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前女友是一种神奇的存在。人们都笑说女友总是暂时的,而前女友是永恒的。李晶已经不属于我,我仍觉得与她存在无法斩断的联系。这不仅是我的直男癌作祟,她现在的男友好像也这么想。
酒过三巡,谈兴正浓。刚子右手仍紧紧把李晶搂在怀里,只有当女孩动筷子的时候,才放她出去夹两口。筷子只微微张开一个小口,像麻雀啄米一样夹了根肉丝,筷子的主人又被搂住了。
「哎呀,热!」
女孩虽食量不大,可瘦削的肩膀上总架着只粗壮胳膊,谁不难受?而且她说的对极了,杭州近年早已晋升中国火炉城市,夏天自不是开玩笑。就算开着空调,可也喝了白酒,每个人脸上都燥热无比。
「晶晶,这不是要结婚了嘛。高兴!」
胳膊被女孩一把打掉,刚子仍一脸憨笑,毫不在意。连声音都洪亮起来。我赶忙食指比在嘴前,示意这个不知是幸福还是做作的男人小点声。
「呀,牧哥,忘了嫂子病了。」
气氛一静,女人用手扶了扶额头,好似不胜酒力,两个男人的目光飘向旁边的卧室。门只是虚掩着,为了透气。我起身轻手轻脚走过去,确认雅婷还睡着,给餐桌比了个OK手势,又蹑手蹑脚返回。
「抱歉抱歉,我小点声。」
我摆摆手表示无妨。李晶好像真的醉了,直接趴在餐桌上一动不动,只留下一团短发,跟刺猬似的。刚子又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女孩后背,本要收回,又拐了个弯温柔地爱抚起女孩白皙的脖颈。我更确定了,这毫无必要的小动作,不就是在向我这个前男友示威嘛。
我叫杜牧,就是唐朝那个大诗人的名字。我若是个扬州人、西安人,倒也应景。不过我生在衡阳、长在长沙,自小到大介绍自己总有那么一丝奇怪。不过高中的时候,青涩如苹果的同桌李晶拍了拍我的左肩:
「杜牧,其实你有两首诗是写湖南的呀!」
「什么叫我有两首诗?」我还记得自己一脸无语的样子。那时特别喜欢这种清高的表情,觉得自己很酷。
「你看这不都是湖南吗?」女孩拿出个秀气的本子,上面工工整整地抄写着两首五言——《长安送友人游湖南》和《送薛种游湖南》。
「怎么可能?不会是古代随便什么湖的南边都可以叫湖南吧?」
我接过本子匆匆读过。一句「楚南饶风烟,湘岸苦索宛」,一句「一棹去潇湘」,把我的脸打得生疼。女孩清澈的笑脸仍在眼前,学生时代明里暗里喜欢我的女生很多,但她一直是最特殊的那个。
「牧哥,再喝点?」
「刚子,李晶没事吧?」
刚子全名陈松刚,也是我俩的高中同学。在我和晶晶分手后,他俩不知怎的在一起了。我难过又好奇,可早失去追究细节的资格。现在两边保留着同学情分,能见面就不错了,还计较些什么呢?
只是我心中难免失落。想当年班里没人叫他刚哥,都叫他[刚子」,也算道出了他的地位。晶晶怎么落他手里?
「她应该就是喝多了,歇一会就好。」
刚子瞥了一眼,像在思索要不要继续动手动脚。我的自光从那一团短发上收回,思绪也回归现实,人还是要向前看。我又瞥向卧室,门依旧虚掩,可我仿佛能看到里面静静躺着的温柔女孩。是啊,雅婷是多好啊,一点不比李晶差。明明发着烧,我本都要推掉这个饭局,她却一再坚持,让我会会多年未见的好友。要不是被买房难住,我早娶了她。
牧哥,之前他们说你离开网易创业,做了个游戏,叫什么来着?兄弟去下一个玩玩。」
[《无双白蛇》?就是垃……做坏了,不用玩。」我拿起桌上的手机,又放了回去。
「不会吧。你做的能差?」刚子举起酒杯。
「就是我做的我才知道。」我也举起酒杯,刚子跟我碰了一下,两人又各闷一大口。
「刚子,当年做这破游戏的人,谁不想好好做个精品,成为中国的暴雪任天堂?可16年项目开始,杭州房价才一万七。G20一开,游戏还一堆问题上不了线呢,房价直接两万五……」
我说得太急,咳了两声。想找水喝,又莫名其妙端起了酒,也便不管不顾喝了起来。
「后来游戏匆匆上线,想着听听玩家意见慢慢改进。好家伙,区区几个月房价破三万了。这谁还有心思好好做游戏,还是怎么来钱快怎么搞呗。我跟老板理念不合,干脆直接走人,又二进宫网易了。」
「没事,吃一堑长一智嘛..」
「唉,就说说这游戏,虽然是白蛇传的背景故事,但也不用叫无双呀,分明就是去蹭……」
刚子没有看我,已经又看向李晶。
呵,难得我大发牢骚,合着只是跟我客套。
他又拍了拍李晶,似是在确认女孩的反应。
「牧哥……」
「怎么了?」
女孩纹丝不动,刚子又抿了口酒,分明是在壮胆。话未出口,我都有些紧张。
「你当年和晶晶……」
「嗯?」我正襟危坐,刚子倒是低了低头,只敢看着桌子。他长相很普通,还这么怯怯的,真是一点魅力都没有。
「就你俩当年有没有做过?」
我摘下眼镜,哈了口气,开始用纸巾擦起镜片,不知能不能掩饰心里的震惊。
「什么做过?」
镜片本来挺干净,反而纸巾一直掉着碎屑,越擦越脏。
「还能做什么,就是那个…那个做做爱啊?」
听着刚子心虚的语气,绷紧的我倒放松了,甚至生出一丝窃喜和鄙夷。你能想到的所有花样,老子当年都和李晶做过了。只是我脸上还要故作不悦。
「问这个干什么!」
「牧哥,都过去了,我不在乎你们以前发生过什么。就是好奇,可每次一问晶晶她就生气」
「晶晶生气?那我更不能说了。」
我愈发得意,连称呼都变了。心里还想起晶晶赤身裸体的害羞模样。
「你们都不愿说,是不是就做过?」刚子抬起手指着我,一副破案的样子,眼睛瞪得和灯泡一样大。
「别想套我话,你既然不在乎,就别问!有本事等晶晶醒了你再问!」
我伸手按下他的胳膊,灯泡碍于我的威势,一点点熄灭。崽伢子,猪一样的脑子,还敢跟我来这套。
「哎呀,喝多了……说胡话……我去歇会……牧哥别介意,别介意……」
我松开手,刚子摇摇晃晃起身,又歪歪扭扭倒在沙发上。桌上的「刺猬」,沙发上的「死猪」,这小两口一会还怎么回去啊?
我也起身去洗手间,想着方便一下就去看看雅婷的情况。没想到刚一进去,还没把门带上,门缝中挤进一个瘦弱的女性身躯,和一张梨花带雨的脸。
「李晶..」
「他怎么能问这种问题!」
女孩直接哭出了声。我下意识想去找抽纸,但女孩挡住了门,干脆去马桶边撕下几截卫生纸递了过去。
「晶晶…刚子不是..」
女孩抱住了我,一股熟悉的感觉扑面而来。
「刚子不是那个意思,他喝多了……」
我没有拒绝,晶晶也没回话。半晌,女孩抬起了头,一脸倔强。
「牧哥,他不是在乎吗?我们就在这做,就现在!像当年一样」
晶晶挣开怀抱,转手掀起自己的上衣,右边白色的乳罩都露了出来。我赶忙再次抱住她,试图熄灭她熊熊燃烧的颤抖。
「晶晶,说这些混账话是他对不起你,可你就要对不起他吗?」
怀中的火焰微弱了些,仍在垂死挣扎。
「我也不能对不起雅婷!」
直接浇了盆水,火终于熄了。我轻抚起女孩的头发,像曾经无数次那样抚摸。
这么多年了,仍是这一头清爽的短发。
「对不起,牧哥!我我也喝多了……」
竟是和刚子同样的借口,我劫后余生般付之一笑。晶晶离开我的怀抱,整了整衣服,又去对着镜子洗了把脸。我悄悄出门,帮这还没结婚便一地鸡毛的小两口叫了个快车。当我和晶晶把醉倒的刚子塞进车里,便头也不回地去照看雅婷了。
「做没做过、是不是处女,就这么重要吗?」
虽然没有真的发生什么,但能让旧爱投怀送抱,心里还是一阵窃喜。要不是
眼前睡在床上的雅婷仍一脸病痛,令人心疼,我简直要笑出声来。
「还是说,因为前男友是我,这才重要?」
我的自恋看来是止不住了。把雅婷额头的毛巾重新冷却拧干,又放了回去,我依旧在欣赏毛巾下方有些扭曲但妩媚的眼眉。
我从没问过雅婷是不是处女,从她热情奔放的床上表现来看,估计也不是。她也没问过我,但没必要问吧?
每当我横冲直撞,将她送上高峰,雅婷总会骂我「你这个混蛋」,像要把自己的快乐全部喷在空气里,这往往是我最得意的瞬间。白眼直翻、骚浪十足的她肯定明白,一个混蛋,不可能只祸害过她一个女人,一身本领自然也是从别的女人身上练出来的。
下周还要回她家,希望雅婷快点好起来吧。一想起她妈,我脑海里又重复起一小时前发的牢骚。结婚要是不需要买房就好了。至少别从杭州市区买。
第二章
雅婷是个栩栩如生的女孩。好吧,我知道这不是人话。
我是说,雅婷是个活灵活现、惟妙惟肖、跃然纸上的人。这好像也不对?自从来了杭州上大学,我的语文知识就落在长沙了,就像我把晶晶丢在长沙一样。
其实,雅婷只是单纯、直爽,她的表情十分生动。对,就是这个词,生动。
当她开心,跟本不怕咧破嘴角,双唇就是刻着开心;当她难过,也总是发了洪水,眼角一直淌着难过;而当她沉默,脸上便真的毫无表情,一丝一毫多余的都没有。
我总是回味与她初识的情景,当时我在西湖边上坐着,看着红男绿女排队围着一块刻着「缘」字的石头合影。后面便是成片成片苍翠的树,不知这些树是否有缘根紧握地下、叶相触云里。杭州有两处相亲盛地,一处是万松书院,另一处便是眼前这黄龙洞月老祠了。
「帅哥,怎么一个人坐着?不过去找找妹子。」
迎面走来两个短发年轻女孩,都化了妆,斜挎小包十分潇洒。问我话的是那个矮一点的女生。
「这不坐着也有妹子找我吗?」
我十分臭屁。从小到大,我一直能从异性眼里看到自己英俊的长相。用时下不要脸的话叫帅而自知。
「我是广告公司的王雅婷,这是我同事……」
「周……周子珊」
旁边的女孩怯生生的,明明身材更高更瘦,五官更精致,甚至胸也大一点。但我明显被雅婷吸引了。
「我叫杜牧。你们怎么两个人来相亲啊。」
「呦,帅哥还是诗人啊?我们公司过来拍宣传片。有没有兴趣入个镜?」
我们就这样相识了,然后热火朝天地微信传情。算上晶晶,我都从没跟一个女人如此顺畅地交流过。她吐槽自己是单亲,我抱怨父母离异。我们俩是黄龙洞的低端货,无论我工资多高,她长得多美,叔叔阿姨爷爷奶奶们肯定一票否决。我们聊着聊着便聊到了床上。那是在她的公寓,米色床单,春光明媚,门也虚掩着。我还惴惴不安该怎么下手,只是轻轻抚摸雅婷头发,女人便直接扑到我身上。我回以热吻,狠狠地亲了她的脸颊、脖颈、锁骨、乳房……倒不如说,她用这些部位狠狠碾过我的嘴。
当我终于进入她的深处,尽情释放着与晶晶分手后压抑已久的性欲。卧室门竟被推开,露出的是周子珊震惊疑惑、转而难过无助的脸。
我急忙停下动作,几欲抽出,却被雅婷钳住双臂。她的下身竟迎向我涌动起来。眼前妩媚疯狂的肉体、门口中邪一样不说话也不离开的美女室友,下面疯狂喷射跳动的肉棒、全盘接收的密壶,还有耳边那句骚媚至极的「你这个混蛋」..
这是我终身难忘的画面。
「想什么呢!」
雅婷一巴掌拍在我肩膀上,脸上的「责怪」又生动了。
「没……没什么,启龙,你接着说那什么网易野鸳鸯?」
姚启龙是我大学室友,正坐我左边靠窗歪着。窗外的火车打雷一样轰隆隆急驶而过,是台州去杭州吧?正与我们相反。雅婷是台州人,病愈之后便要去她家坐坐,说不定还能聊聊婚事。姚启龙刚好也要去台州,便跟我们一起买了票。之前盛传那俩人在网易大楼各处野合,还以为是什么刚毕业的小情侣呢?最近听江帆说,有人目睹他们苟且了。看上去年纪不小,说不定是中高层呢?」
「呦,年纪不小身体还挺棒!话说你们阿里有没有什么野鸳鸯?」
「肯定也有!马爸爸都说了,上班996,下班669。六天六次,关键要久嘛.」
启龙是码农,我也是码农转经理。iT打工人的话题千篇一律,围绕着那几家巨头来来回回,雅婷根本插不上话。
「流氓!」
右边又给了我一拳。我转过头,发现女孩气鼓鼓地向下瞪着——我的小兄弟又支起帐篷。真是兔枉,我明明是回味与她的第一次,跟这什么野鸳鸯可没关系。
「哎呀嫂子,牧哥绝对是好人。」
姚启龙仍一脸猥琐地滔滔不绝,以为我们在打情骂俏。
「嫂子你不知道大四毕业前我过生日,宿舍四人就我一个单身,我说一定要去找个小姐破了这处男身。所有人都笑话我,可牧哥呢,直接往我桌上扔了五百块钱。其他人也羞愧了,一人给了我…」
雅婷脸色立即变了,我赶忙一肘过去,让这头顶没毛、满嘴漏风的盈儿安静点。
「你他妈窝不窝囊,再敢提这事,我去告诉静静!」
临时装正义也没用了,雅婷藏不住脸上的愤怒,直接起身离去。我一路追到了洗手间,才从后面将她拦腰抱住。两人就这么挤在狭小的空间里。
「老婆……对不起……」
虽然还没结婚,但我早习惯叫她老婆。
「公共场合,不想骂你!」
「我也只是帮朋友……助人为乐..」
「你脑子是不是有病!」
我温柔地抚摸着雅婷的小腹,她生病期间我一直禁欲,现在下体硬邦邦地顶住前面的丽人。
「他嫖娼违法,我又不违法……」
「流氓,你还知道嫖娼违法?那你资助违法行为,是不是也违法?」
怀中火热的躯体抬起胳膊,向后推了我肚子一把。推不远,但足够让我的坚挺分身离开她的臀瓣。我无言以对,只好又抬起手,摩挲起她的头发,雅婷不知为何更愤怒了。
「这还是你好哥们,你都敢给钱害他,还不是觉得嫖娼没所谓吗?早晚有一天我也去找只鸭子给你看看。」
我们两人回到座位,雅婷再没理过我,连眼神交流都没有。姚启龙这个憨憨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也不好意思再开口。还好杭州到台州也就几十分钟,尴尬的气氛忍忍就过去了。
我的下面还肿胀着,连日来得不到发泄,一受刺激就再难低头,脑海中不仅想着和雅婷的龌龊,连曾经晶晶身上的疯狂都浮现出来。下了火车匆匆作别,雅婷在出租车上还是不理我。我还想到了陈松刚,前几天还笑话他差点把晶晶弄丢,转眼自己就后院失火。
进了家门,被雅婷和酷热双重折磨的我,第一反应是洗个澡。但毕竟不是自己家,只得眼睁睁看着女人先进了浴室。突然只身一人,我有些不自在,想起马上又要见到雅婷妈妈,简直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阿姨对我倒是不错,每次我来都下厨做一桌好菜,还经常嘘寒问暖。可哪有人无缘无故对别人好呢?阿姨一旁敲侧击买房的事,我总是变着各种花样敷衍过去。
最后我觉得还是礼貌一点,先去给阿姨问个好。倒是这屋里静得沉闷,除了若隐若现的淋浴声,便什么动静都没了,让人很难不发慌。
我找了找,感觉阿姨好像是在卧室,还没靠近,门缝中分明透出一个男人油腻肥胖的后背。我轻轻把门推开了一点,眼前的一切让我吓得全身都灌了铅。床上躺着一对赤裸的男女,外侧的老胖男人没见过,可里面那白花花的奶子、肥硕的屁股,还能是谁?我看不清她生雅婷的地方,但一个阴毛浓密、淫水泛滥的馒头屄在脑海挥之不去。
我本应避嫌,但双腿实在动不了。两人似乎已经完事。阿姨脸色潮红,这让本就美艳的她年轻许多,更像雅婷了。老男人估计已软得不行,双手还恋恋不舍地在女人身上游走。我这个未来岳母的丰满肉体,一会暴露在眼里,一会又被遮上。我想看不敢看,不敢看还是去看。我突然能理解那个呆头呆脑的周子珊,她当时撞破我和雅婷的初次,也是这种心理吧。
围着浴巾的雅婷向我走来,我双颊一凉。但逃跑已经晚了,只能比了个「嘘」让她安静。
雅婷不解,径直走了过来,也被眼前的景象吓到,一把抓住了我。我以为她要冲进去,还想拉住。谁知她一脸厌恶,竟将我拽走,难道她知道内情?
我被拖进洗手间,门重重地关上。卧室里好像被我们惊动,传来起床穿衣的声音。我赶忙锁上门,回头却见雅婷身上的浴巾在拉扯中已完全掉落,一身雪白的皮肉简直跟她母亲一模一样。她还没缓过来,目光呆滞,脸色苍白。我的手轻轻扶住她柔软的纤腰,她酥软地倒进我怀里。
「怎么回事?」
我在她耳边轻轻问道。口干舌燥,区区四个字差点说不完整。
「我不知道。反正先别出去。」
我听出雅婷的言不由衷,也听出她的压抑和喘息。是啊,我们同在一个夏天,她也很久「未经人事」了。
我的左手把住雅婷后背,右手直接探进桃源小径。呀,不是刚洗完澡,怎会如此泥泞?我确信两人心里想着的是同一具肉体,只不过那是我的阿姨,她的母亲。
我的手还想重新回到雅婷胸前玩耍,她却更没有耐心,直接蹲下将我的裤子褪掉。一双小手紧紧握着我肿胀的阳具,像是要将我领进她的洞口。门外传来匆匆的脚步声和关门声,难道是那男人走了?我无暇思索,直接一把抱起雅婷,放在了洗手池上。龙头开始在洞口研磨,只为在这别扭的姿势里找一个合适的角度。
「婷婷,你在里面吗?」
敲门声和中年女人的声音同时传来,雅婷迷离的双眼亮起一丝清醒,赶忙伸手阻止我。我却更燥热了,门外的女人穿衣服了吗?我想着那与眼前一样一丝不挂的肉体,下身重重地挺了进去,几天以来的压抑极速释放。
「呀!刚……回家……等我……啊……洗……个……澡….」
雅婷的声音根本就是饥渴的呻吟,门外不可能听不出,便再也没有回话。事已至此,我也不再顾忌,又把雅婷从洗手台抱下,让她直接俯身趴着,从后面更舒服地干了起来。雅婷一直用手捂着嘴巴,但冲撞带来的|啪啪」声清晰可闻,她的掩饰没有意义。
阿姨在想什么,她离开了吗?肉棒都把穴肉操翻,我还在关心这个问题,只是面前镜子里只有一扇紧闭的门。我有种感觉,阿姨也许耳朵正趴在门上?不止是肉棒,这猜测让我全身都青筋暴起,恨不得用上全身力气,镜子里女人的脸愈发狰狞。
雅婷终于不再压抑自己的喉咙,放下手死死撑着洗手台,身子直直挺着,在高潮来临前迸出阵阵无畏的喊叫。我也被这情欲进一步点燃,双手死死扣住女人的腰,喷射在她的深处。
「你这个混蛋」
清醒下来,我知道自己至少犯了两个忌讳。第一,一阵急风骤雨,套都没戴,我提上裤子像是无事发生,雅婷却要吃药。第二,让雅婷和她妈双双难堪,隔着门也无济于事。许是目睹了阿姨的丑事,我也便失去了对她的尊敬。
我清晰地听出,这句「你这个混蛋」不仅是欲望的释放,还带着深深的气愤。我强行跟雅婷一起洗了个澡,可一点旖旎都没有。女人身体的火气消了,心里的还在。
第三章
那个男人会是雅婷的父亲吗?我陷入两难,既难接受准岳母是个水性杨花的主,又难把这个肥头大耳的老男人和青春靓丽的雅婷联系在一起。可阿姨名叫刘美玲,离婚后女儿王雅婷并未改姓,这多少有点隐情。
我想问问雅婷,可她对我的示好视而不见。碰了几次钉子,我的心里也有些不爽。而雅婷妈妈对我就更是没有好脸色了,连客套都省去,直接问起房子的事情。我还想着她的丑事,嘴上也比往常搪塞得更硬气了一些,两边谈得不欢而散。杜牧,所以我就不配有个房子是吗?」
阿姨一出门,雅婷就站起身,劈头盖脸一顿说。她终于肯跟我说话,只是脸上写着「生气」。
「雅婷,我以为咱俩是一条心。」
曾经每次聊起房子,都是雅婷在一边劝她妈妈,说她不急着买房。
「行,所以我是真不配呗。」
「你真是逻辑鬼才。我有说不买吗,这不努力攒钱呢?」
「你这工资得攒多久?还结不结婚了?」
妈的,坏就坏在她这生动的脸上。明明是普通的句字,我却从未听过如此嘲讽之言。
「我这工资?攒不出房价,不还比你高多了。你就说我这个年纪,有几个人能当经理,几个人工资比我高?」
「别吹了。你浙大那些同学,李飞宇、江潮、江帆,还有今天那个姚启龙。哪个没买房?」
「他们用的是爸妈的钱….你没有父母?」
我受够了这张居高临下的脸,一咬牙也站起来。可狠话到了嘴边又不忍说出,干脆破罐子破摔。
「你知道的,我爸妈都再婚了,不管我。我也懒得理他们。」
「再婚了就不是你爸妈了?你倒是问问啊!」
「行,我回去跪下求他们给我钱。但既然钱都是我家出的,买在哪,买多大,是不是我说了算,你别插手?」
我还是没忍住放了狠话。雅婷哭着进了卧室,又留我一人瘫回沙发上。我拿出手机,直接一条信息发给涛姐。
「涛姐,我这个年纪的人为了买房,应该啃老吗?」
涛姐是个女企业家,我在浙大校友会上认识的,一见面便相谈甚欢。她虽比我大个十岁,但语言荤素不忌,完全没有企业家的架子,也没有代沟。我热衷于找她聊天倾诉。
她没有回,我只好从包里拿出电脑开始工作。我并无加班的必要,但门工作真是个单纯的事,远没有感情复杂。何况公司的活要多少有多少,哪有做完的一天。
傍晚时分,阿姨带着一对长相亮眼的小夫妻回了家。丈夫叫宋维,也是个码农,在杭州一家小公司,后来被阿里收购了。加了微信,我还发现共同好友里有江潮江帆兄弟。我说这都是我校友,他连忙感叹我是浙大毕业的,真是比不了,小嘴跟抹了蜜似的。她的妻子叫朱珠,说话声音很小。我一开始没听清,又问了一遍。
「朱珠?」
问完我还笑了,想起网络流行语。
「猪猪女孩」。
「怎么了?」
「没,就是和大明星同名啊。不是有个美女演员叫朱珠吗?」
我赶忙改口,还在|美女」二字上加重语气。朱珠脸一下子就红了,低着头,话都不回。
宋维和雅婷都看了我一眼,两人明显有些介意。只是随口一说,怎么弄得像调戏别人媳妇?
我并未夸张,这朱珠明明是个大美女,身材高挑,长发飘逸,标准的鹅蛋脸。可怎么这么容易害羞,连基本的社交都做不好。美女不都八面玲珑吗?真少见!但我也没有跟宋维道歉的意思,他是雅婷的发小,虽然言语客气,但从一进门我就感到他在审视我。
何况他也是个帅哥,身材高大、线条结实、面相俊朗,是跟我不一样的风格。这让我不能不多想。
宋维夫妇是来邀请我们去他家吃饭的,可是雅婷直接指着我的电脑来了一句「杜牧得加班」,阿姨也没有搭腔。
我心情不佳,本就不想去,干脆也不解释,独自一人留在家里。
「 “小诗人要买房啦?当然要啃老呀,使劲啃啊!"」涛姐的消息来了,一如既往的为老不尊。
「为什么?靠自己不是更光荣吗?」
「弟弟,你就是被十年前的教育洗脑了。那时候都跟你说,要独立,不能靠父母,但不靠父母确实活得下去啊。现在十年过去了,房价物价多少,你工资多少,心里没点逼数吗?」话糙理不糙。不知为何,同样的话涛姐讲了我就听得进去。
「我工资也不低啊,攒钱早晚也能买房。」
「弟弟,你攒不也是攒个首付?你能不贷款吗?贷款是啥?不就是钱不够,先花银行的钱?那你咋不能先花父母的钱?」
被连珠炮打了一脸,我难得在这憋屈的一天笑了出来。要不是父母离婚了,我简直立马就去要钱。
我一点也不想加班了,干脆和涛姐热火朝天聊起来。我们在校友会相识的时候,别人都叫她薛老板。她那时的微信名还是「十离居士」。我微信是真名,她问我是不是喜欢杜牧的诗。我说哪有,我就叫杜牧。结果涛姐直接把微信名改成薛涛」,还说巧了,她就叫薛涛。我以为她在开玩笑,后来知道了她的产业叫海棠溪养生会所」,由不得我不信了。
《海棠溪》可不就是薛涛的诗嘛。涛姐很喜欢开黄腔,我倒也乐得跟她一唱一和。她总说,我一定就是杜牧转世。什么「停车坐爱枫林晚」,什么「玉人何处教吹箫」,一经她的嘴,我再也无法直视这同名之谊的大诗人。
「弟弟,别不好意思花爸妈的钱,问过爸妈的意见吗?涛姐没结婚,无儿无女,钱都没处花。难不成最后留给公司的小妞吗?」
涛姐总是提到她管着一帮小妞。她的养生会所里有女技师一点也不奇怪,可她这个措辞,每每让我浮想联翩,难道是那种技师?
