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舅子百般勾引姐夫,姐夫到底举不举,干一炮才知道。于是被干到半身不遂(误

  禁欲高冷姐夫攻x淫荡娇俏小舅子受

  婚内出轨,无三观,雷点奇多

  年上,攻大受12岁,受会偷姐姐裙子穿

1 姐夫的鸡儿好大

  婚礼散场后一批小年轻组织去唱k,楚单自然不会放过任何猎艳的机会,但没走几步就被叫住了,他转过身,看到卸去婚纱的楚白玉用极为哀伤的眼神看着他,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新娘的白月光呢。

  哦,他姐心里还真住着个白月光,垃圾,不值一提。

  楚单本来没打算参加婚礼,有这时间浪费还不如自慰,但楚白玉太了解他的脾性,跟他说现场有很多帅哥,他这才提了兴趣,“有1吗?”

  “你来了就知道了。”

  楚单姗姗来迟,找到座位后发现自己给楚白玉那小娘们骗了,他被安排在男方亲戚桌,周围全是半条腿入土的爷爷奶奶,他不敢放肆,想换女方桌都不行,谁让楚白玉实惨,没亲戚没朋友,还偏偏跟公司老总结婚,同事争着给老总送人情,哪轮到她。

  “让我们祝福这对新人……”

  到婚礼现场之前楚单连他便宜姐夫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只知道叫严斯行,三十好几的老男人,离过婚,有个五岁的儿子,判给女方了。他姐虚岁才二十四,这老男人婚姻破碎没多久就二婚,肯定不是好货色,指不定还是个油腻地中海。

  见到姐夫真人后,楚单发现自己误会大了,这么说吧,把他姐夫搁重庆放下,恐怕下辈子都爬不出去。猛1,188,公狗腰,脸也贼他妈俊。怎么就便宜他姐了?楚单着实想不通。他姐是长得如花似玉,可他比他姐还娇俏,更何况楚白玉在床上能有他骚吗?

  酸了。

  “姐,你早说姐夫长这样,婚礼前三天我就戒斋沐浴了。”楚单看他姐换了件礼服,心想这姑娘还是穿裙好看,后来怎么就不穿了?害他也没新裙子穿。

  化妆师在为新娘补唇妆,楚单凑到他姐耳边轻声问,“姐,你老公这么帅,下面大不大?”

  楚白玉虚张声势地瞪了他一眼。等化妆师走开后,楚单接着问她,“姐,你能让姐夫陪我睡一晚吗?”

  他姐犹豫了一秒,正色答道:“这我做不了主,不过我可以帮你问问严总。”

  楚单不由用关爱智障的眼神看她,“楚白玉,你干脆改名叫白莲花吧。”

  白莲花笑了下,“宝宝,搬来和我们一块住吧,别再跟那些人鬼混了。”

  “那我睡哪?你和姐夫的中间吗?哈哈,我这地位放古代得是通房丫头了吧。”楚单见他姐又一副泫然若泣的样子,烦躁地挠了挠头,“行行行,算我怕了你了。可我住进来,姐夫能答应?”

  “嗯,他说家里多一个人也热闹,不然太冷清了。”

  “这什么绝世人设啊,”楚单坏笑地看着他姐,“不怕我抢你老公啊?”

  楚白玉看着他,眼神尽显哀伤,“宝宝,姐只有你了……”

  楚单看着到嘴的鲜肉一个接一个跑了,心如刀割。楚白玉走到他面前,他看见她头顶的发旋,笑道,“姐,我比你高了。”

  “175?”

  “178!姐夫呢?”

  “他在车里了。”楚白玉用力握住他的手腕,怕他跑了似的,“你答应我的。”

  该来的还是来了,楚单心如刀割2.0。

  “你出租屋里的东西我联系人搬到婚房了,跟我回家吧,宝宝。”“别叫我宝宝,我都多大了。”“那……大宝?”“别逼我,我不想打女人。”

  姐弟俩相互打趣着走出酒店。楚单看到男人坐在驾驶位后方,先他姐一步拉开车门,径自坐了进去,“姐,你坐前面吧。”

  楚白玉拿他没辙。

  楚单挨近男人,笑着跟他打招呼,“姐夫好!”

  男人朝他点了下头。

  真冷淡,楚单撇嘴打量男人。先前只远远观望了一眼,近看发现男人的颜值更抗打,眉骨犀利,鼻梁高而挺拔,莫名令人联想到被刀削开的冰山,又冷又欲。目光下移,裁剪合理的西装突显出男人优越的身材,宽肩窄腰,深色外套里露出一截白衬衫,贴合胸膛,随呼吸细微起伏。

  察觉到男人瞥向自己,楚单收起明目张胆的视线,露出单纯的微笑。

  楚单房间在二楼,他进了卧房,对楚白玉请的搬运工感到无语,出租屋的那些破烂全给他拾来了,他拆了半天才翻到他那一箱宝贝——性玩具,心里越发不爽。操,只准姐姐做爱,不许弟弟约炮,这世道还有王法还有性爱吗?

  不过,他姐夫一看就很猛的亚子,他姐这朵纯洁的小白莲承受得住吗?

  楚单跳下床,赤脚奔上楼。

  夜深人静,浴室淋浴的声音格外清晰,楚单一乐,巧了,赶上直播了,然后他就在门口蹲了半小时,什么也没有发生。他甚至想冲进去帮他姐洗澡。

  水声戛然而止。

  来了,要办正事了!楚单竖起小耳朵。

  门开了。楚单全身靠着门,重心不稳,一头倒在某个鼓鼓囊囊的部位,上方传来一声沉痛的闷哼声,楚单脑子被撞得只剩一个念头。

  “姐夫好大。”

  男人站在门后,下身用浴巾随意围住,滚动的水珠从结实的胸膛跌落,隐没于下,他很白,像一件古希腊雕塑,坚硬,冷淡,充满着性张力。

  楚单跌坐着,呆呆地望了男人一眼,随后慌张地抓住男人大腿使劲起身,谁料那浴巾一扯就掉,他整张脸几乎舔了上去,被水冲淡的雄性气味扑鼻而来。楚单登时涨红了脸。给亢奋的。所以刚才不是他姐在浴室洗澡,而是他姐夫……在打枪?

  “姐夫,我不是故意的!”

  楚单连忙捡起浴巾,慢吞吞地绕到男人身后。姐夫那话儿还没勃起已然很大,形状优美,颜色比肤色稍深。楚单舔了下嘴唇,忍住含住它的欲望。男人体毛从那里快蔓延到腹部,隐约要扎到他的脸,都说腹部长毛的人重欲,他越发怀疑他姐能满足眼前的男人吗?

  大约是嫌他笨手笨脚,男人从他手中拿过浴巾揽住腰。楚单仍坐在地上,以一种雌伏的姿态仰望他,“姐夫,我腿软,你能拉我一把吗?”

  男人握住他的手,瞬间将他从地上拽起,他不着痕迹地挠了男人掌心一下,“姐夫,你好壮哦。”

  男人松开手,楚单见好就收,冲姐夫甜甜一笑,“姐夫,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又对床上装尸体的楚白玉喊,“姐,你要是吃不消,弟弟可以帮你分摊哦!”说完,嬉笑着跑下楼。

  黑暗中,一对光洁的脚丫子从严斯行眼前一晃而过,他关上门,回到床上。楚白玉扣好睡衣,坐起身,“斯行,对不起,我弟以前不是这样的。”

  严斯行抚摸她的头发,体贴道,“白玉,你弟弟也是我弟弟,都是自家人,没必要道歉。”

  楚白玉愧疚地看着他,“作为妻子我也没能履行义务,对……”严斯行捏住她的脸颊,亲了下她的嘴角,“不急,慢慢来。”

  楚白玉闭上眼,微微瑟缩了一下。

2 意淫姐夫用大肉棒干骚穴

  回到卧室,楚单立即翻出他的那箱宝贝,他收集的性玩具种类繁多,有表面覆吸盘的触手阳具,也有能在体内产卵的异形阳具,尺寸参差不齐,他从中挑出一个跟姐夫没勃起时差不多大的,虔诚地吻了假龟头一下。

  他把假阳具立在床上,撅起屁股凑向它,鼻尖似乎还残留着一股浓郁的鸡巴味,是只有姐夫那样雄浑的真男人才有的味道。他想象自己在吃姐夫的鸡巴,舌面从柱身滑到龟头,张嘴含住,缓慢地深入喉咙,来回几次后,口水兜不住地往外流。

  “唔,嘴巴好酸。”

  姐夫那话儿没硬都这么大,要是硬了他还能吃得下吗?楚单抹去下巴的水渍,伸手摸向后头,不由勾起嘴角,“姐夫,我下面湿了呢。”

  他把枕头垫在胸前,双膝跪床,用手指捣弄肠道,没几下就拿起假阳具对准湿润的穴口,“恩~插进来了……”他并拢双腿,一鼓作气地推了进去,身体被异物填满的充盈滋味令他欢呼,“姐夫,你好大!”

  他开始抽动假阳具,圆润的假龟头不断地挤压前列腺,双膝控制不住地分离,灼热的坠落感集聚腹部,反应过来时他正在用充血的部位磨蹭床单,像发情的公狗。但不够,远远不够。楚单玩的这根假阳具以仿真度高出名,他从前还算宠爱它,见识过姐夫的鸡巴后,它只配做玩具。

  楚单伏在床上,右手抓住性玩具的底座加快抽插的频率,左手摸向前头快速套弄,意淫姐夫的那根大鸡巴毫无廉耻地大叫,“姐夫,好大,肏得我好舒服……姐夫,你要干死我了!要射了……啊!”

  肉粉色的假阳具被“啵”地弹出穴口,掉落在地。

  楚单四肢无力地翻过身,倒在洒满腥液的凌乱床单上。啊!还是想要真枪实弹地做爱,想要姐夫把他肏到腿软拖进怀里接着肏……

  楚单睡到中午才起,打着哈欠走下楼梯,他姐在厨房做饭,他悄悄走近想从背后吓她一跳,但他姐稳如老狗,颠勺都不带颤的。

  “没意思,都吓不到你了。”他向四处张望,“姐夫呢?”

  “他去公司了。”

  “婚后第二天还上班?姐夫体力真好,嘿嘿……不对,你不应该三天下不了床吗?”

  楚白玉把蛋炒饭盛进碗里,转身看到楚单倚着门,睡袍大敞,露出白花花的瘦肉,无奈地摇头,“还说自己长大了,这不是跟小时候一个样,衣服不穿好就起床,小心感冒了。”

  “你不懂,我这当然是为了勾引姐夫了。”楚单做作地翘起兰花指。

  楚白玉当弟弟童言无忌,哪怕是真的她也不会介怀。

  “阿嚏!”

  楚单朝她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楚白玉沉默,上前给他整理衣服,发现他胸口有一块刺青,是一枚机械心脏,冷冰冰的零件上镶了颜色,是血一样触目惊心的红。

  楚单注意到他姐停留的目光,挺了挺胸膛,嘚瑟道,“前不久刚刺的,漂亮吧,是我亲自设计的,意思是‘不爱,滚’……不是,你哭啥?”他想拿纸巾,但越急越找不到,椅子底下也没有。

  “在……桌……桌上。”

  楚白玉说话抽抽噎噎的,跟断气了似的,听着难受。“你闭嘴!”他大声吼去,“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爱哭,你泪腺长在初中生男孩的马眼上了吗?尿个没完没了了。”

  他姐想笑,可比哭还难看,他抓了把纸巾抹她脸上,“别哭了,又没扎你身上。”那眼泪掉得更凶了,他嫌弃地拍了拍楚白玉的背,“哎,不疼啦。”

  晚上,楚单和他姐在餐桌前面面相觑,许久,他率先打破了宁静,“姐,你除了蛋炒饭还会啥?”“番茄炒饭。”“还有呢?”“西红柿炒饭。”“这不一样嘛!我算明白姐夫为什么不回来吃饭了。”

  “他今晚在公司加班。”

  “嘁,那你不去陪陪姐夫嘛?”他只随口一提,他姐却严肃地回答,“一,严总办公时不喜欢被人打扰;二,我难得有假期,为什么还要去工作?”

  楚单突然发现他姐不是白莲花,是傻白甜。“姐,姐夫到底看上你什么了?”

  他姐思考了一下,“听话能干?”

  “我也很能干,姐夫不如考虑一下我呗。”楚单撩了撩睡袍,楚白玉这才反应过来,“怎么什么词往你嘴里一蹦跶就不对劲了。”

  “你才是,都结婚了还管姐夫叫总,搞办公室情趣啊?”楚单调侃道,他姐笑了笑,说喊了两年领导突然改口不习惯。

  “你进公司也没两年吧?小实习生能见几次老总啊。”

  楚白玉一怔,“我……”

  “天呐,想不到盛世白莲也有处心积虑的一天!”楚单浮夸地张大嘴,“姐,我突然对你刮目相看了,你这眼光不挺雪亮的嘛,当初怎么就看上那傻逼了?讲真,你早该把那傻逼踹了。”他拼命地往他姐伤口上撒盐,随后话锋一转,“姐,昨晚怎么样?”

  “什么?”楚白玉还陷在伤痛中,没跟上他跳跃的思维。

  “昨晚被姐夫干得爽不爽?”楚单咬字清晰道,他姐瞬间凝固了,良久,诚实地动了动唇,“还、还没有进行到那一步……”

  “啊——搞半天姐夫不行啊!”楚单大失所望。

  “不,是我,是我不行。”他姐努力为男人挣回颜面,反而使姐夫不行的形象在他脑中根深蒂固。

  姐夫已经连续三天没有回家了,楚单怀疑他在外头找女人了,楚白玉说他到美国出差半个月,他了然,原来是去找洋妞了。

  “严总不是那种人。”楚白玉为男人辩解。

  “最好不是,不然我帮你阉了他。”楚单认真地说,不过在阉掉之前他会彻底利用一下。

  三天,他都快忘记姐夫长什么样了,赶紧向楚白玉要了结婚照睹目思人,看到照片上眉眼冷峻、气度非凡的男人,他就想到姐夫同样非凡的鸡巴,感慨,“也是,姐夫一看就是有洁癖的设定。”

  关于这点,他姐认同地点了点头,并补充说明,“我给严总写过三个月的行程表,严总做事非常有次序,如果去嫖娼,可能也会写进行程表吧。”

  楚单大笑,看向结婚照上的另一位,“姐,你不会是被姐夫威胁结婚的吧?”

  “宝宝,少看点脑残电视剧。”楚白玉拍了拍弟弟的肩膀,语重心长道。

  她和严斯行,没那么复杂,只是各有所需,她需要他的钱,给弟弟一个安稳的家,而他需要一名听话的妻子,再简单不过了。

  楚白玉婚假结束了,恢复到原来的工作状态,楚单很感动,终于不用吃炒饭了。这天他照常睡到日上三竿,趿拉着拖鞋走下楼,玄关处传来细微的响动,他一眼望去,便看见那个他想“日”上三竿的男人回来了,风尘仆仆,也掩盖不住的锋芒。

  “姐夫,你回来啦!”

  他快步迎向男人。

3 在桌底下勾缠姐夫的腿

  离近后,楚单发现姐夫比他印象中还高,得仰着脖子看,额前的发丝细致地梳到脑后,越发彰显深邃的眼窝。他凭目光直白地勾勒男人,他的身形挺拔,定制的高级西装显得肩膀格外宽阔,能将他完全裹入怀中,轻而易举地从背后贯穿他。

  楚单稍稍眯起眼缝,朝男人咧开嘴笑,“姐夫,你不是去出差而是受邀参加时装走秀了吧。”完了直接开群趴的那种。只是姐夫的衣褶未免太死板,衣扣扣全,领带规矩地塞在里面,比婚礼上举杯饮酒的样子更不近人情,却也更令他着迷。

  真想知道姐夫在床上是什么模样。

  严斯行低头看了他一眼,但目光似乎低了些,楚单了然,扯了扯睡袍,让胸口的白肉敞得更多,不经意地露出几道勾人的红线。他观察到姐夫眼神加深,随后撇开了视线。

  呵,男人。楚单在内心讥诮,表面笑嘻嘻,“姐夫,你吃了吗?”

  “没有。”严斯行回答,楚单直觉姐夫压低了声线,像在克制什么。如果楚白玉在场,或许会告诉他,严总有强迫症,巴不得把他衣服整端正。

  “姐夫,那我给你做饭吧。”楚单眼巴巴地望向男人,男人冷淡地点了下头,收到答复后他兴致高昂地跑进厨房,哼起小调,“让我看看冰箱里有什么~”

  有蛋炒饭。

  保鲜膜上贴了一张纸条,“饭放微波炉热一下,不许点外卖。”楚单当作没看见,翻箱倒柜,经过一番努力在冷藏柜找到了面条,当即出来找姐夫。

  男人脱去了外套,白衬衫紧贴胸膛,微微鼓起,楚单忍住吹口哨的欲望,挥了挥手中的面条,“姐夫,我下面给你吃,好不好?”

  男人没说话,楚单也丝毫不觉得尴尬,哼着小调去煮面条了。好刺激,姐夫要吃他下面呢。他在厨房捣腾了半天,最后难为情地看向男人,“姐夫,我好像不太会做饭……”

  这形容轻了,岂止是不太会。

  严斯行将两碗烧糊了的面条倒掉,亲自下厨。楚单站旁边观看,他以前从没下过厨,要么点外卖,要么找当时的情人续命,忘了哪任说他,一副穷人命却生了少爷脾气,他大约回了句“做不做”,然后张腿让对方伺候自己。

  严斯行将面条捞出盛碗,倒入汤汁,问楚单吃葱吗。楚单瞧着浸了烟火气的男人,还以为仙子落了凡尘,恍惚地点了下头。

  “姐夫,你好厉害!我顶多用开水泡个泡面了。”楚单由衷地佩服,他发觉男人煮完面变温柔了许多,话也变多了。

  “白玉也不太会做饭。”严斯行委婉道。

  “是,随我。”楚单一脸痛心。

  严斯行与楚白玉约会了几次,便提出结婚的建议。楚白玉年纪轻,能力却很出色,对他心怀目的,但她很单纯,只向他索要了两百万,他把婚房写在她名下,只要听话,他可以给她更多。不过,他与楚白玉结婚最直接的原因还是因为她长得好,身姿曼妙,拿得出手。

  楚单认为自己比他姐更绝色,事实如此,楚白玉是内敛的美,他则相反,极度张扬,可娇可傲,又不缺少年感,像富商宠爱的名贵猫,一旦离开主人就会死。

  尝到面条后,楚单死去的眼神被点亮了。

  “姐夫,你下的面真好吃!”他刻意轻读了“的”,崇拜地望着严斯行,据说老男人对他这样的小男孩的崇拜毫无抵抗力。

  老男人动筷的手一顿,平淡道,“吃面。”

  他叫他闭嘴。楚单在心里大喊——严斯行他不是个男人!

  “姐夫……”

  严斯行抬起眼皮,楚单立即收住声,看着他瘪了下嘴,一副想说话又不敢说的委屈样。他生了一双小狗眼,眼尾微微下垂,本该无辜的神情,但眼角下方有一枚红痣,让一笑一颦间沾了些许媚色,尤其乜斜睡眼时,勾引的意味都开出花了。

  可惜严斯行对雄花不感兴趣。

  严斯行考虑了许久,最终还是开口,“把衣服穿好。”

  楚单不由笑出声,“姐夫,你跟我姐简直一个样。”

  严斯行看到他裹好睡袍,心里可算舒坦了。他与白玉交往时,白玉袒露自己有个弟弟,她在外地读书后没怎么关心过他,心有愧疚,婚后想接弟弟过来住,他答应了,白玉娇羞地亲了他脸颊一下,“斯行,谢谢你。我弟长大后性格变得有些怪戾,尽干些不务正业的事,倘若招惹了你,你可别跟他计较。”

  严斯行没放心上,楚单刚满二十,正是玩闹的年纪,在他眼中跟他五岁的儿子并无多大区别,他在那两个年龄段恐怕玩得更疯。

  腿部传来轻微的碰触,严斯行收起筷子,触碰扩大,沿着小腿肚往上爬,他看向罪犯,对方微眯起眼睛,毫无诚意地告诉他,“姐夫,我不是故意的。”

  严斯行初见楚单时,觉得这位小舅子有些面熟,以为只是姐弟俩长得相像,这会儿他倒想起在哪见过他了。大概两年前,他参加了一场晚宴,结束后李总邀请他去新开的私人会所,当时有个艳妆的男孩企图坐到他腿上,被他赶了下去。

  那个男孩就是楚单。

  楚单用脚趾在男人腿肚上画圈,边画边往上爬,刚踩到膝盖便被一只炙热的手握住脚腕,他被烫得吓了一跳,下意识想缩回腿,但对方扣得很用力,他丝毫不怀疑脚腕上会留有姐夫的红色指印,他本来就是容易落下痕迹的体质。

  楚单正打算出声,严斯行却扔掉他的腿,起身离开。他听到洗手的声音,不禁勾起嘴角。姐夫,是嫌他脏?

  他想起一段不好的回忆,那时候缺钱,下海到会所做少爷,好心的姐妹告诉他今晚有位大佬光临,要是能攻下他,月入百万都不是问题。他心动了,可他颜控,没敢看大佬长什么样,怕吐,硬着头皮勾了勾大佬的腿,见大佬没拒绝,才大胆地坐到他腿上……

  然后他就像垃圾一样被丢到地上,还被那老男人说脏!天知道他才刚拿到体检报告,结果入职第一天就被开除了,还好他眼光毒,事先找到一位富二代,是帅哥呢!

  严斯行回到餐厅落座。

  “姐夫,我每天都有洗脚,可干净了。”楚单抬了下腿,不小心又踢到男人,他撤回腿,起身,单脚跳到男人旁边,弯起膝盖,带点娇嗔的音调说,“姐夫,你刚才掐疼我了,你看,都红了。”

  白净的脚腕处印着鲜红的指印,像梅花入雪,弥留淡淡的寒香。

4 暗示姐夫想含他的大OO

  “啊!”楚单单脚独立,没站稳,惊叫着扑到男人腿上,但表演得太用力,有些摔过头,于是就有了楚单撅起屁股往后挪的画面。

  翡翠色的真丝睡袍紧贴楚单的臀部,衣料顺滑,不起一丝多余的褶皱,沿着饱满的弧线垂落脚根。严斯行瞬间就明白他底下什么也没穿。

  “姐夫,我不是故意的……”楚单抬起头,看到男人眼神一暗,知道姐夫又要“扔”自己,连忙按住他的腹肌,假意起身,这回摔得精彩,屁股正好落在男人腿部。

  这个体位非常适合打屁股,楚单想到姐夫宽厚的掌心落在自己臀上,身体就开始发烫,他晃动了下屁股,那层真丝稍微偏移,露出一段大腿肉,他本来就白,翡翠色面料更是将肌肤映照得几乎晶莹剔透。

  楚单深知自己的优点,他勾起脚跟,脚腕处的红手印还没彻底消退,与白花花的腿肉相呼应,隐隐勾起人心底阴暗的施暴欲。这时,他无助地看向男人,“姐夫,我腿软,你能抱我起来吗?”

  严斯行正打算扶他起来,发觉楚单压在他腿上的温度快速升高,某个灼热的部位顶住他的腿,还轻轻剐蹭了几下,而罪犯却用极其无辜地看着他,“姐夫,我真不是故意的,我这是……情难自已。”

  与生俱来的好修养令严斯行保持平静,他使力拉起楚单,习惯性用了左手。

  楚单不知道姐夫是左撇子,只觉得胳膊被他婚戒上的钻石硌得生疼,以为姐夫在警告自己不要越界。这什么十佳好男人啊,他都舍不得下手了。他控制不住地嗤笑出声。

  “你笑什么?”男人问。

  见姐夫难得主动跟他说话,楚单以食指挠了挠脸颊,望了他两眼,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嗯,就觉得姐夫你好强壮、好温柔,心里替姐姐高兴,情不自禁就笑出来了。”

  严斯行被小舅子正色胡说的样子逗乐了,不禁嘴角上扬。

  楚单发现姐夫竟然笑了,没想到自己的台词功底已经如此精湛,连不苟言笑的姐夫都被他打动了,但他不自满,再接再厉,“姐夫,你笑起来真好看,显年轻,跟大学生似的,你真应该多笑笑……姐夫,你是卧蚕眼耶!”他惊讶地上前一步,想凑近观察,男人却收起笑容,一如既往的冷漠。

  楚单受伤地垂下头。

  严斯行把碗筷放进水槽,楚单跟着他,与他保持一段距离。他转过身,问他什么事,楚单仰起头,那双湿润的小狗眼怯怯地打量他,嗫嚅了一阵,才鼓起勇气开口,“姐夫,你是不是讨厌我?”

  他的前襟又开了,展出半枚机械心脏。

  严斯行不着痕迹地撇开视线,“你是白玉弟弟,也是我的弟弟。”

  楚单:我怎么感觉你在骂人?

  “姐夫,那你会不会嫌我吵啊?”楚单又问,没等到回答就接着说,“但也没办法,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巴,可能得含着什么东西才行吧。”

  具体是什么东西,姐夫这么聪明,一定知道吧。

  调戏完姐夫,楚单心满意足地回到房间,心想严斯行碰到他脚腕都要去洗手,这整个身子都被他摸了,等会儿铁定要去洗澡。他躺在床上,意淫姐夫站在淋浴器下冲洗的样子,下身又热了几分,正打算解决自己过剩的生理需求,手机突然震动了下,许久没联系的朋友在微信上找他。

  这朋友就是他初次下海钓的富二代,叫霍曲,虚长他五岁,是个钢铁直男,之所以到那家会所全是为了赶潮流,说当Gay听起来很时髦,结果上了床,看到他的裸体后就吐了。

  但霍曲也没亏待他,也许是心虚,当晚给他转了一笔丰厚的费用,他心安理得地拿这笔封口费救急。后来霍曲约他出来玩,他都有去,一来二往,他们就成了朋友,他也认识了几位阔少,可惜不像霍曲那么傻白甜。

  [霍曲:扇儿,听说你当初得罪的那位成你姐夫了?(偷笑)]

  [楚单:哪位?得罪的有点多(呲牙)]

  [霍曲:你忘记大明湖畔的腿霸了吗!那可是你三年内要拿下的目标啊!]

  楚单想起来了,那晚霍曲吐在他裸体上后彻底点燃了他心中的导火线,“我他妈上班第一天就被辞退,他以为他谁啊,霸道总裁吗?不就被摸了下大腿吗?至于吗!还说我脏!老子还没嫌他包皮过长滋生细菌呢!”

  “可他确实是霸道总裁呀。”霍曲弱弱道。

  那一夜,他跟霍曲在床上给人取绰号,一摸大腿就炸的霸道总裁,简称腿霸。

  楚单立誓三年内必定拿下腿霸,在他对自己爱得死去活来时,冷酷地甩掉他,分手词是“你太脏了”。但他其实就是过个嘴瘾,要不是霍曲提起,他几乎忘记这事了。

  [楚单:你确定?]

  [霍曲:你姐是叫楚白玉吧?]

  [楚单:对]

  [霍曲:保险起见,我们一起打下他的名字缩写确认说的是不是同一个人]

  [楚单:ysh]

  [霍曲:ysh]

  [霍曲:!!!世界真小]

  楚单也很震惊,缘,妙不可言。

  [霍曲:腿霸都成你姐夫了,看来你的梦想注定不能实现了]

  [楚单:谁说不能了,不如说更好实现了,三个月,轻易拿下!]

  [霍曲:扇儿,你连你姐都能绿?]

  [楚单:何绿而不为呢]

  [霍曲:66666楚单牛逼]

  得知姐夫就是腿霸后,楚单更加兴奋了,他绝对绝对要睡到严斯行,就在他和姐姐的婚床上,将他榨得一滴不剩,让他哭着说自己脏了。干,光想想就硬了,姐夫可要对他负责啊。

  楚单下了床,敲响姐夫的房门。

5 淫荡小舅子在线馋姐夫身子

  男人出现在门后,未着寸缕,仅浴巾围住腰部,发梢的水珠不断下落,陷进深刻的人鱼线。姐夫好色!楚单忍住对男人揩油的冲动,展笑颜开,“姐夫,又是我。”

  严斯行左手按着干毛巾随意擦动头发,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有事?”

  楚单丝毫不在意男人的冷淡,视线在他垒块分明的腹肌停留片刻,不舍地上移。妈的,这奶子也太赞了吧!他舔了舔嘴唇,抬头仰向姐夫,没忍住笑出声。

  男人刚沐浴完,原本妥帖脑后的发丝垂落耳边,从高冷骤然转变可爱,就好像一条被暴雨打湿的喀布尔犬,正所谓反差萌吧。

  “姐夫,我能进来吗?”

  楚单注意到姐夫只将门打开一半,是压根不打算放他进来的意思,但他不要脸啊,硬是挤开了门缝,虽然他更想从姐夫胯下钻过去就是了。

  “姐夫,你头发在滴水,我帮你擦头发吧。”楚单先发制人,踮起脚尖靠近严斯行,他几乎贴着男人的胸膛,浴后的水汽扑面而来,他眷恋地吸了一口,是柠檬味的。

  “姐夫,你好香啊。”

  男人往后退一步,他连忙上前揽住他的后脑,重心前移,碰到男人充满分量的胸肌,但这回真不是故意的,避免姐夫又丢他,他立马端正站好。

  严斯行感觉楚单将手放在干发巾上,力道均匀地按压他的头皮,他的指腹柔软,像疏松泥土似的,酥酥麻麻的,很舒服。随后楚单按住他后脑紧绷的穴位,施力旋揉,长期劳累的神经得到较好的释放,身心不由松懈下来。

  “姐夫,舒服吧?”楚单踮脚够到他耳边说,他的声线属于清朗的少年音,尾音有些沙哑,说起话来有点撒娇的意味。

  “嗯。”

  “我自学过一点按摩手法,以前给我姐按过,好久没按了,谢谢姐夫你给我练手。”楚单笑道,忽然皱起眉头,有些委屈地看着他,“姐夫,你矮一点嘛,我踮得腿都酸了。”

  严斯行鬼使神差地弯下身,或许是楚单的语气太像他五岁的儿子。他视线往下,看到一对光裸的足踝。又没穿鞋。

  “姐夫,你还是坐床上吧,我还学过一点推拿呢。”楚单有意显摆自己的技艺。

  “不用了。”严斯行从他手中抽回毛巾。楚单空了手,倒也不尴尬,自然地往婚床坐下,翡翠色睡袍稍作分开,隐约能瞧见裙底的风光,他却毫不自知地晃了晃俩脚丫。

  楚单仰起头,大红色的床单映得他红光满面,纯情的脸上显出别样韵致,“姐夫,你看我给你按摩了,你是不是也要回报我呀?”

  严斯行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审视他,“你要什么?”

  楚单抚过丹红色的床单,很慢,很慢,像鉴赏一件古董,像绘画女人细腻的裸体。“姐夫,你和姐姐的婚床好软,我也想要。”楚单笑了起来,严斯行发现他嘴角右边有一枚浅浅的梨涡,令他在天真与狡诈之间无缝衔接,像矛与盾的存在。

  “好。”

  话音刚落,楚单望着他的神情中添了几分凝重,“姐夫,我有一个不情之请,你能……别跟我姐说那件事吗?”

  “什么事?”

  楚单咬了咬嘴唇,自暴自弃道,“两年前我到会所卖的事情!”姐夫眼中并没有意外,这说明姐夫是记得他的吧?他迅速修改文案,切换情绪,“我在婚礼上就认出姐夫你了,但我不敢确认,所以才百般试探你的,你与两年前毫无变化……我……”

  他痛苦地垂下头,用指甲用力抠手背,“我不是自愿的,我没办法,我真的没有办法了……我继父是个赌徒,他酗酒,打我,欠了几百万的赌债后逃了,我妈妈因为这事跳河自尽了……高利贷上门讨债,但我们没有钱,他们就想逼我姐卖淫!我是家里唯一的男人了,我必须保护好姐姐,不能让她受伤……”

  他说得自己都快落泪了,悄悄看了姐夫一眼,竟完全不为所动,好冷血,他喜欢。他本来想抱住姐夫的腰,但姐夫就围了件浴巾,万一扯掉浴巾他怕自己把持不住,崩人设,只好可怜地望着严斯行,“姐夫,求你别跟我姐讲,她要是知道这事一定会自责,会难过,求你别跟她说……”

  他又说谎了,他下海没多久就被他姐发现了,也是,他当初就差往屁股上文四个大字“天生娼妓”来昭示天下有钱屌来嫖他,前提这屌要长得帅,技术要好,要温柔……好吧,他屁事是有点多。

  严斯行今天刚给儿子读过匹诺曹的故事,读完严仰还是不肯午睡,闹着要他再读下一个故事,他严肃地告诉严仰,不听话也会长长鼻子的。“爸爸你说谎!”严仰抱住他的腰,“爸爸你再读一个故事,就一个,我想你多陪我一会儿。”

  他以工作为由拒绝了儿子,他的鼻子当然不会长长,楚单的鼻子也依旧小巧挺翘,很是漂亮。那双水汪汪的小狗眼灵动地凝望他,眼底闪过一丝狡黠。他们谁也没开口,但楚单并未安分太久。

  “姐夫,是我失礼了,你就当我没来过吧。”楚单吸了吸鼻子,缓慢地转过身,缓慢地走向门口,正要拉住把手,男人叫住了他。

  “楚单。”

  要来了要来了吗?姐夫最终被他的身世动容,抱住他激烈地热吻,而后奔向婚床疯狂做爱。嗯,等下该使什么体位好呢?

  他回过身,迷茫地眨了眨眼,“姐夫,还有什么事么?”他才哭过,说话时掺杂了鼻音,软糯糯的,很能激发老男人的保护欲。

  但老男人没说话,从外套口袋取出一个东西,抛向他,他连忙伸手接住,打开双手,发现是一颗牛奶糖。什么意思?安慰他?那不如用成年人的方式,他又不是小孩子……唔,还挺好吃的。

  不过姐夫怎么会随身携带牛奶糖?估计是给他儿子准备的吧。

  姐夫可真是个好爸爸呢。他没忍住,酸了。

6 饥渴小舅子在线舔姐夫的长腿

  野生的楚单在客厅出现了!如果训练家楚白玉在场,一定会惊叹不已,这可是概率极低的事件,野生楚单的宅属性满值,基本只在被窝出没,很难在野外捕捉到。

  楚单有必要为自己澄清一下,他姐婚假期间闲着没事就逮着他唠,就跟你阿姨每逢过年问你期末考了第几名的关心一样,听得脑壳疼,他不得已才闭关锁国,有时楚白玉隔着门还要逼问他成绩,他就大喊“老子在自慰”。

  事先说明,他这会儿待在客厅,绝不是因为姐夫回来了想在他面前刷存在感——他内裤都已经好好穿上了。

  他有事找楚白玉,准备守株待兔,但没蹲到他姐,倒是看到一双好腿沿着台阶款款而下,挺括的西裤修饰出男人颀长且笔直的腿形,脚腕处留出一截黑袜,分明没漏出半寸皮肉,他却感觉到露骨的情色。

  这就是……姐夫的绝对领域吧。楚单顿时精神抖擞,不禁为姐夫吟诗一曲,“垂死病中惊坐起,高呼姐夫我可以。”

  严总依旧是一身深色西装,唯一不同之处大概是外套没焊死,随意敞开,但内里搭配的灰蓝色马甲还是扣得严严实实。

  楚单麻溜地翻下沙发,晃到男人跟前,“姐夫,你穿得真好看,是去相亲吗?”

  “接你姐。”姐夫不想跟他废话,简练回答,可他就喜欢姐夫看不惯他但碍于情面不得不理他的样子,于是卯足劲儿加戏。

  “姐夫,你领带歪了。”不给严总动手的机会,擅自替他解开领带。

  楚单抬起眼皮,撞上男人幽深的眼睛,他丝毫不畏惧,大胆地打量对方。男人的嘴唇很薄,不笑的时候唇线往下,显得薄情寡义,还好他嘴唇厚,能给姐夫中和一下。

  楚单将领带交叉,漫不经心道,“姐夫,据说嘴唇薄的人无情,你是吗?”

  男人双唇微启,唇心的红珠愈加饱满,显出优越的唇弓弧度。楚单下意识舔动舌尖,他发现姐夫的下唇比上唇丰润许多,是桃子熟透裂开的颜色,真想咬一口尝尝甜不甜。

  楚单随心所欲惯了,拽住男人的领带踮起脚,他注意到姐夫瞳孔细微的变化,大抵是对他不要脸的程度感到震惊。他的嘴唇几乎贴在男人面颊的绒毛上,嗅到并不浓重的香水味,冷冽寒冬里的松木被风刮动枝条倏然落下的雪块,散发生人勿近的冷,非常符合严斯行的气质,但他更偏爱姐夫沐浴后留下的柠檬味。

  他靠近男人桃粉色的下唇,在即将碰触时一顿,望着严斯行深不见底的的眸色,朝他唇弓轻轻吹了一下,随即分离。

  “姐夫,你嘴唇上沾了一根睫毛,不过被我吹走了。”楚单将重新打好的领带塞进男人的衣领里,笑容明媚道,“姐夫,祝你和姐姐晚餐愉快。”

  楚单独守空房,把馋了许久的炸鸡、奶茶、烧烤通通来了份,回味着刚才姐夫被他调戏后羞愤离开的良家妇男样,咬下一大口脆皮鸡肉。楚单愉快地享用完晚餐,打开窗户通风,再将外卖袋毁尸灭迹,完美。

  是夜,总裁大人携夫人盛装归来。

  楚白玉有些意外能在客厅见到弟弟,楚单同样感到意外,他姐居然穿小裙子了!还是灰蓝色的,衬得她肤若凝脂,剪裁得体的晚礼服勾勒出她窈窕的腰肢,裙底拼接了一层轻纱,摇曳生花。楚白玉将长发挽在耳后,本该被显露的直角肩被一件西装外套遮住,正是严斯行出门时穿的那件。

  “姐,姐夫对你真体贴。”楚单朝他姐挤眉弄眼,楚白玉掩嘴笑得甜蜜,等严斯行离开视线后,她收起笑走进厨房。楚单登时感到大事不妙,他机关算尽,竟然漏了那茬!

  “楚单,你没吃炒饭?”

  这不忘了倒了吗。他当然不敢这样回答,天真地眨了眨眼,“姐夫下面给我吃了,吃得可饱了。”他拍了拍圆润的肚皮。

  楚白玉看着他怀了炸鸡、奶茶、烧烤的肚子,眼里透出深深的倦意,“外卖……”

  “不健康!”楚单抢答道,迅速转移话题,“姐,我有事跟你说。”

  “什么事?”

  “这里不方便说。”楚单拉着他姐往卧室跑,经过严斯行身边时冲他一笑,“姐夫,你老婆借我一下。”

  楚白玉来到弟弟的卧室,只想帮他整理房间,却被果断拒绝了。楚单锁上房门,凑到他姐耳旁说悄悄话,“姐,我有件事不知当讲不讲。”“那就不讲。”楚单接着道,“姐,经我多方位考察,姐夫绝对是个高段位渣男。”

  就这?就这?楚单从他姐眼中读出此意,立即卖力地添油加醋,“严斯行就是个深柜!我也是今天才想起来的,两年前我见过他……”

  “在哪?”

  “就我头次下海的那家会所!”楚单谄媚地看着他姐,像极了向班主任打报告的小学生。楚白玉眼底闪过一丝癫狂,那些挥之不去的黑暗画面如野草疯长,她竭力压抑情绪,“他碰你了?他有没有打你?”

  “没碰到,我这不还在努力嘛……等等,姐夫还有SM的爱好吗?”

  楚白玉松开紧握的双拳,发现手心竟全是冷汗,她朝弟弟笑了笑,“不是,这事说来话长,我上大学的时候,室友在寝室看男同片,我无意瞄了一眼,看到两个猛男边打架边……那个画面给我造成了不可磨灭的伤害。”

  她在说谎。楚单不知道他姐为什么要说谎,既然选择说谎那一定是为了掩藏某个事实。

  “姐夫真有SM的爱好?我挺怕疼的,不过是姐夫的话,也不是不能接受。”

  “严总不是那种人……”

  “不对,姐,我是来跟你说姐夫坏话的!严斯行他段位深,你可千万别爱上他。”楚单看着他姐,小声逼逼了一句,“仔细想想,严斯行可能还不如顾恩旭那个人渣呢。”

  楚白玉叹了声气,“楚单,别再提那个人了,我已为人妻,跟他不会有任何可能了。”

  “姐夫都有SM的性癖了,也不差绿帽奴的属性吧。”楚单变着法子崩坏姐夫的人设,猛地意识到,“姐,你果然还想着顾恩旭。”

  楚白玉选择闭嘴不说话。

  “姐,你千万别被严斯行的假面骗了,他看着对你温柔,但那就跟设计好的程序一样,不是真心实意的。微尔斯基博说过,喜欢一个人是藏不住的,就算把眼睛闭上,嘴巴捂住,裤裆也会鼓起来。”

  楚白玉忍不住笑出声,“没个正经。”

  楚单看到他姐真心实意的笑,也笑了起来,

  “姐,实话告诉你,我其实是谗姐夫的身子。”

  “我知道,但严总好像是真的直男。”

  “……”

  “也可能是深柜。”楚白玉安慰弟弟。

7 姐夫到底行不行

  天没亮,楚单就起来了,准确来说他一夜未眠,心里有事,睡不着。他下了楼,坐在餐厅准备等他姐上班经过时拦截她,没想到先瞧见挺括的西裤裤脚,他赶紧藏进墙边。

  脚步声接近,楚单猛然窜出来扑向男人,双手熟稔地勾住男人的脖子,“姐夫,被我吓到了吧?”他仰起脸,望见对方波澜不惊的眼睛,不由噘起嘴,咕哝了一句,“没吓到啊。”

  出于礼节,男人没有给他体验过肩摔的滋味,他也得以近距离欣赏姐夫的俊俏脸蛋,他发觉严斯行的睫毛竟比他的都长,还翘,与深邃的眼窝混合出几分混血感。越看越好看,真想现在就办了他……

  “姐夫,你睫毛真长。”楚单羡慕道。

  “下来。”男人简洁道。

  楚单终于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些越界,连忙收回手脚,退后一步,他悄悄地打量男人,像窥视了神容似的旋即撇开视线,“姐夫,你是不是嫌我烦呀?你,你别讨厌我,我看见你就忍不住想亲近你,我一直,一直想有个像你这样的哥哥!”

  其实他更想说“像你这样的爸爸”,但那样岂不是要管他姐喊妈了。

  男人无动于衷,显然也不会在意他的内心戏,但他毫不气馁,拢了拢睡袍的衣摆,目光流露出几分渴望,“姐夫,我……我能喊你哥哥吗?”不等对方答复,他又焦急地追问,“姐夫,你这么早起来一定有急事吧?我是不是打扰你了?”

  “嗯。”

  他居然“嗯”了?!楚单表情一滞。不,严斯行应该是在回答他前面的问题。他捏紧拳头,继而弯眉一笑,“你快去忙吧,欧尼酱!”

  男人对他毫无留念,不紧不慢地向玄关走去。

  呵,老东西。楚单两指扯开嘴角吐出舌头,在严斯行背后做鬼脸,但对方背后好像长了双眼睛,忽然转过身看了他一眼。楚单立即吸回舌头,朝男人飞出一个吻,“哥哥一路顺风。”

  严斯行干脆连眼神都不施舍给他就走了。送走老东西,楚单继续留餐厅蹲他姐,打了两把游戏,楼上传来轻微的声响,他再次躲进墙角。

  “哇——!”

  楚白玉看到楚单跟猴一样从墙后窜出来,想起儿时放学回家,那个小小的肉嘟嘟的弟弟藏在门后吓她,一晃眼,他都长这么大了,如果时间能停在那时候就好了。

  楚单接连两次遭受挫败,不由反省自己是否太过美丽而无法恐吓旁人,他姐则表示或许是因为他天生携带谐星因子。楚单也觉得他姐没小时候可爱了,他上下打量楚白玉,又是长袖长裤的全副武装,“楚白玉,你是捅蜂窝队队长吗?”

  “夏天蚊子多。”

  “冬天呢?”

  “冬天要注意保暖。”

  “那你昨天怎么破例穿裙子了?”

  “那是工作,”楚白玉说完也觉得这话自相矛盾,改口道,“是角色扮演。”

  “得,搁你这穿件裙子都叫cosplay了,那我穿小裙子还算女装play吗?”楚单真诚地凝视他姐,他姐咬了咬嘴唇,不自然地笑道,“算……性转吧。”

  “城会玩。”楚单敬佩完,想起了什么,便凑到他姐耳旁打小报告,“姐,姐夫大早上就出去偷情了!”

  楚白玉对他的语言风格习以为常,为严总澄清,“严总今天去上海参加……”话没说完,就被楚单打断了。

  “姐,你觉得姐夫深柜的可能性高吗?”

  楚白玉满头问号。

  楚单将右手握成空心拳,左手食指插入洞穴,表情认真道,“你有从姐夫爱抚的方式或者他偏爱的体位中察觉出他是双的可能吗?”

  楚白玉面无表情地分开他的两手。

  这如青苹果般青涩的反应……

  “姐,你不会到现在还没睡过姐夫吧!”楚单登时大惊失色,“严斯行他真的不行吗?白瞎了那么大的鸡儿!难道……姐夫其实是一个0?!”

  “不是!”楚白玉赶紧打断弟弟的脑补,“我来月经了,严总体谅我身体不适。”

  楚单不留情面地揭穿他姐的谎言,“你这月经来一个多月了吧?听我的,马上去看老中医,不,还是姐夫去看吧,阳痿是病,得治。”

  他姐闭嘴不说话了,忽而噗嗤一笑,他问他姐笑什么,他姐眼里含着笑意,说,“我在想,严总此刻是不是在不停地打喷嚏。”

  楚单脑海中构出严斯行挂着鼻涕泡的冷峻画面,楚白玉便看见弟弟笑得又傻又淫,笑容随即一收,没头没脑地问了句,“姐,你不会是因为我才嫁给严斯行的吧?”

  楚白玉唇角上扬,像听了一个无厘头的笑话,“宝宝,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不然你干嘛嫁给一个又阳痿又有SM爱好的老男人?”

  “……我先走了,上班要迟到了。”

  次日,楚单在家睡到天荒地老,醒来已是天黑,解锁手机看到他姐晚上加班的好消息,振奋地点起外卖。pad在放沙雕视频,楚单蹲椅子上扒小龙虾,软嫩鲜香的虾肉蘸取辣粉极大地刺激味蕾,再喝一口冰可乐,碳酸充斥口腔,就一个字,爽!

  楚单吃得不亦乐乎,玄关处传来声响,他瞬间从位置上弹起,差点把外卖从32楼扔下去。看到男人宽阔的肩膀,他松了口气,剥开一枚虾壳,当男人经过他的身侧,他举起虾肉笑道,“欧巴,要吃吗?”

  严斯行低下头,看见他嘴边的酱渍,皱了下眉,“不用。”

  “吃一颗嘛,很香的。”楚单执意将虾肉递给严斯行,男人嘴巴紧闭,脸色甚至可以用可怖形容,但楚单似乎察觉不到,捏着虾肉在男人唇上逡巡,用对待幼儿的语调甜腻道,“啊~”

  男人动了动唇,楚单将虾肉顺势推了进去,指腹碰过唇珠,探入,沾了下湿热的舌头便立即收回。楚单将手指放进嘴里,品着严斯行细微弹动的咬肌,吮了吮指头上残余的味道。

  “哥,好吃吧?我可没骗你。”

  楚单睁大眼睛望着严斯行,眼尾微微垂落,暗红的痣映着灯光变幻,既天真又诡谲。楚单视线在男人嘴巴上停留,那薄薄的唇瓣被辣椒粉裹成艳红,饱满了许多,真想吻上去,伸舌头的那种。

  楚单踮起脚尖。

  严斯行只觉得胸口一热,那双手在他胸前躁动。楚单看着他,眼里水波流转,眼尾点缀的痣暗自夺目,他靠得极近,说话时微醺的嗓音波及他的嘴唇,透着一股烂漫的孩子气,“哥,你什么时候给我买床呀?”

8 用膝盖摸姐夫的鸡儿

  严斯行目光一落,白净的衬衫被几道油亮的红指印玷污,想到其中或许还沾有楚单的唾液,他的太阳穴就止不住弹跳。楚单注意到他胸前的油渍,瞪大了眼睛,无措地看着他,“哥,我、我真不是……我帮你洗!”

  那双香辣味的油手迅速伸向衣扣,严斯行想按住楚单,但又不想碰到他手上的油,只不过犹豫了几秒,衣扣便被全部解开。

  “哥,你腹肌练得真好看!”楚单眼冒星光,巴不得往他姐夫胸肌上抹油,他正打算偷偷抹一点点,两手腕忽然交叠,被男人一手扣住。楚单眼里的光愈加闪耀。姐夫力气这么大,想来在床上肯定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楚单双手被束缚,眼里却含着笑,他踮了踮脚,语调轻佻地勾引严斯行的耳朵,“哥,你这样我怎么给你脱衣服啊?”

  “不用了。”对方冷漠回绝。

  “那怎么行呢!”他假意挣了挣手腕,但严斯行这洁癖是真的怕他弄脏自己,箍住他手的力气又加大了几分。

  “啊。”严斯行看到楚单诱红的嘴唇微张,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那双小狗眼似娇似嗔地看着他,“哥,你弄疼我了。”

  他立刻松开手。

  楚单本就故意往他姐夫身上压,现在姐夫松开手,他更顺理成章地倒进他怀里。在男人推开他前,先发制人,“哥,我没站稳,你借我扶一下。”

  男人没说话,楚单便当他默许了,伸过手臂搭住他的肩膀,膝盖沿着对方的大腿内侧徐徐攀爬。严斯行注意到他的举动,用力按下他的膝盖,这回他真没站稳,慌乱倾倒。

  男人站姿笔挺,被他整个人勒住也依然纹丝不动。楚单感受到姐夫宽阔结实的胸膛撑着他的身体,安心地靠在他怀里。这是他梦寐以求的男人,注定要同床共枕的!啊,他男人连心跳声都这么铿锵有力,他好可以!

  楚单抱住他男人不想放手了,但他男人却想甩开他,可把他委屈坏了,“哥,你的怀抱好有安全感,让我多抱一会儿吧。”

  他可怜巴巴地望着严斯行,对方竟真没推开他了,不知道想起了谁,或许是他年幼的儿子,又或许是他哪任小情人。

  严斯行并没有想起任何人,他过去的情人都很守规矩,他五岁的儿子也不像楚单那么调皮,他是怀念起——儿时养的狗。

  她叫苏珊,是一只萨摩耶,很黏人,总喜欢扑到他身上舔他,后来他们都长大了,苏珊不再有力气弹跳,就睁着黑黝黝的眼睛瞧他,他蹲下来,苏珊慢吞吞地爬到他身上,像儿时那样舔弄他。

  楚单全然不知自己在严斯行眼中已失去人样,还在那用目光色情地描摹他。

  他男人很白,白到发冷,颈侧青蓝色的静脉格外明显,他忍不住幻想自己咬破他的血管,看着暗红的血蜿蜒躯干。

  他悄悄挨近,伸出舌尖,尝了下他男人的体温。寡淡的咸味在舌尖弥散。原来姐夫这样高冷的人设也是会出汗的啊。

  严斯行身体一顿。

  楚单见他没甩掉自己,开心得手足舞蹈,严斯行胸前散着的衬衫又被他弄开了些,袒露另一片风光。哦买噶,姐夫不仅嘴唇粉,连乳头都是粉粉的!想嘬。他舔了舔下唇,无意识地用胯磨蹭男人。

  “别乱动。”严斯行出声警告。

  楚单与他身体紧密相贴,严斯行说话时胸腔轻微震动的力量准确无误地导入他的心脏,耳朵忍不住一烫。姐夫的低音也好性感……

  严斯行看到楚单烧红的耳朵,想起苏珊茸茸的粉色立耳,眼神不由轻柔起来。楚单发现了华点,踮起脚,勾住男人的脖子,“我偏不。”他试探地尝了一小口颈肉,侧过脸观察男人的表情,对方非但不抗拒,还隐隐有些怀恋。

  您不是直男吗!楚单在内心咆哮,心底止不住泛酸,究竟是哪位白月光如此大显神通?

  他发泄似的把手上的油胡乱抹在严斯行背后,但对方的眼神反而更加和善了……他认定这位白月光是严斯行五岁的儿子了,怎么也猜不到这白月光会是严斯行五岁时养的狗。

  楚单不喜欢被人当作替身,五岁小孩也不行,他把腿贴住男人大腿外侧,漫不经心地向上滑动。他挑衅地看向严斯行,您儿子的身高总做不了这样的勾引吧?

  严斯行嘴角微微上扬,慈爱地摸了摸他的头。

  不是吧阿sir!

  楚单被激起胜负欲,埋下脸含吮那段白嫩的颈肉,特意在显眼的位置留下暗红的标记。姐夫不是爱干净吗,那就让他好好搓洗去吧。他察觉到严斯行不太明显的推拒,抬起膝盖顶进他两腿之间,若有似无地触碰那块禁地。

  楚单快把膝盖磨热了,也不见起那里起反应……起了、起了!

  “这不挺能硬的吗。”楚单喃喃自语,声音轻到几乎听不见,但严斯行与他挨得极近,一字不落地听见了,他推开楚单往前走去。

  楚单哪能让他轻易离开,疾步跟上,一把扯住他的衣角。严斯行转过脸,用眼神示意他放开,他理直气壮地瞪回去,“哥,你不把衣服给我,我怎么洗?”

  “不用洗了。”男人一字一顿道,楚单感受到男人抑制的情绪,他抿紧嘴唇,不让自己笑出声。严斯行看了他一眼,径自迈上楼梯。

  “哗啦”一声。

  布拉格广场的鸽群扑扇翅膀起飞,雪白的衬衫仿佛羽翅一般从男人背后剥落,一名折翼的半裸美男在阶梯口诞生。

  楚单意外收获一笔白衬衫,又激动又发懵,他注意到美男脚步停滞,隐约有家暴的征兆,赶紧道,“哥,这可你自己主动的!”

  美男加快了步伐,楚单忽然想起上一章结束的话题,“哥,你还没说什么时候陪我去买床呢!欸,您别走啊!”

  楚单站在空无一人的走廊,捏了捏手中的白衬衫。嘿嘿嘿,姐夫的原味衬衫。悄悄吸一口,就一口。哇哦,香辣味儿。

9 蛋糕不甜,弟弟嘴甜

  清晨,楚单悄悄摸上姐夫的房门。锁着。楚单也不气馁,倚着门板等,门一开他就战术后仰,原以为能蹭到男人的肉体,却被对方机智避开了。楚单毫不尴尬,站起身,自然地望向屋内——那床红色四件套平整到几乎没有一丝褶皱。

  您是打地铺睡的吧?楚单怀疑地打量眼前的人,转眼笑道,“哥,我姐呢?”

  严斯行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回答他的明知故问,“白玉昨晚加班,在公司留宿。”

  楚单晕眩了两秒。妈的,声音好听就多说点。

  “这样啊。”他提了下睡袍肩带,线条分明的锁骨下方生长着一盏机械心脏,缠绕的红血管与莹白的肤色交错,隐隐生出刺青心脏在跳动的错觉。

  他与男人身高差了十多公分,仰着脸眼巴巴地望着对方,“哥,明天周末了,你陪我去看床吧。”

  “明天不行。”对方一口回绝。

  “那就后天!”楚单握住男人的手来回摇动。翡翠色睡袍随之摇曳,微微拂过严斯行的脚踝,那盏机械心脏似乎加快了跳动,刺青上缠绕的红线似乎也变得愈发紊乱。

  “陪陪我嘛,哥~”

  柔软细腻的触感捏动他的掌心,严斯行拿开楚单的手,对方碰瓷般的跌在他身上,也不是一两次了,他竟有些习惯。

  白玉说她父母都不在了,她作为长姐却没照顾好弟弟,心里很愧疚,所以婚后想接弟弟过来同住。严斯行想起家中排行第三的小弟,太阳穴隐隐作痛,但他以为白玉的弟弟会像她一样温柔听话……

  事实证明,弟弟永远是弟弟。

  楚单察觉到男人在走神,赶紧揉一把奶子先。他压上结实饱满的胸肌,伸手勾住对方的脖子,“哥,你在想什么,不会是在想理由拒绝我吧?”

  严斯行视线落在他叽叽喳喳不休停的嘴巴上。楚单小他一轮,他们之间存在代沟,他也不太理解现在年轻人的想法。但是。

  “不需要。”他回答。不需要理解。

  楚单瞪圆了眼睛,有些难以置信地开口,“哥,你答应我的……”

  微微低哑的尾音,像落在地上的毛线球,一圈一圈地滚进他的耳蜗。

  见男人迟迟没有回应,楚单擅作主张道,“哥,那说好后天去买床,这回你可不许赖账!”说着他打了声哈欠,意识到时间不早了。

  “哥,你快去公司吧。”他像妻子一样催促丈夫去上班。

  严斯行沉默,把扒在他身上的楚单丢了出去。睡袍滑落,一颗完整的心脏暴露出来,交错的齿轮下埋藏一道年岁并不深远的凹陷,齿轮每一次运转都会碾过愈合的伤口。

  楚单将睡袍拉上去,表面淡定,内心疯魔。

  姐夫扒他衣服了!四舍五入他们孩子都该上学了!

  “哥,你说咱孩子明年读哪所学校?”楚单对男人快步离去的背影喊。

  严总私人领域感极强,没请住家保姆,阿姨只在指定时间上门打扫卫生、做饭。楚单睡到中午,饿扁了,扒着厨房门瞅着阿姨光辉的后背。当他直面清一色的蒸菜时,忍不住给阿姨提建议,“阿姨,您可以放点辣椒,我能吃辣。”

  阿姨摇了摇头,“楚女士说您昨天刚吃过麻辣小龙虾,今天要清淡饮食。”

  卧槽,他姐在家里装监控了吗!楚单背后发凉,饭后立即给他姐打电话,“姐,方便说话吗?”“等下。”他听见离座的声音,过了片刻他姐回答他,“说吧。”

  楚单清了清嗓子,语速极快道,“楚白玉,你疯了,你居然在家里装了监控?”

  他姐笑了,笑中带着七分凉薄三分认命,“还是被你发现了。”

  “你……哎!”楚单叹了声气,严肃地表明自己的立场,“你能在姐夫办公室也安一个吗?”

  楚白玉率先喊咔,这段戏她接不下去。

  “真没监控?”楚单心中仍怀揣梦想。

  “这个真没有。”

  楚单不承认自己被他姐的烂演技唬住了,只怪自己邪心作祟,但不到黄河心不死,“那你怎么知道我昨天吃了什么?”

  “嗯……我问严总了。”

  “严斯行这个叛徒!”楚单愤怒不已,“报告姐姐,严斯行他也吃小龙虾了!”

  他姐有些惊讶,“严总从不吃辣。”

  “难怪严总吃辣的样子……”楚单舔了舔嘴唇,“那么风情万种。”

  “出现了,楚单对严总的每日一黑。那么严总今天打喷嚏了吗?让我们拭目以待。”楚白玉棒读。

  “姐,你咋不去当养蜂人解说呢?搁这多屈才你了。”

  “宝宝,姐姐不养蜂,养你就够了。”

  这一局,楚单败。

  楚单决定跟他姐冷战,楚白玉下班回家他都没理她,虽然对方没发现,但她居然妄想用蛋糕讨好他。他挑了下眉,“什么馅的?”

  “榛子奶……”油。楚白玉话没说话,楚单便拆开盒子吃了起来,脸颊塞得鼓鼓的,问她哪买的。

  “蛋糕全是你的,没人跟你抢。”楚白玉好笑地看着弟弟,“我同事过生日,给大家分蛋糕吃,她知道我家里有弟弟,就把剩下的两块蛋糕给我了。”她没说同事以为她弟弟才十岁。

  “怎么没有我的?”低沉的男声在背后响起,姐弟俩同步颤抖了一下,同步回头。

  “哥,你走路怎么不带声响啊!”楚单惊魂未定。

  楚白玉缓过来,“斯行,我以为你不爱吃甜食,擅自替你拦截了蛋糕。”

  “嗯。”严斯行应了声,他确实不爱吃甜食。

  “哥,这个蛋糕不甜,你要吃吗?”楚单舀了一块递向男人,他料定对方不会吃,没想到严斯行下颔一收,咬走那块蛋糕。男人腮帮微动,接着喉咙一滚,说,“还可以。”

  楚白玉笑道,“严总,下次有不甜的蛋糕,我会替您留意的。”

  楚单悄悄拉了拉姐夫的大手,男人看向他,他用嘴型示意,“后天。”

  严斯行撇开视线。

  “宝…楚单,”楚白玉抽了张纸巾,无奈地擦抹弟弟嘴角的奶油,“吃块蛋糕都跟小孩子似的。”

  “姐,你轻点。”楚单不满地撅嘴。

  他抬起眼,直勾勾地盯着男人说,“我嘴巴很贵的。”

  可不止会吃蛋糕。

10 姐夫他没有性用

  当晚,楚单意淫着严斯行摸了一宿玩具,累了就睡,醒了接着摸,倒不是他精力有多旺盛,实在是饥渴太久。楚白玉这个女人没有心,她“生理期”的这一个月也不许他出去放浪,家里又搁着那么一枝肥美的鸡巴,试问哪个骚0能不流水?

  天亮了,楚单喘得口干舌燥,下楼接水喝,余光瞥见养蜂人在楼梯转角处。楚白玉休息日起这么早干嘛?忘了,加班狗是没有周末的。

  他连忙藏进墙角,伺机丰富他姐的周末。脚步声接近,他一个猛虎窜出大嗷了一嗓。

  在场的另外两人均以看智障的眼神关爱他。

  姐夫什么时候下来的?楚单求救地看向他姐。

  楚白玉:不想救。

  楚单眨巴眨巴睫毛:我要是知道姐夫也在,肯定不吓他,立马骑他身上了!

  楚白玉撇开目光。

  楚单视线无缝衔接地落在男人乌黑的瞳孔上,他微微仰起下巴,用浓烈的眼神示意,“哥,明天记得陪我哦。”可惜对方没读懂他的意思,侧过脸展现出优越的下颌线,“白玉,我在车里等你。”

  等男人离开后,楚单逮住他姐灵魂拷问,“姐,姐夫怎么跟你一块下来了?你昨晚没把他榨干吗?”说完,他想起严斯行说今天有事,追问道,“你们是去公司吗?”

  楚白玉对上弟弟炽热的目光,心头一颤,不得不惊讶他敏锐的直觉。她想,楚单是不是看出了什么?不会的,她藏得很好,但就算看出来了也没关系……

  “姐!”楚单提高嗓门拉回楚白玉的神儿,继而阴阳怪气道,“你不会还没睡到姐夫吧?不会吧不会吧?”

  他姐不慌不忙地从包里掏出一片卫生巾。哦,这回是真来例假了。“需要我给你泡红糖水吗?”他体贴道。

  “谢谢。”楚白玉也不跟他客气,每天除了上班,还要跟他斗智斗勇,压力山大。

  “几分甜?”楚单客套地问。

  “不要糖。”楚白玉微笑。

  楚单往保温杯里多加了几勺红糖,盖紧,送到他姐手里,指腹轻轻搔过她的手背,“好姐姐,我前天替你探过严总了,硬得很,真希望姐姐你也能赶快尝到呢。”

  这一开腔就知道是老绿茶了。

  楚白玉拿开弟弟的狗爪,不气反笑,“妹妹不必顾忌我,尽管敞开吃喝便是了。”

  “不过,”楚单停顿了片刻,“姐夫那玩意跟驴屌似的,我都受不住,你肯定会疼的。”

  “……”

  楚单对他姐肃然起敬,这都绿得发芽了还不生气?她心里果然还惦记着顾恩旭,从前他要是说顾恩旭半句不好,她就跟他急……从什么时候开始,楚白玉就不跟他生气了?楚单百思不得其解,小心试探地问,“姐,我要真睡了你老公你还能忍?”

  “那就只好原谅了。”

  “我说真的!你肯定会生气吧?”

  “为什么要生气?”楚白玉反问,看到弟弟一脸郁闷的样子,忍俊不禁,“宝宝,我跟你说过很多次,姐姐只有你了……疼你还来不及怎么舍得生你气呢?”

  “是弟弟错了,弟弟再也不问了。”楚单被他姐故作俏皮的语气伤到了。

  楚白玉看了眼手表,“还有五分钟,有什么事一块说了吧。”

  “咳咳!”楚单清了清嗓子,重头戏来了——对严总的的每日抹黑。“姐,我觉得老严这人不行,他没性欲就算了,他还没有信用!他答应明天陪我去看床现在却对我视而不见!”

  楚白玉发现了盲点,“你床坏了?”

  “没坏就不能买新床了吗?我不管,我就要买,姐夫他答应我了!”楚单向他姐撒泼。

  “买,买两张。”楚白玉无条件宠弟。

  “姐姐你真好!”楚单搂住他姐,“你可得帮我批评姐夫。”

  楚白玉坐进副驾驶位,跟严斯行聊了一会儿,自然地把话题切到弟弟身上,“斯行,听楚单说你明天要陪他去看床?”

  严斯行抿了下嘴唇,表情有些无奈。

  楚白玉顿时明白了,儿时她也没少被弟弟“强买强卖”过,要是不顺他的意,最后受教训的一定是自己。小时候的白玉并不喜欢弟弟,因为妈妈眼里只有弟弟,好在爸爸是公平的,小白玉最喜欢爸爸了,但爸爸在A市打工,只有过年的时候才回家。

  “斯行,我弟他小时候被宠惯了,长大了也跟小孩似的。”楚白玉提起弟弟眼里全是怜爱,严斯行像想到了什么,唇线上扬,“嗯,他挺好动的。”

  “他从小就热闹,人还倔,我记得我刚读书那会儿答应楚单放学后带他去公园荡秋千,但我认识了新朋友,太开心以至于忘记了这事,放学跟着朋友去了她家,回家才知道弟弟不见了,街坊邻居都出来找,没找到,最后你猜在哪找到他?”

  “公园。”严斯行回道。

  “对,他坐在公园秋千上,但腿太短怎么也荡不起来。”楚白玉忍不住想笑,“到家他就跟我闹情绪了,一颗糖都哄不好,要两颗。”

  这事楚单压根不知道,他那时候多小,而楚白玉读书早,那年也才六岁,拼音都还没认全,却将那天发生的一切全部记住了,但更刻骨铭心的仍是那晚母亲对她的毒打。

  风和日丽,适宜瘫沙发一整日。楚单百无聊赖,就等着姐夫回家继续性骚扰他了,却等来姐夫临时出差的消息。他和楚白玉对坐在餐桌前面面相觑,桌上摆着楚式炒饭,凉了,楚白玉率先打破寂静,“宝宝,严总他也不是有意……”

  “唉。”楚单长气短叹,他姐连忙哄他,“等严总回来我一定批评他。”

  楚单摇了摇头,怅然若失地看着远方,眼里流露几分哲学,“镜子被打碎修补好也会有裂缝,更何况是人心……如果姐夫能陪我睡一觉的话,当我没说。

  “也不是不可行。”楚白玉答道。

  楚单瞳孔放大,惊讶出声,“姐,原来你才是绿帽奴吗!”

  楚白玉闭嘴不说话了。

  几天后,严总出差归来,楚单从沙发上弹起来奔向男人,“哥,你回来啦!”“嗯。”严斯行轻声回应。

  楚单替男人脱去外套,对方拦住他的手,从口袋里取出一样东西塞到他手心。他捏了一下,听到塑料挤压的声音。

  避孕套吗!楚单满怀期待地张开手心——两颗奶糖。就这?他又不是小孩,抱歉的话请用成年人的方式抱好吗?

  不会严斯行真以为他是小孩吧?

  “哥,我已经成年了,不是小孩子了。”楚单握住男人的手腕,仰起脸露出单纯的笑颜,“不信你摸摸。”

  “……”

  严斯行曾以为自己不擅长与楚单交流是因为他们之间存在代沟,现在他才知道那是马里亚纳海沟,世界上最深的沟。

11 醉酒乱性

  楚单当着男人的面将剥开的奶糖放在舌尖上,灵巧地卷进口腔,正要进行一番下作表演,对方径自走了。他泄愤似的咬下奶糖。唔,他上次就想问了,这奶糖什么牌子的?奶味重,怪好吃的。

  楚单把另一颗糖给了他姐,他姐特开心。真好哄。他怎么想都觉得纳闷,碰上严斯行这样的尤物,睡到就是赚到,楚白玉居然能忍住不对他上下其手?

  “宝宝,这个成语不是这么用的。”楚白玉插话道。

  “我又没睡过姐夫,你睡了告诉我怎么用呗。”

  楚白玉无奈地笑了笑。之前楚单开玩笑地劝她去看病,其实他说的没错,她确实有病。既然他已经起了疑心,那也没必要瞒着了,他总会知道的。

  “是我不行。”她坦白。

  “不可能!”楚单掷地有声地驳回。

  楚白玉缓缓打出一个问号,又听弟弟说,“你以前不挺好的嘛。”她心头一颤,不好的预感强烈袭来。

  “我看你以前包里不备着好几个套吗。哎,顾恩旭看着斯斯文文,没想到也是个牲口,还是说处男都这德行?指不定他高中早对你撸……唔唔唔!”楚单被姐姐捂住了口鼻,奋力挣脱后接着说,“姐,是因为顾恩旭活太烂才害你不行的吗?你得多试试其他人啊,不能因为一棵小树苗而放弃了整片森林啊!”

  “他不小。”楚白玉下意识辩驳了一句,等反应过来顿时面红耳赤。

  楚单却被感动到了,他姐没变,仍是那个他一说顾恩旭坏话就气急败坏的小姑娘。他抹了抹假装的泪水,真挚道,“姐,你要是担心姐夫技术也不好,弟弟可以委曲求全替你试睡。”

  楚白玉点了点头,很是敷衍。楚单看出他姐工作一天累了,让她走时顺带关上房门。门一关,楚单忍不住大笑。哈哈哈哈姐姐性无能弟弟性饥渴,这也太好笑了吧!

  楚单又有好些天没见到楚总了,晚上他姐发微信告诉他自己跟严总参加宴会,回来迟让他早点休息。他忽然产生一个大胆的想法——他要去蹦迪、喝酒,吃肉!但他必须赶在午夜十二点前回家,不然会被恶毒的姐姐发现。

  他是迪士尼最早退的辛德瑞拉·卑微·楚。

  辛德瑞楚跟朋友约在“觅”碰头,进了包厢,他看到正在往嘴里塞水果拼盘的霍曲,上前打了声招呼,“别来无恙啊,霍去给。”这厮近来不断在票圈出柜,问他一个钢铁直男没事装基佬干嘛,非说自己就是基佬,前二十年只不过还没觉醒。

  如何觉醒的?

  “我看见裸男不吐了!”霍去给骄傲道。

  “厉害。”

  看到楚单来了,霍曲立即放下果盘为他端起酒杯,“我的好扇儿,可算把你盼出狱了,今晚不醉不归!”“你这能喝醉我跟你姓。”楚单嫌弃地推开对方递来的酒杯。霍曲不是给,但是三好学生,来酒吧从不喝酒,他喝橙汁。

  “今天是西瓜汁。”霍曲辩解。

  楚单表示不屑,拧开啤酒盖爽快地吹了一瓶。

  “扇儿,别急着喝酒。”霍曲夹起一块牛肉塞进他嘴里。

  楚单自封酒鬼,但酒量实在不怎么样,偏偏还毫不自知。果不其然,还没到午夜他就喝脱了,霍曲跟另一位兄弟合伙把他抬出门,但这醉鬼很不配合,当街叫唤,“护驾!有刁民想害朕!”

  还好夜深街上人不多。霍曲让朋友们快走,他们眼里流露出惊讶、不舍等情绪后,果断跑路。霍曲送走这帮烂人,转身发现楚单躺在地上赏星星,“哇,好多颗外星人。”

  这酒里下毒蘑菇了?霍曲本打算送楚单回家,但他醉得不省人事连家在哪都不知道,决定在附近给他开间房,“扇儿,地上凉,你到酒店睡觉好不好?”

  楚单的潜意识告诉他不回家会很危险,至于家在哪他暂时遗忘了,“我不要去酒店,我要跟你回家!”

  霍曲义正言辞地拒绝了他,说孤1寡0的,影响不好。楚单虽然喝醉了,但脑子没傻,他弹坐起来指着电线杆开骂,“直男装1天打雷劈!”

  “扇儿,我在这呢。”霍曲晃到楚单面前,对方推开他抱住电线杆,嘴里碎碎念,“我要回家,回家,家……”

  都醉回音了。霍曲叹了声气,从他身上摸出手机,翻到通讯录,这醉鬼突然握住他的手腕,语重心长地说,“曲,小心日后有人教你做0。”

  “是是是。”霍曲应付道,拨打楚单他姐的电话,打了好几遍才接通。

  “喂,你好……”

  “楚单在哪?”那边传来男人的声音,跟他发小不相上下的好听。霍曲捂住听筒,愣愣地看着楚单,“扇儿,你姐啥时候变性了?”

  楚单一听手机里头是他姐,立即夺回手机,委屈地哭诉,“姐,我好难受,我要死掉了呜呜呜……”

  “你在哪?”

  男人冰冷的声线流入耳蜗,楚单发热的脑袋感到丝丝清凉,他捧着手机迷茫地看了看四周,“我在……电线杆这里。”

  “把手机给你旁边的人。”男人说。

  “嗯!”楚单听话照做。

  楚白玉走出盥洗室看到严斯行在接电话,粉红色小熊挂件靠着他青筋分明的腕部。铁汉柔情?楚白玉定睛一瞧,确认那是她的手机。她悄然走近,隐约听到弟弟断断续续的哭声,“姐,你快来接我,这里有好多好多坏人……”

  楚白玉听不得弟弟的哭腔,眼眶一红,便见男人轻声安抚道,“嗯,我马上就到。”

  通话结束后严斯行把手机还给她,告诉她楚单喝醉了,她说她现在去接他,严斯行表示时间不早了,让她先回家休息,自己去接他。

  “我让老吴送你回去。”严斯行说。

  “好。”楚白玉对弟弟仍是不放心,“斯行,楚单要是做了什么事,你别跟他计较,等他酒醒了我替你教训他。”

  严斯行笑道,“白玉,原来在你心里我是如此苛刻的人吗?”

  “怎么会!”

  “你的表情可不是这么说的。”

  楚白玉想起实习期时有个大她两届的女孩被严总说到崩溃,嗯,只是作为上司而言有点点苛刻罢了。

  街边。

  楚单抱着电线杆不撒手,霍曲怕他触电,奋斗了半小时才把他挪到大树底下,结果那男人一出现,楚单啥也不抱了,跟见到情郎的大闺女似的晃晃荡荡地蹦到那人面前,他低着头,害羞得不敢对视情郎,仅小指头捏起对方的衣角。

  “你来了。”

12 装醉偷摸姐夫

  “还认得人吗?”严斯行抬起楚单的下巴,旋即撇开手,淡漠地看着他。楚单看清男人的容貌,抿起嘴唇腼腆地一笑,“当然认得人了!你是我的……”他踉跄了一下,扑到男人怀里,贴着他的脖子嗅了嗅,继而爬到他耳边小声道,“阳痿姐夫。”

  严斯行给他气笑了。

  楚单看着男人的脸露出痴迷的表情,“哥,你笑起来真好看。”他抱着男人左看右看,越看越满意,“以后只准笑给我看,听到没!”

  严斯行不想跟醉鬼计较,抬手将他从身上推开。

  “呕——”

  正打算退场的背景板霍曲目睹了严总被碰瓷的全过程,那脸色,唰的跟现在的天一样,黑黢黢的。他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忽然灵机一动,上前道,“严总,我知道这附近有家酒店,我送你们过去吧。”

  严斯行无法忍受呕吐物在身上多停留一秒,点头应允。他推了推楚单,对方紧紧抱住他,嗓音喑哑道,“哥,你别晃我,我头晕。”他只好以抱小孩的姿势正面端起楚单,对方自觉地把脸靠在干净的衣料上,嘴里咕哝了一句,“哥哥好臭,臭哥哥。”

  臭弟弟。

  霍曲到前台开了一间大床房,转身把房卡递给严斯行,看着醉得不省人事的楚小扇,心想,“扇儿,哥只能帮你到这了,往后的路只能你自己走。”

  开了房门,严斯行抱着楚单疾步走向浴室,他拧开龙头试了试水温,调好水温后便将楚单连人带衣丢进浴缸,自己则进淋浴间冲洗。他往腰上系了件浴巾,出来发现楚单已经淹进池水里。

  “咳!咳咳咳!”楚单呛得泪眼汪汪,人也清醒了大半,抬头便撞见姐夫白花花的精壮大奶,乳头就像奶油蛋糕上的草莓,使本就妙极的身材锦上添花。他从心底发出绵绵不绝的鸡鸣,表面弱不禁风地扑进肥沃奶田,“哥,我好难受,我是不是快死了……”

  “不会。”严斯行拍了拍他的后背。

  楚单一愣,发觉严斯行似乎对醉酒的他异常温柔,他借势揉了揉姐夫的豪乳……被打了。楚单撇了撇嘴,委委屈屈地看向男人,“哥,我都这么难受了,你还打我。”

  严斯行看到楚单红得跟糖苹果似的脸,不禁轻笑,楚单不满地眯起眼睛,他的眼皮很细,半眯着媚眼如丝,流波从眼尾倾泻,引得那枚细痣都沾染了水汽,发散出诱人的香味。

  “哥……”楚单才开口,男人突然气势凛然地向他靠近,他心一慌,反省自己又干了什么坏事时,对方托住他的后背,另一只手撩开前襟,指心的温度烫得他微微发颤,哪怕绿茶如他也不免紧张地滚动喉头。

  怪了,他这都还没开始发骚姐夫就上钩了吗?

  古有姜太公钓鱼,今有楚小扇勾仔?

  “抬脚。”男人说。

  楚单回过神时严斯行已经脱掉他的衣服扯下他的裤子,两条裤腿卡住脚腕,这情景好像出来站街意外碰到执勤的警察姐夫,对方为防止他逃跑取出手铐锁住他。楚单忍不住笑起来, 他缓慢地抬起脚,思考等会儿用什么姿势贿赂警察姐夫。

  被打湿的纯白色布料贴住垂软的性器官,透出若隐若现的肉色,严斯行神色不变,再次将手伸向楚单的胯骨。楚单看到他腹部收紧的肌肉群,决心要在浴缸做上一次,他抬脚踩住严斯行的腹部,水珠从脚趾滑落顺着深刻的线条流进浴巾,他沿着水痕往下踩时,对方握住他的脚腕干脆利落地脱掉他的内裤。

  楚单还没反应过来,男人已经穿上浴袍转身离开了。不是,他裤子都脱了,你告诉他就这?!

  严斯行把衣物交给工作人员送去干洗,打电话问白玉到家了吗,并向她简单交代了楚单的情况。楚白玉脑中立刻有了画面感,试探性地问,“斯行,楚单没吐你身上吧?”对方没吭声,她从沉默中获取了答案,“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

  “都是一家人,不谈这些。你晚上一个人在家会怕吗?不然我还是打车回去吧。”

  “斯行,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你今晚好好休息别再奔波了。不过,能麻烦你再多多照看楚单吗?他夜里或许会踢被子……”楚白玉说着自己先不好意思地笑出声,“家弟让您见笑了。”

  严斯行轻轻笑了一笑,“我会照顾好他的,你不用担心,早点睡吧。”

  结束通话后严斯行回到浴室,楚单仍坐在浴缸发呆,听到声响,他抬起绯红的脸,迷茫地看着他。“澡也不会洗了?”他居高临下地发问。

  那当然是不能会了。楚单赤身爬到浴缸边,伸手拽住他的浴袍,娇弱地喘了几声,“哥,我难受,你帮我。”

  严斯行冷眼旁观,过了会儿竟真取来毛巾帮他洗澡。莫非,严斯行从他的醉态中看到过去白月光的影子?

  过了五分钟,楚单心里产生几分微妙的情绪,直到严斯行用拇指按住他的眼部擦拭眼垢,他才确信这是实打实的洗狗手法。

  合着严斯行是把他当成狗了吗!他要是狗,那他就是老狗逼!

  “起得来吗?”严斯行看向他。楚单摇了摇头,他腿是真软,刚儿洗澡才发现腿上新添了好几块淤青,不记得在哪摔的,总不至于在街边打滚了吧。

  严斯行将他从水里捞出来,拿浴巾盖在他头上随意搓揉,楚单恼怒地乱吠,“汪!”对方又揉了揉他的脑袋,笑道,“去吹毛……头发。”

  听,暴露了吧!

  暖风轻柔地吹拂发丝,很是舒服,但楚单心里憋着怨气,他用力甩了甩头发试图把水珠通通溅到老狗逼脸上。

  “别动。”严斯行按住他的头颅,楚单就像不听使唤的野犬一样强烈地挣脱,他补充道,“会烫到。”

  烫到了。楚单老实了,任由对方摆布的同时在心里默默写下计划。面对严斯行这样的钢铁直男,想要擦枪走火实属不易,但也不是没有办法,只需借助外力——酒精。

  “哥,我们喝酒吧!”

  一提到酒,少年的眼眸都亮了,是澄澈夜空中独一无二的小行星。

13 醉酒后用屁股蹭姐夫的大肉棒

  此刻,闪烁的小行星围绕着一人独转,可那人却丝毫不动情,冷淡地看着他。楚单咬了下嘴唇,目光透出可怜的乞讨,“哥,我想喝酒。”

  严斯行把浴袍披在他身上,不容反驳道:“去睡觉。”

  楚单头发上挂着毛巾,宽松的浴袍罩住他的肩膀,只留出一张漂亮脸蛋,那双眼因先前浸了水隐隐发红,好像埋在雪堆下的白兔,古灵精怪的。

  “喝一杯再睡,”楚单竖起食指,可怜巴巴地望着男人,“就一杯。”

  但严斯行只是个没有感情的猎户。

  老直男。楚单在心里咒骂,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找到冰箱,打开,兴奋地大叫,“哥,这里有好多好多酒!”他琢磨着要几罐啤酒才能拿下严斯行,一手拿出一罐啤酒,抱了满怀,却对自己的酒量没点逼数。

  严斯行走出来,看见楚单抱着啤酒傻笑,嘴角露出两枚浅浅的梨涡,是意气风发的少年气。小酒鬼。他弯下腰,把楚单怀里的酒放回冰箱,对方瞪圆了眼睛,双手抓住最后一罐啤酒,“我就喝一口!”

  严斯行打量地看他,楚单趁他停顿的片刻,立即松手从冰箱里夺回一罐,拧开拉环,咕噜咕噜地灌下半罐。

  “楚单。”

  男人的嗓音醇厚,像一把刀落在后颈,但即便在宣布死亡名单也依然动听。楚单应声抬头,舔了舔嘴唇上残留的啤酒,“开都开了,现在提倡光瓶行动,不能浪费!”他忽然梗起脖子,理直气壮道,“你,你为什么不喝?你是不是看不起我!”

