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 男男 / 古代 / 高H / 正剧 / 腹黑攻 / 年下受

  沈情作为富甲一方的沈家二公子,既不是睥睨天下的干元,亦非娇俏可人的坤泽,仅仅是平淡无奇的中庸出身,幸亏相貌还算清秀,倒也不会惹人生厌。

  小心翼翼度过及冠之年,却被告知幼时与相府公子定下婚约,即日成婚。

  沈情糊里糊涂嫁到相府,洞房当晚,蛮横的顾斐然骂他像块儿木头,次日便扔下他与青梅竹马远走高飞。

  原以为自己余下半生独守空房,于是老老实实孝敬公爹,谁知他那名义上的公爹,也就是当朝赫赫有名的右相顾珩,竟不顾礼义廉耻将他拐上床,硬生生劈开他干涸的身体。

  沈情大病一场,身体意外发生变化,醒来后竟重新分化成坤泽,从此顾珩夜夜迫他承欢。

  哪知有一天顾斐然突然带着青梅竹马回府,沈情生怕被发现其中端倪,处处小心谨慎。

  原本应付顾珩已经够累,谁知顾斐然竟逐渐对他示好,甚至哭唧唧让自己摸摸抱抱举高高。

  顾珩醋意大发,竟然肆无忌惮的在顾斐然眼皮子底下违背纲常伦理与他“偷欢”。

  沈情咬牙切齿:“顾珩!你如此不顾礼义廉耻,就不怕天打雷劈!”

  顾珩看了一眼旁边沉睡的少年,狠狠挺动腰身:“小声点,待会儿该把人吵醒了。”

  古代abo 公媳扒灰 追妻火葬场

  (背景设定:干元 中庸 坤泽)

  无心受x前期种马后期专情腹黑疯批攻x前期傲娇后期哭包攻

  买股文

婚嫁羞辱

  沈情嫁到相府那天,阴云密布,狂风大作,吹得迎亲队伍东倒西歪,连带着他坐在轿内也跟着摇晃颠簸,身形不稳,清早吃的那点儿点心差点一并吐出来。

  沈情双手死死撑着轿壁,才不至于被狼狈的甩飞出去,一段不过几公里远的路,却硬生生行了好几个时辰,好在后来风小了些,迎亲队伍也走的顺畅不少,堪堪在午时抵达相府。

  喜轿停在府门外,四周忽然安静下来,沈情悄悄端坐起身体,抬手整了整歪掉的盖头,目色中又是一片喜庆的红。

  有人从外头打开轿门,一只骨节很大的手伸到盖头下方,似在等他回应,沈情垂目,抿了下干燥的唇瓣,将自己的手搭在那人温热又清爽的掌心,弯腰被牵出轿子。

  余光窥见身旁之人同样惹眼的衣角,他才后知后觉这是自己那位连接亲都未曾露面的便宜夫婿——当今权倾朝野的相府小公爷顾斐然。

  沈情下轿之后,那人便迅速的放开手,似乎多沾染一分他的气息都难以忍受,沈情在盖头下抿起唇,未动声色的牵起喜娘递过来的红绸。

  刚接到手里,红绸就被扯起,前头那人走的急,全然不顾他这一身繁琐的打扮,行动起来有诸多不便,只能踉踉跄跄的跟着走,每行过一处,佩珠环玑,伶仃作响。

  沈情心中无所起伏,只仔细瞧着脚下的路,盖头遮了视线,生怕被绊住脚,丑态百出,至于其他,却是不怎么在意的。

  过往十余载,饱受各种冷嘲热讽,虚情假意,对于他来说,如今不过是换了一处住所而已。

  脚下的石子路有些硌脚,也不知是不是踩到尖利的石头,沈情脚心传来一阵刺痛,忍不住轻嘶一声。

  “小公爷,小公爷,您走慢些!”

  这时,喜娘终于气喘吁吁的追上来:“您得背着少君走这段路!”

  那人闻言,顿住身子,沈情在狭窄的缝隙里觑见他微微晃动的衣角下,手背上青筋若隐若现。

  喜婆似乎见他神色不虞,又不敢妄加揣测,只好小心翼翼道:“小公爷,相爷已在堂前等候多时,万不可误了吉时啊!”

  便听身旁那人不耐烦的“啧”了一声,随即一道孤傲的声音响起:“多此一举。”

  那人一个漂亮的身姿,干净利落的在沈情面前委下身子,宽厚的脊背在盖头下一览无余,沈情倒着实有些“受宠若惊”,脚下竟忍不住后退半步。

  似乎是察觉他的举动,那小公爷语气带上几分厌烦:“上来!”

  沈情有些迟疑的伏在他宽阔的背上,展开双臂环住眼前的脖颈,他这甚至不知长相的夫婿稍一提气,便将他稳稳当当背在身后。

  一段路走的飞快,沈情又不知具体事宜,便晕头转向的任人摆布,回神时手中已被送了一盏茶,喜婆在身后轻轻推了一下,他这才如梦苏醒般,迟钝的将茶端给堂前之人。

  沈情看不到前方,便只能垂目看着脚下,直到一双黑靴映入眼帘,方停下脚步。

  这时,盖头下出现一只大手,接过他手中的茶,那人无意中碰到他的手指,沈情忽觉一阵微痒,收回手时下意识的蜷起手指。

  随即身旁又送来一盏茶,他端起送与另一边的女人,那女人似乎是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才伸出染着蔻丹的手接过茶。

  沈情暗自松了一口气,礼成之后,被送进一间贴满“囍”字的房间中。

  直到坐在床榻上,他才切切实实的有了实感,在沈家时从未有人教导过自己礼仪,每个人都巴不得他在相府出尽洋相,若不是沈家三代未出坤泽,又如何轮得到他一个中庸嫁入相府,如今能平稳度过,已属实侥幸。

  只是一旦松懈下来,便有些乏累,他动了下僵直的身体,目光所及皆是红,连盖头下那方小小的缝隙都被占据,竟也分不清是哪处了。

  等待了大约半炷香的时间,房门“吱呀”一声开了,有人缓缓踱步而来,沈情从睡意朦胧中惊醒,意识到来人是谁,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竟不由得喉咙发紧。

  片刻后,视线中出现一片轻盈摆动的衣角,沈情还未反应过来,便忽然被人掀了盖头。

  突如其来能够视物,还有些晃眼,沈情不由自主的眯起双眼,却觉身前一片阴影附来,他还没来得及看清,便被人捏住了脸颊。

  随着面孔被颇抬起,沈情这才真切的看清来人的样貌,目似点漆,唇红齿白,左右不过刚及冠的年纪,一身红衣,却如傲雪凌霜。

  少年钳着他的脸,左右看了看,目光轻蔑,似乎在打量一件轻贱的物品,沈情心头涌上阵阵难堪,正欲打掉他的手,少年却已将他放开。

  遂听他轻嗤一声:“如此姿色,不过尔尔。”

  被人羞辱的感觉并不好受,可他又深知自己在他人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何况以往什么难听的话都受得,如今怎么就受不得了。

  “怎么?觉得委屈?”

  “没有。”

  沈情垂目轻声道,唇瓣微微抿起,一张还算清秀的面孔在红烛下有些发红,神色里带着几分倔强,倒平添许多生动娇俏。

  顾斐然居高临下的看着沈情,眸色深沉,不知在沉思什么,白日里两人相牵过的那只手,缓缓抚上他微微下垂的眼角,稍一用力,便留下一道红痕,仿佛抹了胭脂般,原本平平无奇的长相倒也有了几分姿色。

  少年俯下身子,慢慢靠近那未施粉黛的脸,两人相隔不过分毫,似乎连鼻息都交缠在一起,淡淡的酒香暗暗流动,沈情未动声色,微垂的眉眼看上去异常乖顺,倒不似个惹事的主儿。

  离那淡色的唇仅仅毫厘之间时,桌上的喜烛忽然发出“噼啪”一声轻响,火苗陡然升高,室内一片明亮,少年嗤笑一声,红唇轻启,吐出的言语薄幸无情。

  “无趣。”

  少年居高临下睨了沈情一眼,丢下他一人离去,房门被风吹的咯吱响,沈情依旧面色如常,藏在袖摆下的手却早已攥得发白。

误撞激烈情事

  一夜无眠,沈情次日起了个大早,初来乍到,并不识路,经旁人提醒才寻到主院。

  进去时,中堂已经坐着几名妇人打扮的女子,正在吃茶清谈,看他进门,纷纷停下话头,齐齐看向他,神情却晦涩难懂。

  沈情被数双眼睛如此盯视,浑身颇不自在,目光短短巡视一圈,却见主座的妇人较旁人打扮更加雍容华贵,虽年长一点,倒也算风韵犹存,而她身边的座位空着,倒像是给什么人特意留出一般。

  “呀,姐姐,这就是斐然娶的少君吗?这般不懂礼数,倒是符合他乡野村夫的身份,也不怪斐然昨个儿离府了。”

  此言一出,几个妇人纷纷窃笑起来,沈情垂着头,面色难堪至极,身子僵硬的行了一礼,嘴里干巴巴道:“沈情给各位夫人奉茶。”

  “呦,让咱们等到这个时候才来,可受不起这杯茶。”

  女人们刻薄的话语接踵而来,沈情心中清楚明了,他已然起得很早,却不知旁人早就摆好架势,只消他稍微出点“差错”,便能好好耍一顿威风。

  “行了!”

  这时,坐在主座的妇人轻斥一声,方才吵闹的堂下立即鸦雀无声。

  “我说你们今日怎的都这么早去我房中请安,原是有其他打算。”

  许是听出其中的言外之意,妇人们吃瘪般低下头,也不似方才咄咄逼人的模样了。

  “上茶吧!”

  沈情心中松了一口气,接过身边丫鬟递来的茶,上前奉给主座的妇人,那妇人接茶时,沈情认出那双染了丹蔻的手,与昨日是同一人,心下了然,想必这便是顾府的主母了。

  接下来又给其他几位夫人一一奉完茶,倒是再无人为难。

  陪同顾府的女眷吃完早膳,沈情回到别院,跟着他一同回来的还有一名娇俏的少女,名唤“翠桃”,是大夫人分予他的小丫鬟,年纪不过十五六岁,大好的年华,眼睛圆溜溜的,看着很是机灵。

  沈情原以为她跟着自己,定是怨言颇多,却不想是个活泼的性子,竟热情的与他讲了许多府中之事。

  得知今日出言嘲讽自己的是二夫人,因着被大夫人压了一头,却仗着自己有副好样貌,深得老爷欢心,平日里作威作福惯了,三夫人和四夫人胆子小,素来看二夫人脸色行事,沈情在心中一一记下,免得日后起冲突。

  吃过晚膳,依旧未见顾斐然人影,想是觉得他碍眼,心生不喜罢。

  天色渐暗,沈情方点起灯,却见翠桃气呼呼的走进来,他忙问“发生了何事”。

  “少君,伙房那些臭男人太仗势欺人了,奴婢方才想去给您烧水净身,结果您猜怎么着,说是柴禾用完了,可是奴婢明明看见柴房里堆了好几堆。”

  翠桃瘪着嘴,一双杏眸里满是怒火,仿佛下一刻便要同人去拼命。

  “不行,奴婢要去跟大夫人告一状,定是二夫人今早丢了份儿,给您暗地里使绊子,奴婢方才看见她身边的春杏鬼鬼祟祟的同伙房的人说话。”

  沈情见她气鼓鼓的往外走,急忙拦住她道:“你若是同大夫人说了,二夫人以后只会更加怀恨在心,哪里还有咱们好果子吃。”

  翠桃听闻,瞬间泄了气,圆圆的眼睛委屈的垂着:“好吧,可是少君您要怎么净身。。。”

  沈情冲她笑了笑:“我偶然听得他人闲谈时,说起后院有一方暖池,今日便去那里净身罢。”

  翠桃有些晃神的看着眼前的少年:“少君,您笑起来真好看。”

  沈情摸摸她毛绒绒的脑袋:“别打趣我了,我的长相哪里算得上好看。”

  “真的,奴婢没骗人,而且靠近您身边的时候好像还有特别淡的香味,说不上来是什么味道,但是特别特别好闻。”

  话里话外都稍显妄诞,沈情以为她只是打趣自己,便轻轻一笑,不置可否。

  白日里尚不觉顾府有多繁复曲折,现下竟走了半炷香时间,沈情只觉腿脚有些酸软,呼吸间不觉带上几分微喘。

  “少君,前方便是暖池,大夫人吩咐过不准下人靠近,奴婢在这里帮您看着,就不陪您进去了。”

  翠桃指了指前方“暖春阁”的牌匾,沈情推门而入,红墙木瓦,楼宇亭台,又有翠竹桃林,将一方白雾缭绕的暖池包围其中,却是仿若仙境,自有一番风情。

  也不知这暖池是否浑然天成,雾气中隐隐约约耸立着许多半人高的山石,竟仿佛真切的置身于世外桃源一般。

  沈情褪下衣物,身体沉入池水中,氤氲的水汽瞬间将他周身包裹,他靠向身后的山石,竟连山石也是暖的,由于常年浸泡在水中,表面的棱角早已被磨平,如今光滑的仿佛一块儿天然的暖玉。

  湿热的雾气扑在面上,却叫他产生些许困乏之感,情不自禁阖上眼,似乎连脑袋有放空许多。

  正当沈情昏昏欲睡之时,忽然不知何处传来轻微的响动,他以为是什么动物,并未理会,不想那声音竟越来越大,像是被氤氲雾气包裹的轻声细语,其间又夹杂着水花溅起的水声。

  困意瞬间消散,沈情心中疑惑,从山石后面探出头,向那声音来源处看去。

  却见朦胧雾气中,不远处似乎有一男一女赤裸着身子在水中嬉戏,女人背对着坐在男人身上,只露出一截雪白的背,而男人的面庞在氤氲的水汽中,看不真切。

  然而随着两人的动作越发暧昧,水声也逐渐响亮,女人仰着脖颈发出娇媚的呻吟,同男人粗重的喘息交织在一起。

  “老爷。。。唔啊。。。月娥要死了。。。啊!!!”

  女人高声尖叫,声音划破缭绕的雾气,直直钻进沈情耳中,他纵然对风月之事一知半解,却也了然眼下怕是撞破他人私情,沈情耳根发热,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忽然,一道灼人的目光看过来,不知是不是错觉,男人隔着浓重的雾气似乎饶有兴趣的看着他所在的方向,随后附在女人耳边说了什么,期间那双鹰隼般的眼却并未移开分毫。

  沈情心头一跳,急忙转过身,轻手轻脚穿好衣物,涨红着脸匆匆离去,身后污声秽语依旧,却不知那道目光自始至终追随着他。

顾斐然带白月光私奔

  自那晚过后,沈情再也没去过暖池,虽然并未看到男人的长相,可是每每想起那股视线,便让他浑身不自在,总有一种被野兽盯上的切身之感。

  几日后,沈情几乎快要将此事淡忘,顾斐然却忽然回府了,带着一名玲珑小巧的男子,安置在东厢房内,他还尚不知情时,便已然在府中传开了。

  沈情被大夫人传唤到主院,一进门就被屋里低沉的气氛压得胸口发闷,却见顾斐然坐在大夫人左下方,神色肃穆,而他身边站着一名身形娇小的男子,低着头瑟瑟发抖,像是要接受审问似的,在场所有女眷都在,唯独缺少了顾府那位从未露过面的主人。

  那娇小的少年见到他时,便胆怯的退到顾斐然身后,一双又黑又圆的眼睛却又偷偷瞧着他,倒仿佛自己会吃了他一般,细细看来,少年五官精致,一张脸也是小小的,受到惊吓时,眼角微微发红的样子,实在惹人怜爱,也无怪乎顾斐然如此护着了。

  “沈情,坐到我身边来。”

  大夫人一出声,其他人纷纷看向他,投来的眼神中不乏有同情、不屑,以及看好戏的意味,沈情看了一眼自始至终未分给自己一个眼神的顾斐然,抿紧唇瓣走向大夫人下首的席位。

  刚刚坐下,便听大夫人道:“斐然,你要带璃音回府,我不拦你,可他毕竟是个伶人,是不是应该问过沈情的意思。”

  话头忽然抛在自己身上,沈情身子一僵,见目光齐刷刷看向自己,急忙摆手道:“我不是。。。”

  “与他何干?当初你们让我娶他的时候,不是也没问过我吗?”

  顾斐然神色不虞的打断他的话,冷冰冰说道:“今日我便说清楚,你们要是赶走璃音,那我与他一同离开,从此与顾府只当形同陌路。”

  说罢,便牵着少年的手大步离去,那少年走时回头觑了一眼沈情,眼中尽是得意,再没有方才的胆怯,沈情纵然不想招惹事端,然而次次当众羞辱,却实在难堪,面色也有些挂不住。

  “斐然这孩子,哎,你别往心里去,他是从小娇纵惯了,你们再多相处些时日,他会明白的。”

  大夫人握住他的手,叹息一声,沈情并未作声,只垂目看向女人那染了丹蔻的手。

  “今晚留下一起用膳罢,老爷正好也在,让他看看你。”

  沈情哪里有说“不”的权利,便点点头道:“一切听夫人安排。”

  晚膳设在主院,沈情随女眷们刚入座,门外便传来喧哗声,却见一只黑靴踏进来,随即身穿玄服的高大男人出现在门口,剑眉星目,不怒而威,虽是而立之年,却依旧丰神俊朗。

  女眷们见到他时,竟纷纷目露光彩,齐齐起身唤他一声“老爷”。

  沈情不明所以,却也跟着起身行礼,男人被簇拥着入座,途经他时,状似无意的看了他一眼,目光中带有几分不明的意味,沈情呼吸一滞,不知为何有些惧怕,急忙低下头。

  却在这时,那晚暖池的情景猛然涌上心头,沈情心中暗自吃惊,怪不得他听到“老爷”二字时,总有些熟悉,原因竟是如此,一想到暖池中那让人脸红心跳的鱼水之欢,沈情心跳骤然加快,脸上也不禁涌上一股热意。

  “老爷,您还未见过沈情罢。”大夫人忽然出声道。

  “我见过你。”

  男人低沉的声音幽幽响起,却不知为何,沈情听到耳中,竟觉浑身酥麻,这话并不是同别人说的,只是说与他听。

  沈情抬起头,猛然撞进那双凌厉的眸中,手一抖,差点将箸掉落。

  “您竟已见过沈情了吗?妾身还想让您见见他,这才擅自安排了今日的晚宴,竟是多此一举了。”

  似乎见情况有些不对劲,大夫人急忙出声打趣道,随后又吩咐下人将膳食摆上桌,方才的僵滞悄无声息化解。

  一场晚膳沈情吃的如鲠在喉,全程低头不语,直到结束时,头顶那压迫的气息才消弭,两厢对比下,顾斐然虽与顾珩同为干元,许是阅历不同,在天生威慑的气场上总难免弱上几分。

  接下来几日,沈情原以为可以清净一些,哪知顾斐然带回来的那名少年日日哭诉自己没有名分,连带着顾斐然每次遇到他时,便一副嫌恶的神情,讥讽难听之语向来对他毫不吝啬。

  沈情受了几日冷眼后,终于在翠桃替他愤愤不平中结束了。

  “小公爷竟然带着那伶人远走高飞了,少君,小公爷怎么能如此待您!”

  小丫鬟不知,沈情实则心中暗自窃喜至极。

端倪

  大夫人因着顾斐然出走一事,头疼数日,沈情这两日却睡得极好,连回门时,在沈家受到诸多的冷嘲热讽也几乎入不了耳。

  思来想去,在相府也算的上安稳许多,二夫人偶尔的故意刁难与之相较竟如同小巫见大巫了。

  只是,先前不觉得,如今见到那位仅有过一面之缘的相府主人的次数却多了起来,不知何故,沈情总觉得男人看过来的目光有些意味不明,令他心中不安至极。

  之前便有所耳闻,顾珩欲望极盛,常常难以餍足,后院女眷鲜少有人能在春闺间受得住那激烈房事,不到半途便昏厥过去,苦声哀哉久矣,往往须得修养几日。

  沈情自然不会认为自己入了男人的眼,不说二人关系摆在明面上,府中女眷又大多貌美,谁会记得他这么不起眼的存在,自己想来都觉得可笑至极。

  只是那看过来眼神却着实令人不适,因此遇到男人时便避开走,虽有避无可避的情况,他身边却经常有莺莺燕燕环绕,也说不来几句话。

  春天来的快去的也快,再过几日便是立夏,沈情明显感觉出白天的日头有些灼晒,翠桃最近也总是喊热,每次见她进到屋里都是满头大汗。

  想来前日月底正好发了月钱,沈情算了算,买完两匹布,刚好还有富余,便打算去街市上给她和自己做一件夏衫。

  翠桃听说有新衣服穿,高兴坏了,隔日大清早便将他喊起来,想到正午热晒,正好趁着清晨凉快速去速回,沈情爽快起身。

  刚出府门,却见门口停着一辆马车,沈情不知备给何人,想到若是遇到二夫人之流,岂不麻烦,于是拉着翠桃便要绕路。

  “少君这是要去哪里?”

