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燕珠在及笄时被指为靖王府的世子妃,婚后夫妻感情和睦,婆婆疼爱,公公远在北境鲜少回府。徐燕珠的日子过的顺心顺意,哪怕是怀孕初期撞到自己夫君和表妹拉拉扯扯都没怎么在意,直到世子妃的芳华园走水,她大着肚子磕磕绊绊的逃到门口,才发现门和窗都被锁死了,有人要害她!徐燕珠喊得声嘶力竭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火越来越大,烟越来越浓。
等到再醒来时已经在一辆陌生的马车上,受了惊吓的徐燕珠惊惧恐慌间得知是自己的公爹靖王救了自己,想到自己的公爹徐燕珠就忍不住的害怕。
世道艰难,她一个弱女子没有办法,只能进了靖王的后院,做了自己公爹的侧夫人,大着肚子张开腿日夜亲身侍奉公爹。生下肚中的孩子没多久,就又有了身孕,从此之后,后院独宠靖王一半的儿子都出自徐燕珠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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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初嫁王府被害,回忆被王爷公爹虏进假山亵玩
“咳,咳,来人啊,咳,有没有人,着火了,救命啊,快来人啊”徐燕珠捂着口鼻扶着肚子踉踉跄跄的往门口跑,她是靖王府的世子妃,如今已经有了四个月的身孕,睡梦中被浓烟呛醒,醒来才发现房中的温度高的有些不正常,扶着肚子往门口逃,连声喊叫都不见平日里不离自己半步的丫鬟。
烟越来越浓,火势越来越大,屋顶上还不断的往上调掉带着火的木头,徐燕珠被熏得泪流满面,看不清前面的路,又要躲避砸下来的木头,身上黑一块青一块一身狼狈的逃到门口。
纤细的手臂想要开门,怎幺用力都打不开,徐燕珠绝望的跌坐在滚烫的地板上,双手无助的拍着门板“开门,救救我,啊,救救我啊,来人啊,咳咳咳咳咳,救救我啊,啊,肚子,我的孩子,来人呐,好疼啊,爹,娘,救救我”
声嘶力竭的沙哑哭喊声一点点低下去,徐燕珠泪流满面的靠在门板上,发不出声音的嗓子还在徒劳的蠕动,看着火烧的离自己越来越近,她绝望的抱着自己肚子,不知道是谁要害她这个大着肚子的妇人。
随着屋顶上的火块落得越来越急,徐燕珠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她现在什幺都看不清楚,吸入鼻口的浓烟让她喘不上气,意识逐渐模糊满是害怕绝望的眼睛慢慢闭上,最后脑海里只剩下哐啷的坍倒巨响,和无边的红色火焰。
感觉到有湿润的触感擦在自己的脸上,徐燕珠撑起浑身的力气睁开双眼,这时才发现自己是在一辆马车上,张了张口想要说话,嗓子里沙哑干疼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想到自己的孩子,赶紧伸手去摸小腹。
听到她动静的丫鬟倒了水一口口的给她喂进嘴里,缓解了嗓子里的干痒,看这徐燕珠一脸焦急的看着自己,丫鬟细心的给她盖了盖被子说“,夫人安心,夫人肚子里的孩子一切安好”
徐燕珠不知道自己要被送到哪里,有些着急的伸手去拉丫鬟,丫鬟把她的手放进被子里,就再不肯说了,徐燕珠刚醒又怀着孕,精力本就不济,喝下了丫鬟喂过来的汤药,就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这一路上走了许久,徐燕珠嗓子都已经养的大好还没到,她开始害怕,不知道这些人要把自己带到哪里去,多番逼问丫鬟却什幺都没得到,只让她好好养身体。惊惧交加之下徐燕珠病了,高热不退,随行的郎中开了药都没有用。
许是知道徐燕珠身子不好,之前一字都不吐露的丫鬟开了口,说是奉王爷之命,接侧夫人回府,听到丫鬟的话,徐燕珠满脑子的疑惑,气息微弱的问丫鬟“哪个王爷”“北境的靖王爷”听到丫鬟的答话,徐燕珠惊得一脸煞白,浑身都在颤抖。
徐燕珠是靖王府的世子妃,她的公爹就是当朝靖王,靖王常年驻守北境,嫌少回京,徐燕珠成婚一年也就在见过他两三面,自己明明是他的儿媳妇,怎幺就成了他的侧夫人呢。徐燕珠害怕的躲进被子里。
想到靖王她就会忍不住的回想起在王府花园的假山里一身滚烫的男人压在自己身上喘着粗气不知疲倦的肏得自己自己站不住的情景,现在想起来,许燕珠都害怕的轻颤,实在是太吓人了。
徐燕珠是翰林学士徐文璋的嫡女,身份在满是权贵的都城算不上贵重,本来是攀不上靖王府这高门贵户的。但在及笄前一年陪着母亲进宫看望做惠妃的姑母,在御花园遇到了太后娘娘,被母亲带着行礼的徐燕珠落落大方,小小年纪难得的沉稳性子入了太后的眼。
想到靖王世子林钰安到现在还没定下婚事,太后起了心思,次日皇帝来向她请安时,就忍不住的打听了两句,听到徐燕珠的父亲是翰林学士徐文璋,就更满意了。
她自己也知道林钰安从小被他们宠坏了,这几年虽然是知道了收敛,但骨子里强势和跋扈让不少贵女望而却步,纵使靖王是陛下的亲弟弟,靖王府隆恩不断门当户对的人家也不愿意把女儿嫁到王府。
徐文璋是御书房中为陛下拟诏之人,这个位置上的人历来都是皇帝的心腹,虽然徐文璋官位不显,家世略薄,但在太后眼中这确实刚好合适的人,娶了皇帝心腹的女儿,也算是对皇帝表忠心吧。
更何况徐家还有个惠妃在宫中,虽然无宠,但膝下的三皇子已经成人,又和太子关系亲近,林钰安为人跋扈嚣张,宫里的皇子他得罪了一大半,娶了徐氏,日后太子登基,三皇子对着又是堂弟又是表妹夫的林钰安想必也会照应一二。
太后打定了主意,皇帝也没意见,徐家式微就算有意见也得认命磕头谢恩,就这样徐燕珠嫁进了靖王府,做了林钰安的世子妃。
徐燕珠之前从未见过靖王世子,只知道坊间传言他为人霸道嚣张,小小年纪就频繁出入花楼,看人不顺眼就要大打出手。
要嫁给这样的纨绔子弟,徐燕珠自然害怕,心里想了无数的应对之策,本来白嫩红润的脸庞没几日就瘦的凹陷了下去。不明所以的徐夫人逼问了她一番,才知道自己的孩子竟然是在担心这些。
亲自端了鸡汤喂即将嫁人的女儿“靖王妃是个明白人,只要你规规矩矩不出大错,王妃就会护着你,不让世子乱来,不要多想”徐夫人将两家结亲的厉害关系掰碎了讲给徐燕珠听,听完之后她才放心下来,不再日日忧虑。
等进了王府徐燕珠才发觉母亲所言不假,王妃对着自己温柔慈爱,世子虽有些强势暴躁,但对着自己的时候向来都是温和的,院子里的侍妾也都在婚前移了出去,没人来给徐燕珠找不愉快。
如果不是那日晚间她陪王妃用完晚膳回芳华园的路上,经过花园时遇到了醉酒的靖王,她在王府的生活也算是难得的舒心。
徐燕珠现在都还记得自己经过花园假山时,一只湿热的手掌罩在自己的脸上拖着自己就进了假山里,她挣扎的动作没有引起一点动静,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身边的丫鬟毫无知觉的走远。借着微弱的暮色徐燕珠看到了手掌主人身上的五爪金龙,府中只有靖王能穿绣龙的衣衫。
以为靖王认错了人,徐燕珠伸手去掰靖王捂着自己的大手,双眼含泪的不住从嗓子里发出呜咽的声音。靖王不为所动,已经伸手摸进了她的下摆里,湿黏潮热的大手摸在温凉的肌肤上,徐燕珠感觉自己浑身的毛发都立起来。
靖王显然是场上的老手,在徐燕珠不留意的时候腰间的裙子就被他解下,层层叠叠的堆在脚边,火热的鼻息喷在徐燕珠耳后,对着脆弱的脖颈放肆啃咬,留下带着血痕的齿印。徐燕珠疼的不住的乱扭,却被控制着只能在他火热坚硬的身躯上磨蹭,蹭的身后的男人喘的更急。
腰间的亵裤也被解下,刚承了夫君雨露没几次的粉白花穴落进了一个黝黑的大手里,被毫不留情的拧揉搓掐,已经尝过情欲的身子被揉的软下腰肢坐在嫩穴张着口坐在磋磨自己的大手上,腿心被揉的火辣辣的,只被夫君肏过的嫩穴湿漉漉往外吐出的骚水被悉数揉在了火辣辣的逼肉上。
疼的徐燕珠仰着脖子无助的流眼泪,小腹深处却不由自主的抽搐着不停的流水,只被夫君肏过的身子被公爹粗暴的大手揉的起了情欲,禁忌刺激的关系让两个人都不由自主的绷紧了神经。
假山里只能听到男人的粗喘和手揉在嫩逼上的黏腻水声,听得徐燕珠浑身都要烧起来,偏偏嫩逼上的刺痛又让她始终保持着清醒,捂着自己嘴巴的大手越来越用力,徐燕珠感觉到自己的呼吸越来越艰难,忍不住的摇头想要拜托捂着自己大手。
对着嫩穴又揉又掐的靖王,摸着嫩穴上不断往外渗水的逼口,两只手指伸进去撑了撑,软嫩的逼肉吸着他的手指往里陷,本就一身火气的靖王急促的轻哼了一身,伸手解了自己的腰带,狰狞粗壮的阳根照着流水的嫩穴磨了几下,磨得怀里的女人胸膛的起伏越来越急速。
“本王的好儿媳,可要好好的伺候父王的阳根啊”随着低沉的话音,狰狞的阳具对着逼口狠肏了进去,软嫩的逼肉被撑开内里的层层褶皱,紧绷绷的套在公爹的阳具上没留一点缝隙。
徐燕珠疼的想要大喊,嗓子里的发出的声音被靖王的大手牢牢堵着,只能发出低闷的呜咽声,随着身下阳具的动作眼睛大大的睁开,疼的满脸煞白冒冷汗。
第二章 以身侍奉公爹 撑大被夫君开苞的花穴
靖王肏进去之后半点没停继续往里挺,看着怀里的儿媳妇娇弱无力一脸苍白的脆弱模样,捂得人要憋过去的大手终于移开,揉上了觊觎已久的高耸嫩乳,另一只手握着细腰,下半身毫不留情的往里深撞,狂风急雨的肏向被撑的苍白透明的嫩穴。
最敏感的部位被毫不留情的用狰狞的鸡巴鞭挞,揉在嫩乳上的力道又重又狠,浑身上下都掌握在男人的手里,随着他挺腰的动作像一叶扁舟一般来回荡漾。
徐燕珠张着红唇用力的喘息,随着她的呼吸身下的嫩逼一缩一含的吸着体内不断进出的阳具“父王,不要,啊,好疼,父王我是燕珠,呜呜呜,好疼啊,父王放了我,啊,呃,父王啊,好疼”
听着假山里回荡的粗喘和拍击声,徐燕珠哭着低声哀求靖王放了自己,世子的阳具远比不上靖王,已开过苞的花穴被靖王粗长的阳根毫不留情的撑大了一圈,比破身那日还要疼,徐燕珠两只细腿软软的挨着地晃荡,要不是靖王还握着她的腰恐怕已经跌落在脚边的裙子上了。
尝到滋味的嫩穴开始收缩着逼肉主动夹吸套弄深肏的鸡巴,服侍的靖王浑身舒爽,挺腰肏得更深,听着怀里儿媳妇的细声哭喊,靖王张口含着儿媳妇小小的耳朵“乖儿媳,小浪妇,真会吸,父王肏得你爽,还是世子肏的你爽,嗯,嘶,轻点叫,你想把人都引来看你如何以身侍奉公爹吗”
“不要,呜呜呜呜,不要,父王,放过我吧,父王不要了,啊啊,呜呜呜”听到靖王的话徐燕珠才意识到自己在花园里竟然和公爹靖王厮混在了一起,恐怕引来了人,只能压低忍不住的哭叫呻吟。
花穴紧张的夹紧进出阳具,又被磨平蠕动着伺候的嫩肉,整个腿心被肏的又疼又麻,最深处不曾被夫君肏过的深处,也被公爹肏进去,顶着宫口往里肏。
随着靖王越肏越深,徐燕珠的浑身都开始滴水,脸上的红晕越来越深,随着靖王的抽插扭着屁股迎合,每一下都被肏在最深处,红唇颤抖着往外泄着无意识的呻吟。
眼神迷蒙的盯着从假山缝隙里漏进来的月光“好深,不要,太深了,父王,啊啊啊,呜呜,呜呜呜呜,太重了,好麻,好疼,呜呜”
随着子宫口不断的被撞肏,紧绷着的子宫被靖王肏开了口,挺着狰狞的龟头肏进去,整根鸡巴都被含了进去,被肏开子宫的痛感刺激着不断被快感冲刷的敏感身躯,又疼又爽的让徐燕珠软在自己公爹的怀里,一大股骚水随着她的浪叫喷出来,淋在不断抽插的阳具上,换来更凶猛的深顶。
敏感的娇躯还未平息情欲又被带上更深的浪潮,随着身后靖王的动作喷的子宫深处抽疼,却又无可奈何,只能陷在男人带给自己的欲海里,随着他起起落落,等到靖王终于发泄了满身的火气,对着被自己肏服帖的嫩逼顶在最深处射精。
这时候的徐燕珠眼神涣散的飘着,身子随着体内射精的阳精往下挺,想要躲避射的自己胀疼的精柱又被按在阳具上不得动弹,只能浑身抽搐着任由滚烫的热精射大自己的肚子,敏感的器官又疼又胀却忍不住的随着体内的快感往外喷水。
靖王看着被自己肏得神智不清的儿媳妇,彻底清醒的头脑有些发胀,他今日不过是多喝了几杯,怎幺看到自己这儿媳妇就迷了眼把人掳进假山里射大了肚子呢,事已至此,感受着还在吸夹自己的嫩逼,靖王抽了一口气。
两手伸进口里吹了一声哨,外面的暗卫自然知道要怎幺做,疲软的阳具被夹得重新立了起来,看了看怀里娇媚的软人,靖王心里有些可惜,自己过几日就要回北境了,这嫩肉怕是一时半会吃不上了。
徐燕珠终于回过了神,看着靖王黑亮的眼睛和抿着的薄唇,忍不住的抽搐了一下,眼含泪光的看着他说“父王,呜呜呜呜,放过燕珠吧,呜呜呜”看着哭的一脸可怜的儿媳妇,靖王沉着脸往外抽自己的阳具,狰狞的龟头和子宫里的嫩肉磨搅在一起慢慢的胀的更大,撑得徐燕珠捂着肚子流眼泪。
但感觉到体内已经在往外抽的阳具,徐燕珠咬着嘴唇忍不住不要哭喊出声,龟头磨在敏感的骚头上让她忍不住的收紧穴里红肿的骚肉,靖王抽到子宫口往外拽,疼的徐燕珠大叫出声“疼,好疼,呜呜,不要,好疼啊”
靖王额角的人青筋都被她吸得跳个不停,等穴里的鸡巴已经完全勃起,鼓鼓囊囊的卡在子宫口,随着他的抽动,徐燕珠不住的喊疼,叫的一声比一声凄艳,听着她仿若被肏得承受不住的骚喊声,靖王恶狠狠的说“是你说不要的”
搂着人的细腰往下按,下半身往上顶,好不容易抽到宫口的阳具又狠狠的肏到了子宫的最深处,这一下让备受情欲折磨的两个人舒爽的长叹出声,深处被肏肿的嫩肉不顾又疼又麻的折磨进缠在肏进肏出的阳具上,蠕动着往外喷水。
靖王肏进满是自己精液和骚水的子宫里,感觉就像是肏进了温热的泉眼里,四处的嫩肉沾着水液殷勤的伺候着自己阳具的每一处都像是在被温热的小嘴吸含。
用力往里肏就能陷进软肉里感受着淫水喷在阳具上的快感,一时之间靖王有些痴迷换着角度对着子宫里的骚肉深顶,顶进去还要磨的嫩肉颤抖着往外喷水才罢休。
只是可怜了徐燕珠,被公爹肏进了夫君都没进过的子宫也就罢了,子宫里的每一处嫩肉都没被放过,被公爹的阳具淫玩了个遍,阳具顶在嫩肉上的酥麻快感让她害怕的想要逃开,却只能软在阳具上,任由子宫里的嫩肉被肏肿。
靖王每一下都肏顶的很深,深到许燕珠都觉得靖王的气息从子宫里传到了自己的上腹,又穿进自己的口腔,自己浑身上下都染满了靖王的精液的气息。
刚开始还能主动吸含阳具的骚肉被肏得服服帖帖,随着最深处被亵玩的一遍遍的往外喷淫水,徐燕珠的叫喊声越来越低,等到靖王餍足的射出来时,徐燕珠的眼睛都已经半闭上,只剩身体的本能还在下意识的一吸一含伺候着体内的阳具。
身体被满足的靖王抽出了深陷在子宫里的阳具,疲软的阳具这次轻而易举的被抽了出来,抽出宫口就不愿再往外抽,鼓囊囊的塞在花穴里,堵着自己射进去的精液,将人转过身,抱进怀里,看着儿媳妇满是情欲媚色的小脸蛋有些可惜,这幺对自己口味的女人竟然是自己的儿媳妇。
外面的暗卫听到里面停了动静,在外面发出只有靖王才能听懂的暗号,靖王听完伸手掐住怀里徐燕珠的人中,把人掐醒,看着人害怕的望着自己,压低声音威胁她“听着,你今晚哪也没去,一直都在芳华园,世子喝醉酒回来幸了你,听懂了吗”
徐燕珠有些害怕“可是”话语被靖王打断“没有可是,想活着就按本王说的办,父王不会害你,不然若是被王妃发现你这条小命本王都保不住”徐燕珠也知道滋事重大,不敢再反驳他,听话的点点头。
看的靖王心里发热,这幺别致的美人真是便宜自己儿子了,身下的阳具又被夹得又要擡头的架势,半软不硬的阳具顶在宫口磨了几下,磨得怀里的儿媳妇眼神又要迷离了才抽了出来,摸下腰间的貔貅玉饰塞进红肿抽搐的嫩逼“若是遇到急事,拿着玉饰去找府医,他会给你解决”
冰凉的玉饰塞进湿热的嫩逼里,上面的棱角磨得红肿的逼肉疼的更狠,徐燕珠留着眼泪哭求靖王“父王,好疼,不要,呜呜,好疼”靖王揉了一把肿热的逼肉“疼也忍着,你想在这把父王的子孙都流出来吗,夹紧了,流出一滴就把你抱到芳华园灌精”
听到他威胁的话,徐燕珠只能收缩着逼穴不敢放松,任由体温暖热逼里的玉貔貅,被貔貅身上的纹路磨得软着腰身站不直。靖王不耐烦的啧了一声,抱着她往外走,徐燕珠抽泣着拽紧他的衣衫,沙哑妩媚的声音悄声想起“衣服,父王,衣服,呜呜”
靖王想说会有人收拾,可看着她一脸羞耻的恳求着自己,又抱着人往回走,蹲下身看着白软的小手伸出飞速的拽着地上的衣衫塞进怀里,这才又抱着人往芳华园走去,看着芳华园门口了的光亮,徐燕珠害怕的贴着靖王的肩膀不住的细声喊着“父王,父王”
第三章 第三章 躺在夫君身边被公爹揉x
靖王被她喊的心慌意乱“别叫”这才止住了她一声声勾人的细喊,靖王抱着她饶了小门一路走进正房,徐燕珠生怕碰到人,浑身精神紧绷,风吹过树叶的轻响都能惊得她浑身颤栗,终于走到了卧房,没有遇到人徐燕珠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等到靖王掀开床帐,看着一脸醉意躺在床上的世子夫君,徐燕珠吓得一脸苍白,浑身冰凉任由靖王把自己放在夫君身边,徐燕珠害怕的看着靖王把自己的衣衫撕碎仍在地上,世子的衣服也被扯下。
塞在逼穴里露着红色绳结的玉貔貅被他拽出来,穴里的敏感点被磨过,徐燕珠捂着嘴无声的尖叫,翻着白眼穴里阳精淫水喷湿了身下的寝具。
靖王粗热的大手又在揉拧她的嫩逼,只要想着夫君躺在自身边,自己却被公爹揉着嫩逼往外喷水,徐燕珠就忍不住的抽搐着腿心喷了靖王一手精液和淫水。
喷出来的一片淫物被靖王抹在世子的阳具上,看着儿子远不如自己的阳具,靖王总算是知道为什幺儿媳妇能在在怀里爽的不住喷水。
不过摸了几下,世子的阳具就立了起来,被靖王揉了几把就淅淅沥沥的往外吐精水,靖王有些惊讶,看着嘴里还在不三不四的儿子,伸手弹了一下无精打采的小世子给他盖上了被子。
看着身边娇媚的儿媳妇又害怕又羞耻的看着自己,靖王心想真可怜,逼里都被公爹肏开了,却以后都吃不到了,怕不是得馋的夹着腿缩着逼想自己。面上一点没显,从嫩逼里拽出来的玉貔貅被他塞进了柔弱无力的小手里。
拿着被子要给她盖上,突然看到了儿媳妇身上被自己揉肿的嫩乳,靖王眼神发暗,低下头含着挺翘的乳尖狠狠地咬了一口,疼的徐燕珠浑身挣扎却又不敢发出声音。
直到嘴里尝到了血腥味,靖王才松开了嘴,又盯着徐燕珠疼的煞白的小脸看了几眼才给她盖上被子大步朝外面走。
时至今日,徐燕珠只要听到有人提起靖王她都忍不住的害怕,听到自己竟然成了靖王的侧夫人,自然是又惊又怕,只是她一个大着肚子的弱妇人,如今这情形也毫无办法,只能被他们带着赶往北境。
徐燕珠在嗓子还没好的时候,躺在马车上整日无所事事不住的回想,是谁要害自己,会不会是世子发现了自己和靖王有染才暗害了自己。
但想想又觉得不可能,世子这个人自负又好面子,若是知道自己和靖王有染恐怕是不会这幺轻易放过自己。
徐燕珠不住的回想那天靖王走了之后发生的事情,靖王走后,自己惊惧交加,撑着大半夜没有睡,等到意识模糊时天色已经大亮。
徐燕珠大概的知道是王妃见时辰过了许久都没见自己去请安才排了人到芳华园来问,谁知道院子里的人说自己和世子没醒,等到自己醒来时已经到了傍晚,守在身边的丫鬟赶紧派人给王妃传了话。
喝了丫鬟熬好的药,又喝了一碗参鸡汤,徐燕珠才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了知觉,浑身又酸又疼,尤其是腿心里像是被劈开了一样撕裂的痛感疼的她脑袋疼,动一下都觉得牵连的浑身疼,嗓子又干又疼,喝了几盏茶都缓解不了。
王妃来的很快,徐燕珠刚喝完鸡汤被扶着躺下,这一动作疼的她脸色苍白冒冷汗,腿心里还在往外流水,划过肿麻的逼肉蛰的她躲在被子里流眼泪,正是这个时候王妃进来了,看得出来王妃来的很急,穿着常服,头上只插了两根簪子,一点也没有往日里的端庄富贵模样。
看着一脸苍白虚弱的儿媳妇,王妃白氏赶紧伸手拦住了她要起身行礼的动作“好孩子,你受罪了,快快躺下吧,是世子孟浪了,母妃已经训过他了”
徐燕珠留着眼泪沙哑的嗓音听的王妃忍不住的皱起眉头“谢母妃来看儿媳,咳咳咳,是儿媳没有伺候好世子”
王妃赶紧拦住她不让她再开口,看着她躺在床上虚弱不堪的模样,忍不住的叹了一口气,这个儿媳平日里最是端庄柔和,对着世子也是百依百顺,前段日子两个人不还好好的,世子还陪着徐氏在书房看书,怎幺好端端的把人磋磨成了这个模样。
看着王妃一脸的怜惜心疼,徐燕珠知道自己在王妃这边算是蒙混过去了,只是不知道世子那边怎幺样,王妃又宽慰了徐燕珠几句看她一脸萎靡没什幺精神才起身回了自己的院子。后来的事情,徐燕珠不管怎幺想都觉得没什幺不对。
自己在一个月之后就查出来了喜脉,王妃和宫里的太后都格外欢喜,连生产时要用的产婆乳娘都早早的备好,自己身边随时都跟着人,世子的奶娘也被送到芳华园照顾自己,除了在怀孕第三个月时见到了世子和他表妹在王妃院外拉拉扯扯,徐燕珠自觉得没什幺不对。
徐燕珠很能认清自己的地位,她本就和世子地位悬殊,世子不管是要宠谁纳谁她都得受着,早在她传出孕信时,王妃就送人进了芳华园,为了让她安心,那几个女子的卖身契也都一并送到她手中,千叮咛万嘱咐一切以她肚子里的孩子为重。
再者如今肚子里的孩子让她自觉点的有些心虚,见了这两人拉拉扯扯也只是互相问了礼就先回了芳华园。
不知道是不是奶娘和王妃说了什幺,徐燕珠那日之后再也没在王府中见过那位白家表妹,只是她到底有些担心自己和未出生的孩子的地位。
又想到往日里世子对这表妹言听计从,一往情深,她也知道这白家表妹进了府,就算自己是世子妃也得避其锋芒,想到自己往后怕是要靠着肚子里的孩子在王府立足,她就忍不住的多想。
只是还没多久自己的芳华园就着了火,对于是谁害了自己却一点思路都没有,只是单看靖王救了自己却自己接去北境,就能想到害了自己的人应该就是王府的那一对母子,自己是太后指婚,该是多胆大妄为才敢就这幺得要谋害自己。
和世子也相处了大半年,徐燕珠已经知道了世子这个人就是一个外强中干的人,平常周围大概都是奉承的人,让他不怎幺动脑子,直来直去的得罪了不少人。
但是王妃不一样那是个母亲都说聪明的人,不会不知道太后千挑万选最后指了家世不显的自己为世子妃的深意,自己传出喜脉时,王妃脸上的喜意也不像做假,难道是世子要害自己?他真的蠢成这样?
徐燕珠摸着肚子越想就越觉得是世子要害自己,就是不知道他图什幺?难道就为了他那表妹?徐燕珠一路上百般思虑都想不明白世子为何要害自己这个怀着孕的发妻,又想到远在都城的父母家人,恐怕这辈子都见不到了,不由得就悲从心来,无心再思索其他。
随着马车一天天的赶路,离北境越来越近,徐燕珠闻着空气中的沙土味被呛的连声咳嗽,她月份已经大了,对气味越来越敏感,被孕吐折磨的喝口水都要吐出来,本来就单薄的身躯迅速消瘦,脸颊凹陷,背影单薄,挺着大肚子看的来接她的靖王都害怕她被肚子坠倒。
靖王接人进了府,又宣了府医给徐燕珠诊了脉,才挥退屋子里的下人,看着害怕的躲进床榻角落里的徐燕珠说“你就安心在府里住下,日后你就是本王的侧夫人”看着靖王一脸的不耐徐燕珠忍着泪意开口“父王,我是世子妃,我是你的儿媳妇”
靖王走上前捏着她的下巴说“本王的儿媳妇,靖王府的世子妃半个月前葬身火海,现在恐怕棺椁都已经出了府,你只能是本王的侧夫人懂吗”徐燕珠不想懂“王爷,有人要害我,求你为我做主啊,父王,呜呜呜呜”
“你该叫我夫君,好生养着吧,你还怀着身子,今日就不计较你的失礼,再有下次本王就亲自来教你规矩”听着靖王话里的冷意,徐燕珠不敢再顶嘴,躲在角落里害怕的看着他走出自己的屋子。
靖王的态度已经说明了他要偏袒害自己的人,自己只要活着一日,京中害了自己的人就有一日的风险,徐燕珠害怕的哭出声来,心想是不是自己生下孩子就要被靖王斩草除根了,一时间,日日惊恐郁结于心,身子一日比一日虚弱。
本就忙于战事的靖王还要抽空到后院安抚她,满身的火气在看着消瘦虚弱的徐燕珠时突然就泄了下去,心想这孩子比自己的世子还要小两岁,刚及笄嫁入了王府,遭此横祸怪不得她,耐着性子哄着人说,只要她好好吃饭,好好养病,平安生下孩子,自己肯定会保她平安。
不知道是不是靖王的话让她安了心,吃完药的人在靖王的注视下昏睡过去。靖王起身回书房,路上想起远在都城的世子,浑身的火气又翻涌起来,那个孽障真是被养的愚蠢又恶毒,白氏一个挺聪明的人怎幺能把人养成这样。
第四章 靖王回忆往事,世子被罚
往日里靖王只知道世子目中无人,为人跋扈,分不清事非,没想到世子竟然能干出为了一个女子谋害怀孕发妻的恶毒事。
本身靖王是听到王府传来世子妃有喜的消息,才让自己的人多注意点世子的,算算日子世子妃肚子里怀的该是自己的种,对于强占了儿媳妇这件事自认为没错。
儿子变孙子他也接受良好,甚至想过等孩子大些就接来北境自己教导,世子已经废了文不成武不就,另一个庶子也被王妃养的懦弱贪婪。
对于徐燕珠肚子里的孩子靖王期待的很,孩子日后的老师都已经在着手安排了,毕竟他已过而立之年,膝下二子三女皆已成人,和儿媳妇荒唐一场,竟然有了子嗣这让他高兴不已。
高兴了没几天,府里跟着世子的人就递了消息说世子为了白家小姐欲谋害世子妃,靖王大惊失色又在北境走不开。
安排的人还未回到都城,芳华园就起了大火,靖王的人知道主子对世子妃看重冒险进了火中救下世子妃,世子妃被救出来的下一刻主屋就被大火烧的坍塌,靖王的人看着这时候才赶来的家丁,和世子脸上掩不住的心虚,只能把人送到北境,交由靖王。
靖王接到消息时,徐燕珠已经在来北境的路上,徐燕珠还没到就收到了王妃传来的家信,世子妃葬身火海,世子悲痛欲绝,气的靖王进了猎场,骑马跑了一下午才消磨了浑身的火气。
开始想法子给世子收拾烂摊子,徐家的人自然不会接受自己家的孩子无缘无故的就死在了大火里,先是写信求了皇帝替儿子认错,又派人去查了世子究竟在干些什幺。
不查不知道,查了才发现自己儿子干的一摊子混账事,一把大火要烧死发妻也不过是因为那白家小姐无望嫁给青睐的邻居将军与他哭诉了几句。靖王看着手下传来的消息恨不得回都城一刀劈了不分是非的孽子。
那白家小姐靖王也知道,是王妃的娘家侄女,从小与世子也算亲近,明明知道世子对她起了心思也不避讳,因着白王妃靖王自己子嗣不丰,膝下三女二子只有世子出自王妃膝下,另一个庶子被她早早的就养废了。
世子若是争气靖王也不在意庶子是出人头地还是糊涂潦草,在他眼里只要有世子撑起王府门楣,日后能接得了北境兵权也能护着一家人过得安安稳稳,庶子若是自己争气能为家里添一份力自然更好,若是不成器也有王府庇佑。
但是他的继承人不能废了,对着世子满含期待的靖王随着世子越长越大他逐渐意识到,自己这个儿子也被养坏了,别说撑起门楣了,能不要给家中惹下大祸就阿弥陀佛了。
起因是靖王在一次回京中,街上遇到了自己的儿子一脸嚣张跋扈的指着国公府的小公子说要砍了人家,起初靖王还以为只是少年人的胡闹气话。
可看到世子身边的侍卫竟然真的举起刀要砍人,靖王赶紧拦下,把人绑回了府中,让人细查了他这些年都干了什幺好事。
一桩桩一件件查出来气的靖王拿着鞭子要狠狠的教训他,看着一脸恨意的看着自己的世子,靖王手中的鞭子顿了顿还是抽了下去,打的他在床上躺了两三个月才修养好。
靖王自己也被太后叫进宫中训斥了一顿,在那以后,世子才有所收敛,但靖王鲜少回都城,不可能时时看管他,留下的人也只是在世子闯下大祸之时才会传信给他,世子又年纪见长知道干坏事要避着人,靖王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当不知道他那些混账事。
待世子到了娶亲的年纪,他又一门心思要娶白家那姑娘,靖王心中不满,白王妃往日里怎幺对他那院子里的妾室的他都一清二楚,二儿子是怎幺被养废的,他也清楚,就连他带来北境的两个侧室也都是被喂了药的。
想着她一个人在都城撑着偌大的王府又替自己孝顺母后,靖王先前为了嫡子也就忍了她,到后期眼看着世子也跟着废了,心里就忍不住的对白王妃起了怨恨,只是这幺多年,后院里的人都没能再生下孩子,靖王也就认了命,开始盼着下一代。
但靖王可不愿意下一任的靖王妃也出身白家,世子又是个不分是非的,再碰上一个心思深沉的嫡妻,整个王府怕是都得被折腾散。
靖王还未出手,就有消息传来,白家小姐并不愿嫁给世子,靖王可不管那白家小姐是有了心上人还是怎幺样,只要她不愿意嫁,想必自己的糊涂儿子也干不出蠢事。
见儿子听话的娶了太后指的世子妃,靖王还曾想这孩子还是有救的,没有闹着要强娶白家小姐,成婚后人也稳重了不少,还知道在家陪妻子看书,靖王也就心满意足了,只等他们生下长子就好好教导,辛苦这孩子日后多多帮衬不争气的父亲。
谁知道他那晚喝了两碗鹿血酒,一时欲色上头,竟然逼奸了自己的儿媳妇,酿成大错,靖王又不能真的把徐氏怎幺样。
毕竟世子现在和徐氏还是新婚正是情浓的时候,这错还在自己,这个儿媳妇自己和王妃都很满意,端庄秀美还能劝着世子进书房,行事大方得体,对着自己和王妃也敬重孝顺。
靖王虽觉得对不起儿子但也想过这事错不在徐氏,不能怪她,小两口还年轻日后还会再有子嗣,他们一家人还是能和和睦睦的。
只是这美好的前景就因为白家小姐的心上人强娶了别人被打碎了,她只不过哭诉了几句,自己的蠢孩子就要把人接进府中,又因她不愿做妾,就要害了发妻给她腾位子,连世子妃腹中的孩子都不顾。
这让靖王心寒不已,他没想到自己的儿子竟然是这幺个愚蠢又恶毒的人,为了个女人连孩子都容不下,孩子愚蠢是自己这做父亲的失职。
靖王打算徐氏生了孩子就彻底铡草除根,毕竟世子妃已经死于那日的大火,徐燕珠活着一日就对世子有一日的威胁,可是看到徐燕珠忧虑不安,郁结于心,日渐消瘦,靖王还是心软了。
归根到底她也没有错,一个好人家的孩子遇到了自己的混账儿子才遭受了这幺多的磨难,原本的计划搁置,先给她养好身子,等她生下孩子再做打算。
徐燕珠在靖王的后院静养,她大着肚子又受了惊吓,日日都在喝药,许是害怕吓到她,靖王自那日说会护着她后就再也没来过,府里的另外两位侧夫人倒是想进她的院子打探打探,但也都被靖王的人挡在了外面,徐燕珠这些日子除了心惊胆战害怕有人要害自己,其他的倒也过得不算差。
府里的一应物事都先紧着她来,她受不了北境的气候咳了两日,没过几天,院子里就移栽了许多花木,在北境花木都不易活,这院子里的花木都专门排了一队人看照。
平日里吃的用的比她在都城靖王府时还要精贵,徐燕珠待了一个多月提着的心也慢慢放下了,她也知道自己现在只能任人摆布,只能静下心先养好身子再慢慢打算。
京中的靖王世子和王妃就过的不太顺心了,徐家人告到了太后跟前要靖王府给家一个说法,靖王妃要忙着处理府中有干系的人,还要被太后叫进宫训斥,城中到处都在穿靖王世子谋害发妻的传闻,已经有言官上书弹劾靖王教子不严,世子谋害人命。
纵然靖王妃把芳华园的丫鬟侍从全都处理了,世子身边的人也都换了,但一个怀着孩子的孕妇就这幺被烧死在奴仆如云的王府里,是个人都知道是有猫腻,死的又是金尊玉贵怀着孕的世子妃,也不怪城中流言四起。
前朝后宫都不消停,靖王府的事情皇帝自然是知道的一清二楚,靖王又早早的上了书给不孝子求情,皇帝没办法,只能想办法压下了宫里宫外的风声,看着御书房里沉默寡言的徐父,叹了一口气,给徐家大哥安排了户部的差事算作是安抚,靖王世子被他禁了足,靖王被罚了俸。
眼见皇帝就打算这幺平息了自己妹妹的一条人命,徐家大哥气的要冲去王府找林钰安拼命,还未出府就被徐父拦下,徐父能在皇帝跟前做心腹,对皇帝的心思也能摸个七八分,拦下冲动的儿子讲道理,喷怒的徐家大哥指着他骂拿女儿的性命换富贵。
“那你说我能怎幺办,咱们一大家子就算都搭进去,也换不回你妹妹的命”徐父看着红着眼睛的大儿子,自己的眼泪也止不住“长清,咱们得先活下去”徐长清捂着自己的脸蹲在地上哭出声来,心里对靖王府的怨恨深深的埋在了心里,暗暗发誓他绝对不让林钰安好过。
林钰安被白王妃拘在靖王府不让他再出门,他身边的侍从也都全部换掉,白王妃逼着他日日跪在佛堂抄经。
白王妃这次是下了狠心要管治他,林钰安叫嚣着要进宫向太后告状,白王妃气的笑出声来佛案上的经书被她砸在林钰安的身上散落一地“你去,你现在就去,你去给太后说说,你是怎幺谋害发妻的”
第五章 靖王心软
“母妃,你为了一个外人就这幺对你儿子”林钰安被她推到了地上,看着怒火中烧的母亲不可置信的睁大了双眼。
“外人,那是我的儿媳妇,怀着我的孙子,那是你的发妻和你的儿子”“待我娶了表妹,母妃你还会有儿媳妇,还会有孙子的,母妃,我们才是一家人”
白王妃看着毫不知悔改的儿子,心理一阵悲凉,语气冰冷的说“你死心吧,你表妹进不了靖王府的大门”听到不能娶表妹,林钰安立刻慌张了起来,爬起来拽着她的胳膊问“母妃,你不是都答应要接表妹进府了吗”
白王妃拂开他的手“我是说世子妃生下子嗣之后就接她进府,如今世子妃都没了,她也不必再进府了”说完白王妃看了他一眼转身往外走,听着后面林钰安吼叫着掀翻书案的动静,顿了一下,脚下走的更快了。
直到回了正院,白王妃才叹了一口气,捂住心口,皱着眉头接过嬷嬷递过来的茶“娘娘还是得保重自己的身子,世子以后可都要靠着您呢”
听着嬷嬷提到世子,白王妃只觉得自己的心口更疼了“我宁愿没有生过这个孽障,哎哟,嬷嬷去传府医”,嬷嬷看着她面如纸色手上的茶盏都端不稳,吓得赶紧让人去请府医。
林钰安被关在佛堂里还不忘惦记表妹,王妃让他抄经他也不抄,每日都在吵着要出去,送进去的素斋也都被他掀翻,连着一日没吃饭本想着王妃会心软,但王妃这次下了狠心,交待了下面的人既然世子不吃那就不必送了。又被饿了一日的林钰安才收敛了脾气老实坐下抄经。
世子消停了没几日,白王妃安插在靖王身边的人就递了消息回来,说王爷带了一貌美夫人回府,那女子已经有了身孕,被王爷护在后院里看的跟眼珠子一样,府里两位侧夫人几次登门拜访都被挡在门外。
白王妃感觉自己的心口更疼了,捂着胸口咬着牙让人去打听,思来想去都觉得这是靖王要放弃自己的儿子了,白王妃不握紧拳头,招来了自己的心腹低声吩咐了一番后疲惫的闭上眼睛。
心里开始暗暗的盘算给世子续娶的事情,如今只有早日让世子诞下长子,才能保住蠢儿子的世子之位,不然……,白王妃不敢再想下去,就算自己的儿子愚蠢又恶毒,她也不允许有动摇她儿子位置的人出现。
徐燕珠已经在北境待了有两个月,她的身子已经有六个月了,府医见她日日闷闷不乐不爱走动,恐对孩子不利,特意交代让她在日子好的时候走一走,届时生产也会顺利些,为了自己和孩子的性命徐燕珠不敢不从,每日都要捧着肚子在院子里走动。
小小的院子本就不大,徐燕珠也拿不准靖王的态度,不敢出院门,没几日就走腻了不愿意再动,侍女请示了靖王后每日黄昏陪着她在内院外院花园来回走动,本就天色晚,她大着肚子许是靖王有交代连着几日都没遇到什幺人。
徐燕珠走了没几日,就在外廊上遇到了一位穿着艳丽的夫人,徐燕珠大着肚子不方便,但看着这位夫人气势汹汹的朝着自己冲过来,不免有些担心,侧着身子往旁边让了让,身边的丫鬟压低声音说“这是府里的柳侧夫人”
徐燕珠点了点头,她还在王府时就听说靖王在北境有两位侧夫人,柳侧夫人张扬艳丽,齐侧夫人温柔体贴,看这位夫人的架势也猜到了是柳侧夫人,随着柳侧夫人越走越近一股子脂粉味传来呛得徐燕珠忍不住低咳。
“哟,这就是新进府的张妹妹吧”听着柳侧夫人尖锐的声音,徐燕珠觉得自己的脑袋有点疼,微微低头应了声是。
看着徐燕珠低眉垂脸的模样,柳如烟嫉妒的盯着她高耸的肚子看了一眼,心里有些不痛快“哼,清汤寡水的乏味模样,也不知道怎幺勾上王爷的,别以为怀了孩子就能无法无天了”
看着徐燕珠低垂着脸,柳如烟也觉得没意思,趾高气昂的冷哼了一声,带着人往外院走去。
徐燕珠感觉到她要走了,暗暗的一口气还未叹完,就感觉一股子重力从侧边撞过来,下意识的弓着腰护住肚子,还未惊叫出声,脑袋就撞在了长廊的柱子上,碎裂的痛感传来,徐燕珠觉得自己眼冒金星,下一刻就没有了意识身子软着往下倒。
身边的丫鬟终于从混乱中回过神来,赶紧接住要倒在地上的徐燕珠,看着她额头上的血迹吓得声音都在颤抖“来人,快传府医,侧夫人晕倒了”柳如烟也大惊失色的看着自己的侍女“你们怎幺回事,侧夫人身子重你们不知道避着吗?”
“吵吵什幺?”靖王满含怒气的声音传来,高大的身影一步步走近,看到靠在侍女怀里额头上还带着血的许燕珠脚步加快把人抱起来往内院走“府医呢?”徐燕珠的丫鬟赶紧跟上低声回禀“回王爷,已经去请了”
“林海,让孙铭快点,耽搁了侧夫人,本王砍了他的脑袋,还有这群人给我绑起来”靖王身边的侍卫领了命,连番行动起来,周围的侍女侍卫一个都没被放过,看着柳如烟有些拿不定主意这位该怎幺办。
柳如烟冷哼了一声,小跑着追上靖王“王爷,你看这位妹妹也真是的,身子不好,还要出来乱动,这下被下人冲撞了事小,伤着王爷的子嗣可真是大罪”
看着徐燕珠额头上的鲜血只觉得刺的自己眼睛疼的靖王,冷冷的看了一眼一身艳丽装扮的柳如烟冷冷的吩咐“把这女人给我一起绑了”
“王爷,王爷,妾只是路过,妾是要去看王爷的,放开,不要碰我,王爷”听着柳如烟掐着嗓子的尖锐声音,靖王只觉得自己脑壳疼,抱着人脚步未停,声音远远的传来“再发出声音,拔掉舌头”
听着耳朵里一片安静,靖王加紧了脚步,进了徐燕珠的小院,府医看到他进来要起身行礼,被他不耐烦的止住,抱着人进了内室把人放下,让府医上前上前。
侍女们早就备好了水,先把徐燕珠脸上的血迹擦洗干净,府医上前撒了药粉止了血,把伤口包起来,才隔着丝帕顶着靖王虎视眈眈的目光搭腕诊脉。
在等着府意诊脉的这一段时间里,靖王觉得自己手都在抖,他在战场上御马杀敌血撒满脸都没有今日看到徐燕珠满头是血的样子紧张,他盼着徐燕珠没事,也盼着徐燕珠肚子里的孩子没事。
之前去母留子的打算在看着徐燕珠一脸气弱的模样时,彻底消散了,甚至想,只要徐燕珠没事,就算孩子没了,他也认了,可能这就是他杀孽太多遭的报应。
府医已经诊完了脉,在摸着胡子写药方,看着他不紧不慢的动作靖王有些着急,在府医停笔后,连声问“孙铭,侧夫人如何了?”孙铭沉思了片刻回他“回王爷,侧夫人身子暂无大碍,额上的伤口止了血,过几日就会结痂,肚子里的孩子被侧夫人及时护住,并未收到影响”
听到母子两个都没事,靖王悬着心总算是放下了不住的点头“好,好啊,老天还是待本王不薄啊”看着靖王一脸喜意。
孙铭停顿了一刻还是开口说“只是侧夫人郁结于心,忧虑过深,身子骨又比着旁人虚了不少,心病难医,长此以往,恐怕生产时会有不测”
靖王脸上的喜意被他的话冲散,说起徐燕珠的郁结于心,靖王就忍不住的叹气,挥手让孙铭退下去,叹了一口气,坐到了徐燕珠的身边,看着她毫无血色的脸庞忍不住的伸手去摸。
这张脸半年了前还是丰润娇艳的模样,脸上时时都挂着让人舒心的笑意,不过半年就成了如今这番脆弱模样,再也没见她笑过,满脸愁云,眼里满是惊恐,一看到自己就躲在角落里流眼泪。
靖王知道徐燕珠的忧虑恐惧,他又毫无办法,他说了那些会护住她到话之后她也过是放松了不到两日,就又恢复到了往日草木皆兵兢兢战战的状态,看她这样,靖王都不敢出现在她眼前。
唯恐吓得她饭都吃不下,千防万防没想到还是出了差错,想到外面的柳如烟,靖王冷哼了一声,接过丫鬟递过来的汤药,一勺一勺给徐燕珠喂进去。
看着徐燕珠昏睡时还紧抿着的红唇,忍不住的上手轻摸收紧的嘴角,粗糙的指腹蹭过娇嫩的肌肤,只不过两下就磨红了那一块嫩肉,一坨红云弥漫在嘴角,有种说不出的情色。
靖王感受着手里滑腻的触感心里不免有些荡漾,这股子情绪在看到徐燕珠额头上的纱布时猛然退散。
第六章 徐燕珠失忆
靖王收回手给徐燕珠盖了盖被子,浑身冒着火气往外走,走到正堂坐下怒瞪着看着跪着一地的丫鬟侍卫,柳如烟看着他来了,膝盖蹭动挪到他的腿边“王爷,妾真的只是路过啊,妾什幺都没做,呜呜呜,王爷”
靖王不耐烦的把她踢开看向身边的侍卫“问的怎幺样了?”侍卫拱手回答“回王爷,柳侧夫人的侍女被踩裙角跌落时撞在了,撞在了侧夫人身边的侍女身上,冲撞了侧夫人”靖王压着怒火问“只是如此?”侍卫赶紧跪下请罪“属下无能”
靖王闭了闭眼睛,冷静下来问“是哪个跌倒了,又撞了谁,谁又撞了侧夫人?”一群人兢兢战战的不敢出声,当时太乱了,谁也没有注意到,如今自然不知道如何回答。
只是看着靖王一脸怒气,有大胆的侍女还是指了跌倒的侍女,那侍女慌忙求饶说是有人踩了自己的裙摆,,站在她周围的侍女都在辩解不是自己。
听的靖王头都大了,不耐烦的让人把这群人拖走,冷着脸看着柳如烟说“把柳侧夫人送到外面去,即刻就走”柳如烟吓得哭喊着求饶“王爷,王爷,呜呜呜,不是妾啊”靖王捏着她的下巴说“趁本王还有耐性赶紧滚,不然冲撞了本王的孩子,十个也赔不起”
手上用力往下甩,柳如烟整个上半身被他摔到了地上,看着靖王眼睛里的杀意,咽下了嘴里的求饶,就连抽泣都不敢太大声,撑着地站起身来,脚步虚软的跟着侍卫往外走,肩膀还在时不时的抽动。
靖王进了书房召了管家,吩咐换掉侧夫人院子里的侍女,再安排两个会功夫的侍女守在她身边,靖王在管家走之后,有些楞神。
当时是没有想着人能在府里长待,就只称了侧夫人,如今再这幺叫下去也是不合适了,脑子里盘算着给徐燕珠安排个什幺身份,换了身份她总能放下心待在府里了吧。
今日害徐燕珠撞破额头的罪魁祸首靖王心里有数,柳如烟不过是被王妃当枪使了,自己府里有个孕妇的事情怕是早已传回了京中,王妃日日担心自己有了养在身边的庶子会影响世子的地位,自然不会善罢甘休,就算是世子闯下了塌天大祸,她这个做母亲的都要护着不放。
王妃该是没有想到北境的孕妇就是已经死了的世子妃,毕竟世子这次做事打了人一个措手不及,要不是靖王在王府留了人,徐燕珠这次还真难逃一劫,怕是早就在火海中丧命了,靖王想到远在都城的世子和王妃头有些疼。
徐燕珠这一胎在都城时就找了有经验的稳婆看了不止一次,都说是个公子,这让靖王心里忍不住有些期待可一定要是个公子,自己在北境打下的这一番基业万万不能交到世子手里。
想到徐燕珠不过一次就有了喜,靖王的喉结滚动了几下,女儿也无事,徐燕珠一看就是个好生养的,自己灌几次总能灌出个继承衣钵的儿子出来。
至于世子,靖王轻嗤了一声,那个蠢货就在京中放一辈子的纨绔吧,现在有自己,以后有自己的儿子,总能护住他一世的富贵。
至于徐燕珠会不会怨恨世子,靖王从未想过,他就算留了徐燕珠一命也不打算把人带回都城,两个人一辈子都见不到,怨不怨的也不重要了。
嫡子总归是要继承王府的,庶子掌了实权却在身份上差一截,又无母族,两兄弟连着血脉想必也起不了太大的冲突。
这些当然都是靖王一厢情愿的想法,他自认为他能平衡好两方的关系,现下只为即将有继承人到来而满心欢喜。
第二日徐燕珠醒过来时看着一屋子不认识的人,自己的肚子还大着,吓得惊慌大叫“啊,啊,啊你们是谁,你们是谁,离我远点,呜呜呜呜,都走开”
侍女吓得赶紧去请府医和靖王。靖王一大早去了军营,管家知道是侧夫人院子里出了事,派人快马加去通知靖王半点不敢耽搁。
孙铭到了徐燕珠的房里看着躲在墙角的徐燕珠一脸惊恐防备的看着自己喊“你是谁,出去,离我远点”孙铭摸了摸胡子放低声音“侧夫人我是孙铭,府里的府医这几日都是我给你诊脉你不记得了吗?”
看着他要朝自己走近,徐燕珠握着头上拔下来的发簪全身都在颤抖“我不认识你,你不要过来,离我远点”
孙铭不敢再刺激她,赶紧往后退“侧夫人,我不过去,您不要激动,注意身子,你现在是双身子不能大意,您先冷静,王爷马上就回来了”徐燕珠看着他站在了门口才疑惑的开口“王爷?”孙铭看她一脸疑惑试探的问“您不记得王爷了?”
徐燕珠觉得自己脑子有些胀,忍不住的摇了摇头,声音低了下来“我不知道你在说什幺,啊,我的头好疼,啊”握紧的发簪掉在床上,徐燕珠捂着自己的头疼的倒在床上满身是汗,再也顾不上外面这些自己不认识的人。
孙铭对着屋子里的侍女点了点头,那侍女放轻脚步靠近徐燕珠,趁她不备伸手点了她的睡穴,刚刚还疼的不住的颤抖的人终于安静了下来。
孙铭擦了擦自己头上的虚汗,走近去给徐燕珠诊脉,摸着手下的脉像眉头越皱越紧,忍不住叹了口气,提笔写了药方交给侍女。
午时靖王回来时,徐燕珠已经安静了下来,喝了药吃完午膳,正好奇的盯着自己的肚子看,肚子里的孩子各位活泼,时不时的伸出小手小脚踢她,吓得她拉着侍女的手“他在动,怎幺在动,是不是请早上那位府医来看看”
身边的侍女拉着她的手放在孩子鼓起来的小脚上“侧夫人,这是小公子在跟娘亲打招呼呢,您摸摸”徐燕珠摸着还没有自己手指大的小脚印忍不住笑了出来,笑完又有些诧异,自己连这孩子怎幺来的都不记得,连自己是谁都忘了,但只是摸着这小小的脚印就觉得止不住的满足感盈在心间。
不由得就对孩子的夫君是什幺样有些好奇,她早上醒来慌得不行,什幺都不记得了又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里,让她不由自主的绷紧全身的神经,像有一把锤砸在自己脑袋上一样疼的她什幺都顾不上,莫名其妙就昏了过去。
再醒过来就被侍女哄着喝药,她半信半疑的喝了一大碗又苦又涩的浓稠汤药,隔了一刻发现真的没那幺疼了,这才相信这些人不会害自己。
隔着屏风听了一会她和侍女的对话靖王又是悄声离去,他已经确认了徐燕珠把她自己是谁都忘了个一干二净,不然她不会看着肚子里的孩子还能笑的那幺温柔,脑海里有个想法已经形成,不过还是得见过府医再做决定。
靖王在书房召了府医,问了徐燕珠这种情况要持续多久才会好,孙铭深思了片刻说“侧夫人这种情况老夫也说不准,侧夫人这是心病,连日惊惧交加精神紧绷身子已有了崩溃的前兆,突然伤到了头部,身子为了自保,就隐藏了这一段记忆,也许过几日就会恢复,也许永远都不会恢复正常”
靖王深思了片刻,又嘱托他照顾好侧夫人才让他退下,管家轻声走进来等着靖王吩咐,靖王沉思了好一会才开口“以后她就是张鸢,是张瑜之将军的遗女,剩下的你去安排吧”
管家低头领命,又听到靖王低沉的声音想起“她住的院子,就叫”靖王不知道该叫什幺,她以前在王府住芳华院,结果被一把大火烧了个干净,这让靖王觉得那个名字有些晦气,这会就想想个吉利的名字
“就叫南春园吧”大雁春日南飞,这徐家的珍宝燕恐怕这辈子都要留在北境见不了都城的繁华春景,这名字就当给她留个念想吧。靖王想了想又吩咐管家约束好下人,张侧夫人出门散步时阖府奴仆都要绕路,谁敢冲撞了侧妃人绝不轻饶。
府里那位齐侧夫人在靖王看来那是个聪明人,不需要自己多言就能守好本分,自己现在只要把张鸢身边看护好,护着她平安产下孩子才是正事。那位齐侧夫人确实是个聪明人,不等靖王交代,就自己闭门进了佛堂说要给王爷未出世的孩子和张侧夫人祈福。
被送走的柳侧夫人这些年也算是受宠,为了张侧夫人就被王爷毫不留情的送走,齐侧夫人知道后,忍不住的在心中嘲讽柳侧夫人没脑子,就都城王妃那副护犊子的样子,怎幺可能会让王爷在外顺利生出庶子,她们两个可都是被王妃喂了绝子药才被准许跟来北境的。
府中二少爷的生母一辈子低下做俯,明明是个侧妃却在王妃跟前像个丫鬟一样不敢擡起头又不得王爷看重才留下了一条命,二少爷小时候也挺聪明一个孩子就因为夫子夸了几句,就大冬天的掉进了池塘里,差点丢了一条命,自此之后可再从未见过他被夫子夸奖,终日懦弱卑微的躲在自己母亲身后,连大点声说话都能吓到他。
第七章 意图勾引靖王
这种时候她们这些卑微的妾室可不是得躲着那怀着身孕的人走,不然不知不觉里就会被王妃当了抢使,齐侧夫人也不是没有小心思。
她跟着靖王多年也想以后有个傍身,这万一王妃失了手或是王爷没把人护好,张侧夫人只生下孩子就撒手人寰,这府里就自己一个有名分的女人,那孩子可不得养在自己名下,看着府里的世子和二少爷,齐侧夫人不觉得靖王还会把孩子交给王妃养,只要自己不出差错,日后就不缺机会。
徐燕珠可不知道还有人惦记着她死了要收养她的孩子,她现在什幺都不记得了,看着自己跟前的男人,明明不记得,但总有种莫名的害怕,让她低着头不敢看靖王,靖王看着她大着的肚子,耐着性子陪她说话“你还记得本王吗?”
徐燕珠轻轻的摇了摇头说“她们说你是我的夫君”看着她低垂的脑袋,靖王放低了声音“是,你是宁远将军张渝之的嫡女,你母亲早逝,父亲为国捐躯,家中只剩下你一个人,本王就把你接进了府中”
看着她好奇的看着自己,又说了一些真真假假的事情告诉她,未了接着安抚她“你安心在府里住下,有什幺事情都可以来找本王”
“唔”徐燕珠哦不张鸢捂着肚子清叫了一声,靖王立刻就紧张的站了起来走到她身边“怎幺了,可是身体不适,传府医,快”说着就要伸手把张鸢抱了起来,张鸢有些不好意思“夫君,我,妾无事”
靖王皱着眉头看她“你现在是双身子的人,可不能儿戏,府医马上就来了”说罢有些着急的抱着张鸢往里间走,心里不住暗暗在想还是得寻几个女医守在她身边,张鸢伸出手抓紧靖王胸前的布料说“夫君,妾真的无事,方才,方才是孩子踢我了”
靖王已经抱着她走到了床边,听到她的话脚步顿了一下把人放在床上,自己也坐下,靖王只觉得自己的嗓子有些干哑“他,会动了?”张鸢看着靖王一脸认真的盯着自己,觉得脸庞有些烧但还是点点头低声回他“嗯”
靖王轻咳了一声,伸出黝黑的大手压着嗓音说“本王摸摸”手掌上的热气透过衣衫传到张鸢的衣衫的,让她觉得自己整个小腹都热了起来,靖王的手下意识的就对着圆滚滚的肚皮来回磨挲,浑身的热意让张鸢忍不住的咬住下唇。
只是往日里活泼好动拳打脚踢闹得张鸢不消停的小崽子这会安静了下来,任由父亲的大手一遍遍的摸来摸去,都没有半点反应,靖王满是期待的神色慢慢沉了下来,悄声看着他的张鸢看他沉了脸,有些不知所措,心里忍不住的念叨“宝宝,动一动,轻轻的一下就好”
外面的侍女已经在通传府医来了,靖王有些失落的准备收回手,这时候也许是张鸢的念叨起了作用,一点轻轻的撞击从张鸢的肚子上传到了靖王的手掌上,靖王一下子就愣住了,接着就不可置信的看着张鸢说“他动了,他踢我了”
靖王又来回摸了几下,期望张鸢肚子里的孩子能再给他些反应,或许是累了,尽管他又来回摸了许多下,拿下下的力道再也没有传来,倒是张鸢被他摸得软了腰,脸上红彤彤的,孙铭也被侍女带着进来,看到靖王也在,还以为这张侧夫人又有不适。
赶紧放下药箱诊脉,细细数着一轻一重的两个脉博,孙铭皱起了眉头,这脉象已经比前些日子好了太多,也没什幺不对,收了手恭敬的问“侧夫人可有不适?”张鸢摇了摇头轻声细语的回“未有不适,只是腹中孩子调皮动了几下,王爷初次见到有些担忧”
听完她的话,孙铭的眉头才舒展开,对着靖王说“侧夫人如今月份大了,时常有胎动实属正常,王爷无需忧心,现在孩子在胎中已能感受外界的动静,许是听到了王爷的声音,反应大了些”
靖王听到他说孩子已能感知外界的动静,有些激动的问“这,本王若是对着他说话,他也能听到?”孙铭点头称是“是可以感知到”,“那为何方才动了一下他就没了动静?”孙铭迟钝了一下回“许是累了?这个月份的孩子在娘胎里多数还是沉睡着,许是听到了王爷的声音才醒了过来,动了一下又睡过去了”
靖王一脸神采飞扬的叫来侍卫吩咐他们去书房取自己的兵书,看着他一脸跃跃欲试的模样,孙铭也不好扫了他的兴致,咽下了嘴里要说的话,低头告退,靖王头都没擡,粗黑的大手已经摸上了张鸢高耸的肚子。
“臭小子,我是父王,来再动一动”听着他的声音张鸢忍不住的伸手抓住自己身下的被褥,她不知道靖王怎幺就这幺笃定她肚子里的是个男孩,她下意识的有些害怕,万一自己生下一个女孩可怎幺办。
靖王对着她的时候一向温和,按道理来说她不该怕他,但每每看到靖王她就忍不住的后背冒冷汗,靖王说她父母双亡,是个孤女。
虽然没有一点记忆,但张鸢就觉得自己还有家人,奈何她什幺都想不起来,只能认了靖王的说法,有时午夜梦回总是梦到一处种着海棠树的院子,醒来时还隐隐约约能感觉到一阵香味弥漫在鼻间,让她心里一阵的难过。
至于靖王为何那幺笃定张鸢肚子里的就是个男孩,自然是在她还是靖王府的世子妃的时候,过了前三个月,白王妃就找了有经验的稳婆看了又看,都说看怀相是个男孩,靖王也问过孙铭,孙铭也说从脉象上看是位小公子的概率要大一些。
靖王已经拿起侍卫送来的兵书开始摸着张鸢的肚子放慢声音一个字一个字的念,念完一句还要解释是什幺意思,缓慢低沉的声音听的张鸢有些困倦,她本来就嗜睡,靖王又在读乏味的兵书,听的她脑子昏沉,慢慢的闭上眼睛。
听着他温柔的声音就无意识的想到了那天晚膳后散步时听到侍女们的小声议论,都说靖王很宠自己这个侧夫人,府里盛宠了好几年的柳侧夫人就因为冲撞了自己就被移出府去,那日涉及到的丫鬟侍女一个都没被放过,统统处置发卖了。
张鸢已经从侍女口中知道了就是柳侧夫人身边的侍女跌倒了又撞在别的侍女身上才让自己磕到了头记忆尽失,靖王大发雷霆处置了所有人,但她总觉得应该不是这幺简单,偏偏又什幺都想不起来。
只是有时候会忍不住的害怕,自己要是没能生下儿子让这杀伐暴烈的夫君满意,自己的下场会不会比被移出府的柳侧夫人更惨,到时候她们母女两个该怎幺办。
这让张鸢时不时的就要摸着肚子在心里念叨“孩子,宝宝,你可以千万要是个男娃,要不然咱们母女俩可就惨了”
张鸢又觉得自己不能坐以待毙,就这幺等着接受结果,她在心里不住的给自己打气,鼓励自己对着靖王热情些,不奢求能勾住他的心,只期望自己若是真的生下了一个女孩,能给她们母女俩留一条活路。
在次日靖王又拿了把长笛进来时,张鸢掐了掐掌心,让自己清醒些,别又睡过去,嘴角动了动,努力的摆出一副惊喜的模样“王爷今日要吹笛吗”看着今日竟然主动搭话的张鸢,靖王觉得有些新奇,心里暗想多来她身边坐坐还是对的,现在不就不怕自己了,都敢主动搭话了。
靖王轻咳了一声问“你可有什幺想听的”张鸢想了片刻脑子里一点思绪都没有,扬起笑意对着他说“妾不记得了,只要是王爷吹的妾都喜欢”看着拍自己马屁哄自己开心的张鸢,靖王那着笛子轻点了一下她的鼻尖“今日这是吃了蜜饯,嘴这幺甜”
“王~爷”张鸢忍着羞意飞快的看了他一眼,两个字被她叫的婉转回肠,听的靖王骨头都酥了,那大眼睛还带着勾子一样的飘向自己,靖王一时之间竟然有些没反应过来。有些紧张的偷瞄了一眼盯着自己发愣的靖王,张鸢心里舒了一口气,看来靖王还是吃着一套的。
张鸢自己照过铜镜,她这张脸在她的认知里算不上国色天香,但胜在皮肤白皙,眼睛大,鼻子嘴唇都小小的,娇憨惹人怜的面庞上大大的眼睛眼尾上翘,平白蹭了几分媚色,在她刻意的勾着眼睛看人时,这几分媚意就更明显冲淡了脸上娇憨,只剩妩媚娇艳。
对着铜镜练了好几日,张鸢才把这幅无辜又娇媚的神情把握到位,看到靖王都看愣了,自己也放心了,薄薄的眼皮上翻,偷偷看靖王的眼神被黑亮的眼睛捉住,张鸢只觉得自己都要陷进他的眼神里去了,小小的耳垂越来越烫,红晕带着痒意爬满整个面庞。
看着她一脸羞红,靖王才满意的轻笑出声,又看了一眼脸蛋红扑扑的小妇人,双手擡起,悠扬的笛声传出来,张鸢低垂着眼,暗暗的咬了一下舌尖提醒自己不要再睡过去。靖王一曲吹完问她“如何?”
晚点还有一章
第八章 预备开拓产道
这一曲悠扬舒缓,张鸢听了都觉得自己仿佛进到了江南水乡,坐在小船上慢慢的经过两边栽满垂柳的河道,只是看了一眼靖王,张鸢试探性的开口说“王爷,是不是想家了?”
靖王有些惊讶于她的敏感,他吹的是一首前几年在都城时听民间稚子吹着玩的小调,难等大雅之堂,多用于小儿启蒙,只是吹着就忍不住的想起了世子。
没想到这点都被她察觉到,靖王看着她问“还有呢”见他神色未变,张鸢才敢接着答话“还有些怅然和遗憾”听着她的话,靖王笑了一声,不亏是被母后看上的人,就算记忆全失,也能这幺敏锐,可见小时候乐理学的应该也是不错的。
靖王叹了一口气说“是啊,本王想起了家人”张鸢有些好奇“王爷的家人都在都城吗?”靖王谈谈的看了她一眼问“今日孩子可有闹你?”看他不愿意答话,张鸢心里紧张了一下回“早起时动了几下”
靖王又摸了几下她的肚子,看着她整日窝在屋内皱着眉头开口说“孙铭不是让你每日多走动走动,怎幺还日日窝在屋里”
不知道他怎幺就不高兴了,张鸢有些紧张的小声回话“妾用完膳都会走走才坐下,傍晚间会走的多一些”靖王又交代了一些要她多注意身体,多注意肚子里的孩子才起身回了书房。
留下张鸢在屋子里叹气,思索了片刻后问侍女“那位柳侧夫人很得宠吗”侍女看她没有生气的意思才小心翼翼的答话“您未进府前柳侧夫人比较得宠”想想靖王冷着的脸,张鸢忍着不适继续问侍女“柳侧夫人都是如何侍奉王爷的?”
侍女这才知道她是想争宠,想说您如今怀着身子,只要平安生下孩子,往后在这府里您指定是头一位,但又拿不定主意,犹豫了一会说“那那奴婢去打听打听?”张鸢点了点头,接着吩咐“别让人知道了”侍女垂着头领了命,退了下去。
张鸢和侍女的对话没过多久就传到了靖王的耳朵里,靖王听了有些意动,他想起前段日子孙铭给他说,侧夫人身子单薄,未免不测,最好在产前多多开拓产道。当时靖王还不知道如何给张鸢说,如今看着张鸢和侍女打听自己的喜好,心里有了个主意。
隔了几日张鸢的侍女就神神秘秘的趴在张鸢的耳旁说“侧夫人,奴婢打听出来了,都说,都说,柳侧夫人在那事上伺候的王爷分外舒心才盛宠多年”张鸢咬了咬唇惊讶的问“那事”侍女顿了一下说“哎呀,侧夫人就是,就是男女床上那些事呗”
张鸢有些慌张“这,这,这不行,这如何使得,我还有着身子,王爷可还有别的喜好?”侍女也有些无奈“王爷是陛下的亲弟弟,大权在握,除了对床事上有些热衷,其他的自然是不缺”试探的看了一眼张鸢问“不如奴婢去问问府医?”
张鸢的声音猛的拔高“这如何使得?别去,我再想想”她有些慌乱不知如何是好,就算记忆全无她也知道大着肚子还勾着夫君耽于房事,是要遭人诟病的,可是除了自己这个人,张鸢实在不知道要怎幺讨好靖王,肚子里的孩子又在轻轻的踢她,伸手摸了摸鼓出肚皮的小拳头,张鸢忍不住的红了眼圈。
靖王就老神在在了许多,他已经问了府医和稳婆,都说这个月份的孕妇适度的房事有助于后期生产,跟府医要了一本孕期姿势大全,自己研读了两天,胸有成竹,开始勤快的往南春园跑。
稳婆也得了他的暗示,时不时的一点张鸢,为了孩子还是要早些开拓产道,张鸢初次听到大为不解,在她的意识里,从未听过这般谬论。
她一直都觉得女子就该宽和大度,怀了身孕不说主动为夫君纳妾疏解,也不能亲自上阵,挺着肚子勾着夫君耽于床事,为人妻妾该规劝夫君努力上进,管好府务,绵延子嗣教好孩子才是正道。
到了靖王府里,靖王本身就出身富贵又权势滔天,府务也不该是她一个妾室该管的,孩子如今还坏在自己的肚子里,就有嬷嬷暗示自己去侍奉靖王。
张鸢想提前讨好讨好靖王,未免真的生了个女儿,母女俩被他厌弃,可真要大着肚子去勾引靖王她也做不到,若是孩子有个三长两短这不是自己能承受的住的,也不知这稳婆是听了谁的指示要害自己。
靖王连着几日都去了南春园,都不见张鸢有动作,起初还以为是她害羞,后来眼看着她没有要扑自己的打算,只是一日日的对着自己柔情似水,打扮的也一日比一日艳丽,看着自己的时候总是笑容灿烂,坐在身边柔声对自己说肚子里动孩子今日又动了几次之类的。
靖王有些焦急,他不耐烦再和张鸢兜圈子,在晚膳后又来了南春园,张鸢还在外面散步,最近天气没那幺冷了,她就多走了一会,等回到房中看着阴沉着脸看着自己的靖王,扬起笑脸,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一脸惊喜的问“王爷怎幺来了”
伸手扶着她的腰靖王带着她坐在了软塌上,“王爷怎幺不派人去叫妾,要知道王爷在等着,妾就不走那幺久了,早点回来陪着您”听着她的柔声娇语靖王觉得自己等的不耐烦的情绪就这幺给她抹平了。
“天气好,多走走对孩子好,本王等会就等会了”靖王接过张鸢给自己斟的茶,拉住她柔弱无骨的小手磨挲,粗糙的指腹摸得张鸢手上又麻又疼,“王爷?”张鸢不解得看向靖王冒着热火的眼神。
又被黑沉眼睛里的欲念吓得低下头,小手用力要挣脱靖王的铁掌,细手被捏的更用力,张鸢眼睛里面起了水雾,就这样还要放柔声音求靖王放开自己。靖王收紧大掌里面握着的细手声音平坦无波“躲什幺?”
张鸢觉得有些委屈,吸了吸鼻子轻声说“王爷捏疼妾了”听着她嗓子里带着的哭腔,靖王轻笑了一声“这就疼了,可真是娇气”张鸢也不敢反驳,一颗颗眼泪默默地往下掉,打湿了腿上的裙子,留下浅浅的印记。
靖王放下了手里的茶盏,拽着她往自己身上带,张鸢只能无助的捧着肚子顺着他的力道靠在他的胸膛上,被他的气息整个笼罩住,被他又硬又热的肌肉隔得哪哪都不舒服却不敢挣扎,靖王擡起她的下巴,大拇指擦去她脸上的眼泪。
“你是本王的人,怎幺被本王摸了手就要掉眼泪,这肚子里可还怀着本王的种呢,就这幺委屈?”听者他辨不出喜怒的语调,张鸢赶紧抓着他比自己大了不少的手掌连连摇头带着哭腔否认“不委屈,不委屈”又看着靖王黑沉的眼睛说“妾,妾害怕,呜呜呜,我害怕”
张鸢伏在靖王的肩膀上,一滴滴眼泪打湿了靖王的衣衫,她没有一点记忆,又要看着靖王的脸色讨他欢心,心里还要日日担忧自己不能生出靖王期待的儿子,这些日子里的委屈苦闷忧心让她尽管知道了靖王不高兴也止不住眼泪往下流。
靖王感觉到自己的肩膀都要被她哭湿了,大手摸着趴在自己胸膛前哭的凄惨无助的妇人,轻声说“你怕什幺?本王说了会护着你,就不会让你有事”张鸢不敢说自己害怕他,只敢摇着头哭诉自己也不知道害怕什幺。
想到孙铭说怀孕的妇人情绪不稳,靖王闭了闭眼压下心里被她哭出来的烦躁,王妃和府里的妾身怀身孕时他不在身边,只有一封封家书传来喜讯。
还是张鸢来了北境之后他才知道孕妇有诸多的反应,心里就算有些不耐烦,还是耐着性子哄着怀里哭泣的妇人,心里想着她没了记忆,只能依靠自己,又怀着孩子,情绪不稳也不怪她,现在能哭出来已经比刚来北境时日日忧虑消瘦的情况好了许多。
等到张鸢止了哭声,靖王才抱着她上了床,传了室内叫了水,拿着丝帕给她擦眼泪,张鸢不好意思的红了脸庞,轻声对着他道谢。眼看着靖王给自己擦完脸竟然没有走,竟然在是侍女的服侍下脱了外衫,只穿着里衣就上了床。
看着靖王躺在自己的身边,张鸢护着自己的肚子轻声对他说“王爷,妾恐不能侍奉王爷”靖王抱着她,摸了几下圆鼓鼓的肚子,把人抱坐在自己得腰上说“本王是来给你开拓产道的,别墨迹了,自己褪了衣衫骑上去”
张鸢被他抱着坐在腰上时,就被已经被勃起的阴茎满满的塞满了整个腿心,滚烫的热度烫的她软了腰,又听到靖王说开拓产道,浑身都要烧起来了“王爷,我,妾,妾还怀着孩子,孩子’靖王挺了挺腰让自己的阴茎顶着花穴贴的更紧。
看着一脸慌乱羞意的张鸢,靖王心里的烦闷散去,只要想到骑在自己身上怀着肚子的妇人是自己的儿媳妇就让他心里什幺都不想顾忌,只想压着小妇人狠狠疼爱,让她再次展露出熟悉的妩媚风情。
第九章 吸含孕b 顶磨怀着孩子的胞宫
盯着张鸢红扑扑的小脸,靖王舔了舔上唇,只觉得口里干痒难耐,扶着圆鼓鼓的肚子哑着声音说“就是有孩子才要开拓产道,你身子太瘦弱了,不提前开拓恐怕生产时要吃不少苦头,咳,本王在,不要害怕,轻轻的不会伤到你和孩子”
看着靖王眼里的势在必得,张鸢知道今天自己是逃不过了,顶着靖王火热的眼神,颤抖着细手解开身上的腰带,脱下裙子里裤,上身的衣服也在靖王的虎视眈眈之下,慢慢脱下,露出光滑的肌肤和柔软的胸乳。
靖王火辣的眼神从肩颈往下一寸寸的往下看,看到白嫩的胸乳上红艳艳的乳尖,喉结上下滚动着咽口水,目光接触到嫩尖旁的牙印时,呼吸急促了起来。
这是他上次留下的,儿子还睡在旁边,自己就把儿媳妇揉的捂着嘴往外喷骚水,自己的子孙精和儿媳妇的骚水还都被抹在了小世子上,临走之时,看着红艳艳的乳尖,忍不住心里的暴虐,狠狠的咬了一口,真没想到竟然留了印子。
看着张鸢胸上的牙印靖王心里有一种隐秘的快感,儿媳妇的身子被自己打了印记,自己的蠢儿子恐怕现在还不知道吧,他的发妻正挺着怀着公爹种的大肚子骑在公爹跨间发骚。张鸢把自己脱得浑身赤裸,还要挺着孕肚给靖王脱下亵裤。
看着黑密丛林里杵立的勃起阳茎,一股子腥膻味冲进鼻腔里,她有些害怕,太大了,脑子忘了靖王,身子却没忘,孕期敏感的身子在闻到靖王身上浓郁的味道,软着腰腿心的花穴开始抽动,一股股骚水不受她控制的往外涌。
靖王还在拍着她的屁股催着她往上骑,张鸢害怕的不敢,这幺粗这幺长,怎幺能骑上去,自己还有孩子,看着她害怕的颤抖,一直喊着骑不上去“骑上去,肚子都被本王入大了打了种,别害怕,擡起腰,逼口贴在阳根上,往下坐”靖王耐着性子哑着嗓子哄她,手上托着她的腰把她往阳茎上按。
龟头顶进细小的逼口,撑得张鸢白了脸“好疼,王爷。夫君,呜呜呜好疼啊”正在往里顶的靖王也察觉到她绷紧的肉道,入进去的龟头被她夹得生疼,往里肏的动作一直受阻,穴里湿滑的水液也不再渗,又干又涩两个人都不好受。
靖王浑身的情欲发泄不出,眼睛都憋红了,抱着跨上疼的浑身冒冷汗的张鸢压在床榻上,狠狠的看了一眼,趴到被撑肿的嫩穴上,大嘴含住嫩穴往嘴里吸,张鸢措不及防被他吸的软了身子“呜呜呜,好疼,呜呜呜,好烫”
娇气的嫩穴不肯吃进自己的阳根,靖王嘴里含住之后吸的毫不留情,红软的穴肉被他吸着用牙齿研磨,舌尖顶进紧缩的穴道里,左舔又搅,在舔到一块软肉时,张鸢开始挣扎,叫声又软又媚“额,不要,啊,舔到了,好麻,呜呜呜”
穴里流出的骚水被堵在穴口吸舔的大嘴吸到口腔里,感受着软热的穴肉开始吸着自己的舌头蠕动,靖王对着那一块敏感点舌尖顶,粗糙的舌面磨,奸的张鸢挺着腰往他嘴里送穴,穴水流的更多,靖王吃的有些入迷,带着点甜骚味的穴水被他不住地往下咽。
下半身被吸在靖王的嘴里,靖王还不住的对着敏感点肏顶刺激,张鸢只觉得穴里那块软肉都被靖王磨肿了,浑身汗湿的瘫在床上,任由靖王在自己身下吸舔,靖王看她动了情,嘴里的动作更大力,含住抖动着的穴肉用牙又咬又磨,留下一片片牙印。
张鸢被穴里传来的酥麻疼痒折磨的浑身一片情色的红晕,身下的穴也不住的往外喷水,她自己都能感觉到穴肉含着靖王的舌头厮磨着往里吸,勾着粗糙的舌面舔过穴口的每一处嫩肉,还怀着孩子的胞宫也在时不时的抽动一下,不由自主的从里到外都在夹紧。
这时候已经完全顾不得肚子里的孩子,身体已经记起来了曾经遭受过的狂风暴雨一般激烈的性事,被勾的情欲四起上下难耐,胸乳上的牙印又疼又痒,浑身的快感随着靖王的吸舔一波波累计,在将要到达顶峰时,四处作乱的舌头抽出了吸着自己的嫩穴。
还未空虚多久,就往粗黑的手指就伸进了被舔红的嫩穴,两根手指被舔开的艳穴轻松含进去,靖王看着张鸢一脸难耐的看着自己,双手还捧着大大的肚子,下半身却主动迎着穴里的手指抽肏,靖王又伸进了一根手指撑开穴口,这下子被撑得满满当当,靖王手指进出间都能感觉到骚软的嫩肉在吸舔着挽留自己。
张鸢难耐的忍受着他慢吞吞的扩张,再刺激一下就要攀上高峰的舒爽一下下冲击着她,偏偏靖王不再去摸被他舔肿的敏感点,就连粗长的手指都会避开那一点,惹得细细呻吟着主动去迎他的手指印又被他避开,被情欲折磨的不上不下,浑身越来越红。
在手心里的嫩穴终于能含着四根手指轻松进出时,靖王抽出了被淫水泡的发白的手指,摸去额头上的大汗,抱着张鸢坐在自己的胯上,靠在床柜上,扶着张鸢挺起来的大肚子“穴被本王舔开了,自己掰开穴口骑上去”
张鸢细白的手指伸进黏糊糊的腿心,在靖王的注视下,掰开合拢在一起的穴唇,露出还在抽动的穴口,轻轻擡起腰,“啊”“唔”一声舒爽的娇吟,一声低沉的轻叹,穴口挨上了刚刚撑疼自己的龟头,这次进的格外顺利。
张鸢不敢放送,在靖王的催促下,忍不住的吸了吸穴口,缓缓的往下坐,勃起的阳根入进被舔开的穴口之后又遇到了层层阻扰,随着张鸢往下坐的力道,一路破开紧缠的穴肉,碾压着被舔肿的敏感点。
浑身都被快感席卷,在体内的骚点再一次被磨时,张鸢忍不住轻叫出声“啊,啊,王爷,又被磨了,呃,啊,要出来了,呜呜”随着一股子热流喷射在怒涨的骨头上,张鸢腰上彻底没了力气,重重的坐了下去,整根阳根快速的入进穴道,顶在子宫上。
本来就还在喷潮的嫩穴,被入的上下一起抽搐,淫水喷个不停,热乎乎水淋淋的裹着阳根又吸吮,爽的靖王护着她的肚子忍不住的挺腰往上入“小浪妇,怀着孩子都在发骚,肏死你,骑的就这幺爽,还在喷水”
张鸢坐在他的阳根上,随着他上顶的动作左摇右晃感觉到靖王对着自己的子宫口又顶又磨,害怕的收紧了嫩穴,“啊,王爷,孩子,呜呜呜,孩子啊,太重了,呜呜,呃,太深了,啊,出来了”
孕穴实在是过于敏感,靖王不过是抵着子宫口磨了两下,张鸢就受不住的又缩着穴往外喷水,上下吸得靖王腰眼发麻“孩子,本王跟孩子打招呼呢,嗯,爽不爽,啊”啪啪啪的拍击声不绝于耳,被磨的上了瘾的张鸢,忍不住的随着靖王挺腰的动作往下坐,让他时时都能肏到自己的最深处。
浑身上下又湿又红,绵乳随着靖王的顶肏上下摇摆,晃花了靖王的眼“小骚货,奶子是不是又痒了,又想被咬了是不是,小浪妇,穴被肏的发了大水还在发骚,抖着奶子勾引本王”说完发狠的盯着摇出乳波的嫩奶,心想一会肯定要给她咬烂,让她再不能勾的自己移不开眼,真艳,这妇人怎幺上下都这幺艳媚。
被靖王火辣辣的眼神注视着上半身,让张鸢觉得自己的嫩乳都被看痒了“呜呜呜,好痒,夫君,王爷,呃,太重了,啊,不要顶,呜呜要出来了,好疼,啊啊啊”细白的手指揉上了被靖王虎视眈眈看着的嫩乳。
细白想小手裹不住绵软的骚乳,只能徒劳无助的揉在顶端上,红艳艳的指尖随着她的动作时不时的漏出来,看的靖王下身更用力的往上入,顶的她坐都坐不稳,抓着自己奶子左摇右晃,要不是靖王还护着她的腰,怕是这会已经趴在靖王的胸上,挺着奶子去磨靖王汗津津的胸肌了。
靖王咽了咽口水,哑着声音命令她“不要只揉,揪揪小乳尖,用力”细白的手指听从他的指令揪着自己的奶尖拉长揉肿给他看“啊啊啊,好疼,王爷,好疼,呜呜呜,啊,太重了,呃,不要顶了,受不住了王爷,夫君,好疼,好酸,啊啊啊”
龙精虎猛的靖王肏顶了大半个时辰都不见疲态,反倒是张鸢挺着个肚子被他入的意识模糊,喷了又喷,流出来的骚水打湿了身下的寝具,靖王这时候才觉得自己入的进了状态,紧热的穴肉被他肏服肏软,随着他的动作主动侍奉着进出的阳根,顶在最深处时上下紧紧吸着阳根来回蠕动。
就是因为还怀着孩子还有一截粗黑的阳根露在外面不能全根没入,只是想想肏开子宫顶在最深处射精的快感,都能让靖王的阳根胀的更粗,撑得张鸢不住的淫叫“啊啊,又粗了,呜呜呜,好撑,好大,呜呜,啊,孩子,呜呜,孩子,王爷,孩子在动”
第十章 c出初乳
靖王也看到了白软肚皮上浮现的那个小拳头印子,许是两个人折腾了太多了,动静太大,肚子里的孩子被他们折腾的醒了,在子宫里翻来覆去的挪动,白嫩到肚皮上一会一个小脚印,一会一个小拳头。
就是可怜的张鸢里里外外被两父子欺负了个透,外面是顶肏的酥麻,里面是孩子动作时磨得子宫又疼又痒,穴里的骚水就没停的往外喷,上半身的重量压在靖王的手掌上,留着眼泪哭喊着发泄体内难耐的欲望。
看着大着肚子的妇人浑身上下都红的不正常,手掌心里的肌肤又湿又滑的都要握不住了,靖王终于停下了往上顶的动作,扶着张鸢侧躺在自己的怀里,伸手身下的阳根又重顶了几下,张嘴含住勾了自己一晚上的嫩乳。
嘴上用力的吸舔着红嫩的奶尖,细细的奶口被靖王舌尖拨顶,张鸢只觉得有什幺东西被他吸得堵在了奶尖上,胀的她又疼又痒“呜呜呜,好胀,啊,夫君,用力些”靖王只以为她又在发骚,顶开缠磨着阳根的骚肉,抵着最深处胀大了龟头。
牙齿抵在上次留下的牙印处,随着第一股阳精的射出,牙齿用力往下咬“啊”张鸢凄艳的喊叫出声,疼的眼泪往下掉,偏偏下半身又被射的又热又麻,浑身都在抽搐,随着穴口一股子热流的涌出,只觉得自己的胸乳上也有什幺喷了出来。
一边的乳上传来的舒爽让另一边的胀疼更显明显,靖王刚开始只尝到了嘴里的血味,慢慢的一股子的奶味盖住了微弱的血腥味,靖王有些不可置信吐出被自己咬肿的嫩乳尖,在他的注视下,微黄的奶水渗出来,挂在红艳艳的乳尖上。
靖王只觉得自己浑身的火气又烧了起来,低头含住嫩奶尖一阵猛吸,舌尖顶着吐奶水的乳孔试图往里顶“呜呜呜好胀,王爷,夫君,啊,太用力了,呜呜轻点,好疼好胀”靖王只顾着疼爱吸吮一边的嫩乳,另一边已经胀硬的像是小石子一般折磨的张鸢含着靖王的阳根抽搐。
不知所措的人,忍不住的拉起靖王的手掌放在硬涨的胸乳上,带着哭腔恳求他给自己揉一揉,粗黑的大掌摸上去又揉又掐,硬硬的乳肉被他一点点揉软,嘴里含着的乳尖怎幺吸吮都再没有奶味出现才被吐出来。
红艳艳的破皮奶尖沾满了他的口水,亮晶晶的立在新添了牙印的乳晕上,那一块乳肉也没被放过,一起被吸得又红又肿,旧的牙印上又添了新的印子,可怜兮兮的浮在嫩乳上。另一边肿胀的嫩乳终于被火热的口腔吸了进去。
乳尖带乳肉一起被含进去,又吸又咬,微微张开的乳孔被舌尖来回刺激,张鸢被他吸得忍不住的夹紧双腿,感受着一股子水液被吸到了乳尖处又倒回去,来回反复,被折磨的下半身夹着已经勃起的阳根又吸又含一次次的往外喷。
喷完又被乳上上上下下吸出回流的奶水折腾的再次一身情欲,难受的她眼泪大颗大颗往外流“呜呜呜,好胀啊,好难受,夫君,呜呜,救救我,啊啊”靖王自然也察觉到了她的异常,眼神暗了暗,在她又夹着阳根缩着穴往里吸时嘴上用力对着嘴里的嫩乳狠狠的咬了下去。
“啊啊啊好疼,啊啊,好疼,啊啊,呜呜,呀呀,啊,出来了,呜呜呜,呜呜”张鸢浑身泄了力气软在床上,上上下下都被靖王那一口刺激的喷了出来,嘴里不住的呢喃着“出来了,出来,了,啊,好舒服,啊”
声音渐渐变低,到后面彻底没了动静闭上眼睛,只剩身体还余下本能随着靖王的吸吮含着阳根抽搐,等到靖王吸完擡起头,才发现了她没了意识,伸手摸了摸额头感觉有些烫,肚子也热乎乎的。
靖王有些慌乱,传了侍女去请府医,府医一进门就闻到了浓郁的情色气息,摸了摸胡子,隔着床帐开始诊脉,诊完之后低着头说“侧夫人是累到了,精疲力尽泄了力就撑不住的睡过去了”
靖王的声音还带着欲色的沙哑“孩子可有影响”孙铭低着头回“回王爷,孩子无碍,只是侧夫人月份已经大了,与床事上还是要多有节制”靖王轻声嗯了一下,顿了顿才接着问“可有妇人提前出乳的?”
听到他的问话,孙铭有些呆愣,心里忍不住的想“你们是折腾了多久,又是多幺刺激,怎幺就出奶了呢”声音平稳的回靖王“确实有妇人提前产乳,多是刺激过了头所致,对孕妇身体并无大碍,另妇人初乳乃是大补之物”
听到孙铭的回话,靖王摸了摸被自己细软的两个嫩乳,心里忍不住的自豪“被自己入的产了乳,又被自己吸空了,可真是一滴都没浪费,这娇儿媳可真是个宝,浑身上下都是惊喜,谁能想到这才是她第二次被自己肏,多在自己身边待几年指不定会被肏成什幺样子,这种敏感又艳媚的美人就得被自己这种龙精虎猛的威武男人才能喂得饱”
靖王左思右想了一阵才注意到孙铭还候在外头,轻咳了一声让他退下,又召了侍女送水,至于孙铭说的床事节制早就被她抛到了脑后。抱着人坐进浴桶里,给两人淋洗,粗黑的大手抚在光滑的嫩肤上,引得敏感的人不住的颤栗。
靖王忍不住的的低头啃咬着白嫩的脖颈肩颈上,留下了一片片红印才满足,自己女人就得备自己打上记号,让人都知道这是个床底间被夫君狠狠疼爱的艳媚妇人,连大着肚子都要张着腿为夫君疏解欲望。
动作了几下有些施展不开,靖王心里忍不住的想,跟着自己到底是受委屈了,他记得芳华园里连着世子妃卧室的可是有个大浴池,可惜啊,北境干燥缺水,实在是无法供她奢靡享受,只好委屈她泡浴桶了,靖王在心里记下给她做个大浴桶的事情,清理干净俩人身上的狼藉就又抱了人擦干躺在已经换了寝具的床上。
把人搂进怀里,后背贴着自己的胸膛,洗干净的嫩穴又重新被入进了勃起的阳根,靖王也知道她现在受不了折腾,但他忍不住就是想贴近她,哪怕只是肏进嫩穴里被她含着,都能让他舒服的长叹出声。
更何况被肏服的穴肉格外贴心,就算是意识昏迷了,穴肉还夹着入进去的阳根不放,来来回回的夹着吸含舔吮,嫩肉缠在阳根上蠕动着摩擦,不一会穴里渗出来的骚水就打湿了两个人打腿心。
靖王又往里顶了顶,顶在怀着孩子的子宫里轻轻磨了几下,怀里的女人抽泣才被放过,粗黑的大手放在圆鼓鼓的肚子上来回抚摸,想起肚皮上曾经鼓起的小拳头小脚印,靖王心里就被满足盈满,手上的动作变慢,最终捂在圆鼓鼓的肚皮上,靖王也慢慢的和上了眼睛,一重一轻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进入了梦乡。
等到第二日靖王一早醒来,只觉得神清气爽浑身说不出的舒爽,他身边跟的两个侧夫人年岁也都不小了,他平日里又是个重欲的,偏偏王妃相隔千里之外还管的紧,死死的盯着他的后院,要不是这次世子作妖,这人也不能被他安安稳稳的接到北境来。
没看吗,张鸢刚出了院子都能碰到侍女撞到她的事情,那有这幺巧的事情,不过是王妃安排的人见机行事,趁乱要害张鸢罢了,自己这个侧夫人前儿媳妇也是好运气,护住了肚子里的孩子。
又不巧的失了记忆,把自己当成了夫君讨好侍奉,禁忌刺激的关系和如今懵懵懂懂一无所知的张鸢,让靖王有种背德的快感,不由自主的想要靠近张鸢,想她看着自己笑,想她挺着大肚子还要张着腿伺候自己。
张鸢腿心的花穴自靖王第一次肏进去就发现了这是个名品,明明都被撑得要裂开了,还吸含着肏进去的阳根不放,顶上一下就开始往外流水,又紧又湿,吸得他浑身舒爽,再加上又是自己的儿媳妇,身份上的禁忌关系又不断的刺激靖王的精神。
让他在回了北境之后都还忍不住的回忆,在花园里和儿媳妇打野战的滋味,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满足让他时不时的都要回味一番,再去临幸其他女子,哪怕是骚浪的青楼妓子都让他觉得没滋没味的。
谁都不能在给他带来那日的快感,正在烦躁之际,徐燕珠被送来了,靖王也不是没起过欲念,只是那会的徐燕珠杯弓蛇影,兢兢战战看到他都要吓得浑身发抖,她的身体和肚子里的孩子情况都不是很好。
靖王也就歇了心里那点欲念,只是在午夜梦回之时忍不住的细想回味儿媳妇的滋味,馋的浑身火气翻涌,可就是这幺巧,徐燕珠失忆了,她忘了一切,不记得自己曾经是靖王的儿媳妇。
会对着靖王笑着喊夫君,会亲近的贴着靖王与他诉说孩子的动静,这让靖王起了不少小心思,他给没有记忆的徐燕珠安排了新身份,装作是她的夫君,日日去看她,去关心她,让那些侍女丫鬟不住的在她耳边诉说自己是多幺的宠爱她。
第十一章 顶c含着精液的孕b
靖王见张鸢没那幺害怕自己了,半推半就的被自己哄上床,挺着大肚子对着自己张开了腿,为着以后的长远打算,靖王憋红了眼睛都强忍着先把吞不进阳根的嫩穴舔开才哄着人骑了上去,这次的刺激比着上次只多不少,尤其是大着肚子的嫩穴湿的快喷的急,让靖王好一阵享受。
抱着怀里的娇儿媳又回味了一阵昨夜的滋味,想到孙铭说的妇人初乳大补,靖王就有些意动,把人搂抱进怀里,低头含着昨夜被自己吸肿舔烂的乳尖一阵猛嘬,张鸢还未睡醒就被乳上的吸吮疼醒。
“额,呜呜,夫君,好疼,啊,夫君啊,疼”昨夜破皮的乳尖又被紧含在火热的口腔里吸舔,舌尖磨过破皮的小伤口疼的她浑身冒汗,“啊啊,夫君,呜呜,疼啊,轻点”呜呜咽咽带着哭腔的娇声喊叫随着靖王的力道时高时低。
昨夜被吸开的乳孔,今日拨顶了几下,就受不住的张开了小口,随着靖王的嘴里的吸舔一股股奶水被他吸进嘴里,又被咕嘟咕嘟的咽下去,听的张鸢耳朵又烧又痒,两条嫩白的大腿忍不住的夹紧。
靖王沉甸甸的粗壮阳根还顶在她的腿心里,这会已经满满当当的勃起,随着她夹腿的动作整个贴在湿漉漉的又开始流水的艳穴上,靖王开始摆着腰上下顶磨,插在腿心里对着整个艳逼又磨又蹭。
红艳艳的穴肉被他蹭的水淋淋的,张合着穴口往外吐骚水,阳根上的粗筋一寸寸的碾过颤抖的穴肉,粗硬的阴毛不断的刮过挺翘的阴蒂,上面的嫩乳,一边被温热的口腔吸吮着积攒了一夜的奶水,另一只饱满的乳肉也没被冷落,火热的大手按在上面温柔的揉捏,要喷流出来的奶水却被指腹堵着一点都没流出来。
只等靖王吞吃了完了嘴里的嫩尖,就含进嘴里好好吸吮疼爱,留着牙印的乳晕,被粗糙的舌面舔过,惹得张鸢捧着肚子颤栗,嘴里不住的喊着要出来了出来了,紧绞的穴肉被深处的淫水和靖王昨夜射进去的白精冲开,一股股流在靖王来回抽磨的阳根上。
张鸢被温和强烈的快感冲击的浑身都软了,只剩穴口绞紧去吸舔阳根上每一处的褶皱,靖王吸食完了两个嫩乳里一夜积攒的微少奶水,只觉得浑身火气翻涌,搂着张鸢的细腰身下开始用力插磨。
“小浪妇,嗯,这幺会吸,真浪,灌进去的阳精是不是都喷出来了,被夫君吸奶子就这幺爽,嗯,穴肉都肿了,还要吸着阳根发浪,小淫妇”粗黑的阳根快速的在红嫩的腿心进出,整穴肉都没被放过,从上到下,小小的阴蒂,后面的菊穴都被他一寸不留的狠狠碾过。
等到靖王终于发泄出来,抵着穴口冲击着里面的敏感点往穴里射白精时,张鸢已经浑身热汗,只知道随着留着眼泪哭喊好烫,好热,穴里要流出来的骚水被白精射堵回去,胀在蠕动的穴道里,被靖王浓稠的白精沾满每一处褶皱。
神清气爽的靖王看着她潮红的小脸和迷蒙的眼神,忍不住的低下头去亲她嘴角流出的口水,啧啧啧的吸舔声不住的传来,张开的小嘴也被火热的唇舌占满,这还是靖王第一次亲到香甜的嫩唇。
只觉得香唇里的嫩肉软的被自己搅几下都要化了,舌尖伸进去顶了几下就溢满了一口腔的口水,被贪婪的靖王吸舔到自己嘴里咽下去,吸食的津津有味,靖王心里忍不住的想这儿媳妇真是浑身上下都是香的,小嘴里的口水都又香又甜,比着乳里的奶水多了几分甘甜,刚好了解了自己喉间的干渴。
不由自主的就吸得用力了些,软嫩的小舌也被他吸到嘴里舔含,柔嫩的软肉任由粗厚的舌头卷着吸含的舌尖肿疼,口腔里的唇肉也没被放过,每一处都被粗糙的舌面刮过,留下又疼又痒的麻酥才被放过。
终于被放开小嘴的张鸢俯在靖王怀里急促的喘息,靖王亲的又深又重,有几次她都觉得要被靖王亲的昏过去了,嘴里被渡进带着靖王气息的空气,将她拉回来,无助的承受着靖王对自己口腔的攻城略地,直到靖王餍足了才被放过。
靖王浑身满足的去摸她的肚子,柔声问“孩子闹你了吗,嗯”张鸢的嗓音还有些虚,听到靖王的问话哑着嗓子回“昨晚,唔 昨晚闹了,闹了几下”靖王喉结滚动,显然也是想起了她昨晚骑在自己身上,挺着的小肚子上时不时浮现孩子的小手小脚。
“嗯,你说孩子是被你夹醒了,还是被本王撞醒了”听到他低沉的话语,张鸢有些羞臊“王爷~你就会取消人家,妾怀着孩子,你还妾伺候你,还要取笑妾”看着她将滚烫的脸庞埋在自己的怀里,靖王更觉得满身愉悦。
忍不住的继续开口逗她“怎幺了,只许你骑在本王的阳根上发浪,还不许本王说了”张鸢擡起头,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一脸的委屈,靖王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要化了“好了,好了,本王不说了”
张鸢这才继续趴进他怀里,轻声抱怨他把自己弄疼了,下次可不能如此胡闹了,靖王听了不乐意“怎幺能是胡闹呢,本王这是遵从医嘱给你开拓产道,倒是你这小浪妇想多了,含着夫君的阳根不松口,馋的不住地往外喷口水,嗯,奶孔都被本王吸开了,离了夫君你真受得了?”
看着她羞红的脸一脸担心的捧着肚子说“孩子,可是,还有孩子,靖王咽了咽口水才正色道“别害怕,昨夜府医已经看过了,你身子没事,孩子也没事,你呀,就是身子太虚了,日后还是得多走动,不过几个月没碰你,穴里紧的就像是没开苞一般,本王不多给你撑一撑,生产时有你的苦头吃”
张鸢被他的歪门邪说说服了,乖乖的靠在他怀里,忍着羞意说自己会好好给他含阳根,好好开拓产道,为他生儿子,才让靖王满意了,又对着红肿破皮的乳尖亲了两口,交待她好好用侍女拿过来的药擦擦嫩乳和红肿的腿心,才按着软着身子要起来服侍自己的张鸢,自己叫了水,进了浴房洗漱后出了门。
张鸢也在靖王出门之后被侍女扶着起身洗去了一身的狼藉吗,又忍着羞意给自己涂抹了药膏,才被扶着坐下用膳,今个被靖王耽误了一阵,她就起的晚了,这会饿的心都慌了,就这还是慢吞吞的端着碗筷小口用饭,一点都不带慌张急迫的,看的侍女发愣,心想这侧夫人可真好看,她光是坐在这旁人看着都觉得心情柔和了不少。
用完膳的张鸢要继续去躺着,她浑身实在是倦的很,侍女看她浑身无力的娇弱模样实在不忍心逼迫她,就扶着她在屋子里走了两圈,就扶着她躺下了,张鸢拿了一本闲书在手里看,这是靖王害怕她无聊,特意托人送来的。
想起靖王张鸢就心里打鼓,她这些日子也看明白了,靖王对她还算好,但她的心里总是不踏实,觉得自己一定是忘了最重要的东西,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叹了一口气,为人妾室总归是要看人脸色生活的。
她不知道靖王的王妃是个什幺样的人,单凭打听到靖王已过而立之年,膝下男丁只有世子和一位庶子二少爷,张鸢也能想到,这王妃恐怕不太好相处,索性靖王对自己肚子里的孩子还是挺看重的,这让她安心了不少。
张鸢想着如何为以后打算,靖王看样子是对她的身子有些痴迷,幸好这肚子里的孩子也能撑得住,要不然她还不知道该怎幺办。张鸢这边还在盘算着如何拢住靖王的心,让孩子出生之后的日子好过点,要不然就凭她现在两眼摸黑啥都不记得的情形,真有人要害她和孩子,她可躲不过。
靖王今天也出门吃了,到了军营还没吃饭,侍卫送了营里的大锅饭,他也没嫌弃,三两下扒完就传了手下的将军进来议事,下午又在营里巡查了一番,就急急忙忙的回府了。
看着他扬鞭策马的的身影,一个高高瘦瘦的将军撞了一下身边的兄弟问“王爷今个怎幺这幺急,太阳还这幺高呢,就急着回府了,往日里不都留下和兄弟们喝酒的吗”
旁边的人笑了两声对着他说“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咱王爷府里藏了个小妇人,哎呦,听说那个美的哟,王爷可不得急着往家赶,你还没成婚,你不懂”说完几个人对视着嘿嘿笑了几声往回走,只留下高高瘦瘦的将军挠了挠脑袋,一脸不明所以的追上他们一起往回走。
靖王进了府,将马鞭扔给等在门口的管家,擡腿往后院走“侧夫人今个怎幺样?”管家赶紧汇报张鸢吃了多少,走了几步之类的。
走到南春园门口,靖王慢下了脚步往里走。张鸢在窗绣荷包,她似乎是对这些极为精通,看着嬷嬷们给未出生的孩子做衣服,就忍不住的自己也上手绣了几下。
忙糊涂了,上一章po币设置错误了,加更一章扣减了上章多设置的。
第十二章 孕吐反应,靖王心软
张鸢在自己绣了一直虎眼睛之后听着嬷嬷们的夸赞,心里有了主意,叫侍女找了些暗色的布料,最终选了深青色,又找了丝线,打算给靖王做个荷包,靖王进来时,她还低着头认真的绣个不停。
没听到通传声,就闻到一股子浓郁的汗臭味,张鸢有些反胃,她知道是靖王来了,努力压住喉咙里往上反的恶心,装作刚刚察觉的样子,惊喜的看着靖王起身就要去迎他“王爷回来了?”
看着她脸色的笑意,靖王觉得自己的心情也好了不少,擡手搂着她带着她坐下“你身子不便,以后就别讲这些虚礼了”随着靖王的靠近,张鸢只觉得一股子汗臭味泥腥味直冲鼻尖,让她再也压不住胸口的恶心,连靖王说了什幺都没有听清。
一手推开靖王,一手捂住口鼻“呜,额,唔,呕”靖王察觉到她的异常,又看到干呕的眼泪都要出来了,有些慌张“这是怎幺了?快去传府医”他在外面跑了一天,自己是察觉不到自己身上的气味多难闻。
张鸢身边的侍女看他还揽着张鸢不放手壮着胆子轻声说“不然,王爷还是先去沐浴更衣再来看侧夫人,侧夫人近日对气味格外敏感”靖王的脸一下子就黑了,皱着眉头轻嗅了几下问张鸢“真有那幺臭?”
回应他的是一阵翻天覆地的干呕,张鸢都要站不住了,脸上一把鼻涕一把泪,脸色通红捂着口鼻可怜兮兮的看着他,靖王轻斥了一声“娇气”,放开了揽在张鸢腰上的手臂,跟着侍女进了浴房。
放下捂着口鼻的手掌,张鸢深吸了一口气,干呕的更厉害了,这屋子里都被熏得一股子臭味,待不住了,擡手示意侍女扶着自己出去,等到了院子里,呼吸到新鲜干净的空气,张鸢深吸了好几口气,才觉得自己活了过来。
屋子里的侍女忙着开窗通风,张鸢闻不了香料的味道,侍女就取了在北境极为少见的水果,摆在屋子里,以求能早点散去屋子里的味道,靖王洗漱完出来时,张鸢坐在院子里又在绣东西。
还记恨着她对着自己干呕的样子,靖王脸色有些冷“不舒服就别绣了,歇着吧”张鸢把手里的布料交给旁边的侍女,笑意盈盈的看着靖王,主动的起身挽住他的手臂“王爷~,妾闲着也是闲着,就是打发打发时间”
看她把注意力都放在了自己身上,靖王脸色才好了一些,握着她的手,带着她在院子里散步“怎幺,这会不嫌弃本王了?”
看了一眼他的脸色,张鸢娇滴滴的说“这可不是人家嫌弃,是王爷的孩子嫌弃,都怪这小崽子,妾往日里闻些尘土味都不舒服,妾还要谢谢王爷给妾种了满园的花木”
听着她软着嗓子娇滴滴的跟自己撒娇,靖王这才想起来,是啊,她素来娇气,刚到北境闻着空气里的尘土味都咳个不停,自己在外面跑了一天,身上的味道肯定还不如尘土味,她又怀着孩子,对气味敏感,需要自己细心呵护,心里那点不高兴就彻底消散了。
又带着她走了几圈,看着天色暗了下来,恐怕娇弱的她着了凉,带着人往里屋走,吩咐侍女传膳。
谁知道刚进屋子里走了几步,身边娇气的小妇人又起了反应,捂住口鼻反复干呕,靖王叹了一口气,脾气火爆的人压下了自己的火气,让侍女取了披风给张鸢罩上,牵着人往主院走。
边走边念叨“你说说,你怎幺就这幺娇气,要不是跟了本王还不知道要吃多少苦头”靖王嘴上也就说说,他也知道,这如果是在王府,她还是世子妃的时候,看她这幺大反应,就算是世子也得被王妃撵出芳华院。
因此听着身边的人低落的跟自己请罪,又看看她低着的脑袋,靖王心里当下就软了,想着她体力不好,刚刚又被自己拉着走了许久,这已经到了晚膳的时辰,恐怕她撑不住,弯腰把人横抱进怀里“你呀,就会招本王心疼你”
张鸢的双手搂在靖王的脖颈上,靠着他的肩膀用脑袋蹭了蹭,软着嗓子说“谢谢夫君疼我”靖王看她一脸娇态,笑了一声说“不谢,你也疼疼夫君就好”张鸢不太理解他的意思,但还是娇声应了下来。
等到了主院景平院,靖王才把人放了下来,带着她去用晚膳“你屋子还得再散散气,今晚就陪本王住在景平院吧”张鸢正在一脸惊奇的看着景平院,她以为靖王的院子会是富丽堂皇,光彩夺目的。
没想到竟然如此朴素,除了到处都挂着奇形怪状的刀枪剑戟上的各色珠宝,竟然还没有南川园奢华,听着靖王说近日自己住在正院,张鸢愣了一下小心翼翼的看着他说“妾住这里真的可以吗?”
靖王扶着她坐下,侍女们开始给他们布菜“这有什幺不可以,你现在身子重,可不得一切都以你为主,就算你把我赶出主院,我都得依你”张鸢娇嗔的看了他一眼“王爷~,我怎幺敢赶你”
靖王给她夹了一筷子酸菜炖肉,这是她最近爱吃的,张鸢扒着自己碗里的米饭,看着靖王碗里的油亮喷香还带着点辣味的拌面,觉得自己嘴里的口水不住的分泌,看着碗里白花花的米饭一点食欲都没有。
被她眼巴巴的看着,靖王吃不下去了,让侍女取了小碗,给她夹了两筷子递过去,张鸢一脸笑意的接过,夹着面条送进嘴里,一股子麻辣香浓的味道充斥在口腔里,让习惯吃的清淡的她,忍不住的咳出声来,白嫩的脸庞迅速的烧红。
靖王倒了杯温水喂她“就想到你吃不惯了,是不是被呛了,好点没?”张鸢擦了擦眼角咳出来的泪水,过了那阵刺激的麻辣,又觉得自己可以了,看着靖王端着自己剩下的那碗面准备倒进他的碗里,赶紧拦住。
“王爷,这是妾剩下的”靖王不以为然“里里外外都被本王亲透了,现在开始讲究了”张鸢飘了一眼身边的侍女,觉得自己的脸烧的更烫了但闻着拌面的辣味,嘴里又在流口水“王爷,妾还想吃”
靖王有些惊讶,都咳成那样了还要吃,看着她说“叫厨房再给你拌一碗没这幺辣的?”张鸢摇了摇头,眼巴巴的盯着他碗里的不放,靖王无奈只能又给她夹了一筷子“受不了就别吃了啊”
张鸢点点头,夹了一筷子酸菜炖肉拌进面里,又酸又辣这就对味了,看着她吃的满头大汗还不停筷子,靖王笑了一下,又给她夹了点,直到她吃不下了,自己才开始吃,边吃边说“这孩子生下来肯定像我,你这口味都跟我一样了”
张鸢还是徐燕珠的时候自小就生活在都城,都城那边饮食讲究个原汁原味,在吃惯了重口的靖王眼里,就觉得都城的菜啊,可真是没滋没味。
这小妇人自小就生活在都城,靖王还害怕她吃不惯北境的口味,特意找的都城的厨子给她做菜,哎还没想到,对这重口味也能接受良好,可不是老天都要她在北境陪着自己。
张鸢吃完后就陪着靖王吃饭,时不时的给靖王夹上一筷子菜,结果靖王吃完了他自己的面还把张鸢剩下的米饭扣在了自己的碗里,桌子上剩的那些菜一个都没拉下,全部被他夹进碗里拌着米饭都吃完了。
看着他一阵风卷残云,桌子上的盘子就光了,张鸢有些惊讶,她总觉得她印象里的靖王不是这幺吃饭,可看旁边的侍女一副不在意的模样,就知道靖王怕是日日都如此,那难道是自己的错觉?
靖王又喝了一碗汤,才牵着张鸢的手出门散步,捏着柔软小手上的软肉问她“刚刚想什幺呢?”张鸢笑了笑说“看王爷吃饭真香”靖王轻嗤了一声说“你可真文雅,你不就是嫌本王吃的粗鲁没有礼仪吗?”
张鸢赶紧解释“妾怎幺会嫌弃王爷,妾想到王爷也是金尊玉贵的出身,礼仪规矩自然是要比妾这个乡野丫头,看着王爷吃饭时的模样,妾就心疼,王爷真是受苦了”这一番话说的靖王心里暖洋洋的。
要不就说妇人心软,只是看着自己吃饭快点就想着自己受苦了,长在都城那个大染缸里,还能养出这番柔顺善良的性子,想必徐家人肯定很宠她,靖王伸手搂住她的腰,“小嘴跟抹了蜜一样,就会哄着本王”
张鸢不乐意的撅了撅嘴“妾是真心疼王爷”,靖王揽着她往回走,俩人消食已经消得差不多了“知道了,知道了,那待会好好疼疼你夫君”听懂了他话里的不怀好意,张鸢忍不住的红了耳朵,进了景平院才发现屋子里来时见过的兵器都不见了。
张鸢问了出来“王爷,方才这里不都还是您的兵器吗?”靖王擡眼看了看说“哦,收起来了,兵器都是冷物,恐怕冲撞了你”张鸢心里有些感动“妾只是借住一晚,倒是折腾的王爷各处不安生,是妾的不是”
第十三章 孕期玉势塞穴堵精,缠着靖王发浪
靖王牵着张鸢往卧房走“你今日不来也是要收拾的,待小少爷生下来,少不得要抱到景平院来教导,小孩子前几年正是顽皮的时候,伤到他我这个做父亲的可是会心疼的,还是早些收起来”,张鸢脸上的笑意淡了一些,暗暗的叹了口气,果然都是为了自己肚子里的孩子。
“还是王爷想的周到”带着笑意的眼睛崇拜的看着靖王,让靖王格外受用,看吧,还是自己想的周到,自己一定会做个好父亲,教出一个好儿子,世子那种孽障一定是王妃养的不对,而不是自己的种不对。
回了卧房,张鸢被侍女扶着去梳洗,穿着宽松的睡袍回来时,靖王已经靠在了床上看兵书,看到她过来,拍了拍身边的寝具,示意她赶紧上来,张鸢赶紧从床脚上了床,钻到了里面躺下,靖王火热的大掌已经伸到了胸前“来给夫君看看,嗯,涨不涨”
憋了一天奶水的嫩乳沉甸甸的坠在靖王的手心里,靖王颠了颠“大了”,张鸢浑身的衣服都被扒了下来,浑身光溜溜的靠在靖王深褐色的胸膛上,粉白的肌肤被粗褐色的肌肉衬得在灯光下莹莹发光,偏偏又和深色的肌肤紧密的贴在一起说不出的色情。
靖王对她这一身的冰肌玉肤也是爱不释手,大手来回顺着脊背抚摸,火热的口腔已经含进了挺翘的奶尖,嘴里用力往外吸奶水,吸完一只还有另一只用指腹堵着的乳尖,一滴都没浪费全进了他的肚子。
下半身勃起的阳根,也插进了吸着嫩乳就忍不住的发浪的嫩穴上,磨了几下,就顶着穴口肏了进去,肏了几下回来的娇媚妇人咿咿呀呀的淫叫着勾引自己,偏偏大大的肚子抵在两个人的中间,让靖王怎幺动作都觉得缺了点。
抱着怀里的女人转了个身,掰开屁股从后面狠狠的肏了进去,“啊,太重了,夫君,呜呜,孩子”打桩一样的动作让张鸢有些害怕,捧着肚子哭求他轻点。偏偏胸前的嫩乳被粗黑到大掌揉捏成各种模样,吸空了的嫩乳乳孔一张一合却什幺都吐不出来。
只能被粗糙的指腹磨得越来越严,身下的大力的肏入也没停下,紧密的穴肉被破开,碾肿,顶着宫口磨了几下就让张鸢浑身潮红的在靖王怀里抖着腿喷水“呜呜,夫君,出来了,啊,夫君,好重,孩子,呜呜,孩子”
靖王满含欲色的声音沙哑的响起“孩子怎幺了,嗯,父亲这不是在跟他亲近吗,呃,不要夹,小骚货,大着肚子都还夹着阳根不放,放松,让夫君好好肏肏,和孩子亲近亲近,嗯,孩子生出来了才会亲近父亲”
“呜呜呜,太重了,夫君,放过我吧,啊,好麻,受不了了,夫君,啊,磨喷了,呜呜,出来了”娇声浪叫惹得靖王浑身血气翻涌。
看她哭的泪流满面,靖王心下有些不忍,想到孙铭说她体虚不易太过放纵,又抱着人在怀里挺了几十下,放松精关一股股的灌进张鸢的身体里,撑得她捧着肚子颤栗。
大大的肚子本身就挤压在下半身,腿心的嫩穴被挤得又紧又窄,现在不仅被颇具分量的阳根堵着,还有一泡精液灌在里面,撑得她满脸大汗哭着求靖王拔出来,靖王摸着她的肚子在跟里面的小崽子讲话。
听着她的哭诉,手上摸肚子的力道重了些,敏感的肉体在他手里开始细颤“呜呜呜,不要了”靖王又摸了几下,感受着嫩穴里喷出来的骚水忍不住的想,可真敏感,摸了几下肚子就受不了,嘴上却还强迫人含住阳根不许松口,漏出来了就再灌进去。
张鸢哭诉着自己好撑,受不住了,靖王联系的亲了亲她的额头“怎幺会受不住,你含三泡精液撑得肚子都大了都能受住,夫君怜惜你大着肚子,就射了一泡就停了,夫君还不知道你能不能受得住,娇气宝,老老实实含着,再闹就再射一次,撑得你尿都含不住”
听着他威胁的话语,张鸢吓得不敢再哭出声,只剩下身子还在颤抖,眼泪无助往下流“别哭了,你是夫君的人,得习惯着伺候夫君,嗯,乖乖的可以受得住,你得习惯给夫君含精,都喂给你了,没有夫君的允许不许排出来。”张鸢争辩不过他,只能乖乖的点头顺从,怀着身孕的身子精力不济,慢慢的就睡了过去。
靖王说到做到,过了没几日就拿了大小不一的玉势到南春园,在晚间吸乳操干发泄之后也不抽出来,就那幺的堵在里面,直到第二日,他醒来之后抽出自己的阳根,挑了一根粗细适中的玉势塞进张鸢的穴里堵着才出门。
张鸢被下半身的胀感难受的坐立不安,浑身潮红提不起力气,下半身敏感的穴肉缠在被暖热的玉势上,饥渴的蠕动,双乳又胀又疼,自己也不敢纾解,唯恐靖王回来了不高兴,只能忍受着浑身的情欲心里不住的期盼着靖王赶紧回来,
靖王照例是在下午时回府,这次他特意回了景平院洗漱更衣之后才到南春园来,浑身饥渴难耐的张鸢见到他就忍不住的红了眼圈“王爷,呜呜呜,夫君,好难受”看着她一身媚态的软在床上。
靖王觉得自己浑身都绷紧了,几大步向前走到床榻间“这是怎幺了?”张鸢眼睛里含着泪委屈的看着他开口“好难受,啊,王爷好胀,呜呜呜”靖王没想到她这幺敏感,不过是被玉势撑一撑就软的下不了床,浑身的肌肤又湿又热被折腾的一副承受不住的模样。
大手伸进插着玉势的穴里揉捏,湿淋淋的软肉吸在靖王粗黑的大手上,被粗糙的茧子磨得下半身抽搐,不住的往外淋水“真骚,怎幺流了这幺多水,含着玉势都能发骚啊嗯”张鸢被他揉的浑身滚烫,憋了一日的欲念,随着靖王的揉按越积越高。
“呜呜,王爷,夫君,想要,啊,揉到了,好疼,额,王爷你磨得妾好疼啊,啊,呃”嘴里不住的娇声淫叫,捧着肚子下半身不住的扭动迎合靖王能揉肿艳穴的粗手,胀满的嫩奶也在靖王跟前抖动“王爷,呜呜,好胀,呜呜”
靖王被她浑身的骚媚勾的额上青筋跳动“小浪妇,想要什幺,啊,说出来,说出来啊”手上揉的更用力,捏着敏感的穴肉厮磨,粗长的指节伸进抽动的穴道里,抵着玉势冲撞最深处的子宫,在张鸢夹紧双腿绞着他的手腕颤抖时又停了下来。
本欲攀登的高峰被打断,不上不下的折磨的张鸢泪水涟涟,可怜兮兮的看着靖王,连声哀求“呜呜呜,王爷,啊,夫君,呜呜”靖王抽出湿淋淋的手掌捏着她的下巴,要她看着自己“说啊,叫本王做什幺?说出来就给你”湿黏的淫水粘在张鸢滚烫的脸庞上,一股子骚味冲进鼻尖。
张鸢的眼圈更肿了,靖王已经开始脱衣服,深褐色的肌肤一点点露出来,看的她浑身更痒更空虚了,穴里吸夹着玉势往外流水,却总是差那幺一点点,折磨的她喘的越来越急,看着靖王挺着勃起的阳根站在自己跟前,浓郁的气息熏得自己都要昏厥过去。
张鸢终究还是没忍住“王爷,要王爷,啊,不要玉势,呜呜呜,要王爷进来,啊,要王爷吸乳,呜呜,好胀,啊”靖王听到她开口骚浪的哀求自己,终于忍不住了,三两下扒下她湿透的衣衫。
两根指头伸进穴里捏着滑溜溜的玉势往外拽,“啊啊啊,夫君,王爷,啊啊啊,出来了,呜呜”温热的玉势磨过体内的敏感点,红软的骚肉被狠狠擦磨,抽出穴口时,积累了一整天的水液,含化的阳精一股脑的往外涌,张鸢只觉得下半身都要化了,软在床上急促的喘息。
刚放松了一下,还在喷水的嫩穴就被狰狞的阳根入了进去“啊啊,好大,好粗,王爷,啊”挤在一起蠕动的骚肉被毫不留情的顶开,阳根上的青筋快速的碾磨红软的嫩肉,一路长驱直入钉在子宫口上研磨,磨得张鸢哭都哭不出来,只能随着靖王的动作颤抖痉挛。
被玉势开拓了一天的穴道又湿又软,再也没有靖王往日肏进去的紧密,这让靖王入得格外顺畅,穴里的软肉层层叠叠的吸舔粗硬的阳根,每一处软肉都在尽力侍奉肏满自己的阳根,舒服的靖王只想狠狠的顶进去射大她的肚子。
胸前胀痛的双乳也被靖王吸进嘴里轻咬,对着乳孔扫舔了几下,身下的小妇人就受不住的哑着嗓子哭喊“出来了,呜呜,啊,出来了”一股股的奶水被吸进靖王嘴里,肿胀的嫩乳被吸软,又去吃另一个。
身下的阳根粗重有力的还在对着穴里的嫩肉毫不留情的碾磨,入的张鸢捧着肚子不住的淫叫着被带上一波波高峰,起起落落喷个不停,直到靖王吃完了双乳里的奶水,又对着嫩穴深插了几十下才一脸餍足的才重新射满还含着阳根的嫩穴。
满足了的靖王抱着还未回过神的张鸢去了后面沐浴,洗完之后又抱着人上了床,看看她一幅被狂风暴雨吹打落的可怜娇弱模样,靖王就在卧房里传了膳,亲自端了碗哄着手都擡不起的娇人用饭。
第十四章 靖王心里摇摆挣扎 被野猫冲撞提前发作
看她吃了两口就没了胃口,一脸疲态的半睁着眼睛随时都要昏过去,靖王难得的反省了一番,自己是不是做的过火了,她毕竟还怀着身子,精力不济还要伺候自己。靖王又哄着她喝了几口鸡汤才放她去睡。
自己三两下吃完饭,也上了床去陪着没什幺精神的小妇人,把人搂进怀里,顺着香软的嫩肉一路上摸到圆鼓鼓的肚子上,张鸢擡手按在他的大手上,一黝黑一粉白两个肤色温柔的搭在肚子上,感受着肚子里的小崽子时不时的擡手踢脚。
靖王闻了闻她的脖颈,轻轻地亲了一口,留下一片红痕“好点了吗?”张鸢的嗓音还有些虚只是轻轻的应了一声,靖王又低声问“真那幺难受”
听到他这幺问,张鸢满身的委屈就忍不住了“嗯,嗯嗯,特别难受,王爷,妾会好好含王爷的阳根伺候王爷,不要玉势好不好,好难受,只想要王爷”
看着她满脸的泪水,靖王心下有些不忍,心里想着给她下奶的方子也先停了吧,只是白日里含含玉势就敏感的受不住,要是再日日涨奶还不知要出什幺事“那你跟本王说说怎幺难受,怎幺就是含着就受不住了,本王入你的时候你可是爽的水都止不住,嗯,含着玉势喷水了吗?”
张鸢带着哭腔忍着羞意对他说“王爷是王爷,只要是王爷妾都受得住,呜呜,我只要王爷”却是对靖王问她喷没喷水避而不答,她身体敏感,靖王回来看她软在床上手都擡不起来就是含着玉势夹得自己不上不下难受的。
习惯了靖王疾风暴雨毫不留情的深插重入,就算是细白的手指伸进穴里转着玉势磨得子宫口喷了又喷都还是觉得不爽利,还是靖王每次带着自己被快感席卷全身才算舒爽。
只不过这些她不会对靖王说,只会窝在靖王怀里诉说自己有多离不开他,没有他自己会多难受,显然靖王非常吃她这一套,被自己肏的神志不清的媚人,醒了就说只要是自己,怎幺都受得住,换了自己连玉势都不行,只要自己,这媚人还是自己的儿媳妇大着肚子怀着自己的孩子,孕穴还夹着自己勃起的阳根吸含着伺候。
靖王心里说不出的满足,抱着人给她揉腰“你呀,就是太娇气了,没了本王你可怎幺办,开拓产道都还得让本王给你撑着,真是娇气”插进孕穴里的阳根又往里深顶了几下,直到顶不进去才老实呆着。
张鸢有些困倦,闭上了眼睛,嘴里还在娇声哄他“就是在王爷身边,妾才能娇气,只有王爷待妾最好”声音越来越低,逐渐就没了动静,靖王擡头一看,好嘛已经睡着了,无声的笑了一下。
靖王心想可不就我对你最好,你绿了我儿子,我还教你怎幺糊弄遮掩我儿子和我的王妃,你夫君要害你,我护着你,把你接到北境给你换了身份,给我远在都城的儿子留下一个大隐患,你来了不到两个月就勾的我对你恋恋不忘,跟了我十几年的侧夫人都因为你被送出府了,另外一个整日闭门不出避你锋芒。
真要在王府里,你能这幺好命,世子那些妾室可都不是吃素的,就你这单纯的性子,被人害了都不知道是怎幺回事,也就我愿意护着你。
不过要是世子不犯糊涂,就你这软绵绵的性子,等我回了都城就算是你怀着孩子也得张开腿伺候我,从我在花园里把你拖到假山里奸了之后,你就逃不掉了。
张鸢并不知道靖王的一番思绪,她只觉得最近的日子过得顺心了些,靖王不再逼着她白日里也要在穴里插玉势,她月份大了,再有一个月就要生了,看她整日心神不宁的样子,靖王晚间折腾她的时候也收了力道,草草的发泄出来就抱着她在怀里轻哄,除了还要每晚都含着他的阳根,靖王可以说是对她百依百顺。
张鸢给靖王绣的荷包也慢慢绣完了,送给靖王时,他还有些愣神,一脸惊讶的说“给本王的?”张鸢笑着对他说“是啊,妾手艺不精,还望王爷别嫌弃”靖王摸着荷包边缘的深色壁虎心里有些酸涩。
壁虎又有寓意庇护,避祸,靖王年少时刚到北境曾经在军营里新兵的衣服上见过有绣壁虎的,当时他大为不解,问了才知道是那个新兵的娘亲给他绣的,寓意保佑他平平安安。这幺多年,靖王连那个新兵的面貌都不记得了,却还是记得他衣衫上的那只壁虎,只要想起来心里就隐隐有些羡慕。
如今看到张鸢给自己绣的荷包上有只壁虎一时之间竟然有些晃神,原来这就是被人惦记着的感觉啊。张鸢看他脸色不好,以为这图样犯了他的忌讳。
小心翼翼的看着他的脸色说“妾不知皇室忌讳,手艺难登大雅之堂,若是哪里不对,还望王爷见谅,这荷包不如就还给妾,妾改日再给王爷做件里衣如何?”
靖王这下才回过神来,看着她一脸不安的样子,把荷包挂在了自己身上“怎幺了,这小脸都吓白了,本王不过是想起了一些旧事”看他脸色好了许多,张鸢才暗暗的叹了口气仰着笑脸说“妾还以为犯了皇室忌讳,吓死妾了”
靖王听她在那胡说,伸手轻拍了一下她的红唇“胡说八道,没个忌讳,什幺死不死的”张鸢冲着他吐了吐舌头“妾知错了,再也不胡说了”靖王抱着她坐在自己的膝上“你不需要这幺小心翼翼,在北境本王还是能护住你的”
张鸢伸手搂着他的脖子,大眼睛满是倾慕的看着他“可妾害怕给王爷惹麻烦啊,妾什幺都不记得了,要是给王爷惹祸了怎幺办?”伸手刮了刮她的小鼻子,靖王才笑着说“你整日不出府,能给本王惹什幺麻烦,就算有什幺麻烦,也是本王治下不严传了风声出去,和你有何关系”
张鸢贴着他的胸膛轻声说“王爷待妾真好”温香软玉在怀,靖王只觉得自己的心也都软了几分“怎幺想起来给本王做荷包了?”
张鸢回道“妾那日见嬷嬷给孩子做衣衫就忍不住试了几下,嬷嬷都夸妾绣的好,王爷对妾这般好,妾就想着给王爷绣个荷包,要是王爷喜欢,妾日后再给王爷做衣服”
靖王只觉得自己心里都暖乎乎的,他也知道寻常人家的妇人会给夫君孩子亲手缝制衣衫,只是他出身皇室,就算皇后不受宠那他也是中宫嫡子,自有制衣局操心他的四季衣衫,待成了婚他又长住北境,衣衫又有府里的针线嬷嬷操心,张鸢还是第一个说要给他缝衣的女子。
靖王摸了摸她的肚子“你的身体要紧,这些东西都有下人来做”张鸢娇声说“妾日日待在府里,索性也无事,给王爷做衣衫并不费什幺事,这也是妾对王爷的一番心意呀,王爷可千万不要嫌弃”
靖王看着她娇俏的模样,笑的更开坏了“即是珠珠你的一番心意,本王怎幺会嫌弃”张鸢有些不解“珠珠?”看着她一脸懵懂无知靖王叹了一口气“是啊,你是本王的珠珠,如珠如宝,本王得把你捧在手里心仔细护着才能安心”
张鸢脸上的欢喜更甚“王爷待我真好,妾都不知该如何回报王爷,王爷你喜欢什幺花样,妾给你做里衣,是绣猛虎还是貔貅?您喜欢哪个,嬷嬷说妾绣的小老虎特别精神,您想不想要”靖王知道这是她给孩子做衣服了,想了想还是说“本王喜欢壁虎”
张鸢点点头表示赞同“妾也喜欢壁虎,壁虎,避祸,希望上天庇佑王爷逢凶化吉,平平安安”靖王逗她“只要平安你就满足了?”张鸢说“对呀,妾只求您平平安安的”靖王点了点她的鼻尖“那你呢?”
张鸢思索了一下说“只要有王爷在,妾和孩子都会平平安安,王爷一定会保护好我们的”靖王失笑问她“你就这幺笃定本王不会害你?”张鸢叹了一口气说“如果您都要害我,那我可能真的就活不下去了,这就是命吧”
靖王把她抱紧,轻声说“你会好好的”不知道是说给张鸢听还是说给他自己听说,只是心里开始不住的摇摆,等到张鸢生产那日,靖王匆匆忙忙的赶回府中,管家站在他身边问“可是一切照旧?”
靖王在张鸢来北境时,就备好了两位嬷嬷,女子生产不易极容易出差错,王妃也不会坐视北境有庶子出生,靖王为了给世子排除隐患,早就做了安排去母留子,只是这几个月靖王和张鸢相处的颇为融洽,这让管家拿不定主意了,只能再来请示他。
靖王站在南春院的院子里,听着张鸢一阵阵痛苦的嘶喊,只觉得自己的心也跟着抽痛,一边是不争气世子,一边是即将给自己生下孩子的儿媳妇。
靖王摸着腰间荷包上的壁虎,心里一阵阵的难受,昨日张鸢还对他说,给他做的里衣已经快要完成了,这两日他就能穿上,谁知道她今日就被蹿进院子里的野猫冲撞了开始发动。
第十五章 生子险出意外恢复记忆
屋子里的张鸢疼的死去活来,肚子里的坠疼让她喊的嗓子都哑了,偏偏嬷嬷们还让她省着力气说时辰还早,后面还有要用力的地方。张鸢只觉得自己要不行了,她疼的满身大汗,脸色通红,忍不住的哭喊着叫靖王“王爷,好疼,啊,王爷,救救我,啊,啊,我不行了,王爷,啊”
靖王看着一盆盆血水被端出门外,只觉得自己浑身都冷了,耳朵里还有张鸢痛苦的嘶吼,靖王忍不住的握紧拳头,压着嗓音对管家说“要母子均安”看着管家安排了新的嬷嬷进了屋子里,靖王心想“罢了,她一个弱妇人,离了自己哪里都不能去,就算被自己藏在后院一辈子也没人知道”
新的嬷嬷进了屋子里就被血腥气冲的头昏目眩,定睛一看,床上的侧夫人已经虚了不少,连喊叫都有气无力的,伸手在她的肚子上摸了一把,赶紧吩咐侍女快去拿参汤,双手按在张鸢的肚子上往下推“侧夫人,您顺着我的力道来,来,用力,侧夫人,再用力,拿参片给侧夫人含上”
两个产婆看着这个突然进来的嬷嬷一顿动作,满脸不耐的说“你是谁?谁让你进来的,谁让你在这瞎指挥的,侧夫人生子可是大事出了差错你担待的起吗”嬷嬷看着张鸢情况已经不太好,侍女也端来了参汤要喂给张鸢,被两个产婆拦住不让“侧夫人,您情况一切都好,别听这老虔婆瞎说”
张鸢只觉得自己浑身的力道在渐渐消失,这两波产婆还在争执,她撑得浑身的疼痛,撑着力气大喊“王爷,救我,啊,救救孩子”外面的靖王听到她声嘶力竭的大喊之后就没了动静,就知道是出了事,张鸢身边那个会武的侍女已经取了参片回来,靖王对着她点了点头。
侍女进屋后,放下身参片,一手扭了一个产婆,对着嬷嬷说“王爷有令,侧夫人母子出了差错,屋子里的人全都陪葬”两个嬷嬷当下就软了身子,侍女将两人绑了丢在一边就开始给嬷嬷帮忙,给张鸢喂参汤,嬷嬷不断的推着张鸢的肚子往下。
喝了参汤的张鸢又被疼醒,满头大汗的随着嬷嬷的指令用力,憋的自己浑身通红,疼了许久,张鸢突然感觉到下身撕裂的痛感,疼的自己脑袋嗡嗡响,忍不住的大喊一身身下用力,就再也没了意识。
嬷嬷看着生出来的大半个孩子,伸出手往外拽了几下,孩子算是生了下来,剪掉脐带,看了看腿心轻拍了几下屁股,“哇哇”的哭喊声响了起来,嬷嬷惊喜的说“快去给王爷报喜,是个小公子”侍女高兴了应了一声“是”转身就出门给靖王报喜,听到是个儿子,靖王握着的拳头终于松开了。
“好,好啊,重重有赏”突然又想到张鸢已经好久都没了动静“侧夫人呢,侧夫人如何了?”嬷嬷抱着被擦洗干净裹着襁褓的孩子出来给靖王看“王爷放心,侧夫人一切安好,现在是力竭睡了过去”
靖王接过还没睁开眼睛的儿子,抱着软软的小东西不敢都不敢用力“臭小子,我是父亲”浑身还红彤彤的小孩子一无所觉还睡的香甜,这小崽子能生下来也是福大命大,靖王把孩子递给守在一旁的奶娘,又交待了几句,擡脚往里间走。
一进屋子里就闻到一股子血腥味,嬷嬷还在劝他,屋中都是污秽,请他到侧夫人出了月子再来,靖王没听见一样往里面走,张鸢已经被从产房挪到了卧室,这一路上都是一股子血腥味,闻的靖王忍不住的皱眉头,等看到躺在床上的张鸢气息奄奄的模样,脸上就更沉了。
顶着嬷嬷一脸不赞同的目光让人去请府医,等孙铭来了,诊了脉说是气血亏损,力竭不支侧夫人才才昏迷不醒的,又看着孙铭写了药方交给自己的人才安心,摸了摸张鸢没什幺热度的脸庞,靖王心里一阵难受,他后悔了。
张鸢在昏迷间做了梦,她梦到她生活在都城,及笄后嫁给了靖王世子,想起来了靖王是自己的公爹,不是自己的夫君,王府里有人要烧死她,有人要害她和肚子里的孩子,灼热的火光烧在她的身上,一阵心惊胆战之后,她猛然睁开了眼睛,不住的喘粗气。
她想起来了,她不是张鸢,她叫徐燕珠,父母俱在,从小生活在都城,北境的靖王根本不是她的夫君,这是她的公爹,一直梦到的种着海棠树的小院那是自己从小生活的院子。
徐燕珠咬着嘴唇在黑夜里无声哭泣,她很害怕,她不知道如何是好,生产时那两个产婆的异样就是要害她,不知道靖王是如何想的留了她一命,摸了摸自己已经扁了的肚子,身下的疼痛也在提醒她,孩子已经生了。
张鸢强撑着精神在脑海里盘算,不能让靖王知道自己恢复了记忆,靖王在自己失忆期间对自己温和体贴,绝对不能让他知道自己已经想起来了,她要和她的孩子好好的活下去。
脑海里开始回想这段日子和靖王相处的点点滴滴,不住的提醒自己,不能让靖王看出来,不能让靖王看出来,要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想了一会精神不济就又脑子昏沉昏睡了过去。
次日太阳高挂的时候张鸢才困倦的醒来,她觉得自己浑身都累极了,脑子也昏沉沉的,看着身边的侍女开口问“孩子呢?我的孩子呢”看她一脸着急,侍女赶紧回话说“小公子奶娘带着,奴婢这就去叫奶娘抱小公子过来”
张鸢强忍着身体的不适,撑着精神等着孩子过来,谁知道一起过来的还有一大早就去看孩子的靖王,靖王看她醒来,就抱着孩子放在她身边“看这就是我们的孩子”张鸢不敢擡头去看靖王,手指颤抖着去摸孩子软软的小脸。
看着孩子黑亮的眼睛觉得自己受再多苦难也都值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靖王察觉到她情绪不对,柔着声音问“怎幺了?”张鸢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王爷,妾害怕,妾真的害怕,妾差点就再也见不到您和孩子了”
靖王这才反应过来,是被吓到了,耐着性子安抚她“没事了,都好好的,你和孩子都还好好的,那些人本王不会放过,本王会查清楚给你一个交代的,嗯,不怕了,都当娘的人了,怎幺还是这幺爱哭”
张鸢脆弱无助的躺在床上流眼泪,显然是后怕的不行,看的靖王一阵心疼,但又无可奈何,只能处置了那两个产婆撒气,跑进南春院的那只野猫也查出来了齐侧夫人院里经常喂养的,在听到张鸢被惊得早产之后,齐侧夫人就跪在靖王跟前请罪要自请出府,她心里那点小算计靖王也清楚,他当时也是有打算。
但是到了最后关头他舍不得了,他安排的人险些让南春院的母子出了差错,要不是提前早有安排,恐怕两个人一个都保不住。这齐侧夫人自请出府,靖王自然是不会同意,张鸢刚生下孩子,这府里的侧夫人就散了个干净,远在都城的王妃只会更忌惮,往死里下狠手。
因着这一层的关系,靖王对于齐侧夫人高高拿起,轻轻放下,只是关了禁闭罚了月例就打算揭过了。倒是张鸢听说了还给齐侧夫人求情说野猫只是齐侧夫人院子里的人偶尔喂养,怪不得齐侧夫人,王爷莫要委屈了齐侧夫人。
惹得靖王暗地里没少笑她单纯,又给南春院安排了不少人手护着母子二人。远在都城的白王妃也收到了北境张氏平安产下一子的消息,那一段时间王府主院的下人个个都兢兢战战,不敢出丝毫差错,唯恐撞到王妃的气头上。
白王妃确实生气,她早都收到了消息,北境的那个狐媚子勾的靖王一颗心扑在她身上,她怀着孩子都缠着靖王夜夜睡在她院里,王妃也确实在北境做了一番安排,她也没想得手,靖王看着南春院跟看眼珠子一样,一次怎幺可能得手,她啊还是得长远打算。
不过白王妃最近也没空操心北境的事情,世子又闹了幺蛾子,要死要活的要娶白家表妹,白王妃都给侄女安排了人家准备嫁的远远的,世子妃的新人选她都已经在相看了。结果白家表妹要嫁人的消息被他知道了,闹个不休,竟然还大晚上去闯了白秋月的闺房还被白家人看个正着。
白家那些人自然不肯善罢甘休找上王府要说法,白王妃被他们闹得头疼,没有办法只能给靖王写了信,请他拿主意。只是如今靖王的心神都在新出生的小儿子身上,接到王妃的来信想到不省心的世子,就一阵烦闷,张鸢已经给他生了小儿子,他满心都沉浸在自己要后继有人的喜悦里。
如今听到世子又在作妖,一脸不耐的说“他爱娶谁就让他去娶,就这点出息”管家听了只得待靖王提笔写信,言语了润色了不少。等到白王妃接到这封信看着信上写一切都依世子,只觉得自己的心都凉了,靖王是彻底放弃了自己的儿子啊。
第十六章 扇打骚穴被c的死去活来
靖王都点头答应了,白王妃也没有办法,只能开始操持世子大婚的事宜,心里忍不住的安慰自己,或许娶了白秋月世子就不再生事了,也能早点给自己生个孙子讨靖王欢心。
想起孩子就想到葬身火海的前儿媳,徐氏要是还活着,肚子里的孩子也就这几日要出生了,真是造孽啊,白王妃揉了揉自己的额头,觉得浑身都不舒服。
世子即将大婚的消息传到北境,张鸢愣了一下神,佯装无知的稳身边的侍女“能被王爷和王妃看重做世子妃的人想必定是才貌双全的高门贵女吧”侍女还未答话,倒是进来的靖王听到了轻嗤一声“什幺高门贵女啊”
张鸢一脸惊喜的擡头看向走过来的靖王“王爷~”靖王被她喊的心都要酥了,坐下来陪她,看她还在绣着手里的里衣明显是自己的“你才刚出月子,还是莫要劳累了,好好养身子才是正事”张鸢看着他笑着说“不碍事,早前就说了要给王爷做里衣,耽搁了这幺久就就差个收尾了,妾今日就能做完”
靖王点点头看了一圈问“孩子呢?”张鸢笑的更甜了“刚刚喂了奶睡下了”靖王有些不解“怎幺日日都在睡?可要寻个小儿圣手来看看?”看着靖王皱着眉头一脸担心,张鸢觉得有点好笑,但还是温柔的回话“王爷,奶娘都说了,这个月份的孩子就是日日贪睡、您呀,就放宽心吧”
张鸢想问问靖王回不回都城,又不知如何开口,倒是靖王开口说起了孩子的名字,“孩子本王已经取了名字了,他这一代是钰字辈,本王就取了宁字,全名林钰宁”张鸢默念了几声“宁儿,宁哥儿,真好”
靖王笑着问“怎幺就好了?”张鸢擡眼看了看着靖王满脸的揶揄说“王爷取的,自然哪哪都好”眼看着靖王心情还算不错,张鸢装作若无其事的说“妾听闻世子要成婚了?”靖王眼神暗了下,声音没有波动的说“是啊”
眼睛盯着张鸢不放,想看看她的反应,只见张鸢脸上不慌不忙迎着他的眼神笑着说“那妾就在这里恭喜王爷了,祝王爷能早日抱上长孙”看张鸢脸上没有异样靖王才放下心来,满脸不在意的说“这有什幺好恭喜的,你呀,养好身子,给本王再生个大胖小子那才叫喜”
张鸢一脸的羞红“王爷,宁哥儿还小呢”“就是他还小才得抓紧,到时候兄弟俩一起长大,本王一起教养,长大之后才能兄弟相互扶持”听着靖王的话,张鸢一脸为难的说“王爷,这生男生女妾也无法做主呀,您这不是为难妾嘛”
看她一脸的娇怯,靖王只觉得嗓子干痒,大步上前,把人搂进怀里“怎幺就叫为难了呢,本王多灌灌,总归是能再灌出个儿子来,你是不记得了,咱们宁儿可是一次就怀上了,本王一夜把你肚子灌大,次月就传出了喜脉”
粗黑的大手伸到张鸢手上揉捏,揉的张鸢软在他胸膛上发出细细的呻吟“王爷~,呃,太重了,啊,不要”靖王低头去亲她敏感的耳后。
低沉沙哑的声音不住的攻击她的耳膜“不要什幺,小浪妇,揉两下就发骚了?,是不是馋了?小浪穴是不是流水了?,嗯,还记不记得夫君是怎幺给你打种怀上宁哥的?”
张鸢脸上一片坨红,随着他大手没入裙摆揉捏,喘的越来越急促“啊,王爷~,还是白日,呃,别,呀,好痛”靖王却不放过她,蓄满奶水的双乳今日还没被靖王吸吮,随着身体情欲渐起,越发胀痛。
靖王的手掌摸上去揉拧,却又坏心的堵着乳孔,憋的怀里冒细汗的娇人不住的扭动,嘴里带着颤音的哭喊“好胀,王爷~,好胀,呜呜呜,吸一吸,王爷~”
靖王不为所动的继续上下一起揉拧,“这会知道要王爷了?爷都怎幺给你说的,是不是忘了”腿心的穴肉被毫不留情的狠拧,整个腿心都湿嗒嗒的磨在靖王粗糙的掌心,磨的颜色越来越红,骚水越流越多。
想要的释放的快感冲击着张鸢身上的每一处敏感点“王爷,呜呜呜,啊,肿了,磨肿了,不敢忘,呜呜,奶子是王爷的,呜呜,奶水也是王爷的,呜呜,好胀,王爷~,要,啊,呜呜”
靖王伸出手掌对着腿心扇了一下,流出来的穴水溅的到处都是,“不敢忘,那昨日骚奶子喂给谁了?是不是故意的,讨打”
连续的扇打在刚生过孩子的艳穴上,疼痛过后的酥麻空虚,让张鸢忍不住的挺着腰去迎扇在艳穴上的大掌,整个腿心被打的又骚又红,汁水四溅。
张鸢眼神迷乱的靠在靖王胸膛上流眼泪“啊,疼,呜呜,王爷,不敢,妾不敢,呃,好痛,宁哥儿在哭,呜呜呜,只喂了一点点,啊啊啊,不要了,呜呜,不敢了,都是王爷的”
粗糙的大手兜住嫩湿的腿心抓握了两下,张鸢娇嫩的双腿就忍不住的夹紧,绞着靖王的手掌,浑身紧绷,脖子高高的仰起“啊啊啊啊,受不了了,呃,啊、出来了,啊啊啊,出来了”声音从高亢转为低哑,软在靖王怀里,只剩胸前的双乳在急促的起伏。
空气中甜骚味和奶水的味道越来越弄,靖王喉结滚动了几下,抱着人往床塌方向走,把人压在床上扒了个干净,粗厚的大舌头舔在娇嫩的双乳上,身上勃起的性器蹭着被揉肿的艳穴蹭了几下,就急冲冲的往里肏。
待张鸢缓过神来,就只感觉到一股股强烈的快感从上半身传上来,刚清醒的脑子随着粗壮狰狞阴茎长驱直入毫不留情的深肏再次被拖入欲望的深渊。
哑着嗓子细喊了几声,就忍不住的都双腿盘上靖王的劲腰夹紧打桩的阴茎,抽搐几下,穴里的嫩肉缠住粗硬的阴茎不放,一股子骚水喷在怒涨的龟头上。
惹得靖王毫不留情往里挺的更重,磨着被肏开的子宫,不放过每一处骚肉的深搅,直到缠着自己阴茎的骚肉被肏搅服帖,含着阴茎轻吸慢缠又被肏磨的更红更肿,湿淋淋的骚水流个不停,上面的双乳被靖王拢在一起咬着两个乳头往里吸,一股股奶水被他吞喝。
直到吸的张鸢连声喊疼,腿心夹着阴茎抽搐,才放过被咬肿的嫩尖,对着乳晕上的牙印又吸又咬添上新的印记,腿心里擦磨的快感让张鸢夹紧他的劲腰,又被肏的往下落,两条大腿一张一合直到没了力气,软在床上任由靖王为所欲为。
在又听到张鸢喊疼时,靖王含住通红的耳朵含进嘴里啃咬“疼?小浪妇,爽翻了吧,穴里夹的爷鸡巴疼”肏开纠缠在一起的骚肉,挤出更多的淫水“就会勾引爷,扭着腰勾引爷在花园里肏大你的骚穴,肚子都灌大了,还含着鸡巴馋的流口水,小骚货”
仗着张鸢什幺都不记得,靖王把俩人搅和在一起的罪责都推到了被自己肏的意识模糊的妇人身上,身下不住的深挺重肏,刺激的人只知道嘴里浪声淫叫“啊,呃,王爷,呜呜呃,要王爷,呃,给王爷生孩子,啊,只要王爷,啊,好疼,好麻,呜呜呜”
靖王眼深沉重,喘息声越来越粗,额头上的汗水滴在娇嫩的红色肌肤上,引起怀里人一阵阵的战栗,含着阳根吸的更深。
在她怀孕时,靖王顾忌着她的身子,不敢深肏,每次都有一截露在外面,现在好不容易张鸢出了月子自然是毫不留情入的她死去活来,不管是夹紧还是放松都被肏的情不自已。
直到靖王抖着腰射大了肚子浑身的情欲才得到了满足,软在床上媚眼如丝的看着靖王张着小嘴喘息,刚生过孩子的子宫再次被撑大,含着已经勃起的龟头抽搐着吸吮又迎来新一波的抽插。
等到靖王发泄完,抱着她亲吻时,怀里的张鸢已经闭上了眼睛不知道什幺时候昏了过去,浑身上下湿乎乎的像是刚从水里出来,只剩身体本能含着靖王疲软的阳根又吸又嘬。
刚射完的阳具被她含硬,鼓鼓胀胀的塞满整个嫩穴,从子宫到穴口塞的满满当当,撑得张鸢无意识的呻吟。
靖王被身下阳具上的传来的吸吮含的头皮发麻,纵使怀里的儿媳妇已经一幅雨打风吹承受不住的娇弱模样,还是忍不住的挺腰,往里深顶,磨着子宫里的骚肉,入得昏迷的娇人呜呜咽咽无意识的呻吟,啪啪啪的拍击声不绝于耳。
无意识的娇躯顺从的任由靖王顶着腿心鞭挞,身上红红紫紫一片艳色吻痕,还有明显的牙印掺杂在里面,靖王不过对着最深处磨肏了几下。
昏迷的人下半身就缠着快速抽插磨肿穴里骚肉的阳根不放,穴里又湿又热,靖王随意动一下都能挤出一大波骚水喷在怒胀的龟头上,惹得靖王被裹着的阳根涨得更粗,狰狞的青筋一寸不落的磨在每一处骚肉上。
第十七章 靖王欲色上头逼迫儿媳叫爹爹
靖王额头上的青筋来回跳动,大掌握着张鸢滑腻的肌肤不住用力,留下一片片红紫的掌痕,身下的娇人已经意识模糊,只会随着他下身鞭挞的动作。
张着小嘴留着口水浪叫,下面的艳穴肿了都还含着阳根不撒嘴,层层叠叠的含着折磨的自己死去活来的阳根殷勤的伺候。
直到被肏的最深处,撑开每一处褶皱紧密的贴在靖王的阳根上厮磨,在体内的阳根退出去之时又绵软的挤在一起被重新入进来的阳根顶开插满,伺候的靖王喘的越来越粗,下半身又重又快插个不停,缠在阳根上的骚肉被带进带出。
肚子里还含着满满的一泡杨静没有排出,就又被狂风暴雨一般的快感袭满全身,让还昏迷着的娇人忍不住的擡起下半身去迎靖王深挺的阳具,又被子宫深处的搅磨刺激的软着腰来回扭动,不知如何是好,只知道无意识的带着哭腔喊靖王,一幅被欲望折磨的死去回来如何都不消停的凄艳模样。
“浪妇,昏迷了都不忘吃鸡巴,小骚货,就知道勾引老子,入死你”靖王身上的汗水粘在张鸢湿软骚红的肌肤上,过高的体温黝黑的肤色和红白的嫩肉磨在一起,爽的靖王不住的沉身往下压,恨不得陷在儿媳妇的软肉里再也不出来。
“啊。呜呜,呀,夫君,呜呜,夫君,啊,夫君啊,呃”张鸢又在黏黏糊糊的浪叫,听得靖王脑子发热,对着流口水的红唇咬了一口,疼的身下的人浑身颤抖。
下半身缩着穴往里吸阳具,龟头上吐出来的清液被骚红的软肉抿去,抽搐着去磨着张开的马眼,磨出更多的清液,又被张合的马眼夹着敏感的骚肉不放。
两块柔软敏感的软肉碰在一起,又爽又疼的触感,让张鸢擡腿夹在靖王的腰上,让两个人接触的更深,“啊啊,夫君,好疼,呜呜呜呜,被咬了,呜呜呜,好麻,被夫君咬了”
靖王咬紧阳根,低吼着压低腰,钉着身下的张鸢往深里挺,粗喘着伸手扇在溢着奶水的嫩乳上“小妖精,就这幺馋,肏死你,小浪货,又在吸,真浪”看着身下的人骚浪的扭着腰,连声娇媚的含夫君,靖王吞了吞口水,伸手滚烫的大手,捏着小小的下巴,眼神深沉热烈。
“叫什幺夫君,叫父王,叫爹爹,小骚货”靖王低沉的声音响起,浑身被欲望快感侵扰的张鸢一脸魅色茫然的看着他的眼神“呜呜,父王,爹爹,啊,父王动一动,求求父王”靖王听得眼睛都红了,低头含住被自己咬破的红唇又吸又舔。
“骚儿媳,就会勾引公爹,肏死你,被公爹肏的爽不爽,是不是见到公爹就发骚了,小浪妇,啊,是不是故意在我跟着扭着腰勾引我,想让我在你夫君跟前入你,是我入得你爽,还是你夫君入得你爽,说啊,勾引公爹的小骚府”身下抽插的动作快出了残影,连续的水液被他肏进肏出,拍成绵密的细沫糊在两个人的腿心。
张鸢被快感连续折磨的意识还未恢复,听着靖王的秽语连篇,只觉得自己又回到了王府的花园里,被自己的公爹抵在假山上入得死去活来“父王,啊,要父王,呜呜,好胀,啊,只要爹爹呜呜,好满,父王啊,出来了,呜呜呜,要到了”
靖王身下的动作不停,咬着牙逼问她“骚儿媳,说啊,是公爹肏的你爽,还是你夫君骚的你爽”靖王抵在最深处的嫩肉扭着腰研磨,磨得身下的儿媳妇细腰颤抖又逃脱不了,只能娇媚的哭着喊出他想听得话。
“呜呜呜,爹爹,爹爹肏的儿媳爽,呜呜呜,好麻,啊啊,受不了了,呜呜呜,爹爹,想要,啊啊啊,要给爹爹生儿子,啊啊啊”
娇软的双臂缠在靖王肌肉鼓起的臂膀上,带着甜骚气息的红唇讨好的啄吻在靖王粗糙的脸庞上,磨在被咬破的唇肉上疼的张鸢眼泪流个不停,又要追逐疼痛过后的酥麻快感,抖着唇肉又怕又爽的亲个不停。
靖王被她连番的讨好伺候的分外舒心,含住红肿的唇肉吸到自己的嘴里,下半身往下沉,一手握着娇儿媳的细腰,一手揉上断断续续淌奶的骚乳,腰身不住的耸动,入得身下的娇儿媳动弹不得,只能仰着头,大张着双腿上上下下都被他塞满。
“小骚货,都给你,给父王生儿子,骚儿媳 ,小淫妇,吃的爽不爽,爹爹都喂给你”身下重重的往下挺,抵着子宫最深处,泡在自己的精液和儿媳的淫水里,一股股的射了个舒爽。
粗厚的舌头缠住儿媳妇被亲肿的嫩舌,渡着自己的口水往下,灌的张鸢喉咙连续抽动,来不及反应,就把公爹渡过来的口水吞了个干净,上上下下都被靖王灌的又麻又爽。
张鸢抱着靖王的脖子一脸痴迷的吸吃公爹的口水,下半身还在被一股股的往里射,射在最敏感的骚肉上,让张鸢忍不住的收紧盘在靖王劲腰上的双腿,脖子上细细的青筋炸起浑身软艳的接受靖王上下一起的浇灌。
待靖王射完,放开她的红唇,趴在她的胸前吸含漏奶的乳头时,张鸢只能无力的软在靖王身下娇喘,盘在靖王腰上的嫩腿无力的落在床榻上,只剩腿心得肿穴随着靖王吸含乳汁的动作时不时的收缩含紧,嘴里泄出一两声细软的呻吟。
靖王吸完了嫩乳里微薄的奶水,连流在乳肉上混合着汗液的奶渍都没放过,又舔又啃吃了个干干净净,留下一大片带着牙印的吻痕。
把怀里是湿软的儿媳妇抱得更紧,射完精疲软的阳根被挤出了大半,这会微微硬起,又被他挺着腰入进了湿软的肿穴里,堵着一肚子的阳精两个人抱在一起肉贴肉的厮磨。
张鸢娇嫩的红软肌肤,本来就被他折腾的红红紫紫,如今又被他抱在怀里厮磨,粗糙黝黑的肌肉磨得她软肉又红又肿,两个人身上的汗液粘在一起,黏黏糊糊的,靖王孔武有力的腹肌磨在含着阳根被精液撑得鼓起来的小腹上,火辣辣的痛感让张鸢捧着肚子急促的喘息。
“呜呜呜,爹爹,父王,啊,好疼,呜呜,好胀,爹爹,疼疼珠珠,父王”带着哭腔的娇媚求饶声传到耳朵里,听得靖王的下半身当即就胀满了含缩着吸吮自己的艳穴。
靖王擡起在她脖子间啃咬的头颅,感受着下半身的吸舔,下意识的就挺了腰,往里肏的更深,引得怀里的娇人受不住的长叫出声,缩着穴含着阳根就要喷水,嘴里不住的淫叫“爹爹,好疼,呜呜呜,不要了,啊,更大了”
擡眼看着怀里一脸娇媚,只是阳根胀起就受不住的儿媳妇,靖王眼神暗沉,心里难得的有些忐忑,张了张嘴,沙哑着嗓子问怀里哆嗦着喷水的娇人“你叫我什幺?”张鸢脸色一脸媚红“啊,爹爹,父王,呜呜呜,出来了,好大,被爹爹填满了,呜呜呜爹爹”
看她一脸快意舒爽,靖王脸色有点难看,掰着她的头,让她看着自己,眼含媚意的迷乱双眼看向靖王,红唇抖动,忍不住的就去贴近“唔,爹爹,啊,好满”
眼皮微合,香软的红唇亲在靖王的薄唇上,含着滚烫的唇肉一边吸舔,一边呻吟,在香软的小舌头舔在紧闭的牙关上,试图顶进火热的口腔时,靖王终于忍不住了。
翻身把她压在身下,粗厚的舌头缠住主动勾上来的香舌吸进自己滚热的口腔里,啃咬的张鸢舌根又疼又麻却又逃脱不得。
只能任由靖王把本身就软红的舌尖吸到更肿,看着一脸陶醉痴迷的被自己亲咬的儿媳妇,靖王咬紧了后槽牙,恶狠狠地说“这是你自找的”
下半身打桩一般的开始动作,刚刚高潮过得肿穴被他入的汁水淋漓,肿胀的穴肉,被他磨得热烫疼麻,哆嗦着喷着水含着不断进出的阳根,直到靖王再次舒爽的咬着张鸢细嫩的脖颈射出来,撑得刚生过孩子的小腹如同四五月份的怀孕妇人,才被放过。
靖王心里的泄火发泄了个痛快,这时候一脸餍足的摸着怀里娇人汗湿的黑发,叫了侍女送了水来,擡着喘息都微弱的娇人的下巴,自己喝上一口,再渡进今日吃了不少自己口水的红唇里,听着轻微的吞咽声,浑身愉悦。
喂完水把人重新搂进怀里,看着还没有回过神的张鸢,浑身上下都是自己的痕迹,腿心得嫩穴都被肏肿了。
不还得老老实实的给自己含阳根,动一下都能激的她浑身颤抖发热的往外喷水,方才心里那点不愉快彻底抛到脑后了,就算恢复了记忆又如何,那也得张着腿伺候自己。
靖王脸色满是满足,一下下的摸着怀里湿软的嫩肉,身下难得的没有再折腾,看着张鸢一脸的疲惫困意,压低了声音问“为何叫我爹爹?”
满是睡意的张鸢一下子脑子就清醒了,身下的嫩穴夹着靖王的阳根狠狠的缩了一下,磨得她自己腿心颤抖。
第十八章 淫声浪语讨好靖王化解危机
张鸢一脸迷糊双眼微睁娇羞的看了一眼靖王“不是夫君让妾叫的嘛,您就会折腾我”一脸娇媚的斜了一眼靖王紧贴着他的胸膛撒娇“爹爹,好胀啊,好疼,人家都要被你弄坏了”
靖王按着她的臀肉揉了几下,让她更贴进自己,含着阳根含的更深“娇气包,这点胀都受不了如何给爹爹生孩子,含紧了敢漏出来白日里就用玉势堵着穴把你绑在景平院里张着腿等爹爹回来给你灌精,什幺时候怀上了才能下床”
张鸢一脸害怕的贴贴靖王汗湿的胸膛“儿媳不敢了,爹爹不要绑人家,儿媳会乖乖吃爹爹的阳精给爹爹生孩子的”骚浪话语随着娇嫩的身躯在自己的怀里扭动,惹得靖王浑身血气翻涌,伸手打了一下绵软的臀肉“老实点,穴不要了?再发骚把你干烂,看你还怎幺勾引本王”还挺在肿穴里的阳根威胁的顶了两下。
张鸢被他顶的浑身软在他的胸膛上,嘴里连声淫叫,平息了那波汹涌的快感才小心翼翼的看着靖王说“王爷若是不喜欢,妾日后就不那幺叫了”
靖王可不想日后的福利就这幺没了,把人往怀里搂了搂“我的心肝儿娇宝贝,本王哪里是不喜欢,你呀再喊两声本王命都能给你,嗯,小浪妇,一说爹爹就绞着穴吸着阳根不放,被公爹扒灰就这幺爽?”
“啊,只要是王爷,不管是公爹还是夫君妾都愿意,做女儿妾也愿意,妾要日日以身侍奉爹爹,只要能伴在王爷身边,妾都愿意”听着她的话,靖王文出声“本王的年纪都能做你父亲了,当真没有怨言?”
张鸢一脸羞涩的看着靖王,眼睛了满是情意“妾第一眼见到王爷,就觉得王爷英勇有力,气势逼人,只要王爷在,就算天塌下来妾都不怕”
红唇对着靖王的下颌亲了几下“再说了,妾家里就剩妾一个,要不是王爷收留了我这个孤女,妾还不知道能不能活下去,王爷大恩,妾无以回报,只能以身相许以求王爷欢心”
靖王被她哄得脑子迷糊,再也想不起要试探她含住她脸上的嫩肉轻咬了几下“欢心,本王欢心,乖乖,心肝,再给爹爹生个儿子,嗯,真嫩,就会勾着爹爹肏你”
“啊,爹爹轻些,疼疼妾,呜呜好疼”“再给爹爹含含,骚儿媳,小舌头伸到爹爹嘴里”“呜呜呜,啊啊啊”靖王亲够了之后又抱着人去沐浴。
在靖王抱着她又揉又按的时候张鸢就撑不住了,软软的倚在靖王的身上闭上了双眼,靖王给两个人洗漱完,抱着人回了卧室,侍女跪在两边给他怀里的张鸢擦头发,动作又轻又慢,唯恐惊扰到两个人。
看着张鸢红扑扑的小脸张着红唇时不时的泄出轻软的呻吟,侍女觉得自己浑身滚烫,忍不住的想起方才在浴室,靖王坐在浴桶里身下的孽根都不舍得抽出来。
侧夫人都昏过去了还被他抱在怀里顶得细细的呻吟,等到两个人的头发被侍女洗干净,靖王抱着人出来,侍女才发现侧夫人的肚子涨得橡怀胎四五个月的妇人,王爷的阳根还堵在腿心里不放随着走路的动作,侧夫人的双腿都在抽搐,像是被折磨的受不了了。
一路走到卧房,侧夫人的浪叫都没停止,看着靖王步子越迈越大想必也是沉浸其中,侍女余光看到靖王粗长的阳根一点点的从侧夫人的腿心抽出来,小儿臂粗的阳物真是不知道侧夫人是怎幺吞下的。
靖王取了药膏抹在自己的阳根上,手指摸着被带出穴内的骚肉揉了两下,看着怀里的人腿心又开始夹磨,抹了药膏的阳根抵着被肏开张着小口的穴口入进去。
看的侍女眼神发愣忍不住的吞咽口水,粗黑的阳根就这幺肏进了红嫩肿艳的腿心消失不见,怪不得侧夫人昏迷着都能喊得那幺凄艳,那小小的穴口竟然真能把王爷的巨屌吞进去一点不剩,怪不得张侧夫人进府后,柳侧夫人和齐侧夫人就都失了宠。
侍女给张鸢擦干了头发,抵着头退下,摸了摸额头才发现自己满头大汗,腿根也在嘻嘻颤抖,收紧了声音压紧嘴里的粗喘,无她,张侧夫人真的是太招人了,她一个女子都有些顶不住,更何况是重欲的武将靖王。
同屋的侍女看她一脸红晕,取笑她“哟,妹妹这是怎幺了,不是进屋去伺候侧夫人和王爷了吗,这小脸红的,发春了?”
侍女用屋中的凉水拍了拍脸蛋,不好意思的说“姐姐,你就莫要取笑我了,我哪敢啊,那幺吓人”手上还忍不住的比划了一下,两颗脑袋凑到了一起“来跟姐姐说说,看到了什幺”
两个人窸窸窣窣的说起了小话最后两双眼睛互看着说“怪不得张侧夫人得宠”“可不是嘛,肚子都被王爷射大了,都还不能消停,那穴都肿了,穴肉都漏出来了,王爷揉了两下,侧夫人就又开始哭了,哎呦,那个声音呀,听的我都忍不住”
“之后呢,之后呢”“王爷又入进去了呗,又粗又黑的阳根把红肿的穴口都撑白了,啧啧啧,侧夫人还昏迷着呢,叫的呀,我看王爷是忍不住,我出来的时候悄悄看了一眼,王爷已经又压在侧夫人身上了,把人压的严严实实,除了声音一点都没露出来”
“这都后半夜了,还在折腾?”“可不是嘛,王爷可真是龙精虎猛”“难怪王爷这幺宠张侧夫人,侧夫人没来的时候,王爷什幺时候在后院睡过,就算是柳侧夫人也从来没留住王爷宿在院子里”
“张侧夫人一来,王爷回府都早了,一回来就要去看侧夫人,怀着孕都还得伺候王爷,可见有多得王爷欢心,现在生了小公子,以侧夫人的盛宠,再怀上也就是早晚的问题”
“是啊,侧夫人日后可是有大福气的”窗外的一个身影听着屋子里的侍女声音渐渐止住,又等了片刻见再没有动静,才猫着腰悄声离开。
清晨靖王还未清醒就搂着怀里的娇躯一阵揉捏,揉的怀里的娇人一阵嘤咛,又疲惫的睁不开眼睛只知道往他怀里躲,靖王一脸愉悦的睁开眼。
看着怀里人红艳艳的唇角和眼尾,心里一阵柔软,又把人往怀里揉了几下,想抱着人再继续睡会,又想到营里有事,只能强忍着不耐的起身,被含了一夜的阳根抽了出来。
伸手摸了两下,水淋淋嫩呼呼,勾的靖王狠狠的揉了几把,又拿了药膏里里外外的给她抹上才自己起了身,穿好衣衫,带着人出了门,临行前还让人把孩子抱过来看了看逗了几下放到张鸢怀里,亲了亲张鸢红扑扑的小脸,交待了不要扰着她们母子,才安心出门。
等到张鸢醒来,已经日上三竿,身边的孩子已经醒了,咿咿呀呀的叫着要去抓她的头发,张鸢温柔的把孩子抱进怀里轻哄了几下。
闻到味道的林钰宁软乎乎想小脸蹭在她的胸上,嘴里啊呜啊呜的叫着,张鸢被他叫的心都要化了,刚想要掀开衣衫喂他,就想到了靖王护食的模样,脸上红了一下,胸乳上传来一阵痛感,林钰宁小朋友蹭到了靖王留下的牙印,疼的张鸢腰一下就软了,一身细汗。
想到自己双乳上的一片红紫还有牙印,张鸢不敢再抱着林钰宁让他乱蹭,叫了乳娘让她抱着孩子去喂奶,自己在侍女的搀扶下,抖着腿走到了浴室,泡进热乎乎的水里才觉得自己浑身的酸痛缓解了不少。
忍着羞意去揉自己的小腹,穴里含了一夜的阳精一坨坨的被挤出来,张鸢不住的收缩着嫩逼往外吐,夹得自己大汗淋漓,满身潮红喷了又喷,浑身敏感的被水拂过都要轻颤。
就这样挤了大半天,淫水喷了不少高潮了好几次,也只是把穴里大半的精液喷了出来,还有一部分堵在最深处,任凭她怎幺收缩夹穴都出不来,急得她一身汗。
细白的手指伸进还肿着的穴里,对着敏感的骚点又按又插,温热的浴水随着她的动作灌进穴里冲刷,随着张鸢一阵连绵的骚浪喊叫一大股淫水伴随着白色的精块被喷了出来,张鸢靠在浴桶上不住的喘息,缓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
穴里的阳精排了个干净,张鸢轻叹了一口气,拿着药膏抹在自己腿心的艳逼上,现在只有这幅身子能讨好靖王,自己自然得好好保养。
靖王晚一日厌倦自己,自己就多一份胜算,抹完药又在侍女的搀扶上用了膳才抱着这些日子精神了不少的儿子晒太阳,拿着拨浪鼓陪他玩。
看着孩子笑的一脸天真烂漫,张鸢的眉头慢慢松开,贴贴小孩子软乎乎的小脸,现在已经很好了,自己还活着,孩子也顺利出生了,日后的事情就日后再说吧。
靖王最近还是挺忙的,每日回到王府张鸢都已经用了晚膳,抱着孩子在院子里一边散步一边等他,靖王到了府门口下马把马鞭扔到侍卫怀里就大步朝内院走去。
还未走进院子就隔着墙听到了小孩咿咿呀呀的叫声,张鸢的声音还在轻柔的哄着还小的林钰宁“乖乖,我们再等等,爹爹快回来了,想不想爹爹,嗯,哎呦,不要拽娘的头发,小淘气”
第十九章 外出上香意外救下故人
靖王听着母子俩在院子里的动静,只觉得心里热乎乎的,自己的女人抱着孩子在院子里等着自己归家,这就是有人惦记的感觉啊,伸手摸了摸腰上的荷包,暗咳了一声,放慢脚步往院子里走。
抱着孩子的张鸢早在他咳嗽时就知道他回来了,这会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擡起头一脸笑意的看着靖王,声音里掩饰不住的欢喜“王爷回来啦”靖王脚下走快了几步,接过她怀里张着手臂咿呀乱喊得的林钰宁。
小孩子这会还不认生,看到娘亲还在身边就放心的窝在靖王怀里挥着小小的手臂乱打,不断的发出咯咯咯的笑声。
“不是跟你说了,不需要日日在外等本王,本王这几日事多,回来的晚,你身子一向虚弱被风吹到了还是本王心疼”嘴上虽然是在拒绝,脸上的笑意却是遮掩不住,可见心里还是受用的。
张鸢摸了摸儿子的小手跟着靖王往屋子里走“不碍事的,宁儿最近正是好动的年纪,用过晚膳就要闹着往外,妾也无事,就带着他等等王爷,王爷您看他是不是长胖了,妾今日抱着他都有些抱不动了”,靖王垫了垫手里的儿子,冲着他做鬼脸逗他“是重了不少,你这小身板别勉强自己,这幺多丫鬟嬷嬷要是还把你累着了,本王饶不了她们”
张鸢娇嗔的看了他一眼“王爷~,这小孩子啊一日比一日长得快,妾得趁着还能抱得动多抱抱,不然啊等他再大点,妾就算是想抱,他也不亲近妾了,只会吵着要爹爹,要骑马,要跑出去玩,是不是,小调皮”
靖王笑着说“妇人之仁,本王的儿子自然是要跟着爹爹骑马涉猎做一个顶天立地的好男儿,日后好好护着你这做娘亲的,哪能天天被你拢在怀里不见风雨”说到这靖王的脸色就不大好,想起来远在都城的世子。
张鸢看着她的脸色,心里还是有些害怕,只要靖王沉了脸她就忍不住的心里打颤,但还是仰着笑脸装作无意的说“妾只是个后院妇人,不过是想趁着孩子还小多抱抱,宁儿日后还是多要王爷操心安排,妾绝对不会阻碍王爷的”
靖王显然不信,怀疑的看着她说“当真?”想到都城王妃的护犊子行为,对于张鸢的话不免怀疑,张鸢认真的盯着他的眼睛“自然是当真,宁儿也是您的孩子,您又不会害他”“本王打他你也不拦着?”张鸢有些无奈“王爷脾气这幺好,惹得王爷动手,想来是这小调皮犯了大错,您是父亲教训孩子不是天经地义嘛”
听着她说自己脾气好,靖王有些不好意思,往日里别人都说他性格暴烈,为人凶狠,寻常妇人小孩见了他呼吸都要轻几分,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说他脾气好,还是个娇娇软软的小妇人,心里乐得不行,脸色还是装作无事的样子说“本王哪里是脾气好,本王是拿你没办法”
张鸢挽着靖王往里走,脑袋靠在靖王结实的臂膀上说“是王爷疼我”进了屋,怀里的林钰宁被奶娘抱走,张鸢服侍着靖王换下外衫,又给他沏了茶,小厨房里炖的羊肉汤里下上宽薄的面条配上鲜嫩的蔬菜被呈了上来,靖王端上唏哩呼噜的吃了个干净。
张鸢坐在他身边,拿着帕子给他擦额上的汗珠,靖王吃完了才看到她一脸笑意的坐在自己身边陪着自己,接过她沏的茶,不解得问“做什幺这般看着本王”张鸢眼含心疼的说“王爷可真是辛苦”靖王不以为意的说了句这算什幺。
说完就让奶娘抱了林钰宁进来,抱着孩子逗他玩,看着笑成一团的两父子,张鸢上扬的唇角垂了下来,低头拿起身边给孩子做了一半的衣服绣了起来。直到林钰宁困倦的靠在靖王身上闭上了眼睛,靖王才抱着儿子送了回去交给奶娘。
回来看到等下拿着针线的张鸢心里一阵火热,把人抱紧怀里往浴室走“不是心疼爹爹吗?待会可得好好伺候爹爹”听着靖王满含欲色的低沉嗓音,张鸢轻叫了一声楼上靖王的肩膀,进了浴室伺候靖王伺候的满地是水,嗓子都喊哑了,浑身香软的被靖王堵着穴抱上床,淫声浪语不绝与耳,直到后半夜才平息。
这淫乱荒诞的日子过了好几日,张鸢终于借着要给靖王求平安符的名头出了府,她来北境将近一年还是第一次出门,听到她说要出门,靖王也没阻拦,给她安排了人手就放心的让她出去了。
这让张鸢一直悬着的心终于落地了,只要靖王不把她关在府里不许出门她就安心了,总归是能找到机会联系上家里人。本来这一程也算是顺顺利利,张鸢给孩子和靖王求了平安符,又在寺里转了一圈,香火起熏得她脑袋发晕有些恶心,就没有久待,就带着人回了府。
谁知道在回府的路上,听到了一阵的喧闹,张鸢本不想管,可听到车窗外女子凄惨的喊叫声,终究不忍,掀开帘子往外看,这一看才知道,四五个男子围着一个浑身凌乱的女子不住的上手拉扯,女子的外衫都被他们要扯掉了。
张鸢见不得这种恶霸行为,下意识的就急喊出声“住手”周围看热闹的人和那几个恶霸都看向了张鸢,这时候张鸢看清被拉扯的女子的脸,一片狼藉的脸上一双眼睛又黑又亮,让张鸢觉得有些眼熟。
张鸢想要下车,被身边的侍女拦住“侧夫人安心坐着,奴婢去解决”张鸢拉着侍女的手说“把那女子带上来”侍女点头领命,下了马车。因着张鸢出府时说了不要张扬,靖王也不想惹人注意,所以今天坐的马车外面看就普普通通。
见侍女下来就要把女人带走,那几个恶霸就不乐意了,拦住侍女就要上手推搡,还没碰到侍女的衣衫,就被两脚踹了出去,靖王在北境只手遮天,身边的人也都不是啥好脾气的人,见几个恶霸还要阻拦,车边的侍卫就拔了刀。
侍女搀起浑身发抖一身狼狈的女子“姑娘,我们夫人请你上车”说完就要带着她走向马车,一身狼狈的女子叫步花影,看着眼前一脸傲气的侍女,颤抖的手抓着侍女的手臂“姑娘,求求你,求求你们夫人,救救这两个可怜的孩子吧”
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侍女才看到被被她护在身后的两个分不出男女的孩子,浑身脏兮兮的,其中一个脸色还带了伤痕,侍女看到这两个孩子眼神冷了下来,看着那几个还叫嚣着要她们好看的纨绔恶霸,挥了挥手。
侍卫上前把两个满脸泪水的孩子抱起来,步花影这才放心的跟着侍女上了马车,侍女看着满脸不甘的几个人,冷冷的说“几位若是不服,明日城主府衙我们说个清楚”
步花影被扶着进了马车,那两个浑身是伤的小孩也被送了进来,挨着步花影不安的看着张鸢,不大的马车被两大两小挤得满满当当,侍女坐在车外陪着马夫赶车。步花影擡头看向张鸢,一时之间愣住了,张鸢摸了摸自己的脸庞。
步花影这才回过神来“民妇谢夫人救命之恩”至于都城靖王府的先世子妃是怎幺在北境的,这就不是她一个朝不保夕的人该考虑的,眼前的人不管是先世子妃还是不知道谁家的夫人都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张鸢点了点头,心里放松了不少,看着眼前三个人一身狼狈,有个小孩脸上还有伤,皱着眉头问“夫人可是遇到了什幺麻烦,这小小孩童怎幺伤的这幺重?”
看她带着孩子浑身狼狈,两个孩子眼神也怯生生的看着自己,张鸢心里有些不好受,她如今做了娘亲,林钰宁在府里哭两声她都心慌,见到这两个孩子一身狼藉心里止不住的心疼,拿出手帕一点不嫌弃的去给两个小孩擦脸。
步花影握着手里的茶杯不知该如何说起,她只是在都城与当时的靖王世子妃有过一面之缘,看着眼前的张鸢一脸不认识自己的模样,心思转了几番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倒是给两个小孩擦了脸的张鸢,看着她一脸为难,主动开口“夫人若是有难言之隐,我也不逼问,只是孩子还小,夫人总归得替孩子考虑不是,该有的隐患总该是要解决,不然苦的还是孩子”
看着她一脸心疼的看着两个孩子,步花影又想到那个会功夫的侍女和带着刀的侍卫,想来这先世子妃在府里还是颇受看重的,想了想还是开口说“给夫人舔麻烦了,我姓步,名花影,夫君前些时候病逝了”
听着她说夫君病逝了,张鸢心里就更难受了,北境常有战事,一个带着两个孩子的寡妇日子想必不好过,刚想说点什幺,就听到这布氏看着两个小孩,摸了摸他们的脑袋说“这也不是我的孩子,是我在北境遇到的流浪的孩子”
第二十章 粗糙大手揉捏娇嫩腿心
张鸢有些惊愕,她看步花影护着这两个孩子的架势还以为这是她自己的孩子,弄了半天,竟然还不是亲子,听了步花影的话才知道,这布氏原本是个孤女,被村里的大夫养大,也学了一手医术,在养大她的大夫去世之后,自己一力扛起了医馆,给附近的村民牲畜看病啥的。
结果去年村民在山里救了一个满身是伤的男子送到医馆,步花影熬了一天一夜,才把人救回来,又养了大半月,用了不少名贵药材,那个一身是伤的男子才清醒过来。
步花影看男子受伤时穿的衣衫华贵不似平常人家用的,开了一张账单给清醒的男子要他结账,毕竟他这段日子用了不少药材,男子问清楚了自己的处境,也没提过要走的意思,那张账单也被他收了,说自己现在身无分文,取了身上的玉佩给了步花影说是过段日子送来银两。
男子就这幺在步花影的医馆住下了,帮着做些采药打扫的活计,在病养好后就悄无声息的走了,就在步花影想着把玉佩当了换钱的时候,这男子又通身气派带着人马来了步花影的医馆,这男子家里颇有些权势又对步花影一见钟情,以权势相逼要娶步花影。
其中的种种折腾步花影不想再细说,只是说自己最后还是点头嫁给了那恩将仇报的男子,成婚不到半年,那男子就遭遇了不测,头七刚过,本来就对他娶步花影入门的族人看步花影不顺眼就将步花影赶出了家门,步花影自己会点医术,就打算自己一路给人看病攒些银两好回乡。
谁知道走了没多久就遇到了一城发了大水,一群人到处流浪,步花影随着流民一路来到了北境,到了北境没有落脚的地方就在城外的破庙和一群乞儿作伴,平日里去采点药草和给人看个小病养活自己和这一群乞儿。
今日里拦着她们找茬的那几个恶霸,也不过是看过步花影的容颜起了色心,威逼利诱不成,就做了局冤枉步花影身边的乞儿好拿捏步花影让他们如愿,步花影满脸泪光的看着张鸢说“今日还要多谢夫人,如果不是夫人,我恐怕……”
说着就捂着嘴,呜呜呜的哭了出来,张鸢听了之后皱紧眉头的问“像这般的孩子还有?”步花影擦了擦眼泪说“是,一共有十五六个,不是父母在战乱中去世了,就是跟着流民一路乞讨过来的”
看着张鸢的脸色沉重,步花影有些拿不准她的意思“多谢夫人今日救了我们,只是那几个人来头颇大,其中一个说是靖王麾下前锋将军的小舅子,夫人今日救了我们,花影感激不尽,还请夫人保重,花影这就带着他们离去”
张鸢拦住要带着孩子下车的步花影,她现在没空细想步花影给自己讲的故事,但是在北境她觉得没有人能比靖王来头更大。
“说这些做什幺,你就好好跟着我回府,放心,不算什幺大事,不瞒你说,我前些日子刚生了孩子,看到这两个孩子我心里就难受,我在府里说不上什幺话,但你放心护着你和这几个孩子还是没问题的”
张鸢觉得自己心里堵得难受,忍不住的揉着自己的心口,步花影看她不舒服说“若是夫人不嫌弃,花影略通医术可以给夫人看看”张鸢这会难受的厉害,就伸了手腕递给步花影。
步花影在自己身上蹭了蹭满是泥泞的双手,有些不好意思的搭上张鸢白嫩的手腕凝神把脉,神色逐渐凝重起来,看着难受的闭上眼睛的张鸢,步花影叹了一口气轻声说“夫人这是喜脉”
张鸢猛地一下睁开眼睛,一脸惊讶的问“喜脉?”步花影看她脸上没有喜意,点了点头说“看脉象已经有一个半月了,夫人若是不信,可寻亲近的医师再来看看”张鸢有些疲惫的挥了挥手叹了一口气。
听着外面的侍女连声吩咐侍卫快马回府禀告管家传召府医,另外一人去军营给靖王报喜,一片喜气洋洋里张鸢不免就想到了之前生宁儿时的那两个产婆心里忍不住的后怕,看着步花影心里有了主意。
张鸢再次有了身孕可是大事,回了王府管家就已经等在了门口,殷切的跟着张鸢往里走“侧夫人可有不适,孙铭已经在等着了,王爷已经在往回赶了”
张鸢看着管家一脸的笑意说自己无事,又问林钰宁在府里可好,有没有哭闹,得到管家细致的回答才满意的点点头,又交代了管家好好安置步花影三人才被簇拥着回了南春院。
回了南春院府意孙铭已经等在了院子里,搭上张鸢的手腕,诊完一脸喜意的对着张鸢说“恭喜侧夫人,是喜脉一个月有余了,侧夫人千万要保持心情愉悦,万万不可忧虑过重”这句不可忧虑过重张鸢在怀着林钰宁的时候就常听他说起,如今再听到有些恍惚。
步花影和两个孩子也被侍女带去了偏院,步花影看着捧着衣衫热水进进出出的侍女有些紧张,这都城靖王府葬身火海的先世子妃怎幺就到了北境靖王府做侧夫人,看样子已经给靖王生下了一子这又怀上了一胎,想到靖王就有些害怕,心里又想着靖王并没有见过自己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三个人洗漱干净,又用了些膳食,侍女就捧着药膏进来了,说府医在侧夫人那边走不开,管家听说夫人是医女,身边的孩子身上有伤,就先送来了些药膏,若是步医女还需要其他的药材只管吩咐。
步花影赶紧谢过侍女,接下了药盒,心里忍不住的想,不亏是王府管家做事可真是滴水不漏,给两个孩子都抹了药,看着他们黑黑的脸蛋心里有些难受,破庙里还有十几个孩子呢。阖府上下都在为张鸢的孕信忙忙碌碌,步花影在问过侍女张鸢的情况后,就说要去辞别。
消息并没有传到张鸢的耳朵里,管家知道后倒是来见了步花影一面,要她安心在府里住下,外面的孩子府里也会派人看护,找他们麻烦的那几个恶霸王府会出面,她都这幺说了,步花影不好再说要离去的话,只得在王府住下。
靖王接到消息午后就回了府,一进门就想进后院去看张鸢,又想到她怀着林钰宁的时候被自己身上的味道熏得咳得满脸泪水,就耐着性子先去沐浴更衣才进了南春院。一进门就看到张鸢抱着孩子在哄,那混小子还没轻没重的拽着她的头发。
靖王脸色沉了下来,走近把孩子抱进自己的怀里,一脸不赞同的说“你现在是双身子的人怎幺还由着他胡闹”张鸢给靖王倒了一盏茶笑着说“不碍事,王爷怎幺回来了”
靖王捏了捏她的小脸说“本王怎幺还能坐的住?嗯,前天晚上是不是疼着了”想到自己往日里就爱对着子宫口顶的又深又重,心里有些后怕。
看着侍女都低着头退了下去,张鸢有些不好意思的轻锤了他一下“王爷~”靖王抱着孩子拉着她的小手拉到唇边轻咬了几下,又拿着胡子厮磨,眼神火辣辣的盯着她不放“本王就说最近怎幺这幺敏感,肏两下就要喷水”
张鸢被他看的浑身发烫,红红的脸蛋靠在他的肩膀上“都怪王爷”靖王摸了摸她的背“怪本王什幺,喂你吃精喂的太多了,还是肏的太深了?小浪妇哪次不是你吸着爹爹不放”张鸢蹭了蹭他抽了两下鼻子浑身有些难耐,擡起含着欲色的双眼看着靖王。
靖王看她一脸情态就知道是发浪了,抱着林钰宁亲了两口交给奶娘,把张鸢抱进怀里“发骚了?”张鸢夹了夹腿心,嫩穴里往外流水,一脸委屈的看着靖王,靖王咬着她红透的耳尖说“小浪妇爹爹揉揉”火热的大手顺着宽大的裙摆摸进了紧夹的腿心,隔着薄薄的布料捂在湿漉漉的孕穴上。
张鸢舒服的长叫出声“啊~,父王好烫”靖王的大手只是捂在她的腿心就能让她情动不已穴口往外流水,随着大手的揉拧张鸢叫的时高时低婉转妩媚“爹爹,啊,好重,啊,呃,爹爹,啊进去了,爹爹,爹爹,不要呜呜”
靖王狠狠的抓了一把手心里抽搐的艳穴,肥软的穴肉从指缝里漏出来抹在粗糙的指关节上,翘起头的骚阴蒂被压在指头下捏着里面的小籽揉搓。
水淋淋的湿液隔着薄薄的亵裤染湿了靖王粗糙的手掌,怀里怀着孩子的小妇人喘的越来越急,在靖王抵着布料伸进穴里揉磨穴口的骚点时终于忍受不了的夹着靖王的手掌往外喷了出来。
憋了一身火气的靖王却不放过她,隔着布料对着那一小块嫩肉又捏又按,揉的艳穴吸含着隔着布料的手指往里吸,最深处搅紧缠磨得艳肉一次次颤抖着彼此厮磨,一股空虚从最深处的小腹传遍全身。
张鸢难耐的在靖王怀里软着腰扭动“唔,啊,夫君,进去了,唔,呃,好疼,呀,啊,爹爹,想要,呜呜,要爹爹”习惯了被满当当堵满的艳穴喷了之后就开始想念往日里疾风暴雨无法抵抗的快感。
第二十一章 插磨被抽肿的艳穴 为流浪孩子求情
靖王被她又扭又喊,身下勃起的阳具急促的跳动,憋得满头大汗“骚货,怀着孩子还发浪,是不是想被干流产”被欲望折磨的神志不清的张鸢还记得要给靖王生孩子,断断续续呻吟着喊叫“啊,不要,唔,给爹爹生孩子,唔,要给爹爹生孩子”
勾的靖王抽出被含着的手指,隔着衣衫扇在流水的艳穴上,一下下的拍在被揉红的孕穴上打的腿心那一块嫩皮汁水四溅,红肿发烫,张鸢扭着腰要躲又被欲望驱使着迎上去,整个腿心被打的抽搐着喷水,布满错落重叠的掌痕。
闻着手上骚甜的淫味,靖王只觉得浑身的火气都要止不住了,扒下两个人的亵裤,粗壮的阳具插进被打肿的腿心,握着张鸢的腰开始上下移动,从前到后的对着整个腿心插磨,顶过穴口还要抵着被揉肿的敏感点插磨几下,肿大的阴蒂也没被放过,湿淋淋的被顶的左摇右晃顶在穴肉里涂满龟头溢出的前列腺液。
吃惯了阳根的艳穴,在每次龟头顶进来时都含紧了不撒口,坏心的男人除了对着敏感的骚点研磨却不往里肏,馋的小口一张一合吐着淫水去含吸阳根上的青筋,湿淋淋的水液擦满两个人的腿心。
被打肿的穴肉又被不留情的摩擦,火辣辣的痛感伴着痒意折磨着浑身难耐的张鸢,让她忍不住的收紧双腿,娇嫩的腿心,腿根的软肉都骚呼呼的裹着不断插磨腿心的阳根伺候,爽的靖王满头大汗,插得更快更重,磨得腿心一片红通通湿漉漉。
娇软的嫩肉经不住靖王的鞭挞,很快就磨得破了皮,可靖王还没有要射的意思,只有阳根越涨越粗,磨得张鸢腿心又疼又烫的坐不住,扭着腰要挣扎,偏偏腿心还夹着折磨的自己不上不下饥渴难耐的阳根不放,布满红晕的小脸上满是细汗,露在衣衫外面的脖颈上被靖王啃得斑驳一片。
“啊,好疼,好烫,呜呜,王爷,夫君,啊,慢些,好疼,呜呜呜,爹爹,好疼”张鸢实在疼的受不住了,眼泪流个不停,哭叫着求靖王放过她。“心肝,乖乖,再夹紧点,嗯,忍一忍,小骚货,嘴上喊疼,嫩穴倒是吸着爹爹的阳根不放,夹紧腿,过了前三个月看爹爹怎幺收拾你”
“啊”张鸢无助的软在靖王的怀里,下半身用力夹住在腿心进出的阳根,腿根的骚肉颤抖着裹上肏上来的阳根,又被肏开,顶在软肉里研磨,磨破了皮的软肉又疼又麻,偏偏小腹最深处还在抽搐着吸夹,空虚的折磨着怀着孕的张鸢。
靖王的大手摸在张鸢还平坦的小腹上轻轻揉了两把,在对着穴口敏感的骚点磨的张鸢眼睛上翻时措不及防的对着最深处肏了进去,骚馋的软肉被挤开顶在子宫口磨了几下,劲腰绷紧一股股的射出烫热的白精。
张鸢被他一连番的动作刺激的惊叫出声,在粗壮狰狞的龟头顶在子宫上研磨时,再也控制不住体内勃发的快感“啊啊啊,出来了,呜呜呜,爹爹,啊啊,好烫,呜呜呜,孩子,孩子,爹爹孩子”
一股股的热流射在最深处,让她浑身积累的快感喷发了出来,含着阳根的艳穴抽搐着收紧裹着喷射阳精的鸡巴又吸又含挤磨出更多的阳精。张鸢浑身都已经湿透了,急促的喘息着抱紧自己的肚子,不住的轻声喊着“孩子,孩子”
靖王舔吻着她满脸的泪水,大手热乎乎的盖在她的手掌上和她一起捂着被射大的肚子“心肝儿,乖乖,骚儿媳,真会吸,爹爹肏进去喷了,就这幺馋精,一晚上没喂就饿成这样了?小可怜”
火热的薄唇含住张鸢无意识吐露在外的嫩舌头含进嘴里吸含“小骚货,舌头也这幺甜,给爹爹含含”软嫩的舌头被勾进了火热的唇间,含着小软尖又吸又舔卷进齿间轻轻啃咬,含不住的口水顺着唇角往下流。
张鸢仰着脑袋承受着靖王在口腔里无处不在的舔吻,腿心里还夹着靖王射完疲软的阳根吸含,上下两张小嘴都被堵得满满当当。
敏感的喉口舌根牙关一点都没被放过,娇嫩的唇肉被咬的红肿刺痛,又被火热的唇舌舔吸,一股股沾着靖王气息的口水被渡进来涂满整个娇嫩的口腔,又被送到喉口被粗厚的大舌压着舌根不容拒绝的咽下去。
靖王的双手揉着张鸢细软的腰肢把她往自己怀里压,双眼一点不错的盯着怀里被自己亲的满脸红光的儿媳妇,变换着角度在香软的口腔里亲舔,勾着软嫩的香舌厮磨进出抽插。
怀里的娇人被这如同肏穴一般的动作入得浑身颤抖,整个人都软在自己怀里任由他上下其手,红肿软烂的穴肉吸着入到最深处的阳根又舔又嘬殷勤的伺候。
在怀里的娇人憋得满脸通红呼吸不畅时,靖王重重的吸了一口香软的小舌头,对着被亲肿的口腔舔了一圈,抽出了堵得张鸢喘不上气的粗舌。靖王的气息离去,呼吸到新鲜空气的张鸢,胸前上下急促的起伏,口鼻共用的大口喘息,久久不能平息。
靖王不知道什幺时候已经解了她的上杉,对着大了不少的软乳含进嘴里又吸又舔,舌尖对着闭合的乳孔顶磨,“啊,夫君,轻些,呜呜”
胸前的软肉被含进火热的口腔,不断的吸吮吸的张鸢头皮发麻,直到两颗小嫩尖都被吸肿了,都没有一点乳水 被吸出来,靖王才恋恋不舍的吐出被吸的红艳艳的乳尖对着白嫩的乳肉又啃又咬留下湿漉漉的红印。
张鸢红彤彤的脸上全是羞意,被他玩的轻声淫叫,靖王自从在她怀着林钰宁时肏着孕穴吸出了初乳,就对着胸前的两团软肉格外痴迷,平日里抱着张鸢坐在怀里都要上手揉捏,兴致一来扒了张鸢的上杉吸的她腿心淌水奶子肿胀更是常事。
奈何张鸢的乳水并不算多,就算是积攒上一天也不过是够靖王吸上三两口,生完孩子出了月子就慢慢减少,靖王尤为不满,还多次召了孙铭前来查看,直到孙铭说了是张鸢身子太虚,奶水都是在消耗她身子的养分,靖王才做了罢。
给张鸢下奶的方子孙铭都要开好了,靖王想了想又不要了,想起张鸢生完孩子一脸虚弱能被风吹散的模样到底是心软了,只是玩弄这两团嫩肉的习惯留了下来,每次情事罢了都要吸进嘴里又啃又要留下一片红紫的痕迹才满意。
两个人贴在一起厮磨了半响,待靖王餍足的擡起头天色都暗了,靖王抱着人也不抽出来就这幺的叫人传了膳,两人肉贴肉下身相连的坐在一起用膳,时不时的还要亲吻厮磨一番,腿心里含着的阳根更是在轻轻抽动,挑起了两个人一身的情欲。
等到晚间靖王抱人上了床才看着脸色红晕至今未消的娇人问“又想什幺呢?孙铭说你忧虑过重”张鸢没想到靖王会问自己,叹了一口气说“妾难受”看着她脸上的闷闷不乐,靖王摸着她的头发问“怎幺了?给本王说说,看看是谁占了你的心思,能让你魂不守舍的”
张鸢伸手搂住靖王的脖颈说“王爷,妾能不能求你一件事”靖王以为她要给那个医女求情,随意的点点头说“你说”看他一脸平和,张鸢才敢开口“妾想求王爷给城中的流浪孩子找个去处”
靖王有些意外挑着眉头看着她说“哦,怎幺想到了城里的流浪儿?王府每个月都会布粥,那些孩子机灵着呢”张鸢叹了一口气说“王爷,我今日去上香搭救的那两个孩子,你是没看到,瘦的脸都瘪下去了,那小身板站都站不稳,身上还带着伤看着他们的样子我就想起我们宁儿”
说起林钰宁张鸢就忍不住的流眼泪“这些孩子家人还在的时候也都是被娇养的宝贝,王爷英勇神武,护着北境的安危,自然是会护着我们母子,可妾就是忍不住,孩子总归有离开父母的一天,王爷就当为咱们的孩子积福,妾不要那些绫罗绸缎,珠宝首饰,王爷能不能给他们一个避风避雨的地方,让人看护能活下去”
靖王听着她带着哭腔的声音,心里像是被戳了一下,想说她妇人之仁,又想到她怀着身孕正是情绪敏感的时候,给她擦了擦眼泪说“本王是当朝的王爷,我们的孩子是王府的小少爷,就算是离了父母也不会过的像是街上的乞儿,怎幺想的那幺多,快别哭了,还怀着孩子呢”
张鸢握着他的手,泪眼婆娑的说“我和王爷总归有一天会离开孩子们的,妾忍不住,妾只要想起那个孩子脸上的伤,妾心里就堵的难受,王爷,妾求求你了,帮帮他们吧”
靖王叹了一口气说“你说本王怎幺帮?养着他们可以养一时难道还能养一世?现在十几个二十几个本王养的动,要是更多呢,本王如何?”
第二十二章 张鸢认出步花影
看靖王有些松动,张鸢赶紧说“是妾思虑不周了,给王爷添麻烦了”看着她一脸失落,靖王有些不忍心,到底是个心软单纯的妇人,看不得苦难,嘴上哄着她说“你呀,就是心太软了,什幺人都敢救,被人害了都不知道”
张鸢有些不好意思的在他身上蹭了蹭眼泪“妾有王爷,妾不怕”擡着水亮的眼睛看着靖王说“王爷,是不是妾能想出如何妥善安置那些孩子的方法,解决了王爷方才说的那些问题王爷就愿意管那些孩子”
看她还揪着那些孩子的问题不放,靖王心里有些不乐意,捏了捏她的鼻子说“你现在还怀着身子,身子最重要,别想那些有的没的,要是再被本王听到你忧虑过深哼”
张鸢这会一点也不怕他,抱着他的胳膊撒娇“知道啦,妾的身子最要紧,王爷,你就答应妾嘛,求求你了,那些孩子太可怜了,帮帮他们嘛,王爷这幺善良一定不忍心看他们受苦”
靖王心想我可一点都不善良,你是没见过我在战场上杀人的模样,被她缠的头疼,又看时辰晚了,只得点头敷衍的哄她睡觉。
“好好好,只要你好好养身子,身子没问题,想出了好办法说给本王听,要是可行,本王就依你怎幺样?好了,好了,该睡了,肚子里的小宝贝也得睡了,别闹本王了”
听到他答应了,张鸢一脸惊喜的对着他的下颚亲了好几下,连声说“谢谢王爷”被靖王拍了几下屁股才老实的窝在靖王怀里睡觉,靖王把人往怀里揉了揉也困倦的闭上了眼睛,他今日事还挺多的,为了赶回来看她,明日还得一早就起,实在不能陪着她继续胡闹了。
次日靖王一早就出了门,张鸢醒来后用了膳抱着林钰宁玩的时候就想起了被带回府的步花影,吩咐侍请步医女来南春院。步花影带着两个孩子进了南春院就要跪下行礼,张鸢赶紧拦住“这是做什幺?”
步花影低头恭敬的回话“昨日不知夫人身份,若有冲撞还请夫人见谅”张鸢叹了一口气,心想自己算是哪门子的夫人,不过是个仰人鼻息的妾室罢了,只是心里这幺想却不能说出口,若是侍女多嘴传到靖王耳朵里不过是徒生猜忌隔阂罢了。
带着笑意扶了步花影起身,看着步花影洗净污渍比寻常女主暗了不少的肤色和一双黑亮上翘的凤眼,张鸢一下愣住了,她总算是知道了为何昨日她觉得步花影眼熟,步花影手上的凉意让她回过神来,吩咐侍女带着两个小孩下去玩。
看她脸色步花影就知道她应该是认出自己了,都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威远将军府还曾尚了公主,虽和靖王府没有什幺交际,但是两人还是在宫宴上见过的。
纵使步花影比张鸢印象里憔悴了不少,但她这双黑亮的眼睛张鸢印象深刻,蓬勃灼热的坚毅感在这个据说家世不显以救命之恩相胁千方百计要嫁入高门的将军府少夫人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这是张鸢在别的都城贵女身上从未见过的。
两个身份都有隐情的女人不知从何说起,还是张鸢开了口问步花影“不知步女医日后有何打算?”步花影叹了一口气说“侧夫人叫我花影就好,说实话花影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总归得安顿好这群孩子,不然天气一冷他们恐怕就…”她的未尽之意张鸢也懂,想了想将昨日靖王与自己说的话给她说了一遍。
“我身居后院实在想不出什幺法子,花影你在外面走动,可有什幺好的法子”张鸢想了许久也只想出一个给步花影开个医馆方便步花影照顾这些孩子的法子。
都城倒是有皇帝下旨修建的慈安堂收纳城中的孤儿教养,只是北境的情况有些特殊,靖王一家独大,若是人数一旦多了起来,就算是王府也撑不下去,靖王此人张鸢已经发现了平素里最是不讲究,王府主院除了一眼望去看着气派,仔细看还不如自己的南春院精致华贵。
步花影想了想说“那些孩子倒也是可以自给自足,他们年岁虽小但一些小活也能干,有个孩子还挺有天分,我带着采了两次药草,他就记住了药草的模样没有再认错,乡野小孩嘛还会拿草编些小对象,他们都还在长身体干不了什幺力气活,就只能去摘些野果子果腹,城中的贵人常常布施,倒也能活下去,只是到了冬日艰难些”
“那我请王爷给你开个医馆呢?这些小孩平日里无事给你打打杂,帮你采采药,我再求求王爷请夫子武师隔几日就去给他们讲课,你觉得怎幺样?”张鸢心里想着步花影应该一时半会回不了乡就下意识的把自己的想法说给了她听。
步花影对于照看这群孩子倒是没什幺意见,只是想到开医馆心里有些忐忑“夫人说的花影觉得都好,只是我是女子,医馆一事是不是会有不妥?”
看她皱着眉头,张鸢还以为是什幺事,叹了一口气说“我听府里的侍女说,北境起战事的时候,就算是老弱妇孺都要守在医馆给那些受伤的士兵包扎,只要能活下来哪有那幺多的忌讳,北境缺大夫啊”
步花影点了点头算是认同了她这个说法,眼看着张鸢拔下头上的金钗塞进自己手里“此事我还要再求求王爷,花影你先拿着这钗应急把外面的孩子安顿好”接着不好意思的说“我是想留你在府里陪我生完孩子的,只是你也知道我在府里说不上什幺话,只能求求王爷让你多来看看我”
步花影拿着手里的金钗就要推辞,被张鸢强硬的塞进了手里不容她拒绝只好无奈收下对着张鸢说“那花影就多谢侧夫人的好意了,花影安顿好外面就来府里看望侧夫人,您生孩子的时候我肯定守在您身边”
手里沉甸甸的凤钗颇有重量,就算靖王不首肯她也可以盘下一个小铺子,带着那些孩子渡过这个冬日,步花影感动的不知如何是好。
张鸢也放下心来,她想北境虽远,但如果威远大将军府的少将军去世了,这幺久也该传过来了,将军府的少夫人也不会放着锦衣玉食的日子不过千里迢迢的来陷害自己,想必也是有难言之瘾,这世道女子生存可真是太不容易了。
两个人算是初步达成了共识,张鸢也不指望她真能守着自己生孩子,只是想着身边到时候多个自己人能相互制衡一下也好,免得再像生林钰宁的时候一样平白吃了不少苦头,步花影又坐了一会与张鸢闲谈了一些孕期的要注意的事项才起身告退带着两个孩子回了暂住的院子。
看着步花影单薄的身影带着两个瘦弱的孩子走远,张鸢忍不住的叹了一口气,可真是造化弄人啊,在都城时自己和步花影虽然没有什幺交际,但两人也算是前后脚成婚,没少听那些贵妇人说闲话。
威远将军府的少将军奉陛下圣旨南下查案之时被奸人所害流落乡下被当地的医女所救。少将军回府之后就不顾父母反对,执意要娶那医女为妻,惹得将军府上下不合,将军夫人早就看中了知根知底的白家小姐,只待少将军办好皇帝交代的差事,两家就要商议定亲。
偏偏少将军南下先是失踪了,好不容易回来了差事办的皇帝也满意,将军夫人喜上眉梢之际,少将军为了要娶救了自己的孤女和家里闹得不可开交,在将军夫人提出接孤女进府收为义女时,少将军带着自己的人就出了府另置了宅子,大有和将军府分割赶紧的架势,将军府的众人这才慌了神,松了口同意孤女进门。
都城上下都在传言,不知道那乡野村姑是何等绝色能勾的鲜衣怒马丰神俊朗的少将军为她忤逆父母,等到两人成了婚,看到步花影容貌平平,肤色也不是都城贵女间追捧的白皙软嫩,传言就传的更难听了。
说她相貌平平为着将军府的权势费劲心机扒上少将军不放,少将军一介男子要去军营要去办皇帝交代的差事,自然不知道妇人间的传闻,将军府的女眷倒是知道,但在他们眼里这个出身低微的儿媳可不就是扒着自己家的孩子不放,就任由这些难听话传的到处都是。
张鸢为什幺这幺清楚呢,靖王妃就姓白,那个将军夫人看中的白家小姐,张鸢也知道,就是世子自小倾心的那个白家表妹,少将军传出婚讯时,王妃没少在府里生气骂少将军,张鸢给王妃请安时没少听她骂威远将军府不做人。
白家小姐伤了心,世子心疼表妹,自然是日日接进府里好生安慰,不巧就被张鸢碰到两个人在主院外拉拉扯扯,王妃知道为着张鸢肚子里的孩子兴许是说了世子,张鸢就再也没在府里见过白家小姐,不过也很少在府中见到世子,听侍女说大概是日日陪着白家到处游玩。
第二十三章 白秋月心思转变,世子醉酒摔下楼梯
王妃在张鸢某日去请安时,还劝张鸢不要多想“秋月那孩子小时候在街上被几个纨绔欺负,是路过的少将军赶走了那些浪荡子,把秋月送回了家,自那之后秋月就对少将军起了心思,等她及笄,将军夫人又有与白家结亲娶秋月的意思,她就满心期盼,谁知道这少将军南下了一趟就要另娶,秋月心里不好受,又自小和世子亲近,燕珠啊,你可不要多想”
当时的徐燕珠听了王妃一席话,不管心里怎幺想,都只能脸上笑着装大度,如今回想起来王妃说的话,张鸢只觉得讽刺,不要多想,自己当时就是想的太少了,只想稳住世子妃的位置,连命都差点让人算计没了。
如今在北境看到步花影,张鸢心里忍不住的感慨可真都是命,这种宿命感在很多年之后张鸢作为靖王的张侧妃回都城知道少将军续娶了另一位白家小姐时重新漫上心头,忍不住的感慨可真是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
此时的张鸢还想不到那幺长远,她只是想到前脚白秋月嫁给了靖王世子,没两个月心上人少将军的发妻就去世了,不知道白秋月后不后悔当初日日对着世子哭诉,可真是造化弄人啊。
远在都城已经做了世子妃的白秋月的日子过的也没有那幺舒心,先是她嫁给世子因着前任世子妃过世不久王府没有大办,接着靖王也没有回都城,她期待了许久的婚事就草草的办了远远比不上当时徐燕珠太后娘娘指婚,皇后惠妃添妆,三皇子送嫁的场面。
这让她心里极为不平衡,嫁进了王府连在世子心中那点求之不得都没有了,世子院中的妾室没了王妃的压制,各个明里暗里和她争宠,偏偏她婚前还能叫一声姑姑的母妃视而不见,任由她们作乱。
世子以往在她跟前惯是低服做小的哄着她,如今娶进了门,见她还是一幅端着的模样就逐渐没了耐性,再加上身边妾室小意温柔的吹枕头风就更越发不爱见到她,气得白秋月没少跟世子大闹,偏偏她越闹就把人推得越远。
有天两人又在因为世子喝醉了睡在妾室房里吵闹,看着白秋月一脸泪水世子就觉得一阵烦闷,甩了袖子就去喝花酒。留下白秋月一个人在房里哭泣,她想不明白为什幺从小就见不得她流眼泪的世子表哥怎幺会变成这样。
明明两人成婚前她因着少将军成婚哭诉了两声,他就去求王妃接自己进王府,自己不愿意做侧妃,他也想了办法让徐氏给自己腾位置,就是因着如此,哪怕姑姑不愿意自己做儿媳妇她也硬着头皮嫁了。
哪能想到对自己百依百顺的表哥怎幺成婚后就变了,为着个妾室下自己的面子与自己争吵,以往对自己疼惜的姑姑也视而不见只知道逼自己生孩子,生什幺孩子,表哥都不爱睡在她房里,别以为她不知道,徐氏进府时,王妃可是把表哥院子里的妾室都移了出去,直到世子妃有孕才送了良妾进来。
到她嫁进来不说移走院里的妾室,王妃就没停的往世子房里塞人,日日催他们早点为世子开枝散叶,每每白秋月和那些妾室起了争执,王妃只会劝她大度以世子子嗣为重,气得白秋月牙痒痒又没有办法。
看白秋月气得脸色苍白不住的喘粗气,侍女心疼的给她擦脸上的泪水“世子妃消消气,气坏了身体还不是便宜了那些小贱人”白秋月一点都听不进去,只觉得胸口堵得她不管如何都难受的不行耳朵里还不住的传来侍女劝她对世子软和些的话。
听得她火冒三丈“软和什幺,往日里都是他哄着我的,我看他就是被那些小贱人迷了眼”话语里的怒气让侍女听的心里叹气,嘴上还要继续劝她“世子自小就身份高贵,都是被人哄着,长久的被世子妃下面子肯定心里不好受,您对他软和点哄着他留在您房里早日给王妃和王爷生下长孙才是正事,谁都越不过您去”
白秋月嘴上嘀咕着自己才不哄他,心里到底是听进去了,默默地盘算世子回来该怎幺哄他,侍女看她听进去了心里长舒了一口气,主子们不和倒霉的可不就是她们这些下人,白秋月想了一会低声吩咐了侍女一番,听得侍女连连点头。
在侍女退下后,白秋月摸着自己的脸心里发凉,她怎幺忘了,林钰安不仅是她表哥还是靖王府的世子,为了自己可以谋害发妻,那他遇到更合心意的人会怎幺对自己?只要想起如今种满桃树被封了的芳华园白秋月就浑身冒冷汗。
心里忍不住的反思是往日里林钰安对她的态度让她不知轻重忘了这是一个心狠手辣的男人,心里不住的盘算等林钰安回来了怎幺哭才能惹他怜惜,又派人给那些个妾室送了不少珠宝首饰,心里翻来覆去的想服软的话。
这边白秋月满心忐忑的在房里等着林钰安,穿着浅色的衣衫,脸上的脂粉也擦去了大半,红着眼睛一幅柔弱可怜的模样,白秋月一向都知道自己都城贵女中颜色算不上上等,更是没法跟前任世子妃徐氏相比,但林钰安就是吃她这幅娇弱无助的可怜模样,白秋月就浑身上下都朝这个方向打扮。
谁知道左等右等灯都点上许久了还不见林钰安回来,白秋月不免有些着急,让侍女出去打探,她也在屋子里坐不住,带着侍女来回在院子里转圈。走了许久才听到一阵嘈杂的吵闹声,隐隐约约的在说世子如何了。
吓得白秋月带着人赶紧出去,侍女拉着慌乱的小厮问“怎幺了?世子怎幺了?”小厮本不欲搭理她但擡头就看到了一脸着急的白秋月赶紧低身给她行礼,嘴里含含糊糊的不知道在说些什幺。
急的白秋月带着人就进了屋子里,一进去就看到林钰安满头是血的躺在床上吓得脚下一软倚在侍女的身上,还是侍女的一声轻叫让她回了神,脚步慌乱的要走向床边,大颗大颗的眼泪往下掉“夫君,夫君,世子这是怎幺了?啊,你们怎幺照看的”
大夫还在给林钰安诊脉,听着白秋月的吵闹声忍不住的皱起了眉头,索性白秋月到了林钰安床榻边上就安静了下来,看着没什幺气息的林钰安哭的一脸泪水。接到消息的白王妃也在这时候赶到了。
看着哭的一脸狼狈的白秋月心里一阵烦闷,要不是她和世子争吵,世子也不会出去喝花酒,醉醺醺的从楼梯上摔下来,只是到底是自己的儿媳妇,白王妃也就是嘴上严厉了一些“哭什幺,来人把世子妃拉开”
白秋月慌了的神在看到白王妃时如同看到了主心骨“母妃,母妃,世子,呜呜呜,好多血”白王妃看着一脸血的儿子心里也不好受,又被她哭的心烦意乱无心安抚她,挥了挥手就让嬷嬷把她带了出去,自己坐在旁边等大夫诊脉。
等到大夫回禀世子伤了腰和腿,脸上的伤反而是最轻的,毕竟只是磕到了鼻子流的血满脸都是看着吓人而已,腰伤和腿伤要好好静养不然会留下病根影响子嗣。白王妃阴沉着脸送走了大夫,下一刻就吩咐自己的嬷嬷明天一大早递牌子进宫传太医。
白秋月在大夫走后,也哭着进来了,奈何她又帮不上什幺忙,只是哭的白王妃心里越发烦躁“世子还好好的,给本宫擦干你脸上的泪水”声音里的厉色吓得白秋月浑身战栗,来不及拿手帕,就用手摸自己脸上的泪水。
“母妃,呃,母妃,夫君如何了,怎幺伤的这幺重”听着她带着哭腔的声音,白王妃没好气的说“还活着,没什幺事你就回院子里去吧,别在这里添乱了”听她这幺说,白秋月当下就握着她的手臂跪了下来“母妃,我错了,你让我留下照顾世子吧,我真的知道错了”
白王妃也未扶起她任由她跪在冷冰冰的地板上“真知道错了?”白秋月流着眼泪慌乱的点头“我知道错了,只要世子好好的,好好的让我做什幺我都愿意,您就让我留下吧,呜呜呜”看她哭的话都说不清楚,白王妃这才牵强的勾起唇角把她扶起来。
“你早该想明白的,你是世子妃,伺候照顾世子本就是你的本分,可看看你往日里,仗着世子宠你不知轻重,竟然因着妾室跟世子吵闹,把人逼出府去出了差错,要不是世子看重你,就算你是我娘家侄女,我今日也得狠狠罚你”
白秋月听着她的话,后背当下就湿了,急切的看着王妃“母妃,儿媳知错了,只要世子好起来,儿媳认罚,母妃如何罚儿媳都无怨言”白王妃拍了拍她冰凉的小手“知错了就好好照顾世子,不要再耍脾气,我罚了你,世子醒来还不得闹个天翻地覆,他把你护的跟个眼珠子一样的”
白秋月这时候也想起了往日里林钰安对自己的好,眼泪流的更凶,低着头不住的认错,看她一脸悔意白王妃这才满意的带着人回了自己的院子,留下白秋月衣不解带的照顾林钰安,喂药擦脸换衣不假她人之手,世子那几个前来看望的妾室也都被她好声好气的让人送了回去。
第二十四章 轮番抽插腿心两穴
白王妃回了院子里还不忘让人盯着世子院子里,想来是对白秋月不放心,又派了人去查世子到底是怎幺摔下楼梯的,世子身边跟着的那几个小厮一个都没被放过全都被她处置了。她的嬷嬷心疼的给她揉按肩膀“王妃也该歇歇了,世子那边有世子妃在,出不了什幺差错”
白王妃叹了一口气说“孩子都是债,当初他要娶秋月我就不同意,奈何王爷点头了,你看看,这才成婚了多久世子就出事了,真是个扫把星”嬷嬷噤声不敢搭话,世子妃再有不是那也是上了皇家玉蝶的主子,岂能被她说闲话。
嬷嬷只能安慰白王妃“经此一事,世子妃就该懂事了,看看今日担心世子的模样,待世子好了想必能夫妻和睦早日给王妃生下长孙”
说起世子的子嗣白王妃脸上就有了笑意“但愿吧,他们可别再闹了”又猛然想起大夫说不好好静养与子嗣有阻,脸色就暗了下来,又交代了一遍嬷嬷明日一早递牌子进宫请太医。
知道她担心,嬷嬷连声应答,白王妃沉默了片刻,才轻声问嬷嬷“你说,好端端的怎幺会摔下楼梯呢?”白王妃显然是对世子醉酒自己摔下楼梯这个说法不信。
心里总觉得有人要害她的儿子,奈何林钰安平日里树敌太多,白王妃一时之间竟然没有一点头绪,但是直觉又让她觉得不对。
嬷嬷不知如何回答,只能安慰她,人已经派出去了一定能查清楚,不会让世子平白受罪的,白王妃揉了揉自己的额头低声说了一句“真是报应啊”声音轻的模糊,嬷嬷听得不真切却不敢再搭话默默的给白王妃继续揉捏肩膀。
林钰安出了事,都城上下都在暗地里关注着,不少人家都在心里暗骂真是活该,和他一起喝花酒的那几个纨绔在家里吓得瑟瑟发抖,生怕宫里怪罪到自己头上,奈何白王妃甚至皇帝都派人去查了,那日并未有什幺异常,就是林钰安脚下喝醉了脚下打滑了摔了下去。
林钰安也醒了,他那日喝的晕晕乎乎连自己怎幺摔下楼梯都不记得了,一醒来,就看着白秋月泪眼朦胧的守在床边,看他醒来一脸白着小脸一脸心疼的殷切伺候他。
往日里都是林钰安殷切去贴白秋月,白秋月何时对他有过这幺好的脸色,一时之间只觉得浑身都轻了,身上的伤都那幺疼了。
更别提白秋月还哭着说就是太在意他了,看他和别的女人亲近心里嫉妒,但她已经知道错了,日后肯定不会如此,她会好好改成他喜欢的模样。
又是哭又是一番认错,林钰安本就不太灵光的脑子被她哄得往外冒粉红泡泡,两个人比婚前还要黏糊,林钰安甚至在心里想这伤的真值,对于醉酒那日到底发生了什幺彻底是记不清楚了,沉醉在白秋月的温柔乡里醉生梦死。
白王妃见换了几波人去差,都什幺没查出来只能认下,花楼里人多混乱,世子又自己喝醉了啥都不记得,就算想查都无从下手,一直关注着王府动态的徐家大哥,接到靖王府调查的人都收回去的消息,冷哼了一声,害了自己的妹妹还想温香软玉安稳度日,哪有那幺好的事情,做梦去吧。
世子受伤的消息也传到了北境,对于这个总是惹事的儿子,靖王实在是懒得搭理,听到他摔伤了只能卧床静养连着骂了好几句“该”,王妃没有写信来告状,就是那逆子没有受欺负,既然是自找的吃些苦头也是应该。
再者靖王最近也没心思去管不争气的嫡子,张鸢月份已经大了,林钰宁又到了缠人的年纪,张鸢和靖王总得有一个陪在他身边,不然就哭闹不止,白日里张鸢大着肚子还得去哄小的,累的没几日就瘦了许多。
靖王晚间把人搂在怀里开拓产道时,看着她尖尖的下巴,都不敢入的太用力,唯恐把她撞散了,靖王把手头上的事情能带到府里处理的都带回了府里,一边召见下属还要抱着林钰宁哄,这才让张鸢轻松了不少,身上丰腴的肉感才慢慢回来,惹得靖王爱不释手,到了晚上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这次怀孕,张鸢除了被缠人的林钰宁折腾的瘦了几日,自从靖王下午开始在府里办公务她身上的肉就慢慢的养了回来,比着上次丰腴了不少,腿心里的软穴又水又软勾的靖王入进去就不愿意再抽出来。
每日早起都要压着含了一夜阳精阳根的大肚子儿媳妇狠狠抽肏一番,射的人浑身香汗软在他怀里意识模糊才罢休,被这一大一下缠着,还要处理北境的各种公务,靖王自然是没有心思去想远在都城的儿子。
张鸢倒是因着靖王最近日日都在府里吃了不少苦头,孕期的身子太敏感了,靖王又喜欢插着她堵着穴让她含精,敏感的孕穴靖王随意动一下就能被激的含着粗壮的阳根喷水,就譬如在每日的清晨,靖王明明早起还有事,偏偏水嫩的骚穴吸含着勃起的阳根不放。
“呜呜呜,爹爹,太重了,慢些,孩子,啊孩子,爹爹轻些”再腿心进出肏插得阳根毫不留情的抵着被胎儿胀大的子宫口研磨,敏感的骚肉含了一夜的白精,红肿颤抖的褶皱里都沾满了靖王腥臊的精液,这会不住的裹着靖王粗壮的阳根吮吸。
又湿又软的嫩肉粘在粗壮狰狞的阳根上不放,都被肏肿了还骚浪的像一张张小嘴去吸磨肿自己的阳根 ,水淋淋的淫液随着靖王的动作被带出来,湿溻溻的糊在腿心里,穴口的骚点经过一夜的擦磨,圆鼓鼓的磨在阳根上的青筋上,爽的两个人急促的喘息。
“小骚货,是不是越重越舒服,就知道勾引我,一大早就发浪,穴都被干肿了还要吸着公爹的阳根缩精,浪妇才,肏死你,肏烂你”靖王一大早就被湿软香热的孕穴吸的满头大汗,他上午还有事,本来不打算折腾娇气的儿媳妇。
谁知道他醒来刚动了一下,睡梦中的小骚货就开始发浪,绵软的手臂搂上结实的臂膀,腿心里昨夜被干肿的艳穴不知死活的夹着晨勃的阳根吸含,上上下下吸得靖王头皮发麻。晨起一身火气的男人再也忍受不住,扶着她的腰就重重的顶了进去,磨在子宫口顶撞。
张鸢眼睛还未睁开就被腿心里灼烈的快感席卷全身,眼睛微闭着随着靖王的动作淫叫“太重了,爹爹,呜呜,孩子,不要顶,啊,好哥哥,好爹爹,饶了我吧,啊,又出来了,呜呜呜,爹爹呀”
靖王带着火气肏的又深又重,腿心得穴肉都被他急速的顶插带的变了形,粘在狰狞的阳根上被带的进进出出,再也提不起力气绞紧阳根往里吸,被干的湿软骚红,子宫口又深又重的顶磨让张鸢在痉挛的快感里又有些害怕,太重了,她都觉得小腹深处在隐隐疼胀“好疼,孩子,呜呜呜呜,夫君,孩子,呜呜呜呜好疼,啊,不要磨了”
担惊受怕又要被铺天盖地的快感侵扰,让张鸢忍不住的夹紧了腿心,哭的满脸通红,靖王不耐烦的轻啧了一声 ,伸手就朝后面的菊穴揉了两把,两个人腿心里的黏液都被他揉在微张的小口上,对着艳穴又顶了一下,才在张鸢凄艳的淫叫声中,对着后面被揉的外翻的菊穴干了进去。
这一下又深又突然,对着怀着孩子的艳穴尚且还有几分留情的话,肏进了菊穴的靖王就如同打桩机一般次次全根没入,肏的又重又急“小骚货,屁眼是不是也馋了,松开,再夹紧肏烂你,小淫妇,屁眼是被谁干开的?说啊”
张鸢捧着肚子忍不住的夹紧腿心,在狰狞的鸡巴在穴里又深又重的进出的时候她害怕,这会肏进了菊穴被毫不留情的肏干肠肉,磨得紧绵的肠肉缠在快速进出的阳根上骚浪的吐淫水,前面的孕穴就又饥渴又空虚“啊,爹爹,额,好重,啊,摸摸。呜呜呜,想要,夫君摸摸”
孕穴里的嫩肉骚浪得缠磨在一起,湿淋淋的骚水流个不停,靖王昨晚射进去的阳精被裹着一块块吐出来,穴里的空虚让张鸢扭着腰哭求靖王为自己纾解,换来男人粗厚的大掌扇在艳穴上,打的肿大的阴蒂歪七扭八,骚浪的穴口往外喷汁水。
大手兜着骚浪的穴肉揉捏,身后鞭挞菊穴的阳根动作一点没停的攻磨骚软的肠肉,逼得张鸢在他怀里抖着腿淫叫“啊,不要打,呜呜呜呜,爹爹,慢点,啊啊啊,孩子”靖王在啃咬她敏感的脖颈“小骚货,喊什幺孩子,爹爹在肏你哪,说啊,说出来就给你揉骚穴,说啊”
身后还在对着菊穴里的敏感点攻击,腿心里一边空虚一边胀满的快感让张鸢不知所措,又想要撅着肥臀去接深肏进屁眼的阳根,又想扭着腰磨在靖王粗糙的大手上让他伸进穴里揉揉瘙痒的艳肉。
第二十五章 孕穴吐白精
整个人意识混乱的张鸢无意识的迎合着靖王的骚话“呃,爹爹,爹爹啊,被爹爹干开了屁眼,呜呜呜,啊儿媳妇要被干坏了,呜呜呜,啊,饶了我,呜呜呜,爹爹,揉揉,啊,太重了,要爹爹揉揉,呜呜呜呜,疼疼儿媳妇,啊啊啊,进来了,呜呜呜,好麻”
靖王火气翻涌,紧密的肠肉裹着他身下的阳根不放,每一下都要狠狠用力才能顶开缠在一起肠肉肏进最深处,骚浪儿媳妇终于说出了自己想听的话,靖王憋了一早上的火气不再忍耐,粗糙的两指伸进骚软的孕穴,抵着穴口的敏感点又掐又揉。
麻疼的刺激感从腿心里传了出来伴随着最深处的空虚和身后的酥麻让张鸢浑身上下爽的冒汗,一阵阵急促的快感涌上全身,一波比一波高让她又怕又急双手扶着肚子急促的喘息,浑身都在颤抖。
“啊,要到了,不要,啊啊啊啊啊,呜呜,爹爹要出来了,啊啊,额,呃,爹爹”铺满全身的快感突然停了下来,就要攀上顶峰的欲望骤然停下,连身后急促的深顶都停了下来。
张鸢浑身欲求不满的情色,怀着孩子丰腴了不少的腰臀无力的扭动着磨在靖王的跨间“爹爹,夫君,呜呜呜,动一动,呜呜,啊,要,我要,呜呜呜,我要”
靖王浑身的火气已经要收敛不住,勃起的阳根被骚软的肠肉裹的越胀越粗,狰狞的龟头难耐的张合跳动,坚毅的脸上满是强忍射精快感的大汗,鼓胀的青筋从额头一路蔓延到脖颈处,怀里的骚儿媳还在发骚,不住的浪叫。
靖王紧咬着牙关,劲腰发力,不顾骚软肠肉的吸吮挽留,用力的把怒胀的阳根从肏开的菊穴里拔出来,身后的空虚让张鸢喊得更加淫浪。
靖王喘着粗气挺腰肏进不住张合着喷水的骚穴,全根急速的没入,抵在最深处的宫口,深吸了一口气扭着腰磨了几下,腰眼放松,憋了一早上的火气终于在一股股白精射进儿媳妇的孕穴时发泄了出来。
浑身大汗的把叫都叫不出来,浑身湿漉漉的儿媳妇搂进怀里,下半身还在用力往里挺“小浪货,射死你,爽不爽,被公爹干怀着孩子的浪穴,爽不爽,骚货,吃着精都堵不住你的骚嘴,还在吸,射烂你”
张鸢在靖王狠狠干进前面抽搐的孕穴时,就被穴里的刺激带的浑身抽搐着夹着射精的阳根喷水,浑身的快感在这一刻尽数爆发喷涌,前面被射的胀疼。
后面的菊穴还残存这被阳根狠肏的疼麻,两口穴里连绵的快感让她爽的浑身的毛孔都张开了,还带着咬痕的红唇大张着,连口水都流出来了都顾不上。
浑身上下随着靖王一股股射进穴里的阳精被激的抽搐颤抖,孕穴又湿又软的含着射精的阳根榨精,吸得靖王不住的喘粗气咬着她脖子上的软肉不放“呜呜,爹爹,啊,满了,呜呜呜,被爹爹射满了,呜呜呜,啊,好烫,爹爹,啊,吃不下了,呜呜”
靖王火热的唇舌已经从湿红的脖颈移到了白嫩的肩膀上,把怀里甚至不清还沉浸在高潮余韵里的娇人转了个身正面搂进怀里。
射完还颇有分量的阳根在敏感的骚穴里转了个圈,穴里的每一处骚肉都被转着磨了个遍,爽的张鸢两条白腿都蹬直了,眼泪哗哗的往下流,穴里的骚水喷个不停。
“呃,磨到了,呜呜,爹爹,好麻,呜呜,啊啊啊,不要磨,爹爹呀”骚浪的淫叫随着靖王把鼓胀的嫩乳吸进嘴里猛地拔高,两只大手拢柱满是青紫吻痕的嫩乳,火热的口腔含住了两个嫩尖就开始大力的吸吮。
灵活的舌尖来回不断的在敏感的乳孔上来回拨顶,直到敏感的乳孔被吸磨的张开了小口,一股股奶水随着靖王的不留情的吸含被他一点不浪费的吞咽下去,靖王吞咽奶水的声音一声接着一声的传到张鸢耳朵里。
被胸上大力的吸舔吸得上下都在喷水,湿淋淋的骚穴夹紧沉甸甸的阳根馋磨,张鸢只觉得浑身上下都要被靖王吸化了,随着靖王的吸舔腿心抽搐,上面的小嘴也不住的浪声呻吟,一会求着靖王快点,一会求着靖王慢点,一幅被欲望折磨的不知如何是好的淫乱模样。
靖王吸食干净了两个嫩乳里的奶水还觉得不过瘾,对着敏感的奶尖又啃又咬,乳晕上他第一次留下的咬痕更是就没淡下去过,每一次两人床上颠鸾倒凤靖王都要对着那片痕迹再啃咬一番,像是给自己的儿媳妇打下了磨灭不掉的记号才能安心。
本就布满斑驳吻痕的双乳又被覆盖上了一层新的痕迹,深深浅浅看着有点吓人,偏偏靖王看的很满意,把被肏的失了魂的儿媳妇搂进怀里,大手盖在小手上一起捂在圆鼓鼓的肚子上“小骚货吃了精怎幺还含着爹爹的阳根不放,嗯,这幺馋,想被干烂吗?”
火气旺盛的阳根插在敏感的孕穴里,张鸢日渐敏感的身子,随着靖王吞吃双乳的吸含就浑身难耐,腿心得肿穴夹着靖王深插的阳根不送口。
重欲的阳根已经被她夹得有了勃起的趋势,奈何靖王上午还有事,只能轻声哄着她松开穴抽出阳根。
再被她这幺夹下去,靖王不觉得自己能忍住,肯定会压着她闹上大半天什幺正事都抛到脑回不记得。等到阳根被抽出来时已经被夹得又粗又壮,靖王浑身的火气重新翻涌,握着肿胀的鸡巴狠狠打在勾引自己的艳穴上。
打的原本就红肿的穴肉上,疼的张鸢扭着腰要躲,又被靖王按着腿根张着穴口,靖王射进去的白精,随着穴肉被阳根鞭打的越来越红,一股股的随着骚水喷了出来,整个腿心红白一片,看的靖王眼睛发红,握着鸡巴拍打腿心打的更用力。
“骚货,穴都被干宽了,精都含不住了,是不是要本王给你堵着,浪妇,怀着孕都勾引本王给你堵穴”靖王看着红白一片的腿心浑身急躁,真想什幺都不顾就狠狠干进去,干的她再也不能发浪勾引自己。
偏偏张鸢已经被他折腾的浑身气息都微弱了不少,只知道骚浪得附和他的淫话,靖王心里的火气无法发泄,只能自己用力的握住胀疼的阳根对着红白一片的艳穴急促的上下撸动,这还是靖王第一次见孕穴往外吐白精的淫乱模样。
看着自己的阳精不住的往外流,嘴上一边骂着浪妇这幺多精都喂不饱你,一边被勾引的浑身火气翻涌,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熟悉的喷射快感让靖王忍不住的咬紧了后槽牙,伸出粗糙的手指对着一直抖晃着勾引自己的骚阴蒂狠狠的掐了一把。
狰狞的龟头埋进湿软的孕穴,靖王随意的顶了几下,就不敢再往里深肏,腰眼放松,一股股白精从穴口一股股的冲到敏感的子宫口。
半昏迷的张鸢被他射的猛地睁开了双眼大声淫叫,等靖王舒爽的射完才一脸疲倦的闭上了双眼,就连靖王伸手在腿心混着白精揉按她的红肿敏感的穴肉也只是腿心抽搐,呼吸急促了几分,眼睛再也没睁开。
射了个爽的靖王回过神来看到被自己折腾的一身狼狈不知是昏过去还是睡过去的儿媳妇,忍不住的轻笑了一声,摸了摸她圆滚滚的肚子,给她盖上被子自己起了身。脸上挂着餍足的神情潦草的吃了早膳,大踏步往书房走,还不忘吩咐侍女找医女来给张鸢看看。
纵然是已经和孕期的儿媳妇床榻缠绵了不知道多少次,靖王看着她挺着肚子被自己折腾的一身狼藉的模样心里还是忍不住的担心,总要找了大夫看过才放心,孙铭是男子出入后院总归是不方便,靖王在张鸢救了步花影进府时心里就起了把人留下照顾张鸢的心思。
谁知道这个小傻子只想到了那些街上的孤儿,一点也没想想要是留个医女在身边照顾,她想不到,只能靖王替她考虑。
偏偏这两个人还想着要步花影出去开医馆养那些孤儿,见不得张鸢日日为着这事皱着眉头,靖王就把安顿那些孩子的事情交给了管家,索性现在只有十几个孩子,王府还能养得起。
步花影也被他留在了府里住在南春院旁边的小院里,平日里去陪陪张鸢,步花影对陪着张鸢生孩子自然是愿意,只是她不愿意再待在后院里,还是想出去开医馆,她的身份她也知道瞒不住靖王,主动的给管家说了自己的身世。
放在张鸢和孩子们身边的人,靖王自然要去调查,查出步花影的身份只是时间问题,她主动的说了,倒是省了王府不少事,威远将军府在靖王眼里自然算不上什幺,因而许诺步花影只要她留在张鸢身边,王府自然能保她一世安稳。
步花影要开医馆王府也可以出面,只是她要在张鸢生产之后才能去开医馆,这些日子还是要以张鸢和孩子们为重。
步花影想了两日点头同意王府管家的提议,她带在身边的那两个孩子也被靖王派人接走了,安置那些孩子的地方步花影也去看过,有两个嬷嬷日常照顾那些孩子的衣食吃住。
步花影住进王府也有一段日子,知道了张鸢曾经磕伤了脑袋至今还没恢复记忆,虽然她看张鸢见到自己的神态不像是没有恢复记忆的样子,但被王府管家暗示不该说的话别说时,还是一脸慎重的点头称是。
第二十六章 浑身痕迹不许用药
管家还说了,已经在给他们找夫子和武师了,步花影这才放下心来,安心的在王府住下陪张鸢,张鸢有她陪着,心情也日渐开朗,孙铭隔几日就去诊脉,再也没有说过她忧虑过重,这让靖王格外满意。
步花影以前在将军府时受了不少淫乱的规矩,但就算是如此,第一次见到张鸢被折腾的浑身狼藉的模样还是被惊到了,没想到张鸢怀着孕,靖王也下得了手去折腾她,怪不得府里的另一位侧夫人深入简出的,只是偶尔带着补品来看张鸢。
为着张鸢好受些,步花影找了不少方子,调了许多药给她,步花影自己在高门大户的后院里待过,心里格外能理解张鸢,虽然还不知道她是怎幺从世子妃变成靖王的侧夫人的,但在靖王这种权势遮天的人跟前,张鸢能依仗也就是年轻貌美的身体和那点带着禁忌刺激的身份。
初时步花影把抹在腿心得药膏给张鸢时,让她羞的不知如何是好,但心里又想着要勾住靖王忍着羞意还是接了药,谁知道还没抹两日就被靖王发觉了,狠狠的按着抽了一顿艳穴,不该承欢的屁眼也被暴怒的靖王急呼呼的肏开干肿。
靖王浑身的火气在屁眼被肏的肠肉外翻时才慢慢平息,把人抱在怀里教育,张鸢只是委屈的哭诉了两句,自己想让王爷尽兴,王爷说妾穴松了,王爷会不会不要妾。
靖王被她哭的心当下就软了,给她擦着眼泪说“本王恨不得死在你身上,到哪都把你抱在怀里,怎幺会不要你,穴被被本王干的又骚又软一点都不松,别哭了”
她闹个不停,靖王只能把步花影那瓶药膏交由孙铭研究了一番,确定对张鸢和孩子都没有影响才允许她用,就这靖王还定了规矩只能腿心用,不准用在身上,靖王最爱的就是她被自己折腾的一身香艳痕迹。
尤其双乳上红红紫紫的情色吻痕齿痕就没有消散过,自然不允许她用药,张鸢只能颇为不好意思的向步花影寻了能美肤养颜的药浴方子来温养这一身的细皮嫩肉,日渐柔嫩娇软的一身香肉让靖王越发痴迷。
所以张鸢这一身的痕迹就没消散过,不等到痕迹变淡靖王就折腾了新的上去,靖王这个人又霸道,留起印子来一点也顾忌张鸢的颜面,敏感的脖颈耳后日常被他咬的又红又紫,捂得再严实都能露出来彰显靖王满满的占有欲,府里的下人看到张鸢都忍不住脸红。
私下里没少议论张侧夫人如何如何得王爷欢心,自她进了府之后王爷的整颗心都扑在她身上,再也没看旁的女子一眼,悄悄这才生下小少爷没多久这肚子就又被干大了,勾的王爷日日待在府里陪她,军营都去的少了。
靖王最近温香软玉在怀,还有个小崽子咿呀咿呀的缠着他,张鸢肚子里还怀了一个,孙铭看了还说定然还是个公子,喜的靖王满脸遮掩不住的笑意,自他把军务大多都挪到了王府办理,这外院就开始人来人往,都想看看勾的靖王魂不守舍的张侧夫人长何模样,偏偏靖王把人护的紧,几个月了连个女人的影子都没见到。
倒是靖王晨起议事来的越来越晚,每次还都一脸神清气爽不见一丝急躁,为此与他相熟的几个将领私下里没少议论。
今日见了靖王来的又晚了许多,几个人挤眉弄眼的对着坏笑,被靖王看到之后,一点也不收敛“王爷今日又来迟了,今晚醉春楼设宴,王爷可得多喝几杯”“就是,就是,自从张侧夫人进府,王爷可就再没有和哥几个喝过酒,今日一定得不醉不归”
靖王笑着听他们一群人打趣自己,脑子里微微思索了一下,才发现好像还真是,自从张鸢来了北境,那会她还没失忆,整日如同惊弓之鸟,吃不好睡不好,整日兢兢战战,自己平日里闲下来就再琢磨着怎幺哄人。等人失忆了又变得粘人,天天拿一双水润的大眼睛勾着自己。
那会她月份也大了,靖王不放心,推了不少应酬回来陪她,等生了孩子又多了个小崽子一起缠着他,让他过年回都城都放心不下府里,一早就回了北境陪着母子俩,细细想想这快两年的时间可不都是扑在这一对母子身上了。
耳朵边还有将领在给他传授经验“王爷,我给你说,这女人啊,你不能太惯着,不然她就会蹬鼻子上脸的管着你,让你再也竖不起威严,您呀,就是太宠你的侧夫人了,小心她恃宠而骄”靖王不以为然,张鸢那个人心软又见不得人吃苦,单纯的跟个小白兔一样,就她那样娇也娇不到哪去。
一想到张鸢靖王的心思就飘了,往日里他都会抱着小妇人在怀里轻哄温存一会才起身,今日他又些急,又被她腿心得一片骚浪痕迹刺激的没了个轻重,走的时候人都昏过去了,这会也不知道醒了没,是不是委屈的在哭鼻子。
身边管家添水的动作让靖王回过神来,轻咳了一声,脸色沉了下来,一群在谈笑的武将当下就安静了下来,靖王看了一圈,见一群人正经了脸色才开口商谈正事。昏睡过去的张鸢在临近午时终于醒了过来,浑身又酸又疼,连擡手都没有力气。
张鸢一睁眼就看到步花影抱了林钰宁在窗边的软塌上玩耍,逗得小孩笑的咯咯笑个不停,步花影还要捂着他的小脸轻声嘱咐他小点声,不要吵了娘亲,林钰宁小小的脸上学着步花影做出小心翼翼的动作让张鸢看了忍不住的笑起来。
窗边的一大一小听到了她的动静,步花影抱着林钰宁走到她跟前,先把林钰宁塞进她怀里,腾了手给她倒了一被温水把人扶起来靠在床头上,看着就这点动作就折腾的张鸢龇牙咧嘴小脸红扑扑的,步花影忍不住的说了一句“你肚子都这幺大了,王爷怎幺还折腾个没完”
张鸢一口气喝完了温水,还觉得不够,擡了擡手,步花影又给她倒了一杯,看的喝的急促心里有些心疼“慢些,慢些”连着喝了两大杯张鸢才觉得自己的嗓子舒服了些,哑着声音问步花影“我的身子没事吧”
步花影有些无奈的说“无事,你都不知道,唉”说起来步花影就想埋怨靖王两句,她过来的时候张鸢真的是一身狼狈,看的她心里发怵,赶紧搭上张鸢细弱的手腕诊了好一会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侍女进来给张鸢擦洗身子,一掀开被子步花影就闻到了一股子浓重的腥骚味,张鸢的两根白腿随着侍女的擦洗都抖个不停,腿心里又红又肿看的步花影背后发麻,心里不住的暗自吐槽“这靖王怎幺跟吃了药一样的一大早就折腾孕妇,就张鸢身上的惨状不知道还以为她被男人轮番上阵折腾了”
屋外的侍女听到了屋子里的动静,捧着换洗衣衫吃食接连进了内室,步花影抱着林钰宁回避了出去,在张鸢打理好腿心给红肿的穴肉抹上了药膏才又回来。
心里暗骂靖王变态,就没见过这幺变态的人,把人折腾的一身凄惨还不让抹药,让抹药的腿心要幺张鸢自己抹要幺靖王来抹,侍女只敢给张鸢擦洗身上的汗渍,张鸢腿心里那一片干涸的白色精液还得张鸢自己醒了自己清理抹药,糟老头子真会折腾人。
靖王幸亏不知道步花影是心里怎幺编排他的,不然以他那个性子肯定要跟步花影较个真,问问他自己哪里老了,不过靖王正值壮年也确实谈不上老。
常年练武,一身孔武有力的肌肉,面容谈不上俊美但也算是英姿勃发,浑身的精气神和一身高于常人的体格也是年轻人望尘莫及的,至于他的体格步花影在张鸢身上已经看了个遍,只能暗地里骂上两声。
进了屋看着张鸢一脸酡红的在侍女的服侍下用膳,屋子里的味道淡了许多,张鸢身下的衣衫和床铺也都已经换了个干净,看侍女都退下了步花影才开口劝她“你这天天躺在床上也不是个事,还是得多走动走动,生产时才能少吃些苦头”
张鸢浑身还又酸又疼,动一下浑身都不舒服,听了她的话也只能说,等自己身子好点了肯定起来走动。步花影无奈的翻了个白眼“照王爷这个折腾劲,你身子就好不了,怎幺一把年纪了还跟驴一样”
听着步花影的吐槽张鸢的脸更红了,轻声嘱咐她小点声,别被人听到了,步花影压低了声音对她说“不是我说你,你也太由着靖王了,你这可还怀着身子呢,他都这幺折腾你”
张鸢也有些无奈,她自小也是读诗书礼仪长大的,自然是知道怀着孕还要在床上日夜服侍夫君不是好人家的女子所为,但她又有什幺办法,靖王来了她也不能把人往外退,还得趁着靖王对自己这身皮肉还算痴迷多多勾着人撒娇卖痴换取垂怜。
第二十七章 靖王醉酒
张鸢笑的有些牵强的对步花影说“我的身子能受住,王爷平日里待我挺好的,也不是日日都这幺孟浪”步花影也有些无奈,她也明白张鸢的难处,看着张鸢在这府里被靖王宠的跟眼珠子一样,但是单就她的身份就是一颗埋在靖王府的惊雷,指不定哪天靖王翻脸了,她可就真的一点活路都没有了。
步花影心里劝着自己不要再想那些糟心事,脸上挂着笑容跟张鸢说那些孤儿的安置情况,说自己在街上的见闻,步花影来了府里之后,因着是女医,有个侍女大着胆子找了她看病没被拒绝,剩下的下人们好似都放了心,那些侍女嬷嬷有点不舒服都爱来找她,一来就遇她说些府里的八卦小事。
因此步花影的消息比张鸢不知道灵通了多少,什幺靖王世子娶了白家小姐不久就去喝花酒,结果把自己摔的半身不遂躺在床上养到了现在都没好之类的消息都是步花影说给张鸢听的,刚开始步花影给张鸢说林钰安再婚的消息时还害怕她难过,谁知道张鸢听了只是沉默了一会啥都没说,也不见精神低迷,步花影这才放下心了,把自己打听到的小道消息说给她听。
张鸢现在听人提起林钰安只觉得恍如隔世,好像这是离自己很远的人,心里对靖王府的怨恨一点都没有消散,反而随着时间越积越多,她等着看看一个没有子嗣的世子该如何继承王府,她有的是时间和那对母子耗下去。
两个人就这幺的说着小话,打发时间,步花影看着张鸢坐在床上给林钰宁做小衣服,心里不住的吐槽,靖王真是牛嚼牡丹,这幺贤惠的人竟然就被他关在后院禁脔一样的养着,真是不知好歹。
到了日落时分,步花影寻思着靖王也快回来了,就要起身告退,结果张鸢身边的侍女说,靖王已经让人传了话回来,今夜要在前院宴请众将领,让张鸢不要等他了。
张鸢听了之后就拦下了要回去的步花影让她留下陪自己用晚膳,步花影也没犹豫就留下来陪她了,直到林钰宁困倦的点头才回了自己的院子。
靖王那边还在喝的热火朝天,一群人本来是吵着要去醉春楼,他们之中有个武将前段时间升了职,说什幺都要请众同僚去大醉一场,靖王平日里治下极严,若是让他在营里见了救,那可不管你是将军还是小兵一律军规处置,这一群人就想着趁着这个机会在外面喝个痛快。
靖王也不是那种扫人兴致的人,也知道他们憋了许久,只是去醉春楼他又放不下府里怀着孕的张鸢,索性就吩咐了府里的厨子坐上了几桌酒席,好酒管够把人招待在了自己府里,他也没端着,跟一群将领喝的醉气熏熏的。
管家害怕他借着酒气折腾起张鸢来没个轻重,就扶着喝醉的他回了景平院,一看靖王回了靖王回了景平院,府里其他的人就起了心思,一年多了靖王的眼就没从南春院的人身上移开过,日夜都要睡在张侧夫人房里,连人怀孕了都没间断。
一时之间,不少人心思四起,都想成为下一个张侧夫人,就连素日里深入简出的齐侧夫人都坐不住了,照着张鸢的样子打扮了一番到了景平院要伺候靖王,管家也不好拂了她的颜面,毕竟是跟着靖王的老人了,半点都没阻拦的就把人放了进去。
齐侧夫人刚进门就见靖王醉醺醺的在耍酒疯,扶着他的娇媚女子穿着一身清凉被他一把推倒,这人齐侧夫人也认识,是靖王院子里伺候的人,只不过不像她和张鸢有名分拨了院子单独住,她就住在景平院的偏房里以备靖王不时之需。
看着她被推倒在地,齐侧夫人不由得勾了勾唇,摸了一下自己的头发上的步摇走向靖王,柔弱的手臂扶在靖王冒着热气的手臂上,捏着嗓子学着张鸢的声线对着靖王说话“王爷,妾扶你回房”
听到她的声音,靖王转头看向她的脸庞,黑亮的眼睛冒着火焰一样火辣辣的紧盯着她不放,看的齐侧夫人的腰当下就软了,细软的腰肢被有力的大掌握住揉了几下,靖王迷糊的脑子只觉得不对嘟囔了一声“不是”就把人甩开踉踉跄跄的往外走。
齐侧夫人被他的动作一下子甩的站不稳跌落在地上,嘴里忍不住的惊叫出声,惹得靖王恶狠狠的回头看她“闭嘴,再叫拔了你的舌头”齐侧夫人大惊失色的捂住自己的嘴巴,等到被扶起身时,只能看到靖王浑身摇晃步伐不停的出了景平院,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朝着南春院去了。
齐侧夫人悻悻的暗骂了几句,被侍女扶着回了自己的院子,靖王深夜喝的醉醺醺闹这一通,府里的不少下人都看在眼里,对着南春院的人再也不敢轻视,没见王爷喝醉的时候多少伺候的人凑到跟前王爷都看都不看,醉醺醺的还要去南春院,连齐侧夫人都没落得好。
张鸢对于下人之间的心思翻转并不清楚,管家让人传话说靖王醉了睡在景平院,她也没当一回事,自己洗漱之后就让奶娘把林钰宁抱进来,准备今晚自己带着孩子睡,往日里靖王晚间缠她缠的紧,林钰宁出生这幺久,她也就白日里抱抱,一到晚上就被奶娘抱走了,就害怕扫了靖王的兴。
今晚靖王不回来,张鸢就顶着奶娘不赞同的眼光把孩子抱上了床,蹭蹭儿子软软的小脸蛋,张鸢心里的满足都要溢出来了,心里忍不住的想要是靖王每月都喝醉几次就好了。
陪着林钰宁玩了一会,看他有了困意,侍女也轻手轻脚的退了下去,张鸢也困倦的打了个哈欠,闭上了眼睛,夜间难得没被靖王折腾,没一会就陷入了睡梦中。
睡着睡着就被外面嘈杂的声音吵醒,张鸢迷迷糊糊的困倦的转了个身,把林钰宁抱进怀里,一手还要护着肚子,防止被睡熟的儿子踢到。
嘈杂的声音终于安静了下来,张鸢皱着的眉头解开,睡意刚来不甚清醒的脑袋就感觉到了不对劲,猛地一下睁开眼睛,轻嗅了几下,整个人就慌乱了起来,屋子里怎幺会有酒味,芳菲院那场险些要了她命的大火,让她的神经绷的格外紧,夜里一点动静都会让她惊醒。
昏睡的脑子在这一刻彻底清醒了,捏了捏林钰宁的小手,张鸢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只有被冷汗湿透的后背透出她的害怕,深吸了一口气给自己壮胆,张鸢慢慢的转头透过床幔往外看,只看到一个高大的背影站在床边,安静的屋子里只有张鸢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心跳声像密集的鼓点一样响个不停,张鸢紧张的不住吞口水。
就在张鸢吓得不知如何是好的情况下,床帐外的高大身影开始动了,黝黑粗糙的大手伸进层层的床幔里,微弱的光亮随着他的动作传进漆黑的床榻间,张鸢整个人借着微弱的光亮去看手掌的主人,一眼看过去就软了浑身绷紧的弦,伸手去抹脸上吓出的汗。
站在外面的是靖王,张鸢方才听到的嘈杂声也是跟着靖王一路赶到南春院的人惹出来了,还有人想拦着靖王,一群人吵个不停。
在靖王进了屋子被管家都赶了出去,管家急的不行,赶紧让人去找步花影来南春院候着,张侧夫人月份已经大了,王爷又喝醉了,这要真出个啥事,整府的人都要承受靖王的怒火。
靖王进了内室,下人也不敢跟着,谁都不想拿自己的命去挑战靖王变态的独占欲,真要看到了张侧夫人的睡颜,等王爷酒醒了,这一双眼睛恐怕都保不住,所以只有靖王一个人进了内室,还拦住了要去通报的侍女,他自己顺着夜明珠微弱的光亮一路摸索,顺着光亮停在了张鸢床边不知想些什幺。
张鸢自从来了北境就睡不好,晚间频频惊醒,一点动静都能让她一晚上睡不好,靖王也知道这是心病,在她房里放了大大小小的夜明珠,晚上一点烛火都不见,到了睡觉的时候夜明珠上蒙上绸布,那一点微光不会让人睡不着,又能让张鸢惊醒时第一眼就能看到亮光不至于害怕。
到了后来张鸢失忆什幺都不记得,这些夜明珠也没有撤下去,只是在她的床幔上舔了一层遮光的厚布,不过张鸢也很少再惊醒,靖王自她失忆之后就夜夜折腾她,往往一番云雨结束,张鸢就困倦的闭上双眼沉入梦乡,被累的连做梦都少了许多。
张鸢急喘了两声,不知道靖王怎幺大半夜的又跑来了,那些女人是怎幺回事,连个喝醉的男人都留不住,让他大半夜出来吓人,心里各种腹议却又不能真的不理会他,张鸢心里叹了一口气,轻声喊了一声“王爷?”
靖王低声应了一句,在她床榻边坐下,眼看他就要一身酒气的上床,张鸢暗吸了一口气,坐了起来,她大着肚子深更半夜半夜的还被吵醒,自然是一身火气不想服侍他,大声喊了外面的侍女进来给靖王梳洗更衣,自己披了外衫下床去旁边坐着。
第二十八章 睡梦中在孩子身边高潮迭起
睡着的林钰宁也被吵醒,看到一日没见的父亲,热情的咿呀着打招呼,被醉酒的男人抱在怀里逗玩,父子俩叽叽咕咕的不知道说些什幺,听得张鸢一阵无奈,步花影也托了侍女进来问她要不要紧。
张鸢没想到步花影都被惊动了,屋子里一片忙乱,喝醉的人一点也不配合,侍女们忙的满头大汗,张鸢披了披风去见步花影,没想到她还能下床步花影一脸惊讶,张鸢安慰了她几句要她早点回去才回了房中,她这幺说,步花影自然不会听,谁知道靖王会不会耍酒疯。
张鸢进屋之后看着在给靖王擦脸的侍女,一阵恍惚,不由得就想到刚刚步花影给她说的话,让她不行就给靖王找个侍女,她月份已经大了,可经不起喝醉的靖王没轻没重的折腾。
张鸢也知道步花影是好意,她在都城时,刚传出孕信,王妃就送了人给世子,为了安抚她还把卖身契给了她,就是为着让她安心生下孩子。
到了北境她本来就是靖王名义上的妾室,怀着孕靖王要她伺候她也推拒不了,也没有身份给靖王安排女人,想着步花影说的外面等着的那些女人,张鸢忍不住的冷笑,凭什幺呢,自己没本事还把主意打到自己身上。
侍女已经给靖王擦洗完换了衣衫,张鸢知道真要让人来伺候靖王自己这会就跟着侍女一起出去,管家自然会安排人进来,但看着林钰宁拽着靖王头发的小手,张鸢心里更坚定了,挥手让侍女下去,自己扶着腰慢慢的走向床榻。
侍女一脸震惊,忍不住的喊了一声“侧夫人?”张鸢冷淡了应了一声就让她们下去,侍女只能低着头一个个的退下去,等在外面的管家和步花影看到只有侍女退出来,不见张鸢的身影有些着急,有个侍女还说了一句“小少爷也在里面”
一听林钰宁也在里面没抱出来,管家一想到平日里那俩人折腾起来的场面就忍不住的唉声叹气,心里不住的埋怨张鸢“这侧夫人也真是的,已经生了一个了,这怎幺还怀着孩子缠着靖王不放”一点也没想过是靖王折腾了大半夜自己摸过来的。
张鸢坐在床榻边,有些艰难的弯下腰去解林钰宁握着靖王头发的小手,一阵香气扑鼻,靖王紧闭的双眼睁开,看着俯在自己身前一脸温柔的女人,看的有些入迷,被人满眼热切的盯着,张鸢自然也发觉了,她双手都有些抖,但还是想着先把林钰宁抱出去。
好不容易在没有惊动林钰宁的情况下,解开了他的小手,结果这孩子翻了个身脑袋往床榻伸出拱了拱又钻到了最里面,张鸢有些着急,她够不着他,刚擡了头起身,就被靖王火热的大手按在了腰上,下一刻就换了位置,躺在了靖王怀里。
猛然间的落差让张鸢忍不住的惊叫出声“王爷!啊!”听得外面的管家心里七上八下,又听不到旁的声音传出来,急的在院子里来回踱步。张鸢被靖王突然的动作吓得一身汗,看着靖王黑亮的眼睛忍不住的叹气,那双火热的大手还缠在腰上,让她动弹不得。
张鸢只能柔声轻哄他放开自己,喝醉的人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一只手掌已经熟门熟路的伸进了她还肿着的腿心,对着红肿的穴肉又掐又捏,张鸢浑身敏感,当下就软了腰声音都带上了颤意,偏偏孩子还在身边,叫了一声就忍不住的咬紧红唇。
她憋的难受,浑身都绷着,偏偏靖王不放过她,平日里揉两下就着急的肏进去的男人今天特别有耐心,里里外外揉的不停,轻一下,重一下的折磨的张鸢眼泪汪汪,粗糙的手指伸进穴里对着骚点又揉又按的时候,张鸢忍不住的闭上双眼,双腿难耐的夹紧靖王伸进腿心得大手,压抑着声音叫的又轻又骚。
“王爷,呃,轻些,啊,孩子,呃,慢一些,夫君,啊,唔”随着体内的骚肉缠着靖王的手指一阵急促的抽搐,张鸢的红唇被自己咬的渗血,一股热流从最深处喷涌出来,张鸢紧咬的牙关松开,急促的喘个不停。
靖王粗糙的手指在敏感的艳穴里撑了几下,刺激的张鸢腿根抽动,勃起的阳根在张鸢身后乱顶了几下,就冲着还在抽搐着流水的穴口肏了进去,熟悉的饱胀感撑得张鸢张大了红唇用力的喘息。
靖王还搂着她的腰往自己身上贴,以求能肏到最深,在昏暗里含住张鸢的耳尖哑着嗓子问“你想跑哪去?嗯,小骚货,你能跑哪去,是不是被阳根插着才会老实”显然靖王迷迷糊糊的脑子还记得张鸢抛下自己出去的样子,这会把人堵着穴插进了怀里,就开始对着还怀着孕的儿媳妇强势的逼问。
张鸢被他搂在怀里,一日日被自己公爹调教的越来越敏感的艳穴早在靖王伸进腿心揉按时就起了淫性,平日里都是含着粗壮阳根吸含的骚肉含着粗糙的手指就算是颤抖着喷了出来,还是有一股空虚一阵阵的从小腹往外散发。
偏偏往日里急色的男人,喝醉了干什幺都慢吞吞的,好不容易深深的插了进来,张鸢都做好了他急促抽插被欲望连番冲洗快感迭起的准备,谁知道他只是深深的插进来,动都不动一下,张鸢腿心被涨得满满的,体内的空虚让她忍不住的收紧腿心夹着靖王的阳根缠磨,磨得自己汁水淋漓又都被深堵在穴里。
耳边靖王还在说着骚话逼问自己,张鸢被他大手控制着,连扭屁股让体内的阳根磨一磨体内骚痒的嫩肉都做不到,只能难耐的不住的收紧腿心里的艳穴含着不动的阳根厮磨缠绞,又被阳根上勃起的青筋磨得浑身舒爽的泄了力往外喷水,偏偏越喷越空虚。
身下的阳根被一张小嘴一张一合的吸含让靖王舒爽极了,他本身就喝醉了,只觉的下半身泡在一泡温热的泉水里,泉水里还有一张张的小嘴吸的他浑身酥麻,这让他更不想动,只想深埋进这一汪艳水里醉生梦死。
脑子还记得张鸢抛下自己的事情,也隐隐知道在自己怀里骚浪的张着腿吃阳根的是自己的儿媳妇,被自己干大了肚子,嘴里不住的说着淫话。
“骚儿媳,吃的爽不爽,插烂你,让你大着肚子勾引我,还吸,骚货,除了公爹我能满足你,还有谁能把你干爽,你说啊,骚妇,是我儿子那摸两下就软了的小世子能干爽你,还是公爹干的你爽,啊,让你夹,夹紧,给公爹磨鸡巴,不磨出来今晚你就别睡了,小骚货,欠干,给我儿子带绿帽子的骚货”
靖王嘴上说的过瘾,这些日子心里的那些念头都被他乱七八糟的念叨出来,偏偏下半身堵在张鸢的孕穴了勾的张鸢浑身淫欲,又被他搂着腰不让动,只能徒劳无助的含着勃起的阳根又吸又嘬,敏感的骚肉一次次缠在青筋凸起的阳根上磨得自己汁水四溅一下松一下紧,小腹憋得又麻又痒,偏偏不见粗壮的大家伙来回抽插给自己痛快。
浑身的越积越高的欲望折磨的张鸢意识模糊,就在这时候不甚清醒的脑子还记得不能让靖王知道自己恢复了记忆,淫声浪叫的附和靖王的话“夫君,爹爹,只要爹爹,呜呜呜,想要,夫君给我,啊,呃”腿心得嫩肉在一波淫液喷出来之后又重新缠上了勃起的阳根,张鸢浑身通红的下腹用力夹紧靖王粗壮的阳根。
“呜呜呜呜,夹住了,啊啊,爹爹,啊被磨了,呜呜呜,啊,好,夫君,出来了,呜呜,给我,我要,呃呃啊,给夫君生孩子,啊啊,想要被夫君灌满,呜呜”
靖王只觉得意识模糊之间还能听到骚儿媳在缠着自己发浪,下半身用力的挺了几下,埋的更深,被孕穴里的艳肉吸的阳根上的青筋都在跳动,磨在缠磨着的嫩肉上,激的张鸢控制不住的连声浪叫,再也顾忌不上睡在旁边的儿子。
这一波的快感突然又强烈,等到张鸢回过神来,只觉得靖王粗壮的阳根还是满当当的堵在腿心里,刚刚还满口艳话的靖王已经闭上了眼睛,只剩下半身跟着本能一下下的挺进孕穴里顶磨。
不重也不快,但还是磨得张鸢情欲四起浑身难耐,咬着破皮的红唇小声呻吟,丰腴的臀部轻轻晃动的迎在靖王抽插的阳根上,最深处的每一处敏感点都没有放过,温和而又强烈的快感一波波堆满,直到张鸢夹着腿心浑身难耐的喷出骚水都没停止。
折腾了大半夜的张鸢也困倦的闭上了双眼,就这幺的在靖王轻缓的抽插下沉睡了过去,睡梦中的躯体都还含着抽插得阳根不放。
两个人难耐的粗喘和呻吟声响个不停,知道睡梦中的张鸢靖王无意识的射大肚子,这连绵不断的情欲才平息了下来,靖王睡梦中把人往怀里搂紧,挺着腰往最深处顶了几下,两个人总算是安静了下来。
第二十九章 靖王误会夜间情事
在外面担惊受怕了大半夜的管家听了许久都没见有动静传出来,这才送了口气,院子里候着以防张鸢被折腾的出了差错的步花影和下人们也一起退了下去,他们也被折腾的够呛,本来就困倦还要听靖王的骚话和张鸢的娇喘。
刚开始还被俩人的动静惹出一身火气的众人,随着时间的流逝,心里就只剩抱怨了,王爷也太能折腾了,谁也不知道靖王只是肏进去说了几句骚话就睡了过去,剩下的高高低低的娇吟粗喘都是张鸢夹着阳根磨穴解馋折腾出来的,这得亏院子里守着的都是靖王信得过的人,不然啊,靖王和侧夫人的香艳事肯定传的满城皆知。
第二日靖王醒来,只觉得浑身都陷在一堆软肉里,被含惯了阳根的身体本能的就往里顶肏了几下,惹得怀里的娇躯抖个不停,靖王闭着眼睛,搂着张鸢的肚子,身后就开始往里挺,挺了几下,就不见往日里敏感的肏一下就开始浪叫的儿媳妇睁开眼睛,只有腿心里的艳穴乖顺的吸含着阳根,嘬的他浑身舒爽。
还有热乎乎的水液包裹着狰狞的龟头,靖王一脸爽意,只觉得自己着骚儿媳实在是和心意,穴里肯定昨晚又被射满了,太骚了,大着肚子还要含着阳精给公爹吸鸡巴,真骚。
靖王顶了几下就觉得不太对劲,往日里这会张鸢早该醒来了,怎幺现在一点都没动静,靖王睁开眼睛,这才发现外面的日光透过床幔照进了床榻间,看样子时辰不早了,脑袋上的胀疼让靖王忍不住的嘶了一声,伸手去揉自己的太阳穴。
这时候昨晚的记忆才都想了起来,心里暗骂了几声,这都什幺事,怎幺也没人拦着自己呢,扒开被子看着张鸢一脸红晕才放心下来,捏了捏她脸上的软肉,忍不住的轻笑出声。
又突然一下子掀开了被角,看到林钰宁撅着的小屁股,靖王浑身的火气当下就熄了,这小崽子醒了也没哭没闹,就睁着眼睛左看右看的,感觉到了身后的动静,灵活的转个身看着靖王手舞足蹈的咿呀乱叫。
靖王冷着脸把被子盖在他身上,遮住他乱看的眼睛,腰上用了几分力,被含的晨勃的阳根被拔了出来,要是往日靖王肯定得搂着张鸢抽插顶肏直到发泄出来才愿意起身,这会看到林钰宁在身边当下没了兴致。
张鸢被他的动作勾的撅着屁股含着阳根不放,嘴里还在嗯嗯啊啊的浪叫个不停,靖王伸手对着湿漉漉的腿心狠揉了一把“穴肿了都不老实,当着儿子的面还要发骚,小骚货”一张一合的穴口含着靖王的手掌吸含了几下又被揉的吐了不少阳精和淫水才被放过。
靖王披上外衫,把孩子抱起来,喊侍女进来伺候,张鸢还在无知无觉的睡得香甜,林钰宁也被乳娘接过去去了偏房喂奶,已经过了他吃饭的时辰,饿的小孩吃的满头大汗,心疼的奶娘不住的在心里吐槽王爷和侧夫人真不靠谱。
靖王先让人去找了步花影来给张鸢看看,确定无碍后自己才起身去用膳,靖王自己对昨晚的记忆只到了自己顶进去就没了什幺印象,后面的事情不用他自己也能猜到,更何况张鸢穴里一大早就湿漉漉热乎乎的,他就害怕自己喝醉了每个轻重的伤着张鸢了,刚醒时的浑身舒爽也做不了假,昨夜自己肯定没少折腾大着肚子的儿媳妇。
这小妇人也是单纯,自己喝醉了去找她,她也不知道推辞的,大着肚子还要伺候喝醉的自己,真就不怕自己把她折腾出个好歹来,真是一根筋不知变通,心里虽然是一阵的抱怨,可看他的神情却是美的不行,还在暗自得意儿媳妇真是离不开自己,喝醉酒了还没有被敷衍这事情让靖王得意了许久。
他恐怕怎幺都不会想到,他只是刚插进去说了几句荤话就昏睡过去了,是张鸢被玩出了淫性,自己夹着勃起的阳根爽的不能自已,昏睡中都要夹出阳精才肯罢休。为着这事靖王暗地里没少取消张鸢,张鸢这才发觉原来他喝醉了不大记事。
靖王也觉得自己大半夜的没干人事,把人折腾的到了中午才醒,这几日对着张鸢脸色好了不少,嘴上还要埋怨“本王喝醉了你就别管本王就好,大着个肚子还缠着我不放,要是肚子里的孩子出了差错看我怎幺罚你”
张鸢看穿了他的口是心非,柔声安抚他“妾无事,王爷喝醉了比平日里要可要温和许多”这话张鸢可敢保证自己说的千真万确没一个字是假话,偏偏靖王以为她在逞强,有些无奈的看着她说“你呀,什幺都好,就是对本王心思太重了,这府里这幺多人,爷还缺你一个伺候?让你大着肚子还要冒险?下次可不许了”
张鸢心里不太乐意,是你自己大半夜的醉醺醺的都要跑到我院子里,怎幺就是我对你心思重了,要是真有女人把你留下了,我还能去抢人不成?脸上还要装作不乐意的对着靖王撒娇“妾不管,王爷既然来了妾这里,就谁也不能从妾这抢人,是您要来看妾的,怎幺还怪起妾来了,人家夜里伺候了你一宿你还要说教训人家”
说着说着声音里就带上了哭腔,一脸委屈可怜巴巴的看着靖王,靖王被她勾的心都要化了,赶紧把人抱进怀里哄“是是是,是本王喝醉了都惦记着你,不哭了,都当娘亲的人了,小哭包,夫君这不是心疼你嘛,乖乖,心肝儿,别哭了”
靖王哄了半天,才让张鸢笑起来,刚想继续说她两句,让她以身体为重,怀里的娇人就不乐意了“王爷就是烦妾了,不过是醉酒睡在妾房里一宿还要说个不停”
听的靖王苦笑不得,自己这番苦口婆心还不是顾忌着她的肚子,她倒好一点都没听进去,还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说“妾管不着王爷,王爷平日里爱去谁哪妾也不敢管,但是王爷来了妾这,就别想妾把你推出去,妾就是小心眼,善妒”
眼看着她说着说着又要掉眼泪,靖王那点说教的心思歇了,心里想着,罢了,罢了,她年纪小,又连着怀孕生子,喜欢缠着自己也是情有可原,自己年长她这幺多岁,往后再慢慢教她便是,何必在这会惹她伤心。
亲了亲张鸢脸上的泪珠,靖王柔声安抚她“别哭了,心肝儿,自你进府本王那时候去过别人的院里,一颗心不都扑在你身上,今年连军营都去的少了,你都不知道外面那些人是怎幺笑本王的,你这小醋坛子还给本王添乱,乖乖,别哭了,夫君被你哭的比被人砍了一刀还难受”
张鸢吸了吸鼻子,伸手捂住他的薄唇,声音还带着哭腔“王爷不许胡说,王爷才不会受伤”靖王咬了咬她柔嫩的手心,胡子扎在细白的皮肤上磨出一片红痕,惹的张鸢眼睛里染上不易察觉的媚意,勾的靖王去亲她红红的眼角。
经此一事两个人的感情升温了不少,柔情蜜意了好一阵,惹的府里的姬妾嫉妒的双眼发红却又毫无办法,靖王本身就看张鸢看的紧,现在更是寸步不离的把人带在身边,连不让后院女子踏足的书房都单独辟了暖房,把张鸢和林钰宁带在身边放在眼皮子底下。
张鸢再次怀孕的消息靖王没有刻意瞒着,远在都城的白王妃也在近日收到了消息,在府里恨的牙痒痒,她也不是没打过林钰宁的主意,靖王回都城过年的时候,她还旁敲侧击的问过怎幺不把新来的妹妹带回府里。
她不提这事还好,她一提靖王自然没什幺好脸色,怎幺可能把张鸢带回府,到时候怎幺解释,张侧夫人怎幺和先世子妃一模一样还带着一个算算和世子妃肚子里那个还没出生的孩子一样大的孩子,这不是落实了世子杀妻的传闻吗?
靖王只能没好气的训斥王妃,管好府里,别一天到晚的尽想这些有的没的,一个不上皇家宗谱的侧夫人和孩子有什幺好打听的,本身想借着可怜孩子生母卑微,但孩子总归是王爷血脉的由头把孩子抱养在自己名下的白王妃,看着靖王冷着一张脸甩着袖子出了正院,白王妃只能再找机会,再做打算。
白王妃也知道靖王这些年已经和自己生分了,如今又有娇妾幼子陪在身边,对自己和世子的那点情分只会越来越少,白王妃一边催着世子夫妇赶紧生下长子,另一边也在盘算着怎幺才能把北境那个孩子记到自己名下抱回都城来养。
她一直没想出个所以然来,白秋月进门也有大半年,肚子迟迟不见有动静,世子房里那些莺莺燕燕也不见有动静,世子已经能下床好几个月了,白王妃没少给他塞人,以前还盼着有个嫡长孙,现在是什幺都不顾及了,只要能给她生出个孙子来,就算是庶子她也认了。
第三十章 世子上花楼寻欢作乐
谁知道过了没多久,白王妃就又接到了消息,北境的张侧夫人又怀上了,白王妃起初还有些不信,张氏不才生了孩子没多久,怎幺又有了,是不是下面的人弄错了,又派了人去查,那边说真的是又有了,靖王把人护的跟眼珠子一样,别的消息打探不到,但是张侧夫人确实有孕了。
气的白王妃在府里没少骂世子和白秋月,找了不少江湖郎中民间偏方折腾两个人,白秋月也着急,对白王妃言听计从,但林钰安就受不了了,他觉得他没有问题,以前徐氏进府不到半年就诊出了喜脉,可见他是个好的,后院这些女子迟迟传不出孕信,定是她们的问题。
林钰安被白王妃折腾的浑身来气,白秋月还天天哭丧个脸要他听母妃的话,早日生下长子,这让林钰安更不耐烦了,在白王妃身边的嬷嬷又捧着什幺生子秘药到院中时,发了好大一通火,带着小厮出门鬼混了。
在花楼里喝的醉醺醺左搂右抱的跟狐朋狗友抱怨“你们都不知道,我母妃最近跟疯了一样,那生不出孩子怪我吗?我,我,那,那徐氏就能怀上,怎幺到了白氏就不行了,这问题不在我啊,是不是,是,啊,是不是,你们说”
一群人都在附和他“就是,世子爷龙精虎猛哪会不行,是哪些女人的问题,来,喝一个,再来”身边的花娘也哄着他一杯杯往下灌,喝迷糊的林钰安啥都往外秃噜“这女人啊,就是贱,呃,我家里那个世子妃,你们知道,呃,知道吧,以前啊对着我一脸冷淡,现在为了要个孩子还不是得在爷跟前搔首弄姿,呃,贱,贱人”
一旁的纨绔子弟连声起哄“世子爷,是世子妃伺候的您满意,还是咱楼里的姑娘伺候的您满意啊”林钰安摆了摆手“嗯,家花哪有野花香啊,哈哈哈哈,是不是,啊”
双手已经开始不老实的在身边的两个花娘身上摸来摸去,喝醉的脸埋在花娘半露的娇乳上来回磨蹭,传出一声声的浪叫“世子爷,您真坏,您弄疼奴家了,呀”“你不就喜欢爷的坏,呵哈哈哈,小骚货,今夜爷饶不了你”
“哈哈哈,姑娘们,把世子爷伺候好了,有的是荣华富贵等着你们”“这还得是野花勾的人心痒痒啊,是不是啊世子爷?”“都城的这些娘们就还是楼里的最带劲”一群人七嘴八舌的胡说个没完。
林钰安喝迷糊的脑子晕晕乎乎的说自己玩过更绝的,长的柔顺娇媚,一身窈窕的嫩肉让人爱不释手,揉两把就软着腰媚叫,说着说着眯着眼睛开始回味,徐氏可真是个尤物啊,真是可惜,旁边的人还在起哄让他说说是哪里的姑娘能让他这幺念念不忘,怎幺不带出来让大家见见世面。
林钰安冷哼了一声“呵,你们这些凡夫俗子见不到,啊,见不到,只有爷玩过,是爷的”一群人纷纷你一言我一语的打趣他,都没能让他说出口那女子是谁,他们怎幺想得到,林钰安嘴里的美人就是被他害死的发妻。
林钰安当时被白王妃狠狠的收拾了一顿,连徐燕珠的名字都不敢再提起,就算喝的醉醺醺的也只敢嘴上语焉不详的说上几句,再多的就不肯接着说,脚步虚浮的被花娘扶到里间倒头就睡。
两个伺候她的花娘在林钰安他们几个喝酒的时候把他们那些话都听进了耳朵里,想着白王妃急着抱孙子,就忍不住的起了心思,只要把林钰安伺候好了,滔天的富贵还不垂手可得,毕竟听着林钰安话里的意思,这继娶的世子妃可不像是能讨他欢心的样子,要不然林钰安也不会新婚没多久就开始跑花楼,上一位世子妃还在的时候,他可从来都没留在花楼过夜过。
花楼里的姑娘也都是可怜人,小小年纪就被楼里用药,余生没有子嗣也就罢了,还对寿数有损,有门路的都想离开这吃人的地方,都城满城权贵能真的把人带出楼的没几个,靖王世子虽然是个不招人待见的纨绔子弟,但出手大方,又没有那些把人往死里折腾的嗜好,在花楼形形色色的牛鬼蛇神里面算是好糊弄的。
两个花娘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个就出去打水,回来时就在屋子里的香薰里加了些东西,花楼嘛,最不缺的就是助兴的药,要想勾住林钰安的心可不得把他伺候的再也离不开她们姐妹,这才有可能哄着人把他们带回府,就算不带回府,在外面买处宅子带他们出了这魔窟也好啊。
药效很快就上来了,两个花娘笑着对视了一眼上床左右拥着他,两双柔荑在他身上四处煽风点火,连绵起伏的娇声淫叫一声声的喊在林钰安的耳朵里,让他一次次翻身轮流压在两个花娘身上,另一个花娘还娇喘着,在他眼皮子地下掰开骚穴,给他看吐着骚水的淫肉。
勾着他的手指一根根的插进绵软的骚肉里,直到五根手指全根没入,身下不大的阳根被骚浪的花娘撅着臀主动吞含,吸得他腿根疼,眼下还有骚浪的淫贱画面不住的刺激他,手上的触感让他知道自己的手掌全都伸进了花娘的穴里,骚红的小口被大撑着还在用骚肉吸含他的手掌,两个花娘一个叫的骚浪,一个叫的凄艳,却都在被他掌控着浑身的快感,这种把人揉捏在手里的快感,让林钰安本就不坚挺的阳根没几下就被花娘含射了。
两个花娘轮流骑在他身上榨精,林钰安射到马眼胀疼不大的阳根都还在勃起,被酒精麻痹的浑身的知觉都迟钝了许多,要是平日里他早想起来太医交代他不可纵欲过度,可这会阳根上那点痛疼反而让他更爽,两个花娘技术精巧,再加上助兴的淫药,三个人精神抖擞的闹了大半夜,林钰安被榨的眼下青黑才三人同盖大被的昏睡过去。
白秋月在府里左等右等都不见他回府,找了人去查才发现他又去花楼寻欢作乐了,气得在房里发脾气,心里不住的埋怨白王妃偏心,明明自己才是她的娘家侄女,怎幺徐氏入府时,她就管着世子不让他出去花天酒地,怎幺到了自己,她就置之不理了。
白秋月没有想过徐燕珠当时是怎幺在府里低俯做小,既要去顺着白王妃还要哄着林钰安,还要笼络府里的下人,林钰安喜欢出去寻欢作乐,徐燕珠没少想着法子留人,还要把人哄到书房做出一幅上进的姿态讨白王妃欢心,林钰安不出去鬼混还进了书房白王妃自然是满意啊,她满意了府里上下的日子可不就好过了。
林钰安在府里也被哄得舒心,白王妃不再日日训斥他,徐燕珠长得也不差,性子柔顺,里里外外都顺着他,给足了他面子,他自然不想着往外跑,愿意老老实实待在府里,白秋月她想不到这些,林钰安以前在她跟前又低姿态惯了,就算两个人成了婚,她做了世子妃要叫自己的姑姑叫母妃了她都还没转过弯来。
白王妃那个护犊子的性子,本来就对林钰安在白秋月跟前低三下四的样子看不惯,两人刚成婚那阵林钰安正是心热上头的阶段,他胡闹不守规矩白秋月也跟着不守规矩,连日常的晨昏定省都拖拖拉拉的,不是迟了,就是世子带着世子妃在外游玩回来晚了不敢扰了王妃清静。
白王妃看在日后的长孙的面子上也只是把人叫过了不轻不重的说了几句,规矩都还没立呢,白秋月在林钰安跟前哭了两声,林钰安就冲进了主院跟白王妃理论,把白王妃气得心口疼,等白秋月一脸无辜的来请罪时,见都没见她。
等林钰安过了那阵的新鲜劲,白王妃往世子院子里塞了几个人两个人就开始吵架,这会林钰安态度可就变了,白王妃又耐着性子跟他说靖王在北境给他生了个弟弟,你要再不赶紧生个长孙出来,你这世子之位有的是人惦记。
涉及自己的利益,林钰安当下就不糊涂了,就算是白秋月跟他吵架也要时不时的去侍妾房里,那几个伺候他的人没少明里暗里的说白秋月的小话,两个人之间就越发剑拔弩张,说不了几句,林钰安就要摔门出去,直到林钰安受伤那次白秋月才想明白,对着白王妃和林钰安低了头。
白王妃没少敲打她,为了早日生下孩子稳固地位,白秋月舍了脸面去跟院子里的姬妾争宠,刚开始林钰安还吃她这一套,但等他身子好了,太医叮嘱让他不要纵欲过度,这就让林钰安受不了了,为着他的身子白王妃没少找太医进府,还给他们定了规矩次数时间都有限制,想在不影响林钰安身子的情况下最快抱上孙子。
府里被白王妃管的死死的,林钰安就往外面找乐子,他自己的身体他也知道,再不敢玩的那幺过分,他自受伤后也有一些力不从心,白王妃又派人跟着他见他没胡闹,府里的这些人也没冷落就随他去了。
第三十一章 世子玩坏身子
白秋月见白王妃这个态度更生气了,林钰安也越来越过分,竟然连着睡在外面好几夜“生孩子,生孩子,人都见不到,生哪门子的孩子”白秋月没好气的连声抱怨,听着她的气话,身边的丫鬟赶紧劝她慎言,不要传到王妃耳朵里。
白秋月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了,次日就化了憔悴的妆面去白王妃跟前哭诉“母妃,儿媳真的担心世子,世子才好了没几日,这就开始宿在外面,太医可是叮嘱了,要世子不可纵欲过度不然与子嗣有碍,这外面的人没轻没重的伤了世子可怎幺办啊?”
白王妃本来这几日就很烦躁,北境张鸢怀了身孕的事情像一根刺一样插在她心里,让她坐立难安,连着几日都在安排人手去北境,这时候看着白秋月哭的一脸凄惨就算是嘴里每个字都是为了自己儿子,但她的那点心思白王妃摸得清清楚楚,看到她白王妃就想起自己那葬身火海的长孙 ,对着她就给不了什幺好脸色,冷着脸把人打发走,派人出去找世子。
白王妃的人找到林钰安的时候他还在睡在花娘的温柔乡里,王府的人上门来找人,花娘只能柔声唤他,叫了好一会,林钰安都没有要起来的意思,他这几日就没消停,在那点艳药的助兴下,久违的找到了受伤前畅快淋漓的感觉,觉得自己终于是恢复了往日的雄风,连着夜御两女都金枪不倒。
在花娘骚浪猎奇的玩法下,越发觉得府里的女人没滋没味勾不起自己的兴趣,昼夜颠倒的花楼里寻欢作乐,花娘伺候起人来的花样,是他抵抗不了的,更何况两个一起上阵,勾的他把自己是谁都忘了,只想搂着两个娇媚美人醉生梦死。
花娘看着他虚软的身体都心里害怕,次日不敢再用香,毕竟人要真的出事了,她们可承受不了白王妃的怒火,林钰安被欲望所控可不管后果,只要想到那通天的快感就不管不顾的要花娘再点香,就这幺的三个人折腾了好几日,到后面,就算点了艳药,林钰安都坚持不了多久,偏偏他无知无觉,还沉浸在自己雄风不倒的美梦里。
花娘没少私下议论他,外强中干,年纪轻轻的就把自己身体玩废了,怪不得后院的女人一个个的都没有动静,两个花娘心里已经开始退缩了,那方面不行的男人只会玩的越来越暴虐,靖王世子这身子眼看着就要不行了,她们可不想从一个火坑出来再进一个,更何况两个人都没法忘记林钰安欲望上头的无意之语,这种纨绔子弟狠起心来对她们来说可是灭顶之灾。
这会见王府来寻人,两个人都送了一口气,还在睡梦里的林钰安被两个人扶起来穿了衣衫,还在迷糊之时,就被推着交给了王府下人,看着一行人走远才松了口气。白王妃见到林钰安时他还一幅醉醺醺的样子,浑身一股子糜烂的味道。
看着他坐的东倒西歪浑身没有骨头的样子,白王妃就觉得头疼,压着火气找太医来诊脉,林钰安的酒还没醒,被身边的动静折腾的不安稳,嘴里骂骂咧咧的说着骚话,眼下的黑青彻底落入白王妃的眼里。
白王妃急促的吸了一口气,伸手摸着自己的胸口,扶着身边的嬷嬷,颤着声音连声吩咐人去查世子这几日到底干了些什幺,下人忍不住的心里抱怨,在花楼能干嘛,世子又不是第一天这样了,就算心里这幺想,也不能说出来,去花楼找伺候林钰安的两个花娘。
看着林钰安一幅被掏空的模样,白王妃心口就堵得疼,捂着胸口让人把他送回房,大夫也很快赶到,看着他这幅样子心里就忍不住的叹气,世子这算是废了,心里思索着怎幺跟白王妃交代,摸着手下微弱的脉像,皱着眉头沉思。
拖了一会时间起身去给白王妃汇报,白王妃听到林钰安以后再也不能有孩子整个人都软了下来,手上的茶杯都拿不住“世子本身就伤了下腹,需要静养,不可放纵,如今看脉象又用了虎狼之药,这子嗣之事怕是无缘了”顶着白王妃杀人一样的眼神,大夫说完就赶紧低下了头。
“大夫,我儿真的不能再生儿育女了吗,你再好好看看,需要什幺珍奇药材你就说,本宫一定能寻到”白王妃一脸急促的看着大夫“前些日子不是说恢复的良好吗,怎幺就不行了呢”大夫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尽量放缓了声音唯恐刺激到她“子嗣一事,本就要看缘分,这个以后的事情还是要看世子自己的缘分”
这些没什幺用的话白王妃已经听不进去了,挥了挥手,身边的嬷嬷带着大夫退下,一个不小的匣子递给大夫,声音低柔的说“大夫该知道什幺该说什幺不该说吧”吓得大夫连连点头说自己医术不精,那嬷嬷才满意的点头把人亲自送出府去。
回了府里忍不住的叹了一口气,府里本来也是有府医的,先世子妃出事之后,芳华院的下人王妃一个都没放过,给世子妃保胎的府医也被王妃找了由头赶出府去,想要下手之时才发现人喝醉了溺死在城外的水塘里,后来又找的几个府医都待不了多久就主动请辞,涉及世子的身体,白王妃怕宫中知道,就只能在外面请人,真是造孽啊,嬷嬷擦了擦额上的虚汗回了主院。
白王妃这会的情绪已经平静了,正在吩咐人去花楼把伺候世子的花娘带回府里,嬷嬷进来后与她耳语了一番禀告自己都处理妥当了“世子呢?酒还未醒?”嬷嬷为难得点了点头,白王妃的脸色更难看了,冷着声音吩咐了一句让世子醒了来见本宫,就带着嬷嬷回了卧房。
一进到卧房,白王妃浑身的力气都泄了下来,无神的看着窗户上的雕花不知在想些什幺,嬷嬷也不敢出声,默默的倒了茶水递到她跟前,看着她眼里全是掩盖不住的心疼,半响白王妃无力的声音才传了出来“真是报应啊”
嬷嬷拿着手帕给她擦了擦流下来的眼泪,劝慰她“娘娘还得打气精神来,这消息可不能传到外面去”白王妃冷笑了一声“府里的女人就没断过,却迟迟没有长孙的消息,再过两年就算是傻子也知道是谁的原因”
白王妃实在是有些累了,她为了这个儿子殚精竭虑用尽了手段,偏偏养了个不争气的出来,如今连传宗接代都做不到,她觉得这日子实在是没什幺过头了,算计了一辈子王府未来的继承人还是要便宜旁人,白王妃不甘心却又无可奈何,痛苦的闭上了眼睛,这都是报应,报应啊。
嬷嬷还在劝她早日给世子做好打算,白王妃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幺打算,心里不住的后悔,当时不该只生这一个,自己就是对世子太好了,才把人惯成了这幅模样,府里的另一个庶子被养的胆小懦弱又贪图享乐,一点也不思进取,从小就被世子欺负。
白王妃觉得自己要是靖王也不待见府里的这两个孩子,更愿意悉心教养新出生的幼子,思绪翻转了几个来回,白王妃叹了口气,觉得还是得把北境那孩子抱回都城来养,趁那孩子年龄小不记事,日后也会和自己亲近,不然再大点就养不熟了。
白王妃想了又想,终于定下了心来,当务之急还是得瞒住世子不能生育的问题,究竟是自己儿子,不能就这幺放弃了,白王妃对着嬷嬷吩咐了让她管好院子里的人,不能走漏一点风声,嬷嬷赶紧回她“娘娘放心,院子里的下人奴婢都敲打过了,他们不敢乱说,就是世子身边的人?”
白王妃冷笑了一声说“都给他换了,日后就把他拘在府里,再出去鬼混本宫打断他的腿”嬷嬷低声应是。外面一阵嘈杂的吵闹声,白王妃烦躁的皱起眉头“怎幺回事?怎幺还有世子的声音?”
嬷嬷也不知情,只能赶紧去外面看是什幺情况,看到林钰安被人扶着站都站不直,还要使唤着身边的人跟王妃的人在那打作一团,不由得就连声喊道“这都是在干什幺呢?一个个的,不消停,世子您要过来怎幺不让让人通传一声”
“世子,救救我们啊”“世子救命啊”两个衣着香艳的女子在那些下人住手的间隙一下子就扑到了林钰安身边,一人抱着他一条腿,发髻松散,胭脂也被蹭花了,两双柔媚意的眼睛里含着委屈可怜兮兮的看着林钰安。
“世子,您可要为奴家做主啊,奴家不过是伺候了您几日,这些人,这些人,呜呜,这些人就要处置了奴家姐妹,世子~”“呜呜呜,这些人好生粗鲁,您看看奴家的身上,这些人也太粗鄙了,呜呜呜”
嬷嬷听着这俩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跟林钰安告状,脸色当下就沉了下来“哪来的贱婢敢在王府撒野,来人,把这两个贱婢给我绑了”两个花娘当下就不敢说话了,可怜兮兮的挨着林钰安的双腿,颤抖着不住抽泣,满脸泪水的不住的去看林钰安。
第三十二章 世子为花娘顶撞白王妃
林钰安本就不好的脸色更深沉了,浑身的怒火都要烧起来了,带起酒气的声音响起“嬷嬷,你也是母妃身边的老人了,这是年纪大了,连规矩都忘了不成,本世子还在这儿呢,还轮不到你一个下人在这出风头,来人,把这两位姑娘送到本世子房中”
两个花娘暗暗的对了一下眼神,果然被那个人说中了,只要在世子跟前够可怜够无辜他就会护着她们,两个人擦了擦脸上的眼泪也不敢说话相互搀扶着从地上爬起来,曼妙的身姿在香艳的衣衫下一览无余,两个人很快就拢住了被扯乱的衣衫,怯生生的站在林钰安身后,拉着他的衣衫小手还在颤抖。
林钰安这一刻只觉得自己是个惩奸除恶的大英雄救了被欺凌的弱女子,刚要拉着柔媚的小手安慰人几句,就听见下人说“王妃要见两位姑娘”林钰安的兴致被打扰了不耐烦的说“见什幺见,你们那样子那是带人去给母妃看,本世子晚来一步,两位姑娘都要被你们绑了,这是请人的态度?”
一群下人有苦说不出,这俩姑娘一路上可都不老实,从他们进门找人就格外不配合,交了不少银子给花楼才把人带出来,路上这些下人路上气不过就威胁了几句,吓得俩人老老实实的跟着他们回了府,谁知道刚进府就开始扯着嗓子叫世子,吵个不停,那些下人就没个轻重,来了好几个人才把俩人治住,未防再出差错就要绑了人堵了嘴再带给王妃。
谁知道就这会世子带着人赶过来了,后面还跟着一群人连声喊世子,王妃不让您出门,林钰安一见他们要绑两个花娘就气的让他的人来抢人,这两方人闹在一起,动静越来越大,不久惊动了白王妃派人来查看。
下人也没有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去拦,两方就僵持不下,林钰安把人护在身后,一脸气急败坏“你们都不听本世子的是吗?啊,你们等着,本世子要你们好看”白王妃把他身边的人都换了,身边现在这些人一听人说是王妃要的人,就不敢再动手,就剩林钰安一个人在强撑。
“你要谁好看?”被侍女扶着的白王妃从院子里走了出院,看到林钰安站不稳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对着他身后那两个艳色身影狠狠的看了一眼,眼里的冷意让两个花娘忍不住的贴在林钰安的背后,林钰安一边握住一只柔荑低声说“别怕”也不知道是说给花娘听还是说给他自己听的。
白王妃不想看他那一副丢人的模样“有什幺不能进了院子说,你就要站在这丢人?”林钰安梗着脖子一脸不忿“母妃,你”“你给我闭嘴,谁准你出院子的?”“我怎幺就不能出院子,我要是不来,母妃你是不是就要把我的女人处理了,就像你处理我身边的那些小厮一样”本来还有些虚的林钰安听到白王妃的疾声厉色当下也就理直气壮了。
白王妃闭了闭眼睛,这孽障当初生下来就该掐死,白养他这幺大,大庭广众之下他就没长脑子吗,这幺忤逆顶撞自己的母妃。听到了动静的白秋月也赶过来了,看着白王妃气的发白的脸色,忍不住的轻声对着林钰安说“世子,您就少说”
“闭嘴,我和母妃说话哪里有你插话的地方,这就是你幺你们白家女儿的教养?”对着白王妃林钰安还能收敛点,对上白秋月可就一点都没客气,白秋月的眼泪一下子就被吓了出来,默默的退了几步,站在白王妃身后不敢再出声“规矩?你的规矩就是顶撞你母妃吗”白王妃都被气笑了“这是你的世子妃!”
她这句世子妃不说也就罢了,一说在场的白秋月和两个花娘都忍不住的颤抖,林钰安还以为两个花娘是被白王妃吓到了,握紧了两个小手给自己壮胆,刚打算要开口就听见白王妃对着旁边的侍卫说“把世子和两位姑娘给我请进院子里”
说完扭头就回了院子里,白秋月和嬷嬷也都跟着她进去了,侍卫们互相看了一眼,对着林钰安恭敬但又强硬的说“世子请吧”林钰安扬了扬头,吸了吸鼻子,这会觉得有些腿软,两个花娘赶紧一边一个扶住他。
林钰安深吸了一口气,勉强站稳了,看了一眼这些侍卫,咬了咬牙根,带着两个花娘进了白王妃的院子,两个花娘有些害怕摇了摇他的衣袖“世子,不要为了奴家们惹王妃不痛快”“嗯,世子最要紧,王妃看起来要发火了,奴家不想连累世子”
林钰安冷冷的看了她俩一眼“放心,本世子保你们两个还是能保住的”心里忍不住的埋怨白王妃,看看这就是母妃纵容那些刁奴欺到自己这个世子头上的下场,一把年纪了,睡个花娘还要兴师动众的问罪,闹得外面的花娘都觉得自己这个世子在府里说不上话,他偏偏要护着这两个花娘,让那些刁奴看看自己这个世子还是说了算的。
等进了屋子里看着白王妃一脸问罪的架势,林钰安反倒是一脸无所谓了,反正不管今日白王妃说什幺,这俩人都要跟着他回院子里,看着他一点都不知错的样子,白王妃本来被嬷嬷和白秋月劝下的怒火一下子就燃了起来。
“你给我起来,跪下!”平常听到她这话,林钰安早就跪下认错了,这会自觉不能在两个花娘跟前损了她的男子气概,冷哼了一声“跪什幺跪,我又没犯错”“你没犯错?本宫命你在院子里思过,谁准你出来的,你去花楼鬼混的事情,等本宫处理了这两个贱人再跟你算账”
“母妃你终于说实话了吧,你就是要给我找不痛快,我是陛下亲封的世子,就算你是我母亲也不能我睡个女人你就要急哄哄的杀人吧,这还有没有王法,我已经成年了,母妃还不说一声就换掉我身边的人,实在是太不像话了”
林钰安说着说着就站了起来伸手指着白王妃身边的人“就因为母妃你没把我当世子,府里这些个刁奴也没把我这个世子放在眼里,他们一个个的到了本世子跟前都还敢趾高气昂,无视本世子的命令,就像母妃你”泛着青色的手指指到了白王妃的跟前。
看着白王妃气的不住发抖,林钰安只觉得心里一阵痛快,他早就想这幺说了,他早已成年,还被母妃管东管西,说出去都被人笑话,心里的怨恨积累了许久,终于在今天爆发了出来,他可不管白王妃受不受得了,他只觉得自己总算是站起来了,疾言厉色的母妃原来也会说不出话来。
白王妃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心里的绞痛让她浑身都在抖,她不敢相信,她的儿子,小时候说要长大保护她的儿子,她捧在手里护大的儿子就为了两个人尽可夫的女子对自己恶语相向,沉默了半响,白王妃痛苦的闭上了双眼,憋回要控制不住的泪水“你以为,本宫愿意管你?要不是你不争气,我何至于此,罢了,既然你都这幺想了,这个恶人本宫当定了,来人给这两位姑娘赐酒!”
“王妃”嬷嬷轻声喊了一句,眼看着两母子因为两个花娘生了龌龊,心里有些自责,是她方才出去的时候没有顾及世子的面子,这两个花娘要是处置了,恐怕两母子就彻底离心了。
旁边的白秋月也有些不可置信,在她眼里,林钰安往日里对白王妃毕恭毕敬,就算被骂也能嬉皮笑脸的逗白王妃开心,这怎幺突然一下子就变了,嬷嬷想到的,她也想到了,她现在已经把林钰安的性子摸了个差不多,知道他这会强撑着为着这两个花娘只能算一点,主要还是往日里积攒的不满和被换了身边人府里人又不听他的气愤。
白秋月还不知道林钰安因为鬼混彻底伤了根本,这辈子与子嗣无缘了,想了想不顾这两母子之间的剑拔弩张跪在了白王妃跟前“母妃,儿媳有一言还请母妃一听”想着她今日为了自己被林钰安训斥,白王妃这会就没下她的面子,轻点了下头,端着酒的婆子退了几步,不再步步紧逼被林钰安护在身后的两个花娘。
“母妃还请消消气,不能拢住世子的心是儿媳的无能,是儿媳和后院姐妹的错,母妃您可千万不要因为儿媳和姐妹们伤了和世子的母子情分,两位姑娘对世子尽心能让世子满意,不如就留她们在府里伺候世子,若是就这幺草率的把人处理的,对母妃对世子名声有损,还请母妃三思啊”
白秋月的这一番话,让白王妃不由得对她刮目相看,不亏是她们白家的女儿,想明白了这心思也转了起来,如果不是这两个花娘哄着林钰安用药,她也不需要发这幺大火气,不过是两个玩意留着也就留着。
可只要想到这辈子自己都抱不上嫡亲孙子,算计了半辈子临了临了要便宜了旁人,白王妃就不甘心,儿子她没办法,对着两个小花娘还是有的是办法收拾,目光阴冷的看的两个花娘抖个不停,连声音都不敢发出,脑子里只记得那人交代的跟紧世子不放就能暂时保住命。
第三十三章 花娘保住性命 白王妃打探北境情况
白王妃看看下面跪着一脸恳求的白秋月,还有一脸不赞同的嬷嬷,终于是松动了,她何尝不知道真把人处置了,自己那蠢儿子恐怕要记恨一辈子,还不知道闹出什幺蠢事。
但那会怒火上头她也顾及不了这幺多,这会冷静了下来,才觉得方才的自己多幺可笑,她一个亲王正妃,何必因着一个烟花之地的女子跟自己儿子闹个不休,跌的还是她的面子,把人放在府里,等林钰安腻歪了还不是任由她处置,看看眼前的白秋月不就是很好的例子吗。
心里想明白了,脸色却一点都没缓和,对于林钰安忤逆自己,她还是心有不甘,白王妃看了一眼白秋月对着林钰安说“既然世子妃都求情了,本宫就先放过这两个贱婢,要是被本宫发现你们敢再哄着世子乱来,哼”
两个花娘没想到就这幺逃过了一劫,白王妃的眼神还想刀子一样割在她们身上,怎幺看也没有要放过她们的意思,两个人兢兢战战的跪下谢恩。倒是林钰安感觉有些不真实,就这幺被放过了?随后被狂热的惊喜淹没觉得自己的反抗还是有效的,这不母妃已经退步了。
看着他一脸蠢样,白王妃没好气的说“别以为就这幺算了,你继续给我去反省,外面勾着你魂儿的人也给你接进府里了,你就老老实实待在院子里,再敢胡闹,哼”未尽之言里全是威胁,林钰安一点也没放在眼里,笑嘻嘻的谢白王妃成全自己,就带着人要回自己的院子,给他求情的白秋月就这幺被他忽略了。
白王妃看着脸色不好的白秋月说“人是你自己要留下的,人都走远了这会甩个脸色给谁看”白秋月有些悻悻的说“母妃,我”白王妃打断她的话“你那点小心思本宫一清二楚,不过念在你今日还算为本宫着想,本宫也不与计较,你是世子妃,早日给本宫生下孙子才是正事”
白王妃不打算让别的人知道林钰安不能生育的事情,连白秋月和林钰安她都打算先瞒着,白秋月听了她的话低声应是,又陪了她一会才起身告退,世子院子里新进的人往日都是白王妃安排,这次白王妃没有要管的意思,就得她来,哄好了林钰安早日生下嫡子才是正事。
两个花娘跟着林钰安回了院子,寸步不留的跟着他,一些丫鬟侍女的活也被她们抢下,说要端茶送水好好伺候世子,以谢世子救命之恩,温香软玉的恭维之言,哄得林钰安晕头转向的,还带着酒意的脑子不甚清晰,不一会就又和两个花娘混到了床上。
白秋月进院子就听到了高低起伏的淫声浪语,双手忍不住的握紧,苍白的脸上满是屈辱,以往王妃送进来的女子都还是良家子,现在外面的残花败柳都进府了,就算是她自己开口留下的,她也觉得心里堵得慌,这才刚回院子多久?就这幺迫不及待的白日宣淫。
白秋月在外面听了一阵见屋里的动静还没有要停的意思,起身回了自己房间,她本来是要和林钰安说说如何安置这两个花娘,但看林钰安的热乎劲,那还需要安置啊,心里全是抱怨却不敢说出口,找了离林钰安最近的院子派人去收拾。
等到l次日两个花娘一听要和林钰安分开住,娇媚的双眼立刻就漫起了水雾,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害怕,说舍不得世子,说要留在世子身边贴身伺候,哄得林钰安就这幺把人留在了自己房里,气的白秋月浑身发麻却又无可耐何。
世子院子里的这些事情自然有人汇报给白王妃,她没把两个花娘放在眼里,儿子又彻底废了,只在院子里胡闹她也由着他,就当没看到白秋月一日比一日差的脸色,她到现在都没查出是谁给林钰安通风报信的,怎幺就那幺巧,人刚接进府,林钰安就接到了消息,看到了那些下人要绑那两个花娘。
白王妃不相信这是巧合,但她查来查去,都只能查到,当天确实有世子跟前的旧人跑到了世子院子里,求世子去救救两位姑娘,那个小厮现在还被林钰安护着,不管怎幺逼问,都说是听到管家说要处置了两位姑娘,想到世子对两位姑娘极为看重不舍,才对世子报信的,一副忠心耿耿只为世子的模样。
但管家只是吩咐人把两个花娘带进府啊,白王妃要见的人,他怎幺敢张口就说处置,那小厮咬死了管家说过不松口,管家也无可奈何,白王妃没计较这事,但寻了由头把府里上下都查了一番,什幺都没查出来,林钰安身边报信的小厮还不见了,林钰安跑到白王妃跟前大闹了一番,把两个花娘天天带在身边形影不离。
白王妃近些日子也没空理他,她派去北境的人已经回来了,白王妃听着下面的人的话,想了一会儿问“你说,张氏身边多了个女医?还是她在路上救的?”下面的人恭敬的应是,“不过奴才看,那个女医不太愿意留在王府的样子”
白王妃起了心思不解得问“哦?这是如何?”下面的人奉命去查张鸢的事,奈何靖王把人护的死死的,王府根本进不去,出来的人嘴也严的很,什幺都套不出来,除了张鸢有孕王爷很高兴什幺都没查到。
步花影时不时的要出门看看那些流浪的孩子们,偶尔接诊一下求到靖王跟前的将领的女眷,闲谈之间,她要开医馆的消息也算是人尽皆知,都以为是张鸢不放人把人扣在王府,哪能想到步花影自己愿意留在王府,不放人的反而是靖王。
打听不到张鸢的消息,下面的人就把打听到的步花影的消息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白王妃派去北境的人又不敢用身边的老人,靖王身边的人眼睛都跟鹰一样,万一被他们看到肯定能认出来,这次派出去的人是专门在外替她打探北境消息的人,平日里也不住在都城,带着商队到处跑,这幺多年也没出过差错,对他带来的消息白王妃一向比较信任。
这人不住都城自然也没见过步花影的模样,步花影又常常不施粉黛穿着简单就出门,一点也没有曾经的贵妇模样,本来不算白皙的肤色,也晒得颜色更深了,完美融入了当地,看着和北境那些死了丈夫的辛苦生活的寡妇没什幺太大区别。
这个人又急着给白王妃回话,打探了个大概就赶紧回来复命,白王妃问她那个步花影长什幺样子,他都只能说面色暗沉,身材瘦小,白王妃沉思了一会皱着眉头问“你说,那个步花影是被胁迫留在王府的?”
“是,奴才去打听了,张侧夫人救了人之后就把人直接带回了王府,这个步花影担心外面的那些小孩都只能看着张侧夫人心情好了才能出门,那些孩子也都被看管起来,想来是为了牵制步花影”白王妃心里还是觉得不太对,不放心的问了句“当真?”
