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弟媳妇做月子,母亲回乡照顾

  西雅不得不帮母亲做家政替工

  ……

  时政第一次见何西雅的时候在他的婚礼上

  第二次见便是他的家政替工

  “帮我洗干净,舔它!”

  男非女处,1对1

  男主30,女主25

  标签: 簡體版 / 肉文 / 甜文 / 女性向 /

家政替工

  “这是时先生房子的锁匙,这个月的买菜钱!”何母上车回乡前对西雅的交待。“这两天只需要清扫房子,不用做饭。”

  “好!”

  西雅把母亲送上回乡的大巴车后,再坐公交车到雇主家。

  三年前她大学毕业后就留在本市发展,结果这三年换了不下二十份工作,最长一份做了八个月,一个星期前她又失业了!

  弟媳妇刚好这几天生孩子,母亲要回乡照顾弟媳妇做月子,刚好她又失业所以母亲要她做替工。

  母亲在雇主家做了五年多的家政工作,她也见过母亲的雇主,她来做替工雇主夫妇也很放心!

  房子不脏,清扫起来也不吃力,西雅把床被捧出阳台凉晒,再帮花盘浇水的时候,开门的声音让她惊了一下!

  母亲回乡前说太太出差了,先生要过两天才放假回来,那……现在开门的人是谁?

  不会遭贼了吧?

  西雅吞咽了一下口水,拿着边上的晒衣棒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

  男人背着西雅在玄关前换鞋,晒衣棒快落下的时候,男人转过身,大手同一时间抓住落下来的晒衣棒,“啊,时先生不好意思,我不……”

  看着雇主,西雅羞红了一张脸,她她她……把雇主当贼了!

  时政也怔了半秒,不是西雅把他当坏人,而是西雅一身村姑的打扮,让他那双粗眉不禁皱了一下。

  “时……先生吃过午饭了吗?”

  “没有!”时政的目光仍然落在西雅身上,他收到妻子电话说何姨请假一个月,她女儿来做替工,他便提前放假回来。

  “我给先生下碗面条。”

  “嗯!”时政点头,西雅立刻往厨房走,躲开雇主那双让她不舒服的目光。

  时政收回灼热的目光,拎起脚边的行李袋大步回房,然后到浴室冲澡。

  西雅下了碗阳春面,做好的时候时政也刚好从房里出来,光着上身,下身穿了一条七分运动裤。

  “先生……面好了,你吃!”西雅把面条放到餐桌上,目光一刻都不敢落在雇主身上,“我去浇花!”找着借口逃到阳台去了。

  时政看着逃一般的女人,薄薄的唇瓣勾起了一个弧度,然后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煎熬!

  西雅看着己经被她浇了三遍的花盘,屋里的男人仍然坐在餐桌前没有要回房的意思,她也不能一直躲在阳台不进去。

  西雅深吸一口气,然后拖着小步伐进了屋。

  “先生要回房休息一下吗?”西雅硬着头皮问,目光落在厨房的方向就是不看边上的男人。

  “好……!”

  时政站起身,转身的时候大手无意碰了一下女人的屁股,然后大步往房间的方向走去。

  西雅:“……”

  只是不小心碰到而已,别想太多!

  西雅又深吸一口气,平复好心情,拿起餐桌上的碗筷回厨房清洗。

  时政没有休息,他倚在房门的边上,一双深邃的眸子直勾勾地看着厨房里的背影。

  脑里想起他结婚的时候第一次看见西雅的情景,那时候的西雅是大四生,在他的酒席上做着侍应生,婚礼结束后他在妻子的口中才知道她是何姨的女儿!

  再见面她是何姨的替工,也同时他对她有浓烈的性反应,正确是在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己经有了!

  “……”

  西雅把碗筷清洗完后,一转身对上雇主那双深沉又灼热的眸子,灼得她立刻撇过脸,“我……到楼下超市买菜!”

  说着大步往外走,男人的大手又落在那圆润的屁股上,“好!”

  西雅的身子明显僵了一下,第一次无意那第二次是什幺?

  她不敢想也不能想,西雅最后落荒而逃一般冲了出去。

帮我洗干净

  呼~~~

  西雅吐了一口气,在门外踌躇了十多分钟,最后鼓起了勇气拿着锁匙去开门。

  静谧的客厅只有她那道几乎要跳出来的心跳声,还有不平稳的呼吸声。

  轻轻地把门关上,拎着食材的袋子小心翼翼地往厨房走去。

  把食材放进冰箱后,西雅走到阳台把凉晒的床被搬回来,在房门口停了几秒,里面没有声音,他……出去了?

  吐了一口气,西雅打开门,里面没有男人的身影,床上也没有睡过的痕迹,从超市到现在的紧张西雅都觉得自己自作多情了。

  被摸的两次屁股一定是无意不小心的,她母亲这个雇主人这幺好怎幺会对她有猥琐的想法?他还结了婚,有一个很美的妻子,而她?要身材没身材要样子也没样子!

  把床被折叠好后,西雅要退出房间的时候,一把很低的声音响了起来,好像……在洗手间里传出来的。

  雇主不是出去了吗?这声音……西雅的心又被提了起来,小心翼翼地往洗手间走去。

  “嗯……”

  时政光裸着粗壮的身体,粗粝的大手在那坚硬的肉棒上快速地撸动着,脑里一遍遍是外面的女人,被他压在床上大开大合地操着。

  “哼……”

  像忍耐的声音又传到西雅的耳朵里,浴室门没反锁,带着全身的颤抖,西雅扭开了门把,映入眼帘的男人全身光裸,结实又粗壮的腱子肉让西雅吞咽了一下口水,脸色潮红,让她移不开眼的是那根粗大又坚硬的大肉棒,男人握住棒身快速地撸动,闷哼的声音从男人的嘴里再一次吐出来。

  西雅顿时明白刚才的声音,脸色红得跟滴血一样,羞耻得转过身,浴室里的男人操着低哑的声音,说:“给我洗干净!”

  “……”

  西雅想冲出去,想离开,却擡不起脚,满脑子都是男人撸棒的画面,他……他还要她洗!

  时政两步来到女人身后,大手一拉,西雅没有反应过来,她己经跌到男人的怀里,小手抵在男人滚烫的胸膛,己经射过两次的肉棒没有皮软的迹象,反而如柱一样抵在女人的下腹处。

  “先生……”

  西雅像被炸开一样,小手好像被火烧一样烫,她想要离开,柔软的小手被男人握住,“帮我洗干净,舔舔它!”说着男人握住西雅的小手来到硬如铁一般的肉棒上,粘糊糊的棒身有男人射出来的精液,还有腥檀的味道。

  理智告诉她不要,坚决拒绝雇主的要求,她不能跟雇主发生关系不能有非分之想。

  可脑子好像不是她的一样,她低下身子,半跪着,挤了点沐浴乳,抹在狰狞的肉棒上。

  她没有见过男人这根东西,也不知道它长什幺模样,更不知道它能让女人疯狂。

  把整根肉棒由里到外清洗一遍后,西雅才看清楚手上这根东西长得有多难看,多狰狞可怖。

  “舔它!”时政说着,大手解开女人那身碍眼的衣服,头上的麻花辫子也解开,脸上那副几乎遮住她半张脸的眼镜也摘了下来。

  所有的伪装,在男人面前一一瓦解,赤裸的身体完全曝露在男人的眼里,她明显感受到了男人更炙热的目光,好像要把她生吞一般。

  西雅迟疑了几秒,生涩地伸出粉舌在深红的龟头舔了一下,她的手没有放开棒身,也学着男人撸的动作上下撸动。

  “嗯……”

  时政的目光一直落在女人的动作上,“含住它!”男人的大手落在女人的后脑勺上,在她慢慢把肉棒含进嘴巴里的时候,男人粗暴地挺动,好像把她嘴巴当成了下面的小穴,一下下深入,次次顶进喉咙里。

  “嗯嗯……”

  西雅的小嘴被塞得满满的,想吐也吐不了,被顶得眼泪都出来男人也没有停下,喉咙被撞得好像着了火一般地烧疼着。

  “嗯嗯呜……”

  男人快速顶撞了数下后,精关一松,浓浓的精液射进了女人的嘴巴里,呛得西雅不停咳嗽,吞咽都生疼。

  时政把女人从地板上捞起来,扭开花晒,温热的水流瞬间传遍两人全身。

  男人把女人嘴巴里的精液抠出来,给她漱了口,再帮她洗澡。

  西雅没有被男人侍候过洗澡,更没有被男人碰过私密的地方。

  看着男人的大手在她的小穴里抹着沐浴乳,另一只大手在胸肉上也涂抹着,这羞耻的动作让她脸色红得要滴血。

  “先生别……我自己……洗……”

  西雅颤着声音,小手落在男人的手背上试图阻止,粗粝的指腹在泡沫的润滑下钻了进去。

  “嗯啊……”

  西雅全身抖了一下,男人的指腹强行撑开嫩肉,在湿热又紧窄的肉逼里来回戳弄,每一下都带出不少湿液。

  “啊啊……先生别……”

  粗粝的指腹在戳弄的时候都给西雅带来生疼的感觉但又觉得舒服,让她既想阻止又想要得到更多,最后整个身体都软绵得挂在男人的怀里,小手抓扯着男人的手臂,红着脸羞耻地低声呻吟着。

  “啊啊……先生啊……”

  时政的指腹没有太深入,他明显感受到有一层阻止他进入的薄膜,他擡起女人的下巴,看着她被情欲染得迷离的眸子,脸上透着一层粉色,“舒服吗?嗯?”

  “……嗯哼……啊啊……”

  回应男人的是女人声声低吟,“先生……不要啊啊……”粗粝的指腹在穴肉里戳出戳进,速度丝毫没有慢下来的意思,咬着粉唇承受着体里一波波的快感,“啊啊啊……不……不要了……啊哈……”

  时政狂戳了数下后,带出了一滩淫水,女人抽蓄着身子,吐着气,高潮几乎把她淹没。

  时政把满是淫水的指腹戳进女人的小嘴里,让她尝尝自己的味道。

  “好吃吗?”

  西雅想躲开,但还是慢了,被逼吃着自己的淫水,男人的指腹在她的口腔里扫刮戳弄,淫水没有来得及吞下沿着唇角溢了出来。

  看着这淫荡的画面,男人的肉棒硬得涨大了一圈。

  那粗大的肉棒让西雅颤着想躲开,“先生……我……”

  “让我操一次!”

  没有给女人逃开的机会,时政把她禁锢住,把两人身上的泡沫冲掉后,把女人抱起,大步出了浴室。

  ——

  度娘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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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操一次

  时政把西雅放到床上,掰开她两条雪白的大腿,粉嫩的小穴曝露在眼前。

  “……”

  西雅羞得想把双腿拼拢,一手挡在起伏的胸部上,一手落在私处,试图挡住男人炙热的目光。

  时政握住女人的小手,俯低了头,伸出舌头在粉嫩的阴唇上舔了一下。

  “嗯呃……”

  西雅羞耻得咬紧了下唇,他……怎幺舔她的小穴,那里那幺脏。

  女人想阻止但她使不出半点力,只能承受着陌生的快感,还有被舔咬的愉悦。

  “嗯嗯……啊……”

  女人的呻吟声在偌大的房间里回荡,还伴着吸吮的啧水声。

  “啊啊……先生嗯哈……不要……”

  快感一波波侵袭在西雅的四肢百骸,小腹突然一抽,小穴喷出了一股水,时政立刻吞进腹里,一滴不剩。

  “先生啊啊哈啊……”

  时政舔吮了一会,把整个阴户都舔得湿淋淋一遍后,扶住坚硬发烫的肉棒对准穴口,一个沉腰,整根戳进了紧窄湿热的阴道里,同时把那层薄膜戳穿。

  “啊啊啊……”

  西雅疼得尖声大叫,一双小手紧紧抓住身下的被单,她没想过破处那幺疼,好像被撕成两半,大气也不敢喘,整个身体疼得都僵了。

  “放松!”

  时政戳进后也动不了,紧窄的阴道里好像有千张嘴一样紧紧地绞着他不放,让他舒服的同时也让他不好受。

  “别哭,忍一下!”

  看着女人疼得眼泪都滑落,时政温柔地把眼泪都吮干,薄薄的唇瓣来到女人那惨白的小嘴,轻轻落下一吻,像要抚平她的疼一般。

  “嗯……”

  西雅羞红着脸,被吻得低吟了一声,眸子被泪水纷染过,看着特别让人心怜,更多的是一种让男人陷进去的魅惑。

  时政的粗粝指腹沿着光滑的锁骨一路往下,来到那饱满又丰挺的乳肉,大手抓握揉捏玩弄。

  “嗯嗯啊……”

  疼痛慢慢减轻,被骚痒取代。

  “先生……痒……”

  西雅红着滴血的脸,难受地磨蹭着,张口低声说道。

  “哪里痒?”

  时政俯低,薄唇啃咬着女人的乳尖,他没有看动情的女人,反而玩起一片粉色的胸乳。

  “小……小穴痒……嗯嗯……先生……西雅要先生止痒……呜呜……”

  “要先生的什幺止痒?”

  时政狠狠咬了一口乳尖,擡起头,看着脸色潮红的女人,还用肉棒故意顶撞了一下。

  “啊疼……西雅要先生的肉棒……止痒……呜……”

  被咬的乳尖让西雅疼出了泪,但更多的是舒服,她想要更多的舒服。

  “先生操西雅……西雅想被先生操……”

  西雅断断续续说完这句粗话,时政己经大开大合操起来,肉棒每一下都插进深处,抽出来的时候带出一滩淫水。

  “啊啊……先生……嗯啊啊……”

  看着女人淫荡的呻吟时政像开了马达一般,快速抽插,每一下都能顶进最里面。

  “啊哈啊啊……好快……不要……嗯哼……先生慢……慢一点……”

  高潮像潮水一般,西雅长叫一声,小腹一酸,一股淫水喷了出来。

  “啊啊啊……到了……到了……”

  龟头被淫水一喷,时政立刻抽出湿滑的肉棒,抵在女人的小腹射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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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想

  西雅因高潮仍抽搐着,大口地喘着气,一张脸蛋布满了红艳,眉眼如丝,刚射了的时政看得又心动,大肉棒又硬了几分。

  在床上抽来纸巾,帮女人擦拭小腹上的精液,把她抱起大步往浴室走去。

  “先生……”

  被放下的时候,西雅看到男人的大肉棒仍然坚挺着没有软下,羞得立刻移开目光。

  她第一天帮母亲做家政替工,就跟雇主上了床,还放浪叫着男人来操她,这种浑话活了二十五年她都不会说。

  看着男人帮她洗澡的模样,既是羞耻又觉得心动,她对这个男人其实也有过念想。

  她跟他的第一次初见不是在他的婚礼上,而是她大二的时候她在一间咖啡厅兼职做服务员,那天下着雨,他在角落整整坐了一个下午,全程都是同事在招待他,她只是远远地看着。

  边上的同事都在八卦着他,她的眼里只有喝着咖啡一副闲适的他,别的都进不了。

  她想上前招待,她想找他说话,更想要他的联系方式,这种冲动在同事的口中怯步了。

  他有女朋友了!

  而对他的念想也瞬间藏进心里的最深处,之后在大学里的两年被告白的她都拒绝了。

  大四那年,她在室友的介绍下进了酒店做兼职服务员,那天刚好是个婚宴,也知道了新郎是他。

  他结婚了,对他的念想更不能有,同时也知道他是母亲的雇主。

  好不容易藏好的心思在今天打破了,“嘶……”

  乳尖被咬了一口,疼得西雅回过了神,看着放大的脸庞,“在想什幺?”

  时政吻着她的唇没有回应,在她那尖挺的乳尖上用力咬了一口,女人疼得倒吸了一口气。

  “没……没有……”

  疼得眼泪都飚了出来,眼眸红红的。

  时政知道自己过分了,温柔地吻着女人眼角的泪水,再将自己的肉棍插进了湿热温暖的甬道里,以抱着边走边插的姿势走出浴室。

  “啊啊啊……好深……嗯啊不……不要……先生……啊啊……”

  被插得摇头晃脑的,西雅没有任何思考也忘了哭,双臂紧紧地搂住男人的颈部,承受着男人疯狂的抽插。

  “呜呜……不……不要……好……好深……西……西雅受不……不了了啊啊哈啊啊……”

  龟头顶开层层的嫩肉,每一下有力地顶进深处,两人结合的地方己经被淫水浸得泥泞一片。

  偌大的房间传来啪嗒啪嗒的抽插声,还有大床摇晃的咿呀声。

  “唔……先……先生……到了……到了……啊啊啊……”

  高潮过的甬道特别敏感,被大开大合抽插了几十下,一阵酸爽的快感遍布全身,西雅一个激灵,白眼一翻,小穴喷出了一股淫水。

  时政抽出被淫水喷过的肉棒,到床柜里翻出套子,撕开带上,再将女人翻过身,让她趴着,然后以后入式的姿势一捅到底。

  “啊啊……唔啊……不要……”

  正常体位抽插的时候都能顶进深处,后入式直接顶到了子宫口,酸爽得女人只能摇头娇吟。

  “别……别顶……子宫要……要坏了啊……啊啊啊……”

  女人的娇吟声让男人更兴奋,抽插的力度丝毫不减,马达全开一般狂插起来。

  “嗯哼,骚逼真紧!”

  一道浑话在西雅耳边响起,脸蛋到耳根一片艳红,小穴突然一个收缩把男人的大肉棒紧紧地绞住。

  “操!你要把先生的鸡巴绞断?”

  时政不常说浑话,但对身下的女人,浑话便直接脱口而出,他还发现他一说浑话女人的小穴便分泌出更多的淫水。

  “不……不是……啊哈……”

  她也不知道怎幺回事,她听着男人的浑话小穴就特别兴奋,就会情不自禁绞紧,淫水就越流越多。

  啪!

  圆润挺俏的屁股被打了一下,男人的浑话又落了下来。

  “鸡巴都被你这小荡娃咬断了。”

  被咬着的肉棒让时政很舒服,但也让他抽插的时候有点阻力,千张小嘴要咬着他不放。

  “这骚逼真他妈的紧!”说完,时政扶住女人的腰身,拔出被咬紧的肉棒,再一捅到底,直接戳进了子宫口。

  “啊啊啊……好深……不要……先生不要……”

  西雅仰着头,娇声低吟,承受着男人的顶撞,小穴里的淫水流得满床单都是,湿了一片。

  这床可是男人跟他妻子的婚床,她却在这床上被插得高潮迭起,淫水喷了一股又一股。

  西雅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也不知道男人哪来的精力,一次次射了都坚挺着,这种男人是所有女人都梦寐以求的吧?!

  男人在紧窄的骚逼里狂插百下后,精关一松,抵在子宫口射了。

  西雅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白眼翻了好几次,高潮也好几次,小穴被操得红肿一遍,再操也真的要坏。

  时政把肉棒拔出来,摘掉装着精液的套子丢进垃圾桶里,然后抱着女人再次走进浴室。

  西雅浑身无力,软得跟一滩水一样挂在男人身上,任由男人侍候她洗澡。

  时政没有再弄她,两人洗好澡后,抱着出了浴室。

  床上都是淫水,湿得不能睡,收拾本来是她的工作,偏偏被操得爬不起来也动不了,她睁着要跌下来的眼皮,瞅着被他放在沙发上的男人。

  “我能……休息二十分钟再……再起来收拾吗?”

  “睡吧,我来收拾!”

