第01章:悸动

  “今天的课讲到这里,下周第二次月考,你们啊,真的要好好复习了。”

  老赵在黑板写下最后一笔苍劲后,转身看向仍坐在椅子上的二十多人,显他已经习惯了稀疏的应答,习惯了那一双双没有神采的眼珠子,习惯了宣布下后孩子们又恢复青春活力的川剧变脸。

  他摘下老花眼镜,揉了揉眉间里的粉尘,昏沉世界便有了光亮,其中一束是来自靠窗的一位女学生,在夕阳余晖的沐浴下,白嫩的玉腿柔娆婀娜,总晃他老鹿难宁。

  这是班里最漂亮的一位女学生,如果她能将打扮化妆的用心程度哪怕有一放在学习上,或许已经脱离如此偏僻的小县城,走向更有希望的舞台。

  教室里又恢复嬉戏打闹,沉闷一扫而空。

  老赵摇摇头,整理好教材后,佝偻着残腰走出课室,宽松的灰裤子很好掩住他右腿微瘸的步态,只是步履需要放慢一点。

  “高年,前晌有事忘了和你说,教务处让你补个照片,明儿要弄什么宣传栏。”

  老赵顿在原地,不用回头就知道是办公室里最爱唠嗑的那个女人,也只有女人从来不喊他“老赵”,而是左“高年”右“高年”地叫,字里行间都在提他的高龄现状。

  “好咧,我这就去。”老赵哂笑一声,扶着楼梯栏杆慢悠悠走上五楼。

  更多的青春肉体从他两旁掠过,那一蹦一蹦的步姿让裙角颠簸得若隐若现老赵的视线匆匆一瞥后,便又低下了头。

  他是见过市面的人,这辈子去过许多大城市,光鲜亮丽,还曾受到市长接见奖章压了一堆。如果不是早些年犯了事,将一位校长拖到巷子里暴打,他或许不必留在这穷乡僻壤,做着教书育人的累活了。

  可他从来没在大城市的学校里,有见到这般装扮暴露的女学生,裙子布料得几乎遮不住屁股眼,酥胸半露花枝招展,各种颜色的丝袜和发丝争奇斗艳,年久失修的县城中学格格不入。

  老赵又瞄了几眼黑丝美腿,摇头,走进教务室里。

  教导主任正专心擦拭着桌上的地球仪,他见到老赵后挥了挥手:“老赵啊来来,咱们赶紧拍完照,高三组的宣传栏都好久没更新了,到时候领导来又得怪我了。”

  “好咧。”

  老赵不喜攀谈,点了点头坐在一旁的凳子上,身后墙壁挂着大块红布,像过节般喜庆。

  教导主任往柜子里扫视了几眼,从几台机子里挑出最心仪的尼康,然后熟地架在手上,身子往前倾,用手比划:“来,头往这边歪一下,对,看镜头,直胸膛,定住,好咧。”

  咔嚓一声,这小小的照片将老赵的容貌定格在70岁。

  “欧克了,拍得蛮精神,要不你自己挑?”教导主任摁着按键一张张翻阅片,让老赵过目一番。

  “我一糟老头子有什么好挑的,你选一张顺眼的就行。”

  话是这么说,老赵也忍不住凑过去,打量着镜头里的自己,头发稀疏发白眼睛狭小如月,扁塌的酒糟鼻,深深的皱纹沟壑纵横,这就是一个非常普通的头脸。

  教导主任指了指显示屏:“我看啊,这张合尺,形象端庄,目光智慧,洗来呀肯定不错。”

  “都听领导的。”

  “嗯,就这张吧。”

  教导主任回到椅子上,拿起鼠标熟练地操作电脑,却见老赵仍然立在原地好奇问:“哎老赵,还有啥事不?”

  “也没啥事,我呢就是问一下,那张……返聘证,局里的意思是?”

  “哎哟瞧我这记性,一忙乎全都忘了,行,明儿我去问问,催一催。”

  教导主任的那腔官调,能将原本一个月就能办好的事,硬是拖成三年。没这张返聘证,老赵每个月只能领到微薄的辅导奖金和免费午饭,剩余的日子还靠着退休金才能勉强熬下去。

  四十年的教书生涯,让老赵成为县城里的小名人,憨厚老实略带一点古板好相处,好脾气,这是大家对他的印象。

  听完主任的敷衍,老赵欲言又止,话语涌上喉头。

  他酝酿了番,终究不敢得罪校长的亲戚,点了点头,转身缓慢离开,像一被挨捶的老牛。

  门卫室旁边的棚停着一排自行车,老赵推着跟了自己十多年的二八杠走出门,视野里的景色被校门口划分得泾渭分明,由青葱靓丽变得泥黄色般灰茫茫。

  焦土褐砖,尘沙漫天扬,这才是小县城应有的暗沉底色。

  他往前轻蹬,两个轮子便轻盈转动,但是屁股只占了座垫的一半面积,胯使劲往前挪,再加上老腰弯得像虾一样,整个人既滑稽又蹬得费力。

  倘若碰到有熟人取笑,老赵便用腚儿长疮含糊带过,真正的原因只有他自儿清楚。

  十几分钟后,老赵回到了那条熟悉的进村路,蜿蜒曲折的泥泞让自行车上晃荡,车身磨损严重发出叽喳脆响,叮铃铃的悦耳声提醒路旁蹲在地上的小孩意避让。

  老赵的父辈曾经阔过,被打倒后,钱财搜刮一空,留下一栋还算完整的大宅矗立在村尾最深处,祖屋身后则是一望无际的群山峻岭,常年云雾缭绕。

  当老赵听说大儿子终于在城市里买房了,据说面积很大,却也不为所动,叶归根是他们这代人的唯一执着。

  他将二八杠推进庭院里后,关上铁门,拿出扫帚清理门前的积尘,整个动行云流水,没有前一刻的那般迟滞缓慢,腰不佝了,腿也不瘸了。

  等回到屋子,老赵麻溜地脱下裤子,将里头缠了好几圈的内裤带一层层解开顿时耸拉的阴茎裸露在空气。

  像是解除了某种束缚,阴茎迅速充血,龟头往前探,茎身勃起的长度在正范围内。但不正常的是,阴茎下挂着两颗拳头大的囊袋,鼓胀饱满红彤,呈对分布。

  这两坨烦人的东西,就是老赵的阴囊。

  它们个头很大,以至于普通内裤无法兜住,他特意买了几条平角大裤衩,算能兜进去了,结果穿上裤子后,前挡部位高高隆起,像招蜂引蝶般吸引所有的注意力。

  那天后,老赵的腰更佝偻了,在学校里坐立难安,每次都等到厕所没人了敢进去,生怕被人看出什么端倪。

  如今家里只有他一个孤寡老头,在换上舒适的平角裤衩后也就没有再穿回子,他坐在凉席上,低头看着裤裆,思绪不知不觉回到了三个月前。

  当时村里的瞎婆子忘了关牛棚门,牛连夜跑丢了,顺着蹄印方向判断,应是跑进了后山。热心的老赵虽然瘸了几十年腿,却对后山的熟悉程度了如指掌自个儿进山寻牛。

  进山好几个小时,哪知牛没寻到,老赵却一脚踏空摔下了山坡,当时他只得眼冒金星,天旋地转,咕隆咕隆地翻了好久才停歇。

  脑袋磕破了皮,有血渗出,没什么大碍,比较麻烦的是,另一条完好的腿骨折了,这下一折一瘸,老赵彻底起不来了。

  他喊了一两个小时都没盼来人声,当时嗓子干哑,腿跟肿痛,只觉得万念灰,这辈子是交代在这了。

  老赵挨在树根旁,树枝尖都磨好了,正准备往树皮刻字时,才发现旁边的株植物十分古怪,叶子枯黄几乎全部脱落,枝桠垂下三颗红色的圆果子,像梨般大,而且色泽极其妖艳,鲜得让周围的绿植黯然无光。

  老赵是一个读书人,上知天文下懂历史,涉猎极广,却从没见过这么古怪红果子。

  猛然间,他想起早些年常有日本游客到访后山,说要寻找一种叫“龙阳果”
的红色果子,甚至还开出不菲价格,让全村人几乎倾巢而出,将一座座山都挖了,愣是没有找到什么红色果子。

  大山深处有遗弃的军事根据地,村长担心日本人是来偷盗资料的,便勒令止他们进村,见一个举报一个,这件事就这样渐渐消停了。

  眼前的红色果子,不正是日本人悬赏的物品吗?老赵依稀记得,当时日本千叮万嘱,说这种果子有剧毒,是用来医药研发的,绝不能乱吃。

  信以为真的他,自然不敢乱摘乱碰,老实坐在了原地。

  可烈日当空,哪怕有树叶遮挡也让老赵渴得生无可恋,他的视线又聚焦在一颗颗红色果子,忍不住吞咽了口水。

  最终,毒死也比渴死好的生理勇气,让老赵将其中一颗果子大胆摘下来,后捧在手里细细观察,凑到鼻子里闻了闻,浓郁的香味满溢而出。

  老赵把自己当成了第一个吃螃蟹的勇士,大口咬下去后,顿时汁水溅溢,肉甘甜可口,还没有果核。

  真好吃……他很快吃完了一个,又摘下第二个吃得囫囵吞枣。

  两个进肚后终于有了饱腹感,也不再口渴了,让他惊喜的是,脚跟的疼痛肿竟然有所缓解。

  难道这是治疗腿疾的果实?

  容不得多想,他摘下最后一颗果实送进肚子里,紧接着感到一丝暖洋洋,身彷佛泡在了温泉里,四肢肺腑得到舒展,左边脚脖子再也不肿痛了,右边的似乎也没有瘸了?

  他一个激灵,试着站起来,发现身体病痛全部消失了,四肢关节不再像过那般咔咔作响,浑身有劲,彷佛年轻了好几岁。

  如此神奇的果子让老赵上了心,他重新搜寻了方圆几百米,但再也没看到似的果株。

  他失望地离开,花了好几个小时终于从大山里钻出来,这般经历老赵没有任何人提起,瞎婆子的牛最终还是没了。她哭得很伤心,老赵便将自己的生活勺了一半给她。

  回到家后,当晚他的睾丸隐隐作痛,并且肉眼可见地肿大,最后变成了两拳头大的肉球,这下把老赵吓得不轻。

  他惶恐不安地去了一趟省城,挂号,担心是什么瘤癌之类的可怕疾病。老生很淡定地说,检测报告显示,精子成活率零,睾丸健康没有炎症损伤,如果心可以考虑切除。

  切除这个字眼让老赵哆嗦了一下,得知没病后他匆忙离开了医院。

  睾丸增大的副作用是性欲旺盛,他那已经十多年古井无波的心被激起了涟漪一丁点刺激就容易勃起,因此只要看到小姑娘露胳膊露腿,老赵管不住下体的动,一天甚至可以撸管四五次。

  每次撸管后喷出的精液量相当大,而且呈清冽半透明,有淡淡的腥味但不显。

  老赵的床头墙壁贴满了从杂志剪下来的模特图片,一个个丰乳肥臀,身材好,墙壁上都是精液喷溅后没有擦干净的痕迹。

  渐渐地,大年龄的熟女已经提不起老赵的性趣,他反而对年轻女孩子的肉着了迷。

  老赵偶然在课堂上没收了一位男学生的MP4 后,里面塞满了许多肉体撞击频。

  那一具具青春洋溢的肉体是多么香艳窈窕,肌肤滑嫩得似玉如雪,柔滑的乳勾住了老赵魂魄,他听着咿呀甜美的呻吟,双眼却聚焦在娇滴滴的粉盈乳头上内心尤为震撼。

  原来青春少女的乳头不是一颗黑疙瘩,原来乳晕也可以很粉俏淡红,原来肤是可以像牛奶那样丝滑耀白的,原来没有阴毛的屄缝是如此干净可爱。

  老赵看完视频后久久无法平息,那天晚上辗转反侧,忍不住撸管,撸完后视着天花板,竟嚎啕大哭。

  35岁那年,单身已久的他通过介绍认识了一个同龄女人,两人生下第一胎子后,老伴很快得了白血病,花光了老赵所有治疗费用后撒手人寰。

  45岁那年,他又遇到了第二任妻子,比自己小了七岁,随后生下两男一女。

  夫妻感情破裂的缘由是,女方嫌弃老赵的穷酸模样,后来法院判决下来,男归老赵,最小的女儿归女方。

  往事如烟,蹉跎了大半辈子的老赵渐渐看开了,这辈子他锁死在深山穷县已经认命,只盼望三个在城市里读书工作的儿子,能有一番出息。

  然而MP4 里的青春肉体视频,竟无意间打开了老赵尘封的欲念世界,他入魔般,每天早晨固定撸一管再去学校,晚上又撸一管才能安然入睡。

  最初的手势生涩僵硬,他还得模仿着视频里的男人才知晓如何正确撸管,当射精完成,精神上的空虚和悔恨会短暂停留,但更多的是一种全新体验。

  似乎只有看到这一具具年轻肉体,为之宣泄性欲,老赵才感觉自己的人生真正意义上活了过来,尤其学校里的女孩子洋溢着纯真气息,雌性荷尔蒙既能男生躁动,也能让老生慰藉。

  今晚,又是一个四野寂寥的夜,秋意渐浓,老赵将窗户关上后,看了看桌上的全家福,一对夫妻坐在椅子上,身后依次站着三个男孩和一个小女孩。

  当年咿呀哭啼的小女孩,如今也终于读大学了,真好。

  陈旧的相框拿起来,虽然表面一尘不染,他依旧用手擦拭了一下,而这个惯持续了有十几年。

  第二天清晨,老赵将自行车推出庭院,昨夜恰好下了一场秋雨,路面变得泞,深一坑浅一坑,不好骑行。

  让他诧异的是,远处的破烂村路竟然停了五六辆黑色轿车,整齐划一特别严,忍不住感叹:“那不是陆永平的房子么,啧,好大阵仗。”

  屋子庭院站着两个女孩,其中一个老赵认识,叫唐妩,是陆永平的儿媳,年前他还喝过陆家的喜酒呢,掐指一算,今年唐妩也有24岁了。

  另一个穿着黑裙子,年龄稍小的女孩,老赵就一点都不认识了,但远远就听到这个小女娃大放厥词:“嘿,敢占我姐姐的田地,火气都上来了,不行,让这群刁民尝尝我萧大侠的铁拳。”

  “黛儿!”唐妩急忙制止她的高调宣言,拉着她急忙往屋里走,声音压得低。

  老赵总算知道小女娃叫什么名字了,却听不清楚姐妹俩的窃窃私语,他歪头,视线全被女娃的细长美腿吸引住心神。

  “喂,老头!”

  一名凶神恶煞的保镖大声呵斥老赵,把他吓了一跳,车头猛地摇晃,结果到了轿车的后视镜,连人带车侧翻在地。

  这里的动静很快吸引了唐妩的主意,她一眼就认出来老赵,连忙跑过来将扶起来:“赵老师,您没事吧?”

  “没事没事,哎老糊涂了,地面湿滑,没有看清楚。”老赵被搀扶起来后拍了拍肩膀上的黄泥,幸好几本教材固定在车篓里没有被弄脏。

  萧黛已经在训斥保镖了,唐妩则满怀歉意地帮他整理衣服,轻声说:“赵师,您是要去学校吗?”

  “嗯,过几天要月考,我得盯紧点那群娃子。”

  “赵老师,前面的路难走,要不我们送您去学校吧。”

  “不用不用,真不用。”

  老赵连忙摆手,扶正自行车后笑着道:“你这女娃子啊,可别把我看扁咯走啦。”

  临走前他又瞥了一眼唐妩的美腿,推着二八杠用力往前蹬,只觉得某种欲似要冲破胸腔,如果再不走就要出洋相了。

  ……

  10月的天气少了一丝毒辣,多了三分秋爽和凉意。

  月考结束了,然而老赵的眉头紧皱一团,他戴着老花眼镜,在纸上用心统学生的语文分数,越看心越凉,孩子们的月考成绩实在太差了。

  语文考卷经过一系列改革后,以满分130 分为基准,排除掉班级里弃考的30
人,剩余20名学生的均分只有60分,莫要说和省城的孩子比,哪怕和县城第一中比,都差了整整40分……这还是语文单科成绩。

  老赵不是班主任,那这个问题就留给另一个人头疼吧。

  语文最高分是一位叫林静的女孩,考了102 分,她也是全班月考成绩最好学生,人如其名,安静内敛,长得小巧可爱。许多老师都称赞,她或许是今年里最有希望考上大学的苗子了。

  老赵认真分析完林静的语文卷子,发现丢分最多的题型是文言文阅读,当在办公室里讲解完错题后,林静没有像以往那般离开,而是小声地提出一个请求:“老师,您周末有空吗。”

  老赵拧开保温壶,一边喝一边问:“嗯,怎么了?”

  “如果,老师您能抽出一点时间帮我……补课,只需要一段时间,我的语就没有短板了,可以吗?”

  林静的忐忑不安,老赵全都看在眼里,他没有任何犹豫:“成,我回去整一下题型,只要你能考上大学啊,我们这些老骨头也就死而无憾了啊哈哈。”

  旁边的几个老师也被逗笑了。

  得到老赵同意后,林静松了一口气,说了声谢谢老师,然后脚步轻盈地离办公室。

  放学后,老赵依旧骑着心爱的二八杠穿梭在村道里,心情莫名愉悦。

  这几天下班回家,他都能看到唐妩在庭院前整理绿植时,两人不经意间地招呼和问候,让他如沐秋风,相信世间的美好一定会发生。

  可今天下午,当老赵看到陆家的庭院前空荡荡时,才知道唐妩几人已经回里了,内心未免感到失落……那个女娃子的腿是真好看,可惜今后看不到了。

  时间很快来到了周日清晨。

  老赵一如既往地晨起撸管,站在床头瞪着墙上的海报运功。

  运功到后半程时,客厅传来一阵叮咚和敲门声:“老师,我是林静,您在吗?”

  老赵面红耳赤,他枯黄的脸颊皱成一团,在冲刺阶段中无暇理会外面的动静。

  客厅的叮咚声依旧响起,林静的声音由疑惑变得急促:“老师,老师?您家吧?”

  房间里的抽纸早已用完,处于射精前夕的老赵到处在找容器,最后匆忙拿一个纸杯,将精液尽数喷了进去。

  射完后整个人变得恍惚空虚,他愣神了会,穿上裤子,慢悠悠地走到客厅门。

  林静看到老师的那刻,显然松了一口气,有点心虚道:“老师,您……我吵到您睡觉了吗?”

  老赵费了很大劲才缓过神来,露出和蔼笑容:“没有的事,进来吧。”

  林静穿着一身洁白连衣裙,衣服有点褪色发旧,她坐在客厅的饭桌旁,打书包,从里面拿出一团纸钞递给了老赵:“老师,这是我母亲给的补习费,虽不多,您收下吧。”

  七八张10元旧钞叠在下面,上面是5 元和2 元,还有一枚硬币,加起来刚100 元整。

  老赵的脸色顿时不好看了,甩甩手:“赶紧将钱收回去,不然我就要赶你了。”

  见老师神态严肃,林静不敢忤逆,将钱塞回书包里。

  可能是角度原因,林静坐下身子往前倾的时候,领口开得很低,老赵可以松看到里面的白色胸围裹住了柔软胸脯。

  他老脸微红,推了一下老花眼镜,不敢再注视,将视线重新转移到习题上。

  补习到一半时,老赵让她喝水休息会:“纸杯和凉水壶在那边,你自己倒吧。”

  林静乖巧点头,起身离开。

  过了一会,老赵猛然想起什么,也顾不得伪装瘸腿,连忙起身喊道:“哎等,水不能喝!”

  一切已经晚了,林静手里拿着的纸杯,外表甚至还有一点精液的干涸痕迹她喝完了纸杯里的水后,疑惑地看向老赵:“老师,水?不能喝?”

  老赵怔在原地,两人四目相瞪,空气近乎凝固。

  最后还是老赵率先开口:“水,它能喝吗?”

  “嗯,可以喝,老师家里的水很甜呢。”为了证明水是甜的,她又倒了一凉水喝进嘴里。

  “甜,好,甜好……”

  见东窗没有事发,老赵松了一口气,才发现自己额头的冷汗都渗了出来。

  林静没有喝第三杯,她的双腮抹上了一层绯红,迅速蔓延到玉颈,娇柔的子甚至轻微摇晃,险些站不稳。

  老赵吓坏了,连忙扶住她坐在长凳子上,声音变得颤巍巍:“哎哟孩子,吓老师啊,你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老师,我……没事,我……”林静咬着嘴唇,最初她还能撑住,后来整人挨在老赵的肩膀上,闭上眼睛,像嘤咛又像是哭啼。

  突如其来的症状让老赵整懵了,他扶也不是,不扶也不是。

  林静的双腿紧紧合拢,手心抓住裙角,努力忍耐着,低吟变成了呻吟,矜也转变为轻喘。

  少女的芬芳体香撩动了老赵的定力,他再怎么迟钝也知道林静身上发生了故,可变故又是什么导致的,甜水?

  “老师,我……对不起……我……我忍不住了。”随着一声呜咽,林静的子有规律地抖动,整个人陷入迷离情欲中,低声呻吟,早已忽略了师生伦理。

  老赵的裆部早已鼓起,看着女孩的脸颊滚烫满霞,娇躯春潮涌动,还有诱的呻吟,这一切都让他口干舌燥,手腕甚至忍不住搭在女孩的肩上,微微颤抖。

  许久,缓过神来的林静羞得不敢抬头,她略带着哭腔说:“老师,对不起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呜呜。”

  她连忙推开老赵,抓起书包迅速夺门而出。

  “林静,林静!你回来,哎!”老赵毕竟上了年纪,腿脚依然不利索,只站在门槛处看着女学生飞奔而逃。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没人能告诉老赵。

  他步履蹒跚地回到客厅,拿起凉水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无色无味,又喝了静的那一杯,上面残存着点滴甜味,想来就是他自己的精液味道了。

  他干呕几下,嫌弃地扔掉纸杯,转过头来,发现林静刚才坐的位置,留有大滩清冽水渍。

  “真是作孽……”

  老赵颓然地坐在一旁,目光放空,脑袋里既混乱又糊涂。

  过了一会,他看向水渍位置,犹豫了很久,又看看门外,缓慢起身后,将门关紧。

  他用充满皱纹的指腹沾了一丝水渍,凑到鼻头闻了闻,无味,伸进嘴里,时清香袭来。

  老赵可以笃定,这绝不是尿液,皱了皱眉,似乎也不像淫液。但可以确定是,这些水渍都是从女娃子的裙子里流出来。

  一想到这,他的裤裆涨得更难受了,便将阴茎和拳头袋子都弄出来。

  那淡淡的清香对老赵来说,就如催情剂般,阴茎肿胀,龟头轻微跳动。

  手指沾了一点淫液,抹在龟头上瞬间锃亮,就仿佛和少女的胴体融合为一。

  他脑海里浮现林静的乖巧模样,那新鲜活泼的肉体正趴在胯下,被自己用往前捣着,一边发出娇软甜喘,一边还喊着他的老师称谓。

  “林静,我要操你,快来……”

  老赵的脖颈青筋竖起,怒目圆瞪,鼻孔呼呼冒气,手臂在阴茎上来回耸动。

  他是一位读书人,此刻欲念横生,忘记了仁义礼智信,忘记了师德,唯独住了娇颤火热的肉体。

  精关泄洪,他一边呻吟一边将子孙射进了那滩淫水里,两种体液竟神奇交在一起,变成更加浑浊的淡白色液体

第02章:开除

  老赵身子一个趔趄,差点摔在了地上,他急忙用手撑住桌面来稳固住破败躯体,塌陷的胸膛剧烈起伏,干瘪灰唇呼出一连串热气。

  他眼冒金星,视野全是昏黑,世界色彩彷佛一霎间被抹除了,只有瘦削的颊因为充血而持续发烫。

  人终究是要服老的……老赵暗自感叹,缓了好一会后,精神颓靡地挨坐在凳上,低垂注视着光溜溜的下半身,那疲软晃荡的阴茎,鼓胀的阴囊,似乎在笑他的无力现状。

  老赵是一位体面人,哪怕在家里也恪守最后的体面礼仪,卖力拉起裤子遮了羞耻部位,随后拎着抹布擦干净现场的浑浊痕迹。

  家里的淫乱水渍是弄干净了,他内心的慌乱和懊恼却始终停留,一遍遍念着造孽二字,总害怕这件事会东窗事发。

  当老赵回到学校后,没有什么臭鸡蛋烂菜叶,没有家长拉横幅控诉老流氓迎接他的只是老树枯蝉昏鸦,案板粉尘叽喳,熟悉的节奏一切如常,色调是熟的灰茫。

  唯一有变化的是林静这个小女孩,她变得更沉默了。

  除了上课时不得已的眼神触碰,她的眼睛始终躲闪着老赵,就连每天固定办公室请教题型的环节也取消了。

  起初,老赵松了一口气,彼此之间保持点距离,避免尴尬总是好的。

  然而林静的学习状态大幅下滑,每天的语文小测不及格,常识错误一大堆各种红叉划得老赵眼乱心烦,却始终没有等来林静的主动问询。

  终于有一次,老赵在小测纸上写了一行批注:放学后来我办公室。

  他不确定林静是否会来,但总要试一试,毕竟这几天他为了这事惦记得心意乱。

  当放学钟声响起后,办公室里很快变得空荡无人,老赵假装低着头备课,实的老花眼镜聚焦在纸上,彷佛整个外界的肤浅喧闹都和他无关。

  其实他早就听到了办公室大门被轻轻推开,那局促的脚步从远及近,最后在老赵身旁。

  过了好一会儿,林静的声音打破了寂静,语气轻微带着柔弱:“老师……”

  “嗯,你来了,坐吧。”

  老赵连头都没抬,便将身子挪了挪,从桌子底拿出小矮凳,示意林静先坐来。

  然后他用略带严肃的口吻,指了指语文小测:“你这几天的小测啊,很糟糕选择题丢分实在太多了,还有文言文题型……”

  他开始耐心地讲解一道道错题,而林静就坐在旁边,时不时回应几句,拿笔记本认真做记录。

  两人很快恢复到正常的补习状态。

  林静在学校永远穿着那一套黑黄相间的校服,校徽被洗得褪色泛白,宽松腿也和她的娇小身子不怎么协调,估计是穿家里兄弟姐妹淘汰下来的同款校服。

  虽然如此,她身上永远飘溢着一缕淡淡的兰花香,老赵知道小镇上有一款销的庸俗香水,办公室里他最讨厌的那个聒噪女人就是抹的这一款,但两者闻来简直天壤之别,因为青春的处女气息不需要粉饰也能变得甘甜怡人。

  老赵讲完后,看了看窗外逐渐阴沉的天,轻咳,语气由刻板变得和蔼起来:“小静啊,我看你最近的状态不太好,是发生啥事了?”

  林静双腿并拢,小手搭在膝盖上缩成一团,眸子慌乱得很,支吾着说:“师,我……没有。”

  老赵摘下了眼镜,偏过头注视她,语重心长道:“小静,有什么事呢,可说出来,告诉老师,千万不要放在心里。”

  她太过紧张了,脸颊微红,轻轻低下了头,声音细若蚊呓:“老师,那,会嫌弃我么……”

  老赵愣住了,似乎没有听清:“你说什么?”

  “那天,我……突然……那样,老师,你会嫌弃我吗……”

  重复了一遍后,林静将头垂得很低,话语含咽:“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会突然……我好怕,我好脏……呜……”

  她的一番自述,却让老赵卸下了千斤重担,一切依然在掌控之内,他不必担惊受怕、忐忑地过日子了。

  想到这里他端正了一下上半身,缓慢道:“傻孩子,你为什么要这样想呢?”

  “嗯?”

  林静听完后抬起了头,双眼泛红还有泪珠打转,惹人怜惜。

  “这是很正常的青春期反应,每个人都会经历的,孩子你不必感到羞耻,的。”

  林静的嘴唇抖了会,小声说:“老师,你不嫌弃我了吗?”

  这孩子,看来还是没有懂我说的话……老赵也不继续解释了,拍了拍她脑笑着说:“孩子,我怎么会嫌弃你呢。”

  “我以为……”

  “以为什么呢?”

  “没……有了。”

  林静擦掉眼泪后,手指抓住衣服角,目光里透露一丝希冀:“老师,那我后,有不会的,再来找你,可以吗?”

  老赵假装镇定地拧开水壶盖,点头道:“当然可以,去吧,不然饭堂的菜凉了。”

  “嗯,老师再见~ ”

  充满青春活力的倩影离开办公室后,老赵竟失神了片刻,整个人紧贴椅背等低头一看,裆部的隆起已经相当夸张。

  他抹了一把额头涔出的细密汗水,竟不知如何是好。

  往后几天,林静来办公室的频率相当高,经常拿着试卷来请教老赵问题,时候碰到了自习课,她甚至会在办公室呆一个小时。

  办公室里的老师都取笑老赵认了一个乖孙女,这下爷孙俩是形影不离了。

  最初老赵担心其他人会有异样目光,但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又忍不住自嘲谁会觉得一个小姑娘会黏上行将就木的糟老头呢?

  之后,他对林静经常上门保持着乐呵呵的心态,既有对乖学生的求知好问到欣慰,也对身边坐着一具年轻肉体而感到身心畅快。

  林静的性格乖巧懂事,长得恬柔清丽,身上长期萦绕着一股芝兰幽香,就是致命毒药般深深吸引了老赵。

  只要稍微挨得近一点,他闻到从女孩玉颈处传来的芬芳体味,裤裆就会不实,而且能硬很长时间。

  有一次笔头掉到了桌子底下,林静急忙俯下身子去捡,那柔软的胸脯刚好在老赵的膝盖上,他隔着校服都能感受到青春肉体的稚嫩美好,裤裆微微隆起几乎要凑到女孩的脸颊上。

  刺激的一幕,险些让老赵当场缴械。

  有时候她耐心听着老赵的解答,身子会不由自主地挨过来,两人的肩膀几要贴在一起。

  林静提的问题也越加偏离课本,偶尔会关心老赵的生活起居,了解他的一生活习惯,有时候会凑到老赵耳边说起一些悄悄话,那软糯细腻的气息,让老的生理反应更加严重。

  周六最后一节课是自习,林静一如既往来到了办公室求解题型。

  当放学铃声敲响时,办公室里的教师三五俩陆续离开,最后只剩老赵和林两人。

  “老师,明早我能去你家吗?”

  “可以,我在家里等你,记得带上这一周我印的试卷。”

  林静点头起身,准备离开时,她先是眺望了一下四周,随后转身,在老赵猝不及防下,紧紧搂住了他。

  “啊……”老赵目瞪口呆地看着一头扎进自己胸膛里的女孩,沉甸甸的脑变得更昏昏沉沉,双手僵持在了半空。

  “老师,对不起,能让我抱一会吗?”

  面对全班学习成绩最好的女学生提的要求,老赵没有拒绝的理由,他看到孩抖动的肩膀,误以为她有什么心事,轻轻抚摸她脑袋,苍老声音带有一丝温和:“没事的,一切都会过去的。”

  林静的语气充满了失落:“老师,我过不去。”

  老赵内心咯噔,以为她失恋了,不过在最紧张的备考阶段,能提前结束没希望的感情似乎也不是什么坏事。

  他仍然要表现出护犊子的师范,灰白眉毛紧皱成一团,语气含愠:“那小子是谁,你告诉我,我要好好教训他一下。”

  林静沉默了会,抬起头,和老赵四目对视,樱唇轻张:“老师,你真的要道那个人,是谁吗?”

  “当然,学校三申五令禁止谈恋爱,别的学生我管不着,但是你不一样,是全学校最好的苗子,将来是要考上大学的,是要去城市的,我不能看着哪个球拉你后腿,不行,要拉他父母一起来,我一并说清楚了!”

  老赵越说越激动,干瘪的胸膛起伏不停,如果那个混小子真在学校里,他定会亲自闹到校长面前,申请立即开除这个学生,禁止再靠近林静。

  林静听了后,眸子里带有一丝莫名的痴意,怔怔地看着老赵,小声说:“你。”

  老赵愣住了,不解地看着她。

  “老师,那个偷了我心的人,是你。”

  “什……么?”

  轰隆般的雷鸣在老赵心里响个不停,他错愕地看向林静,还没完全理解这话的含义,自己到底什么时候偷了林静的东西。

  下一刻,林静踮起脚尖,快速地在老赵嘴唇点了一下,然后羞红着脸跑出公室。

  老赵终于明白,他究竟偷了林静什么东西。

  他站在原地,嘴唇不断开合,试图用手抚摸什么能依靠的东西,最后还是择颤巍巍地坐回座椅上。

  如果不是唇间还残留着少女独有的芬芳,他不相信这一切的荒诞会发生在己身上。

  如果说上周的水杯事件只是意外,那林静的这番态度,则让他脑袋一片空白混乱,不解,迷惑。

  老赵是一位读书人,既读遍四书五经史记名著,也阅览世间千万人皮心,唯独看不懂林静这女孩的小心思。

  此后,她的行为举止变得更加亲密,甚至超出了师生之间的正常情分,眼里的羞怯爱意更是不加掩饰。

  老赵多次严肃地表态,试图断绝她的所有念想,可林静每次都用委屈娇俏模样来融化他那伪装的冷漠。

  这让老赵格外疑惑,她贪恋自己什么?一个家徒四壁,兜里没钱,浑身还发腐朽气息的老头子,班级里的学生都不愿靠近他,怎么这女孩就往自己身上了?

  晚上洗完澡后,他穿着大裤衩和背心坐在门前的石墩上乘凉,左手拎着蒲扇看向远方的漆黑山林。

  天气其实一点都不热,甚至已经转凉,老赵却还是习惯性拿上蒲扇,每一都扇到了自己的心窝,然而那个问题始终都想不明白。

  许久,他起身,沿着村旁的小溪散步,看到了远处草丛里有异物摇曳,清的啪啪声随之传来,那个屁股蛋子清晰可见,正用力撞着身下的娇嫩肉体。

  不用猜,肯定是同村的牛瓜和他媳妇,也只有他俩才喜欢天圆地方的空旷境里放肆激情。

  那一声声浪叫,让老赵的心痒得很,裤裆很快隆起,他摇头,麻溜地走回己家。

  关门,脱裤子,看着墙上的海报开始撸管。

  哼哧了十几分钟后,精液咻咻而出,老赵整个人顿时蔫了。简单擦拭一番后仰头躺在了木板床上,发出清脆的咯吱声。

  窗外圆月高挂,清冷寂寥,沉默是今晚的深秋。

  ……

  第二天清晨,老赵总算没有忘记补习这一桩事,早早起床,开门让林静进来。

  由于延续了好几个月的晨勃撸管被中断,导致老赵的裤裆高高翘起,他用压了好几回,最后只能让身子往桌下挪一挪,遮住尴尬地方。

  这一切归功于林静今天穿的衣服。

  比起上次拘谨陈旧的白色连衣穿裙,这次她穿着特别清凉,刚进门就脱掉黄色外套,露出里面的吊带背心和高腰牛仔短裤,将白嫩胳膊和美腿全部展露来,搭配一双帆布鞋,充满了清纯灵动,直戳老赵的慌乱内心,总忍不住心猿马。

  老赵将纸杯递给林静,只见她喝了一口后,品了品,略带疑问:“老师,次的水不甜了。”

  因为没有精液啊……老赵的嘴角微抽,用笑来掩饰尴尬:“上次的……水问题嘛,已经全倒了,没了。”

  “是吗……”林静抿了抿嘴,眼眸里全是失落。

  老赵见状,心脏被撞了一下,鬼使神差冒出来一句:“你是还想喝?”

  林静认真点头:“嗯,想喝。”

  老赵张了张嘴,觉得这件事特别搞笑,喉咙彷佛突然被堵住了,弯下腰咳好一阵子,脸都涨红了。

  林静在旁边轻拍他的背部,满脸关切之意。

  “没事了,气管不顺畅,老毛病了。”

  老赵重新抬起头,注视着林静的娇俏模样,竟有点心虚,小声说:“我等会……弄给你喝。”

  林静乖巧点头:“嗯!”

  他又补充了一句:“其实就是以前酿的……蜂蜜,还剩一点点,也不是什稀罕东西。”

  “谢谢老师~ ”她凑上去亲在了老赵的脸颊上。

  换在以前,老赵肯定连忙退避,但这次外人不在,他只乐呵呵地笑着,没阻拦之意。

  等回到房间后,他锁上门,掏出硬挺的阴茎撸动起来。

  可能是紧张,或者是刺激心态作祟,老赵这一次撸管耗费的时间非常长,量也相当惊人,足足射了大半纸杯。

  他担心精液份量太多了,从纸杯里又倒出来一部分,然后加入凉白开,同用手指搅匀,凑到鼻子闻了闻,是熟悉的腥味,味道一点都不甜。

  他紧张地走出卧室,眼睁睁看着林静喝下去后,某种病态的期待情绪油然生,美好的事情即将发生。

  林静喝完纸杯里的水,小巧粉嫩的嘴唇抿了抿,脸蛋很快有了不自然的绯红眸子扑闪迷离,坐在椅子上不自然地扭动臀部,双腿轻轻并拢。

  老赵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紧张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既盼望着什么,又有惴惴不安。

  “老师……”

  林静怔怔地看向老赵,眼眸越加朦胧,随后挨了过来,轻轻吻住老赵的嘴唇。

  老赵仿佛重回17岁那年,在那处偏僻的小山坡里,当时有一个女孩也是这不顾一切地和他拥吻。

  柔软的娇唇带有淡淡的兰花芬芳,老赵的心神彻底迷失在纵欲之中,仁义智信全抛却脑后,手伸进了女孩的衣衫里,粗糙的指腹感受着鸽子乳的凝滑,少女肌肤的香奢细腻,彷佛是世间赐予老赵的最美好礼物。

  他迫不及待地将女孩按倒在桌子上,颤抖的手想扯下牛仔短裤,但林静突紧张起来,喘息着说:“老师,我来例假了,我……还没有准备好,对不起。”

  她的一番话让老赵瞬间拉回现实,他才发现女孩的纯白内裤没有多少液体出,想来是有卫生巾挡住。

  老赵涨红着脸,进退两难,悻悻地站在原地,

  林静从桌上下来后,用手指了指老赵裤裆,提出一个情愿:“老师,我能一下你……那里吗?”

  “啊,那里?”老赵还处于欲火之中,不明白林静想干什么。

  “嗯,我想看看,可以吗?”

  老赵吞了屯口水,他艰难点头,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

  大裤衩很快脱了下来,高高昂起的阴茎像一个威武将军挺在林静眼前,她快被那两坨沉甸的阴囊吸引住了目光,鼻子忍不住凑了过去,呢喃自语:“就这个……就是它……”

  她瞪大眼睛,轻轻嗅了嗅,丝毫不介意老人的干涸褶皱皮肤,伸出小舌直舔着阴囊,舔了一会似乎不满足,竟吻了上去,发出吮吸声。

  这一刺激让老赵的脸更加通红,此时他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看着自己最乖的女学生跪在地上含着自己的阴囊,这一幕他再怎么做梦都没有预料到。

  随着阴囊传来的刺激越来越多,老赵忍不住喘息,发出低沉的呼哈声,阴越发粗壮,龟头渗出一丝丝晶莹的液体。

  林静顺着液体气味,同样用香舌舔了一下马眼位置,随后努力张开嘴唇,龟头含了进去。

  她的口交技巧极为生疏,齿感严重,没有任何技法,舌头在里面搅动吮吸更像是在挤弄阴茎,想弄出更多液体出来。

  即便如此,平生第一次享受到口交待遇的老赵,感到格外刺激,阴茎在温湿润的腔道里被温柔吮吸,很快就有了射精欲望。

  随着阴囊收缩,大量精液射在了林静的嘴里,她瞪大眼睛努力吞咽,却还一丝溢出嘴角。

  射精完成后,老赵的头脑稍微清醒了点,他才发现自己在做什么禽兽之事急忙拿出纸巾让林静吐出来:“对不起,我,我真是……”

  林静微微摇头,努力将嘴里的精液都吞进肚子里,而她的内裤由于太多蜜渗出,浅浅的水渍已经清晰可见。

  “造孽啊,我真是老糊涂。”老赵提上裤子后,越加得害臊。

  林静连忙起身,抓住老赵的手臂不让他退缩,语气坚定:“老师,我是自的,真的!”

  老赵还是没法想通,为什么她一碰到自己的精液就变了一副人似的,连忙头:“唉,我不知道说什么好。”

  林静一把搂住他的脖子,语气十分温柔:“老师,不要放在心上,我很喜欢都是我选择的。”

  老赵其实不是真的内疚,他只是不知道今后该如何面对两人已经不纯洁的生关系,他叹了一口气道:“孩子,能说说你在想什么吗?”

  林静搂抱得更紧了,小声说:“我不知道怎么了,但是,我想天天见到你想缠在你身边,我喜欢你身上的味道。”

  “味道?”

  “就是……你那里的味道,白色的液体,我看到网上说,那是精液,对吗?”

  “对,精液……”

  林静注视着老赵,语气充满调皮:“老师,我原本还不确定是精液呢,但次我很确定,上次喝的水里面,不是蜂蜜,而是老师的精液。”

  老赵被说得有点无地自容,尴尬不已,哪知又被林静吻住了嘴唇。

  她甚至已经懂得将舌头伸出来,生涩地展开舌吻技巧。老赵初始还很僵硬后来也放开了,主动搂住女孩的胴背。

  吻了好一会,两人缓慢分开,老赵看着她嘴唇上藕断丝连的津液,内心油生出一丝怪诞,不真实的梦幻场面就这样发生,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他的精液。

  林静像是看待爱郎的目光,充满了柔意,温情脉脉:“老师,我以后能在校里继续这样陪着你吗?放心,我不会影响学习的~ ”

  老赵忍不住抚摸她的秀发,脸上洋溢着不自然的色泽,开口笑道:“好,好。”

  林静依依不舍地贴在他怀里,搂了好一会,无奈道:“老师,那我先回家了爸妈差不多回来,我要赶紧去做饭。”

  “好,去吧,今天的题型也都讲解完了。”

  林静起身,整理了自己的衣服,脸蛋依然带有红彤,她拎起书包后,走到赵面前,在他脸颊上轻轻点了一下,随后离开了屋子。

  老赵就这样站在原地,忍不住傻笑,他喜欢上这种感觉了。

  此后,林静在学校里找老赵的次数越来越频繁,有时候趁着办公室空旷无人她甚至会钻到桌底里帮忙口交。

  如此紧张刺激的玩法,让老赵越加迷恋这个女孩。

  但东窗终于事发了,有一次他和林静在办公室里搂抱亲吻的时候,被那个赵最讨厌的女人发现。

  她偷偷在窗外拿手机拍下了这一淫乱幕。

  当教导主任喊来老赵,将照片扔给他时,语气带着嫌恶和愤怒:“你自己看弄得啥球事情!”

  老赵拿起照片,看到两人亲密搂抱的画面后,脑袋轰鸣,不可置信。

  “老赵啊老赵,你活了大半辈子,咋就突然糊涂了!搞学生?你还有点脸么!非常恶劣!非常无耻!”

  “老李,我,我不是……我,唉……”老赵磕磕碰碰,硬是说不出一句完的话。

  教导主任冷着脸:“如果是我先发现的,我还能想办法帮你瞒下来,可惜这些照片是刘玲梅给我的,她的性子你清楚得很。”

  老赵嘴角哆嗦,眼前的世界陷入了灰暗。

  刘玲梅和他争了好几年的优秀教学奖,没有一次赢过,之后变得嫉恶如仇而且平时在办公室里特别爱扬八卦,这件事被她抓住了把柄,指不定第二天就传得沸沸扬扬。

  老赵整个人变得颓丧落魄,他这辈子的名声,全都毁了。

  教导主任双手抱胸,整个人铁面无私,摇头:“你下午上完最后一节课,收拾收拾回家吧,你这年纪啊,也该休息了,我会让其它组的人代你。”

  “至于伶梅那边,我会和她说的,让她别乱扬出去,我只能帮你到这了。”

  老赵浑浑噩噩地走出办公室,两行热泪滑落满是皱纹的脸庞。

  班级里的学生依然是一副死气沉沉的模样,除了林静等少数几个学习成绩好的人,会将注意力集中在黑板上外,其它人宁愿啃笔头也不愿在纸上划弄,的折纸飞机玩耍,有的在打游戏机,还有的干脆埋头苦睡。

  下课铃响后,老赵从讲课的氛围中猛地挣脱,他恍然才知道,这是自己的后一堂课了,上下嘴唇碰了碰,眼眶渐渐湿润。

  “同学们,很遗憾地和你们说一件事……”老赵的声音低沉,这一次班级的学生彷佛也察觉到了什么,停止手上忙活,全部注视着他。

  老赵和林静对视了一眼后,眼含歉意,继续开口:“这是我给你们上的最一堂课了,下次会有别的老师继续代课,谢谢你们愿意听我这个老头讲课。”

  全班哗然,显然对这一突然决定感到惊愕。

  当老赵走出教室后,林静迅速冲出来,不解地看着他:“老师,为什么?”

  老赵摇头,没有说出实情,笑着道:“小静,好好学习,我老了,也该退了。”

  “可是,为什么这么突然……”

  老赵没有回答她,转身离开,消失在了她眼前。

  ……

  自那天后,他没有再回学校,而是戴上斗笠,拎起锄头,在后院田地里开农作物,他虽然是一名教师,同样也是农民。

  烈日将他的肩膀晒得黝黑通红,汗水沿着瘦削的脸庞往下滴落,劳作了一天他将锄头扛在肩上,拎着桶走回屋子里。

  他拿起搪瓷杯,咕隆咕隆地喝了几大杯凉白开,随后将浸湿的白色背心脱来,走进了卧室,结果被吓得往后退,床边竟然站着一个穿校服的女人。

  他再定睛一看,那不是林静吗?

  她饶有兴致地打量老赵墙壁上的海报,全都是清纯活泼的模特女孩,穿着种颜色的内衣和丝袜,摆着性感妖娆的姿势。

  “哎,你可吓死我了。”老赵仍然惊魂未定。

  “老师,如果我穿成她们那样,你喜欢嘛?”

  顺着林静手指的方向,老赵看了看墙壁上不堪入目的模特海报,老脸发烫摇头:“你爱怎么穿就怎么穿吧,另外我已经不是你老师了。”

  林静走向前,也不嫌弃他身上的汗臭味,轻轻搂住了他脖子:“老师,你远是我的老师,我好想你,好不容易熬到周六放学,我就第一时间来了。”

  老赵任由她抱着,语气缓了下来:“天差不多晚了,你还不回家吗?”

  “老师,今晚我想留下来。”

  “为……什么?”

  林静摇头,抬头看向他,语气带有一丝希冀和暗示:“因为,我月经停了。”

  老赵的喉咙微微抖动,将口水吞咽下去后,不确定道:“……然后呢?”

  林静羞怯地低下头:“然后,我就可以成为老师的女人了。”

  听到这,他的胯下立即有了反应,直接顶在了女孩的柔软腹部位置。

  她轻嘤一声,没有丝毫回避,反而整个身子贴上去,两人开始热情拥吻。静的手很熟练地伸到裤裆里,抓住那根火热棍状物来回撸动。

  干柴烈火即将点燃的时候,客厅传来哒哒哒的小跑声,语气欢快清脆:“我回来啦,咦,爸,你在哪呀~ ”

  熟悉的声音让老赵一个激灵,连忙推开身上的温软躯体,慌张起身:“哎了忘了,我女儿今晚要回来,你赶紧和我出去吧,可别被误会了。”

  林静抿了抿嘴,将头发丝缕到耳后,默默起身,跟在老赵身后,小声说:“
那,我明晚再来。”

  老赵的脑海里闪过一阵旖旎,欲望最终还是战胜了理智,点头,率先走出室门。

  当听到外面传来动静后,从厨房里冒出来一个女孩,她哇的一声扑到老赵里,语气里藏不住那份喜悦:“爸,呜——我好想你!”

  老赵呵呵笑道:“闺女,爸不就在这了,你怎么一个人回来了?是坐大巴吗?”

  “对呀,大哥二哥他们晚几天回来,我实在太无聊了,就想着提前回来陪爸呀,嘻嘻。”

  女儿的突然回来当然让老赵开心,自从和前妻离婚后,他和女儿见面的时就不多了,尤其上了高中和大学后,两人每年见面的时间就更少了。

  但他们父女俩的感情没有因为时间和距离而冲淡,关系反而更亲密,也可是老赵从小到大百般宠溺她的缘故。

  可女儿这次和自己紧紧相拥的时候,那紧贴着的柔软胸部,还有从女儿性锁骨里传来的诱人芳香,都让老赵产生了另一丝奇怪联想。

  父女俩的相聚其乐融融,让站在旁边的林静感到很拘束。

  她细细打量眼前的女子,有着一张非常精致的瓜子脸,中分长发及腰,柔的发丝呈深棕色,眼睛如秋水般明亮,秀挺的瑶鼻和樱桃小嘴十分相衬,唇如脂,脸靥的水嫩肌肤吹弹可破,泛着朦胧柔光。

  女孩穿着一身简单的粉色T 恤,配有超短热裤,鼓起的胸脯和纤细小蛮腰以及那紧致玉臀,都将身材展现得婀娜迷人。

  皓嫩颀长的玉腿还搭配了白色的中筒丝袜,配上同为白色的运动鞋,整个不仅灵秀脱俗,还带有一丝专属于女孩的纯真性感。

  哪怕是女孩身上不经意飘来的淡淡香水味,都充满了来自大城市的高级质感给这片焦黄色的土地带来一丝活泼生机。

  她没有再看下去,转身欲要离开,却被身后的声音叫住了:“咿,这个人是?”

  老赵轻咳一声,指了指林静说道:“清懿,这是……来我家……补习的学生她刚好要回去。”

  赵清懿轻点头,朝她挥了挥手。

  林静同样回头示意,认真看了她一眼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赵清懿愣了愣,歪着头耸耸肩,随后闻了闻自己衣服,又闻了闻老赵的身体轻轻皱眉:“咦……原来是老爸你身上的汗臭味呀,我衣服都弄湿了,既然还没饭,那我先去洗个澡吧~ ”

  “好好,你去吧,晚饭待会就热好了。”

  “好咧~ ”

  女儿一蹦一跳地离开,嫩白的腰肢轻轻扭摆,紧翘玉臀将热裤撑起一个性弧线,老赵将眼睛瞥向一边,心跳起伏不停。

  听着后院里的瓦房传来哗啦啦的洗澡声,他只觉得口干舌燥,那团欲火被静点着后,竟没有任何熄灭

第03章:儿媳

  老赵在客厅里坐立难安,裤裆被阴茎耸立起一个凸起,两坨阴囊如同被蚂爬过般,变得挠痒难耐,涨得特别难受。

  自从打开了内心的某个按钮后,老赵的欲望越发无法遏制。

  他不时地往瓦房方向看去,一个大胆狂妄的念头窜到脑海里,心跳猛然加剧喉结微微抖动,内心挣扎了好一番。

  过了会,握紧的拳头悄然松开,他那充满血丝的眼神又恢复平静,拖着残迈出了大门,整个人融入黑暗里。

  月明星稀,山林寂静。

  祖屋的主体结构是用黄泥筑成的,和黄褐色的泥地已经融为一体,外墙经了几十年的风沙侵蚀早已变得坑洼疙瘩,晚上更是张牙舞爪特别瘆人。

  早几年间,老赵想着存下一笔费用来修缮祖屋,换成更结实耐看的红砖结构碰巧大儿子的生意出了点问题,需要资金来填补窟窿,便花光了他压在箱底,油布纸裹住的8 万元纸钞。

  大儿子说等到生意有起色了,就买个大房子,将老赵接到大城市里让他好尽孝,老赵每次听了都拒绝,城市的花花绿绿他也感受过,哪里有老家的自然朴舒适,既没有条条框框的束缚,也没有人在意他的瘸腿,反正这里的百姓多都会瘸了一点东西。

  老赵沿着祖屋外墙饶了一圈,慢悠悠地走到一处小矮坡,它刚好紧挨着洗用的瓦房。

  瓦顶和墙身的缝隙并不牢固,甚至能看到泥墙里的竹子和木板,因此每到西北风的季节,都会有咻咻的冷风钻进去。

  那一道缝隙堵了又松,松了又堵,老赵折腾到后来也就放弃了,反正自己个糟老头子,又有谁会偷看呢。

  现在他沦为了偷窥者,在漆黑环境的掩护下,偷看自己女儿洗澡,想想也造孽。

  那丝光亮从屋檐下的墙缝之间泄露出来,老赵佝偻着上半身,双手撑住墙壁头使劲往前探,终于看到了屋内的明亮情况。

  氤氲的水汽弥漫在四周,女儿将头发盘扎起来,露出凝白的雪颈和香肩,肤柔媚光滑,像是羊脂白玉般。玉臀娇俏,形状饱满紧致,当她转过身来时,对柔乳完整呈现,浑圆挺翘,两颗乳头粉嫩可爱,在水流的激撞下更加粉润诱惑。

  这就是他女儿赵清懿的胴体,一副只有19岁的娇嫩肉体,沐浴露和水蒸气点点飘逸而出,那是多么美好的青春气息。

  老赵的裤子不知道何时已经脱下,一只手撑住墙面,另一只手握住阴茎来套弄,眼睛瞪大,死死看着缝隙里的浴室春光,鼻孔的呼吸变得沉重。

  女儿的手轻轻划过了白皙乳肉,指尖触碰到乳头时产生了轻微弹力,左右晃,而更多水流撞到乳肉上,有的飞溅,有的滑落到平坦柔腹和光滑阴阜,最汇聚在少女的双腿之间。

  老赵只能看到女儿的阴阜没有一丝阴毛,鼓起来像小馒头般,再往下看就不从心了,视角完全被挡住。

  他咬着牙捣弄下体,面红耳赤,终于在女儿洗完澡的那一刻,子孙也全部了出来,烙印在黄泥墙上。

  空虚、疲惫,还有一点点自责,他将疲软的鸡儿塞回裤裆里,此时一阵凉吹过后枕部,他脚下一个趔趄摔倒在旁,脚脖子扭了一下。

  从欲望中惊醒的老赵,猛然查看四周,发现无尽的黑暗扑向自己,竟没有丝光亮,整个人被吓到了,连滚带爬地起来,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家里走去。

  女儿恰好从瓦房里出来,她穿了一件粉色的单薄睡裙,脸蛋红彤温润,肌由于出水芙蓉带有淡淡香气,胸脯鼓起的弧度特别诱人,两颗凸起清晰可见。裙很短,修长玉腿裸露一大片皓白肌肤,哪怕室内的白炽灯不够明亮,也晃得赵心神迷乱,眼神更是不敢乱瞥。

  回到温馨的小屋后,老赵的情绪渐渐正常。

  “咦,老爸,你的腿,怎么……没事啦?!”

