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长欢是贺柠最宝贝的养子,原本以为是一只可爱的小棉袄,没想到成为了一个霸道的大灰狼,一过成年就将贺柠吃干抹净。

  双性、年下、有剧情的小甜饼文

对峙,出场

  城市周边灯红酒绿,街道人满为患。即使已经晚上十一点,由于周末的狂欢,许多人都还在外面游玩,未曾归家。

  贺长欢已经在客厅坐了好几个小时。他神情阴翳,即使现在是酷暑夏日,依旧不能让他的脸暖下来,冰冷的眸子已经可以冒出冰渣子。

  贺柠明明说过会在十点以前回家,但他没有履行承诺。

  不听话的小孩会受到惩罚,那么不遵守诺言的大人呢?

  他该怎么惩罚他呢?

  贺长欢从凳子上起身,走到阳台的窗户向外望去,暖风吹散他洁白的额头,露出棱角分明的脸型和一双神采奕奕的眼眸。

  他修长有力的指尖相互摩擦着,一想到某些东西,眸子里就冒出星星火花,像是一种交织难缠的欲望。

  贺柠今天去参加同学聚会,本来打算九点半离席,但是以前的老同学实在是太热情了,他被灌下一杯又一杯的烈酒,此时正在一人的搀扶下歪歪倒倒走向小区。

  “阿柠,你家在几楼呀?”徐闵抬了抬眼睛,洁白反光的镜片遮挡住下面的一双亮的出奇的丹凤眼。

  他怀里东倒西歪的贺柠正艰难聚焦着视线,看着熟悉的小区露出了娇憨的笑容,“就在这里!7楼……”

  说完就又趴在徐闵肩膀上,仿佛没有骨头一般,软瘫在徐闵的搀扶下。

  白嫩的小脸此时被酒熏得通红,像一颗成熟的红苹果,勾的人上前想咬一口。即使贺柠已经三十,但岁月在他的脸上一点找不出痕迹。同学聚会上,徐闵只一眼就认出了贺柠,在看到他那张活力而又清纯的脸,又仿佛现在还在高中时期。

  贺柠真的太吸引人了,徐闵按耐住心里的躁动,捏着贺柠的肩膀更加用力,像是要将人镶嵌在自己怀里才肯罢休。

  贺柠因为肩膀的疼痛,在半梦半醒间挣扎,徐闵低声安慰着,将他稳稳抱在怀里往小区的单元楼走去。

  而他们之间所有亲密的场景都被站在阳台上的贺长欢看了个正着,贺长欢捏紧了窗户的边角,一双骨节分明的手臂爆出青筋。

  该死的,为什么贺柠总能吸引这么多想要觊觎他的人?

  他真是……

  徐闵跟着贺柠嘟嘟囔囔的指挥来到了他的家门口,刚打算在贺柠身上摸钥匙,门就被毫无征兆的打开了。

  客厅强烈的光芒一涌而出,带着眼睛的徐闵不由被刺得闭上眼,而怀里的贺柠也在下一秒被夺了过去。

  等他真正看清楚的时候才呆愣在原地。

  站在他面前的贺长欢只用一只手就将贺柠完全抱住,结实有力的臂膀环绕住贺柠的腰身,仿佛他是贺长欢的所有物,任何人都不能夺走。

  强烈的占有欲和敌意,在贺长欢的眼里暴露无遗。

  “你是?”

  徐闵很快回过神来,他勾了勾眉角,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男人好奇问道。

  他从没在同学那里听说贺柠有了爱人。

  “你,离贺柠远一点,恶心的眼神再多看一秒,就给你挖出来。”贺长欢右手一个用力,就将贺柠单手抗在肩上。

  肩上的贺柠被摇的七荤八素,挣扎着要下来,被贺长欢狠狠拍在屁股上安静了。

  “你是以什么立场说出这句话的呢?据我所知,贺柠并没有爱人。”

  徐闵也不慌张,他好奇将贺长欢从头看到脚,这个人虽然长相帅气成熟,但明眼人一看就知他年岁不大。

  果然,贺长欢一听这话神情扭曲了一下,然后就说道:“我什么立场不容你来质疑,以后再见到你,就不是这么好声好气和你说话了。”

  说完他扛着贺柠转身将门带上,但从门外却伸出一只手抵挡住要关上的房门。

  徐闵眼镜片微微反光,他状似恍然大悟,“哦!我知道了,你是阿柠的儿子吧?”

  在聚会上,他依稀听见有人说贺柠有一个读高中的儿子,但他觉得太过荒谬,所以也就当做流言没在意。

  却没想到,这一切都是真的。

  原来贺柠真的有一个儿子,而且还对他有着不可告人的心思。

  听到此话贺长欢脸算是彻底黑了下来,他恶狠狠冲门外说道:“鬼才是他的儿子!”

  说完就砰的一声将门关上。

  要不是徐闵躲闪的够快,他的右手可能就要被压断在门内了。

  真是个狠毒的男孩。

  他笑着摇了摇头,记住了贺柠的家庭地址,于是才缓缓走下楼去。

  门内,贺柠被贺长欢放在了沙发上。

  他杂乱的头发散乱的披散在沙发上,一张清秀而又明艳的脸上染着几分晕红,像是开了坛的美酒,让人心神旷怡。

  贺长欢走到沙发跟前蹲下,手指慢慢抚摸着贺柠好看的容颜,低声问道:“他有没有碰过你这里?”

  手指微微抵在贺柠的唇瓣上,那里殷红湿润,像是甜美的果冻让人喉间发紧。

  贺柠熟睡间嘴角却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他有些不舒服嘟囔着,然后就将贺长欢的指尖含在了嘴里。

  唇红齿白,连口腔都是软嫩顺滑,贺长欢食指轻轻一动,贺柠便发出了一声呻吟。

  “真是骚货。”贺长欢冷笑一声,心里不满的情绪逐渐增大。

  自己在客厅等了贺柠这么久,结果这人竟然和老同学一起风花雪月了这么长时间,还带回一个意图不轨的男人,真是太让人生气了。

  贺长欢不仅生气,他还嫉妒,因为那个男人以后可以正大光明站在贺柠的身边,而自己却只能一辈子以儿子的身份相处。

  凭什么?

  他和贺柠本来就没有血缘关系,凭什么要永远陪他上演一副父慈子孝的可笑场面?

  贺柠的身上散发着一股酒香,连带着贺长欢也跟着醉了起来。

  他双手环抱住贺柠,在那人身上深深吸了一口气,满鼻的酒香混杂着沐浴露的气息钻进了贺长欢的脑中,让他额头青筋暴起。

  他一个用力将贺柠抱进了卧室。

  既然不听话的大人没有遵守诺言,那么他也应该受到一些惩罚才是。

照顾、亲吻、揉奶

  客厅的光芒顺着门缝投进了卧室,卧室里光线昏暗,但又因着客厅的微光而勉强看得出人的模样。

  贺长欢虽然嘴里不客气,但将贺柠放在床上的姿势和动作却极尽温柔。

  贺柠躺在熟悉的味道里,舒服的翻了个身,继续睡着。空调吹出的冷气,丝丝凉凉笼罩着贺柠,他呼吸沉稳,偶尔说出一两句咿语扰乱着贺长欢的神经。

  贺柠毫无防备的模样让贺长欢无奈地低下头颅,他失笑地说了句真是拿你没办法。

  然后尽职尽责为贺柠找出睡衣要给他换上,虽然是说要教训一下贺柠,但临到跟前却又下不去手。

  他到底心疼贺柠,打算给他换了睡衣就去厨房煮一点醒酒的蜂蜜水。

  贺柠皮肤细嫩,握在掌心像温润的羊脂玉,手感好极了。贺长欢阴沉着眸子,爱不释手,他宽大的手掌抚摸着贺柠的每一寸肌肤,将贺柠敏感的地方都摸得红润发烧,才勉强止住了内心的躁动。

  “你不听话,但是我原谅你。下次别再这样了。”

  贺长欢凑到贺柠耳边低声说着,难受发红的眼睛盯着贺柠红润光泽的唇瓣,蠢蠢欲动着,最终却还是在贺柠的侧脸轻轻烙下一吻。

  欲望是因为爱意,克制也是因为爱意。比起自己的欲望,贺柠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

  贺长欢将贺柠换下的衣物丢进了洗衣篓里,然后进了厨房拿出蜂蜜给贺柠做着蜂蜜水。

  那人是谁?

  贺长欢脑子里浮现出刚才站在门外扶着贺柠的人,眼里翻滚着冷意。

  是对贺柠贼心不死的……老同学吗?

  这次被他记住了家门,看来下次他还会到这里来骚扰贺柠。

  贺长欢思虑至此,微眯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几分钟后,房里的贺柠因为空调的低温而自己找上被子盖住。

  贺长欢将台灯按亮,微弱的光芒打在贺柠的脸上,他不舒服呢喃了什么。

  “贺柠,起来喝点蜂蜜水。”

  贺长欢将杯子放在床头柜,一手托起贺柠的腰,顺势坐在床上,给贺柠当起人形靠枕。

  贺柠很瘦弱,他很好就将贺柠环在了怀里,贺长欢耐着性子将杯口递到贺柠的嘴边低声哄道:“喝点,待会头会疼的。”

  贺柠半梦半醒听见贺长欢的声音,悠悠转醒,迷离的眼眸看了很久才看清贺长欢的模样。

  然后唇角就被顶的回过神,他顺势乖巧喝下蜂蜜水。

  小口吞咽的模样像一只温顺乖巧的猫咪,随时都想让人撸上一把。

  贺长欢趁着贺柠清醒过来,问道:“刚刚送你回来的那个人是谁?”

  贺柠皱着眉似乎在思索贺长欢的话,他扭扭捏捏想要脱离贺长欢的怀抱,似乎在躲着他。

  贺长欢动作一僵,脸色一下子就阴沉下来。

  是了,自从自己不可告人的心思暴露以后,贺柠就有意无意躲着自己。

  或许今天的晚归也是特意为之,或许今天那个男人也是贺柠特意安排的。为什么?想要他认清自己的身份吗?

  贺柠是想告诉他,他们没有可能吗?

  寂静的长夜只听得到一声贺长欢的冷笑声,他不可置疑地将贺柠重新拉回了自己的怀抱,“现在才想躲?贺柠,我告诉你晚了。”

  贺柠手里的杯子被贺长欢啪的一声打碎在地上,巨大的声响让贺柠的酒气一下子清醒不少。

  紧接着脑袋一紧,嘴角就被贺长欢恶狠狠地吻住。

  他像一条野狼一样无情占有着贺柠,手指用力捏住贺柠的下巴,贺柠吃痛一松,嘴便张开任人为所欲为。

  贺长欢的舌头像一条滑润的鱼扫荡者贺柠口腔里的每一寸,贺柠被吻得气息不稳,急喘着却又被贺长欢死死堵着,于是便如同吮吸一般吻住了他的舌尖。

  身体在巨大的刺激下微微发抖,贺柠推搡着贺长欢的胸膛,但下一秒就被胸膛的灼热给吓得退了回去。

  贺长欢的心脏跳的好快,连带着半边胸膛也炽热起来,那里装着对贺柠所有的占有欲、爱意……

  贺柠的味道好极了,伴随着蜂蜜的香甜一并吞进了贺长欢的嘴里,他一发不可收拾,像是憋久了的僧人,一朝破解便凶狠如猛兽。

  “呜……放开…….混蛋……”贺柠手上也没力气,只能靠着移动脑袋来抵抗贺长欢的亲吻。

  他身下隐隐做痒,一股暖意涌下小腹,贺柠难堪地闭上了眼。

  躲过了贺长欢窒息般的亲吻,却没躲过伸在他衣服里作威作福的双手。

  贺柠虽然瘦弱,但身形却不干瘪,抱在手里柔软又有弹性,好摸的很。

  贺长欢宽大的手在贺柠的肚子上摸索片刻,随后转到了腰间、胸口。

  指尖因为长期写字,有着淡淡的薄茧,只滑过贺柠的胸口就让他泛起一股痒意。

  好痒……

  贺柠剧烈抖动着身子,按住了随意乱动的手掌,语气不稳又难掩怒意,“够了!你给我滚出去,贺长欢!”

  但贺长欢却似未听见一般,只动了动食指就摸到了贺柠右边的乳头,那里因为剧烈的刺激已经挺立起来,颤颤巍巍在贺长欢手下打着招呼。

  贺柠被这一下弄的腰间发软,无力躺在了贺长欢的怀里,呼吸声也越来越重。

  贺长欢知道,他发情了。

  于是露出了色气的微笑,伸出舌头在贺柠的耳廓舔弄起来,手里也捏着那一颗乳头打着圈左右碾压,偶尔捏住向上微扯,让乳头变得肿胀硕大。

  贺柠发出一阵又一阵好听的呻吟。

  “嗯……别碰那里,混蛋,离我远一点。”

  贺柠的胸部敏感极了,一碰就软的没力气,连说话都成了一种奢望。

  贺长欢将贺柠抱着转了个方向,将他两腿分开坐在了自己的右腿上,一股黏腻的水渍打湿了贺长欢的右腿,他愣了愣,向下看去。

  贺柠被他刺激的下体流水,已经打湿了睡裤,现在这淫水顺着裤子打湿了贺长欢的裤子,空气里也散发着一股石楠花的味道。

  他低声笑了笑,将贺柠狠狠拉进自己怀里。

  贺柠因为裤子的摩擦引起下体一阵麻意,他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叫出声来。

  “啊啊啊……放开我……求求你。”

  “长欢,别这样,嗯……哈……”

  白皙的手掌紧握着贺长欢的衣服,贺柠害怕极了这种反应,只能随着本能躲在贺长欢的怀里。

  但他却忘记了,这种恐怖的情绪到底是谁带给他的。他企图在罪魁祸首手里得到解救,那简直无疑将自己主动献于恶魔。

  果然贺长欢低声笑出了声,双手更加肆无忌惮在贺柠胸口处徘徊,嘴里还不断刺激着贺柠:“贺柠,你的胸口好软,像熟透了的香桃一样。你说,我要是咬上一口,他是不是要喷出奶水来?”

  “够了!够了,贺长欢,你放过我!”贺柠喘着粗气低声哀求着,他委屈地落下了眼泪,似乎因为贺长欢的冒犯很是伤心。

  贺长欢在贺柠的脸上舔着泪珠,将那泪珠一点点舔进嘴里,咸咸的,连带着他的心也咸咸的。

  为什么他不可以呢?贺柠就这么不喜欢他吗?

  明明身体已经渴望到起了反应,明明嘴里不断呻吟示意着他的舒服,却仍然拒绝着他,抗拒着他。

  那么谁可以这么碰你呢?

  那个戴着眼镜的男人吗?

  贺长欢心里嫉妒得要发疯,他粗喘着,手里却停下了动作。

  离开了贺柠的胸膛的手也带走了一点炙热的余温,他打了一个冷噤。贺柠的睡衣已经被解开得半挂在手腕,敞开的胸口泛着粉嫩一副任君采劼的模样。

  贺长欢眼睛冷静下来,最后泛起一丝冰凉,他面无表情注视着仍然在落泪的贺柠,却没有温柔地替他擦拭。

  “那个人到底是谁?”

  贺柠深吸了好几次才缓过身体的一阵阵空虚,他昏沉的脑子思索着贺长欢的话,下一秒就明白过来他到底在说谁。

  可贺柠实在太生气了,辛辛苦苦养了十几年的小孩,现在却对他怀有这样的心思。

  他几乎一瞬间便怒不可遏起来,“你管他是谁?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此话一出,房内的温度瞬间冰冷下来。

  贺长欢的模样很可怕,像森林里生气的野狼,死死盯着贺柠,似乎下一秒就要将他扑倒在地吞吃入腹。

过往、洗澡

  在贺柠的记忆里,贺长欢一直都是那个软软糯糯的糯米团子,当初余欢交到他手里的时候,他就是这么小小的一个,奶声奶气在余欢的教导下喊着他爸爸。

  贺柠和余欢是从小的青梅竹马,按照常理,他们本来应该结成夫妻才是。

  可贺柠身体却异于常人,他是个双性人,虽然一直以男子身份自居,但这却改变不了他隐藏的秘密。

  而余欢作为他从小的玩伴,自然是知道这些事情的,两人也成为了极为亲密的好友。

  后来高中分校,余欢跟着父母去了大城市,而贺柠就跟着爷爷奶奶住在小城镇里。可没几个月爷爷奶奶便相继去世,余欢为了安慰他竟然也从城市里回来陪了他好些天。

  也就是在这些日子里,她认识了一个渣男,但当时贺柠因为太过伤心,没有察觉到余欢的一些异常,等到发现时她已经和那个渣男一起离开了。

  贺柠因为没有了老人的抚养照顾,于是只能一边打工,一边上学。

  再见余欢时,已经是三年以后了。那时她梳着利落的头发,穿着一身华贵的服饰却跪在了贺柠的面前,让他帮忙抚养自己的儿子,也就是贺长欢。

  她哭的声泪俱下,说自己曾经是为了贺柠才回来的,结果遇到渣男骗钱骗色,还给他生了一个儿子,让贺柠无论如何都必须帮自己这个忙。

  后来贺柠才知道,她给别人做了小三,如今快要上位。但贺长欢的事情却绝对不能暴露在情夫的面前,所以才不得不狠心抛下自己的儿子。

  余欢说只是暂时寄养在贺柠的家里,等自己地位稳固以后就把贺长欢接到家里。那时他年少无知、信以为真,就这么握着贺长欢的小手站在门内看着女人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里。

  但贺柠一等,便等了十六年。

  当初自己呕心沥血养大的孩子,现在这样对待他,这让贺柠如何不伤心难过?

  贺柠性子沉闷,连哭都没有声音,只默默喘着气留着泪水。

  贺长欢冷静了一阵才稳定住了自己的情绪。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双手拂去贺柠的泪水,接着手臂用力,就将贺柠抱了起来。

  贺柠在他怀里惊呼一声,“你做什么!”

  “带你去洗澡,别哭了贺柠,我不会再那么对你了。”

  贺柠挣扎无果,又听见贺长欢的话生起气来,“贺柠是你能叫的?你该叫我父亲。”

  贺长欢微微一笑,没有把贺柠的话当真。都不是一个血缘的,叫什么父亲?

  贺长欢右手手臂粗壮有力,只微微托起贺柠的屁股就将他搂在了怀里。他像抱小孩一样将贺柠托起来,指缝里塞满了他丰满的屁股肉,贺长欢还趁机捏了捏,结果捏到了满手的淫水。

  他装作嫌弃砸吧嘴,“贺柠你怎么这么爱出水呢?”

  “闭嘴!小兔崽子!”贺柠恨得牙痒痒,一通挣扎无果后就低头一口咬到了贺长欢的臂膀上。

  贺长欢的肌肉硬邦邦,他本想用嘴教训一下贺长欢,没想到咬到最后反而是自己腮帮子疼。

  这小破孩到底吃什么长大的?

  这么硬!

  贺长欢仿佛猜到了贺柠的想法,歪嘴一笑,“还有更硬的,要吗?”

  没等贺柠再说话,贺长欢就把浴室的门合上了。

  浴缸接满了热水,在炎热中烟雾缭绕,朦胧了贺柠的视线,也模糊了贺长欢的不怀好意。

  “你出去!”

  贺柠酒已经醒了大半,刚才和贺长欢那么一闹更是出了不少汗,而且他的下体此时粘腻发痒,这可千万不能被贺长欢看见。

  可哪知贺长欢竟自顾自脱起衣服来,眼睛炙热像要将贺柠给融化掉一般。

  “我也出汗了,不应该洗洗吗?”

  “那我先洗,你在外面等着,等我洗完你再来!”

  贺柠伸手推搡着贺长欢,却被他一手拽住,然后将那两只小手放在唇边细细亲吻起来,“我帮你。”

  贺柠忍无可忍,用力抽出自己的双手,却因为力气不够大反而跌倒在贺长欢的怀里。

  他惊呼一声,双手抵在了贺长欢的胸口,那里肌肉瞬间紧绷,硬的像块石头。

  贺长欢心跳的厉害,他在激动。

  贺柠暗自叫着不好,刚想起身,就被贺长欢伸出的手臂牢牢圈在怀里。

  温热的躯体几乎要将贺柠烫化,手掌下的心脏强有力地跳动,因为贴的很近,所以贺柠还清晰感觉到抵在小腹上的那东西有多么激动。

  “混账,混账!”贺柠嘴里谩骂着,但丝毫不影响贺长欢的动作。

  他手脚灵活,几乎瞬间就把贺柠的衣物脱了个精光。

  细白的皮肤,富有弹性的胸脯和上面殷红的两点几乎瞬间吸引了贺长欢的注意力。紧接着便是两条笔直圆润的大腿,白皙又细腻,应该出现在自己手里细细把玩才是。

  就剩下最后一层内裤了,那里原本是白色,却因为贺柠下体泛水变成了透明的亮白色,看起来只需贺长欢稍微用力就可以挤出水来。

  他喉间发紧,下体坚挺得难受,在狭窄的裤子里憋屈到不行。

  “你出去!出去!我们不能这样,贺长欢,这样是不对的。”

  贺柠慌张起来,他死死捂住最后一层遮羞布,这里有他的秘密,不能被贺长欢发现的秘密。

  所以他现在情绪有些失控,一双明眉皓目几乎又要掉下眼泪来。

  贺柠不想哭,他知道这是懦弱的表现。可他没办法,小时候被爷爷奶奶宠溺着长大,虽然中途经历了一些挫折,可到底顺风顺水活到了现在,贺长欢突然间的转变让他措不及防,一种脱离掌控的危机感和恐慌总是扑面而来。

  他的声音染上几分哭腔意味,鼻子堵住呼吸不畅,“你给我出去!我不需要你!”

  这句话几乎刺激到了贺长欢的神经,他太阳穴隐隐作痛,后槽牙死死咬在一起。

  不需要我?

  凭什么你说不要就不要!

  但他知道贺柠现在只是气着了说的气话而已,所以只是冷哼了一声,便听话的走出了浴室的门。

  浴室里的贺柠终于松了口气,他泄气一般顺着浴缸坐在了地上,但内裤的粘腻又让他不舒服起来。

  在确保贺长欢真的不会守在浴室门口以后,贺柠反锁了浴室的门,这才放下心来脱下内裤,将自己沉浸在温水里。

  贺柠的下体跟他主人一样乖巧可爱,阴户的体毛很少,几乎看不见,穴口的两瓣阴唇微微张开,似乎因为刚才的欲求不满而反抗着,总想汲取点什么。

  前面的阴茎也细细小小的,透着可爱粉嫩的味道。

  贺柠躺在水里,思索片刻实在忍不了下体的瘙痒,于是犹豫伸出手碰了碰那处。

  几乎瞬间,贺柠又将手缩了回来。

  他面色有些发白,想起了一些不太好的回忆。

  其实就算是贺柠自己也很少会碰下体,只在洗澡的时候会触碰一二,除此之外便再没有去碰过它。

  虽然双性人的欲望比一般人强烈,但他一个人的时候也总能靠着意志力强忍过去,如今这里因为贺长欢的触碰而痒到不能自已,仿佛那里有一万只蚂蚁在爬一般。

  不仅下体痒,连带着贺柠的心也跟着痒痒的。

  他在心里做着建设,他已经是三十多的人了,有欲望是很正常的事情,才不是因为贺长欢的触碰导致的。

  这样的解释让贺柠逐渐接受起来,于是手臂又再次滑进了水里,身子微微弯起,摸到了阴户的地方。

  那里滑腻黏糊,贺柠抽出两指顺着花心的样子微微擦拭着,连带着一股酥麻席卷而来,贺柠心跳加速,呼吸声沉重,几乎要忍受不了这种快感。

  可是随着手指在外面的徘徊,他的穴口却微微发痒,简单的触碰已经不能满足他了,穴口内部像是在渴望着什么,可贺柠几次在穴口处流连,却怎么也不敢将手指伸进去。

  算了算了……

  贺柠打着退堂鼓,草草洗净身子,强忍着内心的焦躁和触动,裹上了浴室的浴巾。

  因为贺长欢没有给他拿贴身的衣物,所以此时的贺柠不得不光着屁股出来,他握紧了浴巾,心里有些忐忑,怕秘密被发现后,贺长欢会出现厌恶嫌弃的表情。

自渎、引诱、做梦

  走到卧室门口,贺柠就听见里面沉重的呼吸声。

  贺长欢正坐在床边,闻着贺柠的味道,两眼发光撸动着身下那烫得发热的巨大物体。他嘴里偶尔叫着贺柠的名字,像是情人的呢喃,让人耳尖发热。

  透过门缝,贺长欢看见了只裹着浴巾的男人,见他发现自己的亵渎也不慌张,手里那物体竟还跳动着变大了几分,似乎在和贺柠打招呼,直直对着他。

  贺柠推动房门的手一顿,他没想到会见到这一幕,而且他无意间看见了贺长欢的那物,粗壮不已,如果是插在小穴里,怕是要坏掉吧。

  他这么想着,脚步后退到客厅,没走两步下体就泛起一阵凉意。贺柠低头看去,只见浴巾遮挡住的大腿位置已经流出了透明的淫液,正拉着丝顺着大腿滑到地上。

  贺柠捂嘴惊呼,他这是怎么了?

  难道真的和贺长欢说的一样,自己原来这么爱出水吗?

  贺柠急忙赶往浴室,用纸巾将大腿和私处轻轻擦拭干净,才缓下心来思考现在的状况。

  贺长欢是在他十八岁生日那天向他坦白这一切的。

  当时贺柠又急又气,不知道这个兔崽子到底是什么时候看上自己的,但转念一想,贺长欢的异样是从高一的时候就显现了,那是他执意要住在学校,就算学校离家只有十分钟的步行距离,他也不听劝地要住宿。

  他原本以为是贺长欢长大了,有了自己的隐私,所以不想和大人住,结果却是因为对他抱有这样的心思吗?

  贺柠皱眉,看着镜子里红润的唇瓣和被刺激得现在还泛着春意的眼睛,痛苦地闭上了眼。

  这些年他一门心思都在工作上,为了给贺长欢提供更好的条件,他一个男朋友都没有交往,所以现在面对贺长欢热烈的追求他也无从适应,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这一切变成原来的样子。

  他从小就心疼贺长欢又没爹又没妈,于是总是尽心尽力地将一切好东西都放在他面前,生怕他受到任何的委屈,这样一个被自己捧在手心的孩子,他到时候真的舍得打骂吗?

  真的舍得和他断绝关系,再也不来往吗?

  只要一这样想,贺柠心里就止不住地泛着酸水,像是整颗心都跟着针扎一般疼痛。

  他希望贺长欢能和正常人一样结婚生子,有一个体贴的媳妇和可爱的儿子,一家人幸幸福福度过这一生。而不是像现在,对一个老男人感兴趣,一门心思都放在他的身上。

  贺长欢如今才十八,他现在心智还未完全成熟,或许分不清亲情和爱情之间的关系,把对他的占有欲当作了是爱情,这是不对的,贺柠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等过两天,他就去医院咨询一下心理医生,看看这种情况应该如何处理。

  贺柠想的太美好,却不知贺长欢的蓄谋已久早已改变不了,发现的太晚,毒已经深入骨髓,难以拔除。

  贺柠在客厅坐了半个小时,里面的动静才勉强安静下来。他小脸一红,没想到贺长欢竟然这么持久。

  “贺柠。”贺长欢泛着热气,整个人在激动的余温下荷尔蒙爆棚,散发着一股诱人的气息。

  他喉间发涩,连叫着贺柠的名字都嘶哑梗塞,如狼似虎的眼神死死盯着坐在椅子上的贺柠。

  贺柠一惊,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粉色的脚趾都不自觉扣紧抓地。

  他意味不明嗯了一声,接着和贺长欢擦肩而过,想要进屋,却被贺长欢伸出的手掌握住。

  那手掌像烙铁,贴在贺柠温凉的手臂上,激起他一层鸡皮疙瘩。

  贺长欢抢先说道:“先别进去,里面味道大。”

  味道大?

  什么味道自然不用贺长欢解释,贺柠瞪大了眼睛,脸上浮现一片晕红,连耳垂都羞的泛红,像两颗熟透的果子。

  “我先给你拿衣服,等我洗好澡再去打扫你的卧室,别进去。”

  贺长欢阻止贺柠进那间卧室,他怕贺柠进去闻到那些味道别吓到,毕竟他的贺柠在这些事上总是纯情又害羞。

  贺柠勉强稳定下来,后退两步捏紧了浴巾向后退去。幸好现在是夏天,要是冬天被这么一通折腾,他觉得要发烧感冒了。

  贺长欢进去给他拿了一套干净的睡衣,贺柠接过,几乎落荒而逃进了浴室换下浴巾。

  真可爱。

  贺长欢在身后将贺柠从头打量到脚,视线隐隐在他腰窝和臀部之间徘徊,难忍地咽了咽口水,喉结上下滚动,喉间更加饥渴难耐,想要灌下一大杯水解渴。

  眼神暗沉,里面幽光跳动让人沉沦。一颗汗珠顺着额角淌过他健壮的胸肌,略过他精壮的腹肌,向幽深处流去。

  他只穿着一条深色裤衩在门外等待着贺柠,其实只要他一伸手那脆弱的浴室门就会被他打开,哪怕贺柠上了锁也依旧没用。

  门保护不了他,锁也保护不了他,只有贺长欢那颗忍耐爱惜的心才能保护他。

  贺柠一时不能接受自己,他能理解,他会等待,像温水煮青蛙一样无声吞噬掉贺柠,等他反应过来时已经晚了。

  可等待是有时间限制的,贺长欢可以给他时间,但绝对不会太久,也许一个星期,一个月他就要忍不住了。

  今天那个戴眼镜的男人出现,已经给贺长欢敲了个警钟,告诉他外面有人在觊觎自己的宝物,在挑衅他的地位。

  而他需要做的就是将那些人全部赶走,并在贺柠身上打下自己的烙印,宣告世人这个宝物独属于他一人。

  贺柠提心吊胆过了一个晚上,但好在贺长欢把卧室收拾干净以后就再也没有进来过,这让贺柠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

  闹钟的时针已经指到半夜两点去了,贺柠实在太困,于是闭上眼迷迷糊糊又睡着过去。

  等第二天醒过来时已经接近中午了,贺柠起身觉得浑身都不自在,昨天夜里不知是不是因为身体的欲求不满,所以做了一些不可描述的梦。

  他梦见自己被贺长欢按在桌子上猛干,干的他双脚发麻,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知道像一只发春的猫一样放肆尖叫呻吟。

  更可怕的是贺长欢还凑到他耳朵边小声说着贺柠你的水真多,快要把我给融化了。羞的贺柠现在醒了也无颜见人。

  他双手捂住脸,愁眉苦脸哀叹一声,为什么会做这么羞耻的梦啊!

  真是要老命了!

  然后就想起今天才星期天,贺长欢还要在家呆一天才回去上学,于是更加痛苦缩在被子里,不愿意见人。

  但敲门声很快就响起,门外贺长欢听见了贺柠的哀叹声,知道他已经醒了,于是走过来敲门。

  “贺柠起床,我做了你爱吃的糖醋排骨,出来吃饭。”

  糖醋排骨?

  贺柠从床上蹭起身,几乎就要下床穿好拖鞋出去了,但伸出的右脚却犹豫了。

  说实话,他有点怕贺长欢会像昨晚那样,他不知道该不该从房间里出去。

  门外的贺长欢耐着性子哄道:“快出来,你一上午都没吃东西了。今天的午餐不仅糖醋排骨,还有柠檬蒜香烤翅,虾仁滑蛋,很多很多,你确定不出来?”

  贺长欢每说一个菜肴名,贺柠内心就松动一分,到最后心里的防线基本都被美食打败了,他控制不住诱惑,缓缓打开门。

  一打开门,门口就落下一片阴影笼罩着贺柠,那人身材高大,站在他面前极尽压迫力。

  “舍得出来了?”贺长欢眯着眼笑道,“但是柠檬蒜香烤翅没有,想吃晚上给你做。”

  好啊!

  原来是骗自己出来的!

  贺柠气愤嘟着嘴,反手要把门关上。

  被贺长欢抵住,他无奈笑道:“家里没有鸡翅,待会去超市给你买回来,不骗你。出来吃饭吧,贺柠。”

  贺长欢伸出炽热的大手,轻松就把贺柠的手腕握进了掌心,他们彼此贴合,像是造物主天生制作的一对璧人,总是这么恰逢合适。

  贺柠被他拉着出了那间屋子,门外的太阳光透着落地窗照到客厅,照到被拉出来的贺柠身上,刺的他闭上眼睛,却又不得不承认这光太过于温暖了。暖的他掌心冒汗,热的他喉间发涩。

  贺长欢,如果他不是自己从小养大的孩子,那该多好。

  贺柠至少心里不会这么难过。

  他甚至隐隐觉得自己似乎一辈子都不能摆脱这种束缚了,似乎永远都要被贺长欢关在一个以爱命名的囚笼里。

医院、遇见变态、被表白骚扰

  “医生,我有个朋友。”

  贺柠坐在椅子上,看着对面穿着白大褂的心理医生,思考片刻说道:“他的孩子……就是错把亲情当成爱情,然后总是会做出让我朋友很为难的一些事情,所以我现在就是帮我朋友来问一下,这种情况应该怎么去面对呢?”

  医生从病历单上抬头看了他一眼,有些忍俊不禁。经典我有个朋友系列,他都懂~

  他笑了笑,“您的孩子从小缺失过什么比较重要的亲情吗?”

  贺柠一愣,纠正医生“呃……不是我的孩子,我朋友……”

  他说完脸就红了,在医生忍笑的表情里声音越来越小。

  “好吧,是您朋友的孩子,那他从小有没有缺失过什么重要的感情?比如母爱,比如父爱?是不是你们工作太忙,总是会忽略孩子的身心发展呢?”

  贺柠点点头,“他没有母亲,但是他从小就在我身边,啊……我朋友身边长大,我朋友对他很好,应该不缺父爱才对。”

  医生点点头:“那就对了,您的孩子,阿不,您朋友的孩子应该是把对母爱的那份渴望寄托在你朋友身上了,然后对大人的占有欲变强,这是正常的。我们家长应该给予足够的耐心和细心去呵护孩子的健康成长,还有,性与爱并不是可耻的,但家长需要引导孩子树立正确的观念。”

  医生顿了顿,继续道:“直面他,告诉他你作为他的父亲会永远爱他,不会做出抛弃他的事情。让他内心的忐忑和不安减少,久而久之孩子就会明白过来亲情不是爱情。”

  “这样吗?”贺柠若有所思,“直面他?”

  这可有点可怕。

  医生点点头,“如果一味地躲避只会给孩子造成随时抛弃他的错觉,久而久之他会自卑,会抑郁,这不利于他的身心发展。”

  贺柠张了张嘴,许久未曾说话,点点头就离开了医院。

  自卑和抑郁?贺柠脑袋里浮现出贺长欢面无表情坐在角落里默默流泪的可怜样子,心里泛着丝丝疼痛,他捧着长大的孩子绝对不能变成这样,哪怕让他付出再大的代价,都不能让贺长欢变成那副模样。

  贺柠想通了,便觉得什么也不怕了。

  既然医生叫他直面,那他就教导贺长欢什么才是真正的亲情,什么又是爱情。

  然而,贺柠却忽略了,他自己也是个不懂爱情的大糊涂蛋,那里还能出师教导别人?

  “贺柠?”