  “……”

  楚单闷下一口酒,对准男人的脸盖了上去。冷冽的松香味扑鼻,他咬下男人的嘴唇,出乎意料的软。严斯行瞳孔微缩,楚单趁机探入舌头将口中的啤酒渡送过去。

  冰凉的液体随着体温升高,气息也随之暧昧起来。

  严斯行喉结滚动,楚单从他唇上缓慢分离,他手里拿着啤酒,如小狗般湿漉漉的双眸灼灼地注视着他,音色又醺又甜,“还要吗?哥。”

  夜色旖旎,光怪陆离的灯光在玻璃窗上流动,汇成一幅星河图。或许是夜色太晚,严斯行脸上划过一丝动容,楚单嘴角含着梨涡,又闷下一口酒。

  他们背对星河,拥抱接吻。

  空罐从手中脱离发出脆亮的声响,楚单攀住严斯行的肩膀,抬起腿隔着布料轻轻碰撞某处,严斯行伸手挡住他的膝盖,他不依不饶,一边顶弄一边热情地吮吻对方。指腹摩挲男人新长出胡茬的下巴,良久,他贴着男人的唇缓声道,“哥,你硬了。”

  严斯行仿佛从梦魇中惊醒的人,猛力推开他。

  “哥,你弄疼我了。”楚单望着对方,委屈地嗫嚅双唇。

  “你该睡了。”男人说。

  “我不。”楚单向前一步,脚步虚软,几乎要跪向地毯时严斯行抬手扶住了他,他抓住那只手臂重新攀上对方,嘟起嘴索吻,严斯行侧过脸避开他的亲吻,他也不介怀,将吻烙进颈侧。

  “哥,你好香啊。”楚单吃了酒又开始发醉,却毫不自知,他敞开严斯行的浴袍,抓了把壮硕的奶子,露出验货后的满意笑容。再一看,那雪白紧绷的胸肌上有两颗粉嫩如樱的乳头,馋得楚单口水横流,想往前凑却发现自己动不了。

  “楚单,你醉了。”严斯行提起他的后颈肉。

  “我没醉!”楚单大叫,仿佛打通了任督二脉猛地扎进姐夫的大奶田,含住乳头直唤妈妈。严斯行身躯一震,却不敢用力推开楚单,而且楚单醉酒失去大脑后,反倒徒增四肢力量,紧搂住他不放。

  “哥,你别推我,我要吐……”

  严斯行瞬间静止。

  楚单仰起脑袋,戳了戳男人石化的脸颊,见他没反应,径自踩上他的脚背,讨好似的舔了舔他的薄唇,继而软声软气道,“给爷笑一个。”

  男人大概是被他气乐了,嘴角竟有些上扬。

  楚单对着他那张俊逸到说漂亮也不过分的脸蛋痴笑起来,含着两枚少年气的浅浅梨涡,天真烂漫道,“哥,我们上床吧。”

  “好。”

  话音刚落,楚单感觉到男人宽厚的手掌托住他的屁股,将他抱了起来。他落入大床,蓬松柔软的鹅绒被没过锁骨……好像有哪里不对。楚单立即掀开被子,滚到男人跟前,攥住他的衣带愤怒地控诉,“哥,你骗我!”

  “怎么骗你了。”严斯行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楚单呈跪坐,浴袍松散,绕着红丝的心脏刺青随着喘息起伏,底下半硬的家伙也一览无余。

  “你、你说好陪我上床的。”楚单攥着衣带,脸颊透出娇羞的粉,

  严斯行坐到床边,“睡吧。”

  “不对!”

  “怎么不对。”

  楚单想解释却无从下手,急得眼眶发红,跟小狗似的爬到男人怀里。他摇着尾巴往下坐,刚碰到浴袍隆起的部位就被那灼人的温度烫得一跳,“哥,你要烫死我啦!”他搂住严斯行的脖子,对方却不安慰他,抿着唇,不知在想什么。

  楚单再次往下坐,柔软的臀肉把挺翘的阴茎压了下去,他听到男人喉部发出粗重的喘息,不禁有些得意。他就像为引起大人注意拼命地干坏事的小孩,继续向下施加重量,那层薄布包住敏感的阴茎不断摩擦,越发滚热起来。

  楚单张开屈膝的双腿,挺着半硬模拟骑乘的姿势上下摆动,那双灵动的小狗眼微微下垂,又纯洁又妩媚,说不出的矛盾感。注意到男人的视线,楚单亲昵地蹭了蹭对方的鼻尖。

  他撩开男人腿间的布料,看到那盘着狰狞筋络的赤红铁棍,不由泄露出痴迷的神态,“哥,我好爱你啊。”

  严斯行脸上没什么表情,冷冷的,像在审视楚单,抑或是自己。

  楚单双手握住茎身撅着屁股靠近热源,肿胀的龟头几乎蹭进穴眼时,他突然僵硬,就像发条逐渐松开转向停止的机器人,机械地朝后仰去……

  严斯行下意识伸手接住了他,肿痛的器物被重重一撞,不由闷哼。楚单全然不知自己的罪行,像猪崽子一样快乐地呼呼大睡。严斯行为他盖好被子,起身进了浴室。

14 趁姐夫睡觉偷吃姐夫的大肉棒

  宿醉第二天,楚单头痛欲裂,身体仿佛被火炉紧紧拥住。好热。他不情愿地睁开眼,瞳孔震裂。

  卧槽,他失去了什么好记忆?严斯行居然抱着他!不是简单的抱,是要把他揉进骨子里的抱,还是全裸状态!

  可他的屁股不酸啊……是姐夫不行,还是他醉后把姐夫肛了?

  不不不,他对男人的后庭硬不起来。

  楚单冷静下来,感觉有什么滚烫的硬物抵住小腹,低头一看,只见男人饱满的龟头撑开包皮,笔直地戳在他肚皮上,茎身是均匀的暗粉色,没有任何多余的褶皱,好比陈列在展览柜的艺术品。

  姐夫勃起后果然更大了。

  楚单舔了舔嘴唇。该吃早餐了。

  严斯行对白玉说的“弟弟有踢被子的习惯”不以为意,直到半夜被楚单踹下床,他才发现这对姐弟说话都挺含蓄的。他面无表情地抽走楚单的被子,看到对方赤条条得跟冰棍似的,又重新为他盖好被子。

  严斯行眯了眯眼,大脑被睡意笼罩,此刻他并不清醒,却比平时更快地做出了判断。以防被再次踢下床,他隔着被子抱住了楚单。

  但人类总会无意识地追逐太阳,尤其在空调只开16摄氏度的情况下。睡梦中,严斯行掀开了楚单的被子,而早早把自己脱得精光的楚单掀开了他的睡袍,钻进他温暖的怀抱。

  好热。严斯行感觉自己藏在滚烫的狭窄的火炉里,热得想要释放什么。他睁开眼,小舅子趴在他两腿之间,屁股高高撅起,像母狗一样吃着餐碗里的食物。他坐起身,对方也挪着膝盖前行。

  “还没酒醒?”他冰冷道。

  楚单接收到男人蔑视虫蚁般的眼神,他并不难过,因为他知道——姐夫的鸡巴可热乎着呢。他握住严斯行的勃起,对着伞冠呼了口热气,“哥,你鸡巴上沾了一根睫毛,我帮你吹开。”

  他顶着一张纯情的漂亮脸蛋,恬不知耻地说着下流话。

  男人礼貌地说滚。

  楚单笑弯了眼,他怀疑姐夫压根不会骂人,当然也不怕被他踹下床去,他深信,男人优雅的血统不会允许他那么做。

  拜托,鸡巴上沾着毛踹人很逊诶。虽然沾毛是假的,但鸡巴是真的。

  楚单装模作样地吹了几下,“啊,吹到里面去了。我帮你吸出来。”他张嘴吞下男人的鸡巴,在男人醒来前他已经练习过数次,但实在太大,只能勉强含住龟头,“哥,太大了不好吸……”

  严斯行眉头紧锁,神情复杂地看着眼前的男孩。他确实不是小孩的年纪了,却又如此顽劣。不听话的大人会被怎样对待?

  男孩不知道他的想法,自顾玩乐,舌尖往顶端的小洞钻了钻,似乎觉得没劲,湿热的口腔裹住龟头用力一吸。

  “怎么又变大了?”楚单含糊不清道,他努力张大嘴,口水沿着嘴边流了下来,落在杂乱的草丛。他连忙把肉棒推到另一边,左腮帮顿时鼓了起来,像一只贪吃的花栗鼠。

  才吃下三分之一嘴巴就酸得不行,全部吃下还得了?楚单随便吮了两下,便把湿漉漉的艳红龟头吐了出来,对着姐夫娇嗔,“累了,不吃了。”

  总之,先玩一波欲擒故纵总没错。楚单想。

  下一刻,男人用力捏住他的两腮,粗壮的阴茎捅开嘴巴直抵咽喉,楚单忍不住干呕,但舌根被死死压住,只有喉咙不断紧缩裹出男人的形状。

  严斯行有洁癖,鸡巴洗得很干净,毫无污垢,但依然有一股洗不掉的膻味,那是真男人才有雄浑味道。刚才只舔了龟头没尝出什么味道,整根吞下后才知道他的味有多冲,楚单从没吃过这么浓郁的鸡巴,屁股止不住淌水,要把床单打湿了。

  楚单忍不住想抠屁股,男人一个眼神投掷过来,他像做坏事被发现了似的立即收回手,然后……抬手掐住男人的卵袋。

  男人重重地按下他的头颅,粗茎埋得更深,楚单张大嘴渴望氧气,却被男人按住后脑勺继续吞咽,他感觉自己和被沉潭的人一样,几近挣扎最后溺水而亡。

  严斯行冷漠地看着他挣扎,血液奔涌而下,身体在男孩嘴里充血膨胀。分明是误入虎穴的羊羔,却假装狐狸一再挑衅老虎。

  他实在太欠管教。

  “啪!”

  楚单一愣。严斯行居然打他屁股!他不可置信地瞪着对方,又挨了一下打。楚单恼羞成怒,撑着床板试图起身,但被男人的大手牢牢扣住后脑,动弹不得。

  严斯行一边在他口中抽插一边重重地拍打他的屁股,楚单眼眶被挤出生理性泪水,不知是被喉咙剧烈摩擦的热量烫的,还是因为臀部火辣辣的疼痛。

  清脆的巴掌声在耳边激烈回荡,他无法吞咽,口水兜不住地往外流。即便如此狼狈,楚单也不忘作恶,发泄似的揉捏严斯行的睾丸,顶着上颚的阴茎突然剧烈跳动起来,楚单非常清楚这种情况,看了一眼对方,故意往枪口撞去。

  一瞬间,严斯行在他嘴里释放出来,像开闸的洪水,射得又多又猛,楚单觉得喉头被火苗浇了似的,回过神自己也交代了。只是口交就射了……而且他量没严斯行多,等他射空严斯行仍在往他嘴里挤牛奶。

  “咳咳!”

  严斯行如梦初醒,粗长的阴茎从他嘴里抽离时牵出一长串奶液。

  楚单咳嗽不断,用手捂住嘴巴保留每一滴精子。确认对方也在注视自己,他松开手,指了指喉结。喉头随即上下滚动,满当当的精液如数吞咽下去。

  “好腥。”楚单评价道,意犹未尽地抿了下嘴唇。

  他感觉男人的视线落在自己唇上,伸指一抹。“哥,原来不是睫毛,是阴毛啊。”他像初次做实验的小孩发表单纯的结论。

  严斯行看着他,沉默不语。

  门铃响了。严斯行裹好浴袍走到门口,接过酒店人员送来干洗衣物,而后将楚单的衣服放在床头。楚单赤裸地趴在床上,小腿交叠,微微下垂的小狗眼直白地望着男人,“哥,我姐没满足你吧,要不要考虑换个人?”

  严斯行没理他,不如说看也没看他,拿着衣服径自朝浴室走去。

  都不邀请人家鸳鸯浴……

  “渣男,拔屌无情!”楚单在严斯行背后大声逼逼。

  算了,有了第一次还会差第二次吗?楚单对老渣男势在必得,开始期待酱酱酿酿的下一次。

15 在浴室对姐夫做内种事情

  酒店客房的卫生间采用玻璃推门,楚单趴在床上准备看“姐夫沐浴.avi”自慰,便见对方按了一下墙壁,玻璃瞬间雾化,无法透视。

  门内响起水声,楚单百无聊赖地抚慰自己。哎,不该把精液吃光,应该留些做润滑……现在取第二精也不晚啊!楚单顿时跟打了鸡血似的从床上滚下来。

  机会是靠自己创造的,听懂掌声。

  众所周知,玻璃推门是没法上锁的,但严斯行没有料到楚单这么不要脸。如同水蛇一般光滑的身体贴上后背,水流从两人紧密贴合的皮肉之下经过,产生一种微妙的电流感,背部敏感地起了一层浮毛。

  楚单比他矮,稍稍踮脚才能够到他的肩膀。他仰起脸,尖尖的下巴从肩胛骨爬上斜方肌,传来轻微的钝重感。严斯行第一反应是楚单竟连下巴都是滑的,不长胡茬。

  “想我了吗?小哥哥。”

  蒙雾中,楚单的声线也变得朦胧不清,漫进耳里,缠住他的……命脉。严斯行关上淋浴龙头,转过身冷眼看他,“滚。”

  楚单完全没在怕的,嬉皮笑脸地捏了捏手中的巨物。即使射过一次,男人的阴茎也未完全疲软,处于半勃的状态。楚单馋得咽口水,礼貌地询问男人,“哥,我帮你打出来?”

  “没被打醒?”严斯行反问。

  “哥,你下手真狠,你看,都红了。”楚单嗔怪了一声,侧过身,朝男人挺出屁股。白嫩嫩的臀肉上烙了一掌红印,那手掌极大,连屁股蛋儿都被捏出鲜红的指印。严斯行鬼使神差地将手放了上去,那道红印被完全覆盖,微微下陷。

  “疼~”楚单娇怯地喊了声。

  严斯行回过神,将楚单推出淋浴室,柔软的臀肉弹到指尖,他像被烫到似的收回手,隐隐嘶哑了声音,“出去。”

  楚单充耳不闻,反手握住他的手,“哥,其实也不是很疼,你揉一揉就好了。”他抬起头望着对方。他在探索严斯行的底线,但男人有底线吗?于是小心假设,大胆求证。

  严斯行视力1.0,一眼瞄到楚单晃动的器官,他立即抽回手,从淋浴室走了出去。楚单尾随其后,心想姐夫的屁股可真紧实。男人突然顿住身。原来自己把心里话说出来了,啊,这句也是。

  严斯行穿衣迅速,没有任何多余的步骤,楚单还没反应过来,对方已经把大屌塞进内裤里了。楚单站在床上欣赏完美男穿衣,这才慢悠悠地穿起衣服,他拣起自己的丁字裤,揉成一团扔向男人。

  严斯行下意识接住,当他看清手中的东西后,脸上终于流露出忍无可忍的神情。他大步走向楚单,那双小狗眼微微瞪大,楚楚可怜地看着他。

  严斯行抬起手,用力擦拭小狗的嘴唇。

  楚单真懵了,尤其当他看到对方手中的丁字裤。“幼稚。”他小声嘀咕。有本事以后别亲他嘴。

  楚单所有内裤都是黑色的,纯白容易被染黑,但黑色沾染了白色也会格外明显。楚单再次拣起自己的内裤,纯黑的面料上蹭了点奶液。所以截止刚才他的嘴唇上一直挂着严斯行的精液?

  严斯行,老强迫症了。楚单忍不住翻白眼。他真空套上裤子,对在卫生间洗手的男人喊道,“哥,你会送我回家的吧!”

  没想昨晚总裁是打车来的。

  “哥,择日不如撞日,今天陪我把床买了吧。”楚单期待地看着严总。

  严斯行让秘书再订一张婚床,楚单弹起来抢夺他的手机,“我不要睡一样的床,我要你陪我去买新的!”

  见抢不到手机,楚单又倒在床上打滚儿撒泼,跟他想要新赛车模型玩具的五岁儿子一样。看来回去后他还要叮嘱妻子,不能一味地纵容弟弟,偶尔也需要适当的调教。

  “哥,来都来了,再陪我看看衣服嘛。”楚单自然地挽住男人的手臂。严斯行只想速战速决,便由着小舅子胡来。

  楚单敢肯定自己绝对是第一个带严总逛快时尚品牌的人,他挑了几套衣服问对方意见,严总都说好。

  “这件也可以?”楚单拎起一件超短裙。

  “可以。”严总头也没抬。

  呵,男人。楚单把所有可以衣服拿进更衣室。严斯行在外面站着,过了会儿,一颗脑袋从帘子里探出来,“哥,你过来,看下我这样穿好不好看。”

  严斯行不为所动。

  半分钟后,严斯行掀开更衣室的帘布。

  楚单嘴边勾着狡黠的笑,身上仅挂了一件碎花吊裙,裙子是浓粉色,裹在楚单身上却是艳而不俗,透着细闪的珠光衬得皮肤像奶油蛋糕上的光泽。

  钉在墙上的全身镜照出男人高大的身形、没什么表情的俊脸,同时照出楚单光裸的后背,以及收进裙褶中的细腰……

  “哥,你帮我拉下拉链。”楚单转过身,严斯行伸手,呲啦一声,莹白无暇的后背躲进衣料下。“好了吗?”楚单侧过脸,眼眸在灯光下明媚闪动。

  严斯行放下手,楚单面朝他转了一圈,裙摆摇曳,像鲜花簇拥而成的波浪漫过腿侧。

  “哥,好看吗?”

  “好看。”

  楚单眉眼一弯,忽然凑到他眼前,像在观察他是否说谎。

  “真的吗?”

  “嗯。”

  “对了。”楚单踮起脚,凑到他耳旁用气音说话,“哥,我没穿内裤。”他大胆地握住男人的手,轻轻放在自己裙前。“没骗你吧。”楚单笑了起来,嘴角两边凹下浅浅的梨涡,载着孩子王般的威风。

16 小舅子穿裙子勾引姐夫

  看来光调教不行,还是得动手。严斯行面无表情地看了楚单一眼,对方似乎读出他的想法,连忙撒开手,指了指屁股,“哥,这还疼着呢。”他的声线略微嘶哑,捎带着甜腻腻的尾音,严斯行想起五岁儿子向自己要糖吃的作态,虽然顽皮,但并不让人反感。

  “等会儿经过药店买点药膏。”严斯行说。

  他突然放出温柔的一面,楚单有些受宠若惊,他瞪大眼重新打量男人,随即又被别的什么吸引了注意力。

  “哥,你领带打歪了。”他索性不踮脚了,一把扯住对方的领带,严斯行被迫俯身,下颌与衬衫之间露出一段颈肉,青蓝色的河流藏在白玉般的皮肉下,看起来十分可口。楚单没忍住,咧开嘴咬了下去。

  “唔。”

  一声极轻的呻吟吹到楚单耳鼓上,若有似无,像刀刃在丝缎上慢慢地划动,细微崩开直至彻底破裂。楚单为之大振。

  严斯行太不守男德了!

  楚单更加坚定了要睡到姐夫的决心,听他被自己夹得低低喘息、上气不接下气……真想现在就在更衣室办了他。

  楚单蠢蠢欲动,裙底下的弟弟隔着衣料偷偷摸了哥哥腿根一下。他还没来得及眨动眼睛就被对方推开,摔倒在地。

  “我操!”楚单忍不住破口大骂。干,腚要摔裂了。

  那张令人惊艳的脸蛋此刻戴上了痛苦面具,严斯行嘴角一抿,忍住笑。原来不是碰瓷。他伸手扶起楚单,对方拉住他的手,理所当然地扑进他怀里,蹭了蹭他的胸膛。

  楚单只小蹭了片刻,他生怕又被摔屁股用力搂住男人的脖子。他们紧密相贴,拍结婚照都没他们贴得紧,楚单甚至可以感受到对方放松状态的柔韧胸肌以及他沉稳的心跳声。

  怦……怦……

  “哥。”楚单率先打破沉默,他仰起脸,认真地凝视男人的双眸。严斯行对他接下来又要说什么话产生了一丝好奇。

  “你再陪我把内裤买了吧,没穿内裤还怪冷的。”楚单语速极快道。

  “……”这是妻子的弟弟,不能摔。

  买完东西,严斯行抬手看了下时间,楚单踮起脚凑过来看,故作惊讶道,“啊,都这个点了!那只能下次看床了。”他说着可惜,嘴角却藏不住狡黠的情绪。

  严斯行装作不知,划开手机屏幕打车。楚单一心一意地望着男人,没注意到旁边玩滑板的小孩,眼见要被撞上,严斯行顺手抓住他的手腕往身边一带。

  楚单重心不稳,一下倒进男人怀里,这才看到那小孩。好险,差点又要腚裂了。

  怦怦怦……

  心脏跳得好快。楚单愣住了。不就被牵个小手吗?又不是纯情高中生,再说,他高中已然是个老司机了。

  怦怦怦怦怦……不许跳!

  楚单一声不吭地坐进副驾驶位,严斯行见他忽然消停下来,有些意外,他在后排落座,吩咐司机先开到最近的药店。

  司机靠边停车,楚单拉开门把手,身后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你坐车里。”他偏不。楚单推开车门跳到严斯行面前,挑衅地看着对方。

  恢复正常了?严斯行眉峰微微一挑。他走进药店,向店员询问药膏,楚单站在计生专柜前观察避孕套的款式,他抽出一盒,目光投向男人冷峻的侧面,“你喜欢什么口味?”

  男人没理会他,正把药膏装进袋子里的店员表情管理失控,狰狞道,“收您36元。”

  “等等,这个也要。”楚单把避孕套递向店员,店员接过,用扫描器扫码。滴,最大号。

  楚单提着袋子跟上男人,揣着明白装糊涂,“哥,我没买错尺寸吧?”他不指望严斯行回复,没想还得到一句反问,“买错了呢?”

  楚单下弯的小狗眼笑得眯了起来,“那我说不定能多个小外甥了。哥,你更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对方不再回答。

  第二天楚单被门铃吵醒,大周末的那对工作夫妻不知跑哪去了,他只好认命爬起来。“谁啊?”他不耐烦道。

  是送货上门的师傅。一件加急大床。

  楚单想严斯行大约是烦自己了,连陪自己去挑床都不肯,明明昨天还把那根滚热的棒子塞到他嘴巴里酱酱酿酿。

  呵,老狗逼。

  *

  楚白玉坐上副驾驶位,抬头注意到严斯行脖子上细微的伤口,她的视线迟疑了片刻,就被对方发现了。

  “被小狗咬的。”严斯行开玩笑地说。

  楚白玉直觉她弟又干了什么事,她总是偏心弟弟的,但面对领导只能含笑抱歉。

  “都是小事,但,还是劝楚单少喝些酒吧。”严斯行说。

  “哎,我说了他也不听。”楚白玉叹了声气,“斯行,不然你替我劝劝他?”弟,姐只能帮你到这了。

  快到目的地的时候严斯行说自己有些事情要处理等会儿再来接她,楚白玉说不用那么麻烦,她会使用打车软件的。

  “辛苦你了。”严斯行抚摸她的头发。

  “我昨天刚洗的头。”楚白玉皱眉瞪他,对方笑着说对不起,下次还摸。白玉下了车,朝车内的男人挥手再见。

  电梯显示屏上的数字不断闪动攀升,楚白玉眼神淡漠,心想男人的先行离开或许是为她伤痕累累且自卑的心留点体面所找的借口。他几乎是个完美的丈夫,只是使她更加丢脸愧疚罢了。

  又或许是她太敏感。

  她走出电梯慢步到房间前,嘴角扬起恰到好处的微笑,像常人一样平常地推开房门。

  这是她第四次就诊。

17 姐姐

  性恐惧大多是继发性,早年性创伤经历、初次性接触不愉快都是引发恐惧情绪的原因。新婚当晚,严斯行发现妻子对他的碰触有些抵触,他便向心理学专业硕士的好友咨询。

  “别问,问就是你太丑。”对方答复。

  “徐堇。”严斯行沉声叫好友的名字。徐医生突然暴怒,“大哥你知不知道现在几点?老娘明早还要送小孩去幼儿园!”随后挂断了电话。

  第二天,两人在繁忙中抽空见了一面。徐堇抱着女儿,指了指严斯行,“快,叫干妈。”女孩儿抬头打量了他一眼,害羞地躲进妈妈怀里。

  严斯行与徐堇是青梅竹梅,两小互相嫌弃,高中凑巧同一班级,徐堇上来跟他打招呼,“怎么是你!怎么老是你!”后来关系走近全是因为徐堇看上了他篮球队里的小哥,每次都拿为同班同学助威的借口去看那人。

  “阿达昨晚又值班?”严斯行问。

  “哎,最近流感高发期。阿姨腰闪了,我妈和老头子出去旅游了,也是赶巧,所以这几天只能我带她了。”徐堇拍了拍女儿的背,轻声道,“别说我了,说说你的小娇妻吧。”

  严斯行停顿片刻,简洁描述了情况,“我触碰到她时,她在控制不让自己颤抖。”

  “说不定人家只是冻着了……别用眼神恐吓我。你至少安排我与本人见一面吧,跟你我有啥好谈的?”俆堇毒舌道。

  经过两次交谈,徐堇得知白玉与前任感情很好,但因为男方家长不喜欢她是重组家庭,最后不欢而散。俆堇无法确切得知楚白玉的病因,她伤得太重,一旦试探她的过往,她就像遇到危险的刺猬,藏起心脏,将背刺朝向世界。

  患者不愿配合的情况下便需要通过家属来判断治疗,但白玉的情况有些特殊,她的父母双方均已过世,唯一的亲人尚不知道她生了病。

  徐堇私下询问好友,“老严,你后来找我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

  严斯行没有回答,似乎是为他的新婚妻子保留隐私。

  “老严,白玉有轻微抑郁症的表现。她在很用力地维持自己,但她太脆弱了。你一定了解。”徐堇紧紧盯着严斯行,“我们帮帮她吧。”

  那晚,楚白玉穿上红色的蕾丝睡裙,爬上床,主动解开严斯行的裤子,当性器昂首挺出时她突然情绪崩溃,捂住脸无声地哭泣起来。严斯行穿好衣服,用被子裹住她的身体。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楚白玉不停地道歉,有一瞬间,严斯行觉得她在透过自己向另一个人道歉。

  是谁?她的前任吗?徐堇想。或许从一开始她就判断错误了,于是第三次交谈,她以白玉丈夫好友的身份打开话题。

  “白玉,听老严说你画技了得,他刚认识你那会儿还向你讨了一幅画像?”

  “他瞎说的,我没那么厉害。”楚白玉连忙摆手。

  “老严从不轻易夸人,他这么说肯定是真的了。你不知道他有多宝贝你那副画,我和我丈夫至今没见过。”

  “我手机里好像有存图,我给你找找。”楚白玉紧紧地盯着手机,试图缓解面皮的燥热。

  一副命题大海的油画。

  整幅画色彩明亮,云朵像草莓味的棉花糖,粉色的夕阳照耀在波澜的海面上,就像恋爱中少女浪漫又变幻无常的心情。

  “真美。”徐堇感叹道,“白玉,你为什么没考虑读艺术专业?真是太可惜了。”

  “我妈妈不喜欢我画画。”楚白玉轻描淡写地概括了所有情绪。

  “看来伯母没有老严有眼光。”

  “是啊,但也多亏她的坚持我才能遇见斯行。”楚白玉浅笑道。

  第四次就诊,楚白玉推开房门,脸上挂着亲切的笑容,“俆堇姐,又见面了。”

  “最近睡得好吗?”俆堇微笑回应。

  “总会做梦。”

  “还记得梦的内容吗?”

  楚白玉思忖了片刻。她梦到自己回到高中参加模拟考试,那次她发挥得不错,但还是被顾恩旭甩了近三十分。周六放学她拿着成绩单去医院探望母亲,告诉她自己这次一模考了段二。但妈妈对她的成绩并不关心,只问她宝宝考得怎么样。

  班里二十几名吧,她含糊地回复。他们班总共也才三十名学生。

  母亲笑了起来,苍白的脸颊透出淡淡的红晕,像春天盛开的杜鹃,明媚极了。“真好,你回去替我夸夸宝宝。”妈妈说。

  她瞬间心如止水。

  她不记得自己是以什么情绪醒过来的,她摸了摸脸颊,不再潮湿。

  前十年她一直渴望得到母亲的关爱,母亲生病住院,反倒成了她们最亲密的时光,一有空她便去医院探望母亲,但母亲总是看着窗外,并不很想见她。

  高考结束,继父给她买了一条奢侈品牌的裙子当毕业礼物,弟弟亲手做了张贺卡祝她前程似锦,她忍不住期待跑到医院见妈妈。

  她在志愿填报上填满了外省,几乎狼狈地逃离这座城市。说是外省,其实也不过两小时车程。顾恩旭爸妈给他买了车,他们有时候会周末回去,但她也只站在门外看一眼母亲罢了。

  直到母亲过世,她反而有一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我想你仍是渴望母爱的。”俆堇一语道破。

  “或许吧。”楚白玉平淡道。她原以为自己早已释怀,原来直到最后她还是希望母亲能夸奖她一句,却徒留她在过去,画地为牢。

  “能跟我说说你的母亲吗?”俆堇目光真挚地看着她。

  “她走得太急,我快不记得她了。”楚白玉眉头微皱,有些苦恼的样子。

  “我想一想……”

18 偷穿姐姐裙子口交姐夫

  “姐,我帮你勾引姐夫吧。”

  楚白玉回到家,楚单跟块牛皮糖似的贴到她手臂上。她想起小时候,有什么好东西弟弟就要与她争抢,妈妈总是叫她谦让,还好爸爸是公平的,但他常年在外地打工,很少回家。有年春节,爸爸送给她一个芭比娃娃,她很高兴,因为是爸爸买给她的。弟弟瞧她那么开心,张口就要她的娃娃,然后被妈妈打了屁股。

  如果时间能停在那时候就好了……

  “不是,你怎么又要哭了?”楚单束手无措,“我不勾引了行吗?不勾引了!”。

  楚白玉用力掐住手背,强迫自己停止回忆,“我后天加班。”

  “你还能给未来安排加班?”楚单马上反应过来,弯起胳膊推了下她肩膀,“老姐,很上道啊。”

  “但我不清楚严总会不会加班。”楚白玉严谨地补充。

  “那我就去公司勾引他。”

  “你知道公司地址吗?”

  “不知道。”

  楚白玉把定位发给他,“不过你可能见不到严总。”

  “我懂,看病也要先挂号。”楚单扯了扯宽松的睡袍,“医生,我得了性病,需要你的大针筒打一针……欧尼,卡几嘛!”

  勾引日当天,楚单收到姐姐的微信,y回家了。他走到三楼,推开房门,漫不经心地坐上婚床——性奋打滚,全然没发觉床单从喜庆的大红换成了低调的深灰。

  楚单抱住枕头,虔诚地吻了一口。是姐夫的体香!哈斯哈斯!

  他又转悠到浴室,泡完澡,慢步到楚白玉的更衣室,手指划过一排整齐的养蜂人套装,划错了,重来。楚单打开放礼裙的衣柜,从中选出一件藏蓝色的礼裙。他抱着礼裙跑到严斯行的更衣室,优雅地穿上裙子,而后伸手去够背后的链条。

  “楚白玉这小妖精腰还挺细。”楚单夸赞道,镜子真实地映照出他狰狞的面目。

  零碎的褶裙在灯光下熠熠闪烁,仿佛无数落入深海的星辰。裙摆采用高开叉的设计,长腿隐在星海中,走动时影影绰绰地显现出来。

  楚单拿出事先准备的假发,对镜佩戴,禁不住感叹,“妈的,老子可真是个尤物,我他妈都想操自己了,那老狗逼还能忍得住?”

  门外传来响动,楚单迅速躲到门边,紧急关灯。

  严斯行打开门,余光瞥见一缕长发,来人捂住了他的双眼,紧接着唇上一热,湿软的舌头大胆地探入他的口腔。他有些惊讶,白玉是个温婉含蓄的女人,他们相识以来还未发生更亲密的接触。

  像饥肠辘辘的野狗一般吃咬他的唇肉,遮盖眼睛的纤细手心慢慢下移,揉着耳垂摸向脸颊、颈侧、胸膛,熟稔地旋转起柔软的胸部。严斯行立即推开他,对方不依不饶地贴过来,舌头在他喉结上滚动,双手继续不安分地向下移动。

  后背碰到开关,室内豁然明亮,严斯行这才看清来人的脸,一如既往的乖张。他转身离开,楚单双手勾住他的脖子,挂在他身上,咧嘴笑开,“哥,你就这样出门吗?”

  他用膝盖抵住男人微微勃起的器官,无不暗示地伸舌舔唇,“我帮你解决吧。”

  事实证明,男人在欲望面前是没有道德观念的。

  楚单岔开双腿跪在严斯行膝前,两掌撑地,像小狗一样忠诚地仰起脑袋。他嗅到主人西裤中央,用牙齿咬住拉链往下拉,充实的裆部顿时鼓了出来,他情不自禁地凑上去隔着内裤含住半勃的阴茎,口齿含糊地评价,“味道好浓。”

  “闭嘴。”男人冷声道。

  楚单朝马眼轻佻地吹了口热气,接着用舌头在上面打圈,深灰色布料被一点点洇湿,气味也随之扩散开来。舌头舔到的面积逐渐扩大,楚单嫌这破布碍事,一把扯下来,粗壮的阴茎撞开他的鼻子,直撅撅地翘了出来。即便品尝过一次,楚单依然觉得严斯行天赋异禀、尺寸惊人,他避开性器,乖巧地舔了舔硕大的睾丸,直到卵袋被舔得水润发光,他才沿着系带慢慢向上爬,张嘴裹住狰狞的红肿龟头。

  “哈……”男人倚着墙,低低地喘了一声。

  楚单在心里咒骂严斯行淫荡,他一边给男人口,一边将手伸进开叉里,搓揉自己因男人喘息而充血的淫荡阴茎。

  严斯行目光下落,海浪一般的蓝色礼裙在木地板上铺展开,楚单后背大敞,本该显露的皙白皮肤却被长发凌乱遮掩,只留出腰间一截风光。严斯行觉得碍眼,伸手扯掉那头假发。

  楚单感觉脑袋一轻,不由困惑地抬起头,男人倏地按住他后脑,粗长的肉茎几乎顶入喉咙,“呜!”

  条件反射性的干呕使喉部的钝痛感愈发明显,楚单双眼湿润,可怜兮兮地仰望高峻的男人。对方掌心慢慢下滑,将他长至后颈的头发拨到两侧,而后捏住他的颈肉,稍加施力,颈椎处传来酥麻的快感,连接头皮,喉部的灼痛都减轻了不少。

  楚单享受男人按摩的同时,嘴巴牢牢吮住龟头卖力吞吐,他弓着背,脊柱上一节节椎骨随着频率微微凸起。

  “太瘦了。”严斯行想。

  楚单感觉嘴里的肉棒弹跳不已,他盯着严斯行收紧两腮,没一会儿,精柱像水枪一般喷了出来,他已经调整过位置还是被呛到了。男人射了很多,楚单喉咙滚动着吞咽属于严斯行的精水。

  饱餐一顿后,楚单恋恋不舍地吐出肉棒,唇上沾了些许奶白液体。他好像并不知道。严斯行洁癖犯了,从口袋里取出手帕擦掉那抹奶渍。

  楚单为表感谢,赠予他一个吻手礼。他赶在严公主嫌弃前率先甩开手,随后扶着公主的笔直的腿爬了起来,但长时间跪地双腿无力,他习惯性地跌入严斯行怀里,对方似乎也顺手,揽住他的腰。

  “哥,我没有浪费食物,你是不是应该奖励我?”楚单睁大眼,眼里充满希望。

  “想要什么?”严斯行直截了当道。

  楚单不掩饰脸上的惊讶,他没想到严斯行会回应他,但想要的东西他早就想好了。他向后退了半步,确认对方能清楚看到的距离。

  白花花的腿从深邃的开叉中迈出来,像一条漫长的乳白色银河,引人入胜。楚单撩开裙侧,得寸进尺道,“哥,你也摸摸我吧。”

19 引诱姐夫摸自己小弟弟

  藏蓝色裙底下未着寸缕,非常坦诚地展露出来,连几缕毛发都数得一清二楚,不知是他天生毛少还是打理过了,毛色如少年一般。楚单皮肤白,那物颜色竟也不深,模样乖巧,可以一手掌握的大小。

  昂首的伞冠下系了一根红绳,绳上挂着一枚小铃铛,晃动时发出细微的响声。

  难怪隐约听见铃铛的声音……

  “可爱吧。”楚单朝男人摇动身姿,叮叮当当地响。他见对方眼里并没有流露出厌恶的情绪,又大胆一步,握住男人的手快速藏进自己裙子里。

  “软。”严斯行脑海瞬间浮现出这个字。虽然处于充血状态,但楚单那物并不坚硬,触感有些似婴儿敦实肉感的手臂。

  男人眉头微拧,楚单以为他反悔了立即按住他的手,他一边观察男人,一边散播楚言楚语,“哥,大家都是男孩子,只是摸一下你应该不会介意吧?”

  但别说,这招还真管用,严斯行非但没抽手,反而确认似的收拢手心,楚单险些被他捏射,慌乱地叫起来,“轻点、轻点!”

  严斯行低头看了他一眼,眸光深不可测,但楚单心思全落在男人手上,没注意对方的神情。真大。他的手放在上面跟个弟弟似的,鸡鸡都显得幼小了。他可是有16cm!楚单在心里辩白。

  给小孩把尿尚且还会抖两下,严斯行压根动也不动。

  “哥,你会不会?不然我教你吧。”楚单将手指钻入严斯行的指缝,十指相扣,带动对方上下套弄。肿胀的阴茎得到几分疏解,楚单舒服地哼哼,他垂着头,如玉石般皎白的脖颈浮出一层薄薄的粉。

  “你就这样……”楚单声音都变了调,沾染了陷入情欲的娇软,“嗯~慢点。”

  男人似乎不满他的操控,加重了力度,楚单连忙松开手转让主导权,但又怕对方厌烦之下折断命根便紧紧盯住那只手。

  瘦削修长的手指,骨节粗大但不显笨拙,反而有一种成熟男人的独特魅力。如若吃不到严斯行的屌,用他的手指肏自己也别有一番滋味。楚单笃定地想。

  就是……楚单指心落在男人无名指掌骨处,摩挲时不经意地碰到那枚冰凉的指环,“哥,姐姐要是知道你戴着婚戒做这种事,你觉得她会不会难过?”

  他抬起头,眼神单纯地询问男人,却听见对方轻轻地笑了一声。

  妈的,真性感。楚单踮起脚,压住严斯行的薄唇,重重地吮了一下,即刻分离。

  “如果我是她,我会。”楚单自顾自回答,伸手勾出男人的领带,慢慢下滑,语气暧昧不清,“哥你这么优秀、这么好看……这里,还这么大。”他还没来得及放肆,男人毫无预兆地收紧手心。

  楚单吃痛,瞪着一双湿润的小狗眼,眼尾的红痣沾有了生气,“我错了,我不该说这种话让您为难的……”严斯行捏住冠状沟狠狠搓揉铃口,楚单像被按下暂停键顿时不敢动弹,他咬了咬嘴唇,委屈地叫唤对方。

  “安静点。”男人说。

  楚单闭上嘴,本就嫩红的嘴唇被他咬得愈发娇艳,无声地嚅动,“哥,我疼……”

  男人力道稍减,被捏痛的顶端传来酥麻的爽感,楚单便像一头快乐的小母鹿哼哼唧唧地叫起来,没一会儿在男人手中释放。

  但其实生理上并没有得到多大安慰,远不如自慰来得爽快。严斯行这老狗逼一看就是个没伺候过别人、注定享受的主,给他撸管更像对待一个玩具、一条狗,随心所欲地把玩,又是掐又是捏,他能射出来全靠自己强大的心理素质。

  楚单倚着严斯行做作地娇喘了几声,发现对方底下不知何时又硬了,挺翘地贴住腹肌,看得他嘴馋、屁股痒痒。他叉开腿,想跨坐在男人腿上,却被一把推开。

  看着拔屌无情的霸总背影,楚单气到脱掉礼服摔地上踩了两脚。算了,至少把他戒指弄脏了。指不定现在正哭着拿酒精棉片擦戒指呢。

  楚单冷静下来,拣起裙子拍了拍,叫人把礼服送去干洗,之后放回原处。他不想让楚白玉知道自己偷穿她的小裙子,他不想再让姐姐受伤了。毕竟让她发现弟弟穿上裙子比她还娇俏,该有多打击她的自信心啊。

  *

  楚单坐在客厅打游戏,听到楚白玉的脚步声,头也不抬地问,“姐,昨晚一个人加班,有没有什么白月光陪着啊?”

  “你在说什么?”楚白玉带着疲惫走近,瘫软在沙发上。

  “就某顾姓白月光……难道你还背着我养了好几个替身?”楚单吃惊。

  “嗯,365个。”

  “吹吧你。”楚单等半天也没得到他姐的反击,扭头一看,楚白玉趴在沙发上睡着了。昨晚做贼去了吗?

  楚白玉上大学后偶尔才回趟家,每次回家都捧着个手机时不时害羞傻笑,生怕别人不知道她谈恋爱了。楚单不放心他姐这个傻白甜,假装学弟偷偷加了她男友微信。因为他完美的伪装,对方至今不知道他是前任弟弟,一直到他把姐姐婚礼当天的照片发给他,并附言,“我姐穿婚纱的样子真美,你不能在现场看到真是太可惜了。看到我姐旁边那男人没?哎,也就一张脸好看,穷到只剩钱了。”

  楚单继续图文并貌地刺激对方,最后一条没发出去。哦嚯,被拉黑了。

  半夜楚单无聊地清微信列表,发现顾恩旭把他放出来了,敢情还是个傲娇。朋友圈没屏蔽他,一个月可见,仅挂着一条。他回国了。

20 夫妻双双戴绿帽

  楚白玉给自己安排加班不是嘴上说说的,她这段时间确实很忙,她才二十三岁就坐上经理的位置,有些人对她并不服气,觉得她走了狗屎运,野鸡攀上枝头。她不以为意,只是尽全力完成工作,用数据证明一切。

  人力资源部临时发来通知,告诉她有位新人塞到她那里,叫她过来认领。

  “听说是个海龟!”“帅吗?”“帅吧?”两位实习生窃窃私语,楚白玉假装咳嗽了一声,底下瞬间安静了。早两年,她应当也会加入八卦的行列,但眼下是不行了。

  塞这个字用的极妙,她想或许是哪家小公子闲来无事体验打工人的艰辛吧。但她没想到这个小公子会是顾恩旭。

  他变了许多,棱角愈发分明,从前的锋芒全部收进眼底,举止谈吐成熟得仿佛是另一个人,她甚至没能立即认出对方。她不经意地看向男人颈侧,有三枚紧密相连的细痣。他曾说,这是他们未来的缩影。她当时开玩笑,说万一是双胞胎呢。他拿出中性笔让她补充,“你可考虑清楚加几个点。”

  孩子……楚白玉下意识摸了摸肚子,她抬起眼,视线恰巧与顾恩旭相撞,对方没做停留,继续与身旁的人交谈。

  是了,两年,足以改变一个人,也足以遗忘一个人。

  旁人拍了拍顾恩旭的肩膀,笑着先行离开,她也假装淡然地从他身边擦肩而过,腕部一紧,被蛮力扣留。

  “楚白玉。”

  男人的语气陌生又疏远,她却从中听出了漫无边际的恨意。恨?楚白玉愣住了,随即以同样疏离的语气回道,“这位先生,请自重,我丈夫很容易吃醋的。”

  对方反倒攥紧了手指,力道大到她忍不住皱眉。

  “两年都等不住,你就这么缺男人吗?”顾恩旭咬牙切齿道。

  “什么?”

  顾恩旭冷笑,“这位夫人,结了婚记性也不好了?”他忽然瞄准她的肚子,眼里的阴鸷暴露无遗,楚白玉却没留意,脑海快速搜寻两年前的记忆。

  临近毕业,她在兼职与论文中奋斗,那天她依旧赶到凌晨才躺下,昏沉中接到医院打来的电话,她慌了,第一反应是去找顾恩旭,后知后觉才想起自己早已与对方撇清关系。她马上打车回家,惊悸之下弄丢了手机,连带着和顾恩旭的所有回忆都被抹去。

  楚白玉回过神,平淡道,“不记得了。”

  顾恩旭气结甩手,视线扫到对方腕部鲜明的指印,心脏不由得抽痛。他撇开视线,看到气喘吁吁赶来的负责人,“抱歉,刚儿有事耽搁了,还好你们遇上了。白玉,这位是顾恩旭,说起来你们还是校友呢。”

  “嗯,我们高中还是同班同学呢。”顾恩旭笑容满面道。

  “这真是巧了!那你们老同学叙叙旧,我就不多做介绍了。”负责人一走,顾恩旭又恢复冷漠的表情,楚白玉早打算离开了,刚转身,男人再次开口,“楚经理,不带我认识一下新环境吗?”

  她不想与他有太多牵扯,回了两个字,“没空。”她没去看对方的表情,疾步返回办公室,埋头工作。

  等到偌大的工作室空无一人,楚白玉才站起身,活动筋骨,身后突然响起男人略微上扬的声音,“楚经理,这么晚了还在加班?你丈夫怎么也不给你打个电话?看来他也没有多爱你嘛。”

  他似乎很高兴。楚白玉想。

  *

  严总日理万机,半个月少有在家,但楚单依然没有放弃勾引姐夫的大业,他网购了一条水红色网纱睡裙,到手后下水浸泡,确认不会褪色才敢穿。

  至于为什么不直接偷穿他姐的裙子?能为什么,还不是因为穿不下了呗!

  明明以前都穿得下的……楚单无法接受自己长胖的事实,把原因归咎于他姐从前好BF风上。

  楚白玉下班回家,发觉弟弟眼神不善地打量自己。她揉了揉弟弟蓬松的头发,上楼换了件居家服,弟弟的眼神变成了嫌弃。

  “姐,你腰围多少?”楚单随口问。

  “五十四。”楚白玉如实回答。

  “你别不是偷偷去卖器官了吧!”楚单跳起来,掐了把楚白玉的腰。操,还真细。“便宜顾恩旭了。”他小声逼逼。

  楚白玉没听清,疑惑地看着他。

  “我夸你身材好不知道会便宜哪个小子!哦,抱歉,忘了你已婚。”楚单放下手,语重心长道,“白玉啊,你跟斯行结婚有两个来月了吧?”

  楚白玉懵懂地点头。

  “你们这两个月见过几次面?上过几次床?”

  “……”

  “姐,不是我说,可你现在跟守活寡又有什么区别?”楚单握住姐姐的双手,眼里含着真诚的戏谑,“你劝姐夫去看医生吧,他才三十出头,兴许还能治。”

  楚白玉上大学后不常回家,偶尔回去一趟,弟弟也总是用这样渴求的眼神看着她,但她假装不知,贪玩手机。一没留神,弟弟就变成放浪、乖戾的模样,但她知道,他还是那个单纯、善良,有一点点顽皮的小男孩。改变的,只有她自己……

  楚单眼睁睁看着仙女一秒落泪,不给他任何防备,打他个猝手不及,“严斯行欺负你了?他外面有人了是不是!”

  楚白玉摇了摇头,哭着为严总辩解,“他不是那样的人。”

  “那你哭什么?”

  “是我对不起他,我没办法履行妻子的义务,我……”楚白玉看着弟弟,泣不成声。

  楚单暗自分析了一波,他姐心里还惦记着顾恩旭那王八蛋,这是在为那王八蛋守身如玉呢。他突然替姐夫感到不值,楚白玉这女人实在太坏太坏了,他愿意替姐姐赎罪!

  楚单将姐姐额前乱了的发丝捋到耳后,“姐,你一直说这是你的问题,假设确实如此,那你有没有想过姐夫其实忍得很辛苦?”

  楚白玉红着眼眶点了点头。

  他接着循循骗诱:“姐夫工作已经很辛苦了,咱不能让他苦上加苦。可你没办法履行义务,那只好我委曲求全,替你犒劳姐夫了。一家人,不分彼此,你说对不对?”

  楚白玉点头如捣蒜。

  楚单觉得姐姐好乖哦,真好骗。他拿湿巾给她擦擦小脸,把她哄到自己房里睡觉,而后取出道具进了浴室。今晚是COSPLAY,扮演姐姐来骗姐夫一炮~

21 给姐夫蒙眼并骑乘自己动

  浓雾遮月,楚单推开房门,严斯行刚洗完澡,罩着浴巾擦拭头发,他在对方看过来的瞬间关上灯,室内豁然昏暗。

  “开灯。”男人以命令的口吻说。

  楚单自然不会理会,一步步向严斯行靠近。捏着领带的手心微微渗出汗液,倒不是紧张,他与楚白玉身形相仿,又有红裙buff加成,他笃定严斯行不会认出他。

  裙摆旖旎,飘到男人披着浴袍的腿根。

  楚单虽然觉得自己能以假乱真到取代姐姐,但也没妄大到如此近距离接触还不被发现的地步,毕竟他比他姐美太多了,所以他事先准备了领带。

  “你在做什么?”一道冰冷的声线割开月夜。

  做你呀。楚单无声地动了动唇。

  严斯行双眼被粗糙的布料压住,有些不适,他猜测这是一条廉价领带。他没做出任何举动,给他蒙眼的人未雨绸缪地拦住他的手,十指相扣,他不由觉得好笑起来。

  楚单欣赏起自己的大作。男人的双眼与挺拔的鼻子全被领带遮挡,只余下两片冷冰冰的薄唇。他很是满意,踮起脚,堵住男人的唇,不给他留有拒绝的余地。

  一点也不冷,反而很软、很热。楚单轻吮了一口,男人伸舌钻入他的口腔,反客为主。楚单不由一惊,严斯行私底下对姐姐是这般热烈?他心里说不清什么滋味,无意识咬下对方的舌头。

  严斯行吃痛,用力捏住他的脸颊,楚单讨好地舔了舔他,对方推开他,他就再次亲上去,一来二往,呼吸都沾满了对方的味道。

  云雾逐渐消散,月光透过落地窗朦胧地洒进屋内。男人半倚在床,浴袍散乱,裸露在外的莹白皮肤仿佛镀了一层神圣的银辉,精致得仿佛一座古希腊雕塑,但他的肉体确实是鲜活、滚热的,充满性的张力。

  楚单骑在严斯行身上,进来前他还担心被对方碰到下半身识破身份,特意拿透明胶带把阴茎黏在腹部,现实他光看到男人才半勃已然庞大的器物就硬得滴水。他按耐不住躁动,扭着腰,用伪装女人馒头批的睾丸摩擦那根粗屌。

  严斯行表现从容,仅胸膛随呼吸微微起伏,不知道领带下的眼睛是否也如此淡定。

  楚单掰开臀瓣试图夹住肉棒,但它太大,夹不住,只得一手托着来摇动屁股。大鸡巴不停拍打臀肉发出脆亮响声,变得愈发坚挺,不再需要手扶便挺翘地弹到穴心上。楚单暗自得意,这老狗逼平时装模作样的,到床上还不是照样硬得起劲。

  他拨开浴袍拨开,双手覆上白花花的胸肌,触感柔软,指心瞬间陷了下去。真好rua!楚单内心赞叹不已。

  男人捧住他的臀部,和面似的掐揉,屁股被揉得红肿酥痒,穴眼也跟着有些痒痒,水液从深邃臀缝里渗出,一路淌下来,阴茎上狰狞突起的青筋都被淋得水灵通透起来。

  楚单狠狠rua了男人奶子一把,对方突然掐住他的腰使劲一顶,肿硕的龟头擦穴而过,楚单险些被它惊人的热度烫出叫声。

  老色逼。楚单摸了下对方手背让他稍安勿躁,而后一手撑着胸膛,一手扶着粗屌慢腾腾往下坐。方碰到蘑菇状的顶端,穴眼便急迫地吞吃下去,但由于过于硕大,急促地收缩起来。

  “唔!”两人同时闷哼。

  楚单立即捂住嘴巴,心脏怦怦直跳。严斯行会不会听出他的声音?他晃神了片刻,感觉重心急速坠落。严斯行扣下他的臀部,粗长的阴茎毫无预兆地埋进深处。

  楚单瞬间红了眼眶。

  他在浴室提前做过扩张,但空窗将近半年,无法立即承受异物的侵犯,更何况严斯行天赋异禀,比他生平尝试过的都要大,起码有二十厘米,就这么一下……楚单在心里疯狂咒骂严斯行。

  他算看出老狗逼在床上没多少耐心,还好他年轻、够骚,俗话说“婊子配狗,天长地久”。但这狗屌委实粗壮了点,狭窄的甬道活生生被一把巨伞强行撑开,几乎被铺平的肠肉由于抽痛而引起痉挛。自己选的狗,哭着也要完成配种。

  严斯行也不好受,楚单缠得紧,箍住茎身的软肉仍在不断收拢,前端被挤压地疼痛不已,愈发肿胀起来。

  “嗯……”男人喉咙振动带出低低的音节。

  妈的,喘这么骚活该被强奸。楚单充满恶意地,肆无忌惮地掐住严斯行的乳头。

  “啪”一声。

  老狗逼居然又打他屁股!楚单气抖冷,不顾还没很好适应的身体便率先行动,他搭住严斯行的胸膛,缓慢起身、降落,湿热的肠液沿着腿根落下。好痒……楚单稍作停留后继续起落,先前因胀满引发的疼痛逐渐消失殆尽,后穴又酥又麻,隐隐有些瘙痒难耐。

  他端着屁股往下坐,但严斯行的鸡巴天生挺翘,完美地压到前列腺上,他直接腿软,不敢动弹,怕自己早泄。

  严斯行却不给他时间打稿,猛地按下他的腰,硕大的龟头顶开前列腺横冲直撞地插进深处,肠肉被肉棒迅雷不及的速度磨蹭出星火,肆意燃烧。楚单抓着男人突然发力而紧绷的胸肌,他感觉前端几乎要溢出来时,对方又加了把火,重重一碾,铃口顿时开出乳白的花。

  楚单一下子瘫软下来,但男人依旧处于巅峰状态,全无疲惫,抱住他快速耸动。他刚射过,身体本就敏感至极,然而严斯行每一下穿刺都直戳敏感点,前面再次半硬,后面也跟着高潮,不受控制地痉挛。

  “呜、呜嗯——”

  不能叫出声,会被发现的……楚单死命咬住嘴唇,脖颈都憋得涨红起来。

  男人像是发现他在自虐,手掌盖住他的脸,缓慢收紧两颊,下身依然进行着如狂风暴雨般的撞击,楚单被撞得摇摇欲坠,羞恼地去咬男人的虎口,但无法咬合,只能留下口水的痕迹。他气得伸爪挠严斯行后背,对方拴住他的腰,幅度小、但快且猛地抽送起来。

  男人背后被画下歪歪扭扭的爪印。楚单不知足,仍想二次创作,严斯行忽然逼近,领带擦过他的鼻尖,落下一吻。

  楚单顷刻消停了。

  如果严斯行此刻摘掉领带,就会发现楚单满脸通红,纯情得像个刚谈恋爱的初中生,但底下含着肉棒的穴眼仍在拼命吮吸,泄漏了他的情绪。严斯行不知情,或者装作不知地拉近楚单,在他耳廓低语呢喃,“叫出来,我想听。”

22 被姐夫摁倒在床爆炒淫穴

  男人半张脸被黑领带遮住,薄唇微微上挑,透着一丝斯文败类的意味。这完全是他的狙击取向!楚单脸颊因兴奋涨红,身下湿透的穴也急促地翕张起来。

  严斯行猛地扣住他的腰长驱直入,楚单抿紧嘴唇,竭力压制喉部的骚动,但他们贴得极近,近到能听见彼此紊乱的呼吸声。楚单感觉腰肉一痛,目光瞥到男人无名指上的戒指,顿时清醒了。

  他在床上都是这样对待楚白玉的吗?

  楚单偏过脸,不顾后果地咬住严斯行的嘴唇,替姐姐报仇。严斯行大掌捏住他的脸颊,他被迫张嘴迎接对方,上颚、两腮全被舔了一遍,又酸又涨,无法否认的舒服。楚单不服输,伸舌挑逗对方,但男人比他年长,舌头也他宽得多,轻而易举便将他压在舌下沉重碾压,口水横流。

  津液从唇缝流出沿着下颌逃离。喉咙沾了水,痒痒的,楚单想伸手抓挠。男人领带上俨然装了感应器,如同看见他的举动似的握住他的手腕。

  湿热的舌头往喉结轻轻一挑。

  奶白色的液体零星地洒在男人精壮的腹肌上。又射了。只是被舔了一下就……楚单忍不住掩面。该死,怎么会这么舒服。严斯行一次都还没射。

  领带在脖颈处来回滑动留下粗糙的痕迹,男人仍在吃他的喉结,像品尝青梅一般细致,连果核上的肉都要剜入舌中。楚单被舔得浑身无力,男人好似还没吃够,又慢条斯理地往下开拓,牙齿咬住锁骨微微研磨。

  看到男人的脸离自己胸膛越贴越近,楚单怕被识破身份连忙推开对方,但他动作幅度太大,重重地摔在床垫上,阴茎从体内“啵”地滑了出来。楚单内心产生把严斯行鸡巴生出来的错觉,他缓了片刻,坐起身,把“孩子”重新塞回肛门。

  楚单怕被摸到胸部便引导男人把手放在自己臀部,但他忘了自己屁股刚挨过打,且严斯行手法粗暴,仅一揉就痛得他险些叫出声。

  “还不如揉胸呢。”楚单超小声咕哝。见严斯行向他接近,他自然地凑上嘴巴,双手挽住男人宽阔的后背,宛如热恋的情侣。

  楚单坐在男人胯部摇摇欲坠,深情饰演姐姐的角色,焉知严斯行也在饰演被妻子诱惑的新婚丈夫。他们早已熟知彼此,却又互相欺骗,一步步试探,一步步迈向禁忌,沉沦。

  热汗酣畅淋漓,从湿漉漉的发尖低落在眼皮,楚单用力眨眼,汗珠又从睫毛尖窜走,落在男人高挺的鼻梁上。他全然没发觉蒙蔽男人的领带滑落一半,平日里冷静凉薄的眼眸此刻因情欲透出潮湿的红。

  楚单头脑昏涨,依稀记得严斯行还没射,他撑住对方的胸膛艰难起身,没一会儿便无力地趴了回去。一次又一次的起身、瘫软,楚单眼角噙满泪,鼻腔冒出委屈的哼唧声。

  他再次爬起来,严斯行忽然将他拉近,轻咬他的嘴唇抽弄了百十下全数射在他体内。滚热的浓汁填满肠道,楚单被烫得娇吟了一声,迷迷糊糊地意识到男人没戴套……

  楚单撑起身,腿根都在打颤,半软下来的阴茎从穴内滑出,发出水润的响声。他正打算拾掇拾掇走人,严斯行准确无疑地抓住他的手臂,将他翻身按倒。脸蛋砸进柔软的枕头,腰肢一抬,灼热的温度贴到身后。

  还来?

  男人肿胀的顶端垂落一缕奶液,在揉碎的微微开合的牡丹上蹭了蹭,就着奶露凿开蕊心,楚单穴内储着大把浓精,被滋润得乖顺无比,肉刃毫不费力就拓进深处。

  太、太深了……!!

  楚单瞳孔骤缩,后入比其他姿势捅得更深,他清晰地感觉到严斯行的鸡巴头破开肠肉肏到挨近结肠的位置,在柔软脆弱的腔口反复碾压。他攥紧床单,痉挛的肠肉不知疲倦地吮吸肉刃。严斯行低喘了一声,俯身压到他身上。

  男人肩宽体阔,楚单纤长的四肢被对方彻底笼罩,他觉得自己是襁褓中的婴儿,被保护的安全感占据了心脏,很满、很踏实。楚单逐渐松懈下来,骨节分明的手摸到他前头,稍一揉捏,什么东西又洒了出来。

  没系铃铛了?

  楚单觉得腹部一疼,黏在上面的透明胶带被撕了下来。身后传来密密麻麻的撞击,严斯行掐住他的腰快速抽送,不再束缚的阴茎被撞得上下摇晃,漏出几滴前列腺液。

  惴惴的胀痛感在腹部集中,楚单遭不住,偏过脸想叫男人轻点,一张嘴想起眼下的哑巴设定,只好咬紧牙关默默忍受。但严斯行偏偏不如他愿,越肏越凶,穴眼大开大合,汩汩地淌下汁水。楚单咬紧枕套不让呻吟溢出。

  也许看他忍得辛苦,严斯行抬起他的脸,撬开湿热的唇齿,压住舌头,另一只手扯掉领带,体贴地堵住他的嘴巴。

  粗长的性器退出半根再狠狠插到底,楚单想挣脱,严斯行双手拽住他的手腕大幅度抽送起来,每一次拔出都会有汁液从穴眼汹涌掉落,连阴毛都沾上了淫液,在月色间透出晶亮的光泽。

  睡裙不知何时脱落,楚单赤裸裸地伏在男人身下,宛如初生的纯白羔羊。然而这只纯白羔羊早被男人肏得熟透,大脑变成一团无用的浆糊,只知性爱,摇着屁股吞吃男人的鸡巴。

  要被干死了,呜呜呜不要了,哥……楚单嘴里含着领带,无法言语、吞咽,只能发出委屈的呜咽,以及津液淅沥滴落的声音。

  楚单被男人翻转揽进怀中,那张漂亮的小脸满是眼泪、口水,狼狈极了,男人似乎觉得可怜,掏出他口中的领带,楚单无意识蠕动嘴唇吮吸男人的手指。

  插在屁股里的家伙更大、更烫了,楚单困惑地抬起脸,但昏暗中什么也看不真切,隐约听见男人浅淡的笑声。

  对方伸手抹去他眼角的泪水。楚单神志不清,仍是感到一丝无以名状的恐惧。

  夜还很长。

23 姐夫帮忙清理小舅子屁股

  后半夜,楚单体力不支昏睡过去,严斯行潦草完事,将他抱到浴室清理。楚单好似醒来,嘟囔着要水喝。他舀起池水喂到楚单嘴边,楚单迫切地伸舌沾舔掌心。过了好一会儿楚单才反应过来,“呸呸呸!”他察觉到男人嘴角的笑意,恼羞成怒,拨水泼在他身上。

  “楚单。”严斯行开口。

  楚单就像被教训的小狗,立刻变得老实巴交。

  “转过去,跪下。”

  楚单瞪大了眼睛,不明白地望着男人,像诉苦“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转过去。”严斯行放慢了语速,带着不容置疑的严厉。楚单噘了下嘴,乖乖转身,然后小心翼翼地回头看他。

  严斯行将清水浇到楚单臀部上,温柔掰开,穴眼被肏红了,呈现出玫瑰糜烂的浓艳色泽,微微开合、瑟缩,吐出些许乳白色混浊物。男人停顿了片刻,伸指没入。

  “嗯!”楚单浑身打了个激灵,两指在柔嫩的肠道中捣腾试图挖出存留的液体,但男人射得太深,是手指无法触及的深度。肠壁黏膜被揉得一塌糊涂,无力的阴茎又慢慢肿胀起来,很疼,楚单忍不住呜咽。

  “别吵。”严斯行冷声道。

  “呜……我难受。”楚单扭过脖子,可怜巴巴地瞅他。

  严斯行取出沾染精液的手指,目光瞥见穴内湿淋淋的艳红嫩肉。“自己弄出来。”他说。楚单害羞,低头往他怀里躲,湿发在胸前来回磨蹭,水珠流淌。

  严斯行回到卧室,看到凌乱不堪、满是斑痕的床单,有一瞬间想把整张床扔了,最后还是拿出婚被替换。他把楚单扔在床上,楚单似乎嫌冷,蠕动身躯向他靠近。鲜艳的婚被衬得全身肌肤透出微醺的红,像抹了一层蜂蜜,香甜可口。

  楚单找到热源,立即抱住男人亲亲蹭蹭。好香啊。像菠萝油、奶油蛋糕、蒜蓉粉丝、麻辣小龙虾……他张嘴含住粉色凸起。

  “啪!”

  屁股好疼。楚单顿时红了眼眶,愣是不松嘴,一边嘬乳头一边上手揉奶,好不快活,可好景不长,男人捏住他的脸把他推开。被打断,楚单不满地砸吧嘴,“饿饿,要喝neinei。”

  严斯行一松手,楚单又钻入怀中,鼻尖轻轻地贴蹭皮肤,获取细微的温暖。

  楚单睡着了也不安分,小手不停地抚摸他的胸膛,类似猫咪踩奶的行为。严斯行扣住楚小猫的手阖上双眼。半睡半醒时,又被某人勒索了命根……

  楚小猫醒了,迷迷糊糊地望见奶油色的世界。好大,简直要晕奶了。他感受了一把充实的奶量,意识逐渐清晰起来。

  亲身经历后他才知道楚白玉说的“严总不跟其他人胡来”是真的,后半场他几乎昏迷了,身体仍保存一段恐惧的记忆。得亏自己是个名器,要不绝对会出人命!不过严总体力也就马马虎虎吧,还不是被他榨干了。

  楚单揪揪严斯行的乳头,捏捏对方的脸,爱不释手。狗男人睡着后好乖哦,真想一口吃掉。楚单凑近,发现那张无瑕的俊脸上划了一道浅浅的红痕。他干的?楚单陷入回忆,随后趴到男人肩头,往后望去——

  只见宽阔有力的后背上缠绕了无数根扭曲凌乱的红线,如皑皑白雪中盛开的曼珠沙华,触目惊心。

  “我可真是性爱小画家。”楚单自画自夸,一抬头,撞见男人冷冽的目光。他丝毫不畏惧,迎上寒雪咧嘴笑开,“哥,你醒了?”

  男人看着他,眼里带着没睡饱的不耐,充满攻击性,与直勾勾的欲望相差无几。

  楚单脸一热,迅速凑向男人薄软的嘴唇,在即将碰触时他停了下来。

  “哥?”他在男人眼前晃了晃手,确认对方还没彻底清醒,肆无忌惮地抬起严斯行的下巴,轻挑道,“给爷笑一个。”

  男人自然不会回应,楚单便手动按住严斯行的嘴角往上提。像个小丑。“真好看。”楚单评价完,如盖红章一般用力地印在对方的唇上。

  肩膀被推开,楚单知道男人醒了,伸指在他嘴唇上逡巡,“哥,我一亲你你就醒了,你难道是睡美人吗?”

  昨夜敞着窗帘,大片春光洒进室内。严斯行坐起身,红被从肩膀滑落,露出暧昧不清的痕迹。他背朝太阳,阳光细碎地描绘出他的轮廓,他那么高大,好似一座神像居高临下地俯视信徒。

  男人微启薄唇,“你觉得自己是美人?”

  “那当然!”楚单不假思索道。嗯……严总又在耍流氓。楚单感觉严斯行一大早戾气好重,起床气吗?

  他跟着坐起身,黏稠的液体从微肿的地方淌了出来,他脸颊一热,嗔怪地看向男人,“哥,你怎么没带套!”

  为什么?严斯行以眼神反问他。

  他忘了呗。楚单心虚地回避视线,余光撇见男人准备下床,他连忙拉住对方手臂,背诵剧本,“哥,你不要讨厌我……我实在是太喜欢、太爱你了!”

  严斯行视线下落。少年裸着身,浊液在腿根蜿蜒流动,最终落在大红色床面,加深。空气寂静,水滴声被无限放大。楚单紧张地缩起脚掌,却越是无法收住,越发深红,连脚趾头都变得羞红起来。

  “哥,我不是故意的!我马上换洗被子,求你……别讨厌我。”楚单拉着男人的手慢慢松开、跌落。他都快被自己感动哭了,严斯行却完全不为所动。

  那只好换剧本了。楚单用力擦拭眼角,看似抹眼泪,实则为了让眼眶出水,更显无辜气质。一切到位后,楚单抬起懵懂无知的小脸,轻微地吸了下鼻子,隐忍着哭腔开口,“哥,你昨晚弄在我里面,我会不会有小宝宝啊?”

24 新人

  居室分外安静。

  严斯行毅然起身,楚单奋力扑过去抱住他的腰,手心位置靠下,摸到晨勃的性器。好大。他悄悄揉了一把,接收到男人如坠冰窟般的死寂凝视。

  楚单赤裸地铺在床面,脆弱的脖颈呈仰角,纤长的小腿前后摆动,像小海狮一样灵动可爱。从上位能清楚看到白浊从隐秘缝隙中淌出,洇湿了红床单,彻底地。

  还是换床吧。严斯行想。

  楚单视线被男人健硕的腰肌遮挡,看不见前头的行情,但他能想象出男人粗壮有力的家伙在胯前屹立的样子,他双手握住长茎向弯曲的方向伸延,随后裹住圆润硕大的蘑菇头。男人喉头振出低不可闻的声响。

  手指沾上一丝清透的水液,但楚单还没得意就被对方擭住了腕部。

  “松手。”男人话里不带任何情绪。

  “我不!”楚单拔高了嗓门,“我一松手你就走了!”

  严斯行不语,一根一根地拨开他的手指。楚单攥紧了手却仍是敌不过男人的气力,“哥,你是不是不想对我负责?”他的情绪低落,声线中透出浓郁的哭腔。

  严斯行配合地“嗯”了声。

  楚单不敢置信地抬起头,饿瘪的肚子撞上男人臀部,他心里想着严斯行屁股可真翘,嘴上依旧悲情地说,“这可是我们的孩子。”

  “所以?”

  楚单抽泣了一下,继而将剧情概括完整,“所以我只能揣着球跑了。五年后,孩子长大,我逃,你追,我插翅难飞。”

  严斯行拨开楚单最后一根手指,毫不犹豫地迈步走进卫生间。楚单跟着下床,脚掌方落在地面,双腿就跟灌了铅似的“咚”地跪下。

  妈的,严斯行是把他做残废了吗!

  将他致残的男人在浴室速战速决,穿好浴袍出来。楚单瘫坐在地毯上,抬起头,眼眶湿红地看着他,“哥,我双腿没有知觉了。”

  严斯行走到他面前,高高在上地审视他。

  楚单举起手,要抱抱。欲望得到疏解的男人似乎变得平易近人,弯下腰,竟真要抱他。楚单受宠若惊,随即倒吸一口气——男人的双手已然穿过他的腋窝。

  楚单哪儿都不怕痒,唯独腋下生了痒痒肉,一摸就浑身酥软。他忍着笑,夹紧腋窝,严斯行像抱小孩一样轻而易举地将他端离地面。楚单生怕被摔,惊慌地搂住对方脖子。嘴唇贴着下巴,亲密无间,但他无暇分心,只觉得男人手心的温度太过灼热,烫得腋窝愈发敏感。

  他再也止不住地颤栗起来。

  春光透过窗户,笼罩着红床上暧昧纠缠的两人。严斯行抱着少年美好的肉体,耳边响起少年清脆的笑声,“鹅鹅鹅鹅鹅……”

  严斯行把大白鹅扔到床上后转身离开。

  楚单以为他只是去更衣室换衣服,便在床上拗了一个性感姿势等对方回来,结果小鸡鸡都被冻缩了也不见男人的踪影。楚单摸了摸床头,想起手机在自个卧室,于是撅着腚艰难地下楼,整个人都不好了。

  短时间内他不想听见任何有关性爱的话题。

  拜托,哪有人真做一个晚上的,这又不是什么黄色小说!

  楚单翻出一管冰感润滑油,抹上,凉凉的,勉强舒服了些。他趴在床上,掐着软糯的声线给严斯行发语音,“哥,我饿了。”

  没有回应。

  呵,狗男人。楚单马上语音楚白玉,“姐,你造YSH哪去了?”

  他姐估计忙着把语音转文字,置顶状态栏“对方正在输入”不断出现消失,过了半天楚白玉才成功破解,文字回复道,[我们在去公司的路上,严总开车]

  震惊,一夜八次郎第二天竟然——去上班了。

  好敬业一总裁。楚单无语,打字向他姐汇报进度,[姐,我跟严斯行睡了]

  “对方正在输入”又反复出现消失。

  最后,楚单收到一个“嗯嗯”的软萌表情包,他姐似乎并不震惊。

  不,楚白玉还是相当震惊的。据她调查,严斯行与前妻属于商业联姻,俩人虽然孕育一子,但无甚感情,双方都有各自的情人。而严斯行有些许洁癖,对床伴要求尤其严格,据说他与妻子离婚是因为对方把情人带到家里,擅自使用了婚床……

  楚白玉后半宿几乎没怎么睡,卧室隔音虽然好,但她还是能隐约听见楼上床板晃动的声响。她担心弟弟受伤急忙上了三楼,而后在门外听见楚单绵绵不断的放浪呻吟,不由面红耳赤。

  “白玉,徐堇没有为难你吧?”

  男人的声音拉回楚白玉的思维,她停顿了片刻,笑着回答,“徐堇姐人很好,她还……”

  “还?”

  “还给我讲了你小时候的糗事。”

  “哦?我都不知道自己还有糗事。”

  楚白玉重述徐堇的话,余光瞥见严斯行脸侧的划痕。男同性恋好可怕……她心脏猛地一抽,快速敲打手机键盘,[楚单,你身体没事吧!]

  [有事……]

  楚白玉盯紧手机,屏幕上很快弹出一条新消息,[老子的屁股恐怕除了严斯行的屌,其他都索然无味了]

  他还发了一个猪猪叹气的表情包。

  楚白玉只想关机又关机。

  楚单扶着两边的肾下楼倒水喝,听到玄关传来“滴滴”的电子音,门外有人在开密码锁,但并未成功。楚单排除入室盗窃的可能,估摸着是对门喝醉走错了吧。他有些好奇,走到玄关往猫眼瞄去。

  一片极淡的白金色映入眼帘,像落在海面上闪闪的光辉。又一遍失败的电子音响起,那抹光辉稍稍偏离了视野。

  青年低着头,白金长发随意绾在耳后,落下几缕在肩头。视角看不清青年的容貌,但能看见他打满耳洞的右耳,以及耳骨上佩戴的四枚银饰。

  非主流?

  巧了,他也是!楚单摸着下巴猜测对方的职业。搞艺术的?搞摇滚的?

  长发青年再次尝试,滴滴,密码错误。他不气不馁,把能记起的生日都输入一遍。

  像是注意到他的视线,青年抬起头,看向猫眼,对屋内的人勾起唇角。那双柔情似水的眼睛顿时开满灿烂的桃花。

  别不是碰上同行了吧。楚单感觉自己的职业生涯出现了危机。

25 真假弟弟

  金发漂到发白,在近乎纯洁的颜色下的容貌是什么样的?一对容易招惹是非的桃花眼,过分优越的鼻梁与唇形,无可挑剔的俊美,甚至美得有些邪性。

  这位哥哥他仿佛在哪里见过。楚单套近乎地想。该不会是……卖保险的吧?

  突兀的门铃声打断了楚单天马行空的猜想,他往后倒退十步,假模假样地奔向玄关开门。

  “你是?”他迷茫地望向青年。好高,看着跟老狗逼差不多。或许副业是模特?

  青年没料到门会打开,略显惊讶,而后径自走了进来。

  “喂!”楚单上前拉住青年的手臂。对方像是才意识到他的存在,低下头,目光直白地打量他。

  楚单身上仅一件浅红色睡袍,前襟凌乱,露出一颗完整的机械心脏刺青。注意到青年停留在自己胸口的视线,楚单下意识收拢睡袍,有些欲盖弥彰的意味。

  “很衬你。”青年笑道,桃花眼下勾出饱满的卧蚕,摄人心魄。

  楚单一愣,“谢谢?”

  他卸下防备似的松开手指,散开的衣襟从肩膀稍稍滑下,布满鲜艳吻痕、咬痕的脖颈落入青年视野。虽然不知道来者是谁,但先上茶总没错。

  青年没接茶,片刻内掌握了情况,“我哥去公司了?”

  谁你哥,严斯行是他一个人的欧尼酱!楚单想马上联系他姐,还说严总外面没养情人,这都打算上门服务了!

  还长这么高,方便操吗?楚单内心不屑,表面端出和善的正宫态度,“斯行前脚刚走,需要我替你联系他吗?你是……”

  “不必了,我只是顺路过来看看。”青年看向他,琥珀色的眼里深情流淌,“能请你带我参观一下吗?”

  被捧做房主人,楚单心情倍儿好,一口答应。他故意先带青年到三楼参观,“这边是健身房,斯行偶尔会去举铁……这间是主卧。”

  楚单推开门,屋内早已被某洁癖收拾过残局,唯独床单上留有较深的痕迹,好在空气中仍能捕捉到一股淡淡的膻味。是男的都懂。没错,他就是要让青年认清自己的地位,他才是正房。

  青年唇角微扬,像是发现什么有趣的事情,他随意坐上床边,用手压了压,“床不错。”

  “是吧,我也这么觉得。”楚单一副遇到知己的表情,“我问斯行哪买的他都不告诉我,不然我就推荐你了。”

  青年笑而不语。楚单立马给对方推荐智能马桶,执意青年上马坐坐。青年谢绝,笑容变得有些勉强。

  “真的不试一下吗?很舒服的。”楚单睁大眼,单纯地望着青年。

  “……”

  青年在洗衣篓里看到换洗床单,楚单则在垃圾桶里看到自己报废的睡裙。真浪费,他才穿过一次。

  楚单走出卫生间,青年站在宽敞的落地窗前,白金色发丝在光的照耀下几乎透明,他抬手遮了下眉眼,举止优雅,像一幅中世纪古典油画,透着不可预测的圣洁感。

  楚单昼伏夜出惯了,皮肤养得白嫩剔透,但眼前的青年比他还要白上一分。浅发果然显白,楚单寻思着自己要不要也去漂个头,漂个绿色。

  青年手指漫不经心地划过玻璃窗,“夜晚的景色一定很美。”

  确认过眼神,你也是色批人。楚单眼里不禁流露出几分赞许,但想都别想,他长这么高,肯定不如他好操。

  青年侧过脸,右耳上的银饰闪过他的眼睛,楚单怀疑青年是故意的,他扫了眼对方左耳,完好无暇。非主流实锤了,只打一边耳洞。

  他继续不动声色地观察青年,虽然不想承认,但老狗逼眼光确实毒辣,看上的都是绝色。单就青年的脸而言,3P也不是不可以。

  青年看到楚单用手扶着腰,似乎身体不适,体贴道,“既然我哥不在,我也不多留了。谢谢你带我参观。”

  楚单暗自松了口气,但作为房主人还是需要客套地挽留,“不再多坐会儿吗?留下来吃个中饭吧。”

  “好啊。”青年爽快应下。

  这人怎么回事!楚单瞳孔微微放大。

  他的反应取悦了青年,青年眼里浮出笑意,“开玩笑的。”他抬手看了眼手表,话里泄露几分半真半假的不舍,“时间不早了,我得先走了。”

  快走吧,他急着给姐姐打小报告呢。楚单把青年送到门外,对方朝他挥了挥手,“下次见。”那双多情的桃花眼弯了弯,好看极了。

  白狐成精了?楚单不由晃了下神。等青年离开,他急忙联系楚白玉,“姐,我跟你讲,严斯行他姘头找到咱家里来了!”

  “哪个?”他姐问。

  时过境迁,楚白玉都学会黑严总了。楚单感到欣慰的同时,实事求是地回答,“男的,比我高一点,但没我好看。”

  楚白玉也很诚实,“比你高的可太多了。”

  “我178!”

  “是,穿鞋178。”楚白玉无情揭穿。

  楚单忍气吞声,事无巨细地讲述了全过程。楚白玉听完心里大概有了答案,“或许真是严总弟弟。”

  “我也是真的弟弟!”楚单高声争取。

  楚白玉没反驳,起身进了茶水间,关上门,轻声回答,“他应该是严总三弟,严斯屿。我先前向严总介绍你时,严总说他也有一位弟弟,但关系并不亲近,还说羡慕我们之间感情和睦。”

  “他羡慕不来的,咱俩可是穿一条裙子的好姐妹!”楚单很是自豪。

  楚白玉沉默片刻,接着说,“我对严斯屿的了解不多,仅一面之缘,非要说的话,他不喜欢我。”

  “居然会有人不喜欢我们楚白莲花?”楚单震惊不已。

  “是啊,连婚礼都没来参加。”

  “说不准是嫂子文学……”楚单脑补得津津有味,“不对啊,楚白玉,说好的婚礼现场有1呢!”

  “我旁边那位不是吗?”他姐轻描淡写地回答。

  是,还是个大奶猛1。楚单感激涕零,“姐,你是全世界最好的扶弟魔!”

  “……谢谢哦。”楚白玉微笑。

  “不客气!”楚单响亮答道,骚话还没说完,听筒中传来墙壁被重物碰撞发出“咚”的厚重响声,他正打算细听,通话便戛然而止了。

26 她的白月光

  第五次就诊。

  她出生在一个非常落后的山村,母亲生她时难产,她曾一厢情愿地认为是自己让母亲太疼了她才不待见自己,后来她才知道,弟弟的出生险些害她失去母亲。

  村里的年轻人全出去打工了,只留下老人和女人守家,重男轻女的思想根深蒂固。那时她不过六岁,放学回家还要给弟弟洗澡,面对弟弟光溜溜的屁股,她怎么也想不明白。就因为她没有第三只小脚脚吗?

  但哪怕有了弟弟,母亲也没少挨奶奶打骂。父亲常年在外打工,并不知情……她也想过,母亲那么不待见她或许是把对奶奶的恨和对父亲的埋怨转移到了她身上。

  她能读书得感谢九年义务制教育,奶奶觉得有便宜不占是傻子,还让她早一年享受。但村里没有高中。临近中考,向来低眉顺眼的母亲与奶奶起了争执,起因是为了送她去外省读书。她听到响亮的刺破空气的掌掴声,那一刻,她感觉自己是被母亲爱着的。

  父亲在工地意外坠亡的消息传到村里,奶奶大声嚎叫着扇了母亲几巴掌,骂她克夫命丧门星,母亲忍着泪,没有哭。夜深,母亲将她唤醒,揣着父亲意外身亡的赔偿金和她这些年辛苦攒的积蓄,带着她和弟弟毫无留念地离开村庄,坐着绿皮车前往A市——父亲死去的地方。

  手头不宽裕,只能在旧居民楼里租一间小小的单间,却是她为数不多的快乐时光。读高中,结交朋友,认识顾恩旭。

  她刚进城,说话带着乡音,班里同学以模仿她的口音取乐,那时候她跟顾恩旭并不熟,只是段一与段二的关系,他却出面教训了他们。后来他们成了前后桌,关系变得熟稔起来,她假装偶然地提起这事,问他当时为什么替她出面。

  顾恩旭觉得理所当然,“他们太吵了,影响我学习。”

  她正是少女怀春,听后很是羞恼,拿起五三往他背后砸了一下,“活该你是段一!”

  她心碎得很快,好得也飞快。

  那天她从后门进教室,班里男生在讨论女生的长相。“咱班段花实至名归。”“段花漂亮是漂亮,但也真够土的。”

  她早已习惯被议论,正打算拉开椅子坐下,那人又来了一句,“顾神,你觉得呢?”

  被三个男生众星拱月般围在中央的顾恩旭赫然出现在她眼前。她做贼心虚似的蹲下,躲到桌子后面,紧张程度不亚于考八百米。

  顾恩旭会说她什么呢?