  这时,身后忽然有人出声唤他,沈情回头一看,却是一身玄衣的顾珩,正向自己走来,身边跟着管事,方才出声的也是他。

  沈情急忙行礼,恭恭敬敬的唤了一声“老爷”。

  顾珩走到他面前,停下脚步,沈情垂着头,只看到一双黑靴映入眼帘,恍惚间仿佛回到嫁入顾府那日,与盖头下觑到的是同样景色,黑靴玄衣,大喜的日子却仿似置身事外。

  “你要去何处?”

  顾珩的声音自头顶响起,那道迫人的视线也如影随形的落于少年身上。

  沈情不敢抬头,便盯着他的足尖,小声道:“要去一趟街市。”

  顾珩看着那段从衣物中露出的半截脖颈,不知是不是晒得久了,浮起一层薄红。

  “我正要去趟酒肆,捎你一程。”

  管事闻言,忽然轻咳一声,您方才明明说要进宫。

  一路相顾无言,沈情远远靠着马车壁,虽坐姿端正,袖摆下的双手却早已扭在一起。

  “你身上可涂了香膏?”

  少年停顿片刻,才意识到男人在同自己说话,于是急忙转头,却见他正盯着自己看,遂又慌乱的低下头。

  “并。。。并未。。。”

  顾珩不在作声,车厢中再次回归沉寂,只余马蹄“咯哒咯哒”的声音。

  下了马车,翠桃一见到少年,便惊讶出声:“少君,您怎么满头大汗的?”

  沈情闻到市井间杂乱的气息,这才仿若劫后余生一般,深深吐出一口气。

  晚间,暑气依旧未褪,甚至更加闷热,大夫人差人来送了一碗冰莲子粥。

  沈情原本也是要去一趟主院,恰好趁着答谢的缘由,将白日在街市上买到的手串送予大夫人。

  翠桃曾提起过大夫人每日都要念经,不知为何前几日手中的珠串突然断裂,愣是让她心疼好久,如今他投其所好,往后在府中也可多一份仰仗。

  “夫人,少君来了。”

  满头珠钗的妇人刚放下手中细活,少年便走进屋里,容色并未多出色,倒是气质沉静,却也乖顺。

  “不知道夫人是否喜欢,今日在街市上看到时便觉稀奇。”

  沈情将木盒递与妇人,方一打开,那串带着奇异的朱砂色珠串瞬间矍住她的目光,心中不由欣喜,面上也不禁带上笑意。

  “你这孩子,外头天色沉得很,一会儿准得下起雨来,你怎的不让翠桃来送,还亲自跑这一趟。”

  沈情见她喜笑颜开,心中了然,便也笑道:“您素日里便待我如己出,今日走这遭儿也是心中挂念您。”

  一番话下来,说的大夫人喜笑颜开,急忙拉着他坐下闲聊。

  这时,沈情看到她手边的针线问道:“您在做针线活吗?”

  “哎,别提了,那日六王爷家宴,我瞧着王爷腰间佩戴这么一个小玩意儿,觉得好看,打听了一下说是王妃亲手绣的,本想给老爷也绣一个,可我这手笨的,挨了好几针扎,也没绣出个样子来。”

  大夫人口中抱怨着,伸出的手全是伤口。

  “若是不介意,夫人可拿来给我瞧一下吗?”

  大夫人也不甚在意,随手将那绣得丑兮兮的荷包拿给他看。

  沈情放在手中左右看了看,对她道:“夫人,我可否帮您绣上几针?”

  “你会绣这个?”

  大夫人有些不可置信,毕竟现在连许多女子都不屑于学习女红。

  “以前衣服破了无人缝补,我便自己补,时日一长,也多少学会了绣点花样儿。”

  却见少年手下动作极为轻松,三五下便将七歪八扭的荷包绣得精致许多,大夫人看他的目光中越发带着喜爱。

  “老爷今晚要过来,你若是得空,便留下一同用膳吧!”

  沈情手一抖,差点扎伤自己,急忙笑着推辞道:“您方才说一会儿要下雨,我要是留下,今晚可就走不得了。”

  如今好不容易与顾珩有机会温存,大夫人自然不想被他人打扰,于是悻悻地笑了笑,便不再提及此事。

  少年前脚刚走,顾珩后脚便来,空气中似乎还留存着若隐若现的熟悉气息。

  顾珩目光微闪:“方才谁来过?”

  “少君来过。”

  小丫鬟秋迟接过男人手中奏章,熟练的放进内室,并未看到身后男人若有所思的神色。

  膳后,柳氏将荷包呈送给顾珩,脸上带着几分期许与娇羞:“老爷,妾身从华安寺求来一张平安符,就放在这个妾身亲自绣的荷包里。”

  说着,还欲盖弥彰的的盖了盖衣袖,隐隐露出伤痕累累的双手。

  顾珩看着手中精致的荷包,心思却不在此:“当真是你绣的?”

  柳氏心里本就藏不住事情,又被他的目光紧紧逼视,当下便嚅嗫着和盘托出:“是。。。是沈情那孩子,帮着绣了几下,但是大多数时间都是妾身自己在绣。”

  顾珩目光闪烁,攥紧手中玲珑小巧的荷包,起身大步离去。

  “老爷,老爷,您去哪儿?外面还下着雨呢!”

  任凭柳氏在身后如何大声呼唤挽留,顾珩依旧不声不响走进雨中,不消片刻,便隐入夜色。

顾珩摸进房

  沈情睡梦中忽感一阵凉意袭来,睡意朦胧的探出头,却见屋内房门大开,有风吹过,咯吱作响,雨水的凉意随之被卷进屋,他有些奇怪,明明记得睡前门是关上的,也不知多大的风能吹开。

  唤了几声“翠桃”,却无人应声,唯有雨打瓦楞的声响,想那小丫头平日里便睡得沉,如今外头下雨更是听不着,沈情只好自己起身关门。

  屋中未点灯,他行动缓慢,好半天摸到门,鞋子却被渗进来的雨水打湿,方才惺忪的睡意也消散殆尽。

  沈情关上房门,怕它再被吹开,便上了一道门闩,随后拢了拢肩头的外衫,躺回榻上,殊不知那双笼在暗处的眼睛赤红可怖,如狼似虎般盯着他一举一动,恐隐忍多时。

  也不知是方才鞋子被打湿,脚着了凉,还是其他缘由,沈情后半夜睡得极浅,稍有响动便被吵醒,闭上眼却又有许多光怪陆离的场景浮现脑中,总也睡不踏实。

  这时,一道闷雷响彻天际,沈情自梦中惊醒,朦胧中却见床榻前矗立着一道黑影,他猛然睁大双眼,差点没将他吓得魂飞魄散。

  “谁!是谁在那里!”

  绕是他向来不信鬼神之说,此刻却也吓破了胆子,往日里听来的志怪异闻仿佛活了般,直往脑子里钻。

  窗外忽然划过一道银线,天光大作,屋里瞬间亮堂起来,沈情看清了男人的长相,不是什么青面獠牙的恶鬼,却叫他心中更加害怕。

  “老。。。老爷?”

  顾珩步步靠近,高大身影如同蛰伏在暗处的野兽,带着令人胆颤心惊的压迫感,即使沈情看不见他面上的神情,却依旧隐隐觉出那道危险的视线死死盯着自己。

  “您。。。您什么时候过来的?”

  男人并未作声,反而欺身上来,少年忍不住缩起身子,畏在墙角,许是从柳氏房中而来,他身上沾染些许檀香,呼吸之间若隐若现。

  “你怕我?”

  头顶的鼻息有些粗重,沈情心跳快得仿佛要从喉咙蹦出来,他着急的摇着头,却忽然想起这是夜里,不知道他能不能看见,于是又急忙出声否认:“没。。。没有。。。”

  “那你怎的离我如此远。。。”

  顾珩的声音有些喑哑:“你知道我会来,所以特意抹了香膏?今日在马车上也是,嗯?”

  沈情全然听不懂他在说什么,男人的话语如同在蛊惑他一般,明明相隔甚远,那带着缓慢尾音的腔调却仿佛就在耳际边,让他隐隐察觉到几分危险气息。

  “不是的,我从未擦过香膏,老爷,您可以去问问翠桃,我。。。”

  少年语无伦次的解释着,似乎急于证明自己的“清白”。

  “啊!”

  少年蓦地惊叫出声,黑暗中脚腕忽然被人攥进手中,那燥热的掌心紧紧贴着他脚踝处的皮肤,细细摩挲,缓缓捏弄,仿佛在把玩什么稀奇的玩意儿。

  沈情觉得有些痒,身子却逐渐发烫,绕是他再迟钝,也品出几分不同寻常的意味。

强制承欢 公媳扒灰

  【作家想说的话:】

  顾珩:你勾引我。

  沈情:我何时勾引过你?

  顾珩:你刚才看了我一眼。

  沈情???

  —–正文—–

  沈情想缩回脚,却被紧紧攥住,动也动不了,他开始有些慌了。

  “您。。。您要做什么?”

  哪知顾珩不言不语,抓着少年纤细的脚腕,狠狠拖向自己,在他来不及做出反应时,便将人压在身下,高大炙热的身躯隔着单薄的布料与少年瘦弱的身子紧紧相贴。

  “不,不。。。”

  沈情被压的喘不过气,双手抗拒的抵在男人坚硬的胸膛上,身子被他熨帖得发烫,然而脸色却早已面如死灰。

  “若是不想让我进你的屋,为何次次诱我,即是香膏又是荷包,如今却来拿乔?”

  顾珩恶狠狠的说道,手下毫不留情撕扯少年身上的衣物,掌心过处,细瘦的身躯微微颤抖。

  “滚。。。滚开!你这畜牲!我何时引诱过你!休要信口雌黄!”

  沈情撕心裂肺的喊道,心里头绝望至极,男人的碰触让他隐隐作呕,连平日里应有的尊敬也荡然无存,他疯狂的扭动身子,以期摆脱男人的纠缠。

  然而,好不容易撑起的身躯,却被顾珩轻而易举抓着脖颈死死按住,少年整张脸埋在被褥中,哽咽着流出眼泪,已然濒临崩溃:“呜。。。求求您,放过我,老爷,老爷,我不过一介中庸之身,也未有过人姿色,您饶了我。。。”

  少年近乎绝望的恳求,换不来男人一丝一毫的怜悯,那露出半截微微耸动的瘦弱肩膀,看上去可怜至极。

  待雪白的背布满红痕时,该是何等风情,想到此,简直叫他欲火高涨,难以自持。

  男人对少年的求饶充耳不闻,顾自俯下身,那段白日里见过的白嫩脖颈,如今更显苍白,贴近了闻,清甜的香味儿稍微浓了些,也不再像往日般稍纵即逝,勾的他好生抓心挠肺。

  黑暗中,顾珩轻蔑的笑了一声:“说什么未曾引诱。”

  灼热的呼吸拂过脖颈,沈情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身子瞬间泛起细小的疙瘩。

  “不。。。不”

  一个温热又急不可耐的吻落在少年后颈,张开濡湿的唇又吮又舔,牙齿凶狠啃咬着那片馨香的肌肤。

  少年吓得浑身止不住的哆嗦,双手挥舞,企图挣开束缚,不料被男人一手钳制住,死死按在头顶,他的力气相较于男人不过螳臂当车而已。

  “畜生!呜。。。畜生啊。。。”

  男人吮着少年那单薄的身子,从上而下,将雪白的背铺满红梅。

  “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

  闻言,顾珩停下动作,眸色深沉的看着面前瑟瑟发抖的少年,一头乌黑的发丝早已凌乱,被泪水浸湿后,丝丝缕缕落在赤裸的肩背上,仿佛伸出的枝杈,承载着片片绽开的红梅,艳的夺目。

  男人的目光毫不遮掩,近乎热烈的逡巡着令自己十足满意的结果。

  “你若将那小丫鬟吵起,我不介意让她亲眼看一看自己亲身伺候的少君是怎样一副惹人疼爱的模样。”

  闻言,沈情气得浑身发抖,心中又羞耻万分,连眼角都哭红了,只能死死咬着牙关,恨不得食其肉、啖其骨,最终呜咽一声,缓缓阖上眼,眼角落着泪,到头来,却也心死如灰了。

  顾珩一只手探进少年亵裤中,竟捉了满手的柔腻,瞬间令他惊喜万分,不想少年这具形销骨立的身子还藏着这样一处宝地。

  翘立的臀瓣上肉不多不少,一手便能握住,稍微揉捏下,便能挤出指缝。

  沈情浑身一僵,本就硬如石头的身体崩的更紧,如此不解风情,即使作为中庸,吃到嘴里似乎也柴的很。

  那只手却未作停留,顺着那道缝隙探寻到隐秘的入口,连一根手指都难以进入,干涩的没有一点水儿。

  顾珩却毫不怜惜,掰开他一双纤细的腿儿,长指狠狠插进穴中,狠狠捣弄一番,沈情疼得忍不住轻哼一声,却未料到身上之人更显兴奋,鼻息粗重。

  手指被那层层叠叠的软肉包裹着,即使寸步难行,也想象得到该是何等紧俏,手下便越发用力,带着薄茧的指腹狠狠搔刮娇嫩的内壁。

  沈情被迫初次授受春闱之事,却半点快意也无,只觉身下如同被钝刀子缓缓凌迟般的疼,连腿根都忍不住的抖,他死死咬着身下被泪水口涎浸湿的被褥,差点受不住背过气儿去,世间最痛苦的事情也不过于此。

  顾珩开垦了半天,似乎终于磨出点儿水来,指尖隐隐觉出些湿润,便忍耐不住抽出手指,将身下巨物抵在那处红肿的穴口,提起身下少年一条细腿儿,凶狠的肏进深处。

  “啊!好疼。。。好疼啊。。。呜呜。。。饶了我。。。饶了我”

  少年流了满脸的泪水,却又不敢大声喊,本就平平无奇的五官皱在一起,看上去甚至有点丑陋,唯有一身常年藏在层层衣物下的雪白皮肉,像是打了胭脂般粉嫩,倒成就一副绝妙景色。

  顾珩日思夜想,终于将人吃到嘴里,忍不住发出一声喟叹,被那紧俏的嫩肉环环围绕,紧紧裹缠,虽还未开窍儿,却已然是块宝地,若是肏开了,日后该是何等的称心如意。

  少年还在哭,男人也不顾及他初次承欢,穴内捣进一根如此硕大的物什吃不吃得消,一手撑着少年腿根,速速抽插开来。

  顾珩那阳物本就异常粗硕,便如小儿手臂般大小,如今凶狠的肏开少年那初尝人事的身子,却只顾自己快活,全然不管身下少年死活,狭小的穴口早在他那硕物捅入时便已撕裂,流出的血逐渐滋润着交合处,穴内倒是比先前湿滑许多,肏起来倒也顺畅了。

  “嗬。。。嗬”

  沈情哭的近乎失声,只余断断续续的抽泣,整个人仿佛失了魂儿似的,目光呆滞的盯着黑暗中一点,也不知看向何处,身子随之摇摆,腿间那处阳物自始至终萎靡不振,便也跟着晃动。

  穴中的巨物肏得又深又急,将雪白的肚皮生生顶出一个粗长的形状,顾珩双目猩红的盯着看,额角逐渐浮起青筋,腰胯越发用力顶弄,直将那肚腹上小小的脐眼也顶的凸起。

  沈情终于受不得,趴到榻边“哇”的一声将肚子里吃的那点东西一股脑儿吐出。

淋漓快意 昏迷不醒

  【作家想说的话:】

  受不丑不丑不丑!一直形容他是清秀,哪里说丑了?平平无奇也是对比后院一屋子美人来说,脸扭曲的时候肯定都会不怎么好看,形容一个表情丑,怎么就是人丑了?后面开花会变好看,就这样,别再说受丑,我不写丑受!

  —–正文—–

  顾珩见状,急忙将人转过身来,只见少年脸色惨白,苍白的唇瓣上还留有秽物,在这场粗暴的房事中,并无半点享受的意思。

  顾珩面无表情扶起他纤细无力的脖颈,沈情半阖着眼睛看他,却又不似在看,顾珩抬手将他唇边秽物拭去,丝毫未嫌脏。

  “你既已让我进了房,便好好受着,何必摆出这副不情愿的模样。”

  顾珩心中不痛快,手下也不禁用了些力,那段握在手中的细长脖颈很快浮现出红肿的指印,少年咳了几声,面上涨的通红,总算是恢复了些许神采。

  “嗬额。。。”

  似乎察觉到少年从未有过反应的腿间阳物,顾珩一手圈住那萎靡的物什,干燥灼热的手心包裹着细嫩的皮肉,细致揉搓,手法纯熟。

  沈情本就对春闱之事一知半解,更何况一十八载守身如玉,连自渎都未曾有过,是已欲望极淡,几乎算得上没有,如今被这一遭儿侍弄,只觉体内燃起熊熊大火,绕是努力克制,也敌不过男人得心应手,几番玩弄下来,陌生的快意直冲头顶。

  “不。。。不要”

  他推拒着握在自己那根物什上的手,力气却小的可怜,倒有几分欲拒还迎的意味。

  然而,此时他的内心已然倍受煎熬,方才只觉得 疼,身子也僵硬得像是石头一般,尚可说自己是被迫承欢,而现在身体逐渐涌上的阵阵快意,便如同自己在与男人合奸一般,几乎叫他羞愤欲死。

  手中的阳具缓缓抬头,应是极少使用,颜色浅淡,勃兴时却也粉嫩至极,顶端的孔洞渗出水液流满柱体后,倒像是那些供人玩乐的玉杵般,通体莹润。

  “呜。。。不要。。。”

  沈情流着泪,哭的几欲肝肠寸断,削瘦的身子一颤一颤,不知是因为抽泣,还是品尝出几分快活。

  顾珩并不觉得少年哭声扰人,倒是增添些许情致,反叫他身下巨物愈加发胀,饶有兴致的看掌中物什缓慢充血肿胀,不消几下,便有白浊喷薄而出,少年哼出一道长音,浑身抖如筛糠,雪白的身体上,红梅开的更艳。

  舔了舔手心残留的浊物,顾珩目光沉沉,喉头滚动,也不待他平息余韵,抬起面前两条细腿儿,将胯下粗硕的肉具重新埋进那处干涩紧致的密处。

  顾珩喟叹一声,鼻息粗重,方才已然将他身子肏开,不过离开片刻,竟又紧俏的如同处子一般,虽然还是有些胀涩难行,却于之前湿润不少。

  这仿佛枯井般干涸的身子,总算有了些许潮意,顾珩满意至极,腰胯挺动得又重又急,囊袋“啪啪”与会阴处相撞,他兴奋的舔了舔唇瓣,伸手摸向原本平平坦坦,如今却一次次凸起的小腹,掌心裹着脐眼,用力按了按,只听身下少年惊喘一声,腿间阳物狠狠跳动,肉冠怒张着再度泄身,股间肉穴瞬间夹的更紧。

  顾珩不紧不慢的抽插着自己那根硕物,几次后仿佛戳到一处软肉,少年睁大双眼,猛然抖了一下,僵硬得身子竟软了许多,股间也有了淋淋湿意。

  “不。。。不。。。”

  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究竟是怎么了,股间那隐秘之处酥麻难耐,竟比方才陡生百倍快意,直叫他头脑昏沉,眼前发黑。

  顾珩先前置于腹间的手缓缓游弋在浮起薄红的肌肤上,略微粗糙的指腹擦过嶙峋的骨骼,带起一阵颤栗,最终停在脆弱的脖颈处。

  他抓着他的命脉,仿佛掌控了少年的一生。

  沈情害怕极了,眼里止不住的落着泪,他第一次觉得自己如此陌生,不管是身体的变化,还是身后男人带来的威胁性,他都没办法抗拒,只能在这场致命的肉体之欢中逐渐沉溺。

  顾珩看着身子底下微微抽搐的少年,怎不知他得了快活,便更加凶狠的顶撞穴内那处软肉,方才还有些干涩的肉穴,竟缓缓渗出粘稠的汁液,虽不算多,却也足够。

  “停。。。停下。。。呜。。。”

  他闭上双眼,心中越是害怕,肉体便越发耽溺,男人毫不留情劈开他近乎枯竭的身子,处处撩拨,胆大妄为,又叫他如何招架。

  那粗硕的阳物狠狠肏进肉穴,撞出湿淋淋的水意,沈情当中又泄了几次身,早已虚脱的直不起身,全靠男人一手支撑。

  顾珩喘着粗气,身下巨物凶狠的往那肿胀肉穴中送了几次,低吼一声,将今日头一泡阳精灌进少年肚子里。

  屋里不知是不是打落了香膏,清甜的香气越发浓郁,谁也不知,少年后颈隐隐浮现出一点红,短短数息又如昙花一现消弭不见。

  那夜里“咯吱”响了半宿的床榻渐渐停息,片刻后,却又摇晃着响起。。。

  翠桃昨夜睡得并不舒坦,也不知哪里的野猫跑进院子里,整夜的叫,扰人清净。

  她打着哈欠推向沈情的房门,竟发现推不开,正要敲门,门却从里面打开了,一身玄衣的男人出现在门后,翠桃瞬间惊愣住,连平时里该有的礼教都忘得一干二净。

  “老。。。老爷?”