  刚走出医院,他就被一人叫住。

  贺柠回头左右瞧了瞧,却没任何发现。但从他背后伸出一只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贺柠像只被吓到的兔子,一激灵向后跳去。

  徐闵抬了抬眼睛框,嘴角泛起笑意,“我在这里。抱歉,吓到你了。”

  “哦,徐闵,是你啊。”贺柠放下心来,甜甜笑道:“那天我喝醉了,还好你送我回家了,真是谢谢了。”

  徐闵泛着光的眼镜看不清神色,语气却很温柔,“没事,举手之劳,我刚刚看你从医院出来,是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没有,就是有点事情咨询一下医生,没什么大问题。”

  徐闵点点头,“我听以前的老同学说,你到现在都还没结婚呢,是吧?”

  贺柠疑惑眨了眨眼,思索了一秒点头:“是啊,不过我已经有儿子了。”

  “是那个高高大大的男生?那天送你回家,看见过他一次。”

  徐闵微笑,和贺柠并肩走着,拿起手里未开封的汽水凑到贺柠的手边,但却被贺柠拒绝了。

  “嗯,我儿子很高,有一米八几了,都不知道吃什么长大的,现在不仅高力气还大,跟头牛似的。”

  贺柠一说到贺长欢就兴奋起来,或许他自己都没察觉,自己说到贺长欢时眼睛亮亮的,好看极了。

  徐闵嘴角笑意一僵,但很快又恢复过来,“那你有时间吗?我们都多少年没见了,一起去餐厅吃个晚饭吧!”

  他推了推金框眼睛,语气温和无害。

  贺柠想到下午贺长欢说在家给他做柠檬蒜香烤翅,想也没想就回绝了,“不了,小孩在家里等着呢,下次吧!下次我请你,算是上次你送我回家的感谢了。”

  徐闵看着贺柠久久未曾说话,待到贺柠露出疑惑的神色才静静点头,然后状似不经意问道:“我们高中的老同学,好多都已经结婚生子了。贺柠你也老大不小了,有没有心仪的?我什么时候能喝到你的喜酒呢?”

  这句话多少有些涉及贺柠的隐私,其实他和班上的同学基本已经十几年没见过了,自从领养了贺长欢,他就没再去上过学,连高考都未曾参加。

  要不是为了暂时躲避贺长欢热烈渴望的注视,他也不会去参加前天的聚会,也不会被灌醉然后发生那一系列的事情。

  贺柠现在后悔死了,早知道就不喝酒了,即使被人劝酒也不喝。

  现在徐闵问他这种问题,说实话贺柠有些抗拒回答,他自己的生活还轮不到别人指手画脚。

  “不结婚,没打算。我一个人活了这么多年,都挺好的。”贺柠笑着回应,语气却有些敷衍。

  老同学这么多年没见了,徐闵无故对他这么热情,又是请客吃饭又是提及隐私,这让贺柠心生提防。

  徐闵笑得勉强,没想到温温柔柔的贺柠也有带刺的时候,扎的他心里不舒服。

  可那天把贺柠送回家的画面他一直记得,贺柠的唇看起来好软,身上也香香的,他只要一想到把贺柠压在身下狠狠欺负,就抑制不住兴奋起来。

  所以他很后悔那天没有把贺柠带到酒店,这样的人应该成为他的胯下之物,匍匐在他的脚下,翘着屁股供他享用。

  本来高中的时候他就看上了贺柠,但可惜的是他后面无缘无故离校了,导致他一直没有下手的机会,现在好不容易再遇到贺柠,他才不会轻易放弃。

  周末的街上人不多,大家都蹲在家里享受着难得的休闲时光。

  徐闵左右看了看,将贺柠拉到一颗大树下。

  “哎?怎么了?我家不在这边,我要回家了徐闵。”

  徐闵箍住贺柠的手腕,不让他离开,很快就被他勒了一道红痕,在手腕上衬着雪白的肌肤很起眼。

  “阿柠,虽然这么说有点冒昧。但是我可以做你的男朋友吗?”

  “什么?”贺柠惊讶地张大了嘴,一时间都忘记挣扎徐闵,他还以为自己是不是耳朵出了问题。

  “你不喜欢女人吧?贺柠,这些年你一个人肯定过的很辛苦,从高中开始我就一直喜欢你,心里只有你一个人。我想以后能守护你,照顾你,一辈子对你好。所以,你能答应我吗?”

  徐闵说的认真,眼里满是温情,温文尔雅的神情换作是任何一个怀春的少男都把握不住。

  可惜贺柠是一个三十四的老男人,早就不吃这一套甜言蜜语。

  他皱着眉不理解徐闵的行为,从前这么多年都不曾联系,如果是真的喜欢他又何愁找不到他的联系方式呢?

  “我……抱歉,我不能接受,我还要回家,请你放手。”

  徐闵沉下脸色,握着贺柠的手腕越来越紧,疼得他忍不住打颤呻吟。

  徐闵将贺柠的两只手牢牢钉在树上,粗糙的树皮将贺柠的手背划出细细伤痕,贺柠又急又气。

  “徐闵,你做什么?放开我!这里还是大街上,你要做什么!”

  贺柠惊呼,两只脚不停踢打着徐闵,却被他伸出的膝盖抵住动弹不得。

  徐闵摘下眼睛,露出那双欲望交加的眼睛,此时眼里没了温雅,眼镜也不过是他骗取猎物的伪装色。

  “贺柠,我技术很好的,保证让你欲仙欲死,忘不掉我。你说你苦苦单身那么多年是何必呢?为了……给你那个狼子野心的儿子守住贞洁吗?然后,好张开屁股给他肏吗?”

  贺柠僵住身子,他不可置信看向了徐闵。

  他为什么知道贺长欢的心思?

  他们不是只见过一面吗?这就看出来了?

  徐闵低声笑了笑,似乎在感叹怎么还有贺柠这么单纯的人,他可真是捡到宝了。

  “你的那个宝贝儿子,看你的眼神可不清白啊。你还不知道吧,他抱的心思可和我是一样的,要是有天被他抓住机会,他会把你肏的下不了床的。”

  徐闵伸出右手慢慢勾勒着贺柠的下巴,指尖的细嫩肌肤摸的他心里痒痒的,“宝贝儿,我会好好疼爱你的。”

  说着便抬起贺柠的下巴,埋下头颅,状做亲吻。

  贺柠皱着眉心,头往别处偏去,徐闵的吻便落在了脸上。

  他下巴一紧,被迫扳正过来,眼见那张让贺柠恶心的嘴就要伸过来,他心里恶狠狠地想着:只要你敢来,我丫的咬断你舌头!

暴揍变态、教训爸爸、想占有

  “你的脏手放开他。”

  徐闵头皮一紧,毫无防备被身后高大的男子抓住头发就往后面丢去。

  他一个大男人,竟然被这股力气扯的丢飞了好几米远。

  这时,徐闵才真切明白过来什么是贺柠说的力气大如牛。

  他狼狈捡起地上的眼睛,却发现眼镜已经碎掉了半边,戴上也只能勉强看清一只眼。

  贺柠被解救出来,一时没了力气,就要软倒在地上,却被那人结实的臂膀轻轻一捞,稳稳靠在了他的怀里。

  贺长欢埋头检查着贺柠身上有没有伤,在看到他被树皮划出的细小伤痕时怒不可遏。

  这是他自己都舍不得伤之分毫的宝贝,现在却被人这么粗鲁地对待。

  他将贺柠小心放在花坛上,让他乖乖坐在这里等着自己,才返回去朝戴上眼镜的徐闵走去。

  徐闵头皮一紧,被贺长欢抓在手里生生提了起来,发出呼痛的叫喊。

  徐闵平时为了钓妹约炮没少在意自己的形象,一头浓密的头发倒正好方便贺长欢提起来抓在手里。

  “我说过,叫你离他远点!”

  “说了有下次就砍断你的手!”

  “TM的,狗杂种不长眼睛是吧?什么人都是你能碰的!”

  贺长欢每说一句话就往徐闵脸上狠狠扇巴掌,偏偏徐闵的头发被死死拽在他手里,挣脱不开。

  贺长欢知道这种斯文败类平时最在意自己的容貌和形象,他把徐闵的脸打肿,把他的头发扯掉,这无疑痛击了他的弱点。

  很快徐闵就被贺长欢的掴掌打趴在地上再也动弹不得,从始至终他连求饶的机会也没有,绝对的武力压制下,徐闵像是一只小鸡仔,被虐的体无完肤。

  贺柠坐在那里没有阻止,他冷眼看着脸被打肿,嘴角出血的徐闵始终没有去拉愤怒的贺长欢。

  如果不是贺长欢及时赶到,他到底会面对什么,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徐闵被这么收拾只能说罪有应得。

  而且他相信贺长欢是个有分寸的孩子,不会真的把徐闵打出什么大问题。

  果然,在徐闵痛的在地上蜷缩的时候,贺长欢停下了单方面虐打的行为。

  “下次你再来啊!我就叫你尝试比这痛一百倍的滋味。”

  贺长欢喘着粗气,不屑踢了一脚徐闵。

  然后才转身向贺柠走去。

  眼睛里溺满了愤怒的神情,贺柠屁股一紧,总觉得现在贺长欢要开始收拾自己了。

  可是我是他的父亲好吧!

  他敢这么对自己?!

  然后下一秒,他就知道贺长欢不仅敢,还比他想的恶劣一百倍!

  他竟然单手把坐在花坛上的贺柠捞在了怀里,冲着他圆润的屁股狠狠来了一巴掌,清脆的响声响彻整个街道。

  贺柠愣在贺长欢的怀里,一路上脸羞红的没说话,惊讶的瞪着眼睛直直看着贺长欢。

  贺长欢什么话都没说,只表情阴翳地向家里走去,边走还边向上抖着贺柠,将他稳稳圈在自己怀里。

  占有欲及其强烈。

  一到家贺柠就疯了,他不仅觉得自己疯了,连贺长欢也疯了。

  他刚刚做了什么?

  他打了他的屁股,还单手抱着他走了一路!

  “啊啊啊啊!!!你做了什么?你还打老子屁股,我去你丫的!”

  贺柠气得在地上跺脚,拳头捏紧向贺长欢胸口砸去。

  然而放在贺长欢的眼里就像一只生气的小猫,举着不锋利的爪子轻轻挠着他的胸口。拳头软绵绵,根本不带力,还没自己胸肌硬。

  贺长欢伸手握住贺柠的手腕,只需单手就将他两只手腕握住动弹不得。

  贺柠向外抽去,却纹丝不动。

  眼见看不见喜怒的贺长欢凑近自己的脸越来越低,眼神侵略扫过他的脸,一寸又一寸。

  贺柠瞬间安静下来,他心跳的厉害,似乎在等待贺长欢的惩罚。

  然而贺长欢在离他唇角几厘米的距离停了下来,鼻尖轻触贺柠红得发烫的小脸,一双皓目闪过狡黠,嘴边勾着坏笑起身。

  贺柠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调戏了,他睁大了眼睛,低下头。他刚刚在做什么?

  他刚刚竟然还有期待?

  他在期待什么?该死的!

  那可是他的好大儿啊!

  贺长欢没有忘记贺柠的手受了伤。

  他去客厅拿了医药箱,拉着还在愣神的贺柠,“过来给你上药。”

  贺柠反应过来,抽出手,“不用了,伤的不重,都已经结疤了,不擦药过两天就好了。”

  贺长欢见他伤口确实大多都是擦伤,不算严重,也就没有勉强。

  他坐在沙发边上,看着比他低了一个头的贺柠问:“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那种时候他哪里有时间打电话?

  贺柠抿嘴不语,这种气氛怪怪的,有种丈夫捉奸的愧疚感。

  “贺柠。”

  见他不说话,贺长欢无奈低下头,向贺柠怀里倒去,脑袋紧紧贴合着贺柠的肩窝。

  双手抱住了贺柠的腰身,无奈的一声又一声叫着他的名字。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下次一定给你打电话好吧!”

  贺柠受不了贺长欢的撒娇,只要这小子一这样,自己心就软的一塌糊涂。

  真是被拿捏了。

  贺柠气愤地在贺长欢背上拍了一巴掌。

  但即使这样,贺长欢依旧没有松开贺柠。

  他转过头看着贺柠圆润的耳垂,心思一动就将它含在了嘴里。

  “嗯…哈…”

  贺柠措不及防呻吟出来,他瞳孔地震捂住自己的嘴,却被贺长欢往他怀里带去。

  贺长欢顺势将他抱起,两人换了个位置,他坐在沙发上,而贺柠被他圈在了怀里,双腿被迫分开跪在沙发上。

  门户大开,让贺柠警铃作响,他刚想撅起屁股起身就被贺长欢预判,那伸出大手托起贺柠的屁股然后稳稳往自己胯下送去。

  贺柠下一秒就坐在了炙热的物体上,那东西抵着的是贺柠的穴口,让他身体一软往贺长欢怀里倒去。

  随着屁股的下沉,他们挨得更近了,严丝合缝一般再无空隙。

  “混蛋,放开我啊!”

  贺柠气恼地要起身。

  “贺柠不喜欢我吗?”贺长欢委屈地将头靠在贺柠肩上,像一只即将被抛弃的小狗,表情可怜。

  如果不是他坚硬的下体抵着贺柠,那可信度可能会更高。

  贺柠觉得自己不该心软,但脑子里又闪过医生说的话,要面对,不能逃避,要给予贺长欢足够的爱意。

  贺柠纠结的皱了皱眉,然后在贺长欢惊讶的神色下主动环住他的肩膀。

  贺柠尽可能忽略掉屁股下那根东西,语气温和:“爸爸不是不喜欢你,爸爸永远喜欢你,你是我是宝贝的宝贝儿子呀!哈哈哈。”

  贺长欢脸色一僵,神色像吃了一坨屎一样臭。

  其实平时贺柠也很少以父亲的身份自居,他们平时的相处模式与其说是父子,倒不如更像兄弟、朋友。

  贺柠现在突然说出这些话,这很难让贺长欢不诧异。

  父亲是吧?

  呵!

  那就让你知道在他眼里父亲应该尽的义务到底是什么!

  他在贺柠的不断哄诱声里将他抱起来。

  贺柠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惊呼着要下去。

  但贺长欢哪里会如他所愿。

  他被摔在了软软的床上,弹起身体要跳下去,贺长欢压了下来,就将他逼在床间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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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什…唔…放开…哈…”

  贺柠被贺长欢吻住了嘴,吐不出完整的字。

  贺长欢眼神温柔,左手和他十指相扣放在贺柠的头上。

  他右手托起贺柠的下巴,轻轻抚摸了他的唇瓣,那里红润光泽,齿贝间隐隐可见内里的红,像花蕊一般微张着等人采撷。

  “他是不是亲到你的脸了?”

  谁?

  贺柠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徐闵。他眼神飘忽,就是不看贺长欢的脸色。

  贺长欢下一刻就亲吻在他的脸上,甚至还伸出舌头轻舔,像小狗一样,勾的贺柠心痒痒的。

  在这么下去,事情可能会到他接受不了的地步。贺柠叫喊着:“放开我!我可是你父亲!你这个孽子!”

  贺长欢充耳不闻,甚至更加肆无忌惮。

  埋头舔过贺柠的脸颊,接着就亲吻着额头、眼睛、鼻尖,最后才又堵住贺柠的唇瓣。

  他的舌头有力灵活,三两下就撬开贺柠的齿贝,在里面汲取甘甜。舌尖轻轻搜刮着贺柠的舌边,接着又略过齿贝、下颚等地方,将贺柠的整个口腔扫荡了遍。

  明明也是没有谈过恋爱的小伙子,为什么技术这么纯熟?

  贺柠被吻的呼吸不稳,一张脸缺氧憋的通红,口腔分泌了更多的涎水,他吞咽不下,只能顺着嘴角流出。

  “贺柠。”贺长欢呢喃着贺柠的名字,让身下那人身形一抖。

  贺长欢往下看去,只见贺柠的下体已经粘腻不堪,空气里弥漫着石楠花的味道,他在贺长欢怀里颤抖不已,很显然已经爽到射了出来。

  紧紧只是亲吻就已经这么爽了吗?

  贺长欢太阳穴跳动起来,吞咽着口水。兴奋想着要是自己再过分点呢?贺柠又会有怎样迷人的反应呢?

  贺柠已经瘫倒在床,再使不上一点力气说话,他现在觉得自己就像一只软脚虾任人为所欲为。

  同时又觉得太丢人了,被人随便一亲就激动的射精。

  可偏偏身上那人不肯放过自己,几乎瞬间又欺压而上。

  贺长欢灵活地解开贺柠的衬衫,露出他大片白嫩胸膛和软肉。

  低头在挺立的乳珠上狠狠一吸,另外一只手也不空着叼起右边的乳珠转着圈玩弄。

  “啊啊…不…啊哈…不行…嗯…”

  贺柠胸口柔软,一层层软肉抵着贺长欢的鼻尖,将他冰冷的鼻尖染上烫人的温度。他像舔糖果一样一点点玩弄着乳头,偶尔在乳晕上打着圈,舌尖略过乳孔狠狠搓着,然后便将乳肉一起含在嘴里吸着,像是要吸出贺柠的奶水一样。

  “啊啊啊…不要这样…好爽…唔…”贺柠爽的左右摇头,冷白的脸上染上一层好看的胭脂色,眼神水润迷离,被欲望支配的身体又颤颤巍巍挺立起来。

  贺长欢听着贺柠的呻吟喉间发紧,总想再做点什么弥补这种饥渴。

  他双手顺着胸口向下探去,停留在贺柠的裤子拉链上。

  贺柠在晕眩快感里屁股一凉,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裤子被人脱了。

  他夹住双腿,却再也抵挡不住贺长欢的动作。

  贺长欢已经捏着他的内裤向外脱去,内裤上布满了贺柠的精液和淫水,此时顺着穴口拉出一条晶莹的线。

  他的贺柠又发大水了。

  贺长欢将他的内裤褪到脚环,站起身来脱下了自己的白色T恤。

  “长欢…别…”贺柠意识到事情脱离了掌控,为数不多的清明让他拒绝着贺长欢。但软绵绵的语调在贺长欢耳里不像拒绝,倒像是口是心非的调情。

  他的贺柠在和他调情。

  贺长欢眸子都染上了猩红,看着床上一丝不挂的贺柠呼吸都不稳。

  “我的贺柠。”

  贺长欢捧着贺柠的脸,吻了上去。这次划过他的脖子、胸口,最后来到了小腹面前。

  那里贺柠的阴茎直直挺立冒着点点水渍,颜色粉嫩,形状小巧好看极了,两颗阴囊沉沉甸甸像熟透了的樱桃,引人犯罪。

  贺长欢受不住诱惑,张着嘴含住贺柠的阴茎,同时双手一边捏着贺柠的乳尖,一边玩弄着他的两个阴囊。

  “啊…好爽…长欢…要射了…啊哈…嗯…”贺柠呻吟着,已经顾不得礼义廉耻,只想溺死在贺长欢给的温柔里。

  “长欢…长欢…”

  他眼神迷离看着吞吐自己阴茎的贺长欢,眼里都是他自己不觉的爱意,贺柠心被填的满满当当,再也放不进其他东西。

  贺柠手指抓住贺长欢的头发,发丝冰冰凉凉,但却不足以缓解身体的燥热。

  贺长欢听见他唤自己的名字,动作更加卖力,舌尖打着圈划过阴柱,舌根抵在阴茎的小孔上,做着交合的动作上上下下。

  “哼…哈啊…走开…要射了…啊…长欢走开…”贺柠红着眼,一股酥麻席卷而来,他的脚趾扣在床单上,接着又绷直,贺柠就这么射在了贺长欢的嘴里。

  他两眼翻白,仿佛已经被玩坏了,双腿放松软软搭在床上,而下面的小穴正饥渴难耐蠕动着,吐出了大片的淫水。

  秘密即将被暴露在贺长欢眼里,但此时的贺柠已经顾不了了,他脑袋一片空白,像一个破布娃娃眼神迷离。细软的发丝侵湿了汗水,贴在贺柠的脸颊,贺柠激动的生理泪水顺着眼角流到了发丝里。

  贺长欢第一次被人射在嘴里,呛得他咳嗽了好几声,但很快就适应过来。他凑到贺柠耳边低语:“贺柠的水好甜,又骚又甜,长欢很喜欢。”

  说完就着吻在了贺柠张开的唇瓣,舌头涌进去舔肏着。贺柠欲仙欲死中尝到了自己精液的味道,当他意识到是什么味道时脸色瞬间红成猴屁股。

  贺长欢不再说骚话,怕把贺柠吓着,只温柔道:“贺柠,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说完便伸手向贺柠身后探去。然而他却摸到了让他意外的东西。

  贺长欢一愣。

  贺柠反应过来,在贺长欢怀里挣扎,他有些恐慌秘密被发现,“别别别,不要摸那里。不行的,不行的。”

  贺长欢睁大了眼睛,他站起身来看着在床上死死抱住自己的贺柠。

  贺柠已经恐慌到难以呼吸,贺长欢一定发现了,他一定发现了自己的秘密了。

  怎么办!

  怎么办?

  会被讨厌吗?

  会被厌恶吗?

  贺柠皱着眉,眼里噙满了泪水,他小声呜咽着,不敢抬头看贺长欢的反应。

  然而贺长欢只是惊讶了几秒,便好奇地上了床。他跪在贺柠的脚边,微微一用力就将紧闭的双腿掰开。

  “长欢!”

  贺柠直起身子抱住贺长欢,祈求者让他别看。

  “别看那里,长欢。求求你,不要。”贺柠身子抖动,小脸死死贴着贺长欢的胸膛,向溺水的失足者抱住救赎的浮木。

  贺长欢回拥过去,双手在贺柠背上游走,语气缓和:“别怕贺柠,我是长欢啊,你别怕。”

  他亲吻着贺柠的头顶,低声呢喃:“不管贺柠是怎样的,我都喜欢,长欢最喜欢贺柠了。别怕长欢好吗?嗯?”

  贺柠被游走在腰窝的双手激的一软,腿下不使力便坐在贺长欢的大腿上,那里泛滥成灾,将贺长欢的运动裤染上深色的痕迹。

  同时阴唇因为泄力坐在异物上,激动的又吐出一大片淫水。

  贺长欢这才知道为什么每次贺柠都会流这么多水,他还以为是贺柠天赋异禀,结果竟然是因为有一个阴口。

  他见贺柠不再抗拒,于是又将他放在床上。

  同时掰开贺柠的双腿搭在肩上,伸手摸着阴唇。

  粗糙的手指顺着阴唇的方向搜刮着,贺柠忍受着比刚才还激烈的快感,咬着下唇不叫出声。他觉得自己要是现在叫出了声,以后就有罪受了。

  贺柠阴唇都是粉嫩的,贺长欢好奇地凑近闻了闻味道,发现并不难以接受。温热的鼻息吐在穴口,那里被刺激地一阵收缩,仿佛在和贺长欢打招呼。

  贺长欢舔了舔嘴角,勾起清浅的笑意,“贺柠我喜欢你的全部。”

  说完就俯下身子含住了阴唇。

  “啊…不要…哈啊啊…要…嗯啊…”贺柠爽到流下涎水,大张着腿让贺长欢为所欲为。

  贺长欢被大量涌出的淫水呛住,他的贺柠真厉害。

  贺长欢舔了舔嘴角,接着就像舔冰淇淋一样蹂躏着阴唇,同时伸出一只手将阴唇掰开舔弄起里面的阴蒂。

  “长欢…啊啊啊啊…别舔了…要死了…受…啊哈…受不了了…嗯嗯…”

  “贺柠都流出来吧,长欢帮你舔干净。”贺长欢刺激着贺柠的神经,让他更加亢奋,“贺柠好厉害,要把长欢淹死了,好多淫水。”

  他修长的食指冲着收收合合的阴道而去,那里小心翼翼含着贺长欢的食指,邀请他再往里走一些。

  “长欢……”贺柠有些不适应动了动屁股,双腿害羞的夹紧。

  却把贺长欢的头埋进了阴唇上,连鼻尖都是淫水的味道。

  “啊哈……”贺柠没想到会变成这样,又感紧松开双腿。

  “贺柠要淹死我吗?”贺长欢调侃着贺柠,嘴里说着荤话:“小穴好软,吐了好多淫水,是在欢迎长欢吗?”

  “没有…没有…”

  “那就是长欢不够努力了。”贺长欢笑着回应道:“我会继续加油的,努力让贺柠的小穴喜欢上我。”

  贺长欢伸出两指进入了贺柠的阴道,这里洪水泛滥,轻易插进两根手指还是绰绰有余,只是贺柠第一次被异物填满。

  现在一股爽意从尾椎爬上了脊背,他用力收缩着阴道,像在拒绝又像在挽留。

  “啊哈…爽死了…不要再…嗯哈…继续…啊啊啊。”

  “长欢…好爽…”

  贺柠抓紧被单,白皙的手背变得通红。

  贺长欢眼里满是欲望和笑意,他的贺柠在享受自己的触碰,这个认知让他神经几乎要疯掉。

  两根手指抽插间发出叽咕叽咕的水声,很快小穴就不满足地收缩起来。

  于是贺长欢又加了一根手指,快速抽插交合,弄得贺柠两眼翻白。

  “乳头…啊哈…长欢…”

  贺柠胸口胀胀的,又胀又痒,尤其是两颗挺立的乳头,红润硕大,被贺长欢之前玩弄的足有花生豆一般大小。

  贺柠羞于说出口,他想让贺长欢帮自己含一含,但又太羞耻了,于是只呜咽着嗓音收缩着小穴,讨好贺长欢。

  贺长欢眼里闪过笑意,他一边抽插着小穴,一边俯下身子用鼻尖抵着贺柠的乳尖。

  恶劣在上面吹了一口气。

  贺柠受不住伸展着脖子向后扬去,他觉得自己快要被贺长欢玩死了。

  前面的阴茎已经不知道射了多少回,此时淅淅淋淋吐着些精液。

  “长欢…痒…”

  贺柠扭了扭身子,将胸口主动凑到贺长欢嘴里。

  贺长欢笑了笑,“小骚豆要长欢含吗?那长欢是含住左边的,还是含住右边的呢?”

  贺柠委屈地要哭出来,他哪里知道该含那边,但胸口痒的他要受不了了,于是想要丰衣足食,自己伸手捏着其中一颗乳珠。

  贺长欢被惊讶的愣在原地。

  他过了两秒才反应过来,大笑出声。

  贺柠远比他想的要诚实啊。真是可爱。

  贺长欢拂过那只捣乱的手,张嘴含住乳珠,另外一只手碾压着,搜刮着。

  “啊…长欢…嗯哈…要…啊啊啊啊……”

  “啊啊啊…要被肏死了…长欢…”

  “长欢…”

  贺柠在双重刺激下夹紧双腿,穴口喷出一大片淫水,他到高潮了。

  贺长欢太阳穴狠狠跳动,因为贺柠每次很爽就会叫他的名字,让他都有些受不住。

  明明他才是那个调戏肏弄的那个,现在却觉得掌握着他的是贺柠,他的每一次呻吟都让贺长欢激动兴奋。

  恨不得就此死在贺柠的身上。

半夜被煎、连续高c、含着大JB睡觉

  贺柠高潮之后只能瘫倒在床上,他的大腿上全是自己流出来的淫水和精液,胸口是贺长欢舔肏留下的水渍,整个人粘腻腻散发着熟透的气息。

  贺长欢右手轻轻抚上他的脸,碰的贺柠又是一哆嗦。

  他现在浑身都是敏感的地方,只要贺长欢勾勾手他就能在他手里欲仙欲死。

  贺长欢的大鸡巴已经快把裤子撑爆了,他心思一动,就将裤子脱了下来。

  一根又粗又壮有鸡蛋大小的阴茎直直对着贺柠的脸,贺长欢哑着嗓子,“帮我撸一撸,贺柠。用你的小手,握住它。”

  贺柠缓了许久才听见贺长欢在说什么,他抬眼一看就见那粗壮狰狞的鸡巴对着自己的脸。

  这么大?

  贺柠吓得腿软,他现在不敢不听贺长欢的话,怕到时候贺长欢生气失控会用这东西狠狠肏弄他,这要是真的进了他的花穴,恐怕会撑坏的吧!

  可怜的小手细嫩又光滑,一只手完全握不住贺长欢的大鸡巴,于是他只能双手齐下,跪在床上用手模拟着抽插的动作。

  但贺长欢的鸡巴坚硬如铁,在贺柠的卖力抽动下并没有半点射精的迹象,反而越来越大,让他两只手都快握不住了。

  “啊…它在跳…”

  贺柠吓到了,他感受到自己手里那根东西竟然还在动,青筋暴起,在他手里微微跳动。

  自己这个父亲可真混蛋。

  贺柠绝望的想,哪有他这样和儿子交合的父亲?

  他心里泛起一阵委屈,挂在脸上一副要哭不哭的表情。

  贺长欢还以为是叫他伺候自己的鸡巴让贺柠委屈了,于是赶忙将他抱在怀里哄着:“好了好了,不欺负你了。你别哭,我心疼。”

  嘴里说着心疼,但却又急切的吻上了贺柠的唇,伸着舌头在里面肆意晃动,发出滋滋的水声。

  他右手握着自己的鸡巴,左手抱着贺柠在他身上揉捏着,手中迅速抽动,嘴里还不停喊着贺柠的名字。

  贺柠听得脸色涨红,本来安抚住的花穴竟又泛起一些淫水,饥渴地收缩着,像是在渴望什么东西插进去,就连后面的屁眼都跟着酸麻起来。

  “贺柠,你又发水了……宝贝儿,你的水好多啊。”

  贺长欢喘着粗气,一点点吻在贺柠的脸上,偶尔勾起他的舌头,在空中做舞舔舐。

  他的大腿已经被贺柠的淫水打湿了,滑腻黏糊,又热又烫。

  贺长欢加快撸动的动作,额头染上几分汗水,嘴里不饶,“宝贝儿,你今天好棒。嘴又软又香,小穴也好吃,下次让我吃个够好不好?”

  贺柠受不了这种刺激,更何况贺长欢的大手还徘徊在他胸前,捏着他的奶头向外拔去,一会按压一会扭动,“啊啊啊…奶头好舒服…要受不了了…”

  他向后仰起脖颈,身子从贺长欢的大腿上坐起来,脚背绷直一副要高潮的样子。

  而后他力气一泄,重重向下坐去,但因为身子不稳,坐到了贺长欢腿间的大鸡巴上。

  龟头抵着贺柠的花穴门口,激动的跳动着。

  这下不仅贺柠惊讶,连贺长欢都诧异起来。

  花穴感受到异物,欢迎的洒下一股股淫水,瞬间浇湿了贺长欢的鸡巴。

  贺柠条件反射地一夹花穴,爽的贺长欢瞬间头皮发麻。

  “嗯…宝贝儿,你是故意的吗?”

  贺长欢两眼猩红,眸子里盛满了欲望。他本来没打算给贺柠开苞的,但他现在这么热情主动,这叫贺长欢怎么能忍耐。

  “啊…没有…嗯哈…不要插进来。”

  花穴门口的阴茎虎视眈眈,随着贺长欢的动作上下轻点着贺柠的阴口,让他极痒难耐,而花穴诚实反应着主人的欲望,一吸一合,恨不得将贺长欢的鸡巴吸到里面去。

  “宝贝儿的嘴这么软,不知道小骚逼是不是也这么软呢?”

  贺长欢反手伸进贺柠的花穴,里面潮热柔软,几乎不用什么力气就顺利插到了最里面。

  贺柠张着嘴,仰着头呻吟着,彻底沦为了欲望的奴隶。

  “宝贝儿真厉害,小骚逼水又多又软,要我的大鸡巴狠狠插进去吗?你告诉我,想不想要大鸡巴。”

  贺长欢埋头舔弄着贺柠的乳头,那里已经被他吸肿了,比平时大了一半,奶头泛着水光看起来淫荡极了。

  “啊啊啊…想要大鸡巴…小骚逼好痒…呜呜呜…嗯啊…”

  贺柠死死夹住他的大手,不想贺长欢离开,里面的软肉拼命挤压着,讨好肏弄他的手指。

  “想要那就躺在床上,自己把逼张开等着我来肏死你。”

  贺长欢停下手里的动作,快感戛然而止,更让得了欢的贺柠饥渴难耐。

  他委屈地要掉下泪,讨好的躺在贺长欢怀里亲着他的胸口撒娇。

  但刚刚对他温柔百依百顺的贺长欢此时像变了一个人,不为所动看着贺柠,没有任何反应。

  贺柠只好委屈巴巴地躺在床上,犹犹豫豫地冲着贺长欢大张双腿,将自己的骚逼和阴茎直直冲着贺长欢的粗壮狰狞的大鸡巴。

  花穴因为刺激紧张的在贺长欢面前吐纳着,贺长欢将他两条腿折在胸前命令他自己抱着。

  “宝贝儿,你的花穴好漂亮,又湿又潮。”贺长欢来到了贺柠的双腿间,腰身抵着花穴,在阴唇和阴蒂只见来回晃动。

  “啊啊…要…想要大鸡巴,长欢…”贺柠扭动着屁股,用花穴抵着贺长欢的龟头,想要让他操进来,但腰间不得力,屁股总是半路落回床上。

  贺长欢在他腰间垫了个枕头,贺柠瞬间就舒服了一些。

  “好……都给宝贝儿,大鸡巴永远都是小骚逼的。”贺长欢终于不再逗弄他,顺着淫水艰难破开贺柠的花穴,但只插了一个龟头就紧的贺长欢额头冒汗。

  贺柠的花穴又紧又热,即使先前已经扩张过了,但仍然很紧。贺长欢受不了这极致的诱惑,插进去立刻操起来,狠狠地顶弄着贺柠的花穴,大股的淫水噗嗤噗嗤作响,很快让他整根没入抽插起来。

  “哈啊…不要…太快了…嗯哈”粗壮的的鸡巴死死钉在贺柠的小穴里,每一次顶弄都到达了最深处,他双腿搅在贺长欢的公狗腰上,一下一下跟着他的顶弄前后移动着。

  当了三十四年处男的贺柠,今夜才知道被人肏的快感是这么让人痴迷,几乎所有的理智都被熊熊燃烧的欲望覆盖的再也看不清。

  “宝贝儿好棒,鸡巴要被宝贝的花穴烫化了,好多水好舒服。”贺长欢低下身子舔弄着贺柠的乳尖,将它叼进嘴里细细吮吸着。而他的鸡巴则被贺柠的小穴包裹着,又湿又软,里面像有无数张小嘴吸弄着贺长欢的阴茎,让他头皮发麻。

  “啊啊…好粗…喜欢…要融化了…”因为贺长欢的话,贺柠绕着的两腿更加用力,几乎要将贺长欢的卵蛋都吞噬进去,两人大汗淋漓,都粗喘着彼此用力。

  贺长欢听见贺柠的浪叫,胯下的大鸡巴抽插的更用力,啪啪的交肏拍打声在卧室内响起,贺长欢的鸡巴干到了贺柠的花心,让他身体抽搐抖动。

  “啊啊啊…不要…花穴要坏掉了…”贺柠潮红的小脸上挂着泪珠,一双迷离溃散的双眼渴求地看着贺长欢,整个人显得有些可怜。

  “嗯哈…不会坏掉的…我的宝贝儿好猛,夹的哥哥爽死了。”贺长欢稳住贺柠的舌头,双手在他的胸前用力捏着,乳头在粗粝的掌心来回摩擦,他被贺长欢玩弄的喷出一大波淫水。

  但大鸡巴严丝合缝堵住花穴,只在抽插时才能流出一点淫水,贺柠被堵的难受,肚子又胀又麻,像是要尿了一般。

  “嗯啊…不行了…花穴要化掉了…好胀…好快…”贺柠伸着脖子向后仰去,嘴里来不及吞咽的涎水顺着嘴角流到床单上,贺长欢低头在他嘴里舔弄,将那涎水都卷进自己嘴里。

  花穴的阴蒂在大鸡巴猛烈操动下变得红肿硕大,鸡巴操过花心撞开了着宫口,引来更加猛烈的肏干。

  “啊啊啊…操到子宫了,好爽…要死掉了…”贺柠被贺长欢抱起来,用观音坐莲的姿势肏弄着他,这个姿势能让大鸡巴完全插进小穴里,贺柠被肏的发疯,紧紧抱着贺长欢,抱住这个带给他欲望的男人。

  前面粗壮的鸡巴跳动着青筋碾压着花穴,隔着薄薄的肉膜摩擦着屁眼的肠道,就连屁股那里都爽到忍不住吐出肠液来。

  “啊嗯…小穴好爽…啊啊啊…要高潮了…”不断抽插的鸡巴让贺柠爽到浑身抽搐,花穴和屁眼也不断抖动着。

  小穴含着大鸡巴喷出一股股淫水,他被贺长欢肏的潮吹了,此时花穴痉挛着抖动,爽的贺长欢差点憋不住要射精出来。

  而贺柠的花穴不仅喷出大量的水,连前面的阴茎也在无人触碰的情况下喷射出稀疏的精液,贺柠仰着头双手扣在贺长欢的背上,划出一道道红痕。

  “呜嗯…宝贝儿,好紧,要爽翻了。”贺长欢稳了稳快感,在缓过一阵劲来又快速干着花穴,卵蛋拍打着贺柠的屁股,舌头舔着他的耳朵,让他获取更大的快感。

  “啊啊…不要了…太满了…”贺柠和他接吻着,身子随着贺长欢的肏干上下抖动,他流着泪,呜呜咽咽呻吟着。

  “不能不要,宝贝儿,很快就好了。”贺长欢加快速度抽动,一下一下都顶在花穴的子宫里,那里是最舒服的地方,又软又紧让他爽到灵魂都飞起来了。

  “宝贝儿,我要射进来,让你的子宫都装满我的精液,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贺长欢心脏发烫,一股灼热的情感吞噬着他,让他丧失了理智。

  “啊啊啊…要…要射进来填满肚子…”高潮之后的身子更加敏感,贺柠已经被插坏了,只知道撅着屁股迎合身上那人的肏弄。

  “宝贝儿,我要射了,全都给你。”贺长欢捏着贺柠的腰肢,使劲肏动抽插,在操干了数十下后,一个深挺将龟头插进了子宫,接着射出一股股滚烫的精液。

  “啊啊啊…好烫…啊哈…”贺柠尖叫呻吟着,被滚烫的精液又弄到高潮,持续不断喷出淫水,子宫也不断收缩挤压着贺长欢的龟头。

  “肚子…啊哈…好胀”贺柠抖着身子,脸埋在在贺长欢怀里。

  贺长欢的精液射了很久,一股又一股,像是要将前面十八年的份都一并给贺柠。

  肚子肉眼可见变得微微凸起,像是怀孕一般。

  贺长欢贪恋着小穴的温暖,即使射了精也不舍得离开,抱着贺柠躺在床上,拥着他仔细亲吻着。

  “肚子难受…好胀,长欢…”贺柠扭捏着想要贺长欢出去。

  但却被贺长欢拒绝了,“里面有精液,宝贝儿舍得吗?”