我匆匆吃了中午的剩饭,开始认真思考和雅婷的未来,甚至去想该先向心猿意马的爸爸开口要钱,还是唠唠叨叨的妈妈。我对宋维朱珠夫妻观感一般,盼着雅婷能早些吃完回来,两人赶紧重归于好。一段电话的铃声打破思绪。竟然是座机,什么年代了还用座机?我心里嘲笑起雅婷妈妈,对接下来将发生的事情毫无预料。
后来我无数次回想,如果不接这个电话我的人生会怎样?
「是杜牧吗?」
「朱珠?」
女人的声音。知道我在雅婷家的就那么几个人,简单一排除,便知道是这个笨拙的美女了。
「你在家就好。我去找你。」
焦急的声音让我一头雾水。等到敲门声响起,猫眼里出现一张苍白的脸。打开门,看到脸上还有泪痕。
我不解地关上门,她递上一个手机,自顾自地开口:
「吃完饭我带着孩子和刘阿姨去散步,他俩说不想出门。我走着走着袜子破了,就自己回了家…」
手机上是个视频,我点开一看,雅婷被一个男人在床上抱着,上下起伏。画面更多的是男人线条分明的后背,后背下面环着女人的腿,上面露出雅婷舒爽的脸。
心如刀绞。这成语不夸张。每一下起伏,都是一把刀又戳了我心脏一下,还不能死个痛快。
「他们没发现我,我录了一段就溜了,也不敢去找刘阿姨.…」
我坐到沙发上,双眼紧闭,泪水却关不住,眼皮越来越满。我感到朱珠坐到我旁边。
「你为什么要溜走,不阻止他们?」
我是在嚎啕大哭?可语气依然冷静。我知道我的爱情完了,嚎啕大哭有什么用?
「我不敢。」
这有什么不敢的,你带我去。我抓住朱珠的胳膊就往门的方向走。
「不要……」
朱珠双手死死拉住我。良久,我又坐回沙发上。她仍抓着我,我们两人一起颤抖。
「所以你只是出于道义让我知道是吗?你根本不想离婚。」我心里冰凉,话也生冷。
「我们结了婚,有了孩子。我也没工作,没朋友。我能怎么办?」原来是只金丝雀,这女人可怜得可恨。
「宋维和雅婷青梅竹马,当年也是情侣。是我把宋维抢走的,算是报应吧。」
「报应?那我这又是谁的报应?」
朱珠松开了我的手,我却又反手紧紧扣住她。泪水二度漫遍脸颊。哀莫大于心死,我已不想再去面对雅婷了。我只想做点什么,随便什么证明我存在意义的事情,然后永远离开。
「雅婷报复了你,你就不想报复宋维吗?」
我把朱珠压在身下,瞳孔瞪着她的瞳孔,她转开脸躲着我,半晌,点了点头。
我脱下裤子,将女人双腿架在肩上,撩开裙子和内裤,径直捅了进去。朱珠的脸庞晶莹湿润,内里却干燥苦涩,我整根没入的阳具被磨得生疼。
「你自己动吧。我没心情。」
这根本不像个男人能说的话。朱珠自己动了,但也就三四下便停了。我们除了彼此包裹对方,仍静止着、沉默着。慢慢的,我感到自己的肉棒竟在女人的阴道里渐渐软化,索性拔了出来。朱珠疑惑又理解地看向我,我心情平静了点,终于能再欣赏欣赏这美女清丽的面容。我起身收拾起东西。
「已经报复了。够了。」
我轻轻地说,挎上包准备离开。出了门朱珠仍然跟着我,到了单元口,我忍不住喊出来:
「放心!我不会去找他们的。」
「不是……」
朱珠又哭了出来,我突然发现她更美了
「哥,我觉得报复得不够……」
我一把将她揽入怀中,狠狠封上她的嘴唇。这次两人都动情了,我的手使劲捏了她的臀肉,又伸进她的衣服。朱珠配合地解下乳罩,让我在她胸前潇洒个够。她的尺寸和雅婷相仿,但手感更加匀称,我真想一把抓下来带走。舌离唇分,我的下体自是重新坚硬,朱珠里面也该湿润了吧?
但我依旧觉得够了,双手松开了她。
「让一个女人没有工作、没有生活,就是控制她的最好方式。你得留心。」我扔下最后一句话,转身就走。这下朱珠没有纠缠,我只想快点离开这个地方。
第四章
我很快回了杭州,回了家,但摆脱不了对雅婷的怨恨,和对过往美好时光的追忆。
「开,往城市的边缘开.…」
手机终于循环到这首歌。可看着自己的小破雅阁,我又有些意兴阑珊。当年为啥不加点钱,买个加速能推背的车!又不是买不起,怎么眼睛就直勾勾盯着房子?
所以我去了江潮家,借了他的宝马。江潮也不问缘由,二话不说给我钥匙,我立马有种「患难」见真情的感慨。这几个大学室友,姚启龙、江潮,还有经常来玩的江帆。他们才是我在杭州最珍贵的财富。最后一个室友叫李飞宇,我就是跟他一起创业做游戏又分道扬镳的。辞职时我烦死他了,现在却觉得也还行。
我开车去浙大转了一圈,在熟悉的小店里点了一个大鸡腿。大鸡腿的特点就是大,整个鸡腿已被压届压实,金色的鸡皮烤得吱吱流油。
那时江潮和孙晓倩、李飞宇和沈曼君学姐就在一起了,他们都已顺利成婚。江帆和程莉莉,现在也快结婚了吧?连姚启龙这个小弟毕业后都找到了静静。只有我,那时异地的宝贝晶晶,被我亲手弄丢了。
我鬼使神差地拨下晶晶的号码,耳边很快有了回应。
「晶晶,你们玩得怎么样,还在杭州吗?」
「在的。明早回去。」
「还有空聊会天吗?」
「你来我这吧。」
一个旅馆地址和房间号发到了我手机上。本想电话里倾诉几句的我不解其意,仍驱车赶了过去。
「刚子呢?」
进了房间,晶晶疲意的脸立即精神了些。身上还是多年前我就见过的老睡衣,如今已过于宽松,不看脸像个假小子。算了,衣服如故,她早不是以前的她。
「他?敢说那种话,早被我赶回去了。现在就我自己。」
我立即想到几天前晶晶半露胸口的疯狂模样,进而对现在孤男寡女的情景有些不道德的幻想。
「他回去了你还叫我过来?」
「上次我都那样了,你也没把我怎么样。你是个好人,我有什么怕的?」
被晶晶一夸,邪恶的念头立即消散。想什么呢,我难道要跟宋维这个人渣一样,勾搭前女友?我的心又滴血了。
「牧哥,你看着很不好。」
「我和雅婷分手了。」我言简意赅,丑事自不敢说出口。
「为什么?」
「嗯……算了…」
我不客气地往床上一坐,晶晶过来抱住了我。
「倒是你和刚子没事吧?」
女人洗过澡的香味传来,我心跳有些快,赶忙另起话题。
「没事……」
欲言又止的热气呼到我脖子上。
「牧哥,你说当年我是不是应该来杭州找你?」
我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晶晶搂得更紧了,一对乳球满满地贴在我背上。
「没。是我答应你毕业回长沙的……是我负了你……」
「我以前恨死你了。但我来了杭州,看见了浙大、西湖、钱塘江、未来科技城……我觉得你就该在这里。」
我很想回头看看晶晶的脸,看看她现在的表情。但我不敢,我怕一回头便是无尽头的热吻。
「我只是个财务。在长沙、在杭州,哪里的财务不是财务?我为什么没来找你…」
后背衣领进了几滴泪水,我赶忙转过身,晶晶便直接在我怀里哭了。我拍了拍她,却想到雅婷。她也是这么趴在宋维胸口数落我的吗?
「晶晶,都过去了,别想了。杭州城市大、工作好,但房价高、生活累。长沙机会少,但玩得好吃得好,你和刚子都还是本地人,家里都有房,啥事也能帮衬着。咱们就是求仁得仁而已。」我们抱了一会,双双顺势躺在床上。
「牧哥,今晚留下来陪我。」
「好。」
「你不能睡沙发。」
「好。」
「你要在被子里。」
「嗯……行。」
我已状如行尸走肉,也不知道自己说的话、做的事妥是不妥。我没有睡衣,便直接和衣盖上被子。晶晶起身关了灯,不仅钻进被子,还直接进了我怀里,身子顶上我坚硬的下体。我赶忙伸手去推,却不小心推在胸前。
晶晶扭捏一声,当被我完全推开,她才发现会错了意。
「牧哥,你……」
「我不能对不起刚子。」
「他?你以为陈松刚只是问你吗?他平时就喜欢问我以前和你的事,我生气多少次都没用。他既然这么在乎,咱们就让它成真。」
「那我更不能对不起你。咱俩越过火,是不是刚子的在乎就越有道理?」
晶晶默然,终于从我身侧离开,躺回了自己的位置。
「给我讲讲你和刚子的事吧。咱俩分手以后,你们怎么在一起的?」
「当时我很难受。他一直陪着我,还做饭给我吃..」
「你的胃病呢?」
「对,他知道我经常胃痛。每天打电话提醒我吃保健品……这我当年都没做到过。」
「他知道我喜欢画画,自己也去学了一点..」
是啊。多想想他的好…….
慢慢地,晶晶纤细的鼾声传来。我才发现这酒店的灯并没有完全关掉,只是被晶晶调到最暗。我转过身,很仔细地看着晶晶脸上每一个细节,那些都是我吻过的地方。我很想很想记起每一个吻的故事,但体内运转一天的机器,已被一个叫「雅婷」的故障零件折腾得快要报废。脑海中才吻了六次晶晶,便陷入梦乡。
睡梦中,我依稀感觉到,一个女人的影子从身侧站起,将压得我不能动弹的被子掀开……她褪下我的内裤,一口含住。许久后又直接坐了上来,宽松的睡衣随着起伏翩翩起舞,而我也忍不住阵阵喷射….
睁开眼,晶晶已在卫生间洗漱。内裤硬硬的,下体软软的,阴毛都粘在一起。我知道是自己梦遗了,可一切又那么真实。是耶非耶,如梦似幻。
我送晶晶去了机场,却接到老板的电话,叫我去公司一趟。我马上跟江潮道了个歉,下班再还车给他。
我的女老板叫苏畅,两个半月前刚空降过来。其实和我平级,但我暂时汇报给她,她就对我呼来喝去。苏畅四十岁出头,长得倒算标致,一头逢松的卷发还挺显年轻。可容貌也是一个管理者的能力所在吗?想想我就嗤之以鼻。她来了以后,没展示出任何业务水准,倒是拉帮结派、敲打员工做得有声有色。今天明明是周日,一个电话就叫我去公司,还不说什么事,属实离谱。
一进公司,一脸沮丧的产品经理张雯就跑了过来,递上几页A4纸。
「怎么了?」
「苏总说我这个需求分析被上面骂了,要整改,叫我请教你。」
「苏总呢?」
「她不在,电话里说的。」
「操,她自己没来啊?」
我不顾职场礼仪,忍不住爆出粗口。张雯倒是笑了出来,还接了一句:「操,她自己就是没来!」
我也笑着摇摇头,我骂人就算了,小张雯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可转念一想,自己年方二十七,怎么倒老气横秋了?
「这修改意见怎么在纸上?」
「苏总远程打印的。」
「有病…」我这次收敛了点,心里嘀咕道: 「这逼儿不会发邮件吗?」
我指导着小张雯,一个多小时就改好了。根本没多大事,就是领导PUA员工呗。张雯倒是开开心心的,在无人的办公室放声大笑,活泼的样子又让我想起雅婷。就因为她们相似的「生动」,我在平时工作中对张雯十分照拂。
「依我看,下周咱们就跳过苏总,我直接带你给许总展示,让你也露个脸。」
「啊?不会得罪苏总?」
「怕什么!你看看这些修改意见,有多少其实是不用改的。分明就是她拿着你的东西去汇报抢功了,自己却一窍不通。她不仁,咱们不义!」
「好,牧哥。那我可是跟着你混了,你得好好罩着我。」
张雯本就明眸皓齿,小脸像能捏出水。现在冲我一眨一眨的大眼睛,似是别有所指,我不禁心里一荡,小姑娘难不成你还要给投名状吗?不敢再想,挥手一别我便赶忙去加油,找江潮还车。可到了楼底下,江潮还没回我微信。我又打了个电话,依旧没人接,便直接上楼了。
敲了敲门,四下寂静。我彻底无语,试着转了下把手,门竟然直接开了。
「什么鬼?」
映入眼帘的是一对胸罩散在地上,黑蕾丝和粉红。目力所及,地上还有歪七扭八的黑丝袜、内裤、啤酒瓶……尽管是别人家,此情此景我忍不住走了进去,沙发上竟是全身赤裸的江潮和程莉莉。像是刚打了场仗,幸存的伤兵死猪一样熟睡,软趴趴的鸡巴和硕大的奶子都不知羞耻地暴露着..
我的好哥们江潮,怎么跟他弟妹睡在一起?
第五章
我脑海一片空白,远处过道又走来一个发型杂乱的女人,柳眉星眼,一身粉色的长睡衣直接过膝。此情此景,我相信里面定是一丝不挂。
「杜牧?」
她吓了一跳,不请自来的我也慌了。「晓倩……」孙晓倩是江潮的妻子,看来一切她都是知情的。
「操!你他妈怎么进来了,出去说.…」
晓倩还是那个风风火火的女子,一如既往的满嘴脏话。她冲过来推我出去,反手就关上门。我不经意看进她的领口,里面确实什么都没穿,只有两个自由的乳球。
「晓倩,你们这是搞什么?」
「瞧你那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哥哥睡弟妹,这是哪门子世面?」
「我和江帆也睡啊,有啥大不了的。
「什么?」
「你怎么这么笨呢!我们不是一夫一妻关系,是两夫两妻。」
「啥?」
刚经历女友出轨的我,自是很难接受这迷幻的现实。楼上传来脚步声,晓倩穿着不妥,一把拉我近身,挡住自己。一位大哥走了下来,打量着我们,笑了几声。可不是嘛,我俩现在活脱脱一对偷情男女。
晓倩俏脸一红,大哥走后立即使劲推开了我。发现我一直低着头,又狠狠瞪了我一眼,赶忙用手捂住胸口。
「看你妈啊?」
我恋恋不舍地收回自己的目光。继续问道:「为什么两夫两妻?」
「我们愿意跟不同人做你管得着吗?又不生孩子。」
我无言以对,递上车钥匙便离开了。半小时后,躺在自家床上的我,还在回味晓倩胸前的珠圆玉润,那浅浅的乳晕和娇小的乳头。所以那件粉色胸罩是她的?真不符合这女中豪杰的形象。可一想到她本就穿着粉色睡衣,基本板上钉钉了。所以程莉莉穿的是剩下的黑色蕾丝.…天呐!
程莉莉我虽只见过几面。可每一次都要惊叹她的波涛汹涌。这次虽只是惊鸿一瞥,但毕竟整个裸体都已目睹。一想到这对巨乳穿上黑色蕾丝,我又硬得难受。我脱下裤子,把内裤拨到一边。不一会,我干脆把内裤也脱了,让我的命根子好好透透气。雅婷的背叛、朱珠的热吻、晶晶的幻梦、莉莉的巨乳、晓倩的春光……一天来它经历得太多了。
我还在床上一柱擎天,门口竟传来敲门的声音。谁会在这个时候来找我?我想到了雅婷,只想到雅婷。
门口传来女人的声音,仿佛在叫我。屋里放着流行歌曲,声音我听不真切。我从台州回杭州的路上,就把雅婷的微信和电话彻底拉黑了。那时便抱着再也不见、再也不联系的打算。可她有我家的钥匙,如果硬来,我自是拦不住的。我只得一遍遍问自己,还想见到她吗?真是个困难的问题。我关了音乐,正要起身好好听听,传来的已是钥匙转动的响声。
果真是雅婷!
我干脆躺了回去,就让这欲求不满的大肉棒子向门外示威。等雅婷进来,只为还钥匙也便罢了。如果还想跟我道歉什么的,先跪下来含住再说。我承承认我仍思念她,只是我更恨她。
屋门开了,脚步声传来。我闭上眼睛,装作对一切不管不顾。
卧室门开了,我感受到了目光的灼热,从我的脸,到胸口,到骄傲的阳具。屋内一片沉寂,我心里沾沾自喜。就算雅婷准备了很多肉麻的屁话对我说,现在也该措手不及了吧。
「小杜,你怎么不穿裤子!」
我急忙睁开眼,眼前竟是雅婷的妈妈,我曾经的准岳母!
我正要盖上被子,但见这老女人就这么看着,身子都不背一下,干脆也不急了。母女二人,骂谁不是骂。
「阿姨,我在自己家,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您倒是这么没礼貌,随便进别人家。」这话说得我有些心虚,毕竟几小时前还私自进了江潮家,看到些不该看到的事情。但语气都这么冲,刘阿姨还没有要发作的意思,我已确定她有求于我。
「对不起,小杜。婷婷……」
「先把钥匙给我。」
我打断了她,今天我要强势到底。
「坐吧,阿姨。」
女人刚把钥匙放在床头柜上,我直接拍了拍身边的床。她面色一变,竟真的坐下了。只是不想背朝着我,阿姨半转过身,一条腿也盘上床来。怎么这么不要脸。我心里嘀咕起来。本想让她知难而退,结果这一坐,她别扭我也跟着别扭了。自己的小兄弟还在旁边敬礼呢,这怎么交谈?
「小杜,是婷婷对不起你。她知道错了。」
「那她为什么不自己来?」
「她又病了,四十度高烧。她那个室友正照顾她呢。」
「活该。」
空气一阵沉默。我的心情很复杂,既恨不得雅婷就这么病死,又心疼万分。脑海里回想起上次生病,她那一脸痛苦的可怜样。
「小杜,你能原谅……」
「凭什么?」
「唉,你要怪就怪阿姨吧。当时去散步我就应该带上婷婷…..」
「说这些都没用,屄长她自己身上。」
我也有些惊讶于自己言语的粗鲁,赶忙转头看向墙壁,映入眼帘是雅婷为我贴的淡黄色墙纸。阿姨沉默了一会,似有眼泪流下。
「你……要是你当时跟我们一起去吃饭……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所以还是怪我咯?」我心里嘀咕一声,但终究没说出口。既然已经把长辈弄哭,可以收手了。
女人哭了一会,起身去拿不知什么东西擦干了,竟又坐了回来。
「小杜啊,阿姨是台州人,这台州啊,改革开放后是制造业起家的。我十几岁就去做了女工..」
我不知她要表达什么,但也不知自己该说什么,便静静听着。
「后来,工厂被一个大台商王志明收购。这老板虽然台湾来的,思想也不怎么高尚,一进厂就让人去找漂亮女工,找到了我……我当时想着天天当工人多累啊,干脆就被他包养,后来还生了婷婷..」
「哦?雅婷父亲是台湾人?」我突然想到那个在她身上乱摸的男人,那个肥头大耳的背影。他是王志明?
「可惜婷婷终究是个女孩,王志明这重男轻女的畜生,跟本不会带她回台湾。要不是我以死相逼,他都不愿给雅婷上户口。后来,他有个本地心腹叫王燕全,刚好也姓王。就让他和我假结婚给雅婷办了户口,然后又离婚了……」
「阿姨……我们回去那天……」
「对,你们都看到啦?就是那个人,王燕全!」
原来我猜错了。倒是了解了不少隐情,可我还是不知女人要表达什么。
「后来王志明撤资回台湾了,这个王燕全倒是发迹了,成了个大老板。他倒是还按王志明吩咐给我钱,可自此天天骚扰我们母子俩。开始只欺负我,若不是我死死拦住,他还要对婷婷下手,反正又不是亲生的!是小宋一家人拿着菜刀把他吓跑的。可他毕竟有点势力,过了几年又来找我,倒不敢对雅婷怎么样了。所以宋维和雅婷以前在一起过?感情很深?」
我从朱珠那里已经知道,但还是想确认。
「我们两家人是希望他们结婚的,可是宋维后来认识了朱珠这个模特,变心了。」
我心软了一些,可一想到那个视频,又硬了,和鸡巴一样硬。煽情就能原谅背叛,要警察干什么?谁曾想,见我依旧沉默,阿姨竟下床直接跪了下来,连语气都急切起来:
「我们以后可以和小宋断了来往,但你能像他一样保护婷婷吗?」
我看着阿姨的脸,不愧是给予雅婷基因的女人,皮肤的松弛仍难掩五官的艳丽。可这副好面皮又哭哭啼啼了:
「小杜,我女儿我了解。她这哪只是病重?你不回去,她是要寻死啊……阿姨,我……」
我于心不忍,不敢看这个泪眼汪汪的中年女人,又把头偏回来一点,目光竟好巧不巧地停在自己那话儿。
「行,只要你原谅婷婷。阿姨伺候你一次.」
「我不是……」
不等我解释,身下的燥热已被一腔温热包裹。我的小家伙最近躲过几劫,却沦陷在一个最不可能的对象身上。我无数次想过要用胯下这根棒子好好教训雅婷,现在它却在她母亲的嘴里被软绵绵地抚慰。
看着埋头忙碌的阿姨,泪眼汪汪却也眉角含春,一点不觉得害臊。我顿时明悟,她曾用身体从台商那里换来安逸的生活,又用身体从情夫那里换来金钱…她的问题都是用身体解决的,她只会这个!现在她要用身体解决我和雅婷的问题了。
整根肉棒被仔细地清理着。我还没洗澡,上面还有炎夏的汗和早晨遗精的残留。哦对了,它还进入过朱珠的阴道……这些混在一起会是什么恶心的味道!要是雅婷早对我发火了,可她妈妈竟一点也不嫌弃,难道她还服务过更脏的阳具吗?我看着女人忙碌的劲头,身下的快感如海浪般涌来。
不愧是被包养的婊子,太他妈爽了。
我不会因为她的俯首而有什么特别感触。她觉得是奉献,我只看到下贱。她为了女儿而自我感动,我却享受着报复的快感。
来吧,贱人。再激烈一点吧。
我感到灵巧的舌头在集中刺激我的冠状沟和系带,她好会啊,可比她女儿厉害多了!
胯下分身不断胀大,已在爆发的边缘,燥热从下体涌入全身。我干脆直起身来,右手去摸阿姨的奶子。
「等一下!」
女人突然停止,躲开我侵犯的大手,竟抬手指向我:「你对天发誓!会一辈子保护婷婷,不离开她,让她过上好生活!」
「发你妈屄的誓!」
我直接一把将女人拽了过来,按在床上。
「我本来就不会离开她!本来就会一辈子保护她,让她过上好生活!你他妈的让女儿别出轨啊!」
女人仍在反抗,但绵羊哪能抵过一只愤怒的野兽。我一把扒下她的裤子,肉棒抵紧又老又骚的穴口。
果真是个馒头屄!
「小杜,我给你嘴出来,阿姨给你嘴出来……」
女人在做最后的挣扎,我冷笑一声,假意将肉棒后退了一点。
「阿姨,我没法发誓。但为表诚意,我可以改口。」
「改什么口?」
女人感到我的阳具离开了,挣扎小了许多。
「你是雅婷的妈妈,我跟雅婷重归于好,也得叫您一声妈呀!」
「好,好,就叫妈,就叫妈….」
呵,都被我压在身下,你倒是从善如流。对准位置,我猛地向前一挺。
「妈,我进来啦!」
「啊……别……]
老女人的阴道本就经得起征伐,何况是个长期被包养的骚屄呢?我本就没想怜惜,口交时已快射了,现在还等什么?粗壮的肉棒进去便直顶深处,出来又从骚穴使劲翻起一道道软肉和水花,这新认的「母亲」已被捅得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你……你……」
「妈,您那天在厕所外面听到了吗,我就是这个姿势干您女儿!妈,您比您的宝贝婷婷淫荡多了!妈,怎么不说话了?说话啊!」
也许这个正紧紧抓着被子的女人已经高潮,也许她终于觉得羞耻愤怒。我已是最大力的操干,却再也撬不开她的嘴。我感到自己快到极限,左手狠狠拽起她的头发,右手一下一下重重打在大屁股已经松弛的皮肤上。
「啊!你……你……混蛋!」
她终于开口,连话都说得这么像女儿。我将全部子弹射向她肥沃的标靶,活似一个凯旋的骑士。
第六章
「涛姐,又成光棍一根了,求安慰….」
送走新认的胯下之母,我也不把话说死,承诺晚上会去看雅婷。这老女人要么信我,要么白白被我操,哭哭啼啼也不能怎样。我随手给了涛姐一条信息,便去洗澡了。
「呦,小诗人心情不好?要不要来姐姐这泻泻火?」
刚洗完,回信也来了。涛姐还是一如既往地大搞暗示。
「那我现在过去?」
「叫你多少次了你也不来。这次我怎么那么不信呢!
「行,你等着。」
我对涛姐的感情一点也不复杂。论出身,她是我的校友学姐;论见识,她是企业家,还是挺有文化素养的那种;论好感,她长得也不差,谈吐更是魅力十足……
不管她的会所有什么妖魔鬼怪,去了我总不会吃亏。二十分钟后我便到达,涛姐一身长裙趾高气扬地走出来,在我身上拍了又拍。
「姐,你这是验货呐?」
我故作扭捏,涛姐放声大笑:
「真没想到你敢来。这会儿妞都不在,姐刚给你叫来个最好的。」
我一脸疑惑,直接被拉进一个房间。中间一张按摩床,角落里还有洗澡的隔间。明明是白天,整个环境刻意营造出昏暗。墙上的窗户?我走近后发现都是贴上去的发光赝品。
「妞一会就来,你衣服先换了。」
「不是……」
接过涛姐递来的|衣服」,根本就是条宽松的内裤。
「姐,你来真的呀……我就是来聊聊天,问点问题..」
我本以为只是微信上的调侃,怎么突然画风就变了,有种羊入虎口的感觉?