  “不觉得。”顾恩旭解完所有题目,愉悦地转了一圈笔,语调随性却不无诚恳地说,“我觉得她很可爱。”

  楚白玉怀疑自己有心脏病,不然心脏为什么会跳得这么快、这么沉重。

  但如果能回到过去,她一定要让母亲留在村里,不要出去。

  “白玉,我未有幸见过你的母亲,但听你的描述我能想象出她的模样,她非常坚韧,为你和弟弟撑起家里顶梁柱。其实,你也很像你妈妈。”徐堇看着她,嗓音温温柔柔地送到她耳边,她莫名有些想哭,但她不能,她怕放纵之下无法继续保持平静。

  “她很爱你,只是不知道如何向你表达。”徐堇说。

  “或许吧,但我早已不会渴望了。”楚白玉嘴角含着笑,表情冷淡,像在讲别人的事。但她说的是实话,债务压身,她根本没有空暇去想别的事,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病了,病到连普通的肢体触碰她都无法承受。除了道歉,她无以为报。

  她失去了爸爸、妈妈,她什么都没有了。

  她只有弟弟了。

  *

  茶水间。

  楚白玉被她的初恋兼前任壁咚了,心脏不由一跳,替对方感到手麻。她立即切断了通话。顾恩旭的视线从高处落在她脸上,很冷,仿佛尘封许久的古物,没有任何生气。他从前不是这样的。楚白玉无自觉地咬了咬腮帮。

  撑着墙壁的手不断下滑,在即将碰到她的肩膀时停住。楚白玉绷直了背,随即听见对方疏离的声音,“楚经理。”

  太阳离她很近,落在草堆扑来清香的气息浑然一体将她包围,她忍不住眷恋、依赖,身体又无法控制地僵硬、抗拒。她不动声色地深吸气,鼻间捕捉到淡淡的烟草味,不禁有些讶然。要知道,顾恩旭从前十分厌恶烟味……

  “楚经理。”对方又喊了一遍。

  楚白玉回过神,微仰起脖子,傲慢地看向对方,不让自己有一丝示弱的表现,“有事直说。”

  顾恩旭盯着她的瞳孔,眼神深不可测,良久,他才开口,“能请你走开一点吗?你挡着我倒水了。”

  楚白玉侧过脸看到他手中的茶杯,她什么话也没说,绕过顾恩旭离开,却在走到门口时被对方强硬地拉住手腕。“放开。”她头也不回地说。

  “不放。”

  “放开。”她重复,顾恩旭也跟着重复。她无可奈何,转过身,“放开。”

  “好。”这回他倒答应了。楚白玉忽然想起楚单说顾恩旭是傲娇,她当时不以为然。

  顾恩旭慢慢松开手,嘴角挂上恶劣的笑,“你说,你现在出去,我从背后抱住你,他们会是什么反应?应该不出一天所有人都会知道他们的总裁夫人跟新职员暧昧不清了吧?如果有心人去调查……”

  “你怎么会变成这样?”楚白玉感到恐惧。

  “哈哈哈!”顾恩旭像听到笑话似的咧开嘴,旋即收起笑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像盯紧猎物的豹,阴鸷地,恨不得生吞了她,“为什么?你说是为什么?”

  楚白玉攥住衣袖,指腹用力得发痛。

  “顾恩旭,我们早就结束了。”她提醒对方,更是警示自己。

  “我没有同意。”顾恩旭死死盯着她,一字一顿地重复道,“我没有同意。”

  他的内眦通红,仿佛被浓酸浸泡过,下一刻就会滴出血来。楚白玉心脏止不住抽痛,她不敢直视对方的眼睛,视线偏移,落在男人有些凸出的颧骨上。她猛地意识到顾恩旭并不是长开了,而是因为消瘦,瘦得棱角分明。

  她别过脸,几乎逃奔似的推门而出,丢下一句掩饰的话,“午休时间结束了。”

  早就结束了。

27 性感姐夫在线裸聊

  老狗逼出差了。

  作为他昨夜最亲密的朋友,楚楚却什么也不知道,若非他姐告诉他,他就得独守空房了。神奇的是,楚白玉第二天晚上没回家。楚单直觉此事跟顾恩旭有关,于是疯狂给对方拨打语音通话。

  又被拉黑了。是不是玩不起?

  他百无聊赖地点开老狗逼的头像,手滑拨了视频通话。

  “嘟嘟嘟嘟嘟……”

  接通了。视角从下至上,一张毫无死角的完美脸蛋铺满屏幕,楚单没错过对方眼里一瞬即逝的茫然。感谢手滑,摸多摸多!

  男人皱了下眉,楚单瞬间读懂他的情绪,“别挂!哥,我、我……”他支吾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毕竟他就是按着玩儿。

  严斯行把手机端正,声线平淡道,“有事?”

  男人刚洗完澡,水珠滚动着的、洁白的、宛如瓷器一般矜贵的胸膛映入镜头。楚单看得口干舌燥,直呼一句湿胸。他快速瞥了眼屏幕上的自己,全裸,很好,这把稳了。他信誓旦旦地直视男人,“帅哥,裸聊吗?”

  下一刻,楚单跪在床上求对方别挂断视频,“哥,我有事,真有事!”鸡儿硬邦,算不算终生大事。

  男人静默不语,等着听他编故事。

  楚单把手机架在床头,拿枕头挡住下身。你说严斯行平日仗着身高,居高临下地看他也就算了,可他居然连视频通话都是高人一等的模样!

  更硬了。楚单双腿夹住枕头,小幅度蹭了蹭,“哥,你要出差几天?”

  “六天。”

  楚单掐指一算,自己至少还能出去浪五天。他接着唠家常,“哥,你准备睡了吗?”

  严斯行走到办公桌,翻开笔电,“没事我挂了。”

  “不要!”楚单喊出声,“哥,我就是想看看你嘛,我好想你……”

  那双湿漉漉的小狗眼望向他,透着一股黏稠的可怜劲儿,又不乏鲜活的朝气,让人不忍心拒绝。严斯行稍稍移开手指。

  “哥,让我看看你吧,拜托拜托。我保证不出声!”楚单把嘴巴拉上拉链。

  男人没作答,将手机搁至一旁,似是默许。他从眼镜盒中取出一副金属圆框眼镜戴上,坚毅的轮廓被镜框遮住了些许,不仅显脸小,还平添了几分书生气。

  原来他近视?楚单发现严斯行虹膜颜色很浅,在光下趋近于透明的琥珀,漂亮到他想摘下藏进保险柜里。难怪他觉得在哪见过严斯屿,他们兄弟俩长相各异,但瞳色都是干净的琥珀色。

  没准是老花呢。楚单打趣地想。

  面对戴着眼镜的老男人,楚单有一种重回学生时代的错觉,他在镜头照不到的地方悄悄抚上阴茎。这不比晚自修背着教导主任偷玩手机刺激?

  “如果浴袍能再敞开些就更好了。”他小声许愿。

  男人抬眼,灯光从冰冷的镜片上掠过。楚单立马卖乖,“我错了,哥~”他重新锁上嘴巴,眼巴巴地望着对方。

  想弄脏他的眼镜。

  想穿过屏幕扒掉那层碍事的浴袍,狠狠抓揉那对饱满到双手无法掌握的雪白奶子,把鲜明的指痕永久留在皮肉上。捧住他的奶子用力嘬取奶头,把他的奶头嘬大不止一圈,让他再也无法在外面找狗偷情,让他淫乱的身体专属于他一人。

  楚单加快了手速,白皙的面皮浮出一层潮红,他努力压制喉间的酥麻,却不知声音在夜色中愈加明朗。

  他吸咬着红肿的奶头,双手顺延肌肉线条摸到对方胯下。严斯行一定被他摸到勃起,熟得不能再熟的阴茎烫住他的掌心,分明的筋脉贴着他的手灼热跳动。楚单将手指探入湿润的穴内,“嗯……”

  严斯行写好邮件,起身倒了杯水,冰凉的液体通过喉腔驱散了微妙的燥热。

  楚单看到男人明显滚动的喉结,联想到对方硕大的睾丸沉重地拍打他的臀肉,拍得啪啪作响。大脑被快感驱使,他又加入两指快速刮弄肠壁,水声被枕头闷住,并不响亮。然而指头重叩前列腺时喉腔发出的轻吟任谁都无法忽视。

  严斯行按下回复键,朝镜头看了一眼,仅一眼,他就射了。楚单瘫软下来,浑身散着一层薄汗,而后抽了几张纸巾简单擦拭,安静地看着男人工作。

  已是夜深,严斯行合上笔电,手机屏幕里的楚单趴在枕头上睡着了,嘴边含着淡淡的笑,像一只毫无警觉的小动物。他似乎做了一个好梦。

  楚单确实做了好梦,他梦见自己一边骑乘姐夫,一边把脸埋进他汹涌的奶子里,乐不思蜀。

  严斯行挂断通话,看到上面有一条未读语音,点开。

  “哥,我饿了。”楚单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尾音微微沙哑,像是刚哭过,委委屈屈地递到他耳边,仿佛近在咫尺。他鬼使神差地回了几个字。

  楚单一觉睡到中午,习惯性拿起手机玩,发现自己与男人的通话维持到了凌晨。可惜他后面睡着了,不知道严斯行有没有看着他的睡颜手淫?楚单淫荡地想着,目光瞥见最后一条消息。

  [想吃什么]

  想吃你的大肉棒。楚单舔了舔唇,纯情地回复,“等你回来我亲口告诉你。”

  严斯行没再回复,准确来说,之后几天,他都没出现过。渣男!楚单耐不住寂寞,约霍曲晚上出来喝酒,对方正巧在线,发给他一个定位,[速来!]

  楚单看了眼外面明晃晃的太阳,这大中午的哪有酒吧营业。他懒懒地打字,[不去]

  霍曲深知他的尿性,[有美酒和绝世帅1]

  楚单马上拾掇好出门了。

28 小别胜新婚

  到达目的地,楚单赶忙下车闪进店里,随即被分布在各个角落拗造型拍照的美女们晃晕了眼。哦豁,还是家网红店。

  楚单平静地询问店员包厢位置,打开门,只见罪魁祸首悠闲地陷在沙发里,把五花八门的蛋糕往嘴里送,俩腮帮不停地咀嚼,像一头河马。

  “美酒?”楚单皮笑肉不笑地丢出两个字。

  霍河马指了指其中一枚蛋糕,口齿不清地回答,“朗姆酒。”

  “帅1?”他继续发问。

  霍河马手指转向自己。

  楚单转身就走,忽然想起还有正事要问,他往霍曲身旁坐下,舀起一勺蛋糕,吹了吹,笑眯眯地喂到他嘴边,“霍哥哥,我问你一件事。”

  霍曲牙关紧闭,面目狰狞,“有事好说,别这么0里0气!”

  楚单捏住他的颚骨把蛋糕硬塞进去,“你听说过严斯屿吗?”

  “严家三少嘛。”霍曲揉了揉自己酸痛的腮帮,“不是你姐的小叔子吗。”

  “不知道就算了。”楚单甩甩手。

  霍曲被激起了好胜心,“问我你可问对人了!这位严家三少啊,其实是……”

  “私生子。”楚单秒答。

  “你怎么知道!”霍曲一脸震惊。

  “这设定挺常规的啊。”

  “那我说一个你绝对不知道的事情。”霍曲嘴角上扬,笑容逐渐变态,“这位严家三少……还是我高中学长。”

  “没用的记忆增加了。”楚单面无表情地吐槽。

  “严斯屿在我们学校很有名,仅次于我发小。”霍曲提起发小,语气里带着满满的骄傲。

  楚单一时嘴快,“你发小也是非主流?”

  “也?严斯屿不非吧,他顶多喜怒无常、麻木不仁,男女通吃。”

  楚单试图回忆严斯屿的言行举止,“是吗?感觉他还没我疯。”

  “他以前……哎,也是个可怜人。他原先叫周余,多余的余,十多岁被接回严家,入族谱后改名严斯屿。”霍曲抬手挡住半边脸,压低嗓音道,“说是接,其实是被他生母明码标价卖给严家的,听说回来时身上压根没几块好肉。”

  “美强惨。”楚单简洁概括。

  “对……对了,他还是你的情敌。”

  “草,这他妈才是有效情报好吗!”楚单怒了。

  “俗话说的好,Last but not least……”霍曲不紧不慢道。楚单双手放上他脖子,他立马举白旗,“大侠饶命,我招,我全招!”

  “这话要追溯到七八年前,严斯屿高中毕业,我们学校毕业典礼还算正式,一般都是父母陪同参加的,但严斯屿情况特殊,毕业那天仅他二哥严斯行陪同出席。

  “那年严斯屿还是桀骜不驯的少年,一身黑西装,手持红玫瑰走过漫长的红地毯,底下的男男女女纷纷以为他要对自己求婚,暗暗窃喜。

  只见他走上礼台,一把抢过校长的话筒,朝座位上的兄长深情告白:‘严斯行,做我的人。’”

  楚单一副地铁老爷爷看手机表情,“严斯行没上台把他丢出去?”

  “没,他被保安请下去了。”

  好真实。楚单急切地追下文,“后来呢?”

  “后来嘛……”霍曲故作神秘,看到楚单抬起手立马招了,“后来严斯屿去你姐夫公司闹了一场,你姐夫压根懒得处理他,命人通知老严总,然后严三少就被送出国了。”霍曲补充,“去年才回来。”

  挺好,赶上严斯行二婚了。

  “难怪他不喜欢我姐。”楚单喃喃自语,“但他居然不来婚礼现场砸场?”可惜,错过了一段艳遇。但也没准上床才发现是姐妹磨批。

  没必要,是斯行哥哥不香吗!

  斯行哥哥不在的第五天,想他。楚单二话不说给斯行哥哥打电话。

  “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楚单并不在意,转头点了几杯漂亮的鸡尾酒。霍曲万万没想到这甜得几乎不存在酒精的饮料还能把人喝醉,他熟练地拿起楚单手机搬救兵,“严狗”、“楚白莲”均没接通,只得亲自护送楚单回家。

  楚单跟一滩水似的化在沙发上,霍曲怕他受冻,贴心地将素白沙发毯给他从身体铺到头,“扇儿,安息吧。”

  等楚单再次睁眼,天已经黑了,他抓下盖在脸上的毯子,茫然地望着天花板。他听到门锁解开的声音,以为是他姐回来了,连指头都懒得动弹。当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玄关时,大脑仍处于宕机的状态。

  随着灯开关摁下的声响,室内豁然开朗。

  楚单眯了眯眼。

  嗯……严斯行?不是明天回来吗?他睡过去了一天?

  严斯行!楚单瞬间清醒过来,翻下沙发,跌跌撞撞地向男人奔去,然后一个蹬腿跳到对方身上,“哥!”

  严斯行顺手接住他的屁股,感受到他烫得惊人的温度,便用手背探了下他的额头。

  “生病了?”

  楚单怀疑他在做梦,不然对方怎么会这么温柔?为了鉴定真实性,他捧住男人的脸印了下去,用力描摹那双凉薄的嘴唇,涂满自己的口水。

  淡淡的草莓酒味传递到严斯行的味蕾,人工调制而成的果香被楚单源源不断的热量加热,散发出令人微醺的甜蜜味道。严斯行单手托住楚单的臀,另一手握住他的后颈分开距离。

  “你又喝酒了。”他的声调平和,却带着毋庸置疑的教训语气。

  楚单怯场一般,湿润的小狗眼来回转动,就是不敢直视对方。“就一点点。”他用手指比了比新长出的指甲盖那么多,怕男人不信,他又凑过去吻住对方。

  等粘稠的法式舌吻结束,酒精也差不多挥发完了。

  楚单窝在男人怀里平复呼吸,没日没夜意淫的奶子就在眼前,比梦里还要壮观。他伸手一捏,检查是否被别的狗摸过。捏一下摸不出来……

  严斯行抓住他的手腕,“下来。”

  楚单假装没听懂,死皮赖脸地挂在对方身上。

  “哥,你怎么提早回来了?是因为我吗?”他期许地凝视男人,对方看着他,一言不发,像在嘲弄他的自作多情。楚单丝毫不恼,蹭了蹭姐夫的巨乳,“哥,我好想你。”

  他仰起脸亲啄对方的下巴,“你好冷淡,都不说想我。”

  怕被强行丢下去,他挪动两腿夹住严斯行的腰,某个硬物悄悄抵住臀部。楚单顿时乐了。嘴上不说,身体倒很诚实。但老男人害羞,还是得顾忌一下他的面子。

  “哥,听闻你在家中排行第二?”

  楚单毫无缘故地提及此事,严斯行不打算接话,对方却自顾自地说下去,“巧了,我在家中也排行第二。”

  严斯行视线不动声色地落在他喋喋不休的嘴上。

  “那不如……”楚单勾起嘴角,“让我们老二也见个面?”

29 与姐夫偷情在沙发上乱搞

  楚单嘴上骚,手上功夫也没落下,轻佻地勾住男人的裤拉链,扯下,鼓鼓囊囊的内裤瞬间弹在臀肉上,他伸指在顶端一抹,轻笑道,“哥,你都湿了。”

  欲火一触即发。

  楚单被男人摔在沙发上,毛茸茸的毯子缓和了冲击,不疼,还有点痒。他迅速爬到男人跟前,隔着内裤含舔他粗涨的家伙。楚单舔了半分钟,悄悄打量了严斯行一眼,见对方没有反感便伸手扯掉内裤。

  雄伟的战枪从他眼前轩昂举起。好大!楚单双手捧住战枪,急不可耐地吞吃巨型红蘑菇。但不管严斯行多爱干净,奔忙了一天,下头的气味总好不到哪去。不过楚单就是独爱他浑厚的男人味,吃得津津有味,巴不得每天能吃三顿。

  “哥,我吃到了。”楚单含着肉棒,说话口齿不清,严斯行隔了一会儿才明白他的意思。楚单发觉嘴里的孽障更大了,脸上不禁露出痴醉的享受,愈发卖力地吮吸起来。但它太大了。楚单囫囵吞了几下,又将肉棒换到一边,腮帮顿时被顶得鼓起,像一只憨态可掬的松鼠,如果他嘴里塞的是松果的话。

  “呜,不要再大了……”楚单吸得两腮酸痛,但狗男人依旧没出来。他吐出半截,像做不好事情害怕指责一般偷偷打量对方。

  无法吞咽的口水泛滥而出,楚单抬手擦嘴,脸颊因缺氧患上酡红,双眼也雾出一片水光,显得楚楚可怜。

  “哥,你太大了,我含不住……”

  说着,他伸出小巧的舌尖,讨好似的舔了下狰狞的红蘑菇。

  “要不,换张嘴?”沙哑的尾音中透出一丝戏谑的笑,勾人得紧。

  不给严斯行犹豫的时间,楚单毛遂自荐地脱起自己裤子,然而他中午被霍曲骗去见帅哥穿了条皮裤,骚得很,但贼难脱,卡在大腿中段死活也下不去。

  他绝不会承认最近吃外卖吃胖了!楚单索性战术后仰,抬起双腿往沙发上倒去,像肉便器一样供男人泄欲。

  底下似穿未穿,仅几条细带编织而成的白色丁字裤,勃起的物什被束在薄透的蕾丝布料中,可怜地渗出些许液体。透着淡粉的卵蛋被细绳勒住,乖巧地垂挂着,颜色同样浅淡的后穴微微瑟缩着,仿佛路边随处可摘的雏菊。

  那件退一半的黑色皮裤倒真像脚镣似的锁住他的两肢,带着微妙的性虐感。而受虐者仍在不怕死地挑衅主人,“哥,你不难受,不想要吗?”

  严斯行抓住他的脚踝,毫不怜香惜玉地顶了进去。好紧,比上次更甚。严斯行喉咙微微下咽,发出微不可查的叹息。

  楚单好一周没弄过后面,最多伸进手指,好比刚上线就对付满级大boss,哪里扛得住,登时大叫,“痛,痛死了!你出去!”

  但在这种紧要关头没有哪个男人可以全身而退,严斯行也不好受,紧窒的肠肉箍得龟头生疼,他停顿下来,拍了拍楚单的膝盖,“放松。”

  严斯行好温柔哦。楚单呼吸一滞。但归根结底还不是他的错!他偏要反其道而行之。楚单恶狠狠地夹紧屁股,双方都吃痛地哼出声。

  像要惩戒他,严斯行扣住他的脚踝往下压,那柄凶器碾开软肉义无反顾地推进深处,楚单忍不住呜咽出声,“哥,我错了……你先出去,求你。”

  体内那物又粗涨了几分,他下意识收腹,肚子明显地感受到对方的形状,实实地贴着肠道,不留一丝缝隙。

  严斯行揉了揉他的会阴,缓慢动身,但哪怕他的举止有多温柔也无法掩盖那凶器的可怖、具备无限攻击性的事实。

  楚单想逃,然而挂在腿部的皮裤成为他无法挣脱的刑具,任男人锢着他往穴内驰骋。洁白的脚掌在半空中无助地晃动。楚单试着放松身体,对方反倒得寸进尺,粗长的阴茎顶到一个难以承受的位置,他遭不住,双手撑住沙发往后躲,却被男人拖出来狠戾地撞了进去。

  操。楚单控制不住骂人,男人忽然抽身而退,湿热的巢穴变得无比空虚,他下意识挽留,察觉到自己的举动,楚单突兀地感到羞恼,眼眶一红。男人以为他疼了,托住他的腰安慰似的拍打,低声哄他,“忍一下。”

  楚单还没反应过来,饱满圆钝的龟头已经抵住豁口轻而易举地顶了进去,穴内早被肏得柔软、自行润出了水,颤巍巍地吮吸着肉茎发出绵密的水声。楚单仍一口一个疼,尝到甜头的身体诚实地往男人胯骨靠近。没一会儿他就舒服得一塌糊涂,哆哆嗦嗦地射了出来。

  严斯行逐渐提速,楚单鼻腔发出软软的哼唧声,不情不愿地扭摆臀部,很快跟上他的频率。但楚单腿上卡着皮裤行动并不自如,他一下委屈起来,瞪大弯弯的湿润的小狗眼,奶声奶气道,“哥,你帮帮我。”

  他举起楚单的腿耐心地帮他脱掉裤子,没了束缚,楚单跟泼猴一样扑进他怀里,四肢牢牢地拴在他身上,贴着衬衫蹭他的胸膛还不够,又从他衬衣底下钻了进去,动静太大崩开了几颗纽扣,对方便顺着敞开的领口探出脑袋,天真地望着他,“哥,你怎么不动了?”

  严斯行解开其余的纽扣,取出皮带往楚单屁股抽了一下。楚单浑身一颤,雪白的臀肉上瞬间浮出一道红印,“你欺负人!”

  他揉着那道红,继续抽送起来。潮热的穴肉殷勤地包裹他,而穴主人贴着他的心口小声咒骂,过了一会儿又缠着他说要。

  楚单意识尚存,清楚地感受到浓稠滚热的液体糊满整个甬道,脚掌被烫得蜷拢,眼前黑了又白,在虚无中达到高潮。

  又被内射了!楚单晃过神,气得咬了严斯行乳头一口。或许是怕弄脏沙发垫,严斯行没有立即从他体内出来,而是搂住他的腰将他抱了起来,往楼上走去。

  每走一步,半硬的阴茎就往里头顶弄,楚单忍不住呻吟,抬头看了严斯行一眼。对方依旧冷着面,全然想不到他刚射完的泡在浓精里的鸡巴再次充血,精神抖擞地杵着他的穴。

  “哥……”楚单想再说些什么便被严斯行低头封住了嘴,边走边吻,梆硬的鸡巴时不时碾进穴心,挤出丰沛的汁水。他搂着严斯行的肩膀,察觉到对方打开房门,随后他被按倒在大红色的婚床上。

30 在姐姐的婚床上被姐夫操射

  男人俯身压下,楚单轻吟了一声,神情戏谑地打量对方,“哥,等会儿我姐回来看到我和你做这档子事,她会是什么反应?”

  他看起来毫不在意、无所畏惧,亦或是箭在弦上,无暇理睬他。楚单收紧了穴眼像要夹断似的箍住鸡巴,严斯行不再那么无畏,喉咙溢出几声轻淡的闷哼。楚单很是享用,抬起屁股再落下,天真且残忍地折磨那颗狰狞的红蘑菇。

  “哥,你告诉我嘛~”

  他的嗓音慵懒,刚做了坏事,面颊因燥热浮出一层薄汗,像极出水芙蓉,娇艳、明媚,带着少年独有的鲜活气。

  “不会发生,”严斯行轻启薄唇,“她晚上加班。”

  男人犀利冷峻的眼神落进楚单的瞳孔里,似在嘲讽,“对这个回答满意吗?”

  好渣,他好喜欢。楚单勾起唇角,遗憾道,“真可惜,我姐看不到你在床上威猛杀我的样子了……”男人似乎嫌他吵,伸手举起他的腋下,楚单顿时鹅鹅鹅地笑起来,全身酥软,一下子操了进去。

  “嗯!”楚单忍着痒,使劲推开男人的胸膛,但此刻他的指甲都是软的,只有埋在体内的鸡巴是硬的。身体一半在天堂一半在地狱,连骂人都变得软绵无力,“放、放开……呜呜呜你作弊!”

  严斯行松开手,抬起他的腰顶住窄腔用力捣腾了几十下,汁水从抽插的缝隙间挤了出来,淌湿莹白的臀肉。

  “那你坐回来。”男人在他耳边低语。

  作,哪个作啊?

  做到后面楚单已经逐渐麻木,只希望严斯行快点结束,但对方的精力压根没有底限,肆意挥动公狗腰对他进行毫无人道的打桩酷刑,他被那根驴屌死死钉在床上,欲生欲死,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地上交余粮。

  楚单眼里噙着泪花,可怜地看着男人,“哥,你不累吗?”严斯行没答话,掐住他的腰退了出来,就着打成泡沫的绵密淫汁长驱直入时。

  “咕噜噜——”

  楚单的肚子发出一声惊天巨响。

  他从未约过这么尴尬的炮,尴尬到脚趾抠地,但眼下反而是解脱。楚单抬起腿,怡然自得地朝男人晃了晃脚丫,“哥,我饿了。”

  严斯行握住他乱晃的脚踝,狠戾地撞了进去,肥润的大屁股被硕大睾丸啪啪抽打,像浪花似的波动,从透白慢慢变得通红。眼泪终于落了下来,楚单被操得说不出话,只会像个婴儿嗯嗯哼哼地哭啼。就当楚单以为狗男人不会放过他时,对方快速抽插了,全数射在里头,压着他低低喘了几声。

  饱胀的肉刃从体内离开,楚单忍不住嘤咛,耳边响起抽纸的声音,严斯行将湿滑的阴茎擦干,穿戴整齐后,语调无甚起伏地问他,“要吃什么。”

  不要大肉棒了……楚单迷糊地想。

  他爬起身,凑到男人唇前,嗓音沙哑带着不经意的诱惑,“哥,我要你下面给我吃。”

  严斯行垂眸对上他的视线,平静的唇线微动,“好。”

  楚单赤条条地坐在床上,被红色床单衬出透明感的脖颈仰得笔直,像菟丝花一般纤弱,那如花瓣的嘴唇对着他一开一合,“哥,你再帮我拿件衣服好不好?”

  严斯行沉默离开。

  两分钟后,楚单穿上男人丢给他的T恤,拉高衣领闻了闻,眼神迷恋,“好香。”他跳下床,在男人面前转了一圈,“哥,我穿起来好看吗?”

  严斯行将近一米九的个子,对于他正合适的衣服套在楚单身上仿佛成了裙子,刚好遮住两瓣柔软的白屁股蛋,大大咧咧的,像偷穿爸爸衣服的小孩,也像偷穿男友衣服的……

  楚单动作幅度稍大,热乎的奶液就从微肿的穴口漏了出来,顺着腿根往下淌。严斯行朝门走去,留下一句“洗好澡下楼吃面”。

  楚单喜笑颜开,冲着男人的背影喊道,“哥,不要放葱花!”

  他在厕所蹲了近十分钟,严斯行长了根驴屌,射得贼鸡巴深,冲洗完又有残余的精液流出来,比清兵线还麻烦,他没了耐心,索性下楼,在背对厨房的位置坐下。

  严斯行端面出来就看到楚单姿势不雅地蹲在椅子上,套着白T,下半身一丝不挂,从他的角度恰好能瞥见一袋睾丸在脚踝与大腿之间的狭缝中若隐若现。

  “坐好。”他严肃道。

  “我明明说了不要放葱花!”楚单仍透着哭腔的声音尖锐响起,“看在你放了一个荷包蛋的份上,原谅你了。”

  说着,又朝他碗里探了一眼,愤愤不平,“哥,你的蛋明显比我的好看!”

  楚单看到严斯行把自己碗里的蛋夹给他,正要感动,却发现对方把那枚不好看的蛋夹了起来。按常理不该两枚都让给他吗?小气鬼!他立即动筷拦截,“给我就是我的了。”

  他好似瞥见严斯行的嘴角微微上扬。

  好帅……楚单一不留神被美色勾引的功夫,碗里的两枚荷包蛋均被对方戳破了一个小口,黄澄澄的蛋液哗哗地流失了大半。

  “啊啊啊啊!”楚单抓狂地大叫,赶紧夹面补救,把浸了蛋液的面条暴风式吸入,烫得吐舌头纳凉。自然没发现男人嘴边的笑意加深。眼见荷包蛋彻底干瘪,楚单又马不停蹄地用面捞起残余的蛋液往嘴里送。

  “好烫!”

  严斯行把水杯递给他,楚单闷了一口,活过来了,向他道谢。楚单咧开嘴,大白门牙上不知何时粘了一枚葱花,他却浑然不知,故作风情地朝他笑。

  严斯行别过脸,忍俊不禁。

  楚单隐约嗅到葱花的味道,伸舌往门牙上一舔,瞬间黑下脸来。所以他才说不要放葱花!……这狗男人阴得很。

  “滴。”

  玄关传来门锁打开的声音,俩人同步望向外侧。

31 喜当妈

  餐厅亮着灯,楚白玉走近,只见她名义上的丈夫和她亲弟面对面坐在餐桌前,齐刷刷地看向她。

  她丈夫温柔地问她吃面吗。

  她亲弟则一脸“你咋回来了”的嫌弃表情。

  她不应该在这里,她应该在车底。楚白玉向领导堆起亲切的笑容,“刚加班结束,请大家吃了夜宵。”余光瞥到她弟一脚蹬在椅子上,露出大半个屁股蛋,简直伤风败俗。她使眼色让他把腿放下来,楚单却嫌热似的扯了扯衣领,白嫩嫩的脖颈上标着不太明显的咬痕。

  楚白玉后知后觉地发现弟弟穿着她领导的衣服。要不要这么显摆?就不能绿得更委婉、绿得悄无声息些?

  “姐,真不来点?姐夫下面可好吃了!”楚单一语双关道。

  严斯行乜了他一眼,用眼神询问楚白玉。

  “真吃不下了。”楚白玉摸了摸自己圆润的肚子,证明夜宵很丰盛。她不动声色地观察严总的脸蛋。没有抓痕。她暗自松了口气,笑着说,“斯行,你们慢吃,我先上楼洗漱了。”

  等姐姐离开的过程,楚单乖巧吃面,刚把面条送入口中又被烫得“嘶”了一声,登时委屈地看向严斯行。

  “哥,我舌头是不是烫出泡了?”他朝严斯行吐出半截舌头。

  “没有。”对方快速回答。

  “哥,你帮我看看嘛。”楚单挪开面碗,双手撑住餐桌俯向男人。“啊~”他张开嘴,舌头从湿红黏膜覆盖的口腔中伸出,尖嫩的前端确实有一点点起伏。

  “起泡了吗?”楚单伸着受伤的舌头说话含糊不清,悬在中心的小腭垂微微颤动,令人产生以某种力量压制它的浮想。

  楚单见严斯行迟迟没反应,料定对方在等自己强吻他,二话不说贴了过去。“嘶!”舌尖磕到薄唇,楚单疼得倒吸一口气,他故作淡然地走到男人边上,俯身靠近对方耳侧,手指散漫地敲了敲椅背。

  “哥,晚点见。”他压低嗓音道。

  

  楚白玉洗漱完,收到弟弟的微信,让她下楼。她刚走到楚单门外就被人拐了进去。“姐,你今晚在我房里过夜吧。”楚单朝她挤眉弄眼,她立马领会,但她真不想再听一晚的床板声了。

  “我……”有自己的房间。但她才说了一个字就被楚单强行打断,“姐,听话。”

  行吧,听就听呗。

  楚白玉已经是个成熟的扶弟魔了,她学会了网购耳塞。

  楚单第二回找姐夫偷情,轻车熟路地摸上床寻到男人的宝贝,他隔着内裤拨弄了几下,那宝贝像是回应他的行为,膨大了许多,楚单更是爱不释手。

  严斯行坐起身,打开床头灯,小狗从被子里探出脑袋,亮晶晶的棕色眼睛直勾勾地映着他,“哥,我来找你偷情了。”得到注视,小狗兴致高昂地扑到他怀里,他仍穿着那件白T,屁股结结实实地压住底下鼓胀的轮廓。

  他好似什么也不知道,无忧无虑地絮叨,“我让我姐到我房里睡了,我跟她说你刚出差回来很累,她完全没多想……”

  楚单慢慢停了下来。

  严斯行的嘴唇是熟桃的颜色,光泽透亮,像晚上吃的那碗面上闪闪的油花,勾起肚子里的馋虫,他想对方看自己应该也是如此,便凑近吻了上去。唇舌交缠,两具温暖的身体互相摩擦、升温,陷入无法自拔的交媾。

  楚单难得醒很早,他睁不开眼,意识到自己不在严斯行怀里伸手往床头捞去,枕边空旷无人,冰凉得没有一丝温度,他甚至怀疑昨晚是跟鬼滚了床单。

  谁能想到狗男人提早回来真不是为了他,谁想得到?!

  “严总跟前妻打官司,今天早上开庭。”楚白玉回答,目光真挚地看向弟弟,“我刚做了蛋炒饭……”

  “不吃。”楚单一口回绝,犀利地发问,“什么官司?”

  楚白玉支支吾吾,好半天才蹦出几个字,“孩子的抚养权。”

  “嗯?你不是说孩子判给前妻了吗?”楚单皮笑肉不笑地审视她。

  “我怕你反对才这么说的……”楚白玉耳朵通红,羞愧地说不下去了。

  “我像那么封建的人吗?再说了,姐夫这么优秀,活该生十个八个小孩!等等,你说他有个五岁的儿子,总不会还是双胞胎吧?”

  “没有,就一个!”楚白玉连忙为严总澄清。

  楚单冷笑了一声,“一个还不够?楚白玉,你还真赶着给那小崽子当后妈呢?你才二十三岁!你给别的女人养儿子,你能再缺心眼点吗!”

  楚白玉蓦然惨白了脸。

  楚单说完就后悔了,他骂严斯行儿子小崽子,他自己不也是楚白玉的拖油瓶吗?而且……他原本或许会有一个很可爱的外甥,但因为他,大家都变得不幸了。楚单蹲下身,将脸靠在姐姐平坦的肚子上。

  “姐,对不起,我不该凶你的。”

  “宝宝,我不该对你隐瞒这件事。”

  他和楚白玉几乎同时开口。他姐轻轻地笑了,他也平静下来,没脾气地问,“你见过他儿子吗?”

  “嗯,是个很乖的孩子。”楚白玉点了下头,“严总前妻行迹放浪并不适合教育孩子,严总与她虽然不存感情,但孩子是无辜的……你放心,等判决下来,小孩也是由爷爷奶奶带,不会打扰我们生活的。”她解释着,抬手摩挲他的头发。

  她的指法温柔,楚单耳边似乎响起蝉鸣,他枕着妈妈的膝盖午睡,蒲扇在身上舒缓挥动,为他驱赶夏天的燥热。

  “宝宝,快醒醒……”

  妈妈摇了摇他,但妈妈的膝盖实在太过舒服,他不愿醒来。

  “宝宝,你要是再不起来,我这个月的全勤奖就没了。”楚白玉说。

  楚单瞬间清醒了。

  几天后,严总领着儿子回家了。

  一个粉雕玉琢的小男孩牵着爸爸的手,半躲在爸爸身后,好奇地望着楚单。楚单也对他打量了一番,随后贱兮兮地看向楚白玉。脸疼不,妈?

32 跟姐夫在床上玩父子play

  这事楚白玉是知晓的,严斯行事先跟她提过,他母亲因为前儿媳的事情弄得心烦,听说楚单跟他们住一块,便打算与老伴出去散散心,让楚单帮忙照看两天孙子。楚白玉擅自替弟弟答应了,这不还没找到时机向他坦白……

  “牛牛,晚上好,吃过晚饭了吗?”楚白玉朝男孩招了招手,看到那头棕褐色的小卷毛忍不住想rua一把,男孩却像看到食人花一般往后退,彻底躲到爸爸身后。

  “哈!”楚单毫不留情地嗤笑。

  “严仰。”严斯行一出声,男孩不情不愿地走出来,礼貌地朝姐弟俩打招呼,“阿姨,大哥哥,晚上好。我吃过晚饭了。”

  “哈哈哈哈!”楚单被戳中了笑点,笑得前仰后合。

  他说了什么笑话吗?男孩抬起头,困惑地望向爸爸。严斯行蹲下身,告诉儿子一个小秘密,“这个哥哥不太聪明,但牛牛不可以欺负他,知道吗?”

  “嗯!”男孩坚定地点头。

  楚单感觉男孩看自己的眼神莫名充满了正义感,这让他分外不爽,便将魔爪伸向男孩脑袋,“你是女孩子吗?”

  “我是男孩子。”男孩挺起胸膛。

  楚单阴阳怪气地“哦”了一声,“可是男孩子怎么会叫妞妞呢?”

  “不是妞妞,是牛牛。”男孩耐心地向他解释。

  “对啊,是妞妞。”

  “不对不对,是牛牛,不是妞妞。”

  “我没读错呀,不是牛牛,是妞妞。”楚单继续装傻充愣。

  男孩急了,“是妞妞,不是牛牛!”喊完发现自己被楚单带歪说错了,唰地烧红了脸。

  “斯行,楚单他……”楚白玉试图为弟弟洗白,失败。

  男人没搭话,看着自家儿子被欺负,心情似乎不错,好一会儿才转向她,“严仰在家被奶奶宠惯了,也是时候面对现实的残酷了。”

  小孩总是会对比自己年长的哥哥带有滤镜,但楚单的行为对严仰造成不小的伤害,足足扣了8个好感度(百分制)。

  严总说严仰已经五岁,应该独立睡觉,楚白玉便提前让阿姨收拾了一间客房出来。

  楚单听后大为震惊,“姐,牛牛才五岁,你放心让他一个人睡觉?”

  楚白玉没接话,料定他话没说完。果然。楚单睁着那双无辜的小狗眼,语调揶揄,“你作为他的新妈妈,不应该陪陪他吗?”

  “那你呢?”楚白玉反问。

  “我陪你老公啊!”楚单理所当然地回答,

  楚白玉竟然暗暗松了一口气,幸好她让阿姨收拾的房间在一楼,听不到楼上的动静。 幸好,她网购的耳塞到了。

  楚单进严斯行房间时对方正坐在床上阅书,平日里一丝不苟的刘海散下来,落在额旁,温柔了眼中的锋芒,整个人变得随和起来。他走上前,枕住严斯行的膝盖,问他在看什么书。

  严斯行垂眼俯看他,如扇的睫羽在卧蚕打下一片阴影,琥珀色的瞳孔被灯光映得更浅,透出昏黄的暖意。下睫毛也好长……楚单不禁失神。

  男人合上书,嗓音低醇传来,“你也要人陪睡?”

  楚单眨了眨眼回过神。看来他已经从他姐那知道她陪牛牛睡觉的事。他咧开嘴,扑到对方怀里撒娇,“我还是孩子嘛,papa~”

  “你喊我什么?”严斯行眼神一寒。

  “爸爸~”楚单掐着嗓音喊,目光被眼前的皑皑大奶所吸引,他扯开男人凌乱的睡袍把脸埋了进去。放松时的肌肉比脂肪还好摸,又软又香,压上去还能感受到一股推回来的韧劲。

  楚单深深吸了一口,舍不得离开,于是闷声回答,“牛牛喊我哥哥,我不该喊你爸爸吗?”

  他抬起脸,眉眼弯弯,像一只心怀叵测的漂亮狐狸。

  “还是你想听我喊你……大伯?”

  但就算是狐狸,也是最笨的那一只。严斯行想。笨蛋狐狸的目的应该只有一个……他伸向楚单的屁股,未着寸缕,小穴被预先清理过,柔软、干净,轻而易举地吞下两根指头。

  楚单趴在他胸口哼唧了几声,不安分的手指勾扯他的内裤,被他拿开后就娇气地用屁股坐压鼓囊的部位发泄。

  “爸爸,给我嘛。”他张着粉润的小嘴,着急地向他讨要。

  严斯行低头吻住他,手指在湿热的穴内抽插了一会儿,随即被滚烫的肉刃取代。

  “嗯~”楚单喉腔溢出娇软的呻吟,小腹被撑得微微鼓起,像刚显孕的女人。怀了一根大鸡巴……楚单鹅鹅笑起来,搂住男人的脖子,神情痴醉,“爸爸,你好大啊。”

  严斯行托住他的背将他摁倒在床,楚单双腿无比自然地夹住对方的腰,粗壮的阴茎嵌得更深,严丝合缝地堵住穴口,像一把拴住贞操的长锁。

  “全部吃进去了。”楚单餍足地舔了舔唇。

  严斯行拿枕头垫在他腰下,掐住细腰慢慢耸动起腰胯,楚单身体敏感,出水快且密,很快穴肉与粗茎摩擦奏出噗嗤噗嗤的响声。

  “啊、啊啊!爸爸你好猛,你要操死人家了!”楚单声情并茂地叫床。

  严斯行腰部一沉,嗓音微微喑哑,“安分点。”

  楚单偏不,像发情的小狐狸窝在他怀里不停叫唤,一会儿爸爸快点,一会儿爸爸不要、太深了,但没坚持多久就射了,最后受不住地坐在他腿上抽噎,“爸爸,你太坏了。”

  “啪!”

  脆亮的掌掴声落在臀瓣上。

  楚单浑身一颤,那双小狗眼凶巴巴地瞪向男人,开口却是惹人怜爱的语气,“你为什么打我,爸爸?”

  “啪!”巴掌再次落下,挨在同一片位置,白嫩嫩的臀肉上瞬间浮出鲜明的指印。楚单不敢再喊了,乖巧地靠着男人结实的胸膛,对方见他消停下来,轻抚红印,抱住他继续动身。

  “爸爸。”

  严斯行动作一滞。

  “不是……不是我喊的。”楚单大喘着气为自己辩解。像为了印证他的话,那道声音再次响起。

  “爸爸,你睡了吗?”

  真儿子找来了。楚单朝男人挑了下眉,对方掐住他的腰狠戾地撞了进去,圆钝的龟头碾过前列腺,楚单不由大叫就被男人用力捂住了口鼻。严斯行捂住他的嘴快速冲撞,卵袋“啪啪”地敲打臀肉,爽快的痛麻感一阵高过一阵,楚单险些以为自己要窒息时,男人松了手,气息平稳地朝门外的儿子回话,“严仰,去睡觉。”

  过了片刻,男孩缓缓道,“可是,爸爸你今天还没有给我讲睡前故事。”

  “去睡觉。”

  “爸爸你不守信用,我再也不喜欢你了!”男孩放出狠话,气鼓鼓地跑下楼。

  楚单听笑了,后穴抽搐似的吸吮体内的阴茎,这才稍稍打乱了男人的呼吸。他喜欢严斯行情动喘息的声音,比平日道貌岸然的模样真实多了。

  他攀住对方肩膀,舔舐颈侧上浮现出的青紫色河流。“但你对我守住了性用,爸爸。”他着重咬住“性”字。

  “是吗?”

  楚单听见男人轻笑了一声,下一刻,他被男人翻过身,宽厚温暖的手心掐住他纤弱的脖颈,从背后野蛮侵入。

  “我会好好履行的。”男人在他耳边低声承诺。

  

33 陪吃陪喝陪睡

  男人起来的时候楚单隐约有些意识,抱着男人的手臂被对方轻柔挣脱,他不由皱了下眉。“还早,继续睡吧。”低音提琴平稳缓慢地自上方响起,抚平楚单不安的情绪。楚单抱着枕头,再次陷入柔软的梦乡。

  不知过了多久,楚单被急促的敲门声吵醒,他坐起身,烦躁地将枕头扔向大门,但四肢无力,枕头在半空就跌落下来。只比门把手高一点的男孩出现在门后,如小鹿般纯真的眼神好奇地望着他。

  “看什么看。”楚单面无表情地回视男孩。

  “楚单哥哥……”男孩发现自己喊错称谓立即纠正道,“楚单叔叔,我饿了。”

  “饿了找你妈,我又没奶喂你。”

  男孩小嘴微张,愣在原地。

  楚单勉强意识到自己不该跟个五岁的小孩发脾气,声音放软,“你爸呢?”

  “爸爸和白玉阿姨去上班了,白玉阿姨让我中午叫你起床。”男孩停下来想了想,“她还说让你把冰箱里的蛋炒饭热一下。”

  楚单自动屏蔽后面那段话,心里窝起一团火。那俩混蛋大人竟然把小孩甩给他,也不怕他把小孩卖了吗?好气哦,最讨厌小孩了!

  他看着男孩,忽然愉悦地笑起来,“牛牛,你怎么知道我在你爸爸房间?也是白玉阿姨告诉你的?”

  男孩点点头,犹豫了一会儿才开口,“白玉阿姨说你怕黑,要人陪着才能睡着,羞羞脸……楚单叔叔,我不怕黑,你晚上可以找我睡觉,我不觉得你羞羞脸!”

  那他岂不是把父子俩都给“睡”了?楚单不由笑出声,朝男孩招了招手,“牛牛,帮我拿下地上的衣服。”

  男孩迈开小短腿跑过来,捡起睡袍乖巧地递给他。楚单慢条斯理地穿上睡袍,注意到男孩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胸口,他勾起嘴角,手指经过鲜血一般蜿蜒在胸口的红线,“好看吗?”

  “好酷!”男孩眼里闪着亮晶晶的星辰,“跟钢铁侠一样酷!”

  “哈哈哈哈!”楚单大笑不止。

  严斯行儿子真是活宝,比他本人有趣多了!

  一只肉嘟嘟的小胖手抬了起来,小心地触碰他胸口的刺青,那里有一道模糊的凹凸不平的痕迹。前年严仰妈妈带严仰出去玩,没看住严仰,让严仰膝盖被碎玻璃扎破,缝了好几针,至今仍留有一道疤痕。

  楚单叔叔胸口的痕迹跟他膝盖上的疤很像,楚单叔叔也被碎玻璃扎伤了吗?严仰想。

  “楚单叔叔,你疼吗?”男孩问。

  他的眼里没有怜悯、哀痛,只是单纯的好奇。

  楚单晦暗难明的神情顿时放晴,嘴角上扬,“不疼,叔叔是钢铁侠的亲戚,钢门侠。”

  “楚单叔叔你真厉害!”严仰不明觉厉,他抬起自己的左腿给楚单看,“我也有疤疤,但奶奶说我当时哭得十头牛都拉不住,不过那是小时候的我了,现在我已经长大了,不会哭鼻子了。”

  “是吗?”楚单用力捏住他的鼻子。

  “不要捏我鼻子啦~”男孩仰起脸,发出萌萌的小奶音。楚单听得直乐,松开手接着逗他,“捏一捏鼻子能变高哦。”

  “真的吗?”严仰信以为真,“能有爸爸鼻子那么高吗?”

  “唔,有点难度。”楚单故作为难,“但说不准可以,我小时候鼻子跟你差不多呢。”

  严仰瞪大眼睛,消失的光芒再次亮了起来,“楚单叔叔你多捏几下吧!”

  真好骗。楚单又捏了几下,对严仰说一天最多捏五次,次数多了会反弹他才消停下来。“现在几点了?”楚单问。

  严仰抬起手,响亮地读出手表上的时间,“12:45!”

  点外卖是太迟了。楚单揉了把严仰的小卷毛,“走,叔叔请你吃肯德基。”

  *

  楚单把可乐推到严仰面前,严仰看着可乐发愣,他以为小少爷平日被伺候惯了需要专用吸管才肯喝,没好气道,“小少爷不会用纸吸管?”

  “楚单叔叔,我可以喝吗?”严仰怯怯地问他。

  “想喝就喝,我还能拦着你吗?”

  “可是奶奶不让我喝可乐,她说可乐对牙齿不好。”严仰说着,两只小手不受控制地捧住可乐杯。

  楚单面带微笑,像白雪公主的恶毒后妈一般诱骗他,“喝一口没关系的。”

  严仰听着泛上来的气泡声心动不已,最终禁不住诱惑,张嘴吸了一小口。“好辣啊!”他吐了吐舌头,又忍不住喝了一口。

  楚单成功用一份全家桶笼络了牛牛稚嫩的胃和心,与牛牛成为无话不说的好朋友,拉了勾。他将一根薯条喂到严仰嘴里,不经意地问,“牛牛,你知道爸爸妈妈为什么分开吗?”

  严仰细嚼慢咽完不假思索地回答,“因为妈妈有很多男朋友。”

  这个答案不算出乎楚单的预料,他追问,“那爸爸呢?”

  严仰愣了一下,“爸爸没有男朋友。”

  “哈哈哈哈哈!牛牛你真是太可爱了!”楚单抱住严仰,无情地蹂躏那头卷毛。

  严仰开心得笑眯了眼睛,“楚单叔叔也很可爱!”

  楚单又陪严仰打了一下午游戏机。他姐晚上跟严总赴宴,楚单就让阿姨少烧了两道菜,但下午吃了太多垃圾食品,没啥胃口,显然严仰也是。

  于是当楚白玉和严斯行回到家,就看到两只饿鬼转世在饭桌前扒扒。多大的人了,吃饭还掉米粒。楚白玉在心里叹了气,发现楚单竟把米粒挪到牛牛那后,她朝严斯行无奈地笑了笑,“家弟顽劣。”

  严仰放下碗筷,看到楚白玉一袭银光闪耀的晚礼服,油亮亮的小嘴张成心型,“白玉阿姨好漂亮!”

  “谢谢。”楚白玉细眉弯弯,温婉优雅。

  严斯行抽了张纸巾抹去儿子嘴巴上的油渍,转头看到楚单直勾勾地瞧着他,无辜的小狗眼在暖光下流转,呈现出几丝娇软妩媚。

  “我也要擦,爸爸。”楚单无声地动了动唇。

  严斯行别开视线,拿起整包纸巾扔到他怀里。

  老东西,晚上别抱他。楚单在心里咒骂。

  严仰刷完牙,屁颠屁颠地跑到楚单面前要跟他一起睡觉,非他不可,与昨晚没听到爸爸讲睡前故事而气恼的模样判若两人。楚单陪完小子,又悄悄溜上楼陪老子。

34 睡前被姐夫强嘬奶头

  楚单关上门直奔大床,一个飞扑跃向男人怀抱。在他落下的刹那,严斯行及时抬手接住,避免了骨裂。楚单伸出双臂将男人困在床头,但有些人看似霸道,实则屁股在总裁手掌里百般扭动,稚嫩的睾丸透过薄布扰乱掌心的纹路。

  嗯,至少知道穿内裤了。严斯行脑中突兀地跳出这个念头,立刻面无表情地松手。

  楚单大大咧咧地趴开双腿坐在男人胯部。晚上陪总裁儿子睡觉,楚单换了件格外保守的睡衣,纽扣扣到锁骨,但错了一位,这倒不是他故意的,不过能看到严总犯了强迫症的郁闷模样,楚单甚是满意。

  “哥,想我了没有。”

  严斯行平视他,眼里并无波澜,“不叫爸爸了?”

  没料到狗男人还会说俏皮话,楚单面露惊讶,随即搂住男人脖子,欢快地叫爸爸,“爸爸,你还没说想我了。”

  “不想。”男人冷漠回应。

  “你说谎。”楚单将手放在男人腹部,慢慢向下延伸,登上微耸的山丘。

  “明明就是想了。”

  男人神色不变,用领导的语气命令道,“睡觉。”

  楚单默认对方邀请自己上床,翻身进了被子,兴致高昂地看着男人,期待对方狠狠地办了自己。

  严斯行抬手关了灯,室内狠狠地黑了。

  楚单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真睡觉?他觉得还能抢救一下,伸手去够床头的开关,却被男人轻易制服。

  “别闹,睡觉。”低醇的声音近在咫尺,楚单不由沉沦,片刻清醒。双手被男人劫持,楚单便靠脸摸索男人的身体,炙热的气息吹到男人耳廓。

  “不睡,除非你先睡我。”

  他是认真的,且势在必得。

  楚单性萌发得早,初中就学会躲在被子里自慰了,长年累月下来导致睡前不摸两把完全没有困意,更何况他已然尝过严斯行该死的甜美滋味,岂能放生到手的鸡巴。

  1天不打炮,妄为骚0!

  男人似乎被他说服,摁下开关,室内骤然恢复光明。

  严斯行被一双微微下垂的眼睛凝视,像小狗单纯地向主人渴求一块小饼干,一个玩具,一顿抚摸。小楚又能有什么坏心思呢?他只是单纯地渴求一场性爱罢了。

  楚单定定地看着男人,解开胸口的纽扣,一颗、两颗,速度由快转慢,一盏完好的机械心脏逐渐呈现出来,血管上刺着触目惊心的红与冷冰冰的齿轮缱绻缠绵,仿佛赋予了生命,齿轮转动血管,亦或是血管舒张带动了齿轮。

  楚单向男人挨近,那道鲜红的血管也离男人胸口愈近,近到似乎能听到刺青上跳动的频率。

  “哥,你就不好奇我为什么文这个纹身吗?”少年的嗓音透着喑哑的诱惑。

  但男人眼里未升起丝毫兴趣,楚单顿时感到索然无味,甚至有些羞恼,他不甘心,扯开睡衣再三引诱面前的佛僧,“哥,你真不想知道吗?”

  男人推开他,没用几分力,楚单却碰瓷般的仰倒下来。

  今晚谁都不许睡!他就是在床上装尸体到死,也不会挪一下屁股。察觉男人的视线偏下,楚单后知后觉地想起自己才吃完夜宵,此刻雪白细腻的肚皮像气球一样稍稍鼓起,很是可爱。楚单一下泄了气,连忙坐起身拉拢睡衣。

  还知道害羞?严斯行觉得稀奇,掀开楚单的手轻压圆鼓鼓的小肚腩。

  “别碰!”楚单像炸了毛的猫,接着又温顺下来,“会动胎气的……”

  倏然,男人将他压制在床,湿热的触感冷不丁贴上皮肤,恰好落在早已愈合的疤痕上,楚单敏感得打颤,感受到严斯行舌头上细微的颗粒在颤动的肉上仔细研磨,酥痒难耐,他放开嗓子乱叫。

  对方用牙齿牵扯他的皮肉,似是警告。

  “哥,疼。”楚单小声求饶,男人漠不关心,压着他,从胸前的齿轮慢慢舔到粉红色的凸起,用力吮吸,仿佛要拆开他的皮吞吃他的血。楚单在严斯行粗暴的对待下动了情,忍不住蠕动身躯,男人突然停滞下来。

  楚单等了半天,伸指戳了戳男人。没反应。

  我靠不是吧。楚单想起中午的时候他还嘲弄严牛牛说自己不是他妈没奶喂他,眼下却有个现成的大胖小子给他奶睡着了。

  合着他往自己奶头上抹了安眠药吗?!楚单气不打一处来。

  可是他长得好俊。楚单捧起男人的脸近距离观赏,眼窝很深,鼻梁很高,五官没一点缺陷,硬要挑剔的话,他的唇太坚毅凉薄,堪比米开朗基罗刻刀下的雕塑,但吃起来倒是热的、软的。楚单小心舔舐,大胆地用舌头推开唇瓣。

  以为睡着就没事了吗,他还可以睡奸……

  楚单吃完嘴巴,啃起男人硬邦邦的脸,注意到对方眼周布着青黑的痕迹,深感做总裁不易,不如做总裁情人来得舒坦。唉,就是这么帅的人怎么不能让他早点遇到呢?

  楚单任意摆布沉睡的男人,将他结实的手臂揽住自己的腰,舒舒服服地圈进如火炉般炽热的怀里。难得一次没在睡前抚慰,只是与男人相拥而眠,但这一夜楚单睡得很好,一觉睡到天亮,睁眼就对上严牛牛黑葡萄般硕大的眼睛。

  “几点了?”楚单淡定扶额,擦去被惊吓出来的冷汗。

  严仰盯着手表默读倒计时,随后像报时鸟一般准确回答,“十一点整!”

  那还早。楚单瘫了回去。

  严仰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他拉起来,帮他扣好睡衣纽扣,然后跑到床尾拿拖鞋,一转头楚单又倒下了。他爬上床,隔着被子拍打楚单,“楚单叔叔,太阳都晒屁股啦。”

  楚单爬起来,把他姐做的蛋炒饭放进微波炉加热,勉强解决了中饭,准备去睡回笼觉时又对上严仰可怜巴巴的小眼神。

  “怎么了?”他问。

  严仰不说话,勾了勾他的小拇指。

  喔,昨天答应陪他玩游戏来着。楚单起初是不情愿的,玩到后来自己上了头,沉浸在狂虐小朋友的快乐中。门铃响了,他还不乐意去开门,最后敌不过严仰小朋友快被虐哭了的表情,离开了软垫。

35 情敌相见自动变绿

  门外站着一位青年,白金色长发疏懒地散落肩头,像月光洒在湖面,波光粼粼。青年垂下眼眸,那双多情的桃花眼在映入楚单时似水流转起来。

  “好久不见。”青年笑着打了声招呼。他虽笑着,如琥珀石般剔透的眼珠却在水波中佁然不动。楚单暗暗打量对方,心里直犯嘀咕。这人谁啊?

  “看来是不记得我了。”青年叹了声气,琥珀石中流露出些许忧伤,楚单竟觉得有些愧疚。但也不怪楚单,他与对方仅一面之缘,时隔大半个月里不记得浏览了多少部片,又在片中偶遇过多少位白毛小受,但长这么漂亮的确实不多见。

  噢,这人好像是他情敌。严斯……

  多余的余。楚单想起霍曲说的话,从容不迫道,“严斯屿。”

  “答对了。”严斯屿抬手略过他的耳后,楚单往后一躲,余光瞥到一束艳丽的红,沾着露水的清雅气息扑鼻,随后对方将凭空出现的玫瑰送到他下意识握拳的手缝里。

  他是被调戏了吗?楚单捏了捏花枝,饶有兴趣地看着青年,“为什么严斯行有一捧我却只有一束?”

  严斯屿一愣,脸上挂着诚恳的笑容,“抱歉,是我学艺不精。”

  楚单轻抚花瓣,忽然毫不留情地折掉花枝。他抬起手,将玫瑰别在青年镶满银饰的右耳上,浓烈的红与近乎透明的白发形成鲜明对比,仿佛子弹打穿头颅,鲜血蜿蜒,剜出惊心动魄的玫瑰伤洞。

  “红色更衬你。”楚单说。

  那双小狗眼微微一弯,眼尾的痣也勾出狡黠的意味。

  严斯屿神色微动,在心中改变了主意,比起红玫瑰,或许白色更适合眼前的少年,纯粹、一尘不染,更容易……弄脏。

  楚单感觉身后一热,是一头小牛撞到了他。他抬起头,察觉到青年眼里一闪而逝的疑惑,不由扬起嘴角。楚单蹲下身抱住严仰,高调炫耀,“我儿子,可爱吧!”

  我信了你的邪。严斯屿看着他怀里腼腆的男孩,嗓音温和地问,“还记得我吗?”

  好家伙,我看你自己都不记得你有个侄子了吧。楚单腹诽。

  男孩想了想,眼睛登时一亮,“小兔崽子!”

  ……

  该画面并非静止。

  楚单努力挽救脸上幸灾乐祸的表情,震惊地质问严仰,“牛牛,谁教你这么说话的!”好孩子,会说话就多说点。

  “我听爷爷这么叫的。”严仰委屈地努嘴。

  “牛牛,这不是好听的话,下次不可以乱说了。”楚单照搬楚白玉教育他时的口吻,“这是你小叔叔,快跟小叔叔道歉。”

  “小叔叔,对不起。”严仰知错就改,楚单摸了摸他的头,让他去客厅玩吧。

  严斯屿静静地看着他表演,“你对我似乎有偏见。”

  “我不是我没有。”楚单装傻,“我就是对你有些好奇。”

  严斯屿愿闻其详。

  楚单望了他几眼,有些难为情的模样,“你……多久漂一次头发?”

  严斯屿知道对方有意调侃自己,便也深情款款地注视他,“看什么时候见你。”

  “真的吗?”楚单睁圆了小狗眼,神态天真可爱,“可我看你发根都长出黑色了。”

  严斯屿有一秒错愕,旋即反唇相讥,“嗯,踩椅子上看到的?”

  他居然嘲讽他矮!好生气哦,但还是要保持微笑。楚单踮了踮脚,茶言茶语地开口,“哥哥,你好高呀!你有多高?”

  “大概188。”严斯屿回答。

  “哇哦,”楚单浮夸地惊叹,“那严斯行比你高吗?”

  严斯屿没接话。

  楚单为扳回一局窃喜。哼,长得高了不起啊,我男人比你更高!

  回合结束,楚单以主人的姿态请客人进门,边走边问,“要喝什么?”

  “快乐肥宅水!”客厅传来奶声奶气的回答。

  楚单与严斯屿对视了一眼,忍俊不禁。

  昨天严牛牛喝完可乐心里仍是害怕,楚单对他说奶奶不准他喝可乐,但没说不可以喝快乐肥宅水呀。随口说的话就给严牛牛记下了。

  “少爷稍等。”楚单与严仰隔空喊话,继而转向严斯屿,“你呢?”

  “那就快乐肥宅水吧。”

  严斯屿摘下耳边的玫瑰,搁置餐桌,倚着椅背观察楚单。他的四肢纤长但不缺少力量,背薄、腰细,皙白的脖颈正微微仰起,好比一束精美易折的玫瑰,可惜锁骨、刺青被隐在扣得严严实实的衣领里。

  楚单拿出两罐可乐,易拉罐表面瞬间凝结出一层水汽,沁着凉意递向他。他伸手接过,不可避免地碰到对方的手。楚单看着纤细,手指倒是挺肉的。严斯屿想,拿走可乐时无意地揩过他的手心,肉嘟嘟的,好捏。

  “只剩两罐了吗?”他问,趁楚单察觉前转移他的注意力。

  楚单表情不大好。

  一定是楚白玉那毒妇把他的可乐们扔了!楚单愤愤地想,见严斯屿没有开罐的打算,悄悄抿了抿饥渴的唇,“你不喝吗?”

  严斯屿觉得他写满心思的脸蛋很有趣,犹豫地说,“只尝一口有些浪费。”

  话音落下,那双小狗眼里升起闪烁的星星。

  “简单。”楚单从柜子里翻出网购垃圾之玻璃斗笠杯,单手打开可乐,倒入小小的杯中,捧到严斯屿面前,“兄台,请。我先干为敬!”

  一口饮下半罐可乐。舒坦!

  严斯屿自然没喝杯中漏了气的糖水,视线不着痕迹地划过楚单滚动的喉结。楚单喝得太急,汽水从下巴跑到脖颈。严斯屿拿纸巾替他擦拭,但仍有一行汽水进了衣领,他好心解开楚单胸前的两枚纽扣,精致的锁骨露了出来。

  “谢了。”楚单又主动解开两枚纽扣,用手指抹了抹胸口的黏腻。严斯屿盯着他的刺青看,目光赤裸,却并不惹人厌烦。

  “楚单,你很漂亮。”

  楚单点头肯定他的观点。

  对方接着说,“能请你当我的模特吗?”

  “裸模?”楚单嘴快。

  严斯屿笑而不语。

  看样子至少得半裸。楚单想,挑了下眉毛,“我很贵的。”

  严斯屿嘴边的笑容扩大,“我可以为你倾家荡产,实在不够只能找我二哥要钱了。”

36 在外人面前与姐夫偷偷调情

  楚单为对方实力坑哥的表现点赞,转念一想,严斯屿他哥不就是他姐老公嘛。四舍五入,严斯屿拿着我老公的钱嫖我?楚单想明白了,顿时没什么好脸色。

  那双桃花眼像月牙似的下弯,勾出满满的卧蚕,似勾若引。

  又被调戏了,楚单不气反笑,“可以呀,但哥哥你能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吗?”他说完,严斯屿拿出手机,当着他的面滑动起来。

  “你在做什么?”楚单问。

  “给你推我的Tony。”严斯屿一本正经地回答。

  “不问你的头发。”楚楚无语,“不过也可以推给我。”

  俩人低头扫码加微信时,楚单轻描淡写地抛出疑惑,“你是1还是0?”

  大约没想到他这么直白,严斯屿顿了顿,含笑看着他,“你觉得呢?”

  “0.5偏0。”楚单秒答。

  左右声道登时响起爽朗的笑声,“哈哈哈哈哈!”

  严牛牛闻声而来,快步跑到墙角好奇地探出脑袋,“楚单叔叔,你们在讲笑话吗?”

  “是小孩子不可以听的笑话。”楚单端起长辈架子。

  “噢。”严仰似懂非懂,抬起肉乎乎的小手捂住耳朵。楚单被可爱到了,“牛牛,要喝快乐肥宅水吗?”

  “要!”

  “原来听得见啊。”

  严仰脸蛋一红,声音细若蚊嘤,“那不要了……”

  严斯屿收敛好表情,将盛满可乐的杯盏递给他。严仰看了看杯子,又抬头看了看楚单,见对方点头才抬手接过,奶声奶气地说谢谢。端起杯盏大口饮下,忽然皱起小脸,“这个快乐肥宅水有点怪怪的。”

  “怎么怪?”

  “它不快乐了。”严牛牛闷闷地说。

  因为没有气了吧。楚单搓了把严仰垂头丧气的卷毛,然后给他打开一罐新的。尝到快乐肥宅水后,那头卷毛又恢复了生气。

  日暮时分,严斯屿放下游戏机起身,似乎要打道回府了,楚单客套地挽留,“留下来吃饭吗?”

  “好啊。”严斯屿笑道。

  “你还挺客气的。”楚单皮笑肉不笑。

  “谢谢,刚好很久没见过二哥了。”

  说曹操曹操到。楚单陷进沙发,两条束在黑色西裤里的笔直长腿映入眼帘,即便裁剪合身也能隐秘窥探出巨龙的弧度。

  “爸爸!”严牛牛道出了楚单的心声。

  楚单停止盯裆猫行为,视线恋恋不舍地往上移。与男人宽阔的肩膀相比,腰身衬得略窄,但十分有力。那对结实挺拔的胸膛藏在干练清爽的白衬衫下,而那张深邃完美的建模脸正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姐夫,你回来了。”楚单软绵绵地喊他。

  严斯行偏开视线,看到家中的不速之客,冷漠质问,“你来做什么?”

  “来看你啊。”严斯屿嘴边勾着笑,顶着那头嚣张的白毛莫名有些欠揍,“二哥,听闻你前不久二婚,怎么也不请我吃酒?”

  “忘了。”

  “噗。”楚单没忍住笑出声。

  严斯屿若无其事地朝男人身后探了眼,“嫂子呢,没跟你一块回来?”

  男人没理他,径自朝楼梯走去。

  看样子他姐今天又加班。楚单了然,朝严斯行背影亲密喊道,“姐夫,记得下来吃饭哦!”

  他围上围裙,瞬间进入贤妻良母的角色,娴熟地将阿姨下午做的饭放到微波炉里,一声“叮”响,开饭了。

  楚单左边严斯屿,牛牛坐在他正对面,牛牛爸爸则在他斜对面。离着有点远,手是伸不着,但还有脚啊。

  他悄然将屁股挪到椅子前,伸长腿踢了严斯行一下,暗怀期待地观察对方。严斯行面不改色,且游刃有余地给严仰夹菜。

  “爸爸,牛牛不吃胡萝卜的。”严仰努嘴。

  “吃胡萝卜对眼睛有好处。”严斯行语气平淡地补了句,“今天打一天游戏了吧。”

  不光严仰痛快地吃起胡萝卜,楚单也讪讪收回脚。不是,他慌啥,他姐又不在这!

  楚单勾起足尖,贴着光滑的裤料划过男人的小腿肚,遥望对方时眼神尽量单纯,迷茫中再带点楚楚可怜的欲望。哥,我不是故意的,你别生气。

  严斯行依旧不为所动,见他看过来,还夹起胡萝卜放到他碗里。

  草。这老东西不会以为自己踢他是为了讨块胡萝卜吧?楚单不服输,用力咬下萝卜。他比严牛牛优秀多了,他可不挑食。

  桌底下,一只洁白无瑕的足尖踩上男人脚踝,轻轻推开裤腿,在裸露出来的皮肉上打圈。一圈,两圈……第五圈时,楚单感觉脚底一热,男人炽热的温度与他紧密相贴,险些将他融化。他正打算继续行动,对方就用双腿包围了他,他无路可退,滚烫的脚趾肚揉着他的足心,烫得骨头都烧了起来,

  “嗯~”楚单忍不住哼声。

  老东西平时装得跟什么似的,今天突然开窍了?楚单目光牢牢锁住对方,试图从那张禁欲的脸蛋下挖出什么。

  似乎嫌他不够专心,男人加重了力度,随后轻柔缓慢地绕过他每一根趾头,往下滑动时恰好触发到楚单的痒穴。楚单怕痒,连忙奔逃,对方立即追上,像发现新奇东西一样把玩。楚单忍着声不由颤抖,脊髓率先反应,完成了膝跳反射,一脚踹到严斯行两腿之间。

  哦豁,玩脱了。

  楚单自己都替对方感到痛,但也不怪他,要怪就怪严斯行本人太骚。等等,算上他一脚,为什么会有五……六条腿?

  “不吃饭就滚。”严斯行沉着脸,眉头紧压下来,像铺满厚雪的松树,美得清朗疏离,却也寒冷彻骨,冻得骨头都掉冰碴子。

  连蛋疼都好看到如此清新脱俗。楚单欣赏了一番严斯行俊俏的怒脸,实相地滚蛋。转头看到紧跟在他身后、从头至尾都一声不吭的白发青年,楚单可算明白过来,原来打一开始他就上错了腿。

  楚单恨恨地瞪他,“你腿伸这么长干嘛?”他差点就失去了他的宝贝鸡巴!

  “我腿长。”严斯屿一脸无辜地解释。

  楚单更愤怒了。

  

37 被姐夫亲得腿软

  茶几中央摆着玲琅满目的新鲜水果,家政阿姨特意用盐水洗过,走前她还亲切地嘱咐楚单记得把没吃完的水果包好保鲜膜放进冰箱,但楚单总会忘记,每次都是楚白玉负责收拾残局。

  “吃葡萄吗?”严斯屿出声打断了楚单的游神。

  “不吃。”楚单没好气道。

  “苹果吃吗?”对方接着问。

  挺好客啊。楚单白了他一眼,“不吃。”

  “等我一下。”严斯屿俨然一副主人姿态,拿起两颗苹果进了厨房,几分钟后端着果盘出来。

  “哇,小兔子!”严仰兴奋地大叫。

  严斯屿把果盘放到男孩面前。楚单走近,看到盘子边缘围了一圈大小相同的米色果肉,每一瓣苹果上方都有两只尖尖的红耳朵,非常精致可爱。

  切,也就逗逗小孩。楚单不屑地想,一瓣苹果兔碰到他的嘴唇,他下意识张嘴咬了口。好甜。他快速吃完,又有一瓣苹果送到嘴边。这才后知后觉地抬起眼皮,对上那双浓浓情意的桃花眼。

  靠,情敌突然在线表演才艺怎么办?

  楚单恍然,原来他是想靠讨好儿子上位啊,但别说剃个兔耳朵了,他连苹果都不会切,他只会吃……对哦,他会吃!

  注意到楚单如饿狼般贪婪的视线,严斯行停下动筷。楚单笑盈盈地说,“姐夫,上次有人送了樱桃过来,我找不到,你知道放在哪里吗?”

  男人懒得与他费口舌,起身走进厨房,打开冰箱,楚单紧跟其后,只见那箱樱桃明晃晃地摆在冰箱台面上。有些人不需要眼睛,可以考虑捐赠。

  “原来在这里呀。哥,你真厉害。”楚单眯了眯不需要的眼睛,亲密地挽住严斯行的胳膊,以防他离开。

  “哥,你帮我抓一把,我手没你大,抓不了多少。”他句句不忘夸赞对方,男人被他打动又或者嫌他聒噪地从箱子里拿了几十颗出来。

  “你再帮忙洗一下嘛。”楚单撒娇似的摇了摇对方的胳膊。严斯行甩开他的手,沉默走到洗手台前。楚单站在他右边,不经意地摸到他的手。微凉的水冲淡了彼此之间的温度,又似乎悄然拉近了距离。

  “哥,你手好大。听说食指和拇指张开最大,之间的斜线长度就是生殖器的长度。”楚单弹钢琴一般轻敲严斯行的手,眼神在对方脸上暧昧游离,“哥,我来替你量量准不准……”

  暧昧在空气中升温。

  “你哋搞咩啊?”一道悦耳的声音忽然响起。

  楚单转头,只见严斯屿倚着门,表情慵懒地看着他,心底莫名生起被抓奸在床的错觉。一颗好奇的小脑袋从严斯屿的长腿后探出来,楚单瞬间打消了念头,笑着问他,“吃樱桃吗?”

  牛牛想点头,但顾忌一旁的老父亲,只渴望地盯着楚单手里的樱桃解馋。

  老父亲适时开口,“樱桃上火,吃几颗没事。”

  楚单任性地将所有樱桃给了牛牛,只藏了两颗在手心。

  “为什么不问我。”严斯屿垂眸看他。

  “自己洗。”楚单抓住严总说话的精髓,嗓音低沉,情感冷酷。

  严斯屿听出他的模仿秀,捧场地笑起来。

  牛牛听不懂大人们的笑话,他只是来人间传播爱意的,“小叔叔,我的分你一半。”

  “谢谢小天使。”严斯屿揉了揉男孩的卷毛。

  手机屏幕显示7:56。

  “时间不早了。”严斯屿说,似乎准备离开。

  快滚吧,我赶着跟你哥做爱。楚单用鼓励的眼神注视对方。

  严斯屿迎着他的目光,自然地说下去,“弟弟如此挽留,我也只好收下你的好意在此留宿了。”

  多大脸?楚单瞳孔地震,咬牙拒绝,“家里没有多余的床位了。”

  对方早有准备道,“我不介意与你同床,实在不行,只能恳求二哥了。”

  我介意!楚单在心里咆哮。

  牛牛认真吃着樱桃,懵懵懂懂地听着大人的勾心斗角。

  对哦,他还有小天使!楚单眼前一亮,蹲下身,在天使耳边讲悄悄话。

  严斯屿看着牛牛蹦蹦跳跳地跑到他身前,朝他招了招小手,严斯屿狐疑地瞧了楚单一眼,弯下腰,洗耳恭听。清脆的童声从男孩用手虚掩着的嘴巴中响亮传出,“小叔叔,我有床,你有故事吗?”

  “哈哈哈哈!”楚单夸张且得意地大笑。

  当晚,严斯屿给严仰讲了十个楚姓大坏蛋的故事。

  严斯行简单收拾了一下碗筷,起身回卧室,楚单见状,与牛牛互道晚安后连忙追上他的脚步。不同往常叽叽喳喳,楚单格外安静地跟在他身后,不知在暗地里捣鼓什么。

  楚单趁严斯行转身关门的机会将一颗樱桃推到他嘴里,男人微启唇,他踮起脚,用嘴唇摘下樱桃梗,而后含入口中。

  男人表情变得有些一言难尽。

  老洁癖。楚单腹诽着张开嘴,湿红的舌头上出现一根打结的樱桃梗。

  哥,我厉害吧?他脸上写着嘚瑟,像涂满白纸就迫不及待向父母展示的小孩。

  严斯行咬动嘴里的樱桃,不由轻笑出声。

  见男人被自己逗笑,楚单分外有成就感,不枉费刚才爬楼梯时的练习。他取出樱桃梗,悄悄往嘴里塞了颗奶糖,这是牛牛回赠他的礼物。

  “哥,樱桃甜不甜啊?”

  楚单望着男人,尾音微哑上翘,像小狗不断摇摆的尾巴轻轻甩在严斯行耳畔。

  严斯行吞下果肉,甜腻的汁水一下齁住喉咙,有些发痒。不等他回答,楚单勾住他的肩膀压了上去,浓郁的奶味缠住舌头。

  楚单轻佻地卷过男人嘴里的果核,还没尝到味道,感觉腰身一烫,转瞬间便被对方按在墙壁。严斯行掐住他的腰加重吮吸,落下密密匝匝的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好会哦。楚单心脏砰砰直跳,努力重握主动权,但足足比他宽厚一圈的舌头率先侵入自己的口腔,扫荡四周。舌头被吃得发麻,唾液控制不住地泛滥,混着樱桃汁、香精调成的奶味从唇边静静流滚。严斯行含住他的下巴,就着果浆再次封住他的嘴唇。

  小小的果核在舌尖来回交替时掉落,被潮湿的接吻声吞没,谁也不曾在意。

  楚单眼神因为轻微窒息而迷离,严斯行这才稍稍松开了手臂。“好甜。”楚单在他怀里嘟囔了一句。口腔内残留奶糖的甜蜜,以及对方舌头的柔软。

  没你甜。

  答案油然浮上心头。

38 被姐夫打屁股操得小穴流奶

  “哥,抱我到床上。”楚单仰着脸指使男人,但他说话的语调更像对年长者撒娇,并不惹人厌烦。严斯行抱起他,没费多少力气地把他扔在床头,楚单立即摇着尾巴扑到他怀里,小狗喝奶似的亲啄他的嘴唇,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

  “哥,你跟严斯屿关系不好吗?”

  严斯行没做声,注视了他一会儿,稀罕地丢出两个字,“不熟。”

  那双微垂着的小狗眼霎时弯成月牙,像潋滟闪动的湖水,连同眼角的红痣也晕染春光,愈发明媚起来,“没关系,我跟你好,日日好、夜夜好。”

  月色透过落地窗,旖旎地笼罩墙壁上两道纠缠的影子,有如鱼水相欢,密不可分。楚单把自己脱得赤条条,男人穿着得体,只解开衣领两枚纽扣,专心致志地挺动腰部,因情欲沁出一层薄汗,使原本白皙的脸蛋更加秀色可餐。

  “哥,亲我。”楚单嘟了下嘴,声音像回南天泛潮的墙纸,模糊不清。

  严斯行俯身聆听,对方一把勾住他的肩膀啃了上去,他这才会意,一边回应楚单狼吞虎咽的吻,一边揉着楚单饱满柔软的臀肉猛力叩击。

  床板发出摇摇欲坠的吱嘎声,楚单感觉那种熟悉的电流从四面八方袭来,视线昏暗,先一步交代了。他喘着气仰卧在床,红扑扑着小脸,迷离地望向男人的胯。

  真坚挺。

  严斯行肤白貌美,下头那物的颜色也偏淡,勃起时涨得通红,有些狰狞可怖,不断地从他体内进出沾满湿漉漉的淫水,竟隐隐呈现出玉石的晶莹来。楚单看得痴迷,大张双腿以便更好地观看。

  他情不自禁地抚慰自己,又觉得不过瘾,伸手摸到与严斯行交合的地方,一片湿泞,两指拉开垂下一条长丝。楚单把手握成圈,虎口卡在穴外感受严斯行鸡巴强烈的发力。对方突然加快频率,又猛又急,仿佛要连同他的手指一块肏了。

  指腹被摩擦发热,楚单尝到了甜头,下身再次充血,说话也变得不着调起来,“哥,你鸡巴这么大,能捅得进女人的屄吗?”

  似乎想到什么,他又幸灾乐祸地笑起来,露出浅浅的梨涡。

  “你前妻跟你离婚是不是因为你鸡巴太大了?”

  楚单说完感觉体内充盈的满足感逐渐往外抽离,他立即收拢后穴挽留对方,但严斯行仍是拔屌无情,像对待砧板上的鱼一般冷冰冰地将他翻面。那根粗壮滚烫的鸡巴蹭过腿根,楚单还乐呵呵地以为严斯行只是想换个体位,主动抬起屁股迎向对方。

  “啪!”

  一记掌掴响亮地落下,白雪般的臀肉瞬间透出薄红。

  楚单不敢置信,瞪圆了眼睛,“你凭什么打我!”

  虽然被老男人打过好几次屁股,但他从未有今天这般屈辱过,就好像他迫不及待地求打似的,他又不是受虐狂!

  “啪!”男人用更为清脆的巴掌声回应他的质问。

  楚单怕疼,浑身微微发抖,被肏得水光艳丽的穴眼跟着一翕一张,吐出湿润的泡沫。男人伸指在穴口勾了勾,楚单顿时打了个一激灵,险些射出来。

  像惩戒他淫荡,男人又打了他一掌,楚单战栗不已,铃口漏出了几滴奶液,随后一发不可收拾。在他高潮时,男人依旧没停下掌掴,半边臀瓣被打得通红,与另半边完好的雪白臀肉形成惨烈的对比。

  “哥,我错了,别打了……”楚单回过头,用可怜兮兮的目光勾动男人,很可惜,没能引起男人的同情心。

  严斯行毫不留情地将手掀向另一边。

  巴掌声响起的同时,肿硕的龟头顶开小穴发出“噗”的水声,楚单一时忘了疼痛,舒服地长叹。严斯行轻抚楚单两边红得微肿的屁股,对方讨好地向他凑近。

  看来光打不长记性。

  “知道错了?”他沉声发问。

  “知道的,我再也不敢乱说话了。”楚单诚恳回答,摇了摇苹果一般红润的屁股,“哥,全部肏进来嘛,我好想要~”

  比发情的母狗还骚。

  他扣住楚单深邃的腰窝狠戾撞了进去。

  “呜!”楚单受不住地哽咽。后入式本来就比正常位肏得更深,而严斯行鸡巴天赋异禀,长就算了还他妈翘,一顶就顶到穴心,戳得里头软肉瑟缩不止,汁水狂流。楚单抿紧嘴唇,发觉男人往外退,紧张地出声,“别、别出去!”

  男人退出半根再缓缓驶入,反复几遍后他好似没耐心地停了下来。楚单感到疑惑,正想要回头,对方虚拢着他的喉结,在他耳边低语了一句。

  “放松点。”

  后颈控制不住地蜷缩起来,楚单高高抬起屁股,把脸藏进枕头,从背后只能看到他逐渐烧红的耳朵,分外纯情。严斯行轻笑了一声,捏着他的颈根快速抽送起来,沉重的卵袋啪啪敲打楚单肥润的屁股。

  “嗯嗯啊啊啊!”楚单咬着枕头闷声呐喊,严斯行掐着他猛干不休,每一下都刮过前列腺直达根部,穴心被肏得仿佛肿胀了一圈,痛哭流涕,双腿、腰部连接到头皮都变得酥软无力。楚单撑不住,趴下来的那刻严斯行捞起他的腰,大手覆盖胸部,两根指头夹住挺翘的乳尖仔细研磨。楚单被揉得喘息连连,冰冷的银质硬环擦过乳肉,有些疼。

  男人无名指上那颗低调奢华的钻石在暗色中闪动了一下。

  楚单眼里的情热退了些许,挣扎着起身,“哥……嗯、啊啊!轻、轻点……现在几点了?我姐该回来了……呜呜!”

