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婉刚怀上孕,丈夫就死了,她只好去投奔那个从没见过的公公……

  非双处,1v1,HE

  年代背景我乱写的,随便看看

  有h都会在标题中标出,前八章免费,千字30

  (关于18,19,20这几章,评论不止一个人提出觉得中间少了点,衔接不上的问题:

  是我水平问题!写的不好,自己回过去看的时候也会觉得有遗憾,但是已经发出来了就不改了,如果觉得剧情太跳接不上的朋友们,及时止损!都是钱呐!谢谢你们给我评论!每条我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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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丈夫死了

  方婉呆愣愣的坐在凳子上,看着这小小的房子里一片狼藉,地上是好几天没打扫的厚厚一层灰尘,擡手抚上肚子,摸上去还是平坦的,上周丈夫顾强和她一起去医院做了检查,里面已经有一个快一个月大的小生命了。

  她和丈夫是相亲认识的,家里兄弟姐妹太多,上完高中后方婉就被逼着早早嫁人给家里减轻负担,大概是她长得还算漂亮,在经媒人介绍下很快就和顾强结婚了。

  方婉是农村人,父母看她能嫁给一个城市户口的工人简直觉得天上掉馅饼,看准了顾强喜欢她,弄的她不仅和娘家关系一度非常尴尬,连带着婆婆也对她成见很大。

  顾强条件不错,就是有个被下放的生父,婚后他有一次提到过其实他和生父一直偷偷有书信来往,他心里一直惦记着父亲。

  当年他母亲不愿受苦,在他父亲被下放前就提出了离婚,带着儿子改嫁了,顾强也被迫把姓改随了继父。

  但顾强有个缺点,就是爱抽烟,一开始两人准备要孩子时,方婉就和他提过戒烟的事,顾强也真的开始戒了。

  两人一起生活日子还算是和谐,甚至结婚不久后方婉就查出了怀孕。

  顾强是木材厂的工人,厂里给分配了一套一室的小房子在家属院内,这个家主要的经济来源都是靠他,方婉是农村户口,因为她没有正式工作,户口一直转不到城里来。

  但这年头正式工作都靠分配,哪有这幺好找的,方婉只能借着丈夫的帮助在木材厂里做了一个临时工。

  本来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三天前却发生了意外。

  顾强那天晚上是值夜班,木材厂需要人轮流值班就是为了防范火灾造成不可挽回的损失,厂里明确有规定不能抽烟。

  大概是一整个备孕期憋的久了,再加上已经经医院确认了方婉怀孕后,顾强的烟瘾在深夜值班时一下子就上来了。

  结果就是为了这一根烟,木材厂的仓库整整烧了大半夜,而顾强人也折了进去。

  等消息传回家属院时,一切都晚了,平时在院子里和和气气的同事邻居们一个个都露出怨怼的样子,木材厂火灾造成的损失对厂里的每一个人都有着影响。

  而且现在顾强没了,这分配的房子厂里也要收回,婆婆更是恨她恨的连葬礼都不让她去,当初两人怕怀孕的日子太短,孩子还不稳,就没和任何人说方婉怀孕的事。

  眼下房子要被收回,刚才厂里才派了人过来通知,最多宽限她七天时间,让她找房子,方婉看着这乱糟糟的家里,任命的站起身,摸着肚子,不管怎幺样,身体重要。

  随便给自己弄了点吃的,方婉开始收拾家里的东西,顾强的很多衣物还有家里的大件家具早就都被婆婆带来的亲戚收走了,剩下的其实也没多少了。

  方婉走到床边,脚下踢到了一个东西,从床下拖出来一看,是好几摞用塑料绳捆好的书,来搬东西的亲戚们大概觉得这东西太重,又没什幺用,就被留了下来。

  解开捆的一圈又一圈的绳子,方婉发现有些书都还很新,翻动过的痕迹很少,从新到旧都有,旧的那些都是些适合青少年的读物,纸页都发脆变黄了。

  翻开其中一本,封面里赫然夹着一张信纸,方婉快速翻开其他的书,有许多书中第一页都夹着信纸,索性搬了张凳子坐在床边看起来了。

02素未谋面的公公

  这一封封信,里面都是顾强亲生父亲给他写的,这可能是她婆婆都不知道的秘密,父子俩通信多年,顾父孤身一人下放,经常用自己攒的钱拖人给儿子买书。

  只可惜,顾强并不是一个爱看书的人,至少在他们婚后没见过顾强看过书。

  从信里可以看得出来,这位父亲一直惦记着儿子,关心着他的生活和进步,顾强之前有和方婉提起过,将他们结婚的事写信告诉了父亲,此刻再看到这封关于祝福他们新婚的回信,一时又有些鼻酸,眼泪落下砸在了信纸上氤开一团墨水。

  她和顾强结婚有一段日子了,没有感情也处出一点家人间的感情来了,再想起结婚时的样子还历历在目,又开始伤心起来。

  方婉心里迷茫,她从没有想过自己的婚姻会这幺快结束,一下子对未来的安排都被打的措手不及,她也怨顾强,但现在人已经没了,委屈也只能往肚子里咽了。

  顾强死了,照理说他在木材厂的工位空出来了,但这位置怎幺也轮不到她头上,直接被婆婆要走了。

  方婉临时工的工作肯定也黄了,她回娘家的话还会被嫌弃肚子里待着个累赘,虽然手里攥着一点微薄的存款,但这也不够生活的。

  更不要说,现在肚子里还有一个。

  一时间,方婉起了想要拿掉这个孩子的念头,反正现在月份还小……

  “有人在家吗?有信!”

  门外响起了砰砰砰的拍门声,方婉擦了擦眼泪起身去开门,结果邮递员手中寄来的信,关上门。

  是那个素未谋面的公公寄给顾强的信,他大概还不知道顾强已经去世的消息,信中照常关心着他们小两口的身体,以及他问了熟识的老医生一些孕妇可以注意的事项。

  没想到顾强和谁都没说怀孕的事,却在信里告诉了他父亲,足以看出父亲在他心中的地位和可靠。

  方婉想了很久,还是找出纸笔,按照上面的地址给公公回了一封信,信里面将家里的事都写了上去。

  不知道为什幺,可能是方婉将他寄来的信都看过了一遍,尽管从没有见过他的人,对于这个一直关心着他们的长辈有些莫名的信赖,她在心里将自己的迷茫都细细诉说,好像找到了一个倾诉的窗口。

  眼看就到了要搬家的日子,方婉这几天都忙着打听租房子的事,也找了平日里关系比较好的工友打听有没有包吃包住的工作,不管做什幺她都可以去做,但都一无所获,急的她已经好几晚没有睡好觉了。

  在又一天碰壁回家后,隔壁邻居看她失魂落魄的样子,本不想和她说什幺话,但看她这样还是叫住她,说白天她不在家,他们家有个包裹寄来,存在楼下小卖部了。

  方婉谢过邻居,去楼下小卖部取了包裹。

  是公公寄来的东西,方婉先没有打开信,首先看到的是一叠捆的整整齐齐的粮票布票,还有一封介绍信和火车票。

  信中写道,原本他刚准本写信告诉他们,他已经被调回部队复职了,原本想要等完全稳定下来了之后再告诉儿子媳妇这个好消息,让儿子能和自己团聚,没想到他那边复职手续还没办完就收到了方婉的信。

  大概是怕方婉心中难过,信中没有再过多的问关于顾强的事,只问她如果不嫌弃和他一个糟老头子一起生活的话,可以拿着这张火车票和介绍信去西北找他,不只是为了她肚子里的孩子,更是为了想要弥补这些年对儿子的缺失。

  信中也提到,如果她不想把这个孩子生下来的话,他也能够理解,寄来的粮票就当是他对这个未见过面的儿媳一点见面礼,让她以后好好生活,不要被束缚太多。

  信很长,里面详详细细写了很多,各方面都为方婉考虑了周全,就等着她的选择。

03第一次坐火车

  方婉手指摩挲着信尾落款处的名字,摸得出写字的人用笔有力,行云流水,她在心里默念这三个字——陆怀州。

  坐上火车的时候,方婉都没有什幺真实感,这是她第一次离开长大的家乡,带着不多的行李一个人要去遥远的西北。

  陆怀州给她寄的火车票是卧铺,大概是想到她怀着孕爬上爬下的不方便给订了下铺的位置,方婉在心里很感激他,从前只听别人说过火车是什幺样子,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能坐上火车,她对一切都感到新奇。

  新鲜劲过去后就是漫长枯燥的旅程,摇摇晃晃的车厢让本来就被丈夫突然离世的事故折腾的心身疲惫的方婉更加煎熬,怀孕初期的孕吐反应越发明显。

  火车内各种食物的味道混杂在一起,方婉被熏得一点食欲都没有,同车厢的大姐大概是看她脸色太过于苍白,好心的给她塞了几个橘子。

  夜晚,火车轰隆隆的行驶声将方婉吵醒,现在的车厢安静了下来,几乎没有什幺人在说话走动,方婉坐起身,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从随身的包里打开了陆怀州写的信,一遍又一遍的看着信上的内容。

  方婉从小就不算是个很聪明的女孩,上学时的成绩也是普普通通,家中愿意供她念到高中也是父母听说上过学的女孩嫁人时能嫁的更好。

  被父母安排着嫁人,用她换聘礼,她心里虽然也有怨言,但顾强对她还不错,原本她都以为以后的日子会越过越好的。

  她没有和任何人说自己要去西北的事,也不知道现在做出的这个选择是好还是坏,能肯定的是,顾强非常信任陆怀州,相信他是个好父亲。

  就在这样的胡思乱想中天渐渐的亮了,方婉提着行李下车后被人潮推着往出口处挤,她一手护在身前,一边艰难的四处张望着找陆怀州信中写到会来接她的人。

  突然远远看到有个穿着军装的男人举着她的名字,方婉低头看了下自己的衣服,拍了拍身上坐了一天一夜火车压出来的褶皱,将变成辫子的头发捋到胸前朝那里走了过去。

  “同志你好,我是方婉。”

  走进了才看出来接她的这个人年纪很小,看起来还是只有十七八岁的半大少年,却熟练的帮她接过行李,带她上车。

  看到不是陆怀州亲自来接她,方婉不知为何松了一口气。

  “陆首长本来说了要亲自来接你的,昨天临时通知有演习,只好派我来了,啊,对了,我叫钱勇,是陆首长的勤务兵,姐你喊我小钱就行。”钱勇非常热情的和她解释着一切,让方婉的紧张和拘谨放松不少。

  “方婉姐,你刚刚和我说话的时候我其实都有点不敢相信,没想到你看起来这幺小,简直像我妹妹一样。”

  小钱是个自来熟的性格,嘴巴也甜,没几句话就已经方婉姐长方婉姐短的了,一边开车一边积极和她找着话题说话。

  开往山里的路颠簸不平,越往里面开,方婉那阵恶心难受的反应又被颠出来了,她强忍着不适和小钱说道:“小钱同志,能麻烦你开点窗吗?”

  从后视镜中往后看,她微垂着眼,脸色苍白,原本连嘴唇也是白的,可能是在忍耐,露出一点点洁白规整的牙齿咬着下唇,硬是将嘴唇咬出一点血色来,在她过分白的皮肤上显得隔外突兀。

  “哦哦,好的,姐你睡会吧,还有好久才到呢,到了我叫你。”

  小钱看了一眼,连忙收回了视线,不敢再看,打开窗户后专心盯着前方的山路认真开车。

04剥玉米的手指

  方婉看着眼前的独立小院,这里的生活条件比她原先预期的好了太多,在小钱的帮助下将行李搬到了二楼的房间门外。

  “方婉姐,我就不进去了,房间是陆首长带着我一块收拾的,床上东西都是新的,你看看还有什幺需要的就跟我说,我就在一楼门口那,有事喊我就行。”

  钱勇笑嘻嘻的站在门口:“哦对了,首长中午应该不回来吃饭,中饭我去食堂打回来吃,一会我给你拎两壶热水上来。”

  方婉和他道过谢之后,打开了房间门,被打扫的干净清爽的室内虽然家具简单,但看得出陆怀州有在努力给自己提供一个舒适的环境,棉被晒得又软又松,走进了甚至还能闻到太阳的味道。

  等小钱把热水送来后,方婉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自己,换了身轻便的衣服,将行李打开一样样规整起来,这是她第一次拥有一个完全属于自己的房间,以前在家时都是和姐妹们挤在一起,不由得对未来有些憧憬,同时心里更加感激陆怀州了。

  吃完中饭后,方婉原本想躺在床上休息一会,但怎幺也睡不着,索性下楼在客厅内坐着,想到刚才吃中饭时看到厨房外堆着许多玉米,便主动想找点事情做做,剥几根玉米晚上炒玉米粒吃,再做几道家常菜。

  听小钱说,因为陆首长没有家属,一个人住,平时都是让他随便在食堂打点饭菜对付着吃,现在她来了,厨房终于能派上用场了。

  陆怀州回来时,看到的就是她坐在厨房口的小凳子上剥玉米的侧影。

  他从没有见过这幺白的人,衣袖随意的卷着,露出的手腕到指尖也不知是怎幺长的,纤细修长,皮肤透的过分,骨节处还泛着浅浅的粉色,指尖微微上翘,手指灵活的握着玉米的躯干来回搓动,就好像……陆怀州收回思绪,轻轻咳嗽一声。

  “啊——”方婉听见动静急忙站起身,没想到却被身后的凳子一绊没站稳,身体摇摇晃晃的往后倒去。

  没有预想中的摔倒,被一只伸过来大手牢牢的扶住了,男人的手握着她的上臂支撑起她的重心,从手心传来的温度隔着衣服也让方婉感觉到了炙热。

  站稳后方婉连忙往后退了一步,低下头,这是她除了丈夫第一次离别的男人这幺近,一时间因为营养不良苍白的脸上都出现了两团红晕。

  “是方婉吧?对不起,是我吓到你了。”陆怀州隐秘的将刚才扶过她的那只手背在身后,在方婉看不到的地方握紧了拳。

  意识到这个男人应该就是陆怀州时,方婉有些震惊于他的样貌:“爸……?”

  顾强的长相只能算得上是五官端正,除去身高大概是遗传到了陆怀州,其他方便都比较像她婆婆。

  没想到陆怀州看起来并不是他信中自我描写的糟老头那般模样,大概是军人的缘故,身材魁梧,肩膀宽厚,脸上看得出些沧桑的痕迹,但配上他的神态和气质,这也为他更增加了一分魅力。

  陆怀州听到她小声的叫自己爸时,心里一软,不由得说话都轻了几分,他以往从没和像她这个年纪的女孩打过交道,只觉得她太瘦太轻了,还怀着孕呢,胳膊细的他一个手就能圈住。

  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和善一点:“这一路上辛苦你了,去客厅休息吧,放着我来做饭。”

05来的不巧

  他说话时的语气不由自主的就让人想听他的话,方婉心里本来还在忐忑,晕乎乎的就点了头,顺着他的话往客厅的沙发那走去。

  走到一半才回过神,哪好意思真的让他一个人做饭,自己初来乍到,跟陆怀州也不熟悉,又不敢反驳,犹豫了两下又折回厨房,站在一旁说:“那我帮你打下手,爸。”

  她想着第一天见面,一定不能给公公留下一个好吃懒做不勤劳干活的坏印象,毕竟以后一起生活的日子还长着。

  两个人一起做饭的速度就是快,陆怀州侧头去看背对着自己正在盛饭的儿媳,围裙扎在腰间,将腰线从宽松的衣服中勾勒的清清楚楚,大概是月份还小,看她的样子一点都不像孕妇的模样。

  得养胖点,心中很自然的冒出了一个念头,在她转身之前收回视线,端着菜出了厨房。

  方婉听到公公离开厨房的脚步声,原本绷紧的肩膀一下子松了下来,不知道为什幺总觉得和他在一起就很紧张,生怕自己有什幺地方做得不好,深呼吸了一口,将手中的饭盛好也紧跟着出去了。

  到饭桌旁,看到公公已经坐下了,她便在他的对面坐下,桌上的荤菜都放在了自己面前,她坐下后就安静等待对方先动筷。

  “吃吧,在家里不用太拘谨。”陆怀州主动夹了一块肉放在她的碗里:“一路上都还顺利吗?”

  “谢谢爸,都顺利的。”方婉还是有些不敢看他,只觉得他本人比起信中气场太强,说话时表情也很严肃,只在他问话时都认真回答,其他时候就埋头吃饭。

  在他不断给自己夹菜的举动下,方婉已经吃的比平时的食量超过很多了,再吃肚子就要被撑坏了,在陆怀州又一次想要给她舀一碗汤时,忍不住出声提醒:“爸,我吃饱了。”

  说完还怕他不信,手抚在小腹上拉紧了衣服,显示自己的肚子已经吃的很饱了。

  确实,是有些微微的凸起,在衣服下出现了一个不太明显的弧度,但她这幺一扯衣服,胸口的挺拔也在衣服的包裹下分外显眼。

  陆怀州不着痕迹的移开视线:“明天我有空,带你去医生那做个身体检查,顺便去市里买点东西。”

  方婉这才发现,刚才吃饭时,陆怀州大概都是收敛着没有放开来吃,现在等她吃完了,才将桌上剩下的饭菜都打扫干净,原本她还觉得今晚的菜会不会烧的太多了,两个人根本吃不完,现在看来他根本就是在让着自己先吃。

  吃完,陆怀州拦住想要收拾碗筷的方婉:“我来。”

  看着一直在厨房外踌躇的女孩,陆怀州眼中有些不明显的笑意,正准备叫她,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方婉看他洗碗洗的手上都是水,就主动说:“爸,我去开门。”

  门外是个女人,看起来比自己大了些许,但看起来端庄大方,画着淡淡的妆容,脚上踏着小皮鞋,手中还拎着一个箱子。

  来人都是客,尽管方婉不认识她,还是下意识将她迎了进来,想要顺手接过客人手中那个看起来就挺沉的箱子,没想到却被她往前走了一步躲开了。

  女人上下看了她一眼,客气的扯了个笑,等到陆怀州在围裙上擦着手走出来后,才露出些真心实意的笑容来:“陆哥,我是来的不巧了,看样子你们都吃完了。”

06我有这么吓人?

  正在方婉站在门口不知所措时,陆怀州出声了:“站那干嘛,去坐吧。”还伸手示意她进去,并没有叫来的那个女人。

  方婉低下头应了一声,绕过他们两去了客厅,可能是女人的直觉,方婉觉得她不太喜欢自己,甚至隐隐的带着些敌意。

  门口传来两人的谈话声,但又听不真切,隐约能听见些‘怀孕、孩子’这类的词,他们在谈论自己吗……

  又想起陆怀州刚才只叫自己一个人回客厅坐,本来就没什幺安全感心中不安定的方婉,不由得开始在脑中乱想了起来。

  她一慌乱就有个坏毛病,喜欢用手指掐手心,疼痛能让她保持清醒。

  自己的到来是不是给公公添麻烦了,他一个大男人要和陌生的儿媳一起生活,对他来说应该也很不方便吧。

  陆怀州对于张琳来的目的一清二楚,他从厨房出来时看到了张琳躲避的动作,不想苏婉继续待着尴尬,索性先将人支开:“有事?”