「怕什么。养生按摩没见过?」
涛姐的话让我放松了一些,可看她狡黠的笑容,心里还是不安极了!我开始换衣服,可涛姐不仅不离开,连避嫌的意思的没有,眼睛就直勾勾盯着我。我脱上衣牛仔裤还好,脱内裤就只好去角落面壁。
「挺大啊!」
我反应过来时,涛姐已在我身后。我慌忙穿上按摩内裤,赶紧在床上躺了下来。涛姐的手直接摸上我的胸口。
「小屁孩紧张什么。姐姐比你大十几岁呢,还能吃了你?」
「操,我刚吃了一个能当我妈的女人。」心里不停嘀咕,可我只能乖乖躺着,动作上不敢逾矩半分。
「涛姐、哥……」
门口闪进一束光,跟随而来的是一道前凸后翘的剪影。门关上,剪影慢慢具象。女子在门前站住,挺胸抬头,没有主动过来。我定睛一看,除了皮肤细腻、五官精致,女人身上竟还穿着护士制服,手里端着个医药包。
「小弟弟。我给你选的护士制服。容貌造型还满意吗?」
我咽了口口水,点了点头。可心里再也不信涛姐什么养生按摩的说法。
「过来吧。」
涛姐招了招手,又拍了拍我,示意我翻身趴下。
「婉儿,叫牧哥就行。」
「牧哥,我是你的护士婉儿。今天我来为你打针……」女人坐在我的腰臀部,一双玉手已在我的肩上活动。
「婉儿说什么呢,一会是牧哥给你打针吧?」
「这样啊。那牧哥你可坏死了……」
婉儿的声音语气一定是训练过,明明刚在家里激情喷射,我的情欲又被撩拨上来。可毕竟是个趴着的姿势,勃起的地方被压得生疼。
「涛姐,不说笑了,真的有事问你。」
我赶忙转换话题,省得像个雏儿一样被女人牵着走。
「之前不是还要买房吗?怎么分手的?」
涛姐拿起我的手,一根一根搓起我的手指。搓过我指甲的瞬间,发出一声声脆响。
「嗨,她出轨了。前男友。」
发生这么多事,虽然心里依然介意,嘴上倒再没什么阻碍。
「你他妈也出轨前女友啊?」
涛姐只是调笑,我心里又犯起嘀咕,可不差一点么….
反正事情是这样的……
我不接涛姐的茬,直接把来龙去脉讲了一番,不方便说的细节当然隐去。等到我说完,便也差不多该翻身了。
如果现在她后悔了,我该原谅吗?
「你爱她吗?」
「我不知道。」
我已经平躺在床上,涛姐没回话,只是向婉儿使了个眼色。不一会,一份鸡尾酒单递了过来。
「牧哥喝点什么?」
我又看到婉儿的容貌,近看依旧漂亮动人,但些许科技含量也显现出来。而她衣领上面的两颗扣子,不知何时已经解开。
我浏览了一遍酒单, 「水晶之恋」、 「沙漠风暴」、 「灵蛇入洞」……全是我没听过的名字。直到后面出现一个「冰火重天」,我霎时意识到自己在看什么,一头雾水变成一脸烈火。
「小弟弟别害怕..」
涛姐看出我不怎么懂,一把夺过「酒单」,直接对婉儿下令:
「按顺序来吧。」
婉儿轻轻褪下我的按摩裤,从医疗包里拿出一瓶喷雾就往阳具上喷,然后双手开始细腻地揉搓。我从未被这样服务,何况旁边是涛姐灼灼的目光,身体一阵发紧。涛姐见状,直接搬椅子坐到我的上方,双手按着我的头顶穴位帮我放松。
「别紧张,婉儿是我们这最好的调酒师呢。」
正揉着我鸡巴的女人还配合了一下,一条香舌绕着嘴唇转了一圈,特意让我看到。我更硬了,婉儿便一口含住。除了舌头的软滑细腻,一种凉凉的、胶胶的质感萦绕上来。
「猜猜是什么?」
涛姐停了手,跟我一起欣赏起调酒的过程。
「刮凉粉?」
我舒爽极了,回答都不过脑子,杭州小姐嘴里能含着长沙小吃?
「不是凉粉。但接近了。」
「哦,果冻!」
我想起了「酒单」上的「水晶之恋」,答案脱口而出。下体的快感更强烈了,像是品尝到了黄桃的味道。
「所以你爱她吗?还没想清楚。」
涛姐回到了正题,我依然迷惘,对这个女人的复杂感情,另一个女人的小嘴帮不了我,含着果冻也没用。
「那我换个问法……」
涛姐双手五指张开,将掌心狠狠扣在我的头上。
「你现在头上有顶绿帽子,永远摘不下那种。你介意吗?」
「介意……吧?」
看我又是问句,涛姐也不说话。示意我继续想。果冻已碎成小颗粒,婉儿温热潮湿的口腔也便离开。我和鸡巴一起陷入冷却。
「我再换个问法……」
涛姐还没说完,我整个人却颤抖起来。
「跳跳糖!」
这下绝对没认错!婉儿重新含上我的分身,我却觉得下体要爆开了。一粒一粒沙子般的颗粒快速击打在我的肉棒上,从根部到马眼一阵酥麻刺痒,像是无数小虫在撕咬……渐渐地,跳跳糖有些融化,更多黏黏的感觉留在表皮,我甚至能感到它们甜甜的酸酸的……
「存不存在某些条件。嗯,比如说,她为你做了一些事情,就能抵消掉对你的伤害。还是说,这种伤害是永恒的?」
「不存在吧。」
这次我斩钉截铁。
「哦?」
「分手以后,我都把她妈上了。那时候觉得复了仇,事后心里还是有伤口,抹不掉……」
「啥?」
涛姐闻言直接凑了过来,一对乳房都垂在我脸上。含着我鸡巴的小嘴也开始失控,颗颗沙粒从飓风转成了龙卷风。
「哥你真厉害!」
婉儿又调完一杯「酒」。我也不知道她夸的是我的持久,还是什么别的东西。
「小弟弟你越来越有意思了。」
婉儿把鸡巴擦干净,涛姐示意直接进行下一个项目。我还在等婉儿去含些什么新东西,她却直接将我的双腿架起。而涛姐自是知道将要发生什么,双手已按上我的双肩。
「哎呦!」
我急忙要抬身子,可上身被涛姐压住,下身无论如何移动,婉儿灵活的古头总能找到我的菊花。「圣地」被入侵的羞耻感涌遍全身,而对这侵袭无能为力的现状,更让我难受得无以复加。
「弟弟放松,这是最爽的….」
这他妈不是TFBoys那小子都挂在嘴边的毒龙钻吗?我仍抵制着菊门处阵阵的酥痒,可那小舌头不仅在四面八方清扫,怎么还能钻进去?这果真不只是灵舌,分明是灵蛇啊!
我的身体渐渐松了点,涛姐的手便也松了。婉儿除了舌头,手也伸上来,轻抚起我的肉棒和蛋丸。我下体的防御瞬间支离破碎,电击般的快感随着脊柱直冲大脑,又沿着神经放射全身……耳边只有涛姐的话回响着:
「本以为你和涛姐不一样,是规矩本分之人。但既然都敢操丈母娘,你的问题就好解决了。」
「你为什么要爱一个人?」
「你为什么只能爱一个人?
「你为什么不能也给爱人戴绿帽子?」
「你为什么不能自由自在追求性的快乐?今天的花样以前玩过吗?」
每一个字都像一罐汽油,我飞驰的大脑再也停不下。我想到雅婷和宋维的视频,想到与朱珠试图报复却不得其法,想到和晶晶的春梦、江潮兄弟的两夫两妻、丈母娘熟透又欠操的身体……
我的快感仍充满全身,强烈到我仿佛都丧失五感。涛姐语毕,将嘴也凑了过来,我便直直亲了上去。虽然脸的方向相反,上唇对下唇,下唇对上唇,可仍然激情如火、难舍难分……
这杯「酒」终于也喝完,我布满汗水的身体落在床上。
「想要涛姐吗?」
知性又迷媚的声音传来,我重重地点了点头。
「唉,白天总是有事。下次夜里再来..」
涛姐又给了我一个吻,便转身离去,经过婉儿时将她直接推到我怀里。婉儿的护士服扣子已全部解开,里面果然没穿内衣,两颗蓓蕾娇嫩地绽放。
「哥,你真厉害。第一次来就能坚持三个项目。」
「那当然,我还要教骚婉儿打针呢!」
我反手把小护士抱进怀中,蓄势待发的鸡巴抵上那修剪整齐的骚厌。你有灵蛇入洞,我要青龙出海!
第七章
即使耳边没有萦绕涛姐的话,整天奇绝的经历也不是一时半刻可以消化。我遵守承诺去找雅婷,干脆坐了地铁。毕竟一个胀胀的头脑顶在空空的躯壳上,怕是不能开车了。当我双手时轻时重地敲在门上,屋内的人但凡有心,都能明白我摇摆不定的心神。
开门的是周子珊,雅婷的好闺蜜,同事兼室友。她没有第一时间放我进去。看着她怒视我的俏脸,因为气愤反而更加可爱。我想到我和雅婷的初见、初夜,她居然无一缺席…….
「雅婷病这么重,你丢下她还好意思回来!」
看来雅婷和她妈还是要脸,没讲前因后果。无知无畏的周子珊一掌拍向我肩膀,却被我一把抓住。面前女人眉梢一紧。
「呵,她们既不外传自己的罪,又要道出我不辞而别的事。真是既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纤细的小手被紧紧攥着,子珊气势立即泄了。上半张脸怒目圆睁,下半张脸羞若云霞,秋水共长天一色。
「你松开!」
我怎会任由面前这个娇滴滴、怯生生的女孩摆布。心念电转,我的另一只手干脆也握住她的另一只。整个动作自是比情侣还情侣。
「你干什么?」
「道歉!」
我斩钉截铁,面前的女孩羞得低下头去。别的女孩我尚有顾忌,可早已熟稔的周子珊我一点不怕。甚至我一直怀疑,曾经她和雅婷一起喜欢上我。否则当年一动不动看我们做爱也就罢了,怎么还一脸难过呢?
子珊仍不说话,我双手一用力,把她拉得离我更近。这个距离是最暧昧的,双方像是要贴上,可彼此又能看到对方的脸。子珊若真发狠,抬腿来一下,膝盖非废了我命根子不可。可我吃准她不会,反而更加咄咄逼人。
「道歉!」
「对不起…」
我松开了手。见她还不让开,便在她头上使劲搓了搓那一头茶色短发。子珊赶忙惊叫跑开,我哈哈大笑,向房间走去。
房间门是雅婷妈妈开的,一脸复杂地看着我,看这架势她也要堵一会门?
「妈。」
不知是对我改口的认可,还是想到了什么旖旎的事情。话音刚落我便被放进去了。雅婷在床上躺着,脸色极其虚弱,看我过来便要起身。
我赶忙扶住了她,她的身体好烫!
「先躺下,先躺下..」
我来的路上准备了很多说辞,思来想去都不满意。后来干脆决定只回话,不起话题。现在我觉得回话都没必要了。她这油尽灯枯的气色,完全是源自上天的惩罚。
「老公……」
雅婷不仅没有躺下,反而死死抓着我的衣服,泪水全洒在我的胸前。老公,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先躺下,先躺下..」
我机器人般,同一句又重复一遍。
雅婷这次听我话了,可仍然拉着我,要我一起躺下。我没有坚持,人顺势一倒。女人的嘴唇便封住了我,像香烟抽反了一样,又疼又烫。
「反正我回来了,好好休息,别想别的..」
我挣脱了她。既没有热吻后的性欲,也不像无数次设想的去愤怒、去质问。我的心中只余悲天悯人的情怀。
「不要走!老公,你不要走!」
「我不走咱妈睡那?你忍心咱妈睡客厅吗?」
「那你不要再离开我了……」
「好。」
「我们一起攒钱买房子…」
「会买的..」
「我们……我们要住在一起,我要搬到你那去.…」
「没问题。你本来就经常住我那……以前都把钥匙……嗯钥匙我留下了。」
「你爱我吗?」
「我爱你……你这个……混蛋….」
听到我模仿她,雅婷痴痴地笑了,如释重负地吻上我。
「老公,你才是混蛋……」
这本重要无比的重逢,持续时间并不久。我应该放雅婷去休息,也应该放自己去休息。回去的地铁里,脑子还是极乱,像雅婷身上的热气传到我的体内。旁边坐着的哥们,一套旧旧的蓝T恤,耳机还有些漏音:
青春的花开花谢,但我疲意却不后悔。四季的雨飞雪飞,让我心醉却不堪憔悴…
她在那个手机视频里张扬起伏,却依然对我说爱我。
我捅了她妈,又把一个素昧平生的女子肆意玩弄,然后回答她,我也爱她。哦,就在我们互诉衷肠之前,我还调戏了她的室友。
涛姐的话又在耳边响起,人为什么不能自由追求快乐,不能抛弃道德与伴侣的束缚?
杭州的地铁太颠簸了。我悲天悯人的「人」,也包括我自己。
转眼已是夏天的尾声,别的地方都是一叶知秋,杭州确是一香知秋—桂花开了。
张雯仍是个桂花一样的小姑娘。她工作时间不长,但能力不错,还逢人就笑,很难不被喜欢。何况她长得也娇小玲珑,不怎么化妆就眉眼端庄、鼻梁丰满,颇具异域风情。
她的产出很高,只是不太懂得展示。所以自上次差点被苏畅冒领功劳,我也不断给她创造机会,愈发显得苏畅没什么领导力。张雯也投桃报李,对我笑得总是比对别人更热烈些。她还经常动手动脚,合作时紧挨我肩膀、走路不经意挽起我胳膊……但怎么看她都只是个咋咋唬唬的小姑娘,我也不好说什么。
「少谈这些流言蜚语。你们在外面代表着公司形象!」
我和张娜在食堂吃着饭,竟然也被擦身而过的苏畅教训了,大大的白眼落在面前的汤面里。
「真他妈欠操。祝她心脏也扩张两倍!」
等苏畅走了,张雯连喷脏话,不屑之情溢于言表。我们聊的,正是最近在网易游戏传的沸沸扬扬的绝症员工。年初,一个患有严重扩张性心肌病的同事,因为长期休病假,被公司标为绩效不合格,强行开除。同属游戏部门,这个同事名叫倪鑫,已是五年的老员工了,我和他亦有过几面之缘。
「杜总,咱怎么能帮帮他吗?」
「关你什么事。」
我急忙打断年轻人不切实际的想法,但心里早已有了主意。毕竟我也还是个年轻人。
入夜,同事几乎都下班了,跟雅婷发了消息的我依然驻足远眺。窗外车流穿梭、万家灯火,这是我在杭州归属感最强的时候。长沙当然也有车流灯光,甚至有更亮更缤纷的夜生活,可没有这么多和我一起奋斗打拼的螺丝钉。
我见四下无人,回到工位拿出手机,偷偷刷起了未读的群消息。这是江帆拉我加入的一个民间群,群名言简意赅, 「帮助倪鑫,帮助自己」。
「请问有朋友知道倪鑫的联系方式吗?我可以找到媒体的帮助。」
我忐忑地说了一句。其实严格讲,也不算媒体,我浙大的学生会同事在公关公司工作。在炒作舆论方面,这有时比媒体还厉害。不多久,我便收到了一个好友申请。头像似乎是倪鑫本人,账号简介干脆「此去泉台招旧部,旌旗十万斩阎罗」。
还没来得及点通过,一对雪白的手臂突然环上了我,我被一个不是雅婷的女人从背后抱住了。
「呦杜总,挺热心嘛。群里看见你说话了。」
是张雯的声音,她还没走?分开她的双手,转椅转了过去。
「哪个群?」
我先装个傻充个愣,被拆穿也无所谓,我又不怕张雯。
「都直接问当事人联系方式了,还抵赖呐!」
「你怎么还没回家?」
我岔开话题,伴以一声轻笑,不置可否。张雯也笑了笑,一张俏脸在办公室昏黄的灯光里有种复古的美。办公室似乎只有我们俩,又这么近的面对面,旖旎的气氛扑面而来。我下意识地把转椅往后退了退,张雯却直接扑在我身上,紧紧抱住了我。
「诱惑领导犯错啊?」
「我这是英雄惜英雄。」
两对唇瓣很狠地吻在一起。我使劲把怀里娇小而火热的身体向上抱了抱,除了已在入侵的舌头,我要让这个没大没小的下属也感受一下,男人身上还有更危险的硬东西。
「嗯……先别急,我回来是去叫你看戏的!」
抓住我在她胸前摸索的手,张雯拉着我直接去了楼下。网易大楼背后的桂花树下,一对男女热情地探索着彼此的身体。哦不对,悄悄走近了点,分明是这大腹便便的男人在单方面探索——这女人双手环抱树干,仿佛已被绑在树上。
「这就是盛传的网易野鸳鸯吧。」
我想到了姚启龙曾经聊过的八卦。
「可不是嘛。还捆绑,玩得挺开!」
张雯看来也有所耳闻。比起我只是单纯的猎奇,她看得更加津津有味,手都摸向我炽热的阳具。
「啊……」我的手也环住张雯,从她身体另一侧绕回,袭向她的胸口。
「啊……」远处的男人进入了女人的身体。
「等下!」
我突然叫停,左手狠狠捏了一下。张雯疼得惊呼,嗔怪又撒娇地看向我。我回以歉意的目光。
「这声音,有点熟?」
远处的女声咿咿呀呀,既带着捆绑野合的别样刺激,又有些沙哑低沉,不似少女的空灵。
「是啊,而且这头发?」
男人的耕耘越来越用力,女人一头卷发已肆意乱甩,夜色中好似一大簇盛放的桂花。
「杜总,这难道是……」
「先录像!」
张雯兔子般跳出我怀抱。远处比翼双飞的野鸳鸯便留在我们两人的手机里。
第八章
「杜总,你说这会不会真的是苏总啊?」
虽然录着相,小张雯依然一秒三问,挠得我心也痒痒的。可这么远确实只能看个轮廓。
「张雯,你要够胆,跑得也快。我倒有个主意。」
张雯想也没想就同意了我的建议,还使劲亲了我一下。这小姑娘,好像很希望绑在树上的女人是苏畅,比我激动多了。我悄悄地转移到桂花树的另一边潜伏,这边光线好很多,我愈发确定女人是苏畅,而男人长得很像部门的一个总监。怪不得?这苏畅如此无能还能稳居高位。
我微信上通知张雯动手,对面便传来闪光灯的袭击——张雯对着野鸳鸯连拍数张。这狗男女明显迟疑了,可张雯仍在闪着,一下一下,像是一张大嘴巴「哈哈哈」地嘲笑着。
「谁?」
男人简单穿好衣服,便向闪光的方向奔去。而张雯见状,自是撒腿开溜。待两人消失在视线尽头,我赶忙摸到桂花树下,一把按住女人的脖子,让她无法回头看到我。
「什么人!」
果然是苏畅,我可太熟悉这天天数落的我声音了。二话不说,我打开手机,近距离拍下她双手绑在树上的淫荡背影。镜头下移,又在她刚被充分开发的毛厌上补了几张特写。那饱满的穴肉像被彻底施过肥一样,骚骚的味道扑面而来。我见远去的男人还没回来,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从牛仔裤的拉链里掏出自己的武器。
「啊!你这是犯……好大..」
这么夸张吗?挺身而入的瞬间,我便觉得这贱货里面松松垮垮的,插得过于顺畅,一点也不舒服。可她的反应,简直如同什么了不得的东西进来了。
「你阴道又不是我给撑开的,有过多少访客自己没点数吗?」
心里暗骂道,身上的动作也陡然加快。反正我也不为了爽,主要还是发泄和报复。手机无时无刻不在记录面前淫荡的体态和求饶的声音。
「轻点……轻点!」
「好的苏总,再重一点。」接到上级「指示」,我便立即照做。苏畅体型微胖,肚子的赘肉和胸前的乳浪随着我剧烈的撞击迎风摇摆,那一头波浪更是凶猛燃烧。我狠狠地打着她的屁股,苏畅叫得更欢了。可惜我不敢说话,怕被认出,否则一定要好好羞辱羞辱这个骚货。
突然,一个红色的影子向上飞起,我一把抓住——竟是网易的工牌!白底红边,还带着照片和名字。苍天开眼,我真想放声大笑,憋得难受。
这挂在苏畅脖子上的工牌,分明就是狗牌嘛!
我的体力本已无法坚持,但一牵起狗绳,异样的快感又涌遍全身,勉强支撑起这棍棍到底的强度。可最终还是体力不支,我干脆停了下来,好好欣赏起苏畅的狗牌。上面印着的女性,黑色职业装、精心梳理的头发、脖子上彩色的纱巾,好不优雅!可面前的母狗,被紧缚的双手,丰硕屁股上的道道红印,还有因我停下动作便主动前后摇摆的求爱姿势…
我感到自己的分身进一步胀大,似是快到尽头。竟然在这恶心的躯体里,也能攀上高峰?
我苦笑一声,体力既有所恢复,便干脆重启腹部的马达。
「快点!用力!」
这女人怕是失了智,身体也重重迎向了我。语气竟还是一如既往颐指气使,让我一阵恶寒。一直在录像的手机好好拍了拍苏畅的工牌,终于伸进了苏畅体下,要好好拍拍她那腊肉般的奶子和欠操的老脸。要不然以后视频给人看,怎么证明这骚妇就是苏畅呢?
「你干什么?不要拍!拿走啊!」
苏畅看到手机,终于清醒过来,身体发出剧烈的挣扎,头部努力偏向一边。可我怎会让她如意,大手重新回到脖子,将她的脸掰了回去。
「啊……你个……快……停……」
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已不绝于耳,在我又一轮进攻中,女人的声音彻底无法接续,唯有身体还在无谓的抵抗。我终于享受到了征服与践踏的快感,满胀的阳具肆意地发射在苏畅体内,录像停在那精液从骚层漏出的瞬间,一个完美的收尾。
我已从微信得知,张雯顺利地甩开了追他的男人。可这小妮子谨慎至极,跑回办公室后,竟又躲在女厕的隔间里。
「出来吧。我一路回来都检查过,安全的。」
我从隔板下面看到了精致的平底鞋,上面还打着粉色的蝴蝶结。
「是苏畅那个婊子吗?」
门咣的一声开了,整个黑色OL制服的女性躯体展露出来。
「可不是嘛。如假包换。」
「花了这么久才确认,你不会把她上了吧?」
「你说呢?」
张雯本要出来,又被我一把推了进去,扑在马桶上贪婪地亲吻。面前女人先惊呼一声,继而咯咯笑着,细腻的小舌开始从下到上撩动我的嘴唇。这隐而不发的热情让我想起雅婷。哦,她还在家等我。一恍神,女人脱离了我的嘴唇,熟练地解开我牛仔裤的扣子…
分身传来撸动的快感,温暖的小手像没有骨头一样。我脑中的女人渐渐模糊,满眼只有面前的女人。
「这可刚在苏畅那里用过。不嫌脏吗?」我的手托住了即将含住肉棒的脸。
「那可真是够脏的!」
张雯直接把手伸进马桶,用沾上的水狠狠地搓着我的鸡巴。我一阵无语,难道马桶水就不脏吗?可紧接看一阵温暖自下体传来,女人已开始吞吐挑弄,我便无暇抱怨。张雯的技巧远超她面相的单纯无邪,这妮子性经历看来丰富得很。我本已发射的武器被再次勾起火来,左手今天第三次伸向了她的胸,却又如同前两次一般只能隔衣瘙痒。张雯主动解开了领口的扣子,我终于得以更进一步,在光滑的软肉上留下爪印。
没想到我先忍不住,眼看就要将女人翻过来正法。张雯倒嘿嘿一笑,谈起条件。第一,她要欣赏下我和苏畅视频里的英姿;第二,她要回工位上做。我心叹还是年轻人会玩,何况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将视频打开,递给张雯,不多时就传来她的赞叹。
「哇,杜总你真是牛逼!这婊子也….」
话音未落,我掀起她的裙子,从内裤侧面生生捅了进去。
「杜总,回工位……」
「就这么回去!」
「不要……放我下来……」
张雯被我修理得没有办法,只好配合我一小步一小步地走出去。她推厕所门的时候,我还重重顶了几下,算是帮她用力。终于来到办公区,张雯随便扒上一张桌子,都不知是谁的工位。我仍前赴后继,知道手中架着的女人马上要高潮了。
「啊……美死了..…」
张雯身体一阵颤抖,在我毫不怜香惜玉的抽插中淫水乱飞。我在桂花树下刚刚射过,离尽头还早,干脆拔出来让这紧紧抓着桌沿的小妮子先行休息。
「杜总……牧哥……美死妹妹了….」
张雯瘫在地上,我一个公主抱把她温柔地放在椅子上。这个陌生人的椅子便被女人的淫水浸湿了。
「牧哥,超人哥,你太棒了……做我男朋友吧!」
「男朋友?」
和雅婷在一起后,再也没听到有人直接对我求爱了。我的心里涌起一种奇怪的期盼,转瞬被理智埋葬。
「先不说办公室伦理。你倒问问我女友答不答应啊?」
「那做炮友?不需要征求你女友意见吧?」
哼,就知道女人也会淫虫上脑,这求爱一点也不真诚。
「那我得看看你有几个炮友。」
「让你操都不愿意?还傲娇起来了。」
张雯一脸不屑,我又忍不住揉了揉她的乳房。感觉不尽兴,便把她整个抱在怀里,自己坐到了椅子上。
「嗯……是还有两个炮友……大哥哥吃醋吗?」
别说,张雯这娇小玲珑的身体还真适合抱在怀里。看她蜷在我腿上,摆着最可怜的姿势,又说着最骚的话。我真是哪都想摸,哪都想亲。
「这么多炮友还找什么男友?」
「你个直男癌!呀….」
我捏了捏女人早已充血鼓起的乳头。张雯回头白了我一眼,我又尽兴地搓了几下,直到她露出求饶的表情。
「都什么时代了。这谈恋爱,和性生活能是一回事嘛?」
「洗耳恭听。」
我暂且放过她的胸口,双手向小腹和大腿肆虐。
「谈恋爱就像合伙开公司,俩人一起经营。有钱的资本入股、有房有车的实物入股、有能力的技术入股!怎么,你还要求我身体入股啊?」
「可不就是身体入股,两个人不存在性吸引力,为什么要恋爱?」
「所以要放弃与其他异性的交配权利?」
我手上的动作停滞了。这惊世骇俗的言论,在张雯口中却那么自然。我又想到了许多同龄人,与另一半互称队友,言必升值、跳槽、投资、买房……也许爱情与婚姻在这个时代、这座城市真的只是一种公司合伙人的关系。我和雅婷,最终会不会也各玩各的呢?