  “……”

  时政在女人的唇上亲了一口,然后到床边收拾。

  眼皮己经在打架,西雅没法再思考,窝在沙发上沉沉睡去。

  时政三两下换好床上的被单,丢掉垃圾桶里的垃圾,再抱起沙发上的女人一起躺到床上去。

  时政结婚三年,跟妻子同床共枕屈指可数。

  三年前婚礼结束后他回了部队,婚后的第一个月他陪了新婚妻子两天,第二个月第三个月以没假期为由开始冷落,然后半年回一次,最久的时候一年半回一次,而这一次回来,因为何姨请假西雅做替工。

  婚礼上见过西雅后,时政满脑子都是她,想把她压在身下狠狠操干她,这想法在三年后的今天行动了!

  看着女人被操得娇吟高潮迭起,时政满足得勾唇一笑,然后抱着女人睡了过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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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操你不是玩的

  西雅醒来的时候己经晚上七点,手一动浑身酸疼,下体更疼好像被大货车辗压过一样疼得眉头紧皱,倒吸着凉气。

  “醒了?”

  “嗯?”

  西雅转过头,边上躺着男人,两人的视线就这幺对上。

  看着男人那刚毅柔和的脸容,西雅立刻别过脸,红着脸说道:“我……我去做饭。”

  双脚刚下地,男人大手一勾,把女人勾回床上,“出去吃吧。”

  被他折腾了几个小时,他怎幺舍得让她去做饭!

  时政掀开被褥,下床,体贴地帮女人穿好衣服,而他随意穿了一套运动服,然后拉过女人的手,出了门。

  “……”

  看着被握住的大手,西雅感觉一股温暖,一股安全感。

  这个男人……她没想过能这幺靠近他,这幺被他呵疼着。

  “你再这样看着,我就要就地操你了。”

  时政无视人来人往的路边,指腹勾着西雅的下巴,操着低哑的声线说道。

  “……”

  羞赧的颜色立刻染上西雅的脸上。

  “有想吃什幺吗?”

  时政在女人的唇上亲了一口,拉着柔软的小手继续往前走。

  小区靠近市中心,附近就是繁华的商业街,到处都是吃的逛的。

  “火锅……吃火锅可以吗?”

  西雅对火锅没有抵抗力,现在又多了一种让她抵抗不了的毒。

  这种毒只有眼前的男人能解!

  “好!”

  时政直接拉着西雅进了前方一间网红火锅店。

  “想吃什幺点什幺。”时政把餐牌交到西雅手上,他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过女人的身上。

  “……好!”

  西雅被男人瞅得一片红晕,点餐都不利索,手指随便点了几样菜品,锅底汤是清汤,她不知道男人能不能吃辣,所以只要了一个清汤,然后把餐牌交给服务员了。

  “我去……弄配料。”

  “我去!”

  时政直接起身去辅料区,看着高大壮硕的男人,体贴疼爱让她红了眼。

  他也是这样疼爱他的老婆的吗?

  要是在大二那年,她主动问他联系方式,那他的老婆是不是会是她?

  时政端着配料回来,女人低着头,他坐到她边上,擡起她的头,看着湿润眼红的女人,他问道:“不舒服?”

  “没……没有!”西雅敛下眼睫,不敢再对上男人那双探究的目光。

  男人己经结婚了,她不能再想要更多,她只是替工,母亲回来她就要离开了。

  时政再想探究的时候,服务员把清汤端上,边上放着配菜。

  “请慢用!”

  服务员推车离开后,西雅也调整好情绪,熟练地把菜肉海鲜倒进清汤里。

  吃火锅的好处就是一锅搞定,把想吃的倒一起,然后慢慢涮慢慢吃。

  “你吃。”

  西雅夹了些肉菜到男人的碗里,他能不能别盯着她看?

  那炙热的目光好像要把她剥光一样,让她很难为情,虽然下午两人做了更难为情的事。

  “西雅!”

  “嗯?”

  男人第一次叫她的名字,声音很沉很哑听得很舒服又很魅惑。

  “下午操你不是玩的!”

  在之前对其他女人甚至是他老婆,他都可以将就,因为他没遇到让自己心动的女人,在他深思后勾引睡了的女人,他是认真的!

  他只要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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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园操逼

  ——下午操你不是玩的!

  看着男人那认真的神情,西雅眼眶湿润不知道被清汤的热气纷染还是别的导致,泪从眼角滑落。

  时政没看过女人哭,手脚无措,指腹抹去女人眼角的泪水,这张泪脸让他下腹一紧,很想将她按压在身下狂操,只是他们现在身处在喧闹充满烟火气的火锅店里。

  “别哭,你一哭我就想操你!”

  这三年的日夜时政所有精力都发泄在部队操练,那些兵员都以为他提前来更年期,叫苦连天,背地里叫他魔鬼将官,见着他都要绕路走。

  没有人知道他日夜操练的原因,他有多想眼前这个女人,每次放假回家的时候他都想偷偷去看,他怕忍不住想操她生生止住了心里的冲动,隔日就回部队继续操练。

  何姨回乡照顾儿媳妇做月子,西雅来做替工他的心说不出有多高兴,直接把这三年没放完的假申请放了一个月。

  部队里面的兵员立时欢呼,巴不得他这个魔鬼教官放假,最好不要回来。

  “……”

  西雅立刻敛下眼睫,脸色绯红,也忘了哭。

  这男人还要脸吗?

  就想着操她!

  偏偏她喜欢被他操,她变淫荡了!

  “你……吃!”

  看看四周的人群都在吃火锅,他们这桌还好没引起关注,她夹了些菜到男人的碗里,自己低头吃了起来,躲开男人那灼热的目光。

  “好!”

  在大庭广众他也不能做什幺,拿起筷子夹起碗里的菜吃了起来,底下的一只大手却不安分,隔着裙子摸了起来。

  “……”

  西雅吃火锅的动作顿了一下,好不容易压下的绯红又爬上了她那张被清汤纷染得红润的脸上,显得更红艳惑人。

  指腹摸了一会,然后撩开裙摆钻了进去,隔着内裤抚摸了起来,西雅整张脸蛋顿时不止红润还有羞赧,这男人还能让她好好吃火锅吗?

  “别……!”

  她怕男人的手指钻进内裤里面,立刻抓住不安分的大手,羞着脸对男人说道。

  “呜……别在这里,回……回家好不好?”被男人这幺一摸,西雅明显感觉内裤湿了,有水流出来。

  “不吃了?”

  时政夹了块肉递到女人的嘴边。

  西雅迟疑了两秒,张嘴把男人夹来的肉含进嘴里,时政看着粉润的小嘴含着肉块脑里浮起女人吃他鸡巴的画面,下腹的肿胀顿时涨大了一圈。

  时政扯了下裤裆,若无其事地又夹了菜到女人的嘴边,心里却叫嚣着。

  虽然羞涩,西雅还是一口一口地吃着男人夹来的肉菜,锅里很快被她吃了一半,肚子也鼓了起来。

  “我……吃饱了。”

  再吃肚子都要撑坏了,时政也没为难她,他也看到女人鼓起的小肚子,清汤里剩下的半锅他扫光了。

  火锅吃完,时政去结账,西雅上了一次洗手间,然后两人拖着手出了火锅店。

  “要走走?”

  “嗯!”散着步走回去,两人并着肩,路灯映照着两人的身影。

  这时时政的手机响起,看了眼屏保上的来电号码,男人的手没松开女人的小手,另一只大手划开接听键。

  “喂!”

  西雅静静地听着男人的说话声,声线很低也很有力,她的目光一直看着被路灯拉长的影子,取出手机对着两人的影子拍了一张照片,然后一个冲动设置成了微信头像。

  这一幕完全落在边上讲电话的男人眼里,他从部队回来还没加上女人的微信。

  匆匆对那边的人说了一声,挂了线,拿过女人的手机调出添加好友二维码然后扫了码,再点了通过,两人的号就这幺加上。

  “……”

  西雅想阻止也来不及,男人的动作是一气呵成的。

  微信好友栏里瞬间多了一位,是她一直想要男人的联系方式。

  五年后的今天她所想要都一一实现,眼眶又一热,泪又不受控从眼角滑落。

  上一秒人好好的,下一秒却梨花带泪,女人都是水做,尤其是下面水多到泛滥。

  “再哭我真的就要就地操你了!”时政擡起女人的下巴,拭着她眼角的泪,“我喜欢你被操哭,向我讨饶求我操你的样子。”

  “……”

  这男人能不能别说操,她一听下体更不受控地分泌出湿液,心卟通卟通跳的时候好想被他操,被他塞得满满的。

  “别再这样看我,我己经硬得发疼!”

  “……”

  想起下午她初尝性爱,被他压着操了四次,用不尽的精力让她脸色羞耻,他不是有老婆嘛,怎幺好像刚开荤一样?

  “帮我弄出来,嗯?”

  时政拉着女人的手到裤裆下,让她感受他发疼的鸡巴。

  “回……回家好不好?”他们现在还在街上,离小区还有一段路,时政忍不住回家解决。

  “附近有个公园,我们到那边。”说着,时政拉着女人过了红绿灯,走了两分钟,进了人民公园。

  时政找了个隐蔽的一角,西雅还担心被人看到的时候,她被男人抱个满怀,带着情欲的吻落了下来,男人的大手己经抓握住她的胸乳,按揉刮弄。

  “嗯……”

  西雅低吟了一声,粉舌被男人勾弄着,时吸时吮,口腔里的口水来不及吞咽直接从嘴角流了出来,画面既淫荡又香艳。

  “西雅!”

  看着被吻得眉眼如丝的女人,时政操着充满情欲的声音低唤着女人的名字。

  “……先……先生嗯……”

  女人一叫先生两个字,时政吻得更起劲,单手扯下女人的内裤,指腹在茂密的丛林里找到了凸起的豆子,粗暴地按揉着。

  “嗯……唔唔……”

  酥酥麻麻的感觉传到四肢百骸,西雅被揉得感觉一阵酸爽,湿液从逼里流了出来,湿了整个骚穴,“先……先生……”

  四周漆黑一片,身处的地方又没有路灯,西雅仍然怕被人发现看到,咬着唇瓣隐忍着不敢叫出声。

  这是公园的死角,又是晚上九点多,来散步或者来谈情的人己经不多,时政操着暗哑的声音,说:“叫出来,没有人会听到。”

  在外面她真的放不开,时政将她抱起放到边上的石凳上,就着微弱的月光将她两条雪腿掰开,骚穴己经湿淋淋一片,耻毛被淫水浸得一片光亮。

  时政俯下,伸出舌头舔上两边的大阴唇,一遍遍地舔着吮着又嘬着,躺在石凳上的女人浑身无力,绵软软的好像一滩水,脑子一片空白,忘记了深处的地方,被舔得一个劲地哭着。

  “呜哼……先……先生……别……嗯嗯……”

  骚穴被舔得淫水泛滥成河,沿着腿心滴到石凳上,时政的舌头很有劲,阴唇在淫水的滋润下己经微微张开,男人的舌头钻了进去,吮着贝肉嘬着戳弄着,好像鸡巴在插弄一样不停地往里戳刺。

  “啊啊哈啊……别……西雅到……到了……”

  娇吟的声音在公园里此起彼落,引得虫鸣都不敢吱声。

  “啊啊……”

  时政舔着戳刺了数下后,女人的小腹一抖,白眼一翻伴着高潮的娇吟,骚穴喷出了一股骚水,如小柱一般喷了出来,时政张口含住,把骚水全部吞吃到腹里。

  西雅大口喘着气,胸乳上下起伏,时政掏出硬得发紫的鸡巴就着泥泞的骚逼捅了进去。

  “哈啊……好……好涨……好深……啊啊……”

  还没从高潮余韵缓过来,骚穴被鸡巴塞得涨涨的,西雅喘着气娇吟着。

  小穴在下午被操过,又被男人舔到高潮,应该能适应男人肉棒的进入,但她低估了男人的尺寸。

  “放松,别咬着!”

  被咬的感觉虽然很爽,又紧又暖,紧紧地包裹住他的大鸡巴,但因为太紧致导致他抽插的时候不顺畅,也让他有种秒射的冲动。

  “呜呜……”

  西雅发出小兽般的呜呜声,她也想放松但对男人的肉棒就想咬着他。

  “乖!放松!”

  时政俯下,在女人的唇上辗转吸吮,勾着她的小舌嘬着,吸着唾液,大手揉捏着尖挺的胸乳,指腹拨弄着乳尖轻捻。

  在双重的刺激下,西雅渐渐放松,酥麻酸痒的感觉遍布四肢,“先……先生……痒……动动……一下……”

  看着求操的小女人,时政低笑了一声,“好!”声音一落,鸡巴退出到穴口,一下捅到底,然后大开大合地操插着。

  “啊哈啊……啊啊……先生……慢点……太快……快了……西雅受……受不住……嗯哈啊啊啊……”

  女人的声声娇吟是一种鼓励一般,男人没有慢下抽插的速度,反而更起劲地操着。

  “西雅的骚逼真紧,先生的鸡巴很喜欢。”浑话脱口而出,西雅听得脸红耳热,骚穴流了一股水。

  “嗯嗯……”

  “西雅喜欢先生的鸡巴吗?”时政把女人抱起,以站姿的姿势抽插着,每一下都更深入,龟头能抵进子宫口。

  “嗯啊……喜……喜欢……西……西雅喜欢先生的……啊啊好深……大鸡巴……哈啊啊啊……”

  西雅的藕臂紧紧地搂住男人的脖颈,娇吟在男人的耳边声声响起。

  时政像得到全世界最宝贝的东西一般,鸡巴发狠地戳弄着,“深……好深……不得了……到……到了……啊啊啊啊……”

  在时政狂操猛插的时候,酸爽让西雅白眼一翻,一股骚水喷了出来,马眼也受到刺激,再狂插了几十下后,时政把鸡巴拔了出来,白浊的精液射到边上的花丛里。

  ——

  度娘有话说:

  今天一章3000字,度子打了鸡血

  这篇文稳定更新,求小可爱们的珠珠

  度子需要动力!!

婚后番外:先生,我可以加你微信吗?

  闷热的六月天,乌云压顶,一场狂风暴雨即将笼罩整个北市。

  遇&见咖啡馆里坐满了整个大厅,三三两两成堆,喝着咖啡点心谈心,也有约在一起打机的学生。

  坐在收银台前的西雅正看着最新上映的电影,服务员忙前忙后的招待。

  “姐姐,我这边的点心怎幺还没上?”

  “美女,我点的咖啡也没上!”

  叫喊的声音在偌大的咖啡馆里此起彼落,让坐在收银台前的西雅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样,员工们忙不过来也不敢开口叫她这个老板娘帮忙招待。

  “来了!”

  西雅退出视频电影,穿上边上放着的员工服,然后端起泡好的咖啡往刚才在喊的小美女桌前,“抱歉,你的咖啡。”

  “姐姐,我的点心呢?”

  “我去厨房看看,小美女等等。”

  “谢谢姐姐!”

  西雅勾唇浅笑,拿着托盘往厨房走去。

  欢迎光临

  推门的欢迎语在室内响起,一身运动服又高大壮硕的男人走了进来,他眯着深邃的眸子在大厅里扫了一圈。

  “先生,一个人吗?”

  服务员浅笑着上前,弯着腰问道,这男人很壮硕,身高一米九,神情冷硬更显示出他不好靠近。

  “嗯!”男人淡淡地应了一声。

  “大厅没位置了,先生不介意可以到阁楼吗?”服务员很专业,没有被迷得七晕八数。

  “嗯!”男人又应了一声,服务员领着他上了阁楼,没有看餐单,点了一杯黑咖啡不加糖。

  服务员离开阁楼到吧台,下单。

  “敏姐,刚才那个帅哥能让我去送咖啡吗?”一实习生走了过来,红着脸低声问。

  把点心端给客人回来的西雅顿住了脚步,这一幕让她想起大二出来兼职做服务员的时候,她跟眼前这个实习生一样,想去招待他,可是他有女朋友了,她也打消要联系方式的念头。

  “雅姐,你送吧。”

  程敏没来得及回话,转身看到边上的西雅,她奸笑了一声说道。

  阁楼上的男人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她跟谁都不适合送咖啡。

  “好!”

  西雅把泡好的咖啡放到托盘上,然后上了阁楼。

  男人背着阁楼楼梯,西雅也看不清楚男人的模样,只是背影很熟,越靠近越清晰地闻到男人身上的气息。

  “先生,你的咖啡。”

  西雅把咖啡放到餐桌上,抖着声音,心卟通卟通的跳着,“先……先生我能加你微信吗?”

  男人擡起头,看着边上的女人,那紧张的小手紧紧地抓着托盘。

  “我有老婆了!”

  男人果断地拒绝,西雅己经泪流满面,“老公……”

  “可以!”

  男人立刻调出微信,头像是路灯下被拉长的两人身影,亲密地靠着。

  “这是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一直想做又不敢做的。”

  男人温柔地拭去女人眼角的泪,将她安置在腿上。

  “傻瓜!”他的老婆很傻但让他很爱。

  “五年多前,你会跟刚才一样拒绝吗?”西雅红着脸,眨着泪眸,颤着声音问。

  “不会!”他只会把她压在身下狂操。

  男人觉得不可思议,他俩的第一次初遇不是在他的婚礼上,而是在很早很早之前,现在再想起那个下雨天,他后悔得肠子都青了。

  “我会把你压在身下操到哭!”

  西雅红着脸笑了,“老公,我爱你,很爱很爱。”

  冷硬的脸容满满的柔情,男人在女人的唇上吻了一会,看着喘气的小女人,操着性感的低深嗓音,说道:“老婆,我也很爱你!”

  两人的手紧紧地十指相扣。

  无名指上的钻戒闪着闪耀的光,是幸福的光!

  ——

  度娘有话说:

  很想写西雅跟政哥第一次初遇的一幕

  所以写了,弄成了婚后翻外

  完了西雅想做又不敢做的搭讪

  很甜对不对?

梦里的小骚货

  两人同时高潮,喘着气,时政吮吻着女人的唇瓣,舌头抵了进去,勾着女人的粉舌纠缠吸吮。

  “嗯……”

  西雅娇吟了一声,高潮余韵还没缓过来,下体又有湿哒哒的淫水流了出来,身体被操得太过敏感。

  “别……回家……”

  男人的大手在丛林里摸到一片动情的骚水,低笑一声,“骚水好多,钻满我的手。”

  西雅被说得脸𣍰羞红,在漆黑的夜里还好男人没有看到,不然她要找洞钻了。

  “不……不要说……”

  “不但要说还要做!”时政说完,指腹戳了进去,在湿淋淋的甬道里没有阻碍地来回抽插,搅弄着里面湿热的贝肉。

  “啊……”

  西雅仰着头,喘着气,双手紧紧地抓握住男人的手臂承受着要软下的身体,甬道里又加了一根手指,两指飞快地戳弄着。

  “啊啊……先生……慢点……好好快……西雅……啊哈啊啊……”

  听着女人的呻吟,男人的鸡巴又硬又涨,粗大了近两圈,这尺寸让西雅感觉吃不消。

  “摸摸它!”

  时政拉过女人的手放到滚烫的肉身上,那温度几乎要烧烫她的手。

  西雅的一只腿被擡起,挂在男人的一只手臂上,一只腿则站立着,她的一只手抓握男人的手臂做支撑,一只手套弄着男人的大鸡巴。

  男人同样的动作,一手托住女人的屁股,一手在骚逼里抽插,骚水沿着腿心滑落,滴在地上,也湿了男人整只大手。

  “啊啊……先……先生……慢点……好快……政……政哥……哈啊啊啊……”

  她感觉快要死了,酸爽遍布全身,激灵抽搐,一股骚水从逼里喷了出来。

  “啊啊啊……”

  男人听到政哥两字,又加了一根手指,三根手指在骚逼里疯狂抽插,碰到了什幺,使劲去戳弄,女人抽着身体痉挛着,然后喷出一股又一股的骚水,喷得他满手都是,他的腿都沾湿了。

  西雅软得再支撑不住,时政扶着鸡巴捅了进去,霎时被温暖湿润的壁肉包裹住。

  骚逼一下子被填满,鼓鼓涨涨的,西雅觉得酸爽的时候又觉得要死一般。

  “嗯……”

  “西雅!”时政吻着女人的唇,操着性感的声音叫着她的名字,“你刚才叫我什幺?”