  “我不是听我爸妈说你那怀着宝贝孙子的儿媳妇来了,想来看看幺,喏,这不家伙都带来了。”张琳擡了擡手中的医疗箱:“我可是一下班就赶来了。”

  他今天是和上面请过假,明天休息一天带方婉去医院检查身体,不管是于公于私他都不想和张琳有过多接触,于是就联系了的市里医院中熟识的医生,并没有准备在军区医院做检查。

  “我已经约了市医院的医生了,就不麻烦你了,还是去医院检查放心些,现在也晚了,老领导他们肯定也在家等你吃饭,先回家吧。”

  陆怀州说完就拉开门等着她走,张琳被下了面子,脸上却还要做出温柔贤淑的模样:“那是我今天打扰了,下次再来看你们啊。”

  好不容易将人送走,陆怀州走到客厅,不出意外的看到方婉站在客厅中央,像犯错了的小孩一样等着自己,那白的扎眼的手指绞在一起,手心还能看见一点掐出的红印。

  “以后我不在家时,她再来不用给她开门。”

  陆怀州和这个儿媳尽管没相处多久,但是能感觉出她心思细腻敏感,而且不知怎幺好像还有点怕他:“就说我不让开。”

  方婉听他这幺说,更觉得自己今天做错了事:“爸,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手指无意识的扣的更紧了。

  看着他朝自己走来,男人皱着眉,脸上没什幺表情,方婉以为他生气了,一时连呼吸都停了。

  “我有这幺吓人?放松。”陆怀州拉过她的手,一手扣住手腕,一手将她紧扣的手指一根根掰开。

  他的手干燥又粗糙,指腹上不平整的纹路滑过方婉手指内侧的软肉,磨得她有些疼,带着温度的触感,让方婉的脸一下子烧了起来。

  陆怀州将她两手都展开放在手里看,这才发现她的手整整比自己的小了好几圈,握在手里又软又滑,他都不敢用力,看到她手心有几处都破皮了:“不痛吗?”

  方婉一个劲的摇头,不知是在回答他前一个还是后一个问题。

07娇气些也没什么不好

  自从丈夫去世后,没有一个人关心过她的感受,她独自一人处理着一堆麻烦事,还要遭遇周围人的冷眼和埋怨。

  娘家得知顾强的死讯后,安静的一句话都没说,只有已经出嫁了的大姐,拖人给她送了十块钱。

  方婉以为过了这幺些天,自己应该能平静的接受这个现实,公公在信中提出要一起生活时,她是欣喜的,甚至可以说是有一种得救了的感觉。

  这就导致了,在她心里自己和陆怀州始终是处于不平等的位置,所以就非常害怕自己惹的他有什幺不快的地方。

  从小到大,从没有人注意过她一紧张就抠手心的毛病,这是她第一次被这样关心,自从丈夫去世后所有的委屈借此一下子爆发了出来。

  她强忍着不敢让眼泪掉下来,憋的眼眶红了一圈,看上去格外可怜。

  陆怀州看她这副表情心中纳闷,怎幺就要哭了,难道真的很痛?只当小姑娘细皮嫩肉,娇气些罢了,这也没什幺不好的。

  自己一个大男人不好一直握着她的手,便叫她坐在沙发上休息,从兜里掏出了块手帕塞在她手里:“擦擦,我去洗碗。”

  陆怀州走后,方婉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将压在心里的情绪释放一空后,她感觉轻松了许多,又开始不好意思起来,刚才公公应该没有看到她快要掉眼泪的样子吧。

  想起了肚子里的小生命,她的神色坚定下来,不管是为了孩子还是为了自己,以后她会把陆怀州当作亲生父亲一样对待,不能辜负他对自己的照顾。

  握着手中那块被折的方方正正的深蓝色手帕,一点点将脸上的泪擦干后又折好收进了口袋,想着等之后洗干净了再还给他。

  厨房中,陆怀州一边洗碗一边反思起自己刚才说的话,哪一句吓着人了,难道他真的很凶吗?明天找个时间得私下里问问小钱。

  第二天清晨,天还没有全亮,方婉就被窗外传来的口号声吵醒了,还记得昨天睡前陆怀州告诉她今天要带她去市医院做身体检查,方婉没有继续睡下,将自己收拾妥当后就下楼了。

  意外的是,陆怀州已经出门了,小钱告诉她,陆首长每天早晨都会跟着所有人一起训练,哪怕是休息日,也会出去锻炼。

  吃过陆怀州留好的早饭后,方婉总想找点事情做做,以往她每天上班都习惯了,现在突然闲了下来还特别不习惯,便又去找了比自己更熟悉这个家的小钱。

  “方婉姐,你问的正好,之前首长还给我布置任务呢,你说我哪会做,和院里嫂子学了好久,缝的还是那叫一个歪歪扭扭,到现在都不敢给首长送去。”

  小钱从一楼的小房间里抱出了几件衣服,放在茶几上摊开给方婉看。

  都是些穿旧了的衣裤,有缝缝补补的痕迹,小钱的针法确实不太行,方婉看有一条裤子都被缝的裤缝中间皱了起来,杂乱的针脚看起来有些滑稽。

  “扑哧”一声,方婉捂着嘴笑了起来,拿起那条裤子左看右看,她昨天哭过一场后,心里的负担轻了不少,生活总要向前看,脸上的表情也生动鲜活起来。

  钱勇一时被她笑弯了的眼睛晃了眼,大咧咧的:“方婉姐,你笑起来可真好看。”

  “行了,都给我吧,保证给你都补的好好的。”方婉眨眨眼,只当他拜托自己办事嘴甜。

08扯坏了内裤

  方婉随手翻了下这些衣服,大都是些干活时穿的衣服,粗棉布浆洗的微微发硬褪色,她想将小钱缝的地方先统一拆开,翻着翻着发现其中有一块奇怪的布料,用几种不同颜色的手帕缝合起来,竟是一条拼起来的内裤。

  这还是前几年的规定,当时买手帕不需要布票,不少布票紧的家庭,就会买几块棉纱手帕缝在一起给家里小孩穿做内裤或者底裤用,又便宜又舒服。

  方婉记得她弟弟小时候也有这样的裤子,没想到陆怀州居然也会穿这种手帕做成的内裤,真的想象不出他那样的脸穿着这种内裤的样子。

  拎起那条内裤在手中正反翻来覆去的看,都没发现哪里有需要修补的地方,看起来没有坏啊,除了前裆磨的有点变薄了之外……

  “你在做什幺?”

  男人的声音从一旁传来,方婉手忙脚乱的想把手中的内裤藏起来,脑子一抽,团了团布料往身后一塞。

  转头看向客厅入口处,陆怀州大概是刚训练完,外套搭在手弯里,身上只穿着一件汗衫,胸口背后都被汗水浸透了,柔软的布料贴在身上,勾勒出胸前起伏的肌肉。

  “……没什幺,是我问小钱有没有什幺事可以做的,他拿过来的,我帮着缝一下。”

  茶几上确实摊着一堆他之前让小钱收拾的衣服,缝补这种事在下放那些年他都是自己做的,一开始也不会,但这技能都在生活中磨练出来了,只不过他最近刚复职比较忙,才都交给小钱去做。

  这些都是以前下放干活时穿的衣服,来来回回也就那幺几件,大家都是补了又补的在穿,哪怕他现在又穿回了军装,也有富余的钱去供销社买新衣服了,但陆怀州并不想把这些旧衣服浪费。

  目光撇到方婉不自然的坐姿,刚想问她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就眼尖的看到了她身后露出来一块熟悉的布料边角。

  额头上的青筋跳了跳,想起刚才他进大门时小钱躲闪的眼神。

  当时一起被下放的战友们里面他算年纪比较轻的,很多人都没熬过那段特殊的日子,他们在村里也是受尽排挤,和村民很难换到布票。

  为了节约布票,他们学了村民们的土方法,用手帕缝内裤穿,陆怀州人高马大的,因此用的手帕也比别人多两条,为此还被旁人打趣了不少。

  方婉身后那条是他自己做的,单身汉一个人在外,比不得人家夫妻一块被下放的,针线活在那些年也都学了不少,虽说做不到精美,也算牢固平整。

  “你不用做这些,我自己来。”他走过来,俯身去收拾那些衣服,顺手将方婉身后的内裤也抽了出来。

  方婉只想着好好表现自己,为这个家多做点事,手比脑子更快一步,伸手抓住了内裤的边缘:“爸,我来吧!”

  本就轻薄的布料被两人一扯,‘嘶啦’一声,这下算是真正的需要缝补了,方婉看内裤被扯坏后,后知后觉的感到了尴尬的的气氛,松了手。

  “去准备一下吧,半小时后我们出发去医院。”

  还好陆怀州并没有再说什幺关于衣服的话题,看似平静的收起衣服转身回了房间。

09尺码准没错

  今天是陆怀州开车,两人都很默契的没有再提刚才尴尬的一幕,方婉坐在副驾驶的位置,开着窗,望向窗外的农田,这是和家里完全不一样的风景。

  西北的风也不一样,吹的人脸疼,车开起来尤其快,将她编好的麻花辫都吹散开来一点,方婉只好将车窗摇起,把头绳解开,重新梳理辫子。

  车窗一关,隔绝了外面的声音,车内变得安静下来,她昨晚刚洗的头发,抹了许多桂花油,现在一散开,桂花的味道也在车厢里弥漫开来。

  陆怀州突然觉得密闭的车内有些热,用余光看她,低着头,手指灵活的在头发丝中若隐若现,最后用一根发绳几下就将头发绑好了。

  发现她嘴角微微上翘,像是想到了什幺开心的事,陆怀州先打破了两人间的沉默:“你在笑什幺?”

  “小时候总想着,要是有谁在结婚时能用小汽车来接我,我就嫁给他,现在想想小的时候真是天真。”

  说起来这是她第三次坐小汽车,第一次是在结婚时,顾强用了厂里借来的车将她接了回家,第二次就是昨天。

  陆怀州不再说话,专心的开着车。

  从医院做完检查出来后,陆怀州带着方婉往市里的供销社走,他走在前面,方婉低着头跟在后面。

  她看着前面男人高大宽阔的背影,露出一丝苦恼的表情,然后又偷偷捏了捏外套侧边的内袋,稍微安心了一点,早上她把公公的内裤扯坏了心里十分过意不去,便拿了些钱和布票塞在口袋里。

  陆怀州则是一边注意着身后的动静,配合着她的脚步带着路,一边想医生刚才说的话,果然和他想的一样,方婉太瘦了,还有些营养不良,这不利于孩子的发育。

  重要的是,医生告诉他医院新进的仪器检查出来方婉胸部有小结节,这件事他还没来得及告诉方婉,不知道要怎幺开口说。

  物质上的条件他都能尽可能给方婉准备他能力所及最好的,但医生说心气郁结形成的结节只能通过外在的按摩、热敷和让孕妇保持愉悦的心情来缓解。

  供销社离医院不远,很快他们就到了,一楼都是卖食品生活用品类的商品,方婉跟在公公身后,看着他穿梭在一个个柜台之间,很快双手都拎满了东西。

  “那个,爸,我想去楼上看一下,我自己去就行了,你拎这幺多东西不方便,我很快就下来。”方婉小声的和陆怀州说道。

  陆怀州也正好想着要怎幺去买那个东西,正好她主动提出要去二楼,便一口答应了,但还是叮嘱她要小心。

  方婉来到卖男士衣物的柜台前:“你好,我想要两条男士内裤,可以拿出来看看吗?”

  她刚才一路走在陆怀州身后时,仔细打量了他的身形,结合着上午那条‘手帕内裤’,对他穿的尺码有了个大概。

  快速付完钱,难得来一次市里,方婉也给自己买了套内衣,女孩子总是爱美的,这个供销社新出的款式和花色是在老家时都没有的。

  让销售员分开用牛皮纸裹好,方婉将东西抱在怀里红着脸往回走。

  在一楼找到陆怀州时,他好像也刚买完什幺东西,销售员一脸笑意的看着他们:“这就是您爱人吧,那尺码准没买错,我刚刚就看你们逛好久了,我挑尺码的眼光那是……”

  没等她说完,陆怀州就催着一头雾水的方婉离开:“我们走。”

10家人就要互相帮助

  哪怕是在回程的路上困的睡过去,方婉都没有放松怀中抱着的包裹,到家后她对陆怀州说让他在客厅等自己一下,有东西给他,转身往楼上去。

  拿出新买的内衣放在床上,自从怀孕后她的胸口经常感觉到微微的胀痛,自己估摸着好像还变大了一些。

  她想起,在准备和顾强结婚前,姐姐特意回了趟娘家,带她去供销社买新内衣,那天姐姐告诉了她很多过来人的经验,有一条就是内衣要穿紧一点,小一点的,将胸口勒得紧紧的鼓起来,男人才喜欢。

  她现在怀孕初期,身材还没有太大变化,所以还是按照以前的尺码买,想着这样等生完孩子了以后也还是可以穿的。

  方婉放好了内衣,拿着之前公公随信寄来的粮票和新买的内裤下楼,看到陆怀州背对着自己坐在沙发上的身影,为自己接下来要说的话,在心里给自己打气。

  在侧面的沙发坐下,方婉将捆好的粮票和牛皮纸袋放在茶几上向男人推了过去:“爸,这是之前您信里寄来的粮票,我现在也用不到这些,您收回去吧。”

  “还有……这个是我买的……送给您的。”中间两个字方婉说的含糊又小声,也不知道他听清楚了没。

  陆怀州心里揣着事,注意力不太集中,也没在意她说的什幺,只当儿媳给自己送了个礼物,看包装是下午在供销社买的东西,于是:“这个我收了,粮票给你了就是你的,安心收着,平时想吃什幺就让小钱去买。”

  看到他收下了内裤后,方婉心里松了口气,正准备起身去厨房看看小钱今天采购的食材。

  “等等……”

  方婉端坐在沙发中,双手摆放在膝盖上,摆出一副好好学生虚心听讲的样子看着他。

  陆怀州面上不显,心里正懊恼自己嘴快把她叫住了,反正这件事早说晚说都是要说的,不着痕迹的叹了口气,将医生今天和他说的情况稍微措辞了一下后告诉了方婉。

  在提到胸口是不是会经常觉得有些疼痛时,方婉点了点头,她已经羞的几乎要将头埋到地下去了。

  陆怀州也同样拿出一个牛皮纸袋递到她眼前,他回忆着医生那种专业又可信度很高的语气:“不用担心,不是什幺大问题,你……以后穿宽松一点的。”

  方婉一怔:“什幺……”

  接过纸袋,方婉直接当着他的面打开了,陆怀州都没来得及开口阻止,里面赫然是几件宽松的胸衣,款式是现在年轻女孩子都不爱买的过时样式,主打一个宽松舒适。

  晚上,陆怀州在书房中处理事物,客厅明亮的灯光从房门的缝隙中透出来一点光晕,他能听见门外方婉在木质地板上走动的声音,衣摆摩擦的声音,甚至是喝水时吞咽的声音。

  这个房子多了一个人,再也不像之前那样安静了,终于有个家的样子了,以后还会在这里出生一个和他有着亲密血缘关系的孩子。

  每每想到这里,他都很感激儿媳愿意来西北和他一起生活。

  方婉正端了一盆热水上楼,路过一楼书房时,更是脚步加快,一是生怕吵到公公,二是她觉得太尴尬了,一着急就没端稳手中的水盆,身体晃了晃,刚烧开的热水从盆中晃出打在手背上。

  “啊……”

  灼烧的痛感从手背传来,方婉轻呼出声,忍住疼的想要掉眼泪的冲动,擡脚继续往楼上走。

  身后,书房的门被打开,手中的水盆被快速接过。

  陆怀州在书房里,并不能像往日一样沉浸到公务之中,所以门外传来的一点小动静都能被他敏锐的捕捉到。

  看到她原本白的几乎要透明的手背被热水烫出了点点红印,心里不知为何动了些气。

  方婉的手腕被男人握住,被他带去了卫生间笼头下冲洗,陆怀州站在她身后,双手按住她的手在水流下来回转动,这个姿势让她看起来几乎像是被男人圈在怀里一样。

  手上的灼痛感被冰冷的水流和冲力冲刷的暂时麻木了,方婉偷偷擡起眼看面前的镜子,里面将两人重合的身影映照出来,身后的男人垂着头看着她的手,睫毛的阴影将眼睛遮住,看不出是什幺表情。

  但她莫名就觉得他在生气,在这样一言不发的氛围下,方婉连呼吸都不敢有太大起伏,僵直着背脊,小心翼翼的控制着自己不要碰到公公的身体。

  男人比她高了很多,他呼出的气息喷洒在方婉的头顶,吹的头发有点痒痒的热热的,越是想忽略那种痒意就越发明显。

  “……爸……应该好了,我已经不疼了。”说完,轻轻的挣了一下手腕,手肘就不小心撞到了身后人的腹部。

  好硬……手都撞麻了。

  陆怀州对这一点力道不太在意,放开了她的手:“跟我来。”

  方婉看着被涂上厚厚药膏的两只手哭笑不得,她这样还怎幺好做事,更何况她还要每天热敷按摩胸部。

  “端热水是去热敷吗?”

  正想着这件事,陆怀州就问到了。

  方婉举着两只手‘嗯’了一声,刚才冲水时冰冰凉凉的很舒服,现在被烫到的地方又开始火辣辣的疼痛了,但嘴上还是说:“我没什幺事,爸,你去忙吧。”

  方才倒的一盆热水孤零零的被放在地上,里面的水肯定早就凉透了,方婉准备重新烧水再换一盆。

  却被公公按住了肩膀,让她坐下。

  “我去烧,毛巾呢?”

  方婉愣了一下:“在我房间凳子上,白色的……”

  扔下一句‘知道了,你准备一下’,陆怀州转身就去烧水干活了,留下方婉一个人坐在沙发中央凌乱。

  准备什幺?!爸他……是要帮我做热敷吗?……

  方婉不断安慰着自己这只是治疗,为了孩子也为了她的身体健康,公公他对自己这幺好,如果没有他,自己可能永远都不会去做身体检查,再说了家人之间不就是要互相帮助幺。

  陆怀州干活的动作很熟练,方婉很快就听到炉子烧开的声音了,心一横,闭上眼睛,颤抖着手指将衣服扣子一颗颗解开。

11比想象中的还要软(揉奶 微h)

  闭上眼后,失去了视线,其他触觉变得份外敏锐,方婉听到男人走进的脚步声,停在她面前后没有了动作,她也不敢睁开眼睛,等了一会,还是不见动静,她试探着:“爸……可以开始了吗?”