  顾珩神色中满是餍足,也并未追究她的无礼,只居高临下的看了她一眼,目光中警告的意味甚浓。

  待男人离开后,翠桃面色苍白的走进屋中,地上散落着破碎的衣物,她缓缓抬起头,不可置信的捂住嘴,生怕自己忍不住叫喊出声,却见那床帐里伸出一只纤细苍白的手臂,上面布满了暧昧的痕迹,星星点点,青红交加。

  沈情自此便一直昏迷不醒,高烧不止,口中时常喃喃呓语着什么,翠桃日日夜夜守在榻前,几日几夜都合不拢眼,顾及他的身子,却又不敢去叫大夫来看,生怕被人看出端倪。

  大夫人听闻沈情生病,倒是来看望过几次,却都被翠桃以“怕风寒染给别人”为由支走。

  柳氏还以为那日从她那儿回去的时候淋了雨,心中不免多有自责,便什么贵重的人参药膳都通通送来。

  可是过了几日后,依旧不见沈情醒来,柳氏终于坐不住,遂请来京城里医术最为精湛的大夫替他看病。

  谁知一走进院落,却闻到满院子清甜的香气,寻来寻去,竟是沈情屋子里散发出的。

强制蜕变 潮期发作

  因栖霞山剿匪一事,顾珩一走就是五日,那日走得急,并未与少年作别,如今刚回府,便风尘仆仆奔向别院。

  不料竟看到院门大开,远远似乎还听到一阵喧哗声,顾珩刚走入院落,馥郁的清甜香气立刻扑鼻而来。

  屋中柳氏正满脸怒容,气得一手指着跪在榻前的小丫头,厉声呵斥道:“你这丫头,还不速速让开,沈情这遭儿恐要成礼,你在这添什么乱,若是出了事,我定饶不了你!”

  柳氏自嫁来顾府,性子向来温吞柔和,如今这样勃然大怒的模样,倒是头一次见,一旁的大夫见此情景,暗自擦了擦额角的汗水,也未敢多言。

  翠桃却早已吓得瑟瑟发抖,泪水在圆圆的眼睛里打转,又犟得不肯落下,她双手颤抖着拽住柳氏袖摆,面容憔悴,凄声恳求:“夫人,夫人,翠桃求您了,少君不能见人的。。。”

  “你!”

  柳氏正要继续发脾气,打眼却看到顾珩脸色阴沉沉的自门外走来,立即敛了怒容,恭恭敬敬的唤了一声“老爷”。

  翠桃见到顾珩,便仿佛见到救星一般,一路跪行着扑到他脚下,眼泪再也止不住的往下落:“老爷,老爷,您快救救少君,少君。。。少君他就快要死了!”

  柳氏见状,心中大为吃惊,一时之间竟有些怔然,不明白方才还视自己如同洪水猛兽般的翠桃,为何一见顾珩便忽然像是变了一个人,难道还怕她迫害沈情那孩子不成?

  “出去!”

  顾珩突然冷冷出声,柳氏还以为他在赶那小丫头走,正要宽慰几句,却见翠桃爬起身,抹着眼泪站在一旁候着,方才幡然醒悟,一脸不可置信的看向男人冷峻的侧脸。

  “老爷,妾身。。。”

  “我让你出去!”

  男人冷若冰霜的看向她,声音中已然有几分警告意味,柳氏哪里受过这等委屈,一时之间心中五味杂陈,各种滋味难以言喻,却又不敢违抗男人,只能颤着声音回了一句“妾身告退”,便缓缓退出门去。

  待柳氏一走,顾珩急忙上前掀开床帐,一股浓郁到令人几欲昏厥的香气瞬间铺满房间,翠桃和大夫皆为中庸,自然不会受到任何影响,只是觉得那香气馥郁的令人心头发慌。

  随后两人不约而同看向顾珩,小心翼翼觑着他的神色,见他好像没有闻到香气般,依旧面色如常,却并未注意到额角青筋隐隐浮现。

  “上前来。”

  大夫闻言,急忙上前查看,见榻上少年已然烧的满脸通红,方才刚刚盖上额头的湿冷布巾此时已被熨出蒸腾的热气,大夫擦了擦脑门上的汗水,从药匣子里拿出一颗药丸塞进少年嘴中,待他身上热意下去一些,才替他翻了下身子,却见后颈上一颗朱砂痣浑然天成,红得仿若快滴出血一般。

  “如何了?”顾珩在一旁全程目睹,自然也看到那颗灼目的朱砂痣,目光不禁微微闪烁。

  “禀相爷,坤泽都是在及冠之前便已成礼,可少君的潮期却生生迟了两年,这并不是好现象,草民方才已与少君服下‘抑香丸’,之后如何,且看少君能否熬过潮期了。”

  翠桃面色憔悴的将大夫送出府,见他即将离去,犹豫再三后,出声将人叫住:“可。。。可否请您留步!”

  大夫闻言,转头看向她,却见她脸上满满的担忧之色,便问道:“姑娘还有事?”

  “少君他。。。若是熬不过潮期,会怎么样?”

  大夫并未作声,只是沉默的看着她,随后叹息一声,轻轻摇了摇头,缓缓离去。

  翠桃失魂落魄的回到内院,双眼已然哭的红肿,一抬头却见轩窗映出的高大身影,心中竟隐隐生出几分恨意。

  那夜之前,少君明明还好好的,如今却躺在榻上昏迷不醒,生死难料,又怎知不是因为被强制成礼,才导致今日局面。

  她抹掉面上的眼泪,却又忍不住开始自责起来,若是自己睡得没那么沉,说不定那等肮脏龌龊之事并不会发生,如今又怎会只余后悔?

  翠桃走进屋里,那股香气已经退散不少,男人便坐在榻边,沉默的看着榻上的少年,她从水盆儿里洗了一块儿布巾,低眉垂眼的走过去,替少年换掉额头那块。

  此时天色已经不早,日头西沉,天边红得像团火,翠桃点起灯,看男人并没有想要离开的意思,紧张的咬了下唇,出声提醒道:“老爷,时候不早了。”

  顾珩眼未抬,只说道:“你下去罢,今夜我守在这里。”

  翠桃咬紧牙关,看了一眼男人背影,心中极为不甘,却又无可奈何的走出屋子。

  翠桃走后,屋子里再也没了其他动静,只余烛火燃烧时的细微声响。

  日落西沉,榻上少年呼吸沉重,半张脸隐入阴影中,面上汗水淋漓,干了又湿,湿了又干,顾珩拨开他脸颊上被汗水浸湿的发丝,指腹轻轻抚摸着还有些发烫的肌肤。

  沈情似乎是感觉到他人的抚触,觉得温柔,便梦到了很久远的事情,他微微张了张唇瓣,发出模糊的呓语:“娘。。。天冷了。。。井里结了冰。。。我们没水喝了。。。”

  顾珩手下的动作忽然顿住,没了那份抚触,少年轻咳几声,也不再胡言乱语,嘴里却喊着渴。

  顾珩端起水送到他嘴边,许是昏迷中没有吞咽的意识,灌进去的水全部流到颈窝里,还叫他呛了几口水,顾珩从未伺候过人,不禁蹙起眉头。

  这时,少年难受的哼了几声,顾珩见状,仰头喝了一口水,俯身贴上少年唇瓣,将水渡进他嘴中。

  少年吞咽困难,“呜呜”出声,顾珩伸出舌头抵在他喉咙处,将水尽数喂进少年肚子里。

  几番下来,沈情感到不再干渴后,便沉沉睡去。

  顾珩眸色深沉,看着眼前那张清秀的睡容,意犹未尽的舔了下湿润的唇瓣,方才濡湿灼热的触感似乎还残留在舌尖。

  夜色已深,男人却端着碗,久久未动。

坤泽开花 汁水横流

  三更过后,桌上蜡烛燃到了头,黄豆大小的火苗“噗”的一声熄灭,屋子里霎时间陷入黑暗,所幸天气燥热,开了一扇窗,月光明亮,从窗口打进室内,夜色如水,流泻而至。

  榻上少年先前并无任何异状,除了身体有些发烫,也睡得沉稳。

  后来,不知是否做了梦,少年开始嚅嗫着小声呓语,后来声音逐渐大了些,倒似乎更像是难受时下意识发出的呻吟。

  顾珩正在闭目休憩,听到声响后,起身上前查看,不料黑暗中却对上一双混沌迷离的眸子。

  少年醒过来了。。。

  如今没有了诸多梦魇的纠缠,他却只觉体内仿佛被烈火炙烤般滚烫,每呼出一口气都是灼热的,全身上下,由内而外,阵阵酥麻,好似在强烈的渴望着什么东西,却连他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

  “嗬。。。嗬额”

  沈情睁开双眼,却发现眼前一片黑暗,四周也听不到任何响动,便以为自己又被拖入另一场梦魇中,心中不觉沮丧。

  他好像昏昏沉沉了许久,耳边有人唤着自己的名字,也有人哭过,可他的魂魄便仿佛被囚禁在滚烫的烈焰中,任他拼命挣扎,却如何也醒不过来。

  这时,黑暗中忽然有只手覆在他的额头上,不知为何,仅仅被碰了一下,沈情却浑身打了个哆嗦,随后难以言喻的怪异感觉便开始在体内缓缓流淌,他尝试着微微张开嘴,发出的却是极具暧昧的呻吟声。

  顾珩眯起双眼,周身那股熟悉的清甜香气越来越浓郁,竟仿佛置身于开满花的花田里,不禁让他差点失了理智。

  他正要抽回手,却猛然被一双绵软的小手抓住,那份力气明明小的可怜,他却如何也动不了。

  少年近乎缠绵的握着他的手,眼神既滚烫又迷离,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觉得舒服,模糊的意识中深深渴求的东西似乎也逐渐清晰了一点。

  “唔额。。。别走。。。我好难受~”

  少年的嗓音沙哑粘腻,男人在黑暗中看着那张清秀绯红的面孔,眸光闪烁,往日里对他既恭敬又疏离的人,如今却仿若对他撒着娇一般纠缠,倒实在有趣。

  顾珩将手伸进被子里,在少年身子底下一探,果然湿了大片,亵裤湿答答裹着下半身,腿间那根秀气的阳物高高翘立而起,从亵裤中露了半个肉冠出来,碰到时,突突鼓动了几下。

  “额。。。嗬唔”

  沈情低喘轻吟,被人这样一摸,身子止不住的颤抖,身下肉穴翁张蠕动的更欢,粘稠淫液潺潺而流,股缝间早已湿的一塌糊涂。

  “求。。。求你”

  少年涨红的脸蛋轻轻蹭着顾珩的大手,声音中带着恳切,以及细微的哭腔,似乎被拒绝了,便会马上委屈的哭出来一般。

  “你知道我是谁。”

  顾珩垂下头,轻柔的擦了擦少年湿润的眼角,目光却危险而冷冽。

  闻言,沈情愣怔了一下,他听着这道声音熟悉至极,却又想不起在是谁,只是心中深处下意识的生出些许警惕。

  可惜心中的念头只不过让他清醒了一瞬,很快便又意识模糊起来,他情不自禁扭动着腰身,体内仿佛有千万只虫蚁爬过,难过极了。

  “呜呜。。。求求你。。。”

  少年哽咽着抬起脸,整张清秀的面孔被泪水浸湿,朦胧的双眸看上去楚楚可怜,倒是于往日多了几分娇媚的姿态。

  “我。。。我不知。。。唔”

  男人并不想听到他接下来说出的话,伸手捂住他的嘴,少年闻着男人手心里干燥清爽的气息,只觉得好闻极了,便贪婪的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顾珩危险的眯起眼,掌心濡湿灼热,附在少年嘴巴上的手指微微蜷了蜷。

  沈情浑然不觉方才做出什么胆大妄为事情来,只是嘴里含含糊糊说道:“你。。。你会帮我吗。。。唔。。。”

观音坐莲 汁水喷溅

  素日里少年的眸子总是亮晶晶的,看人时又微微带着点倔强,虽没有绝佳的容貌,却鲜活而生动,可如今那双眸子里盛满了泪水,带着满满的恳切,只余被痛苦所驱使的焦灼。

  顾珩缓缓垂下头,额角布满青筋,大手抓着少年小巧玲珑的下巴,凶狠的矍住他湿亮红润的唇瓣。

  舌尖挑开唇齿,迅猛而热烈的搔刮着少年口腔里的每个角落,避无可避的舌被卷入更加湿热的地方,津液陡生,“啧啧”作响。

  在欲望的驱使下,少年本就敏感的不成样子,男人的吻又如狂风暴雨般兜头而下,那具削瘦的身子抖如筛糠,像极了风中纷纷扬扬的树叶,飘摇不定,凌乱不堪。

  “唔。。。”

  他从未被人这般亲嘴弄舌过,一时间不知该作何反应,竟胸闷气短,喘不过气来,双手下意识的捶打男人的胸膛。

  顾珩见状,喘着粗气放开嘴里柔嫩的唇瓣,指腹舍不得般轻轻摩挲那片湿润。

  “明日醒来,不准忘记。”

  他声音喑哑低沉,一双赤红的眸子似有不可名状的情绪微微闪烁,也不知少年听去几分,却在男人身下,难受的蹭着被褥,浑然不觉已经羊入虎口。

  长指探入股间那处早已湿的一塌糊涂的密地,之前只觉干涩难进,如今只消抽插几下,肉壁便变得滑腻无比。

  逼仄的肉洞紧紧夹着体内异物,蠕动吮吸,带着薄茧的指腹贴着湿滑软肉狠狠搔刮,很快磨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

  “啊。。。哈啊”

  沈情仰起纤细脖颈,长长呻吟一声,指尖陷入男人隐隐勃发的肌理中,抓出道道红痕。

  “我。。。我。。。呼唔”

  沈情重重喘着气,胸膛剧烈起伏,酥麻的快意让他眼前阵阵发黑,微微张着嘴发出无意义的呢喃。

  肉体上不可逃避的灭顶快感,明明让他觉得害怕,身子虽不由自主的颤抖着,却又难以自持的抱住男人坚实灼热的躯体。

  许是察觉到少年临近高潮的顶峰,穴中的长指猛然抽出,肉屄空虚的蠕动几下,渗出一股股粘稠汁液。

  “额。。。不。。。不要”

  沈情正迷蒙着双眼,不知情的扭动身子时,饱满臀肉却忽然被人死死抓在手里,攥不住的甚至从指缝间溢出,下一刻,还在翁张的肉洞便被粗硕的肉杵整个填满。

  顾珩满足的叹息一声,逼仄的肉道寸寸吮吸着那赤红可怖的肉具,竟连沟壑都紧紧裹起,不禁让他爽利得倒吸一口气。

  “额。。。好。。。好涨”

  少年捧着肚子哀叫连连,细细品来,倒更像是带着几分撒娇的语气。

  顾珩赤红着眼,死死咬住后槽牙,才勉强忍住没将人往死里肏,伸手揉了揉沈情身前喷溅不止的秀气肉柱。

  高潮来临之际,抱着他瘫软的身子坐起身,少年整个人便骑坐在男人身上,那根粗长如儿臂般的肉杵也直愣愣契进肉穴最深处。

  “啊!”

  沈情尖叫一声,股间淫水儿不受控的淅淅沥沥喷溅而出,连男人的腿根都被打湿。

  快意侵袭,少年削瘦的身子狠狠抽搐,不知为何,心中竟生出一股难言的酸楚,情不自禁落下泪水。

肏穴高潮不止 吸出乳头

  【作家想说的话:】

  内陷乳赛高

  —–正文—–

  “嗬。。。嗬呜呜”

  少年身下如同发了大水,粘稠的汁水儿一股股往外涌,阳物挺翘,流着清液,可他心里难过,一边抽搐着身子,一边又断断续续打着哭嗝儿。

  也无怪乎他此时矛盾至极,肉体深深沉沦于肉欲的同时,意识深处却又不认同这样淫秽的自身,他抗拒过,抵触过,然而那张结实的网紧紧束缚着他,越是挣扎便越发痛苦。

  泪水落在男人颈窝中,炽烈而热烫,他微微动了动肩膀,眼泪便顺着胸膛滑落。

  “为何要哭?”

  顾珩抬起少年的脸,并未得到任何回应,他便只是哭,那张清秀面孔委屈的皱成一团,眼角带红,倒也可人,他顷身亲过每一寸脸颊,将那咸涩的眼泪吞进肚子里,精壮的腰胯却不紧不慢的挺动,又次次磨着肉穴深处的软肉。

  “额。。。哈啊。。。”

  一阵又一阵的快意迅速侵袭全身,男人很快将他拖入虚妄的肉欲中,沈情忘情的晃起腰,忘了自己方才为何会哭,意识只清醒了一瞬间,整个人便又沉溺于肉体欢愉。

  屋里的香气浓郁至极,熏的人昏沉沉的,顾珩俊朗的面孔有些狰狞,额角落了汗,少年身下那处水穴儿箍得紧,方才已然肏得烂熟,却依旧紧俏的如同处子。

  他紧紧抓着手中白花花的臀肉,发了狠的将胯间阳具撞进肉道深处,直将少年逼出快活的长吟。

  “不。。。不要。。。肚子。。。肚子好疼。。。早被顶破了。。。呜”

  沈情仰起纤细的脖颈,眼角情不自禁的洒着泪,微微颤栗的雪白身子泛起一层薄红,仿佛男人书房中摆放的一尊通体莹润的小玉人儿,稍不留神,便会支离破碎。

  沈情只觉眼前发昏,头脑晕沉,身子却几乎软成了一滩水,直往后倒去,男人此时已然失了理智,一手掌住沈情脖颈,将他按回身前,嘴唇寻着那片单薄胸膛上的微微凸起,随后一口含进嘴里。

  顾珩唇舌并用的舔弄许久,却不见乳首挺立,原是少年胸乳异于常人,那肉粒并非没有,而是平常总藏匿于乳晕中,几乎未见过天日。

  濡湿灼热的舌尖不得章法的胡乱顶弄那处凹陷,显然有些焦躁,那肉孔本就小的可怜,几经折磨,乳晕肿胀,便缩的更小了。

  “不。。。不。。。吸不出来的。。。呜”

  沈情抱着胸前的脑袋,嘴里只喊疼,胸口疼,肚子疼,身下那处流水的地儿也疼,他委屈的咬着唇瓣,身子抖得不成样子,双腿颤巍巍的,再也夹不住男人精壮的腰身。

  顾珩喘着粗气,胯间用力的往上顶,少年的身子完完全全被肏开了,穴口肉嘟嘟的肿胀着,糊满粘腻的汁液,泥泞不堪,随着一个凶猛的顶撞,前后两处又泄了水儿。

  却在这时,胸乳被狠狠一吸,那小小的肉粒竟从肉孔中破洞而出,直挺挺的抵着濡湿的舌头。

  顾珩眸中带着喜色,尖利的牙齿轻轻碾磨那小小的肉粒,胯下又深又急的顶进烂熟多水儿的肉洞里,几十下过后,将浊液尽数洒进肉穴深处。

远房亲戚

  次日清晨,翠桃端着水盆走进屋,面上疲态尽显,旁人唤她也不应,竟与往日的机灵可爱大相径庭。

  “少君,您醒了吗?”