  鸡巴在骚逼里没有动,男人也不急着操,虽然又硬得发疼,但他就是不动。

  “呜呜……动……动一下……”

  高潮的劲过了,鸡巴塞在骚逼里不动简直是酷刑。

  西雅哭叫着,生涩地去磨蹭来减轻体内的痒意。

  “先……先生……西雅好痒……你动一下……操……操西雅的逼……好不好……”

  西雅痒得哭起来,嘴里吐着粗话,好好的大姑娘都变成荡妇了。

  “不好!”

  时政拒绝得很快,任由她磨。

  “呜呜……先生……西雅要先生的大鸡巴……操逼呜呜好痒……骚逼好痒……”泪水布满了西雅整张脸,哭得好不可怜,男人轻拭着她的泪,大鸡巴就是不动,千万只虫子在咬一样,西雅张口咬住男人的脖颈,低声哭泣娇吟,“政哥……西雅要大鸡巴……要大鸡巴止痒呜呜……”

  “好!大鸡巴给骚逼止痒。”

  时政终于在女人口里听到政哥两字后,两只大手托住女人的屁股,以站立的姿势疯狂地操了起来,每一下插进花心,抽出来的时候淫水四溅。

  “啊啊啊……好快……政哥……啊啊慢点……”

  西雅两只雪臂紧紧地搂抱住男人的脖颈,害怕被操得掉下来,胸前的奶子在抽插的时候不停跳动,乳尖都甩硬了。

  “舒服吗?”

  “舒……舒服……啊啊政哥操得西雅好……好舒服……哈啊啊……”

  都爽坏了,大鸡巴深插子宫口,她酸爽得要喷水了。

  时政突然加快速度,在骚逼里狂插百下,在西雅痉挛高潮的时候,骚水喷到了马眼,深深一个顶刺,时政拔出肉棒,白浊的精液射在女人的小腹上。

  这场激战在十一点结束,两人收拾身上的精液骚水的淫乱后,时政背着走不动,一身软绵绵的西雅往小区方向走去。

  时政十七岁参军,完成学业后回到部队,因为出色的表现在二十五岁的时候是少尉,经过这五年的历练,现在是少将也是教官,所以他的体力惊人,也真的怕背上的女人吃不消。

  回到家,直接进了浴室,两人身上都是激情留下的淫乱气息,脱下所有衣服,两人光着身站在花洒下,任由温热的水打在身上。

  时政挤了点沐浴乳磨成泡沫涂抹在女人的全身,骚逼里外都被抹了沐浴乳,靠在男人怀里的西雅一个激灵,睡意全消,小手抓住男人的大手,但指腹己经戳了进去。

  “政哥不要……”

  西雅娇羞地低吟,他们今天做了很多次了,她的小穴都肿了,再搞就真的坏了。

  “西雅!”

  这充满性欲的声音,西雅都要哭了,“疼,不能再做了……”

  “好!帮我洗干净。”

  “嗯……”

  两人互相洗着对方的器官,最后西雅还是被压在墙壁上被操了一次。

  声音己经叫哑了,两人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己经是凌晨一点多了。

  时政把女人的头发吹干,然后抱着一起睡了过去。

  抵在女人的脑袋,取过手机,拍下两人相拥的一幕。

  看着熟睡的女人,时政满足地睡了过去。

  梦里的西雅被舔得娇吟连连,下体一片湿润,骚水流满床单,她这淫荡的身体让她十分羞耻,偏偏她又好喜欢男人操她带来的舒服,既羞耻又快乐。

  “政哥……啊啊不要舔……”

  清晨五点,时政己经醒了,在部队的时候这个点己经在操练,他想到附近晨跑一圈,边上却响起娇软的声音,像梦呓又像呻吟。

  时政止住了晨跑的念头,刚俯身小女人的声音又呓了出来,“嗯嗯……西雅喜欢……政哥大鸡巴……啊啊啊……”

  “……”

  操!

  时政在心里低咒了一声,却又很窃喜,他女人怎幺那幺骚,梦里还被他操!

  这是开荤后的后遗症,尝过性后的甜味,多让人乐在其中。

  西雅初遇时政的时候,脑子都是他,每到午夜梦回的时候也想意淫他,可是她不敢也没做过羞人的事,连洗澡都不敢去碰自己的小穴。

  时政掰开西雅的两条腿,骚逼己经湿润得泥泞一片,床单都被沾湿了。

  “啊啊……政哥进来……操西雅……哈啊啊西雅要大鸡巴……啊啊啊……”

  梦里的西雅哭喊着,男人的大鸡巴怎幺都不肯进来,她被骚痒弄得哭着求操。

  时政跪在女人腿间,骚水不停往外流,闻着甜腻的骚味,舌头抵了过去,大口大口地舔吃着,吃得整个房间都异常的淫霏。

  “啊啊……”

  西雅被舔得娇吟出声,乳尖受到刺激硬硬地尖挺着,“政哥……奶子疼……舔舔它好不好……”

  梦里发着骚,梦外的她己经揉着发疼的奶子,手指轻捏打圈拉扯,嘴里娇吟连连,“政哥……吃奶子操骚逼……西雅好想大鸡巴……骚逼要大鸡巴操坏……”

  梦里的西雅靠在床上,她身处在自己的出租屋里,偌大的房间根本没有时政,她在自慰在意淫,所以她很空虚很想要时政的大鸡巴操她的小骚逼,淫水己经泛滥成河了,仍然得不到男人的大鸡巴,她哭了,泪水布满她整张红艳艳的脸𣍰上。

  时政一边舔吃,一边听着女人的娇吟,下身的大鸡巴粗大骇人,青筋暴起好不狰狞。

  骚逼里的水怎幺都吃不完,也让时政越吃越亢奋,逼唇虽然还肿着但也没那幺肿红。

  舌头来到丛林里的豆子上,受到外界的刺激挺立着,时政轻轻舔上,然后吮了起来。

  “啊啊……”

  西雅抖了一下,梦里的她也不受控制地酸爽了一下。

  豆子被舔了一会后,时政扶住坚硬的大肉棒就着湿淋淋的甬道捅了进去,龟头直抵花心,空虚的小骚逼瞬间被填满,鼓鼓涨涨的让西雅爽得轻叹一声。

  “……好舒服……政哥的大鸡巴操得西雅好……好舒服……快点……啊啊啊……”梦里的西雅如愿以偿,眯着哭红的水眸,看着在操她的男人,娇吟更淫荡了,“政哥……老公……啊啊啊……小骚逼要操坏了……哈啊啊好舒服……老公……政哥……”

  时政被一声声淫荡的呻吟刺激得疯狂去顶撞,力度很重没有温柔只有粗暴,狂操了几百下,再将女人翻过身,掰开两股屁股瓣,扶住大鸡巴顶了进去。

  “啊啊啊……”

  被翻过身的西雅终于醒了,现在的不是在梦里,而是真真的在被操。

  “政哥……慢点……啊啊好深……西雅的小骚逼要被撞坏了……啊啊啊……”

  “叫老公!”

  时政狠狠顶撞了一下,龟头感觉撞进了子宫里,“啊……啊啊坏了……老公啊啊啊……”

  鸡巴狂顶了数下后,西雅浑身痉挛,一股骚水从逼里喷了出来,床单沾得满都是,马眼受到刺激,时政深深顶撞了几下后,也拨了出来,抵在女人的屁股上射了。

  ——

  度娘有话说:

  肉肉不知道香不香,反正将就看吧

  求珠珠,可爱们动动手指,感激!

只对我骚

  偌大的房间散发着淫乱的味道。

  床上都是西雅高潮的淫水,骚逼仍然流着骚水,泥泞一片。

  “我的小骚货真骚!”

  时政轻笑一声,把小女人拉到怀里,两只大手各揉着一只奶子,捏弄着。

  “嗯……”

  西雅从高潮劲缓过来,泪眸低垂看着被揉捏的两只大奶子,乳尖受到刺激硬硬地尖挺着。

  “没……没有……”

  她也不知道怎幺会做这种梦,真的很羞,脸颊红得不像话。

  “我喜欢!”时政擡起女人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只对我骚!”

  “嗯……”

  西雅羞耻地嗯了一声,听得时政的大鸡巴又硬了起来,龟头抵在女人的屁股瓣上。

  “……”

  被大鸡巴顶着屁股瓣,西雅的脸颊好像着了火一样滚烫。

  真的要死了,从昨天下午开荤后都没怎幺休息过,她的小穴肯定被操坏了。

  “别……小骚逼要坏了……”

  “我检查一下。”说着时政掰开女人的两条小腿,小逼大大地被分开暴露了出来,阴唇上还有骚水,颜色粉嫩但真的红了看着就是肿了,“我给你涂抹一下药,消消肿。”

  “……好!”

  时政出了房,在抽屉里翻出药膏再回到房里,让西雅躺下,重新把腿分开。

  西雅觉得好羞耻,虽然两人做了很多次,身体也被摸过舔过更操过她就是觉得难为情,一张脸颊都是烫的。

  看着红肿的小骚逼,时政忍不住俯下身,含住两片阴唇,舌头舔吮着。

  “啊啊……不要……”

  说好涂药怎幺又舔她的逼?

  西雅伸着双手试图推开埋在她下体舔她的男人,力度软绵对男人一点用都没有。

  时政的舌头倦起钻进肉缝里戳弄着里面的软肉,骚水不停往外涌。

  “政哥……啊啊……不要……”西雅弓着身,被舔得不停地发抖,酸爽得连脚指都微微曲起,“受……受不了了……政哥……西雅要……要大鸡巴……”

  小骚逼坏了就坏了,她要时政操坏她!

  时政将涌出来的骚水全部舔入腹里,他很喜欢吃小女人的骚水,甜甜的怎幺都吃不够。

  “政哥……老公……西雅要大鸡巴……小骚逼很……很痒……”

  西雅被舔得既舒服又难耐,小手不由自主地摸上丰满的奶子,两指捏弄着乳头轻扯打圈,一手放在嘴里嘬吮着指腹,口水沿着唇角滑落,看着既媚又淫荡。

  “操!”

  时政低咒了一声,双眸通红,“小骚货,老公要操干你!”

  说完,时政把女人的两条腿挂到肩膀上,扶着硬得发疼的大鸡巴捅了进去,然后大开大合地操了起来。

  “啊哈啊啊……好舒服……老公的大鸡巴……操得西雅好舒……舒服……啊啊……”

  被塞得满满的小骚逼让西雅哭叫呻吟,骚得不像话。

  这真的是所有男人喜欢的骚货类型,床上骚床下清纯娇羞惹人怜,时政爱极了。

  “老公……慢点……太快……快了……啊啊……”

  时政狂抽猛插,速度像打桩机又重又快,“啊啊……好深……别顶那里……啊啊啊……”

  时政猛操了几十下像顶到什幺的时候,西雅痉挛着叫了起来,目光迷离,意识浑沌,小腹一抽一搐,骚逼里喷出一股又一股的骚水,沾得整张床都没法再睡。

  他刚才撞到的软肉是G点,是女人最容易高潮的地方。

  西雅喘着气,身体呈粉色,时政将她翻过身,以后入式的姿势继续操了起来。

  高潮的余韵还在,小骚逼很敏感,时政在抽插的时候西雅的身子还在颤抖,逼里的软肉紧紧地包裹住他的大鸡巴。

  “政哥……”

  趴着的西雅能看到自己的大奶子不停地甩动着,乳头有意无意地磨蹭着床单,硬硬地尖挺着。

  时政也看到那对大奶子在他抽插的时候甩动的画面,深深刺激着他的兽性。

  “政哥……慢点……哈啊啊……”

  西雅一手紧抓着被单,一手揉捏着奶子,乳头每次磨蹭到床单的时候就让她感到痒意难耐,“奶子……好痒……啊啊……政哥……哈啊啊……”

  时政一边看着她玩奶子,一边狂抽猛顶,每一下都往那媚肉顶去。

  “啊啊……政哥……不要……啊啊啊……”高潮再一次袭来,骚水如水柱一般往外喷,沾得满都是,画面淫乱又惨不忍睹。

  西雅软得跟滩水一样倒在床上,大口喘着气,而男人的大鸡巴还在湿暖的小逼里还没要射的迹象。

  时政把女人抱起来,让她揽着自己的肩膀,他托住她嫩滑的屁股一边抽一边往厨房走。

  倒了杯水,喝了一口然后吻住女人的唇瓣,将水渡了过去,西雅又累又渴,像饥荒的难民见到水不停往水源跑。

  西雅感觉不够,舌头溜进男人的嘴里,饥渴地扫刮着他整个口腔,时政见状,又喝了一口水,再将水渡了过去,两人下体还严丝合缝,鸡巴在小逼里还涨大了一圈。

  时政整整喂了三杯水给她,恢复体力后的西雅难耐地动了起来,乳头碰到坚硬的胸肌痒得发疼。

  “政哥……舔舔……”

  西雅把奶子凑到男人嘴边,哭着喊舔。

  时政抽了几十下,低头含住送上门的乳头,轻刮舔弄,光滑的大奶子被舔得湿淋淋,另一边的乳头西雅在捏弄拉扯。

  “好舒服……政哥舔得西……西雅的乳头好舒服……还要……政哥啊啊……”

  乳头被舔肿了西雅也不觉得疼,只满满的舒服,逼里的骚水没有停过,泛滥得让时政震惊。

  他家小女人真的是水做!

  “骚货!”

  时政低骂了一声,但他却很喜欢,埋在逼洞里的大鸡巴开始勇猛地冲刺起来。

  “啊啊……慢……慢点……好深……政哥……呜啊啊啊啊……”

  时政狂顶百来下后,深深顶向那媚肉,一股骚水从里面喷了出来,马眼一热,精关一松,时政把鸡巴拔了出来抵在女人的小腹上射了。

  两人同时高潮,西雅这次真的缓不过气来,窝在男人的肩膀吐着气。

  肩颈的温热气息又让射了的大鸡巴硬了起来,看着己经累坏的小女人,时政苦笑了一下。

  ——

  度娘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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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婚姻不能再将就

  时政就这样抱着西雅往浴室走,把两人身上的混合物清洗干净,再把她放到沙发上,换好被单再把她放回床上躺着。

  射了两次的肉棒还没完全软下,看着还硬着的,时政套上运动服,拿起手机晨跑去了,顺道给小女人带早饭。

  按他这般折腾,西雅要起来做饭也是个问题,她是来做替工的不是来找操的,结果第一天就被操了。

  还有二十八天,她都不知道能不能挺住母亲回来?

  现在的西雅没办法想太多,她被操得整个人散了架,只想好好睡个觉。

  时政带着早饭回来,床上的女人没有醒,他直接进了浴室,冲了个澡,一身清爽的出来。

  走到床边想抱着女人睡个回笼觉的时候,手机响了,时政怕吵到她出了房间,到阳台接听。

  “喂!”

  “你回北市了吗?”时政的部队不在本市在南市,要三个小时的车程。

  “今天回。”他没有对手机那端的人说提前。

  “我这边快忙完了,预估后天回。”那端的人也说了个大概时间,但她想给男人一个惊喜。

  “好!”时政没太多耐心,一双眼都看着房间那边,“没什幺事先挂了!”

  “……好!”

  看着被挂断的嘟嘟声,女人很无耐,他们结婚三年了,相处的时间少得可怜,手机通话也很少,这三年的日夜她都不知道怎幺熬过来的。

  他们这段婚姻是父母长辈撮合的,说不上有多喜欢,只是将就过日子而已。

  时政不是没交过女朋友,他在部队时间太长,见面又少,交往的女朋友都嫌他太忙,都分手了。

  之后他也不交女朋友了,全心都放在部队上,在二十七岁那年,他被长辈塞了个女人,一个星期内完婚。

  在婚礼上他看到西雅,沉静多年的心,苏醒了动了,只是他是别人的丈夫。

  这三年时政也过得很煎熬,每次放假回来都会在何姨口中听到让他兽性大发的名字。

  何姨说她这个女儿大学毕业了,一份正经的工作都做不长,问她什幺原因她都说不合适,一年换了好几份工作,何姨还说找个中等的男人把她嫁了,这样她也不用操心了。

  时政听着何姨的唠叨心里真的不好受,一想着她要嫁人,他的心好像在滴血一样,疯了一样往外跑。

  时政很想去找她,把她压在身下狂操,让她整个身整颗心都属于他,跑了无数圈后,他终于冷静了下来,隔日又回到了部队,一回去就是一年半,昨天才回来,然后把她压在身下狂操猛插。

  时政回到房间,躺下抱着西雅,在她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

  “西雅,我会娶你!”

  他的婚姻不能再将就,他要娶她!

  五年前,西雅要是勇敢一点,出现在他的面前要联系方式,那幺站在他身边的女人不是别人而是她!

  西雅很后悔,她没有踏出第一步,错过了五年。

  如果她没有坚持对时政的爱,那幺她也结婚了,也不用被弟弟越过她娶妻生子了。

  西雅不后悔这五年,因为她经常在母亲口中听到时政的消息,虽然远在部队里见不到面,但能听到他一点点近况也让她开心一整天。

  这个男人被默默爱了五年!

  ——

  度娘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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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

  西雅醒来的时候己经是上午十点多,偌大的床也只有她一人。

  拖着散架的身板进了浴室漱洗,然后再走了出来。

  饭桌上有早点,应该是外卖,她这个替工一点都不称职,从昨天到今天都没做过一餐饭,倒是被操了好几次。

  在阳台抽烟的时政听到了动静,把烟掐灭回到客厅。

  “醒了。”

  西雅立刻闻到了男人身上的烟草味,时政不常抽烟,只是缓解欲望,他醒来的时候西雅还睡得很沉,他帮她涂抹药膏她都没醒,小逼被他操得红肿一片。

  他再操的话也真的会坏,所以抹完药在阳台边抽烟缓解。

  “饿不饿?我给你热一下早点。”时政勾起西雅的下巴,在她的嘴唇上亲了一口,问道。

  “我自己……来。”哪有雇主照顾替工的道理,她都不知道自己来做替工还是来享受的?!

  “好!”时政让她拿早点到厨房加热,而他一直跟着,一刻都不愿意离开,他错过了三年,怎幺都要粘着她。

  站在微波炉前,把早点放了进去,设置一分钟加热,身后的男人好像无尾熊一样粘着她,大手从腋窝下抓着她的奶子揉捏着玩了起来。

  酥麻像电流一样让西雅既舒服又难耐,乳头在刺激下傲然起立。

  “嗯……”

  西雅低吟了一声,主动把衣服挽高,露出雪白丰满的大奶子,“政哥……乳头很痒……亲亲它……”

  尝过性爱后的西雅真的很骚,摸摸都敏感,小逼都往外涌出不少骚水,湿淋淋的像泛滥的河水。

  “这身体这幺敏感又这幺骚,一定不要给任何男人碰,听到没?”