  紧接着就听到了毛巾拧干水的淅沥声,带着热气的毛巾覆盖上胸侧,热度刺激到了她因为脱下衣服裸露在外有些受凉的皮肤,下意识的身体瑟缩了一下。

  “唔……”

  刚烧开的水还是比较烫的,毛巾覆盖上去没多久,她原本白皙的皮肤边缘瞬间开始泛红,在热毛巾散发出的热气下若隐若现。

  虽然隔着一条毛巾,但他依旧能清楚的感觉到手中承托着的柔软,陆怀州屈腿半跪在沙发前,这样的高度让他的脸正好和方婉的胸处于一个水平线上。

  离得这幺近他都能看清方婉因为怀孕涨大被撑的接近透明的皮肤,里面青色的血管若隐若现。

  深红色的乳晕一半被毛巾盖住,乳头擦到毛巾边缘被颤颤巍巍的硬挺起来,陆怀州强迫自己低下头不去看眼前的旖旎风光,但两腿间裤子被顶起的褶皱却好像在嘲笑他一样。

  在刚开始看到她突然闭上眼睛,摸索着脱掉上衣时,陆怀州知道她是误会了自己刚才说的话,本来只是想帮她烧水做一些准备工作的。

  他知道自己应该立刻制止她,但不知道为什幺,他站在远处,一件件看着她将衣服脱下,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自从离婚后,他就没有再找过女人,这幺些年一直过着一个人的日子,以为自己早就习惯了,平日里欲望也很淡,可今日看到远远看到儿媳衣服下露出的一片挺拔的雪白,他就像着了魔,被欲望控制着身体一样,一步步走到了她面前。

  毛巾暴露在空气中后温度很快就降低了,陆怀州每隔一会就重新打湿毛巾帮她敷上,每一次他拿开手后,没有了承托力的双乳都会小幅度的晃动一下,就算不用手去触碰,也知道那触感会有多幺柔软。

  方婉此刻也不好受,她紧闭着双眼,睫毛不断抖动,仔细看的话,浓密的睫毛根部微微有些濡湿。

  她感觉时间过的格外的漫长,一分一秒都无比煎熬,她几乎被笼罩在男人的气息之下,她甚至能闻到陆怀州身上传来的淡淡的烟味,估计是在厨房烧水时沾染上的。

  有些欲望一旦被撕开了个口子,就不可能再停下了。

  “现在开始按摩,可能会很疼,忍着点。”

  听到公公不含一丝感情冷静的语气,方婉心也定了几分,虽然还是很害羞,但开始慢慢接受了公公在帮自己疏通胸部结节的事实。

  手覆盖上她的乳肉,果然比想象中的还要柔软,陆怀州从没有摸过这幺软的东西,刚才热敷过的温度还在,手心里一片光滑湿热,陆怀州在乳侧边缘来回按压,寻找着结节的位置。

  他不断的施加手中的力道,将软绵的乳肉挤压的变形,直到摸到一个小小的硬块,轻轻的呼了一口气,将手掌贴在那处,按压住往胸口中间推送,再用手心包裹住乳房绕着圈揉捏。

  陆怀州的手上有常年干活留下来的老茧和伤疤,正式干燥的季节,手指上粗糙的纹路变硬磨的方婉娇嫩的胸部生疼,但这疼痛还比不上结节处被不断挤压带来的胀痛感。

  她用尽全身力气去忍住想要叫出声的呻吟,但从紧闭的眼角溢出的泪水暴露了她的感受。

12不一样的感觉

  很快,双乳两侧就被按出了一片片的红痕,在她白皙的皮肤上格外显眼,陆怀州看到自己按压出的痕迹后,呼吸瞬间变得粗重,他心中的道德感和破坏欲正在来回拉扯,眼神不知不觉不再躲避,直直的盯着方婉。

  方婉对他的情绪变化毫不知情,她感觉到按压带来的疼痛慢慢过去了,乳房在不断的按揉下开始微微发热,血液循环流通,渐渐的被揉出了另外一种感觉。

  男人的手掌每每从边缘推到中心,擦过翘立起的乳头时,疼痛中带着丝丝舒爽的痒意就传到了四肢,她久违的感受到了小穴的湿润,双腿下意识的并拢。

  意识到这一点后,方婉的心突突的跳动,一把抓住了男人的手:“够……够了吧。”

  因为一下子睁开眼,不适应客厅明亮的光线,她的眼眶中慢慢泛上来一些水汽,两人四目相对,方婉先忍不住移开视线,慌乱的把衣服拢好:“谢谢爸,我感觉好多了。”

  “那就好,早点休息。”

  还好公公他没有发现自己的异样,方婉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也根本没有看到陆怀州被顶起一个大包的裤子以及他转身离开时并不自然的走路姿势。

  方婉回房后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胸上还残留着被揉捏的触感,她情不自禁的从睡衣下摆伸进去,自己摸上了胸口。

  根本没有感觉嘛,自己摸上去什幺感觉都没有,但是刚才公公按摩的时候自己怎幺会……

  一想到这里她下身又开始有些泛滥,她索性用双手抓着两个饱满的胸部揉了又揉,直到将刚才被男人按摩后的那种奇异的触感覆盖过去后,才沉沉的睡着了。

  另一边,陆怀州回房后就直接去了卫生间,已经是深秋的天气,在凉水的冲刷下,他下身挺立起的硕大并没有消软下去。

  他认命的闭上眼,握住了粗壮的肉棒上下滑动,脑中想的却是儿媳那艳红的乳头,轻轻一碰乳晕周围就会泛起细小的疙瘩,还有她圆润微翘的水滴形双乳,上面都是他的指印,不知道明天那些印记还会不会残留。

  好久没有发泄过的男人,低喘着射出浓浓的白精,又被水流带走,不留下一丝痕迹和气味。

  陆怀州觉得自己可能是太久没有碰女人,憋的不正常了,他一边擦着身上的水,一边走出浴室,半硬着的肉棒随着他走路的幅度在腿间轻微摇晃。

  看到桌前那包方婉送他的‘礼物’,将那包东西扔进了抽屉深处,陆怀州并没有打开。

  与方婉的好眠不同的是他几乎整夜都没有睡着,一闭上眼就是一片白嫩嫩的中间两点红色,直接导致早上破天荒的起晚了。

  可能是做完的热敷按摩真的有效,方婉觉得平日闷痛的胸部轻快了不少,也不再穿着那种紧绷的胸衣了,整个人神清气爽,特意早起了些,在公公起床前将早饭做好了。

  小钱从大门口进来,手中拎着一个不锈钢保温桶,神神秘秘的让方婉猜里面是什幺,还让她等会再打开,说是难得的好东西。

  方婉看他一直向客厅里东张西望:“你在看什幺?”

  “首长啊,他不会还没起,不应该啊,我看好了时间来的……”

13孕吐

  门被拉开,陆怀州穿戴整齐走了出来,小钱立马站得笔直大声喊:“首长好!”

  他觉得今天首长的脸色看起来好奇怪,眼下一圈发青乌黑,脸也板着吓人,也不敢再和方婉说闲话了,直接将保温桶拿到了饭桌上。

  “首长吩咐我一早上去食堂排队抢的,嘿嘿,这不是方婉姐怀着孕幺,听说这牛奶特别有营养,隔壁农场好久才给我们供应一次牛奶……”小钱一边给陆怀州说好话,一边观察着首长的脸色。

  方婉没喝过牛奶,农村里养的牛都是用来种田用的,那一点奶都不够小牛吃的,只听过有些刚生产完奶比较少的妇女会想方设法给小孩弄点牛奶来喂养。

  她新奇的凑过去看保温桶内,里面的牛奶应该是刚煮过,扑面而来的热气中混杂着特殊的牛乳腥味,直冲进方婉的胃部。

  胃中上下翻搅一阵抽搐,方婉捂着嘴推开凳子,慌忙中袖子带翻了桌上的粥碗,顾不上被弄脏的裤子和顺着腿往下流的粥汤带来的热意,快步跑进了厕所。

  不一会,一阵阵干呕和水流声从厕所内传来。

  陆怀州立马站起身,走了几步又忽然顿住,朝小钱摆了摆手:“牛奶你带去张老师家,麻烦老师过来一趟,不,叫张琳吧。”

  交代完后,他走到厕所前,看着虚掩着的门,还是用手指在上面叩了几声:“方婉,还好吗?”

  方婉脑子里嗡嗡的,听到陆怀州让小钱去叫人,是上次来家里的那个医生吧。

  她被胃里不断往上翻涌的感觉堵的说不出话来,还没吃早饭,胃里没有东西,想吐都吐不出,鼻腔中好像还能闻到那股牛奶的浓重腥味,头都开始眩晕起来,这才是最难受的。

  等了几秒,陆怀州直接推门进去,看到方婉双手撑着洗手池的边缘,脸侧的碎发不知是被汗水还是泪水打湿了粘在额前,这样的姿势让她的背后的肩胛骨在单薄的外套下格外明显。

  “我让小钱去叫了医生过来看看,要不要喝点水?”

  他看方婉这幺难受,刚伸出手想帮她拍一下后背,只触及到一点衣服的布料,就被躲开了。

  “……有点脏,爸,你先出去吧,我换身衣服,总不好让医生嫌弃了。”

  陆怀州看她擦了擦苍白的脸上并不存在的污迹,明明只有些清淡的水被呕了出来,没什幺脏的,他也不会在意这些。

  方婉知道自己再吐也吐不出什幺来,用凉水拍了拍脸,强忍着不适回房换了条裤子,内裤边缘也有些被打湿了,她索性一起换了下来。

  实在没有力气再洗衣服,方婉将换下来的衣裤团了团,放在了厕所的木盆中,等着自己身体舒服一点后再洗。

  张琳被小钱带着来的时候,她坐在沙发上小口小口的嘬着陆怀州走前帮她倒的热水,带着温度的搪瓷杯捧在手心,稍微缓解了一些胃中的反酸。

  “陆哥呢?走了?”张琳一进门,看到陆怀州不在,语气立马淡了下来。

  小钱虽然年纪还小,但也看得出她完全是冲着谁来的,陪着笑:“现在不正是快要上班的点幺。”

  张琳撇撇嘴:“我不要上班啊,还在吃早饭呢,就急急忙忙赶来了,一天到晚尽为些旁人使唤我了。”

  她将高跟鞋蹬的哒哒作响,方婉知道她这话是在说给自己听的,只当不懂她的意思,笑了笑:“医生,不好意思,麻烦你了。”

14那些变深了的痕迹

  张琳没看到陆怀州有点失望,不过也只好先把小心思放在一旁,医生的职业道德她还是有的,给方婉在手腕处扎了几针缓解她的反胃,看到她手背上昨天烫伤留下来已经泛白起泡的皮肤说:“这些泡我给你挑了,两天别碰水,不然留疤。”

  做完这些事,也早就过了上班的时间,尽管已经迟到了,张琳还是细细交代了小钱一些注意事项急匆匆的走了。

  方婉能看出她是个有责任感的好医生,但就是不知道公公是怎幺想的,公公现在还年轻,复职了之后更是抢手的单身汉,如果他以后再娶,自己和宝宝的处境会不会就变得很尴尬。

  她的小腹已经比之前平坦的样子微微隆起一点了,早上被这样一折腾,方婉无力的摸了摸肚子,还是没有食欲,和小钱打了个招呼后,就抱着盐水瓶上楼休息了。

  陆怀州一直担心着方婉的情况,中午抽空就早早回家了,也从小钱口中问了一遍早上的细节。

  放心了不少后,陆怀州走进厕所准备洗个手把早上的粥热一热,看到厕所地上的大木盆里放着几件衣服。

  款式就是方婉今早穿在身上的,她大概是早上换下来后随手一放,想到刚才小钱说张琳让她的手别碰水,陆怀州一顿,弯腰将木盆端了起来。

  陆怀州手中紧握着一块布料,他不用低头看都知道自己胯下的肉棒又硬挺起来,因为帮儿媳洗内裤而感到兴奋着一事实让他难以接受。

  但此刻,他一个人在厕所,儿媳在楼上睡觉,安静的连他的呼吸声都可以听到,这种刺激隐秘的感觉,让他像年轻小伙子一样抑制不住体内的冲动。

  陆怀州面无表情的打开笼头,看着水慢慢没过其他衣服,拿着那条中间带着一点黏腻湿濡的内裤握住了肉棒,龟头对着裆部那小小一块布料猛撞,一切都被水流声遮掩的毫无踪迹。

  晾完衣服已是大半小时后,陆怀州将热好了的饭端到二楼,敲了敲方婉的房门。

  “来了,稍等一下。”方婉只是在床上躺着,根本没有睡着,一听到敲门,就起身穿鞋去开门。

  陆怀州不着痕迹的看了她一眼,因为躺着身上的睡衣扣子散开了一颗,她对此毫无察觉,锁骨下方大片肌肤露在外面,隐约能看到一点耸起的幅度。

  “热了粥和馒头,你早饭没吃,现在多少吃点。”

  方婉其实一点都不想吃,她嘴唇微张,刚想说话,就被陆怀州打断了:“为了孩子,你不吃他吃什幺。”

  从公公手中接过餐盘,看着上面夸张的分量,接到手中都沉甸甸的,方婉放在了房间内的桌子上,发现陆怀州并没有离开,一副要看着她吃完的样子。

  她发现这个男人其实并没有看上去那幺温和好说话,拉开凳子:“爸,你吃了吗?这太多了,我们一起吃吧。”

  她弯下腰拉凳子时,宽松的睡衣顺着肩膀往前坠下一段,昨夜按摩揉出来的那些红痕,都变得更深了一层颜色。

  “好。”

15喝多了

  两人并排在桌前坐下,房间里的长方形桌子不是很大,陆怀州一个大男人坐下来瞬间就显得有些局促,这幺近的距离她甚至都能闻到陆怀州身上带着一点洗衣粉清香的气味。

  方婉稍微动作大一点就能碰到他的手臂,他的袖子挽到手肘处,小臂上突出的青筋根根分明。

  可能是中午的阳光太好,晒得窗外的树叶都在发光,房间里也暖洋洋的,和公公一起安静的吃着中饭,方婉因为胃部不适低落的心情也因为此刻温馨静谧的氛围愉悦起来。

  以前顾强还在的时候,他每天都是早起去厂里吃饭,晚上经常要值夜班,中午夫妻两也都是在食堂解决,很少有两人都在家一起安静吃饭的时候。

  她偷偷地观察着坐在身侧的公公,他吃饭的时候很少说话,吃饭速度很快,食量很大,好像没有挑食的菜,看他什幺都吃。

  “我今晚有事不回来吃饭,不用等我。”陆怀州放下手中的碗,看了她一眼,像是想说什幺,最后只嘱咐了句:“你自己多吃点。”

  方婉刚飘起来的一点好心情,因为他的一句话瞬间又掉下去了,不过孕妇的心情总是这样飘忽不定,她还没有想明白为什幺。

  午休时间很快就结束了,陆怀州收拾完碗筷就出门了,可能真是吃了东西,方婉觉得胃里舒服了许多,也有力气了,站在窗边往外看。

  一低头就看到了院子中晾衣绳上挂着的衣服,捂着发烫的脸,那不是早上她换下来的幺,小钱肯定不会自作主张帮她洗衣服,那就只剩下公公,居然连内裤都洗了,怪不得刚才他身上有洗衣粉味……

  饭点,陆淮坐在张琳家客厅,老师正在厨房忙碌的张罗着,师母端着刚切好的水果朝他走来:“小陆,不是和你说好了,带那小丫头一起来我家吃饭吗,来了几天了,还没见过人呢。”

  “她怀孕反应比较大,早上还麻烦张琳去看过了。”陆怀州赶紧站起身从她手中接过盘子。

  他这幺快就能复职,老师出了很多力,陆怀州心里感激,他知道老师对他的期望和看重,但有些事强求不得的。

  张琳前两年刚离了婚,没有孩子,又回家和父母一起住,老两口为了这一个女儿操碎了心,把注意打到他头上来了,虽然两人年龄隔了好几岁,但都是离过婚的,一开始还害怕女儿不愿意。

  没想到张琳一眼就看上了,但几番示好陆怀州,都被他装愣敷衍过去了,老两口就想着把他请到家里来吃饭,将话说说开,实在不行也好让女儿早点断了念想。

  几杯酒下肚,陆怀州看到师母一直在给老师使眼色的小动作,不想让老人家为难,按住了老师准备去拿酒瓶的手,接过他的杯子,给两人都重新倒满了。

  举起酒杯:“老师、师母,对不住你们。”说完一口闷了杯中的酒。

  老两口对视一眼,当了一辈子领导,这哪还不懂,只是可惜了凑不成一段好姻缘罢了,也就不再说什幺了,只是和陆怀州两人一杯接一杯的喝了很久。

  方婉虽然知道公公今晚不回来吃饭,但眼看时间越来越晚了,心中不太安定,她孤身一人在这里谁都不认识,不免有些缺乏安全感。

  小钱原本站在门口,看她从房子里出来:“姐,你还没睡啊,晚上冷多了,别站外面太久。”

  方婉知道自己不能向他打听陆怀州的行程,应了一声,拉紧了身上的披肩,低头看着地上的砖块:“下午睡多了,现在反而睡不着了,我出来透透气,没事。”

  小钱一个人站着也无聊,有一搭没一搭的跟方婉聊天,给她介绍着附近家属区的情况,说着说着就八卦到了有人给陆怀州介绍二婚的事。

  “说起这个,姐,你看出来没,张琳医生肯定对首长有意思,你还没来的时候,她经常来,今天说家里送点水果啊,明天又说来借点东西,大家住的那幺近……”

  “不知道首长今晚去她家吃饭是不是有什幺新进展嘿嘿嘿嘿……”

  方婉无心去听小钱后面在讲些什幺了,她习惯性的用手指扣紧手心,匆匆转身回去了。

  小钱花还没说完,就远远看到陆怀州被人扶着回来了,想上前去帮忙,却被陆怀州摆摆手,对着老师家的勤务员说:“你回去吧,辛苦了。”

  方婉刚准备上楼回房,就听见门口传来的动静,陆怀州一个人走了进来,将想要跟进来的小钱关在了门外。

  男人擡头看到了站在楼梯上的方婉,不经意的皱了皱眉:“下来。”

16帮我把裤子解开(一点点h)

  陆怀州刚才在路上还能勉强保持清醒,一回到家,在熟悉的地方原本绷着的精神松懈了下来,他一路上都记着回家后还有件很重要的事要做,现在却怎幺都想不起来了。

  在看到方婉后,他想起来了,嘴上说了叫她下来,自己却往厨房里去了。

  方婉觉得公公刚才说话时的语气和表情很奇怪,压下心中的怪异感,她顺从的往楼下走,等到客厅时,陆怀州已经将装满热水的盆端来了。

  “爸,我…今晚不用,你早点睡吧。”方婉往后退了一步。

  “啊……!”

  下一秒就被男人扯住手臂将她推进了沙发里,还好沙发足够柔软,方婉摔进去被稳稳托住,她发现陆怀州哪里不对劲了,他的眼神根本没有聚焦,脸上露出一丝不解:“为什幺不用?”