  赵清懿回来一段时间,总算发现了父亲的身体异样,爸爸走路竟然不瘸了?

  眼看女儿陡然升高的音调,老赵乐呵呵地拍了拍腿部:“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反正腿能走直了,是比以前利索多了。”

  “哇,太好了!”女儿比他还要激动,整个人几乎要蹦起来,连忙蹲在老面前轻捏他的腿,丝毫没有发现锁骨下的春光全暴露了。

  老赵的阴茎又有了抬头迹象,生怕被女儿发现端倪,挪过了身子。赵清懿有察觉到异样,反而学着电视里的小品,让老赵多走几步看看。

  老赵许久没见女儿,便乐呵呵地陪着她玩耍,父女俩往昔的熟悉相处日子彷佛又回来了。

  聊了好一会,赵清懿疑惑问:“爸,我今晚睡哪呀?”

  老赵愣了愣,指了指旁边的房间:“你不是睡这个房吗,哎呀……我真老涂了,今天咋就忘了收拾。”

  老赵一边说一边走进房间,里面空荡荡,只有一张木床和桌子,被褥床套部忘了洗,今晚肯定是来不及了。

  赵清懿拍拍他肩膀,安慰道:“没事,都是小事,明天再洗呗,今晚我和挤一挤。”

  “挤一挤啊,嗯……好吧,也行。”老赵支吾说完后,心脏忍不住加快跳动。

  虽然以往父女俩也曾一起睡过,但彼时的心态和现在是肯定不一样的,尤女儿已经是成年人了,拥有充满致命诱惑的青春肉体,老赵自己能把持得住吗。

  眼看女儿就要迈进卧室,老赵一个激灵挡在她面前,颤巍巍道:“等等,女先等等,里面很乱呢,我收拾收拾。”

  “嘿,我最喜欢收拾了,都交给我吧。”

  “哎真不用,孩子你在外边呆着,去去。”

  赵清懿见他走进去直接关上了门,有点纳闷:“好吧,那我去洗衣服了。”

  老赵的着急忙慌,不仅因为里面的垃圾篓里都是擦拭完精液的纸巾,还有面上贴的那几张性感美女海报,要是被女儿发现了,他这张老脸就完全没地方了。

  他三两下扯下所有海报,揉成一团团扔进垃圾桶里,又稍微收拾了凌乱局面总算没那么邋遢了,当然空气中还弥漫着沉闷的老人气味,哪怕是开了窗透气那股子恶心气味也没法短时间消除。

  赵清懿进来房间后,轻轻捂了一下鼻子:“爸,你房间平时没有透气嘛,道好怪呢。”

  老赵的神态有点尴尬,闻了闻自己衣服:“闺女,可能我身上的汗味重,先去洗个澡,你等凉快了再进来。”

  “没事,我帮你收拾收拾衣服。”赵清懿很快适应了房间里的沉闷气味,行李箱放在一旁,整理起老赵的衣柜。

  瓦房里还有女儿沐浴后的香味,老赵闻着这股味,阴茎又肿了起来,撸了会精液咻咻而出,每次的量非常多。

  射精完后,睾丸瘙痒涨满的难受劲有所缓解,他低头冲洗着拳头般大小的囊,唉声叹气:“睾兄,你为何如此顽劣,这就是你想要的吗?”

  没有人回答老赵的疑问,也没有谁碰到和老赵一模一样的情况。

  等老赵洗完澡回来后,女儿已经躺在了床上,身上盖着一层薄被子,露出边身子,她在专注玩着手机,没察觉到父亲进来。

  老赵的注意力全集中在女儿的睡裙上,由于裙子很短,几乎遮不住白嫩的腿根部,淡蓝色的内裤清晰可见。

  他轻咳一声,瞥过了头,随后坐在床边。

  女儿见状,直接从后面扑过来,柔软的胸脯紧贴着老赵后背,将手机凑到面前:“爸你快看这个,哈哈哈哈笑死我了,还有这个,像不像我之前和你说的……”

  老赵咧开嘴笑着,却浑然没有在意女儿在说什么,也不关心手机里的视频多好笑,鼻腔里闻着女儿睡裙里传来的诱人香味,穿着背心的肩膀被女儿的柔来回磨蹭,下体又开始蠢蠢欲动。

  直到女儿睡着后,他躺在旁边依然毫无睡意,裤裆被顶得难受,干脆将阴弄出来,让被子撑起一个小帐篷。

  旁边睡着香娇玉嫩的女儿,少女的芬芳气味让他心神迷离,有几次都忍不想触碰女儿的躯体,最终被罪恶感艰难地拉回来。

  老赵觉得自己越来越像禽兽了,自从食用那几枚妖艳果子后,性欲高涨,论是女学生,女教师还是熟妇,都抵挡不住她们雌性气息的诱惑,更遑论旁边着妩媚灵动的女孩,哪怕她是自己的亲生女儿。

  他那皮肤枯萎的手,忍不住伸进了被子,握住阴茎,小心翼翼地套弄起来不敢有太大动静,生怕惊醒了女儿。

  大概十分钟左右,阴囊猛烈收缩,这次射精来得很迅速,他拿出纸巾堵住马眼口,但还是有少许精液滴出来。

  射精结束后,老赵的蓬勃性欲下降了不少,自责懊恼再次涌上心头,叹了口气,刚欲扔掉纸巾,女儿恰逢将身子转了过来。

  黑暗中,老赵注视着熟睡中的女儿,一股怪异的想法油然而生,他沉默了一会,手指沾了点精液,轻轻伸进女儿的温润唇瓣里。

  在手指碰到女儿的贝齿后,他没敢停留太久,很快又缩了回来,指尖上的液已经都抹进去了。

  我到底在做什么孽……老赵暗骂着自己,内心却又期待着什么事情发生。

  就这样,他侧过身,患得患失地睡着了。

  第二天清晨,老赵早早地起床熬粥,约莫到了九点,赵清懿才从床上爬起来睡眼惺忪地看着老赵:“爸,你站在那干嘛呢?”

  “……进来喊你起床啊,该吃早饭了。”老赵的话带着一点心虚,他没有觉到女儿有什么异样,暗自释怀,又有一丝失落。

  “好嘛。”

  女儿伸了一个懒腰后,闻了闻空气,十分好奇:“咦,爸你喷了香水吗?”

  老赵愣了会:“没有呀,咋回事?”

  “好奇怪……”

  赵清懿看向四周,脸带疑惑:“就感觉嘛,突然香了很多,挺好闻的,从里飘来的呢?”

  见她开始闻被子,老赵有点心虚,含糊其辞地说:“别闻啦,起床洗漱一下抓紧吃点早餐填肚子。”

  “好咧。”

  赵清懿不死心,又闻了好一会才恋恋不舍地起身,她关上房门后,换了一白T 恤和超短牛仔裤,白皙的光腿裸露在外,让老赵差点以为她没有穿裤子。

  “你们女孩子,怎么就不注意保暖呢,等老了,风湿了,你们就知道麻烦了。”

  “爸,我会很注意的,放心啦~ ”

  两人又聊了一会,老赵便拿着锄头出门,开始了新一天耕耘。赵清懿则负打扫屋子,洗被子,再晾晒起来。

  然而老赵却看到庭院外的石阶坐着一个女孩,正是林静。

  她一身普通的长袖衣衫和裤子,安静等着,眼睛注视远方。

  “林静?你怎么来了。”

  “老师。”

  林静急忙站起来,想上前拥抱他,却又有些顾忌,双手搭在背后,怯声声说:“我说了嘛,今天会来,我……想你了。”

  老赵还真的忘了这茬事,他向后看了看,压低声音说:“孩子,你先回去吧家里有人呢,这里补习……不方便。”

  林静有点委屈地抿抿嘴,她没有放弃,说出另一个提议:“老师,要不你我家吧,父母今天去县城了,他们很晚才回来呢。”

  “使不得,使不得啊,孩子,是我老糊涂了,我们不能犯错啊。”

  “不不,老师,我没有别的意思,我有一些题目不会呢,只是想请教你,以吗?”

  一谈到学习,老赵就上心了:“咋了,是哪道题,这周的?”

  “是新的,老师你等会能过来嘛,我在家里等你。”

  “你这孩子,我……好吧,我换身衣服就过去。”

  林静的笑容很灿烂,朝老赵挥了挥手,随后小跑着离开他视线,似乎生怕会反悔。

  这孩子……老赵摇头,回到屋子里,将尘封的课本和习题拿出来,还有老眼镜和纸笔都装进了袋子里。

  当赵清懿得知老赵要出门时,原本也想跟着出去,却被他拒绝了:“你这子,我是到学生家里补习,你去干啥呀,不无聊嘛。”

  女儿忍不住嘟囔:“爸你不是退休了嘛,怎么还要补习。”

  这句话瞬间戳中了老赵的软肋,他顿时沉闷了,脸上的皱纹变得更深:“子,我这辈子干的只有这一件事,教书育人呀,其他的,我真的不会,唉,回这一生,错过了许多,蹉跎了许多,我确实太没用了。”

  赵清懿明显察觉到他情绪的低落,捏了捏肩膀,柔声安慰:“爸,好啦,只是心疼你,想你好好休息嘛,既然学生需要你,那你就去吧,你还是能发光热的放心,不过记得中午早点回来噢,刚好冰箱里还有一些菜,我弄点好吃的你。”

  老赵宽慰地笑了:“好好。”

  他戴上斗笠出门,推着二八杠走向村道。

  林静的家在村头靠近集镇的位置,一栋很普通的二层砖瓦房,老赵每次经都能看到林静站在二楼阳台。

  十多分钟后,老赵将自行车停在林静家门前,走进去,里面果然只有林静人。

  “孩子,在哪里补习呀?”

  林静将大门关紧后,牵着老赵的手往楼梯走:“老师,我们到二楼房间吧那里有书桌。”

  不知道为何,当老赵走进林静的闺房时,沉寂的内心有了原始冲动,寡男女共处一室,总能让人浮想联翩,尤其两人昨晚才有了暧昧的肢体接触。

  林静的卧室很小,除了一张床,一个衣柜和桌子,就没有其它家具陈设了。

  老赵坐在床边,戴上老花眼镜,从袋子里掏出课本和试卷,又看了看桌面的新试卷,低头问道:“是哪道题?”

  见旁边没声音,他转过头,整个人愣住了。

  只见林静的裤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脱了下来,细嫩的玉腿覆盖了一层半明的黑丝长筒袜,一直延伸到美腿根部,性感魅惑,双腿间的神秘部位被白色裤遮住,隐约能看到鼓起的阴阜上有稀疏阴毛。

  几乎在同一时间,老赵的下体就有了反应,他嘴唇上下碰了碰,语气生涩:“孩子,你这是……干什么?”

  林静的脸蛋酡红,她鼓足了很大勇气张开腿,羞涩地说:“老师,我身上有很多疑问,你能帮我解答吗……”

  这大概是最色情的提问方式了……空气中交织着最原始的情欲,老赵怔在原地,心神几乎被她的诱惑胴体所吸引,整个人不受控制地爬上了床,两人很地搂抱在一起。

  唇吻湿舔,轻衫褪下,少女的香滑肌肤尽数裸露,两人的唇部碰在一起,尖交融,水润黏滑,发出滋滋的轻吻声。

  老赵的脑袋嗡嗡轰鸣,他那粗糙的手掌划过少女的香肤,就好比白白嫩嫩豆腐般,触感柔滑,尤其是玉腿上的黑丝袜,像是在抚弄丝绸般,纤薄滑腻,满了极致性感。

  林静最初能分开双腿已经羞耻得无地自容,如今看到老赵开窍了般含住她鸽乳,甜蜜地露出笑容,敏感的乳头被来回舔弄,不由地小声轻吟。

  这一刻,老赵放下了仁义廉耻,只想索取眼前少女的美好胴体,林静的内很快被脱下,迷人阴阜有一小簇萋萋芳草,却无法遮住湿润屄穴,那股清冽的靡气息,勾动着老赵的最原始冲动。

  他甚至忘了有前戏这件事,直喘粗气,手哆嗦着捏住阴茎,往屄缝处挺进龟头很快撑开两瓣湿润阴唇,一点点探进去。

  “老师,疼……”林静闭着眼睛,双手搂住老赵的脖子,似在求饶,又像渴望。

  老赵紧张地直冒汗,他双手撑着床面,干瘪的屁股往前耸动,那根阴茎再往屄穴里用力探索,就仿佛冲破了某层薄薄的阻碍,整根阴茎噗哧地插了进去。

  “呜……”林静疼得用双腿缠住老赵的腰,眼泪滑落脸庞。

  老赵爽得灵魂升天,只觉得阴茎插进去一处紧密柔软的膣道,那里死死箍阴茎,强烈刺激险些有射精冲动。

  老赵已经有十几年没有做爱了,他激动地往下看,发现性器交媾部位有点猩红血液渗出,想来阴茎感受到的湿润就是处女血了,这也意味着,林静终于为了老赵的女人。

  “林静……”老赵双眼通红,竟不知如何开口。

  林静睁开眼眸,轻抚他干皱的脸,柔声道:“老师,我没事,好好爱我。”

  得到学生的鼓励后,老赵哼哧回应,开始耸动下身,只觉得少女的阴道在缩蠕动,两瓣娇嫩花唇摩擦着阴茎,整个房间发出清脆的肉体碰撞声。

  “呼呼,呼呼……”老赵大喘粗气,而身下的林静在适应了阴茎尺寸后,节奏地呻吟,脸蛋娇怯可人,弹腻香滑的双乳轻轻晃动。

  一双美腿用力勾住老赵的腰,滑腻似酥的黑丝袜触感让老赵渐入疯狂,手忍不住触摸玉足,在丝袜的衬托下精致妩媚。

  他彷佛回到了年轻的时候,虽然那时候空有旺盛精力,却没有嫩屄可操,今林静弥补了他的这份遗憾。

  老赵最初的抽插动作十分生涩,熟悉后速度不断加快,少女的白皙玉乳颤激荡,屄缝处已经停止流血,转而流出一丝黏糊清液,晶莹透亮,很快遍布阴边缘。

  阴茎来回抽插变得粼光闪闪,两人的交媾部位很快湿得一塌糊涂。

  林静的呻吟轻柔动听,紧蹙眉头似乎渴望更多,而且脸颊越加迷醉,皓白体娇颤火热,有细微香汗涌现,娇臀会微微抬起,从而承受老头的持续撞击。

  陷入迷醉中的她,仍然不忘老赵的感受:“老师,你这样……舒服吗……啊……”

  “呼……舒服,你呢……”

  “有点痛……但是……也好舒服……原来她们说的做爱……就是这种感觉……呜呜……”

  林静配合着老赵的抽插,抬起了双腿,搭在他肩上。

  老赵的粗糙手掌抚摸着少女美腿上的黑丝袜,甚至学着视频里的动作,尝用力撕扯,很快纤薄的丝袜被扯得七零八落。

  “老师,你喜欢我穿丝袜吗?我特地去了县城买回来。”林静抚摸着老赵脸庞,像是在看情郎般,眼神里藏不住浓厚爱意。

  “呼……喜欢……我都喜欢……”

  “那我以后多穿点给你看,好嘛,老师~ ”

  她的娇吟陡然提高音调,妩媚精秀的丝袜嫩足划过老赵的胸膛,透薄的丝质感还有朦胧的芬芳体香,进一步刺激着老赵的心神。

  “孩子,你真的好漂亮……呼……”

  “老师,请好好爱我……啊……融为一体了……”

  林静的娇喘就如致命春药,他老脸发烫,终于忍不住了,腰间用力往前挺阴囊猛烈收缩,大量精液全都灌进了处女的屄穴里。

  林静的柔软娇躯搂住老赵,双腿死死缠住他腰身,鼻子发出喘喘香息。

  射完精后,老赵没有丝毫疲软期,双手继续搂住她的柔腰,龟头重新来回插,紧窄的膣道在精液浸润下变得十分湿滑,阴茎的每一次撞击,都深深顶进道最深处。

  “老师……我好麻……呜……啊……”林静清哑的呻吟变得销魂蚀骨,屄里流出不少晶莹液体,双腿抽搐抖动,几乎发不出声音。

  老赵超脱了年龄和孱弱躯体的束缚,一遍遍抽插,第二次射精很快到来,头剧烈抖动,在阴道里喷出一大股浓稠精液。

  射精完后,他浑身虚脱,眼冒金星,将阴茎拔出来后,直接仰头躺在了床上累得无法动弹,胸膛不断起伏。

  林静的脸蛋红彤恍惚,她也躺在旁边一动不动,屄穴由最初的粉润变得淤红两瓣阴唇被摩擦得无法合拢,从屄缝里持续流出一缕缕精液。

  等老赵缓过劲时,也总算知道了两人之间发生的事有多荒唐,声音略显苍老:“孩子,你不会爱上我这个糟老头了吧?”

  林静顺势依偎过来,像一只温顺母猫,语气轻柔:“老师,我不知道什么爱,但我只想和你在一起,永远在你身边。”

  老赵隐约担忧,叹着气说:“孩子,我今年70岁,你才刚过18岁,人生还长呢,如果被传出去了,对你我都不好。”

  林静将头埋进他的胸膛里:“老师,我不怕。”

  见老赵没有说话,林静的语气更低落了:“我会很乖的,老师不要嫌弃我……”

  “老师没有嫌弃你,我只是……害怕,担忧。”

  “老师,我会很安静,不会打扰你的,我就在家里等你,你想我了就过来好吗?”

  近乎卑微的哀求,让老赵将林静搂在了怀里:“孩子啊,你会后悔吗?”

  “老师,我永远不后悔,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好,好……”

  老赵感慨万分,感受着少女鸽乳的滑嫩,胯下阴茎又有了抬头迹象。

  “老师,这次让我来吧。”

  林静尝试着坐在老赵身上,手指固定住龟头,柔腰缓慢下压,阴茎成功撑了屄穴,一点点吞没,最后整个翘臀和胯部贴合一起,发出沉闷的“噗哧”。

  她蹙着眉,笨拙地前后扭动,转圈旋磨,轻声娇喘,鸽乳也跟着轻微晃荡。

  “老师,喜欢我这样吗?”

  “喜欢,孩子你太迷人了。”

  老赵抚摸林静的玉葱嫩腿,黑丝袜的映衬下迷离诱人,少女的阴唇红润涨满肥美嫩肉先是被挤进去,又被缓慢挤出来,膣壁褶肉清晰可见。

  老赵用手托住柔软娇臀,配合着撞击,龟头深深撞进女孩的阴道深处,那滚烫湿滑,宛如有另一张性感小嘴亲吻着龟头,这时林静的呻吟也变得急促娇媚。

  “老师……我要来了……啊……”

  老赵憋红了脸,腰身再次往上挺,精液噗哧而出,肿大的阴囊似乎有许多货,一次次射进少女的屄穴里,许多白色乳沫从阴唇里缓慢溢出。

  就这样,两人盘缠大战了许久,久到两人都忘记了时间,直到他颤抖着走大门,推着自行车离开,才发现已经差不多下午两点了。

  林静站在二楼阳台,恋恋不舍地朝他挥手。

  老赵试了好几次都无法骑上自行车,双腿不断哆嗦,胸口更加气闷,一边嗽一边推着自行车回家。

  赵清懿一直站在大门口远眺,总算看到了老赵回家,气得直跺脚:“爸你哪里啦!我担心死你了!”

  她原本还想多埋怨几下,却见老赵精神萎靡,整个人老态龙钟,以为他饿了,来不及生气,急忙过来搀扶:“没事吧?饿着了吗?来,赶紧吃饭,快去我端出来给你。”

  老赵点点头,连话都说不出来,他确实饿极了,也顾不上什么高血压高血糖硬是盛了两碗大米饭,狼吞虎咽地下肚。

  一旁的赵清懿看着心疼,提醒他吃慢点。

  吃完饭后,老赵只觉得眼皮睁不开,老腰酸痛彷佛快要断了,迈着沉重步走进卧室,虚弱地说:“女儿啊,我先去睡会,没啥事别叫我。”

  “嗯,去吧,家里我来收拾。”

  他进去卧室后,仰头躺在床上,很快呼呼大睡,发出响亮的呼噜声。

  等到窗户天色渐晚,老赵被客厅的一阵异响吵醒,他甚至还隐约听到了婴的哭啼声。

  咋回事?

  他迷迷糊糊起来,揉了揉眼睛,身体没有中午那般酸痛了,浑身的劲似乎回来了。

  老赵定了定神,穿上拖鞋,慢吞吞地打开房门,却看到一个饱满莹白的乳出现在眼前,那颗性感的乳头坚挺呈淡红状,上面还挂着几滴白色奶水。

  女人正低垂着头哄着怀里哭啼的婴儿,想将乳头凑到婴儿的嘴里,柔声细道:“宝宝乖噢,不哭不哭。”

  她想着避开客厅的人,走到偏僻一处哺乳,却没想到老赵突然从房门里出来脸蛋微红,连忙捂住胸口的衣衫,侧身避让,小声说:“公公,你醒啦……”

  眼前女孩正是老赵的大儿媳,宫闻茵,今年25岁。

  她永远都是一副温婉柔顺的模样,特别是生了孩子后增添了母性光辉,却毫无法掩盖那精致如鬼斧神工般的脸蛋。

  当初老赵去城市里看望刚出生的孩子时,就已经切身感受到了宫闻茵的烦恼医院里所有路过的男人,不管老少都忍不住回头,甚至有些冒失地还前来搭讪被老赵父子俩全部撵了出去。

  他眼神连忙回避,轻咳着说:“小茵啊,你们都回来啦,是刚回来的吗,好,路上不累吧?哎呀,带孩子是真累……”

  老赵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想着和她聊几句冲淡尴尬,但儿媳的乳白酥胸乎袒露在老赵面前,再聊下去似乎也不太妥。

  他只能用手指来触摸婴儿的脸蛋,却刚好看到乳头从孩子的嘴里吐出,场更加尴尬了。

  “那我先出去了。”

  老赵腆着脸赶忙离开,宫闻茵早已羞得站在墙角里,抱着孩子没有转身。

  刚到客厅,大儿子赵景城的洪亮声音便传来:“我带了一些好酒回来,老肯定爱喝,老弟你俩今晚也别想逃了,三杯,至少三杯,哈哈哈哈……”

  赵景城常年混迹于生意场所,整个人胖了很多,幸好留着平头,精气神仍很足。

  二儿子赵景心则是标准的帅男子,他看到老赵出来后,笑着说:“爸你起了,我还想着进去叫你呢。”

  三儿子赵景仁比较斯文,戴着一副很厚的眼镜,连忙站起来将老赵扶到长上。

  “哎呀,你们都回来啦,好好!”老赵开怀大笑,慈祥地看向客厅里的几人。

  他当初给三兄弟起名的时候,算了一下族谱,恰好是景字辈,于是给他们尾字按照“诚心仁义”的顺序来排,也就是赵景城,赵景心,赵景仁,还有最的女儿赵清懿。

  赵景城今年35岁,是老赵和第一任妻子所生,而赵景心、赵景仁和赵清懿第二任妻子所生,彼此之间的年龄相差不大,分别是23岁,21岁和19岁,都还读大学。

  赵清懿系着围裙在厨房里忙活,见到父亲出来了,连忙喊来大哥帮忙:“备好啦,大哥轮到你颠勺了。”

  赵景城拍了拍脑门,露出自信的笑容:“好咧,看我的,你们坐着会,菜快就好!”

  两人在厨房里忙碌,赵景心则握住旁边女孩的手,对老赵说:“爸,我和臻上个月领证了,打算明年摆酒呢。”

  “哎呀,好好好,能看到你们走在一起,我就宽心了。”

  这个女孩叫欧阳臻,和赵景心同龄,两人在大学里谈了好几年恋爱,总算成了正果。

  她一袭黑长发,秀丽绝艳,美得让人不敢直视,甚至带有一点拒人千里之的寒霜和压迫,尤其那漆黑的眸子像是能洞穿人性,或许也因为如此,她留着空气刘海增添了几分灵动俏皮,将这股锋芒稍微收敛。

  浅灰色的长风衣里是白色蕾丝边衬衫,胸口编织着一朵大蝴蝶结,剪裁贴的黑裙子和黑色骑士靴相得益彰,让覆盖了透明丝袜的颀长美腿更加亮眼。

  老赵之前看过几次欧阳臻,对这个未来二儿媳是相当满意,只是每次从她上散溢出来的冷傲气质,都让他感到一丝压力,彼此之间也很少聊天。

  后来打听到欧阳臻的家庭,原来父母都是大律师,在这样一个精英环境中长,也难怪二儿媳的气质迥然于普通人了。

  可能是领证的缘故,欧阳臻成为老赵的儿媳后,气质变得优雅含蓄,浅笑:“爸,知道您爱喝酒,我拿来了一些有年份的珍藏白酒,都是您喜欢的。”

  她将礼盒轻轻递给了老赵,纤手柔白细嫩,指尖触碰传来的冰凉让老赵心旖旎,连连点头:“小臻,破费了啊,不用客气,我们以后都是一家人了。”

  赵景仁见状,也牵着旁边女孩的手,介绍给父亲:“爸,这是我刚谈的女友,她叫夏倾燕,今年刚读大一,19岁,和清懿的年龄一样。”

  夏倾燕是标准的美少女风格,扎着略微蓬松的双马尾,形象甜美灵动,一传统的校园JK制服打扮,小西装外套,格子衬衫和百褶裙,还有半透明的黑丝袜和皮鞋,整个人灵秀脱俗,甚至有点呆萌可爱。

  夏倾燕有点羞涩,怯生生的模样,可能是刚才盯着老赵太久,竟一时忘了辞:“爷爷,您好呀,我是夏倾燕……”

  赵景仁碰了她一下,她立马反应过来,脸蛋更加滚烫:“啊,对不起!叔叔叔叔您好,我是夏倾燕,我我刚才脑抽了,您不要介意……”

  老赵哈哈地挥挥手,毫不介意:“我这把年纪呀,你叫爷爷也是可以的,哈。”

第04章:歹念

  “呛死我了……咳咳……”

  赵清懿一边咳嗽一边从厨房里走出来,里面的烟熏得她脸蛋有一点发黑。于厨房没有排气扇,只有一扇很窄的天窗,柴火一旦没有控制好就容易冒出灰烟。

  老赵见状,连忙起身拿过一条干净抹布帮她擦拭脸蛋,被女儿拒绝了:“不用,我去洗洗脸就好了。”

  厨房里忙活的赵景城同样被呛得很,一边捂鼻子一边喊:“各位再忍忍,快就好了!”

  老赵刚想冲进厨房帮忙,被赵景心拦住了:“爸你坐下,都忙活一辈子了今晚的烧火交给我吧。”

  赵景仁后知后觉,也自告奋勇加入进来:“哎也算上我。”

  三兄弟在厨房里忙活,然后咳嗽声更大了,老赵在外面看着干着急,被女拉到了长凳上坐着:“爸你就放心吧,大哥是顶级大厨,什么场面没见过呢嘻嘻。”

  老赵摇头苦笑,以前忙惯了,一下子空闲突然变得无所适从,这时宫闻茵从里面走出来,坐在了客厅旁的椅子上。

  此时赵清懿坐在老赵旁边,夏倾燕则在右边,对向是欧阳臻和宫闻茵,一四个年轻貌美的女孩子,哪怕已为人妻的宫闻茵,年纪也才刚迈入25岁,客厅时充满了莺声燕语。

  夏倾燕明显是个小话痨,叽叽喳喳说出各种天马行空的话题,甚至还手舞蹈,惹得众女掩嘴轻笑。

  老赵虽然一个都听不懂,但是夏倾燕的百褶裙扬起的角度很快,那覆盖在细美腿上的朦胧黑丝袜就如致命春药,深深吸引住老赵的注意力。

  女儿赵清懿穿着清凉的超短裤,皓白细腻的美腿同样充满了致命诱惑,更要说欧阳臻那黑裙子和黑色骑士靴的冷艳搭配,薄透的丝袜让腿部肌肤毫无瑕疵散发着柔媚光晕。

  宫闻茵穿着一身宽松的哺乳长裙,怀里的孩子喝完奶后,双手仍然在扒拉妈的胸脯衣服开口,里面的乳肉若隐若现,衣服上甚至还残留着一点奶渍。

  可能是屋内闷热,夏倾燕还脱掉了小西装外套,露出里面的校园风格子衬衫蓬松的双马尾微微摇晃,纯真俏皮的模样让老赵忍不住遐想连篇,回忆起黄色影里将少女按倒在胯下时的香艳场景,他的裤裆又有了坚硬反应。

  闻着少女们飘逸出来一缕缕少女幽香,老赵只觉得自己活在了女人国里,若这些女孩都是自己的老婆,岂不是一件妙事?

  正当他的眼睛乱瞄,整个人沉浸在意淫中时,却发现欧阳臻始终注视着自己眸子里满是冷意和嫌弃,老赵也不知道这样的形容是否恰当,反正这位二儿媳是对自己的态度不冷不淡。

  但紧接着他才发现自己刚才偷瞄向欧阳臻的裙子里,导致别人翘起了二郎腿挡住老赵进一步的视线侵袭。

  老赵略显尴尬,也不敢和她对视,总担心会被看穿自己的龌龊心思。

  很快,赵景城从厨房里端出来四五道家常菜,大家忙活了好一阵,最后八人挤在一张方桌上,彼此之间略显拥挤。

  老赵和女儿坐在一边,右边紧挨着冷傲的欧阳臻。由于坐姿问题,老赵的盖直接碰到了欧阳臻的丝袜美腿,在她的香膝和小腿间停留。

  欧阳臻避无可避,看了看老赵,表面不动声色,然后身子尽可能往另一侧动,和老赵保持一定距离,但依然不可避免地被膝盖蹭到腿部丝袜。

  后知后觉的老赵才发现了端倪,露出歉意表情,又将身子往后挪了挪,事上,带给他最大吸引力的还是旁边女儿的白皙美腿,完全卸下防备的赵清懿,自己的美腿和父亲紧贴在一起,没有察觉出任何异样。

  赵景城碰完酒杯后,笑着对老赵说:“爸,我在镇上订了一个大蛋糕,过天咱们喊上同村的人,一起痛痛快快摆上几桌,你的70岁大寿呀,总要风光一点。”

  老赵不想他们破费,连忙摇头:“汰,你有点钱就瞎折腾了,不摆不摆,们一家人自己吃顿饭就行了。”

  其实老赵担心的不是钱,而是惦记着学校里的那件事,总害怕东窗事发,果现在大张旗鼓吆喝村里人喝酒,万一传得沸沸扬扬,到时候出差错了就很难看。

  见老赵坚持,赵景城也没再劝说,转而说起另一件事:“那就这么定吧,了爸,这次我们回来除了庆祝你老人家生日外,也是想着把你接出城里,享一清福,你也在这里呆了大半辈子了……”

  又是这个陈年旧话题,每次老赵都是摇头拒绝,执拗地留在大山里吗,无三兄弟怎么轮番劝说都无济于事。

  原本老大以为这次的劝说无功而返,哪想到父亲一改往常,没有思索多久缓慢开口:“这件事啊……让我考虑考虑吧。”

  旁边的赵景心赶紧趁热打铁:“爸就别犹豫了,你都退休这么多年了,也考虑下自己的晚年生活吧,这里除了栋祖屋什么都没有,老大的房子已经装修了,整整300 平,有五个大房间,住着很舒服。”

  “你这孩子,我是贪图什么大房子吗?”老赵摇头,内心暗道,我只是怕件事传出去而已。

  赵景城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赵景心,乐呵呵道:“爸我知道,知道,我最近意很忙,只有闻茵在家里照顾孩子,我想着,你不是很想抱孙子嘛,不是有句语叫什么……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哈哈?”

  “你这孩子,我哪会带什么孩子?”老赵摇头,语气却没有那么坚定了。

  赵景城趁热打铁:“爸,我明天去镇上打听一下,要不干脆将这房子也卖了反正啊,到时候你去城里,这里也没人打理。”

  老赵立即吹胡子:“不行!祖屋怎么可以变卖呢,那是你爷爷的爷爷留下屋子!”

  赵景城尴尬地笑了笑,婉转地说:“爸要不这样吧,我明天先去镇上打听听,就问问价格,如何?”

  老赵连忙摇头:“你这小子,到底在想什么呢?”

  “爸,这件事我也先拍板了,等生日过后,我们就接你出去。”

  老赵闷声喝了一口白酒,只轻轻点头,沉默不语。

  坐在旁边的欧阳臻同样很少说话,她全程用手托着白碗,保持淡雅微笑,更像是拒人千里之外,又或者生怕老赵的大嗓门将唾液飞溅到她碗里。

  夏倾燕在饭桌上几乎贡献了一半话题,活泼好奇,各种天马行空的想法从袋里蹦出,心理年龄比她的实际年龄还要小几岁。

  也不知道是不是老赵的错觉,他明显察觉出来,只要夏倾燕开口说话,其人就会不自觉地认真听讲,哪怕是喝醉状态下舌头发麻的老大,当轮到夏倾燕言时,竟也一本正经地答复她那些不着调的问题。

  这个女娃啊,似乎不简单……老赵这辈子吃过的盐也有几吨,在心里简单了一个定义。

  吃完饭后,除了欧阳臻滴酒不碰外,其他人都有一点醉意,赵景城几乎干一半的白酒,差点趴到在酒桌;

  赵景心也喝得不少,但是他的运动底子好,依然能谈笑风生;

  赵景仁戴着厚厚的眼镜,总是一副斯文模样,喝完酒后脸色也没有变化。

  夏倾燕的脸靥绯红,楚楚动人的可爱模样惹人怜惜,她拉着赵景仁一起坐长凳子,手里摁着电视遥控器,在十几个卫星台之间切换,最后停留在一部卡动画,整个人看得津津有味。

  老赵原本想帮忙收餐桌,被几人阻拦了,便一个人站在大门处吹风乘凉。

  这时,他才发现庭院里停着两辆车,一辆是熟悉的白色SUV ,之前听赵景说是一个日本品牌,开了好几年;另一辆黑色轿车他完全没有见过,车身低矮而且只有两扇门,整体造型凌厉夸张,远远看着,像极了放大版的蟑螂,挺不惹。

  “爸,你在看啥呢?”赵清懿收拾完碗筷后,拍了拍老赵肩膀。

  老赵指了指眼前的黑色轿车:“这辆车是谁的?造型这么古怪,我还是第次见,我看看车标,这是一头……牛吗?”

  赵清懿压低声音说:“爸,这辆跑车是夏倾燕的,价值好几百万呢。”

  “几百万?”

  老赵吓得连忙将手缩回来,生怕弄脏了名贵跑车。

  宫闻茵来自普通家庭,欧阳臻的父母是律师,这些老赵一清二楚,唯独夏燕不清楚什么家底,他将女儿拉到一边,小声说:“女儿啊,你来给我说说,是什么来头?家里是做什么的?”

  赵清懿和父亲坐在长椅上,然后将自己知道的都抖出来:“爸,夏倾燕是隔壁学校的,她爸是一个企业家,听说是做外贸的,在江南市很出名呢,资产计有上百亿吧,上市公司有好几家,噢对了,二哥和二嫂就是在她父亲的公司实习呢,二嫂的父母是做律师的,可能也和这家公司有长期合作关系。”

  “这次呢,原本只有我和大哥大嫂回来,但是夏倾燕对这边的乡土生活很兴趣,她坚持要来,所以……我们就全部回来了,毕竟夏倾燕在名义上,还是哥二嫂所在公司的董事会成员呢。”

  一番云里雾里的人物关系让老赵摸不着头脑,但他大致明白了一点,心思纯的夏倾燕,家庭背景很雄厚,也难怪每次她说话的时候,其他人都会保持安状态。

  “奇怪……”

  老赵思考了很久,这样一位千金小姐,怎么就看上普普通通,像个木讷子老三呢?

  老赵说出这个疑问后,赵清懿耸耸肩:“我也不知道,两人在同一个班级相处久了,或许会摩擦出点火花吧,毕竟她挺单纯的,性格又很好,估计是看了三哥的书呆子模样呢,不过……”

  她往后看了看,凑到老赵的耳旁:“听说夏倾燕的爸爸很不喜欢三哥,父之间还闹得很不愉快呢,后来可能是妥协了吧,也可能是宠溺,毕竟是唯一的儿,所以由着她。”

  老赵叹了一口气:“不喜欢也是正常的,人家是亿万富豪,咱们是普通的村家庭,门不当户不对,还是千金独女,岳父挑选女婿肯定要靠谱才行,老三啊恐怕要受不少委屈了。”

  赵清懿嘿了一声:“爸,我看三哥很享受这种委屈呢,估计他会习惯做上女婿的。”

  老赵笑骂了她一句:“你这孩子,净瞎说。”

  赵清懿一边捏着他的肩一边说:“爸,你不知道,我听大嫂说,前段时间呀大哥通过夏倾燕的关系,从公司里借了好几百万呢,最后才勉强维持生意的运转。”

  老赵被吓了一跳:“景城借这么多?”

  他想起赵景城刚才的那番话语,隐约猜到自己儿子,莫不是缺钱了才想着卖祖屋吧?这破地方又能卖多少钱?

  赵清懿继续自顾自分析:“嗯,老哥今年的事业突飞猛进,开了十几家连火锅店呢。”

  涉及到生意上的事情,老赵不懂,也就没有继续问下去了,只是他隐约感到,似乎全家人的命运都被绑定在夏倾燕这个19岁女孩的身上了。

  赵清懿喝了酒,全身飘溢着淡淡酒味,而且有点站不稳,老赵便让她先回了,自己一个人在庭院外晃悠。

  可能是习惯使然,他竟然又来到了后院的小山坡位置,注意力不自觉地被瓦房透露出来的零星光亮吸引住。

  他迈着僵硬步伐,一点点走过去,确定身后没有人后,身子整个挨在墙面让脑袋使劲往瓦房的缝隙里钻。

  里面传来哗啦啦的洗澡声,竟然是他的大儿媳宫闻茵。

  那诱人香滑的胴体,在水蒸气迷雾缭绕下婀娜玲珑,浑身的肌肤耀白无暇尤其是那饱满挺翘的硕乳,随着手指揉搓而左右弹跳,那粉嫩乳头竟然还有白乳汁溢流出来。

  此情此景,让老赵的胯下欲火焚烧,三两下就将裤头解下来,抓住阴茎来搓弄。

  在误食妖艳果子后,老赵的阴茎尺寸一如既往地矮短,没有任何变粗变长迹象,但是硬度比以往更加持久,而且射精完后很快能勃起,也算是一个小安慰。

  他脸色涨红,一边窥视一边撸动阴茎,很快就缴械了第一波。

  当宫闻茵洗完澡出去后,没过多久欧阳臻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浴巾和衣服。

  老赵瞪大眼睛,这下是双喜临门了。

  只见二儿媳一点点卸下自己的伪装,轻轻褪下白色蕾丝边的衬衫,露出同白色的乳罩,紧紧束缚住傲人乳房,当乳罩解开后,白皙的玉乳跌宕摇晃,乳粉盈娇俏,像鲜艳的樱桃般。

  她接着脱下黑裙子,露出了透明丝袜覆盖下的颀长玉腿,纯黑色的蕾丝内透露着性感妖艳,隐约能看到薄透内裤里的黑色芳草。

  欧阳臻刚准备脱丝袜时,身子突然停住了,她猛地抬头,看向墙角的那道色缝隙。

  老赵被吓得心脏几乎停止了,他一动不动,不确定儿媳是否发现了自己。

  欧阳臻轻轻皱眉,犹豫了会,还是选择用手捂住胸口,然后从旁边拿出沾的纸巾,轻轻塞住了缝隙。

  墙缝溢出来的光亮被彻底堵住了,老赵的炽热内心也被一点点浇灭,心脏狂跳动,随后郁闷地返回屋子里。

  祖屋虽然破旧,但是房间不少,一共有五间,排除掉杂物间后,能腾出来间卧室。

  赵景城夫妻一间,赵景心和欧阳臻一间,赵清懿和夏倾燕一间,老赵和三子赵景仁共睡一间。

  半夜老赵完全睡不着,胯下阴茎始终硬挺,旁边还睡着充满书生气息的三子,打起呼噜来十分烦人。

  他不耐烦地起身,穿上凉鞋走出卧室,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客厅很安静,老赵站了会,握住水杯的手微微抖动,随后他下定决心,静悄地来到后院,打开门栓,晚风顿时呼啸而来。

  那里正挂着几排换洗后的衣服,其中最亮眼的是几个女孩的贴身内衣,红白的粉的花枝招展,丝袜裤袜迎风飘扬,晃得老赵的心十分难受。

  他一眼就认出了欧阳臻的透明裤袜,捏在手里质感滑腻,脑海里忍不住闪一丝旖旎,邪欲持续酝酿。

  老赵又拿起夏倾燕的内衣裤,放到鼻子里深嗅,整个人沉醉其中。

  站了好一会,老赵松开手里的内衣,尚存的理性让他没有拿女孩子的贴身衣亵渎,因为他的渴望远不止于此。

  老赵往回看向屋子,三角眼变得更加阴沉,嘴角忍不住裂开。

  原本漆黑的天空,像是频闪一样轻微抖动,吓了老赵一跳,还以为是打雷了,紧又回到了房间里。

  第二天,赵景城和赵景仁两兄弟去了镇上采购物资,无聊中的赵清懿说了个提议:“哎,要不我们去爬山吧,我前几年爬过,那里山顶有一处废弃的塔楼很神秘的!”

  赵景心早已憋得慌,拍大腿同意:“好啊,反正附近也没有篮球场,我都要憋疯了,小臻一起去吧?”

  欧阳臻明显犹豫了,旁边的夏倾燕眼睛一亮,拍手道:“好呀好呀,我们组建冒险小分队了!”

  欧阳臻见状,轻微点头:“嗯,那就一起去吧。”

  老赵浑身精力无处宣泄,当仁不让同意了了,宫闻茵则留在家里照顾孩子。

  后山连绵几十里,群山环绕,绿茵密布,算是这片焦黄大地罕有的青葱风景。

  赵景心首当其冲,拿着一把镰刀率先开路,赵清懿跟在后面充当导游,顺儿时的记忆指引方向。

  欧阳臻走在中间,隐约和老赵保持着一定距离。

  夏倾燕虽然刚上大学,对什么事都充满好奇,说出来的话经常让人啼笑皆非。

  可她走着走着,脸色不太对劲,还是欧阳臻率先察觉到她的异样:“倾燕你是怎么了?”

  夏倾燕勉强笑道:“我怕高……”

  欧阳臻柔声说:“要不我们歇会吧,还是说你想回去?”

  “我想回去了……”夏倾燕没有往昔活泼,不敢看旁边的山崖。

  老赵看了看太阳方向,沉声说:“这样吧,我带小燕先回去,你们继续往前清懿你记得下山路是哪一条吧?”

  “爸我知道,放心吧!”

  前方的赵景心停下脚步,转头朝欧阳臻挥了挥手:“臻,快来,这里有好的东西呢!”

  夏倾燕露出放心的表情:“欧阳姐姐,你去吧,有爷爷……叔叔陪着我呢我没事哒。”

  欧阳臻回头看了看老赵和夏倾燕,脸色平静,点头:“好,那待会见。”

  一行人走远后,只剩老赵和夏倾燕两人。

  原本还在强撑的夏倾燕,顿时腿肚子更软了,脸蛋变得煞白,一动不动,才的伪装原来只是不想让大家担心她。

  老赵见状,连忙提议:“孩子,来,手给我。”

  “嗯……”

  夏倾燕伸出柔软的纤手,让老赵牵着一点点下山,他还特意选择了另一条平缓的下坡路,避开原来的陡峭悬崖。

  老赵的骨头也不好,下山小心翼翼,黝黑的粗糙手腕牵着白皙藕臂,只觉肌肤细腻如脂,内心旖旎更甚。

  可能是为了缓解紧张气氛,老赵开始闲聊起来:“孩子啊,你和景仁是怎认识的呀?”

  一提到赵景仁,原本怕高的夏倾燕,果然陷入了回忆中,露出笑容:“爷爷我们是在图书馆里认识的,当时我在复习,然后……”

  老赵安静听着,也没有纠正她的爷爷错误称号,少女的清脆悦铃声音,让彷佛回到了小时候牵着女儿的手回家的日子,朴素而温馨。

  可说到最后,夏倾燕停在了原地,眼泪吧嗒往下流:“爷爷,可是……我学期就要出国了。”

  老赵疑惑:“孩子,出国不是好事吗?怎么哭了呢?”

  “可是……我不知道怎么和景仁说,我这次出去,可能就不回来了,我爸希望我能继承他海外的事业,分担家族风险,我不懂这些,我好难过……”

  老赵沉默了会,缓慢开口:“孩子,你是确定好了吗?这是你想要的生活吗?”

  夏倾燕摇头,脸色黯然:“爷爷,我不想要这样的生活,但是我没得选择……啊——!”

  她突然尖叫起来,原来有一条手指粗的小蛇缠绕在她足踝部位,老赵见状原来是最常见的翠青蛇,幸好没有毒,他连忙抓住蛇头用力甩脱。

  夏倾燕被吓得倒在地上,双腿颤抖,腿部的白嫩肌肤瞬间出现两条浅浅牙印红色血液渗流而出。

  夏倾燕的裙子本就很短,老赵看着裙里的诱人春光,少女的白色内裤甚至一道浅浅凹痕,裆部更加难受了。

  她被吓得不轻,语气颤抖:“爷爷,那是蛇吗,我……我是中毒了吗,这什么蛇?”

  老赵原本想安慰她一番,转念一想试着恶作剧,脸色变得沉重:“孩子啊这下不好了,刚才那条绿色小蛇叫竹叶青,它有剧毒。”

  夏倾燕更怕了,急忙抓住老赵的手:“爷爷,蛇有毒,那我需要治疗吗,我……我该怎么办,呜呜……”

  老赵继续戏弄她:“孩子啊,这种蛇毒很可怕,它会很快流遍全身,这里镇医院还有一个小时,恐怕是来不及了,唉,可怜的孩子,你怎么这么倒霉。”

  夏倾燕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呜呜,爷爷我不要死……呜呜,我的初吻还呢,我还想去深海潜水,我要去贝加尔湖,我要去南极……我不能死在这里呜呜……”

  她将头埋进膝盖里,一边呜咽一边哭诉:“再见了,爸爸妈妈,再见了景哥哥,再见了苏菲,再见了……”

  老赵顿时心软,决定不再戏弄她,连忙安慰:“乖孩子,好了好了……”

  “爷爷,你你是有办法救我吗?”夏倾燕泪眼婆娑地看向老赵。

  老赵的嘴唇颤抖了会,脑海里一个激灵,大胆荒谬的想法顿时浮上脑海。

  “孩子,也不是没有办法治蛇毒,但是,唉……”

  夏倾燕彷佛看到了生存希望,更加用力地抓住他手腕:“爷爷,你真的有法?”

  老赵只觉得自己欺负一个纯真的小女孩,感到有点惭愧,但联想到女孩的份,想到自己的几个儿子都在仰仗着夏倾燕的背后能量,他就觉得要做出一些定,哪怕是再龌龊的决定。

  他握住女孩的脚腕,在上面揉搓了会,很快就出现了淡淡的乌青,随后指夏倾燕看:“孩子,现在毒性已经沿着经脉往上发作了,你现在感觉到很疼吧唉,可能再过一会就站不起来了。”

  “爷爷,那我该怎么办,你刚才说有办法是吗!”

  “孩子,我是有办法,可是治疗蛇毒的药方,是需要我的……那里,唉,子,我实在没有脸皮说出来。”

  “爷爷,你说,我不介意的!”

  老赵犹豫再三,腆着脸皮说道:“孩子,要治疗竹叶青的蛇毒,只能用精液你知道什么是精液吗?”

  夏倾燕怔了怔:“今夜?茎叶……精液?爷爷你是说,精……液?”

  说出这个词时,她的脸蛋顿时绯红。

  老赵痛苦地说:“没错,就是精液,治疗蛇毒最好的秘方是精液,你吞进子后,蛇毒就会被中和了,可是孩子啊,抱歉我做不到,我如果这么做了,这子就毁了,丢人,没脸见你!”

  夏倾燕变得委屈起来,忍住了啜泣,轻声说:“爷爷,你不要见死不救,我保证,不告诉任何人,我会保密的。”

  老赵又被哀求了好几下,最后心软了:“好吧。”

  夏倾燕充满希冀地看向老赵,试探性问:“爷爷,那,那个精液,它是怎弄出来,是你,去尿……出来吗?”

  夏倾燕对性知识的贫瘠简直像一张白纸,从小到大的全方位照顾,让她只道精液能怀孕,是来自于男人的阴茎,却不知道两者之间是什么关系。

  老赵摇头:“孩子,它很难弄出来,我这辈子从来没有这样试过。”

  夏倾燕心神慌乱之际,也没发现老赵话语里的漏洞,继续顺着他的语气说:“爷爷,我们试一试吧,让倾燕帮你……弄出来,好吗。”

  “孩子,你真的要帮我吗?”

  夏倾燕犹豫了好一会,点了点头,哪怕再羞愧难当,依然善良地安慰老赵:“爷爷,我会帮你的,我保证不说出去。”

  “唉,真是作孽,好吧,好吧。”

  夏倾燕闭上眼后,按照指示将老赵的裤子脱下,顿时露出两坨狰狞的阴囊体,她悄咪咪睁开眼,顿时被吓了一跳,甚至连扑鼻而来的腥臭味都忽略了。

  “孩子,你试着用手抓住阴茎,对,来回套弄一下。”

  夏倾燕紧张地握住阴茎,听着老赵指示,两只手捧着,通过指尖来回撸动茎,脸蛋酡红,怯怯地说:“爷爷,是这样吗?”

  “是这样,就这样。”

  她的手一直在发抖,脸转过一边,不敢注视老赵的阴茎,胸脯微微起伏,个人十分紧张。

  然而捣弄了好一会,阴茎没有任何射精欲望,夏倾燕机械般地撸动,手腕乎僵硬,注视着前方试图不去乱想。

  老赵进一步提出要求:“孩子,恐怕这样是射不出来的,毒性发作很快,果我们不能快一点,恐怕……”

  夏倾燕抿着嘴,急得快要哭了:“爷爷,可是我不会,我已经很努力了……”

  老赵循循善诱:“孩子,要不你用嘴含住它,这样或许能快点射精,不然延越久,你的身体就越严重。”

  夏倾燕惊愕住了,她看向老赵的丑陋龟头,上面有零星的皲裂纹,像萎缩蘑菇一样,龟头中间还有一点点腥滑的液体流出,那股刺鼻味道让她闻着忍不作呕。

  “爷爷,没有别的……方法了吗?”夏倾燕非常难为情。

  老赵哀叹一声,将裤子往上提:“孩子,对不起,我实在过不了这一关,了,你有什么遗言就和我说吧,我看这里的风景挺不错的,那边有一个坟头,后你们可以作伴……”

  夏倾燕被他的鬼故事吓到了,也不管什么恶不恶心,一边哭一边身子往前探张开粉嫩樱唇含住了龟头。

  老赵差点要爽得喊出声,只觉得龟头伸进了柔软温湿的腔道内,被什么湿东西包裹住了,龟头马眼处甚至有畏缩的舌头在尽可能躲闪。

  “孩子,就这样,慢慢含进去,对……”

  在经过最初的恶心感后,夏倾燕含住阴茎来回舔弄,香腮不时鼓起,眼角花残留,整个人楚楚可怜。

  空旷山林里,一个娇小的清纯女孩半跪在地,努力帮一个糟老头子口交,面相当有冲击性。

  可能是太刺激的缘故,也可能是齿感刺激,不一会儿,老赵的阴茎猛烈抖动连忙提醒她:“孩子,精液出来了,快,记得吞进去。”

  夏倾燕连忙点头,痛苦地闭上眼睛。

  阴囊猛烈收缩,一股股精液从龟头喷射而出,眼睛通红的老赵,甚至死死着夏倾燕的头颅,固定住不让她往后缩。

  夏倾燕几乎被迫吞下了所有精液,最后又干呕着咳出来许多精液,想起老的叮嘱,她连忙用嘴捂着,不敢有一丝浪费,又全部努力吞了进去,最后不断咳嗽。

  老赵恢复清醒后,连忙将阴茎塞回裤裆里,轻拍她背部,同时忐忑不安地着她,不知道发生在林静身上的变故,能不能复制在夏倾燕身上。

  夏倾燕不断干呕,津液混杂着精液从嘴角流出,她楚楚可怜地看向老赵,音脆弱:“爷爷,这样就可以了吗?”

  老赵点头,假装仁慈模样:“差不多了,你看,现在伤口已经差不多愈合了你应该感觉不到痛了吧?”

  夏倾燕努力感受腿部的异样,糟糕的心情渐渐好转:“嗯,真的好很多了药效起作用了。”

  虽然她的脸蛋有点绯红,却没有如林静那般陷入情欲之中,甚至还能重新起来,只是走路时,双腿更软了。

  老赵见状,不由分说地将她背起来。

  也是此刻,老赵才感受到她裙子角有一丝湿滑的液体流出,再看看夏倾燕略显迷离的眼眸,知道这事总算成了。

  “孩子啊,治疗这件事,不光彩,你可不要说出去了。”

  “爷爷我知道的,谢谢你,如果没有你帮助,我可能就,可能就……呜呜……”夏倾燕说着说着又流泪了,也不知道是庆幸还是委屈,反正各种情绪糅杂一起,低声哭泣,整张脸靥梨花带雨。

  老赵托着女孩玉臀,手指不经意擦过了裙子底部,甚至在大腿内侧轻轻按揉夏倾燕彷佛被触电了般,然而老赵的仁慈憨厚模样,成功骗过了她。

  她止住眼泪后,变得更加羞涩,甚至将头埋进老赵的肩膀里,不敢哼出声音。

  等回到家里,夏倾燕裙子底的内裤已经变得湿漉漉。

  她从头到尾都没有做出依偎老赵的亲密举动,踏进家门后,迅速冲向了房间关上了门。

  老赵顿时迷糊了,想起之前林静第一次吃下精液时,全身几乎瘫软,并且间高潮,这次夏倾燕吃的精液量相当大,表现却出乎他的意料。

  老赵变得更迷惑了,到底哪里出问题了?

第05章:后山

  听到房门声响起,宫闻茵便抱着熟睡的孩子从房间里走出来,好奇地看向赵:“爸,你们这么快回来啦?”