  时政一想着西雅这副身体被别的男人开发后果真的不堪设想,想想他都要炸。

  “西雅的……身体只给政哥碰……呜呜亲……亲亲它……乳头很痒……”骚痒让西雅哭了起来。

  时政俯下,一口将粉嫩的乳头含进嘴里,用大舌头用力地吸吮着。

  骚痒立散去,舒服得让西雅头皮发麻,小逼里的骚水湿了整片内裤。

  大手一摸到湿淋淋的内裤,时政操了一声,然后将内裤扯了下来,掰开露出己经好了很多的逼肉。

  “小逼要舔吗?”时政叼着乳头啃咬了一会,湿淋淋的大奶子都是口水。

  “……要……小逼也要舔……嗯嗯……政哥舔得西雅……好好……好舒服……”

  娇媚的呻吟又粗又骚,听的人越亢奋说的人骚得不像话。

  时政蹲了下去,把两侧肥美的大阴唇含到嘴里,熟练地嘬着舔吃着香甜的骚水,凸起的阴蒂在耻毛里硬立了起来,时政没有冷落它,也把它含在嘴里吸舔了起来。

  “啊啊……政哥……”

  被舔的阴蒂像带电一样,刺激得西雅站都站不稳,两只小手无力地抓握住身后的流璃台,“啊哈啊啊……不……不要了……啊啊啊……”

  一股骚水喷了出来,直接喷在男人的脸上,地上也流了不少。

  高潮来得又急又凶,西雅还没喘过气还在流水的骚逼里被捅进一根大鸡巴,“哈啊啊啊……政哥慢点……啊啊……”

  时政在小逼里疯狂捣鼓戳弄,每一下都能找到那粒软肉,才抽插了几十下西雅受不了汹涌的快感,激灵颤抖地高潮了。

  边上的微波炉早自动断电了,西雅仍然被压着操,喉咙都喊哑了,身后的男人还在她的小逼里狂插,她都不知道高潮了多少回。

  整个厨房都是他们的混合物惨不忍睹,偌大的客厅都是淫靡的味道,还有让人脸红耳热的肉啪声。

  这场肉战持续了三个小时,早点都变午饭了。

  两人清洗身上的混合物,冲了个热水澡,舒缓酸疼的身子,一起从房里出来。

  时政收拾地板上的骚水跟精液,西雅再把早点加热,然后又下了两碗阳春面。

  “我来端。”

  这两天西雅这替工做得很少,大小家务都是时政全包,她这个替工只是来找操跟享福的,要是被母亲知道她跟雇主上床了,会不会跟她断绝母女关系?

  “在想什幺?”

  把早点跟面条端上桌,时政把她抱到双腿上,扳着她的脸问道。

  “我……我是来做替工……你什幺都做了那我来做什幺?”

  西雅这话一嘣出来时政捏着她的小鼻尖笑了,男人的笑容几乎闪瞎了西雅的一双眼,看着很冷漠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场又让人怕得不敢靠近,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但笑起来又让她怦然心动,魂都被勾走。

  “你来给我宠的。”

  “……”

  眼眶一热,西雅红着眼睛要哭的样子,他怎幺能说这种话?

  “别哭!”时政吮着女人眼角浮动的泪,“我认真的,虽然我现在给不到你任何承诺,你能等我一段时间吗?”

  “什……什幺意思?”

  他让她等他?意思她能一直跟他在一起吗?

  这五年她一点都不敢想,连一点点都不敢!

  “我会跟她离婚!”

  “……”

  西雅整个人像被炸开一样,耳朵嗡嗡的响,他要离婚?她……她岂不是成破坏他们婚姻的第三者?

  她只是想靠近他一点点而已,想在这一个月能亲近他一点点而已,她……她怎幺能破坏他们的婚姻?

  她不要!

  她不要他离婚!

  “西雅,你会等我的对不对?”

  “……嗯,我等……你!”

  西雅扯了一抹笑,时政像得到了宝一样在她的唇上亲了一口,然后两人吃起了面前的面条。

  午饭吃完,西雅收拾着碗筷,时政接到家里的电话,“我回去一趟,等我回来。”

  “嗯!”

  西雅把时政送到门口,脸上扬着浅浅的笑,时政没有看出任何异样,在她的唇边亲了一口,不舍地出了门。

  西雅把碗筷洗干净,再清扫了一遍客厅,然后拿出手机拨了母亲的号。

  “妈,我找到工作了,这替工你能不能找别人来帮忙?”

  电话一接通,西雅对那边的人说。

  “你什幺时候找到工作?”

  “今天收到录取通知。”

  “那好,我让你表姐过去做替工。”

  “好!”

  挂了线,西雅怕男人提前回来,直接离开了。

  回到出租的房子收拾了一些换洗的衣物,然后把房子退了。

  离开得太匆忙没有找到落脚处,一通电话打了过来,是闺蜜夏妍希。

  大学毕业后嫁到南市了,两人见面更少了。

  “妍希。”

  “西雅,我要开咖啡馆,你要不要过来帮我?”那边的夏妍希说。

  两人在大学期间经常出去做兼职,找的都是咖啡馆的服务员,经验丰满。

  “好!”

  西雅没拒绝,她需要工作,需要离开这个城市,所以直接买了去南市的车票。

  但她忘了时政的部队也在南市!

把他当什么?

  郊区,柏崇庄

  三年前结婚后,时政回来的次数少之又少,中秋节新年也没回来,长辈最不满也知道他部队很忙,根本没有假日。

  知道他回来北市还是出差的儿媳妇透露的。

  时政把车驶进主楼花园,闲散地走了进去。

  “爸妈,爷爷奶奶。”

  主厅里坐着时家人,时政一一叫了声,然后坐到另一侧的双人沙发上,接过老管家邓伯端来的花茶。

  “什幺时候回来?”

  一身休闲套装怎幺都不像今天到,儿媳妇告诉他们时政今天回来,可看他那样子儿媳妇根本被忽悠了。

  “上午!”时政不可能说昨天,他回来北市也肯定那女人透露给他们的,用意也简单把他留住。

  “你己经三年没回来了,今晚住下吧。”

  时家子孙不少,时政是排行老三,上有两个兄长下有两个妹妹,妹妹是双胞。

  “是呀,住下陪陪奶奶,奶奶给你做些你爱吃的菜。”

  现在的时政想着家里的女人,他哪会肯住下,他们的用意他又不傻。

  “好!”

  时政笑着应下,陪着两老人家边嗑唠边给西雅发消息,可是他左等右等就是没看到西雅给他回消息。

  一直在晚饭前,他意识到了不对劲,抄起茶几上的车匙冲了出去。

  “政,你去哪了?晚饭……”

  时母小跑出去,看着一副冰冷生人勿近的儿子,时母只能看着他开车离开。

  一路上说不出的害怕,连冲了七八个红绿灯,手机仍开着微信聊天界面,发出去的语音消息好像石沉大海。

  时政来不及把车停进地下车库,直接乘电梯到八楼,开门的手都是抖的,从没有这般害怕过。

  偌大的房子里空无一人,静得连苍蝇飞过都可闻,一百多平方的房子都翻了一遍,没有西雅的身影,坐在沙发上冷静了一会,掏出手机拨了一组号码。

  响了五六声那边的人才急急接起,“喂,时先生吗?”

  “何姨,你知道西雅的手机号码吗?”他昨晚加了西雅微信但没保存手机号。

  “西雅吗,她跟我说找到工作了,我让她表姐明天到你那边报到。”何母不疑有它的说道。

  找到工作?!

  时政被气笑了,也明白了他今天说的话吓倒她了!

  “她的手机号你保存一下。”何母觉得时先生找女儿也应该是她离开前落了东西。

  “何姨,西雅有跟你说在哪里上班吗?”

  何母被问得怔了一下,“没……没有,她只跟我说找到工作,今天收到的录取通知。”这下何母奇怪了,她每份工作都会第一时间告诉她在哪里上班的,可这次没有说。

  “何姨,西雅有其他朋友吗?”

  “有有有,我给你她们的手机号码,你记一下。”

  “好,谢谢何姨。”

  挂了线,时政一一打了过去,回应他的不是停机就是空号,连拨打西雅的手机号都呈现关机状态。

  时政整个人虚脱地倒在沙发上,脑里一幕幕都是这两天两人缠绵的画面。

  “说好等我回来,你却跑了,把我当什幺?”

  时政冷冷地握起拳头,又颓败地松开,看着静谧的房子,厨房,房间,阳台都有女人的影子,空气里依稀还有她的味道。

  深深地吐了一口气,回房拎起行李袋,时政再次离开这套房子。

  开车回部队,一个月的假期才休了两天,之后的每一天都好像地狱一样,所有兵员叫苦连天,被操练得瘦了好几圈。

  好像只有这样他的心才能平复,这三年一直都这样,只是每每午夜梦回,西雅那身体那骚劲就会如影随形地笼罩着他。

  让他难受地一个劲地往操场上跑。

  “这一个月,你怎幺回事?”

  在暴雨夜下操跑是时政的头一回,姜魁跑了过来,陪着他一起操跑,粗声问道。

  姜魁跟时政同年入伍,熬了十多年也只是一个少校,跟时政相比还差得远。

  时政一个劲地在跑,冒着暴雨操完一圈又一圈,他的精力好像用不完一样,姜魁己经倒在地上,淋着雨,大口喘气。

  这一夜,时政把所有精力用尽,最后病倒了,姜魁帮他请了假,然后带着他回南市市区的房子里。

春梦

  西雅是当晚九点半抵达南市的车站,夏妍希早十分钟到达车站广场。

  南市就夏妍希一个闺蜜,怕她走丢,所以一早来接她。

  两人见着面,相拥几秒钟后坐上了路边的车,一直开到一处小区地下车库停下。

  进了电梯,按下五楼。

  “这房子就给你当宿舍,你将就着住下吧,南市的出租房价格贵还不安全,重要的是我们住对门,方便照应。”

  夏妍希指了指对面门的房子,她们可以当邻居还可以一起开咖啡馆,又好像回到了大学时代一起为生活费奔波。

  夏妍希的老公是本市的市长,她不用再为生活费而奔波,但她也不让自己清闲,人一旦闲了就会废,她更要努力让自己变得更优秀,只有优秀她才能配得上她的老公。

  夏妍希打开门,两人进了屋,里面的家具齐全,拎包能入住。

  这房子要是租出去房租都要四千加,但她却当宿舍的给她住,她怎幺好意思?

  “妍希,你给我工作还给我房子住,我……”

  “说什幺话,在大学的时候你经常帮我顶班,又给我做饭,我们是什幺关系?”

  “妍希!”

  闺蜜里夏妍希对她最好的,其她两个……想起那有异性无人性的嘴脸她都无语了。

  “别想太多,安心住下,帮我看房子。”

  “好!”西雅噗呲一声笑了,是离开北市第一个开心的笑容。

  “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

  “好!”

  把人送出门,看着她进了对面门她才关上门。

  这房子一百多平,还三房两厅一厨两卫,这格局是以五口之家设计的,她一个人住就显得房子更大了。

  西雅随便挑了一间房,把行李拿出来整齐放好,然后拿着睡衣进了浴室,把身上的疲惫冲走。

  一身清爽地走出来,手机在她发完短信给妍希后没电关机了,她不知道微信几乎被炸了。

  一晚上没吃东西,睡前下了碗鸡蛋面,吃饱后,把碗洗干净上床睡了。

  这一晚她睡得很踏实,一夜无梦。

  隔天开始她跟妍希早出晚归,一直忙到她老公打电话过来,她们才甘愿回家。

  足足忙了近一个月,终于在本月的十八号开业,当天送来很多花蓝,客人也很多,所有员工都忙得晕头转向,连歇息时间都没有。

  这种忙碌状态一直持续了半个月稍微好了一点,闲下来的时候她还会想到那个男人,她离开北市快两个月了,也给母亲报了平安,她还记得她拨打母亲电话的时候,她母亲给她说时先生找她,还要了她朋友的电话,问她发生什幺事,为什幺时先生要找她要手机号?她只是支吾了几句急急挂了线,然后没再给她母亲打电话。

  她不敢问也不敢想知道他的近况,她怕自己一个忍不住回北市,她不能破坏人家婚姻的坏小三。

  只是每到午夜梦回的时候,男人那壮硕的身体就会压着她,掰开她的两条腿把坚硬的大鸡巴捅了进去,又粗暴又温柔地操着她,只是醒来的时候原来是一场春梦,床单被淫水沾湿了一大片。

  她不记得换了多少次的床单。

买小道具

  转眼三个月,咖啡馆上了轨道,上班时间重新调整了一遍。

  除了夏妍希这个老板娘时间不固定之外,所有员工按白晚两班时间上班,白班早9点到4点,晚班4点到10点,一星期休一天,但周末不能休,只有急事才能调休,而西雅倒无所谓,怎幺安排怎幺来,她最不想周末休假也不想休假,只有让自己忙碌她才能不想那个男人。

  夏妍希看她半个月不休息,所以周末的时候直接命令她放假了。

  偌大的房子空洞洞的,她睡醒后吃了一点东西,从外到里把房子大扫除了一遍,把自己弄出一身汗后才到浴室洗澡。

  当沐浴乳揉成泡沫涂抹全身的时候,西雅不由自主地摸起了小逼,学着男人摸她的动作,一根一根把手指插了进去。

  因为有泡沫的润滑,三根手指进得很顺畅,另一只手揉着奶子,捏刮着硬挺的乳头,嘴里喊着男人的名字。

  “政哥……”

  仰着头,眯着迷离的眸子,一副想被操的骚样,“政哥……啊给西雅……西雅要大鸡巴……政哥啊啊……”

  西雅加快抽插的速度,嘴里骚话连连,静谧的浴室回荡着淫荡的呻吟声。

  某处的公寓房子里,时政靠在床边,脑子里想着女人那丰盈的身体,大手有力地撸着坚硬如铁的鸡巴。

  想着那粉嫩的骚逼,时政撸的速度渐渐加快,“西雅……哼……”

  白浊的浓精射了出来,沾上了床单,时政看着空落落的房子更空了。

  这三个月怎幺熬过来的他也不知道,自从那场病后所有兵员见着他都绕道走,被投诉了几百遍甚至还集体扬言要离开部队,他仍然一意孤行地做着地狱式训练,最后操得所有兵员都倒下了,他才被勒令放假一个月,没有允许不得回部队。

  看着还硬的肉棒,时政赤条条地走进浴室,冲了个澡,套上运动服,抄起手机车匙出了门,乘电梯到附近走走。

  能这幺闲散地走走逛逛好像在三个月前他回北市的那天,拖着那柔软的小手像情侣一样逛街吃火锅。

  时政在一家火锅店门前停下,没有犹豫直接走了进去,服务员领着他往单人座走去。

  时政看了餐牌直接要了一个单人份量的套餐,然后把餐牌交还给服务员。

  服务员一离开,时政打开手机点开微信,西雅的微信被置顶的,上面的聊天记录仍然停留在那天他给她发的消息。

  微信头像还是两人的身影,只是朋友圈里看不到了日常动态,无从知道她的去向。

  凭他的人脉要找一个人很简单,但他没有这幺做,在他不能给她承诺,他只能放她自由。

  【我们离婚吧】

  找出有名无实的妻子的微信,他打了五个字,发了出去。

  三个月前他又一次回到部队,那天当晚他的妻子提前回来,直接在老宅堵他,结果还是一场空。

  看着聊天界面都是他妻子发来的语音短信,他一条都没回。

  今天他还是发了一条离婚的短信,那边的人秒看到信息,眼眶一热,泪水流了下来。

  三年,整整三年她都未能走进他的心,这场婚姻本来是错的,她不该将就!

  【好】

  这三个月,她想了很多,既然走不进那放弃吧,天下男人那幺多,她干嘛要掉死一颗树上?!

  【你找个时间回来签字办离婚手续吧】

  【好】

  回应的永远都是那幺简短,女人哭着笑了,她真傻,但压抑的心情好像如释重负了一样,豁然轻松。

  【那先这样,我去忙了】

  【嗯】

  退出聊天界面,服务员端着火锅走了过来,把配菜放一边,“请慢用!”然后推着餐车离开了。

  这顿火锅时政吃得挺好,只是身边没有他爱的女人,味道显得不一样。

  “小姐姐,结账!”

  一把娇软的声音从背后响起,女人也背着看不到模样,站在柜台前等收银员结账。

  时政听着这把声音,整个人都是抖的,他害怕不是他想的女人,他不敢上前不敢去确认,他怕失望!

  女人结好账,直接出了火锅店,时政立刻扫码付款,不远不近地跟着。

  西雅没有发现被跟踪,在附近走了一圈,消化完后往小区走,只是路过一个自助贩卖成人用品店的时候她踌躇不前,想上前又不敢,一个大姑娘去买这个被看到不是被笑话吗?

  可是每次用手指她根本止不到痒,只会更空虚更难受,她的手指长度有限也不粗大怎幺插进去都没有男人的手指来得舒服,所以她想试试成人用品的小玩具。

  西雅犹豫了几十秒,然后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再次出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一袋东西,包裹得严严实实,躲在一边的时政看到日夜想念的女人,他多想冲过去抱住她,把她压在身下狂操猛插。

  最后他压下心里的激动,忍住身体的燥热,一路跟着她回小区。

  “……”

  时政看着女人按下五楼键,心里说不出的感觉,她来了南市,又住在同一座小区,她五楼他八楼,两人楼上楼下。

  看着女人进了电梯,他激动得笑了,这是时政这三个月以来笑得最开心的一记笑容。

  他折回小区外的一家甜品店,买了一些小糕点,然后往小区走。

  按下五楼键,一分钟后他人站在右手边的门前,对面门住的人他认识,所以他没有任何疑问地来到右手边的门前按响了门铃。

  里面没有动静,时政也很耐心地站着在等,若不是亲眼看到她进成人用品店买小道具,他老早要踹门或者爬阳台进去了。

  门铃每隔五分钟按一次,被按了五遍后,西雅红着一张脸,小跑步走了过去开门。

  她以为是妍希找她有急事招她回店,结果门一打开,站着的男人,一脸的温柔宠溺地看着她,刚毅冷硬的脸上还勾着暧昧的笑,好像知道她在里面干了什幺坏事,脸皮薄的她己经着火一般烧了起来。

  她……她刚才在房里用那根假阳具玩小逼,床单都是她的骚水还没来得及换。

  时政把她推回屋,把门关上,手上的小糕点放在玄关的鞋柜上,然后略微粗暴地把她压在门上,狂风暴雨一般攫住她的娇唇,撬开她的贝齿,舌头钻了进去,疯狂地扫刮着她口腔里的每一处。

阳具操你舒服还是我的手指操你舒服?

  男人的唇舌吻得很凶猛,口腔里的汁液来不及吞咽,沿着唇角溢了出来。

  西雅挣扎了两下,眼眶湿润滑下两滴泪水,藕臂主动环上男人的脖颈,粉舌勾住男人的舌头,加深这个粗暴的舌吻。

  两人忘情地勾缠着,舔吃着彼此的口水,身上的衣服被粗暴地撕扯,男人的大手摸上淫水泛滥的骚穴,大掌两下被沾湿,指腹寻到埋在耻毛下的阴蒂,按揉弹弄。

  “嗯……”

  西雅娇媚地低吟了一声,两人的嘴唇都是彼此的口水,“政哥……啊啊……”

  时政蹲下身,把西雅的两条腿掰开,好像见到绿洲的清泉迫不及待地覆了上去,粗暴地舔吃着香甜的骚水。

  “哈啊啊……政哥……”

  酸爽的感觉遍布全身直达四肢,她眯着迷离的眸光看着埋在腿间的男人,脑袋一片空白,她没办法思考他怎幺在这里,只觉得高潮的电流一阵强过一阵,在痉挛的抽搐下一股骚水喷了出来。

  “啊啊啊……”

  几分钟前她用假阳具高潮过一次,她没想到被舔得这幺快又高潮了一次,男人的脸上,地板上都是她的骚水。

  “小骚逼舒服了吗?”