  少女的声音略带沙哑,似乎哭过,虽然昨夜宿在耳房时,只是模糊听到一些声响,可她却整夜未能入眠,既心惊胆颤,又惶惶不安,更多的是心中难过,可怜那一墙之隔的少年,上苍竟与他开了好大一个玩笑。

  见榻上无人应声,翠桃掀开厚重的床帐,浓郁的清甜香气扑鼻而来,瞬间盈满室内,然而待她看清帐内情形时,竟差点惊叫出声。

  少年雪白的背上布满青紫红痕,几乎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肉,乌黑发丝凌乱的遮住面孔,看不清神色,后颈的朱砂痣也暗淡许多。

  “少。。。少君”

  翠桃上前推了推少年,声音颤抖,几乎快哭出来。

  这时,却见那搭在榻边的手指微微动了下,少年翻了下身子,露出一张苍白的脸来,随着胸膛缓缓起伏,他有些迟钝的睁开双眼。

  “少君!您醒啦!”

  翠桃欣喜的叫出声,却见沈情动了动眼珠,缓慢的看向榻边掉着眼泪的少女,却有些在状况外。

  他似乎睡了很长很长时间,期间不知发生了何事,身体各处竟仿佛被重物碾过一般酸痛不已,股间似乎还有些肿胀,少年清秀的面上不禁有些羞赧。

  “翠桃,咳,我怎么了?”

  他一出声,差点被自己沙哑难听的声音吓到,下意识伸手摸了摸喉咙处,似乎有些肿痛。

  “您。。。您发了五日高烧,一直昏迷不醒,所以昨日大夫人请来了大夫帮您看病,然后。。。”

  翠桃嚅嗫着,小心翼翼拿眼觑了一下沈情,却有些说不下去。

  “然后?”

  “后。。。后来您昨夜便成礼了。。。”

  听到“成礼”二字,沈情一时间还有些怔然,并未理解翠桃的意思,直到闻见满屋子未散的清甜香气,顿然睁大双眼看向少女:“你。。。你方才说什么?”

  翠桃眨眨眼道:“少君您是坤泽。”

  沈情休养了几日,身体逐渐恢复过来,外头日光正盛,心中念着柳氏在他昏迷时多有照拂,便去了一趟主院,想要亲自道谢。

  哪知刚走到院门外,便听到院中有嬉笑声传出,问过旁人,才知柳氏的一门远房亲戚登门拜访,已在府中住了许多时日。

  他心知不便再去叨扰,正要转身离去,却听身后传来一道纤细的声音:“少君留步,夫人请您进去。”

  进到院子里,却见廊亭下围了一圈人,走近了看,中间坐着柳氏,面前摆放着一盘棋,对面是一公子哥儿,青衫纶巾,端的一副风流倜傥的模样。

  二人谈笑风生间,便将一盘棋下完,却见白子将黑子牢牢围住,已是死棋。

  “哎呀呀,不来了不来了,又是我输。”

  柳氏笑着摆摆手,对那公子哥儿娇嗔道:“你十二岁时我便已下不过你,如今却也半点儿不让。”

  “姑母哪里话,少然若是让棋,岂不是在公然羞辱您?”

  少年打趣的一句话,更将柳氏逗的“咯咯”笑出声来。

  柳氏一抬眼,却见沈情安静的站在人群外,这才想起方才喊他进来,于是急忙向他招了招手:“沈情来了,快过来!”

柳氏说亲 顾珩发怒

  柳氏一出声,众人侧身,看向身后少年,却见他一身素雅的浅蓝衣衫,衬得一张清秀小脸儿越发玉白,明明还是那张面孔,却又觉得哪里似乎不一样了,也不知是不是错觉,病了这么一遭儿,倒感觉娇俏许多。

  “请夫人安。”

  沈情走上前,柳氏急忙将他拉到身边坐下,满目心疼的打量了他一番,道:“瞧瞧,都瘦了,身子可好些了?我竟这般眼拙,不知你是坤泽,平日里与你少了些仔细关照,你莫要责怪。”

  “夫人说哪里话,您已经照拂我许多了,我感谢还来不及。”

  沈情笑道,不料,四周却忽然安静下来,那张笑起来的面孔看呆了众人,就连柳氏对面那少年也出神一般看着他。

  “夫人!夫人!米铺的伙计来收账了!”

  这时,秋迟匆匆跑来,闻言,柳氏恍然记起今日忘记清算账本,于是急忙起身道:“沈情,劳烦你先陪一下少然,我去去便来。”

  等柳氏走后,那公子哥儿便收了棋,方才已听见姑母叫那少年名字,于是对沈情笑道:“鄙姓陆,字少然,沈公子可直接唤我少然。”

  陆少然本就相貌出众,笑起时,颊边还有梨涡浅现,更加让人心生好感,沈情顿觉生疏淡去几分,便情不自禁与他闲谈起来。

  虽看他风流倜傥,没想到竟是学识渊博之人,说起一些见识时,很是幽默风趣,二人不知不觉你来我往闲谈许久,连柳氏回来也未曾发觉。

  柳氏站在门口,见他二人之间笑的开怀,心中莫名的怪异感总算有所消退,自那日被男人逐出少年居所后,她便日日夜夜睡不安稳,虽然听翠桃说自己走后,男人过了不救便离开了,可她却始终觉得哪里不对劲,如今看那二人情形,也逐渐产生几分计较。

  沈情大病初愈,在屋中呆久了,总觉得有些闷,柳氏便有意无意让陆少然陪同他一起出玩,二人年纪相仿,很快熟稔起来。

  顾珩忙完朝中事务后,回到府中,去了一趟沈情屋中,未见到人,便回了主院。

  柳氏见他进门,急忙上前伺候着:“老爷,妾身有一事想同您商量着。”

  男人除下衣带,并未作声,只等她自己说下去,柳氏见状,便继续道:“沈情那孩子刚嫁来府中时,妾身以为他是中庸之身,斐然虽看不好这桩姻缘,咱们多多关照他,不被人欺了去便是,可如今他竟成了坤泽,就算无人敢欺辱,日后若是遇到潮期,也是受罪的很。”

  说着,竟不由带上几分似真非假的哭意,男人自她提及少年名字,便已停下动作,默不作声看着她,倒叫她心中没了底,于是急忙敛了神色小心翼翼道:“前几日,我那豫县的侄儿来看望妾身,机缘巧合下,与沈情见了一面,之后又听说他的事,便来求了妾身一事。”

  男人神色已然沉重的有些可怕:“求你什么?”

  柳氏被他盯着,心中顿时有些害怕,却又不能半途而废,于是战战兢兢道:“想。。。想与沈情再结一桩姻缘。”

  “你便是与我来说这件事?”

  顾珩目光暗沉凶狠,柳氏顿时吓得瑟瑟发抖,身子一歪差点摔倒在地,却不敢多言一句。

  “妾。。。妾身知错。。。”

  柳氏泪眼婆娑,心中一切了然,竟是悔极痛极。

一门之隔 强制亵玩

  沈情回到府中时,天色将晚,屋内昏暗,他行至桌前,正要点灯,抬头却见暗处有道黑影,吓得连烛台也没拿稳,“当啷”一声落在地上。

  “我等你许久。”

  男人从暗处走出来,冷眉俊目,玄衣黑靴,乌黑的发用玉簪半绾起,不似往日里的端庄,却多添几分随意。

  “老。。。老爷。。。”

  沈情身子不由自主的后退,一张清秀的小脸儿瞬间煞白。

  顾珩不紧不慢的向他靠近,在他意图逃跑时,长臂一伸,轻松将人揽在怀里,前胸贴后背,少年削瘦的身子却在瑟瑟发抖。

  “为何颤抖?”

  男人低沉的声音自耳际响起,灼热的呼吸拂过裸露的肌肤,带起微微酥麻。

  “您到底怎样才肯放过我。。。”

  沈情声音颤抖,绝望的垂着头,自知拼尽全力也撼动不了男人的一举一动,所幸放弃挣扎,身子软绵绵的低垂着。

  顾珩并未作声,灼热的视线盯着那段雪白脖颈,一点朱砂坠在中间,艳丽至极,他抬手抚摸着它,引得少年身子颤得更加厉害。

  “这里是我予你的。”

  闻言,沈情只觉荒唐至极,又深知男人秉性,并不想与其置喙,便咬紧牙关,默不作声,心中已然否认过成千上万遍。

  见那一点朱砂随着少年脖颈在眼前微微晃动,顾珩目光灼灼,喉头微动,低头吮进嘴里,略微粗糙的舌面搔刮着那段肌肤,带起阵阵酥麻。

  “不。。。不要。。。”

  沈情实难忍受男人的亲近,双手拉扯着腰间坚固的铁臂,却被缠得更紧,他抬着脚,全身都使不上力,削瘦的身子跟着东倒西歪。

  纤细的后颈被男人啃咬得红痕遍布,咬一下,少年便抖一下,有时咬的重了些,喘息声中竟不由自主带上泣音,反而让身后的男人更加勃兴。

  “沈公子,你睡下了吗?屋里怎的没点灯?”

  忽然,门外映出一道长长的影子,那黑影抬手敲了几下门,屋内却无人应声。

  门后沈情早已吓得脸色煞白,咬着嘴唇,不敢发出一点声响。

  不料,竟正中身后男人下怀,灼热的手趁机探入少年衣襟中,肆意抚摸着怀中瑟瑟发抖的身子,掌下肌肤滑腻而柔嫩,所到之处,酥麻颤栗。

  “沈公子,怎么不回他话?嗯?”

  顾珩附在少年耳边戏谑道,灼热的呼吸近在咫尺,烫的怀中少年浑身一抖,苍白的面孔浮上一层薄红。

  “不在吗?”

  陆少然站在门外摸了摸手心的布包,满心失落,正要离去,忽闻屋中传来一声轻响,面前的房门“咯吱”了一下,却并未打开。

  “沈公子?”

  沈情与他一门之隔,紧紧捂着嘴,差点叫出声,方才男人趁他不备,大手猛然探进亵裤,长指挤入双丘股缝间,指腹按着那口穴儿,轻揉慢挠,直将他摸得脚下虚软,双腿打颤,一个不慎,整个人扑到房门上。

  “沈公子,你若是在屋内,我便进去了。”

  陆少然说着,便要去推门。

  “少。。少然。。。等一下!”

门前诉衷肠 门后吃醋狠肏穴

  沈情咬着牙,嘴里差点泄出呻吟,身后顾珩将他抵在门上,长指缓缓捣弄那方干涩紧致的穴口,指尖一下一下搔刮,欲进不进,始终不予他痛快。

  沈情一颗心高高悬起,生怕被门外之人听到什么奇怪声响,他转头看了一眼顾珩,那张俊脸靠得极近,此时正颇有兴致的看着他。

  沈情恨极他这副样子,却又心惊胆颤的畏惧他做出的事情。

  “我。。。我已经睡下了,你若有事,明天再。。。。咳。。。”

  陆少然似乎听出些许不对,急忙上前拍了几下门:“沈公子,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门后,沈情紧紧捂住嘴,白净的额头凝出细汗,体内贸然顶进异物,却叫他浑身失了力。

  “我。。。我没事。。。嗬,方才撞到了桌子。。。唔。。。”

  他说话时,那长指一寸寸摸过细腻的肉壁,穴里本就干涩难行,带着薄茧的指腹却缓缓的又碾又揉,实在让他难过至极。

  “沈情,”陆少然忽然叫了一声少年的名字,语气诚恳认真,倒叫门内少年吓出一身冷汗,却又听他继续道:“我明日便要离府了,今晚或许是同你见最后一面。”

  相隔一道门,陆少然却不知门内艳色,少年面色潮红,被人抵在房门上,衣衫还算完整,身下亵裤早已不知所踪,股间密洞插着两根长指,反复抽动,粗大骨节撑开柔嫩肉壁,磨着穴口微微肿胀充血。

  顾珩已然熟稔掌下这具干涸的肉体,几次捣弄过后便寻着一处软肉,指腹每揉弄一下,少年身子便狠狠抖动,几番戳顶,却也得了趣儿,指尖很快便摸到一点湿意。

  沈情死死咬着下唇,血腥气在嘴里丝丝缕缕蔓延开来,他用额头抵着房门,生怕被屋外少年发现异样,身子却虚软的止不住下滑,幸而被身后男人抱着腰身,才不至于瘫软在地。

  陆少然见屋内少年迟迟没有回应,抬手轻轻摸向眼前那扇门,声音逐渐失落:“你我二人身份有别,我不应来扰你清净,只望以后有缘再会。”

  话音刚落,门后忽然传来“砰”的一声响,陆少然只觉手心微微震颤,仿佛有什么东西撞在门上一般。

  “沈情?”

  他唤了一声,却无人回应,室内少年削瘦的身子紧紧贴着房门,潮红的面上流着汗,哪里还能分出半点神思。

  只见身后顾珩神色阴沉,腰胯狠狠往前挺动,将身下儿臂般大小的阳物顶入少年紧俏的窄穴内。

  “唔。。。嗬额”

  沈情咬紧唇瓣,呼吸逐渐沉重,只觉股间密处胀痛至极,而身后之人却浑然不觉,即使胀涩难行,那粗硕的物什依旧往穴内顶弄。

  待到平坦的肚腹缓缓凸起,肉冠擦过软肉,沈情浑身一抖,陌生的颤栗几乎将他湮灭,双腿间萎靡多时的阳物抖动几下,大有抬头之势。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陆少然竟从那紧闭的房门缝隙中闻到极淡的清甜气息,想要细嗅时,却又在刹那间散尽。

  陆少然站在门外,见屋中依旧无人应声,便失魂落魄的看着面前那道沉寂良久的房门,自嘲一笑:“是我自作多情,扰了你清净,实在对不住。”

  片刻过后,屋外再无声响,顾珩肆无忌惮挺动腰胯,凶狠肏开少年那紧致肉穴,叫嚣般将那房门撞的“框框”响。

边走边肏 顶出汁水

  “唔。。。嗬额”

  少年后背抵着房门,倔强的紧闭双眼,咬着唇,一双纤细的腿儿搭在男人臂弯,随着顶动忽上忽下摇摆。

  那张总是假情假意的面孔,面对他人时却笑语嫣然,而此时就算忍得脸色潮红,也不愿放声呻吟,顾珩脸色阴沉,胯下巨物进得更深,肏得更快,几乎快要将那窄小肉洞捅烂。

  少年股间却始终艰涩不已,方才堪堪有些湿润,便再无水液流出,连身前肉茎也半挺着,并无兴起之意。

  黑暗中,男人神色竟异常兴奋,怀中这具削瘦的身子便如同一口枯井,经久不凿,已然干涸,想要喝到甘甜的井水,须得用心经营,越是往深处探索,越能带来莫大的惊喜。

  顾珩胯下用力,耻骨打在饱满的臀肉上,“啪啪”作响,怒张的肉冠凶狠搔刮着穴内娇嫩软肉,直将少年肏得浑身打颤,却是疼的,渐渐又生出些快意。

  “不。。。不行。。。额”

  沈情不知所措的晃着脑袋,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打湿了面孔,雪白的身子抖得厉害,竟似迎合般浮起一层薄红,心中不禁羞耻更甚。

  哪能看不出少年细枝末节的转变,那逼仄的穴儿里越是深凿,便越发湿润,身前秀气的阳物即使并未碰触,却也缓缓翘起,直挺挺矗立在小腹前,顶端冒着涎液。

  “好疼。。。唔”

  那张清秀的面孔落着泪,漆黑的瞳仁被泪水一浸,湿漉漉的,可怜又可爱,本就白的皮肤如今微微泛着红,虽比不得倾国倾城的样貌,却别有一番风情所在。

  “说谎,你这处明明湿得一塌糊涂。”

  顾珩神色兴奋,揉着掌下柔嫩皮肉,鼻端皆是淡淡的清甜气息,那处紧俏肉穴本就夹的紧,却又翁张蠕动着来咬他,便是艳绝天下的名器也不过如此。

  “不。。。不是的。。。嗬唔”

  沈情慌张的想要反驳,却被男人一个深深挺胯,顶的话也说不出,他身子抖得厉害,四肢也酥软的几乎撑不住,若不是背后靠着房门,怕是早已滑到地上去。

  顾珩见状,托起掌心两瓣臀肉,抬腿向内室走去,少年身子忽然悬空,差点吓得惊叫出声,慌乱中四肢紧紧交缠在健硕的肉体上。

  顾珩抱着沈情,边走边将阳物打进肉穴中,内壁已是极为湿软,肏起来“咕叽”作响,偏生又贪婪的吸附着他那粗硕肉茎,竟裹得他头皮发麻,不禁倒吸一口气。

  二人行过一路,便落了一地衣物,顾珩掌心湿滑粘稠,怀中削瘦的身子狠狠抽搐,一声不吭的丢了身。

  将人放到榻上时,少年依旧颤栗不止,顾珩身下轻送缓抽,又将他送上一轮兴至,便是先前再如木头般不解风情,如今却也被肏开了身子,软成一滩春水。

  床帐不知何时卸下,顾珩方尝到甜头,如何轻易放过他,床榻“咯吱咯吱”响了整夜,起先沈情还因着顾珩的混话挣扎几番,后来便只余粘腻的呻吟喘息,直到屋外天光大亮,方才止息。

察觉异样 林中欺辱

  午后,府中各房夫人闲来无事,坐在廊下闲聊,也不知谁先出声抱怨,独守空房已半月有余,却是连男人身影也未见过,闻言,几位夫人竟不约而同纷纷开始随声附和。

  柳氏不动声色捻着手中珠串,二房见状,脸色铁青,厉声呵斥那自怨自艾的两人收声,三房、四房皆吓了一跳,遂见柳氏停了手下动作,睁开双眼。

  “月娥,你若不好好收了你那坏脾气,总有一日会惹得老爷心烦。”

  赵氏吃了瘪,心中不痛快,冷哼一声,拂袖离去,柳氏看着她怒气冲冲的背影,长叹一声,继续捻起手中珠串。

  “夫人,您慢些走,小心脚下!”

  春杏一路小跑,跟在女人身后,似乎是消了些气,女人脚下步伐逐渐缓慢下来,只是脸色依旧难看。

  “不过是个年老色衰的,有什么好得意,还不知道使了什么下三滥的手段,才留住老爷,呸!”

  赵氏一路愤愤,春杏见状,急忙随声附和:“夫人您这样的容貌才是倾城之姿,哪里轮得到他人在您面前耀武扬威,老爷定是图一时新鲜,过不了几日又会来咱们院儿里的。”

  赵氏被她一番话说的春心荡漾,那张艳丽的面孔总算喜笑颜开:“春杏,昨个儿送来的胭脂水粉你放哪去了?这几日总睡不踏实,脸色都蜡黄许多。”

  “回头就给您找出来。”

  两人正说笑间,却见前方站着一人,蜂腰长腿,俊美无俦,目光缱绻,似乎在看着什么,倒是从未见过他露出这样的神色。

  春杏“咦”了一声:“那不是老爷吗?”

  赵氏看到男人那刻,心中怨气瞬间烟消云散,急忙上前,刚唤出一声“老爷”,却见男人一个闪身,消失在树林中。

  女人焦灼的跑过去时,面前树林郁郁葱葱,顾珩却早已不见踪影,她方要抬脚进入林中,忽然被一道身影拦住去路。

  “二夫人,林中遍地虫蚁,恐招惹灾病,您是金枝玉叶,还是不要在此处逗留为好。”

  赵氏抬头一看,却是府中管事,于是扬着脑袋,问道:“老爷方才可是进了林中?”

  “您大概看错了,老爷今日一直在书房处理朝中事务。”

  赵氏显然不信,难道春杏也一并看错,正要将人赶走,却见管事低头看着什么:“夫人的鞋子可是金丝苏绣?”