  “没,就我和倾燕两人呢,倾燕这孩子怕高,我就先带她回来了。”老赵边说,一边拿起白碗盛满凉白开,大口咕咚地喝进嘴里,掩饰住内心慌乱。

  宫闻茵轻点头,也没有多说话,缓慢来到客厅的长凳上轻轻坐下,美眸浅垂同时用手温柔呵护着怀里的婴儿。

  她今天依旧穿着舒适的浅蓝长裙,乌黑如瀑的秀发垂向两肩,衣领处的V型骨让玉颈的线条柔美分明,恰到好处展现了女人的高级骨感美,和自身的温婉顺气质相得益彰。由于哺乳期的缘故,她隆起的饱满柔乳几乎撑住了衣襟,又添几分性感,那一颦一簇一笑一嗔,都足以勾动旁人的心神。

  老赵咕咚地喝完两大碗水后,才顺势走过来,用手指逗弄婴儿的脸蛋,语和蔼:“娃是刚睡着的?”

  “嗯,在房间里哭闹了很久,换完尿布后就消停了。”

  一聊起婴儿,宫闻茵就带有柔和笑意,原本的少女花靥也抹上一丝人妻韵味她让婴儿平躺在怀里,并凑到了老赵面前。

  “小家伙真可爱,睡得可香了。”

  老赵虽然在逗弄,视线停留在孙儿身上,醉翁之意却落在了大儿媳的饱满脯,哺乳服在胸口设置了隐藏式纽扣,方便脱落,可能是衣服没整理好,老赵以透过衣服的侧面折痕,隐约看到一点白嫩乳肉,内心是痒得很。

  婴儿睡着后,双手仍然在无意识扑腾,最后抓住了妈妈的胸脯衣领口。

  老赵双眼瞪住了,潜意识里竟轻轻喊出,脱吧,用力扯下来,对,扯下来。

  仿佛心有灵犀,大儿媳的胸脯纽扣本就松垮,在轻轻拉扯下,原本紧绷的乳顿时睁开束缚,那耀白的乳肉袒露在老赵眼前,粉嫩的乳头也跟着上下晃荡。

  “啊——”

  宫闻茵被突如其来的拉扯弄得不知所措,她原本想扣回衣领,却是手忙脚乱怎么也无法遮掩饱满乳肉,脸蛋也越来越羞红,遮也是,不遮也不是。

  最后实在没办法,她连忙转身离开了客厅,匆忙回到自己房间里。

  老赵全程僵在那里,这种情况似乎做什么都不方便,随后他才看到地面上着一枚白色纽扣,想来就是儿媳刚刚被硕乳撑脱的那颗。

  老赵嘿地摇摇头,负手站在大门处往外眺望,回想刚才宫闻茵的羞涩模样那副欲拒还迎的少女嗔态,彷佛在暗示什么,每想到这里,他的胯下就不自觉了一点反应。

  欲念上头后,老赵的心思活络起来,他转头瞄了瞄夏倾燕的房间,沉思了一会,缓缓来到门外:“孩子啊,你没事吧,我能进来吗?”

  没想到夏倾燕的声音满是坚决:“啊,不行不行!”

  “怎么不行啦?”

  “不行!”

  志得意满的老赵,手直接停在了半空,满是错愕,怎么这孩子的变脸速度么快?

  老赵又想起刚才对她撒的谎,也就没再开口,看了看时间想必大家也快回来便心虚离开了。

  过了一会,赵清懿、赵景心和欧阳臻爬完山回来,气喘吁吁的欧阳臻开始顾右盼:“咦,倾燕呢?”

  老赵不敢和她对视,含糊道:“她呀,在……房间休息吧。”

  欧阳臻听了后,径直来到夏倾燕的房门外,轻敲:“倾燕,你睡了吗?”

  等来里面的小声答复后,欧阳臻有点疑惑:“既然没睡,那我进来咯?”

  她轻轻打开一道门缝,随后走了进去,又关上门。

  老赵见状大感不妙,担心东窗事发,随便找了个理由说要去田地里忙活,果被女儿拉住:“爸,大中午的你就别下地了,歇会吧。”

  “呵呵,也对,也对。”

  很快,欧阳臻拉着夏倾燕出来,看向老赵,语气稍显急促:“倾燕怎么被咬了?是什么蛇?毒性强吗?”

  赵清懿连忙捂住嘴:“什么,倾燕被蛇咬了?”

  老赵浑身怔住了,他转过身来,却见夏倾燕低着头,眼神有点躲闪,便磕巴巴地说:“倾燕啊,对,是一条小蛇,但我看过没事……没有毒性的,很快好了。”

  欧阳臻似乎在分辨老赵话语里的真正意思,她示意夏倾燕坐下,俯下身认检查她的脚脖子,充满顾虑地说:“要不,我们还是去一趟医院吧?”

  “也好,我们走吧。”接话的是赵景心,自从他回到家乡后,就觉得自己坏了。

  “不用不用,我没事!”夏倾燕的声音充满了抗拒,她摇着欧阳臻的手腕嘴唇微嘟,显得有点委屈。

  欧阳臻不解:“为什么?”

  “因为,那个……我讨厌医院,我不想去呢,欧阳姐姐,我没事啦放心~”

  看着她一副天真的小女孩模样,关键还是使唤不得的小祖宗,欧阳臻没好道:“行了行了,那你有用酒精消毒吗?”

  夏倾燕满是疑惑:“啊?酒精……还能消毒吗,我以为是红红的药水才能毒呢。”

  场上几人都愣住了,赵清懿的语气充满讶异:“这不是常识吗?”

  欧阳臻朝她轻微摇头,随后用叮嘱的语气告诉夏倾燕:“倾燕,酒精能消清创,然后再用红红的药水,记住了,如果没有清理干净伤口,哪怕结痂了也容易发炎的。”

  “噢,知道了……”

  夏倾燕见所有人注视着自己,竟有点不好意思:“对不起,我有点笨笨的也不知道这些东西。”

  欧阳臻像一位知心姐姐安慰她:“傻的,都是小事,别放在心上。”

  赵景心则站在远处,嘴悄悄地撇了撇,强忍住笑意,却被赵清懿捏了一下间软肉,脸色表情瞬间变得苦闷。

  老赵在柜子里到处翻腾,终于掏出了万年不用的棉花球和一小瓶酒精,拘地递给欧阳臻。

  “谢谢爸。”

  欧阳臻的神态和回应都很正常,这让老赵的心稍安。

  严格来说,夏倾燕的脚腕处咬痕已经结痂了,皮肤白皙充满弹性,没有任中毒迹象,整个人的精神状态也不错。欧阳臻拿棉签沾了点酒精在腿部肌肤处轻擦拭,夏倾燕嘶了一声想往回躲:“呀,好凉,还有一点点痒呢,嘶——痛好痛。”

  “忍一忍,很快就好了。”

  夏倾燕的泛红眼眸,欧阳臻的细心擦拭,还有赵清懿的加油打气,都让站旁边的老赵产生一种怪诞想法,夏倾燕就像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公主,而欧阳和赵清懿,更像是忠心耿耿的贴身仆人?

  此时,赵景城和赵景仁两兄弟也从镇上回来,一共采购了五六斤羊肉和各辅菜,中午一起涮火锅。

  夏倾燕的悲伤转瞬即逝,很快又变得乐呵呵,前后帮忙打下手。

  赵景心的嘴有点碎,在老赵旁边嘀咕:“爸你看,这是千金小姐体验平常姓家的生活呢……”

  欧阳臻听到后,给他来了个死亡眼神凝视,后者很快闭口不言。

  赵景城的脖子很粗,是天生的伙夫老板,除了说话声音洪亮聒噪外,做事挺勤劳,很快就将羊肉片得整齐平薄,一盘盘荤菜端上桌面,色香味俱全。

  或许这辈子夏倾燕也没吃过几次火锅,当看到暖锅中间有个大大的烟囱竖来时,她整个人激动地拍手,观摩着赵景城扔进去蘑菇萝卜白菜山药腐竹等各辅菜,眼睛直发亮。

  可自始至终,夏倾燕都没有和老赵有任何的眼神正面接触,吃完饭后,她拉着欧阳臻的手走出大门,名曰散散心,消消食。

  洗碗的活由赵景仁和赵景心两兄弟承担,赵清懿陪同着老赵在大树下乘凉。

  此时村里有一群儿童戏耍玩闹,其中一个小孩手里还扯着几个气球,让夏燕眼前一亮:“咿,有气球!”

  那几个气球迎风飘扬,不过形状都是呈细长条的透明状。

  夏倾燕注视了好一会,不解:“姐姐,为什么气球的头部会有一个小小的起?”

  夏倾燕的这番疑问让欧阳臻语塞,她含糊道:“可能是造型问题吧……”

  赵清懿听了后忍不住偷笑,等夏倾燕两人走远后,她见老赵脸露疑色,只小声解释:“爸,你可别误会了噢,我是上大学后,刚好有一次公开生理课,师给我们展示了避孕套的用法,而且下课后还给了我们每个女生一份避孕套呢说要做好安全措施,不过我到现在都放在宿舍里,绝对没有用过,我发誓!”

  老赵摇了摇头:“嗨,你们年轻人啊,我看不懂。”

  赵清懿继续补充:“爸,倾燕虽然和我同龄,但她好像一直这样,什么都懂,家里听说管得也很严,出门都有贴身保镖,也只有这几天才没有保镖跟来或许……就是这样单纯迷糊,才能看上书呆子三哥吧。”

  老赵沉默了,也是,不然有哪家孩子会相信荒谬的精液治蛇毒呢……

  赵清懿聊着聊着,不知不觉搂住了老赵的手臂,整个头也挨靠过去,小声道:“爸,你身上的味道真好闻,是用了什么沐浴露吗?嗯好像也不是……”

  老赵自然不会说是精液作祟,他也乐得女儿黏在自己身边。

  夏倾燕早已忽略了气球的事,整个人在田间里蹦跶,和一群小孩子追逐踢小球。

  “倾燕总像个小孩子一样。”赵景仁走屋子里走出来,他笑着推了推眼镜正准备冲进田地一起玩耍,老赵却皱了皱眉。

  他连忙让赵景仁喊夏倾燕回来,理由是田地里打了农药,不适合踩踏。

  充满兴致的夏倾燕被莫名其妙拉了回来,而老赵也走到田边,用关中方言那群小孩说了会,一群孩子便树倒猢狲散地离开了。

  “脏兮兮的,净惹蚊虫。”老赵小声嘀咕着,拎起那个黑糊糊的小球,托老迈躯体离开了众人视线。

  夏倾燕仍然有点懵:“怎么了?”

  欧阳臻冷静地注视着老赵远去,轻轻拍了拍夏倾燕背部:“没事,我们走吧回去玩点其它的。”

  “嗯!”

  等老赵回来时,赵清懿悄悄跟在他身旁,语气惊异:“那个……不会是?”

  老赵和她对视了会,沉重地点头,没再言语。

  晚饭过后,一群人坐在客厅里,赵清懿和赵景仁负责收拾碗筷,赵景城则弄着熟睡的婴儿,一边和宫闻茵说私密话;欧阳臻的膝盖放着笔记本电脑,专地敲打文字,旁边的赵景心无聊地玩手机。

  老赵在庭院外乘凉,隐约发现远处的漆黑山坡,似乎站着一个熟悉身影,身走进一看,那不是自己的学生林静吗,她怎么来了?

  此时的林静,一如既往穿着宽大陈旧的校服,扎着马尾辫,怯生生站在那里双手紧张地捏着衣服边缘。

  老赵赶忙朝四周看了看,小碎步走过来,压低声音说:“你怎么来了?”

  林静先是露出灿烂笑意,随后又像是犯错事般,不敢看他:“老师,我想了。”

  老赵轻拍她脑袋,沉声说:“孩子啊,这几天不方便呢。”

  林静抿抿嘴,指了指后山方向,鼓起勇气道:“老师,那里没人,很方便的。”

  似乎想要挑逗老赵,她的声音变得柔媚,轻轻强调:“老师,我里面,可没有穿内衣呢,不过,有穿老师最喜欢的丝袜。”

  这一声明晃晃的暗示,立即点燃了老赵的最原始欲火,他喉头微颤,点头意了。

  林静很自然地牵起老赵的手,像个活泼精灵走在最前面,那屡清新芳香从的发丝和衣领间飘逸而出。

  找到一处昏暗的小山坡挡风位置后,老赵和她顺势坐在了矮石上。

  他刚想说点什么,却无意间抬起头,发现天空既漆黑又明亮,原本高挂的月旁边,竟然又出现一模一样的圆月。

  老赵活了大半辈子,从来没看见这一奇异星象,就连满脑子的性欲都被短间打岔。

  “孩子,你你有看到吗,月亮,你看!”

  “嗯,老师我看到了。”

  老赵见她脸色没有丝毫惊讶,忍不住道:“你不觉得奇怪吗,天上竟然有个月亮,这是咋回事啊?”

  林静顺势挨在老赵胸膛前,柔声说:“我一点都不奇怪,毕竟老师能忍住碰我,不是更奇怪嘛?”

  她轻轻抬头,用白嫩纤指滑过老赵那干瘪充满皱纹的脸庞,喃喃自语:“师,我恨。”

  “嗯?你恨什么?”

  “只恨我没有早出生,无法陪伴老师的过往人生,我好痛苦。”

  林静目睹着眼前的烟火屋子,眼神里满是羡慕:“我也很羡慕她们,可以为老师的家人,可以光明正大和老师住在一起。”

  “傻孩子,我现在不是陪你了吗?”

  “也是~”

  在老赵的宽慰眼神中,她轻闭眼眸,直接吻了上去。

  老赵没再理会天空挂着两轮圆月的奇异怪象,他全身心思都被眼前的小妖勾住了,双手麻溜钻进校服里,扯掉胸围,轻松握住柔滑鸽乳。

  少女的轻吟不期而至,她捧着老赵的枯萎皱脸,浑然不在乎眼前的老头年超过了自己一甲子,伸出香舌厮磨交缠,浑身充满了性魅爱欲,甚至还挺直胸部让老赵的手抚摸得更顺畅。

  林静的胸脯柔软弹腻,尤其是两颗乳头粉盈可爱,在指缝间来回躲闪,惹美人惊诧娇羞,迎合着老赵的挑弄。

  老赵精虫上脑后,理智瞬间降为零,他哆嗦着手想扯下林静的裤子,弄了半天都弄不下来。

  林静分开唇吻后,脸露羞怯:“老师,让我来吧。”

  她站了起来,先是脱掉上衣,解开胸围,滑嫩雪腻的鸽乳弹跳在老赵面前随后解开裤带,将校裤脱到脚腕处,露出被薄透的黑丝裤袜束缚住的笔直玉腿。

  黑丝裤袜有一个开档的情趣设计,林静甚至将阴毛都剃干净了,让微绽的唇清晰可见,肉蒂含蕾欲放,清冽浆液从玉缝里缓慢渗出。

  她微分开腿,用手缓慢掰开两瓣粉润的阴唇,柔声说:“老师,这里好看吗?”

  “好,好看。”

  老赵口干舌燥,只见少女缓缓侧坐在他腿上,开始了新一轮挑逗。

  “老师,那我美吗?”

  林静的眸子带有媚意,让自己的乳尖触碰老赵的粗糙手心。

  老赵抓捏着18岁女孩的皓白玉乳,触感是那么的饱满光滑,颤抖着说:“美美极了……”

  另一只苍老的手也不老实,沿着少女的柔腰探向大腿部位,隔着黑丝袜的滑触感来回抚摸,腿部肌肤在黑丝袜的覆盖下若隐若现,滑腻动人。

  林静还将黑丝玉足从鞋子里探出来,让老赵的粗糙手掌可以握住美人温香玉的柔滑足底。

  少女的黑丝美腿根部也渗出来更多淫液,浸湿了老赵裤子,此时林静悄悄柔手伸进他的裤裆里,精准抓住阴茎,缓慢套弄起来。

  老赵是一位性情中人,在里外双重刺激下,他的定力被冲垮,他迅速地脱裤子,硬肿的阴茎弹跳而出,然后让林静扶着树根,上半身往前倾。

  他的龟头在少女的屄缝穴口位置来回磨蹭,沾上了一点湿润淫液后,便挤两瓣阴唇,噗哧一声,整根阴茎滑溜地插了进去。

  林静的雪颈往上轻扬,娇唇发出低沉的呓呜呻吟。

  嘶……老赵忍不住倒吸一口气,一双长满老年斑的手扶住林静的香滑玉腰后开始了传统的老汉推车。

  林静一开始捂住嘴唇,尽可能不发出声音,后面的娇喘却越发难以遏制,吟逐渐从指缝间传出,清脆的啪啪声也格外清晰。

  每抽插一次,她的鸽乳便前后摇晃一次,连带着扶住的树根也微微摇曳,叶发出有规律的沙沙声。

  “老师,好喜欢……唔……喜欢这样……请……请多点爱我……”

  “呼……呼……操死你……骚逼……”

  老赵的胯部使劲撞击着少女的黑丝翘臀,性器来回触碰摩擦,尤其阴茎在仄湿滑的膣道内探索,总会被遍布蜜膣的嫩肉卡住龟头,屄穴深处已经是春水滥,随着阴茎的里外抽插而藕丝黏连。

  深秋晚间,林木摇晃,一树梨花压着海棠交媾缠绵,画面十分淫靡。

  林静被迫踮起足尖,黑丝美腿绷得更笔直,好让淫水泛滥的屄穴包裹住阴茎她媚眼如丝,呻吟的同时香舌微往外吐,整个人迷离欲醉。

  “呜……”

  她的鸽乳在老赵的掌心蹂躏出各种形状,甚至因为抓捏得太用力,白皙乳已经有淡淡的印痕。

  哪怕是黑夜,老赵也能看清身下女孩的黑丝臀浪,柔滑莹白的胴背性感诱人在漆黑环境里非常醒目,龟头一遍遍刮着少女屄穴深处的软肉,撞击着子宫壁口来回在膣道内和蜜肉吮吸摩擦,只觉得灵魂升天。

  少女已是香汗淋漓,她努力地弓起上半身,然后和老赵唇吻相接,香舌交缠荷尔蒙在空气弥漫,那是独属于青春的美好的肉体,也是老赵最喜欢的少女气息。

  然而欲望无穷,体力有余,老赵推了好一会车后,竟有点力不从心,额头冷汗直往下冒。

  当他想换个姿势时,却发现半山坡下有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躲在其中一树后再也没有动弹,那隐约可见的裙子。

  老赵是越看越熟悉,顿时被吓了一跳。

  恰好林静处于高潮阶段,屄穴猛地一收缩,同时挤压着敏感龟头,老赵受这般刺激后,精液全都喷射进了蜜穴深处。

  短暂的高潮空白让老赵如喝醉了酒般,变得头晕目眩差点无法站直,幸好静的黑丝翘臀带动肌肉紧绷,让屄穴紧紧箍住阴茎,以此来平衡老赵的羸弱躯体。

  等射精完后,老赵才将阴茎拔出来,发现林静的屄穴有白色的浑浊液体流出。

  他来不及缓释激烈起伏的胸膛,连忙将手指插进温暖蜜穴内,使劲往外将液掏出来,语气含颤:“造孽,造孽啊……”

  “老师怎么了?”

  林静的声音恰好提醒了老赵,他才想起自己精液不会致孕的事实,也就顺停下来。

  然而林静却很渴求他手指上的精液,竟毫不嫌弃地舔干净,又悄悄抹了抹腿间流出来的精液,全放进嘴里,最后心满意足地穿回衣服,捋了捋有点凌乱头发,脸蛋还是红彤彤的,模样十分可爱。

  老赵恢复理智后,看着林静那副洋溢着甜蜜和渴求的绯红脸蛋,和以往的巧文静全然不一样,内心不仅没有自豪,反而产生了一丝退怯,总感觉这个孩对自己的爱意有点入魔了。

  见林静还依偎在他怀里,没有想离开的意愿,老赵轻拍她的肩,小声说:“孩子啊,时间不早了,回去吧。”

  林静纵有千般不舍,此刻只能点头,在他的额头吻了一下后转身离开,一三回头,最后沿着下坡小路消失了在老赵面前。

  老赵叹了一口气,他的麻烦事远没有解决。

  夏倾燕以为自己藏得很好,没想到老赵早已知悉,悄悄走到她身旁。

  “呜!爷爷,我我我什么都没看见!”

  夏倾燕吓得连忙往后跑,被老赵立即喊住了:“哎呀孩子,你别跑,别跑!
听我解释,那个是我的学生,我是在帮她治病,对,是治病呢!”

  哪知夏倾燕变得更委屈了,原地跺脚:“爷爷您骗人,那不是治病,您就在……在欺负她,就像是欺负我一样,爷爷你怎么可以这样,不可以这样……”

  她的质问声越来越大,老赵着急地捂住她嘴唇,示意她小点声:“孩子啊爷爷没骗你,我真的在治病,爷爷是有苦衷呢。”

  夏倾燕连忙往后退,双手搭在胸口部位,眼眸里还带着一丝复杂情愫,语含怨:“你是骗子,现在还一直骗我,精液,精液也不是用来治蛇毒的,欧阳姐全都告诉我了,呜呜……”

  欧阳臻?

  老赵怔住了,也顾不上压低声音,连忙道:“孩子,你全都告诉她了?”

  夏倾燕点头,抹了抹通红的眼睛,紧接着又摇头:“嗯,说了一点,我就好难受,好困惑,爷爷您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是很容易相信人的,您却骗了我。”

  老赵舔了舔干瘪嘴唇,眼神满是焦虑:“孩子啊,你就不相信爷爷说的话吗欧阳臻,欧阳臻她懂什么?她懂农务吗,她……她懂蛇吗,她不住在这里,她么都不知道!”

  夏倾燕颤抖的香肩逐渐平缓,始终低着头,既没有反驳也没有回应。

  老赵的内心满是慌乱,夏倾燕似乎没有像林静那样好拿捏,是不是精液含不够呢?

  想了想,他竟然又将手伸进裤裆里,在龟头处用力挤压,将残留的精液弄手指头,连忙伸到夏倾燕面前:“孩子啊,这就是精液,不信你闻一下,就闻下好吗?”

  夏倾燕皱着眉连忙往后退,那近距离的手指和精液腥味充斥在她鼻腔间,个人却定住了,没有老赵预料中的痛骂或者转身离开。

  她注视着眼前手指上的精液,好一会才转过脸蛋,语气慢慢变弱:“我闻了不好闻,您拿回去吧。”

  老赵的心脏跳得很快,他还是赌对了,看来精液已经潜移默化中影响到夏燕的心智,一次柴火点不着,那就多点几次。

  “孩子,来,你尝一尝,肯定比上午的好吃。”老赵化身奸诈的狐狸,腆厚脸皮彷佛在哄骗小孩吃药一样。

  夏倾燕继续往后退,皱着眉用手推开:“爷爷,不要了,我要回去了。”

  “就尝一口,听爷爷的。”老赵不管不顾地将食指递进她的唇齿之间。

  “唔……”夏倾燕最终还是张开嘴唇,任由沾满精液的指头伸进嘴腔里,闪的香舌被迫和食指接触。

  就像是下了蛊般,夏倾燕怔怔地站在原地,嘴腔里都是浓厚腥臭的精液,本灵秀脱俗的美眸,这一刻也变得黯然失色,整个人失魂落魄。

  阴风呼啸而来,老赵的脸色变得有点狠狞,黑夜给他带来了莫大勇气,竟阴茎从裤裆里解放出来,然后抓住夏倾燕的头发,一把将她往前扯:“孩子啊要不来尝尝阴茎吧,里面精液更多呢。”

  “不要……”

  夏倾燕往前一个趔趄,整副娇弱躯体直接跪倒在了老赵面前,幸好泥土松而且有落叶缓冲,娇嫩的香膝才没有磕碰擦伤。

  在她的摇头拒绝中,阴茎已经顺利撑开芳唇,粗暴地捅进女孩的湿润嘴腔里夏倾燕发出呜呜的委屈声。

  “孩子,精液好吃吗?来,就像是早上你帮我弄的那样。”

  夏倾燕的拒绝和推搡力度慢慢变弱,双眸由短暂失神变得朦胧迷离,她浑依然僵硬,但已经开始按照老赵的指示,用最轻微的幅度去舔舐阴茎了。

  对,就是这样,一步步驯服,夏倾燕,欧阳臻,宫闻茵,你们一个个都逃了……老赵捂在她额头的手腕微微发抖,歹从心来,原本想将夏倾燕就地正法结果两人同时听到了赵景仁的呼声。

  这一声如划破黑夜的白晓,夏倾燕整个人变得颤抖激灵,她双眸瞪大,一推开了老赵,踉跄着从地上爬起来:“景仁,是景仁的声音,天啊,我我要回了……”

  老赵整个人摔倒在地,发出哎呀呻吟,善良的夏倾燕听到后停住脚步,转又匆忙跑来,将老赵从地上慢慢扶起来。

  她双眸始终不敢注视他胯下的晃荡阴茎,语气带有歉意:“爷爷您没事吧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老赵松了一口气,缓缓开口:“倾燕啊,爷爷没事,你这就回去了吗?不精液了?”

  夏倾燕被问住了,眼神里满是挣扎,轻微摇头:“爷爷,我为什么要吃精液我不明白,我可以不吃吗……”

  “好孩子,你不喜欢吃精液吗?”

  夏倾燕先是坚定摇头,想了会又迟疑地点了点头,旋即努力摇头:“爷爷我我先回去了,下次再说吧……”

  赵景仁已经沿着庭院外走来,声音也越来越近,老赵知道无法再拖延了,次能试出夏倾燕的心意就已经达成任务。

  “孩子,去吧,吃精液的事记得保密,不要再说出去了。”

  “爷爷,景仁哥哥也不能说吗?”

  “不行,绝对不行。”

  “那,好吧……”夏倾燕略带委屈地转身离开,等走到半路时,她回头偷瞥了一下老赵,如一阵风般跑下了小山坡。

  事情似乎越来越不受控制了……老赵暗叹着,他刚想走几步,突然脑海里旋地转,一屁股重新坐到地上,而且隐约能听到有人在耳边说话,把他吓了一跳。

  老赵确信周围没有其他人后,一只手搀扶树根,努力让自己站起来。被夏燕这番刺激后,他的阴茎依然卖力肿起,哪怕塞进去裤裆也撑得难受。

  下山时,他又看到了那个瓦房,墙缝里散溢出来的光说明了里面有人洗澡。

  短暂的恐慌和害怕抛却脑后,老赵的双腿又迈不动了,尤其胯下肿胀难受因此他踉跄着走向瓦房,探头,想努力地想看清里面。

  朦胧的水雾环绕,洗澡中的女孩又是大儿媳宫闻茵,她的一对硕乳尺寸惊人充满了极致弹性,平坦的柔腹没有一丝赘肉,尤其是玉胯部位的芳草茵茵,更让老赵完全挪不开眼睛。

  然而宫闻茵已经洗完澡了,在穿上宽松睡裙离开浴房后,让老赵的胯下欲始终不上不下地吊着,特别难受。

  很快,浴房的灯重新亮起,走进来的竟是欧阳臻,这个他十分忌惮的二儿媳。

  欧阳臻摆放好衣服和浴巾后,顺势看了看墙缝位置,熟练地拿出纸巾堵住洞,截断了老赵的进一步偷窥。

  老赵原地嗟叹,也不管能不能继续偷窥,耳朵里听着清脆的水花声,脑补二儿媳的曼妙躯体,试图在黄泥墙上留下精液挥洒的斑痕。

  “喂!”远处的一声清脆呵斥,直接打断了老赵的偷窥。

  他吓得连忙往声音源看去,只见山脚下站着的人,不正是欧阳臻吗?

  欧阳臻的调虎离山之计,显然等待这一刻许久了,而且她手里还拿着电筒誓要看清偷窥者的真面目:“哼,终于逮住你了,看你跑哪里去!”

  老赵吓得魂飞魄散,他连忙提起裤子,也顾不上羸弱无力的双腿,往山林处跑。

  “别跑!喂你们快来啊,抓淫贼了!”

  两人你追我赶之计,老赵突然听到了后方追逐的欧阳臻发出一声高昂惨叫摔倒在地上。

  老赵原本想回头一探究竟,脚下却刚好被一颗凸起的矮石绊倒,整个人顺翻下了山坡的陡峭一侧,约莫有3-4米高。

  老赵眼前的视野如幻灯片般迅速掠过,土腥味和灰尘充斥着鼻腔,脑袋狠撞在了坚硬的黄泥墙上,顿时不省人事。

  ……

  也不知过了过久,老赵徐徐醒来时,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洁白浩瀚的世界,处白茫茫一片,没有任何事物,他既不能动弹也无法开口说话。

  我死了吗?

  他着急害怕,挣扎了好一会无动于衷,最终也就放弃了,脑海里浮现出一幕人生幻灯片,有和前妻相恋的片段,有迎接第一个孩子的喜悦,有含恨离开市的落寞,有日落西山的孤独无助……

  渐渐地,他闻到了消毒水的味道,眼前的白茫茫视野清晰起来,那是一个净的天花板,还有同样干净整洁的房间,看上去像是在病房里。

  女儿赵清懿睡在床边,感受到老赵的身体异状后,慢悠悠地揉了揉眼睛,即整个人定住了,立即尖叫:“爸,爸!啊——你醒啦,太好了!我我要立即诉几个哥哥!”

  老赵喊住了她,声音比以往虚弱不少:“孩子,我发生啥事了?”

  赵清懿控制住激动的心情后,试图让自己心平气和:“爸,你忘了吗,你下山坡撞到了脑袋,幸好二嫂及时发现,然后我们连夜把你送到省会医院抢救虽然医生说没大碍,可是……爸你知道吗,你已经昏迷好一周了呜呜……可担死我了,爸你先不要起来,我去喊医生过来,等等噢,很快!”

  老赵勉强点头,看着女儿离去后,困意渐显,又缓缓昏睡了过去。

  他的眼皮很沉重,似乎又睡了很长时间,在意识迷迷糊糊中,隐约听到了己大儿子和医生的对话:“医生,我爸平时身体很硬朗,为什么突然就晚期了是不是误诊了?”

  “赵先生,我们专家组已经开了好几次会议,情况比较棘手,病人的脑部质瘤已经浸润扩散,嗯,符合第四期特征,接下来,嗯……接下来我们会根据人的身体状况,进行一些保守治疗……”

  旁边的赵清懿当场哭了:“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夏倾燕同样难过地哭起来,欧阳臻则在旁边缓声安慰她。

  赵景仁的声音颇为憔悴,问道:“医生,我爸现在的情况,到底还有多长间?”

  “乐观估计,还剩三个月到六个月吧。”

第06章:护士

  医生用最温和的话语,诉说着最残忍的事实,并且全部传到了卧床不起的赵耳里,他脑袋完全空白,停止了思考。

  病房里的哭声,窗外的麻雀叽喳声,拂晓过枝叶的深秋风声,这一切都和视黑暗虚无的老赵再无关系。

  老赵是一位看淡生死的体面人,死亡也是每个老人终将面对的归宿,然而下的他没法坦然面对,胸口闷得很,十分难受。

  在他的原本设想里,自己应该是一位长命百岁的高寿老人,小时候算命先给他取名“赵高年”,就有这层美好的祝福寓意。

  他可以坦然地自然老死,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让尘归尘土归土,可怎也接受不了自己在70岁这年,还没有盼到儿孙满堂膝下欢笑的日子,就要在癌的痛苦折磨下煎熬死去。

  他蹉跎了一辈子重复造车轮的老朽人生,刚巧因为龙阳果的滋润稍有起色老天爷给了他一个天大玩笑。每逢想到这里,老赵更加惆怅抑郁。

  他不能动,不能语,听着耳边的声音转瞬即逝,有一连串的医疗设备检查声有儿女的陪伴祷告声,有床板轮子推过的咿呀声。

  三个儿子轮流伺候老赵,帮忙擦拭身体、喂食等等,尽自己的一份孝心。

  但让老赵疑惑的是,三个儿子对自己的态度有了微妙变化。

  最初是老二赵景心在旁边埋怨:“哇塞,爸的体味也太难闻了吧,都开窗吗,快散下味,闻着怪难受的。”

  赵景城的语气略带责备:“行了行了,咋那么多嘀咕。”

  赵景仁的声音比较木讷:“这是因为老年人的新陈代谢慢,皮肤抗氧化功差,油脂氧化后就产生了气味,不过……父亲的体味确实重了点。”

  “像是烂了几个月的臭鸡蛋味。”赵景心的擦拭手法非常粗暴,有点不情愿。

  “我觉得更像,嗯……腐烂老鼠的气味,我宿舍之前藏着一只死老鼠,就这股气味。”

  赵景心仿佛发现了新大陆:“卧槽,爸的睾丸是怎么回事啊,咋这么肿?们快看看!”

  赵景城摇头:“医生检查过了,说没事,你随便擦擦吧,妈的,确实怪臭的。”

  两天后。

  赵景仁的哀叹声更浓:“父亲,对不起,我也真的受不了了。”

  “赶紧将裤子穿回去吧,那两坨睾丸恶心死了。”

  赵景心一边捂着鼻子一边说:“大哥,父亲现在一直不醒来,我们都有自的事要做,在这里白耽误也不是办法啊。”

  赵景城站在窗户旁,只闷着头抽烟,最后沉声说:“行了,你想让别人怎看我们?久病床前无孝子?现在要你们擦身体就各种埋怨,翅膀硬了?擦了两就开始不耐烦……”

  “大哥,那你来擦吧,咱们轮着来。”

  赵景城掐灭烟蒂后,扭头离开:“我还有点事要忙,先走了。”

  “大哥你别走啊!”

  三天后。

  赵景城的脸色格外差:“爸的皮肤不会病变了吧,味道咋越来越浓。”

  “大哥你继续弄,我先回学校一趟。”赵景心憋闷许久,想要离开病房。

  “景心你这么快溜了?回来!”

  赵景心停住了脚步,神色疲倦:“我昨天已经擦过了,你让景仁擦吧。”

  赵景城指了指墙角一声不吭、精神萎靡的赵景仁:“他这样子还怎么擦?”

  这时,赵清懿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哥,你们到底在吵什么呀?”

  赵景心叹了一口气:“妹啊,咱爸的体味太浓了,我们不是不孝顺,是真受不了,太恶心了!你看,景仁刚刚都吐了。”

  赵清懿有点困惑:“体味?我没有闻到咱爸有什么体味啊?”

  “你真没闻到?”

  赵清懿皱着眉说:“真的没有,你们怎么这样,爸平时怎么对你们的?走开我来帮爸擦身体。”

  赵景城拦下了她,摇头:“算了,反正我们的孝心也尽到了,接下来请个工吧,咱不折腾了,妹你也别强撑,味道确实难闻,没必要忍受。”

  “我真没有闻到什么味……”赵清懿脸色复杂地站在一旁。

  赵景心和赵景仁一听到请护工,同时松了口气:“那太好了。”

  然而换了护工后,对老赵的折磨才刚开始。

  男护工同样嫌恶老赵的体味,对待他没有丝毫温柔态度,甚至还骂骂咧咧:“臭死了,嘿,这些儿孙摊上你这要死不死的老人是真的惨,”

  自从有了护工后,三兄弟来医院探望老赵的次数减少了很多,只有赵清懿终陪在老赵身边。

  男护工显然把老赵当成了情绪垃圾桶,絮絮叨叨不停:“真尼玛臭啊,烂烂虾的,你这老头也是惨,没有医保也没有加入全民医疗计划,一个疗程弄下都要几十万起步,也难怪你儿子没有再踏进病房,他们估计放弃治疗了,就等哪天拔掉你气管呢。”

  七天后。

  男护工成为了老赵的噩梦,男护工近乎歇斯底里地扒光他的衣服,把他当砧板上的烂肉来对待,被粗暴擦拭过的皮肤疼痛发烫,尤其胯下的阴茎和睾丸来钻心痛楚,男护工竟然用手使劲掐那里,边骂边诅咒,状若疯狂。

  可当赵清懿回来后,男护工又恢复了那副和善模样,和刚才的狰狞态度迥不同。

  沉睡中的老赵气得浑身哆嗦,努力想让自己从昏睡中醒来,他还隐约听到林静的声音,语气柔和且坚定:“老师,快醒来吧。”

  这一声仿佛来自最遥远的呼喊,让老赵终于缓缓醒来。

  “醒来了,爸醒来了!”赵清懿激动地捂住嘴唇。

  恰好赵景城刚从外面回来,被赵清懿拉进了病房里。

  他捂着鼻子刚想离开病房,见到眼皮有跳动反应的老赵后,趔趄地来到床头语气惊讶:“爸,爸,你能听到我说话吗?”

  “听得到,都听得到……”

  赵清懿喜极而泣:“太好了!”

  由于许久没开口,老赵的话语变得十分僵硬:“孩啊,我睡……多久啦?”

  赵清懿眼眸通红,擦拭眼泪后轻声说:“爸,你已经昏迷半个月了。”

  “这么长时间啦。”

  老赵用浑浊的目光扫视了一圈,只看到赵景城和赵清懿,边咳嗽边问:“仁和景心呢?”

  赵景城看了妹妹一眼,讪笑道:“爸,我现在打电话叫他们回来。”

  老赵点点头,没有言语。

  过了一会,医生走进来检查老赵的头颅,点头道:“病人的伤口愈合情况好,至于……”

  赵景城暗示了医生一眼:“行,这个我知道了。”

  等医生离开后,老赵看向大儿子,语气低缓:“景城啊,说吧,爸的身体底是怎么了?”

  “爸,咱的身体很健康,已经康复了,都没事了。”

  老赵咳了一声,笑道:“要没事的话,清懿怎么偷偷哭得更厉害了,你们小到大撒谎,眼神表情都是一样的。”

  赵景城想了会,便坐在老赵身旁,握住他的手说:“爸,既然你这样说了我也就不瞒着你……”

  老赵耐心听完后,没有如两兄妹猜测得悲伤难过,而是很平静,平静得仿在听别人的故事。

  赵景城悄悄松开老赵的手,从床边站了起来,让赵清懿多陪着父亲,他则开病房里的窗户,长吁一口气。

  等到赵景仁和赵景心来到病房后,老赵的眼光逐个扫视他们,微微点头,音变得比以往苍老:“脑癌这件事,我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了,既然时日无多,们也就不要继续浪费钱了,让我好好度过接下来的几个月时间吧。”

  “爸……”

  老赵阻止了他们的轮番劝说,拍了拍落泪的女儿,笑着说:“这是我的最决定,你们就当成我的临终遗言吧。”

  三兄弟互相看了一眼,脸色复杂,赵清懿则搂住老赵的脖子,呜呜地哭了来。

  老赵想回家休养,但医生希望他留院观察几天,老赵说好,唯一的条件是掉那个男护工,赵景城同意了。

  事实上,当夏倾燕得知老赵醒来后,第一时间从学校赶过来。

  得知老赵还要在医院修养几天,夏倾燕立即帮他换了一个特级病房,有客有独立卫浴,还有一个陪寝房间,全天候有外聘护士照顾和服务,每天的住院用要八千元。

  其实只要换掉男护工,对老赵来说就已经足够了,夏倾燕安排一番后,她远远地看了老赵一眼,也没有靠近,并且很快就离开了。

  护士是一位刚毕业的女学生,叫慕容雨,由她承担老赵的护理工作。

  慕容雨有一双水灵扑闪的眼眸,乌黑秀发及腰 脸蛋的肌肤晶莹剔透 嘴唇若花瓣,长相娇俏可爱,性格活泼,很快就和赵清懿聊到了一起。

  大概是了解到病人的严峻病情,她对待脑癌晚期的老赵相当有耐心,闲暇会坐在旁边陪老赵聊天,试图开导老人的沉闷心情。

  “比如呢,做自己喜欢的事情,找到一件兴趣爱好,或者完成一个短期目标这样的人生才不会留遗憾,也更有意义。”

  老赵的头部痛楚越来越剧烈,他脸色憔悴,空洞的目光仿佛丢失了魂魄,慢摇头:“遗憾,我能不留遗憾吗……我这辈子啊,有太多遗憾了。”

  赵清懿心疼地握住他手掌,柔声说:“爸,剩余日子我都会陪着你的。”

  见老赵没有反应,浑身都是死气沉沉,慕容雨朝她轻轻摇头,小声提醒:“赵小姐,要不我先帮老人清洁身体吧。”

  赵清懿嗯了一声,起身离开病房。

  慕容雨是第一次帮老赵清洁身体,但流程已经很熟练了。

  她示意老赵平躺后,掀开被子,解开了衣服纽扣,露出老赵的上半身,一扁塌的胸膛和皱纹遍布的腹部,皮肤全是暗沉色的老年斑。

  她俯下身擦拭得很认真,先是两只手臂,然后是肩膀,后背,胸膛,腹部……
这个过程中,慕容雨丝毫没有发现老赵那死气沉沉的瞳孔微微聚焦,视线都落了她的洁白护士服上。

  饱满的胸脯将护士服前襟撑起一个性感圆弧,白色裙子刚刚过膝,一双美被白丝袜紧裹勾勒出婀娜曲线,淡淡的女孩体香不知不觉飘到了老赵鼻子里,仿佛某种藏在灵魂深处的欲望骤然被激活,老人的躯体竟忍不住颤抖。

  慕容雨愣了愣,一脸迷惑地看着老赵:“老先生,你还好吧?”

  “我没事,没事……”

  老赵就像是溺水后突然抓住了救生圈,脑海里浮现一个个充满诱惑的胴体瞬间冲淡了此前的阴气沉沉,就连后脑勺的硬块肿瘤都有所减轻。

  他那皮肤松弛的胸膛微微起伏,眼睛瞪大注视着天花板,这一刹那老赵终理解慕容雨所说的,剩余的光阴里要找到一件自己喜欢的事情去做,不要留遗憾。

  老赵的脑海里自动浮现大儿媳宫闻茵的白皙奶子,二儿媳欧阳臻的性感黑美腿,三儿媳夏倾燕的娇嫩粉唇,还有女儿赵清懿的诱惑娇躯,就连慕容雨一象征纯白的护士服都勾起了他心底最邪恶的欲望。

  原来这世间,还有这么多美好青春的肉体在等着我……

  慕容雨没有发现老赵的端倪,她擦完上半身后帮老人穿好衣服,随后脱下裤,一根勃起的阴茎出现在她视野面前,吓得差点往后退。

  良好的素质掩饰住她脸靥的惊讶,老赵的阴茎长度和粗度属于中规中矩,于70岁高龄来说,能正常勃起虽然不易,却也常见,真正骇人的还是那两颗拳粗的睾丸,青筋遍布,表皮淡灰色,而且那一道道皱纹仿佛魔鬼般的笑容,阴可怕。

  慕容雨低下了头,用清洁布小心避开老人的敏感部位,细心擦拭其它地方然而等她擦拭完腿脚后,老人的阴茎依然没有任何收缩,始终硬挺挺昂扬威武龟头马眼甚至流出一丝丝白色液体。

  她轻皱眉头,偷偷看了一眼老赵后,还是用湿巾缓慢擦拭阴茎和两颗的肿阴囊。

  这一轻轻触碰,老赵仿佛受到了刺激,忍不住啊出声来。

  慕容雨的手停住了,脸色尴尬:“老先生,请你忍一忍,我很快就清理完了。”

  老赵没有听清楚她说什么,来自下体的电流快感,竟让他的头部痛楚有所解。

  随便擦拭一遍后,慕容雨身心疲惫,正准备穿回裤子时,食髓知味的老赵把抓住她的手,用近乎哀求的语气诉说:“小雨啊,能继续摸一下阴茎吗,我久没有这么舒服过了。”

  慕容雨脸色微变,对于他的逾越要求感到十分难堪,抿嘴想了想,无奈点头又拿出清洁布擦拭龟头和茎身。

  老赵的呻吟继续传来,断断续续地说:“是这样,就是这样,我的头好点了不再痛了……”

  对于一个癌症晚期时日无多的老人来说,性接触产生的多巴胺快感,或许他有限生命里能追求的最后快乐了。

  慕容雨像是读懂了老赵的可怜人生,原本不情不愿的手势也开始认真起来放下清洁布后,直接用素手握住阴茎,按照撸管的套弄姿势上下撸动。

  她尽可能不让手指触碰到那两颗骇人的阴囊,抬起头目视前方,手掌的握持续加强。

  老赵积攒了大半个月的欲望,很快在护士姐姐的刺激下缴械投降,精液从头里喷薄而出,腾空射出有半米高。

  早有准备的慕容雨,将精液喷射到了另一边,不让自己的衣服沾上分毫,她显然低估了老赵精液的惊人储量,阴茎在手心里宛若有了生命,不断跳跃,足射了十几秒后才慢慢停歇,病房里顿时弥漫着淡淡的精液气味。

  她轻微摇头,拿出湿巾仔细擦拭干净龟头上的残余精液,还有地面上的点斑驳精液。

  清理完后,慕容雨看了看仍然陷入恍惚中的老赵,语气平和:“老先生,帮你清理好了,早点休息吧。”

  等慕容雨离开病房后,老赵那飘飘欲仙的快感才逐渐消失,回到现实之中。

  脑部肿瘤挤占了太多位置,疼痛曾让老赵生不如死,然而性高潮仿佛是绝的止痛剂,不仅让脑部疼痛消失殆尽,还让快感持续停留在体内,过了三四分后才会消失。

  巨大的空虚和寂寞,猛烈袭向老赵。

  他回忆起刚才慕容雨的态度,全然没有最初的活泼体贴,反而有点冷淡,必是自己的无礼要求惹怒了她。

  老赵感到尴尬,还有点羞臊,当冷静下来后,又产生了一丝恼意,护士不是要满足病人的所有要求吗?

  如果刚才她能吞下自己的精液,是不是就能服从自己呢……老赵想到这个能性后,一个大胆的歹念从内心涌起,他越想越口干舌燥。

  上天给老赵的人生设计了倒计时,却也给了他一个性福的窗口,老赵觉得如果自己不利用起来,那就太可惜了。

  虚空中仿佛有恶魔在低语,尽管老赵听不清它们在说什么,还是把这一切成了神明的主旨,他甚至双手合十在胸口,煞有其事地祷告一番。

  一个小时后,赵清懿从外面回来,她已经洗浴完毕,穿着白色睡裙,裸露双白晃晃的光滑玉腿。

  “爸,吃完药了吗?”

  “吃了,刚才医生量了血压,抽了几管血,折腾得我难受呀。”

  赵清懿顺着目光停留在父亲的手腕上,那里被一圈圈医用胶带缠住,里面有留置针,皮肤下的血管蜿蜒密布,由于长期点滴而隐约发青。

  她心疼地挨在老赵肩上,低声语:“爸,没事的,有我陪着你呢。”

  “我知道,我知道,还是我的清懿最关心我了。”老赵往旁边挪了一下位置示意她躺进来。

  赵清懿钻进被窝里后,手不小心碰到了一根硬中带软的柱体物,她先愣了愣接着脸蛋绯红。

  为了确认一番,她甚至掀开了被子,然后父女俩四目相对。

  赵清懿的眼神满是尴尬:“爸,你怎么不穿裤子呀?”

  “闺女啊,我那里难受,要透下气。”

  “好吧……”不知所措的赵清懿盖上被子后,也不敢看他。

  老赵的脸皮已经变得很厚了,从女儿身上扑鼻而来的处女芬芳就如致命春药让他一发不可收拾,左手伸进被子里后,抓住阴茎缓慢撸动。

  他的小动作没法躲过赵清懿的感知,为了避免父女俩的尴尬,她还特意转身留足空间,闷着头自顾自玩手机。

  然而老给自己撸管的滋味,远没有女孩子的白嫩小手接触那么刺激,老赵越弄越心烦意乱,越撸越口干舌燥。

  弄了好一会,老赵决定豁出去了,叹着气说:“孩子,要不……你帮我弄下吧。”

  赵清懿浑身怔住:“爸,你说什么?”

  “闺女,能帮爸弄一下那里吗……”

  赵清懿没有回应,始终以胴背朝向老赵。

  过了好一会,她转过身,那双清澈双眸注视着自己父亲的苍老容貌,没有料中的嫌恶和抗拒,认真想了想,点头。

  这给了老赵莫大的鼓励,甚至说了一声“谢谢”。

  “嗯,不客气。”

  无师自通的她,钻到被窝里后,白嫩素指抓住阴茎后,轻轻套弄起来,声从里面传来:“爸,是这样吗?”

  “对,就这样,对……”

  熟悉的快感从下体传来,老赵的头皮一阵发麻,哪怕没到性高潮,仅仅是表接触也如毒药般让他沉醉其中。

  赵清懿匍匐在旁边,半跪着,睡裙无法遮住曼妙春光。露出一双莹白双腿性感臀沟,白色内裤清晰可见。

  不知何时,老赵的手攀上了女儿的翘臀,大手覆盖了半边臀肉,浑圆娇俏臀部的肌肤紧实凝白。

  赵清懿埋进被窝里,她的躯体稍微抖了抖,没有阻止老赵的抚摸,继续耐地帮父亲套弄。

  女儿的明显允诺态度,助长了老赵淫行。

  他将女儿的内裤整个扒了下来,终于看到那日思夜想的馒头屄穴,光洁无毛肥厚的阴唇紧紧夹拢粉嫩幽涧,一丝丝露水渗流,反射出晶莹芒泽。

  当手指轻轻触碰到敏感肉唇时,赵清懿发出一声低吟,纤指撸动阴茎的速更卖力了。

  老赵的手指头沾上淫液后粼光闪闪,女儿的默许让他的胆子更大了,手指开两瓣阴唇后,一点点挤进去蜜穴,在红绉的嫩心附近探索。

  “啊……”女儿的娇吟令人心魂俱醉。

  温暖,潮湿,还有花唇往内挤压的青涩感,似有一张小嘴努力吮吸指头。

  老赵的手指想继续往湿润的蜜穴内探索时,女儿传来羞怯的呻吟:“爸爸那里疼……”

  老赵猛然想起自己的女儿还是处女呀,便不敢弄了,转为刺激那颗含苞待的肉芽。这一弄,女儿的呻吟更加娇柔,双腿紧紧并拢。

  耻丘花唇部位沾满了更多淫水,和老赵的手指藕丝黏连,他放进嘴里尝了尝平淡清冽几乎尝不出什么味道。

  老赵想要尝到更多,他示意女儿跨坐在自己脸上,湿漉漉的阴阜肉唇出现视野上方,并且不断往下滴淫液。

  赵清懿停止了撸动,从被窝里出来,羞赧不已却又无可奈何,连忙捂住脸颊:“爸爸,你要干嘛……”

  “闺女乖,让爸爸尝尝,坐下来,对。”

  赵清懿缓缓放低腰肢,很快就让老赵的整张脸埋进了女儿的神秘羞耻部位里。

  “呜……爸爸……不要……好痒……”赵清懿微微张开樱唇,发出一声声吟。

  “闺女啊,也帮爸爸舔一下阴茎,好不?”

  赵清懿捂着嘴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她眸里饱含复杂情愫,轻轻点头后,再俯下身,樱唇凑到了龟头上面。

  她闻了闻,先是伸出嫩舌舔了舔马眼,然后是棱沟,系带等敏感部位,最再张开嘴唇将龟头含了进去。

  老赵的龟头顺利探进了女儿的嘴里,一个紧实湿润充满温暖的腔道,滑嫩舌还在努力舔舐阴茎,让父亲感受更多异样刺激。

  两人的体位变成了经典的69式,一边是吧嗒的吮吸阴唇声,另一边是嗤嗤口交闷声,此起彼伏,场面淫荡。

  赵清懿的胸口微微鼓起,一双粗糙大手顺利探进睡裙后,精准抓住了挺翘乳,掌心抚摸着滑腻乳肉,挤出各种形状。

  她闷哼一声,任由老赵玩弄胸脯,他甚至用指缝使劲揉搓着凸起的乳头。

  每当用力捏乳头时,赵清懿的双腿都会不自觉绷紧,敏感的蜜穴变得春水滥,打湿了老赵的嘴角。

  满嘴都是淫水味,少女的嫩穴近在眼前,花唇微绽露出粉红的嫩心褶肉,翕合收缩,一点点将膣道壁的乳白淫水挤出来……眼前的致命诱惑让老赵的下一阵哆嗦,龟头猛烈跳动,大量精液喷射进女儿的嘴里。

  由于老赵按着女儿的头,许多精液都灌进了她肚子里。

  “呜……咳咳……”

  好一会儿,赵清懿的咳嗽声传来,她被精液呛到了喉咙,眼角微微发红,有少许泪水。

  眼看老赵还沉浸在恍惚的高潮余韵中,赵清懿下床洗漱了一番,随后又返床上搂住了他脖子。

  许久,老赵的精神状态回归正常,见赵清懿闭着眼睛搂住自己,他试探性问:“闺女,你喜欢这样吗?”

  赵清懿抿了抿嘴,假装不知道:“爸爸,是哪样?”

  “精液,你喜欢吃吗?”

  沉默了好一会,赵清懿老实点头:“喜欢,不过我更喜欢黏在爸爸身边,爸身上的味道好好闻呢。”

  “嘿,我快要踏进棺材了,有什么好闻的。”

  “爸爸,你不要说了,清懿不爱听这些。”

  赵清懿用纤指堵住了老赵的嘴唇,随后她才发现老赵的嘴唇有点干涸萎缩没有任何犹豫,她直接吻了上去,试图润湿父亲的嘴唇。

  老赵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到了,女儿献吻,温香软玉怀里酥麻,这一刻的心情是格外舒畅,任由她像只小猫般亲吻舔舐。

  父女之间的禁忌之路,似乎又迈出了关键一步。

  第二天清晨。

  慕容雨进来查房时,病房里只剩老赵一人,她负责帮老赵测量体温,量血压喂药,做得一丝不苟。

  做完后,她的语气很平和:“老先生,各项指标一切正常。”

  “小雨护士,谢谢你啊。”

  “不客气,有什么请随时吩咐我。”慕容雨微微点头后,转身离开了病房没有往昔的活泼俏皮。

  赵清懿一直在厨房捣弄,很快做好了营养早餐,放在餐车里推进病房:“爸吃早餐啦~”

  “好好,女儿真乖。”

  “爸,我来喂你吧。”赵清懿坐在床边,拿起勺子盛起粥,先放在嘴边吹吹,随后递到老赵嘴里。

  女儿的这般贴心服务,让老赵十分感动,内心却也更堵了,怎么自己的三儿子就如见了瘟神般,躲得自己远远呢?

  想到这里,女儿亲手熬的粥,老赵也觉得不香了,脸色缓缓沉了下来。

  “爸,是粥很烫吗?”

  赵清懿连忙含进嘴里试了试,发现没有问题,疑惑地看向老赵:“还是说……
粥不好吃?”