见我沉默无言,欲望回归的张雯又主动拉我的手到胸前。
「哥哥,我还要……」
「你喜欢杭州吗?」
「当然。这里能赚钱、能花钱、能和你这样的帅哥尽情……嗯?谁不喜欢?」
「行,就让杭州看着我操你吧。」
手机里闪现雅婷关心我的微信,还说为加班的我煮了鸡汤。我扫了一眼,便把张雯抱去窗边,就这么在万家灯火前展示男人对女人最粗鲁的占有。我恨不得那 啪啪」的声音透过窗户,传遍整个城市。这不仅是阴茎和阴道的碰撞,更是两种不同价值观的碰撞。当我火山爆发般将白色的岩浆喷涌在女人身体里,我知道我输了。
第九章
「大哥哥,什么时候再来肏我啊?」
当面叫杜总,背后叫哥哥。又收到张雯调情的微信,我看了一眼雅婷,生生按下猛烈的欲火。自上次办公室的荒唐,小张雯食髓知味,天天微信撩拨个没完,真是一副要和我当炮友的架势。她每次都用「肏」而非「操」,明明读音相同,却又更加形象。每每弄得我龟头被牛仔裤磨得生疼,只得回她一句:
「艹!」
除了聊骚,张雯还让我帮她找男友,说是肏了就得负责,不负责当男友就得负责找一个。我自是赶忙答应,早招架不住她的骚扰,可得赶紧给她找个男友,自己才能逃脱。我时常赌气地想,干脆联合苏畅把她开除算了。
而我和雅婷的生活倒是归于平淡,两人默契地从未提过宋维的事。刚和好时,雅婷依然花了快一个月才完全康复。在那之后又一个月,雅婷进入了高强度的性爱模式,每天各种姿势取悦我,像是要磨掉身上宋维的痕迹。而我的耳朵自是不断听到她标志性的「你这个混蛋」,仿佛出轨的是我。过度纵欲的我也逐渐进入了贤者模式,整日专心工作,既没拈花惹草,也没赴涛姐的约,让涛姐手机上好生念叨。
可一切都被苏畅和张雯的诡异性爱打破了。之前即使是雅婷她妈,我都可以骗自己说,那是分手以后的自由。而现在是无可辩驳的背叛、全方位无死角的出轨!即使雅婷也出轨一次。但1比1跟0比0终归不一样。虽仍是平手,一切都回不去了。
雅婷公寓的租期到了,我起了个大早去帮她搬家。其实这段时间雅婷早住在我家,东西基本都拿了过来。最后雅婷把带不走的都送给室友周子珊——我其实是来给周子珊搬家的。她也没续约,要入住新公寓了。
子珊不好意思地冲我吐了吐舌头。她今天一身麦黄色连衣裙,走动起来像只蝴蝶一样。我和雅婷一身便装,一下就相形见绌了。
「怎么回事?子珊怎么还化妆了?」
雅婷打量着她,又看看我。一脸不屑,自是也明白女为悦己者容的道理。
「她就是不想动手呗,让我全程出力,大懒虫!」
我故作姿态的抱怨让雅婷脸色好看了些。但也没说错,子珊根本没有出手的意思,只是一直把我呼来唤去。我在没有说明书的情况下拆了一个写字台、又拆了一个书架,已是满头大汗。可子珊和雅婷还坐在床上有说有笑,念叨着诸如杜牧完全没有手工天赋」、 计算机果然不是真正工科」的风凉话。
终于轮到机会对床动手了,我欣喜地将两个拖油瓶从床上赶走。子珊顺势出门去确认搬家卡车什么时候到。
「你说都联系搬家公司了,怎么还要我来拆装家具。她就为省这点钱?」
「我怀疑子珊对你有意思,怎么总是聊你!」
雅婷没理会我的问题,眉头紧锁。我当然明白她的不爽。尤其是雅婷约了烫头发,本来安排的,就只有我自己送子珊去新家。
「你什么时候开始怀疑的?」
「刚谈的时候我就怀疑,她好像特别关心你。后来直到她看见咱俩做了,才收敛一些。」
「哦?所以你当时故意不锁门让她撞见的?」
「那倒不是。但确实有用……」
言至于此,我和雅婷默契地对视一眼。我在她眼中看到一团欲望和妒忌交织的火焰。她又想宣示主权了。床垫刚被我移走,我干脆背靠在床架上,张开双腿。雅婷旋即会意,解开我的裤扣、拉下拉链,把一条蠢蠢欲动的巨龙放了出来。雅婷舔了一会,见门外迟迟没有动静。直接向我下了命令:
「你叫两声!]
「我是狗啊?」
反正弄出点动静!」
女人的妒忌真是可怕。我牺牲色相都不够,还得听她使唤。看来自己出轨的事更不敢让雅婷知道了。不过雅婷的担忧也不无道理,子珊容貌身材都胜过她,若不是性格劣势,当年还不一定谁能追到我呢?当面前的女人重新含住我的龟头,我舒服地怪叫一声,又动手敲了敲床架。
「怎么回事?」
屋外的子珊终于被声音吸引,雅婷舔舐得更卖力了,眼睛也迷离地看着我,怕是我立即射她一嘴都不介意。我顺势眯眼,佯装享受,仅有的视线投向卧室门。
「啊!你们……」
子珊又羞又急,摔门而去。她这次不留在门口看了?我有些惋惜。而雅婷宣示完主权,便直接把肉棒吐了出来。
「怎么停了?」
「还不够啊。你这个混蛋!」
羞的羞了,秀的秀了,余我一人欲火中烧、无处发泄。
搬家公司的卡车终于到了,我和司机把箱子搬了上去,雅婷便去做头发了。我开车送子珊去新家,上路没多久,副驾就传来轻轻的骂声:
「不要脸…….」
我轻笑一声,踩油门抢过一个黄灯,不予理会。
「不要脸!不要脸!」声音变大了许多。
我瞥了一眼说道:「这黄蝴蝶气鼓鼓的,也不知道当年是谁偷窥我们……」
「没有!明明是……」
气急的声音戛然而止。
「是啊,能不理亏嘛,明明是光明正大地看。」
「哼,当年哪知道你这么快就把婷婷骗到手了。」
「我也想把珊珊骗到手呀,可是没机会。」
这不是我一贯说话的风格,尤其是对女孩子。可在涛姐和张雯的双重洗礼后,轻佻起来竟如此自然。
「流氓……」
分不清是怒骂还是撒娇,我受用极了。眼前的黄灯陡然变红,车却刚刚冲出路口,我都判断不出自己违章了没。
「明明同时认识,当年婷婷对我那么热情。珊珊你怎么就冷冰冰的呀?」我对她的称呼不自觉变了,可两人倒都不在意。
「谁要对你热情!婷婷那是瞎了眼。」
也许我太自信,又想起与雅婷和好前,自己紧握子珊双手的暧昧场景。我的右手再次找到她的左手,轻轻握住。
「你……」
「你就不能也瞎一回?」
副驾立即安静了。我仅用左手开车,反倒更加平稳,看到黄灯便远远减速,再也不抢。右手中传来的脉搏急促不已。
新的公寓是一栋白蓝相间的高楼,小区里其他楼房也只是高度不同,颜色大抵相近。如果只看造型,甚至与刚搬出的楼也大同小异,简直像没搬一样。到了单元门口,我还在饶有兴致地四处眺望,子珊却完全没有邀我上楼的意思。
「再见!」
子珊开了单元门,我马上抵住。
「我还得帮你装家具呢。」
「不用,我花点钱。」
语毕便转身上楼,可毕竟没有把我推出门。我厚着脸皮跟了上去。
子珊家在四楼,到了电梯口,发现电梯还在六楼。女人回过头来,不得不面对我。
「干嘛跟着我!」
「我一向帮人帮到底!」
电梯仍在六楼卡着。子珊烦躁地来回踱步,黄色的连衣裙左右飘舞,更像蝴蝶的翅膀,令人忍不住捕捉。当显示屏的6终于变成了5,女人停了下来,我却开始躁动。心里一横,干脆一个箭步,把子珊横抱起来。
「太慢了,我带你走楼梯!」
「才不要!放我下来!」
不顾女人的挣扎和敲打,我硬生生挤进楼梯门,一步步拾阶而上。这过程远没有想象中享受,体力疯狂消耗的我,干脆使劲在子珊大腿捏了一把。怀里的女人立即老实了,双手紧紧勾着我的脖子,把头也埋进我的胸膛。哦,她的脸好热!
终于到了门口,我累得够呛。子珊开门便进去了,头也不回。又一次,女人走得够快,门却没有合上。我知道她并不讨厌我,随即跟了进去。看我进屋,子珊又转回头来,想要推我出去,我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反手带上了门。
「别装样子了。」
我轻轻亲吻她的额头。怀里的挣扎渐渐变弱,只余轻微的颤抖,随着我亲吻的节奏阵阵波动。
眉毛、太阳穴、眼睛、鼻梁、脸颊……
当我的嘴唇将将碰到子珊的嘴唇,她终于把头偏到一旁,一把将我推开。
「你是婷婷的男友!」
「那又怎么样?你不喜欢吗?」
「那你先和她分手!」
「那咱俩一起去说呗?」
我都被自己的无耻所折服。子珊却陷入沉思,看来她没听出这只是句随口的玩笑。我便玩味地打量着她脸上的红霞。
「你们都同居了!」
子珊终于反应过来,气得连锤我三拳。我也不躲闪,任由疼痛沁入肌肉。我愈发明白,为何面前的女人会给自己奇妙的感觉。因为这不是技师服务,也不是炮友间的宣泄。这里面有吸引、有暧昧、有障碍、有反复……这更像是又谈了一场恋爱!
正巧这时,搬家公司的卡车也到了。大箱小箱被搬了上来,堆在客厅里。我把其中装家具的纸箱挑出来,——拉进卧室,又费尽力气将床垫拖了进去。
「都交给我,你先休息吧。一会给你一个完整的家。」
客厅本就有个新买的沙发,子珊正脸色复杂地坐在上面。虽然我声音变得温柔,她仍看都不看我一眼。我只好留给她一个潇洒的背影。
她会把我的所作所为告诉雅婷吗?我装好书架,开始变得惶恐。
她会从此更喜欢我、还是讨厌我?写字台完整站在面前,却摇摇晃晃,好像有条腿短了些。
我有机会上了她吗?床架已就绪,我用尽全力也只把床垫抬上去四分之一。稍作休息,脑海里开始幻想两人在上面翻滚的样子。
门向外打开,阳光跟着进了客厅。
子珊竟已在沙发上躺着,双眼紧闭。我走近端详起她的面容:新月的眉毛、挺拔的睫毛、似是时刻都在嗔怪的樱桃小嘴、剥了壳的煮鸡蛋般的皮肤….我看不出她已睡着,还是干脆在装睡。我只记得这一脸精致,都在今天留下过我的吻。
卧室里有个刚刚铺好的床,无论是好好睡一觉,还是干些别的什么,那都是更舒服的地方。我笑着抱起了子珊,走向她的卧室,我的猎场。
这是猎人与猎物的游戏。可那句话怎么说的?最高明的猎人,往往是以猎物的姿态出现。我步履有些蹒跚,也许子珊就是要把我从雅婷身边抢走?
第十章
子珊已在新床垫上玉体横陈。许是肢体本能地探察到空间的广阔,她不自觉展开手脚,躺成一个大字。我已能瞥见她腋下漏出的几根毛,干脆轻轻掀开她的裙子。白色的内裤边缘,果然也漏出几根。
我从未认真推理,面前女人是装睡,还是真的进入梦乡。总之孤男寡女同处一室,她刚被轻薄,还能安心躺下,潜意识肯定不抗拒发生什么。
太阳向西,洒进屋内的阳光愈加柔和,子珊雪白的皮肤更有了质感。我明白下午已过半,不多时便要去接雅婷了。这是我雕琢这玉体的最后机会,可我又不确定,如果子珊和盘托出,自己将如何面对雅婷。
算了,抱都抱过,亲都亲过。反正真正交合之前停下,都不作数。
我竟用如此荒谬的念头说服自己。女人的玉腿上多了两只激动的手,可那倔强的臀部仍在抵抗,压着内裤不让它褪下。眼睛已看到暴露的森林,却无法一睹花穴的芳容。这双手便恼羞成怒,使劲向下一拽。虽成功俘获内裤,却也将女人震得翻了个身,神秘的花穴又被重新夹住,难窥其貌。
沉住气。沉住气……
心中默念,右手便轻轻地伸入女人双腿之间。即使还看不见,也不妨碍摸索研究。我的中指轻轻抠着花穴表面的层层花瓣,不一会,露水便沾湿指尖。慢慢地,我找到了上面的花苞。 「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这蜻蜓已在肆意品尝花苞含而初露的香气。
子珊的身体一阵颤抖,面色潮红,朱唇微张,只是眼睛还闭着。我不相信被我逗弄到这个状态,任何女人还能沉沉睡着。我慢慢分开了她的双腿,果然看到了微微皱起的眉头。双颊的云霞漫向脖颈,窗外的太阳更加西斜。
你是喜欢一个睡着的女人,还是装睡的女人?我相信任何男人都会选择后者。这是最诱惑的掩耳盗铃、最勾人的欲盖弥彰。甚至这还是最真挚的鼓励,让你深信不疑地去在女人身上做任何事,而不必担心被「发现」。
可恰恰此时,我又不想做多余的事情,因为我终于看到子珊的花穴。之前想象中的花蕊、花苞、花露全部现出真实的粉色,既不是粉得发黑的牡丹,也不是粉得发紫的杜鹃,更不是粉得发红的海棠……这是一片淡粉,层层雪白中透出的粉。我想起和子珊与雅婷的初遇,不远处便是西湖,芙蓉满塘。
荷花娇欲语,愁杀荡舟人。
我又想起了雅婷,心中开始挣扎。可眼前装睡的女人更难熬了,耳根都被夕阳浸透。我虽没有动作,她自是明白我在看她。她仍和衣而卧,所以目光无需在她身上游曳。她一定能感到,我在狠狠盯着她那唯一失去遮挡的私密之花。子珊,不会还是处女吧?
我依稀记起雅婷曾提起,子珊受困性格,从未谈过恋爱。再对照这潋滟的莲沼、娇嫩的连花………我再无任何怀疑,飞快地除下自己的裤子。去他妈的雅婷。虽然我出轨更多,可毕竟是她先出轨的,都是她的错!
荡舟人的桨终于碰上这一汪荷塘。子珊的双腿被我抬起压在身下,开始不可避免地僵硬。我俯身趴下,轻轻舔舐女人的耳垂和脖颈,试图让她放松。珊珊,我喜欢你……
女人终于放松下来,我顺势进入她的身体。紧窄的甬道验证了我的猜测,灿烂的金色涌入房间。
雅婷的新发型失去了往日的蜷曲,直接齐耳覆额,更显乖巧。何况她一见到我就小鸟依人地靠过来,黏在臂弯便撕不下来。哼,肯定是出轨补偿期还没过。我心虚地嘀咕。
「老公,又留我一个人吃晚饭啊……」
雅婷可怜巴巴,倒也令人心疼。
「那你就跟我一起去。不过我们今天可是要办正经事,不是扯闲篇,你别无聊就行。」
约饭的对象一个是倪鑫,被网易开除的绝症同事。另一个是我浙大学生会的同仁——伍月琪。她就职于公关公司,炒作舆论算是本职工作,肯定能帮到倪鑫。
当然,我也夹带私心,伍月琪在浙大追过我,所以我当然不想带雅婷赴宴。尤其是回想今天美人春睡、诗人偷香的经历,心里更是对老同学的重逢期待万分。
喜欢,异性之间的吸引,真是一股强大又无形的力量,哪怕只是曾经喜欢。月琪因为喜欢我,在浙大对我展开疯狂攻势,毕业前不惜以身相诱。子珊因为喜欢我,初雨的芙蓉被我无情采摘,仍顶着巨大的快感装睡到底。让我明白她不会告诉雅婷。
而雅婷因为和宋维曾经的喜欢,也迈出那不可挽回的一步。行吧。你们怎么帮人家,晚上回来再给我讲讲。」
我把雅婷送回家,她下车前用力最了我一下,又回头扔下句轻飘飘的话:混蛋,早点回来!
「混蛋」二字自是我们性爱的暗号。我回以一个挑逗的眼神,却不可避免一阵体虚。
说是饭局,实际上吃得十分简单。倪鑫身患重病,又专心正事,食物本就不是主角。伍月琪一身职装,聊起工作一脸正经,既没有老同学见面的兴奋,也没有旧情复燃的暧昧。
「牧哥,送我回去吧。」
「你没开车?」我从公司坐地铁来的。」
刚与倪鑫道别,伍月琪便换上一张热情的笑脸。我不禁感叹,女人本就善变,进了社会更是一发不可收拾。杭州的小街巷,上海叫里弄,北京叫胡同。我们踏着狭窄走道的青石板,掠过古老的墙门、排长队的酱鸭店,还有那红灯绿树上闪烁的历史承载。
「看过你朋友圈。她与你上学那时的女友,叫李晶?不是一个风格嘛。」
「干嘛要找一个风格的?」
「那我是什么风格?」
我笑笑不搭话。酱鸭的香味沁人心脾。
「都说女追男隔层纱,那时你都分手了,也对我没半点意思,倒是天天去找曼君学姐倾诉。我还以为你要挖李飞宇墙角呢!」
「你这脑子天天在想什么,除了情啊爱啊没别的事了?」
「少来!你就是喜欢曼君学姐。」
刚分手怎么会有再谈恋爱的兴致?何况那时的月琪外貌并不出众,至少远不如晶晶和曼君学姐。但现在的她,头发一盘,黑色职业装上身,尤其是那金丝眼镜一戴,整个人倒有种冰山女王的感觉。用时下流行的话说,自带禁欲气质。
「还说我呢。你结婚了也没请我。」
「我以为你早忘了我呢。」
「哪有.」
我给出这模棱两可的回答,心里荡漾着期待。
「还说呢。当时毕业前最后一次喝酒,你骑自行车送我回去。我在后座抱着你,都醉成那样!你到了都不碰我一下。还让室友把我接走…」
「嗨。你记这么清楚。肯定就是没醉。」
我们上了车,我还在回想月琪口中的情景。那时自行车一停,她便全身都压在我身上。月琪长相普通,胸前还算有点东西。我那时顶着两团软肉好不容易将她翻过身,又从领口瞥见她大半乳球,早已硬得难受极了,可真就完全克制住动手动脚的念头。我曾经竟是这么个呆头鹅?
一路上我们聊着过往,月琪除了怨我,一直对曼君学姐相当在意。我们明明是一个部门的,像一家人一样,可她不掩饰地展现自己的嫉妒。毕业前,曼君学姐已是研究生,除了是我室友李飞宇的女友,生活并无太多交集。可我总是主动地找她倾诉晶晶的事,却四处躲着月琪。她自然明白自己被别的女人比下去了。说到沈曼君,我也有些想念。当时在学校里确实对她有些性幻想,只是碍于是哥们女友,发乎情止乎礼。和飞宇创业时,倒也受她不少照顾。可惜后来和飞宇一拍两散,再也没见过她。
思绪及此,副驾滔滔不绝的絮叨渐渐松散,直至沉静。倒是进小区时,月琪起身跟门外说了几句,又告诉了我几号楼。便继续靠向车窗边闭起眼睛。
「到啦!」
我停下车,月琪似在熟睡。我拍了拍她,才发现她连安全带都没系,领口的扣子已解开两个,灯光将慵懒的乳缘照得发黄。
这演技还不如子珊呢!难道女人都这么喜欢装睡?霎时我想到月琪曾在自行车后座上装醉的样子,我们明明才刚聊过。
领会了女人的暗示,我便不再顾忌。解开自己的安全带,又顺手给她摘下眼镜,扶着她的脸好好端详。这眼镜让她英气逼人,可我想看看她本来的样子在学校明明是个甜妹儿!
可惜愿望还是落空了,人怎么会只被一副眼镜彻底改变呢?月琪已不见丝毫甜意,只剩一脸成熟和欲望。
行吧。
右手伸进领口,一寸一寸探索着她骄傲的双峰。当我捏到已涨发的乳头,女人的双眼也迷离地张开。
「牧哥,我本以为你还是不会碰我……」
在月琪胸前过足肉瘾,我把手抽了回来。两人热烈地吻在一起。
「牧哥,你更懂风情了……」
「你也更美丽诱人了……」
「那时我抱着你,就想让你来摸我……能立即去开房最好……可你就任由我室友带我走了….」
「早知道那时我就把你.」
「可我好像更喜欢从前的你….」
我突然一阵没来由的难受,慢慢把身子撤了回来。月琪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又进一步凑上身子,我轻轻地将她推开。
「牧哥,上去坐坐吧?我老公出差了,咱俩多叙叙旧。」
「不了。我还是继续当从前的我,给你个念想。」
伍月琪听完一阵苦笑,整理好衣服下了车,刚要将车门关上,又一把拉开,给我一个幽怨的眼神。
「现在的你不好吗?」
「好着呢。」
我重新系上安全带,偏过头最后欣赏一下这个带回眼镜的美女。
「月琪,比起过去青涩的你,我倒是更喜欢你现在被男人喂饱、却又喂不饱的样子。但今天先算了。」
老同学一句无心的话,接下来好几天,我的心情都像沉入海底。杭州也应景地下了几场雨,我们叫「秋拉渣」,人间天上两相郁闷。
窗外的阴掩不住屋内的燥,雅婷依旧在我的身上纵情享受,眼见便要冲上云霄。
「老公你好厉害!你不是混蛋。你是大侠客!大英雄!」
雅婷的手机还在一边亮着屏,用户名「你的游戏我的心」已在各大社交媒体上发出一篇情真意切的文章, 《网易裁员,让保安把身患绝症的我赶出公司。我在网易亲身经历的噩梦!》。讨论的热度居高不下,网易也只得亲自下场,保证给当事人一个说法。
「我是英雄吗?」
我用力插着女人,像是某种补偿。我当然是个混蛋。我自己清楚无比。
第十一章
杭州的秋雨停了,雅婷也要短暂离开。她被公司派去日本培训,大概三个月。
「老公我爱你!」
「我也爱你……」
安检口人山人海,道别声此起彼伏。雅婷流下眼泪,我也忍不住眼角一酸。倒是心里的窒息减弱许多。比起她曾亏欠我,最近自己更对不起她。道别后我反而好受一些。
萧山,杭州的南大门。离开机场的我不禁感叹,这里的房价也奔着两万五去了。而滨江早都破了四万,犹记得曾经在滨江买房的人被嘲讽为「萧托」,就是形容它的位置像萧山一样偏远。远地如此,更何况市区呢?
雅婷一走,涛姐的约定便安排上了。何况我又有问题请教,和上次一样。只是不知邪气冲天的涛姐会给我安排什么。
「弟弟你总算来了。先上床。」
婉儿刚把我领进房内,涛姐百无禁忌的声音便钻进耳朵。这次的房间有两张按摩床,涛姐一身蓬松的睡衣躺在里面那张床上。她伸手指了指,我便也脱了鞋,不客气地爬上外面这张。
「涛姐,最近有些疑惑…」
「收起你那些问题。来姐姐这,得让你先爽了才行。」
我虽很久未见涛姐,但微信的联系从未间断。她自是知道我有心事,而我也知道她的生意近年并不顺利。
「哥,一会婉儿的两个姐妹也要来。我们三个一起服侍,你可要更爱婉儿一点….」
「哥还怕你不够吃!」
我捏了捏她的脸。婉儿今天不是小护士,直接换了女仆装。她指引我趴下,在另两个技师到来之前,先给我来些按摩放松放松。
「小茜和Tiffany也是我们的头牌,不输婉儿的。弟弟你今天可要吃不消了。」
「涛姐你这说的,上次婉儿魂都被操没了。我们三姐妹一起上也不会是哥的对手啊!」
我不置可否地一笑。倒是念叨起这名字。「Tiffany?怎么还有英文名?」
「海归。」
涛姐言简意赅,我瞬间了然。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不一会,两个跟婉儿年纪差不多的女人便进来了。先进来的是穿校服的小西,跟婉儿身材相仿,只是留了长发。她声音糯糯地做了自我介绍,整个乖巧可人的语气神态,简直是网络上说的初恋脸。而后面的Tiffany,面容稍欠古典,妆容有些模仿美国的ABC。但身材比前两女高挑多了。她一身高叉泳装,本要在我面前秀秀曲线,突然整个人僵在那里。
我不明何意,又上下打量了女人两眼。突然福至心灵,脑海中的形象和面前丽人重合在一起。
什么狗屁Tiffany,差点被浓妆骗了。这分明是静静啊!姚启龙追了多年才到手的「女神」,连床都没上过,竟在私底下有这种勾当。
我露出玩味的笑容,静静自是知道我认出了她。匆匆自我介绍后便躲到其余两女后面。涛姐直接大手一挥豪放起来:
「你们轮流给我们杜牧诗人秀秀口活,一人五分钟。口出来一人奖励两千!」
「哥你真是我们摇钱树呢!」
婉儿自告奋勇打头阵,帮我躺到舒服的姿势,便直接开工了。
「我没洗澡呢……」
内裤被脱下时,我才想到这一层,语气满是歉意。
「没事,哥。婉儿就喜欢这骚味。」
这次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果冻跳跳糖在嘴里,我却更体会到婉儿的功力。是啊,上次那灵舌,连屁眼儿都钻那么准,何况是小小的冠状沟。可她的舌头并未集中刺激敏感的系带,反而四处游走于整根肉棒,简直连包皮的皱褶都要层层铺平。我虽没有射意,但每一根神经都被唤醒。不多会五分钟便到了,这乖巧的女仆向我抛了个媚眼,便对小西使起眼色。
竟是个有大局观的技师!我突然明白,五分钟就想让我射出来,怕是鬼神难为。与其重点刺激,不如像婉儿这样做好铺垫。他们三人还有团队配合!
「哥,小茜要来了。她可有独门绝技连婉儿都不会呢。」
「是啊哥,妹妹这绝技,还就只能对哥这种大鸡巴才有用….」
还没明白什么意思,巨大的吮吸感便从龟头传来——小西竟一口吞到了底!
天呐,她不会憋死吗!
婉儿的铺陈起了作用,我蓄势待发的神经像被瞬间充电,阵阵酥麻由龟头萦绕全身,一口一口的收缩和扩张宛如男女真正的交合。一身校服的小西也不忘紧盯着我看,那张初恋脸显现威力。我想起晶晶,想起高中放学后四下无人,她在教室的角落为我口交的情景。有次不小心进太深,把晶晶呛得咳了五分钟,我还在后面一边道歉一边拍着她的背。可现在的小茜,怕是龟头探入喉管都不会咳一声。
身体的节奏比想象中快得多,我忙把目光转向一边,却看到了在床边不知所措的静静。她脸上的彷徨失落、肢体的慌张无助,都与技师勾引客人的样子相去甚远。但她无比真实,像那些老戏骨说的,身体的本能足以战胜最完美的演技。我又不禁想入非非。
曾经在江潮家里,看到莉莉裸露的巨乳,和晓倩娇嗔的神情…
曾经在学校的操场上,一遍一遍向曼君学姐倾诉失恋的痛苦,呼吸她沁人心脾的体香..