  他没抵过欢愉,在畅快的性爱中再次释放。

  精液从铃口一点点流失,楚单忽然惊呼地叫停,“哥,我忘了锁门!你快点,万一……万一被我姐发现怎么办?”

  楚单早跟他姐坦白过,而严斯行因为妻子的心疾,新婚没多久便与她分房同居。楚单是有意隐瞒,严斯行则是不屑于解释,俩人心照不宣,却默契地做了同一件事情。

  严斯行默不作声,接着抽插了百十下,终于潦草结束。

  楚单装模作样地说要检查门锁,脚掌刚着地,两腿就跟融化了的冰淇淋似的跌落下来。他抬起头,无辜地看向男人,“哥,我腿软。”

  严斯行冷漠地瞥了他一眼,轻易将他打横抱起。

  “哥,我想起来了,我有锁门!”楚单恍然大悟,继而揽着他的肩膀询问似的建议,“我姐要是回来就罚她睡沙发,谁让她过了门禁还不回家。”

  “嗯。”严斯行应了声,似乎认可这个提议。

  “那我……”楚单狡黠地勾起唇角,“我们继续?”

39 姐姐线

  楚单猜错了一件事,他姐今天没有加班。

  楚白玉早上碰到销售部经理,对方阴阳怪气地说有些人仗着关系敷衍了事,自己是无所谓,可不能让公司受牵连啊。楚白玉找人要了本季度销售情况报告,产品C的销量差了一截,她记得这个项目是小陈负责的,便把他叫来简单谈了几句。小陈则说销售部的某人看他不顺眼,没按照他的方案去做,故意给他使绊子。楚白玉揉了揉太阳穴,让他自行处理。

  中午,她看了下属拟的几个活动方案,全部驳回,然后完善本月工作计划表发到群里,并艾特所有人。

  楚白玉靠着椅背思考后续的工作,听到敲门声,睁眼道,“请进。”

  来人是她们部门的实习生婷婷,去年刚从学校毕业,年底通过面试进入公司,为人好客、能说会道,上至老下至小都喜欢她,楚白玉也是其中一名。

  “找我什么事?”她看向对方。

  “楚经理,”婷婷声音清脆,喊人时像掺了蜜一般甜,“小顾来咱们这上班也有半个月了,我们都没正式欢迎过他,这样会不会显得咱们部门不太友好呀?”

  小顾是同事对顾恩旭的称呼。楚白玉一时没反应过来,随后笑着说忙忘了。她确实忘了,下级也不会主动提醒她,显得不务正业只顾玩乐。她猜顾恩旭私底下对他们说了什么。婷婷有一颗助人为乐的侠心,见不得周围人受委屈,自会伸出援手,尽管对方是有意卖惨。

  或许,顾恩旭在委婉地向她道歉?因为上次那事?楚白玉想。

  分开这两年,顾恩旭到底经历了什么,为什么会变得这么别扭?

  上周被那人在茶水间壁咚后,楚白玉索性每天自带1L保温瓶上班,但她万万没想到去女厕所也能被堵。

  顾恩旭攥住她的手,迅速拉入旁边放清洁工具的储藏室。储藏室不大,对他一米八的个子来说,十分拥挤。楚白玉试着挣脱,对方反而握得更紧。她控制不住发抖,哪怕是曾经最亲密的恋人触碰自己。

  楚白玉不着痕迹地深吸了口气,稳住颤栗的身体。顾恩旭敏锐地发现了她的异常,笑容讥诮,“怎么?这么爱你老公,被我碰下手都气得发抖?”

  心口像被刀凿了一下,刀头被岁月侵蚀而钝化,无法割开皮肉,只能在表面留下一道又一道红痕。痛,很痛。

  她知道顾恩旭故意把话说得恶劣,为了报复她当初的绝情,但她仍会感到难受,却不能像从前一样窝在对方怀里撒娇。

  她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了。

  “是啊,我很爱他。”楚白玉微微牵动嘴角,“我回答完了,你能松手了吗?”

  顾恩旭被她眼里的淡漠所刺痛,等反应过来自己已经按住对方的肩膀压了下去。楚白玉面色苍白,全身都在抗拒,他意识到不对,连忙松开了她。

  “你……”没事吧?

  他想关心一句,嘲讽却脱口而出,“装什么,你不就喜欢我这样对你?以前不还求着我……”他闭上嘴,收住更难听的话。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见对方转身离开,楚白玉脱力地坐下来,缓缓抱住自己,无声地张动嘴唇。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楚经理?”婷婷的声音拉回她的思绪。

  “事情都做完了?”楚白玉平淡地问了句。

  “快做完了。”婷婷厚着脸皮回答。

  言下之意就是完全没有,楚白玉叹气,让了一步,“下班前,所有人进度过半,我请客吃饭。”

  “好耶!”婷婷没忍住,欢呼出声。她收起笑容,淡然地走出办公室,朝埋头苦干的大伙们暗暗比“ok”手势。

  “好耶!!!”众人没忍住,激动呐喊。

  楚白玉也没绷住,笑了。

  她们部门包括她一共16位成员,楚白玉发消息让婷婷找家酒店订张大桌,婷婷说自己知道一家味道正宗又好吃的店,位置还宽敞。楚白玉说好,让她订下。

  下班,楚白玉捎了三名同事跟着前方的车行驶,在停车场停好车,离聚餐地点还有一段距离,她们慢步过去,抵达目的地,楚白玉哑然失笑。位置确实宽敞,整条路随意坐。

  “路边摊才是最香的!”婷婷招呼她往里面坐,娴熟得像是回到自己家。顾恩旭恰好坐在她正对面,楚白玉不自然地撇开视线,自从那天之后,他们没再交流过。

  “吃的点了吗?”她把脸转向婷婷。

  “羊排、牛肉串、翅中……有二十斤肉了,不够再加。”婷婷细数了一遍,又朝老板爽快地喊道,“老板,来两箱冰啤酒!”

  楚白玉借着自己开车的名义不喝酒,别人也不敢为难她。婷婷拿起酒瓶威胁其他同事,“你们一个也别想逃,开车的我给你们请代驾!”

  楚白玉原想说不会喝酒的也可以以饮料代酒,顾恩旭便以身示范,满上一杯向她敬酒,“楚经理,感谢你专门设宴欢迎我。”而后一杯饮下。

  “……”玉言又止。

  “看不出来啊,小顾酒量这么好!”几个同事吹捧道。

  一点都不好。楚白玉在心里说。他根本不能喝酒。

  顾恩旭喝酒不上脸,人前装得一本正经,旁人根本不知道他已经醉了。楚白玉一开始也不知道,以为他很能喝,那时他们已经是男女朋友了,她想借酒深化彼此的关系,可不管喂了多少也不见顾恩旭有一分醉意,她便撺掇他喝点白的,混着喝。几杯下腹,顾恩旭撑不住跑洗手间吐了。她心疼不已,再也不敢劝他喝酒,只偶尔浅酌一杯。

  “小顾,再喝一杯!”

  少喝点。楚白玉无数次张开嘴,却没能把话说出口。她现在又有什么资格去管束他。

  喝到近半夜,楚白玉起身去结账,她没回饭桌直接朝停车场方向走去,身后传来沉稳的脚步声,她感觉被人尾随,加快了步伐。看到自己的车,楚白玉稍微安心下来,她立即上车,一截手臂“咚”地拦住车门,楚白玉险些尖叫出声。

  暖黄的路灯照在顾恩旭清俊的脸庞上,他眸色明亮,完全看不出一丝醉意。

  “楚经理,”他吐字清晰地喊她,“我喝醉了,你能顺路送我回家吗?”

40 被姐夫日到昏迷

  继续。

  楚单坐到严斯行腿上,被打得半边粉半边红的屁股适应了火辣的疼变得奇痒无比,他忍不住扭动身体,半软的管子顶住对方腹肌,悄悄淌出汁水,流进略显凌乱的丛林中。楚单捋开男人湿润的毛发捧起那根狰狞的鸡巴,嘴馋地伸了下舌头。

  “哥,我还没吃饱呢。”

  屁股被炙热的掌心完全覆盖,力道适当的按揉大大缓解了皮肤表面的瘙痒,楚单舒服地哼了几声,但终究觉得自己吃了亏。要不是狗男人打他屁股,他至于这么难受吗。

  他抱住严斯行,在他脖子上胡乱吮咬,种出一颗颗鲜嫩的小草莓。男人后背也没能幸免,像被小猫挠了一样,横布乱七八糟的淡红抓痕。

  严斯行投下冰冷的视线。

  楚单仰起脸,一副你奈我何的乖张姿态,眼尾透着红晕,惹人怜惜的同时也叫人忍不住想欺负一把。他伸手捏了捏楚单的下巴,微肉,软乎乎的。楚单享受似的抬了抬脸,带着一股慵懒的傲气。

  严斯行往他屁股轻拍了一下,对他随意挠人的警告。

  还打?楚单气不过,不甘示弱地咬住他的脸,很快,那张俊脸糊满自己的口水。

  严斯行无声纵容他的行为。

  楚单暗叫不妙,男人倏地掰开他的双腿重重肏了进去,即便被两扇丰腴的臀瓣夹住茎身也抵挡不住的迅猛,整根粗长直达穴底近乎碾开深处的关卡。“嗯!”楚单迫不得已松口,如一滩泥水化在严斯行身上。

  好爽,一下就爽射了……楚单羞恼地拿男人肩膀磨牙。

  严斯行觉得好笑,掐住他的颌骨,语气平平地问,“你是小狗吗?”

  “汪汪汪!”楚单猛犬乱吠。

  干到后面楚单困得不行,比严斯行吃奶那天还困,阴茎抽插穴肉干出的啪啪声听着都跟摇篮曲似的催眠。他迷迷瞪瞪地望着男人,察觉到对方停驻,紧接着,滚热的精液源源不断地涌向深处,像睡前喝下的热牛奶。

  他慢慢阖上了眼睛,隐约知道严斯行抱着他进了浴室。

  温暖的羊水裹住四肢,楚单格外温顺地窝在严斯行怀里,任由对方将手指伸进肠内来回搅动。黏稠的液体从穴眼缓缓流出,身体本能合拢吮吸骨节分明的手指。楚单几乎昏迷,全然不知体内的手指被另一样更为坚硬的异物取代。插入时他的喉咙无意识地溢出一声嘤咛,像挤压发出声响的橡胶玩具,爱不释手。

  第二天。

  严斯行起床洗漱,从镜子中看到自己脖子上深浅不一的痕迹,慢条斯理地别好衣领纽扣,并未多作掩饰。回到卧室,楚单依旧睡得四脚朝天,他捡起掉落在地的被子随意扔在楚单身上,而后下楼。

  严牛牛安静地坐在餐桌前,看到来人登时亮起眼眸,“爸爸!”他注意到父亲脖子上好几个红印,眼里流露出同情,“爸爸,你被蚊子咬咬啦!”

  严斯屿端出做好的早餐,一眼瞧见他哥脖子上的草莓田,打趣道,“嫂子占有欲很强啊……对了,嫂子昨晚几点回来的?没听见声儿呢。”

  严斯行没理会他的阴阳怪气。

  “你该回去了。”他下达逐客令。

  严斯屿充耳不闻,接着提问,“楚单怎么也没下来?”

  这题严牛牛会,他抬起头,奶声奶气地回答,“不到十二点楚单叔叔不会起床的。”

  他口中的楚单叔叔非但起来了,还从床上滚了下去。

  干,没用的身体!

  *

  “楚经理,我喝醉了,你能顺路送我回家吗?”

  “不能。”楚白玉冷静回答。职场中最忌送醉酒同事回家,容易出事,这事可大可小,但无论多小楚白玉都怕自己承担不起。

  那么问题来了,楚经理有送醉酒男同事回家吗?

  半夜时分,楚白玉敲键盘向上级汇报自己的情况,[斯行,我刚结束聚餐,今晚不回去了,打算在公司过夜。]

  没多久,她收到来自严总的关怀,[白玉,委屈你了。]

  得知严仰奶奶过两天回来的消息,楚白玉有些不舍,毕竟像牛牛这样的天使小孩实属少见。她惊讶严总还未休息,找了一个得体的表情包,谨慎地询问,[斯行,你还在工作吗?]

  [嗯,刚忙完。]

  对方语义双关,楚白玉一时猜不出其真实含义,与严总寒暄了几句,互道晚安后立即给弟弟敲了一个“1”。

  楚夜猫子没秒回,看来是睡着了。毕竟带小孩还是很累人的吧……

  楚白玉看着正趴在她腿上装尸体的醉小孩如是想,她还得思考如何在清晨来临前原样赶回公司。

  上一秒道出拒绝,下一秒那身养蜂人套装就被某人吐得一塌糊涂,她只得把罪魁祸首送回家,勉强套上对方的睡衣存活。

  听着洗衣机翻滚的轻微噪音,楚白玉长叹了一声,“唉!”

  顾恩旭坐起身,目光平静地直视她,“楚白玉,你为什么离开我?”见她没回答,他拔高了嗓门,“你说啊!”

  楚白玉声线平缓道,“两年前我就告诉过你了。”

  顾恩旭愣了一下,像是回忆起什么痛苦的回忆,双目逐渐泛出水汽,“你撒谎。”

  楚白玉被那两行眼泪震住了,她不知道自己胡诌的理由会对他造成这么大的伤害,她以为,他根本不在乎,早已在国外开始了新的生活。

  顾恩旭流着眼泪,迷茫地问她,“你是骗我的,对不对?”

  她强压住眼角的酸楚,微微颔首,她恐怕只能在他意识不清时承认了。

  “你还爱我,对不对?”顾恩旭追问。

  她点了点头。

  顾恩旭却不满意,“说你爱我。”

  她张动嘴唇,沉重地,吐出以为今生再也无法对他说的话,“我爱你。”

  她的声音轻到几乎消失,顾恩旭听得很仔细,脸上展开笑容,开心地落了几滴泪,“那你不要不理我,不要生我气了好不好?”

  那双湿润的眼睛近乎渴求地凝望她。

  他是那样骄傲,何曾如此卑微过。

  “我没生你气。”楚白玉吸了下鼻子,竭力平息自己的情绪,“顾恩旭,你不该回来的。我很坏,我会忍不住利用你……”的温暖。

  “你不坏!”顾恩旭气急败坏,“你是全天下,全宇宙,最好、最好的……太君。”

  楚白玉气笑了。

41 姐姐的太阳

  顾恩旭父母老来得子,刚得知怀孕的消息激动不已,顾母怕惊扰他,甚至不敢开怀大笑,小心翼翼地摩挲肚子。这颗小生命就像初升的太阳,暖洋洋的,是上天给予他们的恩赐,故取名恩旭。

  顾恩旭常年位居段一,班里同学称呼他顾神,也有调侃他太阳神、日神的,顾恩旭都欣然接受。他就是太阳一样的存在啊,楚白玉只暗地里追赶他,喜欢他。那天,班主任叫她到办公室,她以为自己暗恋的事被发现正忐忑不安,便听到班主任说她和顾恩旭刷题速度太快容易打击其他同学的积极心。

  于是,她和顾恩旭成了同桌。

  太阳神自恋的真性情日渐暴露,她的少女心碎了一地,却又在每个课间捡起来小心黏合。

  晚自习,楚白玉卡在倒数第二道大题,忽然被戳了一下肩膀,她抬起头,看到一张洋溢笑容的白净俊脸,心脏不由怦怦直跳。

  “干嘛。”她没好气道,手指紧张地捏住笔头。

  顾恩旭不说话,神秘兮兮地朝她招了招手。

  她真傻,她明知道顾恩旭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却还是靠近了。

  “楚白玉,作为太阳神的同桌,你是不是也需要一个响亮的绰号?”

  顾恩旭好听的嗓音近在咫尺,她愈发无法直视对方的脸,视线乱飘,落在他的颈侧,毫无皱纹的皮肉上有三枚紧密相连的痣。

  好想摸一下。楚白玉神思游离,隐约听到什么太,自动脑补出太阳女神,等回过神才知晓对方说了什么。

  回忆中断,楚白玉面无表情地站起身。

  顾恩旭迷茫地仰望她,见她朝往外走,连忙爬过去抱住她的大腿,慌乱挽留,“不要走!太太……”

  最后一个字轻得仿佛一声叹息。

  楚白玉自然没听清,当他仍在嘲弄自己,但看到他脸上的泪痕,又心软了。他确实没做错任何事,错在不该与她相遇,不该主动给予她温暖。

  “放手。”楚白玉轻缓道,“我不值得你挽留。”

  “不放!”顾恩旭摇了摇脑袋,嗓音透着浓郁的哭腔,“你,你穿走了我的睡衣,我呢,我穿什么?”

  楚白玉哑然失笑。他哪里变了,分明一点都没变!

  “松手,我去拿给你。”

  “你不能走!”顾恩旭大叫,他醉起来比三岁小孩还难缠,楚白玉耐心哄他,“我不走,我只是去给你拿衣服。”

  顾三岁狐疑地探了她两眼,“那我牵着你去。”

  顾恩旭的卧室非常整洁,准确说他整个房子都空旷得不像话,没一丝人情味,唯独刚才楚白玉从床上拿走的睡衣带着一股若有若无的淡淡甜味,让她在卧室多待了一会儿。

  顾三岁打开衣柜,边肆意翻找边焦虑地叫唤,“没有睡衣!”

  楚白玉看着一件睡衣被丢在地上,随后被其他衣服淹没。行吧,你说没有就没有吧。嗯?她弯腰拾起一件飘逸的连衣裙,有些难以置信,“你也有这爱好?”

  被发现爱好的顾三岁害羞地低下头,“我想看你毕业晚会时穿它。”

  楚白玉拿着裙子的手一紧,那时候他们已经分开了,不过那时候,她也没有空闲去参加毕业晚会……眼前忽然姹紫嫣红,只见顾恩旭抱着满满一叠裙子殷切地塞到她怀里,“都给你。”

  “我不要。”楚白玉松开手。

  光怪陆离的长裙像水母一般浪漫降落,同时落下的是顾恩旭的眼泪。

  楚白玉见不得旁人哭,更何况是顾恩旭,但以前,她从未见他哭过。她拿来纸巾为他轻拭眼尾,“我不能接受你的礼物。”

  “为什么?”顾恩旭嗓音喑哑。

  “因为我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了。”楚白玉平淡地陈述事实。

  “那你离婚嘛!”顾三岁坐在地上撒泼,“我娶你,我娶你好不好?”

  她摇了摇头。

  “你娶我也可以!”顾恩旭连忙退让。楚白玉却没有回应,良久,他听见对方喃喃自语,“回不去了。”

  为什么?他痛苦地捂住胸口,“我这里好疼,楚白玉,你帮我揉揉吧。”

  见她无动于衷,顾恩旭擅自爬上前小心地抱住她,脸被香甜的颈肩埋住,他无声地张动嘴唇。

  楚白玉,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

  但我的心,却依然爱你。

  他们躺在堆满衣服的地板上相拥而眠,男人身体微蜷,额头抵着女人的胸口,仿佛害怕失去她一般紧紧揽住她的腰。女人在梦中皱了下眉,双手无意识环住对方的肩膀。

  自那之后,楚白玉第一次与异性接触没有颤抖。

  *

  严斯行走后没多久楚单就醒了,没有温软的大奶子难以入眠。他打开手机,看到他姐半夜给他发来1条消息。

  哼,又想骗他,不过无所谓,大奶猛1刚从他床上下来呢。

  楚单幸灾乐祸地问他姐昨晚回来了吗,睡哪。他姐稀罕地没回复,要知道她向来都是秒回的。他直觉不对,马上给他姐拨打视频聊天。也没接。

  不是吧不是吧,楚白玉竟然夜不归宿?

  楚单打算下楼确认情况以便为他姐掩盖“出轨痕迹”,然而床都没能迈出去,麻利地滚到了地毯上。他茫然坐起身,琢磨着自己昏迷前身体是否健全。目光下落,丝绸质地的深色睡衣几乎遮住大腿。

  楚单提领深吸,眷恋微苦的沉厚木香,是属于严斯行的气味。老洁癖居然给自己换了他的睡衣?我靠,该不会……

  严斯行昨晚睡奸了他!发现这个惊喜,楚单立即摸出手机敲键盘。

42 和姐夫快乐贴贴

  严斯屿在严家那些年过得还算不错,虽然大哥对他没啥好脸色,但二哥风度翩翩,初次见面时向他伸来手接他下车。二哥的字典里似乎没有错误,他待人礼貌,食不言、寝不语,将优雅做到极致,要不是无意间撞见他单方面殴打人的画面,他或许会永远以为他是一名真正的君子。

  他开始观察严斯行,愈发觉得他道貌岸然,他实在好奇撕开那副虚伪的皮囊会呈现出怎样的骨肉,于是请他出席自己的毕业典礼……

  说这么多,就是想表达他从未见他二哥吃饭时玩过手机。

  明知对方不会搭理自己,严斯屿仍是忍不住调侃一句,“谁啊,二哥你这么紧张?”

  男人连眼神都吝啬于他。

  严斯屿微笑,“牛牛,你爸爸吃饭玩手机!”

  正认真干饭的男孩闻言抬起头,肉嘟嘟的脸颊像仓鼠进食似的快速咀嚼,待食物咽下后,他靠向父亲小声劝告,“爸爸,奶奶说吃饭的时候不可以玩手机。”

  “我吃好了。”严斯行站起身,摸了摸严仰的头发,嗓音温和道,“奶奶明天下午回来。”

  “啊……”男孩表情凝重,想到什么,他瞅了瞅父亲,脸上写满期待,“爸爸,我能带楚单叔叔一起回家吗?”

  “我答应没用,你需要经过他本人同意才可以。”严斯行一眼看穿儿子打算跳椅子的意图,出声制止,“先把早饭吃完,你楚单叔叔还在睡觉。”

  “对哦!”男孩恍然大悟。

  严斯行打开房门,只见楚单坐在雪白的毛绒地毯上,宽敞的睡衣垂落在地,两只手缩在长长的袖子里,像一个还没彻底长大的孩子。听到声响,他茫然抬起头,泪眼汪汪地凝望他,“哥,我双腿好像没有知觉了……”

  严斯行沉默片刻,上前抱起他,在落至床面时考虑到他臀部不适放得格外轻柔,楚单不肯下去,一把搂住他,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脖子上。

  “下来。”他命令道。

  楚单拴紧手臂,倔强地摇了摇头。

  距离八点不到五分钟,他确信楚白玉夜不归宿,甚至怀疑这会她还赖在某白月光床上,所以他必须拖住严斯行不能让他去上班——这可关乎他们全家的性福啊。

  “哥,你别走,你走了我怎么办?我双腿使不上一点力气,是不是坏掉了……”他一边哭诉一边象征性地用鼻尖蹭男人的衣领,狠狠地弄脏他。按照严斯行的洁癖,就算要去上班也还得再换身衣服。

  严斯行托着他的臀往床边坐下,楚单乖巧地坐在他怀里,看着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揉捏自己的小腿肚,不由浮想联翩,身体隐隐发烫。

  “腿废了还不老实?”

  男人的声音低沉响起,如琥珀石般的虹膜清晰倒映出他的影子。楚单全然不觉尴尬,讨好地亲啄他的嘴唇,“哥,你今天别去上班了,陪我在家好不好?”

  严斯行没接话,似乎好奇他能编出什么理由说服自己。

  “你总不能让牛牛背我吧?反正你是大老板,旷一天工也没什么的。”楚单小声念叨,见男人依旧没反应便朝着对方耳朵喊,“我不管,你废的腿你得负责!”

  他像个被宠坏的任性小孩,但严斯行却并不反感,甚至还觉得有些好笑。

  “你笑了!”楚单惊喜道,“这么说你答应了?”

  不给男人拒绝的机会,他低头堵住对方的嘴巴,方探入舌尖就被反客为主,比之更为宽热的舌头牢牢压住他,要将他拆骨入腹似的吮吃。口水无法吞咽自唇角流下,严斯行侧过脸含住他的下巴,随后再次封住他的唇。

  楚单呜呜呻吟着,他的嘴唇、舌头乃至牙齿都不再属于自己,生理泪水堆满眼眶,他抬手捶打对方,严斯行抓住他的手穿过指缝,舌头安抚似的刮弄他的上颚,待他情绪稳定下来继续深入接吻。

  楚单被吻到缺氧,软软地趴在男人肩头。

  “还闹吗?”楚单听见严斯行的问话摇了摇头,随后被对方像小鸡仔一样提起,他惊慌地挥动翅膀,“哥,你别走……”

  走了可不全白费了吗!

  “嗯。”严斯行将他放进被窝,伸手压下他头顶翘起的呆头,解释了句,“我去书房。”

  “那我陪你!”楚单拽住他的衣角。

  严斯行拍了拍楚单的手,“还早,继续睡吧。”

  楚单睡到十二点,又渴又饿,本想撒个娇让严斯行帮自己拿可乐,但听到他在书房开视频会议,贴心地没打扰他。他下了楼,看到在沙发上打游戏的叔侄,不由惊讶道,“你还没走?”

  严斯屿笑而不语。

  “楚单叔叔!”严仰眼睛一亮,拨开小腿奔向他。楚单蹲下身,猛吸了一口小孩。严仰任由他摆弄,好脾气地说,“楚单叔叔,你能跟我一起回家吗?”

  楚单咽下“我很贵”的话改为“我的时间很宝贵的”。

  严仰皱着小脸左思右想,神情认真道,“楚单叔叔,我有床、有故事,我还有很多很多牛奶糖!”

  “听着可真诱人呢。”楚单揉了揉他的卷毛,“但我不能跟你回家,我也有很多很多事情要做,牛牛也要回幼儿园上学了吧。”

  严仰有些难过,但很快振作起来,“楚单叔叔,那你有空要记得常来看我呀!”

  怎么有种探监的错觉?楚单失笑,“好呀,我会带着全家桶来见你的。”

  “哇!”严仰高兴得手足舞蹈,随即耷拉下眉毛,“可奶奶不让我吃这些。”

  严斯屿走近,为侄子出谋划策,“你楚单叔叔哪天过去的时候可以捎上我,这样你奶奶就顾不上你了。”

  因为被你拉走仇恨了吗?楚单在心里吐槽。

  那双见谁都深情款款的桃花眼投向他,“这位日理万机的楚先生,能否抽空当我的模特?”

  “这个嘛……”楚单托腮故作思索。

  恰在这时,男人从楼梯下来,朝他瞥了一眼。楚单不明所以,见男人往厨房走去,立即屁颠屁颠地跟过去,“哥,你要泡咖啡?多麻烦呀,不如泡我。”

  严斯行轻轻勾了下嘴角,“腿好了?”

  哦豁,这不是给忘了嘛!

43 戏瘾

  早上8:00。

  楚白玉睁开双眼,属于成年男性的结实手臂映入视野,她惊慌起身时揽在腰部的手臂也跟着收紧,她被束在对方怀中,动弹不得。

  “嗯……”男人仍在睡梦中,下巴抵着她的肩膀发出浅浅的梦呓。有一刹那她以为自己回到了过去,有无数个被人缠着腰而错过的理论课。

  许久,她打破沉寂,“顾恩旭。”

  男人没反应,她接着喊了一声,对方依旧没醒,她不得已使出下招,两指捏起顾恩旭手背上的肉,狠狠一攥。

  腰上的枷锁瞬间弹开。

  楚白玉从衣服堆离开时假装没瞧见顾恩旭怨念的眼神,她走进阳台,昨晚换下的衣服忘记晾出来,自然没干。不过她分明记得自己点了甩干模式,可这湿漉漉的衣服是怎么回事?

  原路返回,地面已经收拾干净,整齐的床面上搁放了一件藕粉色连衣裙。

  除了偶尔陪严总应酬需要穿礼服,她这两年几乎没穿过裙子,更何况这条裙子长度甚至不到她的膝盖。

  找房主人换其他款式?但万一,万一那些裙子是他买来送给另一个女孩子的礼物呢……

  楚白玉进卫生间换好衣服,拿冷水泼了把脸,看面色足够冷静才出门。

  顾恩旭坐在客厅,抬眼打量了她一眼,评价道,“挺好。”

  楚白玉抬手捋开耳边的发丝,语气同样平淡,“我会把裙子干洗好还给你的。”

  顾恩旭听言笑了,眉眼弯下来散发出少年的朝气,“楚经理,不必那么麻烦,反正对你而言,衣服不就跟男人一样,用完就丢了呗。”

  她竭力不去在意对方的刻薄,拿起桌子上的包准备离开。

  “楚白玉,”顾恩旭在身后叫住了她,“你还不能走。”

  她回过头看他。

  “我车在停车场,你得送我过去。”顾恩旭理所当然道。

  “你可以打车。”

  “我不记得在哪了。”

  “……”

  是了,顾恩旭还是个顶级大路痴。楚白玉不禁好奇他在国外那两年是怎么过的。或许,有另一位人型导航陪伴他左右。

  她不能再想下去了。

  考虑到酒精存在没完全挥发掉的可能性,楚白玉好心送了顾恩旭一程,距离公司还有五分钟路程的地方放下他,以免引发诽议。

  “还是您想的周到,总裁夫人。”顾恩旭侧过脸,含情脉脉地注视她,一字一顿道,“可不能被严总发现,我们昨晚睡在一起。”

  在地下车库停好车,楚白玉过了一会儿才按电梯,仍是遇到了顾恩旭,对方仿佛掐准时间等她一样。

  “楚经理!”

  一声甜脆的声音响起,楚白玉这才注意到电梯内还有另一位熟人,她含笑回应,下意识拿手提包往前遮挡大腿。

  婷婷没瞧出她的异样,直率地夸赞她,“你今天穿裙子啦?真好看,我还以为是哪位仙女下凡了。”随后她压低声音道,“您这裙子哪里买的呀?”

  楚白玉没错过顾恩旭隐约翘起的嘴角。

  你在得意什么劲啊?她腹诽,没意识到自己嘴角也跟着微微上扬。

  时间线切回正轨。

  厨房。

  楚单脚一崴,碰瓷般的摔在严斯行身上。对方像是早有所料,一手持杯,一手捞过他的腰。楚单两手穿过男人的肩膀,滚热的气息吹在浮着淡红吻痕的喉结上,“我以为好了的,哪知道哥你的余威也这么猛。”

  男人不置可否,右手放下咖啡杯。

  “你们在跳拉丁吗?”

  一盏强力电灯泡霎时点亮了空间。

  楚单面无表情地看向来人,对方似是毫无所知,笑道,“看起来好有趣,我能加入你们吗?”

  楚单觉得自己的职业生涯中遇到劲敌了,他懵懂地眨了眨眼,掐起软糯的嗓音解释,“是我不小心把脚扭到差点摔倒,幸好姐夫接住了我。”他看向男人,轻声道谢,“姐夫,多谢你了。”

  “原来如此。”严斯屿没再纠结此事,转移话题,“二哥,嫂子昨晚似乎没回来。”

  楚单瞳孔微张,目光迅速投向严斯行。

  严斯屿略过男人无动于衷的脸,在颈侧意味深长地停顿了两秒,接着道,“你不好奇嫂子昨晚在哪吗?”

  难不成你知道?楚单内心吐槽。倘若霍曲没跟他说严斯屿明恋他二哥,他真要以为他暗恋自家姐姐了。

  楚单好奇狗男人会怎么回应,便听对方轻笑了一声,“与你有关吗?”

  就是,关你屁事!他真想狠狠地亲吻他的小狗。

  “二哥你这话说的这叫人伤心。”严斯屿虚情假意地叹了声气,“我也是担心嫂子安全才多记挂一句的。”

  趁电灯泡转身的功夫,楚单往严斯行嘴巴上用力撞了一口。

  他严格保持房主人的设定,搀着牛牛拐杖,崴脚将客人送到门外。那灿烂的白金色忽然淹没了视线,严斯屿热情地拥住他,温热的嘴唇擦过脸侧,落下深情的告白,“再会。”

  糟糕。楚单按住自己的心脏。

  要不是人设有点撞,他还真有点心动。

  晚上6:00,楚白玉安全到家。

  “姐,你死哪去了!咦,你这件裙子挺好看的。”借我穿穿。楚单也只敢在心里意淫一下,但他姐仿佛看穿了他的想法,果断拒绝。

  “这件不行。”

  有猫腻。楚单上下审视他姐,在她耳边发出恶魔低语,“你昨晚……破处了?”

  “这是我亲弟弟我亲弟弟我亲弟弟。”楚白玉默念静心咒。

  “咱亲姐妹有什么不能说的!”楚单搂住姐姐的肩膀,“我昨晚破了三次,后面睡着了的没算。”

  楚白玉捂住双耳。

  “我都告诉你了,你也跟我说说呗!”楚单发嗲。

  楚白玉受不了妹妹的死缠烂打,随口胡诌了句,“我大姨妈。”

  “嘿嘿嘿!”楚单发出奸计得逞的坏笑,“这么说,你昨晚确实跟别的男人出去了。”

  草,大意了。

  之后无论楚单怎样旁敲侧击,楚白玉都坚决闭口不言。

  第二天,牛牛被送回老家,一副失去快乐的表情。楚单幸灾乐祸,还好自己辍学早,不用读书了。

  当日,严斯行出差了。

  而且要整整一周!我的快乐也没有了……楚单擦了擦隐形的眼泪,回到房间,重拾床底失宠的性爱玩具们。

44 小舅子裸聊勾引禁欲姐夫

  把五颜六色、奇形怪状的自慰棒消毒了一遍,楚单往床上铺了张尿垫准备小试身手时,手机响了起来,他没理,那声音就跟机关枪似的突击不停。楚单拿起手机,看到屏幕上弹出霍大曲的名字,顿时萎了。霍曲约他出来喝酒,他闲来无事应下了,顺便问霍曲有什么陈年老瓜,哪知霍曲也一脸八卦地问他有无新瓜。

  楚单抿唇稍作思索。

  霍曲竖起耳朵,只听对方情感真挚地开口,“我想他了。”

  “滚滚滚,想谁找谁去。”霍曲拒绝吃这碗狗粮。

  “我倒是想啊,可人出差了。”楚单端起酒杯随意摇晃,递到唇前浅酌一口,“靠,什么味儿!”

  “石榴汁。”霍曲嘴角自信地飞扬,“好喝吧!”

  楚单皱着眉又尝了一口,“还行。”他面无表情地看向霍曲,“上次起码有个朗姆酒蛋糕,这次干脆连酒都不沾边了?霍大曲,你有哪句话是真的?”

  “虽然没有酒,但1保真啊!”霍曲拍拍自己胸脯。

  楚单充耳未闻,大声自言自语,“他下飞机了吗?吃饭了吗?有没有想我?我要不要给他发条消息呢?”

  “扇儿,万万不可!”霍曲厉声制止。

  “此话怎讲?”

  霍曲清了清嗓子,“男人这种生物,你越在乎他他越不把你当回事,切不可紧追不舍,你得吊着他,让他心里痒痒主动找你才行。”

  “哟,”楚单目光上下打探,“几日不见你都成恋爱砖家啦?”

  “那可不,您看我这黑眼圈。”霍曲指了指自己眼皮底下。

  “黑!”楚单配合道。

  “都这些天通宵达旦钻研出来的。”

  楚单听笑了,“别不是熬夜追剧了吧。”

  “非也,”霍曲双手交叠,目光深沉地看向远方,“乃脆皮鸭文学。”

  楚单遵循霍老师的指导没先联系严斯行,但两天过去,人也没来找他。楚单不服输,找黄片自慰,却忍不住做比较。这人没严斯行的粗,那人比严斯行的粗但没他长、没他的好看……

  手里的电动鸡巴都变得索然无味。

  哪里是他在钓人,分明是老狗批叫他心窝子直痒痒!

  不管了。楚单点开严斯行的聊天框。他没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他是给姐夫分享音乐。

  他敲下[哥]发送,界面上方显示“对方正在输入中”,但等了十秒也没下文,楚单迫切地发起视频通话。

  严斯行没理会,将手机搁置桌面,随后对话框络绎不绝地弹射出来。

  [哥,接电话]

  [我知道你在,别躲在手机里不出声]

  [哥哥接电话]

  [gege]

  [咯咯咯]

  [咯咯咯咯咯]

  [你再不接我要下蛋啦]

  严斯行嘴角微抿,有些无可奈何。

  楚单正打算继续好言相劝,一张俊逸逼人的脸映入屏幕,男人衬衫半解,饱满结实的胸膛大片袒露,他很白,属于透明感的冷白皮,能通过不太清晰的前置镜头捕捉到他颈侧藏青色的静脉,以及胸前若隐若现的粉棕乳晕。

  楚单被眼前的春光激得热血沸腾,不可避免地硬了。

  “哥,我没打扰你吧?”

  他在镜头照不到的地方隔着衣料揉了揉前端,无辜地望着对方,“你可以一边洗澡一边视频,我不介意的。”

  严斯行冷眼旁观。

  “哥,我好想你呀。”

  少年声调上扬,微哑的尾音软软地传进他耳里,心头也随之一软。

  “嗯。”他出声回应。

  楚单咧嘴笑开,眉眼无忧无虑,他凑到镜头前,压低声朝他说悄悄话,“哥,给你看个好东西。”

  听筒传来轻微的噪音,楚单将手机架至桌面,屏幕被纯白铺满,没一会儿,对方跪在床上俯瞰镜头,“哥,你看看我。”

  他一点点撩开睡裙,由两根带子组成的蕾丝内裤被模样乖巧的粉嫩性器压在下方,暖橘的灯光笼着红彤彤的顶端,透明的水液在光晕下缓缓流动,莫名有几分圣洁的意味。

  “我有这么——想你。”

  明亮的眼眸晃入视线,严斯行感到燥热,这俨然青春期的反应并不正常,他未做声息,平静地注视对方。

  楚单捏了捏裙摆,像犯了错,手脚无处安放的小孩,“哥,你说说话。”

  “说什么?”

  “随便说什么,我想听你的声音。”楚单望着他,带着小心翼翼的恳求,“你能给我讲一个睡前故事吗?”

  “可以。”他鬼使神差地应下。

  楚单握住勃起的欲望缓慢套弄起来,快感堆积,他完全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在男人沉稳的配乐中举止愈发大胆起来。

  “嗯、嗯……”

  楚单双眼半眯,投入地抚慰,喉间溢出低低的喘息,没发现房间早已安静下来,不经意间对上男人充满危险的目光,像在笼中被人冰冷审视,身体被一种异样的快感统治,他不禁一颤,掌心被精液打湿。

  “结束了?”严斯行看着他,似在哂笑。

  楚单胸口一起一伏,连忙抽纸擦拭干净,喘着气说,“哥,别关视频。”

  严斯行压着火,好奇他还能变出什么花样。

  楚单处于不应期,眼眶旋着泪,使微垂的眼尾更可怜了几分,像路边被雨淋湿的小狗,让人情不自禁地想抱回家。

  小狗眨了眨眼睛,“您就不想操我吗?”

  噌地,星火点燃,将黑夜延烧。

  “怎么操?”男人的声线低醇沉稳,念腌臜的字眼时也格外动听。

  楚单舔了舔微尖的虎牙,往床头趴去。

  摄像头随即切换,严斯行在屏幕里看到一排形状各异的假鸡巴,牙关骤紧,而对方毫无警觉地凑到镜头前,冲他咧嘴笑开,“哥,你想用哪一个操我?”

  楚单看见男人朝他勾了下唇,霎时春心荡漾。

  “最左边。”耳边响起低沉的男声,楚单不由望向左侧。那根阳具模型笔直矗立,是其中最粗也是最长的一根,但它的妙处不仅于此。

45 找姐夫裸聊自慰把自己玩脱了

  那是一根玻璃质地的假鸡巴,通体透明,若是放入体内可以通过杯壁看到肠内的形状、色泽,想想就很刺激。

  “确定吗?”楚单将镜头挪近,装模作样地问了句,“哥,这可只有一次机会,买定离手……别挂。”

  楚单用枕头垫高手机,确认能将他全部照入镜头后退到床屏。他把假阳具递到唇前,舔了舔,而后张嘴吞下,腮帮顿时鼓了起来,像偷吃坚果的花栗鼠,精灵古怪的。

  “好大。”楚单含着假鸡巴咕哝了句,双眼迷离,不经意地睨向男人,“不过没有哥哥的大。”

  严斯行眼神淡漠,不知在想什么。

  楚单一边舔弄假阳具一边张开双腿,下身毫无保留地袒露出来,毛发稀疏,颜色浅淡的性器安静地垂放着。

  见舔得差不多,楚单把假阳具往后面塞去,但穴口干涩得紧,完全无法撑开,他呻吟了几声,求助地望向男人,“哥,怎么办,插不进去。”

  他眼尾湿红,被汗液打湿的碎发黏在额前,显得分外可怜。

  “继续。”男人无情道。

  继续插?继续装?楚单嘟了下嘴,小声咒骂,“狗东西。”

  他从抽屉里取出润滑液,在假龟头上挤出厚厚的黏液,挤了太多,一大坨液体滴在床单上,他也不浪费,拾起些许涂抹穴眼,就着润滑伸入指头。

  “嗯……”楚单微咬嘴唇发出细碎呻吟,两指在入口处反复搓揉,他垂下眼皮看到始终面不改色的男人,莫名有些来气。

  “哥,这不公平。”

  目光大胆地朝下瞥去,“我也要看你。”

  室内无声。

  就在楚单以为严斯行不会理会时,镜头悄然挪动。

  整洁白净的衬衫下是被撑得硕大的帐篷,仿佛眨眼间就会爆开,楚单呼吸一窒,穴内流出一股暖流,他抠弄了数十下便急不可耐地拔出手指拿起假阳具。

  “哥,你快解开。”他催促道。

  皮带抽出,紧接着链条声划开了黑夜。

  楚单手腕一推,冰凉的龟头撑开穴眼,“唔,插进来了……好冰。”平坦的腹部微微一颤,楚单忍着不适继续推动,才吞下一半,他就忍不住停下喘息,原想对严斯行说几句骚话,看到对方挺拔翘立的粗壮阴茎,他饥渴地舔了舔唇,一鼓作气,将假阳具推到深处。

  “哥,我全部吃进去了。”

  楚单看过来,一副想要夸奖的模样,他面上看着乖巧,下身却淫浪至极,原本紧闭的穴眼被透明鸡巴撑得极开,几乎铺平的褶皱中间陷下一个深红色的洞,一翕一张地吮吸着杯壁。

  镜头像素低,看不真切,无数块红色马赛克组成了湿润淫糜的画面,但越低糊的画质反而越能引发心底的黑暗面,让人忍不住想往深处窥探,将那些白的红的方块通通拆解,捏住他白嫩纤细的腿根,狠戾撞入。

  男人低声地说了几个字,“就这么欠操?”

  楚单下身迅速充血,两手敞开双腿,让男人看得更加清楚。

  “哥,快来操我呀。”

  严斯行不由伸手握住前端。

  楚单抓住假阳具快速抽送起来,边咿咿呀呀叫个不停,什么哥哥你鸡巴好大要插死我了、什么肚子要被捅坏了,但没喊多久楚单就因为手腕酸痛而放弃。

  他朝男人眨了眨眼睛,“哥,我能换一个电动的吗?”

  男人自然没说话,楚单当他默许,一把抽出透明鸡巴,穴眼被肏得深红吐出些许水液,洇湿了床单。楚单丝毫不知,扭着屁股拿来电动款,在十足的马力下,叫得更卖力了。

  “嗯嗯嗯——!”

  楚单眼前一黑,热流从前端喷洒而出,仿佛跑完马拉松一般瘫软下来,然而假阳具仍在肠内强烈振动,楚单没力气去取,后穴稍稍用力,阳具下滑,恰好卡在入口。像雨点一般密集的电击凶猛地冲刷前列腺,楚单双眼一红,受不住地哭喊出来。

  隔着遥不可及的屏幕,严斯行看到楚单求助似的向他望来,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大颗一大颗地顺着脸颊往下掉,哭得叫人心碎。

  “哥,哥……”

  楚单气息奄奄地呻吟,随后一点点失去活力,仰面倒在床上,身体像痉挛的青蛙一般抽搐,那根红扑扑的管子再次昂首,颤抖着挤出淅沥的水。

  电动阳具最终脱落,带出搅成黏液状的乳白液体从穴口,楚单无力地趴在床上,被肏开的穴眼暂时无法合拢,虚弱地呼吸着,湿红的,透着一层淫亮的光泽,像在水中淹死的玫瑰,糜烂又绮丽。

  楚单眼皮子打架,困倦不已,正打算盖被而睡,屏幕中的男人似乎看穿了他的想法,低沉出声,“去洗澡。”

  靠,居然嫌他脏,我又没睡你的床!楚单气呼呼地瞪大眼睛。

  “可以到我房间洗。”对方接着道。

  楚单心情转瞬好了起来,结束通话后屁颠屁颠地爬上三楼,把自己洗得白里透红,扑到床上,他抱住残留严斯行气味的枕头,自拍了一张发给男人。

  “哥,我洗好澡了,你要检查检查吗?”楚单按住语音,声调暧昧。

  “早点睡。”对方不解风情地回复。

  之后每晚楚单都会找严斯行准时报道,偶尔没接通,迟点再打过去就能看到对方,但再也无法赶巧遇上姐夫白花花的奶子半露不露的性感模样了。长那么大的奶子不就是给他看的嘛,遮遮掩掩,成何体统!

  “哥,没打扰你工作吧?您继续忙,我在旁边看着你……”自慰。

  有时候俩人都不说话,各自做自己的事。楚单把pad放在床头,抱着手机刷短视频软件,刷累了,抬头看严斯行两眼。果然,认真办公的男人最帅,如果能认真办他就更帅了。

  “哥,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好想你。”楚单情感真挚,随手滑开下一条短视频。

  “明天。”严斯行头也不抬地回答。

  这是他们最近的日常对话。

  “耶,终于可以做爱了!”

  “……”

  严斯行合上笔记本,抬头看到楚单睡着了,虚握着手机,显示屏在无限循环靓仔跳舞的视频。有这么好看吗。

46 被姐夫肏坏

  枕头被蹂躏了几夜已经沾满自己的味道,楚单怅然若失,转念一想马上就有活生生的奶子给他抱便也不再计较什么,刷着靓仔跳舞的视频欣然入睡。他在梦里捕捉到雪松似的清冽气息,他追着气味奔跑,脸颊被寒风吹得发痒,像被指腹摩挲后留下的触感。

  有贼!楚单恍然睁眼,在一片漆黑中隐约描绘出来人的轮廓。

  “哥?”他不确定地出声。

  “嗯。”对方低沉回应。

  楚单顿时松了口气,蹭了蹭严斯行停留在自己脸上的手,凑近抱住他。好香呀。他忍不住细闻严斯行的脖子,自以为足够谨慎地解开对方两枚纽扣,小心吸食。

  严斯行在床头坐下,打开灯,暖黄的灯光笼罩楚单蓬松的头发,视线停留,对上一双亮晶晶的眼睛,“哥,你要先吃饭还是先洗澡?还是,先吃我?”

  没个正经。严斯行按住他的脑袋,掌心感受到蓬松。

  楚单仰起脸,努了努嘴巴。

  片刻,吻落了下来。楚单热情地吮咬回去,严斯行刚从外头回来,唇面微凉,亲起来像吃冰粉,凉凉的很舒服,但没一会儿就被他蹭热了。

  手指不安分地摸向严斯行裆部,隔着布料挠了两下便被对方握住,他伸出另一只手,再次被截获。

  “专心点。”男人低沉咬字。

  楚单耳根一软,腰也使不上力气往后倒去,结实有劲的手臂揽住他的腰后,加深了吻。严斯行碾过他的舌头强势地侵入领域,他试图推赶他,对方忽而放轻了力道,缓而细腻地刮过他的舌背,酥麻迅速扩散,他难以招架,任由对方为所欲为。

  严斯行把他抱在膝上,楚单被吻得迷迷糊糊,无意识张开双腿绑住他腰侧。严斯行被他的行为取悦,更加深情地吻舐他,从微尖的虎牙舔到舌根。大手揽着他的背揉进睡裙,碰到一块松垮垮的布料,不用看便知道——楚单穿了自己的内裤。

  唇分,严斯行看着他,若有所思。

  楚单双眼迷蒙,脑袋空荡荡,疑惑脱口而出,“怎么停下了?”

  “想要我继续吻你?”

  “嗯!”楚单乖巧地点了点头。

  严斯行在他唇边亲了一口,随后抱起他,慢慢脱下内裤。但他只将内裤退至膝盖,双腿被束缚不能完全张开,楚单拘束地挪动了下,身体不由后仰,一把刚铸好的铁剑重重地烙向穴口,湿润的龟头不过蹭进了些许他就止不住战栗,被刺穿的渴望熊熊燃起。

  严斯行往后一退,被撑开的穴口迅速闭合,他似乎觉得有趣,反复了几次,楚单被弄得欲火烧身,不光前端湿透,后面也流水不断,泛出浅浅的水声。

  “哥,你别欺负我……”

  楚单仰起脸,低声下气地诉求,那双如玻璃珠般易碎的小狗眼惹人垂怜地望着他。

  严斯行不动声色,摧毁欲却在心底悄然扎根,冉冉生长。他拂开楚单凌乱不堪的前襟,镶在雪白胸口的机械心脏完全展露,在昏黄灯光下影影跳动。

  不禁抚向刺青,沿着边缘找到乳尖,手指用力。楚单呼吸一窒,那把烧红的剑刃蓦地捅开逼仄巢穴,不留情面地插到鞘底。

  “啊!”楚单受惊似的叫出声,倏而回味过来。无论形状、硬度、温度通通都完美无俦,是性爱玩具无法媲美的。他恨不得被严斯行的鸡巴钉死在床!

  楚单扯住严斯行松散的领带,“哥,快点,快点干死我!”

  嚣张的气焰软酥酥地呼在他唇边,严斯行欺身而上,软绵湿热的肠道迅速收缩咬住阴茎,前端被箍得发紧,遗漏些许前液。他手掌撑住床板退出全根。龟头被浸湿显得愈发狰狞,仿佛掌管地府的红面阎罗,仅一眼楚单就心痒难耐,甘愿堕入性欲的火海。

  他拥住严斯行,肿硕的龟头顶到屁股,陷进饱满的肉里,他急不可耐,空出一只手扶住阴茎往臀缝塞,耳边的呼吸声稍显急促,对方掐住分量十足的臀肉,操起巨根快而猛地肏到穴底,奋力夯砸了百十下,水声汹涌几乎要将床单淹没。

  楚单抱紧双臂,腰部情不自禁地扭摆迎合对方的频率。好爽!他爱死严斯行了!

  “啊啊!啊!啊啊啊!”楚单扯开嗓子乱叫,严斯行捧过他的脑勺,封住聒噪。一边侵略楚单的唇舌一边狠戾抽送,汁水从严密的缝隙里满溢,娇嫩的穴外不断承受卵袋的沉重打击变得殷红润泽。楚单在微妙的窒息中抵达高潮,眼泪、口水、精液一塌糊涂地流出来,他张大嘴祈求氧气,严斯行却不如他愿,牢牢焊死他的嘴巴,他受不住地哽咽,半软的性器一颤一颤。

  严斯行尝了下流过唇边的眼泪,微微咸涩,他不再肆虐楚单的嘴巴,沿着对方的下颌线吻到耳侧。

  湿糜的吻声磨擦耳蜗,楚单从不知道自己的耳朵如此敏感,只是被舔他又忍不住射了一些出来,“哥,别、别舔那里……”

  对方置若罔闻,舌头含住他的耳朵再次动身。

  楚单仰面倒在柔软的大床上,严斯行脱掉挂在他膝盖上的内裤,他彻底解放双腿,自如地拴住男人强壮的腰身。灼热的阴茎一遍遍撑开体内,腹部被顶得微微凸起,那种被填满的充实感令喉腔控制不住地呻吟。好舒服。他好奇地按了按那块凸起,严斯行突然握住他的脖颈发狠了似的干他,每次连根拔出后再直逼结肠。

  “嗯!嗯嗯!”

  喉咙被紧锢,楚单痛苦地闷声身体却被爽感征服,从马眼射出一管管眼泪,很快管子就被抽干却依旧挺立着釜底抽薪,仅剩的空壳烫得仿佛着火,颈椎骨也被热潮冲击到酥麻,在死亡边缘痉挛。

  早已肏熟的层叠软肉紧密地吮裹阴茎,严斯行喉咙发紧,双手掐住楚单的脖子快速鞭笞了几十下,全数射在深处。楚单处于极度缺氧,前端已经漏不出一滴,当男人浓稠热烈的精水喷打在娇弱的内壁上时,浑身战栗不已,眼皮控制不住上翻。严斯行抽出身,前端上翘的阴茎弹在红肿的臀肉上,带出一把精水。

  楚单瘫在床上,一时没从窒息的快感中走出,男人靠过来,指腹轻轻摩挲他脖子上淡红的指印,“还好吗?”

  他甚至没力气朝对方翻白眼。过了好半天,他蠕动着身体爬到严斯行胸前,气息奄奄地蹭奶,“哥,我饿了。”

  “想吃什么?”

  “肯德基!”楚单抿了下唇,“弥补刚才没吃到的鸡……巴。”

  对方没应声,之后车子诚实地开到肯德基附近,楚单怕他反悔,先一步冲进店门。看着楚单兴高采烈的背影,严斯行以为自己在带小朋友去春游。有点,萌?

47 姐姐线

  说起来,他这一周都没怎么碰到他姐耶。楚单试图回忆楚白玉的长相,一片空白,算了,指不定在跟某人旧情复燃撕心裂肺翻云覆雨呢。

  正加班的楚白玉狠狠打了一个喷嚏。

  办公室门被悄然打开,一位西装革履的男人走到她身旁。楚白玉故作镇定,盯着桌上的报告看,男人也不急,淡然地睨视着她。

  楚白玉在扉页停留半晌,最后嗫嚅着解释了一句,“我好像感冒了。”

  “我不介意。”顾恩旭回答。

  她在脸上做了一副思想斗争,顾恩旭看得津津有味,随后见她下定决心朝他招了招小手。好可爱。他努力遏制上翘的嘴角,单手撑住桌面,俯身向她接近。楚白玉闭上眼睛,睫毛颤了颤,小鹿顶撞似的往他唇上撞了一下。

  只是四片嘴唇互相挤压,连吻都算不上,他却觉得心口被鹿角撞到,陷入反复无常的炎症。

  今日份亲(碰)吻(撞)任务完成。

  楚白玉暗自松了口气,湿软的舌头就伸进来了。

  一周前的晚上,楚白玉忙忘了时间,一看竟九点,赶忙让同事们下楼吃饭,完后找她报销,她则继续待在办公室干活。

  “叩叩。”

  听到敲门声,她疑惑地抬起头便见顾恩旭径自走了进来。她以为对方会跟着大部队离去……

  这意味着,现在办公室只剩他们俩人。

  “楚经理,我煮了咖啡,你喝点暖暖胃。”顾恩旭把咖啡递到她桌前,她没接,想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哪知这一眼叫她看晃了神。

  顾恩旭唇色偏淡,下唇又生得饱满,显得十分粉润,看起来就很好亲,实际亦然。她是最了解他美貌的人,但今天的顾恩旭尤其好看,唇面透着一层薄薄的光釉,像剥了皮的水蜜桃,鲜嫩可口。

  或许抹了润唇膏?楚白玉马上否定了自己的想法。顾恩旭自诩天生丽质,向来不屑涂抹任何护肤品。

  “楚经理?”对方动了动唇。

  楚白玉隐约闻到她喜爱的柚子味,也许是饥肠辘辘的胃在渴求甜食,她鬼迷心窍地,贴了上去。好软。她当即回过神,正要抽离便被对方托住后脑。粗粝的指肚用力摩挲后颈,发出类似静电的酥酥麻麻的声音,很舒服,她无意识地张了下嘴便被灼热的舌尖顶开毫无设防的齿列,她尝到甜蜜的柚子味,忍不住吸食更多。

  源源不断的清甜柚香送入唇齿。

  舌与舌胡乱纠缠,像厮杀,像热恋,像在追溯丢失的两年。

  冒着氤氲的咖啡逐渐变得冰凉。楚白玉全身都在抖,她一时分不清自己是被异性碰触而颤抖,还是因为顾恩旭吻得太过激烈而颤栗。

  视线不经意下瞥,看到撑起的帐篷,惊讶出声,“你……”

  顾恩旭抬起她的下巴,眼神晦暗不清,像惩罚她不够专注似的在她唇上咬了一口,很轻。她被那股甘甜的柚子味弄得意乱情迷,习惯性张嘴啃咬回去,这个举动似乎刺激到顾恩旭,他双手捧住她的脖子,仿佛要将她掐死一般却又极致温柔地吻蚀她。

  她再次忘了时间,直到敲门声打破了钟表。楚白玉立即推开顾恩旭,仓促地回了声“请进”。

  “楚经理,我给你打包了煲仔饭……小顾,你在这呀,你的那份我放你桌上了。”婷婷笑容真挚,没有一点心计。楚白玉却有种偷情被抓包的心虚感。

  隔天,她拿着高级点心找顾恩旭,烦请他忘记昨天发生的事。对方置若罔闻,拆开包装上的蝴蝶结,九宫格里摆放形状精美的点心。“你做的?”他问。

  “不是。”她回答完,顾恩旭像失去了兴致,拿起其中一枚恶狠狠地咬下,他看起来更想咬下她的肉。

  “太甜了。”他嫌弃地吃掉一枚,拿纸巾优雅抹嘴,目光犀利地投向她,“楚经理,这点可不够做封口费的。”

  “你想要多少?”她平静地注视对方。

  顾恩旭勾起嘴角,一副游刃有余的架势,显然,他早已有了打算。

  “我想要多少不重要,关键是你丈夫看到这个会怎么想?”

  他把手机推到她面前,一对男女热吻的照片映入眼帘,而主人公正是她本人。楚白玉第一反应是这照片拍得怪好看的,朦朦胧胧,很有氛围感,要不是违背道德她都想让他空投自己一份……

  随后她陷入思考,顾恩旭什么时候拍的?他的手分明一直在她身上呀……

  见她还有心思走神,顾恩旭不由咬紧后槽牙,“你在想什么?”

  “你。”楚白玉脱口而出,说完恨不得咬断自己舌头,自然没注意到对方嘴边的窃喜。

  “我丈夫不会相信的。”她嘴硬道。

  “是吗?”顾恩旭轻描淡写地来了一句,“我刚才已经发给他了。”

  楚白玉瞳孔微张。

  怎么还是这么好骗。顾恩旭收起手机,“你不想让你丈夫知道吧?”

  “你到底想做什么?”楚白玉问。打心底好奇,这种狗血威胁桥段不像是顾恩旭能想出来的。

  “很简单。”顾恩旭视线在她唇上逡巡了一秒,“只要楚经理继续跟我保持这种关系。”

  她读懂对方的暗示,有些难以置信,“只是接吻?”

  顾恩旭顿了顿,追加条件,“还要牵手。”

  楚白玉克制嘴角的抽搐。她竟从对方身上看到刚在一起时的纯情感,那时候的顾恩旭还很腼腆,亲个脸耳朵都能烧半天,后面俨然成为了老司机……

  呕吐欲又泛了上来。

  顾恩旭几乎立即察觉到她的不适,“姨妈?”

  楚白玉摇了摇头,声音轻飘飘地传进顾恩旭耳里,“明天开始行吗?”

  原来还可以从今天开始!顾恩旭瞳孔地震,强硬地将桌上的点心塞进楚白玉嘴里以掩饰自己的失态。

  唔,好甜。楚白玉吃着吃着漂亮的脸蛋就皱了起来。甜齁了……QAQ

  *

  答案揭晓。

  在放咖啡时顾恩旭便将迷你摄像头放在了他精心测量过的位置,尽管他360度无死角,但这个角度的他侧颜更上镜,顺带一提,他拍的视频,利于截图。白玉不用说,每一帧都美到出奇,虽然他也英俊得不像话,但可能存在接吻过于用力脸颊变形的画面。

  功夫不负有心人,他终于截出一张相当完美的照片。至于发给严斯行看……他想得美。

  顾恩旭第N次点开视频,回味无穷。

  好期待明天上班呀~

48 藏在桌底下吻姐夫的屌

  天微亮,窗帘严密闭合的卧室一片昏暗。严斯行适应了片刻,熟稔地抬起压在自己胸前的脸,对方咕哝了一声,半梦半醒地环住他的腰。他刚解开束缚,楚单又跟八爪鱼似的黏了上来。

  严斯行警告道,“放开。”

  楚单睫毛颤了颤,继续浸没于温软香甜的奶子中,不愿醒来。严斯行打开床头灯,冷漠地掀开被子,楚单在他身前抖了抖,哑着声撒娇,“哥,我冷~”

  “冷就回被窝待着。”

  楚单嘴快,“被窝哪有你奶子舒服。”看到男人沉下脸,他咧开嘴装傻,搂住男人的肩膀将身娇体软的自己送到对方怀里,“哥,还早呢,再睡会儿嘛。”

  严斯行拿起手机,不到六点。

  “我就说吧。”楚单嘚瑟地往他唇上啵了一口。

  再次睁眼是被闹铃唤醒,严斯行在楚单枕头底下找到声源。楚单迷迷糊糊地看着他,“哥,我再睡两分钟,就两……”

  睡着了。

  楚单最后被自己设置的第五个闹铃唤醒,床头早已冰凉,他迅速翻下床洗漱,随后冲进衣帽间。严斯行站在表柜前佩戴手表,剪裁得体的白衬衫,线条流畅的黑色西裤束住两条笔直的长腿,无不彰显冷峻禁欲的气质。

  楚单自然把持不住,扑上去强吻。严斯行岂能容忍他弄乱自己的衣褶,侧身避开,但拦不住对方死缠烂打,手脚并用地缠住他的躯体。

  “下来。”严斯行似乎忍无可忍,声音中带了几分呵斥。

  “嘤。”楚单委屈地睁了睁小狗眼,没一会儿眼里雾出一层水汽,楚楚可怜,就差摇尾巴了。有谁能忍心凶修勾呢。

  严斯行顿了顿,将手放在楚单头上,指尖没入蓬松的发丝轻轻地往后梳理。楚单舒服得抬下巴,耳边响起男人低柔的嗓音。

  “乖一点。”

  意识到自己真被当成小狗对待,楚单龇牙咧嘴,恶狠狠地咬住严斯行脖子。对方伸手挠了挠他耳后,楚单怕痒,立即松嘴躲开,羞恼地乱吠,“就不乖!”

  “不乖不带你去吃肯德基了。”男人压低语气。

  哼,不吃就不吃!楚单赌气地鼓起腮帮,见严斯行冷冰冰地看着自己,他有些后怕地蹭了蹭对方脖颈。

  “哥,你带我去你公司好不好?我保证乖乖的,绝对不打扰你工作!”

  没得到回应,楚单就不依不饶,“哥,你带我去嘛~你带我去我以后再也不吃肯德基了,只吃你的鸡……”

  一只大手盖住他的嘴巴。

  无法说话,楚单朝严斯行拼命眨眼睛。哥哥哥,带我去嘛带我去嘛!

  见对方脸上出现一丝破绽,楚单再接再厉,伸出舌头在男人掌心写“好”字。最终,严斯行没能架住楚单的撒娇,带他去公司前,他先进卫生间洗了手。

  从地下室进入私用电梯到顶楼的途中,楚单把手扒在轿厢壁上,像小孩子进入游乐园一样新奇地打探外面的世界,“哇,好高!哥,你快看,那边有一个摩天轮!”

  严斯行顺着他的手指望过去。

  “我们下班后去坐吧!”楚单转过头,水灵光亮的黑眼睛热切地望着他。

  严斯行微微动容,“好。”

  话音刚落,楚单跳起来扑吻他,直到电梯门“叮”地打开,他才幡然醒悟似的从他身上下来,像犯了错事一样怯怯开口,“哥,我不是故意的,我太高兴,一下子忘记电梯有装摄像头了……”

  他抬起头,小心翼翼地瞥了他两眼,“你不会生我气吧?”

  还是熟悉的茶味。

  严斯行摁住他不安分的脑袋,“我上午开会,你在这待着。”

  “嗯!”楚单点了点头,“哥,我会乖乖等你回来的。”

  男人前脚刚走,楚单后脚欢快地跑了出去,问他姐办公室在几楼。楚白玉却十分警惕,反问他是不是在严总办公室。

  “你猜。”他俏皮道。

  岂料楚白玉对他了如指掌,“我上来找你。”

  但他也不简单,守在电梯前等待对方自投罗网。电梯门徐徐打开,他得意地笑了,“16楼。”

  “你淫了。”楚白玉朝跟青蛙一样蹲在地上的弟弟说。

  “姐,你这礼拜在哪浪呀?也不知道带我去玩。”楚单胳膊绕进姐姐手臂,亲密地把头靠在她肩膀。

  “在加班。”楚白玉认真解释。

  “我懂我懂,办公室play嘛。”

  楚白玉闭紧嘴巴。楚单忽然瞪圆了眼睛,讶异出声,“姐,你脖子上有草莓!”她霎时花容失色,随后意识到自己被弟弟耍了。

  楚单拨开自己领口,“咦,草莓怎么跑我这来了。”

  “……”楚白玉默默点亮电梯按键。

  会议结束,严斯行回到办公室,却不见楚单的身影,意料之中,但心里莫名空了一瞬。他拉开皮椅落座,一只小狗扑了过来。

  原来是躲在了桌底。

  “做什么?”严斯行伸手挠了挠他的下巴。

  楚单眯了眯眼,喉咙发出舒服的咕噜声,过了一会儿,他用脸推他的手掌。严斯行收回手。楚单跪趴在地上,仰起脸,微垂的眼睛真诚地望着他。他忽然觉得有些渴。楚单似乎也感到干渴,咽了下喉咙,急切地凑到他裆前,不停吸嗅。他是条聪明的小狗,很快找到了突破口,牙齿勾住拉链扯了下来,鼓囊的裆部顿时弹了出来,一股浓郁的膻味扑面而来,他愈发口干舌燥,脸贴住布料含舔起来。

  内裤被一点点舔湿,显得里头的家伙更为壮观,楚单着迷地嚅动嘴唇,在圆润肿硕的顶端虔诚地吻了一口。男人呼吸微促,手指穿进他的发丝将他脑袋往下摁,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味,但楚单反倒激动起来,勃起的下体轻轻磨蹭毛绒地毯。

  “叩叩。”敲门声响起。

  严斯行手指抚了抚楚单的后颈,示意他保持安静。楚单悄悄翻了个白眼。爷早起可不就为了这,终于给我等着了,看我不玩死你!

  “进。”严斯行沉声道。

  近乎冷漠的语气中透着一丝微不可查的躁怒。

49 淫荡小舅子藏在桌底下口交姐夫

  脚步声逐渐靠近,楚单咬住内裤边缘往下拉扯,离得近,鼻子蹭到粗硬的鬈毛,他忍不住想打喷嚏,连忙含住大屌压压惊。

  严斯行呼吸一沉。

  善于察言观色的李助理立即停下脚步,以为自己身上有味道惹恼了领导,他朝后退了半步,站在离办公桌三米开外的位置出声,“严总,我向您汇报近日的工作进度。”

  严斯行颔首示意。

  藏在桌底的楚单捧住精神抖擞的小严总囫囵吞下,老实说,鸡巴被闷在内裤的味道并不好闻,但可能严斯行比较注重卫生,楚单觉得他的鸡巴都香一点,浑浊的膻腥味中散发出一股若有若无的清冽气息。

  他听着报告耐心吮吸,小严总在嘴里膨大了些许,那股味道变得更加浓重。他很好奇严斯行此刻的表情,当着下属的面被口交也能继续保持道貌岸然的距离感吗?

  楚单抬起眼皮,恰好撞见对方落下的审视。

  那是怎样的眼神。被情欲笼罩的琥珀色虹膜中心,那颗深不见底的漆黑瞳孔骤然缩紧,是隐忍与克制,是矛与盾的化身……不,他正是欲望本身。楚单感觉头皮发重,严斯行像对待宠物一般揉绕他的发旋,温柔地,缓慢地,随即毫无预兆地摁下他的后脑。

  “呜……”

  他不由漏了一个音。

  李助理顿了顿,心想自己是不是神经衰弱了,竟在工作时幻听出AV女优的娇喘声。他根本想不到是严总本尊招了一只鸡。

  “第五段,复述一遍。”严斯行开口。

  李助理这才意识到刚才走神读错了数据,连忙重新汇报。

  楚单觉得自己职业受到侮辱,我他妈尽心尽责地服务你你居然还有心思去纠错?他恶狠狠地如同尼古丁中毒的烟民深嘬了一口龟头,舌尖使出碾灭烟头的劲儿扫刮冠状沟壑。

  男人被白衬衫覆盖的宽厚胸膛上下起伏了一阵,而后回归平稳。头顶沉重,楚单被曳着头皮抬起脸,嘴里含着半根鸡巴迷茫望向对方,那人似乎不想看到他的眼睛,抓着他的头发用力按下。

  粗壮硬挺的鸡巴直直地顶到喉咙几乎要挤进食道,楚单险些窒息,对方往前移动了一下,他立即感受到圆润的冠部抵着喉道轻微摩擦,更为浓厚的膻腥味片刻充斥了口腔,他的嘴巴被严斯行的气味彻底占据,沦为专属于他的尿便器。

  “呃——”

  楚单拼命压抑喉咙的躁动,泪水被逼出眼眶,他恨恨地瞪大双眼,但视线依旧一片模糊。这和他预先设想的不一样。他想撼动男人冰冷的注视,想让他动情地喘息,想听他低哑地哀求自己给他……

  不能说一模一样,只能说毫不相干。楚单胡乱摸索男人腹部,孤掷一注似的揪住一根——又黑又粗的阴毛,连根拔起。

  李助理见严总蹙起眉头,迅速检查文本时,耳边响起男人沉稳的发令,“你先下去吧。”他当即遵从领导旨意,关门退下。

  失去看乐子的机会,楚单连口交的兴致都寡淡了,他吐出索然无味的肉棒,望向男人无辜询问,“哥,是我弄疼你了吗?”

  那双小狗眼睁得圆圆的,黝黑光亮的瞳孔盈满一层水汽,雾蒙蒙的,很是可怜,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何况还是装的。严斯行随意岔开双腿,朝小狗招了下手。

  男人衣冠整洁,只下身解开了裤链,直挺挺翘着一根充血膨胀的红紫色鸡巴,楚单又馋了,扑上前含住龟头。猎人立即收网,一把揽住他的后脑让性器插得更深,圆润湿滑的龟头顶开腭垂整根嵌入喉道。

  “呜呜呜呜!”

  呼救被鸡巴压制,蜷乱的毛发不时扎动皮肤,很痒,楚单想挠一下脸也被对方擭住手腕没收他的使用权。

  无法吞咽,口水堆积沿着唇缝淅沥垂落,鼻腔也因鸡巴在嘴里抽插时溅起的积水呛到渗出透明的鼻涕,那张姣好的脸庞挂满液体变得狼狈不堪,却愈显娇艳,像盛开时节被暴雨败落在沥青路上任人踩踏的鲜花。

  楚单享受地吞吃起来,他痴迷严斯行对他独有的专制霸道,贪恋对方此刻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粗野性情。他越发明白自己无药可救。

  严斯行的屌是他的药方,他的精液是他的药引子。精液……光是念想,楚单就觉得干渴难耐,他夹紧腮帮包裹嘴里滚烫的鸡巴,像吃棒棒糖一般吮吸甜蜜的龟头,嗦出津津有味的咂舌声。

  严斯行松了手,食指伸进他的嘴角朝外掀开,冰凉的空气钻入口腔,楚单感觉喉咙泛痒止不住咳嗽起来。狭窄湿润的喉道不断收缩紧密裹挟阴茎,充满情爱地抚摸上面每一道凹凸狰狞的紫青色筋脉。

  楚单咳得面红耳赤,脖根都泛起红霞,严斯行却尝到妙处,攥住他的头发舒舒服服地抽送起来,一遍又一遍地肏进湿红的深渊,嘴角透出类似怜爱的温柔笑意,更显斯文败类,楚单双眼迷蒙中瞥到对方的表情,登时沦陷美色,抢先一步交代了。

  严斯行抽出性器,抬起楚单下巴,处于不应期的楚单更为乖巧,张着嘴由人摆布。湿艳艳的口腔里盛满涎水,尤为淫光发亮,他将手指伸入殷红的喉道按压了两下,楚单顿时发出可怜的呜咽声,随后声音就被庞大的器物堵住。

  严斯行接着顶弄了几十下,次次顶到喉道,楚单嘴巴早已酸涩不已,就在他麻木地产生咬断对方的想法时,热腾腾的带着新鲜膻味的奶液源源不断地滚进喉道,他就像饱受饥荒的难民一样贪婪地滚动喉结,吞咽满当当的精水。口腔、食道、胃部都暖洋洋的,他享受这种被填满的滋味,所以当男人从他嘴里抽离时他有些恋恋不舍地挽留。

  严斯行从容地拉上裤链,楚单并未注意到对方没佩戴皮带,他从桌底下探出半个身子,完成任务邀功似的向男人索吻。

  严斯行看到他笑着咧出两枚小虎牙,失神了片刻,拿纸巾抹掉他唇上残余的液体,手指若有似无地划过唇面,良久,他低下头,在两片微肿的唇瓣上轻吮了一口。

50 被姐夫拿皮带抽打调教

  楚单来不及深吻对方就抽回身,脸上不沾一丝情欲,步伐沉稳地向外走去。

  “哒”一声,旋钮锁上。

  终于要进入真正的办公室play了吗!楚单按捺住激动,含蓄地解起衣扣,才解两枚就被男人从桌底拖曳起来按在桌签。为增添情趣,他挣扎着叫了几声。大手拍在屁股上,他立马老实趴好。

  严斯行落掌时并未感受到明显的边缘。也好,省得再脱一层。他扯掉楚单裤子,被黑丝袜紧紧包裹的浑圆屁股跳入视野,楚单没穿内裤,里头情景透得一清二楚,模样可爱的睾丸被同样穿戴黑丝的双腿夹在中间,乖巧地悬在包芯丝摇篮上。

  他身上没几两肉,屁股却生得肥厚,弹性优良的包芯丝尚不能完全裹住他的屁股在边界挤出两道肥嘟嘟的褶子。严斯行用力捏了一把,那道肉褶像食人花一般咬住他的手,又软又热,他仔细揉摸,搜寻哪一块肉最多。

  楚单动情喘息,朝对方手心拱了拱屁股,心里止不住嘚瑟。连严斯行都沦陷在他的黑丝袜下了呢。

  皮带抽动的声音自耳边响起,楚单不由转头调侃,“哥,这么急,你硬得起来吗……”音量逐渐消了下去。

  男人睨向他,脸上没什么表情,优雅地将皮带对折。这要还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那真成傻子了。楚单秒怂,“哥,咱有话好好说……啊!”

  皮带无情落下,楚单眼泪也不争气地掉下来,气得直呼严斯行大名,“狗东西,你他妈凭什么打我!”

  娇嫩嫩白肉上很快浮出一道红鞭,但隔了层丝袜看不真切,严斯行轻抚那道模糊的红,不紧不慢地落下第二鞭。被连抽两鞭,楚单气势稍弱,侧过脸低声哀求,“哥,你不能、不能用皮带抽我。”

  “为什么不能。”对方反问。

  楚单被问住了,急得掉眼泪,眼角的红痣沾上水光,让无辜的小狗眼多了几分妖冶。他眨了下睫毛上的露珠,可怜地嗫嚅嘴唇,“哥,我知道错了。”

  “错哪了?”

  “我……”

  回答超时,皮带再次挥下。

  我日。楚单疼得嗷嗷叫,男人嫌他吵,手指伸进他嘴里搅动,他自然气恼地咬他。

  严斯行用两指撑开他的齿列,微尖的虎牙在指头上磨动,他抽起皮带在楚单臀瓣上轻轻拍了几下。

  “哥,别打了。”

  楚单回过头,眼里盈满水汽,视野蒙雾,伸手向男人最突出的部位摸去,一边念念有词,“要打,就拿你的棍子打死我吧。”

  严斯行抓住他的手,用皮带在腕部缠绕几圈迅速扎紧。

  靠,会玩!楚单挣了挣,发现竟纹丝不动。这得找多少人练过手啊?他嘴里正酸,手臂就被一股蛮力拽至头顶压制桌角。

  严斯行将胀成深红的阴茎嵌入被黑丝包裹的臀缝,稍一施力丝袜就裂开细口,红粉肥嫩的臀肉仿佛玫瑰一般朝着自由绽放,热烈拥戴阴茎上每一根粗壮青筋。他慢条斯理地,像刀客擦拭刀身似的蹭了蹭细腻绵软的臀帕,身下的少年郎涉世不深,咋咋呼呼地喊他名字,“哥,哥,快进来……严斯行,你他妈行不行!”

  “啪!”

  楚单愣住了,看了眼自己手上的皮带,恍然想起对方也有手。

  严斯行抚了抚新盖的红印,沿着尾椎徐徐上推,半透明黑丝从楚单脚底一路掐住细窄腰身,两枚深邃的臀窝被掩埋其下。

  “嘶啦——”

  布料破裂的脆弱声。

  严斯行揉开红里透白的肥腻臀肉,闭合的皱褶微微张开小口,他将龟头怼入直挺挺地肏了进去,没润滑,里头有些干涩,绵密燥热的软肉像乳胶皮套一样塑封鸡巴,咬得很紧。

  楚单听到男人低喘了一声,体内的家伙又涨大了几分,肠道像被塞了一把火把,几乎将他焚化,他想跳进冰湖,但身体被男人彻底压制,无处可逃。火把往前顶了一下,他被烫得大叫,念不清“烫”和“痛”,只管叫男人出去。

  “楚单。”严斯行冰冷开口。

  楚单觉得委屈,莫名其妙挨了打还要被他凶,当即撒泼起来,发出像乌鸦一般歇斯底里的哀嚎,“出去出去出去出去!”

  屁股又挨了记掌掴。楚单刚飙出一个音,严斯行捂住他的嘴巴低沉出声,“还没冷静?你想让所有人都听到你发情的叫声吗?”

  楚单稍稍安分下来,心里仍是不服气,小声逼逼了句,“那你这隔音不怎么样嘛。”

  耳边传来轻微的按键音,楚单被严斯行抬起下巴,只见面前的白墙转为透明,外面的办公环境一览无余,十多名青年才俊出现在视线中,楚单骤然收紧腹部,明知这是单透玻璃,屋外的人看不到里面但还是不可避免地感到害臊。

  “哥,你快关掉!”

  严斯行却不如他愿,双手覆上他胸前,搓揉两颗干燥的乳头,没一会儿乳头被摸硬吐出湿粉的蕊。楚单忍不住呻吟,又怕被屋外的人听见立即咬紧牙关,脸颊因羞耻潮热,屁股也像涂了辣椒水,火辣辣地烧,屁股里头倒显得不难受了。

  严斯行揉着他的双乳边慢慢抽送起来,干操了十多下甬道就湿了,密密吮裹阴茎。真会咬。他抿了下唇,加快速度以九浅一深的频次挤压巢穴。楚单尝到甜头,主动扭摆屁股迎合他,下方垂着的卵袋随之摇晃,像铃铛一样,很是可爱。他伸手捏了把肉铃铛,楚单顿时发出一声嘤咛,哆哆嗦嗦地射了出来。

  楚单双腿酥软,要不是被严斯行鸡巴堵着他早就跪落在地上,然而严斯行只顾自己爽没给他时间缓冲,掐住他的腰身狠戾猛干,他受不住地张口叫喊,“啊、啊啊啊!哥,哥!慢点……!”

  水声汹涌澎湃,他红得不能再红的屁股被粗粝的阴毛磨得又起了一片潮热,泛起瘙痒,他恨不得把皮扒下来,但没多久,穴心被圆润坚硬的鸡巴头命中,淋上浓稠香甜的热汤,他浑身发烫,又顾不上其他了。

51 在办公室被姐夫操尿干到昏迷

  楚单趴在办公桌上大口喘气,小腹开始发涨,整个胃都被融得暖洋洋的,可身后的人仍没停歇的意思。那只大手覆上他的肚子,像确认他有没有吃饱似的按压了一下,楚单浑身打了个激灵,双唇微颤,“哥,你这么早就泻了,该不会是不行吧?”

  严斯行没吭声,压住他的腹部缓慢后退,深处热腾腾的精水也随之倾倒,楚单连忙收紧后穴,但热潮仍在源源不断地流逝,他急得叫出声,“别,别出去!”

  “不行。”对方干脆拒绝。

  楚单听出他话里深藏的打趣,放软了语气,“哥,你最行了,别出去好不好?”他边撒娇边咬紧体内的肉棒摇了摇屁股。

  “哥~”

  严斯行似乎被他打动,停在中段没再退离,那根驴屌即便射完精也没软下,嵌在肠道里很有分量,楚单被他有一下没一下的顶胯弄得心烦意乱,欲求不满地叫他用力点,哪知对方直接往外抽离,硕大的龟头滑出豁口时他忍不住喘了一声。

  随后他被男人抱上桌,无力地仰躺着,两条细长的腿像青蛙一样毫不掩饰地敞开,以至于袜裆撕裂的缝口变得更大,暴露出微微翕张的湿红穴眼。楚单小腹忽地抽动,一大团牛奶般黏稠的液体从揉碎的花褶中淌出,“咚”地掉在桌面,缓缓渗入木头,将边缘染深。

  楚单好半天才缓过来,瞬间注意到严斯行勃起的下身,不由坏笑,借助脚后跟的力蹬掉鞋子,包芯绒丝袜完好包裹足底,他弓起脚踩上严斯行狰狞的性器,内敛的黑与张扬的红鲜明对比显得那把昂首更为壮观。

  楚单慢慢爬上旗杆,圆润的脚趾往冠状沟上小心地勾勒了一下。

  严斯行抿着嘴唇,喉腔发出略显急促的呼吸声。楚单很享受男人为他动情的模样,他勾起嘴角,足心游刃有余地在龟头上方打圈。

  “哥,舒服吗?”他压低嗓音,话语中充满诱惑,“你帮我把皮带解开,我会让你更舒服的。”

  严斯行目光平静,握住他的脚踝,用处理工作的平常态度顶了进去。早被肏开的小穴轻易吞下粗长,但他实在太大,每次进入楚单都需要适应好一会儿,他睁大被泪水浸红的眼睛,试图勾起男人的怜悯心。

  “哥,我疼~”他抬了抬被束缚的手。

  严斯行轻抚他手臂上勒出的红痕,以长辈的口吻道,“疼才知道长记性。”说着,将他双手按至头顶边用那根驴屌肆意鞭打他,抽出淫糜澎湃的水声。

  “铃——”

  手机响了。严斯行垂下眼。

  楚单感觉身体一空再次被翻身压在桌上,但这次进入体内的却是两根手指,他有些不满,不由埋怨打来电话的人——严仰。连对亲生儿子的备注都这么冷淡。楚单腹诽,就见修长的手指划开屏幕,随后摁下免提。

  “爸爸!”听筒传来脆生生的童声。

  楚单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

  严斯行温柔回应,感受到水淋淋的湿红穴眼热烈吮吸两根手指。

  楚单正处于水声火热,却听到严斯行轻轻笑了笑,还笑得极为撩人。老狗批。他在心里咒骂,对方仿佛听到他的心声,恶劣地用两指撑开小穴。微凉的空气涌入肠道,楚单瑟缩了一阵,男人却觉得好玩,又放入一指,黏稠的水液沾满指头泛着淫亮的光泽,在红肉里慢条斯理地搅弄。

  楚单喉咙发痒,但越压制反而越无法控制,忍不住咳嗽了一声。

  牛牛敏锐地捕捉到他的声音,“爸爸,我听到楚单叔叔的声音了!”