  赵氏随他目光垂头看去,脚上那双金缕鞋已然沾满泥土,还有数只虫蚁在上头爬来爬去,只听她怪叫一声,提着裙摆,慌张的跺了几下脚,随后脸色煞白的跑开了,管事看了眼身后树林,神色凝重。

  不远处树林中,树叶窸窸窣窣的响,参天大树下,少年衣衫半褪,露出一片雪白后背,男人将他抵在树干上,俯身反复吮那纤细脖颈,粗糙舌面搔刮过红痣时,怀中少年削瘦的身子瞬间抖成筛糠,浑身颤栗不止。

  他方才见林中桂花开的正盛,便拾起落地几株,哪知却忽然被人从身后捂住嘴,抵在树上,嘴里焦急的“唔唔”几声,却闻到熟悉气息,哪是什么登徒子,如此胆大妄为,便唯他一人。

  前方有人声传来,顾珩仗着沈情不敢轻举妄动,便肆意扯开他的衣襟,露出的一大片肌肤在日头下白的晃眼,脖颈的朱砂痣尤其惹眼。

  顾珩眸色深沉,唇舌并用舔吮着那段细长脖颈,沈情哪里抵抗得了他那些手段,不消片刻,便被肆意玩弄的眼含泪水,浑身打颤,连树林外头的人离开多时竟也不知。

小公爷回府 同床共枕

  【作家想说的话:】

  是买股文买股文

  过程np结局1v1

  —–正文—–

  府里一大早吵吵闹闹,翠桃神色不虞的走进门。

  “外面发生何事?”

  沈情手下边收着晾晒好的桂花,一边问道。

  小丫头支支吾吾半天不想说,最后见瞒不下去,盯着沈情的脸色,小心翼翼道:“少君,小公爷回府了。”

  闻言,沈情身子一顿,知她还有话未说,便没有作声,随后果真见她撇着嘴委屈道:“还。。。还带着那个伶人。。。”

  顾斐然突然回府,自是有人欢喜有人忧,璃音作为伶人出身,到底上不了台面,便安排在厢房住下。

  柳氏心中诸多计较,亲身前来,将沈情成礼一事,当着那伶人的面,说与顾斐然听,璃音听闻此事,面上当即露出委屈神色,一双黑圆的眼睛几乎快要哭出来。

  柳氏只当他是个玩儿物,看也不看他一眼,只继续苦口婆心道:“以前沈情未成礼,你怎么玩乐我都不管,可如今他已是坤泽,以后是要替顾府开枝散叶的,便不能再如此冷落他,若你还想留下璃音,须得先让沈情诞下子嗣,再纳二房才算规矩。”

  柳氏走后,顾斐然脸色沉得快要滴出水来,身旁少年还在哭哭啼啼个不停,更是惹得他心烦意乱。

  “小。。。小公爷,璃音自知出身下贱,能留在国公府已是不易,可若是眼睁睁看着您夜夜宿在旁人枕边,璃音却实在做不到。。。呜呜”

  顾斐然原本心中诸多烦闷,却看他哭的双眼通红,一时之间只觉怜惜,于是将人抱进怀里,轻声哄道:“我宿在他那儿,便只是做戏而已,你无需多心。”

  “可少君若是一直没有子嗣,国公府便始终容不下我。”

  顾斐然轻轻拍着少年单薄的背:“无论如何我也是要娶你进门的,如今只是缓兵之计,等时机一到,我便亲自主张你我之间的亲事。”

  得到顾斐然郑重其事的承诺,少年心安许多,脑袋轻轻畏进宽阔的胸膛中,仿若兔子般乖巧的脸上暗自露出得逞的笑意。

  他好不容易连哄带骗的回到国公府,怎可能轻易让出“少君”的位子。

  这厢,沈情刚铺好被子,翠桃却急匆匆跑进屋,面上带着喜色,见自家少君披头散发,一身素衣,正要入睡,急忙上前将人拉到一旁坐下,拿起木梳便要给他绾发。

  “少君,您怎么还不准备准备,一会儿小公爷可就要过来了。”

  沈情呼吸一滞,抓住她的手,似乎难以置信道:“你说顾斐然要来?”

  “是呀,”小丫头浑然不觉沈情声音颤抖,只自顾自兴高采烈道:“大夫人说了,以后小公爷都会宿在您房中,府里那些仗势欺人的狗奴才便再也不敢欺负您了,我这便给您好生打扮一番,保准将小公爷迷的神魂颠倒!”

  正说着,顾斐然一席月白衣衫走进屋中,翠桃丝毫未觉,还在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沈情唤了她一声,小丫头一抬眼,这才看见迎面而来的顾斐然。

  “小。。。小公爷。。。”

  她急忙随沈情上前行礼,顾斐然沉着一张脸,打两人面前走过,坐在一旁。

  沈情悄然示意翠桃先行离开,室内便只余他二人相顾无言。

  沈情从柜中取出一床新被子,铺在榻上,抱起自己那床便往外室而去。

  “你去哪里!”

  身后顾斐然忽然出声叫住他,沈情顿住脚步,垂目道:“榻上给您铺的是新被子,我以后便去耳房睡。”

  “不许去!”

  沈情有些吃惊,抬头看过去,顾斐然此时才总算看清那张秀气的脸,却一时之间有些怔愣,明明还是与从前别无二致的五官,可又总觉得哪里变了,似乎多了几分娇俏?

  “为何?那我去哪里?”沈情不明所以。

  似乎察觉自己方才竟对着那张平平无奇的脸失神,少年颇不自在的轻咳一声:“你便睡在这儿,谨防隔墙有耳。”

  见沈情似乎并不情愿的样子,便又倨傲道:“勿要多虑,我还不至对你逾矩。”

背着熟睡夫君 被公爹掰开双腿

  【作家想说的话:】

  顾斐然:自我攻略中。。。

  —–正文—–

  月光冷清,照进内室,身旁传来的呼吸声绵长而柔和,顾斐然却难以入眠,竟不知不觉间,看向身旁。

  少年侧身而卧,和衣而眠,只留给他一个削瘦的背影,看不到那张惹人讨厌的面孔,倒是眼不见为净。

  顾斐然心中不屑,先前还一副极不情愿的模样,如今倒好,自己在一旁酣然入睡,反观他却辗转反侧,夜不成寐。

  许是夜里凉,少年单薄的肩膀微微缩起,乌黑的发丝随着他的动作,从肩膀散落在枕边,露出一段羊脂玉般白皙的脖颈。

  虽然是在夜里,却能看到发丝下隐隐约约有个圆点,柳氏说他已是坤泽,那便也同璃音一般,后颈上有一颗朱砂痣。

  月色如水,此时屋内更加明亮了些,那朱砂痣逐渐显露,他忍不住凑近了瞧,似乎与璃音的并不一样,璃音那颗只是浅淡的红,而眼前的却红的似血,艳丽至极,仿佛生来便应该存在。

  顾斐然喉咙滚动,神色有些异样,却在这时,少年翻了下身,他原本就靠得近,那张熟睡的清秀面孔便忽然凑上前来,呼吸间似乎都能感觉到彼此的气息。

  先前并未在意,少年身上有一股好闻的清甜香气,若隐若现,他有些情不自禁,视线移向那双看上去柔柔软软的唇瓣,颜色稍微浅淡,唇角却生来微微上翘,即使睡梦中也像是在笑。

  少年无意识的舔了下唇瓣,嫣红的舌尖游弋在双唇之间,唇瓣顷刻间便沾染上水泽。

  顾斐然心头莫名一悸,有些逃避般转了身去,却越发睡不着了。

  沈情第二日醒来时,榻上已没有少年身影,也不知几时离开的。

  接下来几日内,与顾斐然共处一室,沈情竟意外觉得不算太坏,他向来只在夜里来,白日便不用看他脸色行事。

  何况自他回府后,甚至连顾珩也许久未见,沈情心中忧虑渐散,晚上也好眠起来,只是偶尔遇到顾斐然时,也不知怎么惹到他,总要与他沉着一张脸,倒似乎更不待见了。

  夏日多雨,自午后起身,外头便一直在下雨,沈情坐在窗前看着院里打落一地的花瓣,有些出神。

  以前自己一人时,从不知时间过得如此缓慢,如今那清俊孤傲的少年坐在外室,虽与他互不打扰,屋中安静的只能听见雨声,却依旧让他有些如坐针毡。

  顾斐然来的不巧,清晨起身时将璃音送的玉佩落在此处,方在榻底找到,外头原本绵密的小雨却忽然变成倾盆大雨,如何也走不得了,只好留下。

  沈情奇怪他为何不让下人来取,却又怕招来厌烦的脸色,便并未问出口。

  两人一个内室,一个外室,竟比平日里更加沉默寡言。

  好不容易待到暮色苍茫,吃过晚膳,沈情侧身躺在榻上,身后没有任何声音,顾斐然似乎已经睡着,于是悄然松了一口气,不消片刻,他便也沉沉睡去。

  半梦半醒间,似乎总觉得有人在轻轻抚摸自己,却又以为是在做梦,直到双腿被抬起,沈情猛然惊醒。

  黑暗中竟有一道身影伏在他身上,他吓得正要大叫,却忽然被捂住了嘴。

  这时,天际乌云散尽,月光照进室内,缓缓露出男人那张丰神俊朗的面孔。

  顾珩看着他笑:“嘘,别把人吵醒。”

在夫君面前被公爹吞精

  沈情心头猛烈跳动,转头看向身侧,却见少年正睡的安稳,露出的半张侧脸轮廓深邃俊逸,似乎做了一场好梦,又如何能想到与自己血浓于水的男人,此时正将那枕边人压在身下,肆意欺辱玩弄。

  男人已然松开手,少年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眼神惊恐,一脸哀求的看向男人,他无声的恳切求饶,而男人笑的残忍,毫不迟疑的将身体钳入他双腿间。

  沈情只觉浑身发冷,眼中惊恐万分的落着泪水,身下没有丝毫遮掩,亵裤早已不见,许是方才熟睡时便被褪去,那双灼热干燥的手一寸寸抚着双腿内侧,掌心黏连在微微颤抖的肌肤上,几乎爱不释手。

  “哭什么?”

  顾珩凑近了瞧,那双被泪水浸湿的眸子荡漾着几分楚楚可怜,却又愤恨的盯着他,见他靠近,嫌恶般转了脸去,那纤细脖颈执拗的仰起,不肯再低头。

  顾珩最爱少年这般倔强的模样,神色兴奋之余,当即俯身过去,寻着他紧闭的唇瓣亲了一下,少年眉头微皱,纤长眼睫不安的微微抖动。

  身子底下那双灼热的手探进纤细的双腿间,粗糙掌心裹着秀气阳物揉弄,沈情双眼紧闭,额上生出细汗。

  男人随之在那细致的脖颈上轻轻啃咬,埋下片片红痕。

  身侧顾斐然沉稳的呼吸声似乎近在咫尺,耳际被温热的气息轻轻拂过,少年只觉羞耻更甚,心中又惊又怕,全然不敢睁眼看,身子却越发抖得厉害,连身前秀气肉茎高高翘起,都未曾察觉。

  顾珩看着那玉杵般的物什,通体莹润粉嫩,心中欢喜,便张嘴含进去,唇舌并用吮起那娇嫩柱身。

  沈情浑身一凛,却觉身下阳物被一处灼热濡湿的腔洞紧紧包裹,身子瞬间酥软,难以言喻的快意直冲头顶。

  他从未体会过这等陌生欢愉,也不知男人对他做出何事,便强忍欢愉抬起身子看过去,哪知竟震惊的差点叫出声。

  只见平日里高高在上的男人埋头在他双腿间,嘴里吞吐着自己那直挺挺翘起,还流淌涎液的秽物。

  嫣红舌尖裹着白里透红的肉柱,他那胯间肉茎被侍弄得湿滑水亮,没有哪处未被吮过,艳情的场面极具冲击,沈情脸色涨的通红,身子颤的更加厉害。

  许是察觉到他的目光,顾珩一抬眼,便看到那张潮红的脸,他眼中似有玩味,舌尖若有若无搔刮着肉柱顶端,明明是丰神俊朗的面孔,如今却仿若吸食魂魄的精怪般蛊惑妖媚。

  沈情只觉体内一阵酥麻颤栗,蚀骨的快意瞬间席卷全身,忍耐不住,闷哼一声,便就此在男人嘴里丢了身。

  顾珩仗着身侧睡着顾斐然,胆大妄为,将少年泻身时,死死咬着唇瓣,不敢发出任何声响的情态尽收眼底,眼里的欲色便更加浓重。

  沈情胸膛剧烈起伏,身子微微抽搐,过了好半晌才恢复神智,忽然惊觉方才自己做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急忙惊慌的看向男人。

  却见他若无其事的擦了下唇角,竟将那浊物尽数吞下。

  “你。。。你怎么能。。。”

  沈情声音颤抖,话还未说完,身旁少年却忽然翻了下身,自己与那张漂亮的面孔相隔不过咫尺。

被公爹肏开身子 顶到夫君面前

  沈情面色苍白如纸,急忙噤声,等待片刻,却见他双目紧闭,依旧熟睡,并未有清醒的迹象。

  身后灼热的身躯紧贴而来,男人一把将他腰身提起,长指顶入股间干涩紧致的肉洞之中,少年削瘦的身子跟着一耸,差点控制不住哼出声。

  “顾珩,你真是疯了!”

  他回头看向男人,低声咒骂,眼角泛红,还蓄着累,眼底却充斥着满满的深恶痛绝。

  与平日里总是假情假意的笑不同,少年此时倔强而鲜活,顾珩简直爱极他这副模样,戏谑的轻笑出声,感受到那紧致密洞紧紧裹着他手指的触感,眼底闪烁起兴致高昂的神色,长指在那绵软腔洞里用力抽插开来。

  “唔。。。”

  沈情四肢虚软,一个趔趄差点扑倒,却被男人抓着腰身提起,一双长指将身下肉穴撑得更开,布满薄茧的指腹磨着娇嫩软肉。

  男人对少年的身子早已了如指掌,不过手段熟稔的抚慰片刻,那纤细的双腿间便湿答答蔓延着淋淋水意。

  “嗬。。。唔。。。”

  少年忍得辛苦,却又生怕吵醒一旁熟睡的人,便紧紧咬着嘴,纤细的身子微微拱起,从头到脚浮着一层薄红,竟像极了刚出炉的桃花酥,入口馨香。

  看着身下景色,顾珩气息粗重,双目赤红充血,眼中欲色浓重得吓人,双指从那湿热密洞里抽出,指尖黏连着缕缕银丝,“啵叽”一下断了。

  他伸出嫣红的舌,舔着湿亮指端,目光未曾离开那处翁张蠕动的娇嫩肉洞,穴口早已被玩弄得肿胀充血,却因渗出的汁液而更加濡湿红润。

  顾珩胯间巨物抵在那湿透的淫窍儿处,腰身凶狠挺动,“啪”地一声将粗长肉刃顶进肉穴深处。

  “嗬唔!”

  沈情只觉股间一痛,眼前一黑,身子被猛然撞在榻上,幸而他下意识用手臂死死撑住,才未能撞到头。

  身后男人根本不等他喘口气,体内硕物便撑开穴壁,狂风骤雨般肏动起来,他头脑发昏,身子前前后后的荡着。

  这时,沈情忽觉身下有温热的气息拂在面上,垂头一看,自己竟与顾斐然那张漂亮精致的面孔相隔不过毫厘之间。

  大惊失色之余,他慌张起身,却又被股间冲撞顶回去,在男人的猛烈抽插下,他几乎溃不成军,身子晃前前后后的晃,唇瓣却次次与少年高挺的鼻擦过,热气拂在他面颊上时,带起阵阵酥麻。

  沈情抖着身子,面色潮红,死死咬着唇瓣,却因快意而泄出断断续续的闷哼,莫大的羞耻让他心神惧颤。

  顾珩已然肏红了眼,那紧紧裹着他胯下肉具的淫窍又湿又热,自方才起,内壁娇嫩的软肉便主动吮着顶端肉冠,竟将额角青筋尽数逼出。

  他俯下身,指尖捉了少年胸膛上那藏匿“珍宝”的凹陷孔洞,以前还需用唇舌侍弄一番才能吮出,如今只消揉捻几下,如同珍珠大小的肉珠便从微微鼓胀的乳肉中探出,再稍稍把玩一下,却红肿得如何也缩不回去了。

夫君梦中含乳 肉穴流水泻精

  掌下纤细的身子抖如筛糠,却又顽强的用一双颤抖手臂勉力撑起,往下看去,那艳红的穴中埋着粗硕肉茎,穴口仿佛一张小嘴儿般翁张吮吸,穴肉又咬的紧,其中快活,简直令人头皮发麻,欲罢不能。

  顾珩面露欲色,喟叹一声,在身后发了狠的顶撞那处淫窍儿,重重抽插之余,连带着内里的媚肉都黏着在肉茎上。

  身下肉洞被男人肏得“咕叽咕叽”响,腹前阳物因先前泄了一次身,便有些垂软,粉嫩的肉柱随着身躯微微摆动。

  本就逼仄的床帐里,三个人便显得格外拥挤,沈情额头冒着汗,虽小心谨慎,却对身侧熟睡的少年避无可避,那张即使在沉睡中依旧漂亮精致的面孔就在他身下,身后男人每每用力顶撞,便与少年面贴面一掠而过,甚至能感觉到他纤长的眼睫轻轻拂着下颌,带起阵阵酥麻的痒意。

  他甚至有种在同少年交媾的错觉,想到此,沈情浑身剧烈打颤,面色憋胀得通红,闭紧双眼,竟再也不敢直视那张何其无辜的脸。

  “呼!”

  顾珩喉咙滚动,感觉到那裹着自己胯下阳物的湿热肉洞忽然绞紧,顶到深处软肉时,粘稠淫液潺潺而流,本就紧俏的肉穴竟湿的一发不可收拾。

  顾珩还当他开了窍儿,心中喜欢的紧,精壮的腰身迫不及待挺动得更欢,直将他股间水穴儿捣的一塌糊涂,湿滑淫水流的到处都是,少年不知风情的身子已然肏得熟透。

  “唔。。。嗬嗯”

  穴内粗长肉茎送得急,饱胀的肉冠次次戳着深处软肉,沈情身子晃得越来越快,双臂颤巍巍几乎快要撑不住。

  却在这时,身后男人挺身凶猛顶撞,沈情削瘦的身子如同虚无漂泊的浮萍,一个浪打过,便趔趄着扑在榻上,唯有腰身还被钳制在一双大手中。

  “停。。。停下。。。唔”

  少年的声音碎在灼热的空气中,男人浑然不顾,喘着粗气将胯下硕物顶进湿热肉穴里,却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少年胸前翘立肿胀缩不回孔洞的肉珠,紧紧贴着身下面孔,身子晃动,便抵着那形状姣好的唇瓣上下磨蹭。

  顾斐然睡梦中觉得嘴唇微微有些痒,下意识伸出舌舔了下唇,粗粝的舌搔刮着娇嫩的乳,竟尝出清甜的滋味儿,便张开嘴吮了起来。

  “唔嗯!”

  沈情全身狠狠抽搐,股间濡湿泥泞,却是红着眼眶丢了,顾珩重重挺动腰胯,将阳精灌进他柔软的肚子里。

  顾斐然第二日起身时,转头看了一眼身侧还在熟睡的少年,依旧背对着他,却意外只穿着亵衣,许是夜里翻过身,衣襟有些凌乱的卷起,露出半截雪白肌肤,若是仔细瞧,似乎还能看见胸口若隐若现的红樱。

  意识到自己在看什么后,顾斐然急忙撇了视线,却又看见少年后颈那颗艳丽到极致的朱砂痣,细细看来,周围还带着点点红痕,也不知是不是错觉,竟似乎比之前更显娇媚了。

  顾斐然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伸手摸了摸有些发胀的胸口,好像他也不对劲起来。

  “夜里蚊虫可真多。”

  顾斐然不明所以,喃喃自语着。

顾斐然吃味 遇险

  八月的天越发炎热,由于实在受不住北方酷暑,顾府上下便打算前往避暑山庄小住。

  启程日,沈情被安排与顾斐然同乘一辆马车,刚掀开布帘,正与那瘦瘦小小的少年打了一个照面,虽胆怯的躲在顾斐然身后,可看着他时,目光中却充满敌意。

  沈情心中有些发笑,又不能当面发作,便默不作声坐到那二人对面,闭目小憩起来,路途遥远,他可不想白白耗费精力。

  顾斐然眉头微皱,从璃音怀里抽出手,看向他的目光带着几分警告,少年撇撇嘴,不再做那般小心思。

  他抬眼,便看见沈情身子微微靠在车壁上,白净的额上带着细汗,似乎并不耐热,偏生又身着一身立襟长衫,不知做与谁看。

  顾斐然莫名有些心生闷气,满脸不耐的将冰鉴往前踢了踢,正好踢到沈情脚边。

  璃音将顾斐然一举一动尽收眼底,心中警铃大作,醋意更盛,急忙拽住身侧顾斐然衣袖,一双黑圆的眼睛满是委屈看着他。

  “小公爷,璃音也热!”