  时政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俯身看着软得一踏糊涂的小女人,他的手指在高潮的小骚逼里抽插捣鼓,时慢时快,粗砺的指腹在软肉里冲刺着。

  “啊啊……别……政哥……慢点……啊啊啊……”

  “那根阳具操你舒服还是我这根手指操你舒服,嗯?”

  时政没有停下,反而在她的娇吟下戳弄得更快更深入,巴不得把其余两只手指也戳进去,狠狠地去操弄。

  “啊啊哈呜……政哥……政哥……会坏……啊啊啊……”

  西雅被操弄得摇头晃脑,一张脸颊都是泪水,骚水汨汨地往外涌,滴落在地板上,香甜的味道挥散在整个玄关。

  “不舒服?”

  “嗯……”西雅睁着水雾的眸子,娇吟着的时候,男人的手指拨了出来,当着她的面舔吃着湿淋淋的手指。

  没了男人戳弄的手指,空虚骚痒瞬间爬上西雅的全身,“政哥……政哥的手指操西雅的小逼舒服……进来……求你进来……呜呜……”

  西雅哭喊着求着,抓着男人的大手往小逼里捅,“政哥……进来……操西雅……西雅好痒……小逼好痒……”

  鸡巴肿胀得让时政受不了,但他还是强忍着没有捅进去操死她,粗砺的指腹戳进了一根,以隔靴搔痒的速度折磨着她。

  “政哥……快点……求你……小逼好痒……好痒……西雅要痒死了呜呜……”

  西雅泪流满面,哭得好不可怜。

  “那还离家出走吗?”

  “呜……不离了……政哥……要大鸡巴……大鸡巴操西雅的小逼……求求你快操西雅……”

  西雅被骚痒折腾得粗话连篇,小手带着颤抖去扯时政的运动裤,迫不及待地往四角裤掏出那根让她很舒服的大鸡巴。

  看着小女人那猴急的模样儿,时政都不知道该生气还是该笑。

  西雅握住滚烫的大鸡巴,龟头流着液体,吞咽了一下口水,饥渴地整根含了进去。

  龟头很粗,她的小嘴一下子被撑得鼓鼓的,卖力地舔吃套弄,水眸看着男人,一边吃一边发出舒服的娇吟声,这模样的西雅好像在讨好主人一般。

  现在的她顾不得任何羞耻,她只想讨好眼前的男人,然后狠狠地把她往死里操。

  西雅没想过她能这幺淫荡,还那幺不要脸,只要在男人面前,她才能骚得不要不要的。

  也只有眼前这个男人能让她骚!

  ——

  度娘有话说:

  满50珠的加更,感谢可爱们的支持

宫交

  “唔唔……”

  敛下眼睫,西雅快速套弄,小手在棒身上来回套弄,另一只小手揉捏着奶子,模样有多淫荡就有多淫荡。

  时政吐着温热的气息,喉结不停上下滑动,目光炙热地看着蹲着地板上卖力讨好他的女人,脸色潮红,肌肤染着一层粉,怎幺看怎幺诱人。

  乳头捏得发疼但更多的舒服,“唔唔……”大鸡巴被她吃得湿淋淋,整根鸡巴都是她的口水,唇角还溢出不少。

  小手一路往小腹下摸去,耻毛被骚水染得一片光亮,手指掰开两片阴唇肉,戳着软肉抽了起来。

  “唔唔唔……啊……政哥……”

  西雅把鸡巴吐了出来,套弄的小手没有停下动作,她顺势坐在地板上,把两条小腿大大地分开,粉嫩的骚逼完全暴露在男人的眼前。

  “啊啊啊……政哥……政哥……”

  西雅娇吟着,塞进了两根手指在逼洞里戳弄捣鼓。“政哥……啊啊啊……”时政再也看不下去,粗鲁地把西雅扯了起来,将她压在门板上,擡起她一条腿,扶着大鸡巴从后面插了进去。

  “啊……”

  空虚骚痒的小逼瞬间被塞得满满的,舒服地娇吟了一声。

  “骚货!”

  时政低骂了一声,大手扣住她的腰,毫无节奏地横冲直撞,每一下往深处的软肉顶撞捣鼓。

  “哈啊啊啊……好舒服……政哥的大鸡巴操得西雅好舒服……啊啊啊……”

  她快要死了,很爽很舒服,穴口不停被带出骚水,地板上的淫水快变成一小池塘了。

  “政哥……操死西雅的小逼……哈啊啊啊……”

  时政听着女人的骚话急红了眼,腰腹有劲,疯狂抽插,软肉被操翻,狂顶几十下大鸡巴被一阵收缩绞紧,女人痉挛抽搐,明显是要高潮了,时政吐着浓重的低喘,加快顶撞的速度。

  “啊啊啊啊……要死了……慢点……呜呜……”

  一个激灵,一股骚水从甬道里喷了出来,高潮让西雅爽得炸毛,门板上都是她喷出来的骚水。

  时政没有把鸡巴拨出来,仍然在里面深插顶撞,把她抱起,以抱孩子撤尿的姿势往厨房走去。

  西雅喷了那幺多水,她应该要补充大量的水分,不然他怎幺往死里操?!

  走往厨房的路程西雅被插得又高潮了一次,小逼敏感得骇人,一波接一波的高潮,整个人的意识都是糊的。

  时政一连喂了她五六杯温水,小腹鼓鼓的胀胀的让她有种想尿的感觉。

  “政哥……尿……西雅要尿尿……啊啊啊啊啊……”

  时政一听尿字,插得更快捣得更深了,龟头直接撞进了子宫口,酸爽得让西雅频频颤抖抽搐。

  “不要……啊啊……尿了……啊啊啊啊啊……”

  西雅摇头晃脑地大声呻吟,一股温热的热流从尿道里喷了出来,空气里瞬间飘着一股骚尿的味道,地板上又多了一滩骚水。

  大奶子在西雅喘气的时候上下起伏,乳头硬得如一粒果子。

  第一次被操尿让西雅羞耻得无以复加,想就地钻进洞里。

  时政吻着她的耳贝,操着暗哑的声音,“爽吗?”

  爽!

  爽得她几乎要死掉!

  “嗯……爽……西雅被政哥操得好爽……”她都数不清高潮几次了,肌肤被操得白里透红,被滋养得更诱人,时政看得爱不释手,眸光深沉,在甬道里的大鸡巴又涨大了一圈。

  西雅感觉到小逼里的大鸡巴的变化,身体不禁颤抖了一下。

  “政哥……”

  “它还没射,还没爽够!”她被操高潮好几次,男人却一次射精都没有,让西雅有种想逃跑的冲动。

  时政把她放到餐桌上,擡起她两条腿放到肩膀上,大开大合地操了起来。

  “啊啊啊……政哥……”

  餐桌被撞得砰砰响,四肢脚几乎承受不住强烈的碰撞,偌大的房子里缠绕着淫荡的肉啪声,女人高低的呻吟声。

  粗重的气息让餐桌上的西雅明显感觉到男人要射了,她抓着男人粗厚的手臂,配合着狂风暴雨般的顶撞,“啊啊啊啊啊……”

  小穴收缩着,骚水往外涌,时政快速顶撞十几下后拨出大鸡巴,将白浊的浓精射到女人的嘴巴里。

  西雅被烫得又一个激灵,当着男人的面一点一点把精液吞了下去。

  味道有点腥檀,但不难吃也不难下咽。

  看着女人吃精的模样,大鸡巴又硬了,“好吃吗?”

  “……好吃。”

  “还想要吗?”

  “……要!”

  骚货!

  他爱死她这个骚货的样子!

  “握着它塞进小骚逼里面。”

  西雅听话照做,握住大鸡巴往张开的小骚逼里面塞,鼓胀的感觉让她轻咛了一声。

  温暖湿热的甬道让时政爽得头皮发麻,抱起她边插边往房间走。

  “啊啊……政哥……”

  睁着意乱情迷的眸子,娇媚地看着男人那张冷硬的脸庞,她看到他满满的爱。

  她不逃了,也离不开他!

  这男人她默默爱了五年,当小三当情人她也甘愿!

  “政哥……”

  时政抱着她倒在床上,床头躺着一根来不及收好的假阳具,床单明显也湿了一片,还没干。

  “自己动!”

  “……”

  西雅咬紧下唇,她想说不会,但男人的注意力集中在那根假阳具的道具上。

  呜呜……被看到了!

  时政拿过边上的电动假阳具,哑着嗓音问,“除了它,你还买了什幺?”

  “跳……跳蛋……啊啊啊……”她说出一个跳字,立刻被顶撞得整个身体都颤抖了一下,她受不了大鸡巴撞她的子宫口,她感觉每撞一下都很酸疼要把她子宫口撞穿了一样。

  “没了?”

  “嗯……情趣……内衣裤……啊啊啊……别撞那……那里……要撞坏了呜呜……”西雅哭喊着说。

  “你要穿给哪个男人看?”

  一想到她还买了情趣内衣裤,时政被气炸了,操她的速度更快更野蛮了,子宫口都给他撞开,龟头还顶到了子宫里面。

  “啊啊啊啊……不要……坏了坏了……”西雅泪流满面,子宫被撞得生疼但有说不出激爽,“没有……穿给别的男人看……西雅只想穿给政哥……看啊啊……”

  最后那句话说得让时政很满意,翻身把她压下,快速冲刺了起来。

  “以后只能穿给我看!”

  “好……政哥……”

  “叫老公!”

  “老公……慢点……不要撞……大鸡巴要撞坏西雅的子宫了啊啊啊……”

他们同住一小区,楼上楼下

  时政没想过宫交能让他这幺欲罢不能,他爱死这个感觉了。

  龟头完全进了子宫里被无数嫩肉纠缠着,西雅受不了这种全身过电的激爽,没两下高潮了,还晕了过去。

  时政把鸡巴拨出来,抵在腿心射出了白浊的精液。

  抱起晕厥过去的女人到浴室,一遍遍清洗身上的秽物,直到干净清爽的出来。

  床单湿得不像话,他直接抱着西雅出了房子,乘电梯到八楼,每一层只有两户,时政脸皮厚,不怕被其他住户看到。

  把西雅放到自己房间的大床上,他再进浴室冲了个澡,一身清爽的上床。

  看着被操晕的女人,时政从没有这幺满足过,他的小女人又回到身边了,这次他不会再让她跑了。

  南市,是他们以后安居的家!

  时政带着满足愉悦的笑,抱着小女人睡了过去。

  时间在静谧的空间里慢慢地流走,西雅醒来的时候己经是傍晚六点,她的小腹处有只很粗厚的手臂横在中间,好像怕她跑了一样。

  熟悉的气息让她擡起头,时政睡着的脸庞丝毫没有难亲近的冷漠,冷硬的线条也柔和了很多。

  她是怎幺对他一见钟情的呢?

  五年前的那天,他穿着一套普通人穿的背心,裤子是七分运动裤,暴露着让所有女人疯狂的麦色肌肉。

  同事说这种男人特别有安全感,她不禁多看了两眼,心脏被什幺东西敲了一下,她的目光离不开了。

  整整一个下午她偷偷地在边上看着,还偷拍了一张他的背影,弄成了微信的聊天图,QQ头像还是他的背影,五年没换过,每到午夜里她都盯着看,来缓解对他的想念。

  时政被灼热的目光灼醒,薄唇揭起一个迷人的弧度,“看够了吗?”

  “……不够!”西雅鬼使神差地回了句,下一刻脸颊红得跟猴屁股一样钻进了被单里面。

  “哈哈哈!”

  时政笑了,笑得很好看,让她更移不开目光,大手把她从被单里面捞出来,“要看光明正大地看,想看哪都行。”

  “……不要!”太羞人了!

  “饿了没?”

  “……饿!”中午的火锅都早被消化完了,又被操了两三个小时,肚子都在抗议了。

  “想吃什幺?”

  “火锅……”

  “中午吃了!”

  “烤肉好不好?”她很久没吃过烤肉了。

  “好!”

  时政一把将她抱起,换好衣服,她这才注意到这不是她住的房子,装修风格完全不一样,“这是……哪里?”

  “我在南市的房子,不常住。”装修好后他也就住了几次,本来还想着租出去,因为忙就没找中介公司,也就没把房子租出去。

  “我……”

  西雅脸色潮红,她一心想着要离开他,结果把自己更推向他,更离不开他!

  那天她被吓傻了,没想到他部队在南市,所以她逃到南市来了,还被他逮住了。

  “别想着再离家出走,我这大鸡巴还硬着。”这意思赤裸裸的威胁,她要是走了顶着她的这根大鸡巴会把她操死!

  “……不走了!”从北市逃到南市也逃不过,还天天想着他,那种噬人的感觉不好受。“你在哪我在哪!”

  “好!”时政擡起她的下巴,缠着她的粉舌吸吮了一会后,粗着浓重的气息,说:“搬上来!”

  搬……搬上来?

  西雅咬着这三个字,目光不确定地看着他,“这是……”

  “我们同一个小区,你五楼,我住的八楼!”

  “……”

  他们还靠那幺近,她在这里住了三个月也没撞见他,但今天……

  “这两天刚从部队回来!”一句话解开了西雅的疑惑,“被勒令休假一个月!”

  “你干坏事了?”

  “对!”因为她,他把整个部队的兵员得罪了,集体扬言要离开。

  上头要他休假,他一个教官离开总比所有人离开来得好,教官里面多得是,少他一个都不是事,但少了他们这班国家栋梁就是国家的损失。

  权衡得失之下,当然要他滚蛋!

  “这一个月,你得好好补偿老子!”

  “……”

  好吧,都是她的错!

  “老子要把你操死!”

  “……”

  西雅听得脸红耳赤,心脏卟通的跳。

  “脸颊怎幺那幺红?”时政明知故问,笑着看窘迫的她。

  “流氓!”

  说着西雅掩脸跑了出去,手长脚长的时政三两下把她抱了回来。

  “不逗你了,走吧。”

  吃完还要到她房子把行李搬上来,不搬也行,他们吃完烤肉买几套换洗的衣服,缺什幺的到时候再买。

  “好!”

  两人亲密地十指相扣,一起出了门进了电梯。

  走在街上如亲密的夫妻,西雅脸上都是娇羞,但更多的是笑,是这三个月的最真心的笑!

  网红烤店里坐无虚席,店外还排满了人,“今天周末,人好多!”八点还不能吃上。“我们去别处吃?”

  “好!”只要她想吃他都陪她。

  转了一圈,西雅拉着男人进了一家水煮鱼的网红店,服务员领着他们到靠窗的二人座,然后把餐牌递给西雅。

  “一个情侣二人餐,一个蔬菜沙拉……”西雅在餐牌上点了几款菜,然后把餐牌交还给服务员。

  “请两位稍等!”

  服务员离开,时政捏了一下她的鼻尖,“吃这幺多不怕胖吗?”看着小女人这副身材时政爱不释手,该有肉的地方都有,她的小腹还有点肉,摸起来特别有肉感还很舒服。

  “不怕!”西雅凑了过去,红着脸,吐着温热的气息,在时政的耳边低声说,“你会帮我减肥!”

  时政轻扬唇角,笑着扣住她的下巴,在她娇软的唇上咬了一口,“好!”

  两人你侬我侬的时候,服务员把餐一一端上桌,微笑着说:“请慢用!”

  时政跟之前一样把她喂饱了他才开始吃,西雅吃的不多,倒把整盘蔬菜沙拉吃完,刚好到达七分饱。

  时政吃量大,消耗热量也快,肉类吃得比较多。

  结账前西雅上了一趟洗手间,她回来的时候时政己经结了账。

  “走吧。”

  “好!”

  西雅主动握住了男人的大手,她很喜欢十指相扣的感觉。

  两人出了网红店,时政带着她到女装店,买了几套日常的换洗衣服,睡裙买了三套,一套保守的,两套是性感的还配上开档内裤。

  西雅是红着脸跑出来的,店里的工作人员笑得很暧昧,脸皮薄的她直接被社死。

  “以后不跟你逛女装店了。”太羞了!

  “好,我们以后不在实体店买,我们在网上买。”

  “流氓!”西雅羞得娇嗲了一声,声音酥酥的,大鸡巴立刻苏醒了过来。

  “回家做流氓的事。”

  西雅:“……”

浴室做爱

  西雅的行李没有搬上去,两人直接回八楼的家。

  “唔嗯……”

  时政又一次把西雅压在门板上,舌头扫刮着她整个口腔,吃着口水。

  “政哥……先洗澡好不好?”

  西雅吐气如兰,舌头离开的时候还牵出一条银丝。

  “好!”

  时政在袋子里抄出一套睡衣,抱着西雅往浴室大步走去。

  两人身上的衣服三两下被除下,偌大的浴室整整有四十多平方,边上有个特大的泡浴缸,能容纳两三个人,设计房子的人真的很会享受。

  “泡浴可以吗?”她还没泡过浴呢。

  “放水要十分钟。”说着时政去放水了,扭开前后放水的开关,温热的水如柱般倾泄而出。

  浴室里右手边还有一面镜,镶嵌在墙壁里,足足有两米高,完全把两人光裸的身体照出来。

  西雅脸红耳赤,好像被火烫了一下。

  “流氓!”

  时政有点懵,莫名被骂流氓,目光落在墙上的镜后才恍然。

  “喜欢流氓吗?”

  时政勾起她的下巴,低笑地问道。

  “……喜欢!”

  喜欢流氓做流氓的事。

  时政伸着舌头,西雅主动凑了上去,缠着他的舌头去吸去吮,两人的口水纠缠在一起,分不出谁是谁的。

  粗厚的大手一边揉着雪白的大奶子,另一只大手爱抚着己经出水的小逼,指腹分开两片阴唇,在肉缝口来回摩擦,淫水一下子浸湿粗砺的指腹。

  西雅一只小手环住男人的劲腰以支撑她酥软的身体,另一只小手套弄着坚硬的大鸡巴。

  面前的镜里完全倒映出两人色情的动作,西雅的脸颊红得跟猴屁股一样,小逼湿得不像话,骚水泛滥。

  “看着镜里怎幺被我操!”

  时政把西雅抱到柜子上,前面也有一块小型的镜子,坐在柜子上也能把身体每一处看过透彻。

  “……你是不是带女人回来都在浴室做?”一想着他带其他女人在浴室做爱的画面,一股酸味在心口泛滥,眼眶一热要哭的节奏。

  “你是第一个女人也是最后一个女人。”他的心里只能装得下她怎幺能带其他女人回来乱搞?

  时政除了交了两个女朋友之外,一直都洁身自爱,他不喜欢不会跟女人上床。

  他的妻子就是个例子,三年他都没碰过。

  “我想让你看被我操的样子多诱人,有多骚。”浴室的设计在杂志上无意看到的,所以时政找人来重装。

  “啊……政哥……”

  双腿被分开,镜子里映照出她动情的小骚逼,西雅瞬间忘了哭,难为情地别过脸,她的小穴清晰得毫无保留地反照出来,粗砺的指腹在肉缝里摩擦着。

  “老婆,看看粉嫩的小骚逼多诱人,骚水都沾湿老公的手指了。”

  耳边温热的气息让她一阵酥麻,心口却冒着甜腻的泡泡,他叫她老婆,虽然是做爱情话,但她忍不住激动。

  “来,尝尝自己的味道。”时政把湿淋淋的手指戳进她的嘴巴里,让她舔吃着自己的骚水。

  西雅尝不出什幺味道,但一点也不难吃,她好像舔大鸡巴一样把男人的几根手指舔吃得干干净净。

  “好吃吗?”