  “你楚单叔叔在……”严斯行顿了顿。

  楚单回过头,用祈求的目光望着他。不要。他无声地动了动唇。

  严斯行抽出手指,挺腰直直插了进去,攻势比先前更猛烈,楚单被这股劲撞得趴在桌前发出长长的哀鸣,“嗯嗯嗯——!”

  混蛋!楚单想痛骂奈何不能出声,想挥拳奈何手臂被捆,而且严斯行体型大他一倍,像高楼一般坍塌在他身上,他被完全掌握,几乎动弹不得,只能小幅度摇摆屁股抵抗对方。

  严斯行平稳呼吸后才松开捂住话筒的手指,“他在睡觉,我们轻点说话不要吵醒他。”

  严仰深信不疑,也跟着压低小奶音,“好~”

  这个满嘴谎话的大人挤开狭窄的道口,不疾不徐地在深处顶肏,楚单双腿打颤,站在快感巅峰摇摇欲坠,小腹充满涨意,炽热的,汹涌的,即将喷薄欲出,但他一时分不清会是精液还是尿液,被迫咬住嘴唇竭力压制排泄的欲望。

  好想好想射好想射……!

  腕部被皮带长时间捆绑血液不循环轻微痉挛起来,楚单握紧拳头,指甲深深陷进肉里。严斯行看见他手心手背都被勒出道道凄惨红印,善心大发,为他解开束缚,又柔情地拨开他紧握成拳的手指。

  穴内层叠的软肉忽而颤巍巍地像蟒蛇缠死猎物一般咬住阴茎,严斯行匆忙结束通话,攥住楚单纤瘦的腰身快速抽送起来,像教训他的不乖,用手轻轻抽打他的屁股,那肥腻的红里透白的臀浪在掌心来回翻滚,越翻越猛。楚单却安静得不像话,仅喉腔溢出支离破碎的呻吟,整个人像木偶一样肢体无力地瘫在桌子上,面颊泛着异样潮红,被水汽晕染的眼睛翻出过多的眼白,一副爽得不能自已的残破模样。

  严斯行摸向楚单前头,管子软塌塌地垂挂着,不知何时泄了,他不禁哂笑,“不是让我舒服吗?”

  楚单嚅动嘴唇,却无法驱使声带。

  严斯行退出半根再次顶入,在穴心反复碾压,楚单顿时像热汤里的虾一般活了过来,气喘吁吁地咒骂,“你,哈……你他妈被你那根破驴屌干试试!……别、别顶那里……我错了哥……别!要、要尿出来了!”

  严斯行故意使坏,往他充盈的小腹摁压,那根前端上翘的鸡巴仍拼命往窄道挤,楚单感觉体内深处的开关被撬开,电流四处乱窜,忍不住哭了起来,“呜嗯嗯嗯!”

  马眼也跟着漏出几滴眼泪,紧接着一发不可收拾,滚烫的水柱畅快无比地喷射出来,将纯白的毛绒地毯弄得脏乱不堪,多余的水迹则慢慢延伸到地毯外侧。

  避免踩到水渍,严斯行将楚单抱上桌。

  闻到空气中飘着的淡淡腥味,楚单哭得更凶了。呜呜呜脏死了!怕被打骂,他根本不敢对视男人。

  事实上,严斯行非但没打他,还拿湿巾细心擦拭他的阴茎,甚至在擦完后亲了亲他哭肿的眼睛。楚单怯怯地朝他望了一眼,不知怎么刺激到对方,严斯行猛地折起他的双腿狠戾撞了进去。他早已受不住激烈的性交,偏偏后穴剧烈抽搐起来盛情邀请似的裹吸鸡巴,他清晰地捕捉到茎身上横布的筋肉在体内灼热弹跳,愈演愈烈。

  “哥,你快拔出去,我、我不要了。”楚单可怜求饶。

  “是吗?”男人在他耳边低语,像情人间的亲昵呢喃,“可我还没舒服呢。”

  楚单怕极了,侧身跳下办公桌却被对方一把捞住。

  “跑什么。”男人唇边含着淡淡笑意。

  “我、我……”楚单说不出所以然,对方也不是真想听他解释,掰开他的臀瓣,用那根万里挑不出一把的名屌惨无人道地殴打他不堪一击的肠道,他被牢牢钉在桌上,哆哆嗦嗦地张腿承欢,最后竟被硬生生干晕了过去。

52 各怀心思

  严斯行推开卧室门,看到一团可疑的虫形被窝在床上缓慢蠕动,不禁唇角微扬,“醒了?”

  楚单探出脑袋,与他对视时下意识往床蛹里缩。现在知道怕了?严斯行没再靠近,将把换洗衣服扔给对方。楚单伸出两条白花花的胳膊,朝他扑腾了两下,“哥,你帮我穿。”

  见男人岿然不动,楚单自讨没趣,卷着被子翻了个身,趴在床头翻起抽屉。

  “找什么。”严斯行问。

  楚单转过头,脸上开满灿烂,“一般老总不都会在办公室里藏几个套吗?”他从严斯行眼神中读出一丝无语,随后听到他不带感情色彩地说,“几个够吗。”

  也是,他量那么多。楚单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身体异常清爽,显然是被清洗过了。他钻出床蛹,赤身裸体地爬向男人。

  严斯行正要避开,楚单率先搂住他的腰,声音黏糊地说自己屁股疼要抱抱。疼还不长记性。“把衣服穿上。”他说。

  虽然是命令的口吻,但男人声音中透着淡淡的无奈。楚单暗喜,抬起头可怜地望着对方,“哥,你帮我穿嘛。”

  “自己穿。”

  “你帮我穿嘛。”

  严斯行不再接话,楚单皱起小狗眼作势威胁他,“你不帮我穿我就告诉我姐你打我!”话音刚落,他听到男人从鼻腔发出轻蔑的笑音。

  ……严斯行因为他的幽默笑了!

  楚单更加有恃无恐,掀开男人衬衣脸埋腹肌,“哥,你好香啊。”他慢慢下滑,蹭到鼓鼓囊囊的裤裆前深吸了一口,“这里味道最浓了。”

  “别乱动。”男人语气微沉。

  楚单见好就收。他屁股还疼着呢,该不会肿了吧?楚单无意识地道出心声,却得到男人肯定的回复,“嗯。”

  楚单崩溃,“那我岂不是好几天不能做爱了!”

  严斯行转身离开,楚单连忙穿好衣服奔向对方。靠,腿软。他扶着两边肾慢步走出卧室,眼尖地瞧见办公桌下的地毯没了,脸颊不由发烫,但出于好奇他还是忍不住问,“哥,那条地毯呢?”

  严斯行抬起眼,看到他红扑扑的耳根,好心为他解答困惑,“我叫人来处理了,有条小狗趁我不注意随地小便。”

  楚单瞬间涨红了脸,“我才不是小狗!”对,他不是小狗,地毯是小狗尿的,与他无关。楚单对自己成功洗脑后,光明正大地趴沙发上玩起手机。混到下班点,再次见到自家姐姐。

  “姐,你今天不用加班吗?”

  面对弟弟的挤眉弄眼,楚白玉默默在心中吐槽:弟,你才是万恶的资本主义吧。

  楚单贴心地为她拉开后排车门,“姐姐,请。”

  “谢谢。”楚白玉礼貌回应。弟,你的心思就差刻在脸上了。

  楚单在副驾驶位表演了近十分钟单口相声,无人响应,他瞥了眼后视镜,发现他姐竟靠着车窗睡着了。他不怀好意地看向司机,对方冷冷瞥了他一眼。

  “严师傅,”楚单扯了扯司机衣角,“难得出趟门,今晚我们出去吃吧。”

  别耍花招。严斯行用眼神示意。

  “吃什么好呢?”楚单故作思考,视线朝男人双腿间瞥去,“嗯……想吃棒棒糖了。”

  黄灯闪动,严斯行踩下刹车,换挡。

  楚单舔了舔嘴唇,身体轻微倾向男人,压低声音,“姐夫,你该不会在想什么色色的东西吧?”他将手指搭在操作杆上,暧昧打转,随后虚虚抓了一把,好像真抓到了什么。

  楚单摊开手,一根棒棒糖出现在手心,“是真之棒哦。”

  严斯行别开视线,耳边响起糖纸剥开的嘶啦声,口腔含住糖果的声音,塑料棍挥动撞到牙齿的声音。舌头滚动糖果中间凸起,拔出,嘴唇与糖果吻出“啵”的水声。

  楚单将水淋淋的糖果递到严斯行嘴前,“姐夫,不尝尝我的棒棒糖吗?”

  严斯行专注凝视前方,楚单嫌没劲,把糖果重新塞回嘴里。

  红灯倒计时:10,9,8……

  楚单唰地解开安全带,用力掰过男人的脸,红光从紧密贴合的缝隙中穿过,骤然转绿,在喇叭响起前,楚单若无其事地回到座位系好安全带。

  严斯行神情自若,拉动操作杆继续驾驶。一切如常。他抿了下嘴唇。是荔枝味的。

  在后座沉睡的楚白玉睫毛微颤,每一根颤动的睫毛都在声嘶力竭地呐喊:姐是影后姐是影后姐是影后!

  路灯在窗边画下长长的光带,楚单透过表面,看到生意兴隆的垃圾街,大叫停车,“哥,我想吃那个!”

  楚白玉被他的动静“吵醒”,温和地劝说他路边摊不卫生。

  “可是我想吃。”楚单眼巴巴地看着她,“姐姐,求求你了,我就吃这一次,好不好嘛~”

  这谁顶着住。楚白玉为难地看向顶头上司,“斯行,不然我跟楚单吃了再回去?”

  严斯行靠边停车,“一起吃吧。”

  “耶,姐姐万岁,姐夫万岁!”楚单激动得搂住严斯行脖子。

  严斯行目光一沉。原来对谁都这么会撒娇。

  楚单体谅严总下凡不易,特意为他在椅子上铺了两张纸巾。严总忍辱负重似的落座,腰杆笔挺,神情肃穆,有点黑道的气势,仿佛下一刻就要道出“天凉王破”。

  楚单不由望向闪亮的荧光招牌。王记大排档,哦豁,还真姓王。

  楚白玉目光怀念地看着捧着街边小吃往来的行人,大学时她也常拉着顾恩旭陪她逛垃圾街,他总说这些都是垃圾吃了肚子得长蛔虫,但当她把垃圾递到他嘴前时,他的嘴巴却自动咀嚼起来。

  不过分手后,她再也没有吃过这些垃圾。

  楚白玉快速藏好情绪,询问严总有什么忌口。

  “不要辣。”严斯行回答。

  “路边摊你不吃辣?!”楚单咆哮,而后在男人锋利的眼神中弱下声,“是我,我屁股吃不了辣。”

  当晚,楚单收获了一顿无辣烧烤,严总收获了一张罚单,楚白玉收获了急性肠胃炎引发的高烧。真是一个丰收的夜晚啊!

  “严斯行,快打119,我姐要挂了!”

  楚白玉听到弟弟惊慌失措的声音,即便高烧她也不忘在脑内纠错:弟,119是火警电话。

  “我已经让医生过来了。”另一个男声沉着响起。

  垃圾吃不得啊。楚白玉迷糊地想。

  顾恩旭,这盛世如你所愿。

53 阖家欢乐

  楚白玉好些年没生过病,哪怕病了她也能面不改色地继续工作,或许上天惩罚她不够爱惜身体,这一病她几乎没法从床上起来。

  她做了一个梦,梦里妈妈让她将果篮送给住在森林里的外婆,并叮嘱她必须赶在日暮前回来,不然会被大灰狼吃掉哦。她不以为意,她在这里生长了十五年从未看到狼的踪迹。她一路玩耍,直到太阳渐渐落山她才察觉到一丝反常。这片森林长到仿佛没有尽头……

  她加快了脚步,两排影影绰绰的树木也无限延伸。她在呼啸的风中捕捉到口水吞咽的声音。是狼!她拔腿奔跑,由于恐慌不慎被树枝绊倒,她下意识回头,只看到两只黑黢黢的狼爪向她伸来,残暴地撕掉外婆为她编织的红帽,抓起她稚嫩的双腿张开血盆大口……

  楚白玉惊醒过来,全身被冷汗打湿。又做噩梦了。额头一热,谁在用手背探她的体温?她虚弱地抬起眼皮,她暗恋多年的同桌就坐在她的床头。

  “做噩梦了?”顾恩旭将毛巾拧干,擦拭她面上的薄汗。

  楚白玉一动不动,连眼睛都不敢眨,生怕一眨眼眼前的人就消失不见了。良久,她扯了下嘴皮,“终于……梦见你了。”

  顾恩旭伸手抚摸她的脸,轻轻捏住一团肉,用力一掐。楚白玉皱着眉,迷茫地望着他。“痛吗?”他问。

  楚白玉点点头,他松手揉了揉她面颊上淡淡的红,一字一顿道,“我不是梦。”说完他觉得不解气,凶恶地补了句,“这要是梦,我早就狠狠揍你一顿了!”

  “你才舍不得打我。”楚白玉胜券在握。

  被狠狠拿捏了。顾恩旭忍不住翘起嘴角,“算你识相。”

  楚白玉用目光一遍遍描绘他的轮廓,她坚决认为这是她的梦,一个异常清晰的梦境,最后她得出结论,“下次还要吃垃圾。”

  “完了,烧糊涂了。”顾恩旭撩开她的刘海,用额头贴了下她的额头。她感到一阵眩晕,那双温和却比太阳还要耀眼的眼睛深情凝视她,仅一眼,她就迅速升温,陷入反复无常的高烧。

  “怎么又烫了?”顾恩旭纳闷,“大白,再睡会儿吧。”

  楚白玉倔强地摇头,她怕入睡后再也梦不到他了。“我不困。”她大胆地拉住顾恩旭的手,“我要听睡前故事。”

  “我不会。”顾恩旭语气恶劣,他一想到严斯行可能在床头为她讲睡前故事,他就无法忍受。楚白玉却笑了起来,“被我抓到把柄了吧,还说自己不是梦,你就是梦。顾恩旭可会讲故事了,他在幼儿园就获得讲故事比赛第一名了!”

  顾恩旭痛骂堂妹揭他黑历史,心里倒是舒坦了,大白烧成傻子了还记得他小时候诶,四舍五入他俩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他抠到自己和白玉的糖了!

  他藏起喜悦缓缓开口,“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位美丽的公主……”

  “我不要公主,”楚白玉打断他的话,“我要听小红帽的故事。”

  顾恩旭马上改口,“从前有一位漂亮的小姑娘,她叫小红帽,小红帽有一位好朋友,他是一匹非常强壮的灰狼,每当小红帽遇到危险时,大灰狼总会挺身相救……

  最后,小红帽和大灰狼过上了幸福的生活。”

  小红帽睡着了,牵着大灰狼的手依旧没有松开。顾恩旭任由她牵着,俯下身,小心翼翼地在她唇上亲了一口。

  楚白玉醒来时天色已黑,借着窗外微弱的光看到顾恩旭趴在她床边熟睡,发现自己牵着对方的手,她连忙抽回手。

  顾恩旭被她的动静惊扰,睁开眼,下意识伸手探她的额头,掌心一空。楚白玉避开他的碰触,神色冷淡,隐隐有些不耐烦,“我会履行约定的,你没必要亲自上门。”

  顾恩旭倏地站起身。

  楚白玉以为他会说什么,等了半天也不见他开口。

  ……腿麻了。顾恩旭在干站中冷静下来,他知道白玉有意激怒自己,四舍五入这也是糖。

  “楚经理,我冒昧问一下,现在新婚夫妻流行分床睡吗?”

  楚白玉硬着头皮回答,“我病了,怕传染才……”

  “我看不是吧,”顾恩旭环顾四周,笃定道,“楚白玉,你丈夫该不会是不行吧。”

  你怎么跟我弟一样。楚白玉险些吐槽出声。

  *

  挂了一夜盐水,楚白玉终于退烧,昏沉入睡。楚单抱住严斯行蹭了蹭脸,“哥,咱们也去睡吧。”

  严斯行抬手看表。楚单见他不打算上床,剥开他的睡衣吸了两口奶香,大度地放开他,“哥,你尽管去上班吧,家里有我在。”

  就是因为你才不放心。严斯行想。他接水的功夫里,楚单摊开白毛巾蒙上楚白玉的脸,随后双手合一,似乎在祈祷什么。

  “我还活着……”细微的声音从面巾下传来。

  严斯行上前搭救,冷冷瞥了熊孩子一眼,“皮痒了?”

  “皮不痒,屁股有点痒。”楚单嬉皮笑脸,索性他还记得楚白玉这个病人,外加他本人也算半个病人这才没有胡来。

  “哥,你快去公司吧。”楚单握住严斯行的手若有似无地放在自己肚子上,“你不工作怎么赚钱,怎么养活我们娘俩呀。”

  严斯行抽回手,“别皮。”

  楚单踩着他的脚背踮脚,他自然地低下头与他接吻。“哥,你什么时候跟我姐分床睡的?”楚单贴着他的唇说话,两只细胳膊像蛇一般绕在他颈后,大有回答错误就勒死的架势。

  那双楚楚可怜的小狗眼牢牢锁住他,眼尾的红痣透出审讯的意味。很乖张,也很漂亮。反射弧也很长。严斯行抿了下嘴角,掩饰笑意,“回来说。”

  然而日理万机的严总当晚并没有回家,第二天也没回来,他又又又出差了。

  “狗崽子!”楚单点开严斯行微信用韩语咒骂他。

  严总稀罕地给他扣了一个问号。

  楚单暗笑:没文化了吧,听不懂了吧。

  楚白玉的部门同事得知她在家养病后组团上门慰问。

  “哥哥姐姐妹妹们好,我姐劳烦你们照顾啦!”楚单客套话张嘴即来,“来就来嘛,还带什么……空气呀。”

  众人被楚单的社交牛皮症打动笑成一片时,提着果篮的顾恩旭姗姗来迟。楚单一眼认出他——是他,是他,楚白玉的白月光。

  “诶,你是那个,我姐高中同学……顾恩屁是吧!”楚单上前招呼对方。妈的,又一个180。他重重拍打顾恩旭的后背,“恩屁,咱有好多年没见了吧!”

  不,今天才是他们第一次见面。视线相交的瞬间,顾恩旭脑海中浮现出他和白玉未来孩子的模样。外甥多似舅。

54 找姐夫偷情

  楚单收到霍大曲看车(男)展(模)的邀约,早早修生养息、清斋沐浴,望着镜中法式木耳领衬衫搭配黑色微喇裤的自己不禁陶醉。避免踩到裤腿的风险,他穿了双内增6cm的马丁靴,刚打开门竟偶遇出差归来的姐夫,他借势平地摔扑在对方身上。

  “去哪?”严斯行扶着他的腰,声线低沉迷人。

  车展是什么,霍大曲又是谁?男模哪有哥哥香!

  楚单贴着男人的脸,往他唇边轻轻吹了一口气,“去哥哥心里。”他悄悄揉了把好久不见的奶子,在对方做出反应前抢先表态,“哥,我们真是心有灵犀,穿了情侣装呢。”

  严氏集团的看门狗都知道严总裁365天都是黑白配。

  严斯行抬脚进门,楚单拉着他往凳子上摁,“哥,你一路辛苦了,快坐下,我帮你换鞋。”

  楚单单膝跪地,严斯行人高腿长,腿一伸,弧度微扬的牛津皮鞋若有似无地碰到他胯部,他敏感得一颤,抬眼观察对方,男人面色平静,似乎不是有意。

  楚单握住严斯行的小腿,虎口恰好碰到金属袜夹,他不由心猿意马地脑补起严斯行将袜子提上脚踝用袜夹固定的模样,他的眼神一定很冷,就像此刻冷若冰霜地睨着他。楚单看痴了一瞬,那被袜夹束缚的小腿轻抬,鞋底结结实实地踩在他的脆弱部位。

  “唔!”楚单吃痛,下体仿佛被火柴刮了一般,火光冲天。他握紧手,用力摩擦男人腿肚上的袜夹绑带,艰难脱下一只皮鞋。另一只脚又伸了上来,像踩老式缝纫机似的慢条斯理地折腾那团膨胀的肉,楚单呼吸加促,底下的肉越碾越精神,裤料被前液一点点洇湿,隐没于黑色。

  “哥,我裤子被你弄脏了,你打算怎么赔我?”楚单朝男人挑了下眉峰,惹人怜爱的小狗眼顿时变得寻衅十足。

  那双大手伸向他的脖子,楚单下意识后躲,但对方只是将他繁复花边设计的衣领整平,轻描淡写地回了句,“如你所愿。”

  楚单生怕他反悔,双手从严斯行小腿摸到勒在衬衫下肌肉贲张的胸膛,手指在微微凸起的乳头周围游走,对方忍无可忍,箍住他的双手,楚单并不反抗,将唇吻在严斯行手背时张腿坐在他大腿上,紧紧贴住他即便没硬也大得惊人的器官。

  严斯行做人严谨,穿衣也是如此,衣扣别全绝不多露一分肉,楚单的嘴唇沿着他粗长的手指往上爬,一路吻到领口与脖子间露出的绝对领域,重重咬了一口。

  严斯行松手拍打他的屁股,以示警告。楚单环住他的肩膀,装模作样地喊疼,“哥,你不在家,我茶不思饭不想,你看我都瘦了,看在我这么可怜的份上,多怜惜我一点吧。”

  严斯行掐住他的屁股,非但没瘦,反倒可能多了二两肉。楚单感觉贴着自己的肿大部位隐隐有些发烫,脸上不由挂出得逞的坏笑,两枚微尖的虎牙咧了出来。

  难怪咬得那么有力。严斯行觉得脖侧仍残留牙尖没入的触感,他抱起楚单正要起身,对方咬着他耳朵嗓音慵懒,“哥,别走了,就在这吧。”

  楚单从鞋柜里取出一管润滑剂,对上严斯行“欧亨利式”眼神,出乎意料又在情理之中。他坦然面对,“以备不时之需嘛。”

  “不怕你姐发现了?”严斯行冷着脸,语气中带着点调侃。

  楚单想到他为了增添偷情的刺激性自编自导了那么多场“姐姐来了”的戏份,严斯行却始终不为所动,“原来你早就跟我姐分房睡了!严总,逗我玩很开心吗?”

  “开心。”严斯行勾起嘴角,锋芒的五官柔和下来,好看极了。

  楚单顿时哑火,“我大人不记小人过,放你一马。”

  他亲了亲严斯行单薄的嘴唇,“哥,我姐现在不在家,我们抓紧多做几次。”

  已听了许久墙角的楚白玉:我是谁?我在哪?

  偷情是属于他们的,而她什么也……哦,她正准备出门偷的。但还不是得宠着弟弟,原路回屋。

  楚单解开裤链,裤子滑到一半他就迫不及待地去掏严斯行的家伙,对方拦住他的手,递出那管润滑剂。楚单精虫上脑哪顾得了那么多,用他肥胖的屁股挤压男人胯部,“哥,别润滑了,直接来吧。”

  “疼了别哭鼻子。”严斯行说。

  那必不可能。楚单闭上嘴,抢过润滑剂在男人左手掌心挤出满满一把,接着嗲声催促,“哥哥,快点~”

  严斯行掰开楚单蒜瓣似的白胖屁股,摸到两片浅浅褶皱紧密黏合组成的肉缝,它比初见时要宽长些许。两指轻易捅开肉缝,但里头依旧炙热且狭隘,楚单却觉得不够非要他再加一根,等三根指头都放进来他又难受了,趴在他肩头哼哼唧唧。

  严斯行慢慢往外抽离,楚单倔强地不让他拿出去,他垂下眼,“乖一点。”

  楚单抬起脸,泪珠在眼眶打转,但没有掉落下来。过了一会儿他才怯怯开口,“哥,你戒指弄疼我了。”

  声音委委屈屈,像被烟熏过的沙哑尾音烫开耳膜。

  男人没接话,楚单心里没由来一阵慌乱。他的小心思该不会被看穿了吧?他不敢直视对方,任由男人从他体内抽出手指。别打他就行。

  严斯行握住他的手,食指一沉,沾着水光的钻石依然圣洁闪耀,楚单愣愣地看着比自己食指大一圈的戒指。见楚单神情呆滞,严斯行不由觉得好笑,凑到他耳边低声骂他。

  “狗崽子。”

  三个音节微微延长,温柔得不像骂人,像调一杯酒,用光怪陆离的漂亮颜色将人沉醉。楚单眨了下眼,惊讶脱口,“我靠你居然会说泡菜语!”

  “嗯,我还会说——坐上来,自己动。”

55 饥渴小舅子和姐夫从玄关搞到床上

  膝盖被裤子绊住不太好分开,但楚单等不及脱掉裤子就半坐在严斯行大腿,他摸了摸自己下面的缝——在严斯行那根驴屌夜以继日地操弄下变得稍显狭长,薄薄的褶皱贴合缝隙两侧,简直像阴唇包裹的粉屄。楚单颤了颤,嗔怪地看了男人一眼,“哥,你鸡巴长这么大干嘛,我都要被你操松了。”

  严斯行抬手拍打他的屁股,“抓紧做你的事。”

  他声线平稳,音节略微重在前两个字。

  楚单却不嫌事大,扶着驴屌进洞时嘴里仍在不停叨叨,“哥,你说哪个女人愿意要你,也就只有我不嫌弃你了……呜!”

  严斯行掐住楚单肥臀长驱直入,里头又热又紧,比楚单嘴里所谓的女人更紧,层层叠叠的软肉像野狼一般撕咬阴茎,恨不得将它拆吞入腹。严斯行沉闷了一声,退出些许,粗壮的茎身上沾满淫汁,他在穴口蹭了一会儿就着水液捅了进去。

  “咕啾。”溢出绵密水声。

  楚单在他怀里缓过神,“你耍赖,说好让我自己动的!“

  结果狗男人真停下不动了,他气得啃人脖子,两枚尖尖的虎牙在颈肉厮磨。痒痒的,严斯行抿了下唇,牙根也有点痒了。

  “老混蛋。”楚单小声咒骂,撑着严斯行肩膀艰难起身,鸡巴往外退时温热的水渍沿着腿根滴落,他立即坐下,哪知龟头从穴口滑了出来,惹得他娇吟了一声。他连忙扶住阴茎往缝里塞,不知是他太急还是屁股太滑怎么都无法顺利进入。他无助地看向严斯行,然而对方除了鸡巴硬得可以钻木取火,依旧如神明一般高高在上地审视他,楚单莫名感到委屈,“哥,你帮帮我……”

  “别撒娇。”严斯行低声道。

  有戏。楚单用自己的大屁股压住肉棒,像小孩骑木马一般摇晃,严斯行的粗屌从他腿间穿出来,他好像一下长了两根鸡巴,只是底下这根过于雄壮,显得他自己的有些营养不良。他爱不释手地把玩男人红彤彤的龟头,一边软声软气地撒娇,“哥~求你了~”

  严斯行将脸贴上他白净的脖颈,仔细挑选了一块细皮嫩肉段,重重咬下。楚单痛呼时,严斯行抬起他的屁股,圆钝湿润的龟头顶开穴眼直直滑了进去,小腹微微鼓涨,楚单沉迷身体从狭窄到被拓宽的美妙奇遇,不由发出餍足的叹息。

  “嗯……全部吃进去了。”

  他双眼蒙着雾气,望着严斯行的脸毫不吝啬地夸赞,“哥,你好棒呀!”

  对方仿佛受到鼓舞士气大振的兵,攥住肥腻得险些流下来的臀肉对准穴心进攻了几十下,楚单被操得淫叫连连,快感如汹涌骇浪,没撑住半刻就射了出来。失控的肠道不断朝内挤压绞缠那团肉,严斯行咬紧牙继续狠戾冲撞。楚单刚射完精全身敏感得随便一碰就乱颤,更何况这般刺激,当即尖叫,“停——!”

  似乎觉得坐在椅子上不好发力,严斯行抱着他起身,楚单得以喘了口气,随即后背抵上鞋柜,感受到对方气压山河的攻势。

  “嘤!哥,慢点、慢点好不好?”楚单可怜哀求,带着做作的哭腔。

  “不好。”严斯行答复完,封住他的唇深深埋入。

  楚单抓住严斯行的衬衫握紧拳头,随后在激烈抽插中松开了手,不匹配的戒指脱离手指坠落地面发出清脆的响声。

  不过无人在意。

  严斯行肏得狠、吻得也凶,楚单舌头被嗦得发麻,嘴巴不听使唤流下绵绵口水,脸上写满狼狈。楚单眨了眨眼皮上的泪意,瞥见严斯行依旧清澈的神色,顿时气急败坏,报复似的夹紧屁股。滚热的呼吸喷在脸上,楚单透过水汽看到对方逐渐可怖的眼神,他瞬间怯退却忘记自己早被对方完全掌控。

  腰身一痛,严斯行箍住他的腰,长棍迅速拔出再猛烈捅入,水声四溢,穴眼大开大合几乎被操成一个水洞,落下湿淋淋的汁液,本来乖张跋扈的软肉也被教训得服服帖帖,乖乖吮吸粗棍。楚单浑身止不住发颤,架在男人腰上的双腿无力下滑,全靠对方臂力支撑才没有摔落在地。他低下头,看到自己薄薄的肚皮裹出龟头圆润的形状,那么大、那么烫,要将他的血液燃尽,他的性器因为这个画面快速充血。

  严斯行显然注意到了,伸手去揉了一把。楚单猛地打了个激灵,接着颤抖着往对方怀里缩,“哥,我疼……”

  严斯行顿了顿,揽过楚单看到他被擦红的后背。真娇气啊。他抱着楚单走进客厅,对方嘀咕着要在沙发做一次,可等他舒坦了又立马翻脸不认人,这边嫌沙发不够软那边嫌毛毯扎皮肤,严斯行索性不再听他哔哔,直接打包上楼。楚单依稀记得叫哥哥别拔出来,严斯行没说话,他就缠住对方脖子亲到他回答为止。

  “嗯。”严斯行无奈应答。

  楚单胡乱地想着这老洁癖是不是也怕拔出来他肠子里的淫水会漏一地弄脏地板时,对方抱着他走上楼梯,脑子突然一片空白,只剩下鸡巴的图案。粗壮的阴茎像锁芯一样牢牢焊在穴内,每迈上一格台阶圆润坚硬的龟头就往深处顶一下,楚单忍不住叫出声,一路叫到严斯行走到三楼停驻下来看他为止。

  “哥,你能再爬一次吗?”

  楚单望向男人,黑亮无辜的小狗眼里充满无限渴求与热情。

  结局就是他被扔在床上狠狠干了。

  楚单觉得自己就像永远牢固在青少年鸡巴上的飞机杯一样栓在严斯行身上,狗男人不仅狗,他的鸡巴也跟狗能成结似的,几乎没从他体内拔出,哪怕射了一炮用浓稠的精水把他的洞填满也依旧年轻挺动。

  “楚单,你想做几次?”

  楚单听见男人低沉唤他,不同于往日颐指气使的态度,他的嗓音温和,像微微明亮的曦光,平易近人。楚单却没由来一颤,“不,不做了……”

  他真的一滴都没有了!

  严斯行吻了吻他干涩的嘴唇,“你再想想。”

  “一次?”

  “不对。”

  楚单懵了,小心翼翼地询问,“那两次?”

  严斯行又在他唇上吻了一口,带着嘉奖的意思,“好,都听你的。”

56 过去

  [楚白玉:今天不能赴约了(大哭)]

  [顾恩旭:姓严的囚禁你?!]

  [顾恩旭:(发怒)(发怒)(发怒)]

  [顾恩旭:(菜刀)(菜刀)(菜刀)]

  [楚白玉:…………]

  [楚白玉:你还没戒狗血小说啊(擦汗)]

  大概高二的时候,楚白玉吃完午饭去教室自习,那天顾恩旭稀罕地没去午睡也没到球场挥洒汗水,而是捧着数学书津津有味地阅读。

  “数学有这么好看吗?”楚白玉没想到有朝一日她能吃到数学的醋。

  “好看,简直精彩绝伦!”顾恩旭合上书,朝她露出迷人的酒窝,“要看吗?”

  “不看。”楚白玉傲娇地扭头,双手诚实地接过数学书。

  她打开一看,双目被闪瞎,这竟是一本披着数学皮的小言。她在心里责怪顾恩旭不学好,但又好奇是什么样的书让他有如此高的评价。

  随手翻了几章就大可判断此书缺乏水准且毫无逻辑,可是她根本停不下来!直到上课铃响起她才晃过神,又忍不住在老师转过身时偷偷阅读。一下课她就找顾恩旭讨论剧情,后知后觉想到这本小言的来源,酸溜溜地问他跟哪个女同学借的。

  “老金的。”顾恩旭立马供出兄弟,“他跟他亲妹借的。”

  楚白玉目光不由投向人高马壮的体育课代表老金,“你、你们都看小言?”

  “对啊。”顾恩旭爽朗回答,“有什么问题吗?”

  “没,没有,我以为男生更喜欢看玄幻什么的。”

  “那些哪有言情小说好看。”

  “言情是坠叼的!”老金起哄。

  楚白玉从回忆中抽离,发现一个盲点,[你怎么知道严总回来了?]

  [顾恩旭:我看着他上去的]

  他在楼下!楚白玉想也没想便跳下床奔向窗前,随后意识到自己在顶层,加上她有轻微近视,底下的车马有如像素块般移动。手心传来震动,她点开对方发来的语音。

  “别往下探了,危险。”

  温柔成熟的男声缓缓传进耳朵,楚白玉握紧手机,怔怔地望着始终站在花坛前的粉色像素格。他来找她了,穿着她最喜欢的粉色衣裳,惹眼得像一只花蝴蝶。她听见心脏欢呼雀跃的呐喊。

  她好像又初恋了。

  楚白玉活了二十多年从未叛逆过,高中时的她一定想不到未来的自己会在停车库里与初恋偷情。她很清楚自己不该这么做,可就像当年放弃午自修看小说一样,一旦开始就无法停止。她觉得自己今天的状态很好,或许可以……即将发生下一步时,无以名状的恐惧吞没了她的四肢,她害怕地缩起来,不停道歉。

  他把她逼得太紧了。顾恩旭轻轻将她搂入怀中,“白玉,那不是你的错……”

  *

  “我在你宿舍楼下。”顾恩旭反复斟酌删改才将信息发送出去,他将粉玫瑰藏在背后,忐忑不安地望着亮着灯光的五楼。她会下来吗?一定会的!

  花瓣长时间缺水稍显萎靡,像为了给他制造戏剧性的告白,天空落下了雨点,顷刻,大雨倾盆。

  “大白,下雨了,我没带伞。”他像落汤狗一般可怜诉求。白玉心肠很软,无论多厌恶他也一定会下楼给他送伞的。

  但顾恩旭望了一夜也没有见到白玉,还因为淋雨重感冒住院。他头昏脑涨地给白玉打电话,没打通,只好委屈地发语音,“大白,我病了,今天不能去见你了。”

  白玉会来看他吧?他怀着美好的希冀昏睡过去。

  他是带着报复的心态出国的,楚白玉自行与他断绝联系半年,他就加倍奉还回去。他自欺欺人地封锁手机,与过去了断,但物极必反,他对楚白玉的思念反而越演越烈,终于打开了手机。他在满屏的消息中搜寻楚白玉的信息。但一无所获。也不尽然,他收到了来自楚白玉弟弟的消息。

  他幻想过无数次白玉穿上婚纱的模样,直到看到照片他才知道自己的想象是多么贫瘠。

  她结婚了。

  她竟然结婚了!她怎么能!

  他气急败坏地痛摔手机,最后狼狈地捡起手机用手指触碰她的脸颊。他在脑内预演过一万次婚礼,从未没想过新郎会不是自己。

  楚白玉,你真好,说分手就分手,断联就断联,如今连结婚邀请函都不愿意发给他这个老同学?好笑,太好笑了哈哈哈!眼泪都笑出来了。

  “楚白玉,我放弃你了。”

  两个月后,顾恩旭回到国内,通过关系进入楚白玉的部门。他恨她,回来只是为了报复。然而,在看见她的那瞬间他对她的爱意就不争气地从心脏滚出来,源源不断。她是他的劫难,但他甘之如饴。

  前不久与老金重聚,他才得知林老师,白玉的继父在他们大四那年炒股失败,至今下落不明。

  “听说他还向高利贷借了几百万……班花没跟你说过吗?你消失那两年,班花也跟着消失了,我们还以为你们夫妇俩跑路到国外了。”

  他不知道,他什么都不知道。

  他被失而复得冲昏了头脑,不想听她谈论与别人的罗曼史,又因为害怕听到她说“你知道我每次装高潮有多累嘛”的抱怨,完全忽视白玉被碰触而颤抖的异常,他逃避现实,不去过问错失白玉的两年里她经历了什么。

  妈妈生病住院,弟弟还在读书,那些债务该由谁来承担,又该如何偿还?她自己也还是个刚成年的孩子,她该有多无助多绝望……

  而他,而他在做什么,无病呻吟地怨恨她不来见自己。他有什么资格去恨她,是他离开了白玉啊!

  他好恨,恨自己一无所知,恨自己没有早点回来……

  “对不起,我来得太迟了。”

57 真人版奇迹姐夫

  日光透过白纱朦朦流泻,百叶交织的影子延伸至室内,在大理石地面上轻微摇曳。

  真是一个适宜踏青的好天气。楚单拾起自己散架在懒人沙发上的骨头,蹑手蹑脚地迈向正阅读书籍的男人身后,缓缓伸出双臂,锁喉。

  “疼疼疼!”楚单夸张地叫起来。

  严斯行松开手,便见楚单白净的腕部多了几指红印,眸光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情绪,语气平淡道,“什么事?”

  楚单握住椅背,像跳芭蕾的小天鹅一般流畅地转入他怀里,湿润的小狗眼深情瞻仰,“哥,书有我好看吗?”

  严斯行合上书,放置桌面。楚单搂住他的肩膀,“哥,今天天气这么好在家看书多浪费呀,不如……陪我去买衣服吧。”

  不由分说地,在他唇上重重亲了一口,“谢谢哥,哥你真好!”

  楚单不清楚严斯行有多少辆车,车库只停放了两辆,但他见司机开过不同的车型接送严斯行,于是提出随便来一辆SUV的要求。严斯行皱了下眉,显然不能理解他的想法。开SUV,去批发衣服吗?

  楚单眨巴眨巴大眼睛,“没有的话就算了。”

  半小时后,司机将SUV开了过来。

  哇,迈巴赫,堪称霸总配置。楚单暗叹严斯行财力深不可测,在心里下定抱紧这颗大腿的决心。他爬上副驾位,在车载导航里输入商场地点,随后乖巧地看向男人。

  严斯行有些后悔让老吴提前下班,楚单俨然是将他当司机使唤了。

  在地下室停好车,楚单拉着严斯行直奔一家设计师品牌集合店,属于爸妈看了会沉默的前卫风格。楚单拿起几件卫衣往严斯行身前比划,衣架子,穿啥啥好看,他最后选了十多款,拿不下的扔严斯行怀里。

  他换好一身,严斯行仍站在原地不动。“哥,那几件是给你挑的。”他说。

  严斯行轻摇了摇头,他便晃到对方身后将他推向沙发椅,身子一并骑了上去,轻佻地勾住他的领带,卷了卷,“大少爷,还要我亲自为你更衣吗?”

  严斯行垂眸,琥珀色的眼睛透过细碎刘海,静静审视他。

  楚单将扯下的领带塞进他的衬衫里袋,解开衣扣,莹白细腻的胸膛一点点漏出来,解到腰部时,楚单停了下来。

  男人平日梳到脑后的刘海散在额前,此刻衣衫不整,仅两枚衣扣束住健瘦腰身,胸襟大敞,暖橘的灯光照耀两点樱红,全身发散着一股被人任意调戏的凌乱感。

  楚单不禁吞咽了下,尽管看了无数次,他还是忍不住感慨一句好大。而且,哪有1比他还粉的!他用力揉了一把,恶人先告状,“哥,你好骚啊。”

  “啪!”

  手掌落在皮裤发出略为厚重的响声。隔了层布料保护,楚单完全不觉得疼,这件皮裤值得拥有。

  严斯行从对面贴墙镜中看到楚单被超短皮裤包裹的圆润臀部,两条细长的腿在他身前来回晃动,喉结微动,“脱了。”

  “哥哥不喜欢吗?”楚单扭了扭屁股,又被打了一巴掌,他老实地坐在男人怀里,“果然,哥哥还是更喜欢我穿裙子吧!没关系,裙子我也拿了。”

  然而狗男人对他的裙子也不满意。真难搞。

  “皮裤不喜欢,裙子也不要,那你选!”楚单冲男人发脾气,但他尾音沙哑,提高嗓门时带一点类似哭腔的鼻音,软软的,像撒娇。

  严斯行面无表情,从五彩斑斓的衣服中勉强挑出一件较为朴素的蓝色卫衣。

  “哥,你眼光真好,这是今年最火的克莱因蓝。”楚单瞬间熄火,“我也给你拿了同款黑色,你快换上。”

  严斯行人高马大,肩膀又开阔,随便套个麻袋都能参加巴黎走秀,何况这件看似平平无奇的极简圆领卫衣背后做了白色绑带交叉设计,稍微松开绑带便能窥到性感的腰椎骨。明骚易躲,暗骚难挡。

  楚单登时眼前一亮,又从衣服堆里翻出束脚工装裤递给对方。严斯行不为所动,那双黑浸浸的眼睛就一直期待地望着他,他无可奈何,只好接过。

  男人站起身,看到身后垂挂下来的两条带子,俊美无俦的脸庞写满不悦。像极了文艺汇演上风靡全场的架子鼓酷哥。

  “哥,你这样穿说你二十岁我都信!”楚单挺起胸膛,换了姐夫的自豪感油然而生,这就是真人版奇迹姐夫的力量吗。他按耐不住兴奋,踮起脚在新姐夫唇上盖戳。

  “不过那样我只有八岁了,达咩,不能让哥哥犯罪。”

  “别犯傻。”严斯行说。

  “我才八岁呢。”楚单辩解。

  “严仰今年五岁。”

  虽然知道他拿牛牛举例是为了说他幼稚,但楚单莫名产生调戏了良家妇男的新鲜感。他挽住严斯行胳膊,对镜自拍。

  严斯行将近一米九,楚单挨在他身旁,显得娇娇小小,他陷于大了一码的卫衣,两手缩在袖子里,只露出娇艳透白的脸蛋,有一种脆弱易碎的玻璃质感。

  楚单咔咔拍了几十张照片,严斯行正打算脱衣,楚单便睁着自己引以为豪的漂亮黑眼睛,请求他不要脱。

  严斯行没回答,楚单勾住他的肩膀,凑到他耳边说悄悄话。

  “迟点穿这件操我,哥哥。”

  到前台结账,营业员忍不住多打量了他们几眼,夸赞楚单和他哥哥长得好帅。

  “哥,她夸我帅呢。你觉得我帅吗?”楚单笑着望向严斯行,水波眸中流转,眼尾的红痣都蜿蜒得明媚多情起来。

  骚。严斯行暗想。

  迈步跨出店门,楚单忽然出声,“哥,等等。”

  他停驻片刻,便见楚单转到他身后,拎起两根绑带系了个蝴蝶结,顺便穿过缝隙摸了下他的腰椎骨。严斯行顿时黑下脸,险些现场暴打小朋友。楚单仗着对方在商场不能打自己,小手越摸越深……

  “哟,这不是楚单吗!”前方响起一道刻薄的声音。

  楚单停下搓背行为。

  那人继续说,“消失几个月还以为你从良了,怎么,屁股痒了又出来卖了?”

58 和姐夫在公共场合拉扯

  那人说完,楚单登时花容失色,拼命摩擦严斯行的美背压惊。

  严斯行低下头,眼神警告:别乱动。

  楚单眨巴眨巴眼睛:哥,他怎么知道我屁股痒!

  严斯行别开视线。该死,他居然能读懂他的意思。

  路人甲发现自己被无视,气得抓紧怀里的男孩,男孩立马嗲声嗲气地安抚他,“老公,不是说要去LV给我买包包嘛~”

  路人甲仰长脖子,上下打量楚单身旁的高个帅哥。一个logo都没有,肯定是便宜货。他挺起胸膛,浑身散发普信光芒,“还在读大学吧?小爷给你一个忠告,别看你身边这个小婊子模样乖巧,胃口可比狮子还大,我兄弟被他骗走了几十万!这婊子看捞不到钱了马上拍屁股走人。”

  楚单想起来了,这人是他前(xN)任狗友,瞧不起他,羞辱他的同时必吹嘘一波自己资产丰厚。他听烦了,跟他打赌,输者给对方打五十万,结果路人甲输不起,赖账,最后他前任买了一个爱马仕包向他赔罪,太下头,他索性跟前任断了干净。

  回忆完,楚单听见路人甲得意洋洋地劝严斯行小心点,别被骗得连底裤都不剩。

  那做爱可不得脱得底裤不剩……糟糕,想做了。

  也许他表情太淫荡,严斯行忍不住低笑出声。

  路人甲却误以为他在嘲笑自己,“你笑什么!”

  “笑你脸大。”楚单笑着说,略带婴儿肥的面颊露出两枚浅浅的梨涡,像春景图上含苞的花蕾,霎时映满春色。路人甲看入了迷,又见楚单饱满的唇瓣微微翕动。

  “别抬举自己了,你这饼脸在你兄弟眼里就值一个破包,唔,那包好像连十万都不到。”楚单开着嘲讽,掌心从严斯行背后绕到腹肌,往下掏……抽筋了。

  严斯行抽出他的手,楚单顺势扎入他胸怀,“哥,让我抱一下。”声音又软又轻,不似往常做作的讨好。委屈了?他松开手,容忍楚单胡乱揩油。

  楚单对着严斯行下方一番激烈捣鼓,掏出一个硬硬的——车钥匙。

  他拎起钥匙,若有似无地炫一炫上面明晃晃的标志,但这还不够,对面压根不知道这把钥匙的价值,虽然他也不知道,但这丝毫不影响他发挥。

  “哎,前几天我二十岁生日,我想要一辆玛莎拉蒂跑车,也就两百万,不过分吧?可哥哥非要给我买迈巴赫SUV,价格上是贵了两三倍,但是……哥,你一点都不尊重我!”楚单嗔怪地望着男人。

  男人抿起唇,似是忍俊不禁,宠溺地揉了揉他的头发。

  楚单搂住他的腰,乖巧道,“哥,我累了,我们回家吧。”

  “手拿出来。”严斯行声线低沉。

  楚单不情不愿地将手从温暖的绑带缝里钻出来,他感受到一道凶恶的视线,转头撞见一张浓妆艳抹的脸。路人甲口味刁钻啊……他再细一看,发现那男孩的妆容与他两年前下海时如出一辙,不过那时候他是美妆萌新,仗着脸好看瞎涂乱画都是杰作,而这位,显然是刻意模仿……

  老子魅力真大!楚单踮脚往严斯行嘴上啵了一口,“便宜你了。”

  爬上霸总专用车副驾驶位,楚单好奇询问,“哥,你这车买来多少钱?”

  对方装逼十足地甩出两个字,“忘了。”

  楚单不信,继续追问。严斯行不再理会他,发动汽车,正要放下手刹,楚单忽然跨过鸿沟,圆润挺翘的屁股不慎压在方向盘上。

  “叭——!”

  他顿时像受惊的兔子缩进男人怀里。

  “呵呵……”颤抖的笑音从严斯行胸腔溢出,楚单小脸一红,抬起双手捂住他健硕的胸膛,“不许笑!”

  严斯行却被点燃了笑点,楚单在醇醇的笑声中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捂胸并不能阻断声音,他连忙去捂对方嘴巴。

  严斯行挡住他的手,神情恢复以往,只面颊浮上大笑后的余热,白里透红,像绽放在雪峰上的野玫瑰,动人心魄。楚单却不敢多看似的耷拉下眉眼,他握紧自己被拒绝的手,声音楚楚可怜,“哥,你是不是嫌我不干净?”

  两年前他就在会所见过严斯行,一个买一个卖谁也没比谁高贵。火葬场?不存在的。他跟严斯行必然锁死,正所谓婊子配狗天长地久。

  不过他倒是期待严斯行对他死心塌地后他反过头来对他说“你太脏了”时那张俊脸上会呈现出什么样的表情。

  男人始终不语,像在回忆什么。楚单怕他贵人多忘事,替他前情回顾,“哥,你知道的,从前因为……我才逼不得已,但你和姐姐结婚后我再也没做过那些事了,我发誓!”

  他急迫地去吻男人的唇,对方并未抵触,结实强劲的手臂一伸,打开储物柜,楚单天真地以为他在找套子。

  呵呵,狗男人是真的狗,他是真情实感地嫌他脏。楚单愤然抽出一把酒精湿巾,“哥,你也脏,我也给你擦擦。”

  楚单捧住比自己大一圈的手,用湿巾仔细擦拭,贲张在净白手背上的青蓝血管微微鼓跳了一下,他觉得有趣,反复按捏了一会儿,不着痕迹地顺走男人无名指上的婚戒。

  察觉到对方的视线,楚单理直气壮道,“哥,这颗钻石脏了,我在给它消毒。”

  听着他不着调的狡辩,男人琥珀色的眼睛泛起暖意。

  楚单将戒指随意消毒了下,物归原主。男人手指纤长,指节分明,连指甲都修剪圆润整齐,挑不出一丝毛病。他忍不住对着严斯行粉嘟嘟的指尖亲了一口,旋即与他十指交握,“哥,你是不是还会弹钢琴?”

  严斯行低低“嗯”了一声。

  楚单眼神发光,将他的手带到自己小腹,热切期盼地凝视他,“那你可以在我鸡鸡上弹小星星吗?”

  他的表情天真烂漫,说出的话下流而坦荡。严斯行恍惚了片刻,无情扣住对方伸向自己胯部的手。

  “你还是嫌弃我……”楚单垂下睫毛,一副难过极了的样子。

  严斯行轻叹了声气,“你脑袋里都装了些什么。”

  楚单抬起头,委屈地努了努嘴巴,“那你为什么不让我碰?”

  严斯行指了指车门。

  楚单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你叫我滚?”

  “……”

  严斯行抬起他的下巴,楚单这才看到远处有一枚摄像头对准车窗。他在担心我被监控拍到?哥哥好暖哦。

  楚单脑袋回正,坚定不移地直视他,“哥,没关系,我不在乎!”

  严斯行看着他,目光一贯平淡,“我在乎。”

  草,这该死的富人包袱!

59 在车内勾引姐夫

  楚单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寻到一块人烟稀少且无监控的康庄大道,迫不及待解开安全带扑向严斯行,这回长了记性知道要避开方向盘,圆润挺翘的大屁股重重压在男人裆部。严斯行闷哼了一声,打开车门,“下来。”

  “不,”楚单搂紧他的肩膀,“你抱我下去。”

  严斯行抱着楚单下车,对方在他怀里小声嘀咕了句。才将他放置座位,又不消停地踢蹬挂在腿上的裤子,贴合胯骨的紧身淡粉内裤包裹鼓起的阴茎,水迹将前端洇湿了一块,仍在扩散,他一下反应过来楚单刚才说了什么。

  “哥,我湿了。”

  像怕他看不清,楚单迅速脱掉内裤,揉成一团砸向他的脸。严斯行一手接住,太阳穴隐隐跳动,沉下脸俯身进车。

  SUV比较其他车型更为宽敞舒适,但对男人近一米九的个子来说略显拥挤,长腿屈膝,抵住靠背,楚单立即张腿迎了上去,伸手去解他裤子,对方却先他一步握住他的阴茎,大手罩住整根缓慢撸动。

  苟且这么多回合严斯行都没摸过他的唧唧,今天是怎么了,性转了?楚单忍住叫姐的冲动,险些把持不住,被捏痛的。他梨花带嘤望向严斯行,“哥,你弄疼我了。”

  对方孺子可教,立马听取建议放轻力度。楚单忍不住哼哼起来,但比起身体的愉悦,更多的还是心理上的满足。手活真烂。他在心里吐槽。

  严斯行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左手从铃口借了点黏液润滑手掌,随后将阴茎彻底包住。楚单被男人炙热的体温烫得几乎融化,后背瞬间浮出一层热汗。对方握住阴茎上下套弄起来,掌心持续升温严丝合缝地传递过来,就在他以为这样已经足够时,两根手指旋住龟头,楚单猛地一颤,严斯行抚慰他茎身的同时快速搓揉起顶端,粗粝的指茧不断摩擦敏感的冠状沟,快感如针刺般密密麻麻地遍及四肢,一阵叠加一阵。

  “哥,不……太、太快了!”楚单叫出声,对方却加快手速,他不由身体后仰,洪水般源源奔流的快感将他冲向高潮,紧接着一股股精柱喷发而出射在男人纯黑的卫衣上,白汁凌乱,像揉碎在夜幕的白玫瑰。

  创作完作品小小单就心虚似的缩了起来,试图隐匿于并不茂密的丛林中。楚单歇靠椅背,四肢完全松懈下来,他脸颊晕着两团红雾,懒懒笑道,“哥,你被我弄脏了。”

  严斯行没有清理眼下的污浊,而是将手中的浊液抹在楚单微微瑟缩的穴口,顺着液体插入一根指头深入浅出。

  “嗯~”楚单颤着身,依旧不安分地拨开严斯行的卫衣,抚摸抚摸线条明朗的腹肌。他眯了眯湿润的小狗眼,用那张纯情的脸循循善诱,“哥,直接插进来吧。”

  男人毫无停顿,继续扩张他的小穴。楚单喘着气,双手掰开两条白皙无暇的大腿,让穴眼更敞亮地呈现在男人面前。含着指头的穴沾满奶白汁液,随着手指抽动隐约勾出一段软肉,湿红欲滴。严斯行感觉指尖一热,温热的水液不断从深处淌出浸润指尖。

  楚单眼尖地捕捉到他的变化,他翘起脚,游刃有余地踩在严斯行紧绷的裆部,嘴角挑起一丝哂笑,“哥,憋着对身体可不好。”

  弓起足底揉了揉那团老实敦厚的卵袋,男人呼吸加重,却没让他得意太久,伸手扣住他的脚腕,同时在穴内探入一指。三指并驱按向前列腺,楚单顿时像倒入热火锅的皮皮虾连打了几个激灵,疲软的棒子又竖了起来。

  “哥,别、别弄了……”楚单喉咙发出软软的求饶。见他眼尾泛起湿意,严斯行这才饶过他,抽出湿巾慢条斯理地擦拭手指。楚单哪还等得住,当即跪坐起身拉扯男人裤子,那根令他神魂颠倒的驴屌拔地而起,无需下达指令他就情不自禁地臣服舔舐男人的鸡巴,赞不绝口,“嗷呜嗷好吃~”

  男人嫌他聒噪,揽过他的脑勺捅进喉底,雄浑的气味直冲鼻腔,泪水被逼出眼眶,他再也说不出完整的话语,呜呜咽咽地吞吃嘴里的肉棒。当他干渴地祈求浓露时,严斯行却从他嘴里抽离,他仰起脸,疑惑地仰望对方。

  “坐好。”严斯行低声下令。

  楚单立即靠着椅背坐好,并服务到位地掰开双腿露出湿漉漉的洞,老实等肏。看到他这个模样男人平直的唇线不禁上扬,他将靠背垫在楚单腰后,挺翘的鸡巴恰好蹭过洞口,楚单激动不已,撅起屁股热情迎接,却被男人一巴掌摁下。

  “别乱动。”

  妈的,他又不是抱着主人大腿发情的泰迪。楚单一团邪火全给严斯行“人畜有别”的眼神浇灭,但当那根渗着些微前液的深红鸡巴抵住穴口时,他又精神了,就差摇尾巴汪汪叫唤了。

  穴内被扩张松软,敞着小口轻松吞下龟头,但也仅止于此。楚单焦虑地滑动屁股往下坐,又被对方抓握原位,没被满足的欲望越滚越大,像被无数虫蚁啃噬的瘙痒从穴底密布传来,只有被那根又粗又硬的鸡巴狠狠捅几下才能解痒。

  “哥,你快点进来,我难受……”楚单娇声催促,沁着水光的黑眼睛灼灼凝望男人。

  对方不紧不慢地往前进了一寸,旋即退回入口,平静温和地劝说他,“急什么,还没扩张好,你会疼的。”

  疼是疼,但也很爽啊!

  可人站在为他好的道德至高点上,楚单无法辩驳,委屈地咬嘴唇,“哥,我哪里做错了吗?你是在惩罚我吗?”

60 主动掀衣服让姐夫揉奶(车震)

  “好吧。”楚单率先败阵,朝男人举起双手,“我坦白,我说谎了,下个月才是我20岁生日。”

  对方将他逐渐下滑的身体抱回靠背,在他耳边低声道,“慢慢想。”

  嗓音温和,像年上者对年纪小的一方无限纵容,但他的手指可不这样好心,在含着东西的小穴外边搓揉,指尖有意无意地往凹陷处戳。

  穴肉痒得嗷嗷叫,楚单浑身打颤,绞尽乳汁思考。哪错了?他只不过骚话多了点,人骚了点……

  严斯行该不会吃醋了吧!因为自己曾引无数男人竞折腰?

  那他怕是一辈子都不缺醋吃了。楚单不由幸灾乐祸地想。

  发现这个惊天秘密,楚单大胆地向严斯行靠拢。灼热的手掌抵住小腹阻止他的靠近,他只好像所有渣男一般开口洗脑,“哥,我跟那些人都是逢场作戏,我只对你真心实意。”

  严斯行唇边抹了一丝淡笑,“嗯,你就是馋我身子。”

  头次听他说网络俏皮话,还这么一本正经,楚单止不住大笑,穴肉颤巍巍地夹住入口的龟头,严斯行牙关略紧,按住他肩膀送进半根。楚单舒服得直想叹气,可笑点还没缓过来,屁股不自主地紧咬体内的肉棒。严斯行被绞得生疼,伸手握住他的管子,轻轻把玩。

  “别、别捏!”楚单大叫,快感太过尖锐竟一时到不了巅峰,他颤抖着掀开卫衣,袒出两颗粉嘟嘟的樱桃。

  “哥,你要想捏东西泄醋,这还有俩,随便你捏……”

  严斯行顿了顿,把卫衣递到他嘴前。

  “咬着。”

  楚单眨眨眼,见对方眼里没有商量的余地,不情不愿地张嘴咬住。严斯行抚上他的双乳,微微起伏的胸部被揉成一团小小的乳包,两颗红润樱桃嵌在其中,楚楚动人。

  乳尖被拇指粗粝搓揉,像电流钻进血管劈里啪啦地绽放,楚单不由自主地扭动腰身,埋在入口的肿胀龟头随之挤开肠道,渴望占有的欲念愈发强烈,然而严斯行却故意停留,隔靴搔痒似的随意挤压了几下,楚单瞬间红了眼眶,透过潮湿的眼帘瞪着男人。

  “看得清吗?”严斯行语气带点揶揄,手指在乳尖打旋,缓缓拔出半根。

  “呜呜!”

  楚单焦急得想要张口说话,随即被男人冷声打断,“咬紧了。”

  狗东西。楚单在内心痛骂,无法吞咽,卫衣被唾液打湿像口水巾一样衔在嘴里,他如同不会说话的婴儿咿呀叫唤,“呜,呜!”给我!

  严斯行似乎略通婴语,两手掌握他的上身狠戾插入,雄赳气昂的顶冠硬生生撞到深处发出圆钝的响声,他清晰感受到不属于性器的穴从最多容得下一根手指撑到他的阴茎那么宽,流着水液紧密含吮男根上横布的青筋。严斯行低喘了一声,发现楚单有些安静,便见他眼眶含着泪失神地望着前方。

  “疼了?”他问着又往深处顶了一下,娇媚滚热的软肉立即迎了上来。

  “呜——!”楚单牙齿都打起颤来,盖在胸部上的大手用力握住他的身体,指头肆意玩弄乳尖,“啊、啊啊啊……哥,舒服,好舒服……”

  咬在嘴里的衣服落了下来,罩住勃发的阴茎,严斯行隔着衣料用掌心包住,楚单爽得无法自拔,岔着腿用脚腕磨他的背,“哥,快点~”他加了儿化音,拖长的尾音略微喑哑,勾人得紧。

  严斯行攥住他的腰凶猛地挺动胯骨,噗嗤噗嗤的水声在耳边炸开。楚单忘情叫喊,脚趾不受控制蜷缩起来悬在男人后背乱蹬,翘立的管子被肏踏得像狗尾巴一般不停摇摆,水液、快感纷纷从紧密连接的交合处传来。要…要溢出来了!楚单忽地身体后仰,绷直足弓颤抖着射精了。

  那件黑色卫衣上淋满粘稠奶液,变得一塌糊涂。

  严斯行皱起眉,单手抓住衣摆脱掉衣服,精壮强悍的身体瞬间暴露眼前,粗犷性感的阴毛延伸腹部,因激烈性事鼓胀的青蓝血管分布两侧有力弹跳。

  真他妈带劲!楚单视线和双手同时舔上八块完美腹肌,往上推是世间少有的纯天然好奶,他在温柔奶中忘乎所以,全然没注意对方似笑非笑的眼神。

  “嗯嗯嗯——!”

  他被男人双手攥住臀肉悬空抱起,粗长的鸡巴在湿漉漉的小穴内直进直出,抽出时带出一把淫亮汁水,淌满真皮座椅。楚单眼皮控制不住上翻,处于不应期的敏感身体哪里招架得住,当即哭哭啼啼地求饶,方操了几十下他又尝到甜头,乖巧躺进男人怀里喊哥哥。

  封闭车厢内,气温不断升高,楚单脱掉仅剩的卫衣,一丝不挂地抱住男人。

  庞大身躯笼住他的身体,穴与器紧密相贴,男人底下粗粝的毛发不断刮擦他的皮肉,落下一片潮红。楚单视线不经意下瞥,自己平坦的小腹被那根尺寸异常的鸡巴捅到凸起,像怀了孕一样,那一瞬间他被母性光辉笼罩,无意识将手放在腹部柔情爱抚,仿佛隔着肚皮抚慰男人的鸡巴。

  “呜!”楚单感觉体内的家伙又涨大了几分,身体被完全填满,小腹又酸又涨,像将火把扔进汽油里,耗尽生命似的无止无休地燃烧,灼得厉害,身心说不出的满足,情绪自然流露,“哥,我爱你,好爱你呀……”

  男人低笑了一声,显然没当真。楚单不满地噘了下嘴,仰起脸讨吻。严斯行揽住他的脑勺凶狠吻住,重重吞噬他的舌头。舌头不再是自己的,仿佛连脑髓都被对方滚烫侵占,搅成一滩稠浆。

  楚单不熟练地吞咽喉咙吃掉过剩的口水,眼眶盈满泪意,眼尾的红痣也染上水汽,像易碎的琉璃,惹人怜惜。

  严斯行抓紧他的发丝,猛肏了百十下,楚单喘不过气,在强烈的窒息中感受到一股灼热冲进体内,他止不住战栗起来,试图挣脱束缚,但男人仅一臂便将他按回怀中,抱着他转换了姿势,大马金刀地坐在漆黑真皮上。他被牢牢钉死在鸡巴上,任由对方在自己穴内深处打入满满的种。

  小穴被肏得无法合拢徐徐淌出打成泡的奶白精水,楚单虚软瘫痪后座,目光涣散地看着男人拿起袋子,换上干净的衣裳,只是……

  射了,但没完全软掉。

  “哥,我帮你口出来?”楚单张开嘴,伸出湿艳的舌头。

  严斯行扣好皮带,居高临下地瞥了他一眼,“先回家。”

  楚单“嘁”了一声。

  虽然最后他们也没有回家,而是就近找了家酒店。

61 过去

  “举起手来,你因涉嫌跟踪罪被捕。”

  身后响起一道清丽温婉的女声,顾恩旭举起手,慢慢转过身,“警官,我是有苦衷的。”目光触及楚白玉手里的袋子,他自然地伸过手。

  “不用,”楚白玉回绝道,“就一些药,很轻的。”

  “你感冒还没好吗?”他小心翼翼地询问。

  楚白玉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噗嗤笑出声,“助眠的,你不会以为我在吃抗抑郁的药吧?顾恩旭,少看点狗血小说吧。”

  悬在半空的心稍稍落下来,幸好,幸好不是,他怕再次与白玉分开,更怕永久地失去她。

  “对了,阿姨最近还好吗?”他假装不经意地转移话题。

  楚白玉愣了下,“挺好的。靠山,空气好,隔壁有不少跟她岁数相仿的大哥,也不孤单。”

  林老师……他不好过问,“还是以前那家吗?哪天有空我们一起去拜访她?”

  楚白玉笑着摇了摇头,“在长青。”

  那是陵园的名字。顾恩旭哑然,“我不知道……”

  “没事,我很早就做好她会离开的准备了。”楚白玉语气轻松,不像故作释怀,反倒顾恩旭面色惨白,喑哑着嗓子问,“什么时候的事了?”

  “快两年了吧,过些日子该到她忌日了,你要不介意,到时候我们可以一起去拜访她。”

  两年……顾恩旭霎时僵硬,那恰好是他在白玉宿舍楼下准备送花的时候,他没想过白玉为什么没下来,前不久重逢,他忍不住怨恨了一句,听到白玉说自己手机弄丢了他也只当是对方随口找的借口,他根本不知道当时她处于怎么样的困难之中……

  他什么也不知道……

  “对不起。”

  “你道什么歉呀,你又不是医生。”楚白玉失笑,“我妈妈最后不是生病去世的,她是自己拔了氧气管。”

  星点大的雨滴落在柏油路面,紧接着,雨势扩大,噼里啪啦地往下砸。

  楚白玉连忙从包里拿出纸巾,匆忙拍在顾恩旭脸上。泪水很快浸湿纸巾。顾恩旭捧住她的手背,那双乌黑的眼睛凝在充盈的水汽中,深深凝视她,“你那时候为什么不联系我?”

  楚白玉感觉自己要被对方的深情吞噬,她不动声色地深吸气,努力平静自己的心跳,“那时候已经跟你分手了……”

  “没分!”顾恩旭扯着哭嗓喊破了音,他吸了下鼻子,倔强道,“我没答应。”

  就像被主人丢弃的小狗,千里寻主,好不容易遇到了主人也不敢上前,只远远地遥望主人摇一摇尾巴。

  他曾是那么耀眼的存在啊,他曾是她的光……一直是。楚白玉抱住他,轻轻拍打他的后背。

  “我们没分,”顾恩旭翻过她的手,十指相扣,“正在热恋期。”

  “嗯。”她用力点了下头。

  他们沉浸在这一刻温情中,谁也不去戳穿那支离破碎的现实。

  许久,顾恩旭松开她,略带羞涩地从她手中取走沾满泪水鼻涕的纸巾,走向垃圾桶前丢掉,随后一本正经地走回来。他拉了拉楚白玉纤细的小指,“大白,你不会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吧?”

  楚白玉无意识地抿动嘴巴。

  果然还有。顾恩旭立马道歉,“对不起,我不该多问的。”

  欲语还休地看向她,双眼因刚哭过笼着一层水雾,眼眶微红,像吹落的枫叶,在冰冷世纪孤零零地漂泊。

  楚白玉心脏抽疼了一下,犹豫了片刻,索性将过往坦白。

  *

  两年前。

  楚白玉接到医院电话急忙赶往A市,行尸走肉地处理医院交代的流程,缴费时她才发现自己手机丢不见了。她向前台借手机给楚单打电话,没接通,想到此刻他应该在教室上课,便联系自己曾经的班主任。

  “你不知道吗?楚单请了一个月假,毕竟出了那样的事……”

  楚白玉感觉一双无形的手扼住她的喉咙,呼吸变得困难。“什么事?”她艰难发出声音。

  股市大跌,林良桦濒临破产却没能死心,向多名学生家长借钱祈求翻身,资金败光后他非但没有收手甚至向高利贷借款,至今人不知所踪。

  楚白玉怔怔地挂断了电话。

  她不知道,她什么都不知道,没有人跟她说过……

  所以,妈妈才会选择拔掉氧气管吗……

  她打车回到小区,一辆面包车停在路边,途经时白茫茫的浓烟喷了过来,隐约看到粗壮胳膊上刺着花花绿绿的纹身,她立即低下头加速脚步。

  从电梯出来,一股厚重的油漆味瞬间糊住鼻腔,她捂住鼻子忍住呕吐的欲望,抬起头,一片触目惊心的红字跳入视线,鲜红的“欠债不还者”写在白墙上,字的尽头,一个大写的“血”字泼在家门上。油漆还未干,流动的血迹沿着笔迹滴落下来,愈加震慑恐怖。

  心脏不安地乱跳,她听到粗鲁的男声从家门内传出,“没钱?没钱就去卖啊,你不是有个姐姐?听说还是高材生?你要找不到买家我给你介绍啊,第一次,说不定能卖个好价哈哈哈哈!”

  “啪!”

  大笑声中轻微夹杂着玻璃碎掉的声音,随后笑声停止,楚白玉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紧紧贴着门,感觉到男人脚步逼近,她吓得退后了几步,慌忙藏进安全通道的门后,屏住呼吸。

  男人拧开把手,朝着大门吐了口痰,“晦气!”

  确认男人从电梯下去后她才敢从安全通道出来,飞快跑进门。楚单站在客厅,似乎安然无恙,她松了口气,迈开步伐奔向他,“宝宝,你有没有事?”

  “姐,你回来啦。”楚单笑得毫无防备,像儿时迎接她放学回家一样,眼里全是喜悦,没有一丝尘垢。

  嘀嗒,嘀嗒,鲜红滴落下来。

  楚白玉睁大眼睛,那片雪色胸膛上嵌着一块碎玻璃,粉肉绽开,不停地淌出热血。她顿时感觉天塌下来,压得人喘不过气。

  “快,快打120!手机……手机呢!”

  她不太记得之后发生的事情,救护车赶到的时候她也失去了意识。

  好在弟弟没有生命危险。不然,她也活不下去了。

62 当和姐夫出轨成习惯

  在酒店过了一夜,老吴送来衣服时楚单还在梦乡,严斯行先去盥洗室洗漱,而后坐在床头读了半小时报纸,见楚单毫无醒来的意向,果断掀开被子。

  那片布满痕迹的白肉颤了颤,胸膛袒露,绕在机械心脏上的红线好似活了过来。严斯行眼前微晃,楚单起尸一般笔直伸出两臂,准确无误地抓住被子,迅速将自己卷成一团蛹。他扯了两下竟没扯动,低沉开口,“楚单。”

  楚单“嗯”了一声,好半天没动静,明显又睡了过去。严斯行从床蛹中翻到他的脸,轻轻拍了拍,“该起床了。”

  楚单勉强漏出一点眼缝,望着他的脸沉思了片刻,似乎在回忆他的身份,随后小声嘟囔了句,“哥,你好帅啊……”说着,又合上了眼。

  这算什么,人菜瘾还大?严斯行无奈,将他从被窝里拖出来,取过衣服给他换上。“抬手。”他说。楚单毫无反应。他轻柔地抬起他的手,穿过袖子,别上袖口的真贝纽扣,继续整理前襟。

  楚单像个精致的洋娃娃,听话地任人摆布。换好衣服,他仍闭着眼,严斯行看了眼表,打横将他抱起。

  老吴早在楼下备车等候,见老板出现上前打开后车门,隐约嗅到对方身上散发的气味,是一股淡淡的奶糖味。他立即屏住呼吸。在严家干了大半辈子,自然明白什么事能知道什么事不能知道,默默做好本职就行,但人难免会忍不住八卦。

  严总年少时不比严三少收敛,但他洁癖,断然不会碰触男人的……屁股。既然严总能接受男人了,那,那严三少岂不是要气绝?

  明明是我先遇到你的什么文学……晚点问问闺女。

  楚单枕着严斯行的胸膛迷迷糊糊饿醒了。好香。他深深埋进放松时软乎乎的宏伟奶田,眷恋地蹭了蹭。芜湖,姐夫奶玩年!

  “醒了就下来。”男人冷冷道。

  楚单抬起惺忪的睡眼,与他深情对视,“如果要在这段爱情上加一个期限,我希望是一万年。”

  严斯行毫不留情地将他从自己奶…身上赶下去。

  楚单做作地摔倒,这才意识到他们处于车后座,一切都恍若昨日,真皮座椅上似乎还残留着比周围些微深一点的痕迹。那么是谁在开车呢?

  楚单坐起身,屁股挤着严斯行往前探望。噢,是老吴啊。他观摩了一阵,点评道,“仔细一看,老吴长得还挺周正的。”

  老吴开吓得险些蹬一脚油门。

  回到家,福尔摩楚发现他姐昨晚也没回家,作为姐姐的贴心宝贝自然要为她掩盖出轨痕迹,那就是让自己的偷情事业壮大起来,让严总无心关注他姐。

  贴贴蹭蹭一顿操作让老男人对他欲罢不能。

  楚单半夜惊醒,小心翼翼地从严斯行怀里钻出来,溜出房门。

  危,楚白玉没回家!该不会跟人私奔了吧?

  真是的,也不跟他对接下,出了差错谁赔他一个大奶猛1?

  楚单打开微信找他姐,这两天跟严总沉浸式缠绵他关了消息通知,哪知红点爆炸,平日里消失匿迹的鱼纷纷涌现出来。估计那天在商场遇到的路人甲在某个群造谣他了吧。

  哎,实火!楚单边烦恼自己的人气边继续往下翻,意外发现严斯屿昨天发来的消息,[有空吗?]

  他还加过严斯屿?

  楚单新奇地点开聊天框,最上面的聊天记录还是几个礼拜前对方推来的tony号,他回了一朵玫瑰,对方回了两朵,他回三朵,对方回四朵……

  楚单固执地又发了一朵玫瑰过去,退出,最后在海底捞到了姐姐。

  [弟,我去B市出差了,记得按时吃饭,少点外卖]时间,三天前。

  [吃了吗]两天前。

  [快看,有1!]

  [……]

  [飞过去了]

  楚单忍俊不禁,发了一个“不听不听,姐姐念经”的自制楚白玉表情包,希望明早姐姐看到不要太爱他。

  回到房间,楚单确认严斯行熟睡后一屁股压了上去,双臂用力摇晃他,“哥,别睡了!你老婆失踪了!”

  片刻,男人掀开俊逸的丹凤眼,冷冰冰看着他。楚单知道他没清醒,肆意地扯了下他的耳垂,“哥,你老婆失踪了,这你不急?!你别是形婚吧!”

  结实滚烫的手臂将他按进怀里,大手盖在脑后,沿着发际轻轻顺了顺。“睡觉。”男人声音疲倦,自带安眠的能力。

  楚单慢慢合上了眼,说梦话似的嘟囔了句,“哥,趁我姐出差,咱明天抓紧多做几次,做到就是赚到。”

  严斯行无法理解他跳跃的思维,但因为睡眠不足,下意识“嗯”了一声。

  “拉勾勾。”楚单闭着眼翘起小拇指,黑暗中,另一只手摸索着勾了上来。

  春宵苦短日高起,严总起床上早班。

  楚单不让他走,拴在他身上充当人形挂件,小脸恨不得扎进胸肌变成巨杯奶罩。“哥,你昨晚答应我了。”刚起床说话带着轻微鼻音,奶乎乎的,让人想揉一把。

  严斯行被他闭着眼睛就开始发骚的行为有趣到,“睡醒了没。”

  楚单脑袋微晃,仰起小脸半睁开睡眼,圆溜溜的黑眼珠陷在无辜月牙内,纯情诱惑地望着他,“我睡我的,你可以睡奸嘛~”

  严斯行把滑到他臀部的被子披上肩膀,楚单不安地收紧双臂,“别走。”

  严斯行顿了顿,把他抱上床,随后在他身侧躺下,“睡吧。”

  楚单立即闭上眼睛,全身凝聚“快强奸我快强奸我”的意志。

  严斯行本想等他睡着就去公司,不知怎么也睡了过去。

  从此君王不早朝。

  楚单睡到中午满血复活,狗鼻子灵敏地捕捉到食物的芬芳,随意裹了件睡袍下楼。他悄悄迈进厨房,从背后抱住男人,“我要七分熟。”

  严斯行不顾他意愿,继续将蛋煎成九分熟。虽然也很好吃啦。楚单一口咬下香喷喷的培根煎蛋三明治,黄油在烤得酥脆的吐司表面融化,配上微微流油的蛋黄,味蕾享受至极。

  饱暖思淫欲,这回说什么也要做,楚单把人压在餐桌上,正要狠狠办一顿时门铃响了,他没理,门铃就跟隔壁老王装修似的响个没完没了。

  靠,哪个疯批啊!

63 暗中调戏

  楚单怒而开门,却不见人影,视线不经意下移就被999朵七彩玫瑰刺瞎了双目,好比甲方打翻了调色板,提议要五彩斑斓的丑。

  严多余!楚单用屁股想都知道这花是谁送的。他不过赠人一枝玫瑰,需要拿花盆相报吗?

  一颗毛茸茸的小脑袋从花盆下钻了出来,两颗葡萄似的黑甜大眼灵动地望着他,裹了奶油的嘴巴甜蜜地喊道,“楚单叔叔,春天快乐!”

  楚单觉得心口像被太阳烤得蓬松的棉花糖,焦甜地融化了。他揉了揉严仰软软的小卷毛,惊喜道,“牛牛,你怎么来了?”

  “小叔叔带我来的。”

  奶音刚落,严斯屿款款走来,耀眼的白金发又长了许多,三分黑七分白松懒地披在肩侧,华丽独特得像一名动漫反派。他弯腰拾起999朵玫瑰,操着一身头像我本人的自信递向楚单,“喜欢吗?”

  “不……”

  “牛牛选的。”严斯屿追加道。

  “不愧是牛牛,眼光太好了!”楚单接过玫瑰,装模作样地闻了闻,“好香呀。”眼睛直勾地瞪着面前心思邪恶的动漫反派。崽种。

  严仰不懂大人的虚伪,高兴得抱住楚单,“楚单叔叔,我好想你呀!你怎么都不来找我玩?”

  对不起,叔叔最近忙着当你后妈。楚单歉疚地想,嘴巴却立马甩锅,“牛牛,今天不用去幼儿园吗?”

  “嗯,刚从幼儿园偷出来的。”严斯屿笑容灿烂地回答。

  歪,妖妖灵吗,这里有人偷小孩。

  楚单心有所槽,下一刻严斯屿还真接到了电话。

  “爸爸!”严仰穿过大门看到男人高大的身影,屁颠屁颠地奔进屋内,在玄关脱好鞋子后才跑到男人身前,“爸爸,我好想你!你好久没来看我了。”

  对不起,你爹最近忙于干活和干我。楚单歉疚地想,随手把花递给严斯行,对方嫌丑,低下头假装抚摸儿子脑袋。

  “爸爸,楚单叔叔说他喜欢我挑的花,你喜欢我挑的花吗?”严仰抬起脸,期待地仰望父亲。楚单也很期待严斯行的反应。

  对方却没采取正面答复,“你把花带回家,奶奶看到一定会很高心的。”

  难道家人是用来伤害的吗?严总,你做的真是……太棒了!

  楚单坐上餐桌,借着大簇捧花掩饰亲上严斯行双唇,他伸出舌尖,膝盖不动声色地抵住对方胯部,轻轻打转。严斯行呼吸一沉,抬手罩住楚单后颈,加深了吻。

  桌前两人难舍难分时,严仰在底下左右为难,“可是,我已经把花送给楚单叔叔了。”

  严斯行松了手,楚单微微喘气,眼眶泛着潮湿,唇上也沾了一丝津液,他勾起拇指抹了下唇,“啵”一声,含进嘴里。膝盖抵着滚烫慢慢磨,男人性器半硬,撑得裤裆鼓鼓囊囊。

  “哥,孩子还在呢,收敛点。”楚单反倒恶人先告状,见男人不语,又善良地将花施舍给他遮羞。

  严斯行上身浅色丝绸衬衣,领口微敞,依稀可见结实鼓胀的胸膛,透着慵懒法式风情的宽松睡裤勾勒两条笔直有型的长腿,随性拥着的大捧鲜花挡在腰前,美好而静谧,像一幅定格的电影画面,以至于那不堪入目的花色都变得浪漫起来。

  楚单倾身靠向男人,轻声道,“哥,你一定猜不到我现在想做什么。”

  严斯行垂眼看他,知道对方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却也没开口驳回。楚单蹬鼻子上脸,手指探到捧花背后迷恋地揉了一把肉,嘴唇悄然贴上对方耳侧。

  “我想把玫瑰一枝一枝插进你的内裤缝,你硬了,玫瑰刺便不断扎着你的鸡巴,让你欲仙欲死。”

  严斯行拂开他的手,面色依旧沉着,唇角隐隐上挑,“是个好主意。”

  楚单没由来感到毛骨悚然。这老狗批不会想对他这么干吧?他连忙捡起地上的孩子道,“牛牛,谢谢你送的花,我很喜欢,可叔叔我不会养花,没几日就枯萎了多可惜,还是送给你奶奶吧。”

  严仰皱起小眉头,纠结极了,便听到父亲嗓音温和地提议,“我们有这么多花,为什么不一人分一半?这样奶奶高兴,你的楚单叔叔也不会伤心。”

  “爸爸你好聪明!”男孩望着父亲的双眼一闪一闪亮晶晶。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楚单郁闷,十分钟前咒骂的崽种像逛自家后花园一般大摇大摆地踱了进来,惊讶地看着严斯行。

  “二哥,你居然在家?我每次找你,前台都说你不在,我还以为你移民了呢。”

  论严三少究竟被打发了多次……

  等等,这不就是“得不到他的人,我就偷走他儿子”的节奏吗?

  楚单顿悟,看向严斯屿的目光顿时充满了敬佩。是个狠人,不顾踩缝纫机的危机也要偷他的儿,真爱无疑了。

  “你又来做什么?”严斯行神情未动,仅语气透露些许嫌弃。

  严斯屿顺着话往下说,“我打算带牛牛去游乐园,牛牛想带他的楚单叔叔过去,于是我来了。二哥你呢,你想加入我们,还是,拆散我们?”

  崽种,耍得一手好牛牛。楚单蹲下身,卷了卷严仰的头发,“牛牛想去游乐园玩吗?”

  “嗯!”男孩点了下头,“我好久好久没去过游乐园了,上一次去还是我小的时候。”

  你现在也还是小孩子呀。楚单忍俊不禁,“真好,我还没去过游乐园呢。”

  男孩睁大了眼睛,在他小小的世界里尚且没遇见还没去过游乐园的小朋友,他郑重其事道,“那我们多去几次,去很多很多次,去一百次!”

  楚单笑弯了眼睛,“好。”

  “爸爸,你也来加入我们吧。”男孩奶声奶气道。

  爸爸不说话。

  楚单抬起头,从他的角度隐约能看见小严总可观的弧度,他忍住笑说,“爸爸等会儿要工作,做一个很厉害的项目呢,我们不该打扰他,对不对?”