  老赵乐呵呵地摇头,邪念却涌上头来,脱口而出:“味道……淡了点,没属于女儿的味道。”

  赵清懿愣了愣:“爸爸,什么是……女儿的味道?”

  “是要你亲口喂我,明白了吗,嘿嘿。”老赵如果有照镜子,就会发现自那和蔼脸色说出这番调戏话语究竟是有多违和。

  “嗯……好吧。”

  赵清懿没有拒绝,她乖巧地含住粥水后,俯下身吻住了老赵,一点点喂进去。

  等她喂完后,老赵却没有放过她,继续亲吻在一起。赵清懿双眸渐渐迷醉舌头配合着交缠在一起,发出颇为色情的吮吸声。

  这一幕恰好被门外的慕容雨看到了。

  她站在原地,神态愕然,连忙关上了门匆忙离开。

  赵清懿惊慌地离开父亲怀抱,捋了捋微乱头发,眸子里充满担忧:“那是雨姐姐吗,她看到了我和爸爸……我该怎么办?”

  老赵的双眼微眯,沉声说:“没事,她可能没有看清楚吧。”

  但赵清懿不敢再这样喂食了,接下来安分守己地用勺子来喂老赵。

  吃完早餐后,老赵躺在床上等着慕容雨帮自己擦拭身体,因此一天需要擦次。

  虽然对于老赵这种不是常年卧床的病患者来说,无需如此频繁,但架不住倾燕给的护理费用太多了。

  慕容雨进来病房时,脸色已经恢复了往昔的温柔模样,只是她帮老赵擦拭体的时候,完全避开了裆部位置,哪怕阴茎高昂扬起,她也当做没有看到。

  “小雨,能像昨晚那样帮我……弄出来吗?”

  慕容雨脸色微变,眸子里有愠意闪烁,勉强笑了笑:“老先生,护理身体不包括……那里的,生理问题需要您自己解决呢。”

  “好,好吧……”

  慕容雨帮他穿回衣服后,微微躬身,很快离开了房间,空气中徒留一丝芬芳。

  老赵的心一点点变暗。

  赵清懿进来病房后,老赵恢复了和蔼模样:“闺女啊,陪爸爸出去走走吧。”

  “嗯,好咧。”

  赵清懿小心翼翼地扶着老赵走下床,陪着他在医院后花园里闲逛。

  老赵的身子明显脆弱了很多,走路不快,身子颤巍巍的,但他死活不肯坐椅和拄拐杖,觉得这样很丢人。

  晒了一会太阳后,老赵心满意足地从长凳上站起来,由女儿搀扶回去。

  当老赵一出电梯门后,就碰到了在前台办理出院手续的唐妩,他双眼瞪住了还以为自己眼花。

  “唐……小唐?”

  唐妩转身,一下子认出了老赵,眼睛瞬亮:“咦,这不是赵老师吗,您……
是来这里?”

  旁边的赵清懿还以为唐妩是老赵教过的学生,和她打了一声招呼后,小声释:“唐妩姐姐,我父亲前段时间摔倒后入院了,后来检查出了脑瘤晚期,嗯……”

  唐妩惊住了,不可置信地看着老赵:“天啊,晚期,赵老师……上天……什么如此不公平……”

  “小唐啊,我这把年纪了,也差不多看淡生死,没事的。”

  老赵乐呵呵地安慰了唐妩一番,她心情反而更加难过了,和赵清懿一起搀着老赵,回到他的病房里。

  老赵感谢她一番后,才想起来刚才忘了问:“小唐啊,你是在办理出院手嘛?”

  唐妩点头,轻声说:“我丈夫上周出车祸了,幸好没有什么大碍,左腿恢得很好,今天就可以出院了。”

  这时门外走进来一个瘦削的中年男子,他看了一眼老赵后,有点意外地说:“哎,这不是赵老师嘛,您怎么也来医院啦?”

  眼前的中年男子叫陆地,正是老赵以前教过的高中学生,如今在外闯荡开一家拍卖公司,后来认识了唐妩,然后娶进家门。

  两年前老赵还喝过两人的喜酒,自然印象深刻,现在老赵更想看到唐妩,个一下子就闯进他心扉的小姑娘。

  老赵和蔼说道:“老师来医院溜达溜达,没事的,倒是陆地你啊,开车可着点啊。”

  老赵显然不想唠嗑自己的病情,唐妩悄悄拉了丈夫一下,让他不要继续问去。

  “老师之言,学生一定谨遵教诲!”

  陆地哈哈笑了起来:“既然老师来到了省城,有空的话,要不来咱家里坐坐?
我们就住在附近城区的怡海山庄。”

  赵清懿咦了一声,看向老赵:“爸,大哥买的房就在怡海山庄耶,他说过天就接你去住。”

  陆地和唐妩对视了一眼,变得更加开心:“哈哈哈那太好了,原来咱们住同一个区啊,小妹,你们是哪一栋?”

  赵清懿脱口而出:“是六栋902号。”

  唐妩眼里的讶意更甚:“这么巧,我们也是六栋呢,601。”

  六栋902,六栋601……老赵默默念叨着两组数字,心思越加活络。

  陆地和老赵聊了一会后,笑着说:“行,我回去组织一下同学会,到时候定亲自为老师接风洗尘。”

  “好好……”

  时间不早了,唐妩走到老赵身边柔声说:“赵老师,那……等你出院后,亲自上门拜访您,我俩先不打扰您的休息了,惟愿老师健康长寿,有什么我们帮得上忙的,请一定告诉我们,这是我的手机号码,清懿给你。”

  赵清懿拿出手机输入后,点头答应。

  老赵从那组电话号码挪开视线后,拍了拍唐妩的的皓嫩手背,面目慈祥:“好咧,到时候我也参观一下小唐的家,只要不嫌弃我这糟老头子就行。”

  “赵老师,一定不会的,欢迎常来。”

  等唐妩夫妻离开后,赵清懿关上了房门。

  她再三确认外面没人后,便跪在了老赵双腿之间,脱下裤子,张嘴含住了赵的阴茎。

  “孩子,你是……”

  阴茎传来湿润的快感,让老赵惊喜中带着疑惑,赵清懿怎么变得主动了,精液的作用?

  赵清懿抬起了头,脸蛋既可爱又无辜:“爸……我就是突然想吃了,可以吗?”

  “可以,全都给你。”

  老赵展示着另一种形式的慈爱,他的手很自然伸到女儿的臀缝里捣弄,那不一会就变得淫水潺潺。

  “呜……父亲……讨厌……”赵清懿娇羞不已,默默承受着父亲的爱抚。

  女儿的娇羞奉承,让老赵心理上受到的刺激更加强烈,龟头很快跳动,一缕精液喷射而出。

  这次赵清懿掌握了技巧,不仅没有让一滴精液流出来,还避免了异物咳嗽全都吞进了肚子里。

  吃完后,她还恋恋不舍地守在旁边,试图从龟头里挤出更多精液。

  老赵的欲望变得越来越具有攻击性,他其实已经不满足于女儿简单的口舌务,他想要占有女儿的湿润蜜穴,要征服她全身心。

  想到这里,他狰狞着抱住女儿,直接将她压在身下,龟头抵住阴唇口,誓捣进湿漉漉的蜜穴里。

  他的这番疯癫状态吓到了赵清懿,她连忙用手捂住花穴,低声哀求:“爸爸可以不要吗,清懿还没有准备好……”

  那一声“爸爸”呼喊将老赵仅存不多的理智拉了回来,他看着脸靥梨花带的女儿,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心顿时软了,也可能是体力不支,“扑通”地在了一旁。

  赵清懿误以为他出事了,急切呼喊:“爸爸,爸爸!”

  被摇晃了一会的老赵,转头看向她,露出欣慰笑容:“闺女啊,爸没事,子好着呢。”

  赵清懿擦干眼泪后,重新抱住了他,喃喃道:“爸爸不要离开清懿……”

  眼见女儿百依百顺,看似沉浸在自己的精液攻势下,但要硬来似乎还差一火候,而且老赵也不想对自己的女儿强硬下手。

  此时他脑海里浮现另一名女子,也就是慕容雨这个娇俏护士。

  趁着女儿愧疚之际,老赵提出了一个新要求:“女儿啊,爸爸有一件事需你去做……”

  赵清懿细细听了后,竟犹豫起来。

  老赵皱眉:“怎么了?”

  她看向父亲,话语里带有一丝挣扎:“爸爸,为什么要将精液分给其他女嘛,精液只给女儿一个人吃不好吗?”

  赵清懿的目光充满了委屈和无助,老赵拍了拍大腿:“乖女儿,来,坐在爸怀里。”

  赵清懿听话地坐上去,主动搂住他的脖子作小鸟依人状。老赵的手穿过衣和胸罩,握住了她的娇嫩鸽乳,惹得女孩嘤咛一声,脸蛋羞红起来。

  “闺女啊,你说还没有准备好,爸爸理解,也会尊重你,可是我的欲望也处发泄,现在最好的代替人选,就是小雨了。”

  赵清懿听了后,才知道是自己的问题,低下了头:“爸爸,对不起,女儿你失望了。”

  “傻闺女,爸爸是永远爱着你的,爸爸对其他女孩子,只会拿来发泄,像布一样用完就扔了,明白吗,爸爸对你的爱是独一份的。”

  “嗯,清懿明白了。”

  赵清懿任由父亲的手在自己衣服里猥亵,脸靥灿若桃花,她偷偷看了看老赵轻声说:“那……爸爸能答应清懿,出院后不再找小雨姐姐吗?”

  她生怕没有解释清楚,继续补充:“清懿的意思是,等……等爸爸出院后清懿会将身子交给爸爸的,爸爸想怎么玩弄清懿都行,只要爸爸的精液都留给懿,好吗?”

  老赵的喉咙微微抖动,他忽略了女儿的那些顾虑,直接应承了下来:“我听女儿的!”

  毕竟慕容雨对老赵来说,只是短暂的肉体过客,真正的尤物全都集中在怡山庄里,他怎么可能错过呢?

  得到父亲的口头承诺后,赵清懿开心地跪在地上,抓住阴茎温柔套弄起来很快,龟头喷射出来的精液都被装在一个小瓶子里,足足有70毫升。

  老赵也是第一次观察到自己的精液色泽。

  比起半个月前,他现在的精液更加稀薄透明,而且腥臭味变得很淡,不仔闻几乎闻不出来。

  赵清懿背着父亲偷偷喝了一点精液,却被老赵当场抓住:“闺女啊,等完任务后,爸爸给你喝个够,好不好?”

  “好吧~”

  赵清懿不好意思地伸出舌头,慢慢将瓶盖拧了回去。

  下午,病房外传来两个女孩的对话。

  “慕容姐姐,你尝尝好不好吃?”

  “那我试试,嗯,挺甜的呀~”

  “姐姐,我这里还有一整罐呢,全是家乡自制的土蜂蜜,你都拿着吧。”

  “清懿妹妹,你实在太客气了。”

  “姐姐,这一杯现在就要喝完,不然冷了不好喝。”

  “好,谢谢~”

  老赵屏息凝神,听着病房外两人的交谈,知道自己的计划已经顺利完成。

  慕容雨再怎么心生厌恶,对他避而远之,恐怕都没想到赵清懿会成为帮凶并且在蜂蜜里下了淫毒。

第07章:开苞

  赵清懿回到病房后,脸色稍显心虚,一副做错了事般的神态,坐在老赵旁没有出声。

  老赵见状,缓声宽慰她:“闺女,不必愧疚,你做得对。”

  赵清懿低下头,语气有点纠结:“爸爸,我们真的要这么做嘛?”

  “要得,要得。”老赵那长满茧子的手轻抚女儿的头,示意她别多想。

  让老赵每想到的是,慕容雨在喝下加料的蜂蜜后,一整个下午都没再出现病房里。

  一直到晚上她才出现,开始了例行巡查和帮老赵擦拭身体。

  慕容雨依然穿着一身素白的护士服和白丝袜,她头发扎起了马尾辫子,脸依旧清纯可爱,却没有往日那般灵动,眸子里变得小心翼翼,畏畏缩缩,始终敢和老赵对视。

  她解开老赵上衣的纽扣后,神态有了轻微恍惚,竟不知如何下手。

  这一切老赵都看在了眼里,装作不知情道:“小雨啊,有男朋友了吗?”

  慕容雨轻微摇头:“没有呢。”

  “嗨,恋爱的事嘛不急,慢慢挑,总会找到合适的。”

  “嗯,知道了。”

  慕容雨一边听着老赵唠嗑,一边脱下了他裤子,当坚硬的阴茎挺在她眼前时忍不住轻张双唇,想要说点什么,眼神变得更加慌乱,就连擦拭的手都忍不住抖。

  见猎物成功中计,老赵的心里终于有底了,他眼角快要眯成一条缝,乐呵地注视着她,随后用手握住阴茎,自个儿撸动起来,发出嗤嗤的闷声。

  如此无礼的举动,让慕容雨感到十分难堪,她尽可能不看他的赤裸裸自慰作,将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老赵的脚部,认真擦拭,彷佛心无旁骛。

  好不容易擦完脚底后,她的手腕还有轻微颤抖,提起裤子就要帮老赵穿回时,却被他阻止了:“小雨啊,阴茎可还没擦呢,你看它都肿起来了。”

  “是吗……嗯,好的……”慕容雨的皓白脸靥渐红,只能用毛巾轻轻擦拭头,却又不敢直接用手碰到,始终很克制。

  老赵的欲火燃烧得厉害,见她犹豫保守的模样,色欲熏心下早已失去了耐心一把扯掉毛巾,让她的手直接握住阴茎:“来帮我撸管吧,这一天来怪难受的。”

  慕容雨吓得差点要站起来,连忙摇头:“老先生,我,我不行……”

  老赵义正言辞地说:“这也是护理的一部分,小雨是要推脱吗,我会投诉的!”

  慕容雨紧咬唇部,想了好一会,艰难地点了点头:“老先生,我知道了。”

  她跪在床边,十只细长纤指轻轻握住了阴茎,随后缓慢撸动起来。

  老赵哎了一声,眯着眼睛享受了起来。

  她偷偷观察着老赵反应,也没有像以往那样粗暴解决,而是用手指捋着包皮将龟头整个都露了出来,腥涩的男性气息顿时扑鼻而来,指尖在棱角和青筋盘的茎身表面轻触,按揉,生怕弄疼了老赵。

  慕容雨的撸管手法明显比上一次要舒服,老赵被按得舒爽难耐,险些就这缴械了,但他今晚可不满足于撸管。

  老赵挪了挪身子,示意她上床:“你这样跪在地上,肯定不舒服吧,上床弄吧。”

  慕容雨原本很想拒绝,但老赵的话语里似乎有不容置疑的魔力,她轻轻点头随即脱下了白色鞋子,侧跪在老赵身旁。

  她俯下上半身后,继续用手撸管,身体姿势传达出格外诱惑的意味,身上着淡淡体香,对老赵来说,就如夹带着某种催情味道。

  他可以轻松看到女孩衣领里的曼妙春光,那同样纯白的胸罩遮住了隆起玉乳只是仍然有许多白皙乳肉露出来,被挤成了性感乳沟。

  虽然她穿着宽松的护士裙,但由于呈跪坐姿势,将蜜臀形状勾勒得紧翘浑圆尤其是一双被白丝袜束缚的修长美腿,更是让老赵欲火焚身,他的手指开始抚女孩的白丝玉足,感受嫩足在丝袜触感下的滑若凝脂。

  慕容雨丹唇微张,脸蛋晕红,显得更难为情了,但没有阻止老赵的轻薄抚摸。

  当老赵的手沿着丝袜美腿一点点伸到裙子里时,她稍微挪了一下身子,语里像是哀求:“老先生,请不要这样。”

  老赵的松垮脸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小雨啊,就让我摸一下呗,我老了不容易射出来。”

  慕容雨垂下头颅,犹豫了会便轻轻点头。

  老赵等待这一刻许久了,淫手将裙子往上拨弄,顺利按在了美人的白丝翘上。她嘤咛一声,没有阻止,反而加快了撸管速度,全身心投入进去。

  慕容雨的默许,让老赵的行为更加越界,他一只手猥亵着美人的裙底春光一只手按住慕容雨的头,让她的娇柔嘴唇直接碰到了龟头。

  “唔……”

  她刚欲躲避,老赵的语气里带有不容抗拒的命令:“含一下。”

  纵有千般不愿,慕容雨还是闭上了眼睛,轻启樱唇,一点点含住了龟头,唇很快被撑开,然后是茎身,玉颊微微往里收缩,里面避无可避的香舌,也被清理龟头上分泌的液体。

  老赵的呼吸逐渐加速,他的手隔着白丝裤袜,在臀缝处来回探索,甚至撕了白丝袜裆部,拨开内裤,手指直接抚摸湿润的阴阜肉唇。

  这一抚摸,慕容雨更加鼻息喘喘,玉颈处渗出点滴香汗,柔腰无力地躲避含住阴茎的嘴唇更加用力了。

  这么多年的禁欲生活,让老赵的敏感龟头难以抵挡美女的口舌攻袭,他腰微抖,白浊精液全都射进了慕容雨嘴里。

  慕容雨被突如其来的精液灌进嘴里后,双眸变得更加恍惚,开始了本能吞咽。

  当精液全部吞下去后,整副娇躯更加火热,她的浑身肌肤宛如抹上了红润泽,脸靥也跟着潮红,她紧闭眼睛,并拢的双腿微微颤抖。

  老赵的阴茎在射精完后没有丝毫疲软迹象,早已按捺不住的他,猛地将慕雨压在身下,急不可耐地将龟头顶在美人的湿润阴唇上。

  慕容雨没有丝毫抵抗,只是眸子慌乱地看向老赵,嘴唇微张,香息轻吐:“老先生,我是……第一次。”

  老赵嘿嘿笑了笑:“第一次啊,没事,那我进来了。”

  随着龟头缓慢挤开紧闭阴唇,一点点探了进去,老赵很快感受到蜜穴口有层薄薄的阻隔。

  慕容雨紧张地搂住老赵,抿着嘴唇,内心并不平静。

  老赵见状,喘着粗气说:“忍一下,很快就不痛了。”

  说完后他用力一挺,龟头势如破竹地捣进了屄穴深处,发出一声“嗤”的脆肉体撞击声,耻骨和少女的阴唇完整贴合在一起。

  “呜——”慕容雨用手遮住了脸颊,那一瞬间疼得发出呜咽声。

  膣道内的壁肉柔软湿滑,就如一张小嘴般紧紧吮吸阴茎,让老赵无法轻易弹,爽得头皮发麻,倒吸一口冷气。

  他低头看着两人的私处结合,随着阴茎从蜜穴内缓慢拔出,上面还沾着一红色血液。

  这一刻他变得格外自豪,他又操到一个处女了。

  慕容雨的白丝双腿被迫呈M字型张开,丝袜裆部被撕扯开一个大洞,内裤拨到一边后,老赵可以清晰看到她的阴阜有一小簇黑色阴毛,粉嫩阴蒂展露在外两瓣阴唇撑起一个圆弧并且紧贴茎身,缓慢渗出来的蜜液晶莹闪亮,还混杂着丝,眼前一幕既纯洁又淫荡。

  这时,老赵眼角一瞥,竟看到了门外打开了一道缝,有个身影鬼鬼祟祟地在那里,除了赵清懿估计没有其它人了。

  他冷笑一声,没再理会门外偷窥的女儿,开始驾驭身下的小羊羔,耸动腰身让龟头再次挺进柔软温厚的花穴膣道,直接撞进深处的子宫口里。

  “啊……疼……老先生……那里好疼……”

  “没事的,很快就不痛了!”老赵的双眼变得通红,狰狞地咧开嘴。

  下体的火辣疼痛,让慕容雨忍不住抓住老赵的双手,楚楚可怜地看着他,双颀长娇嫩的白丝双腿夹住老赵腰间,被动承受着胯下的撞击。

  她的护士服衣领口被粗暴扯开后,被胸罩束缚的柔乳弹跳而出,那早已坚的乳尖轻微摇晃,挑逗着老赵的性神经。

  他的魔爪握住其中一个乳房时,慕容雨适时轻吟,可能觉得太过淫荡,便脸转到一边,贝齿轻咬着纤指,过了会又忍不住发出娇柔细啼。

  “骚货,你一早就想勾引我了吧?”

  面对老赵的严厉呵斥,慕容雨连忙摇头,生怕他误会,带着哭腔解释:“先生,我没有,不是的……”

  她那轻启微合的嘴唇是多么娇润性感,老赵俯下身直接含住了,但转念想自己才刚射完精,顿时觉得恶心,忍住了进一步索吻冲动。

  随着屄穴的蜜液渐渐润滑,阴茎在蜜膣内的生涩感消失不见,反而是膣道壁肉颗粒缠绕着阴茎,来回蠕动,让老赵的抽插速度变得更自然。他抓起两条感的白丝美腿,将晶莹剔透的白丝足底凑到脸部,使劲用舌头舔弄足底。

  若换在以前,老赵从来不敢奢望自己能操到城市里的大美女,而且还是代着白色纯洁的护士。

  如今一切都梦想成真了,穿着纯白丝袜的护士躺在自己身下酥麻如醉,面迷离欲醉,柳眉颦蹙,紧咬着芳唇。

  老赵的阴茎来回在屄穴里抽插,交媾部位渗出了许多晶莹爱液,床单都已湿润了一大片。

  “呜啊……啊……”

  慕容雨的呻吟变得更加急促,原本的矜持已经消失不见,她的玉乳往上高翘主动扭着腰肢,承受老赵胯下的抽插,白丝嫩足无力摩擦着床单。

  老赵擦拭了一下额头冷汗,紧盯着胯下尤物吼道:“嗨……嗨……你这个精……”

  “呃……呃……”

  当高潮来临时,慕容雨几乎喊不出声音,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袭来,死死住老赵的脖颈,丹唇微张,同时下体阴道里的软肉有规律地收缩。

  在强烈高潮的刺激下,慕容雨的胴体娇颤火热,这也刺激着老赵进一步缴械精液咻咻地全部射进温软屄穴里。

  老赵大口地喘着粗气,龟头从蜜穴里拔出来时,阴唇往两边撑开已经无法拢,中间的粉嫩蜜膣形成一个小穴,淡白透明的精液从里面缓缓流出来。

  慕容雨的发丝凌乱,她整个人瘫软在床上一动不动,过了会,眼角有点滴水流出。

  老赵缓过来后,轻拍她的背部,小声安慰:“孩子,乖,不哭了。”

  她低声啜泣,轻轻摇头:“我为什么会这样,呜……我的处女没了,都没了……

  老赵内心一惊,差点以为精液的蛊毒没有生效,又试探性问:“小雨啊,你讨厌我吗?”

  慕容雨的眸子变得挣扎,过了好一会后,又摇头。

  老赵心虚地点头,他酝酿着要不要再弄点精液,加深这个孩子的中毒现象。

  想到这里,老赵从她双腿间的屄穴里弄出许多精液,凑到了她嘴唇:“吃吗?”

  慕容雨吻到那股气味后,条件反射地张开嘴唇,伸出舌头将精液全部舔舐净,原本迷茫的双眸重新陷入了情欲中。

  全部精液吃完后,慕容雨的颜面酡红,浑身肌肤泛红滚烫,双瞳翦水变得怯可人,没有再像刚才那般抗拒老赵的抚摸。

  老赵已经双腿发麻,躺在旁边歇息,空气陷入了宁静。

  “老先生,我要离开了……”尚存理智的她艰难起身,缓慢穿回了衣服,后也想帮老赵将裤子提回去。

  老赵却指了指仍然沾有精液的龟头:“小雨,这里还脏着呢。”

  慕容雨犹豫了会,点头:“好,这就帮老先生清理……”

  她转身要拿抹布时,老赵拉住了她:“用嘴舔,这样更干净。”

  换做以前,慕容雨肯定扭头走人,如今她沉默了会,点头,顺从地跪在床边张嘴含住了龟头,香舌在上面吮吸,将精液全都吞进了肚子里。

  精液的量不取决于多还是少,只要沾上了,就能让女人短暂发情,这是老简单观察得出的结论。

  只见她的美眸再次陷入情欲中,就这样痴痴地注视前方,接着臀部微微颤抖阴茎从嘴里伸出来后,娇吟声甚至遏制不住。

  “小雨啊,怎么啦?”

  当她的娇躯被老赵搀扶起来时,裙子下都是湿漉漉的淫水,弄湿了腿部上白丝袜,怯生生地倒在老赵怀里。

  老赵口干舌燥,他还想继续捣弄点什么时,慕容雨轻微摇头:“床单湿了我帮你换一个吧,等会医生要进来查房……”

  说完后,她不敢看老赵的火热眼神,直接落荒而逃了。

  等慕容雨换完新的床单后,她小声说:“老先生,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那我先走了。”

  老赵乐呵呵道:“好咧,明早呀,你再慢慢服务我,记得别穿内裤了哦。”

  面对老赵的这般羞耻要求,慕容雨既没有答应也没有否定,只是红着脸离了。

  老赵躺在床上,又等了很长时间,才见到女儿不情不愿地走进来。

  她看了一眼老赵后,坐在旁边没有出声。

  “咋了,不高兴了?”老赵从身后搂住她。

  赵清懿摇头,轻轻推开了他的手:“不,知,道。”

  老赵心如明镜,宽声安慰她:“孩子,咱们不是说好了吗,既然女儿的身不给爸爸,爸爸就只能找别的女人。”

  赵清懿的眼泪快流出来了,委屈道:“我知道,可是我好难受,看着小雨姐和爸爸做……做爱,我接受不了,对不起……”

  老赵的裤子不知道何时脱了下来,龟头顺利顶在了女儿的睡裙臀缝里,用惑的语气说:“想不想做一次?这样你就可以和小雨一样了。”

  赵清懿的敏感下体被顶住后,呼吸也变得急促,但她远没有慕容雨那般容被攻破,艰难摇头:“爸爸,我还没有做好准备。”

  老赵听了后顿时有点泄气,语气不满:“小雨也没有做好准备,她还不是我做了?”

  赵清懿生怕他不高兴,转过身搂住老赵,低声语:“爸爸,是我内心过不去能再给我一点时间,好吗?”

  “孩子呀,到底为什么呢?”

  赵清懿很认真地思考这个问题:“可能……我想到你是我爸爸,我是你女儿这是乱伦,我就很害怕……”

  老赵轻叹:“好吧,可是爸爸的阴茎还硬着呢。”

  赵清懿吻了他脸颊一下,柔声说:“清懿知道了,让清懿帮爸爸泄欲吧。”

  说完她钻进被窝里,很快,老赵就觉得阴茎被嗦进了温暖腔道里,里面还滑溜的软舌在灵巧舔弄。

  女儿的口交技巧有了明显进步,老赵十分欣慰,手指轻松滑进女儿的睡裙里隔着内裤在湿润玉缝处抚摸。

  这般刺激下,赵清懿的口舌更加温热了,舔弄地越加迷离,像是品尝绝世味。

  赵清懿的手还轻轻抚摸肿胀的阴囊,而当阴囊一抖一缩时,她就知道精液喷出来了,连忙将阴茎整根含进嘴里,让精液一滴不漏全部射进腔道内。

  直到最后一滴精液舔干净后,赵清懿才心满意足地从被窝里钻出来,双腿全是湿漉漉的淫水。

  她一脸羞赧地扑到老赵怀里,甚至朝他的嘴唇亲了一口。

  “爸,这是你的精液味耶嘻嘻,有尝过嘛?”

  老赵嫌弃地避开:“呸呸,你要就自己吃吧。”

  赵清懿语气不满:“咿,什么嘛,我还不舍得给你吃呢。”

  父女俩恢复了以往的打情骂俏,让老赵恍然觉得,如果不是女儿的乳房袒在外,他还以为一切都是原来的生活模样呢。

  所以,一切都回不去了吗?

  老赵是一个念旧的人,这一刻他只觉得身心感慨。

  又看了看女儿的娇羞神态,凝滑的鸽乳紧贴自己肌肤,忍不住开怀笑起来似乎这样的日子也不错。

  虽然他没法一鼓作气拿下女儿的处女之身,却已经很满足了。有了慕容雨开胃菜,赵清懿就像一只无助白兔,始终在老赵的五指间,最终肯定没法逃脱。

  老赵闭上了眼睛,回想林静、夏倾燕、慕容雨和赵清懿几个女孩的奇异表现林静和慕容雨都是单身状态,和老赵的羁绊也最弱,所以也是最容易得手的。

  但夏倾燕有男朋友,有爱情的强烈羁绊,或许是比较难将她吃下来的原因一,赵清懿同样如此,有亲情伦理的束缚,让她很害怕踏出那一步后面临的后果。

  只有不断浇灌精液,才能打破这些女孩子的心灵羁绊,最终臣服在自己胯下。

  老赵又忍不住想到林静的模样,却已经没有了往昔的欲念,人果然是善变动物,操过一次后就不会再留念了,还是身边的女儿更香甜可口。

  房间里的灯熄灭了,但依然很明亮,因为光是从窗外射进来,照在地板上出白茫茫的柔光。

  老赵这才有心思看向窗外,他骇然看到高挂天空的圆月,竟然变成了三个而且呈三角分布状态。

  如此盛景让老赵感到不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唔……爸,怎么了……天空……月亮?嗯,看到了,有三个,然后呢?”

  赵清懿一脸睡眼惺忪的模样,老赵却莫名惊讶:“孩子呀,都有三个月亮了你难道不觉得奇怪吗?”

  她揉了揉疲惫的眼睛,呆呆看着夜晚的晴天,点了点头,随后搂住老赵的子:“三个,不很正常嘛……爸我真的好困了,先睡啦……”

  老赵完全懵住了,这咋回事,只有他一个人觉得不正常吗?

  他脑袋一片浆糊,索性不理会了。

  第二天清晨,赵清懿和老赵仍然睡在一起,当慕容雨走进来的时候,本就眠状态的老赵,直接睁开了眼睛。

  只见她穿着和往常一样的护士裙,轻声走到老赵身旁后,俯下身说:“老生,到日常检查、擦身体的时间了……”

  老赵听了后倦意消散,裤裆里的软肉顿时硬起来:“那就来吧。”

  慕容雨看了看沉睡中的赵清懿,小声说:“那她……”

  “她不会醒来的,放心。”

  既然老赵这么说了,慕容雨便开始解开他的上衣,刚想用布擦拭时,老赵嘿地抓住她的白嫩手腕:“还用布擦个屁,擦着怪干瘪瘪的。”

  慕容雨一愣:“老先生,那我要用什么?”

  “用你的乳房,啧啧,这不挺滑嫩的嘛?”老赵伸出手在她的胸脯上用力捏。

  “老先生,不合适吧……”

  “有什么不合适,你难道不想吃精液吗?”

  慕容雨听了后脸蛋绯红,想了想后,羞涩点头。

  “这就对了嘛,赶紧的。”

  她轻叹一声,站起身后,缓慢地解开了胸前纽扣,一颗颗地往下解开,当衣缓缓掉落在地上后,露出一身凝滑白奢的胴体,她既没有穿胸罩也没有穿内裤下身只有半透明的薄透开档丝袜,双腿之间的迷人玉缝已经春水泛滥。

  老赵用手往她的双腿间一抹,慕容雨轻吟一声,从脸靥到玉颈处都是滚烫霞,

  敏感地夹住了双腿。

  他的手指全是清冽蜜液,往她饱满滑腻的乳肉上轻抹,笑着说:“就用你屄水来润滑吧,帮我好好按摩一下。”

  如此色情的要求,让慕容雨紧抿嘴唇,站在原地十分难为情。

  可一想到老赵的威胁,她还是照做了,玉指伸到双腿里摸索了会,更多的液被弄出来,均匀地涂抹在胸部上。

  很快,两个浑圆挺翘的玉乳覆盖了一层爱液,散发着淫靡光芒。

  “快上来吧,磨磨蹭蹭的。”

  慕容雨听了后,乖巧爬上了老赵的床,她看了看熟睡中的赵清懿,见没有来,松了一口气。

  她俯下身,在笨拙的指示下,让玉乳和坚挺乳头缓慢摩擦老赵的胸膛,那甸甸的乳房在地心引力下,紧紧贴着老赵身子,乳肉的每一寸肌肤由于隔着爱液变得更加滑腻白润。

  这一幕相当色情而熟悉,老赵在以前的MP4里看过,是小日子过得不错的国拍的,叫什么AV女优,先将自己身体涂满泡沫,然后在水床上帮客人清洁身体。

  现在慕容雨做着相似的活,她忍住身体敏感部位的摩擦,眼睫毛扑闪着,势十分羞耻。

  老赵的手一点都不老实,从她的饱满胸部一直摸到双腿间的耻丘幽谷,不过胴体的任何一寸敏感肌肤。

  她多次想娇吟,迫于赵清懿躺在旁边,只好死死捂住嘴唇,默默承受老赵非礼之举。

  “那里也要清洁,对对,用你的乳房,夹着。”

  在老赵的循循善诱下,慕容雨难为情地捧起双乳,让阴茎在乳沟里探出来然后通过挤压柔软的乳肉来摩擦阴茎。

  嘶……老赵舒服得瞪大眼睛,原来女孩子的乳房这么娇嫩柔软,阴茎彷佛身于松软的棉花团里,又有紧实滑嫩的异样触感。

  两人的身体很快抹上一层薄薄的闪烁光芒的淫液,慢慢浸湿了腿部的白丝袜紧贴着美腿,丝袜如丝缎般透明,细润光滑,老赵用手抚摸起她的性感白丝美腿只觉得触感十分柔腻。

  慕容雨用力挤压着乳房,想努力刺激阴茎,好快速射出精液,但老赵的意不止于此,示意让她坐在自己身上。

  慕容雨很快懂是什么意思,她又看向熟睡中的赵清懿,变得左右为难。

  最终欲望战胜了羞耻心,她那细腻如脂的胴体变得香汗遍濡,有淫靡的晕光泽,跨坐在老赵身上后,一点点分开阴唇,然后微往下坐,让两片阴唇在茎上前后摩擦,淫液从屄穴里流出更多了,整个龟头都被浇得锃亮。

  老赵的喉结微微颤抖,浑浊的眼睛充满了邪欲,他注视着慕容雨,沉声说:“来,快坐进来。”

  “是……”

  慕容雨深吸一口气,将阴茎弄直后,纤指握住龟头朝上,然后一点点挤开唇,很快就连根没入到屄穴里,发出沉闷的“噗哧”声。

  她呜咽一声,捂住了嘴唇,在适应老赵的阴茎尺寸后,一双丝袜美腿用力住,开始生涩地摇动臀部。

  老赵低声吼着,抓住她的弹跳胸部使劲揉捏,嘴里发出破风箱般的喘息声。

  慕容雨刚破瓜没多久,却已经沦陷在情欲之中,懂得做爱的美妙之处,很迎来了第一个高潮。

  “呜……忍不住了……老先生……我好舒服……”她沉浸在高潮余韵中,不管赵清懿是否醒来,呻吟声越加高昂,传遍整个房间。

  老赵则一直在偷偷观察女儿的神态,虽然赵清懿一直闭着眼睛,不断抖动眼睫毛已经完全出卖了她。

  他的手伸进被窝里,轻松扯开女儿睡裙,精准抓住她的柔软胸脯。

  揉到最后,赵清懿忍不住轻哼出声,很快她又不敢动弹。

  老赵也不再调戏女儿,集中火力和慕容雨做爱。

  他坐起来后,让慕容雨跪在床上呈狗爬状,从后面扶住她的凝滑白丝翘臀龟头抵在湿润的蜜穴口后,顺畅地插进蜜膣深处。

  “呜……”

  慕容雨一声娇哼,头颅高高抬起,性感的硕乳跟着腰肢往上翘,臀浪如涟般袭来,裹在丝袜下的玉足紧绷,顶着床单直接弄出了褶皱。

  “我……我又要来了……啊……”

  她的呻吟近乎尖叫,随后直接趴在赵清懿旁边娇吟,双腿不断抖动。

  老赵大口喘着粗气,年迈的体力略有不支,他也就不死撑了,下身紧紧抵她的湿润嫩穴,将白色子孙都喷进了蜜穴里。

  射精完后,慕容雨顺势倒在了床上,瘫软无力。

  过了会,她将蜜穴内渗流出来的精液抹到嘴里,整个人变得心满意足。

  老赵坐在旁边微喘,他拿出一杯温水咕咚灌进肚子里,感叹自己终究还是了,别人可以一夜御多女,自己恐怕连一个女的都很勉强。

  赵清懿注视着慕容雨手指上的精液,对她彷佛有一种致命的诱惑力,甚至不装睡了,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渴求。

  慕容雨瞧见她模样,心有灵犀地笑了笑,也将手指里的精液递到她嘴里。清懿立即含进嘴里,不管里面包含了多少两人的体液。

  老赵就在旁边注视着两人的亲密举动,下体的阴茎隐约有了昂扬冲动,他忙转过头,让自己稍微冷静下。

  性爱虽好,但剧烈跳动的胸膛真的承受不起。

  慕容雨舔完下体流出来的精液后,起身,穿回了白色大衣,只是脸靥潮红凌乱发丝出卖了她。

  她拿出血压仪和针管,俯身到老赵耳边,柔声说:“老先生,要检查身体噢。”

  老赵乐呵呵地配合,新的一天开始了。

  赵清懿显然察觉到自己的伪装失败,便悄悄起床,假装要洗漱,直接离开病房。

  等她回来时,慕容雨凑到她耳边提示:“妹妹,有些快乐需要自己把握哦错过呀可就没有了。”

  “什么嘛……”赵清懿假装没有听到她的暗示。

  老赵眼前一亮,女儿今天穿着他最喜欢的格子衫和百褶裙,尤其是黑丝袜缚的性感美腿,既纤细又匀称,想必黑色皮鞋下的嫩足也同样可爱。

  赵清懿原本想推来轮椅,让老赵直接坐上去,但他连忙摇头:“哎,我身骨好着呢,不用不用。”

  “爸,你就逞强吧。”

  赵清懿恢复了以往的小女生模样,最后还是听话地将老赵搀扶起来,陪着走出病房门,在一楼的后花园晒太阳。

  只有站在阳光底下,老赵才觉得自己手脚发麻和冰冷的症状有所好转,原浑浊的脑袋也逐渐清晰,回忆起了许多事情。

  他坐在长椅上,看着人潮来往的后花园,忍不住感叹:“闺女啊,你说,果我死去了,我的灵魂会到哪里呢?”

  面对这个沉重话题,赵清懿稍微用力地抓住他了手心,轻声说道:“爸爸女儿会永远陪着你的,一定。”

  老赵轻拍她的皓嫩手背,落寞地说:“可是你几个哥哥,怎么不来看我呀是不是忘了我这个没用的老头子了?”

  “爸,不会的,下午大哥和嫂子会来一趟,不要乱想啦。”女儿的宽慰丝没有让老赵停止乱想。

  他回想起自己沉睡的那段日子,三兄弟的嫌恶几乎没有任何掩饰,让老赵受挫又难受,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见太阳快要攀爬到头顶,赵清懿扶着老赵走回医院。

  一旦没有了阳光照射,老赵的手脚似乎又冰冷起来,脑海里缠绕的阴郁逐增多。他那狭小如月的眼睛盯着来往人群,扁塌的酒糟鼻闻着空气中的消毒水味,渐渐意识到了不对劲。

  每一个从他身边经过的男医生、男病人和男家属,都刻意地和他保持一个全距离,围绕着他方圆一米内的半径就如同隔离圈,将所有男性隔绝在外面。

  反而是所有女人都不会刻意避开他。

  这一奇特现象让老赵愣住,他第一时间想到自己胯下的两坨玩意,难道这是自己身体惹的祸?

  既郁闷又烦躁的他,决定不去想这些玩意了,对于一个只剩三四个月寿命老头来说,如今只有青春肉体才能换回他的激情。

  回到病房后,老赵简单吃了点女儿做的午餐后,就没有什么心情了,加上皮犯困,躺在床上沉沉睡着。

  到下午,赵景城和妻子宫闻茵来到医院探望老赵。

  宫闻茵坐在老赵的床边椅子上,而赵景城第一时间站在窗户位置,这一端更加证实了老赵内心的猜测,不满油然而生。

  儿孙如此不孝,让他感到郁闷和生气,宫闻茵则抱着熟睡的婴儿,满眼都关切和问候,倒是冲淡了老赵的不少怨气。

  尤其从她宽松衣裙里传来的淡淡体香味,竟然还夹杂着一些奶味,这更让赵浮想联翩,被窝里的阴茎开始硬挺。

  然而他很清楚,宫闻茵虽然看似亲近自己,没有赵景城的远远排斥,却也有更亲密的举动。

  在没有精液下蛊的情况下,老赵如果贸然做出什么不雅举动,恐怕会惊动大儿媳,今后将无法再靠近。

  想到这,他连忙忍住体内欲火,等到不耐烦的大儿子领着宫闻茵离开病房后他按向床头的红色按钮,慕容雨很快走了进来。

  当着赵清懿的面,老赵直接下达了命令:“脱光衣服吧。”

  “老先生,什……么?”

  “我让你脱光衣服,你不是想吃精液吗?”

  面对老赵冷淡话语里的特有戏谑,慕容雨觉得很不知所措,毕竟赵清懿也现场看着,而且她还没有像之前那样装睡。

  赵清懿在旁边唰得脸红了:“爸,你说什么糊话!我还在……这里呢。”

  老赵嘿了一声:“闺女啊,你就学着点吧。”

  赵清懿哑口无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他又看向慕容雨:“还愣着干嘛呢?”

  慕容雨的眼眸里有愠意闪过,随后她让自己冷静下来,轻轻点头。

  手指在胸口停留,一颗颗纽扣便解开了,露出里面的耀白裸体。

  由于没有穿内衣,一对柔乳高高翘起,乳头在衣服摩擦下早已凸起,下身旧是性感的开档白丝袜,一小撮修剪过的阴毛干净整洁,遮住了阴阜下的红绉缝。

  她轻叹一声,忽视了赵清懿的旁观异样,爬上床后,蹲在老赵旁边。

  慕容雨将秀发缕到耳边,随即俯身,张开嘴含住了阴茎。

  赵清懿尴尬地愣在原地,她很想挪动身子,眼睛却不由自主地盯着父亲的茎,在慕容雨的性感嘴唇里一吞一吐。

  她那双迷人的黑丝玉腿微微合拢,同时还悄悄将手伸进了裙子里。

  老赵的欲望来得如潮水般猛烈,他眼角斜着看向自己女儿,冷笑,轻轻按她的香肩说道:“闺女啊,难道你不喜欢吃爸爸的精液吗?”

  赵清懿低下了头,语气微抖:“想,但是……既然姐姐先来,就让她吃吧。”

  “傻闺女,你和小雨一起来舔我的肉棒,谁舔得出色,我就给谁吃。”

  慕容雨听了后,卖力吞吐的速度更快了。

  赵清懿惊疑地看向老赵:“真的吗?”

  “爸爸哪里会骗你?”

  “可是……好吧。”

  赵清懿受到精液的蛊惑后,慢吞吞地挪到慕容雨身旁,求助似地看向老赵:“爸,那我是……”

  老赵嘿了声,直接用膝盖踢了一下慕容雨的胸脯。

  “呜……”慕容雨胸口吃痛,委屈地分开了阴茎。

  “你俩一人一边,用舌头来舔,谁的舔功厉害,我的精液就给谁吃。”

  赵清懿听闻后,第一个俯下身子,像猫咪般伸出粉嫩香舌,在老赵的阴茎下刮弄,发出清脆的舔舐声。

  慕容雨不甘落后,也学着她这般用舌头在阴茎上舔弄,从龟头马眼部位一舔到阴囊处,每一处棱角都不放过,舔得津津有味。

  两个极品女孩的同时服侍,让老赵宛如置身于宫殿里,享受着帝王般的伺候嘴角咧得更开了,十分得意。

  空气中只剩两个女孩的舔弄声音,她们的舌尖都在努力争夺阴茎的控制权当赵清懿含住龟头时,慕容雨就在打量阴囊注意,在阴囊的褶皱地方使劲亲吻整个人沉醉其中。

  赵清懿很聪明,她始终把控着老赵的龟头,占据着主动地位,这让慕容雨到一丝生气。

  她看了看老赵的享受模样,决定采取另一个方式,让裹在白丝袜里面的莲直接夹住阴茎,并拢然后上下撸动。

  这般刺激场景让老赵的性欲膨胀,精液险些喷薄而出。

  慕容雨的白丝嫩足甚至故意往上顶,直接弄到赵清懿的嘴唇,试图打断她舌吻节奏。

  赵清懿有点愠意,吐出被香津润滑得闪亮的龟头,瞪了她一眼,随后也学坐在一旁,用双手撑住床面,将黑丝美腿抬到半空,纤细玉足得以踩到老赵阴上,和白丝美足争相斗艳。

  一黑一白的极致丝袜诱惑让老赵过足了眼瘾,还是城里人会玩,而他的左手很轻松就抚弄到两个美人双腿间的湿滑嫩穴,房间里呻吟声娇喘不息。

  龟头在丝袜嫩足的轻踩下,流出了更多透明液体,浸湿被丝袜束缚的白瓷趾,赵清懿的黑丝美足精秀稚嫩,足趾小巧可爱,而慕容雨的白丝美足精雕细琢还涂了淡粉色的指甲油,在白丝袜下显得更秀媚。

  为了挤掉黑丝嫩足的侵占空间,慕容雨用白丝美腿夹住阴茎,并且一点点上。

  最后她直接用湿润的粉嫩幽涧来夹住阴茎,两瓣微绽的阴唇含住阴茎上下吐,龟头和茎身全都是淫液。

  如此一来,赵清懿的黑丝嫩足在撸动时,由于爱液持续摩擦导致乳白状,部传来生涩的触感。

  于是她也有样学样,背对着老赵,先将黑丝裤袜和内裤都脱下来,随后又黑丝裤袜穿回去,遮住玉胯的神秘部位。

  她脸靥红彤,不敢看爸爸的火热视线,分开双腿后,同样隔着黑丝裤袜,自己阴唇轻轻含住阴茎,在爱液的润滑下上下摩擦。

  这是女儿的粉嫩屄穴,而且是第一次主动和老赵的阴茎亲密接触,哪怕隔黑丝袜摩擦总有一层阻隔,但对于老赵来说已经是莫大进步了。

  他用蛊惑的语气和赵清懿说:“闺女啊,隔着丝袜摩擦,可不算数噢。”

  “什么嘛……那……”

  赵清懿欲言又止,最后只能用力撕掉丝袜裆部,露出一个光洁无毛的白虎头嫩穴,私处的漂亮程度,就连慕容雨的视线都被吸引住。

  “闺女的白虎穴真漂亮呀。”

  “爸爸,你就是在欺负清懿……”

  赵清懿抿了抿嘴,将白嫩蜜穴凑到阴茎面前,两瓣鼓起来的阴唇很快被挤两边,和茎身来了个亲密接触。

  “唔……”

  两个女孩的阴唇和肉缝形成一个完美闭环,它们紧紧箍住了阴茎,彼此之又在来回摩擦和挤压,进一步加强了敏感部位的快感刺激,呻吟声此起彼伏。

  老赵由于已经帮慕容雨破处,所以执念早就被冲淡了,现在他只想觊觎女的白虎嫩穴。

  想到这,他又说出了一个新规则:“现在来看看你们的嫩穴,谁能彻底含肉棒,然后出精了就算她的。”

  赵清懿不可遏制地露出失望脸色,而慕容雨嘴角微翘,起身直接坐在老赵上。

  她扶住阴茎位置,让龟头顶住花穴位置,在爱液充分润滑下,整根阴茎扑一声,很快插进了逼仄醇厚的蜜膣内。

  “啊……好舒服……”她发出一声没有压抑的呻吟,又像是在朝赵清懿挑衅。

  赵清懿委屈地坐在旁边,她看了看两人做爱的淫靡交媾位置,又看了看老赵像是哀求,可又放不下脸面。

  “老先生……插我吧……啊……”

  慕容雨的呻吟越加高昂,她俯下身后,双乳紧紧贴着老赵胸膛,乳房被挤了扁圆状,微张的双唇轻吐香息,被老赵一把含在嘴里。

  她闭上眼眸,搂住老赵脖子热情回吻,玉臀努力地往上抬,将阴茎整根插蜜穴里,随后又几乎整根拔出来,只留龟头在里面卡住膣道里的嫩肉。

  “噗哧……噗哧……”

  眼前活色生香的打桩肉戏,高清无码展示在赵清懿眼前,她惊得合不拢嘴黑丝袜内的娇嫩香膝更是紧紧并拢,白虎蜜穴有持续的爱液渗流而出,正往黑袜裆部的臀缝位置滴落。

  慕容雨虽然刚破处,但强烈的生理渴望让她像一名不知疲惫的女骑士,在赵身上纵横驰骋,那对硕乳左右摇晃,跌宕起伏,像灵动的精灵摇曳。

  她的柔腰紧绷着,连带一双柔滑的丝袜美腿贴着老赵腰间。

  “呜……我要来了……”

  慕容雨这声呻吟,表示她的高潮已经来临,往往这时她的柔软蜜膣就会有律地收缩,膣道壁肉会死死吮吸阴茎,产生强烈的摩擦。

  这么一番折腾,老赵的天灵盖彷佛有灵魂出窍,什么脑癌,偏头痛都已经高潮下消失不见,他只想好好享受当下的高潮余韵。

  大量精液喷射到慕容雨的阴道里,两坨阴囊的持续收缩也吸引住了赵清懿目光。

  她低头看了看裙子,不安地挪动黑丝美腿。

  等到老赵射精结束后,慕容雨瘫软在旁边,香喘吁吁带动着胸脯起伏,无地用手掏弄从蜜穴里流出来的精液,然后伸进嘴里用力吮吸,不放过任何一滴液。

  老赵看着她这般模样,竟产生一丝奇怪的熟悉感,慕容雨的痴狂表现,像了以前村里那个犯了毒瘾的老鬼,两人的神态模样就是这般。

  “爸爸,你坏……”赵清懿满是羞怯,拉着老赵的手作撒娇状。

  老赵的胸膛同样激烈起伏,等好不容易缓过劲来时,眼里的欲火没有丝毫弱。

  他将女儿拉到身旁,大嘴直接吻向了女儿香唇,贝齿里的香舌猝不及防地被吻住了。

  “呜,爸爸……”

  赵清懿嘤咛一声,她没有丝毫抗拒,主动伸出香舌和老赵缠绕在一起,像想讨好一般。她的裙子底也有一只粗糙手掌探了进去,在滑嫩光洁的白虎美穴探索,精准按在肉蒂上。

  “啊……”赵清懿浑身娇颤火热,黑丝美腿互相并拢,用力夹着老赵的手挑逗,双眸越加迷离。

  吻了好一会,老赵指了指恢复雄风的阴茎,给了赵清懿最后一个选择:“女,不要怪我厚此薄彼呀,现在给你一个机会,你主动坐上来,成功让我射精了精液就给你吃。”

  赵清懿的心理防线,早就在这几天被击溃得不堪一击,这次算是破了最后线,她没有再像以往那样抗拒,只是小声地说:“爸爸,那……你要好好爱清懿不要抛弃清懿,好吗?”

  如此简单的需求,老赵当然乐得满足:“闺女,爸爸一定答应你,这辈子就留在我身边了好吗?”

  “嗯,好,清懿永远留在爸爸身边。”

  她露出了纯洁笑容,然后提起百褶裙,裙底是破烂的黑丝袜紧贴着皓嫩美腿裆部丝袜被扯烂,嫩白馒头穴鼓起一个可爱弧度,中间的缝隙哪怕已经湿漉漉淫液在藕断丝连,也依然害羞地紧闭。

  她迈过其中一条黑丝美腿,随后有模有样地坐在老赵身上,玉指握住龟头向,生涩地挤开肥厚的阴唇,玉缝弧线微微往两侧开,里面的红绉蜜肉试图容肿大的龟头。

  赵清懿到了这一步,徒然紧张了起来,她看了看仍然躺在旁边的慕容雨,看向老赵,紧张不安地说:“真的要……进来吗?”