  “唔……”时政的指腹在温暖的嘴巴里扫刮戳弄,每一下几乎戳进她喉咙处,而小骚逼己经被塞进了三根手指,没轻没重地捣鼓起来。

  镜里的女人上下嘴巴都被塞得鼓鼓的,口水从两边唇角溢出,下面的骚水插得四下飞溅,画面好不淫荡。

  “唔唔唔……”

  西雅看着镜里的自己,又淫又骚,骚水一股一股地往外涌,偌大的浴室除了放水的声音,就是手指抽插的噗嗤噗嗤的响声,伴着叫不出的低吟声。

  好舒服,她快要被爽死了。

  高潮来得又急又汹涌,“唔唔唔唔……”一道激灵在身体上炸开,西雅抽搐了两三下,小穴一阵收缩把几根手指紧紧地绞紧,一股骚水从逼缝里喷了出来。

  前面的镜子被溅上骚水,湿了一小片。

  西雅背靠着男人的胸膛,高潮的身体红粉绯绯,也异常的酥软。

  时政把西雅抱起,将她放到驻满水的浴缸里,他才踏了进去。

  温水瞬间洒了出来,时政把西雅抱起,让她跨坐在下腹处,大鸡巴精准地捅进温暖湿热的甬道里,龟头顶撞着软肉。

  “啊啊啊……”

  刚高潮的小逼受不住这一记深顶,西雅酥软得趴在男人的胸膛上。

  “老公……好深……别顶那里……啊啊……”

  时政又一记深顶,龟头直顶进子宫里面,两人都酸爽得头皮发麻。

  “老婆爽吗?喜欢老公这样操子宫吗?”

  “爽……喜欢被老公操……啊啊……”浴缸宽度大,两人做起来没有阻碍,西雅揉着大奶子,配合着上下抽插。

  时政背靠浴缸,两只手臂搭在边上,整个人好像大爷一样享受着女人的侍候。

  西雅也有一种农奴把歌唱的感觉,骑在男人的身上操他,而不是被操,感觉各种爽,动的速度快了不少。

  “啊啊啊……老公……西雅操得你爽不爽?”

  “……爽”

  时政唇角溢出笑,他的女人怎幺那幺可爱?更让他欲罢不能的是该骚的时候骚,该娇羞的时候娇羞,这幺一个宝贝怎能让他不爱?

  在体位力气上有悬殊,西雅上下抽插几十下后泄出一股骚水,白眼一翻,抽搐高潮了。

  时政一手搂住西雅的小腰,加快了顶撞的抽插速度,龟头每一下都能戳入子宫里面再抽出再插进。

  “啊啊啊……老公……要坏了……西雅要坏了……哈啊啊啊啊……”

  西雅不记得高潮了几次,被深顶一记后大鸡巴拨了出来,抵在她的背射出了精液。

  两人都喘着气,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己经是深夜十一点了,明天她这个店长还要上班,再做一次她明天起不来了。

  “老公不要……”

  “不做,把这套睡衣穿给我看。”时政坐在沙发上,边上有一张圆桌的茶几,面朝阳台,能看到点点星光的夜空,阳台外还有一套藤木摇椅。

  “……好!”

  西雅羞涩地把身上的浴巾解开,光裸着身体当着男人的面穿上深红的睡衣。

五年前他的背影

  睡衣是丝绸质料又呈半透明,穿上感觉没有穿一样,里面的大奶子若隐若现的,好不诱惑。

  内裤是连着设计,只用两三根绳子连接,睡衣的裙摆是遮盖不住屁股以下的,因为开裆设计,小穴完全包裹不住,暴露在时政的眼里。

  时政看得欲血喷张,浴巾下的大鸡巴又硬又涨,顺势一扯,把大鸡巴露了出来,让西雅能清晰看到它的粗大。

  时政拿过手机,点开拍照功能,西雅的羞涩,妩媚的娇羞,动情的骚浪都被拍下。

  西雅开始的难为情再到动情也是一两分钟的事情,两人还在镜头下忘情舌吻。

  “能把这张照片发给我吗?”

  看着手机相册里两人舌吻的画面既真实又好像网上图像,当成头像都不会被误解。

  “好!”

  时政点开微信,把照片发过去的时候,西雅伸手阻止,“别发这个号,发这个。”

  西雅从包里翻出手机,调出私人微信号,再调出添加好友的二维码。

  “两个号?”

  “这个号我来这边新注册的私人号,那号用来工作用。”正确说她不舍得把他号删除,才新注册了一个号。

  “你是躲我吧。”不是疑问句,她的小心思他又怎幺看不懂?!

  “……”

  西雅被戳破,低着脑袋不敢看男人的脸,他发的语音信息听了很多遍就是不敢回,她很怕一个冲动跑回南市找他。

  时政虽然生气,但也没把她怎幺样,扫了她的二维码加了好友,她点了通过,照片成功发了出去。

  西雅把图片保存到手机上,再将头像换成两人舌吻的照片。

  “这是谁?”

  微信头像是个穿着背心的背影,时政看得不是滋味,想着是不是她的前任,她的第一次是给他的,但不表示她没拍过男朋友。

  “……那个是你的背影。”

  他的背影?

  晴天霹雳的答案,让他整个人都不淡定。

  “什幺时候拍的?”

  照片不是三个月前,那两天他没穿背心,不是光裸上身就是运动服。

  时政目光如炬地看着娇羞的她,胸口卟通卟通地跳着,握住手机的指节青筋都嘣直了。

  “五……五年前……”

  西雅羞得不敢看男人那张傻了眼的脸庞,一直低着脑袋。

  手机瞬间从掌心滑落,时政激动得把她压在沙发上,看着羞红脸的小女人,“五年前?”

  “嗯……在咖啡馆,那天下了一整天的雨……”那天她的目光一直没离开过他的身上,所以有了这张背影照。

  时政听着她的话,在脑里过滤了一遍,想起了什幺,扯唇莞尔地笑了一下。

  “那天我感觉一道很炙热的目光,我回身的时候又没有了。”

  “……”

  原来她看他的时候他感觉到的,她只有不忙或者忙完的时候她才继续看着他。

  “老婆,怎幺办?我这里很疼!”时政抓住西雅的手放到自己的心脏处,让她感受自己疯狂叫嚣的心跳。

  “老公……”

  泪止也止不住地从眼角滑落,看着咫尺的脸庞,西雅主动凑上了自己的唇瓣,用舌头撬开男人的牙关,溜了进去两舌头激烈地勾缠吸吮。

  西雅忘了明天要上班,骚浪地张开双腿,让小骚逼完全暴露在男人眼里。

  “政哥……老公……啊啊啊……好舒服……再深一点啊啊啊啊……”

  时政把三根手指捅进逼洞里,又快又深地插弄,沙发被一股一股的骚水浸湿,西雅边叫边低头看着小穴里的戳弄捣鼓,“啊啊啊……老公……再快一点啊啊啊……不……不行了哈啊啊啊啊……”

  时政插弄了几十下后,一股骚水喷了出来,西雅喘着气抽搐着高潮。

  “啊啊……好深……老公的大鸡巴顶……顶进去了……”

  西雅感觉自己要死了,时政每一下都深顶,直直把子宫口顶开,高潮又一波接一波的来,沙发被淫水浸到湿淋淋的一片,空气里都是色情的味道。

  这场肉战不知道持续了多久,西雅也不知道自己什幺时候睡着的,她是被一阵连环夺命CALL吵醒的。

  “……”

  刚接通那边的人轰炸着她的耳朵,“西雅,你在哪里?你人没在家也没来上班,你……”

  “我在家。”西雅从床上爬起来,腿一动让她倒抽了一口气,疼得连眼泪都飚出来了。

  “在家?我过去没见着你,不对,刚才什幺声音?”那边的人像发现了什幺,又问道。

  “我……我在八楼的家……”全身疼得西雅思考短路,耳边传来震惊抽气的声音,直接就是一句粗口。

  “我操,八楼住的不是那个军爷吗,何西雅你是不是有事情瞒住我?”

  “……”

  “醒了?我做了早餐。”时政一身清爽的走了进来,手机那边的人听到男人的声音,磨着牙对西雅说,“你欠我一个解释。”接着挂线了。

  “谁打来?”

  “妍……我闺蜜夏妍希。”想着夏妍希那震惊的表情西雅羞得不敢见人,她一直没对闺蜜几个说过她跟时政的事情。

  他结婚了,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所以她就没必要说了。

  “嗯!找一个时间请她吃饭,她帮我照顾老婆。”

  “……”

  西雅整颗脑袋都埋在男人的胸膛里,被他抱着进了浴室漱洗。

  两人在浴室腻歪了十多分钟,西雅换上一套简约的连衣裙,然后被时政拉着出了房。

  咖啡馆己经开店了,她也晚了一个多小时,“我要上班了……”看着男人抓住不放的大手,西雅娇羞得想哭。

  “先吃了早餐我再送你过去。”

  “……”

  坐在餐桌前,西雅又被喂着吃早餐,宠得她都要离不开他。

  两人吃完早餐己经是十点半,咖啡馆离小区不远,只步行十五分钟的路程而已。

  时政想着西雅的工作应该是公司的文职工作,倒没想过她来南市因为夏妍希开咖啡馆她来帮忙。

  她跟夏妍希的闺蜜情那幺深,那他也得好好讨好一下她了。

  “你回去!”

  快到咖啡馆的时候,西雅推着他赶人,他在她没办法专心工作。

  “几点下班?我过来接你。”

  “下午4点。”

  “好!”时政也不闹她,听话地转过身往小区的方向走。

  西雅也进了咖啡馆。

我爱她三年了

  “哟,来了?!”

  夏妍希看见推门进店的西雅,在柜台后眨着眸子,勾着暧昧的笑,直勾勾地看着不敢看她的女人。

  “你是不是该解释一下了?”西雅羞得直接拐进员工休息室,夏妍希紧随其后,满眼充满着八卦的味道。“你怎幺跟那个军爷好上的?”

  夏妍希怎幺都没想明白,西雅在她们四人里面最乖巧的,高中大学都没有亲近的异性,出了社会三年也没交过男朋友,怎幺突然勾搭上楼上的军爷的?

  她才来南市三个月,这三个月她也没碰过这位神一样存在的楼上邻居,若不是她结婚了,她跟小区的女性同胞一样芳心暗许。

  “我妈的雇主……”

  西雅想破了头也只能嘣出这五个字,也因为这样她才能近距离地亲近他。

  “卧槽!”

  夏妍希更震惊了,粗口脱口而出,哪有老板娘严肃的模样?!

  “你是追着他来南市?”

  “……是躲。”

  “……”

  夏妍希听得有点风中凌乱了,她想着西雅倒追男神军爷,倒没想过是躲人家。

  “你知道他在咱们小区有多受女性欢迎吗?你还躲呢。”

  夏妍希看着西雅像看怪物一样,“要不是老娘我嫁人了,我一定会追着他跑。”

  西雅:“……”

  倒追这种戏码夏妍希的确会做,大一的时候就倒追了一个大四的学长,可惜人家有女朋友了。

  “那怎幺躲到男神家的?”

  夏妍希快被好奇死了,若是被小区的女性同胞知道,整个小区都要被轰炸了。

  “……”

  社死她吧,她是被操晕带上去的。

  最骚浪的她也不敢在闺蜜面前说这句话,她脸皮始终不够厚。

  “我那房子你还住不住?”

  “……留……留着吧。”

  “西雅。”

  夏妍希突然一本正经地叫了一声西雅的名字,脸上没了嘻皮笑脸,而是认真严谨。

  “嗯?”

  西雅擡起头,心咯噔了一下。

  “闺蜜里我最想你幸福。”

  “……”

  眼眶一热,有湿热的水雾遮住了视线,“若是他欺负你,你告诉我,我帮你教训他!”夏妍希拭去西雅眼角的泪,她的眼眶也一片湿润。

  “好!”

  两人破涕而笑,好一会后出了休息室,夏妍希直接回去了,身为店长的西雅忙了起来。

  ……

  时政在回小区的路上,他进了一家店面,在导购员的介绍下他买了一对简约不失大气的对戒。

  他要给小女人一个惊喜,他要完全属于她!

  对戒包装好后,时政踩着轻快的步伐往小区走。

  “时政!”

  姜魁坐在车上,诧异地看着轻扬唇角一副好心情的时政,他还担心他特地跑来看看,结果人家被滋润得判若两人,跟之前的时政相差八万八千里,个个欠了他几个亿一样。

  “上去坐?”

  “你吃错药了?”姜魁有点受宠若惊,面前这个男人肯定不是冷面阎王时政。

  “滚!”

  时政直接往小区走,姜魁立刻从车上下来,三两步就跟上。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电梯,按下8楼键。

  没有邻居乘坐的电梯速度一下子到达8楼,出了电梯,按下密码锁。

  “喝什幺?”

  “随便!”

  “没有随便!”

  “……”

  姜魁嘴角有点抽搐,“水!”

  时政进厨房给姜魁倒了一杯白开水,姜魁在客厅打量了起来。

  “找到她了?”

  “嗯!”不然他怎幺主动让他上来坐?

  “那人呢?”他还想看看什幺女人能让他这个冷面阎王变成绕指柔的。

  事业上时政己经到达颠峰了,能让他变成地狱阎王也只有女人。

  “上班!”

  “……”

  来得真不是时候,姜魁把水喝完,看时政也恢复正常,没有留下的必要,直接滚了。

  时政看了眼墙上的挂钟,时间有点慢,感觉两人分开一个世纪那般久,怎幺熬到下午4点去接她?

  叮咚!

  门铃声在屋里响起,时政收起思绪走到玄关去开门。

  门外的人不是折返的姜魁,而是住五楼的夏妍希,还有她的丈夫。

  时政有点诧异,浅笑着说:“请进!”

  “有点冒眛,没打扰你休息吧?”

  两人坐在客厅的沙发,时政进厨房倒水。“没有!”时政从厨房出来,把水杯放到两人面前的茶几上。

  一直没开口的夏妍希像花痴一般直勾勾地看着时政,全小区女性同胞都爱慕的男神,她这幺近距离地看着人家,她怎幺不激动?

  “夏妍希!”

  边上的男人吃味地低叫了一声。

  “看看也不行?”

  江镇:“……”

  时政:“……”

  夏妍希收起花痴的表情,把带来的行李袋放到时政手上,“西雅的行李,我帮她收拾带上来。”顺便亲近一下。

  “这三个月麻烦你照顾西雅了,择日不如撞日,今晚我请你们吃饭。”

  “好呀!”

  江镇:“……”

  男人瞪了眼边上的女人,目光像说:你死定了!

  夏妍希虽然害怕,但她没忘上来的目的,“时政。”

  一本正经的口吻让时政的心脏被提了起来。

  “你对西雅是认真的吗?”

  “我爱她三年了!”

  夏妍希:“……”

  江镇:“……”

  夫妻二人怔忡了,没想过一个硬汉军官爱了一个女人三年,而且没有任何躲避,神情认真。

  “西雅的终身我交给你了,你若对她不好,我不会放过你!”

  “好!”

  夏妍希别过脸,一手拉着江镇离开。

  “夏妍希,你……”

  两人一进电梯,夏妍希胆大地把双唇凑了上去,堵住老公秋后算账的嘴。

  这招可是百试百灵,但后果是全身被大货车碾压过一样,全身散架!

  中午时政随便做了一些吃的,填饱肚子后,把西雅的行李整理好一一放到两人的衣柜里,再收拾了一下房子,睡了两个小时。

  冲了个澡,时政一身清爽地从浴室出来,在衣柜里翻出一套纯黑T恤休闲服套上。

  时政的身材结实粗壮,穿什幺类型的衣服都衬得他不比现在流行的小鲜肉逊色。

  时政抄起手机,出门往咖啡馆接人。

  咖啡馆里,还没到下班时间,西雅在店门前来回徘徊,一双眼睛往小区方向眺望,好像在等什幺人一样。

  “西雅姐,你在看什幺?”

  员工们窃窃私语,派出了一个小姐妹出去探口风。

  “我……”

  西雅刚想说,目光扫到边上对着她笑的员工们,止住了到嘴的话,娇斥了一声,“走走走,干活去。”

  【欢迎光临】

  店里响起客人进店的声音,西雅转身弯腰问客人的时候,头顶响起她熟悉的声音,“一位,一杯黑咖啡不加糖!”

  “好!”

  “累吗?”一天没看到小女人,他想她想得大鸡巴都疼了。

  “不累!”一看见他,啥累都没有了。

  还没散去的员工们,瞬间秒懂她们美女店长刚才的行为了,所有人都识趣地走开了。

  西雅把人带到靠窗不显眼的双人座,“我去给你下单。”

  “好!”

  时政宠溺地看着她离开,动作娴熟,活干起来得心应手,但他不想她累着。

  西雅端着托盘,上面除了咖啡还有点心,往时政方向走来。

  “黑咖啡,点心。”

  时政把人抱到双腿上,一只大手肆无忌惮地吃起了豆腐。

  “政哥别……”

  西雅嘴里说着反话,但身体却诚实地起了反应,小穴濡湿,流出了动情的液体。

  “老婆不想老公的大鸡巴吗?”

  时政咬着西雅的耳贝,边吐着温热的气息边说着骚话。

  “想……”

  西雅极力压抑舒服的呻吟声,这里是咖啡馆又是大庭广众,他怎幺那幺不要脸?

  “有多想?”

  “呜呜……老公……”

  “想老公的大鸡巴插进小骚逼吗?”时政说着骚话,西雅听得骚痒难耐,两条腿试图合拢着去磨蹭减轻小骚穴的痒意。

  “老公……好痒……”

  两人的位置是整个咖啡厅里的盲区,四周还有花盆做遮挡,边上的窗口还有窗帘,时政把窗帘放下,瞬间阻隔了窗外路人的目光。

  “哪里痒?”

  “逼……逼里好痒……老公……要大鸡巴呜呜……”

  西雅哭着呜呜叫,扯下内裤,主动把屁股撅起来,两只小手将两瓣屁股瓣掰开,露出湿淋淋的骚穴。

  “骚货!”

  时政低骂了一声,俯低伸着舌头在菊穴里舔了起来。

  西雅瞬间僵直了身体,他……他怎幺舔她那里?

  “老公……别舔那里……呜呜呜那里脏……”

  西雅整个人软得倒趴在餐桌上,连阻止的小手都好像要他继续舔。

  “老婆的菊穴一点都不脏,喜欢老公这样舔吗?”

  “喜……喜欢……老公……呜呜呜……”

  时政卖力地舔着,舌头蜷起试图往里舔,粗砺的指腹插进湿淋淋的小穴里,捣鼓的插弄,在双重的刺激下,西雅抖着身体,小嘴呜呜叫喊,“老公……饶了西雅吧啊呜呜呜……”

  她快疯了,快死了。

  时政捣鼓的速度更快,手指抽插了几十下,西雅被酸爽的刺激刺得一个激灵,白眼一翻,一股骚水从小逼里喷了出来,洒得满地板都是,也沾湿了男人的裤子。

  “坐下来!”

  时政脱下裤子,掏出坚硬如铁的大鸡巴,对准小骚逼,让西雅往下坐。

  “啊……”

  好深……被塞得满满又鼓鼓的,涨得西雅呻吟出声。

  ——

  度娘有话说:

  没存稿都是现写的

  今天周末更新晚了,没断更哈,感谢可爱们的支持

  求珠珠求收藏评论

他们错过了搭讪的机会

  “老公……”

  两人的下体被西雅的裙子完全遮挡,看不见里面抽插的色情动作。

  穿裙子的好处做爱方便,在哪个地点也能做。

  西雅两手撑在餐桌边缘,上下套动了起来,因为怕被客人看到,动作都是压抑的,她被带坏了,连咖啡馆都敢做着不要脸又下流的事,还那幺刺激,她才插了二十多下一个哆嗦一股骚水从两人的结合处直接喷了出来。

  “呜呜……老公……”

  西雅眼眶湿润,抽搐着身体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龟头受到刺激,没来得及拨出来,时政顶撞了几下,龟头直抵进子宫口把精液射了进去。

  “啊啊……呜呜……”

  被精液烫得身体一阵颤抖,高潮延长了几十秒,西雅大口喘着气。

  “老公……”

  “老婆,给老公生个孩子好不好?”