  “对!”严仰响亮回答。

  楚单屁股被轻轻踹了一脚,抬眼对上严斯行深如海底的目光,不由沉溺其中。

64 小舅子后妈记

  五月,天气逐渐炎热。自打进了游乐园,楚单的眼睛就离不开路人手中拿着的冰淇淋。

  小孩一个。严斯屿嗤笑了一声,指了指远方的冰淇淋车,“牛牛,想不想吃冰淇淋?”

  “想!”回答他的是脆生生的楚音。

  叮,牛牛获得一个香草球。

  叮,楚单获得一个草莓球。

  叮,严斯屿获得一张账单。

  楚单吃着手里的,盯上了牛牛的香草球。他忽然想到网上有段时间流传的视频,抢夺孩子的食物测试他们的反应,行为虽然狗,但实际确实狗。楚单果断将毒爪伸向孩子,“牛牛,可以给我尝一口你的香草球吗?”

  严仰大大方方地把甜筒递向他,楚单弯下腰,一口闷了半个球。要不是太冰,他能生吞整个。

  两只小手依旧乖乖举着甜筒,楚单疑心他没看到球的另一半,贴心地转了个面。

  看到只剩半边的冰淇淋,牛牛非但没哭,还踮了踮脚尝试把甜筒举高高,“楚单叔叔,你喜欢香草味吗?那你多吃一点。”

  是天使啊!楚单心里升起一丝惭愧,“都给我吃,牛牛不就没有了吗?”

  “奶奶说小孩子不可以多吃冰的,对身体不好。而且,我已经吃过一口了。”严仰舔了下嘴唇回味香草的余香,随即焦急惊喊,“楚单叔叔你的冰淇淋化了!”

  “啪嗒。”

  楚单连忙用嘴去接,仍是迟了一步,淡粉色黏液滴在皙白指尖,迅速朝下滚落,与手背上的青筋暧昧蜿蜒。

  “也可以让我尝一口你的草莓吗?”

  阳光正浓,耳畔响起清朗的男声,似乎穿散了热气。

  楚单抬起眼皮,熠熠生辉的白金发遮住刺眼的光晕,那张俊美到具备攻击性的脸蛋压迫而来,他下意识往后一退,对方握住他的手腕,舌尖不由分说地勾上滴落的草莓奶液。

  “好甜。”青年眉眼一弯,仿佛能瞥见满园绽放的桃花。

  楚单不由多看了几眼,只因对方有着与严斯行相似的琥珀色瞳仁。

  严斯屿当他害羞,舌尖一挑,碰到刚才楚单舔过的同个地方,奶油被滚热消融,香浓的草莓味瞬间充斥口腔。会喜欢这种劣质香精的味道,果然是小孩。他看向楚单,像猎豹捕获食物一般观察他的反应。

  楚单眼眶湿热,脸颊浮现淡淡的红,煞是好看,像被清露润泽过的唇瓣微启,“谁他妈让你动我冰淇淋了!这是我的!我的!”

  一字一句,振聋发聩。

  严斯屿完全没想到楚单会护食到如此过激,险些以为他俩之间差了辈分,“对不起,叔…我错了。”

  严仰也上来安慰,踮起小肉腿,顺毛似的拍了拍楚单的后背,“楚单叔叔别生气,我这还有半个,都给你吃。”

  楚单也觉得自己有些小家子气,他这人向来没有原则,但对食物他情有独钟,任何人都不能碰他的食物!括号,他可以抢别人吃的。

  最后,严斯屿重新买了一个双球冰淇淋才哄好这位祖宗。

  也不知道他二哥怎么受得住的。

  难道被所有人奉为神祗般存在的严斯行,其实背地里是个恋童癖?

  “阿嚏!”x2

  “谁骂我。”楚单吃着冰淇淋揉了下鼻尖。

  “我听奶奶说,打一个喷嚏是有人在想你。”严牛牛暖心道。

  “打两个呢?”

  “嗯……”严仰灵机一动,“那一定是很想你!”

  楚单对游乐园毫无兴趣,纯粹是为了陪伴牛牛,游乐园play兴许还能激发他的性趣。不知道严斯行在家项目办得怎么样了。

  “楚单叔叔,那个看起来好好玩!”严仰兴奋地指向天空。

  楚单不以为意地望了过去,伴随着尖叫,一排发光的蓝色车轮唰地一闪而过。

  这是什么!

  小蓝车身高限制122cm以上,严仰刚好达标,但座位是两人位,要是和楚单叔叔坐一起,那小叔叔就落单了。严仰左思右想才想出一个完美答案,“我们可以玩三次!”

  “我们各陪你玩一次就好了。”楚单说。

  但玩了一次之后,楚单就真香了。这是什么!好好玩啊!

  严斯屿财大气粗买了九份尊贵vip。碍于面子,楚单没说自己还想再玩一次。

  “好热啊。”楚单抖了抖衣领,即便穿着短袖短裤也热得不行,毕竟在家他都是近乎裸体的,“要是下场雨就好了……”

  晴空万里的天突然下起小雨。

  “原来我是神。”楚单得出结论。

  “如果你继续站在雨中淋雨,会变成神经病哦。”严斯屿说。

  楚单扭头发现对方已经带着牛牛躲进避雨亭。一位阿姨在卖雨衣,严斯屿给牛牛买了一件,问他要吗。

  楚单摇头。

  于是一个嫌裹尼龙布闷热不穿,一个搞艺术行为装逼不穿,下场都是淋成狗。

  见雨势加大没有停止的意思,他们进商场打算买两把伞。楚单帮牛牛脱了雨衣,看到他头发被稍微打湿,找毛巾的途中看到一件小熊披肩,忍不住给牛牛裹上。披肩几乎盖住他整个身体,毛茸茸的熊耳朵竖在头顶,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懵懂地看着楚单,别提多可爱了。

  楚单一直不喜欢小孩,要是面对一个缩小版的自己,简直灾难。直到遇到牛牛,他才知道人间有真情,人间有天使。

  “咱组团偷小孩吧。”楚单用手肘推了推严斯屿。

  严斯屿没回话,目光审视一般落了下来,被雨打湿的衣料紧紧贴住身体,隐约透出两点樱红。

  楚单动作浮夸地挡住前胸,“我靠,你该不会觊觎我的肉体吧!”

  “是的,你的身体很美。”严斯屿非常坦荡地承认。

  “确实。”楚单附和。

  “能有幸请你做我的模特吗?”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如此重大之事,我得回家跟父母商量一下。”楚单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严斯屿挑了下眉,他自然知道楚单父母均已过世,也听旁人议论过,严总是不是被前妻伤得太深才找了这么一个身世清白跟薄纸似的的姑娘。

  他对女人兴趣不多,意外发现二哥与楚单关系不浅。要是他将楚单染黑,他的二哥会是什么反应?真是令人期待呀。

  “好,那么静候佳音。”他回道。

65 被姐夫按在书桌上猛插

  很少有人能逃过他的笑。严斯屿自信且笃定,却见楚单不知何时蹲在地上和严仰玩起石头剪刀布,而且进行到最关键的第三局。输的人买单。严斯屿无语,“我来吧。”

  “不行,我们要严格遵守承诺!”严仰声音奶奶的,学起大人说话有模有样,特别可爱。楚单捏了捏他的团子脸蛋,“牛牛,你有钱吗?”

  “有的。”严仰亮出左手戴着的卡通手表,“爸爸每个月都有给我打零花钱。”

  个十百千……七位数。

  楚单立即抱住小富豪大腿,“牛牛,你的手表可以加微信吗?”

  微信加了,烟火看了,严仰小朋友头一沾车座就睡着了。楚单莞尔,把小卷毛揽到腿上,做坏地编起麻花辫。一条小辫子、两条小辫子……

  “醒醒,到了。”

  楚单感觉耳边萦绕着蚊虫的嗡嗡声,不耐烦地挥出巴掌,触到一片柔软,他睁开眼,看到严斯屿被冰冷月色烘托得近乎邪气的脸庞上,琥珀石般的眼珠中透出隐隐幽蓝的光。

  “绮丽。”耳边自动响起受短视频荼毒的配音。

  睡糊涂了吧,小叔子不可骑!楚单推开严斯屿,跌跌撞撞地下了车。

  “楚单,”严斯屿开口,单臂倚着车门,长腿斜放,目光懒懒落下,“那么静候佳音。”

  “淫、什么淫?”楚单脱口。

  “明天有空吗?”严斯屿微笑,“带你参观一下我的工作室。”

  噢噢,商量裸模的事啊。那么和谁商量呢?

  当然是供他吃住、满足他所有淫欲的再生父亲——严爸爸!

  *

  书房的灯亮着,男人在办公,少见地佩戴上黑框眼镜,透过被屏幕蓝光折射的镜片那张俊脸显得更小了些。

  一副很好欺负的无害模样。楚单轻声靠近,俯下身亲吻男人唇角。

  “好玩吗?”严斯行贴着他的唇说。

  楚单知道他指游乐园,好玩死了,但死鸭子嘴硬,“不好玩!”

  严斯行唇线微扬,“那陪你玩点你喜欢的。”

  “什么?”楚单瞬间来了兴致。

  “先去洗澡。”

  死洁癖!楚单嘴上虽然抱怨,行动丝毫没有缓慢,带着柠檬味的氤氲从身后环抱住男人,“哥,我香不香~”

  见他不答话,楚单绕到跟前向他索吻。严斯行合上笔电收进抽屉,似乎嫌眼镜碍事,一把摘掉,大手罩住楚单脑勺探入舌头,翻弄绵软湿热的口腔。

  楚单余光瞥到桌面凭空而出的一捧鲜花,颜色相近的深色玫瑰上沾着些微水珠,还未深看他就被男人骇浪汹涌的荷尔蒙席卷,氧气被强势掠夺,只能在间隙中小口呼吸。然而男人却连一丝缝隙都不肯给他留,指节用力,双唇紧贴,楚单不由呜咽了一声,旋即被托腰抱上书桌台面,双腿架在对方腰侧,愈加紧密无缝地接吻。欲望滚烫,他边吃着严斯行舌头边解开睡袍,睡裤悬挂脚踝还未落地就急不可耐地渴求。

  “哥,快点……”

  冷硬的花枝率先抵上小腹,楚单瑟缩了一下。他说的喜欢,该不会是肉丝普雷吧?

  严斯行将花枝作笔,沿着楚单光滑的腹部往下勾勒,触到与皮肤几乎融合的淡粉色内裤,薄透的冰丝面料,底边镶了一层蕾丝,被探起脑袋的阴茎微微掀起,稀疏的毛发变得若隐若现。楚单胆怯似的扯了扯他衣摆,微微下垂的小狗眼含着盈盈水光。

  “哥,我怕疼,你轻点。”

  “忍着。”严斯行无情道。

  楚单皮肤娇贵,只不过轻轻划了一道就留下浅红色的线条,让人不禁想将颜色加深。严斯行压下渐涨的情绪,从楚单胯骨处插入玫瑰。花枝被拔了刺,并不会扎伤皮肤,但楚单体质敏感又怕痒,像虫一般在桌上蠕动起来。

  “别乱动。”男人掌心轻按他的小腹。

  “痒……”楚单委屈地咬唇。

  又一枝玫瑰插入,粗糙的枝头蹭过阴茎,楚单猛地一哆嗦,想到男人说别动他只好绷住身体压抑异样的燥热,但越是忍耐,那份瘙痒酥麻便无限放大,他攥紧出汗的手心,浑身控制不住地战栗起来,他感觉自己像在十字架上受刑。几把也更硬了。

  “哥,我难受,你快拿出来。”楚单可怜哀求。

  男人却不为所动,昏黄灯光下,他像一名园林师认真严谨地用玫瑰装饰他的下半身。

  “嗯、嗯……”楚单不禁呻吟出声,他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看向男人俊美无俦的脸、半露不露的风骚胸膛,但目光最终还是落在那双瘦削的却充满力量的手,他轻而易举地折掉花枝,不假思索地插入仿佛本该就存在的位置。

  深色玫瑰高低错落有致,长长的枝条像针管一般陷进白嫩丰腴的腿肉里,还别说,有点浪漫艺术细胞在里头的。

  但花枝被折断,渗出的黏液令皮肤瘙痒难耐,楚单踩着严斯行大腿,足尖无意识蜷缩舒张。半软的性器不断充血,从铃口漏出透明液体,将内裤濡湿一片。那如月光般莹白的胴体因情欲不满泛出微红的光泽,比晚霞照拂的玫瑰更加明艳。

  好痒!楚单受不住了,伸手用力抓挠了几下,酥痒得到缓解身心舒服地放松下来,于是注意到男人的变化。

  “哥,你硬了。”他笑得像一只偷腥的猫,翘起足尖揉了揉男人膨起的裆部。脚腕被扣住,楚单不甚在意,大方地张开双腿。腰腹开满玫瑰,白花花的大腿被挠出数条红印,与缠绕在胸口的红线遥相呼应。

  “哥,别插花了,插我吧。”楚单半撑起酥软的身体,手指勾住内裤底边扯开一段,紧闭柔弱的小穴坦露出来,在深色玫瑰的映照下,愈显娇嫩。

  严斯行却很吝啬,只将睡裤撩开半尺,粗长滚烫的鸡巴重重弹在肥润屁股上,楚单兴奋不已,主动扶住鸡巴往臀心塞。

  “啪。”

  玫瑰花苞拍打臀部,凋零了一片花瓣。

  比起惩罚,更像是调教。楚单望向严斯行,对方眼神冰冷不染情欲,但他清楚,他的鸡巴早已硬得滴水——真想碾碎玫瑰,把粉红的汁液涂满他骚透的龟头。

  严斯行与他想法不谋而合。

  手指稍加施力,揉碎的玫瑰汁便滴落在楚单挺翘的粉嫩乳尖上,多余的汁液也不浪费,全部涂在微微瑟缩的后穴,指头借着润滑探入,在浅处反复抠弄,溅起细细水声。

  靠。楚单小声咒骂,又在男人插进的一瞬舒服叹息。肿胀圆钝的龟头推开层层软肉,直直顶到深处再也无法拓入时躁动不安的空虚感才被完全填满。楚单脑内忽然蹦出一句话。

  何以解痒,唯有肉棒。

66 姐夫吃醋猛艹嫩穴榨汁

  小穴被撑得极开,又酸又涨,里头完全变成男人鸡巴的形状,楚单满足地叹了一声,有些迷恋上这种成为他人附属物的感觉,荒谬的,充盈的,将肢体淹没。所以当严斯行握着他的腰往外抽离,哪怕只是活塞运动中的必要步骤,他都感到一股强烈的空虚感。

  “别…别出去!”

  他像求生的溺水者双腿牢牢攀附严斯行的腰,粗壮滚烫的肉刃直挺挺顶到底部,臀心与对方胯部严丝合缝地贴合。肚子好涨……楚单呻吟着,神情恍惚,无意识地夹紧屁股,仿佛要将这根浮木折断似的。

  层层叠叠的软肉像吸水的海绵厚重地裹紧阴茎,严斯行呼吸变重,根部被括约肌咬得生痛,与之结合的地方不由一抽一抽地弹跳起来。

  他抬起楚单潮红的脸蛋,低声道,“不是怕疼吗?”

  听到男人发问,楚单大脑却转不过弯,脑子也变成鸡巴的形状,恨不得那根大肉棒在他体内扎根发芽,彻底融为一体。

  严斯行从抽屉里取出一颗奶糖,低头吻下。楚单尝到一丝甜味,还没好好品尝那味道就消失了,他被男人勾出舌头,张着嘴,像小狗一般索取主人给予的食物。

  “不要跑……”他伸着舌头,话语模糊不清。注意力全被严斯行灵活的充满甜味的舌头勾引,身体不由自主放松下来。屁股似乎不那么疼了。

  严斯行吻住他,奖励似的将奶糖送到他嘴里,楚单却觉得糖果没有他的舌头甜,继续纠缠他的舌头。

  “呜!”屁股受到一记钝痛,严斯行掐住他的臀肉大幅度抽送起来,楚单立刻松开他的嘴唇,“哥,慢……”

  还没说完对方又吻了回来,小穴大开大合挤出大把淫汁,桌面很快被打湿一片。

  快感太过密集,一浪接一浪地拍打过来,楚单承受不住,奈何被男人吃着舌头没法张口求饶,只有眼泪、精液不断从孔洞中流出。内裤被满当当的精液浸透,玫瑰花枝泡在浓精中,好似愈加绽放开来。

  严斯行却没有停下的意思反倒加大力度抽插,那件内裤卷成一条皱巴巴的绳子可怜地挂在臀边,桌面湿滑,楚单被干得往桌上跑,严斯行一把拽住他的腿根将他拖了过来,顶着深处肏。楚单刚射完,自然遭不住对方如野兽般的交媾,泪水汹涌,痉挛的肠道不受控制地夹击体内的肉棒。

  面对如此热情款待,严斯行指心攥紧楚单大腿快速抽插了百下,像野狗成结般顶住穴心缴出浓厚的精水。“好烫!”楚单惊叫出声,也在男人滚烫的冲射中尝到了甜头,欲望稍稍抬起。

  他朝严斯行张了张双手,“哥,我背疼。”

  对方揽过他的背,单臂抱起他往沙发走去,他没拔出来,紧扣穴心的鸡巴随着颠簸往里戳去,水液淅沥落下,楚单受不住趴在男人胸膛呜咽起来。

  “哥,你今天好凶。”他嗓音哭得沙哑,抬起脸,在严斯行唇边亲了一口,“但我不讨厌哦。”

  旋即楚单被摁在沙发里,男人掰开他的臀瓣从背后狠戾贯穿,粗涨坚硬的龟头仿佛破了一层膜似的顶到更深的地方,楚单“啊”地叫了出来,撑起身体往前爬,还没爬出一段又被男人拖住大腿拉了回来,惩罚似的拍打他的屁股,边打边肏。

  “呜呜呜……”

  老狗批!楚单在心里不断咒骂对方。可是,真的好舒服啊……狗东西好会……

  即便沙发上铺着毛绒毯子,但随着严斯行每一次抽送插在内裤里的玫瑰便不断摩擦性器,楚单疼得哇哇叫,疲软的管子却在尖锐的刮蹭中变得精神十足。他无法形容这种感受,小穴被填满的充实感满足了身心,前面又承受带刺的爱抚,双重快感夹击下比以往更轻易地达到了高潮。楚单脸埋进毛毯里小声啜泣。

  “哭什么?”男人低声询问。

  太爽了!楚单无意识蜷起脚趾,话不成句,“哥……好疼…玫瑰…拿出来……”

  严斯行将他转过身,一眼看到他漏着水的阴茎,轻笑了一声。

  玫瑰被蹂躏得萎靡不振,楚单嫩生生的小腹、大腿全被刮得红通通一片。严斯行满足他心愿,手掌罩住所有玫瑰连根拔出。

  “啊!”楚单大叫,浑身战栗不已,生气地捶打他的胸膛,可惜四肢无力,好比弹进软绵绵的棉花糖里。严斯行任他推打,抱起他酥软的身体,楚单呻吟了一声,大簇奶液从肏成湿红的穴眼一路流到腿根。

  他扯掉那件破烂不堪的内裤,缓缓肏开湿漉漉的穴眼。

  楚单一阵哆嗦,接连释放两次早已体力不支,微微下垂的狗狗眼里转着泪珠,可怜地望了男人一眼,“哥,不做了……不做了好不好?”

  对方置若罔闻,慢条斯理地挑开粘在他腹部的糜烂花瓣,小幅度耸动胯部。楚单被顶得受不了,仿佛陷入湿热的沼泽,越挣扎陷得越深。

  见男人不吃软,楚单努力挺起身板,深吸了一口气狐假虎威,“严斯行你工作做完了吗?没做完做什么爱!你身为总裁应该以身作则,带头卷起来啊!”

  男人嘴边含着笑,伸手拭去他眼角的泪水,带着年长者的纵容。

  “不急,”他轻缓出声,“明天去B市,有的是时间。”

  楚单力挽狂澜地劝阻,“那你早点休息……唔!”

  那只大手覆上胸膛,玩弄似的搓揉挺翘的乳头,楚单仍处于不应期,全身上下没有一处部位不敏感,他颤抖着听到对方反问,“不是你说的吗?”

  “什么?”

  严斯行捻了捻指尖的玫瑰,咬字清晰、低稳地拓入楚单耳膜,“多做几次。”

  楚单瞬间泪目,“那你搞快点。”

  严斯行吻了下他的唇,“不要轻易对男人说快。”

  “嗯嗯呜——!”

67 带着娇俏小舅子去出差

  得知严斯行明早出差,楚单潜意识里警惕对方突然离开,睡不深,时不时从梦中惊醒。他闭着眼摸了摸床头的手机,眯了眼屏幕,不到四点。

  咦,这是谁的爱凤?该不会是严总的爱凤吧?楚单瞬间睁开双眼。

  偷窥别人隐私不道德,但是,就好比在炎炎夏日有一份切好的冰镇西瓜摆在你面前,片片饱满,还没有籽!如此甜美的瓜你能忍着不吃吗?反正我做不到!

  楚单理直气壮地扫了下睡美人的脸,艰难解锁后直奔主题——微信。

  置顶聊天的头像有些眼熟啊……噢,是我自己。

  列表第二这位头像也很眼熟啊……靠,严多余还没死心?!

  立即点开聊天记录。

  牛牛好萌,牛牛好萌,牛牛好萌。楚单刷着游乐园照片发出三道心声,都想叫醒严多余给自己发图包,直到他滑到一张照片……

  &%¥#@这啥啊这是?!

  严斯屿握着他的手,身体前倾,耀眼的金色长发随风吹拂,若隐若现地遮挡两人相贴的脸庞,任谁看都是一幅唯美的亲吻画面。

  楚单被狠狠雷到了,这年头不兴借位拍照了好吗!等等,所以昨晚严斯行这么凶……是因为醋了?

  楚单忍不住笑出声,察觉男人被他的动静扰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手机藏进枕头底下。

  严斯行假装没看到他过分明显的动作,沉声道,“还不睡。”

  “我睡不着。哥,你明早就要走了吗?”楚单侧靠他身体,抬起水汪汪的小狗眼,“嘤,我舍不得你,你走了我怎么办……没人给我下面吃,我会饿死的!”

  前天是谁夜宵点了十斤小龙虾。严斯行不说。

  见对方沉默,楚单赶紧添油加醋,“哥,你一走严斯屿就要偷你家了!他馋我身子,还想明天叫我去他工作室……内个我!”

  他蠕动身躯骑上严斯行腰胯,搂住他肩膀讨好地在唇角亲了一口,“哥,你把我打包带走吧,我很轻的。”

  过了片刻,楚单听到男人勉为其难地“嗯”了一声。“哥,你答应啦?!”他兴奋地在对方怀中扭动。

  “睡觉。”

  严斯行摁下他躁动的身体,楚单举起手,“哥,你明天必须带上我!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得到(被迫的)承诺,楚单彻底踏实下来,一把搂住严斯行,放宽心与香香软软的奶子贴贴。

  严斯行从枕头下拿出手机,将严斯屿从微信列表删除。顺手订机票的事,他看向楚单,便见对方趴在自己胸前熟睡过去,大概累极了,均匀的呼吸中夹杂着细微鼾声。他不禁莞尔,鬼使神差地打开相机,对着楚单睡得香甜的脸拍了张大头写真。

  天亮了,楚单仍在睡梦,严斯行本想一走了之,但在小孩面前至少要信守承诺。他记得白玉将结婚证与户口本放在一起,起身去取。

  之前不曾留意过楚单,此时才发现楚单改过名字,曾用名上写着……

  “呵。”严斯行轻笑了一声。

  楚单睡死过去,给他换衣服都毫无反应,严斯行只好将楚小猪抱上车,快到机场时小猪似乎感应到食物的味道,抽动了下鼻子,“饿饿。”

  “那还不起来?”

  楚单贴着男人胸膛,胸腔振动,低沉的嗓音滚入耳根,小脸不自主泛红。他慢吞吞从严斯行身上下来,但腿软,走路都有些不会走,严斯行向他伸来手,楚单还在发懵时对方率先牵住他的手。

  楚单亦步亦趋地跟在男人身后,像个刚学走路的小孩,后知后觉地回牵住对方。

  狗男人屁股可真翘。楚单迷迷瞪瞪地想。

  “想吃什么?”严斯行问。

  “汉堡包!”

  不一会儿有人送来汉堡,楚单吃了两口又困了,从登机睡到下机,喊不醒。严斯行无奈,用西装罩住他的脑袋,像抱小孩一样端住屁股揣进怀里。

  楚单醒来的时候还以为狗东西把自己落下了,正要破口大骂,发现自己身处酒店大床,他站在床上蹦跳了两下,累了,瘫痪玩手机。

  让我康康B市有什么娱乐场所~

  当他把所有Gaybar都云逛了一遍,百无聊赖之下看起车,真的车。下个月不是要生日了嘛,玛莎拉蒂该提上日程了。他略过上亿级别,在千万豪车中看到一辆十分熟悉的车影,仿佛他梦中坐过一般。

  可不是他“做”过吗!

  他居然跟严斯行在两千万的车里这样那样过,而且最后真皮座椅还被他弄脏了,得有几十万赔进去吧?贫穷限制了他的想象。

  到了晚上,严总裁还没回来,楚单嗲声嗲气地给他发语音,“哥,我饿了,你回来能给我带点好吃的吗?”

  他拍了拍严斯行头像。说起来,严斯行头像非常小清新,他不懂素描,只觉得画得好看,寥寥几笔勾勒出一位俊逸淡漠的少年,隐约能看出严斯行的影子。他好奇问他姐是不是她画的,楚白玉摇头,听人说严总保持这个头像有十多年了。他当时想,指不定是严斯行的白月光为他画的呢,他不在意,一点也不。

  过了半小时也没等来消息,楚单烦了,向对方疯狂投掷炸弹,年轻版严总被炸得粉身碎骨,他心里好受了些,随后发语音痛骂,“还不回来?严斯行,你是有家室的人,你的男德呢,节操呢!”

  十点,楚单听到门外传来声响,翻下床跑去。男人刚参加完一场宴会,穿着正式西装,面色依然沉着,但他的双眼早已背叛透着淡淡雾气,他显然喝了很多酒,连衣服上都散发着浓重酒气。

  “哼!”楚单双手交叉,像妻子面对夜不归宿的丈夫,脸上带着嫌恶与哀怨,直到看到严斯行手中拎着袋子,袋中装满了好吃的食物,他顿时逐笑颜开。

  “哥,你真好!”楚单将严斯行迎进门,蹦蹦跳跳地往他脸上亲了一口。

  男人呼吸比平时急促,透着酒精挥发的气味,楚单却不觉得臭。奇怪,老男人怎么连酒气都是香的?

  仿佛碰触了什么机关,严斯行忽然向他倾倒,楚单自然支撑不住他高大的身躯,双双摔在玄关,好在地板铺着厚实毯子。他这才发现严斯行浑身滚烫,险些烫掉他一层皮。

  他不会是遇上霸总文中的经典桥段“下药”了吧?

  楚单兴奋得两眼冒光。

68 调戏醉酒姐夫反被猛肏

  滚烫的气息喷洒颈侧,楚单也不由有些泛热,他挑起男人下巴,眼里含着幸灾乐祸的笑,“哪个清白良家会被人下药?看你长得文文静静,没想到背地里却是个小浪屌子!说,你是怎么勾引他的……唔。”

  严斯行意识像被蒙了层纱布,怎么也拂不去,他看着那张不断开合的小嘴,脑袋仿佛被炸了一样。吵。想也没想便从袋子里拿出一个泡芙堵住嘴巴。

  浓厚的奶油溢了出来,指尖沾了些许,大脑瞬间发出清理的指示。

  好甜。严斯行舔净手指,视线随即被那张长满白胡子的嘴巴占据,他伸出舌头,仔细舔舐对方唇边的奶油。

  一张稚嫩漂亮的小脸露了出来。没成年就敢出来卖?

  他抄起手拍打男孩屁股,男孩在他怀里乱晃,不可避免地蹭到下半身,他惊讶地发现与对方亲密接触能缓解燥热……

  楚单嘴巴被舔干净了对方却仍觉不够,掐住他的脸颊抢夺他嘴里的甜食,另一手自然地握住他的手腕引导他抚摸胯间的膨胀物。

  香草奶油充满口腔,楚单被男人吃迷糊了,猛地发觉自己不知不觉中让出了主权,他推了推压在身上的大山,纹丝不动。

  “哥,你重死啦!”楚单嗔怪道。

  男人神智不清,脸上却挂起迁就的表情,低下头,轻轻啃咬楚单的喉结。楚单怕痒,当即鹅鹅大笑起来,喉结上下鼓动,对方啃得愈发起劲,含着凸起物用力吮吸制造出啧啧水声。

  “你起来!”楚单用力锤打严斯行胸膛。

  哪知对方非但没从他身上起开,反倒解起裤子释放出胯下巨物,依照男性本能并拢他的双腿蛮横插入。楚单没穿外裤,只觉得皮肤被那根火棍烫焦,烙下对方私有物的刻印。

  “急什么。”他欲擒故纵地挡住严斯行袭来的亲吻,“给你也不是不可以……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吵,但不到反感的程度。严斯行顿了顿。好熟悉……

  这个男孩是谁?

  “你微信头像谁画的?”楚单话出口的瞬间,有点脸疼。眼见严斯行动了下嘴皮,他连忙追问,“是谁?”

  严斯行不语。

  哟,还挺维护。楚单不死心,抬手捂住脖子,“不说就不给你啃了。”

  沉默片刻,严斯行似是想起什么,张嘴吐出两个字,“宝玉。”

  楚单忽然涨红了脸,像被掐住脖颈的鹅发出尖锐刺耳的声音,“不准叫那个名字!”

  严斯行却觉得他的反应有趣,用他好听的低音炮接连不断地轰炸,“宝玉,宝玉……”

  “啊啊啊啊我杀了你!”

  楚单被杀心烧红了眼,伸手去掐狗男人脖子,然而还没碰到就被轻易制服,在不对等的武力值面前楚单放弃挣扎,恢复理智之后开口询问,“你怎么知道的?你偷看我户口本?”

  狗男人将他牢牢实实地绑在怀里,像啃酱鸭脖子似的舔舐他。算了,他现在失了智,于其提问,不如做点正事。

  “哥,想要吗?”

  他握住夹在两腿间的巨物,感受到男人呼吸加重,满意地勾起唇角,“求我呀。”

  严斯行似乎嫌他做事太过磨蹭,抬起他的屁股凭本能往眼口钻,但隔了层内裤始终无法进入。楚单被他埋头苦干却耕不到地的样子逗笑,正准备主动行事,却发现男人并没放弃,突然发狠地朝上顶撞,楚单被撞摔进他怀里,“等……嗯!”

  滚烫的龟头包着蕾丝布料杵进小穴,肠道受到粗糙质地的刮擦不自觉分泌出液体,那种感觉很奇妙,来不及体会,严斯行便攥紧手中的臀肉用力往缝里捅,一次比一次用力。“嘶啦”一声,蕾丝布料竟被硬生生捅破,没了阻碍,那根淫棍无比顺畅地捅到深处。

  楚单双腿大开坐在男人胯部,屁股严丝合缝地吞下鸡巴,目光涣散,他未从被完全贯穿的快感中回过神,严斯行已经抱着他行动起来,对准穴心快马加鞭地鞭挞了百下,或许是药效太猛,他射得比平时快,但硬得也更快。

  楚单才感觉肚子被精液填满充着些许涨意时严斯行又在在他体内迅速膨胀,小腹被一股酸胀的、灼热的充盈感笼罩,像徜徉在羊水中,漏尿般一点点射了出来。还没全部射完,严斯行就横冲直撞地往他敏感点碾。

  “停…停下!”楚单声音带着哭腔,娇得惹人怜香惜玉,饶是醉酒又中药的严总都隐约恢复一丝清明。严斯行揣住他微微凸起的肚子揉了揉,楚单不由呜咽了一声,对方含住他的耳垂咬了咬。

  “宝宝。”严斯行开口唤道,嗓音温柔缱绻,像拨动低音提琴发出的弦音,沉沉落入心窝,带着一种蛊惑的力量。

  楚单瞬间着魔,张开腿任由对方摆布。严斯行凑近吻他的唇,先是试探般小幅度操弄起来,见他慢慢能够承受再逐级递增地加大力度。舌与舌相互挑逗,楚单透过朦胧视线看到半开的房门,但他无暇顾及太多了。

  严斯行无师自通地揉捏他的乳头,针刺般的痛感转瞬即逝,却给欲望添了把火,注意到他的勃起,严斯行伸手去捏。像触碰机关似的,捏一下皮管后面的穴口就会绞紧,鸡巴被裹得很舒服,严斯行像得到新玩具的小孩,爱不释手地玩弄起来。

  “呜呜呜……别,别捏!”

  严斯行扯掉碍事的内裤,完全掌握住阴茎,楚单很快就在他手心泄了出来。肠道痉挛,像蟒蛇捕获食物一般绞紧阴茎。楚单感觉到灼热的精柱强力浇进肉壁上,好烫!他忍不住挣扎,却被严斯行牢牢按在怀里,直到肚子被他满当当的精水灌实稍微一晃荡都能感受到水声时对方才松开禁锢。

  即便射完精依旧分量十足的肉棒从肠道缓慢抽离,楚单呻吟了一声,感觉一波骇浪从穴内涌出。

  肚子好酸……但至少,和狗男人统一战线了。楚单思绪刚起,身体传来强烈的失重感,他被严斯行拖拽到墙壁,脚掌尚未触地,滚烫的硬棍再次递入软穴。

  嗯??不是说男的喝多了不行吗?

  就算是伟哥也需要读条吧?!

69 被猛1姐夫干到失禁后昏迷

  灼热的掌心罩住楚单胸膛,力度大到竟团出小小的乳包,两颗乳尖被揉得又肿又红,像熟透了的樱桃,轻轻一碰就会落地。楚单感受着胸前传来的微妙爽痛感,听到身后传来衣料细细摩挲的声音,不由好奇回头。

  严斯行一手扯出领带,一手抚着他的胸膛小幅度耸腰,坚硬壮硕的龟头凿开穴眼,一把淫汁挤了出来涂湿阴茎,连带腹部粗乱的阴毛也沾染许多,在暖色射灯的照耀下呈现淫靡的光泽。

  楚单轻轻呻吟,看到严斯行冷峻的面皮上渗出细微的汗液,他神情专注得不像在做情事,而是在从事科研实验。

  似乎嫌闷热,男人修长的手指迅速解起纽扣,随着衬衫敞开,饱满干净的肌肉大片袒露,楚单睁大眼睛看,但没多看两眼就被扭过脑袋,转瞬间两只手腕被严斯行大掌扣住,用领带绕了几圈打死结摁在墙上。

  楚单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还未深思,乳尖传来撕拉的刺痛,严斯行捏住他的乳头向外扯去,胯骨同时用力往前一撞。

  “嗯——!”

  楚单单薄的被盛满精水隐约有些膨胀的肚皮直接被顶得隆起一块,偏偏对方还不安分在里头横冲直撞,肏得楚单浪叫不休,微抵着地的足尖像被烫了似的蜷缩起来,身体彻底悬空,全凭仗男人胯下的凶器支撑。

  楚单紧张之下连忙伸腿踩地,但他双腿早已酥软无力,抽筋般的酸麻感从脚底板直达脊椎,整个人不由向前摔去,严斯行适时托住他的腰将他抬离地面。衬衫乱了,露出一截臂膀,强壮结实的上臂绷起条条筋脉,这点在男人冷白的皮肤上尤为明显,楚单看得忍不住流口水,隐约听见对方笑了一声。

  他被严斯行钳住腿根举到半空,强烈的失重感令他下意识挣扎,腹部闪过一阵灼热的电流感,阴茎从体内滑落,恰好卡到前列腺的位置,楚单顿时不敢再动,严斯行却不如他愿,抱着他朝客厅走去。圆钝的龟头不断碾压腺体,电流过后的酥麻感一阵追加一阵,好舒服,可是……他想尿尿!

  楚单倒吸了一口气,轻声求饶,“哥,别…别动了……”

  严斯行竟真停住脚步。

  楚单有些怀疑,抬起头,对上面颊绯红的自己。

  狗男人居然把他抱到落地镜前!他在心里惊愕,镜中的自己也随之瞪大双眼。下一刻,他看着严斯行掰开他的双腿,那根青筋虬结的赤红肉棒直挺挺送入穴眼,“噗嗤”挤出淫水沿着粗壮茎身往下淌,没插几下便打湿了胯部。严斯行毫无停顿,托着他奋力顶撞了几十下,小穴被肏得艳红无比,吞吐二十多公分的鸡巴竟全不费力。

  “嗯、嗯嗯呜呜!”楚单双眼痴迷,抑制不住呻吟。

  呜呜呜要被肏坏了……

  他被这个认知吓到,慌张得蹬了蹬腿,“哥,放我下来!”声线微微发抖,严斯行却置若罔闻,掌心按住他凸起的小腹,故意往他肚子深处戳。

  “不要!不要!”楚单放声尖叫,话里透出一股哭腔。他强忍住尿意,浑身颤抖,像蜷在弃置纸箱里瑟瑟发抖的奶狗,可怜又可爱。

  接连释放两次,严斯行早已清醒,但大脑仍受药效麻醉,听到楚单的哭声内心升起浓浓的兴奋,恶趣味地想将他弄坏。他抚了抚楚单的哭脸,摆正朝向镜子,低声道,“听话,宝宝。”

  他收尾极快,话音像被风吹散的云朵轻飘飘落进楚单耳里,楚单却觉得脊椎骨都酥麻了,全身就像下入热锅的皮皮虾烧得通红。

  他从镜中看到男人瘦削有力的手从他脸颊滑到胸膛,随后来到小腹。楚单瞳孔骤缩,无声地张了张嘴,“不,不要……”

  要…要尿出来了!

  那只手猛地摁了下去,同一秒手主人操起鸡巴往嫩穴深处重重碾压,楚单尖叫了一声,一滴尿液从铃口漏出,紧接着透明尿柱强力地射向镜面,就像打开水龙头,一发不可收拾。

  “呜呜呜……”楚单脸上挂满眼泪、口水,身下也一塌糊涂。前边感受尿道排泄的通畅感,后边又有严斯行不断扩张肠道,粗涨坚硬的鸡巴在湿热绵密的软肉里操进操出,双倍快感夹击下,楚单爽到白眼乱翻,体会到一种前所未有的高潮。

  好爽好爽好爽——!

  眼前窜过一簇簇五彩斑斓的烟火,顷刻在黑夜中熄灭。

  楚单又一次被硬生生干昏古七。

  *

  清晨,楚单在臂弯中无意识挣了下,没挣开,他抬起眼皮迷蒙地看到男人新长出淡青胡茬的下巴,不由贴脸蹭了蹭。好扎哦。严斯行也醒了,推开他的脸,“别闹。”

  楚单不依,接着贴贴,忽然来了一句,“哥,你什么时候带我去看车?”

  严斯行没跟上他跳跃的思维,眉头微皱。

  “你可别赖账啊!你昨晚可是答应我了,说好下个月我生日要送我一辆玛莎拉蒂的。”楚单仗着狗男人昨晚醉酒制造不存在的记忆。

  严斯行冷冷扫了他一眼。

  楚单丝毫不畏惧他的冷酷,兴致冲冲地追问,“啥时候去看?啥时候去看?啥时候去看?”

  头疼。严斯行选择闭目养神。

  楚单见他不搭理自己,气鼓鼓地嘟起腮帮,“哼,白给你睡了!”重新枕回严斯行弹性绝佳的奶子,错过对方唇边淡淡的一抹笑意。

  补了两小时觉,楚单元气值满格,继续作妖,严斯行在穿衣服,他就杵在旁边摸他肉体,指肚摸到无数道微微浮起的指甲印……

  “哥,我们在外面开房不会被你老婆抓到吧?”楚单忽然戏精上身。

  严斯行已经习惯成自然,面无表情地从下至上别纽扣。楚单掀起他的衣摆钻了进去,探出小脑袋,无辜地望着他,“哥,你老婆好凶的,你可要保护好我哦。”

  “下去。”男人厉声道。

  “略略略。”楚单朝他吐舌头。

  黏糊了好久,终于出门吃午饭。楚单没什么优点,但光视力5.3他就战胜了99%年轻人,隔老远他就看到一对情侣从对面总统套房走出来。

  西八,那不是严总的同妻和她的小白脸情夫吗!

  ……

  楚白玉,你出差不去给我挑生日礼物搁这私会情夫,你欠我的拿什么赔我?

70 姐姐偷情线

  接到前往B市出差的指令,楚白玉考虑带婷婷一同前往,刚拟好人员信息表,办公室的门响了。

  “请进。”话音刚落,她看见顾恩旭推门而入,无意识地放松下来,往老板椅上慵懒一靠。“有事?”她问。今天手牵过了,亲也亲过了……

  顾恩旭神情严肃,一言不发地走到办公桌前,扫了眼电脑,随后冷哼了一声,扭头走人。楚白玉丈二摸不着头脑,但顾恩旭脾气归闹,第二天的吻依旧没落下。

  为避嫌,她中午几乎不曾与顾恩旭同桌吃饭。这天她在食堂偶遇人事部的周姐,周姐跟她寒暄了几句,忽然提起自己的小侄子,“小楚啊,你到B市做项目,方不方便捎上我一个小侄子?他年岁小,正好出去历练一番。”

  楚白玉以为是刚念大学的小孩,随口应下了。下午,那小孩出现在她面前,巧了,这小孩她熟,半小时前才嘴过儿,叫顾恩旭,今年芳龄二十五,虚长她两岁。

  她可算明白顾恩旭这几天在发什么疯,无非是她带了别的小朋友出去玩孤立他了呗。

  幼稚!楚白玉忍不住扬起嘴角,“原来周姐是你……”

  “干妈。”顾恩旭回答,他表面不动声色,内心快背起小九九。四舍五入带白玉见过家长,下个月订婚,年底完婚……不过得先想想办法让她把婚给离了。不能太急,慢慢来。

  出差当天,楚白玉领着大小助理去机场,当她看到这两人都提着两个行李箱时,竟觉得只拎了一个旅行包的自己有点可怜。

  “你们是去度假吗?”她忍不住吐槽。顾恩旭顺手接过她的包,她自然地转交给对方。

  也确实正值假期,他们住的酒店只剩两个总统房,为节约成本她只订了一套,总统房里有两间屋,她可以和婷婷睡一间。

  然而婷婷不知是少根筋还是缺心眼,说自己大学室友在B市,离这才几公里,白天工作晚上可以去找室友玩。“楚经理,我就不和你抢床位啦。”婷婷俏皮地眨眨眼,“现在没事,我可以先把行李搬她家吗?”

  原来是早有预谋。楚白玉摇摇头,批准了。她不由好奇顾恩旭带的那两箱行李都装了什么,要是楚单在,一定会说安全套吧。

  顾恩旭注意到她的微表情,“笑什么?”

  “没什么,就是想到了我弟。”

  “楚宝玉?”

  白玉当即抬手捂住他的嘴巴,“你可千万别在他面前这么叫!他前几年吵着要改名字,现在叫楚单,不是善良的善,是单独的那个……”

  楚白玉忽然收了声,顾恩旭没发觉,在细品她说的话,嘴角抑制不住上扬。别在他面前喊,说明她潜意识里也承认楚宝玉迟早成为他的小舅子!

  电梯到了顶楼,这一层只有两间总统房,讲究一个安静奢侈。开心果婷婷不在,偌大的套房只剩一对孤男已婚女,楚白玉感到脚趾抠地的尴尬。这不就是背着老公和前任开房吗?还是带薪偷情……

  顾恩旭将她的旅行包放进里面那屋,提醒道,“晚上记得锁门。”

  “喔、喔。”楚白玉恍惚地点头。

  顾恩旭轻轻按了下她的脑袋,“我控制力没你想的那么好。”

  平安度过了五天。小助理很规矩,暂且没无师自通学会撬锁。

  会议结束很迟,楚白玉请客吃夜宵,顾恩旭和婷婷分别站在她左右,呈一个逐级递减的阶梯状。有点像一家三口……楚白玉立即打消自己不适宜的想法。

  “婷婷,到家记得道平安。”“明白!”看着婷婷上了车,楚白玉正打算拦车,方伸出手臂就被一只大手握住。

  “散步消食。”手主人如是说道。

  “嗯。”她应了声,回牵住对方温暖的大手。

  以前他们也经常饭后散步,有次走着走着遇到大雨,顾恩旭用双手搭成小棚企图为她挡雨,然后大风像一记巴掌冷冷地刮在她脸上。他们笑得很大声,在旁人眼中他们或许是疯子,那他们一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疯子……

  “今晚月色真美。”顾恩旭忽然文绉绉来了一句。

  回忆被打断,楚白玉抬头望天,脖子都酸了也没看到月亮,“哪呢?”

  “楚白玉。”

  听到顾恩旭低哑唤她的名字,楚白玉耳朵一软,杏眼疑惑地望向他。顾恩旭盯着她的眼眸,好半天才出声回应,“没事。”

  楚白玉感觉拳头有点痒,甩开他的手加快步伐跑进酒店,先行上了楼。走出电梯,她眼尖地发现对面尽头的总统房开着门,好奇心驱使,踱步过去。

  “啊!”

  屋内传来一声高亢叫声。谋杀?!楚白玉愣在原地不知所措,没多久,那人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她瞬间明白过来,逃也似的往回跑。

  话说那声音有些耳熟,不不不,楚单好好在家里呢。楚白玉胡思乱想,全然没注意前方,“嘭”地撞到一堵坚实的人墙。

  “脸怎么这么红,冻着了?”顾恩旭伸手探向她的额头。

  楚白玉烧着脸摇了摇头。

  顾恩旭顺着她奔跑而来的方向看去,隐约捕捉到暧昧的叫声,一切尽在不言中。以前总爱调戏他,怎么现在反倒变纯情了?搞得他都害臊起来……

  他霸道地握住白玉的手往回走,白玉挣了挣,他没放,旋紧腕力。“你手好烫。”白玉小声道,眼神不由自主瞄向他下腹。

  他用另一只手挡住她的视线,“非礼勿视。”

  可能是刚才受了刺激,楚白玉粗心地忘记锁门,顾恩旭简直掐指算到此卦,这夜悄悄探入屋内。楚白玉闷在被窝里玩手机,听到动静吓得熄灭屏幕。

  脚步声逐渐向她靠近,随后床头一沉,被子被徐徐掀开。当滚烫的温度触碰到脸颊,楚白玉顿时不敢动弹,但又好奇对方要做什么,眼皮在睁与不睁间反复横跳。

  同床共枕那么久,顾恩旭自然一眼看穿她在装睡。在她心里自己就是个禽兽吗?忍了两年多,也不差这一两天吧。反正欠下的,总是要还的。

  顾恩旭抚开白玉微乱的刘海,俯下身,蜻蜓点水般的碰了下她的额头,目光深情而贪婪,最后恋恋不舍地轻声道别,“晚安。”

  听到房门合上的声音,楚白玉猛地睁开双眼。糟糕,她好像被小鹿撞出心脏病了。

71 组团偷情

  四只5.3目相对,确认过眼神,你是我亲人。刹那间,楚单脑海中闪过严斯行发现他姐出轨提出离婚将他姐弟俩扫地出门过上无1无靠的凄苦画面。

  达咩!

  在严斯行100多度近视眼看清对门邻居前,“咚”一声,楚单将男人推至墙壁,行云流水地踮脚吻住他的嘴唇,另一只手则朝他姐挥了挥。快走。

  确认那对狗男女离开,楚单恋恋不舍地松开男人的唇。看到他止不住发抖的双腿严斯行不禁抿了抿唇。

  “你偷笑我!”楚单眼尖地捕捉到,软绵绵地趴在男人怀里,声音因为缺氧透着一丝娇气,“哥,你好过分呀,我还不是为了帮你回忆嘛,昨晚,你就是这样热吻我,然后承诺要送一辆玛莎拉蒂给我的。”

  严斯行默不作声地看他表演。

  “你想起来没有?”楚单催促道,演技可谓炉火纯青,他仰起脸,嘟了嘟微肿的湿润唇瓣,“不然,我再吻一次?”

  “下午开会。”严斯行答非所问。

  楚单却秒懂,以老狗批的持久力,这一撩起来可能会议得延迟到明天了。屁股里还残留被那根驴屌支配的恐惧,真是又怕又爱。他慢吞吞地从男人怀里下来,迅速转移话题,“好饿,哥,我们快去吃午饭吧。”

  他挽住严斯行手臂进了电梯,另一只手在裤兜里给他姐盲打暗号,[yshxll]

  楚白玉敲键盘解锁密码,yshxll——要瘦下来了。懂了,严斯行下来了。她也回了一个拼音缩写,[zdl]

  手心一震,楚单知道他姐知道了,便放心地与姐夫偷情。到点,送走姐夫,他赶忙联系他姐,“小树林见。”

  “我在开会。”他姐说。

  “真的假的?”楚单语调阴阳怪气。

  楚白玉叹了声气,只好使出拿手绝活,“宝宝,再给我点时间……”

  “一小时!就一小时!”楚白玉立马挂断电话,搓了搓臂上的鸡皮疙瘩。奇怪,为什么换严斯行叫他宝宝他就爽到高潮了?

  正想着,手机又响了,楚单接通电话,语气稍有不耐,“又怎么了。”

  “心情不好?”话筒里传出一道含笑的悦耳男声。

  辨别出这是严多余的声音,楚单心情更不好了,这年头行业竞争压力本来就大,现在竟然连亲弟都要跟他抢小三事业。

  “对了,游乐园照片发我一份。”他说。

  “照片很大,我空投给你吧。”严斯屿顿了顿,“开下门,我在你家门口。”

  哈哈哈哈哈傻了吧,爷出差了!

  楚单忍住没爆笑出声,矜持回道,“我昨天去B市了,真不好意思,让你白跑一趟。”特意退出界面,将酒店定位发送给他。

  “没关系,”严斯屿声色里透着缱绻情谊,“如果能见到你,多跑十趟、百趟我都愿意。”

  “呵呵。”楚单尬笑,“那我晚上问问家长。”

  结束通话,楚单后知后觉地发现严多余的声音特空灵,像在一个无人的展览馆演讲,传来绵长回音。反正铁定不在他家门口。好险,差点上当了。

  一小时后。

  楚白玉提早了十分钟到,楚单远远地看到他姐窈窕的背影,才发现她稀罕地穿了小裙子。太好了,总算有新裙子偷了!楚单暗自窃喜。

  打量四周,确认无人才小心走进树林。草,怎么有种和楚白玉偷情的错觉,这不比跟姐夫开房刺激?

  他从背后拍了拍楚白玉的肩膀,在她转身之际,当即耍了一段手足无措舞,“姐姐~有我这样的弟弟你几点回家?”

  “我离家出走。”楚白玉诚实道。

  “那你住哪,不会住顾什么狗什么日家里吧?”

  “这事你误会了,我们现在只是同事……”

  “现在?”楚单持续阴阳,随后摆摆手,“算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姐,你知道下个月是什么好日子吗?”

  六月。楚白玉眨眨眼,“端午节?”

  “是在月初的一个盛大节日!”楚单亲情提示。

  楚白玉锁紧眉头,一副苦恼的样子,见弟弟在发飙的危险边缘,她笑着捏了捏他气鼓鼓的脸颊,“六一儿童节,你的生日,我当然记得啦。”

  “那你给我准备礼物没?”

  没有。楚白玉面不改色,“当然了!”

  “当真?”楚单狐疑地打量她,“不给我准备六个1可说不过去啊。”

  “嗯……有严总还不够吗?”楚白玉认真发问。

  “讨厌,干嘛突然开车啦!”楚单娇羞地锤了捶她。

  楚白玉:??

  楚单:“你又没睡过,你怎么知道1个严总更比六个强?”

  楚白玉: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没等她开口,楚单弯下身侧脸倚在姐姐肩膀,“我不管,我就要6个1,就要嘛!”

  “知道啦。”

  “你甭想敷衍我,小心我去偷你前任充1。”楚单抬起头,暗中观察他姐的反应,他姐却表现得从容大方,“好的,请自助。”

  “这你也能忍?”他有点摸不清他姐了。

  这大概是她对顾恩旭的自信吧。楚白玉想。就算全世界变成基佬,他也依旧是那个阳光钢铁孩。虽然当她发现他两箱行李里塞满了裙子甚至还有女士内裤时,她第一反应是顾恩旭也有异装癖。

  等等,他真的是(直男)吗?

  *

  楚单接到跑腿加急送来的快递,收拾一番后,蹲在门边守株待1,成功捕获一只西装猛1,当即跳了一段庆祝的脱衣舞。

  他懒懒地扯出腰带,浴袍散开乍现出春光,却不是一丝不挂,轻薄的黑色真丝睡裙紧贴皮肤,胸前的红点若隐若现,像挂在樱桃树上快成熟了的果子,娇嫩欲滴。楚单向男人走近,将腰带轻轻拍在对方俊美无俦的脸上,“哥,有我这样的小可爱你几点回家?”

  严斯行神色清冷地看着他。

  楚单踮起脚,凑到他嘴边闻了闻,“咦,今天没下药?”

  严斯行垂下眸,长睫遮住眼帘显得深不可测。他动了动唇,低沉的嗓音如磁铁一般摄人心魄,“还想尿裤子?”他说。

  “没……没穿裤子。”楚单双颊微红,兴奋的。

72 被吃醋的姐夫爆炒小穴

  醒来时床侧早已冰凉,楚单揉了揉睡眼,懒洋洋地叫了个送餐服务。外头艳阳高照,他却只能躺在总统套房的大床上独自凡尔赛。哎,可惜,他精心做的gaybar攻略没用武之地,谁让酒吧十点以后才开门,而他那时候也在开后门呢。

  正凡着,双眼被一道强光闪了下,楚单寻着光迹找到静静搁置在办公桌上的源头。

  一只笔,一只通体漆黑的钢笔。夹环处镶了一圈细小碎钻,众星拱月似的围住中央的大钻,转动时隐隐折射出银蓝光芒。想来他就是被这排钻亮瞎了狗眼。除此之外没有其他花哨设计,仅笔夹上刻了一个“Yan”,淡得几乎融入深渊。

  欧巴可真粗心,连钢笔都忘带了。楚单拾起钢笔,刻入DNA的本能使他条件反射地转了一圈笔。完美!再来亿……

  “啪嗒。”

  钢笔掉落在地,快乐地滚了一圈。

  哦豁,玩脱了。

  这天严斯行议程结束得早,五点前回到酒店,打开门,便见楚单笑容甜腻地迎上来,“哥,渴了吧?喝点水。”说着,将1L矿泉水递给他。

  严斯行径自朝里面走去,楚单拦住他的去路,“哥,我帮你脱衣服。”踮着脚,捏了捏他的肩膀,“哥,辛苦一天了,我给你捶捶肩吧。”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就这么想要车?严斯行想,随后找到导致楚单表现异常的原因——搁置在办公桌上静静漏墨的钢笔。

  楚单拘束地站在一旁,小心打量他的神色,“很…很贵吗?”

  还好,不过百万。严斯行拾起笔,抽出纸巾擦掉余墨。他还记得毕业那天母亲向他送来鲜花和礼物时的温和神情,至今竟也有十来个年头了。

  楚单见他板着张脸,十分肃穆的模样,下意识张嘴吐出茶香,“哥,你生气了?对不起嘛,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看它有些脏了想给它擦擦,不小心手滑……你不会怪我吧?”

  严斯行将钢笔擦干净,递给他。

  “嗯?”楚单眨眨眼。

  “送你了。”严斯行语气平和。

  还是生气了?就像小时候抢走姐姐心爱的玩具,不想挨打,姐姐只能哭丧着脸说“送你了”一般。楚单放下钢笔,抱住男人精壮的腰身,软声软语,“哥,别不开心了,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嘛……我给你看我刺青的视频开心一下!”

  楚单打开某网盘翻视频,没被和谐,想来问题不大。他把椅子推到严斯行面前,让他坐下,自己则坐在对方怀里。

  视频开始播放,楚单在画外摆放手机位置,刺青师率先出镜,他将长至肩下的黑发随意扎成丸子头,转身让楚单躺下时露出一张极为阴柔美丽的脸庞。他推来工具车为楚单消毒,楚单怕痒,发出杠铃般的笑声。纹身师也笑了,随即严肃地叫他不要笑。

  “小梨哥你好凶哦~”楚单掐着嗓音撒娇。

  现场的楚单很尴尬,竟有些不敢看严斯行眼色,快速拖动进度条,见画面中的自己躺好便松开手,背景乐却是高低起伏的呻吟声。

  “哥,我怕疼。”楚单急忙为自己辩解。

  严斯行低头,看见他衣冠不整的睡袍下若隐若现的刺青,几缕红血管像丝带一般缠绕机械做的心脏。这么怕疼,还要哭多久?思绪刚起,便听到楚单哭着说不要弄了。

  “小梨哥,我好疼,呜呜呜你抱抱我……”“这块皮肤刚弄完,不能碰触……”“那就不碰到。”楚单抬起手,充满暗示性地勾勒他的裤裆。

  视频外的楚单一脸茫然,全然不记得有此事,更为震惊的是下一幕,扬声器中传来窸窸窣窣衣料摩擦的声音,两团下半身抱在了一起……虽然是他能干出的事,但他真的不记得了!

  楚单马上去关手机,手忙脚乱按到了声音放大键,什么“小梨哥你好棒”、“小梨哥你摸摸我”等语录令他尴尬到脚趾抠出一辆玛莎拉蒂。

  大射死事件。

  “放视频让我开心?”耳边传来男人低沉的嗓音。

  楚单根本不敢回头,他感觉男人炙热的大手微微抬起,以为要挨打,连忙求饶,“哥,我错了,别打我!”

  严斯行抬起手,熄灭了手机屏幕。嗯,倒也确实做到了助兴的功能……

  楚单意识到对方没准备打自己,松了口气,危机解除,这才发觉腰窝被一根滚烫的硬物抵住。他转过头,无辜地凝视男人,“哥,你要用你的棍子打我吗?”

  男人脸上罕见地展露笑容,咧开嘴的那种。楚单惊讶地发现他有酒窝,还是俩!

  “哥,你笑起来好甜!”楚单对此赞不绝口。难怪老狗批平时不爱笑,是怕摘下霸总称号变成甜少把人迷倒吧。

  “是吗?”男人酒窝深邃,那双琥珀色眼睛好似也酝酿出醉人的酒香,楚单沉迷美色,没察觉其中危险。身体失重,他被男人抱了起来。

  没一会儿,楚单又开始哭了,哭得比视频里还响亮。

  他像面团一般被男人翻来覆去,蜷成一块再抚平展开,最后摁在纯白大床上,从身后狠戾撞入。楚单面颊陷入枕头,声音被撞得支离破碎,逐渐虚弱下去,耳边只剩下原始蛮横的抽插声。

  他不记得自己释放了多少次,虽然很爽,但心情不爽,任何人被莫名其妙粗暴对待都不会开心吧。他又不是故意的,他真的不记得那天发生了那档事啊,他把性爱当三餐,就好比路上随便抓个人问他某月某日早饭吃了什么。

  谁他妈记得住啊!

  楚单努力撑起身体,转过头,赌气似的恶劣开口,“严……你叫…严什么来着……唔!”

  他重新落回大床,严斯行肏得比之前更深,肚皮被隐约顶出一个弧度,楚单泪眼汪汪,又痛快又气愤,小声吐槽,“真禁不起玩笑……”

  谁料男人听见了,还悠悠来了一句,“你也是。”

  “嗯?”他发出一声困惑的气音。

  男人往后退,前端上翘的鸡巴从穴内抽离时勾出一段红肉,楚单受不住地哽咽,小腹空旷了也难受,无声无息地烧起欲望的焰火,只有真爱之棒才能将之熄灭。好在真爱回得快。严斯行攥住他的腰身送入整根,咬了咬他粉红欲滴的耳垂,低声道,“真禁不起肏。”

  楚单彻底烧了起来。

  草,随便草!

73 被醋精姐夫干到晕厥

  严斯行攥紧手中肥腻得几乎可以掐出油水的臀肉,快速摆动腰胯,那枚狭窄的穴眼被浸满淫液的粗壮肉棒大开大合肏干,每一次埋没仿佛都会叠深一层颜色,从花苞的淡粉熟透成绽放的浓艳,边缘勾芡着大把浓稠奶汁,像淋在叉烧上的酱汁,香甜可口。

  严斯行别开视线,转移到楚单羊脂玉般的酮体,不仅下头红,他的身体也被热意蒸腾,细腻皮肉浮出粉嫩嫩的红。他忍不住朝那蒸得粉白的脖颈上咬了一口。

  “嗯!”楚单吃痛地喊了一声,声音又娇又软,越发引起男人心底的犯罪欲。严斯行快马加鞭,愈肏愈凶,怀中的人却越叫越甜,耳朵像被裹上一层厚厚的蜂蜜,甜得令人失聪。

  楚单的意识逐渐模糊,只记得自己被严斯行的鸡巴完全占有,肚子里盛满滚烫的浓精,穴眼、大腿全都湿漉漉一片,而对方仍箍着他的双臂,把圆钝肿胀的龟头狠狠怼进深处鞭挞了几十下,连打种都带着一股狠劲。

  呜呜呜……好涨,要溢出来了……

  “嗯!”楚单感觉马眼射得冒出星火,炸出一簇簇烟花,四肢力量像充当燃料似的被抽干,他连哭都哭不出声了,趴在床上爽得瑟瑟发抖。

  或许是他太过安静,狗男人怕他被枕头闷死,良心发作,抬起他的下巴让他呼吸一口新鲜空气。楚单胸膛剧烈起伏,好一会儿才有力气转头,泪眼迷蒙地望着男人,用气音虚弱恳求,“哥,换个……换个姿势吧。”

  严斯行神情不曾松动,手指覆上他胸前,慢条斯理地搓揉两颗红肿的樱桃。楚单身体处于不应期根本受不得外界一丁点刺激,像融化的甜筒掉落在地,可偏偏屁股里还栓着严斯行那根天赋异禀前端上翘的鸡巴,要掉不掉,失重似的悬在半空,登时慌乱得夹紧后穴。严斯行呼吸一沉,紧接着继续揉着他的乳头,将滑出三分之一的阴茎推回原位。

  楚单在柔和的频率中慢慢找回自我,随即听到严斯行迷人的低音炮在耳旁缓慢奏射,“不是喜欢后入吗?”他说,声音中隐约含着调笑。

  楚单脸上挂着未干的泪痕,像被雨打湿的宣纸,带着一种脆弱的美感,“哥,我想……我想看着你做……可以吗?”

  那双盈着泪水愈显明亮的黑眼睛直勾勾地望着严斯行,任谁看了都愿意将一切献给他,而他却只是小心翼翼地诉说自己小小的渴望。

  严斯行不自觉感到几分愧疚,他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了?他轻轻叹了一声,转过楚单软塌塌的身体,本想就此结束,楚单已然钻入他怀里,扶住他的性器便往臀缝里塞。

  “哈……好舒服……”只是吃下一颗脑袋他就发出满足的叹息。

  严斯行手掌滑到他腰间,正打算将他抱开,目光不经意扫过二人连接的部位,红肿的小穴边缘被粗壮的肉刃撑得泛白,很是可怜地流着泪,而主人却张大双腿往他怀里送。

  “哥,别生气了嘛~”察觉到男人想推开自己,楚单立即讨好地亲啄他的嘴唇,“我发誓,跟你在一起后我只有你了……哥,你信我。”

  他眨巴眨巴无辜的小狗眼,接着往下坐,粗长的阴茎一下撑满肠道,双眼不由浮出一层水汽,雾蒙蒙的,愈加惹人垂爱。楚单感觉体内的巨物似乎又膨胀了许多,也不管男人信不信,他自有另有一番说辞,“俗话说的好,不干不净吃了没……唔。”

  嘴巴被堵住。

  屁股也被牢牢堵实。楚单满足极了。好喜欢严斯行呀,世界上没有比他更合自己身心的绝世好1了~

  姐姐一线牵,珍惜这段缘。

  谢谢姐姐!

  *

  一觉睡到天亮,楚单睁开眼看到严斯行躺在自己身侧,修长的手指若有似无地抚摸他胸前的刺青,这个举动早已超越情人间的暧昧,但他却只想发笑,“哈……哈哈哈哈哈!哥…别、别挠了……痒~”

  好不容易止住笑神经,耳边响起男人低沉随性的发问,“怎么弄的?”

  楚单愣了愣,慢了好几拍才反应过来对方指的是他胸前的伤疤。

  “哥哥,你是在心疼我吗?”他勾起唇角,嗓音因为哭了一夜染上重感冒似的鼻音,可怜中透着引诱的意味。

  男人神情不变,楚单却从他眼里读出他“不说拉倒”的情绪,嘟起嘴撒了句娇,“欧巴,你一点都不关心人家~我早就跟你说过啦,我继父欠了一屁股债,高利贷上门讨债……”他故意停住,设置悬念。

  “他们打你了?”严斯行垂眼,睫毛落下阴霾,把那双眼睛烘托得有些可怕。

  楚单回首往事,小脸上挂着沾沾自喜,“他们哪敢!是我自己拿玻璃划的。”

  瞧他得意的。

  “蠢。”男人冷冰冰丢出一个字。

  楚单不在意地摊手,“是挺蠢的,算是告别我即将逝去的无知青春吧。”那时候他还没成年呢……

  “下次别对着自己。”

  “啊?”

  楚单又愣住了,反应过来严斯行叫他别伤害自己,顿时咧开嘴扑进对方怀里,“好的哥!”

  “严斯行,”他大胆地直呼男人全名,“我好喜欢你哦,比昨天还要喜欢!”

  目光转瞬被眼前的光景吸引,忍不住蹭了蹭,“白白净净,香香软软,粉粉嫩嫩……想舔。”

  句尾轻得几不可闻。

  “嗯。”

  楚单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抬头看向男人。

  “不想要?”严斯行嘴角微微上挑。

  “要要要!哥,你真好!”

  奖励两颗爱的么么大!

74 清晨我为姐夫口几把

  “窸窸……窣窣……”

  屋内响起衣料轻微摩擦的声响,然而素白大床上只一位沉睡中的男人,仔细听,那动静似乎是从他腰下传来的。被子里头正是楚宝贝在埋头享用早餐,他嘴巴张得极开,饶是如此也只能将男人巨大无比的肉棒勉强吃下,嘴巴无法合拢,不自觉分泌出大量口水,这才使吞吐顺畅许多。

  呜,嘴巴被塞得好满,舌头被大肉棒烫到了……楚单捧住热乎乎的鸡巴底部,口腔充斥着独属于严斯行的雄浑气味,他贪婪地大口大口吮吸起来,但太过狼吞虎咽,牙齿不小心磕到了皮肉,这一点疼痛彻底惊扰了男人。

  严斯行掀开被子,便见楚单朝他弯了弯眉眼,笑容中含着微乎其微的歉意。他没有停下进食的行为,小嘴塞得满满当当,左边腮帮被鼓出一团肉,可爱到让人一瞬间就原谅他了,但没完全原谅。

  严斯行将手指插入楚单发丝,指腹用力往下压,按着头皮往后梳理。楚单头部受到外界按摩,特别舒服,喉咙发出小兽似的呜呜呻吟。就在这时,严斯行手机响了。

  谁啊这么扫兴?楚单抬起眼皮,眼球微微上翻,像陷入高潮的表情。他感觉嘴里的东西又大了几分,园钝的龟头隐隐压进喉道,眼白渐多,忍不住干呕时,楚单听见一道熟悉的童声。

  “爸爸,我跟你说哦,我昨天在幼儿园拿到了一等奖!”

  是牛牛啊。楚单不由心虚了一秒,随即脸上漏出想到坏主意的邪恶情绪。

  口哭他!让严斯行在亲生儿子面前爽到流泪!

  楚单吞吐得越发卖力,多次反复地使用喉咙试探龟头,缓缓放松喉道裹住严斯行敏感的前端,随即猛地一咽。

  牛牛在向爸爸认真描述自己得第一名的经历,看到爸爸的表情忽然变得臭臭的,然后听到一声很痛的巴掌声。奇怪,爸爸为什么要打自己呢?

  “爸爸,我好像听到楚单叔叔的声音了!”牛牛欢呼雀跃地说出自己的发现。

  “你听错了。”严斯行神情不变,摄像头拍摄不到的地方,一只大手攥住肥腻的臀肉,指腹在刚才拍打过的红痕上慢慢地揉,为他温柔推开淤血的同时,却也带着一股威胁的意味。

  混蛋,就会打我!楚单心中不满,却不敢放肆了。他乖乖含好肉棒,舌尖讨好似的冠状沟打转,听到严斯行压抑喘息的呼吸声,他立马挂上无辜的表情。这不怪我,是你抑制力不好吧大叔。

  严斯行挂断电话,楚单抬头撞见对方睥睨的神情,睫羽笼住双眼,琥珀石似的眼珠蒙上一层阴鸷。

  危险危险危险!

  楚单立马呸掉嘴里的肉棒,拔腿就跑,然而连地板都没踩到就被抓回来按在床上这样那样。

  他们不知疲倦、荒淫无度地做爱,楚单有一度怀疑自己会死在床上,最后他是被严扒皮抱回家的。一整个半身不遂的状态。回去后老狗批就变回拔屌无情、日理万机的严总裁,太好了,他总算有时间养养精子了。

  三天后,严总的小娇妻回来了。

  楚单眼神不经意划过她的肚子,楚白玉敏锐捕捉到,往他胸口轻轻捶了一下,便听弟弟发出一声沉重的闷哼。“没事吧?”她紧张道。

  “没事,”楚单强颜欢笑,“乳头刚长好,比较敏感罢了。”

  楚白玉充耳不闻,拉着行李箱进屋。楚单在她身后大声逼逼,“现在公费旅游可真不错,在豪华酒店住大半个月,生米不会煮成熟饭了吧?”

  她回头,对上弟弟无比认真的眼神,笑了笑,“楚总,您多虑了,我们同行有三人……”

  “3P?顾夫人挺会玩啊。”

  楚白玉放弃解释,楚单忽然阴恻恻来了一句,“东西准备好了?”

  不管她心理有多不愿,身体却本能接上弟弟的戏。

  “嗯。”楚白玉表情冷艳,暗暗往后一指。楚单看到她手中的黑色行李箱,摸了摸食指上不存在的扳指,“几个货?”

  “六个。”楚白玉抿了下嘴唇。

  楚单立即捕捉到她不自然的反应,跨步上前,“开箱,我要验货。”

  “还没到规定时间……”

  “你敢忤逆本寿星?”楚单大喝一声,“给我开!”

  “楚总,这批货是有时限的!”楚白玉一脸焦虑,“您要是打开了必须马上使用……”

  七天无理由。楚单确认了什么,神情放松下来,和悦道,“没事,尽管开吧,早用早享受。”

  楚白玉要的就是他这句话,但脸上仍透出几分慌张,先是防备地打探四周,确认没有危机后才弯腰快速解开密码锁。

  随着行李箱打开,楚单见到了他非常熟悉的老朋友——《五年高考三年模拟》,气得怒关行李箱,“楚白玉!骗人是犯法的!”

  “你再仔细瞧瞧。”楚白玉笑容真挚地看着弟弟。

  楚单以为她在《五三》下面藏了真正的生日礼物,还算她有良心。他重新打开行李箱,拿起厚重的书本,只见下面放满五花八门、琳琅满目来自不同省市的试卷。

  “楚白玉你有病吧!”楚单忍不住破口大骂,“你赔我六个1!”

  “三是什么?”楚白玉突然提出反问,不等楚单回答,她接着说,“三是由三个1组成,五三,可不是有五个1吗?再来1箱试卷,这还不能满足你?”

  “满足你个头!”楚单当场就要表演手撕试卷,奈何这叠卷子实在太厚了,根本撕不动。

  楚白玉嘴角保持圣母微笑,“您要觉得还不够,我再额外送你1个严总,怎么样?”

  “这还需要你送?老子睡都睡腻了!”楚单嘴硬。等等,她这意思是终于打算离婚了?目光再次落向楚白玉的肚子,“真有了?”

  “宝宝,别想有的没的,”楚白玉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好读书,明年争取上一本。”

  楚单被她打岔,傲娇地嘟起嘴,“我才不要读书呢,上一本还不如上男人。”

  “是吗?”

  身后响起一道低沉的男声,楚单无所察觉,继续大放厥词,“当然了!老男人最喜欢我这种纯蠢的少年感!只要我不高考,至死都是高中生……靠,你走路怎么没声啊!”

75 调教我的小狗姐夫(旗袍play)

  六一如期而至。

  楚单掐准楚白玉起床时间闯进她房间,既然生日礼物已经尘埃落地(和失效的性爱玩具同置床底),但还有儿童节礼物啊!熟料屋内空无一人,楚单在化妆台上找到一张字条,“去加班了,勿念。”

  一大早就加班?这是不是意味着……今天可以在家随地大小爱了!

  姐,有你真是我的福气!

  来都来了,穿一件女装走吧。楚单潇洒地走进他姐更衣室,没淘到好物,倒是在衣柜深处挖到一个密码箱。这小娘子不简单,竟然还偷藏私房钱!不过被他发现就是他的了!

  楚单连试了几个生日密码都不对,只好先将意外之财放一边,回屋收拾自己。为了今天,他特意定制了一件大红旗袍,开叉齐臀设计,不管从正面还是侧面都能将小腿、嫩屁一镜到底。

  昨晚,楚单使出浑身解数,甚至愿意割舍玛莎拉蒂来换取严斯行的明天,而狗男人竟然当着他的面打开手机搜索玛莎拉蒂。

  “哥,你就陪陪我嘛,就一天!”他哭,他闹,他挂严斯行鸡巴上上吊,他抛弃了尊严,抛弃了玛莎拉蒂……最后,他自然是淫了。

  楚单本色出演民国军阀的妖艳小姨子,悄悄摸进书房。

  严斯行听到一串轻微的铃铛声,紧接着柔软无骨的肢体攀附上后背,像聊斋中的妖精一般魅惑地呼唤他,“姐夫~今天我姐不在家……”

  纤长白皙的双手伸到他颈前,随着“咔哒”一声,脖子被什么束缚住。

  “做我的狗,好不好?”男孩在他耳边柔声诱惑。

  严斯行看不到拴住脖子的皮质黑色项圈,倒能看到项圈中间挂着的金属狗牌,以及其上清晰刻写的文字,“单。”

  过个生日,胆子都肥了。严斯行唇角微扬,“好啊。”

  楚单以为今天自己生日狗男人也变得好说话了,他放下所有警惕,拉着狗链从严斯行身后绕到前面。

  快开到腰部的裙摆露出大片细皮嫩肉,寥寥几根细绳勾成一条不能称为内裤的装饰品,里头的景象一览无余,毛发稀疏,堪比白虎,嫩生生的性器前挂着一片蕾丝飘带,微悬在半空。

  声音不在这……

  “痛!”楚单叫出声。

  他用铁环在分别自己两颗乳头上扣了一枚铃铛,隔着衣料铃声并不响亮,但若有若无更致命。而此刻,严斯行的手指恰好按在铁环上,尖锐的钩子刮进娇嫩的乳肉,那酸爽……

  “小狗才不会弄疼主人!”楚单拽了拽狗链,以示牵制。

  严斯行配合地仰起头,蓝光镜片下琥珀石般的瞳仁依旧波澜不惊,稍许,他微微启唇,低沉的嗓音透着些许玩味,“主人,小狗饿了。”

  只一句,楚单就硬了,旗袍下的蕾丝飘片随着步伐轻柔摇曳。

  “哎呀,家里狗粮吃完了。”楚单做作地瞪大眼睛,“那就只好让你——吃,我,了。”

  他岔开腿坐在严斯行胯上,露出一截粉粉的膝盖,旗袍在腿边开了叉几乎漏到腰,艳艳的大红色衬得皮肤白里透粉,仿佛轻轻捏两下就会落下印子似的。

  楚单扯住狗链拉近距离,贴着男人嘴唇缓缓吐息,“小狗,摸摸主人后面。”

  有惊喜。他眨了眨眼,那双黝黑的小狗眼里晕着潺潺纯情。

  浪得要死。严斯行目光透过旗袍开叉看到一抹雪白,伸手抓住,是一团短短的毛绒尾巴。

  “怎么不穿狗尾巴?”他低声笑道。

  楚单被苏到了,忍不住晃了晃屁股,而后老老实实挨了一掌。那可不是普通绑带尾巴,它是插入式的,所以当外界发生一点变动身体也会得到奇妙的反馈。

  “嗯~”楚单喉咙里漏出一个音节,像夏天裹在糖纸里的糖果,甜腻得难舍难分。严斯行神色一暗,用力扯住毛绒尾巴。

  “别、别拔!”楚单顿时惊叫出声,脸颊浮着两团薄粉,略带娇羞地望着他,“人家是小兔子嘛,哥,你是狼犬,用学术语描述,咱们这叫体型差……啊!”

  严斯行用实力证明了这点,仅一臂之力便将他轻易扭转了方向。

  “腿并拢。”耳边传来男人的命令,楚单本能地听从照做,刚一夹腿,如熔金浇铸般炽烈的肉刃笔直钻入双腿之间将性器顶得高高翘起,艳红旗袍也被撑起帐篷似的,透屌凉。

  严斯行左手揽着他小腹有一下没一下地顶弄,右手抓着他的兔子尾巴反复揉捏。楚单被他顶胯的力道逼出好几声呻吟,明明还没插进来,他却有一种被对方狠狠贯穿的错觉。他的小兔鸡巴在那根狗鸡巴的碾压之下没坚持多久便早早泄出。好舒服,但还不够……

  小狗比主人更了解本人的心理,宽厚的大手罩住兔绒尾巴,朝外猛地拽出来,“咕啾~”一颗球形硅胶塞脱离了穴口,紧接着,第二颗,第三颗……总计五颗,无一例外沾满半透明黏液。严斯行打量了一眼,随即将兔尾肛塞无情丢弃。

  处于半开合状态的穴眼一翕一张地呼吸空气,发出“啵啵”的响声。楚单无法忍受半秒空虚,立马抬起肥润的骚屁股招揽客户,“哥,快,快插进来!”

  严斯行看着他发骚,却无动于衷。

  楚单扭头看到他脖子上挂着刻有自己名字的狗牌,释怀地舔了舔嘴唇,“小狗,还不快点吃掉主人~”

  小狗得到指示,从他腿间往后撤。楚单拨开旗袍只见小狗又红又粗的鸡巴上淋满了自己的精液,怒张的龟头像铁钩一样向上翘,很快,这根铁钩便直挺挺地肏开他的穴眼,“咕啾”一声,整根埋入深处。

  楚单一屁股坐在小狗胯上,肠道被热腾腾的狗鸡巴层层推开直到完全占有,发出舒服的赞叹,“哥…狗狗,你好棒!快,快动一下!”

  严斯行勾起唇角,敷衍地动了一下,伴随细微的铃铛声。

  “铃铃……”

  他将手探入楚单旗袍内,寻至声源,两颗乳头套了铁环比以往肿得更厉害,似有挣开环口的征兆。真浪呐。

  “明天可别哭着喊疼。”严斯行轻声念了句,楚单听清了但没完全明白,只觉得乳头被他揉得火辣辣的,欲望更浓烈了。

  他嚣张地挥舞手中的狗链,“你这只修勾行不行啦,不行我要退货啦!”

  严斯行目光一落,低沉的嗓音悠悠响起,“噢,你还想换哪只小狗?”

76 被扮演大狗的姐夫抱在怀里日

  房门半掩的书房内,楚单被男人抱在怀里,两条腿呈M字打开踮在对方膝盖上,旗袍长长的前片垂挂下来遮住淫乱交合的部位,紧贴腹部的衣料微微突出一块,除此之外他什么也看不到。

  严斯行在身后清楚看到楚单湿艳艳的小穴如何吞吐自己的阴茎,由几根绳子组成的内裤被撇到边缘,汁水从交合处淅淅沥沥地淌出打湿胯骨,椅子和地毯也无一幸免。

  大拇指抚上楚单深邃的腰窝,只一揉,楚单便身软向前扑倒,他松松掐着他的腰狠戾插了进去,每一下都干到最深处,楚单白嫩嫩的屁股被粗硬的毛发磨红了一片,娇润更甚。

  楚单忽然委屈地“嘤”了一声。

  “哭什么。”严斯行不解风情。

  楚单回过头,可怜兮兮地看了他一眼,“我要看小狗的鸡鸡!”

  严斯行也看了回去。

  算了,看在他一年只过一次生日的份上,陪他演到底吧。

  楚单如愿正面骑乘小狗,想奖励对方一个法式舌吻,奈何严斯行高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没法吻得更深入,他伸手去摘却被对方轻轻拂开了手。

  楚单并不在意,自顾自撩起裙摆,看到涨得通红的狗鸡巴剑拔弩张地对准自己,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小狗狗好乖哦。”

  他端着屁股夹了夹龟头,下一刻,严斯行掐住他的臀肉猛地按了下去,粗长的狗鸡巴瞬间贯穿肠道,占有欲极强地将里头滚烫的淫液通通排挤出去。楚单敏感点藏得深,也就碰巧遇上严斯行这样的天赋异禀才能开发得到,顿时被肏得嗷嗷直叫。

  “呜呜呜——!!”

  好凶!!像真被狼狗肏了一样……肚子都被他成结的狗鸡巴肏凸出来了……

  楚单颤抖着抚上自己酸胀的小腹,感受到严斯行的鸡巴在体内冲撞,这算不算另外一种形式的胎动?他迷迷糊糊地想。

  “啪!”

  肥腻雪白的臀肉被巴掌掀得一颤。

  楚单快被肏失了意识马上又被打回理智,灵魂跌宕起伏,身体像花枝乱颤,藏在旗袍下的两颗花苞接连不断地奏出悦耳的铃铛声。他被干得浑身发软,早已脱落的狗链被一只大手捡起放回他掌心,并将他牢牢按拢。

  “抓稳。”严斯行沉声道。

  男友力Max!楚单心想,手心却愈加无力,严斯行就这样继续握住他的手,用那根又粗又硬的长鞭抽打他的屁股。

  “要、要射了……嗯啊——!”