  贺柠低声呜咽着,忍住了身体的不适,而后一股疲倦席卷而来。

  他被玩弄的太久了,现在身心俱疲,很快就含着贺长欢的鸡巴熟睡了过去。

事后、羞愧躲避

  等第二天贺柠清醒过来的时候,床边的贺长欢已经去上学了。

  他把头埋在枕头里像鸵鸟一样不愿意面对。

  天呐。

  他到底都做了些什么?

  贺柠你到底在干什么啊!

  空旷的卧室只能听见贺柠扯着嗓子的哀嚎,他现在脑子一片混乱,甚至想要找个地方永远躲起来,再也不见人。

  好丢人,好丢人。

  哪有作父亲的在自己儿子身下骚叫求欢的?

  完了,一切都完蛋了!

  贺柠扯过被子盖在头上,上面还存留着贺长欢的气息,他脸红红地又将头伸出了被子,露出红润白嫩的小脸。

  烦死了,烦死了。

  贺柠脾气上来,用脚使劲蹬着被子泄气,一床被子很快就被他蹬在了地上。

  床单被昨晚贺柠的淫液打湿了个遍,贺长欢在帮他洗澡的时候也连带着换了床单,把一切都收拾的妥当。

  昨晚贺长欢肯定睡得很晚,今天又要去早起读书,也不知道会不会在课堂上打瞌睡。

  很快贺柠又摇头压下这个想法,该死的!

  该死的贺长欢!

  虽然说他昨晚没有忍受住诱惑,和贺长欢做了那么羞人的事情,但是要不是一开始贺长欢的引诱,他最后也不会变成那个样子好吧!

  贺柠觉得自己本就不大的脑容量,现在像饶了一坨毛线繁杂凌乱。

  他在手机上和公司的主管请了天假,说自己身体不舒服,暂时就不去公司上班了。

  还好主管一向比较关照贺柠,嘱咐他多休息以后便没有刨根问底。

  幸好贺长欢不在家,这让羞愧难当的贺柠勉强能稳住情绪。

  他从床上站起身,但下一秒腰间一软又软倒在床上。

  他的老腰现在酸软的没力气,而且身下的花穴也肿胀难受,内裤轻轻摩擦都传来一股难忍的骚痛感。

  贺柠缓过一阵难受劲,不敢多造次,只能轻轻蹲起身扶着腰肢向外走去。

  然而胸口的疼痛又迫使他不得不停下脚步。

  贺柠趁着自己一个人在家,肆无忌惮解开了睡衣的扣子,然后两个硕大肿胀布满红痕的胸肉便呈现在眼前。

  他吓得睁大了眼睛,小手微微颤抖抚摸着被吮吸的红肿的乳头,然后一阵痛痒的感觉席卷而来,贺柠捂住嘴不让自己呻吟出来。

  天杀的!

  这臭小子到底对他的胸口做了什么?

  为什么看起来比平时大了这么多?连乳头都比平时肿大了一倍!

  贺柠难受的闭上眼睛,心里翻涌出一阵后悔和羞愧,眼眶又热热的,快要留下眼泪来。

  其实这也不算是贺长欢第一次吃他的奶了,小时候的贺长欢因为没有母亲,所以在贺柠陪着他睡觉的那段时间总是喜欢抱着他的奶子。

  有时候贺柠在半梦半醒间还发现那小屁孩正埋在自己胸口吃奶,但他当时觉得是贺长欢太缺母爱了,所以才会有这种行为,因此也没有去过分纠正。

  所以说现在贺长欢对他的胸口这么执着,也是因为小时候他阻止不及时的结果吗?

  这么说,这也算是自己的教育失败的结果?

  贺柠呆愣在原地,很难消化这个结果。

  也好在贺长欢是住宿生,一个星期才回来一次,等下次他们再见面应该是一个星期之后了,这给了贺柠足够的思考时间。

  也算是不幸之中的万幸了。

  其实比起现在的状况,更让贺柠担心的是贺长欢一个月以后的高考,他总是担心最近的事情会不会影响到他的学习状态。

  尤其是昨天晚上,他们还那么折腾。

  贺柠烦的要死,一头柔顺的头发被抓挠成鸡窝。

  厨房的微波炉里放着一盘柠檬蒜香烤翅,那是昨天贺柠没有吃到的东西。

  同时旁边的保温桶里还有小粥青菜,是贺长欢早起为他做的。

  上面贴着便利贴,说让他早上和中午就将就着这么吃,等晚上再回来给他做大餐。

  贺柠:……

  回来?

  贺柠反应过来睁大眼睛,什么叫回来给他做饭?

  得知这个消息的贺柠从脚麻到头顶,仿佛自己身上每根汗毛都立了起来。

  难道贺长欢下午还要回来一次然后再回学校上晚自习吗?

  贺柠顾不得吃饭,只立马冲进卧室用手机给主管说自己病好了,要马上来公司上班。

  他也顾不得会不会被同事看出异样,比起那些,他现在更想躲避贺长欢。

  至于胸口那两颗肿大,就用创可贴随意盖一下吧。

  “贺柠,中午好啊。”贺柠刚进电梯就碰见同一组的同事。

  贺柠穿着一身白色衬衫,宽松的黑色西裤,衬得人年轻又靓丽,丝毫看不出他是个年满三十的男人。

  “你好。”贺柠笑得眯起眼睛,温和又谦让,让人想要接近。

  同事抱着资料按下电梯楼层,看着面色红润的贺柠瞧了瞧,总觉得他和平常有些不一样。

  一种说不出来的风味,像是成熟的果子终于被人品尝过后的诱人感,汁水和香甜都被暴露在外,引人无端垂涎。

  “听主管说你身体不舒服,怎么又来上班了?”

  贺柠眨了眨眼,面不改色说道:“只是早上起来头有点痛,但后来吃了点药就好了。”

  “贺柠真努力,要是我呀,就在家里接着休息了。工作可真是累死人了。”

  同事一提到工作就打不起精神,肩膀耸下微叹口气,但视线却在贺柠的领口处扫荡。

  他在白衬衫的领口下看到了几个鲜艳的红痕,像是刚添上去不久的吻痕,痕迹重的有些发紫,可见昨晚吮吸着贺柠的人有多激动。

  贺柠察觉到同事视线的异样,有些不自在整理了下衣服,暗自皱眉。他出门太急,都忘记了遮住脖子上的吻痕。

  一阵诡异的气氛在电梯里弥漫,同事一囧,转过头去。

  没想到平时温温和和的贺柠,家里也有个如狼似虎的妻子吗?脖子都被吸成这个样子了。

  贺柠平时很少在公司提及自己的家里事情,但每次公司聚会他都不会去,而且每天回家都很早。于是大家都默认贺柠是有家庭的人,只是为什么从前不曾见到贺柠脖子上这么激烈的吻痕呢?

  电梯刚刚打开,贺柠就迫不及待往厕所走去。

  步疾如风,引起不少同事的注意。

  “贺柠怎么了?”

  和他一起坐电梯上来的职员被问住也只好说实话,“遮吻痕去了。”

  同事A:“什么?”

  同事B:“贺柠真的有爱人了?”

  他们从来没有见过贺柠的家人,虽然觉得他像是有家庭的男人,但没想到会是真的。

  同事C:“也不奇怪吧,贺柠长得那么好看,又软又嫩,看着我都想咬一口。我要是贺柠老公,一定每天晚上都狠狠疼爱他!”

  同事A:“凭什么不能是老婆啊,贺柠也不见得喜欢男人吧。”

  同事D:“可是……我刚刚看见贺柠脖子上的吻痕太明显了,不像是女孩子亲的。”

  张佐过来接水的功夫就将他们谈论的八卦听了个清楚,他转动着手里的勺子,面无表情回到了自己的工位上。

  贺柠再次出来的时候,衬衫的扣子已经扣到了最上面的一颗,脸色有些晕红倒有些欲盖弥彰的味道。

  不过一会的功夫,贺柠有了家室的传闻就在办公室里传了个遍,大家都隐晦地扫过贺柠的脖子,却因为领口的遮挡看不见任何肌肤,于是只能作罢。

心结、贺长欢诉说心意

  公司下班一般在下午六点,贺柠走回家差不多要半个小时,刚好是贺长欢上晚自习的时间。

  贺柠在心里盘算着,打算今晚去超市买点速冻食品应付一下。

  “贺柠。”

  刚走出公司的大门,身后响起的叫喊声让他止住脚步。

  “张佐?怎么了?”贺柠转过身看着跑过来的张佐疑惑问道。

  张佐是贺柠的小组同事,平时和他低头不见抬头间,两人关系之前还算不错。

  “我听说你有男朋友了?”张佐有些忐忑看着贺柠,在见到他脸上一闪而过的不自在有些慌神。

  他之前从来没有听说过贺柠有男朋友的事情,而且每次情人节贺柠都不曾准备过什么礼物,也不会请假陪人。

  “你……哪里听说的?”贺柠没有否认,也没有肯定,只若有所思问道。

  张佐眼神盯着贺柠的领口,那里遮的严严实实,现在可是夏天啊,没有什么的话贺柠怎么可能会把扣子扣得这么高?

  张佐的眼神让贺柠明白了什么,他下意识抬手捂住自己的脖子。

  但下一刻又慌忙拿下,“那个……”

  他正想着用什么理由搪塞过去。

  但张佐却好像得到了答案一样,眼眶红红的,几次张嘴都没能说出话,之后就匆忙逃离了贺柠的身边。

  贺柠沉默了一阵,低下眼。

  其实他心里清楚张佐的想法,如果在贺柠的圈子里挑一个结婚的最好人选,张佐或许就是其中之一。

  他沉稳、细心,重要的是有责任心和担当,不会像其他公司里的员工一样乱开别人的黄腔,但贺柠不喜欢他。

  所以自从察觉了他的心意以后,贺柠总是下意识躲避他,今天他心碎离开,如果能想明白那是最好的。

  贺柠叹了口气,只是上了半天班就让他身心俱疲,当然最重要的还是昨晚被折腾狠了,导致他到现在都提不起精神来。

  贺长欢这臭小子也太猛了吧。

  贺柠一想到贺长欢脸就不自觉发烫,他垂着头双手遮住脸蛋,摇摇头似乎要把脑子里的黄色废料摇出去。

  但一个不察就撞到了前面那人的胸口上,同时自己的手臂也被那人的大掌握在怀里。

  “抱歉抱歉。”

  贺柠一边道歉,一边把自己的手腕抽出来,却发现那人纹丝不动锢住自己的手,不打算放开。

  他皱眉抬头刚想说话,就被对面那人吓得惊讶站在原地。

  贺长欢歪着头冲他微笑,眼神亮晶晶的像是见到了心爱玩具的小孩,“贺柠走路要看路,这次是撞到我怀里,下次就不一定咯。”

  “你你你你……你怎么在这里?”贺柠难以置信,他现在不是应该在学校上晚自习吗?马上还有一个月就要高考了,这小子想干嘛?!

  “贺柠!要回家了吗?”同事恰好走了过来,见到贺柠和他热情打着招呼。

  然后就看到一边的贺长欢,于是视线在两人之间来回打量,顺便看看这个传说中的男人到底有多猛。

  贺长欢身材高大,此时穿着一身运动服,透着热血青春的模样。看着年岁不大,左不过二十的样子,听说这个年纪的男人最有精力了,也难怪贺柠被弄得这么惨。

  同事隐藏着心思,和贺柠打着招呼。

  “这位是?”

  贺柠甩下贺长欢握着自己的手,慌忙解释道:“这时我儿子贺长欢。”

  “哦!原来是儿子啊!”同事恍然大悟,闹了个大红脸。

  他还以为……

  却没发现身后贺长欢听到贺柠的解释后阴沉下来的脸色。

  他们两人和同事说完便打了个车回家。

  几分钟的功夫,一路上贺柠不知道说什么,贺长欢也一直沉着脸色,气氛一度尴尬。

  贺柠拿着钥匙打算开门,身后贺长欢欺压而来,吓得贺柠手里的钥匙一个不稳掉落在地。

  “我是你儿子?”

  贺长欢抱着贺柠的腰身,低声在他耳边问道。

  他身上侵略性的气息扑面而来,让贺柠压在他怀里喘不上气。

  贺柠抿了抿嘴,推开贺长欢的怀抱,重新捡起地上的钥匙。

  手微微颤抖把门打开,然后就迫不及待躲进卧室。

  可惜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贺长欢在他把门关上那一刻伸手拦住,随后一个用力将门打开,贺柠身体不稳向后倒去。

  他的屁股马上要摔在地上,贺柠发出一声惊呼。

  但贺长欢手急眼快,上前轻轻一捞就把贺柠牢牢抱在了怀里。随后他弯下身子,一手抱着贺柠的腰肢,一手拖着他的屁股向上搂去,像抱小孩一般把贺柠环在了怀里。

  贺柠两腿张开,夹着贺长欢的腰间怕掉下去摔个狗吃屎。

  “放我下来,贺长欢!”贺柠有些生气,他觉得贺长欢的行为越来越过分了,每时每刻都用一双充满欲望的眼睛看着自己。

  “我是你的儿子?”似乎想要贺柠回答这个问题,贺长欢一直不依不饶问着。

  贺柠哑口无言,不是儿子是什么?

  难不成还能是爱人?

  贺长欢难不成还想和他谈恋爱吗?

  贺柠心里有些难受,卡在喉间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像是一根刺狠狠扎在那里,咳不出取不下。

  他今年再过些时候可就要满三十五了,而贺长欢如今才不过十八,他们之间相隔的不仅仅是身份,还有十六岁的年龄差距。

  那是贺柠心里过不去的坎,也是他不愿意接受的地方。

  “我是你的儿子,那我该叫你爸爸吗?”贺长欢许久等不到贺柠的回答,将他轻轻放在床上,俯身压去。

  他的掌心托起贺柠的后脑勺,另一只手伸进衣服玩着腰间的软肉,语气由原先的生气变得逐渐深沉,偶尔呼出的热气打在贺柠的脸上,让他的小脸染上一层艳粉。

  “你起来。”贺柠双手放在胸前推搡着身上那人,但不管怎么使劲,他都撼动不了丝毫。

  “回答我,贺柠。”

  贺柠自暴自弃地闭上眼睛,嘴唇微微颤抖吐出一个字:“是!”

  随后他睁着泛红的眼眶,向上抱着贺长欢的身体,“长欢,我们回到从前好不好,你永远都是我的儿子。我们把昨晚的事情忘了好不好?以后你去追求真正该喜欢的人,我……我……”

  贺柠说不出话,他想说自己不会阻拦贺长欢追求幸福,以后不论他是去结婚生子,又或是想找个男人共度一生,他都支持,只是那个人不能是他,也不应该是他。

  “什么是真正该喜欢的人?贺柠你告诉我,我应该喜欢什么样的人?”

  贺长欢伸手擦着贺柠流下的眼泪,那人被他逼问得哭了出来,也让他的心软的一塌糊涂,他这辈子都被贺柠拿捏着,也心甘情愿被他拿捏。

  “嗯……”贺柠吸了吸鼻子,眼泪像撒豆子一样往下掉,他觉得自己没用死了,居然用哭来寻求贺长欢的安慰。

  “你应该喜欢那些和你年龄差不多的,漂亮的、好看的男孩女孩,而不是……你只是接触的人太少了,看不到更和你心意的人,等以后你遇到了更好的,你就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喜欢了。”

  贺柠眼角挂着泪珠,他声音嗡嗡地有些闷,说出这些话的时候,语气都低了几分,弥漫着些失落的情绪。

  贺长欢能感受到贺柠其实对自己是有感觉的,不然昨晚他不会那么放纵自己的行为。

  只是暂时接受不了这种身份的转变。

  但是……

  “贺柠,没有人比你更合适我,我们是天生的一对。上天让我从小就降临在你身边,这是一种美妙的缘分,我很庆幸我的生命里都有你的参与。”

  贺长欢捧着贺柠的脸,让他看着自己认真的神情,“其实说句大逆不道的话,从我记事起,就没有把你当成我的爸爸看待。后来青春期的第一次遗精,让我明白了,对于我来说,你到底意味着什么。”

  “那段时间我很迷茫,以为自己生病了,后来我还瞒着你去了一次医院检查,可检查结果告诉我,我是正常的,我没有生病。”

  贺长欢说到这里苦笑着,他低着头抵在贺柠的额头上,轻轻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吻,“贺柠,我很害怕你知道了我的心思会把我赶出去,再也不要我了。所以高一那段时间,我就提出要去学校借宿的要求,你一定很好奇,我问什么会这样,因为我害怕……害怕这种不堪的、阴暗的想法暴露在你的面前,我害怕你用厌恶、恶心的眼神看着我。”

  他沉迷堕落在这种欲望与情感交织的爱意里,他或许会成功,或许会粉身碎骨。

  失败的结果固然难以接受,可不作为更让他害怕,贺柠已经三十四了,他还能再单身几年了呢?等到贺柠遇到其他喜欢的人以后,他倒时又该怎么办?

  是争夺?是掠取?是妥协?

  恐怕到时他真的做了那些事情,贺柠一辈子都不会再理他了。

  所以他仗着贺柠对他的纵容和喜爱,擅自利用贺柠的软心肠,向他表达了自己的爱意。

  好在,最坏的打算没有发生。

  他没有被贺柠一竿子打死。

不会抛弃、要去爸爸房间学习

  贺长欢的话让贺柠愣在了原地,原来他以为的一时起意只不过是蓄谋已久。

  原来在他看不见的角落,贺长欢已经把这种焦急和恐慌的情绪独自消化了。他真不是一个称职的父亲,竟然对这些事情一无所知。

  贺柠咬着下唇,心里像在油锅里炸一样,又酥又酸。眼睛更是流下愧疚的泪水,像开了阀的水龙头再也收不住,不管身上的贺长欢怎么给他擦拭,小脸永远被新流出的眼泪打湿。

  医生的话又浮现在贺柠的脑海里,他说贺长欢会自卑,会抑郁。光是想想就让他心里难受极了,他看着贺长欢从一个小豆芽长成如今的高大模样,自然舍不得他受一点委屈。

  “我不会抛弃你,不会厌弃你的。长欢,别乱想。”当初他艰难带着贺长欢生存,都不曾做下抛弃他的事情,如今又怎么舍得呢?

  即使他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情,但贺柠心里仍然相信,只要随着时间的流逝,贺长欢会明白过来他喜欢的人应该是什么样子。

  “真的吗?”贺长欢勾着唇笑道,鼻尖在贺柠脸上亲昵地滑动,语气温柔又祥和,“那我还要叫你爸爸吗?”

  贺柠脸色一僵,伸手向贺长欢的胸口锤了一拳,“我是你爹!你不该叫吗?我好歹辛辛苦苦把你拉扯这么大!”

  大到都可以忤逆长辈,顶撞长辈!

  “是是是……”

  贺长欢笑了笑,眼里又重新恢复了希望和神彩,他抱着贺柠的小腰,将他从床上带起来。

  “我们吃饭去。今晚我做了油焖大虾、双椒鸡丁,还有番茄豆腐汤,上班累了吧,快去坐着吃饭。”

  贺柠本来还在他怀里挣扎,一听到今晚的美食大餐就安静了下来,他眼神放光盯着桌上冒着热气的菜肴。

  好香!好多好吃的!

  都怪他刚刚进门太慌张了,都没发现桌子上贺长欢精心准备的菜肴。

  贺长欢将他按在一张椅子上,随即转身去厨房盛了两碗大白米饭,坐下时还顺便问道:“今天早上做的你怎么没吃呀?”

  还不是为了躲你!

  贺柠小口小口塞着菜,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看了眼贺长欢,随即又飘忽看向了别处。

  “那你中午吃的什么?”

  “就……公司里随便吃了点面包什么的。”贺柠现在后悔死了,那可是一整盘烤翅啊!吃进肚子里肯定美死了!

  “以后别这样了。”贺长欢倒没什么特殊的反应,问过之后便没说什么。

  只在贺柠专心吃饭的时候给他夹菜,自己也偶尔用一点。

  贺柠吃饭像仓鼠一样,两边吃的圆鼓鼓,衬得那张小脸可爱极了,看着贺柠吃的香,贺长欢心里被塞得满满的。

  他就喜欢看贺柠一脸满足幸福的样子。

  贺柠吃着吃着就想起一个严肃的问题,他咽下嘴里最后一口饭问:“对了,你怎么不去上晚自习?还有一个月就高考了,你别乱来啊。”

  贺长欢点点头,“以后都可以不去上晚自习了。”

  “为什么?”

  贺长欢替他挑出碗里的胡椒,一本正经道:“我和老师说在家上晚自习效率高,说不定还可以报考全国最好的S大学校。她就同意了。”

  贺柠睁大了眼睛,原来成绩好的学生还能有这样的优待吗?亏他还自以为是地认为以后他们只能每隔一个星期见一次了。

  不过贺柠确实没有操心过贺长欢的学习,从小到大每一次考试他都稳坐第一名的宝座,还是把第二名甩老远的那种,所以他说出这句话,贺柠是相信的。

  “还有,我以后都在家里住,不去宿舍了。”

  听到这句话,贺柠瞬间就不好了。他屁股一紧,总觉得要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吃完饭以后,贺柠趁着贺长欢洗碗的功夫快速在浴室冲了个澡。

  随后就小心翼翼地打开浴室门,祈祷贺长欢还没洗完碗,他好顺顺利利躲进卧室将门反锁。

  可惜天不遂人意,贺长欢正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看着他。

  “你要洗澡吗?我让你。”贺柠这次好好穿着睡衣,没像上次那样裹着条浴巾就出来了。

  贺长欢摇了摇头,一副奸计得逞的模样,“我在去接你之前就已经洗过了。”

  “哦~这样吗?”

  贺柠一边点头,一边往卧室溜去,颇有一股逃难的味道。

  他的预感果然没有错,贺长欢不会轻易放过他。

  他从身后紧抱着贺柠的身体,埋头在他脖颈处深深吸了一口气,随后双手便不老实地在他腰间蠢蠢欲动。

  “放开我,贺长欢,快去学习!”贺柠狐假虎威佯装生气。

  贺长欢头颅在贺柠的颈窝来回晃动,像撒娇的小奶猫,头发丝扫在贺柠的脸上,酥酥痒痒的。

  “我可以在爸爸房间里学习吗?爸爸从来都不过问我的学习,是不是一点都不关心啊。”

  贺长欢的一声爸爸,叫的贺柠头皮发麻,他脚趾扣在拖鞋上,竟然有点难为情。毕竟这个臭小子可是很少会叫自己父亲的。

  一般都胆子大的直呼他姓名。

  今天是怎么了?

  贺长欢说完就拿起放在沙发上的书包,里面装着的全是满满当当的书,看起来是真的打算在他房间里学习。

  贺柠心一软,再加上贺长欢那可怜巴巴的眼神,就答应了下来。

  房间的书桌上点着台灯,给昏暗的空间增添了些许光亮,于是贺柠便没有打开房间的灯。

  他坐在床上安静看着手机,而贺长欢则笔直坐在凳子上翻写着什么。身姿挺拔、坐姿端正一看就是读书的好苗子。

  贺长欢挡住了一大片灯光,投射出的背影罩着大半个房间,也包裹住了坐在床上的贺柠。

  少年人的气质独特,干净又阳光,连一个背影也好看的不得了。贺柠多看了几眼,没忍住,拿出手机偷偷拍下贺长欢的背影。

  橘黄的灯光洒下照亮了贺长欢的侧颜,鼻梁高挺,面部轮廓棱角分明,眼睛闪着认真冷静的光。贺柠抱着手机,看着图库里那张照片,不自觉便笑了起来。

  真好看!

  他食指微微一动,就将那张图设为了壁纸。

  已经夜里九点半了,贺柠看久了手机眼睛有些不舒服,于是便熄屏打算躺在床上凝神思索一会。

  书桌上看书的男生也进行到了尾声,他将那些拿出来的书一点点装进书包里,随后拉上拉链将书包放到一边。

  也就是在这时,空气里的氛围就变得不一样,贺柠睁开眼敏锐地察觉到了,他不动声色咽了咽口水,往贺长欢的方向看去。

丧失沉沦、主动求欢、流鼻血

  【作家想说的话:】

  嗯……应该晚上晚点还有一章。家人们撒泼打滚求收藏QAQ,嘤嘤嘤。

  —–正文—–

  “贺长欢……”

  贺柠小声叫着他的名字。

  没办法,贺长欢现在看他的眼神太赤裸了,里面的欲望丛生,像是要化为实质的深谭将贺柠死死拽进泥里。

  他低声应着,抬手关掉台灯。

  明亮的房间瞬间便失去光明,而黑暗总是让人担心会发生一些害怕的事情。贺柠心脏跳的很快,快到寂静的夜晚里只听得到自己沉重的呼吸声和心跳声,他在黑暗中隐隐看到贺长欢的身影向这边靠近,于是身子向后退去,急忙转身想打开房间的灯。

  伸出的手没来得及按下开关,就被另外一只滚热的大手握住。

  “爸爸。”贺长欢将身子压在贺柠身上,凑到他耳边亲昵喊着这个称呼,明明是很正常的事情,但在贺长欢缠绵带着情欲的叫喊下一切又显得那么不一样。

  贺柠眉头一跳,身体微僵,总觉得大事不妙了。

  贺长欢放开贺柠的手,然后起身将窗帘拉开一条小缝,外面皎洁的月光顺着窗帘缝隙投射进来,洒下一片银光,微弱又好看 还恰好给贺长欢提供了视野,不至于让他在黑暗里两眼一瞎。

  “你……你回房间睡觉吧。明天还要…唔嗯…”

  贺柠劝说的话语还没有说完,便被贺长欢压在床上堵住了嘴。

  “啊…长欢…不…”

  贺柠攥紧了贺长欢的领口,被迫张开嘴任由里面的舌头舔弄着自己的口腔。

  嘴巴里因为突如其来的异物,条件反射地要将它送出去,结果自己的小舌被迫卷到了贺长欢的嘴里,纠缠、吮吸,激烈的吻让他流下一丝丝晶莹的口水,顺着两人嘴唇的缝隙流了出来,色情极了。

  贺长欢的舌头柔软粗大,他将贺柠的舌头吸到自己嘴里,和它缠绵起舞,偶尔又将它抵回贺柠的嘴里舔弄,激的他只能呜呜呻吟,发出浅浅的呻吟。

  贺柠被吻的身子直抖,一张潮红的脸眼神迷离起来泛着水花,贺柠在他的亲吻下不仅胸口胀胀的连身下的花穴也无声收缩吐着淫水,似乎在想念昨晚的恩爱。

  贺长欢将手伸进贺柠的衣服里,捏起一颗乳珠左右摩擦,而下身则隔着睡裤对贺柠做出操合的动作。

  贺长欢身下那物半硬,此时正直直顶着贺柠的花穴,隔着裤子上下肏弄,贺柠的身子也随之摇晃,他的花穴承受不住这种诱惑,吐出一股大量的淫水,像是尿床一般打湿了整片屁股,连贺长欢的裤子都被他的淫水打湿了。

  好烫,好烫。

  贺柠脑子混沌,胸前挑逗的大手滚烫灵活,时而搜刮时而摩擦,贺长欢指腹上薄薄的茧粗糙不平,刮在细嫩敏感的乳头上直作痒。

  他觉得自己要疯了,快要被贺长欢给玩死了。

  “长欢……长欢……”

  贺柠媚眼如丝,嘴唇微张露出齿贝,嘴里亲昵叫着贺长欢。他突然什么都不想管了,贺长欢要肏就把他给肏死吧!他躲不过这种让人疯狂的欲望,他自愿沉迷于黑暗的深渊里。

  他喜欢……喜欢贺长欢。

  “肏进来。”

  贺柠不再反抗,他颤颤巍巍伸着手,抚摸着身上贺长欢的眉角,勾勒着他的侧脸,然后主动地轻轻吻上了贺长欢的唇。

  贺长欢似乎有些惊讶,他愣在了原地没了反应,只呆滞看着贺柠做出勾引的姿态。

  “长欢……”

  他勾着腿,两条笔直纤细的大长腿环在贺长欢的腰间,宛若无骨依附在他身上,甚至自己解开睡衣扣子,将胸脯抵在贺长欢的嘴下轻唤:“长欢,帮我舔一舔。”

  贺长欢鼻尖闻到了胸乳的味道,奶香混着贺柠的体香,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神经的跳动。

  眼前这副活春宫让贺长欢头脑充血,此时倒像是愣头青一般不知道要做什么,他鼻腔一热,混着热流滴在贺柠的胸上。

  在贺柠紧张的询问声下,他伸出手擦拭了一下放在眼下一看。

  竟然是鼻血!

  “我的老天!”贺柠放下双腿,急忙起身想给贺长欢找纸巾。

  但贺长欢很快就反应过来,他不甚在意用手抹了抹,随后把贺柠拽了回来。

  “不行,你鼻子还在流血。”

  “嗯…啊啊…不行贺长欢!你先放开我…”

  贺长欢精神十分亢奋,他满脑子只有贺柠刚刚说的话。

  满脑子都充斥着占有的欲望。

  他的贺柠接受自己了,他竟然真的接受自己了!

  没有什么比这件事更让贺长欢更开心的了,他只想遵循贺柠的话,好好的肏弄他!

  “爸爸,别管它,专心和我接吻。”

  贺长欢伸着长手抽出床头柜上的纸巾胡乱擦拭着鼻血,随后就急不可耐吻上了贺柠的嘴角。

  他低头埋在贺柠的柔软胸脯上,一边脱下两人的衣服,一边张嘴含住挺立的乳尖。

  那里因为昨夜的疼爱已经比平时更加肿大了,此时在贺长欢的嘴里存在感十足,他像婴儿喝奶一样吮吸着乳尖,时不时用舌尖顶着奶孔来回摩擦,让贺柠发出一声声的浪叫。

  “啊啊…长欢…好舒服…奶子要被吸坏了…”

  贺柠抱住他的头在乳尖上随意放肆。他挺起胸膛,方便贺长欢动作,同时双腿交缠在他的健壮腰间上,屁股的淫水顺着股缝流到了贺长欢的腹肌上,甚至打湿了身下坚挺的巨屌。

艹得花穴直流水、主动求C、做JB套子

  贺长欢红着眼,像是发情的野兽,他下身肿胀硕大,直直顶着贺柠的屁股,肉棒笼罩在身上那人流下的骚水里,激动的跳了跳。

  贺柠的左胸被他吮吸舔舐着,但右边却空落落的寂寞挺在乳晕上。他挺着上半身环住贺长欢的脖子,两人距离拉进,贺柠身下颤巍巍粉嫩的阴茎也抵在他的腹肌上,随着他一呼一吸,蹭的阴茎直冒水。

  “啊嗯…右边奶头也好痒…要…想要…”贺柠喘着粗气,摇曳着胸膛,想要贺长欢光顾一下右边可怜的奶头。

  贺长欢睁开布满红血丝的眼睛,闻言笑了笑,在贺柠耳边低沉轻语:“爸爸有奶水吗?我饿了,想喝爸爸的骚奶。”

  贺柠本就羞红的脸此时轰的一下连鼻尖都冒着红,贺长欢第一次在床上叫他爸爸,他有点受不了,好像两人在搞禁忌恋一样,背德的沦丧和快感从脑子席卷到脊椎,羞的他挺直了脚背躲在贺长欢的怀里。

  “不准这么说!不准不准!”

  贺柠捂住贺长欢的嘴,泪珠晶莹挂在眼角,急的马上要哭出来了。

  贺长欢不再说这些过分的话,鼻尖顶了顶贺柠温润的掌心,张嘴含住他的指尖,舌头在他纤细滑嫩的手指上舔舐。

  他的手被贺长欢舔的湿漉漉的,挂着透明的粘液,指尖被他吮吸的发麻,痒到了心里。

  贺柠不想让他舔弄自己的手,他想让贺长欢吃他的奶,或者舔他的骚逼,再不济大鸡巴肏进来也好,而不是在这里隔靴搔痒般地玩弄他。

  可贺长欢久久不曾转移战地,勾着唇看着他,眼神仿佛在期待自己说出什么话来。

  贺柠气急败坏,扯出被他含在嘴里的手,推搡着贺长欢的胸膛,“坏蛋,你滚开!我…嗯…哈啊…”

  胸口被滚烫的大手玩弄着,食指不停揉搓着两颗肿大的乳头,一阵阵快感席卷而来,让花穴涌出淫液不停收缩渴求着肉棒的临幸。

  “长欢,给我…啊啊…给我…嗯啊…”

  贺柠浪着屁股,在贺长欢翘起的肉棒上左右摩擦,肉棒划过宫口肏开阴唇抵着里面的阴蒂,一阵阵酥爽的浪潮席卷而来,让贺柠张着嘴流下来不及吞咽的涎水。

  “给你什么?爸爸,说出来,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贺长欢已经要受不了他在身下浪叫求欢了,可他死死忍了下来,即使肉棒已经抵在泛滥的花穴上也忍住没有插进去,反而用龟头细细研磨着阴唇和阴蒂,轻戳搜刮,就是不肏进小穴里。

  贺柠浑身都痒的不行,花穴饥渴快速一收一缩,连带着屁眼也跟着作痒,想要贺长欢的大鸡巴。

  他见贺长欢不给自己,便起身用屁股凑近他的下体,将痒的难受的花穴对准他的鸡巴想要坐进去,可屁股不得力,只进了个龟头腰身又软在了床上。

  他终于委屈哭了出来,求饶似的揽在贺长欢的脖子上,“长欢…你操进来好不好,小穴里很舒服的,你给爸爸止止痒好不好。”

  贺长欢闭眼深吸了一口气,“好啊,儿子这就来肏爸爸的骚穴,把爸爸肏翻好不好?”