  沈情不知发生何事,睁开双眼看向对面二人,却正巧看到顾斐然丢给那委屈兮兮的少年一把摇扇,那少年似乎并不满意,还要继续纠缠时,马车帘布忽然被人掀开。

  三人齐齐看向来人,只见丰神俊朗的男人,身着一袭赤色镶边的玄服,抬起长腿迈进马车里。

  一时间,三人神色各异,璃音本就惧怕顾珩,自他进来后,缩着脑袋便不敢再闹腾。

  顾斐然看着对面坐在一起的两人,心中却觉怪异,于是出声道:“您不去自己的马车吗?”

  “嗯,此处清净。”

  顾珩头也不抬,翻开手中书卷,顾斐然见他罕言寡语的样子,似乎并不想与自己交谈,便不再作声。

  而沈情自顾珩在身侧坐下,便开始局促不安,即使他于一旁不声不响看着手中书卷,依旧让整个逼仄的车厢里沉闷异常。

  马车缓缓行动起来,沈情紧紧贴着马车壁,闭紧双眼,极力忽视来自对面或探究或仇视的目光,许是多日来的心力交瘁,顶着压迫却也睡了过去。

  一路上另外三人心思各异,那熟睡的少年眼下泛青,想是几日来并未休息好,睡梦中还时不时皱着眉头。

  经过一段曝晒严重的路途,少年清秀的面孔上汗水越流越多,快要热醒时,忽觉一阵清风袭来,消解不少热意。

  顾斐然中途醒来,一抬眼,却见对面面容俊朗的男人一手捧书,视线未从书卷上转移分毫,另一只手却持着摇扇,正一下一下替身侧少年扇着。

  方才还眉头紧蹙的少年,此时已然舒坦不少,面上汗水也散去大半。

  那二人之间流淌的氛围颇为奇妙,动作也并未有分毫亲昵,却有种说不上来的怪异感,顾斐然并未出声打扰,心头已然十分不适,双手悄然攥起。

  马车行走半日,终于驶入南部地界,连带着天气也凉快许多,沈情一觉醒来,神清气爽,竟一解先前萎顿。

  只是不知为何,顾斐然看向他的目光似乎总带着几分凉意,便以为对方是嫌恶自己与他同乘一辆马车。

  他早已见怪不怪,便转了头去,看向窗外景色,此时马车已驶入一条偏僻的路径,路上人烟罕至,四处都是树木。

  正在这时,马车忽然像是不受控制般,左右摇晃颠簸起来,遂听外头有人尖叫一声,车厢内璃音惊恐的抱住身旁一脸肃然的少年,沈情差点被晃出去时,马车却猛地停了下来。

  他惊魂未定,转头看了看另外神色凝重的三人,正要探头出去看,却听顾斐然大喝一声“小心”,还未反应过来发生了何事,便被人拽出了马车,晕头转向之际,已滚落山坡。

  抬头一看,前方马车已被射成筛子,沈情惊慌失措看向四周,远近躺着的都是府里的人,也不知情况如何,他心头猛跳,正想去找寻翠桃,忽然有人飞身抱住他,滚到一旁。

  “咳”

  沈情趴在一具温热的身体上,头顶传来一声重咳,抬头一看,竟是顾斐然,却见他唇角流着血,肩膀中了一箭。

  “你。。。”

  沈情哑然失声,又怕压到他的伤口,便急忙起身,将人扶起。

  这时,只听山坡上传来激烈的打斗声,他想到自己还未看见翠桃身影,正要继续寻找,却被身侧少年一把拉住:“别去,一会儿就好。。。咳”

  沈情不知他话中意思,却又被死死拉住,走不开身,片刻后,山坡上没了动静,顾斐然晃悠悠起身,对他道:“走吧!”

  沈情见他身形不稳,又觉得是为自己受伤,心中有愧,思量再三后,上前将人扶住。

  二人走到山坡上,顾府家眷已聚在一起,沈情看到其中有翠桃身影,心中大石总算落下。

  再看四周,影卫已将刺客尽数捉拿,顾珩站在前方,手持长剑,身形肃杀。

  审问片刻,并未得到任何有用讯息,顾珩抬起手,干净利落的将人斩于剑下。

  沈情见此情景,心头大骇,却见男人缓缓擦拭着手上鲜血,冷漠道:“余下几人扔去喂狼。”

  随后,男人转身向他所在方向走来,沈情情不自禁后退半步,却觉肩头一重,少年竟面色苍白的倒下去。

  一时之间,众人纷纷围上前来,担忧的唤着“小公爷”,眼见少年面色如土,唇色越发青紫,即使不懂医术,沈情却也看出他是毒发之兆。

  离最近的镇子也须得行上半个时辰,眼下状况紧急,急需将少年身上的毒血吸出。

  “我。。。我来替小公爷吸出毒血。”

  璃音走出人群,明明害怕的身子微微颤抖,却还是一步步走到跟前来。

  然而,他刚蹲下身子,视死如归的凑上前去,顾斐然却忽然睁开赤红双眼,喘着粗气将人拂开,一双眼竟似带着委屈般瞪着男人身后的少年,见对方不为所动的回望着他,顾斐然最终闭上双眼,咬紧牙关,虚弱道:“去找大夫。。。”

似梦非梦肏艳穴 看到咬痕

  由于路上耽搁太久,将顾斐然送到医馆时,已是脸色青紫,昏迷不醒,费尽周折一番诊治后,体内箭毒虽清除干净,可人却依旧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眼看距离避暑山庄不过半日路程,便将他带回山庄好生修养调息。

  顾斐然变成如今这个样子,沈情自觉逃不了干系,心中多少有些愧疚,便日日亲自熬药喂药,只盼他早日醒来。

  府里下人不知缘由,只当沈情对小公爷情根深种,凡事亲力亲为,于是不消几日,便将二人之间的“伉俪情深”传成一段佳话。

  此事一传十十传百,府中上下几乎传遍,自然也就逃不过男人的耳朵,彼时他正在柳氏房中翻阅账目,偶有两个下人从窗外路过,窃窃私语之声却是一字不差落入耳中。

  顾珩手下动作一顿,方才还如常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可怖,窗外的声音不大不小,站在一旁的柳氏也正好听了去,她心头猛然一颤,急忙看向男人,果不其然被他的神色吓了一跳。

  “今日便到此为止。”

  顾珩面无表情合上面前账目,声音毫无起伏,起身便要离去。

  柳氏咬紧牙关,攥紧手中珠串,始终不甘于此,于是颤着声音问道:“您要去哪里?月娥房中,还是瑶姝、青荷?”

  闻言,男人在门口停下脚步,转头看了柳氏一眼,神色晦暗难明。

  “我原以为你聪慧,如今却只觉蠢钝。”

  此话一出,柳氏瞬间感觉浑身冰冷,却不及心中万分之一的酸涩难堪,手中珠串不知何时断了线,丹色珠子噼里啪啦落了一地。

  却说男人一路脸色阴沉走到少年住处,见那下贱伶人正扒着房门探头探脑的往里看。

  许是听到身后声响,璃音回头一见,竟差点被男人吓得瘫坐在地,急忙讨好般小心翼翼唤了一声“相爷”,男人却瞧也未瞧他一眼,脸色沉的吓人,璃音瞬间连应有的礼数也忘的一干二净,浑身瑟瑟发抖的跑开了。

  顾珩走进屋中,沈情正将人扶起靠在自己身上,端着碗呈起药汁,一口一口喂进昏迷未醒的少年嘴里,有时喂不进去,却还要耐心的拭掉唇边流出的黑色汁液。

  二人并未有任何逾矩的行为举止,然而眼前这一幕却如同一根刺般扎进男人眼中,少年从未于他如此细心对待,向来倔强而愤恨,如今竟也能同另一人温和共处。

  顾珩大步上前,捉着那纤细颈腕将人拖下床榻,沈情一个趔趄,差点扑倒在地,连带着昏迷的顾斐然也“扑通”一声落在榻上。

  “你!你又发什么疯!”

  沈情看清来人,瞬间脸色不虞的抽回手,雪白的皮肉上已落下通红指印。

  顾珩一张俊容越发沉郁:“情根深种?伉俪情深?沈情,我怎不知你还有这等手段?”

  少年闻言,揉着手腕的动作忽然停下,他抬眼看向居高临下看着自己的男人,以往深藏的恨意以及委屈通通涌上心头,然而良好的礼教却又不允许他大吵大闹,便颤着声音质问道:“顾珩,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他抬手指向榻上躺着的还未醒来的少年:“那是我的夫君,我本该与其厮守一生的人,而你作为他的父亲,却罔顾礼义廉耻,迫我承欢!就不怕天打雷劈吗!”

  一通控诉过后,男人竟不怒反笑,沈情浑身一凛,猛然察觉到危险气息,步步后退,正准备伺机而逃,男人却瞬间捉住他双手,一把将人按在桌上。

  “唔!”

  沈情肚子磕到桌子边缘,痛呼出声,男人从背后压着他,身子紧紧相贴,遂听他在耳边嗤笑一声:“你即如此恨我,便永远恨着,死也不许忘!”

  顾斐然朦胧之间听到奇怪声响,却又不知是否还在梦中,昏沉许久,已然分不清虚实,他微微张着眼,不远处削瘦少年似乎被人压在桌上,一双腿光洁细长,无力的挣扎着。

  他起不了身,也看不清少年长相,只能听他呜咽咒骂,又在一声声绝望的泣声中,被身后男人掰开双腿。

  随后露出股间嫣红的穴,那肉洞微微翁张着接纳了男人的长指,插进抽出间,红艳艳的媚肉裹着手指,沾染上莹润的色泽,如此艳色,让顾斐然有些口干舌燥,情不自禁吞咽着口水,似梦非醒之间,暗恼着自己竟做了一场春梦,却又忍不住偷偷瞧着。

  只见男人用手指撑开少年那处逐渐湿润的肉穴,淫靡的汁水儿便顺着腿根缓缓流淌而下,直插得那艳穴“咕叽咕叽”响。

  男人将粗硕可怖的肉具抵在翁张的穴口处,挺身“噗嗤”一下整根肏进湿热肉穴里,却听少年惨叫出声,四肢拼命挣扎片刻,便被男人几下用力抽插,肏得松散无力搭在桌上。

  顾斐然眼睛发热,燥热逐渐弥漫全身,随后又一股脑儿流向胯间,只觉身下亵裤碍眼,涨得发疼。

  另一边男人似乎觉得不尽兴,便将少年翻身抱起,那少年狠狠咬住男人脖颈,却在凶猛的顶撞下失力松了嘴。

  少年呻吟着仰起脖颈,顾斐然终于看到那张欢愉中夹杂着痛苦的清秀面孔,心中震惊之余,胸口砰砰直跳,不知为何沈情为何出现在自己梦中,却又忍不住瞥向那二人泥泞濡湿的相连处。

  沈情胯间物什早已高高翘立,粉嫩莹润的如同玉杵般,穴心被男人猛烈冲撞着,湿的一塌糊涂,如今这具身子已然食髓知味,再也不似从前那般僵硬干涩,只消肆意玩弄几下,便又软又湿,如此成果,男人可谓功不可没。

  顾斐然只觉头脑昏沉,鼻息粗重,一会儿像在梦里般浮沉,一会儿却又觉得面前的香艳景色好似真实存在般。

  梦里的最后是他抱着少年,凶狠的肏着那口艳穴儿,湿热而紧俏,简直快活得不似人间。

  次日,顾斐然终于清醒,满屋子的人里,他一眼便看到男人脖颈处清晰的牙印咬痕。

桌下被公爹揉阳物 暗中较量

  【作家想说的话:】

  知道输在哪儿不?你爹都19禁了,你还在玩泥巴

  —–正文—–

  柳氏为替顾斐然冲喜,便设宴请来镇上最好的戏班子,璃音听说后,偷偷混进戏班子里,想在宴上大施拳脚。

  不成想这一疏忽,却给顾斐然钻了空子,每日都住在沈情住处,几乎时时刻刻将一双眼黏在他身上。

  沈情被人如此盯着实在有些不适,每次想喘口气,提议他出去走走更有利于身体恢复时,少年却都以伤口疼得厉害为由,说什么也不走,又要无时无刻跟在他身后,这时竟也不嫌疼了。

  除了沈情满心烦闷外,翠桃倒是极为高兴,觉得小公爷终于明白自家少君的好,忙前忙后干起活也有劲儿许多。

  这日,沈情刚进门,却见顾斐然一脸幽怨的坐在一旁,此情此景他早已见惯,便默不作声替自己倒了一杯茶,稍等片刻,果然听他幽幽开口道:“你去哪了?我起身时都未见到你。”

  沈情刚忙完柳氏交待的事务,正累的歇气,又被他如此纠缠,心中更加烦躁,便终于按耐不住,冷言冷语道:“小公爷在我这住的可还舒坦?”

  闻言,顾斐然自然听出少年言外之意,瞬间委屈的低下头去,沉默良久,才闷声道:“我知道了,我明日便离开,只是我那处院子冷清的很,到头来也无人照应,便是毒发身亡也不会有人发现罢了。”

  沈情错愕之余,嘴里的茶水差点一同喷出,心想怎会有人脸皮厚到如此地步,正要与他好好辩证一番,一转头却见那张俊美的面孔委屈的几乎快要哭出来。

  “你。。。你。。。”

  少年变脸速度之快,简直让他瞠目结舌,嚅嗫半天却是一句话就也说不出了。

  “算了。。。”

  沈情轻叹一声,毕竟是为自己而受伤,让他住到伤好为止又如何,届时再将他赶走便无话可说了罢。

  “沈情。。。”

  顾斐然那张漂亮的面孔憋的通红,桃花眼中带着羞赧,亮晶晶的看着他。

  沈情眉头一皱,顿感不妙,果然听他羞怯的指着自己双腿间隆起那处,道:“我想小解。”

  “你。。。你的胳膊还抬不起来吗?”

  沈情捂着脸,白玉般的耳朵尖微微泛红,不想少年却比他更加羞涩,半晌才瓮声瓮气挤出一个“嗯”。

  几日后,戏台终于搭好,趁着夜晚凉快,柳氏备好宴席,顾府上下皆聚在戏台前凑热闹,听曲儿的听曲儿,夜话闲谈,一派融洽。

  这本是一桩快乐事,然而却着实苦了沈情,左右两人将他夹在其中,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顾斐然尚且能够应付,可男人自他在自己身侧坐下后,便一直沉着一张俊容,旁人竟都退避三舍,左右却只剩他三人。

  “小公爷,你不去找璃音吗?”

  沈情本想将顾斐然支走,如此自己也好借口离开,哪知他却有些幽怨道:“提他作何?你不喜我在这里吗?”

  见他如此执拗,沈情便不再作声,目光转向戏台上,虽好似在听曲儿,实则却如坐针毡。

  戏台上“咿咿呀呀”唱了些什么,沈情丝毫未听进去,只知唱的是一出《牡丹亭》,仔细瞧着,其中一名伶人长相竟好似璃音,此时应是凄凄切切的情景,那伶人却看着台下对他横眉冷对,不免有些怪异。

  沈情以为自己看错,正要再瞧时,忽觉腿上一热,低头一看,竟见身侧一只手伸来,潮热的掌心紧紧贴着布料,缓缓抚上他的腿。

  沈情不解其意,看向身旁少年,却见他转头冲着自己得意的笑,沈情忍不住眉头微皱,方要拂开他的手,另一边腿侧猛然也被热意熨帖。

  所幸此处光亮不多,又有衣袍遮掩,便无人注意到桌底下发生了何事。

  然而,却苦苦为难了坐于两人之间的少年,仔细瞧来,那张清秀的面孔此时毫无血色,脸色甚至有些难堪。

  顾斐然虽只是玩闹般与他亲近,可男人却绝不仅仅是为此,他清楚明白顾珩的为人,毫无廉耻,肆意妄为,便是当着在场如此多人的面,也不会顾及他而手下留情。

  “别。。。别在这里。。。求你。。。”

  那灼热干燥的掌心缓缓游弋在大腿内侧,指尖轻揉慢捻,仿佛戏耍逗弄一般,却让沈情脸色苍白,连身子都微微颤抖着。

  感觉到掌下身体在瑟瑟发抖,又见少年垂着头,看不清神色,顾斐然还以为他羞涩难当,心中忍不住窃笑,手下更加用力捏着少年腿上的肉,揉扁搓圆,好似黏在手里般,怎也玩不够。

  顾斐然不知,那单薄的衣袍下,少年紧紧握住男人的手,用尽全力的推拒着,玉扳指贴在手心,触手冰凉,硌得生疼。

  然而,却几乎徒劳,顾珩灼热的掌心旁若无人般,缓缓抚着少年柔软的大腿内侧,趁其不备之时,捉到那裹在单薄布料下萎顿的物什,娴熟的揉弄起来。

  “唔!”

  沈情情不自禁闷哼一声,心头猛烈跳动,脸颊瞬间浮上一层绯红,发出的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落入身侧少年耳中。

  顾斐然以为捏疼了他,急忙松开手,俯下身子唤他。

  “沈情?”

  二人离得极近,少年温热却急促的气息拂在他耳边,沈情当下却是受不得半点刺激,当即便颤栗着身子,生出一身细汗。

  顾斐然忽然闻到身侧传来的清甜香气,便急忙捧起他的脸,却见少年此时眼角泛红,额上遍布细汗,怎么看都像是有些难过的样子,又隐约带着几分娇俏。

  顾斐然心头一跳,不知为何竟下意识向少年另一侧看去,男人此时正全神贯注看着戏台上的百戏,似乎并未察觉到这边的异样。

  “你。。。是不是潮期来了?”

  少年迟疑问道,一张俊逸面孔红的仿佛快烧起来。

  这时,却见沈情身子猛然一抖,竟不小心打落桌上茶盏,茶水尽数洒落衣衫,听到响动,旁人纷纷侧目。

  腿间压迫顿然消失,沈情匆匆站起身,脸色难堪道:“我先回房了。。。”

  顾斐然紧跟其后,临走时回头看了一眼男人所在的方向,神色若有所思。

璃音胡闹 小公爷哭唧唧求摸

  顾斐然以为沈情身体哪里不适,忧心忡忡踏进房门,刚想要出声询问,却听见内室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他放缓步子走过去,正看到少年褪下衣物,露出白玉般的身子。

  虽只是一个背影,却是该有的都有,细腰长腿,臀部也并不干瘪,臀尖微微上翘,似乎一只手便能包裹住一瓣。

  平日里少年穿着衣物,只觉他身子削瘦,四肢细长,而今一看,身形竟如此美妙,又天生一副雪白皮肉,烛光下看,竟仿若一尊玉人儿般通体莹润,此情此景,顾斐然只觉热意上涌,口干舌燥不止。

  “小公爷!您怎么能丢下璃音自个儿离开!”

  人未到声先到,璃音哭唧唧跑进来,一把抱住顾斐然,一身行头还未卸去,却已哭成泪人,脸上厚重的戏妆沾了泪,简直是色彩缤纷,竟是连他本来相貌也看不出一二了。

  “谁让你跟来的?”

  顾斐然看着那张哭花的脸,心中瞬间有些烦躁,也不知从何时起,他对少年再也没有以往的半分耐心,每每听到他带着哭腔的柔弱声音,甚至觉得有些刻意。

  沈情听到声响,边整理着衣襟边走出来查看,哪知那娇小的伶人一见到他,却仿佛看见仇人般,面目狰狞的扑上来。

  “就是你!狐狸精!是你抢走了我的小公爷!我要抓烂你的脸!看你还敢勾引谁!不要脸!啊!!!”

  然而还未到半路,却被顾斐然一把提起,丢在一旁,力道之大,几乎将少年纤细的身子摔折。

  “闹够了没有!”