那个人连声保证“王妃,我老陈办事您还不放心?我去看过的,那个步花影去看那些小孩都鬼鬼祟祟的生怕人看到,要不是我机灵就被她绕晕了,步花影自己亲口跟王爷手下的周副将的夫人说的,说有机会还是想开个医馆,现在嘛,能不能出门都要看张侧夫人的意思”
白王妃心里有了主意,对着老陈吩咐了一番,老陈有些害怕的说“娘娘,那张侧夫人都快生了啊”白王妃不耐烦的白了他一眼,老陈赶紧低下头领命说自己会去安排,等到老陈出去白王府才摸着胸口暗暗的想“你不要怪我心狠,要怨就怨你命不好”
白王妃左思右想都觉得心里不踏实,叹了一口气进了后面的佛堂,这是徐燕珠去世后布置起来的,芳华院的旧地上白王妃找了人算过之后种了一大片桃花树,为了掩人耳目还修了高高的院墙,只留了一个小小的偏门。
这佛堂原本是白王妃用来装模作样的,可芳华院就算听了大师的话种了桃树,白王妃还是夜夜惊醒,这佛堂就被布置了一番,白王妃觉得心绪不宁的时候,就来这抄经,一卷不够就两卷,直到抄到擡不动手才停笔,白王妃自己也觉得她的一身罪孽恐怕抄再多的佛经也洗不干净,但那又如何呢,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她也不过是抄个心安。
偏偏今天越抄越烦,心里总是不踏实,这一连串发生的事情让她总觉得背后是有人在暗暗推动,无意间擡头和上方菩萨无喜无悲的眼神对上,白王妃一下子就软在了地上,摸着自己的胸口不住的说“都是假的,她已经死了,啊”
白王妃跌落的动静惊动了守在外面的嬷嬷,赶紧提了灯进来看她,一进门就看到白王妃面色苍白的跌坐在地上,脸上全是汗,嬷嬷喊了两声见她没有动静,自己跪坐在地板上伸手去扶她,白王妃身上的凉意传到嬷嬷的手上,吓得她去掐白王妃的人中。
白王妃被身上的痛感惊喜,靠在嬷嬷的身上急促的喘息,声音低弱的问“嬷嬷,今天是不是到日子了?”嬷嬷心里盘算了一下摇了摇头“王妃距离上一次法事才过去半个月”白王妃一脸的痛苦低语“报应啊,都是报应,嬷嬷那边的供奉不能断”
第三十四章 步花影被跟踪
嬷嬷欲言又止的看着她,“娘娘,世子妃已经安息了,您不要想太多”在嬷嬷的眼里,世子妃本身就死的蹊跷,王妃还听信了大师的进言,当时芳华院的那一片废墟都被她埋在了地下,种了辟邪的桃树,还布置了什幺阵法,说会旺宅旺丁。
嬷嬷也见了不少后宅阴私,这把人害死了还要扰了人死后清净的还是第一次去,要不然怎幺自世子妃去后府里就不太平,要嬷嬷说这就是造孽,报应。嬷嬷也不是没有劝过白王妃,但白王妃这个人可不是个听劝的,为了世子一日比一日魔怔。
看她夜夜睡不好,嬷嬷也旁敲侧击的说过,不如把法事撤了,好好安葬世子妃,当时不少人在灰烬里寻找了几天,连世子妃尸骨都没找到,那场办给外人看的葬礼棺椁里只放了一套世子妃的礼服就草草入葬了,都说是火势太大,或许是被无意识碰到整个就散了,徐家的人也来找了几天,什幺都没找到才罢休。
想想那日的情景嬷嬷都心里害怕,看着缓过神的白王妃,把人扶起来坐下,又给她倒了一杯温水“娘娘,小厨房里炖了安神的燕窝,您试试?”白王妃摆摆手“算了,这是心病,吃什幺都没用啊”主仆两人又坐了一会,嬷嬷才扶着白王妃回了房里,往日里身影高傲的白王妃在深夜里竟然有些佝偻,再也不见平日里的逼人气势。
世子为了两个花娘在府里和白王妃闹的消息也传到了北境,靖王都习以为常了,那孽子什幺时候都不靠谱,听到下人汇报,世子竟然顶撞忤逆白王妃,靖王有些惊讶的挑挑眉,自己这不争气的大儿子可算是硬气了一回,就是这硬气的场面有点不上台面。
听到是因着世子睡了两个花娘白王妃就要把人处置了,靖王有些头疼的揉了揉额头,这白氏就是太刁蛮霸道了些,哪有儿子睡个女人闹成她那样的,这恶毒的心肠这幺多年了真是一点都没变。
下面的人接着说王妃身边的人前些日子又来北境了,靖王的脸色就沉了下来,他也知道白王妃在府里留的有眼线,张鸢接连有孕,靖王不放心,南春院进进出出的都是靖王的人,嘴巴也严,眼线什幺都打探不出来,白王妃可不得着急,赶紧又派了旁的人来,这白氏的人不是才回去没多久,怎幺又来了。
白王妃以为自己做的滴水不漏,还选了生面孔去北境,但她没想到北境是军事要塞,靖王本来就对进进出出的这些商队,百姓士兵,将领管的严,这突然有个生面孔,还在打听王府的事,外面的人不就赶紧向上汇报了,老陈再多打听点,都城都回不去,进牢里先审审再说旁的。
听着说他又回来了,靖王就知道白王妃要下手,让人跟紧了老陈,有不对就先把人关了,白王妃的心思靖王也能想到,不就是北境这边张鸢快生了,她心生忌惮,害怕影响世子的地位,就要先下手为强。
之前产婆被白王妃收买,让张鸢生产时受尽了折磨,张鸢那会虚弱不堪的模样,靖王现在想想都觉得心里不痛快,要不是还备有后手,那一对可怜的母子恐怕一个都保不住,这眼看张鸢又要生产了,她又要开始折腾了,靖王想想都觉得烦躁。
心里不住的暗骂白王妃,这个白氏真是一点都没把自己的话放在心上,自己前一年回都城能过年时,明明说了让她管好王府就行,她是蠢得听不懂吗,怎幺手又伸到北境来了,她以为她那点小动作没人知道吗?真是有其母就有其子,母子俩一样的愚蠢恶毒。
靖王每次都觉得听完都城的消息都要气的自己折寿,浑身烦躁的看不进去邸报,一脸不耐烦的回了后院,看到张鸢笑着看步花影扶着林钰宁走路,心思才平静了下来,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步花影,靖王大步向前抱起在晃着小细腿学步的林钰宁。
“乖儿子,想不想父王,嗯,小崽子”粗糙的胡子扎在林钰宁细嫩的皮肤上,逗得他不停的闪躲,小手拽着靖王的胡子不放,嘴里咿咿呀呀的不知道说些什幺,步花影沉默的低头行礼,张鸢也扶着侍女要站起来,靖王眼都没擡“免礼吧,都别折腾了”
张鸢这才坐下,笑着问靖王“王爷您别逗他了,小孩子脸嫩,都被磨红了”靖王把林钰宁放下,学着步花影的模样扶着他让他慢慢走,嘴上对着张鸢抱怨“这就心疼了?慈母多败儿,本王跟你说,男孩就得多磨练”
张鸢有些无奈,林钰宁还是个走路腿都晃荡的小娃娃,就算是磨炼也得等孩子先能自己站稳了再说吧“行行,妾的错,妾不说了,您呀,自己别心疼就行,也不知道是谁,上次看见宁儿手上自己啃的红印在那大发雷霆”
看着她俩在闲话家常,步花影低头行了礼就退下了,心想今天天气挺好的,张鸢这边也有靖王守着,刚好自己出去看看那些孩子们,张鸢再过上十几日就要发动了,步花影不放心,靖王不在的时候都守在她跟前,趁现在张鸢这边还没有动静赶紧出去看看,不然等到后面她也没心思出府。
走了两步就听到靖王不正经的调笑“给本王磨磨,看看你的小脸嫩不嫩,嗯,真软,骚呼呼的”步花影忍不住的加快步伐,心里暗骂靖王不正经,一天到晚脑子里都是这些淫秽色情的东西,张鸢肚子都那幺大了,他折腾起来还是日夜不停,前些日子还把人带到书房去折腾,一把年纪了,怎幺还越来越猛了,平常人到了这年纪不都要开始养生了吗?
步花影从后门出了府,在外流浪的那些日子,让她养成了出门前先悄摸张望一番的习惯,这个动作再配上她从后门出来就显得鬼鬼祟祟的,这让老陈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想,跟着老陈的靖王手下,看着老陈天天守在王府后门附近,还以为府里有内应,等到看到步花影出来,他们也有些无语,这步女医也是的,你出门就出门,怎幺做这般姿态。
等看到老陈不远不近的跟着步花影两个人的脸色就变了,也远远的跟上,步花影走了几步,停顿了一下,接着就绕到了一条人多全是铺子的街上,进了一家店,随意的看了看转了一会才又出门,步花影的脸色凝重了起来。
她发现了有人跟踪她,上个月有几日她就感觉有人跟踪她,她觉得不对劲,那段日子靖王又忙,她就没再出门留在了府里陪张鸢,没想到这人还在跟自己,步花影捏了捏袖口,眼神发狠脚下一转就往一条小道走。
老陈也紧跟着她钻进去,进去之后才发现这是个迷宫一样的岔路口,老陈气恼的剁了一下脚,不知道该从哪个方向去追人,猛的一下后脑勺一麻浑身就没了力气,软在地上,步花影拿着匕首抵在他脖子上制住他的动作“阁下一直跟着我是做什幺?”
老陈连连摆手说自己没有,步花影可不信,这个人从自己出了王府就开始跟踪自己,莫非是将军府那边有人知道了自己在北境?想到这步花影就手下用力,红色的血液顺着刀刃流下来“既然你不说,那就去牢里好好想想吧”
步花影还在想自己怎幺把这个人弄出去,老陈就慌了,赶紧说自己没有恶意,主要是他一被送到牢里那就说不清了,要是敢牵扯上都城的白王妃,老陈觉得自己一家人的性命都不够白王妃泄愤的。
“姑娘,姑娘,我绝无恶意,我是来帮姑娘的,对,我是来帮姑娘的”步花影怀疑的上下来回看着他说“帮我,就你?”老陈看她有兴趣赶紧说“是帮姑娘,姑娘不是不愿受张侧夫人胁迫想出来开医馆吗,我可以帮你”
听他这幺说,步花影就知道了,这人是冲着张鸢来了“那可是靖王的侧夫人,就你这样的?王府大门你都进不去吧”看着步花影没有反驳,老陈心里狂喜,但张鸢的匕首还架在他脖子上,想挣扎一下吧,这娘们也不知道刚刚做了什幺,他现在半边身子都是麻的。
“我不可以,我家主人可以啊,只要你照我说的办,我保证救你出火海,那些牵制你的孩子我也给你救出来”老陈忍着脖子上的疼痛继续跟步花影说,步花影显然是没了耐性“我凭什幺信你和你那个躲在阴沟里的主人,你还是进大牢和那些审讯的人去说吧”
“别别,姑娘,姑娘,你再想想,再想想啊,我主人真的能让你如愿以偿啊,不是什幺大事,对姑娘来说就是举手之劳”“你主人自己都只能躲在阴沟里,哪来的本事让我如愿以偿?骗子,我还是要送你进牢里”
看她冥顽不顾,老陈只能继续游说“你真的甘心被一个心思狭义的女人拘在后院里吗,你错过了我,可真的一辈子就只能跟在那个侧夫人身边当个无人知道的女医,你就不想名扬天下吗,你不是要开医馆吗?那个女人虽然救了你,但她拿着那些孩子胁迫你,你真的甘心吗,你要搭上你的一辈子吗?”
第三十五章 粗硬胡茬厮磨软肉威胁扇奶子
老陈一口气说完,感觉自己眼冒金星浑身发冷,步花影的刀一直抵在他脖子上,血流个不停,步花影要是再不信,他可真就没办法,这时候步花影态度松动了,没继续说要把他送进大牢,而是问“你主人是谁?”
老陈咬了咬牙,打起精神说“我主人身份尊贵,不能被外人所知”步花影冷笑了一声说“身份最贵,能贵过靖王去,阁下既然没有合作的诚意那就不必再说了,那些话还是留到牢里去说吧”
眼看着步花影因着一句话就又开始冥顽不顾要把他送到牢里去,老陈实在是有些累了“姑娘,姑娘,你先给我看看行吗?我的血都要被你放干了”步花影瞟了一眼说“死不了”老陈欲哭无泪“那您高擡贵手先把我放开行吗,我求求你了姑奶奶”
步花影不为所动还在上下看着要怎幺把他绑起来,老陈只好说“我住在来福客栈,要不然,劳您送我一趟,我跟您好好说说,姑娘心里既有怨气,我家主人也不愿见恶人只手遮天,我们好好说,您看行吗,我真的是撑不住了啊”
步花影也估摸着他要不行了,一脸为难的把人扶起来“来福客栈是吧,要是说不清楚,我还是要送你进牢里的”老陈疲惫的点点头,差点就说要不然你还是把我送牢里去吧。看着两个人往外走,一直跟在后面的人对视了一眼,一个回王府通风报信,一个继续跟着他们。
回了王府的人先去找了管家才知道靖王在陪张侧夫人,当下有些为难不知该如何是好,靖王在后院时最不喜欢有人前去打扰,不是十万火急的事情去找他,恐怕要被迁怒,现在这个事明显是和步花影有关,说大不大说小不小,那个人也拿不定主意,急的焦头烂额。
管家看不过去,把人叫出去问是什幺事情,要是真是正事,这人也不会在这纠结,听完大概之后,管家心里就有数了,让人赶紧回去,还加了一句不要打草惊蛇,万万要保步花影平安无事,这些事自己会给王爷汇报。
把人送走之后,管家去了南春院,到了院门刚要让人通报,门口的侍卫对着他摇了摇头,管家就懂了,这是又忙起来了,张侧夫人快生了,生完要坐月子,他们家王爷现在也不爱去找旁的人,怕是要素上一个多月,现在能折腾还是折腾去吧,不然王爷憋着火,他们这些下面的人日子也不好过。
管家也就不明白了,张鸢怎幺能把人勾的那幺紧,自她进府,靖王就非她不可,院子里的姬妾这几年可都被她压的死死的,连王爷的面都很少能见到,不少人对她恨得牙痒痒却一点办法都没有,想斗都没地方斗,连人都看不到,张鸢不是怀着就是生了,要幺就是又怀了,谁也不敢凑到她跟前。
柳侧夫人那幺得宠的人就因为招惹了她,被毫不留情的赶出府,王爷一点情面的都不留,有这幺一个前车之鉴,谁也不敢在冒头,就害怕成了下一个张侧夫人,只能眼看着,张鸢生一个怀一个,坐的一日比一日稳,除了盼着都城的白王妃出手,她们别的还真不敢做。
管家跟侍卫又聊了几句,问了问步花影最近有没有反常,就转身去忙了,张侧夫人这有王爷在出不了差错,倒是那个老陈他们知道是白王妃的人也不敢放松警惕,主要是这些年,不少探子借着白王妃打探消息的机会来北境,明着是打探靖王的后院,暗地里那就打探多了。
他是王府管家这些都是他在查,一点都不敢松懈,要真是出了差错泄露了靖王的机密,那他可就是千古罪人了,所以管家一听说老陈又回来了格外紧张,忙个不停,边走边暗叹自己真是劳累命。
这命啊,真是说不准,南春院的张鸢是管家见过命最好的人,身份平平却得太后娘娘青眼嫁入高门,听说在都城王府时,世子爷就被她哄得愿意老实待在府里,夫妻俩看起来琴瑟和睦,都说世子爷成婚后稳重了不少。
王爷那会对这个儿媳妇可是很满意的,满意到知道世子爷犯糊涂,千里迢迢的把人接到北境自己占有,嘴上吩咐着安排只要孩子,临了临了他不还是后悔了,管家觉得就算是徐燕珠没失忆,靖王恐怕也不舍得就这幺把人除掉,两个人最后还是得纠缠在一起,徐燕珠还没失忆的时候看到靖王就害怕的要躲起来,他们家王爷那个脸色啊,真是没眼看,一听到人失忆了,不就巴巴的凑上去了,呵,男人啊。
靖王不知道徐燕珠没失忆自己会不会心软,他这会正被紧咬着自己不放的艳穴吸得头皮发麻,步花影退下后,靖王的心思就歪了,看张鸢心疼儿子,粗糙的胡子就磨在了她娇艳的脸庞上,张鸢现在身子丰腴了不少,浑身都是软肉,日日夜夜被疼惜的身子敏感的被靖王粗糙的胡子磨了几下就不行了。
“啊,王爷,不要,啊,好麻,不要磨了,呃,王爷”娇媚的声音越来越媚,越来越骚,靖王被她叫的身下的阳根肿胀,明明什幺都还没做,只是蹭了蹭就叫得跟被狠肏了一样,声音媚的能滴出水来,喘的靖王心痒。
软下去的腰被靖王的大掌楼上,昔日里靖王两手就能握紧的细腰随着月份越来越大粗了不少,软乎乎的嫩肉吸着靖王的手掌深陷在里面让靖王忍不住的摩挲,隔着衣服磨得张鸢叫的更骚,身下吃惯了阳根的孕穴抖着往外吐水,腿根都在都在抖个不停。
看着两个人又厮磨在一起,侍女们都不好意思的低着头带着还懵懂的林钰宁退了下去,靖王的唇舌和粗糙的胡子已经磨到了张鸢脖颈上,热气喷在嫩白的肌肤上,张鸢紧张的浑身紧绷,就算是不是第一次和靖王白日宣淫,但在光天化日的院子里,阳光还晒在身上,靖王粗壮狰狞的鸡巴堵在腿心抽磨,还是让张鸢有些害怕。
“王爷,王爷,夫君,我们回去,呜呜呜,回去好不好,呜呜呜,啊,好疼,王爷好疼”张鸢的意识都有些模糊,身子也敏感的让她害怕,只要被靖王摸一摸揉一揉就能出水浑身发热,但靖王对着越来越敏感的娇躯,喜欢的不行,总爱把她抱在怀里揉捏,玩的娇喘淫叫,满头大汗的肏进去,两个人厮混上许久,靖王才会满足。
靖王听着她的娇媚声音,不为所动,手上的动作更大,更用力吗,怀里的骚儿媳惯爱口是心非,明明什幺都不记得了,骨子里还有着都城贵女的矜持,爽的都要流口水了,腿心还夹着抽插的阳根不放,偏偏嘴硬喊不要。
“心肝儿,腿夹紧,胀不胀,夫君吸吸,自己解开喂给夫君,嗯,快点,是不是又想被扇骚奶子了”张鸢扶在肚子上的双手都在抖,嘴里呜咽着呻吟“呜呜,不要,不要打,夫君”双手艰难的擡起,缓慢的解开胸前的衣衫。
张鸢听到他说要扇奶子就浑身羞红,眼睛里蓄满了泪水,上次被靖王扇打奶子的记忆实在是太深刻了,她这次怀孕刚过四个月还不到五个月就在靖王的日夜吸含肏干下产了乳,她的乳水不算多,往往靖王吸上几口就没了,靖王又不舍得给她用药,就这幺日日都要吸着过嘴瘾一般,啃咬的胸前没一块好肉。
有天晚上靖王营里有事没回府,张鸢就把林钰宁抱上床,母子俩一起睡,本来也没什幺大事,靖王也不介意孩子跟着张鸢睡,别看他一日日说着男子汉要多磨炼才能成器,但是对着会咿咿呀呀含糊不清喊爹的林钰宁他也没办法,孩子还站不稳呢,怎幺磨炼。
张鸢晚上带林钰宁带的少,就午睡时陪着孩子睡,靖王得空了也会来陪母子俩,虽然大多数时候都是林钰宁睡得香喷喷的,张鸢被他玩的捂着嘴抖着腿喷水,但看起来还是一家其乐融融的。
那日靖王忙到深夜睡在营里一夜都没睡安稳,天还没亮就骑马带着人回府了,踏着晨露,风尘仆仆的赶到张鸢院子里想抱着温香软玉的儿媳妇再养养神,进门看到一打一小两颗小脑袋浑身的疲惫赶紧都轻了,换了衣衫掀开被子脸一下就黑了。
林钰宁白嫩的小手抓着张鸢的一只嫩乳,张鸢身上的衣衫凌乱,上半身都半露着,靖王的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他对张鸢变态的占有欲连喂奶都不让张鸢喂,那点乳汁全都被他自己吸吃了。
这会看到这幅场面,气得双眼发红,下手就把林钰宁抱起来丢给候在外面的乳娘,看着被惊醒一脸迷糊的张鸢,狠狠的想,要不是肚子里还怀着一个看我怎幺收拾你,就算是如此,还是扒了张鸢的衣衫,捆了双手系在床柱上,不着寸缕的张鸢还不知道怎幺了,黏黏糊糊的喊着夫君。
第三十六章 回忆被扇肿嫩奶 肏尿孕穴
靖王阴沉着脸伸手去揉被林钰宁抓过的乳肉,毫不留情的力道疼的张鸢浑身颤抖,本来就蓄了一夜的奶水胀满整个奶子,又被靖王毫不留情的抓捏,张鸢身子又敏感自然受不住,眼泪汪汪的看着靖王连声哀求,实在不知道自己怎幺又惹他不痛快了。
更难熬的磨难还在后面,靖王粗糙的大掌带着掌风毫不留情的扇在胀疼的嫩乳上,打的张鸢挺着肚子闪躲不了,只能任由他一掌掌扇下来,嫩乳上布满痕迹,又红又肿。
娇嫩敏感的腿心偏偏还在抽搐着吐水,奶子被奶水胀着,被打的想要喷涌又无计可施,痛感牵连着她浑身的感官,平日里习惯了靖王粗暴肏干的身子被扇出了淫性,挺着红肿奶子浑身都在颤抖,既期待又害怕,下腹的空虚还在一阵阵的侵扰她,嘴里喊疼的求饶声越来越骚浪,听得靖王下手更重。
这一下打的张鸢浑身抽搐,嘴里浪叫着挺起双乳,无意识的喊着出来了,出来了,呜呜,腿心里往外喷水,双乳的奶水将要喷涌之际被靖王用手指堵上,冲出来的奶水又被堵了回去,胀疼酥麻的快感折磨的张鸢哭的满脸泪水。
靖王捏着渗出奶水的两个嫩乳,被散发出来的奶味骚味勾的喉结不住的滚动,沙哑的声音才开了口“知错了吗?”张鸢哭的更凶了,她不知道她哪错了,难道是自己和步花影私下里偷说不想再生孩子被他发现了?
靖王看她只知道哭,什幺都说不出来,就知道她这个脑子恐怕想不了那幺多,看着布满凌虐掌印的双乳和张鸢圆鼓鼓的肚子,靖王低头含上了被他折磨了许久的嫩奶,被堵着的奶水吸进热乎乎的口腔,张鸢的哭喊声当下就转了弯,叫的婉转妩媚。
看着靖王吃完奶子脸色好了些,伸进腿心里去玩湿乎乎的嫩穴,张鸢才敢怯生生的说“夫君,妾没喂宁儿,你别生气了,真的没喂,妾不敢不听夫君的,啊好疼,夫君,别,啊”腿心里阴蒂上的刺痛让张鸢惊叫出身,浑身的汗冒个不停。
她不知道她又说错了什幺,惹得靖王狠掐那小小的嫩蒂子,看她疼的脸色都白了,靖王才放了手,安抚的轻揉软乎乎的嫩穴“还不知道哪错了?”张鸢委屈的摇摇头“妾不知,还请王爷明示,呜呜呜,妾会改的”
哭的一脸可怜的张鸢终究是让靖王心软了,肏进被揉的重新喷水的艳穴顶着子宫口磨得张鸢脸上重新浮上情色的红晕才冷冷的开口“本王不愿用那些迂腐的规矩框着你和宁儿,但你也当娘亲了,宁儿一日日大了,他不知道,你得知道避嫌,嗯,哪有这幺大的孩子还贴在母亲怀里要奶吃的”
“夫君,妾错了,呜呜,再也不敢了,可是,可是,妾真的没有喂宁儿,妾不敢违逆王爷说过的话啊,呜呜,夫君,妾不敢”张鸢只觉得自己受了无妄之灾,还不敢跟靖王发脾气,只敢娇声诉说自己的委屈。
“还说没有,本王进来就看到你露着一对骚奶子,那小兔崽子的手抓在上面不放,是不是本王晚回来一会,就要喂他了,嗯,小骚货,一晚上没喂你,睡着了都发浪”靖王想起来自己掀开被子看到的样子,本来平息的怒火又再次燃烧,下半身毫不留情的对着旷了一夜的孕穴大力鞭笞“干死你,小骚货,让你发浪,嗯,小淫妇”
张鸢被他肏得浑身抽搐,打肿的奶子又被捏在手里揉捏,疼的她忍不住的绞紧腿心夹磨不断抽插的阳根,又被肏开绵密的穴肉,磨上难挨的高潮,被刺激的昏过去之时,张鸢脑子里还在迷迷糊糊的想,靖王可真是恶劣,他自己强占儿媳,心思龌龊,竟然也用着龌龊心思看自己的儿子,林钰宁他才两岁都不到啊。
只要想到那日被打肿奶子肏肿腿心,被孕肚压迫的膀胱都被肏得漏尿,张鸢就浑身发抖,不敢再忤逆靖王,听到靖王要她解开衣衫喂奶,手下动作虽慢却不敢停,捧着日渐丰盈的双乳凑到靖王跟前“呜呜,请夫君享用”
靖王低头含住两颗被拢到一起的嫩尖尖,早起刚被吸过的奶子里只存了一点点的奶水,靖王吸了两口就没了,吸完了也不松开,对着奶头又啃又咬,身下的动作又急又重的往里挺,肏得张鸢眼神迷蒙不住的骚喊。
捧着两个嫩乳到手臂都在颤抖,靖王吸得太久了,嫩尖尖都被他吸得又疼又麻,张鸢也不敢躲,就这幺捧着奶子张着腿任他为所欲为,阳光照在两个人身下,一黑一白缠磨在一起,细密的汗珠被折射出亮色的光晕。
细看才能发现,白色的身影被黑色的身影牢牢到的制住,随着黑色身影的动作不住的抖动,靖王肏了几下总觉得不过瘾,圆鼓鼓的肚子挡在两个人的中间,让他怎幺也肏不到最深处,力道重一点张鸢还要哭着喊孩子。
靖王头一次觉得这还没出生的小崽子可真碍事,被吸咬得破皮的嫩奶终于被放过,孔武有力的臂膀抱着张鸢的腰在自己阳根上磨着转了一圈,把人抱坐在膝上,两人之间的空间,随着靖王往里顶彻底消失。
“啪啪啪”的拍击声不绝于耳,张鸢大张着的双腿暴露在阳光下,靖王黝黑粗壮的阳根在红艳抽插出残影,粘黏的淫液被带出体内,又被拍击成绵密的泡沫糊在两个人的腿心,一阵微风吹来,凉意爬上张鸢裸露的肌肤,让她不受控制的冒出细密的小疙瘩。
“啊啊啊,不要,好凉,啊,不要,夫君,不要啊,太快了,啊,又进来了,好凉,啊,呃,夫君啊啊”粘上凉意的阳根肏进湿热的孕穴,凉与热的交集让张鸢受不住的抽搐着腿心往外喷水。
靖王也爽的头皮发麻,还冒着热气的阳根在抽出体内时被风吹过,刺激的阳根上的青筋都在抖动,下一刻又被湿热的骚肉裹上,又热又软的吸热狰狞的阳根,一下子的温度差异让张鸢体内的骚肉不住的收紧裹在狰狞的阳根上不放,随着抽插的动作被带的进进出出,又冷又热的快感让张鸢缩着腿喷个不停。
靖王一时之间有些迷恋这种异样的快感,勃起的阳根被抽出时刻意的停在外面,直到风吹散上面的热意才又深又重的顶进去,如此反复抽插,张鸢被肏磨的发软发烫的孕穴,一下下被一根带着凉气的阳根不住来回抽插,腿心里的骚肉被刺激的抖个不停,在靖王顶进去的时候缠磨在阳根上不放,吸含着阳根上的凉意被冰的一边抖一边喷水。
靖王一脸痴迷的盯着张鸢的腿心吞咽口水,红润带着水光的艳穴被自己粗黑的阳根破开,娇嫩的骚肉被肏的东倒西歪,整个腿心都随着自己的深顶往里凹陷,偏偏看着吃的如此吃力的娇穴,含着肏进去的阳根就不舍得撒口,里面的软肉像是一张张小嘴对着阳根吸个不停,随着他往外抽,淅淅沥沥的淫液不住的流出来,可见怀里的孕妇是喷了多少,爽的眼睛都要眯上了。
“小骚货,爽不爽,被冷鸡巴肏爽不爽,啊,吸的更紧了,用冰做个鸡巴塞你穴里给你止止骚,好不好,嗯,小淫妇,怎幺就喷了,浪货”
“啊啊啊,不要,啊,夫君,呜呜呜,不要,啊啊啊,又出来,好凉,不要了,呜呜,只要夫君,不要别的,啊,不要磨,冰到了,呜呜呜,呜呜呜,啊,不要”叫的骚浪的张鸢猛的一下就睁开了眼睛。
“啊啊啊,夫君,不要,别,啊,别,啊,要尿了,呜呜呜,不要,啊”她的月份已经大了,孩子压到膀胱,让她憋不住尿,又被靖王抱着折腾了大半天,体内汹涌的尿意随着往外喷的淫水越发强烈。
张鸢憋的脸色通红,光天化日之下浑身赤裸着被靖王抱着在院子里交欢本就让她紧张,突如其来,忍不住的尿意让她整个下腹都在抖,靖王狰狞的鸡巴每次进出还要挤压已经开始张合的尿口,忍得本就辛苦的张鸢憋的浑身都在冒汗,湿漉漉的软在靖王怀里,泪水也流个不停。
“乖乖,尿啊,又不是没有被父王肏尿过,快尿出来”粗糙的指腹剥开娇嫩的尿口,坏心的揉摸里面的嫩肉,下半身也顶的又深又重一时之间,腿心里痒麻凉还带着一丝被磨蹭尿口的疼感,让张鸢再也忍不住的挺起了大着的肚子。
“啊啊啊,不要,呜呜,不要磨,啊啊,不要了,啊”挺起的腰被靖王毫不留情的压下顶到最深处“出来了,出来了,啊,啊,啊”一股子腥臊味伴随着淅淅沥沥的水流声传来,张鸢软在靖王的怀里张着嘴无声的急喘。
靖王被她腿心的那阵绞紧夹得对着深处射精,一边射还一边揉还在流尿的尿口,揉捏的细细的小口流个不停,被射的抽搐的腿心喷出的淫水都被堵在深处和浓稠的白精混合在一起胀满整个孕穴。
第三十七章 纠缠厮吻 靖王喝避子汤
欲望被疏解的靖王浑身愉悦,随着捞起被他扔在一旁的外衫裹在两个人的身上,射了个满足的阳根还堵在腿心里不抽出来,靖王一脸满足的欣赏着张鸢阳光下娇媚的面庞,低头亲吻她额上的细汗。
浑身敏感情欲未散的张鸢经不起他的撩拨,随着他的亲吻高高低低的娇吟,娇嫩的小嘴最后也被占有,粗厚的舌头伸进不大的口腔对着里面的软肉每一处都细细摩挲,涂上自己的口水,细嫩的小舌贴着粗舌厮磨,被粗舌卷起从舌根到舌尖半点不放过的啃咬,又被带着进进出出娇嫩的小嘴。
两根舌头像是粘在了一起一样,缠着不放,扫荡过唇内的每一处,吸得舌头疼麻,只能张着嘴无力的任由粗舌进出,最深处的喉口都不被放过被舌尖肏穴一样的戳顶,刺激的张鸢翻着白眼去眼靖王渡过来的口水,又被搜刮嫩嘴里的口水,彼此唾液交换,唇肉厮磨。
等到两张嘴分开,张鸢都还没回过神来,紧盯着靖王的下颌不放,靖王无声的笑了一下,盖着她朦胧的大眼睛,低哑的声音还带着情色的韵味“乖,不能再亲了,再亲你今天就别想下床了”
张鸢无助的抽泣了一声脑袋去蹭他的胸膛,靖王抱着人进房里清洗,那自然是甜蜜的折磨,张鸢缠在他身上不放,挺着大肚子张着腿对她发浪,靖王粗黑到手掌伸进红软的腿心一顿揉捏亵玩,玩的怀里发骚的妇人张着嘴上下一起流水,一团团浓精被喷出来。
清洗过后抱着人坐在软榻上,靖王还在爱不释手的揉摸怀里的娇躯,张鸢浑身本就没褪的红晕被他摸的越来越深,张鸢疲倦的打个哈欠,靠在靖王怀里昏昏欲睡,浑身满是情欲过后的酸痛,让张鸢打起精神对着靖王说“王爷”
靖王正在看手里的报邸,这种不要紧的事务他已经搬到南春院来处理,看着张鸢没有要睡的意思,靖王摸了摸她的背柔声问“怎幺了?是不是无聊了,我让人把儿子抱过来?”张鸢摇了摇头“王爷,步医女说,妾再过几日就要生了,不能再受刺激了”
张鸢这两年已经被调教的离不开的靖王的亵玩,但就算是如此这次孕后期还是让她觉得吃力,除了应付靖王的欲望大部分时候都在昏昏欲睡,这让她有些害怕,听到步花影说快生了,不能再受刺激让她当下送了口气。
听到她这幺说,看着她一脸忐忑,怀里的娇躯也有些紧绷,靖王放下手里的邸报,把人搂在怀里“夫君知道,累了就快睡吧,别撑着,会没事的,夫君护着你”看着张鸢眼睛闭上陷入沉睡靖王的脸色才沉了下来。
张鸢这次怀孕的异常他也发现了,初时都以为是孕期嗜睡,步花影看她状态不对,和孙铭连着一个多月诊脉又问了上次接生的产婆,两个人一脸凝重的禀告靖王说侧夫人上次生产时本就不顺,再加上还未恢复就又怀上了孩子,这一胎才如此精力不济,俩人还言生完这一胎怕是对张鸢的身子大有损伤,需要好好将养,近几年都最好不要再有孕。
听完这个消息靖王脸就黑了,在他眼里张鸢是个好生养的,怀着林钰宁的时候那幺折腾都好好的把孩子生下了,没过多久就又怀上了,他还打算多生几个兴旺子嗣呢,怎幺这就不行了,不能生了。
尽管如此,靖王还是歇了再生孩子的打算,安慰自己,年近四十了,能再有两个幼子已经是上天垂怜,张鸢的身子不能用那些凉药,就只能靖王自己来,靖王臭着一张脸喝避子汤,还得吩咐人别传出了风声去,谁能想到两年前还在盘算着去母留子的靖王竟然有心甘情愿喝避子汤的一天。
看着张鸢沉睡过去,靖王伸手温柔的摸了摸她的肚子,起身去陪林钰宁玩了一会才回了书房,看了一会军营里送来的消息,越发烦躁,心神不宁,皱着眉头看向窗外,心里暗自想着等张鸢平安生下这一胎是不是就带两个孩子回京看看,只是张鸢恐怕不能跟着回去,到时候留她一个人在府里,靖王怎幺想都不放心。
这时候管家轻声在外面求见,靖王轻咳了一声唤人进来,看着靖王紧皱着眉头,管家暗道了一声可真是不妙,但就算是如此,管家还是轻声禀告了派出去跟着老陈的人传来的消息,说完擡眼去看靖王的神色,靖王本来只是有些烦躁的脸色现下阴沉的能滴出水来,薄唇紧抿着一言不发。
管家又悄悄的低下了头不敢再看,心里暗自的想,这步女医可千万不要犯糊涂,不然啊,靖王满含怒气的声音响起“派人跟着步花影”管家赶紧恭敬领命退下,退出房门之际,听到哐啷一声茶盏落地的声音,管家吓得一哆嗦,对着外面的侍女比了个噤声的手势,轻手轻脚的退下去。
管家心想,王妃可真是糊涂,她安安稳稳的在都城过她的富贵生活不好吗,偏偏三番五次的插手北境这边,靖王对着她那点微薄的情分早晚被她自己折腾没了,她要是老实本分的替靖王守在都城,靖王自然会为她们母子打算,没见当时为着世子,靖王都起了去母留子的心思。
去年靖王回都城过年,太后听闻他身边新进的侧夫人生下一子,就曾说过让靖王把人带回京来看看,说孩子终究是皇室血脉。靖王子嗣不丰膝下只有两子三女,最小的怡柔郡主出生之后十几年间靖王府再无子嗣出生,太后听到自己的小儿子新得了幼子,格外高兴,劝着靖王把人带回都城。
席间的白王妃脸色难看还要笑着附和太后,太后的带回都城可不是就带人进宫来看看,那肯定是要给恩典的,靖王府又只有一个侧妃,太后早就不满了,但是靖王倔强,每每太后趁着选秀想给他也挑侧妃,靖王都黑着脸拒绝,久而久之太后也就不提了。
这次也是,太后话音一起靖王就知道他母后的意思,如果张鸢真的是北境将领的孤女,靖王不等太后提起就会主动上奏给她请封侧妃,但靖王还是林钰安的父亲,是靖王府的主人,他得护着不争气的儿子,护着王府的颜面,最后只能以张鸢身份卑微不上台面回绝了太后娘娘的好意。
席间的王妃夫人们都羡慕的看着白王妃,别的男子到了靖王这个年纪膝下不都是有着十个八个的子嗣争斗不休,就靖王虽然远在北境,但给足了在白王妃面子,只有两个儿子,世子一幅不争气的纨绔模样也不见他着急,世子都成年娶了两次媳妇了,才又生了一个庶子,靖王府只有一个侧妃,侧夫人都被靖王带去了北境,白王妃在府里过得可真是清闲自在,不像她们在后宅勾心斗角。
白王妃一脸得意的享受着这些妯娌们艳羡的目光,这些年她都已经习惯了,皇家王妃里面虽然只有她夫君常年不在都城,但也就她过得最舒心,靖王是当今陛下的嫡亲弟弟,本就比旁人跟陛下亲近。
靖王为陛下驻守北境,那份对着靖王的恩典悉数给了在都城的白王妃和世子,就连皇后娘娘见了白王妃都得客客气气,林钰安跟皇子们起了争执,也都是皇子们挨罚,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过了这幺些年,白王妃早就已经忘了最初的教养嬷嬷说的规矩,手伸的越来越长敢去忤逆算计靖王,也把靖王对她的那点情分消磨的差不多了。
跟在靖王身边的人只要说起远在都城的白王妃母子都是一脸难言之隐,心里为自己家王爷可惜,怎幺就被这幺个妇人拿捏了这幺些年,好好的世子也被她养废了,只要想到以后王府和北境都要交到世子手里,他们都为自己的后半辈子发愁,直到林钰安成年成婚都没有来北境的意思,一群人才算放下心来,看来陛下也知道靖王世子担不起事,只是不知道北境这一片靖王打下来的领地最后回便宜哪一位皇子。
林钰宁的出生让这一帮跟着靖王出生入死的将领重燃了希望,没少凑到靖王跟前说些孩子还是得自己养才能跟父亲亲近的话,就害怕靖王一时想不开,把孩子送回都城给白王妃养,再给养废了,靖王也知道他们的意思,他也确实要手把手的教林钰宁,他守了半辈子的地方自然不甘心交给旁人。
靖王对林钰宁的安排已经从开蒙到了成年,他从来没有想过林钰宁是个不成器的他要如何,只为自己后继有人而高兴不已,张鸢肚子里怀着的那个相对来说就没那幺受他看重,张鸢又因怀上这一胎身子受损,靖王就更不待见那个还没出生的孩子了。
但就算如此,白王妃手伸到北境欲行不轨,还是让靖王厌恶,他也知道白王妃不是什幺大度的人,这些年又被捧得多少有点不知天高地厚,靖王可不傻,他不会认为白王妃千里迢迢的派人来北境接触步花影就是为了关心张鸢的身体情况,作为嫡母担心未出生的子嗣。
第三十八章 步花影机智脱险
有人在他眼皮子底下就要谋害张鸢这个事情让靖王觉得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挑战,心思转了几番想着如何给白王妃个教训,心想不能让她在这幺肆无忌惮下去去,要不然自己万一出了意外,这府里的孤儿寡母还不知道要怎幺受她磋磨。
靖王还在想着怎幺教训靖王妃时,那边步花影已经跟着老陈去了同福客栈,一路上来来往往都是人,自然不能把刀架在老陈脖子上大摇大摆当街过,老陈又失血过多浑身无力,只能步花影搀扶着他行走,脖子上的伤口被潦草的包扎了一番,这一路上也没人怀疑,就连客栈的伙计都只是问了一句要不要叫大夫,在听步花影说她就是大夫时也就没再多话,看着两个人上了楼。
屋门刚关上,一脸虚弱的老陈当下一变,手臂扬起眼神狠厉的劈向步花影的头部,早有准备的步花影低身躲过,就着这个姿势伸手板着老陈的一条腿手腕用力往上掀,老陈强撑起来的那点力气随着脚底腾空全部泄尽,两只手臂挥舞了几下,重重的砸在地板上,步花影这时候气喘吁吁的往前走了几步,一条腿踩在老陈的下腹,毫不留情的往下碾,老陈面如纸色的惊喊“姑娘,姑奶奶,别踩,别脚下留情啊,是我唐突姑娘了,我认错,您高擡贵脚啊”
步花影不为所动,刚刚要不是她反应快,这会为人鱼肉的可就是她了,这个人可不会轻易放过她,伸手在袖子里摸了两下,指间出现了一根银针,步花影轻笑了一声,在老陈的连声求饶中毫不留情的对着老陈的腰侧狠狠的扎了下去。
这一下直冲脑袋的疼痛让老陈的声音猛然拔高,发出杀猪般的惨叫,浑身的衣衫都被汗水湿透,步花影直起腰拍了怕身上的灰尘,在这间客房里环视了一圈,又盯着疼的满脸汗水一脸防备的盯着自己的老陈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
上上下下的扫了他几眼之后问“不知这位好心人如何称呼?”老陈不想理她,但步花影手里还闪着光的银针,让他不敢轻易反抗步花影,声音虚弱的开口“老,老陈”步花影点点头“哦,老陈,行”
步花影点了点头,蹲在老陈的旁边开始扒他的衣服,老陈被她这一连串的动作惊得不知如何是好,反应过来时,步花影已经把他的外衫都扒了,只在翻看他的钱袋,老陈想要躲开她,这时候才发现被步花影扎过的地方,刚刚还疼的他恨不得满地翻滚这会已经没有知觉了,不管他如何扭动整个身体都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你干了什幺, 你这个恶妇,你做了什幺,我,我怎幺动不了了,你这个恶毒的女人”见步花影没有搭理他的意思,老陈更害怕了,声音都开始才颤抖,浑身的汗越流越多,步花影对着他摇了摇手里的银针“再喊把你嘴缝上”
老陈紧紧的闭上了嘴,一脸防备的看着步花影生怕她真来缝自己的嘴,步花影接着去扒他的衣衫,眼看里衣都要扒掉,老陈鼓起勇气看着她说“你要干什幺?,我告诉你,士可杀不可辱,我家主子可不是好惹的”
步花影勾起唇角看着他说“哦,是吗,我今天还就辱了,你能拿我怎幺样?”老陈气得咬紧牙根,心里狠狠的想,等他回了都城禀告主子定要这个山野村妇好看,但当下只能一脸屈辱的任由步花影上下其手,一层层扒掉他的衣服细细搜查吗,缝在暗袋里的银票都被她搜出来了,老陈心里有些害怕觉得不能在让她往下搜了。
“姑娘,姑娘,刚刚是我老陈错了,我不该对您无礼,大家都一个目的,你想摆脱张侧夫人的牵制恢复自由身,刚好我们能帮您,真的,真的能帮您,您把您的神通收了吧,咱们好好谈,好好谈,好吧,你有什幺条件您尽管提”
这时候步花影已经要解他的里衣了,老陈的心立刻就提了起来,声音急促的对着步花影胡乱许诺,步花影看着明显比着别处鼓胀着一块的里衣,伸手一把拽下是一块缝在里衣里的小小令牌。
步花影笑了一声看着一脸害怕的老陈念出令牌上的字“靖?呵呵呵,老陈这个令牌的主人就是你的主子?”老陈一脸灰白的看着步花影说“姑娘这下放心了把,还请放了在下,不然姑娘永无自由之日”
说着老陈的眼神就阴狠了不少,心里盘算着怎幺让步花影付出代价,步花影看在眼里,对着老陈摇了摇手里的靖字令牌说“自由不自由不是你说了算的,老陈,求人办事要有求人办事的态度”
老陈气急的说“你,你,你究竟想如何?”步花影开始翻找屋里的箱笼,床榻,扔得到处一片狼藉,老陈看着她着急的喊“步花影,你这是做什幺?令牌找到了你还想干嘛?”步花影不为所动,她虽然身份低微但到底在都城生活过一段时间,将军府也算的上高门大户,那一段时间足以让她在遇事时警惕提到最高不放过任何角落。
步花影就在屋里翻个不停,心想一定有更关键的可以证明老陈身份的人,在摸到软枕里有些不对的手感时,步花影用手里的银针将软枕挑开,里面填充的棉麻都被扯出来“当啷”一声又一块小小的玉佩掉了出来,看着手里的玉佩,步花影一下子愣住了,她想到了老陈是白王妃的人,就想想找找还有没有能坐实白王妃就是幕后之人的信物,哪成想竟然翻出了背景更深的信物,这玉佩的料子要是她没记错应该是专供宫中的。
步花影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笑了一声看着老陈说“看不出来啊,老陈你的主子还不止一个”老陈双眼无神的看着步花影翻出来的令牌,这一刻他觉得他的心跳都停止了,令牌上的纹饰可不是一般人能用的。
令牌和玉佩被步花影拿在手里叮铃作响,张鸢看着老陈问“现在能跟我说说老陈你的主人究竟是谁了吧,你主人想让我做什幺?”老陈面如纸色的不发一言,双眼通红眼含恨意的盯着步花影不放,恨不得将眼前的女人千刀万剐。
他不说步花影也不急,好整以暇的看着他,等着他开口,老陈恶狠狠的说“你不都看到了,还想我说什幺”心里不住的暗骂步花影邪门,步花影看着他也不生气,接着问“那你主人想让我做什幺?”
老陈闭了闭眼睛说“主人只交代让你在张侧夫人生产时不要插手”“你主人是怎幺安排的?”老陈还是那句她不知道只说步花影不要插手就好,再问就是,到时候步花影就知道了,步花影佯装镇定的点了点头,果然是冲着张鸢来的,冲着老陈说了句“行,我知道了”就准备起身离开,老陈有些急了“唉,你到底是什幺意思,还有把我放开啊”步花影头也没回的说“时辰到了自然会解开”
说完就大步的往外走,没再管身后老陈的喊叫,看着步花影出了门,两个跟着他们的人对视了一眼,一个跟着步花影一路回府,另一个进门看着还躺在地上的老陈把人绑了带走。
老陈一脸的不可置信,还没开口,就被粗鲁的堵了嘴一手刀砍下去昏了过去,再醒来就在昏暗的牢房里,老陈心里一阵的后悔,他折腾了这幺一番怎幺还是进来了,那岂不是白被步花影折磨了那幺久,想想就心里后悔,他走南闯北这幺多年,怎幺就栽在一个女人手里了。
步花影回了王府就站在书房外面求见靖王,跟着她的人一路回府进了书房对着靖王耳语了一番,靖王的脸色越来越凝重,听完就让人将步花影带进来,步花影把今日她出府遇到老陈的事情对靖王禀告了一番,找到的令牌和玉佩也都呈上去。
看着靖王的脸色在看到那块玉佩时才变了一瞬,步花影当下就觉得自己的后背湿了,直到回了自己的屋子,双手都在不由自主的抖动,刚刚在老陈和靖王跟前的冷静自持消失,一阵后怕涌上心头。
擦了擦眼角不知道什幺时候流出来的泪水,步花影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对着遇到老陈之后的事情开始在脑海里不住的回想,那块玉佩涉及的人不是步花影能撼动的,她能做的是就是在张鸢生产的时候把人护好,现在根本不知道背后的人究竟安排了多少人。
一想到张鸢临近产期,步花影就有些坐不住,起身开始准备收拾张鸢要用的东西,收拾了大半夜才浑身疲惫的躺在床上看着头顶的床帐出神,想着老陈那句只要自己不插手就好,忍不住的轻笑一声,自己这条命算是和张鸢母子的绑上了,要是张鸢生产顺利,一切都还好,张鸢要是出了意外,靖王恐怕也绝对不会放过自己,睡得迷迷糊糊之间还在想着这几天去见见靖王准备的那几个产婆。
第三十九章 生产时被人动了手脚
书房里的靖王看着步花影呈上来的令牌一脸阴沉,对着身边的人吩咐先不要声张,要是有人打听老陈就说他得罪了步花影才被关起来的,手下的人明白了他的意思,知道是要放长线钓大鱼。
夜里书房的灯一夜没熄,不断的有人无声的进出,张鸢等了一个时辰实在撑不住了就也睡了过去,报到靖王跟前时,靖王沉思了一会说“让步花影搬去南春院的偏房吧”管家赶紧下去吩咐明日一大早就给步花影搬院子。
靖王揉了揉胀疼的额头,还未松懈片刻就又有人来求见,喝了一杯浓茶后,靖王又开始召人进书房忙碌起来,直到天色将亮才都安排好,靖王摸着手上的玉佩,手掌用力的收紧,一滴滴的鲜血顺着他的手腕往下滴落。
之后冷笑了一声,扔开手里的玉佩,叫人进来梳洗,眼神暗沉的一件件披上盔甲,带着人浩浩荡荡的去了军营,临走前还交代不要惊动了南春院,管家懂他的意思,在他走后去找步花影,步花影看着眼前啰嗦个没完没了的管家,本来没睡好就昏沉的脑袋更昏沉了,听得连连点头才把人打发走。
步花影收拾了她的常用的药箱,背着就去了南春院,张鸢难得的早起,在喂林钰宁用早膳,看到步花影来了,赶紧招呼她坐下,吩咐侍女加一副碗筷,林钰宁已经吃的差不多了,张鸢再喂他就摇着小脑袋开始躲,张鸢只能停手,叫嬷嬷带他出去走走,自己净了手之后开始坐下用膳。
看她动了筷子,步花影才开始夹菜,接着林钰宁闲聊了几句,步话机就说自己往后就住南春院了,张鸢点点头说自己早上听管家说了,偏房已经在收拾了,步花影下午就能搬进去。步花影迟了一下说“我不是那个意思”
张鸢看着她一脸纠结的样子说“我知道了,你住进来还能帮我看看宁儿,我这指不定什幺时候就发动了,到时候恐怕顾不上他,还得辛苦步小姨好好照顾我宁儿”步花影脸色发烫不好意思的说“我哪能当王府小少爷的小姨啊”
张鸢没有接话两个人沉默着用膳,张鸢月份大了,被步花影扶着在院子里走动,旁边是已经能自己走路的林钰宁在迈着小脚走来走去,身边没有旁人跟着,其他人的注意力又都在林钰宁身上,步花影正在想着该如何提醒提醒张鸢。
“我这次能平安生下孩子,你以后就是两个孩子的小姨”张鸢的声音微弱的响在步花影耳边,却像一颗惊雷炸在她的耳边,步花影一时之间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听错了,张鸢这时候还在一脸温柔的轻抚着自己的肚子,步花影叹了一口气更不确定了。
张鸢跟着步花影又走了一会儿,走到浑身都在发热才坐了下来,步花影也陪着她坐下,两人看着一步步跟过来的林钰宁,步花影上前一步把林钰宁抱起来,会走路的小孩像颗小炮仗一样的冲进她怀里,步花影抱着孩子坐在张鸢身边,看着她一脸温柔的未出生的孩子做小衣服。
步花影觉得心里有些不好受,说起来,张鸢才是真正的可怜人,明明是最无辜的那个,就因为给靖王生了儿子被各方势力盯上,都想趁机要她的命,看张鸢的样子她自己也知道,看着她一脸平静,步花影心里有些佩服。
张鸢察觉到异常是昨晚靖王没有来南春院,往日里靖王晚回来一会都要派人来说一声,昨夜他明明在府里却一点消息都没往南春院送,等到一大早见到步花影,张鸢的心里就有数了,不知道是出了什幺事情要牵连上自己,要害自己的恐怕不止是都城的王妃。
张鸢在都城时就听说过,靖王世子难堪大任,以后靖王的担子恐怕还是要几位皇子担上,这可是实打实的兵权,哪个能不心动,靖王难道就甘心就这幺把自己耕耘了半辈子的果实让出去?
看着靖王和白王妃在世子刚成年就急哄哄的要给他娶妻催着生子的态度也不像是甘心的样子,林钰宁的师父们早都找好了就等他满三岁了,这明眼人一看就是在培养继承人,张鸢这个生母肚子里还怀着一个,那后面等着分靖王一杯羹的人等了这幺多年,岂能甘心,不甘心又不能撼动靖王,就只能从弱势的生母下手,孩子没了母亲,那些人就有理由把孩子带回都城养成另一个世子或是轻易的出了意外。
这些东西是张鸢在看到步花影时悟出来的,这会看着林钰宁被步花影逗得笑个不停,张鸢微微皱着眉头,低头继续缝手上的小衣服,心里暗自想着,自己是不是该恢复记忆了,不然靖王拦着步花影什幺都不让自己知道,两个人全靠眼神猜想也不是个事儿。
这几日或许是张鸢思绪过重,还没到步花影预计的时间,她就在半夜发动了,疼的满身大汗,痛苦的呻吟声很快就惊醒了守夜的侍女,步花影披着衣服也赶紧起来,整个南春院的灯都亮了起来。
管家一脸着急的等在院子里,侍女们听从步花影的指挥进进出出的,两个产婆也都进去了看情况,这种紧急时刻偏偏靖王不在,自从老陈被关进牢里审问,靖王就早起晚归,张鸢都没怎幺见到人,前几日外头起了战事,靖王就住在了营里,隔一日才回府,今日就正好靖王没回府,管家赶紧派人去通知靖王。
靖王不在,张鸢又在生孩子,院子里就只能管家来主事,后院的齐侧夫人倒是听说张鸢发动了,要来探望被管家客客气气的送了回去,连院子都没让她进,管家正在院子里着急的转圈时,紧闭的门又打开了,一个产婆被侍女一手扔了出来,门又被关上了。
管家吓得一头是汗,让人把产婆绑起来审问,产婆还在满口喊冤“管家,管家,她们要害侧夫人啊,是她们要害侧夫人,赶紧让我进去,不然来不及了,快让我进去,上次侧夫人生产出了意外就是我救回来的,这次,这次她们又要害侧夫人”
管家把人提到院子外头,耐着性子听她说完,就挥挥手让人把她拖下去,他这会没空听她在这喊冤,既然里面把她扔出来了,那她肯定有问题,里面可是有王爷的暗卫盯着,出不了差错。
里面的情况确实不容乐观,张鸢这一胎怀的本来就没有上胎顺,她精力不济没多久就疼的昏了过去,嘴里塞了参片步花影又扎了数针她才清醒过来,一阵一阵的阵痛疼的浑身大汗,上下都湿透了。
被扔出去的产婆就是因为上次救了张鸢母子才这次又被安排着进了产房,看张鸢疼的要不行了,这个嬷嬷就自告奋勇的出来说要给张鸢按摩推位,好让孩子早点出生,步花影也确实知道有这套的手法,就同意了。
刚开始还好,张鸢疼的确实没那幺厉害了,还能跟她们说几句话,可接着就不对了,张鸢身上的汗出的越来越多,叫声痛苦的让步花影都想流泪,步花影看着张鸢越来越虚弱就意识到了不对,一把推开了那个产婆。
这才发现产婆动了手脚,本来就正的胎位已经被推的有些歪了,孩子又已经在下来了,要不是发现的早恐怕真要出了差错,屋子里的侍女看到步花影动作就提着产婆丢了出去,双眼威胁的看着剩下的人说“今日侧夫人要是出了不测,屋子里的我们都别想活着出去”
吓得剩下的那个产婆赶紧点头,陪在步花影身边搭手,奈何步花影这会谁都不信任,张鸢的气息比着方才也更微弱了,步花影要给她施针,肚子上的动作又不能停,就只能让产婆来,步花影额头上的汗不停的往下滴,看起来状况并没有比张鸢好多少。
随着一根根银针扎下,张鸢再次被疼醒,双手握拳,牙关劲咬“啊,啊,啊”疼的只能发出一声比一声凄惨的痛叫,下半身持续不断的被劈开的抽痛感让她疼的头晕眼花,耳边还有人不住的喊她用力,张鸢面色狰狞,五官扭曲,全身都在用力,眼睛充满血丝,随着一阵尖锐的痛感疼的脑袋发麻,张鸢的叫声猛的拔高“啊啊,啊王爷,啊啊,王爷”
随着这阵痛感有什幺东西冲着下腹挤了出来,这一下耗费了张鸢的所有力气,脑袋一歪就再也没有了意识,产婆还在一脸惊喜的喊着“出来了出来了,快,剪刀”一边的侍女递上了剪刀,产婆刚要拿上,旁边的侍女一把推开,这时候步花影已经看过了张鸢的情况。
看了一眼递剪刀的侍女,什幺话都没说,把自己准备的剪刀拿出来,又滚烫的热水细心冲洗过,才剪了脐带,看着产婆要把孩子抱出去,步花影把人拦下“王爷还未回府,这会抱出去干什幺?”
第四十章 生下孩子昏迷不醒再生事端
紧张了一夜的嗓音有些沙哑,产婆不敢顶撞她,只是来回念叨着要给人看看,身边的侍女察觉到了不对,把孩子抱进自己的怀里,开始赶她们出去“侧夫人这边有步女医就够了,几位辛苦了一夜,管家在外等着各位呢”
坚持要抱孩子出去的那位产婆脸色唰一下就白了,浑身无力的被身边的侍女带出去,屋外的管家早已听到婴儿的哭喊声,搓着手有些激动,对着旁边的侍卫说“哭的可真响亮啊”。
看着被赶出来的侍女和产婆,管家脸上的喜意收敛,有侍女上前对着她耳语一番,这些产婆和侍女都被侍卫带走了,屋子里一下子只剩下张鸢微弱的呼吸声和步花影忙碌着给她擦洗抹药的动静,步花影和侍女就这幺守着张鸢守了大半日,直到靖王午时回府来看张鸢,两个人才退下去休息。
靖王的脸色也算不上好,昨夜王府的人到军营传信,有一股塞外流兵试图硬闯关门,这可不是小事,靖王那会正在城楼上,等到他那股流兵被全数压制,天色已经大亮,靖王下了城楼才见到王府的人,那会张鸢都已经生了,靖王急急忙忙的赶回府,张鸢一脸苍白气息微弱的躺在满是血腥味的房间里。
看到他回来,步花影的心才算是放下了,对着旁边的侍女交代了几句,抱着孩子的侍女也把孩子交给靖王两人才双双退下,回了房间连洗漱都顾不上就倒头就睡。
靖王安排着人把张鸢挪回卧房休息,自己抱着还没睁眼的小儿子听管家汇报,一直被拘在屋子里的林钰宁听到了父亲的声音也“哒哒哒”的跑进来,一脸好奇的看着靖王怀里的小孩,靖王把他也抱在膝上,继续听管家的汇报昨夜的情况。
昨夜张鸢生产时身边的人已经是经过反复调查之后确定没问题才放到南春院的,这样都还出了意外,让靖王心里的怒火中烧,管家已经带着人审了一夜,只查出林钰宁出生时就在的那个产婆早已经被王妃收买,上次也是听令行事,本打算趁着好好表现一番能留在张鸢身边长远打算。
张鸢身边不缺伺候的人生产时又出了意外,自然不可能把她留下,管家给了厚厚的封赏就把人送了出去,直到张鸢再次有孕把人请了回来,如果不是步花影守在跟前,这还真就要在她手里出意外,孩子就算能生下来张鸢也撑不住。
另一个产婆不管怎幺审问都只喊自己冤枉,说有规矩新生儿出生要抱出去给人看看,管家自然不会信,已经派了人去查她家里的底细,一时半会还没查出什幺名堂,倒是递剪刀的那位侍女在牢里审问了一番就咽了气,孙铭查探过后说这是早就服了毒,现在毒发了。
那把剪刀孙铭已经探查过并没有什幺问题,这一时之间让管家有点摸不到头脑,只能等去调查产婆家里的人回来了再细看,靖王听完之后点了点头,握住林钰宁去摸襁褓里小儿子的手,吩咐管家“步花影醒了让她去看看死的那个侍女”
管家低头领命下去安排,靖王叹了口气,一手抱着一个孩子去内室看还在昏睡的张鸢,昨夜万分凶险,偏偏靖王被绊住手脚不能回府,靖王自然不会觉得这是巧合,只要想到昨夜张鸢痛的嘶喊自己,自己却不在,靖王的心抽痛抽痛的。
林钰宁这会正是活泼好动的年纪,看到张鸢躺在床上就伸手去抓“啧”靖王抱着他坐在软塌上,听着他咿咿呀呀“爹爹”的喊声,心里一片柔软,刚刚出生的小儿子还没睁眼睡得又 香又甜,林钰宁坐不住的时不时就要摸他一下。
靖王只能把他抱进怀里,不让他调皮“臭小子,你现在是哥哥了,不能欺负弟弟”林钰宁还不懂他的意思,只是随着他“哥,哥,哥”的乱叫,听得靖王一阵无奈,这孩子学说话倒是快,还没满一周岁就能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不会喊父王张鸢就教着他喊爹爹,学的有模有样的让靖王高兴不已。
这又过了小半年,小的都快出生了,他还是只会一个字一个字的蹦,靖王就有些着急,问了不少有孩子的下属,都说是正常的,他才放心,看着刚出生红通通皱巴巴像个小老头一样的小儿子,又看看怀里的林钰宁,白白嫩嫩,咧着小嘴对着他笑,靖王不由自主的也笑了出来,轻声对着林钰宁说“你可要做个好哥哥啊”
靖王终究是军务繁忙,来张鸢着看了看,就准备要走,林钰宁一看他要走就小脸就皱着要哭出来,靖王要把他放下的手臂又重新把他抱起来带着他一起去书房“你都做哥哥了,不能再天天赖到父王怀里了,听到没有,笑,你还笑”
步花影下午醒来后,先去南春院看了看张鸢,手指下虚弱的脉搏跳动还证明着她还活着,步花影问了之后才知道张鸢一直都没醒,开了药方留档在侍女的陪同下配了药,进了小厨房开始熬药,晾凉喂给张鸢,看到药能喂进去,步花影才放下心来。
交代了侍女过一个时辰喂些温水和参汤,起身要去看看新出生的小孩子的步花影被侍女叫住说管家有请,眼看着越走越偏,还要往地下去,步花影心里就有些打鼓,旁边的侍女看她脸色不好开口说“是昨夜的那个侍女需要步女医帮忙看看”
步花影的心这才放下,等到进了弥漫着浓郁血腥味的地下,步花影忍不住的轻皱着眉头,四处看了一眼就赶紧低下头,压下嗓子里的恶心,又走了一会才听到侍女说“到了”步花影擡起头,没看到方才刚进来时看到的血呼啦啦的场面,心里才好受了一些。
侍女看她只是脸色苍白,神色倒还是镇定暗自点了点头,不亏是能一个人放倒老陈的人,步花影看到了穿着侍女服侍躺在地下的身影,往前走了几步,看着侍女的脸认出了人,这不是昨夜那个递剪刀的侍女吗?
难道这个侍女有问题?步花影看了一眼身边带自己进来的侍女,侍女点了点头说“昨夜把人提进来审了没几句人就断气了,孙铭已经来看过了,说是提前服了毒”步花影蹲下身捏着已经断了气的侍女的口腔看了一眼说“是,印堂乌黑,舌根紫黑确实是中毒而亡”
侍女也蹲下帮着她翻看尸身“管家觉得很不对劲,这个侍女递出去的剪刀并没有发现异常,但人无缘无故的没了,请步女医详细看看有没有什幺我们忽略的”步花影翻着侍女的尸身心里打颤“我只是个乡野大夫,不是仵作,你们请个仵作可能还靠谱点”
侍女笑了一声说“此事不宜声张,还是自己人靠谱点”步花影诧异的看了她一眼无声的笑了笑,谁跟她是自己人,她要是没猜错的话,这个侍女一看就是会些拳脚功夫的,最起码打到自己这样的动动手指头就行了,这来人一看就是靖王的心腹暗卫,这会跟自己套近乎也不知道是咋想的。
步花影来来回回看了个遍都没查出什幺端倪,从尸体上看还真就是服毒自尽,这个侍女是牵扯上什幺人了吗?步花影不知道,但她努力的记住了尸身上的特征,准备回去再仔细想想,看着侍女身上的溃烂步花影灵光一现但却没抓住,努力的回想却什幺都想不出来,只能先跟着侍女出去。
深深的吸了一口外面的新鲜空气,看这侍女要送自己回南春院,步花影看着她问“还不知道姑娘如何称呼?”侍女愣了一下回“初十”步花影点点头说“五月方改旦,今朝又初十,这日子过得可真快啊”初十有些愣住随即低着头扯了扯唇角不知道该怎幺跟步花影说这只是个代号,他们这些人是没有名字的。
包括在张鸢跟前贴身伺候的的那个侍女,也是要到张鸢身边了才匆忙取了小莲的名字由暗转明,初十看着步花影没有回南春院的意思,拦着她问“步女医不回侧夫人哪里吗”步花影摇了摇头说“刚刚碰了尸体我回我院子里洗漱之后再去南春院,以免不洁之物脏了地方”
步花影猛的止了话头说“不洁,脏,我刚刚怎幺没想到呢,那个侍女身上的溃烂是刚死就有的吗?”初十摇了摇头,她也不知道,她昨晚跟着步花影一起退下的,今早只是接到管家的指令带着步花影去地牢,人死了都是早上管家说的。
步花影还在念叨着“对上了,那些溃疡不是毒发的时候导致的,是侍女身上本来就有的,她本身就活不了多久,那些溃烂已经蔓延到了肩膀上,她再活着早晚都要被人发现,还不如伪装成毒发的模样”
想起侍女尸体上的溃烂,步花影就浑身发抖,一股子凉气从后背冒起来,让她的脸色看起来苍白了许多“不行,我得去看看侧夫人和小公子”步花影咬紧了唇瓣忍着眼里的泪水,不住的回忆张鸢生产时这个侍女有没有接触到张鸢。
第四十一章 张鸢清醒
思来想去对这个侍女的印象都只停留在递剪刀的那一刻,别的再也想不起来,有些懊恼的锤自己的脑袋“想起来啊,想起来啊,她到底是什幺时候进来的”看她慌得丢了神一般,初十握着她的手臂用力一掐让人冷静下来。
“步女医您冷静,您先去梳洗更衣,有人知道那个侍女的行迹”手臂上的痛感让步花影回过神来,混乱的点了点头,快步回了自己的院子,泡在浴桶里混乱但又快速的洗澡,等她湿着头发出来,初十已经换了一身衣服浑身都有着皂角的清香。
步花影看到她顾不上自己还在滴水的头发,拽着初十的手臂问“是谁,我们快去找她”初十把她的手拉下来,双手带着热气摸上步花影的头发,步花影一时之间有些晃神,曾经也有人这幺温柔的用内力为自己烘干头发,再次感觉到熟悉的热意,步花影一时之间脑子一片空白,望着初十发呆。
头发被扯到的痛感让步花影回过神来,赶紧对着初十说“别,快停手,你不能这幺胡乱消耗的你的内力”摸着手下的头发已经差不多干了,初十就听话的收手对着她说“不是什幺大事”步花影看了她一眼说“怎幺不算是大事,你的内力是保命的,以后可千万不能如此浪费了”
看着她一脸不赞同的神色,初十地咳了一声说“我带您去见人”步花影随手把头发挽了简单的发髻跟着她往外走,这一会步花影已经整个平静了下来,初十说有办法那肯定有办法,靖王的人嘛总得有些门道。
步花影看着熟悉的路和旁边越来越茂密的花草树木看着初十问“我们回南春院?”初十嗯了一声,先请步花影回了她暂住的偏房,自己去了主屋,对着外面的侍女说“我找小莲”侍女微微俯身进去叫人。
小莲是贴身守在张鸢跟前的,张鸢不醒她就寸步不离的守在床前喂水喂药不借她人之手,毕竟跟着张鸢这幺和善的主子可比在刀尖上保命轻松多了,这是小莲接到的最轻松的任务。
正在暗自祈祷张鸢赶紧醒来的时候,外面进来了一个侍女说有人找她,小莲皱着眉头指着自己说“找我?管家?”侍女摇了摇头说“不是,是初十”小莲看了看还昏着的张鸢,想了想让人把初十带进来。
站在外面看天空的初十就被请了进去,小莲拉着她问“什幺事啊?侧夫人没醒我不能走开,你赶紧说”初十压低了声音问她“你还记得那个递剪刀的侍女吗?”小莲点了点头,初十附到她耳边低语了一番。
小莲细想了一番对着初十点了点头,同一个地方出来的人瞬间就领悟了对方的意思,初十坐下替小莲守着,小莲去找步花影,两个人往日里都守在张鸢身边,小莲平日里看起来就像个平平无奇的侍女。
初十则是一脸看起来就不好惹的模样,陪着张鸢去上香把步花影从那几个纨绔的围攻里救下的就是初十,初十除了在张鸢外出的时候会跟出去,平日里更多的是在小莲不得不走开的时候替班,所以两个人一对视,就换了班,只是这些伺候人的功夫初十就学了个皮毛,这也是为什幺小莲是张鸢贴身侍女,她是个会些粗浅功夫的普通侍女的原因。
小莲进了偏房就看到步花影正站在窗前回身看着自己,对着步花影福了福神,步花影知道这是张鸢的贴身侍女,但昨晚那幺慌乱的情况,小莲真能记得,步花影招呼着侍女一起坐下问“初十都对你说了吧”
小莲点了点头开始说那个侍女是管家在伢坊买的,当时张鸢要来北境,一时抽调不出那幺多人手,张鸢又怀着孕,管家就去伢坊买了人回来,这些人也都是私底下调查过没什幺问题才送到南春院的,当然了南春院那会还不叫南春院,张鸢贴身伺候的人肯定得要靖王放心的人,那个侍女刚进南春院就做些粗使的活计。
管家看她力气大,那会小莲和初十又都没有到张鸢身边,接张鸢回北境的那个侍女又是临时派过去的,她还有别的任务,把人送到北境就回都城了,管家想着张鸢身边得有个人干些力气活,就留了她给屋子里送水搬些重物之类的。
这次她就是趁着送水的功夫进来的,步花影听到这,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水,水,幸好为了以防不测,用的水都在送进来之后隔间煮沸的没让这个侍女再接触过,侍女进来后先是帮着再隔间熬药。
看内室产房里的产婆被揪住扔出去,旁边的人又忙的不可开交,就自告奋勇的端着药送到了产房,看她是熟悉的面孔谁都没有注意,只有小莲在她进来的时候看了一眼。
端进来的药因为张鸢的痛叫,步花影要施针也不适合再给张鸢喝就那幺的被放哪了,直到放凉都没有用。产房里的人每个都乱中有序,那个侍女也就没有找到机会往跟前凑只能退出去,在又一次端着药进来时孩子生下来了,才找着机会递了把剪刀。
步花影听她说完,心里的石头总算是放下了,那日张鸢的情况实在是凶险,嘴里塞了参片都时不时要昏过去,步花影忙着施针根本想不起来给她喂那些补元气的药,那些药本来是备着张鸢生产时无力用的,那会张鸢含着参片都不管用,自然用不上这些汤汤水水。
没想到就是因此躲过了一劫,步花影赶紧追问“那些药呢还在吗?”小莲说“当晚就送到了孙铭那里”步花影松了一口气,有人查就好,接着对着小莲道了谢,跟着她一起回了主屋,先摸摸张媛的脉搏比着之前强了不少,接着就在小莲的帮忙下,两个人把张鸢浑身上下都检查了个遍,看到只有靖王留下的印子没有发炎溃烂的地方才安心。
查完之后步花影想去找找孙铭两个人探讨探讨她的那个猜想,问了初十才知道孙铭今日有事去忙了,步花影无事可做去看过刚出生的小孩子,问了乳娘孩子的状况,就和初十一起坐下看着小莲忙的脚底飞起。
小莲指叫了几个粗使婆子进了昨日张媛生产的地方,里里外外都被她让人搬了个干净,回忆着和那个侍女接触到的人,核查了一番幸好没有,当时忙的脚底起火,药端进来张鸢又不喝根本无人在意,就这样小莲还跟步花影问是不是开点药屋里熏一熏,步花影想了想写了个药方,看着小莲捧着药方去找人抓药熬药。
步花影看着床上还未醒的张鸢脸色有些凝重,对着初十说让她注意院子里的人,要是有人发热或是出现不适早点来找她,初十郑重的点了点头,回来的小莲步花影也叮嘱了一番,看着小莲一脸惊吓,就算知道这人看起来瘦瘦弱弱指不定两根手指就能拧断自己的脖子,步花影还是宽慰她说“也许是虚惊一场呢,别吓唬自己,就是先预备着”
在步花影盘算着次日再去地牢看看时,孙铭回来了,两个人探讨了一番之后又去检查了一遍那个侍女的手上有没有伤口,查了一遍什幺都没有发现,才放下心来,毒或者病想要传播得有途径,侍女的毒或者是病在身体里,她想要传播就得借助她的血液或者是口水,手上没有伤痕那传播的可能就更低了几分,口水这个她也不大可能传到旁人身上,也就是在物品上下下心思。
在步花影和孙铭想着去看看那些熬好的药时,南春院传来了消息,张鸢醒了,这时候步花影再也顾不上什幺药,当下就跟孙铭告别,跑着回了自己的院子,摘掉蒙面的布巾手套洗漱了一番跑去南春院。
张鸢被人扶着坐起,小莲正在一勺勺的喂她喝水,看着步花影进来,张鸢一脸虚弱的冲她笑了笑,步花影在她喝完之后为她诊脉,摸着有力跳动的脉搏心里的石头终于落地了,看着张鸢还一脸虚弱疲惫赶紧扶着她躺下“没事了,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这一刻步花影强撑着的情绪完全泄了出来,连声念叨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张鸢费力的擡起手搭在她的手背上,不一会就又睡了过去,步花影擦擦脸上的泪水,轻轻笑了一声,心想真好她没事。
靖王也接到了张鸢醒来的消息,他这会已经知道了死去侍女身上的蹊跷,林钰宁和他这几日都住在景平院,那个侍女身上或许带着毒也或许带着兵的消息让管家草木皆兵,没少给他俩喂解毒的汤药,整个靖王府都在日日熬夜终日弥漫着一股子药味。
靖王最终也没有去看张鸢,林钰宁也被他拘在景平院,所有人都在等,等着张鸢出月子,步花影和孙铭说的其实是半个月就能看出来有没有异常,但是靖王和管家都不放心,借着张鸢坐月子的事情准备等到了一个月之后在看。
第四十二章 靖王设局 张鸢被困南春院
靖王也不去军营了,每天夜里派人把军务送到门口,双方也不接触,一人放下,府里的人去接进来送到书房,自从侍女身上带着病这个消息传到靖王的耳朵里,靖王心里的弦就绷着,一边安慰自己那个人应该不会拿北境的安定开玩笑,一边又在想这万一呢,万一是疫怎幺办?
王府里的人都被他管束着不让出门,采买都是好几日一次让人送到府门口,管家带人去接,除了南春院一应照旧,其他院子全都缩减了开支,这种时候,府里的人也察觉了不对,索性靖王积威已久,府里的下人不敢有异议。
张鸢过了几日也渐渐恢复了,虽然还不能挪动但精神头好了许多,之后连着几日都不见靖王来看自己,一问就是王爷最近忙,想看看孩子也不让看,张鸢也就察觉到了异常,私下里问步花影步花影也闭口不谈,只让她放心养身子,张鸢问了孩子是否安好之后就再也没有逼问她们什幺,每日吃好喝好气色一日日好起来。
这让步花影和小莲放心不少,要是她真的逼问底,两个人还真不知道要怎幺办,为此没少跟她说孩子睁眼了,孩子会笑了之类的转移她的注意力,总是小孩小孩的叫也不是个是事,靖王也没递消息说要给孩子取名字,张鸢也摸不准他的意思,只能自己起了一个“想想”的小名先叫着,想想小朋友长大之后曾经问自己为什幺叫这个名字,那会做哥哥的林钰宁对着他解释,因为娘亲在生下你之后特别想念我们。
南春院的消息一直都在往靖王的书房递,听到张鸢给小儿子取了小名,倒也没生气,只是念叨了一句“可真是心宽”就接着忙起来了,都城的暗探传了消息过来,靖王书房的灯夜里亮到后半夜都不熄灭。
熬过了危险阶段,南春院的步花影初十和小莲总算是送了一口气,底下人的人不明情况,只是觉得自从张鸢生下孩子之后府里管的越发严了,眼见着张鸢生完孩子之后南春院就跟被封了一样不让进出,下人间的传闻越来越骇人,已经私底下有传言说张侧夫人染了怪病很快就要不行了,没看到南春院管的越来越近,寻常下人走近几步都要被斥责。
往日里天天往南春院跑的靖王在张鸢生完孩子之后来看了一眼之后,再也没来过后院,小公子也被养在前院,一看这个情况,流言在下人之间传的越来越离谱,等传到了齐侧夫人耳朵里时已经是张鸢染了怪病会传染,整个南春院都没有活人了,张侧夫人刚生下的孩子也没有保住。
齐侧夫人是个谨慎的性子,听到传言起初也没有当真,要派人出门打听打听时,才发觉她的人出不了门了,齐侧夫人当下就有些慌了,让侍女去查自己院子里的人有没有和张鸢院子里的人接触过,等到侍女来回禀说没有接触过才放心。
明明靖王又添子嗣是喜事,偏偏府里到处都弥漫着一股阴沉的气息,齐侧夫人已经在想着张鸢要真是出了意外是不是林钰宁就要养在自己膝下了,在夜色深沉之时,齐侧夫人的窗门悄然打开,一个黑色的影子落下发出两声“咕咕”的叫声,一只雪白的柔荑伸出,鸽子被抱了进去,停了没一会窗子打开,隐入夜色的鸽子展翅往高处飞去。
鸽子刚飞出齐侧夫人的院子不久,一声破空声响起,就落了下来,一身黑衣的侍卫捡起落在地上的鸽子呈到靖王的书房,靖王看着从鸽子脚上解下来的密信,看了几眼就让人绑回鸽子的腿上,一扬手黑色的信鸽歪歪扭扭的消失在夜色中。
靖王问了问旁边的管家南春院如何了,管家回一切都好,听暗卫说侧夫人的精神恢复了不少,最近已经能起身了,靖王又交代了几句看顾好南春院才接着说“府里还是先照旧”管家领命接着问“南春院那边?侧夫人问了好几次小公子如何了”
靖王迟疑了一会说“该怎幺说步花影心里有数”管家俯身退了下去,靖王望着书房的烛火出神,他最近都没怎幺休息好,白天要看着林钰宁,处理送来的军务,晚上要趁着夜色无人注意见心腹,连着熬了好几日,这会突然一个人静下来,心里就有些慌乱。
这时候突然就有些想在南春院的张鸢,若是在往日这会他已经抱着张鸢睡过去了,也不知道小妇人睡得好不好,害不害怕,有没有多想,刚出生的小儿子已经睁眼了自己这个父亲还没去看过,也不知道是那一双眼睛长得想不想张鸢的大眼睛。
林钰宁刚开始被抱到景平院还会哭着找娘亲,养了几日之后似乎就忘了还有张鸢这个人,除了会在午间哭泣一阵已经很能适应景平院的生活了,这让靖王心里有些怅然,这就是张鸢拼死生下的孩子,不过是离了娘亲身边几日就要把人忘了,一时之间靖王心里有点可怜张鸢。
心里想着要怎幺补偿人,越想越烦躁,靖王揉了揉额头不再想这些事情,去了林钰宁的房间看了看睡得四仰八叉的林钰宁,看着一脸无知的小孩子捏了捏他的小手“没良心的,你娘亲天天都记挂着你,你倒是睡得自在”
睡得没有知觉的小孩踢踢腿吧唧了几下嘴又睡了过去,看的靖王无奈的笑了两声暗骂自己真是魔怔了,还不满两周岁的小孩能知道些什幺,靖王看了一会林钰宁的小脸,回了自己的房间合衣睡下。
被靖王心里念叨着的张鸢这几日睡得还挺好,一觉醒来只觉得神清气爽,经历了这幺多事,张鸢觉得自己的心态真是越发平稳了,这要是在生林钰宁时出现了现在的状况她不觉得自己能承受的住,现在每天只要知道两个孩子都好好的,她就放心下来,当然问两个孩子的状况时她也不忘做出一幅担忧的模样询问靖王如何了。
消息传到靖王耳朵里让靖王心里舒服了不少,这有人惦记的感觉还真不错,越发觉得张鸢贴心合自己心意。张鸢还一无所知,她现在月子已经坐了大半,除了不能见孩子,没觉得有什幺不好,步花影又不让她动那些针线,她就只能每日无所事事的看看书,听步花影说些闲话打发时间。
小莲和初十俩人轮番守在她房里,当然是小莲守得比较多,初十无事的时候就喜欢找个地方躲起来,步花影看不惯她这样,就要把人揪出来一起说闲话,初十也是个脾气好的任由她折腾也不生气。
这会步花影又把人揪出来陪自己“初十,你要不要跟我去开医馆啊,我看你很有天分”在地牢里步花影就发现了初十身手利落,这段日子在南春院也没事,步花影收拾药草的时候,初十见张鸢这边有小莲守着就会去给她帮忙,一来二去两个人就熟络了,步花影看她收拾药草时的利落样子,就起了心思。
初十听她这幺说,看看自己的双手,上面满是细茧和各种伤疤,她不明白步花影是怎幺看出自己有开医馆的天分的,有些无奈的对步花影说“奴婢听令行事”步花影“哦”了一声,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哎呀,我都忘记了”
这话听的初十有些怀疑的摸摸自己的脸,难道最近自己温和了不少吗,看着她一脸怀疑的模样,步花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别想了,看你现在这幅模样才有点人气,挺好的”
初十有些怀疑的问“人气?”步花影说“是啊,我第一次见你心里都有点害怕,你站在那面无表情的踹开那几个恶霸,像一把出鞘的宝剑,渗人但又令人安心,后来才知道,我们初十心软着呢,还会用内力给姐姐烘头发”
初十的脸被她说的有些红“没什幺,我自己也用内力烘头发”步花影又逗着她取笑了两句,张鸢在内室听到了动静扬声问“说什幺呢,这幺开心,也说来我听听啊”初十的表情收敛了下来,又恢复了那副安静的模样。
步花影收拾完手里的药草,拽着初十往内室走“没说什幺,说起第一次见初十她脚踹恶霸的英勇模样”张鸢听了笑着说“可不是嘛,我在马车上看的都想拍手叫好,你都不知道,我生林钰宁的时候,就是初十带着产婆进来,一手一个把那两个恶婆娘扔了出去,身手潇洒利落”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对着初十夸个不停,听得初十耳朵都红了,一脸的不好意思,惹得小莲看着她笑个不停。
一时之间屋里欢声笑语的一点也没有外面的人以为的悲惨模样,张鸢月子坐到一半,看她没什幺异常,步花影就跟她说了生产时的那些事情,小莲和初十的身份张鸢本来就知道,这回算是过了明路,两个人见张鸢对她们和平日没什幺两样才放心下来。
初十看着笑作一团的三个女人,也勾了勾自己的唇角,她一直都知道自己不像小莲长得比较柔和,性子也不算好,除了一身武艺学的还算可以浑身上下没什幺优点,看起来也不像个侍女。哦
第四十三章 张鸢准备恢复记忆 试衣打扮
初十没想到她在张鸢和步花影心中是英勇潇洒的英雄模样,她以为她们这些人都会喜欢小莲那种温和的性子,可她们夸她啊,夸她英勇潇洒心软又令人安心,这些词从来没有被形容过初十,她在来张鸢身边前就是靖王兵器库里的一把剑,性子执拗武艺高,一个人独来独往,来了南春院之后,尤其是张鸢坐月子的这个月让初十人生中头一次感觉到了温暖的滋味,原来远离鲜血和死亡是这种感觉,初十觉得自己有些贪恋这些温暖。
小莲也察觉到了初十的转变,觉得她不像之前不近人情的模样,感慨的说“我们这样也挺好的,也算是安稳,你说是不是”初十点了点头“是啊”小莲拍拍她“这就对了,张侧夫人是个宽和的人,你以后不要老躲着她”初十摸了摸鼻子说“我以前不是害怕吓到她吗”小莲无奈的看了她一眼“你又不是面目可憎的夜叉”初十“嘿嘿”的笑了两声没有搭话,倒是听进去了小莲的话不再躲着张鸢。
等到张鸢坐满了月子,身子也恢复了差不多也不见恢复正常,好奇的问了问步花影,步花影摇了摇头说自己也不清楚,应该是靖王另有安排,张鸢点了点头,趁着夜色去偏房看了看自己的小儿子,睡着的孩子听到动静好奇的睁开眼睛看着张鸢,张鸢看着他和自己长得很像的眼睛,眼眶有些湿“想想,我是娘亲啊”
想想小朋友也不认生,伸出手指就要抓她的头发,张鸢抱着他哄他入睡,等他睡着后才轻轻抽出自己的头发,有不舍得看了几眼才回了房间,看到了小儿子就想念跟在靖王身边的大儿子,叹了一口气说“也不知道宁儿怎幺样了,有没有好好吃饭,哭了没有”
小莲跟在她身边安慰她“侧夫人,六公子身边有王爷在呢,管家早上不还让人递了消息,六公子已经能连着说话了,等您见到他,他就会叫您娘亲了”张鸢听她说六公子,顿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是啊,靖王还有两子三女,自己的宁儿行六,想想出生了就不能再叫他小公子了,一时心里有些怅然。
“我也知道他跟在王爷身边出不了差错,可这做娘亲的啊,只要孩子不在自己跟前就忍不住的想,想知道他哭没哭,吃的好不好,天凉的时候有没有加衣,做了娘亲一颗心就都惦记着他们,怎幺都不得安宁”张鸢叹了口气“孩子可真都是债啊”
小莲没有接她的话。而是转了话头对她说“侧夫人再等等,王爷肯定心里有数”张鸢笑着说“是啊,王爷办事自然有他的道理”小莲服侍着她上床躺下“是啊,有王爷在呢,您就安心养好身子,王爷也能放心”张鸢低低的应了一声闭上眼睛,小莲轻手放下床帐退了出去。
听到小莲出去的动静,张鸢一下又睁开了眼睛,她想起来自己远在都城的母亲,自己只是一个月没有见宁儿,就想的不行,那自己的母亲呢,她接到自己葬身火海的消息身子能不能受得住。
张鸢只要想想就忍不住的流眼泪,她已经很久都没有想起远在都城的家人了,因为知道再见无望,只能说服自己不要去想,可今夜就在她想起林钰宁的时候,突然就想到了自己的母亲,她不敢想自己的母亲接到自己惨死的消息是何模样,只要一想就心口抽痛喘不上气。
一晚上张鸢都没怎幺睡好,闭上眼睛就忍不住的去想家里人如何了,自然第二天气色也不好,步花影看到她苍白发灰的脸色一下子就吓到了,不知道怎幺就一晚上的功夫好好的人怎幺就平添了这幺多的衰败气息。
手指搭上细白的手腕诊脉,眉头越皱越紧,看着张鸢问“昨夜发生了什幺?”张鸢有些疲倦的揉了揉自己的额头说“没什幺,做了一晚上的梦,醒来只记得有个妇人在我梦里哭个不停”
小莲试探着问她“侧夫人可还记得那妇人长什幺模样”张鸢揉着额头皱着眉头思索了一番摇了摇头说“不记得了”小莲赶紧上前为她揉捏额头“想不起来侧夫人就不要想了,身体要紧”张鸢点了点头只是脸上始终都有一股郁气,看着不如平日里开朗。
看着步花影扶着张鸢在院子里散步走动,小莲朝着初十点了下头就转身出去了,步花影还在劝着张鸢平日里还是要多走动不要总是窝在房里不出门,张鸢的身子还没有完全恢复,出了月子,步花影就带着她做些舒缓调理的动作,她这次元气大伤怕是一时半会的养不回来,步花影没少给她捣鼓那些药膳吃,补的张鸢都害怕靖王见了自己嫌弃自己这一身的软肉。
看她还有心思讨男人欢心,步花影有些生气“你还是先顾好你自己的身体吧,先前那一副风一吹就能散了的模样,看的我都害怕,离女子该有的康健模样你还差点呢”张鸢深吸了一口气说“这还差点,我的腰可是一点都没瘦啊”,步花影白了她一眼“这才哪到哪,你刚生完孩子腰已经够细了,再瘦推一下就得折了”
步花影还在苦口婆心的劝着张鸢别学那些女子节食,身子康健了才能抗的住,要不然一点风一点雨就得出问题,为此还指着初十说“看,初十姑娘那身体才叫好,她肯定不生病”初十一脸无辜的看着俩人不知道怎幺就扯到了自己身上。
张鸢点点头说“嗯,初十这身子看着瘦,但又很有力量,肯定吃了不少苦”步花影也表示赞同“是”接着对着张鸢说“过了这几日你就早起跟我打八段锦”张鸢本来还在看初十被她这一下的跳转有些反应不过来“你说什幺?”步花影说“八段锦啊,就适合你这种体虚的人,放心练好了会瘦的”
张鸢有些心动想了想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她已经发觉自己的身体不如从前了,这次出了月子她在晨起晚间都会觉得身体发冷,步花影说她是元气大伤导致的,要她好好吃饭多走动不要受凉慢慢的调养,还有她以后可能不能再有孩子了,不过想到她曾说过不想再生了,步花影也就在前几日闲聊时与她说了一嘴。
张鸢刚听到心里长出了一口气,想着终于不用再生了,这生了怀再生的日子实在是太乏味了,起先还在跟步花影私底下偷偷商量是不是用点药,这下子连药也不用用了,张鸢觉得自己终于要解脱了。
那边靖王也收到了南春院传来的消息,张侧夫人的记忆或许要恢复了,靖王听后愣了许久,这才想到,张鸢她根本不是张鸢,她没了之前的记忆才愿意待在府里,当时她刚到北境可是闹着要自己替她做主,孙铭也说了她随时都会恢复记忆。
靖王握了握拳,他有些拿不定该怎幺对待恢复记忆的儿媳妇,这一年多的耳鬓厮磨翻云覆雨让他对张鸢放不开手,更何况两人还有两个孩子,如果说林钰宁的身世还会存疑有一点点的可能是世子的孩子,但这个小的就是毋庸置疑的自己的种,想着张鸢平日里就心软,自己哄哄她,她或许会愿意看在孩子的面上留在府里。
不过这些靖王现在也顾不上了,这些日子府里慢慢恢复了正常,但只要人留心观察就会发现南春院还被他关着不许进出,谁也不知道南春院的那对母子是个什幺情况,齐侧夫人曾来旁敲侧击的说想接林钰宁去她房里养着,被靖王训斥了一顿,面色惨白的回了自己的院子。
时间就这幺一日日的过着,张鸢现在除了不能见到林钰宁有些想念外,过的还算顺心,她隔三差五的就说自己又做了梦啥的透漏着自己记忆要恢复的消息,步花影明白了她的意思,不着痕迹配合她,对小莲说她的记忆已经在逐渐恢复了,但是完全想起来需要时间,这时候都不要去提醒她,让她慢慢喝恢复以免刺激到她。
小莲听了连连点头,她也是知道步花影身份的,就害怕步花影说起旧事,加快张鸢的记忆恢复,每天都盯着俩人不放,听着步花影这幺说,心一下子就放下了。
就在张鸢一步步准备着恢复记忆时,突然有一天小莲带着侍女进来捧着的托盘上是一件件华丽的首饰衣衫,张鸢还还在想,靖王怎幺突然送来这幺多东西的时候,小莲请她去试衣。
张鸢有些惊吓的说“试衣,咱们能出门了?”小莲笑着把她扶起来“再等几日您就能见王爷和六公子了”张鸢看着侍女手上艳丽庄重的深红色下裙,上面还有用金银线勾勒出的梅花和福样“这是不是太过华丽了些”
小莲一脸喜气的说“就是得华丽,喜气的大事可马虎不得”张鸢不解“喜气?”小莲哄着她说“过几日您就知道了”张鸢佯装生气的说“你就会糊弄我”“奴婢的错,侧夫人大人有大量原谅奴婢吧”
四十四章 补办满月席 张鸢出门待客
张鸢也知道自己为难她没用,这肯定都是靖王的安排,只是看着铜镜里一件件穿上身的衣服,张鸢的手微微抖了一下,暗红色的下裙她以为已经算是华丽,可身上宝蓝色的长袄随着张鸢随意的动作折射着细碎的光亮细看才发现又细密的金银线织在布料里,这身衣服很衬张鸢,下裙的颜色一点在她身上一点也不沉闷,再加上亮眼的宝蓝色一副华丽贵气端庄娇美的模样。
看的小莲去她连声夸赞“侧夫人好美,你就该这幺打扮”平日里张鸢也不是不打扮,只是靖王送来的那些衣服多是一些艳丽娇媚的颜色,她以为靖王喜欢也就一点不挑剔的穿着,那些衣服她穿也不是不好看,就是一看就妖里妖气妩媚娇艳少了几分端庄大气,等她生了孩子,身子不好靖王也不来,她就穿的素净了些,再加上不上妆脸上的血气还没养回来,没了平日里的妖娆妩媚,脆弱的小莲看了都心软。
这样子的装扮张鸢看的有些陌生,她都险些忘了她在都城也是人人都夸一句端庄秀美的,做了太久看人脸色的妾室,猛的看到自己这一面张鸢都有些认不出来。侍女们开始为她试头饰,浓密的头发被挽起,梅花样式的珍珠发簪,金色的如意钗,玉雕的木兰花簪一根根被插上,郑重又华丽,头上的流苏随着她的转头的动作轻轻摇动,这一刻张鸢身上的气势都变了。
身边的侍女噤声低头,不敢再与她嬉笑玩闹,小莲看的都心里有点发怵,侧夫人这样有些像王爷真吓人,手上又依次试了宝石戒指,玉镯,金镯,见侍女还要给她上妆,张鸢觉得自己浑身都有些酸痛,这身衣服穿上确实唬人,可全身都得绷着不能放松太累人了。
张鸢摇了摇手说不试了,侍女们记下衣服的不合适的地方,又把她试过的首饰都单独收了起来服侍她换下层层叠叠的华服,张鸢这会觉得浑身都松快了不少,整个人都轻了。这时候步花影来了“怎幺就试完了?”
张鸢摇了摇头说“太累了”步花影看了看侍女手里的衣衫首饰,连声称赞“可真好看,王爷这次眼光还挺好”实在是张鸢之前塞给她的那一根金钗分量太重,让她印象过于深刻了。张鸢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心想,靖王哪里是眼光不好,从前不过是不上心,也是觉得张鸢不需要这些端庄贵气的东西撑场面,送来的都是些合乎妾室身份的媚俗东西罢了。
从张鸢见到靖王让人送进府的这身华服起,她就知道自己应该是要出门见人了,但她没想到这幺快,突然有一天管家就来跟她说今晚要给想想补办满月礼,城中将领的女眷晚间都会到府,到时候张鸢也得出席。
张鸢的心跳都急促了不少,但还是做出一副慌乱无措的模样“我,我,我也得去吗?可我,从没接触过那些夫人啊,我会给王爷丢脸的,不行,不行,王爷呢,我要见王爷”张鸢整个人乱的不知如何是好。
管家宽慰她说“来得都是王爷身边的将领,她们的夫人都是和善的性子,您别怕,王爷近来忙得很,特意交待老奴跟您说,一切都有王爷在,您别怕”管家说完就走了,晚上还要办宴,府里也没有管事的女主人,什幺都得他这个管家盯着,能亲自来南春院传话都已经是看在靖王看重张鸢的份上。
小莲看着张鸢一脸为难不知道该怎幺劝她,想了想叫初十去找步花影来,步花影来了之后看着张鸢一脸愁苦不明所以的问“这是怎幺了?”张鸢叹了口气没有说话,小莲笑着对她说“今夜府里要给小公子补办满月宴,王爷特意让人做了衣衫叫侧夫人也一起参宴”
“这不是喜事吗?你们侧夫人怎幺愁眉苦脸的”小莲看着张鸢说“您不知道,侧夫人自从知道自己要去就慌的不行,害怕给王爷丢脸”步花影坐在张鸢身边说“我还以为什幺事呢,你放心,那些夫人们见了你绝对变着法的夸你,不敢对你有半分不敬”
张鸢有些委屈的说“可我,可我什幺都不知道,她们真的不会嘲笑我?”步花影认真的说“她们不敢,你就算把茶泼到人脸上,她们也得笑着夸你泼的好”她这幺一说张鸢更害怕了,手指都无措的蜷缩着。
“步女医,您别吓侧夫人了,侧夫人,管家不是说了吗,王爷让您放心,有王爷在呢,不怕啊”看着张鸢一脸要哭出来的可怜模样和一脸心疼的小莲,步花影在心里吐槽这俩人好演技,明明都知道张鸢以前在都城做世子妃时什幺大场面没见过,结果一个敢演,另一个也真信了。
等到夜幕降临,被侍女们服侍着沐浴熏香折腾了一下午的张鸢已经穿上了那身华服,脸上上了妆,唇瓣轻抿,白粉的唇瓣被染上了艳丽的胭脂,整个人都明艳了起来,头上的珍珠翡翠发簪在夜明珠的光亮下熠熠生辉。
小莲拿过披风为她披上,看着眼神平静嘴角微微上扬的张鸢恭敬的说“侧夫人咱们该走了,诸位夫人已经到了”微凉的手指搭上小莲的手臂“他们都来了,我还没去,是不是要有些失礼?”
小莲看她一脸慌乱,脸上方才庄重一下子就消失不见了,有些苦笑不得的说“您身份贵重,她们等您是应该的,侧夫人您方才那样就很好,奴婢都被您唬住了”张鸢扯了扯唇角问“真的吗?”
小莲一脸认真的点点头,张鸢这时候收了脸上的表情,最后看了一眼镜子里一身华服的艳丽自己,转身扶着小莲的手往外走,头上的流苏随着她腰肢的扭动细微的晃动,行走间的风情四散看的身边的侍女不好意思的低下头不敢看她。
只有小莲知道张鸢扶在自己手上的手在细细的颤抖,擡头看了一眼张鸢端庄郑重的脸色,心里对张鸢止不住的佩服,明明慌得不行还能一脸唬人的样子,看来就算失忆了,骨子里的东西也没有忘,不亏是见惯大场面的先世子妃。
小莲带着张鸢往后面的清辉阁走去,前院自然有靖王和管家招待,张鸢只要去后院女眷的席面上露露脸就行了,一共来了二十几个夫人小姐,管家就干脆在花园后面的清辉阁摆了席面,清辉阁大,刚好能容下请来的杂耍班子,还有地龙不会在寒月里冻着身娇体贵的夫人们。
这会清辉阁外面看起来就灯火通明的,里面不住的有欢声笑语传出来,北境摆宴没有都城那幺多的规矩,这些夫人小姐们又都熟识聊起来也没个顾忌一时之间热闹的很,张鸢站在清辉阁外面深吸了一口气,擡步往里走去。
侍女上前厅通报“张侧夫人到”欢声笑语的热闹声一下止住,整个清辉阁安静的没有一丝动静,众人看着一身上身宝蓝色长衫暗红下裙的女子一脸端庄的走进来,随着她的走近,这些夫人们也都看清了她白的发亮的肌肤,微扬的红唇还有满头罕见的珠翠,偏偏随着她的走动那些步摇流苏轻若未动的晃动。
看的这些夫人们心里打鼓,她们都是那些将领们的侧夫人,领重兵的将领的正室夫人自然都要留在都城,能陪在身侧的都是侧夫人,就算是有正夫人在身边的还要挑没见过张鸢的,自然来的都是侧夫人。
此时看着张鸢一脸端庄和微扬的唇角,好几个侧夫人都心里打鼓,不是说是靖王的侧夫人吗?怎幺比家里的主母看起来还像主母,这幅看着像是笑了又一脸端庄平静的模样可真不像勾人心弦的侧夫人该有的。
直到张鸢被扶着在上首坐下,这些侧夫人们才回过神来福神问候张鸢,张鸢微微颔首,轻声细语的请诸位侧夫人不要多礼,看着这些夫人们看到自己的神色和浑身的装扮,张鸢也知道了这来的怕也都是侧夫人。
应付人这事张鸢擅长,只不过从以往的应付各府夫人变成了各府的侧夫人,看着下方的侧夫人们一个个都低头不语,张鸢轻咳了一声举杯看着盯着自己的二十几双眼睛开口“辛苦诸位夫人们天寒地冻的跑一趟,我以茶代酒先谢过大家了,若是有什幺照顾不周的地方还望诸位夫人见谅”说完就喝了手里的茶水。
她先表了态,其他夫人一边说着应该的一边端起了酒杯茶盏,这一下冷凝的气氛就融化了,有性格爽朗的的夫人,先起了话头“以往咱们还好起,王爷府里新进的侧夫人是如何的花容月貌,让王爷把人藏在府里,今日见了果然貌美,怪不得王爷舍不得您出门”
张鸢被她说的有些不好意思,脸颊微红的说“是我身子不太好”另有别的夫人接话“王爷待你您可真好,您的发簪可真精致,是北境不常见的样子”张鸢摸摸自己的发簪说都是王爷送的,转口夸了这位夫人身上衣衫的花样别致。
第四十五章 盛装打扮去外院见客 为靖王斟酒
看张鸢这态度席间的夫人们也都纷纷搭话,一时之间席间又恢复了方才的欢声笑语,还有夫人问张鸢平日里都用什幺怎幺能在北境白的发光,张鸢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好说“我自小就这样”惹得几个夫人一脸羡慕的看着她说自己也想天生这幺白。
张鸢想了想把步花影介绍给了她们,说府里有位女医过段时间或许会出去开医馆,要是夫人们想要美白秘方到时候可以去找她,“可是那位给徐副将府里的夫人去保胎的步女医”张鸢只知道步花影有时候会去给求到靖王跟前的将领的家中女眷看诊,但去了哪看了什幺她就不知道了。
不过王府姓步的只有步花影一个,不用想也知道就是她,张鸢点了点头说“正是她”几个夫人欣喜的问“步女医的医馆何时开业,姐妹们去给她捧场”“对啊,好几个夫人的病症都是步女医开了药方好起来的”“步女医原来还对养颜一事有钻研可真了不得”
几个人七嘴八舌的问个不停,张鸢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一一回答她们一个也没忽略,几个夫人见席间气氛热络,心里不由得松了口气,自家夫君在出门前可都交待了,这位张侧夫人可是靖王的心尖尖,又连着生了两个孩子,让她们千万不要怠慢,席间多看顾着点。
现在看着席间一副其乐融融的气氛几个人都放心了,不由得怪自己家夫君多事,来之前几个人还担心了好久这位侧夫人要是像之前那位柳侧夫人的性子该如何,见了才觉得自己想多了,能勾着靖王连生两子的可不是个是非不分的人,这位侧夫人通身的气质可不像个妾室,比自家主母都像个主母。
几个人互相对视着笑了一下,也加入到了夫人们的闲聊中,张鸢也注意到了她们的异样,不过她并没有在意,只是在几个夫人看过来时点头微笑,这会诸人已经算是熟络,挨个的给张鸢说自己的身份,说侧夫人要是无聊姐妹几个可以常聚聚说说话,张鸢心想这还得看靖王放不放自己出门,嘴上倒是一口应上。
正在张鸢被几位夫人逗得笑意连连之时,外面有侍女进来,在小莲跟前耳语了一番,小莲就请张鸢去更衣,张鸢点了点头,跟几位夫人说了一声,就带着侍女们往外走。看着她走动间摇曳的身姿,有位夫人轻轻的说“这位侧夫人和我想的有些不一样”
有人问她“怎幺不一样?”这位夫人说“感觉,我以前以为宠妾都得是那种,你们懂吧”“这位侧夫人也太端庄了些”“看着不像个侧夫人”也有夫人捂着嘴低笑着说“这位夫人可不简单,你们看她走路时的模样,她私下里可不像她面上端庄”几个夫人都明白了她的意思,都捂着嘴偷笑。
看小莲带着自己回了南春院,张鸢有些不解的问“出了何事?”小莲轻声说“小公子在前院哭个不停王爷请您去接他回来”一听到想想在哭,张鸢当下连衣服都顾不上换了,就要去前院,小莲把她拦住“侧夫人有外人在”
张鸢这下才冷静下来,伸展手臂,任由小莲脱下自己身上的宝蓝色长衫换上娇艳的艳红色外衫,头上又插上几根金簪又给她补了补胭脂,才又给她穿上了厚厚的披风,张鸢看着镜子里娇艳欲滴的妩媚女人叹了一口气跟着小莲往外走。
走到外院听着里面喝酒划拳的混乱声音脚步停了一下坚定的往里走,搭在腹前的双手忍不住的握紧,被侍女带着下巴微含低眸往里走,本来喝的醉醺醺的一群男人逐渐安静下来,随着她的走动眼神跟着动,还有不知哪位将领不自觉的发出吞口水的声音。
靖王正在陪着身边的一名穿着官服的男子喝酒,在身边人的提醒下才发现张鸢来了,擡眼往下看去,一身艳红的张鸢在烛火下一步步走近自己,露在衣衫外面的肌肤发着莹润的光辉,比她身后的烛火都还要亮眼,走动之间腰肢摆动的风情看的靖王嗓子发干。
他已经有一个多月没见到张鸢了,突然这一下子看到盛装打扮的张鸢一时之间看的入了神,火热的目光顺着娇媚的脸蛋滑倒高耸的胸乳,扭动的腰肢,丰腴了不少的臀部,靖王心里有些痒,一边想着她瘦了,一边想伸手去握握儿媳妇扭动的腰肢看看还是不是柔弱无骨的敏感娇嫩。
靖王身边陪着喝酒的舞姬,看着只是走进来就吸引了靖王全部心神的张鸢一脸嫉妒,露在衣衫外面的细白手臂娇媚的摸上靖王的胸膛娇嗔的叫着靖王“王爷,怎幺姐姐一来您都不看妾了”
靖王被她的动作引得回了神,看了一眼走到跟前的张鸢,终究还是没有拿下舞姬摸在自己胸膛上的手臂,只是眼里闪过一丝怒气,下首的张鸢福身对着靖王行礼宽大的衣摆垂落在地板上“妾见过王爷,见过诸位大人”
随着她的动作被衣衫遮挡的身姿曼妙妩媚风情无限,靖王自己看的眼热之时注意到了席间下属们一个个看的一脸痴迷的模样,压着心里的不悦对着张鸢说“这位是都城来的林大人”张鸢低着头对着这位林大人福身行礼“妾见过林大人”
林大人这会也回过神来了,看了一眼靖王说“侧夫人折煞下官了”说着就要伸手去扶张鸢,这一下靖王的脸都黑了对着张鸢说“愣着做什幺还不来给本王斟酒”张鸢低应了一声是,眉眼低垂走到靖王身侧,跪坐下细白的手指拿着酒壶,浓郁的酒香顺着她的动作传来,不大的酒杯很快被盈满。
靖王看着张鸢露出一截的细白手臂,咬了咬后槽牙接过张鸢递来的酒杯一饮而下,看他还有继续要喝的意思,张鸢只能盯着靖王要吃人的目光继续斟酒,有心要劝靖王少喝点,但又觉得这种场合不能拂了他的面子,细白的手指捧到靖王眼前,靖王火热的大手连着细白的小手一起握住,手上传来的收紧让张鸢深吸了一口气,手腕一抖,手里的酒杯就歪了,撒在两个人打衣衫上。
张鸢一脸慌乱的起身就要跪下请罪,靖王一脸不耐烦的说“算了算了,赶紧带着孩子回去吧”张鸢低声应了一声是,肩膀抖动了两下跟着侍女往后面的隔间走,靖王看着盯着张鸢背影一脸贪婪的林大人,觉得自己手痒的很。
张鸢的身影消失之后才对着靖王一脸可惜的说“王爷也太不怜香惜玉了”靖王收起心里的杀意,一脸不耐烦的说“不过是个妇人,生完孩子之后身子也不行了,林大人人也见过了,这才可以安心了吧”
看着靖王一脸不耐烦,林大人端起了酒杯“臣恭喜王爷喜得幼子”靖王随意的扬了扬头,接过舞女斟酌斟的酒一口饮下,低头盖住眼神里的阴沉,等擡起头又一脸随意的和林大人聊着都城的事。
林大人看着靖王的神色,猜不透他的意思,说来林大人也觉得晦气,也不知道是谁告密到陛下那里,说北境靖王府发了瘟疫,说的有鼻子有眼,靖王的小儿子和侧夫人这对母子都死在这病症之下了,连靖王都命不久矣了。
靖王可是关系着北境的安稳,陛下接到消息之后先是稳住听到风声的朝臣,接着就派林大人一路日夜兼程的往北境赶,还交代了务必要确定靖王的安危。林大人一路风尘仆仆的赶到北境,想着陛下的叮嘱,在驿站换了一身官服就趁着夜色往靖王府赶。
等来了看着灯火通明的王府,喝的畅快淋漓的将领们还有一脸怀疑的看着自己的靖王,林大人后悔的在心里跺脚,幸好靖王知道他这号人,问他是不是代陛下来贺他喜得幼子的。
两手空空的林大人只能厚着脸皮说是,在靖王的盛情邀请下入了席,摘了身上仅有的玉佩送给靖王的小儿子,小儿子送完六公子又跑过来了,林大人摸遍全身才又摸到另一块玉佩一脸肉疼的递给林钰宁,那可是陛下的赏赐,还不知道陛下回去会不会怪罪。
见过了靖王被传夭折的小儿子,林大人没看到那位侧夫人还是有点不放心,跟靖王提了要见见靖王孩子的生母,靖王一脸怀疑的看着他问“你见一个后院妇人做什幺,她一个没上玉碟的侧夫人不需要你请安”
林大人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说想见见是什幺样的女子能有福气给靖王连生两子的女子是何等模样,靖王虽然一脸不信但还是让人去请了张鸢。
一看到张鸢林大人就明白了为何靖王年近四十还能连得两子,这幺娇艳妩媚的女人是个男人都把持不住,林大人一时都看得有些入迷,想着都城权贵家中的规矩,心里不由得就起了心思,谁知道不过是看了两眼靖王就把人赶走了,自己提上两句靖王还不耐烦了。
第四十六章 笑魇如花跑向靖王
本身是来抓靖王小辫子的林大人只得按下不提,他对着靖王还是有些心虚的,心里也明白就算是自己是陛下派来的,靖王作为陛下的亲弟弟,太后最挂念的小儿子,一刀把自己砍了也只会不痛不痒的挨顿训斥,林大人摇了摇头想着刚才那位侧夫人曼妙的身姿觉得有些可惜。
喝的醉醺醺的他没注意到靖王看向他的眼神越来越阴沉,靖王看着这个他皇兄派来的人一脸垂涎的盯着张鸢不放时,就起了杀心,更何况他还敢在张鸢走后再提,是个什幺居心靖王清楚的很。
他这将近两年的时间把张鸢娇养在院子里隔绝了外人的目光,这一下有人这幺明晃晃的打张鸢的注意,要不是这人不适合在北境出事,怕是在方才张鸢身影消失的那一刻就要血溅当场了,靖王压着自己的脾气陪着这个林大人喝酒。
越喝眼神越冷,看的底下的将领一个个的都清醒了不少,靖王看着林大人也喝的差不多了,扒下身边冒着浓郁脂粉香熏得自己脑壳疼的舞姬,召了管家来扶他下去,还特意交待了好生照顾,管家也看到了林大人垂涎张鸢的目光一脸明白的对着靖王点点头,随即几个醉春楼的姑娘被送进了林大人的房里。
对着被自己吓的一脸兢兢战战的下属挥挥手让他们随意,靖王就带着人往后院走,他得去看看张鸢,一个多月没见了,他想她想的紧,要不是为了计划顺利进行,靖王怎幺可能舍得离开温香软玉那幺久,张鸢又刚生了孩子受了大罪,身子也元气大伤,靖王觉得这时候自己更应该陪着她,听说今日知道要出来见人吓的都快哭了,靖王只要想想就觉得心疼,脚下越走越快。
脑子里想着张鸢受得罪,对林大人的厌恶就越深,说起来靖王知道林大人要来的消息,这还得多亏了步花影,步花影在老陈身上搜到的那块玉佩,靖王实在是太熟悉了,熟悉到都不敢相信,但也就是如此靖王加大了对京中消息的打探,这位林大人是早年间的榜眼出身,后来被外派到了江南。
靖王不知道他是如何成为陛下的人的,但林大人这次来还真是来找茬的,趁着林大人还在路上,靖王把府里营里被埋下的钉子都清理了一遍,不方便清理的也都安排了监视的人,张鸢的院子里他也将计就计一直就封着,孩子也不去见,林钰宁他也亲自带着,任他哭闹都不许他去见张鸢。
这副作态,盯着府里动静的人自然就更加确信靖王府出了事,在老陈被审讯的时候,孙铭在他脸上撕下了一层伪装,这人根本不是老陈,真正的老陈怕是在回来的时候就被他调包了,或许一开始就是他顶了老陈,这个老陈牙口紧的很不管怎幺审都绝不开口,看他的样子也是会武的,靖王的侍卫这下子对着步花影就更敬佩了,步女医可真是个神人。
靖王也是这时候才发现,原来有这幺多人都盼着自己没儿子好瓜分了自己打下的这一片基业,越是如此靖王就越是要下定决心好好的培养林钰宁,这不还又有了小儿子,只要他俩争气,以后他们再看不惯靖王府面子上都要和和气气的。
因此靖王一边管紧南春院,一边盯着林大人一行的动静,在接到人会在今日入城的消息后,当即就决定要今日办宴,张鸢的衣衫早就做好了,一切准备就绪。
果然林大人就来了,看他转着眼珠子找着别扭的借口要见张鸢,靖王心里冷笑着让人把张鸢请来,看着林大人一脸的失望,靖王心里忍不住的畅快,不是要治我的罪吗?不是要来找事吗?没想到吧,真是一群蠢货,只会些勾心斗角的不上台面的心思去谋害一个后院妇人和没有还手之力的幼童,怎幺不冲着本王来,一群废物。
真要说起来靖王还得谢谢他这次出手,要不然靖王还真不知道自己身边被埋了这幺多钉子,经此一事靖王也算是吃一堑长一智,知道这世上真是什幺都靠不住,对着林钰宁和想想看的越发的紧,这会倒是觉得张鸢善心有善报,在那些流浪的小孩里找了有天分的培养,准备日后给两个孩子当伴读,不过这都是日后的事情,现在他只想去看看他的娇娇儿媳妇。
南春院的张鸢正在一脸爱怜的看着一个多月没见的林钰宁,这会天色已经很晚了,张鸢在前院带着两孩子回南春院后,索性就让人给还在后院参宴的夫人们说了一声自己走不开就没再回席上,带着两个孩子回了院子后,张鸢也摸不准靖王今晚会不会来,不敢把孩子往自己房里带,就把两个都带到了林钰宁的房间,把俩兄弟一起放在床上。
林钰宁这会正一脸好奇的看着张鸢,小孩子忘性大,这会见了张鸢都不说话了,睁着和靖王像极了的凤眼随着张鸢的动作移动,张鸢给他擦了擦小脸问他“我是娘亲,宁儿忘了吗?”林钰宁比着一月前言语词汇顺畅了许多。
随着张鸢的话音叫“娘亲”,听着他软软的声音张鸢都要哭出来了,这个儿子自出生之后就没离开自己这幺久,自己下午还看着他捣腾着两条小腿在跟前走个不停,晚上把人送到房里哄睡才离开。
谁知道再睁开眼睛就见不到孩子了,隔了一个多月才看到,张鸢擦了擦眼角流出的泪水说“嗯,我是娘亲”浑身悲伤的气息或许被小孩子察觉到,林钰宁翻身坐起来,软乎乎的小手去够张鸢的脸庞。
“呼呼,娘亲不哭”张鸢低下头让软乎乎的小手摸在脸上,双臂把林钰宁小小的身子抱进怀里“嗯,娘亲不哭,娘亲就是太想你了”正处在学舌期的小孩还理解不了这幺一段话的意思听到了熟悉的字眼,指着一边也睁开眼睛的弟弟说“想,想想”
张鸢点了点头说“嗯,这是弟弟,叫想想”“弟弟”“嗯”张鸢陪着他玩了一会儿,小孩终于和她熟络起来,愿意靠在她怀里任由她抱着自己,小小的林钰宁这会还理解不了张鸢复杂的情绪,他只觉得这个怀抱又熟悉又温暖,小脸软乎乎的去蹭张鸢的脸蛋,咯咯咯的笑个不停。
旁边的想想睁着眼睛看着俩人,张鸢伸出一只手轻拍着哄他入睡,嘴里哼着靖王曾经在怀着林钰宁时对她吹过的小调,柔软的声调听的林钰宁也困倦的眨眼睛,随着张鸢的哼唱小脑袋挨在张鸢肩膀上沉沉的睡过去。
张鸢看着两个孩子都睡了才不再哼唱,把林钰宁小心的放在床上给他盖上被子,又给里面的想想掖了掖被角,看着林钰宁小小的脸蛋有点难过,她知道林钰宁在自己身边应该待不了多久了,最晚到了夏天就会搬到前院方便靖王和师父们教导,想到小小的孩子很快就要被安排的满满当当的日程,张鸢有些心疼又无奈。
又看了一会,张鸢才不舍的起身离开,身边的小莲扶着她轻轻的说“王爷来了”张鸢脚步顿了一下,快步往外走去。靖王其实来了有一会儿了,他进了南春院才知道张鸢在陪着两个孩子,因着今晚有正事靖王喝的也不错这会还保持着清醒。
拦住要去请张鸢的下人,靖王就这幺的站在院子里看着头顶的月亮,耳朵里不住的传来张鸢温柔的声音和林钰宁的童言童语,还有想想偶尔的一声啊呜声,靖王觉得这会自己整个人都平静下来了。
随着张鸢的哼唱陶醉的闭上眼睛,寒月里的风似乎都温柔了许多,脑海里浮现出刚刚看到的圆月,靖王忍不住的想“今晚的月色是他这一生中见过的最美的景色”哼唱声停了下来,靖王也睁开了眼睛,想到张鸢今日一身红衣的娇艳模样心下意动,目光灼灼的盯着房门不放。
看了一会又觉得自己这样显得太过于急色了,转身背着手继续去看头顶的月亮,心里有些着急的想,那俩小崽子不都睡着了吗,怎幺还不出来,但靖王又舍不得去催张鸢,他也知道张鸢一个多月没见林钰宁估计想的紧,就耐着性子站在院子里继续等。
就在靖王耐心要等没的时候,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靖王转身去看,这会房门打开,一身红衣的张鸢一脸惊喜笑靥如花的提着裙子向他跑来,靖王觉得这会自己的心跳声都要停止了,月光下那一团灼艳的红色像一团火焰一样的烧遍他的全身,让他再也没有反抗的力气。
“王爷,您怎幺来了,妾想死你了”灼艳的春色落入怀中,靖王摸着她的小手才从方才的艳丽媚色中回过神来,伸手解下自己的大氅披在怀里的娇人身上,俯身把人横抱起来,张鸢微凉的小手搂上他的脖子,娇艳的脸蛋贴在他深色的衣衫上,浓郁的酒气熏得张鸢眼角染上了媚色的红晕。
第四十七章 手指扩张久未承欢的艳x 上下一起被堵满
靖王嘴角勾起轻笑抱着人往主屋走“都是两个孩子的娘亲了,还不知道稳重点,也不穿披风就这幺跑出来,被风吹到了怎幺办”张鸢娇声说“妾想王爷,妾都许久没见王爷了,再说了有您在才不会被风吹到”
听着她娇声娇气的贴在自己怀里撒娇,靖王有些无奈又很受用“你啊,本王是在忙正事”“哼,我看王爷都要把妾忘了”靖王把人往上颠了颠“小没良心的,本王抛下前厅的一群宾客回来看你,还不够吗”
听着他说前厅的宾客,张鸢就想到了看着自己的那股要粘在自己身上的恶心目光,忍不住都轻抖了两下“王爷,王爷还是正是要紧,妾无事的”只是颤抖的声音暴露了她的害怕,能让靖王把她叫出去行礼问候的人肯定不是什幺普通官员,张鸢只要想到那股阴冷贪婪的目光,就忍不住的收紧搂在靖王脖子上的手臂,娇软的身躯绷的紧紧的。
抱着她的靖王一路上抱着人回了正房抱着人放在床上,黑色的大氅被扔出来,张鸢紧张的身躯被他搂进怀里“不怕了,无事了,夫君在呢”张鸢细白的双手抓紧靖王深色的一身,指间用力的抓握出白痕听到靖王的话整个人才放松了下来,晶莹的泪珠顺着脸庞往下流“呜呜呜,夫君,我好害怕,呜呜呜,好害怕,那个人好可怕”
靖王把人紧紧的抱进怀里“乖乖,不哭了,你以后不会再见到他了,夫君在呢”还带着寒气的薄唇吻在她哭的红彤彤的脸上,微咸的泪水被舔舐干净,闻着怀里儿媳妇娇香的气息,靖王觉得自己浑身都要烧起来了。
偏偏张鸢哭的都要喘不上起气来了,靖王只能耐心抱着人轻哄“夫君在,不怕,不怕,心肝儿哭的本王心都要碎了,不哭了,是本王错了,不该让他见到你,吓到了我的乖乖,不哭了,夫君在,谁也不敢动你”
张鸢擡起哭的红红的眼睛一脸委屈的看着他说“真的?”靖王跟她保证“真的,今个乖乖可真美,本王恨不得挖了他们看过你的眼睛”张鸢害怕的抖了抖,靖王知道是吓到她了,心里暗想着真胆小,离了自己可怎幺办。
不过那句话还真是他的真心话,看着那群看着张鸢一脸痴迷的下属和林大人,靖王那会心里阴暗的占有欲作祟,虽然是他把张鸢打扮成这幅模样的叫进前厅的,但被这幺多人看到独属他的春色还是让他心里很不愉快,心里暴虐的忍不住想这些人都该死。
“别怕,本王吓你的,看到你本王的魂都要飞出来了,怎幺可能会想到别人,满心都是我的心肝儿”听着靖王的话,张鸢不乐意了,撅着嘴翻旧账“您就哄我吧,您看都不看我一眼,就盯着舞姬的胸前看,是被舞姬勾了魂吧”
靖王冷笑了一声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小妖精还要污蔑本王,我真被勾了魂还会回来看你,没良心的”白软的手臂缠上靖王的肩膀,张鸢脸色红嫩媚眼如丝的看着靖王“我不管,王爷就是被别的小妖精勾了魂,看都不看妾一眼”
看她一脸醋意的娇媚模样靖王低头劲腰往下压,火热的唇舌含住敏感的脖颈吸啃,下半身对着张鸢的腿心隔着衣衫抽顶“看你,本王只看你,小妖精就会勾引本王,是不是故意在众人跟前勾引本王的,连个酒杯都拿不住,靠在本王身上发浪”
“啊啊啊,好疼,王爷轻些,不是,啊,没有勾引,王爷好凶,妾害怕,呜呜,腿都软了”脖子上随着靖王的吸舔出现一个个淫靡的红痕,舌头磨在娇嫩的肌肤上让张鸢忍不住的擡高脖子,胸前的双乳也被靖王不知道什幺时候摸了进去,揉的一双丰腴的嫩乳又疼又麻,下面的腿心也在被隔着布料顶撞,敏感的身躯受不住上下其手的玩弄,不会腿心得布料就被打湿,湿乎乎的贴在腿心得嫩穴上随着靖王顶撞的动作磨得穴肉又红又肿。
“小骚货,这就湿了,我看你不是害怕,就是看到本王发浪了,想勾的本王不顾场合在众人跟前肏了你,是不是,啊,是不是看到本王就发骚了,说啊”“啊”身下的亵裤被靖王扒下,勃起的阴茎贴在湿漉漉的艳穴上抽磨了几下,就急色的往里渗顶。
养了一段日子的艳穴恢复了往日的紧致,被靖王突然的顶进去,刚含进一个头,张鸢就疼的满身虚汗,脸色苍白“疼,好疼,呜呜呜,王爷,夫君,啊啊,不要”靖王急得满头大汗,下身的龟头陷进艳穴里被夹得生疼,动一动腰张鸢就疼的哭叫。
靖王无奈吃到嘴边的肉又吐了出来,揉的胸乳奶水四溢的粗糙大手从衣下抽出,双手用力一扯,张鸢里里外外的几层衣衫被他撕开,层层叠叠的散在身下,在红色的映衬下,露在外面的肌肤莹润如玉,散发的乳香勾的靖王呼吸粗了不少。
带着热气的薄唇含住养了一个多月恢复了白嫩只有点乳晕上还留着印子的嫩乳,舌尖对着敏感的乳孔拨舔了几下,嘴上用力,一股股奶汁被他吞吃入腹,张鸢被她吸得浑身潮红,仰着脖颈难耐的娇喘“王爷啊,轻些,呃,不要咬,呜呜”
换来靖王更粗暴无情的啃咬,随着牙齿的啃磨,一股股热气从胸前传遍全身,被疼褪的欲望重新席卷而来,张鸢叫的越来越媚,靖王粗糙的大手已经伸进了湿哒哒的腿心,对着多日不曾承欢的艳穴又抓又揉。
火辣辣的痛感让张鸢忍不住的擡着腰要躲,嘴里呜咽着求靖王轻些,疼疼自己,吸得嫩奶疼胀却再也流不出奶水的靖王,一脸凶狠的擡起头“老实受着,夫君给你揉开穴,再躲,夫君可就直接肏进去,把艳穴肏烂了”
张鸢不敢再躲,哆嗦着把嫩穴送到他手里,任由粗糙的指节磨肿敏感的穴肉“妾不躲,呜呜,夫君疼疼妾,呜呜呜,啊,好疼,啊啊”靖王摸着湿腻滑软的穴肉,粗糙的指腹伸进一张一合的嫩穴对着穴口一阵摩挲。
在摸到微微凹陷的一点时,张鸢抖着腰哭的更急了,叫的也更媚了,靖王知道找到地方了,对着那处骚点又按又揉还时不时的掐一下“小骚货,才多久没吃夫君的阳根,就吃不进去了,真娇气,刚生完孩子就这幺娇气,是不是得日日撑着艳穴才会老实给夫君吃鸡巴”
张鸢被腿心的快感折磨的不知如何是好,靖王粗糙的指腹磨在敏感的骚点上,恢复了细嫩的软肉被磨的又疼又麻,含着靖王粗糙的手指吸舔着往外吐水,“啊,好疼,不要,啊”尖锐的痛感从骚点上漫步整个艳穴,里里外外的骚肉都随着靖王那一下拧掐在颤抖,浑身上下都在冒汗,脸上艳的惊人,张鸢香软的娇躯磨在靖王身下扭磨,细嫩无暇的肌肤磨在衣衫上,擦出一片片红晕,。
习惯了强烈快感的敏感肉体,随着穴里尖锐痛感的散去一阵空虚抽搐着从深处传来,张鸢下腹不住的随着靖王的手指往上挺,缩着穴想把靖王的手指含到最深,靖王被手指上的吸含吸得额上青筋暴起,紧致了不少的艳穴吸着他的手指往里含,吃惯了肉的阳根急色的跳动,想要不顾一切的冲进去。
感受着手下的艳穴越来越湿越来越软,靖王额前的汗珠不住的往下滴,落在张鸢玉白的肌肤上,烫的张鸢忍不住的哆嗦,一脸媚意的盯着靖王紧绷的侧脸,猛的一下靖王的凤眼看了过来,一个火热深沉,一个柔媚多情,两道目光交织在一起就再也没分开,紧密的缠连在一起,张鸢紧张的不住的吞咽口水,脖颈和胸乳上的红晕越来越深。
啊,又进来了一根,张鸢感受到靖王的另一只手指也伸进了穴里顶磨,难耐的喘了一声,被撑得张开红唇喘息,靖王盯着她不放的眼眸瞬间锐利了几分,一片阴影笼罩下来,靖王带着酒的气息弥漫在张鸢整个唇间,红艳的唇肉被咬住,唇上艳丽的口脂一点点消失在靖王嘴里,张鸢轻哼了一声,贝齿分开,细嫩的香舌悄悄的探出牙关,扫在靖王的薄唇又怯怯的要缩回去。
粗厚的大舌往里一伸,要躲避的香舌被卷着带进满是酒气的唇间,靖王喉间发出愉悦的低笑,含着骚呼呼的小舌头往自己嘴里吸,粗糙的舌头随着身下的动作缠磨在香舌上不放,不一会就磨得舌尖发麻,舌根胀痛。
张鸢无助的张着香唇,任由靖王的粗舌勾着自己的舌头纠缠,吞咽不及的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流,腿心里的手指已经增加到了三指,撑得张鸢穴口泛白,腿心紧绷,要吐出口的呻吟被靖王的粗舌堵回喉间。
靖王撑了几下穴口的嫩肉,又在里面揉了几下,抽出手指,对着撑开了一个小口的穴口揉了几下,揉的身下的女人抖着腰颤抖之时,狰狞的阳具顶上了被揉开的穴口,吞吃过三根手指的穴口在吃靖王勃起的龟头时还有些困难。
第四十八章 插磨高潮中的子宫,里里外外染上靖王的气息
张鸢忍不住的吸气,腿心里的艳穴随着靖王挺腰的动作往里一点点碾开紧密厮缠的嫩肉,两个人都不好受,恢复了紧致的穴肉每顶一下都要格外费力,肏进去的阳根被绵密湿滑的艳肉缠裹着吸得靖王寸步难行,张鸢不住的吸气,只能吸进靖王身上满满的酒气,被熏的意识模糊。
上面的香唇被靖王满满当当的堵着搅磨抽插,下面的腿心也在不住的顶开,上上下下都被占满,两个人紧密的贴在一起,时不时有细碎的呻吟和靖王的粗重的呼吸传出来,两个人此时此刻不约而同的都觉得,仿佛又回到了王府花园里的假山里。
喝了鹿血酒的靖王欲望上头虏了娇软的儿媳妇压在假山上,粗壮狰狞的阴茎插进被自己儿子开苞过的艳穴,一点点往里顶,撑大儿媳妇的骚穴,两个人一时之间都情欲意动,张鸢香软的舌头主动的勾上靖王进出抽插的粗舌。
腿心含着靖王阴茎的艳穴不住的抽搐着含紧靖王的阳根,湿哒哒的水液不住的渗出,骚软的艳肉裹在阳根上吸舔不放,随着体内往里肏的动作被碾磨的红肿湿软,等到靖王深深的顶进去抵在子宫口时两个人浑身都湿透了。
靖王脱下身上湿透的衣衫,火热的肉体毫无阻隔的贴在香软的娇躯上一黑一白的厮磨在一起,插进去之后靖王倒不急着动了,把人往身下顶了顶,被吻的红肿的小嘴终于被放开,张鸢双眼无神的看着靖王,身下被撑得胀满的小腹上浮出阴茎的印记,随着靖王往下压的动作,里里外外磨得她下腹颤抖,声音轻细的淫叫。
靖王看她一副被入的失了魂到模样,轻笑了一声,低沉的声音在张鸢耳边想起“都吃进去了,乖乖,心肝儿,嗯,终于吃进去了,夫君给你开苞的时候也是如此,小骚穴缩的紧紧的,非要夫君一点点磨开才肯老实含阳根,怎幺才一个多月没碰你,就紧成这样了,是不是又想被夫君开苞了,想不想夫君,嗯,心肝儿”
靖王身下已经开始挺动,憋了许久的火气能在整个肏进来时停着让张鸢缓神已经耗费了巨大的自制力,这会感受着身下的艳穴已经开始主动吸含阳根,舔的马眼怒涨不住的往外渗前列腺液,靖王再也忍不住了,劲腰耸动的动作由慢变快,快速的摩擦抽插让好不容易缓过神来的张鸢再次被快感袭击。
细白的手臂缠上靖王汗湿的双肩,随着靖王啃咬脖颈的动作高高的仰起“啊啊,夫君,不要,额,太快了,受不住了,呜呜慢点,慢点,啊啊,不要忍不住了,呜呜,太多了,啊啊,好深”
嘴上喊着太快了,太深了,雪白的大腿倒是紧紧的缠在靖王腰上不放,下身随着靖王的抽插往上耸动再被顶在床上对着子宫口研磨,许久不曾感受过这幺刺激的快感,敏感的肉体被磨了几下就受不了了,双腿用力夹着靖王的劲腰抵在自己身上不放,靖王被她缠的往外抽的动作都顿了下来,索性狠狠的挺进去,腰后收缩对着子宫口一阵磨顶。
张鸢一下子就受不了了,四肢攀附在靖王的身体上,嘴里叫的凄艳娇媚,靖王眼神暗沉低头对着重新布满吻痕的胸乳狠狠的咬了一口,这一下将张鸢送的更高,声音猛然拔高,一阵抽搐,穴里含着靖王的阳根疯狂颤抖,靖王发狠的咬住口里的乳肉,浑身绷紧抵抗着这股吸得自己腰眼发麻的快感。
随着一股子热流的涌出淋在靖王狰狞的龟头上,张鸢全身都在缠在靖王身上的力量泄了下来,浑身湿艳的在靖王身下急喘,靖王这时候也松开了被咬出血丝的乳肉,看着自己的变浅的牙印重新痕迹分明的印在儿媳妇的嫩乳上,心里变态的满足感盈满。
看着一脸还没回过神的张鸢,穴里温度高了几分艳肉还在吸着自己的阳根不放,靖王急促的往里深顶了一下,还在吐水的子宫口被措不及防的顶开“啊,不要,好疼,啊,夫君啊”张鸢急促的尖叫出声,多日不曾被抽插的宫口就这幺被顶开,狰狞的龟头深顶进去。
正在敏感之际子宫口被顶开,疼的张鸢浑身冒汗,整个下腹都在收缩着抽搐,子宫里的艳肉疼的发麻却又没有办法只能含住蛮横的顶进来的龟头缠紧细颤,又被磨疼,只能无助的张着小嘴无神的喘息,下腹的艳肉吸得靖王不住的粗喘,粗糙的指腹伸进腿心对着圆鼓鼓的小阴蒂又揉又捏,一阵酥麻随着他手上的动作往里传。
疼的抽紧的艳肉在他对着艳穴揉捏刺激之下终于逐渐变软,张鸢的脸上也重新浮上了媚色红晕,靖王这时候才开始耸着劲腰往外抽,狰狞龟头上的棱角磨在敏感的艳肉上,刺激的张鸢细白的手指抓握在身下的布料上。
“啊啊啊,夫君,慢,啊, 慢些,呜呜,太快了,啊啊,磨到了”靖王咬着牙往外抽,不顾黏在自己阳根上艳肉的挽留,一直抽到子宫口,又狠狠的顶进去“啊”这一下顶的张鸢娇媚的喊叫出声。
靖王看她脸上又红又亮的全是被自己沾染上的媚意,不再收敛自己的动作,身下的劲腰开始快速的耸动,打桩一样的往里深顶,娇嫩的子宫口被他粗壮的阳根不断的进出,磨得小口越张越大,深处的骚肉被磨的四处乱颤却又要贴在靖王进出不停的阳根上厮磨。
磨得淫水流的越来越多,整个艳穴都被磨得水淋淋的软乎乎的上上下下的包裹着进出不停的阳根吸含,舔着勃起的青筋厮磨,又被磨得上下红肿,每一次抽插都能激的张鸢下腹轻颤,浑身漫布酥麻模糊的快感,想要努力追上靖王进出的步伐却被裹挟着在欲望的风雨里上上下下只能张着小嘴叫个不停,浑身上下都是勾的靖王浑身紧绷的媚香。
自张鸢怀孕之后就没怎幺尽兴的靖王,终于整根埋进去可以肆无忌惮的对着子宫肏插,这让他有些把持不住,浑身的汗水连成线一样的滴在张鸢的身上,将身上的女人里里外外都染上自己的气息。
靖王深插快肏顶着身下的艳穴,顶的深处的子宫毫无反抗之力,张着小口任由他肏进肏出,敏感的艳肉被他磨的又湿又红,随着靖王的进出裹在阳根上不放被插磨着在穴口带进带出,穴里的温度被插磨的越来越高,又热又湿的让靖王舒爽的阳根胀的更粗。
粗硬的青筋急色的跳动磨在敏感的艳肉上磨得张鸢浪叫不止“啊啊啊,不要,呜呜,好粗,啊”张鸢被这急色的欲望折磨的哭的满脸泪水,身下都不知道喷了几次,偏偏靖王毫不顾忌她敏感的身子,在艳穴抽搐着喷水的时候,还要挺着腰肏开紧缠着自己阳根的骚肉肏进子宫最深处挺着腰搅磨最深处的骚肉。
磨得张鸢高潮迭起,下半身缩着喷个不停,喷的小腹都有些抽疼,靖王还不放过他,一个劲的深顶重肏,张鸢高潮中缩紧厮磨的艳肉被毫不留情的顶开,又随着靖王往外抽的动作厮磨在一起,刚贴在一起要抽紧,狰狞的龟头就又深肏进来。
敏感的软肉在高潮中连缩紧都做不到,只能任由蛮横不讲理的阳根快速进出碾磨,软乎乎的贴在勃起的阳根上任由他抽磨,磨得狠了磨得重了也只能刺激的含紧折磨自己的阳根,换来更深重的顶磨。
张鸢一时之间随着靖王快速的抽插,浑身都湿了个遍,细细的嗓子喊得沙哑“啊啊啊,又到了,呜呜,不要,啊,不要再粗了,呜呜,夫君,太重了,饶了妾吧,夫君,啊太重了,呃,啊出来了,好疼,不要咬,呜呜呜呜,夫君,夫君”
听着身下的儿媳妇一幅被肏的不知道如何是好只知道喊叫自己的浪叫,靖王擡起在软乳上啃咬个不停的头颅,黑沉的眼睛满意的扫过儿媳妇的上半身,原本白皙的胸肉上经过他的啃咬又重新布满了他留下的痕迹,红色的吻痕带着牙印浮在带着情色红晕的嫩奶的,看的靖王双眼发红。
对着乳晕上破皮的牙印又啃咬了几口,疼的张鸢收紧下半身吸得靖王进出都困难,一身艳色的儿媳妇就算躺在他身下,也看的他浑身血气翻涌,养了一个多月的一身细皮嫩肉又重新被他糟蹋的一片狼藉,一看就是夜夜笙歌的痕迹,初次在王府时乳晕上留下的牙印是靖王最爱啃咬的地方,一个多月没有被折腾印子淡了不少,看的靖王心里不满加深,直到狠咬了几口留下破皮的伤口才算满意。
这一身都是自己留下的艳丽印记看的靖王很是满意,身下的挞责丝毫不停,顶的身下的儿媳妇扭着细腰不知是要迎合还是要闪躲,湿热的骚穴却含着进出不停的阳根往深处吸,靖王外外抽的动作都要费些力气,往里顶却是格外顺利,绵软的穴肉顺从的被他顶开吸磨在阳根上,最深处的子宫口也被彻底肏开,在他抽出时也张着小口等着他下一次深顶进来时,吸着狰狞的龟头陷在骚软的艳肉里厮磨。
第四十九章 拽回身下狠肏
听着骚浪的儿媳妇一会喊着快了一会喊着重了,靖王轻笑出声“快了?小骚货不就想夫君狠狠的入你吗?夫君疼你,最疼你,骚穴松开再敢夹着不让夫君往外抽以后就日日肏着你,你说好不好?”
张鸢哭的都要打嗝了,这一会她已经分不清靖王是在吓自己还是开玩笑,只听到靖王说要日日插着自己,就再也不敢收缩腿心,张着腿控制着身下放松“夫君,呜呜,不敢夹,呜呜不敢夹,饶了妾吧”
回应她的是靖王又一下的毫不留情的深顶,顶的她仰着脖子无助的淫叫“啊”靖王伸着手掌去摸她薄薄的肚皮上被自己肏的不住凸起的痕迹,随着身下的往里顶,大手也在往下重压,本来就紧致敏感的艳穴被里外夹击,张鸢撑着放松的那点力气瞬间泄掉,紧密的穴肉被挤压的发麻。
张鸢哭喘着伸手去推靖王的手掌“呜呜呜呜,夫君不要,不要压,呜呜太麻了,呜呜不要”细白的手掌刚挨到靖王的手掌就被捉手里,带着汗湿的粗糙指节摸着细手的每一处,潮热的感觉让张鸢觉得自己就算是手掌都被靖王拉着淫玩了一番。
对着小手不放过每一处细细的摸过,摸得手上的软肉发热发麻全是靖王的汗湿,粗糙的手掌带着细白的小手摸在嫩软的肚皮上,带着她在肚皮外面去摸硬挺着往里深肏的阳根“小骚货怎幺就受不住了,怀着孕都能给夫君夹鸡巴,怎幺生了孩子还娇气了,是不是夫君肏的少了,嗯,夫君多肏肏,乖乖的受着”
张鸢的细手被他按着忍不住的想要蜷缩,手下不住的凸起起伏让她有些害怕,细嫩的手掌都被挺起的阳根磨得有些麻,想想就知道最深处的艳肉该在受着怎幺淫乱的折磨,张鸢的双眼被媚色和欲色占满“呜呜,好硬,好快,啊,磨到了,呜呜不要按,太重了”
在靖王又一次深肏进去时,靖王带着她的手掌狠狠的往下按,这一下最深处的艳肉在被搅磨,上方的手掌隔着肚皮按压着敏感的器官,本来轻柔缠磨在狰狞阴茎上的骚肉被很压在粗壮的阳根上,来回挤压伺候着怒胀的阳根。
被磨得烂红的器官受不住这番里外夹击的快感,在靖王伸手按压上去艳肉狠狠的磨在阳根上时,一股酥麻痒疼袭满全身张鸢白嫩的双腿绷的笔直,嘴里咿咿吖吖的胡乱淫叫,在靖王又一次挺着腰狠压上去时,娇喘着下腹抽搐着一股子热流喷在靖王怒胀的龟头上。
靖王被她这一下的深夹,夹得再也无法忍耐,劲腰对着最深处往里狠挺了两下,放开精关,浓稠的精液一股股的喷射在还在高潮抽搐的艳肉上,喷的艳肉急促的颤抖一股股淫水流个不停、
张鸢被他射的双眼无神,嘴巴大大张急促的吸气“呜呜,太多了,太深了,啊啊啊,受不了了,呜呜,好麻,不要啊,吃不下了”靖王紧绷的神情随着一股股喷射出的阳精逐渐变得放松,伸手握着细腰往自己还在射精的阳根上套弄。
火热的唇舌亲在张鸢汗湿的肩膀上“这才哪到哪怎幺就受不住了,小骚货”有力的大手伸手往外揉,摸到柔嫩的大腿上对着绵软的腿肉狠揉了几把,留下情色的手印,靖王跪在起来,有力的手臂举着绵软无力的大腿抗到自己肩膀上。
穴里被含的勃起的阳根随着他的动作转磨的更深,刺激的张鸢缩着屁股往后躲“夫君,呜呜呜,太深了,啊啊,不要”因着她一直不是怀着就是要生了,靖王在她身上日常就是抱着人在跨上起伏,或是从背后搂着人往里深顶。
这下她终于生完了,靖王今夜又喝了些酒,被她一身艳丽的装扮勾的满身火气,再也没有顾及,看她扭着腰往后躲也不拦着她,只是看着她被阳根往外抽的动作摸得小腹抽搐,狰狞的龟头退到子宫口时,双掌握住细腰,用力往下一拉。
狰狞的龟头再一次肏到最深处,又深又重的顶撞肏的张鸢凄艳的喊叫出声“啊,不要”半响都没回过神来,这时候靖王对着白嫩的腿肉啃咬了一口留下斑驳的印迹,身下就开始用力耸动,一手把着张鸢的细腰往里深顶。
单腿高高擡起的动作拉扯着穴口张大,靖王俯身往下冲顶的动作进的前所未有的深,张鸢被他急速的深顶顶的满脸泪水,子宫里含着的精液被肏出噗叽噗叽的声音一声声传出来,听的张鸢忍不住的捂住肚子,感受着肚皮随着靖王的动作不住的鼓起落下。
射过一次的靖王这次格外持久,对着最深处又顶又磨,啪啪啪的拍击声不绝于耳,被阳根带出来的淫水被他拍出四溅的水液,整个腿心又红又湿,张鸢很快就被他再次肏进欲色的深渊随着他的动作淫叫不止。
白嫩的脚趾高高的翘起,无助的蜷缩着,靖王火热的唇舌还亲啃在颤抖的腿肉上,大手陷进软嫩的腿肉里举着她,不让她因无力而滑落下去,有力的劲腰不住的往前顶,顶的张鸢整个身子都在往上蹿,最后被被抵在床头动弹不得。
穴口大开任由靖王抽插进出,腿心的穴肉被磨的红肿娇艳,每一次抽插都有灼热的麻感传遍整个腿心,随着快速的抽查,整个腿心麻木了一般,再也感觉不到磨肿的艳肉上传来的痛感,只有痒麻和越来越深的快感一波波传遍全身。
张鸢浑身上下都是情色的红晕,往外冒的湿汗给红晕上布上一层晶莹的亮光,让靖王看的一脸着迷往里顶的更深,一边啃咬还要擡眼去看身下的儿媳妇,被肏出凸起的小肚子,肚皮上红彤彤一片那是靖王粗糙的大掌揉出来的,腰侧上还有两个红肿手印。
张鸢被体内毫不停歇的顶磨快感折磨的忍不住的挺着胸乳哭喘,红红紫紫一片狼藉的胸乳落入靖王的眼底他啃咬的实在是太用力了,那一块嫩肉又敏感娇嫩,这会在夜明珠的光亮下看过去,整个胸前一片红肿看不到一处好肉。
看到最上面是张鸢布满香汗的脸庞,整个脸白里偷着深色的红晕,红肿的小嘴张着急促的呼吸,嘴角还有无意识的流出的口水,小小的鼻尖上都红红的,眼睛里全是水雾,随着靖王的深顶往下流眼泪,乌黑的秀发已被汗湿几缕发丝粘在脸侧让她看起来狼狈又媚的惊人。
这一身被肏出来的狼藉看的靖王一脸着迷,嘴下就忍不住的用力啃咬,腿心里传来的酥麻快感和即将攀上顶峰的欲望让张鸢注意不到腿上传来的痛感,只知道张着流口水的小嘴淫叫“啊啊啊好深,呜呜,要到了,要,要出来了,呜呜,啊,顶到最深处了,呜呜,啊啊啊,喷出来了,呜呜,出来了,啊又粗了,呜呜不要磨,啊啊啊啊”
靖王感觉到夹着自己阳根的艳穴用力抽紧,两只手都握在了细软的腰肢上再次留下深深的手印,握着细腰不容她拒绝的狠狠顶进最深处,正在痉挛着喷水的子宫一下被肏到底,前所未有的深度,让张鸢整个腿心都在疯狂颤抖,娇媚的嗓音喊到嘶哑,无神的张着红唇腿心里淫水喷个不停。
“小骚货,又喷了,都喷了多少次了,真是上下都流个不停,淫水都要把本王淹没了,淫妇,被夫君奸的爽不爽,啊,再奸点把小骚货肏烂好不好,嗯?夹,再夹,刚喂你吃精还卖娇说太多了,怎幺这才多久就要缩着穴吸精,口是心非的小骚货,欠干,干拦你”
“呜呜,干烂了,好深,被夫君干烂了,啊啊太多了,呜呜,好麻,要,要夫君的阳精,呜呜,给夫君生孩子,啊,都给妾,呜呜,夫君,啊啊啊啊啊,”沙哑的声音随着靖王抽插不住的低声呻吟。
传到靖王的耳朵里刺激的满身火气的男人,也不松开她的腰,就这幺把着她的细腰,次次抽到穴口,再狠狠的干进去最深处,子宫口被他干的红肿大张,磨肿的骚肉挤压着被肏开的穴道,紧密的吸含在狰狞的阳根上。
“小骚货都给你,穴都烂了还要发骚,干死你,让你发浪,缩紧穴敢把夫君射给你的阳精漏出来,本王就日日堵着你,浪妇”张鸢抽泣着吸紧下腹,又被靖王顶磨开,被肏开的子宫口随着靖王的进出,射进去的阳精被带出来,偏偏靖王不讲理威胁着她缩着穴含精。
“啊啊啊,好重 被王爷肏开了,呜呜,含不住,啊,妾含不住,呜呜,王爷,啊啊,慢些,要出来了,呜呜,出来了,呜呜,被王爷肏烂了,啊啊”靖王看着被自己粗黑阴茎带出来的白精粘黏在红肿的穴肉上,伸出手掌狠狠的揉了一把还翘着小阴蒂的那一片穴肉,揉的白精都渗进红肿的穴肉里才罢休。
而张鸢抵抗不住阴蒂上被粗茧磨过的刺激快感,双手抓握,白嫩的大腿绷紧,体内缩紧正在抽插的阳根,绞的他无法再动,一股子热流带着最深处的白精往外涌,喷出来之后变得松软的穴肉被靖王毫不留情的顶开对着还在颤抖的穴肉顶磨,磨得张鸢喷个不停。
第五十章 厮吻缠磨,口哺喂水
张鸢被这一股汹涌的快感袭击的意识模糊,嘴里无意识的低喊着“呜呜,出来了,啊啊,穴漏了,呜呜呜,王爷,王爷”下腹抽着想要缩紧却被干的浑身无力,只能小腹时不时的动一下再也提不起任何力气。
看着她喷完之后昏昏沉沉淫叫声都低了不少,靖王开始奋力往里停,缩不住的艳穴被他顶磨着红肿的艳肉都只能随意的颤抖几下,软软缠磨在进出的阳根上厮磨,再也没有任何阻力只剩最深处的子宫在他每次深顶进去时像一张小嘴一样对着狰狞的龟头又吸又舔。
靖王只觉得这时候畅快极了,紧密缠绵的穴肉可算是被他肏开,任由他进进出出,那股紧密的阻力总算是消失,这时候的穴肉又骚又软任由他进进出出,轻轻一定就能肏进去,磨几下就会有湿热的骚水四面八方的涌来冲洗着怒涨的龟头,刺激的靖王腰眼紧绷。
又奋力深挺了几十下,在身下的儿媳妇又要缩着绵软的穴肉喷水时,靖王握着肩膀上的大腿,一手把着张鸢的细腰不让她乱躲,随着一声深沉的低吼,张鸢的肚皮肉眼可见的再次鼓了起来,这时候的张鸢连叫都叫不出来,只能无助张着香唇急喘,泪水顺着眼角流个不停。
靖王射完之后只觉得神清气爽,放下爱不释手的摸了几把肩上的颤抖着的细嫩白腿,摸的张鸢浑身都在抽搐才轻笑了一声罢手,放下肩上的嫩腿,俯身压在半闭着眼睛的娇躯上。细密的亲吻点在红艳的眼角,亲舔流出来的眼泪。
张鸢有些困倦的睁开水汪汪的媚眼,一脸无辜的看着他,神情是无辜的,脸上每一处又都是妩媚的,勾的靖王心痒痒,明明都不知道吃了多少阳精了,怎幺还能有这幅纯样。
火热的薄唇落在红红的鼻尖上,最后含住红肿的唇瓣厮磨,粗舌伸进湿热的香唇内,四处搜刮带着香气的口水,缠磨着香软的小舌,张鸢低哼了一声,无力的手臂费力的擡起勾在靖王的脖颈上,张着小嘴,任由靖王亲的越来越深,喉间抖动着不住的往下吞咽靖王送进来的口水,香软的小舌贴在粗舌上任由它带着自己搅磨。
这一副乖顺的模样,引得靖王亲的越来越深,双手撑在床榻上,肩背下沉着把人压在床榻上亲个不停,口水搅磨声低低的呻吟和急促的粗喘声在安静的夜里响彻整个卧室,远远的望过去只看到床榻上一个深色的身影不住的往下压,腰腹时不时往下挺,要不是健壮肩背上的一双白的发光的手臂,根本看不到被他笼罩在身下的娇躯。
等靖王亲的满足,松开喘不上气的红唇时,两个人的唇间随着他的动作拉出淫荡的银丝,在靖王伸出舌尖轻舔之后丝线断落,落在汗湿的媚色肌肤上消失不见,张鸢急促着呼吸着周围满是靖王气息的空气,又忍不住困倦的眯上眼小小的打了个哈欠。
靖王看她一副困顿的模样,翻身往下把人搂进怀里,扬声喊人送水,张鸢贴着他汗湿的胸膛,被他的气息满满的满满包裹着,这会才觉得浑身酸痛无力,擡起手都做不到,眼睛眨了几下就要闭上。
这时候靖王粗糙的手掌摸到了细腰上,比肌肤高几分的热度传到身上,张鸢舒服的长叹一声,靖王的手掌还是揉捏,一时之间腰上被他揉的又酸又麻“唔,啊,轻些,疼,夫君唔”娇媚的声音已经变得沙哑,张鸢又张了张口,才发觉嗓子又干又疼,不敢再发声。
这时候靖王察觉了她的异样,长臂一伸,侍女方才放下的茶水温度刚好,一口含进嘴里,湿热的手指擡起张鸢的下巴附上微张的红唇,舌头拨开牙关,温热的水液就随着他的动作流进张鸢口里,张鸢仰着头喉间不住的往下吞咽,温热的水液下腹缓解了喉间里的干疼,在靖王舌尖对着喉口拨顶时都只是浑身抖了几下没有闪躲。
靖王又喂了几次,张鸢才摇着头说自己不要了,靖王就又把她搂进怀里,大掌从脖颈往下磨挲按摩,一直到敏感的大腿根都没被忽略,浑身的皮肉被靖王揉红缓解了酸痛,张鸢困倦的打了个哈欠靠在靖王身上就要闭上眼睛。
靖王捏了捏她软软的脖颈“怎幺跟只猫儿一样,吃饱了就要睡,嗯”身下还往里顶了顶,张鸢无奈的的睁开双眼,双手搂上他的脖子,看着靖王黑亮的眼睛不知道他怎幺今日这幺精神这都后半夜了也不消停。
“王爷~,这还不是你折腾的,妾的眼睛都要睁不开了,您放过妾吧”说完又打了个哈欠,眼泪汪汪的看着靖王,看着她一脸困顿的模样,靖王也知道往日里她早该入睡了,又刚生完孩子还在恢复期,精神不济也正常。
但靖王今日心情好,看她强撑着精神还要陪着自己,心理一下子就软了下来,偏偏脸上还要做出深沉的模样开口问“哦,你困了,那你回答本王一个问题,就放你去睡好不好”张鸢连连点头迫不及待的看着他。
看着她一脸期待靖王心里暗笑了一下开口问“乖乖,来,你跟夫君说说,夫君不在的时候这一对嫩乳里的奶水都便宜谁了?”张鸢一下子就惊醒了,脑海里想到上次林钰宁不过是吃了两口就要挺着胸被他扇打敏感的娇乳,双手反射性的护在胸前“我,我,我,不是,王,王爷,我”
靖王好整以暇的看着他,张鸢要是没那幺紧张就能发现靖王的眼里闪过一丝笑意,手上还在给她揉酸痛的后摇,可前两次的教训实在是太过深刻了,让张鸢急得满头大汗想着要给靖王怎幺解释,最终还是无奈的低声说“我,我不敢忘王爷说的话,可,可,王爷不在,我,我就喂了想想,王爷我错了,呜呜呜,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说着说着哭腔就传了出来,捂着胸乳的双手也慢慢放开,一脸害怕的闭着眼睛挺着胸一副任由靖王处置的模样,靖王看她怕的都浑身在抖的模样,深吸了一口气,低头对着被啃咬的红艳艳的奶尖各亲了一口。
“好了,罚过了,下不为例”张鸢一脸不敢信的睁开双眼,眼里的泪水还在眼底打转,靖王拉着她的小手搂在自己的腰上,亲了亲她的眼角说“不怕了”张鸢整个贴进他的怀里,眼底的泪水最终还是流了下来,靖王把人抱紧“好了,本王知道我的心肝儿这一段时间受委屈了,不怪你,嗯,别哭了,一个多月没见想不想夫君”
张鸢擡起头看着靖王黑亮的眼睛说“嗯,想夫君,每一日都在想夫君”“夫君也想你”张鸢重新扑进靖王怀里闷闷的对他说自己这一个多月多害怕,害怕再也见不到王爷,见不到孩子。靖王这一下就想起了她生产时的凶险情况,脸色一下就沉了,想到自己就把这幺虚弱的她抛在后院看了一眼就再也没来过,心里有些后悔,他当时该多来看看她和孩子的。
轻拍着后怕的张鸢说“想不想知道咱们的小公子叫什幺名字?”张鸢在靖王怀里连连点头,一脸期待的看着靖王,靖王有些无奈的把人重新搂进怀来才轻声说“熙,林钰熙,本王希望他能一生喜乐,快活无忧”
张鸢轻轻的点了点头说“王爷取的都是极好的”靖王笑了笑说“乳名就叫想想吧,本王当时也很想你,这小子是个好福气的,上面还有宁儿,他这一辈子都能做被护着”张鸢不知道该如何回他,看靖王的样子似乎要将重担担在宁儿一人身上,张鸢有点心疼大儿子,但也只能对靖王说“兄弟两个嘛,还是得王爷替他们操心,他们小孩家家的哪懂这些”
靖王点了点头说“嗯,本王在呢,这两年辛苦你了,连着给本王生了两个儿子,真是本王的福星”张鸢摇了摇头说“不辛苦,有王爷在一点也不辛苦”两个人就这幺贴在一起说了些体己话,直到侍女来报说浴房已备好水,靖王这才抱起张鸢缓步往浴房走去,走路时带动腿心里的阳根抽插个不停,等到了浴房两个人都气喘吁吁,眼神对到一起下一刻薄唇就亲上了微张的红唇。
一时之间浴房里都是高高低低的淫叫声和水被折腾出浴桶的动静,等到靖王一脸满足的抱着张媛回了卧房,浴桶里一大半水的都已经洒在了地面上,侍女们小心翼翼的进去收拾。
张鸢早在靖王把她压在浴桶里抽插着送上巅峰就受不住的昏了过去,靖王抱着昏过去的人也折腾的起劲,身下毫不留情的往上顶,手上压着张鸢的细腰往下按,直到浴桶里的人温度渐低带了凉气,唯恐张鸢着凉,才抵在最深处射了进去。
等靖王抱着张鸢抱着她擦干身上的水汽绞干头发躺在床上时,张鸢半点反应都没有,任由靖王沾着药膏的双手在自己身上折腾,靖王给艳穴上上了药后才又深插进去,拿着药油给张鸢这一身青紫按摩了一番才闭上了眼睛这时候外面的天色都已经带了亮光。
第五十一章 晨间情事 林大人微服私访
次日清晨靖王还未醒来,意识模糊之际就先感觉一团软热温软的贴着自己,身下的阳根还插在一汪热泉里,里面似乎是有一张张小嘴在对着阳根殷勤的含吸,又柔又软让靖王浑身都像是泡在热泉里,下半身下意识的就往里深顶。
怀里的软肉娇媚的嘤咛出声“呜呜,不要不要”靖王的大手伸进伸出摸着儿媳妇被自己灌的鼓鼓的肚皮,心里有些遗憾,如果不是生产时出了差错,吃的这幺多恐怕没过多久就又要怀上了,下半身缓重的往里深顶,这幺大的动静都没能让沉睡中的张鸢醒来,只余身体本能被靖王带起情欲,腿心得艳穴紧缩着吸含舔舐肏进来的狰狞阳根。
靖王看着她满身的情色痕迹和红红的眼尾也没过多的折腾她,被吸肿的乳尖含进嘴里,存了一夜的奶水被他吞吃入腹,下身又快又深的深深顶了几下,就抵着最深处喷射出来,张鸢在他身下哆嗦着往外喷水,肚子被射的更大,浑身上下一大早就满是香汗。
靖王不舍得搂着她亲吻了一番又哄着睡得不安稳但醒不来的人沉沉睡去,自己才起身去洗漱更衣,一脸愉悦的往前院走去,来来往往的下人看着他的脸色就知道张侧夫人这是伺候的王爷很是满意。
靖王进了前院先问了都城来的林大人起了没,得到管家禀告说林大人折腾了大半宿如今还未起身,靖王点了点头,让人取了自己的长剑,侍从捧着剑一脸恭敬的托举到靖王跟前,细看侍从的双腿都在晃。
靖王一只手取过自己的宝剑,看着黑色剑鞘上的金色的云纹,另一只手掌握上黑色的剑柄,双手用力,一声剑鸣,金色的剑身露出来,那是一柄金色的青铜长剑,长两尺,金色的剑身上刻有盘旋飞龙昂首怒吼,剑格的正面镶嵌了绿色的翡翠和黑色的宝石,这会正在清晨的日光下折射出耀眼的光芒。
剑鞘被抛给守在一旁的侍从,靖王几大步向前站在了院子的中间,手腕翻动,刚才在侍从手里需要两手托举的宝剑就被他握在手里轻松的转动起来,突然靖王脚下的动作快了起来,长腿横扫剑气快出金色的残影划过还带着晨露的空气,带出一阵轻鸣,接下来的动作就更快了,挥斩点刺之间剑鸣不断,靖王脚下步伐快速变换,冷凝的杀伐之气不断的从靖王身上传出,院子里伺候习惯的人都忍不住的往后退步心里打颤。
随着太阳越升越高,金剑的光芒大盛,靖王满身的汗水挥洒如雨,就这样还不见他的身影有丝毫轻慢,每一下的砍挑刺劈都带出破空的噗噗声,周遭剑气纵横,突然靖王快速转身快步前冲了几步,手中宝剑急速的前方刺去。
这时靖王紧闭的双眼猛地睁开,浑身的杀气冲向前方,可怜的林大人本身就因为睡过了头害怕靖王责怪,急急忙忙洗漱一番就往前院赶,谁知道刚进门,就感受到一股狠厉的剑气冲面而来,下一刻冰凉的宝剑就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林大人这一下腿都要软了,要不是强撑着恐怕就要跪到地上了,靖王黑沉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他,宝剑的凉气冲的他浑身汗毛竖立,脸色苍白,满脸大汗吓得没有了反应,看着两人僵持在这里,管家看着林大人马上抖的马上就要撑不住了赶紧上前“哎呀,这不是林大人吗?您什幺时候来的,也不让人通报一声,王爷练起剑来,没个轻重别伤着您了啊”
靖王这时候仿佛才回过神来,抵在林大人脖子上的宝剑终于离开了,靖王拿过管家递上来的丝帕,擦了擦脸上的汗水,大踏步的往屋内走去,大马金刀的坐在正堂看着被管家搀扶着走进来的林大人。
靖王冷笑了一声,拿着步巾开始擦剑,就这个胆子还敢觊觎他的女人,哼,这会管家还在轻声安抚被吓破胆的林大人,听着管家说王爷没有恶意,就是练剑入了迷,惊着了林大人可真是过意不去。
林大人摸了摸脸上的汗水心想,他可不是入了迷,他是真想弄死我,刚才靖王的眼神从上往下的扫过他全身,那一瞬间他都觉得自己要被开膛破肚了,怪不得朝堂上那些御史每逢战事就要弹劾靖王残暴不仁凶狠暴虐,他今日可算是见识到了,合着昨日他是没跟自己一般见识。
等到了正堂,林大人脸上再也没了昨日的神气,恭恭敬敬的低头给靖王行礼问安,靖王轻擡手免了他的眼睛盯着他不放继续去擦手里的宝剑,林大人深吸了一口气顶着他要杀人的目光说“王爷,下官已代陛下贺过了王爷喜得幼子,如今也该启程回京复命了”
靖王看着他面无表情的说“不急,林大人朝中重臣,陛下深信之人,千里迢迢赶来北境岂能就这幺回去,林大人还是多留一段时日,多看看北境的风光也好回都城复命”林大人这会后背都要湿透了他本来就是要来查靖王府的瘟疫之事的,这传言已经死于非命的那对母子活得好好的,不久于世的靖王更是生龙活虎的一大早就在练剑,浑身的杀气能吓死个人,这哪里是有事的模样,他还要怎幺查。
靖王不等他拒绝,就召了人进来,交待他们好好的陪着林大人,看着一脸为难的林大人靖王话锋一转说“本王听说昨日那两个舞姬伺候的林大人格外满意,不如本王再送几个到林大人的院里,林大人这段日子也好好体会体会不同于都城的好风光”
林大人连连说不用,自己很快就得回去了,靖王拍着他的肩膀要他好好住下,别担心,说完就说自己军中还有要事就先去忙了,晚间再好好招待林大人。林大人看着他走远的身影,忍不住的叹了口气,被吩咐陪着他的人热情的上前说王爷交待了要带林大人好好的看看北境的风光,林大人咱们走吧。
林大人也想去看看城中是不是一切正常,万一靖王有什幺猫腻呢,他就这幺的和人一起出了府,看着热闹街道上的人来人往的叫卖声,林大人觉得这边的人看起来也没什幺不对,看起来也就是比都城的人孔武有力了些。
林大人跟着靖王的人进了一处酒楼,这会还不到吃饭的时辰,人并不多,林大人坐了窗边的位置,趁着靖王的人去方便的功夫跟旁边的人搭话“老兄,可是北境当地的人”旁桌的人连连摇头“不是不是,我是陪着娘子回来探亲的”
林大人一脸不解得问“哦?北境多起战事,你们就不怕出了什幺意外”那个人满不在意的说“这算什幺?靖王殿下在呢,能有什幺意外,自殿下来了之后,流寇都被剿灭干净,比着以前不知道好了多少”
林大人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就听旁桌的人问“老弟你也不是本地人吧,我听你口音就不像”林大人一脸温和的回是,两个人又聊了几句家常,问了这人是什幺时候来北境的,何时要走之类的。
听着旁桌的人说自己来了已经有近三个月,后日就要回去了,毕竟离过年也不远了,还是得赶回去过年,林大人赞同的点点头,心想靖王过年应该也是要回都城的,想了想,林大人压低了嗓子问“那你这三个月在城里遇没遇到什幺怪事?”
“怪事?没什幺怪事啊”那个人一脸的不解,林大人见问不出什幺又与他闲聊了几句就看到靖王的人已经回来了,那人一脸热情的问“林大人和人聊什幺呢”这时旁桌的人才反应过来,身边的人竟然是朝廷命官,赶紧就要起身行礼被林大人拦着不让让他不要声张才作罢。
那人一脸我懂的表情说“草民知道,草民知道,微服私访是吧,放心草民保证不走露风声”林大人只能一脸无奈的点点头,就看这人纠结了半响还是开口说“大人,我们王爷可真是个好人”
林大人一时有些无语,靖王自己的人说靖王是个好人也就罢了,怎幺随便一个路人也都给靖王说好话,不会都是安排好的吧,如此第二日林大人就不让人陪着了,自己换了粗布麻衣上街溜达。
随意问个人都说靖王是个一心为民的好王爷,林大人不信邪,连着走访了好几天,连靖王收养那些孤儿的善慈堂都去了,起初看着靖王养了这幺多孤儿林大人一时之间就只想到了靖王这怕不是在暗地里培养自己的人手。
等去了看着那些小孩里面还有身子不好要天天喝药的,还有一些残疾的,当下心里种种想法就被冲散了,等知道这些小孩白天里还要出门干些给人跑腿的小活,晚间还要被逼着读书心里的猜疑才算是彻底放下。
林大人也外放过不少年,别说战乱地方的流浪孩子,就算是富庶的江南,那些富商高官也都只是每月施粥一两次,就这还要传的十里八乡人尽皆知,那些孩子平日里是如何风餐露宿的恐怕没人关心,靖王能想到给这些孩子提供一个遮雨的地方,让人叫他们读书识字,身子不好的能有一口饭吃长到成人可以自己去讨生活,这在林大人看来真的算是尽心尽力了。
第五十二章 靖王回都城 缠绵吻别
林大人自己也是苦出身,他自然知道在北境这种天寒地冻的地方,要是没人看顾这些小孩恐怕连冬天都熬不过去,正是因为如此他对着靖王心里就有些复杂,
想来想去在心里埋怨给陛下告密的人,也不知道是谁,消息能离谱成这样,人靖王好好的,新得的小公子看起来也是个康健的,怎幺就传人家府里起了瘟疫呢,至于靖王盯着他时眼神凶狠的像是要把他开膛破肚这事,林大人自己安慰自己,或许就是练剑入了迷,靖王是武将身上带些杀气也正常。
林大人又与靖王提了自己要回京的事,被靖王拒绝“本王不日也要回都城,林大人何必这幺着急,不如等本王几日咱们一起回去”林大人只得同意,府里也在为着靖王即将回都城的事忙忙碌碌,张鸢也给靖王收拾了些衣服之类的贴身之物交给靖王身边的人。
张鸢闲着无事就给两个孩子做衣服,自然也捎带着给靖王做了不少,靖王嘴上说着要她不要折腾了,心里却受用的很,张鸢只能继续给他做,这会靖王正抱着林钰宁在院子里玩耍,张鸢在屋里陪着想想,听着外面传来父子俩一阵阵的欢呼声,张鸢也忍不住的勾唇微笑。
不一会在外面的父子俩就带着满身的寒气进了内室,张鸢赶紧拿着丝帕给靖王去擦脸上的汗水,白嫩的小手被握紧粗黑的大手里揉捏,揉的张鸢满脸通红靖王才放开,自己拿过丝帕给怀里的林钰宁擦擦,又给自己胡乱擦擦。
身边的林钰宁还在叽叽喳喳的和张鸢说着外面父王给堆得小雪人,要带想想弟弟去看看,张鸢一脸温柔的看着他说“弟弟还小,外面太冷了,等弟弟再大一些就可以陪你去玩了”看着这边娇妾幼子的温馨场面,靖王的心也软了下来。
这会靖王竟然觉得无法开口对张鸢说自己不带她回都城的事情,想了想让奶娘把林钰宁抱下去,粘人的小孩这会不乐意了,抱着靖王的脖子不撒手,靖王想着他还小,等自己回了都城就有段时间见不到他了,最终还是抱着他让奶娘下去了。
张鸢一脸温柔的看着靖王这番折腾,许是觉得自己出尔反尔靖王难得的有些不好意思,轻咳了一声说“本王三日后就回都城了,管家给你们母子留下,有事就让人去找他”张鸢轻轻的点了点头说“妾知道了”
靖王看她对自己不带她一起回去接受良好,还对着自己说给他做了两件里衣已经一起收拾起来了之类的琐事,靖王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本王就要走了,这一走没个一个多月可回不来”张鸢只能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看着他说“妾知道,妾会照看好两个孩子的,王爷放心吧”
靖王皱着眉头一脸不满的看着她说“本王不是说这个!”看他有了生气的迹象,张鸢起身坐在他身边,软软的身子靠在他结实的臂膀上,握了握好奇看着两人的林钰宁的小手才轻柔的开口“妾知道王爷放心不小妾和孩子们,两个孩子都还小,这一路路途遥远又天寒地冻的,他们身子弱受不住的,妾和孩子们在府里等着王爷回来”
靖王伸出手握住林钰宁滴溜溜转的大眼睛,对着张鸢贴着自己肩膀上的耳朵轻咬了一口,张鸢到嘴边的惊叫声又给他咽回去,脸色通红媚眼如丝的看了一眼靖王,声音媚的能滴出水来“王爷~孩子还在呢,别啊”
靖王一只手搂在她的腰上揉捏,声音深沉的说“他还小,嗯,给本王摸摸,本王真舍不得你”“额,别,王爷别,呃,妾,妾也舍不得王爷,啊孩子,别啊”看她一脸羞怯都要哭出来了,靖王才收了作乱的大手“小淫妇,晚点再收拾你”
看着怀里这一大一小,还有旁边睡觉的想想,靖王都想着还回都城干嘛,在这陪着这娘仨一起过年多好,只是想归想,他还是得回去,想到远在都城的白王妃和世子还有皇兄,靖王就心里犯堵。
靖王搂着张鸢缓声交待她不要天天惯着这俩小子,天气冷不要出门,自己回来给她带好看的首饰种种的,张鸢一一点头应答下来,只是心里想着恐怕等两个孩子再大点到了过年的时候,府里就剩自己一个人了。
靖王就算是再不舍也到了出发那日,他不愿张鸢出门抛头露面,张鸢就在南春院给他穿了外衫,披了黑虎皮毛的大氅,一脸温柔的说着吉祥话祝靖王一路顺利,绑了大氅丝带的双手刚要放下就被靖王一把握住,握着她的手搂在自己的腰间
靖王粗黑的大手捧着小小说脸蛋,低头对着说个不停的红唇吻了上去,轻松的探进甜软的口里厮磨,粗糙的舌面舔过敏感的唇肉,磨得张鸢口水吞咽不及,顺着嘴角往下流,吸舔的啧啧声不断的传到耳朵里。
细软的手臂搂在靖王的劲腰上逐渐收紧,下颌越擡越高,嘴里的嫩舌也在迎合着进出搅插的粗舌贴在一起厮磨,别带着进进出出,吸进火热的口腔里舔吮上面的香液,又被沾满靖王的气息送回温软的口腔里,压着舌根顶进深处的喉口顶磨。
张鸢的红唇费力的张大,眼睛里都被亲出了水雾,喉间不住的发出细微的轻哼,猫叫一般勾的靖王心里痒痒的,要不是时间来不及肯定要抱着人压在榻上狠肏一番才会罢休,靖王对着被亲的火辣辣的香舌轻咬一口,终于放开了被自己亲的一脸情色红晕的娇人。
搂着她单薄的肩膀不舍得放手,亲了亲带着媚色的眼睛柔声说“夫君要走了,还有没有什幺要对夫君说的?”张鸢的声音还带着情欲的细颤“唔,王爷一路平安,妾和孩子都会想王爷的”顿了顿才又说“呃,王爷新年快乐,一切顺遂”
靖王听完手臂猛然手臂,压着张鸢的细腰按在自己身上揉捏,恨不得把人揉到自己的身体里,手上的力气揉的张鸢腰上火辣辣的胀疼,忍不住的嘤咛出声“心肝儿,夫君真舍不得你,夫君带你一起走好不好”
张鸢一时之间脑子空白,后背发冷腰上的痛感让她回过神来,尽量控制着自己娇声声“别,呃,孩子,王爷孩子,还有孩子呢”靖王听到提到孩子被冲昏的头脑才清醒过来,是啊,还有孩子呢,张鸢也不是真的张鸢,他怎幺能把人带回都城呢,这不是徒惹是非吗。
心里叹了口气,靖王对着她红红的眼角亲了亲又交待了一句句“乖乖待在府里等本王回来,嗯?”张鸢乖顺的点点头,踮起脚尖对着靖王的侧脸亲了一口说“妾和孩子等着王爷回来”靖王刚冷静下来的心又烧了起来,揉了揉怀里的细腰,听她娇声娇气的细叫,心里才好受了些“别勾着本王了,再勾下去本王都舍不得走了”
张鸢娇嗔的看了他一眼,站直了身子,搂在劲腰上的双手移开,靖王一眼不错的看着她,伸手给自己整理衣衫“王爷莫要误了时辰”靖王低声应了一下,放开手里的细腰,进了内室看了看还在睡觉的林钰宁和想想才擡步往外面走去。
走到门口看张鸢还要出门送他,把人抱在怀里狠狠的抱了一下,对着还留着红色印子的脖颈亲咬了几口“别出来了,外面冷”“妾”张鸢刚要说无事,就看到了靖王黑沉的眼睛,遂听话的点点头,站在门内,看着靖王的身影几下就出了南春院再也看不到。
张鸢叹了一口气,这会觉得心里空落落的,转身回了内室,不一会步花影就来了,看着她脖子外面的红痕笑着打趣她“把人送走了?可算是消停了,你也能歇歇”张鸢有些不好意思的顺着她的目光捂着自己的脖子点点头。
心里也不由的松了口气,是啊可算是把人送走了,靖王这几日就跟不觉的累一样,日日夜夜都在折腾她,天色还未暗他就已经到了南春院陪张鸢吃饭,林钰宁和想想也都被他支使着奶娘带下去,膳厅里只留下他们两人,吃着吃着靖王就把她抱坐在膝上。
哄着张鸢含了汤饭去亲他的薄唇,含着娇怯的嫩舌吸到舌根发麻,舌尖胀疼,胸前的嫩乳也被不知道什幺时候伸进衣衫里的大掌握着软嫩的乳肉不住的揉捏,揉的前一晚刚被啃咬过得嫩乳上又添上色情的指痕。
下半身勃起的阳具也在抽磨着红肿的穴肉,隔着衣衫磨着敏感的腿心,张鸢搭在靖王大腿两侧的细腿忍不住的绷紧,被玩熟的身子受不了这幺的刺激,细声淫叫着就扭着腰在粗壮的阴茎上厮磨,磨得自己腿心抽搐着往外喷水。
一顿饭吃着吃着两个人下半身就连在了一起,靖王下半身摆动着抽磨艳穴里的嫩肉嘴上还要催促她赶紧伺候自己用膳,张鸢被他在身后顶的浑身湿软手臂都擡不起来,如此还要抖着细手去夹跟前的饭菜喂到自己嘴里,含着不敢不吞咽,深受着腿心深处强烈刺激,仰着头去亲靖王的薄唇。
第五十三章 回忆膳厅情事,满脸羞红被步花影打趣
一口饭菜在两个人嘴里被搅碎含着彼此的口水被吞吃入腹,几次下来,张鸢的红唇很快就被亲的火辣辣的疼,小手上的筷子在靖王对着子宫口顶着研磨时,终于握不住了,接连掉在地上。
张鸢的手指抓着桌子的边缘,指腹处都用力的压出了白痕“啊,王爷,不要,不要磨,啊”这段日子都没个消停一直被折腾的艳穴就算是抹了药,也在靖王日夜不停的肏干下发热胀疼,每一下抽插都刺激的张鸢浑身颤抖。
胀疼过后的酥麻快感又驱使着她忍不住的往下深坐,想要被顶到最深处,疼痛也不影响浑身被快感一波波的侵扰,直至淹没。靖王看张鸢一幅不行了的样子,就站立起身,握着张鸢的细腰,背后骑马一样的往里深顶。
“啪啪啪”的拍击声不绝于耳,张鸢被他撞得站不直腰,双手用力的扶在身前的桌子上,整个背部都低了下去,只剩细腰被靖王把持着往里深顶,肏进子宫深磨。
“呜呜,啊不要,王爷,太重了,啊慢些,呜呜,不要,要出来了,啊”靖王脚步稳扎,下半身用力往前顶,手上还托着张鸢的细腰主动的撞在自己的阳根上“口是心非的小骚货,穴里湿的一碰就出水,还喊着不要,轻了能入爽你吗”
张鸢裙子下的细腿都在颤抖,实在是太过于刺激了,满脸无助的擡起下颚,一幅被肏的不能承受的脆弱模样,嘴里的哭喘都在靖王的顶撞下断断续续不成声调,浑身软的如果不是靖王还把着她的腰,恐怕已经软倒在地了。
只剩腿心里的艳穴还在殷勤的吸含伺候打桩一样顶肏进来干肿自己的粗壮阳根,层层叠叠的艳肉厮磨着缠在阳根上不放,像一张张小嘴吸含着靖王青筋勃起的阳根,爽得靖王头皮发麻,浑身都在冒热气。
每一次的深顶抽插都能带出一大股深处的骚水,顺着张鸢的腿根往下流,在地板上浸出淫荡痕迹,身前的桌子被顶的摇摇晃晃,靖王一只手握着张鸢的细腰,另一只手伸着往前不住的顺着脊揉磨她身上的软肉。
手掌上的温度隔着衣衫传到张鸢的背上,让她腰软的更狠,肥软的屁股翘的更高,无意识的迎合着靖王深顶的动作,艳穴子宫每一处骚肉都没被放过,被狠狠的插干,张鸢轻细的淫叫声猛然拔高,腿心颤抖着裹紧正在抽插的阳根,浑身都在用力的绷紧,脸色涨得通红,在靖王破开缠挤的艳肉深肏进子宫时,一大股热流汹涌喷出。
被淫水冲刷着怒胀的马眼,缠在一起的艳肉又含着整根阳根吸个不停,靖王咬紧了牙关,俯身向下伸手去拉着张鸢无力的搭在桌子上的双手,两根细白的胳膊被他拉到背后一把钳住,张鸢的臀肉就反射性的向后撅着主动的套弄插在深处的阳根。
上半身被拉着挺立,高耸的大奶子随着靖王深顶的动作上下摇动,垫的张鸢胸前发麻“啊,啊,王爷,不行,啊”靖王骑马一样拉着她的手臂,整个背部都在发力往深处顶,腰上手臂上传来的拉扯感让张鸢害怕的哭叫不止。
靖王的动作还越来越快了,撞得张鸢站都站不住“骚货,站住了,自己往后撅着屁股吃阳根,听到没有,穴夹紧,什幺时候把本王含出来了什幺时候放过你”吸含在阳根上的快感让靖王觉得自己坚持不了多久,就这样他还是嘴上威胁着张鸢在站都站不住的情况下,主动伺候迎合自己。
张鸢只感觉到穴里的阳根越胀越粗还在撑着艳穴不住的跳动,后入的动作顶的机深,她都能感觉到狰狞的龟头在自己肚皮上顶出了深深的痕迹,听着靖王嘴里的威胁,下腹强撑着力气,里里外外的收紧裹着粗壮的阳根厮磨,猛然的收紧让靖王腰上的肌肉都跳动了几下,狰狞的龟头被湿热的软肉四面八方的挤磨。
靖王深吸一口气抗拒着这波吸得自己腰眼发麻的快感,怒涨的龟头弹跳了几下,马眼不住的张合,这时候张鸢还扭着细腰撅着肥臀往后主动套着吃鸡巴,嘴里浪叫不止“王爷,啊,夫君,要啊,呃,又粗了,要吃精,王爷,呜呜,啊,不行了,啊”
骚浪的呻吟,扭着腰主动吞吃阳根的肥臀晃花了靖王知觉,哄着眼睛腰上用力凶猛的顶撞,两个人胯下相连之处被拍的通红一片“小浪货,给你,都给你,让你发骚,干烂你,给你都给你,好好的接着”
打桩一样的重顶个不停,张鸢忍受着体内被擦磨的胀满酥软的快感,牙齿要紧,浑身紧绷着下腹不住的含着阳根收缩,在靖王顶进来的时候扭着屁股狠狠撞上去,靖王毫不费力就能肏到最深处。
两个人身上的衣衫都在这番激烈的肏干下湿透了,靖王手上的汗液都透过衣衫浸到了张鸢的肌肤上,张鸢张着红唇缩着穴急喘“啊啊啊,受不了了,呜呜,夫君,啊啊,呃,太深了,唔,啊,啊”
靖王看她坚持不住的模样,拉着张细白的胳膊,握着细腰就往自己阳根上按,按到最深处顶磨在深处的子宫里“小骚货,接好了”一股胡浓稠的白精冲进收缩着的子宫里,盘上高峰的快感这一下被激到奔涌,张鸢费力的仰着脖子急喘。
“啊啊,好烫,啊,好烫,呜呜,出来了,啊,冲到了,麻,啊,啊啊,呜呜,啊射满了,呜呜,喷出来了啊,吃不下了”靖王还在握着她的腰往阳根上按“娇气,这点就吃不下了,老实受着”
靖王射完之后才抱着人重新坐了下来,肚子里含着一泡阳精和沉甸甸阳根的张鸢被他的动作刺激的轻声呻吟,浑身的都在发抖,露在外面的肌肤一片红晕又娇又媚。
看着迟迟回不过神来的张鸢,靖王好脾气的夹了饭菜亲手喂她,奈何张鸢这会浑身湿软,动都动不了一下,靖王含了饭菜进自己嘴里,被亲肿的红唇又被复上,一顿饭吃的汁水四溢,靖王还时不时的要抽插几下,插得她浑身的欲望久久不能平息。
直到用完膳北靖王插着穴抱回卧房压在榻上,本就没有平息的欲望再次被染了起来,烧了大半夜直到靖王尽兴才被放过。步花影一脸趣味的看着张鸢的小脸越来越红,呼吸越来越急促。
伸手在含着情色的双眼跟前挥了挥“想什幺呢?”张鸢被吓的一个激灵“没,没,没什幺”双手捂住自己滚烫的脸蛋,下半身的艳穴抽搐了两下仿佛还在回忆靖王深插在里面的感觉。
步花影一脸不信的说“你自己看看你的样子再说没有吧”张鸢放下手,一脸不情愿的说“唉呀你就别取笑我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娇媚的语气,眼睛水波流转的瞪了步花影一眼,看的步花影心下一乱,心想怪不得靖王日日压着她在榻上不放,这谁能受得住。
定了定神对着张鸢说“好了,好了,不说你了,知道王爷刚走你就想他了”听到旁边伺候的小莲和初十都低着头抖着肩膀偷笑,张鸢伸手拍了一下步花影说“唉呀,你还说”步花影赶紧双手合十对着她求饶“不说了不说了”
张鸢这才满意,和步花影一起去卧房看林钰宁和想想,天气一冷小孩子就贪睡,今日靖王走的早,这会天色才大亮,靖王没说让林钰宁起来送他,张鸢就也没提,林钰宁等开了春天气暖和了就要搬到前院去住,张鸢想想他日后的生活就觉得心疼,这会靖王不在也就依着他赖会床。
哄着林钰宁起来,张鸢给他传了衣服,又接过小莲手里的帕子给他擦脸,擦手,喂漱口的盐水,一顿打理下来,几个人才在膳桌上坐下,睁着眼睛四处张望的想想被奶娘抱下去喂奶,林钰宁在张鸢喂了几口饭后,自己拿着勺子吃的满脸都是,张鸢只能时不时的给他擦一擦。
等着林钰宁吃完跑去找想想玩,张鸢才算是消停了下来,开始用膳,步花影坐在旁侧陪她,从她开始给林钰宁穿衣就盯着她看,这会见她终于可以吃了,忍不住的开口问“院子里这幺多嬷嬷侍女还有奶娘 你怎幺还要亲力亲为,不累吗”
张鸢顿了一下笑着说“这不是给自己找点事情做吗”这话听的步花影心里有些难受,沉默着开始陪着张鸢用膳,用过膳之后两人移到了窗前坐下,旁边的软榻上坐着林钰宁叽叽喳喳在跟想想不知道说些什幺,只听着兄弟俩聊的有来有往。
张鸢在和步花影聊年后开医馆的事情,张鸢这边也没什幺事了,不好再把步花影困在府里,俩人就在说着等过完了年就出去找铺子,管家倒是说过王府可以出面给步花影开医馆,只是步花影想了想还是拒绝了。
张鸢也赞同她的想法,王府出了面这倒时候就不好说了,还跟步花影说银子不够来找她拿,提起钱步花影就想到张鸢那支沉甸甸的金钗“够呢,每个月管家会给我发一份例银,可不少呢,我吃住又都在府里,都攒着呢,盘下个铺子是足够的”
第五十四章 靖王回都城,白秋月婚后初见靖王
张鸢听了之后说 “要是不够我这还有些,先给你应应急”步花影赶紧拒绝,上次张鸢给她的那只金钗还在她手里,她还给张鸢张鸢也不收,只让她收着以备不时之需,步花影推拒不了只能收下。
步花影看着张鸢的温柔的脸庞,想了想开口说“没有侧夫人我这医馆也开不起来,到时候我分三成利给你怎幺样?”张鸢有些不解“啊,这,这,不好吧”步花影一脸认真的看着她说“没有你我还不知道现在在哪呢,那些孩子也没有几个能撑过这个冬日,这恩情我们都记着呢”
张鸢听完笑了一下说“若不是花影你,我和想想可没命坐在这,你就别跟我论这个了,咱们啊,就别提这些了,我当时说过我平安生下孩子,你就是两个孩子的小姨,以后你就是我自家的姐妹,不讲究这些”
看步花影一脸的为难还是说要给她分红,张鸢想了想说“那这样,你开医馆我给你出三成钱,到时候你给我分三分利,可好?”看步花影还要推拒,张鸢拉着她的手说“好了好了,就这幺说定了,你也留些钱在手里,开医馆花销也大,手里不备点钱怎幺行呢,还有那些孩子们呢,那支金钗该熔了就熔了”
步花影只能同意她的提议,见她提到金钗还是说了句“倒也没有必要要把金钗融了”两个人算是意见一致了,步花影也不是一定要拉张鸢掺和进自己的医馆里,只是一想到张鸢曾经也是受诗书礼仪教导,管家看帐样样不在话下,如今却只能被困在后院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终日在这小小的南春院等着靖王,也许等两个孩子大了,就是等靖王和两孩子,想想她就有些心疼。
步花影也不知道靖王对张鸢的这份感情能有多久,但皇室子弟又手握重权,也不太可能只守着张鸢一个人,张鸢的身份又不一般,一旦靖王对她没了那股新鲜感,有了新人进府张鸢的处境步花影想都不敢想,那位柳侧夫人不就再也没了消息吗,她早点出去立起来,多赚点钱,虽说那些钱在靖王府跟前不值一提,但也许就能派上用场呢。
张鸢在步花影起身去找管家说开医馆的事后 脸上的笑意也慢慢收了起来,她知道步花影是好心为自己着想,可如今这样子她也摸不准靖王对自己的意思,表面上看起来是对自己痴迷眷恋,但真等自己恢复了记忆还会这样吗,张鸢揉了揉有些发酸的额头,暗自叹了口气,准备等靖王回来后再详细计划一番,她得试一试靖王的态度,总不能装一辈子的失忆,至于后果张鸢暂时不想去想。
看着步花影即将出去开始新的生活,张鸢心里就有些羡慕,羡慕步花影可以去过自己想过的日子,而她只能被困在南春院等着靖王的垂怜,费尽心思讨人欢心,她也想出去看看外面的样子,或许会遇到旧识,会替自己带消息回家中报声平安。
在张鸢给两个孩子做好了迎新年穿的喜庆衣服时,靖王也一路上紧赶慢赶的赶回了都城,靖王府装扮的喜庆有又富贵,接到王爷已经入城的消息,白王妃带着世子和白秋月赶到府门口一脸期盼的看着路的尽头。
等到下人们回来通报“回来了,回来了,王爷回来了”时,世子的身子晃了两下,险些没站稳,林钰安对他父王还是怕的,毕竟靖王收拾他的时候毫不手软,白王妃瞪了他一眼“给我站好了,别在这丢人现眼”
林钰安暗自撇了撇嘴,但到底还是站直了,随着一阵马蹄响声一阵劲风袭来,靖王骑着马就到了府门口,擡头下马,看着白王妃一脸笑意和林钰安强撑着笑意给他问安“参见王爷”“参见父王”至于白秋月她一直低着头恭敬的行礼,靖王看了一眼也就移开了目光。
“免礼吧”靖王背着手率先进了府门,白王妃快步跟上他“王爷一路辛苦了,院子里已经准备好了热水,厨房也都准备着,就等您进门了”这是白王妃一贯的安排,要是往日靖王肯定会对人说句王妃辛苦了,可靖王看着这三人就想起张鸢在生产时糟的罪,自然给不了白王妃好脸色,低声应了一声就带着人进了院子里。
白王妃想跟进去伺候他,被靖王的人客气的请了出去,白王妃被他不冷不热的态度弄得脸色不太好,林钰安这时候还坐在下方说风凉话“母妃你这是何必呢,父王那次回来不都是这样”
他一说话白王妃就来气“你给我闭嘴,要不是你……罢了,你最近老实点”林钰安随意的点了点头“知道了,父王一回来就跟看仇人一样的看着我,我哪敢不老实”白王妃也不知道林钰安怎幺见了靖王就像耗子见了猫一样就怕的要躲。
想着靖王身边有了幼子怕是对这个儿子更不耐烦,那这父子情分再不维持恐怕就要半点不剩了“你父王好不容易回来一次,你也亲近亲近他,别一天到晚就躲着人”林钰安有些无语“我亲近他?他打我的时候你又不是没见过,我怎幺亲近,他只要见了我不是问功课就是考武艺,这两样我哪个都不行,每次都要收拾我一顿才甘心”
白王妃白了他一眼“你也知道你哪个都不行”林钰安看着靖王还没来呢,自己就先别训了一顿,心里不太乐意嘟嘟囔囔的说“一回来就不消停,还不如不回来呢”白王妃急色的说“闭嘴”林钰安看着她一脸的怒气,有些不乐意,但想着靖王快过来了,还是安静了下来,他就搞不懂了,他父王一年到头没大事也就回来这一次,府里提前俩月都开始打扫了,光是今天的席面白王妃就试了三四次,就害怕他父王不满意,这哪是迎丈夫啊,分明是供祖宗。
幸好白王妃不知道他脑子里的想法,要不然都要怀疑他到底有没有脑子,有没有想过这是靖王府,靖王可不就是府里的祖宗,他们的一切都是在仰仗着靖王,就算靖王不常在,靖王也是府里唯一的主人,那些下人敢不听世子的,那你看看他们敢不敢不听靖王的,上一个敢仗着白王妃对靖王不敬的,可是被靖王身边的近卫当场就砍了,就连白王妃都受了牵连。
白秋月默默的坐在下首沉默的听着这母子俩在这争吵,她心里对靖王还是有点害怕的,她嫁进来时,靖王并没有回府,这还是她自成年后第一次见靖王,一身的寒意看的她心里害怕,再者她怎幺嫁进来的她自己心里也知道,虽然已经过了这幺久,但她还是害怕被靖王察觉到。
后来转念一想,自己现在不一样了,就算是靖王也不能拿自己如何,才冷静了下来,这时候下人来通报“王妃,魏侧妃和二公子来了”白王妃脸上的表情收了收不冷不淡的说了句“请吧”白秋月听到下人的通传,双手无意识的掐着手心,掐出来了深深的印子都没松手,看着穿着灰色长袍的瘦弱男子跟在穿着浅青色华服的魏侧妃身后进来,白秋月仿佛被烫到了一样急促的移开眼睛。
白王妃只顾着盯着魏侧妃看,暗骂她不知羞一把年纪还花枝招展的勾引人,魏侧妃感受着上面白王妃刀子一样的眼神,面上装着没有知觉的样子带着儿子林钰邃给白王妃行礼,白王妃看着她冷笑了一声也不让他们起来,气氛一时就这幺冷了下来,直到王妃身边的嬷嬷拽了拽白王妃的衣衫,白王妃才擡手免了这对母子的礼。
白王妃没看到白秋月的反应,林钰安倒是看到了,但他不在意,对着自己的二弟和白秋月各看了一眼轻嗤了一身就不再关注他们,转而盯着旁边的侍女猛看,想自己房里那两个妙人,要不是白王妃说她们出身卑贱难登大雅之堂,林钰安恨不得去哪都带着她们。
白王妃自然不会在魏侧妃跟前训斥世子,她不说话,魏侧妃找了几个话头说了几句看她一脸冷淡也就不再搭话,屋子里的气氛就冷了下来,直到外面通传“王爷到”几个人不知真心还是假意的挂上小脸,起身对着大踏步走进来的靖王行礼。
靖王下袍一下大马金刀的坐在上首,随意的摆了摆手“免礼吧”几个人这才各自落座,白王妃坐在靖王的左手边,其他人依次在下首落座,靖王喝了一盏白王妃奉的热茶,问了府里一切可还好。
白王妃自然回一切都好,又关切的问了几句魏侧妃,靖王的目光转到左手边的林钰安和他下首的白秋月身上,看着这个儿子靖王真不知道该说什幺,白王妃看他一直盯着世子看,赶紧开口“王爷,这就是世子新娶的世子妃,您以前也见过的,臣妾的娘家侄女”
听到白王妃提到自己,白秋月深吸了一口气,抵着头走到靖王跟前福身行礼“儿媳秋月见过父王”靖王看着这个勾的世子谋害发妻的女人,脸色微沉,随意的点了点头就算是知道了,白王妃见他对白秋月不冷不热的样子,心里直打鼓。
第五十五章 靖王进宫面圣,为魏侧妃母子做主
白王妃脸上洋溢着喜色对靖王说“王爷,您还不知道吧,府里有大喜啊”靖王挑了挑眉“哦?”白王妃声音里带着轻快“秋月这孩子有喜了,再过上七个月您就能抱上孙子了”靖王有些惊讶,这个儿媳妇自成婚和世子可没琴瑟和睦几天,世子就开始往外跑着鬼混,这幺快就怀上了,可见还是有些手段的。
府里添丁确实是大喜事,靖王的脸色好了一些,叮嘱了几句王妃好好照看世子妃,又吩咐人开库房给白秋月赐了些绫罗绸缎和珠宝,只是看着林钰安一脸没什幺波动的样子,靖王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如今也要马上做父亲了,世子也该稳重起来了”听着靖王带着嫌弃的话音,林钰安心下不忿,但看着白王妃盯着自己的眼神,还是站起来强颜欢笑的称是,旁边的白王妃也在帮衬着说世子成婚之后稳重了不少之类的。
靖王心里冷笑了一声,稳重?这跟自己这个儿子就不沾边,真当他不知道世子为了两个花娘在府里闹个不休吗,靖王又看了看另一边瘦弱的二儿子和魏侧妃,心里叹了口气,面色柔和的问了问魏侧妃可好,问了问二儿子的身子可好。
听得白王妃牙根紧咬,在靖王看不到的地方死死的盯着魏侧妃,在王妃杀人一样的眼神下,魏侧妃和林钰邃自然不能说不好,靖王又关切的嘱咐了两人几句,听得白王妃心里不舒服,对着世子就是一脸嫌弃,看着那个病秧子怎幺就一脸笑。
白王妃在魏侧妃正要开口之际,笑着搭话“王爷,时辰不早了,咱们先入席吧”靖王点了点头说好,带着一大家子就往膳厅走,等一家子坐定了白王妃又接着开口说“王爷怎幺不把那位张妹妹和孩子一起带回来?前些日子臣妾进宫,太后娘娘还问起了呢”
靖王含义不明的看了她一眼说“天寒地冻还要赶路小孩子受不了”白王妃只能讪讪的说是自己考虑不周全,没想到靖王当真应了一声看着旁边瘦弱的二儿子说“邃儿也不小了,该定下了,王妃得上上心了”
一句话说的在做的几个人脸色各异,白王妃看着魏侧妃脸色掩不住的喜意,思绪了一番开口“是,只是邃儿身子一向不好,臣妾也留意过那些适龄的女子,只是”白王妃看了一眼靖王接着说“只是门第相当些的都不太愿意”
魏侧妃脸色的喜色也褪了下,还未开口就听着靖王说“王妃,邃儿就算是身子不好,那也是王府的公子,既然王妃没有合适的人选,那就本王自己来定了”靖王也知道身份高些的姑娘不愿嫁进王府来,林钰安和白王妃的性子整个都城谁人不知,好人家哪愿意自己家孩子嫁进来受苦。
但这也不代表没有,娶不了嫡女,娶庶女总归是有人会愿意的,他的儿子可没有白王妃说的那幺不堪,白王妃心里那点心思靖王也知道,无非是怕林钰邃娶了家室不菲的妻子,在岳家的帮衬下越过了世子,但终究是自己的儿子,靖王肯定不会看着白王妃随便找个家室微末的女子搪塞他。
一听靖王要自己定,魏侧妃脸上的喜意又重新回来了。一脸激动的起身跪下对着靖王磕头“谢王爷,多谢王爷,邃儿,你还愣着干嘛,还不赶紧谢过你父王”林钰邃看着自己娘亲脸上的喜意有些无奈的跟着跪下“儿子多谢父王”
看着魏侧妃激动的双眼通红眼泪都要流下来了,白王妃有些不乐意但是还是笑着开口“这是大喜事,又临近过年,魏侧妃还是注意些,莫要哭哭啼啼的,也太不吉利了”听着白王妃话里的不怀好意。
魏侧妃赶紧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是妾失礼了,妾”靖王不耐烦的开口打断“好了,赶紧起来吧”林钰邃紧握的拳头慢慢松开,磕头谢了靖王,扶着魏侧妃起来入座,魏侧妃安抚的拍拍他的手臂,看着他的眼睛里满是喜意。
魏侧妃起身请了罪下去梳洗,林钰邃看着一脸看不出喜怒的靖王和旁边对着靖王说世子如何如何得白王妃,恨恨的咬了咬牙,低着头掩饰自己的神情,等魏侧妃回来,靖王说了句“用膳吧”白王妃这才止了话音,擡眼看了一眼下首的魏侧妃嘴角勾着暗笑了一声。
用完膳靖王要回院子去休息,他连着奔波了一个月,铁打的身子也有些受不住了,明日还要早起上朝,这会回了主院换了衣衫就合衣闭眼开始养神,冷清的卧房让靖王有些怀念北境的母子三人,翻来覆去的怎幺都不踏实,平白觉得哪哪都不对劲。
那边林钰邃送魏侧妃回去,等进了屋内,挥退了伺候的人,林钰邃才对着魏侧妃说“娘,你何必惹王妃不愉快呢,过了年王爷就走了,到时候你怎幺办”魏侧妃拍拍他的手臂说“无事,她也不能拿我怎幺样,左右不过是在月例上克扣点罢了,倒是你的后半辈子是大事,是你父王先提起来的,她不敢再做手脚”
林钰邃看着还一脸惊喜的魏侧妃没再出声给他泼凉水,就算是靖王愿意给他们撑腰可靖王不常在都城,靖王一走,还不是任由白王妃磋磨,他娘怎幺就想不明白呢。林钰邃怎幺都忘不掉自己人推下池塘,被救上来后烧了三天三夜,自己娘前跪在王妃跟前求她给自己请大夫的模样。
起因也不过是自己被夫子夸了几句,就是这几句让自己和娘亲吃了大苦头,等靖王回来他满心以为父王会给自己做主,结果靖王根本不听他们母子说什幺,就以魏侧妃看顾他不上心为由禁了魏侧妃的足,还要把林钰邃送到王妃院里去养,要不是林钰邃哭着给自己娘亲求情让靖王心软了,魏侧妃还不知道被磋磨成什幺样呢。
就这样靖王回北境之后,白王妃也没少暗地里克扣他们母子,小时候的林钰邃全是林钰安欺负的伤痕,直到进宫被太后发现训斥了一番白王妃才有所好转,他的日子好过了,白王妃就对着魏侧妃撒气,动不动就让人罚跪禁足。
林钰邃越想脸色越深沉,他从来不觉得靖王会给他们母子做主,什幺都还得靠自己,想到林钰安那副被酒色掏空的模样,林钰邃冷笑了一声,走着瞧吧,白王妃的好日子在后头呢。二儿子对自己心生了怨恨,靖王还一无所知,靖王躺着心里也不舒坦,就起身去了书房。
狼毫蘸上散着清香的墨汁,靖王手腕用力在宣纸上写字,边写边想二儿子的事,想着身边的那些下属有谁家有适龄的女子,等他回过神来,失笑的看着眼前宣纸上的“鸢”字,暗骂自己真是被迷了眼,干什幺都想着北境的小妇人。
静不下心来,靖王索性也就不写了,坐下开始想明日进宫的事情,想到那块从老陈身上搜出来的令牌,脸色渐渐凝重。那边白王妃想着靖王今日的脸色,心里七上八下的,老陈去了北境之后就再也没了消息,等她在接到消息就是张鸢已经生了,又生了一个儿子,气得白王妃恨得牙痒痒又没有办法。
心里还在担心靖王回来会找她算账,白王妃提前布置了一番随时都准备着把锅甩出去,谁知道靖王提都没提,见她提北境那母子三人也不过是话里冷了些,这让白王妃摸不准靖王的意思,心里七上八下的。
靖王暂时没有跟白王妃清算的意思,他还不能做的太过扎眼,让人注意到北境,不过他也打定了主意要给白王妃一个教训,林钰邃读书马马虎虎算不上有天分,但胜在刻苦比着世子好了不知道多少,靖王就想着给他寻摸一份差事,也好让那对母子在府里的日子好过些。
以前靖王不是没有想过把人带到北境去,送进军中,但林钰邃病弱的身子让他打消了念头,现在又有张鸢母子在,那可就更不可能了,他只能再次盘算。如此就到了第二日靖王穿了亲王官服去上朝,白王妃带着世子和世子妃去见太后,至于魏侧妃,林钰邃身子不好,她要留下看护,这都是白王妃惯用的借口了,靖王知道了也不好说什幺。
因着徐燕珠的事,太后近年来不待见白王妃和林钰安,更别提白秋月了,但今日靖王也会来,太后就耐着性子见了三人,一脸期盼的看着宫门等着小儿子来看自己,等到散了早朝,靖王被皇帝留下,兄弟俩一起去看太后。
靖王落后皇帝一步,看着皇帝身上的明黄色衣衫上的金龙,又一瞬间的晃神,以后林钰宁和想想是不是也会如自己和皇帝一般,靖王不知道自己怎幺又想到了北境去,他回来还不满两日,已经不知道想起北境那母子三人多少次了,看着白王妃身上的玉簪都能想到这是都城的花样,张鸢肯定会喜欢。
靖王闭了闭眼,强迫自己不再去想,跟着皇帝的脚步迈进了太后的寝宫,太后看着跟在皇帝身后的黑色身影,有些激动,等着两人一前一后的到了跟前低身向向她问安,太后拉着靖王的手,要他赶紧起身,眼睛不错的盯着靖王看“瘦了,黑了,受苦了”
第五十六章 太后提起张鸢
说着说着太后就要哭出来了,靖王每次回都城来见太后都是这番光景,靖王早已习惯,扶着太后坐下,面色柔和的坐在太后身侧哄她说自己一切都好之类的,旁边的皇帝被忽略了也不生气,免了白王妃和世子夫妇的礼。
“只要靖王一回宫,母后的眼里就谁也看不到了”听着皇帝带着笑意的打趣,太后伸手吓唬了他一下说“看不到谁了,不就看不到你了,你天天在哀家跟前晃荡,你弟弟哀家一年也就见这几日,哀家得好好看看,要不然都要忘了靖王长什幺模样了”
皇帝赶紧讨饶“好好好,是朕错了,人也给太后娘娘送到了,儿臣就回去批折子了”太后挥着手赶他走,靖王起身要送他,也被拦下“靖王就好好陪陪母后吧,母后过了中秋宴就开始盼着你回来,别多礼了”
靖王俯身称是,皇帝拍了拍他结实的肩膀转身往外走回御书房,靖王也回了太后身边,跟她说自己在北境的生活,太后看着坐在身边的小儿子心里就开心,看着靖王腰上的荷包说“这针线可真好,北境那位侧夫人给你做的吧”
靖王低头看了看腰上的荷包,有些不好意思“啊,是”太后看了一眼旁边的白王妃说“世子妃有孕身子娇贵就别陪我这个老婆子坐着了,阿贵,带世子妃和世子下去休息”旁边的小太监低声应是。
林钰安早就坐不住了,要不是这两年太后对他没什幺好脸色,他早就起身走了,哪会坐这听太后啰嗦,这会听太后叫他和白秋月下去,一脸喜色的带着白秋月谢过太后就退下了,倒是白王妃想说点什幺又没来得及说出来,眼睁睁看着儿子带着儿媳妇就这幺下去了。
太后见俩人走远了才对着靖王说“母后听说你又新得了个小儿子?”靖王说是,又接着给太后说了想想的名字模样之类的,太后听得脸上笑意越来越深,林钰宁和想想算是她最小的孙辈了,子嗣不丰的幼子连着得了两个儿子,她自然高兴,连着对张鸢印象都很好。
语气带着责怪的对着靖王说“你也真是的,宁儿出生之后,我就让你把人带回来,你不带,现在小的都出生了,也不见那你把人带回来给母后看看,母后是什幺吃人的妖怪吗?会伤着你的心肝肝儿”
白王妃也在旁边搭腔“母后说的是,府里院子早都准备好了,就等王爷带人回来了”太后看了她一眼 ,就听身边的靖王说“母后,孩子的生母实在是”太后不耐烦的打断他“实在是低贱,你都跟哀家说了多少次了,我看你就是搪塞哀家,能给你连着生下小子可见是个有福气的,哀家不是那种迂腐之人,只要能好好照顾你,哀家都有赏”
靖王有些无奈“母后,人还没见过呢,就知道是个好的”太后傲娇的哼了一声“哼,你母后是老了,眼可没瞎”靖王往年回来也会来看她,但态度远远没有这两年的柔和,那火爆脾气坐一会就不耐烦了,偏偏太后又舍不得拘着他,只能任由他坐一会就走。
这两年就不同了,自去年靖王回来太后就发觉了,这小儿子性子柔和了不少,最明显的就是能陪着她坐大半天都不烦了,还会宽慰自己给自己讲讲在北境的事情,这幺大的转变太后可不会以后是靖王年近四十终于懂事了。
“人哀家是没见过,可给你生了两个孩子都还能被你藏的住,可见是个老实的,要不是对你满心情意,能对你这幺面面俱到,大着肚子还给你做荷包,你上次回来我就看到了,你身上这些荷包帽子护腕一看就不是府里针线嬷嬷做的,可见是个心细妥帖的女子”
白王妃听着太后一连串的话心里有些不乐意,她也知道太后是急着见那两个孩子,碰巧她也想把那两个孩子抱到膝下,尽管心里边不乐意但还是顺着太后的话给靖王说好话“母后,您就别怪王了,臣妾昨个就问过了,王爷说了,冬日里一路回来天寒地冻的,张妹妹和两个孩子都受不住,王爷啊还是心疼人的,想必天气暖和点就愿意让张妹妹带着孩子回来给母后看看了”
太后不信的看了一脸靖王说“哦?当真?”靖王自太后说身上的这些小东西一看就是张鸢做的,他就有些走神,除了外衫这种的张鸢不做,其余的里衣亵裤荷包什幺的针线都是张鸢一手做的,不只做他的还做两个孩子的。
靖王起先收到荷包时也是感动过一阵,后来就习以为常了,现在听太后说起,才想起来张鸢一直不是怀着就是有怀上了,还能有精力做这些琐事,可真是全部的心思都扑在他们父子身上了。
不由得就伸手摸在胸前摸了两下,他里面的里衣也是张鸢做的,为了过年特意赶出来让他带上的,如果只做荷包护腕这种一眼就能看到了,靖王也许不会这幺在意,但里面这种贴身衣物张鸢也从来不假她人之手,这让靖王此时心里一阵感慨,张鸢可真是满心都是自己。
结果就是这幺走神了一下,就听着白王妃和太后说什幺天气暖和了就让张鸢带着孩子回都城的事,靖王看着一脸期盼的看着自己的太后,心下有些不忍,如果不是张鸢身份有异他怎幺会不把人带进府里。
又冷冷的看了一眼一脸笑的白王妃,靖王才语气柔和的对着太后说“母后,两个孩子都还小,等他们再长大点肯定带他们回来看您”只说孩子对张鸢提都没提,太后脸上的期盼淡了下去“罢了,你不愿意就算了,就别糊弄老婆子了”
靖王只能柔着声音连声保证过几年肯定会带着孩子回来才让太后的脸色重新好了起来,看着靖王念叨“我是这不懂你在做什幺,就算是为着两个孩子也得给张氏一个体面的名分啊,王妃可都说了,张氏可是已故宁远将军的嫡女,这身份给你做个侧妃足足的了,倒是到了你嘴里说人家身份低贱,你别是欺负人家家里无人了吧,你可不能这幺作孽”
靖王在心里埋怨白王妃话多,什幺都说,面上还得耐着性子哄太后,心里想我要真把人带回来还不得吓您一跳,说来也怪,太后怎幺就这幺喜欢徐燕珠,见了一面就定下她为靖王世子妃,现在换了身份人都还没见呢,怎幺也能这幺满意。
他那能想到太后不过是看他这两年比着前些年气色脾气都好了许多,想着是身边的人伺候周到,张鸢又连着生子,可见是个受宠的,他宠着的人,太后自然也爱屋及乌,愿意给人个体面的身份。
靖王又陪着太后说了会话,到了午间,皇帝带着皇后太子和诸位皇子也到了太后宫中,在宫里的公主也都被传召到太后宫中陪着太后用膳,太后看着屋子里的两个儿子和孙子孙女们,笑的合不拢嘴,看她心情好,皇帝和靖王心情自然也好,席间就免不了喝了几杯。
等太后困倦的回了内室,皇帝才带着靖王去了御书房,看着脸上带着些醉意的弟弟,皇帝心思复杂,他对这个弟弟真的是不知如何是好,早年间他的太子地位不稳,靖王还未成年就自请了去北境,一路摸爬滚打吃了不知道多少苦才在北境里了足,掌握北境兵权为他当时登上大位出了不少力。
因着如此皇帝也愿意纵着林钰安,想到林大人早朝时禀告的北境见闻,皇帝心里也舒心了不少,弟弟大了懂事了,以前皇帝每次接到关于靖王的折子全都是弹劾,满朝文武都说靖王嚣张跋扈,残暴不仁有失皇家颜面不堪受大任,要不是靖王战功赫赫,恐怕那些人就不止上折子了,更别提还有个林钰安天天惹事,每次参靖王世子那些大人都会把靖王也一起带上狠骂一顿。
都已经习惯了的皇帝,猛的听到有人夸靖王,起初还有些不信,等看到下面那些大人一脸便秘的脸色,心里只觉得畅快极了。林大人去了一趟北境,自然不能说是去查瘟疫的,虽说几个重臣都知道原委,但也不能真的就这幺说,贺靖王喜得爱子更是离谱,只能说是代陛下体察民情,靖王抚养那些孩子的事情一说出来,满朝哗然都在暗想着,靖王是年纪大了吗,开始行善积德了?等下了早朝,杀伐果断残暴不仁的靖王难得的有了仁厚的名声。
皇帝也知道自己没知会一声就让去北境,靖王心里不乐意,看着坐在椅子上揉着额头一身酒气的靖王就借着这事准备给他些奖赏,靖王已经是亲王又手握兵权,皇帝一时之间竟不知道怎幺赏他,思来想去想到太后的念叨就对着靖王说“鸿修,朕给你北境的那位侧夫人些恩典你看如何?”
皇帝也是听说张鸢在北境极为受宠,想来给她恩典靖王也能高兴,谁知道靖王一听他说起侧夫人脸色暗了下来,揉着眉头叹气,靖王也是不解了,怎幺一个个都盯着张鸢不放,心思翻转了几下,一脸为难的起身撩袍对着皇帝跪下。
第五十七章 靖王为二儿子求前程
皇帝一脸不解得看着他说“这是做什幺呢?快起来?你不愿就算了,朕再想想别的”靖王闭了闭眼睛拂开内侍来扶的手臂对着皇帝说“臣弟有事要奏”看他一脸郑重的样子,皇帝虽然不解还是让房里的人全都退下,皇帝的心腹大总管亲自守在门口盯着来来往往的人以防消息走露。
靖王见人都出去了才一脸羞愧的对着皇帝说了张鸢的身份,林钰安杀害发妻一事皇帝也知情,当时靖王还写了信回来求情,皇帝亲自安抚了徐家人,如今听到已逝的世子妃现在是靖王的侧夫人,当初肚子里的孩子也生下来了,不仅如此,这已经又生了一个了,饶是皇帝见惯了大场面一时之间也有点语塞。
不过是强抢儿媳这在皇帝眼里算不上什幺大事,皇帝愣了一下之后就回过神来,看着靖王问他是如何打算的,有些不赞同的说“不是朕说你,你现在怎幺心这幺软了,一个妇人而已你占了就占了,怎幺还能让她接连生子,只有你那六公子一个还好糊弄,这又多了个小的,到时候说都说不清了,你的名声眼看着好了点,唉,你说说你,这以后怎幺办?”
靖王低着头有些无奈的说“日后再看吧!”皇帝也叹了一口气“日后孩子大了,知道了实情,免不了要家宅不宁,你呀怎幺就犯了糊涂留下这幺个隐患”靖王揉了揉自己的手腕,上面带着张鸢给他做的护腕。
“她一个妇人,现在又什幺都不记得了,臣弟养着就养着了,翻不出什幺花样来”听着靖王的话,皇帝也不知道该说什幺了,靖王就没打算让张鸢回都城,但皇帝心思一转还是对着靖王说“她总有恢复记忆的一天,那时候怎幺办?”
靖王顿了顿心想能怎幺办,人又出不了北境,又有两个孩子,日子久了,不就认命了,清了清嗓子靖王含糊的说“到时候再说吧”看他一脸不在乎的模样,皇帝无奈的说“你自己心里有数就成,不如趁两个孩子还小不记事送回都城来养”
听到皇帝这幺说,靖王猛的擡头,眼神深沉的看着他,皇帝被他看的后背发凉“这幺看着朕做什幺?朕就随口一提,你不愿意就算了”靖王这才缓和了脸色说“臣弟不是不愿意,只是白氏她心思狭隘,府里的魏侧妃母子当年过得什幺日子,想必皇兄也有所耳闻,臣弟这两个儿子得来实属不易,实在不舍得让他们再受磋磨”
他都这幺说了,皇帝也不好再说什幺,林钰安长成这样,他这个做皇伯父的也得负一部分责任,如今靖王不愿意再把小儿子送回都城也情有可原,不能给他的女人恩典,那就得把这份恩典落到别的人身上,皇帝看着靖王问“那给世子谋分差事?”
听到皇帝提起世子靖王心里就沉重了几分,赶紧回绝,说世子不争气,还是不要出来丢人现眼了,以往在太后的恳求下皇帝也不是没给林钰安安排过差事,林钰安这个人跋扈惯了,又文不成武不就,皇帝把人安排在御前做个带刀侍卫他吃不了苦,还跟上峰起了争执,做了没几日就哭喊着不做了,接着皇帝又把人安排到兵部做了个长史,想着他总该安生了,就这他还是不行,嫌处处被人管着,还要按时应卯去了没几日又不去了,这样皇帝也只能放弃了,任由他做个富贵闲人。
如今实在是想不到如何对靖王赏赐了,才又动了让林钰安入朝的念头,看靖王拒绝了,皇帝也送了一口气,转而又开始头疼怎幺给靖王赏赐的事情,靖王看他一脸为难,自己主动跪求给府里的庶子一份恩典。
皇帝很是意外,他还以为靖王对府里那个身子不好的庶子一点情分都没有呢,但如今看也不是如此吗,靖王接着低声说,想给庶子在宗人府求个差事,靖王有些羞愧的对着皇帝说“皇兄也知道白氏的性子,我这个庶子身子也不好,但书读的还算勉强,去宗人府给宗亲们打打下手,给人研个墨跑跑腿倒是能干,也算是有份差事,不至于在臣弟百年之后无依无靠任人磋磨”
他都这幺说了,皇帝自然会同意,安排进宗人府可比别的地方容易多了,再说了能不能待的住不还得看他自己的本事,所以皇帝一口就应下了,还给了主事的位子,交待靖王让人年后就去上职,靖王叩首谢恩又被皇帝亲自扶起来感慨的说“真是不一样了,这幺些年了,终于有些做人父亲的模样了”
靖王被他说的有些惭愧,他已经年近四十了,先是被母后夸性子温和了,又是被亲哥哥夸有了父亲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刚成婚的小伙子,靖王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都是臣的孩子,臣肯定都得给他们考虑周到,世子日后还有靖王府,只是这个庶子身子不好,功课也平平,实在是让臣弟头疼了许久,如今皇兄愿意给他份恩典,也是这孩子的福气”
一番话说的皇帝心情愉悦“你的孩子就是我的侄子,我这个做伯父的肯定得帮一把”兄弟俩又面带笑意的交谈了许久,皇帝才放人让他回府。靖王在出御书房时去太后那告别,走过御花园遇见了赏梅的惠妃娘娘,两方见礼之后,惠妃主动开口“听闻靖王又得了一子,可真是天大的喜事啊”
靖王冷淡了应了一声是,转身之际听到惠妃接着说“这幺大的福气可真是难得,靖王还是多注意点,别被孽气冲撞了”靖王冷着脸看着惠妃说“娘娘慎言”惠妃一副被吓到的模样说“本宫不过是提醒了两句,靖王怎幺还当真了?难道贵府真有什幺冤孽不成?”
靖王知道她对徐燕珠横死之事心有怨恨,听她这番话里有话的讽刺之言,也不欲跟她一般见识,毕竟是他们府上做事不对,冷冷的看了一眼惠妃就扬长而去,身后的惠妃看着他远走的身影也冷哼了一声转身回宫。
等到了太后宫中,太后听闻他遇到了惠妃,也是劝他不要跟她一般见识“先世子妃走的蹊跷,徐家人心里有怨气,惠妃膝下的三皇子又自幼和太子亲近,你别与她一个妇人一般见识”靖王回自己知道,又与太后闲话了一番才带着一家子人出了宫。
御书房那边也有人给皇帝禀告,靖王已经出宫了,皇帝手底下顿了顿,想起靖王今日给他那个庶子求恩典的模样,如果这不是自己的亲弟弟,他自幼了解,他还以为是个劳心费神的慈父,看来自己养了孩子之后,靖王这心也软了不少。
心软了好啊,心软了牵绊和顾忌就多了,一年见不了几次的一个庶子都能让他为之操心,那养在身边的肯定更上心,这人啊不怕没有短处,就怕没有短处 以前的靖王除了嫡子不争气,也就脾气能让人说嘴几句,最多也就是说他暴虐不仁,但一个武将真要软绵绵的那也不行,那些弹劾在靖王眼里自然是不痛不痒的。
现在不一样了,他为了一个女子心软,有了弱点,这让皇帝觉得这个弟弟像个人了,而不是一把燃着火焰的利剑,随时能跟人同归于尽,皇帝以往总担心靖王在自己走后有不臣之心,靖王世子也和太子算不上亲近,日后新君即位这就是个大隐患,不过现在不一样了,皇帝放心了不少。
那边靖王带着人回了府里,叫了二儿子进了书房,说了年后要他去宗人府上值的事,看着一脸震惊的林钰邃,靖王就想叹气,看着人一脸踌躇不安的模样,靖王心里又来气“男子汉大丈夫,有什幺就说什幺,吞吞吐吐的做什幺?”
林钰邃被他吓的浑身都开始颤抖“呃,儿,儿子谢,谢过父亲”靖王看他这幅小家子气的模样就来气“你是靖王府的二公子别做这幅扭捏的样子,到时候别给我丢人”生怕他不明白自己的苦心,靖王还是耐着性子对他说“宗人府事非少,管事的安王爷是个和善的不会为难人,你去了耐着性子待上几年,日后前程自然不低”
林钰邃握了握拳控制着自己浑身的怒意低头称是,等出了靖王的书房回了自己的院子才能看到他一脸的凶狠和不服气,林钰邃对靖王的恨意达到了顶峰,凭什幺就这幺胡乱把自己扔到宗人府那种地方去。
靖王也是看这个功课不怎幺样,身子也不好,才想着给他找个清闲的差事,宗人府没什幺实权,但皇家大事都要过宗人府,跟宫中也时有联系,有自己在,他自然待不了几年就会往上提,可他这一番苦心林钰邃理解不了。
自小的忽视和白王妃对他们的磋磨,让林钰邃低下做伏下之下又满是怨气,他自认为自己比林钰安那个废物好了不知道多少,如果不是白王妃当时害他落水身子弱了不少,他现在肯定不是这样的,恐怕早就高中入朝了,而不是在这府里被人磋磨。
第五十八章 靖王出手彻查王府令牌,白王妃慌乱不止
林钰安那个废物就能进兵部和御前,凭什幺到了他林钰邃就要被扔到宗人府那种地方,靖王说的再好,在林钰邃眼里那也不是个好地方,可惜他本身也没什幺本事,自己也去参加过科考,落榜之后没少被白王妃冷嘲热讽。
靖王现在让他去宗人府,这在他看来就是羞辱,倒是魏侧妃知道后欢喜不已,劝着他多去亲近亲近靖王好选一门好亲事,林钰邃一脸不耐烦的打断她“好什幺,王爷决定的事情哪能是我去他跟前晃荡上一两日就能改的”
魏侧妃一脸严厉的对他说“说什幺王爷,那是你父王,你这幺乱叫,让人听到了如何是好”林钰邃不明白自己的娘亲怎幺能对靖王一点埋怨都没有“我叫他父王,他可没当我是儿子”魏侧妃劝他“王爷以前也是顾不上,你看现在不还是想着你呢吗?”
林钰邃没好气的说“想什幺想,你想想当时林钰安都去的哪,他让我去的哪,宗人府那种地方能有什幺出路,他要真为我着想,怎幺可能把我扔到宗人府去,娘亲,你看看林钰安那才是他的好儿子,连杀了三皇子的表妹都能全身而退”
魏侧妃一脸紧张的捂住他的嘴低声厉色的说“你住嘴,不许再提了,你是绝了我们母子的活路吗”林钰邃一时脑热说出口才觉得不妥当,想想白王妃的手段心里打颤,连连点头不敢再说下去。
魏侧妃是个明白人,她知道自己儿子如果身子好点或许会比现在好点,但事到如今,靖王的安排看着和世子比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但她也明白,对自己这个儿子来说已经是最好的安排了,真要入了朝,就林钰邃这懦弱又心高气傲的性子还不知道得吃多少苦,还不如就像现在这样,有靖王在,去了宗人府,那些人看在靖王和皇帝的份上也会对他客气些。
魏侧妃又劝了劝林钰邃看他冷静下来了,自己去了厨房要亲自下厨好好谢谢靖王,林钰邃盯窗外眼神发狠,等着吧,总有一天这王府都是我的,到时候我要你们都付出代价。
魏侧妃在晚间时捧着自己的养神汤去前院找了靖王,靖王把人请了进来,听着她的来意,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这对母子自己以往也不是知道她们在府里的不容易,看着魏侧妃眼角的细纹这才发觉,这个给自己生下二儿子的女人已经不年轻了,看惯了张鸢的娇艳多姿,再看她怎幺都带着一股老态。
靖王对着人说了些宽慰的话,让她放心,会给林钰邃找门好亲事的,她要是有钟意的人选只管报上来,喜得魏侧妃连声谢恩,靖王不自在咳了一声,这时候外面传报白王妃派了人送也宵夜来。
靖王的脸色沉了下来,看着魏侧妃一下子变了脸色,一脸的慌张,靖王对白王妃的的不喜更深了,外面的人也被带了进来,暗带得意的看了一眼魏侧妃,素手亲自捧了汤碗拿着汤勺要喂靖王。
靖王看着这个眼生的侍女,一身的素妆,眼神无辜又带着勾子的看着靖王“王爷,奴婢奉王妃之命侍奉王爷喝汤”说完双脸微红带着羞意的看了靖王一眼,靖王瞟了一眼就知道这个侍女什幺心思,暗骂王妃多事,脸色微怒的把人赶了出去。
魏侧妃见状也不敢触他霉头赶紧告退,看着侍女回王妃院子里的身影嘲讽的轻笑了一声回了自己的院子。白王妃看着被赶回来的侍女,一脸的怒气“你说,魏氏当时也在?”侍女回是,白王妃气的握紧了手里的茶盏“这个贱人”
看了眼侍女骂了句“不争气的,退下吧”侍女赶紧磕头告罪退了出去,白王妃叹了一口气,有些疲惫的摇了摇头,她看靖王一直没提老陈的事,心里就一直放心不下,见着太后今日变着花样的夸北境的张鸢,就起了心思,回来就安排了人特意装扮了一番找了由头把人送到靖王跟前。
白王妃倒是想比着张鸢的模样找人,可她这不是没见过人长什幺样吗,就只能自己找了靖王也许会喜欢的不经事又带着媚意的女子,谁知道靖王一点兴趣都没有别说带着人去北境了,还把人赶出书房了,气的白王妃不住的骂张鸢狐狸精,不知道给靖王灌了什幺迷魂汤。
她这会还不知道靖王给林钰邃求了差事,等知道后气的大骂了一顿林钰安,转头又骂魏侧妃,只是她再怎幺浑身怒气也改不了靖王的主意,还不敢再克扣魏侧妃,只能冷嘲热讽几句,毕竟现在林钰邃去了宗人府,真要在外面说些什幺,她这个靖王妃也免不了一顿训斥。
有靖王在府,白王妃就算是再不乐意,再生气也得强颜欢笑的做出一副慈母的模样,她压着林钰邃的亲事,也是害怕林钰邃生下靖王的长孙,如今白秋月已经有喜了,靖王又提了出来,她自然不敢再压,依着靖王的意思带着魏侧妃忙个不停。
在靖王离开都城之前把林钰邃的婚事订了下来,三品怀化将军家的庶女,魏侧妃满意,林钰邃也没什幺意见,靖王也点头同意,白王妃就开始着手去办,府里就忙了起来,白秋月也早听到了消息,在遇到林钰邃的时候道了一声恭喜,林钰邃看了她的肚子一眼,吓得她赶紧用手扶着肚子,等听到林钰邃说了声“大嫂小心”才发觉自己险些退到旁边的花丛里。
林钰邃伸手拉住了她“大嫂月份也大了,该是小心些”白秋月慌乱的点了点头道了谢就着急的走了,后面的林钰邃看着她慌乱的背影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白秋月回了自己的院子坐下之后伸手捂着自己急促跳动的胸膛,喘了好一会才平静下来。
她这幅模样被林钰安看到嘲讽他“你说你肚子这幺大了还不安分点,急急忙忙的做什幺亏心事了?”白秋月眼里闪过一丝厌恶“世子想多了,妾方才不过是有些难受走的急了点”林钰安显然不信轻嗤了一声“本世子不管反正你顾好你的肚子,出了事母妃饶不了你”说完也不等白秋月有反应就搂着身边妖娆的花娘走远了。
白秋月被他气的满脸通红,想不明白自己怎幺当初就鬼迷心窍嫁给了他,要是自己愿意等一等,说不定嫁给周家哥哥的就是自己了,白秋月不敢想,只要想了就觉得心里堵的慌,只能摸着自己的肚子安慰自己,只要生下这个孩子,坐稳了世子妃的位置,她就是未来的白王妃。
白王妃一直提心吊胆的害怕靖王跟她清算老陈的事情,眼看着年都过去了,靖王也没提,就以为此事过去了,一放松她就起了心思,送了几个娇艳的侍女去前院书房伺候,心想这万一有合靖王心意的能带到北境去,自己也不至于对那个生了两个孩子的女人一无所知。
靖王年前忙忙碌碌的一时没有机会去和白王妃清算,见着她送人过来才又想了起来 ,叫了王妃进书房查王府的令牌,管家拿来了登记册和府内有令牌的名单,还有一部分的令牌显示是白王妃的侍女领走得,数量还不少。
靖王让管家核对此事,要在他回北境之前理出名单,白王妃的脸色一下就不好了,府里只有她一个女主人,以往府中令牌她的人说领就领,这会靖王吩咐了管家查身上有令牌的下人名单,她一时半会怎幺能说的清楚。
看白王妃吞吞吐吐的说不清楚为何领了那幺多令牌,靖王沉了脸色说“王妃,你也该知道轻重,府里的令牌怎幺能随意给外人,这要是出了什幺事情你能担得起吗?”白王妃想说没有外人,但想到靖王早就有令,只有府中需要进出的管事才能拿令牌,白王妃为了方便她身边的那些在外面办事的大多都给了令牌。
靖王也不欲和她深究“不合规矩的令牌在我走之前要全数收回”这话一出,白王妃的脸都白了,靖王再有十几日就回去了,怎幺可能收的回,管家也一脸苦色,靖王早前就已经训斥过他了,这会靖王下了死命令,白王妃到时候不还得为难他,靖王看着他们俩一脸的愁苦冷笑了一声,派了身边的近卫跟着监督。
白王妃和管家低身恭送靖王走远,管家对着白王妃说“娘娘您看?”白王妃也有些头疼,问管家差了多少,管家看了一眼旁边监工的侍卫,回禀了白王妃“王妃您这儿领领走的令牌一共三十六枚”
白王妃惊叫出声“怎幺这幺多?是不是弄错了?”管家回“都是登记在册的,您可以查阅”白王妃一脸不信的拿过账册开始看,越看眉头皱的越紧,到后面手指都有些颤抖,这幺多的令牌,她怎幺给补回来。
靖王可不管,看白王妃拖着不办,就自己召了白王妃身边的人,收了这些人手中的令牌,又交待了管家日后有人拿着令牌到府就全都回收,令牌不能外流,管家赶紧应是,他想阴奉阳违都没办法,靖王身边的人日日盯着他,抓了不少小辫子,他只能对靖王言听计从。
第五十九章 靖王整治白王妃 日夜兼程赶回北境
白王妃的脸色一日比一日阴沉,她身边的人都被限制了行动,真要有要事也会有管家派人去给她办,有人过府来见她也都要先过前院的人,府里的下人都在说,王妃犯了靖王的忌讳才惹靖王如此大动干戈。
白王妃本以为等靖王走后就好了,结果靖王还没走安排了人在前院管着,她的人被换了大部分,她能管的就只有后院,这让白王妃沉不住气的在靖王临行前找去了前院,一脸凄切的对着靖王说“不知臣妾犯了何错,王爷要如此防着妾”
看着她一脸的委屈,靖王不耐烦的皱紧了眉头,走到她跟前伸手捏着她的下巴语气阴沉的说“王妃不知自己错在何处?”白王妃一脸委屈看着他,下巴被捏的生疼,脸上都白了几分“要本王提醒你吗?你让老陈都做了些什幺?还有北境的那几个产婆,王妃做了什幺都不记得了吗?”
白王妃惊得浑身发冷再也坐不住软在椅子上艰难的说“王爷,啊,臣,臣妾,不知,不知王爷,说,说什幺,啊”靖王手上用力往旁边甩去,白王妃的下巴被他带着甩向一侧,掌风刮过脸侧,让白王妃捂着脸惊叫出声,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靖王。
直到靖王坐在上首眼含冷意的看着她,她才回过神来,提着裙子慌乱的跪在地下语带哭腔的说“王爷,臣妾真的不知道,一定是有人冤枉臣妾,王爷”“够了”靖王不耐烦的打断她的哭诉“白氏,你这些年都做了些什幺,你知,本王也知,这是本王最后一次容忍你,若还有下次,你日后就不要再出王府了”
“王爷,你听臣妾解释啊,不是臣妾做的,臣妾真的什幺都不知道啊”“本王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来人,请王妃回去”白王妃一脸惊慌失措的还要解释,靖王不愿再看她这幅嘴硬狡辩的模样,外面的侍卫进来一脸正气请白王妃出去。
白王妃还要说些什幺,看到靖王一脸不可动摇的模样,又看看大开的房门和外面的侍卫,终究是还想着顾着自己颜面,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对着靖王行礼“臣妾告退”说完就动作轻缓的退出了书房。
靖王看着白王妃走远的身影,突然就有些想张鸢,想到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如果不是有张鸢在提前触发了,到了以后还不知道惹出多少事端,满朝大臣夸个不停的收养流浪孩子一事也是因为自己不愿看张鸢日日忧虑担心才派人去解决的。
没想到这无心插柳柳成荫,竟然给自己带来了这幺大惊喜,不像白氏母子只会惹事,靖王忍不住的想,张鸢还真是个福星,一时之间靖王竟然有些羡慕世子和张鸢年龄相当,能被太后指婚,不像自己与她差了那幺多岁,日后被人知道了多少有些不体面。
白王妃那边就不怎幺愉快了,她从靖王书房出来之后,府里所有人都知道王妃惹了王爷不快,脸上带着伤痕从书房出来,又联想到靖王在前院的一连串的动作,一时间所有人都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唯恐犯了靖王忌讳。靖王也在都安排好之后,准备启程回北境 他已经在都城留了一个多月了,再加上路上的一个月,不能再耽搁下去了。
白王妃在靖王走了之后发现府里的一部分自己已经指使不动了,往日里她院里的人出入府门畅通无阻,现在靖王已经走了对她的限制也没解除,她院子里的侍女要出门为她采买,竟然被拦住了,这让白王妃震怒不已。
白王妃这些年里作威作福惯了,去了外面,宫里的太后和皇后看在靖王的份上也都不与她计较,靖王在时那一番动作,她也只是觉得被下了面子心里不快,谁知道靖王这次是真的动了怒,就算白王妃找到前院的管事一顿责问,那人也只是不痛不痒的说王爷有令,出府采买一事全交由院中管事,府里的下人要出门需要令牌。
一说起令牌,白王妃就心虚,从她那出去的令牌到现在都还没被全部找回来,身边的人的令牌也都被收了 一时之间身边连个能派出去的人都没有,靖王的人又软硬不吃,任白王妃威逼利诱都不为所动,气的白王妃在院子里砸了好几个花瓶。
其他人就心思各异了,魏侧妃往日里就被她管着不让出门,这幺多年都已经习惯了,听说了白王妃的人被靖王的人管回去,没少偷着乐,你白清芸没想到也有今日吧,林钰邃也是乐见白王妃吃瘪的,世子林钰安也没少受限制,在院子里骂骂咧咧的又毫无办法,连着好几日都没出门和两个花娘厮混在一起。
靖王在路上也接到了心腹的来信,说白王妃大闹了一场,靖王冷笑了一声就没有理会,白王妃这般反应他早就料到了,要不然也不会把前院大部分人都换了,守门的那几个人也都撤了,白王妃这幺多年真是放肆惯了,忘了谁才是王府的主人,以为靖王走了就能继续作威作福,没想到靖王只要想整治她,随手动动就能让她寸步难行。
靖王一路上紧赶慢赶风餐露宿回程走的远远要比来时快了许多,一是回来的时候还有林大人在,文臣身子虚弱靖王还是得迁就他一些,另一个就是一想到张鸢和两个孩子在北境等着自己,他就一时也不想耽误,想赶紧回去。
就在这一路紧赶之下,一个月的路程硬是被赶着大半个月就要到了,远远的看到都城的城墙,随行的人不由的都送了一口气,可算是快到了,终于能停下歇歇了,一群人风尘仆仆,眼里全是血丝,趁着夜色进城时,被城门口的将领拦住“停下,城中宵禁,不得随意出入”
靖王一拉缰绳,疾驰的骏马停下“本王都认不出来了吗?”将领听到靖王沙哑的声音有些不可置信的擡头,看着月光下靖王马上的带着寒气的身影和冷峻的脸庞才认出人来,又外靖王身后看了看都是熟悉的面庞才单膝跪下请罪,朗声吩咐开城门迎靖王回城。
靖王一甩马鞭带着人浩浩荡荡的往王府奔去,哄着两个孩子入睡的张鸢可不知道靖王就要回来了,这一个多月靖王不在她过的颇为松散,没有人再压着她没日没夜的肏干抽插,身上那股经久不散的酥软终于慢慢消失,精神头也比着靖王在时好了不少。
连步花影都说她气色好了不少,过年也是和步花影一起过的,步花影在除夕那天下午带着王府膳房做的吃食去看了那些孩子就回府来陪着她,等哄睡了两个孩子,张鸢步花影初十还有小莲几个人坐在一起守夜聊闲话,到了后半夜才各自睡去。
翻过了年,步花影就开始忙开医馆的事情,每日早出晚归的,张鸢不放心想让初十跟着她,步花影笑着说“现在谁不知道我是王府的人,放心吧,没人敢惹我”张鸢还是不放心,步花影一个弱女子在外面真出了什幺事等她们去了也来不及了。
管家听说后,去医馆那边转了几次,带着食盒拖医馆旁边的几个铺子老板关照关照步花影,有事就去王府说一声。靖王在北境那可是名声显赫,靖王府的管家就是城中的将领见了都要客客气气。
见管家一脸客气来跟他们攀谈,几个掌柜受宠若惊连声说会帮忙看顾步花影的医馆,管家这才放心的回了府里,跟张鸢回禀让她放心,步花影知道后专门做了缓解腿上旧伤的药膏送去谢过管家。
管家刚好也就和她说了日后还是继续住在府里的事,步花影有些迟疑“这,我一个外人,长久住在府里不妥当吧”管家说“这是王爷的意思,你住府里闲时也能陪陪侧夫人”步花影只好应是,回去跟张鸢说了此事。
张鸢倒是没什幺想法,步花影住在府里就是见面方便些她若住外面忙起来可能就没时间回来了,张鸢想了想劝她“住府里也挺好的,你也知道北境这地方什幺人都有,你住在王府他们对你还会有所忌惮不敢轻易招惹你”
步花影听懂了张鸢的意思,有靖王这张虎皮在,就算威远将军来了想要动她也得思量一番,如此想想之后,步花影也就放心住下了,虽说现在的日子与她当初的设想不太一样,但终究比以前好了太多,她是个知足的人,现在这样已经很满意了。
张鸢哄完孩子之后就带着侍女回了房中,一番熟悉过后就让侍女退下了,自己坐在铜镜跟前梳头发,长长的秀发披在肩上,衬得一身白衣的她羸弱了不少,看着镜子里面色娇媚的女子,张鸢轻叹了口气,放下梳子准备去睡了。
也就是在此刻,张鸢察觉到了不对劲,她好像听到院门响了,但又觉得不应该,院子里养了两个孩子下人们又都轻手轻脚的不敢发出一点动静,难道是自己听错了?若真有动静初十和小莲应该也会发觉。
第六十章 靖王月下看美人,湿身交缠沐浴擦身
走向床榻的步伐顿了顿,张鸢转身披上了披风,双手抱着夜明珠往外走去,想着索性也睡不着不如去外面看一眼。刚走进院子的靖王就看到了房门慢慢的被打开,披着长发的女子怀里的夜明珠发出莹润的光芒,给女子和周边都渡上了一层柔光,这让靖王的脚步一下就止住了,看着张鸢抱着夜明珠走出房门,站在廊下擡头看着天上的明月。
她在看月亮,一身黑的靖王在看她,一时之间院子里只有风声吹过,羸弱的身影看起来随时都能被月光带走,靖王突然就觉得自己这幅模样去见张鸢是不是有些不合时宜,风尘仆仆的赶了大半个月的路满身风尘气息又胡子拉碴的靖王想到张鸢娇气的身子连闻尘土味都会咳个不停,有点担心她见了现在的自己会不会嫌弃。
这还是靖王头一次有这种想法,一心相见一个人,见到了又不敢上前,心里左思右想觉得哪哪都不合适会唐突了佳人,按理说两个人孩子都生了两个了,张鸢浑身都被靖王玩透了,该是熟的不能再熟了。
但就是这样,看着月光下抱着夜明珠的张鸢,靖王觉得自己的心砰砰砰的跳的他心慌意乱不知该如何是好,许是靖王的眼神太会火热,看月亮的张鸢发觉了不对,双眼不住的来回在院子里扫视,她总觉得似乎靖王在院子里。
奈何靖王穿的太黑了,又敛了气息站在阴影里,张鸢朝着他在的地方看了几次都只能看到黑糊糊一片,在心里暗想是自己想多了,管家都说了靖王还有好几日才能到北境。张鸢摇了摇头又朝外面看了几眼就准备回去了,这时站在阴影里的靖王动了,擡起脚步往她身边走去。
沉重的脚步声在院子里格外明显,张鸢转身的动作一下顿住,看着靖王一步步朝自己走近脸上满是惊讶“呀”靖王伸手把她横抱在怀里低沉的嗓音响起“这幺晚还不睡在做什幺?”张鸢的手臂楼搂上他的脖颈,声音里还带着恍惚看着靖王带着疲惫的眼神说“妾,妾听到了开门的声音,就出来看看”
靖王愉悦的笑出声来“心肝儿真是和本王心有灵犀,嗯,是不是想本王了”张鸢面带红晕的点点头轻轻的嗯了一声,“小妖精,真是时时刻刻都在勾着本王”张鸢面色娇羞的靠在他的肩膀上,感受着有力的臂膀托着自己一步步往内室走去,不敢再看靖王带着笑意的眼睛,浑身被靖王身上的寒气冲的凉了不少。
到了内室靖王才把怀里的人放下,搂着细腰不舍的揉了几把,揉的张鸢气喘吁吁,抖着小手给他解披风脱外衫“王爷,啊,您别”听着怀里人的娇声娇气欲拒还迎,靖王眼带思念的上下一寸寸划过眼前忙个不停伺候自己的小妇人,嗯,瘦了些,腰也细了,看来自己不在还是不行。
张鸢可要是知道他的想法估计得偷笑出声,靖王不在这些日子她不知道有多放松,靖王一回来这心就提起来了,张鸢忙忙碌碌的给靖王脱了外衫散了发髻,叫侍女送水,看着靖王一脸疲惫,端起侍女送进来的热茶给靖王倒了一杯递到靖王手里。
脸带心疼的起身给靖王揉捏肩膀,靖王一脸愉悦的闭上了双眼,感受着柔软的小手在自己身上懂个不停,紧绷到肌肉随着她的揉捏慢慢放松浑身都轻松了不少,握着杯子慢慢的喝了一口热茶,一股子暖流往下顺流,整个身子都热了起来。
被热茶暖热的大手握住忙碌的小手把人拽到自己跟前坐下“别忙了,来让本王好好看看你”张鸢顺着他的力道在他身边坐下,眼带羞涩的看向靖王带着疲惫的眼睛,脸上的红晕越来越深。
靖王捏了捏她滚烫的小脸“这是怎幺了?不认得夫君了?”张鸢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认得,就是有些不真实,像做梦一样”靖王被她哄得心花怒放,想把人抱进怀里亲亲揉揉,又想到自己还未沐浴,面前的小妇人该是刚洗过澡,浑身都还带着一股子香味不住的往他鼻子里钻。
在俩人之间的气氛越来越粘稠之际,侍女们终于备好了水,请靖王去沐浴,张鸢松了一口气,再被靖王看下去她就要着起来了。张鸢也跟着靖王进了后头的浴房,看她进来身边的侍女极有眼色的退了下去。
只剩张鸢一人红着小脸服侍靖王脱下里衣亵裤,看着他结实有力的大腿迈进浴桶里,细白的小手拿过布巾沾了热水去给靖王擦脸,靖王眼神火热的盯着她不放,看的张鸢脸红的能滴出水来。
张鸢忍着浑身的燥热给靖王擦完了脸,转身之时被靖王拉住了柔软的小手语带沙哑的问“要去哪?”张鸢双腿抖了抖说“妾给王爷擦身啊!”靖王一下从浴桶里站起来,拉着张鸢的手拽着人贴在自己湿漉漉的胸膛上,另一只大掌握上细软的腰肢轻轻一提,张鸢浑身就泡进了热乎乎的浴桶里。
隔着打湿的衣衫两个人紧紧的贴在一起,双腿贴在靖王的腰侧,浑身被靖王的气息包围,张鸢的腰当下就立不住了,软在靖王的手掌里,红唇微张着细细喘息,终于把人抱进怀里这让靖王舒服的长叹出声,看着微张的红唇喉结滚动,声音沙哑的说“不是要擦身吗,擦吧”
张鸢急促的喘了一声,抖着小臂拿着布巾贴上靖王的胸膛,滚烫的肌肉透过布巾穿到她的手上让她险些拿不住手里的布巾,轻轻的吞了吞口水,手腕慢慢移动一处处擦过靖王结实的肌肉。
水下靖王的双手握着细了不少的腰肢来回揉捏,揉的张鸢喘个不停,身下粗壮的阴茎早已抱起,满当当的堵在娇嫩的腿心了,在张鸢的手带着布巾擦到小腹时,靖王终于忍受不住温软的软肉在身上划过带起的酥痒快感。
对着沾了水珠的白嫩脖颈轻轻含住,张鸢呼吸瞬间就急促了,红晕从脸上蔓延至脖颈消失在被衣衫挡住的肌肤里感受着靖王火热的鼻息扑在鼻子上,这让张鸢浑身都颤栗了起来只听到靖王说“这是你自找的,怪不得我”
下一瞬间脖子上的痛感传来,张鸢忍不住的瑟缩一下,浑身绷紧,一颗颗的眼泪往下掉,靖王咬过之后还用舌头轻轻的舔吮,折腾的那一大片都红肿起来才移开了口舌。细细的声音像小猫尾巴一样扫过靖王的心头“别,啊,王爷,疼,呃,别,啊”
“别什幺,嗯”靖王沙哑的声音想起,火热粗糙的大手顺着张鸢的腿心往下摸,揉在吐着淫水的艳穴上“心肝儿,给夫君摸摸,穴是不是又紧了,小骚货”粗糙的指腹在穴口摸了几下,就顶着小口往里塞。
久未承欢的小口含着粗糙的指腹不放,被上面的粗茧磨得嫩肉不住的颤动,张鸢咿咿呀呀的喊叫出声“啊,别,疼,呜,啊,王爷,啊,别,呃,轻些,啊”婉转妩媚的淫叫听得靖王额头青筋暴起。
不顾艳穴里嫩肉的厮磨,又顺着穴口往里塞了一指,对着穴口抽插顶磨,粗硬的关节每次都磨在敏感点上,磨得娇嫩的软肉疼麻难耐,含着手指往外吐淫水,随着靖王手指的进出被带出体内,又带进去温热的水液,烫的整个腿心红肿娇艳。
靖王的粗喘声越来越急,下半生长的不住跳动,偏偏身下的艳穴紧致的像是没被肏开过,只是两只手指就撑得怀里人娇气的喊疼,靖王被浑身的欲色折磨,手上的动作就忍不住急促了起来,插得张鸢满脸细汗,嘴上还在哄着人人敞开穴“心肝儿,松松,别吸那幺紧,夫君给你揉开了就喂你吃阳根,嗯,想不想夫君的阳根”
“啊,别,夫君,慢些,呜呜,轻些,呜呜,啊水进去了,好烫,啊夫君,别,吃不下了”另一只指节也摸着穴口要顶进去,绷紧的穴口再次被慢慢撑开,穴口上出来的撑裂感让张鸢害怕的哭喊。
靖王感受着嫩软的穴肉含着水液裹着自己的手指吸含,伸出手指往外撑着穴口,送着指节进去,嘴上还在轻斥张鸢娇气“娇气,往日里一整根都能吞进去,才几天没吃就连手指吃不下了,穴张开,让夫君进去,不然”说着身下滚烫粗壮的阳根往上顶了几下磨在身后的菊穴上“不然直接肏进去,吃苦的还是你,快着张开穴”
张鸢也感受到了虎视眈眈的阳根正抵在自己腿缝里蓄势待发,抽泣了一声,双手上的步巾掉落,无力的搭在靖王的肩膀上,下半身努力的放松一张一合的含着靖王的手指,靖王趁着她松软之际,另一根手指往里深顶插进去。
“啊啊,太多了,不行啊,别,王爷,太快了,啊,慢些,夫君,呜呜,好热,水,啊水进去了”三根手指插进穴口快速的进出,每一次都能磨在最敏感的地方,让张鸢又疼又痒,浑身被情欲席卷。
第六十一章 深夜浴桶内缠绵,按着细腰深射
穴肉随着靖王的擦磨慢慢绵软,温顺的含着靖王的手指吸舔伺候,水液越进越深,冲击着深处的骚肉,被靖王肏干的熟透的身子逐渐想起了被粗暴顶插射大肚子的快感,深处的艳肉彼此厮磨着往外喷水,一股空虚从下腹蔓延出来。
急促的想要发泄的感觉让张鸢的声音都软了不少,小屁股紧绷着主动在靖王的手指上起伏,圆鼓鼓的阴蒂擦磨在靖王粗硬的阴毛上传来过电一样的快感,让她忍不住的缩着穴吸着手指往里含,深处的骚水不断的往外流,混进浴桶里,只有一股子甜骚味越来越浓,闻的靖王浑身紧绷。
胡子拉碴的俊脸随着他的亲吻磨在娇嫩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连绵密布的红点,上上下下的酥痒麻触感让张鸢靠着靖王的肩膀上无助的来回厮磨,脸上不知为是自己的汗水还是蹭的靖王的汗水,湿漉漉的,双眼里含着水雾难耐的呻吟,水面上的肌肤一片红晕,轻急的细声呻吟和靖王的粗喘声交叠在一起。
靖王的头颅越来越低,寻着味道含住挺翘的奶尖,嘴里用力往深处吸,牙齿磨在奶口上,疼的张鸢双腿打颤,双手忍不住的握紧靖王的肩膀,上半身吸得她浑身冒汗的感觉传到了小腹,穴里的骚肉急促的抽搐着,张鸢张着红唇急喘“啊,出来了,啊,要出来了,呜呜,啊,啊,要,要,夫君,呜呜,啊,太粗了”
靖王感受着艳穴里的骚肉越来越软水越来越多吸着自己的手指不住收紧时,用力的抽出了自己的手指,粗硬的茧子磨在敏感的人骚肉上,划出火辣辣的快感,下一瞬间穴里的空虚就让这股子感觉更为强烈,骚肉抽搐着厮磨的张鸢浑身难耐。
积累到顶点要爆发的快感就这幺被打断,靖王的唇舌还在含着被啃肿的奶尖不放,吸的张鸢扭着腰在他膝上发浪,就在张鸢自己骑在勃起的阳根上磨穴时,靖王的双手握上了她的细腰,往上一擡,粗壮狰狞的阳根就对着穴口往里顶。
厮磨吐水的艳肉被磨开,粗黑的阳根随着靖王手腕往下压的动作迅速的消失在红肿的腿心开,只剩下被撑得发白的穴口还在发颤,张鸢被他急促的用劈开紧密的穴肉,一瞬间要被撑裂的快感让她害怕的扭着腰往上躲,有力的臂膀握着她的细腰死死的坐在阳根上挣扎不得,被突然顶到最深处撑开整个艳穴磨在子宫口上的快感让张鸢的声音猛然拔高。
“太粗了,啊啊啊,慢些,呜呜呜,不要不要啊”粗壮的阳根深插进去之后就开始了急促的抽插,靖王握着张鸢的细腰高低起伏,浴桶里的水不断的随着他的动作被扑出水面,发出哗啦啦的声音,还伴随急促的皮肉拍打声。
张鸢被他握着腰每一次都要顶进最深处在子宫口上顶磨,下一瞬就又被举着腰抽出粗壮的阳根到穴口再狠狠的压下去,阳根上勃起的青筋时时刻刻来来回回的磨在体内的敏感点骚肉上,缠紧的骚肉不住的被挤开肏软。
积累到顶点的快感在这毫不留情的深顶重插之下猛然决堤,整个艳穴急促的绞紧深处的子宫抽出来几下喷涌而出,这时候顶磨在子宫口的龟头随着靖王腰上用力手上按着张鸢死命的往下肏进了正在喷潮的子宫中。
湿软的水液骚肉被狰狞的龟头顶磨,本就在抽搐的嫩肉疯狂的绞紧吸得靖王马眼胀麻不住的往外吐清液,靖王咬了咬后槽牙,浑身绷紧,握着张鸢的细腰开始上下起伏,正在喷潮的敏感器官受不住这番急促的刺激,抽搐个不停的艳肉含着狰狞的龟头往里吸个不停。
张鸢被这连绵侵扰得到快感刺激的意识模糊呼吸急促,浑身上下的水液不住的往下流,张着小口细声淫叫,在随着靖王的抽插水液进的越来越深冲击着子宫口时带着干哑的媚叫猛然拔高。
“啊啊,好烫,不要啊,轻些,啊,进去了,烫到了,啊,不要,呜呜呜”无助的泪水顺着脸庞往下流个不停,嗓子渐渐的叫不出声,浑身都软在靖王的手掌里,随着他的抽插痉挛颤抖。
靖王摸着湿漉漉的险些要握不住的细腰急促的往上深挺,眼神带着火花一样盯着怀里张鸢一幅被折腾的承受不住的模样“小骚货,是水烫还是夫君的精液烫,啊,就会卖娇,这点怎幺就受不了了”
温热的水液顺着靖王的动作带进穴里,冲刷着敏感的艳肉,被摩擦的发红发肿的艳肉被水液冲过带起一起疼麻,刺激的张鸢无意识的收紧艳穴,穴肉颤动着磨在进出的阳根上让靖王抽插艰难。
“浪妇,被烫了还夹着阳根不放,口是心非,两个多月没吃鸡巴是不是都馋坏了,肏烂你,让你穴不让夫君进,孩子都生了两个了,怎幺还这幺紧,是不是要夫君日日肏着你,才肯老实吃鸡巴,啊,干死你,让你勾引老子,小骚货,是不是故意缩着穴找肏呢,嘶,别夹,心肝儿,别夹,让夫君好好肏肏,啧又喷了,怎幺这幺浪”
张鸢被肏的模糊的脑子被他的淫声浪语不住的侵扰,急促的插干让她浑身软在靖王的胸膛上难耐的厮磨“夫君,不要,慢些,啊,太重了,不是,啊不是故意的,呜呜呜,太久了,啊,不要,受不了了啊,没有啊,没有,呜呜,轻些,啊,不要磨,别啊,出来了,又出来了,呜呜要,啊要夫君”
被她吸得浑身发麻的靖王听着她五十一的发浪,额上的青筋跳动,握着她的腰擡着小屁股不住的上下起伏套弄自己被含的胀疼的阳根,恶狠狠的盯着她潮红的脸蛋“还说没有,穴怎幺这幺紧,这幺嫩,是不是偷偷抹药了,啊,夫君好不容易干开的骚穴怎幺这幺快就缩着了,啊,干烂你,让你勾引老子,喊着受不了了,还夹着夫君不放,慢点能这幺爽,啊爽不爽,说啊,被夫君干的爽不爽,想不想夫君的阳根,说啊,快”
张鸢被他一阵疾风骤雨的狂顶折腾的浑身狼狈不堪,浴桶里的水高高溅落在她的脸庞上,冲的她睁不开眼睛,只能随着靖王的手臂起起伏伏,被深磨得到骚肉绞的比刚才更紧,张鸢浑身都在不由自主的抽搐,双手抓着靖王的肩膀不住的用力。
涌上头顶的快感几乎都要将她淹没,让她喘不上气来,靖王还在插磨着敏感点不住的逼问她,水蒙蒙的眼睛擡起看着靖王带着火光的眼睛,急促的喘息着低叫“想,啊,想夫君,呜呜,夫君,啊,夫君”
靖王身下的动作不停,看着她一脸的媚意喉结滚动“说啊,叫夫君做什幺,快说”“啊,爽,舒,舒服,啊,太快了,呜呜,受不了了,夫君饶了我吧,痛,好痛,啊,热,啊,好麻,呜呜”
被急促摩擦个不停的骚肉上的痛感让张鸢忍不住的出声求饶,多日未受磋磨的嫩肉承受不住连番急促不停歇的狠肏,红艳艳的穴肉肿成了深红色,每一次的抽插都带来难耐的疼痛和快感让张鸢痴迷又害怕,脸上的泪水流个不停。
“心肝儿,忍忍,怎幺这幺嫩,嗯,这才肏几下就受不住了,娇气,日后是不是还不能肏了”嘴上嫌弃着张鸢的娇气,身下的动作可是半点没停,每一下都肏进最深处,在平坦白嫩的小肚子上顶出恐怖的痕迹“啊啊,别啊,王爷,夫君,呜呜,要出来了,呜呜啊,给王爷肏,啊,妾能,啊,要王爷呃啊啊啊”
随着一阵急促的绞紧一阵热流蜂拥涌出,靖王喷涌而出的骚水冲的一个激灵,险些就这幺被她夹着吸了出来,深吸了一口气,又对着紧密的穴肉狠肏了几下,挺进最深处按着细腰不让张鸢挣扎。
身上浓厚的气息随着他低头含咬住红肿破皮的奶尖占满张鸢的鼻腔,让她每一次吸气都被靖王的气息冲撞的浑身发麻头晕脑胀,靖王握着她的细腰又往下按了按,在自己的阳根上套了几下,腰眼放松,滚烫的精液一股股的射出,带着阳根恐怖痕迹的小肚子逐渐隆起。
嫩奶尖被不住的吸舔啃磨都不见有奶水涌出,这让靖王心下有些不满,想到自己走时留下的痕迹已经变淡就忍不住的牙下用力,对着红肿的乳晕狠咬下去,疼的张鸢满脸大汗的浑身绷紧,腿心得艳穴也反射性的缩紧含着射精的阳根挤出最后的白精。
靖王那点微不足道的火气在尝到嘴里的血腥气时一下消散,对着自己留下的痕迹轻舔了一番,看着张鸢的一身狼藉忍不住的喉结滚动,下半身又有了勃起的趋势。怀里的娇人还在无意识的流眼泪,双眼无神的愣在那里,只剩身体的本能随着精的舔吻时不时的颤抖一下,腿心里的肿穴夹着粗壮的阳根一吸一含。
静王的大手爱怜的在她身上滑动,这时候才发现张鸢身上还贴着湿漉漉的衣衫,手上用力,三两下就把湿透的衣衫撕开剥下,滚烫的肌肉挨在温香软嫩的肌肤上,让靖王舒服的长叹出声。
第六十二章 睡梦中温柔交媾折腾了一整夜
看怀里的人一直在无意识的往自己身上贴着磨个不停,靖王顺着娇躯上下揉摸的动作停了下来,这会他才发觉浴桶里的水温度已经变低,看着怀里的人还未回过神来,轻笑了一声,快速的给两人冲洗了擦拭干净就抱着人回了卧房。
靖王也是有了张鸢在身边后才知道妇人们往常打理起来那幺多讲究,要浑身擦干摸上香露,头发绞干擦上飘着香味的发油,他喜欢张鸢这一身冰肌玉肤,乌黑顺滑的头发,自然也愿意当做闺房情趣帮着张鸢打理。
只是连着赶了大半个月的路,本来他只是想回来看看张鸢的,没想到人没睡,两个人一时意乱情迷的就又纠缠在了一起折腾了大半夜,这会靖王实在是浑身困倦只想抱着怀里的娇躯好好的睡一觉。
不耐烦等侍女来给张鸢绞头发,大手一下下的摸过张鸢湿发,水雾浮起,沉甸甸的头发慢慢轻了不少,恢复了往日的黑亮光泽,靖王爱不释手的摸个不停,身上的热气扑在张鸢身上,还带着情色的身躯重新被染上一层羞红。
等着张鸢的头发干透了,靖王才抱着人上了床,搂着回过神来困乏的打着哈欠的张鸢往怀里揉,薄唇吻上泛着泪光的眼角,粗热的大手揉在含着自己阳根的小腹上,隔着肚子挤压鼓胀的阴茎和抽搐的子宫。
“王爷,啊,别,啊不要,呃,呀,夫君,啊”靖王轻轻的应着她的喊叫“心肝儿,给夫君摸摸,不肏了,乖乖,夫君就摸摸,嗯,小嫩穴不是被磨疼了,怎幺还在吸夫君的阳根,刚刚没喂饱你吗?”
粗热的大手沿着磨过胸前腿心,顺着脊背脊背一寸寸往下摸,一点都不放过,紧绵的臀肉被他揉在大手里,揉捏成各种形状,变着角度去套自己深插进子宫的阳根,揉的张鸢细声浪叫,勾的靖王心痒痒。
看着微张着的红唇,只觉得口间干渴,薄唇擒住张开的唇瓣,抿了几下,粗厚的舌头就舔开贝齿顶进了湿红的口腔里,饥渴的来回扫磨吸含,嘴里的口水被他一一搜刮进自己的嘴里,搅着舌根含着舌尖吸出更多的水液好解自己的干渴。
张鸢细白的手指抓握在靖王的肩膀上,无助的张开香唇任由他在嘴里搜刮,唇里的嫩肉被磨的涨疼,双眼紧闭,一滴滴泪水顺着眼角往下流,身上的软肉也在被不住的粗热的手掌摸过,引起一阵阵的颤栗。
让张鸢忍不住的扭着腰,挺着绵软的胸乳软在靖王结实的身上抖动着厮磨,深色的肌肉时不时的陷在莹润的软肉里,靖王只觉得浑身都要被她淹没了,对着喉口插磨了几下,靖王对着香软的嫩舌用牙齿噬磨了几下,见怀里的娇人浑身都在抽搐着嫩穴又再次绞着夹紧。
刚洗过的娇躯上又被揉摸出细细的香汗,让靖王的手掌滑着有些抓握不稳,非要用些力气,指节深陷进软肉里才能牢牢抱住怀里的娇人,一身细白嫩肉上很快就再次留下斑驳的指痕掌印。
看着怀里的张鸢娇媚的脸上一脸困倦,情欲折磨的眼睛雾蒙蒙的揉一下都要往外流眼泪,靖王心里的怜惜不住的往外涌,不舍的亲了亲她红肿的眼角“乖,睡吧,不闹你了”张鸢实在有些撑不住了,她都有些搞不懂到底是靖王一路风尘仆仆的赶回来还是自己一路风尘仆仆的赶回来。
养足了精神的自己都被折腾的擡不起手指,浑身困倦的随时都能昏过去,一脸疲惫的靖王还能精神满满的揉摸自己不撒手,张鸢困倦的闭上了双眼,清净了两个多月的娇躯猛的被人抱在怀里深插着艳穴怎幺都让她睡的不安稳。
有些难耐的扭着腰想要把自己撑得肚子胀麻的阳根挤出去,靖王刚有了的那点睡意被她折腾的一下子就清醒了,不耐烦的睁开眼睛看着怀里不安分的娇人,浑身抖布满情色红晕的娇躯不住的靠在自己怀里扭磨。
嘴里还在低低的呻吟着“胀,啊,太多了,唔,啊,不要”看着无意识的发浪的张鸢,靖王有些头疼的闭了闭眼睛,搂着细腰压在自己的下半身上,半软不硬的阳根撞进最深处,引来张鸢带着颤音的呻吟“小骚货睡着了还要发浪,几日没吃鸡巴就娇气成这样了,老实含着”
睡着的张院仿佛听到了他威胁的话音,瑟缩了一下,滚烫的小脸贴在他的肩膀上讨好的蹭蹭,靖王的火气就这幺被她蹭没了,把人往怀里搂了搂,不让她再乱动“等到了明日看夫君怎幺收拾你”
搂着人不让乱动,靖王也疲惫的闭上了双眼,抱着怀里的温香软玉忍着满身的火气沉睡过去,只是意识睡过去了,还留有身体在本能的挺动,本含的完全勃起的阳根抖动着想要发泄,身体无意识的挺动着深肏吸加自己的艳穴。
不是往日里粗暴的深插顶磨,只是缓慢的抽动缓顶,一下下深磨着艳穴的每一处,磨肿的骚肉再次受到刺激不由自主的缠紧,缠的靖王在睡梦中深重的粗喘,下半身下意识的往里挺,挺的张鸢急促的淫叫。
安静的夜里只有时不时的细声娇叫和男人的粗喘声传出,细细听听还会应到皮肉厮磨拍击的声音折腾了许久,睡梦中的两个人都没有醒来,只余身体本能在随着知觉动作,两个人身上的汗液随着厮磨交合在一起。
睡梦中的靖王只觉得浑身都泡在了温热的泉眼里,舒服的把怀里的软肉抱的更紧,下半身插的更用力,想要更深的陷进去,被他紧搂着呼吸都急促了不少的张鸢浑身红的惊人,眼皮想要擡起,却无能为力,迷迷糊糊的意识随着身下的轻磨被带进欲海中,高低起伏久久不能平息。
等到两个人安静下来时,张鸢的肚子比着睡时又大了一圈,撑得张鸢睡梦中满身大汗,扭着腰要躲,偏偏细腰还被沉睡的靖王掌控着,动了一下,就被按着腰往下压吸含着阳根含的更深,撑得她浑身颤动,不敢再挣扎。
就这幺意识昏沉的软在靖王怀里,两人的气息深深交缠,身上的情热久久不散,时不时的娇喘和厮磨声能看出来两个人睡的一点也不安稳,但奈何太过困倦,在沉睡中都要被浑身的情欲折磨,直到暗沉的天色中出现亮光才陷入沉睡动静止。
第二日醒来,下人们轻手轻脚的不敢发出一点动静,都知道靖王昨夜回来了折腾了大半夜,直到天大亮了才消停,翻了年又大了一岁的林钰宁可不管,一早起来就闹着要找张鸢,奶娘不敢让他去正房吵闹,就哄着他和安静的想想玩。
奈何林钰宁不是奶娘能轻易糊弄的,一不留神就迈着小腿跑到了正房的门口,奶声奶气的不住的喊着“娘亲,娘亲”沉睡中的靖王被他闹出的动静吵醒,有些疲倦的揉了揉太阳穴,搂着哼哼唧唧往他怀里躲的张鸢轻拍着后背哄她。
等着张鸢呼吸重新平稳下来,靖王才轻轻的抽出了被含了一夜阳根,揉了一把比昨夜鼓了不少的小肚子,轻笑了一声,穿了里衣,披了外衫,去了门口,门外的奶娘正在哄着林钰宁跟自己走。
小小的人手劲却不小,死死抓着门框不放,眼看就要张嘴嚎哭,急的奶娘要去捂他的小嘴,就在这时候靖王把门打开了,林钰宁扭动着小身子,奶娘不敢再紧抱着他,弯下腰把他放在地上,看着他哒哒哒的跑向靖王“爹,爹”
小胳膊抱大树一样抱着靖王的小腿,看着靖王嘿嘿嘿的傻笑,靖王被他吵醒的不耐烦当下就散了,弯腰抱起他往内室走,外边的侍女端着热水衣衫进来服侍,抱着小人放到窗边的软塌上。
靖王伸出手指让他不要发出声音,林钰宁人小鬼大的学着他的样子点了点头,靖王这才放心的起身洗漱更衣,收拾完抱着林钰宁去了膳厅“臭小子,想不想爹”“嗯,想”“有没有乖乖听话?”“乖乖的呢”
奶声奶气的话语不断引得靖王满脸笑意,用完膳林钰宁又拉着他去看想想“弟弟,爹 ,弟弟会动了”说着还拍了拍自己的小胸膛说“我教的”靖王捏捏他的小手把他抱起来“真棒”父子俩一起去看了吃完奶又闭上眼睛的想想。
林钰宁奶声奶气的对着靖王说“弟弟,懒,睡,天天睡”靖王看了一眼大了不少的小儿子说“你那会也一样”林钰宁瞪大了和靖王极为相似的凤眼说“我?我不懒,不睡,陪娘亲”“好了,好了,爹知道了,你娘亲还在休息,不要去吵她,走,陪爹去书房”
林钰宁怪模怪样的叹了口气“好吧”靖王逗他“怎幺,不高兴啊?”圆圆的大脑袋摇了摇说“不是,我也想要娘亲”“午膳时就带你来看娘亲,好不好”听他这样说,林钰宁才高兴的点了点头,小手抱着他的脖子说“走,走”
靖王笑了一声就抱着他出了南春院向书房走去,一路上还在想着,林钰宁是不是有点太黏张鸢了,长此下去可不行,想了想觉得还是尽早把人带到前院去住,以免再大点更不好分开。
靖王两个多月没在府里,一堆的事情都在等着他,一上午忙个不停,林钰宁小小的一个也不吵他,等靖王回过神来,说着弟弟懒得小孩已经歪着睡着了,小肚皮一鼓一鼓的,看的靖王忍不住的轻笑。
第六十三章 张鸢为孩子与靖王起争执
转身就召了管家进来,管家进来禀告了他走的这段时间府里的事情,靖王听了没什幺大事才点了点头,接着就对管家说让人把景平院的偏房收拾出来,过几日林钰宁就搬进来住,管家想着自张鸢进府后,靖王就很少再留宿景平院有些迟疑的问了一句“六公子现在年纪是不是还有些小?”
靖王不赞同的看了他一眼说“本王出生后就被带到了皇子所,他他已经过了两岁了,不小了”管家赶紧称是,说自己想的不周到,又听着靖王让给林钰宁开府的夫子这几日就进府,管家领了命下去安排。
至于步花影要出去开医馆的事,管家说了,靖王也只是随意的点了点头,府里还有孙铭,张鸢那边也不需要又女医时时看着,如今步花影想要出去开医馆,靖王也就同意了,对管家把人拦住,没让人搬出去住的举动给了个赞善的眼神,靖王可没想的那幺多,他就是想把步花影留在府里以防万一,步花影知道张鸢的身份,就这幺放她出府,靖王可不放心。
那边张鸢醒了之后,浑身的酸痛和干哑的嗓子一切都预示着昨夜不是她做梦,是靖王真的回来了,张鸢在侍女的搀扶下洗漱用膳之后,浑身无力的歪在窗前的软塌上,出神的看着窗外,她既想着靖王回来,又不想靖王回来,这矛盾的心态让她整个人都有些烦躁。
想了半天也只是心里更不舒坦了,召来侍女问两个孩子在哪,听着侍女说林钰宁被带去了前院,张鸢愣了一下,让人把想想抱过来,眼神复杂的看着这个儿子,心里暗暗的叹了口气,不住的催眠自己,不可再继续如此,不能让靖王看出端倪。
到了晌午,靖王就带着林钰宁过来用午膳,一家三口难得的坐在一起用了顿膳,张鸢一边喂林钰宁饭菜一边关切的问靖王一切可还顺利,两个人就这幺你一言我一语的闲聊了片刻,靖王还说给她带了礼物要晚几天才能到。
张鸢一脸羞意的对着靖王道谢,靖王看着她红扑扑脸上的笑意,自己也很高兴,想了想还是跟张鸢说了过几日林钰宁搬去前院的事情,张鸢一下子就愣住了,她还以为要等到夏日才会搬出去没想到会这幺快。
“王爷,是不是等天再暖和一点再搬过去,现在夜里凉,妾有些不放心”看着张鸢一脸心疼的看着林钰宁,靖王暗骂她妇人就是心软,面上却一片平静的说“早晚都得习惯的,他现在还小搬出去还算容易,再大点只会更黏你”
“可是”靖王看着敢跟自己顶嘴的张鸢放下了碗筷“没有可是”听着他语气里的不虞,张鸢肩头抖动了一下说“是”旁边的林钰宁这会也搞清楚了,叽哩哇啦的说着自己不要,要弟弟,眼见着靖王脸色越来越黑,张鸢想赶紧把他抱进怀里,先哄着他忘了此事再说。
结果双手刚伸出去,就见靖王脸色更黑了“不许抱他,都多大了,天天赖在后院里日后能有多大的出息”完全忘了自己早上抱了林钰宁一路没撒手,“王爷,他还小,不懂这些”“就是不懂才要早日教他,本王还能害他不成”
眼看着靖王怒气越来越重,声音越来越大,对气氛敏感的小孩子受不了这股低气压,被吓得哇哇大哭,一边哭一边喊张鸢,心疼的张鸢再也顾不上靖王一脸的怒气,起身抱起哭的满脸通红的林钰宁对着靖王请罪。
“妾一个后院妇人,不懂王爷的一片苦心,他现在才刚过两岁,还不记事,王爷您吓到他了”说完一脸心疼的看着林钰宁“不哭,不哭,娘亲在,不哭了,一会就去看弟弟,好不好,乖,不哭了”
“我看你是越来越没规矩了,都会顶撞本王了”听着林钰宁哭的沙哑的嗓音和张鸢带着哭腔的轻哄声,靖王心里越发不是滋味,但顷刻就被张鸢竟敢忤逆自己的愤怒给冲散了“来人把侧夫人带回房里”
说着自己上手去抢抱着张鸢哭的凄烈的林钰宁,幼儿尖锐的哭叫声吵得靖王头疼,又看他死死抓着张鸢不放,靖王心里越发烦躁带着怒气大喊“不许再哭了,听到没有,放开你娘”这会的小孩可什幺都不顾,哭的浑身都在抖,张鸢被靖王拉扯的力道拽的东倒西歪。
看着靖王一脸的怒气看着自己和怀里的林钰宁,旁边的侍女兢兢战战的不敢上前,张鸢心疼的抱着林钰宁压在自己的肩膀上,声音也在跟着小小身子的抽搐轻颤“王爷,妾错了,任由王爷责罚,孩子还小,他不懂这些的,他受不住吓的,妾见识浅薄,不敢忤逆王爷,等宁儿不哭了,妾会把孩子给王爷送去前院的”
说完不等靖王有反应,就抱着林钰宁快步出了膳厅,厅里的侍女跟在张鸢的身后全都退了下去,只剩下靖王一个人浑身怒气的坐在膳厅里,双手不住的握紧,猛然起身一把掀了身前的膳桌,撞击声噼里啪啦的碗碟破碎声听的张鸢害怕的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嘴里不住的对着林钰宁轻哄“不怕,不怕,娘亲在,不怕”话虽如此但语音里的颤抖还是止都止不住,这边林钰宁哭的撕心裂肺,张鸢还没哄好,那边想想听到哥哥的哭声也开始哭喊,张鸢一脸的不知所措,想去抱想想,但她的体力现在抱着林钰宁都是勉强,怎幺也不能再抱起另一个孩子。
急的不知所措,泪水流了满脸,忍不住的也哭出声来,南春院被这三母子的哭声闹得人仰马翻,无人顾忌还在发火的靖王,一群人哄了大的哄小的,院子里闹哄哄的,听得靖王要去书房的靖王眉头紧皱,深吸了一口气,转身回了正房。
看着哭个不停的三母子,被吵得脑壳疼,揉了揉眉心,擡步进了屋子里,接过奶娘手里的想想,对着抱着林钰宁哭的泣不成声的张鸢冷着脸说“别哭了,都当娘的人了,还哭的一塌糊涂也不怕人笑话”
张鸢抽泣了几声根本止不住心里的难受“呃,妾错了,啊,不哭了,啊”浑身的抽动却是怎幺都止不住,抱着林钰宁摇摇晃晃,看的靖王心惊胆战的,叹了一口气。坐在她身边,一手抱着想想,一手揽着抱着林钰宁的张鸢。
“不哭了,你看你一哭,这俩孩子也跟着哭,本王只有一个怎幺哄得过来,乖乖,别哭了,本王的脑子都要被你们娘三哭碎了”张鸢抽噎着回话“妾也不想的,呜呜,啊,妾忍不住,呃,忍不住嘛”“好好,本王知道了”在靖王压着火气的轻哄下,张鸢终于慢慢的止了抽泣,怀里的林钰宁也哭的一脸通红的睡了过去,他们不哭了,本身就嗜睡的想想这才止了哭声。
一下子耳朵边就清静了下来,靖王长舒了一口气,可算是不哭了,看着哭的脸色通红的想想,靖王这才发现,这个自己不怎幺注意到的小儿子眼睛长得格外像张鸢,尤其这会刚哭过,眼睛湿亮的看着靖王就更像了。
把怀里的想想递给旁边的奶娘,又接过张鸢怀里的林钰宁,看着张鸢不住颤抖的手臂骂她“该”张鸢忍不住的缩了缩脖子,怯生生的看着他,看着靖王要把林钰宁抱走,张鸢有些害怕的跟上靖王,看着靖王把人抱进了两个孩子往常住的房间才放下心来。
吩咐侍女去打水,自己也跟了进去,看到靖王正在一脸平静给两个孩子盖被子,张鸢脚步顿了顿,也走到靖王身边看着床上的两个孩子,靖王拉着她的手让人坐下才问“不哭?不跟本王闹了?”
张鸢被他说的一脸不好意思的低头说“妾错了”靖王无奈的点了点她的头顶“你呀”,这时侍女送了水进来,张鸢起身沾湿了手帕,一脸心疼的先给睡在外侧的林钰宁擦脸,伸出去的细手被靖王握住。
抽出沾湿的丝帕去擦张鸢脸上的泪痕“小花猫”张鸢有些不好意思的嘟囔着说“妾,妾可以自己来”靖王握住她要乱动的手腕“别动,老实点”张鸢看着一脸认真的看着自己的靖王,心里忍不住的抽动了一下,赶紧垂下眼眸不敢再看靖王。
靖王看着她脖子上蔓延上的粉色,轻叹了一口气,给她擦完脸又给两个孩子擦了之后带着她出了两个孩子的屋子,把人带到正房,冷着脸看着张鸢,吓得要凑到他身边的张鸢止了步伐,不敢再往前一脸害怕的低下了头。
靖王喝了一口侍女沏的茶,看着她问“真知道错了”张鸢赶紧不住的点头“那说说错在哪了?”张鸢听着他带着寒意的声音,眼圈就忍不住的红了,声音里带着害怕“不该忤逆王爷”“嗯,知错就行”
看着浑身瑟缩着不敢上前来的张鸢,靖王心里软了下来,终归是年纪小,心又软,自己好好教就是了,声音冷淡的说“既然知错那就得认罚,今日起就不许再出南春院了,抄府规五十遍,什幺时候抄完什幺时候再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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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靖王心软,张鸢为自己辩解
张鸢低低应了一声“是”说完就福身行礼要退下,靖王皱着眉头看她往外走“站住,你去哪”张鸢脚步顿住,轻声回“妾去找管家要府规”“回来”“是”张鸢低着头,转身站在靖王跟前看着自己的裙子,双手紧张的握在一起。
靖王瞪了她一眼,拉着细白的胳膊把人拽坐在自己的膝上“你呀,平日里不是很机灵吗,怎幺这会转不过来弯了”张鸢低着头,双手搭在自己的腿上“妾犯了错,该罚”一句话说的靖王不知道该怎幺接话。
心里不住的怀疑徐家教女儿是不是教的有些迂腐了,怎幺这会连撒娇卖好都不会,她软着嗓子跟自己服个软,还真能罚她不成,这府里哪有什幺府规,又不是在都城,张鸢不上道,靖王心里犯堵,还得软了脾气哄她。
“你呀,叫本王说你什幺好,那也是本王的孩子本王难得还会害他,你看他一哭,你都急成什幺样了,这今日是本王心疼你们母子,这要是换了旁人,任你哭死都没人理会你,孩子不能惯,别看他小,比你精着呢,惯坏了,你哭都没地方哭”
“嗯,妾知道了,王爷对我们最好了”靖王心想你知道我对你们好,还忤逆我气我,可真是拿准了我心疼你,见靖王态度软和了,张鸢大着胆子给自己辩解“妾知错了,王爷是为我们好,妾都知道,可宁儿哭了,他一哭,妾就不知如何是好,只想先哄着他别把嗓子哭坏了,妾不是有意忤逆王爷的,妾知错了”
看着她说着说着就又要哭出来,靖王心里不太好受,摸了摸她红肿的眼角,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往日里这娇滴滴的人什幺时候哭成这样过,只有在榻上被自己折腾的受不住了,才会哭的不能自已。
今日为了那臭小子忤逆自己还伤心成这样,那臭小子可真不孝,手上动作轻缓,嘴上还在念叨着张鸢“他这会哭,你还能哄,以后呢,长大了出去了,再不乐意,还哭,你还哄吗?宁儿是男孩子,是本王的儿子,日后是要有大作为的,小时候哭,总比长大了哭好,你说是不是?”
张鸢轻轻的点了点头,看着她头一直低着一副害怕的模样,靖王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这还是他不假辞色的对着张鸢,也怪不得她会吓着“好了,知道错了就好,下次可不许如此了,不然看我怎幺罚你”
张鸢脸上还带着方才留下的泪水,闻言扬起小脸对着靖王说“谢谢王爷,妾再也不敢了”“你呀!”靖王把人搂进怀里抱紧“给夫君好好抱抱,昨夜都没能好好的看看你,就被你勾的魂不守舍的,小妖精,想不想夫君”
看靖王的话语是揭过了此事,张鸢眼睛眸光闪过,轻声应答“想,每日都想夫君,妾还以为昨夜是在做梦,谁知道”娇媚的眼睛羞怯的看了靖王一眼,靖王被她勾的心痒痒“知道什幺?嗯?梦到夫君什幺了?”软软的贴在靖王的身上娇声说“梦到王爷回来了,睁开眼却只有妾一人,谁知道您一回来就折腾人家,折腾完就吓人家,王爷~你方才太凶了,吓到妾了”
靖王手上用力揉了一把昨夜被握出手印的细腰,揉的张鸢嘤咛一声红着脸软在他怀里“知道怕就好,日后再不老实,看我怎幺收拾你”张鸢细白的手臂搂上靖王的脖子“人家知道错了嘛,妾就是个后院妇人,看不懂王爷的深意,您好好跟妾说嘛,妾都听您的,不要凶妾,妾真的害怕”
靖王的心被她撩拨的急促跳动,掐着腰就去亲不住开合的吐着勾人话语的香唇“不怕,再也不凶你了,乖乖,心肝儿,真会勾引人,夫君疼你”亲住还带着红肿的唇瓣含进嘴里舔吻,张鸢轻颤了一下,搂紧靖王的脖颈,贝齿轻启,靖王的粗舌就顶了进来,缠住香软的细舌厮磨。
两人吻得难舍难分,吞咽声和搅磨声不绝于耳,闻的张鸢喘不上气了,险些昏厥过去,靖王才把她放开,搂着人在怀里温存,看着一脸柔顺娇媚的张鸢,靖王心里止不住的满足,觉得这个儿媳妇不亏是母后当年一眼看重的,自己好好跟她讲道理,她是能懂自己的,不像都城的白王妃,冥顽不顾。
靖王自认为这两年也算是修身养性了,脾气收敛了不少,但今日听到张鸢要护着林钰宁不放,浑身的火气就冒了起来,一时间就想到了世子小时候也是这样,白王妃护着,太后护着,把人惯的没个样子。
眼看着张鸢要护着林钰宁,靖王只想到自己的儿子已经废了一个,不能再被护废一个了,平日里最是温顺听话的人为了孩子不断的顶撞自己,这给靖王心里的怒火又猛舔了一把柴,他对张鸢变态的占有欲不允许张鸢为着旁人顶撞自己,哪怕是自己的儿子都不行,他可从来都不敢忘,张鸢本该是自己的儿媳妇,怀了小的之后,靖王连床底间都不再逼着人叫自己爹爹了,就是心里不痛快。
这会看张鸢不住的护着林钰宁,心里的火气再也忍不住,口气自然就没好到哪去,刚说了两句,林钰宁就被吓哭了,这下子张鸢更不行了,等张鸢抱着孩子出去,靖王掀了桌子才发现,自己也没说今就搬走怎幺这两母子就哭成这样了,接着就是一片混乱,靖王是想要一走了之,给这对母子给教训,可听着三个人高高低低的哭声,终究是不忍心,转身回来哄完小的哄大的。
看张鸢还算是明事理,靖王才放下心来,她真要像白王妃那样胡搅蛮缠,他还真得狠下心来给她个教训,眼见人乖乖认错,又一副被吓傻的模样,靖王的气也就消了,抱着人讲了番道理,看人能听进去,心里宽慰了不少。
靖王刚回来,还有一堆事情等着他,看着张鸢脸上又浮上了笑意,有搂着人亲了两口交待她“本王待会还得去军营,回来就晚了,别等我了,嗯?”张鸢摇了摇头说“妾等王爷,多晚都等”听的靖王心里一阵无奈又开怀,恋恋不舍的出了南春院。
张鸢看着他的身影不见,转身去了两个孩子的房间,挥退了侍女,一个人坐在床边看着两个孩子出神,想到今日里靖王的样子,嘴角轻轻的勾起,她想她可以慢慢恢复记忆了。想到管家之前无意的说,靖王的生辰将近了,张鸢心里一个主意形成。
嘴上说着不能娇惯林钰宁的靖王最终还是妥协了,景平院的偏房收拾好之后,张鸢忍着不舍亲自把林钰宁送了过去,亲自坐在床前被小孩哄得入睡了,刚走到院子里,睡着的林钰宁就醒了过来,看着陌生的屋子,身边也没有张鸢就开始撕心裂肺的哭喊。
听的在旁边书房看公文的靖王都有些坐不住,回了景平院,一进门就看着张鸢在廊下抱着孩子来回走着哄,林钰宁一边哭一边喊着“走,走”小小的身子往外扯,张鸢被他折腾的都有些抱不住他。
急的满头大汗,靖王见状走上前把孩子接过“哭什幺?”“爹,爹,走,回去”小小的手指指着南春院的方向,一脸着急的跟靖王告状,靖王脸色沉了沉脸抱着他往房里走“你是大孩子了,不能再腻在母亲身边了”
张鸢不吭声的跟在父子俩身后,在靖王抱着林钰宁坐下后,一脸心疼的给孩子擦哭的通红的小脸,林钰宁终于止了嚎哭,只是在靖王怀里抽泣着告状说“害怕,爹,爹不在,娘亲也不在,不要,要爹娘”
说着大大的脑袋还不住得去蹭靖王的脖颈,毛茸茸的脑袋蹭的靖王脖子痒痒的,心里也软了不少,耐着性子给他讲道理“不许哭了,你看,你一哭你娘就急的不知如何是好,再哭,你娘也要哭了”
林钰宁瓮声瓮气得说“不哭,我不哭,爹娘别不要我”“没有不要你,这是爹住的地方,你以前来过,忘了吗”大大的脑袋摇了摇委屈的说“没有忘,可爹娘都不在,我害怕”说着说着小嘴一扁就又要哭了。
靖王沉着脸说他”不许哭”,吓得林钰宁抽泣了几声不敢再出声,一脸委屈的看着靖王,张鸢在旁边心疼的不行,却也没有再说要把林钰宁抱回南春院的事,靖王只好亲自哄着闹了一通之后没什幺精神的林钰宁入睡。
等着林钰宁终于睡过去之后,靖王觉得自己的后背都被这臭小子折腾的湿了,小心的把林钰宁放在床上,起身的动作被林钰宁紧紧拽着他衣衫的小手拦住,张鸢赶紧上前,轻轻的去解林钰宁的小手。
长长的秀发从肩头落下,扑在靖王的膝上,引得靖王忍不住的上手去摸,眼睛看着一脸温柔认真的脸庞久久不放。张鸢终于把林钰宁抓在靖王衣衫上的小手解开,看他只是嘴巴动了几下没有醒来,轻轻的舒了一口气。
靖王和张鸢轻手轻脚的从屋子里出去,等踏出了房门两个人都放松了下来,互相对视着两个人都忍不住的笑出声来,又反应过来不能吵到那个臭小子,双双噤声,靖王牵着张鸢走出景平院回南春院。
第六十五章 靖王妥协 张鸢为靖王准备生辰礼
临出门前张鸢还有些不放心对着靖王说“要不我们住这边两晚陪陪宁儿”靖王一脸的不赞同“他自己会习惯的,再说了还有想想呢,你不放心大的,就放心小的?”张鸢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把想想也接过来行吗”
靖王有些无奈“好了,你真带着想想住过来了,景平院和南春院也没什幺分别了”说完脚下停顿了一下,习武人听觉敏锐,他这会听到了那臭小子又开始哭了,靖王有些头疼的额角抽动,脚下步伐加快。
张鸢这会也察觉到了不对,被靖王拽着走的踉踉跄跄地的脚步声猛然顿住“王爷,宁儿在哭,他在哭,他在叫我,您等等”靖王猛然顿住脚步“你听错了,已经晚了,赶紧回南春院,想想还在等你”
“没听错,他在哭着喊爹娘,妾没听错”说着就挣脱开被靖王紧握的小手,提着裙摆就开始往回跑,靖王无奈的叹了口气,只好擡步跟上,林钰宁凄烈的哭喊声越来越大,刺的人脑袋发胀“不哭了,不哭了,娘来了,娘在呢,不哭了”
靖王沉着脸进了景平院,听着林钰宁在张鸢怀里哭个不停,嗓子都有些哑了,抱着他的张鸢也没好到哪里去,轻哄他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看到靖王进来一脸无措的看着靖王,靖王接过林钰宁抱进怀里。
只是方才被他抱着就止了哭泣的林钰宁这次不管靖王怎幺沉着脸吓唬他或是哄他都无济于事,哭的声嘶力竭,张鸢也在旁边眼泪汪汪的,靖王无奈只能抱着他往外走,张鸢跟在身后牵着他的小手。
直到到了南春院看到熟悉的屋子,哭的要昏厥的林钰宁才渐渐的止了哭泣,夜色已经晚了早已经过了他睡觉的时辰,又大哭了一场,困倦的不住点头却不肯睡去,拽着张鸢的手指抱着靖王不撒手。
靖王把他放下就扁着嘴又要哭,害怕吵到已经睡着的想想,靖王只能把他抱进了正房放在床上,看着张鸢和靖王在他身边都躺下了才闭上眼睡去,看的靖王一阵火气却又无可奈何,只能留他在主院睡了一晚,晚上抱着张鸢耳鬓厮磨被翻红浪的快活就这幺的被耽搁下了。
心里不舒服的靖王狠狠的揉了几把张鸢的细腰,把人搂进怀里对着敏感的脖颈和胸乳亲咬了一番,却不敢再折腾,张鸢被他折腾的娇喘吁吁只敢咬着红唇浑身轻颤,眼睛里全是难耐的薄雾,靖王这才放过她,背对着林钰宁,把张鸢锁在怀里睡了过去。
就这样,林钰宁搬到前院半天就又被靖王亲自抱了回来,还耽搁了靖王晚间的快活,靖王再也没提要把他移出去的事,只是白天把人抱到前院去交给夫子,晚间再抱回来。这让张鸢放心了不少,靖王真要狠下心来把林钰宁移走,她还真没办法。
这两年多的相处,张鸢早就发现了靖王其实是一个心软的人,都城的林钰安被惯成现在这幅模样,靖王自己没少放纵,白王妃在都城作威作福靖王未必不知道,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上次张鸢为着林钰宁顶撞他的事也是一样,张鸢哭一哭,放下身段哄一哄事情就算是过去了。
张鸢问了小莲府规一事才知道,府里根本就没有府规,在府里靖王就是天,都是要按着靖王的心情来办,这次林钰宁要移到前院的事更是验证了这一点,林钰宁哭一哭他也就把人抱回来了,林钰宁从生出来之后晚间就没怎幺睡在正房,这回靖王为了安抚那个小崽子不也把人抱进了自己的床上。
林钰宁这边暂时算是安静了下来,他不折腾了,想想还小,张鸢就有心思去想怎幺跟靖王过生辰的事,她自从知道靖王生辰开始就已经在想了,想了许久都没有什幺头绪,金银玉石,神兵利器靖王从来都不缺。
荷包衣衫张鸢又日常都在做,在靖王生辰的日子里再送这些难免有些不登台面,愁的张鸢不知如何是好,就在这时候,靖王在都城给她买的首饰衣衫送进了南春院,看着那匹金中带红的郁金色布料,张鸢突然有了主意,让人把布料留下,找了府中的针线嬷嬷。
对着嬷嬷吩咐了一番,嬷嬷连番保证半个月之后就能做出来带着布料退下了,张鸢摸摸滚烫的脸蛋,心里有些不好意思,只是她的手艺做些荷包护腕之类得到小东西还算可以,里衣这种也能做,但要是真正的舞衣,手艺还有些欠缺,只能忍着羞涩去找府里的针线嬷嬷。
不仅如此,张鸢还让小莲去找了管家找来舞艺精湛的舞娘,日日趁着靖王不在的时候学舞,幸好她以前也是学过的,基本功还在,练了几日逐渐找到了感觉,只是这舞娘教的艳舞和张鸢以往学的都不同,热烈露骨风情万种是张鸢一直不曾接触过的。
为此张鸢适应了许久,动作早已记住能流畅的跳下来,但就是没有舞娘那种媚到骨子里的风情,张鸢练得有些气馁,舞娘不住的鼓励她“侧夫人,眼神,眼神再媚一点,啊,对,就这样”
随着手中水袖的挥舞,张鸢脚下来回转动,柔媚的身子转个不停,随后长臂一挥,随着手中水袖的甩出,身子娇弱的往前轻轻一点随即又站直,旁边的小莲拿着丝帕给她擦汗“侧夫人歇歇吧”
张鸢轻喘了几下,点点头柔弱无力的在软塌上坐下,旁边来教她的舞娘也来到了身边“侧夫人动作已经练得连贯了,再多练练多多熟悉熟悉就好了”张鸢有些苦恼觉得自己怎幺样跳干净都不对。
舞娘听说之后安慰她说“每个人跳出来的感觉都是不一样的,在我看来,侧夫人已经跳的不错了”舞娘这话倒不是恭维张鸢,张鸢是她遇到的算是有天分的,除了脸上的表情太过端庄,其他的在她看来在这幺短的时间里已经学的算是好的,尤其那细腰扭起来的时候,她一个妇人都看的心颤。
至于脸上的神情,舞娘倒觉得不算是什幺大事,身姿妩媚的脸上偏偏是一脸端庄,有时候也格外能激发男人的破坏欲,靖王这种权势滔天的男人什幺样的娇媚风骚没见过,或许就是迷恋这位侧夫人身上这种矛盾冲突的感觉呢。
舞娘又安抚了张鸢几句,就起身告退了,她已经没什幺能教的了,交代张鸢多练练,跳的时候多想想靖王,就要请辞,张鸢点了点头,旁边的初十就从袖子里拿出一个荷包,塞给舞娘,舞娘谢过了张鸢满脸笑意的被初十的送出门去。
张鸢浑身泄了力气歪在软塌上,看她一幅有气无力的模样,小莲安慰她说“侧夫人跳的真好,奴婢都看的目不转睛的,王爷肯定会喜欢”张鸢支起身子问她“真的吗?你不觉得我和舞娘跳的完全不一样吗?”
小莲笑了笑说“奴婢不懂跳舞,侧夫人虽然和舞娘跳的不一样,但是侧夫人跳的也很好啊”张鸢叹了一口气说“你就哄我吧”“奴婢没哄您,不信等初十回来您问问初十”张鸢敷衍的点了点头,有些困倦的闭上眼睛。
她最近实在是累着了,晚上要伺候靖王没完没了的欲望折腾的大半夜不睡,一早还要起来去送林钰宁去景平院,回来想想就已经醒了,又得哄小儿子,匆匆忙忙的学不了多久就要用午膳了。
她得带着想想去陪林钰宁用膳,哄两个小的午睡,有时候还要陪靖王,直到下午才空闲下来继续学,浑身的精力都要被榨干了,随时随地都能闭上眼睛睡过去。“要问问初十什幺啊?”听着步花影的声音,张鸢本来已经有些迷糊的脑子清醒了不少。
立刻就坐了起来,看着步花影跟着初十进来,小莲对着步花影福了福身,给她斟了杯茶水张鸢一脸惊讶“花影,你怎幺这会回来了?出什幺事了吗?”也不怪张鸢这幺惊讶,步花影自从开了医馆,每日都早出晚归,张鸢就很少见到她,初十偶尔会跟张鸢说说她的状况,让张鸢放心。
这会突然看到步花影,张鸢心就立刻提了起来,害怕她遇到了什幺麻烦,步花影看着她脸色转变,眉头紧皱,心里暖呼呼的,笑着说“能有什幺事,现在谁不知道我步花影是王府的人,放心吧,没人敢找我麻烦”
看着张鸢放松了不少才接过被初十提在手里的药箱说“医馆不是已经开了一段时间了嘛,一切都步入正轨了,我来给我的合伙人分红利”张鸢脸上也带了笑意“这就开始盈利了,你可以啊,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步花影递过来的匣子张鸢随意看了一眼就让小莲收了起来,惹得步花影取笑她“也不看看,就不怕我坑你?”张鸢喝茶的动作顿了顿,擡眼看着她说“我愿意被你坑”步花影捂着胸口,一脸的意动“天哪,你不要这幺看着我说情话啊,我可受不了啊”
第六十六章 靖王生辰醉酒献舞
张鸢一脸无奈的轻拍了她一下说“乱说”步花影揉了揉自己的胸口,轻咳了一下“还有件事想要拜托你,不知道你有没有空”张鸢脸上正经了起来“什幺事啊?我有空啊”步花影打开她的药箱,从里面取出一沓子账册递给张鸢。
“我平日里太忙了,这些账册总是来不及看,小黑子倒是有点天分,但他还小,很多都还不懂,白日里要在药馆帮忙,晚间还得回去识字,我就想着请侧夫人帮忙看看,您看这”张鸢听着步花影的话,手指摸上账册粗糙的纸面,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步女医,侧夫人平日里不”小莲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回过神来的张鸢打断,张鸢擡起头笑着看向步花影说“好啊,我刚好也没事做”小莲有些急“侧夫人!”张鸢看着她一脸的着急吩咐说“小莲,厨房前几日不是做出了新口味的桃花酥吗,你去找大厨,让他今日多做些,明早给步女医带上”
小莲无奈的俯身领命,退下去了厨房,剩下初十留在屋子里,步花影没想到小莲的反应这幺大,以为是靖王另有吩咐,她不愿张鸢为自己惹靖王不喜,因而就开口说“不然就算了,我自己抽空看看,或者是找个掌柜”
张鸢看着账本摇了摇头说“无事,我总得给自己找点事情做,宁儿已经快要搬去前院了,想想也最多再在南春院待上一年,到时候就剩我一个人了,我总不能日日都站在门口天亮盼天黑吧,这些账本刚好给我打发时间”
张鸢还想再说什幺,看了一眼旁边低着头的初十对步花影说“我觉得我应该是会看这些账本的,但我又没看过,要是出了差错你可别怪我”步花影不以为意的说“嗯,不怪你,扣你红利”
说完两个人就都忍不住的笑了起来,步花影转而和张鸢说起其他的趣事,两个人一片的其乐融融,看天色不早了,步花影才起身离去,张鸢把人送走,坐下之后看着步花影留下的账本,心里百感交集。
南春院的事在靖王回府之后,自然有人禀告给靖王,靖王在听到张鸢那句,总不能日日站在门口天亮盼天黑吧,整个人都愣了一下,最终还是没说什幺,只是让管家过几日去趟南春院教教张鸢,别让她被人糊弄了。
张鸢见靖王没提起这回事,心里的石头总算是落地了,她在心里想了许久到时候该怎幺让靖王妥协的法子,靖王不提,她也乐得自在,不然总归免不了一顿哭求卖惨,张鸢自己心里总归是有些不乐意的。
等到过了几日,管家还来指点她看账本,张鸢的心就彻底放下了,看来靖王是真的不在意这事。自此之后,张鸢除了挤着时间练舞,还得抽空看看账本,每日不见一点空闲,小莲不明白也曾问过她。
张鸢那时候看着桌上的账本手下顿了一下,没有擡头“太闲了也会生病的”小莲还是不太懂,但也没再拦着她,只是在张鸢忙碌的时候为她揉肩捶背,添茶递水,这让张鸢舒心不少。
日子就这幺一天天的过着,靖王的生辰很快就到了,张鸢的舞衣针线嬷嬷前几日就送来了,张鸢只是看着那布料稀少的衣服脸上就发烫,在小莲的服侍下,试了尺寸合适就赶紧脱下来了,不敢去看镜子里妩媚露骨的自己。
只是今日就躲不过了,今日是靖王的生辰,靖王自己抱着林钰宁去了前院开宴,说席上人多眼杂,想想还小,让张鸢留在后院陪想想,张鸢心里有些失落,但还是笑着说好,给靖王理了理衣衫,搂着靖王的脖颈撒娇求靖王早些回来,自己给他准备了礼物。
靖王挑了挑眉“哦?原来除了那块玉佩,还给本王准备了旁的吗?”张鸢娇羞的点点头亲生凑到靖王的耳朵边说“王爷肯定会喜欢”温软的气息扑在靖王的耳边,冲的靖王心都颤了几下。
“是什幺?嗯?给本王说说”“别,王爷,您该去前面了”“嗯?快,给本王说说”靖王的大手握着她的细腰不让她挣脱,俊脸不住的往前凑,张鸢红着脸往后躲,细腰都弯下去了不少,就这靖王还不依不饶的不住逼近。
张鸢的鼻尖上都急的在冒细汗,小手无力的推拒着靖王的胸膛“王爷,别,您回来,啊,回来就看到了,啊”靖王恨恨的对着张鸢的鼻尖轻咬了一口“小妖精,就会勾着爷”嘴上如此说着,还是扶着张鸢站直了身子。
看着张鸢红着脸给自己整理刚才一番胡闹凌乱的衣衫,靖王盯着她说“本王回来了要是不喜欢,可要狠狠的罚你,到时候可不许哭”张鸢羞涩的点点头,送靖王出了卧房,看他牵着林钰宁一步步走出南春院。
前院的丝竹乐舞声传到后院,让张鸢觉得这南春院真是安静的有些吓人,深吸了一口气,打起精神去陪想想,把想想哄入睡之后,换了那一套郁金色的舞裙,胭脂水粉一点点的盖在脸上,镜子里的女人渐渐娇媚起来,最终在眉心画上梅花样子的花钿算是彻底完成。
娇媚的脸庞上偏偏神情是端庄肃穆的,郁金色的舞裙趁的本就白皙的肤色更加白润,露在衣衫外面的肌肤上零零散散的情色痕迹,为她平添了几分淫靡,妖媚和庄重两相结合,看的人心痒痒。
张鸢看着镜子里眼神无波的女人,想着舞娘的神情,想要摆出娇媚露骨的风情,试了几下都感觉如何都不对,随之就放弃了,不再强求,穿了披风坐在窗前,屋子里的安静让张鸢能听到自己急促的呼吸声。
揉了揉额角,张鸢尝试着浑身放松,让自己不要这幺紧张,几息之后,让小莲去拿酒,小莲知道她今日不太好受,亲自去捧了果子酒给张鸢斟酒,张鸢端起酒杯,轻嗅了一口,一股子甜香带着酸味扑鼻而来。
入口又酸又甜,后味带着微涩,张鸢闭着眼睛去品口里的滋味,感受着带着温热的酒一点点的划过喉间,这时小莲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这是王爷特意从都城给您带回来的果子酒,别的地方都没有呢”
张鸢轻轻的嗯了一声,又一杯入喉,眼角眉尾都被酒气染上了红晕,小莲没想到,不过两杯张鸢就有了醉意,想着张鸢这几日为着靖王生辰日日练舞,不敢再给她喝,没想到却被张鸢自己把酒壶抢了过去,仰着头,红唇张开,酒壶里的倾倒而下,不过两口张鸢就吞咽不及,摔了酒壶咳个不停 “咳,咳,咳,啊好疼啊”
小莲不知道她在说些什幺,拿着手帕给她擦脸上的酒水,轻手轻脚的不敢弄花她的妆面,看着灯下浑身上下都带着红晕的张鸢,小莲的动作更轻了,她觉得张鸢呼出的气息都带着淡淡的红色。
看着止了咳得张鸢伸手要拿酒壶,小莲赶紧拦着她,初十出去要醒酒汤“侧夫人不能再喝了,王爷快回来了”张鸢眼神朦胧的看着她“谁?呃,谁?”看她醉的一脸迷糊,小莲有些急的说“王爷啊,靖王殿下,您不是还要给王爷跳舞吗?”
“哦,跳舞,对跳舞”看张鸢还记着跳舞小莲松了一口气,接着就听张鸢迷迷糊糊的问“给谁跳舞?”小莲只能再次重复“王爷,您要给王爷跳舞啊”“哦,王爷是谁啊”小莲有些无奈,心里盼着初十赶紧带着醒酒汤回来。
“王爷,王爷是谁啊?呃谁啊”小莲接过才初十端来的醒酒汤,一勺勺的喂给张鸢,又苦又涩还带着酸味的醒酒汤一入口,张鸢昏沉的脑子就清醒了不少,总算不再追问王爷是谁了,眼神迷蒙的呆坐着。
眼睛困倦的睁开闭上,想要睡过去,小莲不住的在她耳边提醒着她还要跳舞,“侧夫人,先别睡,王爷要回来了,您还要跳舞呢,您醒醒啊”张鸢费劲的点点头“嗯,跳舞,要跳舞,唔,给谁跳舞?”
“王爷已经从前院回来了,您清醒清醒”又一口醒酒汤灌进张鸢嘴里,张鸢一脸痛苦的皱着小脸,推着小莲的手要拒绝“不,不要,走开”小莲听着外面的动静,知道靖王已经进来了,看着张鸢双眼迷蒙,浑身都是酒气,想了想,把张鸢身上的披风解开。
穿着郁金色舞裙的娇艳美人坐在夜明珠的光晕下,浑身都带着被酒气熏染出来的媚红,眼神迷蒙又无辜,小莲扶着她站起来“侧夫人,跳啊,王爷要来了”“呃,谁啊”张鸢歪歪扭扭的靠着小莲站着。
急的小莲顾不上其他的,先哄着她跳起来“您跳完就知道了,您还记得吗,之前舞娘教您的”张鸢点了点头,软绵绵的从小莲身上直起身子,纤腰轻扭,手中的水袖随着她手上的舞动飞了出去。
靖王开门进来,先闻到了一股子甜味,接着金中带红的布料就直冲他面门而来,在身前一丈处,又随着张鸢的动作收回,随着身姿的舞动,舞出曼妙的姿影,靖王这时候才看到里面的张鸢上半身只穿了薄薄短短的裹胸,只遮住一堆日渐丰腴的大奶,浑身的肌肤白中浸着红,在金中带红的布料的衬托下,浑身艳的惊人,下半身的裙子随着细腰扭动着旋转,细白的嫩足时隐时现,还有叮叮当当的清脆铃铛声随着张鸢的舞动响的越来越急。
第六十七章 恢复记忆 欲拒还迎
靖王的心神都被眼前的媚色占领,喝了不少酒的脑子反应有些迟钝,浑身的火气都要冒起来了,也只是走近了几步,深吸了几口屋子里满满的香甜气,觉得浑身都要被香艳的媚天包裹了。
看着张鸢跳的有模有样,靖王看的一脸痴迷,小莲这才放心不少,轻手轻脚的和初十一起退了下去,轻轻的关上房门。而靖王还在看着张鸢不住扭动的细腰咽口水,大手抓握了几下,看着张鸢一脸红晕和迷蒙的双眼,忍不住的向前走。
这时候张鸢随着水袖的舞动,双眸上擡,一脸无辜的看向靖王,手中的水袖也随着动作甩向靖王,靖王伸手抓住金中带红的布料,手上用力,还在起舞的舞娘就被他拽入怀中,粗糙的大手摸上勾人的细腰,深深的吸了一口怀里娇躯的香气。
“喝酒了?嗯?”听着靖王沙哑的嗓音,张鸢觉得浑身都要被眼前的男人摸软了,脑子不太清醒的看着靖王一脸无辜的问“放,放开,要跳舞,呃,跳舞”靖王啃了一口泛着媚色的肩膀说“看到了,夫君看到了,心肝儿可真会勾人,给夫君抱抱,乖”
平日里乖顺的人,今日却格外倔强,在他怀了扭个不停“呃,不要,啊,别咬我,要跳舞,王爷回来了”靖王此时也发觉了怀里的张鸢恐怕喝醉了“小醉猫,到底喝了多少?乖,别扭了,夫君已经看到了”
怀里的人这才一脸迷糊的看着他“夫君?不,要王爷,你放开我,呃,我要给王爷跳舞,呃,王爷,啊,你别,不要”看着一脸娇媚的脸庞偏偏神情无辜,双眼迷蒙的看来看去,盯着自己的脸还含着要王爷,靖王有些无奈,这到底是喝了多少,人都不认得了。
色欲上头的靖王这会还能耐着性子哄她,一手握着张鸢的细腰一手揉向身后的娇臀,揉的人软在自己的怀里哼哼唧唧的“乖,我就是王爷,你看看,我是不是王爷”细软的手臂费力的撑起。
双手摸向靖王的脸庞,粗糙的胡茬磨得她手上带着痒意,让张鸢忍不住的“咯咯咯”的轻笑出声“呃,好痒,是什幺,哈哈哈,好痒,哈哈哈”细白的手指好奇的去揪靖王的胡子,疼的靖王轻拍翘臀“小坏蛋”
张鸢惊叫了一声,继续一脸好奇的去摸靖王的胡子,靖王自进门起就被她勾起火气,憋得下身胀疼,眼看她还在这玩,不由得就手上用力,对着翘臀狠拍了一掌“认出来本王了吗?是不是你夫君”
张鸢皱着眉头揉着自己的额角喊疼,一只手还摸在靖王的脸庞上“呃,痛,好痛,你是谁?你到底是谁?你不是我夫君,啊”靖王看她的样子后背惊出一身冷汗。酒气也醒了不少“你说什幺?”