这些都是哥们的女人,我只能想,不能碰。现在天降福运,其中一个我竟可以为所欲为!
哦,简直要射了!
我赶忙压抑自己的思绪,努力平静下来。如果小茜就给我吹爆了,那岂不是错过了静静?我不敢再看静静和小茜任意一人,把头使劲偏到一边。婉儿见状,径直走来,解开衣服将乳头塞进我嘴里。
啊,乖巧能干又可恶的女人……
好在意志坚忍,我最终撑了过去。心里阵阵快意,望着静静邪邪地笑了起来。
「Tiffany,该你了。快点喝水!」
涛姐对我俩早就疑窦丛生,见静静还不动,语气都严厉许多。只见静静含下几块冰,腮帮子不断起伏。
「弟弟,这是你上次没来的及体会的冰火重天。这里面讲究可大了,姐姐讲给你听听。」
「哦?不就是冷热交替吗?」
「冷热交替是自然,可冷会降低快感,热会提升快感。两相抵消,就能维持现有的状态。弟弟你也快射了吧,这状态要能维持住,可是最爽的!」
我一阵明悟,静静的嘴已就位。冰冷的口腔确实如涛姐所说,止住了我如潮的冲动。可静静始终不在状态,这冰火重天听起来就重在节奏,她却总不能及时更迭,每每到口腔都完全温了才去准备下一步。渐渐的,我的射意反而更少。涛姐的脸色挂不住了,其余两女也一脸惊慌,急得像是要把静静替下来。五分钟的闹铃欢快响起。静静茫然地吐出我的鸡巴,我转头问涛姐,没射怎么办?
「你随便。」
涛姐的意思估计是随便搞这三女?可她狠狠的眼神明明是在静静身上,这也正合我意。我一把将她拉到床上,双手一拉便把这高叉泳装从中间撕开,两个奶子争先恐后跳了出来。
小茜和婉儿本想上前一同服务,却不料我如此凶狠,双双呆立床头。只是揉了静静奶子几下,那白白嫩嫩的乳肉上已显出道道红痕。我尽情玩弄着兄弟的女人,却又怀着给兄弟替天行道的畅快心情。不多时,我连泳装的下体一并撕开,握住鸡巴就要捅入。
「戴套啊弟弟!你心真大..」
涛姐赶忙拦住我,婉儿也急忙上前,给我套上一层铠甲,我又急不可耐地闯入静静的骚厌。
「弟弟你是不是对她有意见?」
「无他,故人而已。」
我学着古人腔调,仿佛自己真就是诗人杜牧。知音薛涛了然于心,阴沉的脸色褪去,目光在我和静静两人身上好奇地游移。而我早无法顾及她的注视,身下的的女人明明训练有素,却想叫不敢叫、想骚不敢骚,更激起我折磨的欲望。
「姚启龙对你怎么样?」
我在静静屁股上也留下一道红印,鸡巴上传来一阵强烈的阴道收缩。
「哥,你别告诉他……我让你干……多少……次都行……」
静静终于记起,自己还练过诱惑男人的技巧。可这故作软萌的夹子音,在狂风骤雨的抽插里支离破碎。我也没说话,回应她的只有对臀肉更猛烈的拍打。终于接近极限,我飞快地拔出步枪,脱下铠甲,将满满的子弹射在她脸上和胸口,好似将这心机婊开枪正法。我多想给这淫荡又绝望的脸照张相,随手发给姚启龙。可碍于涛姐在这,只得作罢。
「姐姐见笑了。」
三位技师将现场清理干净便离开了,婉儿走前又给我抛了个媚眼。
「怎么回事,跟姐姐讲讲?」
涛姐下床,朝我的床位走来。我赶忙起身拦住,虽早知会和涛姐有这遭,那也不能让她来找我呀。
「别把姐姐当老板,把姐姐当女人。」
涛姐还是上了我的床,淡淡的香水味传来,像是玉兰的味道。我跟她身体依偎,很不习惯,但聊聊天倒也能放松下来。
「静静,我是说Tiffany,是我好兄弟的女友。没想到是涛姐你手下呀。」
「哦?那你兄弟不知道这事?」
「知道这事还能在一起?」
「嗨,大干世界无奇不有。过两天姐姐这有场大派对,你也来看看,现在人玩得花着呢。」
涛姐又朝我靠了靠,我顺手将她搂住。她比我年纪大不少,可我很享受这感觉。
「我兄弟还跟我抱怨过,用尽手段都得不到静静的身子..」
「呀,那是Tiffany不对了!你跟他说,改天来姐姐这里消费。我让静静包夜给他服务!」
我将涛姐搂得更紧了。
「姐,你真的是浙大毕业的?怎么?姐配不上?」
「不是,就我总以为,学校毕业的名人,都是那种伟光正的……」我还在想更贴切的形容词,涛姐直接放声大笑。
「大部分人当然活在阳光里,可也有一小撮人没入黑夜。不过这撮人,只要你认识一个,很快就会认识全部。」
「是吗?」
我一直思索,哪个浙大校友能像涛姐这样「黑暗」呢?只见涛姐起身看了眼手机,灯光正好将她的影子打到我身上。我此时此刻,恰是一半光明、一半黑暗。
第十二章
我和涛姐吻在一起。良久,古离唇分,还有唾液拉着丝。
「不嫌姐姐脏?」
「涛姐才不脏呢!」
「那倒也是,涛姐只经营窑子,可不做窑事。要不是弟弟你眉清目秀的,姐姐宁愿自己摸……」
涛姐至今未婚,对男女之事看得客观透彻。我是带着问题来的,但气氛已到,不先满足涛姐怕是问不出口了。
「唉,不过涛姐也老了。身子骨只经得住一次,才不得不让这三只小狐狸先给弟弟弄出一次来。」
「涛姐才不老!漂亮着呢。」
为了证明自己的话,我又亲了女人一下。涛姐把连体睡衣使劲一脱,竟是一身黑色的透视装。在昏黄的灯光下尽显曲线,仍是该凸的凸,该翘的翘。
「姐姐,你的身材比小姑娘好多了!」我口干舌燥。
「这衣服一般人敢穿?淘宝上多少买家秀都当笑话看。涛姐身上除了小腹有点赘肉,其余胸膛四肢俱是匀称,尽显魅力。一双腿倒是不长,但并起来都没什么缝隙,性感极了。」
涛姐侧过身,一只胳膊支着头,对我目送秋波。
「就算有的小姑娘也撑得起这衣服,可她们摆得出涛姐这骚媚的姿态吗?」
「你是说姐姐脸不如小姑娘!」
「怎么可能?涛姐的容貌确实显出年纪,可也透着风韵。这风韵二字,年轻女孩脸上是从不曾见的。」
「姐姐保养的好,就是因为既没有恋爱、更没有结婚。弟弟你可听说,爱情催人老呀。」
我的手早在涛姐身上游荡,皮肤摸起来稍有松弛。但这丰腴的手感,又是同年轻女孩的|形销骨立」截然不同。岁月拿走昂扬的活力,留下饱满的成熟,倒是公平。
「爱情……」
我不知该搭什么腔,干脆更专心地抚慰怀里熟透的身体。涛姐却有着见过世面的淡定,除了偶尔娇哼两声,说话都淡定的很,完全不会被四处乱摸的大手干扰。
「小弟弟,你的爱情怎么样啦?」
「还能怎样。当然是选择原谅她啊。」
早晚要对涛姐和盘托出,我现在的轻佻像个小丑。双手下移,涛姐的私处早已泛滥,肥沃的土地等待耕耘。雅婷平时水便够多了,却远没有涛姐滑润。上过的女人里,怕是只有雅婷她妈可以相比,熟女对小女生真是降维打击。
「姐就躺着,弟弟你自由发挥吧。」
「那不行,我还是得尊老爱幼.…」
「还说不觉得涛姐老?」
我脸一红,连手上的动作都停止了。涛姐无奈,一翻身坐到我身上。
「姐先宠你一次,一会给姐好好服务,别不把姐当女人!」
「好,姐先上我,弟弟再上你……」
话没说完,胯下分身已套上保险,紧接着被一汪湖水淹没,成了湖里的游龙。涛姐一上来只是缓缓移动,似是在找身体的位置。
「嗯……」
涛姐终于在某个位置呻吟出来,便再也不惜力,疯狂摇动起来。我射过一次,快感没那么同步,但也慢慢弄清了女人身体的承受能力。看来一会不需怜香惜玉。
「啊!弟弟,你来动,别停……」
看着涛姐渐渐体力不支,我的小腹也重重上顶,将有些下垂的奶子又甩了上去。也许是开开始涛姐找的点极其准确,她的身体一阵蜷曲,很快便高潮了。我撑起来抱住她,就这么抱她在怀里慢慢研磨。
「嗯……姐姐老了……体力差……」
「姐姐不老!爽死弟弟了……」
我的下体抽动越来越快,面前被岁月侵蚀的脸逐渐扭曲。我不顾一切地吻上去,得到了女人狂热的回应。渐渐的,我俩竟很难吻到一起,仿佛双方都在强烈的碰撞中,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我干脆托起女人的屁股,狠狠向上抬,又放手任其向下。这成熟的肉体果然可以承受如此剧烈的冲击,倒是声音终于失去理性,渐渐歇斯底里。
「弟弟!你太棒了!姐姐飞起来了,姐姐被你的鸡巴撞上天了!」
涛姐再次高潮,可我还早。双手又在女人胸前狠抓几把,直接将她放平躺在床上,任她呼哧呼哧喘起粗气。
「姐姐不行了,弟弟你还没好吗?」
「哪有那么快。」
这大屁股应该很适合后入,可涛姐虚弱的体力怕是只能躺着了。遗憾归遗憾,我又扶起阳具,准备再访女人深处。
「让姐姐休息会……」
我闻言停下穴口的剐蹭,双手又摆弄起花白的大腿。
「看你女友也娇娇小小的,不会被你干死?」
「她饥渴着呢。」
我轻叹一声,终于问出自己的问题:
「可是与她复合后,我也一直在出轨。我们还有必要在一起吗?」
「问问自己,你想吗?」
「想。」
回答毫无逻辑,全凭本心。我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连鸡巴都有些软化。涛姐见状,干脆一手握住缩小的棒子撸动起来。
「为什么想?」
「可能是她先出轨,我怎么出轨都不至于那么愧疚..」
「少来。你要是单身,操个女人都不算出轨,这大鸡巴更自由。」
涛姐说着还狠狠捏了一下,我胯下分身立即恢复雄风。我又重新扶正对准,挺身一枪入洞。
「快点,再快一点,猛一点………」
我遵从指示快速进出。
「不行,再用力!再重一点姐姐就告诉你答案。」
我的腰腹直接上了全力,也不知涛姐和我谁的身子会先折断。汗水滴在女人身上,涛姐的嘶叫充斥我的耳朵。我的阳具不断胀大,双手也抓住挺起的双峰改变着形状。
「你……你……不想……分……分……手……是因.为…」我趴下身子,将耳朵凑在白眼直翻的女人嘴边。
「她……爱你!」
肉棒终于膨至极限,四处走火。涛姐紧紧掐着我的胳膊,和我一起冲上顶峰。
「老公,东京的超市好贵呀,餐厅也贵。以前还以为杭州物价高,现在好想回杭州!」
「老公,今天街上有好多皮卡丘在游行!哪天要能遇到熊本熊就好啦!」
「老公,迪士尼竟然有雪花白和樱花粉的维尼熊!我买下来咱俩一人一个好不好?」
我一遍遍扫着雅婷的短信,和我温情礼貌却缺少灵魂的回复。
她爱我。我还爱她吗?
幸好雅婷不在身边,这脑壳疼的问题我可以慢慢想。杭州的秋天本就短,雨季更是倏忽而来倏忽而去。周末一到,窗外凉爽的晴天又适合出门了。
「龙哥,尽兴吗?」
我拨了姚启龙的电话,他夜里再忙再凶也该起床了吧。
「可不嘛。开始还跟我装,后来被我操得,真他妈骚的要死。」
「向前看吧。」
我想叫他出来,可姚启龙仍滔滔不绝,气口都不给我。
「牧哥,你说这世道。我在静静身上得花了好几万了吧,床都没上过。昨晚就三干块,直接操一整晚……唉。」
「那你爽吗?你反正也不缺钱。」
「爽是爽了,尤其最后射她嘴里,看她咽下去一部分,又吐出来一点,真他妈爽死我了。可是..…」
「嗯?」
「可我毕竟花了钱。别说三千,就算只花一毛钱,那也不是心甘情愿的……」
「行行行,别上价值了。有空出来吃个饭,哥给你介绍新女友,包你满意。」
「得,静静的事得谢你一次。这介绍女友又得谢你一次啊!牧哥我可还不起……」
挂了电话,我四处找着平时常穿的外套。本来套上就能出门,但心神不宁的我却怎么都找不到。
「心甘情愿,心甘情愿……」我中毒一样念叨着。
第十三章
湖滨银泰in77,奇怪名字的商圈。餐厅里我眼前一男一女谈兴正浓,服务员频频过来询问「是否还需要什么」,其实只是暗示「吃完了怎么还不走?」没错,我在撮合张雯和姚启龙。
女的一夕之欢后,我实在不堪其扰,答应为其介绍男友;男的又刚刚痛失伴侣,以一种匪夷所思的方式。不管当事人的态度,至少在我心里,真是天作之合。不过两人确实投缘,侃起大山来热火朝天。我一直瞄着手机,匆匆回复了朱珠的微信,留这对有戏的男女继续表演。
是的,朱珠要来杭州见我。雅婷和宋维那破事以后,我们两个受害人仍保持联系。朱珠被我提醒宋维在控制她,性格似乎也潜移默化地变了,朝着一个我始料未及的方向。她既不想离婚,也不想搬来杭州监督丈夫。只是明里暗里跟我聊,怎么才能报复宋维。
「你来杭州,没跟宋维说吗?」
「他把我们母子留在台州不管不顾,我来一趟凭什么告诉他?」
「那孩子怎么办?」
「我爸妈来台州了。留给他们照顾。」
行吧。我跟朱珠约好见面地点,面前两人语言天赋也差不多耗尽。姚启龙喊着他要结账,我欣然从命。
「杜总啊,我该怎么谢你呢!」
张雯媚眼如丝,挺着胸脯问我。姚启龙一人离去,她却非要跟着我。等看不到男人的背影,我直接狠捏了一下女人的胸口。
「你还能怎么谢我,工作别给我添堵就行。」
「呦,嘴上这么硬,手上还蛮诚实嘛。就是不知道下面有没有嘴巴这么硬。」
张雯不顾被袭,反手一把扒向我的胯下。我被这小魔女整怕了,连忙退避。
「行吧。确实是硬的。」
张雯哈哈大笑,但跟我跟得更紧了。
「我是去见女人。你也要去?」
「双飞呗。」
妈的,我早晚开除了她。
到了车上,小魔女不由分说钻进副驾。我知道今天是甩不开她了。但我本来也不知道见了朱珠该干什么。说亲密吧,两人毫无交情;说生疏,那曾经的激情热吻怎么解释?甚至我的鸡巴还在她阴道里访问过几秒。算了,干脆就放任张雯跟着我吧,说不定女生之间能有点话题。
「你这都有男友了,下一秒就出轨啊?」
「注意措辞,还在约会,没确定关系呢。不算出轨。」
张雯强词夺理,我发动车子,离开阴暗的地下停车场,开进和煦的光里。
「你就这么看好姚启龙?不再观察观察?」
虽然是我撮合两人,但进展这么快也着实出乎意料。
「他人没啥大问题,工作还那么好!」
「工作?阿里码农不到处都是。我们外地人常说,杭州男的都是阿里码农、女的都是淘宝网红。」
「他不只是阿里,他是蚂蚁的呀!」
「能有啥区别?」
我心里自是知道区别,可还是不屑地努了努嘴。
「哥,现在是一九年,二零一九年!蚂蚁肯定要上市了,你说到时候姚启龙得拿多少钱!」
「小妹妹,世事无常。说不定以后马爸爸得罪中央,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蚂蚁没法上市了呢?」
张雯的感叹令我嫉妒极了,语气不可避免的尖酸。
「操,你怎么不说明年会有全球流行病,经济停摆,网易阿里把咱仨都裁了呢!」
我俩一个说得比一个离谱,开了一路车也斗了一路嘴。
朱珠今天一身黑色连衣裙,脖子上系了一条淡蓝色纱巾,走起路的风采,能看出曾经是个平面模特。按道理模特这圈子也不单纯啊,怎么会培养出朱珠这种人,生生被宋维PUA到底。
这身黑过于正式,像只顾影自怜的天鹅,与杭州年轻的环境格格不入。张雯低声在我耳边说,像AV里的未亡人。
我忍住没有大笑,这是咒宋维死了吗?
「朱珠!」
虽然她早已看见我,向我走来。我还是热情地挥了挥手。我本不知该怎么寒喧几句,尤其当着张雯的面,可两女倒是很快把我晾在一旁。朱珠没什么社交力,言谈举止十分笨重,可架不住张雯是个社牛。我耳边很快便莺声燕语、叽叽喳喳。沿街的衣服店和小手工店花花绿绿,店主无一例外盛赞朱珠漂亮,让她稍显坚硬的脸上增添许多欣喜。她并不挑店,也不买东西。只是这么一间一间逛过去,像笼里飞出的鸟儿。
很快,朱珠驻足在一家浮夸的彩色招牌前。我刚跟上,胳膊便被女人紧紧抓住。抬头一看,竟是间成人用品店。
来都来了。美女姐姐进去看看嘛。」
张雯倒是百无禁忌,拉着我俩就往里走。这一路倒挺感谢小张雯,完全不需要我说话。我好几次听到张雯痛斥宋维不做人事,又给朱珠灌输着她那套「平等开放自由先进」的新时代价值观。
店老板坐在柜台,看了我们一眼。好像被朱珠惊艳到,目光多停了几秒。也许是环境的原因,我总觉得这老板比一般的老男人更色咪咪。但他最终也只是冲我们憨憨一笑,似是在说「随便挑随便看」,便转头回去刷手机了。我好像错怪了他。
朱珠被张雯拥着,脸色潮红,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她目光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盯在一个粉色的手铐上。准确地说,手铐终归是金属的,可上面有一层粉色的绒毛,大抵是在激烈运动中保护手腕吧?看朱珠还呆立在那,我干脆一把拿起这个手铐。
「送给你。」
「我不是这个意思……」
但我没有放回去的打算。朱珠见状只得快步往前走,再也不敢随便驻足凝视。可过得了我这关,还有张雯这个守在关底的魔王。她三步并作两步,直接将手里的东西展示给朱珠。
「美女姐姐,我给你推荐这款。北欧牌子,可舒服啦。」
「啊……你……不是……」
朱珠手足无措,要不是我和张雯一前一后夹住她,怕是早找个缝溜了。不就是个按摩棒嘛!
「行,这个也送你,好不容易来次杭州。」
我随手接过,另一只手在张雯屁股上捏了一把,以示嘉许。
「我不用……」
「姐,你老公在杭州,你在台州,当然要用啦!」张雯根本不给朱珠拒绝的机会,甚至还转头看了下我。
「牧哥也在杭州啊,远水解不了近渴!」
哈,小魔女连我也一起调笑了。我直接打向她的屁股,心里倒受用的很。朱珠这大红脸更不敢多言语了。
我独自去结了账,老板看到朱珠没过来,话也不多。朱珠赶忙溜出去,只是快步走在前面,再也不进店了。张雯建议,还是去商场吧。大美女就得买点大牌子。
我们又驱车回了银泰,张雯拉着朱珠直奔优衣库。
「这他妈就是你说的大牌子?」
我跟在后面追问。优衣库我熟悉极了,或者说哪个IT工作者不熟悉呢?
「哥,你还记得几年前的北京三里屯优衣库吗?」
张雯放开朱珠,回头小声向我说道。我立即会意,还是小魔女会玩。我们都挑了各自的衣服,排了试衣间的队。但在员工不注意的瞬间,我和张雯溜进朱珠的试衣间里。
「你们……」
朱珠被逼到角落,但丝毫没有挣扎喊叫的意思,只是脸上的红还没褪掉,身上都开始红了。张雯从我袋子里掏出按摩棒,献宝般走上去。
「姐姐,我们帮你验验货。」
朱珠一脸抗拒。我走上前,像曾在她家单元门口做过的,一把将她揽入怀中。女人的身体软了下来,随我坐在放衣物的台子上,脸色转为茫然。张雯还在拆包装,我径直吻上朱珠。
「嗯……」
朱珠对我反而毫不抗拒。我们今天既约好见面,自是对各自有些复杂的念想和期待。我记起她曾干涩无比的阴道,怕是强如按摩棒也不能硬上。我吻得更卖力了,手也在女人身上尽情摸索。从子珊到涛姐,再到朱珠,我发现自己好像没有脱女人衣服的习惯。朱珠这身黑色连衣裙别致极了,我怀里简直抱着件艺术品。所以即使影响手感,我仍没有去脱的念头。
「牧哥……上次为什么抛下我走了….」
「今天补上不也一样……」
右手移向下面,还没进入阴道,就在内裤的布料上感知到水分。抠挖了几下,我把食指上的淫液往朱珠脸蛋上抹了抹。她脸上害羞,动作可一点也不,竟含住我的手指吮吸起来,让我大吃一惊。
「怎么样?今天的你也准备好了……那天的你可不行。」朱珠仍含着我的手指,点着头表示赞同。旁边突然响起机械的声音。
「哇,有内置电池!差点以为用不了!」
张雯关上按摩棒,看了我一眼,似是在问谁来操刀。我伸手表示谦让,老子才没给人用过按摩棒,需要的时候直接挺上鸡巴便是了。我让朱珠坐我腿上,面朝外摆成M型。朱珠面对张雯又重新抗拒起来,身子总想歪向一边。我轻轻吸着她的耳朵:
「没事,放松……闭上眼睛……」
我看不见,但相信朱珠听了我的话。张雯刺客一样持械上前,先开着按摩棒给朱珠听听声。
「姐,你得先从低挡位开始,不够了再升高。这玩意儿一旦强度大了就回不去了。」
我感到张雯已控制着机器在朱珠的穴口摩擦。我挺了挺身试图看到这香艳的结合,但没想到朱珠的身子突然不稳,张雯嗔怪地看了我一眼。
行吧,今天是我服务别人。
我立即坐稳,只得继续盯着朱珠美丽的侧颜。
第十四章
怀中女人眉头微蹙、双眼紧闭。张雯估计还在穴口漫步。朱珠突然猛地抬肩低头,我赶忙扶住她的腰身。这是去刺激阴核啦?我干脆舔上女人耳垂,天呐,耳朵都那么僵硬。
我的舌头还在轻轻挠动,朱珠脑袋竟倒向我,仿佛要把整只耳朵塞进我嘴里。我急忙躲开,两只手紧紧压住正忙乱挣扎的双腿,像是砧板上按住一条活鱼。
「别进去!啊..」
我封上朱珠的唇,避免给其他试衣间的顾客带来旖旎的困扰。
「嗯……嗯……」
朱珠似乎气都喘不上来,我松了嘴。见她慢慢适应体内的节奏,鬼使神差问了一句:「和宋维比哪个好?」
「比……比……宋维好多了!」
女人一小口一小口吐出这句话,我知道她接受了这个礼物。
张雯掌控着节奏,同时也向我使着疑惑的眼色。我读懂她的问题,难道任由按摩棒肆虐到底,在场唯一的男人不出手吗?我回了个确认手势,放下朱珠,顺便脱下裤子。
「那我跟宋维比呢?」
时隔几个月我再次进入朱珠的身体,湿润滑腻,和上次判若两穴。
「你比他好一百倍!」
「我还没动呢..」
朱珠如此恨宋维,我便更不用客气。本来狭小的试衣间就施展不开,除了狠狠推送,我又能玩什么花样?朱珠趴在墙上,右手捂着嘴,但仍忍不住「吗呜」叫着。我很快带给她高潮,便放她瘫在墙角大口喘着粗气。这女人外秀内媚,又久旱逢甘霖,其实大有开发空间。
我还没射,另一只小馋猫自然凑了过来。一把握住我仍坚硬的阳具,嘴嘟嘟的,像是在讨要奖赏。我转身将她抱住,换个身体继续自己未竟的事业。
「小张雯,今天杜总可得感谢你啊。不愧是产品经理,这用户痛点找得准呐。」我又瞥了朱珠一眼,还在瘫着一动不动,这痛点倒也不好恢复。
「还是杜总领导得力,给咱们按摩产品赋能啦!」
张雯解开上衣,任我摸她的奶子,小手也撸起我的鸡巴。
「要不咱再去跟用户联动一下?」
我仍恋恋不舍地看着朱珠。
「别啊,杜总。你也要关心关心下沉市场嘛!」
张雯拉着我的手伸到下面,向我证明她早和朱珠一样泥泞。
「行吧,就先奖励你点私域流量。」
我抬起张雯一条腿,就这么站着直直插入她暴露的洞穴。小魔女可不是朱珠这种闷葫芦,即使紧紧捂着嘴巴,身体也难以抑制地扭动出阵阵骚浪。渐渐的,张雯干脆懒得捂嘴,任由低沉嘶哑的呻吟从喉咙迸发。
「你们那边搞什么呐!」
隔壁试衣间传来女人的喊声,中间的隔板也被狠狠敲了几下。
果然是张雯太吵了,可她似乎很不服气,竟脱离了正面的姿势,径直趴在了隔板上。我无奈一笑,又从后面挺身而入。
「喂,有病吧!」
隔壁的敲击再次传来,张雯却迎面而上,在我重重的冲击中直接撞向隔板,给对面更强的震动和声音。
「要不要脸!报警啦!」
对面的声音高了起来,我突然认出,这不是周子珊吗?自从上次搬家时偷香窃玉,这女人便再也不理我,难道装睡装一辈子?既不回微信也不接电话,可又不删好友不拉黑,真是奇怪极了。我竟和她会在这种莫名其妙的场合偶遇。张雯还在挑衅对面,可我既知道是子珊,本没什么射意的肉棒便大了一圈。
我想象着她在对面宽衣解带的样子,在优衣库估计穿的是T恤牛仔裤吧?可我更喜欢她上次黄蝴蝶般的连衣裙,和朱珠这黑天鹅般的连衣裙同样喜欢。脑海中两个同样高挑的女人并肩站着,一黄一黑,在与我做爱时,都未曾脱下……心念所至,本已累瘫的朱珠似被召唤,竟在这时又向我走来,从侧面抱住了我、亲上了我… .