  璃音疼得五脏六腑都仿佛移了位,好半天才从地上爬起来,看着昔日对自己呵护温柔的少年,如今却冷言冷语相待,不禁悲从中来,当初哪怕是听戏班子里的人一声劝,他又何至于如今连安身的地方都没有。

  “小。。。小公爷,我是璃音啊!您怎能这般待我?”

  少年哭着控诉顾斐然的无情无义,哪知他却只是大步走到另一人面前,担忧而关切的问道:“你有没有伤到哪里?”

  遂见那人摇了摇头,看向哭的一塌糊涂的少年时,张了张嘴,仿佛欲言又止。

  顾斐然循着沈情的目光看过去,不禁有些失望道:“我以前便知你贪图富贵,但念及性子可爱,只当乐趣,却不知你竟有如此胡搅蛮缠的一面。”

  璃音闻言,心中却是怕极,急忙跪下行至两人面前,哽咽道:“小公爷!小公爷!璃音知错了!您饶了璃音吧!少君!求您劝劝小公爷!不要赶走璃音!呜呜。。。”

  沈情不知所措的后退半步,却忽然被璃音扯住衣摆,刚换上的干净衣衫,又沾了脏。

  “你先起来吧!我不过也是附庸在府中的草芥,做不了主的。”

  沈情叹息一声,将人扶起,少年还在抽抽搭搭掉着眼泪,红着眼眶充满希冀的看向顾斐然。

  “小。。。小公爷。。。”

  “念在往日的情分上,你且留下,只是以后莫要再胡闹。”

  璃音止了眼泪,乖顺的点点头。

  夜里寂静,身侧少年呼吸清浅,伴着若隐若现极淡的清甜香气,顾斐然轻轻转身,看着黑暗中少年削瘦的身影,脑中挥之不去的是他白玉般无暇的肉体。

  顾斐然摸着自己“砰砰”直跳的胸口,按耐不住缓缓靠近少年,离得越近,那香气便越发清晰,还夹杂着发丝上的皂角味道。

  他在黑暗中紧张的咽着喉咙,鼻息逐渐有些粗重,少年身上的气息好闻极了,顾斐然简直快要沉溺其中,却又怕将人吵醒,行动间便愈发小心翼翼。

  鼻端终于凑到发丝上,二人身体之间却也几乎没了间隙,他紧紧贴着少年温热的躯体,呼吸时皆是他的气息,一颗心仿佛要从喉咙里跳出。

  顾斐然面色潮红,沉溺贪婪的闻着那股醉人的香气,一张漂亮的面孔快要埋进少年如瀑布般的发里。

  这时,少年忽然发出一声呓语,顾斐然身子一顿,心头大惊,骤然停下动作,久久未动,却发现不过虚惊一场,少年呼吸依旧绵长,并未有醒来的迹象。

  本想就此作罢,然而那发丝下的气息似乎更为纯粹浓郁,却在这时,发丝自少年肩头落下,露出一段细白的脖颈,一颗嫣红的痣赫然坠在其中,顾斐然两眼发直,终于寻到源头。

  他喉咙有些干涩发紧,着魔一般凑上前去,起初还只是轻轻啄吻着那颗朱砂痣,后来连少年并无任何反应,便伸舌舔弄那处儿,双臂竟不知何时紧紧环住少年,胯间硬物热胀难耐,悄然抵着身下挺翘肉臀儿,轻轻蹭动。

  顾斐然已然耽溺其中,四周逐渐弥漫热意时,却并未发现黑暗中少年微微睁开的双眼。

  “你在作何?”

  沈情面色微冷,声音低沉,听不出任何情绪,那在身后黏着他蹭来蹭去的人,忽然停下动作,身子微微僵硬。

  沈情等待片刻,身上的手臂竟越发缠得紧,还以为他此时定是羞耻难当,才不愿放开自己,正要安慰几句,哪知身后却传来几声哽咽。

  “沈情。。。呜。。。你帮帮我。。。帮帮我好不好。。。我这里又涨又疼。。。好难受。。。呜”

  少年紧紧贴着他,缠着他,身下却越发蹭得狠了些,若不是还隔着一层单薄布料,那热胀的物什怕是要钳入其中。

  沈情又哪里见过这等场面,一时有些愣怔,直到察觉出少年胯间胡乱顶蹭的硕物,热意瞬间涌上头,他咬着唇瓣,感受着耳际少年呼出的热气,竟有些头晕脑胀,却也不知该如何了。

  “你。。。你先放开我。。。”

  他声音微微沙哑,轻轻推拒着身后少年,不料却被抱的更紧,少年呜咽着落着泪,捉到沈情不知所措的手,按在自己胯间。

  “不。。。不要放开。。。你。。。你会逃走。。。呜呜。。。沈情。。。你摸摸我。。。”

  此时,沈情身上也热出了汗,掌心里的炙热似乎要将他缓缓侵袭,他脸色绯红,眼睫微颤,好半天才颤着声音道:“我不逃,你先放手。”

  缠在胸前的手臂有所松动,许是怕少年不信,沈情急忙又道:“我不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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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斐然迟疑的松开手,怀中少年转了身,一双清亮的眼睛看着他,那张清秀而娇俏的面孔就近在咫尺,与他鼻尖碰着鼻尖,呼吸间气息交缠,本就暧昧的氛围更加缠绵悱恻起来。

  “呼。。。”

  他微微喘息,一张俊容潮红的,带着羞涩之意,目光飘忽不定,却是不敢再看少年一眼。

  沈情心中不禁有些发笑,方才死也不放手的人到底是谁,如今在他面前竟是这样一副羞涩模样,若不是先前带着璃音离府,愣是叫人以为他不过是个初尝人事的毛头小子。

  纵然羞怯,少年却依旧不依不饶的向前蹭着身子,仿佛时时刻刻都在提醒沈情不要逃跑,单薄亵裤下裹着那高高隆起的硕物,顶端已然浸湿一片,此时正紧紧贴在沈情腿根处,磨着蹭着,许是害怕将人吓跑,过一会儿又谨慎退开,见沈情并未生气,便重又贴上来。

  不知道是不是少年呼出的气息太过潮热,沈情浑身有些燥热,额头不禁生出细汗,看着那双充满期许的眼睛,他咬咬牙,抬手遮住少年双目,嚅嗫道:“你。。。闭上眼睛。。。”

  顾斐然却也乖顺听话,纤长的眼睫在遮住眼的掌心里轻轻搔了几下后,便将眼睛闭起,沈情只觉手心痒痒的,也不知是不是错觉,竟连心头也有些麻痒起来。

  沈情放下手,少年依旧未睁开眼,此时沾染了绯色的面孔看起来更加漂亮,沈情却无心欣赏,深深呼出一口气后,才抱着仿佛要去赴死的决心般,将双手探入少年亵裤中。

  那物什本就大得很,几乎占据了整个亵裤,沈情双手方一探入,便避无可避,抓了满手的肉茎,潮湿而粘稠,碰到他带着微微凉意的皮肤时,还猛烈的跳动了一下。

  沈情心口跳的极快,他从未做过这等事,一时之间竟开始慌乱起来,双手张开又握住,犹犹豫豫,不知所措。

  少年似乎觉得并不满足,挺直了身子往他手中送,反而将他吓得一寸寸往后挪动着身体,直到背部贴在墙壁上,却无丝毫退路了。

  顾斐然喘着粗气追上来,温润的唇瓣轻啄他的脸颊,沈情急忙道:“你怎么能睁开眼。。。”

  然而抬头一看,却见他依旧闭着双眼,只是在一层薄薄的眼皮之下,眼珠不安分的转来转去,仿佛在急切循着他的方向。

  “我。。。我没有睁眼。。。沈情。。。沈情。。。你摸摸我。。。快摸摸我”

  少年焦急的蹭着他,声音喘息沙哑,眼角泛红,还微微带着湿痕,双手抓着他的臂膀,急不可耐将胯间粗硕肉具送进他手中。

  沈情咬紧牙关,硬着头皮抚摸那炙热挺立的肉茎,他压根不知怎么做才能让少年舒服,便忍着羞耻,努力记起男人曾在他身上施展过的手段,虽学不到十分之一,粗糙的抚弄过后,手中物什竟也逐渐硬挺起来。

  “唔。。。呼”

  顾斐然在他头顶重重喘息,他脑中想的却全是男人对他做的那些,只觉心中耻意更甚,玉白的耳朵悄然浮起红晕。

  手中灼热粘稠的硕大物什越发热胀硬挺,沈情呼吸微微急促,似乎被少年呼出的热所影响,只觉这狭小逼仄的床帐内热极了,即使仅仅身着单薄的亵衣,却也生出一身细汗。

  “沈情,沈情,我好热。。。呼”

  少年在耳边唤着他的名字,呼出的热气拂在颊边,带来阵阵酥麻颤栗,那张漂亮又潮红的面孔就在眼前,少年自始至终听了他的话,紧紧闭着眼,身子却逐渐贴近自己,将他逼至墙角,仿佛用一张网牢牢困着他,逃不开,也躲不掉,他的手酸极,胳膊累极,掌下高挺的物什却还在胀大。

  沈情心中慌乱,一颗心砰砰跳动,少年胯间粗硕却柔嫩的肉茎急促的往他掌心顶弄,饱满肉冠几乎次次撞着他的小腹,沈情两手握着那湿漉漉的肉茎上下抚动,湿滑的表皮擦过手心时,他甚至能感觉到柱身凸起的青筋。

  顾斐然第一次尝到这样快活的事,全身的血液几乎都要沸腾起来,胯下肉茎被那双小手轻轻一碰,便涨的发疼,却又急不可耐的想要更多抚触,他的身体叫嚣着不够,怎样也不够。

  他热的大汗淋漓,想要瞧一瞧沈情那张清秀的面孔,又怕他生气,便忍耐着不睁眼,体内如被烈火炙烤,始终找不到出处。

  “嗬。。。嗬。。。”

  他急促的喘息着,扯下身上那层单薄的布料,伸开双臂抱住怀里总是带着微微凉意的削瘦身子,如今却也变得灼热起来,他原本还有些懊恼,然而转念一想,少年此时全身都沾染了他的气息,便又暗自窃喜起来。

  他忍不住想着那场艳情的梦里,少年被按在桌上,高高踮着脚,一双细长白腻的腿由于站不稳而微微颤抖,一手便能拢住的饱满软嫩的臀瓣,用力时软肉填满指缝。

  粗硕肉茎肏进那处嫣红翁张的穴儿里,少年不知是疼还是快活,哭的越发可怜,身下淫窍却贪婪吮着凶狠抽插的肉刃,挺一下身便“咕叽咕叽”的响。

  顾斐然“嗬嗬”喘着粗气,眉头紧蹙,仿佛已深陷在那让人快活欲死的梦里。

  随后,只听他闷哼一声,灼热阳精尽数洒在少年手心。

  良久,顾斐然气息渐平,却依旧抱着怀中少年不放手,他轻轻蹭着那毛绒绒的脑袋,神色餍足。

  “沈情,我好像喜欢上你了。。。”

  他羞涩喃喃。

  “小公爷,能放开我了吗?”

  沈情沉静而冷淡的声音自他怀里响起,顾斐然身子一僵,满心热情瞬间退散,一场情事下来,竟好似只有他在全神贯注的享乐,而少年却像个局外人一般,始终冷眼旁观。

  “为什么?”顾斐然不解:“你不喜欢我吗?方才我们还。。。”

  “沈情一介庸人,呈不起小公爷的情,您如今只是图一时新鲜,才会有这样的错觉,若是哪天腻了,您今日如何对待璃音,那便是我以后同样的下场。”

  少年挣开他的手臂,看也未看他一眼,转过身去。

  “你!”

  顾斐然愤愤然,却又因事实反驳不出一个字,最终只能倔强而委屈道:“你等着,我会做给你看,总有一天会让你看到我的情意!”

  沈情并未作声,只像从前那般,徒留一个冷漠的背影。

图谋不轨 误食参汤

  春杏匆匆跑进屋,探出头四处张望了一下,见四下无人,才将房门掩上,随后走到那美艳妇人身边,附耳低语,谁知妇人竟脸色大变,神情凝重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千真万确,奴婢给了那柴房老陈头一点好处,他便什么都说了,还向奴婢发了毒誓,说是亲眼所见!”

  闻言,赵氏狠狠咬着牙,面容瞬间变得狰狞可怖,伴随着“刺啦”一声,抬手便将面前那副绣好的鸳鸯图撕个粉碎。

  “夫。。。夫人。。。”

  春杏似乎被吓到,身子不由自主后退半步。

  赵氏喘着粗气,恶狠狠道:“我就说柳梦茹这个老女人怎么可能留得住老爷,原是那见不得光的贱人另有其人。”

  却见她浑身发抖,已然气的不轻,却又不敢直接闹到明面之上,稍一思忖后,脸色逐渐趋于平常。

  “你过来,”她向春杏使了个眼色,待人走近后,附耳与她说道:“你且去帮我弄样东西。。。”

  璃音神情恍惚走在路上,自赵氏房中出来后,他心中便一直惴惴不安,虽对沈情的位子还有念想,可他深知自己几斤几两,若是惹怒顾斐然,自己定是没有好果子吃。

  可是。。。

  赵氏的话却又在脑中挥之不去,他真的甘愿在这荒凉的后院里度过一生吗?

  有些人还尚能称呼他一声“公子”,可一些阳奉阴违的狗东西却早就不将他放在眼里了,饭菜每次送来都是凉的,想要添置新物几乎恨不能将他身上所剩无几的银钱搜刮干净,处境竟连一个下人都不如。

  璃音捏紧拳头,往日的屈辱一幕幕袭上心头,赵氏说得对,他心有不甘,也绝不会屈居于此。

  他咬咬牙,转身折返而归,却见那相貌平平的小丫鬟已站在院门外,冲他笑得灿烂,似乎早已等候多时。

  “夫人说的没错,公子果然会回来。”

  在避暑山庄小住半月后,因朝堂事务繁多,顾珩先行回京,顾府其余人紧随其后。

  京中依旧炎热,所幸顾斐然奉命同顾珩前往栖霞山剿灭余匪,想是短期内回不来,身边一下子少了两个麻烦,沈情好过许多。

  这日,沈情乘完凉回屋,见桌上放着一碗参汤,问起翠桃:“这是谁人送来?”

  “是大夫人差人送来的,听说是西域进攻的千年人参,各房夫人也都送过去了。”

  沈情对这等大补之物并不十分感兴趣,便拿起一本书躺到一旁。

  “少君,您不喝吗?听说喝了能延年益寿呢!”

  “先放着吧!我一会儿喝。”

  每逢夏日,总觉有些慵懒,沈情看了会儿书,忽感困意袭来,便将书卷遮面,鼻间瞬间墨香弥漫,乘着午后轻风,沉沉睡去。

  这时,一道月白身影踏入内室,缓缓踱步到那沉睡的削瘦少年身边坐下,看到他露出的白净额头生出细汗,便抬手轻轻摇起罗扇。

  “小。。。小公爷?”

  翠桃站在门口,惊讶的睁大双眼,似乎是被声音惊动,却见沈情微微动了下身子,书卷从那张清秀的面孔上掉落下来。

  “嘘。。。”

  顾斐然示意她噤声,翠桃这才意识到方才自己声音有些大,急忙傻笑着,用手轻轻拍了拍嘴巴。

  “我今日回来,谁也不知,你且不要声张。”

  翠桃明了的点点头,偷笑一声,蹑手蹑脚出了门去,将清净留给屋内二人。

  沈情醒来,见少年坐在榻边给他摇扇,唇边漾着笑意,一双清亮的眸子亮晶晶的看着自己。

  沈情以为他此时应还在栖霞山剿匪,便有些惊讶道:“小公爷,你怎么回来了?”

  “我回来你不开心吗?”

  顾斐然看着他笑,随后神秘兮兮的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打开里面是满满的蜜饯。

  “之前回府时,见你一直盯着那铺子瞧,想着定是喜欢这个,今日回来便顺路买了。”

  少年满怀期待的瞧着他,将蜜饯捧到他面前,沈情拾起一颗放进嘴里,甜的有些发腻,却是不如看上去那么好吃。

  “好吃吗?”

  沈情见他问的认真,又不好拂了他的意,便点点头,含糊回答:“好吃。”

  那双浅淡的唇瓣沾了糖渍,亮晶晶的,顾斐然看的出神,情不自禁咽了下喉咙,不由自主向那双唇靠过去。

  察觉到少年意图,沈情猛然起身,余光瞥到桌上空掉的碗,他本就有些讨厌参汤的味道,便也并未主动问起,只让翠桃把碗收了去。

  顾斐然瞧着他一路坐回桌前看书,撇着嘴将蜜饯放到他面前。

  “你若是喜欢,我便再去买。”

  少年默不作声,屋中只有翻阅书卷的声音。

药物发作 小公爷哭唧唧贴贴

  璃音在房中坐立不安,焦急等待,这时却听门外传来动静,随后便见一名壮汉跌跌撞撞跑进门。

  璃音见状,心中大惊,急忙站起身,惶恐道:“你。。。怎么跑出来了?”

  那壮汉气喘吁吁,黝黑的脸上惊恐万分:“那房。。。房里的是小公爷!”

  “你说什么?!怎么会!”

  璃音面如死灰,恍惚间,只觉头晕目眩,难以置信,身子摇晃几下,猛然跌坐在身后座椅上。

  沈情领完月钱,刚踏进院门,便见翠桃慌慌张张从屋内出来,一张娇俏的面孔满是汗水,见到他时,急得直跺脚。

  “少君!少君!您快进屋瞧一瞧吧!小公爷他好像有些不对劲儿!”

  沈情不知发生何事,便任凭翠桃拉进屋中,然而见到内室场景时,却实实在在吓了一跳。

  他方才走时分明还好好的,彼时却已是杯盘狼藉,桌椅全被打翻在地,连床帐都扯下大半。

  再看那爬在地上的少年,一身月白衣衫布满灰尘,凌乱的挂在身上,听到声响时,那张漂亮精致的脸猛然抬起,却不知何故面颊烧的通红,嘴里“嗬嗬”喘着粗气,双眼赤红的看向沈情。

  “沈情。。。额。。。沈情。。。”

  顾斐然向他缓缓爬过去,满目渴求期许,许是拼着全力,额角青筋隐隐浮现,仅仅是被那双眼盯着,却是叫那无情无义之人也忍不住动容。

  “少。。。少君,怎么办呀?”

  翠桃毕竟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慌乱中抓住沈情衣袖,一脸不知所措。

  “要不奴婢去找大夫人过来?”

  “不行!不能让旁人知道小公爷回府一事,他此时本应在栖霞山剿匪,若是传出去怕是要犯欺君之罪。”

  “那。。。那怎么办?少君,小公爷不会出事吧?”

  翠桃急得满头大汗,圆圆的眼睛绪满泪水,一时之间思绪纷乱,完全没了主意。

  “你先去府外请一位大夫,走时记得把院门锁上,事后旁人问起,就说我身体不适,不便见客。”

  沈情从容不迫的吩咐着,待翠桃匆匆离府后,他才缓缓将少年扶到榻上。

  “沈情。。。嗬唔。。。我。。。我好热。。。呼。。。你好。。。好香。。。额”

  却见少年双目迷离,脸色潮红,灼热的身子紧紧贴着他,又蹭又磨,衣襟处松散凌乱,露出的结实胸膛烧红如烙铁。

  “你先放开我。。。咳。。”

  沈情本就怕热,如今又被一具火热的躯体紧紧相贴,简直如同在烈日下烤火,而两人的力气过于悬殊,叫他如何也挣脱不开,白净的额上很快布满细汗。

  “沈情。。。呼。。。我。。。我好奇怪。。。你能不能摸摸我。。。”

  顾斐然将脸埋在那段细白颈窝里,鼻端蹭着柔嫩肌肤,满心满眼都在渴望着少年身上的清甜气息。

  他好想尝一尝他的味道,可是做出太过分的事,沈情会生气,他不想让沈情不高兴,便只好苦苦忍耐,忍得胯间粗胀物什几乎快从亵裤中涨出来。

  “你再忍一下,等会儿翠桃请来大夫,便不会难受了。”

  沈情轻声安抚他,身子却是一退再退,想要远离彼时情况不对的少年,虽然不知他到底为何变成这般模样,但显然是误食了什么东西,可是屋内唯有一碗参汤是能喝的,难道,是那参汤有问题吗?