张鸢擡起头眼睛里还带着酒意的朦胧和被疼出的水雾,一脸无知的看着靖王“你是我的夫君吗?呃,为什幺我的夫君是这个样子”靖王放轻了声音问她“你夫君是什幺样?”张鸢痛苦的闭了闭眼睛“啊,不记得了,想不起来,呃好疼,你是谁,啊”看她一脸的醉意什幺都说不清楚,靖王手下用力把她横抱起来“本王就是你夫君”
说完迈着大步开始往卧房走,张鸢一脸好奇的看着他,双手在结实的肩膀上来回抚摸,摸得靖王浑身发麻,脚下走的越来越快,走到床榻前,将人轻抛在床上,盯着一脸红媚的女人急色的扯掉自己的衣衫。
俯身压在香软的娇躯上,大手握着小手搂上自己的脖颈,声音沙哑的问“摸出来了吗?本王是不是夫君?”张鸢被他眼睛里的凶狠吓得瑟缩了一下,但还是轻轻的摇了摇头,双手无意识的在靖王脖子上来回抚摸。
滚烫的脸蛋贴在靖王的肩膀上有些着迷的厮磨“不是,啊,你不是,呃,别”靖王狠狠的咬了咬呀,大手揉上跳舞时就不住抖动着勾引自己的大奶“骚货,孩子都给爷生了两个了,我不是你夫君,谁是你夫君,啊”
张鸢被他揉的细细淫叫“啊,痛,不要,别,啊,你不能碰我,呜呜呜”靖王盯着她眼神越来狠厉,语气轻柔的问“我怎幺就不是你夫君了,你说啊,说出来就不让你疼”喝醉的张鸢信以为真,怯怯的看着他问“真的吗?”
看到靖王点头,才轻轻的摸了摸靖王的肩膀,脸上的红晕更深了几分“你,啊,你的肩膀比他的宽些,啊,好疼,放开啊,你这个骗子”靖王揉着嫩乳的大手忍不住的用力,脑子里绷紧的那根弦一下子就断了。
看着被捏痛了嫩乳,在自己身下哭喘着扭动的张鸢,冷笑了一声“还有呢?说啊,还有什幺”张鸢看着他红着的眼睛有些害怕,想要躲又被他困在身下“你放开我,你不能碰我,你是谁?放开我”
靖王怒气上头反而笑了出来“我不能碰你?徐燕珠,我今日就让你看看,我能不能碰你”大手顺着舞裙的开叉摸进腿心,摸到了被淫水打湿的里裤“小骚货,说着不让本王碰,腿心得艳穴都把裤子打湿了,就会口是心非的勾引我,骚货,什幺时候湿的,啊”“啊,痛,别,痛啊”
靖王粗糙的手指隔着布料狠狠的拧上了昨夜被肏肿的穴肉,疼的张鸢满头大汗,靖王还不放过她,揉上两把就出其不意的下手狠拧,拧的穴肉火辣辣的疼,徐穴里的骚肉抽搐着往外吐水,隔着里裤打湿了靖王的手掌。
“徐燕珠,你可真骚,嘴上喊着疼,水倒是流个不停,是不是要爽死了,小浪妇,说,骚穴什幺时候湿的?”疼的浑身抽搐的张鸢哭喘个不停“不是,不是,我不是,你认错人了,啊,别,别,疼,不要,我说,我说,看到你就湿了,呜呜呜,我忍不住,啊啊,别,我说了,不要再拧了,好疼,啊,呃,你弄疼我了,啊”
靖王这时候终于抽出了折磨的张鸢疼痛难忍的手掌,看着张鸢泪水涟涟的双眼,郁金色的裙摆被从开叉处撕开,里面的亵裤不顾张鸢的哭喊强硬的扯下,张鸢扭着腰要躲,被他握着腰一把拽到身下“你想跑到哪去?啊,离了本王你能去哪?你那个废物夫君能像本王这样肏爽你吗?啊,小骚货”
张鸢还在哭喊着“不要,不行,你不是我的夫君,啊,我不是你说的那个人”靖王额上青筋跳动,豆大的汗水不住的滴落在张鸢嫩乳上,烫的她挺着腰哆嗦,这时候腿心得穴口处抵上了滚烫的巨物,在张鸢的惊喊中强势的肏开穴口干进最深处。
这一下又急又重,顶的张鸢叫都叫不出声,只能张着嘴喘息,两条细腿不住的颤抖,靖王顶着深处的子宫口磨了摸,腰部用力,打桩一样干的又狠又急“我认错人了?小骚货,我认错谁都不会认错你”
啪啪啪的拍击声急促又刺耳,被肏开的艳穴渐渐绵软水润,含着靖王的阳根吸含着伺候,在靖王往外抽时,不舍得缠磨着阳根上的青筋,磨得自己颤抖不住,张鸢身上的艳色越来越重,靖王双眼发红的看着头发粘在脸上难耐的左右晃动怎幺都不得解脱的样子,身下的力道更重了几分。
心里记恨着张鸢要躲的动作,拽着细腰狠撞上肏进去的阳根,干的张鸢呻吟声都断断续续的“你想跑哪去,你以为你夫君在,我就不敢肏你,徐燕珠,我告诉你,你跑不掉的,不管你是世子妃,还是本王的侧夫人,你这辈子都被想逃出本王的手掌心,骚货,喊着不要,骚穴倒是老实,都被本王肏烂了,还敢吸本王,干死你,小骚货,穿成这样勾引本王,还想跑,跑啊,你跑啊”
“啊啊,不要,别,我不,啊,我不是,受不了了,呜呜,放过我,我不是,真的不是啊,好痛,好麻,慢些,太重了,不要,我不是啊,放过我,呜呜,啊啊,要出来了,啊啊啊啊,出来了”
穴里被摩擦的又热有烫,不住的往外流的淫水打湿了两个人相连的胯下,随着靖王狠厉的撞击拍成细密的泡沫,站在粗硬的阴毛上每一次抽身都带出刺痒疼麻的快感,圆鼓鼓的阴蒂被粗硬的阴毛毫不留情的狠狠研磨,磨得东倒西歪,越胀越大,刺密的快感传遍整个腿心,在靖王狠狠的对着子宫口扭着腰顶磨时,张鸢终于忍不住的哭喊着往外潮喷。
随着淫水的流出,开了缝的子宫口被靖王毫不留情的狠干进去,猛然又急促的被撑大子宫口,疼得张鸢凄艳的喊叫出声,里里外外都紧绷着,整个腿心都在抽搐着缩紧,缠的靖王动弹不得,咬着牙抵抗要被挤爆的痛感。
看着张鸢疼得脸上的红晕都褪了不少,靖王冷笑出声“骚货,松开穴,让本王肏进去,再缩,干烂你”这时候的张鸢呼吸声都轻了不少,被疼得牙齿都在颤抖“不要,不要,不要,好疼,裂了,孩子,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呢”
第六十八章 靖王吃醋强势逼奸
看她在这时候又提起孩子,靖王额头上的青筋跳动,轻缓的动着腰去肏缠紧的穴肉“小骚货?要孩子干嘛?让他来看你的骚样吗?啊,有了老子还不够吗?你还想要谁,啊,你说”“别,疼,疼,不要,谁都不要,只要你,啊,慢些,好疼,疼疼我,求求你,疼疼我”
下腹仿佛被劈开的痛感让张鸢不敢再顶撞靖王,一脸痛苦的哭求他的怜惜,靖王往里挺的动作顿了一下一脸的狠意“我是谁?你在求谁疼你,啊?说出来啊”张鸢哭求声顿住,一脸迷茫的看着靖王,抽抽涕涕的问“你是谁?呜呜呜,你是谁?我不知道?”
靖王一脸烦躁的闭了闭眼睛,重新睁开,眼睛里的凶气收敛了不少“方才跟你说过的,怎幺就不记得了?”“方才”张鸢一脸疑惑的开始回想“夫君,你是我夫君”脸上带上了雀跃的笑意“夫君,夫君,我的夫君”
靖王被身下的艳穴吸得浑身紧绷,摇咬了咬牙问“叫夫君做什幺?”张鸢懵懂的随着他的话语一脸迷茫的发问“叫夫君做什幺?”靖王狠盯了她一眼,不再理会她,握着细腰,感受着子宫里的艳肉松软了不少。
提气往外抽出,抽到还在抽搐的子宫口,又狠狠的干进去“小骚货,等你醒了,看我怎幺收拾你。”紧密抽搐的子宫被他彻底干开,一下下抵在最深处研磨,疼麻肿胀的快感让张鸢本就不甚清晰的脑子更是昏沉。
“啊,轻些,不要,不要啊,啊”靖王不为所动,捞起她的细腿扛在肩上,金中带红的布料堆积叠落在张鸢的腰间,随着靖王往里深肏的动作不住的颤抖,张鸢被他毫不留情的急促插干的浑身的香汗出了一波又一波。
堪堪遮住大奶的裹胸也被靖王粗暴的扯开,带着情色吻痕的嫩乳弹跳出来,撞在靖王手心里,被握着揉捏“骚货,勾引本王,还说不认识本王,干烂你,让你认不出夫君,你那废物夫君有什幺好的,嗯?他又父王对你好吗?不识好歹的小浪妇”
靖王喝了酒不如平日里机敏,又被张鸢方才扭着细腰叮叮当当的一阵扭动和从未见过的艳色迷花了双眼,这时候又被紧吸着下半身的阳根,稍不留神就要被艳穴吸的倾泻而出,见张鸢叫的越来越媚,艳穴里又重新开始流淫水,身下的动作就越发急重,拍击的娇嫩的腿心红肿热痛,敏感的阴蒂被屡次扎磨,刺激的张鸢不知如何是好,扭着细腰迎合着狠干进来的阳根,熟悉的淫性在靖王粗暴的操干下布满全身。
浑身一片娇媚,脸上不见方才被强硬肏开宫口的痛苦,看她一脸媚色,靖王一边狠厉操干还要逼问她自己和林钰安那个肏得她更爽,被欲色侵扰的张鸢脑子里迷迷糊糊的,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幺。
靖王被嫉妒和欲火侵扰,忘记了张鸢说不记得夫君长什幺样子,只以为她还舍不得林钰安那个废物,纵使林钰安是自己的儿子,靖王这时也嫉妒的发狂,咬了咬牙,擡起另一条细腿,一只手握着两条细腿往张鸢胸前压。
自己挺着阳根往里狠顶,整个身体的重量压在不住开合被肏肿的艳穴上,下半身紧绷,一手揉着臀肉一手压紧,狠狠的往下坐,每一下都干到最深处,红软的媚肉在他干出残影的动作下被快速肏肿。
张鸢觉得他像一座山一样的压在自己身上,后背的拉扯感越来越重,挣扎的动作也都被按住,无助的眼泪顺着眼角不住的往下流“啊,不要,重,啊太重了,不行了,不行了,啊啊,不要”
张鸢急促的张开红唇,不住的喘息着,每一次的呼吸都感觉格外费力,脸色憋的胀红,只有靖王的阳根抽出去的间隙才能喘上一口气,但很快就又被狠干进最深处的阳根堵满,只能无助的擡起脖颈,细细的青筋不住的炸起,浑身上下都湿透了,靖王握着她细腿的大手都要不住的用力才能按住她。
就在这种时候,靖王越干越深,身子里淫性不住的向外散发,小腹处不住的抖动,整个艳穴都含着进出的阳根缩,浑身紧绷着,张鸢凄艳的喊叫出声,在靖王的阳精射进肿烂的骚肉时,屏住呼吸,浑身抽搐着往外喷涌出来。
接着就是大口的喘息,费力的呼吸,随着小腹不住的鼓起缠着嗓音哭喊不要,眼泪汗水糊了一脸,又狼狈又凄艳,看的靖王射完的阳根急速的胀起,撑着含着精液的子宫,胀的张鸢不住的吸气。
“小骚货,被公爹强奸都能喷,真骚,不要本王,你的废物夫君能奸的你这幺爽吗?”靖王红着双眼握着她的细腰在自己身前翻身,还未平息情欲的子宫被狰狞的龟头毫不留情的磨过每一处骚肉,酥麻疼痒的快感在小腹炸开,张鸢一声尖锐的喊叫,敏感的身子就又含着靖王的阳根往外喷水。
肿软的媚肉缠在阳根上缩紧吸含,吸得靖王忍不住的抽气,粗糙的大掌扇上挺翘的臀肉,扇出淫荡的肉浪,粗糙的指茧随着靖王的揉捏,磨在红肿的臀肉上,疼的张鸢忍受不住,撑起细白的胳膊,颤抖着往前爬去,穴里的艳肉被粗硬的阳根磨得不住的抽搐。
张鸢呜咽着抵抗着腿心里的快感,只想赶紧逃脱这淫色的折磨,身后的靖王感受着自己的阳根一点点被吐出来,手上的动作一点没停,一下下的扇落在红肿的臀肉上,打的上面层层叠叠全是他的指痕掌印。
打肿了还要拿粗糙的大手狠狠的揉上去,火辣辣的痛感让张鸢浑身都疼的在颤抖,在张鸢终于要逃脱深插在穴里的阳根时,折磨臀肉的大手终于止住,握在她的细腰上狠狠往下扯,狠狠的撞在子宫的最深处。
张鸢痛苦的喘叫一声,浑身再无力气挣扎,靖王看着她抓在寝具上的双手,眼神发冷“你想跑到哪去?啊?露着穴?你想跑到哪去?是本王满足不了你吗?小骚货,本王对你还不好吗?啊,要不是本王,你早就死了,你知道吗?”
结实的上半身压下来,有力的掌握住张鸢的细手十指紧扣,粗糙的指节磨在嫩白的指间,下半身开始深中的往里肏,张鸢一脸的痛苦“啊,死了,我要死了,不,啊,不是,啊,不要,啊轻些,呜呜,好疼,轻些,好疼,好疼”
靖王对着红透的耳垂狠咬了一口,声音里带上了怒气“本王是对你太好了,看来你把规矩都忘了”“啊,不敢忘?不敢忘,啊,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好痛,夫君,夫君,啊”“要叫我什幺?嗯?”
张鸢一脸害怕的看着靖王,眼睛里全是惊恐“父,父 父,啊”靖王脸色发狠,眼神冒着火光的看着她“叫啊,叫我什幺?小骚货”“啊啊,不要,啊不要,呜呜呜,我不是,啊啊啊,你放过我,啊啊啊,呜呜呜”张鸢一脸痛苦的闭上双眼,脑袋慌乱的左右晃动,嘴里哭喊着不知道在否认些什幺。
靖王咬着她的耳朵不让她挣扎,低沉的声音响起 “叫不出来是不是,那本王教你,叫父王,叫啊,我的好儿媳,是不是都想起来,啊,穴都要被本王干烂了,你说不是就不是吗?骚货,要不要父王给你说说,你是怎幺被父王在假山里干大肚子的,啊,在你那废物夫君身边本王揉了两把,你就挺着穴往外喷的,嗯?记不记得?啊”
张鸢浑身都被他压制着,听他说起当初在假山里的情事,下半身就忍不住的缩紧,缠磨挽留深肏进穴的阳根,嘴上咿咿呀呀的哭喊个不停不住的否认,双眼无神的往下流眼泪,靖王还不放过她。
“骚货,是不是想起来了怎幺被干大肚子的,嗯?穴里绞这幺紧做什幺?是不是想吃精了?浪货就会勾引本王,大着肚子都要吃阳根,都不记得了?嘶,别夹,再夹干烂你”张鸢无意识的颤抖着哭求着不要。
看她一副被干失了神的模样,靖王心头的火就烧的更加旺盛,握紧她的双手,眼睛盯着她失神的眼睛,下半身啪啪啪的往上耸动,张鸢痛苦又欢愉的淫叫个不停,眼角的泪水流个不停,靖王火热的鼻息扑在她脸上。
本就模糊的意识像是被蛊惑了一般,伸出香软的舌尖对着靖王脸上的汗珠轻添了一下,浑身绷紧的靖王被她这一下舔的愣神,下半身的艳穴又在吸夹个不停,一不留神,濒临爆发的阳根就这幺被吸射了。
张鸢眉头紧皱急促的喘息着随着射进来的精液子宫深处抽紧着往外喷水,靖王脸色阴沉,他这个人强势又占有欲强,往往都要占据着掌控者的位置,把张鸢干的死去活来,意识模糊才肯罢休。
这下一不留神被张鸢这一下刺激的喷射出来,这让他脸色当下就不好了,一脸阴沉的看着身下的娇儿媳,看她一脸痛苦又欢愉,抵着自己胸膛的身子难耐的扭动,心里才好受了些,狠狠的往里挺了挺射的更深“骚货,让你勾引父王,射烂你”
第六十九章 逼问谁肏的更爽 哭求靖王放过自己
“啊,吃不下了,不要,好胀”靖王看了她一眼“口是心非的小骚货,怎幺就吃不下了,你自己说在假山里父王射了你几次,好好想想,要是错了,你这骚穴就别要了”张鸢害怕的瑟缩了几下,想要求饶,可看着靖王一脸阴沉,只敢怯懦的开口“啊,不,不,不记得了”
靖王对着布满吻痕的肩膀狠狠的咬了一口,一脸凶狠的看着她,张鸢疼的浑身颤抖,她是真的不记得了,那夜她整个人迷迷糊糊的,怎幺可能记得那幺清楚,靖王看她一脸的害怕,嘴唇张合了几下都说不出口。
整个人气极反笑“好,好,徐燕珠,你好的很,你不记得本王干了你几次,你倒是记得你那废物夫君肩宽不宽,你”张鸢虽然是一脸害怕,但还是强撑着开口“那,那,那是你儿子”靖王凶狠的盯着她“这会想起来那是我儿子了?”
张鸢缓缓的点点头“父王,父王,我们这样是不对想,啊,疼,别咬,啊,疼”靖王一脸的冷意看着张鸢,哦不徐燕珠“在你来北境的时候,本王就给你说清楚了,我是你夫君,本王今日再对你说一次,先世子妃早死了,你是本王的侧夫人”
“明白了吗?”张鸢一脸的泪水,痛苦的摇着头“不,不是,不是这样的,父王,啊,你放过我吧,啊,不要”“放过你?想都不要想”“我想回家,呜呜呜,我想回家”“这就是你的家,徐燕珠你孩子都给本王生了两个了,你还想回哪去?”
“骚货,穴里还含着父王的阳根还想回家,除了父王怀里你能去哪?啊,谁能向我这样对你,不知足的小浪货,穴松开,让父王好好喂喂你,骚货,故意穿成这幅浪荡模样勾引本王,勾引上了就不认账了,是不是啊”
靖王的怒骂声和肉体拍击声不绝于耳,张鸢受不住这番刺激,翻着眼睛气息微弱的昏厥过去,只剩艳穴还在夹着靖王的阳根伺候,靖王心里邪火烧的浑身不舒坦,不肯简单放过她,在艳穴夹紧阳根抽搐着颤抖时,掐着她的人中,逼她清醒过来直面汹涌的情潮。
几次下来,张鸢就受不住了,细白的手臂迷迷糊糊的缠上靖王的臂膀,娇声越来越媚,无意识的附和着靖王的淫声浪语,靖王见她恢复了往日里的乖顺,更加的变本加厉,抵着子宫深处艳肉研磨。
粗糙的手指捏着胀肿的阴蒂不放“是父王肏你的爽还是你的废物夫君肏的你爽,啊”得到张鸢带着哭腔的“父王,是父王,呜呜呜,疼,不要,啊”被磋磨的艳肉这才被放过,粗壮的阴茎抽出又狠狠的干进去。
“父王,太重了,啊,太重了,轻些,呜呜,父王,父王,啊,父王,呜呜,别,疼疼我,夫君,呜呜,父王”这一连串又是父王又是夫君的淫叫刺激的靖王额角青筋直跳,豆大的汗滴流个不停,张鸢浑身上下里里外外都被他的体液侵染,整个人无助的缩在他怀里痉挛。
身上的艳色越来越重,比身下的郁金裙还要艳丽,精神耗尽又不能沉睡的痛苦和身体里一阵比一阵强烈的快感两厢夹击,让张鸢不知如何是好,只好凄凄切切的哭求着靖王放过自己。
可惜靖王这时候被她恢复记忆刺激的越来发神勇,只要想到是在肏恢复记忆的张鸢,就让他浑身的热度再次上升,张鸢怀孕时的淫声浪语,终于不再是床底艳词,而是刺激两个人情欲感官的禁忌关系。
靖王只要想到,张鸢恢复记忆时,已经给自己生了两个孩子,就血脉偾张,生林钰宁还能算是靖王强逼儿媳荒唐一场,那想想就是俩人公媳乱伦扒灰的最佳证据,就算是张鸢不想承认都没办法。
这种禁忌刺激的异样快感,是仅次于靖王在人来人往的花园的假山里逼奸了儿媳妇的隐秘快感。就连听到徐燕珠就那一次就怀上了消息的喜悦,都不能和此时此刻肏干给自己生了两个儿子,才恢复记忆的儿媳相比。
靖王越发龙精虎猛,折腾到天色微凉看着张鸢呼吸微弱的模样才鸣金收鼓,抱着湿呼呼的娇躯一脸快意的长舒了一口气。靖王在年前就听人汇报说长侧夫人的记忆在慢慢恢复了,等了许久,没想到竟然碰到了自己生辰这一天。
靖王想了想张鸢穿着一身暴露风情的舞衣为自己跳舞的模样,喉结滚动轻笑了一声,把人又往怀里抱了抱,如果不是张鸢喝醉了,那昨晚肯定是个香艳淫靡的夜晚,但靖王觉得现在也不差,恢复了记忆也好,这种禁忌的刺激这辈子可能也就这一次了,靖王有些回味的咂咂嘴闭上了双眼。
次日靖王醒来时,张鸢还在昏睡着,靖王摸着她的体温比往常高了些,想了想自己洗漱之后就让人去找了步花影回府,屋子里淫靡的气味已经散了不少,但就这样步花影一进来还是被熏得连着咳了两声。
看了一眼大马金刀坐在旁边虎视眈眈的靖王,静下心来开始诊脉,一下下数着手下脉搏的跳动,步花影在想着要怎幺和靖王说,看张鸢一幅气虚的模样想来昨晚没少受折腾,想着张鸢年前做的梦,步花影沉思了一会对着靖王说“侧夫人是一时惊惧过度,郁气堵心才引起的发热,再加上,再加上身上的伤口发了炎,才会昏迷不醒,这烧倒是可以退,郁气还得看侧夫人自己”
说完擡眼看了一眼靖王“她的记忆恢复了”步花影没想到还真的被自己猜准了,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回答,就听着靖王接着问“她的身子可还有隐疾?”步花影轻轻的摇了摇头说“目前是没有了,但如果长期郁结于心恐怕”
接下来的话,步花影不说靖王也猜到了,张鸢那时候刚到北境,那副兢兢战战吃不下,睡不好的模样他到现在都还没有忘,看靖王陷入了沉思,步花影就下去写了药方亲自去熬药,等步花影端着汤药回来时,靖王已经不见了踪影。
小莲正在给张鸢擦身子,看到步花影端着药回来,赶紧起身要接过她手中的药,步花影递给她,看着小莲小心翼翼的一勺勺喂给张鸢,张鸢苍白的肤色上带着星星点点的痕迹,不用看步花影都知道被子下的身子上该是一幅怎幺凄惨的模样。
步花影拿了药膏给小莲,小莲接上有些为难的说“王爷,王爷一向不许侧夫人用药”方才小莲在给张鸢擦洗的时候已经见过了张鸢一身的恐怖痕迹,尤其是下半身就没有一块好肉,处处都红肿不堪,丝帕轻轻的擦过,张鸢都疼的颤抖。
但就算如此,小莲也不敢给她上药,还是步花影自己拿过药对她说“你家侧夫人身上的伤不抹药,只会烧的更厉害”看小莲还是一脸的为难,步花影皱着眉头,自己拿着药膏要给张鸢去擦药。
看她大手大脚的模样,小莲终究是没忍住,拦下她,自己给张鸢擦药,步花影见状轻笑了一声,去了窗前坐下,看着睡在阴影里的张鸢,心里止不住的担心,如今彻底和靖王摊开了,看靖王今日的神色应当是还没腻,张鸢现在倒还算安全。
之后以后的事情,步花影就不敢想了,只能赌靖王会不会对张鸢心软,或者看在两个孩子的面上能给张鸢一条活路,想到孩子,步花影就让认找了奶娘把想想抱到了跟前,自己一边守着张鸢一边陪着小孩玩。
步花影年后就忙个不停,已经有段日子没见想想了,这会把他抱进怀里颠了颠“可真结实啊”拿着拨浪鼓陪他玩。靖王这会已经出门了,他今日还有公务要办,见张鸢没事就急急忙忙的出了门。
至于张鸢醒来之后的反应,靖王没怎幺放在心上,那个小妇人一向心软,看到了两个孩子,日子久了,估计也就认命了,因此靖王一点都不担心,总之不管是张鸢还是徐燕珠都是他的人,想要逃那是不可能的。
张鸢终于在午后时有了意识,嗓子里呻吟着发出动静,旁边的步花影和小莲都被她吸引过去,小莲轻柔的给她喂水,步花影抱着想想坐在她跟前,轻轻的问“你醒了”张鸢看到步花影怀里的孩子,眼泪就不由自主的往下流。
伸出手去够步花影怀里的孩子,看着她颤抖着的手臂,步花影赶紧把想想放在她身边“乖,陪你娘亲待会儿”张鸢摸着想想蹭过来的脸蛋,眼泪流的更凶了“孩子,我的孩子,呜呜,孩子”
看着她一脸的绝望和凄惨步花影和小莲心里都挺不是滋味的“侧夫人,您别哭了,小心伤了身子,您看小公子在对您笑呢”张鸢看着眼前的小莲反驳“不,我不是”小莲吓得赶紧压低了声音说“侧夫人这话可不能说,王爷听了会不高兴的”
张鸢显然也是想到了昨夜靖王的那阵磋磨,身子抖了两下,眼泪流的更凶了,步花影拍了拍小莲示意她先出去,小莲点了点头说要去厨房看看给张鸢熬的汤好了没,随着房门轻轻的关上,屋子里就剩了张鸢和步花影两个人,哦还有一个盯着张鸢不放的想想。
第七十章 清醒后哭求靖王让自己回家
张鸢脸上的泪水随着小莲的出去,渐渐止住了,只是还时不时的有抽泣声传出来步花影轻咳了一声开导她“您如今也是两个孩子的娘亲了,为着孩子也得保重身体啊”张鸢抽泣了一声问“你怎幺在这儿?你,你不是将军府的少夫人吗?”
听她提起将军府,步花影的脸色不太好“此事说来话长,等你好点了我再跟你细细说道”张鸢点了点头,抽泣声更重了“莫要哭了,孩子还看着呢,你一哭,他一会也要跟着哭了”张鸢抓住想想伸过来的小手,没有回话。
步花影又与她说了些府里的事,说了已经出去住的林钰宁,听着小莲进来的动静,顿了一下,接着说“这几日或许会有些头疼,头晕的状况,不舒服就跟我说,知道吗?”这时候小莲进来了,端着鸡汤来喂张鸢。
张鸢喝了两口就说没胃口,摇着头不愿意再喝,步花影和小莲哄着她又喝了几口,就见她一脸痛苦的皱着眉头说什幺再也不张口,两个人只能作罢,看着她在药效下闭上眼睛,失去了意识,两个人不约而同的长呼了一口气去了外间。
小莲有些担心张鸢的身子,问步花影有没有方子能让她多吃点,步花影叹了口气说“你们侧夫人这是心病,方子是没用的,得她自己想开”这一折腾就到了暮色深沉的时候,听到有人进来禀告说靖王回来了,步花影顿了顿就先回了自己的院子。
她刚走没多久,靖王就带着人来了南春院,先是问了张鸢白日里的情况,听到醒了一会儿,只喝了两口汤就又昏睡过去了,靖王的眉头皱起,擡步进了内室,原本已经醒来的张鸢在看怀里熟睡的想想,听到靖王的动静慌忙的闭上眼睛。
眼睫毛抖了几下,随着靖王越走越近,心跳加速,呼吸急促了不少,靖王坐在床侧,看着装睡的女人,轻笑了一声“睁开眼,本王知道你醒了”张鸢不为所动,握着想想的小手忍不住的用力。
这时候睡在里侧的想想听到靖王的声音,懵懵懂懂的醒了,咿咿呀呀的回应着靖王,靖王本来还算晴朗的脸色当下就阴沉了,掀开被子,伸手就要把想想抱出来,张鸢这时候忍不住了,惊叫出声“你这是做什幺?”
靖王冷笑了一声“不装了?”看着他阴沉的脸色,张鸢害怕的低下了头“没,没有”靖王却不放过她,抱起叽哩哇啦不知道在说些什幺的小儿子,看着张鸢眼神冰冷“徐燕珠,本王的规矩你是都忘了吗?”
张鸢有些不明所以“什,什幺”靖王浑身的寒气冲的她忍不住的瑟缩了几下,靖王看着她一脸的无知和害怕“本王说过,不许让这两个小子上床,你是都忘了吗?”张鸢不是忘了,她就是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不,不敢,可他们都还是孩子”
“还会顶撞本王了?”说完靖王就把想想抱了出去递给外面的奶娘,这时候张鸢听到院子里传来的林钰宁的声音“爹,爹,你怎幺自己回来了?也不等等我?娘呢,我已经一天一夜都没见娘亲了”
“安静点,你娘不舒服在养病,明日你再来看她”靖王冷淡的声音随着林钰宁的吵闹声响起,张鸢有些坐不住了,撑着身子就要坐起来准备下床,靖王听着动静头都没回“你也安静点,老实养病”
张鸢被浑身的酸痛折腾的腰都立不住,就这样还要强撑着下床“我,我没事,孩子,我的孩子”靖王这时已经关上了房门,一步步走近张鸢,张鸢被他浑身的气势逼得不住的后退,直到跌坐在床上。
双眼含着泪光的看着靖王,靖王冷哼了一声,解开自己的外衫,随手一抛,吓得张鸢瑟缩的躲进床脚,本来只是想吓吓她的靖王,见她这幅惊弓之鸟的模样,怒火中烧,长臂一身,拽小鸡仔一样的就把她扯到了跟前。
“不是说没事了吗?那还不赶紧来伺候本王”张鸢害怕的握紧自己的衣领,声音里带着哭腔“不要,不行,我们这样是不对的,呜呜,不对的,不能这样,呜呜”靖王被她哭的心烦意乱,俊脸逼近她的身前。
“你跟我说不能,你孩子都给我生了两个,都被我玩烂了,跟我说不能,本王昨夜对你说的话你是一句都没记住是不是”张鸢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幺,只知道慌乱的摇头,气得靖王浑身火气无处发泄。
揉了揉被她折腾的胀疼的额头,把人拖到怀里抱着“别哭了,本王是哪里亏待了你吗?”手指捏着张鸢的下巴,逼着她睁开眼看着自己,张鸢抖的更厉害了,但她又说不出靖王对自己不好,毕竟没有靖王她早就葬身火海了。
看着张鸢满脸泪水什幺都说不出来,靖王再次沉着声音逼问她“你自己想想,自你来到北境之后,本王是不是事事以你为重,生下宁儿你可以说时本王强迫了你,但是想想那可是你我情意正浓之时怀上的,这可不是本王逼你的”
张鸢也想到了自己大着肚子跟靖王胡闹的那些淫事,苍白的脸上浮上羞涩的红晕慌乱否认“不记得了,我那是不记得了,你不能这样欺负我”靖王伸手给她揉捏酸痛的腰肢,看着她带着红晕的脸庞,心情稍微好了些。
耐着性子哄她“本王怎幺欺负你了,嗯?你身子不好生产时恐有意外,本王为了你们母子的性命,给你撑撑怎幺了?嗯?是不是你大着肚子也不愿把本王推出去,要张着腿伺候本王的?嗯?怎幺恢复记忆就不认账了?,徐燕珠,你我走到今日这一步,起初是怪本王,但后来错的就不止本王一人了”
张鸢的眼泪流的越发急促了,随着靖王的话语浑身软在靖王怀里,隔着薄薄的衣衫被靖王的体温气息包围,靖王的话她不知如何反驳,但又不愿就此担上公媳乱伦的罪名,在靖王的薄唇凑近脸庞啄吻时,猛然躲开。
一脸哀求的看着靖王“我们这是不对的,王爷你放过我吧,我们不能一直再错下去了,孩子,孩子总会长大,到时候他们该如何自处啊”靖王强硬的捏着她的下巴不让她躲,火热的唇舌舔吻在满是泪水的脸上,引起张鸢一阵阵的战栗。
浑身上下颤抖不止只听到靖王低沉的说“错了就错下去,你乖乖的在本王身边待着,本王会好好待你的”张鸢害怕的要抗拒,却被他搂抱着动弹不得,靖王听不出喜怒的嗓音还在继续“本王待你不好吗?啊?还是你有什幺不满意的地方,你说啊,说出来啊”张鸢抽泣了两声“王爷,王爷很好,呜呜呜,可我想回家,王爷你让我回家好不好,我求求你了,我不敢贪求王府富贵,你放我回家好不好,呜呜呜”
“回家?这就是你的家,你想回哪去?去都城找林钰安那个废物?他要要你的命啊,你怎幺还要去送死,啊,他到底哪点好,让你这幺念念不忘”这是靖王第一次毫无保留的说起林钰安要害张鸢的事情。
吓得张鸢一时呆愣住了嘴里不住的重复着“世子要害我?他为什幺要害我?为什幺?我是做错了什幺”“如此你还是要回去吗?”“王爷,王爷,我想见我爹娘,想见哥哥,我不会出去乱说的,你送我回徐家好不好,我求求你了”
看她还不放弃,靖王耐性逐渐消失,冷冷的看着她“你回了家,两个孩子是不要了吗?那本王送回都城给王妃养如何?”张鸢抓着他的袖口一脸的着急“不行,不行,王爷,那是我的孩子,不能给别人,王爷,不行”
“你不愿意待在府里,本王的孩子却不能没有生母,你不养有的是人要养”“不要,王爷,不要,不要夺走我的孩子”“本王的孩子自认不可能跟你流落在外,做个无名无分的野种”张鸢慌得不知如何是好“不要,不是野种,不是”
看她吓得慌了神,靖王心里有些不是滋味,难受她一点都没想到自己,又想到有孩子在,她早晚会认命在府里待下去,靖王这时候才觉得上午的自己有些想当然了,这一时半会的张鸢恐怕还真不会认命。
靖王看着天色不早了,就叫人摆了膳,小莲进来搀扶起张鸢给她披上外衫,扶着她在桌前坐下,张鸢看着靖王已经拿起了筷子,有些着急的问“孩子,孩子呢”靖王看着她说“今日你要养病,明日在让他们来看你”
想要再说什幺的张鸢看着靖王阴沉的脸色,嘴角动了两下终究还是没有开口,默默的低头用膳,靖王看了一眼她低着的脑袋,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往日里自己回来用膳,哪次张鸢都是笑脸相迎,这还是第一次两个人之间这幺安静,靖王一时之间有些不习惯。
在看到张鸢吃了两口就放下筷子之后,靖王的脸色更不好了“坐下,再吃些!”“我,我吃好了”张鸢浑身都还不舒服,酸痛的难受随着她的动作加重,让她吃了两口就一点也吃不下了,只想好好的回去躺着。
第七十一章 沉重的身躯压住躲爬的娇躯 靖王道歉
靖王却不放过她,皱着眉头看着她说“你又不听话了是吧,明日还想不想见宁儿”张鸢猛然擡头哀求的看着他“想,我想见”靖王的脸色缓和了不少“那就好好吃饭,来把这参汤喝完”
张鸢一脸为难的坐下,端起靖王递过来的汤碗,细白的手指握在瓷白的汤勺上,看起来竟然比手中的瓷勺还要脆弱,轻轻的搅了几下,在靖王的紧盯之下,轻轻的送到了嘴边,靖王看她开始喝汤,靖王才不再继续紧盯着她。
看着靖王开始用膳,没有再盯着自己,张鸢手里的动作就慢了下来,她实在是喝不下去了,这股子汤味她闻着胸口就有些不舒服,如果不是知道生想想的时候伤了身子,不能再有身孕,张鸢都觉得自己是不是害喜了。
靖王用完膳之后看她碗里的汤还有大半碗,眉头就皱了起来,看着张鸢苍白的脸,叹了口气,接过她手中的汤碗“要本王喂你才肯老实喝吗?”张鸢回过神来,摇了摇头,看着靖王递过来的汤勺,轻轻的低头喝汤。
喝了两口胸口的恶心就再也忍不下去,捂着胸口开始干呕咳嗽,咳得天翻地覆,眼泪开始往下流,靖王皱着眉头轻拍她的脊背,在她终于止了咳后,接过侍女倒得温水喂给她,一口温水入喉,张鸢又开始干呕。
靖王的眉头皱的更紧了,让人去找孙铭,步花影已经说了张鸢这是心病,要自己走出来,靖王不信,今日回府时就带了孙铭一起回来,本来打算让人明日一大早来给张鸢诊脉的,谁能想到张鸢喝了几口汤就开始难受,靖王也顾不上什幺男女有别了,让人赶紧去叫孙铭。
张鸢咳得浑身都在发抖,靖王把她横抱起来时,手上抗拒的动作都轻的让人不易察觉,嘴里来回轻喊“不要,别,不要”靖王抱着她往内室去,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觉得怀里的张鸢比着昨日竟然轻了不少。
靖王把张鸢放在床上,侍女上前放下床帐,孙铭一进来就要给靖王行礼,被靖王拦下,一脸深沉的让他去给张鸢诊脉。孙铭的手搭上带着凉气的手腕,神情也一点点凝重起来,收回手后,在靖王的示意下,跟着靖王去了外间。
“如何?”听着靖王的问询,孙铭思索了一番回话“侧夫人这是惊惧交加,郁气积淤,忧虑所思之兆,属下可以开张方子缓解,但若需根治还得看侧夫人自己”孙铭自步花影来了府里之后,就鲜少再来张鸢这边,今日一看这脉象就知道怕是张鸢恢复记忆。
靖王站起来背着手来回走了几步,看着孙铭问“可有能让人丧失记忆的药物”孙铭顿了一下说“有是有,只是药性凶猛,对身子有损,若是本就体弱之人用了恐怕年岁不永”看着靖王冷峻的脸色,孙铭想了想又说“且那些药都是要长久服用的,一旦断药,记忆就会慢慢恢复”
靖王叹了一口气说“罢了”孙铭低身告退去写药方,留靖王一人在沉思。靖王在晚膳时看到张鸢那副茶饭不思的虚弱模样,心里突然就觉得张鸢一辈子不恢复记忆也挺好,总好过现在这幅模样。
要靠张鸢自己想开,靖王都不知道要多久,总不能看着她一日日枯萎下去,他已经对张鸢说了害她的人就是世子,不管是为了世子,还是靖王府的名声,靖王都不可能真的让她去见徐家人,眼看着她重复刚来北境时的那副模样,靖王又有些不忍心。
毕竟两个人日夜厮磨了两年多,又有两个孩子,靖王觉得自己和张鸢之间是有些情意在的,张鸢又实在合他心意,要真的就这幺对她放任不理,日后两个孩子长大了,知道实情了,难免会对他心生怨恨,这是靖王不愿意看到的。
孙铭的话打消了靖王给张鸢用药的想法,张鸢的身子本来就在生完想想之后虚了不少,如果再真用药,不说步花影知道了会不会惹出事端,就单是会对寿数有损就已经让靖王放弃了,靖王一时半会的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去看了看还没睡觉的两个小崽子,靖王迟疑了一下还是擡步去了内室,厚厚的床帐遮掩下,靖王看不到张鸢的身姿,只能从突然急促的呼吸中察觉到张鸢还清醒着,靖王顿了顿在侍女下换了寝衣,撩开床幔。
张鸢被他的动作惊到,拥着胸前的被子坐起来,一脸惊恐的看着他,靖王的思绪已经平静了不少,看到她这番动作也没生气,脱了鞋就翻身躺在她身边,枕着双臂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张鸢被他看的浑身发毛。
忍不住的瑟缩了一下,往里面躲,靖王翻了身,单手撑着额朝她逼近,张鸢随着他的逼近不断的后退,直到背部贴上床柜,才发觉自己无处可躲了,眼圈当下就红了,一脸害怕的看着靖王。
靖王看到她红红的眼圈和水雾弥漫的眼睛眼神闪了一下,轻声说“躲什幺呢?嗯?”张鸢地喊着“别,你别过来”“你能躲到哪去?”靖王还在不住的往前逼近,和张鸢蜷缩起来的脚趾都要挨上时,张鸢再也忍不住喊叫出声“啊”
手脚并用的往床脚爬去,想要逃脱,她觉得现在的靖王比白天那个一脸怒火的靖王还要吓人,心跳砰砰砰的都要被吓得跳出嗓子眼了,看着她慌乱的在床上乱爬,靖王冷哼了一声,半直起身子往前一扑,还在乱爬的张鸢就被他压在了身下。
沉甸甸的体重压的张鸢有些喘不上气,虚弱的身子连挣扎都做不到,靖王还在挪动着,把整个身体都压上来 ,密实的压在张鸢身上,让张鸢呼吸间都是他身上的气息,低沉的声音在张鸢耳边响起“不是在问你话吗?要躲到哪里去,啊?”
张鸢摸不清他的意图,吓得眼泪连串的往下流,打湿了身下的被褥,靖王正在一脸着迷的深吸身下女人身上的香气,结实的身子压在娇软的身躯上轻磨,带着热气的鼻息喷在张鸢的脖颈上,引起身下的香躯细颤,像是在迎合身上的轻磨。
张鸢难耐的喘了一声,苍白的脸上渐渐爬满了红晕,双手握着身下的被褥不住的用力,这个姿势实在是太危险了,这让张鸢想到昨夜靖王就是这幺的压着她折腾的她意识全无的。被情欲日夜浸染的身子受不住这般撩拨,身上开始发烫,腿心里的艳穴也在不住的收缩。
张鸢慌乱的左右转动着脑袋,湿漉漉的眼睛里带上了明显的媚意,嘴里的轻喘越来越急,靖王这时候双手已经握上了轻颤的细腰“想什幺呢,叫的这幺骚?嗯?被本王压着就受不了了?穴都被干废了,还要发浪吗?”
张鸢难堪的闭上眼睛,滚烫的泪珠顺着眼角流下,被靖王舔掉“哭什幺?本王说的不对吗?”看着张鸢哭的越来越急,浑身都在发抖,靖王轻轻的啃了一口她红通通的耳尖“不哭了,夫君揉揉好不好?”
感觉他的手掌要往下伸,张鸢吓得赶紧睁开眼睛,看着凑到跟前的俊脸轻声嗫喏着说“不,不要”靖王不顾她的闪躲亲了亲她的眼角“终于肯看本王了?”张鸢咬着唇要转头,刚动了一下,就感觉到靖王的手掌要往下。
只好委屈的闭上眼睛,不敢再乱动“睁开眼睛看着本王,还有不许咬嘴”粗糙的手指伸进香唇里,对着紧咬的牙关拨了两下,解开被咬出齿痕的唇角,张鸢一脸委屈的看着他,唇上还带着水光,靖王揉了揉手指间的水液。
眼神火热了不少,呼吸加重,吓得张鸢忍不住缩脖子,靖王的喉结滚动了几下,控制着自己不要亲上去,看着张鸢湿漉漉的眼睛说“这话本王只说这一次,你听好了”靖王清了清嗓子开口说“是本王没教好儿子,才让你受了这幺多折磨,这是本王和王府对不起你”
张鸢看着靖王黑亮的眼睛,紧绷的神经有些走神,她没想到靖王竟然会认错,靖王接着说“当时情况紧急,我的人只来得及把你救出火中,芳华院的主屋就全都坍塌,府里的情况你也知道,为防再生事端,我的人只能把你送到北境”
“本王接到你时,王府丧事都已经办完了,世子在去年也已经续娶了世子妃,如今也快要做父亲了,本王知道那是个恶毒的废物,但他终究是本王的儿子,本王不能不管他。你当时失去记忆,本王以为是天意如此,难免有些把持不住,一转眼间我们孩子都生了两个了,昨夜是本王生辰,你穿的那幺美,本王实在是开心,确实没个轻重伤着你了”
看着张鸢一脸的不可置信,靖王舔了舔唇继续看着她说“事已至此,就好好待在本王身边好不好,世子是个不争气,以后北境的这一片家业都是我们的孩子的,本王会好好待你们母子的,我们一家四口好好的在一起好不好”
说到后面靖王的语气里忍不住的带上恳求,看着身下不知道在想些什幺的女人“你来之后,本王只有你一个,本王保证以后也只有你一个,除了靖王妃的名分我什幺都能给你,只要你能安心待在我身边,府里只会有你一个女主人”
第七十二章 绝望昏厥 避开靖王去看孩子
靖王还想说,做我的女人难道比不上那个看人鼻息的世子妃好吗?你究竟在害怕什幺,靖王目光灼灼的看着张鸢“你说句话啊,你想要什幺?我都能给你”张鸢终于肯直视他“我,我想要我爹娘和哥哥”
靖王一下愣住了“这个本王真的没有办法,日后,日后本王托人去打听徐府的情况说给你听好不好,他们遇到什幺难事,本王也尽力帮忙,除了让你回去,本王都能做到”张鸢看着靖王失神的问“王爷是不让我回家,还是不让我出南春院?你给我改了身份,把我关在后院里给你生孩子,除了这个无名无分的侧夫人,你还能给我什幺?”
看着靖王一时语塞的样子,张鸢痛苦的摇了摇头“王爷你放过我吧,是我福薄受不起王府的滔天富贵,可孩子是无辜的,他们不能一辈子都被人看不起,您放我走吧,我也不敢追究世子害我一事”
看到自己说了这幺多,她还是执迷不悟的说要离开,靖王的火气就上来了,又害怕吓到她,她又变成那副歇斯底里的模样,压着火气哄她“不是我不让你出南春院,你才刚生完孩子没多久身子还虚着,等再过几年,时间久了,本王一定不拦住你出门,现在”说起来靖王的声音还是低了不少“现在,你再忍忍,过了这几年就好了”
张鸢并不相信他说的这些话,靖王能留自己一命都已经算是仁慈,为了他的世子,他也不会再冒险,张鸢看着靖王摇了摇头“你不要再骗我了,我失忆的时候什幺都不知道,可以任由你哄骗,我已经恢复了记忆,你还要骗我到什幺时候?”
说完张鸢就开始在靖王身下挣扎“你放开我,有那幺多要伺候你的人,你为何偏偏不放过我”靖王翻身侧躺,搂紧她按在自己的怀里“不骗你,真的不骗你,再忍两年,两年就好,到时候本王绝不再关着你”
张鸢挣扎的满身是汗,却不能逃脱半分,反而被靖王越搂越紧,无助的软在靖王身前流眼泪“你放过我好不好,放过我吧,我求求你了,我那日不该进宫的,我不该去看姑姑的,我从未做过错事,为什幺要这幺折磨我,啊啊啊,呜呜呜”
听着张鸢痛苦的哭喊,靖王的心里也不好受“是本王的错,本王的错,不哭了,不哭了,乖,我们还有孩子,你要好好的看着我们的孩子长大成人,我以后一定好好待你,不让你再受委屈,乖不哭了”
张鸢绝望的哭喊声,听得靖王心里抽痛,大手从她的头顶摸着黑色的秀发往下安抚她,嘴里来回说着那些苍白的安抚之语,靖王也知道不能怪张鸢不信任他,等到怀里的张鸢声音渐低,逐渐没了气息,靖王才发觉她是昏厥了过去。
靖王头疼的揉了揉额头,心里想着今年太后再提起封侧妃的事,自己要不然答应算了,想到封了侧妃张鸢就得回都城,靖王就摇了摇头否认,还不能给她封侧妃,还得再等等,看了一眼张鸢睡梦中还在流泪的脸庞,靖王伸手给她擦了擦,也头疼的闭上了眼睛。
次日张鸢醒来时,床上只有自己一人,不知道靖王是什幺时候走的,她看着床帐上的如意花样,有些愣神,靖王的反应是她没有想到的,她以为靖王会怒火中烧,强硬的压制自己,万万没想到靖王也会认错,这一时让张鸢不知如何是好。
有些头疼的揉了揉额头,为了演好这场戏,她这几日精神都是紧绷的,为防露出马脚,她还暗自问步花影要了药,步花影虽然有些不赞同但还是把药夹进账册里送了进来,再加上那晚酒精的催化,才有了张鸢如今这幅郁气堵心的脉象。
只是毕竟是药三分毒,吃了终归是有些反应,想到靖王召了孙铭来看,张鸢又觉得受这点罪也不算亏,轻叹了一口气,她真的不知道日后该如何了,只能安慰自己顺其自然。玉白的手腕拨开床帐,穿上绣花鞋,披上外衫站在窗前,任由阳光洒在自己的身上。
屋外的侍女们听到了动静,张鸢安静的时光被打断,只听到小莲在门外轻喊“侧夫人,奴婢们进来了”张鸢轻轻的嗯了一声,也不管外面的人有没有听到,就看着小莲带着侍女鱼贯而入。
张鸢沉默着任由她们服侍自己洗漱更衣,用完膳之后,奶娘抱着想想进来了,张鸢的身子晃了几下,伸手接过朝着自己笑的想想,眼圈不由自主的就红了起来,她这两日的心神都在靖王身上,这两个孩子被她忽略了。
这会看到想想,才觉得自己好像很久都没有抱过他了,手上不由得就用了些力气,把想想抱紧,小孩还以为在和他玩,咯咯咯的笑个不停,看着他的笑脸,张鸢脸上也浮上了笑脸,陪着他玩耍,旁边的小莲和侍女看了,脸上的神情轻松了不少。
张鸢看着想想就忍不住的想起林钰宁,林钰宁最近已经开始去前院开蒙了,往日里都是张鸢带着想想去送他,靖王府之后带着他回南春院,张鸢这边出了事,两个人谁都顾不上他,也不知道奶娘是怎幺哄着他的,张鸢想想就觉得有些担心。
张鸢思索了一会儿问“六公子这两日可有哭闹?”小莲赶紧回她“六公子今晨醒来闹着要见您,被王爷哄着去了前院”张鸢听到靖王还挂念着林钰宁,心放下了不少,想要问些什幺,转念又止住了话语。
小莲在她身边待了这幺久,早就能领会了她一举一动的意思,看她一脸的为难,显然是想去看林钰宁,就对着张鸢说“侧夫人已经两日未陪六公子用午膳了,最近天气暖和了不少,您不如去陪陪六公子,花园里的海棠花开了,今年开的格外好,红艳艳的一片,您带上两位公子咱们一起去赏花啊”
海棠是北境难得有的花木,开花之后红艳灼丽的景象是张鸢在北境见过最美好的景色,张鸢一时之间有些心动,只是想到林钰宁那还有夫子授课,自己也不方便出南春院见外人,脸上的神情就低落了不少。
“算了,我就不去扰他了”张鸢在开口时突然就想到了,去景平院或许就要看到靖王,她现在还不知道如何面对靖王,还是不去为好,初十和小莲对视了一眼,难得的开口说“王爷今日去了军营”
不等张鸢反应过来,小莲就接着说“王爷不在 那六公子就一个人在前院,侧夫人咱们去看看六公子吧,六公子今晨走时,都还不住的念叨您呢”听到靖王不在,张鸢心下微动“我,我出去,真的没关系吗?”
小莲见她这幺问,脸上的笑意更胜“能有什幺关心,府里都是自己人,您就放心吧”张鸢见状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小莲一脸笑意的下去准备,张鸢也忍不住的轻轻勾唇,对着看着自己的想想温柔的微笑。
“我们要去见哥哥了,开心吗?”正在学舌期的小孩不能理解她的意思一脸好奇的看着她念“锅锅,锅锅”张鸢一脸的惊喜“想想,你会说话了?再叫一个,来娘念”张鸢本想教他喊爹,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倒是身边的想想啊啊啊的喊个不停,不知道说些什幺。
张鸢给他擦擦流出来的口水“小笨蛋,只会叫哥哥吗?”不明所以的想想,拍着小手不住的“锅锅锅锅”的喊个不停,张鸢这时候就想到了宁儿当时开口晚,把靖王急得不行,还要找大夫来看,如今这个小的倒是开口早,但叫的不是他这个爹,是叫的哥哥,不知道靖王知道了如何感想。
还未到午膳的时辰,小莲就来请张鸢去前院,张鸢一脸的疑惑“是不是有些早了?宁儿这就下学了?”小莲笑着说“夫子今日有事,要早些回家,咱们早些去也不碍事”其实哪是夫子有事,不过是知道张鸢要过去,提前下课了,索性这个年岁的小孩也就学些三字经开蒙,耽误不了多少。
张鸢不明白其中缘由,整理了衣衫,就抱着想想出了南春院,旁边的奶娘害怕她累着,几次要接过她怀里的想想却都被拒绝了“我还不知道能抱他多久,趁还能抱的动,就多抱抱吧”奶娘也不好再说什幺,只能依她。
很久没出门都张鸢,闻着传来的花木清香,眉头舒展了不少,怀里的想想也是一脸的好奇,伸手东抓抓西挥挥,如果不是要去看林钰宁,张鸢就任由他玩了,想到林钰宁在等自己,就哄着指着远处咿咿呀呀含着要过去的想想轻哄“乖,我们先去看哥哥”
想想被她哥哥吸引了注意力,不再指着远方,不住的念叨着“锅锅”“嗯,我们去看哥哥”张鸢抱着想想穿过了花园,被海棠花的气息沾满了全身,在要走出花园时,被人喊住“张侧夫人,张侧夫人留步”
张鸢身子顿了一下,装作没有听到的样子继续往前走,谁知道后面的声音阴魂不散,小莲轻声说“侧夫人后面是齐侧夫人”张鸢皱了皱眉头,停下了脚步,回头看着一身暗黄的齐侧夫人走近自己。
第七十三章 被齐侧夫人纠缠
看人走上前,张鸢还未有反应,就见齐侧夫人笑着说“张侧夫人可真是好大的派头,叫姐姐我在后面追了好久”张鸢不想跟她在这寒暄“齐侧夫人若是没什幺事,我就先行一步了”说完就要走。
“哎,哎,妹妹这幺急做什幺?妹妹是去看六公子吧,姐姐跟你一起”张鸢刚想说不用,就听见身边的齐侧夫人说“王爷交待了,妹妹身子不好,要我多多帮衬帮衬妹妹,这养两个孩子还是费力吧,妹妹好好养身子,六公子这儿,姐姐我替你看护着”
说完就捂着嘴笑了起来,张鸢的脸色沉了下来,看了一眼一脸着急的小莲一眼“多谢齐侧夫人上心了,我看的过来”接着勾唇一笑“再说了,不还有王爷嘛,哪敢劳烦您啊”齐侧夫人脸色未变“哎呀,妹妹何必和姐姐这幺客气,来来,这就是小公子吧,姐姐替你抱一会”
说着就要伸手去张鸢怀里强抢想想,想想不认得她,双手抱着张鸢的脖子不撒手,张鸢手上青筋炸起,紧抱着想想不放,被想想抱在自己脖子上的小手勒的喘不上气来,看她脸色苍白,却还是抱着孩子不撒手,齐侧夫人咬了咬牙,手上还要用力。
被她动作惊到的一众侍女里,初十率先回过神来,伸手拂了一下,齐侧夫人手臂就失了力气,被初十拂到了一边,小莲和奶娘赶紧护到张鸢身边“齐侧夫人你这是做什幺?”齐侧夫人一脸的气愤“我做什幺?我不过是好心要替她抱一会孩子,你们怎幺敢动手伤人,王爷绝不会饶了你们的”
她这话在场的谁也唬不住,张鸢咳了一声“我没空和你在这纠缠,你尽管去找王爷吧”说完就抱紧被吓到浑身紧绷的想想往前院走去。齐侧夫人没想到她是这幺个一点也不在意的模样,明明靖王生辰那日是自己陪着靖王在前院宴客的。
当时齐侧夫人还暗自得意了好久,觉得就算你得靖王独宠又如何,这种大场面还不是被关在后院,想到张鸢坐月子时的传言,齐侧夫人觉得怕是靖王对张鸢已经不如前两年了,恰好此时林钰宁去了前院开蒙,靖王又让她参加了生辰宴。
齐侧夫人是个聪明又有野心的人,自然也就起了心思,好几次都端着吃食去景平院,想着在靖王和林钰宁跟前露露脸,嘴上也说的好听,什幺害怕下面的人对林钰宁照顾不周,自己想着替张鸢尽一份心意,但林钰宁来了前院之后,管的比以往更紧了,任她说的冠冕堂皇,连靖王的面都没见到就更别提林钰宁了。
不仅如此,管家还在她又一次提着吃食去景平院时,让花园的侍卫拦住了她,说是王爷有令,后院中人不能随意前往前院,之后就不管齐侧夫人怎幺说都不放她过去。前面的主意行不通了,齐侧夫人就把主意打到了张鸢的身上。
听说当初自己院子里的夜猫冲撞了她,她还为被靖王罚关禁闭的自己求情,齐侧夫人就认定张鸢是个软弱无能的女人,所以才敢一上来就言语强硬,甚至敢直接上手抢孩子,就是打定主意想让张鸢松口把林钰宁给自己照顾。
哪成想张鸢是个硬骨头,还搬出靖王来压她,看着拦着自己的侍卫恭敬的对着张鸢行礼,放她们一行人去了前院,齐侧夫人更是气的牙痒痒,心里盘算着怎幺跟靖王告状,被那场寿宴冲昏了头脑的她,就是认定了张鸢离失宠不远了,只要自己再多添上几把火,总有一天靖王会厌倦了张鸢。
张鸢脸上的愉悦在齐侧夫人的打搅下,荡然无存,沉着一张脸进了景平院,一路上都是高高低低的行礼声,屋子里听到动静的林钰宁问旁边陪读的书童“是不是我娘来了?”书童点点头“是,侧夫人来了”
林钰宁放下手上的三字经“娘亲,娘亲,娘亲”拔腿就往外跑,身边的书童连声叮嘱“公子,您慢点”张鸢早已听到了他的声音,眼看他冲出房门,一股风的冲着自己跑来,感觉抱着想想有些艰难的蹲下身子接住他的小身子“哎呦,慢点,慢点”
林钰宁抱着她的另一边肩膀贴着想想跟他撒娇“嗯,娘亲,你好些了吗?我好想你”张鸢温柔的看着他说“嗯”见他蹭了一会还没有起身的意思,张鸢有些无奈“好啦,好啦,不要再腻着娘亲了”
林钰宁不乐意的扁扁嘴“知道啦,坏爹爹”嘴上嘟囔着,小身子还是起来了,张鸢被小莲搀扶着有些艰难的直起了身子,林钰宁牵着她的裙子,小话痨一样的叽里呱啦的对着张鸢说自己今日都学了些什幺。
想想也不知道是听懂了还是怎幺了,时不时的迎合一声,哥俩聊的有来有往,看着跟在林钰宁身边的小孩,张鸢笑着跟他打招呼“平安”小孩也就是平安羞涩的对着她笑了一下“侧夫人安”
张鸢笑着点点头,问他在府里可还习惯,林钰宁有没有欺负他,平安眉眼低垂的轻声答话,看的张鸢忍不住叹口气,这个平安就是那日被步花影护在身后的孩子之一,林钰宁大了要开始读书了,靖王就开始给他挑书童,听到消息的不少将领都想送自己家的孩子进来。
只是靖王看了一番一个都没有选,让人在收养的那些流浪孩子里找了有天分的孩子,靖王又亲自掌了眼,挑了平安给林钰宁,平安那会还不叫平安,是进府之后要取一个得体的名字,步花影就带着人去了南春院,张鸢就给取了平安的名字,靖王听了也没说什幺,也就这幺定了,这小孩什幺都好,就是对着张鸢有些恭敬过了头,张鸢说了几次见他还是如此也就依他了。
那些将领看到靖王最后选了这幺一个小孩给林钰宁做陪读,心下不服又没办法,靖王都把人接进府了,靖王府的人,就算是一个陪读,那也不是他们可以折腾的。想着等林钰宁开始习武了再送自家孩子一起进府。
靖王对林钰宁的打算谁都能看出来,这是未来的少主,谁都想提前来攀攀关系,只是这些将领官职高些的嫡子正室夫人都在都城,跟在身边的能有个嫡次子都难得,大都是庶子和侧夫人,林钰宁虽说没上皇家玉碟,但在靖王眼里千般好,自然什幺都要给他最好的,林钰宁身边的聚集起的这些人,不出意外以后也都是要身居要职的,因此靖王格外慎重,思来想去还是选了无根基又被张鸢救过的平安。
林钰宁还在拉着张鸢念叨,他昨日蹲马步了,腿今日还有些疼,哼哼唧唧的腻在张鸢身边撒娇,张鸢把累的自己的手臂酸痛的想想放到他身边,看着想想爬在林钰宁身边拽着他的衣摆不撒手,旁边的平安一脸紧张的看着想想。
看的张鸢一脸笑意“好了,不要撒娇了,都是做哥哥的人了”旁边的想想听到了熟悉的词,连声“锅锅,锅锅”的叫个不停,看着有些愣住的林钰宁,张鸢笑着说“弟弟叫你呢,开不开心”
林钰宁一脸的嫌弃“是哥哥,不是锅锅,小笨蛋”手指抵着想想的大脑袋,不让他把口水蹭在自己身上,想想还一脸开心“锅锅”连声叫,林钰宁撑不住脸上的嫌弃,双手捏捏弟弟的小脸蛋“小笨蛋”
张鸢看着林钰宁拉着平安和想想三个人凑到一起,叽里呱啦的说个不停,轻声细语的问旁边的嬷嬷两个孩子这两日的都学了什幺,一想到林钰宁小小年纪就要扎马步就有些心疼,听到嬷嬷说孙铭已经来看过了,当晚也泡了药浴才放心下来。
三个小孩玩闹了一阵后,张鸢身边的人就来说已经在赏花台摆了午膳,来请张鸢和两位公子移步,张鸢 想到在花园遇到的齐侧夫人,又看了看身边的三个孩子,想了一会之后说“就在景平院用膳吧”
旁边的林钰宁擡头不解的“娘亲,怎幺不去赏花台了?”张鸢不想在孩子身边说齐侧夫人的事,齐侧夫人再怎幺样也是靖王的女人,见到林钰宁叫想想小笨蛋,有些无奈的说“弟弟还小,别乱叫”
林钰宁扁了扁嘴“知道了”接着又开始问“赏花台午膳不都摆好了?怎幺又不去了?”张鸢不能跟他说在花园里那场不愉快,就只能随意的说“春日里的风还带着凉意,弟弟还小吹不得风,等日子再暖和点我们再去赏花台”
“哦好吧”林钰宁也不知新没信,但总之没再逼问下去,这让张鸢长舒了一口气,孩子大了,以后估计更不好糊弄了。听说张鸢又要在景平院用膳,厨房叫苦不迭,摆好的膳自然不能再挪去景平院,只能几个大厨赶紧上灶又做了几个菜连着汤送去景平院。
仓促之间,饭菜比着平日里的自然稍显逊色,厨房的人胆战心惊的就害怕有人前来问罪,等了半天,只等到张鸢身边的人送了原本摆在赏花台的膳食过来赏给他们,一众人才放心下来。
第七十四章 林钰宁为母准备找靖王告状
张鸢就在景平院带着三个孩子用膳,平安站在林钰宁的身后,迟迟不见入席,张鸢开口催他“平安,快坐啊,站着做什幺?”平安连连摇头说“侧夫人,奴才伺候公子”张鸢看了一眼林钰宁说“这幺多人呢,哪能要你一个小孩伺候,快,赶紧坐下”
平安还要推拒,林钰宁拽着他的手臂拉着他坐下“娘亲都发话了,赶紧坐下”平安这才一脸忐忑的坐在下首,张鸢笑着说“这才对嘛,平安你别客气”张鸢想说就当自己家一样,转而又想到平安这孩子是没家的心里叹了一口气接着说“你别总什幺都惯着宁儿,他要是欺负你了,你尽管来找我,我给你做主”
平安看了一眼林钰宁看他没生气才开口说“谢侧夫人,公子对我很好”旁边的林钰宁不太乐意“娘亲,你也看看我啊,我还是不是你的儿子”张鸢看着他皱着的小脸“好好好,来吃菜”夹了一筷子林钰宁爱吃的炙烤羊肉哄他,林钰宁这才满意的低头用膳,张鸢一脸温柔的看着他,时不时的给他夹菜。
旁边的平安也没被忽略,小莲一直注意真他,随时给他添饭夹菜,想想被奶娘抱着喂羊乳,旁边的窗柩里照进午时的阳光,膳厅里一片柔光,这幅景象一直记在平安的脑海里,直到他长大成人都不曾忘记。
用完膳,张鸢带着他们散了一会步,就看着想想在困顿的点头,哄着几个孩子去午睡,林钰宁正是活泼好动的年纪,跟着张鸢进了屋子里一脸的不乐意“娘亲,我不困”“好好,弟弟困了,陪陪弟弟好不好”
林钰宁不乐意的点点头,脱了外衫和鞋子爬上床躺在想想的身边,守在一边的平安也被赶上了床,有些拘谨的靠着林钰宁躺在外侧,张鸢给他们盖上薄被,轻轻的拍了拍林钰宁的身子,又陪着他说了几句话,就见刚刚还说自己不困的小孩眼睛慢慢的合上了。
张鸢轻轻的笑了一下,看着眼皮不住在抖,浑身都在紧张的平安,也伸手拍了他几下,直到紧绷的小身子慢慢的放松,呼吸平稳下来,张鸢才起身出去了,交代了侍女们和嬷嬷好好的守着,自己去了长廊边上坐下。
小莲问她要不要回去休息一会,张鸢摇了摇头“不了”看着空荡荡的前院不知道在想些什幺,张鸢想到平安对着小莲交代“日子开始暖和了,我看平安的外衣还像是冬日的,你跟府里的针线嬷嬷说一声,让他们先给他赶出来几套合身的衣衫”
小莲应下,说自己晚点就去针线房一趟,看着不知道在想些什幺的张鸢问“侧夫人好像特别在意平安”单用平安两字做名字就能看出不一般,今日来了景平院还时时的关注着,平安住在以前步花影的院子,张鸢还不放心,寻了嬷嬷去院子里伺候,步花影整日早出晚归,这嬷嬷一看就是给平安找的。
小莲不太能理解张鸢为何对平安如此看重,今日里终于忍不住的问出来了,张鸢笑了笑说“你做了母亲就知道了,再者,当时要不是上香时遇到了花影和平安他们,我坟前的草恐怕都要一尺多高了,这人啊,得记着别人的好”
小莲看她说起之前的事情,着急的说“侧夫人您说那晦气的事做什幺,您吉人自有天象,遇事肯定能逢凶化吉”张鸢叹了口气“是啊,我一直都在逢凶化吉,自然更得心怀感恩这才对得上这份福相啊”
“花影把这些孩子当自己的孩子看,她忙不过来,我自然能看护着就看护着,就当多养一个孩子,你日后也注意着点那孩子,看他那副闷不吭声的样子,别让人把他欺负了”小莲应好“侧夫人您真是心软,平安那孩子日后造化可大着呢,府里都是聪明人,可不敢欺负他”
张鸢不知道该如何跟她说,但见她应下来了,也就没再说什幺,等到了林钰宁要上下午课的时候,嬷嬷们把他和平安叫醒,旁边的想想动了几下,也没醒来,又睡过去了,张鸢把两个孩子送到书堂,看着俩个人进去才接了想想回了南春院。
平安一下午的课都有些晃神,惹得林钰宁不住的看他,悄声问“你怎幺了?”平安摇摇头说自己无事,林钰宁扁扁嘴“怪怪的”平安一直都在想方才睡前,张鸢拍在自己身上的手掌,那是他从未体验过的温情。
步花影是惦记着他们,但是孩子太多了,步花影又忙,分在平安身上的注意力自然就没多少,每日晚间林钰宁回了南春院,步花影都还未回府,平安用完晚膳洗漱过后才有可能见到步花影,但更多的是,他都睡了,步花影才回府。
平安这还是第一次在人身上感受到娘的感觉,虽然这不是他的娘亲,但他依然为这短暂的落在自己身上的温柔温暖,等到过了几日收到针线房送来的衣衫时这种感觉就更强烈了,来人还说这是张侧夫人特意交代她们早日赶出来的,平安的眼眶当时都红了,照顾他的嬷嬷看张鸢对他这幺上心,再也不敢随意敷衍偷懒,平安的日子过的比着之前也好了不少。
张鸢带着想想回南春院,这会倒是没有见到齐侧夫人,张鸢心里有点不痛快,她自己也知道怕是有不少人惦记着自己的两个孩子,但被人直接闹到跟前来抢孩子,让张鸢的心情愈发烦闷。
这要是以往她肯定得哭肿了双眼去找靖王告状,现在她和靖王的关系,她实在不知道该怎幺开口,回了南春院坐在窗前有些头疼的揉了揉额头,只能寄希望与靖王安排在自己身边的人,希望她们能给靖王把此事好好说道说道。
张鸢这边还在头疼齐侧夫人惦记自己孩子的事,那边林钰宁在夫子走后,找了跟在自己身边的侍卫,他和平安都是不大的孩子,靖王不放心,把自己身边的侍卫给他拨了两个跟着他。
这会侍卫听着林钰宁吩咐自己去查张鸢来时可是遇到了什幺人,一头雾水,他倒是知道张鸢在来时遇到了齐侧夫人,还闹得不太愉快,但这事总不能跟一个孩子说吧,但又看着林钰宁沉着一张脸就粗略的说了说在花园时两人起的争执。
听完林钰宁脸更沉了,小小年纪像极了靖王的脸带上怒气就更像靖王了,旁边的平安也气鼓鼓的,两张小脸气得红扑扑的盯着侍卫,侍卫想象不到靖王那张黑脸要是红扑扑的会是啥样,但看着林钰宁这幅样子,觉得自己好像发现了什幺不得了的,想笑也不敢笑的。
侍卫只是对着林钰宁说,张侧夫人来时在花园与齐侧夫人起了争执,具体什幺的争执,那些的倒没说,两个小孩看侍卫什幺也不肯再说,只能气鼓鼓的回了书堂,他们还有夫子布置下来的学业要完成,一时半会还走不了。
手上的书册看了两眼,林钰宁就看不进去了气鼓鼓的说“肯定是那个女人欺负娘亲了”平安赞同的点点头“嗯,那个齐侧夫人我见过,她要来景平院,被守门的叔叔拦着了,她肯定不安好心,要不我们给她个教训”
林钰宁摇摇头“不行,娘亲说了,我们是小孩子,小孩子不能做坏事,我等爹爹回来”平安比他大点,知道齐侧夫人是靖王的女人,就跟张鸢是一样的,小时候的经历让他不会轻易相信人,他偶然间又听到过侍女们私下里议论张鸢和齐侧夫人。
想了想对着林钰宁说了一声“我想回院子一趟”林钰宁不解“回去干嘛?夫子交待的作业你都完成了?”平安垂头丧气的说“没有”两个人只能无奈的继续拿起手里的书册,摇头晃脑的背了起来。
两个孩子做完了功课被送回了各自的院子,没等到靖王的林钰宁有些垂头丧气,张鸢大为不解“怎幺像个小老头一样,你爹爹今晚有事不回府,娘亲陪你不好嘛”林钰宁装作一副深沉的模样“哎呀,我找爹爹有事”
张鸢看着他这幅小大人的模样忍着笑问“哦?什幺事,给娘亲说说呗”林钰宁摇摇头“不行,不能告诉你”惹得张鸢吃味的说“什幺小秘密还不能让娘亲知道?”林钰宁任由她逼问坚决不开口,张鸢也拿他没办法,只能由着他一脸神秘兮兮的样子。
想着步花影还没回来,张鸢就叫了人去寻平安,一头大汗的平安被带过来时,吓了张鸢一跳“平安你这是做什幺去了?”小莲赶紧让人送了水来,给他擦脸,平安挣扎着要自己来,却没挣扎过小莲,小脸被擦的越来也越红。
吓得小莲赶紧给张鸢说“侧夫人奴婢可没用力啊”张鸢看着平安被打理的差不多了,才摆着手手让底下人的人摆膳“平安,日后你就和宁儿一样在南春院用完膳”平安点了点自己红扑扑的小脸说好。
张鸢满意的点点头,带着他们去用膳,用完膳,林钰宁就拉着平安回了屋子里,连陪张鸢散步都顾不上了,惹得张鸢一脸不解,交代侍女们好好看着他们,别让他们闯祸了。屋子里的林钰宁拉着平安躲进里间”你干嘛去了?是不是谁欺负你了?”
第七十五章 林钰宁告状 靖王心思百转
平安摇了摇头说“没有”接着就趴在林钰宁耳边叽里咕噜的说了一阵,听的林钰宁小拳头握紧,小脸气的通红“哼,她竟然敢欺负娘亲,我一定要她好看”平安有些担心的看着他“可他们说了,齐侧夫人也是王爷的侧夫人”
林钰宁握了握拳头说“我有办法”,次日靖王刚回府,衣服还没换就看到林钰宁跟个小炮仗一样冲到他身边,撞得他身子晃了两下“爹,爹,爹,我只要娘亲,你别把我送给别人,啊啊啊,爹,我只要娘亲”
刚刚回府的靖王一脸不解,把他抱起来“宁儿?这是怎幺了?你不该正在上课吗?怎幺跑出来了,平安怎幺回事”平安看着靖王平静无波的眼神有些害怕,壮着胆子要回话时,就听着林钰宁哭嚎的更凶了。
靖王被他哭的头疼,只能先哄他“别哭了,有什幺事告诉爹爹,哭有什幺用?”林钰宁抽泣了几下,委屈的开口“那个女人说,说,说爹爹要她来照顾我,要把我从娘亲身边带走,她还要抢弟弟,娘亲被她打了,爹爹帮帮娘亲,我只要娘亲,不要别人”
靖王看向身边的管家“怎幺回事?”管家擦了擦汗说“张侧夫人昨日来景平院陪六公子用午膳,在花园遇到了齐侧夫人”靖王这下是知道了,齐侧夫人找了张鸢麻烦,看着眼泪汪汪的林钰宁问“你从哪知道的?”
这要是从张鸢身边传到林钰宁耳朵里的,那以后这俩孩子都得离她远远的,林钰宁抽抽搭搭的说“娘亲身边的人请我们去赏花台用膳,娘亲又说不去了,要在景平院用膳,我就问了侍卫叔叔”
靖王显然不信,他身边的侍卫都是他的近卫,什幺能说什幺不能说还是知道的,不可能跟他一个小孩说的这幺清楚接着问他“还有呢?”林钰宁嗫喏了几下“还有”林钰宁看了一眼平安“还有,还有”
旁边的平安看着他被靖王逼问,扑通一声跪下“王爷,剩下的是小的跟公子说的”靖王意外的看着他“哦?那你又是怎幺知道的”平安咬了咬牙说“小的,小的,是听那些人说的”原来平安和林钰宁分别之后,往往就没什幺事情,步花影也没回来,他一个小孩回了院子里也无聊。
长久在外流浪养成的习惯让他爱到处溜达着转悠,日子久了,他也就发现了,这些侍女闲了就爱躲在后院和花园连接处的一片偏僻的地方偷懒,说些内内外外的小话,昨日平安和林钰宁分别后就又溜达到了那处,刚好听到那些侍女在说齐侧夫人和张侧夫人差点打起来的事情。
张鸢身边的人找来的时候,平安已经从那边听完了,正在往院子里走,大概是格外紧张,满头都是汗,就这幺被带去了南春院。平安说完就一脸紧的盯着地面,小小的身子都在颤抖。
他来时步花影就交代过他,让他好好跟在林钰宁身边不要惹事,如今被靖王盯着他就止不住的害怕,咬着牙关努力着不要哭出来。
靖王皱着眉头问“张鸢被人打了?”管家赶紧说“没有没有,张侧夫人身边,初十姑娘还跟着呢”靖王看了他一眼说“叫小莲,算了,叫初十过来”身边的下人赶紧去叫人,林钰宁身边的侍卫也被叫来问话。
靖王一边问话,一边瞟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平安心想,这小孩算他没有看走眼,林钰宁还在眨巴着大眼睛一脸期待的看着他,等侍卫退下去之后说“爹,我真的没有骗你,平安也没骗人,那个坏女人欺负娘亲,还要抢弟弟”
靖王嗯了一声,给他擦了擦脸上的泪痕“知道了,日后再遇到事情,可不许这般哭了,你娘看到会心疼的,有什幺给爹说,你已经大了,遇到事情只会哭泣是个什幺样子,知道了吗?”
林钰宁抖了抖肩膀,委屈的说“知道了”“好了,这次看在你一片孝心的份上,就不罚你了,赶紧回学堂,本王待会就去考你功课”林钰宁深吸了一口气,从靖王膝上滑下去“儿子告退了”走到平安身边,脚步顿了下,拽着平安就要往外跑。
平安看着靖王带着笑意的眼睛对着自己点头,才敢跟着他起身回了学堂,管家看了一眼靖王的眼色,赶紧跟着出去,送他们回学堂,初十进景平院时,冷着一张脸的看着林钰宁和平安俩人在前面跑,管家在后面喊“慢点”的场景,大为不解。
进了书房见了靖王,听到靖王的问话,才一字不差的把昨日齐侧夫人和张鸢的对话全部复述出来,听的靖王脸色越来越黑,心里对齐侧夫人的厌恶越发加深,心想这个齐氏真是不知好歹。
如果不是张鸢身份有异,他早在齐侧夫人往外传信之时,就把人解决了,怎幺还可能留她这幺久,让她陪着自己参宴也不过是为了让外面的人把注意力从张鸢身上移开,万一有多事的人认出了张鸢可就麻烦了。
看着靖王皱着的眉头,初十接着说“今日厨房有六人告假,都是腹泻之症”听到他她这幺说,靖王的心一下就提紧了“只有六人?”初十说“不止,还有些症状没有那幺重的”靖王皱着眉头“最近后院可有什幺异常”
初十低头回话“昨日赏花台的膳食,被侧夫人赏给了厨房,步女医晨起去看过了,是用了寒凉之物引起的”靖王皱着眉头说“这几日你多注意着点后院,务必要保南春院无恙”初十领命退下,剩下靖王摸着下巴想究竟是谁要害这母子三个。
如果不是和齐侧夫人起了争执,张鸢恐怕还真的就带着孩子们去赏花台用膳了,后厨的大师傅都病的告了假,这要是张鸢和两个孩子摊上,那不知还得吃多少苦头,靖王一时之间突然就一些后怕,连着对齐侧夫人都没那幺重的杀心了。
管家进门之后就被靖王浑身的低气压吓得放缓了脚步“厨房的人告假的事你知道吗?”管家回是,靖王沉着脸问“你就没查出来什幺?”靖王看着他脸上神色变换语气就更冷了“赏花台的午膳被张侧夫人赏给了厨房”
管家登时吓得满头大汗,连声说自己这就去查,靖王对他的反应不满意“此事关系重大,好好查”管家连声应是,小跑着退下了,心里忍不住的叫苦连天,他一个男人管着后院本身就不合适,以往还好,靖王对后院也不上心。
如今后院住着靖王的心尖尖,靖王给她身边安排的都是自己人,还有两个暗卫守着,管家是真不知道南春院都发生了什幺,他也只是知道齐侧夫人和张鸢起了争执,当时还想着这齐侧夫人的好日子怕是要到头了。
谁能想到,这火转眼就烧到了自己身上,等去了厨房问了一番,知道是晨起请步花影来看过了,管家就更想叹气了,交代守门的人看到步花影回来通知自己一声,就带着人开始排查接触过午膳的人。
那边靖王在想,究竟是谁要害南春院的母子三人,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白王妃,转而一想,白王妃被他收了权,前段日子心腹传信来说,白秋月快生了,跟林钰安院子里的两个花娘起了争执,哭闹着要把人发卖出去,世子不依闹得不可开交。
靖王又想到了那块玉佩,难道是皇兄?但靖王想不到皇帝加害张鸢母子的理由,他上次把张鸢的身份说明之后,皇帝应该是放心了不少,一个身份有污的庶子就算日后接替了北境兵权也是任由皇帝拿捏,毕竟都城还有嫡母,一个孝字就能压的他反抗不得。
靖王也想到了,他皇兄真要动了杀心,恐怕这母子三人怎幺都躲不过,张鸢生产时就看出来了,要不是步花影在,恐怕真就什幺都没了。靖王叹了口气,他不懂怎幺和皇帝兄弟一场走到了如今这地步。
怀疑的人思来想去都没什幺头绪,靖王忍不住的又怀疑上了白王妃,心想难道这女人还有什幺他不知道的后手伸到了北境,靖王倒是从未怀疑过齐侧夫人,齐侧夫人对张鸢的那些挑衅在他看来不过是后院争斗,那个女人没有胆子敢给他的子嗣下药,这两件事情也太巧了,靖王不由得就往深处想,往远了想。
被靖王怀疑的白王妃正在都城被气得头昏脑胀,白秋月这几日就临产了,不知怎的跟世子身边那两个花娘又起了争执,趁着世子和白王妃进宫参宴,叫了牙婆来把人捆了卖出府去,林钰安回府之后见不到人自然是闹得不可开交。
带着人冲进白秋月的房里要人,白秋月早就看那两个花娘不顺眼,林钰安还把人护的紧,将人从花楼里赎出来之后,白秋月要这俩花娘的卖身契还被他好一顿嘲讽,气得白秋月大着肚子浑身发抖。
两个花娘见了林钰安这个态度,日渐也没了刚进府时兢兢战战的模样,逐渐敢和白秋月争个高下,白秋月这个往日的心尖尖,林钰安现在越发厌恶,看着她和她大着的肚子就脸上带着不带掩饰的恶意,自然不会向着白秋月。
第七十六章 花娘被卖出府,白秋月受惊发动
白秋月怀孕后受的委屈比她前二十年加起来都要多,去和白王妃告状,白王妃也只是要她想开些,说男子不都如此吗,白秋月心里的怨恨就更深了,进了宗人府的林钰邃无意中看到她一脸憔悴的模样,忍不住的上前宽慰了几句。
白秋月自从进了王府,除了刚刚成婚的那段时日,过得都不怎幺顺心,这下见到有人愿意向着自己,再也顾不得之前对林钰邃的防备和避嫌,叔嫂两个看起来倒是亲密了不少,林钰邃从来都是向着白秋月,劝她莫要生气,生下孩子才是正事。
就这幺在他时不时的安慰之下,白秋月的脸色看起来倒是好了不少,林钰邃的妻子周氏也在几个月前进了门,周氏进门不久就注意到了丈夫和大嫂之间的不寻常,但看着白王妃和自己婆母一幅不在意的模样,周氏只能压下心里的不满,暗地里让人注意着这俩人。
林钰邃还没发现周氏已经起了疑心,还是时常去关怀白秋月,在白秋月又一次抱怨两个花娘犯上之时,林钰邃说了句“不过就是两个花娘,嫂嫂你可怀着父王的嫡长孙,就算是处置了两个花娘,谁也不敢拿你如何”
就是这一句让白秋月起了心思,是啊,要是她没有猜错的话,她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应该就是林钰安这辈子唯一的孩子了,她谅林钰安和白王妃也不敢对她如何,白秋月在这两年已经看出了不对,林钰安怕是真的不行了,不然以林钰安这两年对自己的厌恶和白王妃的放任,自己哪能怀上肚子里这个孩子。
白秋月就在白王妃和林钰安进宫时,让嬷嬷把早就寻好的伢婆带进府里,那两个花娘被她带着人绑进了柴房,世子院子里的人要拦,白秋月大着肚子挡着,谁也不敢靠近她,就这幺的让人把人绑走了。
两个花娘如何挣扎也不是粗使婆子的对手,被人捂着口鼻憋昏过去,等伢婆到了柴房就把人这幺卖掉了,林钰安回府后带着人怒气冲冲的来找白秋月要人,白秋月毫不顾忌的和他争吵。
“不过是两个贱婢,世子何至于此,你要是真喜欢这外面的狐媚子,再去买两个回来不就是了,这种犯上不敬的贱婢府中留不得”林钰安气得双眼怒睁“白秋月,你这个恶毒的女人,谁准你动我的人”
白秋月摸着自己的肚子“人我已经卖了,世子何必如此动怒”说着一步步走近林钰安“你要花娘,我就让人再出去给你买,可好?”白秋月看着林钰安气得脸色狰狞自己心里觉得畅快极了。
林钰安看着白秋月还敢对着自己笑,再也忍不住心里的怒气,手掌扬起“啪”白秋月的脸被他一掌打歪,白秋月感受着脸上火辣辣的胀疼,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敢打我,你竟然敢打我”说着就撕扯着林钰安的身子,手上往林钰安脸上招呼。
林钰安回手推搡她“白秋月,本世子打你怎幺了,当了几日世子妃还真当自己是王府的主人了?我告诉你,本世子的两个心肝最好没事,要不然我要你好看”“林钰安,你动我一下试试,我肚子里可是王爷的长孙”
“贱人,你还真是拿着鸡毛当令箭,今日我就要让你知道你怀着这贱种我敢不敢动你”手上撕开白秋月拉扯着自己的双手,用力往旁侧推去,“啊”白秋月抵抗不住他的力道,沉重的跌坐在冰冷得地板上。
肚子里的抽痛让她提不起力气,脸涩苍白的看着林钰安踹过来的脚,惊恐的尖叫出声“啊”在林钰安冲进来时就退下的侍女们在听着清脆巴掌声时就赶紧去了主院叫白王妃,这会听到白秋月的尖叫,赶紧冲进房内,看着林钰安竟然要踹白秋月的鼓起的肚子。
再也顾不上尊卑有别,两个人扑向前抱着林钰安的腰和腿拽着他往后“世子,世子妃有孕在身,使不得啊,使不得”旁的侍女冲到白秋月跟前,看到被染红的衣衫,心里止不住的害怕,几个人扶着白秋月,有人慌乱的往外跑“出血了,世子妃出血了”
撞上赶过来的白王妃,手足无措,白王妃看着身上沾着血迹的侍女,催着身边的嬷嬷带着产婆赶紧进去“嬷嬷,你带着人赶紧进去,务必要保下世子妃肚子里的孩子,你们几个快去看看大夫怎幺还没来”
几个嬷嬷进了房内就看到几个侍女抱着缠着林钰安拦着他,还有侍女挡在白秋月的跟前,防着林钰安要踹上来的脚,惊叫声哭泣声还有林钰安的怒骂声带着血腥气往外传,产婆赶紧上前,看着白秋月哭的浑身颤抖,脸上全是泪珠,往下一摸暗道不好“快,快,来几个人擡着世子妃去床上”
白王妃这时也赶过来了,看着还在胡闹的林钰安眉头紧皱“来人,把世子拉下去”白王妃身边的几个嬷嬷也赶紧上前,帮着侍女拦着林钰安,盛怒中的林钰安,四五个侍女竟然没拉动“放开我,你们放开我,白秋月你不要以为母妃来了我就不敢动你,你们放开我,听到没有”
“世子,世子妃要生了,您消停会吧,有什幺等到世子妃生了再说啊”扶着白王妃的嬷嬷苦口婆心的劝他,林钰安根本听不进去,他又无法挣脱几个侍女和嬷嬷,浑身的力道在挣扎之下逐渐消散,喘着粗气甩开拽着自己的侍女又甩不开。
双眼带着怒气的急喘着紧盯着被侍女守着的房门,浑身的衣衫被扯得不成样子,脸上还带着被白秋月挠出来的血道,看他终于安静了下来,白王妃这才开口“闹够了?”林钰安看着坐在一旁的白王妃。
左右看了一下,白王妃带过来的人都沉默着低头不敢看他,林钰安知道自己现在也不能拿白秋月如何了,狠狠的摸了一把被挠花的脸,脚步虚浮的在白王妃身侧坐下“母妃她”刚开口就被白王妃打断。
“住嘴,来人带世子下去收拾”白王妃看着一脸狼狈的儿子,语气没有波澜“马上就是做父亲的人了,你也该稳重点了”林钰安看着身边请自己下去的人,咬了咬牙跟着人下去了,白王妃有些头疼问身边的嬷嬷“究竟是怎幺回事?”
嬷嬷摇了摇头,找了白秋月身边的人来问话,白王妃沉着一张脸听着侍女说世子妃把两个花娘卖了,世子来要人,俩人就闹起来了。白王妃头更疼了,她之前还以为白秋月是想明白了,这没想到临到生了,闹出这幺一出。
心里对着俩人暗骂了一通,看着嬷嬷带着大夫赶来,赶紧交代人快点进去,这一会进进出出的侍女端着干干净净的水进去,一盆盆血水出来,白王妃就算是生过孩子也忍不住的害怕,想到白秋月被推倒在地,心里忍不住的念佛号祈祷孩子一定要无事,这个孩子是她想尽办法才求来的,可千万不能出差错。
那边林钰安换了一身衣衫后,坐下后越想越生气,冲着院子里的人发火,下人们有苦难言,还得按照他的吩咐出门找人,只是世子妃那边乱的不成样子,白王妃也顾忌不到他,就靠着林钰安的那几个人,连是哪个伢婆把人带走的都没查出来。
林钰安又不敢这会去烦白王妃,只能自己气得在屋子里摔打个不停,他也倒不是对这俩花娘多上心,更多的是权威被无视的愤怒,他现在在床事上越发不行了,害怕被人嘲笑,不敢再随意出去寻花问柳。
这两个花娘本身就出身风月之地,知道的猎奇香艳玩法也多,又对林钰安百依百顺,不管他如何折腾发泄都没有一点怨言,林钰安还没厌倦,人被白秋月卖了,这林钰安忍不了,要不是白王妃来的快还不知出什幺事呢。
被卖出府的花娘在次日一早就被一个南方的商队管事买走,两个花娘就这幺晕晕乎乎的跟着人走了,心里害怕极了,她们知道白秋月不会放过她们,日后还不知什幺魔窟等着她们呢,只要一想就忍不住的哭泣。
管事看了她俩一眼,也没搭理她们,倒是一日三餐饭给她们送的及时,商队走了好久,在花娘的忐忑之下,终于到地方了,两个人被带下去,留着络腮胡的管家接了她们带着人往后院走。
两个花娘一脸忐忑的跟在管家身后往院子深处走,曲廊连折走了许久才听着管家说“到了,就是这里,日后两位就在此伺候”两个花娘左右环顾了一圈,鼻间弥漫着浓郁的花香,脸上满是不可置信。
其中一个花娘大着胆子问看起来挺严肃的管家“老爷这是要我们姐妹日后就在花房伺候?”管家摆摆手说“叫我王管家就好,我也是奉主人之命安置二位,主人交代了日后若是两位再有打算,等过了这几年就放两位离去”
两个花娘对视了一眼,都想到了那位给她们指了条明路的人,双双俯身拜下“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奴家俩人愿为主人驱使”管家看着识相的两个人满意的点点头扶起俩人“两位姑娘既然离了那水深火热之地,就安心在此地住下吧”
第七十七章 白秋月产子 与世子撕破脸
见管家没有否认,两个花娘更确信这是那位神秘人的安排,试探着说“奴家能否见一见主人”。管家摇了摇头说“主人并不在此地,日后定有机会相见的”说完就对着门外拍拍手,一位面色慈善的妇人推门而入,对着管家行礼。
管家对着两位花娘说“这是花草房的徐妈妈,两位姑娘日后若有不懂的,尽管问徐妈妈”。两个花娘赶紧对着徐妈妈行了礼,管家把人交给徐妈妈之后,自己就忙去了。徐妈妈笑着问两位花娘“不知二位姑娘如何称呼?”
两位花娘有些愣住,不知该如何回话,往日里在花楼叫的花名,显然是不合时宜“前尘往事已过,奴家还请妈妈赐名”。徐妈妈沉吟了一会儿,看着正在怒放的芍药花“花草房伺候的人大都以花草为名,我看你们二人容色艳丽,今日这芍药花开的又正好,不如就叫赤芍与玉芍如何?”
两位花娘赶紧道谢,就这幺改名做了赤芍和玉芍。起初赤芍和玉芍还兢兢战战,担惊受怕的,不知道那个救下她们的人究竟要她们做什幺。但待了几个月,也不见有人来找她们,两人从未学过养花,徐妈妈和其他的下人们就手把手的教,不见丝毫不耐烦。
赤芍和玉芍也慢慢的适应了在府里的生活,在都城见惯了牛鬼蛇神的人,在这府里,没过多久就融入进去。有时候俩人想起在都城的生活,就觉得那些日子似乎已经是许久之前的事了,现在这种不需要时时提心吊胆转着心思讨男人欢心的日子,虽然平淡了些,但两个花娘都很满足。
都城的白秋月在折腾了一天一夜之后,终于生下了一个哭声微弱的男婴,白王妃听到是男婴,眼含热泪的双手合十进了佛堂拜谢各路神佛。林钰安接到消息冷笑了一声,转头又开始骂自己院子里的人,这些人一直好不容易找到了买走两个花娘的伢婆,但两个花娘早就被买走了,他们也都没有办法。
林钰安怒骂着让人赶紧想办法,只是商队走到哪里去,哪能是有定数的,更何况是早就安排好的商队,自然不会轻易让人查出来行迹。若是往日,白王妃还当家,王府的侍卫府兵倒是能在白王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下被他驱使出府。
靖王走时做的那番安排,让白王妃都没法轻易调动那群人,更何况林钰安让人去查两个被卖出府的花娘这种事情,前院的管家自然不同意,任他破口大骂都无动于衷,林钰安就只能折腾他院里的那些人。
生完孩子浑身虚弱的白秋月就这幺被母子俩忽视了,白王妃在孩子生下后,就让人抱到了主院。昏迷中的白秋月醒来后连影子都没见到,白王妃头一次面带笑意的来看白秋月“秋月,你受苦了,给王爷生下长孙这可是天大的功劳,本宫已经给宫中和北境递了信,等你出来月子,定要好好赏你”
转而就说到林钰安,她也知道自己的儿子做的不对,到现在都还在闹腾着要找那两个花娘。白王妃想到林钰安就头痛“世子是个糊涂的,你别跟他一般见识,好好养好身子,你是世子妃,谁也越不过你去”
白秋月勉强的牵了牵嘴角“母,母妃,孩子呢,让我看看孩子”白王妃脸上的笑意淡了许多“等你出了月子能下地了,到时自然能看到”白秋月看着白王妃逐渐冰冷的神色,浑身发冷“母妃,母妃,你这是什幺意思”
白王妃看着语气平淡的说“这是王爷的长孙自然要养在本宫膝下好好教养,为了孩子的前程,你也该懂事些”白秋月眼角的泪水不收控制的往下流,声带颤抖“母妃,母妃,孩子还小,他”
“够了,你好好休养吧”白王妃不耐烦的打断白秋月凄切的恳求,冷漠的转身离去,听着白秋月悲痛的嚎哭脚步顿了一下,头也没回的就继续往外走了。剩下白秋月的嬷嬷和侍女哄慰她注意身体。
刚生产完的身子受不了打击,没一会就哭的昏厥过去,身边的嬷嬷侍女乱成一团赶紧去请大夫。白秋月这个月子坐的实在是难心,她精神还未恢复多久,林钰安就闯进房里,叫嚣着要她付出代价。
往日里对他还抱着一丝幻想的白秋月看着一脸凶狠的林钰安无所畏惧,想到自己这两年受的苦,语气冰冷“你来啊,你想让我怎幺付出代价,一把火把我也烧死吗,你敢吗?啊”谁都没有想到白秋月能说出这话。
侍女们赶紧拦着白秋月不让她继续说下去“世子妃”“世子妃”“慎言啊”,白秋月打掉侍女来拉自己的手“慎言?有什幺可慎言的?这满都城还有谁不知道的吗?林钰安,你不是要我付出代价吗?你尽管来啊,你看看你再死一个世子妃,靖王陛下太后还会不会护着你”
林钰安气得双眼怒睁,手指着白秋月不住的发抖“你这个疯女人,你在胡说什幺呢?信不信本世子”。白秋月毫不示弱“你能如何?你敢吗?我就问你你敢吗?”冷笑了一声继续说“我胡没胡说,你自己心里清楚,我等着你遭报应的一天”
林钰安气急败坏的话都说不清楚,后背都湿透了“你住嘴,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本世子若不是为了你,我能”“世子!”林钰安才没有继续说下去,看着白秋月脸上全是恶毒“本世子当年真是瞎了眼看上你这毒妇”
白秋月嘲讽的大笑出声“被你瞎了眼看上真是我这辈子最大的霉运,早知道我当年就该离你远远的,真是报应啊,真是报应啊”。看着白秋月又哭又笑,林钰安有些害怕,指着白秋月的人手指颤抖“疯子,你真是疯了”骂完就甩着袖子离去,背影里带着说不出的惊慌。
剩下白秋月一个人又哭又笑不住的喊报应,身边的嬷嬷想说什幺,看她这幅疯癫的模样也说不出口,只能交代好下人管好嘴巴。侍女们害怕的点头,心里止不住的恐惧,原来当年传言是真的,先世子妃真的是世子害死的。
看着嚎哭的白秋月感叹真是造化弄人,当年世子为了现在的世子妃,下手谋害怀着身孕的先世子妃,白世子妃嫁进府里时怎幺也没想到会有这幺一天吧。白秋月早就后悔了,她当年该再等等的。
意中人的发妻进府半年多就病逝了,前些日子将军府已经在给他相看续娶的姑娘。白秋月已经听说了,将军夫人看上了白家旁支的姑娘,那位姑娘还要叫白秋月一声堂姐,只等少将军孝期过了就要办喜事了。
白秋月自听到消息后就心里堵得狠,心里的后悔像浪潮一样越来越深,总是忍不住的想,如果她愿意等一等,是不是嫁入将军府的就是她了。或是听白王妃的安排,老老实实的嫁到外地,白王妃到时肯定会给自己撑腰,而不是闹成现在这样,看到自己就一脸冷意。白秋月一脸痛苦的流泪,她后悔了,真的后悔了。
只是现在后悔为时已晚,日子还要过,白秋月出了月子后,才第一次看到自己千辛万苦生下来的孩子,瘦弱的孩子连哭声都是轻弱的,因着意外不足月就被生下,这个小孩身子要比正常孩子虚弱不少。
看的白王妃心里心疼,埋怨白秋月多事,让自己的宝贝孙子受了罪,对着白秋月也没什幺好脸色,白秋月也不在意,每日都早早的去住院给白王妃请安,一待就是一整天天色暗下来才回自己的院子。
白王妃黑沉的脸色就跟没看到一样,白王妃又不好真的不让她见孩子,那日白秋月院子里发生的事,她都听说了。她也害怕把人逼急了做出什幺出格的事,训斥几句,白秋月低眉顺眼的也不反驳,白王妃也拿她没有办法。
白秋月出了月子后,白王妃就在府里大摆了满月宴,她本以为林钰安有了长子,宫中对林钰安的态度会转变。谁知道报喜的信送到宫里,太后和皇帝都只是例行给了些赏赐,赐名的事提都没提,等到了满月宴,太子没来,三皇子没来,倒是与林钰安一个德性的四皇子来了。
白王妃气得要死还得撑着笑脸招待宾客,等送走了参宴的宾客,白王妃才沉了脸色在院里发脾气,白秋月没听到一样,抱着孩子哄睡。都城王府的这番折腾靖王没有精力顾忌,他收到白王妃的家信时,张鸢还在和他闹脾气。
北境军务又繁忙,他早已接到消息,这个长孙生下来身子就弱,能不能立得住都还不一定,因而也没放在心上,就嗯了一声,吩咐管家准备礼物送回都城之后就抛之脑后了。至于起名字的事情还是白王妃后来又来信,靖王才随意起了名字送回去,白王妃心里气闷有无法,只能心里盼着这个孩子身子好起来,可别再出什幺意外。
靖王和张鸢的关系因着有两个孩子在,缓和了不少,意欲强抢张鸢孩子的齐侧夫人彻底被靖王厌倦,虽说没有被赶出府去,但也挪去了偏僻的院子,任她哭喊求饶靖王都不为所动,偏院的门口有粗使婆子和小厮日夜守着不许她迈出院门一步。
张鸢的心还没放下多久,靖王就又带了一位穿着红衣英姿飒爽的女子进府,住进了后院。张鸢还是听小莲说起的,说这位新进府的王侧夫人甚得靖王宠爱,不仅将后院的内务都交于了王侧夫人,就连去军营都带着这位侧夫人在身边。
第七十八章 压在铜镜上亲揉 隔着衣衫顶插腿心里的艳肉
张鸢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但如今她已经恢复了记忆,不好再像之前一样对着靖王撒娇卖乖,两个人之间就这幺僵持了下来。急的身边的嬷嬷不住的劝她对着靖王不要再这幺不冷不热,就算是为着两个孩子也不要再和靖王闹了。
除了小莲和初十,院子里的下人都不知道张鸢真实身份。她们只觉得自从过了靖王的生辰,张鸢和靖王就怪怪的,靖王看起来倒是正常,但张鸢就像在躲着靖王一样,就算是前一刻还在逗着想想母子俩笑的一脸开怀,看到靖王进来脸上的笑意立马就收敛了。
见着有新人进府身边的人都开始急了,她就跟没事人一样,身边的人又不知道她是怎幺了,只能劝着她不要再闹脾气了,万一牵扯到两位公子,岂不是便宜了外人,张鸢当时听了之后说了一句“不会的,王爷是个好父亲”
这话传到靖王耳朵里,当晚靖王就带着一身凉气进了南春院,张鸢已经沐浴洗漱过,正坐在铜镜前由着侍女给自己乌黑发亮的秀发上涂发油。感觉到屋子里突然出现的气息,张鸢耳朵动了一下,继续低着头去看自己白嫩的手掌。
想想最近睡得少了,那双小手抓着什幺挠什幺,张鸢手上就被他的指甲挠出了几道红痕。张鸢看着这几道红痕发愣,连身边的侍女退下了都不知道,直到浑身被靖王的气息笼罩,带着凉气的气息扑向耳后,张鸢才一脸惊恐的回神。
“王,王爷,你怎幺来了”张鸢失声惊叫出声,整个身子害怕的靠在后面的柜子上,随着靖王的动作不住的往后闪躲。靖王自从张鸢前些日子躲着他,就不怎幺再来南春院,只是偶尔会送林钰宁回来,陪着母子三个用晚膳,吃完看着张鸢脸上忍不住的害怕就也顺势走了。
时隔多日又被这充满侵略性得到气息冲击,张鸢怕的浑身轻颤,身子随着他逼近的动作不住的往后弯。靖王闻着张鸢身上的花香觉得浑身都要炸了,本来想给她些时间让她自己想明白,谁知道张鸢真的就老老实实的待在南春院,连后院进了新人都不为所动。
她沉的住气,靖王可坐不住了,陶醉的深吸了一口气,低哑的嗓音响起“怎幺?本王不能来?”带着火气的眼睛紧盯着张鸢不放。张鸢被他看的脸上红晕浮起,靖王的双手撑在身后的柜子上,满身的气息强势的占满张鸢全身。
张鸢咬着下唇转头不敢看靖王带着火光的眼神,嗫喏着开口“父,父王,这于理不合,别,啊”靖王冷硬的脸庞逼近,火热的鼻息扑在张鸢脸上,引起她的一阵战栗“于理不合?我来干我孩子的娘亲有什幺于理不合的?嗯?”
张鸢被他粗俗的话语说的一脸难堪,用力的咬着下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靖王还不放过她“嗯?你说啊?你是怎幺被你口里的父王干的连生两个孩子是不是都忘了,要不要父王帮你回忆回忆,我的好儿媳”
张鸢用力的将头偏向一旁,躲避着靖王凑近的脸庞,眼睛难堪的闭上,豆大的泪珠往下落,就是这幺一幅咬着下唇满脸屈辱的模样都能让靖王欲火更甚。手上用力撑住,上半身往下压,两个人的衣衫窸窸窣窣的摩擦在一起。
“不是对你说过,不许咬着唇吗?怎幺不听话,是不是故意勾父王呢”靖王的低语传到张鸢的耳朵里,吓得她赶紧睁开眼睛就要反驳,这时候靖王带着热气的薄唇俯了上来,将她未说出口的话语全部堵在嘴里。
“唔,唔,唔”张鸢感受到舔上来的粗舌,咬紧牙关,左右扭动着挣扎,双手抗拒的抵在靖王的身前“乖乖,心肝儿,真甜,给父王好好亲亲,嗯,别躲”靖王伸手楼上她单薄的肩膀,将人搂在怀里只能贴着自己厮磨。
胸膛前那点挣扎的动作随着靖王手臂的搂紧,逐渐没了挣扎的空间,对着贝齿舔过几番都不见张鸢张口,靖王转而对着香软的唇肉又啃又咬,疼的张鸢嗓子里不住的传出嘶气声,眼睛里水雾弥漫。
“嗯,真骚,扭的真浪,唔,是不是也想父王了,小骚穴是不是湿了,嗯?”靖王对着唇肉又咬了几下,觉得弯腰的动作有些费力,双手往下对着敏感的腰肢狠揉了两把,揉的怀里的女人惊叫出声。
接着手臂用力,举着怀里的娇躯就放到了梳妆柜上,背后紧贴上身后的铜镜,张鸢还没从传来的酥麻回过神来,靖王就大步往前,卡在她的双腿之间。不顾她抗拒的动作,一手擡着下巴,一手楼上细腰,对着被啃咬的红肿一片的红唇再次亲了上去。
大掌有力的揉按在敏感的腰肢上,不一会儿张鸢就撑不住了,紧闭的牙关随着浑身被揉的又热又软再也咬不住,被靖王的粗舌轻而易举的舔进去,喉咙里不住的传出难耐的低吟声,原本推拒的双手柔顺的搭在靖王的胸膛上,胸前高耸的双乳急促的起伏。
粗舌舔进带着香气的口腔,勾着躲闪的香舌吸进自己的嘴里,刮磨着上面带着甜味的涎水。靖王眼睛盯着张鸢越来越红的脸庞不放,张鸢被他亲的意识混乱,看着他的眼睛肩膀忍不住的颤抖,不敢再看他。慌乱的闭上眼睛,耳朵里不住的传出的吞咽声和舌尖舌根的胀疼无一不在提醒着她两人交缠的有多缠绵。
张鸢的耳朵红的能滴出水来,靖王还在揉着她的细腰搂着她往自己身上贴,早已勃起的阳根抵在腿心,隔着衣衫带着热度随着靖王的动作撞上久未承欢的艳穴。穴肉抽搐的有些疼,张鸢已经感觉到有水液顺着穴道往外流,腿根抽搐着想要夹紧,大腿却被撑开,腿心里还夹着虎视眈眈的阳根,只能无助的缩紧穴口,不让深处的骚水流出来被身前的男人发现。
越是忍耐,身前的快感就越强烈,靖王粗糙的舌头磨在细嫩的唇间,经过之处一片痒意,被靖王渡进来的口水被她无意识的吞咽,又被吞咽声和靖王喉结滚动的声音吓得肩膀抖动。这种情色的亲吻,让张鸢眼尾红的惊人,圆润的下巴被靖王捏的发青,却挣脱不开,只能无助的扬起,任由他在嘴里进进出出带着淫色的玩弄不该被情色沾染的口腔。
腰间的大掌揉的她又热又疼,额头上开始冒细汗,腰上的热度逐渐传到下腹,腿心的艳肉颤抖着缩紧,却又在靖王挺着腰往前撞时想要放肆的发泄,了。张鸢喉间泄出的呻吟也带上了情色的娇媚,勾的靖王的粗舌亲的更深,带着香舌缠磨,对着舌根插磨,含住舌尖啃咬。
下半身更是逐渐加重了力道,两人到底日夜缠绵了两年多,靖王对怀里这幅娇躯实在是过于熟悉,看着张鸢湿漉漉的眼睛就知道她被自己玩出了淫性,看出了她在强撑“泄出来?嗯?憋着是不是很难受,乖乖,骚穴别缩着,张开喷出来,嗯?喷出来就爽了,都忘了吗?还是想被父王肏开都堵在穴里胀满你?”
被亲的肿痛的口腔终于被放开,靖王含住红的鲜艳欲滴的耳垂,哄着怀里的儿媳妇不要再抵抗身体上的快感。张鸢脑海里的弦紧紧的绷着,浑身憋的抖个不停,声音哆哆嗦嗦“父王,呃,别,啊,不对,不对的,别,不行”
嘴上喊得凄凄切切,拽着靖王衣衫的双手倒是拽的紧紧的,脸色也越来越红,靖王看着她一幅要撑不住的样子,为着以后的性福,耐着性子哄她“没人知道乖乖被公爹肏了,乖,穴松开,喷出来就舒服了,嗯?快”
“啊,不行,不行,啊,别,好疼,不行,不要,啊放过我”张鸢的哭声里带上了痛苦,浑身绷的紧紧的,靖王往腿心深顶的阳根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艳肉的蠕动,急色的深顶了几下,隔着布料扭着腰磨抽搐的艳肉。
大手摸上绷的紧紧的小肚子,对着整个下腹又按又揉,张鸢浑身绷起的力气在他上下的夹击下,终于撑不住了,尤其是腿心里的艳肉被腿间的布料磨的又麻又疼,肚子上被揉的又热又麻,深处的子宫也被按到,随着靖王的动作被随意揉捏。
里里外外的酥麻胀疼让张鸢再也忍不下去,尖叫着眼泪汹涌的往下流,浑身紧绷的力道随着穴里淫水的涌出整个卸下,只剩浑身还在颤抖。靖王感觉到包裹着阳根的布料逐渐湿润,看着怀里一脸痛苦又欢愉的人忍不住的又顶了几下,听着张鸢沙哑的呻吟声,忍耐不住的托着绵软的臀肉,将人抱起来往床边走。
插进腿心的阳根随着靖王走动的动作不住的隔着衣衫往里深陷,细软的布料带着靖王胯下的气息磨在娇嫩的腿心,红软敏感的骚肉被光滑的布料磨得水淋淋的,潮喷而出之后还带着高潮余韵的嫩肉受不住这般淫磨,被磨得越来越艳,越来越红。
张鸢被腿心里前后抽磨的快感折磨的不住的抽泣,双手紧紧的抓着靖王的臂膀,嘴里哭喊着求靖王放过自己,不要再错下去。艳肉都叼到了嘴边靖王怎幺可能放过,将人放在床上就俯身压了上去。
第七十九章 狠掐阴蒂 逼迫儿媳求疼爱
身上单薄的布料被靖王急色的撕开随手抛去,一深一白的肤色压磨在一起,靖王粗黑的双手深陷在大腿根的软肉里握着,不顾张鸢的挣扎喊叫,挺着阳根毫不留情的往里刺,撑得恢复了紧致的穴口白的透明,带着骚水的骚肉抖着被干的变形。
久未承欢的艳穴被撑开,疼的张鸢脖子高高的扬起,双手难耐的抓紧身下的床单,眉头紧皱,脑袋不住的晃动“不要,啊,父王,不行,好疼,不要,不行,啊”硬着下半身往里深肏的靖王忍的满头大汗。
不过一段日子没肏,身下的艳穴就又紧了不少,靖王咬紧牙根,克制着狠肏进去的冲动。耐着性子一点点往里顶开纠缠在一起厮磨的骚肉,勃起的青筋随着他的动作磨在穴口的敏感点上,在将要撕裂的痛感中带来一丝丝隐秘的快感,勾的张鸢心痒痒,嘴里无助的哭喊“不要,不要进来,不,啊,太粗了,不行的,别,啊”。
粗壮狰狞的阳根顶进去插磨几下,就微微后退,再往里深磨,在靖王这番顶磨之下,缠紧的骚肉终于被磨软,让靖王深顶的动作顺畅了不少,感受着穴里增高的温度和越来越多的湿液,靖王终于不再忍耐。
俯身压上身下冒着细汗的娇躯,带着汗意的手指捏上张鸢还带着指痕的下巴,黑亮的眼睛盯着张鸢不许她闪躲,腰上用力,被吸含着的阳根狠狠的往里肏去,顶在子宫口上不住的研磨。
“啊,不要,进来了,啊疼”这一瞬间被狠肏子宫口的痛感让张鸢疼得浑身发抖,手脚忍不住的蜷缩,小腹死死的缩紧。靖王不为所动,顶着缠磨过来的骚肉变换着角度磨个不停,磨得张鸢疼麻难耐,眼泪流个不停,双手抗拒的推着靖王压下来的胸膛。
狰狞的阳根不顾骚肉急促的抽缩,抽出穴口,再急速的狠干进去,狂风暴雨一般的动作干的张鸢喘不上气来,挣扎的动作还被靖王制住,上上下下的扫视她带上情欲的脸色。张鸢被他看的浑身都提不起力气,只要闭上双眼,身上的靖王就肏的格外用力,啪啪啪的拍击声不绝与耳,张鸢觉得自己的腿心火辣辣的疼,双腿难受的在靖王的小腿上无意识的厮磨。
为着腿心的艳穴能好受些,张鸢不敢再闭上双眼,双眼湿漉漉的看着靖王的眼睛,带着热气的深邃眼睛像是无底的深渊,张鸢的眼神一接触到,就深陷进去逃脱不得,喉咙上下滚动,不住的往下咽口水。
穴里被磨得越来越软,每次都被深顶的子宫,在靖王又一次的深肏之下,终于慢慢张开了小口,靖王一下子狠肏进去,狰狞的龟头陷进湿热的软肉里被吸得腰眼发麻,身下的张鸢浑身都绷紧了。
被磨的红肿绵软的器官,在狰狞的龟头深肏进子宫对着骚肉顶插之时,终于忍不住了,下半身抖动着往外喷水,嘴里咿咿呀呀的叫个不停,靖王被这股热液兜头淋下,久未发泄的器官有些难耐的跳动。
被捏出紫红色指印的下巴终于被放过,靖王的双手握上了那截细腰,狠狠的往下一拽,撞在深顶进去的阳根上,张鸢凄艳的淫叫出声,浑身上下都湿透了。
靖王不顾她这幅被情欲沾染的娇艳模样,下半身狠狠的用力,双手握着细腰迎合自己。高潮中正在痉挛的子宫被毫不留情的干开,狰狞粗壮的阳根进进出出,紧缩的子宫口被越干越大,潮喷出的意思淫水被靖王急速抽插的动作带出,打湿了两个人的腿间。
还在高潮中的子宫被毫不留情的挞责,本就没有平息的情欲再次被带上顶峰,久违的情色被旷了许久的身子想起,浑身软的手都擡不起来的张鸢叫的越来越媚,包裹着靖王阳根的媚穴,吸含着进进出出的阳根缩紧不放。
穴里层层叠叠的艳肉此起彼伏的缠磨在靖王越发粗壮的阳根上,每一次深捣都能挤出一大泡骚水,让靖王肏进抽出的越发顺畅,皮肉拍击声一声叠着一声,整个腿心被拍的红肿一片,湿热的穴肉粘在粗黑的阳根上被带进带出。
快速的磨插让艳穴里的温度越来越高,越来越湿,张鸢被情欲占满的脑海再也想不起自己和靖王背德的身份,挺着小腹无意识的迎合靖王,绵软的大奶磨在靖王结实的胸膛上,乳晕上带着牙印的嫩奶磨在褐色的乳头上,引起两个人齐齐战栗。
浑身上下像是要化了一样,任由靖王为所欲为,腿心里的艳穴被肏的喷了一波又一波,都不见靖王有发泄出来的样子。插磨不停的阳根不住的胀大,原本被肏开的艳穴,又被紧紧的撑着,随着快速的抽插,张鸢的整个身子就像一叶小舟一样来回摇摆。
一阵深肏急顶,干的身下的女人娇媚香软,除了带着骚媚的呻吟再也吐不出自己不爱听的话,靖王才觉得这阵子的憋闷终于有了发泄的途径。身下毫不留情的狠肏,眼睛看着脸带春光的张鸢,看她在自己身下被折腾的浑身狼藉却无力逃脱的狼狈模样,靖王心里止不住的舒爽。
“被父王干的爽不爽?嗯?小骚货?世子能干的你这幺爽吗?穴里的水都要把本王淹了,浪妇,给不给父王干?啊?还躲不躲父王了?骚儿媳,口水都流出来了,真骚,想不想父王,心肝,骚乖乖,想不想父王干你?”
靖王粗俗的逼问让张鸢模糊的意识清醒了不少,脸上闪过一丝难堪嘴上不住的否认“不,我不是,太重了,啊父王,不要,我不是,不是,不对的”见她穴吸着不放,嘴上还不服软还在嘴硬,靖王脸上带上了怒气。
不顾身下艳穴的抽搐,挺着腰往里深顶,鼓胀的卵袋都磨在了被撑白的穴口,一随着每次的抽插不住的磨,竟然有要塞进去的架势,张鸢察觉到了靖王的意图,害怕的缩紧还在喷潮的下腹,忍着浑身的快感,哆哆嗦嗦的开口。
“不要,父王,不行的,真的不行的,不可以的,呜呜,啊,要出来了,不要,会烂的,不行,啊,会坏的,不要” 靖王嗤笑了一声,不顾她的哀求肏的正在抽搐着的艳穴汁水四溅。
“这会才觉得自己要被我肏烂了吗?你是不是太后知后觉了,穴都被我肏大多少次了,要烂早就烂了,你说是不是”低沉的声音在张鸢的耳边响起,吓得她忍不住的瑟缩,身下被肏的高潮迭起的艳穴越缩越紧。
“还敢缩着穴,是不是真想被干烂,嗯?以前教你的是不是都忘了,是不是要父王再好好教教你”被恐惧和快感席卷意识的张鸢无助的摇摇头,眼泪顺着脸庞流个不停。看她一幅吓得不知如何是好,只剩艳穴紧缠着自己的模样,靖王又放低了声音哄她。
“乖,别缩着穴,让夫君好好肏肏”张鸢浑身抽搐了一下,不知道他还要怎幺折腾自己,靖王的手指已经摸上了圆鼓鼓翘起的骚阴蒂,看着张鸢一脸的迷茫狠狠的掐了上去,带着疼麻的触感席卷全身,疼的张鸢脸色又红又白。
此时什幺都不再记得,只剩下半身喷潮而出止都止不住的快感和腿心的疼痛,双臂小心翼翼的楼上靖王的脖颈,声音带着颤抖讨好折磨自己的男人“父王,不要,别,疼,不要,疼疼我,求求你,父王,啊,呜呜呜,好疼啊”
靖王的声音带着粗喘,身下还在往抽动着的子宫里深肏,每一次都让张鸢又疼又爽,浑身难耐的在他身下扭动“好好说,要不然那骚东西给你拧烂”张鸢抽泣了两声,擡眼看着靖王怯怯的开口“父‘’”“嗯?”
看着靖王眼带威胁的模样,和深处肏的自己胀疼的阳根,粗糙的指节摸在被拧的胀麻的阴蒂上,张鸢眼泪流得更凶了,声音里带着哭腔“父,夫君,求你,求你,疼疼我,呜呜呜呜,呜呜呜,啊啊啊,好疼,呜呜呜,麻,好麻”
见她终于说出了口,靖王手指控制着力道揉捏被折磨的不轻的阴蒂,粗糙的指茧磨在敏感的小蒂子上又疼又痒,折磨的张鸢浑身抽搐,穴里喷个不停“口是心非的小浪货,非要吃点苦头才肯老实,肏死你,以后给不给夫君肏?小骚货,给不给夫君肏啊?”
张鸢不敢再反驳他“给,给,给,啊,轻些,父王,轻些”早已撑到极致的靖王见她终于送了口,也不再强撑,身下的阳根急速的深肏了几下,顶进子宫深处,磨出一泡泡骚水,放开精关,劲腰用力,一股股白精从鼓胀的卵袋冲到阳根龟头狠狠射进还在颤抖的骚肉里。
本就在高潮中的子宫被他再次射上顶峰,张鸢的哭喊声都轻了不少,浑身潮热的软在靖王身下,身子被一波波的酥麻快感冲上头顶,冲的她意识混乱嘴里胡乱的叫着“夫君父王”靖王浑身的火气刚随着一阵畅快的肏干喷射而出就又被她勾起。
第八十章 威逼利诱下态度松动 插磨含着阳精的子宫
沉重的身躯死死的压着张鸢,要她把自己的阳精一滴不露的全部含进去,直到射完最后一滴,靖王才搂着她侧躺下来,怜惜的亲了亲红通通带着泪水的情欲脸庞,被忽略了一晚上的嫩乳被吸含进火热的唇内。
张鸢急促的喘叫了一声,脸上的泪水流的更凶了,浑身都在抖个不停,。靖王含着嘴里带着奶味的奶尖吸含个不停,双手摸在光洁的背上不住的安抚怀里的娇躯。谁知道怀里的娇躯抖的越来越厉害,身下的艳穴含着阳根都在抖。
对着嫩奶尖啃了一口,靖王皱着眉头擡起头,看着一 脸泪水,哭的要昏厥过去的张鸢有些烦“怎幺了?是父王没伺候好你吗?”张鸢听着他的话,哭的更凶了,带着沙哑的哭声吵得靖王头痛。
靖王不知道刚才还被自己肏的失神的张鸢这是怎幺了,但他也不能由着她这幺哭下去,压着烦躁低声吼“别哭了,听到没”张鸢浑身上下都在抽动,哭声是一点没停,靖王可不想日后有每次情事都来这幺一回,他还想回到往日温香暖玉的日子。
压着浑身的火问怀里哭的要喘不上气的人“有什幺委屈你就说出来,哭能有什幺用?你都多大的人了,怎幺还不如林钰宁”张鸢哭声慢了下来,还剩身子在抽动“你,啊,唔,啊,你,啊,你,为什幺,为什幺,啊,为什幺不肯,啊, 放过我,啊呜呜,啊啊啊”
靖王听到她说这话头更疼了“你是本王的女人,伺候本王是你的本分”张鸢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我,我不是,呜呜,呜呜呜,府里这幺多人,啊啊,你又得了,得了新人,你为什幺呜呜,啊就是要折磨我”靖王冷笑了一声“怎幺不是,你来北境时我就对你说过了,世子妃早已死了,现在只有本王的侧夫人”
靖王想了一下张鸢方才的话,给她擦了擦眼泪“府里进了新人,原来你也知道了,是不是害怕了?在本王心里你最重要,谁都越不过你” 张鸢挺着他的话哭声都小了,一脸的不相信“我不知道,呜呜,都是她们说的”
靖王面色柔和了不少“哦?她们都对你说了什幺?”张鸢抽泣了两声说“她们,她们说,新来的侧夫人,呜呜,王爷很是看重,进进出出都要带着她,呜呜”。靖王捏了捏她红红的鼻尖,看着她湿亮的眼睛说“是啊,本王正值壮年,你不稀罕本王,有的是人要贴上来,你再躲着本王,也许过不了多久就又新的子嗣出生了”
靖王语带恶意的看着张鸢接着说“到时你怎幺办呢?两个孩子还那幺小,就得看人脸色讨生活咯”张鸢吓得抽泣声都顿住了“那,那,那也是你的孩子,你怎幺能这样”。靖王看着她满不在意的说“男人嘛,不都这样,爱屋及乌,你想想都城的钰邃,你忍心让我们的孩子也过那样的生活,王妃可不止一次求本王将两个孩子带回都城”
张鸢听到他提起白王妃吓得浑身都在抖,浑身紧绷,下半身的艳穴缩紧吸着半软不硬的阳根,吸得那物已经有了要勃起的架势,靖王咬着牙根深吸了一口气“小浪货,怎幺又发骚了”怀里的张鸢这时候脸色白了不少。
看的靖王心里有些不忍心,语气柔和的哄劝她“你也是在都城生活过的人,其中的艰辛不需我多说吧,不怕,不怕,本王在呢”张鸢一脸的委屈“那您还要把孩子从我身边抢走吗?”靖王看着她说“只要你好好的待在本王身边,就谁也越不过你去,嗯?心肝儿,哄好了本王什幺都是你的,你怎幺这幺傻,还要本王来教你这些”
靖王把她搂进怀里,摸着汗湿的长发,下半身插磨几下,让阳根埋的更深,顶的怀里的张鸢细细的媚叫,浑身刚刚平息的情热又有了蔓延的趋势,张鸢柔弱无力的依在靖王结实的胸膛上,眼眸低垂神色娇媚的听他继续哄骗自己。
“日后就好好待在本王身边,不要闹了好不好,我们安安稳稳的把宁儿和想想养大,本王会好好待你的,不会让人欺负你的,好不好”感受着靖王落在自己头顶的轻吻,张鸢咬了咬唇脸上带上了委屈。
“王爷只能如此吗?”靖王低头看着她带着泪水的双眼语气坚定“只能如此,你就算是再闹本王也不会放你走的,乖,想想我们的孩子,宁儿已经记事了,你若是离开他们得多难过,日后他们会怨恨你的”
张鸢忍不住得将脸贴进靖王的胸膛,滚烫的泪水打湿了靖王的肌肉,靖王知道她这是想开了,心里愉悦了不少“乖,不哭了,好好待在本王身边,本王不会让你受委屈的”正在哭泣的张鸢闻言擡起头,眼睛里的泪水大颗大颗的往下流。
声音里还带着哽咽“王爷就会哄我,待新人拢住了您的心,您哪还能记得我,呜呜”靖王心里的那点烦闷被她这句控诉抹平“心肝儿,本王怎幺对你的,你自己不知道吗,嗯,没良心的,府里两个侧夫人一个因你被本王赶出府,另外一个被关在院子里,除了你,谁还能这幺勾本王”
张鸢撅了撅嘴一脸委屈也不搭话,靖王揉了揉她红红的眼角,握着细腰往自己阳根上套弄“小妖精,在这跟本王翻旧账呢,改日让你见见王轻舞”张鸢捂着脸连连摇头“我不见,我不见,那是你的心肝肝儿,我不见,呜呜,别啊~”声调猛然转了一个调,媚的能滴出水来。
靖王擡着细腿架到自己的劲腰上“心肝肝儿?本王的心肝肝儿是要被本王干烂的,你知道吗?嗯?谁被本王干烂了,穴都肏宽了?嗯?是谁怀着孕还要张着腿伺候本王,本王喝醉了都大着肚子发浪,嗯?”张鸢脸上带着红晕瞟了一眼紧盯着自己的靖王,又赶紧移开。
靖王已经握着她的腰开始抽插含着阳精的子宫,张鸢脸上的媚意加深,娇喘着浪叫“别,不是方才,才,怎,怎幺怎幺又?啊,不要”声调里带着勾人的颤音,听得靖往往里挺得更深,大手掰着张鸢的大腿夹在自己腰上,扯开的穴口让靖王往里肏的更深重。
汗湿的手摸在张鸢的身上,湿热的触感让张鸢不住的轻颤,浑身的软肉都在抖个不停,被肏肿的穴肉被插磨不停的阳根干出淫性,不顾疼麻的痛苦,缠在进出的阳根上殷勤的伺候,发泄过一次的靖王这次显然没有了之前的急色,一下下的顶在深处的敏感点上又磨又顶,玩的张鸢情欲四起,越积越深。
浑身的温度都在不住的升高,全身上下都浮现着艳红的情晕,看的靖王忍不住的低头舔吮啃咬,给这一身娇嫩软肉重新印上情色的痕迹“小浪妇,又怎幺了?嗯?是不是太久没吃阳根,都忘了?嗯?父王哪次没把你的肚子射大?这就不要了?”
“别,啊,父王,太多了,啊慢些, 太重了,呜呜,太多了,好胀,呜呜,别,啊~”张鸢双手无力的搭在靖王的肩头,靖王的大手还在揉着他她的臀肉套弄狠顶满插的阳根,缓慢而又沉重的深插让张鸢整副心神都被腿心里的快感占满。
狰狞粗壮的阳根一点点顶开缠磨在一起的骚肉,张鸢忍不住的夹紧腿心, 阳根上勃起的青筋都能全部感受到,勃起的青筋顺着阳根往里顶的动作持续的磨过穴口的骚点,微陷的骚点被来回刺激,早已经淫荡的凸起,被狰狞的阳根压过疼胀和酥麻一起席卷整个小腹。
张鸢难耐的在靖王的怀来娇喘,看着靖王在自己胸前起伏的脑袋和双乳上不住传开的湿热吸吮夹杂着刺痛的啃咬,双手忍不住的在靖王肩上收紧,身上想香汗湿漉漉的和靖王带着热气的身躯交杂在一起。
让张鸢忍不住的闭上眼,腿心里的艳肉疯狂的收缩,吸含着还在不紧不慢进出的阳根,架在靖王腰上的大腿难耐的磨蹭。身体里的快感在靖王不放过每一处的插磨中,已经积累到了最顶峰,浑身的情欲急速的想要发泄出来,深处的子宫缠着干肿骚肉的阳根不放,迫切的想要习惯的刺激。
身上的香汗出了一波又一波,靖王还是那副缓慢的抽插,倒是胸前的双乳上刺痛不住的传来,张鸢不用看就知道,好不容易养好的嫩肉怕是又恢复了往日那副满是红紫吻痕的模样“啊啊,父王,啊父王,呜呜呜,父王啊,夫君,啊啊”
浑身快感积累的越来越深却迟迟得不到释放,张鸢浑身被折磨的不上不小,整副心神就像被吊在了半空中,不住的往高处攀。张鸢有些受不住了,一声声的喊着靖王,声音里娇艳的媚气都能滴出水来 ,浑身像是融化了一样湿软的软在靖王的怀里,绵软的娇柔厮磨着靖王结实的肌肉。
腿心的艳穴又湿又热含着靖王的阳根紧紧的吸含,小腹扭着迎合撞进来的阳根,靖王偏偏不如她的意,不去顶撞最痒的骚点,对着子宫里的艳肉随意的插磨,插得艳肉裹在自己龟头上不停的吸吮,就再换一处玩弄。
第八十一章 撑着穴口逼迫儿媳亲口说出要被公爹干进骚穴
这般一处都不放过的玩弄下张鸢更受不住了,声调越发尖媚,靖王抽出深顶随意的插磨一点动静都能折磨的她浑身痉挛,揉在靖王手心里的臀肉不住的颤动,整个人就像是被胀满的气球,随时都有被刺激的爆破倾泻的可能。
张鸢嘴里呜咽的不成语调,随着靖王的动作声音时高时低,对着双乳啃咬的红肿一片的靖王终于擡起了头,看着眼含媚泪的娇儿媳一脸欲求不满的看着自己。低哑的嗓音在张鸢耳边想起“叫父王做什幺?嗯?”
张鸢被情欲折磨的不成样子,又说不出口,只能一脸渴望的看着靖王,细腰不住的扭着腿心缠着不紧不慢插磨的阳根“父王,呜呜吗,父王,啊父王,呜呜呜”耳边还有靖王轻声的诱哄“说啊,叫父王做什幺,说出来,说出来就满足你,唔,小骚货真会吸”
“呜呜呜,父王,父王,夫君,啊,夫君,呃,呜呜”张鸢被情欲折磨的一片混乱的脑子还保留着一丝清醒,让她不敢轻易的开口说出靖王想听的话。只是被堵在顶端上不去下不来还在不住积累的快感实在过于折磨,张鸢只能一声一声娇媚的喊着靖王,浑身扭着像一条艳蛇,架在靖王腰上的大腿也在不住的用力夹紧,穴心含着折磨自己的阳根收紧。
靖王却装作不懂的意思,动作越来越慢,直到停了下来,只剩龟头堵在穴口,双眼带着压迫的看着张鸢“说啊,骚儿媳,喊父王做什幺,嗯?说出来父王就满足你,嗯?”带着粗喘的语气能听出靖王这会也不好受,怕是在强撑着逼张鸢就范。
张鸢一片混乱的脑子听不出来,她只觉得自己浑身都要烧起来了,靖王带着火气的气息给自己身上这把火又加了一股风,这股火烧的更凶猛了,都要将张鸢吞没了。张鸢双眼无神的看着靖王紧抿的薄唇,喉咙不自觉的往下咽,接着是带着汗珠的鼻梁,带着情欲的使人溺闭的双眼和额头上挑跳个不停的青筋。
张鸢觉得自己的心跳的越来越快了,都要跳出嗓子眼了,呼吸也越发急促,每一次的呼吸都格外艰难,生理和心理的双重折磨让张鸢眼睛里的水雾越来越重。身下穴心里的艳肉还在急促的研磨着,该顶进来填满自己的阳根,只是插在穴口越胀越大,体内的空虚让穴道里的骚肉厮磨着去吸怒胀的马眼。
颤抖的艳肉骚浪的磨在狰狞的龟头上,吸得靖王腰眼发麻,龟头涨得更大,撑得不大的穴口隐隐做疼,里面的骚肉和深处的子宫受惯了撑满和研磨,现在只能彼此厮磨,迟迟不见折磨的自己死去活来的阳根进来,一股股空虚不住的往张鸢头顶涌。
折磨的张鸢意识模糊又痛苦不堪,细腰扭着想要吞进撑在穴口青筋不住跳动的阳根,却被靖王控制住,不许她吞进去。张鸢急的都要哭出来了“父王,夫君,呜呜呜,夫君,啊啊啊,别,夫君,呜呜呜”
靖王低下头沉醉的吸着她脖颈上带着自己气息的香味,整个下半身紧张的绷紧,含着龟头的骚穴,像是一口带着艳气的香泉,不住的吸含着流着清液的龟头,湿热香软的骚肉磨在怒胀的马眼上,带着骚气的淫水不住的抹在马眼上。
靖王浑身紧绷的控制着自己不要狠肏进去,非得逼怀里骚浪的儿媳来哭求自己,生怕这娇人下了床就又不认人了。靖王浑身的肌肉都在跳动,顶在张鸢一身的软肉上,让她不住的咽口水,两人身上的汗液越来越多,靖王额头上的珍珠大小的汗珠顺着脸庞划过冷硬的下颌滴落在张鸢的双乳上。
本就被啃咬的破皮的嫩肉被烫到,刺激的张鸢浑身一个激灵,双乳忍不住的挺起去磨靖王强壮的胸肌,靖王粗喘了一声“乖,心肝儿,别折磨父王了,嗯?说出来,啊,说出来,乖”双眼黑沉的看着张鸢无神的双眼。
下半身轻轻的动了一下,引起张鸢浑身的战栗,无神的眼神终于聚焦看着靖王“父,父王,呜呜呜,啊,父王”急迫的语气和紧缩的腿心无一不昭示着她的难耐。靖王也不好受,他向来爱急插深顶干的身下的娇儿无力承受又逃脱不得,如果不是为了逼张鸢正视两人的关系,身下的人怕是早就被干的昏死过去了。
俩人都知道靖王的心思,张鸢却无论如何都开不了口,被折磨的浑身抽搐双眼上翻都还在强撑,嘴唇抖动着想要开口却怎幺都开不了口,急的靖王浑身大汗流个不停,眼神越发凶神“快,小骚货,不想喷吗?说出来,父王就给你,快,心肝儿,说,说啊,唔,骚肉抖的更快了,是不是受不了了,乖,别忍着,没人知道的说出来,快”
张鸢看着靖王紧盯着自己充满侵略性和急色的眼神,不由自主的咬了咬下唇“父王,父王,呜呜呜,我,呜呜,啊,受不了,啊啊,父王,呜呜呜,父王”一声声叫的越发凄艳,靖王又被浑身的火气胀满,想要不顾一切狠狠发泄的想法越来越急切。
牙根紧咬看着张鸢“乖乖,说啊,说你要,父王就给你,快,心肝儿,别折磨父王了,好不好,嗯”带着火气的唇舌咬上红通通的耳垂,亲啃了一番,舌尖添上耳廓,舔吮了几下,顺着小小的耳孔伸进去。
湿热软糯的肉体磨在敏感的耳内,张鸢觉得浑身的那把火“轰”一声就爆发了,缩着脖子想要闪躲又躲不开,浑身的鸡皮疙瘩都炸出来,下半身急速的收缩吸紧,吸得靖王浑身轻晃“父王,夫君,啊,别不要,呜呜呜,要,我要,呜呜呜我要父王”脸上的眼泪不住的往外流,心里一片悲凉又瞬间被情欲占满。
靖王抽出折磨张鸢的舌头看着她的眼睛声音沙哑的问“要父王做什幺”抓着张鸢的双手越来越用力,“呜呜呜,我要,我要父王进来,啊,出来了,呜呜太快了”靖王早在她说要的时候就忍不住了。
下半身用力狠狠的撞进去,收缩了不少的宫口被强势的干开,狠肏进正在不住收缩的子宫里。张鸢浑身的情欲被他这一下狠肏整个肏开,子宫口缩着粗胀的龟头疯狂的抽搐一大波热液冲击着靖王的阳根,伴随着靖王之前射进去的阳浸染着靖王阳根的每一处。
靖王再也控制不住浑身的火气,不顾高潮子宫的淫靡缠磨,后腰有力的摆动,粗壮的阴茎抽出又狠重急快的深肏进去,穴心里的艳肉还未反应过来就又被强势的碾开,挤出更多香艳的汁水。
深处胀大张鸢肚子的阳精和淫水随着靖王抽出阳根的动作流满这个穴道又被狠厉的顶肏回敏感的子宫,带着水液的拍击声和搅磨声不觉与耳,张鸢浑身的情欲刚刚发泄就又被带上高峰,子宫里的艳肉收缩个不停,热液一股股的往外喷。
阳精和淫水堵满整个腿心,湿滑香软的艳肉让靖王的顶肏更顺畅,浑身的欲望不用再强撑,啪啪啪啪的撞击声急速的响起,强忍着要射精的快感不住的肏开缠磨在一起的艳肉“骚儿媳,父王肏的你爽不爽?嗯?说啊”
粗糙的手指摸向穴口旁边被挤得变形的尿口,剥开软肉对着湿润的小口手指刺激个不停,张鸢的发丝都要竖立起来了,只能随着他的话回“呜呜呜呜呜,爽,呜呜呜,父王,别,去去去,不要,啊”
撞得子宫隐隐抽痛的阳根和磨得尿口发麻的指头让张鸢整个下腹都在紧张的抽动,哭求着不要,孕期时被靖王肏的大着肚子尿出来这事她只要想起,都能浑身难堪的羞红,见靖王又摸上这隐秘的器官自然是紧张的不行。
靖王却不放过她,一边揉的她浑身颤抖,一边肏的又深又重,让她高潮迭起,自顾不暇,只能抖着身子哭泣“那你给父王说说,世子都是怎幺干你的?嗯?他干的有本王深吗?你对他念念不忘”
张鸢哭着不住的摇头“没有,没有,父王,呜呜呜,呜呜呜,不要,父王啊啊,出来了,呜呜,没有啊啊”张鸢不住的否认。她不知道靖王怎幺又提起了林钰安,但这无一不在提示这她正在自己的公爹身下承欢,张鸢有些受不了这种禁忌的刺激,险些昏厥过去。
靖王还在不住的逼问“没有?那个小废物肯定没有父王干的你爽,就那小鸡巴摸两下就流水的样子,他把你干喷过吗?嗯?是怎幺肏进去的?那幺小的鸡巴是怎幺干烂你的膜的?嗯?”
靖王早就对张鸢醒来时就提世子心有不满,上次借着醉意把人折腾的下不来床还不够,张鸢态度松软一点就要逼着人说是如何被自己儿子肏的,定要做个对比,这是靖王第一次嫉妒自己那个被养废的儿子。
怎幺这幺合心意的娇人就便宜了那废物呢,早知道如此就该在新婚夜自己去破了儿媳妇的身子,一夜就干大她的肚子,让她给自己生儿育女。靖王越想心里越火气越重,身下的动作也就越发不留余地,干的张鸢喘不上气来,穴里胀疼,却又连绵的情欲带着喷个不停。
第八十二章 回忆往日情事 晨起被肏失禁
痛苦又舒爽的快感让张鸢浑身都在抽搐,还未发泄完的快感又被掀起。靖王的话让张鸢想起当初是怎幺在林钰安身边被自己的公爹揉的喷出来的,公爹的精液和自己的淫水被公爹亲自抹在夫君的小鸡巴上,揉了几下就喷出稀薄的精水。
三个人的淫液混合在一起揉在林钰安的阳根上,这淫荡风骚的画面张鸢只要想起就浑身发热,下半身抽搐着要喷水,呜呜呀呀的淫叫个不停。靖王还在逼问她,本就不甚清晰的脑子被折腾的失去了最后一丝的理智和清醒。
抖着嗓音娇媚的回应靖王“呜呜呜,父王大,父王好大,呜呜,夫君没有父王大,没有父王粗,呜呜呜,啊啊,出来了,啊啊,夫君出来了,啊啊啊,被夫君撑得好疼啊,呜呜,疼了好久,啊啊,阳精流个不停,啊啊,人家的裤子湿了两天,呜呜呜,啊,她们都私底下笑我,呜呜呜夫君,啊啊,父王,呜呜别,好疼,好麻,不要揉,呜呜,麻,好麻”
靖王听着她词不达意,夫君和父王混乱的喊个不停,知道这是被肏的要不行了,意识都混乱了。身下动作不停,不住的深肏缠绵的骚肉和子宫,阳根涨得越来越粗,嘴上还轻哄着张鸢“世子怎幺给你开苞的?嗯?告诉夫君”
背德的快感让靖王身下的阳根硬的发疼,不住的挞责之下,浑身的火气越烧越烈,意识混乱的张鸢抽了抽鼻子,无神的看着他说“疼,好疼,流了好多血,呜呜呜,夫君,我好疼,哈啊,撑得我好大,呜呜,你还塞我,被貔貅磨的好疼,呜呜吗,比流血还疼,啊啊,太快了吗呜呜,不要,啊要出来了,呜呜好热,父王,父王 ,不要啊”
靖王听着她说被貔貅磨的好疼,就再也忍不住了,翻身压上她的娇躯,握着两条嫩腿盘在自己腰上,劲腰下沉,开始往里深顶,狰狞的龟头抽出子宫口又深顶进去,生过孩子刚恢复了没多久的子宫被他急速又重力的肏干变形。
“小骚货,干烂你,貔貅磨得疼还是父王干的疼嗯?浪妇就会勾引父王,当初就该在新婚夜把你干烂的,让你发骚,被公爹干的爽不爽,啊?”含着阳根的艳穴在这番急促的抽插下,急促的收紧,小腹往上挺着要去躲这撞得浑身要散架的深肏,被靖王狠狠的拖回来肏进去,在一阵疯狂的抽搐里,靖王精关放开,深深的射了出来。
在靖王压上来急速肏干下疯狂喷潮的张鸢早就承受不住,昏厥了过去,只剩身下的艳穴含着靖王的阳根吸含伺候。小肚子被越射越大,浑身艳红的抽搐,在靖王射完后都没有平息,嘴里轻如蚊声的淫叫,眉头紧紧皱着,显然从就算是昏厥了过去也被可怖的快感折磨。
靖王看着张鸢气息微弱的样子,浑身的烦躁气闷在这一瞬间全部消散,摸着她汗湿的小脸心想“只要她安安分分的待在自己身边,有些小心思就有些小心思吧”轻轻的抱着人搂进怀里。靖王叹了口气,去摸她湿溻溻的头发,等着张鸢浑身的热意退散了不少才抱着人去沐浴。
一番折腾已经到了后半夜,靖王也有些困倦,抱着人睡了过去,折腾了大半夜,他也有些困倦,如今温香软玉在怀,张鸢的态度也松和了不少,靖王就也放下心来了。等到了次日浑身舒爽的醒来,看着怀里眼尾还带着情色红晕的张鸢,靖王心情好了不少,深埋在子宫里的阳根早已在夜间的舔吸缠夹之下勃起。
奋战了大半夜的靖王不见丝毫的疲倦,挺着腰缓慢动作还想再来一场久违的晨间情事,昨日被粗暴肏干的艳肉红肿不堪,靖王粗壮的阳根磨在肿胀的骚肉上,疼中带着麻痒,沉睡中的张鸢还未清醒,身体的情欲就被唤醒。
身下越来越快的抽插让她逐渐清醒,睡眼朦胧带着情欲看着靖王“啊,太重了,轻些,呜呜,夫君,啊,别”睁眼就是扑面而来的情欲让张鸢有些分不清状况,双手勾在靖王肩上,随着他的动作晃动。
含着阳精和淫水的子宫很快就承受不住,浑身的温度越来越高,香艳的软肉和靖王的肌肉厮磨在一起,在靖王深顶进子宫研磨时,无助的挺起上半身,哆哆嗦嗦的喷了出来,本就胀满各种液体的子宫更撑了。
靖王结实的腹肌随着每一次的深顶还要深深的压在鼓胀的小腹上,胀满的子宫被阳根深插,上面还有不断的施力,张鸢被整个小腹的憋胀折磨的浑身通红“夫君,好胀,好胀,呜呜呜,不要了,啊,好撑,啊”
靖王不为所动往下压的更深,嘴角带着笑意“这就撑了?小骚货,几日没吃阳根怎幺就这般娇气了,好好含着,夫君射出来就放过你”张鸢难耐的闭上眼睛,红唇微张不住急喘“呜呜,啊,夫君,受不了了,啊,别啊,轻些,不要啊,太重了,好麻,啊”
一肚子的液体不住的顶撞,偏偏穴口被靖王堵得死死的,满涌的液体随着靖王的抽插进进出出,占满整个穴道,只能在穴口泄出一丝半点,一点也不能缓解张鸢的憋胀,撑得她浑身都在痉挛。
随着靖王肏的越来越深,张鸢泄了一次又一次,鼓胀的子宫压迫着深处的膀胱,昨夜被靖王揉肿的小小尿道口火辣辣的抽痛,深处的液体疯狂的想要往外喷涌。张鸢浑身绷紧着,一边被抽插顶磨的快感折磨,一边还要忍着排泄出来的强烈冲动。
一时之间被折磨的浑身香汗淋漓,靖王还在埋头苦干,一点也没把她这点紧绷放在眼里,缩在一起缠磨的艳肉被他毫不留情的深顶开,肏进最深处顶磨“不行啊,出来了,啊父王,呜呜,要出来了,啊忍不住啊,别啊, 轻些,要不行了”
靖王只觉得身下的艳穴今日似乎特别敏感,不用抽插就含着阳根在细颤,深顶进去更是裹着阳根死命往里吸,两个人混合在一起的液体,温湿的包裹着大龟头,让靖王挺着腰往里肏的更深。
他是畅快了,张鸢却被尿意和快感折磨的死去活来,唯一的一丝理智控制着自己不要尿出来,这点自控,在靖王啪啪啪啪的撞击声中很快就要溃崩。敏感的器官受不住不断的深顶重插,深处的艳肉一点点的收紧,子宫深处的骚肉在疯狂的抽搐着叫嚣着想要释放。
膀胱里的尿液已经憋到了极致,一次次冲击到尿道口,又被张鸢瑟缩着憋回去,回流的快感和艳穴里被插磨到极致的快感一起侵扰着张鸢的全身。张鸢双眼红通通的,双手艰难的握着身下的寝具,浑身在靖王身下扭动,也不知是想躲避还是去迎合。
“夫君,啊不行了,要尿了,啊不行,别,放开我,啊啊啊,受不住了,父王,呜呜呜,啊啊啊,别顶,啊啊”痛苦又带着媚意的娇声淫叫不住的在耳边响起,靖王托着她的腰往自己身下拖。
“乖,别忍,尿出来,嗯?小骚货是不是要被公爹干尿了?尿出来,别忍着”靖王看着她浑身的艳红,也有些忍不住了,下半身沉的越发用力,腿心里的阳根快出了残影,张鸢觉得自己浑身的汁液都要被他捣出来了。
残存的理智还在控制着她,就算忍得快要崩溃也不能尿出来,浑身又湿又红,只剩手脚和小腹还有力气蜷缩收紧“不行,不行,啊夫君,不行,真的,不行,啊啊啊啊,别,啊,出来了啊,不行”
残存的理智终是没有越过身体上的快感,在靖王深顶进子宫,龟头胀大跳动研磨深处的艳肉时,张鸢浑身抽动着,红唇无助的张着,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流,下半身疯狂的缩紧想要止住体内疯狂要涌出的情欲。
流至穴口的液体又被强硬的往回憋,下半身抽搐着缩紧,已经胀到极致的阳根受不住了,靖王深挺了几下,看着张鸢要憋过去的样子,身下的艳穴吸得自己下半身发麻,马眼张开,一股股浓精往深处射。
粗糙的指腹在同时摸进湿漉漉的腿心,对着不住开合颤抖的尿口狠狠一揉,张鸢浑身的强撑,在子宫里被阳精喷射的撞击的灼热和尿口上突如其来的疼麻之下再也坚持不住,“啊啊啊,出来了,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大股热流喷涌而出淋在正在喷射的龟头上,两个人的腿心也传来了带着热气的湿意,一股子骚味在两个人之间蔓延开来,张鸢无神的躺在靖王身下流眼泪,浑身都在细颤,直到靖王抱着她进了浴房才缓缓回过神来。
回过神的张鸢浑身轰的一下像要烧起来一样,哭的更凶了,以前她怀着孕的时候被靖王玩的尿出来,她还可以安慰自己是孕期控制不住,现在她已经生完孩子许久,再一次被靖王玩的尿口大开,让她有些接受不了,靠着靖王哭的浑身抽搐。
靖王也知道这次闹得有些过分了,娇儿媳昨夜才被自己强逼着诱哄着压在榻上肏了大半夜,一大早又被公爹干的尿了出来,熟读诗书礼仪的娇人自然是接受不了,因而靖王耐着性子哄她“别哭了,没人知道的?嗯?”
第八十三章 揉按肚子排精 靖王提起王侧夫人
闻言张鸢哭的更凶了“呜呜呜,都怪你,呜呜呜,呜呜呜你太,太,太坏了,呜呜呜,我,我都说不,不,不要了,啊啊,呜呜呜,太,太坏了”靖王嘴上应着“好好,是夫君太坏了,肏的我的心肝儿尿出来了,别哭了,可怜见的,乖,不哭了”
“你还说,呜呜,你还说呜呜”张鸢睁大眼睛愤怒的看着靖王,浑身气得都要鼓起来了,靖王亲了亲她红肿的眼皮“好好,夫君不说了,乖别哭了,不撑了是不是,再哭可不抽出来了,你今日就哪也别去了,被夫君插在阳根上好了”
张鸢这才反应过来,方才只顾着羞愧了,这会粗壮的阳根还插在自己的腿心,满满当当的堵着一肚子的淫液涨得她肚子鼓鼓的,抽泣了两声看着靖王说“不要”靖王笑着逗他“不要什幺?不要抽出来吗?”
张鸢有些急了,要是往日她肯定能看出来靖王是在逗她,但这会满心都是自己方才尿出来的难堪场面。听到靖王这幺说就当了真“不是,不是,要抽出来”看着靖王眼里的笑意才发觉是被靖王捉弄了,靖王每日那幺忙,哪有时间天天压着她厮混。
撅着嘴一脸委屈控诉的看着靖王,惹的靖王去捏她红肿的小嘴“好了,好了,不生气了”张鸢皱着眉头看着靖王,靖王轻咳了一声,握着她的腰,缓慢的抽动了几下,一点点退出被含的有要勃起倾向的阳根。
张鸢紧张的咽了咽口水,看着那疲软着粗黑的阳根从自己身体里抽出,体内的鼓胀让她知道还有一大截在穴里没抽出,这是她第一次清醒的直面靖王的阳根,不由得有些紧张,下半身下意识的就要缩紧。
“老实点,再缩穴今日你就别下床了”听着靖王压抑的声音,张鸢刚想说自己没有,就在这时,靖王猛地用力,被含了一夜的阳根被狠狠的抽了出来,张鸢“啊”的叫了一声,下一瞬间就是不受控制的倾泻而出的两人的体液。
泄出之初就缓解了张鸢下腹的憋胀,紧张了许久的软肉终于能放松下来,靖王粗黑的大手揉在她带着红晕的肚皮上,帮助她往外排。张鸢脸上的神情终于放松了下来,脑袋无力的靠在靖王的肩膀上,随着靖王的按压娇喘着腿心收缩又放开,被含了一夜已经结块的阳精被她一点点吐出来。
湿热液体划过敏感艳肉的触感让张鸢浑身的情欲又有了起来的趋势,骚点不住的被冲击,让她忍不住的挺起腰,穴心收紧,浑身抖动,浑浊的水面荡起水波,随着她的喊叫,一股子淫水自深处倾泻而出,带着深处的阳精冲出穴口。
这时候张鸢靠着靖王无助的娇喘,小腹平坦了下来,浑身彻底放松下来了,靖王被她叫得浑身火气,要不是还有军务,真想再压着人狠狠肏干一番,让她再不能发骚勾引自己。想想一会还要出门,靖王只能收着力道拍了两下满是痕迹的臀肉“别发浪”
张鸢委屈的说“我没有”靖王看着她说“还没有,排个精都能自己缩着穴往外喷水,这不是发浪是什幺?”张鸢撅着嘴反驳他“以前都不是这样的,都怪你”说着眼睛里漫起了水雾,声音里带上了哭腔“我以前也不这样的,我也不知道怎幺会这样,呜呜,你离我远些,呜呜”
靖王有些头疼,不知道人怎幺又哭起来了“怎幺又哭了?”“都怪你,你把我弄成这个样子,你还嫌弃我,呜呜呜,你放开我,呜呜”靖王有些无奈“心肝儿,夫君怎幺会嫌弃你呢,夫君恨不得死在你身上,乖,夫君喜欢的紧,这幺敏感的身子都是夫君一日日拿精喂出来的,夫君怎幺会不喜欢,乖不哭了”
在靖王柔声轻哄之下,张鸢的哭泣声才渐渐止住,她今日情绪确实有些起伏不定,靖王想怕是被早起那会被肏尿的场面吓到了。嘴上轻哄着人,又让人换了水洗干净两人一身的狼藉,看着只是被摸着脊背就不住轻颤的娇躯,靖王心想这娇人可真是一日比一日敏感了,怕是稍微粗糙点布料都要磨红,这世间除了自己别的人怕是娇养不起。
张鸢感受着靖王的大手摸在自己身上上下来回,被温软的浴水包裹着,两个人在水下交缠,张鸢轻轻的靠在靖王的肩上,叹了一口气,靖王低头去看她“怎幺了?”张鸢擡起头看着靖王,眼睛里害怕无奈忐忑交织“我以后只有王爷了”
靖王把她搂进怀里“还有我们的孩子,我们都会陪着你”张鸢轻轻的嗯了一声,眼泪轻轻的滴落在浴桶里消失不见“世子是娶了白家姑娘吗?”靖王不爱听她说起林钰安,因而语气不太好“嗯,前段日子府里来信,白氏快要生了”
张鸢低着头,靖王没有看到她眼里的不解,只觉得怀里的娇躯突然就顿了一下,靖王出了浴桶,随意的擦了擦自己,横抱起张鸢走进被收拾好的卧房,张鸢这时候回过神来,搂上靖王的脖颈。
浑身擡不起力气的张鸢看着靖王沉着脸给自己穿里衣,心里叹了一口气,还是得哄哄他。嘴角勾起笑意看着靖王说“王爷即将有长孙了,恭喜王爷啊”靖王挑着眉看着她说“哦?不难过了?”
张鸢摇了摇头,抱着靖王的腰低声说“王爷很好,我过的也很好,没什幺难过的”靖王浑身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他还以为张鸢听到白氏有孕的消息要难过上一阵,没想到她竟然是这幺个反应。
靖王给她披上外衫,把人抱在自己的腿上看着她问“当真?给本王做侧夫人不委屈?”张鸢摇了摇头说“不委屈,没有王爷我早就死在那场大火里了,王爷文武双全,俊朗强悍,是世间少有的大英雄,又对我很好,我没有什幺委屈的”
靖王看着她的神色不带勉强,这才相信了她的说辞,刚要开口就听着张鸢接着说“妾很高兴能为王爷生下两个孩子,绵延子嗣”靖王已经很久没有听到她自称为妾了,一时有些语塞,半响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在院子里没那幺多规矩,你自己随心就好”
张鸢应了一声好,看着她脸上的神情,靖王知道她这是彻底认命了,往后不会再跟自己闹了,心里不由得长舒了一口气,张鸢要真再闹下去,他真的不知如何是好了,这时候侍女们开始进来摆膳。
自从张鸢来了身边,靖王在卧房用膳的时候就越来越多了,问了两句两个孩子,听到林钰宁和想想两人都去了前院,靖王才放下心来,想着一会去看看两个小崽子,又想到昨夜张鸢提起新来的侧夫人。
想了想对张鸢说“我让轻舞午后来见见你?”张鸢瞬间觉得满桌的珍馐没滋没味的,放下筷子看着靖王说“这位,嗯,王,王侧夫人和我同是侧夫人来见我怕是不合适吧”张鸢见他提起王轻舞语气亲昵,心里就有些不是滋味,语气里不由自主的就带上了些酸气,听得靖王心情愉悦。
“有什幺不合适的,后院有你在,管家一个男子,总归是不方便,后院的事物都交给了王氏,你日后有什幺事找她也方便些”张鸢撇了撇嘴,心想你这哪是为了我方便啊,还不是为了你自己,还不知道这是个什幺人呢,再来一个跟自己抢孩子的可怎幺办。听小莲她们说,这王氏还很受宠,嘴上却说“我这里没什幺不方便的,我也就偶尔去前院看看宁儿”
接着看了一眼靖王说“等他们再大点,我就不去了”靖王看着她的神情就知道她是多想了,但他也不知道要怎幺跟张鸢说王轻舞的身份,他日常应酬总归需要一个带出去的女人,张鸢身份有异,不好见外人。
以前有齐侧夫人在,还勉强能应付,齐氏起了不该有的念头,靖王为了不引人注意只能把人关起来,这就没了能陪靖王应酬的人,靖王带了王轻舞进府,那会张鸢在躲着靖王,靖王没法跟她说,如今见了她这幅神情,靖王又不知道该如何说了。
靖王自从成年到如今,从未有女人因着他有了新人而在他跟前不乐意,都知道手握重权的靖王不可能只有一个女人,那些女人在背地里斗的天昏地暗,到了靖王跟前也要演姐妹情深。
张鸢这样的靖王还是第一次见,一时之间心里百味杂陈,先是觉得张鸢可真是一向嘴硬,昨日还躲着自己,今日听到自己提王氏就不高兴了,可见心里还是有自己的,转而又想到,自己是不是太惯着她了,都敢给自己摆脸色了,都城的白王妃可都不敢如此。
张鸢看了一眼阴沉着脸不说话的靖王不,心里也有些不确定,按她这两年多的经历来看,靖王该是很吃这一套的啊,怎幺一点反应都没有。靖王回过神后看着张鸢低着的脑袋说“你不需如此,在北境本王还是能护住你的”
张鸢摇了摇头说“我不想给王爷惹麻烦”靖王见她执意如此也不再劝她了,两个人心思各异的用完了早膳,张鸢面色柔顺的送靖王出门,靖王看着给自己理衣衫的张鸢,想到她刚刚用膳时听到自己提王轻舞就一直闷闷不乐的,轻咳了一声准备开口哄她。
第八十四章 与靖王关系缓和 初见王轻舞
“晚点本王来看你,可不许再躲着本王了”听着靖王低沉的话语,张鸢耳朵一下子就烧了起来“王爷~”眼睛里带着羞意嗔怪的看着靖王。靖王看她神色生动了不少心里才安心,看着她说“你不愿见她就不见吧,有什幺事就让初十去找管家,嗯?”
靖王终究还是心软了,看不得她这幅闷闷不乐的模样,齐氏被关,王氏进府都只是为了转移别人盯在张鸢身上的注意力。既然她不高兴,那就别让人跑到她跟前来就是了,对靖王来说也不是什幺大事,他也不愿因此惹张鸢不高兴。
张鸢闻言点了点头说好,依依不舍的送靖王出门,直到人走远了才回了屋子里,靠着软塌躺下,觉得自己浑身都要散架了。昨夜被靖王折腾了大半夜,早上还未睡足就得伺候靖王实在是耗费了她大部分的精力,强撑着送走了靖王就再也提不起力气了。
张鸢靠着软塌昏昏欲睡,想了一会儿王侧夫人的事,想的自己头疼,只盼望着不要是个像齐侧夫人一样的人,大家彼此互不干扰过自己的日子,只是张鸢的想法在午后就破灭了,虽然靖王说了张鸢不愿见就不见。
但王侧夫人真来了,张鸢还真不能不见,张鸢午睡后刚起,在看步花影送来的账册,小莲在旁边给她研磨。这时候侍女来通报说王侧夫人来了,张鸢有些惊讶,前段日子,王氏刚进府也来过南春院,那会儿张鸢无暇顾及旁的,自然不会见。
王侧夫人自那之后就再也没来过,张鸢也就不再放在心上,只是今晨靖王提起,想了一下,没想到靖王晨起刚走,下午人就又来了,张鸢心想这王侧夫人可真是个心思灵巧的。人都来了,张鸢自然不能不见,让人把她请进来,自己在小莲的服侍下更衣梳妆。
拦住小莲要给自己插上金簪的手,张鸢看着镜子里插着两根玉钗,头发随意挽起的自己,摇了摇头说“算了吧,就如此吧”小莲看着浑身素净的张鸢有些不确定的问“是不是太素净了些?”
张鸢让侍女去娶自己那件轻蓝色的裙子“都是自己人,无需那般隆重”小莲有些迟疑,可她看张鸢的样子不像是不在意王侧夫人的样子啊,还以为她会盛装打扮一番,好好压压王侧夫人的气势,毕竟府里都在传王侧夫人进府后,张鸢就不如以前盛宠了。
张鸢勾了勾唇,心里不甚在意,只要不是来跟她抢孩子的,她都不会在意。这时候侍女取来了张鸢要的衣衫,这是靖王生辰前,都城送来的布料,深色的留下给靖王裁衣,剩下的都送来了张鸢这里。
这匹布料初见张鸢就很是喜欢,浅淡的蓝色,顺滑又飘逸,当时就觉得做百迭裙应该不错。针线房的嬷嬷收到布料之后就赶紧赶了出来,张鸢看了之后很是满意,前段日子在跟靖王闹脾气没心思打扮,今日里见王侧夫人上门就想起了。
张鸢在侍女的服侍下,一件件的换上素净的白色里衣,带着雾气的轻蓝色裙子,绣着祥云环绕碟戏花的大袖外衫,最后再穿上带着细闪的重蓝色鲛纱外衫。小莲看了看,拿了一支点翠的珠花给张鸢带上,这一身算是打扮好了。
看着镜子里端庄柔和的女人张鸢慢慢的点点头,对着小莲笑着说“走吧,别让王侧夫人等急了”小莲点点头,上前扶着她带着侍女们往外走,心里忍不住的感慨,侧夫人可真美,穿的这幺素雅都分毫不减她的娇没,只是身上的媚气被清淡的蓝色压住不少,浑身的气势更惊人了。
走出屋子,柔和的光亮笼罩在身上,裙子上的金银丝线折射出细碎的光芒,随着张鸢步伐的走动,身上的鲛纱外衫在阳光下光线变换莫测,反射出瑰丽的光芒。正堂的王轻舞听到了动静,擡起头来,看着身姿摇曳的女子裙摆轻缓的飘动着一步步的走近自己,直到张鸢在上首坐下,她都久久未回过神来。
太不一样了,她这二十多年的人生中从未见过张鸢这样的人,怪不得小公子满月宴来参宴的女眷回府后都对她赞不绝口。王轻舞起先还以为能在世子已经娶妻之后还能勾着靖王连生两子的女子一定是个风姿灼灼,张扬艳丽的娇媚女子,来之前还担心了许久张鸢若是为难她该如何。
这一眼看到张鸢,也不是不美,但不是那种充满攻击性,艳的刺眼的美,她就像她身上的衣裙,通体气质柔和,身上并没有带多少首饰,细看才能看到那些隐在衣衫里的华贵。乌发红唇,面色白皙的发光,嘴角轻轻的勾起,眼带笑意,让人看着她时忍不住的着迷,擡手举足之间都带着不自知的风情。
王轻舞一时之间看的有些发愣,竟然没有反应,张鸢擡手接过小莲递上来的茶杯,轻轻的饮了一口,心想这王侧夫人倒是与她想的差不多,能陪靖王出入军营跑马射猎的女子就该是个英姿飒爽,娇丽无双的丽人。
虽然这王侧夫人长相不似自己这般娇媚,但一眼看过去浑身的朝气像是要溢出来一般,也怪不得靖王到哪都爱带着她。恰巧今日王轻舞传了一身红色衣裙,不似张鸢的宽袍大袖,层层叠叠逶迤拖地,王轻舞上身穿着红色的窄袖短袄,下身是黑红相间的襦裙,双腕上的袖口用黑色丝带绑着浑身干脆又利落。
她身边还放着一杆长枪,张鸢想那应该是她平日里常用的,她都能看出抢套上有些许磨损。张鸢心里细细的想着,这王侧夫人倒是一脸英气,配上这一身的装束,要是个男子不知得惹多少女子芳心大乱。迟迟不见王轻舞开口,只得放下手里的杯子,看着王轻舞语气轻柔的问“不知王侧夫人前来所为何事啊?”
“啊,哦”王轻舞还沉醉在张鸢的美貌里没有回过神来,还在想,人长得美,声音也美,真是美人每一处都是美的。之后才反应过来张鸢在叫自己,耳朵不好意思的动了动,脸上染上一抹薄红,看着张鸢带笑的眼睛,声音不由自主的放轻。
“侧夫人叫我轻舞就好,我进府已有些时日,前些日子听闻侧夫人在养病,不敢前来叨扰,今日听闻侧夫人好了许多,特意前来拜见”说完这句话,王轻舞暗地里舒了口气,这一句话,她在心里翻来覆去的想了许久,如今顺利的说了出来,放心了不少。
说完还起身,双手叠放在腰侧给张鸢别扭的行了一个礼,张鸢赶紧让小莲把她扶起来“轻舞这是做什幺,快快起来,你我同为侧夫人不需如此客气”王轻舞也就顺势起身挥开小莲扶在自己手臂上的手,自己又重新坐下了,看着张鸢语带爽朗的说“那我就不客气了,张姐姐,我住在秋华院,您要是有事就派人来只会一声”
张鸢这才知道她原来是住秋华院,秋华园靠近花园,花园外侧是靖王书房所在的前院,也算是离靖王最近的院子了。张鸢脸上的笑意收敛了不少。她还不知道王轻舞的来意,想了想缓声开口“多谢轻舞挂念,我身子生完想想之后就不太好,时不时的就要静养,日后多有失礼之处还望轻舞多多见谅”
说完就语带探究的看着王轻舞,想看看她的反应,谁知道王轻舞听完之后就眼带怜惜的看着她说“张姐姐,你也不能总是待在院子里,平日里多走动走动身子才能快些好起来”她的反应有些出乎张鸢的意料。
一时之间张鸢不知如何接话,只得笑着说“你这话倒是有些耳熟,我好似在哪听过”旁边的小莲笑着插话“侧夫人您忘了?步女医也曾跟您说过,还带着您练了一阵时间的八段锦,步女医忙起来顾不上您,您就全都抛之脑后了”
张鸢有些不好意思的抵着头笑了一下“是,看我最近都过的糊涂了,这事都忘了”事实上她忙着躲着靖王,哪里有心思早起去练什幺八段锦啊。旁边的王轻舞一脸好奇的看着她们问“步女医?就是那位住在府里的女医吗?我怎幺从未见过她?”
张鸢笑着说“她出去开医馆了,最近大概是忙吧,回来的晚,日后有机会见的”“开医馆?可是南门大街上的圣安堂?”张鸢倒是知道是叫圣安堂,但在哪她还真不知道,转头看向初十,变天的时候,张鸢没少让初十去给步花影送衣衫送伞,恐怕屋子里只有初十知道步花影的医馆究竟在哪。
初十看着刘双眼睛看着自己,有些不自在的点了点头,张鸢对着王轻舞说“没错,就是南门大街的圣安堂”王轻舞一脸的惊喜“原来那位妙手回春的女大夫就是府里的步女医啊,您是不知道,自从步女医开了医馆后,咱们城里姐姐们看起病真是方便了许多,以前城里只有男大夫,好些姐姐们病了都不好意思请人看,身子好些都被耽误了”
第八十五章 王轻舞进府缘由及身世
王轻舞看了一眼张鸢的脸色,见她一脸柔和带着笑意看着自己,不由的咳了一下接着说“周家嫂子生产时出了意外,我听闻就是周将军求到了王爷跟前,请步女医出马保下了她们母子。原来她竟然出去开医馆了,可真厉害啊,怪不得我看那些人都老老实实在外面候着不敢造次,要是搁以往有些人早就把人抢回府了,现在好了吗,我看谁敢跟王爷抢人”
张鸢不知道她为何这般高兴,但步花影确实厉害,张鸢跟着点点头“花影她确实厉害”接着就看王轻舞凑近自己“姐姐,哪天步女医闲了,您身体也好些了咱出去玩呗,我跟您说,城门口有一家烤全羊做的特别好吃,我请你们去吃啊,还有他家梨花白,那叫一个够劲”
说着说着王轻舞就忍不住的咽口水,显然是想到了烤羊肉和梨花白的滋味“还有还有,到了夏日店家还会请胡姬来跳舞,到时候咱们一起去啊”。张鸢还不知道自己什幺时候能再出门,上一次出门还是生完林钰宁出了月子,求了靖王许久,才放自己出门,出门上了香回程就遇到了被欺负的步花影,带人回府后,张鸢就再没出过门了。
张鸢还未答话,就听小莲对着王轻舞说“王侧夫人,您可别想带坏我家侧夫人,要是王爷知道了,肯定是要生气的。”王轻舞听她提到靖王还是有些害怕,撇了撇嘴说“他怎幺管那幺多啊?真是的,不然,不然,不然到时候带着他一起去。”
语气里掩饰不住的嫌弃看的惹得张鸢轻笑出声,王轻舞忍不住的告状“张姐姐您都不知道,自我进了府,王爷就逼着我学规矩,真的是烦都烦死了,看账册也就罢了,那些教导嬷嬷天天盯着我,稍微不注意就一幅要吃了我的模样。”
张鸢开口安慰她“王爷要带你出去见客,你自然得学些规矩,要不然出了差错,别人会笑话王爷的。”王轻舞不以为意的开口“那些人我从小见到大,都知道我什幺样子,再说了他们也不敢笑话王爷,唉,嫁人可真烦”
张鸢跟着点点头,可不是嘛,嫁人可太烦了,一不留神小命差点没了,就这样王轻舞说,张鸢听着,时不时的应和两声,两人之间也算是其乐融融。直到王轻舞身边的侍女来催她回去,她才一幅意犹未尽的模样对着张鸢说“张姐姐你人真好,谢谢你愿意听我啰嗦,她们都不爱听我说话,嫌我嗓门大,废话多。”
张鸢平日里只有步花影闲的时候才会来与她闲聊说说外面的事情,今日里王轻舞来说这一大堆有的没的,张鸢倒是不嫌烦闷“这哪能是啰嗦呢,谢谢你来看我,与我说了这幺多我不知道的事。”
王轻舞摆摆手还有要继续说下去的冲动,这时候她身边的侍女拉了拉她的衣服,王轻舞不耐烦的说了一声“知道啦。”转头对着张鸢说“张姐姐我改日再来看你。”张鸢点了点头说“好”起身送她出了南春院,眼底带着羡慕的看着王轻舞往外走。
送走了王轻舞,张鸢只觉得院子里静的吓人,索性也无事干,问了问两个孩子在前院可还好,就又拿起账本开始看。看了一会怎幺都看不进去,看着旁边的小莲问“王侧夫人是怎幺进府的”
“这”小莲想了想对着张鸢说“王侧夫人的父亲是王爷账里主管粮草的平宁将军。”张鸢点了点头,怪不得呢。管粮草的那该是靖王的心腹,只是好歹也是将军之女就这幺进府做了侧夫人,怎幺看都有些不合适,怕是过不了多久就要换称呼了。
看着张鸢一脸沉思,小莲犹豫了一下说“王侧夫人是平宁将军已逝的发妻所生的嫡女,和家中继母关系不太和睦。”张鸢惊讶的挑起眉头“哦?我看她的性子该是家中娇养长大的才是啊。”
小莲顿了顿对着张鸢说起往事,张鸢听得眉头紧皱,原来那位先将军夫人娘家是开镖局的,自小又学了些拳脚功夫。成年之后不愿意按着父母的意愿嫁人,女扮男装混进了护镖的队伍里,等到管事的人发现已经离家很远了,只能就这幺由着她一路跟来了北境。
谁知道在进城前遇到了拦路抢劫的土匪,因着这位大小姐一脸英气身子又单薄,一时没被被土匪们发现是位女娇娘。还被头领的妹妹看上,硬要她入赘山寨,当时靖王初来北境,听闻此事,就带兵前去剿匪。
当时平宁将军还是将军是靖王账里的先锋将军,乔装打扮一番先行潜入了山寨,听说这位镖局大小姐没少掩护他收集消息,才使靖王一行能顺利攻上山寨,解决了盘踞多年的这伙山匪。
剿匪之后镖队要继续走镖,大小姐受了伤,被管事的安置在城中,托了平宁将军看顾,说家中已经派人在来的路上,届时会接大小姐回家。谁也不知道俩个人在山寨都发生了什幺,只是看平宁将军和这位大小姐日渐亲近。
等到大小姐的家人来时,大小姐说什幺都不肯回家,要留在北境嫁给平宁将军,大小姐的家里不同意硬绑了人回去。平宁将军向靖王告了假追了过去,过了大半年就带着大小姐一起回了北境。
两人也算是蜜里调油的过了几年,直到王轻舞出生,平宁将军的父母本来就看不上王轻舞母亲的身份,当时要不是有靖王点头同意平宁将军追去,他们怎幺也不会让一个江湖女子进门做正妻。
见两人成婚了两三年只生下一个女儿,平宁将军的母亲就找了机会将喝醉的将军送进了娘家侄女的房里,生米煮成了熟饭。不管王轻舞的母亲再怎幺不乐意也得让这表妹进门,平宁将军两边为难,一边是母亲一边是发妻,哪边都不想得罪,又哪边都哄不好。
直到那位表妹生下了一个男孩,王轻舞的母亲在府里的日子越发艰难,平宁将军又一日比一日忙,等到察觉到不对,王轻舞的母亲已经病入膏肓不愿再见他,临终前心心念念的都是要回家。
王轻舞的舅舅接到消息后日夜兼程赶来北境,逼着平宁将军写下和离书,带着妹妹的尸身回家去了。平宁将军后悔痛哭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人被带走,当时王轻舞还不到十岁,但也已经记事了。
平宁将军消沉了一阵,看到大冬日里女儿还穿着单薄的旧衣,身子单薄的摇摇欲坠才振作了起来。把女儿接到身边教养,教她识字习武,这次任父母再怎幺说都没再妥协,依着父母的意思扶正了表妹,却怎幺也不肯把女儿送去后院。
为着这个女儿,平宁将军自请从前线下来去管粮草,家中见他如此也没有办法,王轻舞一个女孩被教的骑射精通,一杆长枪挥的虎虎生威。到了说亲的年纪,名声已经被继母败坏的不成样子,好点的人家都不愿意,平宁将军的那些同僚倒是都知道这姑娘的脾性,但一想到她那个继母愿意的也没几个。
王轻舞的婚事就这幺耽误了,王父不是没想过把女儿嫁到发妻娘家,只是王轻舞的舅舅对着这个害的自己妹妹早亡的前妹夫恨极了,对着王轻舞也没什幺好脸色,除了王轻舞每年生辰会以妹妹的名义寄来生辰礼,别的消息是一次都没有传来。
王父在家里人说要把王轻舞嫁给鳏居的富商之后,彻底爆发了,和父母大吵了一家,骂了一通乱出主意的继妻。偏偏那帮人还理直气壮说王轻舞的生母只是一个小小的镖局之女,嫁给富商有何不对,最起码吃穿不愁。
王父看着一脸满不在乎的家里人,想到自己万一出了什幺事,就这群人怎幺会善待自己的女儿,儿子又是个被他母亲教的仇视姐姐的性子,更不会在王轻舞被欺负的时候为她做主,王父在书房枯坐了一夜,没人知道这一夜他是如何想的。
天亮之后王父就去见了靖王,本意是想让靖王给相看个合适的人家,身份低点也就低点他也认了。只希望未来女婿看在靖王做媒的份上善待自己的孩子,这会靖王正在发愁府里无人能陪他出门撑场面。
见人求到跟前,就想到了王轻舞或许合适,那也算是自己看着长大的,性子也不错,靖王起了心思就对着王父说了纳王轻舞进府的事。王父回去之后想了一夜,最终还是同意了,靖王知道他的担心,宽慰跟着自己几十年的老下属说“本王府里现在只有个张氏,张氏是个脾气软和的又不爱出门,轻舞进了府只要不犯糊涂,本王保她一生无忧”
王父这才放下心来,回去对着王轻舞交代了好几遍要收敛脾气,不要去招惹那位张侧夫人。王轻舞看着父亲额上的白发,任性妄为了十几年的人这次没有顶撞自己的父亲,点头同意了进王府做妾。
王轻舞不愿意再看父亲为着自己的婚事与家中争吵,愁眉苦脸。靖王她也没少见,除了那位张侧夫人不知道是个什幺性子的有些担心,对于给与自己父亲年纪相仿的靖王做妾这事她就这幺接受了,找了个好日子一顶红轿进了王府。
很神奇,这一章我码第一遍的时候王轻舞并不是这个人设,但是在我码完后,软件闪退黑屏了,再打开,什幺都没了。我重新开始码字,王轻舞的人设就成了现在的样子。
第八十六章 靖王出事 张鸢方寸大乱
张鸢听完皱着眉头叹了口气“也是个可怜人,难为她如今还能这幺开朗,可真是难得。”小莲听了之后摇了摇头说“王侧夫人如今的性子是平宁将军自己惯出来的,那位先夫人去后,平宁将军没少因着王侧夫人在府里闹,府里事事由着王侧夫人,就算是继夫人和儿子都要避着她。平宁将军府上上下下都知道,大小姐不高兴了,将军就要发火,谁也不敢惹她不高兴,听闻为着王侧夫人闺誉的事,平宁将军将要休妻,最后虽然没休,但也鲜少有人再见到那位夫人”
张鸢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这时候做这些有什幺用呢?”小莲赞同的点了点头称是,发妻在时,为了一个孝子的名声,逼的好好的一个明艳女子抑郁而终。为了自己心里好受点,把孩子宠上了天,惹人记恨坏了闺誉,迟迟定不下婚事,这时候他就算把人休了又如何呢。
张鸢听了觉得心里堵得慌,想到王轻舞今日提到步花影时闪闪发亮的眼睛,对着小莲交代,让她看到步花影回府了请人过来一趟。张鸢总算是知道,靖王为何提起王轻舞是那副表情,还说自己见了人就知道了,越想心里越闷,账本是彻底看不下去了。
王轻舞回了院子后,教规矩的嬷嬷已经在候着自己了,无奈的叹了口气,上前坐下听嬷嬷的训导,左耳进右耳出,不由得就想到了在南春院的张鸢。王轻舞觉得那位姐姐有些可怜,明明是在笑,王轻舞总觉得她好像不太高兴,就像记忆里的娘亲,笑的让人心疼。
只有自己与她说话时,她身上那阵沉闷才会散去,一脸温柔带着笑意看着自己,今天见到张鸢的第一眼王轻舞就想起了自己的娘亲,忍不住的就想着和她多说些话,好让她高兴些。
看着眼前喋喋不休的嬷嬷,王轻舞心想得赶紧把这破规矩都学会了,要不然都没空去见漂亮姐姐,靖王可真是事多。张鸢可不知道王轻舞在骂靖王,她正在跟步花影说王轻舞的事,步花影的消息显然比她灵通多了。
听她提起王轻舞的名字就说“啊,就是那个一把年纪卖女求荣把自己女儿献给靖王的平宁将军啊,他那女儿听说也不是个省心的”张鸢一时有些呆愣“啊,这你在哪听说的”
步花影喝了口茶说“城里都传遍了,来我这看病的夫人们都在说,还说因为他那继夫人劝了几句,他就把人关在府里不许见人,话说这个王轻舞真的是那种骄横跋扈的性子吗?听说她在家里时就不是个规矩的,你没被欺负吧”
张鸢竟然不知道外面都是这样传的有些哭笑不得的说“这也太离谱了,那就是个性子跳脱些的小姑娘”步花影一脸怀疑的看着她“这可是来跟你争宠的,就见了一面就被收买了?靖王可是带着她去了军营啊”
旁边的小莲接话“王侧夫人那是要去看平宁将军就跟将军同行了一程”步花影点了点头“哦”了一声,看着一脸怀疑的步花影,张鸢本不想和她说王轻舞的身世,但见她不信,就粗略的说了一下,未了还接了一句“是小莲告诉我的”
步花影这才收起了脸上的怀疑,暗骂平宁将军真不是个东西,听说王轻舞想见见自己,当即就说再过几日,过几日她早些回府和小可怜好好喝一杯。张鸢见她答应下来,应了一声好,准备到时候再去叫王轻舞,以免步花影忙起来来不了徒惹她伤心。
步花影说到做到,没过几日就早早的回了府里,当晚张鸢在南春院摆了宴请了王轻舞来,王轻舞和步花影一见如故,席间两人喝的醉醺醺的,张鸢无奈的让人将两人送回去,交代下人好好照顾。
靖王还有些吃味儿看着心神不宁的张鸢酸溜溜的说“她们都那幺大的人了,你就别操心了。”靖王心里挺不是滋味的,往日张鸢全副心神都扑在他身上,看着张鸢忙碌个不停,一把将人抱起。
“好了好了,本王都来了大半天了,也不见你看本王一眼,前几日还酸溜溜的跟本王闹别扭,这才几日就好成这样了,这步花影也是爱凑热闹”张鸢伸手楼上胎儿脖颈,由着他黑着脸抱自己进了内室。
“王爷,轻舞想见见花影,我就牵了牵线,她们都喝醉了,我就交代了两句。”张鸢软着嗓子跟靖王解释,靖王把她放下,翻身压了上去,粗硬的胡茬磨在张鸢敏感的软肉上,惹得张鸢忍不住的闪躲“呵呵,啊,呃痒,别,呃”
靖王浑身的火气被她躲闪的扭动被她勾的越来越旺,沉重的身躯用力的往下压浑身的气息加重“跟你说过的,不许拒绝本王,嗯?”张鸢轻轻的点了点头,靖王凑近擒住娇艳的红唇“乖,不许提旁人”
张鸢闭上双眼,手臂温顺的搂上靖王的脖颈,红唇轻启,一时间满屋春色,咿咿呀呀的娇媚淫叫响了大半夜,次日一大早张鸢自然起不来,直到日上三竿才浑身疲倦的醒来,张鸢的日子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只是两个孩子都大了,想想也开始跟着宁儿进出学堂,刚开始张鸢还担心,这幺小的孩子能不能坐的住,但宁儿和平安把人照顾的很好,想想竟然没有哭闹,靖王为此没少笑话她想的多。
张鸢也没否认,但到底低沉了许久才接受了孩子要离开自己身边的事实,不过张鸢也没低落多久,步花影和王轻舞两个人时不时的就会来陪她,尤其是王轻舞,闲来无事就会到她院子里给她解闷,日子就这幺一天天过着,平常而又安静的过了几年。
那日王轻舞盛情相邀张鸢出门骑马,张鸢心动不已,但想到自己的身份就打消了念头,张鸢强撑着笑意把靖王和王轻舞送出门,无所事事的在后院绣花,还想着午间陪两个孩子去用午膳。林钰宁今年已经九岁了,想想也八岁了,看着两个孩子张鸢就觉得真是时间如流水,关切的问了几句三个孩子的功课,张鸢就带着他们开始用膳了。
平安在府里已经养了这幺几年早跟张鸢熟悉了,不再像前几年那幺腼腆内敛,三个孩子整日处在一起,形影不离,感情倒是深厚。之前林钰宁开始学武,靖王就让身边将领家中的适龄孩子都进来陪读。、
许是家中大人有交代,又或是这个年纪小孩天生就争强好胜,有几个小孩看不过林钰宁与平安关系深厚,暗地里使坏,平安那小子是个机灵的,有惊无险的躲了过去。这事被林钰宁知道了,那小霸王当下就气的要去找那些人。
平安好说歹说搬出张鸢才把人劝下了,林钰宁气的不行,隔日就在晨间武课上和那些小孩缠斗在一起,里面不乏有几个年纪大点的孩子,平安和想想自然不会看着他们欺负林钰宁,一群小孩儿打的不可开交。
最后惊动了靖王,一群人都挨了罚,张鸢看着三张惨不忍睹的小脸气的骂都不知道如何开口,林钰宁和想想两人还理直气壮跟张鸢炫耀他们有多勇敢,气的张鸢哭笑不得问他们为什幺不去找靖王,要闹成这样。
小小的林钰宁鼻青脸肿。一脸争气的说自己不能怕了他们,打不过也要打,不能让人欺负到自己人头上。此话传到靖王耳朵里,乐的他拍掌大笑,直呼不亏是他的种,这下张鸢不好再说什幺,倒是平安看她脸色不好,赶紧说都怪自己。
张鸢怎幺可能去怪他一个孩子,看着那两张理直气壮的脸又看看带着自责的平安,叹了一口气对他说不怪他,受了欺负就要说出来,不要自己忍着,又对那两个说遇事不要逞强,要来找自己和靖王,也不知道几个人听进去没有。
外面的嘈杂打乱了张鸢的思绪,放下手中的筷子问“怎幺回事?”不一会,初十沉着一张脸回来了,轻声对着张鸢说“王爷那边出了意外,提前回来了。”
张鸢一听就有些着急“出什幺事了?王爷可还好?轻舞呢?”初十摇摇头说“已经有人去请步女医了”张鸢一听都去找步花影了,就知道事情严重了。
有些着急的起身,想去看看靖王,谁知道初十拦住了她“您现在还不能过去”“我就去看一眼”初十摇摇头说“外面有人见过您”张鸢一听这话浑身的力气都要被抽走了,浑身无力的跌坐在一旁,心里不住的祈求,靖王可千万不要出事。
三个孩子早已懂事,能听懂她们的交谈“爹爹怎幺了?娘亲你不要哭”林钰宁看着六神无主的张鸢,冷静的出乎意料。张鸢这时候才发觉自己不知不觉的就泪流满面了,双手抱住儿子小小的身子,嘴里不住的低声回应“娘亲没事,爹爹也会没事的,没事的。”
只是声音里的颤抖泄露了她的紧张和害怕,林钰宁小大人一样的轻拍着她安慰她,张鸢许久之后终于回过神来,看着皱着小脸的林钰宁擦干脸上的眼泪,强撑着说“娘亲不哭了,乖”
第八十七章 靖王从马上跌落伤到腰腹
林钰宁还不懂为什幺,这些人不让张鸢出去看靖王,但他想到张鸢不能出去,自己可以出去,看张鸢不哭了,就要往外走,要去找靖王,吓得张鸢赶紧抱住他“宁儿,你这是做什幺?”
林钰宁不想挣开娘亲温暖的怀抱,一脸认真得知看着张鸢“娘亲不能出去,宁儿去看爹爹。”“不许去!”猛然拔高的声调吓到了三个孩子。张鸢赶紧轻轻的摸摸另外两个孩子的小脑袋,尽量冷静的说“外面太乱了,宁儿再等等和娘亲一起去看爹爹”
“可是”“没有可是”看着林钰宁不服气的小脸,张鸢哄他“宁儿陪陪娘亲好不好?娘亲害怕。”林钰宁的神情有些松动但还是说“弟弟在,平安在,我很快就回来”张鸢很坚决不管他怎幺说都抱着他不撒手。
张鸢怎幺可能让他离开自己的视线,外面一片兵荒马乱,谁能顾上他一个小孩,她两次生产时遭遇的不顺都在昭示着府里的人并不是全然可信的。这时候放林钰宁出去,谁知道暗处的人会不会有人动手,要是林钰宁真的出了什幺事,她可怎幺办啊。
张鸢强迫着自己冷静下来,初十说了,已经有人去请步花影了,真有什幺事步花影肯定会来告诉自己,若是靖王遭遇不测,恐怕她得早做打算,只是现在她出不去只能干着急,心里无数个念头乱转。
张鸢有些后悔,当时步花影对她说有位药材商要去都城探亲时,为了避免引起靖王怀疑,她什幺都没做,这会儿想起来心里止不住的后悔。平安这时候站起来了,说自己要去方便,张鸢心慌意乱的,交代他不要乱跑,快些回来,才让侍女带他出门了。
林钰宁看平安出去了,也不再撅个嘴不高兴了,他这些年早就发现了,自己的娘亲基本不出门,除了来看他们就是待在南春院,这会和想想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轮番说爹爹那幺厉害肯定会没事的。
张鸢要应付两个人,好一会才发现去方便的平安怎幺还没回来,看着眼前两双眨巴个不停的眼睛才反应过来“好啊,你们两个,还会作弄娘亲了”看的两个人心虚的挠脑袋“要是平安出了事,看我怎幺收拾你俩”
林钰宁不以为意,就在府里能出什幺事,娘亲真是想的太多了,又等了一会儿,平安才回来了,后面跟着一脸忐忑的侍女,看着一脸强撑镇定,眼神乱飘的平安,张鸢开口“说说吧,外面怎幺样了?”
平安不知道怎幺就被发现了,看了一眼林钰宁才开口“我看那些人进进出出,脸上神色平静,端出来的污水未带血色,想来王爷该是无事”张鸢没想到,他小小年纪观察如此细致,听到靖王无事心里放心不少。
但看着三张求表扬的脸蛋怎幺也夸不出来,收敛了脸上的神色,张鸢开口说“按照规矩,窥探王爷行迹乃是大忌,今日谅在你们是初犯,又是心系王爷,我就从轻处理,每个人去抄十遍弟子规,去吧”
“可是,那是爹爹”张鸢站起来看着一脸不服的想想说“他先是戍守北境的靖王,之后才是你的爹爹”“我”林钰宁拉住还想说什幺的想想,低头认错“娘亲我们知错了,这就去抄”
张鸢点点头,看着他们一个个坐下,心里暗自叹了口气,心里来回盘算着该如何去见一眼靖王。三个孩子虽然不解但并没有继续吵闹让张鸢放心不少,等了许久终于等到外面的嘈杂声止了不少,有人来请张鸢过去。
张鸢深吸了一口气,招呼三个孩子跟自己过去,平安去窥探靖王情况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靖王发话不追究最好,若真要追究,张鸢自然不会坐视不理,看看靖王的态度也好做打算。
张鸢带着孩子进到靖王房里时,人已经走完了,就剩靖王的身边的人在静静的守着,张鸢安心不少,张鸢放慢脚步轻轻走进去,听到动静的靖王睁开眼睛,看着眼睛红通通的张鸢走到自己跟前。
张鸢看着脸色苍白了不少,浑身的气息都没了往日的凌厉,心里有些难过,还未开口,就见身边的想想小跑着冲到靖王床前,张鸢赶紧出口拦他“想想,你做什幺,赶紧下来”“我不”说着,鞋子一蹬,就爬到了床上去。
张鸢赶紧快步向前去要把他赶下来,想想躲在靖王旁边,抓着靖王的衣衫“爹爹,救我”靖王拦着张鸢“好了好了,本王没事,就让他待在这吧”听到靖王发话的想想对着张鸢调皮的吐舌头。
偏偏靖王还护着他,张鸢也无可奈何,只能对着靖王说“王爷~,您得养病,哪能让他这幺胡闹”靖王拉着她的手让她坐在自己身边“本王无事,别担心,怎幺眼睛都红了”这时候林钰宁走近也挨着靖王坐下,平安站在他身后。
“娘亲听到爹爹出事急得都哭了,爹爹你怎幺样了?”张鸢闻言也双眼紧张的盯着靖王,靖王脸上带着歉意,安抚的拍拍张鸢的小手“无事,只是要卧床静养一段时间”张鸢显然不信,都要卧床静养了还能叫无事,靖王可是个坐不住的。
张鸢看着他,一脸担心“究竟是怎幺了,早上不还好好的吗?”说着说着张鸢的声音里就带上了哭腔,靖王见不得她这幅眼含泪水的悲痛模样,想哄哄她两个孩子都还在旁边睁着双眼看着他。
靖王不好意思的轻咳了一声,装作不在意的开口“没什幺,就是从马背上摔下来了”“什幺?这还叫没事?”张鸢大惊失色的喊出声,下意识的站起来“大夫呢,大夫怎幺说的,想想,你赶紧给我下来,让你爹爹好好养病”
靖王拉住害怕的要赶紧离开的想想,在拉着张鸢坐下“没事,就是腰伤着了,要躺着静养,其他的都无碍”张鸢一脸怀疑“从马背上摔下来,怎幺可能无事?”靖王只能说“步花影也看过的,不信你一会自己问她”
张鸢点点头,她肯定要问步花影的,林钰宁和想想早已开始学习骑射,听到靖王说自己从马上摔下来,一脸的心疼“爹爹,是不是很痛”能不痛吗,但靖王是个要面子的人,在孩子跟前说自己从马背上摔下来已经是极限,自然不可能再说疼。
因而靖王一脸平静的说“不痛,一点也不痛,爹爹受的住”想想一脸震惊的看着靖王,反应过来之后就嘟着嘴对靖王吹气“呼呼,爹爹,呼呼就不痛了”还带着奶气的气息吹在靖王耳侧,让靖王浑身都热乎乎的,身上的疼痛似乎真的缓解了不少。
张鸢看着闭上眼睛任由想想胡闹的靖王,在屋子里看了一圈开口问“轻舞呢?”靖王和王轻舞一起出门,靖王躺着回来了,一直不见王轻舞,张鸢心猛地提起,不会吧,靖王眼睛没睁开随意的说“去熬药了吧”
张鸢这才放心下来,看着靖王一脸疲惫,开口说“想想,别闹你爹爹,王爷,我去看看您的药”靖王嗯了一身,张鸢又交代了林钰宁“看好弟弟”林钰宁郑重的点点头,张鸢这才放心的出门。
张鸢问了下人,找到了在熬药的不花影和王轻舞,两个人凑在一起不知道在说些什幺。张鸢轻咳了一声,两个人会有看张鸢“张姐姐?”张鸢轻声应了一声说“我来看看王爷的药”步花影说“还要一会儿”
张鸢点点头,开口问王轻舞“轻舞,你们出去是遇到了什幺吗?”王轻舞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王爷骑术比我的高明,将我落的远远的,等我到跟前王爷已经跌下了马,大家乱成一团”
步花影看她一脸担心开口说“王爷并无大碍,只是伤着腰,一时无法动弹”这倒和靖王说的一样,张鸢还想再问问,就见步花影将手中的蒲扇递给王轻舞对着旁边的药童交代看好火,就带着张鸢往外走。
张鸢还以为靖王的病情有什幺隐情,心里七上八的,到了僻静处才对着张鸢说“我之前跟你说的事情你拒绝了,那现在呢?”张鸢还在想靖王的病情,听到步花影开口,愣了一下才想到她说的是什幺。
在刚刚听到靖王出事的消息时,张鸢还在后悔,当时没有把握住机会,这会儿听到步花影提起,心里一下子就乱了“我,我,王爷病了,现在不是时候,我”步花影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她“你是不是真的在这做侧夫人做上瘾了”
张鸢摇摇头说“王爷现在受伤了,我”步花影想说又死不了,这算什幺,靖王这些年遇到的事情哪次不比这次大,就她在这瞎担心。看着有人要往这边走,步花影赶紧压低声音“你想清楚,机会难得”
说着就往外走,张鸢跟着她往外走,心里乱的不成样子,回去又等了一会儿,药就好了,张鸢身边的侍女接过,步花影深深的看了一眼张鸢,目送她们去正房。张鸢在门外顿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气,收了脸上的神色,扬起笑意,轻轻走到靖王床前坐下。
第八十八章 靖王养病 有火发不出
正在跟两个孩子说着什幺的靖王,擡眼看她,看她面色柔和,不见方才的担忧慌乱开口问她“这下相信了吧”张鸢轻轻的点点头,接过侍女手里的药,舀起一勺轻轻的吹吹“让王爷见笑了”
举起汤勺递到靖王跟前“王爷喝药了”旁边两双眼看着靖王,靖王有些喝不下去了。张鸢看他神色就知道他这是觉得在孩子面前跌份了,张鸢不懂他是怎幺想的,但还是哄着两个孩子先下去用膳。
靖王这才顺顺利利的喝完了药,张鸢又伺候着他用了膳,给他擦了身子才自己去用膳去看三个孩子。林钰宁小声的问张鸢“娘亲,爹爹会好起来的吧”张鸢给他盖盖被子,轻轻点头“嗯,快睡吧”
林钰宁轻轻的摇摇头看着张鸢说“娘亲别怕,还有我在”小孩子对情绪最为敏感,张鸢午时那一瞬间的崩溃慌乱,林钰宁理解不了,但并不妨碍他保护张鸢的一片心意。张鸢听的心里一阵热意,控制着自己的泪水不要流出来。
声音温柔的说“娘亲知道了,快睡吧”看着林钰宁闭上双眼,呼吸缓慢下来,张鸢才出了他们的房里去靖王那里。原以为靖王喝了药已经睡下了,张鸢轻手轻脚的自己抱着被子铺在软塌上就准备歇息了。
谁知道安静的房里突然就传出了靖王的声音“做什幺呢?还不赶紧过来”张鸢这才发觉靖王一直没睡着在看着自己,正在想着步花影的话的张鸢吓了一跳,摸了摸狂跳的心口,张鸢暗示自己冷静下来。
张鸢走到靖王跟前,给他掖了掖被角“我是不是吵到王爷了?”靖王摇摇头说“没有,我在等你”张鸢愣了一下说“我去看了看两个孩子,耽误了一会儿,您赶紧休息吧,我就在房内,有事就叫我”
靖王伸出手臂拽住她“来陪本王躺会儿吧”“这,王爷身上还有伤,怕,怕是不妥”张鸢唯恐碰到靖王的伤处,说什幺也不肯上床。靖王看她不依着,脸上带上了怒气“本王说了无事就是无事,还不赶紧上来。”
张鸢不懂今日靖王是怎幺了,但感觉到他握在自己手臂上的力道抓的自己生疼,不敢再说什幺“王爷,你,你先放开我,我这就来,啊”靖王手上用力,拉着她俯趴在自己的身上“本王的话都敢不听了?”
张鸢强忍着疼痛回他“我,我不敢,王爷,王爷身体要紧,啊”靖王手上力道更重了,语气里带上了狠厉“本王的身体本王自己清楚,本王说无事就是无事,懂吗?”张鸢哪还敢反驳他。在靖王松手后,去软塌上抱了自己的寝具,顶着靖王吃人的目光,身体有些抖,从床脚爬进里侧,铺了自己的寝具,见靖王没有再发火才内心忐忑的挨着靖王躺下。
“靠近点”“是”张鸢挪动自己的身子紧紧贴着靖王,想了想,直起上半身,给靖王盖了盖被子,才重新躺下,靖王的手臂在她躺下时,摸进她还带着凉意的被褥里,抓住她的小手,张鸢顿了一下,回握住他。
半响后听到靖王开口“今日是不是吓到了”张鸢轻轻的“嗯”了一声,靖王心里烦闷,方才张鸢又一直忤逆他,靖王也知道自己方才的语气不算好,这会见人沉默不语,握着手心里的小手,想到想想之前说的张鸢罚他们抄书,轻咳一声开口问。
“本王听闻,你今日罚了他们三个小的?”张鸢嗯一声说“若是不妥,还请王爷见谅”靖王只是想与她闲聊几句,没想到她会这幺说,只能对她说“孩子们都还小,无须如此”张鸢应好,察觉到靖王语气里的疲惫,软声劝他早些歇息,靖王这次未再说什幺,屋子里安静了下来。
张鸢闭上眼睛,心里想着靖王说的话,她难道就不知道孩子还小吗?林钰宁不会被靖王如何,但平安那个孩子就不一定了,还不如自己先罚了。张鸢已经发觉了,靖王的情绪有些不稳,自己不过是为着他的病情劝了几句,他竟然就要发火了。
步花影的话再次浮现在张鸢的脑海里,说实话张鸢是有些心动的,只是她也想到了,靖王受伤,恐怕府里的消息没那幺容易传出去,步花影的日子好不容易安稳了下来,张鸢不愿意她再为了自己冒险。
暗暗的叹了口气,张鸢转头去看身边的靖王,睡着的男人,没了方才的凌厉,气息也比着平日里虚弱了不少,张鸢竟然能感觉到他身上的脆弱。回过神的张鸢心里耻笑自己,靖王就算再脆弱,捏死自己还是如同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的简单,自己真是想太多了。
张鸢强迫自己不再去想,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入眠,明日还不知道是什幺情况,不过靖王既然要在府里养伤,自己身份见不得光,明日估计就要回后院了,这喜怒不定的靖王谁爱伺候谁伺候吧。
一晚上张鸢脑子里思绪纷飞,睡得很不踏实,身边的靖王一有动静她也就醒了“王爷?可是要方便?”张鸢睡眼惺忪的坐起身来,靖王有些不好意思,他本身就是个静不下来的人,受了伤动一下都困难,这种脆弱他不愿意暴露在张鸢跟前。
但眼见自己只是动了一下张鸢就醒了,靖王身子有一瞬间的紧绷,随之又放松下来,嗯了一声,就要叫下人。他昨晚才刚发过火,张鸢可不敢再忤逆他,自己穿了衣衫先去梳洗,因着靖王生病也不敢打扮,擦了脸,妆也没上,就接过侍女手里的软巾,给靖王擦脸。
靖王方才见她真的不管自己,心里还有些堵,不冷不热的说“这种粗活交给下面的人就好”张鸢见他没有躲,才敢自己继续给他擦脸,语气柔和的说“我也帮不上王爷什幺,只能做些小事照顾王爷,是不是我服侍的不好,王爷您说,我一定改”
这话说得靖王不知如何来接,只能冷哼一声不再搭话,张鸢继续给他擦脸擦手,服侍着他漱口,倒是身上的衣衫在张鸢回来前就已经换过了,省了张鸢不少事儿。
只是靖王今日实在不好伺候,一会儿嫌早膳烫了,一会儿嫌药凉了,折腾的张鸢一身汗,好不容易等他用完膳,用完药,林钰宁带着想想来看他,张鸢才终于有了喘息的空档,能坐下喝口水,擦着自己额上折腾的细汗,心里想着靖王赶紧忙起来,自己好回南春院。
等张鸢送了两个孩子回来,还未说什幺,就见步花影和孙铭来给靖王诊脉,张鸢轻轻的进去坐在窗前的软塌上不去打扰他们,张鸢还在想怎幺跟靖王说自己回南春院,她自己提出不管怎幺看都不太合适,靖王早起那会的阴阳怪气,她到现在都不知道是为何,还是别留下的好。
孙铭把完脉就离去了,张鸢看着步花影看着自己,就跟着她一起出去了张鸢以为步花影又要劝自己和都城联系,脑子里想着如何对步花影说。结果步花影并未提起,只是对她说“王爷久趟对身子不好,需要日日按摩,你最近多给他按一按”
张鸢想说自己并不通按摩之术,看着步花影一脸认真的样子还是点头说好,问了步花影的时间去他那里学习,步花影倒是一直都有时间,随时等着张鸢,张鸢还不知道靖王是个什幺态度,只能对她说自己问过靖王后就去找她。
听得步花影心里翻白眼,靖王还能说不好吗?他恨不得张鸢时时刻刻注意力都在他身上,张鸢去送了一下两个孩子,就这一会儿功夫靖王脸都黑了,看到人回来脸色才好转。步花影不是不知道靖王对张鸢变态的占有欲,今日算是又刷新了一次认知,明明孙铭已经找了力气大的熟手给他按摩,结果人还没碰到他,就被赶走了,只能由步花影开口找张鸢。
张鸢回到靖王房中,就看到下人们搬着屏风被靖王指挥的团团转,看到张鸢进来,靖王才勉强满意,不再折腾他们,一群人如释重负的放好屏风赶紧出去了,张鸢不明所以的问靖王“王爷,这是做什幺?”
张鸢心想总不能是靖王受伤之后人都不愿意见了吧,靖王并未回她,反而开口问“做什幺去了?”张鸢在他身边坐下,隔着被子,轻轻敲打他的小腿“花影说,王爷的身上要时常按一按,我就多问了几句,耽误了一会儿”
靖王听到是为着自己脸色才好了一些,还要嘴硬的说“就你那点小力气能按出什幺来”仿佛把人赶出去的人不是他一样,张鸢还不知道本来按摩的人被他赶出去了,笑着说“王爷试试不就知道了,您让我试试嘛”
靖王装作毫无办法的样子答应下来,张鸢笑了笑继续给他捶腿,靖王感受着腿上猫挠一样的力道,有些烦躁的闭上眼睛。这要搁往日,张鸢这样在他身上揉来揉去,他早就把人拖到怀里了,现在倒好,浑身都是火气,还无处发泄,靖王昨日已经把人吓着了,今日不想再吓着她,只能烦躁的闭上双眼。
第八十九章 靖王因病脾气暴躁折腾人 王轻舞家中来人
张鸢看他皱着眉头闭上眼睛,还以为他不舒服了,给他盖了盖被子,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继续给他按。可怜张鸢从未学过这些,累的自己浑身是汗,气喘吁吁都不得门路,等给靖王全身按完她的手臂都要擡不起来了。
张鸢就这幺在前院住下了,她也是次日才知道,那屏风原来是给自己准备的,靖王就没打算让她回后院。靖王召见属下的时候,她要幺去找步花影学习怎幺给靖王按摩,要幺就坐在屏风后陪着靖王给他端茶递水。
张鸢还是第一次知道按摩有这幺多的门路,一开始还不敢给靖王按,要找小莲和初十练练。这俩人谁都不敢让她近身,害怕惹得靖王发怒,张鸢只能担惊受怕的给靖王按摩,生怕把他按出个好歹来。
靖王知道这事后说了句“算她俩识相”张鸢一脸不解“我不先练练把你按坏了怎幺办”靖王嗤笑了一声“就你?”张鸢一脸的不服气,当天给靖王按摩的时候吃奶得力气都要使上来了,都不见靖王脸色变动。心里忍不住的吐槽靖王真是比铁打的还要吓人,躺那不能动,只要他浑身绷紧,自己按都按不下去。
靖王是吃惯了荤的人,被迫躺在床上,张鸢又时时在眼前,要说没想法那是不可能的,偏偏他有心无力,连把人抱进怀里都做不到,更何况其他的,身下的阳根更是不争气一点动静都没有。靖王的脾气越来越坏,为着自己的日子好过点,张鸢也不是没有用纤纤玉手服侍那没了往日嚣张气焰的丑陋东西,可惜一点用都没有,靖王呼吸急促眼睛都红了,身下还是一动不动。
气得靖王夜里急召了孙铭,孙铭还以为靖王病情加重了,着急忙慌衣衫凌乱的赶来,等听到靖王开口,当下就有些无语,他还以为是怎幺了,但面上还是劝靖王养好身体再想其他的。
靖王的脾气就越来越差,有时候连张鸢都要受到迁怒,孙铭提出让张鸢回后院去住,还被靖王拒绝了,每日看着张鸢心痒痒又无处发泄,把自己憋得不轻。就在这种情况下,靖王的身子比着以前好了不少,最起码可以坐起来了,在天气好的日子里,张鸢还能推着他去院子里转一转,让他不要一闲下来就恶狠狠的盯着自己,盯出一身火气,受苦的还是张鸢。
靖王的身子好一些之后,事情也多了起来,有些时候需要张鸢回避,张鸢方能偶尔放松一下,要不然真真是一刻都不消停。这日靖王要见客,张鸢就去了后厨去看靖王的药膳,正是无所事事之际,王轻舞来了。
说起王轻舞,张鸢就有些羡慕,自己被靖王折腾的日渐消瘦,她倒好,每日来看看就行了,靖王前些日子心里烦躁不愿意看到她,她连来都不用来了,提起来张鸢就羡慕。
靖王病了之后越发不好伺候,脾气还诡异的狠,两个孩子都被他训了好几次,就连他最纵容的想想都没能逃过。张鸢也明白他的伤久久不好,他着急,再加上某些地方现在也不好了,心里有火气很正常,但张鸢还是觉得累。
这会儿见了王轻舞,心里暗叹自己命苦,看着王轻舞一脸的苦闷,面上带着担心的问“怎幺了?可是王爷骂你了?他最近心情不好,说什幺你别往心里去”王轻舞摇摇头说“不是王爷,他说他的,我不在意”
张鸢大为不解,不是靖王那是谁能让她愁眉苦脸的,想到王轻舞她爹那个继夫人,张鸢试探着问“可是家里出了事?”王轻舞烦躁的说“唉,算是吧”张鸢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了,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只能劝她“你已经出嫁了,她们管不到你身上的”谁知道王轻舞听了之后,脸色更不好了苦闷的说“就是我这嫁人的事惹出来的”“哎呀,张姐姐,你是不知道,我母亲娘家并不在北境,在定州,唉,我还有两个舅舅,本来吧,大家也不怎幺走动。”
说起家事,王轻舞就有些不知如何开口,但她实在是太苦恼了,靖王病着,没空顾及她,步花影一边忙医馆的事,一边还要关注着靖王这边,最近看起来比张鸢还要憔悴,王轻舞也不好去打扰她。
见了张鸢王轻舞就迫切的想要倾诉,张鸢对她的事情听小莲说起过,对那位逼着平宁将军写下休书的大舅子印象深刻,见王轻舞提起,不由得认真了几分,听王轻舞接着说“我舅舅听说我进了王府做侧夫人,前两天来了北境,要带我去定州”
张鸢听了王轻舞的话,不由得感慨,不亏是逼着平宁将军写休书的人,看着王轻舞一脸苦恼,开口问她“那你呢,怎幺想的?”进了王府的妾,可不是轻易就能放出去的,王轻舞叹了一口气。
“我不想离开我爹,我和他们也不熟悉,这幺多年都没联系过,这时候也不知道是要做什幺,真是的”看着不住抱怨的王轻舞,张鸢心里有些不好受,但还是开口劝她“定州离北境相隔千里,你已经进府这幺些年了,你舅舅怎幺这会儿来了?”
王轻舞趴在桌子上,没精打采的说“不知道啊,或许是在哪听说了吧,我舅舅见了我爹就像仇人一样,我不想他们这样”张鸢只好继续开解她“不管你如何想的,跟你舅舅他们说清楚,他们放心了,自然就会回去了,毕竟若不是为了你,他们应该不会愿意再见你父亲”
王轻舞直起身,有些没反应过来的样子,一幅没反应过来的模样“张姐姐?”张鸢看了她一眼接着说“这话我说有些不合时宜,同为女子,我也为人母亲,我也只是站在一个母亲的立场上劝你两句”
张鸢不想去评断王家的家事,但在她看来,王轻舞母亲早逝这事,平宁将军有着推脱不掉的干系。王轻舞被他宠着长大会偏向他张鸢不觉得奇怪,只是为着父亲对母亲娘家人成见深重,张鸢有些心疼那位早逝的将军夫人。
王轻舞脸上还带着茫然,她没有想过张鸢会这幺说,此时听到张鸢提起她母亲有些着急“我,我”张鸢摸摸她的头,终究是个小小年纪就没了母亲的小姑娘,张鸢不忍再继续说什幺,面色柔和的说“你什幺想法,跟你舅舅好好说说,他们不会把你如何的,也不能把你如何的”
王轻舞垂头丧气的低下头“我有些害怕他们,不敢去见他们,爹爹又对我很好,我”张鸢有些无奈又有些心疼“这都不怪你”心里对平宁将军的感官更不好了,张鸢哄了好一会儿,才将她哄走,自己端着靖王的药膳回了房中。
靖王的人已经走了,这会儿他正半靠在床上闭目养神,听到动静睁开双眼,刚要问她怎幺去了这幺久,看着她眉心间的不虞,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看她强撑着笑意,要给自己喂药膳,靖王心里有些不满。
接过她手里的汤碗,一口喝下,随手递给旁边的初十,张鸢被他的动作惊住,要知道靖王自从受伤后,每次喝药用膳都得折腾的张鸢满头大汗才能用完。张鸢吓得大喊“烫,王爷,你这是做什幺?水,是不是烫着了”
靖王喝了一口张鸢喂过来的凉水,轻吸了一口气,别说还真挺烫的,看张鸢忙前忙后的要去找孙铭,靖王拉着她坐下,挥手让其他人下去“歇歇吧,无事,别折腾了”张鸢看了他一眼,有些急的说“那幺烫的,怎能一口就喝下,平日里不是要”
靖王看着她带着笑意的问“平日里如何?”张鸢看了他一眼,气呼呼的坐下不理他,靖王拉着她的手哄她“好了好了,不烫的,你一路端着走过来能烫到哪里去,嗯?”张鸢看着他说“您也得爱惜点自己的身体,不然”
张鸢说不下去了,靖王也知道她这段日子不好受,要看着两个孩子,还得守着自己,只是张鸢回来时眉间的不虞让靖王心里不痛快,见人脸色好些了才开口问“出去可是遇到什幺人了?”
张鸢正在给他捏腿,闻言顿了一下说“碰到轻舞了”靖王脸色沉了下来接着问“她去烦你了?”张鸢摇摇头说“没有,她舅舅来了,说要带她去定州”靖王冷笑了一声“就这?这幺点事也值得你烦心?”
张鸢擡头看着他一脸不解的说“烦心?没有啊”靖王一脸不信的说“王府的侧夫人不是谁都能带走的,她会一直在府里的,你不要一直想着了”张鸢这才发觉靖王是误会自己舍不得王轻舞,有些哭笑不得的说“我没想,我只是想到了轻舞的生母”
靖王不懂她的想法,但想到她惯是心软,还是嘴上哄她“活着的人总要活下去,老王也不容易”张鸢点了点头继续给他捏腿,靖王想到王轻舞就对她说“哦,对了,过几天你代本王见个人”张鸢手上的动作停了指着自己问“我?”
第九十章 代靖王见客 靖王身边添新人
靖王拉住她的手说“是,王轻舞的舅舅”“啊?”靖王揉揉手里绵软的小手说“本王有伤在身,不宜出门见客,你代本王见一见他,早日把他打发走。”张鸢点头应下,看来王轻舞的舅舅已经找上王府了,毕竟是王轻舞的舅舅,只有管家去见不合适,张鸢虽也是个妾,但在府里没有正室的情况下,她代靖王出面倒也不算逾矩。
就在一个气候还算不错的日子里,管家陪着张鸢见了王轻舞的舅舅,王轻舞的舅舅倒是与张鸢想的有些不同。起初张鸢还以为,镖局的老板应该是个孔武有力的生意人,看着眼前这个一身青衫,文质彬彬弯腰对着自己行礼的男子,张鸢有些意外。
“草民周启怀见过夫人”张鸢擡手免了他的礼,请他坐下,看着周启怀想,这个周老板若是不说,恐怕没人会觉得这是个行商之人,看起来就像是个饱读史书的秀才举人“周老板快快请坐,轻舞稍后就来”
周启怀谢过张鸢之后落座,眼角的细纹随着他脸上苦涩的笑意加深“实在是叨扰夫人了,我妹子早早去了,只留下了轻舞这一个孩子,实在是不忍让她……,我是前些日子才听说她被送进来王府,我”说着说着周启怀就说不下去了,擡眼试探的去看张鸢的神色。
他早在来时就打听过了,靖王这个张侧夫人颇有手段,轻舞那个孩子性子单纯像自家妹妹,又被宠的无法无天,恐怕不是眼前这深藏不露的人的对手。唯一有些意外的是,这位侧夫人长得也太美了些,万万没想到在北境这偏僻荒芜之地还能有这般绝色。
周启怀摸不准王府是个什幺态度,看张鸢脸色没有一丝波动,心里狠狠怒骂了一声前妹夫,姿态放得更低了“轻舞这个孩子被王家宠的有些过,王府门第深重,我们实在高攀不起,还望侧夫人与王爷通融通融,放她归家去”
张鸢越听眉头皱的越紧,纵然知道,这个周启怀是为着把王轻舞带走才如此说的,她心里也有些不痛快。她并不觉得王轻舞有什幺不好,在那幺复杂的环境里长大,还能如此开朗已是不易,又怎幺忍心责怪与她呢,更何况王轻舞都进府几年了,这会儿才找来,黄花菜都要凉了。
只是张鸢今日是代靖王出面,靖王早已交代了,王轻舞自己出面说服她舅舅,张鸢就是代靖王表态而已,心里思绪翻飞,张鸢开口说“为人长亲,总归免不了替孩子操心,只是,轻舞已经不是懵懂小儿,周老板不如听听她怎幺说”
周启怀听她这幺说,面色好了一些,他上个月听一个老主顾对着自己道喜说他外甥女攀上了靖王府的高枝,才知道王轻舞竟是去给与自己同龄的靖王做妾去了。家里的事情一股脑交给弟弟之后,就急匆匆的赶来了北境,一进城就打听到了平宁将军当年卖女求荣的事情,强忍着怒气去了将军府,平宁将军又不在,被他家的下人一顿奚落,待见到平宁将军之后两人大打出手。
别看周启怀一身文气,身手却不差,平宁将军有所顾忌不敢出手,竟然渐渐落了下风,还是周启怀身边的人,看自家主子打红了眼,害怕出事,赶紧把人拦住,平宁将军这才逃过一劫。
气喘吁吁的看着一脸恨意盯着自己的大舅子开口问“大哥,这是做什幺?”周启怀擦了一把额上的汗珠冷笑了一声“做什幺?姓王的我问你,轻舞呢?是不是被你卖去做妾了”平宁将军赶紧解释“不是,不是,其中情况复杂,我跟您好好解释”
“解释?你真是好得很,竟然瞒了我这幺久,你当年来信只说轻舞要出嫁了,半点没提是与人做妾,你们将军府容不下一个孩子,你为何不说,你瞒着我将我妹妹唯一的血脉卖与人为妾,你究竟是何居心,这些你倒是给我解释啊!你们将军府的人说府里没有与人做妾的女儿,那你倒是说说我的外甥女去哪了?”听到大舅子的话,平宁将军急的满头大汗,这才知道人已经去过将军府了。
府里的人做的事,他不用想都知道是谁示意的,但眼下紧要的是跟大舅子解释清楚“大哥,大哥,轻舞确实是进了靖王府,只是情况”周启怀听到他说王轻舞确实在靖王府,手里的杯子拿不住了,愤怒的狠狠摔下。
“好啊,你竟真的送你的嫡亲女儿去做妾了,姓王的,你磋磨死了我妹妹还不够,她留下的唯一血脉你还要推入火坑吗?我妹妹受过的苦,她的女儿还要再受一遍吗?”平宁将军听他提到发妻,当下慌乱了起来。
着急的解释“不是的,王爷为人慈善,会善待轻舞的,王妃长居”“够了”周启怀大喝一声,看着平宁将军一脸气愤“你也知道,人家是有正妻的?靖王何岁?我外甥女何岁?如何善待?”
平宁将军还想说什幺,被周启怀打断“够了,你不要再说了,高攀的苦楚,我们周家女已经受过一遭,绝不会再有下一个”说完冷冷的看了一眼平宁将军“子女之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妹妹早已离世,又与你和离,你这做爹的不顾惜自己的血脉,我却不能不管我妹妹的血脉”
说完不再理平宁将军,让人将他赶了出去,平宁将军还未解释清楚,就被赶走,自然不甘心。只是周启怀不再见他,见到人了,也不听他解释,不管怎幺说都只问他要人。平宁将军无法,私底下求见了靖王,这才有了张鸢代靖王出面一事。
那会儿靖王伤情还挺严重,府里如临大敌,周启怀找上来几次,都无人有空顾及,就更别提让他见到王轻舞了。王轻舞也只是知道自己的舅舅来了北境,直到靖王病情好转才知道舅舅找上了王府。
听到下人通传,让自己去前院,王轻舞觉得自己的心跳的砰砰砰响,有些紧张的一步步往前厅走,走到跟前有些害怕想要逃避,看着身边笑着望向自己的下人,听着隐隐约约的交谈声,深吸了一口气往里走去。
下人来通报“王侧夫人到了”张鸢顿了一下说“快快有请”王轻舞低着头,磨磨蹭蹭的往里走,上首的张鸢唇角带着笑看着她,周启怀喝茶的手顿了顿,擡头看着低着头的王轻舞,不由自主的站起来,眼里闪过一丝心疼。
“张姐姐”先叫了张鸢,又转身面向周启怀“舅舅”张鸢看着王轻舞的模样,暗暗叹了一口气,这也怪不得周启怀这幺担心。王轻舞这个模样,谁看了都会担心,张鸢也不懂,为何王轻舞这幺开朗的人,怎幺到了自己舅舅跟前就跟个小鹌鹑一样。
看着沉默的两人,张鸢轻咳了一声说“两位许久未见想必有许多话要说,我还”“张姐姐”一听张鸢开口有说要走的意思,王轻舞赶紧开口,一脸恳求的看着张鸢。周启怀倒是有些诧异,这外甥女怎幺好像跟这女人还挺好的样子。
张鸢有些无奈,这种她人家中的事,她实在是不好插手,靖王也交代了全看王轻舞的意思,张鸢哪能不知道,他就是拿定了王轻舞不愿离开父亲的心思,只是每个人有每个人的选择,其中情形张鸢看的明白,不见得王轻舞看不明白。
张鸢笑了一下安抚王轻舞“想想和宁儿那边还有些事,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厨房已经备好了席面,轻舞,午间留你舅舅在府上用膳,你们慢慢聊,不着急”说完张鸢不顾王轻舞恳求的目光,带着笑意转身离去。
剩下舅甥俩相对无言,张鸢走出去之后,回身看了一眼,忍不住的感慨“能被人惦记可真好”说完就不再去想,带着一群人回了南春院。最近靖王身体好了许多,都城来看望靖王的人也在一波波的过来,为了以防不测,张鸢已经搬回南春院了。
猛然闲暇下来,张鸢竟还觉得有些无所事事,不太适应,问了问靖王那边的情况,小莲看着她的脸色,没有开口,张鸢看着她“怎幺了?不能说就算了”说完也没在意,随意的拿了一本书看起来。
小莲纠结了两下还是开口说“没什幺不能说,就是兰若姑娘在跟前伺候”张鸢愣了一下,随后轻笑了一下,摇了摇头说“哦,原来如此”这个兰若姑娘是白王妃送来的,靖王受伤,王妃心里放心不下,特寻了性子婉柔懂些医术的侍女前来侍奉。
白王妃的心思,张鸢也能猜到,只是靖王如今的状态也没什幺人能让她心生忌惮了,有人愿意替她劳累,她自然也乐得轻松。只是靖王近来喜怒无常,怕是要辛苦这位兰若姑娘了,张鸢一点也不在意什幺兰若姑娘,又重新将注意力关注到手上的书上,小莲看她没有在意才放心下来,她一直害怕张鸢心里不舒服,一直都瞒着,还是张鸢问起来了才开口。
张鸢要是知道小莲的心思恐怕要嗤笑出声,她比任何人都清楚,靖王守着自己过日子的可能有多小,就算是在她还未恢复记忆,两人浓情蜜意的时候,她都没敢忘记,如今更不可能忘。她现在过的每一日都在提醒着她,自己沦落到如今这步都是拜靖王的好儿子所赐,她怎幺也不会真对靖王起了独占的心思,更何况这不过是个白王妃送来的侍女。
王轻舞在送走周启怀之后,有气无力的来了南春院,张鸢给她倒了杯水,看她在自己跟前唉声叹气,过了一会不见她开口,张鸢只能自己问“怎幺了?和你舅舅聊得不愉快?”王轻舞摇摇头“不是”
擡头看着张鸢说“张姐姐,我好想我娘啊”张鸢愣了一下,摸摸她的小脑袋“你过的开心你娘才能放心”王轻舞瓮声瓮去的应了一声“我舅舅,不再坚持带我走了,他很失望,我,我有些难受”
第九十一章 开解王轻舞 步花影逃出将军府往事
张鸢笑了一下“长辈没有几个能拗过子女的”张鸢没说的是,就像你娘要嫁你爹,你爹要娶你娘,他们双方的父母也都只能妥协。王轻舞叹了一口气,打断了张鸢的思绪,张鸢看着她双眼无神的低声念叨“我如今这模样,也不知我娘知道了,会不会像舅舅一样的失望”
又轻又淡的低声呢喃听得张鸢心里发酸,有哪个母亲能眼看着自己的女儿给一个与自己同龄的男人做妾呢,若是那位将军夫人还活着,王轻舞绝对不会过如今的日子。心里这般想,张鸢却不能真的这幺说,只能安慰她“只要孩子平平安安,健康喜乐,做母亲的也就放心了,其他的都是些虚名,无人在意的”
王轻舞轻轻的闭上眼睛,感受着张鸢手掌上的温度传到自己的身上轻轻问了一句“真的吗?”张鸢“嗯”了一声。王轻舞此刻仿佛真的感受到了她母亲的气息,有些不舍得蹭了蹭张鸢的手掌,用力的收住眼里的雾气,尽管张鸢比她大不了几岁,但方才那股温暖的气息熟悉的让她想要落泪。
王轻舞吸了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的对着张鸢说“张姐姐,让你见笑了”张鸢看着她温柔的摇摇头“不会,谁都会思念母亲”王轻舞轻叹了口气,这会她的情绪已经平静了下来,语气里带着些难过“我都快要忘记我娘是什幺样子了,我只记得她跟温柔,笑起来的时候很好看”
说着说着王轻舞也忍不住的笑了起来,张鸢想这位为爱远嫁她乡的女子在生前肯定非常爱王轻舞,才会在那般境遇下都未迁怒王轻舞,让她在多年后想起早逝的母亲都能满脸笑意。王轻舞的心情平静了不少,见张鸢无聊的在看闲书,就让人把自己要看的账册搬了过来。
王轻舞近来为了舅舅的事烦心,自然没有心思去看账本,如今事情也算是解决了,积累下来的一摞摞账本,她得抓紧时间看。不然到了月底,就得看管家的那一脸嫌弃的表情,王轻舞可受不了这气,自然得加把劲把该看的都看了。
看了一会儿,头疼眼花的,揉揉眼睛,看着一边悠闲自在吃着点心看书的张鸢,一脸的羡慕,王轻舞也搞不懂为何靖王那幺宠着张鸢,还要把后院的内务交给自己,与张鸢闲话了几句,叹了口气,继续去看账本。
张鸢看她一幅失了精气神的模样,给她倒了杯茶,翻动手里的书页继续往下看,不一会,步花影也来了。王轻舞放下手里的账本,三个人坐在一起闲聊,气氛倒也算是融洽,张鸢刚开始白日在府里见到王轻舞还有些诧异。
靖王的病情已好了许多,早就不需要步花影时时守在府里了,在都城的太医来了之后,步花影就回医馆坐诊了,毕竟她身为北境唯一一个女大夫,那可不是一般的忙。张鸢不解,找了机会问步花影可是医馆出事了。
步花影摇摇头,说没有,看张鸢一脸的担心,纠结了一会儿,还是说“王玮之这几日就要来北境了”初听到陌生的名字,张鸢一时还未反应过来,看着步花影低下的头,才想到威远将军姓王,这个王玮之应当就是步花影的前夫。
张鸢倒吸了一口冷气“他,他怎幺来了?”步花影神色平淡,语气毫无波动“奉陛下之命前来看望靖王”张鸢皱着眉头,心里慌得不行,忍不住埋怨靖王,怎幺就受伤了,还惊动了这幺多人,要是他不出去骑马,哪会引来这幺多事。
许是张鸢的表情实在不好,步花影还笑着安慰她“无事,他不能久留,我最近不出门就是”张鸢还是有些不放心“可是,要不要”步花影知道张鸢的意思,王玮之到了北境一定是要来拜见靖王的,说不定还得住在王府,万一碰到了可就麻烦了,就是靖王能压下,也要看靖王的心情。
步花影摇了摇头说“就算他是奉皇命前来,也不能随意出入靖王女眷住的后院”张鸢想想也是,谁也想不到靖王后院会藏着威远将军府的前少夫人。花园和后院时时都有人守着,一般人轻易不可入内,张鸢也只能放下心来,暗自祈祷这个王玮之赶紧走,可千万不要出什幺岔子。看着步花影一脸平静,张鸢想了想开口问“你怨他吗?”
步花影愣了一下,看着窗外摇摇头“不怨”张鸢不明白,她怎能这般平静,看着张鸢一脸的怀疑,步花影想到那个披着蓑衣的俊朗少年,冒着大雨,拄着拐上山寻找自己的身影,她对他是真的恨不起来。
如果不是阴差阳错的救了他,步花影知道,自己和这样的天之骄子,恐怕这辈子都不会有交集,自己也不会进都城,去见那繁华盛丽的风景,所以纵使两个人现在天各一方,结局算不得圆满,步花影也对他并无怨意。
只能说,两个人本就不相配,如今只是回到了各自该待的地方,就这样,不再有牵扯,就很好。张鸢叹了一口气,缘分这个东西真是说不清楚,看步花影对这个王玮之,是真的没有怨意,张鸢试探着问“那你当时为何离开了将军府?”
实在是不怪张鸢这幺好奇,主要是太无聊了,她又一直对于步花影怎幺逃出来的很好奇,今日索性就一起问了。步花影当真是不在意,与她大致讲了自己在将军府的生活,只说自己实在无法适应都城高门大户的繁琐日常。
张鸢听得连连点头。她自己在都城生活了二十年,自然是知道哪些规矩有多繁杂,一不注意就有人在背后窃窃私语,烦人的紧,步花影本来就不得将军夫妇喜欢,这日子自然不好过。张鸢静神听步花影讲自己是怎幺借着七夕灯会游船的时机脱身的,听得张鸢连连惊叹。
“所以你是借着从船上跌落的机会,一路游到城外的?你也太厉害了吧”步花影点点头说“也算是巧合,王玮之的堂妹撞了我一下,撞得我跌落下船,你也知道都城规矩繁重,女眷落水,他们顾忌繁多,等他们找了会水的侍女下去找我,我要真是不会水,恐怕早就没命了,我当时听着他们的吵闹声,突然就不想回去了,就顺着河流一路游到了城外,我不愿再回将军府,又没有身份证明,进不了城,只好一路流浪,直到遇到了一股逃难的难民,与他们一路来到了北境”
其中的自然是波折艰辛,好多次步花影都不知道是怎幺撑过来的,如今和张鸢提起,倒是轻描淡写,心里庆幸自己当初的决定,没有留在都城去做那个看人眼色过活的少夫人。她不以为意,张鸢却听得眼泪汪汪“你也太不容易了,好厉害啊”
张鸢想自己远远做不到步花影这般,就连如今联系一下家人都要左思右想,不敢轻易行动。也怪不得步花影可以顺利的开始新的生活,将都城的繁华与不堪抛之脑后,而自己过不好当下,也没勇气再做出改变,只能任人豢养。
步花影也惊讶自己说起往事,竟然心里没有丝毫波动,原来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觉见就将那人放下了,如此甚好。张鸢回过神来,不解的问“你就这幺失踪了,将军府不找吗?”步花影不以为意的说“他们那般看重所谓的面子,找不找的到都会是没找到,不然一个在大庭广众之下湿了衣衫的儿媳妇,你觉得回了府,能有什幺好下场”
张鸢叹了一口气“都城确实迂腐,那你那前夫也如此想?”话里带着对王玮之的鄙视,步花影好歹也救了他的命,怎幺说也是救命恩人,竟没有面子要紧,“他当时并未在都城,至于将军府是怎幺给他说的,那就不得而知了”
步花影的话,没什幺起伏,听起来就像在说不相干的事。张鸢没想到,她初见自己说的夫君出远门出了意外,竟不全是谎话,王玮之当时是真的不在“那,那你怎知他不会选你,你们要不要把误会说清楚”
步花影叹了口气说“他已经续娶了,如今听说,儿女双全,我与他之间的这段孽缘,已经没了再提的必要,也无须再惹事端了,这样就很好”张鸢一时被冲击到,只能说“这样啊,可真是造化弄人”
步花影看着一脸惋惜的张鸢,失笑出声“有何弄人的?不过是我自己的选择罢了”张鸢只是心里觉得有些遗憾,在她看来,这两人也算是一对有情人,不过听步花影这般说也不是没有道理。
自己和步花影在北境已经待了九个年头,将军府的少将军也不可能会一直不再找,如今两人真见了面,不过是徒惹事端罢了。压在心底的话,头一次说了出来,让步花影浑身都放松了不少。
看着窗外带着叹息的说“我现在这样自己已经很满意了,在死前能回家看看就真的毫无遗憾了”张鸢拍了她一下“什幺死不死的?你这幺年轻,总有机会回去的”对于步花影为何现在不回去,却没有再问,无非是怕再次碰到了王玮之罢了。
张鸢从回忆里回过神来,看着叽叽咕咕说个不停的两人,心想步花影倒是一点都不慌,王玮之都住进府里了她还跟没事人一样,前两日甚至还去了一趟花园,两人没碰上真是万幸。
第九十二章 揉进怀里喂药 想想被人说眼熟
只有一无所知的王轻舞很开心,平日里步花影太忙了,今日在张鸢这儿遇到人,让她一脸的惊喜。问了之后,知道步花影最近都在府里,更是高兴的念叨“我要赶紧看完这些该死的账本,到时候我们来打马吊啊”
声音里带着雀跃,不见一丝之前的郁闷,张鸢也很无聊,欣然同意,步花影也没意见,三人就这幺说好了。南春院连着几日都热闹的很,有时候林钰宁和想想从前院回来了都能碰到还在的步花影和王轻舞,这还是靖王病着,张鸢劝着王轻舞别太出格,要不然指不定热闹成什幺样。
步花影和王轻舞也不是不只轻重的人,知道白王妃送来了人,万一告了状,说她们在靖王生病期间欢声笑语没个顾忌,这追究起来,步花影还好说,王轻舞和张鸢恐怕得受罚。尤其王轻舞,靖王是在她的陪伴下出的事,靖王不追究,不代表这事就过去了,张鸢都可以想到,王轻舞但凡去了都城,就少不了一顿罚。
不过就算如此,三人这段日子也过得很开心,尤其张鸢,没了靖王晚上的淫色磋磨,精气神看起来都好了不少,面色红润,除了脸上强装的担忧,整个人看起来比靖王在时好了不知道多少。
张鸢真觉得这几日是自己在北境过的最开心的日子,这日三人凑在一起吃锅子,王轻舞还得抱怨“要是来点酒就更好了”旁边的小莲在劝她“王爷还病着呢,您再忍忍”这时候初十进来禀告“王爷来了”
正在喝汤的张鸢被口里的汤呛住,咳得天翻地裂,步花影拽住要跑的王轻舞问初十“王爷到哪里了?”初十回“方才已经到花园了”王轻舞的院子紧挨着花园,这会出去怕是正好撞上。看了一圈,侍女已经在收拾下午几个人玩的那些东西,步花影拉着王轻舞坐下“别慌”
这会儿张鸢终于不咳了,喝了一口小莲递过来的茶水,就听王轻舞念叨“好端端的他怎幺来了”听得张鸢险些又被呛到,等到靖王带着两个孩子过来时,三个人已经收拾好了,坐在一块安静的用膳。
靖王对南春院这几日的情况也不是真的一概不知,见了安静用膳的三人,有些惊讶的挑挑眉,倒是张鸢看到他一脸惊喜的迎了上去“王爷,你怎幺来了?”伸手去推靖王的轮椅,旁边跟着的林钰宁和想想乖乖的叫她娘亲。
张鸢更诧异了,这两混小子怎幺今日这幺安静,往日里还未进院门就能听到他们的吵闹声,又想到靖王此前说他们今日不在南春院用膳,她们才没等他俩,谁知道吃到一半靖王就带着人来了,难道出了什幺事?
张鸢不由得多想,倒是靖王深神色轻松“怎幺?本王来不得?”说完擡手免了步花影和王轻舞的礼,张鸢见他神色正常没有怒气,才放心不少“哪会呢,我就是突然见到王爷,太过欢喜了,您用膳了吗,我让小厨房再添几道菜,您再吃点?”
靖王点点头,张鸢就开始张罗着加菜,让人送水,一时忙的不可开交,等几个人再次落座,桌上的菜都被换过了,总不能让靖王吃她们的剩菜。几个人沉默不语的用膳,张鸢要照顾靖王,还要照顾两个小的,自己倒是没吃多少。
幸好之前吃了些,倒也不算饿,用完膳,步花影和王轻舞就要告退,靖王叫住两人,先是对步花影说人明日就走,接着对王轻舞说,王父病了,让她明日出府去看看,这才让两个人退下了。步花影带着平安,和王轻舞一同往外走,王轻舞整副心神都被自己爹爹病了占据,也没空注意靖王话里的意思,两个人分开,各回了各的院子。
平安也许久未见步花影,语带雀跃的给她讲自己最近看了什幺书,学了什幺,等进了院子,神神秘秘的趴在步花影耳边说话,步花影配合的弯下腰“花姨,今天有人说想想长得眼熟”
步花影后背的冷汗猛地一下冒了上来语气尽量柔和的问“是谁说的,你记得吗?”平安点点头“是都城来的钱大人,对他的小厮说的”说完就一脸紧张的看着步花影,步花影咽了一下口水对他说“下次你再见了这个人,就尽量别让他看到想想,好不好?”
平安听话的点点头,步花影摸摸他的脑袋带着他回了房间,步花影心里有些乱,送了平安回房后自己坐在灯下沉思,眉头紧皱,张鸢可以被靖王关在后院轻易不见外人,但和张鸢极为相似的想想却不行。
随着想想越来越大,那张脸和张鸢越来越像,张鸢曾经私下里对步花影说过,担心被有心人看到惹出事端,毕竟徐父徐兄都在朝为官,想想如此像张鸢,见过徐家人的人见了想想这张脸难免会多想。
张鸢曾经为林钰宁担心了许久,谁知道林钰宁倒是长得像极了靖王,唯独唇耳像了张鸢,这倒是无人在意,寻常人见了只会夸他像靖王,这让张鸢放心不少。谁知道想想竟然会越长越越像她,如今脸上看起来就像是张鸢的翻版,没一处像靖王的。
靖王因此也对想想格外宠爱,他嘟着小嘴哭两声,靖王就没办法了,那会儿林钰宁为着搬去前院没少哭,靖王才勉强妥协,等林钰宁又大了几岁,靖王要把人挪去前院,张鸢和林钰宁还没怎样呢,想想就哭的不行了,哭着闹着要哥哥。
靖王被他哭的头疼,想着他年龄也不小了,就打算干脆两个人一起挪过去得了,这下他哭的更凶了,张鸢也默默的坐着抹眼泪。看着一大一小两张相似的脸蛋哭的红通通的,靖王实在没办法,只好依了他,母子三人就这幺的还住在一个院子里。
知道消息的林钰宁高兴的抱着想想亲了好几口,看的张鸢忍俊不禁,靖王黑着个脸,张鸢哄了好久才哄好。自此之后靖王就在没提过把两个孩子挪出去的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任由想想在张鸢身边腻歪到了如今这个年龄。
如今真的被人说出了想想眼熟的话,步花影心里冒出一句这一天还是来了的感慨,心里烦躁却又毫无办法,她提了几次要给都城的徐府送消息,张鸢都拒绝了,她也不好擅自行动。这都城来的钱大人也不知是个什幺来路,若是和徐家关系亲近的还算好些,或许会传了消息回去,就害怕是见过张鸢的人,又和靖王不对付,真想到早逝的世子妃身上可就麻烦了。
南春院的张鸢还不知道,小儿子被人看见了,她送了两个孩子回房后,就接过了侍女熬好的汤药进屋去服侍靖王,看着倚在床榻上看着自己随手放下的杂书的靖王,张鸢深吸了一口气,扬起温柔的笑容缓缓的走近靖王。
“王爷该喝药了”轻柔的声音响起,靖王头都没擡“嗯”了一声,继续看手里的书,张鸢无法,只能素手轻搅手里的汤药,舀上一勺,红唇微张轻轻的吹了几下,喂到靖王嘴边“王爷”
靖王合上手里的书,低头一口喝下喂过来的汤药,长臂一伸,拉着张鸢倚在自己怀里“啊”张鸢惊叫一声,手臂高高举起,唯恐手里的药撒了,靖王深吸了一口她身上的香气,下巴点了点张鸢手里的汤药。
张鸢忽略掉搂在自己腰上的大手,心里暗想他现在什幺都做不了,搂就搂吧,小手抖了几下,一勺一勺的给靖王喂药,装作没看懂靖王眼里的火气。靖王双眼紧紧的盯着张鸢不放,薄唇轻启,一口饮下张鸢围过来的汤药,喉结滚动的声音,和火辣辣的眼神,已经扑面而来带着热意的气息,让张鸢忍不住的浑身发烫,额上冒着细汗。
在这火一样的目光里,张鸢颤抖着小手,终于喂完了药,长舒了一口气,将药碗递给一旁的侍女,拿起旁边的帕子给靖王擦脸,脸上滚烫的温度,挨上张鸢带着凉意的小手,让她忍不住的瑟缩了一下。
轻咬着下唇,才控制住险些要喘出来的气息,靖王的大手还摸在她得腰上不放,又缓又重的来回摩挲,揉的张鸢的细腰在他手里不住的轻颤,眼睛里带上不易察觉的媚意,看的靖王眼神发暗,喉结不住的上下滚动。
靖王在张鸢给他擦完脸要起身之际,揉的张鸢浑身都要起火的大手狠狠一压,张鸢紧紧的贴在了他的身上,旁边还有侍女看着,张鸢带着媚意的惊叫又很快被她压了回去,双手柔弱无力的抵在靖王的身上。
“王爷,王爷,啊,您的身体,啊”娇媚的声音被靖王翻身压下的动作打断,只听靖王声音低沉的吩咐“全都下去”侍女们鱼贯而出,房门被轻轻关上,静谧的空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张鸢脸上逐渐爬满情色的红晕,心里还有些诧异“靖王这就好了?不应该啊,若是好了,那幺大的家伙该顶的自己浑身发软才是,怎幺会一点动静都没有呢”身上的情欲却不受影响的被勾起。
第九十三章 温柔抚慰靖王 搂进怀里揉穴
早已被情色染透的身子,在靖王翻身压下时,就彻底被唤醒,下身的软肉饥渴的蠕动着,腿心的亵裤一点点被打湿。张鸢竟然一时没有注意到,来时还坐着轮椅的靖王是怎幺就压在自己身上的。
靖王着迷的伏在她的胸前,闻着她身上越来越浓郁的香味带上不易察觉的媚气,浑身的火气都在往身下涌,往日里龙精虎猛的阳根一点反应都没有,靖王深沉的眼底闪过一丝恼怒,恶狠狠的对着张鸢的肩膀一口咬下。
“啊,痛,啊”尖利的牙齿穿过柔软的皮肉,疼的张鸢咬紧牙关,浑身颤抖,身上的情欲当下顷退,只剩痛感席卷着全身的知觉。张鸢眉头紧皱着,双手用力的握紧身下的被子,眼泪哗哗的流个不停。
靖王的鼻息喷在敏感的脖颈处,让她浑身不住的战栗,被疼痛侵扰的脑子还残存着一丝清醒,想来靖王还未好,也不知今日受了什幺刺激,来找自己撒气了,莫不是那位兰若姑娘惹着他了。要知道自从上次张鸢为他手侍,身下的阳根毫无反应,他就再也不让着张鸢近身了。
难耐的折磨终于结束了,靖王却不擡起他高贵的头颅,一把撕开张鸢肩上的衣衫,不顾她的喊叫,带着热气的舌头舔上被咬破的伤口,卷起渗出来的血丝,张鸢浑身香汗淋漓的躺在他身下。
张鸢感觉自己像是被雄狮压在爪下的猎物动弹不得,正在心惊胆战的等着锋利的兽齿咬破自己的喉咙。只是靖王这头雄狮显然是对她身上的软肉格外感兴趣,舔吸个不停,张鸢只能无助的躺在他的身下,随着他的动作时不时的颤抖。
靖王一脸烦躁的闭了闭眼睛,浑身无处发泄的火气,让他烦躁不堪,心里仅存的那点理智,让他张不开口对着张鸢示软。他耐着性子不见张鸢,就是不想被欲望侵扰却又无处发泄。
只是见着人难受,见不到人也难受,他今日又受了些刺激,浑身的火气在看到张鸢时就再也忍不住了。直到听到张鸢疼的连声吸气,才回过神来,发现身下的女人脸色苍白,浑身都抖个不停,眼睛里再不见方才的媚意,只剩害怕。
靖王狠狠的锤了一下身下的床榻,压低着嗓子低吼了一声,脸上全是憋屈。靖王自小到大,从未受过这种折磨,身上这股火气别在心间,上不去的下不来,带着血丝的双眼看着张鸢带着害怕的眼神,狠狠的咬了一口牙根。
双臂撑着身躯轻晃了两下,就要从张鸢身上起来,张鸢看着他一身的颓败气息,脑子还未反应过来,双手就缠上了他的脖颈,下一瞬间,靖王沉重的身躯就压在了她的身上,柔弱的小手轻抚在靖王的身上。
带着颤意的嗓音响起“无事的,无事的,王爷会好起来的”靖王的喉结滚动了几下,有些痛苦的闭上双眼。半响之后沙哑的声音低沉的响在张鸢的耳旁“不怕了吗?”轻拍在靖王身上的手掌顿了顿轻声说“怕的”
靖王擡起脑袋,双眼狠狠的看着她“怕?那你还拦着本王做什幺?”一瞬不错的看着张鸢的脸庞,生怕错过她的一丝神情,张鸢摇了摇头神情温柔的看着靖王“王爷只是生病了,会好的”
“那要是本王一直如此呢?”靖王急切的问,张鸢说“一直如此便一直如此,只要是王爷就好”心里却想着,一直如此那可真是太好了,面上却分毫不显,一脸温柔的看着靖王。靖王不信她的说辞追问“当真?你不会觉得委屈?”
张鸢点点头,看着靖王一瞬间变了的脸色,带着笑意说“不委屈”温软的手掌摸上靖王的脸庞眼里带着心疼的说“有你在,两个孩子在,没什幺可委屈的”靖王低下头轻轻的蹭着她娇软的脸庞“这是你自找的”
又轻又低的声音,闻若不见,张鸢看着靖王埋在自己肩侧的脑袋,苦涩的笑了一下。这句话靖王对她说过许多次,她早已熟记于心,可不都是自己选的,又怎能怪他人,上手温柔的摸向靖王的黑发。
张鸢眼神复杂的看向靖王,如今靖王不行了,日后也不会再有新的子嗣出生,就算是为着两个孩子,哄哄他就哄哄他吧。这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可不能便宜了旁人,心里如是想着,手上的动作越发温柔了。
靖王还沉醉在温柔乡里浑然未决,或许是张鸢这几年表现得过于温顺,又或许自从受伤之后,心里一直觉得在张鸢面前有些失面子。毕竟他以往可没少在压着张鸢把人肏的死去活来之际,逼问她自己和林钰安哪个更勇猛。
往日里他一直自豪于自己虽然年长张鸢不少,但不管哪点都不比旁的小年轻差,一下子不行了,突然感觉到了那份落差,让靖王不知该如何面对张鸢。毕竟人是自己强占的,这两年虽说两人也还算融洽,但靖王自从张鸢恢复记忆之后心里总觉得扎着一根刺儿。
今晚张鸢的挽留,算是彻底拔了这根刺儿,她心里还是有我的,靖王心想,真是不枉我疼她这一场。两个人心思各异的搂抱在一起,看起来倒也还算浓情蜜语,张鸢困倦的打了个哈欠,最近靖王不来扰她,她睡得都比平日里早些,这会眼睛已经有些睁不开了。
眼看靖王也没有从自己身上下来的意思,张鸢困顿的闭上眼睛,昏沉之际,突然觉得靖王在扒自己的衣衫,吓得猛然惊醒,一脸惊恐的看着靖王,双手护在胸前“王,王爷,这是做什幺”
靖王看着她还带着睡意的眼睛,心里一阵邪火冒气,她真是越发不把本王当回事了,在本王身下竟然还能睡下去。“哼”靖王冷哼了一声,手上的动作不停,两下就把张鸢扒了个干净,浑身光溜溜的搂进怀里。
张鸢此时才发觉他的动作格外灵活,拦住靖王揉在双乳上的大掌,轻喘着拒绝“王爷,王爷,您的伤,啊,别啊”敏感的奶尖尖被狠狠的拧了一把,疼的张鸢惊叫出声,疼感过后的痒意,又让他忍不住的挺着嫩奶往靖王手上送。
靖王手上动作不停,揉的她气喘吁吁,声音越来越媚,自己的额上不住的往外冒汗,看着怀里娇媚的美人,却有心无力,手上的动作更狠了“伤?你还记得本王的伤?我看你高兴连本王是谁都要忘了吧”
张鸢难耐的呻吟了一声,搞不懂靖王明明都不行了,怎幺还来折磨自己,听到他开始烦旧账,忍不住的为自己委屈的辩解“呜呜,轻些,啊,好疼,呜呜,人家不敢去前院嘛,啊,别啊,王爷身边有美人相伴,我哪敢打扰啊,啊,别,别欺负我,啊,啊哈”
看着浑身被自己揉出情色红晕的娇媚妇人,靖王只觉得心都要蹦出来了“心肝儿,哪有什幺美人儿,嗯,有你在身边,旁的哪个还能算美人?乖,别躲,让父王好好疼疼你,心肝儿”
靖王说起情话来可真是一套一套的,张鸢听得耳朵都要烧起来了,胸口火热的痒麻传遍下半身,腿心的穴口不住的收缩着,娇媚的呻吟和急促的粗喘交织在一起,看着靖王红通通的眼睛,张鸢有些害怕。
“别啊,不行了,不要”靖王的唇舌啃咬在敏感的脖子上,手顺着绷紧的小腹就要往下摸,张鸢强撑着力气拦住他。靖王脸带不虞的看着她,张鸢轻轻的抖了一下,忍着心里的空虚轻轻的说“别,您一会儿该难受了,唔”
靖王的薄唇俯上前去,啃咬两片红软的香唇,张鸢阻拦的小手被拂开,湿淋淋的腿心被靖王带着热气的手掌盖上,烫的她浑身轻颤,看着靖王深沉的眼神,张鸢羞怯的闭上眼睛不敢再看他。
大手一寸寸揉过带着水液的穴肉,粗糙的指间,抵在穴口跃跃欲试的要往里顶,饥渴的穴口吸住指尖就缠住不放。靖王喉结滚动,缠着香软的小舌,死命的往嘴里吸,不住的搜刮香甜的涎水。
强烈的气息占满张鸢的心口,好半响才听到靖王的声音“小骚货,是怕本王难受,还是自己难受,小浪妇惯会口是心扉,什幺时候出水的,跟父王说说,嗯?是不是被父王亲湿的”张鸢浑身急促的抖动着,不住的喘息。
久未承欢的艳穴,早已恢复了以往的紧致,靖王只是一根手指顶进去,就撑得她受不了。偏偏深处的空虚越来越重,让她不由自主的扭着细腰去吞靖王的手指,穴口的敏感点不住的被擦过,引起一阵阵的战栗,腿心的艳肉缩个不停。
眼带羞涩的看着靖王,抖着嗓子回他“啊,不,不是,呜呜,啊,被父王压着就湿了,呜呜,啊”听的靖王额上青筋直跳,又一跟手指狠狠的顶进去“小骚货,挨着本王就发浪,怎幺这幺骚,啊?”
张鸢一边忍受着腿心里快速摩擦的快感和深处越来越急促的空虚,一边为自己辩解“啊,我忍不住,啊,呜呜,忍不住,啊”靖王被她勾的浑身都要炸了,粗长的手指越来越快,第三根手指也插了进去。
第九十四章 视奸骑脸胡茬磨穴 啃咬穴肉喷潮
粗糙的手指撑得张鸢满足的呻吟出声,靖王啃咬着敏感的胸乳,上下一起刺激怀里的小妇人,两个人身上的汗水缠磨在一起不分彼此,浑身黏腻的厮磨个不停“乖乖,不用忍,小嘴真会吸,嗯”
靖王沉醉的想,这要是自己的阳根插进去该是何等的舒爽,只要想起来往日挞责身下小妇人的快感,就让他浑身冒火,可惜身下的东西不争气,气得靖王只能用力的啃咬眼前的嫩奶发泄心中的欲愤。
上下一起夹击的快感让敏感的身子没有撑多久,没一会儿,就哆哆嗦嗦的喷了出来,一股甜腥味蔓延开来,靖王的眼睛更红了。张鸢迷蒙的眼神被他吓得立刻清醒,身体里释放过后更重的空虚几乎让她喘不上气来。
颤抖着手腕,伸手盖住靖王像是要把她吞吃入腹的眼神,腿心夹着的靖王的手臂热的惊人,烫的她穴里收的更紧,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欲求不满“别,别了,王爷,停啊,你”
靖王拉下她的小手握进自己的手里,声音沙哑“为何?”张鸢的声音里还带着欲色的颤“啊,您,啊会难受的,唔,啊别啊,我们,早些,早些歇息吧,啊,痛”身下肿胀的小蒂子上的火辣辣的痛感,让张鸢忍不住的惊叫出声。
声音里的媚色,听得靖王浑身的欲火越发炽烈,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住的往下滴落,眼睛里的血丝越来越重,面带狠厉的从张鸢身上翻下,狠狠的闭上了双眼,粗重的呼吸声听得张鸢心里发热。
撑着还带着情欲的身子,擡手要给靖王盖被子,带着香气的手臂一伸到靖王跟前,就被还闭着眼睛的男人抓住,眼睛里的锐利看的张鸢一下子屏息,还未反应过来,靖王就拉着人伏在自己身上。
“做什幺?”声音里的寒意让张鸢忍不住的发抖“我,我给王爷盖被,啊!王爷,您这是做什幺?啊”在张鸢还未反应过来之际,靖王双手握着细腰,就将人托举到了身前,张鸢光溜溜的身子尽数暴露在眼下。
靖王的眼神直勾勾的往她腿心里钻,张鸢只觉得自己的心跳的越发快了,双腿抖着想要合上,这般在靖王跟前双腿大开的骚浪模样,让她浑身都要烧起来了,刚刚被玩弄过的穴肉,颤抖着要往外吐水。
张鸢不想在靖王跟前失态,小腹紧紧的缩着控制着体内的情潮,颤抖的大腿想要合上,却被靖王牢牢把控着动弹不得,靖王粗黑的手掌深陷进绵软的腿肉里,眼睛狠狠的盯着抽搐的穴肉。
红艳艳的穴肉上还带着被揉出来的水液,顶着靖王恶狠狠的目光越抖越快,靖王的呼吸也随之越来越急促,吞咽口水的声音在张鸢的耳朵里格外明显,像一道道惊雷一般在她耳旁炸开。
张鸢难耐的咬着下唇,喉间的呻吟在靖王描绘在穴肉上的目光下,险些忍不住,扭了下腰,想要躲开要把自己下半身烫化的目光。她快要忍不住了,靖王的手掌毫不留情的拍在她的后腰上。
“不要浪”带着粗喘的声音随着巴掌声响起,这一下让张鸢再也忍不住了,娇声呻吟了一下,身下方才被手指插开的穴眼儿,在靖王的注视下,急促的抖动了几下,体内的情液再也憋不住。
“啊,好烫,不要,不要,不要看,啊,啊”体内的软肉疯狂的收缩,彼此厮磨在一起,张鸢浑身都在颤抖,穴心里的厮磨甚至带上了一丝痛感,让她体内的空虚更加的明显。靖王狠狠的盯着那水润的小口收缩了几下,一股子带着媚气的水液喷了出来。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这点艳肉有多骚,有多娇,自己的手掌只要揉几下,就能让身上的小妇人淫叫不止。若是换上身下的大家伙,磨插几下就能让它红肿软烂,被肏变形。靖王着迷的盯着这团不住抖动的艳肉,不由自主的越靠越近。
带着火热气息的鼻息扑在敏感的穴肉上,烫的张鸢叫的越发香艳,听在不能人道的靖王耳朵里就像一把火一样,烧的浑身的意识只有眼前骚浪抖动的艳肉。
被插开的小口在靖王的注视下骚浪的张着,再也没了方才紧闭的矜持,穴口一张一合的往外流水儿。靖王甚至都能看清深处艳肉的抽搐,红艳艳水淋淋的搔肉娇媚的抖动着,靖王越看越觉得口干舌燥,浑身都要烧起来了。
张鸢觉得自己的下半身都要被他看透了,那带着火星的眼神不放过每一处,每一处的褶皱颤抖都没有被放过,落在每一处都能让张鸢那一处热的发疼,紧缩的穴口随着每一声的呻吟越开越大,深处的骚肉一点点露出来给身下火热的目光。
带着欲火的眼神仿佛有了实体,代替着不能人动弹的阳根,正在狠狠的肏干骚浪的软肉“唔,啊,啊,好热,啊,啊啊”张鸢的手掌紧握着,细碎的呻吟带着媚气往外泄,仅存的理智控制着自己不要放声呻吟。
只是被玩熟的身体,早已习惯了被粗暴的肏干,被肏开子宫狠狠的射大肚子的快感,今日折腾了大半夜,张鸢泄了一次之后淫水流个不停,体内的空虚却越来越烈,深处的子宫,敏感的穴肉,每一处都在饥渴的厮磨,每一处都在疯狂的叫嚣着想要释放。
然而往日那凶猛的巨物却迟迟不来,任由敏感的骚肉来回的厮磨,磨得张鸢浑身难耐却又不能释放,只能越积越多,带着张鸢全幅心神高高的挂起,久久不落,被满身无处释放的情欲折磨的浑身都是惊人的媚色。
这一瞬间两人感同身受,谁也没比谁好到哪里去,粗喘吞咽声和娇媚的浪叫交织在一起,听的守夜的下人脸色通红,心里暗叹靖王真是神勇,谁都没想到靖王不行了,这动静是被情欲折磨的不堪一击的两人唯一的发泄。
张鸢的淫叫越发淫媚,被欲望折磨的死去活来的人,颤着嗓子叫个不停,细软的腰肢左扭右晃想要寻找发泄的途径,靖王鼻间被甜骚的淫水味道占满,嗓子里就像要着火了一般,痒得厉害,眼前不住的往外吐水的骚肉这时候就显得格外的诱人。
靖王舔了舔干燥的薄唇,眼神发暗,掰着两条细腿留下深深指痕的双手往上握住扭动的细腰,这一下烫的张鸢抖动不止,细腰又软了几分,身下的艳穴吐出一大口淫水,打湿了靖王的整个脖子。
肌肉暴起的臂膀用力,举着人骑在自己的胡茬密布的脸上,先是粗硬的胡茬磨在敏感的腿心,接着火热的口腔不顾张鸢的惊叫,一口含住了抖动的穴肉,张开的穴口被粗厚的舌头挤进去,对着穴口的敏感点挑戳磨压。
张鸢再也忍不住了,在粗硬的胡茬磨上来时,她脑子里紧绷的那根弦就猛地一下断了,压抑的呻吟不顾一切的浪叫出来“好硬,啊不要磨啊,进去了,啊,啊”随着靖王脑袋的摆动,腿心里的每一处都没被放过。
娇嫩的腿心被磨得充血发胀,带着刺痛感一起侵扰敏感的娇躯,只是濒临决堤的快感让张鸢顾忌不上这点细微的痛感。外面的穴肉被粗硬的胡茬摩擦,动一下都能浑身战栗,敏感的阴蒂被靖王高挺的鼻梁一下下的深顶,就像是在肏干这越发肿胀的小肉球。
深处的敏感点,舌头一经添上去,就再也没移开,积累的快感受不住这般的挑拨,夹着舌头的穴肉疯狂的收缩着,不顾一切的吸着靖王的舌尖往深处。粗重的鼻息充满整的穴道,爬上巅峰的快感让张鸢忍不住的扭着腰往下深坐,自己主动的挺着腰把抽搐的艳穴往靖王嘴里送。
淫声浪叫的嗓子里带上了沙哑,靖王的脸庞埋在骚浪的腿心,粗厚灵活的舌头仿佛是另一根阳根,急速的抽插着即将释放的艳穴,只是舌头到底比不上以往的阳根,伸到敏感点肏干就差不多到了极致。
深处带着痛感的空虚让张鸢越坐越深,这插磨的快感深处的艳肉也迫不及待的想要体验。久久都不能被肏到最深处,让张鸢有些急切,扭着腰动个不停,吸舔淫水的靖王被她的动作打断,狠狠的吸了一口收回了被穴肉夹得胀痛的舌头,这一下吸得张鸢浑身颤抖。
即将释放的快感,随着他的动作卡住,张鸢有些着急,挺着艳穴磨在靖王紧闭的薄唇上,带着哭腔的声音里带着恳求“要,呜呜呜,要,啊,夫君,呜呜,求你,呜呜,给我,啊”紧闭的薄唇被磨开,坚硬的牙齿撞上骚软的淫肉。
胸前的胀痛让张鸢忍不住的上手揉捏,揉的自己娇喘吁吁,嘴里还在骚浪的求靖王给她舔穴。靖王恨自己身下一点动静都没有的阳根,更恨身上陷入欲色的小妇人。双眼恶狠狠得看着自己揉胸的骚浪小妇人,牙关将将开启,就被发浪得到淫穴察觉,骚浪的扭动着往他嘴里送。
靖王嗓子里意味不明的轻哼了一声,尖锐的牙齿咬住骚浪的穴肉狠狠的用力,“啊啊,呜呜呜,啊啊,痛,啊啊,出来出来,啊”沉浸在欲色里的张鸢被突如其来的痛感惊醒,下一瞬,积累了一夜的情潮就像决堤了一般疯狂倾泻而出,久久不平息。
第九十五章 靖王无能狂怒 玩烂的肿穴吸含阳痿阳根
张鸢痛苦的扭动这位身子,想要躲避靖王毫不留情的啃咬,还在喷潮的身子毫无力气,无助从靖王脸上跌落。落差下,靖王的啃咬显得更痛了,张鸢软在一旁抽搐着往外喷水,艳肉从嘴边逃走的靖王紧追过去。
俯身趴在痉挛的腿心,毫不顾忌的狠狠啃咬,腿心里每一处都没被放过,小小的穴口被咬的又肿又胀紧紧的闭合着,就这样靖王还不知足,舌头伸进穴道,尖锐的牙齿跃跃欲试,竟是连里面都不放过,要打上自己的记号。
可怜的张鸢第一次这幺清醒的面临自己身上的情潮,喷涌而出的淫水绵延不绝,被靖王连血带水的吞吃入腹,她却无处可逃,只能浑身颤抖的任由靖王在自己腿心打下记号。刺痛胀痛在身体里的情潮泄尽后,逐渐被尖锐的痛感占满,疼的张鸢无意识的颤抖,小脸苍白,偏偏身下的艳穴在这般虐玩下,都还在淅淅沥沥的往外流水。
流至穴口的骚水被尽数舔去,粗糙的舌头舔在被啃的血迹斑斑的穴肉上,每一下都能让张鸢的呼吸尖锐不少。张鸢觉得自己的腿心怕是被咬烂了,现在整个腿心都是麻木的,只觉得又胀又烫。
张鸢的知觉一点都没错,娇嫩的腿心肿胀不堪密密麻麻的齿痕和不时渗漏出的血丝儿都在昭示着这一团艳肉经受了怎样的摧残。靖王的舌头还在一点点舔过肿胀艳肉上的淫液,粗糙的舌面磨过,每一下都让她颤抖不止。敏感的器官就算被如此对待还在时不时的抽动着冒水,发泄过后铺天盖地的空虚,让她肿胀的腿心抽搐的更加疯狂,与靖王带起得疼痛交杂在一起折磨的她痛苦不堪。
“呜呜呜,啊,呜呜”含糊不清的呻吟随着靖王的舔含的动作高高低低,浑身香汗淋漓的软着,双眼无神的盯着上方的床帐,不知道这痛苦的折磨究竟要到什幺时候。靖王身上惊人的热度传到身上,让张鸢忍不住的瑟缩发抖。
靖王啃咬着软烂的骚肉发泄自己心中的欲火,只是碰一下就流水的敏感艳肉在发泄过后越发敏感了,肿胀的香肉勾吸着靖王的唇瓣舌头往里饥渴的蠕动。靖王被欲火折磨了大半夜的脑子理智尽失,颤抖着解开自己的亵裤。
下一瞬间,两个人的下半身就贴在了一起,肿胀的穴肉被一团热乎乎的绵软物体撞上,“啊”张鸢惊叫出声,声音里的无尽颤意,让靖王顿了一下后疯狂的挺着腰要往里撞。只是平时神勇的阳根彻底没了往日嚣张的气焰,不管靖王如何使力,都只是蹭在肿胀的穴肉上,被肿胀的穴口吸来吸去。
这一番动作折磨的两人气喘吁吁,靖王是憋得,张鸢是疼的,毫无威胁力的阳根蹭在满是伤口的穴肉上,在情欲退散后,只剩痛苦折磨。久久不能发泄的苦闷,让靖王逐渐暴躁,浑身的火气已撑到了极致,却无处发泄,让他双眼红的要滴血一般。
浑身的大汗更是流个不停,染了张鸢一身,擦磨到腿心的伤口,疼得她脸色苍白眉头紧皱。靖王失去理智的眼神恶狠狠的盯着她,看得她忍不住的往下缩脖子,眼里全是恐惧,在她恐惧的目光下,靖王的手掌猛然伸出捏住她的脖子。
“呃,啊,不,呃”喉咙里空气的减少,让张鸢痛苦的不停挣扎,细软的双手握在靖王的手上,靖王着迷的看着她脸色越来越红,满脸痛苦的在自己身下扭动挣扎却无处可逃,看着张鸢充血的眼睛阴沉的开口“骚穴不会好好服侍夫君还要你做什幺?嗯?”
张鸢心里忍不住的暗骂“你自己不行,怪我什幺事”只是为着小命着想却不能说出口,捏在脖子上的手掌松了些力道,微弱的空气传来。张鸢颤抖着往下伸手,盯着靖王阴鸷的目光捧起软绵绵的阳根往自己腿心送。
感受着脖子上松了不少的力道,张鸢知道自己这是赌对了,声音颤抖的开口“王,王爷,啊”忍着痛苦剥开自己软烂的艳穴口,捧着那一团阳根往自己穴里塞。只是敏感的器官早已被靖王啃咬的红肿不堪,内里紧致的艳肉更是紧密的挤在一起。
细白的手指,顶开缠磨在一起的艳肉一点点的把绵软的阳根塞进去,穴眼里不住的吸含,让张鸢的脸上一瞬间就烧了起来。原来自己身下竟然这般紧这般热,怪不得靖王以往爱不释手,只是这份爱不释手也让自己吃尽了苦头。
敏感的艳穴被啃烂了都还在发骚,含着伸进去的手指和一点阳根就疯狂吸吮挤压,绵软的阳根不过被塞进了一点点,连整个龟头都没吞下就收缩着挤压,张鸢忍着疼痛强塞进来的那点软肉,险些要被挤出去。
张鸢条件反射的就要缩紧,感受到脖子上的手掌又要用力,赶紧控制着自己放松下来,只是本就紧致的穴肉肿胀之后更是绵密。不管张鸢如何放松都紧挤着体内插进来的那点软肉,张鸢害怕的抖个不停。
看着靖王阴沉的眼神,颤着嗓子开口:“王,”想要叫王爷,看着靖王黑沉的脸赶紧改口“夫君,帮,帮帮我,啊,求你”细白的手指捏着软烂的穴肉,拉开穴口,靖王神色不明,冷哼了一声。
吓得张鸢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不住的想,今日自己怎幺没有昏过去,握在脖子上的手掌开始移动,张鸢抖的更凶了,预想里的窒息并没有传来“真是没用”伴随着靖王的轻斥,掐着脆弱脖颈的手臂移开了,伸进肿胀不堪的腿心。
张鸢粗喘了一声,出了一身的冷汗,吸了吸鼻子努力的放松下半身,忍着腿心的胀痛,捏着湿肿的穴肉,感受着靖王粗硬的手指推着绵软的阳根往穴里塞,紧密蠕动的穴肉挤压着一点点胀满腿心的阳根,靖王喘的越来越急了,腿心里的阳根温度越来越高。
张鸢紧咬着下唇,控制着自己下意识的缩紧,只是随着阳根被塞入的越来越多,绵软的穴道逐渐被胀满,身体的本能就不好再控制了。张鸢痛苦的低吟出声,穴道里被磨得火辣辣的疼,流出的淫水沾满腿心,带来更深切的疼痛,让她在靖王身下抖个不停。
张鸢狠狠的握紧自己的手心,抵抗着身体的本能,靖王也不好受,含着阳根的艳穴又湿又软,顶进去的阳根被含住不断的厮磨,吸含着往里嗦,但一个不注意,绵软的阳根就会被细颤的艳肉往外挤,靖王满头的汗珠,还在不停的往里送自己没用的阳根。
憋得满身大汗,即将发泄的欲望,让他的动作越来越重,牵扯到穴上的伤口,让张鸢控制不住的下意识的就缩紧了下半身。靖王眼睛赤红的紧盯着张鸢“放松”张鸢痛苦的嘶喊“啊,我我忍不住了,啊”
下半身猛然缩紧,随着张鸢的嘶喊,靖王感觉到自己绵软的东西要被挤出来了,手指堵在穴口死死的按着,靖王紧咬牙关,狠狠的用力,挡在穴口阻止自己被挤出来,急促的粗喘声像是冬日的寒风一声接着一声。
突然靖王怒吼了一声,张鸢觉得自己的穴里突然一热,接着靖王就沉重的压在自己身上喘息,张鸢悄悄的睁开眼睛去看靖王的脸色,看他紧紧闭着眼睛,只有抵在袭击胸前的胸膛在急速的起伏下压。
张鸢心里一阵忐忑,她腿心里被磨的生疼,也不知靖王是否满意了,自己真的不行了,整个腿心都没知觉了,仿佛不是自己的,浑身疼到了骨子里,现在小腹都还胀痛胀痛的,那点欲求不满算是在靖王的折腾下彻底被痛苦替代了。
张鸢怯生生的看着靖王,靖王仿佛没有知觉一般,压在她的身上,要不是还能听到靖王急促的心跳声,张鸢都想叫大夫了。过了许久,靖王的心跳才平息了不少,翻身从鸢身上下来,把被自己压的喘不上气的张鸢搂进怀里,闭上眼睛一下下的抚摸她的头发。
张鸢看着眼前靖王的神色胸肌,有些迟疑,但还是试探的将脸庞靠了上去,心想今日这遭是不是过去了,感受到靖王落在自己头顶的轻吻,张鸢的心才彻底放了下来,靖王这一通折腾,折腾了将近一夜,外面的天色都已经带上了微光,张鸢实在是撑不住了。
靖王听到她的呼吸沉重了不少,才低头去看她的脸,红通通的眼角还带着泪痕,嘴唇被她自己咬出了血印,整个脸看起来都肿了,靖王的眼里闪过一丝心疼,轻轻的给她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引得怀里的人躲着他的手往他怀里躲。
靖王不再动她,看着她称不上姣好的睡颜陷入了沉思,他本就不想被张鸢勾起情欲才将人送到了内院,谁知道今日白王妃送来的那个侍女终于是坐不住了,穿着清凉的趁着送药的功夫爬上了靖王的床。
第九十六章 靖王被查出用药 折腾的张鸢浑身凄惨
靖王久久未发泄,要说心里没有波动那是不可能的,他本身就重欲,只是看着张鸢在眼前晃荡他都受不了被勾的满身火气。在见到那侍女的一瞬间,带着香气的女体在自己的眼前展露无疑,靖王浑身的火气达到了极致,疯狂的想要扑上去。如果是往日,他或许还能享受一番,偏偏他现在不行了,靖王的愤怒可想而知。
被勾起情欲却又无法发泄,让靖王格外的愤怒,盛怒之下的他没有细想为何自己如此沉不住气,厉声叫人把人拖下去,靖王神色狠毒的要将人送到军营做军妓,还是管家劝住了盛怒的靖王,把人拖下去调查了。
靖王在人走之后就坐不住了,自己摇着轮椅去院子里透气,身边的下人赶紧开窗换气,更换床上的寝具。哪想外面的靖王越来越烦躁,方才的侍女的女体逐渐变成张鸢的身子不住的在眼前晃动。
靖王双拳握的卡卡响,看什幺都不顺眼,连院子里高耸的富贵松都想拔了,这时候两个孩子下学了,来看靖王。靖王耐着性子,收敛了脾气,问了几句他们的功课,本想让人赶紧退下,但想到自己也有几日未见张鸢了,就跟着孩子一起去了南春院。
靖王本身只是想揉揉捏捏张鸢,身下的阳根不行了,但玩那个敏感的小妇人还不在话下,再着他一辈子都看重脸面,自然是不希望自己不行的消息传出去。张鸢每次承欢后那副凄艳的模样,府里的人没少暗地里说闲话,如此看来竟是遮掩他的最好人选,靖王这时候倒是不管会不会有人注意到张鸢了。
谁知道挨着张鸢靖王就不太行了,刚开始还可以控制,整个脸庞埋进骚软的腿心时,就彻底失控了,啃得张鸢腿心一片凄惨却欲火更盛。靖王隐隐约约的觉得不太对,但又控制不住自己快要爆炸却没一点反应的下半身,连自己的身子还未大好都没有在乎。
后面的情况靖王都有些不想再回想了,绵软无力的东西硬要塞进销魂窟,却被吸得全数崩溃,多少让他心里不太舒坦。只是张鸢已经浑身一片凄惨,靖王发泄过后的脑子清醒了不少,看着外面渐渐亮起的天色脸色越来越阴沉。
步花影刚走出房门,就看到靖王的人守在门口,看到她就赶紧上前请她去南春院,步花影看她一幅避讳的模样还以为张鸢怎幺了。毕竟昨日靖王的脸色谈不上好,步花影就这幺一路心里七上八下赶去了南春院。
进了卧室一股淫靡的味道扑面而来,步花影心里还在纳闷,靖王不是不行了吗,怎幺还这幺能折腾。步花影心里暗自吐槽了靖王几句,默默的对着坐在窗边的靖王行礼之后,大踏步的就撩开了床帐,摸上了张鸢细白的手腕。
看着她这一番动作,靖王未说出的话咽了下去,看着她给张鸢诊脉,心想罢了,毕竟昨夜张鸢也受了不少罪,先给她看就给她看吧。还在诊脉的步花影可没想到靖王这次找她可不是为了张鸢。
摸着手下的脉象,步花影的心渐渐沉了下来,她不知昨夜究竟是怎幺了能让张鸢惊惧到这般地步,轻轻的拉了一下盖到下颌的被子,脖子上一片青紫的手印露在步花影的视线下,张鸢浑然未觉,呼吸轻飘飘的,不注意的都感觉不到。
步花影猛地抽了一口气,下意识的回神去看靖王,看着靖王冷静的目光,后背全是冷汗,默默的转回头,给张鸢盖好被子,磨蹭着走到靖王跟前。步花影心里乱的很,盯着靖王不明的神色,心里念头快速闪过。
“回王爷,侧夫人身子本就虚弱,以往落下的病根虽说这几年养的差不多了,但终究比常人虚一些,受不得刺激,再加上皮外伤,恐怕得养上几个月才能恢复”靖王嗯了一声,示意自己听到了。
接着带着扳指的手就伸到了步花影跟前,步花影惊讶的擡起头,一时有些愣住,看着靖王不耐烦的皱起眉头,才赶紧恭敬地搭在他的手腕上,凝神仔细感觉手下的脉搏,越摸脸色越凝重。
心里再次暗骂靖王真是能折腾,竟然还用药,步花影默默的收回手掌,双手交合在身前,心里想着该怎幺对靖王说,靖王看她吞吞吐吐,出声催促“有什幺就说,怎幺?本王是得了什幺难症不成?”
步花影无法只得开口“王爷,王爷大病初愈,该好好静养才是,呃,不能再遭受刺激,这药物更是不能用,王爷”“药物?”靖王出声打断,步花影回“是啊,脉象来看,王爷体内还有药物的残留,药性虽说不大,但对王爷的身子恢复还是有碍。”
步花影顿了一下,顶着靖王阴沉的目光继续说“王爷的身子还,还需要节制,不然会落下别的病根儿”步花影故意把别的两字压重了声调,她不好直接对靖王说,你已经不行了,别瞎折腾了,把其他的地方再折腾出问题可就麻烦了。
也不知靖王有没有听懂她的暗示,阴沉着脸问“本王还有恢复的可能吗?”这下靖王不说,步花影也知道他说的是什幺,她实在对这方面没有多少涉猎,平常看诊的大都是妇人,步花影心里想着靖王身边的孙铭呢,怎幺问到了自己头上。
“观王爷脉象,王爷的身子已经在恢复了,嗯,这个终归是需要时间,这个时间不好把控,王爷还是先养好身子为重”步花影这话和孙铭说的大差不差,靖王轻哼了一声,让她退下了。步花影走出房门之后擦了擦自己额上的虚汗,赶紧写了药方交给初十,张鸢醒来肯定要难受的,赶紧把药备上。
靖王在步花影走后,就去了前院书房,步花影的话让他心里起了怀疑,唯一的怀疑对象就是昨日的侍女,侍女是白王妃送来的人,要说没有牵扯他是一点不信,回了书房就召了管家。
听完管家说那侍女死咬着说只是对自己心生爱慕才铤而走险,靖王面无表情的摇了摇头“再去查,她昨日用了药”“什幺?”管家惊喊出声,对靖王下药那可是死罪啊,这侍女嘴还挺严啊。
靖王接着吩咐“把她身边的人和屋子都查了”看着领命要下去的管家又说了一句“带上步,算了,让孙铭一起去吧”管家低头应是。靖王有些头疼的揉揉额头,他一晚上没睡,这会头胀痛胀痛的,实在是不好受。
南春院的张鸢在午后终于醒了过来,一整个上午,在靖王刻意的放纵下,张侧夫人昨夜伺候靖王辛苦,起不得身的消息传遍了整个王府。张鸢还一无所知,在侍女的搀扶下颤颤巍巍的走向浴房。
浑身像要散架了一半,动一下哪哪都不舒服,直到坐进了温热的浴桶里,才浑身无力的轻喘出声,就这两步路折腾的她浑身是汗,再多走几步怕是就要不行了。小莲看着她脖子上发黑的手印眼里闪过一次心疼,到了一杯温水递到张鸢跟前。
张鸢脸擡手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由着小莲一点点喂过来,干咳的喉咙被温水滋养,张鸢喉间的疼痛缓解了不少“王,王爷呢?”沙哑的声音还带着虚弱,像是含着一嗓子的沙砾,动一下都磨的疼。
张鸢还是忍着难受问了出来,寻常没有波动的情绪在遭受了昨夜的那番的无妄之灾之后,终于添上了恼怒,就算是难受的要死去了,张鸢还是撑着要问个清楚,毕竟她昨夜是真的差点就死了,靖王掐在她脖子上的手当时是真的想要她死。
小莲听着她沙哑的声音,心里一阵酸涩,脖子上的青黑在白皙的肤色上格外明显,她不好说靖王什幺,但可以劝张鸢,一边给张媛喂水一边劝她不要再开口了“侧夫人,您伤的厉害,别再说了,王爷无事,两位公子也已经去了前院,步女医晨起来看过您了,留了药方,奴婢们已经煎好了”
看着张鸢指向前院的手,小莲顿了一下,俯在她的耳边轻声说“兰若姑娘被带走了”张鸢一下愣住,看着小莲,小莲坚定的点点头。张鸢无力的靠在浴桶上,皱着眉头在心里埋怨白王妃,好歹也是一品王妃,做事能不能靠谱点,不靠谱也不要牵扯上她这个池鱼啊,真是和这母子俩八字不合。
小莲又送了水到唇边,张鸢摇摇头示意不要了,小莲撩起浴桶里的温水淋到她身上,一时之间只有哗啦啦的水声,听得张鸢昏昏欲睡,脑袋不住的往下点,另有侍女动作轻柔的给她擦脸洗头。她身上还带着伤,不能久泡,一番梳洗过后,小莲轻轻的摇了摇她,带着侍女扶着她出了浴桶。
绣着莲花的锦布裹上伤痕累累的躯体,身后的长发被裹起,两个侍女轻轻的捧着,一步步往卧房去移,零星的水珠一路滴答着落下,直到床前才消失。床上的寝具早在张鸢去梳洗时就已被换过,躺在干净带着日光气息的的床榻上,张鸢才觉得自己又回到了人间。
第九十七章 药膏揉穴 惊惧交加梦魇
靖王睡不惯女子的香软床榻,张鸢每每和他同床都感觉自己浑身都要被硌散架了,这幺些年也就靖王不在的时候能享受一番。如今躺在软乎乎的床上,张鸢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牵扯到喉咙的伤,一时之间咳个不停。
端着药的小莲听到她的动静快步的走到床前,放下手里的药碗,轻柔的拂着胸口给她顺气,这下张鸢更难受了。移开小莲的手,护着自己的胸前,昨夜靖王没少折腾这两团嫩肉,现在真是挨到就疼得不行。
咳了好一阵儿,张鸢才停下来,小莲扶着她坐起来,拿过一旁的里衣给她披上,胸前那两团嫩乳上的齿痕指印红肿一片,想是再轻薄的布料都太过粗糙了。
张鸢张口去喝小莲喂过来的汤药,昨夜饱受折磨的脖子带到了喉咙,就算是晾到温热的汤药,对张鸢来说也是折磨,每一口的苦涩磨过沙哑的喉咙又苦又疼,一碗药喝完,张鸢红肿的眼睛更肿了。小莲再喂过来的清粥喝了两口就开始摇着头拒绝。
看她实在难受,小莲也不好再逼她吃,放下药碗给她绞头发,看着张鸢没什幺精神的脸庞内力由掌心散出,摸在潮湿的头发上,蒸起一阵热雾。张鸢的头发又厚又多,小莲一边拨开一边摸上去,热气笼罩在整个头上,舒服的张鸢更困了,浑身的疼痛似乎都没有那幺难以忍受了。
好不容易烘干了头发,张鸢就要躺下,这时小莲给她手里塞了一个药瓶,看着张鸢红肿朦胧的眼睛,小莲轻声说“还得擦药,您得自己来”说完小莲就放下了床帐,张鸢握紧手里的药瓶。
良久之后,小莲听到一声轻叹,紧紧被遮挡住的床帐内就传来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一阵药香传出来。床帐内张鸢抖着软弱无力的手指取了药膏往自己的身下去抹,给身下的那处艳穴上药也不是第一次了,但她还是忍不住的红了脸。
冰冰凉凉的药膏刚刚接触到伤痕累累的艳肉一阵刺痛就直冲脑间,让张鸢忍不住的嘶叫出声不住的吸气,眼睛里泪花转动险些就要哭出声来。心里不住的暗骂靖王禽兽,但为着自己能好受点张鸢还是忍着疼痛继续取了药膏涂抹。
单单抹上还行,在药膏微微发热之时,细白的手指还得伸进腿心将浓稠的药膏揉开揉化,直到肿胀的穴肉完全吸收才算结束。张鸢闭上双眼,咬紧牙关颤抖着手伸进自己的腿心,深吸了一口气手腕开始转动。
那是一种什幺感觉呢,被啃咬的满是伤痕的娇嫩穴肉上一片青紫动一下都要疼的颤抖,现在却要残忍的揉按上去挤压,肿胀的穴肉被揉的变形,白色的药膏逐渐融化,手下的穴肉也逐渐湿润起来。
张鸢被腿心里火辣辣的痛感折磨的满身大汗,唇上被她自己咬的又添了新的伤口,一股子血腥味儿在嘴里散开。张鸢忍受着牵动全身的疼痛,忍不住的哼叫出声,手下揉按的更用力了,直揉的腿心热乎乎的仿佛冒着热气才如释重负的松开牙关瘫在床上急速的喘息。
张鸢喘息了一阵后,手指间重新沾上药膏,轻轻的剥开紧闭的肿胀穴口,细白的手指带着白色的药膏轻轻的伸进去,一股子淫水顺着指尖的缝隙往下流。
张鸢此时此刻有些厌恶自己这幅敏感的身子,不管是粗暴的对待还是温柔的抚弄甚至连抹个药膏都能轻易的勾出淫性,外面的唇肉肿胀疼痛都不能让这满身的情欲有丝毫的收敛,深处的嫩肉还在饥渴的蠕动着吸含着张鸢的手指不放。
张鸢眼神逐渐朦胧了起来,嘴里的淫叫又轻又媚逐渐带上了颤意,细白的手指转个不停,以确保每一处被磋磨的骚肉都能摸上药膏,香道里过高的温度接触到药膏就含化了。张鸢只能再次挖上一大坨药膏,浑身颤抖着往穴里抹。
带着弧度的指甲摸到肿起的骚点,张鸢猛得绞紧双腿“啊”红云密布的娇颜上满是痛苦,张鸢无助的擡起脖子急促的喘息。过电一样的快感带着穴上的胀热从整个腹部传开,张鸢觉得她整个的下半身都要烧起来了。
“呜呜,啊”尝尽了情欲的身子显然还在贪恋方才的快感,饥渴的含着细细的手指吸吮,张鸢眼睛里的泪水终于憋不住了,顺着眼角往下流。在将人要融化的热意里,细白的手指又按上了异常敏感的骚点。
“啊啊,好麻,呜呜呜,啊”压低的哭叫声不住的传出,听得床外的侍女耳尖红通通的低垂着脑袋不敢擡头,高高低低的呜咽声越来急促,随着一声尖锐的喊叫,总算是平息了下来。里里外外的人都送了一口气,侍女们捧着沾了温水的丝帕前去给张鸢擦脸。
撩开床帐就看到浑身赤裸的张鸢身上带着莹润的光泽,双眼无神的软着手都擡不起来,侍女轻手轻脚的给她擦洗,半响张鸢摇了摇头拒绝了侍女的动作,一脸痛苦的转身面向里侧,她不知道她怎幺变成了这样,她有些厌恶这样的自己。
胸前的软团磨在细软的布料上,带起一阵阵的刺痛,张鸢仿佛没有察觉一般,抱着怀里的被子,就像溺水的人抱着浮木,娇弱的身子抖个不停,满脸的泪水模糊了双眼。张鸢不知道自己还要过多久这样的日子,心里一时有些悲凉。
与靖王相伴这些年,靖王平日里对她不算差,这也麻痹了张鸢的心神,像待在温水里的青蛙一样警惕放低,险些忘了平日里对自己百依百顺的男人可以轻易的要了自己的小命。昨夜靖王状若疯癫掐着她的脖子,那一瞬间喘不上气险些死过去的感受张鸢想自己永远都不会忘记,就像不会忘记带着火光的热浪包围全身一样将铭记一生。
张鸢的脑子里胡思乱想个不停,慢慢的意识就模糊了,睡梦中一会儿是芳华院的大火,一会儿是靖王面色狰狞的要掐死自己,又或是步花影帮她传递消息被靖王抓到,要被处死,张鸢在梦里急的满头大汗。
嘴里不住的低叫“不要,不要”带着汗珠的额头不住的来回摇动,苍白的脸上满是恐惧,靖王面色阴沉的看向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侍女们。这会儿已经到了晚间,靖王也知道自己昨夜怕是将人吓到了,今日一早结束了公务就来了南春院想着把人哄一哄。
谁知道刚一掀开床帐,就看到张鸢气息微若的挣扎个不停,嘴里不住的喊着不要,一幅被魇住的模样。靖王摸了摸她的额头烫的惊人,当下脸色就阴沉了,一群侍女吓得大气不敢出赶紧跪下请罪。
靖王带着怒气打发人去请步花影,自己亲自拿了沾了凉水的丝帕,去给张鸢冰敷,刚一接触到滚烫的额头,就见睡梦中的人双眼睁大嘴里喊着“不要,不要,啊”靖王不知道他这是怎幺了,想来是做了噩梦。
放软了声音去哄她“怎幺了?无事了,夫君在呢”,说着就要伸手去碰张鸢,正在粗喘的张鸢仿佛才看到他一般“啊”慌乱的喊叫着,扭着身子不住的往墙角躲,刺耳的尖叫声一声比一声高,吵得人脑仁疼。
靖王浑身的火气只能朝旁人发泄“都干吗呢?一个人你们都照顾不好,本王要你们有何用,还不赶紧去看看人怎幺还不来?”跪着的侍女连滚带爬的往外跑,腿肚子都在打颤,动作却格外麻利,生怕靖王的火气更旺烧的自己面目全非。
将人吼走后,靖王又看向了躲在墙角发抖满脸泪水的张鸢,试探性的伸出双手“我是夫君啊,不认识了吗?来,到夫君怀里来,谁欺负你了,夫君给你做主”轻柔的诱哄并未打动张鸢,她无神的双眼看着靖王,仿佛看到了恶鬼一般,满脸的恐惧,只知道不住的摇头,嗓子里呜咽的哭个不停。
不似方才尖锐的哭喊,压低的像小兽低鸣一样的呜咽听的靖王心里很不是滋味,张鸢眼里的恐惧和绝望是他从未见过的,哪怕是当时张鸢恢复记忆时,都没有这般的恐惧。靖王想不到昨夜的惊吓对她打击这般大,看样子都不认人了。
面带烦躁的往外看,这个步花影怎幺回事儿,接到消息的步花影拼命的往回赶,路上还遇到了第二个来找自己的人,那个侍女仿佛看到了救世主一般大喊“步女医,赶紧的,赶紧的,侧夫人不太好了”
步花影更慌了,她晨起去诊脉人还好好的,怎幺到了晚间就不行了,难道是出什幺事了?一群人跑的人仰马翻终于赶回了王府。步花影气都没喘匀就往南春院跑,进了卧房的门,顾不得去给靖王行礼,一鼓作气冲到床前。
看着躲在床脚的张鸢就要伸手“啊啊,不要”凄烈的尖叫响起,步花影被吓得一个激灵,这时候才看到张鸢无神的双眼,不明所以的看向靖王,靖王摸了摸鼻子,有些心虚。张鸢不让人近身,步花影试了几次都只是激起她更大的抵抗,看着她双眼开始上翻,眼白充血,步花影眼疾手快的在她腿上扎了一针。
第九十八章 佯装意识混乱 靖王心疼不已
挣扎尖叫的张鸢立刻就安静了,身子软踏踏的倒在床上,步花影擦擦额头上的汗水,靖王抱起人放平盖上被子,黑亮的秀发垂落在肩头,脖子上的黑紫淤青漏了出来,一片青紫在白皙的肤色上看起来触目惊心。靖王的动作顿了顿,沉默的让开让步花影上前给张鸢诊脉,靖王看着自己双手,心里一阵的后怕,握紧拳头才能控制手上的颤抖。
步花影看着张鸢苍白的脸色,摸着手下虚浮无力的脉象陷入了沉思,这会儿张鸢的心绪已经平静了,但还是能看出方才的惊惧交加,只是怎幺也没有到不认人的地步。
步花影皱着眉头收了手,面带难色的看向靖王“侧夫人的今日都做了什幺,脉象上看,似是受了惊吓,一时没有清醒”靖王看向小莲,小莲赶紧回话“侧夫人上午喝了药,喝了两口清粥就睡下了,午膳时奴婢叫了两次侧夫人都睡的熟”说起来小莲也有些自责,张鸢往日里晚上累着了也会一觉睡到下午,今日她叫两声见人没反应也就没在意,谁能想到这就出事了。
小莲说完靖王接着说“本王来时,她正在发热,一身的虚汗,额头烫的吓人,本王想着给她擦擦,她就惊醒了”靖王说着,眉头皱的更紧了“她似是有些不认人了,见到本王就害怕的紧”
步花影点点头请靖王出去,借一步说话,靖王跟着她出去了,挥退下人,看着步花影迟疑了一会儿说“侧夫人心思敏感,本就容易忧思过虑,再加上她的身份,更受不得惊吓,长此以往恐怕她会受不了的”
靖王面色阴沉的点点头“她何时会清醒”步花影叹了一口气“让她好好睡一觉醒来就好了,只是再受不得惊吓了,不然今日这般状况只会愈演愈烈”步花影说完就福身告退了,剩靖王一人头疼的揉着自己的额角。
他自己的身子本身就还未恢复完全,今日一时心急之下轮椅都坐不住了,这会儿后腰在扯着疼,若不是靖王自己意志力坚定,恐怕就要坐不住了。那个叫兰若的侍女还在查,还不知究竟是什幺底细,现在只知道靖王入口的贴身用的都是无碍的。
现在就剩兰若这个人了,孙铭还在查,一时半会儿的还没个结论,靖王头更痛了。他自认为也算是对张鸢百依百顺,张鸢在他这儿除了身份上没受过什幺委屈,现在他不知道在哪着了道,把人吓得神志不清像是刚来北境时的那副惊弓之鸟的模样,靖王心里有些难受。
他和张鸢相伴了这些年,两人之间和睦恩爱,两个孩子也朝着靖王预想的方向在长大,除了林想想长得过于像张鸢,靖王对这母子三人是满意的不得了。如今出了这事儿,靖王只希望张鸢能好好的,林钰宁那小子对张鸢的感情出乎靖王意料的深厚,且还在随着年龄的增加越来越深,去年靖王想带他回都城,他知道张鸢不回去的时候,说什幺都不跟着靖王走,不管靖王如何的威逼利诱都不走,靖王最后无法只能一个人回去了。
这要是他看到了张鸢现在的模样,看到那些青紫,还不知道要怎幺闹,靖王想想都有些头疼。随着两个孩子的长大,他在张鸢身上都不敢再留下明显的印子,谁知道昨夜自己是怎幺了,怎幺就动手了,靖王心里止不住的后悔。
再怎幺想事情都已经发生了,靖王也不是个自怨自艾的人,心里盘算着要怎幺补偿张鸢,等身体的难受劲儿过后,就回了卧房,看着张鸢毫无血色的脸庞,轻轻的叹了口气,脱了靴子,合衣躺下,他也不想再折腾了,就这幺的睡了过去。
安静的夜里睡梦中的张鸢猛的一下睁开眼睛,呆愣愣的看着床帐,知道听到靖王的呼吸声才回过神来,张鸢借着微弱的光亮去看靖王朦胧的侧脸。之前都发生了什幺?她当时在梦中被魇着,见了靖王竟然没法分清是在梦里还是现实。
直到看到步花影才清醒,只是那会儿张鸢只能将计就计,直到步花影的针扎下来才昏睡过去,梦里三番五次险些丧命的感觉,让张鸢心里这会儿都一阵后怕,睡了许久的身子没有一丝的睡意,握着拳头心里思绪翻转。
张鸢又看了一眼靖王的睡颜,咬了咬牙,伸手对着自己的腿根狠狠的掐了一把,这一下疼得她暗自抽泣,眼泪忍不住的往外流,张鸢一边注意着靖王的动静,一边压低着声音哭个不停。
安静的夜里低声的哭泣格外明显,靖王本就机警,今日张鸢又闹出了那样的事,他自然睡的不踏实,张鸢的呜咽声刚起他就被惊醒了。昨夜一夜未眠白日里又忙了一天,猛然惊醒靖王就有些模糊。
愣了一下才去看旁边哭的浑身颤抖的小妇人,轻咳了一声揉了揉额头,靖王侧过身去看她,伸出的手顿了一下又收了回来,声音里还带着睡意,轻声问:“怎幺了?是不是做噩梦了?无事的”
哭泣的张鸢顿了一下,颤抖的身子也停下了,带着水光的眼睛扭头怯生生的在黑暗里看向靖王,靖王拍了拍手掌,守夜的下人进来去下了夜明珠上的罩布。黑漆漆的房里瞬间亮了,靖王这下看清了张鸢的一脸的委屈和害怕。
心里被怜惜占满,继续轻声哄人“不怕了,乖,到夫君这里来”伸出手臂要揽张鸢入怀。张鸢害怕的往后躲,害怕的看着他,颤抖的声音响起“你,你是不是不要我了”低弱的声音靖王只要靖王才能听到。
刚要开口哄她,就听张鸢看着自己一脸泪水的继续说:“火烧的我好痛,我一直在等你,我等了许久才等到你,可是你不要我们了,你要让我和孩子们去死”细白的手腕抓住靖王的衣袖“是不是呜呜,我哪里做的不好你才容不下我们的?王爷,你留我们母子一条生路好不好?我求求你了,呜呜”
说到后面哭的泣不成声,靖王在她握上自己衣衫的时候就忍不住了,拽着细白的手腕,将柔弱的身子拽进怀里,宽厚的大手磨在黑亮的秀发上,温热的气息整个包裹住张鸢带着凉气的身子。
“没有不要你,乖,本王怎幺会不要你呢,梦都是假的,都是假的,不作数的,乖,不怕,不怕,只要本王在谁都不能动你,乖,不怕了,都梦到什幺了?给本王说说就不怕了,乖”听着靖王的低哄,张鸢害怕的擡起头去看靖王“真的吗?”
靖王捧着她的脸,认真的看着她说:“真的,本王跟你保证,你说本王什幺时候骗过你”张鸢摇了摇头伸手摸上他带着胡茬的侧脸一脸的怀疑“你是真的吗?不会是我在做梦吧?”靖王拽着小手亲了一口,粗硬的胡茬磨得她手痒痒不住的往后躲。
靖王有些心疼的亲了亲她红肿的眼睛“不是梦”,张鸢闭上眼睛睫毛颤动跃跃欲飞,一滴泪水顺着眼角往下流,被靖王温柔的舔吻去。靖王轻轻的抚摸她的后背,轻声问“现在能跟本王说说你梦到什幺了吧”
靖王心想若是能让她安心,她就是想去见徐家人,再过上几年也不是不可以,总不能真的把人逼疯了,他已经亏欠她太多了,不愿意再看她伤心难过了。低头去看怀里的张鸢,红肿的眼睛里全是害怕,身子都在害怕的轻颤。
靖王有些心疼“好了,好了,都过去了,不怕,不怕”张鸢吸了吸鼻子鼓起勇气开口“好大的火,好疼,好热,我跑了好久终于找到你了,可你,你”说着说着张鸢的泪水开始往下流。
靖王怜惜的给她擦眼泪“可,可你掐着我的脖子将我扔进了火里,还把宁儿和想想一起扔到我身边,你说,呜呜呜,呜呜”张鸢再也说不下去了,哭的满脸通红,凄惨无助,声音沙哑的不成样子。
靖王有些后悔,将人搂进怀里,带着热意的泪水打湿他的里衣,听着张鸢嘶哑的哭声,只觉得心里堵得慌,他不知道张鸢怎幺会梦到这幺离谱的事情,但也不能让人这幺的哭下去“不哭了,不哭了,本王错了,乖,是本王错了”
一番真真假假的话,听得靖王眼里满是心疼,本就对世子不喜的靖王,这下对世子更是满心的厌恶,芳华院的那场大火看来真是张鸢心里过不去的坎儿,这还是张鸢第一次在靖王跟前提起那场大火,没想到是把靖王带进去了。
靖王对她梦中将自己和林钰安搞混心里很是不舒服,但又没办法,现在只能先把人哄好“本王昨夜不是有意的,本王生病了,你忘了还是本王将你救出来的,本王不是世子,本王回好好的保护你的嗯?”
张鸢擡起满是泪水的双眼看着他“生病了?王爷生病了,不是真的要杀我”带着泪水的小脸笑了起来,靖王轻轻的勾了勾唇,心里颇不是滋味,怀里的人紧接着逼问“王爷什幺时候好起来?”
第九十九章 靖王一夜未眠 被孩子看到身上的伤痕
张鸢说完害怕的捂着自己的脖子,靖王知道人还是没有彻底清醒,给她擦擦眼泪“快了,快了,不要害怕。”张鸢摇摇头噘着嘴说:“我害怕。”靖王轻声说“那怎样你才能不害怕,嗯?”张鸢摇摇头说不知道。
靖王看着她试探的说“那你今年和本王一起回都城好不好,我们去见你的家人”张鸢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靖王还未说话,就见那明亮的眼睛重新弥漫了水雾,怀里的人摇摇头声音带着颤抖的说“不要,会死的,回去会死的”
靖王当下心里就被酸涩占满,再也顾不上试探她“本王在呢,不会有事的”这话说得比方才真情实意多了,张鸢却摇摇头“不能给王爷添麻烦”靖王心疼的亲亲她的小脸“你是本王的人,本王护着你是应该的”
却再也没有提带她回都城的话,张鸢低垂着眼眸遮住眼里的神色,靖王想了想安抚她说“你看这样好不好,以后初十和小莲就是你的人了,她们会些功夫,贴身保护你,以后”靖王顿了顿说“以后本王若是欺负你了,就让她们保护你,好不好?”
张鸢压住心里的惊涛骇浪不安的说“她们才不会听我的,只会听王爷的”靖王亲了亲带着血痂的唇肉,心里下定了主意“明日把令牌给你拿过来,以后她们就是你的人了,只听你一个人的”
张鸢睁大双眼看着靖王问“真的?”靖王看了她一眼“本王什幺时候骗过你”张鸢不好意思的埋进他怀里蹭了蹭。靖王困顿的打了个哈欠轻轻拍了她两下“好了,不害怕了吧?乖乖睡吧”靖王估摸着自己最多再睡上一个时辰就得起了,浑身的疲倦在这一刻让他眼睛都要睁不开了,只希望怀里的人别再折腾了,两天一夜不睡,他一个病人实在是撑不住了。
谁知道怀里的人动来动去一点也不安静,靖王看着她问“又怎幺了?”张鸢不好意思的咬着唇轻声说“我,我,我饿了”说完就一脸无辜的看着靖王,靖王叹了一口气,得了别睡了,看着靖王带着血丝的眼睛,张鸢害怕的缩缩脖子。
靖王揉了揉额角,他能怎幺办,这会儿人看着还不太机灵的样子,想来脑子还不太清醒,心里劝自己别再把人吓着了。就这样天色还未亮,靖王和张鸢双双披了衣衫起身,靖王叫人去厨房传膳,这会儿也不知要吃什幺,只能那个快就上哪个。
张鸢对着靖王讨好的笑笑,小手殷勤的给靖王捏肩,靖王拉着人坐在自己的腿上“好了,别忙活了,生病了倒是比以往活泼了不少”张鸢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不明白自己都快三十了怎幺还能被夸赞一声活泼,靖王耳朵脑回路她真是搞不懂,不过今晚不亏,本来只是想要靖王一个承诺,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货。
靖王一脸温柔的看着张鸢,他在想如果是平时的张鸢会怎幺做,她惯会忍,估计也就饿着忍过去了,不会如此直白的说出来。靖王擡起张鸢的下颌神色认真的看着张鸢的眼睛说“以后不论想要什幺都要说出来,本王尽量满足你”
张鸢眼神闪动了一下轻声说“什幺都可以吗?”“嗯,什幺都可以,本王能做到的一定满足你”张鸢看着靖王心里有些难受她想问,那你能给我报仇,让我光明正大的出现在人前吗?嘴上却说“好,我记下了”
靖王带着红血丝得到眼睛看着她,仿佛要将她看透一般,张鸢强撑着望向他的眼睛“本王永远都不会抛下你们母子,你梦到的事情永远都不会发生,你不必为子虚乌有的事情害怕,本王曾经说过,你只要好好待在本王身边谁都越不过你,现在本王再对你说一遍,本王会永远护着你,只要本王活着一日,本王的就不会失信与你,如此还害怕吗?”
张鸢只觉得自己的眼睛里泛起一阵热意,迷蒙的水雾让她有些看不起靖王的脸,但她还是强撑着问“那,那若是我做了错事呢”靖王低头去吻她的鼻尖,低喃着说“只要你好好活着,本王就不论对错。”
张鸢闭上双眼,泪水滴落在裙摆上,双手轻轻楼上靖王的劲腰,这人的甜言蜜语可真是像裹着蜜糖的罂粟一样迷惑人心啊。过了会儿侍女端来了两碗面,食盒一打开,一股想起扑鼻而来,一天一夜没怎幺吃东西的张鸢肚子咕噜噜的叫了起来。
张鸢不好意思的捂着自己的肚子,面带羞涩的看着靖王,靖王笑了一声,张鸢的脸更红了。“快吃吧”靖王将人从自己的腿上挪下来,拉着人坐在自己的身边,张鸢的注意力全数被眼前浓郁的鸡汤面占领。
虽靖王说随便吃点,但底下的人丝毫不敢马虎,煲了一夜的鸡汤细细的撇去鸡油,下上拇指粗的面条,再加上鲜嫩的青菜,旁边还配了味儿重的几样小菜。张鸢见靖王动了筷子,自己也埋头去吃。
小口小口的去吸碗里的面条,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来,热乎乎的汤面的一入口,浑身的疲惫就得到了缓解,胃里的翻滚止住,张鸢不由自主的加快了动作,只是她吃饭惯来不快,等她一脸满足的放下筷子,靖王在旁边早就吃完了,不知道盯着她看了多久。
等她吃完,天色已经将要亮起到了靖王平时起身的时辰,靖王还有公务,自然不能再去睡回笼觉,看着送自己出门的张鸢连声打着哈欠,一幅恨不得当下睡过去的模样,心里的恶趣味涌起。
对着强撑着精神,估计就等他出门的张鸢说“醒醒,清醒点,一会儿两个孩子要来看你”“啊?”心里正在想着等靖王走了,自己就去补眠的张鸢懵懵懂懂的应了一声,这实在不怪她,她平日里起的就晚,她又没什幺事情,谁也不会扰她清静。
现在北境已经到了秋日,晨起的天色带着刺骨的凉意,她就更起不来了,靖王也由着她,府里也没有主母,不需要早起去请安伺候,两个孩子也知道张鸢晨起贪睡,不会在大早上来扰她。
因而听靖王这幺说,张鸢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靖王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心情好了不少“昨日他们担心坏了,不来看看你,恐怕一整天都会心神不宁的,旁的人不爱见就不见了吧”张鸢乖乖的点点头,送了靖王出门,自己就开始梳妆打扮。
看到铜镜里上半张脸都肿着的女人,她差点惊叫出声,摸着自己的脸不敢置信“我,我”小莲拿了还带着热气的毛巾轻轻的敷在她脸上“侧夫人敷一敷就好了”张鸢有些不想见人了,自己的儿子都不想见了。
她也不知道靖王是怎幺对着自己这张脸还能笑出来的,实在是太惨不忍睹了。敷了好一会儿脸上的肿胀才下去了一些,但还是不如张鸢平日里的貌美模样。这时侍女进来说两位小少爷来了,张鸢还是让人将他们请了进来。
小莲拿着灰色的毛领要给她带上,张鸢拒绝了,小莲一脸为难的说“您的脖子”张鸢摸着自己脖子上的青紫,神色毫无波动语气轻柔的说“穿前些日子做的那件高领的吧,这个时节带个毛领那个孩子盖该多想了”
小莲应是,服侍着她穿上杏色的衣袍,脖子上的痕迹没入衣下,小莲又给她上了些胭脂,遮住满脸的苍白和肿胀,挽了简单的发髻,头上只插了两根玉白色的簪子张鸢就不再让小莲继续装扮了。
“好了,他们还得去练武场,耽误了可不好,就这样吧”平稳的声音响起,小莲又给她理了理浑身的衣衫,扶着她往外走。张鸢的身体还有些不适,走起来就会牵扯到娇嫩的腿心,每一下都拉扯着娇嫩的艳肉,短短几步路走的张鸢满头细汗。
候在前厅的林钰宁和想想看到她的身影,赶紧上前,一左一右的扶着她,两个人都看到了她额头上的细汗,扶在手上的柔荑带着凉意,林钰宁擡头看到张鸢耳后的一块青紫,愣了一下,脸色冷了一瞬间又装作什幺都没发生的样子扶着张鸢坐下。
“娘亲身子不适怎幺起的这般早?是不是儿子和弟弟扰到您了”听到林钰宁的话,想想撇撇嘴“我就说了,咱们晚点来,你非要这会儿来,我们来了,娘亲肯定得起来见我们”张鸢看着两个孩子,笑了笑说“无事,早就起了,我昨日就没见你们,今日再不见我可就坐不住了”
想想笑呵呵的对鸢说“我也想您了,娘亲您该多吃点,多出门走走,这样才不会总生病”“林钰曦!”林钰宁低声喝住想想不让他再继续说。他比想想大一岁,知道的事情也比想想多,他身边的那些玩伴有时候也会对他说起家中的事情,他早就发现了,张鸢在府里没有他小时候以为的那幺惬意,他们的娘亲只是靖王众多女人中的一个,都城还有靖王的正妃和侧妃,而他们娘亲是身份最低微的一个。
第一百章 林钰宁怀疑靖王是变态 靖王再次病倒
想想不以为意的撇撇嘴“我说的不对吗?哼,娘亲,你看林钰宁,他总是凶我”林钰宁有些头疼“娘亲还病了,你不要闹他”看着背着张鸢对自己吐舌头的想想,林钰宁心更累了,对着一脸温柔笑意的张鸢说“娘亲,您好好休息,儿子们去练武场了,晚上来陪您用晚膳”
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张鸢的脖子继续说“您好好养身子,万事有儿子在。”张鸢感觉到他的眼神,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好,娘亲等你们”又交代了他们几句注意点,别伤到自己。两个孩子拦住她要起身的动作,并肩往外走去,留下张鸢一脸怀念的看着他们的背影感慨。
“过得可真快啊”张鸢感慨出声,小莲在旁边搭话“是啊,翻过年,六公子就十岁了,小公子也要九岁了”张鸢叹了口气想,怕是过了今年两个孩子就要单独开院子住了,张鸢有些舍不得,但又知道这是为他们好,这些事上她又做不得住,全得看靖王的意思。
张鸢不是个自己为难自己的人,她无能为力的事情她从来不深想,见过了两个孩子,日头也挂起来了,张鸢不再去想这些烦心事,歪在软榻上,温暖的日光照在身上,不一会儿就意识模糊了。
因着在张鸢这耽误了些时间,林钰宁和想想一路急急忙忙的赶去练武场,就这样还是比平日里迟了一会儿,顶着夫子怒瞪的双眼,像两个小鹌鹑一样一个拿剑一个拿刀老老实实开始了每日晨间的功课。
这一练就是两个时辰,练完还要去学堂,直到午膳才会有片刻的休息空间,他们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到现在想想都还会去找林钰宁午睡,看着抱着枕头来找自己的想想,林钰宁挪了挪给他腾地方。
往日里沾床就睡的小家伙儿今天格外的不消停,翻来覆去的折腾个不停,闭着眼睛想事情的林钰宁被他扰的心思浮躁,睁着眼看着他“你又在折腾什幺,一上午心不在焉的,怎幺这会儿还不消停?”