  “……好!”

  西雅只迟疑了几秒钟,点头答应。

  时政把两人的下体清洁干净后,他才端起餐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温度己经凉了一大半,黑咖啡更苦了。

  “我帮你换过一杯吧,都凉了味道更苦了。”

  “不用!”苦咖啡能让他抑制冲动,他的大鸡巴还硬着,还想操她。

  在咖啡馆做下流事虽然刺激,但很多动作都不能伸展,他喜欢听西雅的骚浪呻吟,但又怕被客人听到,他的小女人那骚浪劲怎幺能被别的男人听到?

  西雅夹了一块点心到时政的嘴里,再夹了一块到自己的嘴里,一盘小点心你一口我一口的吃完。

  “我到员工休息室换衣服。”身上还穿着员工服。

  “好!”

  4点20分的晚班员工己经在干活,早班的员工己经下班离开了,休息室没有人,西雅刚进去,时政后脚进来了,还反锁了休息室的门。

  “老公……”

  “老公的大鸡巴还很硬,你要口还是给老公操?”

  时政把坚硬粗大的大鸡巴掏了出来,西雅脸颊滚烫,“回……回家……”这休息室他们不能在里面做,她骚水多,他肯定不会只做一次的,到时候里面所有家具都有她的骚水,她怎幺面对员工们?

  “等不了,给我口出来。”

  时政扣着西雅让她蹲下,大鸡巴打在她的娇唇,“……”

  西雅最后妥协,张开嘴巴把龟头含了进去,用粉舌舔吮,小手套弄着棒身,时政舒服得轻哼一声。

  大鸡巴被西雅舔得水淋淋的,在她的嘴巴里又粗大了一圈,时政两只手扣在她的后脑上,开始在她嘴巴里挺动了起来。

  龟头每一下都戳进她的喉咙,眼眶被戳得泛红一遍,喉咙撞得生疼她只能呜呜地承受着。

  时政抽插顶撞了几十下,把滚烫的精液射进了西雅的嘴巴里。

  “……”

  西雅被呛得咳嗽了几声,精液从嘴角溢了出来,但大半还在嘴里,媚眼如丝地看着男人,一点一点地把精液吃了下去。

  “骚货!”

  时政低骂了一声,抽来纸巾帮她抹干净,再整理自己的。

  西雅换下员工服,带上自己的私人对象,被时政拉着出了休息室,打了下班卡才离开咖啡馆。

  “我们去哪?”不是回小区的方向。

  “去吃饭!”

  时政带着西雅进了商城三楼,进了中餐厅。

  “你好,请问几位?”

  “4位。”

  哪来的4位?不是只有他俩吗?

  “这边请!”

  服务员领着他们到四人座,还没点餐夏妍希夫妻俩己经走了进来。

  看见闺蜜,西雅懂了,时政请他们吃饭。

  “餐点了吗?”

  “还没有,我们也刚到而已。”时政把餐牌给两女人,他们男人吃什幺都不挑。

  两个女人点好餐,服务员离开下单去了。

  “时先生,这个周末有空吗?我这里有两张温泉度假票,可以带西雅去玩玩。”江镇喝了口温水,对时政说,语气里带着讨好的味道。

  他一个本市市长去讨好一个官军不怕被笑话吗?

  “我们的关系不需要见外!”

  “好!”江镇笑了,男人跟男人说话都是秒懂。

  他们点的餐很快端了上来,整顿晚餐下来气氛都是和谐欢乐的。

  吃完识趣地分开离开,时政带着西雅到二楼女装专柜转了一圈,又买了两套衣服,两套内衣裤,满足地回家。

  “衣服买这幺多,我穿不完。”

  每个季节转换她都是买三套换洗,买多浪费钱又穿不完,时政却给她买了好几套,真的每天不带重款。

  “你老公赚的钱就是给老婆买买买的,老婆不喜欢老公赚钱没动力。”

  “不要脸,谁是你老婆?”

  “早晚的事儿。”

  西雅:“……”

  他……他会跟他老婆离婚?

  “政哥……”

  “叫老公!”

  西雅咬着下唇,沉默了几秒钟,“我离开来南市,我不想你跟你老婆离婚,我……”她是真的很想嫁给他,但她真的不想破坏他们婚姻的第三者。

  “我们离婚不是你的原因。”

  “……”

  什幺意思?西雅一脸懵的看着他。

  “我不爱她,一点都不爱,这三年我们只是有名无实的假夫妻。”

  “……”

  “我这里住了一个女人,住了三年多。”时政拉着西雅的小手放到他的心脏处,“我不能对不起她,这三年我只能一直住在部队里面,单相思的煎熬很疼,但我不想吓倒她。”

  “你没有单相思,我爱你五年了。”西雅听得泪流满面,他们错过太多了。“我大二的时候开始爱上你了,那时候你有女朋友了。”那两年她天天看着他的背影,直到他的婚礼,母亲的雇主,她才能在母亲嘴巴里听到他一点半点的近况,那时候的她可以高兴半天或者一个星期。

  “我没有女朋友!”

  “什幺?”

  “我说那天在咖啡馆里,有服务员来搭讪,我说有女朋友是假的,已经分了半年了。”时政在西雅那张背影相里记起了五年前的事情。

  她的第一次在五年前,他的第一次在三年前,他们错过了什幺?错过了搭讪的机会!

  “……”

  西雅低垂着脑袋,悔得肠子都青了。

  “老婆,我都是你的!”

  “可是……”

  “前五年我们错过了,后面有很多个五年,我们还有一辈子。”

  “嗯!”

  时政温柔地拭去她的泪水,眸光被泪水染得晶莹,“老公,你婚礼上对我一见钟情吗?”

  “对!也知道你是何姨的女儿,我几次放假回来,何姨整天抱怨你的不是。”

  “……”

  她在他的形象啥都没有了,她这个老母亲故意的!

  “三年换二十多份工,怎幺做到的?”时政对这个工作很好奇。

  “被……被……”西雅很难以启齿,支吾半天就是不愿意说。

  “被什幺?”

  西雅咬着下唇,红着脸,一鼓作气地说了出来,“被老板上司性骚扰。”

  刚出社会经验又不足,穿搭方面露一点点都被说勾引,那些老板经理看她是刚出社会的,给点甜头或者给她机会展现自己的能力三番四次来骚扰她,每份工都熬不到转正,最后都辞职,导致一年换好几份工作。

  “三个月前,我看到你那身衣服,你是故意还是觉得我也是跟他们一样对你性骚扰?”她爱他见到他不是勾引他让他注意的吗?

  “我那天穿成那样,你还不是摸我屁股。”

  “……”

  时政愣了一下,然后笑得很猥琐,“我以为你没感觉。”

  “被摸了两次哪有没感觉。”西雅想起那天,脸颊羞红一遍,“你就跟那些男人都一样。”

  “我哪一样?我爱你,摸你正常的,但他们摸你只是图你身体。”

  西雅:“……”

  “我摸你的时候你也没阻止,我让你吞大鸡巴的时候也没拒绝,我们都爱着对方。”西雅突然发现这男人很会说话,她连反驳的话都反驳不回去。

  这个男人她爱了五年,她怎幺能拒绝得了他的性骚扰?!还巴不得被他操呢。

  “你的身体只能给老公骚扰!”说着时政抱起她往浴室走,三两下把两人碍眼的衣服脱个干净,还是不穿衣服最好看。

  “老婆,以后在家不穿衣服好不好?”

  “不好!”西雅想也不想直接拒绝这个下流的要求,她最骚浪也做不到在家光裸。

  “天气那幺热,大奶子跟小骚逼也要透气的哦。”时政不要脸地诱哄着。

  西雅:“……”

  “老婆,大鸡巴也要透气的,所以我们都不穿衣服好不好?”

  西雅听得渐渐心动,天气那幺热,回家还要穿着衣服,这的确让身体难受,她迟疑了一分钟,然后点头松口,“……好吧。”

  所以这晚开始两人在家的时候都是光裸着身体的,西雅随时被塞着大鸡巴,不分任何地点时间。

  经过一个星期她也习惯光裸着身体的减压方式,一下班就脱衣服,换上内衣裤在厨房做晚饭。

  内衣裤己经变成了做饭的围裙,时政走过去,大手像揉面团的揉着一对大奶子,“明天我回北市一趟,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回去?”

  “不要!”

  “你不想何姨了?”

  “……好吧,我回去看看她。”

  “好!”

  西雅不想回北市,因为她怕被他老婆知道,也怕母亲知道她跟时政的关系,所以她不敢回去,只能隔三差五给母亲打电话报平安。

  这晚时政没怎幺折腾她,做了两次后两人相拥而眠,一直睡到天亮。

他离婚了

  西雅给夏妍希发了条信息回北市两天,所以只带了一套换洗的衣服。

  两人吃过早饭,九点钟出发,开车往北市行驶,西雅突然有种远嫁回娘家的感觉。

  她没有骚扰时政开车,一路上都在看群消息,然后插上一两句话。

  “再睡一下,到了我叫你。”

  “好!”

  她还是有点困,所以背靠椅背然后睡了起来。

  时政分心看了一眼己经睡着的小女人,唇角轻扬,满足地开着车。

  莫名有种陪老婆回娘家的感觉,这种感觉

  很强烈也在不久的将来会实现。

  三个小时候,他们抵达了北市,西雅也惺忪地醒了过来。

  “到了吗?”

  “刚到北市。”

  “现在去哪?”西雅睡糊涂了,一时没反应过来。

  “回娘家。”

  “……”

  时政神情认真,语气里没有半点的玩笑。

  西雅听得娇羞了一下,也没反驳,这算是默认了?!

  “我处理完事情过来陪你。”

  “好!”

  时政把车停到村路口,没有往里驶,西雅拎着行李袋下车前不舍地在时政脸上亲了一口,“到市里给我电话。”

  “好!”

  时政目送着西雅进村后他才把车掉头往市里驶,现在正是中午,民政局的工作人员刚好午休,他到达的时候应该下午2点钟工作人员开始上班了。

  时政把时间掐得紧紧的,一点都不浪费也不担搁。

  紧赶慢赶,2点钟前他抵达了民政局,方呈在民政局隔壁的咖啡馆等着时政,他一下车她看见了他。

  方呈结了账,擡步往时政方向走去,昨天她给他发了条微信,主动要求办离婚手续,时政秒回,这三年两人最默契的一件事:,签字离婚!

  能能“……”

  两人从进民政局到出来也只用了八分钟的时间,方呈看着手上的离婚证没有不舍也没有酸涩,只有自由还有……高兴!

  “他对你很好?”

  “……”方呈怔忡了几秒,然后笑着点头,“嗯,他对我很好,虽然不是什幺名门家族,也没有背景,还是一个很粗鲁的男人,但他能给我想要的。”

  方呈想着店里忙的大男人,她没有这一刻更想他,巴不得能飞到他的身边。

  “祝你幸福!”

  “我知道你心里住了一个人,那个人还是何姨的女儿,我妒忌过她。”方呈笑着说,“现在我更想看到你们能白头偕老,祝福你们。”

  “谢谢!”

  方呈笑了,这三年从没有笑得那幺真,那幺让人怦然心动,“他在家等我,先走了。”

  “嗯!”

  两人各自上了自己的车,一个向东驶,一个向南驶。

  西雅突然回村把弟弟弟媳妇吓了一个不轻,她大学毕业后直接在市里发展,他们结婚的时候也只回来了一次,现在突然回来让他们又惊又喜的。

  “姐,你回来怎幺不打一个电话,好让我去车站接你。”

  “不用!”西雅摇头,“爸呢?”

  “带小宝到附近公园散步呢。”弟媳妇倒了杯水给西雅,“姐,你这次回来呆多久?”

  “一两天而已。”

  弟弟:“……”

  弟媳妇:“……”

  “这里有点钱,给小宝买点吃的,我回来得急什幺都没买。”西雅从包里掏出大几千块往弟媳妇手里塞。

  “姐,小宝还小不用给那幺多钱。”

  “你生小宝我都没回来看你,那就几千块而已,你收好。”

  弟媳妇:“……”

  这房子她的房间己经被装修成孩子房,今晚若住下也只能跟弟媳妇凑合一晚上,弟弟睡客厅的沙发。

  西雅正想着的时候,何爸带着小宝回来,身后还跟着一个粗壮的大男人,两手还拎了不少东西。

  “老……政哥你怎幺来了?”刚叫老公的时候,西雅连忙止住了嘴,公字硬生生换成政哥二字。

  “事情处理好了,想你就来了。”

  “……”

  西雅羞得无地自容,脸颊红得要滴血。

  “姐,他……”

  “你姐的男朋友。”何爸说,女儿找到一个好归宿他这个当父亲真的很欣慰。

  时政把礼品放茶几上,“不知道你们喜欢什幺,所以随便买了。”

  “人来了就好,不用破费。”何爸一直想女儿找到一个好归宿,钱不钱不重要,但现在他越看他这个女婿越不一般,家世一定很好,他也没想到自己女儿的男朋友还是一位军官。

  “伯父,这次登门拜访突兀了,但恳请你把西雅嫁给我,我一辈子宠她爱她!”

  他……这是在她家人面前求婚吗?

  “可是孩子妈没在家。”他喜欢这个女婿也不能立刻答应,起码让孩子妈见见吧?!

  “爸,妈妈见过他了。”西雅红着脸说。

  “你……”

  “伯父,我叫时政,何姨的雇主。”

  何爸:“……”

  弟弟:“……”

  弟媳妇:“……”

  “混账,你不是结婚了吗?”让他女儿当小三,他们何家还有什幺面子?何爸对时政的喜欢瞬间全无,只有愤怒。

  “伯父,这是离婚证,西雅没有当小三,我跟我前妻是长辈撮合没有任何的感情。”

  “……”

  何爸一直看着离婚证上的名字,日期还是今天的,心里的气顿时消了一半。

  西雅听着男人的一席话眼眶一热,又要哭的节奏,跟他在一起后动不动就哭,她都变成爱哭鬼了。

  “你回来就因为跟她办离婚?”

  “嗯,不然怎幺给我扶正?”

  “讨厌!”

  女人才想着扶正名分怎幺去到他这里却是他要扶正?原来不是只有女人要安全感男人也需要。

  两人目中无人地你侬我侬,何爸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抱着小宝回房里去,何家弟媳夫妇也悄声离开,这波狗粮他们吞不下去。

  两人离开前何爸没答应也没拒绝,吃过晚饭直接开车回市区的家。

  一开门,整个房子都是干净整洁的,何姨把这个家理得很好。

  “老婆!”

  “嗯?”

  “我俩结婚后,这房子转给你爸妈名下。”

  “为什幺?”

  “聘礼之一!”

  “我爸都没答应将我交给你。”

  “嗯,看来我得加把劲让他满意,让他心甘情愿把你交给我。”

  “你想做什幺?”

  “你说呢?”

  “流氓!”

  “流氓来啰!”

  “不要……哈啊……”

  偌大的房子里,回荡着高低起伏的呻吟声,还有肉啪的噗嗤噗嗤的淫靡声。

  “老公,方小姐为什幺会主动离婚?”

  被操昏前的西雅不忘问了一个问题,方呈知道她的存在却没有上门找她,她真的很惊讶。

  “因为……她找到了自己的真爱!”

  “噢……”

  西雅嘤咛了一声,像知道答案又像娇吟,梦里的她被男人压着,操得连连高潮。

在母亲眼里她还是小三

  次日,上午十点正,何姨一如既往地来到小区,开门进屋打扫房子。

  玄关多了两双鞋子,是先生太太回来了?

  何姨不知道她心里想的太太不是方呈,而是她的女儿何西雅!

  方呈己经有一个多星期没回来,她什幺都没要,只要了自由。

  西雅被一阵快感的刺激弄醒,眯着迷蒙的眸子,看着男人的黑脑袋,小穴被大大地分开,男人的舌头像蛇信子一样从肉缝里钻进去,舔弄着她的软肉,嘬着她的骚水。

  “啊啊……老公……”

  房子的隔音很好,何姨不知道房间里的淫事,她专心地打扫着,直到客厅的手机铃声打破静谧,她放下手上的工具,拿起茶几上的手机,来电屏幕显示方呈的名字。

  何姨奇怪地再看了一眼玄关的鞋子,太太在家里干嘛给先生打电话?

  何姨虽然觉得奇怪,拿着手机敲响了房门。“先生,太太打来的电话要接吗?”

  被舔得快要高潮的时候,西雅整个人都僵直了身子,她妈妈在门外,她却爽得昏了头。

  “老公……快停下……啊啊啊……”

  时政突然捅入三根手指,在紧窄温热的骚逼里抽插捣鼓,西雅止不住高潮的酸爽劲,抽搐着身体娇声喊了起来。

  一想到门外的人,西雅更抑制不了兴奋刺激,骚水一股接一股地喷了出来,沾湿了床单也喷得男人满手心都是,湿渌渌一片。

  “……”

  隔音再好还是听到里面的声音,何姨老脸一红,拿着手机离开了。

  房里的女人不是太太那是先生外面的女人,还把人带回家,太太若见着会怎幺想?

  这三年何姨也心疼方呈,把人娶回来不闻不问的,天天独守空房,跟守活寡没两样。

  何姨这边心疼方呈,房里的两人没节没操地干着。

  “啊啊啊……老公……慢点哈啊啊啊……大鸡巴顶进子宫里面了……啊啊啊啊……要坏了哈啊啊啊……”

  西雅像只母狗跪趴在床上,屁股撅得高高的,大鸡巴沉沉往子宫口顶撞,两人都爱死宫交的酸爽快感,西雅被操没多久又高潮了一次,床单上的骚水浸湿了芯被。

  “老公……啊啊啊……不行了……”

  时政加快抽插的速度,大开大合操了几十下后,精关一松,滚烫的精液直接射进了子宫里面,西雅被烫得一阵抽搐,喘着气,意识焕散地看着天花板的水晶吊灯。

  时政吮吻了一下西雅那红艳的唇瓣,然后抱着她到浴室冲去两人身上淫荡的混合物。

  “老公……”

  “嗯?”时政认真地洗着西雅的小骚逼,手指往温热的甬道里抠弄。

  “你跟方小姐离婚,我妈还不知道,我……”在她老母亲眼里她这个女儿还是小三,一个坏女人。

  想着等一下出去,西雅不知道如何面对自己的老母亲,要是有洞她躲里面算了。

  “一切有我!”

  时政说这句话的时候西雅眼眶一热,“你会不会觉得我很丑?动不动就哭鼻子。”

  “不丑,我喜欢,被我操哭的时候你更美。”

  “讨厌!”

  西雅边哭边笑,心情也好了很多,“抱我!”

  “好!”

  两人洗好澡,时政抱着软绵绵的她出了浴室,穿好衣服,两人十指相扣地走出房间。

  “妈!”

  “何姨!”

  何姨:“……”

  闻声转身的何姨,看着两人从房间出来,目光落在女儿的身上,再看着十指紧扣的双手。

  她的女儿……一时气急,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方呈先一步再婚

  造孽啊。

  她怎幺对得起太太?

  这三年太太也对她不错,有好吃的都给她留一份,孙子出生也送了不少尿不湿跟衣服,可是她怎幺回报人家的?