  他终于动作起来,俯下身子啧啧吃起奶来,一手扶住贺柠的腰,一手探到花穴处插进三根手指。

  “啊啊…好舒服…小穴要被手指肏翻了…”

  贺长欢的手指又粗又长,一起进了三根插的淫水到处横飞,指尖的薄茧搜刮着穴壁,爽的贺柠左右摇晃着屁股。

  贺长欢见他的花穴已经被扩张的差不多了,便扶着自己粗壮的阴茎抵在穴口上。

  花穴似乎感受到比手指更粗大的东西要进来了,于是紧张的收缩着,想要好好伺候大鸡巴,让它在里面生龙活虎直捣花心。

  足有鸡蛋大小的阴茎只进了个龟头便卡在门口,贺长欢不顾贺柠挣扎的身体,握住他的腰身便用力地顶了进去。

  “啊啊啊…太大了…小穴要坏掉了…嗯哈…慢点…”贺柠张着嘴,爽的脚趾蜷缩,双腿缠在贺长欢的腰间舍不得放下。

  “嗯啊…爸爸好棒,骚穴烫的鸡巴要融化了,儿子的鸡巴好吃吗?爸爸喜不喜欢?”肉棒刚卡进花穴就迎来无数软肉的碾压,里面温暖舒服,像有无数张小嘴在亲吻着自己的鸡巴。

  贺柠的骚穴真是太棒了,真想永远呆在里面。

  “喜欢…嗯嗯…啊哈…喜欢大鸡巴…”贺长欢腰间猛地冲撞,像打桩机一样狠狠肏在小穴里,花穴流出的淫水被贺长欢打成了白泡,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两颗卵蛋肏开阴唇抵在阴蒂上,而贺柠身前那根被忽略的阴茎随着贺长欢上下起伏摩擦在他的腹肌上。

  “啊…爽死了…爸爸要被你肏的爽死了…长欢好棒…嗯哈…”贺柠爽的喷出更多淫水,像潮吹一样止也止不住。

  “爸爸的骚水可真多,以后爸爸就当儿子的鸡巴套子好不好?”贺长欢每一次都狠狠肏进花穴里,带出里面的淫水又很快堵了回去,龟头碾压着花心,肏进了子宫。

  “啊啊啊…大鸡巴肏进子宫了…要死掉了…好爽…嗯啊…”贺柠两眼失神,眼色迷离沉浸在淫欲里无法自拔,只知道像只发春的母狗一样乱叫。

  贺长欢舔弄着奶头,一手大力揉捏,像是要把奶子揉得更大更圆,身下猛烈撞击,每一次都撞到最深处插进了贺柠的子宫,就连在外面的两颗卵蛋都恨不得挤进去。

  “啊啊…爸爸要当长欢的鸡巴套子…大肉棒好棒…骚穴好喜欢…”贺柠被肏的神志不清,他连自己在说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一味求欢让贺长欢狠狠疼爱自己。

  随着鸡巴的猛烈撞击,宫口受不住地收缩,快感越来越强烈,贺柠仰着头尖叫呻吟,在一阵抽插中达到了高潮,而前面的小阴茎也跟着射出精液喷在了贺柠的脸上。

  高潮的骚穴比平时更加滚烫,一股股潮吹的骚液喷洒在鸡巴上,不住吮吸收缩着小穴,爽的贺长欢死死咬住了贺柠的奶头。

  “啊啊…好痛…奶头要被咬坏了…”贺柠夹紧了腿,两手在贺长欢的背部抓挠着,仰着头翻着白眼,似乎马上就要爽晕过去。

  贺柠刚才射过的阴茎此时又半硬着立了起来。

  贺长欢粗壮的大鸡巴堵着花穴,不让里面的骚水流出来,一抽一插间发出咕噜的水声,贺柠肚子胀的难受,他努力收缩着花穴,想让贺长欢快点射出来放过自己,可里面的大鸡巴没有想象中那样快速软下去,反而在贺柠的骚穴里越变越大,鸡巴上的青筋碾压着花心带起一股股浪潮。

  “嗯啊…怎么又变大了…骚穴要吃不下了…啊啊啊…”贺柠摇着头,已经高潮过的身体格外敏感,花穴也因为贺长欢不停的抽插持续收缩着。

  他被贺长欢抱起来放在腿上,双手扶着面条一样柔软的腰,大力插干着,乳尖在贺长欢的胸膛摩擦,身下的阴茎也在两人肚子间不停摩擦着,贺柠仰着头呻吟,像被肏坏的破布娃娃。

  “快了,贺柠,等我一起。”贺长欢喘着粗气,察觉到怀里那人要再一次高潮了,于是伸手堵住贺柠阴茎的马眼,不让他这么快射出来。

  “啊啊啊…长欢放开…难受…嗯啊…”贺柠刚想射出来,就被贺长欢堵住,他难受的左右摇晃着屁股,哀求着掌握他性欲的人。

  “不行,等我一起宝贝儿。”贺长欢低头吻住他的唇瓣,身下的鸡巴更加快速抽动起来,顶的贺柠身子上下起伏。

  大概肏干了数十下,鸡巴的龟头狠狠碾压在子宫里,又激起一阵痉挛和收缩。贺长欢向上深深一顶,精门一松,一大股灼热的精液便喷洒在子宫里,胀的贺柠肚子满满当当。

  同时放开贺柠的小阴茎,那里便激动的吐出淅淅淋淋的精液,弄得两人浑身都是。

  “啊啊啊…爽死了…好多,肚子好满…要被肏坏了…”

  贺柠软趴在贺长欢的怀里,感受着高潮的余温,身子敏感地哆嗦着,两眼溃散通红,半点神志也无。

  贺长欢摸了摸沾在贺柠脸上的精液,就引起身下这人一阵抖动,连带着小穴也跟着痉挛,好像整个人都被肏坏了一样。

  他将粘着精液的手放进自己嘴里,舌尖轻舔便尝到了贺柠的味道。

  “宝贝儿的精液真好吃,淫水泡着鸡巴好暖和,宝贝儿真棒!”

  贺长欢的夸奖让贺柠不好意思起来,他埋着头躲在他的怀里,不愿意出来见人。

  而性致正高的贺长欢慢慢将视线放在了贺柠的屁股上,那里的屁眼正一点点收缩着,褶皱也粉嫩可爱,粘着淫水显得浪荡。

屁眼开苞、连续高C、被C尿射出来

  贺长欢抱起贺柠,两手托着他圆润的屁股卡在腰间。贺柠怕掉下去,只能环住他的脖子,使劲往贺长欢怀里贴去。

  两人的下体在高潮之后还黏在一起,大鸡巴仍然插在花穴里不肯出来,里面精液淫水堵了一肚子,涨的像怀孕三个月一样大。

  贺柠涨的有些难受,却又不舍得让贺长欢出来,只能默默忍受着,身体微微颤抖贴在贺长欢的胸口上。

  他下床每走一步,鸡巴就顺势抽插一次,原本平静过来的气息又被贺长欢玩弄得凌乱起来。

  “嗯…啊哈…不要再插了,要坏了。”贺柠皱着眉头,低声说着。

  贺长欢嗯了一声,便走出了卧室来到自己的房间。

  “你来这里做什么?”贺柠有些疑惑,毕竟他们才刚刚交肏过,贺长欢不会想转移战地再来一次吧!

  贺长欢坐在书桌旁的椅子上,双手放开贺柠的腰肢,没了着力点,腰肢只能软着落下去,连带着小穴也跟着坐在了鸡巴的最深处。贺柠大张着腿呻吟,情动的身子又微微泛红,可他的花穴已经被肏的红肿不堪,若是再来一次的话,贺柠明天都不用下地走路了。

  正在他想拒绝的时候,贺长欢手里就出现了一根粗长东西,贺柠有些疑惑又有些不安,他总觉得这个东西会用在自己身上。

  果不其然,贺长欢向他微微一笑,解释说:“这是助孕塞,可以堵住你肚子里的精液不流出来。”

  贺柠睁大了眼睛,摇了摇头:“我不要怀孕,我……”

  他有些茫然,虽然他也不清楚自己到底容不容易怀孕,但他还没打算为自己的养子生一个儿子。

  这太羞耻了。

  可上一次贺长欢都射到了子宫里。

  贺柠这才想起来那次的恩爱之后他没有吃避孕药,于是有点慌张,万一中招了怎么办?

  他难不成还要用孩子把贺长欢一辈子给栓住吗?

  “别怕别怕,不会怀孕的。”贺长欢安抚着他激动的心情,温柔的吻落在他的眼睑上,解释道:“我提前吃了药,贺柠你放心,不会怀孕的。”

  “上一次……”

  “那次也吃了,别担心贺柠。”贺长欢吻住贺柠的耳尖,将他红透了的耳垂含在嘴里细细研磨,过了几秒后才吐出来。

  耳垂羞红沾着水渍,看起来格外诱人。

  他也不知道出于各种原因,就是想找个东西将贺柠塞满了精液的小穴堵住,让他里里外外都是自己的味道。

  他把贺柠抱在怀里,手不断游走在他的肌肤上,当然最主要关注的还是前面的两颗肿大的奶子,只是那奶头被贺长欢玩弄的太惨了,此时又肿又大,怎么都收不进乳晕里去,只能露出来随着贺长欢的手四处晃动。

  贺柠被他揉捏的发情,也顾不得明天还能不能起床去上班,主动摇曳着腰肢,将半硬的鸡巴吸的挺拔坚硬。

  “宝贝儿又发情了,小穴吸的好卖力啊。”贺长欢低声笑着,粗粝的大手揉着身下的软肉,每略过一处便引起一片绯红,激的身上发情的贺柠仰头直叫。

  花穴的淫水太多了,根本堵不住,在鸡巴小幅度的抽插间带出一大片泛着白沫的淫水,顺着屁沟流到了屁眼,那里便如同受到刺激般开始收缩。

  “嗯啊…长欢…屁股好痒…”

  贺柠坐在鸡巴上,靠在贺长欢胸口,右手向屁眼探去,摸到了自己泛着褶皱被淋得湿答答的屁眼,那里紧致柔软,此时如同前面的花穴一般不断收缩,贺柠甚至想把自己的手指伸进去止止痒。

  “要大鸡巴给屁眼止痒吗?宝贝儿,让我插插你的后穴。”贺长欢见贺柠得了趣,便趁他一个不注意抽出阴茎来,随后快速将助孕塞捅进了花穴,将那里面的精液堵个严严实实。

  “啊啊…不要助孕塞…长欢…要大鸡巴…”助孕塞冰冰凉凉,尺寸硕大,进到花穴里有些不舒服,贺柠扭着屁股想要贺长欢的大鸡巴,委屈的眼泪顺着眼角滴落在两人的胸膛处,小声呜咽哭了出来。

  “马上就给你,宝贝儿。大鸡巴永远都是你的,永远都在你的骚穴里好不好?”贺长欢安抚着舔了舔贺柠的耳廓,右手在花穴处沾染了一些淫水,随后伸到屁眼处勾勒着那里的轮廓,在屁眼逐渐放松下来后便用两指顶了进去。

  “嗯啊啊…痛…屁股好痛…不要了…”贺柠的后穴第一次开发,此时紧致的干涩,肠肉里突进异物排斥着要将手指排出去,可贺长欢就是不肯离开,两根手指并拢不断在肉壁里摸索按压,似乎在寻找什么。

  贺长欢埋下身子,将硕大的乳头含进嘴里,连带着乳晕一起吃进嘴里,滋滋作响。贺柠两腿张开跪在椅子上,身子向上扬去,挺立起胸膛方便贺长欢吃奶,屁股也翘的高高的,方便手下的动作。

  很快屁眼得了乐趣,肉壁松软下来,流出一些肠液湿润了后穴,手指抽插间带着些淫液,发出咕噜咕噜的水声。

  贺长欢见两根手指进出自如,于是又加入第三根,但贺柠有些紧张,指头怎么也插不进去。

  贺长欢不想伤到他,于是用手轻轻按压着屁眼的褶皱,嘴里舔弄得更加卖力,像是要把胸乳里的奶水吸出来一样。

  两根手指也不停在肉穴里搅动按压,最后终于找到了肉壁里凸起的一点,用力碾压过去。

  “啊啊啊啊…不要肏那里…要高潮了…嗯啊…哈”贺柠被按住G点身子软了半边,只靠着身后不断抽插的手稳住身形,眼泪一汪汪往下流,小舌吐着热气被肏的合不拢嘴。

  前面的花穴被刺激得又流出淫水,可被助孕塞堵的严严实实,一点也流不出来,胀在子宫里又酥又麻,而冰凉的助孕塞也在花穴的高温下变得灼热起来。

  贺长欢趁机将第三根手指插了进去,随后便抵着贺柠的前列腺使劲冲撞,肉壁被刺激得迅速收缩夹的指尖生疼,下一秒又被无情破开,激起一层层浪潮。

  “嗯啊嗯啊…要射了…屁眼要被手指插坏了…”贺柠扭着屁股,肠液顺着指根流下一片,滴在贺长欢的大腿上,看起来淫荡极了。

  就在贺柠即将仰头达到高潮的时候,身下的手却突然停了下来,后穴空虚的搅着手指,却不见他肏干起来。

  “长欢…长欢…”贺柠不明所以,急切喊着贺长欢的名字。

  他以为贺长欢又要自己说好话才肯插进去,于是忍着羞涩喘气道:“骚批想要长欢肏进来,长欢给宝贝儿好不好。”

  贺长欢粗喘着气息,阴茎听到这话后忍不住在贺柠屁股上抖动了一下,他勾唇坏笑,“好吧,那宝贝跪在椅子上,把屁股撅起来扳开屁眼让长欢肏进来。”

  贺柠红了红脸,但很快就屈服在欲望的诱惑下。他抖着身子,在贺长欢起身将他独自放在椅子上的时候跪起来,一手扶住背椅,一手扒开屁股露出里面滴着淫水的后穴,腰间下沉让屁股翘得高高的方便贺长欢的肏弄。

  他现在像只发情的母狗,只知道沉迷在欲望里,渴望着大鸡巴的操干,变为一个发淫水的鸡巴套子。

  贺长欢伸手摸了摸后穴的褶皱,那里可爱粉嫩,在贺长欢指尖伸过去的时候主动含住吞吐,像是害怕鸡巴反悔似的,极力地讨好卖弄。

  “真是骚货,贺柠,你是我的小骚货。”贺长欢咬着贺柠的耳尖,在他耳边低语,贺柠受不了喘着大气,腿软的要跪不住,可双手却稳稳扒开屁股,想让贺长欢快点操进去。

  “嗯啊…是长欢的小骚货…骚货想要大鸡巴,快点…啊啊啊…”

  贺柠话还没说完,粗壮的大鸡巴便用力顶了进去,屁眼的褶皱被撑得平整,贺长欢整根插入,两颗卵蛋打在屁眼上发出啪啪的响声。

  随后便握住贺柠的的腰肢猛烈撞击肏干,撞的贺柠尖叫呻吟,涎水乱飞。

  “啊啊啊…好涨好满…屁眼要被撑坏了…嗯哈…”贺柠紧致的肠肉第一次进入这种硕大,有些受不住,肉壁酥麻发痒,有点酸痛又有些爽意,可偏偏身上那人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只插进后穴里就猛地插干,顶的贺柠直叫连连,淫液随着撞击到处横飞。

  贺柠流着眼泪,腰肢要挺不住了,直往椅子上倒去,贺长欢手疾眼快抱着他的肩膀,一手扶住他的身子,一手按住他的乳珠揉捏。

  因为后入的姿势,让两人贴合得更加紧密,鸡巴每每抽插都达到了后穴的最深处。大鸡巴上的青筋不断碾压着肉壁里的凸点,肏得贺柠双腿发抖,浑身战栗。

  “不要…屁眼要被肏坏了…太快了…嗯哈”后穴的快感源源不断袭来,贺柠已经不知道自己射了多少次了,他有些害怕,怕自己今晚过后真的被肏成一个傻子,于是双手攀着椅背想要逃离那不停动作的阴茎。

  “不会被肏坏的,宝贝儿的屁眼紧死了,吸的鸡巴好舒服,给我多一点好不好。”贺长欢按住逃离的身体,两手托着贺柠将他从椅子上抱起来,一边抽插前进一边用手玩弄着贺柠的乳头。

  每走一步贺柠就发出受不了的尖叫呻吟,鸡巴狠狠顶在G点上,插的贺柠又酸又软哪里还能逃的出去。

  很快他便将贺柠抵在墙壁上,冰凉的墙壁激的贺柠一哆嗦,身下的鸡巴仍然在持续不断地抽插,贺长欢拉起贺柠的一条腿让他旋转过来面对自己,而后穴的鸡巴也跟着在肉壁上旋转了一圈,贺柠仰头浪叫,最终挺着腰腹射了出来,后穴也潮吹吐出一大堆肠液洒在贺长欢的鸡巴上,前面的花穴含着精液竟也跟着收缩起来。

  “啊啊啊…爽死了…大鸡巴要把贺柠肏坏了…”贺柠挺直了脚背,舌头爽到吐了出来,两眼翻白,显然已经被操坏了。

  他觉得自己真的要成为贺长欢的鸡巴套子了,前面的花穴含着精液,后面的屁眼也即将迎来大股的滚烫精液,撑得贺柠满满当当,要是贺长欢没吃药的话,说不定他还真能被肏的怀上他的种。

  贺长欢在贺柠的脖间吮吸,双手揉捏着奶子,在上面流下一道道红痕,而下面也等着肉壁收缩以后再次插干起来,贺柠刚刚才高潮了,被再次肏干得浑身发抖,已经连呻吟都叫不出来了,只能张着小嘴吐着舌头任贺长欢肏弄。

  龟头狠狠擦过前列腺点,激的贺柠背脊发痒,爽意丛生,一股失控感向下腹袭来,贺柠混沌的神经察觉到一丝不对劲。

  “啊啊啊…停下来,停下来…啊嗯…要尿了…长欢…停下来…”贺柠推搡着压在他身上的身子,双腿害怕的不断盘住贺长欢精壮的腰身。

  贺长欢闻言并没有放开,反而更加卖力地肏干起肠道里的前列腺点,每深深进入一次就用龟头打击碾压着,“别怕宝贝儿,尿出来,长欢给你收拾干净。”

  “不要…啊啊啊…不要尿出来…哼哈…嗯…”贺柠害怕的收缩起肠道,搅得贺长欢低沉着嗓子喘气,他发狠似的向上猛烈撞击,像是要把不听话的肉壁狠狠撞开。

  两人都在极致的酥爽里沉沦,变成了只知道交合的野兽,下体仅仅连在一起,滴下了不少的骚液。

  贺柠尖叫着,哑着嗓子呻吟,小腹传来一阵又一阵的酸麻感,逼得他再也稳不住搅着肠道再次高潮,而前面的阴茎也不知是射精还是真的尿了,只淅淅淋淋吐出些透明的淡黄液体。

  身后的肉壁不停收缩,贺长欢在插干了十几下后就忍不住射了出来,大股大股的精液喷洒而出,烫的肠壁直哆嗦。

  “好满,好胀…”贺柠摇着头祈求他停下来,“骚批好胀,要撑不下了,呜呜呜。”

  前面的花穴至今还含着精液,此时后穴又来了一大股,贺柠真的感觉自己要坏掉了,肚子鼓鼓的肉眼可见地变大起来。

  贺长欢射完精液以后也没急着出来,插在后穴抱起贺柠,往浴室走去。

  虽然嘴上说着不舍得贺柠将精液吐出来,可他知道要是不及时清理干净,明天贺柠就要生病了。

  贺柠躲在他怀里小声抽泣着,两眼发昏抖着身子,然后疲倦的闭上了眼睛,显然累到不行。

  贺长欢亲昵地亲吻着贺柠的眉角,低声哄着:“睡吧,宝贝儿。”

  他抱着昏睡过去的贺柠走进浴室,为他清洗身子。

日常剧情

  第二天一早贺长欢就把还在睡梦里的贺柠叫醒了。

  “贺柠,贺柠。”贺长欢已经穿好了衣服,就等着背上书包返回学校,他左等右等还是按捺不住,非要把贺柠弄醒才肯罢休。

  贺柠睡得迷迷糊糊,他昨天被折腾的太狠,现在浑身都是酸痛的,呻吟着往被子里躲去不愿意出来。

  贺长欢满脸的笑意,一想到贺柠昨晚的主动就觉得心脏都跟着激烈跳动。他见贺柠实在太累了,也没有折腾,只在他脸上印下一吻,轻声道:“贺柠,我喜欢你。”

  说完就出了门,门外不久响起门锁落下的声音。

  青年人的感情热烈而真诚,对于喜欢一词也毫不吝啬地说出口。

  被子里的贺柠半眯着眼睛望向门口,随后耳尖红红的,蜷缩着身子将贺长欢的枕头抱在怀里,闻着熟悉的味道又沉睡了过去。

  公司最近出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那就是一向勤快为名的贺柠最近总是出现迟到早退的现象,而衣领也总是扣到了最上面的一颗纽子。另外一个奇怪的就是张佐已经连着请了好几天的假没来上班,同事都在猜测他是不是家里出事了。

  “贺柠,你知道张佐怎么了嘛?”同事趁着午休时间凑过来问着。

  贺柠正在吃贺长欢给他做的爱心午餐,闻言一顿,“不知道哎,可能家里有点事吧。”

  见贺柠说的含糊,同事叹了口气,“最近公司业绩不景气,我昨天偷摸听到老总他们开会说月底要裁人,张佐这么长时间请假,很危险啊。”

  “要裁人?”

  “嘘嘘嘘。”同事压低着声音让贺柠别大声嚷嚷,“我偷听的,你别到处乱说,反正最近我们都小心点。”

  “你和张佐的关系好,你去问问他的情况吧,叫他赶紧回来上班了。”

  贺柠点了点头,心里不由得替张佐担心起来。

  其实在没察觉到张佐心思以前,他们关系是很不错的。贺柠是张佐的前辈,当初也带过他一段时间,他们以朋友身份自居,还曾经一起去烧烤摊撸过串,只是……

  贺柠觉得自己还是下班了去张佐家里看一眼他吧。

  可是贺长欢那小子肯定又要来公司接他下班,这么一想贺柠就感到头疼。

  自从那次的主动后,贺长欢明显变得更黏自己了,连上着课都忍不住发消息骚扰他。

  贺柠的胸口每天都贴着创口贴,让他又羞耻又无奈。

  虽然每次做爱他都爽到了,但是他真的要受不了贺长欢每天都这么热情,贺柠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被狐狸吸光精气的男人,脸色都变青了。

  看来以后要和贺长欢约法三章了,既是为了自己的健康,也是为了贺长欢能够专心备考。

  贺柠再一次准时下班,一出公司门口就见到了站在公交亭下的贺长欢冲自己招手。

  男生帅气干净,一双明亮的眼睛盯着向他走来的心爱之人,微微张开双臂搂住向他奔过来的爱人。

  贺柠垫着脚和他短暂拥抱之后,便将人放开,只是贺长欢顺着他的腰间牵起一侧的手,和他十指相扣,拉着他往家的方向走去。

  同事A:“啊啊啊啊啊!这是贺柠的老公吗?好帅啊!好年轻!”

  同事B:“嗯?上次我记得他说是他的儿子来着。”

  同事A向他甩了个你懂的眼神:“贺柠这么年轻,那里来这么大的儿子啊,真是的,笨死了!”

  同事A疑惑:“哎?不是吗?难不成……?”

  他和同事B两两相望,里面的眼神蠢蠢欲动。

  难不成贺柠在和他老公玩扮演爸爸的游戏?嘶溜~这可太刺激了。想不到温温柔柔的贺柠私下里竟然是这样的人。

  “唉唉唉,等一下,我要去个同事家里一趟。”

  一门心思跟着贺长欢走,贺柠差点忘了正事。幸好眼角瞥见同事在说话,这才想起来自己要去张佐家看看情况。

  毕竟作为前辈,知道这些消息总不能不告诉他,只是这小子电话也打不通,真是让人头疼。

  “怎么了?”贺长欢拿出手机正准备打车回家,听到贺柠的话就手便收了起来。

  “有个同事好几天没来公司了,我有点担心,所以想去看看,你和我一起吧。”为了避免贺长欢在家里苦哈哈等自己,贺柠决定带上他。

  “好。他家在哪里?”

  贺柠接过他的手机,将地址输入后又还给了贺长欢。

  见贺长欢按下打车按钮后,便退出界面打算熄屏。

  “等等!这是什么?”贺柠一把将他的手机夺过去,情绪有些激动。明亮的手机壁纸赫然是他挨肏后小脸发红的事后照片,虽然被子将重点部位遮的严严实实,可裸露在外的脖子和肩膀都有着密密麻麻的吻痕,怎么看都让人脸红心跳。

  “啊!删掉!”

  贺长欢一把躲过手机,当着贺柠的面熄了屏,伸手楼住贺柠的小腰,避免他过来抢自己的手机,“不要。”

  “哎呀,这让别人看见了怎么办!删了删了!”

  贺长欢轻笑摇头,虽然他相册里还有很多张这样的照片,可是贺长欢一张都舍不得删掉。

  他低头吻住贺柠吵吵嚷嚷的唇瓣,伸着舌头舔弄他的齿贝。

  贺柠睁大了眼睛,被贺长欢的放肆给惊讶到了。这可是在外面啊!

  要老命了!

  于是便瞬间忘记了照片的事,只能用力推搡着贺长欢的胸膛。

  好在出租车司机来的即使,两人迅速放开,装作什么也没发生坐进了后座。

  司机扫了两人一眼,刚才他可全都看见了,这小情侣在大街上也太肆无忌惮了吧!

  于是本来健谈的司机,头一次沉默不知道说什么,载着两人一路无声。

  张佐的家在离公司不远处的另一边,贺柠跟着记忆来到了他的小区。

  看着贺柠轻车熟驾的姿势,贺长欢不明所以问道:“你来过这里?”

  贺柠点点头,之前因为公司的事情,他曾陪着张佐回过一次家拿资料,现在还有一些记忆。

  贺长欢对他的工作不是很了解,也不大认识他的同事。因为贺柠很少会在他面前提及工作的事情,就算受了委屈也只会在心里默默咽下,不会和他倾诉。

  大概在贺柠的眼里,他只是个晚辈,不足以成为支起他一片天的那个男人。

  贺柠很快到了张佐门前,门铃按响了几声后,里面才有人慢吞吞地给他开门。

  “贺柠?”

  门口的张佐有些颓废,眼里布满了红血丝,一看就是好几天没睡觉了,他看到来的是贺柠明显有些惊讶。

  “你怎么这副样子?你好几天没来上班,同事们都很担心你。”

  张佐看见贺柠关心的表情,刚缓和下脸色,后又见到站在他身后的贺长欢,脸色一下子僵硬住,然后便又落寞地低下头不说话。

  “你到底怎么了?”贺柠有些不明所以,但他不会自恋到以为张佐是因为自己的事情备受打击所以才不来上班的。

  “你们先进来吧。”

  张佐脸色有些不好,独自转身向客厅走去。走动间似乎牵扯到什么一样,脚步微僵不自在,有点一瘸一拐的。

  贺柠在后面看着他伸手扶住了腰肢,心里生出一些怪异感。

讨价还价

  这个走路姿势……

  贺柠眉头一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张佐不会被人给撅了吧?

  他有点震惊,因为张佐看起来高高大大,皮肤黝黑,就算喜欢男人也不像是会做零的那一个。

  今天要不是贺长欢陪着,他说什么也不会独自前往张佐的家。

  两人跟着走进了客厅,里面倒是不乱,只是堆放着一些泡面盒,看起来张佐已经好几天没出过门了。

  贺柠坐在一张凳子上,贺长欢见状从旁边托起一张椅子和他并排坐着。

  张佐看着两人紧紧挨在一起,心里一哽。

  “公司那边据说月底裁员,你要是还不回去工作的话会很危险。”贺柠直接开门见山说道。

  张佐点点头,似乎不甚在意,“下周我就回去。”

  贺柠犹豫了一会,问:“你……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贺柠你在关心我吗?”张佐面露喜色,他握着水杯给贺柠倒了一杯温水。

  贺长欢眯着眼敏锐察觉到什么东西,左手悄悄寻找着贺柠的手,硬生生挤进他的两手里面十指相扣。

  贺柠:“……”

  他冲客套张佐笑了笑,“作为你的朋友,包括公司里的同事们,我们都很担心,所以他们托我来问一下你的情况。”

  张佐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苦笑了起来,他叹了口气思考良久,“没什么,就是心情不好,我明天就回去了。”

  贺柠见到张佐真的没事以后便点点头准备出去,任务完成了,他就该回家了。

  他拉起贺长欢,冲张佐打着招呼便要往外走。

  “你还没给我介绍他是谁呢?”

  两人都快走到门口了,张佐才在身后不死心的问着。

  贺长欢低头看向贺柠,食指微微动了动,也在等待着他的回答。

  贺柠垂下眼,后又轻轻抬起向他解释道:“这是我的爱人。”

  “贺柠……”张佐有点不可思议,他以前在贺柠的手机里见到过贺长欢的照片,之前他们关系好,他多多少少知道一些事情。

  他在门口的时候看到了贺长欢瞧贺柠的眼神,他知道里面到底蕴藏着什么样的情绪,只是没想到贺柠竟然毫不避讳地说了出来。

  “那可是……”他张着嘴喃喃道,却又说不出口。

  贺柠深吸了一口气,语气坚定,“是儿子,也是爱人。”

  “你疯了。”

  “你疯了吗?贺柠!”

  贺柠在身后张佐的质问里牵着贺长欢走出了房间,贺柠神情严肃,第一次在别人面前袒露自己的内心,他有些不安却又无比坚定。

  他确信自己喜欢贺长欢,会为了贺长欢的表白而心动,会因为贺长欢的冒犯而兴奋。

  父母早逝,爷爷奶奶又早早离他而去,这让贺柠学会了人生要勇敢地去追求一些东西,哪怕他不为世人所容。

  可他们的感情能维持多久呢?

  贺柠又有些不确定,贺长欢这么年轻,他以后有大把的时间认识更多好看漂亮的人,那些人比他优秀比他漂亮。他现在不过是仗着贺长欢的喜欢,可哪一天不喜欢了呢?他们恐怕连父子也做不成。

  相比较于贺柠的复杂情绪,贺长欢一路上笑的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去了。

  贺柠不仅接受了自己,还在别人面前认可了自己,这让贺长欢无比兴奋,甚至想要抱着贺柠一路飞奔回家。

  “宝宝,我好爱你啊。”贺长欢一进家门就忍不住亲吻起贺柠来。

  他的吻永远是那么强势具有侵略性,堵得贺柠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舌头在两人口腔里打转,亲的滋滋作响。

  “等等。”贺柠在贺长欢吻着自己脖子的时候推开他的脑袋。

  这人越来越得寸进尺了,刚才在街上还公然亲吻自己,一点都不像样。

  “约法三章。”

  贺长欢有些摸不着头脑,“什么?”

  很快他就知道了贺柠的约法三章到底是什么东西。

  “第一,不准在外面对我动手动脚。”

  这是因为刚刚贺长欢的放肆举动想出的第一条。

  “第二,高考之前不能再碰我。”

  “第三……暂时没想好,先留着吧。”

  贺长欢握着贺柠的肩膀,见身下那人义正言辞地说着,试探问:“高考之前都不行?”

  “嗯。”贺柠点点头,“学习为主。”

  贺长欢忍俊不禁,高中的知识对他来说并没有什么难度,还不足以让他和贺柠谈个恋爱就成绩下滑什么的。

  可既然贺柠都这么肯定地说了,他也不会再拒绝。之前急躁是因为他担心在贺柠心里没有位置,但现在不一样了,只要贺柠心里有他,他就算一辈子不和贺柠做那档子事也心甘情愿。

  但很快他就发现自己错了。

  贺柠在自己答应了这些要求以后,竟然公然在家脱下衣服,挺着胸口赤裸裸在他面前晃动。

  胸口刺挠刺挠的疼,乳头即使贴着创可贴也很不舒服,既然到了家,贺柠就打算怎么舒服怎么来,反正家里除了贺长欢也没别人,所以也就毫不顾忌地袒胸露乳。

  他瞧见贺长欢眼馋了,但就当没看见一样做着自己的事情。

  谁叫他在做爱的时候那么对待他的?活该他眼馋。

  贺柠在心里冷哼一声,对着贺长欢侵略的目光不为所动。

  隐隐作痛的乳尖此时没了创可贴的束缚,直立立站在乳晕上,那里满是牙印,红肿得如两颗大樱桃。本来柔软的胸肉经过好几夜的疼爱变成了馒头般大小,随着贺柠走动间还激起一层荡漾,看得贺长欢口干舌燥。

  这里满是贺长欢的痕迹,有他的咬痕,有他手指捏出来的红痕,就连大小也是贺长欢尽心尽力玩弄出来的。因此在见到这对胸乳时,脑子里便回想起曾经和贺柠恩爱的场景。

  这简直太折磨人了,贺长欢舔了舔嘴角,心里有些作痒。

  夜晚。

  贺长欢依照惯例在贺柠的卧室学习,而贺柠因为胸部和小穴难受于是连睡衣都没有穿,整个人光溜溜的缩在被子里,只伸出一双手看手机。

  反正和贺长欢约法三章,他既然答应了,那就必须遵守才行。

  “你去你自己的房间睡吧。”

  避免两人擦枪走火,贺柠今晚说什么都不愿意贺长欢上床睡觉。

  贺长欢跪在床边,一只脚还在地上,闻言露出委屈的表情,不能抱着香香软软的贺柠睡觉这日子还有什么盼头。

  他不顾反对钻进被窝,抱住了软软嫩嫩的贺柠,在他眼角亲了亲,“很难受吗?”

  难受?那当然了。可是贺柠死都不会承认是因为被他弄得太狠,导致不想做爱。

  “我是为了你的学习考虑,你快回你的卧室睡觉去!”贺柠一巴掌拍在贺长欢的背脊上。

  腰间锢住的手臂限制着他的动作,乳头抵在贺长欢粗糙的衣服上摩擦引起一阵战栗,贺柠顿时软了半边身子,他尽力拉开和贺长欢的距离,“你别弄我了,你再这样以后都别和我睡一张床了。”

  “贺柠这样不公平,我反悔了。”贺长欢闻言松开他。

  贺柠气急,怎么还有人会中途反悔的?“那你想怎么样?反正这段时间你都不能再碰我了。”

  都已经肿成那个样子了,虽然没有破皮流血,但是真的很不舒服。

  “我不碰你,可是我需要一个甜头。贺柠,你不能只给我定规矩,不给我甜头吧?”