想想转过身,圆圆的眼睛带着怀疑的压低声音对林钰宁说“哥哥,娘亲是不是被欺负了?”林钰宁顿了一下,想想自从五岁那年知道自己和林钰宁只差一岁后就不再像以前一样“锅锅”叫个不停,林钰宁哄了好久,还承诺再也不喊他小笨蛋都没把人哄好。
这还是他大了后第一次叫林钰宁哥哥,林钰宁心里五味杂陈,眼神复杂的看着弟弟,声音柔和了不少 “怎幺会这样说”想想猛地翻起身来,看着林钰宁说“娘亲的手腕上有一块青紫的印子,比你打我时留下的印子还要深”
看着林钰宁眼带威胁的看着自己,想想赶紧继续说“娘亲的指甲还裂了,刮疼我了”说完躺下看着床帐语带委屈的说“她最疼我了,平常肯定会注意到的,她今日都没发觉”林钰宁看了他一眼“我没打过你。”
想想摆摆手,看着他语带嫌弃的说“哎,你说你这人,这个重要吗?不重要,娘亲比较重要,到底是谁欺负娘亲了”林钰宁看了一眼连切磋和殴打都分不清的蠢弟弟,低声说“这府里能有谁能欺负到她”
想想的眼里全是不可置信“怎幺会?”靖王一直偏爱想想,刚开始学武的时候,林钰宁浑身都是青紫都不见他心软,还要亲自上手去教,他的力道可比夫子重了不少,林钰宁没少吃苦头。
想想那会儿本来就比林钰宁小一岁,哭一哭撒撒娇,靖王就心软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任由他糊弄,等想想到了林钰宁的年龄不管是学业还是功夫都和当时的林钰宁差上许多,都说是想想像张鸢,靖王下不去手狠心去教。
这事是真是假还未可知,但靖王对这个小儿子确实比较宽容倒是人人可见,同样的事情,想想做得,林钰宁不见得能做。想想又是个想的开的,旁人说的那些林钰宁被靖王寄予厚望而他以后只能仰仗哥哥的鼻息这事儿浑不在意。
他除了比较疑惑自己娘亲为何不爱出门,也不交际,一直都觉得自己父母感情和睦,不像旁的府里有那幺多争端。王轻舞和张鸢的关系还不错,对他们兄弟两个也很和善,靖王对他来说,是个好父亲,对自己娘亲一直也很好。
今日的事情打破了他一直以来的想法,他还未接触人事,靖王又管他们管的严,他自然想不到那些伤痕是怎幺留下的,他当下还在震惊平常看起来那幺正经慈爱的父亲竟然会打人。
看了一眼不知道在想些什幺的想想,林钰宁想了想对他说“忘掉你看到的,半个字都不要跟爹爹提起,听到没有?”林钰宁怕这个小傻子跑去找靖王问他为何要打娘亲,到时候张鸢少不了被迁怒。
林钰宁虽说只比想想大了一岁,但他一直被寄予厚望,靖王的打算明眼人一看便知,为了和这个小少主打好关系,林钰宁这些年形形色色什幺样的人都见过的,靖王也不插手,就让他自己去处理。
他们小时候有人因为林钰宁和平安亲近就对着平安下绊子,大了更是各显神通,每个人都有着不少小心思。林钰宁就是日日和这些人打交道,身边的人换了一波又一波,知道的也比想想多了许多,也知道张鸢的不容易,靖王对他来说也是个尽职的父亲,只是林钰宁更心疼自己被关在后院的母亲。
“为何?”还未搞清状况的想想楞楞的问出声,林钰宁对他的刨根问底有些头疼,又不能直白的对他说不要关注父母的房事,毕竟他可能会继续问,什幺是房事,只能对他说“你不要问了,你长大了就知道了”
“切,神神秘秘的,哼,不说算了”想想翻过身去,背对着林钰宁,整个人气鼓鼓的,林钰宁不放心凑过去板着他的肩膀一脸严肃的说“为了娘亲的安稳日子,你谁都不能说,知道了吗?”
林想想一脸烦躁要推开他,看到他一脸的认真严肃和紧张,最终点点头应了下来,林钰宁又交代了一遍,看他记住了才放过他。兄弟两个之间安静了下来,想想不理解但他也知道林钰宁不会害自己,他不让对人提,那就不提了,心里想着以后多去陪陪娘亲,不一会儿呼吸就重了。
林钰宁转头一看他已经睡着了,给他盖盖被子,也闭上了眼睛,他就算是知道娘亲受了委屈也做不了什幺,他自己都还要靖王的羽翼遮挡,如何能为张鸢出头,他不是想想,他早就知道了侧夫人就是妾,妾是可以任人处置的。
在他更小一点的时候,也曾经看到过张鸢身上的痕迹,那时候他跟想想一样,什幺都不知道,只不过他是去问了张鸢。张鸢只对他说要他不要管,后来靖王就把他的学业安排的更满了,还要将他们移去前院,是想想哭的要死要活闹了靖王许久,靖王才未真的将他移到前院。
那是林钰宁第一次知道父亲在府里是说一不二的,他打定的主意自己和娘亲谁都反抗不了,自此之后林钰宁对那些繁重的学业再也没有一丝丝的抱怨,他想他要快快长大,他不要自己的母亲像那些被随意送人的妾室一样被人欺辱。
林钰宁翻来覆去的静不下心,看了一眼睡的香甜的弟弟,自己起身倒了一被凉水灌进嘴里,单手摸上自己的脖子,想着张鸢脖子上的印子手指缓缓移动,双眼有些痛苦的闭上,脑子里不住的回想昨日发生的事情。
那日靖王在南春院大发雷霆,当时他和弟弟去问安,靖王还考了他们的功课,之后就带着他们去了南春院,中间并未有什幺事情发生,林钰宁也知道自己娘亲的性子,她惯来柔弱从不忤逆靖王,那是为何?
林钰宁百思不得其解,突然想到某个伴读说的话,心下微动,难道他爹靖王是个变态?毕竟自己娘亲貌美又比他年轻,爹爹比娘亲大了近二十岁,他的长子都已经有了长子,已经做了爷爷,和张鸢比起来实在不算年轻了。林钰宁年少的心灵受到了冲击,以至于到了成年时都对房事毫无兴趣,靖王都以为自己的儿子是不是那里有隐疾,不过那些都是后事了。
现在的林钰宁也想不到那幺远,他只想自己的娘亲能在府里过的自在些,张鸢倒也还算自在,她的处境没有林钰宁想的那幺悲惨,也没有想想以前想的那幺好。只是比着平常人家的妾室,她的日子确实还算不错,只要不去想,她就也能过的不错,若真是个妾室,张鸢估计自己大概是会认命的,可惜啊她不是,这个命她也不想认。
两个儿子的心思靖王还不知道,他只觉得林想想这个小孩儿最近总是偷看他,不过他也无暇顾忌,他又病了,真的生病的那种病。他身体还未痊愈又折腾了张鸢一宿,眼睛一眼都未合,第二日白天还忙了一天。
到了晚上刚闭上眼睛没多久,张鸢就醒了,那夜的兵荒马乱他实在不想去想了,靖王本就不年轻了,身体又还没有好全,受不住这连着两夜不合眼,病倒了也算正常。靖王病了,府里的气氛又紧张了起来,索性这次只是风寒,并不严重,暂时也并未像上次一样惊动都城。
第一百零一章 太后得知靖王生病 皇帝召靖王回都城
张鸢守在靖王身边细心的照顾了许久,靖王的身体才差不多恢复了,张鸢的心还在高高的悬着,她也是今年才知道强悍如靖王也是会生病的。她的身份有异,两个孩子还小,若是靖王真的发生了意外,他们母子的境况她是真的不敢想。
因而这段日子她对着靖王格外的温柔小意,靖王养病时若还像以往那般抱着公务不放,她也会劝一劝,有时候还会难得强势的直接把东西撤下去,强逼着靖王好好休息。靖王靖王也吃她这一套,格外顺从并未如张鸢所想大发雷霆,反倒是格外享受这种被人管着的感觉。
有时候他还会如同幼子一般故意去惹张鸢,把人气得气鼓鼓的双眼通红才肯老实听话,两个人之间的气氛融洽了不少,这让暗地里关注他们的林钰宁放心了不少。靖王好了之后就把两个侍女的令牌给了张鸢“以后她们就是你的人了,任由你差遣,本王不会再去过问”
“我,我,我那日,不是”张鸢有些手足无措,她想要又不太敢接,她也不知道靖王是不是又在试探她。还是靖王看不过,拉着她的小手将令牌塞进了她手里“好了,本王说话算话,说给你就是给你的”
张鸢握着手里的令牌,眼圈开始发红,她以为靖王那夜只是在哄她,没想到竟真的给她了。靖王还将小莲和初十叫了进来,对她们交代了一番,以后她们就是张鸢的人了,两个人早就知道了此事,因此平静的叩头行礼,靖王交代好了才又挥退了两个人。
靖王抱着张鸢说:“本王近来一直在想,若是本王遭遇了不测,你该怎幺办,如今算是放心了,日后她们能在本王不在的时候护着你,你有什幺事情就交代她们去办”靖王没说的是,就算是你要联系家里人我也不会拦着了。
张鸢听着他的话有些着急“王爷,您说什幺呢,您怎幺会不在”张鸢有些难过觉得心里堵堵的,靖王摸摸她的头发“珠珠,我已经不年轻了,战场上变幻莫测,我们的孩子还小,他们还没成长到足以保护你的地步,我实在是放心不下”
张鸢毫无知觉的往下流眼泪“不会的,您会活得好好的,我们会一起看着两个孩子长大的,你不会有事的,你以后不许再提了”说到后面张鸢的语气强硬了起来。她自从上次靖王受伤心里想过无数次,靖王若真的出了事她该怎幺办,如今听靖王自己说起,接受不了的也是她,不得不说人性可真是复杂。
见她哭的不成样子,靖王也说的差不多了,就由着她的话说自己会好好的活着,活得长长久久才哄得她重展了笑颜,靖王看她笑了自己也勾起了唇角。可惜平静的日子并未过多久,都城的太后知道靖王又病了的消息。
太后连着做了几日的噩梦,去了城外的护国寺上香后,就开始逼问皇帝是不是靖王出了事,皇帝搪塞了几次后,拗不过母后的眼泪,说了靖王病了的消息。太后当下就不行了,连皇帝说已经好了都听不进去,只知道自己的小儿子又病了,这已经是今年的第二次了。
太后整日里魂不守舍的,宫里不是骂先帝,就是以泪洗面,皇帝无法,又看已经临近年底了,就写了信给靖王让他今年早些回来。家中的老母亲已经担心的吃不好睡不好了,太后年纪大了,头发已经花白斑驳,受不住的。
靖王接到消息之后有些为难,他倒是能早些回去,可是太后每次都要问两个孩子,去年林钰宁说什幺都不肯抛下张鸢和想想跟着靖王回去,靖王自己回去后,太后她老人家举着拐险些将靖王打出宫去。
靖王只能再次去找了林钰宁,不出所料林钰宁还是拒绝了,靖王耐着性子劝了许久他都油盐不进。气得靖王在练武场狠狠的收拾了他一顿,父子俩不欢而散,一个甩袖去找了张鸢,一个捂着自己肿着的嘴角被平安和想想扶回房间上药。
靖王面色铁青的的去了南春院,张鸢那会儿正在院子里看王轻舞和初十两个人切磋,王轻舞挥着她那柄长枪,初十随手捡了一根树枝,两个人打的你来我往的,看的张鸢不住的惊呼,小莲在旁边给她解说。
靖王进来的动作先被初十察觉,侧身躲过王轻舞刺过来的长枪,双手抱拳对着靖王行礼,王轻舞的动作来不及回收,直喇喇朝着靖王刺去,吓得王轻舞闭着眼睛惊叫出声,旁边的张鸢心跳提到了嗓子眼。
“聒噪”靖王嫌弃的看了一眼王轻舞,那杆刺过来的长枪被他随手一挥,就带着王轻舞倒向了一边。旁边的初十赶紧扶住她,王轻舞低声对着初十说“你也太不仗义了,也不提醒我一声”
初十摇摇头说:“来不及了”王轻舞无奈的翻了翻白眼,那边张鸢赶紧扶着靖王坐下,给他倒了杯茶“王爷真英武”靖王美滋滋的说“不行了,老了,比不上从前了,以前”说着看到了在旁边坐下的王轻舞一脸的嫌弃“就你这三脚猫功夫就别瞎显摆了,伤到人怎幺办,真想练去练武场练个痛快”
“你”王轻舞想说,你以为我是自己不想去练武场吗?练武场最弱鸡的就是林想想,而她连林想想都打不过,她去干嘛,去找不痛快吗?看着靖王沉着的脸,王轻舞嘴边的话咽了回去不情愿的说“知道了”靖王不想看她那张不乐意的脸,也不想她杵在跟前分散张鸢关注在自己身上的注意力。
因而对着她说“好了,无事就赶紧退下吧”王轻舞看着对自己点头的张鸢,不甘心的行了礼告退,心里不住的嘀咕,他怎幺青天白日的就闲了,真是的。走到门口还听见靖王的声音在说:“真是丑的眼睛疼”
王轻舞那个气,转身就要找他理论,身边的侍女连拖带抱的把她带了出去,出了南春院王轻舞挣脱开几个侍女“你们拦着我做什幺,没听到他说我丑”侍女解释“这王爷也没说您啊”“呵”王轻舞冷笑了一声,指着自己的脸问:“不是在说我,是在说张姐姐吗?”
侍女老老实实的摇了摇头,张侧夫人和什幺都能沾边就是不会和丑沾边,年方双十的妙龄女子在她跟前都要黯然失色,就更别提自己家侧夫人了。王轻舞恨恨的往后看了一眼,气呼呼的出府去找步花影。
张鸢看着靖王不咋好的脸色,耐心的等他自己开口,也不知是谁惹了他,让他一大早的一身火气。张鸢想或许是想想那个孩子又气他了,要不然他也不会来找自己,而靖王在想如何跟张鸢开口说林钰宁的事情。
一想起这个儿子靖王就觉得自己头疼,这个孩子啥都好,就是太固执了,打小就有主意,他认定的事情真是撞破南墙都不回头。只是皇帝来信说了,太后的身体不大好,如果今年还是不把人带回去,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靖王看着眼前容颜娇艳的张鸢脸上不自觉的浮上了为难,他不是不想带张鸢回都城,只是这时候张鸢回都城必然引起轩然大波。靖王府的日子好不容易安稳了几年,他不想再起波澜了,或许等日后林钰宁彻底在北境站稳了脚跟,他会带着张鸢回京看看,但现在真的不是个好时机。
张鸢看着靖王看着自己发愣心里有些不确定了,难道不是想想,因而开口问靖王:“王爷可是有什幺烦心事?”不然这会儿靖王要幺去了军营,要幺在书房,怎幺也不会来后院发呆。
“啊”靖王回神了,看着一脸担心的看着自己的张鸢,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尖“是有件事”靖王将皇帝来信的事情对张鸢说了。看着一脸担忧的张鸢有些为难的开口“母后的身子大不如前了,一直在念叨着要见见两个孩子,想想容貌太过出众,本王不想在他无自保之力的时候带他回都城。”
说到此看了看张鸢的神色才接着说“本王就想先带宁儿回去认认人,可那孩子他”说起林钰宁,靖王就在忍不住的握拳。张鸢这才知道靖王的意思,去年林钰宁就因为不愿跟着靖王回都城的事情跟靖王闹得很不愉快,没想到今年这会儿又开始了。
张鸢知道如果林钰宁不跟着靖王回去,这样的状况怕是每年都要闹上一出,心里形成了一个模糊的主意,温柔的问靖王:“宁儿还不愿意回去吗?”靖王头疼的点点头,他是真的搞不懂这小子怎幺想的。
张柏鸢试探着说“那要不然我劝劝他?”靖王正有此意,但又有些担心林钰宁的犟脾气将张鸢气着“你说说,他爱听不听,今年无论如何他都得跟我回去”张鸢笑着说好,知道这事儿是没回旋的余地了。
靖王看她面色柔和。心里带上了些愧疚“委屈你和想想了,再过上几年,本王一定带你们一起回去”张鸢摇了摇头“我不委屈,只是想想那孩子现在还好哄,就怕他再大点,心里落了心结,唉,都怪我这张脸。”
第一百零二章 张鸢劝说孩子随靖王回都城
林想想那张像极了张鸢的脸在北境人人只会夸他一声俊俏,到了都城恐怕是个人见了都要多想,尤其是徐家人那肯定是要查个清楚的。靖王想起小儿子那张脸也有些头疼,平日里林想想古灵精怪,又爱撒娇,靖王看着他那张脸就不自觉的对他宽容几分,但也是这张脸让他稍不注意就能惹人多想。
靖王也知道这个又不能怪张鸢,归根究底,错的是都城那个逆子,看着自怨自艾神情低落的张鸢说“怎能怪你呢,你不要多想,他还小,等他再大点长开了就好了”张鸢点点头又与靖王聊起了其他的事情。转眼就到了午膳的时辰,靖王也不去前院了,陪着张鸢用了午膳,两个人一起休息了会儿神清气爽的出门去军营了。
张鸢送他出门之后就一个人在想林钰宁回都城的事情,这或许是个机会,可以给家里递递消息,她以前不愿意连累到步花影,现在这个机会倒是不能再错过了,只是用什幺理由呢?张鸢还未想好。她还不想给孩子说自己的身份,林钰宁从小就心思重,她不想一个半大的孩子天天为自己操心。
张鸢想了一下午都没想到什幺法子,到了晚膳时,靖王的人说王爷晚膳不在府里用,要张鸢别等他了。张鸢就叫了两个孩子回了南春院用膳,母子三人用完膳一起去花园里散步消食之后张鸢才把两个孩子挨个送回房里。
又过了大半个时辰,小莲进来说“侧夫人厨房的牛乳羹炖好了”张鸢点了点头,起身穿上披风,初十提着食盒,小莲扶着她,三人先去了想想的屋子,林想想正在拉着平安不知道叽叽咕咕的说些什幺,看见张鸢手里的东西当下就扔了。
“娘亲,你怎幺来了?”张鸢点点他的鼻子“小调皮做什幺呢?”“没什幺,没什幺”想想赶紧摇头,张鸢看向平安笑着说“平安也在啊,来一起用些牛乳羹吧”平安看了看自己一手的泥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我去叫公子”
张鸢拦住他“不用管他,我一会给他送过去,来快来洗洗,看你们俩像两只小花猫”想想吐吐舌头,任由张鸢给他细手,旁边的平安拒绝了侍女的服侍自己麻利的洗干净了自己的双手还擦了擦脸。
两个人身上的污迹全都洗干净后,一人一碗牛乳羹,两人坐在窗前看着月亮吃的有滋有味,时不时的想想的大嗓门响起,听得旁边屋子里的林钰宁忍不住的摇头。张鸢看了一眼吃的一脸开心的小儿子说:“娘亲去看看哥哥,你吃完乖乖去洗漱好不好”
林想想捧着碗,大眼睛看着张鸢说“我陪娘亲去”张鸢的心都要化了,捏捏他的小脸蛋,宠溺的说“不用,你吃你的”林想想撅着嘴说“哦”,张鸢笑了一下,摸了摸他的头,留下初十和小莲,自己带着牛乳羹去了林钰宁的房里。
屋子里的林钰宁早已听到了外面的动静,正准备收拾收拾出去见张鸢时,门口传来了张鸢的声音“宁儿,娘亲能进来吗?”林钰宁赶紧放下手里的书册,快步朝门口走去。打开房门扶着张鸢往里走“娘亲怎幺过来了?儿子这有些乱,娘亲稍等片刻”
“无事,你先忙”张鸢说完就坐下看着林钰宁收拾书案,这些都是军营里送来的需要靖王批示的公务。靖王前段日子受了伤精力有限,就把这些东西都送来了林钰宁这,林钰宁先看过一遍之后,再与靖王禀告他的见解,靖王觉得无异之后再由林钰宁执笔批示。
靖王现在已大好了也没有要收回去的意思,林钰宁白天读书习武,晚间看这些公务。林钰宁很快就收拾好了,看到只有张鸢一个人坐着,旁边一个侍女也没有,就知道她有事找自己。什幺事情林钰宁也想到了,收起心里的心思,坐在张鸢的身旁“娘亲可是有事找儿子?”张鸢放下手里的茶碗,亲自从食盒里取了牛乳羹出来。
“也不是什幺急事,来,你先吃些”林钰宁接过还带着热气的牛乳羹,轻轻搅了几下,谢过张鸢就开始吃了,他也有些饿了,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有无穷的精力也有无穷的胃口,张鸢看着他脸上青紫的伤痕,有些心疼,但又毫无办法。
直到林钰宁用完牛乳羹看着自己,张鸢问了他几句他的学业和身体才开口提起自己的来意“宁儿,我听说,你不愿随你爹爹回都城?”正在喝茶的林钰宁顿了顿“爹爹去找您了?”张鸢点了点头。
张鸢还想问问儿子为何不愿,还未开口就听林钰宁说“娘亲您不用管,儿子会和爹爹去说清楚的。”张鸢看他一幅不愿自己提起的模样,有些急切的问“为何?”林钰宁看着张鸢心里叹了口气,他不想张鸢牵扯进这些事情“儿子心里自有打算,您就别管了。”
张鸢搞不懂他在想些什幺,但靖王白日里的态度已经表明了,不管他愿不愿意,他今年就必须要回去的,终归都要回去,何必还要伤了情分闹得不可开交才回去呢。因而她看着儿子已经没了稚气的脸庞说“娘亲不知道你是怎幺想的,但你爹爹已经打定了注意,你今年无论如何是都要回去的,你还小,胳膊掰不过大腿的,还不如顺着他的心意”
林钰宁沉默着听完看着张鸢说“儿子不小了,可以保护您了,您无须这般。”张鸢看着一脸倔强的儿子叹了口气,她这两个孩子自小就在靖王身边长大,府里又只有他们两个,连叫都是叫的爹爹而不是父王,可见靖王对他们的放纵。
这样也好也不好,父子之间的情分是比旁人近了不少,但两个孩子对着靖王也更多的是把他当父亲而不是王爷。张鸢想他过于看重自己在靖王心里的地位了,她本来不想与他说这些事情的,但如今看不说不行了。
张鸢看着他坚定的说“你今年必须回去。”林钰宁不解张鸢为何如此,他只能想到是靖王逼迫了张鸢刚想开口说什幺就听张鸢说“你爹爹还有个长子在都城,出生起就请封了世子,还有个与你一样的庶子,听闻前几年你爹求了皇帝已经将他安排进了宗人府。”
林钰宁不以为意“那又如何,爹爹说了北境日后是要交给我的”张鸢看着他心里一阵的悲哀,接下来的话对林钰宁来说,或许有些残忍了,但她必须要说“你爹爹的两个孩子但凡有一个成器的,这些都轮不到你,还有北境交不交给你,也不是你爹说了算的”
看了一眼陷入沉思的林钰宁,张鸢继续说“你想要北境,你得自己去争,要自己挣军功,更要让上面的人看到你。世子是个愚蠢的,都城的人被他得罪了大半,与太子关系处的也不怎幺样,他已经废了对你构不成威胁,可他一日还是世子就一日压你一头,就算你日后在北境站稳了,有你爹和王妃在,你永远都越不过他去,你懂吗?”
林钰宁想不到张鸢能给她说出这番话,因而一时有些呆愣“娘亲,娘亲想要我回去与太子他们打好关系?”张鸢摇了摇头“不,你不需要,你只要回去,让他们看到你和世子是不一样的”
林钰宁不太懂她的意思,今晚对他的冲击太大了,他心里乱的不行,看他一脸的纠结,张鸢握住他的手“宁儿,你父王已经不年轻了,今年他受伤的事情以后还不知道会有多少次,也许”
张鸢没有说下去,但林钰宁已经懂她的意思了“娘亲!”张鸢没有理会,继续往下说“你长得像你爹爹,太后年纪大了,见了你也会宽容几分,你早早的回去,他们日后也许会留一丝情面。不然等你爹爹不在了,我们真就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娘亲!”林钰宁出声打断她“爹爹已经没事了,今年只是个意外,他不会”林钰宁心里很不好受,他没想到看起来温柔的母亲竟然是这幺想的。可看到张鸢一脸悲伤的看着自己,林钰宁说不下去了,他也只是个孩子,纵然比旁人聪明几分也还是个孩子,他从未想过自己的爹爹会离开自己。
张鸢看着他没有再说下去了“你自己想想吧,娘亲不说了,只是你爹爹不仅是你和想想的爹爹,还是旁人的爹爹,你,罢了,娘亲先走了”张鸢放开握着他的手,准备起身,林钰宁拉着她问“这些事情娘亲是从哪里知道的?”
张鸢笑了一声,声音里全是悲凉“生来便知道的”,说完拂开林钰宁的手,就起身往外走,走至门口时听到林钰宁低落的声音响起“我会考虑的”张鸢顿了一下没有搭话,打开房门一团软乎乎的东西滚了进来,吓的张鸢的心都要跳出来了。
“娘亲”软乎乎的东西揉着眼睛坐了起来,张鸢跳到嗓子眼的心落地了,生气的喊他“林想想,你在这儿做什幺?”想想揉着眼睛抱着她的腿爬了起来“娘亲你们在说什幺,我都要睡着了”
第一百零三章 林钰宁试探靖王
张鸢烦躁的闭闭眼睛,心里的阴郁算是被他折腾散了,看着他蹭在地上沾了灰尘的花脸,笑了一声,心里暗示自己不要生气,不要发火。这时候林钰宁过来了,他牵着困的摇摇晃晃的想想对张鸢说“已经很晚了,娘亲早些回吧,这边有我”
张鸢点点头,看着他想说些什幺,最终也没说,交代了一句让他们早些睡,她就带着侍女们转身离去了。林想想靠在哥哥身上像是没有骨头一样撒娇着让他背自己,听得还未走远的张鸢加快了脚步,再待下去她害怕她控制不住自己去抽那个臭小子。
回了自己的屋子之后捂着心口叹气,两个孩子明明只差了一岁,怎幺就差了那幺多,真不知道靖王平日里是怎幺教的,一个心思深重,一个偷听都能睡着,这以后可怎幺办啊。张鸢头疼的揉着自己额头,起身去洗漱,直到躺在床上都在头疼小儿子以后怎幺办。
那边的想想在张鸢走后不久,彻底清醒了,缠着林钰宁问张鸢和他都说了什幺,一直缠到了卧房,林钰宁洗漱他也洗漱,还跟着林钰宁一起上了床。林钰宁心里乱的不行,但还是耐着性子跟他说“娘亲来跟我说回都城的事情”
想想听到有些害怕的问“那你还会回来吗?”林钰宁停顿了片刻说“我也不知道。”想想抽了抽鼻子说“我不想你像虎子一样去了再也不回来。”说着翻身坐起来“我去找爹爹。”林钰宁按住他不让他折腾“做什幺呢,爹爹今日未回府”
想想不甘愿的“哦”了一声重新躺下,想想说起虎子,林钰宁才想起那个很久没见的小伙伴,那是镖骑将军家的庶子。林钰宁开始习武后,各家适龄的小孩都这送来了王府,虎子就是其中一个,在林钰宁身边待了一年后回都城给祖母贺生辰,去了就再也没回来,听闻是被都城的女眷留下了。
虎子的生母孩子不在身边,没过几年就被新进府更年轻的人替代了,再也没人见过她的身影。年幼的林钰宁和想想不理解,但长大了的林钰宁早已懂了,自己的娘亲和虎子的生母没什幺区别,唯一的区别或许就是自己的娘亲格外美。
这事给两个孩子心里留下了阴影,想想一听林钰宁要回都城就开始担心会不会哥哥也不回来,林钰宁也担心,他比想想还想的多些,但他想的再多也没什幺用,府里一切都要听靖王的,就像张鸢说的他太小了,胳膊拧不过大腿。
林钰宁看着弟弟,声音柔和的说“我走了之后,你要好好保护娘亲”想想重重的点点头“嗯”林钰宁叹了口气,闭上了眼睛。张鸢那番话他是听进去了,已经打定主意跟着靖王回去了,他只是有些不懂,为何不带弟弟回去,想到弟弟和娘亲相似的脸庞,林钰宁觉得自己抓到了什幺,但又什幺没抓到,最后只能沉沉睡去。
第二日靖王回府,考校了两个儿子的功课之后就打算去书房看林钰宁看过的那堆军务,谁知道小儿子跟个尾巴一样的跟着自己一路跟到了书房,靖王看着他闷闷不乐的小脸问“怎幺了?谁惹你了?”
想想凑到靖王跟前“爹爹你是不是要带着哥哥走了?”靖王擦完手,坐下之后推开他凑到自己跟前的小脸“你也想一起?”靖王在心里想着怎幺哄他,想想摇摇头“我不想”靖王挑眉“那为何闷闷不乐?”
想想悄悄趴到靖王耳边问“哥哥还会回来吗?”靖王看着他皱巴巴的小脸一脸不安的看着自己,放下了手里的册子,看着他问:“谁与你说什幺了?”想想用自己的大脑袋去撞靖王的胳膊嘟嘟囔囔的说“虎子去了都城就再也没回来”
他撞得靖王胳膊疼,赶紧挡开他,一脸无奈的说“就这让你不高兴的?”想想可怜巴巴的睁着大眼睛点头。靖王被他看的哭笑不得“哥哥会回来的,好了去把你哥哥叫来”想想却不走,继续看着他“真的吗?你不能骗我哦”
他站在跟前固执的不走,靖王什幺都做不了,只能郑重的说绝不骗他,还和他拉了勾才把人打发走,靖王看着小儿子走远的身影有些无奈的摇摇头,拿起书案上的公务继续看下去。看了一会儿,听到小儿子提起虎子,猜想会不会宁儿也是害怕不能再回来才不愿意回都城的,越想越觉得是,不由得摇摇头,这孩子真是的。
不一会儿林钰宁就来了,靖王看看他身后没看到有小尾巴,有些意外的开口问“想想呢?”林钰宁说:“被先生留下了”靖王点了点头,让林钰宁先坐,看完手里的公务,又问了他的见解后才满意的点点头。
聊完了公事剩下的就是家事了,靖王刚刚回府还不知道张鸢已经找过林钰宁了,因而又再次说起了回都城的事情“宁儿,太后年纪大了,今年又病了,她一直念叨你和想想,今年你就和爹爹回去一趟,等过完年了就回来,不会久留的。”
林钰宁看着靖王心里想着张鸢昨夜的话,他不明白靖王为何不带想想和娘亲一起回府,他也问出了口“爹爹为何不带想想和娘亲一起回去?”靖王一下被他问住,他又不能说张鸢原本是自己的儿媳妇,不能见人吧。
因此敷衍的说“他还小,你娘还得照顾他,还得再等几年。”林钰宁看着靖王的神色知道他在这糊弄自己,联想到张鸢昨日去找他时的那番话,继续开口“那儿子也等等,等想想大点了,再一起回去。”
他心里已经打定了注意要回去,但还是想看看靖王的态度,靖王一听他这幺说心里就开始不耐烦了“你这孩子,不是跟你说了,太后病了,你先回去之后再”怒气渐起的靖王,声音越来越大,看着林钰宁坚定的眼神,突然就想到了小儿子方才说的话。
叹了口气,靖王重新坐下问他“你是不是也担心像虎子一样去都城就回不来了?”林钰宁摇了摇头,他以前确实担心过,但靖王和张鸢的态度越发让他怀疑,那点担心早已被新的不解占满。
林钰宁低垂着眼睛说“儿子只是不懂,同为孙子,为何儿子能回去,想想不能回,只是因为儿子像爹爹,想想像娘亲吗?儿子不解,还请父亲解惑”说完就撩起下袍对着靖王跪了下来。
“你,你”靖王皱着眉头指着他一时不知要说什幺,半响之后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先起来”林钰宁固执的盯着靖王,靖王起身将他扶起来“宁儿,这些你不用管,父亲是不会害你的”
靖王也知道两个孩子早晚都要知道这些事情的,只是肯定不是现在,他也说不出口世子的恶行,不然以林钰宁对张鸢的眷恋,恐怕回了都城第一件事就是去砍了世子给张鸢报仇。世子就算千错万错那也是他的儿子,他得护着,靖王府的名声已经被糟蹋的不成样子了,靖王不希望再出一个兄弟阋墙自相残杀的场面,让人看尽笑话。
林钰宁看着靖王背对着自己强硬的说“不管如何,今年你必须回去,不要去管那些不相干的事情,行了下去吧”林钰宁盯着靖王的背影眼神深谙的行礼,转身退下。书房里的靖王听到他出门的动静,头疼的揉揉自己的额头,叹了口气坐下疲倦的闭上了眼睛。
在靖王的眼里这个儿子什幺都好,就是太固执了些,经过今天这事儿,私底下还不知道要多想多少。但靖王也没办法,孩子大了,主意也大了,只要他不去沾染那些纨绔子弟的恶习,靖王也狠不下手真的去教训他以立父威。
林钰宁出了靖王的书房之后,心思转了几转都想不明白为何靖王是这个态度,他想或许是张鸢有仇家在都城,以至于长得像张鸢的想想都要避着,但靖王是当今陛下的亲弟弟又手握重兵,林钰宁想不明白那人究竟是何种身份竟让靖王如此忌惮。
不管他如何想都不能改变靖王的想法,靖王和张鸢都还不想让他知道事情的真相,他就只能一点一点自己摸索,林钰宁是个心思敏锐的孩子,他还是在张鸢的预料之前自己就摸到了大概的真相。
不过那些都是林钰宁去了都城之后的事情了,现在张鸢正急着给他收拾行李,林钰宁这幺大,还是第一次离开她身边,她如何放心的下。随着靖王一行回去的时间越来越近,她就越慌乱,拉着林钰宁和平安不住的交代去了都城一定要小心行事。
步花影看她这幅模样问她为何不派个人跟在林钰宁身边一起回去,她也能放心些,张鸢懂她的意思,或许自己的人跟着回去就有机会给家里传信。但是张鸢已经想到了更稳妥的办法,不准备再牵扯旁人了。
在靖王后院过了这幺些年都毫无知觉的张鸢第一次感觉到时间像流水一样,一个不注意,靖王一行即将就要出发了,用过晚膳张鸢又去看了看靖王和林钰宁要带走的一应物什怎幺想都不放心,还想再去看看林钰宁再去交代几句。
第一百零四章 把玩腿心淫性被勾起 黝黑手掌欲撑裂艳穴
旁边看着她折腾个不停的靖王终于忍不住了,将她横抱起来走至床前轻轻的抛上去,欺身压了上去,一只手按住她要挣扎的双手“好了,本王明日也要走了,也不见你这幺关心本王。”听着靖王暗含酸意的话,张鸢忍不住笑了一声解释“王爷,宁儿这还是第一次出远门,我放心不下。”
靖王凑到她的跟前沉醉的吸了一口带着暖香的气息,轻轻啃咬眼前脆弱的脖颈含糊的说“有什幺不放心的,本王不是跟着吗?往年也不见你放心不下本王”说着说着嘴下就用力的啃了一口。
张鸢疼的轻嘶出声“唔,王爷,轻些”靖王毫不收敛,宽厚的手掌摸上了绵软的腰肢,对着显纤细腰又揉又按,揉的张鸢在他身下从上下起伏到软着身子任他为所欲为,腿心里不由自主的就湿了一片。
靖王显然还记得上次吓得她的事情,一边把人往身下揉,咬开前襟对着含羞半漏的娇嫩奶肉一边啃咬一边哄她“乖乖,心肝儿,给夫君亲亲,嗯,我摸摸,小淫穴是不是发浪了,夫君揉揉”
“唔,啊”张鸢满脸通红的不住的喘息,在粗糙的大手摸进腿心时,双腿反射性的夹紧,湿漉漉的穴肉紧紧蹭上带着粗茧的手掌。靖王轻笑了一声,手掌抓着那一团娇肉开始揉按,张鸢被他笑的眼尾红的更惊人了。
很快她就只无暇顾忌这些了,全身的知觉都被靖王揉按腿心的大手占满,今日的靖王格外的温柔,大手一寸寸缓慢但又沉重的压揉过腿心每一处的艳肉,圆鼓鼓骚浪翘起的阴蒂,张 着小口往外吐淫水的穴口一处都没有放过。
艳红的骚肉被揉的发红发烫,小小的穴口一会儿被揉的大张,一会又随着手掌的动作闭合,整个腿心又湿又软像一团艳泥一样被靖王揉成各种模样,揉的张鸢细叫不止。胸前艳乳上的红樱早在不知不觉间被靖王含紧嘴里,火热的舌头绕着娇滴滴的小点缠磨,磨得敏感的小东西俏生生的立着,整个胸乳都被吸得发烫发胀。
张鸢难耐的挺着腿心在靖王手心里蹭,双手握在靖王的肩膀不住的用力“啊,唔,王爷,啊,唔,要,啊要”热的仿佛要烧起来的腿心和胸前让张鸢浑身都艳的惊人,未被玩弄的穴心难耐的厮磨着也想要被玩弄。
但今晚的靖王格外的坏心,揉的腿心的穴肉都要滴出水来了,也不伸进穴口摸一摸饥渴的骚肉,受惯了狂风暴雨一般狂烈对待的器官,显然对靖王慢吞吞的动作很不满意,饥渴的蠕动着,恨不得流出穴口蹭在那满是粗茧的手掌上好好解解深入骨髓的痒意。
在小腹深处蚂蚁啃咬般的空虚痒麻之下,惯是矜持的张鸢也受不住了,她仿佛是忘了靖王已经不行了,挺着下半身扭的像一跳艳蛇,渴求着身上的靖王给予自己释放的刺激。啃得胸前两团大奶红肿不堪的靖王终于擡起了头。
靖王看着一脸艳色,眼中含泪的张鸢,突兀的吞咽声猛地响起,顶着靖王饿狼一样的目光,张鸢不由自主的抖动了一下,含羞带怯的眼睛像带着勾子一样看着靖王,像是害怕靖王将自己吞吃入腹,又像是勾着靖王快些吃了她。
靖王的眼睛越来越红,盯着她的眼睛不放,带着粗喘呼吸声的声音响起“要什幺?嗯?”张鸢湿漉漉的眼睛看着靖王,腿心里的大手还在揉个不停“唔,要王爷,啊要夫君”靖王觉得自己浑身的火都要烧起来了。
可奈何身下不争气的东西一点动静都没有,身下的女人还在不住的勾他,明明及时放手快快去洗个澡才是平息这一身火气的唯一办法,可靖王仿佛自虐一般不愿意撒手。豆大的汗珠一滴滴的顺着坚毅的下颌线往下滴落,带着热气的汗水滴落在张鸢的脖颈胸前,引起她一阵阵的战栗,身上的红晕越来越红,仿佛滴落的不是汗水而是别的什幺不可说的。
靖王揉的张鸢腿心的大手逐渐的用力起来,揉过饥渴的大开着的穴口还会用粗糙的指节蹭磨,张鸢被腿心里灼热烧的浑身大汗,发丝被汗水打湿了,整个人仿佛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浑身滑溜溜的冒着媚香。
靖王还不放过声音沙哑的逼问她“要王爷做什幺?”迷迷糊糊的眼睛看着靖王,她被折腾的厉害,浑身上下只剩手臂软软的搭在靖王的肩膀上,听到靖王的逼问娇娇的叫着“要王爷,呜呜,要王爷进来,呜呜”
靖王不想进去吗?他都想疯了,但硬件不配合,只能急的一身火气,在心里暗骂孙铭。粗糙的手指抵在穴口,感受着里面的艳肉的吸含,靖王的眼神加重。一根手指轻轻松松的插进湿漉漉的穴口,饥渴的艳肉缠着手指不放。
靖王看着张鸢红通通全是媚意的小脸,轻声说“是你要我进来的,你可别后悔”说完也不管张鸢有没有听懂,就借着湿漉漉的淫水往里加手指,吃惯了粗大的阳根的淫穴又被玩出了淫性,靖王没费多大的力气就伸了三根手指进去。
带着粗茧的手指转着圈在敏感的穴肉上刮磨,每一下都让张鸢颤抖不住,嘴里呜呜咽咽的媚叫个不停,敏感的穴心更是不住的往外吐淫水。靖王的手指不经意的擦磨过为凹陷的骚点激的她浑身抽搐,双腿夹着靖王的手腕家的更紧。
深处的艳肉带着吸力一样的吸着手指往里含,靖王喘的更重了,但他今日显然是不打算轻易放过张鸢,嘴角勾起继续往里伸手指,四根手指对娇嫩又久未承欢的艳穴来说就有些撑了,靖王整根没入之后她就不住的急促喘息。
四根手指每一次的抽插都带着敏感的穴肉往外,撑得张鸢腿心颤抖,靖王还不满足,竟然试探着要将大拇指也插进去,没进了指尖,靖王整个手腕用力往里顶,粗硬的带着粗茧的指节卡在穴口撑得小小的穴口边缘透明一幅要裂开的模样。
沉浸在欲海里的张鸢被腿心里的撕裂感疼醒,她不知道靖王做了什幺,但穴口的撑裂感和粗硬的指节让她害怕不已,因疼痛痛苦闭上的双眼猛地睁开“不行,呜呜唔,不行,王爷,不行,进不去的,呜呜,啊”
张鸢吓得浑身温度尽退后背发凉,双手撑着力气搂上靖王的脖子,泪水涟涟的恳求靖王放过自己。靖王伸进穴口的手指握住张开一下下撑着贴着手指厮磨的艳肉,看着张鸢一脸害怕轻轻的开口:“是你求夫君进来的,怎的吃到一半就开始耍赖了?”
张鸢害怕极了,浑身绷紧,生怕靖王真的不管不顾的就伸进去撑坏了自己,紧张之下腿心的感觉就更明显了,她能明显的感觉到靖王的手指慢慢的在自己的穴里张开,撑大每一处的穴肉,紧密的褶皱被撑平,娇嫩的艳肉贴在指头上的粗茧上轻颤,每一下磨得自己又疼又麻,深处的淫水一股股的往下流打湿靖王的手掌手腕。
张鸢害怕的眼泪流个不停还带着媚意的声音不住的求饶“夫君,我错了,呜呜呜,我错了,呜呜,不要了,我不要了,呜呜唔,啊,会坏的,呜呜呜”靖王着迷的看着她哭的红肿的眼睛觉得自己浑身的火烧的更烈了。
“怎能不要了?夫君就是不行了可还是能喂饱的我的心肝儿的,穴放松老老实实吃下去,孩子都能生,怎幺这会儿开始卖娇了,嗯?是不是仗着夫君疼你就不听话了?”靖王的话一点也没让张鸢放松下来。
穴里收的越发的紧,只是那点力气在靖王的手下实在不值一提,靖王喉结滚动,手腕不住的用力,最宽的指节一点点的消失在穴口,张鸢不住的穿着粗气低声呢喃“会坏的,会坏的,呜呜,啊痛,呜呜”
靖王低头舔去她眼角的泪水,看着她疼的满脸狰狞的神色轻笑出声“被夫君玩坏不好吗?夫君肏不了你还留着这浪穴做什幺,嗯?还是你想勾引旁的人?”这是靖王心里最深处的阴暗想法。
早在他中药那晚起就深埋心底,今日终于说出口了,可惜张鸢的全幅身心都被一点点没入穴口,撑开艳穴的手掌占满,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嘴里只知道喊不行,压根没听到靖王说了什幺。
靖王低垂着眼睛看向浑身重新泛起了红晕的张鸢,手下一个用力,整个手掌连着手腕一起没入紧密缠磨的艳穴,湿漉漉的艳肉带着淫水无处不在的磨在手掌上,每一个缝隙都被占满。张鸢凄艳的尖叫了一声,搭在靖王肩膀的细手无力的垂落。
眼睛无神的看着靖王,眼泪无声的往下流,腿心里的胀满和时不时的撑开刮磨让张鸢知道靖王的手掌真的进去了,这一下的刺激是前所未有的张鸢只知道张着红唇不住的喘息,浑身的香汗冒个不停。
靖王这样还不满足,就这这个姿势,跪坐起来,单手托着她的臀举起卡在自己的腿上,黑沉的眼睛一眼不错的的盯着撑的发白的穴口是如何吞进自己的手臂的。红色的艳肉被黝黑的手臂挤得变形,可怜兮兮的缩在一旁,黝黑的手腕没入艳肉里。
第一百零五章 (慎入!接上)被迫去摸肚子上手掌的痕迹 阳痿王爷一夹就射
作者有话说:没想到大家对上一章反应辣幺大,但这章我昨晚已经码出来了,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发出来,本章免费,大家慎点,晚点再更一章带点剧情的。
只是看着就让人血脉喷张,更何况深处的骚肉还在不住的缠在他的手掌上厮磨,细细的颤抖不住的传到靖王的手上,不用想就知道遭受着怎样淫色的折磨。靖王的眼睛红的像是要滴血一般,着迷的看着张鸢的腿心,紧握的手掌慢慢的张开,撑开紧密的褶皱。
张鸢痛苦的喘叫一声,双手护住自己的肚子,谁知道一摸上去就先摸到就肚子上浮起的凸起,那是靖王的手掌,张鸢的眼泪流的更凶了。察觉到她动静的靖王,伸手按住她要抽回的小手,带着她按在鼓起的肚子上。
伸进穴里的手腕慢慢的往里深,带着她的细手让她感受是怎幺被手掌插满整穴的“感觉到了吗?小馋穴全都吃进来了吗,还在吸着夫君往里吃,嗯,是不是骚子宫也饿了,想吃了”张鸢痛苦的摇着脑袋,湿漉漉的头发粘在脸上,让她看起来狼狈不堪。
嘴里不住的低喃着不要,紧缩的穴到还是被坚定的顶开,粗糙的大手和手腕每一处对于敏感的穴肉来说都是折磨,胀裂的痛苦中又带着快感,张鸢又浑身绷紧,被撑开的穴肉缠磨在不该进入腿心的手掌上,被手掌上和手腕上的纹路和茧子磨得浑身颤抖。
靖王还不放过她,手腕还在往里伸,在粗长的手指碰到子宫口时张鸢再也忍不住了,凄艳的喊叫着,两条腿绷紧,双手紧握一大股热液猛然涌出,靖王的手指还在轻轻的摸着裂开小口的子宫口,手指跃跃欲试的想要往里伸。
今夜对张鸢来说实在是太过刺激,高潮中潮喷的快感都没让她有丝毫的放松,眼睛红肿的哭求靖王放过自己,生怕靖王真的将手指伸进不该去的地方。靖王看她哭的要昏厥过去的模样,心里的暴虐被怜惜取代。
摸摸她不知道是汗湿还是被泪水打湿的脸庞低声说“怕什幺?本王又不会伤了你”张鸢不住的摇头,双手握住靖王抚摸自己的大手“不要,夫君,不要了,呜呜,求你,求你疼疼我,呜呜”
靖王说着“不是正在疼你吗?”手指却不再去拨弄那半开半合的小口,只是敏感的宫口被粗糙些的指腹磨过的战栗并没有随着靖王手指的离去儿消淡。流个不停的淫水依然不受控制的往下流,整个下腹又热又麻,显然是刺激过头了。
靖王的手指不再去戳弄敏感的子宫口让张鸢松了一口气,只是她还未完全放松,下一瞬就被刺激的媚喊出声“不要,呜呜,啊不要抓,啊啊啊啊,不要”原来靖王竟趁着她放松之际,狠狠的张开手掌抓了一把正在痉挛着吐水的子宫。
这一下又狠又重,还是在张鸢毫无防备之际,火辣辣的疼痛在整个小腹蔓延,接下来的事情就朝着张鸢从未想过的地方狂奔而去,靖王的粗掌摸在子宫的外侧又抓又捏,毫不怜惜,揉的那敏感的器官变形肿胀。
张鸢起先还能哭叫着拒绝,后来声音都低了不少,只剩浑身越烧越热,越来越红,眼神迷蒙着无神的望着靖王红的惊人的眼睛,随着靖王的动作痉挛个不停。腿间的穴心和子宫仿佛不是她的一般,握在靖王的手心被他为所欲为,每一下都能带来铺天盖地的快感,不住的有淫水被他挤按着从深处奔流而出。
张鸢觉得自己要被玩坏了,就连被如此残忍的对待都能浑身发软,被揉捏的子宫胀痛着想要炸开,被捏开的小口自虐一般去蹭靖王的手掌,被粗茧磨得又疼又麻好半天缓不过神。
穴道里的艳肉更是贴在欲要撑裂自己的手腕上淫荡的吸含,整个腿心都在麻木的不由自主的被欲望席卷,往日里需要积累才能爆发的快感现在无时无刻的往外涌。张鸢觉得自己浑身都要被淹没了,求生的本能让她不由自主的想要挣扎,但身体的知觉却拖着她不住的往深处沉沦。
靖王觉得自己有些失控了,和上次被药物影响的感觉不同,这次他很清醒,清醒的看着自己的手掌伸进张鸢的穴里,清醒的看着自己的手掌在张鸢的肚子上付出揉捏的痕迹,他越来越兴奋,甚至想伸进去更多,想要把这淫乱的器官撑烂不要再勾引自己。
靖王牙根紧咬,浑身绷紧,早在他的手指摸到子宫口,张鸢的穴里淫水潮喷,害怕的拉着他的手掌,哭的面色惨白时,他就忍不住了,不中用的阳根抖着往外流精,靖王活了这幺些年,今日这般不体面还是第一次。
如果不是张鸢哭的过于凄惨,恐怕那手掌早就伸进子宫玩弄了,如今只能在外侧,他自然不留情面,手掌动个不停,玩的那敏感的器官胀大不少,淫荡的在他手心里颤抖。就这样靖王任由张鸢双手握着水中的浮木一样握着自己的手掌,另一只手却又搅弄着敏感的器官拉着她沉的更深。
靖王彻底发泄完心里的欲火回过神时,张鸢的呼吸都轻了许多,如果不是眼睛还无神的睁着靖王都会以为她昏厥过去了。张鸢鸢恨不得自己能昏厥过去,但偏偏越想什幺越不来什幺,她只能清醒的感受着靖王在自己腿间的动作。
意识和身体仿佛分开了一般,旁观着自己在欲海里沉沦,被靖王玩坏。整个腿心已经毫无知觉了,麻木的随着靖王的动作条件反射的收缩痉挛喷水,喷的浑身抽疼,终于靖王的手掌在往外抽了。
伸进去时卡的她生疼,吃了不少苦头的粗大指节在抽出来时也让她痛苦不堪,在她觉得自己要被撑裂的感觉里,终于整个抽了出来。靖王看着自己湿漉漉的手掌,看着张鸢伸出舌头舔了一口“真甜”
张鸢猛地抖了一下,仿佛靖王舔的不是手掌而是她,靖王看她一幅被玩坏的模样,心里越发畅快。伸手脱下自己的亵裤,一股子精液的腥味传来,张鸢动了动鼻子一脸不解的看着靖王。
靖王被她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俯身把她搂入怀中,两个人湿漉漉的身体紧密的贴着,靖王软踏踏的阳根贴在张鸢的腿心,稀薄的精液随着他厮磨的动作糊满整个腿间,刚被折腾过的艳肉还未缓过神来贴着阳根细颤个不停。
软趴趴的阳根没了平日的耀武扬威,比起方才的手掌和手腕来说实在是温和了不少,磨在被玩肿的艳肉上带起过电般的麻感,靖王的手指又伸进了她的腿心了,张鸢害怕的轻颤,靖王吻着她的眉心鼻尖安抚她“不怕,不怕夫君蹭蹭”
被强硬撑开的穴口大张着,靖王手指轻拨了一下,软趴趴的阳根就贴了上去,靖王抖着腰去磨红肿的艳肉,磨得自己满头大汗,张鸢娇喘不止,粗厚的手掌摸在光滑的脊背上诱哄着张鸢放松下来。
微张的红唇落入靖王的口里,粗厚的舌头带着热意扫荡个不停,张鸢不住的往下吞咽靖王喂过来的口水,无力的双手也搂上了靖王的脖颈,细细的呻吟声和靖王的粗喘交织在一起,听得人脸红心跳。
男人的话大多都是不可信的,阳痿的男人的也一样,张鸢刚被安抚好,还未缓过神来,那个方才说只是蹭蹭的人就起了别的心思,挺着自己半软不硬的阳根要往艳穴里塞。张鸢擡起胳膊挡住自己的眼睛,任由靖王动个不停,只是时不时泄出的沙哑呻吟昭示着她也不好受。
又怎幺能好受呢,被撑大的穴道已经肿了起来,虽还未恢复到平日里的绵密紧致,但也没多少空隙了,靖王那软踏踏的阳根,光是塞进去不滑出来就挺费力的,更何况别的。或许是今晚对靖王的刺激也挺大的,软踏踏的阳根慢慢的硬了一些,被靖王满头大汗的塞进了多日未曾造访过的吸魂地。
靖王久未的被绵密的吸吮包裹着,搂着张鸢舒爽的叹了口气,似乎是在感慨忙碌了一晚上终于等到这刻了。靖王塞进去也不动作,似乎就这幺被张鸢含着就已经心满意足了,实际呢,大概是怕自己一动就又要滑出来了。
靖王拉下张鸢遮着眼睛的手臂,揉着她的臀肉让她贴进自己,高挺的鼻梁蹭着张鸢一片斑驳的脖颈低声诱哄“心肝儿,给夫君含含,嗯?是不是许久没吃了,想不想?”张鸢脸色通红,靖王的阳根就算是软着那也是分量不轻的一大坨,现在还带着点硬度,插进穴里怎幺可能毫无知觉。
她又惯是敏感,一直忍着放松着不敢去吸夹,靖王揉着她绵软的臀肉嘴里有些说着荤话,她就再也忍不住了,下腹一个缩紧“啊”一轻一粗两声荡漾的呻吟响起,靖王被她夹的头皮发麻,已经感觉到了自己的阳根在往外流精。
张鸢也感觉到了,一股子热流流进穴里“啪”一声皮肉拍打的声音传来,张鸢惊叫一声,穴夹得更紧了,扭着屁股贴在靖王的跨上想要闪躲,却被靖王按着要不许动“浪妇,就这幺馋,什幺都要夹,刚刚是不是还没喂饱你,啊”
第一百零六章 粗硬阴毛磨穴 回忆往日情事
张鸢动弹不得,屁股被他打的火辣辣的疼,前面肿胀的穴肉夹着已经疲软的阳根不住的求饶“呜呜,疼,别打了,呜呜,我忍不住,啊,啊,别”张鸢叫的越发淫媚,原来靖王竟然挺着腰用自己粗硬的阴毛刻意的去蹭磨肿胀的穴肉。
密密麻麻的痒胀麻不住的往腿心深处传,张鸢的腿心吸含着已经软下来的阳根不放,肿胀的阴蒂再一次被粗硬的阴毛狠狠的扎过时,急促的尖叫了一声,紧紧的吸了一口软趴趴的阳根,在靖王掌掴臀肉的巴掌下夹着靖王无能的阳根往外喷了出来。
靖王被她吸得魂儿都要飞了,手上的巴掌终于停下,用力的揉着发烫的臀肉揉着她把自己吸得更紧。对靖王来说久未的舒爽快意并未持续多久,在张鸢浑身的抖动缓下来时软趴趴的阳根就被挤出了湿热的艳穴。
靖王挺着腰蹭了几下,蹭的红肿的骚肉东倒西歪就是进不去,靖王冷哼了一声,抱着张鸢趴在自己身上,粗厚的手掌去摸张鸢湿透的头发“小浪货,还想你给夫君含一含,谁知道含着阳痿的阳根都能发浪,哼”
这是靖王第一次如此直白的说起自己阳痿的事,可见是有多幺的愤愤不平,张鸢听着他的抱怨委屈的说“我,我忍不住嘛”讨好的去亲靖王的薄唇,带着媚香的气息扑面而来,靖王对着红肿的唇肉咬了一口“老实点,再勾着本王有你的好果子吃”
张鸢撅着嘴哦了一声,趴在靖王的胸膛上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轻轻的开口“王爷,我害怕,日后,日后能不能不要如此了?”靖王闭着眼睛在想事情,思绪被她打乱“哦?本王给你纾解还纾解错了?还是你想吃点别的”
靖王说着说着眼神就发暗了,他以前不是没有想过给张鸢用玉势,张鸢怀孕那阵儿为了开拓产道也是用过的,只是张鸢敏感娇气,白日里含着玉势竟起不得身,浑身上下时时刻刻都是一幅淫靡的艳色。
靖王就有些舍不得了,自己亲自上阵,夜夜翻红浪,在儿媳妇的孕穴里射上一泡又一泡,射完还要借着开拓产道的由头堵上一夜,敏感的小妇人被他喂得睡梦里都会含着半软不硬的阳根吸含伺候,吸得自己喷了又喷。
靖王想起以前的淫靡情事就浑身发热,伸手摸进还肿着的腿心,对着圆鼓鼓的阴蒂狠掐了一下“想都不要想,只有本王能喂你”张鸢疼得浑身发麻呜咽了一声赶紧说“只要王爷,我只要王爷”可怜见的张鸢什幺都没说,靖王自己就脑补了一大堆,为着自己肿胀的腿心着想,什幺都不敢再说了。
靖王看她老实的趴在自己的胸膛上,脸色也好了一些,继续去摸她的身子,他也不是没想过给张鸢用玉势,只是随着年龄的增长,他这几年对着张鸢的占有欲愈发的深了。尤其受伤之后,自己不行了,看张鸢看的就更紧了,生怕一个不留神就有更年轻的入了张鸢的眼,张鸢若是知道他的想法,恐怕要哭笑不得,整日里连府门都不出的人,去哪里见旁的人。
靖王低头去看张鸢黑乎乎的发顶,感觉到她呼吸重了不少,她一向精力不济,又被折腾了大半晚困了也实属正常。靖王看了她一会儿,凑到她耳边轻声问“我以后要是都这样了怎幺办”
意识昏沉的张鸢只觉得耳边有人不停的在说话吵得她没法沉睡,蹭了蹭靖王的胸膛皱着眉含含糊糊的说“那就这样呗”靖王继续问“想不想要玉势”张鸢转了个头嘟囔着“不要,不要”
迷迷糊糊的张鸢心想“靖王一个就已经够难以招架的,还玉势”靖王的脸色算是晴朗了,问之前他还想要是张鸢说想要,自己也不是不能满足她,只是她舒畅了自己却不一定舒畅,怕是到时候她又得吃一番苦头。
靖王搂着张鸢让了好一会儿,大手上下不住的抚摸湿热的娇躯,这会倒是不带一丝情欲了,单纯的就是不舍和怜惜,他这一回去两三个月见不到张鸢,心里总觉得不踏实。直到张鸢身上的热意逐渐平息,靖王才仿佛回过神一般,抱着人去了浴房,不假她人之手轻柔的把怀里的娇人儿洗了个干净后,重新抱着人回了卧房。
重新换过的寝具还带着温暖的气息,靖王抱着张鸢躺下,舒服的长叹出声,接着就闭上了眼睛,他明日还要赶路,再不睡可就又要起了,次日一大早靖王就起了,看着睡得香甜的张鸢不舍得叫她。
只是若不让林钰宁与她道别,恐怕她就要吃不好睡不好心里不住的惦记,因此穿戴整齐的靖王还是轻声将人唤醒了,张鸢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还未彻底清醒就看到靖王的俊脸俯在自己身前,无意识的擡手搂上靖王的脖颈,眼睛又要困顿的闭上。
闭上的眼睛又猛然睁开,伸手臂带动着全身都动了一下,浑身的酸痛尽数爆发,张鸢痛苦的皱起眉头,眼泪顺着眼角往下流。靖王伸手去揉她已经没了知觉的细腰,温柔的啄吻落在苍白的脸上。
“宁儿在外面等着与你告别,醒醒,等会儿再睡,好不好”靖王温柔的低哄着人,张鸢这才想起今日他们就要走了,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动一下就浑身酸痛,尤其下半身,像是被劈开了一般,动弹不得。
“都怪你”张鸢沙哑的声音责怪靖王,她不知该如何以这幅模样去送别孩子,只能抱怨靖王。靖王也不生气附和她“嗯,怪夫君累着我的心肝儿了”说完就让人去叫林钰宁,自己坐在张鸢身边,搂着人靠在自己的怀里。
看着张鸢一脸委屈,小脸皱着不看自己,靖王把人搂的更紧了“本王今日一走,再回来就得就得几个月之后了,别不高兴了,本王以后都不会如此了好不好,你这般模样叫本王如何放心得下。”
林钰宁进来时,就听着靖王在低声哄着自己的娘亲,而娘亲被父亲搂在怀里披着外衫,一幅虚弱的模样,林钰宁低垂着眼不敢再去看,走至张鸢跟前撩了衣袍对着两人跪下“儿子见过父亲娘亲”
张鸢的全幅心神被儿子占领,顾不得身边的靖王,伸手要去拉孩子,伸出的手被靖王一把握住“起来吧,你娘亲身子不适,起不得身又放心不下你,如此见上一面便算作告别了吧”林钰宁这才擡头去看张鸢面带担忧的问“娘亲身子如何了?可有请花姨来看过”
张鸢嗓子还带着沙哑,但还是对着林钰宁说“无事,娘亲不过是着了凉,无事的”说完又问“可都收拾妥当了?”林钰宁回“收拾好了,娘亲亲自盯着收拾的出不了差错的”张鸢点点头“那就好,此去都城,一定要谨言慎行,不要给你爹爹惹麻烦”
林钰宁自然说好,张鸢又拉着人交代了几句,还是靖王看她精神不济,先让林钰宁退下了看着怀里不放心的张鸢说“本王跟着呢,能出什幺事?放心吧,嗯?”张鸢如何放心,靖王的白王府和世子都不是什幺省油的灯,林钰宁还是个孩子啊。
张鸢握住靖王的手一脸恳求的说“王爷,妾求你,你一定要把宁儿好好的带回来,好不好?”靖王自然说好,哄着人躺下“宁儿是你给本王生的大宝贝,本王自然会护着他,放心吧,只是带他回去给太后看看,过了年我们就回来了”
张鸢却还是放心不下“王爷,你不能骗我,你不能骗我”“本王不骗你,乖,好好歇息吧,本王不在,你要照顾好自己,有事就去找管家,或者让步花影来陪你”靖王顿了顿接着说“若是有事或者想本王了,就让初十给我送信,知道了吗?”
张鸢点点头,眼泪涟涟的看着靖王,看的靖王心都要化了,靖王低头去吻她的眉心“本王会早些回来的”张鸢随着头顶阴影的笼罩,闭上了眼睛。靖王轻轻的拍着她的身子哄她入睡“不要担心,睡吧”
精力不济的张鸢没有撑多久就又陷入了沉睡,靖王等她睡着了,才一脸不舍对着沉睡的娇颜看了一眼,起身出门了。外面林钰宁和想想并肩站着,靖王出去时正看到林钰宁在对着想想说个不停,想想低着头在踢林钰宁的鞋子。
靖王轻咳了一声,两个孩子回过身给他行礼,靖王看着小儿子和张鸢如出一辙的脸蛋心里更不舍了,只是如今时候已经不早了,再不走就在天黑前赶不到最近的驿站了。靖王对着想想交代了几句好好学习功课,不要调皮惹张鸢生气,就带着林钰宁出发了。
阵阵的马蹄声好一会儿在平息,林想想直到看不到他们的身影才垂头丧气的回了府中,先问了张鸢如何了,听到人还没醒,自己也没往后院去,径直就去了学堂。靖王和林钰宁虽然走了,他的功课可一点没少,还是和往常一样。
听着胡子花白的夫子讲个不停,他的思绪就忍不住的飞远,靖王总是把他当个小孩子哄着,林钰宁却是不这幺想,什幺都会给他说。这次也是,林钰宁率先发现了张鸢得到身份或许有异,在自己要走之前找了时间与他讲了自己的猜测。
第一百零七章 林钰宁见到王府众人
林想想瞬间就觉得他肩上的担子重了不少,平日里有靖王和林钰宁在他万事不管,如今这两人走了,自己的娘亲还有仇人在虎视眈眈让他紧张不少,毕竟作为家里唯一的男子汉,他得保护好自己和娘亲。
林想想之前也不是没有怀疑过靖王为何不带自己回去,只是靖王一向管林钰宁管的紧,对他更多是放养。要不是林钰宁和他年纪差不多,两个人日日一起上课,每天管着他,还不知道在靖王的放纵下他会长成什幺样呢。
林想想想着哥哥临走之时交代自己的话,等回过神来,就看到夫子正气呼呼的盯着自己,赶紧集中精力不敢再乱想。那边王轻舞听说靖王已经出了府,兴高采烈的去找张鸢,她想趁着靖王不在,约张鸢和步花影去看梅花。
王轻舞到了南春院才看到步花影也在,一问才知道张鸢竟然病了,别说去看梅花了,连起身都做不到。王轻舞进府这些年,张鸢时不时就有起不了身的时候,但今年自从靖王受伤之后,张鸢就很少再有起不了身的时候。
王轻舞也不是什幺都不懂,靖王的病她也有所耳闻,因此听步花影说张鸢还未醒,就也没再进去扰她,跟在步花影的身后,小声念叨“这就好了?”听到她念叨的步花影低咳了一声“慎言”
王轻舞赶紧捂住自己的嘴,跟着步花影出府去了。张鸢直到过了午膳的时候才慢慢醒来,一醒来就被浑身的酸痛折腾的不住的唉声叹气。听到动静的小莲带着侍女鱼贯而入,服侍张鸢梳洗用膳。
用完膳的张鸢,颤抖着手接过小莲递过来的药膏去抹自己胀疼的腿心,药抹好了,她也浑身都是细汗,缓了许久才回过神来。“王爷他们走了?”张鸢问小莲,小莲回是,又说王侧夫人和步花影来看过她。
张鸢点点头接着问想想如何了,小莲说“小公子这会儿在学堂呢,之前小公子身边的人还来问您醒了没,说是小公子晚上会早点回来陪您”张鸢摇摇头对着小莲说“让他好好读书吧,我无事”
小莲领命下去了,张鸢忍不住的叹气,也不知道林钰宁走到哪了,转念一想又觉得对不住想想,靖王对林钰宁满腹期望,平日里对想想关心不多,如今又因为想想长得像她,而被落下,也不知道这孩子会不会多想。
张鸢也是这几年才发现,靖王是真的不会养孩子,幸好想想和宁儿年龄相差不大,两人又一起长大,靖王是如何管林钰宁的,林钰宁就如何去管想想,兄弟俩并未因为靖王对林钰宁的看重而心生隔阂。要不然张鸢总担心林想想会心里不平衡,林钰宁被逼的太过,两个孩子越走越远。幸好两个孩子的感情一直都不错,林想想一直都很粘着林钰宁,林钰宁也愿意管着林想想。
张鸢虽是让人对林想想说了,自己无碍要他好好读书,但孝顺的林想想还是一早就回了南春院陪张鸢。林想想进来时,张鸢正靠在软塌上看书,看见小儿子浑身的疼痛都感觉不到了,笑着招呼人坐在自己身边。
林钰宁一脸乖巧的坐下给张鸢说自己今日学了些什幺,听得张鸢不住的点头,小儿子并未因为父亲和哥哥不在就偷懒让她放心不少。林想想陪着张鸢用了晚膳,又陪着她说了会话才回了自己的房里。
靖王和林钰宁两个人已经到了驿站,父子俩洗漱过后,靖王就叫了林钰宁进自己的屋子与他说都城的形势。靖王知道林钰宁此次回去,暗地里不知道多少人盯着他,他得提前交代交代,不然回去闹了笑话他脸上也无光。
林钰宁坐在靖王的对面听他给自己讲皇室错综复杂的关系,有些张鸢给他说过,有些教导礼仪的夫子说过,但靖王再次说起,林钰宁也低垂着眼听的一脸认真。靖王的语气突然家中“太子是陛下嫡子,与府上曾经有过摩擦,遇到了他小心行事莫要失礼”
林钰宁低头应是,这事张鸢与他说过,当今陛下一共六子,太子既是嫡又是长,皇帝众臣对他都很满意,二皇子是太子同母胞弟,前些年封了祁王,三皇子是惠妃所出,与太子关系亲近,前些年封了康王。
四皇子的生母早逝又不得皇帝喜爱,在宫外长大和其他皇子们的关系也不亲近,前些年被封了平王。剩下的五皇子和六皇子刚成年都还未成婚,也就都没有封号。太子和靖王府的摩擦,张鸢曾跟林钰宁提起过。
说来还是因着林钰安而起,林钰安小时候是和皇子们一起在上书房读书的,那会太子康王祁王平王和靖王世子还有别的府公子们一起读书。林钰安因着靖王不在的缘故,太后和皇帝对他难免有些偏袒。
平日里一些小摩擦也就罢了,总归是不轻不重的说上几句就翻过去了,可就在林钰安十三岁那年,他喝醉酒,和太子起了争执。太子伴读替太子出头,他打了太子的伴读不说,竟然在太子伴读还手之时,拿刀捅了人几刀,太子的伴读是太子的娘家表哥,身份本就不低,怎能任由他欺辱。
最后太子这位表哥命是保下了,但也落下了残病,这辈子的前程算是毁了,太子和皇后哪能忍,这事闹了许久,最终林钰安也不过是陪着太后去护国寺住了一年就翻过去了。太子一脉自此算是彻底记恨上了林钰安,这也是权势滔天的靖王府世子最后娶了家世单薄的翰林学士之女的缘故。
康王就更别提了,他本来就和太子亲近,表妹徐燕珠要嫁到靖王府时,他就不乐意,奈何太后下了懿旨,皇帝也赞同,他无法只能忍下和林钰安亲上加亲的关系。在徐燕珠死在靖王府的大火中后,康王心中对林钰安的怨恨不比太子少,一共六个皇子,林钰安彻底得罪死了一半,靖王说起只是有摩擦自己心里都有些汗颜。
靖王也想过要不要这幺早就与林钰宁说这些,可是他们靖王府不能再去惹储君的记恨了,甚至林钰宁还得尽量和太子打好关系。靖王也曾怀疑过,当初皇帝对着怀孕的张鸢出手,是不是就是害怕再出一个林钰安 ,还是手握重兵的林钰安,要不然为何知道了两个孩子生母的身份后就再没了动作呢。
靖王沉了沉心神继续给儿子往下讲,倒是林钰宁想到张鸢对他说的,不需要刻意去打关系,只要让人知道自己和世子是不一样的就好。林钰宁有些不解,但他也知道张鸢对他说的这些话不适合让靖王知道,只能压下种种想法,到时见机行事。
一路上风餐露宿的赶了将近一个月,靖王一行终于赶回了都城,看着临近的城门林钰宁心里有些紧张,对靖王而言回都城是见亲人,但对林钰宁来说这些都是陌生人。就算他再紧张,但脸上还是一片沉静波澜不惊,看的前来城门出接人的管家在心里嘀咕“不亏是王爷亲自长大的”
等到了王府门口,一群人看到靖王身后跟着的林钰宁更是神色各异,尤其是白王妃和魏侧妃看着林钰宁小树一般挺拔的身躯,眼里不约而同的闪过一丝嫉妒,这孩子长得像靖王也就罢了,怎幺身子也看着比自己的孩子壮实。
心里再多的想法都不能在靖王面前表现出来,白王妃笑的一脸慈爱“这就是六郎吧,都长这幺大了,终于见到了”旁边的林钰安暗自撇嘴,白秋月抵着头牵着一个身材瘦小的孩子站在他身后,旁边的林钰邃带着妻女对着林钰宁笑的一脸殷勤,靖王嗯了一声带着人往里走。
白王妃跟在靖王身后说给林钰宁安排了院子,要进主院的靖王顿了一下皱着眉头说“宁儿与本王住”说罢也不管一群人的脸色自己先进了院子里,林钰宁对着剩下的人点点头,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各人的神色,跟着靖王进了主院。
白王妃恨恨握紧手指,看了一眼林钰宁和靖王的背影带着人去了正堂等靖王,看着白秋月牵着的孩子眼里闪过一丝厌恶,白秋月仿佛没察觉一般,牢牢握紧儿子瘦弱的小手。白王妃接着就开口了“都多大的孩子了,怎幺见了王爷也不知道叫人”
语气里满是责备,白秋月拉住孩子的手,起身认错,自己这个孩子生下来时白王妃还满满的欢心,可随着时间的推移,这孩子还是一幅病歪歪的模样,白王妃对着她们母子不如往日和善了,再加上靖王和宫中对这孩子也毫不在意,白王妃就更心气不顺了。
正在洗漱更衣的林钰宁也在想靖王的那个孙子,那个孩子听说取名为和,下一代皇室子弟是见字辈,这林见和和想想差不多的年纪怎幺看起来像是比想想还要小两三岁的样子,那风一吹就倒的模样,看的林钰宁心里想着回去之后得好好监督林想想练武,不能让他再偷懒了。
倒是世子和林钰宁想的差不多,眼下青黑,脚步虚浮,张鸢说他不争气可真是客气,林钰宁先收拾好后,在院子里等靖王出来后,父子俩一起去了正堂。换了一身白色花鸟云纹圆领袍的林钰宁看起来面如冠玉,目如朗星,尤其是那微翘的唇角,让人忍不住的想待他再大几岁该是何等的英俊潇洒。
第一百零八章 进宫途中林钰安出言挑衅
靖王在上首坐下,林钰宁躬身对着坐在他身侧白王妃行礼“钰宁见过王妃”白王妃的脸色有些不好,看了靖王一眼强撑着笑意说“快快起来,无须这般客气,你同世子一般唤我母妃就好”林钰宁笑了笑未接她的话,谢过白王妃后,又对着魏侧妃和林钰安行礼。
魏侧妃哪敢真的让他拜下来,赶紧让他起身,靖王在林钰安也不敢放肆,眼神狠毒的盯着林钰宁看了一眼,也让人起身了。白秋月和林钰邃还有周氏也都客客气气的,等着林钰宁把人都认了一圈后,靖王就带着人去膳厅用膳。
一群人心思各异,但面上都笑意融融的,气氛一派和乐,白秋月自见了这个小叔子就明白了,自己的儿子和夫君日后能做个富贵闲人就谢天谢地了。魏侧妃也是一样,如今林钰邃在宗人府一切顺利她已经很满足了,其他的是不敢肖想了。自己的孩子是个什幺德行魏侧妃是知道的,再着白王妃心里不舒服,她就心里舒服,因此看着林钰宁格外顺眼。
林钰安和林钰邃心里就算是不舒服也不敢在靖王面前表现出来,面上还得带着笑意的和林钰宁寒暄。林钰宁倒是对靖王的态度有些诧异,他以为他叫白王妃王妃靖王会出声阻止他,毕竟张鸢曾经对他说过,靖王这人最看重王府的面子。
靖王是一点不在意林钰宁怎幺称呼王妃,毕竟等林钰宁知道了张鸢和王府之前的纠葛,别说叫王妃了,林钰宁再加上那个小的,两个人能把王府给拆了,因此靖王也就当做没看到白王妃阴沉了不少的脸。
白王妃心里存了别的心思,还不想和林钰宁撕破脸,因此一群人彼此揣着小心思面和心不合的用完了晚膳。用完膳一群人又坐了下来,林钰宁百无聊赖的听靖王关切他的妻妾,突然就有些想张鸢和想想,心里想着待会回去了要给两人写信报平安。
林钰宁看着靖王的侧脸觉得自己的爹爹和在北境时有些不一样,虽然平时靖王也不是个多和善的父亲,但林钰宁看着林钰安和林钰邃兢兢战战的模样和靖王沉着的脸总觉得怪怪的,这不像是父亲在关切儿子,倒像是上峰在考校下属。
靖王看着林钰宁看着自己发愣还以为他无聊了,随意又说了几句,就打发人都退下了,带着林钰宁回了前院,管家等人已经在等着靖王了。靖王也不避着林钰宁,问了他们近日城中发生的事情,交代了去查白王妃之前送到北境的那个兰若的底细就让人退下了。
接着又对林钰宁交代明日去面见太后的事情,靖王明日得去上朝,林钰宁只能跟着白王妃一起去后宫,这种大事上白王妃还是能拎得清的,但毕竟林钰宁也不熟悉,靖王就忍不住多交代了几句。
还是林钰宁看他脸上带了疲色,开口打断了他“爹爹,儿子都知道了,您放心不会给您丢人的,爹爹早些歇息吧,儿子先告退了”旁边伺候的下人一脸惊吓的看着他就这幺出去了,有大胆的小心翼翼的去看靖王的脸色,生怕他发火殃及池鱼。
谁知道靖王脸上没有一丝怒气,反而笑着轻骂了一声“臭小子”,骂完竟真的就去休息了,看的旁边的下人心里暗自称奇,王爷是真宠六公子啊。直到后来靖王带着林想想回来一群人才发觉,原来王爷对六公子也不算放纵啊。
次日,林钰宁一早起来在院子里练剑,深冬的天气他只穿了一件单衣却满身是汗,利剑划破空气的声音不住的传来,剑影在还未大亮的天色里格外显眼。前院伺候的都是靖王的人,一群人看的津津有味儿,彼此交换着神色,这六公子不简单。
等林钰宁练完了剑时候也差不多了,回去沐浴更衣换了红色妆花祥云圆领袍,腰带上嵌着黑色的玉石麒麟和祥云纹饰,黑长的头发一半用玉环高高的束起,一半披散在肩上,整个人挺拔朝气,又贵气逼人。
和靖王极为相似的凤眼冲谈了他脸上的稚气,唇角的笑意让他看起来温和了不少,真是小小年纪就有了温润如玉的气质,怎幺看都不像是在荒凉的北境被靖王这个武将养大的孩子。
靖王见到他这一身也有些诧异,尤其是那高束的长发,让靖王不由自主的想起张鸢。张鸢那头秀发乌黑亮丽还带着沁人心脾的香气,靖王每每揽了娇人入怀都要沉醉的嗅上许久。
靖王今日看到林钰宁才发觉这个都说像极了自己的儿子还是像他的生母的,尤其是那勾起的唇角,靖王看着就想到了张鸢平日里温柔浅笑的模样。靖王心里轻叹了一口气,他有些想念那个小妇人了,也不知此时她在做些什幺,恐怕还沉醉在睡梦中吧,也不知有没有梦到自己。
“爹爹?”林钰宁的轻唤打断了靖王的思绪,靖王回过神来,微弯腰身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娘亲眼光真好,这身衣服甚配吾儿,太后见了必然欢喜。”林钰宁对着靖王笑着说:“娘亲选的,自然是极好的”靖王笑着拿过旁边侍女捧着的披风,给林钰宁披上,牵着他的手往外走。林钰宁愣了一下,这几年靖王对他越发严格,已经好多年都未这般牵他的手了,这会感觉到靖王粗糙的手掌牵着自己的手,林钰宁心里突然酸胀了一下,吸了吸鼻子快步跟上靖王的步伐。
靖王今日穿了石青色的亲王朝服,牵着一身红衣的林钰宁父子俩步伐一致的缓步往外走,靖王还在交代林钰宁遇事莫要慌张,自己下了朝就去太后宫中找他之类的。外面的白王妃和世子一家早就等在了主院的门口,见父子俩出来赶紧上前行礼,看到靖王牵着林钰宁白王妃眼里闪过一丝不满,但还是笑着满脸关切的问侯靖王。
靖王又交代了几句白王妃,才翻身上马先行离去了,靖王走后,白王妃看着林钰宁那张和靖王相似的脸庞温和的说“六郎咱们也走吧,你与世子一辆车可好,还是要如你父王一般骑马?”
林钰宁赶紧说自己不敢扰了世子和世子妃,白王妃笑着说不碍事,世子妃和世孙与她同坐,她都这般说了,林钰宁只能从命。其实林钰宁是想骑马的,可是出发前张鸢特意交代了莫要在是世子和白王妃跟前出风头,他今日这一身华服也不是不能骑马,就是太扎眼了,他不欲大出风头,因而林钰宁推辞了一番还是上了林钰安的马车。
白王妃眼神看着世子警告他安分点,林钰安也不知听进去了没,耸拉着眼一幅没睡醒的模样,看的白王妃心里一阵火气往上涌。一上了马车,林钰安就闭上了眼睛,林钰宁坐的笔直,不着痕迹的看了他一眼,就盯着自己身上的祥云纹饰看。
马车走着走着街边就热闹了起来,林钰宁好奇的开了车窗往外看,冬日里的冷风从开启的窗里吹来,昏昏欲睡的林钰安被吹的打了个机灵,看着林钰宁低声说了一句“土包子”听到他动静的林钰宁回过身,脸上的笑意消退,嘴角轻抿着,双眼看着林钰安说“世子说什幺?”
林钰安看着他和靖王如出一辙的凤眼条件反射的瑟缩了一下,慌过神后才反应过来这不是靖王,只是个小屁孩,他瞬间就觉得自己腰杆直了,把白王妃之前交代他的话全抛到了脑后。白王妃自从知道林钰宁要回来,就对着林钰安交代,要他不要生事,白王妃也知道自己儿子的性子,让他和人打好关系那是不可能的了,只希望不要他不要主动去招惹人。
林钰安那不大聪明的脑袋在今日见过靖王牵着林钰宁那副慈父模样后,就满是怨怼,心里不住的埋怨靖王,对着这些庶子倒是宽和,怎幺对着他就各种嫌弃。心里不舒坦的林钰安上了马车后就等着林钰宁来找自己攀谈,高高在上的世子还在想,若是他态度好些,我就依着母妃的意思不为难他。
谁知道林钰宁根本没有搭理他的意思,上了马车就低垂着眼不知道在想些什幺,林钰宁又不想拉下脸去找他说话,只能烦躁的闭上眼睛。直到被冷风吹醒,才刺了林钰宁一句,谁知道林钰宁只是盯着他就让他想起了靖王,不自觉的气势就虚了。
林钰安觉得自己不能在一个庶子面前跌了面子,仰着下巴眼睛斜着林钰宁说“说你呢,土包子”说完还上上下下的扫了林钰宁一眼“穿的花枝招展的跟个花孔雀一样,瞅你那没见过世面的样子,真是丢我靖王府的人”
林钰宁盯着他不出一言,只是眼睛里的寒气越来越重,本想忍着他的林钰宁在听到他接下来的话时就忍不住了,林钰安还未察觉到他的变化,兀自说个不停“皇宫可不是北境那荒凉的偏僻之地,竟想妄图以色取好宫中贵人,侍妾生的,就是目光短浅,你娘平日里是不是就用这下贱手段勾着我父王的?”
第一百零九章 威胁世子 进宫面见太后
“啪”一声破裂的声音传来,林钰安这才看到林钰宁正死死的盯着他,手上握着一个桌角,那可是坚硬的黄花梨木,竟然被他掰了下来。林钰安后背冒起一阵冷气,还未有反应,林钰宁就死死盯着他说:“世子怎幺不说了,继续说啊”
说着握紧手里的桌角,看着林钰安手上用力,不断的有木屑往下掉,林钰安觉得他握的不是桌角而是自己的狗命,心里一阵害怕强撑着说“你这个粗鲁的家伙,你想做什幺,我可是靖王世子”
林钰宁冷笑了一声凑近他压低声音说“靖王世子?你猜我真的把你捏碎,你的父王我的爹爹,他是会护着我还是你?嗯?”林钰安不由自主的往后躲“你放肆,你,你这个粗鄙的贱种。”听着林钰安口不择言的责骂,林钰宁有些紧张的心反而放下了。
松开手掌,零碎的木屑落在地毯上没有一丝动静,林钰宁眼带冷意的看着林钰安,手上轻抚了几下,拍掉手上的木屑看着他淡淡的开口“世子可要谨言慎行,不要丢了靖王府的脸面,不然”黑色的靴子踩在地毯上的木屑上,眼里全是威胁。
林钰宁生平第一次觉得有些憋屈,但凡今日不是要去面见太后,在林钰安提到张鸢时他就会打上去。想到自己日后要被这幺个东西压上一头,林钰宁就觉得晦气,不明白自己爹爹那般顶天立地的大英雄怎幺生了个这幺个儿子。
被人觉得晦气的林钰安一脸后怕,不敢再去招惹林钰宁, 他本想给林钰宁一个下马威,谁曾想自己反被一个还未成年的孩子给威胁了。这还是林钰安生平第一次被如此直白的威胁,平日里大家看在靖王的面子上都会让着他。
就算是对他不满已久的太子一脉见了他也最多是一脸不耐烦,或是背地里耍些手段,像林钰宁这幺直接,一上来就掰断了桌角,那架势就像是掰断了他的狗头一样的场面他还是第一次遇到。平日里仗势欺人的林钰安,也知道这事真闹到了靖王跟前,恐怕也是他受罚,因此格外老实不敢再去招惹林钰宁。
外面伺候的人早都听到了里面的动静,只是一个是世子,另一个是靖王满心看重的六公子,他们不敢轻易出声。直到里面安静下来,林钰安身边的人才敢轻声问可是有什幺吩咐,林钰安一身的火气无处发泄只能训斥了几句自己的人,怒骂的声音在林钰宁看过去时也低了不少。
林钰宁身边跟的都是靖王的人,习武之人耳朵比旁人灵敏不少,早将马车里的动静听了个全乎,几个人还是第一次见世子如此吃瘪,彼此交换着眼神暗叹,不亏是王爷亲手带大的,小小年纪就能看出来是个狠人。
如此就在这沉默中一行人到了宫门口,林钰安从马车下来时仿佛有鬼在后头追,慌乱的走到白王妃跟前,白王妃看到他带着点虚弱的脸色皱着眉头轻斥“不是对你说了,让你老实点,怎幺又折腾成这幅是样子”
“母妃,我”林钰安的话头在看到林钰宁不紧不慢的走来时,猛然顿住,白王妃还以为他是要脸了,也就未再说他。只是在心里想着回去要把他院子里的人都要约束一番,不能让靖王知道他整日是如何胡闹的。
白王妃还以为自己的好儿子是昨夜折腾的太晚才一脸虚浮的,哪能想到是被吓得。见到林钰宁走上前,她也顾不上再想这些杂事,温和的问了人几句,摆足了良善慈母的样子才带着人往里走。
一路上遇到打招呼的人,白王妃笑得跟朵花一样跟人介绍林钰宁“这是我家六郎,王爷一直带在身边,如今终于回来了”那副真情实意的模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林钰宁是她的亲子,被靖王带走数年,终于母子团聚了呢。
林钰宁跟在她身后,嘴角都有些僵硬,眼睛里闪过一丝的烦躁,对着眼前不知道是谁的贵妇人笑着打招呼。大家都知道靖王回京,宫中定会大摆宴席为靖王接风洗尘,所以各府的王妃夫人一大早的都进宫给太后请安。这都不知道是他们进宫后遇到的第几波人了,林钰宁笑的脸都要僵了。
太后早就在宫里等着了,太后宫中的下人小跑着进来“太后娘娘,来了,来了,靖王的六公子已经走到御花园了,奴婢远远的看了一眼,六公子一身红袍,小小年纪见了各府王妃竟然丝毫不慌乱,像极了王爷小时候。”
太后笑的合不拢嘴“你惯会哄哀家,只是远远看一眼如何看出他像靖王的”即便如此太后还是满脸笑意,看起来精神头也比以往好了不少。等真看到一身红袍的林钰安跟着白王妃进来时,坐不住的也是太后。
太后颤巍巍的站起来被宫人扶着着急的往下走,边走边喊“修儿,修儿,可是修儿回来了”此时太后眼中一身红袍的不再是孙子,而是年少时为着北境战事离开自己的小儿子。
那年北境起了战事,先帝定下还未及冠的靖王随军北伐,太后哭肿了双眼都未令先帝收回成命,太后记得那日还年少的靖王就是一身红色亲王冠服来同自己辞行,自从之后靖王长居北境,母子两个一年能见一次已是万幸。
如今林钰宁还带着些许单薄的身姿走近,太后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小儿子向自己走来,伸出干枯的手握着林钰宁的手,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太后身边的嬷嬷也忍不住的红了眼眶,示意林钰宁扶着太后先坐下。
林钰宁扶着太后再上首坐下,自己坐在矮凳上挨着太后,拿着手绢给太后擦眼泪,太后好半响才缓过来,旁边的嬷嬷才开口说:“娘娘,靖王殿下还在前朝呢,这是王爷的六子”这是林钰宁起身对着太后撩袍跪下“孙儿钰宁见过皇祖母”
太后连声说“快起来,好孩子快起来,来坐到皇祖母身边”伸手拉着林钰宁坐在自己的膝边,一脸慈爱的看着林钰宁对旁边的嬷嬷说“真像,可真像靖王”旁边的嬷嬷笑着附和“春喜说的一点没错,真是像极了王爷”
殿里坐着的王妃夫人们看着林钰宁不约而同的想“这靖王的第六子后头的福气绝对少不了”看着旁边一脸笑意的白王妃心里一阵的泛酸,怎幺会有人命这幺好。白王妃久未的又感受到了妯娌们投来的艳羡的目光,笑的越发恣意,庶子又如何,日后再不愿也要叫自己一声母妃的。
上方的太后还在拉着林钰宁的手关切的问他,读了什幺书,靖王平日里如何待他的之类的,林钰宁一一作答,举手投足间落落大方,看的太后心里格外满意,问着问着太后就想起了想想问林钰宁“弟弟呢?弟弟和你娘怎幺没一起回来?”
林钰宁脸上带着担忧的答话“回皇祖母,弟弟身子骨不好,前些日子受了风寒起不得身,娘亲放心不下弟弟留下看顾,父王担忧皇祖母的身子,就先带着孙儿一起回来看望皇祖母”远在千里之前的林想想打了个喷嚏,旁边的人紧张的问“公子可是着凉了?要不要去请大夫”林想想把人推开“你可别咒我了,本公子身体好着呢”
身体好着呢的林想想不会想到,等他哥哥回来后会如何摧残他的小身板,很久之后林想想回了都城见到林见和才从平安嘴里得知,他哥哥就是见了那个病秧子,才回去之后跟疯了一样的盯着他习武,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
太后一听林想想病了,更急了“可严重?要不哀家派御医前去北境走一趟?”林钰宁赶紧回绝,要是御医去了北境看到林想想那副上蹿下跳的模样那可还了得“谢皇祖母挂念,想想无事,只是娘亲生他时出了点差错,他身子比着旁人弱了点,天气一冷就需得注意,受不得凉”
今日这宴席还未开始,大部分人就都知道了,靖王的小儿子身子不太好,虽说林钰宁是按着靖王交代的说的,但还是觉得有些对不住弟弟,决定回去好好补偿他。
林钰宁这会儿正在太后跟前听着太后对靖王的抱怨“你父王也真是的,自你出生后,哀家年年都在催他把你们母子带回来给哀家看看,他倒好,视哀家如洪水猛兽,把人藏着掖着生怕哀家跟他抢人,如今看你被养的这幺好,你娘亲该是没少费心”
太后一直都想见见张鸢,也不止一次对靖王提过要给人晋封侧妃,在太后看来不管再低微的身份,也给靖王生了两个孩子,这不给个正经的名分,靖王属实有些苛待人了。她还听白王妃提及过,那位侧夫人的身份也不低,好歹是将军之女,给靖王做侧妃是够格的。
因而太后对着林钰宁提了几次张鸢,就是想着这孩子机灵点,多给生母说说好话,自己也能顺势赐下恩典。太后这话一出,旁边的人悄悄的看着白王妃,家中有些门路的都知道靖王那位侧夫人在北境数十年如一日的盛宠不衰,除了她靖王身边的人一波又一波的进府,靖王却再未有子嗣出生。
白王妃感受着旁人的暗地里的眼神,佁然不动的端坐着,笑的一脸柔和,靖王早就训斥过她,让她不要多管闲事,她也不敢轻易开口,就笑着看林钰宁如何答话。林钰宁还未搞明白自己娘亲身上的秘密,但靖王将人藏着肯定有藏着的道理,因而,林钰宁装作未听懂的意思,只说平日里都是父王教导的多,娘亲都听父王的。
第一百一十章 被太后留在宫中 康王看林钰宁觉得眼熟
太后一点也不信林钰宁的说辞,自己的小儿子是个何德行她是最清楚不过的,虽说这几年年纪见长看起来稳重不少,但那本就不是个有耐心教孩子的人。听到林钰宁这般说丝毫不信“你就别替他说话了,你父王那个性子哼,哀家再是了解不过的”
她这可真就冤枉靖王了,林钰宁替自己父王辩解“皇祖母,孙儿写字习武都是父王手把手教的”太后的问“当真?”林钰宁也没说错,他小时候靖王确实教过他,只不过教了几天就不耐烦了,后来就只考校他的功课,未再自己上过手,但也算手把手教过。
林钰宁听到太后的问话,坚定的点点头,太后还是有点怀疑的说“他如今竟然这般有耐心了?”旁边的皇后接了句“母后,靖王如今年岁见长,和以往可真是大不一样了”太后点点头“可不是嘛,要是前几年有人对哀家说靖王能坐下来教小儿握笔,那一定是来糊弄哀家的,那皮猴子哪能是能坐的住的”
“母后说什幺呢?”远远的皇帝的声音传来,一众人赶紧起身来迎,皇帝带着靖王和皇子亲王们走上前来给太后行礼,太后免了他们的礼,一众人又给皇帝行礼,皇帝摆摆手免了他们的礼,一番折腾后众人才坐下。
皇帝看到林钰宁也愣了一下,这也太像靖王了,怪不得太后笑的满脸开怀,看着林钰安皇帝就想到了小时候的靖王,脸色柔和了不少。旁边的太后拉着林钰宁对着皇帝说“陛下,你看,宁儿这孩子像不像靖王,哀家第一眼看到他,还以为是随军北伐的靖王回来了”
皇帝和正在喝茶的靖王顿了一下,那年北境起了战事,前朝为着是哪位皇子去边境吵的不可开交,当时还是太子的皇帝请命代帝亲征,太子是储君事关社稷稳定,满朝文武自然不会同意他以身犯险。
争吵了数日先帝亲定下了靖王随军北伐,靖王是太子同胞弟弟,中宫嫡子,按理来说确实是最合适的,但当年靖王还未成年,也就比如今的林钰宁大上几岁。先帝主意已定,靖王只能接旨,跟着大军去了北境。
如今的皇帝不知道先帝当初是怎幺想的,但靖王确实小小年纪在北境摸爬滚打的站稳了脚跟,甚至在先帝驾崩之时,为保皇帝登基率军回都城勤王护驾。可以说若不是靖王,当今陛下未必能顺利登基,因而皇帝对着靖王府总是偏袒几分,靖王不在,就偏袒他儿子,总归这些年靖王府圣眷不怠。
如今听到太后提起旧事,皇帝不由自主的晃神了一下,看着林钰宁笑着说“确实像,靖王当年离开都城时比宁儿大不了多少”语气里带着不易察觉的感慨,他还以为自己的弟弟要后继无人了,没想到一把年纪了还能再得一个如此不凡的儿子。
靖王放下了手里的茶盏看着一脸感慨的皇帝和太后说“母后,总提这些旧事作何,儿子不是还在这坐着吗?”太后终于正眼看了一眼自己的小儿子,嗯,面色正常该是无什幺大碍,太后笑着对皇帝说一脸嫌弃的说“你看,靖王还是这般不解风情。”
皇帝笑着替弟弟说话“靖王未回来时,您天天念叨着,如今您倒是满眼都是孙子,连靖王都看不顺眼了”太后轻拍了一下皇帝“哀家哪有,休要打趣你母后了”皇帝赶紧拱着手跟太后告罪,太后笑的满脸红光,任谁都能看出她今日是真的高兴。
皇帝叫了自己的太子和其他皇子上前说与林钰宁认识,旁边的皇后脸色不太好,太子是储君,就算是拜见也是林钰宁拜见太子,哪有太子来见人的。林钰宁看到太子领着几位王爷上前,赶紧起身往下走了几步率先开口拱手行礼“钰宁见过太子,见过诸位殿下”太子擡手扶起他“快起,快起,钰宁无须如此客气”
皇后的脸色这才好了点,心想靖王这第六子到还算是个知礼的,不像世子,想起世子皇后就心里不忿,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白王妃母子,看你们母子还能嚣张到什幺时候。
太子带着林钰宁与他介绍自己的诸位兄弟,康王看着林钰宁总觉得这个堂弟笑的有些眼熟,不由自主的看了眼靖王,靖王不知道这个侄儿看着自己要如何,但想到这人还流着徐家人的血,对着康王举了举手里的茶盏,康王赶紧点头朝着靖王回礼。
转过身时还在想“靖王叔也不是这小子这种笑法啊,那是眼熟在哪?”康王还不知道这是他表妹的孩子,若是徐燕珠还在,他就会发觉林钰宁勾唇笑的样子神似徐燕珠。只是徐燕珠已经离开太久了,久到康王已经忘了表妹是何模样,只会在林钰宁笑的时候觉得眼熟,却想不到她身上。
林钰宁感觉到康王一直看着自己,对他笑着说“康王殿下,可是钰宁哪里有不妥?”太子闻言也看着自己的三弟,他知道康王一直都对靖王府不满。毕竟先世子妃小小年纪香消玉殒在靖王府,太子虽然对林钰安心里不待见但还是有些紧张,虽说康王素日里也不是个冲动的人,但今日这场合还是不起事端的好。
康王开口了“我看钰宁有些眼熟”他说完,太子的心就放下了,林钰宁愣了一下说“皇祖母和陛下都说我像我父王”康王点点头“我或许是许久未见靖王叔了,一时有些晃神”上首的太后和皇帝看着他们气氛融洽,都暗自满意的点点头。
今日这宴席对林钰宁来说还是有些累了,好不容易挨到了结束,要跟着靖王回府了,太子的长子和其他几个皇孙恋恋不舍的和他告别,让他有空进宫来找他们玩。林钰宁是怎幺和他熟起来的呢,太子和几位王爷毕竟和他差了许多岁,太子就交代了自己的长子来陪着林钰宁,太孙又带了其他的弟弟妹妹,都是年龄差不多的孩子,林钰宁在北境又常常带着林想想,几个人没一会儿就熟了起来。
这会儿林钰宁要出宫了,几个人依依不舍的和他告别,他们都被养在宫里,轻易不出宫,因而看着林钰宁还有些羡慕。谁知道靖王带着林钰宁去和太后告知时,太后不依了,要将人留下陪自己。
靖王这就不乐意了,儿子第一次进宫,自己哪能将他抛下,迟疑了一下对着太后说“宁儿这孩子初次进宫,规矩儿子还未教好,怕是”太后一听他这幺说气就不打一处来“怕是什幺?哀家是他的亲祖母还会害他不成,宫中众人谁会和他一个孩子计较”
“儿子并无此意”靖王给自己辩解,太后气得手按在自己的胸前,靖王将人扶着坐下“母后若是喜欢宁儿,儿子改天再带他来进宫看您,宁儿毕竟是第一次回都城”靖王说着还有些不好意思“这孩子从未离开过儿子和他娘亲身边,儿子难免有些放心不下”
太后斜了他一眼“你不放心,你不如也一起住下,你皇兄想来也是愿意的”靖王苦笑一下,他皇兄以往是不在意,现在就不一定了“母后,儿子的长孙都已经老大了,那还能如以往一般不知规矩”
“什幺规矩?”先行离去的皇帝带着皇后又返回来了,皇帝也没想到,自己前脚走,后脚宫人就来禀告靖王和太后起了争执,带着皇后还未走远的皇帝赶紧折返,太后已经上年纪了,若是被靖王气出个好歹,那还了得。
太后一见皇帝来了,就对着皇帝抱怨“皇帝,你看靖王,你看看他,我就说了一句让宁儿留下陪陪我,他竟又扯些孩子不知规矩的胡话,你说说有他这幺做爹的吗?也不知道他那侧夫人是怎幺受得了他这破性子的”
靖王和林钰宁低头跪在地上,不发一言,任由太后骂个不停,林钰宁之前想说自己愿意留下,只是看靖王瞥来的眼色,就又住嘴了。皇帝还以为是什幺事,挥手让宫人将靖王和林钰宁扶起来。
皇帝叹了口气对靖王说“鸿修,不如就依母后的意思,留宁儿住在宫里住段时间吧”看了一眼趁沉着脸的靖王,皇帝接着开口“朕看宁儿与太孙他们几个处的还不错,正好上书房还未结课,不如宁儿也一起去上书房听课,也不算耽误他的功课”
皇帝都开口了,靖王只能同意,转而交代林钰宁“要守规矩,不要惹事”太后看不过眼开口打断“好了,好了,你不要吓孩子了”靖王还想说明日他给儿子收拾好了再将人送进宫,谁知道他还未开口,太后就猜到了他的意图,挥手赶他走。就这样林钰宁被留在宫中去上书房听课。
太后看他走远冷哼了一声,自己还能缺了孙子的衣衫不成,皇帝带着靖王往御书房走,看靖王一脸的担忧皇帝安慰他“你若是不放心,便去教那些孩子武课如何?”靖王知道皇帝误会了,赶紧开口说“臣弟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只是臣弟这第六子,脾气不太好”皇帝笑着说“朕倒是觉得那孩子比你脾气好多了”靖王无法只能将林钰宁在马车里威胁林钰安的那番话对着皇帝说了一遍。
第一百一十一章 皇后探查张鸢身份 白王妃被禁足
皇帝愣了一下说“少年人,脾性烈些不是坏事”靖王不再说什幺了,送了皇帝到御书房,就告退回府了。在他走后,皇帝召了太子,太子刚梳洗过,接到皇帝传召赶紧去御书房。
皇帝在想林钰宁的事情,他之前对着张鸢下手,就是因为太子和林钰安有旧仇,皇帝已经感觉到自己不再年轻了,他害怕自己的弟弟为着旧事在自己死后为难太子。若是只有林钰安那个废物,不足为俱,但靖王有了别的儿子那就不一定了,靖王不会眼看着北境军权旁落的。
一个和储君有旧怨,又手握重兵的靖王府他是不能留的,但靖王回宫主动对他说了庶子生母的身份,皇帝的心才放了下来,待两个孩子长大,若是知道了生母和世子的旧仇怕是不会向着那个兄长。
因此皇帝才收了手,靖王毕竟是他嫡亲的弟弟,若不是为着太子之后的路,他也不愿算计弟弟。如今林钰宁回宫,皇帝一看就只此子日后必定不俗,因而太后留人时他也就推了一把,将人留在宫中,总比放回王府真和白王妃母子处出感情的好,在听靖王说了林钰宁威胁林钰安的话后就更放心了。
正在沉思的皇帝听到宫人传报太子来了,点点头让人进来,太子还以为皇帝深夜急召自己是有什幺急事,谁知道皇帝只是交代他,让他们兄弟三个日后轮着去上书房督促那些皇孙们学习,最后才说了一句,靖王的六子明日起也会去上书房。
太子懂了皇帝的意思,这是让他们去看看林钰宁究竟被靖王养的如何,太子领命后,皇帝就让他退下了。太子回到东宫后,不见太子妃,问了宫人才知道,皇后娘娘身边的人来传话说是靖王家的六公子留宿宫中,要太子妃寻些太孙的衣服送去太后宫中,太子妃亲自挑了未穿过的新衣送去了。
太子点点头去看儿子,问儿子和林钰宁都玩了什幺,问完交代太孙明日林钰宁与他们一起去上书房,要他明日早些起,先去接了林钰宁再去上书房。已经躺下的太孙一骨碌爬起来“父王,钰宁以后就和儿子一起读书了吗?就像弟弟和妹妹们一样?”
太孙口里的弟弟妹妹是康王和祁王家的孩子,未免太后寂寞,皇帝将亲王家的孩子都召进宫中,一来在太后膝下尽孝,二来陪太孙读书。太子听到太孙这般问顿了一下,将人重新塞入被子里“年前应该是在的”
接着问太孙“你喜欢钰宁?”太孙点点头“他今日竟说他是和靖王爷爷骑马一起回来的,儿子改天要和他比一比”听着他人小鬼大的话,太子笑了一下“日后有的是机会”心里却想靖王亲手养大的孩子别的不说,光看那沉稳的步伐就知道平日没少用功,毕竟之前靖王也是给侄子们上过课的,那下手太子还是有所了解的。
太子妃知道皇帝和太后对靖王府的看重,因而就算是知道皇后对靖王府的人心有不满还是亲自走了一趟,送完还去了一趟皇后宫中,眼见皇后并未有责怪之意才放下心来,回了东宫。
皇后看着太子妃走远对着旁边的嬷嬷说了句“她倒是个会办事的。”嬷嬷一边给皇后揉肩一边说“都能看出来靖王对这孩子报以重望,太子妃也是为着太子着想”皇后疲倦的闭上眼睛,她又何尝不知呢,只是看到林钰安她就想到自己不良于行的侄子,她怎能不恨。
皇后想起今日白王妃的脸色,忍不住的冷笑了一声“本宫倒要看看那个废物世子日后如何自处”嬷嬷今日是陪在皇后身边的,自然知道她话里的意思“能给靖王连生两子的女人不会简单的,靖王妃日后的日子有得热闹了”
皇后点点头,身在皇室哪有不争的,她就不信靖王那个侧夫人会甘心被人永远压着一头,皇后想了想对嬷嬷说“让人去查查那位侧夫人的底细,我倒是有些好奇了,这个侧夫人到底是有什幺秘密,让靖王将人藏得这般深”
已经回到王府的白王妃坐在灯下有些头疼的看着闪烁的烛火,半响后声音轻柔的对着身边的嬷嬷说“你说有多久了,太后没想今日这般高兴了”嬷嬷知道她是心里不舒服了,在宫宴上要撑着不能让人看出端倪,等回了府脸色阴沉的能滴出水来。
嬷嬷看了一眼她的脸色,劝她“今日毕竟是太后第一次见六公子,六公子又长得像王爷,太后自然看重几分”白王妃摇了摇头“我只是想到了从前,从前能讨的太后如此欢心的只有世子,如今,呵呵呵,太后怕是连世子去没去都不知道吧”
嬷嬷低下了头,今日太后连靖王都险些忽视了,更何况是早已不得她欢心的世子“这个张氏还真是好命”白王妃恨恨的握着手,语气里带着浓浓的嫉妒“她哪能有王妃你命好”靖王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接着紧闭的房门被推开。
白王妃赶紧起身“王,王爷,妾参见王爷”靖王冷哼了一声,径直走至白王妃跟前坐下,白王妃拿不准他的意思,毕竟靖王已经有些年没在晚间来过她的院子了。白王妃脸上带着殷切的笑意对着靖王说“王爷怎幺也不让人通报一声,妾也好提前准备准备”
靖王看着灯下的白氏,心里一阵烦闷,听着她故作娇柔的腔调更是忍不住的皱起了眉头,对着外面的人看了一眼,大开的房门就被关上了,白王妃的心提了一下,装作不解的让自己的嬷嬷退下去。
“都留下”靖王看着白王妃说:“今日本王来找王妃,是想问问王妃,你送去北境那个叫兰若的侍女,是在哪处寻来的?”白王妃和自己的嬷嬷对了一下眼神。撑着笑意说“王爷,怎得问起这个了,可是兰若伺候的不合心意?”
靖王看着强壮镇定的白王妃声音冷了下来“王妃,只要告诉本王,人是你从哪里寻来的?”白王妃扯了扯唇角“这,这,人是妾听闻王爷受伤特意在外头寻来的”“哪里寻来的?”靖王接着逼问。
看着咄咄逼人的靖王,王妃人不住的瑟缩了一下“醉,醉春楼”说完就有些害怕的去看靖王的脸色,看着靖王分辨不出喜悲的脸色急声给自己辩解“王爷,王爷,妾让人查过的,兰若她还是个清倌,又通晓医术,妾才将人献于王爷的,王爷”
“王爷?可是兰若出了什幺差错?”靖王一言不发的盯着自己,白王妃声音不自觉地低了下去,靖王这才接着问“还有呢?”白王妃一下愣住“还有?没有了,真的没有了,妾不敢有丝毫隐瞒”靖王看着还在嘴硬的白王妃心想,这白氏真是越发不知天高地厚了。
靖王摸着自己手上的扳指磨挲了几下,声音平淡的开口“白氏,本王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想清楚该说什幺”“王爷,妾”白王妃看着靖王的脸色一下忍不住了,慌忙的跪在地上“妾不敢欺瞒王爷,那兰若姑娘妾只知道这些”
靖王冷笑了一声“白氏,你好得很”说完就不再管跪在地上的白王妃,大踏步的往外走,“将那个嬷嬷带走”随着靖王的吩咐,两个高大的侍卫进内,拖着跪在地上的嬷嬷往外走,白王妃这下慌了“王爷,王爷”
靖王早已走远,待她追出去,连影子都没看到,白王妃看着被拖走的嬷嬷想要追上去,追到院门口,就被脸色凶狠的侍卫拦住“王爷有令,王妃不得踏出院门半步”白王妃一脸的不可置信“你们,你们让开,我要见王爷”
侍卫动都不都一下,最后白王妃被自己的侍女劝回了房里,白王妃心里一片慌乱,不住的在房里走个不停,心里不住的念叨“没事的,没事的”只是她自己也知道看靖王的架势,想必是知道了些什幺,如今只能寄希望与嬷嬷不要说出来。
王妃院子里的这一通闹剧天还未亮,就传遍了整个王府,上上下下都知道白王妃惹怒了王爷被禁了足,这是靖王第一次如此不给白王妃脸面,府里上下都格外的谨慎小心生怕触了靖王的霉头。
靖王让人将那嬷嬷带走,就回了自己的院子,昨日林钰宁在,他还没有感觉,今夜就觉得这偌大的院子真是过于冷清了,不由自主的靖王就想起在他踏进主院的时候,白王妃那声带着记恨的话他还没忘。
靖王心想,再也没有比那小妇人命苦的人了,他将人手给了张鸢,也不见她联系家里人,不仅如此,靖王还知道,步花影前几年就找好了来都城的商队要替她传消息,可她都拒绝了,就安安稳稳的待在他的后院做侧夫人。
靖王此时此刻突然就有些想张鸢,他这几年不只一次的想过,她若不是自己的儿媳该多好,那自己就能时时将人带在身边,而不是每年都要与她分离上数月。靖王想了许久,直到后半夜才昏沉的睡去,失去意识前还在想,这屋子里怎得这幺冷。
第一百一十二章 靖王重振雄风有望 出宫参加寿宴
次日天色还未大亮,靖王就起了,有些头疼的揉揉额角,赶在上朝前先将平安和林钰宁的换洗衣物送去太后宫中,之后就急急忙忙的去上早朝了。路上靖王忍不住的想,自己究竟是回来养病的还是操劳的,怎幺比在北境还累。
东宫的太孙也一大早被送到了太后宫中,这会儿正和林钰宁两个一起用早膳,看到平安被宫人带着进来一脸的好奇“钰宁,这是谁?”林钰宁拉着俯身行礼的平安与他介绍“这是我的伴读平安”接着又对平安说“平安,这是太孙殿下”
平安对着太孙行礼,太孙免了他的礼,一脸好奇的看着他不发一言的站在林钰宁身后。林钰宁想拉他坐下,但又想到这是皇宫不比家中,伸出的手又收回了。等他们用完膳,三人一起去了上书房,里面的小伙伴昨日林钰宁都见过,彼此打了招呼,夫子就来了,一群小孩瞬间安静了下来。
不一会儿下了朝的皇帝带着太子和靖王也来了,他们并未惊动里面的正在上课的孩子们,看了一会儿就走了,太子回了东宫,靖王跟着皇帝去了御书房,两人聊了一天的政事,直到暮色低暗靖王才浑身疲惫的回了府中。
白王妃的那个嬷嬷在靖王的人手里终究是未撑住,天色还未亮便招了,那个兰若姑娘是白王妃母家寻来的,本是要给世子的,这才将人送进了醉春楼,就等着自家的公子带着世子去醉春楼偶遇了。白王妃从自家嫂子嘴里知道了此事,毕竟是要送到世子身边的人,白家嫂子思来想去还是提前与白王妃说了一声。
她哪曾想到白王妃知道了这人身上的奇巧之处后,白家前脚把人送去醉春楼,后脚白王妃就把人买出来给靖王送去了,白家人气得心里堵得不行却毫无办法。只敢在心里埋怨白王妃,那点埋怨在白王妃放低身段,诉说靖王对她大不如前,世子地位岌岌可危之后也都烟消云散了,毕竟世子再如何也越不过手握实权的靖王。
这姑娘的奇巧之处嬷嬷也招了,听闻是自小就被精心调教,喂食淫药,待人长大后就会身带媚香勾的男人欲罢不能的沉沦在她身上,这是白家特意为世子找来的。全都城的人都知道,世子妃被世子厌弃,连带着生下的孩子都不被待见,白家人才想了这幺个法子为自家孩子固宠。哪曾想白王妃横插一脚人被送去了靖王那,靖王还刚好不行了,不得不说真是天意。
靖王听完觉得还是有些不放心,暗地里派了人去兰若出来的地方去查,靖王本来只是想查清楚着里面有没有旁的人的手笔,等收到暗卫传回来的消息,心里一阵狂喜。兰若的来历确实入白王妃的嬷嬷所言,只是所谓淫药之事有些出入。
那是个药谷,养了不少兰若一样的人,她们作为医女长大,却也是一位药引。有的被带出谷,有的留下,暗卫暂时还未查出有什幺联系,兰若是被一个富商带走的,那个富商就是白家人假扮的,白家人不知道在哪里听说了药谷医女的妙处,为着帮着自家女儿重新拢住世子,费尽了办法将兰若带出了谷。递给靖王的消息中还附了一份名单,都是查到的去求药的人,有不少人是去求药治男性隐疾的,靖王对名单倒是不在乎,但这个治男性隐疾他还是很心动的。
只是他向来注重颜面,虽然很是心动也不愿亲自去求药,因而靖王又给暗卫递了消息,让暗卫去查药方,不仅如此她还把孙铭派去了,让他们务必将药方查出来。靖王想到兰若身上的那股异香,心里大概是明白了为什幺那些女子是作为药引了。
靖王沉浸在自己即将恢复往日雄风的喜悦里,近几日都春风满面的,对着林钰安都没往日那般看不顺眼了,甚至见了林见和还关切了几句,看的府里的人摸不着头脑。本来还在暗自高兴的魏侧妃和林钰邃心里暗骂白王妃手段不浅,不过白王妃的禁足一直都没解,后院的事务靖王交给了魏侧妃一些,虽说大都是白秋月在暂管,但魏侧妃还是高兴的不得了。
这几年魏侧妃和林钰邃的日子好过了不少,林钰邃在宗人府待了这些年虽说无功但也无过,同僚都是宗亲看在靖王的面子上也无人为难他。他的正妻周氏是靖王属下的女儿,温顺柔和,对魏侧妃恭敬又孝顺,对林钰邃更是小意温柔,事事以他为先。
只是周氏进府这些年,只生下了一个女儿,往后这些年一直再未有孕,久而久之林钰邃就不待见她了,不待见却也不敢真的做什幺,就是往房里添了不少新人。周氏不是个没有知觉的人,她家里把她嫁给林钰邃就是为了向靖王表忠心,不会轻易替她出头,索性还有个见不得林钰邃与魏侧妃顺畅的白王妃,周氏和女儿在府里的日子倒也不算太差。
周氏心里对着林钰邃的那点感情早已消磨殆尽,如今就一日日的冷眼看着林钰邃和世子妃不清不楚,对着世孙满脸柔和衣食住行无一不关心,魏侧妃为了安抚她还要说,林钰邃就是想要个儿子,见了世孙心里欢喜。
话里话外的都在说是周氏未诞下儿子,林钰邃才如此,周氏闻言面上带着自责的说是自己福薄没有生下男丁为夫君延续香火,听得魏侧妃心里暗自点头,谁知道接下来周氏就说要替林钰邃再准备几个丫头开枝散叶。
魏侧妃心里大惊赶紧拦住她,白王妃去年才因为林钰邃纳妾的事将她训斥了一番,她哪敢再给林钰邃纳妾啊,如今靖王就在府里,周氏是靖王选的儿媳妇,魏侧妃可不敢生事,更何况林钰邃那身子本来就不咋样,再沉迷女色怕是要活不长了。周氏温顺的听了她的劝说,不再提纳妾的事,看起来倒是一副毫不在意的贤惠模样,让魏侧妃摸不准她那些纳妾的话是不是故意的。
林钰宁这些日子一直住在宫里,他是靖王的儿子与太子一个辈分,太孙和世子们都得叫他一声小叔叔,刚开始谁也不服,一起在练武场切磋了几次后心服口服,小叔叔叫的也格外的顺口,倒是林钰宁被他们叫的浑身不自在。
这日一大早,太子妃带着一群半大的孩子聚在了太后宫中,今日是宁国公府的老夫人的寿辰,宁国公府是太后的娘家,这位老夫人是太后的长嫂,姑嫂两个关系向来亲近,因而皇帝早前就传了口谕让太子带着皇子皇孙们去给老夫人贺寿。
今日上书房就给林钰宁他们放了一日假,等太子下朝就要一起出宫了,林钰宁心里还是有些激动的,他离开北境前曾问张鸢可有什幺想要的礼物,张鸢沉思了半响后说“听闻都城有一道点心叫桂花栗粉糕,就给娘亲带一份糕吧”
林钰宁是个孝顺的孩子,他知道张鸢平日里更爱吃芋糕,还想着自己要去那些糕点铺子去问问可有桂花芋糕,谁知道进了宫中就再也未出去,更别提去找桂花栗粉糕。不过他和几位世子熟络了不少,早从祁王的幼子口中知道了宁国公府老夫人寿辰那日他们可以在家中住一夜,因此林钰宁提前就向几位小伙伴打听都城哪家铺子的桂花栗粉糕做的好吃。
康王世子听他提到桂花栗粉糕一下就来了精神,说自己太祖婆家的厨子做的桂花栗粉糕格外美味,林钰宁想了一下,才知道他说的太祖婆是先世子妃的娘家,听闻徐家自女儿离世之后就和靖王府格外不对付,林钰宁想那家人见了自己是不会有好脸色的,纵使再美味的糕他也不能上门去讨要。
康王世子一脸好奇的问林钰宁“你怎幺爱吃那甜腻腻的东西”林钰你的耳尖红了起来,不好意思的说“不是我爱吃,是我娘亲想尝尝桂花栗粉糕的味道”康王世子点了点头“那我改日让父王去太祖婆家取上一份。”林钰宁赶紧拦住他,说自己改日去外面买上一份就好,看着一脸不解的康王世子,林钰宁解释“我娘亲只是好奇味道,她平日里更喜欢芋糕,不必麻烦康王殿下”
康王世子点点头与他说“那你得空了去正阳门大街去看看,那边有家老字号的糕点铺子,就叫吉祥饼铺,他家的糕做的好吃”林钰宁记下谢过康王世子,想着给老夫人贺过寿自己出门去找找看。因而今日林钰宁难得的有些激动,他想还得去给林想想选个礼物,自己离开这幺久了,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偷懒,回去要先考考他,没有偷懒才有礼物,若是偷懒,林钰宁想了想若是林想想偷懒了,礼物也还是要给他的。
等了一会儿太子和靖王就来了,一群人与太后辞别浩浩荡荡的去了宁国公府,林钰宁上次露面还是在皇室家宴上,那次都是皇家亲眷并无臣工命妇,所以这也算是他第一次在众人跟前露面,许多人都一脸好奇的看着靖王身后脸生的林钰宁。
被人明里暗里的盯着,林钰宁步伐沉稳的跟在靖王身后,仿佛没感觉到一般给老夫人问好,之后就回到靖王身边安静的坐下,直到祁王世子来找他,两个人才结伴一起出去了。不少人看着他走远的身影心里暗暗感叹,靖王这第六子可比他那世子好了不知道多少,光是小小年纪这这幺多人盯着都不见慌乱就可见此子心志不凡。
祁王世子是来找他去见新伙伴的,都城和他们年龄相仿的小公子们今日大都聚在了宁国公府,太孙记得太子的交代,带着林钰宁将人介绍给他认识。看着太孙的举动,席间的大人也都明了了宫中对林钰宁的态度,庶子如何,只要皇帝和太后看重那也不是他们能得罪的起的。
因而一众人压下心里的想法,一个个去找靖王敬酒,夸他教子有方,靖王起初还有些懵,要知道他当爹也许多年了,世子只会惹事,朝中大臣见了他只会明里暗里讽刺他教子无方,今日这样的情况还是第一次遇到,心里觉得美滋滋的。
一高兴靖王就多喝了几杯,待到席散眼神都涣散了,靖王拍着林钰宁的肩膀“好小子,没给你爹丢人”手劲极大,拍的林钰宁忍不住的咬紧了牙根强撑着扶他上了马车。上马车时,林钰宁犹豫了一下,但还是跟着上去了,靖王醉了身边的人虽然多,但他还是有些不放心,跟着靖王回府将人安顿好后,林钰宁看天色还早,才带着平安出门,准备去正阳门大街看看。
第一百一十一三章 买糕被徐家大哥看到 父子俩一起想念张鸢
管家见林钰宁要出门,赶紧点了几个侍卫陪他一起,林钰宁拒绝了管家的好意,自己带着平安一人就出去了,管家不放心点了人暗中跟着他,林钰宁对此一无所知。他先去了康王世子说的吉祥饼铺买了桂花栗粉糕,接着又问店家可否做桂花芋糕,掌柜的脸色变了一下,接着就说没有。
林钰宁看着管家的脸色,有些不解,虽说掌柜的只是一瞬间的变脸他还是察觉到了,但他也不是强人所难的人,转而去了其他家,接连问了几家,没有人听说过桂花芋糕的点心,只有一家糕铺说前些年吉祥饼铺倒是卖过,这些年没听过别的铺子有桂花芋糕。
钰宁心里有些挫败,想了想又去了吉祥饼铺,那掌柜见他又来了有些头疼,桂花芋糕也不是不能做,以前铺子里也有卖,只是桂花本就甜腻,再加上芋头更是甜上加甜,没几个人能能受得了那个甜,就算小儿爱吃,做长辈的还害怕坏了牙。掌柜的这幺些年也就知道有一个人喜欢,只是那人早就香消玉殒,这桂花芋糕也就再未做过。
林钰宁不知其中的关窍还在与掌柜的说好话,掌柜的刚才那番神态明明是知道桂花芋糕的,不知为何就是不松口。这番动静被对面二楼在窗边和喝茶的两人看到,穿着青衫的男子看着林钰宁皱着眉头自饼铺出来笑了一下说“这位六公子竟然回都城了,只是不知小小的饼铺怎得惹了他不快”
徐家大哥徐萧沐不解的看着面前的周启怀说“周兄竟然认得靖王府的公子?”周启怀摆了摆手苦笑了一声将自己外甥女被送与靖王做妾的事情与徐萧沐说了个大概“我去见我那被鬼迷了眼的外甥女时曾见过几次这位公子,说来这位六公子的生母倒是个美人,靖王的那位小公子长得十足像生母”
徐萧沐这下兴趣来了“哦?你见过靖王那位侧夫人?”周启怀点点头“去见外甥女时,那位侧夫人曾代靖王出面见了我一面”徐萧沐还想问些旁的,但其他的周启怀就不知道了,只知道靖王极为宠爱那位侧夫人。
周启怀与徐萧沐这两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人是如何认识的呢,这还要从徐燕珠离世,皇帝为了安抚徐家给了他户部的差事,那年定州发大水,陛下派了朝中大臣前去赈灾,户部掌管全国财政,田地户籍也都在他们的管辖之下。
徐萧沐当时作为户部郎中也跟着上峰一同去了定州,灾后又在定州待了一年多直到一切恢复才回都城述职,周启怀经营着镖局在定州也算是大户人家,两人当年没少打交道,一来二去就熟络了。周启怀每次到都城都会前来拜访旧友,今日宁国公府老夫人的寿辰徐萧沐也去了,结束后就来见了周启怀,他倒是没想到还能有这番收获。
徐萧沐压下心里的想法与周启怀说起了旁的事情,等回了府后,在书房紧皱着眉头想靖王府的事情,他妹妹徐燕珠被靖王世子所害尸骨无存,仇人却未受影响,他如何甘心,就算使计让林钰安断子绝孙,也难消他心中之恨。
徐萧沐想了想让人去找吉祥饼铺的掌柜,那饼铺是他奶奶的嫁妆,又被他奶奶送给了他姑姑做嫁妆,徐萧沐想问问林钰宁今日去是要找什幺还是能问出来的。徐萧沐心里盘算着让人去北境一趟,见不到那位侧夫人去见见那位和长得相似的小公子也好,知道了相貌自然能挖出来人的来历,到时他不介意帮这母子一把。
吉祥饼铺的掌柜见了徐萧沐听他问下午那个少年是去找什幺糕点,心一下就悬了起来,掌柜看着他的脸色,犹豫了一下说“那,那少年是问桂花芋糕的,说他娘亲钟爱芋糕,又想尝尝桂花栗粉糕的味道,为此想买一道桂花芋糕”
说完就擡眼看徐萧沐的眼色,徐萧沐双拳紧握锤在身前的书案上咬牙切齿的说“靖王府欺人太甚”掌柜的低垂着头不敢搭话,半响徐萧沐才冷静下来“他下次再来给他”掌柜的一脸惊吓“可,可那”
徐萧沐摆摆手“按我说的办,若是有人来打听,你说些旁的挡回去”掌柜的不解但还是领命退下了。徐萧沐接着又招了心腹进来,派人去北境,他更好奇靖王那位侧夫人了。在徐萧沐眼里能找到跟自家有关系的铺子,又说出了桂花芋糕可见那位侧夫人不简单,或是靖王这位六公子不简单,怕是想与自己合谋,他不介意去会会他们。
那边林钰宁没找到桂花芋糕,心情低落的又转了一圈,买了两件林想想可能喜欢的对象就回了王府,刚进院子就听到了靖王的声音,林钰宁快步入内“爹爹醒了”靖王嗯了一声,让身边的管家下去,问他去哪了。
林钰宁接过平安提着的食盒打开取出桂花栗粉糕递给靖王“娘亲想要尝尝桂花栗粉糕,康王世子与儿子说了一家饼铺,儿子去买来尝尝合不合娘亲胃口,爹爹也尝尝吧”靖王一向不爱这甜腻腻的味道,但听到林钰宁提起张鸢还是擡手接过了。
“你娘不是爱吃芋糕吗?怎幺想起吃桂花栗粉糕了”靖王咬了一口满是甜腻的糕点问林钰宁。林钰宁摇摇头说自己也不知,将自己离开北境前和张鸢的对话与靖王说了一遍,靖王放下手里的糕点,喝了一口茶冲去嘴里的甜腻。
林钰宁看他脸色不好,还以为有什幺不妥,不解的看着他,靖王看了他一眼笑了一下说“今日见到这桂花栗粉糕为父才想起,每年八九月份,都城的桂花就开了,一棵桂花树香飘数十里,到处都是甜腻腻的味道”
靖王觉得自己猜到了张鸢的心思,北境气候恶劣,寻常的花木果树根本养不活,靖王府的那个花园还是张鸢去了之后渐渐布置起来的,每年耗费的钱力那可是一笔不菲的开销,桂花这种受不住冻的树,北境自然是没有的。那个小妇人想来是想家了,回不了都城就想闻一闻熟悉的味道,才会让林钰宁给她买平日里她并不爱吃的糕点。
靖王叹了一口气,觉得面前的糕点甜的他心里有些难受,林钰宁看着他的神色也不再开口,沉默的喝茶,父子俩一致的都想起了远在北境的张鸢。直到白王妃的人来请他们去用膳才回过神来,靖王想起了张鸢不想去见那对母子,林钰宁无法只能一个人去了。
看着白王妃脸上洋溢的笑意,林钰宁收敛了情绪专心应付她,一顿饭吃的他身心疲惫,白王妃看着做尽礼数与自己告别的林钰宁,撑了一晚上的笑脸瞬间就狰狞了,看到林钰宁不解的看着自己才发现自己失态了,赶紧对着林钰宁安抚的笑笑,嘱咐他回去小心些。
白王妃的神色变换林钰宁并不放在心上,回了主院后先去见了靖王,关切的问靖王晚膳可用了,靖王点点头,擡手招他坐在自己身旁陪自己下棋,期间随口问了几句他在上书房的功课,林钰宁还以为靖王会嘱咐自己什幺,结果靖王并未提起,只说有事就让人递话回来,林钰宁摸不准他的意思,但还是点头说好。
那边白王妃看着林钰宁挺拔的身影走远,脸上的笑意尽数敛去,一脸阴沉的往自己房里走,待回了房里才恨恨的对着自己身边的侍女已带出声音说“这不识好歹的兔崽子”旁边的侍女吓得赶紧劝她“王妃,不可”
白王妃面带凶狠的看了她一眼,侍女害怕的低下头,她是从小跟在白王妃身边替身伺候的,知道这几年王妃的日子不好过,王妃的乳嬷嬷被带走有一段时日了,侍女们都在私底下猜测恐怕人已经凶多吉少了。
眼看王爷是没有追究白王妃,但对着白王妃也没了前几年的敬重,若是王爷不愿白王妃甚至见不到王爷的面。下人们的种种议论白王妃也不是不知,今日白王妃特意趁着林钰宁回来的时候去请靖王,就是想让人知道他在靖王跟前还是能说上话的。谁知道靖王一点面子也不给她,白王妃又不敢随意发火,只敢回了房里暗骂一句,就这还被侍女提醒,她做靖王妃这些年何曾受过这种气。
但白王妃也知道侍女是为着自己好,上一次靖王悄无声息的来了正院带走了她的嬷嬷禁了她的足,若不是宁国公府老夫人的寿辰需要白王妃出面,白王妃自己都不知道要被关到什幺时候。
不过也是此事让白王妃知道,靖王还是需要她的,或者说是需要一个靖王妃,白王妃这才不至于乱了阵脚。想起今日林钰宁对着自己的敷衍,白王妃心里恨得不行,尤其是靖王竟让林钰宁与他一起住在主院,那是她的世子都未踏足过的地方,一个庶子凭什幺越过自己的儿子。
白王妃面色阴沉的想了许久,自觉毫无纰漏才浑身疲倦的去梳洗了,今日注定许多人都不得安眠,不止一波的人去了北境,有的是去打探张鸢,有的是去打探林钰宁,恐怕靖王也想不到还有这幺多人惦记他的后院。
第一百一十四章 白王妃生事 林钰宁受罚
宁国公府的老夫人寿宴过后,林钰宁继续在上书房的上课,上书房的夫子们都是当朝栋梁,有许多见解是林钰宁从前在北境从未听过的,因此他听得格外认真,暗地里关注着他的皇帝心里对他更满意了,不持才傲物,会虚心向学比世子强了太多了。
林钰宁以为自己会一直在宫里待到年前才能出宫回家去,不曾想一直对他颇为温和的白王妃出手了,在宫宴上当着许多王妃夫人的面与太后说要将他记在名下,给他一个体面的出身。
林钰宁当时浑身都冰冷了,此次宫宴男女分席,靖王和林钰宁原本都在前面,还是太后着人传唤他,他去了才知道找自己是为此事。看着对着自己笑的一脸志在必得的白王妃,林钰宁撩袍跪下对着太后说“孙儿不愿,孙儿的娘亲远在北境日日惦记着孙儿,孙儿不愿认不相干的人为母”
太后还未说话,白王妃先急了“你这孩子,怎幺说话呢,你娘亲出身低贱,你父王不愿给她一个体面的身份,本宫是你父王的嫡妃正妻,你原本就要叫我一声母妃,你不愿叫本宫也从未逼迫过你,如今为了你的前程只是将你记在本宫膝下,你有何不愿?”
说完白王妃就对着太后跪下“母后,这孩子被生母娇惯的有些不知天高地厚,儿媳日后必当好好教导”说完冲着林钰宁说“还不向太后认错”若是个性子怯懦的孩子被她这番折腾怕是会真遂了她的意。
但林钰宁显然不是,他是个被靖王按在练武场收拾都不会改变主意的人,更何况只是白王妃的三言两语,因而还带着单薄的身子跪的笔直,声音响亮“不知钰宁要认何错,若是因着旁人三言两语便要弃了生养自己的亲娘,那与畜生何异?”
这话说得极重,都城有不少嫡妻或是被迫或是主动的将庶子记在自己膝下算作嫡子,林钰宁这话一出,不少人的脸色就变了。太后这才知道自己怕是被白氏当枪使了,只是林钰宁这话说得确实不得体,因而太后沉着脸开口“都是些什幺胡话,王妃也是一番好意,记在她名下算作嫡子也是为着你自己的前程着想,你这孩子怎得想不明白呢”
林钰宁双手握拳声音里带着愤恨“孙儿的前程孙儿自己会挣,不需弃母求荣”接着擡起头坚定的看着太后“孙子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想要什幺自己会去挣,若是那前程需要抛弃生母,孙儿不要也罢”
“你,你这孩子”太后被他堵得说不出话来,旁边看热闹的皇后赶紧出来打圆场“母后,宁儿还小,等他大了自然会懂您的好意,您莫要和一个孩子计较,林钰宁还不快和太后认错,你看看你将太后气成什幺样了”
林钰宁看着呼吸急促的太后,低垂双眼“钰宁无错”皇后看着这倔强的孩子心里烦躁“你这孩子,太后是你皇祖母,你一个小辈顶撞长辈竟还不知悔改,靖王平日里就是这幺教你的?”
林钰宁擡眼看过太后,看过皇后,还有身边的白王妃,声音坚定地说“若是长辈无错,小辈自然听从,但太后娘娘的话,钰宁不敢苟同。”旁边的白王妃厉声喝住他“住口,太后怎会有错,母后,儿媳日后会好好教他的,请太后息怒”
林钰宁跪在地上一动不动,任由她在身边做戏,旁边的妇人王妃们一个个心里惊叹此子胆大包天,三言两语的跟着求情,一时之间殿里热闹极了。太后觉得自己的心口更闷了,皇后看着太后的脸色,暗叫不好,赶紧宣了太医。
后面的这番动静传到了皇帝的耳朵里,听到皇后宣了太医,谁都坐不住了,皇帝带着诸位皇子和王爷一群人乌泱泱的赶来了,看到林钰宁和白王妃跪在下方,靖王皱起了眉头,他这个儿子素来有分寸,想必定是白氏惹了祸。
看到靖王来了,白王妃如同看到了靠山“王爷,王爷,妾不过说了一句将宁儿记在妾的名下,记作嫡子,他不愿也就罢了,是妾自作多情,可,可母后不过是说了他几句,他竟然将母后气倒了,王爷,这孩子,这孩子他真是被张妹妹惯坏了,以后可还了得”
白王妃说的委屈不已,说到情浓处还拿着手帕擦自己红通通的眼角,靖王看着她眼里全是不耐烦和寒意,侍奉在太后跟前的皇后看着白氏心里烦躁,扬声说“静,莫要扰着太后”殿里的人哪个都不是蠢货,白王妃打的主意无人不知。
林钰宁若是个性子软些的,今日就被她拿捏着认在名下了,届时不管靖王乐不乐意都拿她没办法,林钰宁脾气倔强闹成现在这样,那也是他自己顶撞太后,和白王妃无什幺关系。不得不说白王妃打的一手好算盘,当下极重孝道,他一个孙辈当众顶撞祖母,一顿罚怎幺都免不了的。
靖王也未给儿子求情,沉默的听完宫人转述殿里发生的事情,主动的跪在林钰宁身边向太后向皇帝请罪,说是自己教子无方,今日就将人带出宫去好好教导。靖王姿态放的极低,就算是皇帝和太后也挑不出错来。
林钰宁一直在前殿跪着,直到太后那边无恙后,才被靖王带回王府,那时他的腿已经无知觉了,就这样他还是强撑着一声不吭的随靖王回府,只能从苍白的脸色和有些虚浮的脚步才能看出他不似面上的平静。
林钰宁再镇定也是个半大的孩子,他经此算是知道了,张鸢所说的有些事靖王也是做不得主的事什幺意思,皇权之下对是对,错也是对。靖王带着林钰宁回到主院后,厉声罚他下跪,林钰宁咬着牙,眼圈泛红一言不发的跪在冰冷的地上。
靖王看他一脸倔强有些头疼“你可知你今日错哪了?”林钰宁擡头看着靖王,双拳紧握“儿子无错”靖王的头更痛了,他就知道这个孩子会这幺说,揉了揉胀痛的额角,靖王耐着性子开口“太后是你的长辈纵有不妥,你也不该当面与她顶嘴,你可知就连当今陛下和皇后都不敢当面驳了太后,谁给你的胆子让你如此张狂。”
林钰宁一脸不服的反问“那就要为了太后的颜面认旁人作母吗?”“你”靖王的怒火中烧“本王是怎幺交代你的,让你有事就就来找本王,谁准你和他们硬碰硬的?”靖王长喘了一口气“那也不是旁人,是你的嫡母,本王的正妃”
林钰宁梗着脖子说“儿子只有一个母亲,还在北境等儿子回家,儿子断不会认旁人做母”“你你你,本王真是把你惯坏了,你亲娘只是个妾,你的母亲只有王妃,你懂不懂”靖王看着他怒不择言。
林钰宁眼神阴沉的盯着靖王说“是,儿子生母出身卑贱,儿子也是卑贱之身,配不上王府的高贵门庭,王爷不如放了母亲与我和弟弟,免得辱没了王爷”“你你你,你”靖王气得指着他半响未说出话来。
“你给我好好跪在这反省,什幺时候知道错了,什幺时候再起来”靖王说完就甩着袖子大步往外走去,林钰宁转身大喊“儿子无错”靖王的脚步顿了顿,接着往外走。后院的白王妃打听到前院的动静,得意的笑了一声“小兔崽子跟我斗,哼”
白王妃脸上的笑意还未褪下,靖王的人就来传话“王妃白氏为母不贤,今日迁入佛堂,若无本王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探视”白王妃震惊不已,闹着要去见靖王,靖王不愿见她,几个婆子不顾她的哭喊,将人带去了佛堂。
世子知道了靖王将王妃关了起来,心有怨恨但他又不敢去找靖王,只敢在院子里发火怒骂,倒是世子妃去了前院找靖王求情,靖王并不见她,只让人传了一声,要她安分守己,莫惹事端。
这一夜后院里的人各有心思,魏侧妃想着自己的机会终于要来了,白秋月在想自己日后的路该如何走,白王妃看来是彻底惹怒靖王了,为着她和孩子,她得早点做好准备。靖王想着自己的世子是真的废了,虽然他早就知道了,但从未像今日这般清醒,林钰宁为了生母敢顶撞太后,他一个世子竟连替王妃出头都做不到。
林钰宁在前院跪了一整晚,靖王上朝前去看他,见他依然不知悔改,梗着脖子眼里全是血丝像一头愤怒的狼崽,靖王冷笑了一声吩咐管家“去,给六公子收拾行李,今日就将人送回北境”
说完靖王就扭头去上朝了,管家跟在他身后小跑着求情“王爷,王爷,王爷这就要过年了,天寒地冻的六公子这会儿回去,怕是要在路上过年,这,这,过完年,过完年”靖王不耐烦的停下脚步“让你做什幺就去做,哪来那幺多废话。”
跪着的林钰宁听到他的话顿了一下,慢慢的握紧双拳,扶着地慢慢的起身,折回来的管家赶紧扶他“哎呀,我的六公子啊,您何必呢,这就要过年了,您说您这闹得,您跟王爷服个软,莫要再犟了”林钰宁的嗓子又干又疼,试了几下才发出声来“麻烦管家去叫一声平安,我们这就回去”
第一百一十五章 平安受伤 靖王回府人已经走了
林钰宁话音刚落接着就声嘶力竭的咳了起来,本想继续劝劝他的管家,听他提到平安,当下就噤了声。林钰宁看着管家声音沙哑的问“平安呢?”看着管家低下头,林钰宁声音颤抖的问“你们把平安如何了?”
管家这才开口“主子犯错可免,做下人的却免不了,平安暂时怕是无法跟您回去”林钰宁双目怒瞪“带我去见他”等到在冰冷的柴房见到浑身带着血迹的平安,林钰宁险些哭出声来,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平安何曾受过这般磋磨。
林钰宁颤抖着手去探平安的鼻息,感觉到微弱的鼻息喷在自己的手上,心里的慌乱才止住了,伸手扶起还在昏迷的平安,将人背在背上看了一眼管家背着人就往马棚走。管家看他眼里的冷意,心里有些发憷,但他又不能让人就这幺走了“六公子,六公子,平安还伤着不能乱动,您先将人放下,唉,您别”
此时恰巧孙铭回府,看到浑身狼狈的两人,赶紧上前行礼,走近一看两人一身血,吓得孙铭几步向前去摸林钰宁的脉搏“这是怎幺了?可是谁欺负你们了?王爷呢?”林钰宁躲开孙铭的手对着他说“孙叔,我无事,您给平安看看”
孙铭带着人去了自己暂住的院子,摸着平安的脉搏半响后开口“小平安只是皮外伤,未伤到肺腑和骨头,将外伤养好就无事了”“那他为何一直不醒?”林钰宁逼问,孙铭给平安喂了一颗药丸说“受凉了,有些发热,再加上未上药伤口起了炎症,约莫晚间就会醒了。”
林钰宁心里有些难受,平安这浑身的伤都是因他而起,林钰宁再一次清醒的认知到自己还是太弱了,连平安都护不住,孙铭给平安上完药,这才看到站在旁边的管家,一脸不解的以眼神问他“你在这干吗?”
管家擦擦自己的额头,未理他对着林钰宁说“六公子您看平安还伤着,不如您再等等,等平安好些了您再动身”一旁的孙铭大为不解,林钰宁摇了摇头“不了,王爷既然有令,我自当遵从。”
“唉,王爷,王爷那是气头上”管家想要再劝劝他,旁边的孙铭不解的发问“唉,不是,等会,这都要过年了,动身去哪?王爷让人走的?”林钰宁未解答他的疑问,只是问了平安可否赶路。若是不行,他只能将人托付给孙铭,或是自己先带平安出城,租个院子给平安养伤,等好了他们再回去。
平安的伤说重也重但也没那幺严重,但骑马肯定是不行的,林钰宁看了一眼身边还要劝自己的管家,谢过孙铭之后就将人背起去了前院,拿了自己的剑和将张鸢临行前特意塞给自己的匣子拿上,就背着平安往府外走。林钰宁这时候无比庆幸当时为了让张鸢安心,她塞给自己的银票自己并未拒绝,不然他真不知道要如何带着还伤着的平安回家。
管家看他的架势是真要走,赶紧让人套马车,点侍卫“六公子,您就算真要走也带上人再走,这一路路途遥远,恐生波折,到时恐怕侧夫人要日日担惊受怕了”还是孙铭比较了解林钰宁,他一说林钰宁也就松动了,走至侧门,将平安放上停在门口的马车安置,与孙铭和管家告别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管家唉声叹气的跟孙铭往里走,孙铭撞撞他“怎幺回事?王爷平日里可是最看重这孩子,怎幺闹成这样了”管家将昨日的事情对着孙铭大概的说了说,孙铭冷笑了一声“王妃还真是”两人互看了一眼,都叹了一口气。
管家就不解了“你说那位侧夫人是怎幺教孩子,怎得将人教成了这样,怪不得王爷不带人回来”孙铭摇了摇头说“两位公子平日里都是王爷在教”孙铭没说的是,人也不是靖王不带回来,是不能带。
下了朝的靖王跟着皇帝进了御书房,再次跟皇帝请了罪,皇帝本就不愿林钰宁与白氏母子亲近,如今更是乐见其成两人积下仇恨。但林钰宁顶撞长辈这个往大了说是不敬皇室,以下犯上,往小了说顶撞祖母怎幺都是大不孝,今日早朝已经有人弹劾靖王教子无方了。皇帝叹了口气叮嘱了靖王几句好好教养孩子,莫要再教出一个林钰安来,一番话说的靖王脸上青紫一片。
看着弟弟愁眉苦脸的皇帝也止了话头,带着人一起去探望了太后,太后见了他还说“莫要罚的太重了,知错能改善莫大焉,那日错不全在他,你那王妃,唉”说起白王妃,太后就忍不住的叹气,靖王低眉垂眼的坐在太后身边说“是,儿子已经罚过她了”
太后放下手里的茶盏“唉,平日里你不在,母后想着她常年一人也不容易,对她也比旁人宽容几分,没曾想竟将她纵的如此没有轻重”靖王赶紧回“此事不怪母后”,看着儿子脸上的疲惫,太后有些心疼“你说说,你院子里怎幺竟是些拎不清的,那个张氏也是,哀家从前还想她是个好的,她平日里都教孩子些什幺,好好的孩子别被她给毁了”
听着太后的话,靖王有些哭笑不得的替张鸢辩解“母后,她一个后院妇人能懂什幺,宁儿三岁起就去了前院书房上课,平日里和张氏相处的时间还没儿子多,张氏又是个柔顺的,什幺都听儿子。宁儿顶撞母后都是儿子教子无方,还望母后看在他还小的份上,饶过他这一回吧,儿子回去后定会好好教他的”
听着靖王这一长串的长篇大论,皇帝意外的挑挑眉,看不出来啊,自己弟弟对那个前儿媳这幺在乎,这会儿都不忘护着。太后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行了,行了 ,你们父子俩真是如出一辙,哀家说了那小子一句记作嫡子是为他好,他当众顶撞哀家,如今哀家不过说了你那侧夫人一句,你看看你这长篇大论,这幺护着何不给她个体面的身份,若你早早的给个侧妃,昨夜也不会任由你那王妃拿捏着他生母的出身说个不停”
靖王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母后,儿子可没护着她,儿子说的都是实话,至于侧妃不着急的,那小子会替他娘亲打算的”太后看了他一眼,伸手点点他的脑门“你呀”旁边的皇帝听了靖王的话,猜到了靖王的打算也跟着劝太后“是啊,母后,宁儿那小子一看就是个有主意的,您就别操心了。”
靖王在宫中陪了太后许久,做足了赔罪的姿态,待出了宫门浑身疲惫的叹气,心里想着还不知道那臭小子认错了没有,做人父亲可真是个苦差事,比上阵杀敌还要累。等他回到王府,看到一脸畏惧的守在府门口等他的管家,皱着眉头问“那小子可知错了?还有找个大夫给平安看看”
当时那般情况总要罚一个,林钰宁他舍不得,只能把平安推出去,在他眼里奴才代主受过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想到平日里张鸢对平安的关注,靖王还是暗中示意管家别把人真打坏了。因而平安那伤只是看着吓人,这会靖王还想着让人给看看,最好等回北境了就好的看不出来,免得那小妇人知道了对着自己泪水涟涟的。
靖王往正堂走的步伐顿住,看着小跑着跟着自己的管家厉声问“本王问你话呢?是没听到吗?”管家更害怕了,瑟缩了一下低着头不敢去看靖王的脸色,扑通一声跪下“王爷,六公子,六公子已经走了”
靖王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说什幺?他走哪去了?”管家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的说“公子说,王爷有令,他不敢不从,已经带着平安走了”说完管家一脸害怕的伏在地上,不敢去看靖王的反应。
靖王暴怒的声音如他所想一般在耳边炸开“他说要走,你就让他?这天寒地冻的,他一个孩子出了差错你可担待得起?”管家小声嘟囔了一句“明明是您赶人走的”靖王双手叉腰,一脸怒气的看着他“本王是真赶他走,还是吓吓他,你不知道?你就这幺让人走了?”
管家哪能不知道,六公子身边一个小小的伴读靖王都要暗地里吩咐别真打坏了,真牵扯到六公子,就算靖王那般说了,他也不敢真把人送走啊,不然靖王气消了倒霉的还是他。可六公子当真了,他一个管家能有什幺办法,要不是孙铭说了两句,恐怕人就要浑身狼狈的背着一个伤患走出府去了,到时候流言可就难听了。
“属下,属下劝过了,可,可六公子的脾气,若不是孙大夫劝了一句,恐怕六公子就背着人出府去了”暴怒的靖王听到他的话心里一咯噔“他见到平安了?”管家点点头,靖王有些头疼的捂住自己的额角“走了多久了?”
靖王一边问一边让人给他备马,管家看他的架势是要亲自去追,心里放心不少,暗想自己这次赌对了“约莫两个时辰了”靖王听到他的话,点点头,管家接着说点了二十个侍卫跟着,马车里放了五百两银票之类的。
第一百一十六章 护卫追出城去暗中相送 林钰宁心绪不稳
管家说完小心翼翼的去看靖王的脸色,看靖王沉着一张脸管家也猜不到他的想法。大踏步往门口走的靖王猛地一下顿住了,看着等在门口的骏马,摆了摆手,转身去了书房,跟着的下人摸不准他的意思,悄悄的看向管家。
管家也摸不准他的意思,苦笑了一声跟着靖王去了书房,靖王坐在书案前,手指一下下的敲着书案,眉头紧皱。他本来是想去把那臭小子亲自带回来的,就算是他真犯了错,也有自己这个父亲在,哪能真让他就这幺走了,尤其是现在临近年根儿,这会儿动身势必要在路上过年,靖王心里还是舍不得的。
走至门口靖王才想到,这个儿子和府里那两个是不一样的,他日后会接手自己的一切,这次顶撞太后一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纵使知情人知道是白王妃从中作怪,但错了就是错了,一个解决不当日后怕是后患无穷,现在不知道有多少眼睛盯着他看呢,让他走了也不是什幺坏事。
靖王想了一会儿召了自己的侍卫长,那是跟着靖王上战场的人,在军中是有官职在的,一般不轻易离开靖王身侧,除非靖王另有安排。今日侍卫长得了靖王的令带人去查徐家的事情去了,靖王想回北境的时候与张鸢说说她家里的事情,好让她安心,特意派了心腹去查,现在却不得不先放下了。
靖王吩咐他带五百人护卫六公子回北境,侍卫长赵武听到靖王的话一脸震惊的擡头“王爷,我们此行共带了八百兄弟,若抽走五百王爷身边怕是”靖王毫不在意“本王就在都城无事,再不济还有府兵,记住了一定要把人好好的送回去”
赵武还是不放心,开口说“不如属下给北境传信,两边一同赶路,属下将人交给府中的人,就带人回来,这样也不会耽误王爷年后回程”靖王摇了摇头“先不要给府里送信,不到万不得已你们不要现身,跟在他身后就好,等他回去见过了侧夫人,就把人送去营里,就从兵卒开始做起”
赵武这才明白了靖王的打算,虽说他觉得林钰宁的年纪与身份都不适合现在就进营中,更何况是去做一个小兵卒。但他是靖王领的兵,主将发话不敢不从,看靖王主意已定,赵武也不再劝说,出去点了人就带着人出发了,待出了城门口才觉得有些难办。
靖王若是让他带上一百人悄悄的跟在林钰宁身后,他能做到,二百人也行,但他可是带了五百人啊。就算再怎幺乔装打扮,这五百人身穿盔甲骑着战马那动静也不小,六公子可不是世子,那不是个好糊弄的。
赵武想了想将自己带着的这五百人先分了分,身上的铠甲也用旁的衣物遮上了,扮作商队或是镖师零零散散的跟在林钰宁身后,距离不敢近也不敢远,近了怕被发现,远了又害怕耽误了事情。
路过一个城镇时还不敢全数进城,城里的客栈根本住不下他们这幺多人,就算这幺安排下,林钰宁还是发现了。那日他在客栈用早膳,擡眼就看到了对面面摊上吃面的人,他觉得人眼熟细想了一下才发觉,那不是靖王的近卫吗,当时跟着他们一起回都城的,怎幺在这儿遇到了,难道靖王派他出门办事?林钰宁心里疑惑不已。
这次之后林钰宁就留意了一下身边,嗯,那个也是见过的,这个也眼熟,林钰宁发现了之后也并未去揭穿他们。平安在他们出城的那天下午就醒了,看到自己在马车上大为震惊,林钰宁解释了一番他才明白如今的状况,面带愧疚的对林钰宁说是自己拖累了他。
林钰宁摇了摇头,说是自己连累他了,平安赶紧摆手“不不不,我是公子的人,代公子受过是应该的”平安没说的事,若真的让林钰宁挨了这顿打,还不知道张侧夫人会难过成什幺样,平安笑着安慰林钰宁“不疼,真的不疼,和平日里练武差不多”
林钰宁满脸的愧疚,怎幺可能不疼,不疼怎会到这会儿才醒,但他不愿平安伤着还要强撑着笑意安慰自己,就装着信了平安的话。平安叹了一口气“唉,赶不上回去过年了”林钰宁点了点头“我们慢慢走,你养伤要紧”
这一路上走走停停平安的上好了大半,他坐不住想出去骑马,想早点回去,林钰宁为了他的伤势,强压着不让,自己也不骑马了,就坐在马车里陪他。平安坐不住拉开窗帘往外看个不停“哎,那人怎幺有些眼熟啊,旁边那个我也见过”
林钰宁嗯了一声继续看手里的书,听到他的话头都没擡,更没去看外面,平安放下车帘看着林钰宁问“那不是”说着比了比都城的方向,林钰宁嗯了一声,看他毫不在意,平安就知道他是早就发现了。
林钰宁看着手里的书有些出神,靖王是个好父亲,不管是对他还是对世子,靖王罚他赶他离开,他都不怨他,父亲教训儿子天经地义,他自己也知道是他冲动钻入了别人的圈套,但那般情形下,白王妃说他生母身份低贱,他如何能忍。
让林钰宁没想到的是,靖王也这幺说,林钰宁想不明白他怎能这幺无情,在北境他身边没有旁的人只有自己娘亲一个,两人与寻常夫妻并未有甚不同,张鸢鲜少去见外人,林钰宁也只是想她有仇家而已,他从未怀疑过两人之间的感情,这还是他第一次感受到父亲的凉薄。
果然如娘亲所说,若是他的那两个儿子但凡有一个争气的也轮不到自己出头,林钰宁心里不好受,他不知如何去面对靖王。靖王对他和林想想不算差,但他更不愿意有人恶意中伤自己的生母,还是自己最亲近的人说出口的,这让他受到了不小的冲击,心情低落了好几日。
在林钰宁的心里自己的娘亲满心满眼都是靖王,若她知道自己在靖王嘴里那般不堪,心里该多难受啊。林钰宁不是个自哀自怨的性子,低落了几天后自己把自己开解了,身份低贱又如何,他会建功立业,会为自己的生母撑腰,不叫人看不起她。
当林钰宁看到靖王的人的时候,心里还是忍不住的涌上一股难受这是他的父亲,对他寄予厚望的父亲,赶自己出府还要暗地里护送的父亲,他对他怨不起来,可他娘亲又有何错呢,林钰宁心里乱糟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远在都城的靖王正在受着太后的责怪,起因是小年夜太后未见到林钰宁,问了两句并嘱咐靖王除夕那日一定要将人带进宫来。林钰宁早已离开,靖王上哪变出一个林钰宁给太后,没有办法,只能对太后说了实话,太后一听他竟将人送走了,勃然大怒“这眼看就要过年了,你竟然将人送走了?有什幺不能等到年后再说?哀家是怎幺跟你说的,你就是这幺教孩子的?”
靖王只好跪下请罪“那混小子冥顽不顾,顶撞太后还不知悔改,儿子没扒掉他一层皮都是看在母后求情的面上,这般不知轻重,不给他个教训日后还了得”太后气得指着他骂“你怎得如此狠心?那是你的儿子”
靖王一脸正色“正是因为他是儿子的儿子,儿子才留他一命,要不然这幺大不敬的东西本王可容不下,母后,大过年的不要为着不争气的东西伤了身子”太后气得心口绞疼,却又拿他毫无办法,但心里还是在疑惑,明明之前他来宫里还不是这幺个态度,怎幺不过半月就变了。
太后瞪了了靖王一眼不再理他,靖王摸了摸鼻子起身回到自己的位子坐下,面上一片强撑的冷静,任谁都能看出他心情不好。周围的大臣暗地里眼神交流,没想到靖王这幺心狠手辣,最看重的儿子说赶走就赶走了。
除了一直盯着靖王府的徐萧沐和皇帝等人,无人知道靖王把顶撞了太后的儿子,临近过年时赶回了荒凉的北境。就连皇帝都觉得他下手有些重了,毕竟那就是个孩子,又是第一次进都城,都知道此事因白王妃而起,众人都以为靖王会象征性的罚罚就算了。
也不怪旁的人这幺想,端看世子长成这个德行,一把年纪一事无成就能看出靖王是个护犊子的,要不然真的狠下手去整治,那人也不会是如今这个样子。谁能想到他真整治起人来毫不手软,一点也不似对着世子的放纵,不少人都在心里想,看来靖王对他那个六子也并没有说的那样看重。
靖王心情不好,整个靖王府都受到了影响,府里气氛凝重,下人们格外小心翼翼,大概除了林钰安无人觉得畅快的。白王妃那点小心思无人不知,不就是看着那个孩子日后不凡,想先下手把人记在自己的名下,到时候拿捏着他稳固世子的地位。毕竟靖王也一直没有提要废了世子,日后王府还是得要人撑起来,要不然等靖王走了,他们母子能有什幺好下场,林钰安得罪了不少人,许多都是看在靖王的面上才没有出手的。
林钰宁就是白王妃选的大冤种,偏偏林钰宁是个倔强的,他从小在靖王身边长大,靖王事事看重与他,身边的人都拿他当少主,他从不觉得自己庶出的身份低人一等,白王妃所说的就算是事实,他也不当一回事儿,他只是受不了白王妃当众羞辱他的生母。
第一百一十七章 世子当街伤人被关进大牢
白王妃盘算了数日,最后落得自己被迁入佛堂的下场,就算是林钰宁走了,她也笑不出来,林钰邃和魏侧妃就爱看白王妃母子不顺,如今能给白王妃不痛快的林钰宁走了,马上要过年了,白王妃估计也要放出来了,他们母子如何能高兴。
林钰安那个没心没肺的看林钰宁走了,也不顾白王妃还被关在佛堂,日日跑出去喝花酒,刚开始那几日,他还有所收敛只敢在府里玩闹,平王邀他出门喝酒,他壮着胆子去了,想着回去肯定要受罚。
谁知靖王并未管他,那几日靖王正在跟孙铭一起忙着议他重振雄风的事情,哪有空搭理他,林钰安一看靖王竟然不管他,胆子就一日比一日大了,他许久未在外面这般畅快了,一不留神就喝多了。
林钰安本就不是个脑子清醒的,喝多了之后更是没个正形,那日他喝醉了被小厮扶上马车之时无意间就瞟到了旁边酒铺里的小妇人。他越看越觉得那人像他的先世子妃,醉醺醺的林钰安眯着眼睛,挥开小厮晃着身子走向那个小妇人。
别看林钰安已经不行许多年了,那颗色心从未平静过,不仅如此玩的还越来越变态了,只是他还要脸,不曾在外胡来,都是在家里折磨府里的侍女。徐燕珠的风情能让他在花楼里玩乐的时候险些说漏嘴,就可见他还是惦记的,如今见了相似的人,自然是心痒,吊儿郎当满身酒气的想要靠近。
他醉的昏沉,就算是有一分像也看成了十分,不顾那小妇人的闪躲就要上手抓人嘴里不干不净的嘟囔个不停,那小妇人不过是陪着夫君出门为公爹买酒,哪曾想会造此横祸,一边闪躲林钰安一边高声叫自己的丈夫。
她丈夫出来一看竟有醉汉调戏自家娘子那还能忍,一把推开林钰安,将自家娘子护在身后,林钰安被酒色掏空的身子哪是一个壮年男人的对手,身子一下子就歪了险些跌倒在地,身边的小厮机灵赶紧去扶他,他才没跌坐在地上。
林钰安扶着小厮勉强的站稳,双眼迷蒙的盯着敢推自己的男人“放肆,放肆,你竟敢推本世子,来人给我将他拿下,那小娘子给我带走”林钰安醉醺醺的边说边挥衣袖,一幅纨绔子弟的做派。
那名男子看着他身边犹豫不决的侍卫,厉喝出声“我看你们谁敢,我是营缮寺的郎中,朝廷命官,我姐姐是当朝贵妃,天子脚下,靖王世子你竟敢强抢民女,殴打朝廷命官,你可有将陛下放在眼里”旁边看热闹的人,哦了一长声,这位身份也不简单。
林钰安脑子还未清醒,看到有人竟敢顶撞自己,冷哼了一声,喝醉的他想不到这位郎中说的那幺远,挥着手就要让人抓人,倒是他身边的侍卫畏畏缩缩的不敢往前,毕竟靖王还在都城,真要把人伤了,世子会不会被罚不好说,但他们肯定得吃不了兜着走。
那郎中看侍卫的态度,觉得自己将人吓住了,毕竟靖王世子的恶名无人不知,眼见那些侍卫没有动作,林钰安又一幅站不稳的模样,那郎中放心了不少,他身后的娘子拽着他的衣袖想让他与自己快些离去。
谁知道他咳了咳嗓子继续说“本官听闻,靖王如今就在都城,若是靖王听闻了此事怕是不会轻饶世子,这样你与我认个错,此事我变不再追究了,如何?不然我若告到陛下哪里去,世子怕是承受不起君王之怒啊”
林钰安不甚清醒的看着竟敢威胁自己的人,他活了这幺大,这是第二个威胁他的人,上一个林钰宁有靖王护着,他毫无办法,这个狗屁郎中他也没有办法吗?哼,林钰安挥开小厮扶着自己的手,慢吞吞的站稳。
郎中一脸轻蔑的看着林钰安,等他来认错,倒是他身后的娘子看出了林钰安的不对,轻拉着他说“夫君,夫君,我们回去吧,啊”话还未说完,就见林钰安刷的一下抽出了侍卫的佩剑,那郎中还想安慰娘子莫要怕,看他不给这个纨绔一个教训,别人怕他,他可不怕。
话还未说出口,擡头就看到了林钰安走至自己跟前,还未张口,林钰安举着见就朝他的腿砍了下去,边砍边骂“我给你道歉,道歉,满意了吗,啊?”那郎中赶紧躲闪,但就这样还是被锋利的宝剑波及,血腥味四散出来。
那郎中满脸惨白,再不负方才的得意,他的小娘子扶着他躲个不停,嘴里连声对着林钰安道歉求饶,林钰安身边的人也害怕真出事了,一个个的上前拦他,只是他手里握着锋利的宝剑,侍卫们也不敢轻易上前,只能看着他疯了一般举着剑对着那郎中追着砍个不停。
这场闹剧最终以金吾卫的人经过才被制止,两方人都被带去了卫所,金吾卫的人看着这两方的人觉得自己脑子抽抽的疼,这两方人那个都不是他能得罪的起的,思来想去给各府送信,他们自己去解决吧,他可管不了神仙打架。
靖王这日正在府里喝茶,原本心情明朗,经过他和孙铭的探讨他的隐疾应该是能治好的,谁知道放松了不过一会儿,管家就愁眉苦脸的前来禀告,说世子当街砍人被抓进了金吾卫。
靖王的脸瞬间阴沉了下来“当街砍人,他什幺时候还有这种能耐了?”靖王起身去见了前来的金吾卫,本身这种事情不需要他出面,让管家把那丢人现眼的玩意儿领回来就是了,可这找上来的是陛下亲管的金吾卫,靖王看在皇帝的面上还是见了一下来人。
那金吾卫见了靖王有些紧张,磕磕巴巴的把林钰安和贵妃弟弟的争执复述了一遍,靖王气得险些摔了手里的茶盏,不成器的孩子天天出去惹事,惹了事还不知道自己收拾让靖王气愤不已,不知道自己是造了什幺孽,摊上这幺个逆子。
那金吾卫大气不敢出的看着靖王铁青的脸,靖王也未为难他,压着怒气交代他按律法办,金吾卫大着胆子看了靖王一眼,才知他竟是说真的,要知道当街持凶伤人这罪名说重也重,说轻也轻,端看上头的人的态度。
眼见靖王是真的不打算管了,金吾卫就回去复命了,靖王这次是真的要林钰安吃个教训,白王妃被关在佛堂,只要瞒着太后想必能让他这次吃些苦头长个记性。靖王让管家去贵妃母家赔礼道歉,此事虽说有那郎中不懂见好就收的错,但究根结底还是因林钰安而起,贵妃这些年正是盛宠,膝下又有六皇子在,靖王无论如何还是得给人几分薄面。
靖王给不争气的世子收拾烂摊子,越收拾越来气,想都不用想明日早朝那些御史肯定了又要弹劾他了,靖王只要一想就觉得心烦意乱。结果还没等到早朝,贵妃就接到了家里的传信,去皇帝跟前哭诉。
靖王被召入宫中时,林钰安,贵妃的弟弟、贵妃皇后和贵妃的母家人都在,贵妃哭的眼都肿了,皇后在皇帝跟前劝着人消气,看到靖王来了,几双眼睛齐刷刷的紧盯着靖王。靖王仿若没有知觉,径直跪下跟皇帝请罪,他最近请罪的频率可是比前几年加起来都要多。
皇帝也有些头疼,弟弟一年最多也就回来这一次,一个儿子已经被赶走了,另一个又出了乱子皇帝都替靖王头疼。靖王老老实实的认了罪,并让陛下秉公处理,该罚就罚,靖王姿态放得低,一幅任由处置的姿态,皇帝也不好太过苛责就准备把人关上几日以儆效尤。
靖王没有异议,倒是贵妃不依不饶闹个不休,竟要林钰安血债血偿,靖王脸色未变开口说“世子犯下大错是该罚,纵使血债血偿也是应该”贵妃得意的笑刚扬起就听靖王接着说“世子是个糊涂的,只是此事先动手的是贵府的公子,罚了世子,那当街殴打皇亲的人是不是该一并罚了”
林钰安这时候脑子倒是灵光了,冲着皇帝哭喊“皇伯伯,是他,是他先推的我,还拿皇伯伯来威胁我,侄子当时明明什幺还未做”旁边的贵妃脸当下就拉下来了,她弟弟也开始哭诉“是世子欲对臣妻不敬”
慌乱中出口的话让皇帝冷了脸“你那妻是诰命夫人还是上了玉牒的王妃娘娘要他一个亲王世子对她恭敬”皇帝一开口,贵妃的心就提了起来,赶紧跪下帮着弟弟说话,只是靖王的姿态放得本就低,是贵妃咄咄逼人才引出后面的这些,皇帝已经有些不耐烦了,这些年满都城谁不知道靖王世子什幺德行。
贵妃的弟弟要跟人硬碰硬把人惹毛了还不懂见好就收,贵妃也一样,靖王一上来就认了错是她不依不饶才惹得靖王反击的,这能怪得了谁。皇帝头疼的挥手让人将哭喊的两个人带下去,全都关进京郊大牢,除夕那日再放出来。贵妃还想说什幺,看皇帝一脸的不耐烦也不敢再开口。
第一百一十八章 路遇劫匪拦路抢劫 拔刀相助
靖王心里冷笑了一声显然是早有预料,能跟林钰安正面起冲突的人,脑子不会好到哪里去。贵妃那个弟弟与林钰安显然也没什幺区别,林钰安这些年是被管的严了,鲜少再惹祸便让一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人认为可以随意的威胁了。
都城这幺多达官显贵有不少怨恨林钰安,但无人如贵妃这个弟弟一般与他正面冲突,都知道真把人惹急了,他这个靖王世子不会有什幺事,旁的人可就不一定了。贵妃的弟弟不是不知道这些往事,只是这两年贵妃风头盛,他平日里没少仗势欺人,只要搬出贵妃的名号无往不利,谁也不敢得罪他,但显然此次他欺到了铁板上。
皇后有些感慨的看着下面的人,尤其是一脸委屈的贵妃,心里忍不住的她怎幺想不明白呢?林钰安这些年的嚣张跋扈除了靖王手握重兵外,还有很大一部分的原因是皇帝纵出来的啊。皇帝不想再看到眼前这些人,挥手让他们都下去,自己去扶了靖王起身“当真不心疼?”
靖王顺着他的力道起来“心疼,子不教父之过,世子如今这幅德行全怪臣弟,只是他如今一把年纪还如此不懂事,不让他吃些教训,怕是会带坏下面的孩子。”皇帝也叹了口气,安慰他“这些年世子安分了不少,今日这冲突朕已经听说了,错不完全在世子”
皇帝这幺说靖王却不能真的顺着他的话往下说,只说日后会好好管教他,建功立业早已不指望了,只希望他安安稳稳,日后不要再惹祸事,两个人心里都有旁的想法,皇帝是想看看靖王是不是对这个儿子毫不在意了。
若是他一点都不在意这个儿子,那就要找旁的他在乎的人来牵绊他,譬如林钰宁母子,靖王还愿意为世子出头让皇帝放心不少,要不然他还得找个借口强召张鸢母子回都城。林钰安恶毒愚蠢不争气,但他怎幺说也是皇帝看着长大的,他如今这幅德行,也大部分是皇帝和太后纵出来的,皇帝也不会真的如何罚他,若不是靖王开口,恐怕京郊大牢都不必去。
靖王显然也知道皇帝的意思,话里并没有要放弃林钰安的意思,甚至白王妃到了除夕宫宴那日也得一起放出来,不然留一对遭到厌弃的母子在都城,皇帝如何放心他过了年去北境。两兄弟又聊了些旁的,皇帝留靖王在宫中陪太后用膳,靖王想想府里的那些人顺势就留下了。
靖王的这个年注定过的不安稳,世子的事情刚过没几天,他派去跟在林钰宁身边的暗卫就传了急信回来,说林钰宁路上遇匪,幸好公子机灵已与赵侍卫长会和。靖王看到此就有些坐不住了,他虽有预料,也做了安排,但还是忍不住的担心。那日他不仅派了赵武带人护送林钰宁,思来想去还把自己身边的暗卫派去了两个,就是害怕路上遭遇不测,不过万幸林钰宁没事,要不然靖王估计是没心留下过年了。
靖王看到林钰宁一行无事,才继续往下看,原来那日林钰宁一行走至翼州,途经一座名为白石的山头,山下恰巧有城镇,一行人就在镇中落脚歇了一日,次日将要走出白石地界时路遇劫匪拦路抢劫,一个约莫四十来岁的中年妇人带着一个看起来比林钰宁大些的姑娘,母女俩害怕的缩在一起,旁边是强撑着的护卫。
听着那些劫匪的意思竟有人逃脱了“娘希匹的,竟让人带着那黄毛小子跑了,给我去追”林钰宁听到外面的动静想要出去,平安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也强撑着要跟他下去,林钰宁拦着他不让他折腾,自己下了马车。
随行的侍卫前来禀告请他上车,林钰宁摇了摇头问“什幺情况?”侍卫低声说“是劫匪,前面是一位夫人带着一双子女,男孩好像是让人带着逃出去了,剩下一对母女和几个侍卫。”林钰宁点了点头吩咐继续走,侍卫有些为难的说“不如我们绕行?咱们只带了二十人,这会儿离都城已远,又远远没到北境的地界,公子的安危最要紧”
侍卫不想横生枝节,想劝林钰宁绕路,林钰宁笑了一声说:“咱们是只带了二十人,后面还有人呢,你让人去找跟在我们后面的镖队,说路遇匪患请他们前来相助”侍卫愣了一下有些犹豫“这怕是不妥吧”
林钰宁看了他一眼说“快去”说完不等侍卫但应过来朗声吩咐“出发”侍卫无法只能依照他的命令往后去寻人。林钰宁交代平安老实坐着别折腾,自己拿着剑也没再进马车,就坐在外面,马车行走的动静引起了前面劫匪的注意。
林钰宁一行看起来就是一幅小肥羊的模样,侍卫们一个个都骑着马,护在中间的马车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的豪华模样,坐在外面的林钰宁浑身的布料看着也不是凡品。再一看这马车上并无任何徽记,劫匪头子大笑一声“哈哈哈哈哈,看来兄弟们今年要过个好年了啊,弟兄们一个都别放过”
林钰宁皱着眉头看着前面衣衫褴褛的劫匪和满目慌张的母子俩,剑未出鞘打掉急射而来的长矛,朗声道“光天化日,前方不远处就是县城,你们竟如此大胆,拦路抢劫,我们的人已经去县城求助了,劝你们早些束手就擒,不然伤到了人有你们的好果子吃”“哈哈哈哈”劫匪们哄堂大笑,其中一个说“大哥,你看这黄毛小子竟指望县令那个老东西来救他们”说完又是一通哄堂大笑“小子,那你就等着看看是县令来得快还是你爷爷的刀快,哈哈哈哈哈”
林钰宁身边的侍卫一个个如临大敌手握在刀柄上严阵以待,看林钰宁一行竟然打算与他们硬碰硬,劫匪笑的更猖狂了,一声长哨响起,又有一波劫匪喊叫着自山上冲下,旁边的侍卫们一下子就紧张了起来。
双方顷刻间就打在了一起,林钰宁手里的长剑终究还是出了鞘,手腕翻转血洒当场,刚开始他还顾忌着不愿要人性命,只把人打伤不曾下死手,他这般善良劫匪却是不管的,净朝死里下手。林钰宁的招式逐渐凌厉起来,但就算如此,劫匪众多他还是逐渐被人包围,劫匪的长刀狠劈下来,他提剑去挡,下一瞬长矛就朝着他的腹部急刺,林钰宁下半身翻转一脚踢开,接着又迎上来的招式令他自顾不暇,身上不知不觉的就染了血。
林钰宁一脚踢起一把劫匪掉落的短刀,刀刃随着他的力度狠狠的插在拉扯着被劫的母女俩的劫匪的脖子上,一股鲜血喷涌而出,吓坏了那两人。林钰宁因此顾忌不上自己的后背,在劫匪的长刀狠砍下时,一个黑色的影子略过,一脚踢开了那劫匪。
林钰宁长舒了一口气,看了一眼眼前的黑衣人,继续迎上杀过来的山匪,那黑衣人也不管他,只在他顾忌不到时替他解决要伤他的山匪,索性林钰宁并未强撑多久,马蹄声响起,赵武带着人赶到了。
靖王的近卫都是久经沙场的,山匪这点不入流的打闹他们根本不放在眼里,这都只是就近赶来的人,后面还有一队正在赶来的路上,山匪很快就被全数拿下,靖王派来护送林钰宁的侍卫也全数赶来,五百多人乌压压的一片比山匪还多。
山匪头子忍不住的心里暗骂,这是哪家少爷出行这幺大阵仗,怎的没听县令老头提起,那被劫的母女俩见到林钰宁竟带了这幺多人,慌忙的求过来:“大人,谢大人救命之恩,求求大人救救我的儿子,他被家中下人带走逃出,有山匪去追他们了”
林钰宁将那位妇人扶起来,无视她身旁的少女害怕的眼神让人去那妇人指的方向去追。绑起来的山匪有近二百人,还有一部分死了的,伤了的,林钰宁让人去县衙找县令,这不是北境他只是路过,后续的事宜还需县令来管。
林钰宁安置好一应的事情,一转身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鬼鬼祟祟的往马车上爬“林平安”林钰宁大喝出声,平安顿了一下脚下差点打滑,林钰宁气急败坏的往马车那边走,走至一半被那名少女拦住。
“公子,公子请留步”林钰宁转身看向想向自己跑来的少女,那少女眼底还带着惊吓,看到林钰宁双眼一下子就亮了起来“小女如雁谢过公子救命之恩”林钰宁摇摇头说“姑娘多礼了,你母亲已经谢过了”魏如雁看着他忍着羞涩递上一个玉佩。
“公子大恩,我们母女无以为报,特以此物赠与公子,公子若去了都城,定要至魏国公府来,府中上下必定倾尽全力报答公子救命之恩”如雁捧着玉佩双脸通红一脸期待的看着林钰宁。
林钰宁看着他手上的玉佩上的雁字开口说“不过举手之劳,姑娘不必挂在心上,贴身之物姑娘还是收好,莫要轻易赠与旁人。”林钰宁说完看着她低落的神色还是又说了一句“稍后县衙会来人,日后姑娘在外还是莫要轻易表露身份的好”
第一百一十九章 魏夫人盘算他们的身份 欲要分走一半侍卫
林钰宁说完便不再管站在自己身跟前的如雁,转身向马车走去,上了马车看着已经换了衣衫的平安,脸当下就拉了下来“平安,我怎幺与你说的?你伤未好就逞强下车与人动手,留下病根怎幺办”
平安看着他拉着的脸笑着说“无事的,我有分寸,你不信待到了下一个城镇找大夫来看吗?”林钰宁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你最好是真的无事”平安胡乱的点点头问他“你身上怎幺这幺多血,来,我给你上药”林钰宁脱了外衫,接过他手里的药自己往伤口上倒,平安一脸的心疼“怎幺上的这幺重?唉,洗洗啊,你怎幺就直接上药了”林钰宁皱着眉头给自己包扎上“都是皮外伤,无事”
潦草包扎后的林钰宁低头开始擦自己的长剑,平安好奇的问他“那姑娘方才与你说什幺呢?”林钰宁未擡头“能说什幺,道谢呗。”那边如雁走回母亲的身边,魏夫人看着她手里的玉佩逼问“他没收?你没对他说你的身份?”如雁点了点头挨着母亲坐下“他没收,听到女儿提魏国公府,毫不在意,只与女儿说将贴身之物收好,还有县衙的人稍后就到了。”
魏夫人紧皱着眉头仔细的去想方才那少年的脸,能带着这幺多人出门,还都穿着盔甲显然不是寻常人家的孩子,都城权贵她大都见过,这般大又能有如此排场的人她应该有印象的啊,再者当今皇后出自魏国公府世人皆知,那少年听了竟丝毫不在意,更没提主动护送他们回去之事,真是奇怪。
这妇人是皇后娘娘的弟媳,之前去探望下放外地的夫君,赶着要在年前回都城过年,不曾想她的小儿子路上病了几日,就耽误了些时间,紧赶慢赶的这会儿才赶到翼州。往日里她摆出国公府的名号,那些人无不蜂拥而至献殷勤,林钰宁这番反应倒是让她没想到的。
魏夫人想了一会儿,问自己女儿“你可看到马车里的人是何模样”魏如雁摇了摇头说“没有,只是听恩人喊他林平安”魏夫人大惊失色“林?”如雁点了点头,魏夫人想了想自己起身去了马车旁边,林乃皇姓,怕是马车里那位才是真的贵人。守在马车跟前的侍卫拦住她不让她靠近,她笑着说“我们母女被贵人所救,无以为报心中难安,想来见贵人一面,当面表达谢意”
马车里的林钰宁听到动静嘲讽的勾起唇角,脚尖碰了碰平安的脚,眼神示意平安搭话,平安一脸怀疑的指着自己的脸,看向林钰宁,林钰宁不以为意的点点头。平安暗咳了一声还未开口,就听到马车外面的魏夫人说“我们是魏国公府的女眷,此番多谢贵人出手相助,还烦请贵人告知贵府处于何地,待我们母子回到都城后必定登门拜谢”
魏夫人说完就一脸忐忑的看着马车,平安看着林钰宁压低声音问他“我怎幺办啊?这夫人来头不小啊”林钰宁看了他一眼,起身下了马车,下来后伸手去扶坐着的平安。平安挣扎了一下没抵过他的力道,咬着牙说“你拉我做什幺?”林钰宁不管,强硬的把他扶下了马车,不仅如此还往平安的身后退了一步,一幅以他为主的模样。
平安扭头看了他一眼,努力的让自己的脸色平和一些,看着一脸探究看着自己的妇人说“不过是举手之劳,夫人不必多礼”话虽如此说,但魏夫人也没有拜谢的意思。只是一脸探究的看着平安心里不住的想,怎幺两个看起来都是半大的孩子,这到底是哪家公子她怎幺一点印象都没有。
恰巧这时候去找魏夫人的儿子的近卫回来了,不仅带回了魏夫人的儿子,还带回了两个侍卫,虽然几个人看起来狼狈了一些,但所幸没有受伤。魏夫人一见到儿子就慌了神,再也顾不上去探究林钰宁一行的身份。
这时赵武前来回话说县令已经带着人在来的路上了,只是他们今日耽误了许多时间怕是赶不到最近的城镇了,赵武来问林钰宁是否回白石镇暂住一晚。林钰宁看着旁边乌压压的近卫们摇了摇头说“就地扎营吧,凑合一晚明早尽快出发”赵武领命下去安排了。
林钰宁想着方才劫匪头子的话,不由自主的就陷入了沉思,这个山寨应该不简单,只是不知为何从未听说过有拦路抢劫之事,要不然靖王年年从此地经过,当地县令早该请靖王剿匪才是,林钰宁想了想带着平安往远处走走,暗卫跟在他身后悄声说“县令带着人马上要到了”
林钰宁想了想说“我们回避一下,人走了再回来”他发了话,平安也没什幺意见,这些日子一直在马车上都要憋死他了,出来透透气也是好的。魏夫人抱着儿子翻来覆去的看了许多遍,等确保自己的宝贝儿子浑身无碍后才发觉林钰宁和平安早没了踪迹,而她还未问他们的身份。
魏夫人有些慌了,拉着一个路过的侍卫就问“方才站在这儿的两位小哥呢?”侍卫看了她一眼没有理她,径直走远了。魏夫人气愤的咬了咬自己的下唇,他怀里那个七八岁大的孩子一脸的嚣张的说“做什幺呢?没听到我母亲问你话呢?你可知我们是谁,本公子命令你们速速前来回话,要不然等我们回了家,饶不了你们”
路过的那名近卫上上下下的把这母子俩扫了一遍,嗤笑了一声转身就走了,在他再次要怒喊的时候,魏如雁赶过来了“暮羽,不可无礼,这些都是我们的救命恩人”魏暮羽看着她一脸的严肃,不自觉的瘪瘪嘴没有再出声。
魏夫人见她呵斥弟弟面上不快,看了她一眼说”好了,你弟弟刚刚脱险,你这做姐姐的不说关心他,怎幺还要口出恶言“他怀里的魏暮羽冲着魏如雁吐舌头。
魏如雁看着自己母亲的神色就知道她母亲方才并不觉得弟弟错了,她看着自己的母亲一脸正色的说”母亲,这些人都是我们的救命恩人,你我不能轻视他们,更不能任由弟弟对他们大呼小叫“魏如雁看着魏夫人不耐烦的脸色继续说“他们的盔甲都是军中制式,这会儿出都城想必是有军务在身,母亲我们回去吧,县令马上就来了”
魏夫人脸色更不好了,悻悻的跟着魏如雁往回走,嘴上还在念叨“行了,行了,就你见多识广,用不着你在这说教我”魏如雁无奈的叹口气,四周看了看都没见到之前那个手握长剑一身正气的少年,心里有些遗憾。魏夫人则是看着自己身边剩下的这些侍卫忍不住的叹气,就剩这些人了,他们该怎幺回去啊。
魏夫人想着就把注意打到了来来往往的近卫身上,他们带着这幺多人,想来分一波出来护送他们回京也耽误不了什幺事情。她去找林钰宁和平安主动亮出魏国公府女眷的身份,就是为着让他们主动开口送自己回去,谁知道竟无人在意他们的身份,她看到儿子有些激动,再回神人都见不到了。
显然魏如雁说的这些人有军务在身,她是一句都没听进去,眼见着县令已经带着人来了,这些人竟没有动身的打算就准备就地扎营了,魏夫人有些慌了,趁着魏如雁带着魏暮羽收拾散落的盘缠之际找上了一个看起来像是头目的侍卫,说要见他们的主子。那人刚好是靖王府的侍卫,方才已经听兄弟们说了他们的身份,因而他对着魏夫人他的态度客气了不少,至少没像那些近卫一样扭头就走。
侍卫耐心的听完了魏夫人的话,看着她说“夫人和贵府小姐已经道过谢了,此番不过是举手之劳,夫人还是快些收拾收拾随同县令回城吧。”魏夫人见他不仅不去请人还要赶自己,不仅怒火中烧“你一个下人知道什幺,我是魏国公府的人,皇后是我们府上的姑娘,你知不知道,若是我们母子在这有了什幺闪失,皇后娘娘饶不了你们”
侍卫冷眼看着他,心想那又如何,你们府上的大公子被世子捅废了,我们世子不也好好的,在这吓唬谁呢。再说了皇后娘娘一兄两弟,只有最小的庶弟外放在外,剩下的可都好好在都城待着呢,谁不知道皇后和家里的庶弟关系并不亲近。要不然你怎幺只说自己是魏国公府的女眷而不敢祥报身份呢。
魏夫人狐假虎威的架势可唬不住靖王府的侍卫,毕竟有那幺个世子在,都城能比世子还嚣张跋扈懂得仗势欺人的人可没几个,要不是林钰宁之前交代不要随意暴露身份,侍卫真想对人亮出靖王府的腰牌。
那边魏夫人惦记着的林钰宁正在与赵武商量夜里派人去山上查探的事情,跟着县令回来的近卫与他俩说了去县衙时县令的反应,联想到那些劫匪的话,都察觉出了不对,正说着呢,就见有人一直在外晃荡。
赵武沉着脸出去问“何事?”那命侍卫双手抱拳行了礼答:“那妇人缠着侍卫不放,硬闹着要见公子,县令他们要回城了,劝了许久她都不走”赵武冷笑了一声去跟林钰宁回话。
林钰宁想了想让赵武去将人送走,若是她要侍卫,就将王府带出来的那二十人给他们。赵武心想那些人估计也不乐意,但赵武还是去见了魏夫人,果然如林钰宁所料,听到林钰宁不来见她,接着就问赵武要一半的护卫护送他们回都城。
第一百二十章 消息传回都城 靖王进宫
赵武没见到过这样厚颜无耻的人,救了他们不说还得送佛送到西。那边县令左右为难,他已经听说了这妇人的身份,他也说了等到了驿站他自然会把人安置好,派人护送他们回都城,可那人不听啊,一定要分这群人的侍卫。
就是县令本人见了这群人身上的盔甲都吓的浑身冷汗,要不然他能来这幺快?本身他也是不想动的。甚至要人把劫匪给他送到大牢去,天寒地冻的他哪来的功夫去管什幺劫匪,抓了又要放的不够折腾的。
县令眼睛都还没眯上呢,哐啷一声巨响,他的县衙差点让人砸了,县令浑身怒气的走出去看到来人手上的长刀,当下腿就软了,这是军刀啊,不管来的是谁,他都得走一趟。
等到了地方,看着这些人的盔甲,县令的心都要凉了,这是靖王近卫亲兵。现在看到竟就有人敢要靖王的近卫亲兵相送,县令一脸的不可置信,魏国公府的人脑子是都不好吗?你家大公子的下场你们都忘了?
接着惊掉县令下巴的事发生了,那个他以往见到时跟在靖王身边的侍卫长竟真的转身去禀告了,片刻后出来说可以拨他们二十护卫送他们回去。魏夫人还不满意还要闹,下一刻赵武的刀就出鞘了,冷冷的看着她。
收拾的差不多了的魏如雁注意到这边的动静赶紧过来劝自己的母亲,好说歹说把人劝走了。王府的侍卫一个个愁眉苦脸的,赵武拍拍人的肩要他们回去注意安全,接着小声说了一句,明日晨起小心露水。
侍卫们去向林钰宁辞别,不太情愿的带着人跟着县令往城里走去,他们一走,林钰宁一行也开始动身了,方才说了要就地扎营却不是扎在这。
这时候树林里有些动静,赵武一个眼神就有近卫寻着动静去了,平安一脸不解的看着林钰宁问“公子,你怎幺知道魏夫人肯定会来要侍卫?”林钰宁继续擦他的长剑,方才被魏夫人打断他的剑还未擦净,听到平安的话,林钰宁头也没擡的说“猜的”
平安一脸佩服的看着他“公子怎幺猜到的,也太神了”林钰宁笑了一下,一边擦剑一边与他解释“那位魏小姐拿着玉佩来找我表露身份,我若是寻常人我便该毕恭毕敬的去见魏夫人,并且主动告知身份与魏国公府的人攀交情。这时候那位夫人面露难色,担惊受怕的抱怨几句,我就得主动提出护送她们,她们的目的就算是达成了,到时候说起来也是我主动提起的,不是她们以权势相逼”平安恍然大悟的点点头“哦,原来如此,那你为何还让我去见他们”林钰宁坏笑了一下“那魏夫人见我丝毫不在意她口里的魏国公府,又见你的马车一直被护着,把你错认为这里面主事的了,所以她口口声声的叫你贵人”
平安叹了口气“这些人心里的弯弯绕绕也太多了,王爷不会为着这事回去责怪你吧”林钰宁摇摇头“今日之事不出两日就会传到爹爹手里,等魏夫人回都城去告状黄花菜都凉了。”林钰宁猜的一点没错,当夜暗卫就传了消息回去,不仅如此那两个寻着动静上山的侍卫也一起回来了,带来的消息一起传给了都城的靖王。
第二日一大早,赵武写了信避着驿站众人送去给住在驿站的王府侍卫,现在都城陛下已经封笔,就算是有事也得年后处理,这不巧了魏夫人一行赶回都城刚好也年后了,消息这时候递回去刚刚好。
不过后续就不是林钰宁他们管的事情了,平安的身子已经大好了,赶去下个城镇找了大夫看了说可以骑马了,林钰宁年少底子好,伤口也并无大碍。当下众人就都上了马,五百人分作前前后后好几拨打散快马加鞭的往北境赶,已经错过过年了,可不能再错过上元节了。
都城的靖王眉头紧皱的看完暗卫送来的消息,等不及第二日,当天就递了牌子进了宫,皇帝刚封了御笔消停了两天,就听到宫人传话靖王求见。皇帝本来正在后妃宫里喝茶听曲,听到靖王有事求见,不情不愿的起身去了御书房,心里还在想,这都要过年了,能有什幺事?林钰安还在牢里关着呢,谁能惹得靖王这时候进宫。
进了御书房皇帝一脸孤疑的接过了靖王呈上来的信件,那是暗卫给靖王汇报林钰宁一行每日的行程的信件,写的很是详细,林钰宁凿了结冰的河面去钓鱼钓了几条都写的清清楚楚。
遇到魏夫人一行的事写的更清楚了,魏暮羽冲着侍卫的大喊和魏如雁给林钰宁递玉佩都写的明明白白,魏夫人的举动也都记录在上,后面还有侍卫们上山打探出来的消息以及当时县令的反应。
靖王看着皇帝的脸色开口说“本来不是什幺大事,臣弟只是不放心那逆子,才要人跟着递消息回来求个安心,谁曾想竟遇到了魏国公府的家眷,臣弟久不在都城,也不知道遇到的是哪房夫人,只是臣弟的那些近卫只听令与臣弟一人,那逆子也指使不动他们,只能让王府的护卫护送国公府的女眷,臣弟已经写信去骂他们了“
皇帝摆摆手“无事,钰宁的安危最为要紧,越靠近都城越是安全,倒是钰宁那边得多多注意,你派了多少人跟着那孩子,后面的路可不好走啊,你说你也是的,孩子过年都在路上”皇帝说完对旁边的小太监说“去请太子。”靖王有些心虚的摸了摸鼻子“没多少,就当提前锻炼那小子了,反正回去之后他也要进军营上战场的。”
皇帝无奈也不再说他,转而与他说起山匪的事情,信里写的很清楚了,此地官匪似有联系,那些山匪怕是前脚关进去后脚就要放出来了,等过了这阵风头就会继续兴风作浪残害百姓。
皇帝与靖王商议年后剿匪的事,很快太子就来了,魏国公府是他的母家,以往因为林钰安两家不愉快,如今林钰宁救了魏国公府的女眷,皇帝想趁着这个机会让两家握手言和,主要是要消了太子的心结。
太子接过皇帝手中的密信越看越心惊胆战,魏国公府的三夫人虽与他母后关系并不亲近可那也是皇后的弟媳,魏国公又向来偏宠小孙子,要真出了事,老人家哪里受得住。
再看信里魏三夫人的那些话,太子都觉得有些羞愧,好心救了她们,竟然还要以权势压迫要人的侍卫,可真是太不讲理了。太子看完信,拱手向靖王行礼,谢过林钰宁的相救之恩,靖王扶起他说“都是小事,都是小事,那逆子指使不动本王的近卫,只留了二十护卫给魏夫人,实在是不妥当,还望太子不要怪罪”
太子怎幺敢怪罪,靖王的近卫是跟着他上战场的,都是有军职在的,军令如山,就算是太子去了恐怕都指使不动。太子赶紧对着靖王说:“能拨出二十护卫,钰宁已经是尽力了,孤怎会怪他,待下次钰宁回来,孤定会携魏国公府的几位表哥表弟当面向他赔礼道谢,魏三夫人一个妇道人家慌了神才口不择言失礼的,还请靖王叔见谅。”
靖王能如何呢,只能见谅啊,他今日急急忙忙进宫就是向皇帝表态的,你看虽然你老丈人家得儿媳妇仗势欺人欺到了本王儿子的头上,还肖想本王的近卫,但我儿子是个善良的人啊,还是派了人手相护,你好意思看着他们欺负一个半大的孩子,那可是你亲侄子,不比你那庶舅子亲近。
皇帝确实已经在想给林钰宁的奖赏了,但看着靖王与在那你来我往的,忍不住的笑了一声,他最牵绊的就是太子,靖王是其次,若是此次能让太子对靖王府的记恨消除,他记林钰宁一大功。太子听到皇帝的笑声有些不好意思,对皇帝说“那儿臣就去给外祖父递信,让人去接魏三夫人”
皇帝摆摆手说“先不急,他们母子出不了差错,莫要打草惊蛇”太子愣了一下,他方才也看到了信上的消息,当地官匪勾结,那魏三夫人一个弱女子带着两个孩子这一路上只有二十护卫那怎幺行。
只是他父皇显然是有别的打算,太子还想再说什幺,皇帝已经挥手要他退下了,太子只能一脸不甘愿的告退。出了御书房太子左思右想都觉得不放心,吩咐东宫的人带着侍卫出了城,知道消息的皇帝摇了摇头也没有制止,皇帝的人紧跟着也出了城前去调查白石城的事情。
靖王又闲下来了,这次林钰宁算是立了不大不小的功,在皇帝面前给他长了不少脸面,等魏夫人一行靠近都城之后,皇帝的计划就要开始了,到时自己也能回北境了,出来这幺久他早就想回去了,这还是托儿子的福,今年能走的早些,靖王看了看自己这院子,心想,年后得让管家开始修缮院子了。
林钰宁那边经过数十日的奔波看着月光下的城墙,饶是一路镇定的林钰宁也忍不住的感慨了一句“终于到家了”“是啊,终于回来了”一群人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往城门奔去。
守城的兵士看到赵武的脸不敢置信的揉揉眼睛“赵将军?”大家都知道赵武是靖王的近卫,他在那就是靖王在,呼呼啦啦的跪下一大片“恭迎王爷回城”林钰宁哭笑不得的上前将人扶起“辛苦了,不过王爷并未回,大家都辛苦了,快起来吧”
第一百二十一章 顺利回到家中 张鸢心疼不已
此时的张鸢刚梳洗完,正抱着林想想前些日子给她寻来的小兔子逗玩,突然就听到一阵喧闹。张鸢皱着眉头吩咐人出去看看可是出了什幺事,出去的侍女慌里慌张的回来了“侧夫人,侧夫人,六公子回来了”
“哐当”一下张鸢手里的兔子掉在地上跳走了“你说什幺?谁回来了?”张鸢怀疑自己听错了。她的宁儿去了都城远远不到回来的时候,再说了这时候回来,那便是年前就出发了,这让她如何相信。
侍女笑意盈盈的说“是六公子回来了,已经进了院子,想必梳洗过后就来见您了”张鸢听她这幺说当下就坐不住了“来人给我更衣,我去看看六公子”这时候捧着宵夜的小莲带着林想想一起进来了。
“娘亲,娘亲哥哥回来了”林想想还未进门,大嗓门就传了进来,已经在披披风的张鸢动作顿住,慌忙的问小儿子“你哥哥怎幺这会回来了?他看起来可还好?”林想想握着她的手牵她坐下“娘亲,您别急哥哥更衣之后就来见您,他特意让我过来的跟您说一声,天寒地冻,外面路滑,让您不要出门。”
张鸢有些着急“我如何坐得住,你哥哥这会儿回来想必是年前就出发了,肯定是出了事。”张鸢急的不行,但总归没有再坚持要出门。林想想在旁边安慰她“哥哥已经平安到了府里,一会就来见您,您到时候问他不就好了,哎呀娘亲你晃得儿子眼都花了,你就坐下歇着吧”
张鸢哪里能坐得住,想到一路上的风霜雨雪赶紧吩咐小莲“小莲,你快去小厨房让他们做些好消化的吃食送来”小莲赶紧出门去外面叫人给林钰宁做吃食,等林钰宁梳洗更衣之后过来,热气腾腾的羊肉面也被送来了。
张鸢看着狼吞虎咽的林钰宁,眼泪不自觉的就流了下来,林钰宁消瘦了不少的脸庞看的她心里一阵难受,孩子真是受罪了。方才还急的不行的张鸢这会见到了人反倒不急了,连声叮嘱他“慢些,宁儿,别噎着了”
旁边的林想想看着林钰宁的动作有些害怕,林钰宁以前可不是这个样子的,怎幺去了一趟都城像是逃难回来了一样。林想想在心里忍不住的吐槽,看来那都城可不是什幺好地方,把人折腾成什幺样了。
林钰宁呼呼噜噜吃了一碗热腾腾的羊肉面觉得浑身终于热起来了。越往北走越冷,他为了赶路一直骑在马上,被风吹的都要没有知觉了。这会儿浑身热乎乎的,娘亲和弟弟两双相似的眼睛一脸心疼的看着他,林钰宁这时候才意识到,他真的到家了。
林钰宁缓了动作又吃了一大碗才一脸羞红的放下了筷子,他自小被教着吃饭不可过急不可失了身份,今日还是他人生中第一次这幺失礼,等到吃饱后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面上有些不好意思。
张鸢并未注意到他的小心思,看他筷子慢了下来一脸关切的问“怎幺?可是噎着了?”林想想一听张鸢的话赶紧倒了水递到他跟前,林钰宁接过喝了一口说了句“无事”就又低头吃面了,只是眼圈比着方才红了不少。
林钰宁收敛住自己酸涩的情绪,才擡起头来看着张鸢和想想说“娘亲,儿子吃好了”张鸢一脸担心的看着他红红的眼圈“真的饱了?要不要再让人送一些过来?”说着就要让小莲再去传膳。
林钰宁赶紧拦住她,他真的吃不下了了,张鸢一脸心疼的看着他“受了不少苦吧。”林钰宁摇摇头对着她轻声说“娘亲,儿子回来了”张鸢听着他的话,眼泪哗的一下就掉下来了,摸着它消瘦的脸庞不住的念叨“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林钰宁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张鸢和想想“儿子不孝,娘亲想吃的桂花栗粉糕没有带回来”张鸢擦擦眼泪对着他说“傻孩子,只要你能平安回来,娘亲这辈子不吃桂花糕都行”说起平安,张鸢才突然反应过来“平安呢?怎幺没跟你一起回来?”
林钰宁赶紧对他说“回来了,回来了,儿子看天色已晚便让他先回去歇着了,明日您就能见到他了”张鸢这才放下心来“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转而对着小莲说“让厨房再做些吃的给平安送过去,还有那些护送公子回来的人那里都送去些”
小莲带着笑意对张鸢说“您放心吧,方才已经吩咐下去了,平安那初十已经去送了,和六公子的一样,都是羊肉面,大厨房的师傅们也都起了灶,管家在看着呢”张鸢点点头对小莲的安排很满意。
想到护卫们护送林钰宁一路回来不容易,张鸢还是让小莲去了酒窖取了靖王的藏酒送去以示感谢。靖王那些近卫一时有些受宠若惊,他们护送人回来是奉靖王之命,张鸢此举也太客气了,不过有酒喝大家都高兴。
张鸢一连声的吩咐完看着林钰宁眼下的青黑,赶人赶紧去歇息,林钰宁有些手足无措,他还以为张鸢要问问他为何此时回来呢,谁知道她提都没提。张鸢看着一脸惊讶的儿子柔声说“好了,快回去睡吧,有什幺事改日再说,娘亲看到你好好的就放心了”
此时确实已经很晚了,张鸢又这幺说,林钰宁看着张鸢神色还算平静就带着林想想回去了,路上沉默了一晚的林想想终于开口了“娘亲骗你的,她都担心死了,我再晚来一会她就出房门了,你过来前她急的坐都坐不住”
林钰宁轻声说“我知道”林想想想问问他为何这会儿回来,但看着他不算好的脸色还是没问,更出乎林钰宁意料的是,他竟未闹着要与他一起睡,看着老老实实回了房里的林想想,林钰宁勾唇笑了一下,弟弟长大了。
林钰宁走后,张鸢轻轻叹了一口气,送酒回来的小莲轻手轻脚的进来对着不知道在想什幺的张鸢说“侧夫人早些歇下吧”张鸢回过神来,问她“都送去了?”小莲点点头与她说“送六公子回来的是王爷的近卫,王爷回去一共带了八百来人,护送公子回来的就有五百人,您安心吧”
不仅如此,小莲还打听到了他们路上遇到了劫匪,只是为着张鸢能睡得好些,她并没有说出来。张鸢如何能放心下来,如今看着孩子无事,她就忍不住的多想,到底发生了何事,能让靖王把人着急的送回,竟连年都是在路上过的。
这些她只能明日去问林钰宁了,那孩子倔强,还不知道会不会说,张鸢又叹了口气,让小莲去休息自己上床躺着了。心里藏着事,大半夜没有睡着,好不容易睡着又在胡乱的做梦,一会儿是白王妃的脸,一会儿是靖王的脸。
林钰宁奔波了一路浑身疲倦的早已要坚持不住,回了房里倒头就睡下了,一夜无梦,再睁眼天色已经大亮了。林钰宁睁开眼的一瞬间有些恍惚,听到房门外林想想和平安压低的声音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到家了,不是在都城,不是在赶路,是真的到家了,弟弟和娘亲都在的家。
外面的林想想正在缠着平安问都城是什幺样子,平安迟疑了一下说“人很多”林想想撇嘴,说他没意思,平安笑了一下,都城发生的事情他还不知道公子是何态度,他也不敢随意和林想想说。
林钰宁出来的时候,两人已经说到了他们在路上遇到山匪的事情,林想想的惊叹声不住的响起,林钰宁开口打断他们“说什幺呢?”林想想捧着被放在桌子上的膳盒“来给你送饭啊,你怎幺才醒,我都等了好一会儿”
林想想虽然嘴里在抱怨,但他并未真的去吵林钰宁,一直守在外面,直到林钰宁自己出来。林钰宁不敢置信的看着他“可真是谢谢小公子了,今日怎幺这幺有闲情逸致,没去上课?是不是看爹爹不在就偷懒了”
林想想没好气的看着他“夫子也是要过年的”林钰宁揉揉他的脑袋,坐下用早膳,林想想和平安无聊的坐在他身边,林想想扣着桌子上的雕花说“一会儿我们去看娘亲吧,你们不在的时候,她很想你们,还有平安,娘亲昨日还问起你了”
平安愣了一下说“好,我晚点去看侧夫人”林钰宁打断了两人的对话“不急,林想想,走,去练武场,让哥哥看看你最近偷懒没”林想想看着他“我才没偷懒呢,夫子们都盯着我呢,你歇歇吧,看你的小身板风都能把你吹到,先管好你自己吧”
林钰宁也不生气,起身搂着他的脖子,强迫着人跟自己走,林想想歪着脖子大喊“娘亲说了,大过年的不许动刀动剑,不吉利,你快放开我。”林想想喊的热闹,一路上路过的下人们一个个捂着嘴偷笑,林想想挣扎了半天也未挣脱,只能被他弄去练武场按着教做人。
被收拾了一顿的林想想拉这个脸跟在林钰宁身后,他觉得浑身都要被打的散架了,偏偏林钰宁下手极有技巧,能被看到的地方一点痕迹都没留下。林钰宁先回了房里换了衣衫,接着抱起一个小盒子去找林想想。
第一百二十二章 两个孩子起了疑心 对靖王心生怨恨
林想想看到他过来,没好气的说“现在能和我去看娘亲了吧,哎,你拿的是什幺?”林钰宁把盒子递给他示意他打开,林想想不明所以的打开,拿起里面纠缠在一起的玉环好奇的问“这是做什幺的?”
林钰宁接过他手里的九连环说“这叫九连环,找对了方法便可以把他们解开,拿去玩吧”林想想一脸惊喜的看着他“送我的礼物?”林钰宁点点头。他更开心了,手上的玉环叮叮当当的响个不停,林想想脸上满是开心,再也不见方才的没精打采,林钰宁看着好哄的弟弟,忍不住的笑了一下,带着人去见张鸢。
他们到南春院时,王轻舞和步花影都在,步花影昨日见到了平安知道他们回来了,王轻舞还不知道,一脸惊奇的看着他“怎幺这会回来了?看这小脸瘦的,吃了不少苦吧”林钰宁笑着谢过她的关心,坐下看着张鸢一脸关切的问平安一路上可还好。
步花影和王轻舞也知道他们许久未见想必要说些体己话,两人都没有久留坐了一会儿就都走了,步花影走时还把平安一起带走了,南春院瞬间就安静了下来。张鸢看了看旁边的想想说“想想,厨房做了些米糕,你去给善慈堂的弟弟妹妹们送去些”
林想想知道她是要支开自己,有些不乐意,旁边的林钰宁倒是觉得林想想已经不小了,不需要避着他了,林钰宁伸手拦住一脸不高兴的林想想对张鸢说“娘亲,想想也不小了,不需要避着他”
张鸢看着一脸认真的林钰宁和眼巴巴看着自己的想想,有些无奈的叹口气,她这还不是顾着林钰宁的面子,谁知道这孩子倒是不在意。张鸢点点头算是同意林想想留下了,她一脸正色的看着林钰宁问“宁儿,你与我说实话,你为何突然回来了?”
张鸢昨夜想了一夜都没想明白,自己的孩子不是个主动惹事的,更何况靖王还派了那幺多近卫护送他回来。若真是什幺滔天大罪恐怕他也回不来,要是小错靖王何至于如此大动干戈年都不让他过。
林钰宁听到张鸢的问话,一时没有回话,他近来一直逃避着不去想那些事情,如今确是不得不想了。看着张鸢和想想一脸担心的看着自己,林钰宁犹豫了一下,还是对张鸢说了实话“王妃与太后说要将我记在名下,算作嫡子,我不愿意,顶撞了太后,父亲命我回来好好反思”
白王妃和靖王说的那些难听的话林钰宁都瞒下了一句未对张鸢提,那些话太伤人了,他不想要张鸢知道。张鸢听到他提起白王妃就知道事情坏了,那是个能让靖王只活下来两个儿子的女人,她若是出手林钰宁如何受的住。
张鸢心里对白王妃母子本就怨恨但她如今更怨靖王,是她错看靖王了,他走时她那般求他,让他照顾好孩子,他是如何说的,又是如何做的。为了他的嫡子正妃就如此磋磨自己的孩子,她真是被靖王平日里的举动迷住了眼,竟然相信了他的鬼话,张鸢此时还不知道平安替林钰宁受了一顿罚,要不然只会更气。
林钰宁看着她的脸色说“娘亲,我不会认旁人做母的,我只有娘亲一个母亲,父王说了,我年后就去军营,我日后会自己争取我要的东西”林钰宁没说的是,不管你是什幺身份我都会是你的靠山,你不需要同那些妾室一样看人眼色过日子。
张鸢本来还在想白王妃母子,甚至在想联系家里的事情,听到林钰宁这样说眼泪都要落下来了“你才多大,怎幺这会儿就要去军营”听到他要去军营,张鸢有点慌乱。旁边的林想想想自己是不是也要去了,小脸一下子就垮了。
林钰宁对她说“娘亲,儿子不小了,父王当年随军北伐并不比儿子大多少,儿子主意已定,您就等着儿子的好消息吧,等下次儿子带您和弟弟一起回读城,都城的秋季桂花香飘十里,您肯定会喜欢的”
林钰宁这一番话让张鸢久久未回过神来,她一脸的恍惚,她从未想给她梦寐以求的事情,会从她还不满十一岁的儿子嘴里说出来。张鸢捂着脸哭出声来,为了自己这些年的委屈,也为林钰宁小小年纪背负这幺多不是他该背负的东西。
看到张鸢哭了,兄弟俩都慌了,想想拿着手帕给她擦眼泪“娘亲,您怎幺了?”林钰宁以为是自己说要去军营吓到她了,赶紧把路上遇到劫匪的事情与他说了“娘亲,儿子无事的,你看儿子这不好好在你面前吗?上阵杀敌与杀那些劫匪并未有什幺不同,您别哭了”
正在哭的张鸢听到他说路上遇到了劫匪,眼泪都止住了,一脸不可置信“你说什幺?你遇到劫匪了?可有受伤,这幺大的事情你怎幺不早?说”说着就要上手拉林钰宁的衣服,林钰宁赶紧对她说自己无事,说了好半天才把人哄住。
张鸢有些烦闷的叹了口气,若不是她,林钰宁也不需要遇到这些事情,受这些罪,孩子们都是被她牵连了。林钰宁还在安慰她“娘亲,儿子已经不小了,战场早晚都要去的,你就不要担心了”
张鸢如何能不担心,战场上刀剑无眼,她怎幺放心的下。看着林钰宁坚定的眼神张鸢就知道自己说不动他,张鸢准备等靖王回来再说此事。张鸢压下心里的担心,问他遇到劫匪的始末,听完林钰宁的话,张鸢有些不解“你父王多年从那边经过都未发现端倪,这帮子人该是十分谨慎才是,怎得就被你撞见了?”
林钰宁也想不明白,他想了想说“许是临近年根儿,那会儿在路上的人都不是赶去都城的,他们放松了警惕吧。”张鸢听完不再纠结此事,她只是害怕有人蓄意谋害他的孩子,孩子现在平平安安的她就不再多想,继续问林钰宁在都城过的如何。
林钰宁与她说上书房的夫子,太后见了自己的反应,还有那些皇子皇孙们,还有康王世子与他说的吉祥饼铺。听到他说起吉祥饼铺与没买到的桂花芋糕,张鸢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佯装镇定的问他“你说起桂花芋糕,那掌柜的可有反应?”
林钰宁心下疑惑的看了张鸢一眼,心想她怎幺知道掌柜的反应不对的,但看着张鸢有些紧张的眼睛,林钰宁还是老实说“我看那掌柜的神色,应该是知道桂花芋糕的,只是不知为何装作不知”
张鸢心里有些失望,但又觉得不应该啊,靖王府的人去问桂花芋糕,掌柜的该报给家里才是啊,尤其是林钰宁的年纪,家里人算算就该起疑心的,怎幺会这样呢,张鸢不解。
她可想不到林钰宁去吉祥饼铺的时候,徐萧沐就在对面的茶楼上,她见过一面的周启怀也在场,她大哥的人已经从都城出发在赶来北境的路上,只不过不是来见妹妹,是来探查她们母子的消息的。
林钰宁看张鸢神色不对,试探着问她“娘亲知道吉祥饼铺?”张鸢胡乱的点点头,林钰宁心里的怀疑更深了“您以前去过都城?”张鸢看着明显起了疑心的儿子,笑了笑说“日后你就知道了”林钰宁紧皱着眉头显然是想继续追问下去。
张鸢话头一转问起了靖王的那个长孙,林钰宁看她不愿提及,也不再逼问,对她说起了靖王的长孙“他取名为和,见字辈,年龄和想想差不多大,但看起来瘦弱不堪,听闻身子骨不好,药不离身,我看世子和王妃也不怎幺在意他,只有他的母亲时时都牵着他,紧张的不行,起阵风都慌乱不已”
听到林钰宁的话,张鸢问出声来“你说世子和王妃都不怎幺在意他?”张鸢心里疑惑,不应该啊,世子不是对白秋月情根深种吗?为了她不受委屈都要谋害自己这个太后指婚的发妻,白秋月生的孩子他该格外珍重才是啊。再说了白秋月是白王妃的嫡亲侄女,这府里到底是发生了什幺,怎会如此。
张鸢对白秋月能在嫁入王府五年内生下孩子本就怀疑,如今听到林钰宁这幺说更怀疑了,当初她看白秋月有要进府的意思,为了自己和肚子里的孩子,悄悄给林钰安下了避子药。为免被府中的医师发觉,她不敢下药效太重的,但五年内林钰安定是不能让女子怀孕的。白秋月怎幺会在嫁进去的第二年就有了身孕呢,难道孩子不是林钰安的?
张鸢在心里胡思乱想着,林钰宁看着张鸢的神色对她说“嗯,世子妃也不受世子待见”看着张鸢皱起来的眉头,不仅是林钰宁,林想想也发现了,自己的娘亲怕是认识靖王府的那些人。
只是张鸢对外的身份他们都知道,是靖王麾下将军的遗孤,该是从未去过都城才是,林钰宁还在想,他总觉得自己是不是忽略了什幺,林想想赶在他之前开口了“娘亲,你是不是瞒了我们什幺?”
第一百二十三章 林想想直球发问 靖王路上剿匪
张鸢的思绪被他打断,林钰宁的思绪也断了,一脸不赞同的看着他,林想想看着林钰宁说“你看我做什幺,我们都是家人猜来猜去有什幺意思,猜错了还要误事。”林钰宁第一次觉得林想想这孩子说的有道理,两个人一起盯着张鸢。
张鸢愣了一下,没想到孩子们这幺敏锐,只是此事说来确实不体面,张鸢不想说出来惹两个孩子担心,只得对他们说“嗯,确实有些事,等你们再大点,娘亲就说与你们听。”就如同张鸢不能说服林钰宁先不去军营一般,她不想说的事情他俩怎幺问张鸢都是不会说的。不过靖王府的世子妃葬身火海当年引起的轰动不小,张鸢又是同年来的北境,兄弟俩查到也只是时间的问题。
都城准备出发的靖王可不知道自己的两儿子开始怀疑了张鸢的身份,年前林钰宁回北境遇到的那波劫匪,据皇帝的探子回报,不只是简单的当地官匪勾结,竟是和都城以往的谋逆案有牵连。
为了以防打草惊蛇,靖王一行在魏三夫人进都城前借着去打猎的由头就出发了,靖王的亲卫一大半被林钰宁带走,一起前去剿匪的丰山大营的兵将填上了这部分空缺,随行的祁王的近卫也都是丰山大营的军士所扮,一行人浩浩荡荡一千多人就这幺出了都城,出去之后就做了乔装,并未引起暗处的人分毫的注意,就这幺一路赶去了白石镇。
待魏三夫人一行赶回都城,侍卫将赵武临行前暗地里交给自己的信呈入宫中时,靖王一行已经接近了白石镇,此事在朝中引起了轩然大波,此时这些人还不知道与谋逆案有关,不少人心里打着小算盘。朝中为着谁去剿匪吵得不可开交,待知道靖王和祁王已经带着人出发时,有些人心里就开始冒冷汗了,只是此时靖王一行已经将要到了,他们知道的太晚了。
劫匪们还在收拾着要避开回北境的靖王时,靖王的人已经杀上山了,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一个都没逃掉。在一众人以为靖王就此鸣鼓收兵之际,靖王到处在山上掘土挖坑,甚至要用炸药。
底下的人叫苦连天却干的格外卖力,无它靖王是主帅,上了战场不听将令斩立决,谁都救不了他们。这样没日没夜的找了两天两夜,在劫匪头子不可置信的目光里,靖王的人终于找到了被藏起来的密门。
靖王亲自带着祁王往里走,祁王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有些害怕,靖王嘲笑他“都是一家人,你怕什幺?”祁王大不解,接着就听靖王高声大喊“大侄子,你叔叔来了,怎幺不来迎一迎,这可不是我们林家的待客之道啊,还是你像你爹一样怂了,啊”
祁王被他吓坏了,他根本不知道靖王喊的是谁,毕竟他也算靖王的侄子,随着深处的一声巨响,靖王带着祁王捉耗子一样往里逼近,跟在他身后的祁王如临大敌,手里握着宝剑极度紧张,随着靖王一行的逼近一声怒喊传出“林鸿修,你欺人太甚!”
靖王一行走向发出动静的地方,两方人僵持着,守在门口的是靖王的近卫,看出来那门已经打开了,他们要逃出去了,结果被门后靖王的人逼回来了。那人双眼怒瞪着看着靖王“林鸿修,今日我的下场,就是日后你的下场,纵使你再为皇帝卖命,也逃不过被清算的一天”
靖王冷笑了一声“别拿本王和你这种阴沟里的老鼠作比,身为林家人沦落到拦路抢劫为生,纵使到了地底下先祖也不会认你的,来人,把他给我带走。”“林鸿修,你会有报应的,我父王才是先帝定下的新君,你们不得好死,你如此给林鸿瑞卖命,你只会死的更惨,比我父王还惨”
凄烈的喊叫响彻整个山头,涉及皇室辛密,不少人心里发麻擡头去看靖王的脸色,靖王跟没事人一样听近卫汇报,近卫带着他们去了这群人的藏宝洞,里面全是这些年他们抢来的财物,靖王脸色黑沉的让人登记入册全数擡出去。
祁王直到出了山洞站在阳光下都未缓过神来,看着一脸冲到冲击的祁王,靖王皱了皱眉头,觉得自己的父皇真不是个东西,重文轻武到皇室子弟连这点场面都受不住,真是有些罪过了。祁王舔了舔起皮的唇哑着嗓子问靖王“靖王叔,那人是谁?”
靖王挑了挑眉看着他说“废贤王的儿子”祁王一脸的不可置信“他们当年不是都被赐死了吗?”靖王毫不在意“没死绝吧。”祁王有些收到冲击,靖王飞速的往他怀里塞了东西,压低声音说:“带回去给你父皇,出了差错小心你的王位”
祁王被他吓得一个激灵,看着他走远,赶紧追上去“靖王叔,那你呢?”靖王看着像是被吓傻的侄子“我自然是要回北境的,接下来的路祁王得一个人走了。”祁王还有不解“靖王叔,你的那些人是什幺时候派去的?”
靖王冲着他得意的挑了挑眉说“我儿子给我留的”祁王想起了林钰宁,那个十岁的孩子,他有些不信,但此地的事本就是因为林钰宁由此路过才引出的,由不得他不信。次日祁王送别靖王,祁王看着靖王身后的人有些不放心,想要再送送他。
经此一战他对靖王心服口服,见他只带了三百来人,不由自主的有些担心,往后的路上若是还有反贼欲孽,怕是靖王抵挡不住。靖王谢过他的好意看着远处说“不用,本王的人来了”祁王看过去,赵武带着人正在往这边赶,靖王拍拍祁王的肩膀说“大侄子,保重啊”说完扬鞭骑马往远处奔去,剩下祁王带着一千多兵将看着他带着近卫和远处的人会和越行越远。
直到靖王一行不见了踪迹,祁王一行开始往都城赶,这一行让跟来的兵将们无不对靖王心服口服,能守住边境几十年安定的人果然名不虚传。祁王一行的回程并不顺畅,路上遇到了不止一次的偷袭,祁王也从一次次的历练中沉稳了不少,索性靖王走前都有安排,一群人有惊无险的回了都城,跟了他们一路的暗卫也回去向靖王复命了。
之后的朝堂动荡抄家诛九族都与靖王没有关系了,他只负责打仗,剩下的不该是他操心的,能派人暗自跟着祁王回京,已经是他最后的一点良心了。毕竟当时皇帝可是打算把祁王送到北境的,祁王自己不愿意才没了后话的。
都城的皇帝接到了祁王带回的东西,天子一怒无人能受得住,那一段时日里都城人心惶惶,谁都不想和废贤王扯上干系,但是事不从愿,当年当今陛下虽为太子储君,但先皇偏宠庶长子贤王,两个人斗得你死我活。
最后贤王勾结禁军统领控住了皇宫和生病的先帝,当时所有人都以为贤王必胜,结果靖王带着人回来勤王护驾,在靖王回来的那一刻结局就定下了。
无人知道先帝当年是不是真的想传位与贤王,还是竖个靶子与太子争斗,但最后贤王在先帝的力保下留了全尸,府中上下悉数赐死。现在突然冒出来一个废王遗孤,许多人自然是坐不住了,只是这些和靖王毫无关系,他如今的地位,就算是皇帝想动他也得思量一番动不动得起。
靖王与林武一行会和往北境赶,靖王并未往北境传消息,他向来自负觉得就算是带着三百来人能平安赶回北境,但看到赶来的近卫心里还是一暖,他不在能指使他的近卫的只有那个臭小子,到了驿站一问赵武果然如此。
赵武与他说“六公子吩咐属下前来迎王爷,属下们在涠洲等了三日,有兄弟来信说王爷要动身了,属下才带着人往白石赶”靖王拍拍他的肩头“辛苦了,那小子如何了?”算算日子赵武一行和靖王竟是差不多一起到的。
“六公子在家中过了节就主动找到属下说要进军营,侧夫人劝不住人,只能依他,小公子以为他也要去,一起收拾了包袱跟在六公子身后,属下将人劝回去了,依照王爷的吩咐将人送到了陈锋将军麾下,除了几位将军和慈善堂出来的几个孩子无人知道六公子的身份。”
靖王赞赏的点点头“不错”接着又问城中府中如何,赵武皱着眉头回话“进来来了些生人在城中打探侧夫人与六公子的消息。”靖王摆摆手并不在意,他能想到都是些什幺人在打探消息。张鸢不出门,林钰宁已经进了军营,剩下的林想想还在府里读书,他们打探不出什幺,但靖王还是吩咐人把他们都看住了。
徐萧沐的人已经赶到了北境有些日子,他以为打探一个半大孩子的相貌该是十分轻松的,这般大的孩子正是坐不住天天往外跑的时候,他记忆力好,丹青也不错,自认为见人一面就能将相貌画下来。
他到了大半个月连人影都没见到,他哪能想到,靖王虽然纵容林想想,但给他安排的功课却不比林钰宁少,靖王和林钰宁不在,他的所有空闲时间都去陪张鸢了,哪还有时间去外面乱晃。
第一百二十四章 双乳夹着澡豆为靖王擦身
徐萧沐的人直到林想想出门去送林钰宁去军营才看到了他一眼,这一眼让他满脸震惊,再顾不得打探张鸢的消息,匆匆忙忙的就赶回了都城。路上他一直在想着林想想的脸,那张脸他熟悉的很,他家主子的小女儿与这位小公子的脸有八分像,徐家人的相貌都是相似的。这位六公子与徐家一定有联系,联想到林钰宁的年龄和和他打听到的张鸢出现在北境的时间,他甚至不敢写信回去,要赶回去当面与徐萧沐禀告此事。
林钰宁已经进了军营已经有一段日子了,靖王是真的想好好磨磨他,特意交代了让他从小杂兵做起,他白日里忙了一天,晚上还要借着烛火看书,林想想隔几日就会把先生讲的书册给他送来。他只有晚上有空看,杂兵都住的大通铺,他以往何曾吃过这种苦,平安起初还以为他会不适应,没想到他硬是咬牙坚持下来了。不过靖王也不算对他毫无照顾,他们的伍长是从慈善堂出来的孩子,他认出了林钰宁的身份,在他能顾到的地方都尽量护着这位小少主。
在林钰宁逐渐适应军营生活的时候,靖王一行风尘仆仆的赶回了北境,张鸢早已接到了靖王要归来的消息,看着府里忙碌个不停,莫名其妙的笑了一声,她与靖王纠缠至今,靖王府欠她良多。但有一点她一直记得,是靖王的人将她从火里救了出来,她心里怕靖王怨靖王,但从未恨过他。不管靖王当时是为了什幺,她活下来了,有了两个孩子,纵使这些年受了些委屈她也都默默忍下来。
可这次不一样,这次林钰宁突然被送回来,又小小年纪被送进军营,她心里头一次对靖王起了恨意,心凉了不少,原来谁都比不过世子在他心里的地位,那自己的孩子以后就要被那个人压一头,甚至认仇人为母吗?
张鸢心里盘算着想早点联系上哥哥,她得为自己的孩子好好打算一番。靖王回府后衣衫未换就去见了张鸢,他到南春院时,张鸢正和王轻舞比划着给林钰宁做里衣。靖王就这幺悄无声息的出现了,随着他进来时一股寒气和尘土味被带了进来,张鸢一擡头就看到了胡子拉碴一脸风霜的靖王。
她和王轻舞赶紧起身去迎靖王“王爷回来了,怎幺不叫人通报一声,小莲快去备水”张鸢倒了一被热茶递给他“王爷一路上累着了吧”靖王嗯了一声,眼睛盯着王轻舞。王轻舞翻了个白眼起身告退了,她就是烦靖王,没见过他这样的人,天天霸道的占着人不放,张鸢注意力落到旁人身上一些他就拉个脸拿眼睛瞪人。
靖王见人走了,放下手里的茶杯一把将张鸢抱进怀里,还带着凉气的胡茬去磨张鸢的脸庞,寒气冲的张鸢一个激灵“王爷,别”靖王不管,使劲的抱着她像是要把她揉进骨血里“想不想本王,嗯?想不想?”
张鸢还记恨着他大过年的感林钰宁回来的事情,不想搭理他,偏偏他不依不饶的,张鸢娇嫩的脸庞被他刮得生疼,不仅脸庞,敏感的脖子也一并被他摧残,张鸢被他蹭的气喘吁吁的,双手无力的推着他的胸膛“王爷,您,别啊,水来了,啊,你先沐浴啊,别”
疯狂吸吻她身上气息的靖王擡起了头,大手握着她的细腰,不太高兴的说“你嫌弃本王?”张鸢怎幺能不嫌弃,他这一身又是土味又带着汗味儿。那味道实在不好闻,张鸢张了张嘴想要否认,但没说出口,靖王看着她的神色冷哼了一声,将人横抱起往里间走。
边走边说“既然你这幺嫌弃,就给本王好好洗洗,哼”张鸢有些无奈,她实在是有些招架不住靖王。为了自己一会儿好过些,柔弱的双手搂上靖王的脖子,靖王感觉到温香暖玉贴在身上,张鸢的发顶蹭在他的脖子上引起一阵酥麻。
靖王大步往里走了几步,走到浴桶跟前手一撒就要将张鸢抛进浴桶里,张鸢措不及防,紧抱着他的脖子不放,靖王低笑了一声说“方才不还嫌弃本王,怎幺这会儿抱着本王不放了?不嫌我臭了?”
张鸢嗔怪着看他一眼“您就饶了我吧,我啊”话还未说完,靖王就撒了手,张鸢的下半身就落进了浴桶里,溅起的水花四散,打湿了张鸢的头发,幸好她还搂着靖王的脖子,才没跌进水里。
张鸢回神站稳时,靖王已经将他身上的衣衫脱了个干净,迈进浴桶里抱着浑身湿透的张鸢坐在他膝上,舒服的长叹出声。比浴水还热的手掌,顺着张鸢窈窕的身子来回抚摸,摸得张鸢娇喘吁吁,身上的红晕隔着湿透的衣衫若隐若现,娇媚的声音时高时低。
摸了一会儿的靖王还是不耐烦了,撕破了她身上的衣衫,粗糙的手掌挨上嫩滑的软肉,爱不释手的又揉又。张鸢急喘了一声,脸上的红晕更深了,靖王身上火热的气息和凶狠的眼神,让她有些害怕,上次靖王走时那一番折腾她在床上躺了许久才缓过来,她不想再受一遭了。
感觉到靖王的手要往身下摸,张鸢不顾啃咬着自己胸前一片热麻的火热唇舌,伸手害怕的按住靖王的大手,声音里带着害怕的细颤“王爷,别啊,我害怕,不要,啊”靖王粗糙的手指捻了一下已经翘起来的小阴蒂,张鸢媚叫了一声,浑身都开始抖了。
埋在张鸢胸前的脑袋擡了起来,声音沙哑,眼神带火的看着她湿漉漉的眼睛问“怕什幺?”张鸢看着他的眼神更害怕了,她不知道靖王怎幺就这幺热衷于此事,连不行了都还要折腾她。“怕,怕,怕”张鸢呢喃着说不出口,上次对她的刺激太大了,只是想想她就浑身发软,眼里盈满泪水。
靖王看着她浑身不自知的媚态,轻笑了一声“怕什幺?嗯?说出来,嗯,说出来夫君就放过你。”说完靖王就去啃她小小的耳垂,火热的鼻息罩满整个耳侧,张鸢忍不住的瑟缩了一下“怕,怕夫君伸进去,呜呜,啊,疼”
靖王的牙齿对着耳尖尖轻轻的咬了一下,继续逼问她“夫君的什幺伸进去?嗯?”张鸢满脸的羞红,双手紧紧的握着靖王的手不叫他继续往下摸,嘴巴张张合合好几下都说不出口,眼泪倒是顺着眼角往下流个不停。
靖王听到她低泣声,去亲她的泪水“怎幺就哭了,不想夫君把手伸进去,就要说出来,你不说夫君怎幺知道你是不是也乐在其中呢?”张鸢泪水连连的看着他,一脸哀求的说“不要,呜呜,夫君,不要”
靖王叹了口气佯装无奈的说“不要就不要吧,只是夫君想你想的紧,你连这点都不愿意满足夫君,夫君心里不痛快,你得从旁处给夫君补出来”张鸢不知道他又想了什幺法子折磨自己,声音里带着哭腔问“什幺旁处?”
靖王轻咳了一声,拉着握着自己手的小手啃了一口,在张鸢害怕的眼神下说“你不是嫌弃夫君吗?就罚你好好的伺候夫君沐浴”张鸢心里的担心一下就散了,对着靖王讨好的笑了笑说好。
要起身的张鸢,被靖王握着腰按在膝上,张鸢不明所以的看着他,靖王并不看她,直勾勾的盯着红艳艳的白嫩嫩的胸脯吞了口口水,张鸢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一下子就明了了他的意思,脸轰的一下就烧了起来。
胸前被靖王盯着不放的艳乳晃了一下,奶尖尖上的水珠滴落进浴桶,靖王握着张鸢细腰的大掌握的更用力了,吞咽声不住的响起,张鸢被他看得浑身都要烧起来了,半响后靖王低哑的声音想起“用这儿伺候本王沐浴。”
说完不顾张鸢浑身的羞意,伸臂拿过旁边的澡豆放在鼻尖闻了闻,是张鸢惯用的味道。张鸢还未缓过神来,就见靖王拿了澡豆往自己的胸前揉,绵软的胸乳在他手里揉成各种模样,在澡豆的摩擦下,红色的痕迹逐渐加深,张鸢抑制不住的吟叫出声,紧贴着靖王下半身的艳穴一张一合的往外吐淫水。
靖王死死的盯着她满是媚气的脸庞,拉着人往自己的怀里压,有些硬度的澡豆被夹在俩人之间,靖王哑着嗓子对着一脸媚气的张鸢说“可懂了?”张鸢还未从胸前的酥麻中回过神来,红肿的胸乳挨在靖王坚硬的胸膛上下意识地厮磨。
靖王闭上眼睛双拳握紧怀里人的细腰“就是如此,乖,再用力些。”红肿绵软的乳肉挤压在古铜色的胸膛上,带着硬度的澡豆被两人夹着四处擦抹,甜腻的香气随着张鸢的大作不住的往外传,带着浴桶里的热气熏得张鸢的脑袋越发迷糊。
浑身上下不住的扭动着,从靖王的胸口到小腹,越磨两人浑身越热,两人的脸上不住的有汗珠往下滴,粗喘声声和娇媚的细叫交织在一起,听的外面的侍女脸红心跳。
张鸢的身子这些年又被靖王调教的格外敏感,磨了没一会儿她就有些受不住了,身下的艳穴不住的往外流淫水。骚浪的穴口夹着阳痿的阴茎不住的吸含,只是往日折磨的她死去活来的东西在这般香艳的刺激下还是只是微微擡头,再也没有往日的霸道凶狠。
第一百二十五章 悄悄喂精 吞着口水被玩到高潮
张鸢觉得下腹的欲火要将她烧的泯灭了,她眼带渴望的看着靖王的薄唇,悄悄地往下咽口水,她想要了,她有些忍不住了。往日对她动手动脚的靖王这会儿倒是老实,铁掌握着她的腰握的她生疼,却不见半分动作。
张鸢夹着澡豆去磨自己瘙痒的乳尖,坚硬的澡豆磨过,带起一阵刺痛,痛过之后就是更多的空虚,驱使着张鸢磨得更用力。脑子里残存的理智让张鸢无法对着靖王开口,靖王的玩法过于刺激,她若是开了口,会被玩坏的。
张鸢吸吸鼻子,一脸委屈的继续忍着欲火去用红肿的嫩乳去磨靖王的上半身,两人身上现在已经分不清是浴水还是彼此的汗液。浑身的气息交织在一起,带着不易察觉的骚甜,那是张鸢流出地淫水,尽数喷在靖王的下半身,又融进浴桶里,沾染在两人身上的每一处。
靖王双手上青筋暴起,显然是忍到了极致,纵使闭上眼睛,红软的娇躯也在他眼前晃个不停,绵软的乳肉在他身上揉个不停带起一阵阵的战栗,硬硬的乳尖小石子一般在他身上滚个不停,不住的勾起他心里暴虐的情绪。耳边是那小妇人越发娇媚的淫叫,身下半硬不软的阳根被小口小口地吸含着,不住的热液淋上去,就连手心里的细腰都在不住的细颤,一副馋的受不住的情态。
这种种刺激下,靖王觉得就是个太监那也受不住,更何况他还不是太监,身下不中用的阳根已经有了想要释放的冲动,那小妇人还一脸娇媚的盯着他不放,眼神里的勾子穿过紧闭的双眼在他的脑海里不住地闪现。
靖王再也受不住了,猛然起身,他膝上的张鸢猛然跌落,幸好靖王的手还扶着她才未让她整个跌落进浴水中,靖王眼神凶猛的看着身下半跪着的一脸媚态的张鸢,眼睛眯了眯,身下半立的阳根狠狠地跳了一下,就这一下让他腰眼发麻险些忍不住。
一把拉过人浮在自己的胯下,声音里全是急切“怎的只洗上半身?”张鸢看着他通红的眼睛,瑟缩了一下,忍着羞意捧着自己满是情色印子的红肿艳乳,吸了吸鼻子,怯怯地去看靖王的脸色,靖王都要忍不住了,那还能由她这幺磨蹭,挺了挺腰威胁她“快些,还是你想用旁的伺候本王?”
眼神不怀好意的盯着被她自己咬肿的红唇,吓得张鸢抿着嘴赶紧用双乳裹住不中用的阳根,生怕他改变了主意。半软不硬的东西刚被裹上靖王就忍不住了,双手紧握着浴桶,浑身青筋暴起,听着他低沉的呻吟,张鸢觉得自己浑身要烧起来了,身下的艳穴饥渴的吸含个不停,微热的浴水被吸入穴里刺激的她不住的细颤。
捧着双乳的细手不住的变换着角度夹磨软中带硬的阳根,马眼一张一合的往外吐清液,涂满整个乳间,带着腥气的液体和张鸢身上的香汗交织在一起,空气里的味道越发淫靡。张鸢的眼神也越来越迷离,身下的穴口不受控制地越开越大,骚浪的吸含着浴水一进一出,穴口浅浅的骚点不住的被冲击,张鸢有些忍不住了,深处翻腾的欲火叫嚣着要往外涌。
两条细腿忍不住的夹磨在一起,浑身绷紧,胸前的双乳涨得鼓鼓的,随着细手不受控制地用力,强忍的靖王终于忍不住了,一股子腥臊味爆开。在靖王的低吼下,星星点点的白液溅到了张鸢的脸上,张鸢身下的洪流也不受控制地喷喷涌而出,张鸢双腿绵软的跪坐进浴桶里,险些被淹没。
发泄过后的靖王眼疾手快地将人一把拦住,抱着人重新坐在了膝上,不顾张鸢低叫的拒绝,粗糙的手指摸进了还在喷水的腿心,另只手勾起红肿乳肉上的白精,塞进还未回过神的小妇人嘴里,看着她无意识的吞咽下去,靖王觉得自己浑身都要炸开了。
轻吻着怀里小妇人湿热的脸庞,嘴里不住地哄她“乖乖,心肝儿 ,夫君摸摸,是不是痒得厉害,夫君摸摸就不痒了,乖乖的,嗯?”还未回过神的张鸢在他手摸进腿心里的时候下意识地浑身颤抖,知道这人是要欺负自己。
带着哭腔的声音苦苦的哀求“不要欺负我,呜呜,别啊”靖王嘴里不住的哄头她“乖乖,不欺负你,夫君疼你,嗯?不怕”说着粗糙的食指已经挑开了要合上的穴口“夫君摸摸,摸摸就舒服了,是不是憋坏了,嗯?”
粗糙的食指一伸进去就被饥渴的艳肉缠住吸含,靖王的手指细细的摸了一阵,摸得怀里的女人叫个不停“进去了,呜呜,好烫,进去了,不要,水啊,啊”靖王摸了一阵,终于在摸到一处时怀里的小妇人差点跳起来,浑身的温度更是高了几分。
靖王对着那一点又揉又按,身下的刺激让张鸢绷着脚在水里踢个不停,到后面更是含着靖王的手指不住地痉挛,声音是叫的越来越媚。浑身的香汗更是冒个不停,连浴桶里的水凉了两人都没察觉出来,随着一股子热液的喷出,折腾个不停地张鸢终于是安静了下来,软在靖王怀里急促的喘气。
靖王怜惜地吻吻她湿热的额头,这会儿才发觉水已经凉了,他是无所谓,但怀里这人向来娇气,怕是受不住,她病着时的虚弱模样,靖王是再也不想看。抱着人出了浴桶,那棉布好好的把人裹着,吩咐侍女们进来换水。
这时候本来清澈的浴水已经浑浊的不成样子了,里面混合着两人的体液,和着澡豆的味道散发出一股又香又腥的味道。侍女们不敢擡头,被浴房里的味道熏的满脸通红,快速地换完了水赶紧低着头下去了。
靖王抱着人重新坐进了浴桶里,这时张鸢已经缓过来了,方才她也不是没有知觉,只是实在没有精力,浑身都沉浸在久违的高潮中,久久不能自拔。这会儿回过神来了,就有些不好意思,突然她觉得自己嘴里怎幺这幺苦。
正在给她擦身的靖王看着她的神色,问她怎幺了,张鸢摇摇头说要喝水了,靖王想到了自己方才的举动,勾起唇角笑了一下。张鸢不明所以得看着他,不明白他怎幺突然心情这幺好,靖王摸了摸耳朵,伸手去摸茶壶,感觉是温热的,才放心的倒了一杯,小心翼翼的喂给她。
张鸢喝了两杯才觉得自己嘴里的味道没有那幺冲了,这时候靖王也不给她擦洗了,低头咬上还带着水液的红唇,粗舌闯进还带着自己味道的口腔,勾着香软的小舌四处扫荡,搜刮着嫩唇里的香液。
张鸢喉间呻吟里一声,擡手搂上他的肩膀,绵软的香舌羞怯的回应掠夺个不停地来客,轻微的回应被靖王察觉,接下来的动作就更毫不留情。口腔里的每一处都染上了靖王的气息,齿间喉口,舌根,无不被粗舌舔过插磨,就像是对着另一口艳穴,粗厚的舌头化作了另一根肉具,进出抽插个不停。直到娇嫩的口腔被磨得火辣辣的疼,怀里的娇人不住的抽气,眼泪不受控制的往下流,靖王的动作才缓了下来。
动作轻缓地往娇嫩的口间渡自己的口水,大手摸在脆弱的脖子上,感受到喉间上下的吞咽,发出愉悦的低笑。顺着胸前往下,摸得张鸢抖个不停,只是不住的渡进口的口水已经占据了她大部分的心神,浑身上下只能无意识的随着靖王的动作抖个不停。
直到靖王的手掌摸进紧紧绞在一起的双腿中间,张鸢才想起来挣扎,靖王一只手就止住了她,要她老老实实的吃自己的口水,身下的手摸进又变的黏腻的腿心,靖王的低笑再度传出,张鸢羞涩的闭上眼睛不去看他带着愉悦的眼神。
靖王也不生气,手掌伸进腿心里重重的按揉下去,双指夹着豉翘得阴蒂揉搓,不一会儿张鸢就受不住了,吃着靖王的口水就这幺的被他又玩上了高潮。靖王看着她浑身的香艳痕迹和湿漉漉的眼睛,吸着香软的小舌吸进自己的嘴里,狠狠地吸舔啃咬了一番,,感觉到那软肉肿了不少才放过她。
伸手倒了温水自己喝进嘴里温柔的渡给张鸢,微热的水液抚慰了火辣辣的口腔,张鸢忍不住的吸着靖王的舌头讨要更多,被插着敏感的喉口顶了好几下,才老实下来,乖巧的接受靖王喂进来的水液。
这一番的折腾浴桶里的水又要凉了,靖王给两人草草的擦洗一番,就抱着张鸢回了卧房,张鸢向来精力不济,今日虽说不像以往那样狂风暴雨,但还是让她疲倦不已。只是她还记着林钰宁突然回来的事情,强撑着不让自己睡过去,目光灼灼地看着靖王。
靖王在给她擦头发,擦完还要抹上护发的香露,靖王今日心情好,手上的动作格外的温柔。擦完看着还很精神的小妇人,挑了挑眉,往日被自己折腾过之后挨着床就睡着了,今日还挺精神,看来恢复的事情刻不容缓了,只是这娇滴滴的小人儿要吃些苦头了。
第一百二十六章 巧言令色哄人 被儿子逼问
靖王摸摸张鸢的脑袋,躺下搂着她柔声问“不困吗?”张鸢摇摇头,心里想着怎幺与他问林钰宁的事情,她与靖王相处了这幺些年,早就知道他吃软不吃硬。若是一副兴师问罪的架势,怕是要惹到他,张鸢深知自己的处境,她现在还是惹不得靖王的。
在张鸢还在想如何开口的时候,靖王开口了“本王命人去打听了,你家里一切都好,你大哥家里新添了一个女儿,今年六岁了,自她出生后,你母亲的身子好了不少。你大哥如今已经是工部侍郎了,现在是陛下眼前的红人,你弟弟要参加今年的春闱 ,他平日里素来用功,应该能拿个不错的名次,还有你那个庶妹,前几年嫁了,那户人家虽比不上徐府,但胜在你那妹夫家中人口简单,至今房里未有旁人,你妹妹两年前生下了一对龙凤胎,日子过得也算顺遂。你父亲身子不太好,前些年辞了官,本王让人去问了大夫,现在已经好了不少了。”
还在沉思的张鸢没想到靖王会与自己说这些,一时有些愣住 ,她害怕惹靖王不喜,从不敢去打听家里的消息。她没想到靖王会与自己说这些,这些家里的消息她已经有许多年没有听到过了,初时静觉得像是在听旁人家里的事情,直到靖王说她父亲身子不好已经辞官了,眼泪的泪水再也忍不住了。
靖王听到她的抽泣声去看时,怀里的人已经泪流满面,双眼通红,一脸委屈的看着他,靖王伸手擦擦她的泪水“如此你可安心了些?”张鸢点点头,不知道要说些什幺,靖王总是如此,在她想要恨他之际,做出一些出乎意料的事情,让她无法对他狠心。
靖王低头去亲她脸上的泪水“不哭了,本王是想让你高兴的,惹得你如此伤心不是本王的本意,不哭了,好不好,哭的本王的心都要碎了,嗯?心肝儿,不要哭了。”张鸢的眼泪流的更凶了,双手搂着靖王的脖子,不一会儿就哭湿了他的里衣。
靖王哄了好一阵,张鸢才不再哭泣,靖王叫了水,亲手拿着帕子给她擦脸,张鸢握着他的手,双眼含着水汽看着他,靖王被她看的心都要化了,轻声问她“怎幺了?可是哪里不舒服?”张鸢摇了摇头,声音里还带着哭腔的问他“王爷,不想我伤心,为何赶宁儿回来,他路上还遇到了劫匪,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怎幺办啊,呜呜呜呜”
靖王一看她又哭了起来,更心疼了,给她擦擦脸温柔的说“不会有事的,我都安排好的,他不会有事的,不哭了,他已经不小了,你也在都城待过,顶撞太后是何罪名你也知道的。若是本王高高拿起,轻轻揭过,日后他真的入了朝,但凡有些错处,御史们就会提起此事,本王罚的重些,待日后再提起,就只会想到他一个孩子大过年的被赶走,而不是本王包庇他,你向来是个明事理的,怎幺就不理解本王的一片苦心呢?”
张鸢吸了吸鼻子,瓮声瓮气的说“我一个妇道人家,那能像你想的那幺多,说了那幺多,就是为了维护你的王妃,只是世子和王妃才是你的心头肉,我们母子就是那地里的草,任人践踏也不见你心疼。”
靖王被她一番话气的哭笑不得,伸手去拍她的翘臀“地里的野草?你去看看谁家的野草过得像你们一般,本王对你们母子用的心思,你还不知道吗?世子小时候本王是如何对他的,咱们两孩子本王是如何对他们的,嗯?你不知道吗?还在这跟本王拈酸吃醋,自从你来了,本王什幺时候去过别处?旁人可不敢如此对着本王说话,就你一个,你一哭,本王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你”
张鸢埋头往他怀里钻,声音里还带着低落“谁知道呢,王妃一哭你是不是也心软了,反正我也什幺都不知道,还不是任由你说”张鸢鲜少有这幅姿态,上一次在靖印象里,还是自己喝多了就去找她,那时她还怀着想想,靖王醒来一阵后怕,生怕伤到她,说了她几句,谁知道她倒好,噘着嘴说什幺都不松口说让自己去别处,弄得靖王不知如何。
那副情态他已经多年未见了,没想到如今又惹了出来,靖王有心说她几句,又想她年龄还小,满心都是自己,斥责的话如何也说不出口,只能哄她“我的心肝阿,你就别折腾夫君了,夫君怎幺对你的,你难道不知道,嗯?那个能比得上你?本王不对王妃和世子宽恕点,陛下能放心我这幺出来?嗯?你怎幺不明白呢?”
张鸢蹭蹭他低声说“我知道,可是我难受嘛,这个我又控制不住,还不是都怪你,你不带宁儿回去,什幺事都没有”靖王笑了一声,把她搂紧“是,是,都怪本王,你呀,真是会惹本王心疼”
张鸢缓了缓又与靖王说起来林钰宁去军营的事,靖王一句孩子也乐意她就无话说了,靖王刮了刮她的鼻子,耐着性子与她说“本王已经不年轻了,他得尽早立起来,再说了本王看着呢,你有什幺担心的,我们早晚都得离开他身边,他已经不小了,你得学会放手”
张鸢叹了口气看着靖王说“您说的我都懂,可是我还是忍不住的担心,时间过得好快啊,转眼间孩子都那幺大了”靖王也叹了口气说“是啊,我还记得他那会刚去学堂,你也是如此,坐立不安的放心不下,那会儿还是在府里,你随时都能去看他们,都不放心。”
张鸢有些不好意思地蹭蹭靖王“您就别取笑我了”靖王抱着她说“嗯,不说了”,转了话头与她说起来两个孩子挪到前院去住的事情,靖王害怕她无聊了又多想,让她与王轻舞一起去看着收拾院子。
张鸢轻轻的应了一声,慢慢的在靖王的怀里睡着了,临睡前还在想,她可真是什幺都做不了,三言两语的靖王就把她说服了。晚间在军营的林钰宁也回来了,一家四口久违的聚在一起吃了顿饭,席间张鸢看着林雨宁黑瘦的脸,一脸的心疼不住的给他夹菜。
靖王刚开始还不在意,谁知道后面张鸢竟停了筷子在看着林钰宁吃饭,靖王就不乐意了,他能理解张鸢心疼孩子。所以方才他忍着不乐意看她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林钰宁身上,谁知道她一点也不自觉,竟越发过分了。
靖王咳了一声,张鸢没理他,靖王又咳了一声,张鸢在给林钰宁和想想夹菜,直到靖王又咳了一声,她不理解的看向靖王。本想是让小莲给靖王倒杯水,可看着靖王那不怎幺愉快的脸色,张鸢还是亲自给他盛了碗汤,一脸关切地问他“王爷,可是今日的饭菜不合胃口?”
说完看了看桌子上的菜色,不应该啊,他们父子三个胃口极像,不应该不合胃口啊,靖王看她注意到自己,脸色更臭了,接过她手里的汤,放在她跟前“无事,你吃你的,都那幺大孩子了,不用管他们”
张鸢这才知道他的不愉快从何来,对着他笑了笑说“谢王爷,还是您心疼我”靖王的脸色这才好了一些,一家人吃完饭,靖王带着两个孩子去了书房,张鸢去了花园散步消食。靖王先问了小儿子的功课,考佼了一番,勉强满意。
至于林钰宁他在军营里的一举一动都有人汇报,他找他主要是为旁的事,林钰宁有些心烦意乱,他今日看到靖王对着张鸢的态度,就忍不住的想当时在都城,靖王说张鸢只是个妾,还有白王妃的那副嘴脸。
他想与张鸢说些什幺,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只能顾自纠结,这会儿看靖王看着自己,猛然回过神来对着靖王说“儿子在军中一切都好”靖王看向这个自己寄予厚望的儿子,他也知道此次孩子受了委屈,只是身份如此有些事情是避不开的,有的委屈,早些受了,早些长记性。
靖王压下心里的想法,摆了摆手示意自己不是问这个,开口说“你可知你当时错哪了?”林钰宁愣了一下坚定的说“儿子无错”,靖王头疼的捏捏额头,他就知道,这孩子什幺都好,就是太倔强了。
只有林想想一个人不明所以得看着在说暗语的两个人,靖王叹了口气说“你只是个孩子,当时那般状况你该让人来找本王,推到本王身上,而不是自己与他们硬碰硬,知道了吗?”林钰宁自己知道自己当时钻入了白王妃圈套,但他毫不后悔,以前的他会以为自己的爹爹会向着自己和娘亲,但经此一事他不确定了。
林钰宁看着一脸不赞同的看着自己的靖王,开口问他“若是太后娘娘,执意要将我记在王妃的名下,父王你会如何?”靖王顿住了,若只是白王妃还好说,府中一切事由他都能做主,但若是太后开口,还是有些麻烦的。
他的停顿让林钰宁的眼里闪过一丝失望,靖王未注意到他的神色,思虑了一番说“太后是通情达理的人,不会逼迫你的”林钰宁心里的失望更深了,他又想到了晚膳时靖王对着张鸢的样子,他开口说“若我真的被记在了王妃名下,父王,你要如何对娘亲说呢?”
第一百二十七章 都城来圣旨 晋封侧妃
靖王有些慌乱,他自是知道张鸢绝对接受不了把孩子记在白王妃名下的,白王妃虽没有直接害了她,但也是帮凶,更别提张鸢生产时的种种磨难,都有白王妃的手笔。自己的孩子认仇人做母这件事对张鸢来说有些太残忍了,但靖王也知道此事若真的发生了,她只能认命。
林想想这才知道,哥哥和爹爹在说什幺事情,听他们提到娘亲,随着林钰宁一起看着靖王。靖王被他俩看的有些心虚,但还是强撑着说“这都是没有发生的事情,何必庸人自扰,再说了你们娘亲通情达理,定会理解的”
这会儿不止林钰宁了,林想想的脸上也闪过了一丝失望,靖王看着他们的神色,心里很是挫败,开口说“过去的就让他过去了,日后不可再如此。”只是看着两个孩子脸上的神色,靖王也知道他们是一个都没听的进去。
靖王有些头疼地挥手让他们退下,自己召了管家问他走的时候府里发生的事情,那边林钰宁也在问林想想有没有什幺不寻常的事情发生,两个人上次对张鸢的身份起了疑,林钰宁在军营里鞭长莫及,打听的事情就交给了林想想。
林想想最近没出门,现在天还冷,那些走南闯北的商队镖师还未到北境来,他什幺事情都还未打听出来。林想想摇了摇头,林钰宁叹了一口气,看着林想想和张鸢相似的脸庞灵光一闪问到“有没有人见了你反应奇怪的?”
林想想叹了口气说“我最近没出门。”林钰宁知道这个不怪他,自己不在,靖王不在,他除了给自己送书,确实没空出门。靖王见过管家,处理了一下他不在时积累的公务后,浑身疲惫的去了南春院。
他到时张鸢正在做针线,那件里衣靖王白日里就看到了,还以为又是给自己做的,坐在张鸢身边,拿过她手里的东西放下,把人揽进怀里“莫要做这些了,小心眼睛,本王还有穿的”
张鸢愣了一下看着他轻声说“是给宁儿做的”靖王脸上的笑意收敛了,皱着眉头说“他的衣衫自有针线房给他做,你何必劳累自己。”说着拿起那里衣一脸嫌弃的看了一眼,手里的重量不对,靖王看了一眼张鸢去看手里的里衣。
摸出一块沉甸甸的东西,靖王不解地看着他问“这是什幺?”靖王指着内袋里装着的东西,张鸢接过他手里的里衣说“是银饼,自从宁儿去了军营我就担惊受怕的,我害怕他被伤到要害,就自己想了个笨办法,用银饼将他的心口护住,若是遇到了什幺事,还能拿出去应急,让王爷见笑了”
靖王刚想笑她杞人忧天,可看着她一脸的担忧如何也笑不出来,他想到了张鸢给自己衣服上绣的蝙蝠,笑了一下说“知道了,不笑你,只是下次莫要晚间做这些了,你若伤了眼睛,我和孩子们都放心不下,好了也不早了,该歇息了。”
张鸢有些诧异于他的态度,但也什幺都没再说,顺从地跟着他起身,服侍着他梳洗,两人都躺在床上后靖王想起了自己要恢复往日雄风的方子,其中一向还是需要张鸢配合的。靖王看着张鸢恬静的脸庞,想想往日里这会儿自己怕是正压着她折腾个不休,身边的人怕是浑身都是媚态。
靖王只要想起就浑身发热,张鸢不明白他怎幺忽然呼吸就急促了,还未睁开眼,靖王就整张脸埋进了她的脖子里,张鸢抖了一下,生怕他再折腾自己。好一会儿后靖王才压低着声音说“本王的身子还有救,你愿不愿意帮帮本王”
张鸢能怎幺办,难道她说不帮靖王就会放过她?显然是不可能的,因而张鸢转个身看着他的眼睛柔声说“自然是愿意的,只是王爷能不能不要像上次一样,我害怕。”靖王分不清这是她第几次说害怕了,摸摸她的脑袋说“上次是本王失控了,放心日后不会如此了,只是那方子需要一道药引,嗯,你帮帮本王好不好?”
张鸢不解,什幺药引需要自己来帮他,靖王看着她一脸的不明白,难得的有些不好意思,含糊的说“过几日你就知道了,肯定不会伤到你的,与你是无害的。”那药引别的女子也不是不能做,只是靖王想想就觉得有些恶心。但放在张鸢身上,他不仅不会恶心,还一想到就会血脉喷张,只是此事还需要与孙铭商议一番,还要让人来看看张鸢的身体,他害怕吓到人,一时不敢与人细说。
果然第二日孙铭就来给张鸢请平安脉了,张鸢的身子还是老样子有些虚,有些忧虑过度,但比着前几年已经好了许多。孙铭请完平安脉就去回禀了靖王,张鸢次日就开始喝药了,张鸢也不知道喝的是什幺药,步花影看过之后说对她的身子无害,她就放心的喝了下去。
张鸢想应该是与靖王上次说的药引有关系,只是不知是什幺药引竟需要旁人喝药而不是靖王喝药。这张鸢猜错了,靖王这阵子不仅在喝药还在针灸,后腰阳根上每日都要扎上一次,已经初见成效了,他觉得自己越来越有感觉了。
就在这种情况下,都城的皇帝发了圣旨到北境靖王府,靖王让祁王带回去的那份密信起了大作用,皇帝拿着他扒出来了不少和反贼有勾结的大臣,相关人等皇帝料理之后就开始论功行赏了,旁的人还好说,到了靖王父子皇帝有些为难了。
往日里都赏给了白王妃和世子,但是这次不一样,这次事情是林钰宁发现的,他还救了魏国公府的女眷,祁王回来也说了,他还给靖王留下了人手,这才顺利抓住反贼的。虽然皇帝也疑惑,怎幺碰巧就让林钰宁遇到了这个事情,林钰宁身后还恰巧跟了靖王的五百近卫。
皇帝不是没有怀疑过靖王,实在是过于巧合,但他又毫无证据,此事追究到底靖王也只是不放心儿子,派去的人多了些,旁的错处他也查不出来。他听说了靖王的人一直都是跟在林钰宁身后的,直到遇到了劫匪才现身的。
皇帝没有证据,就算心里怀疑那也得赏,林钰宁还是因为顶撞太后而被赶出都城的。立了如此大功还不重赏,如何都说不过去,皇帝思来想去,想到这两父子对张鸢的紧张程度心里才下了这道圣旨。
张鸢听到宫中来人起先还不在意,直到靖王的人来叫她出去,她才慌慌张张的换了衣裳,上了妆去前院。待进了前院看到御前的公公就更是愣住了,这个公公她见过的,是皇帝身边的王公公,张鸢有些紧张地看向靖王。
倒是那公公见了她一脸的笑意“恭喜夫人,贺喜夫人”张鸢心里疑惑不懂喜从何来,客气的谢过王公公,请人坐下,王公公还在对着她说吉祥话“夫人生了个好儿子,您的福气在后头呢。”
张鸢只能客气的与他寒暄,问他一路上来的可还顺利,结果又听了一通王公公的吹捧,说林钰宁如何英勇,陛下如何欢喜,张鸢脸都要笑僵了。靖王也不管她,就在那喝茶,还是林想想看不过去自己娘亲一脸为难,接过了王公公攀谈的话头。
等了好一会儿,林钰宁终于回来了,他未来得及换衣衫,一身小兵的盔甲,浑身灰头土脸的,先告了罪,回去沐浴更衣后,一家人才跪下听旨。
张鸢听着听着猛然睁大了双眼“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靖王六子钰宁,俊秀笃学,颖才具备,临危不惧,勇猛异常,大有乃父之风,于白石镇立下大功,实乃皇室之荣,今特封为嘉南县子,嘉南县子生母宁远将军独女张氏,育嗣有功,淑嘉柔顺,侍奉靖王尽心尽力,仰承皇太后慈谕今晋封为靖王侧妃,钦此。”
圣旨一出,绕是靖王都没反应过来,还是王公公提醒了一声“靖王殿下,靖王殿下?”一大家子这才反应过来,由靖王带着领旨谢恩。张鸢觉得自己像是在做梦一样,王公公冲着还未反应过来的母子俩道喜“恭喜侧妃娘娘,恭喜嘉南县子”
旁边的管家赶紧拿着荷包塞给王公公,林钰宁已经回过神来了,跟在靖王身后请王公公进正堂,倒是王公公拍了拍脑袋说“看奴才这记性,小顺子去把车上那东西拿下来”王公公接过一个大盒子恭敬地递给林钰宁“这是康王世子,交代奴才转交给县子的,奴才这脑子啊,差点给忘了。”
林钰宁不懂康王世子是何意思,但他还是客气的谢过了王公公,张鸢正在一脸恍惚的招呼人搬都城来的赏赐。听到他们说起康王世子,忍不住的握紧了双手,索性他们并未在外面太久,靖王带着人往里去了,张鸢也就回了南春院。
她还不知道林钰宁遇到的劫匪并不是普通的劫匪,只是晋封侧妃这事实在有些出乎她的意料,她心里慌乱的不知如何是好,听到消息的王轻舞这时赶来了,一脸笑意的对着张鸢说“见过侧妃娘娘”
张鸢压下心里的慌乱看着她说“这是做什幺呢?”王轻舞到她身边坐下“哎呀,我听到都城来人了,封您为侧妃,我来向您道喜啊,王爷可算是干了件正事了”说起靖王王轻舞就忍不住的吐槽。
第一百二十八章 远道而来的桂花栗粉糕
张鸢愣了一下,想起方才的圣旨,她能晋封侧妃和靖王可以说并没有多大的干系,不过此事就不用与王轻舞说了。而王轻舞想的更多,小脸凑近张鸢说“张姐姐,您都封侧妃了,这府里的内务是不是可以交给您了?我是不是可以不管了?”
张鸢跟不上她跳脱的思路“你不是管的好好的?为何要交给我?“王轻舞叹了口气“累啊,你都不知道那个管家”说起来,王轻舞就忍不住吐槽,她也想像张鸢一样每日吃吃喝喝,而不是天天看那些账本。
张鸢无奈的笑了一下,从前她在都城的时候,只听说后院里的女眷为着管家权明争暗斗,到了靖王这里倒是反了,都不想管。只是王轻舞再不愿意,靖王也不可能让张鸢接手的,只能是王轻舞继续管下去。
王轻舞头疼的叹了口气,更烦躁了,只能在心里安慰自己,就当是上工了,总不能白吃靖王的。有王轻舞在,张鸢没有心神去想那些事情,等到王轻舞走后,她的心里已经平静了许多,总归有靖王在,圣旨已下不是她胡思乱想就能左右的。
张鸢还没想到,她如今已经上了皇家玉牒,那从今以后她就只能是张鸢,再也做不回徐燕珠。安顿好王公公的靖王倒是想到了,如今有圣旨在,日后就算张鸢真回了都城,也无人敢说什幺。他还以为要等上几年等林钰宁在军中立了功,才能等到这道旨意,没想到竟来的如此快,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林钰宁的那个爵位也是,虽说不是个多大的爵位,但还是享有食俸,待林钰宁日后赚了军功这爵位也能往上涨一涨。靖王不想靖王府日后分做几脉,但圣旨已下他毫无办法,只能重做打算,他的计划全被打乱了,他有些头疼。
林钰宁看了康王世子送来的东西,捧着去南春院找张鸢,当时林钰宁匆忙离开是谁都没料到的,康王世子觉得自己和他颇为投缘,知道王公公要往北境送赏赐,求着康王去了徐府要了一盒桂花栗粉糕。他还记得自己的小伙伴曾经跟自己打听的事情,想来林钰宁匆忙之中也来不及去买,康王还以为是自己儿子嘴馋了,亲自去了徐府讨要。
这一盒桂花栗粉糕就送到了北境,最后到了张鸢手中,康王世子按着辈分是要叫她张鸢一声表姑姑的,侄子和儿子亲近她自然乐见齐成,虽说现在他们之间的辈分已经乱的不成样子,但关系亲近些不是什幺坏事。见着林钰宁抱着盒子带着想想来了自己这里,张鸢有些不解。
她还是问了几句王公公那边可安置好了,林钰宁说是,并告诉张鸢靖王说了晚间设宴,张鸢到时也要去,让她做好准备。张鸢点点头说自己知道了,往日里她和王轻舞身份一样都是侧夫人,王轻舞一人出席也并未有人说什幺,但现在不一样了,她已经是侧妃了,是府里身份最高的,又有皇帝的人在,她不出席确实说不过去。
林钰宁将盒子放在张鸢身边笑着说“娘亲打开看看”张鸢看着他去开那盒子,笑着问他“不是康王世子特意送你的吗,怎得拿到我这儿了?”林钰宁笑了笑未说话,林想想看不过去他这幅卖关子的样子,自己起身去了张鸢身边。
“这是什幺好东西这幺神秘,娘亲儿子帮你开”林钰宁也未拦他,等到层层的盒子打开,一股桂花的味道传来,香甜的味道唤醒了张鸢的记忆,林想想也发现了“娘亲,是糕,好香的味道啊”
张鸢颤抖着手去拿盒子里的糕点,轻声对想想说“嗯,是桂花栗粉糕”林钰宁为她倒了一盏茶,笑着催她快尝“您尝尝,合不合您的胃口。”张鸢低声应了一声,小口的去咬手里的桂花栗粉糕,一样的甜,一样的糯,张鸢越嚼越熟悉眉头不由的皱起,她尝到了陈皮的味道,只有家里的桂花栗粉糕会放陈皮。
徐燕珠小时候的脾胃并不算好,她又爱吃甜的,为着她好受点,家里的糕点都会放陈皮,这是别家没有的。如今吃到一样的味道,张鸢心里一阵酸涩,这味道她已经许久没有尝到了,再也没有人会对她如此上心。
张鸢吃着吃着眼圈就红了,她实在是太想家了,那边林钰宁和想想也一人一块糕拿在手里品尝,林钰宁吃完点了点头“世子说的不错,他外祖婆家的桂花栗粉糕确实比吉祥饼铺的好吃多了”
正在想家的张鸢擡头一脸惊讶的看着他问“你说什幺?这糕是哪来的?”林钰安这时候才看到张鸢红红的眼圈,他问“娘亲,您怎幺了?可是这糕有什幺不对?”张鸢未理他,拉着他的手一脸急切的问“你方才说什幺?这糕是哪来的?”
看着她眼里的泪花林钰宁不解但还是老实地说“儿子当时打听哪家桂花栗粉糕好吃,康王世子曾与儿子说他外祖婆家的桂花栗粉糕做的最好吃,也是他与我说的吉祥饼铺,康王世子想到儿子离开匆忙来不及去吉祥饼铺买糕,特意求了康王去徐府讨要了这糕送来”
早在林钰宁说起康王世子时张鸢就有些忍不住了,如今一听这糕竟真是从徐府出来的,她心里就泛起一阵的委屈。张鸢擦擦自己眼角的泪水,看着一脸担心的看着自己的两个儿子笑了一下说“原来如此,怪不得如此好吃”
看着她强撑的笑意,林想想有些心疼,担心的看着她“娘亲”张鸢擦擦眼角开始赶他们“娘亲无事,就是太没有吃到如此美味的糕点了,有些激动,无事,你们快些去学堂吧,莫要误了功课,宁儿,尤其是你,许久未见夫子了吧,快些去吧”
她嘴上说着无事,但林钰宁和林想想怎幺看她都不是无事的样子,林想想还想说些什幺,被林钰宁拉住带着他往外走去。林想想挣开他“你干嘛拦我,你没见娘亲不对吗?”林钰宁皱着眉头说“我知道啊,娘亲不愿说的事情我们问不出来的”
听完他的话,林想想有些低落地低下了头“娘亲最近哭了好多次,这糕到底有什幺不对?还是那个徐府不对,或者是康王世子?竟惹得娘亲如此伤心。”听到林想想的话,林钰宁突然想起了,徐府,徐府的女儿嫁进王府做世子妃,最后一尸两命葬身火海,因此徐府和靖王府不怎幺对付。
他觉得自己隐隐约约抓到了什幺,但心里又觉得不太真实,因此他对着林想想说“你打听都城的事情的时候,顺带查查王府先世子妃的事。”林想想不解“这有什幺联系吗?”林钰宁将自己知道的与他说了。
林想想惊讶的瞪大了双眼“那岂不是,那,你,那”林想想语无伦次的说不出口,两个人都不是小孩子了,世子妃和靖王的侧夫人他们还是能分得清哪个更尊贵的。林钰宁点点头说“只是猜测,你小心些,不要让父王知道了”林想想点点头,他知道轻重,这事不能让爹爹知道。
张鸢在两个孩子走了之后,看着那一盒桂花栗粉糕泪流满面,她第一次离家中这幺近,又这幺远,心里的委屈再也忍不住,她不止一次的梦到过还未出嫁的时候,那会儿她在家里无忧无虑,不是谁的侧夫人,不是谁的娘亲,只是徐家的女儿。
小莲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张鸢在默默地流眼泪,吓得她赶紧让人去打水“娘娘,这是怎幺了?”小莲拿着帕子轻轻的给她擦脸,张鸢摇摇头示意自己无事,问她“可是有事?”小莲给她擦了脸后才说“您得试衣服了,消息来的匆忙,针线房也未准备,只能先穿都城送来的,未免不合适,您先试试,不合适的地方得赶紧改改。”
张鸢点点头,王公公是代皇帝来的,她得穿侧妃规制的衣衫,不能再如往日一般了。张鸢起身跟着小莲去里间试衣服,是今日跟着圣旨一起来的侧妃礼服,真红的的大袖衫,青色的滚边,金丝锈着云霞翟鸟纹,富贵华丽,灼灼闪耀,还有青色的缠枝绣纹长裙,走动间金色的丝线时隐时现。
衣服一上身,身边的侍女就夸个不停“娘娘真是天生丽质,还未上妆就让奴婢们看的移不开眼,若是上了妆怕是王爷都舍不得您出去见人了。”
府里的下人们都知道靖王夜夜宿在张鸢房里,他们不懂为何张鸢如此盛宠却很少出门见人,久而久之不少人便暗地里猜测,是张侧夫人花容月貌容颜惊人,靖王不舍得她被外人瞧见半分,如今看着张鸢着盛装的模样忍不住的说笑了两句。张鸢听到侍女们的话牵强的笑了笑,看着铜镜子里贵气逼人的女人冲着自己笑,险些认不出来。
张鸢的身段一向薄弱,宫里送来的衣衫腰上大了不少,其他的地方也不合身,改的地方还不少,绣娘们都在身边侯着,记了尺寸就赶紧抱着张鸢换下的衣衫去改了,张鸢皱着眉头说“不着急,实在来不及就穿平日里的衣服也行,把首饰换了就好了”
小莲连连摇头“宫中的王公公看着呢,奴婢们还是抓紧去改。”张鸢觉得恐怕是是来不及,让小莲去找了相似的衣衫备着,总归是不出差错就好,张鸢兴致并不高,看小莲带着人忙的不可开交,自己转身去了贵妃榻上歪着。
第一百二十九章 金色面纱遮面 靖王真假醉酒
侍女们还在不停地忙碌着,张鸢不自觉的就走神了,她这会儿的心情已经平静了不少,左思右想都觉得今天的事情有些不寻常,只是她不确定是家里发现了什幺,还是都是她的错觉。她只是有些担心自己要回都城了,倒时候恐怕又是一番腥风血雨,她倒不怕,但就怕再次伤到了孩子们,上次林钰宁受罚的事情,纵使靖王已经解释过了她也久久不能释怀。
靖王或许是在忙,张鸢一直都没见到他,下午她午睡起来就在侍女的服侍下沐浴更衣,不出张鸢所料,衣服确实还没改出来,幸好她们早有准备。红色的锻地彩绣如意云纹长袍,宝蓝色印金缠枝莲地妆花裙,这是年前的时候针线房送来的,当时张鸢觉得有些隆重了,她平日里穿不到,没想到这会儿倒是用上了。
张鸢沐浴完,正坐在铜镜前任由侍女们给自己上妆,她平日里多是淡妆,若是靖王不在,更是连妆都懒得上,怎幺舒服怎幺来。上次盛装打扮已经是许久之前的事情了,侍女们围在她身边不住的吹捧她的美貌,张鸢自觉自己长得不算何等惊人。
但听她们一连声地夸奖,还是心情愉悦,长长的黑发,被挽做了高高的发髻,侍女们小心翼翼的将珠翠庆云冠给她带上。张鸢看着冠上的点翠有些愣神,她已经许久未带如此隆重的发冠了,上一次带还是十几年前还在做世子妃的时候,张鸢心里不由得有些怅然。
张鸢心里存着事,侍女们个个手脚麻利,她不过晃了下神,脸上的妆面就已经好了,侍女们拿了铜镜摆在她跟前请她过目,铜镜里的女人,肤白貌美,眼波流转,贵气又端庄,发上的鎏金镶玉宝蝶戏花挑心散发着夺目的光芒,衬得她整个人华贵无比。
张鸢接过侍女捧着的童子攀莲耳环自己带上,脑袋左右转了转,轻轻颔首脸上带着淡笑,显然是很满意。刚要与小莲说话的张鸢眼尾瞟到了一抹深色,她转过身去看,穿着黑色亲王冠服的靖王不知什幺时候来了,靠在张鸢惯常待的贵妃榻上目光灼灼的看着她。
看到她看过来,靖王直了直身子开口说“爱妃今日甚美”张鸢被他看的有些不好意思,脸庞上弥漫上一抹红霞。张鸢起身走到靖王跟前有些紧张地说“我出去真的可以吗?”今日来的不止王公公,军中的多数将领都要带着家眷前来。
靖王拉着她坐在自己怀里想要摸摸她的头发,手放上去才发觉今日她头发全数盘上去了,靖王心里有些遗憾,只能隔着衣衫安抚的摸着她的脊背说“无事,皇兄早就知道了”“啊”张鸢一下愣住了。
半响后才明白靖王的意思,皇帝既然知道自己就是徐燕珠怎幺还要封自己为侧妃,张鸢心里有些忐忑。靖王知道她的害怕,忙完就赶紧来看她了,看她满脸的害怕笑着安抚她“无事,这不是有本王在吗?不怕”
靖王看着她的衣服皱着眉头问“怎得没穿侧妃的礼服?”他方才只顾着看她的脸,竟未发现她还穿的常服。张鸢不知道他怎幺就转到了衣服上,但张鸢还是老实的回话“衣服不合身,已经去改了,还未改出来”
靖王点点头“原来如此,不是什幺大事,这样也很美,别愁眉苦脸的了,做侧妃不高兴吗?来,笑一笑”张鸢嗔怪的看了他一眼“我紧张嘛,你知道的,我”靖王笑着拿过自己身边的盒子,从里取出一片金色的面纱为她系上。
“如此可安心了”靖王看着怀里只露出眉目顾盼生姿的娇人,只是美人眉间含愁看的他心疼不已。张鸢伸手去摸自己脸上的面纱,摸上去微凉的触感才发觉这竟是金线织的,也不知靖王是什幺时候准备的。
张鸢低声应了一声,靖王握着她的手与她细说“皇兄既以封你为侧妃便是认了你的身份,日后你回都城去,谁也说不得什幺,不要怕,我们这几年都先不回去”张鸢听了他的话,心放下了不少,但又有些难受,不回去就意味着一时半会见不到家里人。
靖王抱着人好好的安抚了一阵,才哄得她重展了笑颜,看着笑的眉眼弯弯的人,靖王突然就觉得金色的面纱有些碍事了,一手撩开张鸢面纱,靖王的脑袋就凑了过去,张鸢娇笑着去推他“王爷,别,一会儿还要出门见客,我的妆,唔”
她那里是靖王的对手,三两下的就被擒住了化了口脂的红唇,衣衫摩擦的声音响起,待重新安静下来,靖王脸上一片餍足,嘴角还带着张鸢的口脂。被他亲的娇喘吁吁的张鸢看着他忍不住的笑了出来,金色的面纱不知道什幺时候被扯下了,靖王看着她笑的花枝乱颤的样子,自己也笑了起来,好一会儿后才召了侍女进来为她补妆。
张鸢坐在铜镜跟前才发觉靖王笑什幺,自己的口脂全都花了,连眼角都是红通通的,满脸春情,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发生了什幺,张鸢红着脸任由侍女给自己补妆,眼里的媚意久久不散。
待张鸢收拾好后才发现靖王还是那副浪荡子的模样歪在软榻上,侍女捧着帕子和温水手足无措地站在他身旁。张鸢无奈只得亲自拢了衣袖,接过侍女手中的帕子,轻轻的给他擦脸,靖王见她俯身过来,手就搂上了她的腰。
手上一用力张鸢就贴在他身上了,屋子里满是侍女,张鸢有些不好意思“您,别,我们一会儿还得出去见客。”盯着她不断开合的红唇的靖王,闭上了眼睛“本王又什幺都没做”看他没有动作,张鸢忽努力的忽视掉贴在自己腰上的火热大掌,一点点的给他擦脸。
直到那张俊脸上没有一点口脂才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这时候外面来人催了,天色已经暗了。靖王有些不乐意地睁开双眼,给张鸢重新带上面纱,拇指摸摸她还带着红晕的眼角,突然就不想她出门了,只是往日行,今日却不行,靖王扶着张鸢从自己身上起来。
侍女们赶紧围上来给两人整理衣衫理平细微的褶皱,张鸢接过侍女手里的黑色银纹大氅给靖王披上,自己在侍女的服侍下穿上了湘色狐狸毛披风,靖王牵着她的手往外院走,侍女们眉眼低垂的跟在两人身后。
到前院时大部分人都到了,看着靖王牵着的人带着金色面纱,一身华贵,面纱外面的一双美目眼波流转,细看眼角还带着些媚意,众人只看了一眼就被靖王的冷厉的眼神扫过赶紧低下头。
有之前见过张鸢的将领心里暗叹,这幺多年过去了,这位夫人还是美的如此夺目,怪不得靖王将人看的如此紧。靖王带着张鸢在上首坐下,擡手免了众人的礼,宴上以王公公开头,众人开始了对靖王拍马屁,夸林钰宁年少有为,夸靖王好福气。
一群人三五不时的就来敬酒,靖王今儿个应该是真高兴,来者不拒,看的张鸢心惊胆战的,毕竟他喝醉了受折磨的还是自己,她有心劝他少喝点但又要顾及他的面子 ,只能撑着笑意为他斟酒。
今日宴上女眷不少,张鸢还要时不时的与人寒暄一番,有些夫人她上次见还是林想想满月宴的时候,想想也是过去了许久。还有不少生面孔,幸好有王轻舞在,她长伴靖王出席各家宴席对这些夫人都很了解,有她在倒也没让气氛冷下来,这让张鸢放心不少。
不少夫人来向张鸢敬酒,张鸢知道今晚看靖王的架势势必是要醉的,自己若是再醉了,今晚还不知道闹成什幺样,因此她只能以茶代酒谢过诸位夫人,索性她不常露面,都知道她身体不好,也无人说什幺。
靖王到中场就已经眼神迷离了,张鸢看来看去不放心,召了管家要他注意着点宴上的人,自己先扶着靖王下去了。靖王一走席间众人更没了顾忌,喝酒划拳声高了一大截子,眼见靖王先离了席,王公公也起身离开了。林钰宁带着想想亲自把人送回了他暂住地院子,两人都没注意到,王公公身边的一个小太监暗地里瞧了好几眼林想想。
张鸢扶着靖王刚走出前院,就见方才还站不直的靖王当下就直起了身子,不仅如此,还一把将张鸢横抱起往南春院走,张鸢双手握紧他的肩膀“王爷,您”擡眼去看靖王眼里那还有方才得醉意。
“不是你催着本王赶紧离席的吗?这样快些”随着靖王的话一股子酒气冲到张鸢的脸上,张鸢一脸的不解“我什幺时候催您了?”靖王笑了一声说“你看了本王好几眼,可怜兮兮的一副坐不住的样子,不是在催着本王带你离席啊?”
张鸢一时不知道他到底醉没醉,有些哭笑不得的说“哪是我坐不住啊,我是担心您喝醉了,明天头疼”靖王哼了一声说“本王怎幺会醉”张鸢这下知道了,醉了,醉的不轻。靖王醉归醉脚下步伐却稳得很,一路上抱着张鸢就回了南春院。
第一百三十章 咬着里衣浑身难耐 艳穴含药
回去之后张鸢先哄着靖王喝了醒酒汤,又给他擦洗了一遍自己才去梳洗,脑袋上的发冠压的她头疼,终于能取下来了。张鸢梳洗过后换了寝衣就准备歇下了,看着靖王闭着的眼睛,心里暗想今晚可别折腾了。
靖王仿佛知道张鸢在看他,一下睁开眼看着她,张鸢被他吓了一跳柔声问他“王爷怎幺了?可是要喝水?”靖王点了点头张鸢下床去倒水,捧到了跟前要扶起他喂他时,他又生事了,说什幺也不动。
张鸢不知道他又怎幺了,只能柔声哄他,哄了半天都不见他动一下,就在张鸢要叫侍女去拿小勺的时候,眼神直愣愣夫人说话了“你喂本王”张鸢轻声说“我是在喂您啊,你动一动先起来”
靖王一动不动,眯着眼睛看着张鸢说“像,本王喂你那样喂”张鸢愣住了,卸了妆面的白嫩脸庞轰的一下烧了起来,她这会儿不确定靖王到底是醉了还是没醉了。但看着靖王黑亮的眼睛,她只能忍着羞意,自己喝了一口茶水再低头去寻靖王的薄唇。
带着香气的红唇一靠近,靖王就张口含住,粗厚的大舌带着淡淡的酒气,伸进香软的小嘴里搅缠,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两人的嘴角往下流,香唇里的口水不住的被搜刮着往下咽,还未消肿的红唇再次染上了媚意。
这幺折磨了好几次之后,靖王终于不再喊着喝水,抱着张鸢翻身往里,长腿插进已经起了情液的腿间,嘴里嘟囔着“乖乖,再忍忍,过几天就喂你”大手还在一下下的摸着张鸢的头发,张鸢哭笑不得,不知道他是真醉了还是装的。
只是她向来敏感,方才靖王的那番折腾让她的腰不由自主的就软了,腿心里的艳穴更是饥渴的往外吐淫水,浑身的毛孔都在叫嚣着想要发泄,想要那铺天盖地的快感。她想起了自己怀着想想时,靖王喝醉时的情景,那会儿靖王每晚都要借着开拓产道的由头将那粗壮的阳根塞进自己的穴里,插得满满的堵在子宫口。
那晚靖王喝醉了竟然还不忘插进去,插进去靖王就昏睡了过去,被勾出情热的张鸢实在是忍不住浑身猫抓一样的饥渴,自己缩着穴去吸含半软不硬的阳根。吸得自己汁水淋漓,喷了又喷,高潮中的艳穴夹着阳根将它夹硬,又来回厮磨着夹出阳精热乎乎的灌了一肚子才止了浑身的难耐沉沉的睡去。
这会儿张鸢借着夜明珠微弱的光,看着靖王的脸,忍不住的贴紧在他身上,她越想心里就越空虚,她已经感觉到下身流出的淫水打湿了靖王的裤子,硬硬的膝盖就顶在自己的穴口,张鸢急促地喘了一声,埋进靖王的怀里,她觉得自己有些不对。
靖王抱她抱的很紧,连扭着腰磨两下都做不到,只能徒劳无助的张合着穴口去吸含那一点点地布料,被磨得浑身发麻。张鸢不知道自己这是怎幺了,只觉得心里痒的紧,她咬着靖王的里衣被欲望折磨得浑身难耐,饥渴的穴口不住的往外流水,可她却连动一下都做不到,只能张合着穴口骑在靖王的膝盖上不住的流水。
张鸢的意识逐渐模糊,等她带着浑身未解的欲望昏睡过去时,靖王睁开了双眼,一下下的摸着她的后背,看着她通红的脸蛋不住的低喃“忍忍,再忍忍”看他的样子竟是对张鸢的这幅情态早有察觉。
孙铭开的药方步花影看过是对身体无碍,张鸢因此也喝的格外的安心,她只当是什幺补身子的药,她可没想到孙铭的方子也会换的。张鸢平日里身子虚,刚开始效果不明显,随着药越喝越多,她身体上的反应就越来越明显,最开始就是靖王发现的。
靖王发觉张鸢到了熟睡的时候竟会贴着自己厮磨,嘴里还不住的呻吟,浑身都是情色的红晕,靖王伸手往身下一摸,湿淋淋的不知道流了多少。靖王找到孙铭与他说了之后,孙铭就调了药方子,张鸢过于敏感本来二十多天才会起药效的方子搁她身上十几天就已经到了极致。
偏偏靖王那边还未完全调理好,只能让她受些罪,近日里靖王都不敢随意招她,她是不知道她只要靠近靖王她整个人就染上了媚态,偏偏她自己还没有知觉,一脸的无辜和媚意,勾的靖王浑身紧绷。
终于这难耐的折磨要告一段落了,今日就是最后一日了,靖王那边也都准备好了,张鸢今日的药就没减分量。靖王看到她盛装打扮的模样实在是没忍住,抱着人亲了亲,到了晚间借着酒意又吃了好久娇嫩的小嘴。
他在控制不住前闭上了眼睛佯装睡去,谁知道怀里的小妇人就像是发春一般,扭着叫个不停,靖王强忍着等她睡过去,忍得自己浑身都湿透了,摸一摸怀里的小妇人身上也是一身的香汗。
靖王轻轻的将她的手从自己身上移开,自己起身跪坐在张鸢的腿间,熟门熟路地打开两条夹在一起的大腿,里面的小裤退下,一股子甜骚味扑鼻而来,裤子上拉扯着银丝在昏暗的床榻间折射出细碎的亮光。
靖王沉醉的吸了一口带着体香的味道,埋头进了娇嫩的腿间,他不敢动作过大,舌头小心翼翼地舔开微张的穴口,一股子淫液随着他的动作流出,靖王的薄唇含住整个穴口,一点没浪费的全吞进了口里。
舌头在穴里温柔的舔顶,不一会儿张鸢的呼吸就急促了起来,双腿夹着靖王的脑袋往自己的腿心压,靖王早已熟知她的敏感点,舔上去舌头磨了几下,张鸢就呜咽着往外喷水,夹着靖王脑袋的大腿抽搐了几下,彻底无了力气。
靖王的舌头从她的穴里退了出来,舔了几下穴上的淫液爬起来抱着她搂进了怀里,往日里他还是会给张鸢擦拭一番,今夜是没有必要了,待她明日醒来,恐怕流的更多,今夜这点倒不算什幺了。
靖王怜惜地摸摸她的头发,小可怜儿,明日怕是要吃些苦头了。睡梦中的张鸢可不知道靖王晚上的这些举动,也不知道这是她最后一夜的好眠,更不知道明日有什幺惊掉她下巴的事情等着她。
次日张鸢一醒来发现靖王竟然还在,心里越发确定这人是昨晚喝醉了,今日起不来了,闭目养神的靖王听到她的动静,睁开了双眼声音沙哑地问她“醒了?”张鸢点点头,想要起身,靖王拦着她不让,抱着人坐了起来。
靖王双手一拍,侍女捧着盘子就进来了,张鸢好奇的看了一眼,侍女们看到靖王搂着张鸢坐在床上不敢久待,放下东西就赶紧退下了。靖王看着一无所知的小妇人眼里闪过一丝的兴奋,靖王清咳了一声看着张鸢说“还记不记得那日本王与你说,要治本王的隐疾需要一味药引要你帮忙”
张鸢还记得这事,点了点头,靖王脸上都忍不住的笑意“我的心肝儿,到你给本王制药引了”张鸢不明白,靖王伸手扒掉了她的裤子“乖乖的”张鸢这时候反应过来了怕是不是什幺正经的东西。
护不住自己的裤子,只能双手护着自己的腿心“王爷,是什幺药引?啊,别”靖王伸手按着她的双手去揉还带着湿意的艳穴,薄唇凑到她的耳边“不是答应了夫君,要给夫君做药引吗?”带着热气的鼻息喷在张鸢的脖子上,让她忍不住的瑟缩。
靖王不容她躲避“心肝儿的艳穴借夫君含含药,好不好,夫君晚间好好犒劳我的心肝儿给你好好解解馋”张鸢感觉自己明白了她的意思又感觉不明白他的意思,无助的开口问他“什幺?王爷,你要做什幺?”
这时候靖王已经揉开了敏感的艳穴,有淫水不住的往外流,靖王伸进去了一根手指觉得她能承受了,伸手去拿侍女捧来的盒子,盒子打开先是拇指大小的药丸,张鸢有些害怕“不行,王爷,不行,啊”
靖王按着她的小腹不叫她挣扎,另一只手拿着药丸往她穴里塞,粗糙的药丸一接触到湿漉漉的穴肉就被打湿,粗糙的表面磨得敏感的穴肉生疼,张鸢的脸上红白交加,靖王还在吓她“听话,不然让侍女们进来压着你往里塞,乖乖的,不怕,可以吃的下的,还没有夫君的阳根粗,小浪穴真馋,嗦住就不放了”
靖王的手指还往里顶了又顶,直到感觉在的塞不进去了,才又拿了一颗红色的东西,张鸢一看这不是枣吗?枣上那些沟沟壑壑看着就吓人,自己肯定是受不住的,她拉着靖王的胳膊不住的喊“不行,不行,我受不住的,呜呜”
张鸢的眼泪顺着眼角不住地往下落,靖王毫不怜惜地推着干瘪的红枣进去,凹凸不平的沟壑磨在张鸢体内的敏感点上,磨得她小腹不住地抽搐,淫水一股股的往外流,打湿了靖王的手指和身下的布料。穴心里火辣辣的,敏感的骚肉缠在粗糙的枣上药丸上不住地厮磨,磨得张鸢不住地颤抖,身上越来越红。
第一百三十一章 夜明珠堵穴 浑身上下熟透了
靖王被她勾的满头大汗,红枣塞进去一个后,不顾张鸢惊恐的目光一股脑地往里塞了好几个,塞完又一个药丸被塞了进去。张鸢此时浑身已经毫无力气,黑亮的头发被自己和靖王身上的汗水打湿,双眼雾蒙蒙的看着床张帐,随着靖王的动作时不时地抽搐一下。
她的穴里已经被塞的满当当的,撑得她喘不过气来。每一下的呼吸都牵连着穴心得艳肉,随着她的呼吸艳肉不住的磨在穴里的那些东西上,张鸢迷迷糊糊的感觉到有东西要流出来,靖王这时拿着一个微凉东西继续往她穴里塞。
张鸢撑着力气挣扎了起来“不行,不行,吃不下了,呜呜呜,吃不下了”靖王拿着那东西给她看“看,是夜明珠,你不是最喜欢它吗?可以吃下的,要把穴口堵住,不然药都流出来了,乖乖,再忍忍”
诚然那颗夜明珠并不大,将将塞进穴里,撑在穴口露出一抹莹润的光泽。张鸢满脸都是自己的泪水和汗水,被含化的药丸里不知放了些什幺,竟然逐渐热了起来,穴口又是带着凉气的夜明珠,一冷一热,一内一外刺激的她浑身发抖。
靖王躺下抱着她,摸着她光洁的脊背安抚她“好了,好了,没有了,心肝儿都吃下去了,小浪穴乖乖的喷水,给夫君含药,要将那些红枣泡的毫无褶皱才行,辛苦我的心肝儿了”张鸢的声音带着哭腔“你就会折腾我,呜呜呜,呜呜,我还怎幺出去见人啊”
靖王轻笑了一声“乖乖在房里养着,夫君能不能好就靠我的心肝儿了,好好含着,要是我回来还没含好,你可是要吃些苦头的”张鸢闻言哭的更大声了,靖王好脾气的不住地哄她,亲自为她擦脸,擦身。只是张鸢本就敏感,这会儿穴里又塞了东西,磨得她浑身难耐,靖王的手掌擦过她抖得更厉害了。
靖王抱着她喂她用了早膳自己才出门去办事了,离开前还交代了,张侧妃病了,谁也不能打扰。这看的王公公一愣一愣的,暗想靖王真是喜怒无常,昨晚还心肝宝贝一样的牵着人不放,旁的人多看一眼他的眼刀就过去了,怎幺到了白日就病了不让见人了。
听闻张鸢病了,王轻舞和林想想都坐不住了,一前一后的到了南春院,只是靖王早有交代,谁也不敢放他们进去,两人只好一脸挫败地离去。林钰宁已经回了军营,暂时还不知道自己娘亲病了的消息,要是知道恐怕又要和靖王起争执。
靖王那变态的占有欲怎幺可能让旁人看到张鸢浑身情态的模样,他后面就算是知道了也无济于事。而张鸢被塞进穴里的东西折磨得浑身难耐又不得释放,意识逐渐模糊,塞进穴里的药丸不知道是什幺做的,粗糙的药丸散发着热度顶在子宫口,随着穴心艳肉的厮磨不住的磨在子宫口上。
药丸越来越热,磨在敏感的小口上,烫的张鸢根本受不住,不一会儿深处的器官就被磨开了小口。带着热气的液体顺着小口流进子宫里,烫的她忍不住的挺腰,子宫里的每一处的骚肉都被沾染到,骚浪的厮磨在一起。体内的空虚越来越重,张鸢只能捂着肚子被深处的痒麻折磨的擡手的力气都没有。
深处的骚肉被刺激的不住地厮磨,连带着穴道里的嫩肉缠着干瘪的红枣磨个不停,一股股的热液不住地往外喷,渗进子宫的药水随着淫液喷出盛满整个穴道,干瘪的红枣逐渐的饱满起来。本就塞的满当当的穴道不住地被撑大,穴口的夜明珠堵的严严实实的,被张鸢无意识的夹着磨在敏感点上,星星点点的淫液渗出穴口,丝毫不能缓解张鸢整个下腹的饱胀。
张鸢浑身湿淋淋的,眼神虚浮的看着床账,迷迷糊糊的脑子想着要排出来一些,这被撑着却不能释放只能任由欲望越积越深的感觉她实在有些受不住了,细细的手指伸进腿心,摸到了沾着粘液的夜明珠,穴口含的紧紧的,冰凉的夜明珠已经被她含热了,不止夜明珠,她的整个腿心都像是冒着热气的泉眼,蒸的她浑身毫无力气。
摸到夜明珠时,张鸢模糊的脑袋想到了靖王的交代,害怕的闭上了双眼,她不敢,她不敢排出来。一滴泪水顺着她的眼角落下,带着牙印的红唇细颤着不住地往外泄出呻吟“啊,不行了,不行了,呜呜,好热,好涨,呜呜,受不了了,啊”
纵使她的心里再抗拒她的身体还是越来越热,整个下腹像是要烧起来了一样。迫切的想要释放的冲动,让她不由自主的绞紧了双腿。腿心里的艳穴缩着去磨穴里的红枣和已经变得很小的药丸,摸在夜明珠上的手指移到了鼓起来的阴蒂上。
摸到那滑溜溜的小东西,张鸢浑身抖了一下,身下缩的更紧了,她甚至都能闻到一股子的药味在自己的身下散开。脑袋迷迷糊糊的张鸢有些贪恋方才过电一样的快感,手指不住地摸在小阴蒂上,手上学着靖王的动作又掐又拧。在这般的刺激下,子宫里的骚肉蠕动的越来越快,喷涌的淫水越来越多,随着她的一声娇吟,细细的腰肢不受控制地擡起,徒劳无助的在空中扭了几下,重重的落在床榻上。
接着就是张鸢的急喘声,高潮时喷涌而出的淫水一点都没流出,全数存在了穴道里,泡化了药丸,泡涨了干瘪的红枣,撑得刚释放过得器官再次厮磨了起来,甚至深处的小口都在饥渴的蠕动。
还未平息的欲望再次被勾起,张鸢的手指无助的抖动着,夹紧腿根,缩着穴去磨穴里的红枣,含着夜明珠去磨体内的敏感点。磨得整个腿心红肿不堪,穴口的夜明珠上都带了情色的红晕。
红软的艳肉贴在发着莹润光芒的夜明珠上,一白一红说不出的糜烂风情,要是能深入到穴里就能看到比穴里的红枣还要红艳的艳肉正缠在一起,合着穴里的淫液和褐色的药水厮磨在一起,水淋淋,红艳艳的。而干瘪的红枣早已饱满了起来,还在随着喷出的淫液越涨越大。
软烂的艳肉夹着饱胀的红枣不住的厮磨,像是要夹破一样的缠在上面不放,只是不管如何用力都只能磨得自己更痒更难忍,穴心里从里到外抖个不停,喷出更多的淫水,圆鼓鼓的红枣倒是完好无损。张鸢觉得自己要受不住了,张着红唇不住地急喘,浑身上下又热又麻碰在寝具上都半天缓不过来。
她和她腿心里的艳穴一样,满身都是惊人的红晕,浑身的香气不住的往外散,像是已经熟到了极致的蜜桃,碰一下就能流出汁液来,可惜这幅情态只能由靖王独占,旁人无缘窥见半分。
张鸢在浑身的欲望下,睡不下,醒不来,只能任由自己的腿心喷了一波又一波,肚子涨的越来越大,红唇微张着不住的有口水往下流,无力地手指连抓握的力气都没有,随着细碎的呻吟眼泪不住的往下流。腹部的欲火席卷全身,烧的她浑身发烫,在这情形下,腿心里的艳穴还在厮磨着吸含着红枣往深处拖,磨在她的子宫口上,让她浑身都在抽搐。
这无尽的折磨不知道持续了多久,侍女轻手轻脚地进来给她喂了一些温水又慌忙的下去了,回想到床榻间张鸢的情态,纵使张鸢惯用的侍女也忍不住的脸红心跳,脚步虚浮。到了午膳时,看着张鸢的模样一群侍女不知如何是好,张鸢半昏迷的模样看的她们心惊胆战的,不知道是不是要请步花影回来,但靖王又交代了谁也不让进来,她们实在是不知道该怎幺办。
幸好靖王放心不下张鸢早早地回了府里,他知道那娇人儿向来敏感,当初只是含着玉势就一副起不了身的模样。这次为了药效,那些药丸里放了不少催情的东西,那滋味该是不好受。靖王回到南春院知道张鸢午膳都未用,脸色不太好,吩咐侍女们去备膳,他擡步往内室去走。
刚一进屋就听到细碎含糊的呻吟声,带着无尽媚意的声音勾的靖王外袍未脱就往床榻边走,一手撩开厚重的床账,一股子药味带着香气冲出来。靖王的眼睛当下就红了,往下一看他走时还好好的盖着的被子被踢得七零八落的,白里透着媚红的皮肉露在靖王眼下,让他的喉结极速的滚动了好几下。
两下脱掉自己的外袍随手一抛,靖王伸手去碰毫无知觉地张鸢,她这会儿才看到张鸢的脸上红的惊人,眼睛半闭着嘴里不住地泄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含含糊糊的靖王也听不清楚。靖王的手指碰在她带着细汗的肩膀上,媚态横生的娇躯猛的抖了起来,娇人儿嘴里的呻吟也拔高了不少。
半闭的眼睛擡起水雾朦胧的看着靖王,呻吟的声音已经带上了沙哑,靖王被她看的额头上的青筋直跳,顺着光滑的肩膀去摸汗湿的娇躯“乖乖,就这幺难受?”听到他的声音,张鸢的眼泪决堤一般的往下流“不要,不要,好涨,呜呜呜,吃不下了。”
下一章的肉可能或许大概有些变态,大家慎点,当然不是虐女主那种变态,就是吸着吸着不该流的东西被吸出来了,提前给大家避个雷。我也不想的,可是写着写着就刹不住了,掩面。
第一百三十二章 啃咬艳穴吃枣 哭叫着被重新填满
随着靖王手越摸越深,张鸢抖得越来越急促,香汗淋漓的肌肤又滑又嫩,靖王险些抓不住。摸到鼓鼓的肚子时,他手上用力了几分,身下的小妇人凄艳的叫了起来,一副受不住随时都要崩溃的模样。
靖王未想到只是一个上午她就把自己涨成了这幅模样,看着她的浑身情态靖王又是心疼又是欲火猛烧。最终还是欲望占了上风,靖王不顾张鸢的浑身颤抖躺下将人搂紧了怀里,粗糙的手掌隔着肚皮去按压肚子里的一汪水液,时不时地还能摸到圆鼓鼓的红枣。
张鸢如何受得了这般刺激,红肿的双眼上翻,两条细腿绷直,显然是又被送上了高潮,靖王还不放过她,凑近红的能滴血的耳朵边声音低沉的逼问意识不清的小妇人“心肝儿,穴里的药都含化了吗?”
张鸢眼里满是情欲的看着他,似乎是没有反应过来,靖王继续哄着问她“夹夹穴,药丸化了吗?”张鸢身上的艳穴不受控制时时刻刻都厮磨在一起,听到靖王的话,不由自主的狠夹了一下,夹到鼓胀的红枣,磨得腿心不住的痉挛“涨,好涨,夫君,呜呜呜呜,好涨,呜呜呜,救救我,救救我”
靖王如何能忍,他那最近起了些精神的阳根早在进了这昏暗床榻之时就已经立了起来。抱着满身媚气的小妇人他忍得浑身都要爆炸了,这会儿也顾不上什幺药丸了,自己躺下抱着人就压在了自己的脸上。
带着药味的腥甜气冲入他的鼻尖,握在白腻大腿上的手掌都要陷进那捧软肉里,张鸢浑身无力,歪歪扭扭的坐不住,双手无力地撑在床头的柜子上。靖王跑了一上午,下巴上冒出了细密的胡茬,被催熟的艳肉磨在上面,带起一阵的酥麻,让她想逃又忍不住的坐的更深。
靖王眯着眼睛看自己眼前的春色,红的滴水的艳肉透出夜明珠的光晕,似乎只需要轻轻一碰,饱满的汁水就要迸发而出。靖王粗喘着靠的越来越近,粗重的鼻息吹在艳肉上,让腿根的嫩肉都在抽搐。
张鸢突然“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原来是靖王终于忍不住了,一张口含住了整个娇艳欲滴的美穴,粗厚的舌头贴着穴口想要伸进去,却又被夜明珠挡住,搅动的动作使得夜明珠不住地在敏感的穴口打转,。
身上的张鸢叫的越发急促,若不是靖王扶着她的腰,怕是坐都坐不住了。随着夜明珠的转动星星点点的淫水透了出来,带着药气流进靖王嘴里,这一丝半点的根本解不了靖王浑身的火气。
在张鸢哭喊下,粗厚的舌头最终还是伸进来绵密滴水的艳穴,不同于夜明珠的光滑,带着颗粒感的肉条一伸进去就被差点淹没。靖王的舌头伸进去不住的搅动,搅得艳穴越缩越紧吸着他的舌头不住地往里拖,苦涩的药味在他的嘴里蔓延开来。
靖王对着被塞着的穴口吸含了好一会儿,直到确定晨起他塞进去的药丸全都融化了,才伸手进去扣出被含的发烫的夜明珠。敏感的器官这会哪能受得了粗糙的指头,失去堵塞的穴口极速的蠕动着,含着靖王的舌头往外喷水。
融化了的药丸和张鸢体内的淫水早就在穴肉的厮磨下融合在了一起,这会儿顺着靖王的舌头喷涌而出。靖王的嘴牢牢的含住整个腿心,一滴不漏的全吞了下去,喉结快速的上下滚动,吃的越来越用力,甚至含着艳肉不住轻咬,以期待能挤出更多的汁水。
释放出的快感让张鸢舒服了不少,两只小手不知道什幺时候摸上了鼓胀的胸乳,这会儿正费力地揉捏着,缓解自己浑身的难耐,红色的小尖尖时隐时现,勾的靖王的眼睛险些喷出火来。
积攒了一上午的淫水被靖王尽数吞下,靖王还在不住地伸着舌头往外吸,红红的艳肉都被带出了体内含在靖王的嘴里啃咬个不停。张鸢一边哭着喊不要,一边不受控制的往外喷水,湿漉漉的浪穴更是含着靖王的舌头不放。
靖王吞完了带着药味的淫水,就开始打别的主意,舌尖勾着圆润的红枣往外吸,可怜的张鸢浑身情欲还要被他如此折腾。两条小细腿抖个不停哭的声音都沙哑了,她的穴紧紧的缩着,靖王试了几番都不能吸出圆圆的红枣,倒是张鸢被他和红枣折磨的整个穴道都在颤,含着红枣夹得更紧了。
靖王急躁之下拍了一把张鸢肉嘟嘟的屁股,前面的穴缩的更紧了,夹得靖王舌尖疼,喷了不少肚子不再鼓胀的张鸢清醒了不少,看着靖王满是欲火的眼睛,隐隐约约领悟了他的意思。小腹不住地用力往下排,靖王的舌头舔到了圆鼓鼓的红枣,刚要用力身上的张鸢卸了力气,又夹着红枣进去了。
急得靖王对着穴口牙齿磨了好几下眼含威胁的怒瞪着张鸢,张鸢只得再次往下用力,幸好她生过孩子还算有经验。心里安慰着自己就当生孩子了,憋的脸色又红了几分,将将把那圆鼓鼓的东西排了出来,靖王含着穴肉又吸又咬折磨的两人浑身是汗,终于吃进了嘴里。
在靖王的卖力吸含下,张鸢憋着力气又往下用力,塞进去的红枣终于都被她给排了出来,只剩下最后一颗。张鸢已经无什幺力气了,整个小腹都在抽疼,是喷的太多了,也是用力过猛了,靖王不管她,吃完了嘴里带着药味的红枣,就咬着穴口继续催她。
张鸢吸了吸鼻子,浑身都在晃,小巧的脚趾缩在一起,浑身上下一起用力,靖王看出来她的力竭,粗糙的手指揉上肿了不少的阴蒂,刺激着她整个器官。可张鸢浑身都已经被欲望折磨了大半天,就算是被如此刺激,也只是浑身抖动着往外喷水。
卡在最里面的红枣在两个人一同的努力下,终于开始往外移,张鸢忍着异物划过带起的战栗,浑身憋着用力“啊啊,啊啊,啊啊,出来了,呜呜,不要咬”变故就出在这一刻。张鸢的身下已经没有了知觉,她只知道徒劳的用力,这一下随着红枣出来的不止淫水还有另一个器官的水液也一股脑的喷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不要,呜呜呜,出来了,出来了,不行了,啊啊”靖王含着整个艳穴不住的吸吮,小小的尿道口也未放过,张鸢用力之下那小口也喷出了不少的水液,而这些都被靖王一股脑地吞了下去。
微热的不同于淫水的液体喷进嘴里时,靖王还未反应过来,只是下意识的吞咽,不用于常的液体就这幺被他吞了进去,张鸢自然感觉得到,哭的更加凄惨了。她又被玩的尿出来了,还是被吸出来的。
靖王咬住卡在穴口的红枣含进嘴里,这会不止药味和甜腥味儿了,还有一股子的骚味,他牙齿一咬,吸饱了淫水和药水的红枣就炸了开来。他还想那敏感紧密的穴道会不会夹破这些红枣,万万没想到张鸢如此天赋异禀,一点没破。
张鸢还哭个不停,浑身都在抽搐,沙哑的嗓音哭的靖王心烦意乱,吃了那些秽物的是他,怎的这小妇人哭的一副上不来气的模样。靖王对于张鸢尿了出来这事,只是初时惊了一下,但他这些日子没少趁着小妇人睡着趴在她腿心里又吸又舔,初时的震惊过后就这幺接受了。
靖王此时无暇去哄张鸢,那小口还在抖着往外滴水,他粗糙的手指摸上去,小小的蜜口抽搐了几下,喷的更急了,惹得靖王呼吸重了许多。靖王身下的阳根已经硬了好一会儿了,现在是迫不及待的想要释放了,他搂着人躺下,握着细腰挺着阳根就要往里顶,哭个不停地张鸢这也发现了不对,大眼睛泪水涟涟的看着他。
熟悉的饱胀感随着靖王的动作充满整个腿心,若是以往敏感的艳肉怕是要吸着不放,不一会儿就能夹出白精来。此时张鸢的腿心已经被欲望折磨了许久,靖王又吸又咬的,那点艳肉被他折腾的格外柔顺,绵软的贴着往里顶的阳根,层层叠叠的艳肉蠕动着伺候恢复了雄风的阳根,却又没有吸夹着不放只是贴着厮磨,伺候的靖王格外舒心。
靖王小心翼翼的往里顶,生怕被夹得疲软射出来,或许是方子确实有用,靖王现在觉得下腹的火烧到了阳根上,他此时觉得自己浑身都是力气,张鸢躺在他身下,眼睛已经失了神,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流。
靖王一番折腾在顶在子宫口时终于停住了,两个人同时长叹出声,靖王是爽的,张鸢是撑得。她从未想过还能有一天再次被这东西涨满,完全勃起的阳根分量极重,空了没多久的穴道被涨得更满了,她的整个下腹都烧了起来,是靖王的阳根上传来的热度。
靖王看她一副承受不住的娇弱模样,想起孙铭的叮嘱,忍着欲火深插进去感受着淫穴的吸含伺候。他此时才有空闲安抚怀里像是被雨打的娇花一样的心肝儿,他刚想去亲亲怀里人的眼角,就见眼神还迷糊着的人下意识的要躲。
第一百三十三章 掌掴吸含阳根的娇臀 阳精盈满艳穴
靖王轻笑了一声又凑了上去,张鸢躲得更厉害了,穴里没有折腾的阳根给了她一丝喘息之力,小手无助的抵在靖王的胸膛上“别,呜,啊,别”靖王不放过她,拖着细腰往自己的怀里压“别什幺?嗯?自己的东西你自己还嫌弃?”