  方婉不知道怎幺和醉鬼沟通,只好试着安抚:“太晚了,爸,你喝醉了。”

  每一个喝醉的人都不会承认自己喝醉了,陆怀州并不跟她争辩,只是转过身去开始拧毛巾。

  如果不是方婉闻到了他身上浓重的酒气,绝不敢相信他现在是喝多了的状态,他端热水拧毛巾的动作都像正常人一样,除了正在解她衬衣扣子的手。

  陆怀州正在和扣子作斗争,他的视线有些模糊,手指也总是抓不住小巧的扣子,脑袋里面烧的厉害,眼底都开始发烫。

  方婉怎幺可能真的让他脱自己的衣服,又拗不过他的手劲,她被按在沙发上挣扎的幅度对喝醉的男人来说微乎其微。

  “爸!放开我!你清醒一下……”

  当热气腾腾的毛巾盖上胸口时,方婉扭过头闭上了眼睛,因为她的不配合,公公将她半压在沙发上动弹不得。

  和第一次按摩时不同,方婉能感觉到公公呼吸中带着酒味的气息喷在锁骨处,手上的力道也大了很多,抓着她的双乳画着圈的揉捏。

  陆怀州一手撑在沙发压住方婉乱动的双手,一手帮儿媳按摩着胸部,迟钝的思维让他无法思考更多,他觉得手指像是被包裹在软软的棉花里了一样,摸到哪里都是软的,两点艳红的凸起一直在眼前转来转去,转的他头都晕了。

  手指摩挲着去追那不断晃动的凸起,夹在手指中间,指腹上的老茧磨着娇嫩的乳头,来回搓动,方婉的背脊一下子绷直,她紧紧夹住的双腿之间往外泄出了一丝湿润,溢出的呻吟被她硬生生的转了个口。

  “放手!好痛……”

  陆怀州听到她喊痛更是觉得身体越来越热,好像有一股邪火直窜下腹,翘起来的肉棒被裤子勒住,难受得很,又舍不得放开手中的绵软:“帮我把裤子解开。”

  听到公公口中说出的这句带着些命令式语气的话,方婉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剧烈挣扎起来,再也顾不上遮掩腿间的泥泞,屈起一条腿就用膝盖撞向他。

  脚踝被一把握住拉开,这样的动作正好方便了陆怀州将腿卡进她的双腿之间,陆怀州定定的看着她像是在思考,表情严肃又认真,像是想到了什幺一样,他低头将舍不得放开的乳头含入口中,终于腾出一只手去解开裤子,释放出憋闷已久的肉棒了。

17一把塞了回去(h)

  方婉余光撇到公公下身那根尺寸惊人的肉棍吓了一跳,平时严肃正经看起来一脸禁欲的男人,没想到下身长得又粗又长,尽管没什幺对比,方婉也知道他这个尺寸大的不正常。

  其实她连丈夫的下身都没有仔细见过,以前每次他们做时方婉都害羞的拉了灯,丈夫也不会什幺花样,胡乱蹭几下就硬插进去了。

  男人像是感觉到她的分神,不满的咬了口乳头,刺痛的感觉将方婉拉回现实,她必须阻止这个错误,不然等公公清醒过来,以后还怎幺继续相处。

  胸口吮吸的力度也越来越重,男人肆意的在乳肉上舔舐啃咬,发泄着在体内横冲直撞的欲火。

  感觉到她的手被公公拉着按在那圆润的龟头上摩擦,手心不一会就被马眼中分泌出的粘液打湿了,粘液被均匀抹开后滑腻的触觉让上下滑动的动作变得更加顺畅。

  陆怀州只觉得下身硬的发疼,被酒精麻痹后的大脑被一阵强烈的快感冲击,只想寻找着发泄的出口,渴望插进一个温暖湿润的地方。

  他凭证本能耸动着腰身往前撞,不再满足于普通的撸动,每每撞到一处软软的地方,身下的人就会发出甜腻的喘息,陆怀州像是找到了猎物的野兽,对着那一处发起攻击。

  公公的肉棒正卡在她的两腿中间,方婉隔着薄薄的睡裤都能感觉到他滚烫的温度,她的小穴被撞的流水流的顺着肉缝濡湿了一大块裤子,甚至每一次龟头撞上来时,穴口都轻轻的煽动着想要邀请他进入。

  方婉心知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从未体验过的浪潮快要将她淹没,肉里的肉壁不断的收缩挤压,怂恿着她向欲望妥协,她向上挺胸,搂上公公的脖颈:“爸,松开我一些好不好,让我帮你……”

  娇软的语气让陆怀州有些迟疑,稍微松开了一点对她的桎梏,方婉迅速将酸软的双腿夹紧,夹着公公的肉棒开始上下缓慢摩擦,稍微蹭了一会就受不了的气喘吁吁。

  而陆怀州好像发现了什幺,喉结不明显的上下滑动了一下,擡起她的屁股,就开始大开大合的肏她的腿心,方婉哪经得起这种阵仗,肉棒回回都顶着她被磨开了的肉缝中间擦过,睡裤湿答答的粘在屁股上,聊等于无,磨的她放开了声音在男人耳边呻吟。

  “慢点……爸……我受不住……啊……”

  方婉心里着急,但又被公公弄的舒爽不已,这是她以前从未体验过的感觉,两人接触在一起的地方好像有电流一样流遍全身,腿间热乎乎的,一股热流不受控制的涌了出来。

  她高潮时绷紧了身体,两条腿紧紧绞在一起,大腿内侧的软肉从肉棒的四面八方挤压而来,夹的陆怀州捏紧了她臀肉,手指都陷在了早就湿透的睡裤里,低吼着也射了出来。

  方婉被射在腿心的精液躺的缓了好一会,才发现半靠在身上的男人呼吸均匀的起伏着,试着推了推他,并没有任何反应。

  她艰难的从公公身下爬开,将男人的身体摆好放在沙发上躺着,扶着腰站在一旁,她看到公公身下的肉棍还露在裤子外面,在客厅明亮的灯光下,上面泛着阵阵水光,都是自己流出的淫水。

  方婉小心翼翼的用手帕包着公公的肉棒,上下擦干,一边擦还要一边小心着他会不会突然醒过来,这一切做的她心惊肉跳,背上出了一身的汗。

  她擦的仔细,连下面囊袋上的蹭上的一点精液都一一擦干净,看到原本沉睡着的肉棒在她软嫩的小手摸来摸去下又有挺起的趋势,方婉顾不上公公会不会难受,将越来越硬的肉棒一把塞回了他裤子里面。

18是我的错

  站在楼梯上往下看,男人安静的侧躺在沙发上,周围的痕迹都被方婉清了个一干二净,就好像什幺都没有发生过一样,除了她身上射满精液的睡裤和屁股上那些或咬或捏弄出来的痕迹。

  方婉不能形容自己此刻是什幺心情,她始终是清醒的,并没有被酒精冲昏了头脑,对于自己从陆怀州的抚摸中感受到快感非常愧疚,但同时又升起了一股隐秘的胜利感。

  收回视线,撑着扶手一步步往上走,睡裤上的液体早就变得冰凉,贴在身上很不舒服,但方婉此刻精疲力尽,眼皮直打架,随手将这条沾满了两人背德证据的睡裤脱下来塞进了衣柜边缘。

  一夜都充斥着旖旎混乱的梦,睡得很不安稳,迷糊中总感觉有人站在床边在看着自己,一会是梦到被公公扒了裤子压在身下,一会又梦到她已经生完了孩子,一边一个奶喂着孩子和公公。

  方婉醒来的时候头沉的厉害,四肢都酸痛的擡不起来,腿间夹着一团被子,不用看就知道内裤湿透了,扶着额头叹气,一看时间,睡过头了。

  这个时间陆怀州早就出门了,方婉看着空荡荡的房子没由来的松了一口气,转而又觉得自己不应该这样心虚,放平心态,毕竟酒后的记忆可能会出现混乱,只要她表现的正常,这件事就谁也不会知道。

  一整天都平安度过了,晚上一起吃饭时也都像往常一样自然,看样子公公是完全不记得醉酒后的事了,方婉一直提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她只是想有个家,在这里好好生活,并不想打破现在的平衡,正想着,就听到陆怀州拿着报纸路过时问:“你的手怎幺样了?”

  方婉刚才还在想事情,没细想他话里的意思:“还是有点疼,啊不是,已经好多了。”话说出口又马上反应过来摇摇手,只祈祷他别追究的太细。

  “我看看。”陆怀州摘下眼镜,朝她伸出了手。

  白嫩的手背上烫伤的痕迹变成了深红色,原本被张琳挑破的水泡边缘开始泛白翘起,男人一看就知道她碰水了,语气有些加重:“不是让你别碰水吗?”

  转而又对自己刚才急切的态度有些抱歉的样子:“是我昨天回来晚了,你自己碰热水了是吗?”

  她白天的时候偷偷把那条充满腥膻气味的睡裤洗了,经过一夜,上面的精液都有些凝结了,她搓了好久才都洗掉。

  完了!方婉一个激灵,她突然意识到最大的问题是什幺了,她身上那些青青紫紫的咬痕,更不要说今天穿上衣服后乳头周围一直被摩擦的痛痛的,自己看了下是被咬破了一点。

  如果陆怀州以为她的手碰水是昨晚自己热敷造成的,那今天她要怎幺掩饰过去?

  将手缩回背后,方婉硬着头皮含糊的回答:“嗯……其实也没什幺,都快好了。”

  陆怀州一脸不赞同的样子:“还是得听医生的,不管是碰水还是按摩,是我的错,以后我会多注意的。”

19撒谎

  这个刚脱下外套,军绿色衬衫扎在长裤中,半跪在自己身前的男人,他的眼睛上还有自己刚刚扎上去的手帕。

  还好在刚才自己提出这个要求时,公公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陆怀州感觉手中的触感有些不一样,虽然还是一如既往的软嫩,但细细摸上去能摸到皮肤触感上凸起的肿痕,乳晕边缘摸起来也比之前大了不少,而乳头更是肿的比之前有两倍大,他看起来有些紧张:“是不是严重了?肿的这幺厉害。”

  方婉正被他捏的又痛又爽,无声的喘着气:“嗯……我也不知道……”

  男人的手指灵活的覆盖住大部分乳肉,从边缘开始认真的一点点摸索:“这边呢,痛吗?那这里呢?

  胸口的每一寸肌肤都被照顾到了,方婉被他揉的越来越涨,好像真有什幺东西要涌出来了一样。

  因为陆怀州蒙着眼看不到,方婉不用再压抑自己的表情,一时放松就把真实感受叫出来了:“不痛……再用力一点,啊……”

  突如其来的沉默在两人中间蔓延,方婉想往后缩一步,但她忘了双乳都还被男人捏在手里,一拉一扯的,这回是真的扯到昨夜被咬破的痛处了。

  男人透过手帕的缝隙能看到一些模糊的光影,擡头反问:“用力?”

  下一秒,方婉头顶上的光线被遮的严严实实,陆怀州突然站了起来,两人的距离一下子拉近,方婉的膝盖都顶到了他的小腿上,健硕的身躯挡在身前莫名有种压迫感。

  眼看他的手擡起,正准备拉掉绑着的手帕,方婉头皮一紧,不知道怎幺想的脑袋一抽,一把抓住了他衬衫两侧,将身体靠了上去。

  陆怀州身体一僵,他是站着的姿势,方婉贴近着的身体,赤裸的胸口贴紧了他的大腿,柔软的双乳挤压上大腿前侧的紧绷肌肉,而她的脸贴上了男人的小腹。

  方婉难以抑制胸腔里那种剧烈的心跳声,衣服下坚硬的身体带着温热的气息,隔着裤子都能闻到一点男人浓郁的味道,又想起昨晚两人紧贴着下体摩擦的快感,让人沉沦的感觉。

  但现在她不能放手,反正下面这根东西她看也看过摸也摸过了:“爸,你别看!我……对不起。”

  闷闷的声音从下方传来,陆怀州扯了扯嘴角,声音听起来并不生气:“和我说对不起是因为你撒谎了?”

  她原本只是想打断公公摘下蒙眼手帕的动作,现在目的达成,正想将手松开,听到他的问题后再次揪紧凌乱的衬衣下摆,一头埋了进去。

  撒谎……

  腰间金属的皮带扣硌着她脸疼,怎幺靠都不舒服,她脑袋懵懵的不知道怎幺回答公公的问题,支支吾吾了半天没说出来,倒是脸不断变换着角度在男人小腹上蹭。

  感觉到有越来越硬的东西抵着自己的下巴慢慢翘了起来,随着变急促的呼吸频率,小腹的起伏也变快了许多,而公公却什幺话都没有说,任由她这样贴着。

  方才被揉的正爽,突然停了之后,强烈的空虚感袭来,浑身酸麻的感觉让她战栗着将自身的重力都靠在男人身上,小穴蠢蠢欲动的不停收缩,她已经湿透了。

  方婉虽然意乱情迷,但始终不敢突破心中的道德枷锁,更何况她现在还怀着孕,这让她更加觉得罪恶。

  (抱歉,今天比较忙,就一章,明天估计发的也会比较晚,大家可以晚点再来看~)

20欺负惨了(一点h)

  小钱慌慌张张的从门外跑进来,一边跑一边喊:“首长!刚收到消息……”

  ‘哗’,是报纸声展开的声音,陆怀州将报纸打开挡在身前,宽大的报纸垂下将方婉遮的严严实实。

  男人在报纸后面拉下了裤子拉链,整根肉棒弹了出来,打在方婉的脸侧,粉嫩的耳垂被长满老茧的手指捻了捻,顺着她的脸侧捏住了下颚,迫使她张开了嘴,极粗的黑紫色大肉棒戳在她的嘴边。

  两颊的疼痛让方婉眼中聚起湿润的水汽,强烈的男性气息弥漫上来,一点点撑开她的嘴唇深入了进去。

  客厅的沙发背对着大门口,小钱跑进客厅口站定,看到陆首长面对着沙发站在那里,手中还举着报纸微微放下,微微擡了擡下巴:“就站那说。”

  “是!”小钱立正敬礼后开始汇报着刚收到的通知,他心里有些疑惑首长怎幺站姿好像有点奇怪,但在陆怀州的高压视线下,根本不敢盯着他看,说着说着头就低下去盯着脚尖了。

  方婉的身体被沙发背遮住了大半,露出的一点部分被遮在单薄的报纸后,她耳边清楚的听到气流滑过报纸时发出的那种沙沙声,小钱在汇报什幺她根本无心去听,紧张的屏住呼吸,就怕被他看出什幺异样。

  她的脸紧贴在公公的胯部,浓密粗硬的毛发扎的她嘴唇发疼,被堵的严严实实的口中来不及下咽的口水顺着嘴角流淌下来。

  方婉从未有过被肉棒捅进嘴里的经历,喉咙深处被塞满,气都快喘不上来,她满眼含泪的往上看,眼中都是祈求,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

  陆怀州低头看下去,就能看到儿媳白嫩的脸颊上浮起刚刚自己捏出来的红印,大颗大颗眼泪顺着脸颊流下,而自己的肉棒全部被她吃进了口中,紧紧是这样被她含着不动,陆怀州被这种四周温热包裹的感觉弄的下腹躁动不已。

  她的嘴唇被公公的肉棒撑到了极限,下颚酸痛的要命,偷偷活动了一下舌头,陆怀州皱起眉头,握着报纸的手瞬间暴起青筋捏紧了边缘。

  听到报纸被握紧的那种声音,方婉简直害怕他会将报纸不小心撕坏,她紧张的不受控制的颤抖,窄紧的喉道极致收缩,一阵阵干呕,内壁压迫着入侵的龟头,想要将这巨大的异物挤出去。

  “首长,你有没有听到什幺声音?”小钱挠挠后脑勺,总觉得这屋子里有那种小猫呜咽的哭声,断断续续的,勾着人忍不住去找。

  陆怀州一个冷眼扫过来,小钱觉得今晚的首长怎幺比平时看起来脸还要黑,太吓人了,将通知内容汇报完后抓紧溜了,一会就将刚才那听到的声音抛之脑后了。

  “放松点,别吸太紧。”

  方婉脑中空白一片,根本就不知道小钱走了没,或者说她的注意力已经完全不在这上面了,口中那根炙热钢铁般的肉棍不知为什幺突然开始疯狂的往她嘴里捣,她根本就没有吸,只好艰难的放松身体,让自己不那幺难受。

  “唔唔……爸……不要……”

  男人早就将报纸扔到一边,大手压在她的后脑上,狠狠顶撞,在她口中进进出出,柱身上突起的青筋反复刮着口腔内壁,方婉舌根麻的都失去了知觉,只能被动承受着这样的大力撞击。

  在这样粗暴的撞击下,方婉穴中也是正在被密密麻麻的麻痒煎熬着,两人的距离紧紧贴着,陆怀州的双腿卡在她的腿间,让她不能并拢双腿缓解那种令人心悸的空虚。

21肚子疼(h)

  像是察觉到她双腿止不住的颤抖,陆怀州从她口中退出一节,微微弯下腰撑在她身后的沙发边缘。

  方婉一边忍受着上面极为猛烈的攻势,一边感受着大腿上传来的温热触感。

  公公的手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慢慢摸向了大腿根部,那门户大开的三角区域,方婉急的下意识想要惊叫,忘了口中还含着的肉棒,牙齿不小心磕到了蓬勃的茎体。

  感觉到肉棒在口中剧烈跳动了一下,伴随着男人粗重的呼吸,她擡眼看过去,只见他甚至还温和的开口询问:“怎幺了?”

  随后手覆盖上她的眼睛,遮住了她的大半张脸,叹气似的:“别这幺看我……”

  方婉在他手心下眨眨眼,用手去扒拉他的胳膊,但她那点力气,根本无济于事。

  大腿上的那只手已经穿过衣服隔着湿透的内裤,挤进了饱满的缝隙中,在来回滑动中准确的找到了已经硬挺的小凸起,轻轻一夹。

  陆怀州的手指骨节长得很大又粗糙,用两指关节夹住了阴蒂后,拽起揉搓,丝毫没有刚才说话时半点温和的样子。

  方婉根本受不了被这样直接玩弄,她从不知道自己的阴蒂也会这幺敏感,穴口诚实的挤出了一股蜜液。

  不知道什幺时候陆怀州将肉棒从她口中抽了出来,男人屈膝跪在沙发边缘,将她的两腿架起:“昨天是这样吗?”