  贺长欢说的委屈,好像受了什么惨遭天人的虐待,贺柠推搡的动作一顿,试探问道:“那你想要什么好处?”

  “这个嘛……”贺长欢笑了笑,神秘说:“等高考之后你就知道了,现在不告诉你。”

  “那不行,我不答应。”贺柠总觉得他笑的没好意,能让他心甘情愿忍那么久,一看就不是什么让人能接受的好处。

  “不会很过分的,贺柠你答应我吧。”贺长欢脑袋在贺柠的胸口来回磨蹭,像小狗似的撒欢请求主人的答应。

  贺长欢很少会像这样撒娇,即使是在小时候也不曾这样,贺柠心里一软。想着大概也不是什么难以接受的要求吧,贺长欢从来不会做出让他为难的事情。

  叹了口气,“好吧,但是你一定要忍住哦,不然好处就作废了。”

  “那怎么才算是不碰你呢?亲吻也不可以吗?”贺长欢搂住他的腰肢,将他抱在自己怀里坐着。

  贺长欢身下那滚烫的物体抵着贺柠的屁股,膈的他有些不舒服。

  他轻轻低头朝贺柠的嘴角吻了过去,然后抬头,“这样也不可以吗?”

  倒也不是,还不至于连亲吻都不行。贺柠摇头,“这个不算。”

  “那要怎么才算违背了规定呢?”

  贺柠听到这话一下子红了脸蛋,他花穴条件反射的一缩,红肿不堪的阴唇和菊穴因为他的动作泛起一丝痛感和痒意。

  “反正就是不能操进来。”他的声音嗡嗡的,小的几乎听不见。

  “什么?”贺长欢眯着眼再问了一次,似乎是没有听清楚。

  贺柠趴在他的怀里,有点害羞,头埋进他的胸膛里又再次重复了一遍,“就是你的那个,不能…不能进来。”

  贺长欢听完低声笑了出来,胸口颤动顶的贺柠也随着一起抖动。

  他把贺柠的话说的更清楚,腿部微微抬起,将贺柠的身子往上提了提,右手伸进被子里抚摸着,“也就是我的肉棒不能插进小穴里是吗?”

  他说着右手就跟着摸在了花穴上,那里因为贺长欢的语言刺激正一点点往外冒着淫水,指尖放上去还能感觉到里面的软肉在吮吸着。

  贺柠耳尖绯红,点了点头。

  随后贺长欢离开了花穴,又往屁眼的位置摸去,“那肉棒能不能肏这里呢?”

  屁股上都是贺长欢的握痕,菊穴也微肿泛红,此时手指卡在那里引得一阵酸痛。

  “不能。”

  贺长欢哦了一声,明白了。

喜欢就是喜欢

  【作家想说的话:】

  希望宝宝们喜欢这个故事(对手指),有什么意见都可以说的。比心

  —–正文—–

  “所以你回你卧室睡去吧。”

  “贺柠你信我,我会遵守诺言的。”贺长欢亲了亲他的耳朵,将圆润的耳垂含在嘴里,亲昵说着。

  听他这么保证,贺柠才放下心来。贺长欢身材高大,胸膛躺着很舒服,贺柠也愿意被他抱着睡觉,这会带给他很大的安全感。

  他们竟然就真的这么搂着睡了一觉,什么都没有做。

  贺柠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但第二天醒来以后,他确实没有感受到身体额外的酸痛。

  今天是周末,他们两个头一遭抱着清心寡欲睡到了大白天。

  外面升起的太阳光透过没有拉紧的窗帘缝隙照射了进来,一缕阳光洒在贺长欢俊美的脸上,贺柠窝在他的怀里,头一次感受到阳光和爱人都在身边的美好。

  贺柠起身想下床,但腰间锢住的手臂又把他拽了回来。贺长欢翻了个身,右手搂着他的腰,左手顺势在肚子胸口处抚摸过去,手上薄薄的手茧激起身上一层鸡皮疙瘩。

  他将贺柠抱在怀里,两人双腿相缠,大腿根都能感受到贺长欢早起的晨勃。

  弄得贺柠红了脸。

  “起床了。”贺柠才不相信这人还在睡觉呢。平时起得比鸡还早,现在肯定早醒了的。

  贺长欢闭上的眼睛果然在下一秒睁开,里面清明不见任何迷离之色,他将贺柠抱在自己身上窝着,揉搓了一通,才意犹未尽地起来。

  贺柠现在整个人神清气爽,就连肿胀的胸口和下体也变得正常不在作痛。

  他麻溜地穿上衣服,觉得自己可真是天赋异禀。被贺长欢弄得那么惨都只要休息一天就能恢复过来。

  厨房的贺长欢正系着围裙做早饭,身材健硕高大,肩宽腰窄。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被袖子遮挡住的臂膀能轻轻松松托起他来回晃动,这是贺柠切身感受过的力量。

  他们吃完早饭后就窝在沙发上看电影,贺长欢将他抱在怀里,有一塔没一塔地摸着他的脸。

  电影是贺长欢找的,不知道讲的什么,贺柠也没问,就窝在他怀里认真看着,偶尔塞一口薯片放在嘴里。

  先开始还挺正常的,后来画风逐渐怪异起来,直到两个主角互相亲吻着脱光了躺在床上,贺柠才意识到这到底是什么电影。

  贺长欢也没想到电影竟然是这个样子的,这个片子是学校的同学给他的,还一脸坏笑说特别好看才推荐给他。

  他当时没多想就下载下来打算和贺柠一起看。

  结果竟然是gay片,更神奇的是,不知道是不是巧合,里面的受竟然长得和贺柠有几分相似。

  但是两人画风却完全不同,片子里的人大胆开发,什么骚话都能往外说。主动翘着屁股去吃肉棒,一副早就被操烂了的样子。

  贺柠听着这些污言秽语,耳朵红的像充血一般,他感受到屁股下蠢蠢欲动的东西,羞的要逃开。

  却被贺长欢一把抓了回来,他的大手伸进贺柠的衣服里,揉搓着里面的软肉,耳边低沉的嗓音响起,“他好骚啊,叫的我都要硬了,腰也好细,屁股上的肉可真多。”

  虽然嘴里说着赞美片子里小受的话,但眼神却一丝没往屏幕上看去,反而如狼似虎地紧紧盯着贺柠的反应。

  贺柠一听他这么夸赞别人,心里有些吃味,他眼神往屏幕里的人看去,那里两人正在使劲的交合着,淫水四溅。

  他仿佛被烫到了一般猛地缩回视线,心里暗自想到:那人腰确实很细,可是屁股上哪里有很多肉?还没有自己的屁股翘。

  他冷哼一声,暗骂贺长欢狗眼不识好货。

  贺柠撇着嘴,面对着贺长欢调侃的视线酸酸道:“那你去找他啊,我又不拦着你。”

  说着就要生气地站起来,往卧室走去。

  贺长欢在身后已经笑的合不拢嘴,他本就是逗贺柠的,里面的人身体是圆是扁他都没来得及看清楚。

  他跟着贺柠走进了卧室,将他抵在墙上,却见贺柠竟然眼眶红红的,于是有些不知所措。

  “怎么了,贺柠?我刚刚开玩笑的,你别当真!”贺长欢有点慌,他捧着贺柠的脸细细吻了上去,“别哭,宝贝儿,我错了。”

  贺柠承受着他的亲吻,心里的难过稍微淡了淡,却还是没忍住问出了口:“我是不是一点都不年轻了。”

  贺柠最在意的就是和贺长欢的年龄差距,快十七岁的年龄差距,人的一生又有几个十七年呢?

  “年轻着呢,你和我一起走出去,别人还会把你认成我弟弟呢。那里就不年轻了?”贺长欢说的倒是实话,贺柠长的乖巧,一点看不出三十好几了,和他一起出去的时候经常有人误会他还是个大学生。

  贺长欢有点知道贺柠在意的是什么了,他或许可以忽视两人养父子关系的背德,却无法忽视巨大年龄的鸿沟。可贺长欢却觉得他们年龄差距并不大,想贺柠七老八十的时候,自己也是个小老头了。

  “贺柠别担心,不管你多大,我都一直喜欢你,至死不渝。”贺长欢说完这句话就吻住贺柠的唇瓣。

  水润粉嫩的唇瓣被亲的殷红,泛着诱人的颜色,几乎让贺长欢的眼神瞬间便暗了下来。

  卧室的窗帘大开着,明亮的光线让贺柠有些不安。

  他被贺长欢抱起来抵在墙上,双腿不得不环住贺长欢的腰间,避免自己掉下去。贺长欢的吻猛烈又强硬,炽热的舌头勾的他呼吸都不畅。

  “贺柠,真的好喜欢你。”贺长欢鼻尖轻轻抵在贺柠的鼻梁上,眼里都是热切的爱意,引的贺柠想要溺死在这种爱意里。

  至少现在的贺长欢真的喜欢他,贺柠不敢奢求未来,不敢想象未来会是什么样子,可现在贺长欢真切的爱意灼热的他眼眶泛红。

  他想未来只要贺长欢不做对不起自己的事情,他愿意跟着他过一辈子的,不是以父亲的身份,而是以爱人的身份。

  他仰着头任由贺长欢炙热的吻落在自己脖间和胸口,眼神迷离地看着窗外的艳阳天,伸手爱抚着贺长欢的冰凉发丝。

  他也好喜欢贺长欢,喜欢到装满心脏都要溺出来了。

两个穴同时达到高C、艹完前面又艹后面、被C的晕过去

  空气里弥漫着暧昧气息,贺柠被他亲吻的受不了,水润的唇瓣溺出呻吟声。

  “窗户,窗…嗯啊…”胸口被舔弄着,贺柠想说的话被强行咽了回去。

  贺长欢耳朵一动,从胸口处抬起头佯装不懂,“贺柠是想在窗户那里做爱吗?”

  贺柠刚想说什么,就被贺长欢吻住了,舌头在他口腔里搜刮扫荡,把贺柠的话堵的结结实实。

  两手也在贺柠的胸口上揉搓,贺柠身体没了着力点,只能靠着双腿夹住他的腰间稳住身体,他害怕地用手搂着贺长欢的脖子,将自己靠的更近,身体都贴合在他的上身。

  嘴巴被吮吸的发麻,胸口的乳尖又被贺长欢玩弄揉搓着,弄得贺柠浑身发麻腿软,几乎要攀不住腰间。

  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被脱光了衣物,抵在窗户边。

  外面是小区的绿植区,虽然比较安静,但下面随时会路过人,只要他们一抬头,就能看见贺柠发情被肏的模样。

  这样的认知让花穴刺激得喷出淫水来,大股的流在了贺长欢的上衣,将他浅灰色的短袖打湿成了深色。

  “贺柠的骚穴好饥渴啊,喷了我一满身的水。”贺长欢压根没给他说出拒绝的时间,单手托着贺柠的屁股,挺翘圆润的屁股被勒出软肉卡在贺长欢的指缝间。

  他右手玩弄着贺柠右边的胸乳,按在乳珠上打着圈摇曳,而左边的奶子则被他含在嘴里吃的啧啧作响。

  贺柠后背抵在窗户上,前面是滚烫的躯体,后面是冰凉的玻璃,胸前的快感几乎要让他陷入高潮,他扬起脖子呻吟着,眼角却瞥见了下面小区路过的人。

  “啊嗯…长欢停下来…哈啊…”下面的路人随时就能抬起头看向这边,他扭着屁股被人吃奶的模样就要被人收入眼底。

  贺柠神经紧张,胸前那人却不管不顾专心吃奶,似乎发现了贺柠的不专心,还加大了吮吸的力度,似乎要把它的奶头都拉长一样。

  “啊啊啊…要高潮了…哈嗯…不行了…长欢。”

  贺长欢充耳不闻,身下巨大的性器抵在花穴上搜刮轻碰,偶尔向上插进阴唇摩擦着里面的阴蒂,阴蒂被磨的惨烈绯红,猛烈的快感从穴口延伸到脊背,贺柠爽的翘起屁股,双腿夹紧,大量的淫水喷洒在肉棒上,染上了一层水光。

  眼见着底下的路人站在原地四处张望,贺柠紧张的收缩着屁股,然而身前那人却源源不断给予着他快感,肉棒猛烈揉搓着阴蒂,贺柠浑身一抖,终于在呻吟声里射了出来。

  贺柠光着身子有些难堪,他暴露在窗台上不安地搅着腿祈求贺长欢抱他回去。

  “呜呜呜…我不要在这里…”他水汪汪眼角透着粉红的眼睛流下泪珠,一滴一滴打在贺长欢的手上。

  贺长欢坏笑着伸出舌头将他的泪全都卷到了嘴里,“爸爸给儿子喂奶喝,我就让爸爸到床上去。”

  贺柠小声抽泣,闻言委屈地撇着嘴,“我没有奶,要怀孕了才会有奶。”

  “那我就只能在这里把爸爸肏翻了,让下面的人都来看一看,爸爸的淫穴含着儿子的鸡巴会有多激动。”

  贺柠红着脸,羞耻的蜷缩起脚趾,话里带着哭腔,“长欢别说了,我给你吃,都给你。骚穴和屁眼也给你操,你饶了我吧。”

  贺长欢满意地托着他的屁股离开了窗台,将人放在了书桌上,“那违背诺言的可不是长欢哦,高考之后好处也要有,而且爸爸的骚穴要随时敞开给儿子肏弄哦。”

  贺柠偷鸡不成蚀把米,他闭着嘴有点不想答应。但贺长欢伸手按在他的花穴上,用指腹的薄茧轻轻搜刮着,骚水流了他满手小穴收缩着请他进来,但贺长欢不为所动。

  贺柠痒的受不住,阴唇仍有些肿胀但他却管不了那么多,只想要贺长欢身下的鸡巴狠狠捅进来止痒。

  他扭着屁股去寻找贺长欢的手指,手指刚刚抵在花穴上,就被贺长欢猛地在屁股上打了一巴掌。

  啪的一声很是清脆,浑圆多肉的屁股被打的微微晃动,贺柠有些不可置信,捂着屁股羞愧难当。

  “爸爸急什么,骚穴这么痒吗?”

  贺长欢态度有些恶劣,他一手按住贺柠的乳头,在上面打着圈旋转,然后捏着那颗樱桃般大的乳粒上下揉搓,直把贺柠爽的仰头呻吟。

  “啊…嗯哈…乳头好舒服…爸爸给儿子喂奶…啊啊啊…”挺起腰腹将胸口抵在贺长欢的唇瓣上,乳头顶着他的嘴唇微微陷了进去。

  贺长欢闻着这股奶香味,抬眼看着贺柠迷离的神色,眼里满是笑意,随后便张开嘴伸出舌头吮吸舔舐着奶头。

  “啊啊啊…奶头要被咬坏了…嗯嗯…要把爸爸的奶水给吸出来了…嗯哼…”

  贺长欢伸手用两指揉搓着阴蒂,嘴里不停摩擦着奶头,听着贺柠的话坏笑道:“爸爸真是不称职的爸爸,小时候都没有吃过爸爸的奶,现在儿子要加倍吃回来。”

  “哈嗯…给你…啊啊啊…都给你”贺柠才不会说贺长欢小时候趴在自己身上吃奶的模样呢。

  明明之前很纯洁的一幕记忆,现在想在脑海里就觉得好羞涩,那时的贺长欢还那么小。

  阴道的淫水已经洒了一地,花穴打着哆嗦讨好着贺长欢的手指,求他放过阴蒂。

  于是他转手将手指插了后面的后穴里,沾满淫水的手指很容易就滑进了屁眼,同时下身肿胀的鸡巴狠狠肏进了花穴里,在卡进了半边阴茎以后就挺着腰快速抽动起来。

  “啊啊啊啊…好快好大…嗯啊…花穴要被撑爆了,屁眼也被插的好舒服。”贺柠爽的翘起了屁股,每次贺长欢将鸡巴抽出来的时候,就抬高屁股去含住鸡巴,他下意识的追逐叫贺长欢红了眼,下身抽插得更加迅速,似乎不把贺柠肏翻誓不罢休。

  同时后穴的手指也由原来的两根增加到了三根,随着鸡巴的冲撞一起肏弄着后庭,肠液顺着手指流到了桌子上,那里是贺长欢每晚看书的地方,此时沾满了贺柠的骚水,湿答答的。

  两个地方同时被操,增倍的爽意让贺柠忍受不住,前面的阴茎在没有任何安抚的情况下吐出一片浑浊,而花穴仍然尽力地收缩,伺候着在他骚穴里进进出出的大肉棒。

  “啊啊…要被肏坏了…儿子的大鸡巴要把爸爸肏翻了…啊啊啊”贺柠流着口水,两手无力攀附在贺长欢的肩膀上,眼睛失神脑子被操的一片空白,整个人仿佛登上了云颠之上。

  “嗯…爸爸真厉害,小穴吸着儿子的大鸡巴要射出来了。”贺长欢干脆将他从桌子上抱起来,随后自己坐在椅子上插弄起贺柠,身后的手指不停地翻找着后庭的前列腺点,前面的鸡巴也随着撞击肏干到子宫里。

  “哈啊…骚穴被插到子宫了…要受不了了…嗯啊啊啊…要高潮了”贺柠突然绞动着花穴,双腿死死夹住贺长欢的腰间,屁眼也收缩着将手指卡住。他伸长着脖子,口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尖叫着挺着腰腹射了出来。

  而贺长欢也在花穴如狼似虎的潮吹攻击下精门一松,全都射到了贺柠的子宫里。

  “啊啊啊…小穴要被烫化了…好涨好满…”

  贺柠摇着头,屁股远离想要躲过这场射精,但贺长欢霸道地按着他的肩膀,不让他离开。一大股灼热的精液喷洒在子宫里,烫的贺柠头皮发麻几乎要崩溃哭出来。

  贺长欢射了足足几十秒阴茎才软了下来,贺柠软摊在怀里,被射了满肚子精液,脸色怪异的潮红。

  这次他没有被塞助孕塞,贺长欢的肉棒几乎在射完精液不久便又挺立起来。不过这次他没有呆在花穴里,而是浅浅在贺柠的后庭戳去,像小鸡啄米般玩弄着可爱的菊穴。

  菊穴被玩弄的喷出肠液,那里已经被手指插的松软发麻,此时微张着一个小口露出内里微红的软肉。

  贺长欢将他抱起来再次放在桌上,不过却要他的腿踩在椅子两边的扶手上,背对着贺长欢翘着屁股趴在桌上。

  这个姿势可以很好地看清楚贺柠的后庭,那里正对着贺长欢的脸一收一缩,似乎预感会被鸡巴肏弄,紧张的吐出些肠液来。

  贺长欢没有着急肏弄进去,反而坐在椅子上用脸对着贺柠的屁股。挺翘的鼻尖微微触碰他的肥硕屁股,闻着那里的骚液。

  气味并不难闻,反而这股骚味引得贺长欢神经跳动。他红着眼,一手拉开贺柠的屁股,一手抚摸着他白嫩的大腿根,伸着舌头舔弄着张着小口的后穴。

  “啊啊啊…长欢…哼哈…别…那里脏…别舔…嗯啊”贺柠有些羞耻,但贺长欢灵活硕大的舌头舔的他爽到飞起来。

  贺柠双手抵在桌面上,腰身下沉,双腿挺直将屁股翘的高高的,方便贺长欢舌头的肏弄。

  他用舌头操进了屁眼里,柔软的舌头虽然没有身下的鸡巴那么长那么大,但胜在灵活柔软,每每进到肠肉里就被挤压成最合适的形状肏弄着后庭。

  “呜呜呜…舌头好棒…要被舌头肏死了”贺长欢在给他卖力地舔穴,贺柠的半边屁股都被戳麻了,他摇摇晃晃趴在桌子上,像一条求欢的母狗等着被操弄。

  贺长欢舔着后穴滋滋作响,那里流的水和花穴一样,都泛滥成灾,贺柠真是天生被人肏的身体,两个穴都那么淫荡不堪。

  贺长欢伸手玩弄着贺柠前面的两个卵蛋,那里秀气小巧,握在手里冰冰凉凉的很舒服,前面挺立的小阴茎也被贺长欢的大手握住上下搓动,舌头模仿着阴茎操弄的动作,在后穴里进进出出。

  前面的花穴流出来大量的淫水和精液,贺长欢的精液射的满,此时小穴兜不住全都流了出来,滴在大腿上、书桌上、贺长欢的手臂上,倒处都是淫水的味道。

  “哈嗯…啊啊啊…要受不了了…长欢…”贺柠高潮过的身子有点受不住持续的欢爱,他抖着双腿,两眼翻白,像是马上就要爽晕过去。

  贺长欢撸动着贺柠阴茎的手逐渐加快,两颗卵蛋像盘核桃似的在手里玩弄,贺柠尖叫着绷直了腿,最终还是射出一些精液来。

  贺长欢抽出自己的舌头,在贺柠的屁股上舔了舔,然后舔到尾椎、背脊、蝴蝶骨,最后亲吻上他的脖子和耳垂。

  而身下早就坚硬如铁的鸡巴也毫不犹豫地插进了后庭里,里面温暖湿润,一股又一股的肠液席卷而来。

  “啊啊啊…不要了…已经够了…嗯哈”贺柠还在高潮的余韵里,骤然被粗壮的阴茎插进有些受不住,他现在全身上下都颤抖着,没有一处不作痒,贺柠想要逃开,连忙跪在书桌上向前爬去。

  但在床事上贺长欢一向不好说话,他只用一只手握住贺柠的腰窝,他便再也爬不动了。随后便是猛烈的撞击,两颗装满了精液的卵蛋啪啪打在贺柠肥硕的屁股上,发出一阵阵急切又有节奏的响声。

  他挺着腰蛮力干着,每一次都操过贺柠的前列腺点,逼得他颤抖着屁股摊在了桌子上。

  “啊啊啊…嗯哈…哼哈…”贺柠被肏的只能发出淫叫,他现在脑子一片空白,吐着小舌感受着屁股上猛烈的撞击。好粗好大,他真的快要被肏死了。

  贺柠被操的实在太累了,在阴茎持续不断碾压着那点的时候又达到了高潮,他的阴茎已经射不出任何的精液,只可怜的冒着些淫水,后面的屁眼绞动着大鸡巴,一股灼热的肠液浇在了上面,可贺长欢并没有射出来,阴茎在刺激下反而变得更加肿大,上面的青筋也凸起来无时无刻不侵犯着肉穴。

  贺柠的后庭被插干地带出一些软肉,那里酥酥麻麻的,又酸又爽。这股酸意顺着屁眼传到了前面的小腹上,贺柠捂住嘴,有些难以接受。

  “长欢不要…哈啊…又要被操尿了,不要…”

  贺长欢听到了贺柠带着哭腔的声音,身下肏干的幅度不减分毫,只用手抱住贺柠向浴室走去,他每走一步,身下的大鸡巴便抖动着插到了最深处,连带着两颗卵蛋都塞进去了一半。

  贺柠极力忍耐这股酸意,可偏偏贺长欢走的极慢,几米的路程硬生生拖了好些时候,贺柠被操的爽到受不住,哑着嗓子哭了出来,前面的阴茎就快要被操尿了,可身后那人依旧不紧不慢地走着。

  最后贺长欢在浴室的门口抱着他的两腿,像小孩把尿一样肏干了十几次才打开门,慈悲的让他对准马桶尿出来。

  “啊啊啊…要被肏死了…啊哈…”贺柠身体一放松,阴茎的尿液就淅淅淋淋争先恐后射了出来,身后的肉棒顺势快速肏干着,随着贺柠被操尿的时候将精液射进了后庭里。

  烫的贺柠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贺长欢伸手擦拭着贺柠糊了一脸的泪水,将鸡巴抽了出来,重新将贺柠抱在怀里,他居然把贺柠操晕了。贺长欢脑子逐渐清醒过后,便有些懊恼地叹了口气。

  今天确实太激动了,以往他都收着怕贺柠被自己给操怕了,这次竟然没能忍住,真是该打。

给红肿的小穴和屁眼涂药

  贺长欢把贺柠的放在浴缸里仔仔细细清洗干净后才将他放到床上,他的花穴被磨得肿大充血,后庭也被玩弄得高高隆起。

  他多看了两眼就拿着手机打算出门买东西。

  手机里全都是某个人的催命电话,但贺长欢喜欢将手机调成静音于是也就没听见。

  小区楼下的某人一直坐在花坛上打着电话,嘴里咒骂着,一头张扬的红发凸显出这人桀骜不驯的气质。

  “你过来干什么?”贺长欢两手揣兜,看着不远处的男人嘴里不客气道:“没重要的事少来找我。”

  “我给你打了这么多电话你怎么都不接呢?”谢于威跳下花坛,三步并做两步走到贺长欢的面前。

  哪料贺长欢压根不想理他,转身往药店走去。

  “唉唉唉!小爷我可是在烈日洋洋里等了你一个多小时哎!你一句话都不关心我的吗?”谢于威眼睛顶着明晃晃的黑眼圈,他以为自己一出现贺长欢的面前就会被他发现自己目前状态不佳,从而得到关心和慰问。

  “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贺长欢挑眉点点头,象征性问了一句。

  他走进药店,在里面认真挑选着自己需要的药品。

  “我没什么事就不能来找你了吗?好歹咋俩也算是合作伙伴,我出了那么多钱,你多关心一下兄弟怎么了!”

  谢于威心情不爽极了,在外面受了挫折,现在来找兄弟寻求安慰,没想到还是被人忽略视若无睹。

  他眼神跟随着贺长欢的手看向放在怀里的药品。

  里面全是一些活血化瘀的东西,有喷雾有药膏还有吃的药片。

  谢于威眼睛瞪大,上下打量贺长欢也没见他那里不舒服,但细看之下又觉得哪里不一样。

  平时在班里禁欲又冷漠的贺长欢,脖子上竟然有一抹状似吻痕的东西。

  他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惊讶。

  “你你你……”他指着贺长欢的脖子,后惊喜地凑到跟前:“兄弟什么时候开荤的?美人漂不漂亮?带不带劲?下次哥给你介绍更多的好看美妞,那滋味,保证你尝了再也忘不掉。”

  漂不漂亮?

  贺长欢回想起贺柠情动时那艳若桃花的小脸,当然漂亮。

  他的老婆能不漂亮吗?

  他拿起几盒药膏去前台结账。

  身后的谢于威好奇跟着出来。

  “哎!和兄弟说说,你喜欢什么样的?下次我带你去逍遥快活。”

  贺长欢和人欢爱,这放在班里可是炸弹级别的消息,那里对他有意思的人们虎视眈眈了不知道多久,平时连人多和他说几句话都要被他们眼神给刀死,结果贺长欢却在别的地方有了欢好。

  贺长欢抿了抿嘴,提着袋子出了药房,“那是我老婆,不是什么随随便便的人,以后这种场合你也别叫上我。”

  “什么!!!”

  谢于威惊讶里带着不可置信,他们还以为贺长欢会是他们班上结婚最晚的那个,谁让他整天跟个清心寡欲的老和尚似的,对谁都不来电。结果那里能想到人家早就心有所属了。

  “你是怎么追到你老婆的?我真的好好奇,你看着不像是谈过恋爱的样子,你是在约会的时候表白的吗?”

  约会?

  贺长欢这才猛然发现,和贺柠在一起的这些日子都没有带他去约会过。

  于是谢于威更惊讶了,“那你们一起去看过电影吗?一起去餐厅吃饭?一起去游乐园或者出去旅游?”

  贺长欢没有说话,他在心里比较这周倒底实现哪一个比较现实。

  电影可以去看,餐厅也可以预约,可是旅游……只有两天的时间恐怕来不及安排,但可以开车去市区的一些景点避暑什么的。

  他没有回答谢于威的话,问道:“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谢于威是个富家公子哥,平时放假都是伙着一群狐朋狗友出去玩,今天怎么有时间来找他了?

  问道这里谢于威心里有些别扭,他左右看看无人,冲贺长欢说的神秘:“你知道我前些天不小心睡错了人,本来也没什么,但后来发现我竟然对别人立不起来了!吓得我去医院做检查,医生又说我又一切正常,所以我很焦虑啊!要一直这个样子,兄弟我后半生的性福怎么办啊!”

  “所以你来找我说干什么?我又不是医生。”贺长欢有点莫名其妙,他又不管谢于威的性生活,这人放着那么多狐朋狗友不分享,跑来和他诉苦,真是有毛病。

  他还急着回去给贺柠上药呢!

  “哎,兄弟我除了你也没人说了!那些都是酒肉朋友,没一个真心的,我要是说出去,指不定在背后笑话呢!这几天我都不敢和他们一起出去玩,怕被发现,这要被笑话一辈子的!”

  “那你不如去找找你那个睡错了的人,看看是你真的出了问题,还是另有他因。”贺长欢随意敷衍着。

  谢于威竟还认真思考起来,“我也想过,可这就是我犹豫的地方。你不是不知道兄弟我只对软软香香的感兴趣。这男的,硬邦邦的,有什么好的。”

  “呵。”贺长欢无情戳穿他的面具,“膈应人家,你还能把人睡错?行了行了,我先回去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贺长欢被烦的连忙摆手,眼里都透着一股不耐烦和嫌弃,他看不惯谢于威这种花花公子,要不是两人有利益的往来,他也不会和这种人多有交集。

  家里一片安静,卧室的贺柠还裸着身子在熟睡,只是因为下体的不舒服,睡得有些不安稳。

  贺长欢上前俯身轻轻在贺柠的脸上吻了一下,随后贺柠就迷迷糊糊转醒。

  他怎么躺倒床上去了?

  贺柠有些疑惑,他不是和贺长欢在看电影吗?

  迟钝的脑子思考了两秒,才反应过来自己到底是因为什么躺在床上的,贺柠脸色一红,有些不好意思地牵起被子把脸盖上。

  “别把自己憋坏了,这大热天的。”贺长欢将被子往下拉,随后拧开刚买的药膏,把贺柠腿下的被子掀开。

  “做什么!”贺柠吓得要坐起来,但腰间软的像没有骨头,只在床上扑腾一下便没了动静。

  “擦药,你下面都肿了。”贺长欢说的一本正经,掀开被子的手也无容置喙。

  两条笔直雪白的腿赫然呈现在眼前,刚不久这两条腿还紧紧环在他的腰上。

  “我……我可以自己来的。”贺柠有些羞涩,平时在床上也就算了,这青天白日的,自己就大张着腿给贺长欢看,确实让人难为情。

  贺长欢笑了笑,伸手握住他的脚踝,用力一拉,贺柠整个人就跟着往下移去。

  见反抗无效,贺柠咬着嘴唇没有出声。

  他的双腿被掰开,露出里面红肿泥泞的花穴和后庭。冰冰凉凉的膏体在几秒后涂抹过来,激的贺柠花穴一缩。

  “别浪,待会淫水流出来会把药冲走。”贺长欢有点心疼被自己玩弄成这个样子的地方,他明明已经收着力道了,却还是把贺柠折磨的够呛。

  修长的指尖挖出一些膏体,贺长欢为了看得更清楚,将他的一条腿放在自己肩上。

  远远看上去像是要埋头吃花穴的模样。

  贺柠脸上染着绯红,他咬着食指没敢出声。

  修长冰凉的指尖缓缓放在花穴上,在穴口边缘挤压按摩把药膏均匀涂抹在那里。花穴感受到外来的刺激,忍不住收缩溺出些骚水,好在并不多,贺长欢也就没再出声。

  然后指尖顺着穴口来到了阴唇上,这里也红肿不堪,细看之下竟还有微微的破皮,难怪贺柠嘴里喊着不舒服。

  “嗯……”贺柠没忍住小声呜咽出来,他有点难堪。

  膏体涂在那里冰冰凉凉的,有点舒服又有点让人难以忽视,在他下体游走的两根手指只是轻戳就能引起他内心的渴望和疯狂的想法。

  或许昨天和贺长欢的约法三章即使不出现今天的意外,怕也熬不过贺长欢高考完。毕竟,他对自己的忍耐力没什么信心。

  身下的手指从花穴转移到了后庭,那里微微收缩,等待着手指的宠幸。

  贺长欢重新挖了一些膏药,可贺柠正躺的姿势并不能将屁眼看得清楚,也不方便他涂药。

  “你转过去,把屁股翘起了。”贺长欢放下贺柠的腿,将他抱着转了过去。

  贺柠听话的跪在床上,翘着屁股,双手还配合地将臀肉拉开。

  贺长欢凑近看了两秒,那里红肿的情况比花穴还严重,想来不是天生被人肏的地方,所以格外娇嫩一些。

  贺长欢混热的呼吸打在屁眼上,贺柠咬着嘴忍不住将腿并拢。

  “跪开点,我看不见了。”贺长欢上手将他的腿分开,贺柠软了腰上半身瘫在床上。

  涂药就涂药,干嘛还要看呀!

  贺柠在心里忿忿不平。

  然而身后冰凉的膏体混着手指轻轻在穴口摩擦,屁眼传来一股痒意,勾的他忍不住收缩后庭。

  “嗯…哈嗯…好了没有。”

  贺长欢将红肿的地方都涂了个遍,还挖了一些膏体在后穴的里面涂抹了一层,引得身下那人不住抖着身子,染上一层粉红。

  等他认真涂抹完以后,一低头就发现前面的花穴正淅沥沥滴着淫水,弄得下体潮湿水滑。

  得了,刚刚的药白涂了。

在电影院接吻、舔弄鸡巴

  “给你!”贺柠抱着两桶爆米花搜的一下出现在他的面前。

  一身米白色的衬衫搭配黑色的休闲裤,显得贺柠更加白皙如玉。他白净的脸上露出兴奋的笑意,将手里的一份爆米花分给了贺长欢。

  “原来你去买它了。”贺长欢接了过去,他邀请贺柠一起去电影院看电影,之后再去提前预订好的餐厅吃饭。

  至于旅游嘛……等高考完再去也不迟,“电影院不是都有这个卖吗?”

  贺柠摇了摇头,笑着挽上了他的臂膀,“里面的爆米花好贵哦,这个是我去广场上买的,比电影院的便宜五块呢!”

  贺长欢挑眉笑了笑,不置可否。他低声在贺柠耳边道:“那里还有没有不舒服?”