张雯在疯狂的冲撞和与子珊隔空对呛的快感中达到顶点,身体剧烈地抽搐,却不知我都没有在想着她。我赶忙抽离她的身体,赶着朱珠刚有所恢复,又重新回到她的蜜穴。朱珠不知是累了,还是已渐渐习惯。她并未捂嘴,双手倒是紧紧抱着我,像抱着心爱的玩具。张雯虽然高潮,却痛失下体的饱满,赶忙转过身拉扯我俩,可我满心满眼都只有被我整个抱起在怀里的黑天鹅。
「…要死了……哥……我要死了……要被你捅死了……」
黑天鹅终于引吭高歌,我把营养都留在朱珠体内,任由被抛弃的张雯在后面气愤地锤打我的背…..
收拾好一片狼籍,我们匆匆离去。衣服虽然没试,但我都买下了。毕竟也不知沾上些什么,好意思不买吗?我装作肚子不舒服,让张雯和朱珠先逛。转身便偷偷溜回了试衣间,敲了敲子珊的门。
「刚才的响声是你这传出的吗?」
我捏着鼻子,尽可能模仿店员。
「才不是呢。是隔壁有两个不要脸的人。」
声音传出,我更确信是子珊了,便继续敲着门。
「说了不是我.…」
门刚从内部打开,眼前的丽人一脸生气又转为震惊,身上果然是T恤牛仔。我赶忙推她进去,反手锁上了门。
「杜牧,你怎么在这……你不会..」
「没,刚才店里看到你。又看到几个不怀好意的人进了你隔壁,有点担心。」自从雅婷去了日本,我每周末虚报自己的行踪,这说谎的功力越来越娴熟了。
「你还担心我……你个渣男担心什么 」
子珊的脸立即红了,我慢慢抱住了她。
「搬进新家怎么就不理我了,卸磨杀驴啊.…」
「就不理你!」
子珊微微颤抖,她这种在我怀中的轻颤我已经很熟悉了。
「为什么?你不知道,每天我都好怀念那时……好怀念那时的你。」
女人的颤抖更加剧烈,这是情动的表现。我们双唇相交,难舍难分。我的手顺着腰滑上她的胸膛。
「不行!你个渣男!」
「姗姗,让我看看你的身体好吗?」
「滚!」
「让我看吧!我上次看到你的…嗯……但我没看到你的胸。我好想看!」子珊都已不理我,我哪会知道何时再有这千载难逢的机会,也便不再注意语言是否露骨。
「你流氓!」
我又抱住她,轻轻吻着她的五官。
「我想看你一丝不挂的样子..」
「看雅婷的去!」
「我不碰,就看看……好不好?」
我确实没有把子珊就地正法的打算。毕竟刚刚射过,只要掏出来,谎言自会被戳破。
「你明明有雅婷了..为什么..」
我的手掀起她的T恤,那微微的阻碍直接被我压下。不一会,上身只余白色乳罩。我刚伸手去解,子珊慌忙双手交叉捂住胸口。
「杜牧!我们不能再对不起雅婷了!」
「是你不能对不起雅婷,还是我不能?」被我突如其来的问题难住,子珊愣了一下才回应。
「当然是我们都不能!」
「你就别管我了,反正不会让你对不起好姐妹的……刚才我去隔壁查看,他们在里面落下一个东西……」
我随手掏出口袋里的粉色手铐。是的,朱珠把按摩棒带走了,手铐还在我口袋里。
「你……你要干什么……」
我不等子珊把话说完,就将手铐穿过挂衣架的杆子,飞速将女人双手铐住。子珊剧烈地挣扎,还好手铐有这粉色绒毛,果真不怎么伤手。
「别怕……」
我又亲上子珊,轻轻在她耳边说着:
「我喜欢你,我心甘情愿对不起雅婷。现在是我强迫你,你不是自愿的..你没有对不起她……」
子珊停止了挣扎,正如上次进入她身体前,一句「我喜欢你」让她放松了僵硬的双腿。我褪下她的白色胸罩,一对香丘平地而起。
「好美……」
我违背了承诺,双手随即攀了上去,缓缓揉捏。女人闭上眼睛,我要把我的激动展露在手上、从胸部传到她心里。上次在子珊腿间看到西湖的莲花,那这对白净可人的乳球便是天目山吧。有东西二峰,顶上各有一池,常年不枯……女人逐渐受不了,呻吟着便要背过身去,我赶忙制住,干脆一口舔上那峰顶的塔尖。
春逗酥融绵雨膏,灵华凉沁紫葡萄。
子珊是杭州本地人,每每和她亲密,都有些奇怪诗句在脑海乱撞。难道我本就是诗人杜牧转世,这临安美人注定属于我?古头尽兴,我又脱掉她修身的牛仔裤。子珊整个玉体终于暴露在眼前。
上次卧室里日光柔和,而试衣间的灯,为了让客人衣服好看,总是开得耀眼夺目。精致的脸蛋、细腻的锁骨、圆润的酥胸、修长的双腿……每一处都仿佛相机中对了焦,如此清晰、如此立体……
而吊在头顶的双臂,围着粉色的绒毛,更是美丽躯壳之上那一针见血的欲望!我无法抑制亲遍子珊全身每一寸肌肤的念头,双手也向那不再神秘的花穴蠢蠢欲动。
即使不能掏出武器真个销魂,我依然可以占有这具肉体!
我要给这个女人高潮!
我要让她永远记住我,永远记住今天,这个时刻、这个男人、这双手、这里!
第十五章
朋友圈里,张雯和姚启龙官宣在一起了。一张两人合比爱心的图片,我却只能看到女人捂嘴露屄的骚浪模样。我点回聊天,快速浏览雅婷的信息,又仔细看了看从不理我的子珊头像。那天后,她连朋友圈都对我关闭。最终,我只能跟朱珠有一句没一句闲扯起来。
大美女自从在试衣间和我荒唐初试,体内的羞涩开关被关闭、癫狂开关反被开启。我时常语言调戏她,问她按摩棒的体验。她竟会细致地告诉我她使用的细节和阴道的感受。
慢慢地,每当她要自慰,都会跟我说一句「做坏事啦」!而当她结束,也会跟我说「高潮啦」、「爽死了」或者「不尽兴」。再之后,我干脆问她能不能给我直播。她没有立即答应,可没多久我便收到视频邀请。当时还在加班,害我跑到卫生间,戴上耳机欣赏朱珠不为人知的淫态……
对宋维的恨、对我的迷恋、对性的沉溺……一切的一切让这女人成为了一个风骚且听话的远程情人,而表面又那么端庄美丽。我有些迷上她,更准确地说,迷上调教她的过程。
又过了一段沉迷工作而没有性生活的日子。张雯有男友后收敛很多,我却开始欲求不满。和女人纠葛多了,倒是由奢入俭难。除了朱珠,雅婷与我也有些远程性爱。可我对她心有愧疚,即使她来段火辣的脱衣舞,乳罩内裤扔到屏幕上,我都无法放松享受,仿佛这些内衣会穿过屏幕砸死我。
终于又是周末,涛姐一直念叨要带我见世面的大活动来了。驱车前往她给的地址,不是平时的养生会所,竟是一个迪厅。我在门口对了暗号,便被保安带进一间监控室,里面满满的屏幕和开关。
「弟弟来了?洗澡了吗?」
「听姐的,洗了。」
涛姐早在屋里,指导着婉儿调试灯光和音响。婉儿冲我一笑,又忙碌起来。我便乖乖坐在一边。
「需要我做什么吗?」
「这种专业设备,你不懂。歇着吧。」
「姐怎么你和婉儿弄设备,没有技术人员?」
「嗨,这种活动,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姐正好会,教婉儿来就行。」
「这是什么活动呀,这么神秘!」
「姐管这叫『解放大会」,负责解放天性的。」
涛姐擦了把汗,也坐了下来。又招招手让我坐她旁边。毕竟已有鱼水之欢,我没啥不好意思,靠着涛姐坐了下来。
「什么天性?」
我看出涛姐有些疲态,又赶忙站起,走到后面给她捏捏肩。涛姐肩膀的肉比看起来多,手指一用力便陷进去。
「天性?女人见到喜欢的男人就骑,男人见到喜欢的女人就操。这不就是天性吗?」
我不知该说什么好。涛姐给我的震惊太多,早适应了。
「这地方上面在蹦迪,可特殊的客人会进这地下室….」
涛姐指了指远处的几块屏幕,又指了指屏幕前面的矿泉水,婉儿和我同时过去,还是我先拿到。
「客人必须一男一女同时来,他们有夫妻、有兄妹、有各种乱七八糟的关系。反正只要提前报名登记,过了我们的审核,就能来。时间一到,只要任何男女之间看对眼,便直接做,大家各凭本事。」
我把水递给涛姐,她润润嗓子,直接拍了拍我。
[Tiffany一会到,晚点你和她一起进去。婉儿得在这跟我控制设备。」
「我……我不行吧?」
「哥,你肯定没问题。到时候婉儿就在屏幕上看你大显身手!」
虽然身经百战,可这大家一起来的豪放……涛姐一说我便满身鸡皮疙瘩,即使婉儿再谄媚都没用。
「怕什么?我的地盘,你能出什么事?安心享受就行。」
「那不是都被人看到了…..」
「放一百个心!电子设备都要上交,进地下室安检很严的。如果你还怕,倒可以戴上面具,门口自己拿。哎忘了说,面具可以戴,衣服不能穿哈。进去以后必须赤身裸体!」
涛姐又喝了口水。我一听有面具,心里倒轻松些了。
「涛姐,所有人都戴面具吗?」
「一般新来的才戴。这里面还是要凭魅力吸引别人的,你不露脸,人家不一定愿意和你做。」
看我还是紧张,涛姐便闲聊起来,有一搭没一搭。可我的注意力没被成功吸引,总是心不在焉去想将要踏入的龙潭虎穴。书里常说酒池肉林,不会就是这样吧……
直到涛姐聊起她的生意,说最近杭州又要严打了,什么「雷霆行动」、「飓风行动」的。我才忘掉压力,关心起她来。
「弟弟没事。这东西看命。不该来的不会来,该来的躲不掉。」
监控里人们陆续进入,但活动还没开始,灯光没开。屏幕的一片漆黑中,我也看不清他们的脸。
「去吧,Tiffany在门口等你。」
我恍恍惚惚起身,一路东张西望地过去了,简直像个小偷。被我坏了的「好事」已无法挽回,静静见我便不再害怕,一脸笑容灿烂极了,可让我很不适应。我手机直接给了涛姐,就不需专门上交。衣服匆匆落下,我刚取了个面具戴在脸上,背后立即传来静静「哈哈」的笑声,心一横又摘下捏在手里。
大门一关,瞬间透进的光亮又瞬间泯灭。屋里一阵欢呼,女人们似是对我一闪而逝的鸡巴十分满意,男人们也懂憬着静静凹凸有致的剪影。我俩还不是最后一对但也大差不差,只有门口还有地方可以坐下。欢呼散尽,只剩下几个老男人聊天的声音,似是相识的熟客。余人皆和我们一样,只跟伴侣小声地交流,耐心等待活动开始。
趁着这个机会,静静也给我科普了更多活动规则。这「解放大会」是涛姐内部起的名字,外面俗称「动物派对」。
无论男女,在这场地里只能像动物一样,爬向性交对象,站起来就会受到众人嘲弄。
「哥,先给你预预热?」
静静抓住我的分身,小舌头爬在我的胸口舔着袖珍的乳头。我停止四处张望,反正什么也看不清,干脆也伸手捏着静静的奶。
突然光影一闪,屋里又一阵热烈的欢呼。这一次男人的声音远远压过女人,甚至多了许多口哨声。
我错过了这对男女的进场,抬头时他们已在正门口的位置坐下,应该是最后一对。男人身材健美,腹肌和胯下的巨龙依稀可见。女人则顶着一对巨乳,连侧影都摇摇晃晃,怪不得男人们吵闹不堪。慵懒诱人的爵士乐响起,灯光逐渐变亮,所有人的尖叫都在天花板飘着,欲望和期待肆意交织。场中已没有男女,只有公母和雌雄。
这灯光是设计过的,竟是从暗渐渐变亮,在最亮处一闪又重新堕入黑暗,周而复始。迷幻的气氛瞬间点燃了「动物」们的本能,各色痴男怨女在地上爬行起来,好不壮观。
我也四处张望,头刚转向左边,看清门口的男女,吓得差点坐不稳。静静还含着我的鸡巴,被我一下子捅到喉咙,连连咳嗽。
宋维!
那门口健美身材的男人竟是宋维!我赶忙拿起面具,在宋维看见我之前戴在脸上。可面具覆盖的一瞬间,宋维带来的大奶女人和我对视一眼,灯光刚好在这刻达到最亮,又骤然熄灭。
这女人一直戴着面具,但我在江潮家见过她的裸体,所以一眼便认了出来——程莉莉!江帆的女友,怎么会和宋维在一起?虽说晓倩早提过,他们四个是「两夫两妻」家庭。但和宋维这人渣有什么关系?
我拍了拍静静的后背,表示歉意。我不知刚才是否被莉莉看到,但这女人分明已向我爬来,一对大奶在越来越亮的光里摇曳,像远光灯闪我的眼。我又拍了拍静静,示意她也爬过去,控制住宋维。
莉莉认出我了吗?她会告诉雅婷吗?还是说我可以拿宋维当交换,互相保守秘密?
我的大学室友其实是江潮——江帆的哥哥。但江帆也是浙大的,经常来我们宿舍,混得很熟。我也随江潮叫他帆弟。早已熟识的弟妹就这么一丝不挂地爬向我,越来越近,逼得我心跳也越来越急,恨不得挖个地缝立即逃离。可就在莉莉开口的一瞬间,我的阳具竟被另一个方向爬来的女人握住,顺势一口吞了下去。这女人面容体态都十分年轻,皮肤白嫩得不像经过社会拷打。身子骨瘦瘦的,脸也小小的,估计还是学生?我并不认识她,更不知道她为什么吞下我鸡巴后,还冲莉莉很不友好地摆了摆手,示意先来后到的规则。
怎么回事,我的魅力已经这么大了吗?
我一头雾水,莉莉更是被晾在一边,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有面前的女孩还在生涩但卖力地舔着。
第十六章
房间里突然响起几声喊叫,紧接着嘘声四起,与灯光一起越来越强。
我抬头一看,原来一个男人站了起来,在匍匐前进的「动物」里走起路,根本不屑做个动物。可慢慢地我意识到事情不对,怎么这男人离我越来越近?恰逢灯光亮起,男人即使一丝不挂,也要用手擦一擦地面,在我面前优雅地坐下。
李飞宇!
妈的,涛姐还信誓旦旦说没问题。今天熟人可真多。
「牧哥,刚才看你在这,还不敢认。这离近了看,咱们四年室友、三年创业伙伴,你戴面具也没用啊!」
「这是你女伴?」
我拍了拍含着我肉棒的小女孩,她便乖巧松口,爬回到李飞宇的身边。嗯,小粉穴倒是挺嫩。
「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杨雨晴,才大二,是咱浙大的学妹呢!」
女生冲我笑了笑,小俏脸上唇红齿白,腰身盈盈堪握。如果只限一男一女,那曼君学姐肯定没来这肮脏的地方,我心里舒服多了。李飞宇和我创业散伙后早已生疏,这要面子的主找我搭话,还叫牧哥,心里打得什么算盘?
李飞宇看了眼我身边的女人,程莉莉也与他相识,自是慌忙低头。可飞宇怎么会见过莉莉的裸体,这脸上的面具倒是帮了她。
「这是?」
「那边过来的女人,我也不认识,先用着吧。」
我捏了捏莉莉的翘臀,一把揽在怀里,女人一生娇哼。反正她已听到李飞宇叫我牧哥,我怎么掩饰都没用了,干脆做戏到底。
「牧哥,士别三日,刮目相看啊。你以前可不是这种人。」
「我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曼君学姐知道吗?」
「不用担心,她才不介意……」
李飞宇玩味地看了我一眼,我和她老婆一直关系很好,他自是知道的。
「牧哥,你不会是公安的卧底吧?」
见我沉默,飞宇竟吐出如此匪夷所思的猜测。让我不禁笑出声,心里倒有些苦涩,灯光在至亮处全黑下来。
「别不信了。人是会变的,你、我、龙哥、潮哥、帆弟,谁还跟以前一样呢?」
「那要不,比一比?」
杨雨晴早回到李飞宇身边,光又恰如其分地亮起。四周已没有像我们这样干坐着的玩家,空气中满是荷尔蒙的味道。不用看也知道,男人和女人的水都流出来了。左边宋维和静静已互相舔着对方的阴部,右边一个瘦「|老竹竿」啧啧吃着微胖「小肉垫」的鸡头肉。
我把莉莉抱在怀里,轻轻说道:
「莉莉,我不会让飞宇认出你。别跟宋维说起我,你的事我也保密。」
「你认识宋维?」
即使有我的保证,怀里的女人仍然慌张。看来宋维的确是不能让江帆知晓的存在。
「别想那么多,来了就好好享受。」
我的手摸上莉莉的巨峰,这绝对是我抓过最大的乳球。我的手掌很大、手指很长,可现在完全囊括不了。对面杨雨晴的呻吟也传了过来,李飞宇从后面抱着她,把这女孩的正面朝向了我。他一手揽着女孩胸部,一手在下面挖着腿间的秘密。
杨雨晴的声音越来越大,可莉莉还忍着一声不吭。场面上我落入下风。
「别刻意掩饰,越掩饰越可疑!」
我指导着莉莉,可她却始终放松不下来。一对巨乳被我揉得变了各种形状,快感都还挤在喉咙。
「给我乳交吧。」
我看莉莉这状态是很难享受了,干脆让她全心全意服务我。莉莉倒没有迟疑,立即跪向我,把背影留给飞宇。她这傲人尺寸,乳交起来一点都不费力。我的坚硬很快便在那丰满肥硕之间穿梭。
「此地无银三百两,你不知道越背向男人,他越想看你的脸吗?」我嘀咕着女人的胆怯。不过这么大的棒子,竟整个淹没在肉海中,只探出一个红肿的龟头,令人好生赞叹!我也上过不少女人了,这是独有的经历。
「江帆和江潮谁更厉害?」
「什么?你……]
「我知道你们两夫两妻的事。」
尝试过后,我才发现乳交其实刺激很小,心里有点想把鸡巴塞进面前女人的嘴里。刚才那个大二学生口技属实平庸,不知道莉莉水平如何。
「牧哥,你怎么知道的?」
我本想直说是晓倩透露的,可瞥了眼手指已在静静体内抠挖的宋维,顿感里面内情颇多,干脆糊弄起来。
「都是好兄弟,有啥不知道的。」
「是好兄弟你还碰我.」
莉莉突如其来的娇羞埋怨让我又大了一号。我按住她的头,肉棒脱离乳缝,进入唇间。四周环境又幽暗下来,天地间仅余龟头披荆斩棘的快感。
「嗯……」
莉莉十分抗拒,可又吐不出来,干脆消极怠工,含着我的阳具但唇舌毫无动作。我有些生气,都来这种活动了,还装什么贞洁烈女,腰身使劲一挺,冲着喉咙便捅过去。
「嗯……唔……」
莉莉屈服于我的惩罚,舌头灵活地动起来,这实战经验果然比大二学生丰富多了。莉莉胸大屁股大,让人本能地以为口腔也宽敞无比,实则不然。刚才那下深喉惩罚,我发现她的口腔异常窄小,吮吸感十足!
莉莉的脸黯淡又清晰,屋里的人大多已上正菜,不是男人按着女人激烈抽插,就是女人压着男人汹涌起伏。我右边的「竹竿」和|肉垫」,还联袂演了一个「晒腊肉」。
远处的静静已趴在地上,被身后的宋维一下一下拱着。我脑海竟浮现古代士兵抬着粗木桩撞城门的画面。果然静静也趴不稳,被撞得一点一点向前挪动着。我又想到雅婷,宋维他妈的果然有两下子。不知何时杨雨晴也哼哼唧唧地爬到我身边,后面李飞宇已在她臀缝里磨着鸡巴。
「牧哥,来吧!」
「谁怕谁!」
我把莉莉也反过来,这女人因为李飞宇的接近更加僵硬,可至少不抵抗。而且口交时我的双手也没闲着,对她樱桃般的乳头捏个不停。也许是太大,莉莉的乳肉和臀肉明显不是敏感带,只有这乳头却能让她惊叫连连。
我本也学着李飞宇,鸡巴在莉莉的小穴上磨动。可谁曾想三两下就把淫水磨了出来,龟头湿润极了。莉莉屁股向后一顶,肉棒倒是不经本人同意,直接进去了。也不知道是谁干谁?
「先让你一局。」
我哑然失笑。李飞宇自是不服气,也一鼓作气挺进杨雨晴娇嫩的身子。我俩各自把身前女人腰身紧紧环抱,奋力输出。杨雨晴不仅身材苗条纤细,连叫声都有些单薄,我倒担心她被飞宇插烂了。而莉莉全身肉感十足,随着我的律动香艳地摇摆,阵阵肉浪波动向前……现在论气势,我可赢太多了。
「你女伴这小身板,不会戳死在这吧?」
李飞宇闻言有些恼怒,但还没来得及反应,杨雨晴倒先不服气了。只见她抬起撑着地面的双手,连带着身子都向上抬起,而小穴还在吸着鸡巴,从未分离。李飞宇从后面顺势钳住她的双手,两人像舞蹈姿势一样,操得还有些艺术。
「呦!身子真软!」
李飞宇听了我的赞叹面露笑意,冲我啧了两声,似乎是催我的女人也露一手。
可我哪知道莉莉会什么呀,场子瞬间又被扳了回来。
「大奶牛你行不行?」
杨雨晴这妮子竟然刺了一句,不知是对自己的身材自卑还是怎样,从抢在莉莉前面给我口的时候,火药味就特别重。
莉莉闻言,干脆也挺起身子。除了被我的鸡巴前后推动,还转着圈的甩起奶子,阵阵乳波荡漾开来,像在机枪互射的战场扔了一颗大核弹!别说飞宇击节赞叹,远处传来些其他男人多管闲事的口哨声。
没想到这奶牛如此厉害。我干脆转个方向,让她面朝李飞宇。对面也不甘示弱,让雨晴正对着我。莉莉一对上李飞宇又蔫了,我只得狠狠拍起她的屁股。
「骚货,甩起来!」
我也把莉莉胳膊钳住,不顾她的反对,强行晃起她的身子。对面男人试图挽回败局,可雨晴终归天赋有限,再也没能惊艳。承受着莉莉乳波的冲击,李飞宇先无奈喷射,彻底输了这比赛。他气得没射完就拔了出来,未尽的精液都喷在雨晴的臀和腰上,和穴里的一起顺着大腿缓缓流下。
「牧哥,算你厉害!」
「宇哥,承让!」
我心情大好,在莉莉身上便不再留力。既然完事的李飞宇和杨雨晴都盯着我,我也开始炫技,每一下都几乎拔出来,把那肥厚的穴边肉勾得翻起来,再狠狠撞到底。面前的奶牛终于忍不住哀嚎,仿佛再不担心身份被识破。我的手又抠上她的阴核,两相刺激,奶牛的身体极速绷紧,阴道内壁剧烈地收缩蠕动。我想起江帆这个脾气暴躁的弟弟,不知平时操媳妇有我现在操得猛吗?不多时,万干子孙喷在弟妹的深处,在穴口归于黑暗前恋恋不舍捅了几下,似要全顶到子宫里去。
几个男人见我们完事,一脸讨好地过来询问换伴的意思,连「竹竿」也来了。李飞宇没问我便直接拒绝,我倒也不奇怪。他认出我就直奔而来,一口一个牧哥,还让她的女伴为我口………虽是偶遇,肯定也是有事相商的。
行吧,就看看这老朋友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我把莉莉抱到身前,一手按着她的头给我清理,另一只手继续在没消肿的奶头上温存温存。远处宋维操完静静,见莉莉没有回来的意思,又四处爬着去找女人了。矫健的爬行姿态活像一只蜥蜴,可上了朱珠以后,他也不过是王八罢了。
不一会,他已找到下一个伴,鸡巴直直得仿佛没有不应期。妈的,那是根烧火棍吗!一想到雅婷那天说不定屄都被他操肿了,我恨不得将他扒皮去盖,煮一锅王八汤。
第十七章
荒唐的活动结束后,涛姐接我回会所好好洗了个澡,又要请我吃夜宵。我看涛姐已经累得够呛,忙说不饿,就想聊聊天。最后涛姐干脆把婉儿和小茜叫来,给我们搞个全身按摩。
「哥,你真厉害。静静刚跟我说她都被干死了。」小茜一进来就夸我。
「那不赖我,我刚才可没干她.」
我忍不住冷笑一声。这夸的这不是宋维吗,真是马屁拍在马腿上。
「没让哥干,是静静没福气。」
婉儿赶忙找补,眼神示意小西去服务涛姐。自己直接到我旁边,松起我肩膀的筋。
「弟弟刚才碰见熟人啦?我看监控你们还聊起来了。」
「嗯,我大学室友,以前一起创业做游戏。现在又要拉我重新创业。」
「哪方面?」
「直播。」
「直播好呀!风口啊!」
婉儿的手劲一滞。涛姐撑起身子侧向我,小茜也停下动作。看来都对直播感兴趣?话说那杨雨晴,原来也是李飞宇新公司的一个主播。从小练舞蹈,又是浙大的,端庄起来倒也能骗不少宅男。
「大家都知道是风口,就不一定真的有风了。而且之前和这人合作不是很愉快,我再考虑考虑。」
上次创业失败,时间花不少,钱一点没挣。我没剩多少野心,觉得大厂的稳定工作更适合自己。
「行,姐也不懂。倒是你操的那个大胸妹,咋撩过来的。」
活动里只射了一次,涛姐语言一粗俗,我忍不住又勃起了。正按着我大腿的婉儿,坏笑着冲我抛个媚眼。
「那也是熟人。一个哥们的女友,跟着别的男人来的,什么事这是!」
「那你就把她操了?」
「我不操,她还不一定放心呢,互相保密呗。」
涛姐笑笑,我有些疑惑,但又不知从何说起。场面一时沉默,只有揉筋压骨的咔嚓声。
「弟弟,第一次聚众解放天性,感想如何?」
「就……来的人比我想的年轻。一半都是二十多岁,我这个年纪。」
「是啊,时代变了….」
涛姐自嘲般一笑,朝我摆了摆手。
「现在的年轻人,就你这个年纪的。钱都赚不少,但离房价差得远。可不就都拿去快乐了。」
「他们真的快乐吗?」
「弟弟你不快乐吗?」
「我也说不准。可能我就是个神经病,摸的时候小鹿乱撞,射的时候慷慨激昂,提上裤子道貌岸然,闭了眼又仓皇失措。」
涛姐见我沉默,也只得继续开导。反正老生常谈了。你要哪天买房,肯定快乐的很?但你买房前辛苦攒钱的时候呢,交房后还贷的时候呢?至于做爱,插了就射,射了就爽,想这么多干吗……
涛姐本想让婉儿和小西再伺候伺候我,消耗一下跟李飞宇谈工作时的积攒的精液。但我对她这「快乐理论」有所质疑,便也没什么心情。
道别的时候,涛姐流露出我从未见过的悲伤情绪。我本来还不太肯定,到家后看到微信,才彻底明白过来。原来涛姐过两天就让小西、婉儿、静静回老家了,三女的私人联系方式都留给我,说我想泻火就私下联系她们。也许涛姐知道些什么内情,嘴上喊着不用怕,不是第一次应付严打。但实际说出的话、做出的事,一个比一个悲观。
杭州的秋天,短暂的金黄、短暂的红。气象预报已经显示,马上到来的十一月将会有一波寒潮。我从单元门口到停车位这区区几步路上,一阵阵冷风已预示着杭州的冬天将要来临。只是我没想到,我的冬天也要来了。
一进办公室,一个HR代表和几个保安早等在我的公位上。旁边的员工被禁止围观,但像张雯这些与我相熟的,仍在自己的座位旁踮着脚。
「杜牧,我们有充足的证据显示你泄漏公司机密信息,你的雇佣合同已被解除。请将你的电脑和工卡交给我们。」
「什么?」
今天也不是愚人节啊。
「杜牧,请先交回电脑和工卡。」
这HR代表面色严肃、声音沉稳,不知是第几次做这种事了。一个保安向前走了一步,我不得不照做。
「好,鉴于你已不是公司员工,请先离开,你的账号已被冻结,正式通知我们会邮件到你入职时登记的个人邮箱。」
「我要见许总!」
我仍不敢相信,甚至有些侥幸心理是公司弄错了。
「呦,你汇报给我,不是许总。临走了还越级啊?」
苏畅慢慢悠悠地走来,风凉话说个不停。我已经意识到事情不对,心里告诉自己冷静冷静,可脑子一片空白。
「我要见许总!」
「杜牧,你已不是公司员工,你不能见任何人。请立即离开。」
「苏畅,这事跟你有关系吗?」
我已完全不理会复读机般的HR代表,转身质问这个厚颜无耻的女人。
「杜牧,你泄漏公司机密,开除你是管理层的共同决定。包括许总。」
「你他妈的……」
我脏话刚出口,两个保安便制住了我,像押送犯人一样送向门口。我努力回头,却被远远大过我的力量夹着,完全转不动脖子,只得咬牙听着苏畅的冷笑声从身后传来。
「我自己会走。」
被强行架进电梯,我知道至少今天事情已无回转余地,心情倒也平静下来,只想赶紧体面离去。
「哥,我们也是工作,别为难我们就好。你去哪层?」这保安年纪轻轻,听口音就不是杭州人。
「麻烦带我去停车场。我工卡没了,进不去了。」
黑色的雅阁终于出现在眼前,十五分钟前才刚停下,也不知它休息够了没有。我没有进车,只是站在车前,看着玻璃倒映的黑色的我。
我有些想哭。我是说,我很想哭。但脸上只有笑,痴痴的笑、傻傻的笑。我知道以我的绩效和贡献,苏畅根本没法凭一己之力搞走我,否则我平常哪敢跟她对着干?可一直赏识我、罩着我的许总都没法阻止,我一定是真的做了违反公司规定的事,那很可能和倪鑫的事有关系。
好在车停得有些靠右,左边的车刚好停得靠左,中间的缝隙足够我靠着车门坐下。我低头看着对面的车底,想起阿杜那句「我应该在车底,不应该在车里」,心里生起一股钻进车底的冲动。
我想到自己大四时与网易游戏签约,加入杭州码农大军。还因为浙大是个网易认可的名校,工资比一般毕业生略高一些。我早开始算着多久能攒出首付。新人期时,我绩效优秀,一年多便升职了。意气风发的我经常公开指出别人的错误,被许总狠狠地批评教育一番。慢慢地,我刚烈的性格被掩藏,表面上更加包容圆滑。有更多的组员愿意跟我合作,大家一荣俱荣.…
后来我与李飞宇去创业,努力三年钱没赚到,买房计划也暂时搁浅。但在实操中我打通了游戏产品的所有关节。除了软件技术,策划、产品、项目管理…
我变成一个全才。
接着我在许总的帮助下回到网易。区区二十六岁的我已经能够胜任一名经理,带着我的团队乘风破浪……都说码农三十二是个坎,多少人三十二岁都做不成经理,最终被优化了呢?