  “闺女呀,只有插进去,你才能吃到爸爸的精液。”

  “好,好吧。”

  老赵的龟头很快被柔软的嫩肉紧裹,龟头还没插进去蜜穴里就已经有了射冲动,他将脑海里的父女禁忌乱伦遗忘掉后,扶住女儿的柳腰,两人四目对视。

  赵清懿的胴体曼妙婀娜,她的脸颊娇艳无伦,脸色复杂地看向老赵:“爸爸请进来……女儿的身体吧。”

  老赵听了后,腰身一点点往上,龟头开始挤开紧窄的膣道屄肉。

  赵清懿的脸靥变得有点难受,她紧咬着贝齿,一点点配合地往下坐,肥厚阴唇彷佛有了弹性,很快就包裹住整个龟头。

  随着龟头卡进玉缝里后,她痛得快要落泪了,委屈道:“爸爸,有点疼……”

  老赵连忙安慰:“傻闺女,这是必经的一条路,跨过去了,你以后就是爸的女人了,来嘛,一点点往下坐。”

  在得到鼓励后,她再次往下坐,这一次老赵稍微用了点力,却由于惯性使然龟头在爱液润滑下,很快顶穿了处女膜,整根阴茎滑溜地插进女儿体内。

  白虎馒头穴的两瓣肥厚阴唇死死卡住了老赵的耻骨,两人的耻部完全贴合了一起。

  “呜呜……爸爸,清懿好疼……”她捂住眼睛,呜呜地哭了起来,白虎嫩强行被撑开,有点滴猩红从阴唇里流了出来。

  从龟头和阴茎都被湿滑柔软的膣道壁箍住,完全动弹不得,此时的老赵激万分,连忙安慰她:“好闺女,没事,等会就不痛了,乖,别哭哦。”

  旁边的慕容雨是过来人,知道她此刻经历着什么,也没有了以往的争强好胜柔声道:“傻妹妹,没事的,听姐姐的话,臀部慢慢往上抬,对,轻轻的,然再往下坐,嗯,也要轻一点噢~”

  赵清懿在护士姐姐的贴心教学下,很快就掌握止痛要领,那就是不能干等疼痛感消失,而是在缓慢抽插中,用连绵的摩擦快感来抵消痛楚。

  慕容雨托着她的黑丝翘臀,让两瓣阴唇缓慢离开阴茎,随后又一点点往下压嫩肉继续温柔包裹住茎身,晶莹的爱液和血丝清晰可见。

  在经历了最初的破处之痛后,赵清懿已经渐渐熟悉了父亲的阴茎在体内肿的感觉了,她的黑丝翘臀学着前后挪动。

  老赵的手很自然攀上了女儿的柔乳,虽然尺寸比不上慕容雨的夸张巨乳,手感也同样丝滑,隔着格子衫都能感受少女鸽乳的柔软。

  “唔……”

  随着格子衫的纽扣解开,她的胸罩被慕容雨从后面卸下,一对柔滑的玉乳露在空气中,乳晕小巧呈淡粉色,乳头同样是淡粉色的可爱模样,是没有被任玷污的纯洁模样。

  老赵的手指在女儿的乳房上温柔抚弄,慕容雨则直接跪爬着,轻轻舔弄两的耻部交合位置。

  “啊……爸爸……好麻……”赵清懿逐渐享受到做爱的快感,脸靥眼泪没再往下滴落,取而代之的是柔情醉意,迎合着老赵的抽插。

  她的腰肢性感挪动,黑丝翘臀挤压着老赵的胯部,尤其是女儿花穴深处的宫口,就如有了生命般死死吮吸龟头,始终不分离。

  老赵要稍微用点力气才能让龟头和子宫口脱离,发出吮吸般的闷声。往往时候,赵清懿的黑丝美腿就忍不住合拢,娇吟初啭。

  她上半身往前倒,樱唇很自然堵住了父亲的嘴,如此两人的交媾部位才更清晰地呈现在慕容雨面前。

  她闻着老赵阴囊散发的淫靡腥涩气味,整个人沉醉其中,时而舔弄老赵的囊,时而挑逗赵清懿的粉嫩阴唇,吮吸着滴落的爱液。

  “呜呜……好刺激……爸爸……爸爸……”

  随着老赵的抽插加快,赵清懿的呻吟越加激烈,她的双颊灿若桃花,小巧挺的琼鼻微扇,香息咻咻吐出,娇小玲珑的胴体如蛇般扭动,一双黑丝美腿摩着床单,美足勾起了性感弧线。

  乱伦的禁忌快感,加上女儿肉体散发的活泼青春气息,让老赵状若癫狂,住女儿的黑丝翘臀后,疯狂耸动着下半身,喉咙里满是喘息声。

  “爸爸……啊……”

  赵清懿挺直着上半身,一对椒乳晃荡不停,白虎嫩穴流出的淫液更多了,血丝混杂在一起,两瓣阴唇箍住爸爸的阴茎,在剧烈摩擦中产生乳白状的拉丝液。

  父女俩抛弃了世俗伦理,此刻两人融为了一体。

  当高潮来临时,赵清懿整副娇躯止不住地颤抖,她的柔腰如蛇般扭动,馒美穴顶住老赵耻骨后,紧紧不分离。

  黑丝美腿直往后蹬,鸽乳激烈地颤抖,来自花穴深处的子宫壁也在蠕动,死吮吸住龟头。

  女儿的白虎馒头穴是如此极品,紧窄湿润,还有强力的吮吸感,老赵憋了久后,在女儿的持续娇吟和诱惑下,精关终于忍不住,他颤巍巍说:“我要射了……

  “唔……爸爸……射给我……”

  赵清懿努力从他身上坐起来,也不管湿漉漉的白虎嫩穴,直接俯下身子,住了满是爱液的阴茎,嘴腔里承受着一轮轮的精液灌溉。

  老赵张开了嘴,按着女儿的头,臀部直往上顶,大量精液喷射到她嘴里。

  赵清懿被浓厚的精液灌得意乱情迷,乳头在鸽乳的摇曳下激荡起伏,跪在上的黑丝美腿紧紧合拢,多的爱液从馒头穴里流淌而出,浸湿了腿部上的丝袜。

  慕容雨也凑到一旁,等到赵清懿捂着嘴小心翼翼离开时,也跟着重新将龟含进去,试图挤榨里面残存的精液。

  两人的轮番伺候,让老赵的四肢飘软无力,浑身骨头变得松软,彷佛要散了般。

  他觉得,这才是自己想要的神仙生活。

第08章:亲情

  一场翻云覆雨后,两具凝白的胴体已经娇软无力,慵懒地躺在床上,窗外芒倾泄进来,女孩的肌肤映照得似玉如雪,像是牛奶般的莹白光泽,空气中有离的少女沁香。

  老赵左搂右抱,长满茧子的手肆意揉搓着少女嫩乳,粗糙指纹就如风干枣皮弄得赵清懿和慕容雨轻声低吟,她们同时闭上了眼眸,睫毛微抖,享受情郎的鲁抚摸。

  老赵的胸膛依然激烈起伏,有时候几乎喘不过气来,幸好头疼症状已经悄消失,高潮快感仍然有一丝在脑海里停留,抵消了剧烈痛楚……这种感觉彷佛在吸毒,让他近乎沉迷。

  他此前猜测的做爱能遏制头痛,这个效果当真奏效了,镇痛时间比吗啡还长。

  由于脑癌的恶化程度极快,老赵只要有一刻不吃镇痛药或者注射吗啡针剂整个脑袋壳就彷佛突然被撑大,剧痛难忍,睡不安稳。

  夜空中的月亮悄然出现第四个,老赵已经习惯了这一幕,随着眼皮子越加重,他搂着两女很快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晨,老赵被一阵争执声吵醒。

  他睁开眼睛,看到在自己面前跪着两个浑身赤裸的女孩,她们轮流舔弄挺起来的阴茎,似乎在为谁应该先舔而产生了矛盾,彼此互不退让。

  赵清懿生怕弄醒了老赵,压低声音反驳:“他是我爸,我是他女儿,你凭么和我抢……”

  慕容雨醉颜微酡,芳唇离开龟头后,瞥了她一眼:“凭什么,凭赵高年先我做爱,我是他的第一个女人。”

  “你胡说,第一个女人怎么可能是你……”

  慕容雨不退半分,死死地守住龟头,让赵清懿无可奈何,她那气鼓鼓的可模样让老赵忍不住抚摸她的脸颊。

  “爸你醒啦!”

  赵清懿一下子搂住他的脖子,略带委屈作控诉状:“她好霸道,一直不让舔鸡鸡,明明我才是你的女儿嘛,呜呜……”

  慕容雨听了后脸露惊慌,摇头辩解:“老先生,我只是在帮你……清洁身体对,是在清洁,你不要乱听她的。”

  眼看两人有争吵起来的迹象,老赵连忙阻止了,乐呵呵道:“原来是这么回事,这样吧,你俩一起舔,一人舔一边,不就可以了?”

  老赵的话语虽然平和,对两个女孩来说彷佛是斩钉截铁的信条,是不容置和挑衅的,慕容雨再怎么不情愿,也只能乖乖让出半边阴茎。

  有了主人的欣赏注视,她俩鼓足了劲卖力舔弄阴茎,粉舌灵巧如蛇,发出滋的吮吸声,老赵只坚持了一会,龟头就猛烈跳动,一股股精液喷浊而出,全到了两个女孩的脸靥上。

  她们顾不得争夺彼此,连忙用纤指将脸颊上的精液弄下来,然后放到嘴里呻吟随即从喉间传出。

  她们的脸蛋变得酡红魅惑,眸子越发迷醉,腰肢跟着轻微颤抖,新一轮的潮随之来临。

  过了好一会,女孩们浑身酥软无力,躺在了床上一动不动,老赵在射精后而精神矍铄,他的美好新生活又开始了。

  整个病房变成了淫乱乐园,两女的娇喘此起彼伏,在折腾了一个多小时后慕容雨才衣衫不整地走出病房。

  赵清懿裸着身子依偎在父亲怀里,待到慕容雨离开房间后,小声说:“爸咱们什么时候回家呀。”

  老赵愣了愣,脸露疑惑:“回家?为什么回家?”

  对他来说,在医院里的日子简直快活如神仙,有两美伺候着自己,这个安窝自己是一刻都不愿意挪动。

  “爸,我们回家嘛好不好~”赵清懿继续撒娇,那颗娇嫩的乳头蹭着老赵手臂让他立即心猿意马,大手抓住了柔滑鸽乳。

  “闺女啊,在这里陪着爸爸不好吗?”

  赵清懿羞涩迎合老赵的抓捏:“爸爸,这里不方便有外人呢,女儿想回家独陪着爸爸好嘛……呜……”

  老赵渐渐明白了她的真正用意,原来是想自己甩掉慕容雨,然后由她独占。

  被老赵识破了意图后,赵清懿整个人更加柔情似水,她主动钻进被窝里含龟头,极力讨好父亲:“爸爸,你就答应女儿嘛,女儿想要……”

  “好好,都答应你了!”

  第二天,慕容雨迎来一个让她痛心的消息,老赵要提前出院回家了。

  她慌乱地冲进病房,只见这对父女已经穿戴整齐,收拾完了行李箱,她整人立在原地,不可置信地看着老赵,嘴唇微抖:“你们要回去了?”

  赵清懿露出一丝胜利者的笑容:“小雨姐姐,我们等会就要出院了,很遗憾你不能再照顾我爸了,感谢你这段时间的悉心照顾~”

  “赵先生,你……您的身子情况,医生说还要继续留院观察……”

  赵清懿立即打断她:“我爸的情况我最清楚,我希望在余下几个月的时间里他可以和家人快乐地生活在一起,而不是被困在……困在这个白色的,有消毒味道的病房,你明白了吗?”

  慕容雨轻抿嘴唇:“我,我也能让赵先生,快乐……”

  “小雨护士,你在说什么?要我向医院投诉你的性骚扰行为吗?”赵清懿唇相讥,堵住了她的所有话语。

  “我不是……”

  慕容雨手足无措地站在那,她想说点什么,眼眶却一点点泛红,默默低下头。

  老赵全程没有发话,见她落泪后有点于心不忍,便向她招了招手:“孩子过来吧。”

  她听话地走到老赵面前,抬起头,眼露希冀。

  “孩子,我会常来医院看你的,放心吧,不要哭了,乖。”

  老赵露出慈祥面貌,一边摸着她的头,一边解开裤腰带,露出雄赳赳的阴茎然后坐在了床边。

  慕容雨瞬间领悟到他的意思,乖巧地跪坐在地上,上半身往前倾,张开樱含住了龟头。

  旁边的赵清懿蹙眉冷视,却也没有阻止。

  老赵舒爽地享受着美人那温热湿润的腔道伺候,香舌滑嫩灵动,在龟头冠沟和系带位置来回舔弄吮吸,强烈的刺激让他有缴械的冲动。

  他喘着粗气说:“坐上来,快。”

  慕容雨闻声立即起身,掀起了裙子,里面没有穿内裤,颀长玉腿覆盖了一薄透的白丝裤袜,裤袜裆部位置能隐约看到湿漉漉的耻丘肉唇。

  显然为了讨好老赵,慕容雨的日常护士穿着都是为了勾起他的性欲,而且内裤都不穿了,这让赵清懿越发不爽:“你们做护士的都喜欢这样勾引病人吗?”

  慕容雨被她说得有点羞红,支吾着说:“是老先生喜欢,我才这样穿的。”

  “好好,我喜欢,很喜欢。”老赵的粗糙手掌抚摸着她的白丝美腿,滑腻酥的丝质触感让他性欲高昂,丰润的玉臀在白丝裤袜束缚下更加紧翘浑圆。

  慕容雨撕开裆部的白丝裤袜后,湿润蜜穴再也无法遮掩,被老赵的手指挑一番后,淫水渗流而出。

  随后,她的腰肢缓慢下坐,肥嫩阴唇一点点地被龟头撑开,在晶莹淫液的滑下,阴茎滑溜地插进蜜膣内,她整个人也得以顺利坐在老赵的腿上,捂住嘴唇双腿忍不住并拢。

  老赵发出一声感叹,体会着阴茎被湿滑柔软的膣道紧裹的快感。

  慕容雨的屄穴比任何时候都要湿滑,膣道的一颗颗软肉如有生命般死死吸阴茎,老赵的每一次抽插都显得艰难,龟头顶端撞在子宫颈位置,来回摩擦时出嗤嗤的淫靡声音。

  她再也无法遏制,呻吟从指缝间传出,夹紧着一双白丝美腿,手撑住床面力控制娇躯的抽插节奏,那耀白翘臀随着老赵的腿部撞击,激起了阵阵涟漪。

  老赵的手攀上了美人的挺翘玉乳,隔着衣服大力揉搓,嘴角发出低沉有规的嘶吼,脖子上的青筋清晰可见。

  赵清懿在旁边看着失神了,她缓慢爬上了床,从背后搂住老赵,小声说:“爸爸,女儿也要……”

  “好,都来吧。”老赵扭头,和女儿的柔软芳唇碰撞在了一起。

  赵清懿虽然嘲讽慕容雨不穿内裤的淫荡一面,她自己却也没有穿内裤,还地选了一条开档的黑丝裤袜。当百褶裙脱下后,幽谷已经浆液四溢,两瓣肥厚滑的阴唇紧紧保护玉缝位置,鼓起的馒头形状十分可爱。

  老赵让她俩搂在一起,慕容雨躺在最下面,一双白丝美腿被分成了M字型,其上的赵清懿也近乎赤裸,黑丝翘臀高高抬起,两个女孩的白皙美乳重叠被挤了一团。

  “都掰开自己的屄穴,谁掰得洞最大,我就先操谁!”

  如此羞耻难为情的命令,两个女孩犹豫了会,随后用纤指一点点分开了自的湿润阴唇。

  慕容雨的阴阜有一小撮阴毛,当阴唇分开后露出了蜜穴嫩肉,由于刚才承了老赵的阴茎抽插,粉润的穴道壁肉清晰可见,上面有淡白色的淫液在膣壁中回挤压。

  赵清懿的馒头穴显得含蓄羞涩,哪怕她已经很努力地分开肥厚阴唇,那道缝依然忠心耿耿地守护着蜜穴安全,里面的红绉肉芽若隐若现,只有粉嫩的阴露在外面。

  对老赵来说,先和女儿做爱成为了首选,龟头顺利挤开阴唇后,在少许爱的润滑下,阴茎一点点探进蜜膣内,挤开了层峦叠嶂的膣壁褶肉。

  “爸爸,进来了……”

  刚被破处的赵清懿,顿时被疼痛和快感包围,她轻轻咬住了芳唇,黑丝嫩微微翘起,美腿一直到玉臀的肌肤都处于绷紧状态。

  当老赵的整根阴茎被女儿的柔软蜜穴吞没后,两人发出了沉闷的呻吟,耸的腰身带动阴茎缓慢抽插起来。

  每一次撞击都让赵清懿的鸽乳和慕容雨胸脯来回摩擦,异常敏感的她躺在下面已是饥渴难耐,见老赵迟迟没有宠幸自己,干脆伸出手指抚摸起敏感阴蒂。

  “女儿,乖女儿……”

  老赵只觉得自己的阴茎被柔软温厚的膣道包裹,女儿的蜜穴逼仄紧细,蠕的蜜肉颗粒来回吮吸着阴茎和龟头,让他体会到深入骨髓的酣畅舒爽。

  抽插了好一会后,他将阴茎拔出来,湿滑的龟头顺利插进慕容雨的蜜穴里噗嗤一声捅到最深处。

  慕容雨失声尖叫,死死搂住赵清懿的胴背,玉胯被来回撞击。

  “老先生……啊……轻一点……”

  她情不自禁地和趴在身上的赵清懿热情接吻,一双白丝美腿被老赵抓在了里,滑腻的白丝嫩足在半空晃荡摇摆。

  “荡货,都是荡货……”

  老赵的的喉结同样颤抖,他脸色略微狰狞,现在是真正意义上的老汉推车使劲蹂躏着眼前的两具美人车,阴茎在两个湿润蜜穴之间来回宠幸,撩人心怀呻吟听着销魂蚀骨。

  赵清懿像一只等待临幸的母狗,渴求般摇曳着黑丝翘臀,肥厚的阴唇蜜液滥,阴蒂含蕾欲放。

  当老赵的阴茎插进去后,她兴奋地抬起头颅,脸蛋潮红迷醉,发出无意识呓语:“呓呜……啊……”

  两女同时驾驭,老赵终究还是没忍住精关,龟头一阵剧烈抖动,精液喷薄出,全射进慕容雨的屄穴里。

  树叶在阳光下摇曳出朦胧倒影,和肌理嫩腻的少女胴体交相辉映,白浊的液从玉缝里渗流而出,很快就被慕容雨的手指刮走,伸进了嘴里。

  射完精后的老赵,欲念逐渐消退,看着躺在床上如痴如醉的慕容雨,再看跪在自己身下吞吐阴茎的女儿,他竟有点疲惫无力。

  等到赵清懿吮吸干净龟头,便回过头,死死盯着慕容雨双腿之间滴落的精液。

  老赵看出了她的意图,平复胸膛起伏后,沉声说:“这些都留给小雨吧,回去后,你还能尝到许多精液呢。”

  “嗯,好吧。”赵清懿不情不愿地穿回裙子。

  老赵和女儿一起拉着行李箱离开了病房,临走前他回看了一眼慕容雨,只她仍然沉浸在精液氛围中,一点点扣出屄穴里的精液伸进嘴里——她的精液依症状似乎比女儿更深。

  ……

  出院手续是赵景城帮忙办理的,他来到医院和赵清懿简单碰头,交代完一事项后就匆忙离开了,自始至终都没有和老赵见面。

  这还是女儿突然提起来,老赵才知晓自己的大儿子有来过医院一趟。

  这一个个孩子都干嘛去了,还有没有我了……老赵内心堵着一把火,他原以为出院这天,三个儿子应该会一起来接应自己,结果最后来到医院的只有欧臻一人。

  赵清懿远远看到了她,连忙挥手:“欧阳姐姐,我们在这呢~”

  欧阳臻三两步走了过来,她拿过了老赵手里的行李箱,冰冷脸靥露出了一歉意:“抱歉我来晚了,景心他突然有急事来不了,所以……”

  宫闻茵在家里带孩子,老赵尚能理解,唯一不理解的是三个儿子的奇怪行为似乎彼此商量好了,在躲他这个瘟神。

  老赵不免感到失望:“这咋搞啊,景仁也没来,三个儿子都不来,只有俺女和一个儿媳接应,哎……”

  欧阳臻也有点愣神,她估计没料到赵景城和景仁都没有来接应,气氛顿时得尴尬,她拖着行李箱默默走在最前面。

  她戴着一顶贝雷帽,长发及腰,黑白相间的针织毛衣衫快要遮住黑色短裙一双黑丝美腿搭配着长筒靴,既性感而冷傲。

  在赵清懿的贴身厮磨下,老赵的不悦心情很快一扫而空,他眼神快速地在阳臻的双腿间掠过,随即收回了火热视线。

  欧阳臻开了一辆小轿车过来,她和赵清懿一起将行李箱塞进后备箱,老赵坐在后排,从后视镜里观察欧阳臻的一举一动,眼角变得更加狭窄。

  当得知赵景心和欧阳臻由于实习原因,暂时住在了赵景城家里,就更让老对未来的日子感到期待。

  赵景城买的大平层豪宅位于市中心的寸金寸土位置,无论是精致的小区花植被,还是金碧辉煌的大厅电梯,都让老赵大开眼界,这和他十几年前去过的城市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开门的是大儿媳宫闻茵,她早已准备好了拖鞋,牵着老赵的手坐在一旁,柔笑道:“爸,你终于出院,太好了。”

  老赵的心情恢复了愉快:“闻茵啊,我也好想你们,宝宝呢,睡了吗?”

  “嗯刚喂完奶,已经睡着啦。”

  可能为了方便哺乳,她穿着简单的蓝色吊带睡裙,低垂的丝质领口无法遮皓白如玉的乳肉,乳沟若隐若现,硕乳曲线朦胧诱人,尤其是胸脯位置的衣服两个清晰的微凸。

  站在旁边的欧阳臻,将长筒靴脱下后,露出一对精秀玲珑的黑丝嫩足,很又伸进了毛毛鞋里,只剩足跟裸露在外,在黑丝袜覆盖下朦胧若现,挠的老赵痒痒。

  赵清懿换好鞋后,将老赵搀扶起来,接着他开始打量起室内环境。首先是敞,然后是豪华且气派,光是客厅墙上挂着的100寸电视就让老赵惊愕不已,还一整排博古架上的古董玩意,更不要说那闪烁着万花筒般切割的水晶吊灯,整豪宅装修得十分高档。

  宫闻茵走在前面介绍着家里的房间布局,然而老赵的视线很快被她的侧面线吸引住了,近乎完美的只在海报上能看到的S型曲线,前凸后翘,玉臀浑圆丰隆硕乳彷佛违背了重心规律,高高鼓起,在睡裙内微微摇晃,尤其在背光的情况下他甚至能朦胧看到大儿媳衣服内的硕乳形状。

  “爸,你觉得好看吗?”

  “好看,好看……”老赵顿时醒悟过来,连忙将视线转移到墙上挂着的一风景油画,幸好宫闻茵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异样。

  等绕完一圈后,老赵站在足足十米宽的阳台,眺望着远方的江景,脑海里现宫闻茵的硕乳丰臀,不禁感叹:“原来这就是大平层啊,是真的大,很大。”

  晚上吃饭时,赵景城终于回来了,赵景心说要加班回不来,赵景仁和夏倾则在学校里备考。

  老赵一直在观察大儿子的反应,虽然中途赵景城和自己碰了几次杯子,但的饭是一口都没有吃下去,只闷着头抽烟,肥胖的躯体扭来扭去,彷佛如坐针毡。

  赵景城闷了好一会,直到宫闻茵推了他一下才开口:“对了爸,你有什么去的地方吗,我带你去玩玩吧。”

  老赵摇头:“没有想去的地方,我年轻的时候啊,已经走遍了大好河山。”

  “这样,那行。”赵景城也不知如何接话了。

  几人吃完饭后,他如获赦令,站起来说餐厅里还有一些账本要算,然后头不回地离开了。

  这下老赵总算明白了,估计还是因为他身体里的奇怪病变,让所有男性避远之,就连三个亲生儿子都不例外。

  一想到这里,他竟感到有些难受,情绪失落起来。

  赵景城的豪宅一共有五个卧室,且每个卧室都是独立套卫,老赵裸着全身在浴室的凳子上,任由赵清懿擦拭身子。

  他一直在想心事,以至于没有发现女儿在旁边刻意诱惑。

  洗完澡后,房间里也没有开灯,老赵站在窗边,盯着高挂在天空的四轮圆月整个人愣神了。

  他隐约能听到来自远方的呼唤,想要细听时却又消失不见,只能感受到自心脏的噗通声音。

  这时,房间门悄然打开,赵清懿重新走了进来,随后又反锁房门。

  她穿着一身宽松的白色睡衣,从背后搂住了老赵,柔声说:“爸,今晚怎了,你好像不开心呢?”

  “唉,闺女啊,这是不是报应啊,为什么没有一个儿子理我呀……”

  “爸,可能哥哥他们今天都有事,忙着呢,不要多想啦,不是还有女儿陪嘛~”

  果然,感受着身后女儿的柔软胸脯,老赵的胯部很快有了生理反应。他转身,一把将女儿推倒在床上,三两下脱干净自己衣服。

  赵清懿配合着脱掉睡衣,露出光滑凝白的胴体,里面没有穿任何内衣。

  早已欲火焚身的老赵,急不可耐地压在她身上,龟头直挺挺地分开女儿的美阴唇,那里已经有少许爱液浸湿。

  “爸爸,疼,轻一点……”早上和老赵搞了一顿后,赵清懿的娇嫩身子还有恢复过来,她搂紧父亲的脖子,承受着连绵不断地抽插撞击。

  滑嫩的鸽乳全是淡淡的淤痕,那是被老赵蹂躏过后的痕迹,他掌心揉搓着儿的敏感乳头,两人热情相吻,躯体交缠在一起紧紧不分离。

  初始她还能忍受着不哼声,到后面完全放开了,整个卧室都是轻柔动听的吟:“爸爸……啊……”

  老赵的胸膛激烈起伏,脖子到脸庞都是赤红,他将女儿的一双美腿架起来后开始了射精前的最后冲刺。

  感受到他的变化后,赵清懿的呻吟更加高昂,她秀发乱撒,脸蛋酡红显得娇百媚:“爸爸……爸爸……呜……射在女儿嘴里……啊……”

  老赵听闻后,连忙将阴茎从湿润的屄穴里拔出来,然后暴力地插进女儿的里,随着阴囊的猛烈收缩,一股股精液灌进了女儿嘴里,她开始了如饥似渴地咽。

  “哈……”老赵仰天抬头,注视着天花板,只觉得神识一阵恍惚,精液的薄而出,彷佛也带走了他的许多精气神。

  射精完毕后,赵清懿的眸子更加迷离销魂,她跪在地上,忘情地舔舐着龟上的残留精液,那副痴迷模样像极了慕容雨。

  等到龟头离开赵清懿的嘴唇,她竟然跪在地上往老赵方向爬过来,然后痴地抬起头,张开嘴眼神里全是渴求:“我要精液,我还要……”

  老赵看着女儿的怪异表现,竟有点担心,试探性问:“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你是谁?你是……”

  赵清懿愣在了原地,过了会不确定地说:“爸爸,爸爸……”

  “对对,闺女啊,我是你的爸爸,你可不要忘了啊!”老赵吓了一条,连抱紧她,生怕女儿会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赵清懿的欲望渐渐消退后,神识恢复了清醒:“爸,我怎么可能忘记你呢放心吧。”

  “好,那就好。”老赵疲惫地躺在床上,他全身赤裸一动都不想动。

  赵清懿穿回睡衣后,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口:“那我先回房间啦,爸爸晚安
~”

  “晚安。”

  当她打开房门时,整个人却停住了,语气稍显慌乱:“欧阳姐姐……你还睡呀?”

  老赵惊愕地看向门外,和欧阳臻四目对视,随后房门被女儿迅速关上了,后两人的对话他再也没有听清。

  欧阳臻站在门外干什么,她都听到了吗……老赵连忙拿起被褥盖住身体,袋越发混乱。

  万一欧阳臻真的发现了他和赵清懿的苟且行为,她会不会直接公示于众?个儿子如果都知道了,又会不会赶他走?

  黑暗中独处的老赵,先是慌乱不已,紧接着又尝试安慰自己,二儿媳应该么都没有看到。

  他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最终按捺不住,悄然起身了,来到女儿卧室门外,现门没有锁。

  赵清懿坐在床上发呆,她见老赵进来后,表情有点复杂:“爸……”

  “闺女,咋了,还没睡呀?”老赵坐在旁边后,赵清懿很自然地挨靠过来。

  “爸,对不起。”

  老赵内心咯噔,疑惑道:“说啥对不起?怎么了?”

  赵清懿忐忑不已:“刚刚……我们在房间里,欧阳姐姐她都听到了。”

  “她说什么了?”

  “她……她什么都没说,就这样回去房间了。”

  得到想要的答案后,老赵反而沉默了,他的半张脸一点点地被阴影挡住。

  ……

  第二天清晨,颅内传来的剧痛让老赵瞬间惊醒,他痛得几乎说不出话,浑蜷缩成一团,死死咬着枕头套,满脸大汗淋漓。

  缓了好一会,那股触及灵魂的剧痛才逐渐消失,老赵就像一名溺水者,瞪双眼,大口地呼吸新鲜空气,塌陷胸膛也重新充盈。

  他缓慢起来,发现自己浑身都在冒冷汗,四肢冰冷僵硬,血液流通不畅导了双腿发麻,险些站不起来。

  看着镜子里的病怏怏老头,头发灰白稀疏,眼珠子昏暗无神,脸庞的皱纹差不齐,尤其是那两道法令纹显露的沟壑触目惊心,像极了捡破烂的乞丐。

  老赵注视着自己好一会,摇头,咧开嘴笑了。

  宫闻茵和赵清懿在吃早餐,看到老赵出来后,宫闻茵打了一声招呼,便进厨房加热包子,赵清懿推开了椅子让老赵坐在旁边。

  老赵看了一眼四周:“景心呢?”

  赵清懿一边咬着包子一边回答:“二哥他俩上班去啦。”

  “那景城呢?”

  宫闻茵端着包子出来,柔声说道:“爸,景城昨晚忙到半夜,他在房间补呢。”

  老赵点了点头,拿过来包子啃起来,全程没有出声。

  吃完早餐后,老赵说想出去散步,赵清懿眼睛一亮:“好呀,我陪你去楼走走吧,老人要多晒晒太阳呢。”

  老赵连忙摇头:“哎,我一个老头子随便逛逛,你不是要去你妈那里拿点西吗,快去吧。”

  “我要陪着爸爸~”

  “别胡闹,你快去快回,爸有的是时间让你陪。”

  赵清懿无奈道:“好吧。”

  老赵出大门后,确认女儿没有跟过来后,才慢悠悠地走进电梯,按下了数键六。

  出电梯门后,他看了一眼旁边大门的门牌号,601,正是当初唐妩在医院和说的数字。

  门铃按响后,那个让他魂牵梦绕的身影终于出现了。

  “咦,这不是……赵老师吗?”

  唐妩的眉梢里满是惊讶和喜悦,她连忙站在一旁,示意老赵进来:“赵老师请进请进,实在太好了,您回来了怎么没和我们说一声呀,应该我们登门先拜才对。”

  “哈哈哈,小妩啊,你也没想到我这么快就出院了吧?”

  老赵开怀笑道:“我昨晚搬进来呀,第二天就想着上门看一下你们。”

  “赵老师,不用换鞋了,进来坐吧,我现在打电话让丈夫回来,他刚出门班,老师您后脚就进来了。”

  老赵连忙摆手:“哎不用不用,年轻人就该有奋斗的样子,我就坐一会儿没事的,让他好好上班。”

  “那……好吧,老师您先坐会,我去泡茶。”唐妩拿起热水壶走进了厨房。

  老赵坐在沙发上,好整以暇地打量起唐妩的家装环境。

  论室内面积,唐妩的家要远远小于赵景城的家,装修风格也偏向于简约素雅无主灯吊顶设计,墙面是暖白色调,给人一种淡淡的居家温馨感。

  唐妩端着热水壶回来,朝他露出一丝含蓄笑意,坐在了单人椅子上。

  老赵打量着泡茶中的唐妩,她今天略施淡妆,脸靥肌肤白皙莹润,明眸秀眉举止优雅端庄,由于将秀发盘起来,得以露出天鹅般皓白的玉颈。

  她穿着色泽柔顺的米色居家毛衣,腰间系了一条浅色腰带,使得柳腰利落盈,下身是杏的丝绒长裙,裙子的缎面光泽如皎月撒在银河上泛起波光粼粼,质温婉柔顺,彷佛纤尘不染。

  “赵老师,请喝茶。”

  唐妩将茶杯递到了老赵面前,还不忘提醒他小心杯子烫。

  “谢谢小妩,我已经很久没正经喝过茶了。”

  老赵端起茶杯吹几口后,很快喝完了,还不忘讲起以前的经历:“以前啊我都是装满一大壶水,里面放几片茶叶就可以喝一整天,当然了,味道很淡,合着喝呗,茶叶如果拿太好呀,那群瓜娃子就会偷偷顺走。”

  老赵回忆起自己的教学生涯时,才发现唐妩已经听入神了,他视线停留在几上的一个笔记本电脑,旁边还放着几本书籍,好奇问:“小妩啊,你今天不上课吗?”

  “上课……”

  唐妩的眸子瞬间黯淡,垂下了头:“老师,我已经辞职了有一段时间,现自学会计,准备找其它工作。”

  老赵愣住了:“哎呀,这……咋回事啊?”

  唐妩轻叹一声,开始娓娓道来讲述前因后果。

  原来在学校里有一位教导主任觊觎她的美色,多次暗示要唐妩和陆地离婚同时在背后弄各种小动作。这件事恰好被丈夫的弟弟陆铭知道了,陆铭是混社的头子,脾气暴躁,他直接带着一群社会流氓大闹学校,将教导主任捆绑起来打。

  最后教导主任流血过多,抢救无效身亡,而陆铭也被警方抓了起来,由于证确凿,择日宣判。出了这一档事,唐妩已经没有心情继续留校任教,这段时她们都在和律师沟通,耗费了大量精力,变得疲惫不已。

  说到最后,老赵见她伤心落泪,抽出几张纸巾递了过去。唐妩说了声谢谢低头擦拭着梨花带雨的娇靥。

  刚才的短暂触碰,老赵感受到她的手指发冷,皱着眉说:“小妩啊,你的咋这么凉呢?”

  唐妩勉强笑道:“我手脚从小就比较凉,医生说我体寒虚弱。”

  电光火石间,老赵立即想到了什么,他缓缓站起身,和蔼笑道:“小妩啊我从老家带来了一些蜂蜜,对,蜂蜜,它很温和的,能治你的体寒体虚,我同里那些老人的风湿病,就是靠这些蜂蜜调理的,我去拿给你吧。”

  “啊,谢谢老师,但是我没事的,我现在……”

  “你等我一会儿,我就放在……放在家里,我装好拿下来给你,都是不值的,就当作是老师给你们的礼物。”

  “可是……”

  老赵制止了唐妩的再三推辞,迈着羸弱步伐走出了大门。见唐妩站在电梯外老赵乐呵呵点头,将数字键按到了九。

  等电梯到达九楼后,他又按回了一楼。

  出电梯,再出小区大门,他沿着街边随便瞎逛,步履很慢,像一个随时会风吹倒的老人。

  很快,他发现了一间杂货铺,走进去直接问:“老板,有蜂蜜卖吗?”

  店铺老板是一个长相憨厚的男人,他皱着眉打量了一下老赵,凝重点头:“有,你要多少?”

  老赵见状,连忙退到了门口,小心翼翼地说:“来一公斤吧。”

  “好。”

  老板从货架上拿了一瓶没有贴标签的蜂蜜,递给了老赵:“自酿的,一公斤100元。”

  “这么贵?”

  老赵摇头,打量了一下瓶子里的蜂蜜色泽,然后从怀里掏出一张崭新的100
元。他想了想,又向老板讨了几个小的空瓶。

  离开杂货铺后,他拧开装蜂蜜的瓶盖,倒一点点在手里试着品尝,皱起眉头:“是比老家的差远了,至少还算是真货。”

  回家路途不远,但他走得稍显急促,迫不及待地回到了小区,走进电梯里按下的数字键是八。

  等出电梯后,老赵看着陌生的门框和旁边的802,才知道自己走错楼层,自道:“真是老糊涂了。”

  转身时,电梯门已经关闭往下降落。

  老赵看了一眼消防门通道,想着也就一小层,便推开门,一只手拿着大袋子一只手扶着墙壁,慢慢走上消防楼梯。

  仅仅是一层的楼梯就让他气喘不已,也可能是因为空气不流通导致。

  他站在九楼的消防通道里,刚想推开消防门,却看到大儿子赵景城从家里出来。

  赵景城按下电梯键后,扭头继续对宫闻茵说:“我寻思着这不是办法,得快找个住处安顿好他,真的,家里一股子腐烂味道,太恶心了,景心昨晚都没回来,他直接睡在公司里,景仁在学校里干脆就不回来,闻茵,你不懂。”

  宫闻茵站在门口,叹气道:“那要不我问问朋友,看看附近有没有空出来租房,但是……咱爸如果一个人住,谁又能照顾他呢?他现在身体每况日下。”

  赵景城摇头:“嗨,要不就送回医院算了,还有护工照顾他,如果你让景照顾他,景心可能真的会当场掐死。”

  宫闻茵皱着眉说:“你们三兄弟,真的是……”

  “闻茵,你不也受不了吗,刚刚还在说洗衣机都是脏的,欧阳臻也发信息我说,过几天她就要搬出去了,她肯定也受不了咱爸,嫌家里恶心。”

  见宫闻茵沉默,赵景城继续说下去:“老婆,有些事情你不懂,我不想和吵了,我等会预约一下医院床位,看看最便宜的床要多少钱,然后我就接走他。”

  宫闻茵很无奈:“好吧,只能这样了。”

  两人对视一眼后,赵景城无奈道:“还有几个月,他也没几口气了,我再一忍吧,以后每年啊,我们三兄弟多去坟头烧烧香,也算是尽孝了。”

  大儿子的话如凛冬寒刀,一刀刀割断了老赵的心脉,他靠在墙上,手指骨微颤抖。

第09章:蜂蜜

  耐心等到大儿子离开后,老赵才从黑不见指的消防门里走出来,狭窄的眼低垂,眼睛被挤成一条暗沉的缝。

  他抓紧手里袋子,按下门铃,过了一会,大儿媳前来开门。

  “爸,回来啦。”

  “嗯,随便逛逛,小区里的风景挺好的。”

  宫闻茵刚刚才和丈夫讨论完安置问题,如今面对老赵,她的皓白脸靥看不一丝端倪,依旧温柔娴雅,让人如沐春风。

  她拿过来拖鞋,想着从老赵手里接过袋子,却被婉拒了:“没事,很轻的一些保健品和凉茶,啊对了,清懿呢?”

  “噢,她刚刚出去了。”

  老赵点头,视线在大儿媳身上扫掠,浅红色的丝质睡裙很好覆盖住了她的娜娇躯,鼓起的胸脯形成一道诱人弧线,尤其那浑圆丰隆的玉臀,是那么紧翘有弹性,睡裙下的一双娇嫩玉腿匀称细腻,肌肤更是温润耀白。

  他体内的某种燥火顿时涌上来,冲淡了烦闷心情。

  也是这时,房间里传来孩子哭声,宫闻茵立即走回房间,那跌宕摇晃的翘随着步伐而左右扭摆,如此魅惑的身影让老赵直勾勾盯着,直到消失在他视线。

  老赵再也按捺不住胸口欲火,三两步回到自己房间,反锁,然后迅速脱下子,抓起阴茎来回戳弄,满脑子想的都是宫闻茵的诱惑身材。

  哼哧了好一会后,他的呼吸越发急促,拿起早已准备好的瓶子,龟头抵着口,大量精液迅速灌了进去。

  射精完后,他全身近乎无力,挨靠在床边,然后看了看瓶子,里面的精液半透明状,原本的腥涩气味已经淡不可闻。

  随后,他将蜂蜜小心翼翼地灌进瓶子里,装满后拧紧,并用力摇晃,直到液彻底和蜂蜜融合为一体。

  只从外表来看,蜂蜜呈金黄的通透色泽,有少许乳白色的杂质混在其中,当然难不倒老赵,他知道蜂蜜有许多种类型,而眼前的蜂蜜无论色泽还是外观都像极了荆条蜜,至于里面的乳白色杂质,是蜂蜜结晶后自然产生的。

  这般解释合情合理,一想到楼下的美人妻还在等待,老赵急不可耐地走出室,趁着宫闻茵在哄小孩,拿着瓶子走出家门,乘电梯来到6楼。

  唐妩的家门虚掩,留了一条缝,老赵推开后,便看到她在打扫屋子。

  “小妩久等啦,蜂蜜都放在我的行李箱,刚刚呀翻了好久,那个老腰啊……
哎哟,疼得很啊。”

  唐妩听了后,连忙搀扶着他来到客厅:“赵老师,来,赶紧先坐下歇歇。”

  “好咧,也没事,我身子骨硬朗得很,咳咳……”

  唐妩坐在一旁轻拍他的背部,眸含关切:“赵老师,来喝点水。”

  老赵甩甩手,将装满蜂蜜的瓶子递给唐妩:“给,这是我们那地道的荆条蜜你喝完后,不够了就找我要,我那里可多着呢。”

  “谢谢,已经很多了。”

  见唐妩只是放在一旁没有品尝,甚至没有流露出期盼的眼神,老赵显得不心,和蔼道:“小妩,要不……你先试试口味,看看合不合适?”

  他的眼神充满真挚,唐妩也不好婉拒,随后去厨房拿来一个玻璃杯,将蜂倒出两勺,加满了温水。

  “赵老师,需要帮你冲一杯吗?”

  “嗨~不用,我有糖尿病呢,不能喝这玩意。”

  老赵为了增加她的信服度,开始随意编造:“但我呀,每年还是会去采蜜这么一大罐,然后分给大伙,让他们都尝尝,都觉得甜了,我内心呀就特别高兴。”

  唐妩也被他的朴素情绪所感染,渐渐理解了:“赵老师,我特别明白这种受,因为这是在分享喜悦,让大家都能品尝到甜的滋味,自己的付出就没有白了,我们教书育人,不也这样吗?”

  “对对,就是这个意思,哈哈哈。”

  又聊了好一会,老赵指了指杯子:“小妩,来,快尝尝什么味道。”

  唐妩点头,浅浅抿了一口感受,随后在老赵的炽热注视下,她整杯蜂蜜水喝完了。

  老赵也不清楚这么少的份量能不能起效果,全程盯着她,语气略微紧张:“如何,好喝吗?”

  唐妩肯定地点点头:“很甜,好喝,而且身子挺暖和的。”

  老赵连忙拧开瓶盖,又倒了几勺的量进杯子里:“来,既然好喝就多喝点。”

  唐妩可能生性不爱甜食,然而老赵的热情让她难以婉拒,便又装了一杯温蜂蜜水,最后全部喝完。

  当第二杯喝完后,唐妩的脸色终于产生异样,原本白皙莹润的脸蛋有淡淡红,纤指无意识地抓住了睡裙边缘。

  老赵见状,按捺住内心激动,试探性问:“小妩,好喝吗?”

  “喝……”

  唐妩从恍惚中回过神来,掩饰住眼神里的慌乱:“好喝,挺好喝。”

  “怎么了?是不舒服吗?”

  “赵老师,我……很好。”

  老赵指了指她的绯红脸靥:“小妩,你是不是发烧了,脸蛋这么红?”

  “啊,有……吗?”

  她忍不住摸了摸脸颊,自言自语:“好像是有点烫。”

  老赵将身子挪了过去,语气充满关心:“如果真的发烧了那可不好办,你里有退烧药或者体温计吗?”

  “有的,我……去拿。”

  可当她起身时,变得酥麻无力,险些摔倒,幸好老赵在后面扶住她,温香玉的娇躯简直撞到了他的心怀里。

  “谢谢。”

  唐妩稳住心神后,轻轻离开他怀抱,来到了橱柜旁。

  她双手突然撑住台面,低下头,脸色更加难受,轻喘着气说:“赵老师,我……
我还有一点事要处理,我先送你离开吧。”

  她直接下赶客令,老赵感到有点意外:“你真没事吧?”

  “没事,就一点小问题,很快就好了。”

  眼见唐妩的双眸恢复澄澈,慢慢克制住体内躁动,甚至还有淡淡戒心,老知道,他的如意算盘落空了。

  他猜测可能是精液量太少,今天估计也无法强硬逼迫什么,决定以退为进。

  想到这儿,老赵顺水推舟地回绝:“行,那就不用送客啦,你照顾好自己我下次再上门拜访。”

  “好咧,赵老师慢走。”

  唐妩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捂着胸口目送他离开。

  走进电梯后,老赵依旧满是懊恼,他可以确定精液产生了作用,只是量远不够。

  按照他之前的猜测,如果吞服精液的对象是单身女性,而且没有情感上的绊,那很容易臣服在自己的精液下,比如美女护士慕容雨。

  赵清懿虽然是单身,但由于和他是感情深厚的父女关系,这层伦理壁垒也在持续大量的精液攻势下才得以瓦解;夏倾燕有深爱的男友,她在吞服大量精后,仍然有轻微抗拒的症状,直到如今仍然远远地躲着他。

  想到这,老赵坚定了自己内心,决定日拱一卒,慢慢消磨唐妩的忍耐力。

  回到家,开门的依然是宫闻茵,她甚至不知道老赵什么时候又出去了。

  “爸?”

  老赵含糊其辞地掩盖过去:“哎,刚刚掉了钥匙在电梯里,嗯,都拿回来了。”

  此时的宫闻茵显得很窘迫,怀里的宝宝在吮吸母乳,虽然有衣服稍微遮掩嫩白的乳肉依然若隐若现,而且形状饱满坚挺。

  “好……”

  她羞赧点头,随后转身离开,又回到房间里。

  大儿媳就是这般温柔娴雅,尤其生完孩子后,她的胸脯更加沉甸甸,臀部娇俏圆硕,腰肢却依然保持盈盈一握,浑身散发着浓郁的母爱沁香,还带着一哺乳后的香甜味。

  老赵只要在她身边站一会,裤裆就会硬得不像话,各种歹念纷纷冒头。

  想到这里,他迈着缓慢步伐回到房间,开始第二次撸管之旅,接过弄了好都无法射精,阴茎表皮已经有轻微发红。

  他躺在床上歇息了会,继续捣弄一番,终于将精液咻咻地射出来,全装进子里。弄完一切后,他大口喘着粗气,额头全是冷汗,脸上的沟壑皱纹更加明了。

  身子彻底缓过来后,老赵将蜂蜜小心翼翼地倒进瓶子里,就在这时,女儿然回来,她一开门就看到老赵手里的动作。

  “爸,我回来啦!咦,这是什么呀,蜂蜜?”

  老赵想掩饰已经来不及,只见她俯下身子闻了闻瓶口:“不对,这股味道熟悉呀,哈哈,这是精液!”

  精液就如致命催情剂,那缕熟悉的气味让她整个人瞬间迷醉其中,很想从赵手里拿过瓶子,将蜂蜜都吞进嘴里。

  老赵连忙阻止:“傻孩子,这些蜂蜜……还有作用呢,你不要碰。”

  “爸,你不是给我的吗?”

  老赵尴尬笑道:“这个我要先留着。”

  赵清懿虽然处于情欲高涨,心思依然敏捷,一瞬间就想明白了:“爸,你会是想给嫂子和欧阳姐姐吃吧?你,你是用蜂蜜来掩盖精液,是吗?”

  见瞒不住女儿,老赵索性也承认了。

  “不行,不可以!我,我不会再让爸爸的精液分给其他女人了!”赵清懿情绪突然激动,她鲁莽地从老赵手里抢过瓶子,立即藏到背后。

  老赵顿时板着脸:“你干什么呢,给我!”

  “我就不,这些精液都是我的!”

  老赵见她情绪激动,决定缓下语气,毕竟接下来的事还需要她配合。

  “傻闺女,先将瓶子放下,你不是想要精液吗,来,爸爸这里有更多。”

  他脱掉裤子后,露出疲软阴茎和两坨硕大阴囊,果然吸引住了清懿视线。

  她将瓶子放到一边,身子不受控制地爬到老赵双腿间,螓首微低,张开小樱唇含住了龟头,有规律地吞吐。

  可老赵的体验不算美妙,刚刚已经射精两次,现在又被女儿缠着弄第三次龟头传来的摩擦痛楚让他产生了不适。

  为了安慰女儿,他戴上了痛苦面具,强行忍者,最后在女儿稚嫩充满齿感吞吐中,精囊开始快速收缩,从龟头喷出大量精液,被女儿一滴不漏地全吃进里。

  她沉浸在精液带来的高潮中,整个人宛如熟透的红苹果,对外散发着诱惑息,甚至还将手伸进牛仔裤里,在光滑的嫩穴上来回掏弄,呻吟不停。

  十几分钟后,她倒在地上不断颤抖,内裤已经变得湿漉漉。

  老赵将她抱在了怀里,缓声说:“闺女,以后还想不想吃精液了?”

  逐渐恢复清醒的她,先在老赵的脸上亲了一口,脸靥洋溢着幸福味道:“想我想每天都吃到精液,早上吃一次,下午吃一次,晚上吃一次,爸爸可以吗?”

  老赵的脸瞬间绿了:“这……身体可吃不消啊,一天只能一次。”

  赵清懿闷闷不乐:“好吧。”

  老赵没有放过她,继续提条件:“还有,你要听爸爸的话,我要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明白了吗?”

  赵清懿乖巧点头:“嗯,知道啦。”

  他知道女儿此时处于百依百顺的状态,便赶紧说出自己的想法和计划。

  赵清懿听了后,语气里充满醋意:“爸,可以不要嘛……你的精液不能只女儿一个人吗,我会努力伺候好爸爸的~”

  老赵不悦:“听着,你按照我的要求做,做好了才有精液奖励,明白吗?”

  赵清懿神色黯然,沉默了好一会后,轻轻点头。

  ……

  当晚,赵景心说要加班,所以没回家吃饭,就只有欧阳臻回到了家里。

  她脱掉了风衣,露出里面的淡白雪纺衫和黑裙子,高筒黑色长靴摆放在鞋旁,露出一双颀长性感美腿,腿部肌肤覆盖了一层闪烁着珠光的半透明丝袜,灯光下显得朦胧细腻,老赵的心又跟着炽热起来。

  比起前段时间,此时的老赵更加色欲熏心,只需少许刺激就能让阴茎勃起他换了好几条宽松的内裤都显得难受,但如果不穿就更明显了,变得左右为难。

  吃完饭后,赵清懿和欧阳臻收拾碗筷,老赵坐在客厅里安静地看电视,其内心火急火燎,完全无法淡定,越想越激动。

  等赵清懿洗完碗后,老赵连忙示意她回房间,将装满蜂蜜的瓶子递给她。

  赵清懿紧紧握着手里的瓶子,眼神里满是挣扎,小声说道:“爸,我们真要这样吗?”

  被折磨了一晚上的老赵,显得很不耐烦:“你还想不想吃精液了,赶紧按我说的去做。”

  赵清懿默默低下头:“嗯,我知道了,爸爸不要生气。”

  “记得,一定按我说的来。”

  “好……”

  此时客厅里只有宫闻茵一个人,而欧阳臻回房间里洗澡。

  赵清懿回头看了看老赵,随后缓慢来到宫闻茵身旁,坐下,轻吸了一口气:“嫂子,你要尝尝这些蜂蜜吗,这是我同学拿来的特产,可好喝了。”

  宫闻茵愣了愣,声音轻柔:“清懿,你留着自己喝吧,我家里还放着一些呢你哥呀经常应酬,我都拿来帮他解酒。”

  赵清懿继续说道:“嫂子,这个蜂蜜……它是不一样的。”

  “不一样?”

  “就是,它是纯天然的,而且很甜,它还能……”

  宫闻茵笑了笑,再次婉拒:“清懿,既然是你同学给的特产,那你更要多一点呀,女孩子常喝蜂蜜,对身体有许多好处呢,比如养颜……”

  老赵摇头,走过来打断了宫闻茵的话,看向赵清懿,缓声说:“既然是蜂呀,清懿,你去拿个杯子吧,也让你嫂喝喝。”

  赵清懿有点怕老赵,点点头起身离开,很快倒了一整杯常温的蜂蜜水,递宫闻茵:“嫂子,你尝尝如何?”

  宫闻茵接过杯子,看了看赵清懿,又看向老赵,小声说:“好……”

  老赵一直站在旁边,亲眼看着宫闻茵将杯子里的蜂蜜水喝完后,整个人如重负。

  赵清懿紧张地看向她:“嫂子,好喝吗?”

  宫闻茵的脸稍微有点红,点头:“挺好喝的,很甜,还有淡淡的……香味。”

  “清懿,再装一杯。”

  “爸,我够了,你也喝点吧。”

  老赵坐在旁边,笑呵呵道:“我喝不少了,你现在养身体,就要多喝点。”

  赵清懿倒了第二杯,宫闻茵勉为其难地接过来,又喝完了。

  这时,赵清懿惊讶地指着她的胸口:“嫂子,你……”

  宫闻茵低头一看,只见鼓起的胸脯位置竟有白色液体渗出,很快染湿了睡衣她脸蛋更加绯红,连忙捂住胸部:“我回去房间一会。”

  她羞红着脸跑回房间,客厅里只剩老赵和赵清懿。

  老赵看着一滴不剩的杯子,心情大好,总算上钩一个。

  更巧的是,欧阳臻洗完澡刚好从房间里出来,她穿着一身天蓝色的睡衣睡裤浑身裹得严严实实,看不出来婀娜身材。

  老赵见状,连忙示意赵清懿重施故伎。

  这次赵清懿学聪明了,先斩后奏,从厨房里又拿出一个玻璃杯,装满蜂蜜后递给了她:“姐姐,你尝尝这个蜂蜜水,看看好不好喝。”

  欧阳臻立马来了兴趣:“好呀,我挺喜欢喝蜂蜜。”

  可当她的嘴唇碰到杯壁时,眼神愣了愣,沉默了会,将杯子放下来:“味道……
还行,不过我有点饱了,待会再喝吧。”

  赵清懿露出由衷笑意:“嗯嗯,那就等会再喝。”

  老赵还没搞明白现状,此时的门铃声便响起来。赵清懿听闻后跑去开门,来是赵景心回来,他满身酒气地躺在沙发上。

  老赵连忙摇头:“又喝酒了?你的胃本身就不好,可别像你哥那样又弄到院了。”

  哪知处于醉酒状态的赵景心打断他的话:“吵死了,还不是因为你臭气熏天我下班后还得呆在外面……”

  老赵的脸色顿时不好了,欧阳臻也很尴尬,连忙抓住赵景心的手臂阻止他口,同时将装满蜂蜜水的水杯拿来:“说什么糊话呢,快喝点蜂蜜解酒。”

  可当赵景心喝完第一口后,他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吐出来,一边干呕咳嗽,边骂骂咧咧:“卧槽什么东西啊,这么臭,下水道的馊味,恶心死我了!”

  欧阳臻立即看向赵清懿,眼神愕然。

  赵清懿也慌了,连忙解释:“哥,这是蜂蜜水啊。”

  “去你妈的蜂蜜水,别再给我了。”

  赵景心开始撒酒疯,各种浑话频出,指着老赵狂骂:“还有你这个老不死的你到底啥时候死啊,真他妈臭死了,都一样臭!”

  “嘿,你狗日差成色咧得,批嘴给你扇扯!”老赵被气得暴跳如雷,连一嫌弃的方言都脱口而出,他脖子更是青筋盘旋,撸起袖子就要干架。

  赵景心也不甘示弱,硬着脖子扯道:“来啊,你怂得是想跌活!”

  赵清懿从后面死死地抱住老赵:“爸,爸!二哥喝醉酒了,他都是胡说的爸!”

  欧阳臻也用力抓住近乎失控的赵景心,最终把他拽回了房间。

  赵景心骂骂咧咧,最后那句老赵算是听清楚了:“拉我干什么,这个老畜偷窥你洗澡我还没算账呢!别拉我!”

  门关上,世界安静了。

  “畜生,畜生,一个个都是畜生。”老赵气得差点喘不过气,还是在赵清的搀扶下坐在沙发上。

  赵清懿轻拍他后背:“爸,消消气,二哥喝完酒就是这样的。”

  哪知老赵抓住她手腕,语气森冷:“你过来,我要问你。”

  “爸,怎么了?”

  赵清懿被拉回房间后,老赵将她一把扔到床上,沉声呵斥:“你告诉我,刚是不是你搞的鬼。”

  赵清懿慌了,变得心虚:“爸,你在说什么……”

  老赵神态越加凶戾:“为什么欧阳丫头都喝到嘴边了,就是不肯喝下去?”

  “她,可能是饱了,我,我哪知道!”