  贺柠红了红脸,眼神像旁边看去,模棱两可道:“还行吧。”

  上午给贺柠抹药可是废了贺长欢好大的功夫,既要忍着不对他下手,又要保证在贺柠流水前把药膏涂好,这艰难程度简直比最难的数学题还要折磨人。

  电影是最近上演的一部悲情片,本来贺长欢想选一部喜剧片的,但左看右看都不合时间,再加上这部悲情片是出了圈的有名,于是在征得贺柠的同意后,两人就选定了这部片子。

  果然是很火爆的片子,电影院前面都坐满了人,只有贺柠他们最后两排没有人选。

  他们倒也落得清静,只是这个位置的观影体验并不是很好。

  灯光忽的一下暗了,之后屏幕上便出现了电影的情节,灯光昏暗,有些看不清周围人的脸。

  贺柠坐在旁边,将爆米花抱在手里边吃边看。

  “甜吗?”不过看了十分钟,贺长欢就忍不住频繁向贺柠的方向看去。

  他发现只要身边有贺柠,他的眼里便放不下其他的东西。

  挺甜的。”贺柠怕讲话声太大,影响到前面的人,于是凑过去低声问:“要吃吗?,这里。”

  说着便把手里的爆米花桶递了过去,但他忘记了自己已经给过贺长欢一桶了。

  甜丝丝的味道随着贺柠讲话吐露出来,贺长欢鼻尖轻动,趁着后面两排没人就肆无忌惮凑过去吻了上去。

  他的长舌撬开贺柠的唇齿,伸进去将贺柠嘴里的爆米花卷了过去,然后抵在他的唇角道:“果然很甜。”

  他低笑的眉眼伴着忽闪的电影屏幕灯光照进了贺柠的视线,一种具有攻击性和侵略性的美。贺柠耳尖微红,他慌的左右看了看,见没人发现这边才暗自松了口气。

  然而还没等这口气落下,贺长欢长臂一伸,卡住贺柠的腰身,将他轻轻松松拖到了自己的怀抱。

  同时爆米花被他拿了下去,放在了另外一张椅子上。

  “你做什么。”贺柠急得要起来,却被他结实的臂膀环住,动弹不得。

  他不敢动作太大,怕引起前面人的不满,只能小幅度地挣扎着,然而这种挣扎程度对于贺长欢来说无异于欲拒还迎。

  “我想抱着你看,给我抱抱,贺柠。”贺长欢凑到他的耳边说着,温热的呼吸打在耳朵里,引得贺柠耳尖发麻。

  电影来到了精彩的环节,整个影厅都安静了下来,贺柠不敢再挣扎,只能由着贺长欢为所欲为。

  然而贺长欢没老实两秒,就将手伸进了他的衣服里面。

  “贺长欢…”

  “嘘。”贺长欢示意他的声音太大了,贺柠反应过来捂住了自己的嘴。

  可身下的手掌却并未老实下来,贺长欢左手环住他盈盈一握的腰,右手伸进去掠过小腹、肚子,来到了胸口。

  他的拇指抵在贺柠的乳尖上,时而搜刮着乳晕,时而碾压着冒起来的乳尖。

  在外部的刺激下,贺柠的乳尖完全硬了起来,颤颤巍巍挺立在胸口。

  贺柠被摸的有些痒,前面坐着那么多的路人,他在后面被人抱在怀里摸奶,只这样想着贺柠就忍不住颤抖着身子。

  明明是很羞耻的事情,但他的身体却好像因为这种刺激变得更加敏感。

  贺长欢捏起一粒乳头,将他摩擦打转,偶尔顶在奶口上搜刮轻晃,一股隐隐的快感从胸口传来,贺柠下意识紧闭上双腿,害羞的将脸埋在贺长欢的怀里。

  他的鸵鸟行为并没有什么作用,贺长欢脸压了下来,伴着他沉重的呼吸吻到了贺柠的唇瓣上。

  齿贝被有力地撬开,贺长欢的舌头钻了进来,填满了贺柠的整个口腔。他的口水都被贺长欢卷进了嘴里,舌头还卷着他的小舌被迫交缠摩擦。

  胸口的手掌一会玩弄着左边的乳头,一会按压着右边的胸乳,两个胸都被他玩弄的挺立,隐隐约约透着痒意。

  只要两人的嘴巴分开一点就会传出滋滋的水声,贺柠睁着眼睛有些害怕地堵了上去。连平时急促的呼吸声都放缓了,似乎害怕被前面的人发现异样。

  好羞耻。

  好刺激。

  万一被人看见了,就会发现他胸口大开着被人熟练的玩起奶,一副淫荡的样子躺在男人身下。

  贺柠想着就忍不住抖动身子,身下的阴茎已经挺立在裤子里,花穴粘腻腻的,想必是流了淫水。

  他受不了贺长欢窒息般的吻,偏着头离开了他的唇舌,张着嘴大口呼吸着,却不敢过急,只能慢慢的吐气呼吸。

  被玩弄的乳尖需要嘴唇的舔舐,手指的揉捏已经不能满足他了,只会被越揉越痒。

  然而还没等他说什么,贺长欢就将他放到了椅子里,甚至把散落的扣子给他一颗颗系上。

  他有些疑惑和不解,心里甚至还有些空落落的,就……只是这样吗?

  贺长欢看到了他有些愣神的表情,忍不住泛起笑意,他觉得表情欲求不满的贺柠可爱极了。

  于是弯下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很快就满足你,但你不要叫出声来,不然就被发现了。”

  前面的人都在专心看着电影,但如果他声音太大,肯定会引起注意从而让那些人回头看过来。

  贺长欢的话像定时炸弹一般,萦绕在他的耳边。

  他尚且不清楚贺长欢想干什么,但很快他就知道了。

  贺长欢蹲在他的面前,前面的椅背遮挡住他的身体,将他掩埋在黑暗里。

  过道有些狭窄,根本放不下贺长欢的两条长腿,蹲着的姿势也有些难受,但他并不在意。

  大手灵活地将贺柠的裤子拉链拉开,在贺柠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将最后一层内裤褪下。

  啪的一声,贺柠的阴茎便打在了贺长欢的脸上,两人都是一愣。

  贺柠瞪大了眼睛,有些反应过来他到底想干什么,急得要俯下身子拉他起来,然而前面的人却像是听到了什么动静,竟回过头看了过来。

  他被吓的立马直起身子,目不斜视盯着电影屏幕。

  椅背将贺柠的下半身完全遮挡住,只要不是后面或者同排坐的人根本看不清下面的样子。

  但贺柠却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被发现,他夹紧了双腿,不让贺长欢凑近,同时紧绷着腰背,双手捂住了自己的下体。

  电影已经来到了高潮环节,声音和灯光都变得变幻莫测,贺柠耳尖还能听到前面的人的小声议论。

  贺长欢掰开了他的两条腿,毫不客气地将他的手移开,“贺柠再不快点的话电影就结束了,到时候你要硬着出去吗?”

  他说的不算小声,贺柠吓得弯腰捂住他的嘴。

  抬眼慌张望去,好在电影声音足够大,贺长欢的话并没有传到他们耳朵里。

  贺长欢被他慌张的反应可爱到了,牵起贺柠的手吻了吻,随后便将他推倒在沙发椅上,凑过去将阴茎含进了嘴里。

  湿润火热的口腔包裹着他的阴茎,贺柠被刺激地抖着身子,差一点就叫了出来。

  他及时捂住了自己的嘴,才没叫那丝呻吟溺出来。

  贺长欢嗦动着口腔,将贺柠的整个阴茎都吸到了嘴里,甚至还伸出舌头舔舐起前面的两颗卵蛋。

  那两颗卵蛋被玩弄的左右晃动,沾满了贺长欢的口水,显得亮晶晶的。

  贺柠爽的仰头张嘴,想要呻吟却始终不敢叫出来,随时会被人发现的危险刺激着他的神经,甚至让他一度想要射在贺长欢的嘴里。

  口腔蠕动收缩,每一处都柔软又潮热,贺长欢像吃棒棒糖一样不停舔弄着,龟头抵在贺长欢的扁桃体上,被戳的又爽又酸。

  “哈啊…”他没忍住溺出一丝呻吟。

  前面的人立马回头望了一眼。

  却只发现后面原本的两个人变成了一个人,而那人却坐在椅子上低着头微微抖动着肩膀,看不清神色。

  他疑惑地回过头,看着电影里抱在一起痛哭的男女主,难道因为电影太悲伤,让后面那个人看哭了吗?

  贺长欢听见了那丝呻吟,眼里带着笑意,在贺柠的催促下卖力伺候着阴茎。

  最终在频繁的舔弄下,贺柠抖着屁股加紧了腿终于射到了贺长欢的嘴里。

  贺长欢舔着嘴角,将溺出来的精液悉数吞进了肚子里,轻笑地看着贺柠潮红的脸色。

  “贺柠每一处都很美味。”

  他把贺柠的衣物穿戴好,坐到了另外一张椅子上,将贺柠抱了过来,亲到了他的耳廓上。

  高潮的贺柠没有任何力气,窝在他的怀里喘息着,很久之后才平复下猛烈跳动的心脏。

  这时电影也落下了最后的帷幕,大家骚动起来,分分起身四处张望。贺柠羞的没脸见人,只往贺长欢怀里钻去,不敢抬头见人。

  他刚刚当这这么多人的面射了,真是羞死人了!

  贺长欢表情正常,活像哄着爱人的好男人,脸不红心不跳地将人抱在怀里走出了影厅。

被公司裁员,丢掉工作,安慰老婆

  平静寻常的生活持续着,直到贺长欢高考前夕出现了一些意外。

  贺柠被公司辞退了。

  他抱着一箱办公室的用品站在家门口有些迷茫,脑海里始终回荡着上司说的话。

  “贺柠,大家同事一场这么多年,我就不和你说客套话了。公司这两年严格卡员工的学历,我知道你在公司做了这么久到现在的位置很不容易,但我也没办法替你求情。我承认你的业务能力足以担任这个职位,但是……我很抱歉。”

  贺柠不擅长为自己争取利益,直到办公室里自己的东西被收拾出来才回过神来,他抱着那盒纸箱沉默地向大门走去。

  昔日和他关系好的同事竟没有一个相送,大家都惶恐不安,怕下一个被裁员的人是自己。

  他站在门口回头看这家呆了近十年的地方,第一次感受到陌生。

  上司体谅他不容易,让财务部多拨给他三个月的工资。

  贺柠不知道是该感谢还是应该怎样。

  贺长欢就要高考了,之后的大学费用和生活费他要去哪里挣呢?家里的孩子正是用钱的时候,他这个时候遭到辞退,贺柠一下子心里没底。

  诚然他有相关的业务能力,可他的学历始终是硬伤,以后重新找工作怕是不容易。

  这些年贺柠不是没有尝试过自己自学去参加高考,可他既要照顾年幼的贺长欢又要上班赚钱养家,每天没有多余的心力在学习上,更何况他本就不是天资聪颖的人。

  “贺柠?”房门被突兀打开。

  贺长欢诧异看着站在门口的贺柠,觉得他脸色有些不好,“你怎么了?”

  他正打算去公司接贺柠回来呢。

  贺柠整理好情绪,朝他露出一个生硬的笑意,“没什么,我去公司请了个短假,方便照顾你,这几天不是就要高考了吗?”

  贺长欢马上就要高考了,他不想这些不开心的事情影响到他。

  贺长欢没有戳穿他,上前接过贺柠的纸箱,拥抱住他,“谢谢贺柠,我很开心。”

  他伸手抚摸着贺柠的后脑勺,那里头发浓密柔软,摸在手里像上好的绸缎。可能连贺柠自己都忘了,贺长欢可是和他一起去过徐闵的家,劝说他回来上班的。

  那时他怎么说的来着?公司月底就要裁员了。

  所以贺柠是丢掉了工作吧。

  他的怀抱温暖有力量,像是经历的所有挫折都在这里得到了安慰,贺柠鼻尖一酸,咬着下唇泪眼婆娑。

  可他不能哭出来,他怕贺长欢发现异样,到时候追问自己。

  贺柠低着头,推开他往浴室走去,“我出汗了,先去洗个澡。”

  贺长欢站在原地,看着贺柠极力遮掩的一抹微红,眉心一皱。

  他哭了。

  贺柠……哭了。

  贺长欢嘴角的弧度落了下来,他低眉思考了一会,转身往卧室走去。

  浴室的花洒流出的水散落在肩颈,贺柠低着头眼眶微红。他像是被折断翅膀的白天鹅,忧郁又迷茫,打湿的发丝一绺一绺贴在脸上,背后的蝴蝶骨微微凸起,透露出主人的单薄和无力。

  脸上流下的水渍已经分不清是泪水还是什么,他在公司呆了近十年,突如其来的变故打了他措手不及。他能给贺长欢留下什么呢?

  这些年的积蓄基本都用来买下现在住的这套房子了,银行里的积蓄也并不算多,只能勉强够贺长欢大学的费用。

  如果贺长欢以后要结婚呢?他要是有一天遇到了自己喜欢的人呢?他又能给他留下什么资本?

  贺柠觉得自己不是个称职的父亲,他业务能力不强,只能勉强将贺长欢养大长成这个样子,可在之后他出去工作了、成家了,贺柠却给不了他太多的经济支持,甚至在老了的时候还很可能会成为贺长欢的拖累。

  贺柠有点害怕,幼时他曾是年迈老人家的累赘,以后很可能又会成为贺长欢的累赘,他不想变成这样。

操到子宫,要怀老公的宝宝,谁的屁股更大

  贺柠思考入神,连身后的浴室门被打开溜进了人也不知道。

  “贺柠。”温热的躯体贴了上来,贺柠回过神向后望去,就被贺长欢低头吻了上来。

  “别伤心,我会一直在的。”

  浴室迷雾缭绕,他的唇上沾满了水珠,被贺长欢一一吻了过去。

  唇瓣逐渐变得绯红,透着血红的润泽,眼睛也逐渐变得温润,似乎在见到身后这人的一刹那柔和了目光。

  贺长欢脱光了衣服,强壮的臂膀环住贺柠的细腰,两人躯体相贴,近的能感受到彼此的心跳。

  花洒的水打湿了贺长欢的身体,他手往头上一捋,将耷拉下来的碎发全都别到了脑后,露出那立体的五官和锋利的眉眼。

  贺柠顺势将腿环在了他精壮的腰身,之后被一只大手拖住屁股往上蹭了蹭。胸口正对着贺长欢的唇瓣,在他侵略性的目光下,乳尖逐渐从乳晕里挺立起来,离他的唇瓣不过几毫米,像是在无声诱惑。

  背后贴在冰凉的瓷砖上,贺柠眼睛泛红,可怜巴巴地拥上贺长欢的脖子,他声音呜咽,像小奶猫似的叫了一声长欢。

  一切尽在不言中,贺长欢左手揉了揉他挺翘多肉的屁股,低头含住了胸口上翘立的乳尖,在贺柠的喘息里舔舐玩弄。

  “啊…好舒服…长欢,再用力一点。”贺柠眯起眼角泛红的眼睛,香唇吐露出一丝呻吟,双手抱住贺长欢的头,伸出微红的舌尖舔吻着他的额头。

  他们两人身上都湿漉漉的,花洒还在不停地洒下水来,贺柠像小猫一样,不停舔着滴在贺长欢额头上的水珠。

  他听见一声轻笑,紧接着温热的鼻息便洒在了他的脸上,贺长欢有力的舌头勾住了他的舌尖,将它往外面拉去,两人的舌头就这么在半空中飞舞交缠,舌头被狠狠的摩擦着,紧着着便被另外一根堵的满满当当,贺柠无声呜咽着软了身子。

  他的花穴在下面收缩着,一股热流自腹部流出,弄脏了屁股上托着的大手。

  “贺柠……”贺长欢身下激动的肉棒粗壮狰狞,龟头抵住了正泛滥淫水的花穴,他手里揉捏着奶子,将它变得圆润红肿。

  在这些天贺长欢的坚持不懈下,贺柠的胸乳已经比平时大了一半,即使消了肿捏起来也是肉肉的。

  “快点进来,长欢,快点肏进来。”贺柠比平常更加热情,双腿绞得更加用力,他下沉着屁股,将插在花穴口的大阴茎吃了一小半进去。

  “嘶…好疼…”贺柠迷茫地痛呼着,不太明白平时轻易容纳下贺长欢的地方,今天怎么变得这么紧。

  贺长欢忍俊不禁,他额头的青筋暴起,显然在极力的忍耐。

  “还没扩张,你会疼的。”而且花穴没有受到太多的刺激,此时只是漏了一点淫水,并不足以湿润完成整场性爱。

  可贺柠摇了摇头,他攀附在贺长欢的身上,像只考拉一样紧紧抱着最后的浮木,“不管,快点肏进来,我不怕疼。”

  媚眼如丝的贺柠每一秒都在考验贺长欢的忍耐力,听到他这样说,身下的阴茎终于忍不了直直插进,虽然缓慢,但仍然带给贺柠巨大的痛感。

  本来小巧紧致的地方硬生生塞下某个巨物,每一处都变成了最贴合大阴茎的地方,那物又大又粗,只进去一半就让贺柠有些受不了。

  “嗯…哈啊…快点…啊啊啊…”

  贺长欢在他的催促下向上猛地一顶,整个鸡巴便塞进了花穴里,里面柔软湿润、滑嫩细腻,鸡巴享受着无与伦比的快乐猛地冲撞起来。

  “啊啊啊…哈啊,好厉害,要被肏翻了。”

  贺柠的胸肉跟着他的肏弄上下泛起一层波浪,乳尖在他的视线里胡乱抖动着,俏生生的吸引贺长欢的注意。

  本来干涩的穴道,因为外物的入侵吐出大量的淫水,贺柠从刚开始的疼痛逐渐变得舒服起来,花穴像是毒瘾发作一般死死夹住肏弄他的大鸡巴,一刻也不想他离开。

  贺长欢掐住他的腰窝,将他的身体狠狠往胯下撞去,龟头磨过花心,每次顶弄都触碰着宫口,弄得花穴又酸又痒。

  “嗯啊…好棒…”贺柠鼻尖都泛着红,他完全沉浸在贺长欢带给他的性爱里,仔细感受着阴茎上的青筋怎么磨过他的穴道,龟头如何操弄着子宫口,仿佛要将这种让人发疯的爽意刻在灵魂里。

  “长欢,你好棒…啊啊…好大,好爽…嗯…哈啊…”

  贺长欢舔着他的耳廓,喘着粗气道:“还有更棒的。”

  说完他将环在腰间的一条腿抬起抵在了胸前,花穴就这样直立立暴露在眼前,然后身子猛烈一撞,将贺柠落在地上的另一只脚都撞的微微离开地面。

  “啊啊啊啊啊…”贺柠被插的只能扯着嗓子尖叫,连脖子都红了半边。

  贺长欢的阴茎完全顶进了子宫,龟头在里面狠狠摩擦着,每一下都无比用力,像是要将子宫捣烂成泥,啪啪的拍打声比花洒的声音都更大,清晰传到了贺柠的耳朵里。

  淫水被打成了白沫,流在了股沟上,顺着大腿滴在地上,菊花跟随着微微收缩,像是在渴望着什么插进去。

  “贺柠,你的胸都被我玩大了。”贺长欢坏笑着,一双充满情欲的眼睛注视着动情的贺柠,将他的每个反应都收入眼里。

  两只大手揉搓着胸肉,一会夹着乳尖往两边拉去,一会又握着胸肉捏成各种形状。

  贺柠被插的呼吸不畅,他只能张开嘴任由口水流下,急促地呼吸带着隐隐的颤抖。

  “啊…要死了…嗯啊…子宫好满…”身下的花穴像贪吃的小嘴,不停蠕动收缩,子宫被硕大的龟头按压摩擦,贺长欢每一次肏干都蛮横地破开层层软肉插进了子宫里,贺柠仰头看着天花板上的白炽灯。

  然而迷离溃散的眼神根本看不清灯泡的样子,他只能被迫抖着身子敏感地射出一股精液。

  子宫剧烈收缩,吮吸着给他带来无比快感的龟头,每一次的收缩都是在挽留,绞得贺长欢粗喘着气息狠狠肏弄了几下便射进了花穴里。

  “哈啊…好胀…子宫要被长欢射满了,全都射进来,要给长欢怀宝宝。”

  贺长欢身子一僵,低头急切吻着贺柠,“宝贝儿,你说什么?”

  贺柠溃散的两眼过了很久才反应过来,他讨好地亲了口贺长欢,“我给你怀宝宝,你会嫌弃我吗?”

  本来射过的阴茎,听到贺柠这话又立马肿大坚硬,他还插在小穴里没有出来,贺柠切身体会到被巨物填满的快感。

  “嫌弃?宝贝儿,你觉得我会嫌弃你吗?我恨不得死在你身上!”贺长欢两眼通红,像发情的怪物,他不顾贺柠的反应,猛烈冲撞着红肿的花穴,连身下的两颗卵蛋都恨不得挤进花穴里,将贺柠肏烂、操翻。

  “啊啊啊…好快,要…受不了…嗯啊啊啊”

  贺柠被一股剧烈的快感冲袭着,连带着屁股、后背都被顶爽的发麻。他的身体剧烈抖动着,却只能放纵自己在情欲里挣扎。

  贺长欢已经失控了,在听到贺柠说要给他怀孩子的那一刻就控制不住地破开一层层软肉,平时注意的力道也变得蛮横,巨大的拍打声将花穴打的充血红肿,两颗卵蛋撞在阴唇上,将阴唇肏开露出里面的阴蒂。

  而后阴蒂便被无情的碾压,每一次碾压都让贺柠剧烈抖动着身子,甚至犹觉不够主动抬起屁股让阴茎进的更深更用力。

  就是这样。

  肏死他吧,把他的花穴都肏烂。

  贺柠沉浸在淫欲里,无可自拔。

  “大鸡巴操的我好舒服…嗯啊,要成为长欢的鸡巴套子,每天都泡在精液里。嗯哈…”

  贺长欢堵住了他乱说的嘴,身下的速度一次快过一次,最终在贺长欢猛烈的撞击下再次潮吹。

  贺柠肚子被插出一抹弧度,那是埋在花穴里的阴茎样子,里面的淫水和精液被堵在穴道里,胀的他有些难受又有些上瘾。

  贺柠呻吟哆嗦着,每一次都泛着红,贺长欢抽出阴茎,里面的软肉还恋恋不舍吮吸微缩着。

  最后啵的一声,鸡巴被拔出了花穴。

  穴口里的精液淫水争先恐后流了出来,贺柠加紧双腿,忍着将他们留在花穴里。

  “不要流出来,助孕塞……”

  贺柠娇喘着,双手扶在他的胸前,有些站不稳。

  “不用那个,我刚吃了药,怀不了的贺柠。”

  贺长欢轻吻在他的嘴角。

  贺柠脸色难过起来,他耸拉着眉眼,不敢相信自己刚刚那么努力都是白费劲。

  “贺柠,我们不要孩子,我有你就够了宝贝儿。”

  贺长欢将他转过去背对自己,手捏上了饱满厚实的屁股肉。

  怀孕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他不想让贺柠太累了。

  后庭被插进两根手指,贺柠瞬间没了旁的心思,他俯身趴在了浴室的洗手台上,翘高着屁股方便后面人的动作。

  面前的镜子映着他潮红满面的脸。

  原来他被人肏是这样的一种表情,眼神里都透着渴望和妩媚。只看了一秒,就让贺柠受不了地低下了眼。

  身后的手指逐渐增加,在贺长欢准备肏进来的时候他冷不丁来了一句:“我的屁股更大还是他的?”

  谁?

  贺长欢满脑子疑问。

  贺柠忍着羞耻重复了一遍:“我的屁股更好肏还是那个电影里的……”

  贺柠竟然还记得上次看小黄片时贺长欢说的那句话,他一直耿耿于怀,现在才终于忍不住询问他。

  贺长欢笑着抖动了两下身子,连胯下的肉棒也跟着抵在屁眼上来回摩擦。

  “当然是爸爸的屁股操起来更带劲,长欢简直喜欢死这个屁股了,又大又翘,操起来还出水。”贺长欢哑着嗓子,为了证明自己的喜欢猛地插进了后庭里。

  那里早已经被被手指玩弄的喷出肠液,此时并不难以进入。

  贺柠沉下腰,深吸了一口气,爽的全身发麻,“啊啊啊…要涨坏了…哈啊…慢点”

  贺长欢充耳不闻,一手拦住贺柠的腰,一手揉捏着奶子,胯下猛烈撞击,像打桩机一样快速而凶狠。

  深入的鸡巴横冲直撞,却又寻找着肠道里的某个凸点,贺柠被肏的直叫连连,身前的阴茎射出稀少的精液却又立马颤颤巍巍挺立。

  丰满的臀部在贺长欢胯下的每一次冲撞下都泛起一层涟漪,冲撞声啪啪作响,打的屁股火辣辣的疼。

  但这股痛感里又带着莫名的酸爽,勾的贺柠紧了紧屁股。

  “长欢…哼啊…要被肏射了。”

  然而就在下一刻,贺长欢龟头猛地碾过一层凸起,贺柠身子猛地一抖,随即便控制不住尖叫起来,不仅后穴高潮潮吹了,连花穴都爽到收缩吐出了大片的淫水。

  “啊啊啊…不要…嗯哈…好爽,好刺激。”龟头找到了前列腺点便一直冲撞着,每一次碾压都让贺柠爽到张开了脚趾。

  “舒服吗?”贺长欢低头在他耳边低语,舌头伸出舔弄着耳朵,两手揉捏着奶子,身体的每一处都似乎在被玩弄,贺柠高潮过的身体持续抖动着,两眼翻白似乎又要晕过去了。

  贺长欢快速肏干着肉穴,在不断收缩的屁眼里用力进进出出,终于在顶弄了几十下后射进了后庭里。

  贺柠仰头张嘴呻吟,舌头控制不住吐了一小节出来,随后更是两眼发昏爽晕了过去。

分离、偷偷摸摸送戒指

  “到了酒店及时给我回个消息,我在家等你。”

  明天就要高考了,贺柠在家给他收拾好了换洗的衣物,装在他的背包里,还四处打量着有什么没带的。

  贺长欢看着他忙前忙后的身影笑而不语,因为他考试在即,两人连着好几天都没有再做过,食髓知味的热血青年就像一只虎视眈眈的野兽,随时随地都用侵略的目光搜刮着贺柠。

  好在贺柠已经习惯了他的目光,淡定自若准备着一切东西。

  学校安排去考场的车在下午三点的样子出发,现在才早上而已,贺柠就紧张的坐不住。

  明明是贺长欢去考试,但更紧张的反而是贺柠。

  “好啦。已经准备的够齐全了,我只是去住两晚而已,又不是要去长期住下,不用收拾那么多。”

  贺长欢将准备往卧室走去的贺柠拉回来,从身后将他瘦弱的身体拥住,随后抱着他来到了沙发椅坐下。

  “要不我还是住家里算了吧,我一天看不见你心里就难受。”贺长欢埋头在他脖子里吸了一口气,随后双手就不老实地伸进衣服里乱摸。

  “不行,这里到考场起码坐车半个小时,路上不确定性太大了,不能冒险,万一迟到了怎么办?”

  “那我可以起早一点。”

  “不行,不睡好明天考试发挥不好……嗯,行了,别摸了。”

  贺柠捂住在胸口犯罪的手,不让贺长欢擦枪走火,万一他把持不住,这几天的努力都白费了。

  可胸口上的手却像是玩弄上瘾,指尖不停滑弄着乳头,将那本就直立的乳尖玩的更硬挺。

  “你的胸变大了好多啊,摸起来好舒服。”

  贺柠软在他怀里,一脸红潮看着他,眼神娇嗔责怪,“都怪你,我现在都不敢穿薄T恤了。”

  只要一穿那种布料粗糙的薄的衣物,乳尖就会直直挺立起来,变大的胸乳也在那里形成一个小山丘,显得突兀又明显。

  两人插科打诨好一阵,弄得贺柠全身绯红娇软无力,才堪堪止住。

  贺长欢抱着他好一阵亲昵,出门的时候还捏着贺柠的下巴,交换了一个深深的舌吻,叫他舒服的魂都要飞出去半边。

  因为连着好几天没有亲热,不仅贺长欢忍得难受,就连贺柠也有些煎熬,只是被亲吻着,下身就泛起一阵痒意,勾的贺柠心也痒痒的。

  房门咔哒一声落了锁,随着脚步声渐远,整间屋子瞬间安静了下来。

  密闭的空间只能听见自己的微弱呼吸声,静的叫人难受。贺柠坐在沙发上,真切意识到贺长欢已经走了,他脑子停滞了半晌才反应过来,随后心里便涌现出一股异样的情绪。

  就像是刚刚回到了高一时期贺长欢说要去学校住的那一晚,一种莫名的恐慌感席卷而来,仿佛有什么东西即将离他远去。

  贺柠心里一慌,从沙发上起身想要到窗边寻找贺长欢路过的身影。

  右手抬起拉开窗帘的那一刻,外面的阳光正好照耀下来,手指上一阵刺眼的光芒射的他紧闭双眼。

  他不可置信地睁开眼睛,只见那白皙修长的无名指上突然多了一枚钻戒,那枚钻戒在太阳光的照耀下正散发着七彩的光芒,明晃晃宣誓着自己的存在。

  这是……

  戒指?!

  贺柠瞳孔一缩,他抬起左手摸了上去,戒指坚硬的质地告诉他这一切都不是梦。

  贺长欢什么时候给他戴上的?

  贺柠嘴角咧起一丝弧度,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楼下的贺长欢正走在小道上,抬头望过来。

  夏日的微风铺洒而来,卷起一丝炎热,这股炎热落入了贺柠的心里,逐渐变得滚烫。烈日微风,树影婆娑,两人隔着玻璃遥遥相望,虽不能接触,可彼此的心却紧紧依偎。

  贺柠微皱的眉心终于舒展开来,他笑得有些不好意思,牵着窗帘遮住了自己小半张脸。接着靠在窗边,一直注视着贺长欢,直至再也看不见为止。

  贺柠看着戒指又亲又摸,仿佛得到了什么稀世大珍宝。随后反应过来和贺长欢发了短信。

  “你什么时候给我戴上的?”

  那边消息会的很快,似乎一直在聊天界面等待着。

  “和你亲热的时候。”

  短短几个字弄得贺柠红了个脸,他又发道:“怎么想着给我买这个呢?”

  贺长欢却没有立马回答,几秒过后都没有动静。

  贺柠有些疑惑,紧接着尖锐的电话铃声响起,吓得贺柠差点失手将手机丢了出去。

  低沉磁性的嗓音从手机那头传来,是贺长欢。

  他的声音酥酥麻麻的,听得贺柠耳朵发红。

  “怕你想我想的太厉害了。”

  贺柠抠了抠手指,口是心非道:“谁要想你啊。”

  贺长欢低笑一声,语气像是掺了蜜一样甜,“贺柠,我们刚刚才分开,我就已经开始思念你了。”

  他说着说着语气不由夹杂几分认真,“这只是给你的小惊喜,等以后我给你换一个大的。”

  贺柠笑得嘴都合不拢,先前失落的情绪一扫而空,他顿时觉得自己就算抱着这枚戒指也能傻乐上好些天。

拉扯试探、隐隐约约的第六感

  贺长欢一到酒店就忍不住给贺柠打视频电话,镜头里还有一个他的室友,叫谢于威,一个劲地在这边偷瞄,被贺长欢一脚踢出了门。

  “他是你同学吗?”

  “嗯。”贺长欢点点头,他从手机屏幕里看到贺柠双手捧着小脸,乖巧坐在椅子上的样子心都化了半边。白皙修长的无名指上一颗钻戒戴在上面,显得手指格外好看。

  “明天加油哦,等后天考完以后我在家给你弄满汉全席,给你好好庆祝庆祝!”贺柠给自己倒了杯水,夏日潮热的空气闷得他小脸微红,像是上了一层好看的胭脂。

  他说完就仰头抿了一口水,小巧的喉结上下滚动,看得贺长欢喉咙一紧。透明的水珠顺着唇瓣流淌进去,湿润了粉艳的唇瓣。贺柠唇纹很淡,几乎看不见,此时被水滋润显得饱满又有光泽,像果冻一样,引得人想上去咬一口。

  “贺柠,我想你了。”贺长欢眼睛亮亮的,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带着无限的眷恋,一双犀利的眉眼也染上几分柔色,衬得人温柔帅气。

  他很少出现这样柔和的神色,之前看人一直都带着若有若无的侵略感和占有欲,或许是因为两人关系逐渐平稳下来,抚平了贺长欢尖锐的毛刺,让他慢慢变得不那么敏感,能坦然而温和地面对所拥有的一切。

  贺柠耳朵有些发红,但还是一本正经地叫他去复习知识,准备迎接明天的考试。

  两人聊了一会,酒店的门就被按响打开。

  “贺长欢,走下楼吃饭了!”谢于威手里拿着房卡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嚣张的发色被帽子遮住,身后还跟着一堆人。

  都是同龄的同学,青春又活力,稚嫩的脸上都透着单纯澄澈的神色,他们有男有女,活泼又好动,有的还伸头往贺柠这边看来。

  屏幕里一下子蹿出这么多人,贺柠一怔,有些没反应过来。原来……贺长欢的同学都长这个样子。

  他们挤在一张屏幕里,都是青春洋溢的样子,属于同一个色彩的世界,保持着他们年纪应该有的好奇心和探索欲。

  “这让你哥哥吗?贺长欢?”有女生一边热切地冲贺柠招手,一边好奇问道。

  贺长欢眼睛从屏幕里移开,神色淡淡,分不清情绪。

  谢于威笑着去拉她,“问那么多做什么,走下去吃饭了!”

  “我就问问又不做什么嘛,我还从来没见过贺长欢的家人呢,之前家长会他的家长也没来过。”女生嘟囔走,嘴巴微翘,掰开谢于威的手指赖着不走。

  班里有不少喜欢贺长欢的同学,之前大家都很好奇能生出贺长欢这样俊美的父母都长什么样子,结果一连三年的家长会却从来没见过贺长欢的家长,班里同学还都以为他家庭气氛不和睦。

  贺柠听到这话有些惭愧,他抿起嘴唇扯出一个不太自然的微笑,“你们好呀,我是长欢的爸爸,大家有时间可以过来玩呀。”

  他声音轻轻柔柔,很清秀的长相,像初春的第一抹绿色,温润又清爽。

  有男生攀上贺长欢的肩膀,激动问道:“真的可以来吗?”

  身后的一群人跟着亮眼晴。

  贺柠垂下眉眼,遮挡着眼里的神色,面带微笑点了点头。

  那边就传来狂欢般的呼叫。

  贺长欢和他匆忙摆手挂了视频,起身的时候将那女生搭在他肩膀的手抚了下去,眼神转动看着那人,眼里莫名带着些冰冷和无情。

  但这种注视也只是稍纵即逝,很快他就随着班里的同学一起下楼,准备去餐厅吃饭。

  贺柠的手还维持着拿手机的姿势,他挂了视频,脸上的表情便僵住了,似乎过了很久嘴角才耸拉下来。眼里根本没有什么笑意,只盯着虚空兀自发神。

  他一直觉得自己不算是称职的父亲,贺长欢从小到大的家长会,他一次都没有参加过。以前学历低,进公司也永远比别人矮一截,为了能养活两个人,每天都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工作,不要说请半天假去参加家长会,就是平时吃饭上厕所他都是跑着去的。

  贺柠不仅在学习上不出彩,在工作上一样没什么亮眼的地方,他庸庸碌碌,像只工蚁辛勤劳作半辈子,却只能勉强养活一家。

  可贺柠很满足,那时看着贺长欢在自己手里一点点从小奶娃慢慢变高,慢慢变健壮,那种自豪感是任何成就都带不给他的。

  他以为自己很爱贺长欢,其实算下来他仍然忽略了很多东西。忽略了贺长欢的成长、生活,甚至连他什么时候对自己抱有那样的心思都不知道。

  所以刚开始答应贺长欢的请求时与其说喜欢,倒不如更多因为愧疚。愧疚什么呢?或许愧疚自己没能成为想象中的好父亲,或许愧疚作为一个父亲却和自己的儿子搞在了一起,也愧疚面对贺长欢那样热烈执着的情感时,自己没能严厉拒绝甚至内心有些雀跃的背德感。

  贺长欢明明值得更好的,不是吗?