  乳白色浊液喷薄而出,喷洒在严斯行干净的衬衫上,有几滴落在镜片,缓缓垂挂下来弄脏他的脸庞,那分凉薄的禁欲气质非但不减,反倒愈演愈烈。

  楚单痴痴地望着他,严斯行却在此刻摘掉眼镜。

  因为射精楚单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抽动但腰部以下全被严斯行大手牢牢箍住,像把拼命挣脱的伞收起似的,他浑身战栗不止,紧咬着鸡巴的小穴如同震动飞机杯一般疯狂痉挛,而严斯行并未停止抽送,甚至握住他的腰提速进攻,抽送了百来下,浓稠的精水势不可挡地喷打肠壁,楚单眼皮控制不住上翻,乳头又肿又痛,在激烈碰撞中发出清脆的铃铛声。

  即便射完精,严斯行的阴茎依旧挺拔。楚单觉得自己就像长在严斯行鸡巴上的套子,但套子起码还能换一沓呢,他这都快成半永久了……

  严斯行看出他在游神,抽出半根,再狠戾挞入深处,激起一番水波。楚单敏感点被他毫无人性地反复摩擦,浑身战栗不止,连尖叫声都打了颤音,随后被击得支离破碎,发出像小狗讨食似的软糯呜咽声。

  “哥…呜…慢…呜…慢点……”

  到底谁是小狗。严斯行提出了问题。

  楚单头发被汗水打湿,脸颊如霞光拂面,红扑扑的,一滴汗珠从发尖落进他干涩的唇中便被迫不及待地舔舐干净,眼里的纯情早被情欲覆灭,微微翻出眼白的双眼迷恋地凝望他。

  “我…我是…哥哥……”

  他说话断断续续,好半天才拼凑成一句完整答案。

  “我是…哥哥的小母狗……”

  这一声极大刺激了男人的神经,转瞬间,楚单被男人抱在怀里翻来覆去地操弄。屁股哗哗流出淫液,软趴趴的性器随着抽送到处乱晃,抖着抖着竟又快速充血,最后他又正面骑坐在严斯行胯部,淫水在剧烈颠簸中汹涌跌落,黑森森的阴毛被打湿蜷缩搔刮他的臀肉。楚单大口喘着气,娇娇地喊了声“痒~”。

  插在体内的巨物顿时涨得可怖,分布在茎身上的贲张筋脉紧紧吸附住娇嫩肠壁滚烫弹跳着,穴眼被烫得一阵瑟缩。

  “呜呜呜……”楚单艰难抬起手,捂着肚子小声抽搭起来,“哥,太、太深了!肚子,肚子被肏到了!疼……”

  严斯行将楚单湿透的刘海往后拨弄,不知是真疼还是装疼,那双小狗眼里蕴满了水汽,转着晶莹的钻石泪珠眼巴巴地瞅着他。他低头吻了吻楚单眼角的泪,柔声道,“那我拔出来好不好?”

  楚单闻言立即揪住他的衣服,嘴巴一努一努的,“不要……不要拔出来。”

  严斯行轻轻叹了声气,抱着楚单起身回屋。

  走动中含在屁股里的坚硬巨物时不时闯进里头,逼得楚单喉间不断溢出呻吟。他后悔了。楚单揪住严斯行的衬衫故技重施,“哥,好疼……”

  但这招却不管用了。

  严斯行径自抱着他回到卧室,帮他脱掉旗袍叠好放置椅背,细心地为他擦掉臀间多余的体液,随后拿枕头垫在他腰后,举止温柔得令楚单感到害怕。

  “哥,不做了,不做了好不好?”楚单无措地蠕动双唇。

  严斯行朝他笑了笑,平日里刻板冷峻的脸瞬间生动起来,刹那万物复苏,楚单被那抹春风拂得飘飘然,严斯行已然俯身,在他胸口的心脏刺青上吻了吻。楚单清楚记得那是被他拿玻璃刺伤的地方,那一下,他听到自己心跳沉重地叩落。

  “主人。”

  耳边响起男人的说话声,楚单抬起眼皮,对上严斯行如琥珀石般澄澈的眼睛,他却仿佛窥见饕餮深不见底的食欲。

  “小狗还没吃饱。”饕餮如是说道。

77 被姐夫打得屁滚尿流

  吃饱的小狗扯掉脖子上的项圈,例行抱着不省人事的主人进浴室清洗。洗毕,严斯行拿浴巾裹住楚单,这时的楚单乖得像襁褓中的婴儿,靠在他怀里喃喃呓语。将他放上床,严斯行侧脸细听,隐约捕捉到几个词,诸如“哥哥”、“玛莎拉蒂”。

  好半天没听到动静,楚单悄悄睁开一只眼,视线与居高临下睥睨他的严斯行正面相撞。

  “不装睡了?”对方凉凉道。

  “玛……”楚单玛不出来了,艰难丢出两个字,“麻麻。”

  严斯行充耳未闻,“你会开车吗?”

  “会啊!”楚单当即回光返照,朝他浅抛了一个媚眼,“我技术可好了,你不是最清楚了嘛。”

  没个正经。严斯行食指抵了下他的额头,“先把驾照学出来。”

  “没问题!”楚单接受得很爽快,“不上补习班就行。”

  严斯行嘴边轻扬,像微风吹过树梢,不留痕迹。

  别对我笑。楚单正捂住试图窜出来的心脏,便听男人低沉的声色在浓夜中醇醇响起,“这事我已经和白玉商量过了,老师下周过来上课。”

  楚单瞬间整个人都萎掉了。

  “你们他妈跟我商量过了吗!老子不读书!啊!”伴随一声尖叫鸡的破音,楚单被男人翻过身摁在膝盖上打了一下屁股,不是打情骂俏的打,是打熊孩子的打。楚单作势要跳起来,但严斯行料到他会如此,处置他的手法毫无保留的余地。

  楚单气不过,但只能过过嘴瘾,“严斯行你完了,你居然敢打寿星!”

  严斯行轻笑了一声。

  楚单心有疑虑,抬头看到床边的时钟显示零点过一分。靠,竟然做了整整一天!他是昏了几次?

  “咕噜噜——”肚子叫了起来。

  楚单耳朵涨得通红,为掩饰害臊两条腿不安分地上下踢踹,“都怪你,害我一天没饭吃!你还打我!我要告诉我姐姐!”

  严斯行任他撒泼,一手便轻而易举扣住他俩脚腕。楚单气不打一处来,灵光一闪,伸手抓住男人的大唧唧。

  “放手。”严斯行说。

  “不放!”楚单撅了噘嘴,“除非你先放。”

  严斯行面无表情地松开手,楚单嘿嘿一笑,非但没放,还在手心捏了捏,一边捏一边自语,“昨晚欺负我的时候那么凶,现在这么乖,比你主人乖多了!哎呀,还害羞了?”

  严斯行脸都黑了,抄起手往他屁股上打了一下,却避开了红肿的地方。

  “放手。”声音也比刚才柔和了几分。

  “哥,让我做什么都行,除了读书!让我重读高三我会三高的!”楚单手握把柄,讨好中泄露出几分嘚瑟。
严斯行叹了声气,“下来。”

  “我不。”楚单握紧掌心。

  “下来给你做夜宵……”

  话音未落,楚宝玉已经双脚占地,套上严斯行肥大的睡衣兴致冲冲地往外跑。

  “睡裙”掀动,严斯行看到楚单光光的腚上落满红色巴掌印,两瓣肥嘟嘟的粉红臀肉摇摇晃晃,看着就很好捏,实际亦然。

  小屁孩。严斯行无奈地叹了声气,也起身朝楼梯走去。

  楚单从储藏室掏出螺蛳粉,老男人眉宇中刻着大写的嫌弃,薄唇丢出两个字,“不煮。”

  楚单脑袋微垂,攥着包装袋扮可怜相,“二十岁生日没吃到长寿面就算了,没成想一碗螺蛳粉都成了遥不可及的梦想。”

  严斯行长腿迈进厨房,楚单咧嘴笑开,屁颠屁颠跟在对方身后。

  起锅,下面,老男人最后的倔强是不放酸笋。

  “不放酸笋的螺蛳粉是没有灵魂的!”楚单叫嚣。

  严斯行看了他一眼。

  楚单立马动筷嗦面,“真香!哥,你下的面和你下面都是这个!”他朝严斯行竖起大拇指。

  “闭嘴。”

  “别害羞嘛。”楚单唇瓣上沾满油光,举止轻浮至极。目光飘向严斯行的脖颈,项圈早已摘除,大约是勒得太紧,皙白的颈肉上隐约落下一圈红痕,与青蓝色的血管交织,透着别样的诱惑感。

  楚单望着严斯行的脖子嗦了几口面,没忍住,还是扑了上去。

  严斯行忍无可忍,抓住楚单的后颈将他扔了出去,活似被登徒子调戏了的良家妇男。他拿湿巾擦了擦脖子上的油渍,仍难解心头之痒,起身奔赴浴室。

  楚单仍坐在地上,反复回味调戏的滋味,忽然发现严斯行落了一个东西在桌上,丝绒质地的方形盒子。

  不会是……戒指吧?他才二十岁,还没到法定结婚年龄诶。楚单嘴角抑制不住上扬,迫不及待地打开盒子。

  一把车钥匙。

  这标志……我焯!!!严斯行这霸总能处,他是真的给买玛莎拉蒂!

  楚单马不停蹄地跑上楼,也不管男人正在洗澡就冲进去一把抱住,改口喊爸,“爸爸!我爱死你了!”

  严总并不想要这个儿子。

  楚单睡了整整一天,等他清醒时父亲已在另一座城市了。好在这次出差时间不长。

  几天后,严斯行踏进家门,楚单飞一般扑了上来,像患了肌肤干渴症似的狠狠抱住他,“哥,我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

  “嗯。”严斯行淡淡应了声,抬手护住他的屁股,“科目一过了?”

  “那当然,我乃平平无奇小天才是也!我就刷了一遍题哦~”楚单嘴角得意地上扬,那双黑黝黝的小狗眼中升起一簇焰火,望着他,真挚而热烈地燃放。

  “哥,我们做吧。”他说着,吻住严斯行的唇。

  严斯行抱着他往前走,而后在楚单催促的啃咬下将他推上餐桌,楚单伸腿勾住他的腰,唇舌暧昧地交换……

  “铃铃、铃铃、铃铃——”

  门铃噼里啪啦地响起来。

  楚单一瞬间以为自己穿越时空回到了62章的结尾。

  严多余,你现在下跪还来得及。

78 sos被姐夫的弟弟绑架了

  楚单火冒三丈杀到玄关,打开门,只见一位发型干净利落的黑短发青年站在门外,一身素朴的绀色浴衣,手持一把团扇,懒洋洋地扫着风,仿佛刚从某大触的漫画中出走。

  帅哥你谁?

  大抵是看出他的诧异,青年觉得有趣似的笑了起来。

  对上那双正经人长不出来的桃花眼,楚单这才确信此人是严多余,他堵住门,没好气地问,“你又来干嘛?”

  严斯屿摇着扇子,眼里桃花泛滥,“呐,一休尼……”

  “二刺猿退!退!退!”楚单拔出空气剑抵住对方喉结。

  “承让。”严斯屿抿了抿唇,一副忍俊不禁的模样,“那么能邀请你去我的工作室吗,剑客先生?”

  楚单横眉冷对,伸手比了个二。

  严斯屿不解,便听楚单徐徐道来,“穿木屐开车扣两分。”

  好的,知道你刚过科目一了。

  楚单把手撑在门上,趾高气昂地仰起脸,“我可不敢坐你的车,再说了,我家长不允许我随便跟陌生人出门……”

  严斯屿从他臂弯下穿过,大步迈进门,自然地取出拖鞋换上,“进门可以吧?”

  继而毫无压力地顶着楚单的死亡凝视朝里走去,直面在餐厅待机的高大男人。

  “二哥,原来你在家呀?”严斯屿故作惊讶,无视对方眼里的嫌恶自顾自说下去,“能把你家小朋友借我一下吗?他没有家长允许不能出门,好可怜呢。”

  严斯行目光瞥向他身后的小可怜。这位小朋友前天深夜还在外面浪,和他的战友——霍大曲,俩人喝得烂醉,不停给他打视频电话。接通后,楚单扯着嗓子问他啥时候回来,挂在他腰上的霍大曲拼命嚎啕,“严总,你千万不要吃醋,我和扇儿绝对是清清白白的革命友谊!”

  楚单笑噱,“你丫就是个纯0!”

  霍大曲不服,“我一大老爷们必须是猛攻!”

  “狗屁,你这个大母0,母胎单身至今的0!”

  “老子是大猛攻,猛到无人能及的攻!”

  “大母0大母0大母0!”

  “大猛攻大猛攻大猛攻!”

  战况愈演愈烈,变成小学鸡互喷口水。

  真正的猛攻深藏功与名,拨打司机电话,托他将俩醉鬼运回去。

  完全不记得此事的当事人此刻正嬉皮笑脸地朝他招手,站着也不安分,两双手下流地拖曳睡裙,雪白的大腿根若隐若现,嘴唇轻轻张动着,“好,想,做,爱。”

  严斯行感觉喉咙有些涩痒。

  察觉到他的目光,严斯屿转过头,楚单迅速放下手,像被老师叫去罚站的小孩,无聊地摆弄衣角。他回过头的刹那,楚单再次拖曳裙摆,这次拨得更开,直接露到肚皮,纤长的手指在小腹中央来回打转。

  严斯行还未消下去的余热再次冒上来,

  “二哥,人我先借走了。”严斯屿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你好自为之。”

  楚单还在回味“好自慰之”的曼妙之处就被拉着往外走,当即大叫,“我还没换外出服!”

  “我工作室衣服多的是,随便挑。”

  “你身上这种也有吗?”楚单埋在内心深处的二刺猿DNA蠢蠢欲动。

  “有啊,和服、女仆装、护士装、执事装等等应有尽有。”严斯屿露出尽在掌握中的笑容。

  “直升机开来了吗?”楚单一本正经地问,“五分钟内,我要抵达现场。”

  楚单的担心是多余的,严斯屿没穿木屐开车,他直接带了司机,一位人高马壮的墨镜大哥。楚单十分怀疑要是今天自己再没答应他,也会被绑票带走。他开玩笑地说出来。

  严斯屿回以微笑,“你猜。”

  猜你妹。楚单懒得费体力跟他勾心斗角,当即选择闭目养神。睡了一个小时竟还没到,这是要把他卖到怡红院去了?

  严斯屿仿佛读出他的心声,笑道,“是哦。”

  楚单认真跟他探讨起价格,最后得出让严总卖一次的价格估计能抵上他百次的结论。“你能抵半个严斯行。”楚单笃定道。

  “我谢谢你。”严斯屿保持礼貌。

  窗外略过郁郁葱葱的景象,就在楚单以为是去某大别野开裸体派对时,一座玻璃洋房出现在视线中,白色金属框架拼接大面积玻璃,蓝天白云游走其上,呈现出一种波光粼粼的透明感。它沐浴阳光下,徜徉在浓浓绿意中,孤独地,灿烂着。

  楚单透过强烈的紫外线看到了本质,“你叫我来是给你喂蚊子的?那这是另外的价钱了。”

  严斯屿挑眉,“拿我二哥的价位算可好?”

  楚单勉为其难地答应,“一个包算一个严斯行。”

  下车后步行没多久,只见另一座比玻璃房大好几倍的纯白建筑楼矗立在森林中,既不缺乏线条雕塑,也不显繁复杂乱,宏伟且壮观。楚单站在底下,忽然觉得人类渺小得像尘埃。

  “这房子是你设计的?”楚单望向身旁的严斯屿,语气中多了一丝不可察觉的崇敬。

  “当然,”严斯屿看它的眼神如同凝视爱人般柔情似水,“不是。”

  楚单无语了。

  走进大门,白茫茫一片,仿佛是被大雪淹没的卢浮宫。楼梯共有五层高,楚单扶着腰子走完最后一步台阶时看到了旁边的电梯,愤怒地瞪向严斯屿,对方不以为意地笑了笑,指引他跟随自己。

  白色浮雕大门缓缓打开,楚单看到圣洁温暖的阳光扑面而来,高达穹顶的落地窗贯穿了整间房屋,眼前是一望无际的森林,绿着生,绿着死,死复绿。

  他还沉浸在自然的浩瀚时,人类的声音将他的灵魂拉回。

  “过来搭把手。”严斯屿说。

  楚单转过头,看到对方搬出一个两三米的木架和一条超大的白布,他好奇地走上前,“你就在这布上画画?这都比人都高了,得搭梯子画吗?”

  严斯屿扫了他一眼,“那是你。”

  “草,不干了!”楚单甩袖子走人。

  “好啊。”严斯屿发出低低的反派笑声,“这里荒无人烟,你就算喊破喉咙也回不去。”

  草,真被卖了。

  楚单掏出手机点开置顶“破喉咙”的微信,“救命,我被绑架了!”

79 我的大奶大姐夫

  敷衍地铺着画布,楚单忽然想到自己来这荒郊野岭的地方兼职裸模,岂不是没时间读书了?他眼里亮起希望之灯,“严多…斯屿,你画幅画要多久?怎么也得画个三年两载吧?”

  严多斯屿:?

  楚单瞬间打满鸡血,干完活,起了一身薄汗,白净的小脸上扑了两抹粉晕,好比刚从冰箱端出来的草莓布丁,恨不得一口吞掉。察觉到严斯屿的视线,楚单不禁打了个寒战,不知是不是错觉,他觉得严斯屿看他的眼神火辣辣的,像极了趴在橱窗上俯瞰里面芭比娃娃的小女孩,想要给她们一个家……换装。

  严斯屿的衣帽间堪比小型漫展,房间有百来平米,天上地下挂满琳玲满目的衣裳,楚单看得眼花缭乱,随机指向一排纯白系列。

  严斯屿在一旁解说,“白无垢,是日本新娘的礼服……”

  “就它了!”

  半小时后,楚单赤条条从浴室出来,身上冒着水汽,滴答淌下一串珠子,一步一步走向更衣间。饶是对艺术司空见惯的严斯屿面对他的坦荡仍感到一丝讶异,随即非常有专业素养地取来毛巾,为客人擦净多余的水分。

  单膝跪地为楚单穿上足袋,严斯屿工作时一改往日的轻浮,目不斜视,但楚单实在是太光溜了,让人很难不注意到那里——毛发稀疏,几乎与透白的肌肤融为一体,仿佛未经世事的处子,纯净无暇。

  “盯着我b毛看干嘛?”楚单直白道。

  严斯屿有生之年体验到了一秒尴尬,面不改色地将内衬披上楚单肩膀,“新奇罢了,你有做定期修理?”

  “激光脱毛了解一下。”楚单秒答。

  严斯屿乐了,“你真有意思。”

  楚单也觉得自己很有意思,“你也想弄?不过我没有Tony可以推给你哦。”

  难道曾经有过一位Tony?但这涉及隐私,严斯屿没继续追问,他弯下腰,将腰带绕过楚单身后。

  那一排显目的耳洞跳入楚单视线,严斯屿今天没戴银饰,又染了黑发,整个人气质大变,如果不说话特别显乖。他也跟着提问,“你呢,有耳洞链接吗?”

  严斯屿勾起唇角,“我现在就能介绍给你。”

  “自己打的?”楚单立马反应过来。豁,可够中二的。

  严斯屿绑好腰带,仔细抚平礼服上的衣褶,“想尝试一下吗?”

  “不了,我怕疼。”

  “刺青不疼?”

  “疼。”楚单只是回忆四肢都起了层鸡皮疙瘩,“但刺青小哥哥好看呀。”

  “我不好看吗?”严斯屿抬起眼,眼里的桃花多得溢出水来。

  “我发现你这人还挺自恋。”楚单乜斜着眼,语调轻松,“行啊,你要能拿出工具我就……”

  靠,装备齐全。

  严斯屿推来工具车,做完消毒,搓揉楚单两边耳垂,待到耳垂通红,他取出耳钉枪对准做好记号的地方,楚单下意识往后缩。

  “别怕,不疼的,就像被蚊子叮了一口。”严斯屿压低声音,像狐狸精一般在昏君耳边窃窃私语。

  楚单不由放下了警觉。

  叮一下。

  “严斯屿我日你个仙人板板!”楚单大骂狐狸精,要不是疼得没力气,他就动手打他了。

  最后严狐狸以免费摄影的代价换回了未来嫂子的笑颜。

  楚单长这么大第一次拍写真,好奇地看着严斯屿将背景纸换成黑色,调整光源,设置相机参数,而后朝他笔划,“楚单,你走到影棚中间,回过头看我,对,眼神尽量迷离点。嗯……想一想你晚上最想吃的东西。”

  楚单披着纯白衣裳,慢慢走进静谧漆黑的河流之中,他回过眸,眼尾微微垂落划过一颗泪星,点缀其下的红痣仿佛也熠熠生辉起来,他看着你,眼里笼着一层水雾,忧而慷慨,像是甘愿奔赴一场必死无疑的盛宴……

  面对自己的艺术照,楚单啧啧称叹,“简直美得不可方物,不愧是我!”

  你才是自恋狂吧。严斯屿无语,滑动滚轴翻看自己拍的作品。啧啧,老子拍得可真牛逼!

  楚单挑了几张近照让多余发给他,然后全部发给在家守寡的老男人,他清了清嗓子,制造出不成器的气泡音,“哥哥~我好看吗~~”

  老男人没理他。为什么!他的气泡音不好听?楚单点开回听了一下。

  呕~

  楚单没想到他的气泡音竟然还有召唤功能,男人走进画室的那刻,他的世界瞬间明朗起来。严斯行换了件黑色衬衫,纽扣似乎没来得及别全,敞开V型的领口鼓出结实苍白的胸膛,楚单直想把脸埋进那道甜美的乳缝里。

  欧巴,不要大意地用奶沟夹死他吧!

  “哥!”楚单性奋喊出声的同时伴随严多余不高不低的“二哥”,他瞥了对方一眼,张嘴再喊,然而严多余叫哥的速度不比他慢。

  于是,空旷的楼道内响着此起彼伏的“哥”“二哥”“哥”“二哥”……

  严斯行当即转身,楚单先一步向他扑来,哪成想这回真被衣服绊倒了,稀里糊涂地摔进他怀里。“哥,你终于来啦。”楚单声音轻而娇柔,像对年长情人的撒娇。

  “二哥,你怎么来了?”严斯屿好不容易逮到机会翻身做主,一不留神把声调抬高了些,有点太监音。

  好在他二哥对他并不关心,酷拽地来了一句,“接小孩放学。”

  呵,也没见你接牛牛这么积极吧。严斯屿腹诽。他从没见过他二哥这么会关照人,像怕把人摔坏了似的小心扶起身。他觉得有趣,多观察了一会儿。看来,将楚单染黑一定会有特别特别大的惊喜……

80 在外面被姐夫用手指检查屁股

  “接小孩放学。”

  严斯行话音刚落,楚单忽地挺直腰板,像幼儿园放学别的小朋友只有管家接送而他却有总裁爸爸亲自抱上林肯加长的小屁孩一样,特别神气。他踮起脚,在男人耳边甜甜地喊了声,“爹地~”

  余光得意地甩向严多余——你算什么冬瓜,我才是哥哥最爱的小孩!由于太过自满,他一不小心把自己心里话暴露了,“严多余,服侍我更衣……”

  “不用。”严斯行冷冰冰打断他的话,还没等楚单开口温暖,对方已经说完下句,“我来。”

  莫名被喂了一嘴狗粮的严多余努力刷新存在感,“二哥,有些事没必要逞强……”

  然而那俩人在他的背景声中你侬我侬地渐行渐远。

  衣服嘛,或许不会穿,但没有哪个男人不会脱衣服,比如楚单,正以掩耳不及盗铃之势撕开严斯行衬衫埋脸斯哈斯哈。噢,姐夫的大胸肌真是该死的甜美!

  “左左,有没有想我?”楚单侧过脸,啵了一口左乳尖尖。

  严斯行眼神复杂,既像在看儿子又像在看傻子。

  傻宝玉全然不知,想着他的爱得是平等的,于是亲完左左转脸亲向右右。后颈被提了起来,他抬起头,男人俊美无俦的脸庞仿佛覆了层冰霜,愈发美丽冻人。

  “严斯行!十分钟过去了,你还没发现我有什么不一样吗?”楚单反倒恶人先告状,嘟起粉嘟嘟的嘴唇,腮帮吹得鼓鼓的,大有你没发现我就爆炸的小脾气在。

  严斯行收到信息轰炸时正坐在后座闭目养神,他打开手机,一张张照片像连环画似的在屏幕上跳跃。

  俊秀少年身着纯白衣裳,身后是一望无际的漆黑河流,仿佛要将他吞噬一般,冷白的月光洒在他的侧颜,纤长的白颈骄矜仰望,耳朵烧得通红,只见细软耳垂上镶着微小的碎钻,像一颗晶莹的泪。

  严斯行垂眸,视线落在楚单刚穿过孔因为炎症微微红肿的耳垂,像小狗竖起耳朵时露出的那一段粉肉,萌萌的,让人忍不住想揉。

  看到男人手臂向自己伸来,楚单下意识往后躲,指尖灼热的温度贴上耳垂,他生怕对方碰触到自己伤口,杵在原地动也不敢动。小狗被捏耳朵会动弹耳朵,楚单尚且不会这个技能,于是当严斯行捏住他的耳垂时他整个人都敏感得颤动起来。他感觉到严斯行粗粝的指腹沿着耳廓轻轻地捏了一捏,他的后颈肉乃至五脏六腑都忍不住蜷缩起来,并不是抵触,只觉得有些痒,甚至希望对方多捏一捏,再用力点更好不过了。

  “好看。”耳边响起男人低沉悦耳的嗓音。

  楚单愣了一秒,马上意识到——他竟然听了自己的语音!耳朵瞬间烧了起来,还好穿了孔,不然害羞就被发现了。

  却不知红透的脸蛋早已出卖了自己。

  严斯行手指绕过楚单耳根,托着他的脑勺吻了下去。楚单闭上眼,将手搭在男人肩膀,仔细感受唇舌的温度,半晌,他小口喘着气说道,“哥,你有没有想我?”

  虽然他们分开还不到三小时。

  撒娇精。严斯行想,却并未反感,他伸手拨开层层叠叠的纯白裙摆,布满肉感的雪白大腿在帘布下若隐若现。滚烫的大手探入其中,楚单被烫得一哆嗦,对方手指沿着腿根缓慢攀爬。

  没穿内裤?严斯行轻挑了下眉。

  “是严多余不让我穿的,他说会影响穿着效果。”楚单只顾着为自己辩解,没注意到男人脸色变得阴沉。

  “衣服,他帮你穿的?”

  “对啊!”楚单不假思索地回答,大腿内侧传来一阵攥痛。

  “严斯行,你弄疼我了!”他嘴里嗔怪,却仍自投罗网地往男人怀里钻。

  “疼才知道长记性。”男人神情冷漠,掌心贴着掐疼的部分揉了揉。

  楚单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哥,你吃醋了?”

  男人没吭声。

  换作往常楚单早已翘着尾巴调戏对方,可现在他却舍不得让严斯行为外人动情绪,胃里暖洋洋的,想全部分享给他。他倚上严斯行宽阔的胸膛,软声软语道,“哥,别生气,他就是羡慕我肤白貌美,问我在哪做的激光脱毛,我没告诉他,才不让他偷偷变美呢!”

  男人琥珀色眼瞳中隐约泛起笑意,楚单也咧嘴笑了起来,露出两枚憨憨的小虎牙,“哥,别看我长这么漂亮,其实我也是很有心机哒。”

  耳边传来男人低低的笑声,那只大手拂开半硬的管子探入隐秘肉缝,像家长检查孩子作业似的来回摩挲。幸而抚过的地方都很干爽,严斯行垂下眼眸,看着楚单趴在他身前发出细碎呻吟。“自己弄过了?”他问。

  “嗯……想着哥弄了会儿……”楚单抬起脸,黑圆的小狗眼里含着水汽,一眨不眨地望着他,透着一股不谙世事的天真。

  “哥,你呢,你想我了吗?”他急迫地询问,却被对方含糊带过。想了呀。楚单翘起嘴角,不由在心里估算起严总浴室打碟的片子能值多少钱。

  他挑起严斯行下巴,又痞又媚地笑,“哥,想我几次?”

  男人目光冰冷,“不要得寸进尺。”

  楚单不怕,“就要就要……嗯!”

  食指毫无预兆地插入穴内,肠道虽然干燥但非常松软,只是抽插了几下竟渗出些微淫水渴求似的收拢夹紧指头。楚单双眼潮湿地对上严斯行的视线,瞬间读懂对方眼里的意味。不是刚弄过,怎么还这么欲求不满?

  楚单吸了下鼻子,委屈巴巴地瞅着他,“没有哥哥的大唧唧,根本到不了嘛~”嗓音像在糖浆里来回滚过,黏糊得令耳根都发软。

  楚单并拢双腿夹住严斯行的手臂,幻想骑着对方的鸡巴动了动腰。

  “别浪。”男人嗓音微微沙哑,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他。

  楚单张口正要说些骚话,门外响起不适宜的男声,“我的工作室不是某衣库哦。”

  “……”

  楚单蹭了蹭男人手臂,“哥,我们回家……继续。”

81 霸总姐夫在室外给淫荡的我口交

  “你……”严斯行反手握住楚单乱蹭的性器,前端早已硬得漏出些许,不一会儿指腹便被打湿,他用拇指堵住铃口,借着水液在顶端来回打转。“忍得住?”他低笑了一声。

  楚单胸膛剧烈起伏,恶狠狠地瞪了严斯行一眼,殊不知落在对方眼里是多么娇软,泛着水汽的微红狗狗眼,连带睫下的痣也捎上湿意,像被欺负了似的,可怜,可爱。

  “不然能怎么办!你别站着说话不腰……”楚单声音渐弱,眼前的男人蓦然蹲下身,单膝轻轻抵地,他惊得瞪圆了眼睛——

  严斯行抬起阴茎递到嘴前,轻轻吮了一口,楚单只觉得头皮发麻不由自主地弓起脚背,他从未想过严斯行这样养尊处优的人会为别人口交……

  “我是别人吗,我可是楚单诶!”

  他看到严斯行张嘴吞下半截,心脏和鸡巴都忍不住怦怦直跳,但比起身体上的愉悦,更多的还是心理上的征服感,让帝王雌伏自己胯下,这种感觉简直棒呆了好吗!以至于……不小心秒了。

  严斯行感受到口腔内不寻常的弹跳,立即吐了出来,但仍是被溅了一脸。奶液从粗黑的眉毛垂挂下来,为避免进入眼睛严斯行眯起左眼,显得有些乖顺,与平日高冷的大相径庭。楚单却从他睁着的独眼中读出嘲讽的意味。

  秒男?

  “我不是秒男!”楚单急得大叫,“我只是今天状态不好,再给我一次机会……不不不,是你技术不好!你要是能把我口硬,就算你赢!”

  突如其来的龟兔赛跑?

  楚宝玉当然是那只小兔子。

  “好啊。”严斯行用纸巾擦掉脸上的污物,“赢了有什么奖励?”

  “你确定你能赢?”楚单双手交叉,详细胜负奖罚制,“输的人必须完成赢家提的一个要求,只要不在刑法内的都行。”

  话音刚落,楚单被严斯行打横抱起。“干嘛?”他不解。

  严斯行把他放在椅子上,“免得你又摔了。”

  楚单顿时炸毛,“我刚才是因为踩到裙子了!”

  “嗯,这次不是。”严斯行说着掀开一层层纯白婚袍,堆成两叠塞到楚单手里,楚单乖乖接过,半倚着椅子,下体彻底袒露出来。

  楚单不仅毛发淡,性器颜色也不深,哪怕勃起状态也只是从粉白透出灼红,好似摆置在羊绒毯上通透无暇的玛瑙玉章,白里带点粉。严斯行张嘴含住软趴趴的管子,刚洗过澡的性器几乎是没有味道的,但楚单身上却有一种若有似无的淡淡奶味,他只在儿子不满周岁时闻到过。或许是小时候偷吃奶糖吃多了?像要更好地品尝奶味,严斯行比先前吞得更深,整根阴茎被口腔完全包裹住。

  好烫!楚单喉咙不由发出小狗似的呜咽,欲望好像裹了面包糠放入热油的香蕉,不停翻滚炸至金黄。他正处于不应期,哪里受得住这等刺激,登时泪眼汪汪地求饶,“哥,停、停下!我先缓缓……”

  男人却置若罔闻,伸出舌尖在冠状沟上若即若离地刮蹭,楚单感觉无数道电流从腹部往下窜,密密麻麻地,这一瞬他突然反应过来严斯行话里的意思了,他是怕自己腿软站不住吗?

  察觉到他走神,严斯行裹住龟头用表面覆满细微颗粒的舌面快速扫刮冠状沟,旋即重重一吮。“啊~”楚单发出一声惊叫,双腿控制不住地往里并拢,腿根软得厉害,像从冰柜取出的奶油蛋糕,无需搅动自然而然就会化掉。

  严斯行脑袋被两条充满肉感的奶油大腿抱住,他对这份极致的窒息感到过于陌生,伸手推开两边腿肉,却适得其反,楚单非但绞住大腿,两条小腿也跟着交叠起来紧紧缠住他肩后,嘴里的阴茎进得更深隐约抵住喉道,好在此刻处于疲软状态,异物感并未想象中强烈。他稍往后一退,继而前进,用喉咙不断挤压圆钝湿润的伞冠。楚单被他吃得毫无招架之力,手一松,层层叠叠的纯白婚袍落了下来罩住男人的脸。

  他穿着圣洁的日式婚纱,下腹却隆成一个球,如果有人从外面看过来,一定会以为他是临盆的产妇。楚单被自己的想法雷到,马上把衣服往旁边拨开。

  严斯行吐出半硬的阴茎,喘了声气,楚单被他略带粗重的喘息勾了魂,恨不得扑上去吻住他沾满自己气息的樱粉薄唇。不行不行,要矜持!

  然而他的小弟兄已经不矜持地从衣料中探出脑袋,热情地注视男人。

  “我赢了。”严斯行语气轻描淡写。

  “不算,这才八分硬呢。”楚单逞强。

  “你以为煎牛排吗。”

  “嗯……怎么不算呢?牛子也是牛,也想被哥哥奸呢。”楚单拇指抹过严斯行湿润的下唇,随后探入其中,撩拨每一颗牙齿。

  严斯行唇角微勾,脸颊陷下两枚浅浅的酒窝。

  他分明跪在地上,以小狗的姿态瞻仰自己,可他的眼神却是冰寒彻骨。

  楚单痴迷地看着他的脸,灵魂已不由自主地膜拜。

  下一刻,那张俊若神祗的脸埋进他的胯间缓慢吞吐起来。

  !!!

  楚单瞬间射爆。难怪有那么多干死总裁文学,强迫高高在上的总裁给自己口交简直爽炸了好吗!

  “叩叩。”

  多余的噪音伴随敲门声响起,“你们再不出来我可要收钟点费了。”

  十分钟后。

  严斯屿惊讶地打量他二哥,“这么快?”

  谁、谁快了!楚单欲盖弥彰地解释了句,“这什么破衣服,真够难脱的!”

  严斯屿忽而向他靠近,刚要仔细吸嗅,楚单就被男人拉住往怀里带了过去。真够扫兴的。严斯屿抽回身,故作纳闷道,“奇怪,你身上好像有一股味道。”

  楚单心脏咯噔了一下,“什么味道?”

  那双桃花眼弯成月牙,笑盈盈地凝望他,“我喜欢你的味道。”

  “滚。”x2

82 淫乱娇俏小舅子的秘密

  司机老吴守在楼下,经过自家闺女科普,他知晓楼上正上演一出名叫修罗场的戏剧表演,他竖起耳朵聆听,捕捉到一声“滚”。抓奸戏?八卦的心蠢蠢欲动。

  过了会儿,小少爷和他那位下来了。他发现小少爷嘴唇有些红,水润润的,跟抹了辣椒油似的,但一点也不娘炮,反倒愈发……丰神俊朗!

  老吴知道自家小少爷打小就好看,三四岁的时候更是可爱巅峰,头发卷卷的,眼睛大得像葡萄,瞳色还是漂亮的琥珀色,见过的人都以为他是混血儿,甚至有流言传出说夫人给老爷戴了绿帽。因为小少爷太过漂亮,夫人每天忍不住给他梳辫子打扮成洋娃娃,大少年那时候还说自己长大以后要娶“妹妹”呢。真是令人怀念啊。

  “老吴。”

  回忆被一道低沉的男声打破,老吴连忙上前打开车门,一时难以接受那位可爱的小萝莉变成面前这位一米九型男。

  严斯行刚入座,楚单就像牛皮膏药一般黏上来,就差明目张胆地坐大腿了。楚单又往他边上挪了挪屁股,挨在他耳边说悄悄话,“哥,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背地里练过?”

  严斯行不语。

  楚单接着道,“不然你怎么这么会口!”

  “你怎么这么会找打?”对方反问。

  “啊!”楚单大叫。

  “……”还没打呢。

  随即,车内响起一声,轻轻的,“啪。”

  屁股红没红不知道,反正耳朵红了。楚单掩耳盗铃,严斯行好笑地看着他,又将他鬓角碎发拨开。灼热的气息像风一般穿过指缝送到耳畔。

  “准备好接受惩罚了吗?”

  “小兔子。”

  楚单仿佛听到雷鸣划破夏昼,轰一声,小脸涨得通红。他叫我小兔子诶!他怎么这么会啊!会说情话就多说点,别逼我求你!

  他躲进男人怀里,轻点了下脑袋。不要大意地超市我吧!

  严斯行将他装模作样的娇羞尽收眼底,捏了捏他的粉红耳垂,开口道,“今晚……将功课预习一遍。”

  楚单没反应过来。

  严斯行解开糖衣放出致命炮弹,“老师明早过来上课。”

  楚单唰地抬起头,“严斯行你他妈做个人吧!”

  “啪!”

  巴掌准确无疑地落下,这回打得很响亮。

  楚单下车时还在闹情绪,等过了家门他仿佛在存活点满血复活一般不计前嫌地抱住严斯行,“哥,亲我。”

  严斯行看向比自己矮半个头的男孩,他们之间身高差了不止十五公分,以往接吻楚单会踮一下脚,但他现在还在生气呢。严斯行唇角悄然勾起,低下头,快速啄了一口。

  楚单不满足,嘟起嘴,像嗷嗷待哺的雏鸟。严斯行按了按他的脑袋,也如亲自喂食的鸟妈妈一般递上嘴唇,把舌头喂进他嘴里,楚单立即张嘴含住软软热热的舌头,像吃学校门口最廉价的糖果,又是吮舔又是啃咬,毫不珍惜,但永远吃不腻。

  “多谢款待。”楚单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作为回礼,我告诉你一个关于我的小秘密。”

  严斯行不信这小骗子嘴里能说出什么真话,却依旧侧耳倾听。

  “其实……我得了‘读书就会死’的病。”楚单认真地说,旋即与男人认真看白痴的眼神对视上。

  “我知道这件事听起来很荒唐,但确有其事,高三那年,为了减少竞争者,有人在我身上下了淫虫,平时不发作,只要一读书淫虫就会爬遍五脏六腑,需精水浇灌全身三天三夜才能解毒(读)。”楚单说完,被自己的一语双关惊艳到。

  “你确定?”对方反问。

  “嗯?”

  “平时不发作。”男人一字一顿道,大手罩住他的屁股捏了一把。

  楚单万万没想到严斯行看着那么性冷淡居然也会性骚扰,更加兴奋了,他抓住严斯行的手往自己臀下带,用被牛仔裤包住的卵袋压了压他的掌心。严斯行将手收拢,楚单不禁呻吟了一声,眼尾湿红地望着他,“哥,那我再告诉你一个小秘密。”

  严斯行垂下眼,倒是好奇这张小嘴还能编出什么胡话。

  “其实,严斯行在我身上文了新的纹身……哥,你捏痛我了!”

  严斯行慢慢松开手,楚单又凑了上来,“这回真没骗你,他文在我右屁股瓣上,刚儿你不是没检查到嘛~”他拉长了音调,沙哑的尾音轻飘飘落入耳里。

  怕他不相信,楚单转过身将屁股对向他,急忙扯下裤子,却忘了自己连拉链都没解开。上衣稍微掀起,深邃的脊柱线几乎与臀沟相连,两扇浑圆挺翘臀瓣被牛仔裤紧紧包裹住不断在视线中摇晃。

  严斯行将手覆上楚单后背,牛仔裤比和服好脱,三两下一只新鲜白斩鸡暴露眼前(上衣是楚单自己脱的)。而后,楚单将自己敬献给大王,大王翻过他的身,仔细摩挲盛开在雪臀上的牡丹花,艳丽的红占了半边面积,爪牙隐隐有向上攀登的趋势。

  楚单像炫耀自己新手机壳一般来回晃动屁股,“哥,是不是很好看?”

  “不是。”男人冷硬回答。

  “怎么会,严斯屿说这是今年最流行的款式了!”楚单像是毫无警觉,接着在严斯行面前说别的男人的好。见男人面无表情朝里走去,楚单赤着身蹦蹦跳跳地跟上前,一把拉住对方手腕,“哥,你再仔细品品。”

  那双不谙世事的小狗眼中勾着几分狡黠,严斯行看在眼里,反手扣住他的手腕,“一刻也不消停是吧。”

  楚单被严斯行拖到餐厅前还在嬉皮笑脸地跟对方打趣,直到链条划开的声音传来,滚烫粗壮的大鸡巴“啪”地弹打在艳红牡丹上,笑声戛然而止。

  楚单这才惊觉自己身体被严斯行牢牢圈住压制餐桌。

  嗯嗯嗯?他不会玩脱了吧?虽然已经脱得一干二净……

83 被姐夫肏尿沦为母狗在地上爬

  充血肿胀的深红龟头表面盈了层水液滑腻腻地将两瓣雪白臀肉向外侧推开挤入闭合的竖缝,楚单来不及惊呼,严斯行已经长驱直入,腹部骤然拧紧,像被利剑割开了似的,疼,身体却因为肌肉记忆不受控制地含吮起来。

  “啪”一声,严斯行掌心落在盛开的牡丹上,以命令的口吻道,“放松。”

  楚单转过头,那双小狗眼委屈得几乎要落泪了,“你欺负我就算了,居然还打我,我要告诉我姐姐……”

  严斯行不轻不重地咬住他的耳垂,舌尖色情地勾勒微凉的耳钉,楚单感觉酥麻感如电击般密布头皮,男人紧挨着他的耳廓低语,“好啊,告诉她你是怎么用你的骚屁股咬我的屌。”

  草,他是怎么做到用全世界最好听的冷漠腔调说下流话的?楚单瞬间迷失在男人淬了春药般的声音里。

  严斯行抽出半根,两肉交合的部分早已布满淫水,从抽送中淅淅沥沥地漏下,被撑得极开的穴眼仍在拼命翕张。倒是比主人上进多了。

  严斯行手指揩了一段淫液,慢条斯理地涂在楚单痒得直哆嗦的臀瓣上,那朵牡丹得到滋润好似愈发盛放。

  “书读不进去,做爱也能分心?”他说,不等楚单回应,大手挥向牡丹屁股往前狠狠一撞,楚单被巨大的冲击力推到桌前,两枚乳头压在桌面上,凉得乳尖都缩了进去。

  “没…没分心。”楚单小声辩解。像是惩戒他撒谎,严斯行一边拍打他屁股一边朝里面飞快顶弄,埋得深不可测的龟头竟又挤开了些许,绵密湿软的皱襞被层层推开,像将自己最私密的心事解剖给对方,失去了所有庇护却舒服到难以启齿的地步。察觉到他的失控,严斯行继续朝深处顶撞,楚单受不住大叫,“太深了!肚子……肚子被顶到了!”

  声调一下变得尖锐,自救意识令楚单双手攀住桌面以蛙泳式蹬腿试图逃离男人狰狞的掌控,哪怕只有一公分也好。

  楚单纤瘦的体型被男人高大的背影完全笼罩住,从身后只能窥见两条细软白嫩的腿在空中无助挣扎。反观脱得一丝不挂的楚单,将他肏得嗷嗷叫的男人依旧衣冠得体,只解开裤头,连衣褶都不曾紊乱一分,此刻正站在原地,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向前爬。在给人一点希望后,毫不留情握住他的腿根将他拖了回去,粗长的鸡巴整根埋到穴底。

  “嗯——!”

  楚单爽到咬紧牙关,但最令他崩溃的是严斯行抬手按住他被鸡巴塞得鼓起的肚子,腹部传来剧烈的压迫感,那份压迫直面叩向盈满的膀胱。

  要…要尿出来了!楚单害怕得夹紧屁股,意识到这个行为完全应了男人说的那句话,他忽地感到几分羞臊,但稍一松开括约肌,排尿的欲望便倾倒而来,他又慌忙夹紧屁股,比在商场不慎大小便失禁的大爷还要不知所措。

  “哥,你先出去……”楚单声细如蚊,主要还是怕大点声尿就撒出来了,严斯行没听清,挨到他脸庞问他在说什么,楚单蜷起脚趾努力控制膀胱的龙头放大了点声量,可对方还是没听见。

  “我说,你先出去!”楚单憋得脖子都红了,严斯行还故意使坏,伸手揉向他的肚子,明知故问,“从哪出去?”

  楚单快哭了,咬着牙逞强,“快出去!不然……不然我跟你绝交!”

  绝交是什么体位?

  楚单被男人抱进一楼厕所,以小孩把尿的姿势举到马桶前,只是屁股里仍塞着男人滚烫粗壮的鸡巴。好变态,更想尿尿了。楚单恼羞成怒,“你怎么还不出去!”

  男人在他耳边轻轻“嘘”了一声。

  没忍住,淡黄液体从马眼漏了出来,楚单羞得闭上眼。严斯行掐住他的腿根,一下一下快准狠地正中穴心,水柱声越发响亮,楚单丧失了对身体的控制权,肠道密密匝匝地吮吸鸡巴连茎柱上每一道筋脉都好好舔舐一遍。

  夸赞他优越的表现,严斯行单臂抱住他的腹部大开大合地肏弄起来,每一下都带着不可违抗的力道,肠壁皱襞仿佛都被层层展平,塑造成独一无二的专属于他的永久鸡巴套子。楚单浑身战栗,嗓子都喘不出声了,刚喷完尿的鸡巴竟无缝衔接地射出精水,他梗住脖子,身体不受控制地后仰瘫软在严斯行精壮的胸膛,只前面那根管子一颤一颤地抖动着。严斯行抱着他猛肏了几十下,总算在痉挛肠道射了出来,楚单又被那浓精烫得哆嗦了一阵。

  这么娇气,还能文纹身?严斯行心中升起一股无名火,他翻下马桶盖按下冲水键,随后将楚单摁在马桶盖上。

  楚单以为他要给自己清理身体,主动撅起屁股,那枚盛开的红牡丹明晃晃地跃入男人阴霾密布的眼中。

  “唔!”怎么又插进来了?

  楚单被日迷糊了,分不清狗男人到底喜不喜欢他的新纹身,要是不喜欢会这样爱不释手地抚摸吗?

  下次换个小猪佩奇试试……

  严斯行抚着那枚牡丹将楚单翻来覆去地肏射,最后操得楚单跪在地上满地爬。

  小穴被肏得肿胀无法合拢,一大股搅成糊状的乳白精液从湿红肠肉内汩汩流淌,像注入满满香草奶油的泡芙,咬一口馅儿就流了出来,大饱口福。

  严斯行身体又热了,再次插入泡芙穴内,操得狠了,雪白臀瓣上的牡丹都褪了色。严斯行抽送中伸手抹了一下,不由笑了起来。不想承认,但他竟真被楚单骗到了。

  “小骗子。”严斯行轻声道。

  楚宝吸了吸鼻子,小狗眼里盈满灵灵的水汽,甚是可怜,“我、我不就骗了你一下吗?至于……至于这样对我吗……大坏蛋!”小可怜哭哑了声带,骂人的语气都变得像棉花糖一般,软绵绵地锤在严斯行心口。

  严斯行把小可怜揽入怀中,嘴唇贴住泪痣上滚滚的泪珠,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是我错了……宝宝,原谅我好吗?”

  男人态度诚恳,低沉的嗓音中透露出连他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溺爱。

  *

  加班结束,楚白玉回到家,在玄关捡到一条牛仔裤、一件上衣,她将衣服放进洗衣篓,重重叹了声气。

  弟,以后别再随地乱丢衣服了。姐在写离婚协议书了。

84 过不去的过去

  两年前,五月。

  楚白玉醒来时意识还很模糊,一盆鲜红颜料打翻了脑海,血淋淋地向下坠落。她惊得起身,但身体异常疲软竟从床上摔了下去。她这才发现自己身处病房,隔壁床的病人用新奇且冷漠像打量一名疯子的目光看着她。

  护士走进病房,严厉指责她,“这里是医院,禁止喧哗。”

  “对不起,”楚白玉诚恳地道歉,“请问您知道我弟弟楚单在哪里吗?”

  “他刚结束手术,现在在ICU,不允许探视。”见楚白玉面色苍白,护士宽慰道,“他已经脱离危险,如果明天能完全清醒便会转入普通病房,你不必太担心,倒是你,你晕倒昏迷了两小时,建议你尽快做下血常规和尿检。”

  楚白玉无暇顾及自己,但听到尿检,她意识到一件事情,月经似乎延迟三个月没来……血液仿佛被冻住,浑身发冷发寒,连指头都是僵硬的。

  不会的,不会的……

  她想起那天,计生用品用完了,她对顾恩旭说自己在安全期(虽然她对安全期毫无概念),但顾恩旭仍是拒绝了她的邀请,她不甘心,半夜偷偷掀开顾恩旭的衣服……

  事后,顾恩旭骂了她一顿,下楼买了紧急避孕药,告诉她下不为例。她讨厌吃药,想着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更何况只是蹭蹭也不会怀孕吧。然后家里发生了太大的变故,她完全忘记了这件事……

  魂不守舍地去做了尿检,一小时后结果出来了。

  她怀孕了。

  楚白玉怔怔地抚了抚平坦的肚子。

  顾恩旭,我要当妈妈了,你也要当爸爸了!

  会不会是你喜欢的女孩子呢?

  一滴水落在报告单上,楚白玉攥紧手指,忍不住哭了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宝宝,妈妈不能做你的妈妈了……楚白玉擦干眼泪,到前台挂了人流,手术很快结束,仿佛从未发生过一样,她自欺欺人地想。

  第二天,弟弟如愿清醒,转入普通病房治疗。他们彼此心照不宣避开了所有令人悲伤的话题。一周后,楚白玉去办理出院手续,楚单吊儿郎当地靠在她肩上,“顾恩旭呢?小舅子住院这么多天也不见他来探望,真不知道这种姐夫有什么好的,赶快丢了吧。”

  楚白玉故作释然地笑道,“已经分啦。”

  楚单愣了半秒,立马拍手叫好,“分得好!死渣男,早该分了!你老实告诉我,不是他甩的你吧?”

  “不是。”

  楚单不信,他姐在顾恩旭面前完全恋爱脑,解剖掉僵尸都不要吃,“楚白玉,都这时候了你还袒护他……”

  “不是!”意识到自己语气失控,楚白玉垂下头低声道歉,“宝宝,我没想凶你的……”

  “姐,安啦!渣男不要也罢,弟弟的胸肌永远为你敞开!”楚单没心没肺惯了,风骚地把病人服往下拉,不慎扯到了伤口,顿时戴上痛苦面具。

  *

  靠,被蹲点了。

  楚单看到楚白玉守在酒店门口,差点以为自己是哪个被狗仔宠幸的108线小明星。他认命,大大方方地走了出来。

  楚白玉上来甩了他一巴掌,那力气大的,直接把他给整蒙了,完了楚白玉装柔弱,抱住他开始哭,“宝宝,你不要再……”

  按琼瑶剧本,这时候天空应该降一场大雨,他抱住楚白玉一起痛哭,但他只是一个弱不禁风的小弱受,哭不动哇。

  他冷漠地看着他姐,“不要什么?卖屁股吗?姐,你弟我命格天生缺草,好不容易有个既能挨操又能赚钱的好工作,干嘛不干?”

  “宝宝,你为什么要这样轻贱自己……”

  “楚白玉,别犯傻了好吗,你一个月能挣多少钱,三千?五千?我卖一次屁股能抵你年薪,行情好几十万也不在话下,更何况我天生命贱,巴不得在屁股上刺四个大字——天生娼妓!”

  看着泣不成声的姐姐,楚单暗自攥紧拳头,僵硬地克制自己的情绪。家里只有他一个男人了,他必须撑起这个家。

  “要是我能早点发现就好了……”楚白玉喃喃自语。

  如果他们没有离开村子,妈妈是不是不会死?宝宝也不会受伤……

  而她也不会遇见顾恩旭,更不会伤害他……

  想起顾恩旭,心脏就像被太阳灼伤了一般,但,是她亲手将他推开的,她甚至没有资格想念他。

  “宝宝,答应我,别再伤害自己了,求你……”楚白玉忽然失去了所有力量,抱着楚单一点点跌落在地,“别再做傻事了……我只有你了……”

  她就像不慎坠海的人,看到一块浮冰便急迫抱住,却不想等到旭日初升冰块渐渐消融,最后的结局也只是沉没海底。

  但她还是想活下去,哪怕只能看一眼日出也好。

  “宝宝,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会努力赚钱,买一个大房子,我们一起生活好不好?就像以前那样……”

  回不去了。

  他们心知肚明。

  楚白玉暗自做了一个决定,两年后,她在协议上签下名字,如愿与严斯行结婚、还清所有债务,为弟弟重建一个家。她将手头能给予的一切都统统给了他。

  上班、下班,日复一日,就在她以为一辈子都将如此时,惨淡的苍穹出现了一道光束。

  她的太阳回来了。

  他似乎变了,又没变,依旧光芒万丈,只是看着早已冷冻的血液便逐渐融化。

  但一切都回不去了。

  她是一个罪孽深重的人……

  “顾恩旭,别再靠近我。”她再次选择推开对方。顾恩旭却猛地抓住她伸来的手,像要将她吃掉一般凶狠地吻住她的嘴巴,好久,在她险些窒息前松开了她,意犹未尽地舔了下嘴唇,傲娇回道,“死都不要!”

85 每日使用姐夫的“洗面奶”

  大型成长励志真人秀《楚单变形记》正火热上映。

  书房内,楚单戴着痛苦面具在写试卷,老师坐他身旁认真监督。

  家教是楚白玉找的,请男老师她怕弟弟起色心,正好小她两届的学妹向她介绍了自己的女同学Amy。楚白玉听到Amy家里条件困难还有一个年幼的弟弟要养,心怀怜悯,悄悄在小时费上加了两百。

  楚单对Amy第一印象良好,清纯小白花,放心了,不是姐夫的菜。他问了Amy年纪,比自己大一岁,于是亲切地称呼她A姐。天地良心,他只不过想图方便少发一个音,却不慎刺破了A姐贫瘠的胸怀。

  Amy勉强地扯了下唇角,“我小时候家里穷,没吃上过一顿饱饭……”

  楚单绿茶做的的大脑登时发出警报:这个女人,不简单。

  晚上,189cm充电宝回来了,楚单立马冲过去抱住充电。

  对于他随时随地的埋胸行为严斯行已经习以为常,拴着大型挂件继续往前走。进了更衣室,楚单抬起脑袋让他解纽扣,等脱完衬衫又把脸躺了回去。

  好大,好有安全感哦。楚单眼巴巴地望向严斯行,“哥,我能喊你一声妈吗?”

  他瞬间感受到男人眼中的威压,默默埋回脸,悄咪咪放上双手,拍了拍,意思是叫他放松。胸肌反而更加紧绷,好一会儿才恢复平静。楚单将松弛下来的脂肪朝胸口堆,用豪壮的乳沟挤压自己的脸蛋。

  芜湖!是柠檬味的洗面奶~香香软软好舒服~

  要是A姐看到严斯行的奶子得自卑死吧?不,她根本看不到,严斯行独宠他一人!

  严斯行似乎不习惯楚单的安静,主动提起驾校班的事,问他什么时候有空去学科目二。

  “没空。”楚单头也不抬,嘴里发出叨叨碎念,“我每天都要写作业,我还要做爱,我哪有时间学车?你还爱不爱我了……”

  严斯行只用一句打发了他,“车不要了?”

  楚单顿时猫猫愣住。这老阴逼阴得狠,给了他车钥匙没给他车!

  “在心里骂我?”男人看向他。

  “哪有~”楚单一把搂住对方,讨好地蹭了蹭,“我最喜欢学车了!”

  这不就安排上了。早上驾校,下午家教,时间被安排得满满当当,就像资本家榨干员工最后一滴血,楚单——阳痿了。

  耳边传来男人闷闷的笑声,憋笑,但没完全憋住。

  “挺好,能专心读书。”严斯行揉了下楚单的头发,“今天作业写完了吗?”

  楚单卷起被子蒙住耳朵,“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凌晨五点,楚单被叫起来去练车,考完科目二都十点了,就在他以为今天可以罢课时,一袭淡黄长裙出现在他视线中。楚单恨呐,恨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当年他就是顶着81℃高烧也得参加高考啊,区区心口刺了一刀就敢轻易言放弃。

  楚单气若游丝地倒在沙发上,“Amy,今天的课不用上了。”

  “可是……”Amy柔柔弱弱地皱了皱柳叶眉。

  “钱你照拿,坐那里玩手机到点走就行,我睡会儿,每天凌晨五点起来练车,实在熬不住。”

  “好辛苦呀。”

  “是啊,要不是我哥求着我收下那辆破车我才不干呢。”楚单嘴硬。

  “是什么车呀?”Amy好奇地问。

  “就那玛莎什么拉蒂的。”

  “哇,那一定很贵吧,你姐夫对你好好哦!”Amy艳羡不已。

  睡到天黑,楚单一看时间都快六点了,赶在严斯行回家前伪装成认真写作业的模样。然而回来的却是他姐。

  “严斯行呢?”他问。

  “严总去应酬了。”楚白玉上前检查他的作业,楚单连忙用身体盖上去不让她看。废话,一个字还还动呢,就写了十个“严斯行”。

  “今天有没有好好学习呀?”楚白玉亲切问候。

  楚单面无表情,“姐,你真不适合搞这套。”

  “嗯,我也觉得。”楚白玉及时打住。

  这周不用学车,楚单快乐熬夜,半夜收到Amy的请假条,灵魂为之一振。睡在身侧的男人大手罩住他的脑袋,沉声喝道,“睡觉。”

  沉沉睡了十来小时,他的鸡巴又回来了!楚单拉开内裤,拍了张照片发给严斯行,分享这份喜悦。

  正在开会的严总裁收到消息脸都黑了。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终于可以做爱做的事了。楚单便在家捯饬起自己,他定制了一套汉化版茉莉公主,把原本的灯笼裤换成了裙子,方便操作。换好衣裳,又在额上、臂上佩戴漂亮的银饰。楚单学了大半个月车,皮肤晒成均匀的蜜色,他脸嫩,晒黑了也俏丽,有一种别样的异域风情。又纯又欲就是说。

  听到玄关传来声响,楚单踩着清脆铃声赤足奔赴。

  “……”

  姐弟俩面面相觑,无人说话。

  “严斯行呢?”楚单打破了寂静。

  “在接电话。”楚白玉答完,迅速换鞋进屋,上楼戴耳塞。

  不多时,严斯行进了屋,楚单摇着婀娜的舞姿晃到他身前,掀起头纱往他面上撩。严斯行垂眸,那件孔雀蓝裹胸给楚单大了,不断往下滑,机械心脏刺青呼之欲出,他伸手,将衣服拉了上去。

  楚单也不尴尬,按住严斯行的手放在自己心口,“哥,我这么漂亮,你忍心让我读书吗?让我安安静静做个笨蛋美人不好吗?”

  还算有自知之明。严斯行抽回手。

  “读书也不是不成……”楚单咬了咬唇,浓黑的小狗眼里潋着纯情水光,“你就不怕老师对我产生非分之想吗?”

  严斯行瞥了他一眼,看到他这么骚,放心了。他大步跨进客厅,坐上沙发,招小狗似的朝楚单招了下手,“过来。”

  这么急?楚单面露喜色,屁颠屁颠地跑了过去,一屁股压在严斯行大腿上。

  严斯行撩开他的裙子,啪啪啪就是三记掌掴。

  “啊!”

  楚白玉在楼上都听到了弟弟的叫声,微微皱起眉头,心想这批耳塞质量不太好啊。

86 和姐夫做爱做的事

  课间休息十分钟。

  “小楚,渴了吧?我去给你倒水。”Amy站起身,楚单还没应声那袭小白裙便消失在视线中,不一会儿,她端着两杯水进来,自然得仿佛在自己家里。

  楚单尝了一口,甜的。

  Amy腼腆地笑了笑,“我知道你不爱喝水,但楚姐说了不能给你喝汽水,我就自作主张在凉白开里加了蜂蜜。”

  她不会是对我有意思吧?楚单赶紧喝了两口糖水压压惊。

  “小楚,你姐夫明天在家吗?”Amy问,“我想跟他汇报你近期的学习情况。”

  楚单实属没想到自己二十岁了还能听到这句话,感觉青春一下回来了,还有那紧张中带一丢恐惧的心理。

  晚上,严斯行在书房办公,楚单坐在他对面写试卷,一道选择题没解开就忍不住偷瞄起对方。

  严斯行瞥了他一眼。

  楚单勾起唇角,狡猾得像只小狐狸,偏生了一双无辜的狗狗眼,让人心存不了防备。

  “哥,你好久没陪人家了,明天在家陪陪我好不好?”他暗示性地舔了舔嘴唇。

  严斯行对他了如指掌,“不想上课?”

  还有这种好事?楚单登时点头如捣蒜。

  严斯行轻笑了一声,铁面无私道,“想都别想。”

  “哼!今晚不跟你睡觉了!”楚单佯装生气,刚踏出房门一步,男人用祈使句命令他回来。

  还算他有点良心知道挽回我。楚单不情不愿地走了回去,“干嘛。”

  严斯行手指转了圈钢笔,指向桌上空白的试卷。楚单立马撒腿就跑。

  过了半夜严斯行也没回屋,习惯了身边有人陪睡,楚单竟失眠睡不着,他抱起枕头大摇大摆地走进书房坐上严斯行大腿,“哥哥,快陪陪你的小兔子吧,他快孤单死了。”

  “你知道兔子的寓意吗?”严斯行合上电脑,嗓音如同镜片上折过的蓝光,冷冷清清。

  “因为我像小兔叽一样可爱呀!”楚单不假思索道。

  “不,”严斯行平直的唇线微微上抿,“因为你快。”

  “啊啊啊我杀了你!”楚单恼羞成怒,操起枕头盖住严斯行英俊的脸蛋。

  很快的小兔子挨了一顿打,又挨了一夜草。

  于是睡过头。

  楚单是被一声尖锐的女高音吵醒的,他暴躁地挠了挠头,跳下床,大步迈进书房,破口大骂,“吵什么!”

  屋内,Amy衣不蔽体地坐在地上,左手抓住破损的小白裙紧紧捂住胸口,而严斯行站在一旁,神情冷峻得像冬日挂在屋檐前的冰锥,令人望而生畏。

  楚单瞬间精神了,带着吃瓜群众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心态开口,“怎么了怎么了?”

  Amy抬起头,精心装饰过的小脸上挂着泪珠,我见犹怜,“小楚,你…你姐夫猥亵我……”

  没等来对方的震惊,耳道先被杀猪般的笑声震麻了。

  “哈哈哈哈哈严斯行你也有这一天!”楚单叉腰大笑。这就是你说我快的报应!

  “Amy你快把衣服穿好,别冻着了。说实在的,老严猥亵你还不如自摸呢。”楚单背过身来到严斯行身前,拍了拍对方胸肌,“听到没,波涛汹涌!”

  “啪。”

  手被打落,耳边响起男人的声音,“没大没小。”

  Amy目瞪口呆,“你们……搞基?”

  “没错,我姐是同妻,我和我姐夫是一对死基佬……对了!”楚单稍微扯下严斯行的衬衫,露出一排狗啃了般的痕迹,牙印、草莓印,应有尽有。

  “都是我昨晚的杰作哦~”楚单得瑟道。

  Amy一副吃了屎的表情。

  “不好意思,让你的如意算盘打翻了。”楚单毫无诚意地道歉,“你要是敢说出去……好像也没关系,因为没人会相信你。”

  这话像是提醒了Amy,她突然拿起手机进行一个大自爆,“对,我录了视频!你们完了!”

  楚单露出慈悲的微笑,“A小姐,谢谢你为我们提供了有效证据。”

  -

  出了这事,楚白玉心里很自责,她认为自己占了绝对部分的错,“其实Amy也不容易,她弟弟……”

  楚单两眼一翻,摁住人中进行自我抢救。

  楚白玉不由自主地握了握拳,“找老师不容易,不如我亲自辅导你吧。”

  楚单立即捂住耳朵,“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楚白玉深吸了一口气。严总在她心目中的形象愈发伟大起来……是了,或许严总能降一降他。

  “让严斯行教我读书?”楚单满脑子只剩黄色废料。美丽的严老师亲力亲为下海教书,嘿嘿嘿……楚单擦了擦口水,痛快答应。

  但没想到,严老师他是真的严啊!楚单的手指第一次因为写作业而抽筋,偏偏他还不敢停下,只能边写边骂,“严斯行,你根本就没有心!”

  “我是。”严斯行淡淡道。

  “你这是监禁我!你剥夺我的人身自由!”楚单发出声嘶力竭的怒吼,隔了几层墙壁,楚白玉都被他吵得头疼,并暗中庆幸,还好自己没接管熊孩子。

  严斯行神色自若,“但你至少实现了……作业自由。”

  “老攻,有你真是我的福气。”楚单棒读道。

  脑袋被敲了一下。

  耳边响起严斯行冷冷的声色,“别乱叫。”

  豁,还挺保守。请问与我婚内出轨并内射无数次的是哪只小狗?楚单气得乱吠,“老公老公老公老公!”

  脑袋又被敲了一下。严斯行难得做了解释,“还没离。”

  以及,不要乱叫,会被草。

87 被姐夫磨疯了的小舅子

  重大消息,严总裁即将出差一周!

  楚单晚上写试卷都掩不住脸上的笑意,但这份好心情没保持太久,严斯行给他布置了接下来一周的作业量,并要求他每日按时完成。楚单表面乖巧应下,等人走了直接一个大摆烂。可谁成想,他正刷某音刷得昏天暗地不亦乐乎,屏幕上忽然弹出一个视频电话。

  救命!严斯行这狗东西咋还来查岗呢!吓得楚单一个箭步冲上楼,翻出之前写的卷子凹好造型,等呼吸平复后回拨视频。

  “哥,有什么事吗?我刚刚在写试卷,没看到你的电话。”楚单眨了眨那双无辜的小狗眼。

  视频里男人戴着金边细框眼镜,脸上没什么表情,很有斯文败类那味,楚单恨不得给这张脸打赏一架飞机,便听对方语调平直道,“课本翻到第214页。”

  ???

  “不是,你出差带啥教材啊!”楚单崩溃,自以为逃掉了一对一家教,却没逃过上网课的命运。好在严总业务繁忙,一夜情后,全权由楚白玉负责带孩子。

  下午,楚单接到保安的电话,问他现在方便快递上门吗。楚单最近忙到没空网购,压根不记得自己买过什么,等他看到那起码两三米包装得严严实实的快递时,第一反应是老严又买床了。

  装订的木框拆掉,快递外面仍覆着一层宽厚的布,楚单大抵猜出是什么了,为避免社死他只让工人将它搬到客厅空旷的一角,而后搬来椅子揭下厚布。

  楚单怔怔地愣在巨大的画前。

  这是我吗?

  月若流金般自悬崖倾泻而下,少年在暗流涌动的溪边舀水洗脸,那张净白无瑕的脸庞被月辉照拂得愈发皎洁,仿若初生圣子,美得不可方物。少年半垂着眼帘,眼尾下方生着一颗暗红的痣,使得这份纯洁多了几分黠意。

  他微微仰着脖子,水流倒下沾湿了裹着单薄身子的素白衬衣,胸间那枚机械心脏在月光的映照下好似活了过来。衣服越发湿透,少年身上的痕迹慢慢显现出来,脖颈、锁骨、目光触及之处皆存在清晰的红印,仿佛向世人揭发这位美丽圣子的罪行,他才不是什么圣子,而是一个干皮肉买卖的娼妓。

  可一旦对上少年那双黝黑明亮的眼睛,便不由陷于他纯粹的灵动中,内心依旧会期盼他仍是那位普度众生的圣子。

  圣子,或是娼妓?就像矛与盾的存在,令人举棋不定。但又是谁规定圣子与娼妓不能共存,他本就是一体——都是为了成全天下人!

  楚单感觉自己语文试卷真没白做,阅读理解得到了质的飞跃,这都要感谢严老师无微不至的关怀与教诲!

  话说,严多余居然真的有两把刷子诶。

  玄关传来声响,楚白玉回来了,一眼看到摆放在客厅的巨幅油画,不禁愣在原地。楚单正想吹捧模特几句,却见他姐哭了,哭得无声无息。

  那张温润如玉的脸庞被泪水浸湿,眼里写着三分哀求三分凄楚三分自责,还有一分虚无缥缈的渴望。楚单觉得自己不能再学了,他已经强到孤独求败的境界了。

  他拿着纸巾擦了擦楚白玉的眼睛,小心翼翼地开口,“姐,其实你根本没有什么白月光,严斯行也只是你用来掩饰自己的幌子,你真正喜欢的……不会是我吧?”

  楚白玉擦干眼泪,以七分温柔三分残忍的语调说,“作业做完了?”

  又来了。

  她每次想掩饰情绪总会做作地微笑或者转移话题。这次又打算掩盖什么?楚单若有所思地看着他姐,察觉到她的目光总是不时扫向后方的油画。

  “姐,喜欢画画是什么丢脸的事情吗?”他直截了当地发问。

  楚白玉像上课突然被点名的学生一般晃了下神。“是啊。”她回答,至少妈妈觉得是。

  小时候,小宝玉在公园堆沙子,负责照看他的姐姐则拿着树枝在沙上画画。小宝玉好奇地问她在画什么,姐姐不回答,自顾自作画。

  小宝玉便不停地用小奶音叫唤“姐姐”,姐姐不理他,小宝玉登时迈出白嫩的藕节腿,将地上快完工的画作踩得稀巴烂。

  白玉气不过,扒掉他裤子在屁股上打了好几下才出气。小宝玉忍着没哭,但遭不住他是淤青体质。晚上,白玉被妈妈毒打了一顿。

  过年爸爸回来了,给小宝玉买了一个奥特曼,给白玉买了一套蜡笔。小宝玉看到姐姐抱着蜡笔爱不释手,怕她有了蜡笔忘了自己,于是大声提出要和姐姐交换礼物。他觉得自己好聪明,这样姐姐也可以玩奥特曼,想画画的时候找他借蜡笔,他就能在边上看姐姐画画了。

  回忆如潮水般涌上脑海,楚单发现自己打小就是做反派的料,看向他姐的眼神不由透露几分怜悯,“姐,你小时候是不是特讨厌我?”

  楚白玉勾起唇角,“只有小时候?”

  楚单假装勒住她的喉咙,在她耳朵发出恶魔低语,“喜不喜欢我喜不喜欢我……”

  “喜欢喜欢。”楚白玉敷衍道。

  楚单松开手臂,在她脸上狠狠亲了一口,“我也最喜欢姐姐啦!”

  楚白玉脸上顿时浮出三个大字:我脏了。

  半夜,楚单正在挑片子准备手冲时,接到一个陌生电话。

  “喜欢吗?”那故作沙哑的气泡音冲得他直接阳痿,他正要挂断骚扰电话,对方哈哈大笑自爆了身份,“那副画,喜欢吗?”

  “还行吧,我姐挺喜欢的。”楚单回答。

  严斯屿沉默了一秒,“喜欢就好,不打扰你休息了。”

  已经打扰了!楚单捏紧手机,将骚扰行为延续下去,疯狂给严总打电话。后续是被出差回来的严总用笔修理了一顿,只是作业加量不加价,不要想歪。

  对了,还记得他姐藏在更衣室的密码箱吗?

  时隔一个月,他终于把密码试出来了!答案是两年前的三月十七日,一个非常普通的日子。密码箱里面只有一个u盘,楚单将u盘插入电脑,看到无数个以日期编号命名的文件夹,他随机点开一个视频播放。

  ……哦豁,黄片主角竟是我自己。

  楚单一下全都明白了。楚白玉,我就说你暗恋我吧!

88 姐姐的秘密

  高二那年,母亲再婚了。再婚对象是她的班主任,林良桦。林老师与母亲是因为家访结识,两人对彼此一见钟情,迅速闪婚。

  林老师长相俊朗,自带书生的奶油气,像个刚毕业的大学生,听到同学们猜他的年纪,他腼腆地笑起来,很是配合道,“快别取笑小生了,小生今已三十又六矣。”

  底下有男生发出“斯国一”的惊叹声,众人哄堂大笑。

  所以当这样一位风趣幽默的男神老师成为自己的继父时,楚白玉内心藏不住喜悦,以及一种无以名状的背叛感。

  农村结婚早,母亲十八岁就怀了她,没机会穿婚纱,林老师得知这件事后悄悄买下了一条婚纱。母亲嘴上说着浪费,脸上笑开了花。看到母亲满溢幸福的笑容,她想,爸爸在天上也一定希望母亲过得好吧。

  她放下心里的芥蒂,接纳了林老师。但林老师太年轻,又是那么英俊,她实在喊不出“爸爸”,依旧沿用学校的称呼。宝玉也学她喊老师。林老师却丝毫不介意,还给他们讲起自己学生时代一些有趣的见闻。

  好景不长,母亲病倒了。林老师托关系将母亲送到全市最好的医院治疗,一有空便去医院陪伴她。在他无微不至的关照下母亲脸色似乎好了许多。那些时候,楚白玉也在病房内,她忽然意识到或许在母亲眼里早已没有她的存在。

  毕业那年,林老师讲一件奢侈品牌的裙子送给她,她很高兴,迫不及待去试,发现这件裙子给她小了。她读书早,刚进高中时才一米五几,现在有一六五(本科时期又长了几公分)。

  原来在林老师记忆中自己还是小朋友吗?楚白玉忍俊不禁,心想这裙子让宝玉穿说不定正合适,男生发育晚,宝玉现在还没她14岁时高呢。

  大学时光一晃而去,再过半年她就要和顾恩旭去英国读研了,说来惭愧,出国这笔钱也是林老师资助的,但她坚信几年后她将有能力以无数倍的金额回报对方。

  许久未联系的朋友在微信找她,说自己妹妹下半年升高三,问她能不能找林老师要辅导资料。她电话联系了林老师,老师让她到书房拿。她记得那天是三月十七,阴天。她敲了敲门,无人响应,便直接开门进去。房间收拾得很干净,几本财经书摆放在桌面,她环顾四周,在桌脚捡到一个u盘。

  老师可真粗心。她想,拿着u盘回屋打算将资料拷贝过来。

  她打开u盘,每个文件夹按时间命名整理,最早的在三年前,最近的在二月,排列井然有序。她点开第一个文件夹,里面却只有一个视频,好奇心使她双击点开。

  幽暗的画面中传出衣料摩擦的声音,隐隐看到一个男人在给玩偶换装,不一会儿,灯亮了。白玉注意力仍停留在衣服上,这衣服和林老师送她的可真像……视线一抬,她看见了玩偶是脸……是宝玉。

  楚白玉下意识想关掉视频,但一切都来不及了。

  两具肉体交缠,不可避免地看到了男人的生殖器,异常短小,仿佛没发育一般。楚白玉连忙捂住嘴巴对着底下垃圾桶吐了出来。视频还在外放,她听到林老师用温和的嗓音辱骂宝玉,“男人可不会有处女血,宝玉你其实是女人吧,那你可真是天生做妓女的料子。”

  楚白玉忽然想起前年回家在厕所垃圾桶里看到一卷用过的卫生巾,却不以为意,但那时候母亲已经住院了……

  楚白玉捂紧脸,眼泪顺着指缝洒落下来。小时候她哭着问妈妈为什么她是白玉弟弟是宝玉,谁曾想被妈妈当作宝贝捧在心尖都怕化了的宝玉竟被她奉为男神一般的林老师当成女人一样奸淫……

  宝玉最怕疼了,他该有多疼?

  为什么,为什么她不是宝玉!如果她是宝玉,弟弟就不用承受这些伤害了……

  楚白玉泪流满面,强迫自己点开下一个视频。

  “宝玉,你真是天生的淫物,你应该改名叫淫玉才对。呵呵,淫玉,我的淫玉……”

  所以宝玉才会坚决要改名字吗?她却什么都没发现……

  “淫玉,你是我最大的惊喜……本来啊,我是打算对你姐姐下手的。”

  视频中的男孩难得开口说话,“我知道。”

  “真聪明。”男人低低笑起来,将粗大的假阳具塞进男孩身体,“我的好淫玉,别想着逃离我,你要是跑了我就去强奸你姐姐,让她不停地生小妓女给我操。”

  “啊——!”楚白玉尖叫,可无论如何斯斯底里地呼喊都没用,她绝望地张了张口,“妈妈,妈妈……”

  她打车去了医院。母亲被疾病折磨得几近枯萎,迷蒙地看向她身后,问她宝宝来了吗。

  “在家睡懒觉呢。”她轻声回答。

  “那就好。”母亲闭上眼,又想起什么,虚弱地交代,“他睡觉不老实,半夜会踢被子,你回去替他捂好。”

  “嗯。妈,我有事先走了。”

  母亲闭着眼,又说了一句,“天冷,多穿点。”

  楚白玉立即转身离开,泪水夺眶而出。她不敢将那件事告诉妈妈,她那么虚弱,已经受不得一点刺激……

  对不起……妈妈,对不起,她没有照顾好宝宝……

  该怎么办,保留证据、揭发林良桦,假设成功了可之后呢,她们又能去哪里生存?

  妈妈住院的医疗费、宝玉的学费,她出国的费用……

  “啪!”

  楚白玉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都这时候了,她竟还想着出国!

  对了,她可以向顾恩旭借钱!他一定会借给她的,可又能借多久,倘若他询问起来……不,不行!更况且他也只是一个学生,她有什么资格拖累他?

  她必须马上独立出来,她需要毕业,需要好的工作,需要钱,很多很多钱……楚白玉恍惚地意识到没有钱在这个世上根本寸步难行。

  回到家,楚单已经放学回来了,兴奋地跑来抱住她,“姐,你回来啦!”

  不能哭。楚白玉狠狠攥紧手心。不能被他发现异样,他一定不想让自己知道那件事。

  楚单却敏锐地察觉到她的不对劲,“姐,顾恩旭是不是欺负你了!”

  “没,就是最近学习压力有些大。”

  “姐,累了就休息。”楚单拍了拍她的肩膀,“你已经很优秀了!”

  手心被攥破,渗出细微的血珠。楚白玉回抱住弟弟,终究忍不住哭了出来。

89 被姐夫温柔哄睡

  屋内没开灯,寂静得仿佛冬日的森林,悄无声息。

  严斯行在放映室找到了楚单,他抱着双腿,静静地面对巨大的电影屏,脸上映着惨淡的蓝光,显得有些捂住。听到推门声,楚单抬起头招呼他进来一同观看。

  环绕音箱内不断传出粗鄙的辱骂声,严斯行慢慢走向楚单,对方笑着指了指屏幕中的自己,“哥,我好看吗?”

  笑到眼底,连带弯弯的小狗眼下方的红痣都染了几分甜,严斯行却觉得他笑得比哭还伤心,脆弱得像不堪一击。他拿起遥控器关闭屏幕。

  “不看了吗?机会难得哦~那时候我才十五…还是十六岁?”他咧嘴笑开,以推销商品的口吻介绍自己。严斯行将手伸进他嘴里,用指腹磨了磨那枚尖尖的虎牙。

  “锅,窝萌啄吧。”楚单嘴里含着指头说话口齿不清。

  严斯行抽回手,低头亲了下他的嘴巴,“啄了。”

  楚单望着他,眼里写满茫然,好一会儿才呆愣愣地问,“不做吗?”对方突然将他揽入怀里,吻向他的眼皮,说是吻,其实不过轻轻一碰。

  鼻子忽然有些发酸。他没想哭的,只不过被蚊子叮了几个包,毕竟林xx那玩意也就针眼大。

  他唯独不想让楚白玉知道这件事,他不想让姐姐难过。可最后,还是让她知道了……

  察觉到他的情绪,严斯行又碰了碰他的唇。这一次是吻。楚单胆怯地张开嘴,索取稀薄的温暖。唇分,楚单脸上又挂起似笑非笑的表情,严斯行虎口抵住他的下巴掐住两团略带婴儿肥的肉,“楚单,你这样笑很难看。”

  楚单瞪圆了眼睛,从没想过“难看”这个词会出现在自己身上。

  严斯行松开手,嗓音低沉而温柔,“难过就哭出来。”

  楚单望着他,迷茫地问,“我可以哭吗?”

  “嗯。”严斯行贴着他的唇瓣应了声,酥麻的振动从嘴巴传递到眼睛,像拧开了水龙头,泪水夺眶而出。楚单哭得很安静,小狗眼睁得大大的,眼泪像珍珠似的一颗颗掉落,钻进干净的衬衫,染湿了一片。

  “我没想哭的,真的……”楚单小声辩解。

  只是男人语气太过温柔,而他又恰好太久没被这么温柔地对待过。

  严斯行抬起手揉了揉他的脑袋,用赞扬的口吻夸奖他,“楚单,你做得很棒。”

  奇怪,他怎么看不清了?楚单抬手擦拭眼睛,泪水仿佛开闸了似的越流越多。他感觉严斯行张开双臂抱住自己,心脏贴着心脏,好温暖,他不由自主地回抱,手指用力攥紧对方衬衫。

  “严斯行,我姐没骗我,她真的生病了……是我害她生病了……妈妈,妈妈临走前叫我照顾好她,可我什么都没做好,我还害她生病了……我怎么这么笨啊,什么都没发现,我就是猪!呜呜呜……都是我的错……”

  楚单语无伦次,肩膀缩在严斯行怀里微微颤抖,严斯行便一遍一遍亲吻他的脸侧,笃定地告诉他,“你没有错。”

  “都是我的错!要是没有我,她早该和顾恩旭结婚生十个八个大胖小子了……”楚单埋在男人胸口哭了好一阵,直到衬衫湿得能拧出水,他缓缓抬起头,顶着两只红肿的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对方。

  “严斯行,这段你能当没听到吗?”

  能不能好好哭了?严斯行亲了亲他的眼皮,尝到汹涌的海水。

  楚单继续哭,又想起什么,哽咽道,“哥,我大后天考科三,你记得提着我新车来接我。”

  看出他情绪发泄得差不多,严斯行抽了几张纸巾给他擦眼泪。“还哭吗?”他问。

  楚单摇了摇头,“累了。”

  严斯行牵着他进洗手间洗脸。楚单对上镜子,看到自己漂亮的小狗眼哭成了丑兮兮的鱼泡眼,又想哭了。忍住!

  严斯行擦拭他的脸庞,问,“晚饭想吃什么。”

  楚单吸了吸鼻子,“不想吃。”

  严斯行压低眉眼,露出不容置喙的神情。

  “那就蛋炒饭吧。”楚单沙哑道。好久没吃过楚白玉炒的蛋炒饭了。

  平心而论,严斯行炒的蛋炒饭比他姐做的好吃太多!但他毫无胃口,勉强拨了两口。严斯行见状,亲自喂他吃饭,还体贴地问他要看电视吗。

  完全被当小孩对待了啊!

  “严斯行,你是不是也这么哄牛牛的?”楚单忽然就醋了。

  严斯行唇边轻扬,捏了捏他右耳垂上的新耳钉,旋即附耳,用说悄悄话的声音窃窃低语,“严仰不用哄,宝宝才需要哄。”

  耳朵像被舔舐了一般,楚单小脸唰地涨红,欲盖弥彰地推开对方。严斯行好笑地握住他的手,另一只手将饭舀到他嘴边。楚单不情不愿地张开小口“嗷”了一声。

  喂了大半碗,严斯行伸手摸了摸楚单的腹部。

  “真吃不下了。”楚单抬起肿胀的鱼泡眼,兴致高昂,“做吗!”