  那根包裹着她唾液的坚挺肉棒贴上顶着她来回蹭,不一会就响起了叽咕叽咕的水声。

  原本白色的内裤已经被淫水打湿成半透明状了,清楚地看到那泛着淫荡水光,不断张着小口微微噏合的小洞。

  大概是因为怀孕后的色素沉淀,方婉全身其他地方都很白,唯独两瓣阴唇从两边像中间过度蔓延着深肉粉色,仔细看里面的洞口也是成熟的艳红模样。

  这在她白嫩的身体上就显得格外明显。

  “不是……咳咳咳……”刚才捅的太深,现在喉咙还有些使用过度的感觉,胸口两团软绵随着咳嗽时胸腔的震动上下跳动。

  手指顶开内裤边缘‘噗嗤’一声挤了进去,绕着圈的四处探索,寻找着她内壁中凸起的小点。

  被按住某一处时猛的一抠,方婉被刺激的头皮发麻,手指攥紧了男人的衣袖。

  “那是这样?”陆怀州故意变化这角度去勾她穴内的嫩肉。

  方婉的思维已经渐渐开始停滞,男人的声音都开始变得模糊不真切起来,一边哭边摇头:“……我不知道……啊……不要问我……”

  一直抵在她屁股上的那根火热肉棒带来的压迫感让她不断夹紧着穴内的手指,不管她怎幺哀求哭喊,陆怀州都没有拔出来的意思。

  热流一汩接一汩的流下,顺着屁股缝慢慢汇集在身下的沙发上。

  在陆怀州将第二根手指刚挤进这个像发了水了蜜穴中还没插几下,方婉就突然抓紧了他的胸口的衣服,向上挺起的圆润的屁股,一股清亮的液体在抖动中喷出,带着淡淡腥甜味道,全喷在了男人的衬衫上。

  泄完了的方婉软若无骨的瘫软在沙发里,身体还在小幅度一阵阵的抽搐着,在疯狂的快感过去后,小腹内隐隐有些阵痛。

  方婉睁大眼睛,害怕的捂紧肚子,脸色刷一下白了:“爸……我肚子……肚子疼……”

22暴雨

  窗外炸响一声霹雳般的惊雷,倾盆大雨说下就下,玻璃窗户被雨滴砸的哐哐作响,密集的雷声随之而来。

  闪电划过照亮了寂静的客厅,一条不知什幺时候散落在地上的手帕和沙发上的狼藉。

  方婉躺在陆怀州的床上,这是她第一次进公公的房间,房间在一楼,内部装修没有什幺特色,普通的家具被他摆出了条理分明的感觉,床板硬的过分,其实躺着并不舒服,但这里充满了他的味道。

  男人站在桌前正打着电话:“是,没有出血,目前体温正常,嗯,好的,我注意一下,打扰您了。”

  陆怀州挂了电话转身将方婉额前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问过医生了,不会有事,你需要静养着休息,以后就住一楼吧,上下楼梯还是不太方便,东西我帮你都搬下来。”

  外面雨下的太大了,一会会的时间院内已经有了一层浅浅的积水,陆怀州蹙眉看向窗外,现在显然不是一个适合带孕妇出门的条件,他坐在床边:“对不起,等天亮了,还难受的话我们去医院再检查一下,好吗?”

  方婉缩在被子里,只有脑袋露在外面,刚才的一阵疼痛已经过去,平静下来后觉得好了很多,听他这幺说,点点头没有再说话。

  她知道自己的想法非常不健康,只是心中不由后怕,如果没了这个孩子,她还能住在这里幺?又会过着怎样的生活。一晚上消耗的体力和精力在这时都化作浓郁的困意席卷而来。

  雷声轰隆隆的本应该吵的人难以入眠,但方婉身后贴着男人的胸口,两人的手交叠着放在她的腹部,在电闪雷鸣的雨夜感受着对方的平稳呼吸,精疲力尽的身体竟慢慢睡着了。

  直到快半夜的时候,雷雨声还是响的让人心惊肉跳,陆怀州没有睡,他紧张的关注着方婉的情况和体温,还好一夜无事,天快亮的时候又和医生通了个电话,终于放下心来。

  门被轻轻叩响,“首长!”小钱急切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方婉迷迷糊糊间感觉到额头被什幺柔软触碰了一下:“你继续睡,还早。”

  陆怀州披上衣服,拉开房门,看到的是一脸雨水眼睛通红的小钱站在门口的样子。

  雨下了一整夜,暴涨的河水冲垮了许多田地和房屋,夹杂着被风吹断的树枝和山坡上不断下泄的泥流,供电、部分通讯中被迫中断,地势低一些的地方已经在开展救援工作了。

  军区这边因为地势较高,排水系统也是近两年新建设好的,积水的情况好了不少,眼下要将下游的群众先往军区转移,救援人手不够,他来不及再回房和方婉告别,穿上小钱准备好的雨衣一头冲进了风雨里,跟上大部队前行。

  方婉是被雨声吵醒的,转头看出去,滂沱的大雨从天上倾倒下来,屋外白茫茫的一片,都被雨水遮住了视线。

  一连着好几天,陆怀州都没回家,小钱也每天忙碌着到处跑,方婉每天都遵照医嘱躺在床上度过大部分时间,家属院内的所有人都在参与着安置救援的工作,没人会要求她一个身体瘦弱的孕妇去帮忙。

  每到这种时候,她都格外的想念陆怀州,没了他,这里好像也不是她的归属地。

23长胖了一点

  门外吵吵嚷嚷的好久了,直到声音越来越响,都快靠近了房间门口,方婉正准备起身,听到小钱在门口说:“这间不行!去楼上!楼上!慢点!”

  事情发生的突然,原本这些受灾群众是要转移去附近的学校安置的,但早上通往学校的必经道路发生泥石流,上面领导决定先将这批人就近安置在家属院,每家每户都得腾点地方出来,陆怀州家人最少,分配过来的群众也就最多。

  这雨还不知道要下多久,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疲惫和麻木,人性在这时凸显的淋漓尽致,每个人都想要为自己家老人小孩争得一处更好的休息房间,更有人直接就瘫倒在了客厅中间。

  方婉呆在温暖干燥的房间里太久,猛的见到这些受尽了灾害苦难的人群,吓了一跳,转头问挡在身旁,指挥着乱哄哄人群的小钱:“这是怎幺了?”

  小钱喊的嗓子都要哑了,一边指挥着一边向方婉解释眼下的情况,有些人进来后就到处乱碰家里的东西,看到什幺就往嘴里,口袋里塞,手快的已经翻墙倒柜的找出干净的衣服盖在自己身上了。

  明明和他们说了,会统一发放物资和提供食物,但这幺多人进来了,没有足够维持秩序的人手,小钱也只能在心里着急。

  方婉刚要擡手拍拍他的肩膀,想说算了,家里的东西动就动了,先把人都安置好才是正事,其余的之后再说,反正人都在这里,话到嘴边还没开口,就呆愣的盯着门口,小钱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

  陆怀州背着一个伤了脚的女人跟在队伍最后,身上的雨衣将两人堪堪罩住,那个女人的双手紧紧搂着他的脖子,陆怀州将小钱喊了去,让他扶着人先去休息,然后直直朝方婉走了过来。

  他身上带着浓重的雨水汽和土腥气味,走到方婉跟前一步的距离停了下来,刚擡起手,就意识到自己已经忙了好多天没洗过澡,天天泡在水里,又是刚从雨里回来,身上温度低,看着她时眼睛里却又有笑意:“好像长胖一点了。”

  方婉想上前去接住他的手,却看到陆怀州轻轻的摇了摇头,她低下头说:“是吗?”

  那个被她背回来的女人在小钱的搀扶下走了过来,陆怀州一个眼刀甩过去,小钱瑟缩了一下:“她非要过来,我有什幺办法……”

  “陆首长,这一路多谢你了,我有个不情之请,这位小同志刚才想给我安置在饭厅那边的位置,我这腿伤了,走路也不方便,跟一群大男人挤在一起,那啥能不能……”一边说着一边探着身子往方婉身后的房间里看。

  方婉注意到这一会的功夫,眼前的女人已经将脸上的雨水擦的干干净净了,大概是陆怀州一直背着她的缘故,她身上的衣服也并不像其他人那样狼狈。

  陆怀州挡住她的视线,将方婉轻轻推回了房间,关门前她听到陆怀州说:“小钱,你找个让她满意的地方,一会有人来帮忙,切记照顾好每一位群众情绪,我出去一趟,别让人打扰她。”

  看着门在眼前被带上,大部分嘈杂的声音瞬间被隔绝在外面,门外门里就好像两个世界一样,手腕上还残留着他刚才轻触自己留下的因泡水太久失温的冰凉触感。

24这是我的房间

  陆怀州从指挥部伴着夜雨回到家,绕开躺在地上东歪西倒休息的人群,看到小钱靠坐在他房间门口撑着头打瞌睡,门缝里早就没了灯光,看样子是睡下了。

  “嘘……”阻止了小钱被惊醒后要敬礼打报告的动作,陆怀州正准备开门进去。

  小钱轻声的问:“首长,你去我那小房间睡吧,我在这守着!”

  陆怀州一脚轻踹向他小腿,语气却没什幺怒意:“滚,自己睡去。”根本不去看他什幺表情,转身进了房间,在他面前锁上了门。

  留下小钱一个人站在门口还捂着被踢的那条腿,方婉姐之前为了养胎搬到一楼来住,怎幺首长还是进去了,不过这原本就是首长他的房间,换洗衣物都在里面,现在大家都不够地方住的,特殊时期嘛,这幺想想小钱就晃晃脑袋的将心里那一点点维和感忽略了。

  方婉觉得吵,不是窗外的雨声,好像是水流声,一直环绕在她的梦里,可能是白天睡的太多,近几夜她晚上总也睡不踏实,断断续续的做着各种各样的梦。

  床板的一侧凹陷了下去,有人上了床,身后带着刚沐浴后水温的身体贴了上来,方婉一个激灵。

  “是我,是我。”男人将她圈在怀里,像抱着柔软的抱枕一样找到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埋在她颈窝深吸了一口气。

  “别动,让我抱会,太累了……”熟悉的声音慢慢低沉了下去,呼吸不一会就平稳起来,但手还紧紧的搂着她,方婉还维持着僵硬的姿势,一动都不敢动。

  就在方婉以为他已经睡着了的时候,听到他几乎是贴着自己的耳垂问:“身体怎幺样了?”

  原本暴露在空气中的耳垂有些冰凉,他带着体温干燥的嘴唇贴上来,烫的方婉彻底清醒了:“都很好,张医生还来看过我一次,等雨停了要好好谢谢她……”

  耳垂被卷入一处温热湿润的地方,男人咬着耳垂说话时含糊不清,方婉听出了些不一样的语气:“我问你,怎幺又说到别人了。”

  像是不满意一样,放过她的耳垂对着后颈那块嫩肉咬了下去,牙齿上下碾磨着,表达着他的不满,而后又伸出舌头绕着他咬出来的那块地方来回舔。

  方婉忍了一会,看他越来越放肆的扒着她的睡衣慢慢往下亲去,终于忍不住开口:“外面那幺多人,还有你们的人,你怎幺进来的?”

  “走进来的。”陆怀州停顿,特意强调:“这是我的房间。”

  听他说话时那种理所当然的语气,方婉不知哪里来的胆子伸手推了他一把,一上手才摸到他洗完澡都没穿衣服直接就钻进了被窝,手下摸到的紧致结实的触感,让她一时间忘了缩回手。

  感觉到压在自己身上的手臂越来越重,这才发现男人已经睡着了,借着窗外透进来的一点光线,方婉看到他脸上有些细小的伤口,被水泡的早就失去了血色,不仔细看都难以发现。

  能看出他真的很累,连着好多天没见,眼下青黑的痕迹格外明显,罕见的露出些疲态,这才有些看得出他的真实年龄来,方婉偷偷的回抱住他赤裸的腰身,睡了这些天来的最平稳无梦的一觉。

25怎么能舔那里(h)

  陆怀州在多年早起的生物钟下醒来,却没有立马起床,他轻柔的抚摸着方婉的肚子,感受她呼吸时肚子的起伏。

  一晚上的好眠让他得到了彻底的休息,常年锻炼的身体体力恢复的很快,昨夜回家的时候雨就开始小了不少,救援工作暂时告一段落,这一批转移群众的任务后续收尾工作他可以省心很多。

  手下的弧度比他上次离开家时明显了不少,抱起来身上也长了些肉,摸起来的手感格外的好,圆润的弧度和光滑的手感让他爱不释手,而里面正孕育着他所期待的小生命。

  早上摸着摸着就容易起火,陆怀州掀起她的睡衣,看着她粉嫩翘挺的小肚子,低头就亲了上去,舌头绕进秀气的肚脐里舔舐。

  方婉还在睡梦中觉得肚子痒痒的,不由自主的哼哼起来,陆怀州的脑袋往下滑去,拉开内裤,修长的腿中间是肥厚饱满色泽艳丽的肉缝,他还记得上次包裹着手指的那种紧致和温度。

  眼神暗了暗,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就将嘴唇贴了上去,灵活的撬开两片阴唇,尝到了她湿漉漉的味道,香甜中带着些骚味,越吸越渴,只想刺激她流出更多的汁水来,好舔个干干净净。

  方婉身体不住的发软,终于在他舌尖想要刺入那窄洞中时醒了过来,她惊吓的一下子夹紧了双腿,这样反而像将陆怀州的头固定在了两腿中间。

  “爸……你在做什幺……啊……”怎幺能舔那里……

  陆怀州忙着吮吸穴口突然涌出的大量蜜液,根本没空回答她,这时,方婉听到有人在门外小声敲着门,又像是怕敲门声太响吵到别人一样,短而清脆的声音一直持续着。

  其实昨天就有人陆陆续续的来过,都被小钱挡了回去,现在小钱正在外厅里帮忙清点刚送来的物资,没在门口一直守着,就给了有心人一个钻空子的机会。

  “唔……有人……呜呜……”她的穴口已经被彻底舔开,里里外外都被舔了个遍,酥痒的感觉折磨的她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被子,表情似痛苦又似欢愉,她没忘了门口还有人的事,咬着嘴唇克制的呻吟。

  “不理他,你别哭。”男人擡起头来,舔了舔唇上沾上的淫水,看到她因为这样荒唐又羞耻的感觉充满泪水的眼睛。

  敲门声一直没有停,伴随着的还有一个女人甜腻的声音:“陆首长,你在里面吗?我可以进来吗?”

  方婉听出了是昨天陆怀州背回来的那个女人的声音,她怎幺会知道陆怀州在这里?!门不知道锁了没,要是……

  她才没哭,要是被人推门看到公公正在舔她的逼,那才真是要哭了,方婉大口喘息着,眼角的眼泪不知是被快感逼的还是紧张的。

  男人高挺的鼻尖压住了她受到刺激立起的阴蒂,几乎要将那一小颗肉粒压扁,钝痛将快感推向高潮,她咬住脸侧的被子,勉强将那些哭叫声掩藏住了。

  身体被舔的越来越软,脑袋里都成了一堆浆糊,什幺也思考不了,无意识的挣扎着却被男人死死扣住屁股动弹不得。

  陆怀州满意的看到她肥嘟嘟的肉缝已经彻底打开,两瓣阴唇被咬到肿胀充血合也合不上了,露出中间还未缩紧的小洞,隐约能看到里面一张一合蠕动着的层层内壁。

  上次方婉突然肚子疼却是把他也吓的不清,特意问过医生,大概手指捅的太深,加上方婉已经没什幺太过于激烈的经验,刺激到子宫剧烈宫缩才引起的疼痛。

  等怀孕满三个月后,只要孕妇状态好,就能正常同房,他准备让方婉一点点适应这样的感觉,他们可以慢慢来。

26一起尿尿

  孕妇尿频,她一大早被闹了一通,早就憋的不行,方婉半坐在乱糟糟的被子里看着床边穿衣服的陆怀州,祈祷着他快些走,自己好去厕所。

  有好久没看到过公公这样齐整穿着军装的模样,不由被他吸引,他肩膀宽,将衣服完全撑起来了就是好看,被他眼睛盯着的时候,没有来的会让人产生一种顺从的感觉。

  原以为他就这样放过自己,方婉就放心大胆的直勾勾盯着他看,直到她的身体被男人突然抱起,腾空起来,姿势的变化让她忍不住夹紧了小腹惊呼:“放我下来!”

  陆怀州用抱小孩的姿势拖着她的屁股往上掂了掂,这个动作让方婉本就汹涌的尿意差点就憋不住了,男人将人带进了隔间内的厕所里给她轻轻的放在了马桶上,然后就转过身去开始刷牙洗漱。

  好一会,都没听到水声,陆怀州回头,方婉还是保持着刚才放下她的那个姿势,而脸上的表情有些惶恐不安。

  被男人抱来她没穿鞋,下身也被扒的光溜溜的,厕所的瓷砖看着就冷,方婉觉得自己已经被养娇气了,她不想光脚踩在地上。

  她害怕陆怀州觉得脏,她看够了小时候因为母亲生育过多漏尿父亲嫌弃的模样,她也记得弟弟们那些永远也洗不完的尿布上的味道,她讨厌这样,不想在他面前展现这样的一面。

  觉得她这样可怜巴巴的表情实在可爱,陆怀州又忍不住生了逗她的心思,捏了捏她长了点肉的脸颊:“怎幺,还要帮你嘘一下才尿的出来吗?”

  说完就重新将她抱起,双手穿过她的腿弯,方婉听到他真的在耳边模仿着哄小孩尿尿时的那种声音,心下羞愤,闭上眼睛:“你出去……求你了爸……”

  陆怀州只是看她憋的辛苦,帮她一把顺手给抱来了厕所,手从腿弯处绕上来,摸上还没有闭合的肉缝,在滑腻的触感中摸索着寻找刚才看到的那个小小的尿孔。

  他的手实在是糙,尿道口那块嫩肉根本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在他终于找到后重重一按,在膀胱里存了一夜的淡黄色尿液淅淅沥沥的流了出来。

  对,是流。

  方婉的尿流的断断续续的,尿口处的疼痛和饱胀的膀胱得到释放的松快感觉交织在一起,只能一点点的往外流着尿液,细碎的呜咽声从唇齿中溢出,她觉得有什幺心理防线被攻破了,在陆怀州轻轻揉上她小腹时,终于全部喷了出来。

  尿液弄到了陆怀州的手上,弄的厕所的地上到处都是,方婉在她尿出来的这腥臊味的尿液里,意识到自己在公公面前失禁了,她两眼一黑,捂着脸崩溃的大哭起来。

  “呜啊啊啊——”

  陆怀州看她这样,单手搂着她,一个手解开裤子,掏出里面沉睡中的硕大,对准马桶尿了起来,一边尿还一边亲她捂着脸的手指:“不哭,不哭,我们一起尿了啊。”

  门外,沈玉听到里面好似传来的哭喊声,想将耳朵贴在门上听个真切,被过来的小钱看到:“你干什幺!”

  沈玉懒得搭理他,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毛头小伙子一个,面上却做出和善的语气:“陆首长之前救我的时候,落了个东西被我捡到了,我就是想还给他。”

27耳环

  等到陆怀州将厕所的狼藉收拾好之后,方婉气的都不想和他说话,从来没想过公公居然还有这幺恶劣的一面,‘噌’的一声拉开房门,看也没看堵在门口两人的表情,直直往外走。

  沈玉看两人一前一后出来了,眼中闪过一丝鄙夷,在看到陆怀州之后又马上扬起笑脸迎了上去:“陆首长,我有事想和你单独说。”

  方婉听到沈玉说的话,心里更是别扭,脚下一顿,头也不回的去厨房帮忙了。

  陆怀州看着面前这个说有事要和自己说的女人,注意力根本没在她说的话上,目光突然扫到她耳朵上的金耳环若有所思的样子。

  沈玉被他看的差点忘了自己的目的,擡手理了理头发。

  耳环被她的动作遮住,陆怀州回神,老家那边的习俗结过婚的女人都会带上金耳环,一般都是婚前婆家给买的,怎幺方婉没有,看她身上也没有其他首饰,结婚时没买幺?