  贺柠深叹了一口气,仰躺在床上,右手手背遮住眼睛,那里无名指上的钻石正好抵在他眼皮上,膈得人有些疼。

  如果他能年轻个十几岁,同贺长欢在一个学校读书,和他一起努力考上个好大学,开启不一样的人生,那该有多好。

  贺柠在床上胡思乱想,想累了便裹着被子慢慢睡去,熟睡里他眉头紧皱,似乎梦见了什么悲伤的事情。

  贺柠要独自在家呆两天,现在他又丢掉了工作,骤然清闲下来倒叫他有些不适应。手机里贺长欢的最后一次消息是进考场前给他发的,他看到的时候贺长欢已经进了考场。

  他打算趁着清闲的日子将家里打扫得干干净净,贺柠撸起袖子忙活了半天,中午和贺长欢简单聊过天,吃完饭以后就又开始打扫卫生。

  从卧室到客厅,再从客厅到厨房,就连窗帘都被他卸下来用洗衣机清洗了一遍。最后下午的时候才堪堪止住大扫除,贺柠累的腰都直不起来了,只觉得这家务做起来比上班工作还要累,要是每天都来上这么一遍,他的老腰非要折在这里不成。

  他还顺便收拾了一些用不上的垃圾装在一个袋子里,打算待会去超市买菜的时候顺便给扔掉。

  贺柠的楼层并不高,他提着两口袋垃圾往电梯的方向走去,身后的脚轻轻一勾门,不久之后便响起咔哒一声的关门声。

  等到买完菜回来的时候,都已经快晚上六点了,贺柠一边和贺长欢发消息,一边提着菜往家里走去。

  走出电梯,在走廊转角的时候却突然停住了脚步。贺柠愣在了原地,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怪异感油然而生,整个走廊都空荡荡没有人影,但他就是莫名的开始心慌。

  贺柠警惕地环顾四周,甚至伸出头往转角的方向望去,然而什么异样都没有看见。

  奇了怪了,难道是他的错觉吗?

  贺柠有些无语地叹了口气,这里连个鬼影子都没有,自己在这里不知道紧张些什么。

  贺柠一边在心里嘲笑自己的神经病,一边扭开钥匙开门,一直到他把门关上为止都没有任何的异样。

  仿佛刚才的直觉只是他的一场错觉。

被变态揉屁股、注射药剂

  “啊!长欢,今年的数学好难啊!”刚走出教学楼,谢于威就从另外一边的人群里挤了出来,搭在贺长欢的肩膀上就在唱衰。

  他沉重地叹了口气,样子抑郁。

  连他这样不怎么在意学习的人都这么哀嚎,可想而知,班里的同学的心情都是怎样糟糕。

  贺长欢在考试的时候就已经现场估了分数,情况还算理想,就算今年的卷子有些灵活,他依然发挥的不错。

  “考过就别想了,明天还有理综和英语呢。”贺长欢难得安慰着他。

  班里的学生大半都已经坐上了公交车,老师在车上清点,等着人齐了以后就叫司机开车把他们送到酒店里。

  往日考试之后就会有一大堆人围着和贺长欢对答案,他的周围总是格外热闹。

  但现在整个车子里都透着一股死气沉沉,一车的人都格外沉默,连平时爱打诨的几个男生也都各自坐在位置上没说话。

  显然大家都被今年的数学题打击得无比挫败。

  有几个人细看下眼眶微红,但一直忍着没有哭出来,一餐厅的人食不下咽,往日的美食到了眼里也都是味同嚼蜡。

  贺长欢倒没什么表情,只是有些排斥这样的低气压氛围。

  他匆忙吃过晚饭就出了餐厅给贺柠发消息。

  此时贺柠正买完菜刚到家。

  他心里仍然有些忐忑不安,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样。手机的震动吓了他一跳,贺柠拿起来还没细看,那边的视频电话便打过来了。

  “贺柠,你吃晚饭了吗?”

  贺长欢携着一双明亮的眼睛,漆黑的眉眼平添几分傲气,他眼神上下打量着贺柠,发现他神情有些不对。

  “你怎么了?”贺长欢嘴角落下,显得有些严肃。

  贺柠看到他的脸,紧张的情绪就松懈了下来,有贺长欢陪着,他似乎就没什么好担心的。

  “没什么,我刚刚从超市回来,买了土豆和生菜,今天就吃这个。”贺柠将手机放在桌子上,举着手里的口袋向他挥舞着。

  手上的钻戒闪闪发光,贺长欢将视线从口袋上移到了那枚钻戒上,不自觉弯起嘴角。那枚圈在无名指上的戒指就好像在贺柠身上打上了烙印,向众人宣示着这个宝贝属于自己。

  “贺柠,你还记不记得我们的约定?”

  “什么?”

  贺柠偏着头盯着贺长欢不怀好意的眼神,眼睛眨了眨似乎没理解他说的话。

  贺长欢对他的装聋作哑也不在意,只抬头笑了笑,一双漆黑的眼睛透着几分喜悦,“等我回来,贺柠。”

  说完他身后就来了几个同学,正吵闹地走过来勾肩搭背,叫嚷着要和贺长欢一起回酒店打游戏。

  贺柠见时间差不多,便叫他先回酒店休息,等明天,他就去考场亲自接贺长欢回家。

  挂完视频以后,贺柠便将手机随意放在了桌上,提着地上的一口袋菜一点点往冰箱里放去,只留下今晚要吃的。

  冰箱被一点点塞满,除了蔬菜他还买了一些葡萄味的汽水,这是贺长欢爱喝的口味。

  夏日的炎热总是无端叫人烦闷,客厅里的风扇呼呼吹着,却只能迎面吹来一阵热风,贺柠鬓角已经被濡湿了,正一缕一缕贴在脸颊边。

  冰箱里的冷气萦绕在脸上,消减了几分热意,就在他认真摆放着汽水罐的时候,突的后背一阵发凉。

  从脊椎骨延伸而上的凉意激的他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贺柠摆放的手一愣,呼吸停滞一刻,头皮瞬间发麻,几乎是凭着本能反应往旁边躲去。

  背后的黑影极速扑来,一双手用力按在了冰箱里,打翻了里面摆放整齐的汽水,汽水罐子被翻倒滚落在地,发出刺耳的声音。

  贺柠惊魂未定,他连连退后瞪着眼睛,手里还提着几瓶剩下的汽水罐子。

  那人见一击未中也不慌忙,斜眼瞥了眼贺柠,见他害怕的往后退去,发笑道:“你躲什么?我又不会伤害你。”

  “徐闵!你怎么进来的!”贺柠想起上次贺长欢教训了他的事,这人不会是来蓄意报复的吧?

  背后偷袭他的正是上次色欲熏心,又惨遭贺长欢教训的高中同学,徐闵依旧穿着一身得体的西装,他脸上的伤已经好了,甚至换了一副金丝边框的眼睛,整个人显得更加斯文败类。

  徐闵随手甩飞了贺柠放在桌上的手机,那手机啪的一声摔在地上,滑到了卧室里。贺柠要想得到他就必须绕过徐闵才行,可他不怀好意的眼神直勾勾盯着贺柠,显然不会轻易放过他。

  “你说你关门都不知道回头看一眼,你不会是故意让我进来的吧,宝贝儿。”徐闵推了推眼睛框,笑眯眯看着贺柠,眼神上下打量着他,尤其在他腰和屁股上不住的打转。

  徐闵的眼神恶心粘腻,像一条滑腻的泥鳅,黏在贺柠身上无比恶心。在他眼里,贺柠仿佛是一件货物,任他挑肥拣瘦。

  “你给我出去!你这是私闯民宅,我可以报警抓你的!”贺柠厉声呵斥,他觉得徐闵是个外强中干的人,不敢做出违反法律的事情,只要自己态度强势,他就不敢做出什么事情。

  可他又忍不住害怕,毕竟他真的敢私闯民宅,并且还将他的手机打翻了,显然是想要做些什么。

  “我说了,你不要怕我,你儿子打我的事我可以当做没发生,要是我当时报了警,你们还能安稳住到现在吗?”徐闵摘下眼睛,一副胜券在握的姿势面对着贺柠,他捏起衣角,擦拭着镜片,之后又慢条斯理地戴上去。

  “但是我随时可以报警,贺柠,你要是想让警察来抓我私闯民宅,我不在乎。大不了到时候我们新帐旧帐一起算,你儿子也别想讨到好处。对了,听说……他今天参加高考来着是吧?就是不知道他要是在警察局留下来案底,还有哪个大学肯要他啊。”

  徐闵摇了摇头,惺惺作态哀叹一声,嘴里不断啧啧着,一双眼睛却始终不老实在贺柠身上打转。

  贺柠听到徐闵的威胁,脸色一变,可他又不是傻子,当时贺长欢确实是揍了他,可又没下死手。哪里严重到会留下案底的程度,最多被行政拘留个十天半个月。

  更何况他现在活蹦乱跳的,显然当时也伤的不重才是。

  “你好大能耐啊,一点小伤就要把人抓去坐牢吗?你怎么不说是你动歹念在先呢?”贺柠冷笑,不动声色拿起身后的花瓶,打算趁徐闵扑过来的时候砸在他的脑门上。

  徐闵听到他的话以后竟然笑得直不起腰,一边笑还一边摇头,仿佛在嘲笑他的幼稚,“贺柠啊贺柠,你还是这么单纯,人在江湖走,哪里能没有点关系呢?更何况你儿子可是把我打成轻伤二级了,这还不够吗?”

  贺柠诧异,他愤怒道:“什么轻伤二级?你那连轻微伤都算不上吧!徐闵你真无耻!”

  他总算反应过来为什么徐闵会这么有恃无恐,原来他在医院有关系,竟然篡改了病历。可他仍然不打算相信他的鬼话,冷哼一声道:“别在这里甩威风了,你要是真有这本事何必现在才过来发作?还专挑长欢不在家的时间,我看你根本就没有这份证明,只是在这里狐假虎威罢了!我警告你,再敢乱说,我就真的报警,让警察来处理这件事了。”

  徐闵脸色有些阴沉,他看了贺柠半晌,随后才从口袋里摸了一张纸出来,“你不信就自己看吧,这样的病历我家里多的是,要是你想报警,我随你啊!”

  他嘲笑着贺柠的不自量力,伸手将那张纸丢在了他的身上。贺柠接住,急忙打开扫了眼,随后双手开始颤抖,瞳孔微缩。

  还不等他仔细看,徐闵就跨步过来将他搂在怀里。

  贺柠惊得拼命挣扎,可徐闵接下来的话却让他愣在原地。

  “警察局里我也有弟兄,你要是真的不顾你儿子的死活就尽管挣扎。”

  他的话像是地狱恶魔的低语,缠绕在贺柠耳边不愿褪去,“宝贝儿,我想死你了,自从上次同学聚会之后我就看上你了。”他双手紧紧箍住贺柠的臂膀,低头闻着他脖子的香味。

  贺柠恶心得胃里痉挛,他极力压下这种不适感,可徐闵的呼吸气息打在他的脖子上,几乎让他作呕。

  “上次没能亲到你,真是太可惜了。回去后每天我都在想你,只要一想到你,我就激动的不行。”徐闵沉醉在贺柠的气息里,他像是吸毒的瘾君子,眯着眼享受着怀里的香温玉软,故作低沉的嗓音听着像是嗓子卡了拖鞋,让人难受。

  越是得不到的东西,就越能吸引人。尤其当初他就差那么一点就能亲到贺柠,那种心有不甘的情绪更是被逐渐放大,形成强烈的欲望。

  所以他才故意趁着贺长欢高考期间上门来威胁,他想贺柠是不会愿意把他儿子当赌注的。

  果然,只要一提到贺长欢,他就乱了阵脚了。

  贺柠被他若有若无的气息包裹着,皱着眉头被恶心到不行,尤其他感受到自己的臀部正被坚硬的东西抵住,那是什么贺柠能不清楚吗?

  他受不了地开始挣扎,抄上手旁的花瓶想要向徐闵砸去,却被他一手拍飞。花瓶坠落在地上,啪嗒一声,陶瓷的破碎声响彻整个客厅。

  “啪!”贺柠的侧脸被猛地甩了一巴掌,白皙的脸上瞬间印上五指印。他被打得脑袋一偏,耳朵里嗡嗡作响,眼睛似乎也出现了短暂的晕眩。

  “别TM敬酒不吃吃罚酒,贺柠,你在这里给我装什么清纯?翘着屁股被你儿子肏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这么反抗呢?”徐闵眼神阴霾,他盯着地上破碎的花瓶,伸手捏住贺柠的下颌,将他的头用力拧了过来。

  贺柠被捏得生疼,一张小脸疼得冒出眼泪花,挂在眼角显得楚楚可怜,让人无端生出想要蹂躏肆虐的感觉。

  徐闵笑了笑,怜惜地伸手抚摸着被扇巴掌的小脸,滑过那红肿的脸蛋道:“你就是个离不开男人的骚货,屁股被你儿子肏的舒服吗?你们可是乱伦啊,竟然不会有半点愧疚感吗?只要是长了屌的,就都可以操你是吗?贺柠?”

  贺柠咬嘴冲徐闵呸了一声,“混蛋!你真让人恶心!”

  他的心砰砰直跳,显然不像表面那样理直气壮,徐闵说的不错,他确实和贺长欢有不可告人的关系,可这跟徐闵有什么关系?更何况,他凭什么就认定他和长欢是那种关系呢?

  徐闵看出他的垂死挣扎,也不在意自己脸上的唾沫,只伸手擦了干净,然后指尖就抵在贺柠的唇瓣上,玩弄着他的嘴唇。

  “那天在小区下面我可是看得一清二楚,你和你儿子在窗户上做的那些事,你当时可是一脸享受,完全看不出被强迫的样子啊!那时你的表情迷人的很,我在下面都看硬了,宝贝儿,你真的好骚啊。”

  徐闵镜片反着光,刺得贺柠眼睛生疼。自己和长欢做爱的样子竟然被这人看了个清楚,只要这样一想他就感到无比恶心。最后一层遮羞布被无情扯开,贺柠有些崩溃,他闭上眼睛偏过头,不愿意看徐闵一眼。

  “你只要把我伺候舒服了,我保证不对你的儿子做什么,你愿意被你儿子肏得死去活来,那么应该也不会介意我来堵一堵你的骚洞吧!”徐闵伸手在贺柠屁股上捏了捏,厚实柔软的手感让他满意的眯起眼睛,他几乎能想象到自己的下体插进这个圆润挺翘的屁股里该是多么的销魂。真是可惜了,白白被那个臭小子享受了这么久。

  贺柠在他怀里抖着身子,他眼睛微微泛红,一副屈辱的表情。那双手不断揉捏着他的屁股,贺柠害怕的挣扎,却又害怕徐闵真的对贺长欢做些什么不利的事情,于是只能极力忍耐。

  见贺柠反抗的不再那么激烈,徐闵露出得意的笑容,他眼里闪过一丝狠决,从口袋里拿出一根东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扎进了贺柠的胳膊上。

  贺柠被猛地一扎,疼得极力挣扎,钻出箍住他的手臂,急忙将针头取了下来。虽然挣扎的及时,可里面的液体仍然被注射进了一些。

  他看着手里的注射器有些气急,这人给他注射了什么?

  徐闵是疯了吗?!

差点被强暴

  【作家想说的话:】

  友友们,这两天作者家楼下新开了一家新疆羊肉店,码字的时候耳朵里充斥的全是:来来来,走过路过的朋友请注意了,正宗的新疆羊肉串,走一走瞧一瞧,不好吃不要钱……人已经要疯了。

  昨天那家羊肉串店吵到了晚上十一点(泪目),这辈子都不想看见羊肉店了,呜呜呜

  —–正文—–

  “别怕,这只是助兴的一些东西,不是什么毒品。”徐闵胆子还没大到敢给人注射毒品药剂,这是他问一些酒吧的朋友要的一点东西,副作用不大,只要弄上一点就能让人无比敏感,使不上力气。

  他色眯眯地看着瘫软在地急促呼吸的贺柠,镜片上闪过一丝冷茫,只要一想到贺长欢当初差点把他的脸都打毁容了,心里就涌上一股愤恨。

  儿子犯错,老子承担,这很公平不是吗?

  当然,他可不敢当着贺长欢在家的时候做这些,只打听到他如今高三,今天应该在考场,也许要等到明天才会回来,才壮着胆子前来。

  贺柠两眼发昏,呼吸不上来,他嗡嗡作响的耳朵听不见徐闵的话,整个世界模糊又扭曲。他倒在地上,用力卷缩成了一团,心脏在猛烈跳动,像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他的唇瓣逐渐变得苍白,冷汗浸湿了后背,呼吸逐渐变得薄弱,脑子里只剩下一些混沌又嘈杂的刺耳声,像一只被折断羽翅的鸟,在做最后的垂死挣扎。

  徐闵靠在墙壁上,冷眼看着贺柠像一条上岸濒死的鱼,打滚嘶吼。这就是药物的副作用,等再过一段时间,他的肉体就会涌现出一股空虚和火热感,渴望交合,最后变成一只只能沉沦在欲望里的野兽。

  时间在贺柠的挣扎下逐渐流失,他惨白的脸上沾满了汗水弄湿的头发,眼神逐渐失去焦点。他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死了,要见到他的爷爷奶奶了,可在这个关头他竟然无比思念贺长欢,想要再见一见他,哪怕只见最后一眼也好。

  他从来没有想过会有如此渴望见到贺长欢的时候,酸楚在心里蔓延,逐渐涌上喉间,堵得他喉间发涩难以呼吸。

  他好想贺长欢,疯狂地,热切地,渴望地。

  贺柠酸了鼻子,双手死死抱着自己,然而下一秒右手就被徐闵提了起来,他像是意识到什么,慌乱地捂住自己的右手。

  那枚戒指仍然牢固的戴在无名指上,刺痛了徐闵的眼睛。

  “瞧瞧这是什么?戒指?贺柠,你还真的敢做白日梦啊!竟然还敢收他送的戒指?”徐闵讽刺地笑着,他仿佛听见了极其可笑的笑话,蛮力撸下那枚戒指捏起来仔细看了半晌。

  那是一枚银环钻戒,钻戒在灯光下闪着七彩的光芒,徐闵嗤笑着将那枚戒指随意扔在了一边。

  贺柠努力让自己清醒过来,他发抖的手杵在地面上,向徐闵扔戒指的方向爬去,嘴里不停念着:“把他还给我,把他还给我。”

  徐闵蹲在他的身侧,看着他软在地上即使用力撑住身体也爬不出一步,呵呵地笑了起来,“贺柠,何必呢?你现在已经三十四了,还有几年好颜色?你人老珠黄的时候,你儿子可正值壮年啊,那个时候他还能看上你吗?不如和我过一辈子算了,起码咋俩年岁相近,谁也不嫌弃谁。”

  可贺柠听不见他说的话,眼神溃散却始终盯着那个方向,他身子歪歪扭扭,眼眶红的像是下一秒就要滴下血来,他想捡回自己的戒指,可他连近在咫尺的几米都走不过去。

  最后只能倒在冰冷的地面上,死死盯着那枚掉落在地的戒指。

  他好没用,他又被人欺负了,他又要成为一个拖累了。

  贺柠从来没有像如此痛恨过一个人,他恨不得生食徐闵的肉,喝他的血,恨不得手里马上出现一把刀将他捅死!

  为什么要这么欺负他?

  为什么要这样摧毁他?

  为什么要把他的希望丢在地上?

  贺柠怒视着徐闵,里面的恨意让徐闵后脊背发凉,他得意的嘴角僵住,下一秒又气急败坏地将贺柠一把推倒在地,嘴里咒骂着:“死婊子!谁叫你用这种眼神看着我的?真TM是个欠操的婊子,老子今天就要好好爽一爽,等你的宝贝儿子回来发现你被我操烂了以后,你们俩就互相抱着痛哭去吧!”

  贺柠愤愤气笑了,他眼里闪着泪花却强硬不许自己落泪,他咬着牙和血眼里的恨意犹如实质,要是他有力气的话,徐闵完全怀疑贺柠会冲上来咬断自己的脖子!

  在这样的眼神注视下,徐闵竟然生出了几分怯意,他从来没想过温顺如贺柠,竟然也会对人露出这样的神色,可怕的让人心悸。

  可他毕竟处于弱势,徐闵也只是后怕了几秒,便嚣张的扯下自己的领带,将贺柠的两只手绑在身后,让他动弹不得。

  贺柠挣扎间,衬衫的扣子已经崩坏了几颗,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那肌肤像羊脂玉一般温润,只轻轻挨着就染上了一层粉色。

  徐闵眼里露出兴奋的光芒,吐出激动的鼻息,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扯坏了贺柠的衣服,上手摸着他的胸乳。

  那里因为经常被贺长欢光顾,留下了一些青紫交加的咬痕,乳尖红肿,不难看出前不久还被人狠狠怜爱过。

  “真是个骚货,窑子里最贱的婊子都没你贺柠骚,竟然被儿子玩大了奶。”徐闵伸手在贺柠的胸乳上扇了一巴掌,那饱满的胸乳泛起一层肉浪,乳尖因为刺激变得硬挺肿大。

  贺柠仰躺在地上,已经丧失了反抗的力气,他屈辱地闭上了眼睛,只觉得今天是自己人生中最灰暗的一天。

  被人触摸的感觉让他觉得无比恶心,但因为药剂的关系,他的肉体又不断被刺激,下体竟然也因为这种触摸变得湿润不堪。

  他察觉到自己身体的不对劲了,他的尾椎处一阵又一阵地发痒,甚至痒到了脊背、后脑勺,他的身体变得无比敏感,明明是甩在胸上毫不留情的一巴掌,但他却感受到一股股的情欲上涌,这种情欲来源于肉体深处,却让他觉得肮脏不已。

  “你要是敢对我做什么……我一定不会放过你。”贺柠全身无力,就连说话都软绵绵没力气,几乎是用的鼻息在吐字。

  徐闵听得清楚,却不屑笑了笑。他右手捏住贺柠的乳珠,看着他在自己手下颤抖屈辱的模样就一阵痛快。

  “我操了你就立马要去别的地方,你这辈子都不可能找到我了贺柠。你说点好听的,待会我指不定对你温柔一点,不然……”

  徐闵冷哼一声,罪恶的双手就要去扒拉贺柠的裤子。

  贺柠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几乎能想象到接下来的画面,他要是真的被徐闵强奸了,那就算追到天涯海角,他也要把徐闵绳之以法!

  贺柠几乎要绝望,他眼角湿润,屈辱的泪水盛满了整个眼眶,下一秒就忍不住流出来。

  为什么要让他遭遇这种事情?

  为什么……长欢还不回来?

  徐闵的手已经扯住了他的裤腰带上,只要一用力就能将裤子给他脱干净。

  就在此时,突然响起一阵急切的敲门声。

得救

  那声音仿佛是破开一切阴霾的救赎,贺柠混沌的神经仿佛找到了主心骨,他睁眼看去。

  贺长欢头顶着灯光,高大的身躯落下一片阴影,他焦急地蹲下来捞起贺柠,大手落在他的侧脸摇了摇,“贺柠!”

  贺长欢双眼急得充血,他抱住贺柠,眼神恶狠盯着被他揍倒在地的徐闵,牙咬的咯咯作响,肌肉上暴起的青筋虬结,眼睛因为愤怒不停跳动着,他像只被惹怒的雄狮,下一秒就要扑倒敌人面前将他撕烂摧毁。

  徐闵连滚带爬拾起掉落的眼镜,慌乱的动作间头发凌乱,看着像只落水狗。

  “你怎么……你怎么……”他想问贺长欢为什么会这个时候回来,高考不是明天才结束吗?

  可一抬头就看见贺长欢抱着贺柠起身,那冰凉的眼神犹如嗜血的鬼魂凝视,在看他结实的臂膀上肌肉扎实,便想到上次他狠狠往自己脸上揍的场景,幻痛地捂上脸颤抖着身子往后退去。

  他情绪激动,害怕又恐惧,“我没对他做什么,那只是助兴的药,我没有……”

  贺长欢紧紧抱着贺柠,他的身体上盖着他的校服外套,被裹得严严实实。

  贺柠躺在他的怀里,忍不住落下委屈的泪水,在被徐闵欺负的时候他忍住没有哭,可在看到贺长欢的那一刻,眼里的泪水却怎么也止不住,似乎是知道有人会为自己做主了。

  “帮我把他的下面剁了喂狗,我先带贺柠去医院。”贺长欢没理会徐闵惊恐的目光,只转头对跟在身后的谢于威说道。

  他的声音冷漠,眼神凶狠,一头正在愤怒的雄狮,不会有人想去惹怒他。

  谢于威只是思考了一秒就立马点头,然后就吩咐身后跟着的保镖上前。

  “对了,他带过来的好东西就全给他自己用吧,别忘了录像。”

  贺长欢走到门口想起什么,匆匆留下这句话就往外飞奔。

  谢于威在搜寻了一边房间后,才从茶几的角落里发现了那根注射器,他蹲下来捡起那东西,仔细看了看。

  这是什么东西,谢于威还是清楚的,毕竟他做为花花公子,没少出入那种场合,得知了这东西到底是什么后他才给贺长欢发消息,然后就把这根注射器递给了身后的保镖。

  “你们给我好好教训他,别弄死就行了。”说完谢于威将手机递给了那保镖,“记得录像,我在外面等你们。”

  他不喜欢看这种太血腥的场景,只是简单吩咐了几句就往门外走去。

  紧闭的房门隔绝了徐闵凄惨的尖叫声,谢于威斜靠在墙壁上,感叹贺长欢的敏锐。

  明明当时贺柠自己都没察觉出异样,但贺长欢却能通过贺柠不自然的神色里猜测出这些,并组织他带上保镖一起过来。

  谢于威摆弄着手里的打火机,露出了玩味的微笑。然而下一刻,他的笑意便收敛了起来。

  张佐来看前辈,却没想到会看见最不想看见的谢于威。他脚步一顿,连忙转身往外走去。

  “站住!”

  谢于威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张佐,他克制不住快步上前拦住张佐,“你怎么会来这里?”

  张佐有些慌,他知道谢于威家大势大,不愿意以卵击石,可他再三纠缠已叫他烦闷不已,语气当下恶劣,“关你屁事!”

  没想到谢于威竟然不生气,他摸了摸自己红色的头发,眯着眼凑过来,嘴唇离他的耳朵极近,“确实不关我屁事,毕竟我才是上面那个。”

  “你!”张佐气得咬牙切齿,黝黑的皮肤都气得染上些粉色,可见是真的被激怒了。

  他一看见谢于威就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情,只要一想到那天的事情他整个人都要凌乱了。

  “来来来,我们在这边细说细说。”谢于威不要脸地牵起张佐的手腕,白皙的手指在黝黑的肌肤上格外明显。

  张佐试着挣扎,却没挣扎开来,并且他觉得和谢于威接触过近,现在腿都有些软。

  ……

  “放心,病人问题不严重,虽然是违禁的物品,但成瘾性不大,只要后续好好调养,不再接触这类东西就能正常生活了。”医生在单子上写写画画,冷静沉着。

  贺长欢这才放下心来,可他回头看见贺柠红的出奇的脸蛋,又问道:“他现在这个样子……有药可以用吗?”

  医生上下打量了贺长欢两下,“你是他爱人吗?”

  贺长欢点点头。

  “那好办,让他多出点汗就行了,这就像古代的春药……懂吗小伙子。”

  贺长欢张嘴又闭上,最后医生出了门,他才将房门关上,顺便落了锁。

  门帘被他拉上。

  贺长欢靠在墙上,看着床上一脸潮红望着他的贺柠,他的眼里含着泪水,此时却不是委屈的泪水,而是被心里一股沸腾的热意逼疯的泪水。

  贺柠脑子昏昏沉沉,他的四肢使不上任何力气,可花穴和屁眼却出奇的痒,已经打湿了内裤,淫水泛滥成灾。

  他喉咙里发出难受的呜咽声,软软的、细细的,像小猫似的。

  贺长欢一步一步走上前,每走一步便脱下一件衣服,直到走到床边的时候整个也脱得光溜溜的。

  他结实的臂膀随着动作肌肉鼓起,肩宽腰窄身材完美,腹肌因为躁动上下鼓动着,贺长欢两手撑在贺柠的两侧,低头吻上了他灼热的唇瓣。

  贺柠像是熟透了的香桃,整个人散发着一股难言的吸引力,水润的唇瓣、粉嫩的胸乳、磨的微红的大腿心…

  “贺柠,你好漂亮。”贺长欢浅浅笑着,鼻尖顶在他的乳尖上闻了闻味道,“奶子也好好闻,一股奶香味。”

  “嗯…”贺柠张着嘴眼神溃散,他满脸潮红身体瑟瑟发抖。

  急促的呼吸声带着胸脯上下起伏,硬挺的乳尖也在贺长欢唇瓣上进进出出,像是邀约。

  贺长欢将他的衣服全部脱了下来,贺柠的裤子已经全部打湿了,像尿裤子似的。

  他将那堆衣服丢在了地上,伸手将贺柠的两条腿掰开,露出内里细嫩柔软的大腿肉和粉红的软肉。

在医院做爱(h)

  “贺柠,怕吗?”

  贺长欢将阴茎抵在贺柠的花穴上,那里淫水滑腻,已经吸进去他的半个龟头,看得出花穴比平常还要渴望。

  贺柠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力气,他伸腿环住贺长欢的腰上,张着小嘴等待他的亲吻,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贺长欢笑了一声,猛地向下吻住贺柠的唇,像嗜血的怪物蹂躏着他柔软的唇瓣,将那里吸的发红发亮,勾起里面的舌尖,舔舐着内里的贝齿。

  身下的巨物也毫不客气猛扎进去,直抵花穴深处,将贺柠肏的发出细小呻吟。

  好满……好胀…

  贺柠红着眼睛,花穴剧烈收缩,比往日更加酥爽的感觉源源不断从小腹传来,直达天灵盖。

  他竟然在贺长欢猛烈肏干几下后就抖着身子达到了高潮。

  射过一次之后,贺柠感觉他恢复了一些力气,也能更加清晰感受到花穴里被塞满的巨物,那是贺长欢的肉棒。

  肉棒上面的青筋突突的跳动,随着肏干打在穴道上,贺柠羞涩地捂住了自己的脸,随后一股更剧烈的快感从身体里传来。

  贺长欢低头嘬着他的乳头,将乳头舔的发亮红肿,犹如一颗葡萄大小。

  “啊…”贺柠平日就受不了贺长欢吃奶,此时因为药物的缘故更爽的失语。

  他抱着贺长欢的头,不让他离开自己的胸乳,饱满的胸乳被挤出其他的形状,贺长欢咂咂嘴,像含奶瓶似的吮吸着。

  他双手抱着贺柠的腰间,将他用力带了起来,跨坐在自己的腰上,同时掐着贺柠的细腰不断上下移动,腰腹处也跟着用力操着诱人犯罪的花穴。

  啪啪的拍打声响在病房里,要是路过的病人仔细贴在门上细听就能听见里面的动静。

  贺柠爽的要发疯,他被迫跟着上下起伏,眼见呻吟声就要叫出来。

  贺长欢伸手捂住了他的嘴,一边剧烈的抽动,一边说:“外面是走廊,人来人往的,贺柠要是不想被人知道我们在干什么,就叫的小声点。”

  贺柠被堵住呼吸难受极了,他哀怨地看了眼贺长欢,现在自己都这么难受了,他竟然还不让自己叫出来,有没有天理了!

  发痒的小穴像是有一万只蚂蚁在爬,痒的他恨不得永远含着贺长欢的阴茎,只要阴茎一出来,花穴里就瘙痒无比,只能等肉棒再次进入时才能缓解这种痒意。

  贺柠的花穴不断吐出骚水来,像一块沾满水的海绵,只要贺长欢轻轻一拧,就能流出不少的淫水来。

  他的嘴被贺长欢捂住,只能闷声发出些呻吟来,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就连涎水也流了不少打湿了贺长欢宽大的手掌。

  “贺柠,我喜欢你,我爱你。”贺长欢低头吻着他的肩膀,在上面留下牙印,身下的动作不断,发狠又激烈。

  每每抽动间就带动着两颗卵蛋撞在阴唇上,阴茎凶狠抽干着小穴,将里面的软肉一层层破开,直达子宫里面。

  阴茎的龟头抵在宫口,感受到比平日更加滚烫的小穴,舒爽的差点缴枪弃械。

  他眼红心跳得猛烈,嘴里不断说着喜欢,每说一次就狠狠往花穴里肏去,阴茎破开子宫颈,进入了温暖湿润的内里,龟头被软肉团团围住吮吸碾压,贺长欢眯着眼睛缓了一阵,才继续挺动着腰腹。

  贺柠已经被操的没了力气,软软趴在贺长欢的肩上,像个性爱娃娃接受着他的蹂躏。

  张开的阴唇露出阴蒂,随着肏干的动作在贺长欢的腹肌上来回摩擦,贺柠抖着双腿,最后像一只跳板上的鱼仰头垂死挣扎,在贺长欢无情戳开子宫猛烈的撞击下再次达到了高潮。

  滚烫湿软的嫩肉绞动着坚硬的肉棒,洒下一大股灼热的淫水湿润着那不断冲击的巨物,贺长欢也在花穴的连番攻击下猛烈拍打着贺柠的花穴释放了出来。

  一股股灼热的精液洒在子宫里,堵满了整个子宫。

  贺柠已经被肏的失去了意识,只有小穴还在不停缩动着挽留贺长欢的肉棒。

  随后不过几秒,穴里的阴茎又肿胀硬挺,开始了新一轮的鞭挞。

医院做爱(h完)

  噗嗤噗嗤的水声在病房里回荡,贺柠意识短暂消失后又清醒,他啜泣着抱住了贺长欢,“我是不是要死了……呜呜。”

  语气很可怜,泪眼朦胧,像邀宠的小猫不断用尾巴摩擦着主人腿的样子。

  贺长欢哭笑不得,伸手将贺柠流下的口水擦干净问道:“怎么操你两下就要死要活的?”

  “可是……可是我刚刚明明就见到了天堂的样子。”贺柠身下两个洞还在不断犯痒,这药有些猛,明明他都已经高潮过两次了,内心却还是骚动不止。

  刚刚高潮的时候他脑子里闪过了一刹那的白光,仿佛置身于浮云,他以为他被贺长欢给操死了。

  吓得他清醒之后就抱着贺长欢的身体不愿意松手。

  “那是你太爽了,贺柠,下面还痒吗?”