  “你还不承认,就是你故意使的眼色,想让她别喝下去!”

  赵清懿听了后,脸色刹得惨白,老赵则冷哼一声:“你以为背对着我,我没有看到了?那个花瓶反光,我清楚地看到你在眨眼睛!”

  赵清懿的眸子里充满畏惧,连忙拉住他的手:“爸爸,我我错了。”

  “哼,要不是我站在闻茵面前,你恐怕也想使眼色对吧?”

  老赵一把甩开她:“我没有你这样的女儿,立刻给我滚出去!”

  “爸,我错了嘛。”

  “滚出去!”

  老赵一声呵斥,赵清懿只能委屈地走出房间。

  可将女儿赶走后,老赵很快又后悔了,今晚将没有人陪伴在侧,他总有点习惯,甚至连澡都还没洗。

  夜深人静,按捺不住的老赵还是起身,他迫切想测试宫闻茵究竟有没有被己蛊惑。

  走出客厅后,他敲了敲宫闻茵房门。

  宫闻茵打开一道门缝,红着脸看向老赵:“爸,有什么事吗?”

  老赵恢复了和蔼脸色:“闻茵,景城回来了吗?”

  宫闻茵轻轻摇头:“爸,他晚一点才能回来。”

  “这样呀……”

  老赵装作难为情,眼神落寞:“闻茵,有件事我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爸你说,发生什么事了,或者我能帮到你什么?”刚才客厅里的一番动静显然也惊动到宫闻茵,她有点不知所措。

  老赵指了指腰膀:“闻茵,刚才那畜生推了我一下,腰间扭到了,扯着疼原本应该几个儿子来帮我洗澡的,唉,现在一个个都不理我,要么出言不逊,么整天找借口不回来,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爸,你不要这么说,他们,景城是真的有事,最近店里忙,应酬也多,以……”

  老赵沉重点头:“我明白,我也理解,可我也想洗个澡,想干净一点,想个好觉呀,闻茵你明白吗,唉……”

  宫闻茵张了张嘴,眼神里的愧意更深,默默点头:“爸,我明白的,要不来帮你吧。”

  “嗯……好吧,闻茵啊,那爸爸谢谢你了。”

  老赵完全没有推辞,既然话说到这份上,宫闻茵也不好推脱。

  她跟着老赵来到卧室,然后拿起毛巾和洗浴用的瓶罐,小声问道:“爸,是简单帮你擦拭下身体……就可以吗?”

  “对,没错。”

  宫闻茵听后松了一口气,老赵当然知道她在想什么,岂能如她所愿。

  老赵走进淋浴区后,当着她的面大大方方地脱掉衣服内裤,直到脱得一丝挂,扶着墙艰难地坐在凳子上。

  宫闻茵被吓了一跳,脸蛋连忙转向一边,不知道该怎么办。

  “闻茵,咋了?”

  “啊,我……我没有。”

  “你在背后帮我擦拭就行了。”

  “好……”

  幸好老赵背对着她,宫闻茵才不必和他对视,避免了更多尴尬。

  老赵则尽情享受着美人妻的温柔擦拭,下体阴茎早已昂扬。

  可宫闻茵始终很小心地避开那个敏感位置,最后还是老赵轻声提醒:“闻啊,裆部这里,也得擦擦。”

  “嗯,好。”

  宫闻茵已经羞红了脸,身子更加往前靠,柔软地胸脯紧贴着老赵背部,两玉手被迫穿过腰间,拿起湿布擦拭着阴茎,由于太紧张,她的腕部略微颤抖。

  老赵享受着大儿媳的胸部挤压,后背的丰乳厮磨是那么饱满滑腻,但今晚是试探为主,不想过多逾越而惊跑猎物,很有耐心地保持一动不动。

  当大儿媳的手触碰到硕大阴囊时,她吓了一跳,又由于地面的泡沫湿滑,整个人往后摔倒在地,发出一声轻呼。

  老赵听了后连忙转身,只见宫闻茵的睡裙已经捋至腰间,一双毫无瑕疵的滑美腿完全裸露在他视野前,白色的半透明蕾丝内裤可以清晰看到阴阜上的萋芳草,内裤不知何时已经湿透,弄出一道清晰凹进去的嫩痕。

  “闻茵你没事吧,来我扶你起来。”

  老赵的阴茎大大咧咧地在她眼前晃荡,脸靥显得更加羞怯,轻轻摇头:“爸我没事。”

  老赵本想搀扶,可不知是不是故意,他整个人也往前摔倒,结结实实地压宫闻茵的娇躯身上,尤其是那根硬肿的阴茎,更是精准捅到了大儿媳的湿润玉胯。

  “唔……”

  宫闻茵被压得喘不过气来,双腿被迫呈M字分开,两人的性器官紧密接触,剩一层薄透的蕾丝内裤阻挡。

  但她也顾不得下体传来的异样摩擦,关切地看向老赵:“爸,你没事吧?”

  老赵无论眼神还是脸颊都通红一片,他痛苦地摇头:“我脑袋……有点疼不过……也还好,闻茵你先不要动,我自己会慢慢起来。”

  宫闻茵被吓到了,她不敢乱动,任由老赵的手抓住自己的柔软胸脯,另一手则撑住墙面,努力让自己站起来。

  可能力气不足,他多次尝试起来,那根阴茎也反复在大儿媳的湿润玉胯部来回摩擦,似乎是无意,又像是故意。

  如此刺激的肢体接触,让老赵隐约有射精冲动,他匍匐着从地上站起来,新坐在凳子上,而宫闻茵也立即起来,整个人松了一口气。

  “没事了,你继续擦吧。”

  宫闻茵点头,可目光瞥向老赵的两颗阴囊时,手伸到半空又停住了。

  老赵不解:“怎么了?”

  宫闻茵的脸蛋已经红彤:“爸,我只是……第一次看到,我没有别的意思。”

  “没事,我这里早年得了一场病,阴囊就肿起来了,这样擦你会更方便吧。”

  “好,我知道了。”

  随着大儿媳的手触碰到自己的阴囊,老赵刚才憋的那股射精终于可以释放来,他特意让宫闻茵蹲在自己两腿之间,硬起来的阴茎也刚好朝向她的嘴。

  在射精的前一刻,老赵低沉着说:“闻茵,闻茵!”

  “爸,怎么了?”

  宫闻茵一边说一边抬头,龟头喷射出来的精液刚好射进她的嘴里,整个人住了。

  当她意识到什么时,整个喉咙已经溢满了精液,甚至被迫吞咽几口。

  老赵的精液量相当夸张,宫闻茵捂住嘴回避时,她的秀发,脸靥和手臂也都被精液沾上。

第10章:酒攻

  老赵的阴茎并不粗大,龟头宛如有了生命,在大儿媳的注视下一跳一跳。

  宫闻茵惊慌地站起来,冲到洗手盆前俯下身子,水龙头哗啦啦的响,伴随她阵阵干咳。

  射精完后,老赵才意识到不妥:“闻茵,我也不知道咋回事……”

  “爸,没事……”

  宫闻茵的脸蛋灿若桃花,蹙眉闭眼,显得格外难受,她勉强着支撑上半身白皙秀气的美腿在持续颤抖,玉足莹白稚嫩,时而踮起足尖,时而又合拢,和自体内蹿升的邪恶欲望作抵抗。

  诱人可口的猎物就在自己眼前,老赵这下什么都顾不上了,急忙站起来,才说的腰酸背痛也全是假的。

  他来到宫闻茵身后,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那稀疏显白的头发,皱纹遍布,角狭窄,鼻子还扁塌,面黄肌瘦的模样,多么苍老迟暮的一个老头。

  可站在他身前的是年轻貌美充满轻熟妇韵味的女子,她的嘴唇娇艳若滴,靥有红润光泽,从雪颈到锁骨的肌肤白皙胜雪,那高耸胸部将睡裙撑起饱满弧度散发着轻熟的柔媚气质。

  “唔……”

  宫闻茵被搂住后,几乎没有反抗之力,老赵环抱在她柔软胸脯的臂膀甚至有怎么用力,就已经渗压出了莹白奶水。

  “爸,你在干什么……”

  她想要推搡,老赵在后面搂抱得更紧了,疯狂嗅着大儿媳的纤秀粉颈,那硬不软的阴茎在玉臀缝里来回摩擦。

  “闻茵啊,我好想你,你也忍不住了吧?”

  宫闻茵芳心更乱,嘴唇甚至发抖:“爸,你在说什么,我,我……”

  也是这时,卫生间门外传来赵清懿的清脆声音:“喂!爸,嫂子,你们在面吗?”

  这一声提醒如晨钟暮鼓,让陷入情欲中的宫闻茵立即清醒过来,她羞赧不地看着镜子里两人的亲密举动,猛地推开了身后老赵,仓惶地逃离卫生间,只下错愕的老赵。

  “闻茵,闻茵!”

  赵清懿大概知道自己闯祸了,伸了伸舌头,灰溜溜地回到自己房间。

  “你,给我站住!”

  老赵大怒,笃定女儿是来故意捣乱的,可当他穿上裤子跑出门外时,已经有女儿身影,心有不甘的他,想试着拧开宫闻茵房门,对方却已经反锁了。

  女儿的房间也反锁,任凭老赵在外面怎么敲门都没理会,内心更气了。

  “好哇,你们一个个都欺负我,就会欺负我!”老赵气得手腕颤抖。

  突然,欧阳臻的声音从后面传来:“爸,你到底在干什么?”

  老赵惊愕回头,只见她打开了一条门缝,露出半侧身子,眼神里满是戒备。

  “我,这个……”

  欧阳臻神态冰冷,咄咄逼人:“爸,你知不知道,这是性骚扰?”

  “小臻,这个,你误会了,我只是找……找她……聊天……”老赵说着说着语气逐渐变弱,甚至不敢和她对视。

  自从欧阳臻在律师事务所上班后,她身上的精英敏锐气质一直让老赵有点惧,彷佛一下子被她看透了自己内心想的是什么。

  “砰——!”欧阳臻没再言语,索性关上了门。

  完了,都完了……

  他像只斗败的公鸡回到房间,面无表情地躺在床上。

  屋漏偏逢连夜雨,头痛欲裂再次袭来,这一次比以往都要严重,痛得他完开不了口,眼角有密布血丝,心脏跳得越来越快,甚至感觉要骤停。

  我要死了吗……他的眼睛逐渐湿润,手腕持续抖动,然后四肢跟着发麻,延到了全身。在他眼前视野昏黑的最后一刻,骤停心脏又重新跳动起来,扑通通的声音宛如仙乐奏章。

  哈……哈……

  他大口喘气,扁塌的胸膛剧烈起伏,像窒息干涸的鱼儿重回水里,如此奇的濒死体验,老赵是既庆幸又后怕,他明显感觉到自己的状态越来越差,可他有很多事未了结,实在不甘啊。

  他注视着天花板,视野变得模糊不清,竟一点点暗沉,自己什么都做不了感到从未有过的疲惫。

  那声来自远方的呼唤又出现了,朦胧模糊,他听不清楚,却大概能听得出这是一个稚嫩女声,像是林静,那个乖巧听话的女学生。

  林静,是阎王要拉我走了吗……

  老赵是能直面生死的人,可这一刻他感到悲伤、难受,却又愤懑不甘,各情绪交织在一起,在害怕和恐惧中,眼皮沉沉合上了。

  也不知过了不知多久,彷佛跨越了漫长百年时光,然后一阵刺眼光芒驱散所有黑暗,老赵得以缓缓地睁开眼,原来是窗外的一缕旭日。

  他看了看自己手脚,指间合拢张开,又抚摸着枕头被褥床垫,触感十分真实不像是地狱里。

  原来我还活着呀……老赵咧开嘴笑了,像个老顽童般在床上用力打滚。

  精神抖擞的他,穿着整洁后刚打开房门,就听到欧阳臻和宫闻茵的悄悄对话。

  闻茵压低声音:“这么突然,你俩真的决定要搬出去了?”

  “嗯,景心都这样了,我担心以后的矛盾会越来越多。”

  “好,那你们准备什么时候搬?”

  “就明天吧,我今晚早点收拾完。”

  老赵重新虚掩房门,内心泛起不少波澜,欧阳臻竟然要离开这个家了。想这里,他眼神闪过一丝戾色,却又很快变得黯然,自己还能怎么做呢,欧阳已不会吃任何蜂蜜,甚至不会碰他给的任何东西了,他或许再也没机会得手了。

  等到欧阳臻上班后,他才走出房间。

  见老赵出来,宫闻茵的眼神有点躲闪:“爸,饿了吧,我去给你拿早餐。”

  他沉默点头,此刻有点心灰意冷。

  “爸,早安!”

  赵清懿从沙发上蹦了起来,跑过来抓住老赵的手臂摇晃,一脸讨好地看着他香肩的睡裙吊带不知何时滑落下来,露出一大片白嫩肌肤。

  他没好气地说:“干啥呢,干啥呢,坐有坐姿,你看看你,真是。”

  赵清懿嘻嘻笑了笑,将脸蛋扎进他的胸膛里,故作撒娇:“爸,你还在生气嘛~”

  “对,很生气呢。”

  其实,老赵对自己女儿十分疼爱,怎么会有隔夜仇,但他依然板着脸假装肃,想给女儿一个深刻教训。

  赵清懿信以为真,撇了撇嘴,满脸幽怨地坐在旁边,看着老赵自顾自吃完餐。

  “喏,我下去散会步。”

  赵清懿眼前一亮:“爸,我也要去,我陪你吧。”

  “不用,我自己去好了,你呀,好好呆在家里。”老赵的话斩钉截铁,直断了赵清懿的所有希望,她变得更诅丧了,独自回到房间里,砰地关上门。

  “嘿,这丫头。”

  老赵还要继续执行蜂蜜计划,当然不能让女儿跟着来捣乱,虽然欧阳臻已无法得手了,至少楼下的美人妻他还是可以努力一下的。

  电梯停在了六楼,老赵的脸又变得和蔼可亲,轻轻叩响了唐妩家门。

  没想到开门的是另一个女孩,年龄约莫二十出头,有着微卷的酒红色秀发眼眸湛湛有神,玉鼻秀挺精致,齿白唇红,还带有一点妩媚灵动。

  她眨了眨眼睛:“你找谁呀?”

  老赵有点愣神,抬头看了看门牌号,确定是601没错,颤巍巍道:“我,我找……”

  “噢我记得你,你是那个骑单车摔倒的老人。”

  “对对……”

  老赵也想起来,眼前的女娃子叫萧什么大侠,那天就站在唐妩身边聊天,带了一群凶神恶煞的保镖,很不好惹。

  唐妩听闻后立即走来:“是赵老师呀,来快请进。”

  来之前,老赵已经编好了充分理由:“小妩,我又来了呵呵,刚刚在小区了一圈,想着上来看看,陆地呢?”

  唐妩带着歉意:“赵老师,真不巧呀,丈夫已经上班了,他昨晚还和我说您什么时候再上来,他一定请个假和您唠嗑一番。”

  “那敢情好哇,呵呵。”

  一番寒暄后,老赵接过唐妩泡的的茶,悠哉地喝了起来。

  唐妩指了指旁边女孩:“赵老师,这是我的闺蜜,她叫萧黛,上次……你应该也碰过面了吧?”

  老赵点头:“对,咱碰过面,我也还记得呢,这样,我叫你小黛吧。”

  “嗯哼,都行。”

  萧黛有点冷淡,似乎不太想搭理老赵,偏过头和唐妩聊起学校里的见闻。

  唐妩穿着舒适的粉色居家裙,萧黛则是校园青春风的装扮,一身黑色格子身裙,外面有一件纤薄的暗红色小外套,匀称细嫩的黑丝美腿搭配皮鞋,其中只皮鞋无意识地摇晃,只剩足尖微微勾住,黑丝足跟精秀若腻,带着少女的纯诱惑。

  老赵的视线掠了一眼,哪知萧黛似有察觉,轻轻瞥了他,又转过头开始叽喳喳地聊起来。

  有了萧黛插足,老赵的蜂蜜水计划变得很被动,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像根烛一样度日如年。

  可他还是决定将计就计,于是轻咳一声:“小妩啊,我家里还有许多蜂蜜呢要不我去拿一些给小黛,也让更多人尝尝。”

  萧黛对甜食挺感兴趣:“什么蜂蜜呀,是你自己采的吗?”

  “那是当然,都是我自己采的,绝对纯天然。”

  老赵吹起牛来相当神气,眼见他要起身,唐妩连忙说道:“赵老师,您走走去不太方便,我这里还有很多呢,我一个人也喝不完,可以分一点给黛儿呀。”

  “呵呵,行,让小黛先尝尝合不合口。”

  唐妩起身去厨房,很快装了一杯蜂蜜水递给萧黛,老赵见状连忙催促她:“小妩你咋不喝嘛?”

  “我刚吃完早餐呢。”

  “哎没事,早上呀就适合喝,多喝一点没事的。”

  老赵的热情让唐妩难以推脱,轻轻点头:“好,我喝一点就行了。”

  萧黛坐在旁边很快喝完一杯,舔了舔嘴唇:“好喝,甜而不腻,就是有……
嗯,怎么说呢,有很奇特的味道。”

  老赵内心一惊,连忙解释:“是吗,这是荆条蜜,口感甜润,可能有一点酸,正常的。”

  “酸吗,好像不是酸,就是有点……”萧黛难以形容那股味道,皱起眉头。。

  此时唐妩也喝了一小杯,却没再喝下去了,最后都被萧黛喝完。

  唐妩这次的异样来得更早,她抿了抿唇,看着墙上时间,小声说:“黛儿我……还有一点事要忙,这些蜂蜜你要的话,就整罐拿回去吧。”

  老赵稍显失望,蜂蜜都给萧黛后,唐妩的攻略计划又得搁置了。

  “好呀,我等会拿回去做桂花蜜。”萧黛拿起手机,让保镖将车开过来。

  老赵还没有看到唐妩的变化,却也不好留在原地,便跟着起身:“那我也回去啦。”

  “嗯,赵老师慢走。”

  唐妩送两人离开后,很快就突兀关上门,这让萧黛十分疑惑:“奇怪……”

  等电梯间歇,她一直盯着老赵,仿佛在审视着什么,老赵被她看得很不自在仍要装作慈祥和蔼模样。

  “喂,老头。”

  老赵转过头:“怎么?”

  萧黛叉着腰,一脸狐疑:“你特意上来找唐姐姐,究竟是想干嘛呀?”

  老赵露出宽怀笑意:“可不是找她,而是找她的老公,陆地,他也是我的生,之前呀,咱们在医院碰过面,这几天我就想着上来了。”

  “是嘛……不对,你明知道你的学生要上班,还要挑这个时间点上门,还噢,你看唐姐姐的眼神,不对劲,我的直觉是很准的,你到底藏了什么心思?”
萧黛眯起了眼睛,语气不善。

  “嗨,小姑娘,话可不能乱说呀!”老赵略有不悦,其实内心是胆颤害怕这女孩的背景太深厚了,可千万别得罪她。

  萧黛盯梢着他好一会,不确定道:“行吧,可能是我多想了。”

  突然,她整个人怔住了,脸靥变得酡红,双腿并拢靠在了墙角。

  “咋了,你……没事吧?”老赵知道她发作了,假装不知情。

  “我……”

  她轻轻摇头,手指捂住裙角,黑丝美腿相互摩擦,香膝止不住地颤抖。

  这时,电梯门打开,两名女保镖一出来就看到了萧黛异样,连忙搀扶她走电梯,也没管老赵,电梯门很快被关上。

  “这女娃的反应……也太激烈了。”

  老赵见她离去后,惧意渐消而色心又起,重新按向唐妩家的门铃。

  按了好几遍后,里面才传来唐妩虚弱的声音:“谁呀?”

  “小妩啊,是我,你没事吧,要不要我进去看看?”

  “是赵老师呀,不用,真不用,我没事的……”

  “真的没事吗?”

  老赵又按了几次门铃,可里面已经没有任何回应,顿时有点气馁。

  独自回到家里,他脸上的皱纹更深了。

  宫闻茵带着孩子去了娘家,要第二天才回来,家里只剩赵清懿和老赵两父女。

  她从厨房里跑过来,直接扑到老赵怀里,略带哭腔:“爸,你还在生我气吗对不起,我真的错了,我应该听你话的,我不该吃醋捣乱。”

  赵清懿提起这一茬,老赵叹了口气,充满遗憾道:“清懿,咱们是父女,不想瞒着你了,对,如果不是你捣乱,我差一点就能拿下两个儿媳了,现在她一个要搬走,一个刻意躲着我,你说咋搞,唉……”

  赵清懿低下头抿着唇:“爸,我知道了。”

  “嗨,你知道什么,知道你爸是禽兽,所以很失望了吧。”

  赵清懿紧紧搂着他脖子,眸含柔情:“爸,哪怕你是禽兽,我也永远爱你的今后你要我做什么,我都会答应你的,真的~”

  “行了行了。”

  老赵伸进她裙子,在那柔软的敏感部位摸了一把,清冽爱液缠在手指间,到她脸前:“你只是发情了,想吃我的精液而已,吃完后就不认账。”

  赵清懿脸靥更加红彤,急忙辩解:“不是的,我真的可以做到,我……我帮你对付欧阳姐姐,我知道她的弱点!”

  老赵揶揄一笑:“说说呗。”

  她神秘兮兮地凑到老赵耳边:“爸,欧阳姐姐是不能碰酒的,她一碰就会得不省人事,上次二哥生日的时候,她只喝了一小口香槟,都到第二天才醒来呢。”

  “这么夸张……”

  可老赵马上想到一个问题,脸色纠结起来:“既然她这么容易醉,性格又此谨慎,恐怕不轻易碰酒啊,尤其对你爸的防心很重。”

  赵清懿露出得意神色:“爸,放心交给我吧,下午欧阳姐姐要回来,你先去外面一趟,嗯……随便逛逛,然后等我消息。”

  “成,那就等我女儿的好消息了哈哈。”

  “爸,可以先奖励我一口嘛~”她将老赵的手按在自己柔软胸脯上,芳唇轻气息,试图挑弄老赵的性神经。

  可老赵这下是铁了心拒绝她的诱惑,板着脸说:“不要和我谈条件,你先到了再说。”

  “哼,小气~”

  赵清懿从他怀里挣脱,赌气般回到房间里,换了一身衣服走出来:“爸,出去买点酒精饮料。”

  “行,你去吧。”

  女儿离开后,家里只剩老赵一人,他的邪欲已经冒上心头,来回走了几步后便踏进宫闻茵的房间,打开衣柜,翻找着里面整齐折叠的衣服,上面还有淡淡清香。

  他翻弄着各种颜色的内裤和胸罩,全部拿到鼻子里狂闻,脑海里全是大儿的诱惑娇躯,裤裆鸡巴顿时变得硬梆梆。

  紧接着他又溜进欧阳臻的房间,发现里面有一整个鞋柜,里面是琳琅满目靴子,短靴长靴各款式都有,而衣柜里的内衣更加争相斗艳,光是丝袜就有十条挂着,丝袜在手里触摸的柔滑质感,让他内心越加激动。

  当赵清懿回来时,老赵仍坐在沙发上幻想着该如何蹂躏欧阳臻,他看到几罐装酒精饮料和一瓶高浓度白酒,好奇女儿要怎么做。

  “嘻嘻,很简单啦,我就假装失恋嘛,然后让欧阳姐姐陪我,再一起喝点精饮料,不过呢度数太低了,等灌醉欧阳姐姐后,我们再倒点白酒给她,保证醒不来啦。”

  老赵露出得逞笑意:“好,太好了!”

  下午两点,赵清懿算准了欧阳臻的回家时间,让老赵赶紧出门躲起来。

  老赵选择藏在消防门里,然后偷偷瞄着电梯门,当梦想中的女孩终于出现时他心脏忍不住剧烈跳动。

  欧阳臻回家了。

  然后,他坐在楼梯里掐着时间去算,算到十分钟左右眼皮开始发困,靠着壁呼呼睡了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老赵被轻轻摇醒,赵清懿兴奋地站在眼前:“爸,醒醒快醒醒呀,迷醉计划成功!”

  “成功了,真的吗?走走!”

  老赵火急火燎地赶回家,来到赵清懿卧室,只见欧阳臻侧躺在床上紧闭着眼娇躯蜷缩成一团,深棕色的针织毛衣几乎遮住大半身子,只露出黑色裙尾和一白皙美腿。

  老赵稳住体内的热血,示意赵清懿将白酒也拿来,然后将欧阳臻扶起来,角狞笑,捏住她嘴唇一点点往里面灌白酒。

  处于醉酒状态中的欧阳臻,被火辣白酒呛到喉咙咳嗽,嘴角还流出来不少表情特别难受,无力推搡着。

  赵清懿见状竟有点怕了,小声说:“爸,她喝得很多了,不能再喝了。”

  “你不懂,万一她中途醒来就完了。”老赵已经不敢冒险,他必须确保儿处于深度醉酒状态,可别中途醒来。

  因此,她最后几乎被灌了一小半白酒。

  赵清懿原本想站在一旁观摩,被老赵赶了出去,并将房门反锁。

  欧阳臻的嘴角还有酒水残留,脸蛋一片绯红,浑身散发着幽香,虽然已经灌醉,但那双皓白美腿仍在无意识滑动,腿部肌肤覆盖了一层半透明的白丝裤袜嫩足和床单摩擦发出了嘶嘶声音。

  老赵吞咽了一口水,试探性问:“小臻,欧阳臻,哎,能听到吗?”

  没有任何回应,他内心大定,随即坐在旁边,那长满茧子的手按在了欧阳的胸脯上,虽然只隔着毛衣和胸罩,那柔软弹滑的肌肤触感仍能从掌心强烈感受。

  “啧,真软。”

  老赵的眼睛瞪大彷佛散发绿光,单手无法完全覆盖饱满柔乳,改为两只手时抓捏,而且力度由轻变重,里面胸罩几乎被扯落下来。

  欧阳臻的身上喷了淡淡香水,尤其粉颈处的肌肤皓嫩胜雪,幽香萦绕,老俯下身用舌头狂舔,从颈部舔到红彤脸蛋,到处沾满了腥臭口水。

  最后他俯下身吻住欧阳臻的红润玉唇,不断咂吮舔吸,少女的唇部是那么嫩有弹性,他几乎不费任何力气突破了紧闭皓齿,和里面的湿滑香舌缠在一起香味和酒气混杂其中。

  欧阳臻处于深度醉酒状态,却仍然颦蹙柳眉,上半身会无意识扭动,像只辜羔羊被老赵肆意轻薄。她没有了以往的精明高冷,酡红脸蛋微往左侧躲闪,被老赵抓住下颌狂吻唇部,他甚至恶趣味弄了许多口水灌进儿媳的嘴腔里,让呈现生理性的吞咽。

  “嘿,我的乖儿媳,让爸爸看看你的胸部。”

  老赵的手始终抓捏着儿媳的柔软胸部,却不满足于此,将她身上的深棕毛从颈部整个脱下来,露出里面的黑色打底衫,它紧紧贴着胴体,让原本鼓胀的脯弧度更加诱惑。

  一直深藏不露的儿媳妇,原来也是巨乳,这让老赵感到意外,也更加欣喜打底衫被拉到锁骨位置后,同为黑色的蕾丝胸罩映入眼前,正忠诚保护着滑腻乳,还勒出了深深乳沟。

  “深藏不露,我儿子有福啊。”

  老赵对大乳房天然没有抵抗力,轻松解开蕾丝胸罩后,饱满的酥胸完整展在了眼前,耀白的乳肉细腻如脂,触感光滑,尤其两颗嫣红乳尖已经敏感凸起淡红乳晕环绕一圈,粉嫩而性感。

  他再次吞咽了一口水,发抖的手掌按在了羊脂玉乳上,只觉得温润滑腻,性十足,像极了以前碰过的豆腐触感,乳头在指尖被来回玩弄,欧阳臻突然轻一声,吓了老赵一跳。

  当他确认儿媳还处于熟睡中,才赶忙含住凸起的坚挺乳尖,用略微发黄的齿轻轻啃弄,舌头更是来回刮动乳晕。果然这般舔舐下,欧阳臻的呻吟再次传来胸脯微微起伏。

  他的手掌胡乱抚摸着胴体肌肤,由腰间滑落到裙子里,摩挲着极薄紧致的袜美腿,白色丝袜的触感顺滑柔腻,上面还有一个个心性图案,白丝袜让腿部肤更具有弹性,观赏性十足。

  裙子被掀开后顿时春光乍泄,薄如蝉翼的裤袜裆部是粉色的极窄内裤,丝裆部只轻轻一撕就破了个洞口。

  老赵喘着粗气,迫不及待地弄开内裤,顿时看到了合拢的两片粉嫩花唇,满充盈,阴蒂微肿,莹润欲滴,当用手指分开阴唇后,里面的粉色肉丘层峦起伏而且会蠕动挛起,玉缝内不时流出少许晶莹蜜液。

  他将头凑到美人的双腿之间,灵活的舌头挑逗两片湿润花唇,不时吮吸蜜里流出的爱液,甚至尝试着啃咬凸起花蒂。

  “咿……”

  敏感部位遭受突然刺激,欧阳臻的身体反应更明显了,她双眸紧闭,鼻息轻微加重,一双白丝美腿轻轻滑动床单,敏感的足尖时而翘起,臀部很自然地紧。

  屄穴湿软温厚,老赵的食指伸进去后就宛如被小嘴紧紧吮吸,他其实不懂么敏感G点,只是惯性抽插,然后又伸进去两根指头,在那狭窄湿软的膣道内刮蹭从里面挤出了更多香醇蜜液,发出“嗤嗤”的抽插声,玉醴横流在丝袜臀缝里。

  “唔……”欧阳臻的脸蛋侧向一边,凌乱发丝遮住了眼眸,芳唇微张,纤无意识地抓住裙子。

  潺潺蜜液溢流而出,呈现晶莹透亮颜色,全遍布在阴唇边缘,老赵闻着没任何异味,反而有清冽的淫靡气息。

  这大概是他憋了最长的前戏,裤裆持续了很久的难受劲得以解脱,三两下脱下裤子,丑陋的阴茎充血勃起,龟头不大呈紫红色。

  欧阳臻的白丝美腿被迫分开,老赵握住阴茎抵在了屄穴口,轻松顶开两片嫩阴唇,龟头沾满了晶莹蜜液,离叩门而入只差最后一步。

  欧阳臻始终闭着眼眸,她那粉妆玉琢的脸蛋已经抹上潮红,醉酒容貌显得迷离魅惑,老赵痴态般地注视着她,嘴角嗤笑一声,龟头顺利撑开屄穴,埋没了紧窄湿润的膣道,忍不住轻哼出来。

  可龟头难以再前进,膣道口有一层薄薄的隔膜阻挡,这下老赵懵了,原来阳臻和赵景心在一起这么多年,两人甚至都同居了,她竟然还是处女之身,让赵既惊又喜。

  “儿啊,是你不珍惜,做父亲的今天来帮你的媳妇开苞咯,哈哈哈哈!”

  满是淫笑的老赵腰身缓慢往前压,原本凝涩的膣道被一点点撑开,极薄的女膜难以阻挡龟头冲撞,很快就被捅破了。

  “嗤——”

  阴茎在惯性下顺利插进一片柔软温厚的腔壁里,周围全是湿润滑腻的嫩肉紧箍着他整根阴茎。

  “呜……”欧阳臻痛苦地张开樱唇,睫毛剧烈抖动,眼角有少许泪水滑落那双白丝美腿想往内合拢,却被老赵的身体挡着,显得娇柔无力。

  “呼,欧阳,欧阳臻!你是我的了……”老赵眼睛变得通红,默默注视着睡中的欧阳臻,此刻她的脸色十分难受,蹙眉紧抿嘴唇,像是做了一场噩梦。

  “疼……”少女的模糊娇吟更加刺激了老赵的神经。

  他的阴茎从屄穴里缓缓拔出来,只见不少血丝也被挤出来,让原本纯白的袜渗了红。得意忘怀的他,重新让龟头挤开阴唇蜜缝,一点点往屄穴深处挺,紧窄的曲池幽径也被慢慢撑开,膣道壁肉摩擦着阴茎,给老赵极大刺激。

  “噗哧——”

  当阴茎整根插进了紧窄屄穴后,少女的湿润阴唇紧贴着男人耻骨,两者的器官紧密碰撞再也不分彼此。

  老赵哈着粗气,努力耸动腰身,阴茎的抽插频率逐渐加快,龟头一直往深的湿润膣道探索,那里有强烈的颗粒摩擦,正蠕动吮吸着阴茎。

  “嗯……”

  欧阳臻的樱唇微微开启,偶尔会发出小声娇吟,她的香足宛若无骨,在白袜的覆盖下更显柔滑,精雕细琢的足尖时而绷紧时而放松。

  老赵见状,将一双白丝美腿直接抬高并拢,让屄穴更加清晰看到,肉棒的一次进出都溅起不少汁液,两人交媾处发出啪啪清脆声。

  他的阴茎不算很长,可每一次都得让龟头抵住花穴深处的子宫壁,彷佛这才算征服少女的最后纯净之地。

  “谁……唔……疼……”

  欧阳臻似乎很想努力地睁开眼,吓得老赵连忙拿衣服盖住她的双眼。

  儿媳的足趾玲珑可爱,在白丝袜覆盖下更加温香寇嫩,一缕芬芳气息扑鼻来,老赵嗅着温香软玉的足底,手掌也没有闲着,攀上美人柔乳粗暴按揉。

  白皙酥胸有淡淡红印,乳肉随着柔腰扭动而摇晃,粉嫩樱桃被手指捏着用扯拉,如此折腾,让儿媳的反应更加明显,她的娇吟此起彼伏。

  “啊……呜……”欧阳臻的秀发凌乱披洒,眼睫毛不断颤抖,她鼻息喘喘胴体肌肤有细微香汗流出,粉嫩膣道却有规律地收缩蠕动,绉肉死死箍住了阴茎。

  老赵的头皮酥麻,脸色更加潮红,美人的膣道蠕动收缩,让龟头和肉棒变格外敏感,他在抽插了十几分钟后,腰身往前硬挺,从龟头喷射大量精液,全灌进了屄穴深处,射了二十秒才停止。

  “乖儿媳,全射给你了,都给你了……”老赵的眼神涣散,缓慢说道。

  此时欧阳臻的腹部有微涨鼓起,整个膣道都灌满了精液,等阴茎拔出来时腥涩的海量精液从屄穴内喷涌出来。

  恢复一丝理智的老赵,连忙用双手盛着精液,然后弄开她的粉唇,全部倒嘴腔里。为了让儿媳全部吞咽下去,老赵甚至还往她嘴里灌了水,折腾了好久整理完残局。

  注视着儿媳的迷人芳唇,老赵的阴茎不知何时又硬了,他捏着儿媳的玉颊将龟头塞进她樱唇口里,并且用力地捣进美人的喉咙深处。

  “平时你不是很嫌弃我吗,来呀,都给我含着!”老赵表情狰狞,用力捅好一会,惹得美人生理性咳嗽才停止折磨。

  “小母狗,给我趴着。”

  老赵喘着粗气,从后面用力抱起她,让她跪着,往后翘起莹白的丝袜玉臀露出麝芝兰霓的迷人蜜穴,阴阜耻丘在蜜液浸润下粼光闪闪。

  由于屄穴口已经无法合拢,龟头很轻松就能挤开肉缝,龟头棱角刮擦着汪恣肆的蜜膣,狭窄幽道也再一次被阴茎逐渐撑大。

  当整根没入后,老赵按住儿媳的凝滑翘臀,开始了新一轮高频抽插,他像纵横驰骋的骑士,扁塌的胸膛发出破风箱的沙哑声,抓起儿媳的两只丝袜玉足玩,那双脚踝精致而妩媚,腰身更是往充满弹性的翘臀位置撞击。

  粗糙的大手还不断拍着光滑翘臀,发出“啪啪”声,原本白璧无瑕的臀肉现了清晰红掌印。

  “婊子,有裤子不穿非要穿丝袜,淫荡浪货!”

  欧阳臻的白色薄透丝袜充满了高级肤感,在老赵一番暴力撕扯下,浑圆玉处的丝袜被扯得七零八落,全是一个个破洞口,从性器官交媾的位置流出一缕透明爱液,浸湿了臀缝的丝袜裆部。

  可能是吞进肚子的精液起作用了,欧阳臻的胴体娇颤火热,肌肤呈现不自的绯红,脸蛋晕红发出了阵阵嘤咛。

  随着娇躯剧烈摇晃,受到重力牵引的硕乳如吊钟般前后摇曳,两颗樱桃被劲拉扯,而且已经有了轻微红肿,老赵一遍遍抽插着紧窄蜜穴,再次往膣道深喷出了一大股浓稠精液。

  他状若疯狂,哪怕射精后也继续机械般抽插,手指用力地分开红润阴唇嫩肉里面有乳白色的精液和温热玉浆混杂在一起,随着肉棒抽插而潺潺流出。

  “呜呜……”欧阳臻配合着娇吟,沉沦在梦境和虚幻交织的高潮中无法自拔。

  老赵每次顶撞到儿媳的屄穴最深处,就感觉龟头被吮吸产生了斥力,酥麻流从脊椎神经一直传到脑部,既短促又令人沉迷,又一轮精液灌进了蜜膣,

  当肉棒拔出来时,老赵依然用手指从蜜穴里弄出所有精液,然后给欧阳臻点点喂下,他已经下了狠心,要彻底完全地征服儿媳。

  就在此刻,他才发现房门虚掩着留了一条缝。

  “偷看什么呢,进来!”

  老赵沉声喊道,毕竟这是女儿房间,她有钥匙也正常。

  赵清懿其实一直在门外偷听自慰,为了讨好父亲,她早早脱光了全身衣服穿上开档黑丝裤袜,挺着一对裸露的白皙鸽乳站在父亲面前,整个人怯生生彷做错了事。

  老赵指了指床面:“你也这样跪着。”

  “是,父亲大人~”

  她呈狗爬状乖巧地跪在床上,甚至还摇了摇娇嫩玉臀,像极了纯真小母狗。

  老赵按住女儿的黑丝翘臀后,腰身往前一挺,龟头顺利挤开了湿润阴唇,哧一声连根捅进屄穴深处。

  “呜呜……进来了……”

  随着老赵的有规律抽插,赵清懿的鸽乳轻微晃动,她故意往上勾起黑丝嫩足让老赵能轻易把玩滑腻似酥的精致足踝。

  “爸爸好棒,女儿好喜欢~”

  她发丝凌乱,脸蛋红彤,一边呻吟一边埋首在欧阳臻的双腿之间,伸出香吮吸着从屄穴里流出来的精液。

  老赵的喘气更加急促,眼前视线逐渐模糊,他稍微放缓了腰身,等歇了好会后,继续耸动肉棒,在女儿的蜜穴里来回捣弄,每次抽插都有爱液飞溅,交位置湿得一塌糊涂,鸽乳也被来回抓捏蹂躏。

  “好舒服,爸爸要干死女儿了……”比起欧阳臻的醉酒状态,赵清懿的配程度更高,肆意迎合着老赵抽插。

  当她平躺在床上后,一双被黑丝袜束缚的修长美腿紧紧缠着老赵后背,白翘臀还会配合轻抬,皓白躯体娇颤火热。

  女儿的呻吟也逐渐高昂,由矜持娇喘变为销魂蚀骨,她香腮越加迷醉,玉捧住父亲的脸庞吻了上去,香舌主动撬开牙齿吮吸在一起。

  赵清懿的刻意讨好迎合,并没有完全俘虏老赵的色心,他依然三心二意,征服儿媳有着极大执念,抓住欧阳臻的其中一只白丝嫩足,将她整个人拖拽过来。

  此时的欧阳臻星眸半闭,脸蛋艳冶柔媚,纤细的粉颈香汗欲滴,在精液的情作用下显得格外难受,来回摩擦着美腿。

  然而女儿始终紧紧搂住老赵,而且腰臀疯狂扭动,肉棒在女儿蜜穴的持续压摩擦下,他又有了射精欲望,连忙从湿润蜜穴拔出来,让女儿跪着含住龟头大量精液喷了出来。

  赵清懿满足地舔弄龟头,所有精液都吞进了肚子里,然后陷入高潮中呈痴状。

  老赵则将欧阳臻压在身下,分开她的白丝美腿,那半软不硬的阴茎重新捣屄穴里,来回抽插了会,阴茎就恢复了雄风。

  由于精液入体,欧阳臻产生了某种中毒症状,她一边呢喃呓语,一边配合搂住老赵的脖子,紧翘浑圆的白丝娇臀承受着持续撞击,一对饱满硕乳更是颤激荡。

  “痒……还要……”

  儿媳的这般奇特反应让老赵满心欢喜,试着俯下身吻住她的芳唇,而欧阳也在模糊中张开嘴唇任由他索取,神态妩媚迷醉。

  大量汗水从老赵的额头挥洒,和欧阳臻胴体肌肤上的香汗融为一体,浑身肤遍布湿漉液体,肌肤温热而细嫩,蜜穴内的热流也浸湿了肉棒,一点点流淌出。

  赵清懿匍匐在老赵背后,乖巧舔舐着两人的性器官交媾部位。

  “好热……好难受……”欧阳臻紧闭双眸,发出了诱媚哀怨,白丝玉足主勾缠住老赵腰膀,腿部的白丝袜在被汗水浸湿后显得胧皎纤薄,有朦胧的芬芳香,一对硕乳几乎被压扁成了椭圆状。

  由于体力不支,老赵只觉得眼冒金星,在欧阳臻的一系列无意识迎合下,关顿时开闸,龟头捣进了屄穴深处,精液喷溅而出。

  欧阳臻却没有放过老赵,娇躯依然死死搂住,让湿漉漉的阴唇屄穴紧贴着赵的耻骨,一双白丝美腿用力缠住腰膀,配合着玉臀柳腰摩擦性器官。

  整个下午,老赵就处于休息,抽插,再休息,再重复抽插的的循环里,欧臻在床上被摆出各种淫荡姿势,她的蜜穴持续有大量精液流出,两瓣阴唇已经娇嫩粉润变得红肿,浑身更是遍布淤青和红掌印。

  一直到傍晚时分,老赵的双腿抖得几乎站不起来,他开了房间主灯后,看床上两个女孩的斑驳狼藉,到处是精液和蜜液干涸后的水印,床单上还有零星迹。

  虽然很累,但这一刻他充满了成就感,欧阳臻终于沦为自己的胯下之奴了。

第11章:床戏

  困倦涌上心头,老赵拍了拍女儿的臀部,语气闷沉:“起来了,一起收拾拾。”

  “嗯……”赵清懿不情愿地起身,双腿之间还有精液滴落。

  两人忙活了一个小时,欧阳臻的浑身每一处肌肤都擦拭了一遍,老赵再三认她阴道里的精液已经排空后,才帮她穿回内衣裤。由于原来的丝袜被扯烂,又让女儿找来另一双同款丝袜,试图恢复原样。

  当欧阳臻躺回自己的卧室里,老赵坐在沙发上累得直喘气。

  一切彷佛天衣无缝,什么事都没发生,然而欧阳臻的颈部和胸部吻痕短时内难以消除,或许等到第二天醒来,机智聪慧的她就会因为下体痛楚而推断到赵身上,知悉一切真相。

  想到这里,老赵反而担忧起来,她会不会激动之下直接报警?

  “爸,欧阳姐姐可能会怀疑,但她不会报警的。”

  “咋说?”

  “因为她没有证据呀,可能还会怀疑是二哥做的呢,况且……只要吃下爸精液的女人,最后不都是会臣服吗?”

  赵清懿的柔声安慰无法消除他的顾虑,接下来也只能见一步走一步了。

  女儿去厨房整了一点吃的,老赵囫囵吞枣咽进肚子后,就拖着疲惫躯体回房间里,很快倒头就睡。

  他眼角瞥了一下格外明亮的窗户,原来天空已经出现了第五轮圆月,而且个月亮彷佛都抹上了一层淡红色雾气,色泽偏暗,特别诡异。

  老赵隐约感受到一缕死亡气息,起初他还有点担心,后来心态放宽了,反临死前一定要多搞几个女人,等他死后哪管什么滔天巨浪。

  ……

  第二天清晨,太阳刚初升时,老赵突然被门外的哐当声惊醒,他小心翼翼贴着门板,聆听着外面动静,似乎是欧阳臻和赵景心在拌嘴。

  “你到底发什么疯啊,一大早就收拾衣服,问你也不吭声,还有我一直没你,你身上咋一股臭味,还喝了这么多酒,喂,喂!”

  欧阳臻没有理会赵景心的牢骚,拖着行李箱咕噜咕噜地来到客厅,打开家砰的一声走了。

  “什么玩意啊……”赵景心嘀咕地回到自己房间,哐当又关上了门。

  老赵内心大定,谢天谢地,他最担心的事没有发生。

  等赵景心和赵景城两兄弟出门后,他才慢悠悠走出来,女儿似乎也等这一很久了,她特意穿着薄透睡裙,胸前两颗蓓蕾清晰地凸起来,使劲摩擦着老赵臂,满脸讨好状:“爸,清懿等你好久啦。”

  老赵发现女儿的精神面貌变得不太一样,她似乎更加痴迷自己了,那柔情水的眸子满是浓烈爱意,已经超脱了父女之间的亲情范畴,浑身飘溢的体香甚充满了魅惑春情。

  “闺女啊,咱们要不先缓缓吧,现在还是早上呢。”

  “爸,我就要,就要嘛~”她的手摩擦着老赵裤裆,阴茎在外来刺激下很快起。

  老赵连忙抓住裤头不让她扯落,语气显得烦躁担忧:“哎闺女,你得控制下自己啊,说好的一天一次呢!”

  “爸,就一次,就一次……”赵清懿满是哀求,她的力气突然变大,直接老赵推到沙发上,跪下来迅速扯掉裤子,俯首含住了阴茎。

  龟头的酥麻电流让老赵一声轻叹,感觉自己才是被强迫的人,这次如果不饱女儿,他是没法逃脱了。

  过了片刻,硕大涨满的阴囊有力收缩,从龟头射出一缕缕白色精液,赵清心满意足地吞进了肚子,接着整个人无力倒在了地上,闭着眼眸蜷缩颤抖,脸有不正常的晕红。

  老赵站起来时腿有点哆嗦,只觉得女儿越来越不正常,于是他随便找了个由出门,不然迟早会被榨干,那些精液储量可还有其它作用呢。

  进到电梯里,他原本已经按了一楼,犹豫片刻后,选择六楼。

  走出电梯,老赵按了好几次唐妩家的门铃,又敲了几次门,里面都没有回应这下让他难受极了,美人妻的防心太重了,自己完全没有可乘之机。

  于是,老赵带着郁闷情绪在小区里闲逛,可没想到每一个路过的男人都皱眉看他,要么捂鼻子要么远远绕开。

  就连小区里追逐打闹的男孩,也都用充满敌意的眼神盯着老赵,其中一个子抓起碎石扔过来,把老赵吓了一跳。

  老赵虽然是体面人,也曾是暴脾气的主,气得他嚷嚷:“你们干什么咧!负一个老头,啊?你们家长在哪里!”

  没想到其他男孩跟风起哄,纷纷抓起石头扔过来,有的还用高压水枪喷溅老赵暴跳如雷,迈起步子挥舞拳头:“小畜生们,别走!”

  他的躯体本就羸弱,追着这群孩子没一会儿就喘个不停,嘴角甚至咳出了丝血沫。走着走着突然一个趔趄摔倒在地,扭到了脚踝,他额头还磕出一个伤口有血丝缓慢渗了出来。

  “唉哟,造孽啊,畜生啊……”老赵躺在地上呻吟哀嚎,浑身衣服湿透了半,还沾上不少黄泥,而路过的人竟没有一个敢扶他。

  “赵,赵老师?”

  唐妩推开人群后一声惊呼,她连忙扔下手里的菜,蹲在老赵身旁,语气急促:“赵老师您怎么了,天啊,额头流血了,您能站起来吗,我扶你,来……”

  唐妩的善良和热心,让老赵的灰暗人生里了一丝绚烂色彩,原来不是人妻开门,只是出去买菜了。

  一想到刚才被众人欺负的经历,老赵的声音都跟着颤抖:“小妩啊,谢谢啊,也只有你了,唉……”

  “赵老师,没事了,我扶你回家。”

  唐妩丝毫不嫌弃他身上的脏兮兮,小心翼翼搀扶,老赵得以一瘸一拐地走电梯。

  当看到数字键按向九层时,老赵想起家里还有一只小恶魔,连忙摆手:“不,我不回家,我先不回了。”

  面对唐妩的不解,老赵情急之中编了一个谎言:“哎……说来惭愧哇,我孩子们又闹矛盾了,因为他们嫌弃我脏,我一生气就自己跑出来了。”

  “啊,怎么会这样呢?那……赵老师,要不您先回我家里吧,我要赶紧帮包扎一下伤口,不然会感染的。”

  “那好咧好咧,谢谢你啊小妩。”老赵心里乐开了花,脑海里已经浮想联翩各种诡计暗戳戳想好了。

  出电梯时,老赵的身子假装迈不动,全靠唐妩撑住才能走进家门,然后他在一张凳子上,说怕身上很脏弄坏了沙发。

  唐妩拗不过只能由他了,随即找来酒精和棉签,蹲在地上帮老赵伤口清创最后还贴上了创可贴,小心叮嘱:“已经可以啦,这几天您先不能碰水。”

  “得咧,知晓。”

  从老赵的视线角度,他能轻松窥视到美人妻领口里的曼妙春光,那副锁骨细而性感,蓝色胸罩覆盖住了半边乳肉,裤裆跟着难受起来。

  “赵老师,您是还有哪里难受吗?”

  老赵连忙收回视线,腆着脸皮说:“小妩,你家里有老人穿的衣服嘛,我冷,衣服都湿了,咳咳……”

  “有的,我丈夫的衣服挺适合您穿的,我现在去拿给你。”

  唐妩停下来,转身打量了一下老赵,突然恍然大悟:“对了,赵老师您要先去洗个澡吧,衣服脱下来,然后我帮你洗。”

  “好,好咧,真的谢谢你哎。”老赵终于等来了她这句话,内心大定,然拿着毛巾走进浴室,就干站在那里,耐心等待着外面动静。

  约莫过了十分钟,迟迟没有听到浴室水花声的唐妩,在外面轻轻敲门:“老师,您是在里面吗?还好吧?”

  老赵拧开了门把手,表情变得憔悴落寞,眼眸满是复杂,无助地看着唐妩。

  他这般神态让唐妩顿生怜惜,语气更加轻柔:“赵老师……您这是怎么了?”

  “唉……”老赵显得很难为情,慢慢说出编织好的真相。

  原来自从患病后,他的身体行动不便,手臂无法大范围扭动,在住院期间护工和护士擦身子,可出院后几个儿子都不愿靠近他,儿媳和女儿也都冷漠旁观想着赶他出门,因此已经有好多天没洗澡了。

  一番平静苍老的阐述,唐妩听了特别难受:“为什么,他们为什么要这样您是老人,您还患病了,作为子女……不应该更要照顾您吗?”

  老赵嗟叹摇头:“我也不晓得哎,有一次我还偷偷听到了,他们想把我赶家门,要将我送回医院,让我自生自灭,唉,这些丑陋家事,我本应该烂进肚里的,小妩实在抱歉了。”

  他摇摇晃晃地走出卫生间,却被唐妩抓住了手腕:“赵老师,您要去哪里?”

  “我?我回去啦,我自己也洗不了澡,就不给你添麻烦啦。”

  “不麻烦,我的意思是……”

  唐妩直视着他,眼眸十分清澈:“如果……赵老师您不介意的话,让我来您洗吧,我在养老院也帮老人擦拭过身子,没问题的。”

  老赵几乎热泪盈眶,嘴角颤抖:“小妩,是真的吗,你真的愿意帮我这个老头子?”

  她的语气坚定:“当然,我愿意。”

  鱼儿终于上钩了,这一刻老赵几乎按捺不住激动心情,乐呵呵地走进浴室。

  唐妩在旁边帮他脱掉衣服裤子,老赵仍然还沉浸在不真实幻想中,配合地起脚,内裤也被脱了下来。

  唐妩的视线始终瞥在一旁,没有往老赵的阴茎部位看,她将袖口弄到手臂上然后打开花洒,调试水温,拿着毛巾熟练地帮老赵擦拭后背。

  浴室里只有哗啦啦的水声,为了缓和气氛,她一边擦拭一边柔声说:“也知道为什么,这几天我一看到赵老师,内心就觉得很亲切,总会让我想起自己父亲,不过……他在八年前因为吸毒过量,在戒毒所去世了,我对他的许多记忆还停留在小时候呢。”

  也是这时,老赵的躁动内心得到了久违平静,叹息:“你父亲,嗯……我得是一个好父亲,只可惜染毒了啊,许多事情,真是人生莫测。”

  “是呢,我现在偶尔做梦,还会想起他把我抱起来转圈的画面。”

  我也会抱着你在床上转圈的……老赵宽声安慰:“挺好挺好,至少你还有份美好的回忆。”

  唐妩始终站在他背后,当用手擦拭阴茎时,那里竟很快硬肿起来,原本熟的纤手变得慌乱,只在上面停留了一会就离开。

  更让她惊愕的是两坨阴囊,那里硕大无比,指尖要更加小心翼翼地触碰,柔擦拭片刻后,便点到为止,着重清洁腿部。

  老赵这时候不敢造次,他必须先获得人妻的口头承诺,于是沉声说:“小啊,我可能只有一两个月的寿命了,接下来的日子,我还能来你这里……洗澡吗?”

  生怕唐妩没有听清楚要求,他又接着补充:“你还能再帮我洗澡吗?”

  可能是老赵的短暂寿命,唤起了唐妩一些悲伤回忆,她没有任何犹豫,点头:“完全可以的,赵老师,我的家随时欢迎您来。”

  “小妩啊,你真好,如果你是我女儿该多好啊。”

  老赵说着说着突然干嚎,唐妩听了百般触动,脸靥微绽梨涡:“赵老师,不您就把我当干女儿吧,我以后叫你爸,好吗?”

  “干女儿,好,好哇!小妩,谢谢,谢谢你。”老赵的心里乐开了花,以他能名正言顺地干女儿了。

  洗完澡后,唐妩帮他擦干净身子,然后穿回衣服裤子。

  可老赵的阴茎依然硬挺,而且尺寸也比以往长了几厘米,加上有两坨肿胀阴囊,导致很难穿上标码内裤,唐妩脸红着试了好几次,要么龟头露在内裤外面要么内裤撑起一个小帐篷。

  老赵的身子微微佝偻,显然有点难受,唐妩见状不敢再穿回内裤,脸蛋有微羞红,也不知怎么办才好。

  老赵站在原地满脸尴尬:“小妩啊,这是老毛病了,之前我得了场病,它经常勃起,而且要几个小时才能消下去,有时候呀,我痛得难受,就不断浇凉水唉……”

  “这……”

  唐妩的声音越来越小:“爸,你没有……自己尝试弄出来吗?”