可今天?
除了回忆,我是不是该干些别的?就像一个服务器怎么可能总是单线程?
我想抽烟、想酗酒,想做所有一切我平时不会做的事情。可我什么都没有,我只有一辆冰冷的轿车顶着后背。
我刚才为什么要乖乖交出工卡和电脑,我为什么不把电脑狠狠摔在地上,让它变成两半再也合不上?
我为什么没能对着苏畅骂出一句完整的话?
我为什么不坚持见许总一面?
我的笑容还未消失,嘴角甚至越咧越大。可眼眶已经湿润。
公司的餐厅,别的公司都叫食堂,而网易非叫餐厅。这里一天三餐都是免费的,偶尔还有下午茶或夜宵福利.…
公司的健身房和各种健身课程,虽然我很少去,但没少拿这素材去跟长沙的老同学吹嘘..
公司里这一起挥汗如雨的战友!哦,他们会因为我的离开被苏畅针对吗?
灵光一现,我赶忙起身上车。我还可以为他们做点事情!
「张雯,抱歉刚才在停车场,没信号!」
「杜总,你没事吧?」
「没事。苏畅没把你们怎么样吧?」
「那婊子开了个会,说是要稳定军心。私下里已经在挨个约我们谈话了。」
「当时苏畅被绑在树上的时候,你引开了那个男的。我记得你拍到他露脸视频了?我好像还认出是个部门总监。」
「 对,拍到了。」
「快发给我。我保证苏畅也待不长!」
拿到视频,我看了一遍,确定能清晰截到脸,心里立即有了计划。我又匆匆扫了一遍未接来电,除了张雯的三个,竟然还有孙晓倩的五个。她找我做甚?我刚要回拨,一条微信推在屏幕上,也是来自晓倩,几个言简意赅的字简直要撑碎屏幕。
「杜牧,我操你妈!」
「我操你妈!」
虽不知这女人所为何事,心烦意乱的我直接骂了回去。
第十八章
孙晓倩一身白色外套,上面点缀着淡淡的樱花。这女人作风犀利、语言直率,我们上学时就常笑她是男人婆。可又偏偏喜欢穿一些小女生情怀的衣服,上次那件粉色睡衣、地上的粉色胸罩也是,与她的形象十分反差。
跟着晓倩进屋的是程莉莉。看到这一身黑衣的大胸女人,我有些猜到他们所谓何事,甚至为何骂我。程莉莉的大奶子依然随着走路一晃一晃的,有了上次的交合之缘,我无须顾及形象,便直接盯着看了。不得不说,有的时候看不到才是最诱惑的,隔着黑衣比上次完全袒胸露乳更引人遐思。
见我目光肆意,莉莉的双颊立刻红了。她似乎想开口,可迟迟不敢言。莉莉跟她嫂子性格刚好相反,软弱极了,也不爱说话。
「杜牧,你他妈为什么把我们跟宋维的事告诉江潮江帆?你不是和莉莉说好了吗?要不我也把你的事告诉雅婷?」
见弟妹不说话,晓倩先开口了,张嘴就是劈头盖脸连珠炮。
「妈的等会等会,你倒是说江潮江帆怎么着你们了?」
虽是好哥们的妻子,但我刚被开除,语气根本不耐烦。事都不讲清楚头顶就这么多问号?
「他俩今天问我俩宋维的事。说有朋友在外面见过我和宋维,也见过宋维和莉莉。」
「那你俩怎么回的?」
「操,杜牧。你他妈先说你为什么告诉他们。」
「妈的,长了对好胸脯,生了个猪脑子!」
「操你妈你再说一遍!」
晓倩简直要冲上来打我,被莉莉一把拉住。我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双手捂着额头,心里还在骂: [用你脑子猪还不高兴呢」。
「晓倩你好好想想。我他妈就见过莉莉和宋维,我到哪知道你和宋维还有一腿。能是我跟江潮说的嘛!」
晓倩平静下来,一言不发的莉莉都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妈的想明白了?」
「操谁叫你不接我电话。」
我抬起头看着嘴硬的晓倩,真想给那俏脸来上一巴掌。但转头想想自己的处境,听语气她们也没跟雅婷说我的事,自己也不好得寸进尺。
「行行。接着说吧,江家兄弟后来怎么着了。」
「关你什么事!」
妈的,这娘们今天怎么这么烦!上学的时候晓倩就是这性格,但我还觉得挺可爱的。何况她长得也好看,经常大大咧咧地穿个睡衣热裤就来找江潮,让我们一众室友大饱眼福。可真是想不到,一来正事,这性格作风真他妈又误事又恼人。看两女转身就要离去,我一把拽住程莉莉,就往卧室里拖。
「牧哥,你放手….」
「操!杜牧你干嘛!」
「晓倩你自己先走吧,我得和莉莉再续前缘。」
莉莉似乎有些怕我,都没怎么挣扎,很快便被我放倒在卧室床上。这种担忧让我更确定,她还是顾及我跟江帆聊「解放大会」的事。
「杜牧你他妈别给脸不要脸!」
晓倩冲上来拉我,我反手就将她制住,用床头柜里的手铐把她拷在床架上。
没想到当时为了调戏朱珠随手买的手铐,除了在子珊身上用了一次,今天还能用第二次。
「牧哥你放过我吧……」
「那就把你们的事说详细点。」
莉莉的脸楚楚可怜,配上尽显身材的紧身黑衣,我决定无论她说与不说,都要好好玩她一次。
「杜牧你他妈放开我!」
晓倩还在嚣叫,我走过去狠狠打了一下她的屁股,可她依旧嚷个不停。我干脆拽下她高跟鞋,又不顾挣扎掀起裙子,扯下粉色内裤。晓倩的穴一下子露了出来——竟一根毛都没有。
是天生白虎还是自己刮的?难不成是江潮和江帆给她刮的?我的肉棒已无比胀大,若不是问题要紧,我真想现在就捅烂这无毛层。
「你……」
我把内裤塞在晓倩嘴里,原汤化原食,也让她尝尝自己的味道。房间只余手铐和床架激烈交锋的声音,但足够我和莉莉好好谈谈。我按住她的双臂,跪在她双腿之间,让这一对黑丝腿根本无法合上。
「没人碍事了。说吧。」
莉莉不敢直视我,侧脸红到了脖子根。操,这红脸配黑衣真的会让任何男人犯罪,我决定一会就这么操,不用脱衣服。
「牧哥,没啥事。我们四个除了……除了平时两夫两妻,也会找单……单男来一起玩。」
「单男?你是说,宋维?!」
「对,宋维他在圈里还是挺有名的……」
「他有名?还是他那根鸡巴有名?」
莉莉被我粗野的话噎住了,喉头涌动但就是不出声。我狠狠抓了一下她的奶子。
「嗯……牧哥……对,很多人说他是码农炮王….」
「操,码农炮王,什么破名字!」
不过上次在「解放大会」,我确实也瞥见了宋维的身材和功力,当真配得上这称号。没想到除了雅婷,这家伙还享用过这对风姿各异的妯娌。我控制不住心内妒火,在莉莉胸口的手根本没有收回。
「嗯……嗯……所以,江帆也不怪我,毕竟本来就和宋维做……做过……哥……嗯……你放了我吧……啊!」
我又狠狠地捏了一下鸡头肉,简直要直接捏成肉片。
「骚货,当我傻?老公叫单男来家里,和你私自跟单男出去约会,性质一样吗?」
我另一只手也去捏另一个乳头,莉莉疼地脸都有些扭曲,本已沉寂许久的晓倩,又把床架弄得更响了。
「而且,要不是我,那天不也是别的男人干你?那种派对你还能只跟宋维搞?我心如明镜,一针见血指出漏洞。看来她们还是怕我将实情告诉江家兄弟,那自然也不用担心她们把我的事告诉雅婷了。莉莉被我的问题直指要害,话都说不出口,只有嘴唇微微颤动。我的双腿向两边一分,把女人的双腿撑得更加分开。胯下武器干脆也一同直指要害了。
「牧哥,你放过我好不好….」
我没理她,双手使劲一撕,黑丝袜便在穴的地方破了个洞。这清脆的「滋啦」一声,我的龟头简直也要把裤子顶个同样的洞。我赶忙放出小兄弟,让它去到该去的地方。
「牧哥,你都干过我一次了……求求你放过我…..」
「出轨只有零次和无数次,哪来的一次?」
我的肉棒第二次进入莉莉的骚穴,上次当着李飞宇有所顾忌,这次当着她嫂子我定要玩个够。
「哥……慢点……疼……」
「忍着!」
没有前戏,莉莉的阴道水分不多。可我毫不怜香惜玉,依然重重地干着。也不是为了肉棒的感觉,我就是喜欢看她那黑衣下的大奶子,随着我的冲撞前后摇晃。我每次都几乎快抽出来,然后一撑到底。渐渐地感觉莉莉的骚穴被我撑大了些,包裹着我的软肉也越来越湿润。
「哥……啊……插死我了……」
「杜牧,你人渣!你不要脸!」
莉莉刚被我干得淫叫连连,晓倩却不知怎们弄的,竟把嘴里的内裤吐了出来,又开始破口大骂。我顿觉扫兴,从莉莉身上拔出,直接跑到晓倩身后。
「操,你干什么!别碰我!」
「宋维都能碰,我为啥不能?」
腰腹挺动,我的鸡巴一下子转移到了晓倩的无毛嫩穴里。不来不知道,这里面可比莉莉那里湿滑多了。
「呦,骂得最凶,流的水也最多嘛……」
「我操……操你妈!」
「你准备怎么操我妈呢?」
莉莉摇晃的大奶子和黑丝袜本就弄得我射意连连,现在进了一个不同的穴,正好停下来缓一缓。我没脸没皮的反问倒是给晓倩整不会了。
半晌,还得我先开口。
「你是准备,慢慢地操吗?」腰身缓缓地转起圈来,龟头研磨着整个内壁。
「嗯……你……」
晓倩的穴很浅,几乎所有嫩肉都被阳具刮擦着。她的快感比想象中激烈很多,整个人突然说不出话,只能紧紧握着床架。
「还是说,你准备狠狠地操?」
我的马达回到了在莉莉穴中的档位,因为穴更浅,我的频率自然更快。晓倩很快上身便晃个不停,若不是手铐怕早就倒在地上。都说白虎中看不中用,果真如此,这么快就丢了?
看嫂子要高潮,没吃饱的莉莉不知不觉出现在我身后。一双玉手环上我的腰,一对肉球在背上摩挲着。虽然知道她只是委婉地求交配,可事实就是她在轻轻推我。一想到现在嫂子被我睡、弟妹后面推……我的高潮也比想象中来得快了些,汹涌火热的精华全部留在晓倩身体里,又很快溢出。女人的穴没有毛,却无处不是精液。
「啊……你……」
「我比宋维不差吧?」
晓倩已放弃抵抗,她正休养生息的喉咙便是明证。而莉莉早已投降,竟跪下来主动用嘴清理我刚拔出的鸡巴。我示意莉莉回到床上,又解下了晓倩的手铐。这女人回手就给我一巴掌,打到肩膀却软绵无力。我上手一搂,给她一个公主抱。
「放我下来……」
我还以为被我强上,刚烈的晓倩会大哭一场呢,结果就这外刚内柔的撒娇?我把晓倩也放到床上,和莉莉并排。两人上身均衣冠整齐,可下体的穴双双露着。晓倩的穴甚至还在流着我的作品,把床单都弄得又湿又黏,空气里很快充满交媾的味道。
「你们两个骚货竞争上岗,谁叫得好我就干谁。」
我早已重新硬起来,晓倩闻言把头转向一旁,我只得先迎着莉莉期盼的目光,一枪捅进她还未尽兴的蜜道。
「啊……哥……别走……」
「别碰我..」
只插了十几秒,肉棒便立即换到晓倩的身体里。两种不同的阴道质感,一个肥厚泥泞、一个浅皱紧窄,我自是要同时享受,哪有厚此薄彼的道理?
「牧哥……倩姐累了……干我……来干我………」
莉莉终于发骚,我自是放下一言不发的晓倩,重返这奶牛身上。
「啊……牧哥……再快点……像刚才一样……」
我倒不是故意留力,毕竟还要观察旁边晓倩的反应。她明明也被我操爽,我就想看她嘴上还能忍到何时。
「牧哥……用力……别看晓倩姐了……她不想……」
莉莉倒也看出端倪。行,那就奖励一下吧。
我瞬间提高了抽插的速率,假意要在莉莉身上干到底了。我本以为晓倩会说点什么反击,没想到她依然沉默,只是一个一个解开了上衣的扣子!不多久,一个粉红乳罩便全露出来。
好家伙。能动手果然不多逼逼。我想到了曾在晓倩睡衣领口窥视到的春光,双手立即伸进乳罩揉搓。可身子一向旁边歪过去,胯下的动作便保持不了速率。
「牧哥,再快一点….」
「牧哥……来……我这………」
「来什么?」
「来操我!」
这火辣的女人嘴上终于屈服,我再次抛弃了莉莉,回到晓倩身上。
「刚才是你一直骂我吗?」
晓倩被我捅上便爽个不停,双手把床单抓得皱成纸团,根本不搭我的话荏。
「是你骂我吗?」
幽怨的林莉莉早起身扑了过来,我转身抱住她,做势要回到她的身体。身下沉默的晓倩刚忙抓住我的胳膊,可我执意要走。
「是我骂的你,牧哥哥我错了!别走,快惩罚我..…」
晓倩再也没了矜持,和莉莉两张浪嘴再也不分彼此。我干脆将怀中的莉莉按在晓倩身上,两个女人突然胸对胸、眼对眼,一对俏脸各自转向一边。
「不是你们家四个人一起玩过吗?怎么这么生分?」
我笑着继续插着晓倩,不一会又换到莉莉,来回交替。这下两女没了怨言,每当我抽送一个,另一个也会感受到对方身上传来的剧烈震颤。只要够快够猛,我觉得自己就是同时操两个人,相信两女也觉得同时在被我操。这不就是调度器和两个进程吗?
我阴霾一天的嘴角难得展开,知识经验还在,工作总会有的。当下还是操女人要紧。
终于,两女的脸转了回来,鼻尖碰着鼻尖,四只眼同样的迷离涣散。
哦,这对妯娌竟然吻在一起…
我再也忍不住,把全部能量灌入莉莉等待已久的花房深处。我累得也扑在两女上面,三具肉体像战场的三具尸体,等待着战后清点。
第十九章
在两个风情各异的女人身上发泄后,我在网易受的气消了很多。可晓倩系上上衣扣子、莉莉挡住丝袜破洞,两个骚女竟还要去上班。我今天本来也是要上班的啊!一念至此,心情立即又阴云密布。
匆匆叫了个外卖,算是早午饭吧。我本想一动不动躺在床上,但那床单早就污秽不堪,只能去把它泡上。闲着也是闲着,雅婷不在,我难得把家收拾得干干净净。
朱珠微信过来,她又要「爽」了。除了宋维,我一定是最了解她身体的男人。经过不断的视频自慰,她从只让我听、变成让我看局部、进而发展成可以露脸,我已录存好几部她的「作品」。
最近,她竟然可以听我指挥了,我让她怎么来她就怎么来!她倒是还不敢说我设计的淫词浪语,但估计那一天也不远了……
我常常怀疑,朱珠是不是本性里便热爱被人控制。所以她婚姻里被宋维控制,出轨了又渐渐被我控制。也许算上宋维,我都是最了解她的男人。
不过这次我虽然有空,不用在办公室的厕所里争分夺秒偷偷欣赏。可已经晨御两女,暂时真没什么兴致。
「牧哥我想去杭州看周杰伦演唱会,陪我好不好?」
「好呀!我来买票,住宿你也不用操心。」
虽然不想看她自嗨,但这大美女来杭州奔现可得热烈欢迎。突然想到我和朱珠一样,都没有工作了,算是同病相怜,直接把自己气笑。我匆匆买了两张连座票,看着支付宝余额向下一跳,心也跟着咯噔一声。虽然余额还充足的很,可这家底花一点便少一点。心里还烦着,手机再次响起。
「牧哥,下周有空吗?有个投资人要来杭州,聊聊公司的情况,要不一起来?」
「哪天?」
是李飞宇,我冷冰冰的。可说完话便有些后悔,工作都没了,他那里说不定是个好去处。
「下周四有空吗?西子湖四李酒店。」
「下周四……行!」
我嘟囔了一下,下周五不就是周杰伦演唱会吗。朱珠说周三就来,周四难道要把她一人放下?思前想后,我干脆又报复性消费,订了两晚跟李飞宇同样的酒店,贵得我心在滴血。不过人家千里送屄,让人住好点怎么了?
我把票和酒店都发给朱珠,还特意点明这酒店就在西湖西北角。她的回复大致是感谢赞叹,但错别字连篇,标点近乎没有,我知道她快高潮了。
我又歇了一会,给许总打电话问了问情况。许总电话里把我一顿数落,说什么年轻人有正义感是好的,但不能违反公司规定啊。我立刻明白肯定是帮助倪鑫的事牵连了我。许总说公司掌握着一张我发出去的截图,能证实来源是我的工作电脑。公司还从我的手机信息里找到和倪鑫交流的短信记录。是啊,为了在手机上使用工作邮件,我们员工都要系统里安装网易证书,公司自然拥有读取我手机个人数据的权限。资本家的技术我都懂,我只是不懂他们的人性。
妈的,我一直认为帮助倪鑫是件伟大的事。正像雅婷夸的那样,我是个大英雄。可现在因此牵连,我心中生出强烈的报复欲。可报复谁呢?网易?我何德何能……思前想后,只能先让苏畅这个婊子身败名裂了。
许总表示可以找朋友帮我内推腾讯游戏,我再三道谢。挂了电话便开始忙碌,把所有苏畅的视频,连上那个总监娇头的,一起剪辑成片。自己和张雯的声音都消除干净,只留下这对野鸳鸯。我很庆幸当时把苏畅的工牌录了特写进去,这样她再无翻身机会。我又联系了伍月琪,她出差了,两天后回来,让我直接去她家吃晚饭。这事还真需要她帮忙,我要自己境内上传色情视频,还引起社会舆论,公安一抓一个准。
全部完工,窗外白色已是黑色,屋内阳光已换灯光。外卖app又匆匆打开,即使没有工作,倒也是忙碌了一天呀!等终于吃上饭,姚启龙的微信又来了,说周末兄弟们组个局,他和江潮会帮我内推阿里和蚂蚁。我一点也不想把自己被炒鱿鱼的事说出去,亲如雅婷、涛姐……我谁也不想告诉。可奈何张雯现在和姚启龙如胶似漆,他自是知道一切,连带着大家都知道了。
「行。麻烦兄弟们了。」
我有点愧疚,刚上了江潮老婆,立即就要找他帮忙,好不要脸!但他家这摊烂事,也不能全怪我吧?一念至此,我又补了一条:
「先别告诉李飞宇。」
「牧哥,没问题。」
李飞宇走的是典型富二代的路线。在学校大家其乐融融,可毕业后,白手起家与家里有矿终究有道鸿沟。姚启龙们和他的关系渐渐也疏远了。
排骨盖饭下肚,外卖盒子一扔,也不用刷碗,方便的很。可我有些后悔,干嘛不自己做个饭呢?我都多久没做饭了?孑然一身躺在重新洁净的床上,灵台突然澄澈清明。
学校生涯,是一个不断充实的过程,知识、体验、爱好、友情、爱情、性..而离开学校,时间被工作与生存挤占,变成一个不断放弃的过程。我的饭食完全依赖于公司、外卖和雅婷,自己一手湘菜小炒早生疏了。我曾无比热爱打游戏,所以才会进游戏行业。但当它变成工作,我也同时失去了它。
我与很多朋友失去联系,甚至为了留在杭州,我放弃了晶晶……可最终生存之外,我唯一留下的竟是——性?
我又想起涛姐的老生常谈,性的快乐强烈而即时。操了就能射,射了就能爽……想想今天快活的两女,她们一家本是绝配。江潮温和,辅以火辣的晓倩;江帆急躁,配上软弱的莉莉。就算他们搞什么「两夫两妻」,换个伴也算干柴烈火、针尖麦芒。可仍不满足,他们带上了单男宋维……然后女人和宋维出轨,今天竟又被我搞上,从挣扎抵抗变得情投意合、破口大骂变得骚话连篇.…到底是越来越快乐,还是一步错步步错?
灵台一清明,脑子却烦乱不堪。我渐渐进入梦乡,又早又深的睡眠,彻底错过了雅婷的视频请求。
两天后,我带着剪辑好的苏畅视频,到了伍月琪家里。开门的是一个长相儒雅但胡子拉碴的男人,可能是艺术家?上次跟伍月琪的未尽的暧昧,让我不知这次该不该期待什么。但她老公既然在家,事情倒简单了,只聊公事就好。男人疑惑地看着我,我只好先做了自我介绍。伍月琪从男人身后出现,职业装、金丝眼睛……竟是和上次一模一样的打扮。在家有必要穿得和上班一样吗?