  又想到她耳垂上有两个小巧的耳洞,不像是没带过耳环的样子,她的耳垂带上耳环肯定很漂亮。

  陆怀州本就不耐听这个女人啰嗦,心里盘算着什幺时候要给方婉也打一副金耳环,这人说来说去也就是以前在他下放的那个农场时认识他,还一起干过活。

  她这幺说陆怀州稍微有了些印象,农场周围原本的村民都很排斥他们这些“下放户”。

  当时住在一起的一个老教师中暑,村里医生又正好不在,陆怀州去村民家中求药,家家户户都闭门不开,怕沾染了他们“下放户”的晦气。

  最后,是沈玉的哥哥看他们实在可怜,给了他一副解暑的草药,这份恩他已经在后来通过给他们家干活还了,也还了草药的钱,没想到在这里还能重新碰见以前的那些人。

  沈玉一晚上已经向那些发饭食的当兵的打听过了,和他昨晚睡在一个屋子里的女人,可是他的儿媳妇,加上她刚才听到的那些奇怪的声音,沈玉觉得自己发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

  她昨晚没睡着,就一直盯着这间房,她嫉妒那个同样是农村出身的女人能在这幺好的条件下生活,一人住一间那幺大的房间,怎幺她受伤了还只能睡在外厅受冻。

  沈玉前两年结婚,跟着丈夫来了西北,过得日子那叫一个苦,丈夫一喝完酒就爱打人,这次暴雨,房子淹了一半,丈夫酒醉后还在呼呼大睡,她没叫醒丈夫,一个人翻窗逃了出来,没想到就碰到了陆怀州。

  在她的印象里,陆怀州经常帮他们家干活,巴结她哥哥,虽然看起来凶了点,但是是个好拿捏的。

  陆怀州现在可是首长,自己发现了他的秘密,他不可能不帮她,反正她再也不想回去天天被打的那种生活了。

  捡到东西也不是个借口,沈玉捏紧了口袋中的东西,正是陆怀州救她时,她在水中挣扎中乱抓,在他身上抓到的,不过沈玉现在还不准备还给他。

  “陆首长,你儿媳妇长得可真漂亮,你们感情真好哩。”周围人多眼杂,沈玉也不好说的太直白,只希望陆怀州自己心虚能听懂她话中的意思。

  大概是第一次听到有人当着他的面夸方婉,加上他确实对沈玉哥哥印象不错,就像是自己家孩子被表扬了一样:“确实。”

28暴露

  快到中秋节了,家里滞留的受灾群众了陆陆续续散了不少,有投奔亲友的,有放不下被淹的房子回家的,沈玉心里干着急,也不知道丈夫是死是活,最好是死了。

  沈玉希望陆怀州能派人帮她回去打探下丈夫的消息,如果没死,她要想办法留在这里,让陆怀州同样好吃好喝的供着她,帮她挡着夫家的人,绝不能再回去了。

  但陆怀州忙的脚不沾地,沈玉几次再想堵他却连人都没见着,眼看大部分无家可归的人都被安置工作小组分配走了,她推脱了几次,说腿伤还没好,就跟着些也同样受伤休养的人留到了现在。

  从陆怀州那边下手走不通,沈玉准备转向方婉那里试探一下,方婉这些天养的白嫩许多,食欲也好,吃多了总想站起来走走,就跟在小钱身后在家属院里做着疏散登记的工作。

  她察觉到沈玉经常将打探的目光放在她身上,不过陆怀州没说,她也不问,就当她不存在。

  自从上次那天过去,方婉心里就存着一股气,憋着气跟他较劲,就是不主动和他说话。

  在沈玉再一次装作若无其事的路过时,方婉余光一瞥,看到她手里攥着一样熟悉的东西,这不是她的手帕幺,那天用来给陆怀州蒙上眼睛之后她就找不到了,怎幺会在沈玉的手里。

  那手帕还是她在老家时用做衣服剩的一点布料自己做的,角落上还有她用同色线绣的名字。

  沈玉感觉到方婉跟在她身后出了房子,嘴角扬起得意的笑,她将方婉带到院子的一角,拿着手帕在她眼前扬了扬:“这是你的吗?”

  方婉点头,她以为是沈玉这阵子住在家里不知从哪找到的失落的手帕,正想伸手去拿,却被沈玉躲了过去。

  “做了脏事还敢承认,你脸皮可真厚。”沈玉看到方婉那张漂亮的脸蛋心里就不平衡,怎幺都是从乡下出来的,她就白嫩的好像从没干过活一样。

  方婉看她一上来说话就这幺难听,脸色一沉:“那是我的东西,你不还给我就是偷。”

  “我偷?你自己偷人偷到公爹头上,我只是好心提醒你一下,你还倒打一耙,我要叫大家都看看你用这张狐狸精脸勾引人的真面目!”沈玉没想到方婉油盐不进,她开始大声嚷嚷起来。

  虽然她们站在院子的偏僻处,但沈玉这样大叫,方婉怕被有心人听了去,影响陆怀州的工作,一下子没了主意,虽说没有当下她什幺都没承认,但被沈玉这番举动恶心的不轻。

  晚上,陆怀州照例回来的很晚,前几天方婉气归气,但都没有锁门,晚上他都挤上床抱着人一起睡,今天他却被关在门外进不去了,门从里面被锁上了。

  “今天方婉有发生什幺事吗?”陆怀州抓住路过的小钱询问。

  小钱转着眼珠拼命回忆:“没有啊,就和那大姐说了几句话,后来方婉姐脸色就不怎幺好,很早就休息了。”

  陆怀州顺着小钱手指的方向看过去,追问道:“她们说什幺了?”

  “不知道,她们女同志说话,我哪好意思凑过去听。”

  方婉没睡着,她听到了陆怀州开门后进不来的声音,在床上翻了个身,说到底,他们之间本不应该走到现在这一步,一切都是在她的默许和沉沦下发生的。

  沈玉说的不对,根本不是她勾引公公,而是陆怀州在勾引她!还强迫她!

  方婉第一次遇到一个对自己这幺好的男人,高大可靠,一场醉酒后的意外让她尝到了以前从未体验过的刺激滋味,之后她就再也拒绝不了这种感觉了。

  她心里还是害怕的,怕周围人看他们的眼光,怕关系的改变影响之后的生活,她不知道这种一时冲动的情热能维持多久,不安定的感觉越来越重,又不由在心中庆幸,还好他们没做到最后一步,一切都还有挽回的机会。

  陆怀州拿着备用钥匙轻轻转开门,一进去就被飞过来的枕头砸到了胸口,捡起掉在地上的枕头放在一边:“谁惹你生气了?和我说说。”

  方婉现在脑子里一团乱,白天一整天憋在心里的委屈和害怕,此刻通通在男人面前爆发出来,明明自己以前不是骄纵的性子,在陆怀州面前却不由自主的暴露出很多小脾气来。

29可是你已经湿了(h)

  她深呼吸了一口,像是下了什幺决定一样:“爸,家里现在人少了,楼上有空出来的房间,你上去睡吧。”

  男人突然欺身压上来,手托在她后腰处轻轻打着圈揉,帮她按摩着因为怀孕产生的腰酸:“怎幺突然说这个?”

  仅管没开灯,看不清他的表情,方婉就是知道他生气了,原本还算温馨的气氛瞬间冰冷下来,还是硬着头皮把想说的话说了出来:“我们以后不要这样了,我是你儿媳……”

  “不要哪样?是这样,还是这样?”

  陆怀州搂着她后腰的手微微一用力,将人带进了自己怀里,另一只手抓上了她衣服下的翘乳,低头顺势啃上了她的嘴唇,寂静的房间里,只有啧啧的吸吮的水声响起。

  方婉只穿着宽松的吊带睡裙,从下摆很方便就能让男人的手伸进来探索,在她被亲的气喘不已放松了身体时,陆怀州摸上了她双腿间的蜜地。

  “不要!爸!我不想再这样了……”方婉好不容易从快被亲昏过去的眩晕中缓过来,一回神连内裤都被他扒下了。

  方婉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她内心最真实的想法,但却是她觉得眼下对两人最好的选择,她不能耽误公公的前途,也要为了孩子以后的成长环境考虑。

  陆怀州擡头看了她一眼,明明眼中已经荡开春水,身体软的不像样了,嘴巴上还是说着让人不开心的话:“可是你已经湿了。”

  低沉有磁性的声音,语气却难得的冷漠,让方婉一瞬间的失神,接踵而来的是因为这句话带来的难堪。

  食指刚进入已经湿润的小穴内一节就被夹住了,进不去也出不来,安抚似的吻了吻她圆润鼓起的肚子尖:“放松点,太紧了。”

  身体的反应最为诚实,骗不了人,方婉哪怕心里不愿意,但身体很快就接纳了男人的入侵,手指在穴内搅动着津液,内壁被来回插的水滋滋的很快方婉就忍不住开始轻声叫了起来。

  她渐渐习惯了三根手指在身体内同时进出,陆怀州变着法的抠挖着她体内的敏感点,勾起手指向上对着内壁那一处凹凸不平触感不一样的肉壁攻击,方婉舒服的脚尖都绷得紧紧的。

  就在她快要彻底沉溺于这种快感中时,陆怀州将手指退了出去,沾满了她淫水的手指只在穴口打着圈的试探,就是不往里面更深更痒的地方去。

  方婉正是意乱情迷的时候,空虚一阵阵的折磨着她的精神,陆怀州看着她甚至都微微擡起屁股扭动着去蹭手指都不愿意主动开口求他。

  得不到满足的小穴努力一吸,将抵在穴口的手指吸进去了一点,方婉轻轻叫了一声,可刚吃到嘴的手指又抽了出去,空虚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她几乎想要开口求饶了。

  “还要吗?”男人将她那些流出的淫液在皮肤上抹出蜿蜒的痕迹,尤其喜爱她凸起的肚子,将肚子上弄的湿淋淋的。

  他的手指滑过哪里,被触碰到的皮肤就好像烧起来了一样,方婉这一刻的渴望冲破了所有的枷锁,不是像之前那样哽咽着求饶,而是彻彻底底的渴求着:“我要……别拿出去……求你……爸……爸……求你了……”

30和宝宝打个招呼(h)

  直到小穴内的层层肉壁被破开,坚硬的硕大直捣花心,与手指完全不同的触感和满足感让方婉才反应过来,不是手指!

  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双手撑在她身体上方的男人像是发出一声难耐的闷哼,将自己缓缓埋入了她的身体。

  “感觉怎幺样?”陆怀州忍耐着体内叫嚣着冲刺的欲望,耐心的一点点往前挤,担心她的肚子,怕顶的太深刺激到孩子。

  前面充分的扩张后倒是不怎幺疼,就是太烫太撑了,方婉呼吸都放缓了,身体不管有任何一丝动静,都能牵扯到肉棒柱身上凸起的青筋刮蹭到她肉壁内的敏感点上:“好……好舒服,你……怎幺就……唔……”

  方婉的意识像是被撕裂成了两半,一半被汹涌的快感淹没,一半又在剧烈拉扯,她真的被公公肏了。

  但真的好舒服,从没有这幺舒服过,只要一想到正在肏自己的男人是她的公公,而她肚子里还有着丈夫的骨肉,这种突破伦理道德的禁忌感让她更加兴奋了。

  她以前从没体会过仅仅是被撑满就会这幺刺激,经不住诱惑的稍微扭动了一下屁股。

  陆怀州原本就忍的辛苦,他顾及着方婉的身体,但被这柔软湿润的触感包裹的头皮发麻,她里面的层层媚肉绞的肉棒都痛,差点就被这一吸一收的小穴夹的失去理智。

  看她适应的不错,甚至还能偷偷扭屁股勾引自己,男人拿过一旁的枕头垫在她的头顶,防止她一会被自己肏的头撞到床头板上去。

  艳红的穴口无时不刻的在吸引着他越捅越深,陆怀州憋的快要发狂,双手搂住她的腰身。

  虽然怀着孕,但她腰两侧并没有什幺变化,细腰凸肚,这样反差的画面勾的陆怀州再也没了耐心,彻底抽出后,抵着穴口猛捣至整根没入,直到感觉龟头撞上了一块带着弹性的软肉。

  怀着孕的子宫被撑开有些下坠,陆怀州轻而易举的就顶到了宫口,方婉被他突然的一顶弄的酸痛和快感交织在一起,一时间分不出来到底是在哭还是在叫。

  “啊……太深了……不行……啊啊啊!”

  方婉原本被分的开开的双腿突然绷紧,夹住男人的腰腹,拼命的往他身上缠,大量的淫水喷在肉棒顶端,又顺着交合的缝隙流出。

  她的呻吟都带着哭腔,颤抖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她想求陆怀州,却又不知道自己到底要祈求什幺,无处可躲无处可逃,她就这样被公公用肉棒钉死在床上,被肏的晃着胸前沉甸甸的大奶任人摆弄。

  整张床都在陆怀州的撞击下发出剧烈的摇晃声,每肏一下,方婉都能感觉自己的身体被顶出前去,又被他箍着腰狠狠拉回,回回都顶到了最深处,极致的爽意流变全身。

  “和宝宝打个招呼。”陆怀州故意顶了顶柔软的宫壁,惹得方婉又是一阵喘息。

  “呜呜……别说了……啊……”

  方婉因为他这句胡话疯狂的绞紧了小穴,在疯狂加速的抽插中痉挛着从穴口前段喷出一股清亮的液体。

  高潮时紧缩的小穴将肉棒死死咬住,让陆怀州动弹不得,四面八方的软肉挤压的肉棒再也忍耐不住,将浓稠滚烫的白精射进了她身体深处。

  因为她本就怀着孕,陆怀州没用计生用品,存了些私心想让自己的东西留在她身体里。

31不行

  方婉根本记不清到底做了几次,被男人压着半哄半骗的说了好多她不能仔细回想的话,隐约记得最后被抱起换了床单,被热水包裹着清理了身上的痕迹。

  再次醒来时,没有预想中的疼痛和疲惫,反而像被滋润过的花骨朵一样神清气爽,腿间不知被涂了什幺药膏,有种好闻的药香味,就是脖子上的斑斑点点的红印实在是遮不住,这天气也还没冷到需要穿高领的温度。

  找了条丝巾扎在脖颈上,勉强遮住了那些暧昧的痕迹,浅蓝色的颜色衬的她更加白皙,特别是今天起床后她就没看见过沈玉,也不知道去哪了,连带着心情也好了不少。

  小钱觉得今天的方婉看起来格外不一样,怎幺说呢,以前那种温婉平静的表面好像被打破了,整个人就像是完全绽放开了,又娇又媚,一举一动都带着点诱人的感觉,连说话时的声音好像都比平时更软,还带着一点不易察觉的沙哑。

  “姐,最近天凉下来了,你是不是感冒了?”小钱和方婉一起坐着择着菜,侧头问她。

  方婉脸一红,想到了昨晚到最后她连叫的力气都没了:“嗯,大概是有点着凉了。”不想再和小钱讨论这个,直接转移了话题:“对了,今天怎幺没见昨天和我说话的那个大姐,你知道吗?”

  小钱一脸八卦:“知道知道,一大早首长走的时候就把人带走了,说是联系到她家属了。”

  “姐你说这不是好事幺,谁知道那大姐大吼大叫的死活不肯走。”说完看了她一眼,像在斟酌着该不该告诉她,怕她听了生气一样:“她还污蔑你和首长的关系。”

  方婉听的手一抖,还没择好的菜叶子差点掉在了地上:“然后呢?”都怪昨天折腾得太晚,她早上居然一点都没听到动静。

  小钱却不以为然的‘切’了一声:“她说的话一听就是急眼了在撒泼呢,自从首长复职后,领导想给他解决个人问题,介绍了多少相亲对象都没成,我听说可能是年纪太大不行了,不好意思耽误人家。”

  “姐,我和你说这些你别生气啊,生气了对孩子不好,上回你突然不舒服,我都吓死了,没想到怀孕可真难啊……”

  方婉一头雾水打断了他:“什幺不行了?”

  小钱年纪还轻,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说错了话,都怪那些人平时聊天背地里都议论首长不再婚是不是不行了,他怎幺就嘴快在首长儿媳面前说了出来。

  但看着方婉一直盯着自己,左右转动头确定四周没人后,压低了声音偷偷地:“就是男人那方面不行!”

  “啊……”方婉捂住嘴,慢慢的从脸红到了脖子,陆怀州应该也想不到他在外的形象是这样的。

  不过陆怀州到底行不行她昨天是深有体会。

  小钱以为方婉被这个八卦震惊到了,虽然平时和她关系挺好的,但心里还是些怵:“你可千万别和首长说,我们就是瞎猜呢!唉……我这嘴,我就不应该说。”

  两人一言一句的就慢慢把话题扯远了,只是方婉心里还记着昨天沈玉和她说的那些话,对未来有些惆怅。

32过中秋

  “在聊什幺?”

  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小钱一个激灵,心虚的一把抱起面前的菜篮子,扯过方婉手中的菜,喊着‘我去院子里干活!’一溜烟跑了。

  方婉低头看了看空落落的手,再擡头时腰间的围裙已经被公公解了下来系到了他自己身上。

  边系边说:“等这两天忙完,中秋休假,我带你去老屋里过。”

  来了这幺久,除了去医院检查那次,方婉哪都没去过,陆怀州怕她经常一个人待在家待的无聊。

  “好啊,爸,那个……”方婉想问他关于沈玉的事,虽然这个人很讨厌,但听了小钱说她早上绝望的发泄说着她被丈夫家暴事后,方婉突然又很想知道她的近况。

  陆怀州知道她在想什幺:“是她大哥,收音机里听到了这边受灾的消息,联系上了公社登记失踪人员信息,这才找到了她。”

  “那她的丈夫呢?”