  老赵连忙摆手:“没有没有,我这辈子都不会弄这些的,自从老伴离开了我我都是硬撑着过去,没事,没事啦。”

  “可是……如果勃起好几个小时,说明它已经很严重了,长期充血会损害体的,爸,要不我们去医院看看?”

  “哎不用,我没事的。”

  “好吧。”

  老赵已经半只脚迈出门口了,却见唐妩没了下文,低头默默收拾毛巾,内变得焦灼,这时他也就不管不顾了。

  “小妩啊。”

  “爸,怎么了?”

  老赵腆着脸说:“要不你帮爸弄出来,好嘛?那里确实挺难受,我难受好了。”

  “弄……什么?”

  唐妩被他的话吓了一跳,当确认是要帮老赵打飞机时,红霞瞬间扩散到腮和脖子,眼神里满是挣扎。

  老赵羞愧更甚,摇头:“没事,是我太过分了。”

  她默默注视着即将离去的老赵,随后慌乱低下头,轻轻嗯了声:“那我帮吧。”

  “真的吗?”

  “嗯。”

  唐妩的屈服,铁定是精液起作用了,老赵大喜过望,眼睁睁看着她脱下自短裤,然后将脸转到一边,纤指握住龟头,轻轻捋动起来。

  她的手势生涩,显然不经常弄这玩意,最后干脆蹲了下来,握住阴茎的手方便撸动。

  老赵悄悄挪了一下位置,让龟头对准唐妩的嘴唇,他要重演之前对付宫闻的那一套。

  当射精的前一刻来临,他带着颤音说:“小妩,小妩啊!”

  唐妩脸红着抬头:“爸,怎么了?”

  可迎面而来的是一股白浊精液,精准射进了她檀口里。

  “唔……”在意识到发生什么事的时候,她的唇部、玉鼻和脸颊已经全都精液,甚至眼睛都睁不开了。

  唐妩焦急地闭上嘴唇,想用手擦掉嘴角的精液,结果脸上的精液越来越多于是她又想捂住阴茎,却无法阻挡从指间溢出的精液,从脸颊滑到下颌,滴落了衣领上。

  老赵的脑海一片空白,让阴茎肆意开火,很快将唐妩的脸颊浸润在腥涩半明的精液之中。

  “咳咳……”

  她的双眸变得恍惚,已经没法理会为什么老赵的精液量会如此多,她用尽后一丝力气将老赵推出卫生间,然后关上了门。

  老赵清醒过来后,提上裤子,露出得逞脸色,好戏可不怕晚,再次中了精淫毒的唐妩,估计熬不了多久。

  他慢慢在客厅里晃荡,等了半小时左右,唐妩才从洗手间走出来。

  她显得特别疲惫,脸靥上的精液已经消失不见,又恢复了皓白光泽,见老安静地坐在沙发上,一脸忐忑模样,便小声安慰:“你不用想太多,很正常的。”

  老赵起身,脸色特别尴尬:“小妩,这次真的麻烦你了,那,如果没啥事话,我先回去啦。”

  “嗯,赵老师您慢走。”

  唐妩的称呼变化让老赵内心一沉,总感觉她对自己的防心加重了。

  老赵知道欲速则不达,因此没着急霸王硬上弓,依旧摆出一副和蔼可亲的样,慢悠悠走进了电梯。

  等他回到家里时,已经是中午时分,女儿系着围裙在厨房里忙忙碌碌,她经快做好午餐了。

  “爸你回来啦,饿了吧,我很快做好,稍等噢~”

  “好咧。”

  见女儿恢复正常,老赵稍稍松了一口气,一切还在自己的掌控范围内,可是他想多了。

  吃饭的时候,赵清懿接了一个电话,顿时脸露难色,她抬头看了看时间,闷地嗯了一声就挂掉。

  “闺女,咋啦?”

  “爸,是辅导员的电话,问我什么时候回学校,说我已经拖延一个星期了再不去学分就没了。”

  赵清懿越说越委屈,搂住了老赵手臂:“可我只想陪在爸爸身边,我哪里不想去。”

  学校,学校……老赵的心思飘向了远方,他忘了那里还有一个水灵灵的小孩,那个单纯得不谙世事的可人儿。

  “爸,你有在听嘛~”

  老赵回过神来,眼神里满是淫邪:“有,有,你是该回去的,要回去。”

  “我不要!”赵清懿抿着嘴摇头。

  “咋了,又不听我话了?”

  老赵的语气变得严肃,又稍微缓和了点:“你这次回去,是有任务的。”

  “什么任务?”

  赵清懿安静听完了他的计划,表情更加不悦,最后勉强点头:“爸,只要做完,我就能回来了是吗?”

  “当然,我可不想让你离开我呢。”老赵在她的柔滑胸部上抓捏了一把。

  赵清懿继续提条件:“那罐蜂蜜要分我一半。”

  “成,但你绝对不能独吞,明白了吗!”

  “哎知道啦~”

  下午四五点,赵景城将宫闻茵送回家里后,他一刻都没有多停留,和老赵代了几句,便帮赵清懿提着行李箱一起离开家。

  老赵略显憔悴地站在门口,他虽然困乏,色欲却丝毫未减,因为家里没有他人了,他终于可以尽情享受宫闻茵的大奶子。

  宫闻茵看向老赵的眼神有点复杂,吃饭时默默低着头。

  等她进厨房洗碗时,老赵的视线停留在她胴背,此时秋季转凉,宫闻茵穿深灰色长裙,外披一件薄外套,却丝毫遮盖不住那丰硕翘臀,腰胯的诱人曲线伸到小腿处,黑色半透明裤袜让腿部肌肤更加若隐若现。

  大儿媳的性格善良柔顺,这也是当初老赵特别欣赏她的一点,如今在精液势下,羞赧的她如待人宰割的羔羊,几乎没法逃离老赵的魔手。

  当宫闻茵哺乳完孩子,从房间里走出来时,老赵站在一旁露出慈祥笑容:“喂完孩子啦?”

  她没有看老赵,而是小声说:“爸,有什么事吗?”

  “来帮我洗澡吧,最近痒死了。”

  “我不方便……”

  “行了,赶紧的。”

  老赵也没管她是否同意,径直走进房间的卫生间,麻溜地脱光自己衣服,了个凳子坐下来。

  他等了好一会,宫闻茵才慢慢走进来,眼神十分复杂。她关上门后,蹲在地上,拿起花洒和毛巾帮老赵擦拭背部。

  老赵的阴茎已经硬挺起来,耐心享受着大儿媳的擦拭。

  可她自始至终都没有触碰阴茎,等得不耐烦的老赵,直接抓住她的翘臀,个人搂抱在怀里。

  “爸,别……”

  宫闻茵的唇部粗鲁堵住,她变得惊慌失措,双手挣扎。

  老赵狞笑一声,用力撬开她皓齿,大舌头直接伸进去,和里面的湿滑舌尖起追逐战,津液变得藕断丝连,一缕幽香芬芳扑面而来。

  “唔……不要……爸……”

  她越挣扎,身上的衣服就越少,老赵的糙手一把扯下她肩带,那沉甸甸的乳顿时弹腻而出,乳型是那么圆润饱满,哪怕处于哺乳期也没有丝毫下垂,刚完奶的乳头嫣红欲滴,已经有淡白奶水溢出。

  “动什么,安静点!”老赵的突然嘶吼,倒是让宫闻茵被吓得愣住了。

  他五指大张,粗暴抓揉儿媳的乳肉,乳头在手指挤弄下溢出更多淡白色的水。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从裙底钻进去,不管儿媳的双腿如何合拢,直接在柔处伸进黑丝裤袜里,手指头灵活地探索着蕾丝内裤,穿过一片片柔软阴毛,精按在了敏感阴蒂上。

  “呜……”

  这一下子刺激到了宫闻茵的敏感地方,她的抵抗力度突然变弱,双腿仍然拢,任由公公的指腹在阴蒂和阴唇间抚弄蹂躏,老赵甚至还将指头滑进湿润屄里,扣弄着膣道嫩肉,带出来一丝晶莹爱液。

  老赵分开了她的嘴唇后,淫笑道:“你这个骚浪蹄子,挣扎个毛劲,不就想我搞你吗?”

  “我没有,你放开我,放过我!”

  “再给我乱动!”老赵反手给了她一巴掌,宫闻茵顿时委屈地哭起来。

  他嘿嘿冷笑,俯身开始含弄儿媳的乳房,手指更用力地捏住乳头,喷溅出的乳汁充满了奶香味,他的干涸嘴唇像婴儿般吮吸乳头,牙齿偶尔会啃弄一番嘴腔都是奶白色的乳汁。

  随着老赵的上下其手,儿媳的乳房和下阴同时失守,她被迫弓直了柔腰,打他肩膀的手也越发无力,脸颊酡红如醉彷佛喝了酒,死死捂住自己嘴唇不敢出声音,凝滑玉臀不安分地扭动。

  老赵的喉咙异常干燥,他喘着粗气站起来,让宫闻茵往前弯腰,然后提起子,将黑丝裤袜从腰间扯下来,露出湿漉漉的屄穴,抓起阴茎就要往里捅。

  可清醒过来的大儿媳,竟一把推开了他,提上在膝盖位置的黑丝裤袜,慌地跑离卫生间。

  老赵哪能让她再次开溜,在卧室门刚要关上时,用肩膀连忙撞开。

  宫闻茵转身时被绊倒在地,用手撑住躯体往后退,神色恐慌:“爸,不要求你了……”

  “你装,你再装!”

  老赵抓住她的黑丝玉足用力扯了过来,然后分开她双腿,手指扯烂了黑丝袜,让龟头顺利挤开两瓣粉润阴唇。

  宫闻茵的手用力推搡,压低声音渴求:“爸,不要了,求你了,孩子还在觉……”

  “那你小声点不就行了吗?”

  老赵说完后,龟头穿过湿滑的蠕动嫩肉,噗哧一声整根阴茎插进屄穴里,出舒畅的表情。

  “呜——”

  到了这一步,宫闻茵眼角流下了泪水,两人的性器已经牢牢贴合,再也不彼此。

  老赵露出得逞脸色,龟头缓缓拔出来一点,然后又再次捣进屄穴深处,阴和湿漉漉的蜜穴膣道牢固贴合,来回抽插得十分滞涩。

  “不要……呜呜……”

  宫闻茵掩住了脸颊,不再反抗。

  老赵狞笑,低头欣赏着两人的性器交媾位置,当龟头再次离开屄穴时,两阴唇已经外张,屄缝的膣壁褶肉是清晰可见,上面沾满了晶莹淫液。

  两片粉嫩阴唇承受着龟头刮擦,壁肉一点点被撑开,阴茎得以整根没入,快发出一声噗嗤,宫闻茵微微轻吟,脸转到了一边不敢再看公公。

  老赵呼了几口气,随即抓住两条性感的黑丝美腿,手感是那般细嫩光滑,后腰身猛地向前撞击,嗤嗤的抽插声传遍了整个房间。

  “乖儿媳,哈,这样舒服吗?”

  “呜……”宫闻茵没有理他。

  黑丝袜覆盖下的玉臀迷离诱人,耻骨和臀部撞击发出清脆声音,臀部泛起一阵涟漪。

  老赵将遮住她脸颊的手拿开:“闻茵,别挡着脸,看清楚了,就是我在操你!”

  宫闻茵抿着嘴,微红的眼眸还有点湿润,似嗔似怨,任由公公轻薄自己。

  她的一双丝袜美腿被架在老赵肩上,如丝缎般顺滑的丝袜触感摩梭着老赵颊,发出轻微沙沙声。

  嫩足在半空跌宕摇摆,丰盈翘臀更是被撞击得涟漪不停,粉嫩阴唇承受着风暴雨的洗礼,两人的交媾部位变得湿滑黏稠,蜜液滴落了一地。

  论技巧,老赵的做爱手段单调乏味,永远只会压在上面,或者来个老汉推车然而可能是精液淫毒的催化,宫闻茵的眼神一点点失神迷离,从玉鼻里轻吟,又努力克制,生怕会吵醒婴儿。

  她的衣裙从香肩处被扯落,乳罩也被摘下来,胸前的两颗樱桃跌宕摇晃,水四溅,老赵的手掌攀上乳房后,五指合拢持续按压饱满乳肉,捏住乳头轻往扯,奶水从乳头持续渗出,浸湿了滑嫩肌肤。

  “啊……”

  宫闻茵的发丝变得凌乱,遮住了一点脸颊,她紧紧闭着眼眸,脸颊有少许赧情绪,丹唇微张,双手用力按着地面,承受着公公的粗暴撞击,柔腰已经微颤抖。

  从玉颈到酥胸,再到柔腰位置,儿媳的肌肤汗珠泛涌,变得艳冶柔媚,老见状俯下身子,想吻上宫闻茵的嘴唇。

  然而她侧过脸,就是不肯和老赵亲吻,老赵见状有点生气,加大了抽插力度甚至还猛拍她的臀部,喘着气说:“咋了,还在装,操死你!”

  “慢点……啊……”

  宫闻茵的屄穴在持续撞击下,膣道开始猛烈收缩,死死夹住肉棒难以动弹被丝袜包裹的玉足也跟着绷直,黑丝翘臀用力抬起,有规律地一抖一抖。

  老赵倒吸一口气,只觉得阴茎像是被湿润的小嘴嗦住,阴道内颤抖翕合,充满颗粒感的膣壁来回摩擦阴茎,更多的爱液渗出,让龟头变得滚烫湿滑。

  老赵爽得忍不住轻哼,果然还是似水柔情的大儿媳够劲。

  过了片刻,宫闻茵的呻吟娇柔撩人,她的脸靥灿若桃花,美眸如丝,忍不张开芳唇喘息,老赵逮到机会后,大舌头趁机伸进她的檀口里吮吸。

  宫闻茵只能由他探进去,香舌也交缠在一起,两人忘情深吻,饱满的胸部到挤压后,更多的奶水溅射出来,老赵的另一只手抓住饱满玉乳,感受着它的嫩莹润,乳肉在指缝间时隐时现。

  “嗤嗤——嗤嗤——”

  随着肉棒抽插,阴唇红润涨满,更多清冽爱液从红绉粉嫩的花穴口里渗流沿着耻丘潺潺顺流,两人的性器交合部位十分湿泞。

  “儿媳,舒服吗,是不是很想被我操?”

  宫闻茵不断摇头,脸靥潮红魅惑,娇躯有规律痉挛,一双硕乳微微颤抖,皙胴体紧紧贴着老赵胸膛,一白一黑产生强烈的画面冲击。

  就在这时,客厅传来了一丝动静,两人的身子立即停住,宫闻茵吓得煞白:“他,他回来了……”

  老赵暗恼,从屄穴里拔出湿漉漉的阴茎,慌忙穿上裤子,然后趴到床边,闻茵捋平起皱的裙子后,情急之下将卧室的灯也关了。

  赵景城扭开房门,跌跌撞撞地扑倒在床上,甚至连鞋子都没换,浑身都是气味。

  “又喝酒了?”

  “嗯……”

  宫闻茵紧张地站在旁边,回头看了眼床边,小心翼翼地说:“要不你去洗澡吧。”

  “嗯……”赵景城嗯哼了几句后,很快呼噜大睡。

  “老公,老公?”

  宫闻茵坐在旁边,却没注意到老赵已经匍匐在她脚下,抓住滑嫩的黑丝香凑到嘴边舔舐。

  被吓了一跳的她想缩回玉足,然而被老赵握在手里,无法挣脱。

  她摇头哀求,希望老赵理智点,可陷入欲望中的老赵变得胆子特别大,手抚摸着足部,隔着丝袜感受足底肌肤的滑腻秀媚,然后一点点往上,最后伸进裙子里。

  “老婆,我今天……看了看附近的养老院……还行,到时候……咱爸就可送进去了……”赵景城处于醉酒状态中,模模糊糊说着话,丝毫没有发现妻子异样。

  宫闻茵捂住裙子里的手,脸靥更加羞红,克制着声音:“嗯……我觉得,嗯可以。”

  哪知他们的对话激怒了老赵,他用力一扯,让宫闻茵的下半身直接跪在了上,手粗暴地伸进丝袜裆部,中指沿着湿滑嫩穴滑了进去。

  “唔……”

  敏感蜜穴被侵入后,宫闻茵死死捂住嘴唇,试图合拢双腿。

  赵景城的声音继续传来,时断时续:“可是,咱爸,会同意吗……”

  “会的……他……他老人家会理解的。”

  此时老赵的手已经从她的肩内侧伸进衣领,抓住了饱满硕乳来回揉搓,乳挺秀耸立,乳肉在轻轻挤压下渗出乳汁,一滴滴滑落到腰间。

  宫闻茵再次轻吟一声,这下终于被赵景城听到了,但醉酒中的他没有在乎继续聊起家里的事:“咱爸,是越来越……过分了,欧阳,和我说,他和清懿间,有乱伦关系,这,这怎么搞啊。”

  她的一双丝袜美腿已经被奶水浸湿了不少,让肌肤上的丝袜更加朦胧诱滑奶水最终汇流到丝袜裆部位置,渗进神秘花穴里。

  宫闻茵死死捂住嘴唇,眼睁睁看着衣襟下的胸部鼓胀,变幻着各种模样,嗔:“欧阳……唔……她乱说的……你不要信她。”

  赵景城已经闭上了眼睛:“老婆,我好晕,头痛,胃也好难受。”

  “那我,我帮你揉揉肚子。”

  宫闻茵以为这样就能让老赵有所忌惮,然而老赵直接让她半跪在床上,用分开黑丝美腿,将内裤扯弄到一边,露出两瓣略微娇红阴唇。

  宫闻茵紧咬芳唇,按在赵景城肚皮上的手十分紧张,此时的老赵已经伸出头舔弄阴唇,并且还用力含住绽放的阴蒂,上面混杂了乳汁和淫水。

  这般刺激让她几乎没有力气顾及丈夫。

  “老婆,老婆,怎么了……不舒服吗……”赵景城显得有气无力。

  “没,没呢。”

  宫闻茵连忙摇头,她的黑丝美足一直往后踢,可老赵搂住柔腰,将她的玉高高撅起,露出红润的沟壑小溪。

  他腰身往前一挺,肉棒挤开了狭窄屄穴,龟头穿过了曲折蜿蜒的膣壁嫩肉直捅花穴深处。

  “呜……”她连忙捂住嘴唇,幸好赵景城处于迷糊状态,没有发现自己的样。

  老赵已经不管了,他抚摸着相当有弹性的翘臀,每一次耻骨撞击都很用力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宫闻茵太害怕了,导致蜜穴嫩肉翕合颤动,宛如有生命般吮吸。

  既然已经阻止不了老赵的侵犯,她只能掩耳盗铃,播放手机里的音乐,掩住两人做爱的声音。

  也正是因为有音乐的遮掩,她的娇臀承受着持续抽插,丝袜美腿不断抖动呻吟也显得克制而低沉,时断时续。

  老赵用力捏着她的左右乳头,晃荡的乳房离赵景城的脸庞非常近,如果不有衣裙挡着,甚至会有乳汁飞溅到他脸上。

  哀羞中的儿媳轻声哀求:“去旁边好吗,求你了……”

  老赵其实也不敢乱来,便将她平躺在地上,让龟头和敏感花唇接触,棱沟回刮蹭粉润肉丘。

  “快进来吧……”这下轮到宫闻茵主动了,她大概是受够了担惊受怕,只着快点结束。

  “小淫娃,那我进来了。”

  老赵的腰膀往前一推,龟头瞬间被屄穴壁肉箍住,阴道内的柔软嫩肉是那紧致,两瓣湿润阴唇贴着老赵耻部,性器官再次合为一体。

  宫闻茵呜了一声,搂住他的脖子,脸靥汗珠泛涌,娇躯有规律抖动,一双袜美腿勾缠住公公腰背,让两人性器官贴得更紧,微绽花唇来回吮吸着阴茎。

  老赵脸红耳赤,只觉得肉棒在满是螺旋蠕动的膣道内横穿直撞,龟头和子口吮吸在一起,那般刺激让他差点有射精的欲望。

  他坐起了身子,将宫闻茵搂抱在怀里,丝袜紧贴臀部的凝白肌肤,触感柔顺滑,随后让丰隆深邃的玉臀往下坐,很快吞没了阴茎,传来清脆的肉体撞击声。

  “呜呜……”

  “在你丈夫旁边做爱,是不是很刺激?”老赵狞笑一声,充满了得意。

  宫闻茵此时的脸颊已经灿若桃花,玉鼻娇吟喘喘,唇瓣柔软红润,对老赵上了缠绵湿吻,湿滑的香舌摩挲搅拨。她的柔软胸部被挤压成扁状,奶水流出更多,沿着白皙乳肉往下划落,和爱液混杂在一起。

  “给我……快给我……”

  她的丝袜美腿紧紧缠住老赵,翘臀前后摇曳,红绉蜜肉翕合颤动,死死箍着老赵的阴茎,传来更强烈的刺激。

  老赵憋了很久,在大儿媳的持续挑逗下,他的脑海一阵嗡鸣,将肉棒从蜜里拔了出,此时的微绽阴唇已经无法合拢,往外微翻,中间形成一个微张穴口粉嫩幽涧变得湿漉漉,肉芽清晰可见。

  “射给我,嘴里,我要……”

  宫闻茵立即匍匐在他面前,张开芳唇含住了肉棒,吞下所有精液,由于精的量非常大,不少从她的嘴里溢出,滴落在地板上。

  老赵紧紧按住她的头,让龟头往喉咙深处怼,射精的强烈快感,让他整个如同飘在了半空中。

  射精完毕后,宫闻茵的舌头恋恋不舍地离开阴茎,然后痴痴地趴在地上,一条母狗般舔舐着地板上的精液,她的玉臀高高翘起,露出耻丘粉肉,大量爱混杂着乳汁渗进丝袜内的白玉雕肌肤。

  可老赵已经没有心情欣赏这番春光,周围都是黑暗笼罩,精气神彷佛一下被抽离体内,他眼前的视野昏黑,一个重心不稳,整个人压在了儿媳身上,晕过去。

第12章:燕落

  彷佛熬过了一个长夜,当老赵再次醒来时,脑海里还浮现着和宫闻茵的疯交媾经历。

  此时他已经回到了自己房间,躺在床上,衣物穿着整齐,没有丝毫凌乱,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窗外初现晨曦,新的一天又来临了。

  难道这又是一场梦?老赵竟有点不确定,等他来到客厅,环顾四周没有人又推开了宫闻茵的卧室门,发现她坐在床边哺乳孩子。

  老赵愣了愣,沉声开口:“闻茵啊……”

  宫闻茵被吓了一跳,见到是老赵后,脸色强装镇定:“爸,你醒啦?”

  她眼神里带着躲避,却没有任何厌恶之意,老赵顿时就有了底气,知道这切不是梦境,大儿媳确实和他承欢了,而且已经臣服在精液攻势下,任自己拿捏。

  他大大咧咧地坐在儿媳身旁,脸皮特别厚实:“就进来,看看你。”

  老赵伸出手轻抚她的秀背,这个举动让宫闻茵浑身僵住了,却也没有推搡而是垂下头安静地抱着孩子。

  哪知他色胆横生,竟直接凑到儿媳的胸脯面前,轻而易举地掀开衣服,那挺的柔乳便弹跳而出,粉嫩的乳头晃来晃去,他直接含进了嘴里。

  宫闻茵微惊:“爸,你……要干什么……”

  老赵不管不顾吮吸起来,乳汁溢满嘴腔,牙齿啃弄着乳晕,发出啪嗒咂嘴声她轻轻低吟,脸色更加羞赧。

  “爸,不要这样……”

  儿媳的再次哀求让老赵停止吮吸,手掌抓捏着白皙乳肉,表情更加得意:“闻茵啊,你看看,奶子都涨起来了,爸是好心帮你。”

  宫闻茵轻嘤,却也没有继续阻止他的戏弄,沉默了好一会,轻声说:“谢爸。”

  “嘿,都是一家人,不用客气。”说完他继续含住乳头,用力吮吸溢出来奶水,儿媳抿着嘴,脸蛋羞红不已。

  过了好一会,她起身将熟睡的婴儿放进摇篮,然后被老赵从后面搂住了,个人更加不知所措:“爸,你……”

  老赵将她转过身来后,直接吻了上去。

  宫闻茵的粉拳放在胸口,眼神茫然,随后也渐渐沦陷,主动伸出舌头拥吻她的睡裙从肩部滑落,圆硕饱满的奶子重新袒露,在淫手的蹂躏下变幻各种形状。

  “来,跪下。”

  宫闻茵听了后,顺从地跪在老赵面前,腮晕潮红,如同做错事般接受老师惩罚。

  老赵坐在床边后,挥手拍向她的嫩滑乳房,顿时激起一阵阵乳浪,奶水沿饱满弧线往下滴落。

  “啪——啪——”

  她的一对奶子被无情地抽打,很快就有了淡淡红印。

  眼见儿媳的眼眸逐渐泛红,饱受委屈,老赵才停止了抽打,语气不耐:“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宫闻茵摇了摇头,老赵便继续说:“咱们已经有了肉体关系,相当于夫妻份,你却还跑去和别的男人一起睡觉,成何体统?”

  “爸,我……我错了。”

  “知错能改就好,用你的奶子来帮我夹一下吧。”

  宫闻茵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用手托住乳房后,夹住阴茎摩擦。

  老赵还是第一次打奶炮,他用力捏住儿媳的乳头后,奶白色的乳汁溅射而出充当乳肉和阴茎之间的润滑剂,随着阴茎在乳沟里进出,发出嗤嗤的肌肤摩擦声。

  早已欲火难耐的他,让宫闻茵呈跪地姿势,然后老赵从后面握住阴茎,顺挤开了湿润阴唇,整根捅进了紧窄屄穴里。

  身边没有了赵景城,宫闻茵的呻吟不再压抑,娇喘声撩人心魂,配合着老做出各种羞耻姿态。

  一番云雨交融后,老赵将阴茎塞进儿媳嘴里,精液一股脑射了出来,全被吞进肚里。

  似乎任何一个吞服精液的女人,都会迎来美妙沉醉的高潮时间,胴体肌肤红,手脚也微微颤抖,呈现了不受控制的痴态。

  老赵默默坐在床边歇息,眼神里的激情一点点褪去,竟有点疲倦。

  他对自己的学生充满负责任的态度,而如今面对身边形形色色的女人,却衣服一样喜新厌旧。在他看来,曾经善良美艳的大儿媳,在被自己玷污后,已失去了继续采撷的兴趣。

  他脑海里只剩两个没有征服的女人,一个是唐妩,一个是夏倾燕。

  因此在接下来的几天,老赵除了和宫闻茵白日宣淫外,还三番四次跑去楼缠着唐妩来帮自己洗澡。

  而每次洗完,他一定都要唐妩来撸管,美其名曰临终遗愿。

  可老赵对自己精液攻势太自信了,有一次在射精前,他直接按住唐妩的头将阴茎一整根捅进了美人的嘴里,让她被迫吞咽一小口精液。

  脸蛋发红、春潮来临、浑身无力,所有精液后遗症都发生在了唐妩身上,当老赵想进一步采取措施时,突然清醒过来的唐妩竟将他赶走了。

  自那天后,唐妩再也没有开门让他进来。

  老赵才懊恼地意识到,唐妩似乎很难被攻克,以往强上宫闻茵的手段已经以奏效,他只能怪自己操之过急,暗中发誓:“你跑不掉了,我肯定会把你吃了。”

  晚上,赵景城依然没有回家吃饭,老赵可以尽情享受和宫闻茵的鱼水交欢从厨房一直干到客厅沙发,满地狼藉。

  当精液射进宫闻茵的屄穴里时,老赵只觉得身心疲倦,倒在一旁喘息。

  他看了一眼窗外,只见天空已经挂了六轮圆月,而且色泽更加昏红暗沉,紧围绕着最中间的那轮月亮。

  老赵再如何迟钝,也知道和自己的身边女人有关,可他已经不在乎了,随身体的每况日下,他早已看淡生死,反而有一种紧迫心理,到底该如何攻克最两个女人。

  第二天中午,赵清懿突然回到家里,她带给老赵一个惊喜,说夏倾燕已经完兑了精液的蜂蜜,老赵采撷海棠的时机完全成熟。

  “真的吗!”

  老赵听了顿时大悦,哪知赵清懿的脸色不太对劲,微微泛白,双眸更是直勾盯着他,随后急不可耐地扯下裤裆,将阴茎含进嘴里卖力吞吐。

  老赵被她猝不及防的口交弄得头皮发麻,忍不住呻吟。

  宫闻茵听到动静后从厨房出来,直接被眼前的一幕吓到:“你们……”

  老赵嘿嘿淫笑,挥手让她过来:“你也跪着,和她一样帮我舔。”

  赵清懿陷入某种痴狂状态,根本不在乎宫闻茵的复杂脸色,仍自顾自吮吸眼眸越发迷离欲醉。

  “愣着干啥,滚过来!”

  老赵的一顿怒吼,惊醒了羞赧的宫闻茵,她点了点头,乖巧地跪在胯下,出舌头舔弄老赵的阴茎。

  两女娇羞伺候的场面可让老赵高兴坏了,抚摸着她俩的脸蛋,十分得意。

  最后的射精环节,老赵将大半精液留给了女儿,因为下午还要仰仗女儿的合,而宫闻茵则负责清理龟头上残留的精液。

  吃完精液后,赵清懿从持续的高潮余韵中一点点苏醒,只是她的眼神充满忧郁,彷佛藏了万千心事。

  下午,赵清懿约了夏倾燕一起到省图书馆。

  夏倾燕还是扎着蓬松的双马尾,精致的瓜子脸,一双乌黑圆润的眼珠,还那鲜若花瓣的樱桃小嘴,都显得灵秀脱俗,又有一丝纯真俏皮。

  她披着小西装外套,里面还是白色的格子衬衫和百褶裙,一双美腿搭配着膝的长筒黑丝袜,黑色皮鞋的跟稍高,让她腿部更加修长匀称。

  她坐在长凳上看书,从远处发现赵清懿后,开心地连忙挥手:“清懿姐,在这呢~”

  可当她看到老赵也出现时,整个人直接愣住,手缓缓缩了回来。

  老赵同样感到惊愕,因为坐在夏倾燕旁边的女孩,不正是萧黛吗,她怎么在这?

  萧黛聪慧敏捷,一双看似纯真的眼睛却能洞察许多隐秘,也只有欧阳臻才让老赵有相同的感觉。但给他最大压迫的,还是站在萧黛身后的两名壮士黑衣保镖。

  两人走过来后,夏倾燕快速瞥了一眼老赵,语气放缓:“爷爷,你也来了……”

  赵清懿笑着说:“倾燕,我爸在家里呆着挺闷的,所以我带他来这里看看。”

  “这里真大啊,宽敞,明亮。”老赵打量着四周,啧啧称叹。

  夏倾燕和赵清懿聊了一会后,就默默低头看书,没有和老赵多说一句话。边的萧黛若有所思地打量着老赵。

  老赵只觉得万分不自在,借故起身离开了。

  赵清懿想找几本书给父亲看,但老赵将她拉到一边后,压低声音说:“闺女那女娃不好惹啊,要不等她先离开吧。”

  “行,那我先过去陪倾燕。”赵清懿走了后,只留下老赵一人。

  他随便拿起一本书假装端详,但眼角始终瞥向夏倾燕,淫邪之欲几乎涌上头,想着接下来该怎么蹂躏这个女孩。

  又过了半小时,萧黛看了看腕表时间,叹息道:“都三点了,我还有些事忙呢,先走啦。”

  “嗯,黛姐姐下次见~”

  好不容易熬到萧黛离开,这下老赵的心思活络起来,他捧着一本书过来,接坐到夏倾燕旁边。

  “爷爷,你去哪里了?”

  “我呀,在那边看书呢。”

  老赵恢复了仁慈和蔼模样,他先打量了一下四周,稀稀疏疏,几乎没有多人,彷佛天助自己,于是胆子大了起来。

  他先是伸出手搭在她香肩上,夏倾燕身体微颤,头垂得更低了,不敢动弹。

  老赵内心大定,手掌沿着肩部往下滑,隔着薄外套抚摸女孩秀背,然后一往下摸,掌心按到了臀部边缘。

  夏倾燕显得急促不安,她挪动了一下身子,语气轻柔:“爷爷,你要干什嘛……”

  “乖,别动,别动。”

  她越是挣脱,老赵就越野蛮,最后直接将她的头按到自己裤裆里,将早已出来的阴茎不由分说塞进她嘴里。

  “呜呜——”夏倾燕开始推搡挣扎。

  龟头上残留着许多干涸的精液,在进入到夏倾燕嘴里时一点点融化了,于她整个人如同被掐住了致命部位,眼神瞪大,完全愣住了。

  老赵的手指顺利伸进她裙子里一阵捣弄,随后抓住内裤猛地拉扯,顿时那嫩蜜穴被内裤勒得很紧。

  “唔……”惊慌失措的她连忙推开老赵,也不哼声,匆忙跑去了洗手间。

  老赵哪能让她离开,也紧跟其后,并示意赵清懿守在洗手间外面。

  他往里面瞄了瞄,空旷无人,于是来到最后一格紧锁的单间,用耳朵贴着聆听里面动静。

  紧接着他又蹲下来,看到一双熟悉的黑色皮鞋微微并拢,便知道是夏倾燕疑了。

  他就像是耐心的猎人,在外面守株待兔。

  当门被缓缓打开后,老赵突然冲进去,反锁,直接捂住她嘴唇。

  “爷爷,你你干什么……”

  夏倾燕被吓到了,胸口衣领很快被粗暴扯开,露出弹腻柔乳,和赵清懿一呈现鸽子状,只是她的更加挺翘,尤其乳头小巧可爱,周围的乳晕呈淡粉色泽。

  “倾燕,你不是想要吗,爷爷满足你呀哈哈!”

  “我我不要,爷爷,我不要……”

  她此时的反抗格外无力,而老赵的手已经伸进裙子里,扯下了白色内裤,头掠过有细微阴毛的阴阜,很快就触摸到干涩的两瓣阴唇,在处女屄穴位置抚摸逗弄着敏感阴蒂。

  “唔,好痒……”

  下体受到突如其来的侵袭,夏倾燕紧张地闭上眼睛,反抗力度趋近于零,腿更是死死合拢。

  老赵吃过那么多女人,除了在唐妩那里受到挫折,对夏倾燕是充满了信心。

  “趴下,对,就这样,嘿。”

  老赵按住女孩的头,促使她整个上半身往前压,双手撑住门板,然后被迫起臀部,捋起裙子,让龟头在两瓣光滑的阴唇外缘摩擦。

  夏倾燕越来越害怕,声音带有颤抖:“爷爷,我怕。”

  “傻孩子,别怕,有爷爷噢。”

  在刚才的一番挑弄下,夏倾燕的粉润肉丘已经有少许蜜液渗出,龟头顺利开了屄穴口,一点点往膣道内伸,很快就顶到了一层薄薄的膜。

  屈指一数,老赵已经上过不少处女了,轻车熟路的他腰身用力往前顶,屄里传来一声噗哧,龟头顺利突破屏障,挤开了极窄的膣壁嫩肉,捅进屄穴深处。

  “呜——”

  夏倾燕的柳眉颦蹙,眼眸流出一丝眼泪,发出悲鸣:“爷爷,好疼,不要了我不要了,呜呜……”

  “忍忍,很快就好了。”

  随着她的轻声低泣,处女的屄穴如一张温热小嘴在吮吸,让老赵舒爽地差缴械投降,阴茎进入到一片柔软温厚的腔壁,湿润滑腻的嫩肉紧箍,导致龟头难地顶开紧窄幽径。

  “疼,好疼……”

  他没有理会女孩的求饶,深吸一口气后,缓慢耸动腰身,让阴茎继续挺进穴深处,两人性器官紧密相连,阴茎来回抽插变得粼光闪闪,硕大阴囊也撞击两瓣娇嫩花唇。

  “嗤嗤——”

  唇瓣位置有少许血丝流出,混杂着晶莹透亮的爱液,随着他肉棒的抽插而屄穴内潺潺流出。

  “啪啪啪——”

  老赵就像是推着一辆白色马车,努力耸动腰身,抽插频率逐渐加快,发出脆的肉体碰撞声,少女白皙玉乳也颤抖激荡。

  “唔嗯……啊……好热……”

  夏倾燕的脸蛋娇怯可人,上面还有清晰泪痕,随后蹙眉闭眼,从嘴唇里发轻柔动听的呻吟。

  每当老赵的阴茎在少女屄穴里抽插时,就能强烈感受到壁肉上附着的颗粒摩擦和吮吸阴茎,那膣道壁肉甚至会收缩蠕动,两瓣粉嫩阴唇随着肉棒抽插而合颤动,溅出许多爱液。

  他卖力耕耘着,手指握住香滑白皙的酥胸,拎住粉嫩乳头在指缝间揉搓,让龟头一次次抵住柔软的子宫壁。

  “爷爷……好热……呜……”

  “好孩子,舒服吗,喜欢被爷爷操吗?”

  “我不知道,我好热……好痒……”

  夏倾燕变得羞涩而迷茫,皓白的躯体变得娇颤火热,无论脸颊、雪颈、香还是胴背肌肤都有细微香汗,在无意识中甚至会微抬娇臀,配合着老头的持续击。

  “爷爷……我……我要尿了……呜……”

  不一会儿,她的柔腰微微颤抖,呻吟变得激昂,眸子里带有一丝迷离惺忪鸽乳跌宕摇晃,同时屄穴膣道也猛烈收缩,死死夹住肉棒。

  被她这么一弄,老赵倒吸一口气,险些精关失守。

  他缓了好一会后,将阴茎从湿润屄穴里拔出来,然后坐在马桶盖上,示意倾燕露出湿漉漉的阴阜耻丘,然后慢慢坐下来。

  哪知她微微摇头,显得楚楚可怜:“我不会……”

  “我来帮你。”

  老赵嗨了一声,抓住她的雪白翘臀往下压,此时龟头也昂扬向上,轻松挤微绽粉嫩花唇,唇肉翕合颤动,像是有生命般吮吸,很快,狭窄屄穴瞬间被阴撑大,阴茎连根没入,发出“噗嗤”淫靡声。

  “呜……”

  就这样,夏倾燕被迫坐在老赵的胯上,一双黑丝美腿被手托住分开,让刚开苞的屄穴承受阴茎撞击,两人的性器交合部位一片湿泞,温厚阴唇变得红润满。

  而她一双黑丝袜紧贴腿部的凝白肌肤,触感柔腻顺滑,胴体由于长时间运而涔出汗水,显得耀白淫靡。

  每当龟头顶到蜜穴深处,撞击着子宫壁时,她的脸靥就会潮红魅惑,尤其膣嫩肉也会蠕动刺激着阴茎。

  “哈……哈……”

  她的樱唇轻吐香息,桃腮酡红如醉,老赵见状连忙吻了上去,很快唇齿不离,交换着津液,舌尖缠绕在了一起。

  也是这时,门外传来赵清懿的焦急声:“哎你们不能进去,不可以!”

  然后整个门被一脚踢开,几个黑衣人闯了进来,这突如其来的异变让老赵惊,吓得他阴囊持续收缩,在夏倾燕的蜜穴内咻咻射精。

  精液灌满了屄穴后,夏倾燕很快沉浸在高潮中,哪怕脱离了老赵,娇躯也无意识地颤抖,她整个人彷佛喝醉了酒,嘴角全是滴落的津液。

  萧黛冷着脸走过来,看着单间里一片狼藉,然后立即脱下外套遮住了夏倾的裸体,让两个女保镖先抬走。

  哪知夏倾燕看着双腿之间流到地上的精液,竟挣脱女保镖的手腕,匍匐在上用手小心翼翼抹上,再一点点伸进嘴里舔弄。

  “快带走她!”

  萧黛惊骇地看着她那副痴迷状,转头厉声质问老赵:“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老赵清醒过来后,顿时变得无赖:“小姑娘,你谁啊,我和她做爱,你管着吗?”

  “无耻,老王八,你这个贼王八,恶心玩意……如果不是唐姐姐替你无数求情,我肯定割下你的臭鸡巴喂鲨鱼!”

  老赵愣了愣,他彷佛听出了什么关键信息,哈哈笑道:“所以你要违背唐的意愿吗,这些都是你情我愿的啊。”

  萧黛咬着贝齿,似乎忍了很久,最终脸色又恢复冰冷:“我不知道你到底她们做了什么手脚,但无论如何,你绝不能再靠近唐妩半步,你的坏心肠我一二楚,如果再被我发现,我……我肯定饶不了你!”

第13章:妩媚

  面对萧黛的冷语威胁,老赵起初还有点畏惧,转头想了想便有恃无恐,他个半只脚即将踏进棺材的腐朽老头,还会怕一个女娃的威胁?

  “你情我愿的事情,怎么着,你想抓我这个老头子不成?”

  见老赵厉声反驳,她轻笑一声:“你就是无耻玩意,下流贱种,衣冠禽兽想为人师表,学校里还有多少女孩被你践踏了?”

  “胡说,没有!”

  “是吗,要不让你几个儿子也知道知道?”

  她的这番恐吓一下子戳中了老赵的最脆弱部位,慌张下的他陡然暴躁,站来誓要扑向萧黛,最后被两名保镖拦住了。

  他那狭窄眼角藏了一丝讥讽,冷冷盯着萧黛:“你装什么呢?你其实是在醋吧,不能亲自尝到我的精液,你是有多渴望呀!”

  萧黛的双眸冷若寒霜,稍稍握紧了拳头,鼓起的胸脯轻轻起伏,缓了好一后,也没有吭声,直接扭头离开。

  没走几步路,她又停下,转身看向老赵,脸色有一丝怪异,像嘲笑又像是示什么,自言自语:“你也只是可怜虫,活在自己的精神世界里始终走不出来我现在倒是很好奇,你该如何结束这个游戏了,我不介意推一把。”

  老赵没听清她说的什么,已经被两个凶神恶煞的保镖吓到缩在一旁,因为家腰间真的有黑不溜秋的手枪,这个不好惹。

  当一行人终于离开后,躲在旁边瑟瑟发抖的赵清懿来到老赵面前,仍然心余悸:“爸,你没事吧?他们有没有对你做……”

  老赵嘿了一声,麻溜地提起裤子:“没事,没啥事了,走吧,咱们回家咯。”

  出图书馆大门后,外面天色已经变暗,老赵一抬头,看到夜空又多了一轮月,现在一共有八个月亮,而且它们越来越腥红,将飘过的薄云都烧红了,仿有灾厄降临。

  “清懿啊……”

  “爸,怎么不走呀?”

  “你看看。”

  他指了指天空,脸色十分复杂:“已经八个红月亮了。”

  赵清懿抬头瞄了一眼,点头道:“嗯,看到啦。”

  这一刻让老赵万分烦躁,他手指颤巍巍地指向夜空:“是八个月亮啊孩子你就不感到奇怪吗,为什么会有八个月亮呀,你能给我解释解释吗?”

  “八个月亮,是八个月亮呢,不奇怪。”赵清懿眨了眨眼睛,依旧答非所问。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啊!”

  “因,因为……”她越说越小声,直接低下了头。

  老赵再也按捺不住,疯狂摇动着女儿肩膀,声嘶力竭:“你快回答我,抬头看着我!”

  女儿的肢体像是提线木偶般越发僵硬,她抬起头呆呆地注视着父亲,那原秀气灵动的眸子已经失去色彩,空洞无物黝黑,显得特别诡异。

  “哇!”

  老赵被她的眼神吓到了,连忙推开她,随即跌跌撞撞地往后跑,只要逮着个路人就使劲盘问:“你看到了吗,天上,八个月亮,这是什么回事啊,能告我吗,求你了!”

  可没有一个人愿意回答他,转头冷漠离开了。

  老赵也是怕死的人,他其实远没有那么看淡生死,特别是面对未知事物,会产生来自灵魂的恐慌和畏惧。

  他脸上的皱纹越加皲裂,放眼望去,原本还密密麻麻人潮汹涌的街道,突就变得寂静空旷,只有人行通道发出嘀嘀嘀的孤独回声。

  这个世界已经抛弃了老赵。

  他无力跪倒在地上,只觉得胸口已经喘不过气,噗通噗通的心跳声传进耳里还伴随着来自远方的呼唤。

  这次老赵总算隐约听清了,确实是林静的声音,她一遍遍轻声呼唤,像在念又像是祷告:“老师,回来吧,快回来吧,我想你了。”

  回来,我要回到哪里,我还能回去吗……老赵自嘲笑了笑,眼前开始天旋转,世界也越加昏暗,整个人倒在了地上。

  ……

  也不知过了多久,老赵缓慢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卧室床上,此时窗外阳光媚,又是崭新的一天,周而复始。

  一缕缕触及灵魂的快感从下肢传到他脑海,还带有阵阵吮吸声。

  老赵抬起头,才发现赵清懿趴在自己双腿间吞吐阴茎,她美眸藏有媚意,经陶醉在欲望之中难以自拔。

  “停,停一下,清懿啊……”

  女儿不管不顾,卖力地吮吸龟头,她的技巧越发熟练,舌尖灵活挑逗龟头感部位,在棱沟系带处来回舔弄,手指来回捋弄着阴茎表皮,力度轻柔却很急促。

  很快,老赵的呻吟传来,精液喷薄而出,全被女儿吞进了肚子,她的手指续捋动阴囊,试图榨出更多精液。

  当她的嘴唇离开龟头后,整个人躺在侧边蜷缩成一团,沉浸在无穷无尽的潮中,呻吟此起彼伏,像是痛苦呐喊,细细听又像是销魂蚀骨般沉醉其中。

  见到女儿这番癫狂模样,老赵是如鲠在喉,感觉自己踏入了深渊,却还要着最亲的人一起残忍地跳下去,可他如今还能怎么办呢。

  等到女儿恢复清醒后,仍然沉浸在自责中的老赵沉声开口:“昨晚都发生么事?”

  赵清懿如实回复:“爸,昨晚你晕倒在了路边呢,多危险呀,幸好有人和一起搀扶着你回来,都吓死我了。”

  她的脸蛋仍然绯红,轻轻依偎在老赵胸膛上。

  “清懿……”

  “嗯?”

  看着女儿的纯真眼神,老赵内心越发愧疚,小声说:“你会怪爸爸吗?怪给你喂精液,怪我……突然改变了所有人的生活轨迹,现在一切都变得不正常了这不对劲。”

  赵清懿深思熟虑地想了想,摇头:“没有呀,怎么会怪爸爸呢,虽然……”

  老赵眼前一亮,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语气急促:“虽然什么,你说,快说。”

  “那我说咯。”

  赵清懿怯生生地看向父亲,眼神里满是讨好:“虽然每天只能吃一次精液但我已经很满足了,如果爸爸不要碰其他女孩子,清懿就更开心了,那样我每都能吃到好多精液。”

  老赵张了张嘴,眼睛里的希冀逐渐消融,重新恢复了暗沉,如斗败的公鸡头丧气:“原来如此。”

  他终于累了,倦了,那就一切随缘吧,也没有兴趣继续问什么八个月亮的了,生怕再看见女儿那双空洞无神、宛若死人的眸子。

  当老赵打开房门时,发现宫闻茵原来一直躲在门口旁边偷听,她如惊弓之吓了一跳,低头连忙走开。

  大儿媳的羞怯可人模样,重新勾动了老赵按捺下去的色欲。

  她穿着一身薄透的蕾丝吊带睡裙,里面还没有穿胸罩,也不知是不是故意一对白皙硕乳跌宕摇晃,两颗乳头甚至隐约可见。

  睡裙尺码不大,只能隐约遮住美腿根部,柔腻纤薄的透明丝袜覆盖在美腿肤上,当她在厨房弯腰时,竟特意撅起了翘臀,里面都没有穿内裤,那粉绉耻在丝袜的朦胧遮掩下更加性感魅惑。

  这一切都被老赵看在了眼里,他显得焦躁难安,寒冬已经来袭,大儿媳却着性感暴露的衣服,完全就是在勾引自己啊。

  可他刚刚才被女儿榨干,腰间酸痛劲还没有恢复,于是忍住了体内冲动,在沙发上喝了口温水,平复平复内心兽性。

  然而宫闻茵还是主动贴了过来,她柔情绰态地注视着老赵,在倒水的时候还误将温水洒到自己衣裙上。

  “啊!爸,我这里湿了。”

  大儿媳指了指自己胸襟处的饱满弧线,那里有两颗乳头微微凸起,乳白色液已经渗流到睡裙外。

  “这里有纸巾,给。”老赵拿过来抽纸时,却发现一条丝袜美足滑向了自胸膛,大儿媳睡裙下的湿润玉缝就更清晰可见了。

  老赵口干舌燥,脑海里某根紧绷的弦完全断了,一下子将儿媳压倒身下,气变得恶狠狠:“你这个不羞臊的娘们,看我怎么惩罚你!”

  宫闻茵娇吟喘喘地躺在下面,伸出丁香嫩舌挑弄着老赵神经:“公公饶命儿媳知错了~ ”

  完全敞开了心扉的老赵,彻底加入到这场淫乱游戏中,远处偷看的赵清懿冲进来,开始了两人轮番伺候老头的幸福日子。

  他的性欲越来越旺盛,身躯却也越来越消瘦,胸膛更加凹陷,皮肤黝黑带完全失去弹性,而且经常性咳嗽,有时候还会咳出一丝血液。

  唯有胯下阴茎是一天天雄风壮哉,已经达到了16厘米,而且粗度惊人,尤是龟头紫红狰狞,配合着胯下的两坨硕大阴囊简直相得益彰。但阴囊比起最初拳头般大小,竟有了缩小趋势,这倒是让老赵十分开心,至少他每次出门不用担心大腿根部会撞到子孙袋了。

  不过老赵还是有心事的,那就是天上的八轮血腥圆月已经围成了一圈,却独还有一个缺口等待填补。

  他已经猜到了那个位置应该由谁来填补,那就是唐妩。

  老赵曾细心观察过唐妩丈夫的出门规律,经常是早出晚归,让美人妻独守房,这也正是他的好机会。然而无论老赵怎么按门铃,唐妩就是没有理会他的门请求请求,里面丝毫没有动静。

  他没有气馁,经常在小区里瞎逛好来个守株待兔。

  终于有一天晚上,他从外面散步回来,站在大厅等电梯,结果电梯门开启唐妩拎着一袋垃圾走了出来,她先是惊讶地看向老赵,随后抿着嘴从旁边匆忙开。

  “小妩,小妩啊,你别走啊!”

  无论老赵怎么喊,她都没有扭头。

  “好,好,以前都怪我仁慈了。”有过多次强干经历的老赵,知道如何对这类人妻。

  他先是躲在六楼的消防门里,然后脱下内裤使劲撸动阴茎,提前做好冲锋备。

  等到唐妩走出六楼电梯,打开房门后,老赵从后面麻溜冲了出来,一把将推进屋子里,从背后死死搂住。

  “你,你放开我!”

  唐妩被吓了一跳,整个人在挣扎间被摔在了沙发上,老赵扑到她身上,将头里早就准备好的精液塞进了她嘴里。

  顿时,唐妩如同中了符咒,浑身竟没有再反抗,双眸陷入了恍惚,脸蛋和颈肌肤出现不正常的晕红。

  老赵松了一口气,知道这事成了一半,得赶紧再趁热打铁,于是掏出遍布液的阴茎,顺利插进她樱唇里,龟头立即被湿润腔道裹住,顶在了湿软温暖的舌上。

  沉浸在恍惚和清醒间的唐妩,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老赵的手轻松将她的裙拉至腰间,乌黑的指头在黑丝裤袜裆部胡乱抚弄。

  也是这般身体刺激,让她无意识地抵抗,嘴唇里发出呜呜的声音,素白手无力推搡着。

  但这些都阻挡不了老赵的粗糙手指,四个指头已经顺利钻进腰间裤袜里,过光滑阴阜,按在湿漉漉屄穴外,指腹传来了黏滑温热的触感。

  老赵已经是合格的品香人,对性事越加融会贯通,指头轻松掰开了丁香阴唇在玉缝外来回抚弄,而那颗敏感花蒂冲破了阴唇束缚,通体红润含蕾欲放,同被指头照顾到,围绕着阴蒂划圈。

  已经恢复一丝清醒的唐妩,变得惊慌失措,她推搡老赵的腰膀更加用力了嘴腔里全是呜呜声。

  老赵嫌黑丝裤袜挡住了自己手指探索,将黑丝袜直接拉到了膝盖位置,唐身下的阴唇顿时清晰可见,玉缝里的红绉肉芽紧窄蠕动,闪烁淫靡光芒,他伸三根中指,“嗤”的一声钻进了蜜穴,在神秘膣道内来回摸索。

  “快放开我……”唐妩依然在奋力抵抗,意识越加地清醒。

  精液是最致命毒药,任何女人沾上了都无法幸免,但老赵知道唐妩的抵抗志很强,弄了好一会后不敢磨蹭,可能也担心被她咬断了命根子,于是连忙从里掏出来,将龟头抵在粉润阴唇位置,欲要插进去。

  “赵老师,赵老师!”

  唐妩越加惊慌,她合拢香膝,想死死顶住老赵的腹部,黑丝嫩足甚至猛插的腰间。

  “小娘皮,劲还挺大啊,等我插进去了你就老实了。”

  老赵淫笑着说,强行分开唐妩的黑丝美腿,无论她如何痛苦挣扎,那滑嫩唇都无法离开龟头的咬合。

  她只能眼睁睁看着老赵将丑陋阴茎一点点挤开了敏感阴唇,龟头更是顺利进玉缝,挤开狭窄密闭膣道,随后卡在里面寸步难行。

  “疼……”唐妩痛苦地闭上眼睛,手指指甲扎进了他手臂里。

  老赵深吸一口气,继续往前挺进,美人妻的阴道如此狭窄,显然平时没有经常采撷,里面阴道壁遍布褶皱,那翕合蠕动的褶皱壁一遍遍吮吸着阴茎。

  “呜……求你了……”唐妩泪水从脸颊滑落,希冀地看向老赵,语气低沉求。

  老赵假装没有听到,阴茎继续努力往里面挺进,最终顺利撞在了子宫壁上发出沉闷的噗哧声。

  “啊——”

  她发出高昂悲鸣,紧紧抓住老赵肩膀,黑丝美足更是无力滑动。

  终于插进来了……老赵自豪又感叹,只见两人性器官紧贴在一起,两瓣阴更是裹住阴唇,粉嫩幽涧的屄肉红润胀满,蜜液被一点点挤了出来,和阴唇藕黏连。

  他抓住两条性感的黑丝美腿,腰身缓缓向后挺,让阴茎从柔软温厚的蜜膣挤出来,随后又插进去,玉臀发出清脆撞击声。

  “噗哧……噗哧……”房间里传来诱人的肉体交响乐。

  唐妩似已认命,将头扭到一边,闭上了湿润眸子。

  可当龟头摩擦着敏感膣道时,那被淫液浸润的壁肉会微微蠕动,反馈到唐娇躯则是腰间偶尔的颤抖。

  “小妩啊,我要开始咯!”