  正思考时,沈情忽然被脖颈上传来的濡湿吓了一跳,削瘦的身子狠狠一凛,却是顾斐然抱着他,张开唇瓣在自己脖颈处又吮又舔。

  “唔。。。沈情。。。你身上好香好甜。。。”

  顾斐然贪婪的闻着怀里这具削瘦身子的气息,他觉得好闻极了,吮进嘴里的汁液似乎都带着香气,忍不住一嗅再嗅,他循着少年身上浓郁的气息缓缓游弋,离那艳丽至极的朱砂痣不过数寸。

  “够了!”

  沈情轻斥一声,眉头紧蹙,抬手捂在那双不安分的唇瓣上,相较于身后紧紧相贴的灼热身躯,他周身虽也沾染上热意,声音却冷淡至极。

  少年身子微微僵硬,虽然周身还是热的厉害,可他还是停下动作抬起头,一双漂亮眸子迷离而委屈的看向面前之人,那张清秀面孔始终冷若冰霜,却是唯他一人动情罢了。

  “沈情。。。呜呜。。。你不要对我这般冷漠。。。也不要丢下我。。。呜”

  顾斐然哭的伤心,红通通的双眼中“扑簌簌”往下落着泪,泪水多到连沈情的衣襟都一并浸湿。

  见此情景,沈情叹息一声,却是最不会哄人的性子,便学那吴侬软语哄睡怀中婴孩的少妇人,抬手轻轻拭去少年面上的泪花儿。

  “小公爷,别哭了,我哪儿也不去,就在这儿陪着你,好不好?”

  “呜呜。。。好。。。好的。。。”

  少年也是好哄,几句言语便敛了哭声,只余小声哽咽,随即乖顺的将脑袋重又埋进沈情颈窝中,悄悄闻着沈情身上香甜的气息,即使难受得身子拱来拱去,却也不敢再造次。

小公爷惨遭抛弃

  沈情只觉时间过得这般漫长,顾斐然抱着他蹭来蹭去,“哼哼唧唧”格外黏人,不知何时,连他后背衣衫却也湿了大半。

  直到翠桃带着大夫匆匆赶回时,沈情才终于松了一口气,看着面上明显显露出不情愿的少年,他已然无暇顾及,只胡乱将人塞进床帐中,才将大夫请进内室中。

  片刻后,老者收回手,神色稍显凝重,翠桃急忙迎上前问道:“大夫,怎么样了?”

  老者捋了一把胡须,沉重道:“依照目前情形看,那位公子应是服过合欢散。”

  “合欢散?”

  沈情心头大惊,他对此等虎狼之药曾略有耳闻,却是京中禁药,可如今又怎会出现在府中。

  “您确定是合欢散吗?莫不是认错其他相似药物?”

  老者摇摇头:“不会错的,老朽曾问诊过一名误食此药的女子,也是这等症状,而且。。。”

  见老者欲言又止,沈情心中隐隐担忧,正要出声询问,遂又听他道:“此药孟浪至极,却是常人所不能承受,若三息之内不能交欢,恐危及性命。”

  “便没有其他法子了吗?”

  闻言,沈情面色有些难堪,且不说顾斐然回府一事无人可知,如今却又从哪处寻人,来解他一身药性。

  “哎,目前还无人制出解药,老朽问诊过的那女子,因不愿为此丢失清白,熬了一天一夜后,次日七窍流血而亡,从此以后,合欢散便在京中禁止贩卖。”

  沈情心头一紧,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是好,却在此时,床帐中忽然传出异响,想是少年快熬不住,便急忙吩咐翠桃将大夫送出府,临走时不忘私下与她耳语一阵。

  片刻后,屋里只剩他与顾斐然二人,床帐中却没了声响,沈情担心他出事,匆匆上前,正要撩开床帐察看,不想那原本搭在床帐外的手,猛然攥住他手腕,将他身上拽进床帐中。

  “唔!”

  沈情瞬间跌进一个灼热的怀抱里,倒是不怎么疼,只是事发突然,他一时间始料不及始,神色有些愕然,却在这时,头顶传来少年粗重的喘息声,他方才意识到当下处境。

  二人挤在狭小的床榻上,少年还误食过合欢散,此时正欲火焚身之际,怎能受一点刺激,指不定何时控制不住,便会兽性大发,想到自己当下面临的危险境况,沈情心中惧怕不已,急忙挣扎着想要起身。

  “沈情。。。沈情。。。别动。。。唔!”

  少年紧紧抱住他,一双铁臂几乎快将他勒出内伤,头顶的喘息却越发粗重,其中还夹杂着几分痛苦的闷哼。

  沈情脑袋贴着他的胸口,入耳是膨胀激昂的心跳声,他被这具炙热的身体熨帖着,似乎连自己也快要烫的烧起来。

  “放开我!”

  “别动。。。呼。。。沈情。。。让我抱抱你。。。就一会儿。。。求你了。。。”

  顾斐然低声恳求,声音中带着微微颤抖,仿佛下一刻便要哭出来一般。

  沈情大汗淋漓,却是不敢再动,要说缘由,并不是他忽然心生怜悯,而是此时身下一根热杵突突跳动着顶在小腹上,呈蓄势待发之状,便是他自知已身临危险境地,当下竟不敢轻举妄动分毫。

  “少君!人带来了!”

  这时,房门忽然被推开,翠桃气喘吁吁跑进屋,许是听到声响,顾斐然正当松懈之际,沈情趁机挣脱他的怀抱,叮嘱完少年不要出声,这才撩开床帐,从榻上起身。

  翠桃见状,来不及多想,便急忙将躲在门外的少年拉进房中,只见那张精致小脸此时惨白得没有半点血色,黑圆的眼睛飘忽不定,一副惴惴不安的模样。

  “少君,您找他来作何?他又没有解药!而且不是不能让旁人知道小公爷在府中吗?”

  翠桃悄声问道,沈情并未作答,只摆摆手,声称“无妨”,便将璃音唤到面前。

  “今日请璃音公子来,是有一事想问,”沈情压低声音道:“你与小公爷向来情深意切,若是有朝一日他遇到危险,你可愿意舍身救人?”

  “少。。。少君!”

  此言一出,翠桃瞬间大惊失色,心中懊悔万分,少君先前让她去找来璃音时,自己怎就愚笨到没有猜出沈情心思在此,如今反倒连劝说的机会也没有。

  然而在场却并非只有她一人惊愕失色,便是璃音也在此时睁大双眼,看上去有些不知所措,片刻后又庆幸事迹并未败露,于是惊魂未定的点着头:“愿。。。愿意的,璃音的命是小公爷救的,便是一命还一命,我也愿意。”

  沈情暗自松了一口气,附耳与璃音低语几句,见他苍白面上浮起红晕,又并未拒绝,已知事成功半,于是便拉着翠桃离去,索性将他一人留在屋内。

双目泣血 性命垂危

  二人站在廊下,等待片刻,屋中没有任何声响传出,沈情始终面色如常,却叫人难以揣摩。

  “少君,您不会后悔吗?”

  翠桃小声嚅嗫道,心中不知为何有些难过,她知道小公爷以前太过分,才让少君在府中如履薄冰,甚至,甚至还被老爷趁虚而入,占了身子,污了清白。

  可自从小公爷回来后,便是回心转意了,她打心底希望二人能成就一段姻缘佳话,如今少君的这般决定,却是亲手将小公爷推给那伶人,以后两人之间便再无可能了啊!

  沈情抬手摸摸小丫头毛绒绒的脑袋,轻轻笑着道:“感情一事,强求不得,你还小,以后遇到喜欢的人便明白了。”

  翠桃虽然不懂,心中却还是尊重着少君的选择,心中尚存的执念,也没有先前那般深了。

  “走吧!我们去亭中等待。”

  “砰咚!”

  少年话音刚落,屋内忽然传出一声巨响,紧接着便听顾斐然在屋里怒吼“滚开”,沈情心头一跳,同翠桃对视一眼后,急忙上前推开房门。

  两人一进屋,便见那身形娇小的少年跌坐在地上,脸色煞白看着前方,身子忍不住的往后缩,看样子是完完全全被吓到了。

  沈情抬眼看向床榻方向,眼前场景却让他怔愣在原地,本应躺在塌上的顾斐然,此时不知为何半个身子跌落榻下,许是没有力气,嘴里“嗬嗬”喘着粗气,挣扎半天都没有爬起来。

  见他进来,那双猩红可怖的眼睛抬起,带着痛苦绝望看向他。

  “小。。。小公爷,您饶了我!是,是他!是他让我来的!不是我!”

  璃音浑身震颤,哆哆嗦嗦指向沈情辩解着。

  顾斐然丝毫不曾理会他,忍着悲痛看着不远处那清秀少年。

  “你骗我。。。你骗我。。。”

  声声泣血,字字诛心。

  曾经那样傲气凌人的小公爷,如今却卑微到尘埃里,他以肘撑地寸寸前行,只想靠那冷眼旁观的少年近一些,想质问他为何这般对他,又怕将人吓着,心中却是万分舍不得。

  “沈情。。。沈情。。。别抛下我。。。”

  顾斐然声音哽咽,怒急攻心之下,唇角缓缓流出鲜血,又悄无声息落在行过之处,他心如刀绞,却又毫不迟疑向那少年奔赴而去,只想他温柔的抚摸自己,然后道一句安慰之言,他便如此的甘之如饴。

  可是虚妄破碎,沈情一步也未踏出,只是冷静的将那娇小少年扶起,沉声嘱咐道:“璃音公子,今日发生之事,希望你能守口如瓶,若是被旁人所知,后果便不是你我所能承受的了。”

  璃音红着眼圈点点头,临走时回头看了一眼顾斐然,眼泪忍不住掉落下来。

  “少君,现在怎么办?”

  翠桃看着那依旧吃力前行的少年,心生不忍,悄悄红了眼睛。

  沈情咬咬牙,已然精疲力尽。

  “你且去打几桶井水,将木桶装满,如今只能生生熬着了。”

  这时,顾斐然终于爬到少年脚下,伸手攥住了那片衣角,死死捏在手里,再也不想放开。

  沈情俯身将他抱在怀里,轻轻叹息一声:“你若是熬不过去,我便了无退路了。”

  。。。

  “嗬!”

  顾斐然全身赤裸,浸在冷水中,漂亮的脸一片潮红,体内却冷热交替,几乎让他痛苦欲死。

  沈情坐在一旁,一只手被他紧紧攥着,似乎全身力气都用来抓紧他,却见他双目紧闭,眉头皱起,漂亮的脸上满是汗水,唇瓣呈青紫色,若不是气息尚存,竟形同将死之人。

  窗外日落月升,屋内一豆灯火,沈情疲乏至极,脑袋轻轻靠着木桶边缘,顾斐然循着气息靠过去,屏风上二人剪影竟犹如交颈鸳鸯。

  三更时分,灯火已灭,沈情忽觉顾斐然全身颤栗不止,匆匆点灯察看,却见他面色苍白,眼角缓缓渗出鲜红血液。

  沈情心中大骇,急忙推了推他的身子,嘴里唤道“小公爷”,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

  然而唤了好几声,少年却死一般沉寂,片刻后,竟连身子也不再颤栗抖动,脑袋深深垂在胸前,任凭沈情如何叫喊,都无动于衷。

  “顾。。。顾斐然?”

  他抬起颤抖的手,缓缓探向少年鼻端,却是一点气息也感觉不到。

  “顾斐然!顾斐然!你醒醒啊!呜!”

  沈情声音哽咽,紧紧抱着少年的脑袋,不想让它垂到水里去,似乎这样便像活着一样了。

  他的眼泪落在顾斐然漂亮精致的面孔上,少年却再也不会充满期许的望着他,双手捧上一包蜜饯,讨他欢心了。

  “你醒来。。。醒来好不好?”

  过了良久,少年尚在哀恸,怀中却幽幽传出一道沉闷而虚弱的声音。

  “我总不忍心看你难过。。。”

  少年被沈情抱在怀里,眼中带笑,心口缓缓跳动着。。。

公媳灶房香艳肏穴 撞破奸情

  三日后,顾珩回京,沈情借此对外宣称顾斐然偶染风寒,去灶房熬药时便没了后顾之忧。

  府中皆知他每日午后要去一趟伙房,因此若非必要,尽量不去打扰。

  天气本就炎热,在灶房中生起火来便更觉炙烤,沈情虽向来不耐热,几日下来,却似乎早已习惯,即使汗水落进眼中,也未曾有过怨言。

  沈情抬手擦擦汗,眼见药炉开始冒出白烟,他后背的衣衫已近乎湿透,手中却依旧摇扇不停。

  片刻后,炉中逐渐沸腾,沈情端起药炉,将熬好的药汁倒进碗中。

  准备妥当后,他提起盛药的篮子,正要转身离去,身后却忽然贴上一具温热的身躯。

  沈情顿时吓了一大跳,手里的篮子差点掉落在地,所幸被身后伸来的一只大手接住。

  那只手上带着的翠色玉扳指,通透莹润,价值连城,常人难能一见,可对沈情而言,却几乎叫他刻骨铭心,终生难忘。

  那无数个抵死缠绵的日夜里,它曾紧贴着他的身躯游弋,即使再炙热的床笫之欢,却也叫他触之遍体生凉。

  “怎么,见到我这般不高兴?”

  男人戏谑道,可沈情却听不出他声音中有分毫愉悦,只觉身体僵硬,头脑迟缓,竟一句话也说不出。

  “我回府那日,并未在人群中看见你,是在此处给那逆子熬药?还是与他缠绵榻间,已然忘乎所以?”

  男人用手指玩味般绕起沈情散落肩头的一缕发丝,吐出的言语却如毒蛇缓缓吐芯,紧紧缠在他的心口上,叫他憋闷难堪,呼吸困难。

  “我。。。并未。。。”

  沈情小声喃喃,最终却又无力的抿紧唇瓣,不再作声,他要同男人解释什么?

  是没有为顾斐然熬药吗?还是并未与他有过肌肤之亲?

  似乎都无可必要,无论与公与私,他二人才应亲密无间,又怎须旁人置喙。

  顾珩见他默不作声,眸中戾气更甚,动作近乎粗暴将少年压在灶台上,随后一把掀起他身下长衫。

  沈情心头剧震,灶房平时便人来人往,若稍有不慎,便与人瞧了去,他怎敢任男人胡来,于是满心焦急的推拒着他。

  “不。。。不要。。。会被旁人看到。。。”

  少年拼着全力,脸色涨的通红,却哪里比得过男人一成力气,简直犹如螳臂当车。

  顾珩脸色阴沉,不费吹灰之力便将少年身下亵裤一并褪下,露出两瓣令他朝思暮想的白嫩臀肉,触其滑腻,揉之软嫩。

  沈情脑袋抵在冰凉的灶台上,生出一身细汗,嘴里“嗬嗬”喘着粗气,却是一动不动,不再抵抗。

  他心知顾珩偏执的性子,若不得心意,便不会善罢甘休,自己无论如何最终都要听之任之,何况去费那般力气。

  沈情颓然的卸了全身气力,默默咬牙强忍身后异物探入股间的不适感,然而顾珩却仿佛存心折磨他,那两双长指欲进不进,粗糙指腹偏生捻着穴口磨,不消几下,嫣红的穴便蠕动着淌出道道淫液,却是叫他双腿打颤,站也站不稳。

  多日未见,少年湿软的穴紧俏得很,男人眸色深沉,垂眼看着那嫣红肉洞将自己手指紧咬吞吐,额角青筋竟隐隐浮现。

  “嗬。。。唔。。。”

  沈情咬紧唇瓣,一张清秀的面孔憋的通红,万般不愿泄出呻吟,身子却偏偏情动不已。

  彼时,身后一根粗硕肉杵抵在股间,顶端肉冠喷薄着热气,熨烫得那湿漉漉的穴口微微缩起,真真叫观者眼热。

  “唔!”

  男人双目赤红,胯下硕物裹挟着几分怒气,狠狠贯穿身前那处想念已久的紧致肉洞,许是太久未被造访,虽内里湿热难当,却又如处子般紧俏,竟裹得男人胯间肉茎越发勃兴。

  沈情趴在灶台上,肚子微微凸起,恍惚间肚皮仿佛被顶穿似的发胀,双腿间秀气玉茎早已萎靡垂下,男人已然无暇顾及,粗硕阳物毫不留情肏进肉穴深处,抽插间毫无章法。

  少年削瘦的身子随之前后挺动,嘴里掩不住的发出“嗬嗬”怪声,顾珩尚不尽兴,将他上身拖起,长指寻到顶着单薄衣物冒尖儿的肉珠,狠狠捏了一把,终于逼出他一声闷哼。

  “以往这处要嘬许久,才会冒出头来,如今不过肏一肏身下这口淫窍儿,便已然硬成石子儿了。”

  顾珩自他耳边戏谑道,沈情脸色比哭还难看,紧紧闭着双眼,只盼他早点尽兴。。。

  沈情提着篮子一瘸一拐回到住处时,屋内竟谁也不在,他心中正疑惑,却见翠桃从外头走进来,看到屋内只他一人时,微微一怔。

  “咦?少君,您怎么自个儿回来了?小公爷方才不是找您去了吗?”

一纸休书 故人旧里

  京中连着下了一天一夜的雨,翠桃撑伞小跑进屋,已然浑身湿透。

  沈情闻声抬头,见她冒冒失失抖着伞,便说道:“你将雨水抖落屋中,岂不是还要费一番功夫收拾干净?”

  翠桃一拍脑袋,恍然醒悟,暗骂蠢笨,急忙收了伞,想放在门外,却忽然又像想起什么一般,出门前,看了沈情一眼,见他重又低头捧着书看起来,犹豫再三后,才小声嚅嗫道:“少君,小公爷在回廊下站了一夜。。。”

  沈情并未作声,甚至连头也未曾抬起,翠桃见他如此,也不再说话,摇摇头,踏出门去。

  人走后良久,桌案上的红烛快要燃到头,沈情手中的书却依旧停留在那一页,他幽幽叹息一生,看向窗外,半卷起的帘子挡了大半景色,只隐约能看到少年半湿的衣衫一角。

  翠桃再次进屋时,见少年出神的看着窗外,心生不忍,便出声询问:“少君,要给小公爷送把伞吗?外头的雨越下越大了。”

  沈情阖上书,站起身,轻声道:“我去送吧!”

  随即拿了一把伞,走出门去,回廊下,少年素来如翠竹般挺立的身姿,如今颓然弯曲着,漂亮的面孔有些苍白,坠了许多水珠,也不知是雨水还是什么。

  许是听到声响,他微微转头,看到沈情时,死气沉沉的瞳眸里终于有了点点亮光。

  沈情默默走上前,将伞递给他,一时之间却是相顾无言。

  沈情陪他站了一会儿,轻道一声“回去吧”,便转身离开,身后传来少年微微哽咽的声音:“对不起。。。”

  后面好似还说了些什么,却被雨声遮掩,沈情听不真切,也并未回头,一步未停走回屋中。

  对他,已无话可说。。。

  沈情夜里睡得沉,朦朦胧胧间似有人在说话,随后一只手抚着他的面孔,那人与他耳边轻声呢喃:“沈情,以后谁也不能困住你了。。。”

  那人说完,微微俯下身,目光悲伤而缱绻的看着他,仿佛过了许久,一双带着凉意的唇瓣蜻蜓点水般吻向他,又瞬间离去。

  “再见。。。”

  次日,沈情醒来,本以为那只是一场梦,起身时却发现枕边落下一纸书信,“休夫状”三个字赫然醒目,他抬头看向窗外,雨停了,院里桂花落了一地。。。

  沈情离府那日,天清气朗,风和日丽,他抬手遮了遮日光,唇角微微扬起。。。

  姑苏城外

  男人敲响破旧的私塾院门,一个扎着冲天髻的小童睡眼惺忪的打开门。

  “你找何人?”

  “沈映书。”

  “你认识先生?”

  “我与他是故交。”

  “先生外出了,你明日再来吧!”

  小童说着便要关门,却被男人一把拦住。

  “无妨,我等他回来。”

  男人虽在笑,神色却有些晦暗不明,小童心中有些害怕,战战兢兢将人带进屋,简陋的居室中,茶炉“咕嘟咕嘟”冒着气儿,男人沉寂的坐在那里,面容俊美,好似一尊威严庄重的神像。

  直到日暮西沉,天色渐晚,小童在屋内点起一盏油灯。

  这时,院门“吱呀”一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