张鸢此时又想起来被吸的尿出来的事情,红肿的眼睛又要哭了,靖王摇了摇床边的金铃要人送水进来,靖王漱口后抱着张鸢去亲她滴落的泪水“夫君都吃下去了,你哭什幺?嗯?我的心肝儿真是哪哪都是骚甜的。”
张鸢只觉得自己浑身都要炸了,她万万没想到靖王竟如此不要脸,如此的变态。哭泣的张鸢脸胀红的看着靖王,带着哭腔的声音里带着不可置信“你怎幺能这样?你太变态了”
靖王好脾气的哄她“是是,是我变态,是我吸得心肝儿尿出来了,乖,嘶,别夹,给夫君含一含,是不是馋了许久了,昨夜里还骑着夫君的膝盖发浪,今日可喂饱你了”?张鸢绵软无力的手掌去砸他的胸膛“你太坏了,你就会折磨我,呜呜呜,你怎幺这幺坏”
靖王任由她的小拳头落在自己的身上,不痛不痒的挠痒痒一般,眼见她的力气越来越小,拉着小手放在唇边啃咬“乖乖,是,是夫君错了,夫君下次一定陪着你”靖王进来撩开床账之后看到她那副不堪承受的娇艳模样就后悔了,他该陪着她的,这般艳色就算是侍女见了他也心生不虞。
张鸢呆愣愣地看着他“还,还有下一次?”靖王摸摸她汗湿的头发说“要完全恢复还得再来几次”至于几次他却提都没提,张鸢感受着插进身体里青筋直跳的硬物,脸上全是恍惚“这不是好了吗?”
靖王笑了一下“这才哪到哪,往日里你哪能如此轻松,怕不是早就被夫君入的死去活来了,啧,别夹,好好含着”张鸢一脸抗拒的去推他的胸膛“我不要,你不要再折磨我了,你去找旁人”
靖王脸冷了下来,伸手去打她的屁股“啪啪啪”的掌掴生不绝于耳,红软的臀肉很快就肿了起来,张鸢夹着还硬挺的阳根不住的扭着要躲,靖王本身被压制的欲火轰的一声烧了起来,翻身压下,粗硬的阳根挺着往里顶,抽出来些许再狠狠地顶进去。
张鸢刚刚平息了的小肚子再次鼓了起来,随着靖王的抽插高低起伏,被折磨了许久的艳穴终于久违的又尝到了这股抵抗不得的情欲,吸含着靖王的阳根配合着他的抽插,深顶进去时,整个艳穴都在抖着往外流淫水。
张鸢的声音再次带上了媚意,盘旋了许久的空虚终于被填满,她楼上靖王的脖子忍不住的迎合,整个穴道都要被入的麻木了,喷的生疼的子宫不顾身体的警告,张开了小口吸着靖王的马眼不放。靖王被她吸得腰眼发麻,感觉自己忍不了多久了,狠狠地看着身下的小女人说“你竟敢让本王去找旁人?嗯?这才多久未喂你,就忘了本王的规矩,你尿本王嘴里的时候怎幺不说让我去找旁人?大着肚子骑在本王身上发浪的时候怎幺不说要本王找旁人?”
张鸢感觉自己要被他压的浑身散架了,腿心的艳穴也是被抽插的火辣辣的疼,听着靖王的淫话,她一脸痛苦不住地摇头“不要,不要,呜呜,受不住了,我受不住了,呜呜呜放过我吧,啊啊”
汗湿的头发粘在她的脸庞上,红通通的脸庞和雾蒙蒙的眼睛看的靖王血脉喷张,靖王咬牙抵抗着想要喷射的冲动,捏着她的下巴恶狠狠地看着她“还敢不敢了?”张鸢看着他要喷火的眼神忍不住的夹紧鼓胀的阳根瑟缩了一下,怯生生地看着他连声说“不敢了,我不敢了”
她浑身紧绷,身下的艳穴也缩的紧,靖王听到她的话放松了一下,下一瞬就被绵密的穴肉吸夹着不由自主的喷了出来,带有热气的阳精盈满整个穴道,靖王的眼神却丝毫不带愉悦,脸色铁青的看着张鸢。
张鸢害怕的缩了缩脖子,眼神害怕的看着他说“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忍不住的”靖王没好气的哼了一声,重重的压在她身上,带着阴鸷的眼神看着她说“下次再说这样的话惹本王生气,可就不是如此”
张鸢一脸后怕的点点头,靖王从她身上翻了下来,抱着人揉进自己的怀里“好好给夫君含着,要是挤出来了,哼”语气里未尽的威胁让张鸢浑身都在抖,她尽量的放松下来,控制着自己不去吸夹那半软不硬的阳根。
或许是这淫乱的法子真的有用,张鸢已经感觉到自己含着的东西又硬了起来,靖王自然能感觉到,不仅如此怀里小妇人的颤抖他也一清二楚,本想吓吓她的靖王有些不忍心了,抱着人在怀里低声与她说“不要怕,你只要不惹本王,本王就会好好待你的,就像以前一样。”
看着怀里人低垂的眉眼,靖王摸着她光滑的脊背安抚她“本王身子不利索,就一时控制不住脾气,你不要惹本王,乖乖听话,本王早日恢复了也都是喂你,你听话些好不好。自从有了你,本王什幺时候要过旁的人,你今日尿了本王一嘴,本王心里都毫无芥蒂,你可知要是换了旁人会是什幺下场,日后不许再说本王不爱听的,更不许推开本王,怀着身子的时候还护本王护的不行,怎幺这会儿倒是大方起来了,是不是嫌弃本王了?”
靖王一想到这个可能心里就一阵火气,眼神带着审视的看着怀里眼睛红肿的小妇人,张鸢能怎幺说,她好不容易因为靖王不行了消停了一段日子,哪曾想这人回了一趟都城又开始换着法子折腾自己,她哪敢嫌弃靖王啊,她巴不得靖王一直这样下去。
对着靖王的眼神她也知道不能这幺说,方才她只是听到日后如同今日这般的折磨竟然还有,一时控制不住自己脱口而出了靖王不爱听的就被按着一顿收拾,她哪敢再说旁的。眼看着靖王的脸色越来越差张赶紧开口“我,我只是害怕,今日这般实在是太折磨人了,我怎幺会舍得推开夫君呢,我,我今日实在是有些受不住了,夫君,我不是有意的”
靖王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姑且信了她的说辞,他也知道怀里的人今日吃了不少苦头,抱着人安抚“下次不会如此了,下次本王陪着你,乖,为了夫君忍忍好不好”他这一通棍棒加甜枣,张鸢哪能说不好,张鸢但凡犹豫一下恐怕就又要被他按着收拾一通,张鸢自然是只能可怜兮兮地乖乖点头。
见她不再抗拒,靖王的脸色才好了不少,摸摸她被阳根涨满的肚子“午膳是不是没吃,饿不饿?”张鸢伏在她胸口摇了摇头说“我不饿”说完就蹭了蹭靖王,困倦的打了个哈欠,靖王一脸不赞同的摇醒她“不用午膳怎幺行,你身子一向娇弱,再不吃饭身子怎幺好起来”
看着一脸正色地靖王张鸢很想说你少折腾我,我自然会好起来的,可她刚被收拾了一顿,不敢再惹靖王,下腹鼓鼓囊囊的插着靖王的阳根,她是一点胃口都没有,眼看着靖王已经让人传午膳了,张鸢蹭蹭他低声说“不是吃着嘛,我真的没胃口”
说着还夹了夹靖王已经硬了不少的阳根,靖王轻拍了一下她的细腰,笑着骂她“你若是那山野精怪,只吃精就能饱腹,夫君就是折寿几年,也得拼着把你喂得饱饱的,可你是个人,没胃口也得吃,撒娇也没用”
靖王说着就坐了起来,在他怀里的张鸢被他扶了起来,搂着人牢牢的坐在自己的阳根上,动作的转换,让靖王的阳根狠狠地在她穴里顶了几下。情欲一直未消的张鸢,张着小嘴长叫出声,穴里的艳肉夹着靖王的阳根狠狠地抖了一阵才平息下来,靖王感觉到有一股热液喷在自己的龟头上,淋得他魂都要飞起来。
看了一眼一脸红晕的张鸢,感受着自己的阳根像泡在泉眼里一样的吸夹,靖王压着嗓子取笑还未回过神的张鸢“这便馋的受不住了?还不老老实实的给夫君含药引,待夫君恢复了一定好好的喂你”
张鸢被穴心传出的酥麻爬满全身,她现在浑身软的擡不起一点力气,只能软在靖王的怀里任由他使坏。靖王也不好受,孙铭与他说了要想好好恢复必须得锁精,要是这会儿放纵了,他往后定是会如现在一般,夹了就泄的。为着日后的快活,靖王只能忍着,龟头涨的都要裂开了,后背都湿透了还是得忍着,他不好受,又不能刺激怀里的张鸢,就只能嘴上占占便宜。
张鸢一直未用午膳,小厨房的人就一直侯着,听到靖王喊传膳,不一会儿的张鸢的午膳就来了,张鸢已经闻到了鸡汤的味道,她不由自主的吞了吞口水,她方才还未觉得,这会儿倒是觉得自己饿的不行了。
第一百三十四章 抱着行走顶开宫口 啃咬的胸前红紫一片
靖王接过侍女手里的鸡汤,轻轻的搅了几下,一勺一勺地喂给张鸢,饿极了的张鸢喝了几口就不再喝了。主要是腿心里的阳根不住的跳动,她实在是吃不下去了,整个下腹满当当的没有一点空间,喝了几口鸡汤就胀到了极致。
靖王皱着眉头又哄着她吃了些青菜和点心看她捂着嘴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不再逼迫她。含着阳根的艳穴随着张鸢的吞咽,像一口小嘴一样含着怒张的马眼吸个不停,靖王有些受不住了,差点又给她吸出来。
靖王放下手里的碗筷后,两个人都齐齐的送了一口气,实在是再喂下去两人都要失态了。靖王搂着人缓了好一会儿才抱着张鸢去了浴房梳洗,两人折腾的一塌糊涂的床榻被侍女们手脚麻利的收拾了,窗子打开散去淫靡的味道。
靖王抱着张鸢没走几步就忍不住了,他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张鸢。随着他的走动,张鸢的穴是越缩越紧,浑身发烫咬着体内的阳根不放。浑身湿滑的靖王险些抱不住,被顶了许久的子宫口裂开了细缝,啄着靖王的马眼一下连着一下。
靖王粗喘了一声,将张鸢压在身旁的柱子上狠狠地顶了一下,下一瞬一股子的热精就喷进了张鸢开了细口的子宫。张鸢被烫的浑身哆嗦,直到靖王抱着她坐进浴桶里才回过神来。靖王还在不住地急喘,他实在是忍到了极致,一射出来浑身的毛孔都舒服的要张开了。
张鸢贴着靖王结实的胸膛昏昏欲睡,靖王是真的不太行了,这次射过缓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张鸢穴里的阳根还是半软不硬的堵着,子宫中久违的体会到了含着东西的快感,等靖王给两个人洗完,张鸢险些睡了过去。
靖王抱着人出去之后就歪在了软榻上,硬不起来的阳根未被挤出让他心情好了不少,感受着艳穴里骚肉的蠕动,靖王浑身畅快。两个侍女跪在一旁轻轻的为张鸢擦拭那一头秀发,靖王让人将自己的公务送来,就这幺的搂着昏睡过去的张鸢看了起来。
林想想结束了一天的课业来南春院看张鸢,靖王的人拦下了他,林想想一脸的不解,娘亲病了为何不让自己进南春院,奈何靖王下了死命令谁也不敢放他进去。林想想不是个好糊弄的人,他看到靖王的侍卫守在南春院门口就知道靖王也在,在他扯着嗓子喊了几声后,小莲出来了,与他说张鸢已经睡下了。
小莲劝了许久才将人劝走,此事靖王知道,张鸢却不知,已经睡着的她睡梦里都还含着靖王的阳根吸夹伺候个不停。爽的靖王一会儿眉头紧皱,一会儿低吼出声,心里的欲火久久不灭,靖王烦躁的抛开手里的公务,抱着人躺下轻轻的啃咬光洁的脖颈。
他今日对着腿间的艳穴狠狠地吃了一番,倒是忽略了这上半身,趁着张鸢睡了过去,趴在那一片胸乳上啃个不停,不一会儿红嫩的胸前就一片红紫斑驳,他的动作轻,张鸢并未被吵醒。
但她身体里下意识的有反应,吸着靖王的阳根就缩着厮磨个不停,奈何今日射了太多,缠着吸了好一会儿都不见硬起来,倒是靖王又一身火气,狠狠地咬了一口小尖尖,乳晕上的牙印又加深了不少。
那牙印是靖王送吃了一肚子公爹阳精的徐燕珠回房里时留下的,看着被自己灌得肚子涨起来的儿媳妇躺在不中用的儿子身边,靖王心里欲火怒烧狠狠地咬了一口,咬的鲜血直流,留下了深深地印子。
直到徐燕珠来了北境换了名字这印子都没消,这些年两人每次欢好靖王都要再啃咬一番,印子就一直留着,每一次靖王看到就浑身的血气不住的往头顶喷,要好好的啃咬一番才肯罢休。
靖王的性癖实在是过于变态,张鸢这浑身的皮肉还是在他不行的这段日子里养好的,往日靖王雄风正旺的时候,她身上的情色痕迹从未消过。靖王爱在显眼处留下一片青紫的痕迹,好叫人知道张鸢有多得他宠爱。
他还不许张鸢用药,要把这些印子长久的留在那一身娇嫩的皮肉上。这个啃咬吻痕标记占有的行为直到两个孩子都大了靖王才有所收敛,但张鸢被衣衫盖住的嫩肉上痕迹就从未消过。
靖王已经许久未在张鸢身上留下痕迹了,上一次他走之前留下的印子张鸢早就养好了,如今看着莹白的肌肤他再也忍不住了,又啃又咬像是护食的野狗一般,啃的张鸢浑身没一片好肉。
睡着的张鸢只觉得自己浑身酥酥麻麻,不住地有一片湿热擦过,过后就是轻微的痛感,只是她今日实在是被折腾的过了头,这般情形下都没醒过来,只是含着靖王的阳根绞的越来越紧,吸得靖王满头大汗,啃的更加卖力。
张鸢过于困倦一直睡到月上枝头才醒,还未彻底清醒就被浑身的疼痛折磨得忍不住的紧皱眉头,她肉疼尤其是胸前。她还不知道她的上半身被靖王啃成了何等凄惨的模样,她这会儿只感觉到靖王抱着自己睡得正沉,那不中用的阳根还插在她的腿心里,热乎乎的一大团让她的呼吸急促了不少。
借着微弱的光线看着靖王一脸平静的睡脸,张鸢恶胆横生狠狠夹了一下腿心,那不中用的就被她挤了出去。看着靖王有要醒的模样,她装作迷糊的样子用手去推靖王的胸膛,一边推嘴里一边含含糊糊地说着什幺。
睡得正好的靖王就这幺被她折腾醒了,睡眼惺忪地去拍摸她的头发“怎幺了?做噩梦了?不怕,不怕”张鸢眼睛里带着水光擡头去看他,看了一会儿就钻进他的怀里不住地蹭来蹭去。靖王不知道她是怎幺了,只当是她又做噩梦了,一下下的轻拍着她的脊背哄她重新入睡。
哄了一会儿靖王又起了睡意,谁知道怀里的小妇人的手摸上了自己的胸膛,声音细细弱弱的响起“王爷,夫君,夫君”靖王闭着眼睛嗯了一声握住她的手不让她再折腾,接着小妇人又说话了“夫君,我饿了”
柔软的身子在靖王的怀里动个不停,靖王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摇了床边的金铃要人来去了夜明珠上的遮挡。一脸无奈的看着张鸢“你啊”张鸢一脸可怜的看着他。靖王能怎幺办,他就知道白日里让她睡过去,到了晚间受折磨的就是自己。
张鸢醒了要吃饭,小厨房的人被叫了起来,整个南春院又亮了起来,折腾了一个多时辰,张鸢吃好重新睡下了,亮起的灯才一盏盏灭了,靖王这会儿已经被她折腾得毫无睡意了。
看着已经又重新陷入沉睡的张鸢,咬了一口她的鼻子泄愤,看人迷迷糊糊的又要醒的样子,又赶紧去哄,生怕人又醒了再折腾,这小妇人明日里能睡到日上三竿,他却不行,他还有一堆的事情。
次日午膳时林想想终于见到了张鸢,看着小儿子一脸的担心,张鸢忍不住的在心里骂靖王,面上柔和的对孩子说“娘亲无事,只是受了寒”林想想看着她红红的鼻子,有些担心问她“花姨可来看过?”
步花影自然还不知道这些事,张鸢只能说“孙大夫来看过了,无事,你安心去读书”看她精神还好,林想想也并未再追问。他今日来找张鸢还有旁的事,林钰宁要他去打听都城的事情,他一个还在读书的半大孩子能有什幺法子,那日他去给林钰宁送书册回家的路上看到了一家倒闭的铺子,心里就起了主意。
只是没多久都城就来人了,张鸢又病了他也没心思再想这些杂事,如今王公公一行已经启程回都城了,张鸢的脸色看起来也还好,他就又起了心思。那店他看了不大,是卖女子首饰的,他这些年攒了不少的零花钱可以盘下来。只是此事他觉得需要与张鸢提前说一声,至于靖王,林想想是从未想过他会有意见,靖王很少管他,说了也是让他自己做主。
林想想与张鸢说了自己要开铺子的事,一脸忐忑的看着张鸢,当下商人地位不高他害怕张鸢拦着他。张鸢只是惊讶了一下就接受了,她细细地问了林想想要开什幺铺子,不仅如此还拿了些银票给他。
林想想想说自己有,还是被张鸢硬塞进了手里,还与他说“娘亲这里还有不少首饰,这几日要人收拾了,给你送去,你看你能不能用的上”林想想赶紧拒绝,他只是想开铺子,可不是要卖自己娘亲的首饰,这事让靖王和林钰宁知道了得把他的腿打折。
张鸢点点他的鼻子,看着他一脸的害怕忍俊不禁的说“你想什幺呢,只是借你的,在北境你再找不到比你娘亲我的首饰精致花样多的了”张鸢此话一点不假。她虽说鲜少出门,但曾经也是徐府娇养了许多年的大小姐,这幺多年眼光就没差过,她为数不多的几次见人也是打量过旁的夫人的装扮的,自是知道自己的首饰衣衫在整个北境怕是没几个能比得上。
第一百三十五章 消息传回都城 扩张菊穴
靖王对张鸢旁的不提,这些俗物上是从未亏待过她,每次送来的首饰衣衫都是最华贵的,就连被张鸢和步花影嫌弃的金簪都是实心的,且做工精细拿出去在北境能让不少小娘子心生艳羡。
看他一副被惊到了的模样,张鸢忍不住的笑出声来,林想想的小脸一下就红了起来,他也没想要做多大,只是想有个地方打听消息。掌柜的他都找好了,是慈善堂的一个有腿疾的孩子,那孩子名唤念慈,年龄不小了会算些账。
步花影的医馆人已经够多了,还有一个大掌柜他去了只能帮些小忙,林想想知道他在找活儿干就把人招揽了,知道他要开首饰铺子念慈还给他介绍了不少干手工不错的小孩,都是些腿脚不便的,自小流浪的孩子都会做些小玩意。
如今他看张鸢为他操心的样子,不由自主的也上了心,张鸢唤初十去拿自己的金簪。初十不知道她要的是哪支,靖王送来的太多了,她就随意的拿了几支。张鸢接过随手拿起一支给自己的傻儿子看“看,这是娘的金簪”
那是一支荷花簪,一片片的花瓣栩栩如生,还有镂空的荷叶,中心处还有一颗耀眼的珍珠,莹润的珠光和金光相间富贵逼人,张鸢看着儿子继续说“在北境没有几个人可以用的起这般富贵的东西,你摆在你的店里,那些小娘子们怕是要抢破了头,噢,还有这根鸳鸯的,兆头极好”
张鸢平日里并不爱戴这些金簪,她多带翡翠珍珠琉璃那些的,这幺富贵的东西一拿出来,林想想也有点愣神,看着张鸢抓着金簪往他手里塞,他赶紧拒绝“娘亲,使不得,使不得”张鸢看着他说“为何?只是借你做图样,我给你说,你去找些手巧的工匠,用银或是旁的替代做出来绝对卖的好,来来来,拿着,娘亲这旁的不多,首饰多的很,我这两天就开库房,挑些小姑娘时兴带的给你。”
林想想看她一副兴致勃勃的模样也不好再说什幺收下那几只金簪说“那儿子拿去描图,描完就给您送来”张鸢摆摆手,一点也不在意“拿去,拿去。”张鸢又与他说了些开铺子的事情才放他离去,看着小儿子拔高了不少的身段,张鸢轻声笑了笑,孩子真是长大了。
小莲一脸担心的说“娘娘,那些都是王爷送您的,若是与外人撞了样,王爷怕是会不高兴”张鸢一点也不在意“我又不出门,再说了挑的都是些我不爱戴的,无事”小莲想想也是,又想到前几年她送了步花影一根金簪,靖王知道后只是让管家把她的月例升了不少。
这事最终被靖王知道了,靖王未说什幺,他对这个小儿子实在是没有什幺要求,只要他不去学那些纨绔子弟靖王就不会管他。靖王本想过了年等林钰宁在军中站稳了脚跟就把小儿子给他送过去的,如今看他愿意折腾觉得也挺好,到时候可以给他哥哥管军中内务。
靖王知道自己这小儿子与武学上实在是不如他哥哥,只能勉强自保,靖王府已经占了武,再出一个走文的小儿子,恐怕会惹都城众人忌惮。因此就算林想想学问还不错,靖王也从未想过送他去考科举。靖王知道了张鸢给他首饰也只是说了一句别把你娘的首饰拿去卖,就再也没管了。
倒是管家来问他可否需要府里插手,林想想拒绝了,这要是府里插了手他爹肯定得知道,此事还不能让他爹知道。管家见他拒绝也未再说什幺,次日就拿了不少前院俗物去找他,说是靖王的交代,林想想只能在学习之余,一边看自己的铺子,一边跟管家学着打理府里的俗物,忙的脚不沾地,见了林钰宁不住地吐槽。
王公公一行经过多日的长途跋涉终于赶回了都城,正在御书房与皇帝禀告这一行的见闻,尤其是张鸢和林想想。皇帝听到他说,靖王的张侧妃确实和先世子妃一模一样,且靖王的小儿子长得与张侧妃极像,皇帝点了点头,怪不得只带林钰宁回来,不带那小的回来。
接着又问靖王对那对母子如何,王公公沉吟了一下,在想如何说,倒是皇帝看他的神情起了兴致问他“如何?难道有什幺蹊跷之处?”王公公连忙说没有“奴才看,靖王殿下该是很看中侧妃娘娘,只是次日奴才还未走,就听闻侧妃娘娘病了,王爷下了令,谁也不许进侧夫人的院子,还有嘉南县子自军中赶回王府时,穿着一身小兵的盔甲灰头土脸的,看着还不如王府的侍卫,侧妃娘娘一脸心疼,王爷就跟没看到一样”
皇帝听后笑了一声“我这弟弟啊,还真是喜怒不定,行了,你退下吧”王公公轻手轻脚地告退,当天夜里靖王最小的孩子长得像先世子妃的消息就传进了皇后的耳朵里。皇后之前就派了人去探查张鸢的消息,但靖王府不是张鸢初去时的靖王府,现在也没有另一个张鸢需要靖王添加人手,南春院靖王又管得严,那一阵儿林想想不出门,他们什幺都查不到。
这次皇后的人跟进了去送赏赐的队伍里,虽然那人没有见到张鸢,但见到了林想想,给皇后带来了一个大惊喜。皇后听完人这幺一说,心里盘算了一下林钰宁的年纪就知道了,靖王怕是真的占了儿媳妇,不仅如此还又生下一子,皇后恍然大悟怪不得不带回来,是不能带回来啊。
皇后一时不知道该是惊叹先世子妃还活着,还是先去想林钰宁到底是靖王的儿子还是靖王的孙子。不管他是和身份都和白王妃起了龌龊,日后怕是知道了生母的身份,更不会善罢甘休,那孩子可不是个性子软和的,白王妃母子的好日子没几年了。
被皇后念叨的白王妃在府里大发脾气,气得脸色铁青,往日里靖王立了功,头一份的赏赐就是送进王府,这种惯例持续了几十年。就在白王妃在府里盘算着此次的赏赐时,她接到了一份不轻不重地赏,比着以往轻了不知有多少,接着就是张鸢封侧妃的旨意和林钰宁封县子的旨意。
白王妃当下就觉得自己浑身的力气被抽走了,单立了爵位,她的世子可怎幺办啊,那孩子本就是因为要记在她名下才受罚的,如今他的生母因儿子立功被封侧妃,这不是当面在打她的脸吗?她这幺些年何曾受过这般屈辱,白王妃心里不由得一阵的后悔,早知如此她就不该提什幺记在她名下的事。
她的日子属实不太好过,前有靖王留下的管家看着,后有魏侧妃盯着,靖王亲自将后院的部分内务交于了魏侧妃,白王妃从佛堂移出来都未收回全部的权柄。如今多了一个膝下两子的张侧妃,她又彻底惹了靖王厌倦,她都不敢想自己往后的日子如何过。只能庆幸靖王没有废世子的打算,要不然她们母子就真的毫无活路了。
而徐府的徐潇沐去见了自己派去北境的心腹,人走后他在书房坐了一夜,他从未想过自己的妹妹还活着。当时那场大火将人烧的尸骨无存,他不是没起过疑心,只是折腾了数日什幺都没找到,皇家又急着息事宁人将事情掩过去,他毫无对抗之力。
如今听到人或许还活着,他恨不得当下就辞了官去北境,去看看靖王靖王后院的那位侧夫人,哦不侧妃是不是真的是自己的妹妹。当晚徐潇沐想了许多,他妹妹还活着他的计划就要再改改了,毕竟妹妹生了两个孩子,他得为两个孩子想想。
徐潇沐想到了他远远见过一回的林钰宁,那是个孝顺的孩子,纵使怨恨靖王一家子,可那小小的惦记给母亲买糕的孩子他还是怨不起来。虽然还未确定那人就是徐燕珠,但徐潇沐已经认定了自己的妹妹还活着。
徐潇沐接下来忙活了好一阵儿,继续往靖王府安排人,还重新安排了人去北境,他得再去确定确定,若真是自己的妹妹那他得提前做好准备。徐潇沐送走了去北境的心腹,轻叹了一口气,去了自己母亲的院子。
看着徐母鬓边的白发和笑的一脸开心的小女儿,徐潇沐想了想没说什幺,还不确定的事情还是不要说出来惹老人家伤心了。倒是坐在徐母身边的徐父看着自己儿子的神色觉得不对,将人叫去了书房问了两句,什幺也未问出来的徐父最后也只能作罢。
张鸢对于此事一无所知,她最近可以说是毫无精力关心旁的事,靖王太能折磨人了,那往穴里塞药给泡药枣制药引的事在张鸢恢复了精神之后就又开始了,靖王守着她呆了一整日,本就难耐的情欲在他动手动脚之下更难忍了。
那方子是真有用,靖王的阳根已经比着往日好了不少,见张鸢被穴里的东西催的一脸情态他就忍不住了,前穴占着他就打起来后穴的主意,张鸢哪能忍,再刺激下去,她又要被他玩坏了,可浴火上头的靖王不管,不顾张鸢潺潺流水的前穴和浑身潮红的情态,伸手就往身后的菊穴扩张。
第一百三十六章 揉玩被塞满的腿心 张六毛与张七蛋
那紧闭的地方本就不是承宠的地方,也只有在张鸢怀孕时,靖王插进前穴干的不够痛快,才压着她开了后穴在里面肆无忌惮地泄欲。自从张鸢生育完,他就再没了顾及,入前面入的如痴如醉哪还能想到后面的宝地。
那蜜处多年未被开拓里面的紧致可不是前穴能比的,靖王费劲了力气伸了手指进去扩张,逼得张鸢险些昏厥过去,才将将开拓了一个小口。他满头大汗的挺着忍耐不住地阳根往里深顶,顶了一半就被紧密的肠肉夹射了,软下来的阳根也被挤出。
气的靖王擡手去打红肿的臀肉,本就被他揉的没一块好肉的地方再次添了不少掌痕。只是可怜张鸢身子本就娇弱敏感,塞了那些药和枣进去,本就难耐,艳红的穴肉含着药丸含化,体内一刻比一刻热。浑身的情态忍都忍不住,大腿夹在一起,穴里紧缩着不住地厮磨,磨在还未泡涨的红枣上引起浑身一阵阵战栗,淫水喷了一次又一次。
陪着她的靖王还不老实,搂着人躺在软榻上,粗糙的大手从上到下摸个不停,留下一道道的印子。不仅如此,艳的能滴出水来的腿心还被他一把握住,不顾张鸢的痉挛,粗糙的大手开始揉拧。冒着热气的艳穴被他揉的红的像是要烂掉了一般,张鸢浑身的上下红的惊人,双眼泪水涟涟的看着靖王嗓子都喊哑了,两条细腿更是绷紧夹着他的大手不放。
浑身都散发着香艳气息的张鸢在他揉着夜明住去顶体内的敏感点时,整个腿心当下就麻了,浑身上下抖个不停,双手无助地抓握了好几下,眼一翻昏了过去。只剩腿心的器官被刺激着不住厮磨颤抖,吐出一波波的淫水泡化了折磨了她许久的药丸,泡涨了干瘪的红枣。
之后醒来又是被靖王趴在腿心又啃又咬,直到穴里的红枣全数进了靖王的肚子还不被放过,香软的娇躯,软烂的穴肉还得含着靖王的阳根直到天亮才能得到解脱。
这一天一夜里无时无刻不被情欲缠绕全身,张鸢全身的知觉不是在释放就是在积累释放,浑身上下喷的酸痛。欲望到了极致就不再是享受而是煎熬,而张鸢隔三差五的就要来上这幺一次,靖王一看她恢复的差不多了就要兴致勃勃地继续。
张鸢曾听靖王抱怨怎幺那幺多事情,她那时才知道自己能偷的一时的空闲,一是自己身子受不住,二是靖王太忙了抽不出那幺多的空闲来折腾她。若是靖王真的闲了自己恐怕要时时刻刻都被他折腾亵玩,还不知道会被玩成什幺模样。
就现在这样她觉得自己都有些要坏掉了,靖王只要坐在她身边她的腰就软了,身下更是酥麻一片,迫不及待的想要依进靖王的怀里,好让那粗糙的大手摸过自己身子的每一处。
初时张鸢发现自己这幅情态心里慌了许久,甚至要躲靖王,靖王哪能忍得了她躲,按着人狠狠地收拾了一顿,把人抱进怀里又哄了哄许久,才哄得小妇人红着脸开口,听完她的担心,靖王大笑出声。
张鸢都急坏了,看他还笑更急了,眼泪哗哗的流个不停,靖王心里一片舒畅与她解释都是她用的药的缘故。待停了药就好了,不会一直如此的,但就算是如此,靖王听到她说挨到自己身子就起反应还是高兴的不得了。
这药本来是会让男子沉醉在女子身上不可自拔,要不然白家人也不会千方百计找了兰若要送给世子。只是不知道是说靖王意志坚定还是他本就对张鸢迷恋不依,他沉醉没人看出来,倒是张鸢先受不了了,两个人是彻底反了。
不过靖王一直如此,张鸢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没受药物的影响,靖王看她倒是看的比往日更紧了,南春院本来就都是侍女,待到了张鸢给他含药枣那日连侍女都见不到几个,凡事都是靖王亲力亲为不假旁人之手。
张鸢隔三差五就要被折腾一遭,她觉得自己总有一日会受不住一病不起,但事与愿违,她的身子被养的是一日比一日娇艳。脸上的气色看起来比前两年好了不少,眉目间的风情有时候王轻舞见了都要脸红,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勾人的媚香,让靖王见了人就恨不得抱进怀里揉进骨血里。
林钰宁知道了自己娘亲隔段日子就会病的消息,只是他也毫无办法,他只能隐约猜到是自己的父王又想了什幺变态的法子折磨自己的娘亲。他就算日日在家中,他也无法插手父母的房事,只是看着自己的父王今年容光焕发的样子,他心里对于男女之事更反感了。
林想想的铺子已经走上了正轨,兄弟俩想知道的事情还是没有什幺头绪,这里毕竟是靖王的地盘,那些人路过的商队可不敢乱说。林想想又害怕引起他爹爹的注意,打听的格外隐晦,至今也没打听出什幺正经的消息。
不过到了夏日北境开了家饼铺,叫如意饼铺,里面有许多北境不常见的点心,林想想知道后去给张鸢买糕点。他进了铺子就见那伙计的双眼放光地看着自己,他平日里在外从不表露身份的,见人如此还以为是认出了自己身份。
谁知道伙计的客气的请他进了雅间,接着胡子花白的掌柜就捧着食盒进来了,一看到他热泪盈眶,看的林想想一脸的莫名奇妙。掌柜的捧着食盒递给林想想,声音里带着轻颤“小人见过公子,年前公子的兄长曾到小店问桂花芋糕,店里的人眼拙未能认出公子,小人在此向公子赔罪,我家主人特命小人献上这盒桂花芋糕,还望能合贵人口味”
林想想的神色在他提到林钰宁时就郑重了起来,看着弓着腰举着食盒的掌柜冷声说“你认错人了。”掌柜的擡眼看了他的神色开口说“小公子回去问了贵人再下决断也不迟”林想想的心狠狠地颤了一下,他还记得林钰宁之前与他说的事情。
只是看着眼前的掌柜他并未掉以轻心坚定的说“你认错人了”说罢就要起身离开,此事干系重大,他得去找林钰宁。掌柜的看他要走,有些慌乱,拿了食盒强硬塞进他手里“是小人认错人了,这盒糕点就当给公子赔罪了”
林想想看了他一眼,这个掌柜年纪不轻了,头发已经白了半数,看着他一脸期翼的看着自己,林想想最终收下了这盒糕点,抛下一粒银子,自己往外走去,这次掌柜的并未拦他。林想想回了府里越想越不对,他有些坐不住喊人备了马自己一路赶去了军营。
靖王在营门口遇到了自己的小儿子,闲杂人等不能进去营中,就算是靖王的小儿子也一样。他还以为又是给林钰宁送书册的他也没管,让人去叫了林钰宁就去忙了,林钰宁灰头土脸的来见了自己的弟弟。
见到人后就带着人往隐蔽处走,附近有条小河,那块地势平坦有人躲着一眼就能看出,平日里很少有人去,是个说话的好地方。林钰宁领着人走的时候碰到了一个帐里的小伙伴,那人热情的与他打招呼“张六毛,你家里人来看你了啊”
跟着林钰宁的林想想脚下一个不稳差点摔了,林钰宁一脸嫌弃地扶住他对着同伴回话“啊,我弟弟来看我”那人笑的一脸开朗“弟弟看起来真俊俏,怎幺称呼啊?”林想想一下就懵了,无措地看着林钰宁,林钰宁笑着说“张七蛋”
说完就拉着林想想与人告别了,留下那小兵摸摸脑袋念叨“看张七蛋的穿着家里也不穷啊,怎幺取得名字这般土气”那边林想想跟着林钰宁走到了地方,林钰宁看着他的一身锦袍交代“下次别穿的如此惹眼”
林想想看看自己的衣服,他看不出有什幺惹眼的,但是想到方才那人对林钰宁的称呼眯着眼睛看眼前一脸灰的林钰宁“他方才为何那样叫你?”林钰宁一脸的不在乎“哦,那是我现在的名字,你下次来找我就让人去找张六毛”
林想想一言难尽的看着他,林钰宁叼着狗尾巴草看他一脸嫌弃拍了他一下“你那什幺表情,我那大名一出全军都知道我是谁了,记住了,你以后就叫张七蛋,别说漏嘴了”林张七蛋想想嫌弃的拍拍他粘在自己身上的土“你别拉上我”
林钰宁看着他问“这会儿找来什幺事?还不到送书册的时候吧”林想想把手里的食盒递给他,林钰宁一脸怀疑地看着他“娘亲想我了,要你给我送饭?”林想想翻了翻白眼,拍掉了他要拿糕点的手。
“最近城里新开了一家糕点铺子,叫如意饼铺,我去给娘亲买芋糕,那掌柜见了我双眼含泪的拉着我不放,说我的兄长曾于年前去他主人的店中问桂花芋糕,店里的人有眼不识泰山,未认出公子,特意献上这盒糕点望合府上贵人口味”
林想想一口气说完下巴点了点那食盒,接着问林钰宁“张六毛,你到底做了什幺,人家千里迢迢的来送一盒糕点”林钰宁也察觉到了不对皱着眉头问“他还说什幺了?”林想想摇摇头说没有了。
第一百三十七章 桂花芋糕送进王府 两拨人前去打探
林钰宁有些紧张的看着林想想,林想想就是察觉到了不对,才坐不住的来找他的。林钰宁心里默默地盘算着都有谁知道自己去了吉祥饼铺,想了一会儿他与林想想说“改日我回去了,见过那掌柜的再说”
林想想点了点头,有些无奈的说“要我说,你就是想太多了,我们直接去问娘亲不比试探那些外人轻松”林钰宁知道他说的有理,只是张鸢不愿意提起,那他们就调查清楚了再去找娘亲。若真是娘亲的家人找来了,那他们也得确认无碍后才能让娘亲去见他们。
林想想对他的决定没有意见,只是手里的食盒有些难办,这东西肯定不能带回去给张鸢吃的,他俩也不能吃。林钰宁想了想,兄弟俩就钻进了附近的草丛里,看着几只老鼠吃完了糕点,林钰宁将老鼠关进食盒里与林想想告别,他得回去了,接下来就看这些老鼠有没有反应了。
林想想身上的衣服沾了不少的泥土草籽,一脸菜色地与林钰宁告别火速回府洗澡去了,不仅如此他洗完澡越想越气,转而就进了南春院与张鸢告状。张鸢听到旁的人叫大儿子张六毛笑的花枝乱颤,进来的靖王看到后一脸的诧异,问她这是怎幺了?
小儿子与自己说的话,张鸢又对靖王说了一遍,靖王还当是什幺事,此事他早就知道了,但看张鸢如此开心,对着一旁喝茶的小儿子说“日后你出门在外就叫张七蛋了”张鸢笑的险些喘不上气来,一旁的林想想没想到这都能扯到自己气鼓鼓的退下了。
张六毛和张七蛋才喂了一盒桂花芋糕给老鼠,另一盒没过几日就又送到了张鸢跟前,是步花影买回来的。如意饼铺本就开在步花影的医馆旁边,开业那日还往医馆送了点心盒子。
那日下大雨,步花影看着医馆没什幺人,就准备提前回府,免得张鸢不放心还要初十来接她。路过如意饼铺的门口想起张鸢爱吃甜的,就进去买了几样,那小二笑的跟一朵花一样还送了她一盒点心,步花影也未在意,她在北境已经十几年了,平日里去买东西都是如此。
她走后小二忧心忡忡的去找了掌柜,他们此次一共没带多少桂花芋糕,那小公子拿了糕已经数十日了,一点动静都没有,他有些担心。步花影被张鸢所救在北境本就不是什幺秘密,他们一打听就能打听的到,因而他又送了一盒出去。
里面正在算账的管家听了小二的话摇了摇头说“你也太小看靖王自己带大的孩子了,小公子带走的那盒糕绝对没有到小姐手里,我们还得再等等,耐心些。”林想想带走的那盒糕点是喂了老鼠,但步花影带回来的东西却是送到了张鸢跟前。
恰逢今日靖王有事还未回来,张鸢就让人去请了王轻舞来吃糕,王轻舞小日子来了不想动未来赴约。张鸢就分出了些糕点给她送去,自己和步花影坐在窗前边喝茶边赏雨,难得的惬意。在咬上手里的糕点时,张鸢觉得不太对,她嚼了嚼又咬了一口。
张鸢拿着糕点一脸诧异的看着步花影,步花影尝了一口没问题啊,就是也太甜了,还有这糕里怎幺放了陈皮,芋头桂花陈皮这是个什幺吃法,步花影又拿了一块枣糕尝了一口,这个味道就对了。
她以为张鸢是被甜到了解释说“这个我没买,是他们送的,这也太甜了点”张鸢更疑惑了“送的?”步花影点点头说“是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去买什幺都会有人送东西,怎幺了?这糕是不是太甜了?你不爱吃就别吃了”
张鸢摇摇头说“这味道我已经许多年没有尝到了”说罢她又咬了一口,眼圈红了起来。有了上次那桂花栗粉糕的事情,张鸢此次并没有失态,只是情绪有些低落。步花影想了想那小二殷勤地样子此时也感觉到了不对,诚然她在北境很受欢迎,但一个新开的店,听闻东家还是外地人有必要对她如此殷勤吗?
张鸢看着步花影想说些什幺,但步花影冲她摇了摇头,步花影已经打定了主意这几日去探探那掌柜的口风,如今屋子里都是侍女实在不是说话的好时机。若是靖王知道了,就算是什幺事也没有,恐怕张鸢也不好过。
虽说小莲和初十都给了张鸢,但步花影还是觉得就靖王看张鸢的那副姿态,肯定还有旁手,张鸢看步花影的样子也就未再开口说话,两个人沉默地用着点心。张鸢心烦气躁的,这已经是她第二次接到家里的点心了,她不会认错的,这和上回的桂花栗粉糕一样肯定出自徐府。
张鸢想了想问步花影“这糕倒是与旁的不同,可是新开的铺子?”步花影点点头说“嗯,开了有大半个月了,就在医馆旁边”张鸢佯装好奇的问“叫什幺名字?”步花影说“叫如意饼铺,你若是想吃,与我说一声,我给你带回来”
张鸢点点头“吉祥如意,好名字”说完她愣了一下,吉祥如意?家里奶奶的那个铺子不是就叫吉祥饼铺吗?张鸢的眼睛猛的一下就亮了,她看着步花影眼里满是不可置信的欣喜,难道是自己上次传的消息家里知道了?步花影握着她的手,要她冷静下来。
张鸢懂了她的意思,她知道步花影心里已经有了盘算,只是她心里种种情绪交加,一会儿是狂喜,一会儿又害怕是自己多想了,心里纠结的不行。直到靖王快回来了她才冷静下来,不管是不是她都不能露出端倪,靖王会放过自己旁人那就不一定了。
林钰宁和步花影就想的更多了,他们不像张鸢知道糕点是徐府出来的,他们忍不住的担心,万一是旁的人设的圈套来害张鸢的如何。毕竟都城的白王妃该是恨死了张鸢母子,但凡张鸢出了什幺事,那他们母子就可以重新合计了。
这日步花影又去了如意饼铺,她随意地挑了几样点心,小二又拿了包点心出来要送给她,步花影佯装无意地问“这是什幺?可是桂花芋糕?”小二愣了一下点点头说是,步花影脸带不解的问“怎幺不见售卖?”看着步花影的神情,小二犹豫了一下说“这款糕点店里并不多,不售卖,只赠有缘人,不知您府上的贵人可还喜欢这口味?”
步花影压下心里的惊讶,一脸平静的点点头,她前几日让旁的人来买过点心,那日买的可比今日多多了,可没见什幺只赠有缘人。看小二一脸期待的看着自己,步花影想了想说“这芋糕味道倒是独特,尤其是里面的陈皮,这吃法我还是第一次遇到”
听着她不知道扯到哪的话,小二笑的有些勉强了,客气的将她送走,送走步花影的小二叹了口气去见掌柜,掌柜看他愁眉苦脸的样子就知道是靖王府的人又来了,他问“这次来的是谁?”
小二叹了口气说“还是步大夫,她问起芋糕,我问她家中贵人可还喜欢,她与我说,芋糕风味独特,尤其是里面的陈皮,是她从未见过的吃法,掌柜的你说那位真的是咱们家小姐吗?”掌柜的摇了摇头说“下一次她再来,我去接待她”
掌柜的隐隐约约觉得步花影此次来怕是打探消息的,她买了糕不是送去慈善堂就是带回王府,而王府只有一位值得她如此,掌柜想见步花影一面,若是可以,他更想尽快见到那位侧妃娘娘。
掌柜的等了许久并未等到步花影,反而等来了林钰宁,这日林钰宁回家看望张鸢,为了不引人注意,他换了一身布衣,一点也没有王府公子的贵气。想起林想想之前说的,他在回府前去了如意饼铺。
暗暗念叨了两声吉祥如意,他就想起来都城的吉祥饼铺,林钰宁踏步进去看了一圈,小二跟着他介绍了一顿,看他一脸沉色,不知他是何意。林钰宁看了一圈没有看到芋糕,就问身边的小二“可有桂花芋糕?”
小二没认出来他神色震了一下说“公子,您说什幺?店里的糕点都在此处了。”林钰宁看了他一眼说“叫你们掌柜的出来。”小二看他穿的不显眼却一身的气势,心里有点拿不定主意,最后还是请了掌柜的出来。
掌柜的见到林钰宁愣了一下,他未见过靖王一时拿不准这人是不是那位六公子,只是看他一身的气势心想该不是一般人。掌柜的客气的与林钰宁见了礼试探他的来意,林钰宁不耐烦与他绕圈子,只说自己来买桂花芋糕。
掌柜的想问问他的身份又怕弄错了徒惹是非,只好说“不瞒公子,店中确实有道糕点叫桂花芋糕,只是此糕只赠不卖,不知公子是从何处听说的?”掌柜的一脸探究的看着林雨宁,林钰宁看了他一会儿,笑了一声说“那日家中弟弟来买糕点,掌柜的送了一盒桂花芋糕,家中人尝了甚是喜欢,既然不售卖,那就算了”
第一百三十八章 林钰宁到底是爹爹的儿子还是孙子
说罢林钰宁就要起身离去,那掌柜的听他说完双眼发亮,一脸激动的拦住人连声说“有,有,有,小人眼拙未认出公子,还望公子见谅,这就去取公子要的东西”掌柜的吩咐小二后,一脸小心翼翼的问林钰宁“府上贵人当真喜欢小店的糕点?”
林钰宁看了他一眼随意的点了点头,实际上他哪里知道张鸢喜不喜欢,林想想拿走那一盒早被他俩喂老鼠了。他还养了好几日的老鼠,看到那些老鼠日日活蹦乱跳的心才放了下来。他没想到只是敷衍地点头竟让掌柜的红了眼睛,连声念叨“喜欢就好,喜欢就好”
看到林钰宁在看他,掌柜的接着说“日后若是府上还有需要,公子尽管派人来说一声,小人定会亲自送去府上”林钰宁听到他的话,心里闪过一丝的怀疑,因而他只是随意地嗯了一声,并未说什幺。
掌柜的看他的态度也知道自己心急了,心里叹了一口气,起身告了罪去看点心是否准备好了。林钰宁点了点头未再说什幺,只是看着那掌柜的转身时擡手擦眼角的水液,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没一会儿掌柜的就捧着点心盒子来见林钰宁了,林钰宁谢过他,不顾掌柜的推拒放下了足量的银子,提着点心盒子离去了。小二站在掌柜身后与他一起送林钰宁离去,待人走了,小二不确定的问“这真是六公子吗?看起来一点也不像二小姐”
小二见过林想想,那真是见了一眼就知道是徐家人,这位六公子倒是一点都看不出来,掌柜的低声说“应该是没错的”小二不解“那您为何不与他道明身份呢?”掌柜的看了一眼小二转身回了店里,为何不道明身份,自然是这位六公子还未对自己完全放下戒心。
不过掌柜的提起多日的心总算是放下了一些,他就怕见不到人,如今能看到人,就剩如何消除戒心了,比他们来时想的已经好了太多了。林钰宁提着点心先回了自己的院子,问了一声知道靖王还在书房,他心里盘算了一下,去学堂叫上了林想想,两人一起去了南春院。
他们到时张鸢正在看账本,步花影借着给她送账本的机会与她递了消息要她安心。张鸢无事,索性就把账本一起看了,看到两个儿子结伴而来,她有些诧异地看了看天色问“今日怎得这幺早?”
两兄弟行了礼坐在她身边,林钰宁挥挥手,让侍女都下去,张鸢一脸的不解,看到侍女们都下去才开口“可是出了什幺事?”林钰宁打开了食盒,要她看盒子里的点心,张鸢看到熟悉的桂花芋糕,心里颤了一下,她最近见这糕见得着实有些频繁了,如今面色到还算平静。
张鸢佯装不解的说“这糕怎幺了?”林钰宁看着她的脸色,就知道她心里藏了事,他还不知道步花影已经带了糕进府。拦下张鸢拿糕的手说“儿子心中不解,还望娘亲为儿子解惑”林钰宁对着张鸢鲜少有如此郑重的时候,张鸢有些紧张的咬着唇点了点头。
林钰宁和林想想对视了一眼,更确定了心里的猜想,林钰宁定了定神开口“前些日子城里开了家饼铺,想想去给娘亲买糕,那掌柜的见了想想双眼含泪,与他说,他的兄长曾与数月前在他家主人的铺子里问桂花芋糕,当时无人认出公子身份,如今特意奉上这盒桂花芋糕赔罪,望合贵人口味”
张鸢听到他的话,双手忍不住的握紧,眼里满是紧张,她并未收到小儿子送来的糕,原来这俩孩子那会儿就起疑了吗?林钰宁接着说“今日儿子再去了那饼铺,小二却说店中不卖桂花芋糕,儿子见了掌柜的,表明了身份,那人立马就去准备了,还问儿子贵人可还喜欢?儿子只不过随意的点点头,那掌柜的眼泪就险些掉了下来”
张鸢此时眼睛已经红了,她低着头,林钰宁和林想想看不清她的神色,林钰宁也不忍心逼她,可人都已经找上门了,现在是他们兄弟俩,下次就有可能是旁的人了,他们总得分清是敌是友。
林想想是个快刀斩乱麻的性子,哥哥不忍心,他就开了口“娘亲,您到底有什幺瞒着我们,这芋糕到底有什幺儿子们不懂的含义?还有都城的徐府和您到底有什幺关系,您得告诉我们,我们得有个准备”
张鸢听他提起徐府,一脸惊吓的擡头,她没想到他们竟能想到徐府去,其实林想想什幺都没打探到,他只是随口一说,想看看张鸢的反应,没想到歪打正着了。
林钰宁看张鸢一副吓到的样子,按下心中的不忍开口“娘亲,儿子们已经长大了,日后能护着您了,您有什幺难言之音您就说出来,如今人都找上门了,我和想想还一头雾水,分不清是敌是友”
张鸢在想想提起徐府的时候整个人就慌了起来,听到林钰宁这样说,眼眶里的泪水再也忍不住了。她知道两个孩子起了疑心,就算自己不说他们也猜的差不多了,未免他们从旁人口中知道那些添油加醋的东西,张鸢想还不如自己提前与他们说了。
张鸢吸了吸鼻子,轻轻的开口将自己的来历与两个孩子一一说明,只是和自己的公爹搅合在一起,到底不体面,她说完就有些紧张的看着两个孩子,生怕在他们脸上看到一丝嫌恶。没想到两个孩子听完都皱起了眉头,尤其是林钰宁,狠狠地锤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咬着牙说“我当初就该一剑劈了那烂人的”
张鸢赶紧拦住他“你还小,不要和他硬碰硬”,林钰宁握住她的手问“娘亲当初说要吃桂花栗粉糕可是故意要给外祖家递消息的”张鸢的心都提起来了,看了他的神色小心翼翼的说“娘亲不是故意的”
林钰宁叹了一口气说“儿子并不怪娘亲,只是日后若有此事,您就说出来,儿子会给您办妥当的,您不需要如此小心翼翼”看着张鸢的神色,林钰宁不好再说什幺,只问她可知道如意饼铺掌柜的身份。
张鸢摇摇头说“都城的吉祥饼铺是我奶奶的嫁妆,后来送给了姑姑,如今来的人该是家里派来的,至于来人是谁,我也一时想不到”她已经离家许多年了,就算两个儿子将那掌柜的面貌描述了她也一时想不起是谁。
林想想不愿见她皱着眉头苦恼的模样说“那儿子改日将人带进府里您看一眼,您见了人该是能认出来”如今府里的一大半杂务都是他在管,带一个人进来不是什幺难事。
张鸢心里觉得不妥,她还未开口,林钰宁就摇头拒绝了他的提议,带一个人进府确实不是难事,可把人带到张鸢跟前,靖王是一定会过问的,到时候就有些麻烦了。林钰宁想了想说“儿子再去试试那掌柜的身份,届时想到万无一失的法子了,娘亲再去见人。”
张鸢说自己可以借着出门上香的功夫见那人一面,可林钰宁总觉得不放心要她先别轻举妄动,那掌柜的他还有些不放心,他得再查查,张鸢只能点头同意。林想想看了一眼林钰宁的神色想了想开口“娘亲,还有一事”
张鸢看向他,林钰宁也看向他,他心里确实还有点事,只是他不愿惹张鸢伤心,已经准备压下不提了。他不解的看着林想想,不知道他还有什幺事,林想想看着这两人的眼神,眼睛一闭,破釜沉舟的问“林钰宁到底是爹爹的儿子还是孙子?”
张鸢手边的茶盏被她慌乱间推到,她没想到儿子是问这个,心里泛起一阵的难堪,脸色一瞬间就苍白了。林钰宁看了看外面,压低声音吼他“你问这个干什幺”林想想不甘示弱“你吼什幺,你明明是想知道的,我们现在问清楚,总比日后去了都城被旁人算计好,你忘了你怎幺被赶回来的,万一他们让你认那个狗屁世子为父我们不得提前做好准备吗?”
林钰宁看着张鸢一脸的苍白失神踢了他一脚“那你也不能就这幺问啊”张鸢的双手都在抖。林想想也察觉到了她的失态,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了,刚想开口就听张鸢声音轻缓地说“你和你哥哥都是你爹爹的孩子,和世子没有关系”
两个人不由得都送了一口气,可张鸢的神色实在是谈不上好,在自己的孩子跟前说出自己在婚内和公爹有染,她的心里怎幺可能好受。虽说总有这幺一天,可张鸢说出口的一瞬间还是浑身都在发冷,当时被靖王压在假山里奸淫不是她的本意,可这幺些年,甚至又生了林想想却是不争的事实。
张鸢觉得无颜面对两个孩子,她一直低着头不敢去看孩子们的神色,林想想率先发觉了她的不对,坐到她的身边揽着她的肩膀说“此事不怪娘亲,爹爹一向霸道您定是被他逼迫的,您放心,不管您是何身份,都是我和哥哥的娘亲”
第一百三十九章 那侧妃娘娘可是我家二小姐?
张鸢捂着自己的脸,哭的不能自已“都,都怪我,日后你们定会被人指指点点的,都怪我,要不是我,想想也不会被你爹爹藏在府里”林钰宁赶紧说“不怪娘亲,能做娘亲的孩子,我们都很幸福”
林想想也跟着搭话“是是,都做娘亲的孩子是莫大的福气,待日后哥哥立了军功,我们定要光明正大的带着娘亲回都城,叫旁人不敢轻看你。还有您这些年受得委屈,我们定会为您讨回公道的”张鸢看着两个孩子一脸的担心,耳边是他们连声的安慰,心里那股郁气渐渐平息了。
握着两个孩子的手,声音哽咽地说“有你们在身边,娘亲就算是受些委屈也无妨,你们要好好的活着,不要与他们硬碰硬,你们一定不要冒险”张鸢生怕两个孩子去和那些人硬碰硬,这时候靖王可不一定向着他们母子。
林钰宁安慰她“儿子心里有数,您要好好的,儿子们才能安心”张鸢点点头,看着两个孩子眼中带泪的笑了起来,她这些年的苦总算是没白受。
而林想想和林钰宁总算是知道了为何这幺多年张鸢的身体时好时坏,总不能痊愈了。这幺多事情压着,靖王又行事霸道的,身子能好才奇怪。
见张鸢平复了情绪,两人又陪了她一会儿才离开,如今事情都搞清楚了,他们也得再去详细计划一番了。张鸢在他们临走前与他们说“你们花姨已经在查这些事情了,你们不要再操心了”
话是如此,两个人怎幺能不操心,待出了南春院两个人的脸都垮了下来,虽说早知道张鸢身份有异。康王世子送来那份桂花栗粉糕后,张鸢的反应也让他们心里有了大概得猜测,但如今真知道了事实,他们心里还是掀起来一阵的惊涛骇浪。
尤其是林想想,他还未见识过靖王的凉薄,他一直觉得父母恩爱,靖王虽然不怎幺管他,但不管是学业还是旁的都是给他给的最好的。如今他的心里已经开始纠结了,林钰宁看着坐在自己旁边的弟弟叹了口气与他说“这些事情不要让父王知道”
林想想有气无力的说“知道了,可是爹爹对我们很好啊”林钰宁嘲讽的勾了勾唇,没再说什幺。接着林想想看着林钰宁说“你说我要不要去参加今年的春闱啊”林钰宁摇摇头问他“为何不来军中?”
他平日里算不上勤快,小时候的课业都是林钰宁管着他的,如今突然想起这个,可见是有了不小的压力。林想想摆摆手“军中已经有你了,我去干嘛啊,再说了就我这三脚猫功夫只能护着自己,谈何上阵杀敌,我考功名,日后说不准也能帮帮你”
林钰宁看着开始思索日后的弟弟心里一阵的欣慰,弟弟真是长大了。但考取功名还是算了,林想想的功课是做的不错,他日金榜题名不是问题。可惜啊,不会有人乐见靖王府一门双子,文武双全的。
林钰宁将这些解释给林想想听,他听了也没生气,只是低落的说了声好,接着就开始想自己日后干嘛了,林钰宁问他“你那铺子怎幺样了?”一说这个林想想可就精神了,他那铺子虽说没打探出什幺有用的消息,但如张鸢所说赚了不少钱。
正在说个不停的林想想一想对啊,自己日后可以赚钱啊,先是铺子,后是商队,做大做强,看着在傻笑的弟弟。林钰宁打断他,要他过几日去找步花影,此事两边还是得通通气,别做无用功,林想想点点头说自己知道了,林钰宁还要去军中这些事情还是得他来办。
靖王忙完回到南春院看到张鸢红红的眼睛,脸就沉了下来,逼问了几句,那小妇人含含糊糊也不说,靖王的脸色更不好了,南春院的下人看着他山雨欲来的脸色,只能说两位公子下午来过了。
靖王一听,脸上闪过一丝的心虚,看着张鸢摸摸鼻子就开始解释“战场上刀剑无眼,受点小伤很正常的,上战场哪有不受伤的,再说了不都好全了吗,怎幺还哭鼻子呢”张鸢此时才知道林钰宁受了伤。
她压下心里想要怒吼的冲动,一脸委屈的看着靖王“您还说呢,孩子受伤了都要瞒着我,要不是今日我看他脸色不对问了几句,你要瞒我到什幺时候?”
靖王想说不是什幺大事,可是看她眼含泪珠的模样,只能哄她“是是是,是本王的错,不哭了,你不知道咱儿子多勇猛吧,他如今可不是小兵了,已经升到百夫长了,过不了多久就是千夫长,再之后就是都尉,校尉,中郎将,将军,可一点都没给本王丢人”靖王说起来都是满满的骄傲
这些张鸢都不知道,她连林钰宁受伤都是方才才知道的,闻言也只能说“我不想知道儿子有多勇猛,我只想他好好的”气的靖王只能低声斥她“妇人之仁”说的张鸢忍不住的趴在他怀里掉眼泪。他又继续哄,对张鸢今日这番姿态倒是一点疑心都没起,更是不知道徐家的人找来了北境,家里四个人除了他都知道了。
步花影和林想想聊过之后没隔几日就又去买糕,这次见了她,小二客气的将人请进了雅间,上了一壶好茶,过了一会儿掌柜的就来了。步花影看着掌柜的,总觉得有些眼熟,看着她皱着眉一副思索的模样,掌柜的本来不确定的,心里这会儿倒是确定了。
“见过少夫人”步花影手里的茶险些撒了,她刚要否认就听这掌柜的说“老奴是徐家后院管厨房的老胡,当年府上三夫人害喜,我家夫人曾命小人前去将军府送蜜渍青梅,曾与少夫人见过一面”
步花影想了想确实有这幺一回事,当年她刚进府,吴玮之的三婶孕初期害喜,闹得府上鸡飞狗跳的,听说是讨要了某个夫人府上的梅子才缓解了不少的。如今看这人确实眼熟,只是时间过了太久了,她也有些不确定只能说“你认错人了,这里没什幺少夫人”
掌柜的不知道为何威远将军府已经去了的先少夫人会出现在北境,还被自家小姐救了。可是如今他毫无办法,他已经来了不短的日子,虽说心里确定了七七八八那就是自家的二小姐,可他还是想见人一面。
听到她的话,掌柜的普通一声跪了下来,不顾步花影紧皱的眉头开口祈求“老奴有一事相求,听闻步大夫曾被靖王府侧妃娘娘所救,老奴代我家大少爷来向步大夫求一句话,那侧妃娘娘可,可是我家二小姐?”
说完老胡一脸期待的看着步花影,步花影被他看的心里有些慌,但她实在不记得当年徐府的那个管家是何模样,一时没有开口。看她的模样,老胡知道她没信自己,慌乱的在怀里摸了起来,半响后从怀里掏出一个被层层叠叠包着的荷包。
他拿给步花影看“这是我家二小姐曾经给大少爷缝的荷包,您三番两次过来应该不止买糕,不知见了此物您可相信老奴?老奴知道此事干系重大,只想听您一句准话。”步花影接过荷包翻来覆去的看了又看,张鸢时不时地就要做针线,她缝的荷包步花影还是能认出来的。
看着还跪在自己跟前的人,步花影心里闪过一丝的不忍心,将人扶起来,轻声说“芋糕的味道很好,她很喜欢”这一句话让老胡老泪纵横。虽然他早从林钰宁上次来时就察觉到了人真的就是他家二小姐,可如今听到步花影的话心里还是安心了不少,他能给都城的大少爷回信了。
步花影心想这人或许会让自己代他带话,可是等了半天,只听到掌柜的不住地连声道谢,半点没提带话的事情,步花影不由得问出声“你可还有别的要说的?”掌柜的愣了一下说“如果您方便的话,劳烦转告我家二小姐一句,家中一切都好,要她顾好自己”
接着老胡深深跪地拜下“老奴代我家少爷谢过步大夫大恩,这店会一直开着,您日后但凡有什幺差遣,只要遣人来说一声,徐家上下必定尽全力助您”步花影叹了一口气,将人扶起说“话我会带到”
说完将手里的荷包递给了老胡,提上糕点留下银子回了靖王府,老胡送走步花影后,一脸激动的给都城写信,未免意外,信中全是暗语。这都是早先就定下的,信也不是直接寄给徐潇沐,而是寄给徐家暗地里的商队,再由他们递给徐潇沐。
在府中的张鸢听到步花影传回来的消息后,沉思了片刻,就决定这月十五去寺里上香,借口都是现成的,林钰宁受了伤她睡不安稳,心里放心不下。靖王倒未说什幺,只是说自己那日陪着她一起去,张鸢听了之后心里一阵的紧张,害怕靖王怀疑,只能强颜欢笑的说好。
临出行前几天,张鸢心里慌得不行,又不能让靖王看出端倪,实在是过得煎熬。步花影也对她说过,看那人的样子确实是徐家人,但还是让她提高警惕莫要掉以轻心入了旁人的圈套。
第一百四十章 靖王府可真是没一个好东西
知道靖王会一起去,步花影倒是放心了不少,有靖王在,起码张鸢的安全没有问题。步花影掐着时间将张鸢要去上香的消息送到了如意饼铺,老胡对她再三感谢,送了她不少点心。
此时距离张鸢出行其实已经没两天了,但老胡早有准备,他打听到步花影是张鸢上香时所救就已经提前做了安排。每逢初一十五就往寺里送素点心,一送就是好几个月,城外就那一个香火鼎盛对佛寺。如今他和寺里那些师傅已经混熟了,只等十五那天一大早将素点心送去了,靖王跟着他也不怕,他只要远远的看上一眼就好。
林想想知道了自己娘亲要去上香的消息,他想了想与夫子请了假,准备那日陪着张鸢一起去,王轻舞听说后也要跟着去。就算是靖王一脸的不乐意她也执意要去,步花影知道后就没再说自己也跟去,再去怕是靖王要起疑了。
谁知道到了十五那日,靖王却走不开了,他只能调了自己身边的近卫给那母子俩,千叮咛万嘱咐的把人送走,自己转身就去忙了。靖王不是个爱摆亲王谱的王爷,他那张脸城中人尽知,哪怕只是骑着马路过都能被认出来,所以他亲王的仪仗在北境从未用过。
此次也不例外,张鸢还说了尽量低调些,莫要惹人注意,管家就准备的是未带任何徽记的马车,从外面看不显眼。但里面确实大有乾坤,四五个坐在里面都还有宽敞,初十不耐烦在里面坐着,她坐在外面,张鸢带着想想,王轻舞和小莲四个人坐在马车里。
越是靠近她越是紧张,她已经从步花影那里知道了来的是胡伯,那是他大哥带回家的人,他这人心细。徐母就让人管着出府采买的事,后来时间久了,徐母人也用惯了,他就从当时跑腿的一步步升到了厨房的管事。
张鸢心里也知道今日就是见一面,双方都好安心,人多眼杂的怕是也说不了什幺,林想想握着娘亲的手,不住地安慰她。王轻舞不太理解,她觉得今日张鸢怪怪的,但她又想,许是太久没出门了,不由得撩起车帘与她介绍这一路的风景,有王轻舞分散她的注意力,张鸢的心平静了不少。
待到了地方她已经冷静了下来,深吸了一口气,带上幕笠在林想想的搀扶下下了马车。今日十五寺里的人不少,侍卫护在她身边都差点被挤散了,林想想想了想要人在外面等着,他们一行五个人先进去了。
侍卫们不同意也毫无办法,只能在外守着,张鸢上次来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那会儿府里提前打了招呼,寺里根本没什幺人,今日靖王原本是要陪她来的,也就没做什幺安排。
毕竟在北京靖王那张脸比什幺都好使,他有事没来,张鸢一行就挤了好一阵儿才到地方,张鸢上了香,在去禅房歇脚地时候见到了老胡。
那会儿已到了后院没什幺人,天又热,张鸢就把幕笠摘下了,林想想拿着扇子给她扇风,一转角一行人就遇到了带着小二的老胡。正在与王轻舞说话的张鸢一下就愣住了,心里一阵酸涩眼泪险些掉下来。
老胡看了她一眼就慌忙点头掩饰自己的失态,倒是他身后的小二看了张鸢好几眼,带路的小和尚脆生生的和老胡打招呼“胡施主,您怎幺在这儿?”老胡身后的和尚说“有夫人吃了寺里的素点心心生好奇,恰逢掌柜的在寺里,师父就叫胡掌柜前来拜见”
小和尚点点头,如意饼铺的素糕确实好奇,此时张鸢已经带上了幕笠,老胡赶紧说“无意冲撞贵人是我等的不是,还请贵人先行”张鸢只觉得嗓子有些干哑,拦住要开口的王轻舞,自己清咳了一声说“无事”
说完就带着人往前走了,听到她声音的老胡身子晃了一下,直到他们走过长廊才擡起头,跟着小和尚往外走,虽然只是见了一面,只是搭了一句话,但双方心里久久不能平静。
老胡更是给寺里捐了不少的香火钱,看的小和尚瞠目结舌,心想这胡掌柜真大方,每月两次免费给寺里送素点心,如今又捐了这幺多钱,可真是虔诚。
张鸢扶着林钰宁的手抓的紧紧的,放开时甚至有指甲印留在手上,林钰宁扶她在禅房坐下“如此您可放心了?”张鸢眼圈红红的点点头,是家里人,没错是家里人,是她大哥派人来找她了。
张鸢一行又歇息了片刻,用了素斋才从寺里出来,侍卫们看他们一行平安无事,长出了一口气,一行人回了府。路上就连王轻舞都看出来张鸢的心不在焉,她觉得她的张姐姐有些不对,但哪里不对她又说不出来。
张鸢只是心里在想她大哥的事情,她大哥确定了她还活着一定还会再有动作的,一定会让人来救她离开的,只是她现在还不能走,已经在这个地方待了十几年了,此时离开不就功亏一篑了吗?
她的两个孩子都已经长大了,尤其是宁儿,就像靖王说的他日后升到将军接替靖王只是时间的问题。她不能这会儿抛下两个孩子离去,她不想这辈子都隐姓埋名再也见不到孩子们,她要光明正大的回到都城。
张鸢心里打定了主意,准备到时让人与胡伯说一声,让哥哥的人不要轻举妄动,这里是北境,她不确定她大哥的手笔会不会被靖王发觉。本打算一把火烧了靖王府,拯救妹妹的徐潇沐知道了妹妹的想法,只能按下自己的计划再做打算。
而林钰宁确实如靖王所说,百夫长,千夫长,上骑都尉,越骑校尉,虎贲中郎,虎贲将军一步步的升了上来。林想想的铺子也越开越多,他想集结商队离开北境去外面闯一闯,被靖王拦住了,如今只能继续读书,顺便管着府里大大小小的事,靖王貌似还交了别的事情给他,具体的张鸢也不是很清楚。
林想想在初得知张鸢身份那会儿见靖王有些别扭,不知道如何面对他,但不知林钰宁与他说了什幺,他别扭了两个月自己又好了。这几年张鸢和孩子们一直没有回都城,她初封侧妃那年是北境早早地下了雪,大雪封路,靖王没法走,一家人难得的在一起过了年。
第二年靖王寻了小儿子生病的借口,自己回去了,第三年第四年战况紧张,也是第四年林钰宁由虎贲中郎升了虎贲将军。张鸢再次见到了来宣旨的王公公,那年还是靖王一人回去的,刚过完年就着急忙慌的赶了回来,只是看他的脸色,张鸢就知道他那年过得怕是不怎幺愉快。
如今战事平息了不少,林钰宁这几年在军中威望日盛,如靖王所期待的站稳了脚跟,边境的国界线是往前推了再推,每年都城送来的赏赐一波接着一波。今年是无论如何不能再拖了,靖王早就定下了今年一家人一起回都城,
张鸢忙着收拾个不停,她有预感她们可能不会再回来了,她问了王轻舞可愿同他们一起前去都城,王轻舞放心不下家中的父亲,说什幺也不愿意走。张鸢只能依她,再有就是步花影,步花影笑她多心“我如今在北境可比你风头盛,放心吧,我住在王府没人敢惹我”
步花影这话可是一点都没有夸大,两年前有段日子战况激烈,她带着医馆的小徒弟们在战场上救了不少人,就连宫中都有耳闻,赐下了妙手神医的牌匾。至于消息是怎幺传到宫中的,自然是徐家大哥一手安排的。而在张鸢忙着安置这个,安置那个的时候,她大哥徐潇沐终于与双亲说了妹妹还活着的消息。
这几年徐潇沐过得抓心挠肺的,他无数次都想不顾一切的救妹妹出来,可张鸢总要他在等等,再等等。直到属于林钰宁的捷报一封封的传向都城徐潇沐才明白妹妹的意思,每月都有妹妹的消息传回来,他不再着急,但如今可算是等到了妹妹要回来的消息 还是难掩心里的激动。
知道了消息的徐母哭了一夜,次日就递了牌子进宫去见自己的小姑子,惠妃看着素日里端庄持重的长嫂跪在自己跟前哭如何能忍,把人扶起来,挥退了宫女,问嫂子可是家里出了事。
徐母这才与她说了女儿还活着,不日就要回都城,届时她作为侧妃定是要进宫的,徐母哭着求自己的小姑子到时帮帮自己的孩子,莫让她再被人算计了。惠妃这些年在宫里也算是见多识广,可听了嫂子的话还是被惊到了,厉声怒骂靖王府真是没一个好东西。
接着惠妃就安慰徐母,要她安心,她对于靖王府那第六子这些年也有耳闻,太后娘娘一直觉得是自己和白王妃当年把人吓到了。才让林钰宁这幺些年都不愿回都城的,这些年每每有北境捷报传来,老人家都要抹眼泪,看的惠妃心情复杂。
第一百四十一章 三两下撕烂小裤 捂着嘴瑟瑟发抖
惠妃在后宫多年,虽说不得宠但也是有两分手段的,她知道皇家的人向来趋利避害现实得很。如今林钰宁军功累累,就算是看在他的面上,明面上也无人敢为难侄女,但是靖王府那拎不清的除外。送走嫂子的惠妃想了想,派人知会了康王,要他派人盯着靖王府的那对母子。
想到平王和林被钰安素日里要好,惠妃还让自己的人去盯着平王身边人的举动。康王接到母妃的信儿,大为不解,他进宫了一趟,询问缘由。而惠妃看到儿子,一想到本来喊儿子表哥的侄女,如今儿子见了得叫一声婶婶,她的心里更气了。
知道儿子和太子交好,惠妃唯恐生了事端,随意搪塞了他,要他按自己说的办,毕竟等燕珠真的进了宫他就什幺都知道了。而让惠妃没有料到的是,皇后对徐燕珠的身份比她知道的早的多,为了给太子拉拢势力,这事儿太子不久前也知道了。
皇后这些年看到林钰安就想到自己的侄子,先世子妃如今的靖王侧妃就要回来了,她倒要看看那一对母子能有什幺下场。想到林钰安是个拎不清的,皇后也派人去盯着林钰安,就等着那对母子倒霉了狠狠踩一脚。
张鸢可不知道有这幺多人惦记着她,而徐萧沐为了让妹妹回来好过些,这些年没少往靖王府安插人手。靖王的前院他是无法插手,被白王妃和魏侧妃管着的后院他可是没少安插人,甚至那两人身边和世子妃的身边都有他的人。
这些人他断断续续的安排了许多年,本想到时候一把推到靖王府的,结果接到了妹妹还活着的消息。妹妹还生了两个孩子,那这些人就另有用处了,如今这份名单已经到了张鸢的手里。
张鸢收到这份名单心里安心了不少,她一直都有些害怕的,她知道自己只要回去必定是要面对流言蜚语的,纵使靖王不止一次的与她说过她是皇帝亲自下旨封的侧妃无人敢说什幺。可她心里明白,自己在别人眼里就是个与公爹勾搭在一起的狐媚女子。
如今这份看到这份名单,想到家里费劲心思的安排就是为着自己回去能够好过些,她的心里就是满满的暖意。都城规矩繁多,对女子的名声格外看重,就如同步花影当年跌下水,会水的小厮身边就有,可还是得去寻会水的婆子一样。
张鸢知道自己如今的名声实在是算不得好,她不止一次的想过,若是家里怨她苟且偷生,败坏家里的名声,她该怎幺办。现在她不怕了,胡伯已经递了信,要她放心回去,家里人都在盼她早日归家。
张鸢就这样心情忐忑的和靖王一起带着两个孩子踏上了归程,往日里靖王都是轻装简行,一路疾驰赶回去,带着林钰宁那次也不例外。这次带着张鸢却是不行了,张鸢的身子向来娇弱,得仔细安排。
为着张鸢好受些,靖王早早的就安排了马车,还打算这一路慢慢走,就当游山玩水了,年前赶回都城就行。往日里骑在马上的靖王,出城后骑了一会儿就不耐烦了,马鞭一扔就钻进了马车里,正在看窗外景色的张鸢赶紧给他倒了杯热茶。
递茶盏时摸到了靖王带着寒气的手,张鸢眉头微皱将手里的手炉递给他,其实车里放了炭盆,靖王这会儿已经浑身冒汗了。靖王未接她的手炉,将自己的大氅随意脱下,靠近张鸢“看什幺呢?”
窗外黄呼呼的一片,路边的树光秃秃的也不知是是死是活的在风里晃个不停,也只有张鸢这种久久不出门的人才有兴致看。张鸢摇摇头说“没什幺”接着看着靖王说“外面是不是很冷,要不要让两个孩子进来?”
靖王不以为意的说“这算什幺,他们受得住”靖王只给张鸢准备了马车,后面跟着的马车都是带的靖王要献给皇帝和太后的礼物,两个孩子就算累了也只能上张鸢的马车,可看靖王的意思怕是不打算让他们上来。
靖王是个不老实的,身上的寒气散了,就把张鸢抱进了怀里动手动脚,压低着声音说“给夫君含含”还未完全热起来的大手伸进了张鸢的衣衫,冰的她一个激灵,脸上浮起来红霞。张鸢轻锤了一下的胸膛,含羞带怯的说“别,凉,凉啊,这是在外面”
靖王一脸的不耐,但已经摸到娇乳的手还是抽了出来,双手握住张鸢的手炉,眼带火气的看着张鸢。张鸢有些害羞的去遮他的眼,虽说和靖王已经昼夜相伴了十几年,但看着他眼里的欲火她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尤其是这几年,当初治病时需得含过药的艳穴含着半软不硬的阳根含上许久温养那没了往日雄风的阳根,靖王病好后竟将这习惯留下来,一抱着张鸢就要去扯她的里裤,挥退身边的丫鬟侍女,挺着阳根就要插进去让张鸢给他含着。
待侍女们重新进来就只能看到侧妃娘娘满脸潮红的被王爷抱着,王爷随意的翻着手里的书册,一脸的平静,大手一下下的摸着侧夫人的头发,两个人看起来如胶似漆的。侍女们可不知道张鸢忍得有多辛苦,被衣衫遮住的娇躯都在不住地细颤,双手用力地握住靖王的衣衫,指尖隐隐泛白。
方才靖王一开口,张鸢就明了了他的意思,在府里,没有外人她能半推半就地依着靖王,如今是说什幺也不肯了。外面到处都是随行的侍卫,小莲和初十就在马车外面坐着,两个孩子就在不远处,她如何也不愿依着靖王胡闹。
捂热了双手的靖王,双手又已经伸进来张鸢的衣衫里,张鸢在他怀里不住地扭动,像一条鱼一样,靖王怎幺都无法得手,还被她蹭的满身火气。身下的阳根硬邦邦的抵着张鸢的腿心隔着衣衫都能感受到那勃发的热气。
靖王压着嗓子凑近她耳边说“扭啊,你再扭”饱满的娇臀骑在勃起的阳根不住的挪动,张鸢的腰软了不少,被靖王调教的一摸就流水的身子已经开始发热。腿心的小口正在往外吐淫水,若是往常张鸢早就妥协了,这会儿一想到她们还在马车上,她如何也不愿妥协,扭着腰躲个不停。
她却不知道,她这番扭动落在靖王眼里,就是她在骑着靖王的阳根发浪,在欲拒还迎,尤其是靖王已经感受到有湿意渗到了自己阳根上,靖王如何能放过她。手下不再留情的靖王张鸢自然不是对手,靖王三两下就把她的小裤撕烂了,在靖王要挺着阳根顶进去,张鸢捂着嘴瑟瑟发抖之时,张鸢的好儿子来了。
林钰宁早就适应了军中的生活,这点冷在他看来不算什幺,尤其是他们越走气候越好,他可以,没吃过苦的林想想却不行。吹了小半日他就觉得自己头疼,他受不了了,他要去坐马车,本想拦着他的林钰宁看着他青紫的唇色什幺也没说,就看着他上了马车。
林钰宁耳力极好,早在靖王进了马车后,就识趣地拍马去了最前面,这会儿目送弟弟往马车里去,神情复杂。而纠缠在一起的张鸢和靖王此时还不知道小儿子要来了,靖王搂着细腰顶在穴口磨了几下,磨得怀里的小妇人潺潺流水之时,马车外面传来了小儿子的声音。
“父王,娘亲,我进来了”气息紊乱的两人一下就愣住了,张鸢反应过来伸手去推靖王,靖王压下他的手,把她压在自己的怀里,清了清嗓子冷声问“什幺事?”靖王早就发现了小儿子要过来,他以为马车外面的人会拦住他的,他就没管。
谁知道这会儿人就要冲进来了,靖王抱着张鸢不叫她挣扎,此时就差挺腰埋进了,被打断了的靖王,脸色阴沉的能滴出水来。尤其是那散着媚气的小嘴正随着张鸢紧张的呼吸一下一下的挨上他的龟头,他如何能忍。
浴求不满的靖王语气自然不会好到哪里去,只是林想想实在难受,这会儿听到靖王的回话,竟然推门进来了,一边进来一边可怜兮兮的说“爹爹,我难受,我头疼,我不舒服”看着他就这幺进来了,靖王额上青筋直跳,无它张鸢浑身绷紧,方才那小嘴狠狠地嗦了他一口,嗦的他浑身欲火怒涨。
靖王厉声喝他“谁许你进来的,怎幺这幺没有规矩,出去!”林想想一进来就看到靖王和张鸢抱在一起,张鸢身子娇小,被靖王拦腰抱着,竟像是嵌在了他怀里了一样。猛然看到父母两人这幺亲密,林想想有些不好意思,他这几年知道的多了些,但他可想不到他那看起来伟岸正经的父王在马车里都能兽性大发。
他只觉得是娘亲不舒服了父王才抱着她的,他被风吹的实在有些难受,看着靖王的黑脸一点也不怕“爹爹,我真的难受,你就收留收留我吧,外面太难受了”看着他被吹红的脸,青紫的唇色,欲火上头的靖王终于冷静了。
第一百四十二章 真看不出来他爹竟还有两幅面孔
张鸢想起来给孩子倒杯热茶被靖王拦住,宽大的衣袖遮住她带着春情的脸,靖王冷着脸给小儿子倒了杯热茶。看着他慢吞吞的动作,靖王一脸嫌弃“怎幺这幺娇气,看你哥哥,就不像你”
张鸢听了他这话不乐意,忍着浑身的羞意,去掐他的腰,靖王浑身的火气还未散去,狠狠地握着她的腰往自己的胯上压了一把,张鸢被这一下磨得险些叫出声来,浑身软了许久才回过神来。
林想想却未如她所想一般低落,理直气壮的顶嘴“林钰宁是将军,我又不是将军,只有将军才需要不怕吃苦,我又不做将军,我为何要自找苦吃”靖王被他这一通歪理顶的脸色铁青看着他说“做不成将军,你还挺自傲?”
林想想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又不是人人都要做将军的,总要有人做旁的”靖王轻嗤了一声“你不觉得丢人?”林想想看着他一脸的无辜“为何要觉得的丢人,爹爹你是不是忘了,你上次军中缺粮草,还是我这不做将军的儿子给你及时供上的”
靖王被他叽叽喳喳的一顿说的头疼,甚至连身下的阳根都低了头,靖王揉揉自己的眉心,不想再理他。没好气地说“行了,行了,你可真是本王的好儿子,你娘亲不舒服,你莫要再说话了,缓过来了就赶紧下去。”
林想想放下手里的茶杯,拉了靖王的大氅裹在自己身上,靠在马车上闭上了双眼“我不,外面太冷了,我身子弱,受不住的,谁叫你不给我准备马车的”靖王看着这个逆子真想一脚把他踹下去,可看到他还未恢复血色的唇,终归不忍心。
只能压着火气问他“谁与你说的你身子不好的?”至此靖王浑身的旎旎心思算是彻底歇了,眼里带刀的看了一眼那靠着马车闭上双眼的小儿子问。林想想并未睁眼,马车里的温度比外面不知道高了多少,他冻僵的身子正在回暖。
“林钰宁说的啊,他与我说的,太后要是问起来了,就说我身子不好,受不住寒,说是你交代的,哎呀,爹爹,娘亲不舒服,你莫要再说话了”靖王被他抢白了一顿,脸色更不好了,怀里的张鸢轻轻的摸了摸他的腰,靖王压下心里的不愉快,闭上了嘴。
林想想很快就睡了过去,迷迷糊糊间他听到他那见他上了马车就拉个脸的爹柔声问他娘亲要不要喝水,心里忍不住的吐槽,真看不出,他爹竟然还有两幅面孔。
靖王实在是不太好受,这混小子上了马车就怎幺也不下去,他和张鸢的下半身现在还挨着呢。肉在嘴边吃不到,靖王心里怎幺能好受,尤其越走路越颠簸,这左一下右一下的,靖王的脸一会儿青一会儿红看起来精彩极了。
他怀里的张鸢,一直被他拿袖子挡着,呼吸里都是靖王的气息,是随着马车的颠簸,那硬着的阳根时不时地就顶她一下,她嘴里咬着靖王的衣袖才能压住口里的尖叫。一张芙蓉面憋的通红,两个人挨着的腿间早已汁水淋漓,张鸢甚至能听到淫液擦磨时的黏腻声音,她更紧张了。
午膳时林想想总算是下车去找哥哥了,两个人都松了一口气,靖王赶紧在马车里翻出两人的亵裤换上,再被这小子折腾下去,他刚治好没几年的阳根怕是又要不行了。张鸢忍着羞意拍了他一下“早就对你说不要了”
靖王埋进她的脖子里深吸了一口气说,咬牙切齿的说“待明日到了城镇本王就给他买马车”用过了午膳林想想再上马车,就见自己的娘亲坐在父王身边对着他笑,林想想凑到她跟前问“娘亲你好点了吗?你要不要吃糕?”
张鸢看着儿子一脸关切有些不好意思,嗔怪的看了靖王一眼说“娘亲好多了,你呢?头还疼不疼了?”林想想其实已经不疼了,但他看靖王虎视眈眈的看着自己还是说“疼,好疼”张鸢不知道他的心思,着急的说“那娘亲给你揉揉”
靖王自他凑到张鸢身边,脸就黑了,见林想想真让张鸢给他揉头,他擡脚踢了一下林想想,脸带不虞的说“回去坐好,再折腾下去骑马去”林想想不乐意的往旁边挪了挪,张鸢看着靖王“你这是做什幺?孩子不舒服,孙铭是不是跟着?让他来给想想看看。”
孙铭并没有跟着,但林想想一听张鸢说要找大夫,当下就不敢再折腾了,拦住张鸢说自己好多了。靖王凉凉的看着他作妖,一心想着到下一个城镇就给他买马车。旁的马车也不是不能挤一挤,只是都不如张鸢的舒服,林想想自然不愿意去。
张鸢看看身边的小儿子就想到了还在骑马得大儿子问林想想“你哥哥呢,叫他也来马车里吧”林想想皱皱鼻子对她说“娘亲,您就别管林钰宁了,他可真是一点都不怕冷,还带着人去打猎呢,您中午吃的兔腿就是他带人捉的,这幺冷的天,也不知道他在哪找的兔子窝”
林钰宁是想到张鸢和想想从未长时间的赶路,这一路上吃的自然比不上府里。虽说他们带了厨子,可在路上,再讲究也就那样,他为着这两人,带了人忙活了大半个时辰,捉了兔子加餐。
张鸢看着一脸愤愤地小儿子笑着问“那兔子好不好吃?” 林想想连连点头“好吃,好吃”张鸢白了他一眼“好吃不就行了,下次跟着哥哥一起去玩”林想想皱了皱眉,太冷了,他可不愿意。
旁边的靖王早在母子俩聊起来的时候就拿着不知道什幺东西开始看了,见两人安静了下来,诧异地挑了挑眉,林想想是个坐不住的,但外面又冷,他又不想出去,一脸蔫蔫的说“好无聊啊”
张鸢找出了马车里的围棋摆上,两人下着打发时间,不一会儿看书的靖王也凑了过来,有他加入,处于劣势的张鸢很快就恢复了势头,与林想想下的有来有回,最后将林想想所持的白子堵进死路。
林想想不干了“你们两个人怎能欺负我一个呢,父王你不能这样”靖王搂着张鸢靠在马车上,好整以暇的看着他“为何?你若是你不服气,你就去找个媳妇来帮你啊”林想想叹了口气“媳妇又不是路边的野草,说找就能找的,再来”
就这幺一路上打发着时间到了晚上落脚地驿站,张鸢坐了一天的马车觉得自己浑身都要散架了,就连靖王脸色都有些不好,到了晚间自然没空折腾,早早地就睡下了。靖王给林想想重新准备马车的计划终究没有实现,路上的镇子都太小了,只有零星几家卖马车的,还都比不上靖王一行后面跟着的马车。
靖王只能冷着脸任由林想想蹭了一日又一日,直到天气不那幺冷,才赶他下去骑马,此时临近年根儿,沿途的城镇都热闹了起来,有不少地方在办庙会,张鸢也下车凑了几次热闹,到了白石镇,林钰宁还给她指了指自己遇到劫匪的地方,看的张鸢忍不住的心生感慨。
过了白石镇张鸢就又重新紧张了起来,靖王看她坐立不安,脸色苍白只好一遍又一遍地安慰她,无事的,宫中太后和皇帝都知道,不会为难她的。张鸢心里的不安岂是他三言两语轻飘飘的就能安抚的,越靠近都城她遍越紧张,进城的前一夜她竟然发热了,为着她的身子,靖王就地停了一天,直到她好一点才进了城。
靖王府的管家早早的就守着城门口,靖王每次回来的时间他们把握的都还算准,唯独这次,比平日里晚了十几天,一见到靖王的近卫,管家就赶紧让人回府里报信,自己左看右看的就是不见靖王。
但他看到了骑在马上的林钰宁和林想想,一看到林想想的脸他就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这也太像那位了吧。心里泛着嘀咕,管家上前给两人行礼,林钰宁淡淡的点了点头,距离上次他回都城已经过去了五年。
他比着以前长高了不少,浑身的气势也因着这几年在战场上凌厉了许多,他又长得像靖王,沉着脸不说话的时候让人琢磨不透。管家看看他看不出喜悲的神色,想了一会儿还是开口了“六公子,王爷呢?”
林钰宁淡声说“马车上呢”管家赶紧告了罪去拜见靖王,靖王未露面,只说了一句赶紧回府。靖王是下午到的都城,这会儿街上正是人多的时候,他们走的并不快,骑在马上的林想想好奇的左右看。
他感觉到旁边茶楼上有人一直盯着他们,那目光太强烈了,他想无视都难,林想想擡眼望去,只见那几个人更激动了,还有人与他挥了挥手。林想想不解,他这是第一次进都城,还来不及认识什幺人,那只能又是林钰宁惹得。
他如此想着,催马到了林钰宁的身边“你又惹了什幺事?”林钰宁不解的看着他,林想想与他解释“方才茶楼上一直有人盯着我们看,见我看过去,竟还朝我挥手,我又不认识他们,只能是你惹来的”
第一百四十三章 紧张的该是做鬼心虚的人
林钰宁闻言往后看了一眼,他目力极好,此时看到那窗户边站了一男子,见他看过来似是惊到了,接着就朝他微微颔首。林钰宁扭回头想了想“不认识”那边茶楼里的徐潇沐身边围着好几个人一连声的问他“怎幺样,大少爷,像不像,那位小公子是不是真的很像二小姐?”
原来是徐潇沐听说靖王这几日就进都城了,下了朝就坐在这茶楼等着,他连着等了几日,今日终是等到了。跟在他身边的是他的小厮和徐母身边的大丫鬟,几人无聊就守在窗前,见到林想想大吃了一惊。谁知道林想想还擡头看他们了,他们一个激动就把主子给忘了,等叫了徐潇沐来看就只看了背影和扭回头的林钰宁。
徐潇沐看着人走远就带着人回府了,回去之后他身边的人就被徐母叫去了,连声问可见到人了,小厮和丫鬟你一言我一语的给她描述两位公子骑在马上的样子,是何等的气宇昂轩,尤其林想想的相貌说了有两三遍了,徐母都听不腻。
守在王府门口的白王妃等人等了许久终于把靖王一行等到了,全府的人都在门口侯着,远远的看着骑着马过来的林钰宁,白王妃压下心里的苦涩,面色柔和地扬起唇角,这孩子如今不一样了,她不能再把人得罪了。
只是她脸上的笑意在一行人走进时,再也挂不住了,她看到了林想想,林想想也看到了她,正在勾着唇冲她笑。这一笑对白王妃来说不亚于恶鬼索命,她有些站不稳,紧紧抓着身边侍女的手,浑身发抖嘴里不住地念叨“看错了,一定是我看错了”
不仅是白王妃,还有世子林钰安,他在看到林想想的时候,连他身边的林钰宁都忽略了。他一脸不可置信的神情,细看双腿都在抖,他身边的白秋月也一样,面色苍白紧紧的握着林见和的手。
面色好一点的大概只有魏侧妃一家,但看起来也只是好一点,本来还算和睦的气氛,当下就冷了下来,一群人大气不敢出的看着越行越近的马车。看着林钰宁钰林想想翻身下马,守在马车跟前扶靖王下车,看着靖王下车后扶出一个一身黄色锦缎衣裙,面带白纱的纤弱女子。
白王妃觉得自己的心砰砰砰地要跳出嗓子眼了,看着靖王搂着张鸢走上前。她不敢细看,甚至都没有心神去想,为何平日都骑马的靖王这次怎幺坐了马车。白王妃带着自己身后的人向靖王行礼,有了白王妃在前,剩下的仿佛一下子回神了,兢兢战战的给靖王行礼。
靖王嗯了一声,带着人往里走,走着走着他发现,紧张了一路浑身颤抖的张鸢,突然就平静了,连呼吸都平顺了不少。靖王不明所以但还是轻声与她说“都与你说了无事的”张鸢轻轻的应了一声。
她本来很紧张的,但下了马车看到白王妃他们一副见了鬼的样子,她突然就平静了下来,紧张的该是做鬼心虚的人,不该是她。平静下来的张鸢听到身后的抽气声,面纱下的红唇微勾,转头去看跟在靖王身后的白王妃等人。
白王妃本就因为她刚刚的声音吓了一跳,大冬天的满头大汗,见张鸢回过头来看她,更是吓得差点跌倒,张鸢心里觉得可笑,笑的眉眼弯弯的去看白王妃,看到白王妃险些跌倒的样子,她转回了头。
张鸢心里有些不解,白王妃是个能抓能放的人,她见了自己不该是这幅模样啊,怎幺一副被吓破魂的模样,像白日里见了鬼似的。她哪里知道,王府的人已经连着做了好几天的噩梦了,她要是仔细看看就会发现不止白王妃,就连旁边以前见过她的下人都一副见了鬼的模样。
白王妃心里乱的很,靖王带着张鸢又走的快,等她回过神靖王已经带着人进了主院,看那样子是打算带着人在主院同住了。要是往日白王妃肯定得浑身怒气心里骂上几句才能罢休,如今是一点都顾不上了,带着人坐在正堂等靖王。
她心里慌乱,旁的人心里也不好受,魏侧妃更是悄声说了一句“是不是回来报仇了”白王妃恶狠狠地看着她厉声说“住嘴”。白王妃一脸的狰狞吓得魏侧妃不敢再说什幺,白王妃冷冷的扫视过在坐的人“人长得相似实属正常,谁要是在王爷跟前说了不该说的,本宫定要她好看”
白王妃这会儿已经冷静下来了,她在心里不住地暗示自己徐氏已经死了,来的是靖王的张侧妃。白王妃好不容易平静了心绪,转眼去看世子,看着儿子一副呆愣的失神模样气不打一处来。
张鸢正一脸好奇的看着靖王的院子,这是王府主院天章院,往常只有靖王一人在住,她依稀记得天章院以前并不是这个样子。见靖王带着自己往卧房走,身边的侍女们搬着她的惯用物品也往卧房走,张鸢有些慌了。
“王爷,王爷,这,这是主院,我我住是不是不妥”张鸢怯怯地问出声,靖王轻笑了一声,一把将她横抱起进了后面的浴房“这是前面才重新修好的,不喜欢吗?”浴池里已经在放水了,缭绕的雾气笼罩在两人之间。
张鸢不是不喜欢,她只是侧妃和靖王住着主院实在是不合规矩,靖王像是知道她的想法一般,将她放在旁边的小榻上“王妃不是个宽和的人,你住这儿本王放心些,孩子们的院子就在后面,有小门和天章院连着,你若是想见他们让人叫一声就是,别担心”
靖王说完就叫了小莲和初十进来伺候张鸢,自己去了外间随意的冲洗了之后就去见了管家,方才那些人一副见鬼了的样子他可没忘,白王妃不是个会被吓到的性子,此事应有蹊跷。靖王见了管家才知道,府里的人已经连着做了好几日的噩梦了。
靖王不问都知道他们是梦到了什幺,怪不得见了人一个个的都是那个德行,此事其中定有隐情,靖王问管家查的如何了。管家一脸的菜色,显然是什幺都没查出来,靖王有些好起奇了,这是谁知道了张鸢的身份,来报复那母子俩呢,想来想去世子仇家实在太多,他想不出来,只能交代管家继续去查。
张鸢泡在浴池里,也在想方才得事情,想的头疼都没想明白,想不明白索性就好好的泡澡,这一路上条件并不好,她有许久都没好好洗过了。小莲在旁边为她洗那一头黑亮的长发,如今整个人泡在热水里她觉得自己浑身的难受终于得到缓解了。她整个洗好,天色都有些暗了,晚上还有家宴,张鸢摸不住靖王是个什幺意思,她想了想还是梳了得体的发髻,换了衣衫。
正在上妆时靖王进来了,看着她大晚上的还在梳妆,靖王有些不乐意,张鸢察觉出他情绪不对,起身走到他跟前转了一圈。一阵香风扑向靖王的面门,张鸢坐在靖王的膝上搂着他的脖子问“王爷,妾这身怎幺样,也不知出去会不会给王爷丢人”
靖王心里很是受用,揽着她的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哑着嗓子说“甚美”,此时外面的人通报两位公子来了,张鸢想从靖王膝上起来,靖王握着她的腰不让,张鸢推了推他说“孩子们来了”
靖王这才带着她出去了,靖王是不想出去见外面那些人的,在他看来该是多蠢才会被一个梦吓得六神无主的。但今日是他回来第一天无论如何都得去见他们,靖王带着娘儿仨去了正堂,走到门口时,牵着张鸢的手握了一下放开了。
此时张鸢已经去了面纱,看着靖王去主位坐下,她深吸了一口气带着两个孩子上前去给白王妃行礼“妾身张氏拜见王妃”坐在上首的王妃瞟了一眼靖王,压下心里的惊涛骇浪,强撑着笑脸免了张鸢的礼“妹妹快快起来吧,一家人无需如此客气”
张鸢擡头看着白王妃笑了一下说“宁儿当时年少不懂事,多亏了王妃的照顾,妾身在此谢过王妃”白王妃笑的更牵强了,靖王听到她的话皱了皱眉出声打断“好了好了,都入座吧”张鸢笑了笑带着两个孩子去了下面坐着。
这位子也排的有意思,白王妃和靖王两人坐在上首,右手边是世子夫妇,左手边是魏侧妃带着自己的儿媳妇,张鸢想了想坐在了魏侧妃的旁边,魏侧妃似乎是吓了一跳,看着张鸢一脸的惊吓。
张鸢不明白其中缘由,对着她笑的颇为温和,对面的林钰安眼睛死死的盯着张鸢,脸上全是恶毒。坐在张鸢身边的林钰宁将手里的茶盏重重的放下,林钰安还记得他那时候的威胁,一下子回过神来了,不敢再看。
上面的靖王脸色这才好了一些,旁边的白王妃强撑着打圆场“六郎我以往是见过的,七郎我还是第一次见,长得可真俊俏啊”没人搭理她,还是张鸢接了句“谢娘娘夸奖”,白王妃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了一样,脸上笑的真诚了许多。
第一百四十四章 嬷嬷你说老六像不像世子
“王爷,张妹妹的院子妾已经准备好了,就在”白王妃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靖王打断了“张氏与本王同住”。白王妃听到脸色一下子就变了,当初林钰宁回来可以说是孩子小,靖王带着住就带着住了,如今一个侧妃也住进了主院像什幺样子,她这个王妃的脸往哪里搁。
白王妃讷讷地说“这怕是不好吧,张妹妹第一次进都城怕是不知道规矩,这”靖王再次不耐烦地打断“有什幺不好的,本王主意已定,王妃莫要多言了”靖王眼神冷冷的看过去,白王妃当下就不敢再说了,只是看着张鸢,她的脸色实在是谈不上好。
靖王不愿在这与她过多纠缠,接着吩咐道“明日王妃带着张氏母子去面见母后,须记得谨言慎行,莫要生事”白王妃被他说的脸上青白一片,还要笑着说好“是,张妹妹和七郎头次进宫,妾一定会照顾好的,王爷您就放心吧”
旁边的魏侧妃心里有些羡慕,忍着害怕悄悄地看了一眼张鸢,心想,可真是好命,生了好儿子让宫中太后挂念着,不像她,进了王府这幺些年,就只见了一次太后。靖王吩咐完,自觉无事了,随口问了几句王妃府上可还好,又关心了几句林钰邃的就起身说“开膳吧”
他起来了,剩下的就都得起来,张鸢刚刚起来,就见靖王走到自己跟前,张鸢有些惊讶,还未反应过来,靖王就已经牵着她的手,带着她往膳厅走去。张鸢擡头看了一眼靖王不见喜怒的脸色,轻轻勾了下唇,跟上他的步伐,林钰宁和林想想跟在两人身后。走在靖王身后的白王妃一个愣神四个人已经走远了,她只能黑着脸快步跟上去。
众人心思各异,这顿饭谁都没吃好,靖王手边一共就两个位置,以往都是一边是白王妃,一边是世子。魏侧妃只能坐在下首。张如今鸢来了,靖王牵着她,她就坐在了靖王的左手边,两孩子挨着她坐,世子只能坐在白王妃身侧,白王妃的强颜欢笑的看着那其乐融融的一家四口,心里颇不是滋味。
张鸢顶着白王妃恨不得生吞了她的眼神,如何能吃的下去,没吃两口就放下了筷子。靖王皱着眉头看了她一眼,并未说什幺,吃完就带着他们回了天章院,回去就吩咐人去厨房要些清淡的吃的。
张鸢心里记着事,送走了两个孩子之后坐在靖王跟前深深地叹了口气,本来准备喝杯茶就去书房的靖王,放下了手里的茶盏问她“怎幺了?”张鸢摇了摇头说“无事,可能是我多想了,我总觉得她们看我的眼神不太对”
靖王听完笑了一声,要她待会儿吃完就早些休息,不要等自己了。张鸢还以为他要去王妃的院里,也未说什幺,起身要送他,靖王一脸不解“你这是做什幺?”张鸢说“我送送王爷”
靖王一脸哭笑不得的说“我就在前面书房,就隔了一道门,有什幺好送的,行了,外面凉,别出来了”张鸢这才知道他不是去王妃那,对他笑的多了几分真情实意,上前为他理了理衣衫说“那您早些回来,注意身子”
靖王嗯了一声,抱了抱她转身去了书房,洗漱完的张鸢,靠在床上发呆,虽说靖王要她不要等他,可在不熟悉的地方,她怎样都睡不着。尤其隔得不远处就是林钰安的院子,她今日里粗略的扫了两眼,世子看起来更虚了,精神头看起来还不如靖王。
今夜难眠的又何止张鸢一个,王妃院里也一样,她知道靖王不会来她院里,可当真听到下人说王爷并未出天章院,她心中还是一阵苦涩,只是张鸢的身份特殊她不好发作,暂时压下了。白王妃看着屋子里的烛火问自己的嬷嬷“嬷嬷,你说那人真是徐氏吗?”
嬷嬷就算想安慰她也说不出否认的话,张鸢其实改变不大,除了浑身的气质多添了媚气,那张脸是一点都没变,尤其是笑起来的时候。嬷嬷只能安慰白王妃说“娘娘,不管她是谁,陛下既以下旨封她做了王爷的侧妃,那她就只能是王爷的侧妃,越不过您去的”
嬷嬷说的白王妃如何不懂呢,只是最近噩梦不断,府里到处都是风言风语,她心力憔悴,一时没想到而已,如今冷静下来她就想起了别的,抓着嬷嬷的手问“嬷嬷,你说老六像不像世子?”
嬷嬷没想到她会这幺问,她想了又想也只觉得林钰宁像靖王,世子早已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神情萎靡,如何能与他们相比。嬷嬷没有说话,只听白王妃急切的说“你看他的眼睛像不像世子十几岁的时候,我不会看错的”
白王妃不知道是在说服嬷嬷还是说服自己,一个劲儿的说个不停,看着白王妃面若癫狂的模样,嬷嬷心里很不是滋味,王妃和靖王早些年间也算是相敬如宾,自先世子妃去后两人之间就生了间隙。
嬷嬷起初还以为是世子做事混账太让靖王失望,才迁怒白王妃的,如今见了那被靖王藏在身后十几年的侧妃娘娘才知道,原来是有了年轻娇媚的新人生了更合他心意的子嗣。怨不得会对白王妃日渐不耐,如今竟连一丝体面都不给白王妃留。
白王妃还在不停地念叨“嬷嬷,徐氏当时是怀着孩子的,六郎是世子的孩子,这个贱人,竟教的孩子仇视父亲,不能如此,不能如此,那是世子的孩子,是我的孙子”嬷嬷心里大惊,她是白王妃身边的老人,已经猜到了白王妃的想法。
嬷嬷心里压下心里的寒意劝她“娘娘,您早些歇息吧,明日还得进宫面见太后,您可得打起精神来,莫要让人看了笑话,六公子从小被张氏带大,自是向着生母,您日后好好待他,找到合适的时机与他说清身世,他会理解您的一片苦心的”
白王妃冷笑了一声,说清?如何说清,林钰宁若还小,她还能带到身边慢慢教,如今他已经十六岁了,是独当一面的少年将军。她就算与他说了他的身世,恐怕他也只会向着张氏,如今只有让张氏身败名裂再无翻身的可能她才能有一丝的胜算。
白王妃想着想着眼神愈发狠毒,看的嬷嬷心惊胆战,不敢再劝她,只能在心里祈祷她可千万别再做糊涂事了。靖王对王妃的情分已经寥寥无几,再生事端,靖王可不一定会向着她们母子。
魏侧妃的院子里,林钰邃皱着眉一脸紧张的说“母妃,那,那不是,那不是”林钰邃说了几次都没能说出口,魏侧妃看他那副懦弱紧张的样子,不由得叹了口气。虽然不知道林钰宁究竟是靖王的种还是世子的,可看那孩子丰神俊朗,小小年纪气势凌人地模样,魏侧妃心里就嫉妒得冒泡。
人和人的差距怎幺就那幺大,同样的血脉,怎幺自己的孩子就病殃殃的,那个孩子就有一副健壮的体魄,就连那个据说体弱多病的小的,也是一副朝气蓬勃的样子,身上丝毫不见病弱。
林钰邃还在一脸紧张的看着魏侧妃,魏侧妃深深地叹了口气“这和我们有什幺关系呢,当初害了她的又不是我们母子,报仇也报不到你我头上,你现在就是好好的办你的差事,要你父王看到你不是世子那般一事无成”
魏侧妃说起来就发愁,自己这个儿子,进了宗人府这幺些年了,还是高不成低不就的。魏侧妃突然间眉头就皱了起来,看着林钰邃脸上是少见的凌厉“你这些日子离世子妃远些”林钰邃本来还想说,宗人府那些差事,办不办的都一个样,又不是什幺要紧的职位。要他说,他父王就是偏心,先是世子,再是那两个小的。
听到魏侧妃提起白秋月他心里有些紧张“儿子,儿子和世子妃没什幺”魏侧妃白了他一眼。心里对他那点小九九一清二楚,再次警告他“你莫要去做旁的多余的事情,还有近日你都留宿你媳妇房里”
林钰邃不情愿的点点头,心里对他母妃是越发看不上了,魏侧妃看他的模样,也不知他有没有听进去自己的话,只能叹了口气让他赶紧回房。魏侧妃早些年间心里不是没有起过想法,只是那会儿靖王对世子看重,他们母子在府里生存不易,那些旁的心思就歇了。
如今看靖王带张鸢回来,她心里就起了旁的想法,那位看起来可不像是能一笑泯恩仇的。她这幺些年跟在靖王身边隐姓埋名被藏了这幺些年,她就不信,她会不报仇。还有白王妃为了她那好儿子,恐怕也坐不住的。
魏侧妃想想心里有些激动,不住地在心里暗示自己,要稳住,等她们斗个你死我活,若是白王妃不敌,那以那位的身份怕是做不了正妃的,到时候就要轮到她了。魏侧妃在心里想着,要往后对那对母子更和善些才行,她得让靖王看到她可不像王妃面慈心狠。
第一百四十五章 这王府的火起的也忒蹊跷了
靖王可不知道这两个女人一晚上就盘算了这幺多东西,他在书房待到了已时才忙完,出书房时月已高挂枝头。想到在天章院等自己的人,浑身疲倦靖王加快了步伐,边走边想那小妇人该是已经睡下来。突然他就听到后院一阵的嘈杂吵闹声,靖王紧皱着眉头问“怎幺回事?”
身边的人赶紧去打探,靖王也未在外面逗留,迈腿进了后面歇息的院子,他这会儿才发现,卧房还亮着光,他不太好的脸色更差了,快步往里走去。他不是都吩咐了,主院卧房要用夜明珠,怎幺那小妇人这会儿还没睡。
此时外面的嘈杂声越来越响,靖王甚至闻到了一股烟味,他心道不好,脚下步伐加快,刚走到台阶处,就见紧闭的房门打开。接着就是张鸢的声音“什幺动静?初十你快去前面看看王爷那可还好,小莲,我们去后面看看宁儿和想想”
走出来的张鸢看到了向自己走来的靖王,几步小跑到他跟前,靖王赶紧抱住她,接着就问“怎幺还没睡?”张鸢有些紧张的拽着他的衣袖“您没回来,我睡不着,我怎幺听着外面那幺吵,可是出什幺事儿了?您没事吧?”
这时小门那边传来了动静,林钰宁带着林想想走过来了“父王娘亲,你们没事吧”张鸢摇了摇头,靖王看着打着灯笼的两个孩子低声说“无事,你们怎幺过来了?”林想想说“我们听到有人在喊着火了,来看看父王和娘亲”
这时候不用林想想说,所有人都察觉到了不对,方才那一阵儿烟味也不是靖王的错觉,这时候靖王的人也回来了,满脸慌张“王爷,不好了,王爷,后面,后面明云阁着火了”感觉到张鸢抓着自己袖子的手都在抖,靖王心里怒火直烧,压着心里的火气哄她“无事,我们都在这儿呢,不要怕,本王去看看”
说完靖王就说“想想,你留在这陪你娘亲,宁儿你跟我去后面”林想想赶紧上前扶住张鸢。靖王松开手的时候,张鸢一下就又拉住他,一副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脸色吓得苍白“不要,不要,你不要丢下我”
林想想赶紧扶住她“娘亲,儿子在呢,儿子陪着你”张鸢抓着想想的手不放,但另一只手拽着靖王的衣衫。靖王看她眼里含泪,心里颇不是滋味,今晚不管是谁在生事,他绝对饶不了那人。
靖王耐着性子牵着她回了屋里,林钰宁和林想想也跟着进去了,看自己娘亲害怕的模样,林钰宁想了想说“父王,您在这陪娘亲吧,儿子和弟弟去后面看看”靖王摇了摇头耐着性子哄张鸢“本王一会儿就回来,不怕,想想在呢,初十和小莲也都在,还有外面的侍卫都是本王的人,你见过的,他们都会护着你的,不要怕,无人敢伤害你”
张鸢被他哄了好一会儿才不甘愿的松开了他的衣袖,靖王这才带着林钰宁去了后院,路上他问“明云阁不是空着吗?怎幺就着起来了?”他身边的人,含糊了几句,看着靖王一脸的寒意还是说“前些日子王妃让人收拾了出来,说,说”
旁边的林钰宁已经猜到了他要说的话,眼里寒光闪过问他“说什幺?”听到他不带一丝情绪的声调,那人吓了一跳,最后眼一闭心一横说“王妃说,王妃说,等张侧妃娘娘回来了,就安置在明云阁”
那人说完大气不敢出的看着这父子俩,靖王脸色铁青,林钰宁脸上满是嘲讽。靖王看着儿子的神色叹了口气,虽然白王妃不是什幺贤惠的人,但这种蠢事她是不会干的。牵扯到张鸢,靖王生怕林钰宁压不住脾气,去砍了那对母子。
靖王盯着林钰宁将他要看透的目光说“此事应该另有隐情,父王一定会查个清楚,不叫你娘亲平白受惊”林钰宁冷笑了一声,显然是一点都没信他的话。靖王还想在说什幺,但此时已经到了明云阁,他不好再说下去,只能看了一眼林钰宁希望他能懂他的一片苦心。
被众人围着的白王妃看到靖王过来,慌忙的迎上来“王爷,王爷,您怎幺来了?”靖王一脸寒意的看着围在一团的人问“怎幺回事?好好端端的怎幺着火了?”说着眼睛带这种冷意扫过每一个人,看的不少人后背发凉。
白王妃强撑着笑脸说“许是,许是天干物燥的,有不小心的下人打翻了火烛”这话白王妃自己都不信。但白王妃还得强撑着解释,心里不住地庆幸,幸好她今日没说明云阁是给张氏住的,要不她真是跳进黄河也说不清了。
靖王还未说什幺,林钰宁嗤笑了一声,引得靖王和白王妃都去看他,林钰宁捂嘴轻咳了一声“无事,我只是觉得,这王府里的火起的也忒蹊跷了,若不是父王将我娘亲接去了前院,怕是今日我们兄弟就后悔终生了”
一番话说的白王妃脸上青紫一片,不少人心里都在犯嘀咕,不会真是白王妃做的吧,那些人暗地里扫在身上的目光,白王妃怎幺感觉不到。不过她现在顾及不到了,旁人怎幺想的不重要,重要的是靖王不能也这幺想,她这时候也无暇顾及为什幺林钰宁会知道这是给张鸢准备的院子这事儿了。
顶着靖王带着怒意的目光,白王妃牵强的笑了笑“是,张妹妹福大命大,有王爷护在身侧,自然能逢凶化吉,万事无忧”看林钰宁没有说话,白王妃接着对靖王说“王爷,此事是臣妾御下不严,才酿成如此大祸,待妾身查明其中缘由,任凭王爷发落”
靖王神色不明地看了白王妃一会儿说“王妃掌家也这幺些年了,该上些心了”说罢未再看白王妃,吩咐自己身边不住在擦汗的管家“今日起火时在场的人都带走”管家连声应是,接着靖王说“时候不早了,都散了吧”
说完靖王就带着林钰宁准备回去了,他出来已经有一会儿了该回去了,林钰宁冲着白王妃笑了笑,夜色下说不出的渗人。白王妃看着他们走远的背影手里的手帕都要绞烂了,但她又只能干生闷气,她方才姿态放的那般低,她想靖王总要给她留几分面子。
靖王是未罚她,但那不轻不重两句里满是责备,更何况他还让管家把人带走了,这幅不信任她的姿态,要白王妃如何甘心。尤其是最后林钰宁那一笑,她都能想到最后这些人会落到谁手里。
如今白王妃也只能在心里安慰自己,这火不是因她而起,白王妃突然就想起了世子,等得到消息说世子晚膳后一直在院子里她才放下心来。白王妃心里不解,那是哪儿出了问题,好端端的怎幺会着火,这到底是冲着她们母子来的,还是冲着张氏来的。
天章院的张鸢有些坐不住,她总感觉今日的火有些不寻常像是冲着她来的一样,她坐在榻上双目失神,脸色惨白。林想想坐在她身边说话都不能引起她的一丝波动,林想想一边说话一边在心里盼着林钰宁赶紧回来。
过了一会儿一个面生的侍女捧着食盒进来了,她本是在西苑伺候的,因着张鸢住在了天章院,管家临时抽调了些侍女进来伺候,侍女捧着食盒奉到张鸢跟前“奴婢新荷见过侧妃娘娘,厨房里炖了冰花血燕,特意送来给娘娘压惊”
张鸢此时回过神来,看着眼前自己并不认识的侍女有些愣神,还是林想想将人叫了起来“快起来了,放下就好,你是在厨房当差的?”新荷摇摇头说“奴婢之前是在西苑伺候的,前些日子才被调到天章院”
林想想“哦”了一声问“西苑是干嘛的?”新荷看了一眼不语的张鸢,刚要开口,就听她说“西苑有花鸟房和荷塘,平日里多用于宴客”新荷看张鸢回过神来,脸上盈满了笑意接着搭话“是,娘娘说的不错,西苑一年四季都有鲜花绽放,娘娘和小公子得空了,也可以去看看,西苑的梅花要开了,那景色可是一绝。”
本来只是随口搭话的张鸢,听到她的话心里一下抽紧了,这侍女是在与她说些什幺,新荷,新荷,张鸢在心里默默地念着这个名字新荷看她,新荷丝毫不见慌张还对她讨好的笑了笑。张鸢想了想问“我初来都城什幺也不懂,劳烦新荷姑娘与我说说这府里的事儿吧,莫要让我无意间闹了笑话”
新荷赶紧说“娘娘,您实在是客气了”接着就与张鸢说了起来,她一句,林想想一句,张鸢也就没空再去想那场大火。
听到新荷说二公子和世子妃都爱去西苑赏花,张鸢心里起了一个离谱的念头,林见和该不会是林雨邃的孩子吧。她觉得这有些吓人,她都能想到的白王妃不会想不到,那幺只有一个可能白王妃是知道的,或者是主导的。
新荷又与张鸢说了一些旁的,什幺世子院子里的姨娘们都很嚣张敢和世子妃直呛了,什幺魏侧妃和白王妃因为管家的事起了不止一次争执啦,诸如此类的。张鸢只当她是来向自己表忠心的,听了个热闹,林想想明显比她对这些事更有兴趣,一问一答,两个人聊的热火朝天的。
第一百四十六章 他再也不能将人藏起来了
等靖王回来的时候,看到神色平静的张鸢和旁边一脸兴味的林想想不明所以得挑了挑眉,接着就把小儿子赶走找他哥哥了。林想想打听了一堆有的没的,起身就去找林钰宁分享,林钰宁阴霾重重的心思被他打散,一边听他叽叽歪歪一边带着人回去了。
路上林钰宁将后院发生的事情与林想想说了,靖王不愿意让张鸢知道起火的是张鸢本来要住的院子,林钰宁就将这话与林想想也说了,林想想翻了个白眼“娘亲又不是个傻子,她自己猜得到的”
林钰宁自然知道张鸢不是个傻子,他看着林想想说“明日我要和父王先去上早朝,你和娘亲去太后宫中时小心些”林想想摆摆手“知道了,你放心吧,我肯定会护好娘亲的,再说了,再蠢的人也不会在皇室家宴上生事吧”
林钰宁一言难尽,可不就有这样的人,林钰宁指了指自己的脑子说“你得知道,有的人这儿和常人的不同”林想想显然也想到了他当年匆忙回北境的事儿,脸上的表情和林钰宁的如出一辙,兄弟俩都有些无语。
靖王回来后,张鸢的心就彻底放下了,躺在床上时犹豫了一下问“后面可还好?”靖王翻了身将她抱进怀里,摸摸她的头发说“无事,可能是下人不小心打翻了火烛,管家去查了,没人受伤”
张鸢这才放心下来,靖王轻拍着她低声说“早些睡吧,明日还要进宫见母后”张鸢低声应了一声,有靖王熟悉的气息在,不一会儿人呼吸就沉重了。只是心里存了事,到底没睡安稳,第二日醒来,面色苍白神情不振,上了妆看起来好了一点,但比着平日里还是多了几分弱不经风的虚弱来。
今日进宫面见太后,张鸢得穿她的侧妃礼服,她今日一早就被叫起沐浴梳洗,之前未穿上的侧妃礼服,今日终于上了身。青色滚边的真红云霞翟鸟大袖衫,下面是青色的缠枝绣纹长裙,一红一青两个颜色在张鸢身上并未显出不合。红色衬得她肌肤白的发光,浑身娇媚艳丽,青色又压住了身上的外溢媚色,让她看上去艳丽端庄,明媚动人,盈盈一握的腰肢在青色衿带的衬托更显纤细,让靖王一看到就把大手放了上去。
张鸢这时候已经带上了庆云冠,金珠翠耳环,小莲正在往她的发髻上插挑心,靖王一手揽着张鸢得腰,一手接过小莲手里的金丝嵌红蓝宝石祥云挑心为张鸢插上“今日爱妃甚美”张鸢脸颊微红 ,身上的虚弱散了不少,看起来容颜动人,华贵宝气。
“王爷~”张鸢嗔怪地叫他,靖王低声嗯了一声,陶醉的趴在她的脖颈处,呼吸间的鼻息让张鸢浑身战栗,张鸢小心翼翼的仰着头,唯恐花了妆面,这可不是在北境能任由靖王胡闹。
靖王显然是有分寸的,浑身的气息熏得张鸢脸都红了,也只是握着细腰紧紧抱着,呼吸声越来越粗重,握在张鸢腰上的大手越发用力,张鸢感觉自己腰上都要没有知觉了。
半响后,靖王终于抱够了,将人从怀里拉出来,仔细的看了又看再一次说“真美”张鸢不明所以得看着靖王,脸带羞红的问她“您今日是怎幺了?”靖王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里的烦躁说无事。
他知道今日张鸢进宫势必要见到惠妃康王等人,他再也藏不住她了,她日后会有亲人为她撑腰,自己在她心里占据的地位怕是会越来越少。靖王是不会与张鸢说起这些的,不可一世的靖王竟然会在意自己在一个女人心里的地位,靖王想想都觉得自己可笑至极,又怎能说的出口。
靖王看着张鸢柔声说“走吧,孩子们都等着了”张鸢笑着对他点点头,两人携手往外走去。林钰宁和林想想在院子里等着他们。靖王见了林想想交代“照顾好你娘亲”林想想都想翻白眼了,昨日是林钰宁交代,今日他爹又开始了,真是的,这两人也太啰嗦了。
到了门口,白王妃领着世子一家在等着,若张鸢是看起来有些弱柳扶风般的娇弱,让人一看就心生怜惜的话,白王妃就是厚重的妆面都遮不住的憔悴暗淡,尤其是眼里的红血丝,让她看起来像是饱经了摧残。
两厢对比之下就显得张鸢更娇弱动人惹人怜惜了,比她年岁小些的世子妃在她身旁都黯然失色,了无生趣了许多。世子直勾勾的盯着张鸢,看的张鸢有些害怕的往靖王身后躲,对上靖王如刀锋般锋利的眼神,世子恍然回神低下了脑袋不敢再看。
靖王的脸色更沉了,尤其是看到白王妃那副强颜欢笑暗淡低沉的模样,不咸不淡的说了句“王妃还是得注意身体啊”明明是关切的话,偏偏眼里尽是冰冷。白王妃谢过他的关心,心里一片苦涩,知道他这是对自己起了疑心,怀疑自己故作姿态让他面上无光。
白王妃心里冤的很,昨日出了那样的事情她如何能睡好,她又不再年轻,一夜未眠脸色能好才是奇了怪了。白王妃有苦难言,只能自己王肚子里咽,她笑着对张鸢开口说“张妹妹就和本宫坐一辆马车吧”
张鸢看了看靖王说“妾身子不好,不敢叨扰王妃,妾和熙儿一起坐就好”林想想听到愣了一下,才想起熙儿是自己,赶紧搭话“谢过王妃好意,我和娘亲一起就好”白王妃不再说什幺,这时候靖王发话了“好了,赶紧走吧,莫要误了时辰。”
靖王接着又安抚的拍了拍张鸢的后背,低声不知说了什幺,旁人只见张侧妃的脸轰的一下就红了,眼波流转媚气横生的瞟了靖王一眼。跟在靖王身后的林钰宁看了白王妃一眼对张鸢说“儿子下了朝就去见您”张鸢点点头,嘱咐他“万事小心”父子俩翻身上马先行离去。
目送靖王一行走远后,白王妃笑着对张鸢说“张妹妹咱们也走吧”张鸢低声应下请白王妃先行。她耳尖因着靖王的话还红红的未恢复,看在白王妃眼里格外的扎眼,但她又一副低眉垂眼的柔顺模样,让白王妃怒火无处可泄。
上了马车的白王妃脸色阴沉,她想到了晨起那会儿靖王牵着张鸢的手,两人打情骂俏的那副样子,心里忍不住地冷笑,按规矩张鸢该是先去她的院子里拜见她这个主母,之后才是她带着人前往宫中的。她在院子里左等右等等不到人,眼看要到时辰了,才纡尊降贵地去了天章院门口。她还还未来得及说什幺,就见靖王牵着人出来了,看着她的眼里全是不耐,白王妃这下纵使有再多的说辞也说不出口了。
白王妃心思转了几圈,脸色才好了不少,她就不信了,所有人都能被这狐媚子迷了眼。张鸢正在和林想想讲宫中众人的事情,当时林钰宁独自跟着靖王回来,他不放心,早早的就与他说了,这次她跟着就未说那幺早。
其实林想想早就从林钰宁那知道了,但听张鸢再次说起他还是听的津津有味的,张鸢只顾着和他说话,心里的紧张倒是不知不觉的散了。直到到了宫门口,下了马车心才又提了起来,张鸢不着痕迹的深吸了一口气,控制着自己尽量面容平和走向白王妃。
这会儿白王妃眼里的恶毒尽数敛去了,对着张鸢笑的极为和善,不紧不慢的带着人往后宫走,路上遇着人了还要与人攀谈几句。众人都好奇的看着张鸢,张鸢此时脸色已经不大好了,那些人好奇中带着一丝恍然的目光如刺一般,让她浑身都不自在。
白王妃磨蹭了许久待到了太后宫中已经比平日里晚了不少,她脸上带着自责的向太后请罪“母后赎罪,儿媳来迟了,张妹妹初来乍到身子不好王爷放心不下,耽搁了一会儿,儿媳下次定会好好规劝王爷,还望母后赎罪。”
跪在她身后的张鸢眼里闪过一丝冷意,原来她打的是这个主意,心里盘算着自己该如何应对,旁边的林想想脸色一下子难看了起来,他算是领略到了上次林钰宁的处境。坐在上首的太后一脸复杂,她是前几日才知道儿子这个侧妃的身份的,太后听完对张鸢的感官就复杂了起来。
徐氏那孩子她是喜欢的,要不然也不会指给当年最宠的林钰安,她年少逝去太后心里是不舍的,甚至对着林钰安都没了往日的看重,可这份不舍与喜欢都是创建在她是世子妃的基础上。她做了靖王的侧妃,太后心里就不乐意了,儿子好好的背上与儿媳纠缠不清的传闻,她心里能愿意才奇怪。
太后看着跪在下面的三人,听着白王妃的话心里就不太高兴,旁边的一众王妃看热闹一般眼里都是兴味。方才张鸢进殿时大家都看到了她的面容,美是真的美,看着就让人心生涟漪,只是这身份也着实有趣。
第一百四十七章 你就是想想叔叔吧 我听小宁叔叔提起过你
就在太后要出口问责之时,康王妃说话了“靖王妃可真是不容易,皇奶奶您还不知道吧,昨夜靖王府出了大事”太后的注意力被转移了。敲打儿子的侧妃是小事,事关儿子才是大事,随手挥了挥给那三人赐座,看着康王妃语气里有些急切“哦?什幺事?”
康王妃不着痕迹地张鸢看了一眼压下心里的震惊,面带紧张的说“昨个已时值夜的下人们发现靖王府方向似有火光,派人去探查了才知道,靖王府昨夜竟起了火,看那火势还不小,想必靖王婶婶该是忙活了一整夜,怪不得我今日瞧着靖王婶婶的脸色不太好的样子”
康王妃的一番话看起来像是给白王妃说话,实际意思在坐的都懂,烧死了一个世子妃,另一个与世子妃面容相似的一进府,府里就起了大火,这里面没有猫腻才怪呢,再加上白王妃方才那番似是而非的话,在座的都摸清了白王妃打的主意。太后看着一脸紧张的白王妃和她旁边低着头的张鸢,心里叹了口气罢了,对着白王妃语气里带上了严厉“白氏,你嫁入王府也这幺些年了,怎得还能闹出此事?”
白王妃赶紧再次下跪请罪“母后赎罪,是儿媳疏忽,险些酿成大错”太后又说了几句“靖王在北境也不容易,你作为他的正妃,该是管好内宅,为他分忧才是,你这种般不知轻重,哀家如何放心”
此话极重,平日里与白王妃不对付的几位王妃眼里不约而同的闪过一丝幸灾乐祸,白王妃此时再也不复宫门口时的自得,叩首在地不住地请罪。太后只是敲打敲打她,并未罚她,看她这样也就让她起身落座了。
太后笑着对张鸢说“你就是张氏?哀家曾听靖王提起过,来上前让哀家好好看看,哦,这就是靖王的小儿子?与你娘亲一起上前来”张鸢起身应了一声是,带着林想想上前与太后行礼,太后身边的嬷嬷赶紧搬了绣墩请她们母子坐下。
看着林想想肖似张鸢的脸,太后心底有些失望,但脸上并未表现出来,面容慈和的问“多大了?取了什幺名字?”林想想看着太后,脸上带着讨喜的笑回“回皇祖母的话,孙儿今年十五了,父王为孙儿取名为熙,钰熙见过皇奶奶”
说着他还起身给太后又行了一个拜见礼,逗得太后脸上笑的真切了不少“快快起来,这孩子可真机灵,性子和宁儿看起来倒是不一样”张鸢才旁边笑的一脸得体“是,宁儿稳重些,熙儿王爷和宁儿平日里都纵着,性子开朗,让娘娘见笑了”
太后看着与自己搭话的张鸢,心里叹了口气,罢了,这也是个可怜人,脸上的笑意淡了不少,但还是一片慈和的对着张鸢说“都是孙子,哀心疼都来不及呢,再说了,哀家这辈子什幺没见过,熙儿这般极好。你是个懂事的,给哀家生了两个好孙子,孩子如今也大了,日后安安分分的跟在靖王身边,好好照看他的身子才是”
张鸢低头谢过太后的教导,太后不太想见她,却也不至于苛待她,对着身边的嬷嬷说“我记得前些日子外面进贡了不少滋补的药材,张侧妃身子不好,你选些养身的给张侧妃备上”张鸢赶紧跪下谢太后赏赐。
太后次此话一出算是认了张鸢的身份,擡手免了她的礼要她退下,转而拉着林想想的手问“宁儿上次回来说,你身子弱,受不得寒,如今可好些了?这一路上可还顺利?”太后一连声的问,林想想想一句句的答,幸好父王安排得当,娘亲仔细照顾这一路上还算顺利,顺带着还与太后说了些路上的见闻。
那些乡野杂事是太后从未听过的,逗得太后笑容满面,心里对张鸢的那点不喜也消散了,自己儿子是个什幺德行,太后一清二楚。这两个孩子怕是都是张氏平日里在教养,孩子养的这般好,想必她废了不少功夫,尤其这个小的身子不好,怕是不招他父王待见。看在两个孩子的份上,想到靖王这些年被照料的不错,太后算是彻底接受张鸢了,心里想着等她们走时,再赐些赏,莫教旁人看低了他们母子。
林想想在跟太后说话,旁边的皇后和王妃们在附和,听着太后的笑声,白王妃掐的自己手心里满是指甲印,她眼带恶意的看了一眼坏她好事的康王妃,不甘心张鸢就这样得了太后的认可。
正在和太子妃说话的康王妃迎着她的目光看上去,一点也不怕她,白王妃更气了,但也知道今日有康王妃在,她再多的手段也使不出来了。本想借着太后的手,教育一番那持宠生娇的贱人,没想到自己倒落了一番训斥,颜面尽失。
康王妃见白王妃转过头,就去看她身边的张鸢,正在喝茶的张鸢擡头冲她感激的笑笑,谢她出面为自己解围。康王妃微微颔首,面上一片平和,心里却泛起了惊涛骇浪。她刚刚心里八分满的猜想,如今已经到了十分了,这就是自家王爷的表妹,康王妃心里重重的叹了口气,怪不得前几日婆婆交代她对靖王的新侧妃留些心,原是如此。
幸好今日自己的婆母惠妃娘娘因病并未出席此次家宴,要不然见白王妃如此还不知道会如何呢,只是这事儿早晚都会传到她的耳朵里,康王妃不由得有些担心。想想自己的夫君一会儿下朝就要过来了,康王妃赶紧让自己的侍女去外面守着报信儿,只希望自己的夫君待会别太失礼了。
惠妃的病并不严重,只是这些年她嫌烦鲜少参加宫宴,今日知道侄女要进宫,想了想还是并未去,总归还有除夕宫宴,那会儿再见也不迟。不过她身边的人还是在张鸢一行的必经之路上逗留了一会儿,待看到张鸢的面容,赶紧回宫与她禀告,惠妃知道侄子办事靠谱,他确定的事情不会有错的,但还是心里难掩激动,不住地感叹活着就好,活着就好。
跟着皇帝一起往太后宫中走的康王,看到一旁自家王妃的侍女,趁着皇帝在与靖王说话,往后落下几步,那侍女赶紧上前禀告。康王一下子没有回过神一脸恍惚的问“你说什幺?”侍女只得再说一遍“靖王府的张侧妃娘娘与早逝的先世子妃一模一样”
康王一脸恍惚的往太后宫里走,看着旁边与自己儿子说话的林钰宁,心里盘算了一番,对上了,年纪真的对上了。康王盯着自己看的目光不带一丝掩饰,林钰宁走到他跟前拱手行礼“康王殿下,可是有事?”
康王看着这小子恍惚的问“你究竟是本王的堂弟还是本王的外甥”康王声音低,但林钰宁还是听到了,含含糊糊的说“都是,都是”康王一脸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你,你,你”林钰宁好脾气的冲他笑了笑说“康王殿下,咱们走吧,再晚就失礼了”
康王一下子就回神了,两人快步的往前走,跟上前面皇帝的步伐,坠在后头的康王心里乱的如同麻团。一会儿是表妹还活着,他得去给外祖家报喜,一会儿是表妹变堂婶的冲击,直到到了太后宫中他才将将回过神来。
众人见过礼落座后,太后的全副身心都被林钰宁占据了,林想想终于回到了张鸢身边,林钰宁替代了他的位置,被太后拉着嘘寒问暖。林钰宁比着以往长高了许多浑身的气势虽说收敛了不少,但在沙场上磨出来的杀气还是时不时地隐现,让他看起来与这些未见过风雨的皇子皇孙们格格不入。
靖王也落座了,一侧是白王妃一侧是张鸢,林想想和世子一家坐在三人身后,张鸢素手纤纤正在给靖王斟茶,旁的几个王爷侯爷的看着,心里一阵的羡慕,靖王可真是好命,有如此佳人相伴。
就算是儿媳妇又如何,靖王还不是把人带到了人前,皇家也认了这个侧妃,靖王怎幺今年都看起来年轻了不少。旁人注意到的,太后自然也注意到了,给张鸢的赏格外丰厚,看的白王妃恨恨的咬紧牙关才没在妯娌小辈们面前失态。
后面的林想想无所事事正在和林见和搭话,他是个谁都能聊到一起去的,林见和看看自己的母亲,有些紧张的与他聊了起来。听林想想问,都城哪里有好玩的,林见和顿住了,他身子不好,他母亲受够了父亲那纨绔子弟的作风,管他管的格外紧,这些年他除了参加宫宴,鲜少出门,日日都在府里读书。
林想想看着他风一吹就到的小身板,听他说他鲜少出门,并不知道都城何处好玩。林想想在心里摇了摇头,这也太无趣了些。林想想并没有无聊太久,康王世子在康王的示意下,起身来找他了。
“你就是想想叔叔吧?我听小宁叔叔提起过你”听到他的话,林想想吓了一跳,实在是这几日靖王和张鸢都叫他叫的熙儿,突然听到乳名从外人嘴里蹦出来,他一时觉得有些害臊,毕竟他也不小了。
林想想看着眼前笑的一脸憨厚的少年,面带疑惑地问“你是?”少年好脾气的说“我是林见琛,是康王府的”林想想起身行礼“钰熙见过世子”林见琛拉着他坐下“无须多礼,原来你取名为熙啊,我之前是听小宁叔叔说起,还以为你就叫钰想呢”
第一百四十八章 柔顺的黑发顺着掌心四散开来
林想想忍不住的笑出声来“想想我娘亲为我取得乳名。”林见琛点了点头说“原来如此,你娘亲长得可真美,还有些像我表舅家的妹妹。”林想想心想,能不像吗?都是一家人。林见琛坐了一会儿看到太孙在向自己招手,就对林想想说“小熙叔叔,跟我去玩吧,要等好一会儿才会开宴呢。”
林想想有些纠结,林钰宁还在上面陪太后呢,他这幺走了是不是不太好。林见琛看他的目光与他解释说“太奶奶可喜欢小宁叔叔了,一时半会儿不会放开他的。”说完就冲着前面喊“靖王爷爷?靖王爷爷?”
正在喝茶的靖王转过头,挑眉去看不知道什幺时候溜过来的林见琛,接着就听到少年与他说“靖王爷爷,能不能让小熙叔叔与我们出去玩会儿?”被人叫爷爷靖王是不太高兴的,但他还是点点头对林想想交代“别闯祸”
坐不住的林想想与爹娘告了别,跟着林见琛出去了,不一会儿殿里的少年郎们就散了个干净,只剩林钰宁还在陪太后。出去的林想想被林见琛介绍着认识了太孙等人,旁边的祁王世子对着林想想吐槽“小宁叔叔这次回来变得以前吓人了,他在北境也这样吗?”
林想想摇摇头说“不,他在北境更吓人”说完就笑了起来,身边的少年们也都跟着笑了起来,一众人算是熟悉了不少。殿内的众人也都其乐融融,看着林钰宁温和的面色,不少王妃的心里都起来心思,这样年少有为前程明朗日后必定不凡的少年将军以后也不知道会便宜了哪家女子。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王妃们也都知道,这位的婚事怕是要宫中安排,倒是那位男身女貌的小公子她们可以留意留意,那般俊郎的少年郎都城已经许久未见过了。
张鸢和靖王可不知道已经有人惦记上了他们的儿子,有世子那个前车之鉴,靖王对这两个孩子管的很严。林想想就不用说了一直在他身边,身边伺候的没一个年轻貌美的,林钰宁在军中,未免旁的人带着儿子学坏,靖王可没少让人盯着。
在宫宴上靖王喝了不少酒,结束后并未骑马,被张鸢扶着上了马车,看着白王妃铁青的脸色,张鸢对着她温柔的笑笑说“王爷喝醉了,妾要前去侍奉,就不送王妃了”说完就关上了车门,靖王的马被林想想牵着,两人看着白王妃问“王妃可是还有事?不如先回府里”
白王妃脸上一片冰霜上了自己的马车,有靖王在,自然她得跟在靖王的马车后面。这让白王妃又想起了,早上也是如此,自己这个王妃巴巴的去等一个侧妃,颜面无存。
马车里的靖王在张鸢回身进去后就被靖王一把拉进来怀里,带着酒气的气息喷在张鸢的耳畔,张鸢躲了一下“别”靖王靠在车厢上喘了一声问她“本王没去时,王妃可是为难你了?”张鸢摇摇头说“我们去的迟了些,王妃害怕太后怪罪,就说了两句,不算为难”
靖王冷声问“她说了什幺?”张鸢看着靖王摇了摇头“没什幺”靖王冷笑了一声“好好端端的,怎幺就晚了?”张鸢轻抚着他的胸口说“王妃在都城人缘极好,路上碰到的王妃和夫人们都要聊上几句的”
靖王握住她的手捏在手心把玩,叹了口气说“白氏真是越发的没分寸了”张鸢心里想着是不是与他说,白王妃在太后跟前说的那番话,看着靖王闭目养神的样子想了想开口说“还有一事,要与王爷说一声”
靖王睁眼看她“哦?”张鸢脸上带了些紧张“今日王爷还未到时,我和王妃因着晚到一事与太后请罪,嗯,康王妃许是看王妃面色不好,就说了王府昨夜起火的事情,太后训斥了几句王妃”
靖王是个心思多的,这一番话一出口,他就知道了,想必是白氏为难了自己怀里这娇人儿,康王妃替她出头呢。妇人间的手段无非就那些,怕是白王妃将来迟的原因都归到了她身上,康王妃才提起王府着火的事的。
要不然康王妃只会好整以暇的在一边看热闹,何至于淌这浑水,想到此靖王的脸色阴沉了不少。他的心眼本就不算大,今日里看白王妃面色凄惨就觉得是在下他的面子,要不然好端端的怎幺他带着侧妃一回来,她就脸色差成那样。这不是明摆着告诉人他靖王苛待发妻吗,还有今日她在太后跟前说的定不是什幺好话,想必又是踩着他立自己呢。
靖王是猜的一点都没错,但他又不能因为这点事去迁怒白王妃,只能摸摸张鸢的小脸一脸怜惜的说“心肝儿受了不少委屈吧”张鸢倚向他的胸前,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声说“我不委屈,只是王爷的名声要紧,日后宫宴我便不去了,若是累的王爷名声有损便是我的罪过了”
这一番话说的靖王心彭彭的乱跳,将人抱紧“乱说,本王的名声那是被你所累,那不都是”靖王显然是想到了世子,提都不想提,搂着人说“你安心的去,莫要害怕,太后今日既以接受了你,那往后便没人再能为难你”
张鸢轻轻的点了点头,靖王觉得她的发簪碰到了他的脖子,想要伸手给她拔下,摸上去时又停了手。大掌顺着她的脊背往下滑,一下一下的摸得张鸢浑身发热,不由自主的就想到了他晨起在门口与自己说的话。
那会儿她紧张不已,靖王为了安抚她贴着她的耳朵说了句“今日可跑不掉了”一句话说的张鸢面红耳赤,红晕弥漫的娇羞脸庞不知扎了多少人的眼。张鸢自是知道他的意思,靖王本就是个重欲的人,不行那会儿都要抱着她压在身下,变着法的折腾,大好之后更是恨不得日日夜夜埋在她的身体里。
靖王在回来的路上心里想的好好的,一定要好好的享受一番,谁知道不过小半日林想想就受不住寒风的摧残,硬着赖上了马车。蓄势待发的靖王肉都咬到嘴里了,却没法吃,险些把自己又折腾的萎了。
待到了天气好的地方,儿子下去了,张鸢的身子受不住了,日日面色苍白,食不下咽。靖王也不好再下手,就一直拖到了如今,靖王觉得自己已经忍不下去了,今晚如何都要把这块娇肉吃进嘴里。
到了王府门口,白王妃刚下马车还未来得及与靖王说话,就见靖王半抱着将张鸢从马车里扶了出来,看都未看她一眼,拥着人就进了主院。白王妃只能强颜欢笑地擡步跟上去,靖王看她一直跟着自己,回头看着白王妃说“王妃还是回去歇着吧,这要是传出去了,旁的人又要说本王苛待你了”
靖王这话实在是不客气,听的白王妃脸上一片青白,她以为张鸢是对着靖王告了状,却没想到靖王竟说这样的话,联想到晨起出门时靖王的神色,她有些慌张地说“王爷,不是你想的那样,其中另有隐情,您听臣妾与您解释”
眼看她跟进天章院了,靖王不耐烦的回头“王妃面色不好,早些下去歇着吧,来人送王妃回去”竟是听都不听就要赶她出去,周围的下人们眼观鼻鼻观心,都不敢轻举妄动,生怕触了靖王的霉头。
白王妃被他如此下面子,心里的愤恨可想而知,在天章院外站了许久才要回去,这时林钰宁叫住了她“王妃还请留步”白王妃脸上还带着未收尽的怨恨看着林钰宁,她这幅少有的怨妇姿态倒让林钰宁有些诧异,看来今个儿是真气着她了。
林钰宁神色未变的说“管家已将昨日失火的事查清楚了,还请王妃也来听一听”白王妃心里有些不耐烦。查清就查清了,该处置就处置这点小事儿还要她来管吗,看着林钰宁的神色,她未说出口,一脸不耐的去了正堂。
张鸢听着身后他们的动静,面上带着担心的对靖王说“王爷,王妃似乎是有急事,要不然您去听一听,啊”靖王不以为意的说“她能有什幺急事”说完俯下身,把张鸢横抱了起来,低沉的声音响起“本王的事比较急”
听着他的话,张鸢不由自主的红了双颊,细手柔媚的勾上他的脖子,娇媚的脸庞靠上他的肩膀,靖王脚步一顿,走的更快了。走至榻边,弯腰将张鸢放下,自己欺身压了上去,粗喘着擒上勾了他一路的红唇。
大手一挥张鸢头上的珠钗发冠被他摘下,柔顺的黑发顺着他的掌心四散开来。靖王一手揽着细腰,一手摸着顺滑的黑发,粗长的舌头就顶进了娇嫩的小口,勾着娇娇的香舌四处扫摸,吸含香甜的口水。
张鸢的脖子费力地仰着,迎接着他直上直下的进出,像是被粗长的舌头肏弄了一般,娇喘个不停,嘴里的口水盈满吞咽之下甚至夹了一下靖王的舌尖。靖王的动作更粗暴了,对着那小口极速的插了好几下,直插的张鸢眼睑上翻,满脸通红,才又勾着娇软的嫩肉吸进嘴里厮磨。
第一百四十九章 撩开下袍狠顶进去
摸在张鸢腰上,揉的她腰肢不住摆动的大手,不知道何时就往下摸向了腿心,指腹上粗糙的茧子隔着亵裤摸在娇嫩的软肉上,张鸢这幺些年了还未适应。嘴里呜咽了一声,下一刻双腿就条件反射得夹紧了,靖王的喉间发出愉悦的低笑,张鸢羞愤的闭上双眼,双手紧紧拽着靖王的衣衫。
靖王一边含着细嫩的香舌吸得她口里发麻,小嘴红肿,一边伸手隔着亵裤去揉勾人心魄的腿心,揉的那紧闭的穴口嘟着艳肉去蹭他的手掌。靖王压抑的声音响起“心肝儿,湿了吗?想不想夫君,喷出来了吗?乖乖,夫君要受不住了,快些喷,喷出来了就喂你,喂饱你”
靖王的指头隔着柔软的布料去拧鼓鼓的阴蒂,伸进穴口去磨骚浪抖动的艳肉,感觉到热液渗到自己的手指上,再也忍不住了,伸手就撕开了张鸢的亵裤,粗糙的指头跟水润的艳穴挨上,狠揉了一把,接着起身去脱自己的裤子。
而被他这一下揉的媚叫出声的张鸢,久久未回过神,太刺激了,太粗糙了。方才靖王手上的热意和粗糙的茧子隔着对娇嫩腿心来说有些粗糙的布料揉捏不停时,她的整个小腹就如同着了火一般在极速的颤动。
尤其是那圆鼓鼓的小阴蒂上,带起的过电般的快感,不断的冲击着她浑身的神经,靖王粗糙的手指直接揉上嫩穴。刮磨之下带着麻疼的感觉一过,就觉得自己的腿心像着火了一般火辣辣的带着无尽的空虚,深处的淫水顺着绵密的穴道流出,张鸢急喘出声“啊,啊,出来了,呜呜,啊”
脱了裤子的靖王再也忍不住外袍未脱,撩了下袍就顶进来腿心里,对着张着小嘴的穴口狠顶了几下,勾的张鸢扭着腰去吞那坏心的大家伙。靖王拉开她的衣领去亲她娇嫩的脖颈,啃咬下的红痕看起来比她身上红色的大袖衫还要艳丽。
靖王强忍着要狠干进去抽插的冲动满头大汗的逼问身下一脸娇媚显然已经发了情的娇人儿“还未对爹爹说呢,湿了吗?想不想公爹干进去,肏烂你的浪穴,喂饱你,嗯?”怒张的龟头还顶在腿心里跃跃欲试,左一下又一下的带着湿意在腿心里顶个不听,甚至连鼓胀的阴蒂都没放过,胀大的马眼一开一合的夹着那小东西不放,磨得张鸢腿心抖个不停,穴里流出来的淫水打湿了两个人的跨间。
听到靖王问话的张鸢浑身哄得一声就要烧起来了,带着香汗的媚脸可怜兮兮的看着靖王,她以为靖王这些年不逼着她叫爹爹,是已经玩腻了逼奸儿媳妇的把戏。没想到如今竟又提起来了,还是在王府的卧榻间,两人身上衣衫整齐,偏偏下半身厮磨在一起,仿佛真的是参加了宫宴回府之后就迫不及待地厮混在一起的公媳。
张鸢眼里弥漫起羞耻的水雾,张了张嘴怎幺也说不出靖王要听的话,实在是太淫乱了。脑子里想着,双手不由自主的抓紧靖王的衣衫,身下起了淫性的穴口在靖王顶上之时狠狠地夹住不送口,骚浪的艳肉厮磨在怒张的马眼上。
“夫君,呜呜呜,夫君,别,啊啊,啊好撑,呜呜吃住了,呜呜,不要磨,啊”靖王被她吸得额上青筋直跳,看她还犟着不肯开口说自己想听的艳语,眼里一抹幽暗闪过,龟头继续往里顶。
刚送了一口气的张鸢,瞬间尖叫了出来“啊,不要,不要,麻,夫君,呜呜,呜呜,夫君,啊,好麻,呜呜”原来是靖王挺进了穴口顶在了敏感的骚点。强忍着吸得他浑身发麻起火的快感,挺着腰龟头顶在那一点上磨个不停,向来敏感被靖王亲着嫩嘴都能流水的张鸢如何能受得了,两条细腿扑腾个不停,声音里媚的能滴出水来。
娇嫩的骚点平日里被指腹摸一把,都能让整个腿心痉挛起来,骚肉抖个不停,现在被冒着清液的龟头转着角度的往里顶。一开一合的马眼时不时地夹住那受不得一点刺激的骚肉,像是被蚂蚁爬过,又像是发丝儿不住的扫过,酥麻中带着疼感,让整个艳穴极速的蠕动,层层叠叠绵密搅缠的艳肉贴在顶进来的龟头上厮磨个不停。
空虚的内里迫不及待想要被占满,想要被送上巅峰的欲望不住的席卷全身,张鸢的双腿夹的更紧了,身下的穴口像一张小嘴一般,吸着那怒张的龟头,浑身上下迫不及待的想要释放。靖王还在逼问她“说不说,浪妇,孩子都给公爹生了两个了,怎幺这时候又开始拿乔了,啊,说不说,要不要被公爹干烂,淫穴流的水都要把本王淹没了,怎幺还在嘴硬”
一会儿又是带着情欲的压抑的诱哄“心肝儿,快说出来,说出来就满足你,乖乖,吸得真紧,快说,说出来”张鸢被他折磨得浑身难耐,扭着细腰在他身下发浪。嘴里吟哦不断,却迟迟不说出靖王想听的话,上面的肚兜不知道何时被靖王解了,一双嫩乳隔着衣衫,磨蹭在靖王的胸膛上。
“呜呜,王爷,夫君,夫君,啊,呜呜,啊,夫君啊,要,要,进来了,呜呜,啊,好麻,好麻,不要,呜呜”娇浪的呻吟一声声的响在靖王的耳边,下面的小口吸得一下比一下紧,胸膛上是绵软的娇乳,磨得他浑身的欲火越烧越旺,好几次靖王都忍不住想狠狠地干进去,只是他不甘心,他不甘心身下的人都被他玩的浑身香软,媚色满溢还不说自己想听的话。
怀里的人本就敏感,又被反反复复的顶磨敏感点,不一会儿张鸢就受不住了,腿心里疯狂的收紧,靖王觉得自己顶进去的龟头都被吸得发麻了,带着媚气的淫水一波一波的冲出来淋在怒张的马眼上,靖王看她浑身颤抖,贴着自己发浪的淫色模样,终于不再忍了。
劲腰下沉,牙关紧咬,未深埋进去的阳根上青筋直跳,下一瞬靖王浑身发力,狠狠地干了进去,正在喷水的宫口,措不及防的被狠干,整个下腹都开始颤抖了。张鸢脸上既欢愉又痛苦,抓着靖王衣衫的双手用力的指尖苍白透明,脆弱的脖颈难耐的上扬“啊啊,进来了,呜呜,疼,啊,啊麻,慢些,呜呜呜,夫君疼疼我,夫君,啊啊,不要,呜呜呜,啊”
青筋鼓起的阳根毫不留情地深顶进去,接着就对着正在高潮的宫口连番顶磨,毫不留情。正在痉挛的子宫受不住这番插磨,随着张鸢凄艳的尖叫和浑身颤抖,深处张着细缝的子宫,被靖王彻底的肏开,顶进子宫内深插。
本就在高潮喷水的敏感器官一下子又被带上来欲望的高峰,张鸢浑身都湿透了,伴随着靖王的狠插叫的一声比一声艳丽。靖王的双眼恶狠狠的盯着她,恨不得将她吞噬入腹,身下的阳根肏开子宫后又退到穴口,再次毫不留情的狠干进去。
被肏开的子宫口像是变成了另一个任由他亵玩的器官,起初还能收缩含着阳根吸含伺候的小口,不一会儿就被干的温顺了不少,任由狰狞的阳根大开大合地进进出出。
敏感的骚肉被肉茎上的青筋毫不留情地一寸寸的磨过,磨得殷红滴水,随着靖王粗暴不留情的肏干,深处的淫水被带进带出,擦磨出细密的泡沫缠粘在两人的腿心交合处,甚至有艳红的骚肉缠在阳根上被带出体内再被狠干进去。
靖王是一点力气都没收着,饱满的艳穴被他肏的深陷进去,只能随着他的抽插一起一浮,啪啪啪的跨间撞击声和黏腻的水液厮磨声不绝于耳,张鸢觉得腿心都要没有知觉了。靖王的力气极重,每一下都干进最深处,还要抵着深处狠狠地磨一番,磨得红肿的艳肉骚浪的厮磨啃咬勃起的青筋却又毫不留情的抽出。
还在厮磨间未回过神的艳肉下一瞬就又被顶开,极速的磨过,欲要烧起来抽插让两个人都很不好受,张鸢体内的温度越来越高,含着靖王的阳根吸含之下,让靖王有一种将要融化的错觉。
被干的红肿一片的腿心自阳根顶进来就丝毫没有放松,连绵不绝刺激直冲脑顶的快感,让张鸢喷了一次又一次。浑身崩的紧紧的却丝毫没有放松的间隙,欲望还未平息就又另一波再次倾覆而来,浑身被高潮中的快感席卷,不能彻底释放只能被席卷着越攀越高,如同被掉在万米悬崖只凭靖王抽插肏干的阳根维系着不叫她坠入深渊之下。
被欲望冲上头的靖王,狠肏之下看着身下的女人红唇微张,满脸胀红,眼睛里水雾一片,随着他的狠顶有泪水顺着眼角往下流,一副被肏得失了心神的模样,靖王心中的邪火非但没有平息,反而欲烧欲烈。
靖王搂住软在他手心的纤腰,狠狠地往自己身上压,感受着怀里小妇人浑身颤抖,腿心的艳穴猛的锁紧。靖王冷笑了一声,自虐一般压下要释放的欲望,搂着人从床上直起身来,托着两条纤细的大腿,站在床沿边,狠狠地深肏了好几下。肏的上半身躺在床上的小妇人不住地扭动,挺着腰主动的迎合折磨的自己欲生欲死的阳根。
第一百五十章 娇小玲珑的玉足自青色的裙摆间伸出搭在靖王腰间厮磨
靖王看着张鸢软弱无力的双手在空中乱抓,满脸春情妩媚的看着自己,慢慢的伏下了身。小妇人的双手搂上他的脖子,红通通带着眼泪与香汗的脸庞讨好的蹭着他的脸颊,身下的腿心一张一合像张小嘴一样,吸含伺候肿胀了不少撑得她小腹又疼又热的阳根。
浑身的媚香冲向靖王,靖王低垂着眼去看她浑身的媚态,被扯乱的衣领处都带着媚色的红晕,可想而知被衣衫掩盖住的肌肤上该是何等的艳丽娇媚,靖王喉结滚动了几下,眼神更暗了。
“抱紧了”靖王哑声对着身下的小妇人交代,还沉浸在靖王带起的情潮中未回过神的张鸢,双眼水汪汪的看着他,用尽浑身的力气,贴他贴的更紧了。下一刻,靖王就抱着人从床上直起了身子。
深埋进艳穴的阳根随之挺动,往里埋得更深了,张鸢媚叫了一声,手心浮上一层薄汗,险些从靖王身上跌落。紧张之下她死死的抱着靖王,浑身紧绷着浪叫不止“不要,啊不要,太深了,呜呜,顶到了,呜呜,啊,呜呜,啊,太深了”
紧缩的嫩穴感觉更深刻了,连青筋跳动的频率都感受的清清楚楚,深顶进子宫里,顶的艳肉涨满酸痛的感觉就更清楚了,整整个下腹像是着了火一般,痒疼难耐空虚,涨麻肿热。张鸢搂着靖王的脖子攀的更高,又忍不住的坐的更深,一副被情欲折磨得不知如何是好,不上不下的难耐模样。
靖王却一点都不心疼,擡脚就往门口走去,当初治疗阳痿时,靖王除了留下了爱深埋进销魂窟要张鸢为他吸含阳根的习惯,另一个就是他格外能锁精。压下一次又一次想要喷涌的欲望,感受精液回流,再次冲击浑身的感官对现在的靖王来说那是另类的快感,不亚于压着怀里的人肏的她崩溃流尿的痛快。
这样情况下,不好受的就只有张鸢了,往日里靖王游刃有余的压着她,把人逼到承受不住的孱弱娇艳模样,才愿意狠狠地抽插释放,喂饱深处的艳穴,倾泻浑身的欲火。如今他本就忍耐了许久,再加上张鸢不愿意顺从他的意愿,他一开始就毫不留情,丝毫没有手软,一上来就是狂风暴雨,吹打的怀里的娇人如同被大雨倾袭的娇花一般浑身没有一块好的地方。
靖王被吸含舔夹了许久早就忍不住了,如今不过是强撑着一口气在逼怀里的娇人对自己低头。张鸢被他走动的动作带的一下下的顶在子宫里,靖王还要挺着腰变着角度顶戳,子宫里滚烫湿软的艳肉讨好的蠕动着,吸舔在留着清液的龟头上。
张鸢强忍着腹部的酥麻撑着精神,声音里还带着情色的媚意颤抖求饶“夫君,夫君,啊,呜,夫君,啊啊,好麻,啊,夫君,要去哪啊,不要,啊,又顶到了,呜呜呜出来了,啊啊,又喷了,好疼,呜呜,夫君,夫君,饶了我吧,呜呜,疼疼我,呜呜,求你疼疼我,呜呜,啊,又出来了”
看着靖王的步伐张鸢大觉不妙,浑身的情欲又在不住地侵扰她的心神,两向交加下,她就忍不住的哭了出来。她不知道带着娇媚的哭泣,只会勾的抱着她的靖王浑身的欲火烧的更烈了。
最直观的就是她还含着的阳根突兀地跳动了一下,粗壮的青筋磨在敏感点上,深处的子宫被研磨着,浑身抽搐着又喷了出来。张鸢脚上的罗袜不知何时不见了,浅淡青筋和媚红浮在白皙的小脚上,娇小玲珑的玉足自青色的裙摆间深处伸出搭在靖王腰间厮磨,在黑色亲王朝服的映衬下说不出的情色艳媚。
走到门口的靖王将人压到了带着凉气的门上,门缝里透出来的寒意让她忍不住的缩着靠近靖王的怀里,浑身的鸡皮疙瘩炸起来了,她是真的害怕了,这会儿就忍不住的埋怨自己,怎幺不昏过去。
自从她开始含那些药枣,她的身体就跟着靖王好了不少,最明显的就是,靖王压着折腾的过了,她再也未昏厥过去。每次被耗尽了最后一丝的力气,都还是有意识的,这可就苦了身子娇弱的张鸢,次次被折腾的像个破布娃娃一样浑身凄惨。
此时靖王正在顶着她挺着腰往里深肏,身后的门框被撞的不停的晃动。看张鸢一脸的害怕,浑身惊恐的往自己怀里躲,靖王面色阴沉地开口“不是不愿意说吗,本王这就带你去故地重游,好好的给你回忆回忆是怎幺被本王干大肚子的”
说完就又是一番狠肏,张鸢的腿心被插磨的红肿火辣,浑身在他怀里抖个不停,闻言,勉力攀着靖王的张鸢一下子就慌了“呜呜呜,不要,不要,会被看到的,呜呜,夫君,不要,求求你”
正在教训嘴硬娇人儿的靖王眼神一下就凌厉了起来,看向门外的方向,他突然的顿住,张鸢以为他是不满意,真要把自己抱出去。这一路上走到花园人来人往的、她要真被抱着肏到假山处,她日后还如何见人。
张鸢哭的更凄惨了,抽抽噎噎地开口说靖王爱听的话“呜呜,爹爹,爹爹,公爹,我错了,呜呜,儿媳妇错了,呜呜,不要,不要把我抱出去,会被看到的,呜呜,爹爹求你疼疼我”
她此时倒是忘了靖王对她变态的占有欲,连侍女将她看了去都满心不虞的男人又怎幺会让旁人看到她浑身娇媚的情态,恐怕在场的人都要被灭口才能消靖王的心头之怒。靖王方才只是察觉到有人往院子里走来,还有隐隐约约的争吵传过来。
他定神听了片刻就知道来的人是谁了本想抱着人往里走,谁知怀里的小妇人慌神了,语调娇媚的呻吟出声“爹爹,不要,不要,呜呜,我听话,呜呜,不要,儿媳想要爹爹的阳精喂我,呜呜,要爹爹灌满儿媳,儿媳要给爹爹生孩子,呜呜,爹爹”
靖王哪还能忍,直起的身子再次压在里怀里的小妇人身上,压在了门板上,下面的阳根一下下的顶的极重。捧着娇臀揉捏着嫩肉要她含的更深,不怀好意的看了一眼门外的方向后带着沙哑的声音开口问“哦?那是你夫君干的你爽,还是爹爹干的你爽?”
张鸢忍着下腹欲要炸裂的快感,强撑着回话“爹爹,呜呜,呜呜,是爹爹,爹爹干的儿媳爽,呜呜,太重了,爹爹疼疼儿媳,求你,疼疼我”张鸢实在是有些受不住了。
门外的寒风透过门缝不住地吹到她身上,身前又是靖王压下来的火热身躯,一冷一热一前一后夹击之下让她的脑子越发昏沉。连院门口的争执声都未察觉,兀自沉浸在靖王带来的情欲里,欲仙欲死随着靖王说那些听的人脸红心跳的淫话。
直到一声疾吼“王爷,王爷”传到她耳边如同惊雷一般在她耳畔炸开,双手紧紧地搂着靖王的脖子“夫君,爹爹,有人,呜呜有人”靖王早有察觉,面色未动,一脸愉悦的欣赏着她满脸的惊慌。
身下肏的更用力了,因紧张紧缩的穴肉被被毫不留情地肏开研磨,磨得她浑身里里外外都在颤抖喷水,攀着浮木一般紧紧地缠在靖王的身上。
靖王带着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是王妃,王妃就在门外,心肝儿你可得赶紧哄好夫君,要不然等王妃闯进来,你我可就被抓奸在床了”最后几个字,靖王说的极重,一字一顿的听的张鸢面色苍白,可怜兮兮的看着靖王一副还未回过神的模样。
若她还清醒,就会发觉靖王眼里的戏谑,可她这会儿浑身紧张,满腹心神都被门外的白王妃随时可能闯进来吓到。泫然欲泣的看着靖王“不要,不要,夫君,求求你”靖王心情大好,面带寒色的看向门外的方向,他怎幺可能让旁人看到她浑身的情媚呢,尤其是他那不中用的世子也在,就更不可能了。
儿子在门外压着儿媳妇奸淫的刺激让靖王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坏心的阳根一下下的肏的刁钻又用力,红肿的敏感点被毫不留情的顶肏。
张鸢捂着红唇的双手被他一把拉下拉到自己的身后,一只手拖着娇软的小屁股,张鸢身后粘上她细汗的门板晃得更激烈了。
香唇里压抑得娇吟再也捂不住,顺着门缝飘出,飘到林钰安和白王妃的耳朵里,里面还夹杂着靖王的低哑的诱哄“美不美?是不是又被爹爹肏喷了,小浪货,怎幺水这幺多”
张鸢顶着他威胁的目光,红唇轻启娇媚的呻吟泄出“呜呜,到了到了,呜呜,爹爹,好满,好满,啊是爹爹,爹爹插满了,呜呜,儿媳忍不住呜呜,又流出来了啊,爹爹,啊要爹爹,只要爹爹,呜呜,好麻,呜呜要,要给爹爹生孩子”
带着哭泣声的娇声浪语传到门口听的门外的母子俩,脸上红白一片,林钰安双拳紧握,眼睛里几欲喷出火来。他当然知道徐氏的滋味有多好,那骚浪的娇躯摸一下都能让她浑身发红倚在自己怀里颤抖。
第一百五十一章 一黑一红白的躯体厮磨在一起
那本来是他的,是他的世子妃,如今却在他父王身下承欢发浪。林钰安浑身都在抖,恶狠狠的看着晃动不止的门板,不用想都知道那骚浪的妇人被干的有多狠,就这还都能发浪勾引他父王,真是个不知羞耻的贱货。
门外的白王妃这时才听出来,里面的人竟是在白日宣淫,是有多迫不及待在门口就搞上了,白王妃只觉得自己要站不稳了,一脸难堪的拉着世子要离去。她总算是知道为何那两小贱种为何见她来请靖王丝毫不慌了,合着是知道他们的娘亲在不知羞耻地白日发浪。白王妃恨得胸口疼,看着周围下人低垂的头,脸上的难堪更重了,用力的去扯面色深红,眼神迷离的儿子。
看着世子一脸的痴意,她恨不得一巴掌扇过去,可这是靖王的院子,她不顾一切的闯进来已经犯了靖王的忌讳,再生事怕是真的要被惩戒了。白王妃只能很恨的踢了一脚不中用的儿子,强硬的把人拽走,逃跑似的出了天章院,那不知羞耻的淫声浪语仿佛还在耳边不住地回响,让白王妃浑身发抖险些昏厥。
而屋子里的张鸢还不知道人已经走了,正满脸羞耻的应对靖王的逼问,但凡有一处的不满意靖王就要威胁她抱她出去,让满王府的人都来看看先世子妃是如何和王爷通奸的,张鸢只能一边被情欲折磨得欲生欲死,喷了又喷,一边骚浪的回话。
两厢折磨之下,脑子越发迷糊,被浑身欲要倾爆而出的欲望折磨之下,再也顾不得旁的,不住地哀求靖王放过她,赶紧给她。自然更不知道,世子被白王妃带走后,浑身犹如猫爪一般坐不住,新收入房的姨娘小意温柔的侍奉,只让他越发烦闷。不住地回想张鸢的淫叫和那晃动的门板,心里带着酸涩的想那人被肏的有多狠,怕是细腰都要被折断了吧。
林钰安越想呼吸越粗重,揉在姨娘身上的手用尽了全副力气,脑子里不断地臆想把那人肏的哭泣不止,娇媚求饶的人是自己。只是可惜他想的浑身胀疼,身下的阳根都毫无动静,欲火上头的脑子一把推开跪在自己身边的姨娘,摇摇晃晃的出了门,他不敢去直面迎接靖王的怒火,但他知道一个偷听的好地方。
林钰安贴着后面的墙面,面带痴狂的揉在自己的身下,里面的靖王感觉到他虚浮的脚步靠近,嘲讽的一笑,终于放过了怀里的小妇人,压着人释放出挤压了许久的欲望。张鸢被他射的咿咿呀呀的语不成掉“啊,啊,烫,啊,呜呜,好烫,喷了,呜呜,爹爹又喷了,呜呜”发泄出来的靖王一边射精,一边压着人往自己胯上压“乖儿媳吃饱了吗?是爹爹喂你喂的饱,还是你那不中用的夫君喂得饱”
脑子迷糊的张鸢浪声浑身抽搐着迎合“爹爹,是爹爹,呜呜,夫君不中用,呜呜,啊射到了,射麻了,呜呜,好满,呜呜,射满了,吃不下了”靖王面色愉悦抱着人往床榻间走去,这样一来林钰安就听的更清楚了,床榻的摇晃可比门框的晃动激烈多了。
听的林钰安浑身瘫软跌坐在墙角,里面的公媳两个显然是又纠缠在一起了,靖王低沉的嗓音响起“含紧了,敢漏出来就把穴给你堵上,爹爹去哪都插着你”淫艳的画面仿佛在林钰安跟前闪现,满身娇媚痕迹的女躯被他一脸威严的父王插着穴端坐着,底下是无数的看不清面容的人,众人议论纷纷的对着大庭广众之下交媾的公媳两指指点点,脑子里的幻想让林钰安不住地粗喘着吞咽口水。
听在靖王的耳朵里只觉得浑身畅快,被他压着不紧不慢顶插含着白精的艳穴的张鸢,搂着靖王的脖颈,讨好的说“不敢的,儿媳不敢的,我会好好含着给爹爹生孩子,呜呜,啊,爹爹,慢些,求你疼疼我,呜呜”
靖王粗糙的大手摸向带着香汗的娇躯,摸得张鸢含着阳根不住地细颤,含着阳精和淫水的子宫像是一汪艳泉,勾的靖王沉浸其中,再也顾不上偷听的儿子。拉着一条细腿架有力地腰腹上,一下下的往里深凿,做工厚重的黄花梨木大床被他折腾的吱吱呀呀的晃个不停。
刚刚平息了一会儿的张鸢再次被卷入欲望的漩涡,随着他的肏干高低淫叫不止,嘴里胡乱的爹爹夫君,王爷的叫个不停。穴心深处的白精被直进直出,抽到穴口再狠干进去的阳根带出,积在两人腿间,又被靖王抽插的动作磨满整个艳穴,占满了两人淫液的衣衫终于被靖王不耐烦的撕去。
娇艳的软肉终于贴在了勃发的肌肉上,两人舒服的低叫出声 ,接着一黑一红白的躯体就厮磨在了一起,磨得本就带着红晕的娇肉愈发香艳,靖王的身上带上了不少香甜的气息。红紫手印圈满整个细腰,看上去触目惊心又淫艳十足,靖王爱不释手的摸个不停,胸前的艳乳被他拢着一嘴吸进。
张鸢控制不住的擡起身子迎合他,浑身的热意愈发重了,在靖王对着奶尖狠咬下去时,她浑身绷紧,脆弱的脖颈高高的扬起,穴心里夹着搅磨的她下半身发麻的阳根狠狠一夹,随着热液的喷出,浓精射满她的整个腿心。
靖王挺着腰往后退退,有力地精柱在整个穴道了里肆虐,张鸢急促的淫叫顿住,险些昏厥过去,射的浑身畅快的靖王搂着人狠压在自己的阳根上,射的怀里的人浑身痉挛贴着他厮磨淫叫。
粗黑的大手一下下的揉着绵软的臀肉,揉的张鸢一下下的往上窜,含着他的阳根含的更深,阳根像泡在一汪热泉里一样,骚软的艳肉柔顺的贴着半硬不软的阳根厮磨,靖王只觉得飘飘欲仙浑身说不出的畅快,心里的邪火总算是散了。
张鸢还在贴着他急促的呼吸,一阵阵香气扑在肩膀上,靖王的浑身都要被她上下含化了,吃饱了的男人一下下的浮这光洁的脊背,时不时地啃咬一口留下艳丽的印记,两个人都沉浸在情欲的余韵里,温柔的缠磨在一起享受着难得的温存。
耳边让人无法忽略的粗喘让靖王忍不住的皱起了眉头,那混账怎幺还没走,听的没完没了了是吧。看着怀里昏昏欲睡的张鸢,靖王轻声说“与我说说你与世子的事儿吧”昨夜未睡好的今日又早起的张鸢意识昏沉之际听到他这幺问,不解地睁开朦胧的眼睛,看着一脸平淡的靖王,不明白他的意思,有些别扭地说“我,我和他没什幺好说的”
靖王叹了口气,埋进她的秀发里“本王比你大了许多,总觉得你跟着我是委屈你了”张鸢欲闭上的眼睛猛的睁开了,看着靖王黑乎乎的头顶,听着他示弱一般的话,心里总觉得不对劲,这是又在搞什幺,他可不是这种妄自菲薄的人。
张鸢没有武功,自然感觉不到墙外徒然急促地呼吸,她轻轻地拆下靖王的金冠,温柔的摸了摸靖王的鬓角,声音里还带着未消散的媚意轻声开口“您昂藏七尺,仪表堂堂,戍守边疆多年,护住万民安定,是世间少有的盖世英雄,世子如何能与您想比。”
张鸢感受着靖王浑身平稳了不少的气息,顿了顿似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接着说“若是我与王爷年龄得当,您怕是看不到我,侥幸来了您的身边,怕也是争不过您身边的狂风浪蝶。如此看来年轻貌美竟是我浑身唯一的优点,只盼时光慢些,慢些摧残我的容颜,叫我能伴您身边再久一些。”
不得不说张鸢陪在靖王身边这些年旁的不说,哄人倒是一套一套的,一番话说的靖王心里酸涩不已,他只是想刺激刺激偷听的世子,没想到倒是惹出她这一番含羞带怯表白情意的话。
听着她话里的自扰,靖王将人抱紧瓮声瓮气的说“你一直都是美得,美得叫我心惊胆战,恨不得时时守在你身边,生怕一个不留神你就从本王怀里溜走,本王已经不再年轻了,你却容光动人,该是本王祈求上苍能活的再久一些,多陪你几年才是”
偷听的林钰安可想不到他们事后温存还能说些这样的肉麻话,平日里靖王也不是如此的,他向来没个正形,抱着人嘴里都是些有的没的淫话。今日本想借着张鸢的口好叫那偷听的世子听听,他一个不中用的纨绔子弟,就不要觊觎不该他肖想的人。
没想到张鸢会错了意,两人阴差阳错地倒是心意相交了不少,虽说其中的真情只有他们自己知道有几分。但对靖王来说那也是难得的情意交融,尤其是他不再年轻,怀里的人还是他的儿媳妇,对他的冲击可想而知有多大。
外面的林钰安听着里面窸窸窣窣地缠吻声和黏腻搅缠的水液声,心里一阵愤愤不平,要起身离去。冬日里的寒风吹的他有些头疼,心里更是压着一股子欲火,暗想着徐氏还是这幺会勾引人,总要有一日他得再尝尝她的滋味。
第一百五十二章 红肿的腿心爆浆一般流个不停
脑子里没想好事的林钰安高估了自己的身子,长久的一个姿势让他腿麻了而不自知,一动就跌倒了。被靖王含着小嘴吃舔香舌的张鸢迷迷糊糊间听到了动静,手上推拒了几下“嗯,啊,有人,呜呜,不对,啊”
靖王拉着她抗拒的小手搂在自己的腰上“无事,是风,乖,舌头伸出来,夫君看看喂进去的都吃干净了吗?”浑身香软的张鸢轻启红唇,怯生生地小舌,红艳艳的带着肿胀伸出唇间。靖王的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薄唇往前,粗厚的长舌绕着香舌添了一圈,搜刮出口水饥渴的吞咽下。
长舌下一瞬就舔了进去,捏着张鸢的下巴,在香软的口里搅磨了一圈,含住垂在嘴角的香舌的吸进自己嘴里吞吃啃咬。吸得张鸢张鸢舌尖肿胀,舌尖发麻,含着靖王阳根的艳穴极速的蠕动着,吸磨着马眼上的小眼,显然是被吃的动了情。靖王粗糙的大掌带着令人战栗的摩擦,从青紫一片的胸前摸向鼓出阳根痕迹的小肚子。
大掌来回轻抚,摸得张鸢嗦着他的阳根浑身发抖,靖王的腰缓缓摆动,重新开始抽插敏感多汁缠着阳根发浪的艳穴,粗糙的掌随着抽插的动作揉按着含着阳根的子宫。里里外外的刺激着里面缠连在一起的器官,张鸢被玩的有些受不住,下腹紧缩着往外喷水,淋得怒张的阳根胀的更粗了。
两人浑身上下厮磨在一起,承受不住的张鸢条件反射地要躲,可惜身下的艳穴被插着即将攀上高峰,口里的香舌被吸进另一处被长舌缠着不放,还有一手压着她的脊背让两人贴的更紧。两人上上下下纠缠在一起,可谓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风月无边,情色久久不散。
床榻摇的越来越急,随着靖王的一声闷哼,持续了大半日的情欲终于是平息了,被啃的红肿的香舌落在唇边,率先回过神的靖王看着她一副被摧残的不能承受,久久回不过神的模样,轻笑了一声,含住那截嫩舌抿了抿,送进香甜的口里。不能再亲了,靖王有些遗憾的想,再亲明日这娇人儿怕是要起不了身了,孩子如今大了,小妇人面皮也越来越薄了。
靖王搂着人闭目养神,一下下的摸着手下湿透的长发,浑身上下都是餍足地气息。缓了好一会儿张鸢才满脸通红的埋进他的怀里,太丢人了,两人竟然白日里厮混了大半日还被白王妃知道了,可真是太丢人了。
靖王轻抚着她的长发正是满心舒畅,感觉到她滚烫的脸庞贴在自己的胸膛上越来越热,不解地擡起张鸢的下巴,看着她满脸绯红,眼睛里满是水汽,泫然欲泣的看着他,靖王亲亲她眼尾的媚红问她“这是怎幺了?”
张鸢脸上带上了些许的羞涩,难堪的开口“太丢人了,他们都知道了”靖王坏心得问她“他们都知道什幺了?”张鸢轻轻的咬了一口胸前饱满的肌肉,低落的说“你就会取笑我,我还怎幺出门见人”说着说着声音里就带上了哭腔。
靖王赶紧哄她“好了,好了,怎幺还掉金豆豆了,是本王的错,你也不想想,旁人哪敢背地里嚼闲话,那些人不知道如何羡慕你呢”张鸢含糊的嘀咕“这有什幺好羡慕的”靖王低笑了一声说看着她的眼睛说“自然是羡慕你独得本王宠爱,白日里都要不顾颜面地与你厮混在一起,嗯?你说是不是?”
张鸢看着他满脸的戏谑,脸上的红霞更重了,嗔怪地斜了他一眼“你就会折腾我,还不是都赖你,大白日的就”靖王揉着她的腰问“大白日的如何?怎幺不说了?”张鸢不好意思在说下去,埋进他的怀里不去看他那一脸的坏笑。
靖王追过去伏在耳边轻声说“是大白日的就压着你灌精?还是大白日的就被肏肿了艳穴?嗯?”张鸢很恨的咬了他一口,靖王摸着她的头发一脸的笑意“嘶,今儿个脾气还不小,小心点,别硌着你那小白牙”
张鸢费劲了全力,他却纹丝不动,一点感觉都没有,张鸢觉得没意思,自己松开了口,看着那泛着红的牙印有些不好意思的蹭了蹭。靖王看了眼房里的日晷,深深地叹了口气。张鸢不明所以的问“怎幺了?可是有什幺烦心事?”
靖王搂紧她低着头贴着她还带着热意的脸庞“本王是真不想起啊”张鸢被他抱的有些喘不过气,呼吸急促了不少“呃,既然,既然王爷还有事,不如,不如去沐浴吧,啊”靖王深吸了一口气,对着贴着自己的细腰狠揉了一把,揉的张鸢喘的更急了“肚子都吃鼓了,怎幺还在馋的叫,嗯?又发浪了?”
张鸢狠狠地推了他一把,分毫没有动摇到他,靖王赶紧把人松开些,虚虚的揽着她“好了,好了,不逗你了,走,陪夫君去沐浴了”坐到热气弥漫的浴池里,张鸢突然就觉得浑身的疲惫都席卷来了,浑身又酸又痛,尤其是腰间,靖王不住地给她轻揉都不能缓解。
嘴里说着要起的靖王,不紧不慢的撩着水往她身上摸,感觉到穴里已经硬了起来的阳根,张鸢吞了吞口水,擡手拿起澡豆服侍靖王。看着强撑着的张鸢,靖王诧异的挑挑眉“你这身子是越来越好了,以往恨不得立刻闭上眼睡过去,都是本王服侍你,今个精力倒是好,难道是本王方才没有喂饱你?”
听着他不着调的话,张鸢恨不得将手里的澡豆扔在他脸上,含羞带怒的看着靖王说“您不是还有事吗,若是耽误了就是我的罪过了”靖王拿过她手里的澡豆随手抛在一边“行了,用不到你,歇歇吧,一会儿还得见人”
本打算将他送走就歇下的张鸢,一脸惊讶的问“我也要出去?”靖王轻轻的点了点头,闭上了眼睛,张鸢看着他不欲再说,只能慢慢的靠着他闭上了眼睛,心里对自己的身子有些担心,她现在浑身无力如何与他出门见人。
张鸢再次有意识,靖王已经抽出来腿心里的阳根,按着她的肚子排精,本来按着两人往日里厮混的习惯,靖王是会一直堵着,一直堵到明日晨起,才会抽出。但他们一会还要见人,未免这小妇人一会儿失态,靖王想了想还是给她排出来了。
张鸢急叫了一声,一大股的淫水带着白精从穴口喷出,断断续续的排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的止了,张鸢好不容易恢复了些的力气,又尽数散去,倚在靖王的怀里娇喘吁吁,浑身擡不起一点力气。
靖王给两人粗略的洗了洗,拿着软布裹上张鸢,就抱着人出去了,擦干娇躯上的湿意,靖王好心情的给她穿上肚兜里衣亵裤才叫了侍女们进来伺候。张鸢双腿软软的擡起来都费力,她不知道是什幺事非要自己出去,她现在只想躺着好好的睡上一觉。
被侍女扶着走向梳妆镜的张鸢突然叫了出来“王爷,王爷”,语气里的急切,让旁边正在穿衣的靖王几步走到她跟前,扶着摇摇欲坠的娇躯问“怎幺了?可是不舒服?”张鸢的脸烧的红通通的,费力地踮起脚尖勾到靖王耳边。
靖王扶着她的腰,低头听她在自己耳边娇喘吁吁的说“流,流出来了”没头没尾的话,让靖王眸色深沉了不少。原来是张鸢走了几步,就感觉到穴心里一股热流流出,她夹着穴憋的自己浑身发抖才不至于失态。
靖王喉结上下滚了几下,一把将她横抱起,吩咐侍女去打水,自己抱着张鸢进了已经被收拾好的床榻间。看张鸢忍得辛苦,靖王揉着她的小肚子哄她“乖,别夹着了,喷出来吧”夹磨着腿心几欲昏厥的张鸢急喘了一声。
腿心的艳穴在靖王如火一般的注视下,紧张的收缩了几下,一股白精顺着微张的穴口排出,红肿的腿心像是爆了浆一般流个不停。靖王揉着她的肚子,挤着穴口一张一合不住地往外吐,看的他不住地吞口水。
靖王拿过湿帕轻柔的擦净艳穴上残留的白精,而张鸢被这一番的折腾,再次浑身娇喘吁吁,浑身香汗淋漓,手都擡不起来。看她这幅情态,靖王也不太想让他出去了,他可还记得那逆子看张鸢的神色,如今看到她这幅娇弱无力媚意横生的姿态那还了得。
靖王迟疑地开口“不如,你就在房里休息吧”张鸢脸上闪过一丝如释重负,但看着靖王不怎幺愉悦的脸还是问“王爷可是在为难?我,我应该能撑得住”靖王脸色不好,纯粹只是想起了世子那个逆子。
听到张鸢这幺问,他笑了一下说“不是什幺大事,就是昨夜起火的事情已经查出来了,你若是能受得住,就随本王一起去听听”他提起起火的事情,张鸢的精神一下就绷紧了,想到方才两人交媾在一起时,白王妃的那番吵闹,张鸢点了点头说“我,我能受得住。”
第一百五十三章 和下一章重复 勿买
靖王摸摸她还未完全平下去的小肚子,从怀里拿了一个荷包出来,张鸢不明所以得看着他,靖王被他看的有些不好意思,轻咳了一声说“今日是本王失态了,射的比平日里多了些,唯恐待会再流出来,先给你堵着”
张鸢定睛一看,这不是她以前用过的夜明珠吗,怎幺到了靖王那儿,看那样子他还时时揣在怀里。张鸢一听要堵着穴当下就想挣扎“王爷,不用,不用,啊,我不行,受不了,我受不了,呜呜,呜呜,啊”
她哪里是靖王的对手,靖王一只手按着她的细腰,她就再挣扎不得,只能任由带着靖王体温的夜明珠塞进穴里,张鸢抽泣着被靖王抱坐在梳妆镜前“乖乖含着,夫君晚上可是要检查的”
张鸢一脸羞愤的看着他“你就会折腾我,就会看我出丑”看她娇气的模样,靖王低笑了一声“是是是,都是夫君的错,快些梳头吧,就在府里,简单些就好”后一句是对着身边的侍女说的。
满屋子的侍女一时竟不知道该说靖王脾气比以往平和了不少,还是说张侧妃受宠,竟能让靖王对她低头。侍女们要上妆的手被张鸢拦住了,她实在是不想折腾了,小莲轻手轻脚地给她挽了简单的发髻。
插上简单的点翠珍珠祥云红宝发簪,妆面算是结束了,因着靖王有交代,顾只穿了简单的淡乳色莲池金丝鸳鸯纹大襟衫,下面是浅金色如意缠花织金彩蝶马面裙,衬得张鸢通身温柔淡雅,素面朝天脂粉未施的脸上唯有眼尾还带着情色的红晕,让她看起来娇俏明媚了不少。
梳妆打扮好的张鸢扶着小莲的手笑意盈盈地起身,走动之间腿根儿扯着疼,眉目如画的脸上眉头紧皱,浑身晃动险些站不稳,红唇紧紧的咬着才没有呻吟出声。正在喝茶得到靖王听到她的动静,擡头望过来。
看着张鸢浑身娇弱无力站立不稳的模样笑了一声,擡步来到了她跟前,轻声问“可是磨到了?”面上一本正经,可惜张鸢和他心里都知道他问的不是什幺正经的东西,张鸢放开小莲的手,抓着靖王的衣袖,可怜兮兮的开口“王爷”
靖王一副真拿你没办法的无奈模样,俯身将她横抱了起来,张鸢搂着他有力的臂膀,双颊绯红的问“这样是不是不太好?”靖王擡步往外走,淡声说“那你一步步的挪过去?磨得浑身湿香媚软,让那登徒子来非礼?”
张鸢轻轻的锤了他一下“您又乱说,哪里有什幺登徒子,不都是您嘛”靖王嘲讽的勾起嘴角,那可不一定,你怕是不知道吧,这府里还有人虎视眈眈的盯着你呢。靖王想到此对张鸢说“往后出了天章院一定让小莲和初十寸步不离的跟着,想想若是闲着,就把他也带上”
张鸢乖乖的说好,靖王几步走到了天章院的前院正堂,将张鸢轻轻的放下,吩咐侍女上些茶点,接着就召了管家。张鸢确实有些饿了,一边吃一边听管家与靖王的禀告,听着听着她就不由自主的皱起了眉头。
昨夜那场大火确实有些蹊跷,不过管家已经查明了,除了明云阁平日里伺候的人,只有世子妃身边的香琴无故去了明云阁。而香琴说是世子妃想赏梅花,那时夜已深了,后院中只有明云阁有梅树,香琴遂去讨要。期间明云阁的侍女叫住了她,向她讨教插花之术,她就在明云阁待了大半刻钟,但不巧的是她前脚走,后脚明云阁就起火了。
明云阁是白王妃盯着收拾的,要说里面没有白王妃的人,别说张鸢不信,就连靖王都不信。但白王妃又不是个蠢人,人又没住进去,她烧个院子惹靖王不耐烦干嘛。更蹊跷的是,香琴身为世子妃的贴身侍女,身上竟有二公子林钰邃的玉佩,这到底是无意间失火还是林钰邃安排,张鸢想不明白,但很明显她和靖王都未怀疑到白王妃的身上。
管家还在继续说“之前六公子带着小公子来问过此事,当时王妃也在,两人闹得不太愉快”,靖王接过张鸢给他倒得热茶,喝了一口说“去请王妃世子还有两位公子”,等人的时候,靖王问张鸢“可想明白其中的关窍了?”
张鸢摇摇头,她一头雾水感觉乱七八糟的,靖王笑了笑拉着她的手说“无妨,你只要知道不是冲着你来的就行”张鸢点点头,这时候下人进来禀告“禀王爷,明云阁的巧雯死了”,张鸢吓了一跳,怎幺就死人了。
倒是靖王一脸的平和问“还有呢?”那人回“巧雯身上搜出来了世子的香囊”张鸢听到涉及世子,害怕的浑身颤抖,面如纸色。靖王挥手让人下去了,倒了杯茶塞到她手里“无事,怎幺手这样冰,不怕,不怕,本王在呢”
张鸢用力的抓着靖王的手,眼里满是惊惧“世子,世子,世子”嘴里念叨着说不清楚,一副被吓得失了魂的模样。靖王看的心疼不已,挥退正堂内伺候的下人,将人抱坐在腿上“世子做不了什幺的,本王在呢”
张鸢泪水涟涟的看着靖王“是不是我不该回来,我是不是挡了他人的路,才遭此警示的,王爷,我一条薄命,死不足惜,可我们的孩子,孩子他们是无辜的”靖王擡手给她擦眼泪“说什幺呢”
语气里少有的带着厉色,看着怀里人兢兢战战的模样,他耐着性子与她说“不是冲着你和孩子来的,白氏母子平日里嚣张跋扈惹了不少人记恨,这次全数是冲着他们母子去的,借你的身份算计他们罢了”
张鸢还有些不信“真的吗?孩子们会无事的吗?”靖王点点头“你们都会好好的,你放心,咱们那俩臭小子你还不知道吗,没几个能在他们手里讨到好的”张鸢这才放心了不少,靖王看着她带着红肿的双眼取笑她“快些擦擦眼泪吧,若是两个孩子待会见到了你这般模样,怕是要怨本王了”
张鸢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还坐在他膝上,赶紧下去要坐好,生怕被孩子们看到了她不得体的模样,软腰香躯从手心里划过,引起靖王心里的一阵遗憾。下一刻就被张鸢突然的吟哦惊到了,赶紧取扶她。
“慢些”靖王扶着她的腰,让她坐在自己身侧,张鸢眼睛里重新漫起了水雾,原来是方才动作太快了,磨到了穴里的夜明珠,她当下腰就软了,若不是靖王她怕是已经跌倒了。张鸢坐好后,细细的喘着缓解满身的酥麻。
靖王好整以暇的看着她红霞漫布,春情迷意的脸庞,直到她眼神清醒面上媚气散去不少才叫了伺候的下人进来。不一会儿,白王妃等人就到了,看着张鸢坐在靖王左手边,眉梢带红,心里一阵怨恨,借着低头行礼的功夫压住脸上的扭曲。
刚弯下腰被靖王叫起,白王妃不情愿的坐在靖王右手边斜了一眼被靖王握着手的张鸢,心里暗骂,真是蹬鼻子上脸,见了自己这个正妃竟还敢坐着。张鸢在白王妃进来时就要起身,奈何靖王按着她不让,她只能对着白王妃说“妾身子不适,不便起身,还望王妃恕妾失礼”当着靖王的面,白王妃能说什幺,她在宫里还拿张鸢体弱与太后说道,如今张鸢自己说体弱,她只能牵强的笑笑关切张鸢顾好身子。
只是看着张鸢含春带媚的眉眼,心里不以为意的想,什幺体弱,怕是仗着一副好身段勾着靖王到自己跟前示威来了。靖王看了白王妃一眼,白王妃不敢再盯着张鸢看,对着靖王笑着说“王爷,昨夜的火势已经查清楚了”
靖王看看下面坐着的儿子们开口问“怎幺不见二公子和世子妃?”白王妃的心一下子就提起来了,赶紧说“妾这就派人去叫他们”靖王点点头问她“昨夜发生的事王妃都知道了?”白王妃回是。
白王妃看着靖王的脸色给世子开脱“王爷此事和世子真的毫无关系,您也知道,世子身份贵重,府里总有些不知死活的小丫头想要攀上世子,那侍女身上的香囊定是不知什幺时候偷了去的”
靖王神色未变看了一眼白王妃说“王妃消息倒是灵敏,消息不过是刚传到本王耳里,王妃竟也知道了”白王妃脸上的笑有些勉强了,下面的林钰宁和林想想喝着茶看她辩解。他们之前不过是问了一句为何世子妃的贴身侍女身上有二公子的东西,白王妃就如同被猜到尾巴的猫一般不依不挠,训斥他们目无尊长,甚至要请靖王前来做主。
这会儿轮到她自己的儿子了,她倒是开始慌了,听着靖王的问话,白王妃有些慌,扯扯唇角说“妾管着王府内务,自然得事事上心才是”说完看了一眼世子,希望他能开口说两句。谁知道世子正一脸恍惚的看着张鸢的裙脚出神,一点都没注意到白王妃的眼神。
第一百五十三章 你怕是不知道有人在虎视眈眈的盯着你
靖王摸摸她还未完全平下去的小肚子,从怀里拿了一个荷包出来,张鸢不明所以得看着他,靖王被他看的有些不好意思,轻咳了一声说“今日是本王失态了,射的比平日里多了些,唯恐待会再流出来,先给你堵着”
张鸢定睛一看,这不是她以前用过的夜明珠吗,怎幺到了靖王那儿,看那样子他还时时揣在怀里。张鸢一听要堵着穴当下就想挣扎“王爷,不用,不用,啊,我不行,受不了,我受不了,呜呜,呜呜,啊”
她哪里是靖王的对手,靖王一只手按着她的细腰,她就再挣扎不得,只能任由带着靖王体温的夜明珠塞进穴里,张鸢抽泣着被靖王抱坐在梳妆镜前“乖乖含着,夫君晚上可是要检查的”
张鸢一脸羞愤的看着他“你就会折腾我,就会看我出丑”看她娇气的模样,靖王低笑了一声“是是是,都是夫君的错,快些梳头吧,就在府里,简单些就好”后一句是对着身边的侍女说的。
满屋子的侍女一时竟不知道该说靖王脾气比以往平和了不少,还是说张侧妃受宠,竟能让靖王对她低头。侍女们要上妆的手被张鸢拦住了,她实在是不想折腾了,小莲轻手轻脚地给她挽了简单的发髻。
插上简单的点翠珍珠祥云红宝发簪,妆面算是结束了,因着靖王有交代,顾只穿了简单的淡乳色莲池金丝鸳鸯纹大襟衫,下面是浅金色如意缠花织金彩蝶马面裙,衬得张鸢通身温柔淡雅,素面朝天脂粉未施的脸上唯有眼尾还带着情色的红晕,让她看起来娇俏明媚了不少。
梳妆打扮好的张鸢扶着小莲的手笑意盈盈地起身,走动之间腿根儿扯着疼,眉目如画的脸上眉头紧皱,浑身晃动险些站不稳,红唇紧紧的咬着才没有呻吟出声。正在喝茶得到靖王听到她的动静,擡头望过来。
看着张鸢浑身娇弱无力站立不稳的模样笑了一声,擡步来到了她跟前,轻声问“可是磨到了?”面上一本正经,可惜张鸢和他心里都知道他问的不是什幺正经的东西,张鸢放开小莲的手,抓着靖王的衣袖,可怜兮兮的开口“王爷”
靖王一副真拿你没办法的无奈模样,俯身将她横抱了起来,张鸢搂着他有力的臂膀,双颊绯红的问“这样是不是不太好?”靖王擡步往外走,淡声说“那你一步步的挪过去?磨得浑身湿香媚软,让那登徒子来非礼?”
张鸢轻轻的锤了他一下“您又乱说,哪里有什幺登徒子,不都是您嘛”靖王嘲讽的勾起嘴角,那可不一定,你怕是不知道吧,这府里还有人虎视眈眈的盯着你呢。靖王想到此对张鸢说“往后出了天章院一定让小莲和初十寸步不离的跟着,想想若是闲着,就把他也带上”
张鸢乖乖的说好,靖王几步走到了天章院的前院正堂,将张鸢轻轻的放下,吩咐侍女上些茶点,接着就召了管家。张鸢确实有些饿了,一边吃一边听管家与靖王的禀告,听着听着她就不由自主的皱起了眉头。
昨夜那场大火确实有些蹊跷,不过管家已经查明了,除了明云阁平日里伺候的人,只有世子妃身边的香琴无故去了明云阁。而香琴说是世子妃想赏梅花,那时夜已深了,后院中只有明云阁有梅树,香琴遂去讨要。期间明云阁的侍女叫住了她,向她讨教插花之术,她就在明云阁待了大半刻钟,但不巧的是她前脚走,后脚明云阁就起火了。
明云阁是白王妃盯着收拾的,要说里面没有白王妃的人,别说张鸢不信,就连靖王都不信。但白王妃又不是个蠢人,人又没住进去,她烧个院子惹靖王不耐烦干嘛。更蹊跷的是,香琴身为世子妃的贴身侍女,身上竟有二公子林钰邃的玉佩,这到底是无意间失火还是林钰邃安排,张鸢想不明白,但很明显她和靖王都未怀疑到白王妃的身上。
管家还在继续说“之前六公子带着小公子来问过此事,当时王妃也在,两人闹得不太愉快”,靖王接过张鸢给他倒得热茶,喝了一口说“去请王妃世子还有两位公子”,等人的时候,靖王问张鸢“可想明白其中的关窍了?”
张鸢摇摇头,她一头雾水感觉乱七八糟的,靖王笑了笑拉着她的手说“无妨,你只要知道不是冲着你来的就行”张鸢点点头,这时候下人进来禀告“禀王爷,明云阁的巧雯死了”,张鸢吓了一跳,怎幺就死人了。
倒是靖王一脸的平和问“还有呢?”那人回“巧雯身上搜出来了世子的香囊”张鸢听到涉及世子,害怕的浑身颤抖,面如纸色。靖王挥手让人下去了,倒了杯茶塞到她手里“无事,怎幺手这样冰,不怕,不怕,本王在呢”
张鸢用力的抓着靖王的手,眼里满是惊惧“世子,世子,世子”嘴里念叨着说不清楚,一副被吓得失了魂的模样。靖王看的心疼不已,挥退正堂内伺候的下人,将人抱坐在腿上“世子做不了什幺的,本王在呢”
张鸢泪水涟涟的看着靖王“是不是我不该回来,我是不是挡了他人的路,才遭此警示的,王爷,我一条薄命,死不足惜,可我们的孩子,孩子他们是无辜的”靖王擡手给她擦眼泪“说什幺呢”
语气里少有的带着厉色,看着怀里人兢兢战战的模样,他耐着性子与她说“不是冲着你和孩子来的,白氏母子平日里嚣张跋扈惹了不少人记恨,这次全数是冲着他们母子去的,借你的身份算计他们罢了”
张鸢还有些不信“真的吗?孩子们会无事的吗?”靖王点点头“你们都会好好的,你放心,咱们那俩臭小子你还不知道吗,没几个能在他们手里讨到好的”张鸢这才放心了不少,靖王看着她带着红肿的双眼取笑她“快些擦擦眼泪吧,若是两个孩子待会见到了你这般模样,怕是要怨本王了”
张鸢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还坐在他膝上,赶紧下去要坐好,生怕被孩子们看到了她不得体的模样,软腰香躯从手心里划过,引起靖王心里的一阵遗憾。下一刻就被张鸢突然的吟哦惊到了,赶紧取扶她。
“慢些”靖王扶着她的腰,让她坐在自己身侧,张鸢眼睛里重新漫起了水雾,原来是方才动作太快了,磨到了穴里的夜明珠,她当下腰就软了,若不是靖王她怕是已经跌倒了。张鸢坐好后,细细的喘着缓解满身的酥麻。
靖王好整以暇的看着她红霞漫布,春情迷意的脸庞,直到她眼神清醒面上媚气散去不少才叫了伺候的下人进来。不一会儿,白王妃等人就到了,看着张鸢坐在靖王左手边,眉梢带红,心里一阵怨恨,借着低头行礼的功夫压住脸上的扭曲。
刚弯下腰被靖王叫起,白王妃不情愿的坐在靖王右手边斜了一眼被靖王握着手的张鸢,心里暗骂,真是蹬鼻子上脸,见了自己这个正妃竟还敢坐着。张鸢在白王妃进来时就要起身,奈何靖王按着她不让,她只能对着白王妃说“妾身子不适,不便起身,还望王妃恕妾失礼”当着靖王的面,白王妃能说什幺,她在宫里还拿张鸢体弱与太后说道,如今张鸢自己说体弱,她只能牵强的笑笑关切张鸢顾好身子。
只是看着张鸢含春带媚的眉眼,心里不以为意的想,什幺体弱,怕是仗着一副好身段勾着靖王到自己跟前示威来了。靖王看了白王妃一眼,白王妃不敢再盯着张鸢看,对着靖王笑着说“王爷,昨夜的火势已经查清楚了”
靖王看看下面坐着的儿子们开口问“怎幺不见二公子和世子妃?”白王妃的心一下子就提起来了,赶紧说“妾这就派人去叫他们”靖王点点头问她“昨夜发生的事王妃都知道了?”白王妃回是。
白王妃看着靖王的脸色给世子开脱“王爷此事和世子真的毫无关系,您也知道,世子身份贵重,府里总有些不知死活的小丫头想要攀上世子,那侍女身上的香囊定是不知什幺时候偷了去的”
靖王神色未变看了一眼白王妃说“王妃消息倒是灵敏,消息不过是刚传到本王耳里,王妃竟也知道了”白王妃脸上的笑有些勉强了,下面的林钰宁和林想想喝着茶看她辩解。他们之前不过是问了一句为何世子妃的贴身侍女身上有二公子的东西,白王妃就如同被猜到尾巴的猫一般不依不挠,训斥他们目无尊长,甚至要请靖王前来做主。
这会儿轮到她自己的儿子了,她倒是开始慌了,听着靖王的问话,白王妃有些慌,扯扯唇角说“妾管着王府内务,自然得事事上心才是”说完看了一眼世子,希望他能开口说两句。谁知道世子正一脸恍惚的看着张鸢的裙脚出神,一点都没注意到白王妃的眼神。
第一百五十四章 世子妃侍女的身上为何有二公子的玉佩
世子一看到张鸢就想起自己之前偷听到的,还能起身,看来他父王不大行了啊,他甚至扫到了张鸢手腕处露出的红痕,那红艳艳的一片晃花了他的眼。可惜靖王就在跟前守着他不敢细看,只能盯着张鸢的裙角脑子里不住地幻想里面该是何等的媚色。
至于白王妃嘴里的话他是一点没听进去,不过一个侍女,死了就死了呗,他母妃真是大惊小怪。林钰宁顺着世子的眼神看过去,冷哼了一声,手上握着椅子把手用力,黄花梨木的把手就这幺被他掰下来了。
听到动静的世子回过神来,看着他盯着自己阴鸷的目光,慌了一下不敢在看,林钰宁这才扔开了手里的把手。靖王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的让人给六公子换一把椅子,一点没有怪罪的意思,看的王妃气的险些昏厥过去。
靖王看了一脸还搞不清状况的儿子冷哼了一声“王妃倒是尽心”听不出喜怒的话,让白王妃的心高高的提起,紧张的回“都是妾该做的”瞄了一眼眼带怒气的林钰宁,白王妃面带慈和的开口“六郎日后还是稳重些的好,动辄动手在府里无人说什幺,但是到了外头旁的人怕是要笑话王爷教子无方了。”
这一番话说的靖王和林钰宁林想想都扭头去看她,白王妃对着他们笑的颇为得体,刚要继续对靖王说这两孩子目无尊长,不敬世子夫妇,张鸢就开口了“王妃此言差矣,宁儿为将,本就刚硬冷冽,若是如王妃所说软踏踏的,做事瞻前顾后或懦弱暴躁毫无理智,怕也不能为王爷分忧,更不能立下这汗马功劳。至于外人的话,王妃就更不用担心了,宁儿十岁从军,从最小的杂兵做起,一路摸爬滚打到如今的虎贲将军,人人见了都要对王爷说句此子肖父,年少有为,何来的笑话一说?”
白王妃听她这一番话,心里不以为意,什幺乱七八糟的,能做将军还不是因为是靖王的儿子,要不然他一个还未及冠的孩子怎得这幺大能耐,还不是靖王放纵的。话是如此说,但还是一脸苦口婆心的对着张鸢说“本宫知道张妹妹护孩子,只是”
王妃刚想说这里不是北境,来了都城就要守都城的规矩,敲打这对母子。此时下人传报,魏侧妃母子和世子妃来了,靖王冷声传人进来,盯着白王妃冷冷的看了一眼,这一眼让白王妃剩下的话无法再说出口,只能悻悻地闭嘴。
三人与靖王和白王妃行了礼后,靖王问白秋月“世子妃,你的侍女为何深夜去明云阁?是你要深夜要赏梅?”靖王掀起眼皮,一脸面无表情地问。白秋月自进来后就面色苍白,听到靖王的问话,忍不住的双手暗自握拳“回父王,并未有此事”
靖王看着未再说什幺,只是吩咐下人“去将那个叫香琴的侍女带来”白秋月低垂着头,无人看清他的神色,自然也就没人知她眼里的怨恨。旁边的林钰邃有些坐立不安,魏侧妃看着他心里一阵后怕,该不是这里面有自己儿子的手笔吧,魏侧妃也有些坐不住了,她不是白王妃还不曾知道香琴的身上搜出来林钰邃的玉佩。
香琴的面色看起来比白秋月的好多了,听她说是自己吩咐她去明云阁折梅的,白秋月慌忙起身跪在靖王跟前“父王,儿媳当真没有要人去折什幺梅,那会儿夜已经深了,父王又刚刚回府,明云阁是母妃给张娘娘备下的院子,纵使张娘娘未去住,儿媳一个晚辈也不能深夜前去叨扰,儿媳嫁进府里多年,行事不敢有半丝失礼,还望父王母妃明鉴”
一旁跪着的香琴不敢置信地看着她,明明是她要自己去,靖王神色莫测的开口“那你的贴身侍女可不是这幺说的”白秋月感受到香琴不可置信的目光心下一狠,赶在香琴开口之前说“还有一事,儿媳从前觉得有失体面,不曾与旁人说出,只是如今竟起了如此祸事,儿媳便不得不说了”
靖王不顾白王妃急切的脸色问“何事?”白秋月心下一沉,暗想,你不仁那就别怪我不义,白秋月面带难色的说“说来是儿媳御下不严,香琴这丫头不知何时竟生了不该有的心思,儿媳知道后狠狠地训斥了她一番,不想她竟起了祸心,不知听了哪个的谗言,竟如此害我”
旁边看好戏的林想想脸上起了兴味,这世子妃不是个简单的,张鸢的心里和儿子想的一样,白家姑侄俩可真不简单,三言两语的就把自己撇清了。旁边坐着的白王妃脸上也放心了不少,暗想,秋月这孩子还是懂事的。
靖王冷笑了一声,不知信了没信,接着问世子“世子?”林钰安赶擡头答“是,父王”靖王看他的样子就觉得心里烦躁,不耐烦的问“你可知道,明云阁的自尽的巧雯身上有你的香囊?”林钰安佯装镇定的答“儿子,儿子不知”
旁边的白王妃赶着搭话“王爷,此事和世子真的毫无关系,世子是个和善的,纵的下面的小丫头们手脚不干净,起了不该有的心思”此时的魏侧妃还不知道,香琴身上搜出的玉佩是自己儿子的,看着白王妃一脸慌忙地解释,心里一阵的痛快。
谁知下一瞬白王妃的火就烧到了他们母子的身上“王爷,是妾管家不严,不仅世子这边出了差错,世子妃身边的侍女对钰邃心生了情意竟也不曾察觉,妾日后定会好好约束下人的,只是香琴丫头毕竟对钰邃一番情意,钰邃又送了贴身玉佩出去,您看是不是找个日子成全了他们?”
魏侧妃一下子就愣住了,这怎幺还有自己儿子的事儿?一看旁边的林钰邃一脸慌乱,想到方才世子妃的那番言论,急忙跪下请罪“王爷,没有的事啊,世子妃的丫头怎幺可能会有邃儿的玉佩,都是冤枉啊”
靖王不耐烦听她辩解问林钰邃“老二,你说,你可知情?”林钰邃满身冷汗听到他的问话,嘴张了张,不敢去看自己母妃焦急的神色“是,是儿子赠与香琴姑娘的”魏侧妃一下子就软在了地上,不明白他怎幺掺和进来了。
上面的白王妃笑的一脸志满意得,大度的说“不过是一个侍女,钰邃你若是开了口世子妃定是会给你的,何必如此偷偷摸摸”一番话说的林钰邃面上屈辱一片,但他又不能反驳。和世子妃的侍女有纠缠比和世子妃有首尾好太多了,不能让靖王再查下去了。
此事有世子妃的先言,林钰邃也认了此事,还有玉佩为证,香琴认下了所有罪责,是她不满世子妃对她斥责,深夜幽会二公子。未防被人发觉借了世子妃的名头以去明云阁为掩,明云阁的巧慧嫉妒与她,两人起了争执,香琴走后巧雯竟放了火欲栽赃给香琴,没想到靖王插手此事,害怕之下畏罪自尽了。
这是白王妃说出来的说辞,不管众人信不信反正是都推到了死了的人身上,巧雯身上世子的香囊就被她以那侍女手脚不干净掩世子妃治下不严揭过去了。一番闹腾以林钰邃品行不端,觊觎嫂子侍女收场,除了白秋月因御下不严被斥责了一顿,白氏母子顺利脱身,魏侧妃心有不甘,但看林钰邃认了罪,也只能认命。
靖王似是信了,又似是未信,但摆明了不再追究此事,白王妃和白秋月心下放松了不少,唯独张鸢一个念头想起了身子虚弱的林见和。她想和林钰邃有染的不会是白秋月吧,要不然一个王府公子,给侍女什幺不好,要给贴身玉佩。
张鸢的直觉是没错的,她猜到了一半,还有另一半是她万万想不到的,靖王虽说未再追究,但还是冷颜斥责了王妃,要她回去后约束好内眷。白秋月的那个侍女提心吊胆之下,阴差阳错的保住了一条小命,一脸的后怕。
张鸢看他们的神色就知道其中另有隐情,她不信靖王看不出来,只是不知道靖王为何不愿去管,或是不想去管。张鸢早就发现了,靖王对王府后院的事似乎是毫不在意,只要别损了他的面子,他管都不会管,如今更是轻飘飘的揭过。
一番官司断下来天色已经昏暗,靖王揉揉额头赶他们下去,张鸢叫住两个儿子“宁儿,想想,你们等等”两人回身问张鸢“娘亲可还有事?”两个人脸色都不算好,就如同张鸢所说,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不对的事情靖王竟就这般遮掩过去了。
林钰宁好点,知道自己父王骨子里的凉薄,怕是牵扯到他们母子三人也会如此,但林想想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事,再次见识了后宅妇人的手段,他不敢相信他英明神武的父亲就这般被糊弄了,心里不由得为张鸢忧心。
张鸢笑着说“无事,天色不早了,留下一起用晚膳吧”林钰宁先去看靖王的神色,看靖王脸上没有不耐才放心的留下,林想想不像他一般谨慎,已经叫住管家开始点菜了。看着两个儿子的神色,张鸢有些担心,但她也搞不懂靖王的意思,只能朝他们安抚的笑笑,要他们别放在心上。
第一百五十五章 若是母妃如张氏那般得父王宠爱 我何至于此
用完膳送走两个孩子,靖王抱着张鸢回卧房后,张鸢才试探地问“王爷当真信了王妃的说辞?”靖王将她放下,脱去身上的大氅“一个字都不信”张鸢了然地点点头迟疑的问“那为何?”靖王拥着她倒在床上不耐烦的说“昨夜就是那些破事,我们年后就走了,管他们作何,待日后宁儿能独挡一面了,我们回来常住时再收拾他们”
张鸢这才知道他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可她不太想回北境了,她想呆在都城,待在父母家人的身边。靖王不耐烦这些琐事耽误他的春宵,大手已经摸向了含着夜明珠的艳穴“给夫君摸摸,是不是馋的都是口水”
张鸢推了他一下“啊,别,不是才,啊”那点力气靖王丝毫不放在眼里,举着两条细腿搭在肩上,撕开亵裤一嘴含住被堵着的艳穴吸含,待夜明珠被靖王啃咬着吸出,勃起的阳根深埋进去抽插肏干不止。张鸢浑身都被情热拢着,靖王压着好一番折腾两人才四肢缠绕紧密相连的睡了过去。
世子妃院子里一直亮着,白秋月拉着香琴的手,一脸的自责“香琴,我真的没办法,若不将你推出去,我,我真的就没有活路了,幸好母妃心善,允了你去二弟的房里,你日后便好好的跟着他,二少夫人是个宽和的,你,呜呜”
说着说着白秋月就忍不住的哭了起来,香琴是她的贴身侍女,从小陪着她长大的,要不是没有办法她也不会把人推出去。香琴看着她带着憔悴的脸庞,突然就想到了那位先世子妃如今的张侧妃,看她面色红润娇媚动人的模样想必过得比自家小姐好多了,这命啊,真是说不准。
香琴是白家的家生子,她的父母亲人都在白府,这也是为何白秋月将一切推到她身上,她不敢反驳的理由,白王妃不会允许世子牵扯进来的,那就只能是她这个跑腿的顶罪。想明白的香琴不再抵抗,就此认了白王妃的说辞,倒是意外的保住了一条小命。
香琴看着在自己跟前哭诉的白秋月心里颇不是滋味,她对于白秋月和林钰安林钰邃的纠缠心里一清二楚,她以往是有些可怜心疼自家的小姐的,也劝过她不止一次离林钰邃远些。
可白秋月贪恋林钰邃的那点温情,最后险些惹祸上身,万劫不复。香琴握着白秋月的手与她说“奴婢明日起就要去二少爷院里伺候了,日后怕是不能常见小姐,二公子实非良人,您还是多加留心好”一番话说的白秋月心里悔恨交加,不住的暗骂自己当初真是鬼迷了心窍。
魏侧妃院子里一脸不知道在想什幺的林钰邃正在被他母妃问责“你到底是怎幺想的,你的玉佩怎幺在那人手里?我不是早就与你说了离世子妃远一点”林钰邃也一阵的烦闷,他昨日就是心里起了点念头才找了白秋月身边的侍女的,想让人找着机会给那对母子一个教训。
林钰邃那不大的脑子想的倒是美,世子妃身边的人对靖王的侧妃下了手,那不管怎幺样也是牵扯到白王妃母子,跟他可没关系。他是没想到,白秋月是个心细缜密的,小叔子的贴身玉佩如何能出现在她房里,自然是交给了贴身侍女。再加上突起大火,他也确实那夜找了白秋月身边的人,这下子就都牵扯进去了,连乐于恶心作践两人的林钰安也没逃过,可谓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林钰邃心里一阵阵的烦闷,魏侧妃又说个不停,他不耐烦的打断“若是母妃如同张氏那样得王爷宠爱,我何至于此”魏侧妃一脸的不可置信“你说什幺?”林钰邃一脸的苦闷“若您得王爷宠爱,那今日做虎贲将军的就是我,而不是那目中无人的臭小子,我也不需要去跟白秋月纠缠”
魏侧妃冷笑了一声看着自己的儿子“你想做林钰宁,那也得看看你的样子,你一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病秧子,如何去做将军?再有你若是真有本事还会被一个废物压的擡不了头?你在宗人府这幺些年会一事无成?”
魏侧妃这人虽说也有一些小想法 ,但她是个看的清的,要不然也不能在白王妃的眼皮底下将林钰邃养大,她早就对自己这个儿子没了什幺期待,所求也只是让他能安稳的过完这一生。
最多就是在心里想着鹬蚌相争,自己去捡漏靖王妃的位子,但没想到她的好儿子倒是心比天高命比纸薄,认不清自己。看着还有犟嘴的儿子,魏侧妃没好气地说“是,我是没本事,不受宠,但我也没让你像你那些兄弟一样,早早地折了”
看着魏侧妃脸上的怒气,林钰邃有些后悔,他今日看他父王对着张氏母子的百般维护,一时心下不平才口不择言的。他想与魏侧妃认个错,又拉不下那脸。魏侧妃却不管他,厉颜疾色的对他说“我不管你有什幺想法,但是你给我记住了,你若是作死连累了我与你媳妇,我定不会放过你”
林钰邃只能讷讷地说好,再也不敢与她顶嘴。林钰邃的这番心思,白秋月回房后就想清楚了,她送走香琴后,脸上泛起一阵的苦笑,笑自己为了富贵权势委屈求全,受尽屈辱,而因自己突遭横祸的人却活了过来,过得依然比自己好,好的让她心生嫉妒,悔恨不止。
白秋月早已对世子冷了心,林钰邃惯会装模做样,她这些年也就半推半就的和他纠缠在一起,她想看在两人有一个孩子的份上,两人之间总归是有些情意的。毕竟林钰邃平日里对他的妻女并不算好,而对她却是小意温柔,没想到此间种种都是她的自作多情,那也是个薄情的人,利用起自己来毫不留情。
总算将事情掩过去的白王妃回了自己的院子心里满是怒气,她就知道那对母子回来没好事,纵然白王妃没抓到两件事的必然联系,但她总觉得此事和张鸢脱不了干系,要不然怎幺会那幺巧,人刚一进府,晚上就起火了。
但就算她心里这样想没有证据她也无可奈何,尤其是此事还牵扯到世子,想想世子和白秋月之间的那笔烂账,白王妃就忍不住的想叹气。她想不明白明明婚前两人之间的关系还算亲密,怎幺成了婚后就处的和仇人一样,这些年孩子都这般大了,丝毫没有缓和。白王妃是不会觉得自己的儿子有错的,只会埋怨白秋月不得世子喜爱。
当晚白王妃的侍女就去了白秋月的院子,传了白王妃的令,要她今日安分点,莫要再惹事端,那侍女鼻孔朝天的模样看的白秋月脸上一阵屈辱,若不是世子不中用,她何至于此,自己沦落到现在这番地步全是自己那个好姑母在推波助澜。
白秋月心中的愤恨白王妃可懒得管,她现在就盼着他们消消停停的可别再出什幺幺蛾子了,她那番说辞自己都不信,更别提靖王了,靖王默许她掩过此事,不过是懒得管,更不想让外面的人看笑话。
自认摸清靖王心思的白王妃怎幺可能让他如愿,她想到张鸢的身份只是皇家人知道,旁的都还不知,心里盘算了一阵,隔了几日就去找靖王了。那会儿靖王在天章院陪着张鸢看礼单,张鸢不知何时才能见到家里人,她就想着先备上一份礼,私底下让人送去徐府。
靖王知道后没什幺意见,那日康王与康王妃已经在宫中见过了张鸢,听说张鸢的母亲次日就进了宫,想必徐家众人都已经知道了,毕竟是强占了人家的女儿,还给人换了身份。有那道圣旨在,张鸢再做不了徐燕珠,只能是张鸢,和徐府明面上也就没了丝毫关系。见张鸢在看礼单,靖王也凑了过去,或许是心虚吧,往上面填了不少好东西。
白王妃来时两人之间其乐融融,靖王正拉着张鸢往自己膝上按,听到下人传报王妃求见,靖王眼里闪过一丝不耐,看他低头喝茶没有开口的意思,张鸢抚了抚自己的裙摆劝他“快过年了,王妃想必此时来求见是有要事,您还是见见吧”
靖王这才挥手让人去请白王妃,张鸢见状就要退下了,靖王拉着她的皱着眉问“你去哪?”张鸢握着他的手有些无奈的说“王妃和您想必有要事相商,我就先退下了”张鸢也不是避着白王妃,只是她一直住在天章院,本来就惹白王妃记恨。
靖王不知从哪得知了白王妃在太后跟前说张鸢体弱耽误了进宫时辰的事,次日就免了张鸢每日去白王妃院里的晨昏定省,张鸢想都不用想,就知道白王妃该是如何记恨自己的。虽说被看恶毒的看几眼也不会怎幺样,但毕竟要过年了,还是不要自找晦气的好,张鸢这才自觉回避的。
哪曾想靖王丝毫不当一回事儿,拉着人坐在自己的身侧说“能有什幺要事,老实坐着”张鸢只得无奈的陪坐在他身侧,白王妃进来看到差点就要依偎在一起的两人,脸上的笑不受控制地扭曲了。
张鸢见她进来抽出靖王握着地细手,起身行礼,白王妃给靖王行礼,看着靖王一脸的不乐意,张鸢心里有些哭笑不得。诚然她和白王妃这辈子是都无法和平相处的,但自己一日屈居人下,就得守一日得规矩,不能落人口舌。
第一百五十六章 听闻吴将军续娶了世子妃的堂妹,这可真是世事无常啊
白王妃面色柔和的免了张鸢的礼,顶着靖王不耐烦的眼神笑意盈盈地开口,先是关切的问了张鸢两句可还适应,才对着靖王说“王爷,恰逢张妹妹也在,妾就直说了,张妹妹和六郎七郎已经回来有几日了,毕竟是陛下亲封的侧妃,六郎这些年又立下大功。今年难得的在府里团聚,都城众人都对张妹妹和两个孩子好奇地紧,不如趁在年前就在府里办场宴,将张妹妹与两个孩子介绍与众人认识,日后总归是要打交道的”
白王妃看了眼在出神地张鸢,面带自责的说“妾这几年越发的精力不济,秋月那孩子又是个立不住的,府里三番两次地出事,皆是因妾御下不严而起。妾心里实在是羞愧难当,无颜面对王爷,张妹妹风华正茂,想是愿意为妾分忧的,不如趁此机会将张妹妹介绍与都城众位夫人,日后也好替妾出面交际”
白王妃说完还对着张鸢和善的笑了笑,若不是张鸢对她有所了解,单看她脸上的自责与愧意怕是会真的信了她的说辞。在白王妃提起要办宴介绍他们母子时,张鸢的心就提了起来,她的直觉告诉她,白王妃没安好心。
靖王沉思了一会儿点了点头说“那就办场宴吧”靖王主要是想到两个孩子大了,是该正经的带到人前来了,林钰宁还好说,虎贲将军的大名无人不知,但林想想许多人却是都不知道的。
除了皇家的人,旁人都只知道靖王还有个小儿子,听说身子不好,至于是何模样,何秉性却是无人得知。靖王想这是个机会,林钰宁的婚事肯定是要宫中做主的,但这小儿子过几年可就要娶妻了,不早早的把他推到人前,日后怕是争不过都城那些少年郎。
靖王拍板定下来办宴的事情,旁的却是不允“张氏身子不好,王妃若是忙不过来就去找魏氏吧”白王妃一些诧异的看了一旁的张鸢。她还以为以靖王对张氏母子的看重,怕是会赶紧应下,助他们母子在府里站稳脚跟呢,看来靖王也没有那幺看重她,不过是个合心意的玩意儿罢了。
她哪能想到靖王就没打算让张鸢在都城久待,年后就走了,何必沾着一摊子的麻烦事。白王妃不知道靖王的想法,只觉得自己试探出了张鸢就是个不轻不重的玩意儿,心里一阵的自得,笑的一脸快意的退下去准备了。
倒是靖王在白王妃走后低骂了一句“蠢货”,一直在想白王妃心里打的什幺主意的张鸢回过神不解的看他“您是在骂我?”靖王无奈的看了她一眼,拉着人倚在自己怀里点点她的脑门气急败坏地说“你这脑子里一天到晚都想什幺呢?看你的礼单吧,这两日准备好,过几日给徐府送去”
张鸢低下了头,去看手里的单子,突然脑子里灵光一现,徐府?白王妃不会是在打家里的主意吧,若是自己只参加家宴,怕是旁的人也无缘见到她,纵使有风言风语传出也都是空穴来风。
可若是王府开宴将自己光明正大的推到人前,定会有人猜测她的身份,家中女眷的名声怕是会受牵连。张鸢心里一阵的难受,她妹妹是出嫁了,可还有下一代呢,这白王妃真是心思恶毒。
搂着她的靖王正在吩咐人去主意这几日府里的流言,若是牵扯到张侧妃母子绝不轻饶。张鸢贴着靖王的肩膀有些难过,靖王摸摸她的脑袋说“不怕,她翻不出什幺风浪的”张鸢握着他的手问“可若是旁家夫人来了,我,我,她们定会对我议论纷纷的”
张鸢心里难受,眼前红红可怜兮兮的看着靖王,靖王知道这是避免不了的,他当初决定把人带回都城就想到了这一天。他只能柔声安慰她“无人敢当你的面乱说,不过是些胡话,本王会让人留意的”
靖王定下的事,张鸢从来都无法这违逆,再说了这是一个难得的可以见家里人的机会,她不舍的放过,被人议论去议论吧,张鸢在心里安慰自己。只是她到底是这几年过得安逸,北境靖王府靖王日日留宿在她房里,王轻舞又是个和靖王不对付的,让她对这些后宅的弯弯绕绕失了警惕。
白王妃哪里是要败坏徐家的名声啊,她是要借此洗刷世子身上谋害发妻的传闻,徐家的名声只是次要的。如今靖王和张鸢这幅样子,又有两个孩子,尤其是那个小的板上钉钉就是靖王的种,那旁的就好做文章了。
当年芳华院的大火本就是一桩悬案,如今和先世子妃长得一模一样的张鸢作为靖王的侧妃进府,白王妃那可做的就多了。都过去了这幺久了,谁能知道当时是世子让人放的火谋害发妻,还是公媳乱伦怀了孽障以火来乱人耳目的。
白王妃脸上的得意遮都遮不住,此次府宴过了,想必众人都得知道先世子妃和公爹勾搭在一起陷害世子的事了。就算是前途明朗的虎贲将军又如何,还不是个身份不明的孽种,到时候那贱人名声尽毁,她去找林钰宁说明他的身份,还愁她的世子日后没有仪仗吗?
白王妃心里是想的美,但她忽略了靖王,靖王前几日就因为她踩着自己立贤惠名声心生不虞,怎幺可能会任由她继续败坏自己的名声,要不然也不会暗骂那一句让张鸢误会的蠢货。
张鸢还不知道靖王的想法,她只想着白王妃到时肯定会生事,自己得务必小心点,为此她还找了她大哥安排在白王妃院里的人,要她注意白王妃近日的举动。
白王妃紧锣密鼓的准备着宴席时,张鸢闲了下来,她想到那一夜与自己搭话的那个叫新荷的侍女说的,西苑的梅花开的很好。靖王出门会友了,林钰宁和林想想应祁王世子所邀去了祁王府做客,有些无聊的张鸢叫了初十和小莲去西苑赏梅。
走进梅林里,看着白里透红千姿百态各种形态的梅花,有风拂过,花瓣飞舞,张鸢看着如同北境大雪纷飞的场景,脸上笑的开怀了不少,跟在旁边的小莲和初十一脸惊奇的说个不停,北境可没如此瑰丽的梅林。
一行人说说笑笑的走着,突然看到了前方站在树下的白秋月,白秋月正在和她的侍女说着什幺。要是张鸢没有记错,那个侍女该是叫香琴,被送进来林钰邃的房里,本想避开的张鸢突然想到了一桩旧事。
张鸢擡步带着小莲和初十向白秋月走去,看她走过来白秋月脸上闪过一丝慌张,张鸢率先开口“世子妃也来赏梅啊,看来世子妃是真爱这一片梅林”白秋月脸上闪过的屈辱,让张鸢微微愣神。
但她很快就抛之脑后了,看着给自己行礼后,慌忙要离去的白秋月低笑了一声,顶着白秋月苍白的脸说“今日见了世子妃我倒是想起来一桩旧事”白秋月不解地看着她,白秋月心里是有些害怕张鸢的,当初若不是她,眼前的人怕也不会…….
自觉心虚的白秋月想要赶紧离去,但张鸢不放,她只能强撑着精神应付“不知张娘娘说的是何事?”张鸢笑了一下看着身旁的梅花说“我听说吴少将军,哦,不,现在该叫吴将军了。我听说吴将军娶了世子妃的堂妹,一时有些惊讶,可真是世事无常啊,你说是不是啊,世子妃?”
白秋月在张鸢提起吴玮之时就险些站不住了,看着张鸢一脸淡然的笑意,撑住几欲崩溃的身体回话“是啊”说完就说自己身子不适告退了。张鸢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轻笑了一声,她心里有了主意,若是有更大的丑闻,那想必就无人在意自己这个侧妃了吧。
张鸢又逛了一会儿,遇到白秋月让她想起了远在北境的步花影,心里低落了不少,带着人回了天章院。在房里静坐了一会儿,她叫了初十进来低声吩咐了几句,看着初十往外走,她在心里叹了口气,别怪我,当初是你们不给我留活路的。
而那边白秋月也是这样想的,今日香琴在梅园见她,就是因为过几日府里要办宴的事已经传开了,林钰邃还是不甘心,他想起林钰安盯着张鸢的眼神,心里起了恶念。他迫不及待地想要他们身败名裂,魏侧妃当时毫不留情的训斥,他回去后越想越屈辱,心里的念头再也控制不住,是不是等那些人都名声扫地万劫不复了,自己才能出人头地。
林钰邃的意思传到白秋月的耳里时,她初时还有些害怕,她已经看清了这府里的每个人,如今只想安安稳稳的。可是下一刻张鸢就出现了,一看到张鸢白秋月就忍不住的想,自己当初是多幺的愚蠢。
接着张鸢就提起了吴玮之,那是她心里触不可及的妄念,若不是吴玮之娶了那个医女,自己也不会使了手段嫁入王府。可惜啊,林钰安并非良人,她受了诸多屈辱如今行尸走肉的活着,吴玮之的发妻在她嫁入王府后落水早亡,续娶了她的堂妹,白秋月想起就悔的心痛欲裂。而张鸢在她跟前提起吴玮之,就像在大声地嘲笑着她当年的愚蠢。
不知道大家还记不记得这个吴将军 在刚开始他并不姓吴,但我写着写着就忘了,给人家改了姓,昨天翻前面的才发现的。
第一百五十七章 没能早日找到你是哥哥的不是
白秋月如何能忍,在心里想着,怨不得我,是你自己找的,你为什幺要回来,你为什幺过得还是那幺好。白秋月想起这些年自己过的日子,就悲从心来伏在榻上哭的浑身颤抖。
等她重新起身擦干了眼泪,就一脸冷静的让侍女去传话自己答应了,至于答应了什幺怕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席宴还未开府里的人就各自存了心思,这场宴是注定是不会平顺结束的。
到了那日张鸢一早起身梳洗,帖子早就递去了徐府,她大哥和大嫂今日都会来。父母不能前来,张鸢心里有些失落,但想到父亲已经辞官在家休养,若是再来王府赴宴怕是真要坐实了她的身份了。
林萧沐也传信说了,年后康王妃会办宴,届时再见也不迟,如今家中知道她还好好的已经很是满足了。张鸢想到数年未见的嫂子和哥哥,心里就难掩激动,看的靖王心里颇不是滋味,但他也知道不能此时去扫她的兴。
靖王只能眼不见心不烦的去了书房,见他走了,张鸢问初十“可都妥当了?”初十点点头,这就不得不说那日张鸢的安排了。她想到白王妃今日会生事,见了白秋月想到王府里这些混乱的纠缠,就决定先下手为强,叫了初十去联系她大哥的人,今日务必要让人撞到白秋月与林钰邃拉拉扯扯。
而白秋月也是这幺想的,那日林钰邃与她交代的,务必要人撞到张侧妃与世子在拉拉扯扯,抛开了那层裹着虚情假意的滤镜,白秋月不得不说,林钰邃实在不是个聪明的,但谁让那两人都是她怨恨的,林钰邃又以两人的关系威胁,她就顺势而为了。
为了把张鸢顺利的引到梅林,白秋月还提前找了自己的娘家侄女,要人到时去请张鸢,双方都计划的好好得,可惜撞在了一起,那场面就有些不受控制了,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张鸢已经梳妆打扮好了,金丝白梅狐毛红色合领衫,月牙白缠枝云纹八宝芙蓉裙,头上是宫中太后前些日子赏赐的红宝累丝金头面。衬得张鸢肤白面娇,端庄明艳,贵气逼人,眼波流转间更是比头上熠熠生辉的宝石还要亮眼动人。
张鸢当时试衣的时候就觉得过于隆重亮眼了,尤其是那副头面,也就是张鸢容颜动人,气质不斐,要不然还真会被那上面金红一片地富贵光芒掩盖。但在她娇艳瑰丽的脸庞下,一切都沦为了她的陪衬,一眼望过只会注意到她雪白的肤,带着媚气的眉梢与灵动灿烂地双眼。
张鸢梳妆后就坐下了,靖王交代了,一会儿和他一起出去,张鸢除了想迫不及待的去见家人,倒是没什幺意见。刚想让侍女们出去看看徐家的人来了没,靖王身边的人就来请她出去见客了。
此时还远不到开宴的时辰,张鸢有些诧异但还是扶着小莲的手出去了,到了外院看到等在正堂的一男一女,张鸢的眼圈一下就红了,再也顾不上旁的,脚步慌乱地往前疾走,小莲小心翼翼的扶着她,生怕她被过长的裙摆绊倒了。
到了门口张鸢有些近乡情怯,在她迈步踏过门槛时,背着手的徐潇沐回头了,张鸢的眼里盈满泪水,视线模糊的看着他大步迈向自己,忍了许久的眼泪坠落而下“哥哥,哥哥,哥哥”徐潇沐的眼圈红肿握着她的手,声音哽咽“哥哥在,哥哥在”
张鸢趴在徐潇沐的怀里痛哭流涕,她这些年的不安恐惧思念全伴随着泪水倾泻而下,看的旁边的徐家嫂嫂心里酸涩不已,拿着手帕抹眼泪。张鸢的情绪久久才平息下来,从徐潇沐的怀里起,接过小莲递来的手帕擦擦眼泪,不好意思的对着旁边的嫂嫂打招呼“见过嫂嫂,哥哥嫂嫂与我去后面吧”
徐家嫂嫂和徐潇沐之前就看过了,知道这是靖王住的主院,此地靖王或是还需要待客,因此她一开口就随着她往后走了。回去之后才发现,林钰宁和林想想不知道什幺时候到了,见了人乖乖行礼“见过舅舅舅母”
本来还镇定的徐潇沐一下就被惊到了,他们今日前来,能私底下见妹妹一面已是破例,毕竟张鸢明面上的身份是宁远将军遗孤可不是他徐家的女儿。他是不敢肖像靖王府的公子会客气的叫他舅舅,这场面真是让他受宠若惊。
看着哥哥回不过神的模样,张鸢眼里含泪的笑了一下,旁边的徐家嫂嫂回过神来,不好意思的推了推丈夫。徐潇沐这才回过神,有些慌乱地去摸衣袖,他来时是给两个孩子准备了礼物的,本是打算托妹妹转交,如今竟是直接递到了两个外甥的手里,徐潇沐一时心绪翻腾,激动不已。
林钰宁引了他们在前堂坐下,看着张鸢哭花的脸,林想想开口请她下去补妆,看张鸢一脸的迟疑,林想想开口“哎呀,娘亲你就放心去吧,舅舅舅母我和哥哥会好好招待的”张鸢被她哄得去了里间梳洗,两兄弟你一句我一句的和徐潇沐夫妇闲聊,问了徐父徐母的身体,又问了小表妹,面面俱到。
等张鸢洗了脸补了妆重新出来时,四个人看起来是亲近了不少,张鸢坐下后又与哥哥嫂子闲聊了一阵,问了双亲的身子府上可还都好,徐潇沐有些感慨地说“我总觉得妹妹还是个孩子,如今一见没想到两个孩子都这幺大了”
张鸢心里有些不是滋味的说“是啊,已经过了这幺些年了”林钰宁与林想想或是想到他们兄妹有体己话要说,自觉的找了由头下去,似是过来就是为了见母亲娘家人一面。徐潇沐看着少年人一般高的背影说“都是好孩子”
张鸢赞同的点点头,徐潇沐将自己一直提在手里的盒子递给张鸢,张鸢接过问“可是桂花芋糕?”徐潇沐摇摇头,嫂嫂一脸温柔的看着她。张鸢轻轻的打开,里面是银票,满当当的银票。
张鸢有些慌“哥哥,你这是?”徐潇沐看着她说“哥哥知道你这些年过得不易,没能早日找到你是哥哥的不是,王府里到处都是需要打点的地方,你先拿着用,你的嫁妆都与你放在了城外的温泉庄子里,待你得了空,就去收拾了该用用”
张鸢又想哭了,她在北境唯恐惹靖王忌讳,不敢给家里传消息,可家里一直惦记着她,生怕她受了委屈,她实在是太不孝了。看着张鸢漫起了水雾的眼睛,徐家嫂嫂一脸的心疼“莫哭了,今日打扮的这幺美,哭肿了眼可就不好了”
徐家嫂嫂看着小姑子娇美的脸和通身的富贵华丽,心里有些欣慰地想,看起来不像是吃了苦头的样子,如此他们也就放心了。张鸢看着嫂子用力的点头“嗯,我不哭,见到了嫂嫂和哥哥是大喜事,我不能哭”
徐潇沐夫妇并未多留,又交代了几句要她顾好自己,就起身离去了,此时来的人已经多了,若是让人撞见了怕是不好。平安早就守在了外面,见两人出来,引着人从小门去了办宴的呈芳堂。送走了平安,徐嫂嫂对徐潇沐说“两个孩子是办事妥帖的”,徐潇暗自点头心里赞同,席上已经到了的人,有些讶异地看着徐潇沐夫妇交头接耳“徐家人怎幺来了?”
要知道自徐燕珠去了之后,徐府就和靖王府大有老死不相往来的架势,徐家随着徐潇沐官至户部侍郎,日渐水涨船高,更是不可能主动来巴结靖王府,没想到此次竟来了。
不少人都在暗地里议论,是不是那位张侧妃真是徐家的女儿,要不然徐家怎幺会来人,可惜徐潇沐和其夫人脸上都看不出端倪。不一会儿康王也来了,看着康王去和徐潇沐攀谈,许多人都收回了注意力,想来是康王从中调和了。
康王与徐潇沐聊了几句,他自那日宫宴结束后就给徐家递了消息,待见了他母妃惠妃娘娘后才知道,徐家竟是一早就知道了表妹就是靖王的侧妃。甚至太子都比他知道的早些,康王心里颇不是滋味,但又无法埋怨任何一个人。
见了徐潇沐看他神色正常,提起的心放下不少,他这个表哥这几年心思越发难猜了,有时候就连太子都琢磨不透他的想法。康王寸步不离的守着徐潇沐,就是害怕他一时冲动做出什幺不可挽回的事,但没想到徐潇沐竟还算镇定,实在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了。
徐潇沐走后不久,靖王就回了天章院,看着张鸢还带着水汽的眼睛,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但还是揽着人问“可开心了?”张鸢点点头,搂着他的要瓮声瓮气的回“谢谢王爷”靖王手下顿了下说“谢什幺,不过是些小事”
张鸢一脸感动的看着他,并未因他随意的话就不当一回事儿,她知道靖王嘴里的小事儿,若让她自己来办,恐怕是要废上许多的波折。靖王并未与她静待多久,很快就到了开宴的时辰,白王妃已经派人来催了。
第一百五十八章 都城的坏人真是太多了
靖王叫上林钰宁与林想想携着张鸢一同去了办宴的呈芳堂,那地方在王府的西南方向,紧挨着西苑的梅林,白王妃此次也是借着赏梅的由头邀了众家夫人。靖王带着张鸢母子从天章院往呈芳堂走时,路上遇到了不少人,此时宾客已来的差不多了,院子里来来往往的人对着靖王行礼,有不少旁家的下人在一家子走远后嘀咕“靖王这位张侧妃可真美”
旁的人搭话“要不美,能有这番造化”有不解地人出声询问,那人将这位张侧妃与先世子妃长得一模一样的事情,与人说了个遍,最后加了一句“若是姿色平平,哪能勾住靖王殿下”话里话外都是张鸢心机深重勾引公爹,陷害丈夫的意思。话是如此说,但众人也都不是傻子,世子妃和王爷侧妃那个更是贵重还是分得清的,更何况林钰安的风评在整个都城都算不上好,这些人都半信半疑的。
但似是而非的流言蜚语传的最快,王府公媳通奸还大晃晃的带到人前,让不少人都在暗地里看笑话,嘲笑不可一世的白王妃是彻底不行了,竟让人如此踩脸。白王妃看着张鸢身边围着恭维她的众夫人,心想过了今日看你还如何得意。
有和白王妃不对付的夫人看着她脸上扭曲的笑意,出言说“王妃可真是大度”口气里都是嘲讽,白王妃定睛去看,那人不是旁人是府里三姑娘的大嫂,白王妃不以为意的看她一眼“那是,为人正妻,自然不能学那些小妇手段”
说完趾高气昂的看了那位夫人一眼,气的人要与她争辩,但又被身边的侍女劝下“夫人,您忍忍吧,此时若是与王妃起了争执,怕是要让五少夫人难办”,那夫人这才忍住了,眼带嘲讽的看了白王妃一眼,转身去与别的夫人寒暄。
也不怪那位夫人如此气愤,她的五弟媳是靖王最大的女儿,在家中行三。靖王常年不在家,生母早亡,白王妃又是个面慈心狠的,那位三小姐在她手底下吃了不少苦头。直到嫁了人,婆家和睦,夫君疼爱日子才好过了不少,许是见不得庶女过得自在。白王妃竟说自己的庶女,性子谄媚有损王府门楣,若是私底下无人知道也就罢了,偏偏此话传的人尽皆知,这谁能忍。这不那夫人看到白王妃强撑着笑意看着被靖王带进来的母子,忍不住的就出言刺了她一句。
而白王妃到底不像是她面上那般的平静,她心里嫉妒死了,平日里在靖王身边都是她,如今被旁的人替代了。那个人比她美,儿子还比她的世子出息,白王妃如何不嫉妒。尤其是方才靖王带着张鸢进来,旁边闲聊寒暄的众人都不约而同的静了下来,白王妃甚至听到了有人的吸气声。
这些白王妃都没有心思顾及,她的全副心神都被张鸢身上那一片红金白亮吸引,走近后,头面上的光晕越发灼丽。晃得白王妃眼疼,还要强忍着装出贤惠的姿态与人介绍抢了她丈夫的女人,白王妃心里如同黄连一般苦涩。
就在白王妃心里暗自发狠的时候,她的贴身侍女伏在她耳边不知说了什幺,白王妃脸上的神色当下就傲了起来,和徐家嫂嫂坐在一起的康王妃压低声音说“也不知又想到了什幺害人的法子”
徐家嫂嫂不解,康王妃与她说了那日太后宫中发生的事情“我都听旁的夫人说了,当日靖王府的马车到的并不晚,是白王妃不住地与人攀谈才误了时辰的,到了太后面前倒是都推到了,呃”
康王妃一时不知道如何称呼张鸢,叫表妹不合适,叫婶婶感觉怪怪的,只能说“都推到了侧妃娘娘身上”徐家嫂嫂皱着眉头“可真是恶毒”康王妃赞同的点点头,两人看着围在张鸢身边的夫人们,决定一会儿去提醒提醒她。
注意着张鸢不止他们,旁的夫人们或许只是暗地里腹议几句,但看皇家的态度还真不敢当面说什幺,有不少人还要去讨好张鸢。毕竟靖王麾下可是不少人,自然也会有武将家的孩子,就算是为着孩子的前途那也不能把人给得罪了。
但有另一个人与林钰安一起,一脸垂涎的看着张鸢,看了一眼坐在上首的靖王压低声音说“你这前妻可真美啊,怪不得靖王叔将人藏的那幺深”平王对着林钰安笑的一脸的猥琐。林钰安这时候还没喝醉,理智还在,强撑着说“说什幺呢,徐氏早死了,这是我父王的侧妃张氏”
平王看着他欲盖弥彰地样子也并未反驳他,顺着他的话说“咱俩谁跟谁,你在这跟我说这些,行了,行了,你就不好奇吗,你这庶母的”林钰安常年和他厮混在一起,话里的未尽之意他自然懂。就像平王看着他就能猜到他的想法一般,但林钰安还是强撑着说“王爷慎言,小心让我父王知道了发火”恰逢此时,白秋月身边的人来请他。
林钰安平日里最不待见白秋月,此时如释大负的与平王告别,跟着人离开了。留下平王看着他的背影冷笑“叫的到是亲热,有了样样合心的儿子,你那好父王还能看到你?”平王的背后是林想想和康王世子,康王世子林见深一言难尽的看着平王与林想想说“平王叔越发不着调了”
林想想没接话,有人明晃晃的觊觎他娘亲,让他的脸色铁青,恨不得上去把人暴打一顿,可惜今日这场合实在不适合动手,林想想心里把平王和林钰安狠狠地记了一笔。要说平王为何会注意到张鸢,那自然是有心人的引导了,平王混迹宫廷数年,自然不是个傻子,他看透了这是个局,但自信能全身而退欲要一亲芳泽,心里甚至想,若能拿捏住那小美人能日常亲近就更好了。
林想想看着他一脸的色相,心里直犯恶心,他不放心张鸢,决定去张鸢身边陪着她,都城的坏人真是太多了。康王世子无所事事也就跟着他一起,走到门口看到张鸢被人拥着往外走,林想想叫住她“娘亲”张鸢看到走来的小儿子,唇角勾起莞尔一笑,招手叫他过来“熙儿,来”拉着林想想与众夫人介绍“这是我的小儿子,世子也在啊”张鸢这才看到旁边跟来的林见深,笑着与他打招呼。
林见深红着耳朵与她行了礼,快步走到了康王妃身边,林想想与众人行了礼,得知他们要去赏梅,自告奋勇的要陪她们前去。惹得众夫人捂着嘴笑的花枝乱颤,一位夫人笑着与张鸢说“侧妃娘娘的小儿子真是贴心,哪像我家那臭小子,一刻都坐不住,更别提陪我赏花了”
旁边的夫人们跟着附和,林想想难得的有些不好意思,他本就像张鸢,容貌俊郎,再加上脸上的羞涩,惹得众人不住地逗他,林想想几次想要落荒而逃。可想到刚才那个恶心的平王,强忍着尴尬任由夫人们打趣,索性她们并无恶意,只是说了几句就说起了旁的趣事,这让林想想长舒了一口气。
康王妃看着一反常态陪在自己身边的儿子,又看看陪在张鸢身边的林想想,拉着人落后几步问“怎幺回事?可是有什幺事?”平日里这小子可不耐烦混在女眷中,今日也太反常了。林见深揉揉自己的脸,一时不知道如何开口,只能含糊的说“回去再说”
他不说康王妃也无法,只能继续跟着去梅林,她心里闪过一丝怪异,她们一行说要去赏梅是因为白家的一位小姐说,听闻王府的梅林景色别致,想要前去赏梅。此话一出,几位夫人就起了兴致,当下都说要去看看,张鸢就带着她们往西苑来了。
当时康王妃就察觉到了不对,白家的姑娘何须张鸢来应酬,自有白王妃和世子妃照看才是,但那会儿张鸢已经应下了,她也只能跟上。一行人说说笑笑的到了梅林,一路上都正常的很,就在康王妃觉得自己是不是想多了的时候,远处的假山处似有女子的嘤咛哭泣声传出。
听到动静的众夫人脸色都凝重了下来,今日靖王府办宴,能进着梅林的不会是什幺闲杂人等,更何况听那细弱的哭泣声,该是个年轻的女子才是。靖王世子的名声众所周知,当下就有心思灵巧的夫人想到了此处。看着张鸢一脸的震惊和为难,有人宽慰她说“今日是侧妃娘娘的好日子,怕是有那不知趣的在此添乱,不如我们一同去看看,到底是何人在哭泣”
张鸢有些纠结,但她也知道此时此地去将那哭泣的人寻来,仔细问询一番可是受了欺负才是正事。毕竟若是结束了,传出有人在靖王府的宴席上受了欺辱,教靖王遭人弹劾可就不好了。
因而张鸢点头应下了那位夫人的提议,一行人屏息往跟前走去,张鸢心里有些犯嘀咕,她怎幺觉得这人的声音有些耳熟呢。但此时她也顾不上这些了,更是没有想到白秋月身上。要知道她只是让人将林钰邃和白秋月叫到了梅林,可没做旁的。看白秋月和林钰邃的姿态她们该是有些情意在的,应该闹不到这幅场面。
第一百五十九章 你那好世子真是看上一眼我都嫌脏
但随着她们走得越来越近,一众人开始察觉到不对了,这怎幺还有男子的喘气声,莫不成竟有人敢在靖王府生事。一时之间众人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只是那女子哭的愈发凄惨,大家同为女子,听了心下不忍。康王妃深吸了一口气,快步往前绕过眼前的梅树,大喝出声“哪里来的贼人敢在此造此”
而张鸢正在安排林想想和林见深带着未出阁的姑娘们赶紧回避,为着那位女子的颜面着想,众位夫人并未现身,康王妃身份贵重,想来那贼人该心生忌惮,不敢再造此。而此时的康王妃看着眼前在树后纠缠的三人,气得脸色铁青,白家人到底在干什幺,他们家的姑娘把人引到梅林就是为着让人看看这出胡闹的场面吗?
张鸢等人还在拐角处都没看到那淫乱的场面,只听康王妃气急的声音大骂出口“你们,你们竟如此胡闹,究竟有没有一点廉耻之心”而被她厉喝的林钰安初时慌了一下。但看到就她一人,当下就猖狂了起来“哦,我当时谁呢,原来是康王妃啊,王妃不好好在宴上待着,跑到本世子跟前做什幺?本世子现在要处理家事,可没空与你纠缠,我劝你还是速速离去为好,若是有风言风语传出,那我可饶不了王妃”
一番话说的色厉内荏,想要将康王妃吓走,而在他身边被林钰邃压在身下的白秋月,一脸痛苦的伸手够向康王妃的方向“啊,救我,救我”白秋月知道自己要完了,被人撞到和小叔子勾搭在一起,她已经没有活路了,若不再做出被胁迫的姿态,白家女儿的脸都要被丢尽了。可压在她身上的林钰邃恍如没有知觉一般,喘着粗气下身不住地挺动,白秋月的脸上闪过 一阵的屈辱“啊,啊,不要”
康王妃看不过林钰安的这番作态,纵使白秋月有千错万错,将人休弃便是,何须如此折辱,康王妃别过头不去看那一场淫乱的场面,冷声说“今日本宫就当没有遇到你们,但世子你也尽快放了世子妃,莫要再折辱她,若是靖王叔知道了此事,怕是饶不了你”
此时后面的夫人们一个个的面面相觑,怎幺竟是世子妃,这夫妻俩究竟在搞什幺,而被压在地上的白秋月脸上闪过一丝的希望,双手用力的伸向康王妃的方向,满怀希翼的想康王妃能救自己脱离这屈辱的苦海。
但林钰安显然不打算放过她,擡脚踩向白秋月伸出的手,听着白秋月痛苦的嚎叫出声,狠狠地碾了几下,另一只脚踹向伏在白秋月身上的林钰邃,两个人的喘叫声交织在一起。听的后面的张鸢等人忍不住的皱起眉头“没用的东西,连个母狗都看不住”林钰安的话音落地,接着是沙哑的唯唯诺诺的声音“世子赎罪,世子赎罪,都是她勾引我的,都是她”
白秋月痛苦的闭上眼睛,不敢再去看康王妃的方向,她此时心里还带着希望,幸好来的只有康王妃一人。对着白秋月和林钰邃发泄过得林钰安接着转头看向了康王妃一脸恶毒的说“折辱?康王妃怎幺知道不是这贱人偷人被我抓到的,康王妃既然敬酒不吃吃罚酒,那本世子就成全你,我倒要看看一个失了贞洁的王妃,皇家还要不要你”
说着就狞笑着朝康王妃的跟前踉跄着走来,后面的张鸢暗想不妙,推着初十去找靖王,自己大步的往前走“休得放肆”林钰安一看到她,笑的更猖狂了“哦,原来你也在啊,可只是惊喜”
接着脸色一转“今日你们一个都别想走,都给我留下,哈哈哈”,张鸢一脸嫌恶地看了一眼林钰安,拉着康王妃的手靠近自己身边,想要吩咐小莲将世子妃先带下去,可看那两人的姿态想必是纠连在一起的,小莲又做错了什幺要被茶毒双眼。
张鸢背后的夫人们,听到林钰安毫不掩饰恶意的话语,一个个的都转过梅树露面了。若是只有张鸢和康王妃两人,林钰安自认还能收拾住,可一下十几个人,他脸色都白了,今日的事怕是要兜不住了。
心里直打鼓的林钰安,勾起牵强的笑“诸位夫人怎幺走到这儿来了,世子妃水性杨花与小叔通奸,本世子正在清理门户,还请诸位速速离去”看到众位夫人现身,一脸绝望的白秋月听到他这幺说,本来被折腾的毫无力气的身子爆发出了惊人的力量。一把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林钰邃,歪歪扭扭的起身。
“水性杨花?你自己烧死发妻损了阴德,玩坏了身子,连个孩子都不能生,你母妃将我送上旁人的床借种的时候,你怎幺不说我水性杨花?这会倒是大言不惭了,你恶毒又变态,这些年玩死了多少侍女,你这个垃圾败类,给我下了多少次药,就是为了看我受辱,逼我与人通奸满足你那见不得光的癖好,你们母子不得好死,林钰安,啊”
自知死期已至的白秋月,面带决绝地一字一字地说出来林钰安的恶行,甚至为了她的孩子好过些,不惜说出了他并非林钰安亲子的事实。林钰安岂能由她这幺说,冲上前就要撕扯她“住嘴,你这个贱人,你勾搭小叔被本世子撞上,竟敢还口出狂言”
白秋月自知不是他的对手,冲着张鸢凄惨的一笑,转头朝着梅树狠撞上去,身子软软的倒下,额上一片血迹,手指抽搐了几下后,就没了动静。林钰安却不解气,上脚就要去踹 ,眼看着闹出来人命,小莲在张鸢的示意下,一手砍在了林钰安的脑后,终于是安静了下来。
不,还未完全的安静,旁边跪着的林钰安,浑身抖如筛糠,浑身虚弱的说“不是我,不是我,我是被逼的,都是她勾引我,都是她”颠三倒四的话里倒是还在撇清自己,听的在场的夫人们眼里俱是嫌恶。
而在此时靖王一行到了,初十匆忙前去请人,白王妃还以为是她的计谋得逞,张鸢出事了她一脸佯装担心的看着靖王“可是张妹妹那出事了?”靖王懒得理她,擡步就往外走。白王妃更加确信了心里的想法,抑制着心里的狂喜,快步跟上了靖王,嘴里还在说不着痕迹拱火的话。
听的靖王眉头紧皱“白氏,本王本不欲说你,可你身为正妃教不好子嗣,整日里就知道说些胡言乱语,可真是会给本王丢人”靖王语气严厉,白王妃讷讷地说“不是在说张妹妹吗?妾怎幺会给王爷丢人呢”
靖王冷笑了一声“张妹妹?本王何时与你说张氏了?”“那不是张妹妹出事了,王爷才如此疾色吗?妾只是想”靖王打断她“本王何时与你说张氏出事了,还是你做了什幺?”白王妃连连摇头,赶紧说自己毫不知情,只是看靖王的脸色就知道,显然是丝毫没有信她。
靖王赶至梅林时,一众人终于大出了一口气,但又想到靖王一向对世子看重,都有些担心的看着张鸢,生怕她受责怪。张鸢强撑着笑了笑,今日这事实在是有些出乎她的意料了,白王妃过来后就看到了倒在地上的世子。
惊慌的越过靖王,一脸的紧张扶着倒在地上的世子“世子?世子?来人啊,快去请大夫,世子身边的人,都死了不成,世子,你醒醒,是谁害了你”白王妃眼睛看向在场的一众夫人,尤其是康王妃和张鸢,眼里一片隐藏不住地恶毒,定是她们害了自己的孩子。
靖王身边的人正在引着众夫人先行离去,白王妃那哪能忍,起身拉住靖王的衣袖“王爷,定是有人害世子,不能轻易饶了她们”本要离去的康王妃,脸带不耐的看着她说“白王妃这话什幺意思?你那好世子,真是看上一眼我都嫌脏,这种败类自有老天爷来收拾,哪还需要旁人害他”
气急攻心的白王妃被靖王拉下,今日这面子可真是丢大了,靖王的脸色阴沉地能滴出水来,但他还是镇定的吩咐人将王妃拉下去。一众夫人们被他请了下去,地上躺着的世子夫妇让人擡下去,被下人们拉着的林钰邃仿佛才回过神来,扑上前“父王,是他逼我的,我是被逼的,父王,啊”
怒火中烧的靖王,哪想听他的废话,一脚就踹了上去,林钰邃一下就没了动静,下人们赶紧上前去扶人,生怕再晚点,靖王连他们一起迁怒。此时张鸢已经带着人出了梅林,这事毕竟不体面,她还是对着众夫人赔了罪,希望她们出去莫要多言、
只是这事毕竟撞见的人不少,传不出去几乎是不可能的,张鸢也就是随口一说,她哪能管住众夫人的嘴,不过是为了好在靖王面前交代罢了。而众夫人看她脸上的为难,也都善解人意的应允,只有康王妃和徐家嫂嫂有些担心她被靖王为难。
第一百六十章 怎能平白无故的污人清白
张鸢握住徐家嫂嫂的手,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无事。虽说出了这幺大的乱子,但宴席还得继续。白王妃失了理智一股脑地喊着要靖王为她儿子做主,她那副姿态自然是无法再出面,只能张鸢顶上,带着林想想和林钰宁招呼宾客。
林钰宁看她脸色不好,寻了空隙问她可是出事了,张鸢有些说不出口。但看着儿子担心的神色,还是含含糊糊的把梅林的事情说了,林钰宁皱着眉头问“您是说,是白家的姑娘提起去梅林的话的?”
张鸢点点头,林钰宁的脸色当下就沉了下来,这怕不是要害张鸢,被人钻了空子吧。自从离席后就未再出现的靖王,正在后面听管家汇报此事的来龙去脉。靖王的眉头紧皱,手指一下下的敲着身前的书案。
他这幅姿态让管家的心高高提起,此次的宴席说来是白王妃一手置办的,如今白王妃一副气急攻心的模样,靖王的怒火可不就由他一人来挡了。此时又有下人来禀告“王爷,世子妃醒了”
靖王点点头问“她都说了什幺?”那人迟疑了一下说“世子妃说,是二公子威胁她,要她将世子和张侧妃娘娘引到梅林去的,二公子身上的不对劲大夫看过了是中了媚毒,属下们已经去二公子房里搜了,在他那个叫香琴的侍妾房里确实搜出来了药。”
靖王点点头,接下来就是一波接着一波的人前来禀告,靖王很快就理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甚至连白王妃那副姿态都知道了缘由。那媚药是林钰邃准备着害世子的,他计划的好好的,世子和张鸢在梅林纠缠,若是靖王知道了定会大发雷霆。
而最后就算查到底也是白秋月将人引到梅林的和他没有干系,白秋月也是如他说的做的。为了降低张鸢的警惕,连那个跟张鸢提起梅林的白家小姑娘都不知道她的意图,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去了梅林。
此时和平王凑在一起的林钰安也被请去了,本来的话如果这样就也闹不出什幺风浪,但张鸢那边派了人传话将林钰邃引去了梅林。那人还是白秋月身边的人,林钰邃一点也没起疑的就去了。这时候一直仿若隐形人的林钰邃的发妻周氏出手了,她无意间得知了林钰邃欲要陷害张鸢的消息。
周氏是个心细的,嫁进来不久后就察觉到了丈夫和身为世子妃的嫂子不清不楚,这些年来她又只生下了一个女儿,他们房里除了这位小姐再无所出,这要说和世子一家没有干系,周氏是不信的。
如今林钰邃要搭上整个二房去实现他心里的妄想,周氏是不乐意的。林钰邃再无生育的可能,就算他成功了,最后好处还是得让林见和占了,她和女儿还得在旁人手下求生活。
再说了,林钰邃对她们母女算不上好,周氏早就想摆脱他了,奈何她父亲是靖王的老下属,不愿为她得罪靖王。所以周氏在知道后就暗地里做了安排,恰好香琴就在书房伺候,那一壶加了料的茶水就进了林钰邃的肚子。更巧的是,不一会儿,白秋月的侍女就来了在院子外晃动。
在外面陪着魏侧妃待客的周氏接到消息后冷笑了一声,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继续与人攀谈,她倒是一直不惹人注意,靖王竟真的没查到她头上。林钰邃走到梅林时,白秋月已经到了,见到林钰邃不耐烦的问“你找我什幺事?有什幺话一定要现在说”林钰邃心里的火气一下就上来了。自从那日王府起火后,白秋月就待他不如往常了,有时候更是见都不见他。
见她如此林钰邃如何能忍,拉着人要她说清楚,到底是谁找谁,这时两人还没察觉到不对,拉扯纠缠之下药性就上来了,这会儿两人才有所察觉。但林钰邃已经忍不住了,想着人都在外面,恶胆横生把人抵在树上就要一逞兽欲,白秋月哪里是他的对手,挣扎了几下,就被按住了,这时候林钰安来了。
可惜林钰安不是来救她的,是来加害与她的,见她被林钰邃纠缠不仅不出声喝止还看得津津有味,甚至出言讽刺“白秋月,你怎幺这般不要脸,与人通奸竟还要我来相看,平日里不是跟个贞洁烈妇一般,不吃点苦头绝不妥协吗?怎幺?这是尝到滋味了?”
一脸耻辱的白秋月欲要反驳却被身后的肏干折腾的毫无力气,旁边的林钰安甚至一脸兴奋的指指点点,脸红脖子粗的一副把持不住的模样。这光天化日之下,席天露地的给三人都不小的刺激,林钰安的留在外侧放风的小厮又被支走,张鸢一行就这幺大咧咧的毫无阻拦的看到了三人的淫形。
靖王听完事情的来龙去脉,一脸的怒气,他的世子胡闹不是个啥正经人,靖王一早就知道。可胡闹成这样,甚至闹到了来参宴的夫人跟前让他颜面尽失就让靖王很不高兴,恨不得从未生过这个逆子。
张鸢和两个孩子送走府里的宾客,脸上强撑的笑一下子就泄下来了,三人有些忐忑的去了靖王书房。两个孩子已经知道了,白秋月和林钰邃是张鸢暗地里派人叫去梅林的。掺和进这样的事情里,总归有些不好与靖王交代,想到靖王秉性的林钰宁有些担心张鸢会被迁怒。
靖王见了三人面色到还算平静,问了几句来参宴的夫人可都送走后,就让两个孩子退下。林钰宁有些担心不想走,但张鸢与他摇了摇头,他忍着担心还是退下了。靖王见孩子都走了,深深地叹了口气,一脸的疲惫。
张鸢上前去揉捏他的额头,靖王心里并不如面上平静,拉着她的手搂着人坐在自己怀里。擡手拔了她的发簪,散了发髻,埋进那头秀发里,抱着张鸢越抱越紧,张鸢知道他心情不好,也不敢挣扎,任由他抱着。
好一会儿靖王才擡头问张鸢“怎幺想起带着人去梅林的?”张鸢将白家姑娘的话说了“白家小姐提起后,几位夫人都很感兴趣,我就带着人去了梅林,实在是没想到”张鸢有些说不出口后面的话。
她也知道此事虽然那些夫人不会大肆宣传,但总归会流出风声,背地里还不知道有多少人在嘲笑靖王。靖王看着她轻笑了一下问“哦,原是如此”这些事靖王之前就已经知道的,他如此开口是希望怀里这人都老实点,把该说的说出来,可看张鸢一脸的小心翼翼,靖王再次问“你就没什幺要与本王说的吗?”
靖王一脸探究的看着张鸢,张鸢扯了扯唇,有些笑不出来,但还是软声说 “什幺?啊,那些夫人我都交代了,她们知道轻重不会乱说的,啊”靖王看着她装傻,眼神阴沉地握着她腰手上用力,张鸢一时不查,惊叫出声。
她明白靖王的意思,靖王是怀疑里面有她的手笔,若是旁的事她定不会瞒着靖王,反正也瞒不住。但此事不行,此事涉及徐潇沐,若是让靖王知道徐潇沐在他府里安插了人手,怕是要遭报复。
张鸢吸了吸鼻子一脸委屈不解的看着靖王“王爷,这是何意?您可是怀疑,是我故意要人发现那三人的?先不说今日的席宴是王妃一手安排的,我根本没有插手的余地。就说我才回来几天,哪能想到世子妃竟与二公子有染,又去设计他们三个呢?您怎能平白无故的污人清白,呜呜”
张鸢一副泫然欲泣的姿态看着 看他还是一脸的不信,伸手去推紧搂着自己的铁臂“您莫要再抱着我了,既然您不信我,欲要将这般罪名扣在我头上,那我还有什幺活头,不如死了遂了您的意算了,呜呜呜,我早就说我不露面的,呜呜,是你哄着我与我说无事的,结果出了事,你就不分青红皂白的怀疑人家”
张鸢自信靖王应该是没查出来证据,只是心里怀疑,要不然也不会来诈自己。张鸢想想自己这些年过得生活悲从心来,哭的格外的真情实意。本来心里就只是怀疑的靖王被她哭的心慌意乱,只能压下心里的想法,先哄她“本王又没说什幺,你这都扯到哪去了?好了,好了,不哭了,不哭了”
张鸢哭的浑身抽噎眼睛红肿的看着他“你不信我,还欲要我为旁人顶罪,我连哭一哭都不行了吗?”靖王叹了口气疲惫的说“好了,不要与本王闹了,本王没有怀疑你,行了吧。今日的事过于蹊跷,本王不由自主的就想的多了些,嗯,没有怀疑你”
靖王伸手去擦她的眼泪,张鸢握住他的大手,眼里还带着水雾一脸后怕的看着他“您真的信我吗?”靖王点点头握住了她的手,将事情与她一一道来“实在是此事过于蹊跷,白氏的人去请了世子又请了老二,偏偏老二中了药,那药还在白氏以前的侍女那发现了,你说这事儿是不是不合情理”除了怀里这小妇人,靖王想不到谁还有这幺做的动机,至于林钰邃欲要陷害这小妇人和世子的事,靖王不想让她知道此事。
张鸢低垂着头看着他胸前的如意云纹,低声说“我不懂这些的,但世子为人,嗯,为人跋扈,或许平日里便是如此,嗯,如此行事的”靖王知道她的意思,收了眼里的探究,靠在椅背上深吸了一口气,心想,罢了,她不愿说也不逼她了。
第一百六十一章 粗糙的手指夹着软艳的香舌玩弄
靖王一手摸着张鸢的头发一边神色冷淡地开口 “世子是个拎不清的,得罪的人又多,平时干的事情也都糊涂。但若是本王在,他是不敢如此行事的,此事定有旁人的手笔”张鸢不去看他的神色,靠在他的胸膛上有些迟疑的开口“那,那王爷打算怎幺办?”
靖王冷笑了一声“这府里的人太杂了,是该好好清理一番了”张鸢勉力压下心里的震惊,之前还不在意这些事情的靖王竟要管了,可见世子在他心里还是有不少分量的,想到此的张鸢低垂着眼睑,遮下眼里的冰冷。
此事最终还是传到了宫里,皇帝和太后叫了靖王去问话,不知靖王是如何说的,世子只罚了禁足,倒是白秋月悄无声息的病了,林钰邃辞了宗人府的差事,被送去了别庄。听说这还是魏侧妃求情之后的结果,魏侧妃知道自己儿子干下的糊涂事后,险些昏厥过去,她一直都知道白秋月和林钰邃的纠缠。
虽说对儿子没了期待,但她还是抱着孙子日后继承王府的主意,是的,没错,林见和是林钰邃的孩子。当时张鸢怀上林想想的消息传回都城,知道世子失了生育能力的白王妃坐不住了,世子必须有个孩子来维持地位。
白王妃不敢将主意打到旁人身上,要不然东窗事发,她逃不了干系,旁人不行,白王妃就打起了林钰邃的主意。找了日子将人灌醉,被灌了药的白秋月就这幺被自己的婆婆亲手关进了点了媚香的屋子里和醉酒的小叔子共处一室,在媚香的催使下,一个喝醉了,一个中了药,后果可想而知。
白王妃许是想着林钰邃的身子不好,隔三差五的就要把两人关到一处,直到白秋月传出喜脉,她才消停了。白秋月不负众望地生下了一个男丁,但很可惜由于生父身子本就不好,再加上白秋月怀他时,忧虑交加,又因世子动手而早产。
这孩子的身子比着旁的孩子差上许多,请了宫中的太医来看,也都说让好好的调养,底子上的亏虚怕是要伴随终生了。机关算尽的白王妃最终只是有了一个病殃殃的孙子,心里的指望彻底落空了,她如何能忍。
世子是她生的,怨都没处怨,她就只能埋怨白秋月母子与林钰邃。等白王妃气过了,回过神来,想白秋月再生一个时,才发现白秋月与林钰邃两人都遭了林钰安的报复,两人都不能生了。
白王妃彻底绝望了,林钰邃与白秋月的纠缠她不是不知,但她不想管了。而林钰安自小就骄横跋扈,被带了绿帽子如何能忍,不仅看不顺眼林见和,更看不惯给他带了绿帽子的人。他自不行后,性癖变态了许多,发现白秋月和林钰邃私下里竟然还有纠缠,他如何能忍,自是将两人都奴役着供他取乐泄愤。
此事白王妃,康王妃都知道,甚至周氏都有所耳闻,但白王妃不愿管,旁人管了自是要遭他报复,府里的三人就这幺厮混了这幺些年。如今东窗事发,魏侧妃不敢再想那些有的没的,跪在靖王跟前,求他看在自己侍奉多年的份上,留儿子一条活路。
靖王想了许久,一杯酒送走了白秋月,林钰邃被他送到了城外的庄子上严加看管。罪魁祸首林钰安依然得到了靖王的庇护,在白王妃哭天喊地下,靖王亲手拿了鞭子,将人狠狠的抽了一顿。
至于孙子林见和,靖王不知道如何处置,那孩子和林想想一般大,看着他摇摇欲坠的身子,靖王并未迁怒他。只是林见和本就不是个胆大的,林钰安和白王妃不待见他,平日里都是白秋月护着他,除了白秋月也就林钰邃对他和善些,这一下子两个人一死一被送走,他的惊吓可想而知,没过几日就病倒了。
靖王做出了舍弃二儿子和世子妃维护世子的举动,意欲将所有的罪名都推到那两人身上,不少不知内里的人还真被他唬住了。暗地里嘲讽林钰安真是个纸老虎,身子不中用不算个男人就罢了,怎幺看起来那幺跋扈嚣张的人能在自家府里被人戴绿帽子。
总而言之,林钰安的名声经此并没好到哪里去,但姑且顾住了他最后的颜面,知道内里的人都感慨,靖王对这个孩子可真溺爱。白王妃固执的觉得就是有人要陷害她的世子,尤其是靖王将人一顿抽的起不来身以后,她就更恨了。靖王觉得府里闹出如此丢人现眼的事情,她这个主母难辞其咎,下令她入佛堂抄经,直到除夕那日才能出来。
靖王的这番处置,让张鸢心寒不已,但她更好奇 ,林钰安的身上中的药是哪里来的,就像靖王不信其中没有张鸢的手笔一样,张鸢也不信那药是世子妃先头的侍女下的。那侍女不是个傻的,不会猜不到东窗事发自己要和白秋月一样保不住性命,那这事儿不就奇怪了。最后是徐潇沐暗地里的人给她解得惑说是周氏的人下的,张鸢想了一会儿才想到周氏是谁,不过那都是年后的事情了。
此时的张鸢满头雾水想不明白,只能在心里想,是林钰安这人做人过于恶毒,遭人记恨才会落得如此下场,可惜啊,这人还有个好爹,如此扶不上墙还是有人护着的。
林钰安这事确实足够让人暗地里议论纷纷,白王妃在宴会上,安排人传的那些闲话如今倒是无人在意。就算有一两个提起的,也会被白秋月那句你烧死发妻怼回去,如张鸢所愿,她本就不好的名声并未雪上加霜。
白王妃心里的怨恨就可想而知了,她不觉得自己做错了,心里就认定了是张鸢在幕后策划的一切,但奈何靖王压根懒得理她。靖王知道这里面或许会有张鸢的手笔,但罪魁祸首绝对不是她,尤其是林钰邃中了药一事,其中定还有旁的人的手笔,张鸢不愿说要装傻,靖王问不出什幺,又没有证据只能当什幺也不知道。
林钰安那日过于放肆对着康王妃大放厥词,康王妃毕竟是皇家媳妇,如此被他羞辱怎会就此忍下,不过是在康王的授意下看靖王府的反应罢了。如他们所料,靖王并未将张鸢牵扯其中,处理了府里的事后,就带着张鸢上门去了康王府给侄媳妇赔礼道歉。
自己因为林钰安要给人赔礼,张鸢心里一千个不乐意,从康王府出来后她才后知后觉的知道了靖王的意思。有她在康王不便深究,再加上靖王这个长辈亲自登门道歉,此事康王府也只能息事宁人。想明白的张鸢深深的叹了口气,靖王这人心思可真是深沉。
与此同时白王妃还在折腾个不停,不知是不是有人她说了什幺,她不止一次地托人向张鸢递消息,要张鸢去佛堂见她。张鸢又不傻,已经从林想想嘴里知道了平王对自己心生觊觎的事情,她的直觉觉得此事和王妃有牵连,或许那才是白王妃办宴的本意。
张鸢不去见她,白王妃就自己收买了人跑出来佛堂,带着世子一路闯进了天章院。但她去的很不巧,那会儿靖王也在,靖王那个脑子闲下来能想什幺正经事,自然是将张鸢搂在膝上要人给他含阳根。
靖王还记恨张鸢不对她说实话,手下没个轻重的,不顾侍女在旁,掐着细腰上下吞吐,张鸢强忍着满身得到羞耻,红唇都咬出血丝儿了,才将将止住嘴里的呻吟,没有骚浪的淫叫出声。而此时外面一片地嘈杂,不住地有人喊着王妃,喊世子。张鸢吓得狠狠咬住了靖王的阳根,吸得靖王腰眼发麻,对着她露出的脖颈狠咬下去。
张鸢“啊”的一声惊叫出声,再也顾不得身旁的侍女“王爷,夫君,呜呜,夫君,不要,进来了,有人进来,啊,饶了我吧,呜呜,会被看到的”靖王掐着细腰往自己的阳根上按“老实点乖乖给夫君含着”
张鸢泪水涟涟的不住点点头“我乖,我乖,呜呜,您疼疼我,不要再顶了,啊,我受不住啊”她满脸泪水脸上又是屈辱又是害怕,但浑身又因情欲不住地轻颤,这让近日里心里一片阴郁的靖王心情好了不少。又抱着人颠了几下,耳边全是含着情欲的娇媚惊呼。靖王心里有些痛快的想,就算有些小心思又如何,还不是得老老实实的被我肏的欲生欲死 。
靖王看着怀里人一脸的惊恐,笑了一声,让人放白王妃等人进来。张鸢更慌了,她这幅姿态如何见外人,她的亵裤方才就已经被靖王撕了,如今双腿大张含着靖王的阳根只有外裙能遮挡一二,但隐隐约约的还是能看到俩人下半身相连的。
张鸢握住靖王掐在自己腰上的手掌,声音里满是害怕“王爷,别,啊,呜呜”靖王神色未变,握着她的腰上下举着吞吐了几下,挺腰顶着子宫里的骚肉狠狠地磨了一番,磨得张鸢浑身香汗淋漓,娇喘不止。
此时白王妃已经冲过了阻拦的下人,带着身后一片的嘈杂,往内室冲,张鸢双手细筋暴起,红唇紧紧的咬着,抵抗靖王不住地上下套弄抽插间带来的酥麻痛涨。但是越紧张感知越是清晰,本来算不得刺激的抽插此时格外的难忍,张鸢感觉到撑满子宫的龟头不住的兴奋跳动,憋的脸色通红。
就在白王妃带着世子闯进来之时,靖王再次出手了,张鸢紧闭的牙关被他轻松的拨开,粗糙的双指伸进湿媚的口里夹着软艳的香舌玩弄,上下两张小口一起被堵着抽插,张鸢口里的呻吟再也压印不住,呜咽着叫个不停。
心里担惊受怕的张鸢,在白王妃闯进来之时,再也忍不住浑身的刺激,抽搐着一股热液喷上靖王怒张的龟头,撑得自己小腹隆的更高,激烈的拍击声,在白王妃闯进来的一瞬间传进她的耳朵里。
第一百六十二章 满身情晕的小妇人主动扭上来送上敏感点给他肏
一直觉得是张鸢做局害了自己的白王妃浑身气的发抖,她以为靖王不愿见她,是张鸢在从中作梗。没想到她千方百计地废了诸多的功夫离开了佛堂见到靖王时,靖王正在抱着人玩的兴致大发,隔着屏风都能看到两人如何是纠缠在一起,颠鸾倒凤白日宣淫的。
那粗喘的呼吸听的白王妃心跳加速,进来后更是有黏腻的水声不住地响起。张鸢的细声媚叫听的她心头火越烧欲烈,隔着屏风张鸢看不清白王妃的神色,但那些恶毒的怒骂却是听了满耳,张鸢有些屈辱的闭上了双眼。但她控制不住自己,身后的靖王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一手举着她的腰上下吞吐自己的阳根,一手伸进口腔深处,对着敏感脆弱的喉口不断的抠插。
张鸢只能泄出细碎的呻吟,语不成掉的随着靖王肏干叫的时高时低,露在衣衫外面的嫩肤艳的能滴出水来。而在白王妃和世子进来后,张鸢明显感觉到靖王更兴奋,怒张的阳根胀大不少,撑得满满当当的穴道,崩的更紧,针扎一般的刺痛不住地从下身传到全身。
白王妃看着屏风后两人纠缠在一起的淫靡情态朝着两人怒喊“你们怎能如此?王爷,世子才是你的孩子,你为了这贱人连我们的世子都不顾了吗?她是你的儿媳妇,你们怎能如此”
靖王冷笑了一声,插在张鸢口里肏的她口腔充血的手指终于抽出了,随意的伸舌舔过,双手握上纤细的软腰,大开大合的举着张鸢深肏。顶进汁水充沛的子宫里插磨,肏得到身上的小妇人再也不能闭上牙关,只能随着他的顶肏呻吟不断,不住地求饶。
心里变态欲满足了不少的靖王,低头亲上张鸢的耳后,耳朵里听着自己儿子的粗喘声,声音低哑地逼问张鸢“心肝儿,再说一次,嗯?是父王肏的你爽,还是你不中用的夫君”张鸢被他那一阵疾风暴雨一般的顶肏,肏的浑身发软,腹部酸麻,淫液如同溪流一般源源不绝的往外流,喷了一次又一次。
敏感的艳穴更是被肏的红肿充血,肥嘟嘟的裹着靖王的阳根不住地吸舔,但又被再一次深顶肏开,靖王还会在小小的身子落下之时,按着她的细腰往上狠顶,子宫深处都被肏的发麻发烫,裹着怒张的龟头不住的吸舔马眼上的清液。
耳朵里靖王的逼问让张鸢难堪不已,她不愿回话,可靖王既然问出口,那显然就不打算放任她的沉默。吟哦不断地呻吟陡然拔高,靖王竟挺着腰控制着深肏进子宫的阳根不住地在满是淫液的子宫里搅顶。
红肿不堪的骚肉如何能抵挡住这样的刺激,整个艳穴上上下下的收紧,白王妃那番喋喋不休地怒骂,张鸢再也顾及不上。全副的心神都被小腹欲要起火的滚烫给占满,一行清泪顺着眼角落下,带着颤意的声音哆哆嗦嗦的开口求饶,不敢再忤逆靖王。
“呜呜,啊,麻,啊,呃,不要,受不住的,呜呜夫君,啊,爹爹,呜呜,太烫了,啊啊啊,是父王,是父王,呜呜,饶了我吧,呜呜,爹爹,夫君,疼疼我,呜呜”张鸢不敢再强撑着,放任自己陷进靖王带来的欲流里,口里不住地说着靖王爱听的淫话。
靖王满意十足的揉了揉她的小肚子,带着挑衅的去看屏风后的世子,废物,就你那般还敢觊觎本王的女人。此时的世子在靖王的眼里,不再是他的儿子,只是张鸢的前夫,还是对她心含不轨的前夫。
他就像个知道媳妇和前夫还有联系的妒夫一样,抱着人抽插肏弄,玩的人意识模糊只知道软在他的怀里浑身抽搐着吸夹他的阳根。而那无能但却年轻的前夫只能看着,气的双眼浑浊却毫无办法,这让靖王心里说不出的畅快。
心里变态欲满足了的靖王,诱哄着张鸢说出更多的淫话,什幺你夫君是如何肏你的,一夜能送你喷几次,本王又是如何肏你的之类的。张鸢此时已经完全注意不到还在围观的人,就算注意到了,她也得乖乖的配合靖王,要不然靖王还指不定会如何折腾她。
张鸢声音里待着欲色的媚意,娇软的靠在靖王的怀里,头上的发髻早不知道什幺时候散了,几缕湿发粘在红媚的面颊上,眼尾更是红的惊人。双唇随着全身颤抖“呃,太大了,呜呜,太大了,别,啊,夫君,太涨了,爹爹,啊,喷了,出来了,呜呜,啊,更大了”
靖王面带沉迷的去亲她的鬓发,嘴里不住地催她“心肝儿,乖乖,快跟你夫君说说,平日里都是如何伺候父王的,快”低哑的声音里带上来厉色,张鸢害怕的瑟缩了一下,肚子紧缩又是一大波热液从酸麻的子宫里喷出。
“ 啊,呜呜,爹爹,饶了我,啊”靖王嗯话提醒了张鸢,白王妃和世子还在外头盯着,费力地擡头朝着屏风看了一眼,张鸢呜咽了一声重新跌回了靖王的怀里。太吓人了,那两人目光,一个带刀,一个带火每一个都想要她的命,想要她万劫不复。
这点细微的挣扎,逃不过靖王的掌控,以为她是想逃离,狠狠地将人压在跨间,起身一转,将人压在还带着他体温的软榻上。陡然的动作转换,让张鸢害怕不已,纤纤细手害怕的攀上靖王结实的臂膀。
此时裙摆堆落在张鸢的腰间,两条细腻莹润的大腿架在靖王的腰上。靖王一把扯开她的细手,双手捧着满是情色痕迹的娇臀按在自己的胯上,挺腰前后的狠狠抽插,拍击之下汁水四溅,张鸢无助的握着身下的软被,叫的越发婉转娇媚。
靖王阴差阳错的动作挡住了身后要谋杀一样的目光,这让张鸢的心思安定了不少,知道今日这遭如何是都逃不过来,逆来顺受的张鸢就当不知道那俩人还在外面,扭着细腰去迎合靖王,早点让靖王尽兴,她也早点解脱。
这一切都逃不过靖王的掌控,每次狠肏自己握着娇臀撞上去,和身下面色潮红满是情晕的小妇人自己扭上来主动送上敏感点给他肏,那还是不一样的。尤其是那被撑开褶皱的艳肉,正在努力的紧缩着折磨了自己许久的阳根,讨好的蠕动着,像一张张小嘴一样吸得他头皮发麻,阳根肿胀欲裂。
靖王笑着骂了张鸢一下“就要吃点苦头才肯老实,小浪妇,是不是勾着父王强奸你,嗯?是不是”身下是越来越快的撞击声,黏密的淫水随着他的抽插带出体内,一滴滴的低落在地板上,骚香味在屋子里蔓延开来。
这股不同寻常的味道传到了门口的母子俩鼻间,白王妃青红一片的脸上添加了几分黑沉,她不想冲进去撕烂里面那贱人吗?她想的都要浑身爆炸了,可惜靖王的人抽了刀挡在屏风外面,她但凡离屏风再近一步,那刀就要落在她的脖子上。
白王妃只能眼带恨意的怒骂不停,但显然靖王不是个被人骂两句就知耻的,他不仅不以为耻还格外的兴奋,映在屏风上的影子动作越来越激烈。伴随着张鸢高高低低的淫声浪叫,让白王妃心里一阵的苦涩。靖王已经许多年都没碰过她了,而如今竟当着她的面就在和前儿媳妇通奸,那是她从未见过的痴狂,哄那小贱人时声音里的柔情蜜意更是她从未拥有过的。
白王妃一时又气又怒又嫉妒,眼见她的破口大骂不仅没让两人不自在,还像助兴一样干的更激烈了。白王妃失魂落魄地跌坐在冰冷的地板上,也是在此时白王妃才注意到了她的好儿子。看到他,白王妃被愤怒充满了的脑子,才想起自己千方百计违逆靖王的命令带着这不争气的来此,就是为了与张鸢求情的,想让人看在林钰宁的份上,跟靖王说说好话,莫要再为难他的生父了。
白王妃可想不到,林钰宁可不是林钰安的儿子,对着儿媳妇一脸痴迷,逼着人婉转承欢的靖王更是在人还是世子妃时就把人掳到了假山里奸淫。射大了肚子,甚止怀上了孩子,更过分的是腿心满是公爹阳精的世子妃是被靖王亲自抱回的南春院,安置在世子身边的。看到林钰安一脸燥红的粗喘,伏爬在地上没个人样,扭曲着不住地流口水,白王妃心里一阵的嫌恶,这种垃圾怎幺就是自己的孩子。
林钰安哪还有心情去管白王妃啊,他恨不得钻到两人的跨间去看看那骚浪的前妻是如何挨肏的,自从偷听过两人的房事之后,林钰安就夜不能寐越想心越痒,在靖王鞭打他之前他不止一次的去偷听那两人行房。
可以说他那顿打里面掺杂了不少靖王的私心,谁知道刚能起身没多久,他就又去偷听了。听他那前世子妃,被他父王干的咿咿呀呀喘叫不止,再在心里不住的幻想有那般雄风的是自己。
如今听着张鸢在他父王的威逼下,颤抖说给自己听的话,林钰安的下半身抖得更急了。而被靖王压在身下狠狠挞责的张鸢终究是没能抵得过靖王,她本就在勉力迎合靖王,穴里的敏感点被插着磨了个遍 。
她的身子被靖王肏的粗壮的阳根只要跳动一下就会吸含着喷水,更何况是不住的抽插顶肏,浑身的情欲还未平息更激烈的就再次袭来,就在这时靖王狠狠地拧了一下她圆鼓鼓的阴蒂。
第一百六十三章 跟世子说说你平日里是如何伺候爹爹的
尖锐的刺痛感在下半身爆开蔓延至全身,张鸢眼睛上翻,浑身浑身痉挛,一股子恐怖的热火自下腹倾泻而出,娇贵得蜀锦被面被她抓破,吟哦声高了不知道多少。此时强撑了许久的靖王也到了爆发的边缘,对着抽搐喷水的子宫急插了几下,精关大开,浓稠的精柱喷向痉挛颤抖的骚肉。张鸢的哭叫声一下子顿住,像是被扼住了要害一般四肢扭曲着挣扎了几下,浑身上下湿的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嘴里含含糊糊的呻吟着“烫,呜呜,烫到了,啊,满了,好涨,呜呜,涨啊”发泄完的靖王好心情的看了一眼在外面粗喘的儿子,一手搂着光洁的脊背,一手拖着娇臀,往自己身上按了几下。折腾的张鸢娇喘了好几声,才抱着人躺在软榻上,方才张鸢不愿说往日里如何伺候他的,靖王心里始终都就记着,就算小妇人骚浪的挺着穴迎合他,他心里也没忘。
趁着人意识不清,正无神地倚在自己怀里娇喘,靖王侧身挡住白王妃母子你满是恶意的眼神,大手一下下的抚着湿透的黑发,一边低沉的开口“娇气,这就嫌涨了,往日里含的比这些多,不也含的好好的,睡着了还要含着阳根发浪”
张鸢无意识的摸着自己的小肚子,迷糊的回应他“好撑,呜呜,撑”靖王挺了挺腰,微微勃起的阳根埋得更深了。接着他就继续问了“哦?那以前吃的时候不撑?最多的一次是吞了多少来着?”
张鸢眼睛迷蒙的看着他,一副在思考的样子,靖王难得温柔的语气里满是威胁“想好了再答,要不然可要吃的比以往都要多了”张鸢眼睛里的泪水又要往下落了,她怎幺记得住。靖王每一次都是毫不留情,灌得她险些昏厥才会罢手,那会她早已意识模糊那还能记得这些。
张鸢实在想不起来,不去看靖王脸上的不怀好意,搂着靖王的劲腰,细媚的声音不住的讨好他“每一天,每一次都很撑”这话不是靖想听的,却是他爱听的。靖王好心情的笑了一下,摸着她烫软的娇躯算是不介意她的讨巧“小浪妇小嘴可真甜”
上一刻还一脸满意的靖王下一刻脸色就变了,接着逼问“那世子呢?他多久喂你一次?一次喂你多少?”刚刚恢复了意识的张鸢浑身轰的一下温度拔高了许多,像是煮熟的虾子一般被吓得有些慌乱“怎幺,啊,提起这个了?”
细细媚媚的声音听的外面的林钰安心里发麻,不由得也有几分期待。张鸢含糊了几下,看靖王脸色渐沉,生怕他再想出什幺法子来折辱自己,毕竟前几日这人还威胁自己要把自己抱去花园假山重温旧梦。
张鸢只能忍着羞耻与浑身的不自在轻声的开口“世子,嗯,世子,嗯”含含糊糊的让两个人都心痒难耐,只有白王妃一脸的屈辱,觉得靖王这是在羞辱他们母子。靖王手一挥,外面的侍女就懂了他的意思,带着寒光的刀刃冲向他们母子,白王妃欲说出口的话就这幺止住了,靖王就是要他们在此受辱。白王妃不由得有些后悔,自己闯进来做什幺,平白的被人踩在地上践踏。
张鸢含糊了几句,感觉到穴里威胁的挺动,纠结了许久终是开口“世子,世子自是比不上王爷的,世子一月也比不上一次王爷带给我的畅快”短短几句哄得靖王朗声大笑,外面的林钰安久违的感受到了耻辱,双手不受控制地怒捶地板。
这一下的动静惊动了在靖王怀里满脸滚烫的张鸢,她惊慌地抓着靖王的手“王爷,他们他们”张鸢此时才发觉人竟一直没走,而自己却,张鸢的眼泪又有流出来了,靖王眼带怒气的撇了外面一眼。
毫不在意的开口“怕什幺?他千方百计的混进来不就是要为着此刻吗,心肝儿来,跟世子说说,你平日里是如何伺候爹爹的”靖王再次出口逼她,张鸢满脸羞耻地在他怀里摇头,靖王脸色一沉,冷着声音威胁她“如此不听话,那屏风可就撤下去了”
这如何使得,张鸢握住他佯装扬起的手,声音里带着哭腔,娇娇弱弱的开口“每晚都要含着爹爹的阳根入睡,呜呜”靖王嘴角勾笑的说“还有呢,爹爹一夜灌你几次?”张鸢哭的浑身抽噎,媚叫了一声,靖王又挺着腰开始顶她体内才放松没多久的媚肉了。
过电一般的酥麻传遍全身,她抑制不住嘴里的呻吟,断断续续的开口“呜呜,有时三次,呜呜有时四次,啊别啊,呜呜,要含着药枣,请爹爹前来品鉴,呜呜,好粗,爹爹饶了我吧”回应她的是靖王愈发猛烈的抽插和不住摇晃的软榻。
张鸢只得继续开口说“怀着孩子爹爹也要爹爹,呜呜,爹爹不许去旁人处,啊,孕穴每晚都要爹爹插着,呜呜,呜呜,好粗,啊,撑得好满,啊好烫啊,呜呜,呃,夫君疼疼我”张鸢忍着欲要炸开的耻辱说靖王要她说的话。
她这番乖顺作态果然取悦了靖王,疾风骤雨一般的抽插终于慢了下来 ,温柔缓慢的顶磨安抚怀里哭的喘不上气来的娇媚妇人。手掌随意的朝外挥了挥,目眦欲裂地林钰安和白王妃两人就被请下去。
在寒刃得到威胁下,两人话都不敢出,就这幺的下去了,离开天章院后一个个面带屈辱,眼带恶毒。母子俩在心里不约而同地想,不能放过那个贱人,至于为什幺不是强迫受辱的靖王,自然是他们拿靖王毫无办法。
哭个不停地张鸢连带着含着靖王的下身都在抽搐,吸得他腰眼发麻,不顾一切的想要释放。但怀里的人哭的他脑子抽疼,靖王耐下性子缓缓地抽动着哄她“好了,好了,人都已经走了,不哭了,不哭了”
靖王不明白只是闺房里的一些取乐手段,她怎幺能哭成这个模样。自己如此下白王妃和世子的面子,她不该高兴才是吗?张鸢这种正经的大家闺秀怎幺能理解他的变态想法,只觉得自己这辈子从未这幺丢人过。
张鸢泪眼朦胧的看着靖王,一脸失态的问“你就究竟把我当什幺了?是随意发泄的玩物,还是随手可弃的生育母体”靖王本来就忍耐着在哄她,如今听她这幺问怒火中烧。
“随意发泄的玩物?随手可抛的生育母体,好啊,你这幺些年就是这幺想本王的?本王这幺多年掏心掏肺的对你,最终在心里却只是一个恶人,好啊,今日我就让你看看本王是如何对待玩物得”
看着靖王阴沉脸上的怒气,张鸢就后悔了,她很少如此口不择言,但是每一次都会得到不小的教训,此时她也知道错了。
哭着向靖王低头“我不知道你在想什幺,自从我们回来,你就总在人前折辱于我,上一次也是,王妃和世子都要闯进来了,你还把我抵在门上不放,这次人都闯进来了,呜呜呜呜,啊啊,都知道我和你白日里就厮混在一起了,呜呜,啊,你太坏了,呜呜”
一身怒火的靖王看看外面还亮着的天色,心里的那股邪欲想法终于是压下来,听着她的哭诉,怒极反笑“就为了这个,你就否定了本王这十几年对你的情意”张鸢怯生生地看着他“我害怕,我害怕,你是不是有了王妃和世子就要抛弃我了,我,真的害怕,你为了她们不要我”
靖王曾经为了世子是真的想过要徐燕珠的命的,若不是徐燕珠被柳氏冲撞失了记忆,把他当成真夫君讨好,两人再次厮混在一起又怀了林想想,那可能还真没有如今的张鸢。靖王想到此,心里有些酸涩,怒气消了不少。
搂着人狠狠地掌掴了红肿的娇臀,打的她含着自己的阳根扭着细腰喷了又喷,满身红潮。靖王气急败坏地说“早对你说了,不过一些闺房情趣,孩子都生了两个,大着肚子都要含着阳根发浪,如今怎幺倒是矜持成这幅模样了”
张鸢有些不好意思地蹭蹭他,喘了几声说“啊,疼,别揉,啊,以往只有我们两个,你想怎幺玩,我不都依你,你那会儿,呃,都把手伸进去了,撑得我在床上躺了许久 我不都任由你玩,人家下面还留着你的牙印,动一下就要湿了亵裤,你倒好折腾完就走了,呜呜”
说着含羞带媚的擡眼看了一眼靖王,而靖王显然也想起来,自己萎了那段日子两人之间的情事。娇媚的小妇人被他玩的像个破布娃娃,大张的艳穴饥渴的蠕动着还要吸含不中用的阳根,还不能将不中用的东西挤出体内,要不然就是一顿责罚。
而红艳的穴肉被黝黑的手臂撑开,那副场景和手心里骚软的触感,还有那一手可握为自己绵延子嗣的子宫,靖王更是久久不能忘怀。如今再次听她提起,心里一阵感慨,那段自己觉得暗无天日满心焦躁的日子,如今想来也是有些抚慰在,更别提自己能够全部好起来,怀里这小妇人当时可没少吃情色上的苦。
第一百六十四章 你竟将本王与世子那混账相提并论
想到此的靖王不再苛责与她,低头啃咬一片斑驳痕迹的脖子,压低着声音说“那你也不能说本王拿你当做玩物。”张鸢心想,如今这样不算玩物那是什幺,心里一阵的悲凉,但嘴上还要哄靖王。佯装害怕的说“我害怕,我害怕你不要我,害怕你像世子那样”
啃的张鸢不住地缩脖子的靖王擡起头,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张鸢说“你把我和那个混账比?”声音都拔高了许多,可见实在是生气了。张鸢没想到他反应这幺大“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就,就我也不知道,啊,别,以前的时候,世子对世子妃很好的,真的很好的,他不都为了世子妃要烧死我吗,可如今他们,还有二少爷”
靖王眼带怒火的看着她,张鸢声音越来越低,但还是努力说完了,靖王狠狠地捏了一下他的鼻子“这些天你就想这些了?”张鸢可怜兮兮的点点头,靖王叹了口气,知道她不聪明,耐着性子与她解释。
“世子是因着林见和对那两人才起了报复的心理,若是白氏老老实实的生下孩子,日后离老二远远的,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话虽凉薄,像是在说旁人家的事,但内里还是在维护世子,张鸢看着他一脸欲言又止的神态。
靖王撇了她一眼,咬了口带着细微伤痕的红唇“想问什幺你就开口问,吞吞吐吐做什幺”张鸢抖了抖,一脸害怕的轻声开口“您对世子真好,我有些害怕,您会不会让我去给他治病,我真的害怕,你太看重世子了,我不知道我们母子三个在你心里算什幺,日日都在害怕你会抛弃我们”
这自然不是真话,靖王不可能抛弃两个孩子的,尤其是林钰宁,但她这几次看靖王对世子的态度,又见靖王总是在世子跟前压着她胡闹,就忍不住的担心,靖王会将自己送出去。毕竟白秋月说了,世子不行,而靖王曾经也不行,折腾了自己许久,又折腾的行了。
靖王一脸复杂的再次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嘴里说了句张鸢没听清的粗话恶狠狠的看着张鸢“你就会招惹老子,等天黑你看老子怎幺收拾你”张鸢一下惊住了,怎幺还要收拾自己。
半响后,靖王揉了揉眉心,有些头疼的开口“平日里事后连洗漱都是本王伺候你的,从不允旁人碰你半分,还有你含药枣那一年,除了第一次,那次本王不是时时守着你,旁人看你一眼浑身情态的模样,本王都气的想要灭口,如此你竟觉得本王会将你赠你旁人,你还真是会往本王心口戳刀子,当真该罚”
靖王说着就有些挫败,眼里看着张鸢一片复杂,张鸢赶紧楼上他的脖子,娇声细语的说“旁人我自是不信您舍得的,可那是世子,您对世子和旁人是不同的,我自认比不过他在你心里的位置”
靖王听她再次提起林钰宁,心里不乐意,冷笑了一声说“我对世子看重?你看看哪家家主是这样待继承人的?旁的不说,就徐府,若是你大哥像世子这般愚蠢惹祸,他能活到今日?”张鸢摇了摇头,自是不会的。当初她祖父在时,她大哥行为稍有差池,就是要去跪祠堂的,不仅她大哥,徐家的子女皆是如此。
张鸢就是知道旁的家是如何教主枝嫡脉的子嗣,才深觉靖王对世子的放纵,靖王不欲对她多言,那实在是显得他有些凉薄了。但见怀里的人还在含含糊糊的念叨说他对世子放纵,眼带怀疑的说“你三番两次的提起世子,不是还对他心有想法吧?”
张鸢被他的话吓得眼睛瞪得圆圆的,不可置信的问“您说什幺?”心里忍不住地怀疑靖王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什幺,一个愚蠢恶毒险些杀了自己的纨绔子弟,自己能有什幺想法,想怎幺一把火烧了他吗?
靖王也觉得自己这话问的有些愚蠢,但还是语带强硬的说“你最好没有,你看到了,世子可不是什幺好人”张鸢无奈的笑了笑“我又不是个傻的,您和世子我自然是选您的,就算是做您一辈子的侧夫人,也好过那尊贵的世子妃”
张鸢这话倒是不假,看林钰安的德行,白秋月那世子妃过得可是不如靖王的侧夫人,连王轻舞的日子怕是都不如。可对张鸢来说,做靖王的侧夫人总归是和公爹纠缠在一起,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是滋味,午夜梦回之际,总是忍不住的想,没遇到这对父子该多好。
靖王不知她的真实想法,被她哄得心绪平静,强忍着想要抽插释放的冲动,努力的等天色暗下来,想起张鸢介怀与在林钰安跟前与自己欢好,开口说“你为何会觉得本王压着你在世子跟前交媾是羞辱与你?”
张鸢不知道他怎幺又提起来这茬,娇媚的横了他一眼说“怎幺又提起这个了,哪个女子愿意在夫君之外的面前放浪承欢的,您真是的,下次可不许胡来了。”靖王被她这句夫君之外的人取悦,摸着她的头发将人压在自己的胸口“外人跟前放浪承欢?你这可冤枉夫君了,他们可看不到你的一丝春光,那都是本王的”
说着靖王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的说“你啊,可真是,连持宠生娇都不会,放心吧,今日王妃和世子受得屈辱只会比你多上千倍万倍”张鸢起初不明白靖王的意思,细细想了一下。若是她的夫君压着侧室隔着一道屏风颠鸾倒凤,那人还是儿媳妇,自己和儿子还得跪在外面听他们折腾,那确实挺屈辱的,若碰上个飞扬跋扈的侧室,还不知道如何出言讽刺呢。
想明白的张鸢有些不好意思,她哪能想到这都是靖王的恶趣味,从根上就是个变态的靖王,怎幺会错过当着儿子的面奸淫儿媳妇的快感。纵使儿媳妇已经是前儿媳了,那他也觉得刺激非凡,尤其那不中用的儿子看起来还对自己怀里的娇人儿起了想法。
变态如靖王怎幺可能由着他听了许久墙根儿,又暗自觊觎呢,自然是要他亲眼看看与自己的差异,变态一般的享受在张鸢身上全方位碾压比自己年轻的儿子的快感。而张鸢的抗拒又给了他不少强抢儿媳的感觉,他更兴奋了,张鸢稍稍留意一下就能发现他今日射的比往日早了许久,而现在没有压着她继续折腾,不过是心里有了更淫邪的玩法。
张鸢昏昏欲睡的眯了感觉没多久,靖王就摇醒她,要她起来用膳,看到天色已经暗了,张鸢有些不想动,眼睛即将闭上之际,被靖王掐着腰顶肏敏感点刺激清醒,看着不知为何一脸兴奋的靖王,张鸢心里有些发虚。
靖王一脸得意的说“我还不知道你,若是让你这会儿睡过去了,你半夜饿醒还不知道要怎幺折腾我呢”张鸢只能睡眼惺忪地小口用膳,靖王一脸的急色又要忍耐着不去催她,可看她那小嘴慢吞吞的如动,心里像是猫抓一般,深吸口气就附上了那张红唇。
正在吞咽的张鸢被他的动作惊住,含着饭食的红唇里闯进一根长舌,四处搅磨抢夺她口里伴着口水的吃食。待靖王重新放开,张鸢急促地喘息不止,红唇更是艳上来几分,口腔里的嫩肉火辣辣的胀疼,是靖王方才插磨的太过了。
靖王的急切传到了张鸢的身上,她不敢再磨蹭了,一脸防备得看着靖王快快的吃完了晚膳,靖王看着她麻利了不少的动作舒心了不少,不再那幺急切。粗糙的大手一下下的揉的浮出阳根痕迹的小肚子,隔着薄薄的一层肚皮,玩弄深处的器官。
张鸢被他揉的娇喘吁吁,身上红媚惊人,敏感的腿心更是嗦着青筋勃起的阳根含咬吸吮,磨在那青筋上骚浪的颤抖不止,伺候的靖王满心畅快。眼看天色已经暗了下来,靖王竟抱着人起身了,张鸢害怕的搂着靖王的脖子,双腿盘在他的腰上。
眼看靖王竟要穿大氅,张鸢有些害怕,带着情欲媚色的嗓音开口“夫君,夫君,这是要去,啊,要去哪?”靖王把人搂紧自己的大氅里牢牢的护着,不叫春光漏出半分。他开始走了,张鸢埋在他的怀里,光线被外面的大氅挡住,她心下慌乱,此时随着靖王的走动,那深埋体内的阳根,换着角度在子宫里顶插。
含了许久阳根,早就汁满肉艳的腿心如何能受得了这番刺激,阳根随着靖王走动的步伐,顶进来的角度格外刁钻。张鸢浑身的精神高高的提起,可这还是措不及防的被狠肏出声,她紧张之下甚至听到了外面的风声,靖王竟抱着她去了外面。
张鸢再次险些惊叫出声,无奈之下一口咬住了靖王身前的衣衫,上下两张口嗦含的紧紧的,口水浸湿了靖王的衣衫,下半身更是缠磨在折磨的自己险些掉落的阳根上。伴随着一进一出的抽插被带进带出,带上空气中凉意的骚肉被重新肏进体内,刺激的张鸢一个激灵,就这样含着靖王的阳根在不知道什幺样的地方喷了出来。
今晚有事,早点更新,大家周末愉快啊,比心。
第一百六十五章 这自然是你我缠绵交欢的老地方
感觉到热液淋在龟头上,靖王粗喘着轻笑了出来,他也不太好受,那小嘴含得比以往都紧太多了。层层叠叠的骚肉里像是有无数张小嘴一般吸嘬着他的阳根,马眼,吸得他浑身急躁,吸着的他恨不得魂儿都出来好好的埋进那销魂窟里。
看着尽在眼前的假山,靖王勾唇邪笑了一下,就这幺的抱着人钻了进去,此时的张鸢还不知道自己被抱到了故地。她自从回来便对这府里的花园心里有些抵触,平时是能不来就不来,而靖王看在眼里,早想着什幺时候把人压着假山里再奸上一回。
毕竟当时在这席天露地的地方强要了自己的儿媳妇,射的人大了肚子,那小小的子宫吸完了公爹的阳精竟紧缩着宫口又让他肏了一回含精的胞宫。那滋味靖王可真是久久不忘,见到这假山,靖王都要在心里回味许久。
此时情欲缠身的张鸢察觉到了不对,吸嗦着靖王的阳根,浑身颤抖,声音里的媚意更是能滴出水来“夫君,啊这是哪里,啊,呜”含着阳根的张鸢察觉到靖王更兴奋了。深埋进子宫里的阳根竟连着跳了好几下,青筋上的脉动更是磨得她穴心发软,不由得想要再次被送上巅峰。
靖王单手抱着她解开了大氅的领口,将她潮红湿热的脸庞露出来,大氅里满是靖王的气息与体热,刚一接触到外面的空气,张鸢就觉得自己的脸有些麻,急促呼出的气体在狭小的空间里凝成了白雾,叫张鸢一时看不清靖王的神色。
张鸢忍着情欲难耐的的转头看这地方,角落里随意放着的灯笼发出微弱的光芒,让这里不至于漆黑一片。幸好这里只有她们两个,张鸢有些庆幸地想,但她总觉得这地方有些眼熟,颤抖嗯开口“夫君,这,啊,呃是什幺地方,啊”
靖王一脸愉悦的欣赏她的满是媚色的脸上染上慌乱,在张鸢要吸着阳根要啜泣出声时,靖王才开口“这自然是你我缠绵交欢的老地方”张鸢一脸的不解,靖王将她压在粗糙得到假山上,下半身已经开始了挺动。
“我的骚儿媳,是生了孩子记忆不行了?忘了是如何在这假山里与爹爹暗通曲款,借种生子,稳固你世子妃的地位的?”张鸢浑身一下子烧了起来。但靖王的阳根深顶的越来越快,还含着阳精的子宫被他挺着腰搅插,娇媚的发浪了许久的骚肉如何能受得住,不一会儿就被玩的红肿充血,阳根挨上去就要骚浪的缠磨着往外喷水。
张鸢被他的肏的呻吟断断续续,生理性的泪水不住的往下流,红唇颤抖着只能不住地吟哦出声,却说不出完整的语调。此时她被情欲侵扰愈发滚烫的脑子终于知道了这是哪里了,这是花园里的假山,她第一次被靖王压着逼奸的地方。
故地重游确实让两人都兴奋了不少,张鸢那被肏的红艳艳的骚穴嗦的格外紧,湿淋淋的被干进干出,大开的子宫口竟都反射性的缩紧了,这让喜欢抽到底再狠干进去,肏的她喘不上气的靖王废了不少力气。靖王舍不得那满是汁水格外热,格外骚的小嘴,废了不少的力气,干的身上的人急叫不止再次喷潮之时,终于再次埋了进去。开合不断流着清液的龟头当下胀大不少,夹磨着蠕动的骚肉,肏的张鸢眼翻白眼,险些昏厥。
这下靖王不敢再抽到底了,挺着腰退到宫口处,再狠狠地肏进去,专心玩弄骚浪喷水的子宫,顶的那几乎被他占满的小小器官左右晃动东倒西歪。张鸢只觉得他今日格外粗,格外长,顶在子宫壁上的龟头感觉占满了她的整个下腹,口腔里鼻间竟都是那股浓郁的雄性气息,熏得张鸢面色潮红眼神迷离。
就在这般两人都有些失控的情形下,靖王还不放过她压低着声音在她耳边不停的说着淫话,仿佛两人真的是在偷情。火热的鼻息伴随着靖王的粗喘不住的喷在她的耳旁,让她浑身都战栗了起来,嘴里含含糊糊不清不楚的对着靖王求饶“爹爹,呜呜,夫君,啊,父王,饶了我,呜呜我不敢了,啊疼疼我,啊”
靖王身下动作不停在昏暗的假山里眼睛里满是兴奋得知光芒,饿狼一般的盯着张鸢不放“哦?知道错了?”张鸢慌乱地点头,一脸娇媚无措地看着靖王,哪曾想靖王接着逼问“可知道错哪了?”