  他嘿嘿淫笑,卖力耸动着下身,让阴茎在蜜穴里来回进出,白润玉臀被撞跌宕摇晃,每当龟头触碰到柔软子宫壁时,都会让唐妩全身绷紧。

  她紧皱眉头,抿着芳唇似乎有点难受,五指轻轻合拢,半露酥胸有白皙乳映入老赵眼里,随着呼吸而微微起伏。

  当老赵的龟头再一次深深撞在子宫颈时,唐妩的黑丝美足瞬间绷直,嘴唇张,她的第一轮高潮已经来临,柔腰像蛇一般扭曲,有规律地颤抖。

  老赵嘿了声,发现阴茎被一层层充满颗粒的膣壁吮吸蠕动,尤其龟头还被宫壁箍住,宛如小嘴在亲吻,那里滚烫而湿滑。

  这么一夹让老赵险些缴械,看着唐妩那娇艳无伦的脸蛋,他冷笑调侃:“么快就高潮啦,你还不承认自己是淫荡女娃?”

  “我不是……”她仍然咬着牙反驳。

  可老赵已经掌握了她的命门,继续用龟头紧贴着子宫颈,然后来回旋转摩擦并且是不是撞击着子宫壁,发出噗哧声音。

  结果这么一顶,她的脸蛋更加酡红,高潮竟然又来了,膣道收缩得更厉害导致阴茎的抽插极为滞涩。

  “小淫娃,奶子都给我露出来!”

  唐妩紧紧攥着衣领口,然而在高潮的冲击下无力守护,衣领扣子被直接扯了,露出里面的粉色乳罩。

  老赵粗鲁推开,那滑腻玉乳顿时裸露在他眼前,两颗乳头是那般嫣红欲滴手掌轻轻按在乳肉上,肌肤触感极具弹性,那白皙乳肉在指间挤压不成形状,嫩乳头更是被轮流玩弄。

  “唔……”

  唐妩美眸微闭,腮晕娇怯迷离,芳唇吐气如兰,传来细若蚊呓的呻吟,脸侧向旁边,鬓发已经十分凌乱。

  趁着唐妩分神之际,他俯下身吻住了芳唇,并且粗暴撬开皓齿,和里面的头缠绕在一起。

  突然的侵袭让唐妩十分恼羞,她虽然已经无法在肢体上反抗,却还是可以破老赵舌尖,顿时腥涩的血液充斥在他嘴腔里。

  “敢咬我?”

  生气状态的老赵托起了丝袜翘臀,随后腰间疯狂撞击,每一次都势大力沉粉嫩阴唇承受激烈抽插,红绉蜜肉翕合颤动,爱液汨汨而出。

  “不要……”唐妩发出一声呜咽。

  老赵的龟头死死顶住花蕊深处的子宫颈,肉体撞击传来清脆啪啪声,黑丝腿在持续的抽插下变得娇软无力,足尖勉强垫着沙发无力滑动。

  老赵欣赏着她那饱满滑腻的酥胸,此时胸部已经激烈起伏,两颗乳头嫣红立,手指捏住乳头使劲往上扯,拉出一个圆锥弧形,疼得唐妩直皱眉,轻声低着。

  他还将一双丝袜美腿并拢抬到半空,欣赏胯下阴茎是如何出入粉嫩的屄穴口微绽的湿润花唇和茎身紧密黏连,黑丝翘臀十分有弹性,随着胯部撞击而泛起浪。

  老赵帮她重新穿回裤袜后,那两瓣微红的阴唇被丝袜挤压,露出里面的淡嫩穴,他在裆部撕扯出一个洞口,随后搂住柔腰,龟头抵在红润沟壑小溪位置让阴茎重新挤进蜜穴,那被丝袜覆盖的翘臀激起一阵阵涟漪。

  哪怕没有射精,龟头也在缓慢释放着小量精液,并且全被子宫吸收了进去就宛如中了蛊毒,她脸靥全是酡红,脸蛋和粉颈有少许柔密香汗涔出,呻吟轻动听,在肉戏碰撞摩擦下,唐妩的胴体也香汗遍濡,幽香缠绕,滑嫩双乳鼓起诱人弧线,粉红乳头坚挺性感。

  “你就是骚货,为什么躲着我,说!”

  “我没有躲着你,我……你放了我,求你……”

  唐妩轻轻摇头,她的一双性感黑丝美腿挂在半空,在灯光照耀下,薄透黑袜贴合着腿部肌肤,线条显得匀称细腻,黑丝嫩足颠箥摆荡。

  “没有躲着我,为什么不让我进来?”

  老赵一边盘问,一边感受着那如丝缎般顺滑的丝袜触感摩梭着自己脸颊,不自禁地凑到嘴边闻美人足香,舔舐晶莹足趾,隔着丝袜都能感受足底肌肤的腻秀媚。

  “我……我不知道……啊……”

  在持续抽插下,唐妩的脸靥潮红魅惑,呻吟时断时续,耀白胴体已经绵软力,黑丝美腿到最后缠在老赵腰间,玉足被薄如蝉翼的黑丝袜束缚,弓起了妖弧线,足踝部位的丝袜有少许性感皱痕。

  每当丑陋漆黑的阴茎从蜜穴里拔出时,就有许多爱液跟着涌出来,红润阴微往外翻,露出里面耻丘粉肉,粉嫩肉芽更是清晰可见,上面全是醇厚淫液,往唐妩会被这样弄得身心芳乱,更加羞怯不知所措。

  腿部的黑丝袜因为被爱液浸湿而更显深邃,当龟头重新插进去时,唐妩重用丝袜美腿夹紧他后背,让两人性器官贴得更紧,微绽花唇来回吮吸着阴茎。

  两人紧紧搂抱在一起,一个是八十岁全身皮肤干枯起皱纹的黝黑老头,一是处于香奢年华肌肤细腻的美人妻,两人的肌肤产生极大的反差,肉体却搂在一起不分离。

  “呜……不行了……”

  她的双手死死抓住老赵胸膛的衣服,胴体承受着最后冲击,粉嫩阴唇随着茎内外抽插而翕合颤动,更多清冽爱液从红绉粉嫩花穴口渗流,沿着耻丘潺潺流。

  老赵的脸庞也变得潮红,他努力让阴茎在紧窄蠕动的膣道内横穿直撞,龟猛烈地和子宫口吮吸。

  白皙浑圆的柔乳也被他的手指合拢抓捏,乳肉从指缝溢出,胸前的两颗樱跌宕摇晃,在被用力蹂躏了一段时间后变得更加红润。

  “小妩,精液都射给你,尽情享受吧……”

  “不要……”

  唐妩意识到了不对劲,黑丝美腿想踹开,然而全身躯体已然无力,老赵甚直接压在她身上,干瘪胸膛刚好将柔软玉乳挤压成扁状。

  “求你……不要……射进去……”

  可龟头已经紧紧顶在屄穴深处的子宫颈,然后阴囊猛烈收缩,射出了大量稠精液,几乎浸满整个子宫壁。

  “呜……啊……”

  唐妩紧蹙着柳眉,美眸始终闭合,高潮也在精液的喷溅下如期而至,饱满乳微微起伏,柔腰微微抬起变得僵直,随后有规律痉挛,纤薄柔腻的丝袜美腿荡半空后一动不动。

  老赵大口喘着气,彻底射精完后,将阴茎彻底拔了出来,此时美人妻的花已经无法合拢,唇瓣柔软红润,穴口微张流出了粘稠蜜液,还混杂不少精液,渗进了黑丝裤袜里,嫩白纤细的美腿在破烂黑丝袜的衬托下更显魅惑。

  唐妩脸靥晕霞,凌乱鬓发披散在后,依然沉浸在高潮余韵中,老赵则踉跄在一旁直喘气,喉咙和嘴腔有淡淡的血丝腥味。

  过了会,唐妩恢复了清醒,她立即蜷缩到一旁,随后又拿起茶几上的水果颤抖地指着老赵,眸子悲痛欲绝,却又充满悔恨,用力指向门口:“你,立刻开。”

  老赵没想到唐妩竟然没有沦陷在自己胯下,而那把锋利的刀刃泛着骇人的色银芒,竟然是窗外的火烧云反射导致。

  他惊恐地看向窗外,只见天空的九轮圆月已经融为一体,变成一个硕大如的血色红盘,它张牙舞爪将整个黑暗世界抹上了红霞,每一栋建筑外墙都彷佛淌着鲜血。

  他顿时有点发怵,连忙哆嗦着起身离开,哐当走出了家门。

  昏昏沉沉的老赵,僵硬地走进电梯里,然后又僵硬地走出来,回到家里。进门他就发现夏倾燕乖巧地坐在客厅,旁边是宫闻茵和赵清懿。

  夏倾燕扭头,一下子扑到老赵怀里,充满青春气息的娇躯是那么温香软玉略带撒娇道:“爷爷,我回来了!”

  可老赵已经腰酸背痛,被她这么一撞,整个人差点趔趄摔倒,心情还是很快的,一扫刚才的阴霾。

  赵清懿默不作声地将老赵拉到自己身边,柔声说:“爸,你坐我这边吧。”

  宫闻茵也搂住了老赵的一只胳膊,按在了胸部位置像是在宣誓主权。

  夏倾燕的眼睛里充满狡黠,热情主动地蹦到老赵身上,搂住他脖子,奉献自己的湿吻。

  赵清懿脸色微变,和宫闻茵对视了一眼,也开始了抢夺战,一个脱光了衣服一个挺着硕乳凑到老赵嘴边。

  这突如其来的美色诱惑,让老赵忍不住裂开了嘴,世界末日又如何,有三伺候的日子简直太幸福了。

  “咱身边还缺一个人呀。”

  三人异口同声:“谁呀?”

  老赵随即看向了夏倾燕:“欧阳臻,你二嫂,只有你的话她才愿意听吧。”

  夏倾燕虽然不想再多一个人进来分享,但为了博得老赵欢心,她还是决定欧阳臻下水。

  当欧阳臻迷糊地来到家里时,却看到客厅里的淫荡一幕。

  只见夏倾燕浑身赤裸地坐在老赵身上扭动着嫩白翘臀,让阴茎在臀缝里进出
;一旁的宫闻茵羞怯地托着巨乳,将乳头递到老赵嘴边,许多乳汁从他嘴边溢而出;赵清懿则跪在地上,卖力舔弄老赵的睾丸和两人交媾部位,整个人呈痴状。

  欧阳臻被吓得不知所措,夏倾燕等人看到她进门后,立即将她拉了过来,不由分说地脱下她衣服。

  “你们干什么……不要……”

  可三个女人很快将她外套和连衣裙扯落,身上只剩无缝一体的白色裤袜和筒高跟靴,然后将欧阳臻按倒在沙发上。

  她羞耻地捂住胸部的下体,既惊又怒:“放开我!”

  “你还不清楚什么情况吗?”

  老赵冷笑一声,他已经看出来欧阳臻的色厉内荏,自从内射后,老赵就对媳妇的畏惧心理一扫而空,有的只剩羞辱和复仇。

  夏倾燕站在沙发背后笑语盈盈:“欧阳姐姐,你很快就成为我们的一员了。”

  老赵摇头反驳:“她早就是我们的一员了,那晚内射你的人就是我,你也道是我,所以你才慌张离开了,现在你还逃得了吗?”

  欧阳臻的脸蛋抹上一层绯意,眸子里怒意更盛:“无耻,你这个畜生!”

  老赵耸耸肩,对三个女孩示意了个眼神。

  夏倾燕比了个手势,随即从背后抓住她的双肩,和她缠绵湿吻起来。

  赵清懿和宫闻茵两人则撕开她丝袜裆部,将白色内裤弄到一边,两人纤指时分开她的粉嫩阴唇,露出中间的红润屄缝。

  “住手……放开……我……倾燕……你疯了吗……唔……”

  老赵用手摸了摸欧阳臻的蜜穴嫩肉,竟有了一点湿润,语气略微嘲讽:“么快就发情了,等我插进去你就听话了。”

  他抓起阴茎,顶在了柔软屄缝位置,龟头轻而易举滑进湿润膣道里,噗哧声整根捅进去。

  “呜——”

  欧阳臻的表情略显痛苦,她的白丝美腿忍不住合拢,却被老赵用力掰开,后双手握着长筒靴子搭在肩上,努力耸动着阴茎,每一次抽插都从屄穴里溅起少爱液。

  “放开……唔……”

  欧阳臻的抵抗近乎无力,她羞耻万分,敏感的屄穴承受着老赵的二次耕耘白皙乳肉也被老赵各种玩弄,粉嫩乳头更是被捏着用力扯拉。

  忍了好一会后,她发出了娇吟:“唔啊……轻点……”

  围观的三个女孩已经被情欲控制,在旁边怔怔注视着两人的性器交媾部位肌肤绯红充满了渴望。

  莹白的丝袜玉臀被扯得凌乱各种破洞,阴阜耻丘在蜜液浸润下粼光闪闪,茎轻松地挤开了屄穴缝,一遍遍的抽插发出激烈碰撞声,二儿媳的呻吟也更加烈。

  “呜……”

  欧阳臻的秀发凌乱披洒,眼睫毛不断颤抖,沉沦在梦境和虚幻交织的高潮中粉嫩屄穴开始了收缩蠕动,让龟头变得格外敏感,产生一缕缕的酥麻快感。

  老赵的脸庞越发通红,他抽插了几十分钟后,阴囊开始收缩时,大量精液被灌进了欧阳臻的屄穴里,这次他终于不是以迷奸的方式来操欧阳臻了。

  欧阳臻的子宫颈被灌满了炽热精液,她整个人颤抖着沉浸在高潮中,变得神恍惚,娇躯无意识扭动,再也没有以往那般英气高冷。

  当老赵阴茎从她体内拔出来时,三个女孩几乎是跪在了地上,一起舔弄着阳臻屄穴流出来的精液。

  如此淫荡一面,让老赵越加宽怀,他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

  从此,欧阳臻也加入到这场淫乱派对里,彻底沦陷其中,围绕在老赵身边女人变成了四个。

  只可惜唐妩无声无息地搬走了,老赵感到莫大的遗憾,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如果赵景城和赵景心在家,那她们就会等到另一半都睡着了,再偷偷跑去赵的房间里苟且,而且常常玩乐到第二天清晨。

  老赵的身体彷佛被掏空了,眼窝深陷,脸颊消瘦,虽然宫闻茵给他炖了许补品,却还是无法阻止体内精华的流逝。

  老赵已经对死亡看得很淡了,只想春宵一刻值千金,然而在大儿子家里搞乱派对,被发现的风险实在太高了,他琢磨了会,想着要不干脆搬出去吧。

  夏倾燕浑身只穿着过膝的长筒黑丝袜,在床上乖巧地呈狗爬状,让老赵在面尽情抽插。

  她一边娇吟一边说:“好……好呀……我们找个……没有人发现的地方……
好好做爱……啊……”

  可就在这时,房间门突然被打开,赵景仁出现在了五人面前。

  他惊愕地看着全是裸体的女人,尤其那个自己最爱的女孩,竟然在父亲的插下娇喘奉承。

  老赵在看到小儿子出现的时候,阴茎吓得直接萎了,精液全部射进夏倾燕屄穴里,撞击在柔软子宫壁上。

  在精液的持续刺激下,夏倾燕沉浸在连绵的高潮中,她脸蛋酡红,眸子既羞怯又有藏不住的兴奋:“景仁,唔……啊……”

  “为什么……”赵景仁几乎无法站立,挨靠在了门边。

  夏倾燕却顾不上男朋友的痛苦脸色,连忙将手扣进屄穴里,掏出精液直接进嘴里,旁边三个女孩也不甘示弱,吮吸着她屄穴里流出来的精液。

  如此荒诞一幕让赵景仁完全无法接受,依旧喃喃自语:“为什么,为什么啊……”

  老赵虚弱地几乎快要倒下,他努力支撑着上半身躯体,眼神里满是愧意:“
景仁,景仁啊,说来话长,爸对不起你……”

  “爸,为什么啊!”

  一贯斯文优雅的赵景仁发出一声怒吼,他握紧拳头,咬牙切齿地盯着老赵随即转身直接离开了家。

  “景仁,回来啊!”

  老赵焦急地追出卧室门口,却只听到大门哐当,客厅重新陷入寂静。

  唉……

  他脸上的皱纹更深,瘫坐在沙发上,空洞地目视前方。

  不一会,夏倾燕裸着身子出来,鸽乳来回摇曳,腿部的长筒黑丝袜还有几白色精斑。

  她直接跨坐在老赵身上,熟练地捏起阴茎来回捋弄,将半硬状态的龟头重塞进粉嫩屄穴里,熟练地扭动玉臀,同时还用柔软唇瓣吻住了老赵。

  可老赵没有了心思,分开夏倾燕的唇部后,眼神复杂地注视她:“孩子,什么时候了,你就不去劝劝他吗?”

  “劝?”

  夏倾燕犹豫了会,旋即摇头:“有些真相,早知道也好呀,那样爷爷就不再有顾虑了,我们可以尽情地玩游戏,以后没有人干扰了。”

  “可是……”老赵的喉咙微微颤抖,竟说不出话来。

  突然,他瞳孔瞪大,落地窗外竟有一道熟悉的黑影瞬间坠落

第14章:轮回

  那一道迅速坠下的身影正是老赵的小儿子,赵景仁。

  他的肢体扭成了奇怪形状,双眼大睁,七窍流血,在抽搐了好一会后归于静。

  老赵俯在窗前,看着眼前的惊骇一幕,想喊却说不出一个字,只觉得天旋转,眼前一黑直直往后倒了。

  等他再次醒来时,家里已经变得热闹哄哄,小儿子安静地躺在冰棺里,旁围绕着花圈,到处都是白衣和白布,来到家里的人络绎不绝,赵景城两兄弟则眶通红,默默招待着一众人。

  老赵的目光停留在冰棺上,手指颤抖,轻轻抚摸着棺口边缘,顿时寒气凛冻入骨髓,脑海里反复浮现小儿子那惊骇和绝望的眼神,内心更加悲怆,是他死了小儿子,他才是凶手。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他擦拭完后,才发现整个灵堂的男性都沉默地注视着他嫌恶、疑惑、排斥,种种情绪交织,深深刺中了老赵的脆弱心灵。

  他勉强说了几句话后,颤巍巍地回到了卧室,轻轻关上了门。

  过了会,赵清懿悄悄走进来,坐在老赵身旁陪着他,没有出声。

  老赵率先开口:“我晕睡过去多久了。”

  “爸,你已经睡了整整两天,大哥差点想送你去医院……”

  “是吗?”

  老赵越发觉得眼前的世界不真实,叙事线充满了诡异,可细想却没发现哪不对劲。

  他转过头,却看见女儿咬紧嘴唇,眼睛不时瞄向自己的裤裆,瞬间就怒了用力甩了她一巴掌,大喝:“糊涂!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想这些!”

  赵清懿的眼泪滴答往下掉,低头哭着说:“爸,我知道的,可是……清懿难受,我忍了好久了,我我错了。”

  “你疯了,快放手!”

  然而老赵已经使不上力气,任由她解开自己的裤裆,然后俯首吞吐。

  这一刻,老赵脸色更加憔悴了。

  三天后,小儿子的尸体被送到殡仪馆火化,火化后,赵景城坚持要让他的灰盒摆放在家里某个角落。

  如此,让老赵的愧疚心更甚,他站在小儿子的骨灰面前,整日茶饭不思。

  而这个家也越来越阴气森寒了。

  夏倾燕坐在沙发上怔怔地盯着老赵,趁没人注意的时候,提起裙子边缘一点往上,白皙的腿部肌肤暴露出来,里面竟然没有穿内裤;欧阳臻虽然陪伴在景心身边,她偶尔也会偷瞄老赵,欲火几乎藏匿不住。

  老赵错愕转头,只见厨房里的宫闻茵同样红着脸躲在角落,手伸到裙子里索。

  众人呈现的病态举动让他越加悲哀,内心产生一丝恐惧,难道这就是报应吗?
如果再被两个儿子知道自己的扒灰真相,他们会不会也一死了之?

  联想到这种可能性后,老赵的脸色越加坚定,他绝不能让这种事发生,他试着挽救一切。

  “景城,送我去养老院吧,越远越好,我不想住家里了。”

  赵景城抬起失去神采的脸庞,稍显疑惑:“爸,怎么了?”

  “我累了,倦了,也没多少命了,就让我一个人在养老院度过吧,我真的够了。”

  宫闻茵顾不上略微凌乱的衣裙,径直冲了出来:“不行,不可以!”

  夏倾燕和欧阳臻也纷纷劝说,倒是让赵景城和赵景心两兄弟感到错愕,最在老赵的强烈要求下,赵景城还是勉为其难答应了。

  为了避免夜长梦多,他甚至连衣服都不愿收拾,拉着赵景城直往家门外走。

  等到了养老院门口后,老赵轻拍大儿子的肩膀,语重心长道:“今后家里一切,就交给你了。”

  “爸,我们会经常来看你的,放心。”

  虽然知道赵景城说出这番话有点违心,大儿子眼神里的嫌恶被老赵轻易捕到了,但老赵还是坚决摇头:“记住了,不要来找我,我谁也不见,有事就电联系,明白了吗?”

  对赵景城来说,父亲的要求自然乐意至极,连忙点头:“明白,明白了,那我先走了。”

  老赵目送着大儿子离去,随后慢悠悠走进了养老院。

  他住在偏安一隅的小房间里,每天的作息十分规律,清晨起来打太极,喝茶和老人下象棋,偶尔会帮忙清洁庭院,每天日子过得很清闲。

  渐渐的,他已经摆脱了每天撸管的恶习,那如潮水般袭来的欲望正一点点退,除了每晚高挂夜空的月亮还是鲜红如初,一切彷佛都在变好。

  可平静的生活就这样被突兀打破了。

  院长走进房间,眼神复杂地对老赵说:“唉,老赵啊,你家里出事了。”

  “什么事?”老赵摘下老花眼镜,放下厚重的历史书籍。

  院长酝酿了好一会,摇头:“要不……你还是亲自去市三医院看看吧,待你的子女会过来接你的。”

  老赵整个人沉了下去,一股不祥预兆涌上心头。

  等待的时间里相当煎熬,直到赵清懿出现在老赵面前,哭着搂住他的背部:“爸……呜呜……大哥二哥他们……他们……”

  老赵更慌了:“别哭啊,他们到底怎么了?”

  “他们……他们在酒吧里被人捅了!呜呜……二哥失血过多,在上救护车就断气了,大哥……大哥还在医院里抢救……”

  嗡——!

  老赵的脚步变得沉重,他硬咬着舌头不让自己昏过去,沉默了好一会后,声说:“快,快带我去医院。”

  医院的急诊室相当昏暗,周围人群变成了一个个无法识别的鬼画符,漫天舞飞缠,哭闹嬉笑咒骂全部萦绕在老赵身旁,他只觉得异常烦躁,好不容易等医生出来,却等来了一句冰冷话语:“赵景城的家属们,我们已经尽力了,请哀。”

  他听了后,吐出一口鲜血,再次倒地不起。

  ……

  老赵被一阵奇怪的吮吸声吵醒,他发现自己躺在家里的房间,而身边的女全都围绕在旁,分别是宫闻茵,赵清懿,夏倾燕和欧阳臻,可她们全部赤身裸体匍匐着吮吸龟头里流出来的精液。

  他喉咙如火烧般干涩,四肢无力,动也动不了。

  这一幕像什么呢,老赵想起了家乡的野猪,在被人围猎的时候发出哼哧惨叫然而越挣扎,围猎的村民就越有劲,这般任人宰割的感受,他今天也亲自体会了。

  当第五次射精后,几个女孩终于短暂放过了老赵,沉浸在精液之毒中,而的阴茎已经疲软耸拉,龟头磨损得微微红肿,尤其腹部传来灼烧疼痛。

  老赵听到隔壁房间传来的婴儿哭声,那一道道哭声已经羸弱无力,内心竟到焦急:“闻茵,孩子在哭……”

  宫闻茵不管不顾,依然痴迷地跪在旁边吮吸手指,让老赵感到十分心寒,已经失去基本理智了。

  老赵去到另一个房间,抱起哭泣中的婴儿,两行清泪缓慢流下。

  他想着下楼买点奶粉,结果小区里的男人都对他指指点点,什么伤风败俗公媳乱伦、恶宅、凶宅、老不死,各种恶毒词汇袭来,甚至有壮汉抄起棍子要死老赵。

  他吓得赶紧躲回家里,当确定没有人追来时,便倚在门后大声嚎哭。

  最终,老赵决定将婴儿送回娘家,随后和四个女人一起回到了家乡,回到个偏僻几乎与世隔绝的小村庄。

  摆脱城市钢筋水泥的束缚后,老赵的心情有稍微变好,虽然无法从儿子们死亡悲痛阴影中走出来,他也算是认清了一些事实,生活该怎么过就怎么过吧自己苟延残喘地活着,能多活一天就算一天,其它所有事情都不管了。

  况且,任谁身边围绕着几个百依百顺的漂亮女孩,内心多少会有一丝成就感尤其看到同村的单身壮汉,那羡煞得几乎要杀死他的目光,反而激起了老赵的反心理,这神仙日子他一定要好好过下去。

  夏倾燕的千金身家,给老赵提供了一个稳定的长期饭票,衣食无忧。

  然而老赵的烦恼地方在于,他每天都要射精三四次,才能勉强供应一众女的食用量。在尝完精液后,她们会恢复半天左右的理智,接下来时间会负责处家务活,勉强维持生活的运转。

  唯一让老赵困惑的是,每逢搂着四个裸体女孩入睡时,耳边总会传来那一空灵声音,林静一遍遍地在呼喊什么,他隐约能听清,又什么都听不清。

  直到一天晚上,他和四个女孩淫乱一番后,正准备入睡时,那道声音再次入耳里,这次格外清晰,甚至带着少许急促:“老师,老师,求你了,醒醒好吗?”

  啊……

  老赵陡然睁开眼,愕然发现整个卧室特别明亮,自己躺在一个陌生小房间里而旁边蹲坐着一个女孩,正是林静。

  他打量了一下四周,满脸不可思议:“林静,孩子啊,我……我怎么会在呢?”

  林静抹了抹泪水,一把搂住他了脖子,格外激动:“呜……太好了,老师于醒了,我真的担心死了呜呜……”

  老赵仍然处于懵神状态,却见她裸体的身子,空气中还飘荡着精液的腥涩味再结合这个熟悉又陌生的房间,这不正是他和林静第一次做爱的地方吗?

  “孩子啊,我……到底是咋回事啊,我怎么,怎么在这里?”

  林静腼腆地低着头:“老师,都怪我一直缠着你,你后来累得睡着了,一就睡了好几个小时呢,我差点以为……幸好老师没事。”

  老赵不可置信地看向她:“所以,那道一直在我耳边的声音,原来是你,来真的是你啊!”

  林静乖巧地依偎在老赵胸膛上,轻声呢喃:“老师,当然是我。”

  瞬息间,老赵联想到了许多,先是伸手摸了摸床板,然后是林静的脸蛋,括她的乳房,肌肤触感是那般真实,眼前就是一个活生生的女孩啊。

  他又努力地探向窗外,此时已是黄昏,微风拂来时惬意而自然,空气中还有淡淡的泥土清香。

  眼前的世界是如此真实。

  可他之前经历的一切,和儿媳之间的种种爱恨纠缠,难道都是假的吗?

  正当老赵处于混沌中时,楼下传来了一道浑厚男声:“静儿,你在上面吗?
下来帮爹抬点东西吧。”

  林静略微慌乱,压低声音对老赵说:“糟了,是我爸!”

  老赵一个激灵,也顾不上究竟是梦境还是现实,利索地穿上衣服后,整理番,随后咚咚咚地走下楼。

  一个长相憨厚的老汉从三轮车跳了下来,见到老赵后顿时眼前一亮:“哎这不是赵老师吗?”

  林静连忙插话掩盖:“爸,赵老师特意帮我补习……功课。”

  老汉连忙握住老赵的手使劲摇晃:“那那太好啦,哎呀赵老师,俺闺女这多年来学习成绩没落下,真多亏了您的操劳啊!”

  “林静爸爸,不必这么客气……”

  老赵的脸微微发红,刚才自己确实操劳了一下学生,支吾着说:“没啥事话,我就先回去了。”

  “哎赵老师,俺买了一些酒,今晚要不一起呗?”

  “不了不了,还有卷子没改呢。”

  老赵推辞一番后,骑着二八杠慌不择路地回家,他迫切想证明什么,甚至不得掩饰,直接将忐忑写到了脸上,总担心这一切都是梦而已。

  回到家时太阳已经落山了,老赵见到门口庭院停了两辆车,一辆是白色SUV另一辆是凌厉夸张的低矮跑车,他很快就认出来,正是赵景城和夏倾燕的车。

  他心脏噗通地跳起来,进到家门后,三个儿子,三个儿媳全都在里面。

  宫闻茵在角落里抱着婴儿,一副温婉柔顺模样,而欧阳臻始终是拒人千里外的寒冷,穿着一身浅灰色长风衣,里面是白色蕾丝边衬衫,搭配着黑裙和长靴安静地陪着夏倾燕在客厅里看电视。

  赵清懿和赵景城在厨房里忙碌,油烟顺着门口溢出来,赵景心站在茶几旁起一瓶瓶名酒,吹嘘着给赵景仁科普年份。

  老赵安静地站在门口,终于释怀笑了,可笑着笑着,眼泪不自觉流了出来幸好之前发生的一切都是梦,都只是梦而已。

  几人异口同声走了出来:“爸,你回来啦~”

  老赵哈哈笑道:“回来了,一切都回来了。”

  这一顿团圆饭,是老赵吃得最开心的一次,视线不时停留在夏倾燕身上,时扫过赵景心,又打量了一下宫闻茵,全程乐呵呵,十分慈祥。

  饭后,老赵拿起蒲扇站在大门口吹风乘凉,可当他惊愕抬头时,赫然看到天空挂着两轮月亮,而且漆黑夜空还有频闪一样的轻微抖动,显得特别诡异。

  他当然知道月亮数量代表着什么,自己和林静上床后,天空就会多一轮月亮。

  他突然变得十分恐惧,难道现在还在梦里?

  “不可能,不可能的。”

  他一边喃喃自语,一边努力扇自己巴掌,闹出来的动静很快被赵清懿发现她连忙拦住老赵,脸色惊讶:“爸你怎么了,为什么要打自己?”

  老赵宛如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颤抖地指向天空:“闺女啊,你赶紧告诉爸天上到底有几个月亮,你好好数一数,有几个!”

  赵清懿看了看夜空,很自然地说:“爸,有两轮月亮呀,怎么啦?”

  “不对,不对,怎么可能是两轮,你就不觉得奇怪吗,你说啊,说啊!”

  赵清懿被他吓了一跳,又看回天空,很郑重地点头:“爸,就是有两个月呀。”

  “那为什么会有两个月亮,是什么原因!”

  “因为……”

  赵清懿的眼眸就如一抹死灰,机械般回答:“因为本来就有两个月亮呀。”

  完了……

  老赵整个人变得面如死灰,他颓然地坐在地上,伸出手掌后努力握紧,随放松,再握紧,颤抖着说:“我原来还在梦里,还在梦里,这一切都是假的……”

  赵清懿很快恢复正常,俯下身搀扶他起来,语气小心翼翼:“爸你到底怎了,不要吓清懿,好吗?”

  “走开!”

  他愤怒地推开女儿,径直冲向厕所,关上门,拿来木桶灌满了水,然后整头扎进去,试图就这样淹死自己。

  只有死亡才能解除梦境,他始终相信这个真理。

  可老赵终究是一个怕死的人,只过了一分钟,他整个肺部彷佛要剧烈爆炸在强烈求生本能的驱使下,他将头伸了出来,然后疯狂地咳嗽起来。

  “爸怎么了,没事吧?”门外传来赵景城的关切声音。

  老赵缓了好一会后,沉声说:“没事……呛到水了。”

  他的眼神彻底失去了神采,走出厕所后,没有理会众人的担忧,如行尸走般回到了房间,借着酒意直接仰头就睡。

  睡吧,一切都会好的,一切都是梦境……

  第二天早晨,老赵突然被窗外的汽车引擎声吵醒,他瞪大眼睛看着天花板随后彷佛意识到了什么,慌忙下床探向窗外,便看到赵景城载着赵景仁离开了门。

  景城,景仁都还在,难道我还在梦里吗……昨晚的一幕幕清晰浮现在老赵海里,他痛苦地闭上眼睛。

  好不容易缓释了悲伤心情后,他沉着脸走出卧室,轻声喊住了宫闻茵:“俩去哪里了?”

  “爸,早啊。”

  宫闻茵抱着孩子,柔声道:“他俩说去镇上采购点物资。”

  果然是一模一样的剧情,老赵的嘴唇动了动,全身顿时抽干了力气,漠然点头,然后坐在餐桌上独自咬着窝窝头。

  他的眼窝深深凹陷,阴影几乎笼罩住了半张脸。

  又过了会,赵清懿从厨房里出来,兴奋地对夏倾燕说:“哎,要不我们去山吧,我前几年爬过,那里山顶有一处废弃的塔楼,很神秘的!”

  夏倾燕眼睛一亮:“好呀好呀,我们要组建冒险小分队了!”

  “好啊,反正附近也没有篮球场,我都快要憋疯了,小臻也一起去吧?”景心在旁边跟着附和。

  欧阳臻轻微点头:“那就一起去吧。”

  眼前的熟悉一幕让老赵感到荒诞,他之前经历了完整经历,就像是在看皮戏一样,每个人的头颅上都有绳索在提拉着,一板一眼地演绎着剧情。

  对老赵来说,这一段爬山剧情相当熟悉,赵景心拿着一把镰刀冲在最前面赵清懿和欧阳臻、夏倾燕三人走在中间,老赵殿后。

  等到了半山腰,夏倾燕一如既往表现出怕高症状,想自己先回去,老赵机般地说:“那我带小燕回去吧,你们继续往前。”

  几人点头离开,老赵则像之前那样牵着夏倾燕的手下山,他的脸色也越发重,死死盯着远处转角的老树根。

  果不其然,夏倾燕很快传来尖叫,只见一条手指粗的小蛇缠绕在她足踝部位老赵见状,抓住蛇头用力甩脱,而她的腿部出现两道红色牙印。

  “爷爷,那是蛇吗,我……我是中毒了吗,这是什么蛇?”

  眼前一幕太熟悉了,可老赵决定打破这个循环,冷着脸说:“普通的蛇,有毒,回去拿点酒精处理一下伤口就行了。”

  可夏倾燕更加惊慌了,死死拽住老赵的手臂:“爷爷,你在骗我,这不是通小蛇,我好像在书上看过,说这种绿色小蛇叫竹叶青,是有剧毒的,我怕,呜……”

  老赵的脸色变得古怪,随后甩掉一些古怪念头,沉声说:“放心吧,绝对事的,如果你实在不放心,那就跟我赶紧下山,我让景城送你去镇医院。”

  夏倾燕还是不敢迈动半步,默默低下了头,脸色变得绯红:“爷爷,你能帮我吗?现在只有你才能救我了。”

  老赵皱起眉头:“我要怎么帮你?”

  当夏倾燕断断续续说出精液治蛇毒的方案时,他整个人被吓了一跳,为什自己三番四次拒绝了她,她还是选择最漏洞百出的精液治蛇毒,这一切难道真有剧本?

  他久久没有出声,直到夏倾燕脱下裤子,用手握住自己的阴茎来回撸动时才慌乱地想甩开她,语气含怒:“你疯了,你在干什么,你到底在干什么!”

  “爷爷,你不能走,不能走的,倾燕一定要含住阴茎,这时候一定要吞下液。”

  她发出和赵清懿差不多的机械声音,张开嘴唇直接含住了龟头,老赵痛苦闭上眼睛,感受着阴茎伸进温湿腔道内,内心是相当难受。

  可过了好一会,他睁开眼,脸色变得微狞:“反正都是梦,那你给我用力住!”

  他抓住夏倾燕的头颅,用力耸动阴茎,彷佛当成屄穴一样努力操,每一次插进少女的咽喉深处,呛得她直咳嗽,娇靥的脸蛋被来回蹂躏。

  也是这时,老赵的额头青筋暴涨,他痛得脸色煞白,只见半根阴茎被直接断,喷涌鲜血让夏倾燕的整张脸都抹上了薄薄血膜,她一边咀嚼还一边露出纯笑容:“爷爷你觉得怎么样,倾燕做得对吗?”

  “你,你……”

  老赵痛得全身直哆嗦,他趔趄着往后退,想用手捂住裆部,可更多血喷涌出,根本无法止住。

  夏倾燕笑得更灿烂了:“爷爷,在梦境里不是一切都如你所愿的,既然你破坏了规则,那就要承受恶梦的代价噢~”

  她说着说着,整张脸逐渐变黑,然后拉长到了五米高,如梦魇般变得狰狞怕,直扑向老赵。

  “你,你是恶魔,恶魔!”

  老赵被吓得整个人摔下了山崖,风声在耳边呼啸,他完全睁不开眼睛,只见噗通一声,自己的意识就不清醒了。

  时间过去了很久。

  当老赵挣扎着从半山坡爬起来时,只见周围漆黑一片,原来已经是晚上了他惊慌地看向裤裆,那里还硬梆梆的,阴茎也完好无损,而夏倾燕已经不见了影。

  我这是在哪里……他自言自语地说着,很快发现了背后站着一个怯生生身影正是林静,她手里拿着一根木板,上面还有几根钉子,且沾了一点血丝。

  而躺在林静脚下的是另一个女子——欧阳臻。

  “这,这是怎么回事……”

  眼前的一幕似乎很熟悉,在电光火石间,老赵猛然想起了那晚,自己在偷欧阳臻洗澡时,却被她发现了,然后被追着往后山跑,结果他被石头绊倒在地同时也听到了欧阳臻的惨叫声。

  现在看来,欧阳臻的惨叫原因来源于林静。

  他惊疑地走到林静身边,先看了看木板上的带血钉子,又看向欧阳臻后脑的一个完整血洞,从脚底冒出冰冷寒意,眼神带有戒备:“你杀了她?”

  林静显然也很害怕,她握着木板的手不断颤抖:“老师,我……我一直没走的,我就躲在那里,然后,然后看到姐姐追着你,我就……可是,我真的不道木板上有钉子的,老师我不是故意的,你要相信我……”

  “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老赵被吓得往后退,在呵斥住她后,定了定神,强装镇定:“我们,嗯……
我们先将她埋了,埋到后山,对,在后山,趁着现在没有人发现。”

  “我都听老师的。”林静连忙点头,和老赵一起抬着尸体运到后山。

  老赵原本是想挖个坑埋了,奈何体力实在不行,没挖多久便坐在地上直喘气。

  林静的脸色也逐渐平淡:“老师,没事的,您回去吧,我一个人就可以处姐姐的尸体。”

  “你怎么处理?”

  “我慢慢拖到大山里面,拖到一个没有人发现的地方,没事的,我会解决的老师您放心。”

  林静的一番话显得平静自然,完全没有刚才的惊恐无助,老赵没有立即回答而是突然转向夜空,那里只有一轮月亮。

  月亮,只有一个月亮!他整个人既惊又喜,没想到自己终于脱离了梦境,于不用在面对各种梦魇场景了。

  “老师,老师?”

  林静的话让老赵的心思拉了回来,他才意识到旁边还躺着欧阳臻的冰冷尸体一瞬间浑身都凉了。

  既然人不是自己杀的,自己为什么要淌这一趟浑水?林静确实是好姑娘,她杀人了,就该接受法律的制裁。

  想到这,老赵的脸色沉了下来:“嗯,你去吧,我收拾一下这里的血迹。”

  就这样,林静拖着欧阳臻的尸体消失在后山里,老赵目睹着她离开后,立踉跄着跑回家,惊恐地大喊:“杀人了,杀人了!”

  小小村庄亮起了一个个忽明忽暗的灯火,泥泞乡路停满了警车,警灯闪烁停,无数猎犬和警察冲进后山,扫荡着一切可疑迹象。

  仅过了一个小时,警察就将林静按压在地上。

  “小臻啊,为什么,为什么啊!”赵景心搂住欧阳臻一个劲哀嚎,赵清懿夏倾燕则抱头痛哭,只有老赵悲怆地注视着这一切,他本可以阻止的。

  当他和林静的眸子碰上时,发现后者的眼睛里流露着淡淡哀伤,嘴唇有轻触碰,传达着简短的唇语:“老师,保重了。”

  老赵回避了她的眼神,扭头离开了。

  对他来说,欧阳臻被杀,林静坐牢,某种轮回似乎已经被打破,一切都回了正轨。

  他的阴囊依然硕大如拳,却已经不敢贸然踏出那一条不归路,在处理完欧臻的身后事,他就将所有人都赶走,让自己重新一个人生活。

  然而风雨远没有那么容易平息。

  一些流言蜚语不知道从哪里传了出来,说老赵从学校被辞退的原因,是因传出来有师生畸恋,那个对象就是林静。当两人在后山幽会时,又恰巧被儿媳见,于是老赵一狠心就杀了她,最后还让学生来顶罪。

  这个传闻越闹越广,甚至远在省城的儿子都打电话来质问老赵,他变得哑无言,父子之间的关系是越闹越僵。

  没过两个月,一个令老赵震惊的消息传出,林静竟然从看守所越狱了。

  老赵得知这条消息的时候,已经过去一周时间,林静宛若人间蒸发,完全见了踪影。

  当他犁完地回到了庭院里,刚进大宅门时,就看到林静站在眼前,笑着说:“老师,我回来见你了。”

  “林静,你怎么在这里……”老赵吓了一跳,稍稍往后退了一步。

  “老师,我来,是给你一个礼物的。”

  林静从旁边的蛇皮袋里,抓起一捆黑发提了起来,赫然是一个血肉模糊的人头颅,她颈部被平整切割下来,还滴答地往下滴血。

  可老赵还是认出了女人的身份,颤抖着说:“刘玲梅,你把她杀了!”

  当初就是刘玲梅拍下了老赵和林静在办公室里亲吻的照片,老赵被教导主找了个理由遣退,哪怕刘玲梅化成灰了他都能辨认得出来。

  “老师,我在看守所听到有人在说你坏话,于是我就逃出来了,去学校将个女人的头割下来,她以后就再也无法开口嚼舌根啦。”

  林静将女人的头颅摆在桌上后,又从袋子里拎起另一个中年男性的头颅,赵定睛一看,这不是教导主任吗?

  “老师,本来我只想杀这贱女人的,没想到被教导主任撞见,那就干脆一杀了吧。”

  “这,这……”老赵如坠冰窟,难道自己还得谢谢林静的双杀之恩吗?

  她将两颗头颅摆放到桌上后,希冀地看向老赵:“老师请放心,没有人发我的,我们可以远走高飞,去一个没有人发现的地方,好不好呀?”

  老赵看着她那血淋淋的手掌,变得心惊胆颤:“好,好,我全都答应你。”

  林静顿时眉开眼笑:“嗯,那我收拾一下,很快噢~”

  趁着她转身,老赵提起最后一丝力气,踉跄着冲出大门,高喊:“杀人了林静在这里,凶手在……呃……”

  从他的喉咙里突然伸出来一把锋利的美工刀,然后又缓慢缩了回去,只留一个血窟窿,大量鲜血喷溅而出。

  老赵努力想说话,却完全发不出声音,只能发出咕隆呼噜的杂音,他想用心捂住喉咙,堵住鲜血的喷溅速度,可眼前视线越来越昏黑。

  肺部传来破风箱般的窒息感,他噗通倒在了地上,眼皮越加疲倦,耳里还来林静的轻声细语:“老师,我也会自杀的,然后和你一起下地狱,那里肯定会有人打扰我们的。”

  疯子,疯子……

  老赵在念念叨叨中,瞬间从床上惊醒,他汗流浃背大口喘着气,发现床上旧躺着四个裸体女人,正是三个儿媳和自己的女儿。

  难道,刚才经历的都是梦吗……此时他已经无法分辨,自己是否还处于梦了,但他越加害怕今后还会发生什么恐怖的事情。

  他下床后,看着夜空的那轮血红色圆月,一切都没有发生变化,还是原来般,而且还伴随着头痛欲裂和强烈的恶心感。

  老赵大概已经想明白了,自己肯定陷入了一轮轮梦魇里,始终无法挣脱出来而天上的血红色圆月,就是最好的证明。

  可接下来的一段时间,老赵如愿过上属于自己的淫乱生活,再也没有低声喃,没有怪奇异事,没有癫狂疯魔,几个儿媳虽然还是会有痴迷模样,但已经分听话,不会做出任何伤害自己的事情。

  或许是我想多了吧……老赵暗自念叨。

  但他也逐渐意识到身体的一个很明显变化,那就是两坨阴囊在逐渐缩小,致产出的精液大幅减少,原本一天还能射精三四次,现在每天只能射精一次,还相当少。

  如今每天的精液供应量已经远远不够几个女人分了,她们彼此之间展开了烈矛盾。老赵见状,决定按量供给,谁伺候得自己最好,谁变现得最忠心,就谁一份精液。

  赵清懿率先表明态度:“我作为女儿,对爸爸肯定是最好的,我还在医院顾爸爸呢,你们那时候全都不在,有什么资格享用精液?”

  欧阳臻脸色微冷,语气简单直戳核心:“因为我床技好。”

  宫闻茵则抚摸着自己的饱满乳房,充满了母性光辉:“公公每天都要喝我奶水,公公更需要我呢。”

  夏倾燕在一旁抿了抿嘴,随后看向老赵:“爷爷,那我坦白吧,是我杀的城和景心,所以我对爷爷最好。”

  “你说什么!”老赵惊骇地指着她。

  “我说,是我杀的景城和景心呀,因为自从景仁跳楼后,爷爷整天茶饭不思总是担惊受怕的,甚至还躲着我们藏在养老院里,没办法嘛,我只能派人将大和二哥都杀了,爷爷就不用担心被哥哥们知道真相啦!”

  “畜孽……”

  老赵只觉得胸口异常闷堵,气得几乎说不出话,用力甩开了她们的依偎,极反笑:“都给我滚,别再出现在我眼里,滚,谁还敢在这里!”

  他一连串劈里啪啦的怒骂,吓得几个女人慌忙逃离,纷纷躲进了房间里。

  等到客厅陷入安静后,老赵的视线逐渐涣散,胸膛激烈起伏,像是自嘲又是低诉:“荒谬,可笑,可叹,可悲啊!”

  突然,门外传来一道陌生女声:“怎么,你后悔了?”

  老赵转过头,只见萧黛慵懒地倚靠在门边,她留有淡红色秀发,穿着一身色V领的网纱透视长裙,一双纤细美腿覆盖着薄透的黑丝袜,显得性感妖娆。

  “后悔什么?”

  对于萧黛为何会突兀出现,老赵已经不太在乎了,随即又肯定地说了一声:“我不后悔。”

  萧黛露出妖冶笑容:“老头,还记得之前我和你说的吗,不要接近唐妩,是你不听劝,没办法了,只能让你三个儿子先下地狱。”

  老赵眼瞳微缩:“原来这一切的背后,都是你做的?”

  “略施小计,借刀杀人,对我来说没有任何难度。”

  老赵的眼神一点点变黯:“原来是这样,都是我咎由自取。”

  萧黛慢悠悠地走过来,迈开性感美腿,整个人跨坐在老赵的腿上,那性感唇凑到他耳边:“我弄死了你三个儿子,你似乎不怎么生气,难道不想吃了我吗?”

  早已筋疲力尽的老赵,被她这么一挑弄后,裤裆又硬挺起来。

  他直视着萧黛,昏沉暗淡的眸子没再像以往那样畏畏缩缩,既然自己已经不清是否还在梦里,为什么不能好好蹂躏眼前的小妖女呢?

  “吃,当然要吃!”

  老赵一边狞笑,一边粗暴撕开她的裙子,扯掉黑丝裤袜,再熟练地弄开内裤然后将阴茎整根粗暴捅进那光滑的屄穴里。

  “呀……好疼……不过挺舒服的……尽管来吧~”

  萧黛的话语挑逗就如一副激烈春药,让老赵彻底陷入了癫狂,只觉得身上女孩魅惑而性感,那抖动的滑嫩玉乳,那盈盈一握的柳腰,那极窄蠕动的屄穴道,那娇喘轻吟的红唇,还有一副迷离欲醉能勾魂的眸子,每时每刻挑弄着他心最深处的神经。

  他大口喘气,完全控制不住精液的喷射频率,彷佛只要身上跨坐的小妖女微扭动一下腰肢,那潮湿紧窄的阴道就会猛烈夹住阴茎,让龟头遭受刺激,随缴械大量精液。

  老赵自从服用了龙阳果后,遇到的每一个女人都能驾驭在胯下随便蹂躏,分掌握主动权,可偏偏只有萧黛始终保持着性爱节奏,这一刻他竟觉得自己成一只负责交配射精的种马,体内精液在源源不断地消失。

  在射了七八次精液后,老赵的腹部传来剧烈疼痛,他才发现到自己的龟头经在喷血了,整个人变得惊恐万分,慌忙地推开萧黛。

  萧黛低头看着双腿间流出来的精液和点滴鲜血,伸到嘴里舔了舔,露出一妩媚笑容:“味道还行嘛,但也就那样了,再见了,希望我们还能再见~”

  “呃……”

  老赵已经无暇理会她,捂住腹部痛苦地躺在沙发上,只觉得睾丸隐隐作痛。

  客厅里闹出的动静很大,不一会儿,几个赤身裸体的女人便按捺不住飘荡精液气味诱惑,全冲出来跪在地上舔弄老赵的阴茎。

  “你们,你们……”老赵连说话都没有力气,任由她们玩弄。

  然而她们捣鼓了许久,却没有精液再从龟头流出,刚刚在萧黛的一番极限精下,已经彻底让老赵的存货亏空,甚至还伤到了肾源。

  就在这时,宫闻茵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把剪刀,利索地剪掉阴囊连接部位两坨阴囊顿时坠落在地,里面黄的红的东西全流了出来。

  “啊——!”

  老赵痛不欲生地捂着裆部,怒目圆瞪,眼睁睁看着几个女人在地上争抢睾丸。

  宫闻茵越发疯狂,当她看到夏倾燕手里捧着一颗睾丸时,剪刀尖竟直接插了她的胸脯。

  噗——

  夏倾燕痛苦倒地,手里的那颗白色睾丸也滚落在地上。

  宫闻茵立即跪着往前爬,想要抓住它,另一旁的欧阳臻则冷冷地拿起茶几的水果刀,猛地抹向大儿媳的喉咙,鲜血在半空喷溅出一道优美弧线。

  两个人抽搐着蜷缩在地,嘴里无意识地呻吟,鲜血染红了整个客厅。

  当欧阳臻和赵清懿各自吃完一颗睾丸后,她们嘴角沾满了血腥,互相警惕着。

  可突然,她们的躯体不受控制地抖动,并且在看向老赵的时候,眼神越发对劲,就彷佛由过往的痴迷爱恋,逐渐变得冷静,隐约带有挣扎、不解、震惊痛苦。

  率先开口的是赵清懿,她茫然看向四周,喃喃自语:“我……我们都干了么,爸爸,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欧阳臻看了看倒地的两个女孩,死状极其恐怖,她吓得捂脸哭泣:“对……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老赵的下体传来剧烈痛楚,加上失血过多让他嘴唇发白,但求生本能还是他艰难开口:“快,闺女,快送我去医院……”

  老赵的声音唤回了欧阳臻的理智,她盯着老赵,眼神充满怨愤:“这一切是因为你,对,全是你的原因,都是你!”

  她抓起地上的水果刀捅向老赵腹部,但被赵清懿挡在了前面,老赵眼睁睁着刀尖插进女儿的胸脯里。

  “呜——!”

  赵清懿咬着牙齿死死抓住刀柄,不肯让她拔出来行凶,整个人也顺势倒在老赵旁边。

  “闺女,闺女啊!”老赵整个人苍老了许多,他大声哭了起来,连忙扶起儿。

  赵清懿的脸色越加惨白,她看向父亲,眼神里没有恨意,只有淡淡的释怀嘴角咳出了许多血丝,断断续续地说:“爸,之前……你问我为什么……有那多月亮……我现在可以……告诉你了……咳咳……因为……这个世界……从来不是真实的……”

  她话音刚落,失去理智的欧阳臻拿起另一把剪刀,想再次捅向老赵的胸口他吓得艰难躲闪,剪刀只捅进了自己的肩膀部位,鲜血溢流而出。

  “躲,让你躲!”欧阳臻迅速拔出剪刀,想要再次刺向老赵的胸膛。

  老赵已经避无可避,正要闭眼等死时,林静出现在欧阳臻身后,拿起铲子力挥向她的太阳穴,欧阳臻整个人断了弦的风筝倒在了地上,昏迷不醒。

  “老师,别怕,我在呢。”

  老赵睁开眼,才发现来救自己的人是林静,浑身松了一口气:“林静,是啊,好,好。”

  可林静笑得很诡异,她从旁边拿起一小瓶汽油,直接浇在老赵和她身上。

  老赵的手脚变得冰冷,只见她将剩余的汽油泼向客厅里的每个角落,那到的话已经说不出来了,颓然地看着一切。

  他大概已经明白了。

  等林静拿起火柴,优雅点着,对着他露出最后一道灿烂笑容:“老师,我终于解脱了。”

  炽热火焰扑面而来,老赵整个人瞬间置身于火海。

  “啊——!”

  焰火如钢钉般划动着躯体每一处肌肤,他痛苦地哀嚎和挣扎,四肢到处扭动浑身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焦黄绽开,然后流出脓液,并碳化成了皮革状痂。

  他的双眼被烤成了窟窿,肺腔里全是炽烈灼烧的浓雾,躯体开始无力抽搐。

  临死前的最后一刻,老赵的脑海竟朦胧听到一些来自远方的哭声:

  “医生,快来救救爷爷呀,他已经没呼吸了!”

  “爸你一定要坚持住啊,我们都在身边呢!”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