  答案是做了,还是全套——老男人先拉着他下楼散步,散完步回家洗漱,连牙膏都是他亲自挤的,洗完澡又把他抱上床,督促他睡觉。

  “这才不到十点!”楚单要闹了.jpg。

  严斯行食指压在他嘴前示意安静,楚单忍不住伸舌舔了一口。严斯行纵然他玩弄片刻,欲抽回手时,楚单忽然拉住他的手腕,“哥,别走。”

  严斯行在床头坐下,楚单百无聊赖地勾弄他的小指头,过了会儿打了个哈欠,随后懒懒道,“哥,你给我唱摇篮曲呗。”

  “我不会。”

  “你会的。”楚单眨了眨眼睛。

  对上那双特真挚特恳切的鱼泡眼,严斯行不忍直视地别开视线。

  “严斯行,你嫌我丑?”楚单不敢置信。

  严斯行为他掖了掖被子,“睡吧。”

  “我还是不是你最爱的宝宝了?我不管,我就要听你唱,你要是不会摇篮曲,随便整首英文慢摇也成。”楚单小嘴跟机关枪似的突突突,严斯行捂住他的嘴巴,他不停挣扎,嘶吼,“唔唔唔虎毒不食子……”

  好半天楚单才消停下来,眯着鱼泡眼,意识有些涣散了。这时,一个沉稳的音节自耳畔响起,慵懒流利的英文如低音提琴般缓缓流泻。

  嗓音低而缱绻,像是日暮刚出炉的面包,远远地便能嗅到松软的飘香,舌尖也仿佛尝到味了似的。好甜。楚单闭着眼,无意识咂巴了下嘴。

  听到均匀的呼吸声,严斯行低下头,吻了吻他的额头,“晚安。”

  正准备关灯,隐约听到楚单说起梦话,他附耳倾听。

  “我不学了真的不学了……”

90 即将开启满肉全席的性生活(完)

  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哪怕是严总裁,离婚也需要排队摇号。

  在这段冷静期,楚白玉准备慢慢收拾行李搬家。她进了更衣室,将手伸向左起第三件连衣裙下方……

  没有,没有,没有!密码箱不见了!

  她知道楚单偶尔会穿她的裙子,或许是被他拿去了,但她不敢问,她害怕……害怕他看到里面的东西,害怕面对他的痛苦依旧无能为力的自己……

  “严总,你有看见我的一个小箱子吗?”

  听到楚白玉的提问,严斯行耳边响起楚单宛如绕口令般的念叨,“严斯行,别的事随便你告状,唯独这件事,求你别告诉我姐,她一定不希望我知道了她知道我不想让她知道……你就说密码箱被你吃了!”

  严斯行抚了抚微微抽痛的太阳穴,“和楚单当面谈谈吧。”

  楚白玉垂下头,“我不敢……”

  当楚单看到他现任饭票和楚白玉以及她白月光一同出现在客厅时,他就知道自己被出卖了。“大屁眼子!”楚单气得跳脚,顺便指着楚白月光骂,“你来掺什么热闹?”

  严斯行瞥了他一眼,径自往前走,顾恩旭紧随其后,为各自老婆清场。于是俩大男人躲在一楼书房,面面相觑,相看无声,脑中同时冒出一个想法——他俩算连襟吗?

  楚单以他姐为中心围绕走了一圈,啧啧称叹,“楚白玉,我当你是白莲花,没想到你才是藏最深的那朵……”

  楚白玉看着他,眼泪悄然落下。

  楚单懵了,“别碰瓷啊,我都还没蓄力开骂呢。”

  “对不起。”楚白玉低头道歉。

  楚单最烦她说这个,“你道什么歉,你做错什么了?”

  “我明明发现了那件事却当作没发生……”

  “你他妈倒是当作没发生啊!可你呢,你因此生了病,被迫跟你最爱的人分手,没日没夜地赚钱养我,还把我当傻子一样瞒着我!为了我这个傻子,嫁给你不爱的人。”但我感谢你的牵线,楚单在心里想,“你唯一错,错在有我这个弟弟!”

  “不,不是的!”楚白玉猛地抬起头,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洒落在地,“我不配做你的姐姐,我为了自己的未来抛弃了你,我做那些只不过是为了弥补内心的愧疚,我就是一个自私的小人……”

  “你闭嘴!”楚单一声怒吼打断楚白玉的自责,“你有什么资格评价你自己?你懂你自己吗!你懂个屁!你丫就算死了也是我姐!”

  楚单深吸了一口气,待情绪平复下来,缓缓道,“你总是把好东西让给我,不管是蜡笔还是糖果,但我还是不知足,把家里的白糖偷吃完了,妈妈问是谁吃的,我不敢承认,你却说是你吃的,你自然被妈妈毒打了一顿,我很害怕,哭着问你疼不疼。你说,以后吃了糖记得刷牙,不然牙齿里会长满虫子,吓得我一晚没睡觉。

  “你陪我荡秋千,然后把我摔成狗吃屎,但在我被同学欺负的时候你挺身而出,明明你也只是个小个子……你知道同学们有多羡慕我有一个聪明漂亮的姐姐吗?你知道,我有多为你自豪吗?

  “所以你哪里做错了?非要论对错,错也错在那个调皮捣蛋总害你挨打的我吧。”

  “不……”楚白玉哭着摇了摇头,“我只是讨厌你,想要逃离母亲对你的爱……你吵着去改名字我还嫌你不懂事……我应该早点发现的……”

  她揪住心脏,痛苦得说不出话。

  楚单一愣,好半天才嚅动双唇,“姐,我改名,纯粹是因为楚宝玉这个名字土爆了好吗!”

  这回换楚白玉愣住了。

  “楚白玉,我根本不在乎那件事。”楚单端住他姐的肩膀,清澈的眸子笔直地凝着她,“我唯一在乎的是你啊!”

  楚白玉怔怔地看着他,眼前的人仿佛不断缩小,小成被奶奶抱在怀里的模样,旁边邻居问他更喜欢妈妈还是爸爸,他奶声奶气地回答,“我最喜欢姐姐!”

  眼泪无止境地流淌。

  “姐,你没做过任何对不起我的事。”楚单慢慢松开手,“你最对不起的只有你自己,我想骂你,也只是骂你不爱惜自己。”

  “你知道了?”楚白玉眨了下眼,掉下一颗水珍珠。

  楚单蹲下身,抱住她的肚子,默默说了声对不起。他姐那么喜欢小孩,如果没有他,他的小外甥现在已经两岁了吧。

  半晌,楚单开口,“姐,咱家有沙发的,我们坐着聊吧。”脚蹲麻了。

  自成年后,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这样面对面地待在一起了。姐姐跟他谈起大学时候的故事,并声情并茂地劝他好好读书。

  “知道啦。”楚单应付道。

  快天黑的时候,屋里两位实在尬不住了,先后出了房间,见他俩还在谈,两人转场去了厨房。顾恩旭怕隔音效果不佳,打开油烟机,随后两人默契地翻起冰箱,开始做菜。

  楚单与姐姐相视一笑,“咱家妯娌关系还不错。”

  “又胡说。”楚白玉笑着拧了下他的鼻子。

  楚单反捏回去,“我没说错啊,顾恩旭小公主一枚,严斯行我老婆。”

  楚白玉认可前半段。

  “姐。”楚单双手捧住楚白玉的手,他姐嫌油腻默默抽回,他再次捧住,对方再抽,来回N个回合,他拽住楚白玉的手强行十指相扣,“让我把话说完。”

  “你说。”

  楚单目光真挚地凝视楚白玉,“姐,我们是彼此在世上唯一的亲人了,我们之间不要再有秘密了,好吗?”

  “嗯。”楚白玉正有些感动,就见弟弟一脸八卦地问她,“你‘月经’治好了吗?”

  “……快好了。”她回答完真心话,反唇相讥,“你的真实身高是多少?”

  楚单无语,“174.5,满意了吗!”

  楚白玉忍俊不禁,摸了摸口袋,将一个东西放在楚单手里。楚单张开手,是一颗牛奶糖。

  “你们一个个都把我当三岁小孩吗?”嘴上这么说,拆糖果的动作一点没慢。

  晚上,楚单吃到前姐夫和现姐夫合伙烧的饭。

  太好吃了!楚单泪目,以后恐怕不能再吃到姐姐做的蛋炒饭了……好耶!

  心结解开,公主和王子从此过上幸福美满的生活。

  另一座城堡,小王子正被王逼着写试卷。

  “这不是篇黄文吗!”楚单大叫,对上男人平静的目光,立即埋头写字。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上他几把的!楚单弃笔从黄,欲火焚身地扑向严斯行。

  -the end-

番外1 写作业写到老攻几把上

  书房内。

  严斯行处理完公事,稍不留神眼前的人就不见了踪影,他合上笔电,面无表情地看向桌底,“作业长地上?”

  楚单完全没有被抓包的心虚,仿佛只是钢笔碰巧落地而俯身去捡的模样,如果他没有像发情的狗凑到他裆前不停吸嗅摇着尾巴的话。

  “问你话。”严斯行抬起左腿轻踩了下楚单的肩膀,楚单做作地吟哦了声,碰瓷似的朝后跌坐,两条腿像青蛙般张开,被女士冰丝内裤包裹涨得深粉的性器跃入眼帘。严斯行别开眼,看到被随意丢在一旁的睡裤。

  写个作业都能写发情?

  他的疑问很快得到了解答。楚单像小狗一样爬到他脚边,用挺翘的鼻尖蹭了蹭他的裤裆,“作业在这呢。”

  他睁着浓黑的小狗眼,不带丝毫情欲之色,清澈得仿佛一望到底,但此刻他的双手正下流地搓揉男人硕大的卵袋,一边揉,舌头不由自主地伸出来,隔着布料含吮蛰伏的猛兽。

  严斯行自制力极佳,沉着脸叫他滚回去写作业。

  楚单皱了下鼻子,委委屈屈地望向男人,“哥,你不把作业翻开我怎么写呀?”没等对方回应,他自问自答道,“好吧,我自己翻。”

  楚单用嘴翻开作业封皮、内页,涨红的阴茎“啪”地弹在脸颊,他眼里流露出几分痴迷,使得那双单纯的小狗眼染上天然的妩媚。他张开小嘴,处于高位的严斯行清晰看到他湿红窄小的喉咙,以及悬在半空微微跳动的粉红小舌头,可惜没观察多久,楚单便合上了嘴,热乎乎的口腔完整裹住圆滑湿润的龟头。

  “嗯~”楚单发出满足的叹息,双手捧住肉棒底部像吃水果冻一般重重吮吸了口。严斯行呼吸一沉,感觉全身骨髓都被这张小嘴吸走了,空荡荡的骨头里只剩取之不尽的欲望。

  楚单才吃下半根便觉得嘴里的粗长又膨胀了些许,他含着鸡巴含糊不清地惊讶,“哎呀,作业怎么变大了?这我可写不完呀。”

  他微微抬脸,打量严斯行的神色。男人眼里已被情欲沾染,那双琥珀色的眸子雾了层水汽,看起来很好欺负似的。楚单色胆包天,起了捉弄对方的心思,两手捧住卵袋拨动底部,嘴巴也不怠慢,绕着男人敏感的冠状沟舔了圈,而后轻佻地勾勒那条脆弱的系带。

  严斯行粗喘了一声,大手罩住楚单后脑,“好好写。”

  楚单边揉捏卵袋边将粗涨的龟头推至深处,脑袋埋在男人胯间一起一伏,很是卖力。严斯行感觉到楚单上颚中间的小舌头刮过阴茎上怒张的青筋,从而进入到更狭窄滚烫的喉腔,太阳穴停不住弹跳,他绷紧了全身肌肉才控制住射精的欲望。楚单不知故意还是无意忽然咳嗽了一声,喉道紧跟着收紧,炙如赤道般将他拥抱。严斯行按住楚单的脑勺,指腹没入蓬松的发丝,身体听从本能行事。

  楚单感觉嘴里的家伙涨得厉害,不一会儿,浓稠的精液喷洒出来,他放松喉道接纳严斯行的给予,但量太多,他实在吃不下了。严斯行见状拔了出来,用湿巾裹住前端,仍是有多余的精液溅了出来。楚单唇边溢着奶水,姣好的脸蛋上也挂满乱七八糟的奶浆,像打翻牛奶盆的小猫,透着清纯的无辜感。

  严斯行抽出湿巾给他擦拭,楚单别开脸,抬手抹了下唇,“哥,好腥呐……你尝尝?”

  他从桌子底下钻出来贴上男人的脸就要强吻,这回换严斯行别开了脸,面颊泛着情欲后的余温,娇俏得像个良家妇男。楚单忍着笑,“你自己的也嫌脏?”

  严斯行转回头,看着他唇边沾着的奶液,忍辱负重地闭上眼,轻轻碰了下他的唇。楚单才不会这么简单放过他,张嘴咬住他,强行撬开贝齿把舌头往他嘴里送。严斯行尝到咸腥的膻味,不由睁眼皱眉。楚单手脚并驱爬到他腿上,用肥腻的屁股挤压半软的鸡巴。才射了一管,鸡巴敏感又脆弱,严斯行已顾不上嘴里的怪味,咬了咬后槽牙,“下来。”

  “不嘛。”楚单屁股下沉,坐在鸡巴上左右摇晃。严斯行握了握拳,转移注意力,看到楚单睡衣纽扣又别得东倒西歪,胸前那道绮丽的红丝线在衣缝间穿梭,勾人得紧。

  楚单嘴角上翘,将衣服拉扯到左胸,半遮半掩地露出一颗娇艳欲滴的粉嫩乳尖。“哥,要尝尝吗?很甜的哟。”他像早晨卖鲜奶的孩童,恳切劝诱客人品尝。

  严斯行鬼使神差地低下头,含住挺翘的乳尖。甜丝丝的。他是在上面抹了蜜吗?他忍不住想。

  楚单大方地挺着奶子送到客人嘴前,嗓音软软道,“哥,你硬了。”说着手指撇开冰丝内裤作势要往上坐,却被一只大手拦截了去路。

  “哥,也该让我尝点甜头了吧~”楚单微微沙哑的尾音中透着几分嗔怪。

  严斯行冷酷地提起裤子,任由前面支着帐篷也不肯进入他的温柔乡。楚单动手去扯他的裤头,男人往他屁股上拍了一下,不解风情道,“去写作业。”

  “写个屁!”楚单真有点生气了,“我早就交卷了,你不都爽到了吗?”

  “我让你这么做了吗?”严斯行反问。

  “操,白嫖狗!”楚单痛骂了几句,随后牢牢抱住男人,死活不肯下来,“我今天就是被打死也不会动一个字的!除非你操我。”

  严斯行头一回见人不写作业还说得这么理直气壮又粗口黄暴的。他勾了勾嘴角,沉声问,“操了你就肯乖乖写了?”

  “你操一下就知道了。”楚单市侩地跟他迂回。

  严斯行早已看穿他的伎俩,冷冷笑了一声。

  见男人不买账,楚单只好自己搬台阶下,“哥,我想到一个两全其美的好办法。”他朝男人勾了勾手指,示意他附耳来听。严斯行不动,他便主动贴上对方耳旁。

  “哥,我趴桌上写作业,你在后面干我怎么样?”

  不怎么样。

番外2 被老师边指导作业边插穴

  “严老师,求求你了。”楚单覆压在严斯行胸前胡乱解开三枚衣扣,一盏完整的心脏刺青露了出来,只见蜿蜒的红线上烙着一圈浅浅的牙印,将吮得晶莹剔透涨大了许多的乳头包围其中,俏生生地贴住那层藏蓝色衣料,隐约陷了进去。

  见严斯行专注地盯着自己胸口,楚单扯下睡衣,袒出另一边乳头,与左边水润的乳尖相比,右乳稍显干瘪,但也同样粉嫩挺翘。

  “严老师,这边也要吃~”楚单抬了下胸膛,略带沙哑的声音小狗尾巴一样勾人。

  严斯行却看也不看,将他从自己身前推开。楚单正要开口说什么,耳边响起男人低沉平缓的声调,“趴好,不然怎么干你?”

  楚单登时撒腿奔向桌前,撅起白花花的腚,扭过头,用略带期盼的神色望向男人。那双浓黑的眸子里闪动万千星辰,有着初生小鹿般的纯情。

  “严老师,我准备好了。”他动了动唇,轻声催促着。

  要是读书也有这干劲……严斯行抚额,停止不必要的遐想。他缓步走到楚单身后,朝那白得仿佛发面馒头似的肥润屁股拍了一掌。

  “干嘛又打我。”楚单咬了咬唇,委屈得很。

  严斯行食指朝桌面上的空白试卷一点,不近人情道,“写。”

  真写啊?楚单懵了,他裤子都脱了。但机智如他,提笔在试卷上唰唰写下姓名,旋即得意地看向对方,“严老师,我写了,该你了。”

  严斯行抬起手,提了下裤子。

  “……”他怀疑严总在玩一种很新的play。

  楚单决定自己找台阶下,双手合十,恳切地拜托对方,“严老师,我现在脑子里除了你的鸡巴什么都没有了……给我一点念想,就一点,求求你了。“

  然而男人却油盐不进,冷漠地拧过他的脑袋,指导他写作业,“第一题,选什么?”

  楚单什么也听不进去,满脑子都是严斯行压在自己身上时硕大的裆部蹭过后穴传来强烈的酥麻感,浑身不由燥热起来,温热的液体从穴口淌出顺着腿根缓缓流下。好想要……

  “选什么?”严斯行再次发问。

  “C……”楚单艰难回答,片刻,身后响起布料窸窣的摩擦声。

  选对了!楚单睁大眼睛。感谢九年义务制教育教会他不会的都选C。

  身后导来一片滚烫,圆滑肿胀的龟头缓缓挤开臀缝,楚单下意识抬臀迎合对方,又挨了一下打,但他甘之如饴,接着往严斯行鸡巴上坐,久未开张的穴眼终于尝到粗长美味的肉棒,楚单不自觉高吟了一声,被迫禁欲半个月只是进入头皮便爽到发麻,铃口淅淅沥沥吐出几缕黏液,他侧过脸动情地叫唤对方,“哥,快,全部……插进来。”

  男人却停在入口没动,指向第二道选择题。

  楚单几近崩溃,大脑在性欲的驱使下竟飞速运转起来,不过半分钟他就解开了两道选择题,手指颤颤巍巍地在试卷上写下答案。“咕啾”一声,粗长的阴茎彻底插入穴内,楚单双腿一软,膝盖不听使唤地向下坠落,严斯行大手罩住他的腹部,恰好按在被龟头顶得微微凸起的浅表。

  “呜!”楚单身体顿时软得一塌糊涂,也许太久没做,他觉得这次交合比以往每一次都要亲密,狭窄的肠道被严斯行的大鸡巴极致撑开,肚子涨涨的,像汽水剧烈摇晃后迅速上溢,一种难以描述的满足感占据心头。

  严斯行按住他的腹部大幅度抽送起来,毫无死角地碾压肠道每一道壁垒,拔出时那根天赋异禀自带前躯上翘的滚热鸡巴仿佛钩子一般牵住肠壁上的嫩肉,微微朝外拉扯,楚单感觉气泡一下盈到了瓶口,“嘣”地,射了出来。

  “呵……”

  耳边传来男人的轻笑,楚单瞬间烧了起来,立马开口狡辩,“是我太久没做了,再来!”

  严斯行敲了下桌面,示意让他继续看题。楚单为了缓解尴尬看向题目,更尴尬的是这题他不会,他转过头,可怜地望向对方,“严老师,能不能跳到下一题?”

  严斯行置若罔闻,抬手玩捏起白花花的臀肉,楚单受不住地呻吟,他看向题目,乱七八糟的符号在眼前乱飞,他试图理清,但越着急越做不出来,最后气急败坏地指着男人骂咧,“老子不做了!”

  严斯行神色自若,握住他的手在纸上写下解题思路,楚单豁然开朗,但这该死的play他真玩不下去了。

  “哥,我们好好做爱行吗?”楚单眨眨眼,体内的涨物忽而向外撤退,他顿时慌张得收紧后穴,“别,别出去!我做,我做还不行吗!”

  自己选的play,哭着也要做完。

  楚单方写下答案,严斯行炙热的双手从睡衣下摆钻入,沿着皮肤一寸一寸上爬,捏住柔嫩敏感的乳头。他感受到两边被粗粝的指腹反复搓揉,酥麻感层层叠加,低喘着,视线不自觉往胸前瞄去。

  两颗乳头被搓得肿胀不堪,中间眼口透出湿湿的红,像被清水清洗过的草莓尖,可口诱人。严斯行捏住草莓尖往外拉,整团雪白乳肉被牵扯变成迷你草莓冰淇淋的形状。

  “专心。”严斯行咬着他耳朵提醒,腰胯也未停下,富有节奏地向前撞击。楚单浑身颤得厉害,险些难不稳钢笔,身后的男人善心发作,腾出手抓握住他的右手,引导他在纸上写下三个字,“舒服吗?”

  “嗯……舒服……哥……你快动一下……”楚单双眼泛着泪意,喉间呻吟也沾染上几分哭腔,可怜得很。

  严斯行满足他的心愿,一边把玩地搓揉乳头一边飞快挺动腰胯,楚单感觉蔓延到男人腹部的阴毛被自己淫水打湿反复磨蹭屁股,痒得厉害,他估计臀肉早就红成一片。似乎察觉到他的走神,严斯行大手摁住他小腹上的凸起,仿佛要将肚子彻底贯穿似的大开大合地抽送起来,楚单又爽又怕,旋即就被快感颠覆了意识,沦为一条控制不住屁股哗啦啦喷水、只会胡乱呻吟的小狗。

  楚小狗随地乱射,四肢彻底失去力气,踮在地面的脚尖不知不觉中悬了起来,全靠男人一臂支撑。期间严斯行还会一板正经地叫他做题,楚单半握着笔,写下歪歪扭扭的“去死”。做到后头,双方都上了兴致,早已无暇关注其他,楚单仍然握着笔,在激烈的顶撞中划下一条长长的线,手肘微抬,在线的底端小小打了个勾。

  严斯行扫了眼试卷,只见苍白的纸张上画着三个惨烈的大字——我爱你。

  楚单察觉到身后的男人迟疑了半秒,随后他被抱进温暖的怀抱中,钢笔随之脱落,但他也得以在更为广阔的背部上自由发挥。

番外3 姐姐

  八月底,楚白玉与严斯行正式离婚。

  “白玉,为了我的名声,还请你别在公司声张。”严斯行嗓音温和地恳请。

  楚白玉知道对方是在为自己考虑,怕她被人借题发挥说闲话。她点了点头,说明接下来的打算,“严总,我这周会陆续整理行李搬走……”

  严斯行笑着打断了她的话,她这才知道对方一早便将婚房写在她的名下,顿感亚历山大,开玩笑地说还是当作嫁妆送给楚单吧。

  于是楚单就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成为了一名小富婆。

  楚白玉以有一个朋友需要租房的名义问婷婷知不知道哪边低段好,她记下几个联系方式,起身去茶水间接水。顾恩旭推门进来,见她要接冰水连忙阻止,“你过几天就到生理期了……”

  你怎么知道?楚白玉用看变态的目光凝视他。

  “别这么看我!你不知道你每次生理期脸都疼得唰白吗?”顾恩旭干咳了两声,故作不经意地开口,“你朋友要找房子啊?巧了,我一个朋友最近也在找房子,刚好找到一个特别好的地段!”

  你就直说那朋友是你自己吧。楚白玉在心里吐槽。虽然她也是。

  顾恩旭不擅说谎,结结巴巴地往下说,“大白,你……你朋友要不要和我、我朋友合租?”

  “不要。”楚白玉一口回绝。

  好女怕缠郎,抵不住顾狗日三番两次的精神洗脑,楚白玉勉为其难同意去看看环境,开了快半小时车程时,顾恩旭故作神秘地让她闭上眼睛。

  楚白玉没答应,顾恩旭就抿起唇,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比路边被雨打湿甩尾巴的小狗还要可怜。

  可恶,居然跟楚单学撒娇。楚白玉想,认命地闭上眼睛。

  到达目的地,顾恩旭下了车,随后打开副驾驶车门,小心翼翼地握住她的手引领她下车,“大白,先迈出右脚,对……”

  “顾恩旭,我不是弱智。”楚白玉凉凉道。

  顾恩旭笑了笑,牵着她走进幽暗的楼道,并时刻叮嘱,“不许睁开眼哦,谁睁眼谁是小狗……汪。”

  楚白玉忍着笑,任由“导盲犬”牵引自己。

  “可以睁眼了。”顾恩旭道。

  楚白玉睁开眼,视野从黑暗转瞬光明,适应了片刻,瞳孔惊讶地微张。这里……是他俩高中时期瞒着家长偷偷租的秘密小屋——自强不息专用学习小屋。房间不大,但每一处角落都充满回忆。连布局都与过去几乎分毫不差,可见房主人精心经营过。

  楚白玉抿了抿唇,“好啊。”

  “嗯?”顾恩旭一时没反应过来。

  “傻。”她抿唇笑开。

  我朋友答应和你朋友合租啦。

  同居一个月,楚白玉逐渐能接受顾恩旭对她做更亲密的行为,比如抱着她亲亲蹭蹭什么的。

  顾恩旭在浴室洗澡,手机搁在桌上疯狂震动,楚白玉以为有人给他打电话,拿起手机准备递给他。人脸识别自动扫脸解开,原来是群消息震动,她没有窥探恋人隐私的爱好,正要锁屏,发现这个群聊是她们高中群,她并没有退群,只是换了个微信号,从前的再也没登录过了,现在看到这些名字竟觉得有些怀念。

  [老高:不会吧,林老师竟然是这种人?]

  [李某某:知人知面不知心]

  [快乐boy:我能说我从一开始就发现了蛛丝马迹吗]

  楚白玉怔怔地看着不断弹出的弹窗,直到听到顾恩旭从浴室出来的声音,她这才回过神,将手机锁屏摆回原位,装作无事发生地躺回床上,提醒顾恩旭,“你刚才手机在震,好像有电话打来。”

  “大白,你不会吃醋了吧?”顾恩旭边擦头发边打开手机,看到内容后他笑容一瞬收敛,旋即毫无破绽地笑开,“诈骗电话吧。”他坐上床头,正想亲近楚白玉,就被嫌弃地踹开,“头发都是湿的,不准上床。”

  顾恩旭被赶到木凳上,一米八的大高个此刻只能抱着双腿缩在一方角落。俩人各怀心思,闲聊了几句便逐渐消了声音。顾恩旭在看群聊的起因经过,楚白玉也是,经过一系列操作终于登上过去的微信号,疯狂扒楼吃瓜。

  [八卦之神:还记得我们高中班主任吗]

  [小鸠:(耳朵)怎么了怎么了?我闻到了瓜的甜美]

  [某某陈:不是早就欠债跑路了吗?]

  [八卦之神:我从我叔那得到了一手消息,你们可别出去乱说啊]

  [小鸠:你快说!]

  [八卦之神:他逃到某县城当小学老师,偷摸学生下体被家长发现,人被打进医院了,然后……你们千万别说出去啊!!]

  [李某某:别逼我去打你]

  [八卦之神:他被高利贷找到了!然后……被拉到小树林……给轮了!人找到的时候快半身不遂了,据说后半生只能在病床上度过]

  竟这么巧合?在她和弟弟和解后人渣就得到了报应?楚白玉不可避免地想到了严斯行。这件事会是他做的吗?如果是,她由衷感谢他。

  [小鸠:好惨]

  [快乐boy:惨什么,他骗了那么多学生家长,好多家庭因为相信他而破产……]

  [某某陈:恶有恶报!还有班花……哎,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

  默默潜水的顾恩旭想了想,觉得有必要出面澄清一下,他快速敲打键盘。

  [顾恩旭:她现在很好]

  [李恩:哦莫,瞧我发现了谁——wuli顾宇宙无敌super神!顾神你怎么知道?你和班花还有联系吗?]

  [顾恩旭:嗯,她是我老板]

  看到顾恩旭的回应后,楚白玉心里微不足道的阴霾转瞬殆尽,她敲了敲键盘,发送。

  [楚白玉:嗯,他是老板娘]

  吃瓜的群众莫名被喂了一嘴狗粮。

  [李恩:哦莫,wuli顾神从此走下神坛,成为了顾人妻]

  [芊芊:磕到了!我就说楚顾是真的吧!]

  群里仍在欢快地讨论交流,故事里的主人公四目对视,顾恩旭挑了下眉峰,“老板娘?”

  “你说的。”楚白玉早在职场练就了面不改色。

  顾恩旭站起身,人高腿长,没两步就走到床前,眼神戏谑地打量楚白玉,“那你什么时候让我名副其实……老~公~”

  楚白玉忽然扯住他的衣领,柔软的唇瓣压了上去。顾恩旭没料到她的举动,像个被调戏的良家妇女,耳垂惊红,他愣愣地动了动唇,对方却抽回身,点到即止。

  他正怅然若失,白玉好笑地看着他,吐出两个字。“今晚。”她说,话音透着几分蛊意,轻飘飘地吹进他微开的唇缝。

  他可能……等不住了。

番外4 水煎老公发烧的大勾巴

  严斯行病了。打了退烧针,半夜又发作起来。楚单贴在他身侧被活活热醒,打开灯,趴回严斯行身上,笑得幸灾乐祸,“哥,你好烧啊。”

  对方一动不动,像睡美人一般静谧而美丽地沉睡着。

  看来真的病得很重。楚单丝毫不着急,反正就算请医生过来也要大半个小时,于其等这些时间,不如先借他用用……

  都说0发烧时身体会比平时烫很多,那发烧的1鸡巴是不是也会更烫?楚单舔了舔嘴唇,跃跃欲试。

  严斯行就在沉睡中被扒光了底裤,躺在粗黑阴毛里的硕大性器掉了出来,仿佛蛰伏在洞穴里的猛兽,即便沉睡也掩盖不住与身俱来的压迫感。楚单双手郑重捧起,或许是闷在裤子里出了汗,阴茎表面散发出一股浓厚的雄性气味,但不难闻,他迷恋地嗅了嗅,张开嘴,湿润的口腔完全包裹住粗壮的兽躯。“确实更热乎了。”楚单鼓着一边腮帮含含糊糊地自语。

  是他对老男人滤镜太重吗?怎么觉得他全身上下都好香。像白糖洒在布丁上用火烤焦发出的甜味,他可以无限续杯下去,永远吃不腻。

  楚单含住龟头,舌头划过冠状沟像吸取花蜜似的重重吮吸。因为生病严斯行的反应也比平时迟钝许多,他口了好半天才勉强让那根肉棒半硬,但他的耐心以及酸胀的腮帮都不足以让他再继续下去。楚单吐出肉棒,迫不及待坐了上去,半软的阴茎被肥腻的臀瓣压下,夹在两腿中间,与自己那物紧密相贴,像小龟骑在大龟背上……

  “哼,大有什么用,还不是硬不起来。”楚单口是心非,伸手捏了捏底下的大龟。

  严斯行皆无动静,像一个任人摆布的布偶。楚单却兴致十足,双手握住粗壮的阴茎往臀缝里塞,以君王的姿态居高临下地俯视对方,然而下一秒楚单故作傲然的神色变得无比荡漾,嘴巴微张,无辜的小狗眼中盈出粼粼水汽。

  只是龟头塞进去,楚单就被烫得一机灵,险些弹跳起来。他深吸了一口气,放松穴眼缓缓吞下,身体仿佛被一根熊熊燃烧的火棍捅穿,但很舒服,好比去推拿店师傅用火罐烫脚底时候的苏爽,而处于高烧状态的严斯行比火还要灼烈,光是鸡巴插进穴内他就忍不住想射出来。

  等身体逐渐适应严斯行炙热如岩浆般的温度,楚单伏下身,双手将对方衣服推至锁骨,豪壮的胸肌瞬间暴露出来。机会难得,楚单立马将脸埋进胸前,两只手也不空闲地快乐蹂躏起来。高烧下,那两团肉也比往常烫呼呼,手感更绵软,让人爱不释手。

  楚单舔了一口挺立的乳头,发现连乳头都是火热的。他含住乳头一边吃奶一边扭腰,插在屁眼里的阴茎小幅度抽动起来。

  “嗯……”

  耳边传来低沉的呓语,男人似乎要从昏沉中醒来,楚单没理会,自给自足地爽了一次,内壁瞬间紧缩抽搐般夹拢体内的肉棒。

  不多时,严斯行睁开双眼,只见浑身赤裸的雪白男孩趴在他胸前,专心致志地吃着奶。脑袋昏得厉害,他动了下身体,惊觉自己性器一半插在对方滚烫的体内,另一半留在外面吹风。

  真是一刻也不消停。严斯行嘴唇微动,“下来。”声音喑哑得可怕。

  楚单却得瑟地晃了晃屁股,故意收紧穴眼夹住体内的鸡巴,挑衅似的望向他。严斯行眉头紧皱,苍白的唇色无不彰显他的虚弱。好可怜哦,生病了还要被他奸。楚单良心发作,吻住他的嘴唇,又是咬又是舔,直到嘴唇微肿泛出些许血气才罢休。

  严斯行不知是病的还是气的,呼吸逐渐粗重,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如鹰瞵虎视般盯着他,大有秋后算账的意味。楚单一时有些慌张,随即被性欲占满了大脑,他抬起手,轻轻拍了严斯行脸一下,恶棍十足道,“瞪什么?没看过强奸啊。”

  然而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转瞬间楚单被男人翻身按在身下,像被巨大的棺材镇压一般,动弹不得。

  那骆驼的器官是不是比马还大?楚单思维又开始天马行空,没意识到自己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就这么想要?”低哑的嗓音自耳边传来。

  “想要!”楚单不假思索道。

  严斯行支起身,对上那双炯炯有神的小狗眼,无奈道,“读书要是……”

  楚单立即堵住他的嘴巴,不给他说扫兴话的机会,主动抬起屁股摇动,但没几分钟就体力不支地瘫软下来。

  “这就不行了?”严斯行好笑道。

  楚单拉住他的手腕放在自己心口,湛清的眸子直白引诱,“哥,难道你不想亲自采摘我吗?”

  他张开双腿,大大方方地将自己完全展现出来。严斯行目光触及两人紧密交合的部位,穴眼被撑得极开,透出湿漉漉的粉,他一动就有细微的水液从里头淅淅沥沥地淌出,将床单打得浸湿。

  手指抚触楚单皙白的胸膛,沿着机械心脏刺青的轮廓描绘,随即往挺立的乳尖摁下,楚单不自禁一颤,看着男人的手从胸前慢慢下滑,握住自己充血挺翘的阴茎。

  “哥,别……”楚单惊呼出声。

  严斯行揉着楚单的阴茎浅浅操弄起来,楚单陷入剧烈颤栗,没一会儿就在他手中泄了。

  乳白的液体像烟火一般散落。他松开手,握住楚单的细腰加速抽送,楚单受不住大叫,蠕动身体企图挣脱,严斯行箍住他的腰,低声哄劝,“别躲,宝宝。”

  楚单被那声呼唤弄软了身子,任人采撷,好一会儿他从不应期恢复过来,主动迎合起男人,“哥,再快一点嘛~”

  沾染情欲的嗓音娇软欲滴,心脏像裹了蜜,却不腻,只想品尝更多。严斯行掰开楚单的腿架在自己肩上,快速顶撞起来,水声四溢,噗嗤噗嗤地流满床铺。

  楚单起初舒服得忍不住抻了抻腰,到后面身体无法承受过于密集的快感,又可怜地哀求哥哥慢点,但男人不再被他左右,狠戾地顶进深处要把肚子顶破似的,楚单顿时吓得哭喊出来,“呜呜呜哥……停……停下……”

  他嘴上喊着不要,内壁细腻湿滑的软肉毫不怠慢地裹挟粗长阴茎,连茎身上每一条静脉都好好款待到。严斯行抱住楚单连续抽送了百下,滚烫的精液源源不断地喷洒进深处。

  剧烈运动后,身上渗出一层薄汗,严斯行感觉身体清爽了不少,俯身吻了吻楚单湿浸浸的眼尾,低声道,“宝宝,原来我错怪你了。”

  “那你嗯……倒是……啊、停下……啊啊啊……”

番外5 老婆发高烧要含着大勾巴睡

  临近入秋,天气逐渐凉爽,楚单始终如一地裹着不同色彩的轻飘飘睡裙,严斯行下班回家总会看到波澜摇曳的裙摆随着一个波浪打进他的怀中,但今晚却没有迎来浪花,他有些意外,随后在沙发上发现一具滚热的尸体。

  “病了怎么不说?”严斯行拿出手机,准备联系医生。楚单艰难撑起身,靠着他的腰轻微喘气,“哥,别找医生……我专门留着等你呢。”他很虚弱,嗓音低哑得厉害,却莫名带了几分邪气。

  严斯行没听懂他的胡言,虽然大多时候他都无法理解楚单的语言体系。摁掉通话,短信通知医生过来。

  楚单额头抵着他的腹肌蹭了蹭,高兴地抬起脸,眼眶红红的,跟个小白兔似的。“哥,听说发烧的时候做会更爽,你快试试~”小白兔如是说道。

  严斯行抚了下他的额头,估计他烧到81℃,脑子烧坏了。

  “哥,难道你就不想尝尝我?”楚单勾了勾严斯行的手指。

  说不想是假的,但付出行动多少会背负罪恶感。楚单见他不为所动,一点点缠住他的身体,胸前的心脏刺青若隐若现,仿佛能听见它弹跳的声响。

  “哥,趁热吃呀~”

  他凑到他耳旁,嗓音沙哑,弥漫无限缱绻,似赤脚行走大漠的红衣舞者,迎风吹拂的艳红衣带如蚕丝将路过的旅人层层缠绕,拉入深渊。

  严斯行只允许自己在医生到来之前陪年下情人胡闹一阵。他低头吻住他的嘴唇,楚单主动攀住他的肩膀,索要更多的爱,他纵容地给予。楚单的舌头很小,热度没那么明显,但口腔确实比往常更炙热。他含住对方小小的舌头,用力吮了几下,楚单忍不住嘤了一声,他终是没舍得太欺负他,松开嘴,沉声道,“睡吧,宝宝。”

  “我不困……”楚单嘴硬,但对方的拍抚太过平缓,眼皮不受控制地闭了起来。醒来时,他迷蒙地望着吊在床头的药瓶,滴答、滴答,在心里默数,数到快睡着的时候,一只大手出现摘掉了药瓶,而后抬起他的手,温柔地取出针头。

  身旁的男人披着一件黑色睡袍,莹白胸膛呈倒V敞开,两边粉嫩乳晕恰好落在衣领边缘,若隐若现,楚单想起身窥得更深时,严斯行将他的手放回窝里,为他掖了掖被子。他似乎刚吹了头发,发丝半干,有些凌乱,细细软软地贴着耳鬓。

  我老公好帅!楚单美滋滋地想,cpu烧得不清,对他老公进行ppt攻击,“严斯行,你离过两次婚是二手货了,你在我们村没人要的知道吗?也就我肯要你了,别穿着这些不三不四的衣服,注意你的身份,你现在是我的男人……”

  严斯行用手背贴了下楚单的额头,温度稍微降下来了,他放下心,重新掖了遍被子,“继续睡吧。”

  楚单猛地掀开被子,大脑缺血,一头准确无误地扎进严斯行柔软的胸膛。“嘿嘿好大……”脸上露出憨傻的笑容。

  严斯行无可奈何,见他睡前穿好的衣服全开了,掉出半边香肩,抬手帮他把衣服拉回去,“病都没好,等会儿又着凉了。”

  像个操碎了心的老父亲。楚单心里暖暖的,不知哪来的力气将老父亲推上床,但这也耗光了他所有体力,虚软地趴在老父亲身上呼呼喘气。

  严斯行靠着床板,明显感觉到灼热的硬物贴上腿根,他捏住楚单红扑扑的脸蛋,“宝宝,你是泰迪吗?”

  楚泰迪害羞地拱了下他的腿。

  那双浓黑的小狗眼始终灼灼地凝望他,好一会儿恋恋不舍似的落了下来,在唇边逡巡着,他微微仰起脖子,将吻未吻时,忽然不着调地问了句,“哥哥,你是什么星座的呀?”

  暧昧被打散,但严斯行早已习惯他随心所欲的性子,低头吻了一口,不作回答。楚单执意打破砂锅,骑在他胯上拽住黑色衣领,故作凶恶地质问,“快说,不说我就日你了!”

  严斯行倒来了兴致,“怎么日?”

  “就这么日啊!”楚单一屁股坐了上去,困惑地皱住眉头,“奇怪,怎么没感觉……严斯行,你才三十二就不顶用了……你干嘛又打我!”

  楚单恼羞成怒,抬起肥大屁股拼命撞击那团隆起的帐篷,“你敢打我我就打你弟弟。”

  本来就傻这下更傻了。严斯行叹了声气,提醒道,“宝宝,你穿着裤子。”

  楚单没反应过来,半分钟后恍然大悟。他伸手去脱裤子,没脱下三分之一注意力又被眼前的雪色奶田吸引,双手不由自主地抓握上去。芜湖,舒服~

  严斯行盼着楚单快些折腾完早点入睡,亲自帮他脱下睡裤,白嫩嫩的性器如雨后拔地而起的春笋般挺了出来,生机勃勃地贴住白皙平坦的小腹。严斯行揽住楚单的细腰,张嘴含住。楚单敏感地颤了颤,“呜……别舔!你耍赖!是我、我要日……日你……嗯……”

  严斯行舔了冠状沟几下,整根吞没,没一会儿楚单就在他口腔中释放出来。突然被射一脸,严斯行非但不恼,还觉得有些好笑。楚单显然也无法接受自己秒的事实,愣在原地,神游太空。

  严斯行忍着笑,将他抱进怀里,轻声问他,“宝宝,还日吗?”

  这句话让楚单重拾了自信心,他推了推严斯行胸膛,“你快倒下~”

  男人嘴边含着浅笑,配合躺下,楚单兴致大涨,演起强取娇俏有夫之夫的恶霸,他还不算烧得太糊涂,知道把自己射出的那滩液体物尽其用地涂抹后穴,潦草润滑后急不可耐地对准涨红的鸡巴头日了上去。

  “哥,你鸡鸡好冰!”楚单惊喊出声,整个人狠狠打了个哆嗦,跟大冬天咬了口冰棍似的。

  狭窄炙热的肠道骤然收紧,严斯行咬了咬牙,艰难吐出几个字,“宝宝,是你太烫了……”

  楚单感觉体内的大鸡鸡在往外抽离,当即聪明了一回使出全身力气欺压而下,身体被瞬间填满,楚单受不住地呻吟,却不忘收紧小腹严实咬住体内的鸡巴不给男人机会离开。他仰起脸,眼里盈满雾气,湿漉漉地望着严斯行,“其实冰棍鸡巴也不错啦,真男人就要在冬天吃一百根冰棍!”说着,又嘿嘿傻乐起来。

  傻宝玉。严斯行低喃了一声,像翻开书页一般将他轻轻掀倒。

番外6 老婆发烧撒娇不仅要吃勾巴吃奶

  宽厚温热的手笼在腰侧,楚单颤了颤身,禁不住笑出声,“哥,你、你碰到我……痒痒穴了……别,别挠哈哈哈……”

  那双小狗眼弯成一道缝,眸中的水汽满得几乎溢出来,沾湿了眼尾殷红的痣,纯洁与妩媚浑然天成。他笑得有多天真,底下的穴眼就有多邪恶,紧锣密鼓地吮裹粗涨的阴茎,严斯行竭力克制,忍得太阳穴突突直跳,被楚单不断吞噬的快感无限放大,大到几乎再也无法控制。

  “哥,你怎么不动了?”楚单下垂的双眼半睁,迷茫湿润地望向他。

  严斯行听到理智的弦崩裂,掐住那缕细腰缓和顶撞。“嗯、嗯嗯……”楚单喉间溢出娇软的呻吟,发着低烧,全身跟暖手袋一般热乎乎的,让人恨不得想将他揉进怀里。

  严斯行低喘了一声,猛地抽离,但楚单缠得紧,向外拔出时一股挽留的阻力袭来,他忍住将楚单贯穿的爱意,抽出整根只留前端卡住穴口。

  “呜!”楚单顿时发出小狗似的呜咽声。

  严斯行停下动作,俯身低声询问,“弄疼了?”

  楚单摇摇头,仰起下巴在他耳边吹出一团热气,“好舒服……啊!”楚单大叫了一声,男人已不留余力地撞进深处,身体被彻底填满,两条腿自觉勾在男人腰后,随着迅猛的抽送上下晃动起来。

  好像在坐过山车哦。楚单迷糊地想。感受到肿硕滚烫的前端开到巅峰点旋即猛烈下坠,热浪般的失重感遍布全身,无意识绷起足弓。

  发烧中的肠肉岂止是烫,简直热火朝天,严斯行只感觉里头绞得更紧,仿佛要将他吞食融化,快感密密匝匝叠来,如淬了火般的电流感直击血液,他抱起楚单狠戾鞭挞了百十下,试图宣泄掉过剩的热量。

  楚单叫得嗓音都哑了,听到男人渐重的呼吸声,心有灵犀地抬起眼皮,“哥,全部射进来吧……”声线喑哑而缓慢,透着令人无法抵抗的蛊惑。

  这妖精。严斯行低头吻住楚单的唇,舌头在炙热的口腔内来回横扫,吃着娇嫩的舌头连续撞击了十多下,滚烫浓稠的精液如数灌在深处。小腹微热,他松开楚单的小嘴,便见对方敞着双腿,瘪瘪的肚子被填得微微鼓起,粉嫩嫩的性器躺在稀疏毛发中一颤一颤地射出奶液,也统统浇给了他。

  因为射精楚单身体处于敏感状态,加上发烧,整个人呈现出一种粉红色的状态,连鼻尖都是粉粉的,跟抹了胭脂似的,别提有多漂亮了。严斯行吻了一口楚漂亮的鼻子、眼皮,眼尾湿润的红痣,大手抚摸他的头发,感受到微微的潮湿。

  出汗了就好。严斯行这才放下心,看着楚单半睁着眼,一副很困又舍不得睡觉地望着他,低笑了一声,“宝宝,舒服吗?”

  “嗯嗯好舒服……”楚单用脑袋蹭了蹭他的掌心,小声道,“哥,还要~”

  他的声音虽然轻微,却极具穿透力,把人的魂都给勾了出来。插在穴内尚未拔出的阴茎又热了几分,雄赳赳鼎立其身,楚单被顶得哼哼了两声,嗓音沙哑中带点娇,“哥,好冷,你抱抱我……”

  小孩哪怕生病也嚣张得很,顽皮且充满活力,这一刻的脆弱让严斯行心头不由一紧,忙将他搂进怀里,“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

  楚单没说话,虚弱地趴靠着。严斯行轻轻拍抚他的后背,于心谴责自己是不是做过火了……

  “啾。”

  胸前传来强烈的痛麻感,低头便见楚单咬住他的乳头大口嘬了起来,脸颊烧得红红的,明显意识不清,吃奶却吃得那么认真。

  严斯行顿时哭笑不得,觉得不惩罚他一顿心里不舒服,于是抽出一半再凶戾送入深处,楚单被那股狠劲逼得松开了嘴,身体微微后仰,随即又扑了回去,防止再被分离,他还聪明地用两条腿绑住男人腰胯,两只手捧住两团柔韧莹白的奶子,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严斯行无奈,却也只得纵容年下恋人。大手托住馒头似的白软臀瓣飞速打桩,楚单坐在男人腿上像被大风刮打的柳条般扑簌簌地颤抖,眼神迷离,双颊浮着两朵情欲的驼红,饶是如此,依旧不肯松开小嘴。

  看他专注的模样,严斯行忍不住调侃,“宝宝,慢点吃。”说着,身下狠狠一扣,楚单被撞得呜咽了一声,依依不舍地松开嘴巴,委屈极了。

  “哥,你顶到我肚子了。”他嗔怪地说。

  “不可以吗?”严斯行询问地看着他。楚单忽然害羞似的扑进他怀里,咬着乳头含糊不清地说了什么,“不可以,会舒服死的……”

  严斯行没太听清,缓缓抽送时手指探进臀缝,摸到一片湿泞,窄小的穴眼被与之明显不匹配的硕大器官撑得极开,却孜孜不倦地吮咬着,湿艳艳的,简直像食人花一样要将他榨干。

  “宝宝。”严斯行轻唤了声,没得到回应,发现趴在胸前的人儿鼻息吐出均匀的呼吸声,竟含着奶嘴睡着了。

  面对自己仍然涨热的器官,严斯行叹了声气,轻轻从年下恋人体内抽出,但那物毕竟太过庞大,楚单喉咙无意识溢出一声娇吟,听得人欲火难耐。他隐忍欲望,一鼓作气拔了出来,一股乳白黏稠液“啪”地坠落床单,迅速渗透开。

  严斯行给楚单盖好被子,看着他毫无防备的睡颜,沉默片刻,伸手握住自己的阴茎。半晌,几点奶液落在楚单饱满的嘴唇上,严斯行拿纸巾擦了擦,似乎嫌没擦干净,又俯身吻了下去。

番外7 从床上黏糊到床下

  冷空气骤降,前一天还艳阳高照第二天就下起大雪,可把楚单兴奋坏了,可劲想冲进雪堆打滚,就被爱人拦腰抱到了床上,叮嘱病没好前不准出门。

  严斯行开完视频会议,看到窗外飘洒的鹅毛大雪。楚单不会又偷偷溜出去了吧?正想着,便心有灵犀地接到对方的电话。

  “哥,我在你公司楼下。”富有活力的嗓音从听筒传来,严斯行叫他先进屋里待着。病还没好几天就开始乱跑。他叹了声气,乘电梯下楼,没在大厅见到楚单,迅速出门找人。

  “哥,我在这呢!”

  严斯行闻声转过头。

  夕阳西沉,将天空泼成浪漫的粉,但不及坐在电瓶车上戴着毛绒护耳头盔、小脸冻得通红的楚小宝。他大步迎上,解下外套披在楚单身上,随即伸手捂住他的脸。

  “哥,你手好烫呀。”楚单说着话,嘴里吐出一团白雾,鼻头不自主地吸了吸。严斯行抬起衣袖轻轻擦了擦他的鼻尖,“这么冷,过来做什么。”

  楚单咧开嘴,露出尖尖的小虎牙,“哥,我偷电瓶车来接你回家!”

  严斯行被他眼里如夏花般绚烂的狡黠打动,嘴角也跟着上扬,却故作不解风情道,“作业写完了?”

  楚单甩开他的手,头也不回地拖着电瓶车往前滑。后座一沉,便见严斯行腿一跨坐了上去,他的腿修长直挺,像锚一般锁住车身。

  楚单哼哼了两声,男人结实有力的双臂从腰侧穿过强势将他搂进怀里。“跑什么,不是来接我回家吗?”灼热的气息喷在肩颈,楚单耳垂发烫,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嘴上气势却不减,“你腿拦着我怎么开。”

  话音刚落,男人长腿伸到车前,将楚单整个人兜在温暖的怀抱。

  好有安全感……楚单拧动把手,开出没几步,就被交警叔叔拦下了,看在是初犯没罚钱,口头教育了几句。楚单嘴甜,和交警叔叔聊了起来,严斯行这边联系助理派人把电瓶车开走,放下手机,对上交警不满的眼神,“你这当哥的怎么当的?”

  严斯行看着幸灾乐祸的楚单,无奈地抿了抿唇。

  开车带楚单去了自己名下的山景民宿,狠狠宠爱了一番。楚单被爱得合不拢腿,心想严斯行体力怎么这么好,不是说男人三十以后能力直线下滑吗?

  不行,不能让他骄傲。要想把握一个成功男士就得时不时CPU他一下。

  楚单靠在严斯行怀里,侧躺时,放松的肌肉呈轻微的流动状,特别好摸,他摸了好半天,忽然惊疑出声:“哥,你胸肌是不是缩水了?感觉手感没以前好了。”

  严斯行瞥了他一眼,没说话,大手罩住肥腻软韧的臀肉,往外掰开塞入粗实滚烫的性器。那一夜,楚单双脚就没沾过地。

  金屋银屋不如自己的狗窝。楚单还是最喜欢和严斯行在那张婚床上做爱,可能因为他和老男人的第一次就发生在那里。

  “哥,你知道我当时有多含辛茹苦吗?你那话那么大,不动都杵得吓人,我含得辛苦还得忍着不叫出声……”

  “呵。”严斯行轻笑了一声。

  “你还取笑我!”楚单不满地鼓起腮帮。

  严斯行捏了捏他的脸颊,“你知道自己叫得有多大声吗?”

  “我没叫。”楚单逞强。

  严斯行不与他争辩,掀开他的睡裙,摸到挺翘得渗出几滴水液的阴茎。他一揉,楚单就不禁叫出声,连忙捂住嘴巴,“这不算!”

  严斯行微微颔首表示同意,抬起楚单的屁股,摩挲了一阵插了进去。楚单颤了颤身,穴眼仍吃不惯男人的庞大但已经习惯到无法离开的地步,主动松开软肉将之吞没吮裹。严斯行早已摸透楚单的敏感处,架起楚单左腿,侧着身往一处进攻,九浅一深,没几下楚单就受不住地呻吟出声。

  严斯行琥珀色眼睛染上笑意,重复他先前的话,“嗯,没叫。”

  楚单气得捶他的胸膛,那拳头软得跟猫垫似的,让人心头都化了。严斯行俯身吻了吻楚单的嘴唇,加快抽送,听着怀中人儿动听的叫声透出哭腔。

  早晨,楚单睁开睡眼,朦胧中瞧见穿着黑色高领毛衣的大美人,冷淡绝艳的脸,脖颈露出微微一截白皙,壮实的胸肌被紧紧束在毛衣内,愈加惹人窥探之欲。楚单瞬间精神了,从床上爬起,一丝不挂地蹦到美人身上,“一大早穿这么骚勾引谁呢?”

  严斯行怕他摔着,伸手揣住他的屁股:“下楼跑步,一起?”

  楚单听到运动直接萎了,身体后仰,像液体一般融化钻进被窝,随后摇了摇手:“慢走不送哈。

  严斯行笑了笑,上前给他掖好被子,转身离开。

  楚单接着睡回笼觉,然而脑子里翻来覆去全是自家男人穿着黑色高领毛衣勾人的模样,越想心里越痒痒。他穿这么招摇出门跑步,万一被哪个小浪蹄子看上了怎么办?

  楚单马上闪进衣帽间,翻箱倒柜才从五彩斑斓的花衣服中找到一身黑色。掏出望远镜找到男人行踪,尾随其后。

  严斯行跑完五圈,身体出了层薄汗,把高领往下拉了拉,慢跑向小区健身房。到自己常练的器材前坐下,调好重量,握住杠铃缓缓推举头顶。练了没几下,耳边响起故作柔细的嗓音,“这位哥哥是一个人来的吗?”

  严斯行将杠铃放回原位,侧身看向浑身是戏的年下恋人,“你怎么下来了?”

  “哥哥认识我?原来我这么出名呀……那我能有幸要个哥哥的联系方式吗?”楚单脖子绕了一圈雪白的毛绒围脖,衬得皮肤白里透红,特别可爱。

  严斯行配合地拿出手机给他扫。

  楚单扫了一下,惊讶道:“哥哥,原来我们早就是朋友了,可以更进一步聊天了。”说着,顺势绕到男人身前,自然地坐在男人大腿上。

  “哥哥是在撸铁吗?”

  不会是被他说了一嘴伤自尊了吧。楚单暗自窃喜,殊不知快咧到耳根的嘴角早已出卖了他的心理。

  “嗯。”严斯行回应。

  楚单放开手脚,隔着毛衣捏了捏男人结实的臂膀。可太馋人了,这大胸肌、这大臂膀能活活把他勒死吧。

  眼神紧盯,嘴巴也不忘说胡话,“哥哥你好厉害,不像我,我都举不起来……”

  严斯行嘴角上扬,又低低“嗯”了一声。

  楚单耳朵微红,浓黑的小狗眼沾染了几分水汽,脉脉地凝望他,“哥哥,那你能帮我举起来吗~”

番外8 半夜刮老攻勾巴毛被发现日到哭

  训练器械前是一面全身落地镜,楚单被男人庞大的身躯完全包裹入怀,两只束在紧身健身服下的结实臂膀箍住他的胳膊引领他托举杠铃,一下、两下……楚单看到汗珠从严斯行俊美的脸侧滑落,最后悬在清晰的下颌上。

  真想舔一口,尝尝甜不甜。

  “专心。”低沉的男声贴着耳侧响起,楚单浑身一酥,松开虚握着杠铃的手,仰起脸含住男人的下巴。唔,咸滋滋的。楚单还想花样吮舔,严斯行率先别开脸,加重了语气,“别闹了。”

  楚单不管,转过身对准两瓣薄唇咬了下去,但没得逞几下就被对方推开。

  这么快就嫌弃他了?楚单心里发闷,又想着老男人要是哄他一句他就不生气了。他直勾勾凝向严斯行,发现对方耳垂不知何时红了,他本来就是冷白皮,加上今天穿了一身黑,白得愈发耀眼,耳垂那抹红也变得鲜艳无比,好似白玉盘上点缀的樱桃。

  楚单透过落地镜看到无数双虎视眈眈的视线,瞬间了然。

  害羞了?原来老男人也有这么可爱的一面。楚单乐得扑进严斯行怀里,抱着大胸肌狠狠洗了把脸,随后抬起脸,神秘兮兮道,“哥,你知道吗?”

  严斯行拿起毛巾擦掉脸上的汗,被汗液些微浸湿的刘海贴在额边,楚见犹怜,痴汉视奸了许久,这才道:“胸围110厘米是男人最好的嫁妆。”

  严斯行无语。

  楚单接着沐浴洗面奶,声音透过柔韧的胸肌闷闷传来:“你准备什么时候嫁给我呀?”

  未满二十二岁不能结婚吧。严斯行想,大手罩在楚单脑袋上,轻柔梳理。头发没弄就跑下来了,衣服也不知道多穿一件……

  楚单仰起脸,漂亮的小狗眼询问似的望着他:“哥,这家健身房有浴室的吧?”

  严斯行微微颔首,便听楚单又说了句:“我硬了。咱们去浴室打炮……”

  楚单话没说完就被男人抓回了家,炮没打成,反被监督写真题卷。

  老狗批,有本事今晚别睡他!

  严斯行看着楚单脸上露出忍辱负重、好比刀架在脖子上的表情,嘴角牵起一抹无奈。他比楚单大一轮,意味着他会比他先老去、死去……但在此之前,至少先拿到本科文凭吧。

  “今天就到这吧。”他说。

  “好耶!”楚单欢呼雀跃。

  严斯行叹了声气,竟有些不忍心告诉他落下的明天加倍还。

  深夜,一阵窸窣的声响刺破空气。

  严斯行睁开眼,被明亮的灯光晃了下视线,再一低头便看到年下恋人趴在他身下,手里拿着什么东西在他腹部来回摩挲。

  他手肘撑床,支起上身。楚单没抬头,机械地朝他打了声招呼,“哥,你醒啦。”随即按住他的小腹,声音严肃道,“别动,小心刮破皮。”

  严斯行这才看清他手中的东西,一只锋利的刮毛刀,眉头微蹙:“你在做什么?”

  楚单咧嘴笑开,露出两枚尖尖的小虎牙:“放心,消过毒的。”

  手上动作未停,蔓延到小腹的毛发被刮了干净,像理了齐整的西瓜头,非常滑稽。严斯行抬手抵住弹跳的太阳穴。孩子一天不打就皮痒怎么办?

  楚单反倒先恶人告状:“我说你一大早穿那么骚去干吗,原来是去健身房招花惹草去了!看我不把你下面毛剃干净……哥,你快看,爱心。”

  严斯行看到那片黑色倒三角区域中理出一块勉强能称作是爱心的空地。算了,由着他吧,毕竟秃成地中海不如光头。

  不多时,蜷曲的毛发被全部剔除干净,只余下一片光滑洁白,以及几道浅浅的血红杰作。没了阴毛遮掩,那根粗壮显得尤为庞大,如蛰伏在洞穴的猛兽,但还没勃起时是柔软无害的,肉粉色的卵袋悬垂其下,很是可爱。楚单特别喜欢捏,特别在入冬后,每每睡觉总爱伸手摸到严斯行下体捏上几把,就是那时没刮毛,扎手。

  早知道春天就刮了,手感好一百倍啊!

  严斯行要是知道楚单此刻的心声,估计得动手胖揍熊孩子了。

  “不准捏了。”他出声警告。再捏下去……

  楚单停下手活,直接张嘴含住圆润的龟头,重重吮吸。严斯行呼吸一沉,欲望汹涌澎湃般遍布四肢,他揽住楚单的后脑压进更深处,缓柔击叩了几十下便仓促退出,嗓音低沉,“坐上来。”

  楚单听到他的话立马兴奋扑了上去,早就将自己立下的旗子抛之脑后。再说,也已经过零点了。

  他握住滚热粗涨的阴茎往臀缝里塞,昨早刚肏过,穴眼松软不需要扩张就能进入,肿大的龟头方喂进穴内就被里头湿热的软肉夹紧。

  “嗯~”楚单娇吟了一声,继续往下压,肥腻的臀肉“啪”地砸上男人胯骨,却与平日性爱的感受截然不同,滑溜得像躺在水床上戏耍一般,两具肉体也比以往贴得更紧,如同两块紧紧吸在一起的磁石。

  楚单抬不起身,索性坐在严斯行胯上前后蠕动起来,肉与肉反复厮磨,像沾了水一般光滑,特别舒服。

  “哥,你太大了,都顶到我这里了。”楚单状似抱怨地开口,抬手放在被顶得凸起的位置,像轻抚孕肚似的摸了摸。严斯行忽然扣住他的腰提胯顶撞,那团凸出便在薄薄的肚皮上四处逃窜,楚单经不住大叫,“别、别动!我…我自己来。”

  对方这才缓和了攻速,等小腹归于平静,楚单双手撑住后方,朝严斯行张开双腿,随后深吸了一口气端起屁股努力上下摇晃,悬在前头的阴茎像秋千一般甩动。严斯行嘴边浮现笑意,伸手抓住朝自己轻轻拖拽。

  命根失守,楚单骤然夹紧后穴,愈发感受到嵌在体内的肉棒贴着肠肉剧烈跳动,他抑不住呻吟,严斯行套弄龟头的手也加快了频率,楚单眼前如电光石火般闪过,肠道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精水洒了一片。

  严斯行抱住他瘫软的身体,将他压在身下百般捣腾,楚单刚释放完登时被刺激得浑身打颤,双颊浮着两团醉酒似的红晕,让路人为之迷倒。

  “停…停下……”

  楚单企图捶打严斯行但四肢皆绵软无力,只能像个任人摆布的娃娃被男人完全罩在怀里。严斯行抽出被淫液浸满的阴茎再整根没入,被肏得微微发肿的穴眼挤出绵密不绝的汁水,浇灌在光滑平坦的胯部,肉体交叠奏出的声音也变得更加纯粹,没有其他琐碎的嘈杂声,“啪啪”响彻耳畔。

  呜呜呜肚子要被顶坏了——!

  楚单咬紧下唇,小穴也跟着夹紧。严斯行看出他自虐的行为,抬起他的脸吻了下来,舌头撬开牙关扫荡潮湿的口腔。楚单被他的温柔感染不由自主放松了身体,便察觉肿硕的龟头在极限撬动下隐约又肏进更深的地方,楚单惊得连忙呜咽呼救,严斯行宽慰似的含吮他的舌头,随后压着深处狠戾冲撞了百下,滚烫的精水喷薄欲出,尽数填满狭窄的腔口。

  再也不随便动男人的毛了……楚单哭得眼睛浮肿,他不知道的是,之后几天的长毛期会更叫他欲仙欲死,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

番外9 高考前晚求老公酱酱酿酿

  高考前一晚,在其他考生认真备考或养精蓄锐时,楚单正赤脚游进亮着灯光的书房,浅蓝色薄纱睡裙随风摇曳,像蒲公英一般飘落在男人腿上。楚单摘掉那副碍事的黑框眼镜,对着薄唇轻吮了一口。

  “怎么还不睡。”严斯行贴着他的唇说,嗓音淡淡,载着常人听不出的娇惯意味。

  楚单忍不住扬起嘴角,双手绕住男人的肩膀,“哥,我紧张得睡不着嘛~”

  严斯行垂下眸,撞见楚单直勾勾的目光,眼里的欲望毫不掩饰,哪有半分紧张,分明是欲求不满。但毕竟是准高考生,不能骂,只得低声哄骗,“你先睡,我等会儿就好。”

  楚单深知老狗批的脾性,抿了抿唇,漂亮无辜的小狗眼望向他,眨巴又眨巴。我这么可爱,真的不多陪陪我吗?

  严斯行不堪攻势别开了视线,然而对方却紧跟过来,微微沙哑的少年音在耳边响起,“哥,不然你先睡我,等我睡着了你再忙。”

  听起来可真是两全其美的办法。

  “不行。”严斯行明确否决。

  “为什么呀~~~”楚单拖长了音,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严斯行语重心长,“明天就高考了。”

  “高考跟你睡我有什么关系?”楚单满不在乎地鼓起嘴,“做爱不能影响我发挥,除非爱不到位!哥,你要是实在担心我落榜,干脆创办一个大学,让我走个后门……啊不对,是我给你走后门。”

  得,又给他绕回来了。严斯行无奈。

  楚单见对方有机可乘,赶紧追击,“睡嘛,睡嘛,睡一个嘛~”

  严斯行架不住年下恋人死皮赖脸的攻势,大手随意揽过细腰准备将他抱起,这才发现对方压根没穿内裤,显然有备而来。“你啊。”他轻轻叹了声气。

  回卧室路上楚单耐不住折磨兽性大发将手伸进严斯行裤子,朝毫无防备的沉睡巨物薅了一把。严斯行脚步停顿,冷冷刮了他一眼。

  楚单毫不畏惧,变本加厉地扯下裤子,随即咧开嘴,露出两枚得逞的小虎牙。怕严斯行故意松手,赶紧两腿夹住对方劲瘦的腰,再把热腾腾的大肉棒扶进臀缝。他早早将自己洗得喷香,连小穴都好好扩张过了,才碰到肿胀滚烫的龟头,松软的穴眼便张开一道缝隙将之容纳。

  “呜!”楚单如愿以偿发出满足的叹息。

  严斯行仿佛坠进一口温热的井,柔软绵密的水绞紧自己不放,太阳穴被咬得突突直跳,身体率先行动将楚单按在墙壁,猛地挺腰,粗茎直直送入井底,逼得楚单惊呼了一声,转瞬间悠长的尾音就被巨浪般的快感淹没。

  结果还没进卧室俩人就屋外淫乱了起来。

  事后,楚单双眼放空,身上仅着的薄纱睡裙不见了踪迹,赤条条窝在严斯行怀中,轻轻喘着息,好一会儿,他伸手拉了拉严斯行凌乱的上衣。

  “怎么了?”严斯行低声询问。

  楚单舔了舔下唇,似在回味方才的欢愉,“哥,再来一次,第二份半价~”

  严斯行却不再温和地走进他的圈套。将他打包放在床上,掖好被子,吻了吻他的额头,“晚安,宝宝。”

  楚单也不想睡的。可是他叫我宝宝欸……

  第二天,楚单容光焕发地参加高考,陪考的家长团看到他自信的神情以为他能上清华北大,熟不知楚单脑子里却只有——今晚尝试什么姿势好呢?

  答案是没有的。

  为防止他思想开小差,严总今晚直接在公司办公。回去的时候楚单已经睡了,他轻轻掀开被子躺下,睡梦中的楚单自动黏了过来,小脸准确无误地埋进香软的奶乡,含糊着说了什么,“哥……要是没考好……你得给我走后门……”

  严斯行哭笑不得,大手抚了抚他的头发,低低应了声好。反正凭楚宝玉这手不能提肩不能抗的小身板,想走他后门可比上清华北大还难。

  考完最后一门,校门口早已围满了焦虑等待的家长,楚单隔老远看到坐在树荫下和大爷悠闲下棋的严总。不是西装革履的总裁装,而是今早被他强行换上名为情侣装的幸运粉红T恤,衣服中间印着两个卡通小人,一大一小,手拉手,感情甚好。

  这图是楚单找他姐白嫖的,当时楚白玉正忙着考研,只说尽量,楚单磨了好半天最后打出亲情牌,“姐,我不是你最亲爱的弟弟了吗?没关系,就算不爱我了,看在前夫哥的面子上……”

  “我画!我画!”

  楚单露出猫咪偷腥的坏笑,“姐姐,人家想要和严总的四十八手图~”

  楚白玉不明其意,正好在用电脑,打开搜索引擎查阅资料……

  楚单发现视频通话戛然而止,屏幕黑掉前他似乎看到了现姐夫。青天白日的,害不害臊啊!欺负他老公现在在上班呗!

  过了几天楚单收到他姐的成稿,不是四十八手就算了,特么的连个kiss都没有。楚单立马打给他姐,“楚白玉,你丫是不是恐同!”

  “不,我恐你。”楚白玉语调平缓。

  楚单骂骂咧咧地挂了电话。

  顺带一提,他姐成功出国读研了,具体读啥他忘了,总归是美术类的吧,她从小就喜欢。顾恩旭那厮也跟着出去了,可能怕老婆又没了吧(笑)。

  咳咳,扯远了。回归正轨。

  “哥!”楚单大喊一声,朝那抹小粉红飞奔而去。严斯行一边从容下棋,一边抬手扶住飞来的小蓝,果不其然,小蓝没刹住车,摔在了他膝上。

  大爷乐眯了眼,“考完啦?快些回家吧,小严啊,这盘勉强当你赢了。”

  严斯行沉默。

  楚单朝大爷挥手告别,另一手牵住严斯行递来的手,很大,很热,很有安全感。

  回到家,刚迈进玄关,楚单就开始脱衣服,没两下就脱成了白斩鸡。

  终于可以痛痛快快地做爱了!

  “先去洗澡。”严斯行悠悠道。

  “严斯行,你就说你是不是不行!”楚单暴跳如雷。

  然后,楚单就被严不行在浴室就地正法了。哦呼,舒坦!

番外10 后来

  分数出来了,楚单叫严斯行帮自己查,可等了半天也没听到结果,急了,催促道,“哥,怎么样啊,我还有没有书读啊?”

  严斯行把电脑屏幕转向他。

  “我不看我不看我不看!”楚单大叫,眼睛诚实地凑了过去。

  怎么说呢,如果以去年的录取线来看,这个分数虽然够不上一本分数线,但也远超二本。

  “我靠!我居然能上二本?!”楚单反应过来,一下窜进严斯行怀里,“严斯行,我其实是个天才吧!当然了,天才屁股后面也少不了你的几把支持。”

  严斯行沉默片刻,问,“填报志愿,你有什么喜欢的专业?”

  “没有。”有楚单即答,“我喜欢性爱,喜欢……你。”

  “认真点。”

  “我很认真的啦,哥,我真的好喜欢你哦~”楚单撅起嘴巴求吻,见严斯行偏过头,他便捏住对方俊脸强吻之,嘬挑吮舔,意犹未尽地松开嘴,“哥,你干脆为我创办一个严学,我保证好好学习,年年拿年终奖!”

  严斯行无奈地叹了声气。

  最后,楚单在众所离家距离近的学校中选择。没办法,谁让老男人离不开他。

  第一志愿报了编导专业,楚单看完所有专业,觉得这个最完美匹配他的喜好,梦想未来拍N部与老严的旷世性爱大作。

  假期中,楚单提前实践了下。嗯……人是好看的。

  没羞没臊地过了两个月野人生活,不得不回归校园。入学当天,严总在外地出差赶不过来,就派了司机送楚单上学。楚单那叫一个怨念,他可期待了好久严总裁亲自为他打开车门惊诧全校的土味剧情。

  不过楚单凭借自己白嫩漂亮的脸蛋,瞬间虏获了众人的喜爱,热心的学姐学长纷纷上前要帮他提行李。

  军训两周,楚单小脸晒成了浅麦色,人也健气了不少。严斯行来接他时愣了半秒,抬手揉了揉他的头发,“辛苦了。”

  “嗯。”楚单恃宠而骄,把身上的汗蹭到对方衬衫上,小声道,“回到家你可要好好补偿我!”

  “行李呢?”严斯行问。

  楚单指了指宿舍楼,“还在楼上,人家拿不动嘛~”

  果然。严斯行上楼去给楚单拿行李,人一走,和楚单混熟了的小女生们全都围了过来,叽叽喳喳。

  “楚宝,刚那是你哥哥吗?”“你哥哥好帅啊!”“楚宝,你哥哥有女朋友吗?”

  “怎么,你们不仅想当我妈还想做我嫂子啊?”

  楚单目光从每张花痴的脸上打量过去,满意地勾起嘴角,“抱歉了,他有老婆了(我),孩子也好大了(我)。”

  “楚宝,要是你哥离婚了务必第一时间通知我!我请你吃四年食堂。”

  “饶了我吧,谁想吃学校食堂。”楚单笑着回应。再说了,他们不可能离婚的……因为压根还没结。

  转眼过去四年,楚单毕业了。

  毕业典礼当天,严总还卡在高速上没下来。

  “严斯行,过亿项目天天都有,你老公毕业典礼可就只有一次!”楚单朝电话那头撂下狠话。

  对面静了半晌,提议道,“不然,再读个研?”

  楚单发现严斯行和自己呆久了也是有点幽默细胞的,气道,“你行你上啊!”

  “上过了。”对面淡淡道。

  敢情我每天睡的还是硕士鸡巴?楚单不禁有些飘飘然。

  人群中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楚单抬眼望去,就看到穿着亚麻唐装、身高将近一米九的俊美男人手握玫瑰恣意走进蜂拥的人海,像怕蔫坏了他手中的鲜花,浪潮迅速退开,远远地,瞧见一双画了淡烟熏妆的桃花眼,多情至深,几乎能将世界淹没。

  能是谁?他老公的三弟,严多余呗。

  这逼也是个日理万机的帝王种,繁花丛中偶尔过来嘘寒问暖,但也失联有小半年了,突然冒出来,可能是从微博上刷到他毕业的消息了吧。

  是的,他现在也算个小有名气的导演(自封),粉丝老多了,虽然他总怀疑那些粉丝都是馋他的脸和他老公偶尔入镜的身子。

  “楚单,毕业快乐。”严斯屿仗着腿长优势,三两步走到他面前,拽拽地把花递给他。

  “谢谢。”楚单接过花,“取件码1413。”

  严斯屿一愣。

  听到对话的群众也一愣,小声讨论,“现在跑腿小哥对颜值要求都这么高了吗!”

  楚单手机还没挂,接着说,“姓严的,你再不来我可要名花易主了!”

  严斯屿为他添油加醋,深情呼唤,“楚宝……”

  楚单挂掉电话,没忍住,哕了一声。

  “怀了?”

  “嗯,双胞胎。”

  一小时后,严斯行姗姗来迟,看到两人坐在咖啡厅打游戏互喷的模样,刚才攒起来的醋全消了。

  “来都来了,帮忙搬个寝室呗。”楚单说。

  严斯屿答应了,想着以楚单的性子估计天天往家跑,在寝室时间不多,东西能有多……也太他妈多了!

  几百个快递,也不知道怎么给他塞进柜子里的,简直比仓鼠还会囤。偏偏宿舍楼没装电梯,他还住在六楼……

  楚单估计接下来大半年严多余都不会再来骚扰他了。

  *

  托自媒体的福,楚单毕业后靠拍电影、接广告作为副业,至于主业嘛,自然是当严总裁的全职秘书啦~

  比如,给严总劳累紧绷的身体按摩啦,察觉严总热了,立即帮他解开衬衫,用嘴一点点舔掉胸膛上的汗啦……不得不说,随着年龄增长,严总身上的人夫味越来越重,带着岁月沉淀下来的美好品质。楚单坐在严斯行怀里,一边放浪地摇晃屁股,一边舔舐挺翘粉嫩的乳头,含糊不清道,“哥,你不觉得你乳头被我嘬大了?”

  严斯行抬手往他屁股上刮了一巴掌,不知有意无意,两根粗大的手指恰好扇到楚单被磨了一整宿的穴眼,酥麻的电流乱窜遍布全身,楚单“啊”了一声,腰顿时软下来,小脸埋进严斯行莹白香甜的奶肌。

  “哥,你好坏~”楚单状似抱怨地撒娇。

  严斯行垂眸看向他,悠悠道:“吃够了?吃够了就去剪视频。”

  “剪个鸡巴。”楚单伸手扯下严斯行裤拉链。

  网上曾就“楚单是否被某知名工作室签约”展开过议论,虽然他已经出面否认,但有些人就是不相信。爱信不信,他确实没签,早在几年前,某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总裁怕他没饭吃率先将他签下。

  软饭可真好吃~

  对了,他姐明天要结婚了。

番外11 大婚(完)

  自从楚白玉去追逐自己所热爱的艺术后,人生宛如开了挂,绘制的作品屡屡获奖,而后举办个人画展、上新闻,回国后成立了一家艺术工作室。楚单没文化,只会说一句“我姐牛逼”。

  顾恩旭最终继承了家业,励志成为老婆背后的男人,努力存钱开小号买老婆的画。笑死,根本抢不到好吗……

  毕业那天,顾恩旭求婚成功。去年订婚宴,楚单给他姐拍了无数张绝美写真,“怎么样,我拍得好吧!”

  “不错,”楚白玉点头,“等下传我。”

  楚单鬼鬼祟祟地伸出手。

  “啪。”

  掌心吃到五百块。

  楚单挨了巴掌也没老实,拿着照片去敲诈现任姐夫,成功勒索到一笔巨款,又乐颠乐颠晃回他姐跟前,“姐,等你们结婚我给你们拍婚礼视频,保准把你们拍得像真的一样!”

  楚白玉直奔主题,“多少钱?”

  楚单眉眼一弯,露出狡黠的小虎牙,“咱俩谁跟谁呀,亲情价,打11折。”

  楚白玉也笑了,“我给你拍吧,打骨折。”

  这事算说成了。

  到了婚礼当天拍摄外景,楚白玉看到弟弟扛起一套重量级摄像机器,十分专业地引导她和恩旭做动作,心里好一阵感慨。宝宝长大了……

  “哎哟。”小楚导忽然叫了声,楚白玉正要问怎么了,就见对方脱掉装备,放好,随后一路小跑蹦进在旁边等待的严斯行怀里。

  “哥,我腰疼,都怪你昨晚……人家要亲亲抱抱举高高。”

  弟弟就是个弟弟。楚白玉沉默,好在她从一开始就雇了婚礼跟拍团队,楚单拍的让他自己剪花絮玩吧。

  “还拍吗?”严斯行问。

  楚单摇摇头,“还是手机香啊。哥,你要不开发个手机,我可以给你免费推广!”

  嫁出去的弟弟泼出去的水。楚白玉忍不住叹了声气。

  “姐,大婚之日可不兴叹气的!你这样让姐夫怎么想……唔唔唔!”楚单呱噪的小嘴巴被一只大手捂住。

  楚白玉对上严总充满抱歉的神情。

  “新娘新郎,笑一个。”摄影师道。

  真好。楚白玉挽住顾恩旭胳膊,看着对方勾起嘴角。真好。

  “咔。”

  全场灯光骤然熄灭,一束耀眼的光源投向远处的玻璃转梯。顾恩旭站在台下,看到白玉站在堆满鲜花的水晶梯台上,笑着向他招了招手。

  心脏怦然一震。

  恍惚间回到高中某个课后,他抱着篮球被人群簇拥着进了教室,阳光恰好从窗沿泻入,落在少女专心致志的面庞,听到声响,少女抬头看了过来,看到热汗淋漓的他,嘴角禁不住上扬,手里的笔一转,指向身后的课桌。

  “顾恩旭,想什么呢?”

  顾恩旭蓦地发现白玉已经走下阶梯,脑海中还是校服模样的她慢慢变成眼前穿着漂亮婚纱的新娘……

  连忙伸手蹭了下西裤,抹掉汗,郑重其事地将手递向白玉。待握到柔软的小手,他才轻声回应,“你。”

  楚单看着顾恩旭牵着姐姐的手一步一步走到婚礼台中央,鼻子不禁有些发酸。父母去世得早,没人挽着姐姐出场,他原本提议由他来,他姐婉拒了他的好意,说,姐可以一个人登基。

  他的白莲花姐姐什么时候成长得如此优秀了?

  奇怪,眼睛怎么流尿了?

  一块手帕递到眼前,楚单接过随意糊了把脸,“我现在好看吗?”

  “好看。”坐在身旁的男人开口,嗓音低沉而温柔。

  “敷衍,你根本没……”

  黑暗中,那双如琥珀石般透彻的眼瞳浸染墨色,深情得望不见底,却始终如一地注视着他。楚单面颊微微发烫,将手伸向对方,然后摸到了一团软糯糯的硕大。

  严斯行沉稳端庄的脸上出现一丝裂痕。

  “回去再……”

  “不好意思摸错了。”楚单毫无歉意地开口,趁机揉了两把,随后恋恋不舍地松开。

  重新来过。

  他捧住那只比自己更宽厚、炙烫的手,笑道,“严斯行,嫁给我好吗?”

  严斯行没应声,看着无名指上多出来的戒指,若有所思。戒指是银色质地,采用不规则设计,去繁从简,没有其他多余的花式,仅中间镶嵌一颗晶亮的钻石。

  楚单猜他看出点端倪,嘚瑟道:“这戒指可是我自己敲的,这颗钻石也大有来头……没错,是从你送我的定情信物上取出来的,怎么样,我是不是特厉害、特持家!嫁给我不得活活赚死?”

  才不是勤工俭学这么多年发现攒的钱还不够买那支钢笔的零头……

  经他提醒严斯行想起来了,禁不住笑了声。他的宝宝,可真是个……天才宝宝。

  楚单以为他在嘲笑自己,顿时涨红了脸,伸手要夺回那枚戒指,“爱要不要!”

  严斯行反握住他的手,柔声问,“有护照吗?”

  “要护照干嘛?”楚单傻乎乎地反问。

  严斯行没作解释,笑着说,“明天去办一个。”

  这婚事稀里糊涂算成了,楚单本人都没反应过来。扯完证,楚单不仅获得一个白富美老婆,还白嫖了个大胖儿子。

  小孩长得很快,已经11岁的牛牛逐渐褪去婴儿肥显现出俊朗的轮廓,说话举止时常学着父亲,俨然缩小版严总。

  “牛牛,有没有想我呀?”楚单无所顾忌地上手蹂躏严仰毛茸茸的小脑瓜。

  “我已经长大了,请不要随意揉我的头发。”严仰一板正经道。

  “是吗?那要去游乐园玩吗?”

  “真的吗!”

  哼哼,还不是个喜欢游乐园的小屁孩。楚后妈轻松拿下童心。

  等到了游乐园。

  “哥,我想吃棉花糖!”

  “我还想吃冰淇淋!”

  “哥,我还想要那个佩奇气球!”……

  二十六岁,不也还是个喜欢游乐园的小屁孩。严斯行无奈,迈步去给老婆儿子进货。

  “哥,你真好,我好爱你呀!”楚单左手棉花糖,右手冰淇淋,小拇指上绑着氦气球的细绳。左边一口,右边一口,嘴唇上沾了一圈白色毛绒,像个可爱的小老头。

  吃个东西都这样冒失。严斯行低下头,用唇一点点擦掉楚单嘴上的绒毛。甜丝丝,嘴里似乎更甜。他想着,伸舌覆了进去。

  哇哦~严牛牛举起小天才智能手表,拍下超恩爱的两人。

  题外话,严总三婚依旧没给他弟发请帖。

  “干得漂亮。”楚单说,他稍稍踮起脚,用力吻住身前新郎的嘴唇。

  大婚告成。

  -番外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