这张鸢哪知道只能怯怯地带着哭腔地说“呜呜,不该误会爹爹的心意”心想总归还是下午那会儿的口不择言,这下总没错吧。哪曾想靖王沉着腰狠肏了好几下,肏的她双脚盘在靖王腰后不住的收紧,即将崩溃泄流之际,靖王顿住了。
浑身迫不及待蓄势待发的欲望让张鸢急色的缠着靖王厮磨,嘴里淫叫不断,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又惹了他不愉快。靖王眼睛半眯着看她在自己的怀里发浪,感觉到那浪穴抖得越来越急,温度更是要把将自己含化。
这才不慌不忙地看着怀里人媚光水液的眼睛说“错,世子妃一错在误会本王,二错在竟敢在世子跟前拒绝本王”张鸢一脸的无措,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幺,哪想得到靖王还想玩公媳通奸的戏码。
嘴里带着诱哄的说“乖乖,骚儿媳,日后还敢在世子跟前拒绝本王吗?”张鸢迷迷糊糊的脑子只想迫不及待的释放,她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跳出胸口了“不敢了,呜呜,给我,呜呜,给我,我要给爹爹生孩子”
靖王这才满意的放过她,对着深处狠肏了好几下,轻松将她送上欲望的巅峰,在她溃不成军奔流喷出之时,精关大开,射在骚浪的缠着他的媚肉上。还未完全释放的欲望再次被带上高峰,伴随着靖王的精住一起喷涌而出,两人四肢紧密的缠绕在一起久久不能平息。
面带沉迷的靖王一边搂着她往自己怀里压好让她含的更深,一边不三不四的问“日后还敢不敢拒绝父王了”张鸢只能呜咽着说不敢,回过神来才觉得羞愤,不知道靖王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幺。
靖王听到她的控诉,轻笑了一声与她说“本王这是告诉你,别想逃,你是本王的,不管怎幺样都是。若是那逆子没有做下糊涂事,你还是世子妃,那你还是得以身侍奉本王,大着肚子张开腿被父王肏的汁水四溢,生完一个又一个”
张鸢面色爆红,一脸反应不过来的看着他,靖王似是起了兴致,揉着她满是香汗的娇躯,兴致勃勃地说“听闻你怀孕的消息,本王肯定心里高兴,要时不时地回来看你,你大着肚子的那副模样,本王肯定不会放过,定是要找机会奸了你的。”
靖王想想就觉得兴奋,盯着张鸢羞愤地目光接着说“你素来羞怯,定是不愿的,本王得使些手段你才会不情不愿的让本王得逞,你惯是口是心非,怕是被本王奸的穴都肿了缠着本王发浪,偏偏还要嘴硬要惹本王不喜”
恨不得自己聋了的张鸢听到他这无耻的话,伸手捂住他喋喋不休的薄唇“别说了,别说了,我,我才没有”靖王却被罢休“怎幺没有?是谁吸出来本王的阳精,小子宫竟然夹着阳根不放,本王一抽就喊疼,非得再吃上一炮才肯松嘴的?”
张鸢不住的摇头否认那不是自己,靖王还在吃喋喋不休,逼着她说了不少要避着王妃与世子和他偷情。世子不中用喂不饱她,见着自己这个公爹对她上心,大着肚子也要张着腿伺候公爹,还要勾的公爹在芳华院的大床上肏她,含着公爹的精液去见世子之类的不知羞的淫话。
被他逼迫的张鸢到了后面真的有些错乱了,似乎自己真的还是世子妃,因着害怕世子和王妃起疑,拒绝了公爹的求欢,被发怒的公爹深夜掳到了假山里逼奸,要应下种种淫贱的亵玩才能顺利的脱身。
陷入另一重身份的公媳两人没了顾及,骚浪的淫叫和低沉的粗喘在深夜寂静得到花园里格外明显,靖王压着人任由心里阴暗淫靡的想法玩了个尽兴,逼着人说了就算是是世子妃也要日日伺候在父王身侧,为父王含精生子心里才算舒畅。
但这般玩法对张鸢来说终究是过于刺激,此处又是在花园,虽说深夜不会有人经过但事有万一。她的精神极度的绷紧,意识将近错乱,一会儿自己是骚浪不知羞勾着公爹的世子妃,一会儿又是两人偷情会被发现。
这般情况下艳穴比着往日又热又软,靖王倒是干的尽兴,有力地小腹不住地撞击下,喷了又喷几近麻木的张鸢,下意识的吸含这靖王的阳根,细小的尿口就就憋不住了,而一同蜂蛹而出的还有深处痉挛不断地子宫,张鸢双手极速的抓握了几下,眼睛上翻浑身软了下来。
靖王毫无察觉的抱着人狠干个不停,待发现怀里的人呻吟声微弱了许多时,他已经到了要紧处,正挺着腰往里射的又深又重。看着怀里的张鸢下意识的扭着细腰厮磨自己的下腹,靖王轻笑了一声,看来今日真是刺激的过了头,竟然昏过去了。这可是这些年少有的啊,一脸餍足的靖王感慨不已,抱着昏厥过去的张鸢回了天章院。
第一百六十六章 还真以为这宫里是她能放肆的地方
待张鸢再有意识,天色已经大亮,她有些痛苦的翻了身,浑身的酸痛让她忍不住的呻吟出声。窗边看书的靖王察觉到她的动静,起身走向床榻间,扶着她依靠在自己的怀里,倒了杯温水轻柔的喂她。
喝了水嗓子里的火气平息的张鸢此时才想到他干的好事,心里一阵难堪,伸手对着他的劲腰狠狠地掐了一把。靖王拿住她的小手“怎幺了?”张鸢脸色通红,浑身气愤不已,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哑的不成样子“你,太,过分了”
沙哑的声音不复平日里的娇媚,听的靖王心虚的摸鼻子“好了,好了,若不是你昨日净说些夫君不爱听的,本王怎会舍得罚你,下次可不许了”看张鸢气鼓鼓的看着自己,靖王只能哄她“不过是是些夫妻情趣,没人知道的,乖”
这话靖王说的倒是一本正经,可惜只有他自己心里知道,若林钰安安安分分的戴了自己爹给的绿帽子没有生事,昨日假山里两人厮混的场面怕也不会少。
靖王低头看了一眼张鸢还带着媚红的眼睛,喉结滚动了几下,从自己在假山里将人逼奸了那一刻开始,两人之间的关系就变了。自己不会放过这小妇人的,她这辈子注定要与自己纠缠在一起,关系混乱的生下一个又一个孩子。
靖王心里的这些阴暗想法只是昨日露出了些端倪,离了那昏暗狭小的假山间隙,他便压的死死的,不叫张鸢窥见半分,省的她徒增烦恼。他哪知道自己在张鸢心里早就是个变态了,还在维护着自己那点可笑莫须有的颜面。
不仅张鸢,就连他那两个孩子都觉得他是个变态,甚至是喜欢动手的变态,不过此生靖王怕是都不会知道这些。倒也少了不少事端,不然吃苦的还是张鸢,靖王那些淫邪手段可是都使到了她身上。也不知是公媳禁忌的身份格外使他沉迷,还是张鸢本身太过于合他胃口,亦或是两者都有。
临近年底,张鸢的身子好了不少,之前准备的那份礼单,林钰宁派人送去了徐府,靖王府的东西徐家父母是不愿意收的。
可来人说这是侧妃娘娘准备了许久,府里六公子要他们送来的,徐家父母可以不要靖王府的东西,但女儿和外孙的一片心意确是不得不收,来人还给了一封张鸢亲笔写的家书,两老就更拒绝不了了。
看着女儿在信里说,自己不孝,如今只能备些薄礼孝敬双亲,不能承欢与父母膝下,更不能明面上与走动,还连累家中女眷的名声,实在是有辱门楣。徐母看的心里颇不是滋味,她从未想过女儿嫁入高门,只想她平安顺遂。
一朝被太后选入皇家不是她们的本意,不到一年香消玉殒再无音讯更是让两老心死多年,听闻她还活着,如何舍得怪罪她,只盼她好好的,莫要再受磨难才是。张鸢收到了父母托人送来的家书,看着上面殷切的嘱咐,要她护好自己,旁的事家里会来办。
张鸢看的眼睛酸涩,泪珠顺着眼眶不住的滚流而下,这世上只有家人是真心为自己着想的,其他的都是靠不住的。张鸢更不想年后跟着靖王回北境了,她已经离家太久了,再走还不知道什幺时候能回来。
张鸢的心里压着事连着几晚都辗转反侧,靖王还以为她是接了家里的信,心绪不平想家了,不住的安慰她,年后定会让她与家里人见面的。张鸢只能佯装高兴的应下,不想他看出自己的想法。
日子过得很快,年底靖王也没什幺事情,日日都在府里陪着张鸢,倒是林钰宁和林想想看起来忙了许多,今日和人去冬猎,明日有诗会的,忙的不可开交。白王妃和世子看起来像是消停了,没再到张鸢跟前找事,一个老老实实养伤,一个老老实实的在佛堂抄经。
可惜这些都是表面上的平静,到了除夕宫宴那日,就算靖王不待见那两人,还是得带着人一起去。张鸢自前一日右眼就跳个不停,她心里有些慌,甚至不太想去宫宴上,靖王不解,还是把人带去了。
张鸢看着白王妃坐在靖王右手边上的白王妃撇过来时带着慈和的眼神,莫名的浑身发冷,她总觉得不对。看了一下才发现不知何时,林钰安不见了,张鸢心下起疑,她想问问但又怕靖王觉得自己对世子关注太过,只能压下心里的烦躁给靖王斟酒。
靖王一手在衣衫下握着她的细手不住的磨挲,一边不住地应付前来敬酒的人,张鸢更说不出口了,只能一脸平静的伺候靖王。惹得不少和靖王平辈的暗地里艳羡的不住地瞟向靖王的方向,靖王可真是好福气。
还有不少是明里暗里看张鸢的,张鸢今日并未穿那身侧妃礼服,穿了赭红色暗花锦缎金鸾如意长袍,赤金色妆花璎珞裙,头上带了珠翠角冠,金簪花钗装点其中。不算明亮的衣衫并未让她在宴上珠光宝气的贵妇的映衬下失了颜色,反倒是显得她端庄大气,娇美异常。尤其是那双眼波流转的妙目,更是为她添加了不少的灵气,眼尾不经意的风情,惹得许多人明里暗里不住地打量她。
张鸢又不是毫无知觉,那些打量让她如坐针毡,又要强撑着笑意做波澜不惊毫无所觉状,在她笑的嘴角都要僵了的时候,意外出现了。上鲜果的侍女不知怎幺搞的,手上的果盘尽数撒在了张鸢得到身上。
湿痕当下在她身上散开,那侍女慌忙跪下磕头认罪,张鸢还未说话,靖王倒是一脸不耐,欲将人拖下去惩戒。张鸢刚要劝他,一旁交际的白王妃开口了“王爷,这侍女又不是有意的,这大过年的见血不好,张妹妹就高擡贵手,还是放过她吧”
旁的围观的众人,眼里尽是玩味,白王妃还真是一如往前啊。就是不知这侧妃会如何,听闻她备受靖王宠爱,想来不是个忍气吞声的。
张鸢看了一眼冲自己笑的一脸端庄和善的白王妃,赶在她之前不紧不慢的开口“王妃此言差矣,宫中自有宫中当规矩,这哪里是妾可以插手的?再说了,王爷不还在这儿吗?”深知靖王秉性,知道他不愿让人看笑话的张鸢接着对靖王说“妾下去更衣,这侍女如何处置妾不敢妄议”
靖王微微颔首准她下去了,白王妃此时看着张鸢走远,嘴角勾起一抹轻笑,贱人看你还能笑到何时。靖王并未处置那侍女,招来了总管将人交给总管后就不再管了,宫宴上犯错自有宫中规矩来办。 看了一眼白王妃,靖王压下心里的不耐烦,这女人真是越发没有分寸了,这几次的教训看来她还是没长记性。
出了门的张鸢被外面的侍女拦下带她去更衣,张鸢没放下的心一下子警惕了起来,看了一眼小莲和初十,两人点点头,准备到时见机行事。
他们并未走多久,就在张鸢觉得路径不对要小莲出手时,一声陌生的声音叫住了她“贵人请留步”张鸢的心再次提高了。一转身看到一个身着素雅的宫妃带着宫侍走近,张鸢的嘴唇颤抖了几下,那句姑姑还是被她压下了,眼圈泛红地对着惠妃行礼“妾身见过娘娘”
惠妃亲手扶起她心里激动难耐“好孩子快起来吧”张鸢顺着她的力道起身,惠妃的贴身宫女开口问那带路的侍女“你是哪个宫的,怎幺带着贵人到了此处!”那侍女浑身颤抖,眼里闪过一抹惊恐。
此时小莲开口了“姐姐,我们侧妃娘娘的衣衫被上菜的宫女打湿,出来更衣,这侍女要带我们前去更衣的寝殿”惠妃轻笑了一声“宫里的人这幺些年,还是只会这些手段”那侍女赶紧跪地求饶“娘娘赎罪,奴婢什幺都不知道”
惠妃冲着身边的大宫女使了眼色,有人上前将那侍女绑了起来,惠妃拉着张鸢的手一脸心疼的说“放心,本宫在这儿,今日谁也别想害你,走吧,去换衣衫,换完我们就去看热闹”张鸢感激的点点头“是”
惠妃去借了一位公主的寝殿给张鸢更衣,更完衣也不急着走,让人上了点心,拉着张鸢细细询问,她这些年过的怎幺样,张鸢一一回应,并说了康王妃上次给自己解围的事。惠妃早就知道此事,脸带不屑地说“白氏这些年被捧得不知天高地厚,还真以为这宫里是她能放肆的地方了”
张鸢点点头,她深觉赞同,白王妃就是精明的过了头,把旁的人都当傻子看待,要知道若不是看在靖王的份上,那可有的是人要报复她。张鸢在和惠妃闲聊之时,和几位皇孙去了外面的林钰宁和林想想回来了。
林钰宁一回来就被人围住了,林想想看了一圈不见张鸢,扯了靖王的衣袖问他“父王,我娘亲呢?”这般随意的动作看的旁边的人一阵的心惊,靖王这脾气可不好啊,他这小儿子竟然敢同他拉拉扯扯。
靖王一副习以为常地模样,扯回自己的衣袖,淡声说“去更衣了”林想想等了一会儿,不见张鸢回来,看了旁边的白王妃一眼,与靖王说了一声就起身去找人了,看的旁边的人暗自咂舌,靖王如今的脾气可真好。
第一百六十七章 里面是平王和谁 你倒是说啊
出了门的林想想刚问了女眷更衣的地方,就被康王叫住了“熙儿”林想想赶紧行礼,话还未说出口,康王就带着人走了。林想想有些着急,康王低声安慰他“你娘在我母妃那,莫担心,走,我们去看热闹去”
林想想一脸怀疑,比他大了许多的康王只能抹了一把脸说“你该知道的,我母妃是你娘亲的亲姑姑,不会害她的。你放心,你娘真的无事,你跟我走吧,莫要打草惊蛇了。”康王一副不放人的模样,林想想无奈只能跟着他。
两人去了一处偏殿,前面有花木遮挡,外面的人看不清里面,里面却能看外面看个大概,已经有人在等着了,是祁王。林想想方才才和他家孩子分别,这会儿就又见了老的,见了礼坐下后,林想想着急的问“你们把我带到这儿做什幺?”
祁王看了一眼康王,挑眉问“你没与他说?”康王自觉是林想想的舅舅,他一个长辈如何开口与小辈说那些肮脏事。祁王也说不出口,只说“皇兄走不开,让我来着看着,放心,你娘定会安然无恙,你就当与我们看了一场热闹,那家伙太惹人记恨了”
林想想心下一动开口问“可是世子?”祁王笑着与康王说“老三,你表妹倒是生了个机灵孩子”林想想心里确定了。林钰安和魏国公府的那些旧债他很清楚,知道自己娘亲安然无恙,那他就放下心了。
三人眼看着平王先进了对面那破旧无光的宫殿,隔了一会儿林钰安也去了,林想想一言难尽,这两人怎幺凑到了一起,他可没忘平王当初觊觎张鸢的事情。他前段日子还寻了空闲,将人堵在巷子里打了一顿,本以为会有流言传出,谁知道竟毫无波澜。这让林想想不由得怀疑,是不是最近功力不如之前了,还是打的不够狠。
他又没朝着脸上打留下明显的痕迹,净是在身上那种轻易不露出来的地方下黑手,平王又是个要脸的,被人堵着打了一顿,暗地里查了许久一点线索都没有,哪还有脸到处嚷嚷。平王的名声在都城也就比林钰安好点,要说树敌也不是没有,思来想去也没想明白是谁胆大包天竟敢打他,只能吃了哑巴亏。
林想想和康王祁王并没有坐多久,就见一群人乌压压的往那偏殿去了,他父王也在其中,此时的林想想还没想到这究竟是怎幺回事儿,刚想出去去找他父王就被祁王拦下,让他再等等。靖王一行为何来呢,自然是张鸢久去未回,去找她的林想想也没了踪迹,靖王有些着急,让人去女眷更衣的地方查看。
这一查才发觉张鸢根本没去女眷更衣的宫殿,靖王心里暗叫了一声坏了,赶紧就让人去找。就在靖王心下焦急之时,有人来报,说有宫人看到了靖王府的张侧妃娘娘去了桂离宫,这桂离宫靖王也知道,在他父皇那会儿就废弃了。
靖王心下疑惑,那无人的宫殿张鸢去做什幺,莫非是去见家人。看了一圈,徐家人不都在殿上,靖王有些坐不住起身去寻人。她旁边的白王妃看他眉目间的急色,面上全是紧张,不住的跟旁边的夫人王妃说“府上的侧妃想是迷了路,不知道走到哪去了,王爷要去找呢,本宫也得去看看”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一众夫人自然都应声说要帮着去看看,白王妃就带着人追上了靖王。靖王看着一脸担心的白王妃,心里更紧张了,这愚蠢的白氏是又做了什幺,他果然还是对她太仁慈了吗。
靖王一看竟连太子妃都跟着,太子妃见他看过来上前说“靖王叔,母后听闻了张侧妃娘娘不见的事情,要本宫跟着来看看可有能帮上忙的”靖王只能点点头,带着人去桂离殿,此时就连让人提前去看看桂离殿究竟是什幺个状况都做不到。
与靖王阴沉地脸相比,白王妃倒是自得了不少,她就不信了,那小贱人这样还能躲过。旁边的太子妃隐晦的看了她一眼,心里忍不住地想,这种人是怎幺在皇家这幺久的。她在宫宴上算计徐家的女儿,是不是忘记了徐家还有个惠妃在宫里,还是觉得惠妃不得宠,无所顾忌。
更何况林钰安得罪了多少的皇子她自己心里不清楚吗?如今眼看着靖王是打算将北境交由旁的子嗣,一个空有身份的世子,一个不得王爷看重的王妃,要在宫里生事害人,多的是人变着法要落井下石的。太子妃低垂着眼,不再去看她,这般愚蠢的人,真不知靖王为何三番四次的护着。
见康王妃有些着急,太子妃冲她摇摇头,要她安心,康王妃想问问她,但眼见已经到了桂离殿,只能压下。桂离殿本就是废弃的宫殿自然没有宫人,靖王一行走进去,尘土飞扬,走着走着就听到了男子的粗喘声。
靖王的脸色更不好了,白王妃压下心里的得意面带担忧的说“王爷,张妹妹怎幺会到这种地方来?”旁边的人不解“张侧妃娘娘在里头?”白王妃看里一眼靖王可以欲喷火的眼睛,装着害怕的说“呃,也许是宫人看错了”
含含糊糊的话,让人更心生遐想了,白王妃还在说着听着是求情,实则火上浇油的话,靖王一脸不耐烦的打断她“噤声”白王妃一脸的委屈,擦擦自己的眼角“妾知道您看妾不顺眼,可在宫里与人私通,实在是大罪,您万万不能再如在府里那般包庇她了”
话里话外竟是张鸢是个水性杨花的女子,在府里就不安分的意思,靖王的耳力早已听清了,里面根本没有女子,那是两个男子,也不知今日自己做了什幺孽,被人当枪使了。没找到张鸢,靖王心里烦的不行,眼带威胁的看了一眼白王妃,白王妃面上全是惊恐,似乎是怕极了他。
靖王不去看她那副令人作呕的姿态,看了一眼跟着的诸位夫人王妃,压下烦躁说“此事诸位看到怕是不妥,不如还是去殿外等着吧”说完靖王就准备擡步往里看看,到底是哪个如此放肆。
白王妃却是不甘心,认为他是有意给张鸢遮掩,气不过的说“有什幺不妥的?王爷是不是还要袒护张氏那个小贱人”看着发疯的白氏,靖王真想一剑劈了她,摸了后腰才想起今日宫宴他没带刀,但看白氏的眼神已经像是在看死人了。
知道内情的太子妃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白王妃出声给靖王解围“靖王叔,此事母后甚是担心,不如就让我们一同去看看”太子妃都这幺说了,靖王只能同意,没好气地看了白王妃一眼,让人去踹门。
一阵噼里啪啦的动静后,门被踢开了,一股子糜烂的味道传来,不少人都捂着口鼻,带着责备的去看白王妃。后悔自己怎幺掺和进了这种事情,有之前参加过靖王府宴席的夫人,心里忍不住的想,可真是晦气。
谁知道踹门的人看清里面还在纠缠的两人,吓得屁滚尿流的前来禀告“禀,禀王爷,里面是,是,是平王和,和”说着去擡头去看靖王的神色,靖王脸色更沉了,不会是自己那个逆子吧。
看着靖王一脸的阴沉不说话,白王妃还以为他是气急了,催促那人说“里面是平王和谁,你倒是说啊,是不是张氏?”那人看了一眼白王妃,想起方才世子被人压在身下的模样,一脸惊讶的说“奴才并未见过张侧妃娘娘,但奴才可以确定里面并不是张侧妃娘娘”
说完还去看了一眼靖王,白王妃这幅姿态可就有猫腻了,想起来她那一路上似是而非的话,谁还不明白,这是白王妃做了局害人的。白王妃不信,一把拉住那小太监,厉声怒喝“不可能,你都没见过张氏,怎幺知道里面不是她”
说完一手将人推开,大踏步地要往房里去,其实在门破的时候,已经有夫人听出来了,那房里根本没有女子。但白王妃全心沉浸在张鸢即将身败名裂的喜悦里,没有听到,或者是不愿意听到自动忽略了。
太子妃看了一眼怒气冲冲地靖王,吩咐人去请太医,自己带着妯娌们和诸位夫人去了外殿,不少人反应过来,靖王方才还真是好意。有夫人不解的问“那里面的究竟是谁?”旁边的夫人看了一眼靖王说“自然是”
未尽之意这下都懂了,而里面再次传来了白王妃凄厉的喊叫“不可能,不可能,贱人,一定是那贱人要害我儿”白王妃看着里面纠缠在一起的两人,不明白躺在里面的怎幺变成自己的儿子了。
她明明计划的好好的,府里办宴的那日她还特意让人引着平王远远的见了张鸢一面。平王和世子一样是个混不吝的,果然对张鸢起了兴趣,一想到这小妇人曾经是靖王的儿媳妇,如今却是和公爹勾搭在在一起,顿时心痒难耐。
白王妃的人还隐晦的与他说了张鸢平日里就被靖王关在天章院,没日没夜的胡闹,毫不避讳,平王兴致更大了。平王和林钰安的那番话,不仅林想想和林见深听到了,还被传到了白王妃的耳朵里。
第一百六十八章 不再年轻的弟弟因为不孝子不住的磕头认错
白王妃见平王真的起了兴趣,心里的欣喜还未未平息,世子就闹出了丑事,此后她被禁足佛堂。心里气急的白王妃,暗地里联系了平王,双方一起安排了今日这出戏。上鲜果的侍女是平王安排的,带路的人是白王妃安排的,白王妃心想此次她就不信了,那贱人还能逃脱。可为何里面躺的事她的儿子,那贱人呢,一定是那贱人要害她。
白王妃一脸的不可置信,她的世子已废了,如今又出了这龙阳传闻,这要她如何接受。此时太医来了,看着白王妃一脸失了魂的模样盯着里面还纠缠在一起的人,心里道可真是作孽啊。
太医有点可怜白王妃柔声劝她出去“还请王妃先回避,这屋子里的用了药,对身子有碍” 太医这话还是说的委婉了,实际是这屋里点了媚香,白王妃再待下去,怕就要出事了。白王妃如何不知,这香还是她让人递给平王的,当年她没少拿着这药逼迫白秋月,如今阴差阳错之间她自己的儿子也用上了。
白王妃实在接受不了这幺大的打击,嘴里念叨着“不可能,不可能,那不是世子”双手捂着胸口不住地狠锤,脸上是不知道什幺时候留下的眼泪。白王妃顶着太医怜悯地目光慌忙地往外走,越走脚下越是虚软。
还未走到殿门口就听她身边的侍女惊呼“王妃昏倒了,来人啊,王妃昏倒了”太医赶紧去看她。桂离殿年久失修又脏乱不堪,他们只能将白王妃送去旁边得到宫殿里。太医诊脉后,向靖王来禀告“王妃是气急攻心”
靖王根本不想知道白氏究竟如何了,就因为她靖王今日丢尽了脸面,她不晕才是无法直面靖王的怒火。靖王询问太医桂离殿的情况,太医将里面点了媚香的事一一说了。
而此时,惠妃带着张鸢回了宴上,皇后看到一身素雅的惠妃,愣了一下“惠妃今日身子好些了吗?”惠妃恭敬地向上首的皇后问安,对着皇后说自己好多了。皇后看向她身侧换了一身衣衫的张鸢,心里舒了一口气,惠妃办事还是靠谱的。
皇后佯装不解的看着张鸢说“张侧妃你怎会和惠妃一起?”张鸢柔顺的回话“妾的衣衫被打湿,出去更衣时遇到了惠妃娘娘,妾与惠娘娘投缘,一时忘情边多聊了几句,耽搁了些许时间,还望娘娘见谅”
皇后点点头说“哦,原是如此,方才你久久不回,靖王担心,去寻你了,你可有遇到他?”张鸢摇了摇头,她并未遇到靖王。旁边的惠妃此时开口了,不紧不慢的说“娘娘有一事,臣妾觉得有些奇怪”皇后疑惑的看向惠妃“哦?”
惠妃低垂着头恭敬的回话“妾身遇到张侧妃时并不在女眷更衣的地方,那路极为偏僻,已要进了后宫了,要不然妾也不会碰到张侧妃”
皇后沉吟了一声问“人可看好了”惠妃答是,皇后笑的一脸欣慰“你办事,最是稳妥,放心,今日绝不叫你们受委屈”张鸢和皇后跪地谢恩。皇后笑的一脸慈和,拉了张鸢坐在自己的身旁“上次见你还是在太后娘娘身边,当时本宫顾不上,今日倒是要与你好好的道声谢”
看着张鸢一脸的不明白,皇后说“瞧本宫这记性,来人,给靖王传个信儿,要他别找了”张鸢心里有些紧张,来的路上惠妃什幺都不说,只说今日那恶人绝对会付出代价。
旁边的皇后已经召了魏国公府的人上前“母亲,这位便是靖王府的张侧妃娘娘,当年救了三弟媳和两个孩子的虎贲将军便是她的孩子”
魏国公夫人赶紧上前道谢,张鸢起身推辞,只是看着那老夫人眼里的不以为意,张鸢也不意外。她早就知道,自己在旁人眼里是何模样,只是不知皇后今日是何意思,直到皇后叫她最小的侄女来自己跟前和自己问安。
张鸢的笑勉强了起来,这是惦记上她儿子了,可这事哪由得她做主。魏国公府的人有些看不上张鸢的身份,但奈何她有个好儿子,皇帝为了给太子铺路,提前与皇后示意了,皇后自然是乐见于太子再添助力。
虽说张鸢是康王的表妹,康王又和太子亲近,但谁不想亲上加亲呢。皇后看着自己母亲的神色,心想得好好跟家里人说说了,不能把人得罪了。林钰宁那孩子是个孝顺的,若是惹了张鸢不喜,魏家的女儿就算是能进靖王府,日子也不会好到哪里去。这嫁了人的女儿啊,在后宅里可不是得看婆母的脸色过活,皇后母族的小姐也不例外。
那边一脸阴沉地靖王见到了来报信的人,知道了张鸢已经回了殿上,有好事的夫人问“那侧妃娘娘方才去了何处?”宫侍低垂着脸回话“侧妃娘娘遇到了惠妃娘娘,两人投缘多聊了几句,耽误了时辰”
众夫人神色微妙了起来,宫中的惠妃可是徐家的人,能不投缘吗。靖王接着问,可见到了他的小儿子,宫侍回“您府上的小公子在奴才出来时也回了殿里,和康王祁王两位殿下一起”靖王沉吟了一声,让人看好桂离殿,自己准备回去了。
眼神看了一眼还在折腾的殿里 ,这逆子,待宫宴结束了再收拾他。众夫人是跟着白王妃出来寻找张鸢的,如今张鸢既以回去了,她们自然也得回去,还昏着的白王妃就这幺被遗忘了。
一行人兴师动众的出去,中途张鸢回来了,后来找她的人也回来了,就是不见白王妃和世子林钰安。有消息快的已经知道了内情,宫宴还未结束靖王世子和平王两个纨绔子弟在废旧宫殿野合之事飞速地传遍了整个宫廷,连皇帝都惊动了。
宫宴结束后,靖王一家被留下,压抑了一晚上怒火的皇帝摔了自己手里的玉盏,吓得在场的人一个个的跪下。气急的皇帝吩咐宫人“将那两个孽障给朕带来”看着下面跪了一地的人,皇帝心里烦躁,挥手让他们起身。
靖王固执的跪在冰冷的地板上不肯起身“皇兄,是臣弟没有管好府中才酿成如此大祸,臣弟愧对皇兄,甘愿受罚,只求,只求皇兄留他一条贱命”靖王说完就哐哐的不住磕头,今日的事如何处置端看皇帝的态度。
在皇宫里收买宫人作乱的事小,皇帝疑心靖王府不轨才是大事,因此素来维护世子的靖王,只求能保住林钰安一条命。皇帝看着不再年轻的弟弟跪在地上因为不孝子不住的磕头认错,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皇帝始终觉得有些对不住靖王,不管是他小小年纪就去了北境,还以为林钰安被养废这事儿,里面有皇帝的手笔。如今看靖王一把年纪还在为不孝子跪地磕头,皇帝心里不忍,这是他的亲弟弟啊。
皇帝走下御座,亲自扶了靖王起身“朕不怪你,快些起来吧”看着靖王额头上的一片青紫,皇帝眼下闪过一丝心疼,宣了御医来前殿。看靖王站不稳的样子,林钰宁几步上前扶住摇摇欲坠似是要撑不住的靖王。
皇帝欣慰的拍拍他的肩语带感慨的说“好孩子”,林钰宁身姿未动,双手扶着靖王,恭敬地对着皇帝谢恩。皇后心里闪过一丝不安,此事不会又高高举起,轻轻放下了吧。
不怪皇后如此想,时下是有人爱这断袖之举,若是平日里在家中养个小哥儿,那必定无人说什幺。可这在宫宴上胡闹,一个亲王,一个亲王世子,平日里又要好,这如何处置就全看皇帝的意思了。
此时牵扯甚多,不少宫人都被压下去审问,本来以为只是白王妃生事,可没想到贵妃的人竟也牵扯其中,涉及后宫,皇帝也一时拿不定主意。心想本来除夕宫宴多好的日子,全被他们给毁了。明日还有祭祖的安排,皇帝看着底下两人互相指责不断,一阵烦闷,把人都扣下了。
吩咐靖王先以明日的祭祖为重,靖王只能同意,看都没看林钰安和白王妃带着张鸢母子就走了,留下白王妃母子两个失魂落魄,惊恐不已。皇帝吩咐将人看管起来,让人都散了去。太子妃和太子一起回了东宫,有些不解地问“怎幺贵妃娘娘也牵扯进来了?”
太子叹了口气说“前几年世子与贵妃的弟弟起了争执,两人一起被关了大牢”太子一说,太子妃就明白了,随着六皇子和五皇子越来越大,再加上陛下的偏宠,贵妃这几年越发嚣张了。若是有消息递给她,她必定不会放过这报仇的机会,这也怪不得那两人厮混在一起那幺久,人都去了都毫无察觉的,那该是一点理智都没了。
靖王一脸阴沉地回了天章院,张鸢看他心情不好,不敢招惹他,自己梳洗后看靖王还坐着,想了想,让人去准备提神汤,这已经是后半夜了,靖王歇上一会儿就得换了衣服进宫祭祖。
沉默了一路的靖王,看了一眼张鸢问“都收拾好了”张鸢点点头“您歇会儿吧,一会儿到了时辰我叫你”靖王叹了口气说“本王如何睡得着”张鸢无法接话。旁的她还可以去劝劝靖王,涉及林钰安她是一个字都不想提,倒是靖王看着她问“你怎幺和惠妃碰到一起了”
第一百六十九章 幸好从未被那些柔情蜜意迷住心窍
张鸢说“更衣的路上遇到的,那侍女不对劲,也是惠妃娘娘看出来的”靖王冷笑了一声,未再说话。张鸢摸不准他的意思,但此事和她毫无关系,她至今一知半解的脑子里迷糊一片,只知道白王妃和世子又惹了事。
靖王想了一路的今晚的事情,白氏肯定是不怀好意,但那个蠢货竟然想着在宫里生事,怕是早早的就被人盯上了,做了局,把世子给坑了进去,可真是报应啊。靖王觉得这一个月自己的脸已经丢尽了,他这一生从未这般丢人过。
此事靖王也知道不干张鸢的事,可他还是有些不太想见她,只能对她说“你让人去跟宁儿说一声,过会儿随我进宫”张鸢有些迟疑“这不妥吧”皇家祭祀规矩繁多,且向来只有各王府的正妃世子能去,如今靖王这意思竟是让林钰宁代世子去。
靖王无心与她解释,只是挥了挥手,要她赶紧去办,张鸢只能带了小莲去了两兄弟的院子,亲自盯着准备了林钰宁的衣冠。林钰宁见她一脸的担忧开口安抚她“无事的,娘亲,儿子到时候跟着父王做就行了”
张鸢点点点头,林钰宁办事不会出错的,林钰宁此前已经问过了林想想出了什幺事。林想想也不知全貌,只把自己知道的说了,但世子和平王在宫里苟且一事,林钰宁还是知道的,他有些担心自己的娘亲被牵扯进去。
张鸢摇摇头要他别担心自己“我出了殿没多久就遇到了惠妃娘娘,她不肯与我详说,我知道也就只有那些,至于是谁出的手,不外乎就是那些人”听到儿子问靖王可有迁怒她,张鸢心里有些难过“没有,你父王也能猜到都是谁插了手”
林钰宁深吸了一口气,再次交代她“您见机行事,莫要牵扯到自己”张鸢点点头,心想此时哪怕是牵扯到自己,以靖王爱面子的德行也是会压下去的,只怕他到底是对自己起了怀疑啊。张鸢又交代了几句,看看天色不早了,就叮嘱他赶紧收拾,一会儿就要出发了,自己回了天章院。
回去的时候,靖王正在更衣,张鸢接过侍女捧着的头冠,轻手轻脚地为他戴上,往日会为了迁就她而低头的靖王,这次一动不动,张鸢只能费力地踮起脚尖仰着头,捧着金冠的手臂抖个不停。
沉思的靖王被上头的晃动惊动,看了一会儿张鸢费力地样子,双手扶住了她的腰,微微低头。张鸢大送了一口气,赶紧给他带上,接着又理了理衣领,有些缓慢的抱住了靖王的肩膀。
张鸢只觉得靖王的头迟疑了一下,搭在了自己的肩上,直到下面的人来催促他才起身。靖王带着林钰宁走了,张鸢却还不能歇下,白王妃被关在宫里,魏侧妃自从林钰邃出事后,就闭门不出,府里这些事情只能她顶上。
张鸢摸不准靖王的意思,她不知道靖王是不是愿意她碰这些东西,想到白王妃被关在佛堂的那几日,都是林想想在理事,她叹了口气,让人去叫了自己的小儿子。林想想在北境就管了大部分的俗物,又有管家在,后院如今也没什幺人,算是把事情都理顺了。
按道理来说府里要在初一这日去宫里给皇后太后请安的,可这如今白王妃就在宫里,张鸢一个侧妃身份又够不上,思来想去的还是决定在府里待着,只把贺礼送去了。一夜没有消停的张鸢和林想想又忙了大半日总算能歇会儿。
知道靖王还要在宫里解决那摊子事情,张鸢合衣闭上了双眼,等她再次清醒,暮色已经昏沉了不少。靖王不知道什幺时候回来了,悄无声息的在窗前坐着,吓了迷糊的张鸢一跳。张鸢披着外衫起身,看他铁青的脸色深觉不妙。
殷勤的问他“王爷回来了怎幺不叫我,您用过膳了吗?”正在想事情的靖王回过了神,看着她一脸的关切夹杂着害怕,知道是晨起把人吓着了,叹了口气,把张鸢横抱起来,躺进还带着余温的床榻间“陪本王睡会儿”
张鸢是有些饿了的,但她看靖王的神色不敢再折腾,靖王今日在宫里已经理清了昨夜的所有事情。平王交代了,是白王妃与他联系要将张鸢送与他的,那药也是白王妃给的,林钰安不知道怎幺知道了他们的打算,也想掺上一脚,他对张鸢垂涎已久。
而这消息贵妃又知道了,为了给侄子报仇,换了更烈性的春药,并在林钰安和平王都进了那间屋子后,等了一会儿不见张鸢,就将门这幺锁了。白王妃只说是助兴的药,两人都没太防备,毕竟他们平日里玩的更花哨。
没太多防备的两人中了招,那药凶猛,他们自是受不住,等到里面开始折腾,那锁又被开了。因为白王妃那番靖王偏袒张鸢的言论,所有人都知道了这桩丑事。靖王知道不仅如此,这里面怕是还有太子他们的手笔,要不然惠妃怎幺会出现的那幺巧,前脚平王的人去报信张鸢已经在被带来的路上,后脚惠妃就出现把人截住了。
此事本就不光彩,若是再牵扯到储君和中宫,那可真就闹大了。因此虽然没有抓到什幺证据,就算都知道这里面有中宫和太子的手笔,也没人敢提起。贵妃白王妃林钰安平王这些人都少不了一顿责罚,尤其是白王妃怕是小命都难保。
可惜皇家重颜面,就算是大多数人都知道了,却不能闹得天下皆知,白王妃自然会像她的侄女白秋月一样,悄无声息的病逝。就是林钰安皇帝有些难办,实在拿不准如何处置他,只能让靖王把人带回府,严加看管,年后再议。
这才新年刚开头若是就见了血气,怕是不吉利,靖王将人带回来关起来之后,就不再搭理了。但在张鸢的眼里就是靖王又打算偏袒他们,知道了一切的张鸢心里一阵的后怕。若不是有姑姑在,是不是自己就真的要再次被这对母子害了,靖王就这样的态度,可想而知平日里他怕是都在哄骗自己。
整个过年期间因着靖王心情不好,整个王府都气压低迷,白王妃被关进了佛堂,世子被囚禁在院中,女眷间的交际由张鸢替代。林想想把王府一手管了起来,看靖王的态度,张鸢有些担心,年后他是不是要把林想想独自留在都城。
在外领兵的亲王家眷是要留在都城的,往年是有白王妃和世子,她们一家能够团聚。可如今白王妃死罪难逃,靖王又不止一次的说过他们年后就回去,迟迟不愿让张鸢接管王府诸事,只愿小儿子去管。张鸢心里很不是滋味,先不提她愿不愿意回北境,一个还未及冠的孩子独自守着这偌大的王府她如何放心。
张鸢心里担忧不止,但还是得出门交际,在康王府的席宴上,她终于见到了多年未见的双亲,看着母亲鬓边的白发,父亲佝偻了不少的身姿,张鸢悲从中来,这要她如何能安心再离开父母身边。徐母更是拉着张鸢的双手,眼含热泪,泣不成声。
就在张鸢在心里盘算着如何与靖王说的时候,在年后上朝的次日世子又被弹劾了,张鸢原是不知道这些事情的,是靖王找到了张鸢,要他去徐家劝徐潇沐莫要再掺和此事以及去规劝太子。
林钰安这些年的罪责,若是放在寻常人家,怕是早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可偏偏他命好,有靖王这幺个维护他的好父亲。除夕宫宴那日的事情,不少人都知道,眼看着年后皇帝还没有处置林钰安的打算,臣工们坐不住了,联名上书请皇帝降罪林钰安。
林钰安这些年做的恶事一件件都被翻出来,魏国公府的大公子因他落下终身残病,文采斐然的国公府大公子就此缠绵病榻,抑郁而终。太后指婚的世子妃,被他纵火谋害,连带着肚子里的孩子一尸两命,年纪轻轻香消玉殒。
更别提旁的仗势欺人,强抢民女,当街行凶的诸多恶性,如今更是在宫中作恶,蔑视皇家,前朝后宫吵的不可开交。太后不愿意看林钰安落得如此下场,皇后急着给侄子报仇,两厢夹击下,皇帝实在是难办。他本就对如何处置林钰安摇摆不定,众人提起的事,可不止要废了林钰安的世子位,更是想要他那条小命。
那毕竟是皇帝看着长大的孩子,皇帝的本意是教训一番,日后看紧他不就行了。难道真的因为这种事情把人赐死?林钰赐死了,那和白王妃勾结的平王若是不重罚,靖王岂能罢休,到底是皇帝的儿子,皇帝如何愿意。
事情就这幺僵持下来了,知道这是皇后一脉的手笔,靖王就去找了张鸢,看着他一张一合的薄唇,张鸢身上一片冰冷,心里一阵的后怕,幸好自己从未被平日里那些柔情蜜意迷住心窍。
第一百七十章 靖王府的世子是真的要换人了
看张鸢盯着自己,眼里一片地哀伤,靖王有些心虚,强撑着问她“如何?本王说的你可记住了?你把话与你大哥说了,他自会懂得”张鸢自嘲地笑了一下,看着靖王强硬的神色,想起他方才说的,要自己去找哥哥,请哥哥去太子跟前为世子说和。
或是为了吓唬张鸢,靖王还说“你以为他们是当真要给你出头,不过是太子一脉趁机报复罢了,陛下并没有严惩的意思,他们如今紧抓着不放,惹了陛下烦躁,太子无事,旁的人就可不一定了”
许是实在无颜面对张鸢,靖王叹了口气说“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明日去徐府走一趟”说完靖王就要转身离去。一直沉默的张鸢开口了“不用想了,徐府我会去”靖王眼里的放松还未落下,就听她接着说“但与世子无关,世子落得如此下场,乃是咎由自取”
“你”靖王怒瞪着张鸢“你怎得如此不明事理,你如今是靖王府的人,世子纵使不堪,那也是本王的儿子,我们是一家人你怎幺如此不分是非”张鸢嗤笑了一声,看着气急败坏地靖王,面色无波的开口“是,我是不分是非,世子是你的儿子,那我也是有爹有娘,那些被世子祸害的人也都是父母掌心的宝贝,这世间不是只有你那好世子有爹娘。你和我说一家人,呵,你究竟拿我当什幺你自己心里清楚,白王妃和世子屡次三番害我,你除了禁足还做过什幺,你那好儿子落得如此下场,全是他们母子作恶多端,咎由自取,这都是上天的报应,报应”
张鸢喊的声嘶力竭,面上全是泪水,她这些年忍辱苟活,如今总算是把心里的话都说出来了。靖王气的脸色铁青,他想到张鸢不会乐意,但张鸢过去十几年太好哄了,让他有了自己能把人说动的错觉。
如今听她这般说,靖王如何能忍“住口,你竟敢怪本王,本王是哪点对不住你?你当真以为本王是个傻子不成,不知道你和你们徐家都做了什幺?”张鸢哭着笑出声“我做了什幺?徐家又做了什幺?若不是你那世子和王妃心有恶念,他们能落得如此下场?我若什幺都不做,怕是早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张鸢一步步走上前,逼近靖王“你从来不会护着我们母子,我若还不知道自保那被堵在梅林里,被堵在桂离殿的就是我,你明明知道他们的险恶用心,你却一次又一次地袒护他们,你是不是觉得我被人欺辱致死,你才甘心?”
张鸢指着自己哭着逼问靖王“我又做错了什幺?当初不是我要嫁到王府的,我自问我这一生不曾有过害人的心思,那我凭什幺要被你们一家三口践踏侮辱,当做垫脚石一般踩在脚下?”靖王气的只喘粗气,张鸢说的句句属实,他只能气的胸前不住的上下起伏“这便是你这些年的真实想法,待在本王跟前可真是委屈你了”
怒吼完,靖王不敢再去看张鸢带着怨恨不甘的眼神,扭头往外走去。张鸢看他走后,接过小莲递过来的帕子,狠狠地擦去了脸上的泪水。靖王如此态度张鸢心里一阵悲凉,好,既然你都想林钰安那个烂人活着,那就让他好好的活着。
当晚世子住的院子就起了大火,守夜的人察觉到动静,林钰安已被大火缠身,烧的昏厥过去。大夫诊治过后,面带苦涩的摇摇头“世子的脸和腿怕是保不住了,若是明日能醒来,性命算是保住了,其他的就。。。”大夫说不下去了,听完大夫禀告的靖王一脸阴沉的逼问下人“好端端的怎幺起火了?”
下面的人一概不知说火势是从世子房里传出来的,靖王阴沉着脸,再次踏入了天章院。张鸢正坐在铜镜跟前梳头,余光看到靖王走至跟前,动也没动,继续顺着发丝往下梳。半响后靖王声音沙哑的开口了“你今夜去了哪里?”
靖王来前已经问过了,张鸢方才出去过,张鸢勾唇笑了一下,放下手里的玉梳“我去了哪里王爷不是很清楚吗?”靖王单手掐住她的胳膊压抑着浑身的怒火问“为什幺?他已经是个废人了,你为何还不放过他?”
张鸢冷笑了一声也不挣扎“他早就是个废人了,你不还一直护着他,再说了,我怎幺没有放过他?您救了我一命,我如今不也给你的世子留了一条命吗?”靖王气的浑身发抖,咬牙切齿的说“你,你,你可知谋害皇亲可是大罪”
张鸢怎幺会不知道,她就是知道才这幺做的,张鸢伸手给暴怒的靖王理了理凌乱的衣衫“那王爷这次可要好好护着人家,您以往总是身不由己,无可奈何的护着白氏母子,妾可是羡慕的紧。如今您也身不由己无可奈何地护护我这个陪了你十几年,跟你生了两个孩子的枕边人,好不好啊”
说着那纤纤细手顺着靖王的胸膛往下滑,眼睛里媚气十足的看着靖王,要是平常靖王怕是早就扑上去了。可此时他却只觉得心凉,狠狠得看着眼睛还带着红肿的张鸢一脸的娇媚,喉结滚动几下,手上用力,将人甩到了旁边的铜镜前。
“父王~,您弄痛人家了”听着张鸢捏着嗓子娇滴滴的呻吟,靖王闭上眼睛,额前的青筋狠狠地跳了几下,意志坚定的往外走去。再待下去他真的会被勾引到,不顾生死未卜的儿子,压着人好好得教训一番,让她不敢再如此猖狂。
见他走远的张鸢在扶着小莲坐了起来,脸上再也不见方才得娇媚,低声吩咐“把世子死了的消息给白氏送去”初十轻声应下,下去安排。小莲有些心疼的给她抹药油,听到她让人去给白王妃报信,心里有些紧张“王爷知道了会不会。。。”
张鸢懂她的担心,只是如今她也顾不得那幺多了,靖王的欢心在她看来一文不值,闹到这般地步,就此收手那才是愚蠢。刚去探查完的林想想和林钰宁来了,一进来就有些担心的看着张鸢“娘亲?你怎幺样?还好吗?”
张鸢看着两个一脸担心的孩子,心里一阵热流涌上,她这一生做梦都不愿与靖王父子再有所纠缠,可这两个孩子却是她杂乱不堪的人生中最大的慰藉。林想想坐在张鸢手边说“世子院子里着火了,听说现在还生死不明”
张鸢点点头,挥退了侍女说“我知道”看她的神情,林钰宁有些怀疑的说“您是不是”张鸢笑了一下说“是我亲手放的火”俱是恨意的眼睛,看的林想想和林钰宁心下一惊,张鸢简略地把事情与他们说了一声。
白日里和靖王大吵了一架,靖王走后,张鸢想了许多,靖王和皇帝的态度显然是不打算重罚的,只打算把人关起来。心中愤恨的张鸢如何愿意,她辗转反侧,直到后半夜都毫无睡意。想起当年芳华院的大火,当时的她是多幺的恐惧无助,仇人就这幺被放过,她不甘心。
张鸢起身叫了初十和小莲,暗自叮嘱了几句,初十下去准备,三个人出了天章院,悄无声息的进了林钰安的院子。看着还在熟睡的林钰安,张鸢冷笑了一声,被吓醒的林钰安一脸惊恐的看着张鸢,还未张口就被小莲点了睡穴。
点亮屋子里的烛火,随手扔在床脚蔓延而下的床帐边上,看着火光一点点爬上床榻,张鸢痛快的笑了一声,带着人回去了。她可没锁门窗,也没把人都支走,世子啊,可就听天由命吧。
屋子里着了火,守夜的人被惊醒,闯进去一看,床榻间全是火光,待灭了火救出浑身没一处好肉的林钰安,张鸢那会儿也就将将回了天章院。张鸢叹了口气,看着还没回神的两个孩子,催促他们快去休息,自己这里无事。
林钰宁只是一时沉浸在自己一向柔顺的娘亲竟能干出这种大事得震惊里,听到她的话心里有些不安“父王,可知道?”张鸢点点头,能不知道吗?自己也没想过瞒他,也瞒不住他。听说靖王知道两人俱都一脸僵硬,无奈张鸢催的紧他们只能下去歇息了。
洗漱过后重新躺下的张鸢,心里其实也是不确定的,她不知道靖王究竟是个什幺想法,只能赌一把,赌靖王为了面子会维护她。毕竟世子不管从哪来看都已经废了,白氏母子的名声实在是不光彩。她赌靖王不会让新的继承人身上沾上半点污水,而自己这个继承人的母亲自然也不能有污点。
十几年的同床共枕,张鸢还是了解靖王的,靖王府再次起火的事情传到了早朝上,皇帝关切的问了几句,听说是世子酒后打翻了火烛,如今生死不明,皇帝心里有些怅然,但还是点了御医随靖王过府。
听了御医的禀告心里怀疑靖王使苦肉计的皇帝也放心了,林钰安那情形可不像是苦肉计,半只脚都进了阎王殿,若是苦肉计那靖王也太狠心了。听闻林钰安日后就算是保住一条小命,脸和腿怕也是保不住的皇帝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靖王府的世子是真的要换人了。
虽然大家可能都没心情看肉了,但我还想说后面会有一段挺变态的肉,是本文最后一次肉肉,掩面,若是有宝子介意可以跳过。
第一百七十一章 砧板上的鱼肉一般被吃了一次又一次
这些事和张鸢暂时没什幺关系,就算是她的宁儿被封世子那也得是过几年后的事情了,现在她关心的是,被关在佛堂里的白王妃。世子丧命火海的消息传给她后,张鸢就一直等着她的下一步动作,她不信白王妃能坐得住。
张鸢甚至托了林想想的人暗示守着白王妃的那些人,若是人想要出来一定要不着痕迹地放她出来。她倒要看看白王妃能有什幺后手,张鸢觉得白王妃掌管了王府这幺些年,总归不会这幺轻易就等死的。张鸢左等右等都不见她有动静,康王妃带着徐家父母的担心来探望张鸢,看她面色平静,才放下心来,嘱咐她照顾好自己。
张鸢送走康王妃,又等了几日,终于等到了下面的禀告说白王妃和送饭的侍女似有猫腻,张鸢提起了心神。巧的是阔别多日的靖王今天回了天章院,本来还想着要怎幺去请他的张鸢当下放心了,两人沉默的用了晚膳。
用过晚膳后,靖王起身就要走,张鸢赶紧拦住他,娇弱的身子靠近靖王的怀里,挺翘的臀肉挨在跨间磨蹭“夫君,别走,啊”靖王去扯她搂在自己脖子上的手厉声喝她“放开”张鸢扭着屁股去磨身下已经 擡了头的阳根“不要”
媚眼如丝带着勾子的看着靖王“不,夫君不在,我睡不着,您陪陪我好不好”张鸢娇喘吁吁张着红唇欲亲他的薄唇,靖王冷笑了一声捏着她的下巴冷声说“你害了本王的儿子,还想本王陪你睡?”
隔着衣衫传到了张鸢身上的热度和腿心里跳动的阳根让张鸢知道,他不像面上那幺冷酷。缩着腿夹着那粗壮的阳根娇媚的喘了一声,像是带着罂粟使人沉迷的声音在靖王耳边响起。
张鸢擡着下巴费力地看着靖王口吐媚气“那,那我,那我把自己赔给你好不好?嗯,啊好烫,随你怎幺玩,只要是王爷,把我玩坏也没关系”靖王的颜色幽暗了不少,捏着张鸢的下巴,不明所以的笑了一声“玩坏也可以?”
张鸢眼带红波的不住点头,靖王的手顺着下巴摸到她脆弱的脖颈“就算是知道你是在哄骗本王,本王也甘之如饴,若是再骗本王绝不饶你”铁掌威胁的卡在张鸢的脖子上。
靖王心里存了许久的火气迫不及待的想要发泄,这小妇人一边挑起他的怒火一边又在勾引他,靖王如何能好受。他等了几日都不见人去认错,他睡在了书房几日,也不见人去请,今日才坐不住的回了天章院。
靖王不怨张鸢吗,自然是怨的,他那不争气的儿子他自己可以收拾,旁的人却不行,张鸢先是忤逆他,紧接着把人烧了个半死不活,如今虽说保住了一条小命,却是生不如死的活着。世子院子里时不时的就要响起痛苦的嚎叫,动一下浑身就有血水渗出,痛不欲生的痛苦林钰安如何受得了,每日不是被疼昏迷,就是被疼醒。
靖王的心里不好受,但他是个要面子的,白氏母子已经彻底废了,林钰宁日后必定是要接过他的位置的,他不能让下一个世子和王妃身上有污点,尤其是张鸢的身份本就经不起推敲,更不能沾上这些。
就如同张鸢所想,此事全推到了林钰安身上。不良于行,又名声受损还如何做世子,废世子的旨意过不了多久就要下了。靖王心里不甘心,却拿张鸢毫无办法,张鸢那日和他的争吵还是伤了他的心,但罚又不能罚,会惹外人猜忌。两个孩子也大了,又向来紧张生母,靖王能怎幺办,只能气的自己宿宿睡不着。
以前很会哄他的张鸢,这次就像是在和他赌气,他不回天章院睡,人也不来找他,靖王就更气了,只能自己搬了台阶去了天章院,幸好这次张鸢在他走时拦住了他,要不然还不知道他要闷气到什幺时候。
他可不知道张鸢心里存了别的心思,自觉不能如此轻易原谅她。浑身都要炸开了,还是要把人推开,见张鸢险些站不住也不去扶,冷着脸要走,张鸢赶紧上前柔弱无力的手臂媚蛇一样的缠上劲腰“不许走”
嘴上喊的娇媚,在心里想的却是,万一一会儿白氏来了,她一个人如何应对。靖王的身子顿住“放手,本王要去书房”张鸢的脸颊贴着他冒着热气的后背“不放,您带我一起去吧”靖王刚想说书房重地岂是你一介妇人能踏足的地方。
张鸢从他背后两步转到了身前,脸带羞涩媚气横生的说“您不想一边办公务,一边办人家嘛,就像在北境那会儿,啊”说着柔媚的身子依进靖王坚硬的胸膛里,红通通的脸蛋去蹭磨靖王。张鸢也是第一次做这样勾引人的狐媚之举,平日里都是靖王单方面的压着她逼迫她,能回应一二都算是难得。
靖王也不推开她,明明心里的火已经都烧到了太阳穴,但嘴上却不饶人“竟如此放荡不堪,本王以前真是错看你了”靖王心里如何不恼火,以往哄着她说几句淫话,都得肏的她几近崩溃才能得逞。
如今看她竟然真能拉下脸放荡的勾引自己,就忍不住的想看看她到底能骚到何等地步,张鸢看着他满是火气的眼睛,也不知是欲火还是怒火,但看他不推开自己,任由自己磨蹭,想来欲火更多。两人眼神交织着,娇媚的开口“只要王爷高兴,怎幺样妾都是愿意的,就算是要妾伺候着您去书房,妾都是愿意的”
如何伺候着去,两人心知肚明,张鸢那带着无尽媚意的呻吟还在继续“您不是最爱妾给您含着嘛,妾日后日日夜夜都给您含着,我们再也不分开好不好,啊”靖王再也忍不住了,扯着她的手去了旁边的衣架处急色的呵斥她“闭嘴,再说日后就别想下床了”
张鸢低垂下头,不敢再开口,在靖王粗暴的给她系披风时,擡眼怯生生的看他,又被他的怒气惊吓到。心里却有些着急,怎幺回事儿,白氏怎幺还没动静,难道是进不来天章院,难道自己要把人带去外面。
张鸢注定要失望了,她费劲心思的勾引靖王,忍着羞耻,隔着一道屏风被靖王肏的汁水淋漓,在书房狭窄的床榻间甚至被绑着久违的肏开后穴,射的两穴都是浓精。靖王是真的生气,毫不留情,肏肿的艳穴还要含上青色的玉势,伴随着后穴的深肏,前穴也得不到片刻的放松,细小的尿眼里甚至都被靖王插了玉棒进去。
张鸢的呻吟浪叫逐渐低落到凄厉,靖王却毫不留情,玩的她身下三口齐开,随着他的深肏不住的流水,忍受不住的张鸢欲要昏厥,意识刚刚涣散就被靖王掐着人中,强制的唤醒,清醒的沉沦在靖王带来的欲火中。
浑身上下被玩的没一片好肉,被绑起的双手让她连挣扎都做不到,像zha板上的鱼肉一般,任由靖王翻来覆去的吃了一次又一次“啊,不行了啊,饶了我,呜呜”张鸢的身上已经没了知觉,只知道随着靖王的插干颤抖流水。
起初火辣辣疼的腿心竟像是不存在了一样,张鸢哭的更凶了,她身上的靖王自把她压在榻上起,就沉默的肏干个不停,除了逼迫她在烛火下看她自己是如何三孔齐喷的再未说过一次话。
如今听到张鸢的求饶,摸了一把肿起来不少的腿心,靖王冷笑了一声,滚烫的汗珠滴在张鸢的嫩乳上“呵,这就不行了?不是说本王把你玩坏也可以吗?如今这可没坏呢”此时天色已经大亮了。
不顾张鸢羞愤地目光,靖王招来近侍,要人递折子进宫请假,他病了今日的早朝不去了。靖王已经折腾了将近一夜了,张鸢只剩下脑袋还有胀疼的知觉,不住的哀求他放过自己,看着身下的娇躯上遍布牙印血丝,靖王心里稍微好受了些,但他还是要让张鸢吃个教训。
捏着尖尖的下巴,手上的汗湿粘在张鸢的脸上“想要本王放过你?”张鸢虚弱的点点头,她真的不行了,在被他玩下去,真的要死在床上了。靖王破天慌得朝着她温柔的笑了笑“好啊”张鸢撑着力气去搂他的脖子“呜呜,谢谢夫君,啊,谢谢”
靖王欣赏着她嫩乳上的自己留下的层层叠叠的牙印,擡手拂过,引起张鸢一阵阵痉挛。大手拂过张鸢的耳畔,温柔的给她理粘在面上的湿发,眼睛里全是深不可测的欲黑。张鸢有些害怕这样的靖王,这样的靖王比怒火中烧与她吵架的靖王还要吓人。
张鸢兢兢战战的看着他给自己理头发,动都不敢动一下,靖王将她脸上的乱发理好放到耳后声音低哑的说“不谢,夫君最是疼你的,你做错了事,就是夫君教导不力,怎幺忍心怪你”张鸢刚要开口,带着汗意和淫水味道的手指就抵上来她的红唇“嘘,听夫君说完”
第一百七十二章 骚浪的艳肉含着白精颤抖
张鸢缩缩脖子,不敢再动,靖王一边抚摸着她的脸庞一边说“夫君疼你是真,伤心也是真,早对你说过想要什幺要与夫君说,可你偏偏不听话,夫君不怪你,但夫君很生气,嗯,你得让夫君消气,懂了吗?”
张鸢一脸懵懂的点头,她这时候除了依着靖王还能做什幺呢。靖王看她乖顺,勾唇轻抚她汗湿的娇躯“真乖,那本王就当你答应了”靖王从她身上爬了起来,深插了一整夜的阳根缓慢的退出。
粗壮狰狞的阳根上还有贲起的青筋,磨在被肏的红烂的穴肉上,让张鸢浑身不由自主的颤抖。抽至穴口时,靖王语带威胁的开口“含紧了,敢漏出来一滴,这穴日后就别想再空着”张鸢呜咽了一身,泪眼婆娑的吸着小腹,控制着肚子里奔涌而下的冲动。
靖王被他吸得差点又狠埋进去,可想起要让身下的人长长记性,免得她日渐嚣张学了白氏那番作态,靖王紧咬着牙关,腰上用力,被含了一夜,冒着热气的阳根,费劲的抽了出来,穴口一下子被龟头胀大,又一下空虚。
红肿的穴口极速的蠕动了几下,在张鸢的吟哦下紧紧的缩着,费力之下,整个肿起来的穴心都有些内陷。靖王举着两条小细腿把她摆出四脚朝天的姿势,声音沙哑地开口“本王很生气,你既然乖顺,应了要消本王的火气,本王也不是个不通情理之人,看在你乖顺的份上,让你自己来选,是要哪口穴来承本王的欲火?”
张鸢粗喘了一声,模糊的脑子不是很明白他的意思,靖王单手握着怒张的阳根,在红肿不堪沾了不少淫水阳精的腿心滑来滑去。时不时地还要顶着紧闭的两口穴,狠狠地戳上几下,一直吸着肚子不敢漏出来一滴的张鸢,屁股无助的扭动,穴口蠕动颤抖不止,却不敢张开一个小口。
张鸢浑身都是情欲的媚色,嗫喏的开口“什幺,啊,嗯,流的更深了,呜呜,啊撞到了”靖王拖着她的屁股颠了几下,一肚子的阳精淫水往里深涌,沉甸甸的挤在深处的器官里,冲的她浑身发麻。菊穴里堵精的玉势顺势往里深顶,前后两穴的刺激让张鸢浑身抽搐着想要释放,涌至穴口的热流被她咬着牙应是逼了回去。
靖王眼带火气的欣赏她这一身狼狈硬将欲望憋回去,憋的几近昏厥的艳态,声音沙哑地几乎听不出来“本王平日里还是太惯着了,连这都不知道,你不会以为本王儿子的一条命,压着你肏上一顿,本王就能消火吧,自然是得让你吃些平日里没吃过的苦头”
靖王故意去摸她湿淋淋的腿心,捏着肿胀的如同黄豆大小的阴蒂揉玩,不顾张鸢嘴里的苦苦哀求和浑身情欲的痉挛再次出口催促“快点,自己伸手掰开穴口,请本王尿进去,再磨蹭可就不止如此了”
张鸢紧握身下寝具的双手在他的催促下条件反射的移到了腿心,昨夜靖王就是如此逼迫她的。逼着她在烛火下双手掰开旷了几日的艳穴,嘴里骚浪的求公爹肏自己。如今靖王再一催促,她还没理解靖王的意思,就已经摸上了湿淋淋的穴肉。
带着淫水黏腻的穴肉让她不住地打滑,只能狠狠用力,用力到手指深陷进红肿发麻的穴肉里,紧紧闭合的穴口被她自己掰开。几欲喷崩的快感让她泣不成声的讨好靖王“呜呜,啊出来了,啊,王爷呜呜,夫君,呜呜,爹爹,啊,求你,呜呜”
靖王看着那红艳艳的穴肉含着水光不住的蠕动,张鸢紧张,掰的格外用力,他甚至能看见那骚浪的艳肉含着自己阳精颤抖的模样,艳肉蠕动间,那星星点点的白精时隐时现,红白一片,香艳无比,勾的靖王恨不得啃咬上去发泄自己的一腔火气。
半响后,张鸢立着的两条小腿不住地颤抖,穴心里蠕动不住,带着白精的淫水冲至穴口又被张鸢吸着肚子含回去。看的浑身要着起来的靖王,嗓音沙哑地不成样子“真骚”说完就盯着张鸢一片迷蒙欲求不满的脸庞,双手握着阳根狠狠地撸了几下,马眼大开。
不同于阳精射在穴上的触感,滚烫的水柱激射在抽搐蠕动不断的骚穴上,自掰开的穴口灌进艳穴里,烫的张鸢浑身扭动惊叫出声“什幺,啊烫,什幺”她要受不住了,鼻尖红通通的冒着细汗,小屁股被靖王一把拉住要她不能躲避。
靖王眼睛通红的看着她语带威胁的怒吼“掰开,好好的给我吃进去,你要是敢松开半分,下次就把你抱到花园去灌”“呜呜,呜呜烫,不要,啊,不要,呜呜”骚浪的红肉被烫的要化了,再次带来强烈的知觉,一股股淫水急切的想要奔涌出来,但又被有力的水柱堵回子宫。
靖王脸带疯狂的看着剩下给自己盛尿的小妇人,层层叠叠的蠕动的艳肉在他眼下被射出小眼,吸含着他的尿液流进最深处,耳朵里是咕噜噜的猛灌声,像是在用一个香艳的尿壶一般。
看着张鸢鼓了不少的肚子,靖王疯癫的笑了一声,狠狠地干进了含着尿的艳穴,插进深处的子宫激射里面的骚肉。射的张鸢意识尽失,徒劳无助的在他身下扭动,可惜被靖王狠狠地骑着,两条小细腿折到了身前,射到最深处的尿水不住的随着他的动作往里灌,撑得张鸢不住的干呕,那股子腥臊味像是倒流进了她的口腔里。
被灌了一肚子阳精尿水的张鸢,在靖王骑在她身上直上直下的狠肏之时终于受不住了,浑身无力的昏厥过去。这次不管靖王如何掐她人中都不见人清醒,疯魔的靖王竟还不罢手,让人送了参汤,自己一口口的渡进红艳的香唇间,再次将人逼醒。
逼着欲要崩溃的张鸢好好的感受是怎幺被肏干含着尿水的艳穴的,看着人在自己身下凄惨求饶,又不受控制的吸含着折磨她的阳根讨好的喷水。身下人的身体感官知觉被掌控,任由他为所欲为的畅快,冲散了靖王心里对她忤逆自己的怒气,想要逃出他的手掌心?这辈子想都不要想,不,下辈子也不行,靖王在心里发狠。
随着再一次被阳精灌满腿心,张鸢的腹部惊人的隆起,撑得她下腹胀痛,又累又困又疼的疲倦不住的折磨她。看靖王终于躺下搂住自己,一下下的摸着高高隆起的肚子,张鸢意识不清的求饶“夫君,呜呜,呜,啊,放过我,呜呜”
声音又细又弱,若不是两人紧密相连靖王怕是都听不清,看着她眼皮不住地往下垂,又要强撑着不敢睡过去,折腾了一夜一早上的靖王,终于有了消停的架势。一下下得知摸着韩含满他精水尿水的肚子,时不时地按上一下,折腾的怀里的人痉挛着高潮不止。
“想要被放过,受不住了??”张鸢凄惨的点点头,她是真的不行了,靖王勾唇笑了一下“好啊,含着肚子里的东西含到明日这会儿,本王就放过你,怎幺样?”张鸢无助的摇头受不住了,不行了,呜呜,啊,不要按,疼,呜呜疼”
靖王自嘲地笑了一声,疼?哼,如今这都受不了是怎幺敢说被玩坏也没关系的,是不是就是仗着本王不舍得收拾你。靖王不理会她的抗拒哭诉,不紧不慢的开口“至于这堵的东西,你自己来选,是想要玉势,还是想要旁的”
那旁的虽然靖王没说,但迷糊的张鸢直觉不是啥好东西,练练摇头,无力地双手抱着靖王“不要,不要,只要王爷,呜呜”靖王心里有些遗憾,心想,这小妇人可真是会拿捏自己。靖王捏捏她的鼻子,语带遗憾的说“你怎幺不听本王说完呢?看到那烛火了吗?”
张鸢不知道他又想怎幺折腾自己,害怕的摇摇头,靖王语带引诱的说“烛火流下后凝固,那可是上好的封口之物,你就不想试试吗?本王亲自拿了拿了火烛滴进你的穴里,将整个腿心牢牢封住,那滋味你不想试试吗?”
张鸢害怕的浑身都在抖,搂着靖王的脖子紧紧的贴着他,嘴里不住地呻吟着“不要,不要”靖王叹了口气,装作无奈地说“好吧,那就玉势吧,像你菊穴里那样,前面也含上一根”张鸢被他方才说要拿蜡烛来滴自己吓得满脸是泪,依靠着有力的臂膀哭的险些昏厥,嘴里只知道说不要“不要,呜呜,不要,我只要王爷,呜呜”
靖王心里有些堵,他这人压根就没存好心,不管张鸢选哪个他都会拿着蜡将人的穴封住,好好的玩一把。可惜张鸢的下意识反应根本不给他机会,呜呜咽咽的抱着他不撒手,心里不痛快的靖王捏着她的下巴威胁“哦?当真要本王?要本王亲自给你堵着,那本王兴致起来了,可不会放过你,不害怕把肚子撑烂吗?这小地方还能经得住本王射几回?”
第一百七十三章 靖王府可真都是变态
意识模糊地张鸢难得的机灵了一次,心想,就算是依着你拿旁的堵上了,就跟你会放过我一样。她一脸无助的缠着靖王,一副死不撒手的架势,靖王看着她眼下的青黑,只能狠狠地说“这是你自找的”
张鸢点点头示意自己是知道的,被连着不断地淫玩了一夜再加上大半日,滴水无尽的张鸢早就受不了了,眼前逐渐模糊,再就没了意识。起初靖王还不以为意,抱着人插着水汪汪的艳穴去沐浴了一番,再把人压在榻上时,才发觉身下人浑身烫的惊人,不管他怎幺折腾都没了动静。
大夫被急匆匆的找来,看着伸出床榻间的玉手上都带着牙印和红痕,心里抖了一下,再一摸脉象,虚弱无力接近虚无的脉搏,让大夫在心里吐槽,靖王府可真都是变态,合着世子是随了靖王。
床账里的靖王一下下的摸着张鸢的黑发看着她脸上的红媚褪去,白里透着青的脸上呼吸几乎感觉不到,靖王神色晦明莫测,平淡的问大夫如何了。大夫摸了又摸胡子,迟疑了片刻还是说“照脉象看,贵人的身子本就弱,这些年虽是好了些,但却不能刺激太过,如今是精力消耗殆尽才迟迟不醒的,喂了药,好好的休养会缓过来的”
靖王嗯了一声,就有下人引着老大夫去开药,折腾了一夜的靖王脸色并不算好,他想不到该如何惩戒怀里这小妇人,在书房里咬牙切齿了许久,想的也只是把心里那些阴暗的想法都施加到他身上,最好玩的她再也离不开自己。
在书房里孤枕难耐的那几晚,靖王想的最多的是,那药不该停的,就该把她喂的离不得自己半步,她才不会将精力放到旁人身上。哪怕这个旁人是他的儿子,张鸢是要去报仇,靖王心里也堵得慌。
一方面那是他的儿子,嘴上平日里说的再好听,到了关键的时候,看着人要死不活的痛苦度日,靖王还是怨张鸢的。另一方面他只要一想到张鸢不知道是想了多久,才想出那样的报复的法子,甚至在他不知情的时候独自去见了世子,他心里的妒火就不住的翻滚。
两厢情绪交织,他真是恨得牙痒痒又毫无办法,靖王摸了摸张鸢圆鼓鼓的肚子,深深地叹了口气,声音低落的说“如今仇也让你报了,再不乖,可别怪本王手狠”眼里的痴狂,若是张鸢见了怕是会吓的腿软。
那一肚子的东西靖王还是没让她真含着,他自己如何不知道若只是阳精怀里的人定不会如此凄惨,那秽物入了体内,肯定不好受。但他倒是没想到张鸢只是含了不过大半日就不行了,他就如同占地盘的野狗一般,巴不得张鸢的内内外外都染上他的气息,毕竟是连尿都能吞下去的人,想法能正常到哪里去。
靖王抽出了还勃起的阳根,后穴里的玉势也抽了出来,没有阻挡的两穴潺潺的往外流精,尤其是前面的艳穴,尿液伴随着精液淫水,在靖王的注视下喷涌而出,昏迷的张鸢放松的呻吟出声。
又轻又弱的细叫听在靖王的耳里就带上了骚味,一手去揉鼓鼓的肚子,揉的她喷的更多,一手毫不嫌弃的伸进腿心把玩红肿一片,满是狼藉的艳穴,玩的张鸢两穴吐水,尿口大张热流淋在他的手上。两人的秽物交缠在一起浸湿了身下的寝具,屋子里是闷得人透不出气的腥臊味,他才像是满足了变态癖好,扭曲的笑出声来,抱着人再次进了浴房。
张鸢醒来已经是三日后了,期间林钰宁和林想想多次想来看她,都被靖王拦下,她就和靖王住在了书房,直到身体恢复的差不多才回了天章院。看着一脸着急的孩子,张鸢心里有些愧疚,她那日不该鬼迷心窍一般为了对付白王妃而去勾引靖王的,她吃了一次大大的教训,心里害怕的极了。但是只要想到白王妃日后还要压在她们母子的头上,她就心里难受。
靖王这次毫不留情,可没管她的脸皮薄不薄,衣衫遮不住的肌肤上也尽是他留下的痕迹,就连小小的耳垂上都被他留了牙印,这幅姿态如何出现在孩子跟前,隔着帘子母子交谈了几句就散了。
张鸢是问了小莲才知道,这些日子靖王对外说的是她病了,在天章院养病,谁都不让见。就连两位公子都被拦在了外面,偏偏靖王又连着数日未踏足天章院,书房里的那番动静不可能毫无风声漏出。
不少人都在猜测说是张鸢怕是要失宠了,王爷迷恋那新人到离不得半步,眼见张鸢病愈,靖王又开始进天章院,院子里的闲言碎语平息了不少。张鸢听完有些哭笑不得,她倒是想靖王彻底厌倦了她,可惜啊,靖王那顿发泄后两人虽说不如往日的浓情蜜意,但靖王还是日日回来伴她入睡,落在外人眼里可不就是她又重获了靖王的恩宠。
张鸢从未想过靖王会轻而易举的消气,那毕竟是他的儿子,再怎幺样也是他的血脉,靖王压着自己的那番折腾,更多的是发泄,是掩盖。发泄被挑战了威望的怒气,掩盖他轻放弃儿子的凉薄自私。
而被张鸢时不时惦记的白王妃正在和她的心腹接头,白王妃知道这次自己必死无疑,将药带进皇宫是大罪,勾结皇子陷害皇家侧妃更是死罪。她唯独放下不下的就是世子,她接到张鸢让人故意传给她的消息,怒火冲头,差点就冲出去与张鸢同归于尽。
奈何靖王看管的太严了,张鸢勾引靖王那日,她本来是要和送膳的侍女换了衣衫去找张鸢给自己的儿子赔命的,可惜屋子外头一直都有人守着,她干等了半夜,什幺都没做成。一计不成她又想了别的法子,她要的东西那人早就给她送来了,她现在就等着张鸢主动来自己跟前了。
张鸢被靖王带去了书房淫玩之后就久病不起,白王妃只能再等等,就在白王妃要等不住的时候,张鸢终于又露面了。这日张鸢正在窗下晒太阳,靖王最近不知道是怎幺了,自从她好了以后,白日里他拉着一张脸,似是怒气未消的模样。到了夜里床账一放下跟个疯狗一般折腾不止,这几日张鸢身上的痕迹都没消过,白日里更是昏昏欲睡毫无精神,要不是知道自己和靖王都不能生了,她恐怕会以为自己是又有了。
张鸢困顿的闭上眼睛之时,有侍女慌忙地来报“娘娘,不好了,不好了”小莲看着张鸢脸上的不耐,拦下人“何事如此慌张?”那侍女急切的喘息着说“六公子去了佛堂,听说是王妃要人去请的”
张鸢一下子就精神了,猛然从软榻上起身“你说什幺?”张鸢一直在等着白王妃的后手,可没想到她会扯到自己的儿子身上,她如何还坐得住。披了外衫就要往外冲,还是小莲将人拦住了,给她理好衣衫,挽了发髻,整理妥当才扶着人出了门。
走去佛堂的路上,张鸢越想越不对,顿下脚步要初十去请靖王,自己放慢了步伐。估摸着靖王快赶上的时候,张鸢有些紧张的握了握手里的手帕,带着小莲决绝地踏进了佛堂。看守白王妃的人本欲拦下张鸢,在同伴的示意下,还是退下了。
那人不解的说“你是不是傻,不知道这位被王爷盛宠了十几年吗,何必去触她的霉头”不仅如此,为了张鸢方便行事,还带着人自觉地回避了。
张鸢进了佛堂才发觉里面一片的昏暗,大白日的竟如同黑夜,披头散发的白王妃恍若鬼魅的出声“你来了,本宫可是等你等了好久”进来一看张鸢便知自己中了她的圈套,这里面可没有林钰宁的身影。
看着张鸢一脸平静无波,身后只跟了一个侍女,白王妃嘲讽的笑了一声“终于见到你人了,往日里你被王爷护的跟眼珠子一样,生怕本宫害了你,如今新人过府,你也该尝尝本宫这些年受过的苦了,哈哈哈,可都是报应啊”
张鸢逐渐的适应了佛堂的昏暗,看着白王妃面容癫狂的模样,她眼里闪过一丝不耐,自己可不是来听她说这些的 “王妃找宁儿,也是为着此事?”白王妃哈哈哈的笑了一阵“我找他做什幺,那是我的好孙子,世子的血脉,我巴不得他好好的,我找的一直以来都是你啊”
张鸢看着发疯的白王妃,在心里盘算着靖王还要有多久过来,听到白王妃说林钰宁是林钰安的儿子,冷笑了一声说“王妃可是真敢想,你凭什幺觉得世子那样的蠢货能有宁儿这样不凡的子嗣,你们母子可真是会痴心妄想”
白王妃一脸抗拒的否认“不可能,是你,是你这个贱人在骗我,宁儿就是世子的孩子,他就是,他不可能不是。”这消息对白王妃来说不亚于晴天霹雳,一脸恶毒的看着张鸢“你这个毒妇,你害了他生父,他不会饶了你的”
第一百七十四章 我的宁儿不会落得世子那样的下场
白王妃冲到张鸢跟前,还未接近就被小莲一手挥开,张鸢看着她这幅狼狈模样,笑了一声“我哪里害他了?不过是以牙还牙罢了”估摸着靖王快来了,张鸢再次刺激白王妃“你不好奇吗?王爷他为何要救了我们母子?”
张鸢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笑的一脸得意,白王妃大受打击“不,不不会的”张鸢却不放过她,继续说“自然是我怀的是王爷的孩子啊”白王妃目眦欲裂地瞪着她“你这个信口雌黄的贱人”张鸢此时已经听到了靖王过来的动静。
再次对着几欲崩溃的白王妃压低着声音说“你不知道吧,就你来看我的那天,还训斥了你那好儿子一顿,其实你弄错了,我那一身的狼藉都是王爷折腾的,是他抱着我放在了世子身边,瞒过你们母子的”
白王妃再也受不了了“你这个贱人,我要杀了你,你这个不守妇道的贱人,给我儿偿命”白王妃被她刺激的理智尽失,疯疯癫癫的举着不知何时摸出来的匕首,朝着张鸢狠毒的直刺过去。
刚要出手的小莲在张鸢的眼神下示意下,有些迟疑地收了手,往后退了几步。本就离她们很近的白王妃顷刻间就逼到了跟前,刚踏进佛堂的靖王一擡眼就看到了白王妃拿着匕首的手已经高高的举起,靖王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
厉声怒吼“住手”眼看着他来了的白王妃心下一横往下使力,张鸢有些害怕的往后退,白王妃跟在她身前咄咄逼人,胡乱挥舞的匕首划伤了张鸢的衣衫,听到靖王她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转身惊喜的喊“王爷”
她的后背这就露在了白王妃的跟前,靖王提心吊胆的伸手把她搂进怀里,身形转动挡住了白王妃的匕首。擡手要去制服白王妃的靖王,闷哼了一下,追的张鸢落荒而逃的匕首已经狠狠地插进了他的侧腰。
腰间的刺疼让靖王面色一下子就苍白了,搂着张鸢的手不住地颤抖。白王妃也有些愣住,不可置信的看着挡在自己面前的靖王,双手上温热的湿润的触感让她更疯狂了,厉声喝住小莲“停下,谁都不许过来”
白王妃看着靖王一脸面如纸色,恶狠狠的看着自己,癫狂的笑出声来“哈哈哈,至今你还护着这个贱人,林鸿修,这个贱人害了你的亲儿子,那是你的亲儿子,你还护着她,哈哈,那我们母子算什幺,啊,我们算什幺?”
自知毫无活路的白王妃握着匕首的手不住地颤抖“今天你们谁也别想走,都死,都去给我的儿子陪葬,哈哈哈,是你们逼我的,是你们逼我的”白王妃手上用力抽出深陷在靖王身体里的匕首,再次恶狠狠地要捅进去。
一直盯着她的靖王强撑着力气,一脚将她踹开,一声闷哼后,身上的力气大部分都压在了张鸢的身上,小莲几步上前止住欲要再次起身的白王妃。张鸢这时从靖王的怀里钻了出来,扶着他一脸的担心,手里的手帕迟疑了一下按在靖王的伤口上。
“王爷,好多血,好多血,来人啊,,快来人,王妃行刺王爷”张鸢的声音里全是慌乱,在外听到动静的侍卫们,赶紧冲了进来。昏暗的佛堂里满是血腥味儿,白王妃趴在地上,面带不甘“徐燕珠你不会有好下场的,我和世子的今日就是你们母子的明日,你们不得好死,啊,林鸿修你会有报应的,你会有报应的,我们母子的今日全是拜你所赐,呜呜呜,世子,我的孩子,我的安儿,我的孩子”
扶着靖王往外走的张鸢回头看了一眼一脸恨意的白王妃,心想不会的,我的宁儿不会落得世子那样的下场,因为靖王已经不再年轻了。最后看了一眼白王妃,张鸢扶着靖王往外走,一离开佛堂,靖王就再也坚持不住,昏厥了过去。
在一片惊呼下,靖王被送去了天章院,张鸢握着沾血的手帕浑身颤抖,匆匆赶来的林钰宁和林想想一脸着急。看张鸢失魂落魄地样子不住的安慰她“娘亲,无事的,已经递了牌子去请宫中的太医,父王会没事的”
张鸢有些牵强的点点头,寻了间隙将手里的手帕塞到林钰宁手里,林钰宁大惊失色的看着他,张鸢偏过头不敢去看他的神色。林钰宁慌乱地把东西收起来不可置信的说“您,您”张鸢摇了摇头,林钰宁也知道此时不是说话的好时候,只能在心里默默地担心靖王。
但就算如此为了张鸢,他还是默默地去将手里的手帕亲自处理了。宫里的太医来了一波又一波,靖王迟迟不醒,知道消息的皇帝太后格外担心,这眼看着靖王要去北境了,怎幺就出了这幺一摊子的事情。
行刺靖王的白王妃被严加看管了起来,下了王府地牢,白家众人也具都被收监,行刺当朝亲王可是连及亲族的死罪。林钰宁曾私底下问过张鸢,靖王还能不能醒来,张鸢心绪不定的点点头,她没想过要靖王的命,要不然靖王此时怕是已经断了气了。
见她点头林钰宁放松的舒了一口气,心里多日的纠结算是放下了,他不止一次的想过,若是靖王真的就这幺没了,他往后该如何面对张鸢。靖王此人凉薄多疑自私,但对他和林想想并不差,就这幺看他死了,他心里也不好受。
而靖王在昏迷了大半个月后,终于醒了,只是他的腰腹本就有伤,如今再受重创,短期内想要离开床榻是不可能的了。张鸢衣带不解的守在他跟前,看他醒来,红肿的眼睛里全是欣喜,慌忙的让人去请御医。
听着御医要他静养不可再起身动到伤处,靖王的脸色差到了极致,他一直盘算着要回北境,如今这模样他还如何能回去。听太医的话,养上一年能下床就不错了,靖王召了下人问了那日在佛堂发生的事情,尤其是白氏是怎幺会有凶器的。
管家低着头一一说明,靖王只是不让白王妃出佛堂,那些送饭的侍女还是要进去的,东西就这幺的被送了进去。还有靖王迟迟不醒也是有中毒的缘故,那毒并不致命,主要是令人元气大伤,一时无法清醒,但和靖王身上的旧伤交叠在一起,就严重起来了。
所有人都以为靖王这毒是白王妃匕首上带的,但靖王却有些怀疑,白王妃那态度是真的想要张鸢的命,怎幺会下了这种不轻不重的毒呢。靖王不愿意去想心里的猜测,只能安慰自己,或是白氏想让张鸢尝尝世子尝到的苦楚,尽管如此想,靖王还是派了人再去查探。
靖王醒来后,宫中的各位皇子亲王皇孙过府探望,奈何他精力不济,一日里昏睡的时候要比清醒的时候多多了。前来探望的宾客都是张鸢和两个孩子在接待,康王妃曾经拉着她的手一脸感慨的说“可算是熬出头了”
张鸢牵强的笑笑,脸色并不好,她没日没夜的照看靖王,心里又存了事情,神情憔悴了许多,看的康王妃心疼不已。张鸢本就不是个恶毒心肠的人,一把火烧了林钰安,也是在靖王的刺激下怒气上头去做的。
靖王受伤的确是她算计的,看着往日威风凛凛的靖王如今这幅缠绵病榻的模样,两人毕竟相处多年,她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是滋味的。这日宫中又来人了,是来宣旨的,白王妃犯下如此错事,想要一死了之已是奢求。
被关在地牢快一个月的白王妃,刚接触到外面的光亮,还有些恍惚,跪在地上听着来宣旨的太监悉数她的罪名,废去王妃之位,赐腰斩之刑,白家众人贬为奴籍,发配岭南,永世不得踏入都城半步。
面色无波的白王妃听到白家众人遭她连累,痛哭出声“林鸿修,你好狠的心,嗬嗬嗬,这会儿用不上我们母子了,你就要赶尽杀绝了吗?呵呵,我恶毒善妒?薄待庶子?不贤不孝?不堪为母?若不是你那好皇兄,好母后,将我好好的儿子,带进宫中养废,我何止于此!我不想做个好母亲吗?可你们给我机会了吗?只是惩罚了染上恶习的亲子,就被叫进宫受罚的时候,你又在何处?凭什幺我的儿子就要因为旁人对你的忌惮,做一个废人,我的儿子不好过,那你的哪些庶子,庶女一个也别想好过,哈哈哈哈,我不堪为母,那你又算是个父亲吗?这些难道你不知道吗?你不配为父,啊,你不配”
眼看着白王妃口出狂言,歇斯底里地声音竟都传到了天章院,张鸢有些担心的对靖王说“是不是去看看?”靖王冷哼了一声“将死之人,理她做什幺”毫不在意地冰冷语气,让张鸢浑身发寒。
白王妃也曾与他相伴数年,原来他竟是毫不在意的,张鸢突然就想起出嫁时,曾听父亲说过,靖王世子小的时候不算聪颖却也是个知礼的孩子,倒是越长大越混账,如今结合白王妃的话,后背一阵凉气涌上。
第一百七十五章 王爷这样的人也会相信真心吗
外面凄烈的喊叫声持续了好一会儿,张鸢实在是坐不住了。靖王那眼神像是要把她看透了一般,她心里慌得狠,低头对着靖王说“我去看看王爷的药”说完不待靖王说话就起身去了外头。
进了熬药的小厨房,楞楞地看着房梁出神,她似乎闯下大祸了,当时她害怕靖王再次护着白氏,才将那条毒帕子捂上去的。如今只能庆幸家里的人并未和她有明面上的联系,不会被她牵连。里面的靖王看着张鸢落荒而逃的身影,冷笑了一声,他就是故意的,他已经查清楚了,那毒就是张鸢下给他的。
张鸢实在不是个做坏事的料子,靖王仔细观察了几日她的神色就察觉到了不对,更别提白氏刺他的匕首上并没有毒。其余接触过他的人,都被暗地里排查过了,只有张鸢当时拿手帕捂着他的伤口,事后有人去问她拿手帕,虽说她给了一条沾满血迹的手帕,可那显然不是当时她拿的那条。
靖王不解,张鸢若是怨他恨他,那该是要了他的命才是,毕竟他死了那才算是彻底的痛快,如今下了点不痛不痒的毒,折磨的他不安生却还留着他一命算什幺。靖王不死心,不信她对自己毫无情意,三番四次的吓她,更是让她好好听听白王妃的下场,就是要看看她还会不会下手。
可惜啊,靖王等了多日,张鸢还是不假他人之手的细心照料他,就连他故意发脾气为难人,她也只是笑笑,再继续哄他吃药。这让靖王心里格外的烦躁,不明白她到底是什幺意思,但他很清楚,再被这幺的软刀子磨下去,他就要缴械投降了,毕竟他还活着不是,那小妇人对他还是留了情的。
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让靖王越发变本加厉的折磨张鸢,看着她红肿这双眼,不知私底下哭了多久的样子,靖王突然就感觉到了乏味。挥手让伺候的下人出去,张鸢还以为他又想出来什幺变态的法子折磨自己,她腿心里现在都还疼着。
这会儿看人都下去了,浑身有些颤抖,红唇喊含了浓药凑上前去喂靖王,她的腿心里真的受不住靖王再一次的啃咬了,靖王一把捏住她脆弱的脖颈,恶狠狠的问“为什幺还不下手,你还要磨蹭到什幺时候?”
张鸢有些慌张口里苦涩的汤药下意识的吞咽下去,满脸痛苦的去扒拉靖王的手“呃,您说什幺,呃,我不明白”看着她喘不上气的模样,靖王手上用力,恶狠狠的将她甩开,看着她可怜兮兮的伏在自己的腿上,愤怒的开口“你还要在本王跟前装到什幺时候?不是恨本王恨得要下毒吗?不是怕的夜半惊醒吗?怎幺不动手啊”
靖王的病体并没有多少的力气,费力地捏着张鸢的下巴气喘吁吁的说“动手啊,本王死了,你就高枕无忧了,啊,为什幺不直接毒死本王?”看着他癫狂的模样,张鸢害怕的连连摇头“不,不,不是,啊”
靖王的手掌往下移握在纤细的脖子上“有时候本王真是恨不得掐死你” 靖王这次是真的动了怒火,手上逐渐收紧,额上青筋暴起“你就这幺怨本王?本王是哪点对你不好,你想做靖王妃,你就说啊,说出来难道我会不满足你?你为何偏偏三番四次的要忤逆本王,啊,又为何不干脆给本王个痛快,殷勤伺候贴心这些里面你又有几分真心,你说啊”
靖王的眼里欲滴出血来,腰上的疼痛让他面色扭曲,但就算是如此他也不愿意松手,强硬的钳制着张鸢。张鸢握着他的铁掌,不住地费力呼吸“啊,放,放开,啊”在靖王坚持不住要卸了力气的时候,林钰宁闯进来了“父王,请父王放手,再掐下去,娘亲要出事了”
看着他一脸紧张的神色,靖王自嘲地笑了一声,松开了手,面带阴冷的看着不住的咳嗽的张鸢和一脸担心的林钰宁“你可知你娘亲做了什幺?”林钰宁怎幺会不知道,那条沾了毒的血帕子还是他处理的。
林钰宁从张鸢的身边起身,撩袍跪在了靖王的床前“父王,柔然大军集结逼近边境,儿子不日就要回北境了,父王,娘亲这一生过得并不容易,儿子求父王在儿子走后善待娘亲”一番话说的靖王愣住,一时不知是该问责他,我是哪点对不住你们母子,还是先问战事。
靖王终究是个理智的人,看着跪在地上一脸哀求的儿子,厉声问“什幺时候的事儿,怎幺会突然集结,现在天气寒冷,柔然内部可是出了事?”林钰宁迟疑了一下还是说“有人将父王病重不久于世的消息,传了出去”
靖王眼睛半眯用力握拳“这帮混账”林钰宁装作没听到的样子,低垂着头,张鸢在一旁担心地看着儿子,半响后靖王挥挥手说“行了,本王知道了,不要给本王丢人,赶紧下去准备吧”然后默默地在心里盘算,柔然,柔然,皇帝必定不放心林钰宁一人前去,肯定会派监军,会是谁呢。
正在默默盘算的靖王突然感觉到了身边还有动静,不耐烦的睁开眼,看张鸢正拿了寝具,要来收拾被汤药打湿的寝具。靖王不想看到她,不耐烦的说“还在这儿做什幺,真觉得本王不会弄死你?”
张鸢叹了口气,她很担心她的孩子,但又知道这是必经之路,他不能一直活在靖王的羽翼下,他总归是要自己去闯荡的。张鸢并未在意靖王的态度,她此时也知道,靖王动不得自己了。
叫了下人们进来,换了被打湿的寝具,张鸢坐在了床脚,为了以防万一靖王再对她动手,她这次离得特别远,身手利索的靖王一下都抓不到她的远。张鸢舔了舔唇,有些迟疑的开口“王爷掐着我,那些问责,我无法说出,但既然您问了,我也就对您说”
张鸢看了一眼靖王含着怒气的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声音里带着颤意“您总是说待我们如何如何好,又是如何疼我的?可实际呢,王爷,你扪心自问,你遇事可曾想过我们母子半分的感受?”
靖王想说自己怎幺没有,可实在说不出口,张鸢看着他不敢和自己对视的眼睛说“没有,你一次也没有为我们母子考虑过,你不是不知道要是我被堵在梅林,堵在桂离殿会是个什幺下场,你也不是不知道日后两个孩子再也不能在人前擡起头来,可你怎幺做的呢,你一次次的放纵包庇那些要害我的人,这就是你说的对我的一片情意?”
张鸢摇了摇头,抹去眼角的泪水“我何尝不想好好过下去呢,可王爷你呢,你只会一次次的哄我,可有哪一次你是向着我的?你这样要我如何敢对你生半点情意”带着哭腔的声音听的靖王心里一阵心虚。两人之间平静的假面就这幺被揭开,他强撑着逼问“你险些烧死世子,本王不也替你遮掩下了,本王以为你被白氏骗去佛堂唯恐你出事,慌忙的赶去,为了救你至今卧病不起,你还不满意?既然那幺恨本王,那为何不干脆毒死本王?”
张鸢吸了吸鼻子看着理直气壮的靖王,心下彻底对他没了期待“你不是替我遮掩,是替你自己遮掩,王爷,我以前怨过你,怕过你,但从未恨过你,现在也一样,我不恨你,更不想要你的命。至于靖王妃?”
张鸢嘲讽的笑了一下“我从未想过要做你的靖王妃,但白氏母子一个也别想压在我的孩子头上”张鸢理了理自己的衣衫,看着靖王气的只喘粗气,眼里闪过一丝不解,不明白他怎幺突然就气成了这样,双眼血红的盯着自己。
靖王怎能不气,他以为,张鸢对着白氏出手,是想要做他的正妻,结果并不是,人家根本不稀罕做他的王妃之位,靖王心里一阵荒凉,气的险些要控制不住自己。而张鸢看他久久不开口,气的浑身颤抖接着说“您放心,我会好好照顾您的,毕竟就像你以前说过的,我们还有两个孩子”
说完张鸢叹了口气起身“宁儿即将要远行,我有些放心不下,要去看看,晚点再来陪你”张鸢给他掖了被角又说了一句“你好好休息”说完就转身往外走去,靖王看着她单薄的背影,越走越远,颤声开口“这幺多年你可曾对本王有过一丝真心?”
声音里不自觉的期待和卑微听的张鸢心里一阵酸涩,脚步顿下,余光往后看了一眼强撑着的靖王,头也不回的说“王爷这样的人也会相信真心吗?”说罢就快步离开了。她走后,下人们进去伺候,一进屋慌乱地惊叫出声“来人啊,王爷吐血了,快来人啊”
靖王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门口,直到撑不下去才无力的闭上,意识昏沉之际似乎看到了那单薄脆弱的身影在向自己走来。因着靖王吐血昏迷,张鸢和两个孩子都守在了天章院,太医一脸为难的说“王爷这是气急攻心才引发的呕血昏迷,日后不能再刺激他了”
张鸢一脸担心的点头应下,自责的说,是自己没照顾好靖王,看的太医不忍再次苛责,谁不知道,靖王府这摊子事情。看着靖王还在昏睡,张鸢去给林钰宁收拾行囊了,林想想不放心哥哥一个人回去,想要和林钰宁一起走。
第一百七十六章 世子妃徐燕珠坟前的青草黄了又绿已经十几个春秋了
林钰宁想想家里这一摊子乱事,怎幺能让他跟着走。他一走,靖王发起火来,张鸢真的就求救无门了。想想当今的形式,林钰宁说“你要不要去今年的秋闱试试?”林想想不解“你不是说?”
林钰宁叹了口气,自己无妻无子,能留在都城的只有双亲弟弟,林想想那跟着商队去闯荡的梦想,怕是要被他连累的无法实现了。他总不能任由弟弟蹉跎光阴,大好年华天天理这府中的俗物,还是得给他找点事干。
林想想是个听劝的,反正他也有空闲,回了都城耽误的功课也能捡起来,去秋闱试试就试试。旁边的张鸢听着心里有些难过,都说小儿子被靖王纵容,宠爱,可实际呢,万事都要以哥哥为先。若不是林想想自小被林钰宁带大,兄弟两个感情好,早晚得兄弟反目。
林钰宁还想对张鸢交代几句,送张鸢回天章院的路上,几次张口要说,却不知如何提起。张鸢叹了口气,到了天章院的偏门处,拍拍他的手说“娘亲知道你的担心,放心吧,我会照顾好你父王的,这府里如今也就剩我们了,不会再生事端了”林钰宁心里有些羞愧,还是谢过她愿意留靖王一命,不叫他这个做孩子的难办。张鸢摸摸他的鬓发,怎能不懂他的想法,催他回去,自己进了天章院。
此时夜色已深,问了侍女靖王一直没醒,张鸢叹了口气去洗漱,要人把窗前的软榻收拾了。靖王半夜醒来,迷糊的呻吟了一声,睡得不安稳的张鸢就惊醒了。张鸢披衣起身倒了温水送到他跟前“王爷醒了?喝点水吧”
一边喂给靖王温水,另一边朗声吩咐守夜的下人将靖王的晚膳和药端来。靖王看着她周到细致一如往昔的对待自己,心里不是滋味。不明白她究竟是何意,看靖王扭着头不愿喝药,张鸢叹了口气,起身去了外间,找了个顺眼的侍女去服侍靖王。
本想如此靖王总该满意了吧,谁曾想靖王更气了,张鸢刚在偏房坐下,就听侍女前来禀告,说伺候的侍女被靖王赶出来了,汤药也都撒了。张鸢皱着眉头实在不想再去哄阴晴不定的靖王“再换,换到王爷满意为止”
张鸢吩咐完就不再理会了,在心里盘算着是不是自己找个院子住出去,如今和靖王彻底撕破了脸,天天再四目相对,被他变着法的折磨的日子,她是真的不想再过了,张鸢心里想府里离天章院远点的院子都哪些。
这时候靖王那边伺候的侍女又来禀告了,瑟瑟发抖的说,靖王大发雷霆,进去伺候的人都哭着被轰了出来,求侧妃娘娘赶紧去看看。张鸢狠狠地闭了闭眼睛,靖王可真会折腾人,知道自己不过去,今晚整个天章院怕是都不能消停,张鸢深吸了一口气还是回去了。
一进门就闻到了一股子浓郁的药味儿,地上狼藉一片,破碎的茶盏,药碗碎了一地,靖王眼中带恨得死死的盯着她。看到她进来,跪了一地的侍女小厮如释大负,一个个的眼带感激。张鸢被靖王的眼神吓到,脚步顿了一下,还是往床边走去。
边走边吩咐“都起来吧,王爷的晚膳和药再去准备一份送来,地上赶紧收拾了”看着靖王白色里衣上的药渍,张鸢接着吩咐“打盆温水”看着靖王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张鸢,没有继续发火,下面的人赶紧按照张鸢的吩咐去办了。
张鸢坐到靖王身边,顶着他恶狠狠的目光去解他的里衣,靖王一把挥开她“你来做什幺,出去,本王不想见你”脑袋偏过去不看张鸢,张鸢气的笑了一声“你折腾了大半夜,折腾的整个天章院不消停,不就想让我过来”
看着靖王浑身的别扭,浑疲倦的张鸢实在是有些累了,不愿再和他争执下去了,手上的动作不停,脱了靖王的沾了污迹的里衣。接过侍女递来的软帕给他擦身,嘴上不饶人的靖王身子倒是诚实,没有强撑着躲避,张鸢顺利的给他擦了身,换了干净的里衣。
一番折腾下来,外面的侍女捧着靖王的晚膳瑟瑟发抖的立在旁边,生怕靖王再次发火,张鸢让人将晚膳放下,示意他们都下去。
看了一眼偏着头不愿看自己靖王,张鸢端起旁边的药膳搅了搅,有些无奈地开口“王爷这是闹什幺呢?身子是你自己的,这般再闹下去,难受的也是你自己,王爷若是不愿见我,我明日就找了院子搬出去,省的耽搁王爷养病”
一直扭着头不愿看她的靖王满脸怒气的转头怒瞪她“你敢!”张鸢实在是有些无奈了,不明白他究竟要如何,难道要和自己相看两生厌。汤匙喂到靖王嘴边,一脸怒气险些昏厥的靖王正要说话,措不及防的就被她灌了进去。
热乎乎的汤水顺着食道流到胃里,靖王冰冷的僵硬的身子终于有活过来的感觉了,靖王一手按住张鸢的欲要再喂上来的手,偏执的说“你将本王害至如此地步,竟想抛下本王独自去快活?想都不要想!”
张鸢心里有些遗憾,好脾气的抽出手继续喂他“妾知道了”,靖王看着她一脸平和,心里堵得慌。想要一把挥开她的手,又害怕人这次真的走了,只能气急败坏地说“徐燕珠,本王跟你说真的,你休想摆脱本王”
张鸢叹了口气手里的汤匙放下,看着靖王有些无奈地说“王爷,世子妃徐燕珠坟前的草黄了又绿已经十几个春秋了,妾身是张鸢,只能是张鸢,这都是您说过的,您都忘了吗?”靖王气的脸色胀红“你,你在怨本王?”
张鸢低垂着眼睑去搅手里的药膳“我说过的,我不怨你,没有你,就没有今日的我和两个孩子,你我到了如今这个地步,就如您所说,你我皆有过错。宁儿即将要远行,一直都在担心您,就算是为了他,您也得好好的养好身子,别再闹了”
这话何曾相熟,张鸢恢复记忆的时候,靖王就是拿着两个孩子与他说道,如今张鸢是大差不差的全都还了回去。靖王再也忍不下去,面带绝望的质问“那你呢?你是如何想的?你对我当真就一点情意都没有?”
张鸢温柔的笑了出来“妾对您的情意,您感受不到吗?”这是靖王以往常常挂在嘴边的话,如今被堵得浑身满是怨气,只能气急败坏地说“你滚,我再也不要看到你,给本王滚出去”张鸢看了他一眼,放下手里的汤碗,起身往外走。看她真往外走,一点也像平日那样对他低头,哄他,靖王心里一阵悲凉,闭上眼睛有水液渗下,虚弱的说“站住”
张鸢回神,面色无波的看着他,靖王自嘲地笑了一声“你可真是狠心,竟连哄都不愿哄本王”张鸢转身走回去“说起狠心,谁能比得上王爷,被人哄骗的滋味,我这辈子已经受够了,不愿旁人再踏入我曾踏入的深渊”
靖王一脸难过的看着她“深渊?你竟是这样想本王的?哈哈哈”张鸢心里有些难受,但还是坐在了靖王的身边,拿起了汤碗喂他“您既然不想我走,那就好好用膳,好好吃药吧”靖王这次没有再说什幺,安静沉默的用完了晚膳,喝了药。
张鸢服侍着他漱了口,将他安顿好自己去了窗边的床榻,靖王猛然的咳出声来,张鸢只能折返,轻拍他的胸口,又喂他喝了温水。动作轻柔细致,让靖王心里难受的更厉害了,伸手紧握住她的手哑声逼问“你要去哪?”
张鸢挣扎不开只能由着他,轻柔的说“我就在窗边的软榻上,您有什幺吩咐叫一声就好”靖王更不理解她了,眼神晦暗地看着她“不许走,你别以为激怒了本王,你就能一走了之,去逍遥自在”
张鸢有些困倦的打了哈欠,敷衍到“嗯,我不走,您睡吧”说完还给他重新盖了盖被子。靖王一手握着她的手不放,想要让上来陪自己睡,又拉不下脸面,只能烦躁地闭上双眼,闹了大半个晚上,他早就撑不住了。
听着他呼吸深沉下来的张鸢,擡头复杂的看了一眼他病弱苍白的脸庞,心里很不是滋味,伸手想要去摸摸那消瘦了不少的脸庞,伸至跟前又猛然收回。她知道靖王没有追究自己下毒一事,大部分的原因是他已经不再年轻,两个孩子又已经长大,还有一小部分的原因或是因为对自己始终下不去手。
可那有如何呢,太晚了,但凡他有那幺一次是护着自己的,他们也走不到这一步,这药本就是步花影给她护身用的,没想到还真派上用场了。张鸢有些无奈地摇摇头,靖王看不到的娇艳面庞上全是伤心,眼圈红红的久久缓不过来。
张鸢看靖王彻底睡熟后,才起身去了软榻躺着,背对着靖王的她,不知道睡熟的靖王睁开了双眼,神色复杂地看了她一眼才又再次睡去。靖王晚间折腾完,第二日看张鸢就守在他身边,手里拿着针线做个不停,也不知是做给哪个孩子的,难得没有再闹,安静的在张鸢的服侍下用膳,喝药。
第一百七十七章 侧妃张氏晋封为靖王正妃
眯着眼睛躺在床上养神的靖王,看着手里忙个不停地张鸢,心里堵得很,没事找事“去,给本王念书”屋子里就张鸢和他两个人,这话自然是对张鸢说的。张鸢好脾气的应是,拿着手里的布料在靖王身上比了比,靖王最近瘦了太多,衣服宽松了许多。
靖王这才知道是做给自己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张鸢比完自己做了记号,搬了软凳坐在床前,拿了靖王丢在一旁的兵书,轻声细语的念了起来,娇软的声音响在耳侧,靖王烦躁的闭上了双眼。
张鸢晚上本就没休息好,手里的兵书又枯燥的不行,念了一会儿她的意识就昏沉了,出去洗了把脸,吹了吹风,感觉精神好点后,继续回去给靖王念。可惜并没有坚持多久,她的声音再次低了下来,软软的靠在床柱上沉睡了过去。
闭目养神什幺都没听进去的靖王睁开了双眼,不顾身上的伤口,撑着坐了起来,疼的眉头紧皱,消瘦了不少的手伸向张鸢脆弱的脖子,昏睡过去的张鸢动了动没有醒来。
靖王眼神莫测的看着她憔悴了不少的脸庞,心想只要自己稍稍用力,这小妇人怕是就要命丧于此,再也不能欺骗践踏自己。他林鸿修此生从未如此憋屈过,想弄死一个人,又不想她离开自己半步,恨不得两人一起共赴黄泉以解心中愤恨。
靖王盯着张鸢的睡颜看了许久,久到手臂僵硬颤抖浑身疼的冒汗,才一脸不甘的重新躺了下去。张鸢垂落在床上的小手,半响后被拉进被褥间,浑身都不舒服的靖王闭上了双眼,两人一坐一趟沉进了梦中。
张鸢对此一无所觉,她只觉得靖王最近晚间不再折腾人了,她终于能睡个好觉,不再读着书就困倦的昏睡过去,脸色看起来好了不少。这让林想想和林钰宁放心不少,两个孩子在心里还是希望双亲能好好的。
张鸢那日做的里衣,靖王最近也穿上了,面无表情地仿佛不知道是张鸢做的,张鸢也不在意,设身处地地想想,若是她和靖王身份互换,要是靖王给她下毒,让她缠绵病榻,她可能还不如靖王此时。毕竟她当时看到白王妃的下场,是真的担惊受怕,夜不能寐,如今只是看靖王的脸色,并未牵连家人,她已经很满足了。
这日张鸢刚给靖王换了衣衫,要给他喂饭,底下就有人来请她去前院,说是宫里来人了,张鸢有些为难,靖王的闷气一直不消,穿衣喂饭梳洗一概不许旁人插手,就把张鸢当个侍女使唤。张鸢有些为难的说“请人稍等片刻,待王爷用了早膳,我就过去”
最近宫里时常来人,或是皇帝身边的,或是太后身边的,张鸢都习惯了。说完张鸢就继续吩咐摆膳,此时张鸢还不知道那人是来宣旨的。靖王看了一眼一无所觉得张鸢,心想这妇人可真是分不清轻重,糊涂的很。
靖王一脸不耐烦的挥开她,瓮声瓮气地说“去更衣,赶紧去”张鸢有些为难“那您的早膳”靖王更烦了,难道靖王妃的位置在她眼里真就不值一提,连顿早膳都比不上。看着他一大早的就生闷气,张鸢不解,但还是前去梳洗了。
见张鸢一身常服头上插了两根簪子就准备出去了,靖王闭了闭眼睛再次喊住她“去穿你的侧妃礼服”语气尽是恨铁不成钢。张鸢唯恐宫里的人久等,不敢磨蹭,虽说不解为何要穿礼服但还是赶紧换了衣服。
紧赶慢赶的赶去前院,面带不安的向来人道歉,皇帝身边的王公公一脸笑眯眯的并未生气“既然娘娘来了,那奴才就宣旨了”张鸢带着两个孩子去了院里恭敬地跪下听旨,心里还在想原来是有圣旨,怪不得靖王看自己一身常服,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张鸢想着怪得了自己吗,传话的人可没说有旨意,只跟她说宫中来人了,她哪想到是皇帝特意交代了,一切从简,莫要惊扰靖王养伤。
林钰安的世子之位在白氏被废那日就一并被废了,靖王并未再次提起册封世子之事,皇帝只当弟弟心里不愉快,也就暂压下了此事,只加封了林钰宁为骠骑大将军代父回北境御敌。
没想到在林钰宁临行前,靖王上了折子,为林钰宁请封世子,府里现在并无王妃,张鸢作为世子的生母,也一并被靖王请封了靖王妃。张鸢不知道靖王是何种心情去上这封折子的,她听到那句“晋封侧妃张氏为靖王正妃”一时竟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机械麻木的叩首谢恩,久久回不过神来,宣完旨的王公公笑眯眯的对着张鸢母子三人说吉祥话“恭喜王妃娘娘,恭喜世子”林钰宁塞了荷包给王公公。王公公看了一眼还在晃神眼睛红通通的张鸢笑着说“王妃,靖王殿下可还好?陛下和太后娘娘都挂念着殿下呢”
张鸢猛然回神,牵强的笑笑连忙说“王爷已经起了,王公公不如随我,随本宫一同去看看”张鸢说了一半感觉不妥,赶紧改口。王公公笑着说好,张鸢与两个孩子陪着他去了天章院,看张鸢一回去就先问靖王可用了早膳,药用了没之类的琐事,王公公心想,靖王可真是好福气。
张鸢收敛了脸上的神色,佯装无事的带着人去了靖王养病的卧房,坐在靖王的身侧看两人寒暄,不由自主的神情就恍惚了。看着张鸢的神色,靖王笑了笑,破天荒地主动拉了张鸢的手与王公公说“王妃日夜不假他人之手照料本王,难免有怠慢之处,还请公公见谅”
王公公看着他维护张鸢自然不会说什幺,不仅如此,怕是还要将张鸢贴身伺候照顾靖王一事,禀明皇帝与太后。张鸢听到靖王说的话,眼神猛然收缩,一副大惊失色的模样,靖王看着她喜形于色气从心来,用力的握了她的手一下。
张鸢赶紧低下了头,落入王公公等人眼里就是新任的靖王妃柔情似水的和靖王对视,明明两人孩子都那幺大了,还会被看的羞涩的低垂下头。看的王公公在心里想,怪不得这张氏能上位,是有几分收手段的。
看靖王面带疲倦,王公公并未久留,寒暄几句,将皇帝和太后的问候关切带到就起身告辞了。张鸢和两个孩子赶紧去送人,王公公拦下欲出天章院的张鸢“王爷身边离不得人,王妃还请留步吧”张鸢心里乱的很,又推辞了一番才目送林钰宁送人出去。
看人走远没了影子,张鸢揉了揉额头,擡步往里走,刚走至廊下,下人就来禀告,说靖王早起滴水未进,张鸢只能压下心里的想法,吩咐人先备膳送药。心里有些嘲讽的想,正妃侧妃如今又有什幺区别,不还是靖王的贴身侍女。
张鸢回来时面色已经平静了不少,洗了双手服侍靖王用膳,倒是靖王在吃完喝完药后,一脸刻薄相的说“既以做了王妃,就莫要给本王丢人,那副小家子气的模样,别再让本王看到”正在给他擦嘴的张鸢顿了一下说“您若是提前与我说一声,我也不会如此失礼”
张鸢也知道自己今日不算得体,又听靖王在哪尖酸刻薄的挑刺,忍不住的出口埋怨他,靖王倒是没想到逆来顺受任他折腾的张鸢竟然敢顶嘴了,皱着眉头怒瞪着她“你真以为这王妃是让你在本王跟前摆架子的?本王告诉你”
张鸢不想听他叽叽歪歪,自己出口说“我知道,不管是侧夫人,侧妃,还是王妃,我在您这儿都是一样的,也都只是伺候您的”靖王被她抢了白不甘心的说“你还委屈上了?伺候本王不是你的本分吗?”
张鸢眼看他急眼了,也不想去探究他为何给自己请封王妃的事了,有些无奈地说“不委屈,都是妾身该做的”伸手给靖王理了理凌乱了不少的衣衫继续说“王爷,您是聪明人,我猜不到您的想法,您既然让我做了这靖王妃,想来是愿意同我好好过下去的,我与王爷一体,荣辱与共,日后若有事还请王爷提前告知妾身一声,免得妾身损了王府的颜面”
一番话说的真情实意,靖王就算是有再多的话也说不出口,只能冷哼一声闭上了双眼,张鸢勾唇轻轻笑了一下,她还是有些开心的。张鸢的好心情并未持续多久,林钰宁要走了,张鸢泪眼婆娑的送走了大儿子,靖王倒是面色平静,只是嘱咐了一句不要堕了他的一时英明。
林钰宁走后府里当下就寂静了不少,林想想专心备考要去试试今年的秋闱。管家依着靖王的意思给他找了夫子,府里的诸事也都悉数交给了张鸢。
张鸢忙的不可开交,既要照顾靖王又要管理府中中馈,见各个管事,天章院的灯往往要亮到很晚。张鸢的脸色再次差了起来,看着她放下床账,靖王就知道她又要熬夜了,脸色一沉,拉着她的手臂说“太亮了,本王睡不好”
第一百七十八章 不好了小公子骑着马提着刀离府了
张鸢有些为难的说“那我去外间,啊”靖王一把将她扯得伏在自己身上,不耐烦地冲着外面说“将夜明珠盖上”细小的脚步声响起,屋子里昏暗了下来。张鸢知道拗不过他,轻轻的挣扎着说“我,我不看了,这就去睡了,您放开我”
黑暗里的靖王沙哑的问“你要去哪?你跟本王说,你要去哪?”不知道是哪里又惹了他不愉快,张鸢有些害怕地说“您的伤?不行的,你放开我,我去软榻上睡”靖王也知道自己此次伤势严重实在不适合同床,只能很恨的说“把床账挂起来”
张鸢摸索着跪立起起身,又摸索着将床账挂了起来,微弱的光亮透了出来,看着靖王已经闭上了双眼,她轻手轻脚地下床,给靖王掖了掖被子,去了软榻上睡。临睡前,张鸢总觉得自己是不是忘记了什幺,想了一圈没想起来,就又想了想离家的林钰宁。
想到林钰宁她才想起自己忘记的事情,林钰宁毕竟年纪不大,靖王此次没有跟着同去,皇帝放心不下,派了监军。那人不是旁人,正是张鸢知道的吴玮之,张鸢也是送林钰宁那日才知道和林钰宁一同去北境的不是旁人,正是她知道的那位威远将军。
张鸢放心不下远在北境的步花影,赶紧写了信要人快马加鞭送去北境。步花影一前一后收到了两封来自都城的书信,一封是张鸢写的,一封是徐潇沐想让人送去的,徐潇沐的亲信还说了,若是步花影想的话,他们可以护送她回故乡。
步花影已经多年不曾想起家乡了,她是个孤儿,自小被跛脚郎中收养,学了这一身本事养活自己。如今她已经在北境待了十几年,早已对这个地方生了感情,又怎会在即将开战的关头离去呢。
步花影并未将即将到来的吴玮之当一回事儿,如今已经过了十几年,她早已放下那桩往事,吴玮之儿女双全,该是也放下了才是。步花影给张鸢写了信,谢了她的好意,张鸢收到信心里发愁,只能庆幸自己对着林钰宁交代了此事,若是那吴玮之真的要仗势欺人,定不要饶了他。
张鸢压下心里的担心,闭上眼睛任由自己沉入梦中,明日她还要见管事,账本也没看完,真是一堆的事情。清闲惯了的张鸢,有些不太适应如今的忙碌,睡梦里都是那一摞摞的账本。这就不得不说王府的那些管事下人了,以往白王妃不是个好糊弄的,后来的林想想更是管账的一把好手。
下人们看张鸢初接手府务个个都坐壁上观,想看看这位新王妃到底是个何秉性的,若是个软和好糊弄的,那自然少不得他们的好处。可惜他们都忽略了靖王,次日管事来拜见张鸢,还未见到人,就被靖王的人狠狠训斥了一顿,那糊弄张鸢的账本悉数摔到了他跟前。
管家更是苦口婆心的说“老赵,你怎幺人老了就糊涂了”吓得那人慌忙跪地求饶,从此歇了心思,枪打了出头鸟,剩下的自然就老老实实了。这些张鸢都不知道,她洗漱完,服侍靖王用早膳时,才听下人禀告说管事今日不来了,账本会理好再送来给王妃赔罪。
张鸢有些诧异地看了靖王一眼,但看他一副面无表情的模样,她心里也有些摸不准,就未再出口。张鸢何尝不知是有人故意为难自己,可就算是错的账本,她也得一一看清,找好了证据,才好去治人的罪。
她那点心思靖王一清二楚,并不以为然,不过是有异心的奴才,张鸢就是挨个的把人都罚上一顿,也不敢有人有怨言。心里不是滋味的想这小妇人也就对着他心狠,还不清楚她根本不需要像旁的夫人一样需要在府里立下威信才能站稳脚跟,更是没反应过来,这府里的人都是需要依附她生存的。
靖王这一番的折腾虽说张鸢不知情,但她手里的事情倒是顺了不少,张鸢也不是个性子真的软和任人拿捏得,有错就罚,刁钻的恶奴该发卖的发卖。这让不少轻看她的下人,都老实了不少,知道了这位也不是个好糊弄的。
张鸢理顺了府里的杂事后就放松了不少,除了担心在外的儿子,她自觉如今的生活竟是难得的清闲自在,靖王的伤还未见起色,继续休养,林想想在全力备考。偶尔张鸢也会出门应酬,现在都城的人不管在心里是怎幺编排她的,见了面都得恭敬行礼,道一声王妃安。
这日张鸢在家里看她的嫁妆单子,就是之前徐潇沐送来了的那份,说都给她放在了温泉庄子里了。庄子的管事张鸢前几天也见过了。张鸢并不打算把那幺多的东西拉进王府,只准备挑上几件合心的让人送来。
张鸢看着看着深深地叹了口气,她大哥该是真的心疼她,这嫁妆单子远远超出了徐家嫁女的用度,她大哥和爹娘应该又往里添了不少。说起徐家张鸢心里就有些难过,靖王府如今和徐府面上并无干系。
张鸢和家里人见面就只能在几位王妃的宴上,皇家的人个个跟人精一样,知道张鸢的难处,每家办宴,不管张鸢去不去,徐家的人是一定会相邀的。被人如此惦记着张鸢心里有些复杂,知道都是看在靖王和林钰宁的面上,那些人才如此殷勤的。
张鸢并不愿欠人人情,看靖王近日已经能够起身坐在轮椅上被人推着出来走动,就在心里想着她是不是去城外别庄住一阵,好好陪陪父母,只是张鸢还未说出口,就出了旁的事情。
张鸢听到侍女的禀告小公子和王爷吵起来的,赶紧回了天章院,父子俩面红耳赤的吵个不停"父王的身子怎幺能此时赶路,我是和林钰宁一起长大的,比他差不了多少,我去定能把人安全的带回来”
“你和他都一样,去了能顶什幺用”靖王语气里满是不赞同,林想想嗓门更高了“你都不让我去,怎幺知道我不顶用?”靖王看到张鸢进来,欲要说出口的话咽下,不耐烦的说“行了,本王主意已定,你别管这些了,好好去温习你的功课”
林想想气的胸前上下起伏了几下,看到张鸢进来赶紧告状“娘亲,你看他,你看他!”手指大逆不道的指着靖王。张鸢一把拉下他的手,不知道两人是闹哪样,拉着林想想坐在靖王对面关切地问“怎幺了?你父王怎幺惹你了”?
林想想看了一眼靖王没好气地开口“林钰”旁边的靖王怒喝出声“林钰熙,你给我住嘴,赶紧下去”林想想一点都不怕他,猛的站起身来,握着张鸢的肩膀说“娘亲,林钰宁带兵出城失踪了,已经没有消息十日了,再加上消息递回来的时间,他已经半个月没有音信了,他只带了两千人,娘亲你劝劝父王就让我去北境吧,父王如今连起身都做不到,府里只剩下儿子了,儿子会把哥哥好好带回来的”
林想想和林钰宁从小一起长大,知道他失踪,如何坐得住,脸带恳求的看着靖王扑通一声跪下“爹爹,你就让我去吧”靖王脸色铁青愤怒的说“你以为你哥哥是如何失踪的?这是你去就能解决的事情?”
靖王看着双眼含泪地林想想和旁边失魂落魄地张鸢深叹了一口气“你哥哥如今生死不明,我就剩下你一个儿子了,你不能再出事了,你从未进过军营,去了也只是送死,老实去参加今年的春闱,若”
靖王顿了一下狠下心说“若我和你哥哥没有回来,这府里可全靠你撑着了”“爹爹!”靖王有些头疼的挥挥手对他说“下去更衣吧,一会儿陪为父进宫”林想想不甘心还要与他争辩,靖王一脸疲惫的说“你先下去吧,我与你娘亲有话说”
林想想倔强的看了一眼靖王,面带不甘地下去了,靖王看着久久回不过神的张鸢,有些苦涩的问“如今你可后悔?”可后悔给本王下药,将你我的儿子陷入如今生死不明的境地。若是靖王无碍,柔然不会轻易集结兵力逼近,若是靖王无碍,此战有他坐镇,不会让林钰宁带兵突进。
这些张鸢如何不知道呢,她知道林钰宁如今生死不明是被她所累可她不觉得自己有错,她没错。张鸢看着靖王满脸泪水一字一顿坚定的说“我不后悔,我不后悔”满脸的悲痛和泪水伴随着倔强的话语,让靖王心里一阵的难过,强忍着浑身的难受点头说“好,好,好的很”
张鸢擦了擦眼泪起身往屋里走去靖王叫住她“站住,本王还有话没说完”张鸢并未回头“王爷不是要回北境吗?如今时间紧急,我便先去收拾行囊了,有什幺话王爷还是路上说吧”靖王眉头紧皱,他可算是知道林想想那个倔脾气随了谁了。
靖王深提上来的气还未下去,更让他特头疼的消息就来了,管家慌乱地来禀告“王爷,王爷,不好了,小公子骑着马拿着刀离府了。”靖王一脸震怒的问“他走了?走哪去了?”管家看着他愤怒的脸色还是将林想想临行前交代的话复述了一遍“小公子,小公子说,您知道的”
第一百七十九章 赤红色军旗上貔貅昂首怒吼
靖王气的狠锤了一下自己的大腿,闭了闭眼睛说“备车,本王要进宫!” 张鸢心里一片慌乱,但还是强撑着镇定吩咐侍女将靖王的药带上,想来觉得不保险,还准备把大夫一起带上。倒是她自己的衣服没拿两件,此时的她不知道小儿子已经走了,她必定要留在府中,不能前去北境。
靖王是午后进的宫,直到夜幕低垂才回了府里,张鸢已经都准备好了,知道此行要赶路,她带的东西不多,只想早点赶去北境。靖王进天章院时,张鸢还在看单子,靖王如今身子不行了,越往北走越冷,张鸢想了想,让人去把柜子里的黑狐披风拿上。
侍女们忙的不可开交,靖王看到敞口的箱笼,那里面一看就是张鸢的衣物,靖王深叹了口气说“行了别忙活了,都退下吧”张鸢看到他放下手里的单子,一脸急切的问“如何?陛下可是答应了我们去北境”
靖王点点头,张鸢松了口气接着问“那咱们何时动身?”靖王看着她带着着急的脸庞轻声说“是本王要去,你得留下” 张鸢一时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幺?为何?”靖王自己的神色已经平静了不少出言解释“想想已经走了,本王说服了陛下准我去北境,只是消息不宜声张,你得留下为本王遮掩”
张鸢一时接受不了,她很慌,很担心在北境没了消息的儿子。她这一下午忙忙碌碌不住的对自己说林钰宁没事的,一定会没事的,他或是被困在了某处,正等着援救。她知道自己去了帮不上忙,可她还是想去,想第一时间去见到自己的孩子。
靖王叹了口气,有些迟疑地握住她的手“本王走后,你看顾好府里,两个孩子都会好好的回来的,莫要轻信旁人”张鸢吸了吸鼻子,反握住他的手“我不想知道这些”靖王有些难过的看着她沾了泪水的娇颜半响后说“陪本王躺一躺吧”
张鸢为他脱了外衫,扶着他躺下,自己合衣躺在他的身侧,在靖王即将沉睡之际张鸢轻声问“真的不能让我同去吗”靖王轻声的嗯了一下,张鸢双目无神地盯着床账上的如意云纹说“那我就在府里等你们回来,你们可一定要都回来”
靖王心里一阵酸涩很想问问她,你是不是也像盼着两个孩子回来一样盼着我平安归来,嘴巴张了好几下,都无法问出口。靖王有些难过的想,此时她若是愿意哄哄自己就好了,她当初并未毒死自己,想来对自己是有些情意的,如今为何就不愿说一句盼夫君平安归来呢。
满心都是生死不明的林钰宁的张鸢哪有心思去关注他,睡梦里都在想着林钰宁,一会儿孩子重伤浑身狼狈,一会儿是两个孩子结伴进门高兴的说我们回来了,张鸢就这样悲喜交加心绪不平的做了一夜的梦。
靖王一有动静张鸢立刻就醒了,看看天色声音沙哑地问“可是要动身了?”靖王点点头张鸢跟着起身服侍他更衣洗漱,最后为他穿上了黑色的大氅。沉默的送靖王出门,看着靖王的马车消失在夜色里,她才浑身低落的回了天章院。
除了皇帝无人知道还未病愈的靖王趁着夜色离了都城,主将失踪的消息,皇帝瞒的紧,许多人并不知道。只知道靖王府似乎是闭门谢客了,都在猜测靖王是不是命不久矣。听到风言风语的皇帝气的在御书房摔折子,这些人就没一个盼着他弟弟好的。
说起来皇帝对靖王真是感情复杂,靖王正值壮年大权在握时,他对人心生忌惮,甚至想过如何收回北境军权。可真见比自己小的靖王缠绵病榻,最不高兴的也是他,如今见靖王为了大局拖着病体赶去北境,都城这些人还在风言风语,皇帝真是有气没处发,只能变着法的往靖王府送赏赐。
在张鸢的提心吊胆夜不能寐下,林想想和靖王快马加鞭日夜兼程下,失了消息已经大半个月的林钰宁刚刚结束了一场恶战,随手抹去脸上的血迹,朗声吩咐就地扎营。跟在他身边的几位将领将他围坐起来语带兴奋的说“将军真是上天眷顾,阴差阳错之间竟找到了柔然的老巢,哈哈哈,前面的柔然军还不知道他们的首领已经命丧黄泉了吧”
旁边的人连声附和“若不是将军英勇过人当众斩下柔然首领的头颅,兄弟们怕是要恶战一场才能险胜”林钰宁笑了一下,打断了他们的吹捧。拿着从柔然首领帐篷里搜出来的地图与众将商议了起来,柔然王虽死,可这仗还是得继续打下去,他们也该回城了。
想起回城林钰宁就眼神幽暗,他迷路一事怕是其中另有旁的人的手笔,险些带着两千兵将去送死一事,林钰宁如何能忍,自然是要人付出代价的。
林钰宁本来带兵只为突袭,探一探柔然的底细,错就错在了地图上,有人蓄意想将他们引往死路,但不巧林钰宁出城后起了大雾。他们是在雾气退散后才发现自己迷失了方向的,顺着地图找了地标却发现根本对不上,林钰宁这才知道自己被人算计了,他身边的平安很自责,觉得是自己的疏忽让人钻了空子。
林钰宁不以为意的扔了手里的地图说“呵,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只有千日做贼的,哪有千日防贼的”这事儿只有几个跟着林钰宁的将军知道,为了不使军心涣散,他们还得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
林钰宁晚上看了天上的星子,亲自定下了行军的方向,赶了五日的路竟摸到了柔然人的老巢,一众人信誓旦旦磨拳擦掌想立即大战一场,他们的干粮已经吃的差不多了,再没有补给真的要走入绝路了。
而那埋伏林钰宁一行的柔然人左等右等的等不到人,还在不住地暗骂给他们消息的人,军营里几位将军慌得不行,林钰宁若是出了差错,他们这些老下属如何给靖王交代。倒是有一人眼中带狠的说“战场凶险,本就意外丛生,咱们现在该是集结兵力全力应战为世子报仇才是”
他这句义愤填膺地话,让几个老油子心里起了疑,无它,林钰宁此次带兵出去只是悄无声息的,怎幺就报仇了?柔然人若是伤了抓了靖王世子,陛下亲封的骠骑大将军怎幺的也得有消息传出。所有很多人其实心里是抱着希望的,瞒了十日实在瞒不住了,才往都城递了消息。
此时林钰宁正带着他的兵将俘虏战利品往城中赶,正在攻城的柔然人后方遭受了袭击,赤红色的军旗上貔貅昂首怒吼,城楼上的兵士看到满脸激动“将军回来了,世子回来了,快,向中军大帐通传”
几位眉头紧皱的将军正在大吵,吴玮之面无表情的一一扫过,此时突然的通传,谁都坐不住了,有人问“这都近一个月了,会不会有诈?”那传令的小兵出言反驳“整个北境能用的上赤色貔貅军旗的只有骠骑将军,如此眼力属下们还是有的”
那人看着同僚们都面带怀疑的看着自己,赶紧解释“大战在即,还是谨慎些好”几位将军上了城楼拿着千里眼往外看。监军的吴玮之看着风中昂扬的貔貅军旗,挥手让人将那位不对劲的将军绑了起来,那人还不服不住的强辩“姓吴的你什幺意思,你可别忘了,这是北境”
吴玮之一点也不在意的说“本将军奉皇明监军,有先斩后奏之权,世子即将回城,将军的若有委屈自然可去世子跟前告状,来人,将宋将军压下去”城楼上的将军注意到这番动静,但无人出声制止,宋将军近来确实不对劲。
此时有人一脸喜意的惊呼“是将军,没错是将军”众人更无暇关注宋将军了,七嘴八舌的问“当真,可看清楚了?”话虽如此已经下令全力迎战。那人一脸兴奋的说“错不了,跟在将军身边那小子方才一闪而过,虽然一脸的血迹,但错不了”
前后夹击之下攻城的柔然人并未坚持多久就被歼灭,只剩下一小股败兵零散逃去,看着林钰宁带着兵马进城,众人脸色俱是喜气。有位和靖王同龄的将军拍着林钰宁的肩膀不住地感慨“好小子,没给王爷丢人,来人快给王爷传信”
一旁人赶紧拉住他“老朱,不得对世子无礼”那人不在意的挥开拉着自己的人“叫什幺世子,战场上只有将军”林钰宁笑笑未说话,被人簇拥着去了大帐,等他们看到林钰宁的亲兵呈上来的柔然首领的头颅,更兴奋了。
步花影带着徒弟们安顿了受伤的兵士,有些担心的提着药箱到大帐跟前求见,听到通报后林钰宁还未说话,吴玮之就起身了,亲自迎了步花影进来,林钰宁看着步花影一脸担心笑了笑说“花姨我无事,都是些小伤”
话虽如此还是老实伸了手递给步花影,步花影诊完脉给他留下了药方交给平安自己就准备退下了。还是林钰宁出言留住她,要她给平安夜瞧瞧,旁的人都已经下去休整了,只有他们两个被几位将军拦在帐里问这一路的军情。
第一百八十章 都城来的小白脸可真是婆婆妈妈
吴玮之看了一眼两个不大的少年眼下一片青黑,出言劝满身兴奋的几位将军“诸位不如放林将军好好休息,有什幺事明日再议也来得及”林钰宁和平安这才回了自己的帐篷里。看着吴玮之亦步亦趋的跟在步花影身边一起往外走,几位年过半百的将军的挤眉弄眼的问“这吴监军什幺情况?看上咱们步大夫了?”
有人摇摇头说“吴监军不是有妻室吗?如此作态是想逼人做他的妾室?”“可真是不要脸啊”“步大夫别被他那小白脸的样子给骗了”军中大老粗的嗓门就算是压低了也低不了多少,听的跟在步花影身后的吴玮之额上青筋直跳,很想冲过去对他们大喊“那是我的夫人,我的发妻”
可惜步花影并不这幺想,她觉得两人早已没了联系,不愿与他多有接触。听到后面的动静加快了脚步往外走,心里想着张鸢该是担惊受怕了许久,她得赶紧去给人写信报平安,见她如此紧跟在她身后的吴玮之深深地叹了口气。
吴玮之不由得想起自己初来北境在靖王府见到步花影那日的情形,黑了许多瘦弱女子一步步朝自己走来时,一向镇定的吴玮之失态之下打翻了茶盏。心里砰砰跳个不停,擡脚就要去拽步花影的手,他不会认错的。
林钰宁挡在了他跟前,要他自重,不得唐突步大夫。吴玮之这哪能接受“世子,你让开,这不是什幺步大夫,是我威远将军府的少夫人。”林钰宁小山一样的挡在步花影跟前“吴监军的夫人还在都城教养子嗣,这是我靖王府的步大夫,本世子的姨母,还望吴监军自重”
林钰宁是故意要这两人见到的,大战一触即发,他后面不会再有空闲去关注着这两人。问了步花影的意思后,索性让两人见一面,让吴玮之知道这是靖王府的人,不敢再如以往那般对着步花影放肆。
此时听着林钰宁豪不留情的话语,吴玮之有些慌乱地朝着步花影喊“苁蓉,苁蓉,我是京墨啊,我是你夫君啊”林钰宁不明白他这般作态是为何,欲让人请他下去。他身后的步花影听到熟悉又陌生的名字有些恍惚,回过神后对着吴玮之说“大人认错人了,这里没有什幺苁蓉”
说完就转身离去了,留下吴玮之在后面急得跳脚,却拿挡在他跟前的林钰宁毫无办法,不仅如此,在吴玮之私底下寻摸着要去找人时,林钰宁带着他进了军营,看着吴玮之一脸的气急败坏,林钰宁面不改色的说“将军乃监军,理应住在军中时时留意军情,怎好独自留在王府清闲,快快收拾与我出发吧”
气的吴玮之咬牙切齿,心想这臭小子真会气人,若不是,若不是,靖王妃是救了苁蓉的恩人,他定要这混小子好看。说起来吴玮之就有些挫败,他只是出门办了趟差,回来妻子就没了,家中与他说是七夕游河那日跌入了河里,待寻上来已经不行了。
陪着苁蓉出去的那几位吴家女眷跪在吴玮之跟前痛哭流涕,吴父吴母又在旁相劝,吴玮之又不能真的要人去偿命。去看了泡的面目全非的遗体就昏厥了过去,其实他若是冷静些就能发现那根本不是他的夫人。
奈何他过于相信家里人,又悲痛交加就这幺的被糊弄了,直到来了北境才觉得当年的事情怕是另有隐情。可惜啊他有妻有子,步花影不愿再与他有任何的瓜葛。
这几日吴玮之一点也没闲着,不住的打听步花影的往事,步花影的事迹北境人人都知道,林钰宁又不瞒着他,吴玮之自然是打听的一清二楚。知道了她是跟着逃难的人来的北境,被地皮无赖欺负时是出门上香的张鸢把人给救回了靖王府,此后就一直住在了府里。
吴玮之看林钰宁平日里叫步花影花姨就知道她与如今的靖王妃怕是关系密切,不然靖王世子也犯不着因为她来找自己的不痛快。吴玮之自认是个知恩图报的人,因此虽然林钰宁动不动就拿军中事务绊着他,他也丝毫不敢有怨言。
靖王府的人看他看的严,步花影又忙的很,他见不到人就找去了步花影的医馆,步花影那会儿正在看囤积的药材哪有空理他。吴玮之跟在他身后喋喋不休的时候,靖王府的管家来了,他是来与步花影商议跟去军营小大夫的事的。
这几年但凡有战事步花影都是会带着小徒弟们去军中的,相关的事宜都是管家在安排,管家见了吴玮之还在纠缠人,笑着请了吴玮之回府。姿态恭敬地说“不知可是步大夫惹了监军不喜,老奴代王爷和王妃向监军赔罪,还望监军不要迁怒于步大夫,我家王妃和步大夫情同姐妹,若是监军心中有怨,老奴这就传信回都城,想必王爷与王妃定会携礼登门致歉”
一番话说的吴玮之脸上青白一片,他就不信靖王府的管家不知道他嘴里步大夫是什幺身份,这是在拿靖王压他呢,还要提及吴府,可不是往他心上捅刀子。吴玮之心里有气看着管家那讨巧的笑也发不出来,在心里劝自己这人看起来对苁蓉很看重,不要与他一般计较。
吴玮之就当听不懂管家的话,准备隔日再去步花影的医馆,但事与愿违,林钰宁当晚回了府中,请他去军中。吴玮之心下更闷了,他往日里也是个霸道的性子,要不然当年也不会以权势相压,强娶救命恩人。
他不想再次以权势逼人吗,他想,可惜这是北境别说吴府了,就是他这个监军真的惹了林钰宁被一刀砍了,传回都城的战报也只会是监军以身护城不幸丧命了。皇帝连深究都不会深究,知道了实情,林钰宁也会毫发无伤,最多一顿私底下的训斥,连闹上朝堂的机会都没有。
林家人最是护短,如今步花影被靖王府护入羽下,他再以强权相压可就是闹笑话了。这道理吴玮之心知肚明,因此痛快的随着林钰宁进了军营。此举倒是让林钰宁对他另眼相看了,他还以为这人死皮赖脸的不准备走呢,他哪知道吴玮之已经在心里想着此战结束就回都城请命来北境守边。
吴玮之很快就忙了起来,靖王军中并不像旁的军里一样对监军避讳至极,生怕人插手战事,他们不仅大小事请他相商还时不时就邀他上城门观战。
靖王治军极严,并不因为主将不在,少主年轻就出乱子,一切都有条不紊,实在是没有吴玮之可以插手的地方。吴玮之甚至在心里佩服卧病在床的靖王,靖王此人虽说对着他那前世子护短护的令人不齿,但实在是个好将领,麾下的将军每每提起靖王具是与有荣焉豪情万丈。
吴玮之心想皇帝的主意怕是打错了,天下的武将没有能抵挡住靖王这样的将领的,这也是朝中派了一次又一次将领来北境具被收服,一心跟着靖王卖命的原因。吴玮之自己都有些心神荡漾,遗憾自己不曾随从年轻时的靖王纵马沙场,怎得就在都城蹉跎了半生。
尤其是想到自己那年奉皇命前来北境探望受伤的靖王,若是自己留的久一点是不是就能发现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就和自己隔了一个花园,吴玮之每每想到就悔的头疼欲裂,恨不得以头创地。
所以当他在军营里见到步花影时根本压不住心中的激动,抛下身边的将军脸带笑意迎上前“苁蓉你怎幺来了?战场凶险,下次万不可如此冒险了”他身后的将军和步花影一脸看傻子一样的看着他,那位将军歉意地对着步花影笑了笑说“步大夫来了,这是都城派来的监军,他”
那将军指了指自己的脑子接着说“您忙,您忙,我们这就走了,不耽误您的事了”张鸢颔首带着人继续去忙了,吴玮之根本没听清旁人说的什幺。眼见步花影要走,他就跟看到胡萝卜的驴一样,擡脚要跟上去。
他身后的监军赶紧一把按住他“吴监军这是做什幺?”吴玮之脸带不快的说“王将军,你拦我做什幺?军中凶险,怎能让她一个弱女子在此逗留,自然是要赶紧将人送回城中”王将军继续看傻子一样的看着吴玮之心想“这都城来的小白脸可真是婆婆妈妈,好想打他一顿”
王将军压下心里的不耐烦对他说“吴监军在都城养尊处优,想来是不知道我们步大夫可不是你们都城那被关在后院的女子,步大夫是陛下亲自赐下妙手神医御匾的奇女子,这些年救下的人怕是比你们都城的御林卫还要多。弱女子又如何,北境起战事的时候,老弱妇孺具会赶来照顾伤患,监军此言不仅仅是羞辱步大夫,更是羞辱我北境的万千民众。监军一言一行代表着陛下,还望监军日后谨言慎行,莫要伤了北境子民的心,坏了皇家的名声”
王将军脾气在一众将军算是脾气好的,要不然也不会由他陪着吴玮之这个监军,眼见此人难得的冷脸,吴玮之脸上有些挂不住“我,不是,王将军误会了”王将军并不想理他,冷声请他回帐中好生歇息,自己浑身怒气的走了。
第一百八十一章 一柄长刀自后方飞来狠插在跪地的宋将军肩上
王将军越想越气找了同僚把吴玮之吐槽了一番,并交代帐下的小兵“去,点几个人看着林监军,莫要让他去步大夫跟前乱说话,真是什幺人啊”军中消息传的快,再加上添油加醋,不久之后吴玮之看不起女子姿态倨傲就传遍了全军。
吴玮之有口难言,眼看着军中众人对他不似往日热络,明里暗里的不住的眼带嘲讽的看他,他更慌了。他不怕别的人这幺想,就害怕他的苁蓉真的信了传言,找了机会要与人解释。
吴玮之找到跟前时,步花影正给一个断了手指的士兵包扎完,她太忙了早已将吴玮之抛到了脑后。如今看到人找来医账还以为他受了伤,随手拉了一个小徒弟给他看,谁知道他非要拉着自己喋喋不休的说些废话。
步花影心累的叹了口气,不知道自己怎幺当年就看上了这样的人,看步花影神色无波的盯着自己,吴玮之的话音逐渐的低了下来。步花影看他闭嘴话,看了一眼完好无损的吴玮之轻笑了一声说“说完了?那该我说了,就因为你拉着我在这废话,不知道有多少受伤的士兵还在被伤痛折磨,你我早已没了任何关系,你又有妻有子,想来这些年早已忘记了我,怎幺,如今看到我,是想再次以权势相逼,逼我做你的妾室吗?这是北境,是靖王的封地,吴监军可要想清楚了。”
说完步花影就转身准备回去,心里还在想着,靖王算不上好人,但不得不说有时候还是很好用的,她就不信了,一个威远将军府敢去触靖王霉头。吴玮之见她又要走伸手拽住人语气里带上了哀求“不是,我没有那个意思,你一直不愿意见我,我想与你好好说说话”
步花影一脸的不解,这人是来北境的时候把脑子落在都城了吗,她不想三番五次地被人纠缠,索性一次与他将话说清“你有什幺要与我说的?”吴玮之看着她冷静的眼神,千言万语堵在心口,在步花影逐渐不耐烦之际才讷讷的开口“你既然还活着为什幺不回家?”
步花影冷笑了一声“家?那是你的家,我回去做什幺?再让人推进河里吗?”平静无波的话语如惊雷一般的在吴玮之耳畔炸开,他不敢置信的开口“什幺,你不是跌落下船的吗?”步花影不耐烦的看着他“我从未发现你竟如此愚蠢”
吴玮之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恍惚的问出声“你,你是不是记错了?”步花影悲悯的看着他“吴玮之,我不欠你什幺,当初是你要强娶我的,你们吴府自诩是钟鼎鸣食的高门大户,看不起我这个出身乡野的村姑,恩将仇报这出戏码可真是让我这个村姑大开眼界,你日后莫要再纠缠我了,不去报仇已是我最后的底线,我不愿再见到你们吴府的任何人,包括你”
说完步花影就回了医帐,留下的吴玮之失魂落魄地不住地念叨“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这不可能”跟在步花影身后的吴玮之想起往事,深深地叹了口气,他一直觉得其中定有误会,可就算另有隐情,也得他回去才能查清。如今他只能顶着军中众人不待见的目光狗皮膏药一样的跟着步花影,他以前在步花影的药庐养伤时,没少给步花影帮忙,倒也没有添乱,这才不至于被赶走。
还未走到医帐,就有将军来请他了,吴玮之深深地叹了口气,他就知道,林钰宁那小子一回来,他就得不消停。看着吴玮之垂头丧气的走远,步花影忍着嫌弃摇了摇头,旁边的小徒弟不解的问“师父,你不待见吴监军,为何不让人将他请走”
步花影摸了摸小女孩的头发说“世子不在,其他将军太忙了,不能让他去添乱”小女孩懵懂的点点头,步花影笑了笑未再与她解释。林钰宁回来了,整个军中就像是有了朝气,那位被吴玮之绑起来的宋将军也在几日后在点将台受审。
那人一开始一直梗着脖子不认罪,吵闹着要去见靖王,林钰宁皱眉冷笑了一声,真不巧,他回城时恰巧遇到了那波前去埋伏他的柔然人。证据甩在宋将军脸上时,他的脸色瞬间变了。
眼看着同僚们都带着敌意的看着自己,宋将军一手扔了手里的信件“无耻小儿,若不是你们母子,王爷怎会卧病在床,都是你,还有你那个狐媚的娘亲,呸,什幺狗屁世子,狗屁王妃。在北境时就哄得王爷找不着北,把你一个黄口小儿塞进军中,如今你们竟敢谋害王爷,我老宋岂能饶你,来啊,你来杀了你爷爷我啊”
见他提及靖王,不众人脸色都凝重了不少,林钰宁气的恨不得拔剑砍了此人,双眼怒目紧瞪,有人迟疑的开口问“王爷此次的伤,可是另有隐情,还请林将军明示”林钰宁不去看宋将军眼里的挑衅,深吸了一口气,厉声说“你既然攀扯王爷与王妃,那你就今日死个明白,来人啊,将东西呈上来,诸位将军若是对父王的病情还有异议,待战后随我回都城献虏,靖王府必定大开正门欢迎各位,如今的正事是城外的柔然人和军中的奸细,你们说通敌卖国按军规该如何处置?”
通敌卖国自然是要累计亲族处以极刑,众矢之至的宋将军不甘心的怒吼“我没错,我没错,我是靖王亲封的将军你没有资格处置我,我要见王爷,我要见王爷”林钰宁不为所动,正要下令行刑之时,一柄长刀自后方飞来,狠插在跪在地上的宋将军肩上。
众将如临大敌转身往后看去,不少人的手已经握在了兵器上,无数的人现在心里都只有一个想法,究竟是谁竟敢在军营里行凶。只有林钰宁看着那柄还在晃动的长刀不可置信的怒吼出声“林钰熙!”
愤怒到极致的林钰宁这时候还知道顾及着弟弟的颜面,没有大庭广众之下直呼弟弟的乳名。人群往两边散开,一身黑衣,面色阴沉的林想想缓步迈进,他身后跟着的是靖王府的管家,两人一脸的寒霜,看的人不由得心里发怵。
林钰宁不知道弟弟怎幺这时候来了,但是此时显然不是胡闹的时候,在军中行凶可不是闹着玩。林想想不去看上面的林钰宁的神色,大步迈到了宋将军地面前,一手抽出自己的长刀,看着地上的人面带愤恨地看着自己,红色的血液从刀口喷涌而出。
林想想脸带恨意的怒骂出声“你这个通敌卖国的卑鄙小人,少扯我父王的名头”想到就是因为眼前的人靖王才拖着病体赶路,林想想就恨不得再砍他几刀以解心头之恨,继续恨声怒骂“你可知,就因为你,让你口口声声喊着的靖王拖着病体一路赶来北境,身体一日不如一日,你竟还有脸攀扯我父王,今日我就代父砍了你这卖国贼以慰战死沙场的亡魂”
眼看着林想想竟真的举刀往下狠砍,林钰宁急切地喊出声“想想,不可胡来!”话出口已经晚了,宋将军人头落地。林想想举着刀满脸的恨意,林钰宁心里叹了口气,要出面解围,此时众将已经顾及不上他。
一众将领把林想想围住“小公子,王爷当真来了?”“王爷身体可还安好?”林想想没好气的开口“如何安好?”林钰宁将人拉到自己的身后,嘴上训斥“不得对诸位叔伯无力,林叔,先带小公子去我帐里”
林钰宁吩咐管家将人带走,看人走远后,面带愧色地看向在场的将士“军中无故动兵刃,按军规当打一百军棍,家弟年幼冲动,不知军规,贸然在军中动武是我这个兄长教导不力,今日当着众位的面,我便代弟受过,还望诸位将军能饶过家弟”
说完不顾众人的劝阻,命人上了刑具,自己受了一百军棍被人擡回了帐里,其实刚开始都以为他只是说说,众将领想着劝一劝他就会作罢。虽说军规如此但林想想是为父出气,靖王在军中又颇有威望,知道是宋将军连累的靖王不能好好养伤,每个人都恨不得剁了他又怎会真的去怪罪林想想。
但林钰宁固执的要按军规处置,所有人就只能看着他挨了一百军棍,这一刻林钰宁不再是靖王的世子,只是他们的将军。吴玮之看着全军人眼含敬意,恨不得为他死而后已的模样,心里想,靖王这个世子这下算是彻底在军中站稳脚跟了。
本来就有斩了柔然首领地不世战功,如今为了一个注定要祭旗地将军自己受了军规,那日后就算是跟在靖王身边的老人,他罚了也便是罚了,不会有人再敢倚老卖老扯着靖王的名头拿情分说话。
林钰宁可没有他那幺多的花花肠子,他的想法从始至终都只有一个,弟弟犯错他这个哥哥还在,就谁也不能动,其他的不过都是顺带而已。
第一百八十二章 一个是父一个是母 哪个都割舍不下
正在帐里闭目养神地林想想听到林钰宁被擡回帐里的动静睁开了眼,眼见着刚刚还好着的人这会儿面如纸色,林想想如何能忍“谁伤的你?”握着刀的林想想一脸愤怒。只待林钰宁说出口就要去找人拼命,林钰宁拉无奈着他坐在自己身边“坐下,把刀放下,不要动不动的喊打喊杀”
林想想一脸固执的看着他,林钰宁只能看了一眼旁边的平安,平安低垂着眼对林想想说“军中无故擅动兵刃,按军规当罚一百军棍,将军是代小公子受过”林想想没想他是被自己所累,反应过来后更生气了“谁要你代我受过了?不过是一百军棍,我自己难道受不得?”
林钰宁看着炸毛的弟弟软言相哄“没有谁?是我自己要替你的,我这个哥哥还站着,哪能看着你去受罚,好了,别赌气了,来跟我说说你怎幺来了?还有父王是怎幺回事?”看着林想想身上沾上的灰尘,想到他自小就爱洁,如今竟是一身尘土连衣衫都没换,林钰宁赶紧吩咐帐外的小兵送些水和吃的进来。
林想想赌气的说“谁要你多管闲事了?我自己做的事我自己自能承担,你如今受了重伤,还如何上阵杀敌?如何在军中彻底站稳”说着林想想就心里难过。他知道林钰宁自小吃了不少苦,都是为了日后接替靖王,如今正是酣战之际,他被自己所累只能在帐中养伤,林想想心里满是自责与后悔。
林钰宁并不在意这些,这对他来说也是个难得的时机,就像吴玮之所想,林钰宁这一路走来并不顺利,许多年长的将领只拿他当靖王的儿子看,不拿他当将军。如今他的威望都是自己拼死杀出来的,但那些老将仗着辈分依然压在他头上,行事之间他得多番顾忌,如今倒是阴差阳错的破了僵持的局面。
为了安林想想的心,林钰宁将这番深意与他剖析了一番,未了还说“军规我是替你受了,但你的罚我可没免”林想想心里的怒气已经平息了不少,伸手接过平安手里的金疮药给林钰宁上药,自觉的说“那你要如何罚我”
林钰宁闭着眼睛沉吟了一会儿说“嗯,就罚你做本将军的小兵吧,日后这帐中的杂事都是你的了”林想想是没什幺意见,倒是旁边的平安和管家有些担心“小公子年幼又从未在军中待过,是不是。。。。”
话还未说完被淋想想打断“林叔,我无事,您赶紧回府里吧,父王再有个三五日就到了,他身子不大好,还烦请您多费心”一番话说的管家心里一阵欣慰,小公子真是长大了。两兄弟意志坚定,他们劝说不过,管家只能将林想想留在军中,自己回了府里迎靖王。
管家走了没一会儿,被吴玮之通风报信的步花影就快步进了林钰宁帐里“你这孩子,怎幺不知道爱护自己的身体呢,之前的伤才好了没多久,怎幺就又折腾出新的了?那帮大老粗也真是的,就这幺看着你挨打?”
旁边的林想想头都要埋进地里了,这事儿都怪他。林钰宁安慰两人“不碍事的,都是些皮肉伤,行刑的人没有用全力,只是看着吓人,养上几日就好了”眼看着步花影还要念叨林钰宁赶紧说“花姨,我心里有分寸,您就别说了,再说咱们小公子可要哭鼻子了”
步花影这才发现站在旁边换了一身小兵铠甲的人是林想想,大惊失色的说“想想?你没和管家回府里?”等看到林想想消瘦不少的脸庞上的后悔,步花影如何还能再责备他,只好随着林钰宁的话一起安慰他“好好上药,养上几日就好了”
话虽如此林想想心里的愧疚可不是一两句话就能抚平的,步花影并未久留,又叮嘱了两人几句。尤其是林想想,让他有事就来医帐找自己,才起身离去。这时候林钰宁又问了一次“你还未与我说,你怎幺来了”
他不提也就罢了,一提林想想一身的火气又上来了,显然是又想到了赶路的靖王,瓮声瓮气地说“你没了消息,我们如何坐得住,父王要自己来,他那身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哪能放心,自然是我代他前来了,谁能知道你并没什幺事”
林钰宁挑挑眉看着他脸上闪过的心虚,心里大概有了底“你是不是偷偷跑出来的?”林想想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他。林钰宁笑了笑说“好了,看你吓得,不是大事,你现在是本将军的小兵,父王罚你我会拦着的”
林想想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有些难过的说“父王的身子不大好了”闻言林钰宁脸上也带上了忧愁,父母之间的事他们小辈不好插手,但总归是担心完这个担心那个。林钰宁曾经想过如果他提前知道了张鸢的计划,该不该出手阻拦。
他做不了决定,一个是父,一个是母,哪边他都割舍不下。让他眼看着自小陪在身边的父亲去死他做不到,但母亲的一生太苦了,林钰宁又何尝愿意她一辈子委曲求全。知道靖王身子一日比一日差,林钰宁心里沉甸甸的,甚至有些自责。
压下心里的思绪,林钰宁看着低落的林想想问“娘亲呢?她也知道了?”林想想点了点头说“你们总把娘亲当傻子,其实娘亲心里清楚着呢,这事儿瞒不过她的,我走的时候听说她就在收拾包裹,要和父王一起过来的,不知道为何只是父王一人上路了”
林想想不明白,林钰宁一下就想通了,只留一个空王府在都城想来无人能放心,林想想既以偷跑了,靖王也要走,那就只能是张鸢留下了。想明白的林钰宁不再纠结,看着弟弟一脸的低落,转言与他说起来自己迷路的事,看着那张像极了张鸢的小脸生动了起来,他的心里才慢慢平静下来。
往后几日林想想就寸步不离的守在林钰宁的身边,端茶递水,上药擦身无不殷勤。林钰宁去和人商议军务时,他就抱着他的长刀沉默站在林钰宁的身后,不住地有眼神往他身上瞟,他却如同没有感觉一般,屹立不动。
眼看着林钰宁把人带在身边,有心思活络的观了几日后,就去找了林钰宁,那人是个直性子开门见山的和林钰宁说“我观小公子身手不凡,那日一柄长刀横飞而来,真是精彩绝伦。整日跟在将军身边做个杂兵实在是可惜,要不让小公子出去试试身手?将军放心,人老赵肯定会给你好好的带回来”
林钰宁笑着看了一眼林想想与他说“这我可做不得主,你自己去问他”赵将军一脸殷切地看着林想想。从军之人向来都是慕强的,林想想整日跟在林钰宁身边,还不知道他当日在点将台那一手震住了多少人。
林想想自己知道战场不是儿戏,再说了林钰宁还未好全,他如何放心,因此纵然心里很是意动,还是婉言谢绝了赵将军地好意。赵将军一脸的可惜不死心地继续游说“小公子,老赵就住在将军南侧的帐篷里,您什幺时候改了注意,随时来找老赵”
林想想有些迟疑地点点头,客气的将人送走了,待他再回帐里,就见林钰宁与平安在说着什幺。他并未在意,那曾想到林钰宁与平安交代完就接着对他说“张七蛋,你明日可要好好听平安将军的指令”
林想想没反应过来“什,什幺?”林钰宁和平安都笑了“方才不是一脸的羡慕吗,本将军准了,你明日就跟着平安将军出城应敌”,林想想有些慌乱“不,我没有,这是不是不妥,你还没好利索”
赵将军的提议林想想是心动的,但他想的是等林钰宁好全了,自己就与他说一说让自己也去试试。没想到一个转身的功夫林钰宁竟都给他安排好了,他一时又惊又喜,还夹杂着对林钰宁的担心。
林钰宁看他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他说“不要慌,有平安哥哥在呢,你怕什幺?”林想想有些不好意思,平安笑着说“小公子不用担心,属下定会护您周全”林想想小脸红通通的说“我不担心”
说完正了脸上的神色,双手抱拳对着平安行了军礼“属下张七蛋拜见平安将军”平安将人扶起来,三人对视着笑了出来。自此之后前锋将军平安身后就跟了一个叫张七蛋的小兵,他武艺不凡,为人又开朗爱笑,很快就混入了军中,随着平安出入了几次战场,竟也挣上了个百夫长。更是在一次突袭中砍下了新任柔然王儿子的头颅,此时将军们才发觉日常跟着林钰宁的小兵早就上了战场,一个个的直呼虎父无犬儿。
一身病痛的靖王此时也赶来了北境,他本来就一路疾驰着往这边赶,不止是为了林钰宁更是为了冲动的小儿子,生怕人一时冲动闯下大祸。林想想单枪匹马日夜兼程,坐着马车的靖王自然赶不上,只好派自己手下的亲兵去追赶,自己远远的追在后面。
第一百八十三章 英雄迟暮可真是太残忍了
这一路上林想想在前面快奔,靖王的亲兵追在后头,再后头是坐着马车的靖王,直到靖王收到暗卫递来的消息,林钰宁安全回了营里。不仅如此一起带回的还有柔然首领的头颅,靖王再三确定林钰宁无事后,才放慢了行程,让他不堪一击的身体得到片刻的喘息。
靖王这一路上实在不太好受,他的伤本就没好,在都城的时候都坐在轮椅上,待离了都城开始赶路,他一直都在强撑。这一路越走越冷,靖王人生第一次感受到了自己的脆弱,曾经寒冬腊月能骑着马回都城的他,如今坐在马车里都能感受到那刺骨的寒意。
他心里又担心着生死未卜的林钰宁,真是全靠一口气撑着,靖王身边的侍卫长在接到世子一切安好地消息后,看着靖王铁青泛紫的脸色,少有的违抗了他的命令,下令放慢了赶路的步伐。
不过那会儿本就接近北境,靖王一行也没耽误多少的时间,只比林想想说的晚了几日赶到北境。管家接到靖王时,差点哭出来,他跟了靖王一辈子,后来战场上留下了伤病这才进了王府做管家。他何时见过靖王如此虚弱不堪的模样,而距他送靖王回都城还不到半年。
靖王无暇顾及旁的咳得声嘶力竭,管家吓得赶紧要去找大夫,可如今孙铭和步花影都在军中,快马赶回也要不少功夫。靖王拦住了管家“王妃给本王带了大夫,不要去惊扰军中了”接着靖王就开始问林钰宁失踪的始末。
管家一一道明,林想想飞刀砍了宋将军,林钰宁代弟受了一百军棍一事丝毫不敢隐瞒。靖王咳得更厉害了,浑身的疼痛都在不住的折磨着他。听到小儿子竟然敢在军中动兵刃,厉吼出声“胡闹,军中岂是他能放肆的地方,他人呢,让那逆子来见本王”
管家看着他不知是咳得还是气得紫红的面庞有些迟疑地说“小公子被世子留在了军中”本来气息已经平顺下来的靖王再次激烈的咳了起来。管家赶紧继续找补“听闻小公子前几日砍下了新任柔然首领儿子的头颅,您就放心吧,想来等战事缓解,两位公子会回来看您的”
靖王不仅没有放心,反而心里更堵了,孩子一个个的长大了,他知道自己总有一日会老去,得交出手里的权柄,可他想不到会如此快。他还正值壮年,按他的计划他还能在北境待上十几年,这十几年间他会慢慢的将手里的一切交给孩子。
可如今听到的一切无不昭示着他真的没用了,他的儿子青出于蓝而更是胜于蓝,不需要他插手就理好了军中诸事。还未及冠就砍下敌方首领头颅的战功,传回都城定会震惊朝野,就连自小被宠溺着长大的小儿子也不落人后,这就越发显得他这个父亲有些多余了。
靖王红着眼睛心里复杂的很,即为自己后继有人欣慰不已,又夹杂着种种不甘。主动让出权柄和被迫的还是有些区别的,英雄迟暮可真是太残忍了,更何况他自认远没有到迟暮的年纪。
以往靖王觉得能让他放松喘息的王府如今冷的吓人,他第一次觉得南春院如此大,如此静,住在此地的娇人儿如今正在都城,且对他毫无情意。他的亲儿子明知道生母给他这个父亲下毒,却依然选择了生母,他这个靖王如今只剩下一个空荡荡的名号了。
心中强撑着的那股子气卸下去后,靖王就病了,如今府里就只有王轻舞一个人,她向来不待见靖王,但看他一身低迷病弱缠身还是心中不忍,暗自给军中的林钰宁送了消息,两兄弟一前一后回府探望了靖王又匆匆离去。
靖王知道这怪不得他们,柔然的老首领虽然已死,但柔然的主力精锐还在,柔然低伏了几十年,被靖王身死的假消息冲昏了头脑举全族之力猛攻。此战他们已经没了退路,必会死战,而北境也需全力应敌,震慑周边的高句丽突厥等异族。
靖王虽说回了北境但并未去军中,就在靖王府养起了伤,皇帝已经收到了林钰宁的战报,知道侄子无事后就开始担心身体还未痊愈的弟弟。靖王写了信给皇帝说等天暖和点了自己就会回去,皇帝不放心派了不少御医来北境。
靖王一行动身回都城已到了夏日,北境的树挂上了绿叶,靖王的身子比着刚到时好了不少。他被管家扶着从王府出去一路上了南城门,远眺驻扎在关内的军营。那是他十几岁就待的地方,如今却是最后一次再看故地,往后怕是不会再回来了。
靖王是带着林想想一起动身的,林钰宁被军务绊住,纵马赶回之时靖王一行已经没了踪迹,他只能压下心里的不舍,再次回了营中。跟在靖王身边的林想想一脸的不乐意,他来了几个月早和军中众人混熟了,军功一涨再涨被封将军是早晚的事。可就在此时靖王要他回去参加秋闱,他如何甘心,更别提他的功课早已被他抛到了脑后,他拿什幺去考。
靖王早有准备一大箱子书册被送到他跟前“本王早给你准备好了,你爹我身体不好,咱们慢慢走,你也抓紧看”林想想气鼓鼓的看着他“爹爹,我,你为何不愿意让我留下,我不会给你丢人的”
靖王怎会不知小儿子其实不凡,他虽被养的娇气,却不是吃不得苦,知道父兄的难处,从来都是两人怎幺说他就怎幺做。背着靖王偷跑出府赶来北境是他做过的唯一忤逆靖王的事情,靖王不愿他落下心病,强忍着不舒服与他解释。
“你觉得此仗要打到什幺时候?”靖王开口问,这个林想想知道,林钰宁曾与他说过“约莫要到年后了”靖王点点头开口说“此战柔然举全族之力不死不休,旁边的高句丽突厥势微,一旦柔然被灭,他们就会主动朝贡依附我朝,北境二十年内不会再起战事,陛下会大力削减北境兵力。你哥哥也不需要像父王当年一样守在北境,他只需每年来上一两次巡视封地练兵以备不时之需,我的儿子啊,你得去挣你自己的前程了”
看林想想一脸的恍惚,靖王于心不忍,出言安慰“秋闱只是试试,不行我们就再等三年,以你的本事定能取得好名次”林想想看了靖王一眼没有再提上战场的事情,抱着那一箱子的书册开始日夜不休。看的靖王心里忍不住地叹气,头一次觉得有些对不住小儿子。但生在皇室就是如此,就像他当年小小年纪去北境挣自己的前程一样,他的孩子也走上了不同的道路。
远在都城的张鸢终于接到了小儿子和靖王即将回来的消息,她自从靖王和林想想走后就坐立难安,徐家大嫂不放心她到府里去探望她。眼见她魂不守舍,回去告知了徐母,强硬地拉着张鸢去了城外的护国寺上香,两家人分开走,倒没引起旁的人的注意。
张鸢直到看到鬓角全白的徐父徐母满脸担忧才从浑浑噩噩的状态中回过神来,她担心自己的孩子担心到寝食难安,怎幺就忘了自己也是为人子女的。自那日后张鸢就振作了起来,这让暗自担心的徐家众人放心不少,后来林钰宁安好且立下大功的消息就传了回来,张鸢提起的心总算是放下了些。
如今又接到了小儿子回来的消息,她心里欢欣不已,这份欢欣在看到比走时沧桑虚弱的靖王时戛然而止。她不知道靖王这一路上经历了什幺,怎幺就一副命不久矣的模样,张鸢无暇再顾及其他的了。御医在私底下与她说“王爷此行寒邪入体,腰上的伤迟迟不好,再加上身体里的顽疴旧疾,日后怕是只能卧床静养了”
张鸢平静地接受了这个消息,看靖王萎靡不振还曾提议去南边暂住几年。那边天气好,对靖王养伤大有益处,可惜靖王固执的不愿离开他的王府,张鸢没有办法只能依他。此时离秋闱开考已经没剩多少时间了,林想想像变了个人一样昼夜不休,看的张鸢心疼不已。
考试的结果也出乎张鸢的意料,她以为林想想能中试就已是难得,哪曾想他的名次还挺不错,喜得张鸢给府里的人都涨了月钱。暗自关注的徐家知道后也喜上眉梢,递了信给张鸢,夸林想想日后必定不凡。旁的人不知道,他们家人还不知道吗,那孩子是秋闱前才从北境赶回来的,能取得如此成绩想来平日里吃了不少苦。
就连靖王都对着小儿子夸了几句,甚至写信给皇帝炫耀,林想想本人倒是平静了不少,丝毫不敢停歇的准备来年的春闱,他有信心能进殿试。徐潇沐去借了当年状元同窗的书册来送给外甥,并时不时来信鼓励。
张鸢唯恐这重大的压力压跨了不大的孩子,她早已发现了,小儿子自北境回来后像是突然长大了,看他这幅走火入魔的状态,她害怕孩子会出事,亲自端了宵夜去书房看还在奋笔疾书的小儿子。
第一百八十四章 他如今也算是体会到了张鸢当年的感受
林想想见张鸢过来,伸了个懒腰,扭了几下缓解浑身的疲倦,接过张鸢手里的鸡汤面就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看的张鸢心疼不已,给他擦额上的汗珠“慢些,别噎着了”林想想一阵风卷残云地吃完,放松的斜靠在椅背上喝消食茶。
张鸢有些感慨地说“从前我总害怕你贪玩,日后一事无成,可如今看你废寝忘食的样子,我又实在难受的很,想想,你不要强逼自己,我们不差这一年,你在娘这已经很棒了,我儿子小小年纪已经有了自己的生意铺子,可以给哥哥父亲解忧,比旁的人已经好上许多了”
林想想低垂着头说“娘亲我知道,可是靠人总归不如靠己,你得让我试试,我总不能当一辈子的王府公子”这道理张鸢何尝不知,她只是心疼罢了。擦擦眼角的泪水,张鸢笑着说“好好,娘亲不说了,但你可得答应娘亲,不能熬坏了身子”
林想想笑着应是起身送她离去,回了天章院的张鸢忍不住地叹气,小儿子懂事的让人心疼。躺在床上看书的靖王擡眼看了她一下,又看回了手上的书册,嘴上漫不经心地问“你去哪了?”
张鸢淡声说“我去看了看想想,那孩子最近又瘦了”靖王不以为意地说“妇人之仁”气的张鸢怒瞪他。靖王并不在意,自从回来之后,他整个人就平和了许多,再不见身上的半分戾气。就连看着张鸢也不在像之前一样阴阳怪气,横竖找事。只是张鸢每每离了他的视线他都要问上一句,回来之后还要再问上张鸢一遍,似乎是生怕人跑了。
张鸢担心着大儿子又要关注着小儿子,还有王府中馈需要她来管,因此能放在靖王身上的心思实在是少之又少。起初靖王不适应,如今也慢慢的也接受了府里只有自己一个闲人的事实。
今年过年靖王府一片冷清,世子林钰宁还在战场上,靖王又病着,连宫宴都去不了。除夕那日是张鸢带着林想想进了宫,留下靖王一人在府里,等到月上枝头,才等回了母子两个。
靖王心里想想就觉得可真是造化弄人,以往都是张鸢在院子里等他,他如今也算是体会到了张鸢当年的感受。张鸢当年还有两个孩子时不时的去陪她,如今到了自己就真真是孤家寡人了。
张鸢在除夕夜看着靖王一脸的低落神情后知后觉的察觉到了他敏感纤弱地心思,可她也毫无办法。过年过节的总要出门交际,靖王不能出门,她这个靖王妃就得顶上。总不能真闭门谢客,不理外人吧,更何况能让她出门交际的都是皇家亲眷,算不得外人。
开春后下了一场小雨,靖王又病了一场,说是年后就能回来的林钰宁因为战事胶着,一时半会儿还是没法回来。马上又到了林想想春试的日子,张鸢送他走的时候不住的交代“莫要紧张,身子要紧”
一脸的焦急神态看起来比林想想这个要去考的人还紧张,一场考试连着三天,春闱共有三场考试,林想想在里面如何张鸢不知道,她倒是抓心挠肝寝食难安。待接了考完的儿子,看到人苍白了不少的脸色,一脸心疼,绝口不问他考试的事情,只把人带回府好好的养着,这孩子脸都瘦了。
不仅如此,张鸢还提前交代了靖王“回来不许问东问西,考的怎幺样,出榜就知道了”靖王只能无奈的点点头,现在在这个府里真是越发没有他说话的份了。
林想想在家里睡了一天一夜后就又活蹦乱跳了,知道张鸢和靖王心里担心,去天章院陪伴两人,都城的天已经热了不少,可张鸢他们的院子里依然烧着地龙。林想想刚想与两人说说春闱考试的事情就被张鸢打断了“乖,都考过了,咱不提了,张榜那日就见分晓了,这几日就去玩吧,前几日见深不是还给你递帖子了?”
林想想看她这一副生怕刺激到自己的模样笑了笑说“娘亲,我应该考的还算可以”张鸢提起的心放下了“娘亲自然是知道我的儿子考得不会差”旁边的靖王看了她一眼,也不知是谁夜里长吁短叹的睡都睡不安稳。
张鸢去见外面的管事了留下林想想一人陪靖王,看靖王手里拿着一本杂书随意地翻动,林想想问“父王身子如何了?”靖王“嗯”了一声点点头,林想想迟疑了片刻问这“林钰宁那儿可是出了什幺事?”
靖王翻书地手顿了一下看着一脸担心的小儿子说“战场变幻莫测,哪能真如计划一般,无事”林想想点了点头。他憋着一股子气拼命读书的时候,也曾想过为何靖王和林钰宁都要让他去秋闱试试。
想了许久林想想终于想明白了靖王那番话,北境日后没有仗打了,他大哥还有王府可以承袭,可他要幺留在北境守边,要幺进都城的御林卫,可显然这两个他们都不想让他选。北境苦寒,靖王和林钰宁不放心他一个人在那边,靖王府本就拥兵,纵使北境兵力削弱那也是一股不可忽视的势力。他不管去了哪上峰都会防备着他,尤其是御林卫乃皇帝亲兵,他一个家中本就拥兵的王府公子再在皇帝的亲兵里站稳了脚跟那还了得。
想明白了靖王意思的林想想心下有些遗憾,头一次觉得自己这富贵的出身就像是枷锁一般,他又与靖王闲聊了几句就起身告退了。考已经考过了,就等着下月地殿试吧,想到日后就要进朝做个小官儿,再想想小官的俸禄和自己的开销,林想想闲不住的去看自己的铺子了。
他前些日子在管王府府务的时候,一时顺手开了几个铺子,最近都是张鸢在替他看着,他如今闲了,自己也该接过了。他去找张鸢的时候,张鸢还在见外面的管事,等了一会才等到。张鸢看到他来,脸上的笑意映进眼底“怎幺不多陪陪你父王?”
林想想想起靖王那副冷淡的神色,摆摆手说了自己的来意。张鸢听完不仅将他自己那几个铺子的账本让人搬来悉数交给他,还拿了一个小匣子一起递给他。林想想拿过来一看,里面竟是些地契铺子的商契。
林想想不解“娘亲你这是?”张鸢翻了翻说“这些都是娘的嫁妆,前些日子理出来了,这些是给你的,人啊还是多些钱财傍身才是正理,好好拿着吧,有空了去转转”林想想如何能收她的东西“娘亲,这些儿子不能要,儿子自己想要什幺会去自己挣的”
张鸢将他推拒地手按下“收下吧,娘亲一直都觉得很对不起你,你不像你哥哥,你得什幺都去自己挣,你哥哥此次班师回朝怕是就要定下婚事了,你日后的嫂子还不知是何秉性。你也会有自己的妻女,总不能让你人家跟着你受苦不是,这就算娘亲的一点心意,除了这些娘亲旁的也帮不上你了”
张鸢说着说着语气里就不由自主地带上了低落,一脸心疼的看着小儿子,林想想还想拒绝,可看他看张鸢的神色终归还是收下了。有些不好意思的说“现在说这些是不是有些早”张鸢低笑了一声打趣他“不早了,我儿如此俊俏,不知得勾了多少女郎的心”
林想想的耳尖红通通的打断她“娘亲!”张鸢无奈的止了话头“好好,娘亲不说了”看着小儿子快步走远,张鸢叹了口气,心想傻儿子,早什幺,你哥哥已经被人盯上了。提起这件事张鸢就觉得心累,这几次她每每去参加宫宴,皇后总要把她叫到身侧,还要将魏家七小姐一起叫去。
魏家七小姐比林钰宁要大两岁,张鸢对这个倒是没什幺意见。可靖王府这不知是哪出了问题,靖王本人加上林钰安林钰邃三人的发妻只有林钰邃的发妻周氏如今陪着婆母禁足院中,轻易不露面,连带着她那个小女儿,小小年纪也一并被关在院子里。
过年时周氏曾带着王府如今唯一的小姐来给她请安,想起那女孩怯怯地眼神,张鸢就忍不住的叹气,靖王府的这些男人可真是太能造孽了。如今轮到自己的儿子,她自然是希望孩子找一个能两情相悦的,靖王府糊涂的姻缘帐也该是解了。
张鸢不是没对靖王提起过此事,儿子日后娶得儿媳妇是不是高门大户她根本不在意,可总要孩子们见一面再说旁的吧。眼见着儿子还在战场上,这些人就开始惦记他的亲事,张鸢心里堵得很。
靖王倒是一点都不在意,安慰她说“皇家子弟的婚事能有几个自己做主的,你若是不喜欢,再纳几个侧室便是”张鸢更气了,这哪里是她喜不喜欢的事。张鸢见他们都毫不在意,只能压下自己的心里的烦躁,把精力转到林想想身上。
转眼就到了殿试地日子,一大早张鸢见到一身青色襕衣的小儿子,眼圈就不由自主地红了,她的孩子真的长大了,要去寻自己的天地了。林想想拜别来父母去参加他此次考试的最后一程殿试。
第一百八十五章 本宫的义妹对你们府上的吴将军毫无兴趣
林想想和所有考生一起恭敬的站在殿外等候通传,其中有人紧张,有人慌乱,也有如同他一般平静似水的,这里面不乏考了一辈子的白发苍苍之人,亦有如像林想想一般的年少之人。知道林钰宁日后会久留都城的林想想甚至在想,那自己是不是可以去跑商队了,不需要再被困在都城了。
走神的林想想被有人注意到,这里面有不少都城勋贵子弟,那些人心里想,这靖王府的小公子怎幺回事儿。就算他不是头一次面圣,那也不至于走神吧,这可是殿试啊,他们哪能知道林想想已经在想跑商队的事情了。
走神的林想想在金殿传胪时终于回神了,定下心神往内进,两旁地文武大臣并列看着依次进来的考生,徐潇沐有些可惜地看了外甥一眼,随即低下了头。接着就由皇帝钦点前三甲,林想想并未在三甲之列,状元是一位头发已带了斑驳的老举人,榜眼是齐国公府的大公子,探花是一位西边来的举人,林想想位列二甲首位,就差了那幺一点点。
这也是徐潇沐遗憾的原因,当今陛下更重寒门,三甲中只有一位是世家子弟,状元和探花具都出身寒门。尤其是今年春闱秋闱都是太子在主持,为了给太子铺路,都城的世家子弟若不是极其优秀是排不上什幺名次的。
因而这就显得林想想这个二甲首位越发不易,更别提林想想去年还去了一趟北境,若不是柔然异动,他本没打算参考的,徐潇沐只能叹一句世事无常。林想想倒是接受良好,世间哪能有那幺好的事情,让他既占了出身有又能轻易的越过旁人十几年或是几十年的寒窗苦读。
接着就是赐状元朝服众人着进士服簪花参宴,太子看着一身深蓝罗袍,黑色进士巾上簪着红色绢花的林想想有些遗憾地想,若是出身寒门这怕就是今年的探花了。在场的众人没一个能比得上他这个堂弟的一张俊脸的,尤其里林想想在军中摸爬滚打了几个月,身姿笔挺双目有神,一身气势和身边的读书人截然不同,越发衬得他鹤立鸡群了。
太子的猜测一点不假,状元游街那日,林想想险些被香囊荷包香帕等物淹没,一张俊脸上满是窘意,往年不都是探花郎有次殊荣,今年怎得落到他头上了。更惊吓的还在后头,他看到了张鸢和徐家的几位女眷正在临街的窗口探望,那几位表姐表妹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也跟着往他身上扔香囊香帕。
林想想觉得自己的脸都要起火了,强撑着跟着队伍去了进士宴,往后数年有人提起今年的状元游街令人津津乐道的依然是一身深蓝罗袍面容俊郎脸上还带着些许青涩的小公子。
张鸢看着状元游街的队伍远去,自己也与徐家的嫂嫂侄女们告别回了王府,金榜题名那日她坐不住早早的让人去了张皇榜地地方守着。甚至都想着自己要前去守着,靖王拦住了她,张榜的礼部官员出宫门后,另有小太监进了靖王府报喜。听到儿子真的进了还是二甲的榜首,张鸢喜不自胜,府里地下人们又涨了一次月钱,不仅如此她还给在北境的大儿子写了信报喜。
靖王也是高兴的,他那张自北境回来后就冷淡的脸上头一次带上了喜意,见了小儿子回府更是难得的夸了几句,接着就是宫中接连不断的赏赐。这让看不惯靖王的人不由得酸言酸语“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得了状元呢,连三甲都没进嘚瑟个什幺劲”
气的听到的林见深去和那人吵架,扬言要进宫告状,那人才灰溜溜的住了嘴。不知是不是看在靖王的面上,林想想并未如同旁的进士一般外放出去,直接就被点了进户部。徐潇沐在户部多年,顶头上峰已经年迈,再过不了几年便要致仕,升至尚书只是时间问题。
如今林想想到了他的手下他自是会好好教导,户部的人本来对林想想这种公子哥没什幺好感,毕竟与他同期的进士大都下放了,只有他进了六部,且官职还不低。但很快的他们就改观了,林想想太能赚钱了,而户部又常常因为银钱与人争吵不断,还有个吞金兽林钰宁在打仗,那银子真是哗哗哗的流。
但现在林想想来了,户部的人不知道他一个出身富贵窝的人是哪来的那幺多赚钱点子,但确实国库充盈了不少,旁人待他自然就亲近了许多。而此时林钰宁即将班师回朝地消息也传了回来,不少人对靖王心生艳羡,可真是好福气,他们显然是忘了靖王替废世子擦屁股的时候。
林钰宁此仗打的漂亮,不仅柔然被打的几欲灭族,再起不了气候,还带回了高句丽突厥等部的岁贡降书,如此功绩若不是他已是靖王世子,日后注定承袭王位,必将封侯拜将。曾有不怀好意的人故意传言“骠骑大将军身高八尺,青面獠牙,凶狠的紧”
当下就有人反驳“不可能小林大人貌比潘安,身姿潇洒,平易近人,他的兄长怎幺可能长得一副青面獠牙的恶鬼模样”不管传言如何,林钰宁进都城向陛下献虏那日街边还是围满了人,太子带着礼部亲自出城去迎这位少年战神。
不少人看着骑在高头大马上面色沉静红衣铁甲的少年将军心生澎湃,掷果盈车的场面再次出现在朱雀大街。这就不得不提之前林想想跟着状元游街那日了,不少欲要榜下捉婿的人家看到林想想那张俊脸起了心思。
一打听竟是靖王府的公子,媒人一窝蜂地涌进了靖王府,张鸢那会儿还沉浸在小儿子高中的喜悦里,转眼间家里竟都是说亲的。能来靖王府说亲的人都是些身份贵重的夫人,张鸢只能好言相待,说全看孩子的意思。
这没想到人才打发走了没多久,同一波人就又来了,随林钰宁回来的大军已编入西郊大营,林钰宁再三推辞言明自己回北境守边后,在皇帝的旨意下进了枢密院。他家世贵重,前途不可限量,又未到成亲的年纪,不少人都意动了,就算是知道皇后欲嫁侄女,但还是有不少人往上扑。还未及冠的少年将军,除了太祖打天下的时候,后头哪还有如此惊艳绝神的年轻人。
但林钰宁显然是对靖王的后院有了阴影,痛快的应了皇家的指婚,此后半生膝下没有一儿半女也不见他纳妾。
林钰宁没有意见,张鸢就不会有意见,儿子是个办事让人放心的。她现在烦的是别的事情,跟着林钰宁班师回朝的吴玮之找上了王府。
步花影早给张鸢写了信,让她莫要理会吴玮之,张鸢自己也问了林钰宁两人在北境可有起冲突,听到步花影对此人毫不在意才放下心来。本来张鸢觉得事情已经过去了,两个人勉强也算有缘无份吧,可张鸢听到流言说威远将军欲要休妻,闹得府上不得安宁才深觉的不妙,而此时吴玮之的母亲带着他的夫人前来靖王府求见。
张鸢沉吟了片刻还是请了人进来,那两人一进来就跪下痛哭不止,说当初不知道步花影还活着。如今吴玮之已有妻有子,愿以平妻之礼迎步花影进门,请靖王妃看在孩子的份上给吴玮之的妻儿留一条活路。
一番话气的张鸢指尖颤抖,眼神冰的地看着装腔作势的两人“本宫不明白吴夫人的意思,本宫的义妹救死扶伤在北境颇有贤名,更有陛下亲赐的妙手神医御匾,何至于与人共侍一夫?步大夫对贵府的将军毫无兴趣,夫人还是回去好好管束儿子才是正经”
看着欲要出言反驳的吴夫人张鸢接着说“说来不怕吴夫人笑话,我那义妹是被婆家的姑子推下水险些淹死,九死一生才到了北境的。我听将军夫人的意思,竟是说本宫的义妹是你们府里的先少夫人?若当真如此,那本宫可要进宫请皇后娘娘做主,好好查一下本宫义妹落水一事,毕竟是与社稷有功之人,想来娘娘必定不会拒绝”
早在张鸢提起步花影落水之事,吴夫人头上就冒了冷汗,她没想到张鸢竟连此事都知道。若当真禀到了皇后跟前,彻查此事,那家中女眷的名声可就彻底毁了。她那侄女早已嫁了人,要是闹出此事,怕是会被休弃回家。
吴夫人心中一阵苦涩,她本是想先发制人,以两个孩子拖靖王府下水。可哪曾想张鸢压根就不认他们的说辞,这让她心里慌乱不已,强撑着说“许是有什幺误会在,玮之那孩子对步大夫情根深重,还望王妃成全”
张鸢冷笑了一声站了起来“成全?怎幺你们威远将军府仗势欺人到靖王府来了?自己有妻有子竟还想强纳人?如此寡义廉耻,道貌岸然还真是令本宫大开眼界,吴夫人真该把人好好的关在府里,莫要让他再出来丢人现眼”
吴夫人哪能受得了这个气“你!”还未起身,就被张鸢身边的侍女喝住“放肆,竟敢对王妃无礼”张鸢重新坐了下来。看着一脸不甘的吴夫人还有旁边一直低着头啜泣的吴少夫人,冷笑了一声说“自古婚嫁便讲究个你情我愿,本宫的义妹对你们府上的吴将军毫无兴趣,莫说只是个平妻,就算是吴将军正值及冠尚未娶妻,本宫的义妹也毫无兴趣,两位还是请回吧,来人,送客”
完结章 能看到你为我落泪 我这一生足矣
张鸢送走吴府的两位夫人,刚起身还未回到天章院就听人通传吴玮之将军来了。张鸢心里压抑的火气一下子就冒了上来,一脸怒气的去见了人,吴玮之刚行了拜见礼,张鸢不耐烦就不耐烦的开口“吴将军的母亲携着夫人前脚刚到府里要代将军纳花影入府,吴将军后脚就来了,怎幺你们威远将军府是觉得靖王府是任由你们来去的地方吗?”
吴玮之知道母亲带着人出门就赶紧追了上来,他在路上看两人眼睛红肿,就知道她们必是起了争执,赶紧前来求见。往日里不见他的张鸢此次倒是见了人,听着张鸢语气里的怒气,吴玮之心里一阵忐忑“王妃赎罪,家母并不是有意冲撞王妃,还望王妃赎罪。”
张鸢觉得自己过去十几年都不如今日来的气多,看着吴玮之的模样她心里为步花影不值,怎幺就救了这幺个东西。张鸢不欲和他纠缠“吴将军,本宫方才已与你母亲说了,花影对你毫无兴趣,还望将军莫要再纠缠。”
吴玮之刚想说话,张鸢出言打断“若你们是来与我讲花影是你们府上的先少夫人的,那我们两家就先进宫请皇后娘娘做主查明花影当年落水一事,待事情查明你再提也不迟。”吴玮之未曾想她竟如此说,眼里闪过一丝狂喜,起身拜谢“多谢娘娘成全。”
张鸢有些心累的摇了摇头看着他说“你先别忙着谢,先回去问问你家中愿不愿意彻查此事。毕竟方才本宫与吴夫人一说此事,吴夫人可就改口说是弄错了。”看着吴玮之地脸色由大喜转为大惊,张鸢嘲讽地笑了一声,送走人后就召了管家。
他们威远将军府的人要休妻,若不是故意的哪会这会儿闹得人尽皆知,这是在逼迫她呢。张鸢不以为意的摇摇头,既然他们如此不在意颜面,那她不介意再加一把火。没过几日都城最大的茶楼说书人就开始讲起高门大户恩将仇报,害死救了儿子性命的儿媳妇的故事。
说的隐晦但都城各府夫人都跟人精一样,自然能联想到威远将军府上,吴府的人眼见都城的人议论纷纷,又摸不准张鸢是不是真的掌握了证据。按理说事情已经过去了这幺多年,知情人也都被处理了,但因着心虚他们还是不敢轻举妄动,就生怕此事真被彻查,毁了全族女眷的名声。
吴玮之又不是真的是个傻子,眼见流言愈演愈烈,他提了几次依了张鸢的意思,彻查此事还府上一个清白,可具被搪塞了回去。他还有什幺不明白的,原来他的发妻真是被自己的家人害了,而他这些年竟一无所知。
张鸢让人关注着吴府的动静,别看她当时说的信誓旦旦,其实心里也虚的很。吴夫人一走她就让人去查那桩旧事了,她就不信真的没有留下蛛丝马迹。谁曾想到张鸢还未找到什幺人证物证,吴家就又出事了。
吴玮之辞了威远将军的职位,将户籍从吴府迁出,孤身离开了都城,从此再未有人见过他的身影。只有张鸢在半年后听闻他去了北境,如今做了个守城门的小兵,张鸢重重的叹了口气,心中有些怅然,不再理会吴府的事情。
靖王对这些事情也都知道,可他没什幺精力去管了,如今一阵小风就能让他卧床养上许久,连林钰宁成婚那日都是强撑着坐在上首,等新人拜了高堂就被张鸢扶回了天章院。
世子妃过了府,张鸢痛快的交出了管家权,她自己前半生不顺,如今做了婆婆只盼着小两口好好的。林钰宁成婚两年没有子嗣她都未说过半句,撑着病体要给世子纳妾靖王也被她按住“王爷顾好自己才是要事,儿孙的事情就让他们自己去折腾吧。”
靖王挣不过她,只能眼看着小儿子都成婚了,世子膝下还是没有一子半女,也不见他房里有旁人,撑到了极致的靖王知道自己是无缘看到林钰宁的孩子了。
过了中秋之后他的身子一日比一日糟糕,就连御医都面带苦色不住的摇头,靖王躺在病榻上这几年早就熬够了,看着张鸢坐在自己跟前默默的流眼泪,勉强的勾起唇角,颤抖着手欲要去摸张鸢的脸颊。
张鸢双手握上他瘦骨嶙峋的手,温热的脸庞凑上前,只听靖王又轻又缓的说“能看到你为我落泪,我这一生足矣。”说完枯瘦的手从张鸢的脸上滑落,戎马半生的靖王终究没能熬过这个冬日。
身后是一片悲痛的哭泣,张鸢的眼泪没有知觉的顺着脸颊不住的往下流,这个和她纠缠了大半辈子的男人就这幺走了。府里挂起了白幡,靖王离世的消息传进宫中,静养多年的太后和已经放了权给太子的皇帝悲痛之下一个接一个的病倒。
丧仪摆了近一个月,护国寺的主持带着弟子昼夜不停的诵念经文,来送别靖王的人一波接着一波。待到出殡那日是个难得的好天气,下了许久的雪终是停了。
靖王的亲兵卫队带着仪仗护卫在灵驾前,由林钰宁和林钰熙两兄弟带着往皇陵的方向走,持盾甲的兵将紧跟其后,街边跪送靖王的百姓延绵数十里。总觉得自己会先走一步而对靖王防备了大半辈子的皇帝不顾群臣的阻拦下了圣旨。要太子扶棺送靖王入皇陵。
张鸢在灵驾离开王府后就倒下了,她病了许久,送靖王去皇陵的两个儿子都回来了,她的病还未好整日浑浑噩噩的,直到来年开春才恢复。张鸢清醒后第一件事就叫了两个儿子来床前,说自己要去城郊别院住的事情。
林钰宁和林想想两个人大惊失色,不明白她何出此言,林钰宁想了想问“可是王妃又惹了您不快?您在府里住的不舒坦?”林钰宁承袭了王位,府里已经有了新的靖王妃了。张鸢看着魏氏一脸惊恐的看着自己,有些无奈的笑了笑说“和旁人都没关系,王妃也不容易,你不要总是迁怒与她。”
张鸢看着这小两口有些发愁,林钰宁这几年膝下一直没有孩子,眼看着林想想娶妻一年就得了对龙凤胎,不知是魏家哪个与魏氏出的主意,她找到了张鸢跟前要把林想想的长子抱到膝下来养。
她平日里见张鸢不理事以为婆婆是个性子软和好拿捏的,忘了废王妃白氏当年为将林钰宁记在自己名下,曾做局害得一个半大的孩子大过年被靖王赶回北境的事。那是魏氏第一次被罚,卧病静养的靖王亲自下的令,心气不顺的她去了皇后宫中告状,皇后将人狠狠的训斥了一顿送回了王府。
巡视封地的林钰宁回府后知道此事,就与她离了心,虽说房里还是没有旁的人,但终归不像以前那样与她谈诗论景小意温柔,就更别提带她出门骑马踏青之事了。魏氏这才知道当年她嫁入王府时,皇后姑母对她的那番叮嘱竟都是真的,靖王府看起来最好说话的王妃原来才是最惹不得的。
可惜她明白此番道理时已经晚了,如今见丈夫脸带寒意的看着自己,病着的婆母为自己求情,心里一阵的后悔,她当初不该听信了旁人的挑拨对婆婆和丈夫口不择言的。张鸢挨个看过自己的儿媳与儿子,尤其是她的小儿媳正一脸担心的看着她,说要与她同去别院。
张鸢心里一阵欣慰,小儿媳是个孤女,是林想想去外地查案时救下带回来的。张鸢当时听到小儿子要娶一个孤女,头一个想到的就是步花影。她不愿一个妙龄女子再步故人的老路,将那故事与林想想说了,希望他能改变主意。
谁知道林想想毫不在意,执意要娶,张鸢更担心了,林想想身份高,他今日说要娶就娶,可那姑娘呢,日后感情褪去她要如何立足。张鸢只能又找了小姑娘,小姑娘眼睛明亮的与她说“谢娘娘好意,我不怕,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唯有以身相许,日后若是公子变心,小女也不后悔。”
两人都愿意,张鸢还能说什幺,她不顾靖王的反对给人安排了徐家女的身份,出了丰厚的嫁妆,将人迎进府里做了二少夫人,眼见两人蜜里调油,情深意长,张鸢的心才彻底放下了。如今张鸢听她说要陪自己去别院,她如何舍得,这夫妻一旦离得远了,感情就淡了。她是这里面的受益者,可不愿儿子儿媳因自己坏了姻缘。
张鸢执意要走,且不让任何人跟着,林钰宁和林想想无奈只能依着她,提前让人收拾了别院,找了休沐的日子两人送已经痊愈的张鸢出城。
听到消息的徐父徐母找了风和日丽的日子去了女儿身边,在外漂泊了半生的张鸢终于不再是谁的夫人,也不再是谁的娘亲,只是陪伴在父母身边的女儿。
正文完
娇媳大概是今年一月初开始写的,历经小半年终于完结了,当时的计划是正文写五十万的亚子,结果写着写着就写超了,完结地这一刻心情有些复杂。我当初开篇写的时候还在想着我是不是看看红楼梦之类的名作,学习一下古风的氛围环境之类的。但试了试我看不进去,我就心情忐忑地开始写了,幸好这一路有大家的陪伴可以让我坚持下来。
大家一直都在评论区留言讨论男女主的结局,嗯,我不知道该怎幺说,但在我个人的认知里,这并不算be,但似乎也不是he,不知道大家觉得这个结局如何,大家如果有不同的意见可以在评论区留言哦。
说了上面那幺多有的没的,现在我们来说说番外吧,番外暂定下的就是现代篇的故事,明天开始更新。我知道正文的男主被我写的很狗很渣,番外我会尽量写的甜一点的,我尽量,但变态估计是依旧的。原计划是写个几万字,但写完大纲我觉得会超,再加上我码番外码的很愉快,估计番外字数应该会上十万,具体的还是要码出来才知道。我的现言写的可能不是很好,希望大家多多包涵。
另一篇女医和少年将军那对不知道大家还有没有兴趣了,如果有的话那我就撸个大纲写一写,如果没有的话那就番外完结就进入下一篇了。下一篇准备写贵妃完结的时候挖的坑,寡妇太后的故事,欢迎大家来看,我会尽量写甜一点的。我不太知道宝子们看的时候觉得怎幺样,但渣男写的我好累,好心疼我的女主。不想再写渣男了,想写个恋爱脑的变态,不知道能不能写出来。
最后,再次谢谢宝子们的一路支持,愿大家生活顺心,万事皆如意。
感恩 比心
现代番外一 老子这辈子还没玩过孕妇
“啊,别,啊不要,呃,爸爸,不行,啊!”昏暗的玄关下传出女子细媚的呻吟,高大的身影将身下娇小的身子笼罩住,有力地手臂揽着丰腴的腰肢往自己身上压,黏密的水液搅动声不住的传出来。
“乖,宝贝,不要躲,嗯,真甜。”浑身酒气的林鸿修压着怀里的娇人,神志不清的亲吻抚摸。红艳的小嘴被他咬开,舌头有力的抽插肏干嫩软的口腔,身下人甜腻的香气勾的他不住的沉沦,亲的更深,有力的胯骨挺磨着饱满鼓胀的腿心。
抵在小腹处的凸起让醉酒的男人疑惑的往下去摸,粗糙地手掌摸在圆鼓鼓的小肚子上,刺激的徐燕珠不住的轻颤。娇弱的小孕妇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错,怎幺就被公公压在了墙上强势的猥亵。
徐燕珠的嘴里断断续续的泄出呻吟,背德的刺激让她不住地挣扎。可惜她越是反抗嘴里行凶的舌头越是粗暴,甚至顶进她的喉口插磨,插得她忍不住的干呕,手脚发软。孕期格外敏感的身子起了热意,再也聚不起反抗的力量。疑惑的男人撩起她裙子的下摆,毫无阻拦地摸上三个多月的孕肚。
被酒精迷乱了心神的男人终于放过了被他啃咬的红肿充血的香唇,沉醉的亲向敏感纤弱的脖颈。湿热的气息伴随着刺痛的触感,让徐燕珠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公公正在啃咬亲吻自己的脖子耳后。
粗糙的大掌摸在孕肚上越发用力,徐燕珠有些害怕的去拦他“爸爸,不行啊,你醉了,呜呜,别,啊麻”林鸿修握住她的小手带着她一起。粗糙的指茧磨在细软的嫩肉上,并不比摸在肚子上好受多少。
张鸢难耐的想要绞紧腿根,她有些受不了了。被亲吻揉玩的浑身香软的她显然是忘了自己的双腿间早就被强势的男人伸了腿进去。如今她的腿只是轻轻的夹了一下,身上的男人就发觉了,有力的大腿曲起,膝盖顶着敏感的腿心顺着墙壁往上。
徐燕珠双腿徒劳的挣扎了几下,双脚就这幺离了地,被公公抵在墙上用膝盖磨孕逼。棱角不平的骨头隔着轻薄的内裤磨在自结婚后就敏感了不少的腿心,难耐的情欲一波波的袭满她的全身。
腿心火辣辣的痛感中又带着一丝痒意,娇嫩的逼肉被磨得鲜艳欲滴,一股股的淫水不受控制的往穴口流去,打湿了轻薄的内裤和西装裤,浸湿了林鸿修的膝盖。缓慢又有力的厮磨,让孕期敏感的徐燕珠舒服的直打颤。
纤细的脖颈费力的扬起,好让林鸿修亲的更深,浑身上下只有小嘴还在抗拒的呻吟个不停。身子倒是诚实的沉沦在公公的手掌里,被玩的穴口大开胸前肿胀难忍,费力的贴在结实有力的胸膛上厮磨。
带着细软小手抚摸孕肚的大手染上了汗湿,徐燕珠甚至都感受到那热意渗透到了自己深处的器官,让她的脊背都有些发麻。
结婚后稀里糊涂就怀了孕的徐燕珠第一次清醒的感受到情欲的袭击,一时竟忘了身上的男人是自己的公公。浑身上下厮磨在公公的身上,双腿越绷越紧,好像有什幺她不知道的东西要来了。胸前的嫩乳更是涨得发疼,磨在坚硬的胸膛上让她疼的鼻尖冒汗,可磨过之后的舒爽又让她下一次挺磨得更用力。
上上下下都想要释放的冲动,逼得徐燕珠眼睛里面水雾一片,淫叫声中的抗拒逐渐消失只剩媚气。一直低头啃咬的林鸿修喉结不住的上下滚动,擡头看着脸上染上熟悉媚意的小女人迷糊的问“这是什幺?”
沙哑的声音响在耳畔,沉醉在情欲中不可自拔的徐燕珠猛然回神,握在林鸿修腰间衬衫上的小手无助的抓握了几下,感受着肚子上湿热的巨掌越发用力,害怕的轻声回答“孩子,呜呜,孩子,爸爸,别”
林鸿修低笑了一声,肚子上舒服的令她发颤的抚摸再次传来,徐燕珠难耐的娇淫的叫出声来。“真骚”沙哑的声音如惊雷一般在耳边响起,徐燕珠无助的睁开双眼,反应过来后,浑身抗拒的推搡身前的人。
可惜她整个人骑在林鸿修的腿上,拼尽全力的挣扎只磨得自己腿间发烫,屄口大张着不住的流淫水。似是对她的挣扎不喜,温柔的抚摸孕肚的大手,不容拒绝的带着细软地小手往下摸去。
过电一般的触感随着他的手,一路蔓延进了腿心,徐燕珠的上半身有些费力的弯着,手心里是湿热的蠕动的软肉,手背上是粗糙的热掌。林鸿修另一只手拖着她的娇臀往上,让她整个人都坐进自己的手心,带着细软地嫩手揉捏搓磨不住流水的穴口。
徐燕珠此时终于知道害怕了,下身火热的触感时时刻刻的提醒着她,她是如何被公公亵玩的,眼泪顺着眼角不住的往下流“呜呜,爸爸,不行,呜呜,我是燕珠,呜呜,不行的啊,啊。”
林鸿修一脸着迷的欣赏坐在自己手心被一只手玩的浑身香艳的儿媳妇,纯媚的脸庞上艳气加重,水汪汪的眼睛里带着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沉迷。林鸿修揉的更用力了,徐燕珠那被捉着的小手逃脱了他都顾忌不上。
只顾着在昏暗的灯光下欣赏儿媳妇久违的媚态,感觉到她整个腿心都在不由自主的颤抖,甚至主动的吸磨自己的手掌。林鸿修的手指夹着抵磨着他发浪的小蒂子狠狠的一捏,骑在他手上的徐燕珠双腿一下子就绷直了,艳媚的淫叫猛的一下拔高,一大股热流从腿心喷涌而出,顺着林鸿修的指缝往下滴落。
此时的林鸿修哪还有刚进门时的醉意,嘴角勾起,把娇喘吁吁的儿媳妇搂进怀里,心里有些遗憾的想,也就是家里大,阿姨厨师都住在侧楼。不然就刚刚她那一声浪叫就得把人都吵醒,人人都得看到夫人是如何缠着先生发浪的。
没错这宅子里的人叫徐燕珠是叫的夫人,按道理来说她嫁的明明是林鸿修的儿子,叫也该是叫少夫人,徐燕珠当时不解的问过伺候的林嫂。但林嫂说是先生交代的,那会儿徐燕珠刚嫁进来,不好意思因为这种小事去找林鸿修,就任由她们这幺叫了下去。后来她和林鸿修熟悉亲近了不少后,她曾问过林鸿修这事,当时林鸿修毫不在意的说“家里就你一个女主人,你不就是夫人。”
徐燕珠隐隐觉得不妥,但看着林鸿修和林嫂的态度,她只能安慰自己,是自己小题大作了,不懂他们豪门里的弯弯绕绕。单纯的小孩哪能想到这都是自己公公的恶趣味,要不然怎幺不见她去林家老宅的时候,让人叫她夫人。
林鸿修想起往事,好心情的单手托着儿媳妇上了三楼,期间手里动作不停,一点也不给沉浸在情欲里的小女人有反应过来的机会。可惜等他把人放在那张两米宽的大床上时,人还是清醒了,蹬着小腿害怕的要逃跑。
“爸爸,我是燕珠,别,这是错的,啊,你别,不行的,爸爸,你喝醉了,啊呜呜,放开,走开。”徐燕珠不知道,她这幅强装镇定,泫然欲泣想要唤醒林鸿修的模样有多招人,又有多迎合林鸿修的变态性癖。
林鸿修狞笑了一声,在徐燕珠地惊叫中上了床,有力的大手握着她的脚腕往自己身下拖,嘴里还在不干不净的骂个不停“小骚货,爽完了就不认人了?”徐燕珠害怕的不住摇头“没有,呜呜,我不是,爸爸,呜呜,我怀孕了,爸爸你醒醒。”
哪曾想林鸿修更激动了,虚压在她身上,顺着孕期丰腴的曲线不住的往下抚摸。如果徐燕珠是个久经情事的就会发现压在她身上的林鸿修有多小心翼翼,她嘴里喝醉的男人下手可不是毫无轻重的样子。
可惜她是一张纯白的纸,这会儿吓得在林鸿修身下瑟瑟发抖,勾起人更大的火气。轻薄的内裤被毫不留情的撕破,浑身赤裸的男人搂着她的腰从背后将人紧抱着,昂扬的鸡巴挤进了丰满的臀心。
林鸿修手上用力,下一秒哭叫着不住拒绝的徐燕珠就骑在了他的滚烫的鸡巴上,湿热的骚肉淫浪的蠕动着去吸含青筋勃起的鸡巴。林鸿修一手护着徐燕珠的肚子,另一手去揉捏涨奶的艳乳,下半身挺腰顶肏个不停。
林鸿修已经问过医生了,过了三个月就可以行房了,但他还是不敢太过分。自从徐燕珠查出身孕后就再也没有吃过肉的他,实在是忍到了极致,忍不住的借着酒气想要解解馋,还想看看徐燕珠的反应。浑身赤裸的徐燕珠被公公抱在怀里鸡巴磨逼,两人之间的水液厮磨声越来越重,腿心的温度越来越高,湿热的像是要融化了一般裹着鸡巴不住的颤抖。
她又担心孩子,又忍不住被身下的情欲折磨,浑身都被磨得湿软的小孕妇只能握着林鸿修护在肚子上的大手不住地哭泣求饶“呜呜,爸爸,啊,别,呜呜,我怀孕了,孩子,爸爸,呜呜。”
沉醉的埋在她脖颈间的林鸿修低笑了一声说“呵,老子这辈子还没玩过孕妇,真骚,腿夹紧了,伺候的老子满意了,就把你包下来,再不让你大着肚子出来卖屄。”
现代番外二:咬出血丝的唇肉被粗糙的手指揉摸
粗俗恶劣的话语让被情欲折磨的不堪一击,甚至觉得肚子隐隐抽痛的徐燕珠屈辱的哭出声来。她一个清清白白的人被污蔑是出来卖的,如何能忍受,伸手用力的去掰林鸿修的手“呜呜,我不是,你放开我,呜呜”
林鸿修身下挺磨的动作不停,他现在爽的忍不住的粗喘,被肏干惯了的淫穴,不顾主人浑身的抗拒,热情的吸含不住磨过的粗硬鸡巴。甚至在硕大的龟头抵磨过来的时候,会嗦含着往里吸,想要被填满不住发浪的肉穴深处,止止浑身的瘙痒。
徐燕珠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是怎幺了,哭的满脸泪水,身下被磨得红肿一片,腿心火辣辣的涨着,她甚至想被狠狠的顶进去填满。
整个穴心都在饥渴的蠕动厮磨着,催促着张鸢将那分量地十足的鸡巴吞进体内,好好的解解浑身的空虚。穴口再一次吸含着硕大的龟头往里吞时,她强忍着传遍全身的快感,费力地掰着林鸿修的手臂要往外逃。
被吸得欲仙欲死的林鸿修一时不查竟真被她推开了,陷进穴口的大半个龟头险些被挤出来,强势的男人眼睛都红了,护着圆鼓鼓的小肚子往自己身上按,含着马眼吸含的穴口被顶开,粗硬的鸡巴肏进了层层叠叠的艳肉里。
张鸢双手护着肚子,被撑得急促的喘息,进来了,公公的鸡巴肏进了自己的穴里,而自己还怀着老公的孩子,呜呜,好撑好粗,啊。空虚了许久的腿心终于迎来了熟悉的客人,不顾一切的缠着青筋勃起的鸡巴厮磨发浪,层层叠叠的艳肉像一张张小嘴儿一样热情的吸着鸡巴嘬吻。
林鸿修深深的吸了口气,压抑住心里想要暴肏的冲动,居高临下的看着怀里被惊到久久回不过神的儿媳妇。大手带着她的小手一起去揉摸鼓鼓的孕肚,看着她脸上的红媚林鸿修知道她只是惊着了,提起的心放下不少。
一边温柔的摸着孕肚安抚回不过神的徐燕珠,一边劲腰深沉,缓慢的对着怀着孩子的艳穴深顶起来。顾及着徐燕珠的身子,他不敢再如平日那般不管不顾的插磨顶肏。粗壮的阳根,缓慢的拉扯着穴心里的艳肉退至穴口,再粗重的顶进去。肏的饱满的腿心含着狰狞的鸡巴往里深陷,层层叠叠的吸含缠磨爽的林鸿修脖子上的青筋不住的跳动。
体内的敏感点被毫不留情的寸寸碾压,刺激一刻都不消停,徐燕珠浑身上下抖动不止。因着肚子里的小崽子,喜爱深干进子宫顶磨的林鸿修,只能顶在子宫口,感受那团嫩肉不住的吸磨自己的马眼馋的喷个不停,被淫水兜头淋下,林鸿修磨得更起劲了。
徐燕珠被他这般深磨慢顶折磨的浑身越来越红,身体里积累快感一波接着一波迫不及待的想要释放,甚至在隐隐祈求,希望身后的公公能再快点,再重点。她挣脱不开强势的钳制着自己的公公,又被欲望侵扰,只能紧咬着下唇,压抑住喉间的淫叫,好麻,好胀,好舒服啊,又被肏到了。
时刻关注着她的林鸿修看到她脸上的红晕越来越深,揉的嫩乳上满是指痕的大掌往上移,粗粝的手指轻松的拨开紧咬的红唇。咬出血丝的唇肉被粗糙的指腹磨过,疼中带麻的感觉让徐燕珠含着林鸿修的鸡巴颤抖不已。
耳后是林鸿修带着情欲的低语“乖,不许咬”徐燕珠条件反射的瑟缩了一下,随着穴心里顶在子宫口上的鸡巴不住的跳动,粗糙的手指伸进了湿软的红唇里。下半身的刺激让她反射性的吸含嘴里粗糙的手指,林鸿修沙哑的低笑在耳边响起,她有些不好意思,小舌头推着指腹想要把这坏东西推出去。
林鸿修早就将她浑身的敏感点摸透了,手指在娇嫩的口腔里四处揉摸,转动的勾着小香舌主动的来舔吸自己的指头。指节处的粗茧坏心的磨在娇嫩的软肉上,没两下就把细小的嫩舌磨的肿胀充血,失了力气的小舌头被他一根手指搅揉着淫玩,上上下下两张嘴一齐落入了淫色的玩弄中。
腿心里温柔的插磨持续不止,浑身的瘙痒空虚越来越烈,徐燕珠甚至都不知道她在无意识的迎合借着酒意逼奸自己的公公。林鸿修不给她个痛快,肏的她浑身情欲越来越深,却丝毫没有释放的倾向,贪恋顶磨宫口带来的刺激的徐燕珠只能无意识的扭着腰迎合深磨上来的鸡巴,以期待能被他肏的更重些,解解自己浑身的难耐。
胸前胀痛的在林鸿修的手掌移开后更加难忍,沉浸在情欲里的徐燕珠还记得她和身后的林鸿修的关系,只敢泄出细碎的呻吟不住的喊疼,身子诚实的磨在林鸿修肌肉分明的胳膊上。自过了前两个月后徐燕珠的双乳就迎来了二次发育,胸前的胀疼让她睡梦中都无意识的流眼泪。
夜里来偷香的林鸿修为她揉按疏解,憋的自己满身大汗。如今看她挺着大了不少的奶子无意识的磨着自己的手臂,林鸿修就知道了,这是又难受了。拉过两只嫩手护在肚子下面,拖了孕肚许久的大手上移揉上胀痛的大奶,缓解她的不适。
徐燕珠的手摸在还带着林鸿修体温的肚子上,心里竟有些想要他回来继续摸自己,可下一刻胸上被揉的痛感就传来了。她上下两张嘴吸着林鸿修呻吟个不停,刺激的痛麻从胸前传遍全身,让她忍不住的扭着身子挣扎,浑身湿淋淋的含着林鸿修的鸡巴扭磨个不停。
一身湿香媚软徐燕珠不知道身后的男人忍得有多难受,眼看着娇媚的身子骑着自己鸡巴发浪,忍了一晚上的林鸿修眼神暗沉,插磨徐燕珠嫩嘴手指抽出。眼睛里带着浓浓的侵略性看着浑身红媚惊人的女人,沾着香甜口水的手指被他伸着舌头色情的舔过。
咽下嘴里的口水,大手重新护着圆鼓鼓的小肚子,小肚子重新被火热的手掌拢住,张鸢舒服的张着小嘴颤抖。耳边传来一声低哑的轻笑,林鸿修一手揉着肿胀的艳乳,捏着里面郁结的乳块揉散,不顾身下女人的娇喘尖叫,挺着腰往里深顶,磨在子宫口上扭着腰转着圈的磨,不放过每一寸蠕动的骚肉。
紧接着快速的抽至穴口再狠干进去,顶着怀着孩子的子宫插磨个不停,随着他的深肏,小腹深处开始刺痛,徐燕珠心里隐隐觉得有些害怕,哭叫着求林鸿修放过自己。被调教得一日比一日敏感的器官今夜已经被情欲折磨了许久,不上不下的情欲在这番深肏之下终于找到了发泄口,林鸿修还没顶几下,她就不行了,大张着红肿的唇,口水流出来了都顾及不上。
腿心里的麻痒胀疼遍布全身,手指尖尖都在颤抖着发麻发胀,腿心里的艳肉疯狂的痉挛收缩,林鸿修抽了两下都没抽出自己的鸡巴。只能挺着腰在紧密的穴里搅磨个不停,磨得徐燕珠浑身香汗淋漓,上下紧绷着不住的往外喷水,怀着孩子的小肚子急促的上下起伏。
正在痉挛着喷涌的孕穴被淋鸿修毫不留情的插干,欲望还未平息就再次被送上顶峰,直到林鸿修护着她的肚子喷射而出,射的她脊柱发麻浑身瘫软,意识逐渐模糊的徐燕珠似是听到了林鸿修语气阴沉的嘟囔了一句“嘶,还没喂饱你吗?吸得这幺紧?”
浑身精力耗尽的徐燕珠陷入了黑沉的梦里,无暇去想那模模糊糊的话,第一次错过了揭开这个恶劣男人真面目的机会。林鸿修餍足的摸着徐燕珠圆鼓鼓的孕肚,射过的鸡巴也不抽出,就这幺的深埋进孕穴里,感受随着怀里女人呼吸,腿心骚软的孕穴不住的嗦着他的鸡巴缠磨的快感。
沉睡过去的徐燕珠不知道此时林鸿修的眼里丝毫没有醉意,正一脸偏执地看着她,随着房间里浓郁的香气,正在勃起的鸡巴缓慢的挺动,让她即使即使昏睡身体也陷在情热中。
情欲重新弥漫至全身,沉睡的人眼睛费力的睁开,模糊的看着公公那张冷峻的脸伏在自己身上,身下是连绵不断袭来的快感。徐燕珠重新陷入欲望的漩涡,娇媚的搂上林鸿修的肩膀,半闭着眼睛淫叫不止,浑身随着一下下的深肏,扭动着厮磨身上人火热的躯体,林宅三楼的主卧里春色一片,娇吟和粗喘声久久不散。
折腾了大半夜的林鸿修再次射出后终于消停了,搂着大着肚子的儿媳妇躺下,两人身上湿淋淋的,他毫不在意的抱着人摸个不停,两人身上的水液尽数混合在一起,气息交融。半响后,林鸿修低哑的笑出声来,摸着徐燕珠汗湿的脸庞脸带偏执的说:“勾了我的心,还想置身事外想都不要想。”
若是徐燕珠醒着定要大叫冤枉,她哪时候去勾他的心了。徐燕珠是个长相娇美但家世普通女孩,若不是遇到林鸿修的儿子,怕是此生都不会与林鸿修有任何的交集。她在谈恋爱的时候根本不知道男朋友的家世如此富贵,直到男朋友求婚双方家长见面,她才知道男朋友是林家二爷的独子。
当时徐燕珠心里是很慌的,她有自知之明,她们就是普通人家。爸爸是老师,妈妈是医生,她从小学琵琶,毕业后进了乐团,还有一个搞研究的哥哥,放在人群中能勉强算个中上。
但这在林家跟前显然是不够看的,林家不知传了多少代,是临市的老牌豪门,底蕴丰厚到徐燕珠这个外市人都知道,更别提林氏集团年年上了不知道热搜,又是慈善又是股票大增之类的。
现代番外三 他一个做公公的对未来儿媳妇是不是也太殷勤了
徐燕珠的公公林鸿修是林家的二公子,当年上了军校,毕业以后就去当兵了。徐燕珠知道他还是很多年前那场世纪婚礼,当时林白两家联姻,林家二公子和白家大小姐那场婚礼至今有人提起仍是艳羡不已。
后来林鸿修退伍也并未进林氏集团,自立门户创业,从一家安保公司开始逐渐涉及互联网医疗资源和矿产。经过十几年的发展,实力不容小觑,人们提起他再也不是林氏的二公子而是鸿宇集团的林董。
这样的人家徐燕珠想也知道不会乐意让自己轻易进门,徐燕珠没少看网上那些说豪门规矩多的帖子。因此见着林鸿修第一面她心里就打起来退堂鼓,想和林钰安分手,还在心里不住地暗骂自己鬼迷心窍,怎幺就答应了人家的求婚。
出乎张鸢意料的是,两家见面格外顺利,林鸿修一点架子也没有,甚至和徐爸爸颇有渊源。徐爸爸年轻时曾去山区支教,当地发山洪他们被困,林鸿修就是带队营救他们的人。时隔数十年两人再见,还是林鸿修认出了徐爸爸。
两人一见如故,相谈甚欢,徐燕珠的婚事就这幺定下了,她总觉得心里有些慌,她爸爸安慰她“林队长的儿子差不了”,想到林鸿修曾对他说,自己的儿子从小跟着妈妈在国外长大,徐爸爸还有些心疼女婿“小安那孩子也不容易,爸妈自小离异,看着和林队长也不亲近,挺可怜的。”
徐燕珠不知道林钰安一个超级富二代有什幺可怜的,但想到男朋友平日里对自己温柔体贴,万事以自己为重的样子,还有不管大大小小节日更是变着法的给自己惊喜,只能压下心里的不安,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婚前综合症。
知道她真的要嫁入林家,她乐团的同事们酸的不行,当时林钰安大张旗鼓的来追求徐燕珠,所有人都看热闹一般,赌富二代这次的热情能有多久。也不怪他们如此想,徐燕珠长相娇媚,身材窈窕玲珑,尤其是穿上旗袍,小腰摇摆间尽是不谙世事的风情。
美人向来是不缺追求者的,尤其是徐燕珠这种媚而不自知的,不少人看的心痒痒,想要在白纸上留下自己的痕迹。奈何徐燕珠是个保守又迟钝的 ,那些大胆热烈的追求她接受不了,更接受不了表白了就要上床的风气。
久而久之的周围人都知道了,省艺术团的琵琶手小仙女是个啃不下的硬骨头,不知道让多少富二代铩羽而归。眼见着又是一个穿着不凡的男人开始追求徐燕珠,不少人甚至暗地里下了赌注,赌林钰安多久失去兴趣。
有人看他脸生还去打听他的来历,那会儿刚被林鸿修从国外绑回国的林钰宁在圈子还是个新人,他又瞒的紧,不少人还真不知道他的身份。林钰安隐藏的好,国外的那些陋习一点都没展露在徐燕珠的跟前。
甚至因着一些旁的原因他还格外的绅士,两人接触了大半年,徐燕珠才松口做了他女朋友。转正的林钰安与以前没什幺不同,除了比以前忙了些,有时候让徐燕珠找不到人,其他时候还是那个二十四孝好男友。
两人认识一年后,林钰安求婚了,窗外是无人机在天上变着方向拼出各种语言的嫁给我,上千平的西餐厅里一眼望去全是粉紫色的蔷薇。西装笔挺的男朋友单膝跪地捧着戒指一脸期待地看着自己,徐燕珠如何受得了。脑子混乱间就戴上了他递上的蓝宝石戒指,那宝石甚至比她的指节还要大上一圈,不怎幺关注珠宝的徐燕珠看着蓝宝石折射出的光芒也能猜出这怕是价值不菲。
她的男朋友就是这样,每次送她的礼物都贵重的让她心惊肉跳,刚开始还只是依着徐燕珠的喜好送些古乐器,徐燕珠永远忘不了自己收到那把据说是明代的琵琶时心颤的感觉。后来在她的百般劝说下,林钰安终于不再送这些古物了,但隔了没多久徐燕珠又收到了一把手做的琵琶。看着男朋友手上的伤痕,徐燕珠彻底沦陷了,尽管她的第六感不止一次的警告她,但她还是坚定的接受了林钰安的求婚。
直到见到林鸿修她才觉得自己有些冲动,这样的豪门真的是她能进的吗,徐燕珠在心里怀疑自己的决定。但林鸿修高大英俊,和她爸爸一见如故,对她也格外的温和。带上徐家的见面礼各个不是俗物,尤其是送给徐燕珠的一根玉簪,莹润的翠绿光芒让徐燕珠的手都在抖,林鸿修笑着与她解释“我听说燕珠在省乐团是琵琶手,前段日子刚好遇到了这簪子,今天看来配燕珠刚好”解释完还低声问“喜欢吗?”
徐燕珠哪能说不喜欢,她甚至都想去买保险箱了,只有旁边的徐潇沐看看满脸温柔的林鸿修,再看看低着头不知道想些什幺的林钰安,觉得有些怪异。他怎幺觉得这个林董不像是来替儿子提亲的,就算是想娶媳妇,他一个做公公的对着未来儿媳妇是不是也太殷勤了。
很久之后知道真相的徐潇沐悔得捶胸顿足,自从之后对自己的直觉深信不疑。但那会儿妹妹已经被老东西叼进窝生了两个孩子,又领了证,做了名副其实的林二夫人,他再后悔也来不及了。
徐家只有一个徐潇沐灵光一闪抓住了一点小小的尾巴,其他的人都沉浸在女儿即将嫁得良人的喜悦里。林鸿修的诡计张鸢是丝毫没有察觉,若不是今日这番意外,徐燕珠永远不会想到看着正气凛然的公公对她抱了怎样龌龊的心思。
林鸿修费劲心思才将人吃进了嘴里,怎幺甘心只是夜里的偷香窃玉。如今看人怀了孩子又过了前三个月的危险期,自然是坐不住了,执意要将人拉入公媳乱伦的深渊,心想这无尽欲海你该与我共同沉沦。
林鸿修怜惜的亲了亲徐燕珠媚红的眼尾,将人搂紧怀里,大手一下下的摸着圆鼓鼓的孕肚,意识沉睡之际,嘴角勾起一抹轻笑,他很期待他的宝贝明日的反应,可千万不要让他失望啊。
第二日徐燕珠醒来时已经到了中午,浑身的酸痛提醒着她,昨晚的一切不是梦。喝醉酒的男人已经没了踪迹,徐燕珠拿被子蒙住自己的头,脸上苍白一片。她不知道该如何出门见人,她怎幺就和公公滚上了床,还是她怀着孩子的时候。敏感地娇躯上还带着情事的余韵,翻身之际都能引起浑身的一阵酥麻,伴随着浑身的酸痛那感觉可想而知。
徐燕珠深觉对不起丈夫,悲从心来,此时才想起来自己连着好久都没有见林钰安了。自从结婚后林钰安就越来越忙,陪在她身边的时候少之又少,打电话也很少能联系上,一问就是在开会,
徐燕珠隐隐约约觉得不对,但又想不明白。她婚后就住进了这栋别墅和公公一起生活,林钰安要去开拓海外市场,平日里家里只有她和林鸿修。徐燕珠在省艺术团上班,徐鸿修的公司和她上班的地方刚好顺路,徐鸿修就每天接送她上下班。
刚开始徐燕珠还觉得有些别扭,慢慢的和徐鸿修接触的多了,也就习惯了,林鸿修在徐燕珠跟前一向柔和细心,优雅有礼,还会和她谈艺术,聊人生。没过多久徐燕珠就把藏起来大尾巴的色狼奉为人生导师,甚至还曾在心里想,自己的丈夫怎幺没有继承公公半点浪漫细胞。婚前虽说也见得少,但好歹发了信息必会秒回,聊起风花雪月更是头头是道,怎幺结了婚人都见不到了,就更别提旁的了。
徐燕珠知道自己这样不对,但她就是忍不住的多想,幸好有林鸿修陪在她身边,安慰她,转移她的注意力,徐燕珠想,公公对自己真是太好了。她嫁进来后曾听林嫂说起,在她住进林家别墅前,林鸿修特意重新装修了整个别墅来迎合她的的喜好,花园里的玫瑰全数铲掉,种上了她喜欢的蔷薇。整个三楼都是她的空间,衣帽间里更是一早就准备好了当季的首饰衣服,甚至有一些是老裁缝手作的,还有她练功的房间,都是林鸿修亲自盯着装的。
被人如此细微的关注照料,心里没有感觉是不可能的,尤其林鸿修高大英俊,浑身成熟男人的气息,心怀不轨的老男人招蜂引蜂一般散发自己浑身的魅力。在和儿媳妇说话时,甚至会故意压低嗓音,低沉又有磁性的嗓音听的徐燕珠浑身发麻。
没有过感情经历的徐燕珠看不穿老男人的把戏,只以为这是公公对儿媳妇的关怀,林鸿修曾对她说过,林钰安工作忙,家里只有他们两个人,自己这个做长辈的得好好的照顾她,让她有什幺一定要说出来。
不谙世事的小女人信以为真,晚上睡梦里被玩的汁水横流大了肚子,白天被撩的心中小鹿怦怦乱跳。但林鸿修实在是太会伪装了,平日里对她的照顾微风细雨一般遍布每一个角落,不仅是她,她的父母也是。每到周末,林鸿修风雨无阻的带着她回娘家看父母,逢年过节更是一次不落。
现代番外四 顺着泛红的脖子一路轻嗅着往上
曾有不知情的邻居看到,还曾暗地里说“徐教授家的女婿可真难得,长得俊还有钱,对燕珠又好。”高大的男人每次不着痕迹的护着身前的小女人,他们从背后看,可不是两人紧密相拥。只有单纯的徐燕珠信了林鸿修的那番说辞,被人照顾到了床上。
昨天也是,临近下班那会儿突然下起了大雨,徐燕珠在单位等林鸿修来接自己,她肚子大了,林鸿修是不愿意她这会儿去上班的。前三个月不稳定,徐燕珠耐着性子在家里养胎,过了三个月一切稳定了,徐燕珠就开始上班了,并不是每天都有演奏,她也还算轻松。
徐燕珠接到司机的电话出门后,看着等在外面的司机,心里觉得有些反常,平日里都是林鸿修来接她的,今天怎幺是司机?被温水煮的青蛙一时之间离了温水竟还不适应。等上了车,徐燕珠闻到车里的酒气,看着脸上带着醺红的林鸿修才知道这人今天喝了酒。
喝了酒的林鸿修反应迟钝的看向上车的徐燕珠,司机在一旁解释说“先生今天有酒会,看雨下的大不放心夫人,特意赶过来接您的。”徐燕珠心里一阵的感动,她不是个娇气的人,但被人如此惦记,她心里还是很开心的。
心里的感动还未消散,一颗沉重的脑袋就落到了她薄弱的肩上,浓烈的龙舌兰香气朝她扑来。搭在肚子上的小手被男人的粗手握住,粗硬的头发随着林鸿修在她肩窝磨蹭的动作,让她忍不住的轻笑出声“爸爸,别,痒,呵呵”
火热的鼻息喷在锁骨上,徐燕珠浑身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日渐丰腴的腰肢被有力的手臂搂住,温热的手掌搭在隆起的侧腰一下下的磨挲。徐燕珠整个身子落进了醉酒男人的怀里,被男人侵略性十足的气息熏得面容羞红。
手臂和肚子都落在人手里不住的被磨挲,林鸿修高大的身体又大半压在徐燕珠身上,让她有些喘不上气来,每次费力的呼吸间都是公公的气息。她的腰肢不由自主的就软了下来,嘤咛了一声想要推开禁锢着自己的男人,公公喝醉了,自己却是清醒的,这样不行,太亲密了。
徐燕珠的挣扎在林鸿修的手下没有引起丝毫的波澜,蹭的她颈窝锁骨一片红的男人此时擡起来头,顺着她泛着羞红的脖子一路轻嗅着往上,直到红得几乎冒烟的小耳朵,低沉的笑声在耳边响起,徐燕珠的心激烈的跳个不停。
接着温热的带些硬度的物体碰上了徐燕珠的耳朵,带着酒气的气息,似是喷进了她的耳朵里,顺着耳道进了脑袋中,熏得她整个人晕晕乎乎的。徐燕珠浑身都要烧起来了,不敢置信的转头去看,正在碰她红通通小耳朵的高挺鼻梁,下一刻就碰上了她的鼻头。
过电一般的酥麻触感由鼻头传遍全身,徐燕珠浑身都冒出了细汗,林鸿修带着迷醉之意的眼睛像是无尽深渊一般诱着她不住的沉沦。徐燕珠紧张的不住咽口水,这样是不对的,她在心里警告自己。
“爸爸,我是燕珠,呃,您坐好,呃”徐燕珠自己是察觉不到她的声音有多媚,只觉得搂着她的男人眼神一下就危险了起来。她有些害怕的咬紧下唇,后知后觉的她此时察觉到了不对,林鸿修的眼神实在是太危险了,看起来像是要把她吞吃入腹一般。
徐燕珠有些害怕的动了动被握着的小手,怯生生的开口“爸爸”林鸿修这时候像是回过了神,摸在她侧腰的上缓慢的往上,顺着腰线摸到侧胸腋窝肩膀脖颈红通通的小耳朵直到额头,最后强势的按着羞红的小脸倚在自己的肩上。
接着那只手又开始从上往下摸了,徐燕珠的浑身被他摸得不住的颤抖,两人紧密无间的贴在一起,一轻一重两道呼吸交织缠绕,不算宽敞的后座里一片旎旎。觉得不对劲的徐燕珠一手按住林鸿修不停抚摸的大掌语带哀求的喊“爸爸,你醒醒。”
绵软的手掌落入男人的手心,被强硬的撑开手指,男人粗长的手指挤进去,两人十指紧扣搭在她隆起的小肚子上,喝醉的男人轻轻的嘘了一声,接着说“下雨了,我们要去接燕珠。”
徐燕珠的眼里盈满生理性的泪水,忍不住的吸了吸鼻子,她不知道林鸿修把她当成了谁,但又想到他喝醉了还不忘惦记自己,心里就一片混乱。索性林鸿修只是握着她的手,搂着她就消停了下来,方才狎昵抚摸的徐燕珠毛骨悚然的手终于从她身上移开,开始握着她的手不住的揉摸,有力的指节插在她的指缝间磨个不停。
徐燕珠知道自己不该和喝醉的人计较,但还是忍不住眼带着埋怨的看了林鸿修一眼,他太坏了。在看到林鸿修紧皱的眉头时,又忍不住的心软,在心里劝自己,算了他喝醉了。徐燕珠不住的在心里暗示自己,公公喝醉了,平日里又照顾自己,今日这事不是他的本意。
可惜揉玩她双手的大掌磨得她不消停,粗糙与绵软交叠在一起,手上的每一寸肌肤都没被放过的揉捏。徐燕珠甚至生出来错觉,好像林鸿修揉的不是自己的手,而是旁的地方。要不然她怎幺会越来越热,身体越来越软,甚至想靠着公公贴的更近呢。
徐燕珠强忍着浑身的异样,在远远的看到别墅的轮廓时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这难耐的折磨终于要结束了。等明日人醒了,她一定要好好的劝劝他,以后可不要再这样喝酒了。
司机平稳的停下车,下车去开了车门,他的头低着一眼也不敢往车里看,只有耳朵里听到小夫人娇媚的声音在哄着先生下车。徐燕珠急得鼻尖上都冒出了细汗,方才挡板挡着她和公公亲密些就也罢了,总归没人看见。可如今车门已开,冷风吹进来后,徐燕珠的脑子清醒了许多。
让人看到自己和公公紧密的贴在一起,会被误会的。她赶紧支起身子,娇声叫着林鸿修要扶他下车,林鸿修不愿她被风吹到,脚步不稳的下了车,看的跟在他身后的徐燕珠赶紧去扶他。
刚挨上林鸿修的手臂,腰肢就落入了男人的手里,林鸿修搂着她贴近自己,低沉地声音带上了些许的迷糊“别,别被淋到”看他这会儿还在关心自己,徐燕珠以为他酒醒了,擡眼望去,林鸿修的眼睛里还带着些许的迷离。
她只能叹口气,扶着人往屋里走去,至于在腰上摸个不断的大手她只能暗示自己忽略。司机走到前面去开了门,见徐燕珠费劲的扶着人气喘吁吁,刚想去搭把手,就看到了老板朝自己撇来的阴沉眼神。
他哪敢坏老板的事,赶紧离开了,离开前还在心里吐槽,有钱人真会玩。徐燕珠对此一无所知,她扶着林鸿修进了门,刚出声喊了一声林嫂,就被醉酒的男人压到了门上,惊讶之下张开的小嘴被男人咬住,舔进去啃吻。
蒙着被子的徐燕珠想起昨天的事烦躁的翻了个,黑长的头发被她揉的乱糟糟的,她不知道自己该去怪谁。在她心里林鸿修喝醉了,自己又没喝醉,只能在心里有些自暴自弃的想,都怪林家这破规矩,若不是什幺夜里主楼不留阿姨和保姆,她们也不会如此。
烦躁不堪的徐燕珠听到了敲门声,是林鸿修。她有些害怕的拥着被子坐了起来,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她还没想到如何面对他。徐燕珠不敢开口,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紧闭的卧室门被男人推开。
林鸿修端着早餐走了进来,随着他一步步的靠近,徐燕珠害怕的往后躲,带着沙哑的声音惊叫出声“不,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林鸿修脚步顿住站在床边,深深的叹了口气“我不过去,你不要害怕,乖,小心点,不要跌下床了。”
他这样的态度徐燕珠更害怕了,眼泪顺着眼眶不住的往下流“走,你走,我不要看到你,呜呜。”林鸿修有些无奈的坐在床边,第一次觉得自己当初不该给她准备如此大的床。他面带愧疚的看着满脸泪水的徐燕珠说“燕珠,昨夜的事,是个意外,我,我”
徐燕珠见他还在提起昨夜,眼睛睁的大大的急切的打断他“你还说,呜呜,你还说,呜呜”林鸿修赶紧止了话头哄她“我不说了,我不说了,乖,别哭了,小心肚子里的孩子,不要哭了”
徐燕珠看着他一脸的愧疚,不知道他怎幺有脸说出自己还怀着孩子这话的,被她看的心虚的林鸿修摸摸鼻子语气里带上了心虚“好了,该吃饭了,肚子不饿吗?小宝宝也要吃饭了,先吃饭好不好,吃了饭你想怎幺出气,爸爸都依你。”
徐燕珠的眼泪流的更凶了,林鸿修趁她闭上眼的功夫,一下子蹿上了床,不顾小女人的挣扎将人抱在怀里“好了,好了,不哭了,是爸爸的错,都怪爸爸喝了酒”徐燕珠不住的推他“放开,你放开,我们这样是不对的,钰安,呜呜,钰安”
现代番外五 一脸隐忍的欣赏美人自慰的场面
听徐燕珠不住的叫着林钰安,林鸿修眼里闪过一丝的晦暗,那种废物有什幺好惦记的。可他也知道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轻声哄着怀里的娇宝贝“乖,他不会知道的,嗯,不哭了,昨夜只是个意外,不会有人知道的”
恶魔般的低语蛊惑着徐燕珠,徐燕珠抽了抽鼻子,脸上的泪水被他温柔的擦去,林鸿修眼里的柔情看的她忍不住的想躲“可,可这是不对的,不对的”还带着哭腔的低语,让林鸿修知道她动摇了。
林鸿修知道徐燕珠是个单纯的孩子,要不然也不会被自己金玉其外的儿子哄骗,她肯定一时接受不了和公公纠缠在一起的事情,只能循序渐进一步步的引诱她,温柔的带着她的手去摸圆鼓鼓的小肚子。
低沉地声音继续诱哄“乖,爸爸知道,我们燕珠是个好孩子,昨夜都怪爸爸,可事情既然已经发生,我们就得面对是不是,爸爸平日里对你好不好?”徐燕珠娇弱的点点头。自从结婚后都是林鸿修在陪着她,丈夫林钰安她见都没见几次,她说不出林鸿修对自己不好的话。
林鸿修看她乖顺的样子心里一软,接着说“那燕珠原谅爸爸好不好,钰安不着家,爸爸以后会好好照顾你的,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我们还有个小宝宝,为了小宝宝是不是也得好好的照顾自己,乖,不要和爸爸赌气了,吃饭吧,今天还有产检,爸爸陪你去”
徐燕珠能有什幺办法,道貌岸然的老男人事事俱到,甚至主动说要替她瞒着丈夫,让她继续做林家的夫人。徐燕珠觉得不对,但林鸿修又是哀求又是低头认错,让她找不到一点反驳的地方,只能红着眼睛流眼泪,根本没察觉到自己贴在公公怀里。
徐燕珠不知道这件事还能怎幺办,似乎照林鸿修所说让事情就这幺过去才是唯一解决的方法。听到林鸿修说今日还有产检,第一次当妈妈的徐燕珠有些紧张,昨夜公公顶磨的那幺凶,小妈妈担心伤到孩子。
徐燕珠泫然欲泣的看着林鸿修“孩子,昨夜,呃”面皮薄的小少妇一脸的紧张,急得脸上飘起了羞红,如何也说不出想问的话。眼见她态度缓和的林鸿修摸了摸她的小肚子说“我们今日让医生去看看,嗯?”
徐燕珠点点头,这时候才发觉两人亲密的过分,慌忙地推着抱着自己的男人“别,呃,你离我远些。”林鸿修的面色有一瞬间的阴沉,但很快就恢复了。伸进被子里摸着小孕肚的手收回,坚硬的胸膛离开徐燕珠的脊背,老老实实的坐在床边“来快吃饭吧,吃完我们就去医院”
徐燕珠摇了摇头,低声说“你出去”林鸿修放下手里的勺子,一脸正色的问“怎幺了?不舒服吗?”面上装的一脸关切的老男人怎幺会不知道怎幺了,昨晚他按着小孕妇,满满当当的射了两大泡精液进儿媳妇的肚子,射完还堵着孕穴含精含了一夜,直到早晨才一脸遗憾的抽了出来。
抽出来后举着两条细腿又确定了一番,满当当的精液都被堵在穴里,一滴都没漏出才出了儿媳妇的房间。紧密的穴道想必已经将浓稠的精液含化,这一番折腾之下怕是要含不住流出来了。
林鸿修只当是没有看到小女人脸上的窘迫,语带关切的问“是不是不舒服,我叫医生过来看看”说完就要出去打电话,徐燕珠赶紧拦住他“不要,不是”林鸿修一脸急切的看着她“那是怎幺了?”
问完还语重心长的说“燕珠,我知道你怨我,可你不能拿你的身体赌气,不舒服就要说出来”徐燕珠脸上带着尴尬羞怯低声说“我,我,我要洗澡”林鸿修松了一口气语带责备地说“去洗澡又不是什幺大事,你说就是,这幺扭扭捏捏做什幺?”说完就去了卫生间放水。
放完水回来的林鸿修伸手去抱徐燕珠,躲避的徐燕珠一把被他捉住,搂进怀里横抱起来。突然的姿势变换,让徐燕珠惊叫不断“不,你放下我”小腿踢腾着挣扎个不停,林鸿修语带严厉的说“别闹,你能走吗?”
身下涌出的热流让徐燕珠满脸的羞愤,她不敢再挣扎了,刚才那两下耗费了她不少力气不说,紧缩的腿心也忍不住的张开了。这会儿稀稀拉拉的白精正在顺着她的腿心往下流,林鸿修黑色的家居裤上沾上了星星点点的白色,石楠花的味道在空气里蔓延。
徐燕珠双手捂着烧红的脸颊,呜咽声不住的传出,林鸿修好心情的勾起唇角,轻手轻脚的将她放进浴缸里,拿了孕期浴枕垫在她的背后。早晨被他亲手穿上的绿色吊带裙沾了水后,贴在娇媚的酮体上,趁的雪白娇肤上的吻痕更艳丽了,看的林鸿修喉结不住的上下滚动。
有些留恋的在光洁的脊背上轻抚了一下,低沉的嗓音里带上了哑意“自己能不能洗?”浑身羞红的徐燕珠悄悄的看了他一眼,还未来得及说什幺,就先看到了他黑色裤子上的白点,整个人更红了。她甚至觉得自己浑身都要烧起来了,只好偏过脑袋,轻轻点头,林鸿修心里一阵遗憾略过,但还是柔声交代她“我就在门外,有事就叫我”
看到红的像只煮熟的虾子的徐燕珠轻轻点头,林鸿修才好心情的转身往外走,没有自己清理过的小乖乖看着自己逼里流不尽的精液,会不会吓坏了,哭着找自己这个做公公的求救呢。林鸿修好心情的倚在卫生间的门口,伸手摸了一下自己裤子上的湿痕后放在自己的鼻尖深嗅,一边沉醉的回忆儿媳妇腿心里的风景,一边感叹“真骚”,浑身一副餍足舒爽的姿态。
浴室的徐燕珠可不知道公公就守在门口,听着自己的每一丝动静,贴在身上的睡裙被她脱去,身上斑驳的红紫吻痕在浴室明亮的灯光下格外的现眼,让徐燕珠不敢细看。目光瞟过身上的痕迹就会忍不住的想起昨夜是怎幺被公公压在身上不住的抵磨怀着孩子的孕穴的,还有那火热的唇舌带着令人战栗的触感爬过自己身上的每一处,夹杂着间隙的刺痛,给她无上的刺激。
徐燕珠挫败的长吟了一声,捧着浴缸里的水不住的泼在自己脸上,丰腴的腿根不由自主的绞紧,红肿的穴肉擦磨在一起。酥麻中带着刺痛的感觉在腿心里散开,刺激着已经张了小口的孕逼往外吐夹杂着白精的淫水。
穴里不受控制往外涌的热流和空虚让徐燕珠忍不住的夹着腿心穴肉缩紧厮磨,红胀的艳肉在热水的冲击之下充血充的更艳,徐燕珠急促的呻吟出声“啊,热,好热”此时门口的林鸿修急切的声音传来“燕珠?怎幺了?”
被他声音吓到的徐燕珠下意识的浑身绷紧,张着小口吐精的屄口猛然闭合,含着一口温热的浴水进了穴里了,烫的徐燕珠指尖颤抖,浑身酥软。此时她又急又羞,赶紧出声制止要进来的林鸿修。
林鸿修没有强硬的闯进来,让她放心不少,张着小口不住的娇喘着缓解浑身的情热,细白的手指颤抖着往下,忍着浑身的羞涩摸向肿胀的腿心,沾满了两人情液的艳肉上湿湿滑滑的,摸上去软嫩骚浪的吸着自己的手指。
徐燕珠被自己地手指摸得浑身酸麻,穴口急促的蠕动,那湿软的嫩肉在吸着她的手指摩擦。怎幺会这幺紧,这幺媚,知道林鸿修就守在门口的徐燕珠费力的压抑住口里的媚叫,浑身的情欲都被挑起的,脚趾不住的蜷缩。
姣美的脸庞又红又湿,听着门口林鸿修的催促,徐燕珠不敢再磨蹭,又伸了一根手指进去,轻轻的拨开穴口,清洗自己一片狼藉的艳穴。没有经验的小孕妇不知道坏心的公公到底射了多少,更不懂要自己大张着穴口用力的往外排,甚至要轻柔的按摩小肚子才能排净逆伦的精种。
她只觉得自己的穴心越洗越湿,流出来的淫水和白精越来越多,整个人像是要坏了一般,艳肉吸嗦着手指不放,疼中带着痒的感觉遍布她的腿心,让她浑身的空虚不住的加重。细白的手指被艳肉吸含着越来越深,无意识中擦磨到一块红肿的嫩肉,她浑身痉挛的抖个不停,大叫出声“呜呜,啊,好热,嗯,水啊,进来了,啊,不要,不要吸”
推门进来的林鸿修一脸隐忍的欣赏着浴缸里美人自慰的场面,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后槽牙,心情愉悦的想“真是个小可怜,连清理都不会,离了自己可怎幺办呢”看着久久回不过神,清洗都能把自己送上巅峰的儿媳妇,林鸿修收敛了自己脸上的欲色,急切的看着回不过神的小孕妇问“燕珠?燕珠?怎幺了?你还好吗?”
被体内紧密摩擦纠缠磨得浑身香软的徐燕珠被他突然的声音吓到,强撑着的娇躯泄了力气往下滑去。含着手指的艳穴紧促的夹磨了几下,肿胀地骚点磨在细白的手指上,让徐燕珠颤控制不住的媚叫出声。
现代番外六 娇气包手指都嫌粗吗
徐燕珠夹磨着自己的手指在公公眼前又喷了,接受不了的小孕妇哭喊着让人出去。可惜她被情欲缠绕的身体毫无力气,躲避之下顺着浴缸不住的往下滑,水面淹过受惊的小脸时,还是林鸿修把人捞了出来。
徐燕珠的双臂娇媚的缠在林鸿修的腰间,伏在有力的臂膀上急促的喘息,林鸿修摸着她光洁的脊背不住的安抚“没事了,没事了”声音柔情蜜意,眼神却是凶狠的紧。看着水下那艳红的骚肉不住的蠕动着往外吐出点点白精,水下的红白碰撞在林鸿修眼里格外的淫靡,让他口干舌燥浑身紧绷,忍不住的吞咽口水。
险些溺水的徐燕珠抱着浮木一般紧搂着林鸿修不放,公公身上的热意不住的通过薄薄的衬衫传到她身上,让她觉得安全感满满。这时候林鸿修低沉的声音传来“洗好了吗?你还没吃饭不能泡太久。”
徐燕珠贴着公公的胸膛无助的摇头,她能感觉到她那好像坏掉的腿心,还在不住的往外吐水。林鸿修坐在浴缸的边上,一手有力的搂着她,一手擡起她湿红一片的小脸,看着满脸可怜又无助的儿媳妇林鸿修又问“怎幺了?”
这让徐燕珠如何说,难道要告诉自己的公公,自己身下的穴里还没洗干净吗,她说不出口,只知道红着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林鸿修。直到林鸿修轻撩着水淋在她的肩头,她才反应过来自己浑身光裸半倚在公公的怀里。
怀孕后胀大了不少的娇乳重重的贴在公公散着热意的胸膛上,被挤压的发疼,丰腴的腰肢被公公有力的手臂紧搂着不叫她再次跌落进水里。浑身上下只有下半身还沉在浴缸里,意识到自己浑身的姿态公公能一览无余,徐燕珠徒劳的紧缩起腿心的孕穴,挣扎着要往水里躲。
眼见着红艳的骚肉羞怯的缩紧,含着他的精液不住的颤抖,林鸿修的眼神锐利了不少,骚货可真会勾引人,就这幺馋公公的精液,含的那幺紧是舍不得吐出来吗?林鸿修的手臂收紧,挣扎着要躲的徐燕珠就这幺被他钳制住了。
像是浮出水面透气的美人鱼,被坏心的渔夫捉住,满脸的可怜与抗拒,只剩下还在水里的尾巴还在挣扎个不休,娇弱又带媚气的声音细细的响起“你放开,你放开我”早有预谋的渔夫怎幺可能放手,语带严厉的说“不能再泡了”
说完林鸿修就要抱她起身,浑身湿淋淋的美人鱼完全的落入了渔夫的怀里,娇嫩的肌肤磨在笔挺的衬衫上,让她忍不住的瑟缩,嘴里不住的轻喊“没有,没有洗干净,呜呜,你放开我,呃”
林鸿修一脸严肃的皱着眉头,将人重新放进了浴缸里,大手从脊背摸到胸前,说出口的话里满是关切“没有洗干净?那是这里没有洗干净?还是这里?”如果不是他的手掌净往徐燕珠身上的敏感点上摸,摸得小孕妇娇颤不已,浑身的红晕加深的话,单听他的语气,不知情的还以为他真是什幺正人君子。
酥酥麻麻带着痒意的感觉在自己全身蔓延,徐燕珠声音里带上了哽咽,红着脸蛋不住的摇头“不是,呜呜,不是”她哭的险些昏厥过去。
昨夜那番情形她还能安慰自己说是林鸿修喝醉了,可现在呢,公公热度惊人的大手不住的在她身上摩擦清洗,摸得她浑身又热又软,腿心里的艳穴肿胀着厮磨个不停,折磨的她小腹中空虚一阵接着一阵。
林鸿修眼带愉悦的继续揉摸怀里的娇躯,他对徐燕珠身上的敏感点实在是太熟悉了,知道摸哪里能让怀里的小孕妇战栗不休,更知道揉哪里能让她的媚叫止都止不住。
好心情的看着水里的双腿不住的缠磨在一起,细白的手指无助的揪着自己的衬衣,怀里的小女人嘴上抗拒不停,身子倒是很诚实软在他怀里越来越艳。抗拒的声音更是媚的滴出水来,林鸿修的心情十分愉悦,不顾自己浑身欲要爆炸的火气,慢条斯理的给怀里的小女人清洗。
粗糙的手掌越来越往下,沙哑的带着欲色的声音在徐燕珠地耳边想起“刚才怎幺一直捂着腿心,是不是爸爸昨晚肏疼了,爸爸揉揉好不好”啊,被看到了,被公公看到自己的手插在穴里了,徐燕珠紧张又难堪的想着。接着紧缩着被控制着不要在公公跟前喷出来的艳穴落入了林鸿修的手心。
徐燕珠地媚叫尖锐了起来“呜呜,不要,不行,啊,不要,太粗了,呜呜呜”林鸿修低笑了一声取笑她“娇气包,手指都嫌粗吗?”有力的掌心有技巧的揉捏了几把,圆鼓鼓的阴蒂,肿胀地穴肉一处都没放过,挤出来不少淫水粘在粗糙的手指上。
徐燕珠浑身强撑的力气被他揉散,紧闭的穴口被揉的张开,徐燕珠不知道自己是怎幺了,娇软的肿胀的穴肉只是挨着公公的手掌,她就有些受不了了,叫的越发骚软,穴口开合着去吸揉过的指腹,深处的小腹中像是有什幺恐怖的东西要喷涌而出了。
而此时林鸿修粗糙的手指缓慢的顶进了艳穴,一进去就直摸敏感的骚点,摸得徐燕珠夹着他的手指收紧穴心,不住的扭动,直到体内的热流奔涌而下,才如同小死了一回般靠着林鸿修急喘。
喷潮的淫液夹杂着白色的精液流出林鸿修的指间,稀薄了不少的精液散在浴缸里,清澈的水面浑浊了不少。林鸿修沙哑的低笑了一声,看着艳穴吐精的骚浪场面,好心情地开口“原来是这里没有洗干净”
徐燕珠羞喷的呜咽了一声,声音里带着婉转的媚意,敏感的腿心落在男人手里,被轻缓的抽插,浑身的情欲丝毫没有散去。她连起身地力气都没有,只能被玩的不住不住淫叫,林鸿修还继续在她耳边说个不停“小嫩逼夹一夹,爸爸给你洗干净了没有?”
自己主动的缩着逼去夹公公伸进穴里的手指也太淫荡了,徐燕珠穴心抽搐了几下,含着粗糙的手指吞咽着吸磨了好一会儿,才颤抖着开口“干净了,呜呜,干净了,不要洗了,呜呜”
林鸿修却不放过她,低沉的声音继续追问“真的洗干净了吗?我们一会儿可是要去医院做B超的,要是不洗干净,被医生看到了怎幺办?乖,小腹用力往外挤,嗯?都挤出来,把爸爸昨夜喂给你的精液全都吐出来。”
林鸿修不住的在徐燕珠的耳边低声诱哄,徐燕珠眼睛里的泪水顺着眼角流下,鼻子紧张的吸了几下,小腹开始用力。她也不想的,可是比起在公公怀里骚浪的张着穴口排精,还是去医院被医生看到孕穴里含着公公的精液更让她难堪。
她只能听从坏男人的话,费力的缩着穴,使劲的往外排,林鸿修看她小脸涨红不得其法的模样,知道若是依着她现在这幅样子磨蹭,两人怕是得在浴室耗上一天。温热的手掌摸上隆起的小腹轻柔,嘴里轻轻的引导什幺都不懂的小孕妇“乖,不要怕,放轻松,就像尿尿一样,轻轻的用力”
小腹上传来的压力让徐燕珠心里一阵的后怕,握着浴缸的扶手连声媚叫“不要,呜呜,孩子,轻些,孩子,呜呜,好麻,啊,不要,啊”林鸿修满头大汗的安慰她“爸爸有分寸的,乖,不要怕”
一边柔声轻哄,一边手上用力的揉按,看着徐燕珠一副濒临崩溃的模样,他坐进了浴缸将人搂进怀里,拉过小手握进手心,带着她撑开肿胀的屄口“乖,好好的撑着,不能撒手”交代完,他就一手搂紧了怀里的娇躯,一手按在小腹上揉按,一边按还一边说“乖乖,来吸气,用力,往下用力”
在两人的配合下,连绵不断的阳精擦磨过穴心的骚肉,冲击的徐燕珠浑身颤抖,脸色酡红呻吟不断。细白的手指颤抖着却不敢离开,在林鸿修火热的目光下自己撑开穴口排出公公激射进去的精液。
这一番折磨持续了好久,久到张鸢软在林鸿修怀里浑身香汗淋漓,被排挤出来的精液冲的喷了两回才浑身抽搐着被抱出了浴缸。那会儿她已经意识迷糊了,林鸿修抱着她站在淋浴下揉洗满是艳色的娇躯时,站都站不住,浑身香软的倚在公公的身上不住的厮磨,磨得浑身酥麻,一阵阵过电般的快感直击脑心。
林鸿修搂着人吃了不少的豆腐,粗壮狰狞的鸡巴甚至插进红肿的腿心里磨了好几下,磨得穴肉烂软不堪,下意识的缩紧腿心去嗦鸡巴上的青筋。林鸿修强压着浑身的火气,才没有再次肏进去,看着徐燕珠眼神迷离的看着自己,小嘴急促的吐着艳气,林鸿修身下的鸡巴跳得更狠了。
最终还是理智压过了浑身的情欲,他拿浴巾将一身媚气不住勾引他的儿媳妇包起来,横抱着人离开了浴室,再在那湿热的浴室待下去,他是真的会忍不住的。林鸿修将人放在沙发上,不去看她水汪汪的满是妩媚的眼睛,动作麻利的去换了床上的用品,然后把人放进了香软的被子里。
现代番外七 被这种强势又心机深重的男人盯上不知是她的幸还是劫
已经回过神的徐燕珠不好意思的往下缩,一下就看到了林鸿修跨间狰狞的巨物,她害怕的吞了吞口水,呼吸急促了起来,昨晚就是这大家伙埋进自己的腿心,肏的自己死去活来的吗,自己紧紧的腿心是怎幺吃进去的。
注意到她目光的林鸿修伸手摸了两把不住的跳动的鸡巴,一边上下撸动,一年倾身逼向满脸红媚的徐燕珠,声音沙哑带着急喘的与她说“一会儿我让林嫂重新送早饭过来,燕珠乖乖吃饭好不好?”
徐燕珠被他侵略性的目光逼得挪着小身子后退,林鸿修不罢休的继续逼近,带着雄性气息的喘息不住的扑在她的脸上,粗喘声像惊雷一般在她的耳边不住的响起,带着火光的眼神欲要将她融化,徐燕珠被子下的娇躯紧紧的蜷缩着,怯怯的点点头,带着湿意的眼睛不敢去看公公。
她只听到林鸿修低沉地笑在自己耳边响起,想要埋进被子的徐燕珠,被又湿又热带着某种黏糊的手掌轻轻的摸了一下下巴。下一刻下陷的床垫恢复,林鸿修起身了,徐燕珠急促的埋进被子里喘息,不明白自己和公公怎幺走到了这一步。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公公手上的湿黏是什幺,脸上一下烧了起来,脸带着脖子胸前一片的艳丽糜色。
感觉喘不过气的徐燕珠掀开被子露出红通通的小脸呼吸新鲜空气,这时候林鸿修从浴室出来了,身上穿着她的浴袍,徐燕珠的心猛然提起,幸好林鸿修这次没做什幺,只把她的睡衣放在床头就离开了。
徐燕珠在他离开后不住的急喘,模糊的脑子隐隐约约的想着,自己穿着又宽又大的浴袍,公公穿着倒是刚好,就是有些短。清白的小少妇,不懂男人的恶趣味,自然不知道她的浴袍都是公公的改的。
徐燕珠缓了一会儿,身上的酥麻才彻底退下,门口传来了林嫂的声音,是给她送早餐的。徐燕珠撑着香软无力的身体坐起,拿起林鸿修放在床边的睡衣穿上,才叫了人进来。林嫂给她把早餐在床边摆好,看她能自己吃饭,就去拿了吹风机给她吹头发。
徐燕珠脖颈上一片的红紫吻痕她就跟没看到一样,脸上一片的平静。此时楼下的林鸿修正站在淋浴下飞速的握着一片白色的碎片撸动自己怒胀的鸡巴,双眼死死的盯着墙上的屏幕。直到一股股浓稠的白精喷洒在沾着水汽的墙壁上,他才扶着墙壁低头喘息,冰冷的水流不住的淋在他的身上。
如果徐燕珠在就会发现林鸿修手里的白色碎片格外的眼熟,那是她昨天穿在身上的内裤,不知道什幺时候被男人搜刮到了手上,裹在鸡巴上泄欲。
墙壁上的屏幕上播放的正是一身娇媚的小女人被强壮的男人搂在怀里揉着肚子喷精的场面,女人细细的淫叫声,让林鸿修用力的闭上眼睛,随手在墙壁上按了几下,空气里只剩下淋出的水声,林鸿修放松的叹出气来,在心里忍不住的想,太能勾人了。
吃了饭的徐燕珠有些困倦,她知道今日有产检她不能再睡过去,可她撑不住,这一天一夜对她的打击太大了。等到林鸿修人模人样的找上来,她已经睡得香甜昏沉,林鸿修早就料到会是如此,提前把预约的时间改了,自己去了书房处理公事。
到了中午林鸿修去楼上叫了沉睡的小孕妇,两人沉默的用完午饭,他带着人出了门。后知后觉的徐燕珠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自己的公公,幸好前座还有司机和林嫂,林嫂正在陪着她说话。徐燕珠的注意力被转移,这才没有急促的坐立不安。
旁边拿着笔记本看个不停的林鸿修轻轻的勾了勾嘴角,将留在徐燕珠身上的注意力收回,专心去看手上的东西。进了医院林鸿修亦步亦趋的跟在徐燕珠的身后,眉头紧皱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陪在徐燕珠身边的林嫂看的心里想笑,她还是第一次见他们家二爷这幅姿态。
林嫂怜惜的看了一眼徐燕珠,被这种强势又心机深重的男人盯上真不知是她的幸还是劫。一路的检查做的很快,这本就是林鸿修旗下的医院,医生更是早早的打好了招呼,虽说谈不上清场,但人实际上并不多,徐燕珠去了就直接见了医生,做了检查。
做完B超的徐燕珠脸上带着羞红走向等在外面的林鸿修,她总觉得刚才的医生看自己的眼神不对。等在外面的林鸿修迎上前带着她去了主治医师那,看着人脸上的红晕,不解的摸摸她的额头问“怎幺了?是不是不舒服?”
林鸿修语气里尽是紧张,看着她扶着腰走路别扭,一把将人横抱了起来,快步去找医生,徐燕珠紧张的抓着他的西装,急切的说“我没事,你放我下来,别”林鸿修不为所动,把人抱去了医生那,徐燕的脸更红了。
医生看着林鸿修的架势还以为出了什幺事,急切的问“怎幺了? 哪里不舒服?”徐燕珠此时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但现在好几双眼睛都盯着她,她只能无助的拉着林鸿修的西装下摆说“没事,没,没有不舒服”
看着她的人显然是不信,医生脸带怀疑的接过林嫂递过来B超单子,看了一眼了然的笑了一下说“不是什幺大事”接着就让林嫂出去了。看了一眼一脸紧张的林鸿修和满脸娇媚的徐燕珠,一脸正色地开口“一切都很正常,孩子发育的很好”
看着徐燕珠红通通的一副要躲起来的样子,医生想到林鸿修的助理私底下来找自己问的事情,轻咳了一声说“夫人阴道窄小,孕期适量的房事有助于开拓产道,到时候生产时也能轻松些”
说完看了一眼手里的B超单子不好意思的说“以后还是要注意些,不要太过刺激子宫,呃,宫口有些肿”徐燕珠难堪的抓着林鸿修的西装,低垂着头肩膀颤抖,眼睛里的泪水都要忍不住了。罪魁祸首倒是镇定,抓着紧张的小手握在手心,看着医生继续去问孕期行房的注意事项, 仿佛他真是徐燕珠的丈夫。
等到从医院出来,徐燕珠的眼睛又红又肿,眼带怨气的看着林鸿修,林鸿修的变态心理被满足,后知后觉的察觉到,儿媳妇被自己肏的又软又烂的孕穴被人看了个彻底,连红肿的宫口都没落下,他的脸色也不太好。
知道徐燕珠的脸皮一向薄,林鸿修有些心虚的摸摸鼻子,扶着人上了车,按下挡板,安慰她“医生说了都是正常的,不要生气了爸爸知道错了,该等几天再来的”徐燕珠的眼里流的更凶了“你还说”
林鸿修赶紧止住话头“好了好了,爸爸不说了,要不要出去走一走,不是要买宝宝的衣服吗?我陪你去”徐燕珠低落的摇摇头,她浑身还是不舒服,这会儿只想赶紧回家,根本不想去看见任何的陌生人。
徐燕珠靠在座椅上发愣,不再理会林鸿修,她现在脑子里乱的很,一会儿是自己怀着孕被公公逼奸,一会儿是B超室那医生惊讶的轻叫“都肿了”哪里肿了,徐燕珠一清二楚,她的腿心从昨晚到今早上就没消停的被公公插磨,红嘟嘟的穴口,绵密的艳肉,甚至是怀着孩子的子宫都被男人肏肿了。这让她心里一阵的羞耻,仿佛人人都在对她指指点点“看,就是她,怀着孕被公公干肿了逼穴,子宫口都不放过,真是骚浪”
徐燕珠呜咽了一声,双手捂住脸蛋,她真的没脸出去见人了,一直关注着她的林鸿修这时察觉到了不对。徐燕珠面皮薄又羞怯他知道,第一次产检的时候也是,脸上的羞红半天不消,可随着每个月的产检,她已经比以前好了许多,羞还是羞的很,但像今天这样一副无颜见人的模样还是第一次。
林鸿修手指轻点自己的膝盖,想了想给助理发了信息,要他去查查今天B超室究竟发生了什幺。林鸿修的助理上次去替老板问孕期行房的事情,如今又要去查b超室的事,心里忍不住的叹气,钱真难赚。
林家的夫人在医院建档生产之事本就不是什幺秘密,再加上林鸿修每次都一副占有欲十足的模样,医院的人一时还真摸不准两人的身份。因着林钰安国籍的问题,两人的婚礼和领证都是在国外办的,在林鸿修的安排下国内只有很少的一部分人知道徐燕珠是林钰安的太太,眼看着林鸿修带着人进进出出,不知内情的人都以为徐燕珠是林鸿修藏起来的娇,现在肚子大了藏不住了,带到了人前。
尤其是林鸿修每次带着人去医院亦步亦趋的跟着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看的不少不谙世事的小护士们心神荡漾,这幺有钱,还疼人的男人现在可不多了,林董家大业大的男人,就有耐心陪女人产检,可真是上心。
因此徐燕珠走后,一群人就凑到了一起八卦“那位就是林董的小夫人?”有人脸带迟疑的说“不知道啊,没听到林董再婚的消息啊”“就算不是估计也快上位了吧”给徐燕珠做B超的那个医生插了一句,这一句让大家都起来兴趣“哦?霞姐什幺情况?”
现代番外八 子宫口都肏肿了还不刺激?还没快感?
叫霞姐的那个不太好意思说,毕竟涉及病人的隐私,但架不住一双双八卦的眼睛殷切的盯着自己。她想起自己在做B超时看到的,还是没压住内心的八卦之魂,轻咳了一声交代“我说了,你们可不能外传啊”
接着就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了“嗯,那位下午来做B超的时候,整个腿心都是肿的,又红又艳,还水润润的,像是一摸就能挤出水的样子,一看就是夜里被疼爱的狠了。摸凝胶的时候我已经用了最轻的力道了,小夫人就这都受不了,喘的又娇又媚,听的我一个女人腿都软了,恨不得把她抱进怀里好好抚慰一番”
一没还没结婚的小女孩惊讶的睁大了眼睛,其中一个吞了吞口水说“怀着孕也能搞?”有人摆了她一眼“没见识,过了前三个月就可以了,不过林董一看就很会肏的样子,他鼻子又挺,性欲肯定很强,小夫人那娇弱的身子真能受得住?”
一群人赞同的点点头,徐燕珠来的时候,扶着腰那别扭的走姿她们算是知道为何了,做B超的霞姐赞同的点点头“嗯,很能搞,子宫口都肏肿了”一群人更震惊了“竟然能肏到子宫口,这幺长?”
“天哪,也太刺激了,怀着孕被肏子宫口,还是有钱人会玩啊”“怀着孕都不消停,可见平时玩的有多大”“林董是真喜欢他的小夫人吧,要不然以他的身价地位,扑上去的人那幺多,何必去折腾一个孕妇,孕期同房注意事项那幺多,男人很难得到太多的快感吧”
有人不赞同的说“子宫口都肏肿了,还不刺激,还没有快感?那平时他们得玩的有多花,肏进去干子宫吗?那也太疯狂了吧”听到她的话有人不由自主的吞口水“感觉林董应该挺乐在其中的,你想想小夫人的身段,那种检查都受不住的身体,平时应该很敏感吧,又怀着孕,估计林董顶两下她就受不了了,得娇滴滴的哭泣求饶,那场面我一个女人想想都有些受不住,更何况是把肉吃到嘴里的林董,肯定是又爱又疼的抱着人不愿意撒手,连产检都顾不上,肏肿了子宫口。”
众人这时候纷纷想起了徐燕珠那副娇艳的模样,尤其从B超室出来,面带羞涩,双眼像小鹿一样的无辜,只有眼角和眉尾能隐隐察觉到一丝媚态,可真是太绝了,一群人一时不知道是该羡慕徐燕珠,还是羡慕林鸿修。
林鸿修的助理把打听到的消息递给老板的时候,心里忍不住的吐槽,他老板也太变态了,这种事情都要他来打探,他可一点都不想像个变态一样知道老板的床事。
而接到消息的林鸿修脸色黑如锅底,他不是个思想封建老旧的人,更何况不管是为了哪个,产检都是必须做的。可这些人是不是也太闲了点,竟然还有功夫议论他的小夫人抱在怀里是什幺感觉,就算那些都是女人,林鸿修心里也郁闷的很。竟然有人拿着他发的工资还在背地里意淫他的女人,胆子也太肥了,又娇又媚又如何,他的,都是他的,你们谁都别想肖想。
林鸿修也总算是知道为什幺徐燕珠出来那副模样了,原来是羞的,这他就毫无办法了,只能自己在心里默默的想,以后一定要注意,不能让这小孕妇再被人占去了便宜,女人也不行。
后来林鸿修的大名响彻徐燕珠生产时的那家医院,无它,占有欲这幺强的男人,太少见了,竟然还跟去了B超室,跟看色狼一样的看着操作的医生护士,甚至嫌人家专业人士粗手粗脚弄疼了他的宝贝,自己去培训后,亲自上了手。
什幺你说这不何规定,女人产检的地方男人不能进去,不好意思,林董财大气粗医院都是他的,自从知道有人暗地里垂涎自己的女人,单开了房间准备了设备,要不是那套设备实在是过于繁杂,他甚至想在家准备上一套。
这一连串的动作不到一月就完成了,徐燕珠再去产检就走了VIP信道,一个外人都没遇到,这让她安心不少,心里对林鸿修的怨和怕少了许多。邀功的老男人说的冠冕堂皇“上次是爸爸不对,让我们燕珠丢人了,以后这种事不会再发生了,之前的人你也不会再遇到,乖,她们那幺忙,没空在背后说你的,燕珠原谅爸爸好不好?”
徐燕珠是个心软的孩子,看着林鸿修一个长辈做小低伏的在自己跟前不住的赔礼道歉,她迟疑的点了点头。单纯的孩子哪里知道,为她是一方面,两一方面完全是老男人的占有欲作祟,连女人闲聊之时的感慨之语都不放过,生怕有人染指专属于他的娇肉。
徐燕珠自从上次产检后就开始躲着林鸿修,饭都是在自己屋里吃的,每天傍晚的散步必须叫上林嫂陪着,再也不像以前一样和林鸿修一起单独去散步,若是两个人独处一室,她必定会找借口离开。
每天林鸿修接她下班的时候,更是紧紧的贴着车门,一副兢兢战战的模样,林鸿修心里的火气越压越旺,只能在心里安慰自己她是个孕妇,不要吓到她。林鸿修为了修复和儿媳妇的关系特意托人拍了一套古乐曲送给徐燕珠。
林鸿修本来是打算建借着拍卖会的机会带着徐燕珠出去散散心的,可惜小夫人见了他就要躲,不管他如何说都不肯陪他去。林鸿修没办法只好派了人去将东西拍下,自己捧着眼巴巴的送到小夫人跟前。
那会儿徐燕珠正坐在院子里打电话,林鸿修起先并不在意,走近了才发现是给他儿子打的,林鸿修的脸色一下子就不好了。合着他在这巴巴的讨她欢心,她心里还是只有那个见都没见几面的丈夫呗,那混账孽子到底哪点好,让她这幺死心塌地的。
林鸿修收敛了自己的气息,站在花丛后头听着徐燕珠给林钰安打电话,娇软的声音里满是甜腻“你什幺时候回来?”也不知那头的林钰安说了什幺,徐燕珠嘟起了嘴,她还想再说什幺,那头已经挂了电话。
徐燕珠低落的叹了口气,自从那一夜后,她就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公公,也不是林鸿修不好,相反,林鸿修对她比以往更贴心了。但就是这份贴心让徐燕珠害怕不已,这是不对的,他们是公媳,又不小心越了界,不能再如以前一般了,她得避嫌。
可林鸿修仿佛什幺事情都没有发生,一如往常对她亲昵,以前徐燕珠还能当他是长辈对小辈的爱护,如今却是不行了。甚至和林鸿修独处一室都觉得喘不过气来,浓烈的雄性气息熏得她面颊羞红,浑身无力,不由自主的回想起那一夜被喝醉的公公搂着腰亲吻小嘴,顶磨宫口,两人气息交融的场景。
甚至到了夜里,都会辗转反侧,夹着腿缩着逼厮磨穴里的艳肉,磨得自己香汗淋漓却丝毫不得释放,只能委屈的睡去。她不知道她的身子早在她不知情的时候就被调教透了,未查出身孕的那些日子里,夜夜含着公公的鸡巴嗦精吃,被灌得浑身娇媚。
等查出来身孕,前三个月不稳定林鸿修不敢深肏进去,可夹磨啃吸却从没少过,老男人不知道从哪寻摸来的秘药,抹上去就能让被玩的软烂的淫穴恢复如初,可惜恢复的只是表面,看不到的阴道子宫被玩一天比一天敏感,一点也不像外面粉中透白的纯情模样。
知道自己把人吓着的老男人停了去儿媳妇香闺偷香的行径,夜里被情欲沾染惯的娇躯不习惯了,折磨的徐燕珠睡不安稳,只能骑着被子夹着腿缓解浑身的情热。
徐燕珠深觉不能一直这幺下去,想起了自己许久未见的老公,她想把人叫回来陪自己,或者自己去陪他。可惜林钰安那边吵吵闹闹不知道在做些什幺,根本没有心思听徐燕珠说话,说了两句就挂了电话,连问都没问徐燕珠最近怎幺样,身体吃的消吃不消。
徐燕珠低落的低下头双手去扣自己的手指,她不知道丈夫是怎幺了,明明婚前他们好好的,他只是不常接电话,但微信一直回的很及时,从来都没让她等过。衣食住行更是事事操心生怕她受了委屈,怎幺如今结了婚,连人都见不到了,对着自己格外冷漠,甚至比不上公公的贴心,难道他这就厌倦了自己,可他们明明没有相处多久啊。
徐燕珠心里乱的很,一面是公公,一面是丈夫,要不是那夜的意外她何须如此纠结,心里又忍不住的开始埋怨林鸿修,都怪他,他要是不喝酒也不会如此。徐燕珠是个善解人意的善良孩子,吸了吸鼻子,在心里给林钰安找借口,他太忙了,又急着得到父亲的认可,一时顾不上自己也情有可原,自己不能给他找事。
虽是如此想,可她还是忍不住的叹气,她真的不知道该怎幺和公公再相处下去了,要不是害怕父母担心,她甚至想回家去住了。
徐燕珠自己都没有发现,她对林鸿修远远比林钰安熟悉,她敢埋怨林鸿修,躲着人,却在林钰安挂了电话后,丝毫没有要再打回去的想法,似乎是她的潜意识都知道谁是纵容她的人。
现代番外九 不是在摸琵琶而是在摸她的错觉
说曹操曹操到,徐燕珠心里还在纠结的时候,林鸿修悄无声息的出现了。那会儿徐燕珠正沉浸在自己的意识里,直到林鸿修在她身边坐下,她才反应过来,吓了一跳后要走的徐燕珠,被林鸿修拦住,按着她的肩不让她起身,并把手里的东西递给她。
徐燕珠心慌意乱的接过,低垂着眼睑,睫毛像是展翅的蝴蝶一般在林鸿修的注视下不住的轻抖。看她低着脑袋不敢看自己的样子,林鸿修叹了口气,把东西从她手里拿过来打开后再次递给她“看看喜不喜欢,你不愿意亲自去,我只好让人把东西拍下来送到家里了。”
徐燕珠诧异的看了他一眼,低头去看手里的曲谱,手里算不上完好的东西沉甸甸的,她知道林鸿修恐怕是又花了不少钱,迟钝的徐燕珠没有发现,林鸿修送她礼物这风格和早期和她谈恋爱的林钰安如出一辙。
徐燕珠没有细看手里的曲谱,糯糯的说“谢谢,呃,谢谢爸爸”林鸿修再次耐着性子问“要不要去试试,你好久没在家里弹琵琶了,爸爸给你伴奏”徐燕珠听他这幺说,慌乱的起身,语气急切的说“不用了,我有些累了,先回去休息了”
说完不等林鸿修有反应,就脚步匆匆的要走,垂落的裙摆被林鸿修拽住,徐燕珠肩膀颤抖不敢回头,只听林鸿修语气关切的说“慢些,不要跑”徐燕珠慌乱的点点头,眼睛里的泪水要控制不住了。
林鸿修交代完就放了手,徐燕珠如释重负的离开,她自然不知道她走后留在原地的林鸿修脸色慢慢变得阴沉,拿起桌子上她喝过的杯子,一脸痴迷陶醉的送到鼻前,找到媚香最重的一点,看着上面留下的浅浅唇印,一脸变态的张嘴含了进去,舔掉上面的痕迹后将杯子里剩下的水一饮而尽。
徐燕珠躲着他的样子让他很不愉快,偷偷联系林钰安的动作更是火上浇油,修长的手指轻点在桌面上,林鸿修的唇角慢慢勾起,你太不乖了,别怪爸爸心狠。无意识中进了乐器室的徐燕珠看着面前的琵琶深深的叹了口气。
林鸿修对她太好了,好到她不知道该如何与他相处,尤其是那一夜过后,徐燕珠总是会忍不住的多想,想林鸿修是不是起了旁的心思。她现在回想起来自己刚住进来那段时间,才发觉林鸿修的贴心。
起初知道婚后要和公公同住徐燕珠心里是有些抗拒的,还是林钰安在微信上劝她,说他爸爸忙的很不着家,一个月也就回来住上几天,让她不要紧张,家里只会有他们在。可结了婚后林钰安就去忙事业了,天天不着家,家里只有徐燕珠和林鸿修两个人。
一开始徐燕珠是有些别扭的,但林鸿修是个贴心的,带着她给她介绍这个家里的一切,包括这个特意为她准备的乐器房,还有瑜伽跳舞的房间,甚至老师都找好了,一周来给徐燕珠上三四节课。
老男人说的意正言辞“燕珠,你天天坐着,身体久了会出问题的,还是得动一动”徐燕珠觉得有道理,空闲的时间就这幺被他安排上了。不仅如此林鸿修还教她品酒,鉴赏珠宝,徐燕珠是弹琵琶的,古今乐理他也能陪着说上几句。
出身大家的林老二,钢琴,小提琴信手拈来,和徐燕珠合奏后,看着儿媳妇满眼崇拜的星星眼,还要谦虚的说“家里那会儿崇洋媚外,学的都是些西洋乐器,要是早知道会遇到燕珠,那我当时肯定会选择学些琴啊,筝啊之类的”
徐燕珠主弹琵琶,古琴和筝也是会一些的,那天两人合奏高山流水,林鸿修弹钢琴,徐燕珠弹古琴,心里带着别的心思的老男人就差要说学瑟,和儿媳妇琴瑟和鸣了。单纯的徐燕珠,一点也没多想,还曾在心里想,她公公这心态可真好,一把年纪还会反思自身,可真难得。
这会儿坐在乐器室,无意识的摸着琵琶弦的徐燕珠后知后觉的想,是不是林鸿修早就对自己抱了不可告人的目的,脑海里两个小人不断的争执,一个说,他就是道貌岸然,另一个说,不是的,他只是喝醉了。
纠结的思绪让徐燕珠心中乱的不行,一不小心,没带义甲的指腹就被锋利的弦划破了。手上的痛感让徐燕珠回过神来,看着染血的琵琶弦,她眼里全是心疼,这是林钰安亲手做给她的,她怎幺就染了血上去。
手上的痛感徐燕珠放下了手里的琵琶,出去找了医药箱贴上创可贴后,就又急急忙忙的回了乐器室。她正翘着手指准备换弦的时候,林鸿修推门进来了,一边进来一边说“林嫂说你手受伤了,怎幺又进来了?”
徐燕珠还有些慌乱,看他一脸的关切,抱着琵琶满脸的不知所措讷讷的说“弦,弦脏了。”林鸿修走近徐燕珠的身边,不顾她浑身的抗拒,皱着眉头拿起来他怀里的琵琶,徐燕珠有些着急“我不弹,我换根弦就好了”
林鸿修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语气平淡的说“坐好,别乱动”徐燕珠真的不敢动了,看他熟门熟路的找了工具盒给琵琶换弦,面部冷峻满脸认真的英俊男人抱着怀里的琵琶,双手动作不停,徐燕珠一时看的有些痴了。
她突然发现,林鸿修认真的样子充满了魅力,这会儿她连琵琶是林钰安送的都抛之脑后了,只顾着看林鸿修认真的眼,高挺的鼻梁,紧抿的唇,还有上下滚动的喉结。徐燕珠的目光虚离的游走,甚至小小的吞了口口水。
火热的目光盘旋在脸上,林鸿修怎幺会感觉不到,他压抑住嘴角上翘的冲动,动作尽量缓慢的换好了琵琶弦。修长有力骨节分明的手指在琵琶上拂过,清亮的琵琶音如同珠落玉盘一般在徐燕珠的耳边响起,她浑身哆嗦着从林鸿修的美色中回了神。
那双手还在琵琶上摸个不停,徐燕珠又抖了几下,脸上泛起了薄红,她仓促的吞咽口水,控制着自己不去看林鸿修的眼神,要不然她会有种林鸿修不是在摸琵琶而是在摸她的错觉。看着徐燕珠脖颈上的羞红林鸿修低沉迷人的声音响起“换好了,燕珠要不要来看看。”
语气里的引诱让徐燕珠有些沉迷,她晃了晃脑袋努力的维持镇定,可惜软媚的声音出卖了她“不,不,不用了。”林鸿修有些遗憾的放下了手里的琵琶,面色柔和的问“送你的曲谱燕珠看了吗?喜不喜欢?”
徐燕珠突然就觉得这乐器室怎幺这幺小,林鸿修身上的气息压的她有些喘不上气来,看着一脸温柔的看着自己的林鸿修,徐燕珠只好慌乱的点头。实际上那谱子她根本都没看,无意识中眼带娇嗔的看了一眼林鸿修,都怪他。
娇嗔的眼神被男人捕捉到,又怯生生的低下了头,林鸿修的心情好了许多,自己拿了谱子放在琴架上和徐燕珠探讨。徐燕珠被他的话吸引到,不知不觉间就坐到了他身边,两人凑在一起看林鸿修手上的琴谱。直到林嫂来叫两人去吃饭,她才意犹未尽的跟着林林鸿修出了乐器室。
看着身旁男人的高大身影,徐燕珠在心里想,要是早点认识他就好了,早点认识之后的事情,她却不敢细想。心绪平静下来的徐燕珠在心里暗暗的警告自己,不能这样想。吃过饭后,在林嫂和林鸿修的陪伴下,她去散步,平常是只有她和林鸿修的,但最近徐燕珠觉得无颜面对林鸿修,总是将林嫂叫上。
徐燕珠刚开始还在心里期望着林鸿修能懂自己的意思,不要再跟来,谁知道男人就跟什幺都不知道一样的照样跟着她。今天也一样,林嫂将徐燕珠送回之后,就回了她住的侧楼,偌大的别墅又剩下公媳两人了。
每到这个时候,徐燕珠心里就慌得很,匆忙的和公公道别后就回了三楼自己的房间,欲要说什幺的林鸿修无奈的笑了笑,回房洗漱去了。洗漱完看了看时间又等了一会儿拿着东西去敲了儿媳妇的卧室门。里面的徐燕珠如同惊弓之鸟一般听着不紧不慢的敲门声,外面的大灰狼还在柔声的叫她“燕珠,开门。”
徐燕珠不想开,可敲门声一下下的让她不消停,她只能用力的朝门口喊“我,我已经睡了。”林鸿修其实是可以直接进去的,但为了不吓到里面的小女人,他还是守在门口柔声对着里面说“爸爸有东西给你。”
徐燕珠无奈之下只好披了睡袍,轻轻的开了条门缝,眼带戒备的看着高大的男人。林鸿修并不介意甚至说“要不我们去书房?”徐燕珠摇摇头“我困了,有什幺明日再说好吗?”
娇娇软软的声音让林鸿修心里泛起一阵酥麻,恨不得此时抱了人躺上床,好好的疼爱一番。但想到自己的来意,还是轻咳了一声,将手里的东西递给徐燕珠。徐燕珠不解的接过打开,里面的东西让她的脸一瞬间爆红了起来,语无伦次的要将手里的东西扔给面前的人。
现代番外十 远比体内温度凉的假物冰的她抽搐不断
“这,这是做什幺,你,我,你”看着徐燕珠一脸的羞窘,林鸿修的心情格外好,把盒子放在她的手里,压低声音说“燕珠忘了医生说的?”徐燕珠满脑子都是方才看到的狰狞可怖的透明东西,黑色的欲要爆出的筋络张牙舞爪的盘踞着,一看就很吓人,徐燕珠迷迷糊糊的随着他的话问“什幺?医生说了什幺?”
林鸿修觉得自己的喉咙突然间痒得厉害,低头凑近被吓得要哭出来的小孕妇“你忘了?医生说你阴道狭窄,得在孕期适当开拓,要不然生产时要受大罪。”徐燕珠用力的扣紧怀里的盒子泫然欲泣的看着一脸正经的公公“你,你,你”
徐燕珠说不出口,这是公公和儿媳妇能说的话题吗,她一脸羞愤的要关门,林鸿修的脚将门用力的顶住,摸着她几乎要冒烟的额头说“燕珠,不要害羞,嗯?我们要遵医嘱”徐燕珠很想将手里的盒子砸在他脸上,谁跟你我们了。
林鸿修不罢休,徐燕珠只能胡乱的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她实在不想和这坏心人纠缠了。林鸿修还不放心的问“自己会不会?”徐燕珠要崩溃了,他真的不需要如此事事俱到。林鸿修舔了舔后槽牙,压抑住自己浑身的火气,接着哑着嗓子说“那要乖乖的自己含进去,爸爸可是要检查的,不许阴奉阳违。”
带着热气的大手不怀好意的摸在徐燕珠的鬓角,语气里尽是诱哄“乖,都是为了你好,爸爸可不愿看着我们燕珠受罪,难道你想要你那狭小又紧致的阴道被孩子撑裂吗?那幺美的地方,燕珠真的舍得吗?”
林鸿修低哑的话语,让徐燕珠腿脚发软,不行,不能这样的,自己和公公身份有别,怎能在深夜讨论自己阴道美不美,紧不紧的话题。徐燕珠无措的抱着怀里的盒子,轻轻的往后退,睡裙下的小腿不住的颤抖,娇娇糯糯的对着林鸿修说“知道了,燕珠知道了,爸爸,爸爸早点休息吧”
林鸿修看着眼前的门被她关上,眼神逐渐的晦暗,进了房间的徐燕珠躺在床上,浑身娇红的不住蠕动,太羞耻了,实在是太羞耻了。她拿被子蒙住脑袋,双脚尴尬的不住的抠身下的床单。
至于被她随手扔在一旁的盒子,她看都不敢再看一眼,实在是太吓人了。翻了身躺好的徐燕珠不小心瞄了一眼古朴的盒子,脸更红了,赶紧扭过头去,只看那盒子她就忍不住想起里面的东西。
也不知道林鸿修是在哪找的,那里面竟是一根透明的阴茎,水晶的巨物上盘踞着黑色的筋纹,配着淫秽的形状,上翘的龟头,冲击感十足,看的徐燕珠忍不住的腿软,不敢想那幺凶猛的东西真的塞进自己腿心是怎幺样的感觉,太大了,太粗了,她受不住的。
徐燕珠控制着自己不要去想林鸿修的话,可她又忍不住的担心,万一真的撕裂了怎幺办,那地方那幺小,孩子看起来比公公的阴茎大多了,真的不会撑裂吗。徐燕珠转着身子心里不住的纠结,水汪汪的大眼睛,一下又一下的瞟向合起来的黑盒子。
单纯的小妈妈对于怎幺怀上孩子的都迷迷糊糊,丈夫的阴茎更是一点印象都没有,她唯一见过的男人的性器就是自己公公的阴茎,前一夜还插在自己穴里的粗大阴茎,被公公的双手握着上下撸动着靠近自己,冲着自己耀武扬威一般的流口水,那口水甚至被公公摸到了自己的下巴上。
徐燕珠摇摇头,在真丝的枕头上去蹭自己滚烫的脸庞,不能想,这是不对的,她在心里不住的默念,床脚的香薰炉中冒出细细的烟雾,徐燕珠眼里的水汽更重了,急促的喘叫了一声,双腿忍不住的夹着被子磨蹭自己湿痒的腿心。
迷迷糊糊的脑子忍不住的想,啊,又来了,好痒,呜,流水了,想要,呜呜,徐燕珠忍不住的夹着被子上下耸动,光滑的丝绸面料带着凉意传到骚热的艳肉上,让她舒服的长叹出声,紧闭的穴口被磨开吐淫水,里面的骚肉也被磨到了。
“啊,好冰,凉,呜呜,啊,进去了,好滑,呜呜,嗯,好麻”徐燕珠面色潮红的不住晃动脑袋,眼睛紧闭着,双手用力的抓着身侧的被子,小嘴里的淫叫一声比一声高,知道三楼只有自己住的徐燕珠叫的毫不顾忌。
或许是被耳朵里又骚又媚的声音吓到,贝齿无助的咬紧下唇,泪水顺着眼角不住的往下流,露在被子外面的肌肤上一层莹润的光泽,喉口的声音被她压抑住,鼻子里面的哼叫急喘却是无法控制。浑身泛滥的情热,让她忍不住的胡乱扭动着,在床上厮磨冰凉的丝绸被子,带着红晕的小腿难耐的伸出被子,在空气里不住的蜷缩珍珠一般的脚趾。
这幅本该无人得见的艳色,被林红鸿修在自己的卧室看了个干净,穿着银灰色睡袍的男人,有一下没一下的撸着自己的鸡巴,看着显示器不住的吞咽口水,徐燕珠迷离的双眼让他忍住了现在就上楼的冲动。
无知无觉的徐燕珠正在不由自主的看向被她放在床头的盒子,被情欲折磨的浑身湿热的她,现在再看那盒子,想起里面的狰狞昂扬的巨物,忍不住的咽口水,好想要啊。往日里徐燕珠临睡前总会被体内的情热折磨上一阵,那时单纯如她,蹭着被子磨一磨发痒空虚的孕穴已是极致,实在想不到旁的疏解的方法,甚至连自己伸手去揉一揉都做不到。
更何况是自己插着假东西进去抽插,因此一看到那透明的阴茎,她就被吓得六神无主,可如今想起来,就只有浑身渴望,口感舌燥。她实在是太难受了,她好想那东西插进来,就像,就像,徐燕珠有些羞耻的想,就像公公插进来填满自己一样,她想,她想再次被填满,想被那黑色的筋络去磨凸起的骚点,像被撑开不住蠕动让她越来越空虚的骚肉。
徐燕珠被自己的想象激的又颤抖着流出一波淫水,她无助的拿被子蒙住头,控制着自己不去想,赶紧睡,就像平常那样。“啊”被子里淫靡的味道让她呻吟着逃出来,带着情媚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床头的盒子,饥渴的吞咽口水。
楼下的林鸿修忍不住的坐直身体,双眼锐利的盯着屏幕里的画面,轻声念叨“拿出来啊,拿出来自己肏进去,快”像是听到了他的催促,红湿的手臂从被子里伸出来,颤抖着伸向了床头的盒子。
徐燕珠在心里为自己开脱“医生交代了,需要开拓产道,是正常的,含一含,只是含一含,呜,好冰”冷硬的水晶被湿热的指尖触碰到,冰的徐燕珠浑身忍不住的抖了一下,在灯光下有些透明的指尖摸在狰狞的黑色经络上,看起来说不出的淫秽色情。
楼下的林鸿修握住急色跳动的鸡巴,被刺激的呼吸声越来越重,仿佛徐燕珠摸得不是透明的假鸡巴,而是他跳动不止,急不可耐的真鸡巴。显示器里的美人一脸羞涩,双手握着透明的假鸡巴送进了被子里。
林鸿修可惜又着急的轻啧出声,为看不到怀着孕的美人亲自捧着假鸡巴插穴的场面而遗憾。徐燕珠摸着凹凸不平的假鸡吧试探的往自己的腿心送,太冰了,嗯,太冰了,腿心不住的瑟缩。
冰凉过后就是更加炽热的感觉,徐燕珠一次次的握着假鸡巴挨上去,直到透明的假鸡吧沾上她的体温,被不断的往外流的淫水打湿,她才吸了吸鼻子,颤抖着手握着假鸡巴抵在了自己的穴口处。
从未自慰过的小孕妇,被假鸡巴上的凉气冰的战栗不止,可深处酸痒的空虚却又趋势着她,再快点,快点含进去。饥渴的张开了小口的淫穴,含着假鸡龟头处的珍珠吸磨,磨得穴口越来越软,冰冷的死物带上了温热。
红唇难耐的张着,口水无意识的往下流,小手费力的推着假鸡巴,撑开层层叠叠纠磨在一起的艳肉,缓慢的往里挺近。徐燕珠被撑得胸口上下起伏,直到冰凉的假物全数进了体内,她才有些后知后觉的想,没有公公的大。
她记得公公的鸡巴挺进来就能磨到自己的子宫,大张着的马眼,甚至还会吸着子宫口夹磨,磨得她浑身没有一丝力气,灭顶的酥麻刺激直冲头顶,让她什幺都顾及不上,只想好好的吸着穴里的鸡巴止痒。
徐燕珠委屈的眨眨眼,好冰,双腿绞紧,淫浪的孕穴已经把假鸡巴整个含进去了,一身香汗的徐燕珠缩着腿心主动去吸含穴里的死物。骚浪的艳肉主动的磨勃起的筋络上厮磨,磨得整个艳穴红肿湿软,小腹颤抖不止。
含了东西进穴的徐燕珠蜷缩着抱紧自己,远比体内温度凉的假鸡巴冰的她抽搐不断,腿心吸磨了没几下,双腿就忍不住的蹬直“啊,出来了,呜呜,啊,喷了,啊,呜呜,好胀,好麻”
现代番外十一 透明的水柱从艳穴中喷出
徐燕珠呜咽着眼泪和腿心的淫水一起往外喷,积累了几日的欲望终于得到了倾泻的途径,可惜她的穴肉紧致缠密,喷涌而出的骚水全都被堵在了穴里,撑得她小肚子隆起。泄出来的徐燕珠舒服的叫出声来,无意识的摸着腿心的穴肉,已经被她含热的假鸡巴堵在穴里满满的。
孕期精力不济的徐燕珠困倦的闭上了眼睛,腿心收缩着夹着穴里的假鸡巴就睡了过去。她太累了,连着几日没睡好,她早就吃不消了,如今身体里的情欲被发泄出来,连抽出假鸡吧的力气都没有了,甚至觉得塞的满满的,好涨,好舒服。腿心里的骚肉再也不用饥渴的厮磨彼此,勃起的筋络磨在整个肉穴,说不出的温软,就像睡在一片云彩里,浑身都轻松了。
陷入睡眠的徐燕珠恍恍惚惚的似乎看到了自己公公向自己走来,嘤咛一声,她扑入了公公的怀里,浑身被公公身上的火热气息包裹,舒服的不住呻吟,呼吸更沉重了。林鸿修屏息将手里的香薰凑到她的鼻下,看着人真的毫无意识的深睡过去,才将手里的香薰盖住掩灭。
看着身上还带着情欲汗湿的儿媳妇,林鸿修上了床,如她意识昏沉之际所想一般的将她搂紧怀里,大手从上到下一下下的抚摸,尤其是圆了不少的小肚子。睡梦中的徐燕珠只觉得自己被一片暖流包围,睡得更加香甜,甚至打起了轻轻的小呼噜。
一直在忍耐的林鸿修轻笑出声,调亮了房里的灯光,恶劣的公公要来享受自己的饕餮盛宴了,一想到儿媳妇穴里的风景,林鸿修就有些等不及了。轻轻的举起两条细腿,沉醉的一路从小腿嗅到嗅到大腿根,甜骚的淫靡的香气让他的眼睛里带上了红影。
紧闭的大腿被分开,搭在林鸿修的肩膀上,如同白天一般的房间里响起林鸿修的抽气声和吞咽声,太艳了,太淫了。林鸿修自认也算是见都识广,可还是被儿媳妇腿心里的淫靡颜色震到。
透明的假鸡巴让徐燕珠穴里的淫色一览无余,红媚的骚肉饥渴的缠在黑色的筋脉上蠕动,层层叠叠的艳肉带着湿淋淋的淫水游走缠磨着透明的鸡巴。龟头上的珍珠深陷在红媚的软肉里,发出微弱的光晕,就像是含着男人的精液一般,漏出星星点点勾的人心里痒痒,恨不得按着她灌进去更多,多到溢出来盈满整个穴道,沾满整个腿心。
林鸿修忍不住的越凑越近,粗重的鼻息,喷在含着假鸡巴的穴口,引起红艳的骚肉抖出淫荡的波浪。睡着的徐燕珠感觉到腿心的异样,娇媚的嘤咛出声,显然是舒服到了极致,就在林鸿修的眼皮子底下,深处的红肉挤出了一波的淫水。
被穴肉含着厮磨的珍珠漏出了大半,透明的阴茎下,红软的骚肉楚楚可怜的抖个不停,含着透明的假鸡巴急促的深吸了几下,珍珠看不到了,一层层的艳肉挤在假鸡吧上压出淫荡的湿痕。
随着熟睡的徐燕珠一声急促的尖叫,一阵凶猛的香气四四散开来。林鸿修对着风骚挺立的阴蒂舔了一口,带着甜媚的骚气在嘴里散开,含着假鸡巴的艳肉又开始颤抖了,细媚的哼叫再次响在林鸿修的耳边。
林鸿修咬紧后槽牙,拽着假鸡巴往外抽,他想,他真是对这小孕妇太过放纵了,原来她每次都是这幺的含着自己的鸡巴吸含不停,风骚抖动的吗?射进去的阳精,竟含的那幺深,还会含着吸磨,怪不得每次给她清理,浓稠的精液都变得又稀又淡,原来是都被小骚嘴给吃了。
这几日没有喂这淫穴,是不是馋坏了,含着个假东西都能津津有味,这假货没他的真家伙长,没他的真家伙粗,更不会喷出浓精喂你,你怎幺就能吃的这幺香,睡着了都要含着,真是骚浪。
林鸿修为什幺这幺清楚,自然是这个阴茎是照着他的尺寸形状做出来,心眼比针孔没大多少的老男人,生怕儿媳妇用假的得了趣,体会不出他的好来,特意交代定制的公司,要比他的小上两号。
因此看起来尺寸吓人的假鸡巴才会只是将将填满整个艳穴,不能如真家伙一般,撑开艳穴里的每一层褶皱,更不能够不到子宫口。只能堪堪的止住体内的空虚,不能如同真的一样给徐燕珠无上的刺激与快感。
明明是林鸿修自己把东西递给徐燕珠的,但如今看着人真的含着这假东西满足地睡去,心里像打翻了醋坛子的还是他,那柔媚的穴肉吸含的该是他胯下的东西,而不是含着这假东西风骚的勾引他。如果不是此时还不益暴露,徐燕珠又怀着孩子,林鸿修恨不得把人摇醒,狠狠的肏烂的她的子宫,让她好好的体验一番,到底是哪个更好。
可惜这些淫浪的想法只能在脑子里过一过,迫不及待的想要深埋进去被骚软艳肉吸磨的林鸿修粗喘着汗珠不住的往下落,又碰巧低落到穴口的,被红艳的软肉含着抿进穴里厮磨,这样骚浪地场面,林鸿修忍不住了。
握着假鸡巴轻轻抽插的手上带上来力气,拽着沾满徐燕珠体液和气息的假鸡巴往外抽,骚浪的红肉黏在透明的鸡巴上,整个被扯到了变形,拉出淫荡的肉线,感觉到拉扯感的徐燕珠睡梦中淫媚的哭叫出声,腿心不住的缩紧着往里吸。
“不要,呜呜,啊,酸,呜呜,疼,呜呜,啊,不要,呜呜”奶猫轻叫一样的带着哭腔的呻吟传进林鸿修的耳朵里,让他手上的力气更大了,看人只是难耐的在枕头上不住的晃动脑袋,没有丝毫醒来的迹象,林鸿修急色的怒骂出声。
“骚货,睡着了都要吃鸡巴,这假货有什幺好,就这幺馋,怀着孩子还要发浪,妈的,不要吸”徐燕珠模模糊糊的只觉得有一股龙卷风在自己的腿心盘旋,强劲的吸力让她整个人腿心都要被吸裂了。
又疼又酸还带着刺激的快感,让她忍不住的往外喷水,随着林鸿修往外抽出的越来越多,深挤在穴心的淫水顺着他的动作往外流,流在林鸿修的手上,让他险些握不住手里的假鸡巴。落在他眼里,这就是还怀着孕的淫穴吸着假鸡巴不放,馋的不住的流口水。
看着粘在透明鸡巴上被扯出体外的骚肉红艳的在空气里抖动,林鸿修凑上前伸出舌头舔上去,粗粝的湿润的又带着热气的东西刚挨上还在抖的骚肉,徐燕珠就急促的尖叫出声,整个腿心疯狂的抖动。
林鸿修却不管,继续舔吃个没完,甚至将那软肉含进嘴里吸磨,牙齿轻轻的啃咬。软香的骚肉一向都被牢牢的含在穴里,只有被肏的很了,才会缠在狰狞的鸡巴上被带进带出。
牙齿舌头是和阴茎截然不同的东西,林鸿修以前也曾趴在娇媚湿软的穴口啃磨吃穴,可那大都是在外侧,里面的软肉还是咬不到的,最多伸了舌头进穴插磨顶戳,肏出更多的淫水吞吃入腹。
因此骚软的穴肉被含进嘴里的一瞬间徐燕珠就受不了了,连叫声都发不出来,只剩急促的喘息,圆鼓鼓的小肚子急促的起伏,后腰扭着离开了床面,不知是想要逃离,还是想要让人吸得更多。
明明只是一点点的淫肉被吸在林鸿修的嘴里,但在猛烈的刺激下,徐燕珠觉得自己浑身都被不知名的庞然大物给吞吃入腹了,欲要裂开的恐惧和腿心里铺天盖地的吸含一起的刺激着她,让她要死不能,求活不成。
满是湿红的娇躯在林鸿修的掌心徒劳无功的扭动了几下,徐燕珠粗喘着睁开了眼,而此时林鸿修手上用力,穴心里的假阴茎终于被他抽出来了。粗硬的黑色经脉磨在体内的骚点上,徐燕珠的意识一片的空白,整个孕穴,从内到外急促的抖动厮磨了几下后,透明的水柱从艳穴中喷了出来,浇在林鸿修的脸上。
此时他终于舍得放开被他咬肿的穴肉,看着大张着的穴口饥渴的蠕动着把露在外面的穴肉吃进去,那红艳艳的还带着他口水的骚肉一点点的消失在穴里,只剩红肿的穴口还在像一张小嘴一般饥渴的蠕动着。
搭在林鸿修肩上沾上他的汗液的双腿终于被放下了,林鸿修躺在徐燕珠的背后,有力的臂膀搂上怀着孩子的腰肢,湿淋淋的被假鸡巴撑得又红又软的淫穴被跳动不停的鸡巴肏开,畅通无阻的深顶进去,直到子宫口。
两个人一起发出舒爽又难耐的吸气声,林鸿修此时才察觉到了不对,顶着子宫口磨了几下,磨得怀里的小孕妇软在自己的怀里不住颤抖。接着有力的劲腰就开始前后摆动,抽至穴口,再狠狠的顶进去,插在子宫口扭着腰挺磨。
现代番外十二 梦中可以被公公肏大肚子
方才被吃穴肉的快感还未平息,子宫深处又传来了麻涨的刺激,半眯着眼的徐燕珠还未搞清状况,就再次被带进来情欲的漩涡里,一层层的浪肉被肏开,撑大,穴里的鸡巴粗壮有力,每次都能顶到她的子宫口,给她带来灭顶的快感,她甚至能感觉到鸡巴上青筋的脉动,在一下下的附和着自己的心跳。
滚烫有力又会动的鸡巴和假鸡巴是完全不同的感觉,徐燕珠下意识的缩紧穴,去感受那跳动的青筋和怒张的龟头,这一番的动作吸得林鸿修后背发酸,险些控制不住。狠狠的捏了一把她红软的乳尖,用力的去揉淤堵的乳房,胸上的疼感让徐燕珠惊叫出声“呜呜,疼,轻些,呜呜,疼”
身后传来公公带着沙哑的声音“小骚货,就这幺想吃公公的精液?吸得这幺紧,是不是想被干烂,妈的,就会勾引我, 肏死你,爽不爽,被公公肏的爽不爽,啊”意识混乱的徐燕珠分不清自己是在现实还是在梦中,颤巍巍的叫出声来“爸爸,呜呜,呃,疼,不行的,呜呜啊”
林鸿修顶着子宫口肏磨的动作顿住了,带着汗湿的大手扭过徐燕珠的下巴去看她朦胧的眼睛,看着她意识不清被自己肏的舌头吐在外面的淫痴模样,林鸿修请轻笑了一声,下半身继续插肏。
低沉的声音带着诱惑的在徐燕珠的耳边响起“乖乖,燕珠是在做梦呢,不怕嗯?”徐燕珠被他肏的穴心发麻,穴肉肿胀,身子不住的抖动,哆嗦着喷了一波后,含含糊糊的重复“梦?”林鸿修亲着她的小耳朵继续蛊惑“是梦,燕珠想爸爸了,勾着爸爸入梦来肏你,嗯,是不是?是不是睡前想爸爸了?”
徐燕珠捧着自己的肚子喘叫不停“不行的,呜呜,啊,爸爸,呜呜,太重了,孩子,呜呜”恶魔一般的低语继续响起“梦里做什幺都是可以的,宝贝想不想被爸爸肏?这是在梦里,一切都是允许的,没人知道的乖,说出来,说出来,爸爸就满足你,还是你想要冷冰冰的假鸡巴?”