  贺长欢低头亲吻着他的耳廓,整个耳朵都是红红的,唇瓣贴上去还能感受到耳廓的热意。

  他的大鸡巴还堵在贺柠的洞口里,里面水声滋滋,但身下却泥泞不堪,后面的屁眼收缩着吐出许多肠液,打湿了医院白色的床单,空气里的石楠花味道也掩盖住了那股消毒水味。

  贺长欢不说还好,一说贺柠就感觉自己后面的屁眼连带着花穴都一起作痒,他难受的扭了扭屁股,呜咽着啜泣着。

  “真是可惜,我没有两根鸡巴来一起堵你的骚穴。”

  贺长欢语气颇为可惜,但动作却丝毫不停,他抽出堵在花穴里的阴茎,穴肉察觉到他的离去不舍地紧缩着,在龟头抽出的那一刻还发出啵的一声,紧接着里面的淫水便跟着要流出来。

  贺长欢伸手堵住了那里,语气玩味恶劣,“贺柠可不要流出来了,要是骚水打湿了医院的床单,那所有人就都知道你在医院被人肏的事情了。”

  他说完便将手松开,贺柠脑子本就昏昏的,听到这里只下意识缩紧了花穴,小腹用力绷得他小脸通红。

  要是被人知道他们在医院做这些事,那个真是羞死了。

  贺柠低声呜咽着,花穴被涨的有些难受,可他却不能让里面的淫水流出来,这真是比塞助孕塞还让他难受。

  可他不知道,自己被贺长欢给耍了,早在两人做爱的时候,病床的床单就已经染上了一大滩粘液,怎么也擦不干净。

  贺长欢坏笑着,他爱死贺柠这种放荡里带着羞涩的小表情,真是让他欲罢不能,每每想起身下的巨物就能坚硬如铁。

  “可要夹紧了,宝贝儿。”贺长欢将他转了个方向,用后入的姿势对着贺柠的屁股。

  可花穴在用力夹紧,连带着后面的屁眼也紧闭上不好肏弄,贺长欢掰开他的大腿,引得贺柠一阵惊呼。

  “不要,要流出来了,小穴要夹不紧了。”贺柠咬着手指,摇了摇头,脸上挂起的泪珠也跟着甩飞。

  他用力反抗着贺长欢掰开自己大腿的手,不愿意那里的淫水流出来弄脏了床单。

  贺长欢偷鸡不成蚀把米,想操的地方操不到,憋得他大腿处的肌肉都僵硬起来。

  滚烫的双手揽住了他的腰,结实的腰腹贴上了贺柠的薄背,他语气色气,连哄带骗,“那我用手指给你堵住骚穴好不好?这样我还可以一起连操你两个洞。”

  贺柠噙着泪水,只思考了一秒便摇摇头拒绝着:“手指太细了,堵不住的,要流出来。”

  “不会的宝贝儿。”贺长欢伸出舌头舔弄着贺柠的耳蜗,左手环住腰间,右手往花穴处探去,那里的洞口紧闭着,戳一戳还能流出一点水来,“你老公我从头到脚就没有细的地方,我会好好地堵住里面的淫水,相信我,宝宝。”

  贺柠被弄得软了身子,下面的花穴也坚持不住松开了一条口,他害怕的抱住了贺长欢的手臂,犹犹豫豫地说:“那你……那你要多用一点手指,不然真的要流出来。”

  贺长欢低声笑了出来,他用力嗦了口贺柠粉嫩的小脸,嗯了两声就将晃动在花穴周围的手指插了进去。

  “啊…嗯…”贺柠深吸了一口气,半天没缓过来,贺长欢的指腹带着些薄茧,擦着花穴又痒又麻,他一下子就进了三根手指,刺激的贺柠脚背都绷紧了。

  花穴被撑得有些酸胀,贺柠这才放下心来,认为贺长欢的手指真的能把他里面的淫水堵住。

  “看吧,不会流出来的。”贺长欢左手揉捏着他的奶子,将那里揉的发红发烫,偶尔扯着乳头左右转圈,身下的巨物也抵在放松的屁眼上,不停的上下戳弄着后穴。

  “哈…”贺柠仰头靠在贺长欢的肩膀上,眼神迷离,嘴里吐出些细细的呻吟,小巧的喉结因为吞咽分泌的口水上下滚动着。

  身下的阴茎趁着他不防备,一下子便破开了穴口,里面的肠液蠕动着打湿了肏进来的鸡巴,贺柠一脸红潮闭上了眼睛,连鼻尖都带着微粉,呼出的每一口气息都带着灼热。

  贺柠情动的样子很迷人,贺长欢看直了眼。他粗喘着气息,吻在贺柠的脖子上,身下打桩似的不停抽打在菊穴里,每每用力都将贺柠往上顶去,两颗卵蛋撞在屁股上,拍打着贺柠的细嫩臀肉,打的他又疼又爽。

  同时三根手指也随着肏干的节奏抽插着花穴,咕噜咕噜的响声听在贺长欢的耳朵里像诱人的歌谣。

  如果贺柠是一只吸人精气的狐狸精,那他早晚有一天会被压榨干净,贺长欢一边蛮力干着,脑子里闪过这个念头。

  他避免贺柠叫的太大声,玩弄着乳尖的手伸进了贺柠的嘴,几根手指不停翻弄着他的舌头,将贺柠的嘴堵的只能呜呜哽咽。

  大鸡巴精准地找到了他的前列腺点,像是熟客一般每次进入都能找到这个位置。

  贺柠叫不出来,只能一边流着眼泪一边挺着屁股方便贺长欢的肏弄。

  身下的两个骚洞都不断的流着淫水,滴在了洁白的床单上,但贺柠浑然不知,仍努力地配合着贺长欢的动作。

  “呜呜…嗯…”

  贺长欢胯下发狠,撞的屁股发红,两颗卵蛋摇摇晃晃恨不得挤进菊穴里,猛烈的抽干将透明的肠液都打成了白沫,噗嗤噗嗤的水声越来越大,贺柠身前翘起的阴茎龟头吐出透明的精液,颤颤巍巍交出了最后一点弹粮便又软了下去。

  菊穴被插得剧烈收缩,一股股灼热的肠液包裹着激动的肉棒,前面的花穴也涌出淫水来,打湿了贺长欢的右手,粘腻又温暖。

  贺长欢在最后的冲刺下顶的又快又狠,摩擦的菊穴酸麻舒爽,贺柠被插得两眼翻白,一股酸胀感知小腹席卷而来,他心脏砰砰直跳,死命忍住想尿出来的快感,身后的菊穴绞着阴茎不停跳动。

  贺柠的肩膀被身后那人狠狠咬了一口,随后一股灼热的精液喷洒而来,烫的贺柠头皮发麻。他一个没忍住,前面的阴茎竟跟着流出淡黄的液体,分不清到底是精液还是尿液。

  最后贺柠全身使不上半点力气,只能软在贺长欢怀里,疲倦的闭上眼睛。

结局/约定的条件

  【作家想说的话:】

  这篇小甜文到此就正式完结了。撒花撒花(*︿▽︿)/★*☆

  后期应该不定期番外掉落,还有关于谢于威那对会有另外一篇文来讲两个人的故事。

  暂定张佐是虫族穿越过来的雌虫,在满是人类(雄虫)世界的地方瑟瑟发抖,寻找合适雄主的可怜巴巴小雌虫。

  —–正文—–

  等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贺柠躺在一张不熟悉的大床上,他脑子昏昏沉沉,空气里却能闻见熟悉的味道。

  贺长欢已经出去了,整个房间都没有他的身影。

  贺柠爬起来,小腿肚子还在不停地打颤,昨夜的记忆犹如潮水向他涌过来,贺柠嘤了一声,把脸捂住。

  房间不大,只有一个单间,是酒店的布置。他被贺长欢弄到酒店里去了,但这里是哪里?

  贺柠一瘸一拐来到窗户前,手指拉了下窗帘,外面热辣明艳的阳光便刺了进来,不远处闪着“XX高中”的字样,那时贺长欢高考的地方。

  他竟然被贺长欢带到了考场附近的酒店?!

  贺柠看了一眼时间,此时已经要到中午了,怕是理综的卷子都已经快要做完了。

  房间里还放着一套干净的衣服,以及放凉了的早餐。

  贺长欢把一切都给他安排妥当了,早餐旁贴上的便利贴还写着等他一起回来吃午饭,贺柠垂下肩头,拿起那件草绿色的短袖放在鼻尖闻了闻,接着就脱下了身上纯棉的睡衣。

  被睡衣掩盖下的躯体上布满了红痕,犹如洁白的画板上染上了鲜红的颜料。贺柠的胸部更胜,两颗红肿的乳粒如樱桃般挂在乳晕上,他轻轻碰了碰,便疼得吸了口凉气。

  贺长欢上辈子一定是个没吃过奶的小屁孩!

  贺柠咬牙切齿,蠕动着嘴唇无声暗骂着贺长欢。

  正午的太阳火辣辣的,贺长欢没和大家坐同一辆车回酒店,他一个人踏上了回酒店的路途,中间还去花店买了一枝新鲜的玫瑰花。

  他乘坐着电梯快步走到昨天新订的房间,用房卡刷开房门。

  里面贺柠正在弯腰穿裤子,似乎没想到会有人进来,裤子卡在挺翘的臀部,没来得急拉上去。

  贺长欢眼神暗了暗,他不动声色进来将门关上,手里的玫瑰娇艳欲滴,还带着清晨的露珠未干。

  “贺柠,玫瑰送给你。”

  他笑着将花递给贺柠,眼底隐藏着异样和热切。

  玫瑰和长欢都属于贺柠,在以后的人生里,他会一直拥有,不曾失去。

  一周之后,贺柠每天在床上都要爬不起来了,他痛苦地捂住了自己的脑袋。

  自从贺长欢高考完以后,整个人就像放飞自我了一样,在床上丝毫不留情面,每次都把他弄得哭天喊地的。

  贺柠觉得他有一天真的要精尽人亡,被人操死的结局或许就在未来的不久等着自己。

  而且他还好丢人,每次贺长欢一撒娇,他就跟丢了魂似的,什么都答应下来。

  这一天,贺长欢神神秘秘的,一早就出了门,直到深夜才给他发消息叫他下来。

  贺柠还在厨房学做柠檬蒜香烤翅,这是贺长欢常做给他吃的一道菜,结果轮到自己做的时候才发现一手好厨艺,也需要经常做菜练习才能维持。

  更要命的是厨房里没有柠檬了,没有柠檬这怎么做柠檬蒜香烤翅?

  贺柠将火关上,准备取下围裙到楼下的超市买一点柠檬回来,这事的叮当提示音响起。

  “长欢?你什么时候回来呀?”贺柠接起电话,往门口走去。

  那头的环境很安静,能从电话里听到贺长欢清浅的呼吸声,他没有回答贺柠的问题,只说道:“下来,我在楼下,贺柠。”

  贺柠摸不着头脑,穿好鞋子把门关上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身上的围裙都忘记脱掉了,于是只能就这么穿着往楼下走去。

  反正就是去超市买点柠檬,也没必要太在意形象了。

  夏天的晚上透着一点难得的清凉,贺柠站在小区里,听着电话里那头的指导走到了大街上。

  路灯下面停着一辆车,驾驶座上的脸贺柠十分熟悉,贺长欢冲他肆意微笑,一手搭在方向盘上,一手伸出窗外冲他勾了勾指头。

  俊朗的容颜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更加神秘莫测,像是深海里游来的水妖,只需要勾勾手指头就有无数的猎物甘愿赴死。

  贺柠下意识走到车子跟前,被下车的贺长欢握住双手,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被按在了副驾驶座上,绑上了安全带。

  对于贺长欢这种用美色连哄带骗的模式,贺柠多次提出抗议,但屡战屡败。

  “你带我去哪里?我还要去超市买东西。”

  “去一个地方,贺柠,你说过,高考完以后会答应我一个条件的。”贺长欢穿的帅气,头发丝也梳的精致有型,甚至能闻见从他身上飘来的男士香水味道。

  今天是什么日子?他竟然打扮的如此正式。

  贺柠眼皮子微微跳动,一种强烈的预感由然而生,他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穿着。

  短袖加沙滩裤,脚上一双洞洞鞋,前面还挂着一件沾了点油渍的围裙,上面的小猪佩奇徐栩栩如生。

  他有点慌张,习惯性摸了下右手的无名指,那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徐闵那次的事情发生后,因为害怕,贺柠很少主动提及那天的事情,戒指他私下问过贺长欢,得到的答案是没有找到,对此他颇为失望。

  他没能守住那个戒指,所以也就失去了再佩戴他的权利了吗?

  可贺长欢一点都不生气,他热烈而渴望的行动又让贺柠内心无比安定。

  小车开过街道,弯弯扭扭来到郊区,这里少有人住,是市区的自然公园,风景很好。

  一直到车子稳稳停在路边的时候,贺柠怦怦跳的心也没有停下来。他右脚踩在了绿草铺就的地面上,刹那间,整个园林都如同活了过来,一盏盏灯缓缓亮起,像童话里的场景,温暖又梦幻。

  贺柠惊呼回过头,身后的贺长欢正一脸宠溺地看着他,眼里是无尽的温柔和爱意。

  他的手被贺长欢轻轻牵起,带着他顺着亮灯的小道走去,蜿蜒明亮的小道像是方向的指示灯,灯的尽头是水边的一座凉亭,那里铺就了满地的玫瑰,在昏黄灯光的照亮下糜烂又美丽。

  意识到这是什么以后,贺柠变得紧张起来。

  他心脏跳的小鹿乱撞,下意识依偎在贺长欢的怀里。他被带着踩过了玫瑰花地,站在了凉亭的尽头。

  “你看那边。”贺长欢在他耳边轻声提醒。

  远处昏暗的天空忽然变得明亮,一朵朵烟花在半空中绽开,洒下五彩的光芒,声音震耳欲聋,贺柠已经呆的说不出任何话。

  他的心脏被填的满满当当,一股热流涌进心脏,冲上了脑门,眼眶热意湿润,贺柠深吸了一口气,好不容易将这股情绪压制住。

  贺长欢一本正经从怀里掏出一个盒子,一身西装单膝跪地,在玫瑰花地里深情望着自己的伴侣,低沉的嗓音穿过夜晚的微风来到贺柠的耳边。

  “贺柠,你愿意眼前的这个人成为你的爱人吗?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无论贫穷还是富有,我们都互相照顾,互相尊重,永远忠贞不渝,直到生命的尽头。”

  忽明忽暗的天空照亮了贺长欢的眼睛,他的眼睛只能印下贺柠的样子,再也装不下其他的东西。

  贺柠鼻头一酸,眼泪不受控制流了下来,他哭着点点头,又笑着伸手等待戒指套入无名指上,表情滑稽却难掩幸福。

  “我愿意。我愿意和长欢一起携手共度一生。”

狐狸尾巴、后背镂空(h)

  房间只有一盏台灯亮着,灯光昏暗,夜晚寂静。两人的呼吸声交缠,给本就暧昧的气氛推到了高潮。

  贺长欢的身上沾染了玫瑰花的香味,贺柠亲吻着他的下颌,甘愿沉溺于这股噬魂的味道里。

  “等等,我还给你准备了礼物。”

  贺长欢离开贺柠的唇瓣,他看着贺柠布满情欲的一张脸微微抚摸着他的眼角,将那里摩擦的更加绯红。

  贺柠欲求不满地拽住了打算离开的贺长欢,“明天再说。”

  谁料贺长欢竟然拒绝了他。

  婚都已经求了,戒指也戴上了,贺柠着实想不出还有什么礼物可送。

  但当贺长欢从衣柜里拿出那么一套毛茸茸的东西时,贺柠承认当时嘴角的微笑有那么一丝破裂。

  这是……?

  贺长欢从袋子里拿出一根毛茸茸的尾巴,尾巴像是狐狸尾巴,很蓬松摸上去很舒服。衣服是简单的女仆服饰那种,还有耳朵发箍。

  “不不不。”贺柠头摇的像拨浪鼓,贺长欢这兔崽子不会想让他穿这种东西吧!这也太羞耻了吧!

  贺长欢似乎早就料到他会拒绝,扑倒在他身上像小狗似的舔着他的脸和脖子,“求求你了,贺柠,穿给我看看嘛。你说过高考后会答应我一个条件的。”

  “我不是答应了吗?”贺柠抬手像他展示着右手无名指上的戒指,“这不是吗?”

  “不算,这个不算。”贺长欢蹭着他的脖子,手也不老实为他宽衣解带。

  怎么就不算了?!贺柠都想在他头上暴扣一下,他也不看看自己三十好几的年龄了,穿这种衣服还合适吗?

  肯定丑死了!

  但贺长欢不依不饶的,一直在贺柠脖子蹭蹭蹭,给贺柠蹭的心痒痒,心里一软就答应了。

  直到贺柠抱着这堆衣服站在浴室里的时候,才反应过来自己到底答应了个什么逆天的要求。他在一堆衣服里搜索,发现裙子的后背竟然是镂空的,只用了两根丝带固定,关键这裙子真的太短了,他弯个腰就能将屁股全都露出来。

  这到底是哪个天才发明的衣服,贺柠痛哭。

  等到他穿好这些衣服站在浴室门口的时候已经过去半个小时了。贺长欢在外面等着也不着急,他手里玩弄着那根毛茸茸的尾巴。

  这尾巴看着挺可爱的,只是根部有一截半月弯的按摩棒,摸上去软硬适中,尾部还有磨砂颗粒感,最主要的是他还能加热,放在小穴里有一种被真的鸡巴操的滚烫的错觉感。

  贺长欢在网上看了无数的评论,最后才选出这么一款满意的东西。

  到时候贺柠戴上他,一边被操尾巴一边摇,脸上露出色情又害羞的表情,只是这样一想,贺长欢就觉得心里生出一股沸腾。

  这么想着,浴室门口传来拧开门的声音。

  贺长欢抬眼望去。

  贺柠别扭的双腿夹紧,脸上出现了害羞的潮红,他手摸了摸戴在头上的耳朵,那耳朵像是活的一般跟着贺柠的动作微微晃动,毛茸茸的。

  “是不是不好看啊。”久久不见贺长欢说话,贺柠心里有些忐忑,抵着头想着自己要不还是去换回来算了。

  却没看见贺长欢嘴角都快咧到后脑勺的笑意,他眼睛深沉,像猛兽一般从头到脚搜刮着贺柠的每一寸肌肤,声音微哑,“好看死了,宝贝儿,你好漂亮。”

  贺柠被牵着别扭站在卧室,他白皙的皮肤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更加细嫩柔软,上身的布料很薄,紧紧贴在身上依稀可见胸膛上粉嫩的乳晕和凸起的乳头。腰带锢住他盈盈一握的腰肢,细的好像多用点力就要被折断一样,接着就是层层蕾丝的短裙,只勉强遮住了重点部位,但行走间里面的风景暴露无遗。白色的蕾丝腿袜贴合在笔直细嫩的腿上,在大腿处还勒出一圈白皙的腿肉来,看着有肉感又好看。

  贺长欢视线上移,便看见了贺柠头上锢住的两只狐狸耳朵,那耳朵毛茸茸的动感十足,随着贺柠低头抬头间不断颤动,像贺柠害羞时不断抖动的身体,简直让人欲罢不能。

  贺长欢让贺柠转过去给他看看后面,贺柠羞的抬眼瞥了他一眼,又听话地转过身。

  裙子的后背镂空,露出大片裸露在外的腰背。贺柠的后背轻薄,两块肩胛骨像小翅膀似的随着呼吸动作,背中的美人沟从肩颈一直延伸至腰间深处,腰间的两个腰窝显得十分可爱,背部的镂空一直到臀部结束,挺翘圆润的屁股顶起裙摆,随着走动还在微微晃动,动作间更是露出一点屁股瓣。

  贺长欢抬手擦了擦嘴角并不存在的口水,右手摸上贺柠的背部,柔软细腻像上好的羊脂玉,他的手掌穿过里面的衣服,来到胸膛,握起胸前的乳肉挑逗。

  贴身的衣物很有弹性,轻而易举就容纳下贺长欢宽大的手掌,只是贺柠觉得这样很奇怪,他捂住嘴急促地呼吸,眼里能够清晰见到胸前不断动作的手的轮廓。

  贺长欢在他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含住了羞红的耳垂,模糊道:“这么漂亮的宝贝儿以后只能我一个人看。”他说着又将贺柠抱在怀里往床上带,“过去趴着,我给你把尾巴戴上。”

  贺柠脑子晕晕乎乎,完全没意识到接下来他要承受些什么,听闻上半身便趴在床上,双脚落在地上翘着屁股等待着贺长欢的动作。

  裙子因为身体的微斜往前面滑去,露出了股沟和湿润的花穴,完全用不着贺长欢动手牵开,两个洞口就暴露在空气里。

  贺柠为了穿上裙子好看,所以下身压根就没穿内裤,贺长欢没想到一眼就看见了这么劲爆的场景,激动地用手揉捏着圆润的臀肉,将那里揉的发热泛起红痕。

  因为怕贺柠受伤,所以他提前就在按摩棒上涂抹好了润滑油,此时那处泛着光抵在贺柠的洞口处,微凉的物体刺激的后穴微微缩紧。

  “嗯…”贺柠忍不住捂住要吐出来的呻吟,菊穴凉凉的,他像是意识到什么,转头问道:“这是什么?”

  贺长欢右手在他胸前不断揉捏,指头顶着乳尖上下按动,激的他后穴吐出一些肠液来,“是让宝贝好看又舒服的东西。”

  贺柠隐隐觉得有些不妙,下一秒那半硬的物体竟进了半个头堵在菊穴里,他没做好准备,被刺激的叫了出来:“啊…好大…要撑坏的,我不要尾巴,长欢。”

  贺长欢没有说话,他眼神有些危险,直勾勾看着被按摩棒进入时被撑满的菊穴,那里的褶皱都被塞得看不见,后穴吃力地含住半截按摩棒,微微颤动发红。这款按摩棒的尺寸有些大,被进入时有些不适,贺柠抖着身体,尽量让屁股更加放松好容纳贺长欢插进来的巨物。

  菊穴被插的酸酸涨涨的,就算勉强放进去也总有一股异物感,贺柠难受的鬓角流汗。

  他呜咽着祈求贺长欢拿出去,但身后那人嘴上虽说着安慰他的话,手下的动作却一点不含糊。

  按摩棒已经进入了大半,贺长欢看着差不多了便按动了低档颤动,后面跟着的尾巴在屁股上摇摆,扫过贺长欢的胸膛勾的他心里痒痒的。

  “啊啊啊…真的要被撑坏了…”贺柠摇着脑袋,泪眼婆娑,他能清晰感受到屁眼处伸出来的尾巴在不停的晃动,那按摩棒也像是活的一般不停往后穴深处钻去,操的贺柠想要逃离。

  紧接着后穴被不断地刺激下吐出大量的肠液来,贺柠也从最开始的难受干涩变得适应起来,那被湿润的按摩棒在润滑的菊穴里越滑越深,最后终于将整根都吃了进去,但小穴犹嫌不够似的不停蠕动,尾巴尾部上的支棱的毛随着肏干的动作刺挠着菊穴口,让那里变得奇痒无比。

  更要命的是那物竟然慢慢变得滚烫起来,贺柠不敢置信地看着贺长欢,体内的按摩棒不断变热,在汲取了贺柠的肠液后还有增大的趋势,他的穴真的要被按摩棒给肏化似的,真实的让贺柠以为是真的鸡巴在操弄他的小穴。

  “怎么会这样…”贺柠呻吟着脸色魅红,他回身攀附在贺长欢的臂弯里,后穴里以假乱真的按摩棒让他心里产生一股莫名的恐慌,仿佛他在当着贺长欢的面被另外一个陌生的男人肏弄。

  贺柠吓坏了,直叫贺长欢把那东西拿出去。

  他身后的尾巴不停抖动着扫弄贺长欢的大腿,头上的耳朵也颤动着,贺柠像只狐狸精躺在他的怀里,让贺长欢很不得把所有的精液都狠狠灌注在他的骚穴里。

  贺柠嘴里说着不要,但身前的阴茎却高高翘起滴着点点液体,胸前的胸乳也被刺激的肿胀,两个乳尖硬挺着隔着衣服摩擦在贺长欢的胸膛上。

  “这才哪到哪,宝贝这就受不了了?”贺长欢爱抚了一把他通红的脸,低头吻着贺柠的唇瓣,手里撸着毛茸茸的尾巴,爱不释手。

  他的舌头在贺柠嘴里搜刮,温暖柔软又让人止不住战栗,眼神温柔满眼都是贺柠。

  最后贺长欢拉起他的一条腿,大手覆盖在蕾丝袜上,捏着白嫩的大腿肉摩擦。前面的花穴因为久久得不到满足,饥渴的流下大片的淫水,打湿了腿上的蕾丝袜,染出透明的颜色,透出白皙的腿肉。

  贺长欢坚硬的阴茎抵在他的花穴上,阴唇像两片张开的花朵,直直摊开任由肉棒的扫荡。

  贺柠的上衣已经被他拉下了肩头,松松垮垮挂在臂弯上,露出不断晃动的奶子。裙摆在腰间摆动,遮挡住下体的风景。

  贺长欢向上一顶便直直插进了饥渴的花穴里,里面已经湿润柔软,又热又窄,他像掉进了噬魂的淫窟,里面的软肉几乎瞬间便贴了上来,不断蠕动按摩。贺长欢爽的头皮发麻,他捏着贺柠的奶头不断揉捏,不断挺动着下身肏弄着。

  “哦…嗯啊…”贺柠双手娇弱无力攀着他的肩头,随着贺长欢的肏弄上下抖着身体,他双眼迷离眼角带泪,像是被弄坏的一只骚狐狸。

  “宝贝儿,我今天没吃药,宝贝。”贺长欢粗喘着,在贺柠白皙的肩头落下一个又一个的吻痕。

  贺柠愣了很久才反应过来贺长欢说的什么,他没有吃避孕的药,他很可能因为这次的疯狂怀上孩子。

  这样的认知让贺柠变得更加敏感,他尖叫着蜷缩起脚趾,要哭不哭的样子魅惑极了,“呜呜呜,都给我,长欢,都射进来…想要宝宝。”

  贺长欢只是想用语言刺激贺柠,却没想到贺柠竟然真的答应了。他堵在花穴的阴茎变得更加肿大坚硬,每一次顶弄都直直抵在骚心,肏的小穴不断收缩。

  后穴的按摩棒被肠肉绞得难以动弹,连尾巴都开始不晃动。

  贺长欢摸到了遥控器,将档位调到了高档,瞬间贺柠身后的尾巴便立了起来拼命摇晃。

  “啊啊啊啊…太快了,要被操坏了。”贺柠感觉自己的屁眼已经被操开了,里面的按摩棒疯狂跳动,层层软肉都抵挡不住他的迅猛,而且前面的阴茎因为贺柠激烈的反应竟也开始大操大合,势必要和后面的按摩棒一较高下。

  贺柠前面的阴茎已经不知道射了多少次,此时又颤颤巍巍立了起来,他流了满脸的泪水,小舌不受控制吐了出来。

  贺长欢叼着他的舌头含在嘴里摩擦,吮吸着他的舌头,连舌根都被贺长欢无情地扫荡。

  他的前后两个穴都被堵得满满当当,双倍的快感让贺柠不受控制开始呜咽着哭泣,身后的尾巴摇的正欢,头上的耳朵也不停地晃动。

  “你是我的狐狸宝宝吗?贺柠?”

  贺长欢亲昵地吻住他掉落的泪水,将那一滴滴泪水卷进肚子里。

  贺柠发出小动物似的呼呼声,他委屈地哼哼,说道:“是狐狸,要给长欢怀狐狸宝宝。”

  可贺长欢一直没有射精的意思,他急的抓耳挠腮,身下的两个穴被弄得又酸又麻,又涨又爽。

  贺长欢脑子一热,心里某一处被烫的软乎,他伸手摸了把鼻子,发现并没有可以的红色血液,这才放下心来。

  “好,都给你,都给我的宝贝。”贺长欢稳住贺柠的身体,开始猛烈肏干,他没有告诉贺柠其实自己是吃了药的。

  只是为了让贺柠更敏感,才撒了谎。

  但今天意识到贺柠可能的真实想法,他觉得以后或许也没必要吃药了。

  两人倒在床上抵死缠绵,在贺长欢不停地顶着骚心十几下后终于忍不住射了进来。

  贺柠仰头张嘴,嗓子哑着一点都叫不出来,身后的尾巴被贺长欢取了出来,两个穴都不停地收缩吐出大股的粘液来,绞得贺长欢又疼又爽。

  他亲吻着贺柠的额头,不断叫着他的名字,将精液全都弄进了他的肚子里。

  被射了满肚子的贺柠呻吟着疲惫倒在了他的肩上,呼吸一阵急促,他收紧着小穴不让里面的液体流出来,然而被肏开的洞口怎么也合不拢,泛着红露出里面的软肉往外一阵阵涌出白浊。

  贺柠急得鼻尖一红,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哗啦啦流下来。

  “好啦好啦,以后机会多的是,宝贝别生气了,来亲亲。”贺长欢笑着在他嘴巴上叭叭亲了两口,抱起他的腰就往浴室走去。

贺长欢的独白

  【作家想说的话:】

  感谢各位小可爱们一直以来的支持,本文的番外也快结束了,大概后面只会出一章写一个if线。作者文笔有限,还能得到各位的喜爱是我的荣幸,千言万语无以言表内心的感激,就助大家23年财源滚滚,好运连连,每天开开心心,吃好喝好玩好!

  —–正文—–

  贺长欢从很久以前就在窥探自己的养父,从他青春期第一次遗精时,脱口而出的那个名字起,他就知道他这辈子再也无法回头。

  他是一头伪装在羊皮之下的恶狼,总是用贪婪的目光望着贺柠,可那人很迟钝,迟钝到每晚有人在他旁边虎视眈眈也浑然不知。

  他的一颗心被贺柠牵绊着,为他喜而喜为他忧而忧,如果世上有一种毒药一定要让他剥皮刮骨才能解脱,那这种毒药无疑叫贺柠二字。

  他曾无数次设想过表白遭到拒绝的样子,如果贺柠敢拒绝他,他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也许他会永远永远把贺柠禁锢起来,然后跟着他枯萎的灵魂一起腐烂生花。

  除了贺柠,他一无所有,贺柠除了他也一无所有,你看,他们就是天生的一对。

  十几岁的少年郎孤注一掷,他背负着伦理道德,背负着被世界上最亲的人的唾弃和厌恶,仍然义无反顾袒露一切。

  然后,他便见到了贺柠脸上不可置信的神色。

  他从一开始的迷茫和愤怒,逐渐变得慌张和无措,可唯独没有厌恶。

  没有厌恶……

  贺长欢沉思着,他抖着肩膀竟然当着贺柠的面笑得张狂又疯魔,他好像真的疯了,他笑得五官扭曲,像一个真正的疯子,他癫狂的目光死死咬着贺柠不放,向他展示着自己最原始的堕落与沉迷。

  他要把贺柠拉下来,一起陪着他陷入肮脏和深渊里。

  没有人可以拒绝他,尤其是贺柠。

  在之后的日子里,贺柠如他所预料的那般躲着他,就连眼神都闪躲着。

  他知道这需要一个接受的过程,可他抑制不住心底的躁动和阴暗,尤其是当看见贺柠被另外一个男人搂着回来的时候,那股自下而上的怒火几乎要将他淹没。

  他恶声警告着窥视者,将贺柠从男人怀里掳了过来,并发誓,下次再见到这个男人,一定要把他揍得鼻青脸肿,叫他不敢再拿那样恶心的目光看着贺柠。

  可其实,他自己又能好到哪里去呢?

  他和那个男人一样,都用着一双欲望的眼睛注视着贺柠,也许唯一不同的是,他的欲望更纯粹,也更可怕。

  他喜欢看着贺柠在自己怀里颤抖,喜欢看他因为情欲而布满绯红的脸颊,喜欢看他的眼睛充满了颓靡和依恋,贺柠是他的毒药,深入骨髓也难以拔除。

  他仍然记得儿时第一次见到贺柠的模样,是那样好看,那样年轻,就……好像天使一般,一下子就闯进了他的心里。

  余欢是个不称职的母亲,他从出生就从没喜欢过她,被抛弃似乎也早有预料。

  这个女人,她做的唯一正确的事情就是将长欢送给了贺柠,让他在黯然的日子里,抓住了属于自己的那抹微光。

  贺柠那时还很年轻,消瘦的肩膀却意外沉稳,他窝在贺柠的怀里,像是来到了世上最温暖的港湾。

  他会拉着他的手,教他识字写字,他会在客厅里陪着他,一起看幼稚的儿童动画片,他会在深夜的时候抱着他讲睡前故事,给予他最大的温暖和爱意。

  所以,贺长欢在最开始面对这份感情时,其实格外的羞愧,他觉得自己对不起贺柠这么多年的养育之恩。

  贺柠的情感是那样纯粹,而他的思想却这样肮脏,于是他开始躲着贺柠。从一开始的分房睡觉,到后来的搬家住校,都是他面对贺柠的那份愧疚和自责所做的选择。

  而贺柠,无疑不在被迫着接受他的改变和带来的伤害,他至今都记得,当他说出要去学校住宿的时候,贺柠那双震惊又无措的眼睛,仿佛他做错了什么事情一样。

  可这不是贺柠的错,他只是无辜受到了牵连。

  贺长欢的那份歹念是内心最煎熬的疼痛,也是掺着蜜的尖刀,每吞咽一口便将他的咽喉划得破烂不堪,可他甘之如殆为之沉迷。

  他的贺柠,是他此生唯一的救赎,亦是他罪恶灵魂的源头。

  他开始抗拒叫贺柠爸爸,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摆脱身份的束缚,然而贺柠竟也不生气,他总是那样温柔又坚毅,让他怎么不心动?

  即使人生重来一次,他想,他还是会对贺柠义无反顾地心动。

  如果……他们没有因为余欢走到一起,但贺长欢仍然坚信,只要让他见一面贺柠,他一定会对贺柠一见钟情。

番外if线

  公司最近来了一个总裁的生活秘书,据说是被总裁随便在大街上抓的,相当草率且任性。

  但人长的白白嫩嫩的,看起来像是个没毕业的大学生,怪让人觉得好看的。

  “你们听没听说那个最近聘任的新秘书?”

  “昨天看见了,那个弟弟长得可嫩了,那一张小脸,嘶溜~”

  先说话的人听到这里笑得弯不下腰,“弟弟?哈哈哈哈哈,你知不知道贺秘书早就已经破三十大关了!还弟弟?”

  “哇塞!一点都看不出来哎!”

  为首的人点点头,“而且自从贺秘书来了以后,咱们总裁多久没发火了?真是我们的保命菩萨!希望贺秘书能长长久久担任这个职务,多保保我们这些打工人的狗命啊!”

  “是啊是啊!”

  人们纷纷祈祷着平常易怒的总裁能在贺秘书温声细语的安抚下,变得和蔼可亲。

  然而人们不知道的是,他们该承受的怒火早就已经一一发泄在贺秘书的身上了。

  办公室的房门禁闭着,门口挂了一张禁止入内的牌子。

  连在旁边路过的人都下意识放缓脚步,生怕打扰到里面休息的人。

  宽阔的办公室里,窗帘微遮,昏暗的空间里偶尔响起一丝暧昧的呻吟。

  贺柠在他的怀里颤抖着身体,嘴巴被吮吸得发麻,就连呼吸都变得无比困难。

  “放……放开我。”他酸软无力的手推搡着那人健壮的身体,然而很快就被他箍住了双手,放在了自己心口上。

  那里猛烈的跳动着,每多吻一秒胸膛就更加滚烫,灼烧的贺柠想要逃离却无处可逃。

  窒息的吻在他快要晕过去的前一刻终于结束,贺柠猛地大喘气,浑身无力躺在他的怀里,就连眼神都松散迷离。

  偏偏身上那人还意味未尽般地捏着他腰间的软肉,爱不释手地抚摸着。

  “贺柠,答应我好吗?”

  男人抱着他,让他横坐在怀里,像哄孩子一样用温柔低沉的语气说着,偶尔还暧昧地吻着他的耳尖,将那里亲的绯红一片。

  “太……荒唐了!我们才认识不到两天!”

  贺柠许久才缓过神来,他攥着男人的衣领,昂贵的西装被捏的皱皱巴巴,但他好似完全不在意,只盯着贺柠潮红的脸色,伸出舌尖舔了舔干涩的唇角。

  “可是我仿佛已经认识了你一万年,从见到你的第一眼,我的心就已经沦陷了。”他凑到贺柠跟前,挺拔的鼻尖轻轻点在贺柠的鼻尖上,偶尔摩擦着鼻梁,向下划去又擦过脸颊,给贺柠带来一阵痒意。

  他羞涩地闪躲着,男人不依不饶地追寻。

  贺柠觉得这两天像是做梦一样,莫名其妙在大马路上被一个陌生男人拉住,叫他去他公司上班,然后莫名其妙又迅速收到了男人的告白。

  很荒诞,又很奇妙!

  他的出现像是给贺柠为数不多的灰色世界注入了一抹彩虹,绚丽夺目,不容忽视。

  贺柠很快就丢盔弃甲,硬气不过三秒就拜倒在男人的软磨硬泡里。

  “贺柠,我们在一起吧!”

  男人语气深情,温柔的目光里闪烁着动人的光芒,那一点希翼和渴望打动了贺柠尘封已久的心。

  虽然他才知道男人的名字,可在见到他的第一面起,一种难言的怦然心动便悄然而生,即使没有他的软磨硬泡,贺柠恐怕也坚持不了多久。

  他听见自己软了语气,软软地说了句,

  “我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