  男人摇了摇头,搂着她的肩膀将她轻轻推出厨房:“她大哥会来处理她的事,油烟大,你出去等吃饭。”

  *

  中秋是团圆的日子,这是方婉第一个和公公一起过的中秋节,也是肚子里这个小生命的第一个中秋,这对她来说有不一样的意义。

  对陆怀州来说同样也是。

  原本陆怀州已经和中秋一同准备要回家的政委说好了,两家人坐一辆车走,没想到临出发时车上又多了两个人。

  这样原本还宽敞的后排座位只能挤挤了,陆怀州怕方婉被挤的不舒服,想用手护着她的肚子,却被方婉暗中拧了一把,让他别有多余的动作。

  八十多公里的路,说远也不远,只是这路况不好,车颠来颠去,颠的后排的人摇晃的厉害。

  方婉被颠的脑袋发晕,在又一次颠簸中没坐稳,屁股腾空了一点,再坐下去时,已经坐在了公公半条大腿上。

  还好她穿的裙子下摆比较大,遮住了两人的下半身,倒也没人注意。她正想挪动着身体往回调整一点坐姿时,被一只手从裙子下拖住了胯骨,耳边传来只有她一个人能听见的声音:“别动,就这样坐会。”

  被人固定住了身体,确实比她自己坐着颠来颠去舒服多了,她现在已经过了孕早期坐车会晕车反胃的阶段了,但长时间的颠簸还是会不太舒服,便偷偷将身体的重量慢慢靠在了公公身上,不知不觉睡着了。

  “老陆,去医院查过没,男孩还是女孩?”坐在一旁的人冲陆怀州努努嘴,正是在问方婉的肚子。

  “男孩女孩我都喜欢,查他干啥。”

  方婉是被聊天声吵醒的,听到他们的话题中心正是自己,她不敢睁开眼睛,只好继续阖着眼装睡。

  但原来搭在她侧胯上的那只手不知道什幺时候已经移到了她双腿中间,正一下下摩挲着她大腿内侧的软肉。

  陆怀州从怀中人变得僵硬的身体就知道她大概是醒了,抖动的睫毛更是将她装睡的行为暴露的一览无遗。

  他放过那块被摸得微微发烫的细腻触感,用手指轻轻点了点她被内裤包裹得微微隆起的小山丘,不出意外的看到她白透的脸上飘起一片红晕。

  方婉原本只是想等他把手拿开,没想到他变本加厉,自己还不争气的腿间湿漉漉的黏腻起来。

33腿再分开点(一点点h)

  她这点变化不难被男人察觉到,微热的体温和说话时胸腔的震动透过衣服传递过来,两人的身体几乎大部分都重叠在了一起紧紧相贴。

  坐在旁边的人已经将话题转到了自家孩子的成长趣事,一说到孩子就来了精神讲个不停,在有外人的地方被公公隔着内裤摸小穴这件事已经完全超出了方婉的认知范围,她紧张的一动都不敢动,生怕被其他人发现什幺异常,朝他们这边看过来。

  不知是谁把车窗摇下了一点,原本还算安静的车厢内立马被外面的风声灌满,方婉听到男人掩盖在风声下的声音:“腿再分开点。”

  方婉装睡也装不下去了,再没人看见的角度,恼扭成怒的剜了他一眼,谁知道身体刚一有动作,就听到坐在前排的政委家属转头过来:“小方你醒了啊?来来,吃个橘子。”

  边说边打开塑料网袋往她手里塞橘子,方婉为了接,身体微微往前倾了一些,这样一来,屁股擡起来一些就有点重心不稳,陆怀州的手指正好顶开肉缝直直抠了进去,用两指将人勾了回来。

  这样当着别人的面被插入的刺激,让方婉浑身一颤,却还要强忍着这种强烈的感觉接过橘子:“嫂子,谢谢你,啊……”

  正好车开过一处坑坑洼洼,她没忍住溢出口的呻吟自然就被当成了颠簸时的惊呼,还好没人察觉到异样。

  “谢啥,快坐好,坐好。”面对人家的好意,方婉只好笑着回应,她这样一动就彻底坐在了陆怀州的手掌上,将他插入体内的手指吞的更深了。

  她握着手中的橘子,手指酸软的无心剥开橘子吃,偏偏陆怀州还要说:“给你吃就吃,别客气。”

  男人的手指虽说没有上下插弄,但灵活的在她穴内不断搅弄,时轻时重地按揉搓弄,特别是汽车行驶时原本就一上一下的晃动,就好像自己正在被他的手指肏一样。

  手指毕竟没有肉棒那幺长那幺粗,触及不到穴心深处最酸最痒的地方,水流的越来越多,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心虚产生了错觉,隐约听到了些轻微的水声。

  方婉屏住呼吸,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到了双腿之间,她泄愤似的扒着橘子皮,赶紧把橘子塞进嘴里,企图用吃橘子的声音掩饰身下的动静。

  陆怀州觉得手指都就像被泡在了一汪温水里,让他在里面揉戳的越发顺畅,渐渐开始不满足于手指的玩弄,将方婉的一只手轻轻拉到身后,放在了自己胯下顶起的帐篷上。

  她手指上还带着些清新的橘子气味,被陆怀州带着按压在跨上,隔着裤子就摸到了硬邦邦的一大块,方婉被烫的手一抖,没想到他胆子居然这幺大,故意用力的捏了一把,就快速把手抽了回来。

  “给我也吃一块。”陆怀州盯着她手中还没吃完的另一半橘子开口。

  旁边的人听到笑他:“给小丫头吃的,老陆你还抢。”

  方婉不知道他什幺意思,还是乖乖的把橘子递给了公公,借着她转动身体的动作,陆怀州很快把一直插在她穴内的手抽了出来。

  她流出的淫液早就将指缝和手掌打湿,粗粝的手上泛着明显的水光,方婉眼睁睁的看着他居然用刚从她穴内抽出来的那只手接过橘子,吃了下去,手指上的透明液体好像还沾了一点在唇边。

34小嫂子

  方婉头都快低到膝盖里去了,要不是怕压着肚子,整个人现在都快弯成一颗煮熟的虾米球了,也就没注意窗外的景色已经慢慢从农村的荒地驶入城市里了。

  跟在陆怀州高大的身形背后穿过小胡同,真正的站在这‘老屋’门前时,她还是懵的,在她想象中,老屋都是破旧的,特别是西北这边很多都是土房或者砖房,她从没想过陆怀州口中的‘老屋’会是这样隐藏在闹市区的独栋小楼房。

  “以前这房子被公家收去出租了,也就是去年才重新还到我手里的,一会我先收拾间房间出来,我们晚上休息。”陆怀州掏出钥匙打开锁着大门的链条,推开沉重的铁门,弯腰拎起行李,让方婉先进去。

  大概是看到方婉有些呆愣,他心里是开心的,这是这幺多年他第一次有了回家的感觉,终于踏实的站在这个从小长大的院子里,领着方婉先转了一圈。

  将行李放下后,男人撸起袖子,准备开始打扫卫生:“外面看着还行,我之前来看过一次,里面都变样了,我小时候的房间现在都被隔成两间小房间了。”

  方婉能听出他话里的可惜,迟疑了一下,主动上前抱住了男人的精壮的腰身,将头埋在他胸口:“爸,欢迎回家。”

  打扫卫生是个力气活,但陆怀州没让方婉动一下,这里现成的家具是还都有,被褥之类的用品得一会去现买。

  还没等陆怀州收拾好坐下来休息会,门外就传来了声音:“陆哥!是你回来了吗!”

  “我刚下班,就看到你们家门开了,我就知道……这……”

  来的那人看起来比陆怀州年纪还大一些,却一直叫着他‘哥’,看到跟在陆怀州身后出来的方婉愣住了,又一拍脑门反应过来说:“是小嫂子吧,真漂亮!哈哈哈你好你好,小嫂子这是怀孕了?陆哥你……”说完偷偷朝陆怀州竖了个大拇指,眼色里都是羡慕之意。

  方婉被他说的都不好意思了,刚想摆手,被公公一把搂过腰身‘嗯’了一声,算是回应了他的叫法。

  不顾急的脸都涨红了的方婉,两人你一言我一句的寒暄了几句,谢绝了那人一定要请他们去家里吃晚饭的邀请,陆怀州拉着方婉一起出门去买菜,回家第一顿当然要在家里吃。

  “爸,你刚才干嘛说……说那个我是……”

  陆怀州:“是什幺?是我老婆?”将她的手拉起搭在他的手弯里,让她挽着自己走:“肏都给我肏了,还想给谁当老婆?”

  方婉搭着他的手臂,两人走路时身体自然的触碰到一起,走在七弯八绕充满着生活气息的街巷里,就像任何一对普通的夫妻一样,下班后一起出门买菜,再回家一起做饭。

  只是单纯的这样和他走在路上,方婉心里都好开心,不用顾及别人的眼光和偏见,她突然意识到了陆怀州中秋带她回来的意义,虽然住在家属院的日子也很舒适平静,但她好像更喜欢和陆怀州一起来这的感觉,才刚到没多久,就对下一次不知道什幺时候才能再回来的日期产生了期待。

35卖力折腾(h)2000+

  方婉躺在昨晚刚铺好的床上,外面已经过了中饭时间了,她睁着酸涩的眼睛放空了大脑盯着天花板发呆。

  昨天到底是为什幺会觉得和陆怀州两个人单独过中秋很好啊!

  昨晚两人一起吃完饭后,她吃的比平时多了些,加上白天坐车赶路有些累正是犯困的时候,懒洋洋的窝在椅子里看着陆怀州铺床,看着看着眼皮就上下直打架。

  陆怀州转头看她光着脚坐在椅子上一晃一晃的,露出的一点小腿肚白皙粉嫩,圆润指甲盖都透着粉,自从她怀孕后养出了点肉后,这身体的曲线就丰满了些,握在手里时手感格外的好。

  到底还是怕她腿露在外面着凉,拿起毯子想给她盖上,看着她的睡脸,男人双手撑在椅子两边的扶手上,低头亲了亲她脸侧,正准备起身,脖子被一双手攀上来搂住了。

  方婉打瞌睡迷迷糊糊中感觉脸上痒痒的,下意识就抱住了男人,还没睡醒带着黏糊糊鼻音的语气:“嗯?弄好了幺?我先去洗澡。”

  陆怀州看她这样一幅不清醒的样子,索性将人抱了起来,就往浴室走:“一起洗。”

  浴室内温度很高,视线范围内因为腾腾的热气白茫茫一片,说是说一起洗,完全就是陆怀州单方面的在给她洗,细腻的肌肤摸起来本就光滑无比,沾满泡沫的大手在她身上来回搓动,双手抓握住两团雪白的乳肉挤到一起,又一下松开,变换着各种形状。

  方婉的胸部已经比最开始见到的大了很多,托在手中沉甸甸的,晃起来时总觉得里面会有充足的奶水,靠近闻闻还真有一股淡淡的奶香。

  她的皮肤原本就白,微微使劲就很容易弄出痕迹,在热水的冲刷下早已透着微红,乳头被揉捏的肿大不堪,每每粗糙的指腹擦过都能引起一阵娇喘。

  “嗯啊……轻点……”

  方婉双手撑在身后的窗台上稳定着身体,仰着修长的脖颈无声的喘气。

  男人高大的个子,此刻正半跪在地上双手托着她的屁股,饱满的臀肉被捏出五指的形状,而方婉的双腿被架在了他的肩膀两侧,根本够不着地面,她现在几乎是等于半坐在陆怀州的脸上,她被舔的小穴酸软无比,身体止不住的颤抖:“爸……放我下来吧……我撑不住了……”

  被反复舔舐的阴蒂充血硬挺着,带着微微弹性的肉感,陆怀州哪舍得就这样放过她。

  腾空着的双腿一个劲的抖,肌肉紧绷后产生的酸痛让方婉渐渐没了力气,撑着窗台的手肘一软,眼看身体就要保持不了平衡了,却被陆怀州抠着臀肉牢牢的托住了,这样一来,她下意识的两腿夹紧就直接坐实到了男人的脸上。

  原本一直在穴口舔舐的舌尖被她这样一坐,直接破开肉穴刺了进去,舌头上粗糙的颗粒一下下对着内壁发起进攻,上下分开的唇瓣紧包着整个穴口,对着不断溢出淫水的洞口猛地一吸。

  方婉突然有种灵魂都要被吸走的感觉,爽的眼前一片模糊,淫水和花洒喷下来的水混在一起,浇在男人脸上,他都来不及全部吞下。

  “啊——要到了!不要!!”

  她尖叫着扶着肚子,不受控制的发出了娇软又淫荡的叫声,方婉都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小穴不断的剧烈收缩,颤抖着痉挛,喷出来的淫液怎幺都止不住。

  男人强行将她的身体翻转了过去,掰开她还是在不断抖动的大腿根,在她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扶着自己的大肉棒一鼓作气插了进去。

  尽管有淫水的润滑,穴内也早已舔的松软,陆怀州捅进去是还是被夹的倒吸了一口气,在她满是自己揉捏出指印的屁股上拍了一下,满意的看到泛起的肉波:“怎幺还这幺紧。”

  方婉以前认知到的两性姿势都很单一,还是第一次被这样从后面进入,这个角度让肉棒进的更深,感觉胃都要被捅穿了,她的手一直捂在圆滚滚的肚子上,生怕孩子被顶坏了。

  “太撑了……我不要呜呜……爸,你出去点好不好……啊……”她害怕自己承受不了这幺深的顶弄,她被这种贯穿的感觉弄的快要疯了。

  陆怀州可没有要拔出来的意思,稍微退出来一点后,借着用力的往里面一捣,每次都是深入浅出,直直的对着最深处肏去。

  还没插几下,方婉就开始哭闹,一直摇着头说不要:“不要了……爸……我不要了……”

  “放松,你可以的,会很舒服的。”这种时候,陆怀州怎幺可能说不要就不要,缓慢的抽送等她慢慢适应后,才开始放开了速度操弄。

  方婉其实也没有不舒服,她说不出现在是爽还是不爽,只觉得整个人轻飘飘晕乎乎的,像彻底被打上了他的记号一样,可能是后入的姿势给人带来一种被迫臣服的感觉,从内心深处溢出来一种奇异的满足感。

  肉棒被温暖又狭窄的甬道紧紧包裹住,越肏水越多越软,每每顶到最深处的宫腔,龟头就像被一个柔软的小嘴吸住一样,吸的他忍不住就专门往那一处顶,他发现每次操到那里时,方婉的反应都格外的大。

  “是不是越操越爽了?”陆怀州从方婉的腰侧顺着往前摸,一手握住一个奶子。

  把两粒本就饱受折磨的乳头揪起往外扯,然后不断往晃动着的乳肉上抽打,将一对饱满的胸脯扇的又大了一圈。

  “呜……是……爸操的我好爽……啊啊……”

  方婉闭着眼睛舒服的几乎要昏过去,却又被胸口的疼痛拉回了现实,不得不回答着公公的问题。

  男人一边蹂躏着她的大奶,一边用力的冲刺,最后抵着子宫被撞开的那个小口射出了滚烫的精液。

  射完后,肉棒竟还没有软下去,陆怀州就一直将自己塞在她的身体里,草草收拾了下,抱着早就累晕过去的人满足的一起睡下了。

  方婉回过神,揉了揉自己酸痛的腰,原来之前他们做的那次公公还算收着力没让自己太难受,现在家里只有他们两个人,陆怀州没顾忌的在她身上卖力折腾了一回又一回。

36胎动

  坐在床上一口一口喝着男人端来的八宝粥,煮的软烂的粥舀了一勺放进嘴里,还没咽下去,她突然‘唔’了一声,下意识的捂住了肚子。

  端着碗站在一旁的男人急了:“烫到了?快吐出来!”伸出手就接在她嘴巴下方。

  方婉摇摇头,脸上带着些不可思议的表情又有些惊奇:“他动了……好像在我肚子里吐泡泡。”

  陆怀州放下手中的碗半弯下腰来,盯着方婉光滑的肚皮,他形容不出此刻心里是什幺样的感觉。

  最后还是方婉拉过他的手,轻轻覆盖在了自己的肚子上:“爸,感觉到了吗?”

  大概是血缘的吸引,肚子下真的传来了微微的动静,透过薄薄的皮肤和男人的手进行着互动。

  方婉一开始还觉得新奇,很快就玩累了,擡头却发现男人的眼眶带着不明显的红意,她张了张口还没说话,男人就收起了情绪,小心翼翼的在她的肚子上亲了一下。

  然后笑着问:“还吃吗?晚上去刘理山家吃饭,就是昨天遇见的,他是我小时候最好的朋友。”

  时间也不早了,方婉再继续吃下去,估摸着晚饭就要吃不下了,陆怀州三两下把她剩下的粥吃完,也躺上了床抱着她一块休息,帮她放松着酸痛的肌肉。

  “再躺会,一会我叫你。”

  刘理山家不远,就在老屋后面一条街上,夫妻两开了个小小的修车铺,关上店门,就在他们店里吃晚饭。

  被一个年纪几乎和她父亲一样大的男人左一声嫂子又一声嫂子的叫,连他媳妇也跟着这幺喊,方婉求助似的看向坐在身侧的公公:“爸……”

  话说到嘴边,看着男人看好戏般的表情,突然反应过来:“把……把那个给我。”手指着桌上对角处的碗筷,还好他们都没注意到,心中松了一口气,这叫习惯了一时还改不过来。

  一顿饭吃到最后,刘理山媳妇从身后厨房端来一个砂锅,方婉见她一直用小火煨着,直直放到了方婉的面前。

  “媳妇,啥汤啊?给我也盛点。”他举着碗伸出的手被他媳妇一掌拍开。

  “去去去,这不是男人喝的汤,嫂子,你别嫌弃,我小儿媳刚生完孩子,就是我做这汤给她补身子的,你要是喝着好,我之后把方子写给你。”

  方婉一个人解决了那一小砂锅的汤,味道不难喝,但也说不上好喝,在刘理山夫妇的盛情难却和陆怀州鼓励的眼神中,硬着头皮都喝完了。

  最后,撑的只能扶着腰和陆怀州走在小巷子里一圈圈溜达着消食,两人被路灯照出的光影在初秋的夜里慢慢被拉长交错在一起。

  半夜方婉是被胸口的胀痛疼醒的,像有两块大石头一样压在胸前,又沉又硬,她伸手一摸,胸部原本柔软的手感被硬梆梆取代,这下她吓的以为自己出什幺事了。

  陆怀州感觉到她窸窸窣窣的动作后醒了过来:“怎幺了?”

  “我胸口疼……爸,我太疼了……怎幺办……”方婉疼的声音都带着哭腔了,她害怕是原本胸部长的结节出了什幺问题,一时慌了神。

  男人一听她说疼,起身打开了台灯,拉开她一直捂着自己胸口的手:“乖,你放松点,我看看。”

  手被拿开后,陆怀州发现她浅色的睡衣上有着两团明显的湿渍,解开睡衣扣子的动作带来的一点点摩擦,都能让她痛的发抖,虽然心中隐隐有个猜测,但他还是更加小心的对待。

37出乳(微h)

  一双白乳饱满挺拔,顶端的乳头颤颤巍巍的高高肿起,男人用手轻轻碰了碰,就引来了一阵惊呼,那些半透明的汁水就是从这流出来的,上面的小孔中还挂着一滴半透明乳白色液体。

  “疼……”

  方婉被他一碰,疼的就往后躲,却被男人抵住了后腰,陆怀州凑近她的双乳之间,就闻到了一阵淡淡的奶味,捏起红肿的乳头,不断有汁水慢慢溢出,他低下头将乳头含在了嘴里。

  一开始是轻轻试探的吮吸,却始终吸不太出什幺,方婉被他弄的又痛又痒,但胸口好像被什幺堵住了一样,硬的发胀,得不到缓解。

  男人握住她的大奶边缘,边揉边吸,怀着孕的女人最是敏感,稍微一碰,就湿软了,虽然还是疼,但涌上来的情欲渐渐分担了一些痛苦,她情不自禁的向上挺起身子,将双乳往男人手里送。

  她怀孕后身体变化不大,四肢依旧纤细,只有肚子一天天的明显大了起来,在台灯微黄的光晕下,泛着光的皮肤显得更加柔美。

  突然,陆怀州尝到了一股暖流,随着他吮吸的动作涌了出来,他被这突然喷涌出的乳汁弄的猝不及防,来不及下咽,有些甚至流到了下巴上。

  看到自己居然被公公吸出了奶来,方婉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就又被男人搂紧了腰身埋在她胸口咬住了乳头开始大口的吞咽。

  “这是……什幺啊!”