徐燕珠不由自主的想起被公公精液射上高潮的快感,太刺激了,不行的,这是公公,可内心深处又有一个声音在附和林鸿修,可以的梦里什幺都可以的。可以被公公肏肿孕穴,可以被公公射大肚子,呃,好麻,这梦怎幺这幺真实,生理性的眼泪被身上的情欲逼出。徐燕珠含着热腾腾的鸡巴浑身抽搐,心里的声音告诉她,不想要假的,想要公公热乎乎会跳动的真鸡巴。
被情欲俘虏的徐燕珠在林鸿修的连番攻击下带着哭腔浪叫出声“呜呜,想要,呜呜,想要爸爸,呜呜,爸爸,呃,不行的,不行的,啊不要磨,嗯,啊”混乱的语调含含糊糊的响在林鸿修的耳朵边。
血气上涌的男人不再忍耐,涌进了全部的力气狠狠的顶肏进去,医生说的不能过度的刺激宫口他是一点都没听进去,恶狠狠的肏的徐燕珠穴肉肿胀充血的缠在他的鸡巴上被带着进进出出。
淋漓的骚水被带出体内,在胯骨的撞击下,拍成细细的泡沫粘在两人的腿心,险些失了理智的林鸿修顶着子宫口的凹陷往里磨,若不是怀了孕的身体启动了自我保护机制,怕是早就肏开了宫口,狠干进子宫,整根没入肏的身下的女人死去活来,在床养上几天才能下床。
林鸿修眼底暴虐的情绪肆虐,次次毫不留情,紧密的穴肉还未收拢就被再次肏进的鸡巴强势的肏干,极速又慎深重的顶肏下,穴里没有一处好肉,丝丝缝缝都被强势的肏肿,淫嘟嘟的挤磨在一起,又疼又爽,刺激的徐燕珠眼睛不住的上翻,无意识的附和着林鸿修的话,说自己是勾引公公的小骚货,要大着肚子给公公生孩子。
子宫深处汹涌的快感随着林鸿修的抽插攀上巅峰,在马眼怒张着去蹭夹子宫口时她终于忍不住了,吸着胀大了不少的龟头疯狂的痉挛后,浑身湿的像是从水里刚捞出来,里里外外都在流水。
林鸿修也撑到了极致,顶磨了几下蠕动的子宫口,粗喘一声,有力的精柱喷射而出,射的正在高潮的徐燕珠浑身颤抖,险些升天。高潮叠着高潮的快感对怀着孕的徐燕珠来说还是太刺激了,抖了几下后她就彻底没了动静,只剩身体还在下意识的迎合林鸿修,含着射精的鸡巴吸含个不停,直到粗硬的阴茎变得疲软,她还紧缩着不放,吸着张开的马眼不住的舔磨。林鸿修一脸餍足的上下抚摸着怀里香软的娇躯,独自品尝着情事过后浑身毛孔都要张开的余韵。
不安好心的男人怜惜的去亲吻怀里女人汗湿的鬓角,小可怜,明天醒来会不会被吓坏了,看你还敢不敢想你那个不中用的老公。林鸿修抱着人揉在怀里上下抚摸了个遍,摸得小孕妇混睡着都在贴着他瑟瑟发抖,眼看着怀里的人又在抖着身体不住的磨自己,林鸿修终于皱着眉头费力的抽出了自己的鸡巴。
含着龟头吸住不放的红肿穴口,看的他眼睛都要移不开了,一下抽出一下顶进,看那淫荡的穴口小嘴一样的吞吃自己的鸡巴,撑得整个腿心鼓鼓的。强大的自制力控制着他不敢再肏进去,毕竟睡梦里被肏肿穴得和清醒着肏肿穴是不一样的,万一玩的太过火小女人起了疑心就不好了。
林鸿修玩了好一会儿看徐燕珠叫的越来越急促,越来越娇媚,终于强硬的抽出来还肿胀的鸡巴,穴口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急促的蠕动着,在深处的精液被挤出来之前,林鸿修拿着透明的鸡巴插了进去。
被大一号的真鸡巴撑大的穴,轻轻松松就把假的吞了进去,并在林鸿修的眼皮子底下越含越紧,舒服的轻颤。激的浑身欲火的男人,红着眼睛,伸手去扇含了假鸡巴的艳穴“小骚货,假的也吞的这幺深,妈的就会勾引老子,是不是不想做老子的儿媳妇了,想做老子的媳妇天天被我肏肿穴下不了床,才会消停”
红艳艳的穴肉吞吃着带着凉气的假鸡巴,冷热交替之下,敏感的身子受不了了,被林鸿修强势撑开的大腿,徒劳的抖动着想要合紧腿好好的夹一夹,可惜恶劣的男人不允许,钳着两条腿看红肿的小嘴是怎样吞咽着假东西往里的。
水晶的光润消失在红艳的骚肉里时,林鸿修激动的粗喘出来,像是被吞进去的是他胯下还在抖的巨屌,对着红肿的阴蒂伸手指弹了一下“妈的,真会吸”嘴里骂骂咧咧手上的动作却是又轻又缓,抱着人去了浴室。
恶趣味的男人本来只想让她含一含,就排出来的,但等真的把人放进浴缸里,拨开穴口看到被他肏肿的艳肉贴在回水晶的鸡巴上厮磨,他还是有些忍不住,举着两条大腿凑的更近,明亮的灯光下穴里的艳景在他眼下一览无余。
红肿的骚肉里夹杂着白色的黏液在透明的鸡巴上厮磨个不停,磨得浓稠的精种逐渐稀薄,透明的鸡巴上带上了雾气。火热的鼻息喷在腿心,里外夹击之下,敏感的器官不住的抖动,伴随着林鸿修吞咽口水的声音,一股水液从深处的艳肉里挤出,淋在透明的鸡巴上。
林鸿修觉得鼻头一热,有什幺东西不受控制的流出来,伸手一抹,红色的鼻血沾了一手,他毫不在意的摸在身前娇媚的酮体上,红白相间,就像是红肿的孕穴含着他的精液不住缠磨的淫色场面。
林鸿修着迷的上下扫视,一时之间就不知去看哪处,身前的小女人真是哪里都是惹眼的要命,勾着他的心,吊着他的魂。最终还是情欲沾了上峰,狰狞的鸡巴冒着热气肏进了湿红的腿心,肏干红肿的阴唇,鼓鼓的阴蒂,甚至顶进含着假鸡吧的腿心,往里顶着假鸡巴去肏怀着孩子的子宫。
水晶鸡巴上嵌着一颗硕大的珍珠,再是光洁圆润和肉体还是不一样的,沉睡中的徐燕珠难耐的盯着腰腹要躲,睡梦中的她觉得自己像一个不小心含了沙砾如体的贝壳,娇嫩的肉体被粗粝的石头不住的磨过,让她又疼又痒,不住的分泌液体,只是这沙砾怎幺这幺大,这幺粗,就像是要把她劈开了一样。
睡梦中的她可不知道自己正在被如何淫色的玩弄,只知道缩着穴不住的往外喷水,便宜了一脸血的变态公公。不知道是被眼前的色情场面刺激到,还是觉得自己看着儿媳妇竟然看的流鼻血觉得失了面子,林鸿修插磨的力道越来越重,浴缸里不住的溅起水花,鲜红的鼻血染红了浴缸里的水,又被溅到两人身上,让叠合在一起的两人看起来情色又危险。
尝惯了被缠住深吸的快感,林鸿修插磨着娇嫩的腿心,只折磨的自己浑身火气越来越重,心中暴虐的思绪翻滚,他想不顾一切狠狠的肏进去。他后悔了,怀里地娇人本来就是自己的,就该夜夜含着自己的鸡巴接受灌精。
现代番外十三 红肿的腿心在林鸿修眼下一览无余
林鸿修抱着人坐在自己的腰上,抽出被他塞进去的假鸡巴,急不可耐深顶了进去,知道自己有些失态的他,勉力控控制着不去深顶里面的子宫,化身打桩机肏个不停。直到浴缸里的水由热变温再带上凉意,他才低吼着顶着深处射了出来射的昏睡的徐燕珠颤抖痉挛不止。
改了主意的男人,一脸痴迷的摸着怀里人娇红的脸颊,不知想到了什幺笑的越来越变态。他怀里的徐燕珠似是有感觉一般,瑟缩了一下,林鸿修这时才发觉浴缸里的水已经凉了,抱着人出了浴缸去淋浴下清洗。
往常总要给怀里人仔细清洗一番的林鸿修这次粗略的揉了几把红肿充血的腿心就又塞了假鸡巴进去。这幺馋,那些精液该是用不了一夜就要被你磨化了吧,那也该不会被发现吧。变态的男人把被自己清洗赶干净的儿媳妇轻轻的放在床上,给人擦头发。
看着徐燕珠急促地呼吸逐渐平稳,紧皱的眉头放松,熟悉的小呼噜又响了起来,林鸿修失笑着摇了摇头,伸手进了她温暖的被子里,一下下的摸着小肚子,哄着人睡得更深。林鸿修摸了几下后,突然觉得手心里传来一下轻轻的撞击。
他紧皱着眉头,又摸了几下,那轻轻的触感又来了,熟睡的张鸢眉头皱着轻喘了一下,林鸿修回过神来,摸着小肚子轻声说“小混蛋,妈妈要睡了,不许再折腾了”林鸿修不敢再摸她的肚子里,生怕把里面的小东西吵醒,让小孕妇休息不好。
道貌岸然的老男人像是忘记了他压着人折腾了半夜的事情,开始怪罪还未出生的孩子,林鸿修躺下陪了徐燕珠一会儿,看人下意识的往他怀里钻,心情愉悦的去摸徐燕珠的黑发,陶醉的靠近小女人的脖颈轻吻个不停。
幽暗的香气带着隐隐的药味传来,那是林鸿修给她摸得药膏,要不然就以他这个折腾劲,早就露馅了,哪能瞒这幺久。林鸿修意犹未尽的从徐燕珠的被子里出来,轻柔的对着额头留下一个晚安吻,高大的身影往门的反侧走去,最终消失在徐燕珠那个庞大的衣帽间里,回了自己房间的林鸿修心想,他开始期待明天的到来了。
徐燕珠第二日睡到了下午迷迷糊糊的醒来,一醒来就被浑身的酸痛折磨的忍不住的呻吟出声,酸痛,想了什幺的小女人惊恐的睁大了眼睛,费力的深处手臂擡眼去看,光洁如初没有丝毫痕迹,那难道昨夜真的是场梦,徐燕珠苦恼的拿被子蒙住脑袋,怎幺会有那幺真实的梦。
这时候颇有存在感的腿心异样传来,徐燕珠不解的摸上去,穴里的艳肉夹磨着蠕动了好几下,她才脸通红的反应过来,她昨夜真的把这东西插进来穴里,还含着它睡过去了。
徐燕珠觉得自己浑身都要烧起来了,她怎幺会这样,她以前不这样的,怎幺怀孕后这幺的不正常,先是鬼迷心窍了一般真的像林鸿修说的那样塞了这淫荡的东西进穴里,接着又梦到了公公,梦里的公公浑身强硬的把自己压在身下,那火热的鸡巴肏的自己死去活来的。
徐燕珠捂着自己的小肚子,她真的觉得自己的腿心深处有些胀痛,就和公公那夜肏肿自己的子宫口时的感觉一样。
单纯的徐燕珠还以为是梦的原因,在心里不住的唾弃自己,怎幺真能想到公公身上去,小女人心里有些疑惑,那这胀痛难道是自己含着假鸡巴磨出来的?觉得自己有些淫荡的徐燕珠控制不住的在被子里蠕动,心里哀嚎不断,怎幺会这样啊。
徐燕珠今天没有产检所以她不会知道,她的腿间从里到外和那夜被林鸿修肏肿的情态一模一样,甚至连子宫口的红肿都一样,自怨自艾的小孕妇没有发觉门口的动静,直到床垫往下陷了几公分她才如同惊弓之鸟一般的从被子里探出头。
林鸿修心想,真可爱,脸上却是带着着急的说“燕珠是不舒服吗?”徐燕珠被突然出现的林鸿修吓到,懵懂的摇摇头。林鸿修脸上带着不赞同的说“燕珠不要强撑,没有不舒服怎幺会这会儿才醒,已经下午了,要不要喝水?”
说完关切的去摸徐燕珠的额头,老男人装的有模有样,仿佛昨夜玩的徐燕珠大半夜不消停的人不是他。徐燕珠惊恐的躲避“没,呃,没有”沙哑的嗓音响起,徐燕珠自己都有些惊到了,自己的声音睡了一觉怎幺会变成这样。
这时林鸿修已经在一脸殷切的喂她喝水了,徐燕珠还惦记着自己的工作,喝了两口润润嗓后,急切的问“已经下午了?”林鸿修给她擦擦嘴点了点头,徐燕珠着急的掀开被子,沙哑的声音着急的喊“遭了遭了,我今天还要上班,啊”
急切的徐燕珠显然是忘记了腿心里的假鸡巴还没有抽出来,动作之间浑身的酥软传来,她就这幺的大张双腿的跌在了林鸿修的身上。因睡着翻到腰间的睡裙让她的腿心在林鸿修眼下一览无余,面上一本正经的林鸿修没想到还有这等福利等着自己。
看着泛红的大腿反应过来后紧紧的闭在一起,红肿水润的骚肉被藏起来,林鸿修心里有些遗憾。他还以为儿媳妇终于开窍了,大张着含着假鸡巴的艳穴来勾引自己了。徐燕珠慌乱的往后退,想要扯过被子裹紧自己。
林鸿修搂住了她的腰,倾身逼近“不要急,昨晚已经给你请过假了,你的手受伤了,先在家好好的养着,嗯?”徐燕珠忍不住的往后躲,落在林鸿修大手里的腰肢不住的轻颤,紧张的看着林鸿修说“知,知道了,呃”
林鸿修闭着眼睛深吸了一口她身上的气息,在徐燕珠惊恐的眼神下,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徐燕珠发誓自己刚刚绝对听到了林鸿修吞口水的声音,徐燕珠挣扎着要躲开“你放开,你放开呜”
林鸿修看她红通通的眼睛,松开了手,看着她快速的扯过被子抱上姣美的躯体,心里有些遗憾,若是这身细皮白肉上日复一日的沾染上情欲的痕迹该有多美。
回过神的徐燕珠已经开始催促他出去了,林鸿修捻了捻手指,仿佛滑腻的软肉还在手心,一脸正色的教育人“燕珠,你肚子大了,也该小心点,要是磕了碰了的怎幺办,今天如果不是爸爸在这儿,你是不是就要跌下床了?以后可不能如此了,知道了吗?”
觉得自己被占了便宜徐燕珠后知后觉的点点头,被老男人的歪理绕迷糊了脑袋,她刚想说自己知道了,就听林鸿修继续问“好了,现在可以说,哪里不舒服了吧,不要害怕去医院”徐燕珠紧张的夹着穴里的假鸡巴,小腹急促的抽里几下,听到林鸿修的话,她提起的心放下了些。
怯怯的擡眼看了一眼林鸿修,心想,是不是他刚才并没有看到,深吸了一口气的徐燕珠轻声说“没有不舒服,爸爸,我”林鸿修俯身凑到她跟前低声问“没有不舒服?”徐燕珠一边躲避着他的气息,一边点头。
林鸿修眼睛半眯着继续逼问“那燕珠给爸爸说说,没有不舒服怎幺这会儿才醒,还有你的声音是怎幺回事?”徐燕珠缩着腿往后躲,眼睛红红的不住摇头。她不说话,林鸿修就替她说,低哑的声音惊雷一般在徐燕珠的耳边响起“燕珠昨晚做了什幺?嗯?盒子里的东西呢?去哪了?”
徐燕珠紧张的夹着逼,被林鸿修逼得节节败退,直到高挺的鼻梁抵上她的鼻尖,触碰之下过电一般的酥麻传遍全身。惊吓到的徐燕珠语无伦次的咿咿呀呀说不出个所以然,一脸惊惧的看着林鸿修,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被发现了,被发现了。
失魂落魄的徐燕珠没有发现自己娇小的身子整个被林鸿修笼罩着,双手紧紧的握着被子,羞愧的低下头,不敢去看林鸿修的眼神,她有些害怕,她害怕公公知道自己的淫荡。徐燕珠颤抖的肩膀被林鸿修搂住,道貌岸然的男人柔声宽慰羞的没脸见人的小孕妇。
“乖,这都是正常的,孕妇本就敏感,适当的疏解有利于身心健康,钰安不在你身边,我们燕珠的难受爸爸都理解,医生不是说了,适当的开拓产道有利于以后的生产吗,燕珠只是遵医嘱而已,不哭,不哭,爸爸寻了东西来就是给你用的”
看着抽泣个不断不理自己的小孕妇,林鸿修迟疑了一下继续说“只是那东西是个照古法做的,有养身的功效,用完需要泡到药水中,燕珠把东西藏哪里了?告诉爸爸,放心,爸爸绝对不笑话你”
林鸿修说的情真意切,仿佛真的昨夜最后将东西塞进儿媳妇腿心的那个变态不是他,而徐燕珠又羞又愧,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林鸿修了。她本就羞涩,又看不穿老男人的把戏,含含糊糊扭扭捏捏的说不清楚,急得夹着穴心里的假鸡巴,磨得自己满头大汗,眼尾带上来情色的红晕。
现代番外十四 怪我把燕珠的淫性肏出来了
林鸿修的大手隔着被子摸上了徐燕珠鼓鼓的孕肚,一声接着一声的问个不停,还擡着小孕妇红晕密布的娇美面庞,盯着人不让人躲避,口气里诱哄着说“在哪?嗯?燕珠怎幺不说呢?”徐燕珠浑身都在颤抖,一面是紧张,一面是被穴心里存在感十足的假鸡巴磨得。
她吞了吞口水看着林鸿修黑沉的眼睛,犹犹豫豫怎幺也说不出口“在,呜,在”满脸无地自容的小孕妇,哪会想到恶劣的公公是故意将她堵在床上,好欣赏她的一脸窘态的。徐燕珠吸了吸鼻子,按着林鸿修摸个不停的手,颤巍巍的说“爸爸,呜呜,不要摸,呃,你先出去,呜,你先出去”
林鸿修的气息吹倒她的耳畔,老男人低沉又有磁性的声音带着撩人心弦的语调响在她的耳边“为什幺要爸爸出去,燕珠哪里是爸爸没有看过的,乖,不要怕,说出来,假鸡巴被你藏哪里了?”
林鸿修在她跟前向来优雅得体,如此粗俗不堪的话语,还是徐燕珠清醒时第一次听到。床上公媳两个搂在一起,娇小的女人脸带红晕,眼含泪水,高大的男人侵略性十足,不知情的人看到还真会以为这是一对爱侣。
林鸿修的喃喃低语还在说个不停“那天早上我醒来,燕珠睡在我的怀里,身下的小穴紧咬着爸爸的鸡巴不放,爸爸要抽出,燕珠还缩着小屁股追着要,爸爸那会儿才知道燕珠竟然含了一夜,睡梦里都缠着爸爸发骚,嗯?宝贝,是不是又馋了,含着假东西过夜了,乖,你已经含了一天一夜了,不能再含了,小骚穴会撑坏的,子宫口才好了几天,就忘疼了?”
听着林鸿修的话徐燕珠的眼泪忍不住的往下流,嘴里否认个不停“不是,不是,不是的,没有”颠倒是非的老男人不慌不忙的继续安抚她“不要怕,都是正常的,我们燕珠是个好孩子,都怪肚子里的小家伙,乖乖,是不是含着呢,告诉爸爸”
偏执又变态的男人执着的逼问个不停,一定要娇怯的小孕妇说出自己含了一夜的假鸡巴的事实。徐燕珠不住的往后躲,却只能倚在他的怀里靠的更深,整个人被公公从前往后紧紧的搂着,紧到她能感受到公公勃起的鸡巴正在抵着她的后腰。
徐燕珠害怕的瑟缩个不停,嘴里不住的哀求“爸爸,你放开我,这是不对的,呃,烫,啊”林鸿修搂着人不放,甚至往自己的身上压。带着情欲低哑的嗓音听的徐燕珠浑身发软“爸爸什幺都还没做怎幺就不行了,燕珠想到了什幺,嗯?小色狼,被什幺烫到了?”
徐燕珠想要反驳可穴里含着假鸡巴的她实在不知道如何说出口,现在她更害怕的是林鸿修的态度,公公抱着自己勃起了,在他清醒的时候。徐燕珠六神无主,生怕男人再次兽性大发把她压到床上,如之前一样肏肿了子宫口。
身体尝尽了情欲的徐燕珠,浑身泛起酥麻,强撑着娇弱的身体,看向林鸿修“爸爸,放开我,呜呜”林鸿修不想把人逼得太狠,手臂松了松给了她一丝喘息之力,只是眼带情欲不住粗喘,满脸急促的他看起来不太好。
他看着徐燕珠的眼里黑沉一片,对着小女人说“燕珠感觉到了是不是,爸爸对你起反应了,爸爸也不想的,可是燕珠不肯乖乖说出假鸡巴在哪,还一脸羞涩的看着我,我有些要忍不住了,乖,不要再磨蹭了,爸爸不知道还能控制多久”
棱角分明的冷峻脸庞,贴着徐燕珠红热的面颊磨了几下,大手暗示性的摸在她的腰上,徐燕珠被他摸得娇喘了一声,泪水涟涟的看着他问“是,是不是,我说出来,你就放过我,呃”
林鸿修点点头,徐燕珠紧闭上眼睛不敢去看他,含含糊糊的终于开了口“呃,在,在”林鸿修的低语在她耳边响起“在哪?说出来,乖”摸在身上的大手上像是带着火花,她不敢再磨蹭了,抽泣着说“在,在,在下面含着,呜呜”
终于说出来的徐燕珠捂着脸,哭出声来,耳边是林鸿修沙哑的低笑,恶劣的男人凑近她继续逼问“嗯?下面?下面哪里?是燕珠的孕逼还是小屁眼?”粗俗不堪的话让徐燕珠忍不住擡起红通通的眼睛瞪他“我,我已经说了,你赶紧走”
好不容易得逞的男人怎幺可能轻易罢休,把人搂的更紧了,沙哑的问她“嗯?真的含了一夜?就那幺痒?”徐燕珠哭着推他“呜呜呜,都怪你都怪你,我以前不是这样的,呃,呜呜”林鸿修看着她眼带愉悦的想,确实都怪我,你这一身的淫态都是被我肏出来的。
徐燕珠埋怨的呜咽个不停,话音刚落就听抱着自己的男人说“嗯,怪我,怪我把燕珠的淫性肏出来了”徐燕珠哭的更大声了。林鸿修的手掀开被子摸向了她的腿心,徐燕珠大惊失色的捂着盖住自己腿心的大手,哭的不住打颤。
林鸿修吹了吹她红通通的小鼻子,语气严厉的说“乖,真的不能再含了,让开,爸爸把它抽出来”徐燕珠摇摇头,哭腔里带着哀求“不,不行,你放开,呜呜,你出去,你出去”林鸿修忍着去亲吻她泪水的冲动,耐着性子与她说“不要闹,你自己能吐出来?你忘了,上次那些精液还是爸爸帮你排出来的,乖,你没个分寸,笨手笨脚的容易伤了自己,穴口都被你自己玩肿了。”
徐燕珠固执的看着他,说什幺也不撒手,直到林鸿修脸带威胁的挺了挺腰,有力的鸡巴撞上她的臀缝,她才害怕的松了手。林鸿修还在喋喋不休的念叨“爸爸又不是外人,不要害羞”一边说着一边转动手腕往外用力。
含了许久的假鸡巴被穴心深处的媚肉死死的咬着,拉扯之下,带起一阵的刺激。徐燕珠握着林鸿修的手臂咬紧红唇压抑着浑身的情潮,控制着自己不要淫浪的叫出声来。林鸿修抽至穴口时,手上一抖,昨夜被肏肿的敏感点,被假鸡巴上的珍珠狠狠的磨了上去。
一瞬间潮涌的快感席卷全身,徐燕珠蹬直了腿,用力的贴向身后结实的胸膛,腿心夹着林鸿修的手急叫出声“啊,麻,啊,啊,啊”淫浪的叫声一声比一声高。
林鸿修用力的抽出被夹着的假鸡巴,积了一夜的淫水和稀薄的精液顺着颤抖的穴口往下流。徐燕珠毫无所觉,林鸿修被空气里淫靡的味道刺激到,想起昨夜自己看到的场面,眼睛发红的揉着怀里女人的腿心,延长她浑身的快感。
徐燕珠失神的看着头顶的吊灯,羞耻的发现,自己又在公公眼下失态了,她这会儿甚至能感受到空虚的艳穴在吸着公公粗糙的手指,她娇喘了一声,按住林鸿修的手“爸爸,好了,你要说话算,呃,说话算数”
林鸿修遗憾的从红肿的腿心移开了自己的大手,扶着人躺下温和的说“嗯,爸爸说话算话,缓一会儿,爸爸去给你放洗澡水”隔着家居裤隆起的一大坨对向徐燕珠,在小女人害怕的眼神下,林鸿修无奈的笑了笑,拿着沾满徐燕珠体液的假鸡巴进了浴室,接着放水的声音就传来了。
徐燕珠看着浴室隐隐约约的身影,有些难耐的夹着空空的腿心吸磨了几下,无助的啃咬自己的指甲。太亲密了,自己和公公太亲密了,这是不对的,徐燕珠有些委屈的想。可是林鸿修强忍着欲望的样子,看的她忍不住的眼热,觉得自己公公清醒的时候还是个正人君子,方才那样只是为了帮自己吧。
徐燕珠有些不确定的想,她可不知道,里面在放水的林鸿修已经脱了个干净,站在空荡荡的浴室里,握着自己勃起的鸡巴和透明的假鸡巴磨在一起,借着水声的掩盖,粗哑的低吼持续不断,直到假鸡巴上的淫水全数沾在滚烫的鸡巴上,才开了淋浴,冷水冲洗自己一身的欲火。
看着林鸿修出了浴室后湿着的头发和浑身的寒气,徐燕珠有些不好意思,林鸿修来抱她时,难得的没有挣扎,被男人放进了浴缸里。林鸿修这次没有坚持要留下,对着徐燕珠交代了小心地下之后就出去了。
这让心里一直在担心的徐燕珠大松了一口气,觉得自己公公清醒的时候还是很绅士的,她哪能想到她身下的浴缸里两人昨晚才刚缠绵过。泡了个尽兴的徐燕珠觉得自己肚子在咕噜噜的响,扶着腰腹费力的起身又冲了冲就穿了浴袍出去了。
出去之后才发现林鸿修和吃的一起在等她,这毕竟是自己的卧室,林鸿修一直待在这儿是不是不太好。徐燕珠一边挪向林鸿修一边想,林鸿修皱着眉不赞同的看向她,想说又不好意思说的表情,让徐燕珠浑身更红了。
自己玩假鸡巴玩到走路都颤抖这让她有些无法面对她的公公,尤其是假鸡巴还是公公给自己抽出来的。洗澡的时候,徐燕珠自己摸了一把,真的肿了,她信了林鸿修的说辞,觉得自己真的把自己玩肿了。
现代番外十五 浑身放松好让她尽情发泄
肥嘟嘟的穴口散发着热气去吸她清洗的手指,徐燕珠不敢细摸,只觉得自己的腿心真的像林鸿修说的,怎幺那幺馋。羞怯的小女人低着头坐在高大的男人身边喝汤,高大的男人时不时的给她夹菜,抛开身份来看,倒是温馨的很。
徐燕珠吃完饭后有些困倦的打了个哈欠,她的浑身都还不太舒服。看了一眼在身边看文档的林鸿修,想去躺下的她觉得不合适,只好强撑着身体的不适,陪坐在林鸿修的身边,困倦的一个哈欠接着一个哈欠,眼里是不自觉的涌出的泪水。
身边的林鸿修温柔放下手里的文档温柔的问她“要不要去花园晒太阳”徐燕珠摇摇头,她浑身都不舒服,一点都不想动。难得的空闲让她看着林鸿修的手指发呆,那上面带着粗茧和道道疤痕,一点也不像个养尊处优的大老板的手。
林鸿修看她的样子,贴心的扶着她去了落地窗前,轻薄的纱帘被放下,既让小女人能感受到阳光直射的温暖又不会过于灼烈晒伤这一身的细皮嫩肉。可真是处处贴心,本以为安顿好自己后林鸿修就会走,哪曾想,他又在徐燕珠跟前坐下来。
脸上还带着欲言又止的看着徐燕珠,闭目养神的徐燕珠被他看的浑身不自在,只能娇声出口问“爸爸还有事吗?”林鸿修似是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轻咳了一声开口“是”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古朴的小盒子。
看着上面繁杂的图案,徐燕珠就察觉到了不妙,昨天林鸿修拿给她的那个大盒子也是这个风格。半躺在沙发上的徐燕珠警惕性的直起身体,警惕的看着林鸿修。林鸿修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把盒子打开了。
一股子药味传来,徐燕珠提起的心放下了,接着就被老男人的话说的,浑身爆红,满脸的羞喷,如水的双目里面染上了怒气。林鸿修见她的态度,不仅没有退却,依旧苦口婆心的说“燕珠,不要闹小孩子脾气, 你昨夜手上没个轻重,都被你玩肿了,需要上药”
徐燕珠看了一眼她手里的药膏越发觉得自己没脸见人了,不知道自己怎幺沦落到了这个地步,天天净和公公面对着些逆伦的事情。心里压着一股子郁气的徐燕珠觉得自己浑身都不舒服,看什幺都不顺眼,尤其是面前的林鸿修。
可看到林鸿修一脸关切的看着自己,想要发火的徐燕珠只能没好气的说“知道了,爸爸没什幺事情就赶紧去忙吧”她不想再看到眼前的人。
面前的林鸿修似是被她的态度伤到了,眼里闪过一丝低落,但还是撑着笑意与她说“燕珠是不是担心药对孩子不好,爸爸让人去查过的,对你和孩子都没有害处的”
烦躁的徐燕珠不耐烦的打断他“我知道了,不用再说了”林鸿修迟疑了下,坐在徐燕珠的身边“怎幺了? 是不是心情不好?还是爸爸哪里做的不好?”徐燕珠扭着头不去看他“和你没关系,你快点出去”
看徐燕珠贝齿咬着红唇,双手紧握的样子,林鸿修轻轻的叹了口气“燕珠不舒服就要说出来,不要强撑着”徐燕珠心里复杂的狠,她只是单纯,不是真的傻,自己和林鸿修的状态怎幺看怎幺都不对劲。这不是公公和儿媳妇该有的状态,她心里堵的很,林鸿修又做小低伏,让她有火发不出,如今看着人还在眼前喋喋不休的说个不停,心里的火气再也压抑不住了。
“都说了和你没关系了,你走开,我们这样是不对的,你不要天天都在我跟前晃荡,呃”徐燕珠浑身气的都在颤抖,眼睛里弥漫着水雾,色厉茬苒的语气带着不自觉的哽咽,林鸿修眼神复杂的看了她一眼,起身离去了。
徐燕珠倔强的不去看他,直到听到关门的示意才浑身无助的趴下,压抑的哭声从薄毯下传出,徐燕珠哭的投入,为自己这杂乱的人生和公公背德的关系,哭声里带着害怕。她自己心里知道,如果说之前那次她可以自欺欺人的觉得是公公喝醉了,可后面不管是被公公抱在怀里排精,还是被公公从穴里抽出假鸡吧,这些都不是正常公媳该做的。
徐燕珠哭的悲悲切切,公公对自己很好,真的很好,被自己迁怒都没有发火,只是不发一言的走了,她想到昨晚的梦境,心里慌得很,哭的更用力了。哭的发抖的小身子被拢入火热的怀抱里,林鸿修不知道什幺时候回来了。
林鸿修抱着怀里的娇人,轻柔的给她擦眼泪,徐燕珠抽噎着问他“呃,你,你怎幺又回来了”林鸿修轻声说“不哭了,我刚刚问了医生,孕期情绪起伏都是正常的,嗯,不要害怕,有什幺不满都可以朝着我来,不要闷在心里闷坏了身体”
看着这时候一脸担心的林鸿修,徐燕珠愣了一瞬,委屈的咬住了自己的下唇,林鸿修伸手去拨开,救出被她咬的红肿的嫩肉,低哑的声音去哄怀里的小孕妇“不要咬,乖”听着熟悉的话,徐燕珠更委屈了,那一夜林鸿修也是这样的,还把手指伸进了自己的嘴里。
徐燕珠吸了吸鼻子,怒郁交加的情绪让她拉起林鸿修的手狠狠的朝着手掌咬下去,一边咬,一边恶狠狠的看着他。林鸿修的身体紧绷了一下,下一刻就放松了,一下下的摸着她的头发,浑身放松好让她尽情的发泄。
徐燕珠最近心里堵的很,是一点都没留情,直到嘴里传来了血腥味,孕期敏感的身体被血味冲击到,捂着胸口趴在林鸿修的干呕。气定神闲的任她咬的男人一下子慌了,扶着她的后背着急倒了温水喂到她的嘴边“快,漱漱口”
徐燕珠小口的喝进嘴里咕噜了几下,又吐出来,折腾了好几次,才浑身虚脱的软在了林鸿修的怀里。林鸿修正一脸心疼的给她擦额头上的细汗,看到他手上血糊糊的伤口,徐燕珠条件反射的又捂住了嘴。
林鸿修无奈只能让人拿了医药箱上来,将手包扎好才有凑到了小女人的身边,看着她捂着口鼻,眼里带着心虚的看着自己,林鸿修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宠溺的问“燕珠气消了吗?不够的话,爸爸还有另一只手”
另一只完好的手在徐燕珠眼前晃了晃,徐燕珠眼睛又湿了,脸带愧疚的看着糯糯他说“对不起”,林鸿修叹了口气,又把她搂进来怀里“不怪燕珠,是爸爸不好”徐燕珠心里更愧疚了,小脑袋蹭了蹭林鸿修的胸膛,此时就算是知道不对,她对这个坚实有力的怀抱还是有些眷恋。
徐燕珠闭着眼睛轻声说“我们这样是不对的”林鸿修摸她长发的手顿了顿说“那燕珠讨厌吗?”徐燕珠失神的看着林鸿修一副上的扣子,无意识的扣了几下,缓缓的摇了摇头,她不讨厌,甚至只要想到要和林鸿修避嫌心里还会有些难受。
林鸿修低头笑着看她毛茸茸的小脑袋,不枉他费劲心机,小女人还是有良心的。心里想着旁的事情,林鸿修温柔的安抚她“不讨厌就好,爸爸害怕了很久,害怕燕珠讨厌爸爸”徐燕珠深吸了一口他身上的气息,觉得不一样了,两人之间的关系彻底不一样了。
可她贪恋此刻的温暖,不愿去想许久没见的丈夫,在心里自欺欺人的安慰自己,他们除了那一夜,并没有真的过线。林鸿修似是想到了什幺,轻声对怀里的小女人说“燕珠,你有没有想过,钰安并不如你想的那幺好”
徐燕珠不明白他此时提起丈夫的意思,但还是疑惑的擡头逼问“你这是什幺意思”林鸿修面上带着些顾忌,似是不好说出口“没什幺,等你生下孩子再说这些吧,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你的身体,知道了吗”
徐燕珠听话的点点头,林鸿修侧了身搂着她继续开解“不要担心,爸爸永远是站在你这边的”显然他对小女人忐忑不安的心思心知肚明,放肆散发魅力的老男人一下下的摸着她的肚子继续说“我知道燕珠怪我,怪我那晚喝醉了酒,嗯”
徐燕珠愤恨的咬在了他的手臂上,林鸿修摸摸她的头语气里带着求饶的说“好好,爸爸知道你不爱听,就说这一次,以后都不会再提了”林鸿修喉结滚动了几下,继续说“事情既然已经已经发生了,燕珠就不要多想,这只是你一生中微不足道的一个小插曲,等你到了爸爸这个年纪再想起这件事,就不会觉得怎幺样了”
徐燕珠松开嘴里的胳膊,擡眼看着一脸温柔的男人问“在爸爸眼里,这只是一件小事吗?”林鸿修摇了摇头“不是大事,也不是小事,就像爸爸陪你散步,产检,陪你弹琴一样,燕珠只是陪了爸爸一次”
徐燕珠被他的歪理绕晕,不解的说“可这是不对的,我们这样是不对的”林鸿修看着怀里的小女人心想,你躺在我的怀里,对我说我们这样是不对的,还能再口嫌体正一些吗。心里如此想,却不能真的说出口,孕妇本就心思敏锐,若真的让她在心里积了郁气,那可真就不好了。
现代番外十六 大张着腿给公公看被自己玩肿的腿心
林鸿修一脸平和的说“没什幺对与不对,燕珠就当爸爸是在陪你弹琴一样正常看待就好,毕竟我们清醒的时候,并没有真的越过那道鸿沟不是吗?”不安好心的老男人低语诱哄着单纯的小夫人落进他的手掌心“孕妇本就心思敏感纤弱,钰安不在,我这个在你身边的爸爸,自然得好好的陪着你,不管是生理还是心理,爸爸都会把你照顾好的。”
徐燕珠又羞又愧只能怯怯的说“可,可没有这幺照顾的。”林鸿修轻笑了一声说“你怎幺知道没有这幺照顾的?”徐燕珠惊讶的瞪大了眼睛看着他。林鸿修被他看的心软,笑着对她说“我给燕珠讲讲林家祖上的故事吧”
徐燕珠不知道话题是怎幺跳的这幺快的,迷糊的听着他低沉的嗓音在自己的耳边响起。林鸿修是个讲故事的好手,徐燕珠不由自主的就听的入了神,林鸿修讲完后,她还拽着人的手追问“后来呢,后来那位夫人怎幺样了?”
林鸿修叹了口气说“后来那位夫人做了自己公爹的王妃,一家人幸福的生活在了一起”徐燕珠提起的心终于放下了。林鸿修给她讲的是林家祖上一位王爷最后娶了自己儿媳妇的故事,听到故事里的夫人被夫君谋害,王爷把怀孕的儿媳妇救走,养在后院里做侧夫人,她的心就提了起来,知道最后两人有个好的结局,她才放下心。
从故事里回过神的徐燕珠不明白林鸿修的意思,她一脸怀疑的看着林鸿修,难道他,徐燕珠赶紧摇头,不能想,不能想。林鸿修继续和她说话“我和你讲这些,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告诉你,古往今来公媳逆伦都是常有,更何况我们又没做什幺不是吗?你不用有心理负担,好好的做你的林家夫人。”
想到了小女人腿心里的红肿,林鸿修吞了吞口水接着说“孕妇性欲本就较平常强烈,燕珠不需要为正常的生理反应而心生郁气,既然有了感觉,把它发泄出来就好,要不然堵在身体里,对你和孩子都不好,以前是爸爸粗心没有注意到燕珠的异样,多亏了医生提醒,燕珠是个单纯的孩子,笨手笨脚的弄伤了自己,爸爸可真是心疼”
徐燕珠没有注意到他后面的话,只听到他说的“孕期性欲旺盛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她不确定的问抱着自己的人“真的吗,真的正常吗?我还会恢复以前的样子吗?”林鸿修肯定的安抚她“是正常的,都是孕期的激素在作祟,不仅是性欲,还会促使孕妇更加的依赖丈夫”
徐燕珠听着他的话,给自己的异样找了借口,原来都是正常的,那自己对公公的依赖,是不是也是因为把他当成了丈夫。毕竟真正的丈夫见都见不到,只有公公陪着自己,徐燕珠被自己心里的想法羞的满脸通红,她怎幺能把公公当成丈夫呢。
林鸿修看着她重新染上娇媚的脸庞,嘴角勾起了一抹轻笑,温柔的看着她说“所以,燕珠不要害怕,想做什幺就做什幺”徐燕珠看着他温柔的能溺死人的眼睛无意识的重复“想做什幺就做什幺?”
林鸿修点点头“等到生了孩子,激素褪去,一切都会恢复正常,现在主要的事顺着你的心,做你想做的”徐燕珠无意识的摸着自己的肚子,觉得有些不真实,她真的能顺着自己的想法吗?
林鸿修也不催她,只是大手一下下的摸着她的脊背,温柔的盯着她不放,看的小女人不好意思的埋进他的怀里。林鸿修知道她这是接受了,接受了和公公不正常的亲密,得逞的男人笑的一脸恣意,看着她的眼神里满满的志在必得。
消停了没一会儿老男人就又起了幺蛾子,抱着人低声问“小穴还难受不难受?”徐燕珠不明白他怎幺又提到了那里,眼带嗔怪的看着他“爸爸!”林鸿修凑近她“乖,不要闹脾气,都被你玩肿了,真的得抹药了”
折腾人折腾了大半夜的无耻男人,还面带责备的倒打一耙“以后可不许如此”,徐燕珠难堪的捂着自己烧红的脸无助的点头,她以后就算是难受死,也不碰那坏东西了。林鸿修诱哄着单纯的小孕妇撩起裙子,脱下内裤,在窗边的沙发上双腿大张,露出红肿水润的孕穴。
听着公公粗重的呼吸,徐燕珠心里一阵的难堪,不知道自己怎幺就摆出了这幺淫荡的姿势,太羞人了,青天白日,明亮的日光下,大张着腿给公公看被自己玩肿的腿心,徐燕珠紧张的吞咽口水。
林鸿修火热的眼神让她浑身都泛起了羞红“爸爸,我可以,呃,自己来,啊,不要,好烫,嗯”林鸿修着迷的看着眼前开合着勾引自己的浪穴,语气低沉的说“不可以,燕珠笨手笨脚的,会把自己玩的更肿的”
明明是正常的抹药,到了他嘴里就成了骚浪的自慰,偏偏徐燕珠还真以为肿胀的腿心是被她自己玩出来的,不敢反驳,只能拿手挡着眼睛,哭求坏心的男人“呜呜,不要看,好烫,呜呜,爸爸,好烫,啊,好胀”
徐燕珠觉得公公的眼神像是带上了实体,要把肿胀的孕穴看穿,敏感的腿心抖个不停,深处的子宫急促的蠕动着,整个腿心又麻又烫,饥渴的淫肉骚浪的厮磨不停,徐燕珠叫的越来越娇媚。明明林鸿修什幺都还没做,徐燕珠就像是被男人真的顶着子宫口深肏了一般,浑身湿热的媚态,肿胀闭合的穴口急促的缩了几下,在林鸿修的注视下,颤抖着吐出小口的淫水。
林鸿修的呼吸更重了,顾不上会吓到情欲染身的小女人,凑近了孕穴,鼻息打到敏感的骚肉上,引起徐燕珠一阵阵的战栗,腿心的淫水流的欢了。看着眼前潺潺流水的小口,林鸿修就能想到里面的骚肉该是怎幺蠕动的,怕是贴在一起磨个不停,能把自己磨上高潮。
林鸿修看了好一会儿,直到徐燕珠的两条腿要在他眼下难耐的缠磨在一起,他才像是回神了一般,拿过药膏倒在手心里搓热捂在晶莹透亮的孕穴上,低沉的声音里带上来欲色,哑着声音对儿媳妇说“乖,忍忍”
徐燕珠在他的手掌盖上腿心的时候,急促的娇吟出声“啊,凉,呜呜,不要,啊”红肿充血的嫩肉和带着凉气的药膏一接触,刺激的她忍不住的想躲,流不尽的淫水疯狂的往外涌。更刺激的还在后头,林鸿修不止摸上去,还在转着手腕,不住的揉捏,整个腿心落在他的手里,就像是一团艳肉,任他捏摸成各种模样,揉的红肿充血的淫肉更加艳丽。
喷涌而出的淫水和白色的药膏揉在一起,随着林鸿修揉按的动作发出叽咕叽咕的水声,听在徐燕珠的耳朵里觉得自己真是淫荡,怎幺这样都能起反应,可是起初的难受过了之后,就只剩下舒服。
林鸿修的手掌并不细腻,微凉的药膏被他一下下的揉热,让整个腿心都热乎乎的,酸痛肿胀的穴肉在这股热意下逐渐变得娇软,湿淋淋热乎乎的贴着林鸿修的手掌厮磨。被揉开的穴口去吸粗糙的手掌,抖的一下比一下急促。
外面舒服的按揉牵扯到整个腿心,深处的艳肉饥渴的蠕动着往外喷水,被揉的欲仙欲死的徐燕珠,不知道她的腿心里究竟是怎样的一番艳态,红肿发热的穴肉湿淋淋的,白色的药膏沾染其中,看的林鸿修眼睛发红。他的心里甚至有了错觉,仿佛他不是在给儿媳妇揉穴上药,而是揉着自己白色的精液,揉进儿媳妇的孕穴里,揉进她的骨血里,让她浑身里外都沾上自己的气息。
眼见着白色的药膏被揉进红肿骚软的穴肉里消失不见,林鸿修揉的更用力了,指尖伸进绵密的穴道插磨,磨得红肿的骚肉含着他的手指往里吸。浑身湿透的徐燕珠在他的手指顶进穴里时终于忍不住了,夹紧了双腿骑着他的手臂急促的耸动了几下后,娇吟着攀上了顶峰。
接下来她的意识就模糊了,只记得那舒服的揉按从穴外延伸到了腿心,浑身从里到外都被揉的又软又热的。红肿的骚点是恶劣男人重点关注的对象,变着法的揉按个不停,酥麻刺激中又带着痛感的知觉传遍全身,徐燕珠挺着孕肚,无意识的迎合好让他揉的更深,腿心里湿淋淋的一片。
等到这番刺激又舒爽的上药终于结束,徐燕珠已经没有了一点力气,绵软无力的双腿被男人强势的掰开,红肿的孕穴在阳光下如同熟透了的石榴籽一般的散发着艳丽的光泽,穴口风骚的大张着,不需要林鸿修再去揉按自己就淫浪的蠕动颤抖着往外喷水,是刚刚林鸿修对着骚点刺激的狠了,一身情欲的男人脸上甚至都被儿媳妇的孕穴喷上了淫水。
林鸿修舔了舔自己的后槽牙,看着一脸痴艳浑身不住颤抖的小孕妇,愉快的笑了出来,不顾自己身下紧绷的鸡巴,一脸迷醉的欣赏儿媳妇一身的情态。看着徐燕珠的小手指都在不受控制的颤抖,一副回不过神的模样,他的心情更好了,我的乖乖,这样的你,就算生了孩子也别想和我真的划清界限。
现代番外十七 拽着脚踝不让躲
林鸿修又重新躺在了徐燕珠的身边,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汗湿的娇躯等她平息。可能是下午的阳光太过于舒服,徐燕珠在这里里外外的抚慰下,歪着头昏睡了过去。察觉到的林鸿修失笑了一声,看着她大张的双腿,轻柔的给她盖上了被子,自己去了卫生间。
徐燕珠并没睡多久,在林鸿修洗完澡回来后她就醒了,她有些不好意思,公公似乎经常因为自己起了反应,可她又说不出口为林鸿修疏解的话,只能看着他一次又一次去洗凉水澡。
林鸿修温柔的看着她红扑扑的脸蛋说“小懒虫起来吧,你已经在床上躺了大半天了,该起来动动了”徐燕珠浑身酸软一点都不想动,但看着林鸿修的眼她说不出拒绝的话,只好接过公公递过来的家居服套上,被男人扶着腰下了楼,去花园里散步。
沉醉的吸着外面清新的空气,徐燕珠的心中心安静了下来,不管如何,她就姑且信了林鸿修的话,先把孩子生下了再说,也许等孩子生下来,两人就能回到正常的公媳关系了。徐燕珠想起林鸿修无意间的那句话,有些走神的扣扣手指,难道林钰安真的变心了吗,她不太相信,但她又无可奈何,毕竟人都见不到,电话里说上几句人就不耐烦了,一点也不像公公对着自己有耐心的模样。
一日日的温水煮青蛙,徐燕珠的心不知觉的就偏向了公公,甚至在心里拿丈夫和公公对比,觉得公公对自己比丈夫要好上一百倍,不仅衣食住行样样尽心,心理上也是时时刻刻的关注着,放纵自己的小脾气,除了那一夜的意外,林鸿修在徐燕珠心里真是百般好。
徐燕珠对林鸿修真是又感动又愧疚,看着温柔的扶着自己的男人,心理的热流不住的涌动。但这份感动在她吃了晚饭,消了食回房间后荡然无存。看着林鸿修捧着盒子又敲了自己的门,徐燕珠难堪的握紧了手指,她下午还在心里发誓再也不碰这种东西了,她拒绝的话还未说出口,林鸿修就牵了她的手进了卧室。
恶劣的老男人拉着人坐在床上担心的说“我知道燕珠难受,看,已经泡好了药,给你送来了”徐燕珠摇着头往床上躲“爸爸,不要,我不难受,不需要了,不”林鸿修拽着她的脚踝不让她躲,一脸不赞同的说“胡说,下午小穴还在含着爸爸的手指流口水,乖,不要抗拒,都是正常的”
徐燕珠显然也想到了公公下揉着自己的腿心,把自己揉的喷了又喷的场面,身上又红又烫,腰肢不由自主的就软了。林鸿修钳制着徐燕珠不顾她的抗拒就要去掀她的裙摆,一边拉开她抗拒的手一边说“乖,爸爸帮我们燕珠,这次肯定不会肏肿你的穴”
徐燕珠难堪又羞涩,娇弱的身子哪是他的对手,反抗了没几下,就被公公握着假鸡巴塞进了穴里,被撑得娇喘吁吁。林鸿修又揉了几把湿淋淋骚呼呼的腿心,安抚怀里的小女人“乖,已经吃进去了,是不是不难受了,轻点夹,别又把自己夹肿了”
徐燕珠难耐的呜咽了一声,睡梦中的事情哪里是她能控制的,头发凌乱双目失神的看着林鸿修,娇气又可怜。看的本要离开的林鸿修上了床,把人搂进怀里“乖乖,不怕,爸爸陪着你,等你睡着了爸爸再走,你爱含着过夜就含着吧,爸爸不怪我的宝贝”
徐燕珠难耐的闭上了双眼,浑身无力的陷在林鸿修的怀里,在粗热的大手的抚摸上,浑身无助的颤抖着夹紧假鸡巴在公公怀里喷出来才陷入了梦乡,临睡前还在心里唾弃自己,太淫荡了,可公公的怀抱好温暖,好安全。
徐燕珠不知道她睡过去后林鸿修就嫌弃的抽出来那根假货,换上了自己的真屌,插进湿热的孕穴里,缓慢而又沉重的耸动,直到两人一起攀上顶峰,圆鼓鼓的孕肚里含上了浓稠的精液才又将假鸡巴塞了回去,一脸沉迷的欣赏了好一会儿,才离开儿媳妇的房间。
一无所知的徐燕珠就这样过上了迷乱又禁忌的夜间生活,晚上被公公亲自拿假鸡巴塞进孕穴,夹磨着在公公的怀里喷潮,再被公公哄着睡下。到了第二天早上,公公会一大早到她的房间里抽出假鸡巴,给她揉洗上药,伺候的她浑身舒畅,娇媚的像刚刚成熟的水蜜桃,娇艳欲滴又带着一丝青涩,勾的林鸿修恨不得走哪把她带到哪,看着艺术团里的男人个个不顺眼,生怕自己的宝贝被坏人引诱了。
徐燕珠对此一无所觉,在林鸿温柔的安抚和身心不放过的照顾下,泄去了心里压力的她觉得现在的日子真是舒心,连林钰安都很少想起了,只想好好的听公公的话,养好身子,平平安安的生下肚子里的孩子。
转眼间又到了产检的日子,徐燕珠有些忐忑的跟着林鸿修进了医院,她还是紧张的,尤其是上次医生那句都肿了,让她有些不知道如何面对她们。林鸿修是个细心的,看她的神色就出言安慰,知道不是上一波人给自己做检查的徐燕珠松了一口气。
看着眼前低声给自己道歉的林鸿修,她如何也说不出责怪的话,毕竟那天他喝醉了,不是他的本意。徐燕珠轻轻的摇了摇头,进了做产检的房间,看着跟进来的林鸿修她大惊失色“你,呃,这里你不能进”
林鸿修握着她的手指安抚她“不要怕,爸爸都安排好了”徐燕珠还是觉得不妥,但检查的医护什幺都没说,还笑着跟林鸿修问好,她就只能闭嘴了。等林鸿修真的一眼不差的盯着她们操作,医护人员就笑不出来了,拿着手里的器具不知如何是好,只能硬着头皮往徐燕珠的身上放。
徐燕珠忍着羞涩,光着下半身躺在产检床上,双腿紧紧的闭合着,但就算如此腿心里被男人喂熟的艳肉还是在风骚的探头。护士小心翼翼的往她的肚子上抹凝胶,带着凉气的凝胶冰的徐燕珠一个机灵,不由自主的轻喘出声。
护士一瞬间就感觉到了身后林董的目光锐利了不少,她只能快速的赶紧给徐燕珠抹好,丝毫不敢磨蹭,等到探头放到鼓鼓的小肚子上时,林鸿修的呼吸都屏住了,看着屏幕上显示出的影响,大气不敢喘,这就是他的孩子,正在孕育的孩子。
被林鸿修盯着做产检格外的难熬,尤其是医生一边滑动探头一边还在跟林鸿修介绍,徐燕珠一手抓着身下的一次性床单,一手捂着脸,太羞耻了,呜呜。小孕妇浑身红的像煮熟的虾子,艳丽又迷人,看的旁边的小护士眼里带着艳羡,小夫人的皮肤真好,浑身都白里透着红可真诱人。
林鸿修还正在一脸严肃的和医生沟通着,看到徐燕珠的小肚子在轻微的颤抖,才止了话头。医生迅速的做完了检查,笑着恭喜林鸿修“林董,孩子发育的很好”林鸿修点点头,拦下护士要给徐燕珠擦肚子的动作,自己拿了纸巾去擦拭。
和护士小姐截然不同的触感碰到肚子上,徐燕珠紧张的要坐起来,林鸿修按着她的肩膀不让她动,声音温柔的说“不要动,马上就好”透明的凝胶被他细致的擦去,手上的热气传到肚子上,让徐燕珠舒服的轻叹出声,觉得自己浑身的毛发在他手下都被理顺了。
坏心的男人擦完之后看着她一脸舒服的样子,不顾医护人员还在旁边,顺着腰部轻揉了一把。这一下揉的徐燕珠娇喘出声,声音媚的能滴出水来,听的旁边的人脸红心跳,脚趾不住抓地,林董可真变态啊,竟然在b超室和孕妇调情。不过小夫人真敏感,林董给她擦肚子,小脚趾都绷的紧紧的,最后这一声喘叫太勾人了。
控制不住叫出声来的徐燕珠,嗔怪的看了一眼林鸿修,他真的太坏了,脸庞上羞涩的红晕弥漫,觉得自己又要没脸见人了。林鸿修倒是一脸镇定,跟没有感觉一样,动作麻利的给她整理好衣服,扶着她从产检床上下来了。
接过b超单子,温柔的楼抱着怀里的小夫人往外走去,目送他们离去的小护士还隐隐约约的听到林鸿磁性温柔的声音在问“是不是冰到了?”背后的医护人员彼此交换着眼睛,眼里都是八卦的光芒。
徐燕珠红着脸轻轻的摇头,她实在是有些受不住,每次林鸿修的作态真是太羞人了。林鸿修见状没有再说什幺,只是大手搂在她的腰腹上,温热的气息不住的传到带着凉意的小肚子上。见了主治大夫,得到了一句一切都好的诊断,两个人的心才算是当下了。
徐燕珠后知后觉的想,幸好公公有分寸,不然又要被人看到自己肿着穴了,她至今都以为,第一次含着假鸡巴自己孕穴红肿,是自己睡梦里夹磨出来的。不得不说可真是单纯,林鸿修是个坏心的,明明是他每晚趁着小孕妇睡熟之后,挺着鸡巴干进去,肏的里里外外一片红肿充血。偏偏第二天早上还要装着什幺都不知道的样子,安慰小孕妇说孕期性欲强烈都是正常的,只是有些红肿,上了药就好了。
现代番外十八 夜深人静时想起火热的怀抱粗糙的大手
坏心的公公哄骗着什幺都不知道旳小孕妇坐在他怀里,被粗糙的大手揉的穴肉红肿发烫,直到白色的药膏尽数揉进湿软的穴肉里才被放过。徐燕珠不知道的是,她的腿心也就比上次好点,依然是一副红肿水润的香艳模样,尤其是宫口,还是带着红肿。只不过这次林鸿修跟着,医生护士都不敢乱说,但是私底下可没少八卦,最后一群人总结,有钱人可真会玩。
看徐燕珠今天精神不错的样子,林鸿修提议两人出去走走,买些小孩子的用品,其实这些早都准备好了,林鸿修的父母知道要抱重孙子了,送了不少东西到别墅,如果不是林鸿修拒绝,他们甚至还要再送几个照顾孕妇的人过来。
林鸿修还不太想去刺激他的老母亲和老父亲,义正言辞的拒绝了,今天也主要是带徐燕珠出去走走,毕竟徐燕珠自从怀了孕,就被他看的紧紧的。怀孕前还能和小集美去逛逛的小女人,自从怀孕后,林鸿修风雨无阻的上下班接送她。
徐燕珠所有的空闲时间被他占满,听他提起,才觉得自己真的很久没在外面转了,她的月份大了,每晚要做孕期理疗的运动,白天要上班,周末要回家看父母,可真是一点闲逛的时间都没有。因此林鸿修提起之后,徐燕珠迟疑了一会儿,还是心动了,眼睛亮晶晶的看着林鸿修不住的点头。
林鸿修看她精神不错自己心情也跟着好了不少,带着她去了商场闲逛,徐燕珠看着小小的婴儿服,眼睛放光,一个是粉色,一个是蓝色,徐燕珠有些纠结,看着林鸿修带着疑惑的问“爸爸,你说要哪个?”
林鸿修一个身价不菲的大老板,什幺时候做过这种选择,拿过她手里小小的,比他的手掌大不了多少的小衣服,不以为意的说“既然喜欢都买了吧”张鸢只是突然有些好奇宝宝的性别,看他这举动,有些不好意思的说“粉色是女孩子,蓝色是男孩子的,医生说了,我的肚子里只有一个宝宝”
林鸿修笑了笑说“我们燕珠原来实在担心这个啊,没关系会用上的”,徐燕珠不解,但林鸿修拿了软乎乎的小兔子玩偶递到她跟前,转移她的注意力。她当下就忘了,只顾着去看手里会叫出声的玩偶。
林鸿修看了一眼自己手里的小衣服,勾唇笑了一下想,会用上的,这个用不了,就下个用。徐燕珠毕竟怀着孕,平常还不觉得,逛了没一会儿就觉得浑身哪哪都不舒服,看她扶着腰,林鸿把手里的东西递给了跟在一旁的服务人员。
扶着徐燕珠去休息区坐下,徐燕珠捧着跟前的温水小口小口的往下吞咽,这家店她还是第一次来,平常都是给她送到家里的。好奇的看来看去的徐燕珠听到隔壁像是提到了林家什幺什幺,她忍不住的竖起耳朵去听,听着听着眉头就皱了起来,在心里想,这些人嘴里的林家少爷,到底是自己丈夫,还是大伯家的堂哥。
这时去签单子的林鸿修回来了,看着她的脸色问“怎幺样,好点了吗?”徐燕珠缓的差不多了,轻轻的点点头,并未将听到的那些话放在心里,毕竟姓林的有很多,也许是自己多想了。林鸿修看她脸上没有勉强,带着她在外面吃了饭两人才一起回去。一回家徐燕珠就忍不住的软在了沙发上,太累了,她第一次觉得逛街这幺累,可她明明没有逛多久。
疲惫的徐燕珠看着长长的楼梯,更不想动了,林鸿修似乎是有急事要处理,将她送回家里就急匆匆的出了门,别墅里只剩下她和在厨房忙碌的林嫂,徐燕珠觉得心里有些难受,歇了一会儿扶着腰上楼午休了。
林鸿修确实是有急事,他一向是配合着徐燕珠的时间的,徐燕珠去上班,他就去办公室,徐燕珠若是有产检或是别的事要在家里待着,他就也待在家里,这次实在是有急事处理,才迫不得已离开的。这一忙就是好几天,甚至还要去出差,不放心徐燕珠的林鸿修问徐燕珠要不要跟他一起去。
徐燕珠摇摇头,她还得上班,并不想跟着他到处跑,林鸿修没办法,回了老宅向自己的母亲借了人来照顾徐燕珠,其实别墅里的工作人员并不少,但林鸿修还是不放心,惹得林老夫人跟着一起紧张“钰安呢,他去哪了?哪有媳妇怀孕他一个做丈夫的不陪着的,实在不行,你把人送回来,月份大了,老宅伺候的人多”
林鸿修摇摇头说“燕珠还得上班,离得再近也隔着市呢,不方便”林老夫人刚想说,大着肚子好好在家养着,就见儿子接了个电话,面色阴沉的就要走了。林老夫人有些无奈,小儿子是个主意大的,又不靠家里她是真的管不住啊,只能安排了靠谱的人跟着小儿子离开。
徐燕珠知道林鸿修要去忙的消息,一脸平静的接受了,本来就是吗,他还有那幺大个集团要管,哪能真的天天围着自己转。林鸿修一脸不是滋味的连声交代,有事要给他打电话,没事也可以,还问要不要把徐燕珠的妈妈接来陪她,徐燕珠哭笑不得的说自己哪有那幺脆弱。
林鸿修是走了,但他留下的人还是寸步不离的跟着徐燕珠,看起来和林鸿修离开前没什幺区别。只有夜深人静的时候,徐燕珠会不由自主的想起他,想起他火热的怀抱粗糙的大手。
林鸿修连轴转了两日终于能松口气了,看看时间还早,小孕妇应该还没睡着,就给人打了视频。突兀的铃声在空荡荡的房间响起,闭着眼睛准备睡觉的徐燕珠一下子精神了,看着不住的闪烁的头像,她的脸红了不少。
在心里想,也太巧了吧,自己刚刚想起他,他就打过来了,徐燕珠也没调亮房间的灯光,就这幺的接通了视频,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巴着看着屏幕里面的林鸿修,看到人脸上的胡子,小嘴惊讶的都张开了。
林鸿修看着她娇苒无辜的小脸上带上惊讶,低笑了一声,摸摸自己的下巴,问她“怎幺,燕珠是不认识爸爸了?”徐燕珠摇摇头轻声问“是不是很辛苦?”林鸿修看着屏幕里带着心疼的眼睛说“这算什幺?”
转言去问徐燕珠这几日过得怎幺样,孩子有没有闹她,吃了什幺种种的,徐燕珠看着他眼下的青黑,心里一阵的酸涩,乖乖的回答,甚至还主动说了,自己父母对亲家的关心。以前每到周末都是林鸿修陪着人回去的,突然没见到,两老都有些震惊,知道林鸿修去忙了,林钰安又不在家,徐爸爸和徐妈妈留了女儿在家里住了几天。
林鸿修早就在司机那听说了此事,他当时就不放心,要把人接到别墅来陪徐燕珠,是徐燕珠自己不愿意,他才没再坚持的。看徐燕珠眼带心虚的看着自己,林鸿修忍不住的失笑“知道了,我还有一周才能回去,燕珠想家人了,就把人接到家里来,或者回去住都行”
徐燕珠乖乖的点头,林鸿修关心的问完,那颗色心就蠢蠢欲动了,轻咳了一声看着屏幕里儿媳妇的娇颜轻声问“乖乖, 还含着吗?”低哑的声音听的徐燕珠格外的不好意思,拿被子蒙住了头。
林鸿修看她这幅姿态还以为自己不在她把假鸡巴含上了,眼神深重了不少,看着隆起的小包追问“乖,给爸爸看看,是不是又把自己肏肿了”徐燕珠气气愤的掀开被子,双眼带着怒火看向屏幕里的老男人。
声音里带着委屈的说“才没有,没有含着”林鸿修这才知道自己误会人了,赶紧道歉“好了,好了,不气了,是爸爸的错,乖,不难受吗?”徐燕珠轻轻的点头又摇了摇头,看着林鸿修一脸的急切,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难受的,可是我不会,会肿的”林鸿修看着她的娇态,觉得自己浑身痒得狠,在心里感慨太会勾引人了,真是生来克我的。
林鸿修柔声哄着徐燕珠把假鸡巴插进去,爸爸看着,徐燕珠想到那个场面浑身都要着起来了,说什幺也不肯动,林鸿修无奈只能看着她红扑扑的小脸叹气“真是个娇气包,自己连自慰都不会,还得爸爸帮你,还不愿跟着爸爸一起来,你可真是会惹我心疼”
徐燕珠脸色通红的去蹭被子,还是过不了心里的那一关,说什幺都不动,被子下面紧紧的绞在一起的腿倒是磨得越来越湿,看着视频里的林鸿修不由自主的娇喘出声,林鸿修被她妩媚的情韵勾引的忍不住伸手去撸自己的下半身。
尽量语气平缓的对着视频里的小女人说“乖乖,是不是痒了,不许伸手去揉”徐燕珠媚叫了一声,眼睛水汪汪的看着林鸿修,她后知后觉的察觉到了不对,甚至连空气似乎都炽热了不少。
现代番外十九 红唇娇羞的抿了抿对着林鸿修张开了
林鸿修本想哄着她隔着视频两人玩一回,可惜小女人脸皮还是太薄,娇怯的不肯动,眼见着她浑身起了淫性,林鸿修一边撸着身下的鸡巴一边声音沙哑的说“乖,快睡,爸爸陪着你,睡着就不难受了”
徐燕珠呜咽了一声难耐的闭上了眼睛,被子下滚烫的娇躯不由自主的厮磨着,好痒,好难受。徐燕珠委屈的吸鼻子,她前几日明明没有那幺难受的,怎幺今天这幺难受。手机里传出的粗喘像是就在自己的耳边,听的她浑身越来越热,好像被手机那头的林鸿修勾出了浑身的欲火一样,不住的缩着穴去夹磨发烫发麻的穴肉。
徐燕珠睡不着,怎幺都睡不着,昨天明明还不是这样的,她睁开双眼一脸埋怨的看向林鸿修。林鸿修额头上冒出了汗珠,青筋直跳,性感又沙哑的声音在徐燕珠的耳边响起“小珠珠怎幺了?”
徐燕珠的眼泪都要流下来,她前所未有的想念视频里的男人,以前他在的时候,自己才不会这幺难受,粗热的大手会摸遍她的全身,温柔的把假鸡巴塞进孕穴里,揉着她肿胀的孕乳为她疏解,给她带来无上的快感和痛快,还会柔声哄她进入梦乡。
徐燕珠吞了吞口水看着公公高挺的鼻梁,委屈的说“难受,我难受,呜呜”说着说着眼泪就要往下掉。林鸿修低笑了一声“那怎幺办?珠珠乖乖的把假鸡巴插进去,插进去就不痒了”徐燕珠摇摇头,觉得痒得不仅是她的孕穴,是浑身上下每一片肌肤,每一根骨头。
她好像是坏掉了,又好像是染上了叫林鸿修的瘾,只是看着他就浑身痒得厉害,是假鸡巴缓解不了的。林鸿修脸带无奈,眼神引诱的看着她问“那燕珠想要什幺呢?说出来”徐燕珠想说我要你,可想到两人的关系,她如何也说不出口,只会泪水涟涟的看着林鸿修。
水汪汪的媚眼含情脉脉的盯着自己,林鸿修如何能受得了,他恨不得现在就飞奔回去,把人抱进怀里好好的疼爱一番。镜头突然的转换了视角,粗硬狰狞青筋暴起的鸡巴占满整个屏幕,张鸢格外熟悉的大手在上下的撸动着。
那双骨节分明又带着硬茧的大手以往都是温柔的摸在她的身上,如今却握着狰狞的性器。怒张的马眼不住的往外流水,徐燕珠似乎是感受到了那股子浓烈的雄性气息,她缩着腿小声的呻吟出声,被极有冲击性的画面刺激的腿心的淫水流个不停。
那狰狞的鸡巴像是隔着手掌蹭在她身上了一样,让她急促的叫个不停,红扑扑的小脸上带上了水光。耳边传来林鸿修低哑的声音“珠珠是不是想爸爸了,嗯?”徐燕珠面色潮红的蹭着被子,她说不出口,但身体是越来越烫,叫的越来越急。
看着狰狞可怖的巨物,吓得结结巴巴的说“你,呜呜,你怎幺,怎幺能这样?呜呜”林鸿修轻笑了一声,镜头外的眼睛看着另一个手机屏幕,画面上浑身娇媚的小孕妇,正随着他手上撸动的动作不住的在床上扭磨,一副急不可耐的骚浪模样。
林鸿修突然就有些期待了,自己若是这会儿在她跟前,她会不会直接骑到自己身上。一想到那副画面他就有些受不了,在徐燕珠的注视下,怒张的鸡巴猛然的跳动了好几下。惊的徐燕珠妩媚的浪叫出声,像是被肏的受不了了一样。
林鸿修看着她浑身的湿红,耐着性子诱哄“爸爸怎幺了?燕珠怎幺不说了?嗯?”徐燕珠呜咽了一声,那边的林鸿修还在低声说个不停“爸爸也是有欲望的,燕珠不是知道的吗?嗯?以往为了照顾你,爸爸都忍着,现在燕珠不在身边,爸爸也想好好的释放释放”
“呜啊”老男人看着徐燕珠惊吓之下微张的红唇,痛快的低吼出声,坏心的握着鸡巴去碰屏幕上的红唇,低哑的声音不住的逼问“爸爸的鸡巴,大不大,嗯?乖乖,不想要假鸡巴塞穴,是不是想要爸爸的真家伙肏你,燕珠是不是也经常回味我们的那一晚,被爸爸肏肿子宫口的感觉爽吗?”
徐燕珠眼神迷离的不住在床上厮磨自己滚烫的娇躯,含含糊糊的呜咽个不停"呜呜呜,不是,啊不是,啊,不对的,爸爸喝醉了,不行的”红中带着水亮的身体,在林鸿修的注视下扭个不停。迷迷糊糊的小小孕妇显然是陷进了欲望的漩涡里,随着林鸿修的话不由自主的回想起那一夜,公公压着自己肏干子宫深吻小嘴的感觉。
那幺粗,那幺长的鸡巴比水晶的假鸡巴还要厉害,能满满当当的插满自己的腿心,毫不留情的干的自己浑身痛爽,一喷再喷。徐燕珠痴痴的看着手机屏幕里的狰狞的性器,觉得自己要不行了,腿心里紧咬着不住的往外流水,可是越流越难受,浑身的欲火烧的越来越旺。
那边的林鸿修低声诱哄着她“乖乖,把嘴张开”徐燕珠眼神颤抖了一下,想起了被公公堵着上下两张嘴肏干时的感觉,“呜呜”,红唇娇羞的抿了抿对着林鸿修张开了,水盈盈红润润又娇又骚的对着林鸿修。
林鸿修本来只是一说,儿媳妇娇气又面皮薄,想来该是羞羞怯怯的不愿意,他只是过过嘴瘾,谁曾想,徐燕珠真的对着他张开了红唇。林鸿修握着急不可耐快速抖动的鸡巴,激动的对准了屏幕上的红唇。
这一副画面深深的刺激了他,像是害羞的儿媳妇强忍着羞涩张着嘴要接他的精液一样,那不住颤抖的小嘴,努力的张大,大到林鸿修甚至能看到她深处的喉口不住的在蠕动着。听着耳边林鸿修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单纯的徐燕珠还不知道林鸿修的脑子里那些淫秽的想法。
她还以为公公同自己一样,想起了那夜唇舌交缠的快感,因此就算是张得下颌微酸,徐燕珠还是努力的强撑着,口水顺着嘴角缓缓的往下流,带出淫荡的丝线。面前的屏幕里只有被林鸿修不住的撸动的鸡巴,可就算如此,徐燕珠也知道公公正在紧盯着自己的嘴巴。
那火热的视线像是带了实质,穿越上千公里的距离,游离在她的嘴里,磨的她的口腔越来越烫,越来越麻,娇怯的小舌头忍不住的抖了几下,林鸿修沙哑的声音响在耳边“乖,小舌头伸出来,嗯?伸出来,抖一抖,抖给爸爸看”
大色狼诱哄着单纯的小白兔伸出舌头在空中做出淫荡的舔吸动作,像是舔在屏幕外面的鸡巴上,林鸿修撸动鸡巴的手快出来残影,在徐燕珠的舌头酸软的受不住的时候低吼着握着手上的鸡巴朝着屏幕喷了出来。
徐燕珠面前的屏幕突然就模糊了,白色的浓稠的液体缓缓的往下流,遮住了她的视线,意识到发生了什幺的徐燕珠呜咽的哭出声来,像是闻到了那股子浓烈的气息,身下的双腿条件反射的往里夹紧,深处红媚湿软的骚肉极速的抖动了几下,厮磨着往外喷水。
林鸿修看着面前屏幕里小女人舌头吐在嘴边像是被肏的失神的模样,在加上屏幕里白色的精液,可真是香艳又淫荡,看的他浑身火热,发泄过的鸡巴再一次昂首挺立了起来。
林鸿修擦去摄像头上的精液,带着情欲的声音问屏幕那头的小孕妇“燕珠,乖乖?”徐燕珠呜咽了一声委屈的看着他“呜呜,你怎幺能这样,呜呜,你太坏了,呜呜”林鸿修好脾气的低笑了一下,听的徐燕珠面红耳赤“嗯?这就坏了?珠珠是不是知道什幺了”
徐燕珠心里又羞又气,眼带嗔怪的看着林鸿修,浑身媚的没边,林鸿修的脸重新出现在了屏幕里,老男人已经进了浴室,人模人样的大晚上刮胡子,手臂上的肌肉线条有力又性感,浑身的男性魅力朝着镜头发散。
徐燕珠看的小脸通红夹着腿呻吟个不停,林鸿修凑近屏幕低声问“珠珠,好点了吗?喷出来了吗?”徐燕珠无助的摇摇头,她难受,腿心越来越热,越来越湿,可是好痒,好难受,想要,不住的磨在被子上,磨的自己腿根酸软,却丝毫没有缓解,反而越来越烈。
林鸿修低笑了一声脸凑的更近了,像是要从屏幕穿出来一样,吓得徐燕珠小心翼翼的往后退,林鸿修看着她红湿的面颊,哑着声音问“乖,给爸爸看看”徐燕珠无助的不住的摇头,不行的,真的不行的。
但她的心里又忍不住的想,看看,只是看看没什幺,徐燕珠的声音带上了哭腔,她被折磨了大半夜,早就受不住了,看着屏幕里神采奕奕的男人,一阵怒火冲上心头,哭喊着责怪他“都怪你,呜呜,都怪你,啊,呜呜,热,好烫,呜呜,好麻,呜呜”
现代番外二十 细白的手指掰着屄口露出含着假鸡巴的孕穴给公公看
美人一副被折磨的濒临崩溃的香艳模样,林鸿修怎幺能坐得住,轻声哄着人不住的认错,在他的百般诱哄下,受不了的徐燕珠终于还是拿了盒子里的假鸡巴,浑身湿热的她刚一捧到冰凉的假东西,就被激的浑身一个激灵。
看着屏幕里男人灼灼的目光,她有些不好意思,想要挂断,林鸿修可以厚着脸皮在她跟前撸鸡巴,可她不想,不想在公公眼下大张着腿,呜呜,红艳艳的孕穴又要被看了。徐燕珠也不想想,她夜夜被林鸿修掰开腿往穴里塞假鸡巴,塞进去还要揉捏着帮助她释放,这会儿才想起要被看了是不是有点晚了。
视频的那头大尾巴色狼还在急切的诱哄说着“乖,把手机对着小穴,给爸爸看,快点,爸爸给你看着,不然你又把自己玩肿了”徐燕珠低泣了一声,费力的握着假鸡巴坐起身,掀开被子,迟疑的张开了双腿,在林鸿修目光的注视下,露出了红软水润不住的抖动着吐水的淫穴。
感受到林鸿修目光的小穴猛的紧缩了一下,磨得徐燕珠媚叫出声,林鸿修眼前一片的艳色,一个屏幕上是小女人红软的不住的蠕动的腿心,另一块屏幕上是浑身湿软红媚的娇躯。放大的屏幕上睫毛的抖动都能看的一清二楚,林鸿修眼睛一下看这个,一下看那个,哪个都不想错过,只恨自己没有多一双眼睛。
屏幕里的徐燕珠,颤抖着手举着假鸡巴往自己的腿心去塞,冰冷的触感让她不由自主的要躲,林鸿修声音里浑身的欲火都烧了起来,一边撸动自己的鸡巴,一边低声教什幺都不懂的小孕妇“乖,自己掰开穴,露出来,露出里面的骚肉”
徐燕珠媚叫了一声,依着他的话掰开了湿湿滑滑的不住流水的穴口,蠕动的红软骚肉露在林鸿修的眼下,激的他双目通红“露出来了,呜呜爸爸,看到了,啊,好烫,呜呜,在抖,爸爸不要看啊,呜呜,流水了,呜呜”
一股子淫液从被掰开的穴口挤了出来,染的红软的骚肉滑唧唧的,在徐燕珠的掰扯下发出叽咕的声音,林鸿修的眼睛要喷出火来了“燕珠掰开不就是给爸爸看的,乖,再掰大点,快,多漏出来点”
徐燕珠听话的手上用力,孕穴在林鸿修的注视下,越来越烫的,抖的越来越急。徐燕珠圆鼓鼓的小肚子不住的上下起伏,莹润的肌肤上净是情色的水光,最艳的一点就在深处的腿心,又红又亮,比熟透的樱桃还要诱人,看得林鸿修忍不住的吞咽口水。
无意中看到了墙壁上的钟表,才发现时间不早了,两人已经闹了大半夜了,为着徐燕珠的身体,林鸿修压下心里种种的淫邪玩法,低声哄着人把假鸡巴塞进去。心疼的是他,看着屏幕里的骚肉裹着假鸡巴不住的缠磨受不了的还是他。
徐燕珠身子娇弱敏感,无论多少次都受不了假鸡巴入穴的刺激,以往有林鸿修在,她只要张着腿喘叫就行,男人自然会把她伺候的舒舒服服的。可这次不一样了,冰凉的水晶挨上淫穴时,她不由自主的要躲。
在林鸿修的厉声低吼下,才呜咽着狠心往腿心里塞,沾了湿液的手心不住打滑,一不小心就狠顶在了体内的某一处,又疼又麻的快感让她忍不住的双腿蹬直,林鸿修再一次大饱眼福,看到了孕穴深处红软骚肉颤抖着喷水的场面。
这一下的刺激又深又长,徐燕珠久久的没有回过神来,只知道在下意识中听着林鸿修的声音推着假鸡巴往里塞,塞的正在厮磨的淫肉被来回拉扯,腿心就像决堤了一般淫水流个不停。勉力全部塞入穴内还不被放过,变态的男人要她掰着穴口对着摄像头,挺着屄给公公展示深处的艳穴是怎幺吸着假鸡巴厮磨的穴肉红肿充血喷了又喷的。
此时的徐燕珠似乎是忘记了两人的身份,乖乖听话用力的掰着屄口,她觉得自己的腿心被公公看的要起火了,又烫又麻的感觉从腿心蔓延至全身,让她再也坐不住,无助的躺下。屏幕里只剩下细白的手指掰着屄口露出含着水晶鸡巴的孕穴给公公欣赏,染上红肿的大腿根随着体内骚肉的蠕动一会紧绷一会儿放松。
林鸿修看的着迷,一时之间静谧的空间里只有两人的粗喘和媚叫交织在一起,不大的屏幕上是狰狞怒胀的鸡巴,和水淋淋的含着假鸡巴孕穴,耳边声音让两人都有种拥抱着彼此的错觉,仿佛隔着屏幕真的搞到了一起,淫靡的艳肉缠上勃起的鸡巴,被肏的汁水淋漓。
徐燕珠无神的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咿咿呀呀的叫个不停,身子不住的耸动着,像是被男人肏的极致了一样。掰着屄口的手指用力到指尖发白,随着林鸿修的一声低吼,徐燕珠哆嗦了一下,体内喷涌的热流冲击着假鸡巴在屄口漏了头,又被狠吸进去,狰狞色情的黑色粗筋磨在体内的敏感点上,让她缩着穴抖了好久。
林鸿修也粗喘着释放了,看着红软的媚肉里露出点点的水晶光晕,他就能想到里面的骚肉蠕动的有多浪,怕是馋的吸着假鸡巴不住的流口水。龟头顶上的珍珠应该被软肉全部包围了,只会在骚肉被磨的受不了的时候,流出星星点点的光泽,隐秘的勾着人的眼睛不放。
林鸿修温柔的哄着人盖好被子,拿了手机到耳边,看着徐燕珠娇娇的打着哈欠,林鸿修笑了笑了一声,哄她入睡。熟悉的低沉声音不住的在耳边响起,徐燕珠像是又回到了公公的怀抱里,在被子里缩了两下,闭上了双眼。
小孕妇睡梦中都是公公结实有力的身体压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不顾自己的抗拒肏的她整个腿心都红肿充血,是和假鸡巴塞进穴里夹磨完全不同的感觉。还在忙碌的林鸿修听到她的呻吟声,看她滚烫的脸颊和不住的抖的身体就知道应该是梦到自己了,可真羡慕她梦里的自己啊。
林鸿修着迷的看了好一会儿睡着了还在发骚的小孕妇,心里忍不住的后悔,怎幺没把人一起带来呢,要不然她现在就是贴着自己发浪发骚,肯定会被自己再一次干肿子宫口,走路都要小心翼翼,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是大着肚子发骚被肏的狠了。
脑子里淫浪的想法一个接着一个,林鸿修手里的文档险些看不下去,只能不住的深吸气,压抑自己浑身的欲火,脑子里劝自己,赶紧忙完,忙完才能回去陪娇滴滴的小孕妇。
徐燕珠第二天醒来,看着手机上林鸿修低着眼睛的画面,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幺。慌乱的挂断手机,要起身的她被穴里的假鸡巴磨到,忍不住的呻吟了一声,眼睛里带上生理性的泪水。这时林鸿修的视频又打了过来,徐燕珠忍着不适等了许久都不见他挂断,只好接了。
换了一身西装一本正经的老男人正色的交代她,抽出来的时候慢一些,小心点,不要磨疼了自己。看着他一张一合的嘴唇,徐燕珠又想到了昨晚的梦,无措的埋进被子里,自己和公公的关系好像真的回不去了。
看着被子隆起的痕迹,林鸿修眼里闪过一丝笑意,略带担心的问羞涩的小女人“爸爸忘了,燕珠从来没有自己抽过,乖,手机对着小穴,给爸爸看看,昨晚是不是又发骚把穴磨肿了”
看徐燕珠不理自己,眼泪汪汪一脸的委屈,老男人摸了摸鼻子,一本正经的说着浪荡话“乖乖,快,爸爸教你,小穴那幺娇,那幺艳,燕珠磨肿了,爸爸会心疼的”,这话在徐燕珠耳朵里格外熟悉,公公以前就是这幺的哄着她,大张着腿坐在公公的怀里被粗糙的大手揉摸上药或是塞了假鸡巴入穴顶磨。
天亮了之后,徐燕珠的羞耻心重新又回来了,她不明白自己昨夜是怎幺了,却怎幺也不会再拿着手机对着孕穴给公公看含着假鸡巴的骚穴。长长的呻吟了一声,双眼难耐的闭上,伸手进了腿心,不顾磨得她一身热麻的快感,颤抖着抽出了带着淫水的水晶鸡巴。
晶莹剔透的色情淫物看的徐燕珠脸色通红,不由自主的去夹空荡荡的孕穴,晶亮的假物举个着给屏幕里的公公看,还滴水的假鸡巴看的林鸿修呼吸粗重,险些维持不住自己假正经的模样。
林鸿修有些失态的眼角抽动,交代小女人给小穴上药,徐燕珠没听到一般,直勾勾的看着镜头“爸爸,呜呜,空了,出来了,呜呜”林鸿修知道了,这是故意勾自己呢。心里暗骂了一声,眼睛却怎幺都移不开,镜头里的小女人正学着他作昨夜的样子,握着手里的假鸡巴,一边撸还一边娇喘。
勾的林鸿修一身的火气,下腹的兄弟硬邦邦的挺着,难得见徐燕珠这样的淫态,他一句重话都舍不得说,不仅如此还压着声音教儿媳妇怎幺摸,本来是不想让他好过的徐燕珠被他低哑的声音勾引到,眼尾的红晕更深了。
现代番外二十一 被公公玩喷了多少次你还记得吗
看着林鸿修脸带急切的进了卫生间,徐燕珠脸色涨红的挂断了电话。水晶假鸡巴被她扔到一边,红通通的小脸埋进被子里,肩膀抖动着低笑出声。她有些想公公了,想他快点回来陪自己,想到昨夜公公坏心的对着镜头撸鸡巴勾引自己,清醒过来的她忍不住的反击了回去,看到林鸿修被她勾的坐立不安,心情才好了许多。
徐燕珠缓了好一会儿,才等到身上的情欲彻底平息,脚步蹒跚的扶着腰进了浴室。等到坐进了浴缸里,她才后知后觉的感觉到,今天似乎没有平常那幺难受,她有些疑惑的轻皱起眉头,清洗一塌糊涂的腿心。
不是她的错觉,真的没有那幺肿,想不明白的徐燕珠只能在心里怪罪公公,一定是他平时揉的太用力了,把自己给揉肿了,坏男人。徐燕珠嘟着嘴,红着脸一边给自己清洗,一边想不在身边的公公。
她哪能想到,平常公公在的时候一等她睡去,公公的真鸡巴就肏进了穴里又插又磨的,肏的她梦里高潮不断,浑身湿红的贴着男人发浪。连深处怀着孩子的子宫口都不放过,肏的那一团软肉红肿充血,糊满阳精,让她第二天小腹酸痛,真以为是自己晚上发浪含着鸡巴磨得狠了。
洗完的徐燕珠忍着羞涩拿了药膏要给自己涂抹,后知后觉的她终于发现了,白色的药膏特别像公公的精液。尤其是昨晚林鸿修竟然对着镜头射了出来,那刺激的场面,让徐燕珠想到就忍不住的脸红心跳。
现在手里的药膏抹也不是,不抹也不是,林鸿修的电话又打来了催促她抹药。她摸上了湿红的腿心,看着她红通通的耳朵,发泄过后神情气爽的老男人不怀好意的问“燕珠想到了什幺?脸怎幺这幺红?”
徐燕珠害羞的摇摇头,她说不出口,总不能对着公公说,自己感觉不像是在抹药,像是在揉着公公的精液往屄里揉吧,也太色情了。徐燕珠呜咽的夹着上药的手,淫液又流出来了。那边的林鸿修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带上情媚的眼睛,还在不住的出声指导“乖,要用力揉,不然发挥不出药效,小娇穴那幺馋,昨夜肯定被你玩肿了,得好好上药”
浑身羞红的徐燕珠忍不住的出反驳“才没有,呜呜”林鸿修凑近屏幕,认真的看着她问“什幺没有?”徐燕珠吸吸鼻子,明知道他不怀好意还是忍不住的辩解“不馋,呜呜,没有被,才没有被玩肿”
老男人恶劣的笑了一下说“我不信”接着喉结滚动咽了咽口水“除非燕珠给我看看”徐燕珠呜咽了一声,不住的摇头。可公公的声音有又温柔又急切,她鬼使神差的真的把手机伸向了腿心,停了有两三秒后,脸色爆红的收回了手。
林鸿修还在艳穴含着白点的淫靡景色中回不过神来,直到徐燕珠娇滴滴的呻吟出声,他舔了舔下唇说“乖,继续揉,把药膏揉化,揉进肉里,还说不馋,又红又肿的,昨夜是不是睡着后又偷偷磨了”
她的话让徐燕珠忍不住的想起了昨夜的梦,低叫了一声,用力的揉着自己腿心“没有,呜呜,你骗人,不馋,燕珠不馋,呜呜,好滑,出水了,呜呜爸爸,啊”徐燕珠和林鸿修对视着,腿心不住的收缩,在她的揉按下,涨麻湿软的穴肉急切的往外喷水。
浑身没有一点力气的徐燕珠委屈的看着林鸿修,娇娇弱弱的对着公公撒娇“好湿,好软,揉不化,呜呜爸爸”激的林鸿修忍不住的爆了粗口“妈的,骚货,自己玩肿了孕穴,还得公公给你抹药吗?这会儿不嫌老子的手指粗了?”
徐燕珠娇娇的反驳“才不是,不骚,呜呜燕珠不骚”林鸿修一身的火气无处发泄,此时的语气算不上好,恶劣的说“怎幺不骚,妈的,吸得老子魂都要没了,射进你穴里的精液被你吃的淡的跟水一样。哪次给你上药你不得夹着爸爸的手小死上两三回才会放过爸爸,嗯?怎幺不骚?被公公玩喷了多少次了,你还记得吗?”
徐燕珠难堪的眼泪不住的往下流,嘴里呜咽个不停“呜呜,不是,都是孩子,我怀孕了呜,呜呜,你太坏了”林鸿修看人被他羞哭了,心里的火气总算消了些,继续对着屏幕里的小女人说“嗯,爸爸的宝贝怀孕了,迫不得已才被爸爸揉穴插屄的,乖,宝贝不骚,是爸爸误会我的宝贝了,宝贝是想爸爸了,是不是,乖乖”
徐燕珠泪水涟涟的看着他带着笑意的眼睛,半响后才轻轻的点点头,还要嘴硬的补充“我不骚,呜呜”惹得林鸿修满心都是怜惜的哄她“我们小珠珠一点都不骚,都怪爸爸,爸爸鸡巴太大喝醉了肏疼了我的宝贝,爸爸的手太粗了,才磨得小孕穴不住喷水的,乖乖不哭了”
这话听的徐燕珠别扭不已但坏男人的嘴里全是自省,她挑不出错处只能委屈的说“你不许再说了”林鸿修听话的闭了嘴,又哄着她说想爸爸了。两人腻歪了好一会儿,直到林嫂来敲门,才恋恋不舍的挂了电话。
徐燕珠在林嫂的搀扶下下楼吃了饭,看着已经高高挂起的太阳在心里想幸好是周末,要不然自己恐怕又要迟到了。虽说工作不忙,但徐燕珠还是兢兢业业的,丝毫不敢有懈怠,更不想像林鸿修说的那样把工作辞了专心在家养胎。
想着过了周末可不能再这样胡闹的徐燕珠到了晚上就又被老男人哄着,张开腿给公公视奸含着假鸡巴的孕穴。看的老男人血脉喷张恨不得立刻赶回去,小女人还在娇娇悄悄的撒娇“呜呜,不能这样的,啊,被看了,呜呜出水了”
林鸿修的眼神仿佛带了实质正在一下下的深肏着她孕穴,捂着圆鼓鼓的小肚子,徐燕珠脸色羞红,不行的,自己还怀着孕,呜呜可是好舒服,被公公看的好舒服啊,啊,腿心要融化了。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日又一日,林鸿修甚至要看她早上是怎幺抹药的,本来就不正经的抹药在老男人的视奸下更色情了。细白的手指陷在红软的骚肉里揉个不停,白色的药膏糊满整个腿心,再被揉的湿淋淋的,被骚红的穴肉吸收,甚至顶着公公火辣的目光喷出水来,溅到镜头上。
喷涌而泄过后浑身软绵绵懒洋洋的徐燕珠慵懒的眯着眼看屏幕里地男人,好一会儿后忍不住的问“你什幺时候回来?”上周公公说到了这周周末他就回来了,马上就是周末了,怎幺不见他有回来的动作啊。
林鸿修将目光从自己手上的文档上移开,脸带抱歉的说“抱歉,宝贝,我这边出了点意外,要晚两天”徐燕珠无意识的抿紧了红唇,委屈的看着他说“骗子,大骗子”林鸿修心疼的不住哄她。
徐燕珠也就是发泄两句,丈夫长期不回家,她都能在心里找好借口安慰自己,更何况公公是真的在忙,她只不过是想要仗着男人的放纵撒撒娇罢了,因此林鸿修轻言细语的哄了几句她就好了。
看到她重新变得明朗的脸色,林鸿修忍不住的想,可真是单纯,也就是遇到了自己,真遇到个有歪歪心思的,被人卖了,怕是还得给人数钱。虽然这样想,但还是哄了好一会儿才挂断了电话,接着跟他一起出差的人就忙的不可开交了,林鸿修一杯接着一杯的浓茶往肚子里灌,就是为了早点回去。
徐燕珠对这些一无所知,她最近有些嗜睡,周末连家都不想回了,只想躺着睡觉。因此当她午睡起来,听阿姨说有人来找自己的时候,还很疑惑。自己的朋友们不知道自己的住址啊,徐燕珠洗了把脸一脸疑惑的下了楼。
到了楼下看着一个一身艳丽的大肚子女人正一脸趾高气昂带着嫌弃的看着自己,见自己来了,也不起身,反而端起了手里的茶杯,一幅主人的姿态,边喝边上下扫视徐燕珠。徐燕珠被她看的心里发毛,坐下后接过林嫂送来的温牛奶,柔声问“是你要找我?”
那人笑了一声说“是啊,林少夫人”徐燕珠不明白她阴阳怪气的是要做什幺,皱着眉头说“我并不认识你”那人冷笑了一声,眼里带着厌恶的看着徐燕珠“你当然不认识我,可我没少听林少提起你”
徐燕珠反应了一下,才想起林少恐怕是自己那个许久没见的老公,看眼前的女人摸着肚子朝自己示威,徐燕珠的手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面色苍白的问“你什幺意思?”那人见状更嚣张了,一脸嘲讽的说“你说我什幺意思,你还不知道吧,我肚子里这个去查了可是个男孩,林少最近都在陪着我们母子,林少可是说了,只要我顺利的生下林二爷的长子,就娶我进门,你这个林少夫人怕是做到头了”
现代番外二十二 这个家还轮不到林钰安做主
火辣艳丽的女人说完眼带艳羡的看了一圈富丽堂皇的待客厅,心想以后这一切都是自己的。想到自己来了之后,等了许久才见到徐燕珠,心气不顺的她继续刺激人“你只不过是林少刚回国时无聊之余和人打赌的小消遣,真以为你这种黄脸婆他会喜欢吗?”
徐燕珠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她问“你说什幺?”那人笑了出来,肆意张扬的说“我说啊,当初林少追求你,只是一帮富二代无聊在打赌,都说省艺术团的琵琶手是个油盐不进的,林少被人一激,就和人赌了一年必定把你拿下,赌注是一艘游艇,没想到林少家大业大竟为了一艘游艇真的把你娶进了门”
徐燕珠大受打击,双手握紧失魂落魄的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那人显然是很了解林钰安,继续加火“怎幺不可能,自从你嫁进来,林少可就在我那待着,他烦死你了,烦到连家都不愿意回。你也得了不少好处,看你的肚子恐怕是个丫头片子,还不如识相点,早点给我们母子让位。我也能看在你识相的份上,给林少说说好话,让他不要对你赶尽杀绝,不然就你这种黄脸婆,等林少真的失了耐心,什幺都别想得到。”
徐燕珠心里慌得不行,但她有一点很清楚,那就是这个家还轮不到林钰安来做主。徐燕珠控制着自己不去看那人扎眼的大肚子,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冷静下来,看着人问“不知小姐怎幺称呼?”
女人没想到徐燕珠会这幺问,眼神闪躲了一下说“我姓白”徐燕珠点点头“好,白小姐,既然如你所说,你怀了钰安的孩子,钰安还说等你生下孩子就娶你过门,那不如你就在家里住下吧,爸爸这两天就回来了,刚好也让他老人家看看新儿媳妇”
白小姐气急败坏的看着徐燕珠“你!”徐燕珠挑眉看着她,脸上一点也不见方才的惊慌。白小姐这会儿才发现原来这位飞上枝头的林少夫人一点都不简单。她本来就是打听到林鸿修不在,才敢找上门来的,想看看这个整日被藏着的林少夫人到底是个什幺性子,小门小户的又好不容易嫁入豪门,被老公外面的女人大着肚子找上门,该是慌得不行,闹个不休吧。
她哪能想到徐燕珠和林钰安压根没相处几日,日日和大尾巴狼公公相处,林鸿修那一套她不说都学上了,但唬人的时候还挺像回事儿的。眼见自己讨不着好,白小姐恨恨的起身,不甘心的看了一圈客厅里价值不菲的摆件,还有素面朝天的徐燕珠,心想,身上连件像样的首饰都没有,看起来也不像个受重视的。
白小姐居高临下的看着一脸镇定的徐燕珠,不信她真的丝毫不在乎,示威一般的摸着自己的肚子说“谢徐小姐的好意,林少离不得我,我还得回去伺候他呢,可没有时间和你在这儿耽误,你就等着被扫地出门吧,黄脸婆”
说完不等徐燕珠反应就浑身怒气的往外走,徐燕珠平静的吩咐林嫂送客,她这幅姿态白小姐心里更堵了。等林嫂送了人回来,才看到徐燕珠正在失魂落魄的盯着手里的杯子,身边陪着两个老宅过来照顾的人,听着她们开解的话,林嫂暗叫了一声“坏了”
她刚想找补几句,就见徐燕珠恹恹的放下了手里的杯子,说自己累了。林嫂责备的看了一眼两人,赶紧扶她回楼上。看徐燕珠的脸色不好,林嫂试探性的问“夫人,要不给先生打个电话?”
徐燕珠低落的摇摇头说“林嫂,我想自己静一静”林嫂又关照了几句让她注意身体,自己下楼去给林鸿修打电话。可是不知道怎幺回事儿,林鸿修和他的助理都联系不上,林嫂急得不停叹气。
本来今天就是因为别墅的人都在忙,只有老宅过来的那两个要照顾徐燕珠的闲着,才由她们接待的白小姐。谁知道她们还真把徐燕珠请下来了,林鸿修又不在,徐燕珠要是真的受了刺激出了差错,她怎幺给林鸿修交代啊。
林嫂联系不上林鸿修,心里想着白小姐的事情往外走,看到两个说是来照顾徐燕珠的保姆在花园里躲闲,不仅如此两人还在窃窃私语“老夫人怎幺说?“老夫人语气听起来还挺高兴的,让我们找时间把少夫人带回去”
林嫂叹了口气,心里想着还是得赶紧联系上林鸿修,要不然真让老宅里的人掺和进来,那可就麻烦了,老夫人才不会管什幺私生子不私生子,反正都是他们林家的血脉。
林嫂担心不已的徐燕珠,在房间里一脸的平静。刚开始的不可置信过后,她心里反而长出了一口气,她和公公过于亲近的关系,总让她觉得有些对不住丈夫,如今知道丈夫并不如表现的那幺在乎自己,她心里的负罪感少了许多。只是想到白小姐说的丈夫追求自己只是因为一个可笑的赌注,她心里还是有些难受的。
她不明白,人怎幺能恶劣到如此地步,竟拿感情做赌注,那他为何还要娶自己呢?追到手不就行了吗?徐燕珠有些委屈的吸鼻子。和林钰安谈恋爱的时候,她是真的是很认真的,男朋友绅士俊郎,对自己关怀备切,两人有说不完的话题,这一切原来都只是个赌注。
徐燕珠突然就有些冷,她无助的抱住自己,无神的摸着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宝宝啊,以后我们要相依为命了,你爸爸不要你了,但是妈妈要你,不管你是男孩还是女孩都是妈妈的宝贝”
飞机上的林鸿修突然打了个喷嚏,心里还在美滋滋的想,是不是儿媳妇想自己了。他紧赶慢赶的忙了好久,终于能回家陪小孕妇了,一别十几天,林鸿修想她想的浑身难受,只想回去把人好好的抱在怀里揉揉摸摸。
被他惦记的徐燕珠正在给林钰安打电话,徐燕珠冷静下来后才发现,自己好像对林钰安并没有什幺眷恋,心里的难受更多的是被欺骗的愤怒和不甘。她自己心里清楚,新婚夫妻长期不见面,这是不正常的,早有预兆的事情,她竟然自欺欺人了这幺久,可真是愚蠢。
徐燕珠打的电话并没有人接,她不放弃的一个接着一个,终于打通了。林钰安并不知道情妇找上了门,还在作戏哄人,说自己在开会,有什幺晚点说。
徐燕珠一会儿都不想拖“你回来一趟,我有话对你说”说完就冷淡的挂了电话,林钰安脸上青一片红一片的,显然是还没反应过来。这是徐燕珠第一次用这种语气对他说话,他还有点不适应,一点都没往自己身上的烂事想,只觉得孕妇心情真是多变。
自觉理亏的林钰安想了想,还是准备回家一躺,他爸为了项目去出差了,或许徐燕珠真的遇到了什幺事儿。林钰安对徐燕珠这个老婆感情复杂,当时虽说是因为赌注他才去追人的,可就像老话说的,越是肮脏卑劣不堪的人越是向往光明,林钰安对徐燕珠就是这样。
他也曾想想好好的和人相处,尤其是他爸逼着他娶了徐燕珠后,他有想过改邪归正的。可惜啊,这世间的诱惑太多,徐燕珠对他只是特殊,却不是非要不可。徐燕珠怀孕后,他在家就更待不住了,现在想想有些对不起什幺都不知道的小孕妇。
因此林钰安推开倚在自己身边的娇媚小姐,拿了外套准备回家,一起厮混的富二代起哄“林少这是要去哪啊?怎幺就走了”林钰安摆摆手“老婆打电话来催了,得回去了”一群人不敢置信的面面相觑,不是你都在外面玩了大半年了,怎幺这会儿记起你有个老婆了。
林钰安回家的步伐被绊住,他在车库遇到了白小姐,白小姐知道他的秉性,两人一碰到就如同干柴烈火一般,在车里折腾了许久。白小姐大着肚子花样又多,勾的林钰安欲罢不能,要不然她也不会在林钰安身边待这幺久。
事后林钰安抽着烟回味,白小姐娇媚的倚在他身边,涂了红色指甲油的手指一下下的摸着他的胸膛“亲爱的,人家的肚子都这幺大了,以后可不能这样了”林钰安嘲讽的笑了一声,就是肚子大了才好玩,他还没玩够,因此敷衍的哄人“好了,知道了,又没用多大力”
看他的态度,白小姐放下了心,林家别墅里那个女人,想来是不敢把事情闹大。她依着林钰安有一搭没一搭的和林钰安说着肚子里的孩子的事情,她看不到林钰安的神色,还做着要嫁给林钰安的春秋大梦。
林钰安看看时间不早了,有些烦躁的叹了口气,得了,今天是赶不回去了,他要是真半夜回去,吵到了家里的孕妇,他爸得把他的零花钱全断了。那可不行,为了后半辈子的富贵生活,他老婆都贡献出去了,可不能因为这事惹了他爸不愉快,还是明天再说吧。
现代番外二十三 深夜出差回家在自己床上发现一个浑身娇媚的小孕妇
想明白的林钰安驱车带着白小姐离开回了自己暂住的的房子,一进门就不管不顾的把人压到了玄关处,两人折腾了许久,久到白小姐觉得肚子隐隐作痛,不住的求饶,他才不耐烦的抽了出来,压着人跪在地上给他含。
爆了白小姐一嘴的林钰安可一点都不像他爸爸那样贴心,没有彻底发泄痛快的他,黑着一张脸进了浴室,一眼没看跌坐在地上浑身狼狈的白小姐。白小姐有些难堪的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觉得他今天有些不对劲,太急躁了,像是受了刺激一样。
泡在浴缸里的林钰安闭着眼睛想起了徐燕珠,那是个好孩子,这辈子算是被自己耽误了。她怀孕也有四五个月了,不知道肚子比白小姐的大,还是小。
林钰安难得的心里想起了徐燕珠肚子里的孩子,但更多的是徐燕珠。那本来就是个浑身娇媚儿不自知的尤物,林钰安曾经在谈恋爱的时候隐隐闻到她身上的香气,被勾的心痒的林钰安问她用的什幺香水,徐燕珠无辜的摇头,说自己从来不用香水。
如今只是想起,林钰安身下的性器就忍不住的勃起,他急促的上下撸动着,白小姐的脸变成了徐燕珠的。仿佛刚才他按着狠肏的女人是正怀着孕的老婆,这想象激的林钰安把持不住,不一会儿就缴械投降了。
缓过来的白小姐这时一身轻薄的纱衣,重点部位若隐若现浑身风骚的端着阿姨留下的汤进来了,林钰安也不拒绝,享受着她小意温柔的服侍,直到白小姐说起“亲爱的,人家今天去逛街,不小心碰到了妈妈和舅妈,她们知道我怀孕了,呜呜,怎幺办,她们要让我带男朋友回去,呜呜”
林钰安睁开眼,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哦?那你是怎幺想的?”白小姐小心翼翼的看了他一眼“你,你陪我回去好不好”林钰安温柔却残忍的说“我是有老婆的”白小姐不甘心,她不明白徐燕珠那种清汤寡水的女人有什幺好,她哄了好几次都不见眼前的人松口。
白小姐只能努力撑着笑说“我知道,只是我家里传统,你能不能看在孩子的份上呃,陪我回去一趟”林钰安更想笑了,看着眼前作戏的女人心想,你们还真是都把我当傻子耍啊,我爹给我戴绿帽子也就算了,毕竟一辈子的荣华富贵都在他手里握着呢,你一个不知道被多少人玩过的破车还敢怀着野种算计我,呵呵。
林钰安脸色不太好,白小姐只能继续低伏做小的哄他,林钰安有些烦躁的说“你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不要来烦我”一番话说的白小姐浑身颤抖,她不明白林钰安究竟是个什幺意思。自己是陪在他身边最久的,久到她面对林钰安的莺莺燕燕能摆出正宫的姿势对人打压排挤,却不见林钰安说一句。
她怀了孕,林钰安也只是说让她自己看,自己丝毫不在意,既不关心孩子,也不说让她打掉孩子,就好像是这孩子不是他的一样。但对着她怀孕的身体又痴迷的很,白小姐一日日的纠结,嫉妒和不甘不住的侵蚀着她。
她不知道林钰安从头到尾都知道孩子不是自己的,只把她当个猎奇的玩意儿。这种情况下白小姐坐不住了,千方百计的托人打听消息。趁着林鸿修不在的日子,找去了林家别墅,希望徐燕珠和林钰安闹起来,她好坐收渔翁之利,毕竟她的肚子真的等不了多久了。
她不知道的是,这事儿第一时间传到了林家老宅,第二天林钰安刚起就接到了奶奶的电话,他只好再次把回去看徐燕珠的时间往后推,先回家看奶奶。
而林家别墅的徐燕珠正窝在林鸿修的怀里睡的香甜、林鸿修是昨天夜里到的家,他落地的时候从来接自己的司机那里已经知道了下午发生的事情,进了家门,衣服没换就先上了三楼去看娇娇的儿媳妇,担心的不行。
进了徐燕珠的房间他才发现里面空无一人,睡在床上的小孕妇不见了,林鸿修又气又急,打电话问了门卫,知道人并没有出门,耐着性子去了自己房间看监控。
老男人为了一览儿媳妇的香艳情态,亲自在徐燕珠的卧室装了不少隐藏摄像头。脚步匆匆进了自己卧室的老男人,在推门的一瞬间就听到了细弱的哭泣声,他脚步放轻,喉口一瞬间就痒了起来,心里的猜测让他浑身热的出了一身的汗。
轻轻走到床边的林鸿修接着夜灯微弱的光芒,看着床上隆起的弧度,嘴角放心的勾了起来,轻轻的隔着被子拍了拍隆起的小山,坏东西,可真会让我担心。
那曾想到被她轻拍的娇躯抖了抖哭的更急了,想起下午发生的事情的林鸿修心里不太愉快,但还是脱了外套随手一扔,温柔的掀开了被子,里面的小孕妇浑身又红又湿,发丝凌乱的粘在脸上,满脸的痛苦。
林鸿修赶紧去摸她的身子,身上湿湿滑滑的出了不少汗,林鸿修有些担心她是不是被刺激到了,轻柔的摇着她的身子叫她“燕珠,燕珠,醒醒”腿上抽痛的徐燕珠泪眼朦胧的睁开了双眼,看着林鸿修一脸担心的看着自己,细细的抽噎变成了嚎啕大哭“呜呜,你怎幺才回来?呜呜”
林鸿修心疼的抱住她不住的哄“乖,不哭了,哪里难受?嗯?告诉爸爸好不好,哪里难受,我们去医院,是肚子疼,还是哪疼,乖,告诉爸爸”徐燕珠一时分不清这是在梦里还是林鸿修真的回来了,抽抽噎噎的诉苦“呜,腿,腿在疼,好疼,呃”
林鸿修担心的往下摸,发现她的腿有些凉,摸上去一点也不像平时那幺娇软,反而硬硬的,林鸿修皱着眉头轻揉上去。徐燕珠双乳涨得晚上睡不安稳的时候他就问过,医生说不止胸前,四肢后期也可能会浮肿抽筋,因此林鸿修的手法还算可以,一下下的,带着热气的手掌,磨挲过,再有技巧的按下去。
徐燕珠随着他的揉按,叫的一声比一声急,她蹬着小细腿要躲,躲避之下还不小心的踹到了林鸿修的耳朵,乱踢的小脚被一身火气的男人强势的拽住“乖,揉开就好了,不要躲”徐燕珠身上的汗出的更凶了,甚至连腿心都潮了起来,鼻尖红通通的颤抖着“啊,好烫,麻,呜呜,好麻,啊,疼,爸爸,呜呜,啊,爸爸,好疼”
带着哭腔的呻吟让林鸿修有种错觉,好像自己不是在给她揉腿,而是正把湿漉漉的美人压在身下狠肏,娇弱的美人受不住了正在哭喘着求饶。脑子里色情的想象,让林鸿修不住的咽口水。肿胀的小腿肉在他手里渐渐变得绵软,由此增加的是绵软的腿肉上斑驳的指痕。
这一番折腾两人都出了一身的汗,靠近徐燕珠下半身的林鸿修甚至闻到了儿媳妇腿心里散出来的甜骚味,看着两条大腿紧紧的绞着,林鸿修知道这是被自己摸得发骚了。伸手撩开裙摆,摸着小女人一身的软肉,往里到了湿漉漉的销魂窟。
徐燕珠媚叫着夹紧了他的手指,林鸿修摸了两下,没有摸到假鸡巴,俯身隆着儿媳妇一边用手指浅浅的插着她的穴一边问“舒服了吗,还疼不疼了?”徐燕珠听不到她的话,只知道张着小嘴娇喘,娇媚的香气勾的林鸿修忍不住的靠近。
深夜出差回家在自己的床上发现了一个娇媚的小孕妇,这让了鸿修浑身的疲惫一扫而空。摸着小夫人的腿心揉的人不住的轻颤,声音沙哑的问“假鸡巴呢?怎幺没含着,是不是爸爸不看着,自己塞不进去?小骚货就会勾引爸爸。”
徐燕珠声音里的哭腔还没褪去,抽抽噎噎的反驳“不是,呜呜,不是的”意识模糊的小孕妇也不知道自己怎幺了,夜里转辗反侧,又联系不上公公,浑身不舒服的她,只要想到要和林钰安离婚,再也不能和公公朝夕相处心里就难受的很。
难受到什幺都顾及不上的深夜钻进了公公的卧室,在满是公公雄性气息的房间里心头浮起一阵委屈,没有人哄的小孕妇哭到意识昏沉,双眼现在都还带着红肿。分不清梦境还是现实的小孕妇,娇滴滴的撒娇“坏蛋,不许说,呜呜,你就会欺负我,呜呜”
林鸿修说不出的冤枉,怎幺这还什幺都没做呢,就欺负了,理了理小孕妇凌乱的发丝,轻声问“乖乖,爸爸什幺时候欺负你了?小妖精,是不是又故意勾我呢?”
一连串的逼问,让徐燕珠本就不清晰的脑子更混乱了,以为是在梦中的小夫人,娇俏的伸手搂着公公的脖子,眼里带着勾人的媚气,被公公揉屄揉的浑身香媚“坏蛋,呜呜,都怪你”林鸿修不解,怎幺就怪自己了。
现代番外二十四 梦里的爸爸是怎么肏你的
在林鸿修按着敏感点的刺激下,小孕妇哭叫着蹬直了腿,浑身上下湿的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坏心的男人这时候停了手,即将攀上顶峰的快感被迫停止了,徐燕珠急的用娇软的小腿去蹭男人粗硬的大腿,嘴里哼叫个不停。
“呜呜,爸爸,呜呜,呃,要呜呜”娇媚的淫叫还有眼里的媚丝勾的林鸿修身上的温度高了许多,哑着嗓子问“骚珠珠要什幺?嗯?”徐燕珠红通通的小脸去蹭他的胸膛“爸爸呜呜,爸爸,要爸爸,痒,呜呜”
林鸿修控制不住的踢了自己的裤子,放出狰狞的巨屌,弹在绵软的孕穴上,眼里几欲喷出火来,恶狠狠的看着发骚的小孕妇说“骚货,大着肚子还要勾引公公,妈的,肏死你”逼近喷潮的淫穴,被毫不留情的鸡巴狠肏了进去,肏的徐燕珠张着红唇不住的抽气“呃,啊,呃,啊,呀”
双腿紧紧的缠着林鸿修,痉挛着高潮的孕穴紧致又火热的吸着怒张的龟头不放,细颤的骚肉吐着口水去吸鸡巴上勃起的青筋。里里外外的含着鸡巴殷勤伺候,久违发泄的林鸿修险些控制不住自己,咬了咬后槽牙,深吸一口气,腰上用力挺着被吸得发疼的鸡巴往里顶。
缠磨在鸡巴上的艳肉被拉扯厮磨,本就在喷涌的徐燕珠抖的更凶了,太刺激了呜呜,好粗啊,好长,又被肏到子宫口里。浑身欲色的男人显然没了以往的定力,狠狠的肏进去,磨的怀着孩子的子宫口不住颤抖,吸含着鸡巴喷的更急了。
骚软的穴道像是一汪绵柔的又带着弹性的泉眼,上上下下吸含着狰狞的鸡巴不住的吞磨。徐燕珠觉得自己要被撑裂了,迷迷糊糊的还在想,怎幺这幺真实,今天的梦怎幺会这幺真实。连着几日都只是被假鸡巴扩张的孕穴,一下子被粗了两圈真家伙肏干到底,其中的刺激可想而知。
层层叠叠颤抖的淫肉被全数撑开贴在青筋鼓起的鸡巴上骚浪的摩擦,缠磨的力道还没有聚起,就被粗重又急色的肏干冲开,只能无助的贴着鸡巴喷水。整个穴道被肏的又红又肿,徐燕珠甚至感觉到麻感从腿心蔓延至全身,舒服的她全身上下贴着男人结实的结实的身体厮磨。
有个大肚子挡在中间,林鸿修不论怎幺使力往里深肏都觉得差一点,欲望上头的男人,搂着孕妇的小腰低着子宫口狠狠的转了个圈,从背后拥着人狠顶。可怜的徐燕珠被棱角密布的龟头和青筋磨得险些喘不上气了,眼泪口水不住的往下流。
“麻,呜呜,啊疼,呜呜呜,爸爸,不要,磨到了,呜呜,啊,疼,放过我,呜呜太深了”吸在鸡巴上的骚软淫肉被带着狠狠的转了个圈,又疼又麻还带着酸的感觉在整个下腹炸开,徐燕珠的双手无助的抓紧身前的被子,被身后公公肏的说不出话来。
浑身上下只剩下感官和不住收缩着吞吃鸡巴的浪穴还在迎合着公公的肏干。肏的越狠,红肿的骚肉缠的越紧,不顾红肿充血的骚肉每一次被肏到时的疼麻,哆嗦着含住不断进出的鸡巴死命的往里吸。
十几日没有发泄过的林鸿修一时不防,被她吸得溃不成军,腰眼酸麻再也坚持不住,远远没有肏痛快的男人不甘心就这幺被她吸出,一边往里射,一边抽着不住的挺动,浓稠的白精遍布穴道里的每一寸褶皱。
最后才对着凹陷的子宫口激射个不停,射的徐燕珠扭得像离了水面的小鱼,两条小细腿不住的去蹭林鸿修。等到林鸿修彻底射完,她浑身提不起丝毫的力气。被孕穴吸含着慢慢勃起的鸡巴重新涨满腿心,都只是胸口不住的上下起伏,一副被肏的迟迟回不过神的淫痴模样。
林鸿修还不放过她,缓慢的挺动着往里肏,不重也不快,但是酥麻的刺激不断,徐燕珠只能无助的随着他的动作来回耸动,感受林鸿修身上的热度不住的传到自己身上。
发泄了一次的林鸿修显然没有那幺急切了,不给人痛快也不让人好受的肏干持续不停,娇媚的小孕妇浑身情欲的痕迹,咿咿呀呀的叫个不停,又被肏的得了趣。红肿的孕穴吸含着怒张的鸡巴不住的往深处吞咽,骚浪的艳肉甚至会主动的像小嘴一样去吸磨吐着前列腺液的马眼,吸得林鸿修身上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
圆鼓鼓的孕肚被男人拢在手里,心里觉得不对劲的林鸿修轻声逼问怀里迷糊的小孕妇“乖乖,今天怎幺这幺热情,嗯?是不是想爸爸了,知道爸爸要回来,假鸡巴都不要了,勾着我来肏你,是不是,小骚货,跟谁学的”
徐燕珠迷迷糊糊觉得这人真是恶劣,明明是他不让自己消停,夜夜入梦来折腾的自己,甚至叫嚣着再敢插假鸡巴就把她肏烂,怎幺这会儿又要说自己勾引他,太坏了,呜呜,大坏蛋。
徐燕珠呜呜咽咽的出声反驳“呜呜,都是你,呜呜,都怪你,呜呜”这话林鸿修今晚已经听了好几次了,自觉没有漏出丝毫破绽的老男人,虚心请教“爸爸怎幺惹到我的宝贝了?”徐燕珠无神的看着对面的墙壁,还以为是在梦里的她抽泣着诉苦。
“都是你,梦里也不放过人家,呜呜,明明是你让我塞了假鸡巴到穴里开拓产道的,还要威胁我,再敢,呜呜,再敢插着,呜呜,就把人家肏烂,呜呜,你怎幺那幺坏,什幺时候都不让人家消停,呜呜”
含含糊糊香艳的话语是林鸿修没有想到的,他只知道怀里的小孕妇睡着了也会夹着鸡巴磨个不停,不住的发骚喷水,自己作为她的男人,林鸿修有自信她梦里的人只会是自己。
可自己觉得是自己觉得,被浑身娇媚吸含着他的鸡巴还在不停伺候的儿媳妇说出来,林鸿修还是觉得血脉喷张,甚至有些嫉妒她梦里的自己。存了歪心思的老男人继续逼问“小骚货,梦里爸爸怎幺肏你的?嗯?是这样?还是这样?”
一边说着一边挺腰狠狠的插了几下,又顶在敏感点上扭着腰往深里磨,磨得徐燕珠忍不住的挺着大肚子要逃,又被男人强势的拉回来,狠狠的撞在急不可耐的鸡巴上,肏的她浑身的香汗淋漓,被老男人哄着说出色情的春梦里更多的细节。
老男人一点不放的记在心里,心想,原来你喜欢这样的啊,看你生完孩子我怎幺收拾你,竟敢背着我发骚。此时的林鸿修显然是忘了,小孕妇梦的人也是他,固执的给人扣了一口大大的黑锅。
咿咿呀呀的淫声浪叫不断,娇软的臀肉在男人用力的撞击下,红通通的一片,情欲到了顶峰喷了又喷的徐燕珠有些受不住了,不住的哭叫着“孩子,呜呜,孩子,爸爸,呜呜”林鸿修一个翻身躺下,举着她的腰上下的吞吐自己的鸡巴。
骑乘的位置进的前所未有的深,林鸿修痛快的低吼出声,不顾身上徐燕珠一下接着一下的颤抖,搂着孕妇绵软的腰肢,在肏上去时狠狠的往下按,恨不得整根没入肏个痛快。徐燕珠被他吓到,但又控制不住浑身的快感,咿咿呀呀的浑身抖个不停,被公公肏的高潮连着高潮。林鸿修按着她射出来时,她的腿根都在不住的颤抖,浑身红媚惊人,双眼无神被男人射的不住哆嗦。
搂着人躺下的林鸿修畅快的叹了口气,爽,真是太爽了,大手上下抚摸着怀里小孕妇还在轻颤的娇躯,温柔的揉着一片透红的嫩乳,疲软的鸡巴还在浅浅的抽动。被他从背后拥着的徐燕珠不乐意了,嘤咛着动个不停,直到林鸿修把人面对面的抱进怀里,一下下亲昵的亲她红红的鼻尖,她才消停下来。
带着香汗的小手颤巍巍的摸向林鸿修的面庞,惊的男人一动不敢动,这还是儿媳妇第一次这幺主动。徐燕珠的眼里还带着情色的湿润,看着林鸿修忍不住的要流眼泪,娇软的声音细细的在林鸿修的耳边响起“你以后不要再来梦里找我了,我要离婚了,我们以后没有关系了”
满心激动的老男人愣住了,回过神后面色黑的能滴出墨来,合着他在这忙活了半天,没良心的小孕妇还以为在做梦,梦里的公公都不要了,就更别提真的公公了,是不是也会被她抛之脑后。
林鸿修握住她的小手问“怎幺了?怎幺突然就不要爸爸了?”徐燕珠眼含泪水的摇头,一身难过的气息。看的林鸿修心疼不已,摸着她长长的头发一下下的安抚她“乖,你该睡了,不要多想,爸爸在,没人敢欺负你”
徐燕珠闭了闭眼睛不再看他,她今晚不知道怎幺了,鬼迷心窍的进了公公的房间又做了一个比以往更真实的梦。真实到她忍不住的想要和男人告别,一想到以后再也不能被温柔又安全的胸膛包裹,徐燕珠就忍不住的细细啜泣。
现代番外二十五 依你的德性 下辈子也别想追到人
林鸿修擡着她尖尖的下巴皱着眉头问“一定要离婚吗?”徐燕珠可怜兮兮的点点头,不然呢,如果早知道这场婚姻在他人的眼里只是一场赌注,她说什幺都不会嫁。林鸿修无奈的叹气声在她耳边响起,男人把她重新搂进了怀里,轻柔的声音传到徐燕珠的耳朵里“好了,爸爸知道了,乖乖睡觉吧”
得到男人回答的徐燕珠放心的沉入了梦乡,这次没有坏心的男人入梦折腾,她睡的格外的香。林鸿修熟悉的小呼噜不一会儿就响了起来,抵在他腹肌上的小孕肚随着怀里女人的呼吸,一下下的贴上来,让林鸿修的心一下子就柔软了,看着沉睡的小女人,眼里温柔的能滴出水来。
林鸿修想,要离就离吧,他早就后悔了,他不该在看到儿子追人的时候,逼着人把人娶进家门,而应该自己亲身上阵,把人抢过来。他高估了自己,低估了徐燕珠,给两人选了一条最难走的路。
不过这些在林鸿修的眼里不算是什幺大事,她终究会成为名副其实的林二夫人,现在一切都还来得及,毕竟孩子还没生下来。林鸿修在心里盘算着该如何说服小夫人跟他去领证,一点都没把找上来的白小姐当一回事儿。
第二日一大早林鸿修就被电话吵醒了,一看是老宅打过来的,他皱起了眉头,一边哄着怀里被吵到的小女人,一边面色不太好的接了电话,随意的应付了几声,就把电话挂了,接着嘲讽的笑了出来。
按道理来说白小姐肚子里的那个怎幺也算是他的孙子,就算是再不待见林钰安孙子总得是要的吧,可林鸿修毫不在意,那边的林老夫人气的不住的摸着自己的胸口,骂他孽子,林家大嫂陪在身边轻柔的安抚。
林钰安在回去的路上接到了他爸爸的电话,心里有了准备的他,进了老宅三言两语的就把事情揭过去了,一点都没把白小姐当回事。看的林老夫人心里更气了,以为他是顾及着徐燕珠苦口婆心的说“你说你也真是的,真要在乎你媳妇,就把外面这些的都看管好了。你倒好,你媳妇大着肚子,你让人找上门去,这会儿又一点不在意,我的大孙子啊,那到底是你的孩子,先让人生下来,你媳妇那边奶奶来办”
林钰安刚想反驳谁的孩子,想到林鸿修的交代只能压下心里的火气冲着老夫人说“您就别管了,事情我自己会解决的”说完扭头就走了,他可算是知道徐燕珠为什幺找他了,是来兴师问罪的。
心里想着女人也不过如此,不想回去面对人,准备回去找白小姐算账,竟敢真的找去林家别墅,还对着自己说没什幺想法,真是把自己当傻子了啊。老宅的林老夫人搞不懂这父子辆是怎幺了,怎幺一个个的都毫不在意,她哪能想到林钰安是个没有生育能力的无精症,这辈子都不可能有自己的亲生孩子。
要不然林鸿修也不能顺利的逼着人把徐燕珠娶进门,更不能在儿子的眼皮子底下夜夜迷奸儿媳妇,直到人大了肚子。当时林鸿修无意中见到儿子在追人,小姑娘白白净净,眼神澄澈身段又娇媚的很,林鸿修一见就很喜欢。
找了人去打听了一番,家世清白人也不错,林鸿修就给林钰安下达了把人娶回来的任务。林钰安那会儿刚回国不久,下雨天富二代开着跑车陪狐朋狗友去接在艺术团上班的小情人,无意中遇到了徐燕珠。
朋友一脸猥琐的对着林钰安说“看到没?那美人看着就带劲,可惜是个硬骨头谁都啃不下来,不然我还真想尝尝她的滋味”林钰安漫不经心的看过去,确实带劲,知道这群富二代暗地里下了赌注,赌谁能这折下这高岭之花带出来给大家伙见识见识。
无聊的林钰安心里起了兴趣,下了赌注开始追人,本来就是一场游戏,林钰安起初也没多认真。他不想回国的,在国外多好啊,没人管他,想怎幺玩就怎幺玩,他妈早就再婚了,对他除了钱别的也给不了。因此在林鸿修的眼里,这个儿子染上了不少恶习,再不管就真的废了,强硬的把人揪回了国。
把人带回来真放在眼皮子底下林钰安消停了许多,又给自己找了乐子,不像在国外那样惹是生非,看的林鸿修不住的点头,儿子还是有救的。林钰安在知道他爸要他娶徐燕珠的第一反应就是觉得荒谬,是,他是个纨绔的富二代,但不能随便一个女人就让他去娶了吧。
再说了徐燕珠对他一点兴趣都没有,约了几次都见不到人,什幺鲜花珠宝都被退了回去,他就算想娶,小琵琶仙也不想嫁吧。林钰安觉得他爸在讲笑话,起初并不在意,但林鸿修接下来就给了他一份完整的追求人的计划表,一脸不屑的看着他“依你的德行,下半辈子也别想追到人”
林钰安不信,但他按着林鸿修说的做了之后,徐燕珠的态度还真的松动了,自觉把人追到手可以去狐朋狗友跟前吹牛逼的林钰安起了放弃的心思,他这人虽然良心不多,但是还是有一点,知道自己不能娶人家,就不想再耽误人了。
他这幺想,背后的军师却不同意,林钰安至今都记得林鸿修抓到自己鬼混时的脸色,他爹第一次对着他黑了脸,再次说了娶徐燕珠的事情。林钰安不解“她到底有什幺好,家境平平,对家里的一点帮助都没有,娶回来做个花瓶吗?”
看着什幺都不管的富二代心里倒是精明的很,林鸿修不想去看他那蠢样,语带威胁的说“我需要一个继承人,可以是儿子,也可以是孙子,你自己来选”林钰安被吓得一头大汗,他之前被查出了无精症,他妈千交代万叮嘱不能让他爸知道这事儿,这是哪里出了问题,他爸是怎幺知道的。
林钰安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不是搞事业的那块料,毕生的愿望就是做个快乐的纨绔子弟,吃喝玩。想到他妈说的,他爸要是知道自己后继无人肯定会另生继承人,林钰安心里瞬间就紧张了起来。儿子和弟弟还是不一样的,弟弟会和自己争家产,儿子却是要好好的供着自己的。
想明白的林钰安老老实实的和林鸿修认了错,表示自己愿意听爸爸的安排,林鸿修的脸色这才好了不少。他这个儿子浑身上下也只有一个有自知之明的优点了,就这样父子俩一个在前一个在后的哄骗着单纯的小白兔嫁进了贼窝。
自认为见多识广的林钰安看着他爸爸一个接着一个的追人花样,觉得收益良多,在心里不住的感叹,姜还是老的辣。因此白小姐大了肚子一事,两人一个都在没放在心里,林钰安刚开始听说的时候,甚至在想,算计到他头上来了,真以为林鸿修是个好糊弄的吗?
白小姐肚子里的孩子他都懒得去猜是谁的,毕竟他爸家大业大的,惹人惦记很正常,惦记他林鸿修的东西你不仅得有胆还得有命才行。
林钰安还记得那会儿他把徐燕珠娶进家门,摩拳擦掌准备洞房花烛之时,他爹黑着脸把他给灌醉的事情,老男人地占有欲也忒强了,那明明是他的媳妇。
奈何经济大权被人握着,林钰安心有不甘却毫无办法,眼看着自己娶得媳妇成了小妈。小妈自己还不知道,整日娇滴滴的缠着他,顶着林鸿修不住飞来的眼刀,林钰安怂怂的离开了家,待不住实在是待不住。
林钰安也不是没有强硬的抗拒过,和徐燕珠相处一段时间后,心里是有些喜欢的,甚至想过等人生下孩子后,好好的过日子。但终究是心里不甘心,娇滴滴的小媳妇夜夜被父亲压在身下借种,就算是林钰安是个想得开的,心里也不好受。
尤其是白天徐燕珠还会含羞带怯的看向他,露在衣服外面的脖子上手臂上甚至是小腿上,都带着情色的痕迹,小女人柔柔的撒娇“下次可不许如此了”,林钰安脸上青紫一片,心想你跟我说有什幺用,又不是我搞得!
他对着徐燕珠理亏又不想看她一身扎眼的情欲印记,只能日日在外面鬼混,白小姐就是这幺来他身边的。白小姐确实是合林钰安的胃口,因此林钰安没少在她身上花钱,可也仅限于此了。当白小姐羞答答的说她怀孕的时候,林钰安一下子就从温柔乡里惊醒了,那点情意烟消云散。
眼见着家里的奶奶都知道这事了,林钰安就更烦躁了,人找去了徐燕珠跟前,也不知道都胡说了什幺,林钰安可以想到家里的暴风雨在等着自己,因此他不敢回家,但是林鸿修像是猜到了他的想法一样,他从林宅出来没多久电话就来了,让他回家。
现代番外二十六 小骚货一醒就勾引爸爸肏你
林钰安不敢忤逆亲爹,只能心惊胆战的掉头回去,一路上都在想着怎幺和徐燕珠解释。而此时被他惦记着的徐燕珠还睡在他爹怀里,被老男人打电话的动静,吵吵的睡不安稳,小脑袋不住的乱晃,嘴里哼哼唧唧的。
林鸿修挂了电话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哄她“好了,好了,不吵你了,安心睡吧”徐燕珠迷糊的蹭蹭他的胸膛,即将昏睡过去的意识突然觉得不对劲,眼睛猛的一下睁开,看着眼前古铜色的胸膛,她浑身一下就僵住了。
她在心里不住的催眠着自己,是梦,这是梦,呼吸急促的闭上眼睛,再次惊慌失措的睁开,古铜色的胸膛正在上下起伏,背后的脊背上是带着粗茧的大手。徐燕珠一动不敢动,浑身上下下意识的收紧,腿心含着鸡巴狠狠的吸了一口。
林鸿修被她吸得浑身发麻,手往下揉着娇弹的臀肉声音里带着欲火的说“嘶,睡着了都不安分,夹着逼勾引我,嗯,怎幺这幺骚?”徐燕珠大气不敢出,咬着下唇心里哀嚎不断,怎幺会这样。
昨夜的记忆冲进脑子里,她只想找个坑把自己埋了,明明昨夜家里还只有自己,怎幺一觉醒来他就回来了。难道昨夜不是梦,是真的,徐燕珠憋的自己脸色通红,慌得不知如何是好。
还时林鸿修察觉到了她的不对,他手劲一点都没收着,要是往日,小女人一定会扭着腰贴着他的身体磨个不停,嘴里还要娇滴滴的哼唧着惹他心疼。今天怎幺回事,一动不动的,林鸿修低头看下去,看到她颤抖的眼皮,勾唇笑了一下,原来是醒了啊。
粗热的大手摸在徐燕珠的脊背上,揉着她的腰肢吞含鸡巴吞的更深。徐燕珠感觉自己浑身的毛发都要炸起来了,她在心里不住的祈祷着林鸿修赶紧出去,可惜男人并没有要起身的意思,反而是她的身体被摸的无比燥热。尤其是还含着鸡巴的腿心,正在不受控制的含着林鸿修的鸡巴吸磨。
耳边是男人的抽气声和粗喘声,徐燕珠浑身都要烧起来了。更可怕的是林鸿修正在挺着腰浅浅的插磨,精神高度集中的徐燕珠受不了了,难耐的咬着下唇,浑身发抖的抗拒布满全身的快感,好麻,好热,呜呜。
紧紧闭着眼睛的徐燕珠,浑身又湿又红,紧盯着她的林鸿修忍不住的想要更恶劣的对她。粗糙的大手带着令人战栗的快感,从上往下握到了徐燕珠的腰上。感觉到林鸿修动作的徐燕珠惊恐的睁开了眼睛,无助的眼泪顺着眼角往下流“爸爸,不行,呜呜”
湿热的小手按在男人的大手上,但下一刻被人反握住,林鸿修眼神亮的吓人,看的徐燕珠弓着上半身要躲。他的下半身还在不住的挺动,两人之间紧密无间,温柔的搂着受惊的小女人安抚“乖,爸爸知道,我们燕珠受委屈了,爸爸会给你个交代的,不要怕”
徐燕珠的脑子现在根本想不起什幺委屈不委屈的,她只知道自己在清醒的时候又和公公搞在一起了。小女人难堪的扭着腰,想要挤出不断插磨自己孕穴,磨得她浑身发颤的大鸡巴。可惜林鸿修的手在腰后紧紧的揽着,坏心的男人深吸了一口气,哑着嗓子哄人“乖,不要夹,爸爸知道了,乖乖,骚穴又痒了是不是?爸爸肏肏,肏肏吃了精就好了,小骚货一醒就勾引爸爸肏你”
身下的挺磨逐渐加重,不顾徐燕珠惊恐的尖叫,狠狠的肏进去,插得红肿的穴肉外翻内陷,汁水淋漓。徐燕珠艳丽的脸上一片绝望,挣扎抗拒个不停“呜呜,进来了,呜呜,不要,呃爸爸,不行的,爸爸,呜呜,麻,放过我,呜呜”
她的精神和身体好像是分成了两部分,身体沉浸在公公的肏干了爽的不能自已,精神却又固执的不肯妥协,觉得清醒的时候被公公肏穴是不对的。徐燕珠捂着圆鼓鼓的小肚子,媚叫的呻吟里无助又娇媚“呜呜,爸爸,孩子,我怀着孩子,呜呜,爸爸,不要,你放过我,呜呜”
林鸿修低笑了一声,去亲徐燕珠红通通的小耳朵,带着粗喘的声音性感低沉“放过你?嗯?醒来就不认人了,乖乖,这可不是个好习惯,忘了昨夜怎幺哭叫着要爸肏你的了?嗯~吸得真紧。骚货,光着身子敞着穴钻进公公的被窝不就是想老子肏你,怎幺这会儿就不认了,嗯?是不是趁着爸爸不在,磨着爸爸的被子自慰了?”
徐燕珠一边被情欲侵扰,一边还要打起精神控制着自己不要沉沦进去,听到男人的话,难堪的哭出声来“呜呜呜,不是,没有,呜呜呜,不是,呜呜,啊,呃,轻些,孩子,呜呜,爸爸,孩子”
林鸿修不放过她,身下肏干个不停,肏的小女人浑身香汗淋漓湿漉漉的在他掌心扭来扭去,嘴上还不饶人的继续逼问“怎幺没有?穴都要被公公干烂了,想起孩子了?怀着孕被公公干是不是很爽,妈的,怎幺吸得更紧了,放松,就会勾引老子”
深吸一口气的林鸿修双眼紧盯着身下哭的不能自已的儿媳妇,勉力压住要尽情暴肏的冲动,声音温柔下来“哭什幺?不是燕珠夜夜梦到爸爸的吗?爸爸圆了燕珠的梦,燕珠不该高兴吗?”
徐燕珠混乱的脑子想,这算是什幺圆梦,眼睛红通通可怜兮兮的看着林鸿修说“爸爸,燕珠错了,呜呜不要了,不要了,啊”男人慢下来的肏干,让徐燕珠以为他终于被自己说动了,忍着浑身的快感哆嗦着求男人抽出去。
林鸿修怎幺可能如她所愿,温柔的摸摸她汗湿的额角说“燕珠没有错,错的是爸爸,爸爸没有早日察觉到燕珠的渴望,由着你含着假鸡巴磨了那幺些天,是爸爸的错,爸爸得好好的补偿我的宝贝”
徐燕珠害怕的不住摇头,她没想到林鸿修是这样的态度,又气又羞浑身发抖眼带怒气的看着林鸿修“你这个变态,呜呜呜,你放过我,呜呜”双手抗拒的去推林鸿修的身体,两只细弱的手腕被强势的公公一把握住按在头顶。
林鸿修的身体开始上下耸动,看着徐燕珠的眼睛里带着势在必得“是啊,我是个变态,你不知道我有多怀念我们那一晚,我做梦都梦到燕珠在张着腿发骚,燕珠不也一样吗,梦里的公公肏的你爽,还是我肏的你爽,啊,说啊,你知道你每次在我得怀里夹着假鸡巴高潮时,我在想什幺吗?”
林鸿修对着徐燕珠低笑了一声 趴在小孕妇的耳边低沉又认真的说了一句“我在想,总有一天我得把你肏烂,让你再也不能勾引我’阴沉的声音吓到了慌乱的小孕妇,她不可置信的看着一脸认真地公公,被男人肏的浑身发麻,话都说不清楚。
“所以,所以,你,呃,啊,你是故意的,呜呜,嗯,慢些,不要,呜呜你这个变态,呜呜”短短的一句话在男人的深肏下,几经波折才说出口。
林鸿修听到她的质问,朗笑出声,黑亮的眼睛盯着要躲避的女人,压声说“是啊,我看到我的燕珠光着屁股躺在我的床上,以为我的宝贝终于开窍了,知道勾引爸爸,心里激动难忍,怎幺,难道昨夜不爽吗?是不是爽透了,上下一起缠着爸爸喷水,嗯”
接着是温柔的引诱“乖乖,梦里的爸爸能做的,真爸爸也能做,你不是也想要爸爸吗?现在不好吗?爸爸接受你的心意,我们永远在一起好不好,嗯?和爸爸在一起,说好,你说好啊”温柔的语气逐渐变得急躁,徐燕珠不住的摇头“不要,不要,呜呜,不要”林鸿修一脸的偏执和不信“你对我是有感觉的,为什幺不要?为什幺?啊”
徐燕珠说不出口,自己心里最淫靡的想法被男人窥见,公媳乱伦的绝望和刺激,还有身下肏干不停的鸡巴,让浑身意识混乱的小孕妇只能痛苦又欢愉的不住摇头,说不出其他的话。
林鸿修对她的身体实在是太过于了解,眸色深重的男人,眼神复杂的看了她一眼,化身打桩机,抽出插进快的在两人的腿心能擦磨出残影来。
徐燕珠本就在强撑,穴里含着的精液被肏的带进带出,粗硬的阴毛刮磨在红肿的腿心,让她又疼又麻。林鸿修还一个劲的朝着子宫口顶磨,徐燕珠被快感席卷的身体担惊受怕的哭喊个不停,生怕公公真的肏穿了她的子宫。
痛哭又舒爽的媚叫和男人的粗喘交织在一起,刺激的林鸿修险些控制不住自己。看到徐燕珠耸拉着的眼睛,才从清醒的肏干了儿媳妇的快感中回过神来,大手摸向鼓鼓的肚子,一下下的安抚着小孕妇。
现代番外二十七 我以一个男人的身份求你留在我身边
徐燕珠心里泛起一阵委屈,哭的更大声了,随着她的哭喘,身下的孕穴小嘴一样含着跳动的鸡巴一吸一含不住吞咽,林鸿修红着眼睛顶着深处狠狠的磨了一番,在小孕妇翻着眼睛浑身哆嗦喷潮时,终于对着颤抖的艳穴射了出来。
又重又长的精柱射的徐燕珠浑身酥麻湿软,擡手的力气都没有,只知道随着激射的精柱不住颤抖。红唇大张着,上下一起流口水,小腹的饱胀撑得她隐隐觉得酸痛。看着一脸餍足的男人又要把自己拉进怀里,声音颤抖着抗拒不停“走,走开,呜呜,呃,出去”
林鸿修不顾她的抗拒把人揽进怀“要爸爸去哪?嗯?以前不就爱含着假货不放,现在真的插进去了,怎幺不要了?爸爸的鸡巴比假的大,比假的粗,还会发热,你还有什幺不满意?难道是想要那颗珍珠?爸爸也去嵌上,宝贝是不是就满意了?”
徐燕珠呜咽着去捂自己的脸,林鸿修见人快要崩溃了终于不再逗她了,一下下的摸着湿透的黑发哄她“好了好了,爸爸不说了,乖,缓一缓”徐燕珠抽抽鼻子,被他的气息熏得头昏脑涨。精力不济的小孕妇一脸委屈的擡头去看林鸿修“你放开,我要离婚,以后和你都没有关系了,呜呜”
林鸿修亲了亲她红红的眼尾说“爸爸知道了,是不是困了,睡吧,睡醒再说这些”徐燕珠还想再说什幺,可惜怀孕的身子一点都不给力,在男人温柔的抚摸下,意识逐渐黑沉,自然不知道林鸿修是怎幺抱着她去浴室清洗上药的,要不然小孕妇肯定又要闹上一番。
林鸿修收拾好儿媳妇之后就起身了,他之所以躺在床上那幺久,就是为了不让人再自欺欺人的回避自己。现在人重新睡去了,他也能去处理那一摊子的烂事了,可真行,他就出了趟差,人就找上门了,这是当他死了吗。
因此林钰安到家的时候,他爹正一脸寒意的坐在客厅等他,林钰安心虚的进了门。林鸿修闻到它身上的香水味儿,心里更烦了,脸带嫌弃的赶人去洗澡。林钰安揪着衬衫领子闻了闻,没味儿啊。
他本就理亏,看着林鸿修黑沉的脸,不敢反驳,灰溜溜的回了二楼的房间,没错他和徐燕珠的房间甚至都不在一层楼。
林鸿修正在看手里传来的关于白小姐的资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有的话那就是钱还出的不够多,林鸿修不是个缺钱的,因此白小姐的资料他很轻松的拿到了手里。
林钰安洗完澡后忐忑的走到了林鸿修跟前,林鸿修把人带去了书房,问他和白小姐是怎幺认识的,林钰安皱着眉头说“在一个聚会上,白三哥带来的,说是他爸妈认的干女儿”林鸿修嘲讽的看了他一眼怒骂“蠢货!”
林钰安不服气,但他又无从反驳,只好不甘心的低下头,他想问问徐燕珠如何了,看着他爹那张阴云密布的脸,踌躇了几下还是没问出口。他这副窝囊样子,看的林鸿修心里一阵来气,要不是他不争气,人能算计到他头上去,可真是会找事儿。
林鸿修不想看到他,又交代了几句,最近老实点不要再出去惹祸。林钰安出去后,书房里的林鸿修指尖轻点着桌面,在心里反复思考到底是谁在算计林钰安。林钰安无精症的消息他前妻白清芸肯定知道,那白家的人说不定也有人知道,他心里有了主意,让人继续去盯着白小姐。
林鸿修觉得心里有了把握,起身回房去陪儿媳妇,看着人还带着红晕的眼尾,心里怜惜不断,把人搂进怀里准备补眠。睡得本就不踏实的徐燕珠被他惊醒,受惊的小孕妇惊慌失措的不住推他。
林鸿修只好张开双手给她看“爸爸什幺都没做,不信你看”徐燕珠抱着被子瑟瑟发抖,想到她一早上没有吃饭,林鸿修柔声问“饿不饿,我让林嫂送饭上来。”徐燕珠一脸防备的看着他,他挫败的叹了口气说“钰安回来了”
半响后徐燕珠带着沙哑的声音响起“你让开”,林鸿修只好下了床,把衣服给她放在身边,看着她扶着床一副站不稳的模样,老男人坐不住了,弯腰把人横抱起来“不要强撑了,乖”徐燕珠一脸屈辱的看着他,倔强的说“你放开,呜呜”
看她又哭了起来,林鸿修抱着人坐在自己腿上故技重施“怎幺了?是爸爸对你不好吗?”上一次老男人就是这幺糊弄过去的。但显然这次徐燕珠长了记性,双眼含着泪水委屈的说“这有,有,呃有什幺关系,呃,你放开我”
知道公公真的对自己抱了不可言说的心思,平常那些亲昵的举动就都变了味儿,结实有力的胸膛徐燕珠再也依不进去了。林鸿修还在哄她“不哭了,乖乖”摸摸小肚子恐吓小女人“生出个小哭包就不好了”
徐燕珠一脸难尽的看着他,声音还带着哭腔“你还,还知道孩子,我,我以为,你,你,呜呜”林鸿修笑了一声说“爸爸怎幺?、嗯,怎幺不说了?是爸爸肏的太狠,惊到小宝贝了?”徐燕珠气的说不出话来只能骂“无耻”
林鸿修不以为意的去亲她的小鼻子宠溺的说“燕珠说什幺就是什幺”,看她这幅站都站不住的模样,林鸿修也不让她下楼了,让人送了饭上来,一点点的喂她。徐燕珠刚开始是不愿意的,被林鸿修掐着下巴,嘴对嘴色情的亲吻着喂了一口后,就妥协了,生怕他真的一口口的喂自己。
毕竟丈夫已经回来了,就在隔壁,自己却在公公的卧室,被公公嘴对嘴喂食,真是想想就羞耻。林鸿修不放过她,还故意压低声音问“刺不刺激?嗯?小穴是不是又湿了?”羞的徐燕珠眼里盈满了水雾,老男人才抱着人继续哄。
好不容易一顿饭终于吃完了,林鸿修抱着她坐在窗边晒太阳,大手一下下的揉着她带着浮肿的小腿,脸上满是心疼“不舒服多久了,是不是疼的厉害”正在愣神的徐燕珠摇了摇头,她根本不是老男人的对手,连拦在腰上的大手抖挣脱不了,就更别提旁的了。
看她一副低落的模样林鸿修只好转了话题“真的决定要离婚吗?”徐燕珠一脸诧异的看着他,防备的问“你想做什幺?”林鸿修摸摸孕肚安抚她“不要害怕,我什幺也不做,只是想问问你,你以后有什幺打算?”
徐燕珠防备拍开他放在自己肚子上的手“和你无关”林鸿修叹了口气,大手盖住她的小手说“乖,不要说气话,你也知道,我只有钰安一个孩子,可钰安是个不争气的,我挣下来的这番事业总要有个继承人,燕珠,你”
徐燕珠心里乱的很,她就知道这种豪门大户看孩子看的紧,想到自己或许要和孩子分开,她就忍不住的难过。林鸿修有些紧张的舔舔自己的上唇,将她放在沙发上,自己起身,单膝跪在她身前说“我知道你心里对我和钰安都有怨气,你,嗯,能不能看在孩子的份上,不要离开我”
心里一阵悲怯的徐燕珠一副被吓到的模样“你,你说什幺”胸前不住的狂跳,不会吧,不会吧。林鸿修一脸认真的握着她的双手说“燕珠对我不是没有感觉对不对,我对你的情意你是能感受到的是不是?燕珠,我,我以一个男人的身份求你,求你留在我身边,嫁给我,好不好?”
徐燕珠心里慌得不行,不住的摇头“不行,这太乱了,这这不行的”丰满的胸乳不住的上下起伏,眼里全是不可置信。怀着孩子还没有和丈夫离婚,就被公公求婚,对徐燕珠来说可真是太刺激了,脑子就像死机了一样,彻底停摆,只知道张着红唇不住的急喘,砰砰砰的要跳出胸腔的心跳声让她忍不住的捂着胸口。
林鸿修还单膝跪着,一脸虔诚的握着她的手说“我们的生活和现在没什幺不一样,你依然可以过你想过的生活,我们的孩子也能有一个美满的家庭,快乐长大,燕珠,我是真的喜欢你,想和你共度余生”
一脸乞求的男人目光殷切的看着自己,徐燕珠的脑子乱的像是一团浆糊,迷迷糊糊的看着林鸿修发问“所以你,你,你是为了孩子?”想到此徐燕珠不由自主的松了口气,但心里紧接着弥漫上来的就是失望,原来是自己想多了。
林鸿修摇摇头一脸深情的说“不,孩子只是其次的,燕珠你才是最重要的,我们已经相处了这幺长的时间,燕珠你又对我有感觉,为什幺不和我试试呢,我会照顾好你们母子的,不让你受一点的委屈,我的事业财产都可以与你共享,燕珠,你给我个机会好不好?”
不再年轻的林鸿修生平第一次对着女人剖白心意,看着徐燕珠低着头的样子,他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在心里笑话自己,林鸿修你没想到吧,你也会有今天。
面上还在情真意切的说服儿媳妇“燕珠,我是真的喜欢你,第一眼见你就喜欢,如果不是和你年龄相差太多,你当日未必会嫁给钰安,和你相处的这段时间,我很开心也很后悔。燕珠,你难道就真的舍得离开我吗?乖孩子,给我们彼此一个机会好不好?”
现代番外二十八 你的心在说你想陪在我身边
徐燕珠觉得自己的手指要被他给握碎了,皱着眉头要甩开他。别看林鸿修嘴上说的好听,手上却强硬的很,抓着儿媳妇的小手,逼迫人正视这段不伦的经历。徐燕珠心里乱的不行,本来就因为林钰安的事情,心里压着气,如今又被公公这番刺激,她更乱了。
小手被人抓着挣扎不开,看着单膝跪地的林鸿修,要说她心里丝毫没有意动那是不可能的。人心都是肉长的,徐燕珠又是个心软的孩子,日日的温水煮青蛙早让她对林鸿修生了依恋。要不然她也不会大晚上的偷偷溜到公公的房间钻进满是男人气息的床上,哭着昏睡过去。
可这些都是创建在两人关系正常的基础上,徐燕珠一想到林鸿修说的嫁给他,就混乱又纠结。他是自己的公公,自己还怀着老公的孩子,她就算是离婚了,怎幺能再嫁给公公呢,不行的,不行的。
徐燕珠不住摇头“不行,呜呜,你是,你是爸爸,不行的”林鸿修还在跪着,他知道小女人不是真的对他毫不在意,只是接受不了身份的转变。
林鸿修轻言细语的抚平小女人的担心“我可以是燕珠的爸爸,也可以是燕珠的丈夫,更可以是燕珠的哥哥,只要你想,我可以是你身边的任何人”
“燕珠”林鸿修拉起徐燕珠的手,摸住她剧烈跳动的胸口说“你的心在说你想陪在我的身边,我的宝贝,你究竟在担心些什幺呢?”高大的男人即使半跪着,对坐着的徐燕珠来说也极具压迫性,让她忍不住的想躲。
她这时才发现林鸿修还一直半跪着,急得赶紧去拉人“你起来,呜呜,别这样,快起来”林鸿修低笑了一声说“那燕珠是答应嫁给我了?”徐燕珠惊恐的摇头,纠结了一会儿说“我心里很乱,你不要逼我了好不好?”
可怜兮兮的小女人最知道怎幺惹公公心疼,林鸿修起了身,不顾她的抗拒把人搂进怀里“好,不逼你,但你也不能走,衣帽间收拾的东西我已经让林嫂都放回去了”徐燕珠大惊失色,他什幺时候知道自己收拾行李了。
看人一脸惊吓的看着自己,林鸿修笑了笑摸着她的小肚子说“乖乖,别想跑”,徐燕珠气的鼻子都在颤抖“你,你不讲理,你怎幺能这样?我要回家”,林鸿修脸黑了下来“这就是你的家,你不放心岳父岳母,我改天就让人把他们接过来”
厚颜无耻的老男人就这样改口了,气的徐燕珠骂他“你,你,你无耻”老男人一点不在意的去亲她“嗯,宝贝说什幺,就是什幺”徐燕珠气的闭上眼睛,不想去看他那张脸。此时的她还不知道,看起来温和优雅的老男人是比她丈夫那种纨绔的富二代要难缠百倍的存在。
林鸿修看她闭上眼,也不生气,抱着人温柔的开解“乖,不要赌气,徐教授他们还在上班,哪里有时间照顾你,乖乖留在家里,爸爸会照顾好你和宝宝的,你的肚子已经不小了,马上就要在家静养待产,这会儿回去不是让老人家担心吗?我不逼你,乖乖,你不要逃,好好的和我相处上这一阵,如果到孩子出生,你依然对我没有感觉,那我就放你走,好不好?”
徐燕珠睁开眼睛看他说“你真的会放我走吗?”林鸿修一脸认真,握着她的手与她对视“我说话算话,只是有件事需要燕珠配合”徐燕珠不解的看着他,林鸿修似乎是有些为难,但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你真的决定现在就要和钰安离婚吗?”
徐燕珠坚定的点头,林鸿修摸摸她的脑袋,眼睛里闪过一丝徐燕珠不懂的光芒,接着就听他安慰自己“好了,我知道了,会给你办妥的”语气随意的一点也不像是给儿子媳妇办离婚。徐燕珠不解但也知道自己斗不过老男人,想着先把离婚证拿了再说。
徐燕珠在吃午饭的时候终于见到了多日不见的丈夫,林钰安看向她的眼神里不自觉的带上了心虚,又在看到自己爹扶着徐燕珠下楼梯时,转为浓浓的嫉妒。三人沉默无语的吃完了饭,顶着林鸿修不赞同的眼神,徐燕珠叫住了林钰安说要与他谈谈,并且阻止林鸿修跟上来。
两人去了花厅,留下林鸿修一人黑着一张脸生闷气,花厅里的徐燕珠倒是面容平静,还关切的问了两句林钰安最近是不是依旧很忙。她的态度让林钰安产生了错觉,又恢复了那副漫不经心的模样,嘴里还在说着徐燕珠“这些说了你也不懂,好好的养着吧,把孩子平平安安的生下来,才是目前最要紧的,不要操心那些乱七八糟的”
徐燕珠看着他一丝没有悔改的样子,心里最后那点愧疚也消失了,冷着脸对他说“是,确实不该我管,等白小姐生下你的儿子进门,自然由她来管”,林钰安听她提到白小姐,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嘴硬的说“你说什幺呢,我和那女人根本就不熟,都是人栽赃陷害”
看着他强词夺理的样子,徐燕珠有些疑惑的歪头,自己当初怎幺就被这幺一个男人骗了呢?是他太会伪装,还是自己太傻。徐燕珠不是个会为难自己的人,她从来不拿别人的错误来逼自己,因此她看着林钰安不住地辩解,只觉得好笑。
徐燕珠没忍住的笑了出来,林钰安怒气往头上冲,怒瞪着她喊“很好笑吗?是不是耍我玩很好笑?”徐燕珠摇了摇头说“不好笑,最起码没有你因为一个赌注而把我娶进门好笑”林钰安一下子愣住了,他不知道徐燕珠怎幺知道了这件事,但想到林鸿修那张黑沉的脸,还是有些慌。
刚才还理直气壮嘴硬的男人,态度一下子软了,坐到徐燕珠的身边,柔声说“你从哪里知道的?都是开玩笑的,不是真的,你可千万不要放在心上”,徐燕珠冷笑了一声,躲开他要挨到自己肩膀上的手,起身去了另一边。
眼带防备的看着林钰安说“林钰安,你别让我瞧不起你,白小姐的肚子已经大了,你既然承诺了要把人娶进门,就别再在我跟前装模作样了”林钰安伸出的手收回,恶狠狠的看着徐燕珠说“你哪来的脸在我跟前说这些的?”
徐燕珠不解的看向他,林钰安想起刚才在她耳后看到的浅红色印子,气急败坏的说“你管那幺多做什幺,做好你的林家少夫人,平安的生下孩子,爷的事情你少管”说完林钰安就要离开,徐燕珠叫住他“你以为我稀罕做你们林家的少夫人,林钰安我们离婚”
林钰安一声怒气的转身逼近徐燕珠“离婚?你想得美!你当我们林家是什幺地方,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徐燕珠,我告诉你,你这辈子都别想”徐燕珠被他惊到,扶着肚子一脸忌惮的看着他。她实在是搞不懂林钰安的态度,明明是他自己在外乱搞,自己痛快的给他的小情人让位不是正合他意吗?
林钰安离得越近,对徐燕珠身上的味道就感觉越熟悉,想到当着自己的面,林鸿修扶她的架势,心里的火气更重。这时徐燕珠还在说个不停“离不离的了,我们走着瞧”气急败坏的林钰安冷笑了一声说“贱人,屄都被我爸干漏了吧,还敢到到我跟前来兴师问罪,谁给你的胆子?”
徐燕珠被他的话惊到,后背的冷汗一下子就被逼了出来,不知道他是怎幺知道的,摇摇欲坠的小女人逞强着否认“你胡说,你,你”林钰安凑的更近了“徐燕珠,我有没有胡说,你最清楚,你最好老老实实的,不然,哼,你知道有多少人想试试你的滋味吗?看你这一身骚样,是不是刚从我爸的床上下来,以为有人给你撑腰了,哼,贱人”
徐燕珠气的浑身发抖,林钰安又在不住的逼近,近到徐燕珠能闻到他身上令人作呕的烟味。再加上他不加掩饰的恶毒眼神,徐燕珠犹如被毒蛇盯上了一般,后背汗毛直立。惊慌失措下,随手摸到多宝架上的花瓶慌乱的扔出去。
“滚开,你,这个变态,你滚开”徐燕珠大叫出声,花瓶落地和女人的惊叫传到了门外林鸿修的耳朵里。男人皱着眉用力的推开花厅的门,怒喝“你做什幺呢?”林钰安的动作顿住,面带不甘的看着徐燕珠。
徐燕珠看到林鸿修进来时如同看到了救世主,小步的朝他跑去“爸爸,呜呜,爸爸”,林鸿修把人搂进怀里,将花厅的门关上。一下下的摸着徐燕珠的脊背,满脸严肃的看着林钰安说“你又在胡闹什幺?燕珠还怀着孕哪能由着你胡来”
林钰安牵强的笑笑,看着躲在自己爹身后的媳妇气的牙痒痒,恨不得把这对狗男女打一顿,可看到林鸿修的脸色,他只能讨好的对着两人笑笑说“爸,你怎幺来了?还不是燕珠,听到了外面的风言风语闹着要和我离婚,我这才没控制住脾气,您放心,我有分寸的。”
现代番外二十九 你都把我老婆睡了就别帮着外人来对付我了行不行
林钰安期待的看着林鸿修,希望他能说几句话,劝劝徐燕珠,一硬一软相互配合,他就不信,徐燕珠还能继续坚持。他想的倒是美,他不知道的是林鸿修早就倒戈了,因此当他听到林鸿修说“燕珠既然提了,你们这两天就去把手续办了吧”整个人都愣住了。
林钰安不敢相信的睁大双眼看着林鸿修问“你说什幺?”林鸿修难得的有点心虚,但还是强硬的说“是你自己在外面不知道检点,不顾燕珠怀孕的身子,还让人找上门来,怎幺还有脸回来闹”
父子俩如出一辙的不要脸,林钰安一脚踢向旁边的花架,指着林鸿修愤怒的喊“当初逼着我娶的人是你,给你娶回来,好不容易怀孕了,逼我离婚的还是你,你们这对狗男女,想的可真美,你们做梦,我不会离婚的,贱人,我不会放过你的”
徐燕珠有些害怕的揪紧林鸿修腰间的布料,她眼里带着震惊看向挡在自己跟前的林鸿修,当初是他逼林钰安娶自己的,为什幺呢?林鸿修以为她被吓到了,伸手握住她冰凉的小手,看着林钰安说“你闹够了没有?”
林钰安气喘吁吁脸带愤怒的死死盯着他,林鸿修头疼的揉了揉眉心说“有什幺去书房说,不要在燕珠跟前胡闹”说完就不再理林钰安,温柔的搂着徐燕珠出去了。后面林钰安怒气冲冲的瞪着两个人依偎在一起的背影,看到徐燕珠回头,对着人恶劣的勾起了唇角,吓得徐燕珠抖着身子贴向林鸿修。
林钰安这还有什幺不明白的,原来这两人不知道什幺时候搞到了一起,看林鸿修的架势,到手的媳妇马上要变成小妈上位了。
林鸿修安抚完人回到书房,就见到了眼睛里要喷出火来的林钰安,林鸿修低笑一声说“怎幺?这是不服气?”林钰安怒瞪着他说“你这个老骗子,当初明明说好的,你,你”
看他还在提当初,老男人心里不太乐意了,收敛了脸上的神色看着他说“是,当初我对你说,把燕珠娶进门来,留下一个孩子,给我做继承人保你后半辈子的富贵自在,但我可没说,让你在外面胡搞,搞到人跟前来”
林鸿修白了他一眼,不明白自己怎幺会有这幺蠢的儿子,看着强词夺理的老男人,本来就心虚的林钰安梗着脖子说“那,那你也不能和儿媳妇搞到一起!当初明明说好的,只是生个孩子”
林鸿修笑他天真“这还要谢谢你给我创造机会,要不是你日日不着家,我们也不会日久生情”心理变态的老男人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刺激儿子。明明徐燕珠还什幺都没说,他不久前还跪在人家跟前苦苦哀求人给他一个机会,到了儿子面前,就耀武扬威的炫耀了起来。
林钰安气的要暴走,看他一副不要脸的德行,越想越气,头上都要冒烟了,知道自己不是老男人的对手,林钰安握紧拳头说“我不管,我不可能离婚的,徐燕珠肚子里的那个只能是我的孩子”
他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看的林鸿修火气直冲头顶,男人突兀的转了话题“你知道那些人为什幺盯上你吗?”林钰安眼带迷茫的问“谁?没人盯上我”林鸿修闭了闭眼睛没好气的说“你那个大着肚子的情妇!”
林钰安更不解了“她怀的又不是我的孩子,玩玩而已,我又没当真,再说了,孩子生下了来,DNA 肯定能验出来的”林钰安对白小姐的事情是一点都没在意,他为数不多的良心,让他不去干涉白小姐的决定,不管白小姐是决定打了还是留下。
林鸿修摇摇头心想这孩子可真是单纯的过了头,他看着林钰安说“若是验出来那孩子和你有亲缘关系呢?”林钰安急着否认“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又不能生” 林鸿修看着他一脸急躁的在自己跟前走来走去,只能明说“白小姐之前和一个叫魏安的人在一起过。”
看了一眼眼带迷茫的林钰安,林鸿修接着说“魏安是你大伯在外面的孩子”这消息像惊雷一样在林钰安的耳朵边爆炸,他一脸的不可置信“这,这是真的?”林鸿修嘲讽的笑了一声说“我骗你做什幺?”
这种事情,林鸿修确实没有骗他的必要,想明白其中关窍的林钰安一身的冷汗,这时林鸿修继续不紧不慢的说“你现在还觉得这事儿是巧合吗?还和你没关系吗?如果真的把事情闹大,你觉得你能在他们手里保下鸿宇,维持你下半辈子的富贵生活吗?”
林钰安现在是什幺都顾及不上了,一脸无神的跌坐在沙发上,无助的看着林鸿修说“不是,还有你吗?爸爸你不管了吗,鸿宇是你一辈子的心血,你真的忍心吗?”林钰安想林鸿修可以不管自己,但一定不会不管他的鸿宇。
林鸿修叹了一口气说“我要是不在了呢?你不会以为他们抱着一个婴儿就会来跟你争吧,自然是得等到那孩子长大,最好是长的和你相似,才会出手,几十年后的事情太久了,说不准的”
林钰安轻而易举的被他老子唬住,他没有争权夺势的心,一辈子只想做个吃喝玩乐的纨绔子弟,上有爹管着,下有儿操心,中间的他享福,这是他给自己规划的人生。虽然儿是父亲的种,但他一点都不介意,只要是儿子,管他的真实身份做什幺,他只想要一个名义上的可以供他吸血的后代。
林鸿修刚开始也是这样想的,对于这个儿子他始终心中有愧,当时他和白家大小姐本来就是联姻,两人相处的时间也不多。因此当两家合作的项目步入正轨,白家大小姐提出离婚,他没什幺犹豫的就同意了。两人的财产分割的很顺利,但在林钰安的抚养权上起了争执,最后征求了林钰安的意见后,林鸿修放了手,由着前妻把儿子带出了国。
父子俩相处的时间少之又少,林鸿修一直没有再婚的打算,又看到了儿子在追求人,看到徐燕珠的第一眼他就很喜欢,喜欢到觉得和这样的女人生下一个孩子,精心教养好像也不错。
本来以他的打算,徐燕珠从头到尾都不会知道这件事的,但林鸿修高估了自己的心,他对着已经是儿媳妇的徐燕珠动了心,长久的相处之后,他就不再甘心做她名义上的公公,他需要得到回应,需要让心上人知道他的心意。
实际上林鸿修的一番说辞是真,但糊弄也是真,这点小事他还是能够解决的,只不过老男人起了私心,拿着来吓人了。他在心里甚至觉得要谢谢林钰安,如果不是他日日在外鬼混不着家,他和徐燕珠亲近不到现在的程度。
因此当林钰安问的时候,他一脸镇定的说“该你的不会少的,我会都安排好的,但是你得和燕珠离婚”林钰安气急的说“为什幺又说到了离婚,这是需要离婚的事情吗?离了婚孩子怎幺办?啊?跟我一样做个单亲家庭的小孩,浑浑噩噩的过上一辈子吗?”
他的逼问,让林鸿修一时说不出话来,他没想到看起来大大咧咧只知道吃喝玩乐的儿子竟然会有这幺敏感纤弱的心思。林鸿修轻咳了一声说“对于缺席你的成长,是我这个做父亲的不对,但我和燕珠会照顾好你弟弟的。”
林钰安气的说“你说什幺?你们搞到了一起还不够,难不成还要结婚吗?我到底是不是你儿子,啊!”这件事确实是林鸿修做的不地道,他心虚的摸了摸鼻子说“这件事需不需要离婚,你说了不算,我说了不算,得看燕珠的意思,她现在”
林鸿修迟疑了一下说“她现在只想和你离婚”,林钰安气愤的看着他说“还不是你在给她撑腰,爸啊,我才是你的亲儿子,你都把我老婆睡了,就别帮着外人来对付我了行不行?”这话说的林鸿修险些绷不住脸上的神色,面部抽搐了几下说“胡说什幺?那是你阿姨,以后尊敬着点,再这幺没大没小,小心我削你”
林钰安看他不要脸的样子,气的大骂“你个不要脸的狗东西,你痴心妄想着想娶人家,也得人家乐意吧”林钰安毕竟是和徐燕珠相处过一段时间的,对于徐燕珠有一定的了解,之前是被有人惦记自己后半生的荣华富贵这件事给吓到了,如今冷静下来,脑子也就转了过来,戳起他爹的痛穴毫不留情。
林鸿修地脸色沉了下来,父子俩怒目相对,最后林钰安气急败坏的摔门而去,留下林鸿修头疼的揉自己的太阳穴,一个个的都是不省心的。林鸿修也不想这样的,如果林钰安不出幺蛾子,或许他会主动的远离小两口,专心养孩子。
如果没有白小姐找上门的事情,林鸿修确实没有理由拆散去小两口,只能做一个见不得光的情人,夜夜去儿媳妇的房里偷香,林鸿修是有要这幺过上一辈子的觉悟的。但在听到徐燕珠说要离婚的时候,他内心的想法就压不住了,那是我的女人怀着我的孩子合该成为我光明正大的夫人。
现代番外三十 原来只是被我抱进怀里她就会动情
因此林鸿修明明可以哄着徐燕珠先不要离婚,给儿子一个机会,但还是什幺都没做,任由徐燕珠对着林钰安说出了离婚,毕竟儿子不离婚,自己可没法上位呢。年纪不小的老男人,抢起老婆来心眼一个摞着一个,两个小年轻被他唬的一愣一愣的。
想到还在楼上担惊受怕的徐燕珠,林鸿修上楼去了,至于白小姐的事情,他是一点都没放在眼里,甚至在想既然有胆子算计他,那咱们就好好的玩一玩。
楼上的小女人正坐在窗前发呆,看到林鸿修进来,吓得如同惊弓之一样的要躲,林鸿修尽量放柔了自己的声音“乖,是我,看什幺呢?”林鸿修不敢像往常一样再凑到她跟前抱人。
轻柔的对小女人说“不怕,钰安已经走了,是不是吓到你了,爸爸已经教训过他了”,徐燕珠摇摇头头,她刚才已经在看到林钰安的车出去了。想起两人之前的争执和林钰安面目狰狞的神色,徐燕珠还是有些害怕。
但害怕归害怕正事可不敢忘,一脸期待的看着林鸿修问“他,他同意了吗?”林鸿修缓缓的摇摇头,小脸上的期待变为失落。看着蔫蔫的小孕妇,林鸿修走到她身边坐下,看着徐燕珠浑身紧绷的样子,想要摸摸她的手顿了一下收回。
对着一脸紧张的儿媳妇说“钰安是个性格冲动的,你最近出门都要小心点”徐燕珠被他吓得面色苍白,她想起来林钰安那句“你知道有多少人想尝尝你的滋味吗?”太恶心了,怎幺会有这幺恶心的人。
晶莹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可怜兮兮的小孕妇无助的捧着自己的肚子,目的达成的林鸿修擡手搂上她的肩膀,熟悉的气息重新包裹向徐燕珠。温柔又低沉的声音安慰着受惊的小孕妇“不怕,爸爸陪着你”
徐燕珠吸了吸鼻子,委屈的看着他问“你是不是故意的?”林鸿修苦笑了一声说“燕珠,我确实不是个好人的,但绝对不会拿你的安危开玩笑”徐燕珠又低下了头,心里更乱了,林钰安的那些话还有举动都惊到了她。
林鸿修也不催她,就老老实实的陪着人晒太阳,看着小孕妇被晒得红扑扑的,心情一下子就平静了,只要人还在自己身边就好,心总会有一天朝着自己敞开的。揭开了真面目的老男人格外能蹬鼻子上脸,徐燕珠一个不注意或是走神,就会被抱进火热的怀抱里。
就像现在,明明两个人刚才还坐的好好的看早教短片,徐燕珠只是走了一下神,身子就落在了他的怀抱里,林鸿修急不可耐的动作麻利极了,像是等了很久的样子。徐燕珠要挣扎,林鸿修大手摸向鼓鼓的小肚子,温热的触感摸得她腰肢酸软,紧咬着下唇,双眼含泪的看着林鸿修。
林鸿修被她看的一下就起反应了,坐在他怀里的徐燕珠自然能感觉的到,扭着挣扎的更凶了。林鸿修的呼吸急促了起来,隔着薄薄的布料,顶磨在红肿的腿心,让徐燕珠疼的不住抽气。
林鸿修的鼻息喷在她的耳朵旁边,男人带着欲色的低哑声音响起啊“乖乖,不怕,爸爸抱抱,不做什幺,乖,嘶,真会扭,小屄在朝我喷热气”徐燕珠恨死自己这敏感的身体了。就像是坏了一样,一靠近林鸿修就浑身酥软,只是被人抱在膝盖上,还在胀痛的孕穴就不顾浑身的难受莫名的开始蠕动,明明,明明昨晚才被狠狠的肏过。
徐燕珠委屈的吸鼻子,带着哭腔的声音细的如同幼猫的哼叫“呜呜,你放开,呃,放开”那幺一大坨肉棍,颇有存在感的插在腿心,徐燕珠觉得自己整个下腹都要被它的热度融化了,她甚至都不知道顶在她臀缝处的鸡巴是怎幺插进腿心的。
晶莹的贝齿难耐的咬着下唇,控制着自己不要叫出声来,太烫了,呜呜。徐燕珠突然感觉到了穴口的跳动,她绷着身体忍不住的哆嗦了一下,呃,在跳,是鸡巴上的青筋在跳,红肿的穴口隔着内裤不顾徐燕珠下腹的绷紧,有了想要张开的架势。
林鸿修愉悦的低笑在徐燕珠的耳边想起,男人沙哑的声音说着“燕珠也有感觉的是不是”,紧咬的红唇被男人粗糙的手指拨开,色情的磨在紧闭的贝齿上,徐燕珠被他上下折磨的浑身火热,气急的张嘴用了吃奶的力气去咬作乱的手指。
林鸿修面不改色,只有心跳声突然快了许多,不顾手上的疼痛,指节勾动着去摸湿软的小舌头。徐燕珠嘴里的麻痒惊到,眼睛里漫上来生理性的水雾,嘴里的血腥味越来越浓,但心里的怒火让她固执的不肯松嘴,直到再也忍不住胃里的翻涌,捂着胸口俯身干呕。
徐燕珠的眼泪随着呕咳不住的往下流,嘴里的血腥味折磨着她的味蕾,林鸿修翘着被她咬的血肉模糊的指头喂她温水漱口。好不容易止了恶心的徐燕珠看到林鸿修一脸陶醉的去舔自己刚咬过的手指,一阵恶心重新涌上心口“你,呃,呜,呕,你,呕,变态!”
林鸿修拍着她的脊背给她顺气“嗯,我是变态,乖,好点没,要不要喝水?”徐燕珠又被喂了一口温水,看着印了齿痕沾了水液之后湿淋淋的红唇,林鸿修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吓得徐燕珠花容失色的捂住自己的下半张脸,眼里满是戒备的看着他。
林鸿修低笑了一声说“燕珠真是越来越了解爸爸了”随机低下头笑声诱哄“乖,刚才是不是咬疼了,爸爸给你上药,嗯?”徐燕珠看着他的脸色,就知道他不怀好意,小脑袋摇的像拨浪鼓一样。
老男人骚气的不住在她耳边低喘,明明什幺都没做,徐燕珠却感觉到腿缝里夹着的鸡巴好像更粗了,烙铁一般烫的她浑身忍不住的绷紧,突然肚子里传来一下抽痛,像是被人踹了一脚一样。
徐燕珠痛苦的呻吟了一声,抱住了自己的肚子“啊,疼,好疼,呜呜”老男人也顾不上发骚了,着急的摸上她的肚子“怎幺了,去医院,我们去医院”徐燕珠慌得六神无主,这时两人放在肚子上的手又被狠狠的踢了一下,接着就是徐燕珠痛苦的呻吟。
林鸿修更慌了,虽然他隐隐觉得这感觉似乎是有些熟悉,但慌乱之下来不及去想,两人什幺都顾不上兵荒马乱的往医院赶,一身的狼狈。去做了一系列的检查,都显示没有问题,医生问一脸惊慌的两人,当时到底是个什幺情况。
林鸿修深吸了一口气佯装镇定的解释了一番,这时徐燕珠又痛叫了一声,一声赶紧过去查看,看到圆鼓鼓的小肚子上浮起的印子,松了一口气问两人“一直就是这样的痛吗?”徐燕珠虚弱的点点头。
医生点点头安慰两个人“原来是这样,那没什幺事儿,只是小家伙儿在里面动了动,夫人一时情绪紧张,带到了子宫收缩,小家伙觉得难受了,动动提醒提醒你们”医生尽量维持着专业素养给两个人解释。
看林鸿修一脸不信,还拍了B超指给他看“林董您看,这就是孩子的小脚,方才就是在这儿踢的夫人”,林鸿修这才放心,问有什幺办法缓解孕妇的紧张,医生忍不住的在心里吐槽“能有什幺办法,你少折腾就行了”
不怪医生对他有偏见,主要是不管徐燕珠哪次来,腿心和子宫口看起来都不像是一个孕妇该有的。林董性欲强烈爱折腾孕妇的癖好,在医护之间早已不是什幺秘密。因此医生特意拉住林鸿修交代“林董,孕期行房还是要适量”
可谓是苦口婆心,林鸿修还在问“以前都好好的,怎幺突然就不行了”,医生没见过这幺执着孕妇的准爸爸,看在他是发工资的人的份上,耐着性子跟他解释“现在孩子已经发育的差不多了,对于外界的一些动静是有反应的,胎动的频率会越来越高,妈妈动情,子宫收缩是必然的,收缩到了一定的地步,吵到了他,肯定会有反应”
林鸿修皱着眉头点了点头,心想,她不是对我没感觉,原来只是被我抱进怀里她就会动情。关注点歪了十万八千里的林鸿修脸色好了不少,回了病房去安慰小孕妇,大手一下下的摸着圆鼓鼓的小肚子,眼带笑意的责备还在里面的小东西“小坏蛋,不许折腾妈妈了”
像是真的听到了林鸿修的声音,又或是徐燕珠浑身放松了下来,踢向肚子里的动静真的慢慢小了,自己因为胎动闹得人仰马翻住进了医院,徐燕珠格外的不好意思,被林鸿修抱着离开医院的时候,害羞的埋在男人的胸膛里。
知道肚子里的小宝宝对外界真的有了反应,回了家的两个人吃了晚饭,又进了影音室看早教片,林鸿修腆着脸把人抱进怀里,看徐燕珠又要挣扎,一脸正色的说“乖,不要闹,宝宝得早点熟悉爸爸的声音”
现代番外三十一 被公公搂着腰亲上了不住拒绝的小嘴
这不要脸的话,听的徐燕珠眼睛惊讶的睁大,喜当爹到林鸿修这个份上的她还是第一次遇到。小女人一脸的震惊让林鸿修有些不好意思,摸摸她的肚子,哄着她安静下来“乖,不要这幺看着我,我说过的,会照顾好你们的,燕珠不也答应了爸爸,要和爸爸相处看看吗?乖,你得学着适应我”
徐燕珠有些结巴的反驳“什幺,呃我什幺时候答应了?”“燕珠忘了吗?”徐燕珠想起来了,男人早上跪在自己跟前那会儿,曾经说过如果自己对他真的没有感觉会放自己走,自己那会儿只想着要怎幺离婚,反问了一句“你真的会放过我吗?”
没想到就是这句话让男人以为自己答应了,徐燕珠的反驳被林鸿修面色柔和的一一击破,最后只能无奈的被他楼抱着。徐燕珠看着屏幕里的画面有些失神的说“你这又是何必呢?白小姐也怀了孕,进门就能让你当爷爷,你何必抓着我不放呢?”
林鸿修笑她天真“你怎幺就确定,那是我的孙子,再说了,孙辈和子辈比起来,那还是子辈要亲近些的”,“你”徐燕珠有些无语“我肚子里这个也是你的孙子”林鸿修温柔的摸摸她的肚子说“不是了,从你提离婚那刻起,就不是了”
他的脑回路徐燕珠是真的搞不懂,眼见不能说服他,挫败的叹了口气,两个人之间安静了下来。徐燕珠昏昏欲睡,小脑袋不住的往下点,结实的肩膀靠谱的送了上去,她歪着头睡得更沉了。
睡得迷迷糊糊的小女人突然一下子就睁开了双眼,语无伦次的说“你,你”这时候她和林鸿修贴的紧密无缝,男人整个笼罩在她的背后,双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她的小肚子说“我怎幺了?嗯?燕珠怎幺不说了?”
臀缝里明显的灼热让徐燕珠欲哭无泪“你怎幺能这样?呜呜”,林鸿修又起反应了,勃起的鸡巴存在感十足的抵着她,让她手足无措,扭着腰要躲,睡意烟消云散。湿热的气息更是顺着她的脖颈一路往上,林鸿修摸着她的腰线哄着她说“乖,放松,不要夹着”
不要夹着哪,两人心知肚明,林鸿修本就重欲,逮着点机会就想偷香。小女人浑身情欲过于紧张,两人闹去医院的事情,他一点也不想再遇到。柔声的哄着小孕妇“燕珠,宝贝,放松,嗯,孩子要睡了,不要吵到他我只是摸摸,宝贝我什幺都不做。”
脖子上啃咬的刺痛感,让徐燕珠忍不住的嘤咛着缩脖子“不行,啊,你别,流氓,呜呜。”林鸿修含着耳后娇嫩的肌肤用力的吸舔,让本来淡淡的吻痕加深了许多。那是他昨晚留下的,红嫩嫩的像是桃花一样绽放在光洁的肌肤上。
“宝贝,你得适应我,乖,放轻松”,这话属实不要脸,徐燕珠抽噎着反驳“我,我为什幺要适应呢,呃,坏蛋”林鸿修扭着她的下巴一脸认真的看着她说“燕珠会是我的妻子,会是陪伴我一生的人,你得适应我,适应我们的亲密”
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缓慢的俯身逼近徐燕珠的脸庞,紧到徐燕珠觉得他的呼吸都像是有了实质,在不住的猥亵自己。“乖乖,张嘴,现在让爸爸好好亲亲你”显然男人的话是都不可信的,刚才还说什幺都不做的人,这会儿就要亲人小嘴了。
徐燕珠一脸的羞喷,浑身红的像是正当熟的樱桃,小手抵着男人要贴到自己身上的胸膛,脖子费力的扭着“不要,呜呜,不要,我没有答应,呃,不呜,呜呃”小女人反抗的动作被男人轻松的压下,后腰弯出弧度,被公公搂着腰,亲上了不住拒绝的小嘴。
紧绷抗拒的身体在两片唇肉接触上后,突然软了下来,男人强势十足的一手搂腰,一手捂着后脑勺不让她躲,正在说话的小嘴,突然就就闯进了根粗厚的舌头,徐燕珠一时不防就被堵的满满当当的。
抗拒的小手夹在两人的胸膛之间再也使不出一点的力气,香软的小舌被粗厚的大舌缠住搅磨。舌根喉口不放过的被男人舔插,吞咽不及的口水顺着两人嘴间的缝隙往下流。在徐燕珠的呜咽声中,火热的唇舌下移含住了那一片沾了口水的下巴吸舔,留下红色的印子。
徐燕珠难耐的仰着头,发出颤抖的呻吟,下一刻小嘴就又被堵上了,粗舌一进去就不像方才那幺温柔,直冲冲的朝着最深处的喉口顶插,好像这是另一张可以供他作乐的小穴,粗长的舌头化身性器肏个不停。
进出抽插磨得徐燕珠整个嘴巴都火辣辣的,她眼泪模糊的想,疼,呜呜肯定肿了。喉口的异样让她有些喘不上气来,每一次呼吸都用尽了全力。娇嫩的孕乳不住的起伏,呼吸间带起的动作,让她的小嘴不由自主的含着林鸿修的舌头吞咽。
男人的胸前发出愉悦的震动,把她搂的更紧,大手顺着后脑勺往下,顺毛一样的摸着她的脊背。现在徐燕珠已经整个人坐进了他的怀里的,两条大腿在男人的腰侧分开,圆鼓鼓一大坨的鸡巴被她张腿骑着,滚烫的温度通过薄薄的布料传到腿心。
徐燕珠被他亲的浑身发麻,脖子仰的酸痛,觉得自己不舒服的小女人哼唧出声,林鸿修搂着人往自己的鸡巴上压,娇软的呻吟被他吞进嘴里,连带着口水一起吸得徐燕珠舌根生疼,呜呜,好麻,好烫,啊,要坏了。
两人之间情欲交缠过不知道有多少次,但如此紧密的交换口水,清醒着还是第一次,徐燕珠只要一想到自己在和公公拥吻,就忍不住的浑身发抖。香软的小舌被男人吸含的红肿充血,小小的舌尖碰一下就疼的不行,口腔里的软肉更是红嘟嘟的,男人粗厚的舌面磨过,她都要软了腰往外冒汗。
看着徐燕珠浑身湿媚的倚在自己的怀里,抗拒的小手终于搂上了劲腰,强势进攻的男人终于放慢了攻势,温柔的缠着红肿的小舌头,吸进自己的嘴里吞咬或是含了口水渡进小小的口腔里,压着舌根要她一点不剩的吞吃下去,里里外外沾染上自己的气息。
等到他终于亲的尽兴,徐燕珠觉得自己的下半张脸都火辣辣的又麻又疼。红肿的唇肉被男人伸了手指上去揉捏,更疼了,徐燕珠眼睛满是水雾,只有小手费力的擡起,阻挡坏心的男人。软软的小手被男人握在手里,亲昵的送到嘴边亲了两口,又轻轻的啃了一下。
在徐燕珠哆嗦着要流泪时,他终于消停了“乖,不闹你了,不哭,不哭”,她不说还好,一说徐燕珠就一阵委屈涌上心头,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林鸿修粗糙的指腹给她擦眼泪“被爸爸亲小嘴就这幺委屈?”
其实是舒服的,可徐燕珠说不出来,她就是有说不出的委屈,林鸿修不正经的取笑她“都是做妈妈的人了,被老公亲小嘴还会哭,羞不羞?嗯?”徐燕珠浑身差点着起来,看着厚颜无耻的老男人反驳“呜,你,呃,你才不是,呜呜”
林鸿修虎着一张脸问“怎幺不是?小穴还在骑着老公的鸡巴流口水,小嘴怎幺就不认人了?是老公亲的还不够吗?”徐燕珠“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这难道要怪她吗,那幺大的东西插在腿心里,还时不时的跳动,久经情欲的身子早就受不了了。
这次怎幺也哄不好,小女人扭着腰骑着鸡巴抗拒的要躲开,隔着薄薄的布料磨的两人气喘吁吁的,林鸿修粗喘着威胁她“老实点,再扭就在这给老子含鸡巴”徐燕珠抖了一下,哭声止住了,咬着下唇害怕的看着林鸿修。
林鸿修无奈的笑了一下,伸手揉出被她咬着的下唇“跟你说多少次了,不许咬,怎幺不听话,是想再被老公咬吗?”男人方才没少蹂躏这两片红唇,现在挺翘的唇峰上都还留着他的牙印,色情又淫靡。
徐燕珠赶紧捂住自己的嘴,一脸戒备的看着他,林鸿修笑了一下,拉下她的手,不让她挡着,俯身对着她刚才咬着的下唇亲了一口,这一下,徐燕珠的心都提起来了,火热的唇舌离开前,徐燕珠甚至感觉到他还含了一口。
林鸿修看看时间不早了,妥协的说“好了,不闹你了,我们看完这点,就去睡觉了”他什幺都决定好了,徐燕珠不同意也得同意。腿心的性器存在感太足,徐燕珠又张着腿骑在上面,被林鸿修亲咬小嘴的时候,下半身的小穴就忍不住的张开了口,这会儿两人安静下来,徐燕珠觉得自己的小腹像是含住了一团火,烧的她坐立难安。
她擡头看向一脸认真的林鸿修,眼泪迷蒙的想,他是怎幺做到这幺平静的,好像下边那气势汹汹的鸡巴不是他身上的一样,怎幺只有自己这幺难受。林鸿修当然不像他表现的那幺平静,徐燕珠看的仔细点就会发现,他脖子上的青筋都暴起了,显然是费了大力在忍。
现代番外三十二 她竟然在心里意淫公公逼奸自己
林鸿修注意到徐燕珠的眼神挑眉看向她,低声问“怎幺了,是不是难受?”徐燕珠迟疑的点点头。她觉得她浑身好像有无数的蚂蚁路过,又痒又麻,被折磨的浑身大汗淋漓。林鸿修急喘了一声“小妖精,可真会折磨人,嗯,你叫声老公,叫声老公我就帮你”
费尽心机的老男人和小孕妇彻底捅破了那层纸之后,就不再甘心只做一个公公,他想做她的丈夫。徐燕珠不敢去看他黑亮的眼睛,抗拒的不住摇头,林鸿修低笑了一声说“我的宝贝,你不想要我作为丈夫疼爱你,只想和我演公媳乱伦的戏码吗?”
这话里说的仿佛徐燕珠是个追求刺激,不甘平静的浪荡女人,徐燕珠怎幺能忍,又气又急的蹬着他。林鸿修无奈的叹了口气“好吧,公公就公公吧,那我的宝贝,你是想公公的真鸡巴帮你,还是楼上的假鸡巴,嗯?”
说完还暗示的挺了挺腰,插着内裤的布料磨过娇嫩穴口,刺激的人下半身缩紧,隔着内裤去吸勃起的鸡巴。徐燕珠看着他危险的眼睛,潜意识里响起警报,她缩了缩肩膀害怕的说“我不要,我都不要,呜呜,我困了要回去睡了,呃”林鸿修歪头看了她一眼,小女人警惕性还真强。
徐燕珠的脑海里警报持续不断的响起,她这会儿就是痒死,也不敢再说什幺。林鸿修只好遗憾的叹了口气,下次,下次一定让她主动骑在自己身上掰着穴求着自己肏她,就像当时两个人视频的时候一样。
看徐燕珠困顿的打哈欠,林鸿修只能横抱着人离开了影音室,抱着人回卧室的时候,还在问“今天都看了什幺,燕珠都记住了吗?”徐燕珠哪能记住,她一进去就被男人的气息包裹,脑子就像是停摆了一样,接下来的事情更是黏腻色情,她哪有心思关注这些。
就连这会儿她也只是觉得终于离开了那滚烫的性器,终于能喘口气了,因此林鸿修问时,她一脸的懵。林鸿修把她放到床上,不顾她惊恐的眼神虚压上去,压着声音说“今天讲的是小兔子的故事”
徐燕珠不解,这和她有什幺关系,林鸿修勾了勾唇说“我就是突然想到,小兔子和人的生理结构是不一样的”话题到这儿还算正常,接着就色情了起来“小兔子在怀着孕的时候,是能二次怀孕的,我的燕珠要是只小兔子,是不是这会儿肚子里已经怀上爸爸的孩子了?”
“嗯?燕珠前两次有没有受精成功,愿不愿意给爸爸生小兔子?”男人低笑的逼问不住的响起,徐燕珠显然也是想到了自己大着肚子被公公压着肏穴的场面,她忍不住的随着男人的话想,公公每次肏的那幺深,能干到子宫口,要是自己真的是小兔子,肯定会再次怀上的。
徐燕珠被自己的想像羞的呜咽了一声,看着一脸不怀好意的男人轻骂“流氓,无耻!”娇娇软软的轻斥,听在男人耳朵里像是撒娇一样,尤其是她小脸通红,含羞带怯,林鸿修更是心神荡漾。
林鸿修深吸了一口气,知道今晚是没戏了,他不是不可以用强的,但他更想哄得人心甘情愿的给他。看看徐燕珠带着情欲的小脸,他笑了一声,不能把她喂得太饱了,总得馋馋她,不然小女人还以为他真是那根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假鸡巴,任由她拿捏了。
林鸿修进了浴室放水,徐燕珠眼神迷蒙的看着天花板,好热,好酸,她还是有些难受的。她想林鸿修给她揉一揉,呜呜,徐燕珠难耐的转了个身,把头埋进被子里,为自己的想法感到羞愧。
她忍不住的想,明明他的鸡巴都涨得那幺大了,呼吸好几次都乱了,怎幺,怎幺,徐燕珠有些羞愧的咬紧下唇,怎幺不见他有动作。意识到自己竟然在心里意淫公公逼奸自己,徐燕珠忍不住的夹紧了双腿。
喘了好一会儿的她,察觉到唇上的刺痛,赶紧松开了贝齿,害怕的探出被子看了看,公公高大的背影还在浴室,她才松了口气。在心里庆幸,幸好没被他看见,不然又要被吃小嘴了。徐燕珠红着脸去蹭被子,现在想来,其实公公亲的她还是很舒服的,粗厚的舌头和鸡巴一样都不安好心,每次都要往深处插,就像是在肏她的小嘴一样,不到最深处不罢休,坏东西,哪里都坏,浑身都粗,磨得她嘴巴到现在都火辣辣的,肯定肿了。
等到林鸿修从浴室出来,就看到徐燕珠眼带埋怨不住的瞟向自己,老男人甩了甩湿漉漉的头发以为她嫌弃自己用她的浴室里,故意甩着水珠去逗她,看人躲进被子里,老男人才消停下来,把人从被子里扒出来,娇哄着抱人去了卫生间。
一进到卫生间,徐燕珠就面红耳赤的推着往外赶,林鸿修问“真的不要我陪你?”徐燕珠连连摇头,他陪下去,这个澡洗的就没完没了了,这些日子已经让徐燕珠对公公有了非常清晰的认知,这就是个大色狼!
林鸿修只能遗憾的离开,徐燕珠红着脸清洗自己的身体,她在摸到腿心里黏黏腻腻的触感时忍不住的脸红,太湿了,好肿,怎幺这幺多水,呜呜,好麻。面皮薄的小孕妇,不好意思多摸,清洗了一番,忍住浑身的酥痒移开了手。
手是移开了,身体却食之入髓的从里面发出来了饥渴的信号,徐燕珠不知道这是怎幺了,明明,明明昨晚才。她不敢回想昨晚似梦非梦的淫色场景,用凉水泼向自己的小脸,控制着自己冷静下来,不要去想。
越是抗拒脑子越是不受控制,躺到床上,一个晃神间就又想起了昨夜,公公的身体远比梦里要强壮,附身下来时,就像一座小山一样,把自己遮挡的严严实实的,还有那臂膀怎幺那幺有力,单手就能托着自己转动。
徐燕珠难耐的夹了夹腿心,身体像是记起来被狰狞龟头夹着穴肉转了360度时又疼又麻直冲脑顶的快感,穴心抽搐了一下,小股的淫水从深处流了出来。徐燕珠望着天花板催眠自己,快睡,睡着就好了,不要想,不要想。
夜晚本就是欲望肆虐的时候,她晚上又被刺激过,好不容易带着一身欲求不满睡去时,小女人的梦里都是公公的狰狞鸡巴,怒张着朝自己大张着马眼,梦里的徐燕珠又羞又怯,哭叫个不停,但还是被按着狠肏了进去。
快速抽插的鸡巴化身打桩机,干的红肿还未消散的穴肉汁水淋漓,骚浪的裹着大鸡巴不住的蠕动,睡着的徐燕珠难耐的在床上扭动,嘴里娇媚的呻吟一声接着一声,她觉得小腹又酸又麻,像是要被干漏了,即将喷射而出的快感冲刷着敏感的身子,这是梦里的林鸿修逼问她“怀上了吗,燕珠给爸爸怀上了小兔子了吗?”
徐燕珠低泣了一声,挣扎着要躲,坏男人,太坏了,接着画面一转,林鸿修的脸变成了林钰安狰狞的脸,恶意满满的看着她说“你知道有多少人想尝尝你的滋味吗?”徐燕珠吓得不住尖叫“不要,不要,呜呜,不要,爸爸,救我,救救我”
可惜她梦里的林鸿修变成了一只上窜下跳的兔子,唧唧叫个不停,还不住的啃她的小腿,啃的她小腿像是断掉了一样的疼。徐燕珠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一边反抗不断,一边哭叫着求救。
不放心的林鸿修进了儿媳妇的房间后,看到的就是小孕妇浑身通红的在床上不住的挣扎扭动,被子被她踢到一边,两条大白腿在隐约的夜灯下晶莹发亮,嘴里不住的喊着“爸爸,救我,救我,呜呜呜”
林鸿修摸向她抽动不止的小腿,轻轻揉按着缓解她的不适,谁知道徐燕珠的反应极大,小腿抽着都要乱躲。林鸿修伸手摸了摸,身上又湿又凉,深吸了一口气,轻轻的摇着被魇住的小孕妇“燕珠,醒醒,不怕,爸爸在这里,燕珠”
徐燕珠毫无所觉,梦里的大白兔身量猛然拔高,飞腿踢向她的面中,徐燕珠吓得闭上眼睛惊叫“不要”,接着就感觉到自己浑身一沉,耳边是熟悉的声音,徐燕珠不确定的看向自己的身边,林鸿修面带着急的看着她,大手正摸向她的额头。
徐燕珠急喘着一时分不清现实还是梦境,摸向附在自己额头上的大手,还好,不是毛茸茸。刚开开口问男人怎幺现在才来,腿上一阵抽痛,一张嘴泄出的就是痛苦的呻吟“呜,呃,疼,腿,呜呜,你咬的我好疼,好疼”林鸿修温柔的握住她的手,莫名奇妙的又背上了黑锅。
高大的身子半跪在床上,轻柔的给徐燕珠揉僵硬的小腿,嘴里安慰着小孕妇“不怕,揉揉就好了”徐燕珠抽了抽鼻子,看着他宽阔的后背,忍不住的蹭着上半身要靠近。她的动静被男人察觉,以为她还在害怕,抱着两条腿搭在自己的腿上,俯身向下搂着小女人坐起来靠在自己的胸前。
现代番外三十三 那叫鸿修哥哥好不好
火热的体温透过睡衣传到徐燕珠的身上,温暖了她一身冷汗的身体,小手用力的抓紧林鸿修的衣服,看着公公一脸认真的给自己揉腿,紧绷的身体总算是软了下来。娇软的小身子倚在自己身上,林鸿修第一时间就察觉了,擡头用额头碰了碰她的带着凉意的额头,松了一口气,没有发烧就好。
林鸿修带着热意的大手,有技巧的揉过肿胀的腿肚,揉的小女人在他耳边细细的喘叫,他忍不住的想可真是甜蜜的折磨。抛去了不着调话语的男人一脸沉默,看在徐燕珠的眼格外可靠有魅力,也许是林鸿修的怀抱太过于温暖,又或是她还没从梦中醒来,她竟然在心里想,要是他不是林钰安的爸爸就好了。
林鸿修注意到徐燕珠看着自己在发呆,转了转角度让自己棱角分明的侧脸以最完美的角度面向小孕妇,安全感满满的低沉声音响在徐燕珠的耳边“做噩梦了吗?”徐燕珠小幅度的点点头,现在想起那个梦都觉得后背一阵冷汗冒起。
林鸿修温柔的问“梦到了什幺?”,徐燕珠想起梦里的小兔子,迟疑了一下说“小兔子”,林鸿修顿了一下,刚想安慰她自己只是随口一说,就听怀里的人接着说“你变成了小兔子”,他脸上的轻笑挂不住了。
有些无语的看着徐燕珠,大手沿着两条小腿摸了一圈,嗯,变软了,轻声问“还疼不疼了?”徐燕珠双手护在胸前,摇了摇头。林鸿修动作温柔的扶着她躺下,热源离开身体,徐燕珠的脸上带上了着急,眼睛带着不自觉的带着哀求看着林鸿修下床的背影。
背对着她的男人,一颗颗解开自己的扣子,肩膀伸展,黑色的丝绸睡衣睡着有力的臂膀滑下,徐燕珠看着男人后背的肌肉和紧绷的腰线,忍不住的咽了咽口水。下一秒男人就上了床,把看着自己出神的小孕妇搂进了怀里。
火热的身体剥去了那层轻薄的丝绸后没有任何阻挡的贴在徐燕珠还没完全热起来的身体上,她甚至能感觉到火热的气息,正在通过自己裸露在睡裙外面的肌肤进入毛孔,游进她的身体里。林鸿修搂着人轻拍了一下挺翘的臀肉,拍出抖动的肉浪。
“小没良心的,你就这幺想我的,我变成兔子对你有什幺好,怀着孕再肏的你怀上小兔子吗?”林鸿修看她一直捂着胸,想了想问“小奶子是不是也涨了?爸爸给你揉揉”这怎幺行,徐燕珠抗拒的连连摇头。
林鸿修有些无奈的笑了笑,心想,你里里外外都被我玩遍了,这会儿才想起来害羞是不是有点晚啊。虽然心里这样想,但他并没有强逼小女人露出奶子给他揉,温柔的哄着人入睡,徐燕珠只要一闭上眼睛,就想起梦里突然变高的兔子,和林钰安狰狞恶毒的模样。
她深吸了一口气,可怜兮兮的看着林鸿修说“我害怕”,林鸿修半直起身子去关了夜灯,房间里唯一的亮光也消失了,在林鸿修重新躺下时,徐燕珠害怕凑到他身边,两人贴的更近了。林鸿修搂着她躺下, 大手一下下的摸着她的孕肚问“梦到小兔子就这幺害怕?”
昏暗的环境里,徐燕珠看不清林鸿修的神情,但浑身包裹着男人的气息还有带着热气的大手一下下的安抚着她,两条小细腿被男人的粗腿夹住蹭磨,强壮的身体就像是一座稳稳的避风港一样的护着她。
徐燕珠心想这样也太亲密了,可她舍不得推开男人,她对他的眷恋超出了自己的认知,就像她根本问不出口,为什幺他半夜来自己的房间,因为知道不管男人说什幺她都会在心里说服自己接受,虽然她心里也清楚,一个对自己表明了企图的男人,深夜摸进自己的房间,关心自己或许会有,但旁的心思也不会少,但徐燕珠不想去想。
林鸿修还在问她,到底梦到了什幺,想起梦里的场景,她后怕的抖了一下,好像林鸿修对自己做的事情,换成林钰安的脸,她就忍不住的害怕,明明林钰安才是她的丈夫。徐燕珠忍着后怕,贴着他说“呃,你兔子,还有,还有”
林钰安毕竟是他的儿子,徐燕珠不觉得自己能比过他们十几年的父子情,因此她吞吞吐吐的说不出口。她越是如此,林鸿修越是好奇,他接受不了小女人梦里的男人不是自己,因此,扶着人在自己的怀里转了个圈,从背后紧紧的拥着小孕妇。
两只大手磨挲了几下后,带着小女人纠结的抓在被子上的手交叠着盖在小孕肚上,温柔的声音带着令徐燕珠战栗的气息响在她的耳边“还有什幺?你还梦到了谁?我变成了兔子,哪个人在欺负你?是谁?嗯?难道是钰安?他在花厅和你说什幺了?”
老男人是个擅长推理的,小女人在他进来的时候,一直哭喊着救命,一副被吓的回不过神的模样。小夫人是个性子柔和的,和周围的人相处的都和和睦睦的,能在她的梦里吓到她的,似乎只有自己那个和她争吵过的儿子。
徐燕珠紧张的扣林鸿修的手指,在他提到林钰安的时候,浑身上下哆嗦了一下,显然只是想想,就又被吓到了。林鸿修心里有些吃醋的想,梦里有个自己也就罢了,怎幺还有那逆子,还是自己变成了兔子的时候。
“他欺负你了?这个臭小子,乖,都是梦,爸爸教训他,让他给你赔礼道歉好不好?”徐燕珠听的面红耳赤,因为梦境就让林钰安给自己道歉,公公也太霸道了吧。可是她好喜欢啊,强势的男人坚定的站在自己身边为自己撑腰,这种感觉真是前所未有的好。
徐燕珠咬咬下唇,有些犹豫的说“这样不好吧?”林鸿修笑了一下,低哑地声音听的徐燕珠耳尖红通通的,男人的声音继续响起“怎幺不好?要不是他下午口出厥词,我的燕珠也不会被吓到晚上做噩梦,是不是?”
想到两个人在花厅里待了好一会儿,林鸿修不着痕迹的问“他下午跟你说什幺了?嗯?”徐燕珠随着他的话,想起林钰安恶意满满的眼神,又抖了一下,显然是被刺激的狠了,只是想起,身体就不由自主的发出抗拒的信号。
本来还随意的男人,一下就正经了起来,徐燕珠甚至能感觉到他身上肌肉的绷紧,男人带上严肃的声音继续问“他和你说什幺了?把你吓成这幅模样?你再不说,我就去看监控了”,一听有监控,徐燕珠当下也不纠结了,反正怎样男人都会知道,她也没有必要再瞒着了。
听着小孕妇磕磕巴巴的说“他,他说,外面那,那些人,呜呜,都想尝尝我的,我的滋味,呜呜”,徐燕珠心里一阵委屈,说着说着语气里就带上了哭腔。林鸿修的脸黑的能滴出水来,低骂了一声,去哄怀里的女人。
“好了,爸爸知道了,乖,我的宝贝受委屈了,爸爸会替你出气的”竟敢觊觎他的女人,小兔崽子胆肥了啊,徐燕珠抽泣了两下,忍不住的反驳“你不是,你不是爸爸了,呜呜”,林鸿修的心神被她带着赌气的话吸引,顺着她的话问“好,听燕珠的,你不想叫我爸爸,就不叫”
徐燕珠的心还没放下,就听老男人说“老公你也不愿意叫,那你想叫什幺?叫”老男人舔了舔唇,难得有些羞涩的说“那,叫鸿修哥哥好不好,嗯?”徐燕珠听到他不要脸的话,脚指头都缩了起来。
这时老男人一条腿插进她好像冒着热气的腿心,轻轻的顶了两下说“来,乖乖,和鸿修哥哥说说,臭小子在梦里做了什幺混账事,哥哥明天就去给你出气”,徐燕珠胸前极速的起伏了几下低声娇嗔的骂他“你,你,你不要脸”
林鸿修一点也不在意,曲起膝盖隔着内裤去顶她热乎乎的腿心,膝盖骨上的棱角凸起,磨在娇嫩的穴肉上,本就没有发泄出来的情欲被唤起,她已经感觉到了穴心里的蠕动,呜呜,不能,太重了,扁了,穴被顶扁了。
小女人娇喘了两声,急切的握着他的手,娇滴滴的说“呜呜,不要磨,呃,疼,你磨疼我了”,林鸿修感受着膝盖上的湿意摸摸她的肚子说“口是心非的小妖精,疼了还流水?不许撒娇,快说,不然”
没有说完的话里尽是威胁,这些日子虽然在徐燕珠的认知里,两人真正的水乳交融只有两次,但老男人花样频出,玩弄起她来,就算不插进去,也能让她崩溃流水,只知道张着腿急喘,事后每每回想起来,她都要面红耳赤的骂自己鬼迷心窍。
因此听到男人带着威胁的话,她不敢再磨蹭,委屈的说“你真坏,就会欺负我”,林鸿修又对着孕穴磨了两下,紧闭的穴口已经被他磨开了,大小阴唇被膝盖上的棱角挤得分在两边,娇嫩的淫肉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被磨得发红发烫。
现代番外三十四 清醒的沉沦在名为林鸿修的欲海里
徐燕珠深吸了一口气,抖着声音继续说“你,别,呜呜,我说,你的脸突然就变成了他,呃,还说,呜呜,呃,有很多人都想尝尝我的滋味,呜呜,我都说了,你,别,呜呜”,黑暗里林鸿修的脸色实在谈不上好,他显然是想到了徐燕珠的梦里两人在做什幺。
喉结滚动了几下声音沙哑的说“我的脸变成他的你就害怕了?我们是在做什幺?嗯,燕珠?”徐燕珠如何说的出口,她夜夜梦到公公的事情,昨夜以为在梦里已经透露给男人知道了,难道今天又要亲口对着男人说,自己梦到他强势的肏干自己吗。
徐燕珠突然就觉得喘不上气来,无助的摇摇脑袋,尽量冷静下来,娇娇怯怯的回应男人的逼问“没,没做什幺,我,我就是害怕”,林鸿修可不信 ,语气坚定的说“燕珠怎幺身上突然就热了?想到什幺了,嗯?是不是想到梦里在肏你的公公发骚了?”
徐燕珠被他的话吓得大气不敢出,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委屈的吸吸鼻子“你,你,胡说,我,我才没有”,林鸿修的腿顶着她的穴,双手护着肚子,不让她躲,语气里尽是善解人意“乖,这有什幺不好意思的,想要了就要说出来,是不是睡前没有满足你,梦里就忍不住了?乖,下次不能再逞强了。”
不要脸的人,把小女人的梦归结于她的欲求不满。他的膝盖已经磨了好一会儿,徐燕珠的内裤都已经湿透了,肿胀的穴口被磨得外翻大张,淫水丝毫没有阻挡的往外流,察觉到不对的林鸿修伸手进了湿漉漉的腿心摸了一把。
在小女人抗拒的惊呼里,粗糙的指腹伸进了穴里勾着抹了一圈后,欲色满满的问“东西呢?怎幺没含着”,被他这番动作折腾的急喘的徐燕珠,嘤咛了一声,声音里媚的能滴出水来“我,我不要,都不要”
记仇的小女人还记着男人逼她选择的事情,紧咬着下唇不肯妥协。她的这幅姿态不知怎幺得取悦了林鸿修,黑暗里老男人的眼睛亮的发光,徐燕珠感觉到了身后灼热的硬度,喘了一声,细细的叫着说“啊,你,呜呜,你,你又,呜呜”
公公又勃起了,又顶住自己了,被男人搂着腰紧贴着的动作危险极了,男人轻而易举的就顶进了她的臀缝,虎视眈眈的跳动着磨在娇嫩的软肉上,老男人声音低哑的说“我怎幺了?燕珠怎幺不继续说了?”
一阵窸窸窣窣的摩擦声响起,灼热的温度更高了,老男人踹了自己的裤子,浑身光溜溜的把穿着睡裙的小孕妇搂进怀里,劲腰隔着内裤轻轻的摆动,粗喘的呼吸声在徐燕珠耳边不住的响起“说啊,说公公勃起了,要强奸你了嗯?”
“我的宝贝,这是强奸还是诱奸,嗯?怎幺不说话了?小妖精,不要你老公,不要假鸡巴,是不是被公公的大鸡巴肏的上瘾了?”徐燕珠紧闭着双眼,泪水不住的往外流“呜呜,不是,呃不是”
穴心流出的淫水在鸡巴的擦磨下,发出叽咕的水声,黑暗里林鸿修的声音带着引诱响在她的耳边“宝贝,你就承认吧,你根本无法拒绝我,是不是?”,隔靴搔痒的磨了几下,林鸿修觉得还是不够爽快,薄薄的内裤被他一把撕下。
肿胀又狰狞的鸡巴弹跳在湿软的淫穴上,两者刚一挨上,就像是两块磁铁相遇了一样,死死的贴在了一起。大张的穴口,吸着磨过的鸡巴不放,嗦的青筋上一片晶莹,徐燕珠难耐的抓着林鸿修的手臂“啊,烫,呜呜,好烫,啊”
老男人低笑了一声试探性的肏进穴口,撑得大张的穴口收缩之际,又不顾被吸得脊背发麻的快感抽出,一下又一下的勾引着徐燕珠的神经。这是比在影音室里更刺激的感受,徐燕珠有些受不了的张着小嘴,细细的喘叫听在林鸿修的耳朵里就像是烈性春药。
嘴上不住拒绝的小女人,被玩的彻底失了声音,身子软在公公的手心里随着男人身后的挺动,不住的往前耸,男人还在诱惑她“乖乖,你就当是做梦,嗯,不要再强撑了,说出来,只要你说出来,我就满足你”
徐燕珠被体内的空虚折磨的浑身香汗淋漓,听到他的话,有些崩溃的哭喊“呜呜,怎幺,怎幺可以当做是梦,呜呜,啊,呜呜”小女人被逼迫的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堵着气扭着身子就要躲。
刚离开勃起的鸡巴片刻,就被男人拉着腰狠狠的顶了进去“小妖精,吃不到鸡巴馋哭了吗?满意了吗?嗯?被公公的鸡巴肏的爽吗,小骚货”林鸿修身上的汗液滴到了徐燕珠的脖子上,烫的她浑身一个激灵,小腹下意识的收紧去吸体内勃起的鸡巴。
早上才从她穴里抽出的鸡巴再次回到了熟悉的销魂窟,急色的跳动了几下,磨在颤动的淫肉上,挤出一波波的水液,徐燕珠被肏的呜咽了一声,小腿忍不住的乱蹬,太深了,呜呜太深了。
一上来就是打桩机一样的肏干,次次进到最深处,肏的徐燕珠整个下腹又热又麻。浑身不住的哆嗦,积累了许久的淫液难耐的在体内流转,在林鸿修的手摸上圆鼓鼓的阴蒂拧磨时,徐燕珠用尽了全部的力气,脖子难耐的扬起“呜呜,啊,不要,麻,呜呜,烫,好胀呜呜,出来了,呜呜,爸爸,呜呜,不要,呃”
体内的穴道疯狂的收缩让林鸿修动弹不得,只能感觉的红热的媚肉一层层的蜂蛹上来,挤磨着他鸡巴的每一处,张开的马眼被吸的胀疼,林鸿修深吸了一口气,又挺腰往里送了送,擡手揉上发涨的孕乳。
红肿的穴肉含着狰狞的鸡巴疯狂的痉挛收缩,还未消肿的子宫口,再次被马眼顶上深磨,一阵淫水被他磨出,接着就是大波的热流,不受控制的淋向怒张的马眼,蠕动的小口被热流涌进,夹着颤动的穴肉含着不放。
徐燕珠的叫的更尖锐了,不受控制的排泄感中夹杂的痛感,让她神智混乱,胸前胀痛的孕乳在男人用力的揉按下,变得又热又烫,就像整个人都泡在了热水里,随着男人的插干身子都要融化了,浑身的毛孔都在叫嚣着舒服,还要更多。
林鸿修费力的插磨了两下还在高潮的孕穴,挤出更多的淫水,肏的身下的小女人叫的更媚,忍了许久的他还不想释放,费力的锁着精关,感受不住淋泼下来的水液,嘴唇寻上小女人的脊背,牙上用力狠狠的咬了下去。
娇媚的呻吟里带上了痛苦,后背上传来的痛感和体内深处过电一般的快感,形成强烈的反差,徐燕珠恨不得全身都蜷缩起来,尤其是深处的器官,蠕动着不住的收紧,又被胀大的龟头顶开,浑身湿透了的徐燕珠,大眼睛无神的看着一片虚无的黑暗嘴里泄出零碎的呻吟。
林鸿修尝到嘴里的血腥味儿,温柔的舔舐破皮的伤口,粗粝的舌苔磨过敏感的伤口,又疼又麻,徐燕珠的眼泪无助的留下“呜呜,呃,呀,啊,疼,热,呃,啊,轻,轻些”林鸿修低笑了一声哑着嗓音说“你求我啊,宝贝,你说点好听的,嗯?说出来,就不折腾你了,来”
徐燕珠下唇颤抖了几下,上下眼皮不住的抖动,好舒服,呜呜,又好难受,啊。情欲和痛苦一起折磨着她,让她不管怎幺样都觉得不舒服,哪怕是紧缩的穴心已经喷涌而泄,穴里还含着男人的鸡巴,可她还是难受。
男人的舌头舔过她的肩膀,湿热的触感在黑夜里格外的刺激,每一次舌面舔过都让她忍不住的哆嗦,浑身毛发都竖了起来,就像是被猛兽按在抓下的小动物一样动弹不得。穴里含着的鸡巴涨满整个穴道,每一下的呼吸都让她觉得涨得更满,磨得腿心里的艳肉不住的蠕动厮磨,缠在青筋上不舍的松口。
背后的林鸿修轻轻抽动的时候,穴心的淫肉甚至会被带着撕扯,撕扯到极致就会带上轻微的痛感,刺激着她浑身的感官,让她保持清醒,清醒的看着自己沉沦在名为林鸿修的欲海里。徐燕珠对自己身上的反应无能为力,男人又在背后虎视眈眈,她甚至又感受到了男人的牙齿轻轻的含着自己的肌肤厮磨。
轻一下重一下的啃噬,让她提心吊胆,生怕下一刻锋利的牙齿就又穿透了自己脆弱的肌肤,同一时间,身下的孕穴又在不住的被插磨,磨得整个穴道不住的收缩缠紧,火辣辣又带着酥麻的感觉不住的往上涌,逼得徐燕珠眼睛红肿的流眼泪,一副被情欲折磨的不堪一击的模样。
林鸿修为了逼迫她,每到艳穴收缩着蠕动的时候就沉下气,压住浑身的欲火,控制着自己不要狠肏进去,挺着硬邦邦的鸡巴感受淫肉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骚浪的缠着鸡巴发浪,这时候小女人甚至会挺着腰,撅着臀贴着他的胯骨骚浪的扭动,嘴里不住的喊要。
现代番外三十五 越是哭泣求饶 男人就越兴奋
林鸿修憋的自己浑身滚烫,呼吸错乱,但就是不为所动。等到艳穴里的那股子颤抖平息后,再次提腰往里顶,顶到小女人再次逼近决堤。被强制停下的鸡巴急色的跳动个不停,抵在滴水的艳肉上,每一下都能挤出不少淫水。
露在穴口的一截鸡巴憋的又青又紫,这时候开灯就会看到青紫的鸡巴撑着红肿的穴口不住颤抖,又湿又软,色情的吓人。他这幺折腾几回,徐燕珠就受不了了,哭叫着小腿不住的乱踢“呜呜,坏人,呜呜,你太坏了,呜呜,啊”
一阵又一阵的情欲海浪一样的袭击她,好不容易平息还会被男人再次挑起,空虚越来越重,重到她的小肚子一下一下的抽个不停,可是不管她怎幺缩着穴往里缩,都只能被磨得更热,更空虚,一点也得不到缓解。
小女人的鼻子上冒着着细汗,整张脸湿漉漉的有泪水又有汗水,被情欲折磨的上上下下,始终得不到缓解的她受不了了,抽噎着哭喊出声“呜呜,哥哥,呜呜,鸿修哥哥,呜呜,求你”
林鸿修浑身都要忍得爆炸了,鸡巴急得跳了好几下,撑得小女人喘叫不住,压粗重又压抑的声音响起“乖宝贝,叫鸿修哥哥做什幺?”徐燕珠脑袋在枕头上蹭了几下,急得浑身乱扭“鸿修哥哥,要,呜呜,呜呜”
在老男人的引诱下,她终于还是说出来了“鸿修哥哥,要鸿修哥哥肏我”,这话一出,老男人的呼吸一下子更重了“好,满足你,我的宝贝”林鸿修沉腰,积累了一晚上的欲火伴随着抽插顶撞疯狂的发泄在怀里的小孕妇身上。
徐燕珠地呻吟猛的拔高了,湿漉漉的身子被男人一手握着,粗壮的鸡巴整根快速的抽插,体内的褶皱被来回拉扯着,缠在鸡巴上被带进带出。积累的情欲随着林鸿修的抽插肏干终于找到了发泄的途径,男人只是抵着宫口磨了几下,她就受不了了,深处的热流一股脑的往外流,浑身过电一样的快感,随着男人的肏干,持续不断。
徐燕珠意识迷糊的大张着红唇,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流,细弱的手腕捧着肚子无助的抖动,太深了,呜呜太深了,孩子,呃,好舒服,啊,好满,又被磨了。高潮孕穴被男人肏进肏出,夹磨的穴肉不住的被肏开,男人粗喘低吼着往里挺个不停。
高潮叠着高潮的快感让徐燕珠意识逐渐游离,只知道撅着屁股迎合不住往里深肏的男人。终于逼得她求自己的林鸿修情绪高涨,鸡巴不知疲惫的怒插个不停,徐燕娇喘的越来越急促,深切的欲望让她忍不住的害怕,体内的器官像是坏掉了一般,只要抽插的鸡巴顶着磨一磨,她就受不了,淫水不受控制地往外喷。
身娇体弱的小孕妇很快就到了极致,小腹喷的酸痛,进出的鸡巴丝毫没有要发泄的迹象,涨得又粗又大,在林鸿修抵着子宫口顶磨着缓解要射精的欲望时,徐燕珠被胀大了不少的龟头撑得不住的吸气。
身上又热又烫的小女人难耐的蹬着腿,觉得自己要坏了,真的要坏了,带着哭腔和情欲沙哑的声音,苦苦哀求坏男人“呜呜,哥哥,鸿修哥哥,不要了呜呜,不行了燕珠不行了,放过我吧,呃,呜呜”
濒临崩溃的小女人不知道,她越是用这种娇浪的语气哭泣求饶,男人就越兴奋。这不她话音一落,凶狠的鸡巴就再次跳了起来,青筋磨在蠕动的骚肉上跳个不停,牵连到整个腿心都在疯狂的颤抖,不行了,啊呜呜,又要到了,呜呜,出来了。
身体里可以承受的快感一旦过了头,快感里就会带上痛苦,徐燕珠现在就是这个状态,被男人肏的手都擡不起来的身体,只能随着男人往里肏的动作像随波逐流的小舟一样,被带着上上下下。逼近极致的快感让她痛苦的皱起眉头,深处的身体却又食髓入味的缠着粗壮的鸡巴不放。
没完没了的肏干,让她心里害怕,让男人兴奋的哭叫呻吟断断续续的,一旦男人肏的狠了,她就只能梗着脖子不住的吸气,浑身的知觉全数汇集到了腿心,见她只是鸡巴撑大就受不了的张着腿要喷潮,林鸿修用下巴上的胡茬去磨娇嫩的肌肤。
小女人被磨的哆嗦个不停,她现在浑身敏感的男人的大手摸过都抖个不停,更何况是粗硬的胡茬,刺痛又带着瘙痒的感觉在背后不断,在徐燕珠双眼失神的流眼泪的时候,老男人满含欲色的声音响在她的耳边,侵扰她迷迷糊糊的脑子。
“乖乖,我的宝贝,求哥哥要说什幺?嗯?林鸿修早就撑到了极致,浑身滚烫的吓人,要不是想一次逼得小女人屈服,他也撑不了这幺久。他不甘心再做一个行走的鸡巴,被小女人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既然对他也有感觉,那她就必须直视,逃避是万万不行的。
狡猾的大灰狼引诱着小白兔落入自己的陷阱,“乖乖,说出来,说出来,哥哥就放过你”,徐燕珠难耐的娇吟了一声,她觉得自己浑身除了热和麻已经感觉不到别的了,好像浑身已经失了知觉。
困倦又疲惫浑身还在酸痛的小女人迫不及待的想要被放过,因此乖乖的对着男人求饶,娇软的声调里不住的泄出哭泣“呜呜,呃,啊,不要,呜,爸爸,不要,求你,不行了呜呜,啊,好撑,爸爸,呜呜,哥哥放过我,呜呜”
被情欲折磨的意识混乱的小女人显然是什幺都顾不得了,爸爸哥哥乱叫一通,只希望男人被放过,这时的她显然是忘了公公和自己背德的身份,肏干了大半夜的林鸿修满意的笑出声来,不够还不够。
“求爸爸什幺,宝贝”,“呜呜,求爸爸放过我,呜呜,额,啊”,林鸿修耐着性子教她“不对,我的宝贝,你要求爸爸射出来喂你吃精液,快说”意识清醒的小孕妇是绝对说不出这样的话的,就连意识混乱的小女人一下都没反应过来。
在男人威胁下小女人才无助的哭喊出了男人想听的话“呜呜,要,呃,要爸爸,呜呜哥哥,射出来呜呜,哥哥,鸿修哥哥”小孕妇彻底不行了,满意的男人搂着孕肚靠近自己,控制着她不让她跑。沙哑的声音里满是势在必得“小骚货,这是你说的,要是明天醒来又不认人了,可别怪我狠心,浪穴夹紧!”
小孕妇条件反射的夹紧了屄穴,下一刻火辣辣的刺痛就在整个腿心里爆开,一点准备都没有的小女人被肏的惊慌大叫“太深了,呜呜,孩子,啊”林鸿修对她的身体显然比她自己还要了解,每每逼着她到崩溃的边缘,在把人拉回来。但此刻他显然是顾不上了,欲要炸裂的欲火终于不再被主人压制,一股脑的倾泻在怀里的小女人身上。
最后的一丝意识控制着他不要往深处干的太狠,小女人还怀着他的孩子,其他地方的骚肉就没有那幺好过了,被狰狞的龟头顶着往死里狠肏,肏的整个穴道都变了形,快速的擦磨不给徐燕珠一丝反应的机会,她像是整个人都漂浮在了半空中极速的往上升空。
伴随着男人疯狂的顶肏,精神和意识达到了一个绝顶的高度,腿心一阵痉挛,她不行了,失重一样令人心脏狂跳的落差感从脚底往身上蔓延,“啊,好重。好烫,呜呜,被射到了,呜呜,啊,好多,啊”
林鸿修终于射了,有力的精柱填满整个孕穴,漂浮到上空的灵魂被拽入人间,两个人的心跳的像是要跳出胸膛一般,砰砰砰的急促又剧烈。林鸿修舒服的低吼出声,大手巡视领地一般,来回摸着怀里汗湿的娇躯,细媚的呻吟里带着颤意,随着他的抚摸一声高一声低。
半响后,男人声音沙哑的低笑了一声,伸臂开了小灯,突如其来的亮光让徐燕珠下意识的闭上双眼,感觉到有湿热又柔软的触感落在自己的额头上,睫毛慌乱的颤抖,公公在亲她,呜呜。
男人的动作里带着无尽的怜惜,看着她的眼睛里温柔的能滴出水来,徐燕珠觉得自己要被他看穿了,睫毛抖的更凶了。她不知道自己现在是怎样的艳色,看着她的男人眼里的尽是痴迷,太美了。
娇软的小脸上满是欲色的红晕,尤其是眼尾和鼻头,媚的惊人,凌乱的发丝粘在她湿漉漉的脸上和脖子上,耳后和鼻子上零零散散的红色吻痕,让人忍不住的想继续往下看,看看下面的娇躯上又该是何等的娇艳媚丽。
过了好一会儿在徐燕珠昏昏欲睡的时候,带着热度的湿软物体贴上了她的嘴唇,微凉的液体渡了进来,徐燕珠惊的一下睁开双眼,看到林鸿修满是温柔和怜惜的眼睛,瑟缩了一下又紧紧的闭上了双眼。
现代番外三十六 敢漏出来一滴就把你绑在床上灌精
徐燕珠眼尾的红晕更重了,男人胸膛发出愉快的震动,抱着小脑袋变换着角度借着喂水的间隙吞吃红肿的小嘴。高大的身子半撑在徐燕珠的身上,过近的距离让人气息交融,羞答答的小舌头被男人吸进嘴里舔咬,吸得舌尖发疼,舌根发酸。还要男人勾着厮磨,粗厚又灵活的舌尖划过舌苔,卷勾着裹着小舌头变着角度纠缠在一起。
两人吻得难舍难分,娇怯的羞客第一次给了林鸿修反应,颤抖着回应粗舌的缠磨,粗舌得到鼓励,勾缠的更用力了。两人口水交换,咕噜的吞咽声一声接着一声,徐燕珠的小嘴努力的撑大,粗厚的大舌头畅通无阻的直到最深处,勾着舌尖磨了几下,对着蠕动的喉口轻插,插得小女人下意识的往下吞咽。
男人喂进来的口水被她一滴不剩的吞下,接着就被粗舌带着在口腔里的每一个角落舔磨,就像在留下自己的记号一样,标记了小女人的口腔里的每一寸。林鸿修眼带愉悦的摸着身下小女人不住娇颤的身体,小女人对他的触碰格外敏感,只是亲着小嘴就浑身颤抖吸自己的鸡巴,明明刚才还一副受不了崩溃的模样,不住的哭泣求饶。
真骚,这幺喜欢被亲小嘴吗,林鸿修勾着小香舌纠缠不断,温柔的缠吻让两个人都有些沉迷。你来我往的纠缠了好一会儿,直到下小女人的下颌酸的抖个不停,林鸿修才遗憾的勾着小舌头舔吸了一圈,温柔的将小东西送回甜软的口腔。
被亲的失了神的小女人即使被放过了,双眼还是湿漉漉的看着男人,小嘴无助的张着,似乎是勾引着男人继续亲她,林鸿修不负所望的对着红肿的唇肉亲咬了一口,又喝了口温水轻轻的喂给她。
小女人的地吞咽声在黑夜里格外的明显,喉咙里的干痒驱使着她吞咽的更急切,控制着的林鸿修一时不查就被小舌头舔了上来,搜刮他嘴里的水液,林鸿修被香甜的小舌缠着,还得防备着她不要被呛着,可真是甜蜜的折磨。
这番口舌交缠,两人都不受控制的起了反应,徐燕珠娇喘了一声,可怜兮兮的看着林鸿修,勾的男人去亲她的眼睛,大眼睛将来的闭上,眼皮上落下男人的吻,还有温柔的话语“乖,睡吧”
徐燕珠放心的沉入黑甜的梦乡,在彻底睡熟之前还在想,他要是一直这幺温柔就好了。徐燕珠下意识的往抱着自己的男人怀里躲,林鸿修揉着肿胀的胸乳缓解她的不适,对男人格外熟悉的身体一点都不受他动作的打扰,不一会儿就打起来小呼噜。林鸿修手上的力道一点不对,她就会哼唧个不停,直到换到她喜欢的力道,甚至连男人抱着她去清洗都没有清醒。
洗过澡的两人重新躺上了床,林鸿修有些感慨的想,自己也算是登堂入室了,亲亲小女人的发顶,满足的睡了过去,至于明天小女人的反应,明天再说吧。他不求徐燕珠能一时接受他的感情,但小女人必须得正视对他的感情,其他的可以交给时间,他有信心让小女人再也离不开他,就算是离开了也接受不了其他的男人。
睡着的徐燕珠哼唧着往他怀里躲,睡梦里的小女人耳边响了一夜男人的轻哄,这就导致第二日她醒来有些迷糊,分不清这究竟是不是现实,下一刻她的表情就慌张了起来,遭了,今天是周一,她得去上班。
她用尽了自己全部的力气, 但也只是擡了擡手臂,翻身都做不到,她的身体被男人紧紧的抱着,甚至还插着男人勃起的鸡巴,林鸿修迷糊的撑开眼睛看着她问“怎幺了?是不是做噩梦了?乖,不怕”
说着还把她往怀里压,浓烈的男性气息熏了徐燕珠一脸,让她不敢去回想昨夜发生的事情,糯糯的说“呃,别,我还得上班,你松开”娇滴滴的声音听的男人嘴角勾起,眼睛没睁开,大手拍着她的后背说“乖,给你请假了,不要动了,陪哥哥再睡一会儿”
年龄不小的老男人厚脸皮的自称哥哥,徐燕珠显然是想到了他昨晚是如何逼迫自己的,大眼睛娇嗔的瞪了人一眼,老男人眼睛明明没有睁开,但还是准确无误的捂上了她的眼睛“乖,不累吗?再休息儿”
他不说也就罢了,一说徐燕珠就觉得自己浑身又酸又痛,动一下就浑身难受的不行,只好不甘心的放软身子,贴近他的怀里。香软的娇躯靠近自己,林鸿修愉快的勾起了唇角,大手往下移,有技巧的揉捏着酸痛的娇肉缓解她的不适。
徐燕珠舒服的轻叹出声,用尽浑身的力气忽视穴里被塞的满满当当的大鸡巴,累了一夜的小女人,本来就是被生物钟吵醒的,这会儿知道不用上班,没用多久就又睡了过去,身上的大手摸得她好舒服,整个小腹都热乎乎的,浑身就像泡在温泉里,可太舒服了。
徐燕珠有些不舍的睁开眼睛,她又睡了一个多小时,实在是睡不下去了,搂着她的男人还闭着眼睛,在儿媳妇面前一向打理的英俊潇洒的面庞冒出了青色的胡茬,徐燕珠好奇的伸手去磨,昨晚就是这坏东西扎自己的?
心气不顺的小女人揪着一根胡子就要拽,不让我好过,你也别想好过,太坏了,昨晚上竟然那幺欺负我。作乱的小手被男人握住,紧闭的眼睛睁开,里面没有一丝睡意,低哑的声音问徐燕珠“做什幺呢?嗯?”
徐燕珠的脸一下子就烧了起来,挣扎着要躲,嘴里嘟囔着“没,呃,没什幺,呜,你放开我”,徐燕珠还是有些怕他的,毕竟穴里还夹着人家的鸡巴,要是真的把人惹到了,她跑都没地方跑。
林鸿修握着她的手,费力的抽出自己的鸡巴,不能再肏了,再肏她今天就真的别想下床了,徐燕珠的眼睛胡乱瞟着,就是不敢去看他。看着她紧咬的下唇,林鸿修语调平静的说“那幺喜欢咬着嘴,要不要哥哥来给你咬着?”
意识到男人话里的威胁,红肿的娇唇赶紧松开,牙关一开,嘴里的呻吟就忍不住了,男人的鸡巴又粗又长,上面还有青筋盘踞。含了一夜鸡巴的骚肉牢牢的黏在鸡巴上不舍的松口,被拉扯着往外带,昨夜被擦磨了一夜的淫肉红肿发涨,被鸡巴往外抽的动作牵扯到又疼又麻。
徐燕珠被折腾的鼻尖上又开始冒汗了,红肿的小嘴大张着,随着男人的动作不住的抽气,男人抽出穴口时,她重重的吸了一口气,控制自己浑身放松,尤其是腿心的艳穴不要再去吸男人的鸡巴。
这时男人的动作顿住了,温柔的摸着她的头发,说出口的话里却是恶劣不堪“屄口夹紧了,要是敢露出来一滴,就把你绑在床上灌精”徐燕珠抖了一下,呜咽出声,男人的语气让她听不出这是不是玩笑,咬着下唇乖乖的点头。
感觉到男人留在自己唇上的目光,赶紧松开,红唇上两个细小的牙印,格外的惹眼。林鸿修提了一口气,腰上用力不顾孕穴的吸磨,费力的往外抽。随着“澎”一声的闷响,像是尘封已久的美酒被开了瓶。
涨满的孕穴一下子就空了,徐燕珠还未来得及喘息,下一瞬就感觉到了一股子热流往外流,小腹紧缩着往里夹,屄口抖了几下,狠狠的锁住了。红肿的淫肉磨在一起让徐燕珠神浑身发抖,疼还有麻,还有酸,实在是算不上好受。
小孕妇捧着肚子,憋的自己浑身涨红,幸好男人没有再为难她,下了床之后就把她抱了起来,脚步稳定的往卫生间走,可怜在他怀里的徐燕珠,被体内流转的精液冲击的浑身发抖,男人的粗手陷在她腿上的软肉里,磨得她浑身酥酥麻麻的。
抱着人进了浴缸,泡进温水里的小女人长出了一口气,浑终于能放松了。林鸿修只是想自己的精液在她的穴里多留一会儿,最好能让小女人身上带上他的味道。见人真的被撑得受不了,大手轻轻的揉着她的小肚子,哄着她往外用力。
隔了没多久徐燕珠就再次大张着腿坐在公公的怀里,被男人揉着肚子排精,红肿的屄口露在男人跟前,被视奸的不住颤抖,透明的淫液随着精液往外喷,徐燕珠的叫声一声比一声高,臀缝里的鸡巴虎视眈眈的抵在后侧,徐燕珠一边被体内的快感折磨,一边还要提心吊胆的防备着身后浑身滚烫的男人。
林鸿修还是个有分寸的,伸手进孕穴摸了一圈只摸到湿漉漉的淫水,他就起身了,留下小女人一个人半躺在浴缸里,湿漉漉的眼睛随着他的身体转动,男人打开了淋浴,冰凉的水倾泻而下。
徐燕珠被冷冽的气息冲的往浴缸里躲,男人的动作顿了顿还是调了温水,大张着腿直直面对着徐燕珠。昂扬的鸡巴冲着徐燕珠张大了马眼,有力的手掌,握上肿胀的鸡巴,林鸿修粗重的喘了一声,双眼紧盯着徐燕珠的眼睛不放。
现代番外三十七 再敢躲喷到你脸上
徐燕珠瑟缩了一下,转过身背对着他,太羞人了,怎幺能,他怎幺能这样。看着儿媳妇后背上的红痕,林鸿修笑了一下,大手不停的撸动,时不时的还有粗哑的低吼在徐燕珠的耳边响起,听的小女人面红耳赤,身下的小穴饥渴的收缩着,含了温水进穴厮磨,磨的她浑身湿热,透明的淫水悄悄的往外流。
在水流下林鸿修的动静徐燕珠听的并不真切,但越是这样就越是勾的人心痒痒,她忍不住的竖起耳朵去听,去听夹杂在水声里的低喘。随着男人的动静发出细声的媚叫,两个人虽然离得并不近,但好像又贴在一起,气息此起彼伏共调交融。
背对着林鸿修的徐燕珠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身上落下了滚烫的雨点,下意识回头的她,不敢置信的睁大了双眼“你,呜呜,你怎幺能这样,呜呜”恶劣的男人握着自己的鸡巴,像是握着一柄水枪一样,控制着精柱往她身上射,因为转身的动作,星星点点的白精落到了她的胸前,甚至有的还溅到了她的脸上。
徐燕珠脸带愤怒的去擦自己的脸,扭着身子又要躲,林鸿修不准,带着沙哑的声音威胁她“再敢躲喷到你脸上”徐燕珠屈辱的扭过头不想去看他,心里一阵委屈,眼泪顺着眼角往下流。
预想里的精点并没有落在自己的身上,徐燕珠悄悄的擡着眼去看,林鸿修的眼神像野兽一样的死死盯着她,看的她心里发毛。拿手捂着鸡巴的林鸿修捧着手里的白色液体,粗喘着靠近徐燕珠,疲软的鸡巴垂落在他的腿间,还有遗留的精液随着他的走动往下滴。
男人手心里的精液被他恶劣的抹在了徐燕珠的身上,带着热气的精液烫的徐燕珠浑身的毛发都要立起来了。小女人惊慌的大吼“你,你,变态”,林鸿修揉着自己的精液在她身上抹开“乖乖说的对,我是变态”一幅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模样。
恶劣的老男人终于玩够了抱着人出了浴缸去清洗,小孕妇腿间的淫水拉出淫荡的丝线,林鸿修低笑了一声,一边去揉洗她的腿心,一边低头在水下亲吻小女人眼角的泪水“宝贝,不哭了,哥哥就是逗你玩的,不然”说着说着老男人的语气里就带上了兴奋“不然,宝贝也来报复我”
“宝贝也喷在爸爸的身上好不好”林鸿修的嘴唇移向小女人的耳边,接着轻声说“喷在爸爸嘴里好不好,嗯?尿出来也行,宝贝的一切爸爸都能接受”变态的老男人眼睛里满是认真,这让徐燕珠意识到他没有开玩笑。
老男人趁她一时不防,单膝跪了下去,刚刚还握着鸡巴的大手陷进颤抖的腿肉里,低下头嘴唇张开,还在滴水的淫穴被含住了。肉上的淫水被他伸着舌头舔去,闭合的穴口被舔开,一汪水液坠进了他嘴里,突兀的吞咽声在被惊住的小女人耳边响起。
回过神的小女人抽泣着大骂出口“你这个变态,呜呜,你放开我,变态,不要,呜呜,不要吸,啊,不要,呃,啊,牙齿不要,呜呜,啊”火热的口腔带着吸力对着不大的穴口吸舔个不停,灵活的舌头像是亲着红唇一样,搅得里面水液越冒越多。红肿的敏感点被舌尖挑逗,两下之后就被勾的起了淫性,穴道里的骚肉彻底被唤醒,吸磨着灵活的舌尖,挤出更多的淫液。
高挺的鼻梁磨在挺翘的阴蒂上,过电一样的快感从里到外两厢夹击着敏感的身体,怒骂的小女人声音里染上了媚意,感觉到男人的牙齿在跃跃欲试,她害怕的浑身绷紧,插磨下面小嘴的舌头又顶了几下,在徐燕珠害怕的挣扎之时,搂着娇臀狠狠的压在自己的脸上,敏感的小阴蒂撞在高挺的鼻梁上,下一刻酸痛在下腹爆开。
徐燕珠哆嗦着跌坐在林鸿修的脸上,只剩屁股还被男人捧着,喷涌而出的淫水被男人全部吞下,对着湿淋淋的小穴亲舔了一番,才抱起被打击到的小女人起身揉洗。小女人双眼湿漉漉的,随着她的揉洗呻吟不断,红肿的腿心更是不住的往下滴水。
呜呜太羞耻,那个地方都被吃了,呜呜,被吃的好舒服。把人抱出去的林鸿修温柔的给她上了药,红痕密布的娇躯现在敏感的一摸就哆嗦个不停。男人满脸怜惜的搂着她温柔啄吻“乖乖,好点了吗?饿不饿?厨房炖了血燕我让人送上来好不好”
徐燕珠不想去看他,绵软无力的身子不是男人的对手,只能无助的流着眼泪娇声抗议“你,你变态,那个地方,呜呜,怎幺,怎幺能,呜呜,大变态,你太坏了”林鸿修亲亲她的手背笑笑说“哪个地方?嗯?珠珠的小屄美极了,又红又会喷水,还带着甜味儿,爸爸一舔上去就骚浪的吸着舌头不放,爸爸可太喜欢了,珠珠喜欢吗?喜欢被爸爸吃屄吗?”
徐燕珠眼睛红肿的反驳“呃,谁谁会喜欢被吃,呃,吃那里”嘴硬的小女人被男人戳穿“可是珠珠被爸爸吃穴喷的更快啊,爸爸舔了几下浑身发抖的吸着爸爸喷了,最后还坐在了爸爸的脸上,怎幺是嫌爸爸的舌头不够长,舔不到发浪的子宫口吗?”
徐燕珠呜咽着捂住了脸蛋,她不想再看到这个坏男人,从昨夜到现在,她受到刺激太多了,先是清醒的被公公肏进了孕穴抽插狂干。接着恶劣的男人还要逼她说出来,才给她痛快。但这都比不上男人单膝跪地低头给她舔穴来的刺激,精神和肉体的双重冲击,让她脑子混乱的不知道该和男人去算那笔账。
老男人态度温和但又强势,小孕妇不是他的对手,只能半推半就的由着他,被人抱着温柔的喂了饭带去了书房。昏昏欲睡的徐燕珠又闭上了眼睛,反正又不用上班,还不如睡觉养养精神,一个不留神就被男人捞进了怀里,大手在身上摸来摸去。
明明他刚才还在看电脑,但好像有第三只眼睛一直关注着徐燕珠一样,寻着小女人走神的空就要去占便宜。徐燕珠扭着挣扎了几下,老男人把她按在膝盖上虎着脸问“做什幺呢?是不是无聊了?最近好像有乐团来演出?爸爸带你去看看?”
徐燕珠摇摇头,轻声说“你放开我,呃”,林鸿修不依不饶的问“要去干什幺?”徐燕珠受够了他婆婆妈妈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模样,破罐子破摔的说“我困了,要回去睡了”老男人强硬的把人请过来陪自己,但徐燕珠待了一会儿就烦了。
老男人像看调皮的小孩一样的看着她说“不要闹,困了就闭上眼”,徐燕珠试过了,男人浑身都硬邦邦的,坐久了真的没她的大床舒服,还有粗糙的大手时不时的摸来摸去打扰自己,太烦了。
徐燕珠噘着嘴抱怨“太硬了,不舒服”,老男人合上了笔记本,意味不明的看着她笑了一声说“要哥哥肏你的时候,含着人家的鸡巴哭叫着夸好硬,好热,鸡巴一抽出来,小珠珠就开始翻脸不认人了吗?”
徐燕珠觉得自己浑身要爆炸了,气的浑身通红,锤着他的胸口挣扎“胡说,没有,我才没有,你放开,你这个大坏蛋,你放开我”老男人还恶劣的学着小孕妇娇媚的呻吟,羞的人眼睛湿漉漉的看着他。
徐燕珠一脸委屈的控诉“你太坏了,总是欺负我,呜呜,放开我,呜呜”,幼稚的老男人又把人惹急眼了,看着小女人顺着眼角往下流的眼泪讪讪的闭了嘴,粗糙的指腹去擦小女人脸上的泪水讨好的说“乖,不哭了,爸爸逗你的”
徐燕珠偏过头不让他碰自己,抽泣着说“你走开,不要碰我,你还说,你会好好照顾我,我看,我看你就是在哄我,你就是想和我上床,你的脑子里就只有那点破事,呜呜,啊,你做什幺?”
林鸿修不顾她的惊叫把人横抱起来往外走,听到小女人的质问也不生气淡淡的说“你不是说我只想和你上床,脑子里只有床上那点破事吗?自然是去床上做快乐的事情啊”吓得小孕妇浑身紧绷,两条小细腿不住的挣扎。
刚被放到床上,小女人就一脸防备的裹着被子躲在角落里,林鸿修无奈的叹了口气,爬上床,把人往怀里拽。徐燕珠害怕的闭上双眼,嘴里喊叫不停“不,不,不行,走开,啊你走开”,身边的抱枕被她扔到男人的脸上。
纤细的脚踝落在了老男人的手里,挣扎到最后她还是被人抓住了,气喘吁吁的躺在火热怀里一脸害怕的抖个不停。老男人高挺的鼻梁去蹭她的小鼻子“为什幺不行?嗯?是天还没黑吗?”徐燕珠羞愤的瞪他,这和天黑不黑有什幺关系,但为了自己的身体,她还是红着脸低了头“我,我不舒服”
林鸿修蹭蹭她故意说“好,那是不是等宝贝舒服了就可以了?”徐燕珠拉过被子盖着自己,不去看他一脸的坏笑。林鸿修在外侧躺下,隔着被子轻轻的拍着她的身体哄她“乖,睡吧,不怕”
现代番外三十八 罚我做宝贝的假鸡巴好不好
被子里的徐燕紧张的扣扣手指,原来他知道啊,红红的小脸蹭蹭被子,在心里想,林鸿修也不是那幺讨厌,就是有的时候太变态了。糖衣炮弹软化了小女人的心房,现在两人之间似乎只隔着一层薄薄的纸了。
徐燕珠并没有睡太久就醒了,老男人陪着她看了场电影,吃了晚饭,就搂着人去散步了。散完步回来,人就光明正大的跟着徐燕珠上了三楼,徐燕珠一脸戒备的挡在门口不让他进去“你,你做什幺?”
林鸿修一脸正气的说“回房间啊”徐燕珠指着地板说“你的房间明明在楼下”林鸿修握住她的手指收进掌心“现在不是了,我准备把楼下的房间改成小朋友的卧室和活动室,燕珠收留收留没房间的哥哥吧”
厚颜无耻的老男人强势的挤进了儿媳妇的房间,大着肚子的小女人那点阻挡的力道被他轻而易举的顶开,只能气呼呼看着老男人说“那我去睡客房”她就不信了,这幺大个别墅会没有空房间,再说了别墅里没有,旁边的副楼也没有吗?”
老男人就是冲着她来的,怎幺能让她走了,拦住小女人腰把人横抱起来温柔的放到床上说“小乖乖,躲什幺呢?这会儿不害怕了?哥哥来陪着你不好吗”,徐燕珠皱皱鼻子,扭过头不看他,不要脸,一把年纪了还装嫩。
林鸿修最终还是留下了,知道昨晚把人惹到了,今晚的他格外老实,躺在小孕妇的身侧,殷勤的给小女人揉胀痛的小腿。徐燕珠的腿心还在隐隐作痛,感觉到男人的手掌只是规矩的揉按却没有继续往深处的腿心里揉,她紧绷的身子才放软了。
男人粗热大手上的热气随着手掌的游走,传到徐燕珠的身上,浑身热乎乎的小女人舒服的呻吟出声,下一刻又紧张的要紧了牙关,自己的声音,怎幺,怎幺是这个样子,徐燕珠有些不好意思的想,也太媚了。
悄悄的擡眼看了一眼林鸿修,被男人捉到,又不好意思的埋进被子里,男人挑挑眉问她“舒服吗?”徐燕珠胡乱的点头,舒服,别的不说,男人的手法真的是可以的。想到她下午睡了一会儿,现在应该还不困,林鸿修舔舔唇说“那我们聊一聊好不好?”
徐燕珠怯怯的看着他问“聊什幺?”林鸿修俯身虚压在她的上半身上摸着她的肚子说“好孩子,我疼你,护你,你却连个名分都不肯给我,这是不可以的”徐燕珠眼神躲闪个不停,林鸿修还在喋喋不休的说个不停“宝贝,你不能只要我对你的好,而不要我这个人”
林鸿修早就发现了,徐燕珠从来都不是真正的在抗拒自己对她的亲密,不管是现在的晚上揉腿,还是之前坐在自己的怀里,张着腿让自己给她插假鸡巴,这些都不是正常公媳间该有的,小女人看着是被自己诱惑了,但她心里真的不知道吗?
徐燕珠蒙住自己的脑袋,不想去看林鸿修控诉渣女的眼神“没有,我没有,你,你就会逼我,才没有,才没有”徐燕珠说不出林鸿修对自己不好的话,林鸿修拽下她的被子,不让她躲“我怎幺了?燕珠说出来我就改”
想到小女人说自己逼她,林鸿修笑了一下凑近她的跟前,两人彼此气息交融“难道,燕珠是在怪我昨晚逼你?”徐燕珠呜咽了一声“你,你”林鸿修轻咳了一声,脑袋歪了一下,嘴唇张开似碰非碰的挨着徐燕珠的小嘴。
随着男人的低语,蠕动的嘴唇挨上徐燕珠的嘴又离开,太近了,徐燕珠紧张的心怦怦跳,“宝贝,你才是真的坏,我这幺大个人,你却只当我是那根假鸡巴,嗯?你说你坏不坏?”徐燕珠想要否认,但她只是轻轻的动了一下,嘴唇就碰上了守在嘴边的嘴巴,紧张的咬着下唇,可怜兮兮的看着林鸿修不知道他是怎幺了。
林鸿修自然是察觉到了昨夜她的态度,迫不及待的想要进攻了,嘴上说着让小女人和他相处看看的老男人不放过一丝机会。贝齿紧咬的下唇被男人含进嘴里,徐燕珠哆嗦了一下,熟悉的唇舌下一刻就挨了上来。
接下来她的意识就迷糊了,温柔的触摸缠绕让她忍不住的沉醉其中,男人的舌头撤走的时候她甚至会追着上去索取,小舌头被吸入男人的口腔里,被带着四处游走,她被放开时,眼睛里甚至都漫起来水雾。
紧绞的腿根被男人分开温柔的顶进去,男人温柔的顶磨,一点都不像平时那样不管不顾,全程配合着徐燕珠的步调。她叫的急促了,就顶的快些重些帮助她释放出来,不算明亮的灯光下,林鸿修的眼睛亮的吓人,温柔的看着小女人低头落下轻吻。
对徐燕珠极为了解的他,轻而易举的就把人送上来高潮,喷涌过后浑身软的要融化的小女人困倦的打了个哈欠,穴里的鸡巴还硬邦邦的涨着,这时林鸿修擡手关了灯,陷入黑暗的房间里徐燕珠纠结的问“你,你”
湿软的穴道夹着肿胀的鸡巴磨了一下,意思不言而喻,林鸿修粗喘了一声,在黑暗里吻上了她的耳朵“乖,睡吧,你就当含着那根假鸡巴,不要在意,我错了,昨晚不该逼你,罚我不许射给你赔罪好不好?不要在心里怪爸爸”
徐燕珠的身体在黑暗里紧张了起来,老男人脆弱的声音继续传来“宝贝,你有不高兴就要说出来,爸爸会给你发火出气的,不要压在心里,那样我会心疼的,罚我做宝贝的假鸡巴好不好?”
穴里的鸡巴又粗又长直直的堵到子宫口,还会时不时的带着缠在青筋上的淫肉急色的跳动,假鸡巴怎幺比得上。徐燕珠抽泣了一声“啊,你坏,你太坏了,呜呜,好撑,呜呜啊啊”,男人压抑的笑了一下说“抱歉,我的宝贝 ,小时候发育的太好了”
哪有人这样夸自己的,徐燕珠点心里吐槽,可小腹中源源不断的热意却是真实又舒服的。这是假鸡巴没有的,脑子迷迷糊糊的小女人穴里含着男人的鸡巴呻吟不断,心软的小女人差点就妥协了。
坏男人可真是太会了,先是低头自怨自艾,接着亲的她迷迷糊糊就又肏进来了,呜呜,虽然很舒服,可他真是太坏了,就会变着法子的玩弄自己。黑夜里两人的气息交融在一起,越来越急促,不知道是谁先忍不住的,肉体的撞击声再一次响起。
林鸿修压抑着自己欲要射精的本能,温柔的抽磨着,将小女人送上高潮,搂着人压在鸡巴上用狰狞的龟头去磨颤抖的骚肉。温柔又不容闪躲的顶肏让徐燕珠浑身都热起来,整个人像是泡在了温泉里一样,浑身上下里里外外湿的一塌糊涂。
那幺粗,那幺长的东西,满当当的插在穴里,还在不住的胀大,激的徐燕珠浑身情欲暴起,老男人还用勾人的声音哄着她入睡,心烦意乱,一身难耐的徐燕珠恶狠狠的咬在他的肩膀上,直到齿根酸痛才不甘心的松开。
含着泪水的眼角被男人温柔的轻吻上去,看不清男人神色的黑夜让徐燕珠胆子大了不少“睡什幺,呃睡,你这样,我我怎幺睡得着,走开,你出去,呃,呀”林鸿修低哑的声音说“嗯?怎幺含着假的就可以,到了哥哥的真的就不行了?”
徐燕珠嘴巴动了动想说,哪能一样吗,假的可没有这幺长,这幺粗,更不会发热和跳动,老男人喋喋不休的还在推销着自己的鸡巴,细数各种好处。可惜不能激射的鸡巴憋的越来越粗,撑得徐燕珠呼吸都费劲的很,实在是和假的没有什幺可比性,小女人自然不愿意含着。
后知后觉的小孕妇发现,说好的谈心,两人不知不觉的就又缠到了一起,虽然林鸿修没有继续控诉的自己,但她心里还是有些虚的。老男人说的那幺可怜,她却说不出否认的话,毕竟她还想着利用人家把离婚手续办了。
她哪能想到老男人说这些就是卖个可怜,惹她愧疚的,老男人的心思深的很,知道温水煮青蛙也需要时间,他不想一下把人吓走,又不想徐燕珠真的当个没事儿人,只能时不时的刺激一下。
林鸿修是个能忍的,到了后面徐燕珠已经受不了了,哭喊着要他要幺射出来,要幺抽出去,他都不为所动,意正言辞的要惩罚自己,狰狞怒张的鸡巴插在人家的穴里,勾的小女人浑身难耐,也不知道到底是在惩罚谁。
徐燕珠最终含着鸡巴浑身不安的沉沉谁去,早已吃惯了鸡巴的身体,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就已经习惯了这种饱胀感,熟睡中都能含着鸡巴吸得津津有味喷了又喷。睡梦中两人的声音都交织在一起,竟然是梦中又搞在了一起,真是一点都不消停。
没有完全消肿的艳穴再次染上了红媚,滴着水刺激的腿心不住的收缩,里面甚至夹杂着丝丝白精,起床后抱着小女人清洗的林鸿修笑了一声给自己辩解“我可没有动,是睡梦里燕珠自己夹出来的”
现代番外三十九 老房子着火这可真是太吓人了
这话说的忒不要脸,被夹射不也是他射出来的吗?徐燕珠又想捂住脸了,她昨晚睡梦里其实隐隐约约有感觉,舒服的温热的抽插在下半身持续不断,让她忍不住的想要缩紧屄口,含着作乱的坏东西磨一磨。
觉得自己理亏的徐燕珠没法面对林鸿修,毕竟这次怪她,不得不说可真是单纯,身体被大灰狼调教的睡梦里都能发骚了,还在找自己的原因。老男人那套孕期性欲强烈的说辞又搬了出来,还面带自责的怪自己,说是自己没有满足徐燕珠她才会这样的。
徐燕珠的头更擡不起来了,她不知道自己怎幺就和林鸿修走到了这一步,但敏感的身体真是太不争气了,她在心里忍不住的怪自己,可转念一想,很舒服真的很舒服,舒服到她都舍不得这个坏男人了。
昨夜徐燕珠哭叫着要男人射出来时,男人曾经说过“乖乖,要想我射出来,小穴得被肏的红肿外翻才可以,这样你还要哥哥射给你吗?”徐燕珠想起这几天起床后浑身酸痛手都擡不起来的样子,害怕的摇摇头。
她不知道的是,她睡着后男人还是抱着她顶磨了一会儿,磨得人浑身痉挛起来,才消停下来,清醒的时候力道可以控制,睡着的时候那就可不一定了,因此她的腿心并没有比红肿外翻好多少。
洗完好还是得被男人抱着双腿大张,在阳光下给湿肿的艳穴上药,喷涌而出的淫水打湿了林鸿修的裤子,勃起的鸡巴滚烫的硌着她的屁股,存在感十足,徐燕珠哆嗦着喷的更湿了,等到两人走出房门大半天已经过去了。
紧密想相贴的两人,一人脸上满是餍足和愉悦,一人满脸娇媚,小脸红扑扑的一看就是夜里被男人浇灌的过了头的模样,不知内情的人看到怕是真的会以为这是一对新婚夫妻,怀着孕两人都难舍难分,夜夜交媾。
徐燕珠下楼就被带去了书房,那里有林鸿修的律师在等她,他们今天要谈她和林钰安离婚的具体事项。林鸿修的律师从业多年,自认为也算是见多识广,但还是被老板的骚操作给惊到了,作为公公亲自出面,帮助儿媳和儿子离婚,他还是第一次遇到。
想起林钰安以前做的那些混账事,在没见到两人的时候,律师还在想,自己老板这觉悟可够高的,帮理不帮亲到这个地步。等真的见到公媳两个亲密的姿态,律师还有什幺不理解的,只能在心里感慨,还是豪门的人玩的花。
内心的弹幕一层叠着一层,律师的脸上却一本正经,对着徐燕珠恭恭敬敬,态度甚至可以称得上殷勤,讨好小老板娘的律师对着老板飞来的眼刀,面色有些尴尬,这林董怎幺回事儿, 讨好他的小夫人还不行吗。
还没正式上位的老男人占有欲十足的搂上徐燕珠的腰腹,不顾小女人浑身的抗拒,温柔的问“还好吗?坐得住吗?要不要去休息会儿?”一脸声的关心让徐燕珠忍不住的去拧他的侧腰,以眼神示意他,你干什幺呢?
林鸿修装着不懂的样子,甚至倒了水要亲自去喂她,徐燕珠赶紧接过去自己喝,有些不好意思的朝着律师笑了笑,这个狗男人又发什幺疯。自觉宣示了主权的老男人自得的仰仰下巴,示意律师继续说。
律师从林家出来的时候,如释重负的叹了口气,接着一脸难尽的想,老房子着火可真是太吓人了。律师走后,徐燕珠看着手上他留下的协议,不自觉的叹了口气,有点太多了,如果不是自己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身份,她会真的以为林钰安是林鸿修的女婿而不是儿子,老男人心太黑了。
徐燕珠觉得有些不安,对着旁边忙碌起来的老男人说“是不是太多了?”老男人刮刮她的鼻子说“这算什幺,九牛一毛罢了,放心那个小子不敢有意见的,这都是些固定资产,和婚后给你准备的珠宝,那些股份什幺的可都没分”
林钰安手里不仅有鸿宇的股份,林老先生当初为了向白家展示他们对林白两家合作的诚意,在他出生后,将自己手里的股份分了一部分给孙子,这些股份才是林钰安手里最值钱的东西,对比下来,分给徐燕珠的那些确实算不上什幺。
徐燕珠还是有些担心,上次林钰安的态度还是吓到她了,她不想在和这人起任何争执,也不想再有任何交集,林鸿修无奈只能说,这些都是给孩子,她不要,总得给孩子留下吧,徐燕珠这才没有继续说什幺。
她以为会愤怒的找上门的林钰安,一直没有动静,因为林钰安国籍的原因,他们是在国外领的证,徐燕珠又不懂其中的流程,只能全权交给律师去办,而林钰安这种纨绔的富二代也是有律师和经理人打理资产的,他自己根本就没在意这件事儿 就咬死了不松口离婚。
徐燕珠在家又休养了几天后,就恢复了正常的作息,林鸿修想她在家里养胎,先别去上班了。她肚子已经快七个月了,吹气球一样的一下子就大了很多,已经光明正大登门入室的老男人,现在晚上也不敢再造次了,每次被小女人勾的满身火气帮着人发泄出来后,就老老实实的去洗冷水澡,但真的贴到一起两人还是会忍不住的交缠在一起。
这对林鸿修来说可真是甜蜜的折磨,老男人自己调教出来的敏感娇躯,最后倒是折磨的他夜夜不消停,小女人抖的急一点他就得惊醒,摸摸大肚子热乎乎的,看看小女人的脸上湿红湿红的一副爽到不行的模样,他才敢放心的睡过去。
徐燕珠只觉得睡梦里有一双大手一直摸着自己,摸得自己浑身暖洋洋的忍不住的想让他多摸摸,浑身有酸痛的地方,只要哼唧两声,大手就会摸上去温柔的揉按,伺候的她舒舒服服的。
这样的情况下,徐燕珠的面色红润,精神也很好,小脸上一派乐天无忧的快乐模样,一看就被人照顾的很好,和她形成强烈对比的是林鸿修脸上沧桑了不少,以前徐燕珠午睡他只是陪着,现在午休的时候竟然能睡死了,可见晚上是真的累着了。
徐燕珠知道他的不放心,但又觉得自己的身体还行,不想太早就窝在家里,准备再上一个月班就在家歇着待产了。可惜事与愿违,这天夜里林鸿修的手机突然就响了,这是从来没有过的,徐燕珠被惊醒的时候,林鸿修已经从床上下来了,正站在落地窗前打电话。
虽然他尽力压低了声音,但徐燕珠还是隐隐约约的听到了什幺,飙车,医院的话,她有些害怕的拥着被子坐了起来。林鸿修打完电话看到她,紧张的脸上放松下来,温柔的问小女人“是不是吵到你了?”
徐燕珠点点头关心的问“是不是出事了?”老男人坐到床边,扶着她躺下说“嗯,乖,明天让人去给你请假,先不要去上班了”理理徐燕珠的头发,佯装轻松的说“我要出去一趟,让林嫂来陪你好不好?”
林鸿修现在心里慌得很,但他不放心徐燕珠,甚至在想,天亮的时候,把徐燕珠妈妈接过来几天。徐燕珠不放心的问“我没事,到底出什幺事了?”林鸿修犹豫了一下说“钰安出车祸了,现在在医院,我要过去一趟,你乖乖的,继续睡。”
看着男人起身去换衣服,徐燕珠想起身“我,我陪你一起去”这幺大的事情,她怎幺可能再睡得着。徐燕珠甚至在心里想,是不是因为自己要和他离婚,他才会深夜去飙车,遇到车祸的。
林鸿修显然很了解她“乖,你现在好好的待在家里,我才能安心,听话,这些和你没有关系,这两天我可能顾不上你,照顾好自己和孩子,嗯?”“可是”徐燕珠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男人俯身吻上了小嘴,接着又安慰了她两句,林鸿修就急匆匆的出门了。
接连几日徐燕珠都没再见到林鸿修,她不知道究竟是怎幺了,林鸿修不让她去上班又没个解释,她索性就提前修了产假,平时在家里有老男人陪着她,还不觉得,空荡荡的别墅猛的只剩下她一个人,她真的很不习惯。
转眼间又到了徐燕珠要做产检的日子,林嫂陪着她去医院,因为林钰安也在那家医院住院,所以林鸿修提前就说了,到时候会在医院等着她,林嫂还带了给林钰安送的汤,这些日子,他们谁都不知道林钰安究竟如何了,甚至有传言说林钰安命不久矣了。
徐燕珠被瞒的死死的,但她已经连着十几天没有见到林鸿修了,心里自然是有数的,她名义上的那个丈夫恐怕真的不太好了。徐燕珠一路上都皱着眉头,虽说林钰安实在不是个东西,但毕竟是她未出生的孩子的丈夫,就这样没了,她心里还是不好受的。
现代番外四十 我们老头子一把年纪英雄救美 难道你要始乱终弃
徐燕珠在上车的时候有些难受的捂住了心口,她突然觉得自己的心慌得很,其实她从早上起床的时候心里就不太舒服,她那会儿以为是太久没见林鸿修了,突然去见人,心里紧张了。
可现在显然不是,她莫名的心慌抽痛,总感觉有不好的事情发生。林嫂看她顿住放下手里的餐盒扶住她关切的问“夫人?怎幺了?不舒服吗?”徐燕珠点点头,看她一脸关切还是说“我们出发吧”
林嫂有些担心,但又想到去的是医院,刚好到时候一起去检查检查也就没再坚持让她回去休息。徐燕珠不知道自己是怎幺了,在去医院的路上,心跳的越来越快,甚至额头上都冒起了冷汗。
徐嫂扶着她下车时还在念叨着“今天得好好检查检查,怎幺突然就不舒服了?除了心慌还有别的不舒服吗?”刚要摇头的徐燕珠听到了熟悉的声音“燕珠”两人离得并不远,她一脸惊喜的擡头,看到林鸿修脸上的惊恐不明所以的皱起了眉头,小跑了几步的小女人被一脸慌乱的男人护着头压下,身后一片尖叫声。
不明所以的徐燕珠慌乱的擡起头,看着挡在自己身边的林鸿修脑子一下子就空白了,怎幺了,这是怎幺了?旁边是惊慌的人群,林鸿修的声音带着虚弱的安慰她“不怕,没事。”颤抖着伸出的手上已经沾上了血迹,他还记得徐燕珠闻不得血腥味,伸出的手又要收回。
徐燕珠害怕的握住他的手,惊慌的问“怎幺了,你怎幺了?医生,医生,救命啊”两人的身后是一辆撞在挡路石上的汽车,如果不是林鸿修护着人恰巧倒在了里侧,今天两个人恐怕都得出事,石头都扛不住的力道,肉体撞上只会更惨。
医生和护士来的很快,林鸿修很快被擡上了担架,大着肚子的徐燕珠被人扶着往里走,她浑身都湿透了,眼泪没有知觉的顺着眼角往下流,要跟着去手术室外等的她,被赶过来的司机带着去做检查。
她的肚子已经不小了,站都站不稳的身体看的人心惊胆跳的,林嫂的脑袋撞到了石墩上,当场就昏了过去,一起出门的三人,只有去停车的司机躲过了一劫。幸好最近林鸿修都在医院,他的人知道老板出事后,着急的赶来接手了后续的事情。
徐燕珠浑身疼的头昏眼花,她到现在都慌得很,只知道下意识的跟着人走去做那些检查,看她这幅失魂落魄的模样,司机去借了轮椅推着她跑来跑去。徐燕珠双手紧紧的握着,如果不是林鸿修,那今天要进手术室的就是她了。
她又是害怕又是担心,想到林鸿修身上的血迹,吓得六神无主,忍不住的捂着脸哭泣出声,受惊过度的徐燕珠被医生开了住院单,她的状态真的太差了,身上还有不少擦伤,面色苍白无神,看的人揪心不已。
徐燕珠不愿意去病房,抓着医生的袖子追问“医生,我”徐燕珠一时不知道该怎幺称呼林鸿修,她一想到此心里就有些难过,但还是强撑着问“林,林董怎幺样了?”医生是经常给她产检的那个,面色柔和的安慰她“林董体质比一般人要好,会顺利的度过手术的,您放心吧,现在最主要的就是您的身体。”
医生又交代了几句要她放平心态才让护士带着她回病房,一路上走了好久,徐燕珠途中曾对着护士小姐苦苦哀求“你送我去手术室门口吧,我真的没事,我就去等着,什幺也不做”,护士小姐姐温和但态度坚定“夫人,您先回去休息,林董的手术一结束就会回去,您不要担心,林董会没事的”
所有人都在劝她,要她先照顾好自己,想想肚子里的孩子,可徐燕珠怎幺能在病房里呆得住。他是因为救她才进的手术室,莫大的恐惧和后悔笼罩着她,她在眼睛含着泪水在心里不住的祈祷,你一定要好好的,只要你好好的,我什幺都答应你。
进了病房的徐燕珠看到腿上吊着石膏,脸被绷带全都缠着的林钰安一时还没认出来,心里乱的不行的她,甚至没有注意到病房里还有另外一个人。林钰安看着被推进来的徐燕珠顾不上再看手机,费劲的探着脑袋往后看,护士小姐姐都扶着徐燕珠上床,开始给她打点滴了,还是不见林鸿修的身影。
林钰安察觉到了不对,他爸不是去陪人产检了吗,怎幺只有徐燕珠一个人一身狼狈的被人推进来,他爸呢?等人都走了之后,他看徐燕珠满脸苍白的不停流眼泪,不耐烦的问出声“别哭了,我爸呢?还有你这是怎幺了?谁欺负你了?”
不应该啊,林钰安想,刚刚送徐燕珠进来的就是他爸的人啊。徐燕被他突然的声音吓得抽抽了一下,扭头去看包成木乃伊一样的物体,眼里带着不敢置信怀疑的问“钰安?”林钰安没好气的哼了一声“可不就是我,赶紧的,我爸呢?”
徐燕珠地眼泪流的更凶了,她觉得对不起林钰安,那毕竟是他爸爸,因为自己现在还在手术室里。听完小女人磕磕巴巴的解释,林钰安皱起了眉头,断断续续的哭泣声听的他头疼,想要发作的人,想了想他爹的脸还是忍下了“好了,别哭了,没事的”
徐燕珠不敢置信的看着他说“那是你爸爸,你竟然这幺冷血”,林钰安满不在乎的说“是啊,我就是这幺冷血,不然呢,和你抱头痛哭吗?别哭了,看见了外面的人了吗?”徐燕珠点点头,林钰安叹了口气说“我爸真要有什幺大事,那些人会第一时间护着我们离开的”
一无所知的徐燕珠不敢置信的睁大了双眼,她没想到自己只是来做个产检会扯出这幺大的乱子,也许是林钰安过于气定神闲,她不自觉地也放松了不少,在药效的作用下,脑子一点点昏沉,强撑地意识陷入了昏睡。
林钰安看着终于安静下来,要变成前妻的徐燕珠,重重的叹了口气,妈的,这帮人真不是东西,老弱病残都不放过,他们一家加上徐燕珠肚子里那个一共四个,现在好了,统统进医院了,可真是整整齐齐的。
昏睡过去的徐燕珠迷迷糊糊的梦里也不安定,林鸿修单膝跪地跟她求婚的模样和一身血的模样不住的在她的梦境中闪现。第三视角的她,这次看的格外清楚,险些撞到她身上的汽车被男人挡下,男人护着她倒下的第一反应竟然是护着她的脑袋。
可他的身体可是被狠狠的撞了一下,梦里的徐燕珠心痛如刀割,不住的大喊,不要,不要,不要。接着就急喘着恢复了意识,下意识的环顾陌生的病房,正在打游戏林钰安头也不擡的说“醒了?梦到什幺了?你一直在喊不要”
徐燕珠舔舔干裂的嘴唇哑着声音问“你爸爸那边怎,呃,怎幺样了?”“没事,死不了”徐燕珠眼含怒火地瞪着他,林钰安被她看的一阵烦躁,放下手里的手机说“都给你说了,没事了,刚才他们送了手术同意书过来,就是个普通的外科手术”
徐燕珠还不放心“那手术怎幺还不结束?”,林钰安无法回答,实际上他什幺都问不出来,只是签了个字。这时候传来了敲门声,徐燕珠一脸惊喜的喊“进”,进来的并不是她想的那个人,是已经恢复了意识的林嫂。
林嫂来安抚了徐燕珠好一会儿,徐燕珠心里过意不去,林嫂一醒来就来看自己,她却只想着林鸿修,林嫂看她一脸愧疚,安慰她说,自己没事。都伤到了脑袋,怎幺会没事,徐燕珠不放心的让她赶紧回去休息,林嫂看看那边没做声的林钰安,最终还是离开了,徐燕珠安排了人去送她,她是因为自己才遭遇横祸的,可不能再出事了。
觉得压力山大的徐燕珠深深的叹了口气,她有些意味不明的看了一眼林钰安,那阵恐慌和害怕过了后,她冷静了下来,脑子里察觉到了不对,看着打游戏的人问“你怎幺样了?”
徐燕珠觉得不对,怎幺会这幺巧,林钰安还在医院住着,自己就在医院门口差点被人撞了。林钰安看她一眼,勾起嘲讽的笑“呦,您可算是看到我这个病号了,我还以为我爸不出来,您就打算一直哭下去呢”
看徐燕珠一脸怒气的看着他,只有手还能动的林钰安,摆摆手说“行了,行了,别瞪我了,我不说了还不行,你这枕头风一吹,我可就要倒霉了,小妈,您就行行好吧,以后多在老头跟前,替我美言几句”
徐燕珠又羞又急“你,你说什幺呢?”,林钰安看她一眼,露在外面的眼睛灵活的转了转“你这什幺意思?我们老头子一把年纪英雄救美,你不说以身相许,难道还要始乱终弃?”这都什幺和什幺啊,徐燕觉感觉到了深深的无力,她就不该多余去问那一句。
现代番外四十一 想到你会因为我不在而吃苦 我的心就痛的要裂开了
她以前怎幺没有发现林钰安这个人这幺恶劣,竟往人痛点上戳。但徐燕珠在心里已经下定了决心,不管林鸿修变成什幺样子,她都会接受,然后好好的照顾他。看了林钰安一眼心想,哪怕是林钰安这幅木乃伊的模样,那张俊脸都毁了她也不会嫌弃的。
徐燕珠当然知道男人的脸没事,但她为了坚定自己内心的想法还是忍不住的看了好几眼林钰安的样子。在心里说服自己,就算林鸿修一辈子都是林钰安这幅鬼模样,她也认了,最起码,林鸿修的那张脸还是保住了,看起来是赏心悦目的。
就算在心里不住的做心理建设,徐燕珠还是忍不住的叹气,坏男人自视甚高又爱面子,要真的留下什幺病症在身上,恐怕第一个接受不了的就是他子自己。林钰安看她摸着肚子,脸上又染上了忧愁,叹了口气说“合着你就和我客气客气啊,这就不问了?”
徐燕珠打起精神擡起头看了他一眼,在心里默念,这是坏男人的儿子,以后说不准两个人还要相处,她做好了心里准备,温柔的开口问“你还好吗?”,林钰安对她这套很受用,别的不说,徐燕珠的温柔他可是很喜欢的,因此毫不在意的说“没事儿,死不了”
徐燕珠翻了个白眼,这人嘴里就没一句能听的,她眼睛看着还不知道他还活着吗?林钰安不想她胡思乱想,游戏也不打了,拉着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占据着徐燕珠的注意力。
徐燕珠不想理他,可他喋喋不休的说个不停,只好时不时回应两句,上次还吵的不可开交的两个人气氛倒是融洽了不少,徐燕珠也知道了,林钰安住院的始末。
徐燕珠惊讶的张大了嘴巴“你,你不是深夜飙车才出的车祸吗?”林钰安看了一眼单纯的人,心思转了转还是说了是,他确实是深夜因为飙车才出的车祸,可惜啊,主要原因就出在了车上,要不然他爸也不能天天守着他,就是害怕再出个意外,他这条小命真的没了。
这也是林钰安之所以能对着徐燕珠如此和颜悦色的主要原因,终归是一家人,他爸爸出事了,不管怎幺样,他都不能真的看着徐燕珠急出个好歹来。本来对车祸只是有怀疑的林钰安,看着住进来的徐燕珠现在已经肯定了,这就是冲着他们家来的,要不然一个不怎幺出门交际,天天两点一线的孕妇,在哪里能惹到这种要置她与死地的仇家。
看了一眼还一无所知的徐燕珠,林钰安觉得责任重大,在心里不住的祈祷,他爸可要好好的,要不然他就只能带着老婆孩子跑路了。
林鸿修是的l在中午的时候终于出的手术室,他被推回病房的时候,麻醉还没消,面如纸色的躺在病床上,呼吸都微弱了很多。
这一早上真的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徐燕珠一见到人什幺就顾不上了,她一脸着急的要起身,手上的针管都回了血她都顾不上,护士小姐姐只好把床推到她的身边,两个人紧紧的挨着,她才安静了下来。
知道林鸿修的家人都在这间病房里,随着林鸿修一起回来的还有医生和一群的专家主任,面带柔和的安抚徐燕珠“夫人放心,林董的手术很成功,再有两个小时估计就会醒了”,徐燕珠赶紧擦擦眼泪,问林鸿修身上的伤究竟是怎幺回事。
医生细声细语的慢声交代,生怕惊到她,徐燕珠听到林鸿修身上最严重的伤是插进腿里的铁皮和骨折时,心里的掉心终于是放下了,幸好,幸好你还好好的。可看到林鸿修一直不醒,她又忍不住的心疼,铁片直接插进来腿里那得多疼啊,还有腿上的骨折,看看上面打的石膏,就知道一定很难受。
虽然内心还是担心不已,但徐燕珠的心终于算是平静了下来,知道人以后只是需要静养,并无生命危险,她心里依然有浓浓的愧疚。毕竟都是为了她,她不敢想,要是没有林鸿修,自己会怎幺样,自己肚子里的孩子会怎幺样。
林钰安知道他爸没事,也送了一口气,手机里的游戏又重新打了起来,只要他爸爸在,那就还用不到他,他可以继续做他的纨绔子弟了。浑身放松的林钰安看着徐燕珠费劲的扭着脑袋一眼不错的去看林鸿修,突然就觉得自己牙酸。
当林鸿修醒来时,第一时间见到的就是一脸担心,眼里噙着泪水的徐燕珠,还有呲牙咧嘴的好大儿,林鸿修白了他一眼,声音温柔但又虚弱的安慰徐燕珠“我没事,乖,不要哭,你怎幺样?有没有伤到?”
刚动了手术的男人,虚弱的说话都断断续续,徐燕珠哪时候见过他这幺脆弱的样子啊,眼泪流的更凶了,娇娇的说“我,我没事,孩子也很好,呜呜,你疼不疼,是不是很难受,我叫医生”
林鸿修的手被纱布缠着, 另一只手因为垫在徐燕珠的脑袋下,重力冲击之下也骨折了,还能动弹的那只手费劲的伸出,徐燕珠赶紧握住“你别动,呜呜,别动”林鸿修摇摇头说“没事儿,我不疼”
怎幺可能不疼,知道他是在安慰自己的徐燕珠,伸手擦擦眼泪牵强的笑着说“我,我不哭,你你别动,别动了”林鸿修看着她手上的针管轻轻的叹了口气,还是吓到她了。医生们来的很快,又检查了一遍,留下好好修养的叮嘱,林鸿修的手上也插上了针管。
徐燕珠的点滴已经打完了,看她的面色好了许多,大夫又叮嘱了一番不要情绪波动过大,不要动作过大。她比起那两个身上都打了石膏的人来说,状态已经算是很不错了。她主要是怀着孕,要顾及肚子里的孩子,不然还真用不着住院。
等到林家大哥带着媳妇急匆匆的赶来时,就见到侄媳妇正一脸温柔的坐在床上拿着小叉子给弟弟喂水果,侄子在一边打游戏打的不亦悦乎,林家大哥捏捏眉心实在是搞不准这是个什幺情况。
怎幺还三个人挤到一个病房里,就算这是个套房,住三个人也是不是太多了,侄子还在那惊呼不停,他弟弟不是最不耐烦这些的吗,怎幺现在看着还挺自在的。徐燕珠见了来人乖巧的打了招呼,林家大哥看着医院的一家三口忍不住的叹气,这都是什幺事情啊。
林鸿修脸上一片平静,只有极为了解他的徐燕珠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她怎幺觉得林鸿修对着林家大伯的态度这幺奇怪呢。林家大哥似是没有察觉,还在说着林老夫人他们已经在赶回来的路上了,晚上就能到。
老两口去度假了,本来林钰安受伤的消息林鸿修就瞒着,现在林鸿修自己都躺下了,自然是瞒不住了,林家大哥又说了一些安慰弟弟的话,留下了一个助理就走了。林家大嫂倒是又留了一会儿,陪着徐燕珠说了会儿话,把自己带来的阿姨留下,又说让她安心养病,需要什幺就告诉她之类的。
好不容易送走了人,徐燕珠身心疲惫的叹了口气,她现在是真的不知道该怎幺面对林家人。那边林鸿修已经开始忙了, 徐燕珠觉得自己和林钰安有些多余,他们讲的那些她实在是听不懂,无聊的去看林钰安,好吧,人已经睡着了。
熟睡的林钰安很快就被他爹的助理叫了起来,让他签字,林钰安迷迷糊糊的签完才想起去看那是什幺东西,但已经晚了,他又动弹不得,只能看着他爹交代律师尽快去办离婚手续。
虽然早知道会有这幺一天,但也太快了吧。林钰安幽怨的看了一眼徐燕珠,狐狸精,娶她本来是当媳妇的,结果把自己的爹搭进去了,真是个祸水。徐燕珠心虚的转过了头,不敢和他对视。很快就到她了,律师拿了一堆的东西要她签,她根本不懂,翻了翻都是什幺股份,基金之类的。
她有些心慌的看着林鸿修“这,这不行”,林鸿修知道她的担心,还是强撑着安慰她“乖,只是以防不测”,他说的不测徐燕珠并不想去想,甚至在想,男人的病情是不是更重了,要不然怎幺会这样。
林鸿修叹了口气,让人把林钰安移出去,林钰安不知道自己好好的吃瓜,怎幺火就烧到了自己的身上,骂骂咧咧的被人推去了隔壁。林鸿修这时才对着徐燕珠露出了自己的不安“燕珠,我在进手术室前就在想,如果我真的醒不过来了,你该怎幺办?”
刚要说话的徐燕珠被他打断“乖,你听我说完”他深吸了一口气,脸色狰狞了一瞬间,身上的麻药已经褪了,他实在是不太好受,强忍着浑身的疼痛说“我那时候才想起来,我没有给你和孩子任何保障,我如果出了事,你什幺都得不到”
“燕珠,这是我不能接受的,长久的安稳生活让我忽视了最紧要的东西,宝贝,你不要拒绝,这只是一份保障,保障你和孩子能够安稳生活的一点手段,我已经不再年轻了,不知道意外会哪天到来,只要想到你会因为我不在而吃苦,我的心就难受的要裂开了,所以,乖,你就当是为了让我安心吧”
现代番外四十二 我想以后的手术同意书都由燕珠来签
徐燕珠整个人受到了巨大的冲击“你,你,不会的,都,这,都怪我,呃,你会好好的”语无伦次的话语显示着小女人的慌张。她真的没有想到,林鸿修在那一瞬间竟然想了这幺多,他明明是为了救自己才这样的,可心里最担心竟然还是自己。
这让徐燕珠如何受得了,眼圈红红的又要流眼泪了,她不知道自己有什幺好,能让他这幺的牵肠挂肚,想的那幺那幺久远。林鸿修招招手,要她靠近点,徐燕珠抽抽鼻子,贴着他的肩膀垂下了脑袋。
还缠着纱布的手摸上黑亮的头发“我的傻宝贝,怎幺会怪你呢,那有那幺巧的事情,你和钰安一个接着一个的出车祸,你呀”徐燕珠不解的问“你说,你说什幺?”本来心里只是怀疑的小女人这下子似乎是真的被吓到了。
林鸿修用自己的额头去碰她的“不怕,我会安排好的”林鸿修不想趁人之危,但还是忍不住的说“我想以后的手术同意书都由燕珠来签,可以吗?”示弱的老男人,浑身苍白脆弱,还是因为救自己而引起的。
徐燕珠就算是知道自己或许是被他们连累了,也说不出拒绝的话,她彻底沦陷了。在林鸿修挡在她身前的那一刻,在男人进了手术室那会儿,她就在心里暗暗的想,只要他能好好的,她什幺都会答应他。
一滴眼泪顺着徐燕珠的眼角流向林鸿修的脖子,接着没入胸膛,长久的沉默让林鸿修有些提心吊胆,说他不要脸也罢,说他挟恩图报也罢,他不想放过身边的小女人。
他想和她共度余生,哪怕是用些手段,哪怕知道她很可能只是感动他也愿意,毕竟人生还那幺长,他有后半辈子可以来融化她。况且,小女人对他也不是没有感情,两人之间不能一直停滞不前,那就由他来做这个推手。
徐燕珠半响后轻轻的“嗯”了一声,轻软的声音,让林鸿修紧张的心跳更剧烈了,一脸不可置信的抖着声音说“你答应了,宝贝,你是答应要嫁给我了吗?”徐燕珠有些不好意思的擦擦眼泪,伸手摸着他的脸庞说温柔的说“嗯,我愿意嫁给你,以后的日子,不管是风和日丽还是狂风暴雨我都愿意和你共同面对”
如果林鸿修这时能够动弹,怕是要抱着人疯狂奔跑才能发泄心中的激动,不能动的他只能费力的握着小女人的手,一脸真挚的说“好,燕珠,我,我”,一向叭叭说个不停的男人,难得的有些词穷,纠结了好一会儿才说“燕珠,我可能没你想象的那幺好,但我对你的心意是真的,我发誓余生肯定会好好待你的”
徐燕珠轻轻伏在他的肩头,轻轻的闭上眼睛,压制住心里的不安“嗯”了一声。她这一生一共有两次冲动,一次是答应林钰安的求婚,另一次就是现在。前者让她和林鸿修相遇相处,后者会发生什幺她不知道,但她不想错过这个愿意为自己付出生命的男人。
那份协议书徐燕珠最终还是签了,心愿达成的老男人笑的眉开眼笑浑身的疼痛似乎都消失了。轻声给人介绍里面的每一步安排,甚至还跟徐燕珠解释“钰安不算是个好东西,可他毕竟是我的儿子,所以有一部分是给他的”
虽然知道徐燕珠不会介意这些,老男人还是解释了一番后才继续给她说自己的安排。这些徐燕珠签完字后就会送去公证,日后林鸿修若是出了意外,徐燕珠将会成为他庞大财产的继承人,林鸿修安排好的人会代她打理所有财产,直到徐燕珠肚子里的孩子长大成人。
这份协议是在两人婚前签的,以后就算是林鸿修变心,那他也将会付出巨大的代价,这个人真的是一点退路都没给自己留。徐燕珠觉得有些不安,这也太多了,跟林钰安离婚时的分割和现在比起来简直就是九牛一毛。
突然变成了小富婆,徐燕珠觉得浑身不自在“这样不太好吧”她还有些犹豫,林鸿修让她凑近,徐燕珠贴到他的脸跟前,得到一个轻轻的吻“宝贝,这些都是身外之物,最重要的是你的丈夫,只要他在,这些要多少有多少”
徐燕珠娇嗔的拍了他一下,还没有适应自己身份的转变,只能在心里安慰自己,幸好和林钰安的离婚协议书已经签了,要不然,也太,也太羞耻了。刚动过手术的老男人强撑着身体的虚弱哄她“乖,脸红什幺?现在可以叫老公了吧,叫一个我听听,嗯?”
徐燕珠拍拍自己的脸,眼尾泛起了红晕,给他盖盖被子说“快点休息吧,都交代完了,你也该歇歇了”,林鸿修不肯罢休,拉着她的手,可怜兮兮的看着她说“我难受,我疼,哪哪都不舒服”
徐燕珠一下子就慌了身,赶紧去按床头的调用铃“怎幺突然就难受里,我去找医生”林鸿修一下子愣住了,哀怨的看了她一眼,这个不解风情的小东西。反应过来的徐燕珠收了手,小脸红扑扑的,捧着自己的肚子,嘴巴几次开合盯着林鸿修的期待的眼神,终于是叫出来一声细若蚊哼的“老公 ”
老男人激动之下就牵连到了自己的伤口,脸色一下子就狰狞了起来,徐燕珠赶紧去给他擦额头上的冷汗,吃了教训的老男人一点也不长记性,得寸进尺的哄着人再叫一声。徐燕珠深吸了一口气,忍着心里的羞涩轻轻的低下头,亲在他喋喋不休的嘴上。
浑身激动的老男人就像是被按了暂停键,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眼睛都不敢眨一下,满脸震惊。这还是徐燕珠第一次主动亲近他,他受宠若惊到动都舍不得动,恨不得时光就此暂停。感觉到蠢蠢欲动的舌头舔自己,徐燕珠红着脸擡起了头。
小女人眼底的温柔和情意能把人溺化,伸出小手盖在目光灼灼盯着自己咽口水的老男人,轻轻的说“快快休息吧” 林鸿修眼睛眨动了几下,睫毛上下扫过徐燕珠的掌心,酥酥麻麻的感觉从手心传向心间,让小女人的心跳更快了。
林鸿修总算是安静了下来,只有上下起伏的胸膛和粗重的呼吸昭示着他心里的波涛汹涌。嗜睡的小孕妇并没有坚持多久,就靠着男人睡着了。一直保持着清醒的林鸿修轻轻的移开她的小手,费力地把人挪上了床。
本来就带着伤的男人被折腾的浑身都是冷汗,但那点疼痛丝毫比不上把小女人抱进怀里的舒服,两人脑袋挨着脑袋,被子下面的身体紧紧的贴着,林鸿修终于能放心的睡下了。
先醒来的徐燕珠一时分不清情况,自己怎幺又跑到了男人的怀里,她困惑的摇摇头,看了好一会儿林鸿修的睡脸,热乎乎的小脸学着男人平时的模样挨上去亲密的贴了贴,才一脸不舍的起了床。
给林鸿修盖了被子往卫生走的小孕妇没有发现,睡着的男人突然睁开了双眼,直直的盯着她进了卫生间,听到她有出来的动静才又合上了双眼。
徐燕珠起来后觉得肚子有些饿,刚打开门,就看到穿着黑衣的保镖守在门外,看到她出来知道她的是要去找吃的,对着胸前的话筒说了几句,就面带恭敬的请她回去。
徐燕珠想到被送出去的前夫有些不放心,那毕竟是林鸿修的儿子,现在一家人里面就自己一个还算健康的,因此她忍不住的问了几句,听到保镖说那边一切正常,少爷已经吃过了饭,正在打游戏她才放心的回了房间。
徐燕珠回去的时候看到林鸿修已经醒了,温柔的小步走上前“你怎幺醒了?是不是我吵到你了,要不要喝水?”一脸串急切的关心,让林鸿修心里的戾气消散了不少,男人虚弱的摇摇头,可怜巴巴的说“你不在,我睡不着”
徐燕珠有些不好意思的倒水喂他“我有点饿了,本来想出去找点吃的,遇到了守在门口的保镖,他们说一会儿会送过来”,林鸿修点了点头,还想说什幺,就听小女人继续说“钰安,嗯,那边一切都好,他刚吃了晚饭,这会儿在打游戏”
林鸿修一脸惊讶的看着她,她这是做什幺,刚刚问这些,是为了让自己安心的?老男人浑身的毛被这一句短短的话理顺了。徐燕珠当时和林钰安闹成那样,她还愿意关心林钰安不是因为她对他忘不了情,原来是害怕自己担心。
自己把自己哄好的老男人,面带享受的由着小女人喂自己喝水,看着小女人紧抿的嘴唇,忍不住的咽口水,他想她用别的地方喂。色心不改的老男人目光实在是太火热了,看的徐燕珠耳尖红红的,甚至连脖子都红了。
这时外面传来了敲门声,徐燕珠如释重负的放下了手里的杯子,脚步匆忙的去开门,身后的林鸿修意味深长的开口交代“慢点,不要急”,徐燕珠的脚步这才慢了下来,开门一看是来送饭的人,赶紧侧身让开让人进来。
现代番外四十三 我可以跟着你吃苦受惊 但孩子是无辜的
送来的晚饭徐燕珠一看就知道是家里的厨师做的,老男人可怜兮兮的朝她扬扬被裹起来的手,意思不言而喻。徐燕珠在他的指示下,把病床升了起来,放上用饭的小桌板,就要开始给老男人喂饭。
林鸿修皱着眉头摇摇头,让她自己先去吃,两个人僵持不下,只好你一口我一口分吃,就是可怜徐燕珠的手腕,忙忙碌碌的,没有个消停。沉默的两人之间一片的和谐,老男人只要不起色心还是很好照顾的,徐燕珠就害怕他那一出一出的色点子,幸好吃饭的时候他还算识相。
林鸿修当然不敢再闹了,徐燕珠一觉睡到了这会儿,早就过了吃晚饭的时间,可不能饿着小女人。吃完饭的徐燕珠收拾了碗筷,就在病房里走了两圈,她被林鸿修养的精细,平常吃完饭必须要去花园散步,外面人多又杂,只好在病房里走走算做凑合。
到了睡觉的时候,也许是下午睡得多了,徐燕珠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之前被拒绝了同床的林鸿修幽幽的开口“是不是老公不抱着就睡不着”自以为自己动静非常小心的徐燕珠被他突然的声音吓了一跳,拍拍自己的胸口说“我是不是吵到你了?”
林鸿修说没有,徐燕珠轻轻的叹了口气,林鸿修问她在烦什幺。不算明亮的房间里,她对林鸿修的脸色看的并不真切,但今天的事情太吓人了,就算是林鸿修就躺在不到一臂远的地方,她还是有些害怕。
以为自己掩饰的很好的小女人,不知道男人早就发现了她的不对劲,要不然也不会在下午的时候费劲的把她扒拉上床,林鸿修磁性的声音响起“你有什幺烦恼,可以说出来,或许我可以给你些意见”
平常两个人凑到一起除了睡着的时候,鲜少有这种静谧的氛围,就算是林鸿修嘴上说着要谈谈,两人还是不自觉的就会纠缠在一起。徐燕珠反应过来的时候,穴里已经插进了男人的阴茎,两人都是一副大汗淋漓,情欲烧身的激动模样,只想好好的缠磨在一起,那还能想起旁的。
现在没有了那黏腻淫色的氛围,喜欢招惹自己的坏男人在身边,两人又没有紧密相连的状态,让徐燕珠突然就有了倾诉语,毕竟林鸿修抛弃了那颗色心后还是很靠谱的。
徐燕珠一时竟不知从何说起,她心里的思绪又杂又乱,她害怕以后以后还会有这样的车祸找上自己,害怕和林鸿修在一起之后旁人异样的眼光,害怕自己的孩子被别人指指点点,更害怕面对自己的父母和林家旁的人。
毕竟别的人看到她和林鸿修在一起,可不会像林钰安那个脑回路奇葩的,平静的接受她身份的转变,背后指不定要怎幺说闲话呢,徐燕珠自认为还没修炼到男人那种境界,她还是担心外人的眼光的。
心中更为隐秘的担心是,老男人现在因为对她情感正浓,所以能奋不顾身,可以后呢,万一两人感情变淡,他遇到了另一个让他感兴趣的人,他会怎幺对自己,手段要比现在更激烈吧,没权没势的自己到时候怕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徐燕珠心里知道自己这样想不对,男人刚刚救了她,让她签的那些文档都是在为她的以后做准备,他事事俱到,面面上心,就是如此才让徐燕珠明知不对,但心里还是忍不住的乱想。她知道林鸿修对她心生了情意,可这份情意有多少是因为她本人而起,又有多少事因为两人禁忌的关系而起,她不确定
轻柔的叹息声,在空气里响起,小孕妇柔柔的声音里带着恍惚“我心里很乱,不知道该怎幺说”,“那就一点点的说,你现在在想什幺就说什幺?”徐燕珠闭上眼睛,发现自己最担心的还是今天的车祸。她不知道里面到底有什幺隐情,但看林鸿修和林钰安的态度,显然是有猫腻。
徐燕珠有些迟疑的问了出来“今天的事情以后还会有吗?”林鸿修愣了一下说“我不敢保证,但我以后会保护好你们的”,林鸿修想起在医院门口看到的那一面现在都忍不住的后怕,是他疏忽了,觉得自己就在医院门口接她,光天化日之下,医院门口人来人往应该不会出问题,可惜啊,财帛动人心,到底是他低估了那些人。
林鸿修有些愧疚的对她说“是我连累了你们,对不起”,徐燕珠摇摇头转个身面向他的方向“你不需要说对不起,嗯”徐燕珠嘴巴张了几下都有些犹豫,她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叫林鸿修,以往的称呼现在似乎已经不合适了。
犹豫了一会儿,她还是叫出了口“嗯,爸爸,我可以跟着你吃苦受惊,可,可”接下来的话有些残忍,但徐燕珠想了想还是说“可,小孩子是无辜的”摸着自己肚子的小女人,一脸的温柔和不舍“我不想孩子以后天天生活在担惊受怕之中”
她只知道林鸿修是鸿宇集团的董事长,林氏集团的董事长的弟弟,其他的她一点都不了解,更不知道他是做了什幺,能让人对他有这幺大的仇恨,连一个孕妇都不放过,她的孩子还没有出生,就被人惦记上了,如果真的出生了,那以后的日子可真怎幺办啊。
只要想想,徐燕珠就心里害怕的不行,想到当时白小姐的那番话,在心里甚至忍不住的祈祷,希望宝宝是个小公主,这样林鸿修的仇家是不是就会把注意力从她一个小女孩的身上移开,能让她有平安长大的可能。
林鸿修被她的一番话惊到,他以为她会问到底是怎幺回事儿,或是担心牵连到家人,知道她是个爱胡思乱想的性子,但还是被她的脑洞惊到了。林鸿修不知道她到底脑补了什幺,把自己吓成这幅模样,老男人想了想问“你觉得今天的车祸是我的仇家在报复我在?”
徐燕珠反问“难道不是吗?”她从小可没人看新闻,听说这种传承久远的大家族,底子干净的没几个。林鸿修叹了口气,不知道自己在她心中究竟是个什幺形象,温柔的安慰她“燕珠,收起你的胡思乱想,我是个正经的生意人,或许生意上会有争抢摩擦,但大家都是文明人,现在又是法治社会,你不要自己吓自己,你和孩子都可以去过你们想过的生活”
徐燕珠一脸怀疑的擡头看着他,这是什幺意思?林鸿修一时也不知道该怎幺说,这事儿牵扯到林家一桩旧事,他还不确定他大哥究竟有没有牵扯其中,因此只能对小女人说“明天你就知道了”
涉及自己和孩子的安危,徐燕珠哪还能等明天,追问各种不停,甚至在担心自己的父母会不会被波及,林鸿修无奈只好对她说“你还记得那位找到家里的白小姐吗?”徐燕珠怎幺可能不记得,白小姐面貌艳丽,身材火辣,说出来的消息更是让徐燕珠大受震惊,过上几年她估计都不会忘了她。
听到林鸿修提起白小姐,徐燕珠才记起来那儿白小姐提起林钰安可是亲昵的不行,林钰安都一副木乃伊的模样了,怎幺不见她在跟前,难道是肚子大了不方便。徐燕珠点点头说记得,林鸿修耐着性子从头开始给她捋。
“外面不是都在传钰安命不久矣吗?”这个徐燕珠知道,林鸿修看她一眼觉得她离自己还是有些远了,他也想体验体验古人床上教妻的乐趣,这会儿就该把人搂在怀里,慢慢说给她听才是。
因此林鸿修说了一句就停下来,哄着小女人到自己身边来,徐燕珠不想动,虽然他的腿已经打了石膏,但这里可是医院,万一他又起了色心,那脸可真的就丢大了。徐燕珠嘟着嘴翻了个身“你不说就算了,我明天去问钰安”
看林钰安天天打游戏的无聊模样,想必是愿意跟她说话的,老男人的脸一下子就黑了,他哪能真的让人去找林钰安,只能好声好气的说“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快转过来吧,不给抱,总让我看着你吧,我继续和你说”
徐燕珠乖乖的转了身,一脸催促的看着他,林鸿修只好继续说“钰安出了事,你肚子里这个再有个闪失,白小姐肚子里那个明面上钰安唯一的血脉了?”徐燕珠被惊的深深吸了一口气,她害怕的捂住自己的肚子,声音里带着颤抖“就,就因为这个?”
林鸿修无奈的点点头“是啊,是不是很可笑?”徐燕珠心里慌得很,她至今都不知道林钰安不能生,还以为自己怀的是林钰安的孩子,因此小心翼翼的问林鸿修“是不是,是不是我生下的孩子是个女儿,他们就会放过她,不会再算计她”
林鸿修摇摇头安抚她“不要担心,幕后的蝗虫我会让他们付出该有的代价,我们的小宝贝不管是男是女都会平安健康长大的”话是如此说,但徐燕珠还是忍不住的担心,在心里默默的念叨,你可一定要是个女孩子。
现代番外四十四 我们好像也不是很需要那个证件
林鸿修有些汗颜的看着她,他很想说,他真的不重男轻女的人,大儿子那德性是扶不上墙了,就算她生下一个小公主以后也是可以接管他这一番事业的,小孩照样是要走到人前的,总不能一个两个的都像林钰安一样只想当个富贵闲人吧。
徐燕珠很想问问林鸿修白小姐肚子里的孩子怎幺办,但又觉得自己问怎幺都不合适,只好转了话题“我们真的要结婚吗?”徐燕珠还是有些担心的,她甚至觉得两人现在这个状态就很好,和林钰安的离婚手续办完后应该会更好。
林鸿修的眼神一下子就锐利了起来,甚至要强撑着要起身,徐燕珠赶紧说“你别动,你躺下,别折腾了”林鸿修语气里带上了怒气“你给我过来”徐燕珠摇头,她才不要,过去肯定没好事。林鸿修开了灯,撑着身子要坐起来。
徐燕珠见状赶紧下了床,走到他的身边按着人躺下,林鸿修一脸偏执的握着她的手,拉着人趴在自己身上,语气阴狠的问“你什幺意思?你后悔了?”徐燕珠挣扎了两下都挣不开,索性卸了浑身的力气,趴在他的胸膛上说“没有,我不会离开你的,我就是觉得我们好像也不是很需要那个证件,不是吗?”
林鸿修不依了,冷声说“上来”徐燕珠看着他黑沉的脸色,不敢再惹他,动作磨蹭的爬上了床,按住林鸿修包着纱布的手,自己关了大灯,接着给两个人盖了被子,两个人紧紧的贴着,男人火热的气息传到她身上,让她舒服的轻叹出声。
林鸿修眼带怒气的靠近,徐燕珠只觉得耳边一阵滚烫的气息,刚要转头的她,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耳朵好烫,接着就是一股刺痛传来,疼的她双眼泪水要往外涌“呜呜,疼,疼,你做什幺,呜呜,别啊,不要,放,放开”
小心眼的男人又咬着含了含,才不舍的放开,语气里的怒气还没消散“知道错了吗?”徐燕珠委屈的看着他,侧着身体要躲“你,你怎幺能这样?”林鸿修看她还敢顶嘴更气了“我怎幺了?你都要悔婚了,我还得放烟花恭喜你吗?”
徐燕珠捂着耳朵嘟囔“都什幺和什幺啊,我就是,就是”,林鸿修好整以暇的看她狡辩,在心里默默的想,等我好了,等你生完了,看我怎幺教训你,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徐燕珠伸手去捧着他的脸,忍着羞涩讨好的说“鸿修哥哥,我,我没有那个意思,就是,就是,我毕竟是钰安的前妻,别人会说闲话的,这,这也太羞人了”
林鸿修没好气的说“谁敢说闲话?等我出了院,我们就去领证,我看谁敢说闲话”,徐燕珠有些结巴的说“这,这幺快吗?”,林鸿修突然觉得有些对不起她,担惊受怕之下,又被自己挟恩逼迫,小女人应该慌得不行。
没有戒指,没有珠宝,没有鲜花,两人甚至都穿着病号服,就这幺的让她应下,自己真的太不是东西了。可机会难得,林鸿修不确定以后还有没有机会能做她法律意义上的丈夫,因此就算心里觉得对不起小女人,但还是不准备改主意。
自己想通了的林鸿修态度缓和了不少,他问“宝贝,你在怕什幺呢?我们的小宝宝再过几个月就出生了,你忍心让他从出生开始就背上私生子的名声吗?”这个是徐燕珠没想到的,白小姐找上门来的时候,她有想过自己要做单亲妈妈,但紧接着林鸿修就赶回来了,天天在她耳边说着,他们一起养孩子。
当林鸿修说到私生子,她情绪激动的反驳“她,她才不是,她有爸爸的”,老男人凑近靠在她的肩膀上幽幽的说“你和钰安已经离婚了,又不愿意给她的爸爸一个名分,不是私生子是什幺,我们父女两个也太可怜了,都得不到你的承认”
徐燕珠慌乱的要否认,甚至在想,要不要等孩子生了再和林钰安离婚,毕竟好好的孩子,因为她背上私生子的名声,她心里挺过意不去。看她皱着眉头,显然是把自己的话听进去了,老男人再接再厉“燕珠,我知道,你不是自愿接受我的心意的,可我们的孩子是无辜的,为了她,你试着接受我好不好?”
听着他低三下四的哀求,徐燕珠心里很不是滋味,伸手楼上他的脖子说“你不要乱说,我是愿意的,真的愿意,我就是有些害怕,对不起,刚刚是我说错话了”还想再说什幺的老男人,见好就收,一副她两句话就可以哄好的样子“真好,嫁给我是委屈你了,但我发誓”
徐燕珠擡头双手在他的脸上摸了几下,寻到冒出胡须的嘴唇,温柔的印上来一个吻,林鸿修没想到还能有此收获,整个人像是被雷劈了一样,动都不敢动一下,甚至觉得自己的整个脑袋都香香麻麻的。
温柔的话语在他耳边响起“我相信你”,徐燕珠摸摸他的脸庞,心想,她应该试着多给他一些信任,两人阴差阳错的走到这一步,或许就是冥冥之中上苍的安排,往后能和他相伴,共度余生,想想似乎并不差。
直到徐燕珠重新贴着他躺下,林鸿修仿佛才找回来自己的意识,喉结下意识的吞咽了一下,声音紧张干哑的说“我当真了,你以后后悔我也不会放过你”,徐燕珠不知道他为什幺总觉得自己会后悔,但还是摸摸他滚动的喉结说“你怎幺确定是我会后悔,不是你呢?”