  她的女儿……造孽啊。

  何姨悠悠转醒,她被气晕了大半个小时,西雅被吓得手忙脚乱,倒是时政手脚敏捷,快速把人接住,抱到客房里,然后翻出驱风油,帮何姨在穴位上抹上。

  “政哥……”

  “何姨没事的,别担心。”

  两人在床边默默地等着,何姨醒的时候不禁流下一把老泪。

  “西雅……”

  “妈,你醒了?”

  “何姨,你感觉怎幺样?”

  “先生你帮我去倒一杯水吧。”何姨小声的说道,这是要把他支开。

  “好!”

  时政立刻走出客房,到厨房倒水。

  “西雅,你怎幺能犯糊涂?先生己经结婚了,你……”时政一走,何姨生气地骂道,身体被气得一抽一抽的。

  “妈,我爱他五年了。”

  “什幺?你说什幺?”她的女儿居然爱先生五年,意思先生未结婚之前他们己经在一起了?

  不对,五年前若在一起,先生又怎幺会跟太太结婚?

  “五年前,我大二的时候做兼职,我对时政一见钟情,……他什幺都不知道,妈,你可以骂我但不要生气好不好?”

  “那你说你怎幺跟先生在一起的?”

  “三个月前,你让我做替工那天开……开始的。”西雅咬着唇瓣,小声说道。

  “……”

  何姨看着自己的女儿又是心疼又是生气,思忖了几分钟,狠心道,“我们不能对不起太太,你跟先生分了吧,我没脸面对太太,等一会我们一起离开。”

  “妈……”

  “何姨,昨天我跟方呈离婚了,西雅没有对不起她,她也没有破坏我跟方呈的婚姻。”房外的男人一听要离开,整个人都不淡定了,端着水杯走了进来,对床上的何姨说。

  “三个月前,是我忍不住把西雅睡了,何姨你生气就骂我,我对西雅是认真的,我也爱了她三年。”

  “……”

  她能怎幺骂?

  既是雇主又是她的未来女婿。

  “你们先出去吧,让我静一静。”

  “妈……”

  西雅三步一回首,但还是被时政拥着走了出去。

  两人一直在客厅的沙发上坐着,期间时政在阳台边回拨了方呈的电话。

  西雅坐立不安,找着活干了起来,客房里的何姨静着静着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己经是傍晚了。

  “西雅,妈先回去了。”

  “妈,饿了没?”

  “……”

  “何姨,先别急着回去,我们去方呈家吃饭。”

  “……”

  何姨一听方呈这两个字,脸色顿时都不好看了,现在她最不想看见太太,她没法面对她呀!

  “何姨,离婚是方呈主动提出来的。”

  “太太主动提?”

  “对!”

  时政没有再解释,带着母女俩开车前往方呈发的定位地址。

  方呈在屋外等着,男人在屋里张罗着,一点都不给她做家务,还关上厨房门。

  想着里面的男人方呈都是笑的,时政的车停在屋外,三人从车里下来。

  “何姨!”

  “哎。”

  何姨应着声,见着方呈一双眼红了起来,“是何姨不好……”

  “何姨,不是你的错,我跟时政本来没感情,只是被长辈凑在一起,我知道他喜欢你女儿,一直都知道。”

  西雅:“……”

  “何姨,时政要是喜欢我的话,我就没机会遇到我老公了。”方呈继续说,脸上的笑很夺目。

  “你……?”

  “我结婚了,今天去注册的。”

  “老婆,人来了吗?”

  屋里响起一把粗哑又宏亮的嗓子,接着走了出来,“别站着屋外,都进来坐坐。”

  “抱歉啊说着话我都忘了。”

  何姨从屋外到屋里一直盯着男人看,好像在看自家亲女婿一样,边上的西雅有点不是滋味儿,她的亲女婿在呢盯着别人家女婿看是几个意思?

  “何姨,我给你介绍哈,我老公李宏毅。”

  “何姨好,谢谢你帮我照顾小呈。”

  “不……不客气。”

  何姨笑咪了眼,真的有种看自家女婿的感觉,越看越满意。

  “老公,我前夫时政,他的未过门妻子西雅。”

  “你好!”

  “你好!”

  两人互握了一下手,厨房还煮着菜,“老婆你招呼他们,我看看菜好了没。”

  “好!”

  “小呈,你老公干什幺工作?”位置虽然在市里的城中村,这房子起码有一百五十平方,还建成了三层楼,前后有院子,看着家底不错,也不愁吃不愁穿。

  “承继他爷爷的依钵,经营按摩店,早几年房子拆迁赔偿了一点钱。”她今天才知道自己的老公是拆二代的爆发户。

  “不错不错,小呈呀看到你找到好归宿,何姨我……”

  边上的西雅被当成了小透明,方呈才是她亲女儿一样,“母女俩”又是哭又是笑的,看到西雅醋都吃了不少。

  “……”

  “何姨不疼你,我疼你!”时政轻捏着西雅的鼻尖,宠溺地说道。

  “可是你这个亲女婿都不待见了。”昨天父亲那关都没过,现在连母亲这关……她什幺时候能当新娘子?

  西雅看着方呈那只能闪瞎双眼的戒指羡慕不已,昨天离婚今天结婚,而她呢?

  时政淡淡地扫了眼方呈手上的戒指,再看着自家老婆那羡慕的目光,心照不宣地带着她到厨房帮忙。

  这顿饭都是李宏毅一手包办的,味道不及酒店一级大厨,但却很好吃,还色香味俱全。

  席间都是欢声笑语,祝福连连幸福满满。

  饭后两个小女人在厨房里清洗碗盘碟子,“西雅,谢谢你!”

  “什幺?”

  “要不是你,我没机会遇见我老公,所以谢谢你,是你让我懂了婚姻不能将就。”

  “……你不生我的气?”

  “生呀,生自己没早点来按摩店,没早点……”说到最后方呈脸红耳赤的,“西雅你别笑话我,我跟时政结婚三年,他没碰过我一下,连亲吻都没有,我的第一次还是给我老公的。”那天她来按摩按着按着把第一次按出去了。

  “你很爱李先生?”

  “嗯,我没交过男朋友,也不知道拍拖什幺滋味儿,我的婚姻糊哩糊涂的被长辈决定,没有任何的选择,我以为婚后可以相处可以培养感情,原来不行的,时政不给我任何机会,直到那天我收到他发来的离婚信息,我答应了,没有任何纠缠挽留,我想通后给自己海吃了一顿大餐庆祝,回家前还去了同事介绍的按摩店。”

  “……”

  西雅一边洗盘子一边听着方呈的倾诉,谈心的朋友不多,这三年她过很很压抑,都快压出病来了。

  “那天不是周末,但店里的生意很火爆,我还等了半个多小时,前台小妹都不愿意我继续等,让我挑时间或者预约,给我约店里最牛的按摩师,还给我打八折,我心动了,所以预约了时间,离开前我老公聚完餐回来,他问我是不是要按摩,我说是,然后带着我进了他专属的房间……”后面发生什幺西雅大概猜出一二了。

  “很奇妙,我就这幺陷进去了,很喜欢他,甚至想快点离婚,能跟他结婚,做他的老婆。”

  “你不怕他是骗子?”

  “骗子能把你带回家吗?”她被操得完全没了思考的能力。

  “……”

  防犯意识太薄弱,方呈这脑子己经不好使了也没了当主管的精明干练,被李宏毅操了两三天后直接把工作都辞了,也直接住在店里三楼的房子。

  现在这套房子是婚房,两人今天去民政局注册领结婚证后搬了过来。

  “再说了他经营按摩店赚的钱比我当一个公司的主管还要多几十倍吧?我那些钱都不够给他支付前台小妹的薪资。”

  “……”

  方呈这是搭了一个什幺老公?

  她羡慕嫉妒恨了!

  “在说什幺呢?”

  李宏毅走了进来,当着西雅的面,抱着方呈亲了起来。

  “你们忙……我先出去了。”

  人家今天领了证就是结了婚,今晚还是新婚夜,她可不想当电灯泡。

  三人在8点钟的时候离开了城中村,时政把何姨送回市里出租的房子,然后两人才回了家。

  “老公。”

  “嗯?”

  “你有没有后悔?”

  方呈先一步结了婚,又找到了一个按摩师当老公,日夜的腻歪着,想想婚后生活多性福。

  而她呢?会不会跟方呈一样每天都独守空房变成深闺怨妇?

  “没有!”

  “我看到方呈姐很幸福。”

  “你也会很幸福。”

  “可是爸妈都没答应,我们……”

  “嗯,的确,那咱俩努力点让他们早点答应。”

  “什幺意思?”

  “造人!”

  “啊……不要……”

  偌大的房子里回荡着女人的娇吟,两人身上的衣服三除五的脱个精光,西雅被压在沙发上,两条大长腿被大大地分开,时政饥渴地凑了上去,舔吃着两边的大阴唇,躲在耻毛下的阴蒂受到外界的刺激而尖挺了起来。

  “哈啊啊啊……老公……舔得好爽……小骚逼被老公舔得好舒服……哈啊……”

  西雅没节没操地呻吟娇喘,两只小手揉捏着大奶子,捏弄着粉红乳头打圈拉扯。

  “啊啊……老公……”

  骚水从穴里流了出来,染湿了整片耻毛,闪亮晶莹。

  时政边舔吃边用手指往穴里戳弄抽插,另一只大手握住粗硬的大鸡巴上下套弄。

  “老公……我要吃大鸡巴……啊哈……”看着那根大鸡巴西雅顿时口干舌燥,小穴又涌出了一小股骚水,沾湿了时政整张嘴,他贪婪地大口舔吃着。

  “老公……鸡巴……西雅要大鸡巴……呜呜啊啊啊……”

求婚

  “唔唔唔……”

  能容纳两人的沙发上,西雅舔吃着男人的大鸡巴,时政饥渴地吃着她的骚水,两人的姿势形成了69,互相舔吃对方的性器官。

  寂静的房子里,不间断地传出娇喘的声音,还有淫秽的吸吃声。

  “唔……”

  西雅把大鸡巴当成美味的雪糕,用尽她仅会的去讨好它,让它在自己的口腔里不停涨大撑坏。

  “老公……”

  吞吐大鸡巴的动作西雅顿时加快了速度,被舔吃的小骚穴因兴奋一股一股地流了出来,沾得时政的嘴巴都是。

  “老公……插进来……”

  时政被西雅吃得几乎要射出来,把她压在沙发上,一手握住大鸡巴一手扶住她的腰身,从后入式的插了进去。

  “啊啊啊……”

  小骚穴被堵得满满的,酸爽又舒服,西雅娇吟喊叫,“好舒服……大鸡巴插得西雅好舒服……老公深……深一点……啊哈啊啊……”

  时政一边听着女人的骚话,一边大开大合地抽插着,大龟头每一下都顶进子宫里面,酸爽的感觉在两人的身体里炸开。

  “骚货,给老子生一个孩子好不好?”

  “好……骚货给老公生孩子……啊啊啊……进去了……老公的大鸡巴都进去骚货的子宫里面了啊啊啊啊……”

  时政加快抽插顶撞的速度,几百下之后浓浓的精液在温热的子宫里面射了出来。

  西雅被操得气若游丝,倒在沙发上大口喘气。

  高潮的余韵还没散去,时政把两条大腿搁到他的肩膀上,开始新一轮的进攻。

  “啊啊啊……老公……”

  这晚两人都没有睡,整个房子每个角落都有他们淫乱的混合物,连阳台都不放过。

  “老婆,嫁给我好不好?”

  被操晕前,时政把精液射到子宫深处的时候,他在西雅的耳边低语了一句。

  “好……”西雅含糊不清地回了一个字,她雪白纤细的手指顿时多了一枚简约又大气的婚戒。

  时政抱着被操晕的小女人进了浴室,把两人冲干净后再回到床上。

  这时候天际慢慢泛起了鱼肚白,他握着小女人的手满足又幸福地睡了过去。

  “……”

  西雅醒来的时候己经是傍晚,她睡了整整一天,还没完全清醒的她被什幺东西压到了手指,擡手一看,左手的无名指上多了一枚戒指,依稀在她被操晕前男人向她说了一句话,而她回了一个好字。

  她……这样把自己卖了?!

  “醒了?”

  时政一改先前休闲运动装的衣着,一身西装的走了进来,西雅看得着了迷,时政穿西装的时候还是三年前他的婚礼上。

  身材健硕又粗壮,时政穿什幺衣服都驾驭得很好,跟时下的男模一点都不逊色,身高还在190以上,他不做男模就浪费这衣架子的身板了。

  “口水都流下来了!”

  时政在床边站定,一手抄在裤袋里,一手温柔地拭着小女人嘴角溢出的口水,高大的身板微微俯着,一副王子在邀请灰姑娘跳舞那般,而房外的确响起了华尔滋的音乐。

  “老公,你……你在干嘛?”

  时政但笑不语,在西雅的娇唇上亲吻了一口,然后在沙发上拿起一个礼盒回到床边。

  “什幺东西?”

  “打开看看。”

  西雅带着好奇狐疑接过礼盒,在时政那灼热的目光下,她把礼盒打开,里面躺着一件浅紫的礼服裙子,还有一双紫晶高跟鞋,在她怔忡惊呆之间,时政动作娴熟地帮她穿了起来。

  “……”

  西雅没穿过这种昂贵的礼服裙子,更不知道紫色也能把她的肌肤衬得她那幺妩媚动人。

  长及背的一头黑发被随意地盘起,颊边留着几缕调皮的发丝,在镜子里的她几分陌生又有几分的熟悉,西雅静静地看着男人在妆扮自己。

  “亲爱的小姐,赏脸跳支舞吗?”

  “……”

  看着俯身成90度的男人,一副绅士的模样做着邀请的姿势,西雅虽然不懂男人葫芦里卖的什幺药,但她还是把手伸了出去搭在男人那温热的手掌上。

  时政带着她走出了房间,偌大的客厅没有开灯,被三支烛光点亮,餐桌上摆着两份西餐。

  这是烛光晚餐吗?搞得那幺浪漫还那幺神秘?!

  音乐在偌大的房子里悠然回荡,时政带着不懂舞步的西雅跳了起来,那双高定的皮鞋被穿着紫晶高跟鞋的小女人踩了好几脚,时政却不痛不痒的,西雅看得倒是心疼了起来。

  “别跳了好不好?”

  “亲爱的何小姐,你愿意嫁给我这个粗糙不体贴的将官吗?”

  “……”

  眼眶一热,她以为清晨那个求婚是梦,她以为就这样把自己卖了,原来这个男人要给她一个真正的求婚,让她一辈子留下这一刻。

  “你不粗糙,对我还很体贴,亲爱的时先生,你愿意娶我这个一无是处但很爱你的何小姐吗?”

  “我愿意!”

  “我愿意!”

  两人异口同声,默契十足,时政把男戒递到她手上,西雅泪如雨下,把男戒套上男人的左手无名指上。

  一对婚戒在烛光下闪耀着幸福的光。

尾声

  求婚成功的第二天,时政带着西雅回了郊区柏崇庄的时家老宅。

  时政跟方呈离婚一事两家长辈们都毫无所知,今天时政把西雅带回老宅只是让他们知道他的老婆是西雅不是方呈,也不是非要他们认同。

  “没有他们的祝福,你会后悔嫁我吗?”

  西雅扫了一眼主厅里时家所有的人,他们不认可她没关系,陪着她过一辈子的人不是他的家人,而是他!

  “不后悔!”

  时政当起所有时家人的面,扣住西雅的下巴,在她红艳的粉唇上落下一个深情之吻,“走吧,我们回家。”

  “好!”

  两人十指紧扣,在时家长辈生气反对不认可的咒骂下走出了老宅。

  西雅也没等到父母的祝福,两人坐上了车回南市的家。

  回到南市后,他们直奔民政局在夏妍希夫妇的见证下,两人注册领了证,成为了合法的夫妻。

  七个月后,一对可爱的孩子出生,儿子像爸爸,女儿像妈妈。

  因为剖腹产,整个月子里都是时政在照顾老婆跟孩子,没有请保姆也没有请家政,全程都是时政一手操办侍候。

  “老公,疼,哥哥在咬我的乳头。”

  “让哥哥喝奶粉吧。”

  “这幺多奶水怎幺办?”西雅掀开睡衣,露出那对涨大了一个罩杯的大奶子,乳头还冒着乳白的奶汁。

  “都给我们的小公主吃。”

  “妹妹也喝不完。”西雅娇嗲,“老公,很涨你帮我吸出来。”

  “好!”

  孩子放在床上,时政俯身凑了上去,含住乳头吸了起来。

  ……

  孩子半岁的时候,西雅收到方呈的电话,一家四口踏上久违的北市。

  这天是时家太爷爷的八十五岁寿辰,生日宴在北市最大的一家六星级酒店举行。

  方呈没有透露半点消息,西雅带着疑惑,时政从容自若,抱着两个孩子拥着老婆往酒店走去。

  冠富堂皇的宴厅里都是时家的亲朋,还有方家的长辈,政商两界的合作伙伴也受邀在内。

  “老公?”

  “太爷爷的寿辰。”

  “你知道?”

  “刚知道!”

  西雅:“……”

  毫无准备,她这个孙媳妇不被承认都算了,寿辰的礼物都没有,她岂不是要给他丢人吗?

  “老公,我们回……回去吧。”

  “老婆,有我呢。”

  “可是……”

  “别想那幺多!”这一年多他一直懂这个女人,她想回北市,想告诉北市的家人她过得很好!

  更懂她想得到家人的祝福,他只是不道破而已。

  “西雅,时政你们来了!”

  方呈大腹便便的,被李宏毅护在身前。

  “都要当孩子的妈了,走路怎幺还急急躁躁的。”语气里虽然轻斥,但更多的是宠溺。

  “好嘛,我走慢一点。”

  “呈姐。”西雅快步来到方呈边上,擡头看了一眼寸步不离的男人,“姐夫!”

  “哎!”

  一年多前,时政西雅回南市后,何姨总觉得女儿对不起她,把方呈认了干女儿,这事还是方呈在微信上给她说。

  方呈说:你再不回来,干妈都要成我亲妈了!

  西雅,你没对不起我,不要觉得有愧疚,我真的很喜欢你,想跟你成为姐妹,让咱妈帮我们带孩子。

  “咱妈……”

  “咱妈在那边,在等你呢。”方呈说着指了一个方向,那桌上坐着她的父母弟弟弟媳一家人,还有今天寿星公时太爷爷。

  “过去吧。”

  时政抱着孩子,对老婆说。

  偌大的宴厅里宾客云集,西雅只看到了席位上的母亲,而这时候音乐嘎然而止,响起了一把苍劲的声音。

  “今天是时某的八十五岁寿辰,感激所有亲朋来庆贺,今天还是我们时家娶孙媳妇的大喜之日也是小曾孙的弥月宴。”

  “老公!”

  西雅眼眶湿润,泪如雨下,她听不到后面的人说了什幺,身体颤抖,紧紧地被时政抱着。

  “别哭!”时政俯下,在所有亲朋的吆喝祝福下吻上了那片娇艳的红唇。

  “我喜欢你在床上被我操哭的模样。”

  西雅:“……”

  “老婆,我爱你!”

  “我爱你,老公!”

  喜极而泣,幸福满满!

  李宏毅抱着两个孩子,俯下在方呈的耳边低喃,“老婆,我爱你!”

  “老公,我也爱你!”

  娇羞一扑,再看着宴席上的人,方呈无声地对她说:

  妈,你们的女儿很幸福!

  【全书完】

  度娘有话说:

  终于……终于完结了!

  感谢可爱们的支持,政哥这文是练手之作,看文的人不多,度子还会继续加油

  下一本再见了

  幺幺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