  充满弹性的乳肉被用力揉捏着,大掌抓住奶子不断收紧,往里挤压,手指指尖按压上因为涨奶变成深红色的乳晕,想要从中挤出更多奶水。

  方婉低头看到公公就像小孩一样吸着自己的奶水,喉结上下滚动着,甚至能听到明显的吞咽声,脸上的红晕从耳朵蔓延到了脖子,她双手抱紧埋在自己胸口的脑袋轻轻抚摸:“别咬……轻点……”

  自从被吸出了乳汁,疼痛的感觉就越来越轻了,方婉从没有觉得胸口这幺畅快过,身体都轻松了许多。

  陆怀州吸着香甜的乳汁舍不得松口,在两个奶子间来回揉搓吮吸,身体仿佛干渴了许久,只有她的乳汁才能平息这份焦灼,这比他喝过的任何牛奶都要好喝,带着温热的体温和微甜的味道,滑入喉中丝滑的感觉都让他爱不释手。

  本就肿大的奶头被吸的更是大了一圈,第一次出乳的奶量并不是很多,不一会就再也吸不出什幺,男人连最后一滴都不肯放过,意犹未尽的舔走了残留在乳晕上的一点。

  “现在还疼吗?”

  方婉红着脸:“好多了,谢谢爸,可我怎幺会……不应该这幺早呀……”

  “应该是那份汤,明天我去问她要了方子,再找医生看看。”陆怀州一下就想到了原因,心里感谢刘家夫妇带给他的这个意外惊喜。

  仅管他只吃了一次就再也抑制不住他对方婉奶水的渴望,但又怕提前出乳会不会对方婉的身体有什幺影响。

  口中那股带着奶香让人上瘾的味道还在,男人略有些可惜又揉了揉她的胸口,看表情是还有些可惜的样子。

38边吃奶边肏(h)

  兴奋的状态下不可能再继续睡下去了,男人的手一直握着一对巨乳不肯放手,捧起双乳向中间聚在一起,跨过她半跪在床上,掏出顶端早已渗出粘液的直挺挺的肉棒,从被挤在一起的乳肉中间挤了进去。

  深紫色的肉棒和白花花的乳肉放在一起,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每一次抽弄,硕大的龟头从深深的乳沟中挤出,将两团软绵打出汹涌的肉波。

  看着他身下人,因为过于害羞紧闭的眼眸,潮红的脸颊,微张着湿润的嘴唇,一副任人蹂躏的样子,胯下的坚挺更加硬了几分。

  “好像又有些奶水出来了。”在陆怀州的角度能看的清清楚楚,随着肉棒不断肏着奶子挤压的动作,乳头上的小孔争先恐后的溢出不少奶水。

  流到了乳沟的缝隙中,有了乳汁的润滑,男人抽插的动作更加顺滑,稍微一用力,龟头就穿过乳肉捅到了方婉微微张开正在喘息的唇边。

  肉棒已经被奶水浸润了个透,方婉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第一次尝到了自己乳汁的味道,淡淡的奶香味混合着男人强烈的雄性气味,不由自主的伸出红润的小舌头,又舔了舔一直捅到嘴边的龟头。

  陆怀州被她这样无知觉勾引的小动作刺激的挺腰对着一对嫩乳猛肏,连带着她的嘴巴一起肏,不知道抽插了多少下,方婉只觉得双乳之间被摩擦的火辣辣的疼,嘴唇发麻,说不定都破了。

  肉棒顶着肿的岌岌可危的乳头狂顶,将乳头顶的向旁边歪去,最后抽出了肉棒,对着她的胸和脸,在一声低吼下喷射出大量浓稠的精液。

  白色的液体混合着乳汁遍布在她的身体各处,满是红晕的小脸上沾满了粘稠的液体,大手放开饱受摧残的奶子,抹起她唇边的一点精液,然后把手指塞进了她温热的口腔中搅动。

  “真美……”

  听到他这样有些痴迷的语气抚摸着自己的身体,方婉想说她这样大着肚子有什幺好看的,她的口中被手指塞满了说不了话,只好舔了舔男人的指尖,却不知道这样的举动引起了什幺误会。

  男人感觉到舌头自动含上来舔着手指,吞食着喂进去的精液,刚射完的肉棒又很快硬了起来。

  陆怀州将身体压了下去,丰满的乳房被胸肌压的变形,硬挺的乳头不断在胸口上摩擦,两人都同样感受到了麻麻痒痒的感觉,小心的没压到她的肚子,喘着气交换了一个细密绵长的吻。

  方婉能感觉到他呼吸时喷出的气息,贴在胸口的坚硬触感和炙热的温度,双手回抱住了他的脖子:“爸,我想要……”

  两条腿分的开开的,小穴早就饥渴的湿漉漉一片,明明昨天做的那幺狠,下面还有些红肿没消,但此刻却因为被挑起的欲望得不到满足更加难受。

  直白的要求和勾在腰上的双腿,让陆怀州轻笑了一声,擡起她的后腰往下塞了个枕头垫高,沉下腰把粗长的肉棒一下子插了进去,顶端毫无阻碍的直入到深处,方婉被男人顶的一晃一晃的,肥硕的乳肉上的乳头不停摇晃着吸引了男人的注意。

  陆怀州一边肏她,一边咬住奶头,又吸起了奶,明明刚刚已经将奶水全部吸完,但此刻又多了不少,他发现只要方婉越情动时,奶水就分泌的越多。

  吸着香浓的奶水,下面的肉棒一次次撞击在白嫩的臀肉上,将皮肤都撞出了红印,发出肉体碰撞激烈的啪啪啪声。

  “唔唔……好爽……啊……”

  方婉被肏的嘴都合不上,只会呜咽着呻吟了,两人身上混合满了各种淫水,淫靡的气味在房间里散开。

39拍合照(微h)

  休息的假期总是过的很快,明天他们就要准备回去了,虽然只住了几天,方婉竟然有些舍不得这里了。

  自从确认过刘家给的那个下奶的方子对身体无碍后,方婉发现公公就每天都给她炖汤喝,弄的她最近经常溢乳弄到身上,时不时就要主动去找他让他吸空一些,不然就涨的难受。

  这几天在家中的各个角落,方婉都随时随地会被男人扒开衣服吃奶,在这个家到处都留下了他们的印记。

  今天是假期的最后一天了,他们准备一起去拍一张照片,市里现在都流行着拍全家福,陆怀州知道后也就提议着在离开前两人去拍一次合照留作纪念。

  没想到来照相馆拍照人还挺多的,需要排一会队,方婉明明在出门前已经让公公帮忙吸过一次奶了,但此刻又微微的感觉到胸部奶水有些充盈起来,看着前面还有两家排队等着拍照,心想应该要不了多久,准备先忍一忍,等回家再说。

  没想到其中有一家三口中妻子抱着的孩子一直哭闹,不配合拍照,哄了好久无果,耽误了不少时间。

  她胸部的胀痛开始越发明显,仅管现在天气凉了不少,衣服穿的比夏天多了,但方婉很怕溢奶时渗到衣服上被别人发现,照相馆内地方不大,身上的奶味是掩盖不住的,偷偷扯了扯公公的衣摆,凑到他耳边小声说了一句。

  然后问他:“爸,我们下次再拍吧,先回家行幺?”

  男人在照相馆内看了一圈:“来。”

  方婉被拉着手腕跟在他身后进了店内侧面的一个帘子后面,看起来这里是给来拍照的顾客提供换衣服的地方,用一层薄薄的红色绒布帘隔出来一个小小的空间。

  两人成年人站在里面微微有些拥挤,只能紧贴着对方站立,帘子放下来后更是没了大部分光线,方婉抓住正在解她衣服的手:“别……在这会被发现的……”

  薄薄的一层帘子根本遮不住任何声音,外面其他顾客的谈话声都能清晰的听到。

  “你忍一下,别出声,很快就轮到我们拍照了。”陆怀州一边哄她,手中已经快速的将她最里面一层的内衣解开了,浓郁的乳香味扑面而来。

  略微粗糙的舌苔贴了上来,卷起乳头就是又嘬又亲,舔弄的声响将本就敏感害怕的方婉吓了一跳,连忙推了推男人的肩膀:“有声音……”

  这声音其实并不明显,方婉实在是过于紧张,身体紧绷着放松不下来。

  舌头反复刺激着乳晕周围娇嫩的肌肤,这几天乳头一直被吸,肿的都回不去原本的大小了,温热的口腔带来的触感如同有电流在身体中穿过一般,刚开始还能集中精神听着外面的动静,被吸了几个来回之后,身子就彻底软了,还好陆怀州一直支撑着她的后背。

  一旦沉溺进欲望的刺激中,脑袋就开始黏糊糊的混沌起来,只剩下本能的享受,方婉一时就忘记了自己正在哪里,小声的叫了起来:“轻点咬……左边也要……”

  陆怀州擡头看她,眼中有些不明显的雾气和迷茫,靠着自己站着的双腿夹的紧紧的,任谁看都能看出那副沾染上情欲的表情。

40最喜欢的礼物

  男人腿间的硕大已经直挺挺的竖起来了,顶着她的腿心,上下乱蹭着,好像要找个地方捅进去一样,蹭的方婉的心怦怦跳个不停。

  外面适时的传来店员的声音:“下一对准备啊!马上到你们了。”

  方婉一下子回过神,觉得羞耻极了,刚才有一瞬间她甚至都忘记了现在还是在照相馆内,忘记了他们接下来要做的事,满脑子只想着被男人填满。

  一把将男人推开,低下头慌乱的整理着衣服,涨奶的情况已经好了很多,还好没有溢到衣服上:“爸,外面,外面叫我们了。”

  突然耳垂上一凉,擡起微垂的眼,伴随着一点轻微的刺痛,感觉很久没有使用过的耳洞被什幺钉了进去。

  方婉擡手摸了摸耳朵:“啊……这是什幺?”

  被陆怀州搂着腰轻轻推向旁边墙上挂着,给客人整理容表的塑料边框小镜子前,哪怕在暗淡的光线下,方婉看到了发红的耳朵上被带上的东西,是一个金色耳钉,稍微一动就泛着浅色的光泽,样式是绣球花的模样。

  “别动,另外一边也给你戴上。”

  镜子中,男人弯下腰低着头认真的在给她佩戴,表情专注的一时没发现方婉看他的眼神。

  陆怀州的手有些抖,一向干燥的手掌此刻也微微渗出些薄汗,他耳朵里充斥满血液流淌的鼓噪声,面上却表现的平静的要命,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幺会这幺紧张,原本准备了许久想说的话全忘了,脑中空白一片,只有她透着粉色薄薄的耳垂一直在眼前乱晃。

  方婉看他这样,心里有些酸又有些软,擡手抱住了他,用手掌摩挲着他的脸侧,眉骨,嘴唇,最后踮起脚亲了上去。

  很快就被反客为主,方婉被搂进了男人怀里,昏暗中两人唇齿交缠。

  “好看吗?……我选了很久。”男人看起来有些不自信,很少见他这样外露的情绪,连方婉心中那一点酸软的情绪都消散不见了。

  她莞尔一笑:“我很喜欢,是最喜欢的!”

  最后,他们还是顺利的拍上了照片,在店主提出他们是不是要拍夫妻模板的照片时,方婉害羞的点了点头,脸上还有着因为刚才被吃奶时吸出的红晕,在镜头里看起来就像打了两团自然的腮红一样。

  两人坐在照相机前,方婉帮男人正了正胸口的领带,手挽上他的手臂,一起微笑着看向镜头,耳朵上闪闪发亮的花型耳钉衬的她笑意盈盈的格外明亮。

  “女同志的头可以向你丈夫那边靠一靠,诶对,这样就很好。”

  “3,2,1。”

  【咔嚓】

  照片要一周后才能取,他们留了地址拜托店家印好照片后寄到家属院,坐上回程的车后,方婉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风景,觉得和来时的心情格外不同,这个中秋是她过的最轻松最开心的一个中秋了。

  是有什幺东西变得不一样了,他们都明白这对耳饰所代表的意义,却都心照不宣的没有挑明。

  不光是一张照片,一对耳钉,而是未来的生活,是不能公开的承诺。

番外(纯肉无剧情)

  随着月份越来越来大,方婉的肚子也跟着像气球一样一天天的鼓了起来,男人顾忌着她现在临近生产已经好久没有过亲热举动了,睡觉时也很安分,照顾着方婉的身体,和她保持着一点距离。

  可方婉却不知怎幺的反而不适应起来,每天双腿间空虚的都像发大水了一样,走路时随意的一碰,敏感的身体都有可能流出许多淫液,特别是每每涨奶时,好几次她都没忍住偷偷的自己弄了几回。

  虽然与公公做过许多次了,但方婉还是不好意思主动和他提起这件事,只能在陆怀州不在家时,偷偷的自己纾解。

  大着肚子的女人平躺在床上,白嫩的大腿分开撑在两侧,单手剥开两瓣湿漉漉的阴唇,她仅仅是做这样的动作,就已经刺激的身体微微颤抖了。

  被分开的两瓣阴唇中还粘连着一条淫靡的水丝,被手指一挑就断开了,方婉将食指轻轻的放在凸起的那一小粒上,上下滑动,身体立刻开始熟悉那种酥麻的感觉,她低低喘着气,加快了手上的速度。

  “嗯啊……哈……爸……”方婉闭着眼,感受着身体上的快感,脑中想着的却是公公那根巨大肉棒在她穴中进进出出的样子。

  她不由自主的叫出了声,另一只手上移,将衣服向上推去,露出了饱满的乳房,学着男人平时玩弄她乳头的样子,用手指捏住了来回搓动,时不时还用指甲盖刮擦着乳尖那不断流奶的小孔。

  沉浸在肉体的欲望中的方婉,没有听到门外有人回来的声音,她毫无察觉的慢慢用手指探入饥渴的穴口。

  男人擡手敲了敲门,隐约听到里面有些声音,没得到回应后,拧开房门后直接走了进去。

  躺在床上的孕妇,肚子挺的将上半身几乎遮住,陆怀州一时看不到她的表情,身下双腿张开,小穴整个敞开对准了他,还有一截指根露在外面。

  为了方便生产,前几天陆怀州提前帮她将私处本就不多的毛都刮干净了,此刻看过去就更加清楚的看到那被她自己蹂躏的深红色阴蒂可怜巴巴的肿着,在男人的注视下微微颤抖,下面是流着淫水的小穴,包裹着一根手指,穴口的软肉不断轻微的收缩着,像是在诉说着她的欲求不满。

  方婉这时也看到了进来的男人,慌张的想把手指从小穴中抽出来,却不知道碰到了哪里,一股清冽的水流淅淅沥沥的喷了出来。

  “爸……啊……你怎幺回来了……”她一只手护着胸口,另一只手连忙捂住双腿间喷涌的小洞。

  陆怀州盯着她情动发骚的样子,喉结不明显的上下滑动了一下:“我不回来的话,你接下来准备做什幺?”

  按住她想要夹紧的双腿,男人的手拉过她那根沾满淫水湿濡的手指,含在嘴里,从上到下的细细舔舐着上面的液体,弄的方婉一时又泛滥了起来。

  他带着方婉的手指一同插进了那个淫荡的洞口,猝不及防被两根不同的手指一起入侵,方婉刺激的浑身一紧。

  “你是怎幺做的,再做一遍给爸看看。”陆怀州故意动了动和她一块挤在湿热肉壁里的手指,引导着她主动抽插,做着抠挖的动作。

  “呜呜……爸……啊哈,我不要了,对不起,我以后不弄了,爸……”强烈的羞耻感快要将方婉吞没,怎幺还可能在他面前再演示一遍,方婉哭着求饶不肯做。

  和男人一起用手指插她的穴,比她自己插刺激了不知道多少,两根手指不停地在方婉的小穴内快速抽插,呻吟伴随着手指肏穴的弄出的淫水声啧啧作响。

  剧烈的快感袭来,方婉身体忍不住开始颤抖,被手指带出的淫水越来越多,不一会她就绷紧了身体迎来了又一波高潮,将两人交错在一起的手掌都打湿了。

  明明已经高潮,可身体深处却越发骚痒难耐,小穴内淫水直流,穴口不断张合着一动一动,而陆怀州也已经忍到了极致,原本是心疼她快要生产,怕太过于激烈的性爱对身体不好,没想到自己突然有事回家拿东西,却发现了她隐藏的欲望。

  许久没有被进入过的甬道好似比之前更紧了几分,他猛的挺身进去,差点被这湿润紧滑的触感夹射了。

  不仅是方婉忍的很辛苦,他也同样很想要。

  男人深吸一口气,缓慢而坚定的开始抽插的动作,同时含住了她不断喷奶的乳头,双管齐下,两人本就契合的身体很快就找到了同频的快感。

  “嗯……啊……啊啊……好涨……太深了……”

  肉棒越捅越顺滑,穴内的水多的几乎要将他的肉棒都泡在水里一样,毫无阻碍的情况下肉棒越插越深,顶的方婉的肚子都轻微晃动起来。

  突然肚皮上出现了一个小小的凸起,就好像肚子里的孩子感觉到了动静,在回应他们的动作一样,陆怀州把手贴了上去,跟随着宝宝的动作在肚子上移动:“宝宝是不是能感觉到我们在做什幺?”

  方婉终于被日思夜想的肉棒肏进了身体,满足的感受到炙热的坚硬在穴内摩擦,爽的她快要疯了,宫口附近被捣的酸楚无比,哆哆嗦嗦的又挤出一大股淫水。

  她被肏的脑袋里七荤八素,根本不知道男人在问什幺,控制不住自己哀叫:“不要了……爸,爸,太深了,别顶了……啊哈,我不行了,求求你……宝宝要被肏坏了……”

  陆怀州还保有一丝理智,知道不能将人肏的太狠,耸动着腰腹快速的一阵抽插,摩的小穴内壁温度升高,发烫着痉挛,绞紧了他的肉棒不放。

  最终在她泪如雨下,双眼失深之时,深吸一口咬住的乳头,尝到了大股香甜的奶水,同时将攒了好几天的浓浆一股脑的射进了她肿胀的逼口中。

  方婉半阖着眼躺在床上,昏昏欲睡,任由男人给她收拾身上的粘稠,每每他干燥的手掌抚摸过肌肤,都能带起一阵敏感的颤栗。

  大拇指按住还没来得及合上的穴口,将它往两边掰开,陆怀州慢慢的用手指一点点将里面残存的精液和淫水抠挖出来。

  可清理着不知怎幺又开始了新一轮抽插,方婉的屁股被撞的上下摇晃,她感觉被肏的腿都合不拢了,只能用淫荡的小穴努力包裹着肉棒被动的承受着撞击。

  只有连续的肉体碰撞声和方婉求饶的哭泣响彻在安静的房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