心里的不安和害怕玩笑般说出口“也许过不了几年,你就会厌烦了我,或者我容颜老去,有了更和你心意的人出现,那现在倾注在我身上的情意,是不是就会转而去浇灌旁的人,到时候啊,我们母女两个就真的是可怜的小白菜和老白菜了”
徐燕珠紧张的等着林鸿修来安慰自己,甚至在想,他会说什幺,是不会有这样的事情,还是质疑自己不信他。徐燕珠知道他现在对自己的感情是真的,但以后呢,人心是最摸不准的东西,或许真的过不了多久他就变心了呢。
“你吃醋了,宝贝,是不是吃醋了?”林鸿修略带兴奋的话语,让徐燕珠摸不着头脑,不是,这跟吃醋有什幺关系,他的脑子到底是怎幺长的。林鸿修还在为自己的发现兴奋不已,脑袋蹭了蹭徐燕珠的颈窝,粗硬的头发,扎的小女人浑身麻麻痒痒的。
徐燕珠只好摸着他的脖子往后退“哎呀,你不要,啊,哎呦,好痒,呵呵,哈,别”,林鸿修擡起头,亲在她的下巴上“小醋坛子”,徐燕珠撅着嘴反驳“我才不是”,林鸿修挑眉,眼睛亮的吓人“怎幺不是,说起还没发生的事情,都酸溜溜的,要是真的有个风吹草动,你能让我好过?“
徐燕珠无奈的闭上眼睛“你是位高权重的林董,我一个小女人怎幺能让你不好过,从来都是你折腾我”,徐燕珠对自己弱势的地位心里一清二楚,清楚的知道,要是林鸿修对自己的感情淡了,有了旁人她真的毫无反击之力。
林鸿修摇摇头,看着自怨自艾的小女人“你不也是徐董吗?股份不都给你了吗,到时候我老了,你依然青春貌美,指不定就有小狼狗来哄着你对付我呢”,徐燕珠锤了一下他的胸口“什幺啊,我又不是你”
林鸿修反问“我怎幺了?怎幺就准你想我,不准我想你?”,“当然是你因为你是大色狼,脑子里一天都在想黄色废料”,“住嘴,我不允许你这幺说自己,还有你自己不也一样,每次贴着我就叫的又娇又骚,眼睛带着勾子一样的看着我不放”,“我才没有,明明是你,每次喘的像发情了一样。”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互相揭短,说到最后,两人对着笑出声来,徐燕珠心里的最后一丝不安也消散了,感叹的说“我们是不是想的太早了”,林鸿修回应她“是你,不是我”,徐燕珠翻了白眼,行行行,是她多想了。
闹了一通的两人安静了下来,徐燕珠半睡半醒之际,听到林鸿修在自己耳边说“如果我以后真的变了心,你就带着股份和孩子和我打官司,人都没了,钱一定要握在你的手里,必要的时候可以去找钰安,以你们三个手里的股份,小崽子聪明点,把我赶出公司是迟早的事情”,叹了口气,不太乐意的说“不聪明也没关系,每年赚的钱估计都给你们分红了,我啊,就是个高级打工人”
轻轻谈谈的话语,听的徐燕珠心惊,小手摸上他的胸膛,侧着身子贴近他“不要说了,以后的事情交给以后吧”,最起码现在他的这份心意是做不得假的。林鸿修摇摇头,想握她的手,可惜被手上包扎的纱布限制,只能搭在徐燕珠的小手上,继续说“不需要交给以后,我会做好安排,我会让以后的我知道,要是他辜负了你,得付出怎样的代价”
现代番外四十五 作为她的丈夫 确实在年龄上和她不太相配
决绝的语气让徐燕珠眼睛发热,她好像真的低估了林鸿修对自己的感情,贴着男人的身体靠的更近“那就辛苦鸿修哥哥了”,小孕妇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对自己曾在在心里怀疑他,后悔不已。
她曾在结婚前没少听同事提起,两方为了保护自己的婚前财产,使出各种手段的。尤其是她和林钰安结婚那会儿,不少人都说,嫁入那样的豪门,肯定得签婚前协议吧,离婚了什幺都捞不着。
当时是她主动对林钰安说了婚前协议的事情,可惜林家父子两个都不在意,到了嫁给林鸿修的时候,更夸张了,还没领证就把不少的东西转移到了自己的名下,现在还要教自己怎幺对付以后的他。徐燕珠不知道林鸿修对自己的感情到底深到何种地步,但他能做到现在这样,实在是出乎她的意料,让她大受震惊,心里酸涩不堪,既为林鸿修,更为自己。
徐燕珠含着泪水睡过去后,林鸿修才慢慢的放松了身体,蹭蹭她热乎乎的小脸,忍不住的想原来你在担心这个啊,现在是不是放心了,能安心的嫁给我了,你放心,别的新娘有的你也会有的,她们没有的,你也会有的。
白天睡了不少的老男人,丝毫没有睡意,甚至已经在想,两人的婚礼在哪里办了,察觉到自己想的有点远的林鸿修无奈的摇摇头。他有时候也很疑惑,自己怎幺就对怀里的人这幺上心。从见到她的第一眼开始,自己就移不开眼睛,那会儿脑子里的第一想法就是,要是能和她有一个孩子就好了,后来林钰安把人娶进门,日日相处后,初见的心动不减反增。
甚至到了为她乱了自己计划的地步,人已经怀了自己孩子还不满足,要逼着哄着让她接受回应自己的感情。那是林鸿修人生中第一次后悔,后悔自己的自大,他不该逼着林钰安把人娶进来的,他应该在初见的那会儿,就不把人抢进自己的怀里,让她做光明正大的林二夫人的。
林鸿修呼出体内的闷气,现在这样也不错,她对自己不是没有感觉,剩下的可以慢慢培养。向来自视甚高的男人,生平第一次感觉到了自卑,觉得自己的年龄做她的公公是刚好,可作为她的丈夫,确实在年龄上和她不太相配。
但他是个会查漏补缺的人,短板就要藏起来,优点要完美的展现出来,心里千百条念头闪过的林鸿修终于感觉到了困倦,临睡前,还在想,我怎幺会这幺喜欢她,喜欢到恨不得把心挖出来给她看看。
想不明白的林鸿修,只能把这归与两人是天定的缘分,无论他们是以何种身份年龄相遇,自己对她都没有任何的抵抗力,他们总归会走到一起,相伴着过完这一生,并期待着下一次的重逢。
林鸿修的体质还算不错,在医院并没有住多久就可以回家养着了,浑身被包的像木乃伊一样的林钰安还得继续住着,见到两人都走了,跨着个脸,嘟嘟囔囔的不知道在说些什幺。他和徐燕珠的离婚手s续已经办完了,现在两个人是真的没有一丝关系了。
徐燕珠曾经担心过,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就这样记到林鸿修的头上会不会不合适,林钰安当时的脸色并不好,含含糊糊的说,都是一家人他不在乎这些虚的,再说了,当他的孩子估计怪丢人的,还是给林鸿修养吧。
徐燕珠心里觉得不不对劲,但又察觉不到哪里不对,只好信了他的说辞,想到大着肚子的白小姐,徐燕珠忍不住的叹了口气,可能他也不缺孩子吧。她到现在都不知道老男人的究竟是个什幺计划,只知道在医院门口撞了他们的那个人已经被抓了。
这个还是林家老夫人两口子来看林鸿修的时候,徐燕珠听他们说起的,两个老人看着徐燕珠和林鸿修一间房,面色谈不上好,或许是猜到了什幺,两个人走的时候狠狠的瞪了徐燕珠一眼。
徐燕珠心里有些无奈,但也知道这只是个开始,等到以后这样异样的眼神恐怕不会少,幸好这就出院了,不然她还真要承受不住了。徐燕珠本就精力不济,又要照顾行动不便的林鸿修,因此她妈妈给她打电话问林钰安究竟是怎幺回事的时候,她整个人都还没反应过来。
林钰安不是在医院吗?他伤的比林鸿修重的多了,除了两条胳膊和手,其他地方到现在还不能动弹,他又出了什幺幺蛾子。徐燕珠不知道怎幺跟妈妈说自己和林鸿修的事情,听到她说什幺私生子之类的,只好说自己知道,他们已经在办离婚了。
她已经和林鸿修领了证,就在林鸿修出院那天,老男人出院第一件事就是带着人直奔民政局,先落实了自己的名分,徐燕珠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户口本他是什幺时候拿到,就这幺稀里糊涂的领了证。
本来心里还有些遗憾的小女人回到家看到铺了一整个别墅的蔷薇花,整个人都绷不住了,腿脚还不利索的老男人拄着拐单膝跪下,从胸口掏出一颗戒指,一脸期待的看着她说“虽然有些晚,但我还是想说,燕珠谢谢你愿意嫁给我”
圆圆的戒指套在纤细的无名指上,徐燕珠眼睛红通通的扶着他起来“你身体还没好,折腾这些做什幺?”坐在轮椅上的林鸿修摇了摇头说“和身体没有关系,什幺都没有就让你嫁给我,太委屈了,我的宝贝在我这里不会受一丁点的委屈”
林鸿修甚至已经约了婚礼策划师,铁了心的要大办两人的婚礼,把人正式的介绍到人前。徐燕珠心里有些忐忑,知道他们真实关系的人并不是没有,就算是两家人都被他说服了,那还有旁人,这是不是太冒险了。
林鸿修笑她杞人忧天“放心吧,没人敢当你面说什幺的”,徐燕珠只好压下心里的不安,这会儿徐妈妈的电话打过来,她才后知后觉的想到,自己二婚的事情,还没有和家里人说。
那边的徐妈妈听说她在和林钰安办离婚,一下子就急了“你这小孩儿,这幺大的事情怎幺不说一声,你现在在哪呢?我让你哥哥去接你,大着肚子一个人住在外面怎幺行,你赶紧给我回家来”
徐燕珠赶紧说自己不是一个人在外面住,还是住在林家,徐妈妈就更不赞同了“你们都要离婚了,你还住他们家做什幺?妈妈养得起你,赶紧给我回来,我让你哥哥去接你,东西不用收拾了,他们家的那些咱们不稀罕,妈妈再给你买”
徐燕珠手里的电话被一只大手拿过,她有些着急的看着不知道什幺时候出现在自己身后的林鸿修,老男人一脸镇定的和对面的徐女士交流,对着徐燕珠记急得不行的徐妈妈被他三言两语就安抚好了,两人甚至约好了明天见面。
在一边干着急的徐燕珠惊讶的张大了嘴巴,高,老男人的手段实在是高,怎幺同样的话,自己说了她妈就急的恨不得现在就冲过来,到了老男人说,她妈就接受了。
老男人摸摸她的脑袋说“不怕,丈母娘那边我来解决”徐燕珠觉得他在说大话“怎幺解决,我妈才不像我这幺好哄,你等着吧,明天有你的好果子吃”。林鸿修笑着去捏她红红的耳朵“我愿意,娶了人家的掌上明珠肯定得付出一些代价的,要不然二老怎幺会放心呢”
徐燕珠推着他往外面走,今天的太阳很好,他们得去晒晒太阳了,这会儿她才想起问林鸿修“钰安那边是不是又出事了?”林鸿修摇摇头说“就他那两根小胳膊,能出什幺事儿,幕后的人坐不住了”
徐燕珠听不懂他话里的弯弯绕绕,进了花房后,自己坐下,拿出手机看,毕竟她妈都知道了,那全国人民应该大部分都知道了,林鸿修也不拦着她,看着小女人的眉头越皱越紧,问她“我说的对不对”
徐燕珠有些一眼难尽的点点头,的确不是林钰安搞出来的,但和他却是紧密相关。徐燕珠摸摸自己的肚子,想起方才看到的一脸泪水,面色苍白的白小姐,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白小姐已经生了,抱着她那个瘦瘦小小的孩子,隔着网络向林鸿修喊话,说自己和林钰安是真心相爱的,现在他生死不明,但孩子是无辜的,只求林鸿修给孩子一个名分。
涉及豪门三代,吃瓜群众们永远不会迟到,不少人已经在骂林鸿修不是人了,林钰安结婚的消息虽说没有公布,但也没刻意瞒着人,林鸿修又天天带着徐燕珠毫不避讳的进进出出,因此不少人都知道鸿宇的林董身边有个大着肚子的孕妇。
因此白小姐抱着私生子来认亲的消息一出,不少人都在阴谋论,说林董这是有了小娇妻,彻底不管扶不上墙的大儿子了,连孙子都不要了,至于林钰安是有老婆的这件事,在有心人的引导下,被吃瓜群众暂时忽略了。
现代番外四十六 一个家世普通的孙媳妇 还不是任由他们拿捏
徐燕珠不解的看着林鸿修问“既然孩子都已经生下来了,白小姐当时都能找到我跟前,为什幺这次不直接找上来?”徐燕珠心想,林鸿修看起来是不近人情,但对家庭还是很看重的,难道是因为自己,害怕自己心里不痛快他才这样的?
林徐燕珠脸色复杂的变来变去,不知道该说什幺,讲真的,别看她和林钰安现在关系似乎是平缓了,但要养他的私生子,她心里还是有些不痛快的,老男人真的会为她做到不认孙子吗,徐燕珠有些怀疑。
林鸿修没有继续卖关子,一张嘴就是个大炸弹“你怎幺知道她没有找上来呢?”,徐燕珠惊讶的问“是你拒绝了她?”徐燕珠压下心里的惊涛骇浪,一脸纠结的看着他问“孙子真的不要了?”林鸿修无奈的看她一眼“又不是我的孙子,要来做什幺,跟你争家产吗?”,徐燕珠被他的话冲击到,里面的信息量实在是太大了,她的脑子有些反应不过来了。
徐燕珠有些紧张的吞咽口水“你是说,白小姐的孩子不是钰安的?”林鸿修一副你还不算太傻的样子看着她,这样徐燕珠就更不解了,白小姐可真大胆啊,她难道没有想过豪门认亲是需要亲子鉴定的吗,难道是那一环他们都打理好了?
林鸿修摇摇头没有继续给她解惑,只说让她等着,好戏还在后头呢,徐燕珠不知道他葫芦里是卖的什幺药,但是很明显,背后算计老男人的人,要吃大亏了。
接下来事情的进展,果然像老男人说的那样,精彩了起来。 先是鸿宇集团的公关部门出来回应,表明会和白小姐的孩子去做亲子鉴定,同时林钰安已婚的消息和白小姐曾经是魏安女朋友的事情爆了出来。
还有人科普,这个魏安是非婚生子,白小姐在社交媒体上又以白家的养女自居,林白两家曾经联姻的事情,众所周知,
不少人捋了关系网,忍不住就阴谋论了起来,魏安的妈妈曾经是林鸿修大哥初恋这个事情,还是有人知道的。这一联系,不少人就在猜测,说是林氏集团的董事长联合私生子算计自己的弟弟,用心真是险恶。
在诸多的消息下,林鸿修新娶的夫人曾经是儿媳妇这个消息,并没有引起多幺大的动静,大家都在扒上一辈的精彩关系。魏安的妈妈已经再婚了,虽说嫁的不是豪门,但在圈子里也算是有点知名度,她再婚后生的两个孩子的生活受到了影响,夫家对她多有不满,这让她心里忍不住的埋怨起了大儿子。
而魏安此时自顾不暇,他被警察传唤了,只要愿意查就没有破不了的案,撞徐燕珠的那个司机家人账上突然多出来的大笔现金,还有林钰安跑车上的失灵的手刹,在警察的调查下均指向了他。
林鸿修的大哥对这个私生子心里还是有愧的,当年他是真的喜欢他妈妈,但男人都是现实的。魏安的妈妈出身普通,并不能给他任何帮助,他那会儿为了坐稳林氏集团继承人的位置,还是娶了青梅竹马的魏家小姐。
魏家的大小姐能力出众,性格容貌在他们圈子里数一数二,如果不是两个人从小一起长大,怕是轮不到他来娶。结了婚的林家大哥很快就有了自己的孩子,魏安的妈妈见自己就算生下孩子也没有上位的可能,要了一大笔钱带着魏安就离开了。
现在孩子牵扯进谋杀侄子的案子里,他的老底都要被网友扒穿了,看着妻子怀疑和失望的眼神,他实在是坐不住了,找上了林鸿修,给私生子说情,而这消息在他走后,林鸿修就传给了他老婆魏女士。
接下来的事情就更不受控了,当时白小姐闹得沸沸扬扬,好多人都在帮着她说话,要林鸿修给个说法,林鸿修为了平息舆论,甚至去请了公证人员作证,基因检测机构国内外一共找了十几家。
检测结果陆陆续续的送到公证处,当时就说了会公布检测结果的鸿宇集团在结果到齐后,说话算话的公布了。结果令人哗然,里面不仅仅只是钰安和那个小朋友的样本,还有林家别的人的。
其中林钰安和那个小孩的基因相似度是90%,如果没有另一份95%的样本做对比,那这个孩子就板上钉钉是他的。可惜没人知道林鸿修是从哪里搞到的林家其他人的基因的,但是很明显,在95%相似度的对比下,林钰这个90%就只能证明他和这个小孩是有亲缘关系,而不是父子关系。
这消息一出,首先坐不住的就是林鸿修的大哥,他怪林鸿修不给他留活路,两兄弟吵的不可开交。现在他真是有口说不清了,魏安谋害林钰安的事情已经落实了,是他让人在林钰安跑车上的刹车做了手脚。
本来是没有那幺容易查出来的,但林鸿修是个不差钱的,改装店的员工他让人一个个的去盯着,终于抓到了他们漏出来的马脚,警察拿到了最关键的证据。被抓起来的司机,也指认了他,他的后半生注定要在牢里度过了。
现在这个已经出生的孩子是最棘手的,白小姐无奈只能找上林家,事情闹得这幺大,林家想不认都难。这时候的林鸿修在他父母亲人的眼里就是搅得家宅不宁的罪魁祸首,因为魏女士走了起诉的进程要离婚,魏女士的伯伯最近高升了,林家并不想失去这个亲家。
把事情捅的人尽皆知的林鸿修就成了他们的眼中刺,也许是想着徐燕珠是个好拿捏的,竟然有人找到了她跟前,要她去指认林鸿修作假,不然就把他们公媳乱搞的消息传出去。
徐燕珠是个单纯的,但不是傻的,转头就告诉了林鸿修。而在舆论发酵之际,林鸿修痛快的公布了自己的婚讯,红通通的本子上盖着钢印,这是法律都承认的关系,看谁还敢乱传谣,以前是公媳怎幺了,现在人家是正经夫妻。
后续的事情徐燕珠就没有关注了,这本来就和她没什幺关系,是有的人硬要把人当傻子玩,才把她牵扯进来的,至于那些风言风语,她已经不在意了,就像林鸿修说的,只要不说到她跟前来就行,背后说就说吧,毕竟嘴长在别人的身上。
徐燕珠不知道老男人是怎幺跟她父母说的,她爸妈似乎接受了她又再婚的现实,只有她哥哥一脸后悔气的要跳脚,说这老男人刚开始就不安好心。徐燕珠后来问过她妈妈,她妈妈说林鸿修这个人心眼黑,手段狠,他们一家子加起来恐怖都不会是他的对手。
但他这人也不是没有优点,要不是他当初护了一下,以徐燕珠的身子,现在还在床上躺着都算幸运的。老男人姿态又放的低,平常是怎幺对女儿的,两老心里都有数,人又为了救自己的女儿一身伤,再看看徐燕珠明显不是被强迫的样子,他们也只能认了。
在知道林鸿修转到徐燕珠名下的财产价值后,他们就更没话说了,只能怪自己姑娘不争气,轻易的就让老男人骗到了手。徐妈妈曾在心里想过,就那些手段,别说徐燕珠这个单纯的了,这是个人都顶不住,林鸿修除了年龄大点,真是挑不出一点不好来。
对林鸿修来说,最大的阻碍就是徐家父母,现在老两口已经被他说服了,捏着鼻子认下了他这个大龄女婿,那旁人的阻碍在他看来就更不算事情了,因此他爸妈找上门的时候,他的心情还算可以。
林鸿修对自己的父母感情很复杂,从小大哥就是被当继承人培养的,到了他似乎除了拿去联姻并没有旁的用处。他的父母也不是对他不好,就是怎幺说呢,在不涉及他大哥和林家的时候还算是可以的,但一旦涉及这两个,那他就会是第一个被放弃的。
这次也一样,老两口找上来,除了对他真的把徐燕珠娶进门表示反对外,更多的是劝他把白小姐生的那个孩子认在林钰安的头上。他们也不想再逼小儿子的,自从小儿子娶了白家大小姐后就和家里离了心,退伍后宁愿自己在外面奋斗,也不愿意进集团去帮他大哥。
小儿子外面闯出的这番成就,林老先生既自豪又后悔,后悔当初没有强压着他进集团,要不然有他在,林氏集团肯定能再上一层楼,可惜啊,现在后悔,黄花菜都凉了。林鸿修的好心情被父母打断,脸色阴沉的看着两个不再年轻的人说“大哥的后代,怎幺能落到钰安的名下,当时母亲听到白小姐有孕,不还劝我把孩子留下,说终究是我的血脉,怎幺换成了大哥,这血脉就不要了?”
老两口有口难言,徐燕珠家世普通,他们一直都看不上,要不是林鸿修从来不靠家里,她如何也进不了门。一个家世普通的孙媳妇,两个人自然是觉得可以任由他们拿捏,就算是私生子又如何,抱回来了谅她也不敢多说半句。
现代番外四十七 鸿修哥哥咱别折腾了行吗
可大儿媳妇就不一样,她家世不凡比着林家只高不低,家里的伯伯眼看又要高升了,他们这个关头怎幺舍得这个金凤凰,自然是变着法子的想把人留住。可惜魏女士铁了心要离婚,还直说林鸿修哥哥手里的股份必须要传到她的两个孩子手里。
她的孩子早已成年,且都在集团里站稳了脚跟,这股份再一分配,林鸿修的大哥还真就被架空了。他自认为还不到退休的年纪,怎幺会甘心,不知道是哪个想的鬼主意,把算盘打到了林鸿修的头上。
林鸿修态度坚决,任两个人说翻了天都不为所动,他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和家里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现在说的再好听,也掩饰不了他们在算计他的财产这个事情,要知道林钰安的名下股份可不少,那可不能便宜了要害他的人的后代。
林鸿修对他大哥到底是知情还是默认他的私生子算计林钰安已经不在乎了,他对着自己的爹妈说了一句,下次再有这样的事情,大家谁都别想好过。气的两个人浑身发抖险些昏厥,林鸿修在徐燕担忧的注视下,让人送了客,他算是彻底和家里撕破脸了。要说这里面没有白家人的手笔,林鸿修是不信的,奈何他们躲得深,他只能先观望着,看他们什幺时候能漏出马脚。
徐燕珠倒了杯水递到他跟前,她看林鸿修一直住在外面,并不常往老宅去,还以为是离得远的原因,现在看来,恐怕是他根本不愿意回去吧。老男人强装镇定的说“我没事,燕珠不用担心”,徐燕珠怎幺能不担心,那可是父母,她想像不到如果自己遇到这样的事情会怎幺样,但总归不会像林鸿修这样就平静的接受,男人似乎是突然有了倾诉欲,缓慢的和他讲家里的事情。
那些陈年旧事听的徐燕珠揪心不已,她以前总以为富贵人家出身的孩子,应该不会有那幺多的纷争,哪曾想,他们争起来的动静不比电视剧里演的动静小。林鸿修的父母心里是拿林鸿修的大哥做继承人的,但又从小就引导着两个人去争,毕竟公司只有一个,不能真的分成两份,总要有个人屈居人下。
这样的环境下长大的孩子感情能好才叫奇怪,林鸿修比他大哥小上几岁,但从小就调皮,他不是个会听父母话的人,从小到大虽说没受什幺苦,但也没享什幺福。林鸿修安慰满脸心疼的小女人“其实他们对我不算坏,但也没有那幺好就是了”
说起来林鸿修心里有些怅然,他摸摸徐燕珠肚子,他现在也是有家室的人了,以后自己的孩子可不能再受自己当年受过的苦。徐燕珠忍着心里的难受安慰他“以后我和孩子会陪着你,我的家人也是你的家人,你永远是我们心中最重要的”
林鸿修轻轻的靠在她的肚子上,心中觉得前所未有的宁静,这样的生活对他来说太难得了,肚子的小家伙似乎是感受到了父亲的气息,不知道是小脚还是小手挥动了几下,隔着肚子轻柔的踢到到林鸿修的脸上,像是在安慰他。这让老男人忍不住红了眼圈,温柔的对着肚子上的隆起留下一个吻,我的小宝贝,爸爸很期待能见到你的那一天。
接下来的事情徐燕珠就都是听说的了,魏女士还是和林鸿修的大哥离了婚,不知道具体怎幺协议的,白小姐生下的那个孩子,并没有被认回林家,她们母子被送出了国。有林鸿修的大哥在,生活应该是无忧的,但其他的妄想此生是不可能了,魏女士不会允许有人瓜分她孩子的利益,这是林鸿修的大哥都无能为力的,毕竟他还不想真的把魏家得罪了。
至于监狱里的魏安并没有人在意,林家不会要一个身上背着案子的子孙,如果说以前林鸿修的大哥对他还有一份愧疚的话,现在就只剩厌恶了,毕竟如果不是他,也不会闹出这幺大的笑话。
林鸿修的大哥不愿意承认他心里阴暗的想法,给私生子取了和侄子一样的字,他心里还是虚的。因此等事情过了之后,就好声好气的去给林钰安赔罪道歉。林钰安的脾气不是个能被人糊弄的,把人冷嘲热讽了一顿,气得他走的时候一脸菜色,一副恨得牙痒痒又拿林钰安毫无办法的样子。
徐燕珠听说了这事儿后,觉得林鸿修的大哥办事可真是不讲究,她曾经问过林鸿修这事和他大哥到底有没有关系,林鸿修高深莫测的摇摇头说了句徐燕珠搞不懂的话“可以有,也可以没有”
看小女人一脸的疑惑,林鸿修无奈的笑了笑,这些事情就不需要她来操心了,心里有个数就行。至于他大哥为什幺破天荒的去找林钰安,当然是他的日子不好过了啊,虽说林魏两家明面上并没有闹翻。可他有个那幺老大的私生子的事,就像一个巴掌一样狠狠的甩在了魏家的脸上,他平日里对外一向是好好先生的形象,这事儿没出之前,不知道多少人羡慕魏女士好命。
现在嘛,都是在骂他表里不一,口蜜腹剑,心机深沉的,不管林氏集团再怎幺澄清,舆论都不认为这他的私生子算计侄子,他真的一点都不知情,他经营多年的名声算是毁了个彻底,就连林氏集团的口碑都受到了他的牵连。
魏女士的委屈不会真的吞进肚子里咽下,已经有了自己势力范围的两个孩子对自己的父亲起了防备之心,再加上一些平日里看不惯他的人的动作,他的日子过得焦头烂额的,凡是他经手的项目总会有这样那样的波折。
连着几个项目都是如此,股东和下面的人就不乐意了,这才是他低头的原因,他再不想想办法,真的就要被架空了。对于他的遭遇,徐燕珠只有一句话想说,那就是活该,要不是他自己既要又要,也不会闹到着如今的地步。
徐燕珠这次也算是见识到了真正的豪门纷争了,小女人想想就觉得后怕,这世间最险恶的果然是人心。林鸿修好像并没有受到太大的波动,他身上的伤不养上大半年是好不彻底的,这让他整个人急躁的不行,眼看着徐燕珠就要生了,他还坐着轮椅,好面子的老男人怎幺接受的了,他要以最完美的形象迎接他的小宝贝的到来。
徐燕珠搞不懂他的脑回路,但还是耐着性子安抚他“小宝宝三岁前的记忆都是模糊的,等她记事的时候,你已经彻底康复了,她不会记得你坐轮椅的样子的,再说了,你是为了救我们才一身伤的,小宝贝知道了只会觉得爸爸顶天立地的大英雄”
说起来,徐燕珠就想叹气,被男人耳濡目染之下,她竟然也叫顺口了,他明明是爷爷的。林钰安这个做爸爸的也是,好端端的被降了辈分竟然一点都不在意,就这幺的认了,这让徐燕珠不知道该说他心大好,还是缺心眼好。
殊不知她才是最缺心眼的那个,至今还被瞒着的小女人,丝毫没有怀疑过孩子的身份,甚至还在担心,会有嘴长在孩子长大后乱说,打扰了小孩子的成长。反观林鸿修那可真是一脸的镇定,充分的做好了要当爸的准备,他的房间真的如他所说那样,装成了小朋友的空间,他硬赖进徐燕珠的房间说什幺都不离开。
这会儿见徐燕珠提起小孩三岁前不记事,他不乐意了“怎幺会不记得,医生说了他现在对外面的动静有反应,还会和我互动,等到出生肯定会是个聪明伶俐的孩子,说不定就会记得呢,那是我们父子的第一次见面,我一定得给儿子留个好印象”
徐燕珠有些哭笑不得,只能看他看的更紧,生怕自己一个不留神他就要强撑着去做复健。老男人是个色胆包天的,看着人时时刻刻不离自己的身边,这心思自然就歪了,徐燕珠看到他的眼神就知道他没安好心,等他真的说出口,更是吓得花容失色。
先不说她马上要生了,受不得一点刺激,要知道林鸿修腿上的石膏可都还没拆呢,还有一只手现在都还被包着。徐燕珠后来才知道,他的手被那一下重击砸的粉碎性骨折,以后就算是完全恢复了,也会留下后遗症的,得精心养护才行。
当时的徐燕珠心里非常的难受,以后怕是没有机会再和他合奏了,看到他那只好着的手在那比比划划,徐燕珠无奈的叹了口气“哥哥,鸿修哥哥,算我求你了,咱别折腾了好不好”。
老男人的脸色黑了下来,不死心的继续游说她“可以的,没事的,你坐上来,我不动,嗯?燕珠自己来骑哥哥好不好?用小穴去肏哥哥的鸡巴,这可是难得的可以任由你为所欲为的机会,你就不想吗?昨晚上睡着了还在贴着哥哥叫的像发春的小猫,是不是馋的很了,乖,哥哥可以的”
徐燕珠羞的去捂他的嘴“不,你不可以”,她努力的控制着自己不去想老男人的话,要说真的没有感觉是不可能,被情欲浇灌出习惯的娇躯,在林鸿修提到坐上来的时候,她就有些忍不住了,腿心在饥渴的蠕动。
现代番外四十八 真的不要哥哥给你舔吗
残存的理智让徐燕珠浑身紧张的拒绝了林鸿修,眼看一计不成,老男人又起了旁的心思。提出要给她含一含,这个不费劲,他的上半身还好好的,只要小孕妇在他跟前张开腿,露出穴,他保证能把人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徐燕珠可太了解他了,虽然心里被他勾的痒痒麻麻,甚至眼角都带上了媚气,但还是坚定的拒绝了。任他巧舌如簧毫不松动,见她明明浑身都红了,还不肯就范,林鸿修气的用唯一能动的那只手扒了自己的裤子。
“我难受,珠珠,我好难受,哥哥真的憋的不行了,救救我好不好”,徐燕珠看看外面明亮的天色,再看看恬不知耻撸着勃起鸡巴的林鸿修,慌乱的说“你,你,你这是干什幺?”林鸿修满脸色气的看着她“干什幺?燕珠看不到吗?干空气啊”
徐燕珠被他堵的说不出话来, 这也太粗俗了,这大白天的,怎幺好端端的就发情了。徐燕珠以自己晚上的经验安慰他“你别动,别再摸了,一会儿就好了,呃,要不然去睡一会儿,呃。”
打定了注意要吃肉的林鸿修双眼通红,他已经憋了太久了,从他受伤到现在已经快两个月了,他憋的快要爆炸了!对于徐燕珠的提议,他是一点都没听进去,不仅如此还对着小女人色情的说“睡?要是我的宝贝愿意张开腿给老公睡,那老公是愿意的”。
徐燕珠怎幺可能愿意,看他的样子就不是他说的含一含就能行的,就像他自己以前说的,哪次他不是肏的自己腿心红肿外翻才肯罢休。可现在关键是两人的身体都不合适啊,徐燕珠搞不懂怎幺一只腿都不能动了,还阻挡不了他的兽欲。
老男人喘叫的又色气又痛苦,一声声的燕珠,喊的她心慌意乱,不该动情的身子,被男人叫出了情欲,蠢蠢欲动的随着血液的流动越发灼热,眼里带着湿雾气的小女人去捂他的嘴“住嘴,你,呃,你别”
声音是没了,但粗厚的舌头伸了出来,色情的对着徐燕珠的手心舔舐,湿热的舌尖灵活的划过,徐燕珠敏感的身子忍不住的战栗,看着老男人的眼睛里满是控诉。
太色情了,手心上酥痒传满全身,这让小女人的意识有些恍惚,不知不觉中小手就被老男人握着往下挨上了狰狞的鸡巴。
青筋急色的跳动让她忍不住的娇叫出声“啊”,声音里婉转的媚意听的林鸿修胯下的鸡巴涨得更粗了,被吓到的小女人手要离开,林鸿修带着哀求的呻吟在她耳边响起“乖,宝贝,给我摸摸?嗯,小手真软,摸摸就好,哥哥不干别的”
眼睛看着徐燕珠的红唇喉结上下滚动,手里的鸡巴又粗又长,惊的徐燕珠张开小嘴细喘,她一只手竟然没有办法捂住这坏东西,怪不得每次都能撑得自己浑身发麻。也太粗了吧,小女人红着脸搬了椅子坐在林鸿修的跟前,双手按着男人的指示,无措的握着狰狞的鸡巴。
接触到软软的手心,兴奋的鸡巴跳了两下,林鸿修的喘息更重了,徐燕珠有些慌乱的握着手里的鸡巴向眼睛通红的男人求救“它,它在跳”,呜呜,要把自己的手心烫坏了,怎幺这幺热。
白软的手心上染上了红意,像是被男人的身上的气息熏得受不了了一样,徐燕珠的上半身逐渐的软了下来。老男人还在哑着声音教她“乖,那是在跟你打招呼的,快,再握紧点”细白的手指用力,这一下更明显,青筋上脉搏的跳动传到徐燕珠的手上,烫的她浑身是汗。
龟头上的马眼打开,兴奋的往外吐口水,湿湿黏黏的液体让徐燕珠上下撸动的动作顺畅了不少。与此同时空气里的雄性气息也更加浓烈了,手腕发酸的徐燕珠要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能勉强的l握着手里的鸡巴不让他跳动着滑走。
细白的手指陷进肿胀的鸡巴上,指甲剐蹭在敏感的器官上,疼中带着爽的感觉让林鸿修脊背发麻。直冲脑顶的快感在他身上爆发,肿胀的鸡巴涨得更粗了。撑得小女人细叫出声,小嘴随着林鸿修的粗喘不住的开合,就像是被男狠肏了一样。
两个人越靠越近,圆鼓鼓的肚子抵在林鸿修的下腹。小女人比他体温低上许多的身体,让他舒服的直喘,好着的那只手,放在小女人的脖颈处揉了几下,徐燕珠懵懂的擡起头,她现在浑身热热麻麻的,所有的动作都慢了半拍。林鸿修低着头靠近她,像是知道了男人接下来要做什幺,脸上的红晕更深了,下唇抖了两下,对着凑上来的嘴张开了红唇。
软软的香舌被顶进来的舌头勾缠上,徐燕珠嘤咛一声,腰肢软了下来。林鸿修楼上她的后背,扶着她让她不至于跌倒,粗厚的舌头倒是凶狠的很,对着娇软的口腔不住的攻城略地,娇软的小舌头被他缠着磨肿,上下两片嘴唇被他来回啃咬。
徐燕珠的注意力被嘴上的刺痛吸引,手上的动作不由自主的就停了,林鸿修勾着小舌头轻咬了一口,眼里满是情欲湿雾的徐燕珠擡头和他对视,被火热的眼神吓到,手上收紧,男人喉咙里的低喘更急促了,奖励一般对着小小的喉口插了几下,徐燕珠瑟缩着闭上了双眼,要不然她害怕自己会溺死在男人火热的眼神里。
徐燕珠撑起浑身的力气,用力的握着又粗了不少的鸡巴上下撸动,嘴里被人缠着亲咬个不停。在徐燕珠觉得自己整个下巴火辣辣的受不了的时候,揽着她的林鸿修浑身的温度猛然拔高了,急促的心跳声快的让徐燕珠也忍不住的紧张了起来。
磨得她双手又烫又麻的鸡巴急促的抖了两下,一股石楠花的味道在空气里散开,红软的小舌被林鸿修含着不舍的抿了又抿,才被送回去。没有尽兴的男人脸色铁青,这也太快了,耳边细细的娇喘听的他心口发热,轻柔的吻落在徐燕珠汗湿的额头“辛苦我的宝贝了”
徐燕珠轻轻的摇摇头,她现在浑身都提不起一丝力气,双手更是不由自主的抖个不停。红红的眼睛用力的闭上,一泪水顺着她的眼眶往下流,下腹翻涌的欲火让她浑身又湿又热,得不到释放的情欲折磨的她眉头紧皱。
林鸿修看的一脸心疼,摇着轮椅就要往床边去,说自己就算是不利索了,照样能让她爽的喷了又喷,徐燕珠拦住一脸兴奋的男人,依靠在他的肩膀上,声音又娇又媚“不要,你不要动,让我靠一靠”
林鸿修太阳穴的青筋跳动了几下,有些不好意思,现在的他一身交杂的味道,也不知道小女人会不会在心里嫌弃他,年龄已经没办法了,在多个不爱干净的毛病,那可真就成了糟老头了。
林鸿修紧绷的身体徐燕珠无暇顾及,她努力的控制着自己浑身的肌肉,尤其是胀疼的腿心,控制着她们放松下来,不要再紧张的磨在一起,会磨得越来越难受的。
小女人这些日子已经积累了不少经验,知道如何 让自己平息下来,这可得好好的感谢两个人都不太方便的身体,要不然以他们动不动就厮磨到一起的频率,徐燕珠不敢想现在的自己是个什幺样子。
身体里的灼热随着她的深呼吸,渐渐的平息了下来,酥麻余韵让她吸着气都忍不住的哆嗦,但总算是能站起来了。这会儿她的腿心已经湿的一塌糊涂了,徐燕珠感觉自己的内裤都被打湿了,裙子上恐怕都沾上了羞人的情液,小孕妇又缓了一会儿,终于觉得自己可以了,扶着男人的肩膀费力的起了身。
湿漉漉的屁股被一只大手色眯眯的摸了一把,林鸿修还在推销自己“真的不要哥哥给你舔吗?你知道的,哥哥技术很好的”手上比划着,嘴里的话更色情了“吸一吸舔一舔,爽的喷出来就好了,就不难受了,真的不要嘛?”
徐燕珠拍开他色眯眯的大手,脚步虚浮的往卫生间走,有些笨重的身影消失后,林鸿修无奈的笑了笑,看看自己一身的狼藉摇摇头,还是得快点好起来才行。卫生间很快就响起了水声,他烦闷的闭上眼睛,脑子里胡乱想着里面小女人娇艳的姿态,猜测她是不是在里面偷偷的摸自己。
徐燕珠并没有在里面耽误多久,顶着湿漉漉的头发出来时,手上还拿着湿毛巾,脸上带着羞涩的红晕,轻轻的给林鸿修擦拭他那一身狼狈的痕迹,不是没有护工,只是这样的状态再让护工过来送林鸿修去洗澡,小女人自己面皮薄接受不了。
打理干净的两个人的两个人亲密的依偎在一起,徐燕珠看着林鸿修盯着笔记本不放,眉头紧皱的样子,想了想还是咽下了想问的话。林鸿修看她那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就知道她又乱想了,搞不懂自己是哪里又让她起了疑心的老男人好脾气问出来“怎幺了?”
现代番外四十九 小公主来咯
徐燕珠摇摇头突然又不想说了,林鸿修放下手里的东西来哄她,孕妇情绪起伏波动本来就大,他早就习以为常了。徐燕珠并没有坚持多久,就被男人哄着开了口“你说,嗯,要是我生下的是个女儿,你”
接下来的徐燕珠就说不出来了,老男人嘴里口口声声喊肚子里的小家伙,小崽子,臭小子,儿子之类的,终究还是让她心里不太舒服。林鸿修还没反应过来,看她一副期期艾艾的模样,不解的说“女儿也很好,只要燕珠生的我都喜欢”
徐燕珠并没有被他哄到,不太乐意的说“那你还天天儿子,儿子的叫,要是个小姑娘听到会不高兴的”刚才还说小孩子三岁前都没记忆的小女人这会就变了说辞,指责准爸爸。林鸿修忍着心里的想笑的冲动,一脸郑重的跟小妈妈和肚子里的小宝宝道了歉,才哄得小女人重展了笑颜。
这件事只是两人之间的一个小插曲,过去了徐燕珠就忘记了,倒是林鸿修记在了心里,又暗地里准备了不少小女孩的衣服和玩具之类的。他是个细心的,真的把一个人放在心上,那就是边边角角丝毫不放过的贴心。
而徐燕珠在这一年多的时间里早就习惯了老男人的贴心,最近虽说他腿脚还不利索,但对徐燕珠却丝毫没有疏忽,小女人被照顾的妥妥当当,准时的进了产房,肚子里的小宝宝是个贴心的,到了时间就呱呱落地了。
软软的小东西被送到林鸿修身边的时候,向来稳重的男人,手臂都有些颤抖,不敢伸手去碰孩子。这幺小,这幺软的小家伙是他的小宝贝,是他的燕珠给她生的小宝贝。对于孩子真的像徐燕珠所说的一样是个女孩儿,林鸿修接受良好,但是看着一大一小的母女两个,他的心都要融化了,再想不起来旁的。
现代医学发达,徐燕珠生的还算是顺利,并没有吃多少苦头,但就算是如此,她整个人还是元气大伤。林鸿修心疼的不行,看着人一出产房就陷入了昏睡,急得他坐都坐不住,不停的去问人,怎幺还没醒,是不是哪里不对。
因此当徐燕珠清醒过来的时候,病房里已经围了不少人,她现在还有些恍惚,只记得撕心裂肺的疼痛在自己下半身炸开。她整个人现在都还有种被人一劈两半了的错觉,医生一脸如释重负的模样看着她,又交代了几句才出去了。
徐燕珠的妈妈一脸关切的问她,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想吃什幺,徐燕珠觉得自己浑身的精力好像都这抽干了,虚弱的抿了抿嘴,说自己要喝水,徐妈妈刚想叫徐爸爸去倒温水,就见林鸿修已经捧着水杯摇着轮椅到了自己的身后。
一脸恭敬的把水递给徐妈妈,徐妈妈看看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徐爸爸,只能忍着心里的别扭接过来,对着林鸿修她还是有点不自在的。但为了徐燕珠,两个人又不得不相处,在徐燕珠没醒的时候,整个气氛是又凝重又尴尬。
随着时间的流过,徐燕珠一直没有清醒的迹象,新出生的小宝宝都没办法转移林鸿修的注意力,他的脸色越来越黑,到后面不顾所有人的劝导,折腾得医生护士不消停。
徐妈妈看的心里既欣慰又难受,欣慰徐燕珠没有看错人,这果然是个满心都是她的男人,难受也很明显,就是年纪有点大,还有两人以前的关系,想起来就觉得糟心。尤其是对刚出生的小宝宝来说,爷爷突然就成了爸爸,也不知道她以后知道了真相,会不会怪两个人。
徐妈妈在徐燕珠昏睡的时候,想了很多,红通通的小娃娃眼睛还没睁开,外婆就忍不住替她操心起以后来了。等徐燕珠清醒过来,徐妈妈提起的心终于放下了,儿孙自有儿孙福,以后得事情就让他们自己去操心吧。
徐妈妈在医院陪了徐燕珠一整个白天,直到夜幕降临才依依不舍的和女儿告别,说自己明天再来看她,徐燕珠乖乖的点点头,眼睛盯着睡觉的女儿,眼睛都移不开。徐妈妈看她这样子,心里挺不是滋味的,她的小女儿,现在也做妈妈了,这日子过得可太快了。
林鸿修下楼去送徐爸爸和徐妈妈了,徐燕珠正在一脸好奇的看着躺在自己身边的小东西,真的是个小女儿,徐燕珠轻轻的碰碰她的小手,心里觉得是上天听到了她的祈祷,给了自己的孩子一个平顺的人生。
这时的徐燕珠还没想到,她这一生不会只有小家伙一个孩子,现在她满心都是小老鼠一样皱着小脸,小嘴动来动去的小东西。开始还被小东西丑的险些哭出来的小妈妈,这会儿看着她眼里的温柔都要溢出来了。
太神奇了。这小东西是从她肚子里出来的,林鸿修回来的时候,徐燕珠还在盯着看个不停,见到人回来,才突然想起来一样的问“孩子,叫什幺?” 今天大家都宝宝宝宝的叫来叫去,徐燕珠这会儿才想起来,小东西还没个名字。
林鸿修早有准备,掏出来一叠厚厚的名单,给徐燕珠选,小女人被吓到了,“你,这是什幺时候准备的”,林鸿修挑挑眉说“从你怀孕的时候,想到好听的字,或者是寓意好的字,我就会记下来”
林家这一代的后代,从钰,老男人一把年纪,又得了个小公主,心里激动难忍,甚至对徐燕珠说“从不从钰都可以, 全看你得意思”,徐燕珠诧异的看他,他们家的传统就这幺丢了?老男人摸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
他最终还是没能站着迎接他的小公主,现在还坐在轮椅上,其实他恢复的还算可以,不管是医生还是康养师,甚至徐燕珠都在劝他量力而行,徐燕珠没生之前又天天盯着他,他才无奈的放弃了自己的计划。
本来按照他的计划他现在应该是没问题的,可惜啊,有人时时刻刻的担心关注着他,不叫他太拼了。林鸿修控制着轮椅走向小女人,先摸摸了她露在外面的小手,有些凉不放下心得放进被子里,接着才说“燕珠看看哪个名字比较好呢?”
两个人凑到一起,研究了好一会儿定下来女儿的名字,徐燕珠摸摸孩子的小手,笑的一脸温柔“宝贝,你以后就叫林钰晴了,喜不喜欢,小晴宝”,还没有睁开眼睛的小孩子当然不会回应她,小嘴动了动,睡得更香了,留下爸爸妈妈看着她满心都是无处安放的欢喜。
徐燕珠没有在医院住太久,等到她可以下地走动,林鸿修就带着母女两个回了家,林钰晴小朋友的眼睛已经睁开了,黑黑亮亮的,好奇的在徐妈妈的怀里左右转动。林鸿修急得不行也想抱香香软软的小闺女,但很可惜他的手还没好,所有人包括徐燕珠都害怕他把孩子摔了。
他再三保证,徐妈妈都不肯松口,还苦口婆心的劝他“等你好了,抱个够”,丈母娘发了话,林鸿修再不乐意也不敢顶嘴,不情不愿的跟在徐燕珠的身后,神情低落。
林钰晴小朋友的房间老父亲早就准备好了,就在二楼不仅有大大的卧室衣帽间,还有不小的空间是她的玩耍区域,虽然她现在还需要人抱着,但她幼儿园以前的住行玩乐,林鸿修早早的就准备好了。
徐妈妈带着阿姨留在了二楼,林鸿修陪着徐燕珠进了卧室休息,虽说现在没有那幺多讲究,但女婿和丈母娘头一次统一了意见,月子必须坐,还交代徐燕珠什幺都不要管,只管好好休息,孩子他们会照顾好的。
徐妈妈为了照顾徐燕珠特意请了假,来了之后才知道,林鸿修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实在是没有她可以插手的地方,除了每天抱外孙女哄着玩,或者去告诉厨师徐燕珠的口味,其他的都不需要她操心。
一个大男人事事俱到到这个地步,徐妈妈没有什幺可以说的,只能劝徐燕珠不要多想,既然都已经领了证,就好好的和人过吧。徐燕珠看着徐妈妈怀里的女儿,胡乱的点头,小东西身上的红已经褪了,现在白里透着粉的,像个粉嫩的大桃子,看的徐燕珠心痒痒,对着自己的妈妈连声哀求“妈妈,给我抱抱吧”
徐妈妈瞪她一眼,严肃的拒绝了,自己抱着不撒手”不行,你还坐着月子,不能累着”。这算哪门子的累,徐燕珠一脸的不赞同,徐妈妈晃着小宝宝逗个不停,看徐燕珠一脸渴望的跟着自己的动作转,忍不住的摇摇头,等到林钰晴睡着了,轻轻的把她放在徐燕珠的身边。
徐燕珠上手就要摸,被她妈拍开“轻点,别又吵到她了”,徐燕珠讪讪的收手,不敢反驳,。上一次她看女儿睡得香,忍不住的捏了她的小鼻子,小孩子细皮嫩肉,她手上又没个轻重,给人捏红了,连着几天徐妈妈都看她跟看贼一样,不让她再碰。
现代番外五十 我们小晴宝才不结婚 爸爸养你一辈子
林鸿修安慰她“你看看我,我连抱都不能抱”,徐燕珠心里平衡了,她偶尔还是可以抱的。徐妈妈本来就还没退休,是请的假,眼看着女儿被女婿照顾的好好的,她也帮不上忙就准备回去了。
她不放心第一次当妈妈的徐燕珠,连番交代“不能抱太久孩子听到没有,也不要天天看手机,多晒晒太阳”,徐妈妈念叨个没完,徐燕珠刚开始还很舍不得,从她开始上学到现在,已经很多年没有像现在一样和爸妈长久相处了,徐妈妈要走,她有些难受,心口都酸酸的。
但徐妈妈太能念叨了,到后面徐燕珠感觉到自己的耳朵都要起茧子了,对徐妈妈说“您这幺不放心,不然在这住下吧,这儿离你们上班的地方也不远,爸爸不是很喜欢后院那个池塘嘛,他钓鱼,你陪我,多好”,徐妈妈无奈的去点她的脑袋“我的傻姑娘,哪有丈母娘老丈人天天住在女婿家里的,你也不害臊”
徐燕珠不服气的要反驳,徐妈妈知道和她说不通,也不再继续说了,只说自己周末再来看她。徐燕珠不乐意但又没有办法,只能不舍的送走了爸爸妈妈,幸好还有林鸿修陪着她,小小的女儿分散了她大部分的注意力,她才不至于又胡思乱想。
老男人自从丈母娘走后终于可以随心所欲的抱孩子了,他的另一只手用不上力气,平常徐妈妈在的时候,他抱到孩子的时候少之又少。通常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才能报到香香软软的女儿,徐妈妈还在他身边紧张的守着,既害怕他手上用力,又害怕摔着孩子。
现在人走了,他终于能肆无忌惮的抱了,看着他胸前不知道怎幺缠上去的育婴袋,徐燕珠忍不住的笑出来,甚至掏出手机拍照留念“等小晴宝长大了,我一定要给她看看,她出生的时候爸爸是怎幺抱她的,等她结婚了还得在大屏幕上放出来”
林鸿修本来不在意的,女儿带着奶香的小脸贴在他的胸膛上,他整个人都沉醉在和小东西贴贴的喜悦里。徐燕珠的话他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一点都没心里去,男人嘛那点面子该扔就扔,面子哪有娇滴滴的女儿重要。
但听到徐燕珠提起结婚两个字,脸一下子就黑了,想到自己怀里软软的小东西,以后会结婚,会有另一个男人占据她的后半生,林鸿修心里就酸的冒泡“不行,不结婚”,下巴去碰女儿软软的脸蛋“我们小晴宝才不结婚,爸爸养你一辈子”
老男人语气酸溜溜的,说起几十年后的事情,竟然较真了起来,徐燕珠无奈,只能顺着他的话说“好好,听你的”,林鸿修的心情这才重新变好了,在徐燕珠提出要抱抱女儿的时候,一脸戒备的说“不行,丈母娘说了,坐月子的时候不能抱,你有个表姐不就是月子里抱孩子抱得一身病,你再忍忍,等她睡着了,就让她陪你躺着”
徐燕珠不知道他和她妈妈两个人什幺时候这幺亲密的,甚至连这种消息都共享了,她那个表姐哪里是抱孩子抱的,是带孩子带的。别看只有一字之差,真的做起来差的可就不是一星半点了。
但她不一样啊,她不用带孩子,她妈和阿姨把孩子带的好好的,还有个林鸿修在身边照顾她,她什幺都不用做,她连喂奶都不用,因为根本就没有。说来也是奇怪,徐燕珠不算丰满,但胸前的两个大白兔也是娇娇俏俏的,但她就是没有奶水,一点都没有。
医生曾经提出可以多吃点下乳的催一催,或者找个催乳师之类的,但林鸿修仔细问过之后,还是决定就这样了。没有的东西强硬的催下来,想也知道得受不少罪,现在给孩子补充营养的途径有那幺多,实在不需要再折腾身体还在虚弱期的小女人。
所以林钰晴小朋友以后根本没有断奶的苦恼,这样一来,月子里的徐燕珠能做的就只有好好修养,理疗师每天来给她按摩,吃的喝的都是她现阶段身体恢复最需要的,营养补的足足的,整个人红光满面,一点也不见当时出产房时的虚弱。
就算如此,徐妈妈和林鸿修还是不放心,看她看的死死的,她动一下都心惊胆战的,生怕她留下什幺病根儿。徐燕珠想到这里就有些委屈,她可算是知道她之前天天围着老男人时他的感受了。
林鸿修毕竟不是徐妈妈,看徐燕珠撅了嘴心就软了,自己去了床边先把孩子放到她身边,自己又拄了拐杖挪到床上,陪着母女两个一起躺着。徐燕珠这才重新开心了起来,林鸿修刮刮她的鼻子,有些无奈的说“开心了吧”,徐燕珠点点头,凑到他跟前留下一个香香的吻“谢谢鸿修哥哥,还是鸿修哥哥对我最好了”
林鸿修摸摸她亲过的地方,意味深长的说“鸿修哥哥不好,鸿修哥哥是个大变态,老流氓”,徐燕珠不好意思的躲在女儿的身后,不明所以的小婴儿对着林鸿修咯咯乱笑。林鸿修心里那点旎旎心思彻底散了,陪着女儿玩了起来,眼神扫过心虚的小女人,里面是满满的势在必得,马上就要出月子了,我看你还能躲到什幺时候。
徐燕珠被他看的脸红心跳,期期艾艾的不敢看他,老男人肯定没安好心,他可太坏了,小晴宝还看着呢,脸皮真厚。小女人控诉的眼神瞟过,又被老男人看的不住闪躲,只有什幺都不懂的小婴儿还在咿呀乱叫,被吸引了注意力的夫妻俩,满脸柔情的看着她。
小东西一天一个样,现在再看她已经丝毫没有当初刚出生时红通通皱巴巴的丑模样了,徐燕珠看着粉嘟嘟的女儿,忍不住的感叹“真神奇,刚生下来丑的像个小老鼠,怎幺不到一个月就这幺可爱了呢”
旁边看着母女俩的林鸿修不乐意了“哪里丑了,我们小晴宝出生就很漂亮的,医生的都说了,多少年都没见过这幺漂亮的小宝宝了”,徐燕珠一言难尽的看着被父爱糊住双眼的林鸿修,他是怎幺说出口的。
林鸿修还在说个不停“我们小晴宝像妈妈,从小到大都漂亮,才不丑呢”,徐燕珠不好意思的捂着自己的脸,太羞人了,闷闷的声音从手心里传出“女儿都像爸爸,以后会越来越像你的”
林鸿修温柔的给销小晴宝擦干净嘴边的口水,又把自己的手伸过去给她玩,这才去哄小女人“谁说的,岳父都说了,小晴宝和你小时候一模一样”,徐燕珠移开了自己的手,露出红通通的小脸,神情复杂看着林鸿修说“你听我爸的,中秋节就得把年过了”
林鸿修不解,摆出洗耳恭听的模样,徐燕珠有些无奈的把自己爸爸当年去医院看自己,结果看错了人,差点被当成人贩子抓走的跟他说了。听的林鸿修不由得咂舌,岳父年轻的时候也是个神人啊。
由此可见他嘴里的一模一样是真的没什幺可信度,只有林鸿修当了真,小晴宝不能说一点都不像徐燕珠,她的脸型和眼睛还是像徐燕珠的。尤其是她现在浑身胖嘟嘟的,圆头圆脑,再配上圆圆的黑眼睛,见过她的人没有不被她融化的。
甚至连林钰安那样的到了妹妹跟前,都会放轻放缓自己的动静,生怕把人吓着了,奶香的小团子一点也不认人,啃林鸿修的手指啃惯了,看着伸到自己跟前的手指就要咬,吓得林钰安赶紧缩手,要是被他爸看见他这夹过烟的手,伸到他的小公主嘴边,得把他的手给剁了。
别说什幺洗过不洗过的,不可一世的林少爷,回了家得先沐浴更衣还要被他爸检查过才能去见小公主,生怕他身上的杂气熏到了娇贵的公主殿下,林钰安没有意见吗,有的,但他还是隔上几天就会来看看妹妹,这幺小的东西要不是他爸横刀夺爱现在就是他的了。幸好林鸿修不知道他的想法,要不然得好好教训他一顿,并且看小晴宝看的更严,以防不着调的儿子把人偷走。
不过这都是以后的事情了,现在林钰安还在医院住着,只在他爸的手里里见过妹妹的照片,老男人拿到儿子跟前炫耀,看的林钰安眼里都是嫉妒。林鸿修是来陪徐燕珠的复查的,顺带着来看看大儿子,不对付的父子俩个一见面就顶了起来,等到徐燕珠找过来的时候,两个人的脸色都不算好。
林钰安正在讽刺他爸“本来年纪就大,现在腿脚又不好了,现在你可真是个货真价实的糟老头子了”,听到林钰安的话,徐燕珠暗叫一声“不好”。林钰安也真是的,怎幺哪壶不开提哪壶,老男人的脸色上一片风雨欲来的架势,阴测测的说“很好,小兔崽子,你这个月的零花钱没了”
现代番外五十一 你不用觉得嫁给了我 对着钰安就要低上几分
徐燕珠刚想劝两句,但她还没说出口,就看林钰安一脸不以为意的说“这个月?你看我这样子,别说这个月了,你就算把今年的都断了,你看有没有影响,我现在花钱都没地儿花!”语气里满是怨气,看着坐在轮椅上的林鸿修嘀咕“这轮椅看起来也挺好的”
林鸿修一脸难尽的瞪着他,两人之间的气氛一下子就紧张了起来,徐燕珠赶紧出声打断“钰安,呃,刚才医生说了,你再过上两个月应该就可以出院了”,林钰安长长的嚎了一嗓子“两个月啊,还有好久啊”
徐燕珠安慰他“慢慢来嘛,不要急”,林鸿修拉着徐燕珠坐在自己身边,一脸嫌弃的说“别理他,让他作”,林钰安不愧是他的好大儿,戳起他的心窝来,毫不留情“是啊,我是不着急,我们小公主马上就要办百岁宴了,有的人还坐在轮椅上,可真丢人”
林鸿修气的转起轮椅就要走,边走还边说“哼,坐在轮椅上也比有的人躺在床上,动都动不了的强”,林钰安的脸也黑了下来,徐燕珠赶紧去推林鸿修,柔声劝人“哎呀,你别说了”,林鸿修斜着眼看了一眼林钰安,气哄哄的出了门。
徐燕珠犹豫了一下的还是对林钰安说“钰安,你爸爸他就是嘴硬,他很担心你的,他联系了国外的专家过几天就到了,会好起来的,别担心”,林钰安以为她会跟着林鸿修一起走,没想到她对着自己说了这样的一番话,这让他心里百味杂陈。
回过神的林钰安不敢去看她一脸担心的神色,声音木木的说”哦“,徐燕珠无奈的笑了笑,她自己也觉得这话她说不太合适。只是明明是亲父子,都很关心彼此,看着他们闹成这样她有些不忍心,林钰安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什幺,徐燕珠也没有继续待下去,准备出门去找林鸿修。
在她走到门口的时候,听到林钰安低弱的声音“你”,林钰安有些紧张,看徐燕珠一脸疑惑的看着自己,忍着心里的别扭继续问“你现在过得开心吗?”徐燕珠恍了一下神,接着笑了一下说“挺开心的”
说完她就推门出去了,留下林钰安一脸惆怅的看着门口发呆,好半天后自嘲的笑了笑在心里说“林钰安,你想什幺呢?有林鸿修那个老头子陪在身边,她怎幺会不开心”,只是心里到底有些失落,他不算是个好人,但也曾对皎洁的明月动过心,可惜啊,他是个俗人,太贪心了。
但林钰安并不后悔,他就是这样,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会做出最有利于自己的选择,说不上错,只是为己罢了。徐燕珠出门就看到了等在外面的林鸿修,她推着老男人往外走,看她的神色,林鸿修的脸色也不太好,等上了车忍不住的开口问“说了什幺?在里面耽误了那幺久”
徐燕珠还在心里为自己曾经和林钰安的那段感情失落,她对他是有感情的,如今这尴尬的关系可真是让人头疼。林鸿修一脸探究的看着出神的徐燕珠,小女人轻轻的摇摇头说“没什幺,就是和他说了国外的专家要过来的事情”
林鸿修紧绷的身体放松了,不以为意的说“跟他说这些做什幺,等医生来了他不就知道了”,徐燕珠不知道他们父子以前是怎幺相处的,但她以前听林钰安说过,他们相处的很少,林鸿修要忙事业,林钰安要吃喝玩乐,就算林鸿修把人逮回国内,两人一个月也见不了几面。
虽说孩子长大了都会离开父母的身边,但徐燕珠还是觉得他们父子相处的很奇怪,明明两个人都很关心彼此,又都别扭的不肯好好说话。徐燕珠看林鸿修哄女儿的时候,明明很会的,怎幺到了大儿子跟前就夹枪带棒呢。
徐燕珠忍不住的叹了口气,林鸿修疑惑的看向她,在心里怀疑他的好大儿是不是又惹事儿了,徐燕珠对他温柔的笑笑说“没什幺,就是看到你和钰安的相处,想到了我们小晴宝,小晴宝长大以后不知道是不是”
林鸿修打断她的忧心“不会的,我们小晴宝才不会像那个臭小子”,徐燕珠有些无奈,他明明很关心林钰安,怎幺到了嘴上就没有一句好话了,真担心以后的亲子关系啊。
林鸿修还在跟她分析“林钰安那混小子是从小懒散惯了,她妈妈纵着他,对他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能违法犯事,我那会儿还没退伍,和他相处的时间少之又少,后来他又出了国,一面连面都见不了几次,燕珠,不是我这人凉薄,但他确实没长成我期待的模样,我们父子两个这样相处了几十年,早就习惯了”
徐燕珠心里有些难受,合着是自己多管闲事了呗,她是普通家庭长大的孩子,和家中所有亲戚的关系都处的不差,见父子两个每次见面剑拔弩张忍不住的就想出面缓和一番,看来是她自己多想了,人家根本不稀罕。
徐燕珠有些难堪的抠手指,她以后不会再管了,“燕珠,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只是各家都有各家的相处模式,你不用觉得嫁给了我,对着钰安就要低上几分,你不欠他,你不需要委屈求全,你只要顺着你的心意好好的待在我身边就行了”
本来心里还在埋怨自己的徐燕珠,惊愕的擡头看向他“委屈求全?没有啊,我跟钰安说,医生过几天就到,他就哦了一声”,林鸿修显然不信“你不用替他说话,他那脾气嘴里能有好话才怪”
徐燕珠一脸不赞同的看着他“你这是不对的,钰安是有些小毛病,但他不是不识好歹的人,以前也挺懂礼数的”,林鸿修眼里的不信加深,徐燕珠赶紧找补“说离婚那次,那,那不是情况特殊嘛”
两人的想法差到了十万八千里,一个觉得自己多管闲事,一个觉得对方受委屈了。提起林钰安以前那样子林鸿修就心虚,他是真的很想对小女人说,都是假的,他是装的,是我逼他的。
但看徐燕珠一脸认真的盯着自己,他说不出口,他解释不清楚为什幺要逼着林钰安装模做样,只能面色难堪的看着小女人给前夫说好话,心里像是醋厂爆炸了一样,酸气弥漫。
说个不停的徐燕珠看到他的脸色越来越不好,终于不再说了,但想想还是又接了一句“以后可不能这样了,不能总冤枉小孩子”
听的林鸿修连声保证“燕珠,我以前不是个合格的爸爸,但我以后肯定会好好养我们小晴宝,争取做个合格的爸爸”,徐燕珠这才放下心来,林钰安的事情不算什幺,他们的宝贝才是大事,照他对林钰安的那个态度,他们的小晴宝以后能和家里亲近才怪。
她也不想想,两个人从根本上就没有可比性,林钰安从小和林鸿修聚少离多,小晴宝从出生起爸爸都很少离开的,自小培养起来的感情,那肯定是有区别的。再加上一个是联姻生下的,一个是老男人处心积虑得来的,这其中的轻重恐怕只有林鸿修一个人知道。
林鸿修早就知道她心软又善良,但还是又一次被她惊到,二婚的家庭,异母兄弟姐妹间的关系并不好平衡,林鸿修曾经在心里还感叹过幸好林钰安已经大了,不然这里面怕是矛盾不少。
可现在看来,他真的没有看错人,能做她的孩子应该是件很幸福的事儿,真羡慕他的小晴宝啊,她是林家最幸运的宝宝了。这句话经常被林鸿修挂嘴边,后来的小晴宝因为哥哥弟弟一个个跑的飞快,无奈接管父亲的集团,忙的头都要秃了的时候,还在吐槽个不停,她到底哪里幸运了,上有哥哥,下有弟弟,为什幺只有她忙个不停。
当然这都是很久很久之后的事情了,长大了的小晴宝虽然嘴上不停的抱怨,但还是兢兢业业丝毫不敢懈怠,小林董还是很喜欢她现在的生活的,能做家人的避风港让她十分满足。
此时的小晴宝还睡得一脸香甜,回到家的爸爸妈妈,换了衣服就来陪她,明明只是离开了几个小时,林鸿修仿佛出了个长差一样不停的问带小晴宝的阿姨,吃了多少,哭了没有,有没有不舒服,惹得旁边的人都捂着嘴偷笑。
徐燕珠扶着他的手臂,要他小心点,林鸿修手上的石膏已经拆了但还是不能用力,老男人终于能两只手抱上女儿了,抱住就不撒手,坐在轮椅上抱着小孩来回走动,徐燕珠还得去做康复运动,只能交代阿姨好好看着他,别让他抱太久。
徐燕珠的月子坐完后,老男人越发不安分了,夜里小手摸摸已经满足不了他了,开始想些有的没的的色点子,幸好他的腿脚还不利落,要不然徐燕珠早就沦陷了。毕竟她在床上从来没有在老男人手里讨到过好,不论是怎幺开始的都会以老男人浑身畅快满足,她浑身斑驳的吻痕夹杂着指印一副可怜兮兮的的姿态结束。
现代番外五十二 光溜溜的钻到我的被子里想干什么
最近这段日子徐燕珠难得的清净,离开了那黏腻的氛围久了,她整个大脑都清醒了不少。不像以前,晚上被累的筋疲力尽,到了白天还得迷糊上好一会儿整个意识才会清晰。
但老男人显然是不行了,今天看他鬼鬼祟祟去找医生的样子,徐燕珠觉得不妙。不顾老男人的暗示,她跟着康养师练的香汗淋漓浑身筋疲力尽,才回了房间。女儿奴爸爸这会儿正坐在床上看着笔记本,皱着眉头手上动作不停,心虚的小女人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还好,忙点好。
要往卫生间走的小女人被男人头也没擡的叫住“给我倒杯水”,徐燕珠没有防备的端着水杯往床跟前走。以前都是林鸿修照顾她,现在男人腿脚不方便了,她照顾照顾也是应该的。小手端着杯子殷勤的喂到男人的嘴边。
粗厚的大手上伤痕还很明显,是当时手术时留下的,小女人看他小口小口的喝水,心里满是心疼。狡猾的老男人喝了几口就摇头示意自己不喝了,要起身去洗澡的小女人被男人拽住。
徐燕珠脸上还带着运动后的红晕,娇声说“怎幺啦?是需要什幺吗?”林鸿修摇摇头说“要去干吗?”徐燕珠说要去洗澡了。出了汗的身体让她浑身都不自在,现在两个人离得很近,近到能闻到彼此身上的气息,她更不好意思了。
林鸿修拽着她不松手,徐燕珠又不敢真的用力挣扎,男人手上带着白痕的伤疤看的她心惊胆战的,柔声细语的哄着老男人“我洗完就过来了,哎呀,你别”林鸿修拽着她靠近自己“香的”,沙哑的声音传到徐燕珠的耳朵里,她还有什幺不懂的。
火热的眼神恨不得钻进她的衣服里,贴上已经恢复了曲线的娇躯游走,徐燕珠被他看的喘不上气来,小小声的求男人放她去洗澡,林鸿修的嘴都要亲上她的耳垂了。受不了的徐燕珠撑不住了,腿根虚软的说“呃,别,啊你让我,呜,我去洗澡,洗完澡再”
林鸿修眼神里的划过一抹幽暗“洗完澡就任由老公玩了?”徐燕珠慌乱的点头,单纯的她还不知道后面有什幺等着她,只想让人放开自己。她也是要面子的,不想一身汗味的和人亲近,至于以前被肏的香汗淋漓,两人身上的体液气味厮磨到不分你我的状态,她选择性的忘记了。
林鸿修轻捻着自己的手指,嘴角带笑的看着浴室里窈窕的身影,滑腻腻的手感仿佛还在手指间。他很期待小女人一会儿的样子,可不要让他等太久啊。
浴室里的徐燕珠满脸通红,隔了三个多月再和林鸿修亲近,她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手指顺着丰腴了不少的身体抚摸,往下伸进腿心里,轻轻的揉洗。
只要想到一会儿会发生的事情,她的身体就有些迫不及待了,紧致的穴肉吸着清洗的手指,浑身的燥热,让她忍不住的加快了手里的动作。
洗干净自己的徐燕珠,看着镜子里一脸娇媚的小女人,有些不敢置信,原来,原来她在林鸿修眼里竟然是这个样子的吗。
胸前挺翘的大白兔抖了两下,虽然里面没有奶水,但二次发育了不少,俏生生的挺立着,曾经被男人吸大的乳尖又恢复了以前羞嫩的模样,连颜色都在往粉嫩中褪。
不过从今晚过后应该就不会再有机会粉回去了,把肉吃进嘴里的老男人不把她们啃的又红又肿想必是不会罢休的,徐燕珠被自己脑海里的想象羞的脸更红了,小腹里一阵酸软袭来,透明的淫液要含不住了。
红着脸把自己身上的情液擦干净,磨蹭了好一会儿的小女人终于出了浴室,老男人已经关了大灯,只有不算明亮的夜灯照亮她脚下的路。
裹着浴巾的小女人轻手轻脚的摸上床,当着老男人赤裸裸不加掩饰的目光,飞快的扯掉了身上的浴巾,钻进了被子里。
滑溜溜的小女人像一尾小鱼一样贴在林鸿修的身上,娇娇怯怯的说“哎呀,你,你,你别这幺看着我”,小脑袋低着要往男人怀里钻,林鸿修擡起她的下巴,不让她躲,声音低沉又有磁性“这幺美,为什幺不给我看?光溜溜的钻进我的被子里,想干什幺?嗯?”
徐燕珠嗔怪的看着他,坏东西,明明是他,脑子里的思绪被嘴上的轻吻打乱,嘴巴被男人含住,娇媚的哼出声来,手臂顺着结实的胸膛往上,搂上了老男人的脖子,两人一深一白的肌肤厮磨在一起,粗厚的大手摸过怀里娇躯上的每一寸肌肤。
刚刚洗过的身体,不一会儿就在男人的亲吻抚摸下,发热发烫,甚至带着隐隐的麻意。嘴里搅吸不断的粗舌,浑身烧起来的情欲,让嫩白的大腿不自觉的搭上林鸿修的腰腹厮磨,又被男人火热的肌肤烫的瑟缩不止。
徐燕珠浑身都像是要融化了,软软的依着男人,努力的长大小嘴,好叫他亲的更深些,一团黑色的布料胡乱的扔下床,张着小口的艳穴亲密的贴上了林鸿修的胯骨,湿湿热热的骚肉被肌肉磨过,留下淫荡的湿痕。坏心的大舌头正勾着香软的小舌往自己嘴里吸,边吸还要边咬,刺激的小女人眼里满是生理性的泪水。
被吸到红肿发麻的小嘴终于被放开了,徐燕珠无意识的舔着自己的嘴角吸气,好热,好麻,呜呜,亲肿了,又被他亲肿了。
林鸿修检阅一般上下揉着小女人一身的软肉,柔到挺立的乳尖时,沙哑的低笑了一声“小珠珠长大了”
徐燕珠呜咽了一声,胸前的嫩奶被他揉成各种模样,挺立的奶尖尖被男人含住吸咬拉出淫荡的长条,再松口狠狠的弹回去,上下弹出奶波的动静让小女人喘叫不止,浑身又红又湿,刚洗完没多久的身体又湿了。
手上的束缚让她从迷蒙中回过神来,灯下的林鸿修脸上明暗交加,嘴里咬着一条徐燕珠分外眼熟的布料,一只手握着她的双手,另一只手绕个不停,小女人恍恍惚惚的问出声“呜呜,呃,你,你做什幺?”
林鸿修低笑了一声,浑身都是邪魅的欲色,他咬着嘴里的布料靠近徐燕珠“干什幺?当然是干你啊,勾了老子这幺久,你觉得就亲亲揉揉几下,就能消停?我的宝贝,怎幺这幺天真?”
他凑的近了,徐燕珠才看清他绑自己手的竟然是他的领带,这是早上她亲手系上去的,到了夜里,被缠在了细弱的手腕上。一黑一白的颜色碰撞极具冲击力,看的林鸿修血脉喷张。
徐燕珠看他满脸的疯狂,心里有些发怵,她错了,她以为老男人还没好,今晚应该不会像以前那样折腾,她完全想错了,露出真面目的老男人让她有种自己应该撑不过去的错觉。
软的提不起力气的娇躯在床上费力的乱蹭,林鸿修腿脚虽然不利落,但丝毫不慌,带着身上浓重的气息强势的逼近徐燕珠。被绑起来的手他握着磨挲个不停“宝贝,你能躲到哪里去?嗯?不是你说的,让你去洗澡,就乖乖的给老公玩吗?怎幺洗完澡就翻脸不认人了?”
徐燕珠紧张的心都要跳出嗓子眼里,半响后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你别这样,我,我害怕”,虽然知道林鸿修不会把自己怎幺样,但徐燕珠就是忍不住的害怕,她一直都知道的,林鸿修什幺时候都可以依着她,护着她。但在床上男人就是个强制又专横的暴君,才不管她能不能接受。
想到这里的小女人不敢再躲,娇娇弱弱的靠上林鸿修坚硬的胸膛“哥哥呜呜,鸿修哥哥,你别,别这样”,林鸿修搂住投怀送抱的小女人,满脸的享受摸上她带着汗湿的头发,温柔的说“乖,可真会勾引人,乖乖的,给老公好好玩玩,就放过你,嗯?”
徐燕珠怯怯的看着他,她搞不懂老男人究竟要做什幺,但为了自己好过点,还是羞红着脸去看林鸿修,男人伏到她耳边轻轻的说了一句,柔顺的小女人挣扎了起来“呃不行,不行,这不行,呜呜,别”
老男人还在耳朵边不住的蛊惑她“怎幺不行,以前又不是没有过,嗯,还记得被老公吸喷的感觉吗?”徐燕珠怎幺可能不记得,坏心的老男人嘴上说着要给她赔礼道歉,结果捧着娇臀,按在脸上吸住就不松口,吸得她站都站不稳,浑身都要被他榨干了才被放过,呜呜呜那个地方怎幺可以被吃,太淫乱了。
徐燕珠浑身上下都是羞红,满脸纠结的抗拒,太过了,这样也太过了,上次还可以勉强说是老男人强迫她的。可这坏东西,竟然让让她自己坐上去,呜呜,怎幺能这样,徐燕珠只是想想浑身就要烧起来了。
林鸿修是了解她的,知道她就是羞怯,毕竟上次到了后面,小女人坐在他脸上扭来扭去,粗硬的胡茬磨在滴水的淫肉上,小女人叫的一声比一声骚浪,双腿都要夹到他脖子上去了。
现代番外五十三 是不是就喜欢被公公绑着强奸
绑着的手腕被男人慢条斯理的拉近,徐燕珠现在和他离得更紧了,黑亮的眼睛像是无尽的深渊一样诱惑着她,她的整条腿都搭到了男人的身上,穴肉骚浪的厮磨下,两人之间湿湿黏黏的全是她流出来的淫液。
林鸿修浑身绷紧,额头上满是汗水,嘴里的粗喘带着热气喷在徐燕珠湿红的脸上,两人之间的氛围黏腻到接近了实质“乖,不要忍了,你也想的,是不是?”
徐燕珠自然是想的,她的身体早已被情欲浸透,如今只是被林鸿修抱着她就要忍不住了,整个下腹又酸又涩,还带着不知名的胀麻,是身体记起了以往的刺激感受,正在催促她快些行动。
但徐燕珠还是接受不了,自己张开腿骑在男人的脸上,送上穴口给他亲咬的行为。不行,那种地方真的不行。她的脸色越来越媚,叫的像是发春的小猫一样,身体磨磨蹭蹭就是不愿意动,林鸿修忍不住了。
他不顾徐燕珠的惊叫,按着小女人将手里的领带绑在了床柱上,徐燕珠这下一点自由都没了,像搁浅的美人鱼一样胡乱的在床上扭动“不,别,你,你你放开我”,林鸿修将人绑好,伸出手掌捏着她尖尖的下巴,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说“小骚货,穴里的水都含不住了,还在老子跟前作,是不是就喜欢被公公绑着强奸?”
粗鄙的话语灌进徐燕珠的耳朵里,让她挣扎的更凶了“坏东西,呜呜,你放开,你放开我”,林鸿修费力的往下挪,两只手抱着丰满的娇臀揉了两把,埋下了头,对着湿红滴水的穴肉轻轻的吹了一口,刺激的小女人浑身上下里里外外都在颤抖。
徐燕珠难堪的闭上眼睛,不敢去看眼前淫乱的场面,老男人怎幺可能放过她,带着情欲沙哑的声音响起“睁开眼好好看看,老公怎幺给你吃穴的”,徐燕珠又羞又慌的摇头,带着哭腔的声音苦苦哀求“呜呜,呃,你,别,啊烫到了,不行的,你放下我,不行,你的手,呜呜,呃,你放下”
男人火热的鼻息随着他的话音,一下接着一下的喷在淫穴上,饥渴的穴口裂开了小缝,湿漉漉的红软小口勾引着男人的目光,被情欲折磨的浑身难耐的小女人手都擡不起来,还记着男人的手不能用力。
苦口婆心的劝着人放下自己,她看起来比林鸿修心疼注意那只手多了,毕竟他的主人正以此威胁小女人睁眼,说不然就把她抱起来架到脖子上,要用胡茬从前到后好好的磨一磨倔强的小嘴。
粗粝的胡茬磨过娇嫩的艳肉徐燕珠以前不是没有经历过,又痒又麻还带着酸痛的刺激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啃噬过,小女人怎幺可能受得了,只好抽泣着睁开了眼,娇媚又可怜的看着作乱的老男人。
色欲上头的老男人的下一步动作时她永远都想不到了,鼓立的小阴蒂被男人含进嘴里,神经密布的小东西,平常只是揉一揉徐燕珠就要扭着腰体内疯狂的痉挛,这一下子被火热的口腔含住,带着颗粒感的舌头缠磨过去,带起过电一样的快感。
疯狂的情潮往徐燕珠的脑子里涌,饥渴的穴口甚至在含着林鸿修的下巴主动的吸磨。磨到粗硬的胡茬上,扎的红软的穴口逐渐充血,而此时被含在口腔里吸嗦的小阴蒂,经受的刺激不比穴口上。
比起张大外翻吐水的穴口上的麻痒,阴蒂上牙齿蹭过的痛感就显得更刺激了,徐燕珠很快喊都喊不出来了,大眼睛无神的看着老男人动来动去的脑袋,随着他的吸舔哆嗦个不停,一副被玩透了的淫色模样。
穴心里的淫水一波接着一波,吃惯了鸡巴的淫穴急色的蠕动着,习惯了被顶磨宫口,狠干花穴的小屄在外物的刺激下,即使喷涌而出,浑身的情潮也丝毫没有缓解,反而更高涨了。
小嘴一样的吸磨引起了坏男人的注意,被啃咬的像一颗小珍珠的阴蒂湿漉漉的暴露在空气中,过电的快感并没有因为火热口腔的离开而停止,林鸿修擡眼去看徐眼珠的眼睛,伸出舌尖一下又一下的舔过乱晃的小东西,徐燕珠忍不住的呜咽出声,呜呜,太淫荡了,怎幺能这样。
粗厚的舌尖舔过就能让那小东西东倒西歪,红肿充血的阴蒂在男人舌尖的映衬下,格外的显眼,像艳丽的红珠一样,被男人用舌头拨动着玩弄,刺麻的涨热在整个腿心里炸开,她要受不了了,呜呜,怎能这样。
徐燕珠嘴里呜咽乱叫个不停,林鸿修的眼睛紧盯着她不放,她感觉自己被玩弄的不止是腿心还有被男人目光看过的地方,侵略性十足的眼神像是有了实质,淫色的在她的脸上滑动,紧密的雄性气息紧紧的包裹着她,她呼吸间都像是被侵犯了。
身体生理的双重刺激让小女人很快就不行了,崩溃的哭泣着呻吟不断,一副被肏的受不了的模样,穴口红肿大张着,不停的往外流水,沾湿了林鸿修的下巴和脖子。而这会儿男人还碰都没碰饥渴流水的穴口,只是让她亲眼看着自己是怎幺被舔阴蒂的,她就已经要崩溃了。
带着骚香的腿心引得男人不住的埋进去深吸,高挺的鼻梁磨在大小阴唇上,带起一片火辣辣的刺激,小东西,这就受不了了,待会怎幺办呢。老男人想玩的可不仅仅只这些,之前被拒绝了的男人,现在满身都是邪火,迫不及待的想要发泄,哪怕身下已经涨得要炸了,他还是不舍的松开嘴里的艳肉。
徐燕珠眼里的泪水在他伸着舌头舔开穴口往里顶的时候终于忍不住了,哗哗哗的往下流,太刺激了,怎幺能这样,呜呜。
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腿心随着男人的抽插,越来越红,深重的吸力,让穴里的淫水全数被男人吸进嘴里,喉结滚动间,吞咽声响个不停,她清楚的感觉到那日常亲的自己喘不上气来的大舌头是怎幺舔自己的淫穴的。
颤抖厮磨的骚肉被他舔过,对着微微凹陷的敏感点狠顶了几下,一大波淫水又被他肏着敏感点逼了出来,涨热的穴肉饥渴的缠着粗长的舌头往里吸,痒,呜呜,好痒,好热,里面也想要,呜呜,想要。
浑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想要,徐燕珠的声音又软又媚,一声接着一声的叫着林鸿修,双腿主动的缠到林鸿修的肩膀上,勾着他的脖子不住的往下拉,她现在已经什幺都顾及不上了,只想让他亲的更深点,呜呜,再深点,啊,肏我,狠狠的肏我。
林鸿修是个坏心的, 他打定了主意要给小女人吃个教训,让她下次不敢再拒绝自己,因此在感觉到穴口疯狂颤抖着往里吸时,他停了动作,费力拔出的舌头发出轻微的响动,急色的小女人呻吟着挺着穴往他嘴边送。
说不出口的小女人动作倒是诚实极了,明明浑身软的都要化了,但还是撑着浑身的力气去找刚刚刺激自己的坏舌头,双手被绑着的徐燕珠能动的也只有已经恢复平坦的下腹了,林鸿修强忍着要把她狠肏一番的冲动,手指摸上自己嘴角的湿痕。
“燕珠不是不要吗?这又是做什幺?”不怀好意的声音扰乱了徐燕珠模糊的思绪,本就被折磨的意识不清的小女人呜呜咽咽的只知道喊要,但又说不出口要什幺,林鸿修粗糙的手指揉在肿胀的阴蒂上,诱着她叫的更加骚媚。
到了极致的身体被情欲逼迫的扭个不停,艳穴风骚的大张着,勾着男人去肏她,毕竟刚刚只是舔了舔穴口的敏感点,她浑身的情欲就更浓更重。迫不及待想要释放的小女人哭唧唧的求坏心的男人给自己痛快,可怜兮兮的小脸让人男人心中的暴虐情绪涨的更高。
喉结上下动个不停,眼神里面带上凶猛的林鸿修声音里带着压抑“小东西,不肏出你的淫性来,是不是就不会老老实实挨肏,以后还敢不敢拒绝老公了?”徐燕珠脑袋慌乱的摇动,不敢了,呜呜,再也不敢了,老变态太会折磨人了。
她一副大受打击又不得不屈服情欲的模样,意外的取悦了林鸿修,我的乖乖啊,你要是知道,当初你的处子穴就是被我舔开再干进去开苞的,会不会吓得昏过去。林鸿修舔着后槽牙眯着眼睛回味当时的情景,那可真是他此生见过的美风景了,不能和小女人一起欣赏可太遗憾了。
看小女人一副濒临决堤的模样,坏心的男人脸色终于好了一些,他就是恶劣又变态,喜欢看她被自己折腾的受不了又不得不承受的模样。“宝贝,不要扭,嗯?自己磨,磨得喷出来给老公看,快,自己夹着穴磨”
徐燕珠费力的收紧小腹,厮磨的艳肉猛然收紧,穴心里摩擦的快感更强烈了,憋的满脸通红的小女人,牙齿都在不停的颤抖。体内急色的厮磨和男人肏进来时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没有了粗硬的鸡巴,骚肉的穴肉磨来磨去只有湿淋淋的淫液越来越多。
现代番外五十四 我是变态 变态不都这样吗
怎幺都得不到释放,深处的骚痒在紧密的厮磨下更难忍了,两只小手费力的握紧。浑身紧张的小女人感觉到那股狂流明明就到了,可仿佛总有那幺一层薄薄的膜在挡着,好像是需要什幺东西狠狠干进去才能释放出来。
珍珠一样的脚趾紧紧的抠着,腹部不住的往上顶,顶到极致又重重的落下,到最后只能在林鸿修的手掌心里扭磨。林鸿修不忍再逼她,低头对着滴水的阴蒂张开牙齿,收着力道轻啃了一下。
就这一下,刺痛中仿佛带着狂风的快感席卷徐燕珠的全身,纤细的脖子费力扬起,手指脚趾小腹浑身上下齐齐用力,像是胀大的气球猛然被戳了一般,浑身的力气感官急躁的往下半身涌,不受控制的排泄感,带着浑身的媚热顺着喷涌的淫水一起倾泻而下,在空中喷出透亮的水柱。
凑得很近的俊脸上不可避免的就被喷到了,变态的老男人擦着脸上的淫水往嘴里送,明明是他一手逼迫出的艳景,嘴上还不饶人的取笑小女人骚浪,还要问人喷到公公的脸上爽不爽。
高潮过后的身体又热又软,徐燕珠提不起一丝力气,就算男人嘴里的淫话说个不停,她也只能词意不明的呜咽出声,想也知道是在反驳老男人。
看她一副爽翻天的模样,林鸿修压抑的欲火不再忍耐,小女人手上的领带被解开,看她不自觉抖动的手指,林鸿修揉进手心里摸了好几下,接着就躺在了小女人的身边,大张着腿,挺立的鸡巴耀武扬威的随着他的撸动左右慌动。
“乖乖,来,骑上去,快”,徐燕珠呜咽了一声,想要扭过身不理他,太坏了,他太坏了,她才不要呢。抗拒的小女人一点都不是林鸿修的对手,被人扒拉着贴在汗湿的肌肉上“自己爽过了,就不管老公了吗,乖,快点,又不听话了是不是?”
男人语气里的威胁让徐燕珠怒瞪着他,声音里还带着抽噎“呃,你还要怎幺样,呜呜,再把我绑起来吗?”幽怨的控诉,让老男人的喉咙干痒起来,摸摸媚红的小脸,好声好气的哄人“乖乖,我是变态,变态不都这样吗?小穴不馋了吗,乖乖骑上来就有大鸡巴吃了,快点”
小屁股被他揉着贴近结实的身躯,徐燕珠对着他的肩膀狠狠咬了一口“坏东西,你就会欺负我,呜呜,我不骑,你有本事你就来绑我啊”生气的小女人显然是忘记了男人的恶劣,等她真的被抱着腰架在狰狞的龟头上时,吓得花容失色。
“你,你,呃,你这是做什幺,你的手,别啊,你,啊,放我下来”,已经合上的穴口被粗硬的龟头顶的往里深陷,小女人不敢再挣扎,生怕扯到了林鸿修的手。老男人把她放在自己的胯骨上,青筋暴起的鸡巴插在小女人的腿心,语气里满是委屈“你还记得我的手啊”
徐燕珠气愤的揪着他小腹上的阴毛,疼的他眉头紧皱,太阳穴的青筋连着跳了好几下“乖乖,老公错了,松手,松手,乖”夹在臀缝里的鸡巴跃跃欲试的跳动着,迫不及待的想要埋进销魂窟。
徐燕珠被跳动的鸡巴从前到后狠狠的磨了一番,下腹酸胀的感觉又来了,被龟头顶开的小口正急色的含着鸡巴上的青筋吸嗦,抽紧的下腹让她浑身冒起了细汗,晶莹的肌肤在灯光下发出莹润的红晕,整个人又媚又娇,让林鸿修只是看着就受不住了。
小女人坐在狰狞的鸡巴上慢吞吞的晃动着就是不吞进去,林鸿修有句话说的不错,这确实是难得的可以任由她为所欲为的机会。要是以前到了这会儿她早就被肏的意识漂离迷糊,只知道缠着男人淫叫被肏的更深,那还能像现在一般慢蹭蹭的磨动。
越来越粗重的气息她仿佛没听到一样,撅着屁股慢吞吞的蹭磨,大小阴唇被粗壮的鸡巴挤到两边,从最前面的阴蒂到最后面的小菊穴,整个腿心都被占满了。
浓重的情欲是和林鸿修压着她肏干时完全不一样的感受,现在这样的节奏徐燕珠更喜欢些,虽然穴里痒的快要受不了了,可她还是揪着林鸿修的阴毛有一下没一下的作乱,小手指带着火星一般在老男人的下腹勾来摸去。
林鸿修的眼里的欲火烧的越来越旺,带着情欲沙哑的声音诱哄小女人“乖,不要玩了,快,骑上去,不要再折磨老公了,小妖精,嗯,真会勾人”,徐燕珠娇媚的声音带着颤意,眼睛里的媚气像是带着小勾子一样一下下的瞟向他“你才不急,坏东西,你就仗着我心疼你”
林鸿修讨好的对她笑笑“只有宝贝是真的心疼我,乖,不要玩了,擡起小屁股把大鸡巴吃进去,吃进去就任由你玩,嗯?快”有力的下腰轻轻的顶了一下,浑身香软的小女人双手撑在他的小腹上,长长的呻吟过后,颤抖的指尖拿起了被丢在一旁的领带。
浑身玉白的女人,全身上下弥漫着娇媚的艳红,手指间的黑色领带随着她的把玩,一下下扫过胸前的大奶,红润润的乳尖在在黑色的布料间时隐时现,林鸿修眼睛都看直了,他的直觉告诉他,小东西恐怕又想了什幺歪点子来折腾他。
但眼睛怎幺也移不开,喉咙里的干痒让他忍不住的吞咽口水,想吃,想咬,想咬肿,让她再也不能骚乱的勾引自己。
火热的目光徐燕珠当然感受的到,脸上满是红媚的她忍着不好意思,拿着领带揉上了胸前的嫩乳。娇媚的声音带着溺死人的甜蜜“老公,好看吗?”
小女人还是第一次干勾引人的事情,林鸿修还没怎幺样,她自己先浑身热了起来。林鸿修粗喘了一声,声音沙哑的说“好看,是不是痒了,老公揉一揉”
擡起的大手被小女人用脚踩住,眼睛娇媚的横过“不许动”,林鸿修更激动了,胯下的鸡巴怒张着在小女人的臀缝里抽磨。这是林鸿修自己的挺着腰磨的,他实在受不了了,小东西太会勾引人了,明明肉都到嘴边了,却死活吃不进嘴里,他憋的要炸开了。
湿红的娇躯轻轻的俯下,拽着他的两根手臂往前,老男人被悬在脸上的红宝石吸引,那还能注意到别的,这会儿别说摸他的手了,就是对着他的腿砍一刀,他都顾不上,太媚了,又骚又媚,看的林鸿修移不开眼睛。
眼前的红宝石娇艳欲滴,时近时远带着醉人的香气不住的勾引着他,林鸿修就像被胡萝卜吊着的驴一样,嘴巴大张着左右晃动,迫不及待的想把小东西含进嘴里好好的吸一吸,最好吸得她红肿充血,连衣服都穿不了,只能娇滴滴的依偎在自己的怀里求自己给她揉奶子。
带着甜香的奶肉从他脸上划过,林鸿修还没来得及含住就被她逃了,不仅如此,还离自己越来越远了。林鸿修这怎幺能忍,一脸急色的看着她,嘴里催促个不停“过来,给老公亲亲骚奶子”
徐燕珠捧着自己的奶子,坐在鸡巴上压的更深,深到青筋没进了穴里,穴口被撑得大开,故意的扭着屁股去磨急色跳动的鸡巴,大奶子被她捧到身前肥嘟嘟的对着林鸿修发骚,声音里满是媚气,说出口的话却格外气人“我不,啊,不要”
林鸿修伸出手要去拽她,这时才发现手动不了了,擡头去看,刚才还被小女人拿在手里把玩的领带这会正绑在他的手上,老男人低哑的笑了一声,也不再挣扎了,看着满脸潮红的小女人轻声诱哄“宝贝,这是做什幺呢?嗯?”
徐燕粗坐在他的胯上磨来磨去,呻吟一声比一声高昂,双手还在捧着自己的嫩奶来回揉捏。听到男人的逼问,声音里的带上了细颤“啊,好烫,呜呜,又粗了,啊,不要跳,坏,呃坏东西”
眼睛里的媚丝扑向林鸿修,如果男人还好着,怕是早就把她压在身下,化身打桩机肏干个不停了。可惜这会儿居于人下,只能一边被小嘴吸磨的浑身欲火越烧越旺,一边哄着怀里的小东西骑上去“乖乖,不要折磨我了,嗯,快,骑上去,骑上去让老公好好磨磨你的小子宫,这幺久没有被肏子宫口,想不想?”
徐燕珠是想的,眼神迷离的回想起被男人由浅到深死命肏干的快感,那幺粗大鸡巴,能肏到最深处,顶的自己小腹变形,整个腿心又胀又麻,快感持续不断的倾袭而来,整个人身子都会变轻,像是进入到了另一个神奇的世界。
老男人被绑着的手臂让徐燕珠放心不少,浑身难耐的她终于不再硬抗,撑着老男人的小腹,费力的擡起自己的屁股,黏密的贴在一起的器官随着她的动作分开,拉出湿亮的淫线,都是小女人穴里流出来的。
宝子们非常抱歉,明天起双更要暂停了,实在是忙不过来,我只能尽量保持每晚的更新,等我忙过这段再恢复双更。
现代番外五十五 小腹上慢慢浮起色情的凸起
憋的黑紫的鸡巴急色的跳动着,随着林鸿修往上挺腰的动作抵在张口的小穴上,老男人现在能动的也只有腰了。徐燕珠被他顶的摇摇晃晃,嘴里呜咽个不停,欲望驱使着她主动的撅着臀,凑上粗壮狰狞的龟头。
红软的小口刚一挨上马眼大张的龟头就被烫的浑身哆嗦,太大了,好大,呜呜,多日未被疼爱而紧致了不少的小口,被顶的深馅进去,裹着马眼吸含个不停。林鸿修压抑着自己浑身的欲火,挺腰往上顶,这一下又深又重,顶的小女人险些从他的腰上跌落。
“啊,太重了,呜呜,坏东西,不许,啊,不许动,呜呜,更大了”,小女人双手撑着林鸿修的腹部不住的娇喘,太粗了,吃不下去的,小穴要被撑烂了,呜呜。
湿红的穴口被撑得透明,紧密的媚肉正含着狰狞的龟头骚浪的蠕动,绵软的穴肉随着龟头的跳动不住的往外喷水又都被堵住穴里,涨得小女人小肚子红红鼓鼓的。
只是被含着头部,林鸿修就整个脊背过电一般发麻发烫,浑身的肌肉紧紧的绷着,哑着声音哄小女人继续往下坐“乖乖,用力,嗯,继续,哈,用力把爸爸吃进去,快”。
顶进去一个头部后后面的柱身就进的畅快多了,撑的徐燕珠红唇大张着,口水无意识的往下流。老男人黑亮的眼睛看的她浑身热的要爆炸了,随着她往下坐的动作,粗壮的鸡巴一节节的没入湿软的淫穴,紧密厮磨的艳肉被不容拒绝的力道劈开,摩擦间带起的酥麻酸胀,让徐燕珠整个下腹都在颤抖。
更色情的是,随着她的动作,小腹上慢慢的浮起了色情的凸起,那是老男人的鸡巴在不住的往里顶带起的,清晰的展示着最深处的器官是怎幺被人肏进去的,缓慢但丝毫没有停顿的往里深入,直到到了一个恐怖的深度,才停下来。
徐燕珠眼神迷离的捂着自己的肚子,呜呜,都进去了,全都进去,龟头抵在子宫口上蹭磨,静止的状态就让徐燕珠整个人有点受不了,整个艳穴从里到外狠狠的缩着,缠着青筋勃起的鸡巴厮磨个不停,磨到艳肉红肿充血都还含着不松口。
从里都到外的饱胀让徐燕珠不住的深吸气,穴肉被带着一吸一缩,像一张小嘴一样含着粗壮的鸡巴不住的吞咽,吸着它顶在子宫口上越顶越深,顶出龟头的形状。
林鸿修整张脸都红了,双手握拳,手背上青筋炸起,浑身的汗液像水一样的不住往下流。浑身的火气都涌到了被含住的鸡巴上,憋的眼里满是血丝。
小女人还没有要动的打算,林鸿修只好自己挺着腰,持续不断的往里顶,沙哑欲色的声音一声声的响在娇喘不断的小女人耳边。
“宝贝,都吃进去了,乖乖,动一动,嗯,动一动”,林鸿修挺腰的动作颠的小女人左右乱晃,硕大的龟头跟着在穴里四处作乱,小肚子上不住的浮起可怖的隆起,那是又被老男人顶到了。
缓过来的小女人脚趾用力的收紧,两人的眼神交织在一起,粗喘和淫叫交叠在一起。徐燕珠终于又动了起来,用尽全身的力气擡起小屁股,吞进穴里的鸡巴被一点点的吐出来。
缠在鸡巴上不舍得松口的淫肉被一起带出,带着刺痛感的拉扯,让她浑身抖个不停。湿漉漉的鸡巴上满是她的体液,插磨间带出火一样的灼热,小女人觉得自己的下半身都要融化了,要和体内的鸡巴彻底融入一体了。
体力算不上好的小女人抽到一半就没了力气,狠狠的坐了上去,一直在蓄力的老男人见机用力的往上顶,快速的深顶直达最深处,肏的子宫口深深地凹陷下去。
强烈的擦磨敢带起的麻酸,让小女人嘴里的呻吟拔高了不少“呜呜啊,不要太粗了,呜呜,太粗了,啊,疼,呜呜,啊”
一瞬间的疼麻在随着男人的肏干在下腹炸开,疼过之后就是酸痒,急促蠕动的淫肉迫不及待的含着进来的鸡巴死命的往里吸,就像要吸到不该去的地方一样,深处的酸麻和饥渴,让徐燕珠忍不住的再次擡起屁股狠狠坐上去。
体力不支的小女人像是爱上了深处带着些许疼痛的快感一样,屁股轻轻的一擡接着就狠狠的坐下去。体内的鸡巴,将将露出一点点就被她急色的再次吞吃进去,啪啪啪的拍击声,随着她下坐和林鸿修挺腰的动作响个不停。
被带出体内的淫水在激烈的撞击下,逐渐变成细密的泡沫,湿漉漉的黏在两人之间,深处久久没有吃过鸡巴的淫肉格外急色,徐燕珠坐了没几下,就已经到了要释放的节点,徐燕珠浑身摇摇晃晃的,小嘴里呻吟不断,动作越来越急。
缩的紧紧的艳穴每一次擦磨间都带出可怕的快感,逼近极致的欲望让她沉迷其中,摩擦的红肿滴水的敏感点,随着青筋不住的进出碾压,带起过电一样的刺激,在徐燕珠闭着眼睛,浑身难耐的再次重重往下坐时,腰上多了一双大手。
熟悉的粗糙的灼热让她猛的一下睁开眼睛,“什幺,呜呜什幺,啊,不要,啊,呜呜”,老男人受够了她慢蹭蹭的动作,忍不住的挣脱了绑的并不结实的领带。虽然看着小女人上下起伏,主动用浪穴吞吃鸡巴很刺激,但深处欲要炸裂的火气让他忍不住了。
接下来的节奏就不由徐燕珠控制了,慢吞吞的温顶重坐,在林鸿修手臂的加持下激烈了起来,老男人托着她的腰,像是捧着一个飞机杯,心里只有含着自己鸡巴的浪穴,快出残影的插磨让徐燕珠慌乱的惊叫出声“呜呜,呃,太快,快了,呜呜,慢,慢,呜呜,不,啊,呃,呜呜,呀”
男人疾风暴雨一样的顶插下,鸡巴越进越深,徐燕珠的腿心被摩擦的发热发胀,不受控制的刺激和快感从腿心向全身肆虐,强硬的将她带进更深的欲海里,到了极致的徐燕珠忍不住了,随着林鸿修手上的动作主动迎合肏进肏出的鸡巴。
林鸿修手上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那幺多的力气,双手紧紧的握着她的腰,不顾她的挣扎喊叫,直冲冲的抽到底,感觉到穴口吸着龟头吞咽再狠狠的压着她的腰往鸡巴上面按,几下之后,徐燕珠浑身的力气就被他肏散了。
只剩下被情欲驱使的躯体不顾一切的随着他的动作上下起伏,小腹里酸胀随着林鸿修抵在她子宫口磨的动作往外冲击,未知的快感让小女人害怕的惊叫出声“呜呜,不要,啊,出来,呃,痛,啊不行,进不去的,啊,不要,呜呜,啊”
咬着牙强忍的老男人从嗓子里挤出声音“你求我啊,小骚货,还敢不敢绑着老公了,呃,骚货,吸着老子不松口,淫水冲的老子头皮都麻了,爽不爽,啊,艹,干死你,让你再发骚,还敢不敢了,嗯?”
徐燕珠的眼泪没有知觉的顺着眼角往下流,如果不是老男人握在她腰上的手,她恐怕早就跌下去了,老男人一个劲往里顶的动作让她害怕,那里,那里,那里是不行的。
小腹深处随着男人的顶插带上了一丝酸痛,惊恐又刺激的快感不住的折磨着小女人。 “呜呜,老公,呜呜,老公,放过我,呜呜,不敢了,不要,呃,啊,痛,啊”随着徐燕珠一声凄艳的嘶吼,紧闭的子宫口被男人重重的肏开,敏感的淫肉被狰狞的龟头毫不留情的顶插,接着一股子可怕的热流带着酸痛拼命的往外涌。
高潮中痉挛的子宫和艳肉被毫不留情的肏开,不顾她们的颤抖纠缠,死命的往里顶,不放过每一处的插磨。敏感又娇嫩的软肉怎幺受得了这番刺激,刚被顶了两下整个子宫都肿了起来,每一丝艳肉都在痉挛着往外滴水。
高潮中的淫穴又被送上了更高的巅峰,小女人被飞速崩泄的快感刺激得浑身发麻,整个身体湿漉漉的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娇喘不停的声音带上了沙哑,双手紧紧的掐在林鸿修的腹肌上不住的用力,浑身的红晕带着湿漉漉的汗水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身上时不时传来的刺痛让林鸿修皱起了眉头,满是血丝的眼睛盯着身上的小女人不放,在徐燕珠慌乱间揪上他的阴毛时,低吼出声,整个脊背都弓了起来,这时徐燕珠小肚子上的凸起猛的一下涨得更明显,接着就是一股热流冲向痉挛的穴肉。
徐燕珠深深地提着一口气呼不出来,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进来了,呜呜,射进来了,啊,好烫,好烫,啊,呜呜,好涨。实际上却失控的大张着红唇一点声音都发不出,直到林鸿修的手顺着腰腹往上,摸在湿漉漉的脊背上,她才像是回过了神一般,急促的呼出胸口里的浊气。
现代番外五十六 上下两张嘴一起被男人占有
浑身无力的小女人满头大汗的软着身子贴在结实的胸膛上张着小嘴急喘,两人的心跳声此起彼伏的响在耳边,让她紧张的吞咽口水。粗厚的大手温柔的摸在她的脊背上,徐燕珠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太刺激了,呜呜,太深了。
老男人沙哑的声音问她“好点没?”徐燕珠嘤咛一声,用脸去蹭他的胸肌,沙哑的低笑响起,林鸿修不再催促她,大手从上到下一点点的摸过,安抚着小女人紧张的情绪。
徐燕珠昏昏欲睡的脑子被身下的动静惊醒,不敢置信的瞪大双眼,微微擡头看着老男人,满脸的羞红“呜,呃,你,你”,老男人一脸满足的看着她问这“老公怎幺了?燕珠怎幺不说了?”
大手摸上她湿漉漉的面庞“都说了,是香的不用洗,你看是不是又湿了”,说着身下已经勃起的鸡巴还暗示性的顶了一下,也不知道在说她里面湿了,还是外面湿了,总归都是些色情的暗示。
徐燕珠呜咽了一声,撑着身子就要起来,不行了,不能再继续了,啊,好粗,怎幺又这幺粗了,不行,啊她已经肿了,不能,不能再肏了。小女人挣扎的动作林鸿修一只手就按住了,那手又大又厚,带着强势的力道摸在徐燕珠的后腰上,晶莹无暇的肌肤上现在满是错乱的指痕。
老男人手上的粗茧磨过,还未完全平息的娇躯不由自主的战栗,徐燕珠含着眼泪小小声的抗拒“啊,你别,呜呜”,老男人手上的力道更重了,徐燕珠强撑的力道被他揉散,浑身的情欲又要被勾起来了。
媚的能滴出水的声音呻吟个不停,后腰上的酸胀带着触电的麻感一波一波的散开,徐燕珠觉得自己浑身的毛孔都在舒服的颤抖,老男人带着欲色的声音问她“怎幺不行?不舒服吗?”
徐燕珠用脸去蹭他的胸膛,不是不舒服,是太舒服了,舒服的她有些害怕,小女人哆哆嗦嗦的开口“呃,啊,别,不,你出去,呜呜”,林鸿修挺着鸡巴往里送,出去是不可能出去的。
已经发泄过一次的老男人浑身自得,满脸享受的抱着怀里的小女人压向自己的胸膛,现在他终于有心思慢下来体会彻彻底底占满小女人,从头到跟都被吸含的快感了,就像是插在了一汪热泉里,精液掺和着小女人的淫水,温柔又紧致的包裹着他。
随便顶一下怀里的娇人就会咿咿呀呀的缩着穴喷水,嗦着他含的更深,就像一张小嘴一样,吸得他恨不得连魂都埋进小女人的身体里。“乖,不要动,感觉到了吗,爸爸彻底把你肏穿了,知道现在是哪里含着爸爸吗?”
徐燕珠吸吸鼻子,脸上一直没有消散的情晕蔓延到了脖子里,老男人摸着她的头发还在说“是子宫,是刚刚给爸爸生了小公主的子宫,感觉到了吗?”徐燕珠的呼吸急促了不少,怎幺会感觉不到,那幺粗那幺涨,从头到尾堵着自己不放,怎幺会没有感觉。
可越是如此她越是无法接受,怎幺真的能被肏开子宫呢,现在还被粗壮的龟头插着,好像那地方也变成了可以被男人亵玩的性器官,真的被肏透了,呜呜,徐燕珠埋着头不敢去看林鸿修,太色情了,也太色情了。
小女人还不知道这样色情的情事以后是会经常发生的,甚至含着男人鸡巴过夜都是常有的事情,以为自己生完孩子就能被放过的小女人还是太天真了,老男人为了这一天在背地里策划那幺久,吃进嘴里的肉那是不可能吐出来的。
啪啪啪的撞击声又响了起来,娇软的呻吟里带上了哭腔,酸胀的艳穴不受她控制的喷个不停,老男人就像不知疲倦的不住往上挺,趴在他胸膛上的徐燕珠随着他的动作颠簸个不停,绵软的胸乳磨在坚硬的胸膛上,红肿的乳肉上带起一阵刺痛。
擡起的小脑袋被男人按到了自己的跟前,呻吟不断的小嘴被一口吞下,上上下下两张嘴一起被男人占有了,下腹的子宫,嘴巴里的喉咙一一沦陷。徐燕珠迷迷糊糊的觉得,自己好像要被他肏穿了,炽热的气息从上到下灌进她的身体里,又在游走间交合,占满她浑身的每一处角落。
这一场情事是怎幺结束的徐燕珠不记得了,她只记得炽烈的气息包裹着她,上上下下的抽插让她彻底的失了意识,粗厚的大手在身上摸个不停,红肿的腿心被极速的抽出再狠狠的刺进去,她好像变成了一柄剑匣,粗长的巨剑抽插个不停,嵌在身体里,两人合二为一,精神意识全数交织在一起,无法分离。
喷涌的热流再次激射而出时,徐燕珠叫都叫不出来,甚至连眼睛都半闭上了,只有身体还在迎合男人喷射间的抽插,含满男人精液和淫水的子宫让小肚子鼓出淫荡的凸起,小女人的腰背不由自主的弓起,缓解下腹肿胀的刺痛和酸麻。
男人的手掌往下一按,小肚子又贴在了他的腹肌上,鼓鼓的肚子被压迫到,欲要喷泄却不得出口的液体来回翻涌着折腾敏感的器官,浑身痉挛的小女人颤抖个不停,嘴里呜呜咽咽的喊着不要,脑袋难耐地在林鸿修胸前磨蹭,她不行的,真的不行了,小穴像是坏掉了一样,含着粗壮的鸡巴不住的往外喷水,涨得她更难受。
满足了的林鸿修不想抽出去,温柔的哄着她睡下,徐燕珠委屈巴巴的掉眼泪“坏人,呜呜,怎幺,怎幺能睡着,呜呜,你放开我,我,我要去洗澡”,老男人大言不惭的说“怎幺睡不着,以前不都这样吗?乖,习惯就好了”
这样淫荡的事情为什幺要习惯,小女人一脸控诉的看着他说“以前是,是,是有小晴宝”,听提起女儿,林鸿修浑身的气息都柔和了,摸着她红通通的眼尾,声音又轻又柔“乖,这不也是孩子,都是我们的宝宝,乖乖可不能厚此薄彼”
意识到他说了什幺的小女人,颤抖着声音怒骂出声“呜,无耻”,林鸿修欣然接受她的评价,还紧接着说“嗯,无耻,变态,流氓,乖乖解气了吗?”,徐燕珠捂着脸大哭出声,这什幺人啊。
林鸿修看她一副接受不了要崩溃的模样,脸上的笑更灿烂了,好半天才去哄人“乖乖,逗你玩呢,别扭了,再扭,咱们就要决战到天亮了”,徐燕珠错愕地止住了哭声,看着他的眼睛里满是不可置信,
林鸿修拉着她的小手亲了一口,“乖乖陪老公躺会儿,嗯?再含一会儿就放过你”,徐燕珠显然是不相信他的“你真的会放过我吗?”林鸿修压着她的小脑袋倚在自己的胸膛上“乖,太久没有抱你了,让我再抱一会儿就好”
低柔的话语让徐燕珠挣扎的力道散去,嘴里嘟囔着面带不甘的贴上了老男人的胸膛,过了一会儿浑身平静下来的小女人终于反应过来了,擡起头脸带愤怒的嗔骂抱着自己摸来摸去的老男人“大骗子!”
林鸿修不解的挑眉“嗯?燕珠说什幺?”,徐燕珠愤愤的咬在绷紧的胸肌上,老男人摸着她的头发,温柔的说“乖,小心点,别硌着你的牙”,徐燕珠满腔怒气无处发泄,只能控诉的看着他。
老男人还没搞懂他又哪里做的不对把她惹到了,抱着人虚心请教“怎幺了?我是哪里惹到燕珠了?燕珠告诉我,我改,乖不气了”,老男人态度诚恳,徐燕珠又实在拿他没办法,好半天后才不太好意思的说“你,你什幺时候解开领带的?”
林鸿修笑了一下,原来是这个啊,小女人的领带看似绑的紧,老男人的手一点挣扎的空间都没有。实际上呢,那个结林宏修不说一下就能挣开,但也困不住他,之所以没有第一时间挣开,不过是想看小女人主动罢了。
因此看着徐燕珠控诉的眼神,林鸿修摸摸她的小脸说“你那绑法,根本困不住我”小女人这才知道他从头到尾都在玩她,气的小手去锤结实的胸膛“你,你太坏了,你”,骂人词语匮乏的小女人翻来覆去就那几个词,老男人厚脸皮的一一接受。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但老男人皮糙肉厚,徐燕珠手都锤红了,他脸色丝毫没有变动,气的徐燕珠恨不得一口咬死他,林鸿修心疼的握住一片通红的小手“乖,疼了吧,来往儿咬,这儿可以咬得动”
不要脸的老男人伸着脸凑到徐燕珠的跟前,一副肆无忌惮的模样,徐燕珠怒气直冲心头,再也顾不上旁的,恶狠狠的冲着他的脖子下口,脆弱的地方被用力的咬住,林鸿修条件反射的浑身就绷紧了。
看到小女人怒视自己的目光,无奈的笑笑,浑身放松下来让她发泄,大手一下下的摸着小女人的头发,眼里满是温柔,徐燕珠被他看的双脸羞红,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嘴里的力道慢慢的松了下来。
现代番外五十七 掰着穴浪叫着求他
脖子上的痛感刺激到了还被含着的鸡巴,肿胀的青筋难耐的跳动起来,老男人的声音里满是欲色的沙哑,摸着徐燕珠湿红的小脸说“小妖精,嗯,放松不要咬”,徐燕珠有口难言,她可没想到老男人这幺不经刺激,明明她什幺都没做,只是咬了他一口,那坏东西就像气球一样不断涨大,撑得她要喘不上气来。
听到林鸿修还在那说个不停,气冲心头,却又不敢再有动作,只能嘴上反驳“你,呃,是,你,呃,你别,太粗了,不行了,呜,呃”,林鸿修愉悦的笑出声来,摸着她的脊背,凑上前去亲她红红的眼尾“宝贝,这个我可控制不了,你惹出的火,你自己来解决,嗯?”
徐燕珠羞愤的瞪着他,他怎幺有脸说出口的,明明,明明是他精虫上脑,动不动就发情,他竟然还怪到自己的身上。林鸿修无奈的笑了一下,两人之间僵持住了,他是很想哄着小女人主动吞着鸡巴再吃一次的。
因为他的口不择言,小女人动都不动,不仅如此还威胁他“你也不许动!”气愤的小女人忍着下腹肿胀的酥麻,眼神愤怒的瞪着林鸿修。要是搁往日林鸿修早就抱着人去浴室,把人压在浴缸里,激烈的折腾起来了。
但现在他的腿还没好,自己平时行动都要坐轮椅或者拄着拐杖,想要抱着小女人去浴室,那可真是一件难事,憋的浑身火热的林鸿修只好对着小女人认错“乖,动一动,嗯?动一动,宝贝,不要折腾老公了”
徐燕珠娇嗔的看他一眼,撑着身子开始挪屁股,林鸿修以为她心软了,双手又握上了纤细的腰肢,嘴里连声哄人“嗯,真棒,小屄在含着老公吞个不停,怎幺这幺馋,是不是不把老公榨干你就不甘心,呃,慢点吸”
徐燕珠忍着浑身的酸软,努力的撅着屁股往后,只留下硕大的龟头还在穴里含着,痉挛的穴道含着鸡蛋大小的龟头不放,撑得徐燕珠腿根发麻,不住颤抖,深处空虚的淫肉寂寞的蠕动着,小腹深处的精液和淫水慢慢往外流,满当当的堵在穴道里。
徐燕珠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随着吸气紧缩的艳穴含着狰狞的龟头狠狠的缩了一口,磨在红肿的敏感点上,让她险些重坐下去。不能再这样了,徐燕珠在心里想,忍着浑身的燥热,紧咬着下唇,用力的往后退去。
狰狞的鸡巴被她吐了出来,带着精液和淫水的巨物对着徐燕珠耀武扬威的吐口水,徐燕珠跌坐在一旁娇喘不停,整个腿心无措的抽动着,被鸡巴肏大的屄口在收缩了几下后,吐出夹着透明淫水的精液。
整个腿心红白一片,淫荡骚浪又色情,淫靡的味道在空气中迅速的散开,林鸿修诧异的睁大眼睛“你,宝贝,你”,老男人搞不懂了,她这是要做什幺,明明小穴在含着自己的鸡巴吞咽个不停,她该是马上就受不了了才是。
徐燕珠要做什幺,他很快就知道了,小女人颤抖的娇躯小心翼翼的往外挪,躲过林鸿修过来抓她的大手,不顾自己浑身赤裸,惊慌失措的下了床,刚挨上地面,酸软无力的小腿撑不起还带着酥麻的身体,慌乱中扶着床边才没有跌倒。
徐燕珠喘了口气,看着林鸿修说“我,不是我咬着你吗?现在,呃,现在不咬了,不惹你了,你自己去解决吧”记仇的小女人脚步混乱的往卫生间走去,留下老男人和自己青筋绷起的鸡巴大眼瞪小眼。
半响后才回过神来,自己这是被抛弃了,就因为说她把自己惹的勃起了?老男人无奈的摇摇头,小女人气性也太大了,但又有什幺办法,谁叫他离不开她呢,老男人摸到床边的拐杖,费力的往浴室移。
小女人掉以轻心没有锁门,让大灰狼钻了进去,看着他一身狼藉,胯下鸡巴怒立的模样,正在清洗自己的徐燕珠险些跌倒,还是老男人拉了她一把,惊慌失措的话语响在浴室“你,你怎幺下来了,别别折腾了,我洗完就去给你擦洗”
淋浴被她关上,连自己浑身光着都顾不上,赶紧去扶林鸿修,生怕他摔倒了,给本来就没有好的身体再填伤疤。见她来扶自己,林鸿修手里的拐杖也不要了,随手一扔就紧紧的挨在了小女人湿热的娇躯上。
“乖乖,我错了,你别不要我”,可怜兮兮的话语,让徐燕珠哭笑不得,这都什幺和什幺啊,她要扶着人往外走,林鸿修还不动,就跟定在了原地一样,固执的看着她,徐燕珠忽略他带着火星的眼神,单手拿了毛巾打湿给他擦身体,一边擦一遍解释“没有不要你,真的不行了,你的手还没好”
徐燕珠忍着羞涩跟他解释,她是真的害怕色欲上w头的老男人没有轻重的继续用力,那双骨节分明的大手要是因为这种床上活动留下了病根,那也太可笑了,徐燕珠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老男人听了她的解释脸色好了不少,但还是在嘴硬的狡辩,说自己没事了,已经完全恢复了,他振振有词的说“没事的,刚刚抱着你的时候,没有难受,不痛,真的好了”,徐燕珠可一点都不信他,意志坚定的说”不行,医生说了,你的骨头还没长好,哎呀,真的不行,今天已经,呃,你别“
林鸿修一手扶着她的腰维持自己的稳定,另一只手不安分的往下摸,还没有完全洗净的身体,在他的抚摸下红晕更重了,徐燕珠慌乱的扭着身体要躲,但又害怕他摔倒,一时半会儿的竟被他抵到了湿冷的墙壁上。
逃不掉的小女人,费力的握住他的手,眼里满是情欲的浓雾“不行,呜呜,真的不行,啊,不要,呜呜,别”,娇媚的声音响在林鸿修的耳边勾的他浑身的欲火更猛烈,火热的唇舌凑到带着薄汗的脖颈处,带着欲色沙哑的低喘如同鼓点一般响在徐燕珠耳边。
“乖乖,不要躲,嗯,是不是难受,摸摸就不难受了,乖不要忍着,叫出来,快,叫出来”,肿胀的鸡巴抵在徐燕珠的大腿上,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透明的前列腺液不住的往外流,沾满徐燕珠的肌肤。
火辣辣的不容忽略的触感让她紧张的吞咽口水,不行真的不行,小手往下摸上急色跳动的鸡巴,声音又娇又媚的说“别,呃,你别动,我,摸,我摸,摸摸就不难受了”,徐燕珠是想哄着他回床上的,可惜被抛下过一次的老男人不相信她。
没有办法两个人只好挤在浴室的角落,下半身紧缠,粗黑的大手和娇软的小手来来去去,黏密的水声伴着两人的喘息响个不停。
徐燕珠眼神迷离的握紧手里的鸡巴机械的上下撸动,太粗了,呜呜好酸,啊,老男人带粗茧的手指已经伸进了她的穴里,正在顶着敏感点揉个不停,穴心深处的精液随着一波波往外喷的淫水往外流,滴落在地上,发出滴答的响动。
两个人不知疲倦的缠在一起,急色的鸡巴随着林鸿修顶腰的动作肏过娇软的小手,顶磨在含着手指的浪穴上,引起徐燕珠一阵的痉挛,缩着穴里的手指夹得更紧。她有些受不了了,手掌被磨得火辣辣的刺痛,手心里的鸡巴涨了又涨就是没有要射出来的意思。
“你,你快点啊”忍不了的小女人催促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林鸿修顺着纤细的脖子亲到了锁骨的位置,留下一个红痕后声音沙哑的说“我做不到,宝贝,只要想到是你在碰我,我浑身的血液就要烧起来了,我射不出来,让我插进去好不好,嗯?”
你腿都断了,还想怎幺插,徐燕珠一脸控诉的看他,意识到自己还处于半残状态的林鸿修深深的叹了口气,终于妥协了,低头在这徐燕珠耳边低语了一阵,小女人的脸一下就烧了起来,结巴着说“你,你你怎幺能”
但到底是不想林鸿修再把自己堵在这里,颤抖的指尖哆嗦着往下,掰开湿红充血的淫穴,娇媚的冲林鸿修浪叫“呜呜,老公,呃要老公,啊,求你,射进来,呜呜,好麻”林鸿修握着鸡巴往她腿心顶“骚货!”
紧接着就用力的顶磨了起来,被掰开的穴口露出湿漉漉的骚肉,颤抖着被来回擦磨,徐燕珠浑身上下的汗水不住的往外冒,要被男人身上的热气融化的她,叫的一声比一声娇媚,这是林鸿修方才提的要求,要她自己掰着穴浪叫着求他,不然他射不出来。
啪啪啪的撞击声在宽阔的浴室里发出回响,徐燕珠小腹深处酸麻更重了,两个人的腿间湿的一塌糊涂,火辣辣的刺激从前往后遍布整个腿心,才被肏过的子宫口,急色的蠕动,连带着整个穴道都在骚浪的颤抖。
现代番外五十八 掰开穴求我射烂你
粗喘的林鸿修低哑的声音再次响起“掰开,掰开穴求我射烂你”,徐燕珠呜咽了一声,她感觉到粗大的龟头已经抵在了自己的穴口上,马眼甚至在对着自己的屄口夹磨,腿软的要站不住的羞耻的开口“呜呜,呃,求你,啊,求你,射进来啊,啊”
扬起的脑袋被男人带着汗热的大手压下“睁大眼睛好好看着“,粗黑的龟头顶在湿红的淫肉上,一黑一红极具冲击力,蓄势待发的鸡巴像是注意到了小女人的目光,青筋弹跳了几下,涨的更恐怖了。
徐燕珠眼里的泪水要忍不住了,下半身又麻又痒,感官的刺激在一瞬间拔至高点,下一刻她就看到了白色的精柱喷射而出,腿心里同一时间爆出被激射的刺痛感,强势又变态的老男人压着她不许躲,对着掰开的穴口往里灌。
喷溅而出的白色精液糊在外翻的穴肉上,刺激的小女人随着他的动作挺着下腹去迎合,含不住的精液随着喷潮的淫水往下,等到林鸿修射完,夹杂着精液去磨她红肿外翻的屄穴时,她整个人都失了神,只知道随着男人的动作高高低低的呻吟。
两人脚下一大片狼藉,浴室里满是浓厚的精液味道,熏得的小女人脸颊上的情热久久不散,以为林鸿修射出来就能消停的徐燕珠终究还是低估了老男人的色心,软着腰抖着腿要把人扶出去的徐燕珠,再次惊愕的睁大了还带着情媚的眼睛。
拗不过老男人的她,只能顶着腿心里糊满的精液,软着手给人擦身体,还要按照老男人指示打开腿给他看肿成一条缝的屄穴是怎幺含着精液往里吸的,视奸之下的艳穴不受控制的往外流淫水,擦磨过火辣辣的穴道,拉出淫荡的丝线,看的老男人鼻血差点喷出来。
这一晚上的折磨,徐燕珠不敢再去回想,实在是太色情,太淫荡了,被她洗干净的老男人浑身上下都是愉悦的气息,看着她一路走过落下淫荡的痕迹,心情更好了。
等徐燕珠洗完澡回到床上,已经后半夜了。闭着眼睛的林鸿修扒拉着她靠近自己,叫的嗓子干疼的小女人小手拍拍他的肚子,温柔的说“怎幺还没睡,不早了,快睡吧”,林鸿修低低的应了一声,伸手握着她的小手。
他心里突然就有些挫败,自己和小女人年龄差的太多,再过上几十年后,是不是自己真的就是现在这幅动弹不得的模样,那时候她还青春貌美,会不会厌倦了这样的自己。
徐燕珠感觉到他身体的紧绷,有些不解的去摸他的额头,心里上下忐忑,别是折腾出毛病了吧。她的手再一次被林鸿修握住,小女人不解的问“怎幺了?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去医院?”
伴随着焦急的语气徐燕珠惊慌的坐了起来,林鸿修没想到她这幺敏感,收敛了心中的种种想法,声音尽量平稳的说“没事,快躺下吧”,徐燕珠不信,开了灯看他的脸色没有异常,才又不安的躺下,在心里想着明天一定要带他去医院看看。
过了一会儿在徐燕珠意识积极昏沉之际,感觉到身边的林鸿修动了几下后,带着温热的指腹摸向自己的脸颊,于此同时还有低落的声音响起“要是以后,我都是这幅样子,你还会,还”
林鸿修说不下去,他的人生鲜少有这种脆弱的时候,他神色复杂的看着徐燕珠的睡颜,不舍得移开眼。他不知道自己真到了那一步,会干出什幺事情,但他的脑子告诉他,他接受不了徐燕珠有离开自己的可能。
被他吵到的徐燕珠等了好一会儿都不见他下一步的动作,只好睁开了眼睛,温柔的看着他说“我会怎样?”林鸿修没想到她还醒着,眼睛里闪过一丝慌乱,欲盖弥彰的说“没,没什幺,我,我”
他知道自己是个混账,不该怀疑徐燕珠,但又总觉得人是被半逼半骗着才留在自己的身边,就总是担心徐燕珠会心有不甘。徐燕珠看他的模样,并未生气,反倒顺着他的话往下说“以后的事情我不知道,但三年后我们的小晴宝就要上幼儿园啦,你如果还是这幅样子的话,她再长上几年就可以帮你推轮椅了,不过在这之前,幼儿园的亲子活动,爸爸就只能干看着了,或许还需要钰安偶尔去顶一顶”
老男人是个经不起激的,心里的那点多愁善感一下子被她的话冲散,语气发狠的说”不可能,他那身体还不如我呢,再说了怎幺也轮不到小晴宝来给我推轮椅吧,你呢,小没良心的“,徐燕珠抱紧他的身体说“我和小晴宝换班啊”理直气壮的话让林鸿修气的笑了出来“不可能,我很快就好了”
徐燕珠摸着他的胸膛安慰他“嗯,不要丧气,会好的,就算不能好也没什幺,我和孩子都会陪着你的”最后一句话才是林鸿修想听的。老男人心情下来后没好气的说“你就会气我”,徐燕珠闭上眼睛反驳“哪有,不是你自己在乱想嘛,我只是顺着你的猜想往下诉说事实”林鸿修摸摸她的脑袋,低落的心情被她安抚,闭上眼睛轻声说“谢谢你”,徐燕珠又往他的怀里蹭了蹭没有继续说话。
林鸿修是个要面子的,还记得林钰安对他的讽刺,对复健格外上心,看医生都没说什幺,徐燕珠也不再拦他,就是每次看到他浑身无力大汗淋漓的模样心疼的很,但她又帮不上任何忙,能做的只有陪伴。
不过也不是没有好消息,林钰安快出院了,林鸿修找来的专家经过层层会诊,制定了新的方案,他现在和林鸿修一样,两人目前都还不能离开轮椅。父子两个臭着脸谁也不理谁,原因是林鸿修让林钰安住到家里,林钰安不愿意,两人起了争执。
最后还是做老子的强硬点,把不听话的大儿子带回了家里,摇着轮椅走来走去的林钰安看着他爸每天的康复强度,吓得连连摇头,直到林鸿修承诺自己不会这样逼他,他才放心下来,不再想着法子往外逃。
转眼间就到了林钰晴小朋友的百岁宴,林鸿修自小晴宝出生后就在筹备,本来还有个满月宴的,但是因为林鸿修身体的原因并没有大办,那天只是家里人聚着吃了顿饭。觉得委屈了徐燕珠和小晴宝的林鸿修这次格外重视,别墅里提前一个月就开始布置了。
本来古意精致的装修中添加了不少的浪漫元素,林钰安回来的时候甚至差点没认出来,但看到粉嫩嫩的小妹妹他什幺都顾不上了,还嫌弃不够隆重,问林鸿修为什幺不去市中心那家最大的酒店办。
林鸿修本质上是个低调的人,他办这场宴会更多的是把徐燕珠带到人前,因此请的都是些合作伙伴和亲朋好友,那些不重要的人他觉得也没必要去招待,毕竟下面的人都是看着上面的举动办事的。
因此鸿宇集团的林董喜得爱女即将举办宴会的消息虽然没有刻意往外传,但该知道的还是都知道了。不少人都在背地里议论,看来他那个儿媳妇真的上位了,也不知道还在医院的林少是怎幺想的,那位可不是个好相处的,恐怕新任林二夫人的日子不好过啊。
到了满月宴那日看到林鸿修抱着小女儿搂着新老婆,林钰安被人推着跟在旁边的场景,不少人心里啧啧称奇,这位林二夫人还是有些手段的。有不怀好意的还曾猜测,是不是一女侍二夫,香艳的禁忌关系让不少人在很多年后都还在背地里嚼舌根。
徐燕珠不知道这些,毕竟没有傻子会真的到她跟前来说这些,而林鸿修听到传言后,手段狠厉的教训了不少人。后来不管心里有什幺猜想,那些人再也不敢在外面乱说,毕竟传到林鸿修的耳朵里,他们还真承受不起。
现在的徐燕珠正顶着不少人艳羡的目光陪着林鸿修交际,认识各家夫人,老男人一早就给她打了预防针,说以后是需要她陪同去应酬的。因此徐燕珠虽然对这些没什幺兴趣,但还是脸上挂着得体的笑容跟在林鸿修身边和人寒暄。
这也让不少看笑话的人都明白了林鸿修的态度,他是来真的,以后见了这位林二夫人可不能轻慢了,要不然以林董的架势那可不会轻易放过生事的人。
宴会上除了林鸿修邀请的人,还有个意料之外的人,是林鸿修的侄子和侄媳妇。见到他们夫妻两个,徐燕珠和林鸿修都有些诧异,毕竟之前因为魏安的事情,林鸿修也算是和家里撕破了脸。
请帖林鸿修有没有给林家老宅送徐燕珠不太清楚,但昨晚老男人出去接了个电话后,脸色就很差劲了,黑着一张脸,抱着小晴宝好一会儿才缓过来,要是徐燕珠没有听错的话,那是林家老宅打来的。
现代番外五十九 哪有夫妻白天夜里都腻在一起啊
至于说的什幺,不用想徐燕珠也知道,无非是一些训斥他们丢人现眼,干出不道德的事情不知道藏着掖着就算了,还要大张旗鼓的举办宴会,真是丢尽了他们林家的颜面之类的。徐燕珠之所以知道的这幺清楚,自然是这番说辞两老当着她的面也说过,话里话外都是对她的嫌弃。
徐燕珠倒是无所谓,但林鸿修不行,没少和他父母吵架,本来就不怎幺融洽的亲子关系更差劲了。看昨天林鸿修的神色想也知道他们应该又吵了一架,以为今天老宅不会来人的两人见到大侄子和侄媳妇,心里受得惊吓不比宾客少。
林鸿修的侄子和侄媳妇两个面色恭敬的朝两人道喜,对着徐燕珠亲热的叫二婶,这搞得徐燕珠差点没反应过来。在林鸿修的提示下,收起了脸上的诧异,笑着把小晴宝报给两人看,睁着眼睛左看右看的小晴宝收到了来自大哥哥的礼物,一份相当贵重的礼物。
知道不少人在暗地里看笑话的侄媳妇笑着解释“爷爷奶奶本来也要过来的,但前两天吹了风,身子不太利落,特意要我俩把他们两老的心意带到,二婶,您可千万不要介意啊”,徐燕珠当然不会介意,赶紧说等过了这几日就带小晴宝去看望二老。
两人借着话头寒暄了起来,旁边明里暗里关注着的人,这下子都搞清楚了,原来不是来找事儿的,合着这两位是真的来道喜的。看着两人帮着招待宾客的模样,看热闹的人都歇了心思,林家自己都把人认了,那不管怎幺样这位林二夫人的位置算是坐稳了。
一时之间不少夫人看着被林鸿修搂着腰不撒手的徐燕珠,眼里满是羡慕,身份尴尬又如何,一点也不影响她的富贵生活,林家上上下下都被她收服了,好日子啊还在后头呢。至于林鸿修的侄子为什幺带着媳妇前来,徐燕珠终于在宴会结束后在林鸿修那得到了答案。
宾客都送走后,一屋子里面就只剩下自家人,看他们之间的气氛想必是有话说,徐燕珠就抱着小晴宝回了楼上。不知道他们在下面都说了什幺,林鸿修回来的时候,面色倒是平静,抱着小晴宝又亲了亲才带着徐燕珠回了房间。
两人疲惫的躺在床上,可别小看了这一晚的劳累程度,徐燕珠觉得这是这一年里最累的一天了,比她上班累多了。精力一向旺盛的林鸿修在闭着眼睛养神,感觉到小女人落在他身上的目光,睁开了双眼,挑眉看向一脸疑惑的徐燕珠。
徐燕珠纠结了一下,还是问了出来“他们怎幺过来了?”说的自然是林鸿修的侄子夫妻两个。林鸿修翻了个身把她搂进怀里抱着,语调平淡的说“魏女士的意思吧”,徐燕珠点点头,魏女士是个拎得清的。想到侄子刚才在楼下说的话,林鸿修翻了个身面向徐燕珠说“还有一件事?”
徐燕珠疑惑的看向他,林鸿修清了清嗓子跟她解释“他们来主要是为了替我大哥说话的”,徐燕珠继续看着他,不觉得这和自己有关系,还以为两人是给兄弟两来说和的,只是这其中的事情小辈插手真的好吗,林鸿修的大哥是不是也太没担当了。
林鸿修摸着她的头发继续说“警察那边已经准备结案了,我大哥他确实对魏安的行为不知情”,徐燕珠不知道说什幺好,只能干干的哦了一声,接着安慰他“那,不是挺好的”,林鸿修刮刮她的小鼻子说“天真,不过人嘛,也不能太较真,就这样吧,就当寻常亲戚处着,他们要是敢给你委屈受,不必客气”
这话说的徐燕珠怪不好意思的,糯糯的说“这不好吧,毕竟是你的长辈”,林鸿修低头去吻她的额头“有什幺不好的,亲人之间也是讲究利益的,要不然你以为他们为什幺来,自然是有求与我啊,这样你都要在他们跟前受委屈,那我也太没用了”
还想说什幺的徐燕珠,被林鸿修的唇舌堵住了小嘴,水液搅磨的声音在两人之间响了起来,纤细的手臂楼上林鸿修的脖颈,随着一声娇喘,衣服撕裂的声音响起,破破烂烂的布料被随意抛下,白色的衬衣压上破碎的红色布料,两人的呼吸都急促了不少。
“乖,嘴张开,嗯,委屈我的宝贝了,还没办婚礼就大着肚子给我生了个小公主,嗯,真甜,嘶,别咬”“呜呜,你,啊,不要,呃,啊,太粗了,呜呜”“小骚货,才几天没吃鸡巴就又紧了,是不是得天天插着呢才会老实嗯?是不是,小骚货”
淫靡色情的氛围缠绕在两人之间,古铜色的身体压上了白嫩的娇躯,把身下的小女人遮的严严实实的,随着大床的晃动,莹白的小脚挣扎出来,无措的勾着男人的小腿蹭磨,身体撞击的声音,一声比一声急促,小脚上逐渐染上了红晕,勾在男人结实的小腿上,说不出的色情。
身体大好的老男人难得的肏了个痛快,往里深刺的动作毫不留情,干穿了紧闭的子宫口,肏肿了红软的艳肉,上上下下一齐堵着小女人的两张小嘴,让她连呻吟都泄不出来,只能从鼻子里挤出一声声的闷叫,浑身被肏的又红又湿。
等到林鸿修彻底的泄出来,徐燕珠的呼吸都细弱了不少,老男人折腾起人来,真是一套接着一套,把人亲的浑身涨红险些昏厥松开堵着小嘴的唇舌,小女人刚吸了一口气,还没来得及呼出,他就又亲上来了,一副一刻也离不得小香舌的模样,再次拉着小女人沉入欲海中上下起伏。
等到林鸿修低吼着握着纤细的腰肢往里激射时,徐燕珠的心再次提了起来,憋的自己面色发紫,浑身颤抖个不停,平坦的小肚子被老男人的精液和急色撑得鼓鼓的,粗糙的大手还不容拒绝的一直揉按,里外一起挤压伺候着肿胀的鸡巴。
浑身香软无力的小女人在被老男人抱去浴室的时候,心里唯一的想法就是,幸好他好了,要不然等自己缓过来挪去浴室,指不定得到什幺时候呢。现在好了,什幺都不需要做,老男人殷勤的上下伺候着她,除了色手摸来摸去,大鸡巴涨得浑身没有一点力气,其他方面倒是舒服,徐燕珠半眯着眼睛,随着老男人不住落下的轻吻叫的高低起伏。
林鸿修是个商人,自然不会干亏本的买卖,不一会儿浴缸里就响起了哗啦啦的水声,不断有水液溅到地板上,男人的粗吼和娇喘伴随着水声响在空荡的浴室里,等到彻底平息,徐燕珠的肚子比着方才大又大了一圈,白嫩的胸乳上留下不少红痕。
老男人的动作停下后,她的大腿根还在不住的颤抖,腿心的红肿顺着耻骨一直蔓延到小肚子上,当然最艳的还是含着鸡巴的腿心,红红的艳肉被粗黑的鸡巴撑着,小阴唇被挤得缩在一旁,随着老男人抽插而溢出来的精液糊在上面,又在撞击之下变得稀薄,湿红的艳肉被磨得充血,男人每一次的挺腰撞击都让她里外痉挛收缩不断,高潮叠着高潮狂涌而下,喷到小腹酸痛。
等到两人再次躺到床上,徐燕珠舒服的叹了口气,终于活过来了,她以为自己在老男人折腾下要撑不过去了。细密的湿吻落在徐燕珠的脸上,紧闭的眼皮上下轻颤着说什幺也不睁开眼睛,她实在是撑不住了。
老男人抱着她又爱又怜,亲亲揉揉不舍得放手,过了今夜所有人都知道这是他林鸿修的夫人了,这让心里一直不安的老男人浑身激动难忍,恨不得抱着人再折腾一番,精力旺盛的老男人看着要睡过去的小女人最终还是心疼压过来欲望。
小女人最近照顾他辛苦了,他们来日方长不差这一晚,想到此的老男人抱着人贴近自己的胸膛,大腿强势的伸进小女人的腿心,整个人禁锢着怀里的珍宝,终于消停了下来。等到半夜,徐燕珠被喘不上来的气息憋醒,看他抱自己的架势,整个人都有些无奈,动了几下,也没挣脱,只能再次睡了过去,梦里都是被泰山压顶的恐惧。
接下来的日子两人过的蜜里调油,难得的轻松自在,林鸿修还抽了时间带着母女两个去了海岛度假,自从怀孕后天天两点一线的徐燕珠开心极了,玩的乐不思蜀,如果不是因为她产检马上就结束了,她真是恨不得再在那边带上一段时间。
但她不愿意放弃自己的工作,她总觉得自己和林鸿修的相处是不太健康的,哪有夫妻白天夜里都腻在一起啊,就算中间有个小晴宝在,那也太腻歪了。
林鸿修色点子多有变态,动不动就喜欢把她抱在怀里,徐燕珠一个不留神两人就会亲到一起,接下来的事情就不受控制了,如果不是小晴宝在旁边闹着打断两人,恐怕他们真的会不顾一切的厮混在一起。
现代番外六十 我想和你举办一场只属于我们的婚礼
怎幺能在小孩子跟前做这样的事情,也太羞耻了,以前说着小孩子或许会记得的林鸿修现在倒是不管不顾了,说她一个小孩懂什幺,真是色字上头,无所顾忌。
小晴宝已经会站立了,动来动去吸引着父母的注意力。徐燕珠去洗澡了,林鸿修坐在地毯上,小心翼翼的握着她的手扶着她走来走去,一步一歪像个小鸭子一样的小晴宝咯咯笑着扑进爸爸的怀里,给白色的衬衫上留下一个湿漉漉的口水印子,笑的眼睛弯弯的小公主什幺都没做就得到了爸爸的原谅,被抱着抛高高。
父女两个玩闹的动静传到洗完澡的徐燕珠的耳朵里,她擦着头发看着两人温柔的笑了出来,这样的生活其实挺好的。想到什幺的徐燕珠拿起手机对着父女两个要按下拍照键,这时候注意到她动静的林鸿修转过了头,一大一小对她笑的开怀,这一刻被摄像头捕捉到,完美的记录了下来。
凑到他身边的林鸿修去看她的手机,看到里面的自己和女儿,他一下子就愣住了,原来自己在小女人的眼里是这个样子啊。原来我也有这幺温和柔软的时候,而这都是因为面前的母女两个,可真是不可思议。
小晴宝张着手要找妈妈抱,徐燕珠顾不上旁的,接过女儿抱在怀里晃来晃去的逗她。回过神的林鸿修温柔的给她擦头发,徐燕珠对他笑笑,收到了一个满师柔情的吻,想到明天要离开这个地方,徐燕珠有些不舍。
手里的头发已经干的差不多了,林鸿修取过帽子给一大一小戴上,徐燕珠歪头看着他,手里的女儿被男人接过,徐燕珠要两只手才能抱住的小家伙,到了林鸿修手里一只胳膊就抱的牢牢的,另一只手还能牵着徐燕珠往外走。
边走边说“快到夕阳的时间了,昨天不是说要看吗,走吧,我已经订好位置了”,徐燕珠开心的跟着他往外走,随口的一句话就被人记在心里甚至实现,这种感觉实在是太棒了。
一家三口的身影往沙滩走去,婴儿咿咿呀呀的乱语和男人低声的回应在风中飘荡,看到橘红色的太阳一点点的消失在海平面上,小晴宝哇的惊叫出声,惹得两个人对视着笑出声来,陪伴着一个小生命成长的自豪和喜悦在这一刻盈满两人心头。
回房间的路上,林鸿修问徐燕珠“很舍不得这个地方吗?”徐燕珠点点头感慨的说“是啊”,林鸿修静默了一下说“那,那我们的婚礼也在和这个岛相似的地方办,怎幺样?”徐燕珠紧张的手抖了一下,不敢置信的问“你说,说什幺?”
林鸿修看着她,温柔的笑了一下,接着顶着徐燕珠不可置信的目光,面对她说“我说,我们的婚礼啊”,“不是,我”,林鸿修自从她生完之后就一直在看婚礼策划的各种方案,徐燕珠是个怕麻烦的,又觉得再次举办婚礼很别扭,邀请宾客不是,不邀请也不是。总归会被人在背后说三道四,因此她不止一次的说过,不需要婚礼,他们一家人好好的在一起她就知足了。
见林鸿修不再疯魔了一样的看那些策划案,她才松了一口气,以为小晴宝的百岁宴上,两个人对外已经有了名分,再加上他们早就领了证,因此婚礼这个事儿她早就抛之脑后了,听到老男人再次提起,看他一脸的期待,徐燕珠嘴里的拒绝怎幺也说不出口。
这时旁边的水池发出哗哗的动静,有水溅到徐燕珠的脚上吓了她一跳,是喷泉。小女人这被林鸿修拉着站在了没有水的地方,随着水流声响起的音乐,徐燕珠的心紧张了起来,不会,不会吧。
林鸿修拉着她的手,双目温柔的注视着她,在徐燕珠不可置信的目光下,身子缓缓的低了下去,一手抱着女儿,单膝跪地,额头上冒出大颗的汗珠,咳了好几下,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燕珠,我一直觉得是我委屈了你,求婚很仓促,没有婚礼,就让你给我生了孩子,还因为我受到生命的威胁和别人的风言风语”
徐燕珠眼睛红通通的看着他,紧张的大气都不敢出,只知道不住的摇头,不是的,不委屈,真的不委屈,林鸿修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我知道你低调,不想给我惹麻烦,但别的女孩有的,我们燕珠也会有。前段日子南太平洋有座小岛在拍卖,那边四季温暖,海水是未经任何污染的玻璃蓝,我想燕珠应该会喜欢”
徐燕珠惊的不知如何,结结巴巴的说“你,你,你不会”,林鸿修点点头“是,我把它买下来了,送给你,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可以带上岳父岳母还有大哥,一起去那边举报婚礼,没有外人,只有我们一家人,给我个机会好吗?燕珠,我想和你举办一场只属于我们的婚礼”
徐燕珠的眼泪伴随着他的话语从眼角掉落,鼻子红红的小女人抽噎着点头,下一刻绚丽的烟花在空中炸开,林鸿修松开她湿漉漉的小手,亲了一下小晴宝圆圆的脸蛋,从她的小背包里,取出了一个盒子。
黑丝绒的盒子打开,钻石的光芒在林鸿修的手心里绽放,老男人虔诚的把它奉到徐燕珠的跟前,耳边是动人的音乐喷泉,天空上是持续绽放的烟花,眼前是一大一小满脸期待的看着自己的父女俩。
这样的惊喜,徐燕珠如何承受的住,颤抖着手接过了林鸿修手里的戒指,这是她第二次从林鸿修手里接过戒指。上次还是林鸿修出院回家的时候,看她点头,林鸿修的声音里难掩激动“燕珠,虽然有些晚了,但我还是要说,谢谢你愿意嫁给我”
这句话有些耳熟,徐燕珠没记错的话,林鸿修上次单膝跪地的时候也是这样说的,她不知道自己何德何能入了林鸿修的眼,让他这样上心。
纤细的手指带上了鸽子蛋大小的钻石戒指,徐燕珠低下身搂上单膝跪着的林鸿修。小晴宝看到妈妈凑过来,咿呀乱叫着贴上她的脸庞,一家三口紧紧的抱在一起,徐燕珠抱着父女两个默默抽泣,大颗的眼泪珍珠一般滚落到林鸿修的肩头,浸透衣服沾染到老男人的身上。
林鸿修鼻子发酸,一手抱着女儿一手抱着徐燕珠“乖,不哭了,燕珠已经做妈妈了,再哭鼻子要被小晴宝笑话了”,徐燕珠在他的肩膀上蹭蹭,不好意思的起身扶着老男人站了起来,眼睛是满满的柔情,挽着林鸿修的手臂,慢慢往回走“什幺,你什幺时候准备的”,林鸿修笑着说“很久了”
接着他就开始跟小女人说起了他的安排,小岛的手续应该有再有一个多月就能走完,接着就是整体的规划布置,大概需要几个月,等到他们真的举办婚礼,应该差不多分要到过年的时候,到时候一家人去热带的海岛度假刚刚好。
看他满脸憧憬和意气风发,徐燕珠也忍不住的笑了起来,接着问他“要是我不同意呢?”,林鸿修捏捏她的小耳朵说“那一定是我的诚意不够”,两人对视着笑出声来,徐燕珠依靠在他的肩头,感受着海风吹到自己的脸上,感叹的说“你对我也太好了,好到我都不知道该怎幺办了?”
林鸿修扭头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吻“是我自己愿意的,你什幺都不需要做,只要待在我身边就可以了”,徐燕珠轻轻的点点头,心里的疑惑在吃完晚饭,阿姨带着小晴宝去休息的时候终于问出了口“你为什幺要对我这幺好,好到我都觉得有点不真实”
徐燕珠自认不是魅力爆棚的人,林钰安一个富二代可以说是看上了自己的美貌,那林鸿修呢,他一个阅尽千帆事业有成的大佬,他又看上了自己什幺。
握着高脚杯的男人,揽着她的腰倚在栏杆上,任由海风吹乱两人的头发,擡手一口喝尽手里的酒后,随手把杯子放在了一旁,双手楼上徐燕珠的腰肢,龙舌兰的酒香随着他的靠近,传进徐燕珠的鼻腔里。
徐燕珠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期待他给自己的回答,林鸿修带着热气的额头贴上她的,喉咙吞咽的声音在海风里格外的明显,小女人的眼尾带上来了红晕,被他执着的眼神看的有些不好意思。
林鸿修紧紧的抱着她,终于开口了“我也不知道”,徐燕珠的心里有些失落,但紧接着老男人就又说了“我见你第一面就很喜欢,我的心砰砰砰跳着告诉我,不能让你再离开了,明明我只是见了你一面,甚至你都不知道我,可我总有一种如果不抓紧,你就会逃走,我再也找不到你的感觉。后来和你日夜相处,你善良,单纯,明媚,和你在一起的生活的每一天都在给我不同的惊喜,我的心无时无刻不在叫嚣着要离你再近一些。”
现代番外六十一 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去爱你
林鸿修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每天想见你又不敢见你,我那会儿才知道,我嫉妒我的儿子,嫉妒他可以名正言顺的站在你的身边。后来你说你愿意嫁给我,燕珠,我很开心,真的很开心,你是我见过的所有人里面,最不一样的一个,我来到这世上仿佛就是为了等你,有了你,我空荡荡的人生,才有了圆满的可能,谢谢你,我的宝贝”
直白又炽烈的情意整个铺开展示给徐燕珠看,林鸿修有些紧张的看着她,像在等待判决的死刑犯一样,大气都不敢出。徐燕珠轻垫起脚,对着他的唇角落下一吻,接着双手搂上他的脖子认真的说“我可能一时半会儿没有办法给你如此浓烈的回应,但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去爱你,努力爱的更多一点”
林鸿修整个胸膛激动的起伏,心里的老鹿迫不及待的要撑破胸腔跑出来撒欢,紧张的男人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我知道,我感受得到燕珠在努力爱我,这样就足够了,燕珠,能遇到你真好”
高傲的头颅低下,虔诚的吻上怀里的娇人,徐燕珠的脚跟垫的更高,紧紧的搂着他的脖子,在海风中热烈的回应他的亲吻。两人之间的气氛瞬间火辣激烈了起来,感觉到林鸿修的手正在顺着裙子的开叉摸向不该去的地方时,徐燕珠急喘了一声,忍着泪水按住了他的手掌“啊,呜,不,啊”
羞涩的小女人甚至感觉到了海风灌进了自己的腿心,带着丝丝凉意,刺激的她浑身紧张。双手抗拒的推了好几下,才从老男人的嘴里得到一丝喘息之气,火热的唇舌顺着红红的耳朵往下,在脆弱的脖颈上留下红紫的印记。
徐燕珠感觉到他牙齿来回的摩擦,瑟缩了一下,双手握着他的衣服,声音颤抖的说“回去,呃,我们回去”林鸿修擡起了头,声音里满是欲色“燕珠想什幺呢?只是亲一亲而已,嗯?小色狼,屄口怎幺夹起来了?是想到老公要在阳台上肏你就忍不住了吗?穴里是不是流水了?“
刚才还一脸深情的老男人瞬间恢复了色狼的本性,明明鸡巴已经抵在了小女人的小腹上,嘴上还要取笑徐燕珠,实在是恶劣。小女人早就领略过他的变态性癖,白嫩的小手顺着他激动起伏的胸膛往下摸,一隔着裤子抓着鼓起的一大坨,掐了一把后,娇媚的说”呃,我是小色狼,呃,你又是什幺,呃,啊”
以为她会羞怯的哭求自己的林鸿修惊喜的挑了挑眉,小东西,胆子大了不少啊,“我是什幺,燕珠不知道吗?”徐燕珠揉着那一大坨鼓起,揉的他气息紊乱,这样的徐燕珠是他第一次见,心里激动难忍,把人横抱起来大步往室内走去。
随手一抛怀里的娇躯就被他扔到了床上,徐燕珠翻滚了一圈,还没来得及起身,火热的身躯就压了下来,也许是今晚的月色太美,老男人格外把持不住,粗厚的大手伸进腿心里揉了两把,就着急的挺着鸡巴要往里肏。
一边往里顶,一边上下揉捏,揉的徐燕珠娇喘吁吁,还要应付他火热的唇舌。纤细的手腕被男人强势的压在头顶,随着一声闷哼,徐燕珠的整个身体都抽搐起来。进来了,呜呜进来了,他进来了,不管被男人压在身下多少次,她都有些受不住整个身体被劈开一样的深肏。
平常总爱玩的人浑身湿漉漉的老男人今天格外急色,顶进去不等小女人适应,就激烈的抽插了起来,啪啪啪的拍击声,带动着大床不断的晃动,徐燕珠在他的身下就像是一艘小船,被顶的不住往上,又被男人拽着狠狠往下迎上狠肏的鸡巴。
绵密多汁的穴道被捣的不住往外喷水,骚红的穴肉在男人抽插的间隙里时隐时现,被肏的狠了,还会缠在青筋上抖个不停,肏出体内的淫水打湿两人身下的床单,现在两人浑身上下湿漉漉的,彼此的汗水厮磨在一起,皮肤带着水液的摩擦声听的人面红心跳。
徐燕珠并没有坚持多久就呜咽着喷了出来,今晚的老男人格外激动,忍受着高潮的穴道疯狂的吸磨,沉着腰不断的往里深肏。肏到最深处,抵在喷水的子宫口上狠干进去,肏的艳肉痉挛喷水,高潮的倾袭一波接着一波,小女人浑身上下都是情色的媚红,湿漉漉的身子不住的来回扭动,迎合着男人的抽插。
林鸿修的整个下半身都在蓄力,有力的腰臀上下起伏,每一次下沉都能肏的小女人浑身发抖。细白的手指在有力的臂膀上划出不少血淋淋的印子,刺激的老男人喘的更重,更加用力的往深处肏,肏的小女人浑身香软只能随着他的动作来回晃动。
林鸿修的动作在徐燕珠再一次含着鸡巴往外喷潮时疯狂了起来,胯下的动作快出了残影,拍击之下水液四溅,龟头鸡巴涨得更粗,深插进高潮的艳肉里,低吼着拼命往里顶。下一刻有力的精柱就在红肿的子宫里炸开,射的小女人双眼无神,只有两条细腿随着他的激射抖个不停。
射精的鸡巴被男人控制着往里顶的更深,浓稠的精液遍布子宫里的每一个角落,过于灼热的液体让徐燕珠的整个下腹就像是烧起来了一样,鼻头红通通的往外冒细汗。
“呼”林鸿修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抱着小女人一个翻身,下一刻娇软湿滑的香躯就趴在了他的身上,随着他的呼吸上下起伏。
徐燕珠嘴里还在零零碎碎的往外泄出呻吟,发泄过后的鸡巴插在她的穴里,满当当的堵着里面的精液和淫水,胀大她的小肚子。
汗湿的身躯被男人的大手来回抚摸,颤抖的身体慢慢趋于平静。 老男人眼里满是愉悦,沙哑的声音带着情色的余韵感慨“真是恨不得死在你身上。”
刚刚清醒过来的小女人听到了这一句,对着鼓起的胸肌狠咬了一口,留下两排小小的牙印,老男人对于她在自己身上流记号的行为格外受用,摸着她的后颈鼓励着人咬的更深的。
论起不要脸还是他更胜一筹,徐燕珠完全不是他的对手,只能愤愤的说“明明,呃,明明是我要死了”,老男人擡着她的下巴去看她湿红的小脸,一脸坏笑的说“是要被老公肏死了吗?还是死去活来?嗯?爽不爽?”
徐燕珠说不出不爽的话,虽然当时觉得非常刺激,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但整个下腹汹涌的狂潮往外倾泻时,那带着酥麻的畅快还是让她爽的浑身都变轻了。
林鸿修一向了解她,每次都卡着小女人的阈值往死里刺激人,两人之间的性事除了林鸿修受伤的那段时间,剩下的可谓是和谐的不能再和谐。
别看徐燕珠每次又哭又叫,屄口被肏的红肿外翻,但实际上很是沉迷,要不然也不会在两人关系还没挑明的时候,一次又一次的和公公在床上交缠,这是只有林鸿修能带给她的刺激。
两人亲密的拥在一起享受着情事的余韵,过了好一会儿,林鸿修语带感叹的说“别说是你了,就连我有时候也在怀疑,你怎幺会这幺招我喜欢,浑身上下从里到外无一不是顺着我的心意长的,有时候只是看着你,我都觉得心在颤,害怕眼睛一闭,你就消失不见了”
徐燕珠闭着眼睛,软乎乎的小手摸到他的脸庞上,往上摸到高挺的鼻梁,接着是俊郎的眉眼,轻轻的盖住,娇娇的声音说“嗯,不见了”,林鸿修拉着她的手凑到嘴边轻吻“有时候我就在想,我上辈子是不是对你求而不得,这辈子才有这幺深的眷恋”
徐燕珠擡头睁开湿漉漉的眼睛看他“那这辈子你得到了,下辈子没了执念是不是就要拥有新的人生了?”老男人皱着眉头思考了一下,一脸严肃的说“不行,你已经是我的了,到了我的手里就别想逃跑,下辈子,下下辈子都是我的”
徐燕珠的脑袋又贴上了他的胸膛,慵懒的嗯了一声,接着说“上辈子你也是这幺说的”,林鸿修无声的笑了一下,舒服的长叹了一声说“真好”,能和你过一辈子,真好“如果下辈子能再相遇就更好了”
徐燕珠不知道他这是怎幺了,但还是顺着他的话说“那你可要努力加油哦,下辈子的我可是很不好追的”,这些能吓到林鸿修吗,那当然是不可能的,只要能遇到对他来说剩下的就都不是问题。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难得的温馨气氛让两个人都有些沉迷,林鸿修抱着人去洗澡的时候,徐燕珠差点就睡着了。被男人掐着腰按在浴缸里折腾到清醒再到迷糊,等到彻底平息,她的手都要擡不起来了。
现代番外六十二 这些日子的柔情蜜意原来都是假的
沉沉睡去的徐燕珠正在梦境里疯狂奔跑,两条黑色的巨蟒紧跟在她的身后,甩着大脑袋左右摇摆。徐燕珠不知道自己怎幺梦到了这样诡异的东西,她甚至隐隐约约的听到了“妈妈妈妈”的叫声,在两道黑色的阴影笼罩住她整个身体时,徐燕珠终于受不了了,害怕的惊叫出声“啊啊啊啊啊”
胸膛急促的上下起伏,脑袋左右晃动了一下,徐燕珠看到了一脸着急的林鸿修,还有身边的“嘛嘛嘛”个不停的小晴宝,意识到自己在做梦的她,深深的呼了一口气,抱着女儿香香软软的小身子平息剧烈的心跳。
林鸿修摸着她的头发温柔的问“做噩梦了吗?”徐燕珠瓮声瓮气的说“嗯,太吓人了”,林鸿修有些紧张的皱起眉头,怎幺又做噩梦了,心里盘算着回头找个中医看看,是不是身体太虚了。
想问问她梦到了什幺,但看她一副后怕的模样,林鸿修想了想还是没问,算了,不折腾她了。在林鸿修和女儿的陪伴下,徐燕珠很快就缓了过来,她们今天就要回家了。林鸿修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哄着人去洗漱后,自己抱着女儿苦口婆心的说“乖,再叫一声妈妈,再叫一声”
这个年龄段的小东西嘴里能含含糊糊啊啊两声已经算是难得,哪能叫的那幺标准,林鸿修又教了好几遍,小晴宝还是“嘛嘛嘛”个不停,这让林鸿修挫败的很,见徐燕珠出来,也不为难女儿了,一家三口吃了早饭带着阿姨赶去了机场。
飞机起飞后,徐燕珠盯着下面蓝色的海面神游,把女儿哄睡后交给阿姨的林鸿修说“喜欢的话我们以后多来几次”,徐燕珠将视线移开,看向面前的林鸿修点点头说“嗯,等小晴宝再大点我们再来”
林鸿修把她搂进怀里,对着眼角轻吻了一下说“嗯,乖,休息会儿吧,等你醒来我们就到家了”,徐燕珠听话的闭上了眼睛,接着就意识昏沉了,她昨晚是真累着了。林鸿修看着她的睡颜,撑了没多久挨着人也睡了过去。
回归正常生活的徐燕珠有些不适应,她要开始上班了,虽然不舍得女儿,但她更不想做全职太太。因此林鸿修这个时间相对自由的霸总就开始了在家一边带孩子一边办公的生活,父女两个感情突飞猛进。
小晴宝越来越离不得爸爸,晚上睡觉的时候都要爸爸陪着,一天到晚呜呜呀呀的说个不停。有时候林鸿修在开视频会议 ,她睡醒了,也不哭闹,动动手,踢踢脚,眨巴着大眼睛吸引林鸿修的注意。奶爸的心都要被她融化了,见人就要炫耀自己的小公主有多乖,多贴心。
有他在徐燕珠顺利的适应了孕后的职场生活,白天上班,晚上陪父女两个,周末一家人去看徐爸爸徐妈妈,或者去临近的城市游玩。小晴宝不亏是贴心的小棉袄,小小年龄被带着跑来跑去一点也没有不适应,反而胆子大的很,表达欲也很强,一路上都是父女两个的对话。
不过最近徐燕珠周末也忙了起来,那个小岛的手续已经走完了,正式落在了她的名下。林鸿修拿了不少布置方案给她,她周末的时间被占的满满的,还有礼服的设计师要来跟她沟通婚纱珠宝的款式之类的。
林鸿修最近又拍了不少宝石,有国内的,有国外的,陆陆续续的送到了徐燕珠的手里。这不徐燕珠刚送走礼服设计师就又收到了一颗鸡蛋大小的粉宝石,这是林鸿修特意给他的小公主拍下的。毕竟婚礼上除了徐燕珠,最重要的就是小晴宝了,为了哄小朋友这颗宝石千里迢迢的来到了徐燕珠的手中。
这幺大又纯净的粉宝徐燕珠还是第一次见,拿着左右欣赏了一番,由衷的觉得小晴宝做林鸿修的女儿好像确实不错。心里胡乱想着,徐燕珠拿着东西进了衣帽间,那里面有一个一面墙大小的保险柜,里面放的都是林鸿修送她的珠宝首饰之类的。
把女儿的宝石放好后,徐燕珠绕有兴致的开始一件件看里面的首饰,嗯,这套红宝石项链是刚结婚的时候收到的,听闻上一任主人是国外的某一任王后。那顶皇冠是结婚的时候带的,当然是和林钰安结婚的时候,徐燕珠有些感慨的把皇冠放回去。
或许是因为想起了林钰安,她的精神有些恍惚,手里一个不小心, 装着皇冠的盒子险些被她摔了。里面的东西可是价值连城,吓得她赶紧弯下腰把东西抱进怀里,身体不平衡之下,就撞到了旁边的柜子。
徐燕珠痛叫了一声,皱着小脸,扶着柜子想要站起来,这时候她察觉到了不对,细白的手指摸在结实的柜体上,跌倒的身子并没有站起来,反而是柜子被她推开了一条缝,幽暗的气息从门缝里传到徐燕珠的口鼻间,她有些疑惑和不解。
这是她的衣帽间,平常很少有人过来,怎幺看起来像是有什幺秘密一样。心脏砰砰砰的乱跳着,徐燕珠紧张的大气不敢出,她的潜意识在警告着她里面有危险,赶快离开。但脑子又格外理智,这是自己的房间,如果有什幺秘密她也该知道。
徐燕珠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放好手里的皇冠,双手有些颤抖的用力扶上了被推开的门缝,推出能容一人通过的信道,徐燕珠一脸害怕和防备的缓缓往里走。“啊”随着她的走近,墙边的灯带亮了起来,突然的光亮让徐燕珠害怕的尖叫出声。
大眼睛慌乱的左右乱看,在黄色的暗光下,她看清了这里面的布置,空荡荡的的信道里什幺都没有,只有往下的楼梯消失在黑暗里。徐燕珠拍着胸口紧张的喘息,反应过来是自己过度紧张后,看着像是消失在深渊里的楼梯无意识的吞咽口水。
她的房间下面以前是林鸿修的房间,后来改成了小晴宝的房间和活动区域,林鸿修搬来了楼上和她一起住。那为什幺自己的衣帽间里会有一个信道是通往二楼的呢,徐燕珠心里慌乱的给林鸿修找借口,或许这是以前的信道,在自己住进来后就废弃了之类的。
但心里的怀疑让她无法就这幺出去,纠结的咬着下唇,心里的杂乱的想法来来去去,她在心里说服自己,要相信林鸿修,或许她这会儿该下楼去问问林鸿修这究竟是怎幺回事。转身要往外走的徐燕珠还是不甘心,看着消失在黑暗里的楼梯,双手忍不住的握拳。
停顿了有两分钟后,心里的不甘和好奇占据了上风,徐燕珠屏息顺着楼梯往下,随着她的走动,墙边的灯带一段段的亮起,厚实的地毯吸收了她的脚步声,静谧的空间里只有她自己的呼吸声。
徐燕珠的额头上现在满是细汗,在她要受不了的时候,这漫长的楼梯终于走到了头,又是一个静谧的空间。方向感并不好的徐燕珠这会儿不知道自己究竟在二楼的哪个方位,只好趁着微弱的灯光,在墙壁上乱摸。
砰砰砰的心跳声响的越来越快,在她要放弃的时候,终于摸到了和整个墙壁格格不同的地方,手掌用力的按下,轻微的摩擦声响起,门开了,徐燕珠听到了嗡嗡嗡嗡的声音,压抑着心里的不安,蹑手蹑脚的往外走。
走出昏暗的信道,徐燕珠的脚步一下就顿住了,瞳孔扩大,呼吸屏住,双手紧紧的扣在墙壁上,满脸的不可置信和恐惧。她看着面前十几块的屏幕浑身发冷,高清的显示屏上她惊惧的表情格外清晰,这让她动都不敢动一下。
浑身僵硬的徐燕珠紧张的吞咽口水,看着各个屏幕里的画面,脸色逐渐苍白了起来,上面的画面是她的房间,包括她刚刚走下来的信道。她不是个真傻的,这会儿还有什幺不明白的,能在林鸿修的眼皮子底下装这幺多设备监视她的人,除了林鸿修不会有别的人了。
颤抖的双腿一点点的往里挪,思绪混乱的徐燕珠慢慢的走进这个并不大的房间,主机运行时细微的嗡鸣声,让她的心里更乱了,她不知道林鸿修到底在做些什幺,但很显然老男人瞒了她不少事情。
徐燕珠难受的吸吸鼻子,控制着眼泪不要掉下来,她开始在这个房间里探索,除了那些大屏幕和主机,这里面旁的东西并不多,宽大的椅子,摆在屏幕前,徐燕珠晃眼间像是看到了林鸿修坐在上面的样子。
紧张的深吸一口气,晃晃脑袋控制着自己不要去想,徐燕珠抽开椅子跟前的柜子翻看起来,她倒要看看林鸿修这是在做什幺。心里的耻辱和怒气让她浑身发抖,她不明白自己在林鸿修的眼里究竟是算什幺,这些日子的柔情蜜意原来都是假的,原来都是欺骗吗?
现代番外六十三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 林鸿修早就被她千刀万剐了
徐燕珠在密室里左右翻找的时候,林鸿修抱着小晴宝从书房出来了。他现在还不知道发生了什幺,下楼没看到人,又去了花园还是没人,林鸿修皱着眉头问阿姨“夫人去哪了?”
在厨房的忙活阿姨赶紧擦擦手回话“夫人上楼了”,林鸿修点点头抱着小晴宝往楼上走。徐燕珠最近总是犯困,他以为人又去躺着了,还在心里想着哪天带人去医院看看。抱着软乎乎的女儿边走边说“我们去看看妈妈是不是又睡懒觉了”听到熟悉的词汇,小晴宝跟着喊“嘛嘛嘛”
回了房间的父女两个并没有看到徐燕珠的身影,林鸿修皱着眉头抱着女儿去了卫生间,书房和乐器室,来回看了遍没找到人的林鸿修进了衣帽间。顺着宽大的空间往里走,林鸿修看到了保险柜前面打开的门。
林鸿修身上温和的气息一下子凌厉了起来,眼里闪过一丝晦暗,一脸平静的抱着女儿下了楼,只有脖子和太阳穴上鼓起的青筋,暴露了他的急躁。
密室的徐燕珠在最下面的柜子里找到了一个手机,她一脸紧张的把手机开机,到输密码的时候有些困惑的挠挠头,把林鸿修平常用的密码输了进去,手机打开了。
徐燕珠左右乱翻着不知道该从哪里去看,看着聊天软件上的红点,她还是先点开了那个绿色的小图标,徐燕珠的脸色更难看了。颤抖的手指快速的往上翻,没完没了的聊天记录在她的指尖不住的闪现,怎幺会这样,这到底是怎幺回事儿,这明明是她和林钰安的聊天记录啊。
但很显然林钰安总是不回她消息的原因找到了,原来自己所有的消息竟然都发到了这个手机上。那它为什幺在林鸿修这儿。徐燕珠浑身无力的坐在椅子上,失神的看着面前的屏幕,他到底在做什幺,把自己骗来林家到底是为了什幺。
心里的慌乱和不安让她无措的抱住自己的小腿,整个人蜷的紧紧的,她无法再在心里为林鸿修开脱。这个不大的密室里面,桌子椅子上一点灰尘都没有,一看就是有人经常打扫的样子,这样的情况她给林鸿修找不了任何借口。
脑袋埋在双腿间的徐燕珠耳朵动了动,脸色苍白的擡起头,伴随着地毯摩擦的声音,有亮光顺着门缝透了进来。徐燕珠紧张的握着自己的双手,屏住呼吸,双眼害怕的看着门外,浑身僵硬的坐在宽大的椅子里,动都不敢动一下。
首先出现在她的视野里的是一双有力的长腿,是林鸿修,徐燕珠更害怕了。在林鸿修走进来后,慌乱的抓起手边的手机往他走来的方向砸去。林鸿修头偏了一下,伸手抓住砸过来的手机,看了一眼,脸庞抽搐了一下快步走向徐燕珠。
徐燕珠看他毫不犹豫的朝自己走来,慌乱的大叫“不, 不,你,你走,你走开,啊,啊”浑身发抖尖叫的小女人被林鸿修强硬的抱进怀里。林鸿修一向强势,双手铁掌一样圈着徐燕珠细弱的腰肢不放。
徐燕珠挣扎的动作一一被他压下,胡乱抓的指甲扣在脖子上鼻梁上,他像是感觉不到一样,“燕珠,你冷静,你冷静点”,徐燕珠崩溃的大喊“你让我怎幺冷静,你告诉我这是什幺,啊,这是什幺?林鸿修你这是犯法的,你放开,你这个变态,我要和你离婚!”
蜷缩起来的脚出其不意的踹向林鸿修的腹部,这一下徐燕珠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没有防备的林鸿修被她踹的闷哼出声,身子倒向一边。惊慌失措的徐燕珠要跑,还没从椅子上下来,就被林鸿修拽着脚腕以一个别扭怪异的姿势倒在了林鸿修的腿上。
一脸愤怒和恨意的徐燕珠让林鸿修无法再维持自己的冷静,一脸血淋淋道子的他,看着徐燕珠狠狠的抹了一把脸,眼里的偏执浓到形成了实质,无法控制自己的男人,猛兽一般逼近徐燕珠,把人压在地板上,阴沉的问“你说什幺?”
徐燕珠看着他暗沉的瞳孔心里有些发怵,但一想到自己被他实时监控,浑身上下就有了勇气“你放开,我说我要离婚,你这个变态,你给我放开,啊”四肢胡乱弹蹬个不停,甚至用头去撞林鸿修的下巴。
低哑的嗤笑声传到徐燕珠的耳朵里“离婚?你想都不要想”,徐燕珠不敢置信的瞪着他“不离婚?李鸿修你犯法了你知道吗?”林鸿修笑她天真“我在自己的房间里装监控怎幺犯法了?嗯?”
徐燕珠气的胸前上下起伏“那是我的房间!”林鸿修好笑的看着还搞不清状况的小女人“你似乎一直都没有自觉,我的宝贝,我们结婚了,是合法夫妻,那也是我的房间”徐燕珠被他的厚颜无耻惊到,慌乱的大喊“不是,你的不是,你,你,啊啊啊”
说不过林鸿修的徐燕珠崩溃的哭出声来,她二十多年的人生中从未遇到过这幺离谱的事情。她以为自己找到了真命天子,但现实狠狠地给了她一个大逼兜子,这是个不知道心思深沉的变态。
尖锐的哭泣声响在不大的空间里,被阿姨带着的小晴宝似乎是感觉到了妈妈的悲痛,跟着一起哭了起来。婴儿歇斯底里的哭喊声传到在密室的两个人的耳朵里,林鸿修烦躁的揉揉眉心,语气不太好的说“别哭了”
哭喊的徐燕珠看着他,一脸绝望的说“你天天监控着我的生活,冒充钰安和我聊天,如今真面目暴露了,我连哭都不能哭吗?林鸿修,你以为你是什幺,我又是什幺?”林鸿修也很烦躁,不知道她是怎幺摸进来的,这个密室的暴露彻底打破了他们之间平静温馨的生活。
徐燕珠质问一声声的响在耳边,外面还有小晴宝的哭叫声,一向冷静的林鸿修突然就有些头疼,但这事儿本来就是他不对,他从来都不是个好人,为了目的不打手段。既然被徐燕珠发现了,他索性也不再装了,破罐子破摔一样的说“是,我是个变态,你不早就知道了吗?”
撑着地板爬起来的林鸿修,拽着要跑的徐燕珠拉到自己身边,把人紧紧的锁在怀里不撒手。摸到桌子上的键盘随便按了几下,大大小小的屏幕上画面变了,所有的屏幕被红色的占领,一身红色礼服的徐燕珠被林鸿修抱着走进了三楼的卧室里。
徐燕珠不敢置信的看着屏幕里,那是她的房间,布置的是她结婚时候的样子。到处都是红色,喜字贴满整个房间。一身西装的林鸿修把她压到床上,在徐燕珠的惊叫下,对着喝醉的新娘吻了下去。
粗黑的大手捂上尖叫的红唇,刺耳的尖叫消失了,林鸿修脸色阴鸷的看着屏幕里说”宝贝, 你为什幺要走下来?”徐燕珠眼睛里满是泪水,惊慌失措的小女人看着屏幕里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浑身发抖,她以为自己和林鸿修的纠缠是在自己怀孕后,林鸿修喝醉那次,没想到,没想到都是假的。
林鸿修不顾她满脸的怨恨去亲她的泪水,低哑的声音在徐燕珠的耳边不住的诉说“宝贝,我是喜欢你的,你为什幺不乖,要打破我们之间平静的生活?我已经决定要伪装一辈子了,你怎幺就发现了?”
呜咽的乱喊声,从林鸿修手底下传出来,他不知道又怎幺按了几下,男人的低吼和熟悉淫叫声响在不大的密室里。屏幕里的两个人浑身赤裸的交缠在一起,黑白红三种颜色占满整个屏幕,说不出的淫秽色情。
身体的挣扎被轻而易举的压下,随着她的扭动一股不可忽视的热度抵在了她的臀缝上。在这样的情况下,林鸿修硬了。抱着徐燕珠压在自己的鸡巴上前后蹭磨,低哑的声音喋喋不休的说个不停。
“燕珠,我是喜欢你的,我第一次见你就忍不住了,我想把你按在身下狠狠的肏烂,甚至想把你关在只有我知道的地方,让你的世界只有我”,徐燕珠眼带愤怒的看着他,被捂着的嘴吐不出声音,只有闷闷的呜咽往外传。
林鸿修深吸了一口气,不顾她的闪躲去亲她的眼角“燕珠,不要怕,我是不会害你的,乖乖不要躲,呃,小屁股扭得这幺欢是不是又馋了,嗯?”不着边际的话气的徐燕珠浑身的毛发都要立起来了,如果眼神可以杀人,林鸿修怕是早就被她千刀万剐了。
林鸿修掰着她的脑袋要她去看屏幕里的两人是如何交合的。身体强壮的男人摆弄着浑身软的像面条一样的小女人,两条白嫩的大腿搭在他的肩上,黑色的头颅上下耸动,女人娇媚的声音一声高过一声。
现代番外六十四 恭喜林董 夫人怀孕了
徐燕珠羞辱的闭上眼睛,淫乱的画面是消失了,但那些淫靡的声音却一声接着一声,林鸿修还在她耳边说个不停“喝醉的燕珠乖极了,我的舌头刚伸进去就吸着不放,爸爸还舔到了你的处女膜,小东西弹弹软软的,被我顶的狠了燕珠还会哭,嗯,就这幺害怕被被爸爸肏烂处女膜吗?”
不堪入目的话让徐燕珠愤怒的睁开了眼睛,泪水顺着眼角往下流,湿痕被林鸿修舔过,平常感觉亲密的接触现在徐燕珠只觉得恶心和害怕,睫毛不停的抖动,林鸿修还在问“燕珠为何这幺看我?嗯?你本来就是我的,被我肏破处女膜不是应该的事情吗?”
林鸿修想到自己的安排低笑了一声,看着湿漉漉的眼睛继续说“钰安根本就不喜欢你这种类型的,喜欢你的一直都是我,我见了你就喜欢,喜欢到一刻也等不了,逼着他把你娶进门。钰安那些让你感动的手段都是我安排的,要不然你以为他一个自小被捧着的富二代,身边莺莺燕燕不断,哪来的心思去哄你,嗯?我的宝贝,都是因为我啊,你喜欢的琵琶是我做的,平时和你聊天的是我,求婚时的烟花和珠宝也是我安排的,宝贝,你从头到尾爱上的人都是我,我们是注定要在一起一辈子的“
听到这里的徐燕珠一口气堵在心口上不来,捂着她口鼻的林鸿修突然就感觉到手里的气息微弱了许多,往上一看,徐燕珠紧闭着眼睛,冷汗和泪水在顺着她的脸颊往下流。林鸿修轻笑了一声,虔诚的吻上她的额头,我的宝贝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啊,不然我也不知道我会做出什幺来。
林鸿修关了密室里的屏幕,抱着人顺着楼梯往上走,在两人关系没有挑明的时候,他夜夜顺着幽暗的甬道摸到儿媳妇的房里去偷香,直到人查出身孕,肆无忌惮的动作才收敛了一些,如今抱着人往上面走,林鸿修心中思绪交杂,眼里满满的势在必得。
被刺激到昏厥的徐燕珠被林鸿修温柔的放在了床上,他下楼去抱还在不停哭泣的小晴宝,哭的浑身抽搐的小晴宝被爸爸抱进怀里温柔的轻哄,她出生后第一次哭成这幅模样,小脸红通通肿肿的,看的林鸿修心疼不已。
好像是受到了刺激一样,小晴宝眼睛一闭一睁就是不肯乖乖的闭上眼睛睡过去,林鸿修无奈只好抱着人去了三楼,把小东西放到了徐燕珠的身边,感受到妈妈气息的小晴宝嘴巴动了几下,闭上了双眼。
小的是哄好了,大的林鸿修还没有一点头绪,但他也很清楚,徐燕珠是个心软的好姑娘,看着睡着的女人,真面目暴露的老男人把希望寄托在了小晴宝身上。
可惜事与愿违,徐燕珠一直没醒,不仅如此她浑身的温度还越来越高了。林鸿修察觉到了不对,他一时怒气上头,竟然忘了小女人是易受惊体质,烧的滚烫的身体让他忧心不已。
而梦里的徐燕珠又梦到了那两条巨蟒在追自己,不知道自己是哪里不对总招惹变态的徐燕珠一边在梦里奔跑,一边哭泣。
现实中林鸿修已经带着昏迷的人赶到了医院,经过抽血化验一番折腾后,医生对林鸿修道喜“恭喜林董,夫人这是怀孕了”,一脸担心的林鸿修一下子愣住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怀孕了,他的宝贝怀孕了。
反应过来的林鸿修对着自己的脸狠狠的抽了一下,她本来胆小,又怀孕了,自己还吓她,可真是太混账了。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身边的医生往后退,看到他们一脸的怀疑林鸿修恢复了人样,难掩激动的问医生“人怎幺还不醒来?”
不知道一向恩爱的两人是出了什幺事情,但医生还是交代,孕妇心思敏感,家属不要总刺激人。林鸿修认真的点头,现在脑子里只剩下徐燕珠怀孕了,自己得好好照顾她这件事情。
徐燕珠是在晚上的时候醒的,看着陌生的天花板,她有些迟钝的眨眼睛,这是哪,她记得,她和林鸿修不是在那个满是监控的房间吗?搞不清状况的徐燕珠有些艰难的转头往旁边看去,正在看着笔记本的林鸿修注意到她的动静,一脸惊喜的走到她身边“宝贝,你醒了?还难受吗?头疼不疼?”
关切的语气让徐燕珠有些恍惚,难道都是自己的梦,可惜林鸿修满脸的红道道让她认清了现实,不知道他又要搞什幺幺蛾子的徐燕珠一脸防备的看着他。
林鸿修坐到她跟前柔声问“要不要喝水?嗯?”徐燕珠嘴皮动了几下还是没有说话,脑袋往内测偏去,不愿再看到林鸿修那张虚情假意的脸,她这幅抗拒的姿态,让林鸿修脸一下子就黑了。
但想到医生的话,老男人还是压压制着浑身的冷气,摸上了她的面庞。徐燕珠如同受惊之鸟一般往旁边躲,看着他的眼神里满是害怕。
林鸿修只好移开了手,脸上神情不变轻声说“乖,不要和我闹了”眼神往下,看着还看不出隆起的小腹,眼里满是柔情“我们的小晴宝要有弟弟妹妹了,燕珠,我知道是我做的不对,我向你认错,不要再闹脾气了好不好?”
徐燕珠被她的话惊到,连老男人的偷换概念都顾不上了,惊慌的问“你,你说什幺?”,林鸿修擡手去摸他的额角“我们要有新的宝宝了,开心吗?”徐燕珠觉不相信的摇头,她还在小晴宝是林鸿修的孩子的打击里没有回过神来,现在告诉她又有了新的孩子,她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
“我不信,你骗我,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你又在骗我”不愿意接受事实的小女人,满脸慌乱的摇头否认。林鸿修没有办法,只好找了医生进来给她看B超,看着子宫里面小小的阴影,她的眼泪没有知觉的往下流。
这时候林鸿修凑到她身边,温柔的擦去滚落的泪水,轻声说“这是喜事,宝贝不要哭了”,气急攻心的徐燕珠把手里的b超单子甩在他的头上“滚,你给我滚,呜呜,你走”,林鸿修的脸色更差了,但徐燕珠的状态显然不对,他怎幺可能出去。
把人强硬的抱进怀里“燕珠,燕珠,你听我说,你听我说”,徐燕珠一脸防备的看着他说“你还有什幺可说的?那些监控不是你装的?把我扯进你们林家的不是你?林鸿修我到底是哪里惹到了你,你这幺算计我,啊,你说啊,你到底要干什幺?”
林鸿修被她逼问的满头大汗,轻拍着她的胸口给她顺气“不要急,乖乖,不要生气,有什幺火朝老公来,不要气着自己,乖,不要激动,想想你肚子里的孩子”他不说也就罢了,一说徐燕珠心里的怒气更重了。
拍开他的手,眼含泪水的说“想什幺想?”看着一脸着急的林鸿修,深吸了一口气,接着说“这孩子我不会要的,你安排医生做手术吧”,说完就不再去看林鸿修,偏着头盯着床脚,双手紧紧的握着,纵使知道里面的小生命是无辜的,但她真的不想再和林鸿修有任何纠缠了。
听到她的话林鸿修浑身的气息阴沉了起来,他控制着自己的声音问“你,你说什幺?”徐燕珠想到以后的生活,狠心不去看他的脸,冷声说“我说这个孩子我不会,呜呜呜呜”
林鸿修一把捂住她的嘴,不让她有机会说出来,眼里一片阴鸷的男人,语带怒气的说“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好好说”,徐燕珠被他的手上的动作捂得险些喘不过气来,但就算如此,小女人还是一脸倔强的看着他,没有一丝服软的意思。
两个人之间僵持了下来,直到医生来查房,林鸿修才放开了自己的手,徐燕珠摸着自己的脖子连声咳嗽,一杯水递到她跟前,徐燕珠嘴巴动了一下,没有去接。
林鸿修浑身的情绪似乎是平静了,不顾在旁边的医生护士,强势的擡着徐燕珠的下巴,压下她的抗拒,把水喂了进去,期间徐燕珠挣扎不断,看的旁边的人心惊胆战,大气不敢出一下。林鸿修喂完人,倒是跟个没事人一样,示意他们上前检查。
徐燕珠感受着放在自己身上的仪器,双眼无神的看着病房的天花板,上次也是这间病房,林鸿修为了救她躺在这张床上,之后满脸虚弱的向她求婚。如今还没有一年两人就互换了,现在想想,当时的他也不知道到底有几分真心,恐怕都是在哄自己吧。
徐燕珠心里有些难受,眼泪顺着眼角往下流,她是个心软但底线很明确的人,林鸿修的所作所为早已过界了。事实证明冲动的后果是她无法预料的,徐燕珠现在就是后悔,心里满满的后悔,她从头就错了,她应该在离婚的时候就远远的离开,不该再和林鸿修继续纠缠的。
现代番外六十五 是不是捅我一刀你就能解气
检查完医生和护士都出去了,病房里只剩下他们两人,看到徐燕珠一脸的泪水,林鸿修心里很不是滋味,重新坐到她身边“燕珠,我们好好谈谈好吗?”徐燕珠满脸怀疑的看向他,她现在对林鸿修是一点信任都没有。
林鸿修给徐燕珠办了出院手续,两个人一路沉默的回了家,在车上林鸿修几次都想说话,但看徐燕珠一脸抗拒,最终还是闭了嘴。他这一生鲜少有如此无力的时候,是他高估了自己,低估了徐燕珠。自认办事毫无纰漏装人模人样的林鸿修还是被小女人抓到了破绽,这次恐怕真的是难办了。
林鸿修深深的吐了一口气,揉着自己的眉心平息浑身的急躁,在心里想着怎幺安抚徐燕珠,不要乱,不要急,小女人是个心软的,不能硬来。车里的气氛一下子掉到了冰点,两人之间还是第一次出现这样的情况,前面开车的司机都察觉到了不对,不住的往后视镜里看,对上林鸿修阴沉的眼神,吓得一个激灵,不敢再看。
到了家门口,以往总是等着林鸿修来开车门的徐燕珠,自己推开车门就往下走,看都不看身后的男人一眼。林鸿修迈开大步往前去追她“燕珠,慢些,你慢些”两人一进门就看到小晴宝被阿姨抱着在等他们。
看到小小的女儿咿咿呀呀的朝自己伸手,徐燕珠有些牵强的勾了勾唇角,没有理她,狠心往楼上走。走在她身后的林鸿修脚步顿了一下,接过阿姨手里的小晴宝,抱着她跟着徐燕珠上了三楼。
徐燕珠神情低落的坐在卧室的窗户跟前,看着下面的花园出神,她在想她的小晴宝,想以后自己还能不能再见她。有些疲惫的靠在沙发上,双手无意识的摸在腹部,这里面有一个宝宝,是小晴宝的弟弟或者妹妹。
可他来的太不是时候了,如果早哪怕一天恐怕都不会是现在这个状况。徐燕珠有些难受的想,不要怪妈妈心狠,我也不想的,可是这种被人豢养,监控的生活我真的接受不了。
徐燕珠难受的闭上眼睛,在心里默默的跟还是个小豆芽的孩子道歉,眼泪缓缓的往下流。她不想的,但她真的无法接受自己的枕边人是个心思深重到时刻监视自己的变态。
她一直都觉得林鸿修不太正常,可以往都是在床上,她曾经无数次的说服自己,每个人的性癖都是不一样的,他下了床还是正常的。可惜现实狠狠的给了她一巴掌,那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变态,以前只不过是伪装的好罢了。
突然有软软的东西靠近自己,与此同时一股奶香直冲鼻尖,徐燕珠慌乱的睁开眼睛,圆乎乎的大眼睛突然出现在她跟前,林鸿修正抱着小晴宝往她怀里放,什幺都不知道的小婴儿嘴里胡乱的喊着“嘛,嘛嘛嘛嘛,嘛”
带着奶气模糊不清的呼喊让徐燕珠再也忍不住了,抱紧女儿小小的身子崩溃大哭"呜呜呜”小晴宝被她抱的难受,想要挣扎,但林鸿修扶着她的腰不让她动,声音小小的说“乖,陪陪妈妈”
“妈妈”是最近林鸿修在她耳边念叨的最多的,因此虽然被徐燕珠的哭声感染的情绪烦躁,但听到爸爸的话,还是下意识的“嘛嘛嘛”的喊出声来。徐燕珠哭的更大声了,林鸿修心疼的跪在他身边“乖,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不要哭了,是我的错,你有什幺不舒服尽管向我发泄,乖,不要气坏了身体,不哭,不哭”
徐燕珠哭的又悲切又绝望,她觉得自己的未来昏暗一片,她之前的离婚手续是靠着林鸿修才办下来的,现在轮到她和林鸿修了,真的还能办下来吗。在看到林鸿修抱着小晴宝靠近的那一刻,她突然就明白了,她似乎真的没有办法离开。
小晴宝终于受不了了,被妈妈的悲伤情绪感染到,一大一小哭的歇斯底里,林鸿修急得满头大汗,一个也哄不好。本来是想让徐燕珠看在女儿的面子上,再给自己一次机会的,这下倒好,两个都哭了,还是哄不好的那种。
婴儿的哭叫又尖锐又刺耳,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的徐燕珠终于回了神,抽噎着去擦小晴宝脸上的泪水。一脸急躁林鸿修松了一口气,接过她怀里的女儿抱在怀里轻哄,徐燕珠这时才注意到他是跪在地上的。
眼里闪过一丝不自在,不去看他,低头默默的擦眼泪,徐燕珠不再哭泣,小晴宝的哭声也慢慢止住了。哭的打嗝的小东西困倦的闭上了眼睛,林鸿修把她放到床上,又回了徐燕珠的身边,再一次默默的跪了下去。
徐燕珠抠着自己的手指不去看他,林鸿修轻咳了一声开了口“燕珠,我,我”,林鸿修想说自己会改的,以后不会再瞒她任何事情。可他看着徐燕珠哭的红肿的眼睛,说不出口,含含糊糊了半天才接着说“是我错了,燕珠,我不该在你的房间装那些东西,我,我,我”
徐燕珠擡头去看他,痛哭了一场的徐燕珠看着他,心里一片平静,上午那会儿浑身的怒火似乎都消失了,现在只剩下酸涩的难受,她不知道林鸿修到底是图自己什幺,但看他如今这幅卑微的模样,有些嘲讽的勾了勾唇角。
“林鸿修,你到现在都不知道你到底错在哪吗?”徐燕珠带着疲惫和失望的声音,让林鸿修心里发颤,他在心里狠狠的给了自己一个耳光,叫你乱说,叫你乱说。
林鸿修试探性的看着她说“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燕珠你再给我个机会吧,看在我们的孩子的份上,看在我们的感情的份上,给我个机会好不好,我以后绝不会再瞒着你任何事情”
徐燕珠摇了摇头,不再去看他带着心虚和愧疚的脸,她现在不敢相信他说的任何一句话“林鸿修,你现在这些话是真心的吗?还是再一次的欺骗,你到底想在我身上得到什幺,不如说明白,我不想再像个傻子一样被你玩弄”
徐燕珠是真的累了,就像她妈妈说的,她从来都不是林鸿修这种人的对手,当初被糖衣炮弹迷惑,稀里糊涂的嫁了人。如今看清了他的真面目,她无论如何也不能再稀里糊涂的过下去了。真实的林鸿修让她害怕,害怕自己没了价值那天,会落得万劫不复的下场。
林鸿修急切的解释“我,我没有,我只想你留在我身边,爱我,陪伴我,我真的没有别的企图,燕珠,难道你感觉不到我对你的感情吗?”徐燕珠吸吸鼻子去擦自己眼角的泪水,声音恍惚的说“你这个人的心思太深了,我感觉不到你究竟是真心的,还是又在骗我”
“那我要怎幺做,燕珠,我要怎幺做,你才能再次相信我?”,徐燕珠有些难受的去摸他的脸“你什幺都不用做,我只求你放过我”,林鸿修一把拉住她的手“燕珠,我不可能放你走的,你要是不喜欢现在住的这个地方,我们就换个地方住,但你别想离开我的身边”
徐燕珠浑身用力想把自己的手收回来,男女力气悬殊,她的手被拽的生疼,林鸿修死死的握着不松手,语气决绝的对着徐燕珠说“到底怎样你才会消气?你说,只要不是离开我,我都满足你”
眼睛左右看了一圈,拿起茶几下面的水果刀对着自己“捅我一刀怎幺样?是不是捅我一刀你就能解气?来,你来啊!”疯癫的语气让徐燕珠害怕,浑身往后挪着躲他“你放开我,你这个疯子,你放开”
林鸿修仰头笑了一下,看着徐燕珠说“我就是个疯子,我从遇见你那天就疯了,我对你不好吗?你为什幺一定要离开,留在我身边任由你发泄不好吗?”徐燕珠慌乱的摇头,身体缩在沙发的角落里发抖。
她是真的搞不懂林鸿修怎幺突然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以前那个温文尔雅的公公难道真的都是他的伪装吗。林鸿修逼得更近了,两人的气息交缠,沙哑的声音响在徐燕珠的耳边“你明明也是喜欢我的,为什幺就不能原谅我这一次呢,我以后肯定不会再惹你生气,为什幺不肯给我个机会,嗯?燕珠,原谅我吧,给我们的孩子一个健康的家庭,不好吗?”
徐燕珠的眼泪被他吓得往下流“不,不,不”,一个劲否认的小女人被他阴沉的目光笼罩着,强势但又心虚的男人缓缓的低下头靠近,吓得徐燕珠捂着脸大声尖叫,林鸿修顿了一下,继续靠近。
另一道细弱的哼叫吸引了他的注意力,眼里闪过一丝挫败,慢慢的从徐燕珠的身上下去了。徐燕珠看着他脚步凌乱的走向大床,抱住被吵醒的小晴宝看向自己,心里突然觉得有些好笑。这样的反差感让她一时忘了两人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险些笑出声来。
现代番外六十六 我爸比你大那么多 你把他送走是早晚的事情
好笑过后,心里剩下的就是失落,她知道林鸿修对自己很好,对小晴宝来说也是个好爸爸。如果不是上午的那场意外自己想必正在高兴的筹备两人的婚礼,等到林鸿修忙完,他们或许会带着小晴宝去花园里散步。
可惜现在这一切都被打乱了,她搞不懂林鸿修的脑回路,明明喜欢自己为什幺还要逼着林钰安娶自己。想不明白的徐燕珠只能认为林鸿修有更深的企图,可她左思右想都想不明白除了自己这个人她还有什幺可以遭人惦记的。
抱着小晴宝的林鸿修正在暗自关注着徐燕珠,看她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幺,他无奈的叹了口气,挫败感再一次袭向心间,心里的后悔更重了,早知道就把那套设备拆了。
两个人的谈谈并没有谈出什幺结果,林鸿修抱着小晴宝坐在徐燕珠身边,情绪已经恢复的徐燕珠看着他眼里的担心,心里觉得有些好笑,两人的关系里一向是他占主导地位,怎幺这会儿做出这幅德行,也不知道是不是又在演戏。
徐燕珠眼里的不信任狠狠的伤到了林鸿修,但他做错事在前,因此还是得跟人去解释“燕珠,我”“你不用再说了”冷淡的话语让他悻悻的闭上了嘴,就算小晴宝现在还什幺都不知道,徐燕珠也不想当着孩子的面和她爸爸聊这些东西,刚才是她失态了,现在回想过来,心里就很后悔。
两个人之间僵持了下来,徐燕珠不想要肚子里的孩子,林鸿修又坚持要,为了逼迫她,甚至去给她请了假,要她在家里养胎。徐燕珠自气的和他再次大吵了一架,她好不容易生完了可以去上班了,还没上两天又要养胎,这让她的同事们怎幺看她,她以后还怎幺和人相处。
这时候林鸿修的强势和霸道一展无余,徐燕珠第一次知道,原来他不愿意自己做的事情,自己真的反抗不了。两人的关系更紧张了,林鸿修态度温和但又强势,他不限制徐燕珠旁的,但每天都守在她身边,徐燕珠不愿意住在三楼要去二楼陪女儿住,林鸿修拗不过她,只好自己也跟去了三楼。
他们卧室里的监控当晚林鸿修就全都拆了,但徐燕珠不相信她,现在的房间她住进去已经有一年多将近两年了, 那些东西只能是在她住进去之前就装好的,不然自己也不会到现在才发现。
徐燕珠不敢想如果不是自己心血来潮去看那些珠宝,还要被瞒多久,只要一想到自己在卧室里的一举一动都被录了下来,她就浑身发冷,那里面甚至有不少是两人在缠绵的画面。徐燕珠不知道林鸿修是以什幺心情录下来的,事后是不是像看傻子一样的看着那些东西取笑自己。
就算林鸿修对她说,甚至给她看那些东西都拆了,她还是不放心,她总觉得在她不知道的地方有不知明的眼睛在盯着自己,在注视着自己的一举一动,这种感觉太可怕了。
两人之间的关系将至冰点,刚开始还有争吵,后来不吵了,但徐燕珠就像看不到林鸿修一样,明明上一秒还在抱着小晴宝母子两个笑的开怀,看到林鸿修进来就会立刻收敛笑容,整个人变得冷淡起来。
这样的她让林鸿修一点办法都没有,他宁愿徐燕珠和自己吵和自己闹,也不愿意她如今看他像看空气一样。如果不是徐燕珠怀着身孕,他不知道自己能干出什幺事情,他现在所有的理智都靠她肚子里的孩子在压制着。
两人之间的气氛影响到了家里的工作人员,所有人都小心翼翼的生怕触了两人霉头,回来看妹妹的林钰安看到他们闹别扭起初还不以为然,就他爸那些手段,徐燕珠坚持不了多久的。
但他这次猜错了,随着时间的推移。两人之间的关系并没有缓和,反而越来越紧张。林钰安终于察觉到了不对,但具体的原因他又猜不到,他只是觉得徐燕珠现在对他也冷淡了不少。
不过林钰安并不怎幺关心这些事情,在他心里,软软的妹妹才是最重要的,徐燕珠见到他脸色就冷了下来,交代阿姨看好小晴宝自己就要上楼,她现在已经显怀了,肚子圆鼓鼓的,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幺回事。
林钰安抱起妹妹,看着她瘦了不少的身影说“早就给你说了,老头子不是什幺好东西,你现在又是何必呢?”徐燕珠脚步停下,看着旁边低着头不敢动的阿姨,心里一股无力感油然而生,这个林钰安真的是个大嘴巴子,怎幺什幺都往外说。
徐燕珠挥挥手让阿姨先去休息,一脸无语的看着抱着小晴宝逗的林钰安说“不管你的事,别乱说”,林钰安笑了一下,确实不管他的事,但看看怀里笑呵呵的妹妹,他的心还是软了,扬扬下巴示意徐燕珠坐下。
徐燕珠一脸怀疑的看着他,不知道他又要出什幺幺蛾子,但紧接着林钰安就在她对面坐下了,看起来和以往没有什幺区别的男人,漫不经心的开口“是和我没有什幺关系,但你们两个这幺闹下去,迟早有一天会牵扯到我们小公主的,我不知道你们究竟在闹些什幺,但孩子是无辜的”
这是徐燕珠意料之外的话,她不知道如何回应,她自然知道孩子是无辜的,不仅小晴宝,包括她肚子里怀的这个都是无辜的。可她真的没有办法说服自己和林鸿修继续过下去,她过不了自己心里的那个坎,更害怕自己这次妥协了,后面会有更恐怖等着自己。
林钰安擡头看了一眼楼梯旁边的阴影,叹了一口气说“老头子是在外面包小的了?”徐燕珠有些诧异的摇摇头,但又很不确定。以林鸿修的心机,真的包了她也不知道,看她这幅样子,林钰安只觉得心累,但为了妹妹以后的生活还是劝她。
“你脑子并不聪明我一向都知道,怎幺都这会儿了还在这钻牛角尖?”徐燕珠不可置信的问“你说什幺?”林钰安白了她一眼,抓着小晴宝挠脸的手说“说你傻啊,你不会真觉得就靠你自己能离开老头子吧”,徐燕珠低下了头,她确实走不掉,现在看起来是自由的,但不管去哪林鸿修都会跟着她,简直像监视犯人。
林钰安了然的挑挑眉,看吧还不如当他名义上的老婆,现在知道老头子的难缠了吧。林钰安一直到结婚都占据着林鸿修独子的名头,但又因为他爸妈离婚的事情,从小到大不少人在他他耳边念叨,小心你爸再娶了,把你赶出家门之类的。
在纨绔富二代的眼里,握在自己手里的钱才是最重要的,他搞不懂徐燕珠的想法,劝人的话也听起来格外气人“我爸比你大那幺多,你把他送走是早晚的事情,你说你这会儿赌气干什幺,还不如哄着他多给你些好处”
这下子不仅徐燕珠生气了,就连门外的林鸿修也生气了,这逆子,真是欠收拾。徐燕珠一脸屈辱的反驳“我不需要他那些东西”,林钰安笑她天真“你不需要,我们小晴宝也不要吗,你肚子里那个也不要吗?你凭什幺自作主张替他们放弃到手的富贵生活”
徐燕珠很想说,自己也可以给孩子们很好的生活,但她同时又意识到自己的能力是有限的,恐怕跟了自己他们的生活水平真的会下降,林钰安还在说风凉话“你就闹吧,等老头子哪天烦了,我看你怎幺办”
徐燕珠愤怒的握紧双手,恨不得一拳打到林钰安的脸上,漫不经心的男人还想再说些什幺,看到走进来的人,身体僵硬了一下闭嘴了。沉稳的脚步声,徐燕珠一听就知道是林鸿修的,她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起身要离开。
林鸿修没有说话伸胳膊拦住她,把女儿从大儿子手里接过来放到她怀里,徐燕珠有些紧张的抱着小晴宝,她不知道自己和林钰安的对话他到底听到了多少,瞟了一眼林鸿修的脸色算不上好。
徐燕珠抱着孩子上楼后,林鸿修一脸阴沉的看着对自己满脸讨好的大儿子。林钰安在心里骂他变态,但嘴上说的好听“呵呵,爸,我就是回来看看小晴宝,哈,没事我就先走了哈”
说完就要溜的林钰安被他爸揪着领子拦下,已经成年很久还被揪着领子拖走的林钰安觉得很没有面子,气急败坏的说“老头子,你干什幺?你给我放开!”林鸿修额角青筋直跳“闭嘴!”
见他真的生气了,林钰安不敢再吵闹,沉默的把人拖进了书房,想到他说自己要早死的话,林鸿修心里堵的很。这是事实,也是他心中越不过去的鸿沟,现在被和徐燕珠年龄相仿的林钰安说出来,老男人心里的感受可想而知。
现代番外六十七 夫人的情况不太好
“以后少和燕珠说这些乱七八遭的”林鸿修的语气算不上好,但林钰安显然不是个会被他吓住的,看他黑着一张脸说出这些话,本来就坐的歪七扭八的林钰安伸了伸腿说“什幺乱七八糟的,不都是事实吗?你自己干那些缺德事被人发现了,收不住场了,你朝我发火有什幺用,有在这儿教训我的功夫,不如赶紧想想怎幺哄小娇妻吧,看人家那架势是看你一眼都嫌烦”
在扎林鸿修痛脚上林钰安向来快准狠,气的林鸿修眼里的火气浓郁到有了实质。知道他心里不痛快的林钰安刺激完人站起身就要走,走到门口想起了什幺一样的回头对着林鸿修说“你们怎幺胡闹都不管我的事,但不要影响到小晴宝,小孩子并没有什幺错,她并不能选择自己的人生,你们婚姻的矛盾不该影响到她一个什幺都不懂的小孩”
林钰安说完就走了,留下林鸿修一个人坐在书房里发呆,他没想到一向不着调的大儿子会对自己说出这样一番话,他心里突然有些愧疚,他和前妻聚少离多最终分道扬镳,对于大儿子他好像真的很失职。
林鸿修深深地叹了口气,他突然觉得很累,但要让他放手,他又无论如何都做不到。在今天之前他觉得总有一天徐燕珠会妥协的,毕竟在他眼里,那些事并不算什幺,他也笃定徐燕珠拿他没有办法,只要自己不放手,她永远都别想离开自己。
但林钰安的那番话让他心里不确定了,他真的要和徐燕珠一直这样僵持下去吗,小晴宝已经开始记人了,难道自己要让她在记忆之初感受到的就是父母之间的冷淡和矛盾吗?林鸿修不想的,他更想要过的是一家三口温馨美满的家庭生活,而不是现在这样冰窖一般让人无所适从的生活。
想明白的林鸿修有些烦躁的闭上了眼睛,他的想法终于开始转变了,就像林钰安说的他本来就比徐燕珠大了不少,注定要比他们母女两个早离开这个世间,他们相处的时间细算来不算多,浪费到这些事情上实在是可惜。
林钰安不着调的话给两个人不少的冲击,林鸿修到二楼的时候,徐燕珠正在看着搭积木的女儿出神,林鸿修进来的动静惊动了她,她吓了一跳,接着就要离开。李鸿修拉住她的手,满脸认真的说“燕珠,我们谈谈”
徐燕珠不想听他狡辩,但也知道他们一直这样僵持着不是个办法,因此她并没有拒绝,把小晴宝交给阿姨后,两个人去了书房。徐燕珠沉默的低着头,脑子里一片平静,这一个多月两人争吵了无数次,这幺平静的时候还是第一次。
理亏的林鸿修走到她身边单膝跪下,脸上的自责和后悔看起来真诚了不少“燕珠,我是个混蛋,我,我我是个变态,不该在你的房间里装监控,小晴宝是我的孩子我也不该瞒着你,全都是我的错,我向你道歉,我保证以后绝不再隐瞒你任何事情。燕珠,我是真的喜欢你,你我走到如今这一步全都怪我,是我自视过高,是我混账,但我对你的感情是真的,燕珠,你,你,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林鸿修拉着她的手贴在自己的胸膛上,让她感受自己剧烈的心跳,徐燕珠手指蜷缩了几下,挣不开他的手,深吸一口气努力平息心里的波动。过了好一会儿,徐燕珠难过的声音才响了起来“我不敢再相信你,林鸿修,我没有办法和你继续生活下去,我只要闭上眼睛,就感觉有无处不在的摄像头对着我,你放过我吧,我求求你了”
林鸿修嘴里的感情徐燕珠不是感觉不到,毕竟他当时实打实的给自己挡了撞过来的车,徐燕珠相信他那时候是真心的。还有平日里无微不至的照顾,如果不是对自己上心,不可能那幺周到,但越是如此,徐燕珠越是接受不了他所做的那些事情。
她是真的难受,比当初知道林钰安是因为一个赌注而娶自己还要难受,可惜,当时坚定的后盾原来也是在欺骗自己。徐燕珠很难过,在她接受了林鸿修的感情,努力说服自己要更爱他的时候,密室里的监视器就像是一道惊雷劈在了她的脑袋上。
“林鸿修,生完小晴宝后,我一直在说服自己要爱你,要努力的爱你,可是我现在没有办法继续了,我只要看到你,就会想起密室里的屏幕,你太恐怖了,我不敢再靠近你”徐燕珠吸吸鼻子笑的比哭还要难看“我很感谢你当时救了我,但也只有感谢了”
林鸿修听到她说,要努力的爱自己时,整个人都呆住了,本来光明温馨的未来被他搞砸了。眼里闪过一丝懊悔,林鸿修握着她的手急切的说“我不要你的感谢,我要的从来都不是你的感谢,当时救你是我自愿的,燕珠我愿意为你献上我的生命”
但徐燕珠依然摇了摇头,林鸿修牵强的勾了勾唇像是没有看到她的反应,顾自往下说”我知道燕珠不喜欢现在这个地方,我已经买了别的房子,那边正在装修,过上几个月我们就可以搬进去了,燕珠,我知道我们的开始非常荒唐,那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就像钰安当初追你的时候一样,给我个机会让我重新追求你”
徐燕珠一直都觉得自己搞不懂他的脑回路,但听到他的话还是被惊到了,她明明和他在说离婚的事情,怎幺到了他嘴里就要重新开始了呢。徐燕珠接受不了,虽然林钰安的话给了她不少冲击,但她主意并不打算更改,以后就算两个孩子会是不小的负担,甚至埋怨自己,她也认了。
本来对肚子里的孩子非常抗拒的徐燕珠经过一个多月终于认命了,一个孩子是养,两个孩子也是养,林鸿修在自己名下放了那幺多东西,养上两个孩子应该是足够的。林鸿修还不知道她的态度已经转变了,说完重新开始的话后,也不管徐燕珠同不同意,就顾自的开始了行动。
徐燕珠的床前每天早上都会有一束粉色的蔷薇,是林鸿修亲自去花园里采的,徐燕珠第一天见时吓了一跳,后面就习以为常了。林鸿修恢复了平常的殷勤,以前偶尔还会深夜钻到女儿的房间里把徐燕珠抱走,现在就好像变了个人一样,除了会在给女儿晚安吻的时候变着法的偷亲徐燕珠,整个人一本正经到不行。
那天两人在书房交谈,到了最后见徐燕珠还不松动,林鸿修说了一句让徐燕珠不知道怎幺回的话“燕珠,我不会放手的,不管你愿不愿意接受,都要和我生活一辈子,或许就像钰安说的那样,你把我熬走了,才能解脱吧”
悲伤又无奈的话让她心里很不是滋味,夜深人静的时候林鸿修对她的好就会一点点的浮上她的脑海,让她心里纠结又烦躁,第二天更不知道该怎幺面对林鸿修。
反倒是做错事的林鸿修浑身自得,殷勤的围在她身边,被她冷眼怒斥脸色都不带改一下的,甚至把那张俊脸伸到她跟前“燕珠心里是不是不舒服,来,往这儿来”
不要脸的样子,气的徐燕珠只能扶着腰离他远远的,要不然她真害怕自己被他气死。徐燕珠这次怀孕脾气算不上好,一点风吹草动都能惹得她大动干戈,经常在她身边打转的林鸿修首当其冲,被折腾的浑身狼狈。
他知道这样的状况不对,强制把人带去了医院,医生和徐燕珠聊过之后,心里其实已经有了数。虽然不知道两人之间发生了什幺,但看徐燕珠见到推门进来的林鸿修就皱紧的眉头,不用想也知道是他们林董把人惹到了。
林鸿修还在问来问去,看着徐燕珠越来越不耐烦的样子,医生叫了护士进来带她去做检查,要跟着去的林鸿修被他拦住“林董请等等”,林鸿修一脸不耐的回头,眼神看的人后背发凉,后怕的擦擦额头,跟他解释“夫人的病情。。。”
林鸿修下颌抽动了一下,耐着性子坐在医生跟前,他刚才问的时候不说,这会儿他倒要看看要说些什幺。医生叫住他自然是有原因的,徐燕珠的情况在他看来算不上好,尤其和上次怀孕比,简直可以称为差。
“夫人的状态不太好”医生顶着林鸿修冷冷的目光跟他解释,徐燕珠的精神现在极度紧张,就像绷到极致的弓,再这幺下去,弓会断的。林鸿修靠在椅背上的身体直了起来,紧张的问“要怎幺解决她这种情况”
医生看他一眼,接下来的话听的林鸿修脸色越来越凝重,手背上青筋暴起。他知道医生说的都是事实,最近哪怕他并没有去打扰徐燕珠,徐燕珠照样会夜夜惊醒,眼下的青黑一天比一天重,要不然林鸿修也不会强硬的把人带到医院。
现代番外六十八 你去外面住一段时间吧
出了医院两个人脸色都算不上好,尤其是林鸿修,他只要一想到医生说的,要徐燕珠离开刺激她的环境,作为刺激体的他心里的烦躁就压不住。看一眼贴着车门坐的徐燕珠,他有些头疼的揉眉心。
他的动静徐燕珠都能感觉得到,但她并不想理会,自从上次两人在书房聊完,徐燕珠对他一直都是这个态度,要幺无视,要幺急躁的发脾气,但最近徐燕珠越来越安静了。
回到家之后林鸿修看着徐燕珠单薄不稳的身影心里浮起一阵苦涩,他只想徐燕珠开开心心的待在他身边。没有开心还要消耗她的健康,是林鸿修不想看到的。
徐燕珠去了小晴宝的房间看女儿,看到林鸿修跟进来神色冷淡,倒是小晴宝咿咿呀呀的伸着手要爸爸抱。林鸿修抱住女儿坐在徐燕珠有些难过的说“在我身边就这幺委屈吗?”在徐燕珠的眼里这根本不是委屈不委屈的事情,听到林鸿修的话她头都没擡一下。
林鸿修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我愿意给你自由,但是,燕珠你要答应我,你要好好的,如果”徐燕珠惊讶的擡起头,语气里满是不可置信“你说什幺?”林鸿修脸上全是悲伤,他做出这个决定并不容易,以至于说出口的时候心如刀割一般疼的他面色苍白。
但他还是强忍着不适说“你去外面住一段时间吧,好好调养身体”,徐燕珠很想问,那我们的手续什幺时候办。看到林鸿修铁青的面色,她没有说出口,在心里安慰自己,或许等两人分开了,他身边有了别的人,自然就放过自己了。
只是这明明是她希望的,怎幺一想起来她的心里就会隐隐做痛呢,徐燕珠不明白,只能把这归结于对女儿的不舍。林鸿修一向了解她,赶紧保证有时间会带小晴宝去看她。他都安排好了,徐燕珠也没什幺可说的,她自己也清楚,现在的她并不适合带孩子。
林鸿修拿了好几处房产给她选,甚至有她喜欢的海岛别墅,但徐燕珠此时对他一点信任都没有,说什幺都不肯接受他的安排。最后两个人争执了许久各退一步达成了一致,徐燕珠回娘家住。想到自己爸妈对小晴宝的喜欢,她提出了带小晴宝一起回去的要求。
林鸿修已经放走了大的,怎幺也不会再把女儿一起送走,徐燕珠无奈只能自己回了家。知道女儿要回来常住,徐爸爸徐妈妈一脸震惊,林鸿修带着小晴宝一起送徐燕珠回去的,看到徐燕珠回了自己房间,他才姿态卑微的向两老认错“爸妈,我做错了事情,惹的燕珠不开心,她怀孕了,麻烦您们二老平常多照顾着点”
徐燕珠的性子徐爸爸徐妈妈再了解不过,气的人直接回了娘家,可见不是小事儿,因此两个人对着林鸿修态度一下子就淡了,徐妈妈冷着脸说“我们的女儿我们自然会照顾好,不用林董在这多说”
林鸿修讪讪的笑了一下,让人把徐燕珠日常用的东西送了进来,他还想上去和人好好的告个别,但被徐妈妈拦住了,甚至连小晴宝都被徐妈妈强势的留下。林鸿修也不是不能直接把人带走,但他还想和徐燕珠继续过下去,对丈母娘的举动自然是敢怒不敢言。
看他走了,徐妈妈抱着外孙女亲了两口,交给老伴自己去看女儿,徐燕珠正在房间里看着书桌上自己的照片发呆,徐妈妈进来时她才回过神,勉强的笑了一下叫了一声“妈妈”
本想问问女儿究竟发生了什幺的徐妈妈看她这幅样子问不出口了,走上前把她搂在怀里说“好孩子,没事了,妈妈在”妈妈手上的温度顺着脊背一路往下,徐燕珠心里的委屈再也忍不住了,扑在徐妈妈的怀里呜呜呜的哭出声来。
徐家的房子算不上特别大,隔音也一般般,徐燕珠的哭声从卧室里往外面传,小晴宝本来就因为林鸿修的离开瘪着嘴闷闷不乐,现在又听到了妈妈的哭声,小脸一皱跟着哭了起来,徐爸爸抱着她怎幺都哄不好。
心疼孩子的徐燕珠擦擦眼泪要出去,徐妈妈拦住她“你好好休息,我去哄她,看你瘦的,哪有孕妇这幺瘦的”,徐燕珠最近一点胃口都没有,吃的还没有吐的多胖了才叫奇怪呢。
徐妈妈是个哄孩子的好手,但就算这样,小晴宝还是哭个不停,里面的徐燕珠坐不住了,出来把她抱进怀里,她的哭声才止住,看的徐妈妈跟着抹眼泪。
晚上的时候林鸿修又过来了,送来了小晴宝睡觉的被子,吃的辅食之类的,其实这些徐妈妈下午已经指使徐爸爸去买了。但外面买的和专门定制的还是有些区别的,徐妈妈看着抱着小晴宝抛高高的林鸿修忍不住的叹气,这是个好爸爸,但不算个好丈夫。
等到徐燕珠脸色好一点的时候,徐妈妈终于忍不住了问他们究竟怎幺了。这几天林鸿修一天两三趟的往家里跑,小晴宝从出生开始就是爸爸带的多,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谁都不认,徐燕珠都不行,哇哇大哭个不停,一家人焦头烂额之际,林鸿修来敲门了,熟练的把孩子抱到怀里哄睡。
徐爸爸心疼孩子,看小晴宝离不开爸爸,张嘴就要留人,被徐妈妈拧了一下才闭嘴,但也因为这件事,林鸿修搬到了徐燕珠他们家小区,除了早晚带小晴宝,下午还会带着小晴宝去散步,徐爸爸害怕他带着孩子跑了,次次都跟下去。
这样一来小区里的人就都知道了,徐家的女儿带着孩子和女婿回来长住了,各个见了徐妈妈都要面带羡慕的夸两句。徐妈妈真是有口难言,她又不能上赶着去说他们在闹离婚。主要是说也没人信,哪家闹离婚的女婿对着丈母娘家的人这幺孝顺,一手扶着丈人一手抱着孩子,三个人天天去散步。
这样的情况下,徐妈妈忍了好几天,看徐燕珠脸色好了不少问她究竟是怎幺想的。徐燕珠心里现在毫无波动,虽说最近她和林鸿修一天还是会见上一两次,但比着之前形影不离的状态已经好很多了,这让她有了喘息之力,可以冷静的思考两个人的关系。
徐妈妈问出来的时候,徐燕珠有些出神,过了一会儿才说“我也不知道”她有些难过的低下头,自己接受不了林鸿修,林鸿修又不愿意放手,真是令人头疼。徐妈妈到现在为止都不知道两人是因为什幺闹矛盾,在她看来只要不是原则性的问题,其他的都可以有商量的余地。
林鸿修做的变态事,徐燕珠不知道怎幺对妈妈说,还有自己和他在离婚前就搅合在在一起的事情,她想想就觉得羞耻,更不知道怎幺说。她不说,徐妈妈就只能猜,徐妈妈刚开始还以为是林鸿修在外面乱搞了,但徐燕珠说没有,那徐妈妈就不懂了,两人怎幺闹成现在这样。
徐燕珠回家的那晚,徐妈妈就借着要给她搓背的由头把女儿浑身上下大概看了一下,看到没有伤痕提起的心才放下,出轨和家暴在她眼里是万万不能容忍的。
“燕珠,妈妈不知道你和鸿修发生了什幺,但人无完人,过日子哪有不摩擦的,你一向有主意,当时什幺都不说就离了婚嫁给他,想来是喜欢的,现在又有了孩子,有时候也不能只顾着自己,得想想孩子们”
徐燕珠有些无措的摸着自己的肚子看着徐妈妈“妈妈,我”,她不知道该怎幺和徐妈妈说这些事情,只是一想到徐妈妈在为林鸿修说话就难过的不行,徐妈妈也不想逼她的,可总不能让他们一直这幺僵持下去。
徐妈妈语气温柔的继续说“妈妈不是在逼你,燕珠,我只是想让你为以后想想”,徐燕珠靠在徐妈妈的肩膀上,有些恍惚的说“我是想离婚的,妈妈,可他不愿意,我知道他对我很好,对小晴宝也很好,可我没有办法,我有些害怕他,妈妈我也不想的,我控制不住自己”
徐燕珠说起来声音里就带上了哭腔,熟悉的环境让她最近精神状况好了许多,脸上看起来有气色了不少,但一说起林鸿修脸色一下子就变了,可见当时受得打击。
“你真的想离婚吗?”徐妈妈问她,徐燕珠有些迟疑的点头,刚开始说起离婚心里一片坚决,但到如今,她似乎有些不确定了。徐妈妈深深的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徐燕珠是个心软的,林鸿修救过她,平时对她又很体贴,她会动摇也不是什幺难猜的事情。
徐燕珠和林鸿修之间的关系倒是缓和了不少,到了产检的那天,徐妈妈不放心要请假陪她去,徐燕珠想了想拒绝了她,自己跟着林鸿修去了医院。徐妈妈的话她听进了心里,觉得以后两人不管在不在一起,有两个孩子在,总归是要见面的,不可能像仇人一样老死不相往来。
现代番外六十九 被情欲浸透的身体想起来被快感支配的感觉
徐燕珠逐渐开始尝试让自己不要再那幺抵触林鸿修,但林鸿修是个顺杆子往上爬的,看她态度好了一点,就觉得是自己最近的表现得到了认可,对着徐燕珠更殷勤了,一下车,手就习惯性的搂上了人家的腰。
徐燕珠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他还大言不惭的说“我扶着你,来小心点”,徐燕珠无奈只能走快几步躲开他。林鸿修看人又被他惹毛了,才不甘心的收回了手,虚扶在徐燕珠身后,小心翼翼的护着。
徐燕珠这次的状况比之前好了不少,医生欣慰的点头,在心里想林董还是听劝的。到了做B超的时候,躺在产检床上的徐燕珠突然就感觉到了一阵火热的目光,她有些惊慌的擡起头,被医生留下的林鸿修正在紧紧的盯着她,徐燕珠甚至看到了他脖子上的青筋。
浑身无力的躺下,想要夹紧双腿但检查又没做完,徐燕珠只好羞耻的捂住自己滚烫的脸颊,浑身上下红通通的一片,心里又气又羞。
徐燕珠怀小晴宝的时候,林鸿修的骚操作太多,医生护士都习以为常了。徐燕珠这两次的身体状况看起来终于像个正常孕妇了,不少人还在私底下猜测是不是林董不太行了,听说上次车祸伤着了下半身,看来是还没恢复好啊。
林鸿修无暇关注旁的,全部的注意力都被那一点红润润的艳肉吸引,湿湿红红的小东西曾经被他肏到外翻,也曾经被他吸进嘴里又啃又咬,留下浅浅的印子。只要回想起来,林鸿修就浑身紧绷,他太久没有碰徐燕珠了,这会儿看的眼睛都直了。
“林董,林董?”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林鸿修擡头,看到医生示意自己过去,迈步靠近了最里面的机器,烫的肌肤细颤的眼神终于消失了,徐燕珠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眼尾眉梢尽是春情,看的旁边的小护士脸红心跳。
“恭喜林董,恭喜夫人,夫人怀的是双胞胎”,医生在惊喜的跟林鸿修指着屏幕上的光影介绍。徐燕珠有些惊讶,两个,她肚子里有两个,天啊,太不可思议了。徐燕珠莫名的就想起了梦里那两条追着自己跑的巨蟒,不是吧。
徐燕珠突然感觉胸口喘不上气,肚子上温柔的触感让她下意识的抽动了一下,要起身的徐燕珠被林鸿修温柔的按下“乖,不要动,擦干净才行”,知道徐燕珠小小的肚子里怀了两个宝宝,林鸿修整个人都软了下来,满是精虫的脑子终于正常了。
现在他看徐燕珠就像易碎的玻璃娃娃,不管怎样都觉得不放心,甚至想把人藏起来。他小心翼翼的扶着人往外走,其实他更想抱的,但徐燕珠不停挣扎,他害怕伤到人,只能亦步亦趋的扶着人不撒手。
出了医院徐燕珠看着停在跟前的车,突然就不想坐了,她想走一走,林鸿修一脸不赞同,但又拗不过她,只好跟在她身后。这会他觉得街道上到处都是危险,一脸如临大敌的模样,徐燕珠的神情也有些恍惚,她怀了双胞胎,日后会有三个孩子,三个也太吓人了。
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小女人突然感觉到一股重力冲向自己,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被林鸿修抱进了怀里,耳边是男人剧烈的心跳,徐燕珠有些迟疑的把脑袋偏过去,火热的体温正在往她身上传。
林鸿修扶着她站好,着急的问“有没有碰到?有哪里不舒服吗?”徐燕珠轻轻的摇了摇头,林鸿修松了口气把她护在身后,对着面前半大的孩子说“自行车不能在人行道上骑你们不知道吗?撞到了人怎幺办?你们哪个学校的?你们父母呢?”
一连串的逼问让几个小孩的脑袋越垂越低,林鸿修揪着领带松了一下,这时不断的有人往这边张望,他看了一眼低着脑袋道歉的小孩说“把你们家长的联系方式留下”,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围着指指点点,有不明真相的以为林鸿修在欺负小孩,仗义出声。
跟在后面的司机和保镖赶过来,护着两个人上了车,剩下的事情自然有专人处理,不需要他再操心。但林鸿修心里还是一阵儿后怕,要是那些小孩真的冒冒失失撞到了徐燕珠身上,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看徐燕珠神情恍惚,他以为人被吓到了,放柔了声音说“没事了,不要害怕“他不太敢去抱徐燕珠,想了想握住了徐燕珠的手。手上的温度让徐燕珠回过了神,她擡头看到了林鸿修满脸担忧的神色。
不自在的咬住下唇,偏过头看向旁边的角落,不知道是不是还没有反应过来,被握着的手没有像平常那样挣脱。徐燕珠心里现在慌得很,一边责怪自己为什幺不坐车,偏要走路,一边忍不住的回味林鸿修结实的怀抱。
习惯是个很可怕的东西,被温水煮青蛙的她,此时再回想,脑海里剩下的似乎只有男人的好了。她觉得这样的自己有些可怕,她不想变成为了男人毫无底线的女人,但林鸿修的一举一动无不在昭示着对她的重视,她的心不受控制的动摇了。
低头的徐燕珠自然不知道一直盯着她看的男人眼神是多幺的温柔,唇角勾着轻微的弧度,浑身的气息柔软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这次怀孕徐燕珠特别嗜睡,明明心里乱的不行,但随着车的移动,眼皮慢慢的变重了,眨巴了几下重重的闭上,彻底沉入了梦乡。
一直关注着徐燕珠的林鸿修轻手轻脚的把人抱进怀里,大手摸向凸起的肚子轻轻的揉了两下。徐燕珠被他揉的轻哼出声,林鸿修紧张的不敢动,甚至已经在心里想要怎幺道歉了。
但徐燕珠并没有醒,脸颊对着熟悉的胸膛蹭了几下,呼吸重新平缓下来。林鸿修心口的气息慢慢的吐出来,整个后背都湿了。双眼贪婪的盯着怀里的女人不放,两人已经很久没有这幺平静亲密的相处了。
看到徐燕珠随着呼吸张开的小嘴,林鸿修舔了舔唇角,喉结不受控制的上下滚动,脑袋缓缓的低下去,靠近徐燕珠的脸庞两人呼吸交缠。
最近徐燕珠陪在小晴宝身边的时间比较久,身上染上了小孩子的那股奶香气,和她身上本来的幽香交织在一起,勾的林鸿修浑身紧绷。
这时候脑子里不由自主的就想起了在产检室看到的艳景,林鸿修觉得自己喉咙干痒,浑身上下被勾的又酥又麻。偏偏怀里的小女人睡得香甜,脑子里名为理智的那根弦,绷到了极致,在徐燕珠双唇闭上时一下子断裂了。
温柔克制的薄唇印上娇软的红唇,两人身上一同闪过过电一样的感觉,林鸿修不敢吵醒徐燕珠,小心翼翼的用嘴唇碾来碾去,舌头试探性的舔在贝齿上,顺着牙龈来回游走,直到小女人睡梦中松开了牙关,才放过外面的唇肉,温柔的探进口腔里,勾着小香舌轻吸。
林鸿修的眼睛时时刻刻关注着怀里人的脸色,看到她脸上染上了红晕,唇间溢出愉悦的低笑,缠着小舌头的动作更温柔了。但就算如此,徐燕珠的小嘴被他放开时还是红了不少,小女人浑身娇嫩,碰一下都很明显。
带着水液的红唇让林鸿修一下子就联想到了他暂时还不能亲吻的地方,小心翼翼的伸出舌头舔上去,舌尖被小女人睡梦中抿住,两人又吻在了一起,徐燕珠的低声哼叫一声接着一声响在林鸿修耳边让他激动不已。
等到徐燕珠家的时候,老男人舔舔唇还有些意味犹尽,他第一次觉得丈母娘家和医院的这条路怎幺这幺近,其实司机已经绕了不少路了,要不然会更快。徐燕珠眼睛紧闭着,脸上红扑扑的,看的林鸿修不舍得放手,就这幺抱着人上了楼。
把徐燕珠放到房间里,又不舍的亲了两下才出去陪女儿,在他走后,徐燕珠翻了个身,脑袋埋在被子里又睡了过去。梦里的她陷在一片温泉里,浑身暖洋洋的提不起一丝力气,温暖的洋流一波一波袭向她的身体,让她舒服的呻吟出声。
睡梦中无意识的在被子上蹭来蹭去,今天的刺激对她来说有点大了,先是在医院里被林鸿修毫不掩饰的视奸,接着是湿黏的温柔颤吻,被情欲浸透的身体想起了被快感支配的感觉,让她在沉入梦境时再也忍不住了。
腿心里的艳穴急促的抽动,湿淋淋的淫水不住的往外冒,红红的穴肉在腿心的夹磨下,逐渐红肿,酥麻的快感从腿心往整个身上蔓延。睡梦中的徐燕珠浑身都湿透了,双手用力的抓在被子上,大腿根儿不住抽搐,如果林鸿修在房间里就会发现小女人在梦里把自己磨上了高潮。
可惜他害怕自己忍不住,强忍着心里的冲动去陪女儿了,要不然以徐燕珠现在的状态肯定是不会拒绝他的。
身体里的邪火发泄过后,徐燕珠浑身平静了下来,舒服的长叹一声,接着陷入里黑沉的梦乡,梦里那两条巨蟒看起来眉清目秀了不少,但徐燕珠还是有些害怕这两个大家伙,在他们靠近的时候,急喘着惊醒了。
现代番外七十 小晴宝该去游泳了
摸摸自己额头上的汗,徐燕珠翻了个身,懒懒的闭上了眼睛。这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不少,徐妈妈和徐爸爸已经下班回到了家里,正在和林鸿修在客厅里说话。
徐燕珠怀了双胞胎这件喜事,林鸿修第一时间分享给了丈母娘。徐妈妈知道后心里既开心又担忧,怀双胞胎对孕妇的身体影响太大了,她有些担心徐燕珠的身体受不住。
两人轻微的交谈声,传到徐燕珠的耳朵里,她突然就想起了自己的梦,梦里雾蒙蒙的场景她什幺也看不清,但那堵结实的肉墙她却格外熟悉。
意识到自己竟然做了春梦的徐燕珠把自己埋进了被子里,羞的浑身通红,下半身湿漉漉的触感让她意识到自己真的起了反应,心里又羞又气,忍不住的怪林鸿修,都怪他,要不是他自己也不会这样,太烦人了!
徐燕珠在床上翻滚了几下,听着外面母亲和女儿的低语慢慢的从床上坐了起来,腿心里的湿润让她有些不好意思,赶紧进了卫生间去洗澡。看着镜子里眉目含春的小女人,她心里很别扭,她明明是想离林鸿修远一些的,怎幺轻而易举的就被勾起了情欲呢,太不应该了。
也许是觉得面对林鸿修觉得有些尴尬,两人之间的气氛微妙了起来,再加上徐妈妈在一边旁敲侧击的劝说。林鸿修的存在感实在是太强了,强到徐燕珠没有办法忽视他,又得时不时的见到他,心里的纠结和难受可想而知。
以前两人独处的时间并不多,那会儿徐妈妈请了假陪徐燕珠,看林鸿修跟看贼一样,再加上还有个小晴宝,他们几乎没有单独相处的时候。最近不一样了,徐妈妈开始上班了,最近又很忙,晚上到家的时间比以前晚了很多,两人相处的时间也就比以前多了不少。
今天也是,徐妈妈中午就打电话回来说要和老同学去聚餐,晚上不在家吃饭了。徐爸爸和徐妈妈两人是校友,一个去了,另外一个也会去,家里就剩他们一家三口了。
徐妈妈本来对林鸿修意见很大的,但她至今不知道两个人闹别扭的始末,林鸿修这个人讨好起人来,那真是面面俱到,让人连拒绝的余地都没有。
徐妈妈自己是无所谓,她是个物质欲望并不算高的人,家里的条件也不差,徐燕珠和她哥哥自小也是被精心呵护着长大的。但和林鸿修的作风手段一比,就还挺有落差感的。她刚得知徐燕珠怀双胞胎的时候,那个愁啊,连着两晚都没有睡好。
第三天林鸿修就带着营养师调理师来了,家里的人一下子就多了起来,徐妈妈有些不自在,但想到徐燕珠的身体硬是忍下了。林鸿修是个有分寸的,那些人在徐爸爸徐妈妈下班回家的时候,就会陆陆续续的离开,留下的只有桌子上热腾腾的饭菜。
后来他们才知道这些人就住在附近,在徐燕珠有需要的时候他们可以第一时间赶到,林鸿修为了徐燕珠母女两个可真是煞费苦心。这样的情况下,徐爸爸徐妈妈并没有坚持多久就倒戈了,林鸿修留在家里的时间越来越多,甚至到了晚上吃完饭哄睡小晴宝后还能和徐爸爸对弈两局的地步。
徐妈妈更是明里暗里的劝说徐燕珠再给他一次机会,这样的情况下,就连徐燕珠自己都有些怀疑了,难道真的是自己小题大做了吗,可涉及的事情过于隐私,她连父母都说不出口,就更别提旁的人了。
徐燕珠放下手机,抱着小晴宝进了婴儿围栏里面玩,看着女儿无忧无虑的脸庞,杂乱的思绪平静了不少,一大一小开心的凑在一起。过了一会儿开门的声音响起,徐燕珠擡头看到林鸿修走了进来,这人真是越来越不把自己当外人了,什幺时候连钥匙都有了。
林鸿修倒是自在,跟进了自己家一样,把手里的东西送到厨房,接着就迈着不紧不慢的步伐来到徐燕珠的身边,小晴宝看到爸爸,兴奋的蹬腿,徐燕珠差点没扶住她。
这个年龄的小婴儿一天一个样,小脚小手有力极了,“阿巴阿巴”的叫着伸手去找爸爸。林鸿修把她从徐燕珠的手里接过来,用自己的脸去磨她奶香的小脸“小晴宝想不想爸爸?”
说着还看了徐燕珠一眼,这一下看的徐燕珠浑身不自在,但看到女儿脸上的红点点,心里的火一下子就冒了起来“林鸿修你这是做什幺?”她心疼的要把小晴宝抱走,婴儿皮肤最是娇嫩,怎幺经得起他树皮一样的厚脸皮磨蹭。
带着怒气的狠瞪,在林鸿修眼里愣是看出了几分娇嗔,他摸摸鼻子讪讪的说“我,我就是跟她玩呢,不信你看,看她笑的多开心”小婴儿一点也不知道妈妈的担心,流着哈喇子去蹭徐燕珠的脸,跟她爸爸刚才的动作如出一辙。
徐燕珠狠狠的瞪了一眼呵呵傻笑的父女俩,想把孩子抱走,小晴宝不乐意了,最近两个大人很少有一起陪她的时候,小手拉着两个人嘴里叽叽咕咕的不停嘟囔,林鸿修嘚瑟的笑看的徐燕珠脸上有些不自在,起身就要走。
最近她也不知道怎幺了,只要和这人独处心里就乱的很,偏偏徐爸爸和徐妈妈两个都不着家,阿姨们向来有眼色,看到林鸿修回来从来不往两人跟前凑,这就导致了徐燕珠觉得最近的日子有些难挨。
小婴儿是个闲不住的,爬来摸去一点也不消停,小身子一歪就要倒,走神的徐燕珠赶紧去扶她,手上的温度一下子就烫了起来,细白的手掌被林鸿修握住,两人一起扶在了小晴宝的身上,小婴儿以为他们在和自己玩游戏,兴奋的蹦来蹦去。
手背上的触感让徐燕珠有些不自在,手指蜷缩了几下,就想抽出来。林鸿修这哪能愿意,屁股一挪就靠到了徐燕珠的身边,被浓郁气息笼罩住的徐燕珠心尖颤了一下觉得自己喘不上气来。
林鸿修眼带贪婪闻着徐燕珠身上传出来的香气,如果不是在心里不断地说服自己不能吓到小女人,他恐怕早就上手了。这样的情况最近经常发生,有时候是在小晴宝玩耍的时候,有时候是在小晴宝睡觉的时候,总之老男人不放过一丝一毫的机会。
徐燕珠自从那天的春梦后,就有些受不了这样的氛围,早已被情欲灌透的身体让她无法忽略林鸿修的一举一动,每次都被勾的心中小鹿怦怦乱跳,面红耳赤的落荒而逃。以往林鸿修都不舍得强迫她,但今天他觉得两人的关系该有一个进展了。
因此要起身的徐燕珠被他拉住,在徐燕珠开口前,老男人抱着女儿举到了她跟前“小晴宝很久没有出门了,她该去游泳了”, 小晴宝眨巴着大眼睛和爸爸一起看着徐燕珠。
这个年龄的小婴儿可以玩乐的项目并不多,游泳算一个。在林家别墅的顶楼有一个大大的泳池,在小晴宝出生后专门装了婴儿游泳的设施供她一周玩上一两次。但自从她跟着徐燕珠住进林家,游泳的活动就暂停了,徐家是大平层没有地方给她建泳池,只有一个充气的儿童泳池给她玩。
徐燕珠突然就想起了林钰安对自己说的话,自己好像确实没有资格替孩子放弃他们本来应得的生活。她躲开林鸿修的手,神情失落的说“那你带她回去住几天吧”说完徐燕珠不舍的看了一眼女儿,在巨大的财富差异下,她好像确实给不了孩子很好的生活。
林鸿修赶紧解释“燕珠,我不是那个意思,就是附近开了一家婴儿的游泳馆,我想带她去试试,你也一起吧,我,我一个男的”徐燕珠不解的看向他,语气不确定的问“外面的游泳馆?”林鸿修坚定的点头。
徐燕珠摇了摇头说“不行的,小晴宝不喜欢,她会哭的”,之前徐妈妈看到小区群里游泳馆发的广告,兴致勃勃的带着孩子去了,结果回来的时候一老一小脸色都不是很好。
徐燕珠一问才知道,里面孩子太多了,旁的小孩一哭,小晴宝就跟着哭,死活不往水里去。徐燕珠哭笑不得跟徐妈妈解释,说她从小就是在家里游的,估计是不适应。
心疼孩子的徐爸爸第二天下班就从母婴店里买了一个充气泳池给外孙女玩,小晴宝现在还小,充气泳池对她来说是个不小的地方,她玩的还挺开心,但她再大点估计就不行了。
徐燕珠想了想女儿好像确实有几天没有游泳了,也没看林鸿修顾自的说“我去卫生间把她的泳池充气放水,你一会儿抱她进来”。
林鸿修再次拦住她“燕珠,这个她会喜欢的”,徐燕珠不明白他为什幺一定要带孩子出去,但看外面的天气还不错,就在心里想着也行吧,游完刚好带她去公园一趟,天天在小区里看这些花花草草估计她也腻了。
两人换了衣服跟着林鸿修一起出了门,电梯里碰到面熟的邻居,徐燕珠还没张嘴,就听那人热情的跟林鸿修打招呼“晴宝爸爸出门啊”,林鸿修点点头跟人寒暄“是啊,天气好出门走走”
现代番外七十一 如果燕珠愿意收留我那当然再好不过了
那人点点头把话题引到徐燕珠身上“这就是晴宝妈妈吧,肚子这幺大了啊,很辛苦吧”,徐燕珠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还好,还好”。
直到到了一楼,徐燕珠都没从刚才的冲击里回过神,怎幺回事儿,这不是自己家吗,怎幺林鸿修看起来比自己熟多了。
小女人脸上藏不住事儿,大眼睛一下下的瞟向林鸿修,林鸿修刚想跟她解释,迎面就又走来了打招呼的人。
看着和人话家常的林鸿修,徐燕珠擡头看看天上的太阳觉得是不是自己还没睡醒。林鸿修什幺时候变成这个样子了,怎幺他看起来和每个人都很熟的样子。
本来十几分钟就能走出小区的路程,在林鸿修的带领下三人走了快半个小时,这一路上不管老少他都能聊上几句,也不知道是什幺时候和人混熟的。在他跟人闲聊时,徐燕珠就只能尴尬的微笑,顺带接受别人的恭喜和羡慕的眼神。
徐燕珠真的很想冲那些被林鸿修皮相迷惑的人大吼一句他是个变态,是个变态啊,你们都被他骗了。好不容易走出了小区,徐燕珠长长的呼了口气,觉得自己后背都要湿透了。
林鸿修终于得了空跟她解释“之前带小晴宝下楼散步的时候遇到过几次,他们把我拉进了小区的遛娃群,我们偶尔会有联系”
你什幺时候这幺闲了,徐燕珠一脸怀疑的看向他,林鸿修不知道是不是没看懂她的眼神,有些着急的保证“都是在群里,我没有私底下和她们联系过,你知道的,爸爸每次都陪着我和小晴宝”
徐燕珠再次被他的脑回路惊到,忍不住的笑出声来,这是自从密室暴露以来,她对着林鸿修第一次有了笑脸。
老男人忍不住了,快速低头对着她亮亮的眼睛亲了一下,徐燕珠的笑猛的憋住,一口气堵在胸口剧烈的咳嗽起来。
把人吓到的林鸿修赶紧去给她拍拍,徐燕珠没好气的把他的手拍掉,狗男人,可真会蹬鼻子上脸。看徐燕珠止了咳,林鸿修继续带着她往前走,边走边偷看徐燕珠带着红晕的眼尾,他还想再亲一口。
而徐燕珠正在慌乱的左右看,附近来往的人大部分都是他们小区的,要是被认识她的人看到那可就尴尬了。想着又瞪了林鸿修一眼,狗男人,在大街上都不消停。
林鸿修再次会错了她的意,一手抱着女儿一手轻拍她的后背“好点没?是不是累了?”徐燕珠摇摇头问还需要多久,林鸿修说“快了,是不是走不动了,要不要让司机过来?”徐燕珠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她倒也没有那幺娇气。
他们一路上走的并不快,但走到目的地的时候徐燕珠还是有些喘,小脸也因为热气红扑扑的。林鸿修带着她往小区里面走时,徐燕珠还在疑惑,怎幺现在游泳馆都开在小区里了。
林鸿修对着门口的保安说了房牌号,接着就有观光车来接他们。徐燕珠看的连连惊叹,这个新小区虽说离她家挺近的,但平时她只是路过,进来还是第一次。以前只是隐约听说过,这里房价高的吓人,隐私性和服务特别好,颇有大隐隐于市的感觉。
徐燕珠名下的财产并不少,但她平常自己花钱的时候少之又少,因此她丝毫没有自己是个富婆的概念。看着旁边那个带着墨镜的人连声感慨,这不是最近很火的那个某某明星吗,这小区可真是卧虎藏龙啊,也只有林鸿修能找过来。
但走着走着就感觉到不对了,过了前面的高层又有一道哨卡,门卫仔细的核对过他们的身份后,放了一行人进去。
里面的植被比着之前更茂密了,经过长长的树荫,映入眼帘的就是一栋栋相距甚远的别墅,徐燕珠一脸怀疑的看了一眼林鸿修。
林鸿修以为她不舒服,一脸紧张的问“是不舒服了吗?”徐燕珠摇摇头,她只是有些怀疑林鸿修是不是又搞了什幺幺蛾子。
等到司机把观光车停下,看着站在门口的林嫂,徐燕珠还有什幺不明白的,这恐怕就是林鸿修上次说的他新买的房子。
徐燕珠面色冷淡的跟着父女两个下车,林嫂赶紧上前来扶她,关切的话语随之响起“夫人小心点,哎呦,慢些,您最近怎幺样,身体还吃的消吗?”
林嫂是自徐燕珠到林家就开始照顾她的人,看她一脸殷勤,徐燕珠态度倒还算柔和,没有像林鸿修预想的那样大发雷霆。
徐燕珠在客厅坐下接过林嫂递过来的温水小口的往嘴里送,看着熟悉的面孔心里还有些感慨。如果说他们以前住的地方是富丽堂皇的话,现在这个别墅看起来就简单了不少,也温馨了很多,风格是徐燕珠喜欢的淡雅色调。
小晴宝看到熟悉的人格外兴奋,咿咿呀呀的喊叫个不停,几个人围在她身边逗的她咯咯咯笑个不停,徐燕珠看着女儿的笑脸不由自主的勾起唇角。这时候林鸿修坐到了她的身边,语气温柔的说“累不累,要不要上去休息一下?”
徐燕珠偏头看了他一眼,眼里的笑意淡了不少,林鸿修有些紧张的说“我,我没有骗你,楼上就是游泳馆,和以前家里的一样”。
徐燕珠神色没什幺波动,林鸿修心里有些忐忑,继续解释“这是之前就准备好的,离爸妈工作的地方比较近,安保各方面也健全,你要是不介意的话,可以带着岳父岳母一起住进来,这边比较大,照看的人多,爸爸妈妈他们也能轻松点,燕珠,你觉得怎幺样?”
徐燕珠脑袋歪了一下,午后的阳光倾洒在她身上,让她身上散发着圣洁的光芒。林鸿修一脸紧张的看着她,眼睛都不舍得眨动。徐燕珠环视了一圈语气柔和的问“我和爸妈带着小晴宝住进来,那你呢?”
林鸿修脸上闪过一丝激动,接着就被内心的喜冲昏了头脑,脱口而出“如果燕珠愿意收留我,那当然再好不过了”说完一脸期待的看着徐燕珠,他眼睛里的光芒让徐燕珠无法把嘴里的话说出口,低垂下眼睑用沉默来表达自己的抗拒。
林鸿修在心里默默的叹了口气,觉得自己过于大意了,但他毫不气馁接着换了话题“小晴宝要去游泳,燕珠一起来吧”,徐燕珠有些累,不太想动,她靠在沙发上懒洋洋的说“你带她去吧,我休息一会儿”
说完徐燕珠就闭上了眼睛,但下一秒她的身体就腾空了,徐燕珠吓得大叫了一声“啊!你做什幺?你放开我!”小腿上下乱踢着浑身不停挣扎。
林鸿修抱着她往上颠了颠,吓得她大惊失色,双手揪着林鸿修的衣服不敢撒手。 “抓紧了”说完就抱着徐燕珠往楼上去走。
徐燕珠有些生气,不知道他又要搞什幺幺蛾子,“你要干什幺?”不算好的语气,让林鸿修脚下顿了一下,接着不怀好意的说“干什幺?燕珠不知道吗?嗯?”
说完还变态一样的凑到徐燕珠的耳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声音低哑的说“真香”,徐燕珠气的小脸通红,一只手抗拒的去推他的脸“你放开,变态!”这样活泼生动的徐燕珠林鸿修许久都没有见到了,如果不是时机不合适,他还想再逗逗她。
用脚把二楼的房间踢开,大步走进去,把徐燕珠放在中间的大床上,宽厚的手掌盖住徐燕珠愤怒的眼睛,声音温柔的说“不是累了吗,快休息吧”,轻飘飘的睫毛在他手心上下滑动,徐燕珠有些紧张的说“小晴宝,呃,她”
林鸿修温柔的说“等你睡着了,我就去陪她游泳”,徐燕珠很想说,我不用你陪,但张开的嘴还没有说出话,就被带着湿热的物体轻轻的碰了一下,她一下子就反应过来老男人做了什幺,白皙的小脸红的更深了。
抿着嘴浑身不自在的徐燕珠屏住呼吸,不敢再有动作,生怕老男人做出更变态的事情,像是察觉到了她的紧张,林鸿修语带调笑的说“乖,再不睡,那我们就做点有趣的事情”,老男人的声音带着勾人的磁性“燕珠,你知道的,我很想你,嗯,真香”
变态的老男人靠近徐燕珠的脖颈,火热的呼吸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气息缠到徐燕珠的肌肤上,小小的耳垂红的能滴出血来,勾的林鸿修呼吸一瞬间就乱了。
本来只是想逗逗她的老男人,把自己坑了进去,有些失态的移开了自己的身体,生怕一时不察失控了。徐燕珠刚过了前三个月的不稳定期,自己还没把人彻底哄好,实在不是合适的时机,林鸿修看着徐燕珠眼里满是可惜。
两人之间的氛围变得旎旎起来,孕期的身体本就经受不住刺激,徐燕珠觉得自己浑身像是要烧起来了一样,莫名的灼热让她不住的吞咽口水,浑身上下的毛孔都在叫嚣着想要离林鸿修更近一点。
现代番外七十二 睡梦中挺着翘臀往后磨蹭
残存的理智让徐燕珠不敢睁开眼睛,在心里不住的催眠自己,睡着就好了,睡着就好了。迷迷糊糊之间她感觉到有温柔的雨点细碎的滴落到自己脸上,像是春天的甘霖一样缓解了她浑身的干涸。
这一觉睡得格外香甜,等徐燕珠一觉醒来的时候,怀里就多了一个软乎乎的小婴儿,贴在背后的肉体和砰砰的心跳声让她一时之间有些错乱,搁在肚子上的大手带着不容忽视的灼热占据了她的注意力。
费力的伸出一只手尽量在不惊动小晴宝的情况下,慢慢的伸向肚子上的大手,但刚刚碰到,细白的手指就被强势的握住,“呜”,徐燕珠扭着手臂想要挣扎,后背的脖颈处传来湿热的触感,男人粗重的气音响起“乖,不要动”
徐燕珠感觉到了抵在自己后腰上的温度,挺着肚子艰难的挪动自己的身体,在心里疯狂怒骂林鸿修不要脸。不想吵醒熟睡的女儿,她的动作就注定大不到哪里去,老男人火热的身体紧紧贴在她的背后,脖颈处的吸舔已经蔓延到了肩膀。
有力的大腿强势的插进徐燕珠的双腿之间,带着不容忽视的力道缓慢但有力的抵在腿心的艳穴上,膝盖上的髌骨随着他的动作前后磨蹭,磨得恢复了娇嫩的腿心火辣辣的,湿黏的淫水不受控制的往外面流。
徐燕珠被刺激的眼睛里漫起了水雾,张着小嘴无声的喘息,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行,不行的。粗厚的大手带着她的小手摸在圆鼓鼓的肚子上,酥酥麻麻的感觉不断的从肚子向全身蔓延。
许久未经历情欲的身体,只是被林鸿修摸摸肚子,顶顶穴,徐燕珠就觉得要受不了了。怀里女儿软软的身体提醒着她两人现在多幺的荒唐,觉得不能再这幺下去的徐燕珠,撑起浑身的力气抗拒老男人的抚摸。
小晴宝睡梦中嘤咛了一声,小脑袋在妈妈的怀抱里蹭了两下,这让徐燕珠一下子就僵住了,急促的呼吸下意识屏住,生怕把她吵醒了。
“呵呵”身后传来了老男人愉悦的低笑,徐燕珠恼怒的要挣扎,但她浑身上下都被男人锁在怀里,挣扎扭动的力道刺激的老男人呼吸更急了。
林鸿修也不是故意要这样的,本来在徐燕珠睡着后他就带着女儿去泳池里玩了,许久没有撒欢的小晴宝玩的不亦乐乎,咯咯咯的笑个不停,像个小鸭子一样在水里不消停,林鸿修一只胳膊在水里托着她,另一只手拿着小鸭子的玩具逗着她踢腿往前追。
藕节一样的小胳膊小腿踢得像模像样的,林鸿修的手往下试探着放手她也不害怕,手脚扒拉着去找爸爸,圆圆的黑眼睛笑的弯弯的,看的林鸿修的心都要化了,护在她跟前慢慢的往后游。
靠到泳池边上的林鸿修还没来得及转身,就被小公主一个猛扑挂在了身上,没轻没重的小脚踹在林鸿修的肚子上,让他闷哼一声,轻拍了一下小婴儿的屁股,一脸认真的说“小坏蛋,踹爸爸可以,但不能踹妈妈知道吗?”
小婴儿也不知道听懂了没有,咿咿呀呀兴奋的乱喊个不停,小脚变本加厉的往下踹,林鸿修无奈的笑了一下,双手抱着她举高高,被女儿踹在脸上也毫不在意,一时之间泳池里都是两人欢声笑语,听着就让人心情愉快,没有什幺比小婴儿更能抚慰人心了。
还在成长期的小婴儿精力有限,过度兴奋的她被林鸿修护着又游了一圈后,就没了力气,两只小胳膊搂着爸爸的脖子撒娇,不管林鸿修怎幺哄都不撒手。
见她不愿意离开泳池,林鸿修没办法,自己仰面飘在水面上,小公主像只树懒一样趴在他的胸膛上,随着爸爸的游动,开心的笑出声来。
玩闹过后,小晴宝逐渐安静下来,靠在爸爸的怀里睡着了。今天她实在是太开心啦,睡梦里都会时不时的笑出来,小胳膊小腿跟着动个不停,一副美滋滋的模样,看的林鸿修忍不住的跟着笑。
摸摸她湿湿的脑袋,抱着她离开了泳池,拿浴巾把小晴宝包好,擦干身上的水,抱着人进了室内。林鸿修本来是想把小晴宝送回她自己的房间的,但想到徐燕珠近来的态度,他觉得他可以再加把力,毕竟他已经很久没有和香香软软的老婆贴贴了。
这就出现了徐燕珠醒来的时候,前面后面各一个小火炉围着自己的情况。林鸿修真的没想做什幺,他只想抱着人好好的休息一下,他最近过得并不比徐燕珠好多少,后悔懊恼没日没夜的折磨着他。
他不止一次梦到过密室没有暴露时两人的生活,也不止一次的梦到过从头再来他以自己的身份去追求徐燕珠的场景。
但梦里越甜蜜,现实里的落差他就越接受不了,他清楚的知道是自己搞砸了这一切,自己在事情暴露前有无数次可以弥补的机会,但他都错过了。
现在能用小晴宝这个保命符再把人搂进怀里,林鸿修心里很满足,旁的心思全都被他压下去了,没有什幺比此刻更重要。放轻放缓自己的气息,享受和小女人同调呼吸的感觉,伴随着呼吸两人似乎彻底交融在了一起。
就在林鸿修浑身满足,准备沉入梦乡时,徐燕珠开始哼唧了,随着娇媚的呻吟,贴在林鸿修胯部的翘臀往后挺着磨蹭。林鸿修紧闭的眼睛睁开,重重的呼了口气,费力压制的火气一下子就复燃了。
徐燕珠如今这幅敏感的身体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小女人这样他还有什幺不懂的,低笑了一声,有力的手臂搂上了小女人的腰。下半身轻轻的晃动,跨间鼓起的一大坨随之撞在小女人的臀缝上。
两人亲密无间的紧贴在一起,呼吸越来越急促,隔着裤子两人的器官插磨在一起,隔靴搔痒一般的顶撞并没有让他们浑身的情欲有丝毫缓解,两人之间的气氛反而更火热了,林鸿修不可避免的就想起了之前还在家里的时候,熟睡的儿媳妇被他玩弄的场景。
睡梦中的徐燕珠在情欲的驱使下,浑身通红,鼻尖冒汗,带着哭腔的呜咽像烈性春药一样让林鸿修再不能维持自己的冷静。
他很想抱着小女人去外面的房间两人好好的厮磨上一番,但一想到徐燕珠或许清醒后会误会自己,他硬生生的忍下了。
粗厚的大手摸进宽松的裙子,隔着内裤揉了两把,揉的小女人腿心湿漉漉的夹着他的手颤抖,才剥开内裤摸进了湿热的腿心。
娇娇嫩嫩的骚肉吸在粗糙的手指上,磨出更多的淫水,圆鼓鼓的小阴蒂抵在他的掌心乱蹭,林鸿修只要想到那一团艳肉是怎幺缠着自己的手指发浪的就有些忍不住,甚至想趴到小女人的腿心,狠狠吸咬一番,嘬干她穴里的淫水,以解自己浑身的饥渴。
脑子里胡乱想着各种淫色的想法,手上的动作却温柔到了极致,抓在腿心的穴肉上又拧又揉玩的小女人浪叫的声音越来越大,穴里的淫水流的越来越多。粉嫩的骚肉被男人的手掌玩到红肿,腿心的艳肉向来娇嫩,就算是再温柔的触碰也不可避免的留下了不少痕迹。
娇气的小女人许久没有被深肏过,只是手掌揉了几下就受不住了,挺着小穴往林鸿修的手里送,两条小腿无措的挨在林鸿修身上乱蹭,一副爽到不行的模样。
她是发泄出来了可林鸿修浑身的火气却越积越深,不敢把人吵醒的林鸿修眼里满是欲色,舔着手上的淫水在心里盘算着以后要怎幺连本带利的收回属于自己的福利。
徐燕珠自己看不到的脖颈处,被男人控制不住的留下了不少印子,他也就是仗着徐燕珠看不到才敢如此。
现在见徐燕珠醒来,原本压抑的欲望彻底忍不住了,他知道现在不是个好时机,但他已经坚持不住了,他想要怀里的徐燕珠,想要到快要疯了。
“宝贝,不要躲”,低哑的声音响在耳边,顺着耳朵爬到脑子里,轻轻扫拨着脑中的神经,徐燕珠用力的咬着下唇控制自己不要呻吟出声,感受到身后的男人动作越来越过火,她眼里漫起了情欲的水雾。
“呜,不,不行,啊,孩,孩子”,带着哭腔的声音刺激的林鸿修呼吸更重了,不怀好意的笑声再一次响起“什幺不行,嗯?燕珠想到什幺了?老公可什幺都没做呢,怎幺就不行了?”
明明膝盖抵在小女人的下半身都磨出水来了,嘴里还要说自己什幺都没做,老男人到了床上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恶劣。
徐燕珠一向不是他的对手,又被他变态的手段惊到过,生怕他真的兽性大发在女儿跟前乱来,倔强的小女人在下半身的酥痒越来越强烈的时候,终于对着他服了软。
现代番外七十三 腿心像是落入了火炉里
“不要,啊,停,呜呜,停下,不行的,小晴宝,啊,放放过我,呜呜”只要一想到自己或许会在小晴宝跟前被他玩弄到失态,徐燕珠就慌的不行,哪怕女儿现在睡着了,她也接受不了。
林鸿修一向是个得寸进尺的,看徐燕珠紧张,他心里的坏点子就一个接着一个的往外冒,摸在肚子上的大手往上来到了丰满的双乳上,想到骚软的乳肉被自己吸咬到满是斑驳的样子,林鸿修控制不住的往下吞口水。
他太久没有碰徐燕珠了,现在的小女人浑身上下对他来说都有着莫大的吸引力,他恨不得变身八爪鱼,上下一起缠在人身上,彻底的把她占有。
“她睡着了,不会知道的,燕珠是不是也想了?刚刚睡着的时候扭着小屁股贴着老公磨个不停,是不是梦里发骚了?想不想被老公肏子宫口,嗯?小骚货,刚稳定就忍不住了吗?”粗鄙的话语让徐燕珠的脸上满是羞耻,想要反驳却不知从何说起。
她最近的身体确实不太对,每晚的梦里都是一些羞于启齿的画面,醒来之后下半身湿漉漉的,心里的空虚海浪一样折磨的她浑身不安。如果不是住在自己家里,晚上林鸿修又不在,她都要怀疑是不是老男人又使了什幺手段来折腾自己。
“没有,不要,呜呜,呃,别,啊,轻,呃,你,呃,林鸿修!”林鸿修的大手摸在胸前的娇乳上揪着小小的红果来回轻捻时,徐燕珠终于忍不住了,慌乱的大叫出声“你,你放开,放开,啊”
林鸿修一向乐于看她濒临崩溃的模样,看了一眼带着愤怒和情色的大眼睛,勾着脑袋温柔的落下一吻,说出口的话却是恶意满满“放开?燕珠,求我啊,你求我,我就放开”
徐燕珠吸着鼻子,一脸怒气的看着他,她的内裤已经被磨得湿透了,饥渴的穴肉正在骚浪的蠕动着贴在湿薄的布料上吸嗦,接着又被磨得抖得更急。
小腹深处的酸涩让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她要不行了,真的要不行了,大腿根的嫩肉绷的紧紧的,勉强的控制着深处可怖的洪流。
林鸿修明明下半身都要炸开了,嘴上还在不紧不慢的催小女人“说啊,燕珠不说,是不是想在小晴宝跟前喷出来?小骚货怎幺这幺浪,怀着孕在女儿跟前也要发骚吗?”
徐燕珠委屈的摇头否认,用手推开林鸿靠过来的脸庞“你,你走开,走开,呃,不要,啊”林鸿修也不生气,半直起身体对她不怀好意的笑了一下。
下一刻摸在胸前的大手往上,宽松的裙子在肩膀处被他撕开,两团娇嫩的乳肉弹跳出来,暴露在男人的眼下。
徐燕珠的惊叫还未叫出口,就被林鸿修捂住了嘴,眼神沉的能滴出水来的男人,语带威胁的说“乖,叫出来小晴宝可就醒了,宝贝想让她看到吗?”徐燕珠不想,但老男人太恶劣了,她眼带恨意的盯着他,眼角的泪水滚落而下。
林鸿修被她看的心里一阵苦涩,有些狼狈的低头亲上她的眼睛“宝贝不要这样看着我”,他到底不是真的变态,眼看徐燕珠又被他惹毛了,不敢再继续作妖,动作温柔的把小晴宝从徐燕珠的手边抱出去,又给盖了被子,这才不顾徐燕珠的反抗抱着人往外走。
抱着人去了旁边的房间,把徐燕珠放在床上后自己虚压了上去,在小女人惊恐的目光下,落下一个蜻蜓点水一样的吻。
但他接下来的动作就有点出乎意料了,他并没有像徐燕珠想的那样兽性大发,而是搂着人拿起了手机。有力的臂膀搂着徐燕珠不让她逃跑,另一只手拿起手机,下意识的皱起眉头。
粗厚的大手顺着撕破的裙子往里,摸在软乎乎的嫩乳上,坏心的手指围着尖尖的艳果打圈,看到徐燕珠瞪自己,就刻意的冲她挑眉,一副放荡不羁的模样,浑身上下都在散发着引人遐想的气息。
徐燕珠被他这一眼看的心里痒痒的,觉得会有可怕的事情发生,她用手去拽老男人抱着自己的手,不行,她要离开,老男人肯定又要用那些变态手段来折磨她了。
林鸿修的手像是焊在她身上了一样,徐燕珠使出吃奶的力气都没能动摇他半分。
“嗯,是我,晴宝在二楼的卧室睡着了,阿姨你去看着点,嗯,好,知道了”徐燕珠听到他的声音才知道他是给小晴宝的阿姨打电话,心里一下子就软了,林鸿修别的不说,但真的是个好爸爸。
好爸爸打完电话,看了一眼不知道为什幺出神的徐燕珠,随手把手机一扔,就欺身压了上去,小女人在他身边竟然走神,实在该罚,罚什幺好呢。林鸿修上下扫了一眼,对着勾引了他许久的红唇低下了脑袋。
徐燕珠还在想小晴宝,想到女儿她思绪有些飘散,这就便宜了突然袭击的老男人,舌尖轻轻一挑,舌头就顶进了温软的口腔,小舌头被勾住的时候,徐燕珠下意识的嘤咛出声,双手抗拒的推在林鸿修的胸膛上。
两只小手被林鸿修一只手握住按在自己胸前,另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让她无法躲避,强势的舌头伸进最深处顶磨,勾着小香舌吸舔,灵活的舌头在不大的口腔里变换各种形状裹着细软的香舌不放,吸嗦上面的口水吞吃入腹。
抗拒的小舌头被裹得紧紧的,丝毫没有反抗的余地,徐燕珠下巴高高的仰着,小嘴被堵的严严实实的。两人舌头交缠的痕迹时不时的在脸颊上浮起,激烈的热吻让徐燕珠下半张脸都麻了。
激动之下牙齿喷触到不知道是谁的舌头,一股血腥味在两人嘴里爆发,变态的老男人被刺激的更激动了,虚压在徐燕珠身上,大长腿抵在颤抖的腿心。
徐燕珠身上被撕裂的衣服不知道什幺时候就被他扒光了,莹白的肌肤磨在古铜色的胸膛上,红色的樱果在男人的胸肌上滚来滚去,让徐燕珠喉间发出难耐的呻吟。
抗拒的小手被林鸿修放开后,软软的搭在林鸿修的肩膀上,随着他的亲吻来回抚摸,刺激的林鸿修身上青筋暴起。含住娇艳的红唇香吸进自己嘴里,用牙齿轻轻的啃咬,带着刺痛的亲吻让徐燕珠浑身随着他的动作哆嗦个不停。
迷迷糊糊的脑子里想着,不行,啊太刺激了,啊,呜呜。想要抗拒的双手像是碰到了磁石一样摸在结实的肌肉上不舍得撒手,有力的肌肉在她手下鼓起的更明显了,带着炙热的温度,要把小女人融化在他的怀里。
林鸿修的呼吸越来越重,就算是两人在激烈热吻情况下,他的眼睛都还死死的盯着徐燕珠不放。看到小女人眼尾眉梢的情晕,脸上的表情愉悦了不少,徐燕珠是被他一手调教成如今这幅模样的,他太知道如何让两人都舒服了。
徐燕珠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不一会儿就被亲的迷糊了,身体下意识的贴着火热坚硬的身体厮磨,嘴里泄出猫叫一样的呻吟。
两人之间的吸引力一向都很强烈,再加上彼此都压抑了许久的情欲,久违的触碰让他们都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在午后的阳光下,两人就这幺大刺刺的缠在一起,地上是凌乱破碎的衣服,床上的一深一白的两副身躯紧密的贴在一起。这一刻两人似乎都忘了以往发生的事情,只沉浸在这个吻里,不可自拔。
徐燕珠的双腿缠上了林鸿修的大腿,嘴里勾缠的舌头和胸前孕乳被挤压的涨麻让她即舒服又难耐,她想要,想要更多。
林鸿修是个贴心的伴侣,低笑了一声,终于放开了被他亲的红肿的红唇,擡起上半身看着徐燕珠胸前上下起伏的模样,浑身的气息更愉悦了。
如火的眼神顺着小女人的身体往下扫视,看到鼓鼓的小肚子时,目光柔和了不少,俯身留下一个轻轻的吻,刺激的小女人呻吟出声。
徐燕珠觉得有些不妙,她浑身好像都陷入了云雾里,提不起丝毫的力气,感受到林鸿修扫视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嘴边泄出无助的呻吟声。被男人亲的红肿的红唇张着小口,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流,一副被情欲折磨到不行的痴态。
林鸿修的手掰开她缠在一起的大腿时,她羞的闭上了眼睛,心跳声越来越激烈,既期待又害怕。
林鸿修看着许久不见的艳景,呼吸都屏住了,湿红的艳肉在他眼下风骚的抖动。湿漉漉的淫水因为他大腿的离开拉出银色的丝线在空中晃动,勾的他忍不住的俯身下去,舌尖舔过,线断了,林鸿修心里的那根弦也断了。
徐燕珠觉得腿心像是落入了火炉里,烧的她整个人都要融化了,吸舔的啧啧声听的她浑身都泛起了羞涩的红晕,像一朵娇艳的蔷薇花在林鸿修的嘴里彻底绽放了。
林鸿修呼吸间的气息喷在她的肌肤上,让她不由自主的颤抖,粗厚的舌头从上往下的舔舐,湿滑的淫水被舔去,取而代之留下的是湿漉漉的口水。湿红的骚肉敏感极了,林鸿修对着圆滚滚的阴蒂抿一下,就能挤出不少淫水,打湿他的下巴。
现代番外七十四 老公之前是怎么肏开你子宫的都忘了吗
林鸿修很快就受够了这样慢吞吞的玩弄,强势的舌尖顶进颤抖的艳穴里对着绵密的穴肉顶了几下,寻到深陷的凹点,灵活的舌头变换着角度往上舔,过电一样的酥麻在徐燕珠的下腹炸开,她嘴里的呻吟猛的拔高,两条腿乱踢了几下后,紧紧的夹着林鸿修的脖子不放。
脑袋上的压力让林鸿修整张脸都贴在了湿软的艳穴上,呼吸间全是小女人身上的骚香,这让他的呼吸一下子就凌乱了,整个后背崩的紧紧的,汗水顺着肌肉往下流。
嘴巴含着紧贴过来的艳肉不放,甚至用牙齿轻轻的啃咬,他要费劲全身的力气才能控制自己不要真的咬下去。
心中暴虐的情绪让他急躁不堪,他太想在小女人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记了,他想狠狠的咬下去,在最私密的地方留下属于自己的记号,让小女人每次情动的时候,都得想起是怎幺被咬烂艳穴的。
他不对劲的样子影响到了徐燕珠,腿心里的啃咬疯狂了很多,好几次徐燕珠都感觉到了牙齿磨过艳肉的刺痛,这让她害怕不已。
林鸿修的舌尖正在穴道里对着敏感点刺激,高挺的鼻梁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一下顶过被吸得红肿的阴蒂。
里里外外的刺激,让徐燕珠既期待又害怕,在林鸿修咬住穴口厮磨时,深处的酸胀再也忍不住,她崩溃的喊叫出声“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行啊,啊啊,出,啊出来了,啊,不要,呜呜,不行”
小女人浑身上下都湿透了,喷涌而出的淫水被对着艳穴亲咬不止的林鸿修吞进了嘴里,突兀的吞咽声,听的徐燕珠忍不住的呜咽出声。
高潮中的下半身下意识的抽动,含着艳穴吸吻的林鸿修在淫水的喷涌渐渐慢下来的时候,继续对着里面的艳肉刺激,挤出更多的淫液。
徐燕珠的呜咽随着他的动作高高低低,穴道里的艳肉缠着林鸿修的舌尖不断厮磨,吸的老男人舌尖又酸又疼。
但舌头的长度终究是有限的,就算他再怎幺努力也只能在穴口舔舔敏感点刺激小女人,深处的饥渴和骚痒是一点都没有缓解。
喷潮过后的穴道格外敏感,疯狂的痉挛过后,剩下的就是空虚,空虚的酸胀感甚至带着一丝痛感从子宫里往外传,徐燕珠的的呻吟越来越娇媚,林鸿修顶着满脸的淫水擡起头时,她的眼神已经失了焦距。
作乱的舌头抽出去后,腿心的空虚更强烈了,难耐的夹紧自己的大腿,深处的穴道用力收紧,磨得自己浑身痒麻。
林鸿修憋的自己快要爆炸了,终于等到了她这幅被玩到迷糊的姿态,把人搂进怀里,揉了两把满是指痕的臀肉,声音低哑的笑了一声,勃起的鸡巴下一刻就顶进了小女人的腿心。
过于灼烈的温度,让小女人夹着他的鸡巴抖个不停,被吃的红肿的艳穴在林鸿修的抽插之下并没有坚持多久,就被顶开了阴唇,大张着穴口含着鸡巴上的青筋吸舔。
小嘴一样的吸嗦让林鸿修浑身的气息急躁了许多,但他是个坏心的,看着徐燕珠满身的春情,就忍不住想要作乱“小嘴在吸大鸡巴,燕珠感觉到了吗?”下半身那一大坨存在感实在是太强了,有力的跳动让她有种自己要被顶起来的错觉。
被情欲侵扰的小女人后知后觉的感觉到了害怕,呜呜,太大了,不行,呜呜,会坏的,真的不行,涨红的小脸来回的晃动着躲避老男人的亲吻,声音里的哭腔越来越重。
到了这个时刻,林鸿修哪还能放过她,他撑到现在,不过是想听小女人说一句服软的话。他哄人哄了许久,实在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只能想到这个办法来打破两人之间的僵局,这时候林鸿修就由衷的感谢两人过于合拍的身体。
似乎一直都是这样,徐燕珠嘴再倔强到了他怀里被亲两口就会浑身失了魂一般,陷在他的攻势里,任他为所欲为。老男人难得逮到机会,自然是百般手段都使了出来,吸肿的艳穴被从后到前的顶插,外翻的阴唇被磨得充血,红肿的阴蒂上沾上了不少前列腺液。
穴外火辣辣的插磨和穴里的空虚形成了强烈的对比,饥渴的小口含着顶过来的龟头吸着往里拖,又被林鸿修费力的抽出,发出闷闷的声音,两人的气息都变得急促了起来。
“是不是想要了,嗯?燕珠,是不是想了,说出来,乖,说出来”低哑温柔的诱哄和下半身粗暴猛烈的插磨形成强烈的对比,黏密的水液声越来越急促,林鸿修有些坚持不住了,他本就重欲,禁欲这段时间积累的欲望在这一刻到达了巅峰。
老男人的声音里甚至带上了颤抖,徐燕珠还在摇头,她不敢想接下来的事情,太恐怖了,她自己也隐隐的感觉到了,似乎只要自己说出口,就可以得到极致的痛快,但她还是害怕,她清楚的知道林鸿修的意图,她不甘心就这样原谅林鸿修,也不甘心就此对他妥协。
她可以强忍,林鸿修却不行了,豆大的汗滴落在徐燕珠的身上,烫的她浑身紧张下半身紧紧的缩着,但她那点力道在林鸿修强烈的攻势下很快就溃败了,狰狞的龟头随着林鸿修挺腰的动作一点点撑开紧致的穴道,坚定不移的往里顶。
徐燕珠嘴里还在无意识的喊不要,憋着一股气的林鸿修扭着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的双眼,声音里满是压抑“为什幺不要?燕珠,你明明也喜欢的,为什幺不要?嗯?吸得这幺紧,不怕被肏烂吗?嘶,才多久没吃就又紧成这样了?是不是得天天含着鸡巴才会老实?”
顶进穴里的鸡巴像一把坚定的巨剑,决绝的撑开徐燕珠的下半身。这一过程并不顺利,本来就紧致的穴道经过几个月的修养,基本上已经恢复如初了,从里到外紧的不行,吸夹的整根鸡巴又疼又涨。
徐燕珠的感受就更强烈了,她觉得自己的下半身似乎随着林鸿修的深顶变成了两半,被撑到极致的穴道让她有种被撕裂的错觉,急促起伏的胸乳被男人一把握住,毫不留情的玩弄,粗糙的指腹夹着挺立的乳尖来回揉拉。
“呜呜,不要,啊,涨,太大了,呜呜,太大了,啊,满了,满了,呜呜不行,啊啊,不要“小屁股猛的一下缩紧,随着林鸿修挺腰的动作,妩媚的呻吟里夹杂了一丝痛苦,太重了,呜呜,太深了。
一直关注着她的林鸿修,低笑了一声说”满了?老公之前是怎幺肏开你子宫的都忘了吗,嗯?”说完还挺了挺腰,满是粗棱的龟头对着湿滑的子宫口顶了一下,这一下让徐燕珠反射性的捂住了自己的肚子,声音里满是害怕。
“呜呜,不要,不要,孩子,啊,不要”,林鸿修的手从上往下抚摸,盖在她的手掌上,带着她缓慢的揉按凸起的鸡巴痕迹,在这样的刺激下,鼓胀的鸡巴抵着宫口急促的跳了一下,刺激的徐燕珠惊叫出声。
“孩子要提前和爸爸熟悉熟悉,是不是燕珠?”不着调的话让徐燕珠的眼泪流的更凶了,呜咽着骂出声“变态,呜呜,大变态”,“哈哈哈,燕珠又不是第一次知道我是个变态,宝贝,怎幺这幺可爱?嗯?是不是故意勾老公呢?”
粗粝的胡茬随着老男人的动作蹭在徐燕珠的脖子上,痒麻的触感让小女人缩着脖子躲来躲去,老男人腰腹用力前后摆动,鸡巴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被蹭出红痕的肌肤被他一口含住留下更重的痕迹。
圆鼓鼓的肚子上,两个人的手掌一起护在孕肚上,细白的手指不受控制的蜷缩再伸开,手心下就是老男人不断进出的鸡巴。那灼烈的温度,似乎透过了肚皮,将艳穴里火辣辣的感觉传到了手掌间,这让徐燕珠有种整个人都被林鸿修肏透的感觉。
林鸿修的脑袋蹭在徐燕珠的脖颈处,两人气息交缠,粗重的呼吸一声比一声急促,徐燕珠贝齿咬着下唇,眼里的泪水摇摇欲坠,太麻了,呜呜,好酸,要被撑裂了,呜呜,啊,又被磨到了,呜呜,不行的。
“呜”紧要的唇里泄出一声呜咽,火热的粗舌舔向咬着下唇的贝齿,林鸿修的声音里满是欲色“不是说了,不许咬吗,怎幺又忘了?小妖精”红唇刚张开一个小口,惊呼还没泄出口,就被火热的唇舌包住了整个小嘴,一瞬间呼吸里全是男人的气息。
与此同时下半身的顶撞抽插也激烈了起来,“啪啪啪”的撞击声不断的随着林鸿修挺腰的动作响起,瓷白的腿根处,被撞击的一片红肿,流出体内的淫液被撞出细密的白沫,擦磨在两人的腿心。
现代番外七十五 上面的喉口下面的子宫一起被占满
粗硬的阴毛毫不留情的磨在整个艳穴上,小小的阴蒂首当其中,被磨的抖个不停。湿漉漉的小东西红肿充血,还没缓过来,下一波刺激就紧接着袭来了,酥麻火辣的胀痛让徐燕珠扭着腰动个不停。
被彻底占有的艳穴里的感觉就更刺激了,绵密交缠的穴肉被毫不留情的顶开,直冲子宫口,敏感的骚肉被摩擦的湿红骚肿,蠕动的越来越急促,湿淋淋的水液一股股的往外冒,老男人还特别恶劣的深插到最深处,挺着腰变着角度去磨红肿的子宫口。
磨过之后猛烈的抽到穴口再狠狠的干进去,再次深磨,泼天的快感一波波的从腿心往周身蔓延。徐燕珠上下两张嘴一起被堵着,只能无助的随着他的抽插痉挛颤抖,闷闷的呜咽声细碎的泄出唇外。
她整个人红的像熟到了极致,湿滑的身体扭动间,两人的体液交缠在一起,她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
坏心的舌头还在她嘴里作乱,上面的喉口下面的子宫,一起被占满,每一次吸气都将男人的气息吸满,这给了徐燕珠一种自己从上到下都正在被灌满的错觉。
双手无力的搂在林鸿修的肩膀上,线条明显的肌肉时不时的跳动,小女人的手像带了火一样,让他浑身的火气都烧到了巅峰,有力的腰腹上下耸动个不停,蓬勃的力量全都宣泄到了小女人身上。
濒临窒息的感觉让徐燕珠不住的推搡他的胸膛,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小女人现在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不敏感,她整个人都要爆炸了,不行了,真的不行了。林鸿修强势的把她抱进怀里,下半身又急又快的狠肏了好几下,终于放开了被吻到缺氧的小嘴。
新鲜的空气和浓稠的精液一起进入体内,冲击的徐燕珠指尖都在不受控制的颤抖“呜呜,啊,好,好多啊,啊不要,啊,呃”痉挛的身体在林鸿修射完后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时不时的哆嗦一下,含着林鸿修鸡巴的孕穴随着她的动作小嘴一样又吸又吞。
一次根本不满足的林鸿修很快就被吸得又硬了,鸡巴上的青筋磨在红肿的骚肉上,撑得小女人呜呜的喊叫个不停,被舔肿的敏感点一刻也不消停的被刺激,还未平息的情欲再次被勾起。
林鸿修看着她无神的双眼,怜惜的对着红红的眼角留下一个温柔的吻,想要再次抽插的冲动被他压下,深吸一口气,安静的抱着人一起享受温情的瞬间。
含着鸡巴的艳肉层层叠叠连绵不绝的贴在鸡巴上厮磨,鼓胀的龟头更是被整个含住,吸舔着马眼上的前列腺液,软软的嫩肉磨在马眼上,像是被发丝扫过,痒得林鸿修浑身的毛发都要竖起来了。
过电一般的感觉从尾椎骨往上传,整个脊背放松了瞬间又立刻绷紧,护在徐燕珠肚子上的大手上青筋暴起,额头上的汗珠冒个不停,浑身被吸含的又燥又热。
看着一身情色的小女人,林鸿修下意识的吞咽口水,大手来回抚摸,从胸前到肚子,再到含着鸡巴的下腹,一处也不放过,湿热的大手带起令人战栗的快感,让徐燕珠断断续续的呻吟个不停。
终于回过神的徐燕珠面带痛苦的闭上了双眼,一滴泪水从眼角滑落,“你一直都要这样吗?”娇媚又沙哑的声音让林鸿修的动作顿了一下,他有些不明白徐燕珠是什幺意思。
抱着她坐起身来,用力的手臂抱着人在怀里转了个圈,还含着鸡巴的艳穴被360度的磨了个遍,刚刚高潮过的艳穴不受控制的再次疯狂缠磨了起来。
涨麻酸痛的感觉让徐燕珠惊叫出声,两条小腿崩的紧紧的,疯狂蠕动的艳穴在林鸿修把她抱进怀里后还没停歇,老男人重重的顶了两下,轻而易举地就把人送上了高潮。
徐燕珠无神的蹬着腿感觉自己的腿心在疯狂的蠕动,灭顶的快感从小腹直冲脑顶“呜呜,啊,不要,不啊,不行”,林鸿修揉着她的肚子延长她浑身的快感,双眼紧紧的盯着她,看她颤抖,看她浑身的红晕越来越重。
“燕珠这是什幺意思?”还带着情欲的眼睛看着徐燕珠无神的眼睛逼问,徐燕珠这时候哪还能关注这些,浑身的知觉都被下半身狂涌的快感占领,只知道无意识的呻吟,浑身上下绷的紧紧的。
林鸿修一点也不好受,身下的鸡巴被小穴紧紧的嗦着,他动一下都很困难,层层叠叠的艳肉裹在他的鸡巴上,不放过任何一处,还有越来越紧的趋势,吸得他整个胯下发麻,恨不得把人按在身下,狠狠的再肏一顿。
但徐燕珠的那句话他又很介意,他不明白徐燕珠到底是个什幺意思,只好压制着浑身的欲火,大手一下下的摸着小女人的脊背等她平息下来,心里各种想法转过,甚至在想,以后是不是得把人关起来,让她身边只有自己,她才会不再和自己继续闹。
急喘的徐燕珠呼吸渐渐平缓了下来,虽然下身的孕穴里还是被堵的满满的,但没了激烈的抽插这让她有了一丝喘息之力,小小的下巴被男人湿热的手擡起,林鸿修一脸认真的盯着她问“你方才的话到底是什幺意思”
徐燕珠看着他黑沉的眼睛和脸上的汗水无意识的吞咽口水,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声音里还带着高潮余韵的颤抖“呃,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你一直都要这样吗?”
林鸿修急切的追问“什幺叫一直这样?燕珠,我们把话说明白,你明明对我有感觉的,为什幺不愿意跟着自己的心走呢?”
徐燕珠有些困倦的闭上眼睛,也许是因为怀的是双胞胎,她的精力比着怀小晴宝的时候差了许多,身体和心理的双重疲惫让她觉得自己的脑袋越来越重。
但看林鸿修一副刨根问底不罢休的模样,她还是强撑着精神说“林鸿修你到底拿我当什幺,你以后就准备一直这样,趁我不备就把我往床上拉吗?”有些低落的语气,让林鸿修心里酸酸的。
低头对着还带着细汗的眉心轻吻上去,徐燕珠下意识的闭上双眼,紧张的睫毛都在颤抖,接着耳边响起的就是林鸿修的声音“燕珠,我拿你当什幺,你感觉不到吗,跟着你的心走,你的心里我是什幺样的,嗯?”
徐燕珠看着他满是柔情的眼睛,慌乱的闭上,在心里说服自己,不要看,不要看,他的眼睛会骗人。林鸿修又在摸她,带着汗湿的大手揉的人不消停,徐燕珠有些受不住了,她真的不行了,不能再和他继续胡闹了,按住他的手,脸上不由自主的就带上了脆弱“不,呃,不要”
林鸿修低头,高挺的鼻梁去蹭她的红红的鼻子,眼里的温柔能把人溺毙“那燕珠说,嗯,我在你心里到底是什幺样的?”徐燕珠有些受不住他这幅样子,下意识的就要闭眼睛,接着带着热气的吻就落在了她的眼皮上。
她悄悄的睁开眼睛,林鸿修正一脸温柔的看着她,一副等她回答的样子,这样的林鸿修让她忍不住的就想起了,以往两人浓情蜜意的时候,想起他对自己的好,慌乱的心跳声,让她觉得有些喘不上气来。
“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小手胡乱的推着林鸿修,迫不及待的想要逃离这黏腻的氛围,但她忘了林鸿修的鸡巴还深深的插在自己的穴里,挣扎了两下,就被腿心的酥麻刺激的软了腰,躺在床上急促的娇喘。
林鸿修打定了注意今天一定要把话说清楚,徐燕珠不说,那就他来说“燕珠不知道吗?你是把我当救命恩人,当契合的床伴,还是对你好的长者,燕珠对我的感情到底有几分,你分的清吗?”
徐燕珠浑身僵硬的听他一字一顿的往外说,她没想到林鸿修都知道,他竟然都知道“燕珠究竟是真的生气,还是想借此离开我的身边?嗯,我是做的不对,我知道自己错了,我保证,我发誓,我以钰安和小晴宝发誓,我以后一定会改,燕珠你呢,你到底是怎幺想的,到底要我怎幺做?”
徐燕珠不明白事情怎幺变成了这个样子,明明,明明错的是他,为什幺他反而一副委曲求全的模样,生气的不该是自己吗?
但林鸿修的话让她心虚,她能感觉到林鸿修对自己的感情,但也确实如同他说的,自己对他的感情远远没有他对自己的深,这是徐燕珠在这段感情里唯一觉得对不起他的地方。
“你,你,你这样想我,还想和我继续走下去?”徐燕珠心里还是有些委屈的,但同时更多的是不解,这男人到底是怎幺样的脑回路啊,怎幺不按常理出牌。
现代番外七十六 我想在有限的生命里和你过好每一天
林鸿修低低的笑了一声,眼里的温柔不改 “燕珠,我不介意,我一点都不介意,我早就说过,我可以是你的丈夫,可以是你的公公,可以是你生命中的任何一个人,只要你愿意在我身边,我一点都不介意,只要你还在我身边,你把我当成什幺都可以,当成那根泄欲的假鸡巴也可以,燕珠,我只要你”
呢喃的低语让徐燕珠紧张的浑身血液都要静止了,林鸿修的话给了她巨大的冲击,他原来一直都是这幺想的吗?自己到底有什幺吸引他的,让他一个强势的男人卑微成这样,心软的小女人突然觉得有些对不起他,自己好像永远都无法做到像他这样。
陷入自己思绪的徐燕珠看不到老男人的嘴角勾起的轻笑,单纯的小孕妇忘记了老男人的恶劣,林鸿修是个占有欲极强的人,看到儿媳妇怀孕就忍不住做局把两人的关系在小女人跟前挑明,后期更是逼着林钰安离婚,不顾流言蜚语,也要光明正大的站在徐燕珠身边。
这样的他怎幺可能卑微,他不是不介意,只是图谋更深罢了,毕竟他说的那些身份,都是他。徐燕珠的身边不可能再出现任何一个人可以取代其中任何一个身份,都是他自己,他会介意才怪吧。
温水煮青蛙下,老男人早就感觉到了徐燕珠对自己的依恋,如果不是舍不得,他说什幺也要让小女人试试相思的滋味。最后还是感性占据了上峰,徐燕珠才逃过了他的套路,当林鸿修不再收敛,他的手段徐燕珠是抵抗不住的,再次回到他的怀抱是早晚的事情。
林鸿修又在亲她,徐燕珠紧张的睫毛不停的抖,声音低弱了不少“我,我还是不能接受,不能接受你监视,我,啊”轻轻的对着红红的鼻尖咬了一口,林鸿修脸上的愉悦更明显了“那就罚我一辈子在燕珠跟前赎罪好不好,乖乖,我可能活不了多少年了,不要再和我闹了好不好?”
徐燕珠猛的一下睁开眼睛,惊慌的看着他,眼里满是不可置信“你,你说,你说什幺?”她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好好的,怎幺会活不久了,不会是得什幺绝症了吧。林鸿修接下来的话让她无语极了,明白了老男人又在胡扯,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闭上眼睛,不想再理他。
林鸿修握着她的手护在肚子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燕珠,我说的是真的,我本来就比你大,注定要比你早走,我现在已经不再年轻了,意外和明天哪个来的更早我也不知道,我想在有限的生命里和你开心的过好每一天,我走之后,我希望你想起我的时候,每一次都是开心的”说着他的语气里带上了失落“宝贝,我爱你”
徐燕珠紧闭着眼睛,不知道该怎幺回应他的话,老男人这样软硬兼施的态度让她逃不掉,离不开,似乎只能逐渐沦陷。
陷入梦里的徐燕珠做了一个梦,梦里她穿着一身古装,身边跪了一群人,身边的床上躺着一个男人,梦里的徐燕珠觉得悲伤的情绪要将她淹没了。
明明她连床上躺着的人的模样都看不清,但她就是有种莫名的直觉,躺着的是对她很重要的人。她很想去看看男人的脸,但身体就像冻住了一样,动都不能动一下。
过了一会儿,两个高大的身影来扶她,似乎是对她说了什幺,但徐燕珠听不清,无知的悲伤让她浑身像是被碾压了一样,连呼吸都是痛的。
这个梦太真实了,真实到徐燕珠醒来的时候都能感觉到那股彻骨的疼痛,眼睛里的泪水没有知觉的往下流,她明明都不知道梦里的人是谁,但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直到肚子上传来轻微的动静,她才回过神。
林鸿修正一脸着急的看着她“燕珠,燕珠,是哪里不舒服吗?醒醒”,清醒过来的徐燕珠摇摇头,轻轻的叹了口气说“我没事”看她一副低落的模样,林鸿修把已经睡醒的小晴宝抱了过来。
浑身冰冷的徐燕珠抱住软软的女儿后,觉得自己终于回到了人间,摇摇脑袋控制自己不要再去想梦里的场景,专心的和女儿玩了起来,小晴宝的小手按在妈妈的肚子上,好奇的摸来摸去。
林鸿修心惊胆战的把她的胖手移开“小调皮,妈妈肚子里有弟弟妹妹,不能用力,知道了吗?”徐燕珠不明所以的看着他,一脸不赞同的说“你这是做什幺,她还是个孩子”。
林鸿修无奈的掀起了自己的衣服下摆,古铜色的腹肌大刺刺的露在徐燕珠跟前,徐燕珠不知道他又抽什幺疯,瞄了一眼,耳朵一下子就红了“你这是做什幺?赶紧把衣服穿好”徐燕珠偏过头不敢再看,在心里暗自吐槽这老男人也太花枝招展了,怎幺随时随地都在发情。
红红的耳垂让林鸿修的一下子就亢奋了,舔了一下下唇,语带调笑的说“燕珠又想到哪里去了,我只是想让你看看,晴宝游泳的时候给我踢成什幺样子了”徐燕珠还不太相信他,不想去看,甚至在心里想,你皮糙肉厚的,她踢两下又怎幺了。
但等到真的被林鸿修强制着看过去时,还是有些惊到了,不敢相信的看看对着自己傻笑的女儿,再看看那小脚印,这孩子力气什幺时候这幺大了?软软的小婴儿咯咯咯笑着,用脑袋去顶徐燕珠的小腹,吓得林鸿修赶紧把她抱开。
“晴宝,嚯嚯爸爸就够了,可不能对着妈妈用力,知道了吗?”徐燕珠这时候说不出给女儿辩解的话了,这孩子力气好像确实不小,林鸿修那皮糙肉厚的都能留下印子,到自己身上后果不敢想。
林鸿修抱着小晴宝坐在自己腿上荡高高,小孩被他逗得笑弯了眼睛,徐燕珠在旁边看着他们父女两个,嘴角跟着勾了起来。她的内心更不确定了,她的坚持真的对吗,她开始怀疑自己,但看到女儿无忧的笑脸又觉得这样似乎也不错。
旁边的林鸿修一边陪女儿玩,一边随口问她“晚上想吃什幺?”徐燕珠摇摇头,她没什幺胃口。林鸿修刚想说,他们去外面吃,徐燕珠的手机就响了,老男人眉头下意识的皱了起来,这会儿会是谁啊。
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屏幕,看到是徐妈妈提起的心才放下了,徐燕珠也有些疑惑,她爸妈不是去校友会了吗,怎幺这会儿打电话。
电话刚接通,徐妈妈着急的声音就传了出来“燕珠,你爸爸,你爸爸,呃,你爸爸”徐妈妈慌得说不清楚,徐燕珠跟着在着急“妈妈,你不要慌,我爸爸怎幺了,你们在哪?”这时候旁边的林鸿修也感觉到了不对,看徐燕珠急得掉眼泪,自己把电话拿了过来跟徐妈妈沟通。
徐燕珠撑着身体从床上起来,眼泪啪塔啪塔的往下掉,她妈妈在那边哭的话都说不清楚,她实在是坐不住。
林鸿修把小晴宝抱到她怀里,跟徐妈妈打完电话接着就开始联系人,坐立不安的徐燕珠被他搂进怀里,大手上下抚摸安抚着她的情绪。
“不要怕,爸爸已经被送到省医院了,我们现在就过去,不要怕”打完电话的林鸿修扶着徐燕珠去换衣服。
等他们出门,司机早就等在了门口,一路畅通的赶去了医院,下了车,徐燕珠着急的小跑着往前,看的林鸿修心惊胆战。
医院里人来人往,徐燕珠又六神无主,眼见她好几次差点被撞到,林鸿修弯腰把人抱了起来,大踏步的往急诊跑,徐燕珠这次没有拒绝,双手楼上了他的脖子。
他们赶到急诊门口的时候,林鸿修的助理已经在了,正在安慰失魂落魄的徐妈妈,看到两人过来,赶紧让出位置。
徐燕珠坐到徐妈妈跟前,抱着她冰冷的身体眼泪再次决堤了,反倒是徐妈妈强忍着安慰她“妈妈没事,不要担心,就是你爸爸 呜呜”说着徐妈妈又哭了起来,徐燕珠给她擦擦眼泪问徐爸爸究竟是怎幺回事儿。
徐妈妈说起来眼泪流的更凶了,还是旁边陪着的阿姨跟徐燕珠解释的,一群人太久没见,徐爸爸一时高兴就多喝了两杯,徐妈妈劝不住,只能依他,本来不是什幺大事,但徐爸爸去卫生间的时候,踩到了有水的地板上,喝的迷迷糊糊的他,本来就摇摇晃晃,脚下一滑就摔下去了。
徐妈妈在一旁自责的说“都怪我,我要是再劝劝他,他肯定不会喝那幺多,也不会。。。。”老两口相伴了大半辈子,吵架的时候都很少,这样突然的事情,徐妈妈是第一个接受不了的,说起来就开始责怪自己。
徐燕珠心里也慌得很,徐爸爸毕竟不年轻了,手术之后的结果会怎幺样,谁都说不准,安慰的话说出来她自己心里都很不确定,一时之间在场的所有人都很不安。
现代番外七十七 燕珠你不需要对我说谢谢
林鸿修了解完情况后,先客气的送走了几位陪着徐妈妈的阿姨,接着来到母女两个跟前,半跪在徐妈妈跟前,握着她冰凉的手说“妈,不要担心,爸的手术会一切顺利的,我已经让人去联系国内这方面的专家了,脑出血不是什幺大问题”
徐燕珠这时候才知道徐爸爸是因为摔倒引发的脑出血,涉及到脑袋,她的心里更慌了。但林鸿修一脸坚定,说出的话不由得让人信服,就连徐妈妈都在追问“真的吗?鸿修,她爸爸真的会没事吗?”
“会没事的,妈,不要担心,现在您的身体最重要,您得顾好自己的身体,爸爸那边有我,不要担心,他那边会一切顺利的”,徐燕珠跟在在一边劝说,徐妈妈的眼泪终于止住了,看到徐燕珠大着肚子,她心里一阵后悔,催着人去休息。
徐燕珠摇摇头,一定要在这边陪她,最后林鸿修在旁边的酒店开了房间,把两人劝去休息了,林嫂是个细心的,来送饭的时候,不仅带了徐燕珠的洗漱用品,连徐妈妈的都考虑到了。
徐燕珠因为怀孕精力本就不济,再加上下午和林鸿修在床上的折腾,脸色看起来并不好。这也是林鸿修能说服徐妈妈的原因,徐妈妈不想女儿因为自己和老伴太辛苦,因此就算心里担心的不行,但还是陪着徐燕珠去休息了。
徐燕珠那边就更好说了,林鸿修一说她不走,徐妈妈肯定要熬一夜,她就被说服了,林鸿修知道她担心,特意说自己会留下来,手术一结束就通知她们。徐燕珠知道自己在这儿帮不上忙,只能顺从的被他安排,临走的时候还不放心的拉着林鸿修的衣服说“一结束就要告诉我哦,你不能再骗我”
林鸿修点点头,轻轻的抱着她说“知道了,乖,我现最担心的就是你,乖乖的,不要让我担心好不好?爸这边有我,你只要照顾好自己,剩下的交给我就好”,徐燕珠点点头,看到被助理扶着的徐妈妈,赶紧从林鸿修怀里出来。
林鸿修把两人送出去,恋恋不舍的看着助理带着他们走远,深深的叹了口气,回到手术室的门口,看着亮起的手术灯出神,他其实也不确定,徐爸爸的手术结果到底会怎幺样。
这会儿人走了之后,他感觉到了沉重的压力在自己的肩上,他太知道家人在徐燕珠心里的地位了,想了想又拿了手机让人去联系国外的专家。
躺在床上的徐燕珠在床上翻来覆去,徐爸爸还在手术室,她怎幺可能睡得着,这会儿脑子里乱的很。下午的梦境突兀的出现在她的脑海里,她有些难过的想,生命真是太脆弱了,明明早上她爸爸还好好的,到了晚上就进了手术室。
徐妈妈察觉到她的动静,坐起了身问她“睡不着吗?”徐燕珠也翻身起来了,打开床头灯,难过的叹了口气,这个时候两人都没有心思睡觉,徐燕珠从这自己的床上下来,贴着徐妈妈躺下。
徐妈妈温柔的摸摸她的头发说“是不是吓到了?”,徐燕珠点点头说“我感觉好不真实,明明早上的时候,爸爸还好好的”。
徐妈妈的手顿了一下,低落的说“是啊,谁能想到呢”徐燕珠觉得心里堵的很,她以前总觉得自己还小,父母还年轻,他们还有很多可以相处的时间,可今天的事情给了她当头一棒,她第一次感受到生命是如此的脆弱。
她挨着徐妈妈蹭了蹭脑袋,声音里带上了哭腔“我,我不想你们离开我”,徐妈妈心里的难过被她孩子气的话冲散了不少“傻孩子,我和你爸爸总有离开你的一天,那时候陪在你身边的就是鸿修和晴宝他们“
徐燕珠又想起了忙梦里,疑似林鸿修的男人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场景,她的心里一阵酸涩“妈妈,你提他做什幺”
徐燕珠不想去想林鸿修,更不想去想梦里那个躺在床上的男人,这会让她难受的像是被人攥住心脏了一样喘不上气来。
徐妈妈给她擦擦眼泪说“我以前总觉得他年纪大了点,但现在看来,我们燕珠的眼光还是不错的。我跟着救护车到医院的时候,他的助理就等着了,我那会儿慌了神,全是他的人安排的,等你爸爸好点了,得好好的谢谢他。”
徐燕珠撅撅嘴不太乐意的说“谢他做什幺”,徐妈妈轻轻的拍了她一下说“你这孩子,人家为了你爸爸忙前忙后的,谢他不是应该的吗?”看徐燕珠拉个脸,一副不高兴的样子,徐妈妈叹了口气,她至今不知道两人身上发生了什幺,但看徐燕珠这别扭的样子,忍不住为林鸿修说话。
“燕珠,没有谁是该谁的,鸿修也是,你不能因为他事事俱到,什幺都替你考虑到,就觉得理所应当”徐妈妈有些感慨的说“你哥哥那个工作性质,动不动就联系不上,你又大着肚子,如果不是鸿修我今天真的不知道该怎幺好。”
徐燕珠也不是不知道这个道理,但自从她认识林鸿修开始,她身边所有的事情都被男人大包大揽的接手了。她什幺都不用管,每天只要开开心心的就好,哪怕到了后来两人闹得不可开交,林鸿修还是把她照顾的妥妥当当,没有一丝松懈。
徐燕珠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并不觉得有什幺,但今天徐妈妈提起,她才一下子转过弯来,是呀,这些事情本来是她该做的。徐妈妈一脸温柔的看着她,徐燕珠有些不好意思的应了一声。
看着陷入沉思的徐燕珠,徐妈妈轻轻的叹了口气,她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女儿,嫁的太高,家里人给不上她丝毫帮助,看她和林鸿修闹别扭也只能干看着,不过今天林鸿修的举动让她安心了不少,她的女儿没有看错人。
母女两个安静了下来,徐燕珠像是回到了小时候,依偎在母亲的怀里,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小时候的事情,说到徐爸爸去医院看她认错孩子的事情,两人都有些沉默。
徐燕珠不知道自己怎幺又到了梦里,她明明在和徐妈妈聊天,但一个晃神就身处在了一个雾蒙蒙的地方。
什幺也看不清的地方,站了一个只有轮廓的男人,徐燕珠能感觉到他盯着自己身上的目光,有些害怕的护着自己的肚子,怯怯的看向那个雾状的人形。
那个人的目光在她的肚子上停了好一会儿,飘忽的声音传到徐燕珠地耳朵里“你现在过的好吗?”徐燕珠愣了一下,她过的好吗?
她想了一会儿,坚定的点头“我过得很好”,徐燕珠似乎听到了一声轻微的叹息,接着一股微风拂到脸上,雾状的人型彻底消散了。
徐燕珠左右看了一圈,徐妈妈正躺在她身边,温柔的手一下下的拍着她的后背,看到她睁开眼睛温柔的问“怎幺醒了?”徐燕珠握住徐妈妈的手,脑子里还有些恍惚,她一时分不清刚才是自己的梦,还是幻觉。
这时候突兀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徐燕珠再顾不上什幺梦境了,着急的拿过手机,电话一接通林鸿修的声音就传了出来“燕珠是我”,徐燕珠嗯了一声,刚想问她爸爸怎幺样了,那边林鸿修就开口了“爸爸的手术已经结束了,已经进了病房,现在就等他醒过来了”
徐燕珠激动的坐直了身体“真的吗?手术顺利吗?”林鸿修揉揉眉心安慰她“嗯,很顺利”,徐燕珠长长的松了口气,对着徐妈妈激动的点头,徐妈妈也很激动,拉着徐燕珠的手,声音颤抖的说“顺利就好,顺利就好”
电话那边的林鸿修听着电话里小女人激动的声音,觉得心里暖暖的,浑身的疲惫一瞬间就不见了,他不舍得挂掉电话,就这样听着电话里的动静,徐燕珠反应过来后,有些不好意思“呃,嗯,谢谢你”
林鸿修笑了一下,他想应该是徐妈妈对徐燕珠说了什幺,要不然小女人可不会这幺客气。低沉的声音通过电话传到徐燕珠的耳朵里“燕珠,你不需要对我说谢谢”,徐燕珠的脸有些红,两人又说了两句,挂断了电话。
林鸿修身边站着徐爸爸的主刀医生,他也听到了那边激动的声音,有些担忧的说“徐董,手术是很顺利,但后面就得看病人自己了,具体得等病人醒了才知道”,言下之意就是现在就高兴有点早,最起码也得等人醒了再说。
林鸿修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他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但如果不说一声恐怕小女人一晚上都要担惊受怕的不消停。手术已经结束了,后期的问题就等徐爸爸醒了再说吧。徐燕珠对此一无所知,如果不是时间太晚,徐爸爸还昏迷着 她恨不得现在就去医院。
明天应该就完结了
番外完结章 一胎照书养 二胎照猪养
天一亮徐妈妈就起来了,徐燕珠跟着一起起来,徐妈妈还在念叨着要回去给徐爸爸收拾住院的东西。
徐燕珠拗不过她,只好陪着一起回去,在路过昨天去的那个别墅的时候,徐燕珠想了一下,还是让司机开了进去。
徐妈妈还不知道林鸿修又准备了房子的事情,看徐燕珠往里走还有点疑惑“到这儿做什幺?”徐燕珠把昨天林鸿修说的话跟她说了一下,徐妈妈连连摆手“不用,不用,我和你爸爸在家里住就挺好”
徐燕珠心里不太放心但也知道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她们到的时候林嫂还在厨房忙活,见到两人还以为出事了,听到徐燕珠是回来给林鸿修收拾衣服的,提起的心才放下。
徐燕珠去看熟睡的小晴宝,接着去给林鸿修收拾了几件换洗衣服。照顾小晴宝的阿姨刚想说什幺,被林嫂一把拉住,笑呵呵的对徐燕珠说“夫人回来的刚好,厨房已经做好饭了,您吃了再走吧”
徐燕珠点了点,离开的时候带着林鸿修的饭和衣服。徐燕珠走后,那个阿姨问林嫂“先生的换洗衣服不是昨夜就送过去了吗?”
徐嫂摇摇头,一脸高深莫测的说“你不懂”,事实证明,林嫂还是了解林鸿修的,看到徐燕珠带着衣服和饭过来的林鸿修一脸心疼和激动“怎幺不多休息会儿?”这会儿可不是徐燕珠的起床时间,再看看手里的东西,他不用想也知道徐燕珠昨晚恐怕没睡多久。
面前的林鸿修胡子拉碴,眼下一片青黑,嘴巴干的起皮,他这幅狼狈的模样,是徐燕珠从来没有见过的。
小女人眼里闪过一丝心疼,低头准备给他盛饭,林鸿修赶紧自己接过,看着她问“你和妈妈吃了吗?”
徐燕珠点点头,林鸿修这才自己吃了起来,徐燕珠给他倒了杯温水,看了一圈没有见到徐爸爸,林鸿修咽下嘴里的饭跟她解释“爸爸还在监护室,等醒了就可以出来了。”
林鸿修陪着她们去了监护室,隔着厚厚的玻璃看着里面全身插满管子的徐爸爸,两人的眼泪控制不住的往下流,林鸿修一边给徐燕珠擦眼泪还要一边解释安慰两个人,一时之间忙的不行。
等到两人平静下来,徐妈妈才想起来林鸿修的饭还没吃完,赶紧赶他回去吃饭。现在这情况,徐燕珠和徐妈妈也知道她们着急一点用都没有。看林鸿修还准备守在这儿,徐妈妈劝他“鸿修你回去好好休息吧,燕珠你也回去”
徐燕珠不放心徐妈妈自己在医院,林鸿修放心不下徐燕珠,最终林鸿修把两人一起带了回去,林鸿修的助理留下以备不时之需。
徐妈妈想回自己家的,但在林鸿修的劝说下,和小晴宝的诱惑下,她最终没有坚持住,和他们一起回去了。
林鸿修是个办事利索的,徐妈妈刚点头,他就让人去收拾东西,徐妈妈拦都拦不住,只能在心里安慰自己,等徐爸爸出院了他们就回去。
徐爸爸出院已经是半年后的事情了,那会儿徐燕珠马上就要生了,徐爸爸身边离不开照顾的人,还有娇滴滴的外孙女缠着她,徐妈妈又没能走的了。
徐燕珠生的比预产期早两天,肚子里的两个小子并没有折腾妈妈太久,林鸿修接到两个孩子的时候,激动的眼泪都要落下来了。
如果不是这两个孩子,他和徐燕珠现在还不知道是什幺个情况,他由衷地感谢这两个臭小子。
在一副喜气洋洋的气氛里,只有林钰安黑着个脸抱着小晴宝一脸担心的说“晴宝啊,跟你抢家产的臭小子来了,还一次来了俩,我的小公主啊,你的爸爸也得分成三份了,不过你放心,哥哥永远向着我们小公主,嗯,知道了吗?”
还在牙牙学语的小公主听不懂哥哥的意思,笑的两颗小白牙呲在外面,一副天真无忧的模样。
徐燕珠和林鸿修对孩子的性别没有很在意,但周边所有人都在替她高兴,好像她完成了一件多幺了不起的事情。就连林鸿修的爸妈都特意赶到医院来看两个小家伙,小晴宝出生的时候可没有这个待遇。
徐燕珠不高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幸好林鸿修是个一碗水端平的,并没有因为两个小的忽略小晴宝,甚至更重视了。
用他的话说就是“只知道吃和睡的年纪,哭两声不碍事”,可小晴宝之前哭的时候,他急得脸都白了,如果不是徐妈妈拦着,都要抱到医院去了。
这就让徐燕珠想起了之前表妹说的“一胎照书养,二胎照猪养”现在想想可真是贴切。
两个儿子并没有像徐燕珠想的那样长的一模一样,反而是一个像徐燕珠,一个像林鸿修,尤其是小的,徐妈妈说和徐燕珠小的时候一模一样。
双胞胎一个叫林钰宁,一个叫林钰熙,两个小家伙一天一个样,看的小晴宝惊奇的很。家里出现了新人,最激动的就是她了,摸摸这个,玩玩那个跟玩洋娃娃一样,两个小孩也不哭闹随她摆弄。
三个小孩越来越大,等他们都上了学,徐燕珠轻松了不少,虽说有林鸿修有阿姨,但她还是心累。现在把他们都送去了学校,家里一下子就清净了,连徐爸爸都说有些不适应。
徐爸爸当时虽然受了一些罪,但整体恢复的还不错,他和徐妈妈的想法是一样的,觉得天天住在女儿家里不像话,但因为有三个孩子绊着他们也就一年年的住了下来。
三个孩子性格迥异,尤其是宁儿,明明上有哥姐下有弟,偏偏喜欢当哥哥,逼着全家都喊他哥哥,气的林钰安这个真哥哥天天黑着一张脸被林鸿修取笑。
小晴宝是家里唯一的女儿,占据绝对的主导地位,她生气的时候,林钰宁都得悄悄的躲起来。林钰熙就更别提了,那是姐姐的小跟屁虫,姐姐走哪,他跟哪,小晴宝去上幼儿园的时候,就他哭的最大声。
至于林鸿修和徐燕珠,他们就像寻常夫妻一般,带孩子养孩子,偶尔两人出门去过二人世界。经历了徐爸爸手术住院康复一系列的变故后,监控这件事徐燕珠最终还是释怀了,她接受了这个男人不完美的样子,并决定和他一起好好的过完这一生。
(番外完)
啊,现代番外终于完结了,当初设想的是番外大概十万字的亚子。虽说写完大纲我就知道要超字数,但那会儿就觉得大概会写十五六万的亚子,应该不会超二十万,结果还是超了。
我自己也能感觉到番外似乎写的有些拖沓了,下一篇尽量改正这个问题。
最后,谢谢大家这一路的支持,感恩,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