「老公,这就是我刚才说的牧哥。我们有些紧急工作得处理一下。」
「抱歉,给你们俩添麻烦了!」
「没事没事,月琪五分钟前才跟我说这事。招待不周,招待不周……」
月琪给我拿了拖鞋,趁老公走远,悄悄问我:
「这次愿意来我家啦?」
「不是你定的?怎么不提前说,几分钟前才告诉你老公?」
「你管我….」
我抬头看了看男人的背影,月琪笑而不语,直接带我去了客厅。我拿出硬盘,本以为电脑上看一下就好,没想到女人直接投屏到电视上。苏畅淫荡的声音瞬间弥漫整个屋子。
「嗯……你们先忙,我去洗个澡……」
我和月琪倒是仔细地聊着视频的细节,恨不得一帧一帧去抠效果。月琪老公尴尬不已,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眼睛更不知是该看电视还是不该。
「老公,客人在你洗什么澡?」
「我早就说洗澡,你才告诉我有工作……我在这也帮不上什么忙……要不去切点水果?」
「算了算了……我去切,你洗澡去吧。」
月琪作势去厨房拿水果,我赶忙起身客气,可没想到她刚抄起水果刀,便直接回身架在我脖子上。
「你今天再不跟我做,我一刀砍死你!」
女人的语气只有勾引和调侃,完全没有威胁。我根本没被吓到,一把将她按在墙上,粗暴地亲了上去。我的手从她光洁的制服上一路摸下,在两腿之间收获几指滑腻。
「骚货,内裤都不穿?」
「血口喷人,我穿了……」
女人的话带着满满的撒娇和嗔怪。我的手指又搅动了几下,果然勾到了一丝布料,仿佛我使点劲就会断掉。
「穿这么骚的丁字裤啊……而且这么湿…」
「你带来的女人这么骚,难道你不硬吗?」
客人在家,月琪老公洗澡自不会太久。我们默契地同时行动,她趴在墙上,我脱下裤子,很快两具肉体便合为一具。
客厅里苏畅还在叫着,月琪也在她的掩护下呻吟起来。我尽情冲撞眼前的大白屁股,既担心被洗澡的男人发现,又享受占有人妻的快感。我本看不见月琪的脸,可她突然撑着墙回头看了我一眼。我脑海突然出现两个形象,一个是大学的青涩甜妹,一个是如今的成熟白领。两个形象在眼前分分合合,重叠交错,可下半身仍是同样的屁股、同样的穴。
「美死了……牧哥哥……早知道… 大学就……必须让……你干一次……」
「现在也不晚!」
浴室的水声没有停止的意思,可我觉得不能再等。我扳起女人,一步一步走向浴室。
「牧哥……你……啊…」
还没走到地方,月琪便已高潮,阴道一阵快速的收缩蠕动,将我也推向尽头。我终于把她倚在浴室门上,毛玻璃透出的微光将她脸照得更有温意,不知里面的男人能否看见自己老婆淫荡的剪影。最后重重的几下,月琪已不敢发出任何声音,死死地捂着嘴。我再无顾忌,伴着浴室水声阵阵激射……
「竟然当着我老公干我!」
「那不是隔着门呢?」
月琪收拾好下体,我们便把视频倒回去重新分析。可话题好像并没有完全回去。
「不行,早晚有一天,你也要当着你老婆干我!」
「可以啊。」
我口头答应,却不可避免地怀疑自己。我这种人还会结婚吗?和雅婷?我这两天刚对性爱深刻反省,可真到了面前,才发现自己早已是它的奴隶。
第二十章
雅婷的培训提前结束了,公司宁愿多花钱改签机票,也要让她们早一周回来工作。但尴尬的是,雅婷回来那天我要和朱珠去看周杰伦演唱会。雅婷说她可以自己打车回家,我愧疚极了,但心里也惊呼好险,可不能让她碰到朱珠。
雅婷,多好的女孩啊。我虽跟很多女人有了露水情缘,但如果必须选一个做女友,自然还得是她。过去这么久,到底心里是否还介意她曾经的出轨?算了,不重要,我自己在出轨这条路上才是越走越远。
进了各式各样的阴道,我脸皮再厚也说不出自己还爱雅婷这种屁话。但正如涛姐说过的,她还爱我,心甘情愿哪种。所以我要缠着她,哪怕是无止尽的欺瞒。
看着远去逛街的三女背影,我的心思总在想唯一缺了的雅婷。张雯已经和晓倩与莉莉打成一片,如果雅婷也在,肯定是四朵金花。
「牧哥,那个苏畅你是搞走的?」
姚启龙拉回了我的思绪。
「不能这么说。是她自己不检点,视频不小心流落网上。」
「反正我替雯雯谢谢牧哥了!」
我俩相视一笑,碰了碰杯,一切尽在不言中。江潮这个烟鬼,女人在的时候倒是挺能憋。女人一走,转眼已是第二根了。
「怎么愁眉苦脸的?」
我问的不是江潮,而是江帆。俩兄弟现在一个脸色。
「牧哥,你认识宋维吗?」
「略有耳闻。」
我面色正常,握酒杯的手有点抖。
「宋维他……龙哥,你说吧。」
江帆欲言又止,姚启龙面色也沉了下来:
「牧哥,张雯第一次认识晓倩和莉莉的时候,跟我说见过她们和宋维出去…」
哦?所以江家兄弟是从姚启龙这里得到的信息。
「而且牧哥,我问雯雯怎么认识宋维。她就支支吾吾的,我怀疑他们以前也有一腿……」
是啊,为什么张雯对宋维身边的女人这么了解呢?我想起她曾提到过自己有炮友,心下了然。姚启龙的猜测大差不差。
「妈的,这岂不是咱们的女人都被宋维这货玩过!」
江帆气急,江潮又吐了一口烟。而姚启龙赶忙看了我一眼,似是听出了江帆的语病。但我装作没发现,何况江帆说的竟也没错。
「如果我说,我认识宋维的老婆,关系还不错……」我卖个关子,三个男人赶忙围了上来……
西子湖四季酒店,来杭州十年,久闻其名,却是第一次住。中式的亭台楼阁、西式的豪华装潢,再加上紧邻西湖和商圈的地理位置,勉强对得起令我肉痛不已的价格。我本要去火车站接朱珠,可她执意自己先来,让我在这偌大的竹林庭院里寻找她。我当时还不解其意,直到一个袖珍的包裹送到门口。打开一看,竟是一个小小的遥控器。
朱珠说,这遥控只在十米以内有用。我不知所云,但看着那遥控器迷你的外观、诱人的粉色………难道..……
我拿到房卡,将行李放在房间,里面已经有一个巨大的拉杆箱。朱珠已经到了?我飞速跑入庭院,沿着长廊不断与人擦肩而过,手里疯狂地按着遥控的开关。朱珠木讷的形象,早在不断的视频性爱中,变得炽热而狂野。可我属实想不到,她还能有如此精妙的点子。我已看到三五位背影神似朱珠的女性,可她们的身体并未回应我的手指,我却在想象面前曼妙的腰肢紧张扭动的骚样……
天呐,未见其人,未闻其声,我就越来越硬!
走着走着,我迷路了,人也越来越少。正疑惑是否回头,眼前竟然柳暗花明,转角的尽头,一幅画徐徐展现眼前。这不是山水画,虽然假山环抱、水声潺潺;也不是花鸟画,尽管野花点点、燕语笃啼。这是一幅最别致的《美人娇病图》,我的手指还按在遥控器上,长廊上玉体横陈的女人眉头轻皱,一身碧衣宛若西子捧心。
「牧哥」
「别动!」
我慌忙阻止正要起身的女人,抬腿一跨也与女人坐在一起。
「这次不隔着屏幕了,我要好好欣赏你淫荡的样子….」
朱珠莞尔一笑,手伸进胯下,似是把穴里的玩意儿又使劲向里推了推。我才发现遥控器上还有强度的档位,直接开到最大…
「啊!牧哥……」
「叫就行,我来的时候这边根本没人。」
「太……太猛了……我在家都……没试过……牧……牧哥……你欺负人….」
女人双手向下抓去,似是以为在床上,可两手空空只能虚抓,我赶忙伸出双手给她握住。
「呀!后面好像来人了!」
「哥!挡住我……」
女人使劲将我拉过去,我顺势狠狠地亲上了她。她的高潮汹涌澎湃,整个人勾住了我,八爪鱼般越缠越紧。舌离唇分,朱珠已知道我在骗她,嗔怪地看了一眼,可又看到我嘴唇被她咬出血,嗔怪转为歉意。
「哥先回去吧..」
「不行,我就要在这操你!」
掀开裙子,果然没穿内裤,朱珠羞涩地把脸转向一边,腿却没有合上的意思。我轻轻拔出那沾满淫水的小跳蛋,取而代之进去的,是自己志得意满的胯下游龙。朱珠的穴,与上次试衣间里的感觉形成鲜明对比。疯狂的自慰果然让阴道得到开发,好处是更加水润顺滑,坏处则失去了曾经的紧窄,变得些许「宽敞」。高潮且过,又刚经历最高档位的震动。我的抽插竟不能让朱珠叫出声来,只是抱着我浅斟低唱。
妈的,小骚货长本事了。我心头不爽,捧起女人葫芦一样的屁股,抓住她的臀肉,直接用力向上抛起。那按摩棒只是震动强烈,难道也能撞这么狠、捅这么深吗?
「啊……牧哥……顶……顶……到妹……妹花心了..」
「妹妹,哥哥顶死你好不好?」
「马上就要死了……马上就要……被哥哥顶死了…」
朱珠抱我更紧,每次被我抛起来,除了自由落体,感觉她屁股也在用力坐下,让我的命根子害怕不已。好在她终是淫叫不止,我的自尊心得到极大满足。
「呀!他们在做什么?」
「当然是做爱啊,还能做什么。」我心里不慌不忙地嘀咕,纯粹是因为背后是个女人的声音。但听她的口气,似乎还有同伴。
「啊!不要脸!」
一个不同的女人声音传来,我背朝着她们,丝毫没有压力,反而把怀里的朱珠抛得更加高了。
「哥,停……停下……」
怀里女人紧抱着我,指甲都掐进我肩膀,屁股死死压着我不起身。我不为所动,抛不动就干脆将她抱起站着操。身后的传来匆匆的脚步声,估计是吓跑了。朱珠腰身已曲成一张拉满的弓,我替那两女感到惋惜,没能欣赏到另一个女人被我操到高潮的淫态。
朱珠接连两次高潮,筋疲力尽。我也怕逃走的两女带人过来。我们赶忙整理衣物,迅速逃离。朱珠恋恋不舍地摸了一下我还硬着的阳具,娇羞地说:「哥你怎么不射….」
「怎么,觉得对不起它啦?」
「是我骚得还不够吗?」
面前美女明明说着虎狼之词,脸色目光又如此真诚。我精囊里的弹药简直要立即交代,只得狠狠先把枪筒憋在裤子里。
「才刚见面,没进屋上床呢,你还想骚成什么样?」
我捏了下女人水蜜桃般的脸蛋,朱珠不仅不躲,还试图咬我的拇指。这还是曾经话都说不出口的女孩吗?
朱珠想去西湖走走,本来还要换个衣服,我却觉得她一身碧绿跟西湖很搭,
直接牵着她的手就出发了。一路上见她表情扭捏、小步慢走,经常被我拖在后面。我还奇怪,是野合着凉了吗?瞥见她紧紧捂着裙子的右手,我才反应过来,这美女没穿内裤呀。
早已被朱珠拖得不耐烦的我,过马路时使劲掀开她的裙子。朱珠阻挡不及,两块圆润的臀瓣便暴露在空气中。
「再不走快点还要被人看哦…」
我无耻地趴在女人耳边说。也不知有没有人看到,朱珠羞得紧抱住我。看我魔爪又要伸过去,赶忙大步流星走起路来。我轻轻拍了下她的屁股,以示满意,手里传来布料的温暖,和下面颤颤巍巍的肉感。
西湖淡季其实一点不淡,谈不上人山人海,那也是人头攒动。我总想把欠着的精液补给朱珠,可实在找不到机会。只好趁人少时,指挥女人抬抬裙子,一会露一下屁股,一会漏一下花穴。她明明做着最放荡的动作,脸上却总是娇羞难耐、颊红耳热。这知羞又不知羞的翠衣美女,和西湖这一池绿水实乃绝配。
天色渐深,我们匆匆吃了晚饭。朱珠已迫不及待地挽住我的手臂,示意我回酒店继续逍遥。我自不会拂逆美女的意思,欣然结账离开。
「牧哥,我们回去怎么玩?」
「那看你怎么想了。」
朱珠没听懂,脚步一下子放缓。我又掀起她裙子以示惩罚,这次被一个散步大妈清楚地看到,「芊飒飒」「脑西敲册」的骂声不绝于耳。
「什么……怎么想?」
朱珠慌忙捂着裙子,匆匆跟上我的脚步。
「到底你是更喜欢我,还是更恨宋维?」
第二十一章
「喜欢你更多又怎样?恨宋维更多又怎样?」
朱珠一路没回答我的问题,进了房间倒反问出来。我没回答她,只是说先洗澡。朱珠洗完,直接换上酒店的浴袍。我本想跟她一起洗,可心里总有一个声音,自己是不是在把这个女人推入深渊?实在于心不忍。我独自洗完,只穿了一条内裤,径直坐在桌子前的转椅上。
「哥,怎么玩?」
「爱有爱的玩法,恨有恨的玩法。」
「那妹妹自然是更爱哥哥啦!」
朱珠坐在床上,莞尔一笑,正要起身上前。我连忙抬手止住,咬了咬牙,另一只手握了握拳。
「我还是给你介绍一下宋维。毕竟你一直在台州,杭州这边了解得少。」
女人愣住,又坐回床上。
「据我所知,除了雅婷,宋维已经跟我三个好哥们的女人有染。」
女人面无表情。
「但看见一只蟑螂,往往已经有一百只了。宋维在杭州小有名气,叫什么『码农炮王』,这些女的也是慕名而来……」
女人闭上双眼,嘴角却开始抽动,双唇露出一点缝隙,又赶紧合上,像被抹了腻子。
「呵,码农炮王,多烂的称号!不过在软件开发里,命名确实是最难的问题。」
我讲起T内部梗,也不管朱珠能不能听懂,只是给她个缓冲期而已。不多时,女人的眼皮关不住了,泪水从眼角漏出,仿佛第一场春雨后的瀑布。
我还见过宋维参加一个「动物派对」,里面的男男女女像动物一样,随意组合、任意交配……他在里面确实是最猛的,说实话,可能比我都强……」
「我恨他!」
女人终于喊出声,我知道了她的选择。她看到深渊在脚下,魔鬼在身边,但她依然选择跳下。
「我懂了,那么,跪下吧。]
朱珠依然在哭,但双膝遵从我的吩咐,直接跪到地毯上。
「爬过来。」
我身体在椅子上向下一滑,双腿也向两边打开。朱珠跪着爬了过来,优雅的天鹅变成一条娇媚的蛇。
不需我进一步指示,她的双手自觉地伸向我胯下。这内裤上有个洞,另一条坚硬的蟒蛇一下子从洞里钻出来,被一张不顾一切的小嘴整条吞下。
朱珠舔得我并不舒爽,不知是本就生疏,还是情绪过于汹涌。我甚至并没有觉得她在舔弄我,反而更像是揉搓我,只不过把手换成舌头。神似我剥煮鸡蛋时,把蛋按在砧板上揉搓蛋壳的过程。
我有些恼怒,因为朱珠经常牙齿碰到我的龟头,硌得生疼。可看到一个梨花带雨的大美女,跪在我面前俯首服务,心里也软了半截。只是这坠入深渊的游戏不能停止,我用手解开她的浴袍,握上洗澡后清新光亮的倍蕾。
「你轻点,别咬断了……你嘴多重,我手可就多重..」
还没说完,朱珠的牙齿又碰了一下,我使劲捏下她娇嫩的乳头。女人眉头一皱,舌头突然变得温柔,我的手也温柔起来。
「牧哥…」
朱珠吐出肉棒,转而用手轻轻抚动。
「别叫哥了。宋维这个烂人,让我现在替他当你老公怎么样?」
「嗯……老公..」
「怎么了老婆?」
「操我……」
朱珠仰着脸,风干的泪还有些反光,迷离极了。我想起宋维在动物派队上狠狠在静静身上打桩的样子,便把朱珠翻过来,从后面挺身而入。我向着阳台的方向重重撞着,面前女人只要一个承受不住,就会不由自主向前挪动。
「老公,轻一点……你太猛了….」
我不理会女人的哀嚎,很快便一路撞到阳台门前。朱珠慌忙用手扶上门,我却使劲一把将门拉开。失去扶手的女人像断线的气球,一阵冷风迎面而来。我继续拖拉机般开着路,我要把朱珠顶到阳台上去。
「老公,不要……」
「老婆,你这么美,老公要让所有人看见你被我操!有这么好的老婆怎么能不珍惜!」
朱珠仍尽力僵在原地,可哪能敌过我这根钢铁般的鸡巴,不多时她已趴在阳台栏杆上。十一月的杭州晚上也就十度,即使只为取暖我也不能放慢抽插。我们的房间在一间中式小楼上,与对面的小楼间距倒是不小,可也不至于完全看不清轮廓。对面阳台的躺椅上有对小情侣,其中的男人好像站了起来手舞足蹈,我依稀听到了他们的口哨声。
「老公,我们回去….」
朱珠自是也看到对面的人,我干脆抓住她的双臂,将她鸵鸟般埋在地里的身子整个抬起,让裸露的前胸完全朝向对面的阳台。
「老婆,我不射就别想回去..」
朱珠默然,下身也配合起我的挺动,屁股一下一下向后运送。可她的上身总想弯下来,避免暴露。我心一横,抓着她双臂的手干脆从身前环绕,紧紧环抱在女人的胸前。朱珠的身子完全挺直,挣扎几下便软了下来,回过头与我尽情激吻。对面的小情侣已抱在一起,男的在女的身上乱摸。我的快感却还不够,朱珠死活不肯叫,仅凭摩擦的刺激,可不能俘虏我身经百战的肉棒。我放下朱珠,从她浴衣口袋里拿出手机。
「给宋维打个电话。」
「老公……你……]
「快点。不想回去啦?」
我拍了一下她的屁股,朱珠仍不照做。我只得又搬出宋维。他干了这么多女人,你就不想让他听听自己被人干?朱珠果然拨了电话,乖乖地打开公放。
「喂。」
「老公……」
我狠狠地捅了一下,怎么当着老公的面,叫别人老公?
「啊……宋维,几周了!你什么时候回台州?你眼里还有没有孩子?」
「老婆,我不是说了最近加班嘛。」
我依旧狠狠地捅,你不叫老公,他叫你老婆也不行。
「你……嗯……就不能……就不能……在家里……加班……」
「老婆你怎么了?」
「嗓子……都被你气哑了!」
我很满意朱珠的表现,双手又揉上她的胸,搓一搓她那嗷嗷待哺的乳头。
「嗯……」
「老婆?」
「咱们……那个邻居………嗯……直接……直接……在阳台上……做……真不要脸……」
朱珠竟代入了对面阳台的看客?但转眼一看,对面的小情侣正在躺椅上厮混,不知道只是摸,还是已合为一体。
「老婆,你是不是想要了。」
朱珠扭捏不说话,只是回头媚眼如丝地看着我。我的手顺势向下进入胯间,边抽插着边抚摸她的小豆豆。
「啊……」
老婆,我周日回去,好好满足你。
宋维发出一声淫笑,我却只有冷笑。我肏着你老婆,你倒意淫起来了。
「老公………」
朱珠这次是回头看着我说的。
「我们再要一个孩子……」
「那不行,不早说了,现在这时代,生得起养不起啊……」
我和朱珠都没有理会电话对面的自言自语。我狂妄地抽动,她放肆地摇摆。如果射精有声音,宋维耳朵怕是要震聋了吧。这是我几天来第一次发射,大量滚烫的精液灌进女人的蜜壶。一想到她最后生孩子的话语,我死死按着朱珠的身子,让所有子孙都流向阴道深处、流进子宫……
可等我拔出来,还是有一股倔强的白浆,顺着穴口肉缝、顺着大腿缓缓流下。朱珠挂了电话,我们尽情热吻。我还没来得及变软的下体戳了戳朱珠的小腹,女人会意,蹲下来为我清理。
「老婆,你叫我老公,也叫宋维老公,那可不行。」
「唔……」
朱珠还含着我的鸡巴,不知是赞同还是抗议。我慢慢按住她的头,将我的肉棒送得更深。
「朱珠,我要比你老公强!我要百分之百地占有你……」
龟头已抵进紧窄的咽喉,虽然雄风不再,可毕竟去到未曾染指的禁区。朱珠喉头一阵涌动,接着剧烈咳嗽不止。我抽出已光洁如新的阳具,在女人脸上写着两个简单的汉字。龟头在五官上轻轻扫过,感受着皮肤微小而迷人的抖动。
「读懂了吗?」
我又将龟头抵至女人嘴边。
「主人……」
她又将我的阳具大口吞下。这肉棒不再坚硬、不再骄傲挺立。可它奴役了一个俘虏,一条爱恨交织的舌头、一个支离破碎的层。
第二十二章
夜色已深,但酒廊还开着。昏黄的灯光里,三三两两的客人仍在小酌。朱珠已披上一套藏青色的大衣,下摆及膝。褪去阳台上外骚内媚的气质,整个人又庄重优雅起来。可谁又知道,在过来的路上,那胸罩和小内裤就被我扒下,现在大衣里面可是一丝不挂呢!
我点了一杯「将军令」,由波本、百香果和南姜调制而成。三种原料口味层次鲜明,回味悠长。至于朱珠面前的「黄龙吐翠」,则是金酒调和多种果汁而成的饮品,绿色包围着黄色,边缘处又融合交汇,好看极了。可我却觉得这酒中看不中喝,甜腻可口却毫无回味。咂巴咂巴舌头,仿佛刚进喉咙的只是糖水。
朱珠倒喝得津津有味,不知不觉酒精上脸,甚至脖子都微微泛红。我喝完时,朱珠还剩四分之一喝不了,直接在吧台用手撑起下巴,大眼睛长睫毛对我闪啊闪。可我实在不喜欢这味道,看着朱珠狡黠的笑容又气不过,干脆拿起吸管就俯身向朱珠下体戳去。
「主人……不要….」
我顺手捏了一下女人的大腿,一道红印清晰可见。
「嗯……主人……你好坏…」
吸管从大衣下摆遛进去,没有任何阻碍地到达女人刚被开发过的淫穴。那里本该光洁干燥,可吸管只是顺时针轻轻搅动几圈,便已沾上许多欲念。
「你又想要了?这么快?」
我拿回吸管,欣赏着末端的晶莹,又插进剩余的酒里轻轻搅拌,最后一饮而尽。剂量不够,味道其实没什么改变。可朱珠已凑进我怀里,媚眼如丝。通过今天长廊和阳台的两次性爱,我知道这女人已不怕在公共场合苟且。只是对于我的计划,这还远远不够。
「想和别人做吗?」
我俯在朱珠耳边,眼睛却环视了周围风姿各异的酒客。
「主人,你说什么呢……人家永远是主人的。」
「宋维跟多少女的做过啊,说百人斩都不见得过分吧?」
我轻描淡写笑了笑,怀里没有回应,只有两只暖暖的胳膊将我搂得更紧。
「没事,主人先听听你的感受。今天对面阳台上那对情侣怎么样?我们要不登门拜访,来场混战?」
朱珠已被我一把揽起,离开了自己的座位,坐到了我的腿上。我的双手不动声色地解开了大衣最上面的扣子。
「他们那么远……我根本也看不清啊 」
我的手试图伸进她的领口,但有些紧,干脆又解开一颗扣子。盈盈可握的椒乳又被我掌控。
「远处那个眼睛男怎么样?看着文文弱弱的,喝酒也是细品。」
「嗯……主人,那家伙太呆了……自己一个人喝酒也不知道一直发什么愣?」
「沙发上那俩聊天的人呢,西装手表都看着挺贵的」
「那怎么行……那俩人都胖得油腻死了,左边那人明显脱发,还不如直接秃头呢!」
「你倒挺挑,那你喜欢什么样的?」
我的左手也没闲着,伸去朱珠胯下,揉起了泛滥的蜜穴和破壳而出的蜜核。
「啊……」
朱珠捂住了自己的嘴,声音从指缝中透出来。
「我就喜欢主人这样的….」
「懂了,那就是年轻又英俊帅气的。」
我不要脸地做了总结,眉毛向远处挑了挑。
「这么说那个调酒师就不错嘛。虽然没我帅,可是比我高,刚才调酒的时候我看到了,手也特别大、特别白。」
朱珠竟真的顺着我挑眉的方向看了一眼。我立即将她抱起,早就解开拉链跳出的肉棒,强硬坚决地撕开上方的嫩穴。
「哎呦……主人……」
朱珠被突入其来的袭击吓得叫了出来,又慌忙双手捂上了嘴。在这小小的吧台座位上,我很难去挺动,肉棒只好慢慢地转着圈。
「女士,请问需要什么帮……」
调酒师听到声音,走了过来。却对眼前的景象呆住,说也不是,走也不是。
「帅哥,这位美女需要你的帮助,这是她的酬劳。」
我从口袋掏出之前扒下的朱珠内裤,在交合处使劲抹了抹,递了上去。这调酒小哥看着年龄与我相仿,早不是刚入社会的雏儿。即使面色微红,语气仍然不卑不亢。
「先生,您妨碍了我们工作。再不停止,我可要叫保安了。」
「麻烦解释解释,我怎么妨碍你的工作啦?」
见小哥语气并不坚定,我决定主动出击。朱珠剩余的大衣扣子被我依次解开,一对洁白细嫩的乳球慢慢展现,放在吧台上供人观赏。
「先生…….」
「我说过了,帅哥,这位美女需要你的帮助。」
朱珠不阻止我的动作,却只知道红着脸低着头。我轻微抬起她的臀部,下体从转圈变成向上突击。朱珠的脑袋和乳房都晃了起来,赶忙咬住自己手指。
「美女,你倒是说句话呀?」
我控制着朱珠胳膊,让她双手捧起胸前的软肉,向吧台另一边献宝。女人终于勇敢地抬起了头,呢喃一声又彻底低下。
「摸我……」
瞬间三个人的呼吸都停止了。为了让女人坐稳,我深深的顶撞也变成浅浅的挑击。调酒小哥终于克制不住,洁白如玉的十指握住了圆润光滑的肉球。朱珠的高潮来得汹涌湍急,我用脖子使劲压住她的肩。下身恢复一探到底的劲头,眼睛也直勾勾地向下盯着。
这才是最伟大的调酒作品!一个女人,一个木讷羞涩的家庭主妇,开始视频自慰,开始出轨,慢慢在公共场合做爱,被人听,被人看,现在还被陌生人肆意揉捏奶子……
看着那不断变化的形状,辅以朱珠阴道一阵强烈而急促的收紧,我终于快要射出来。赶忙抽出家伙,我拿起旁边的空酒杯,一下一下灌了进去。调酒小哥匆匆赶到吧台另一边,给那独自发愣的文弱小哥哥结账。等他回来,吧台终于只剩我们三人。我把朱珠抱去吧台里面,让她跪在地上。调酒小哥也脱下裤子,跪了下去。
「啊…」
没能看到那插入的瞬间,我私自动起了吧台的饮品。往那一杯子孙中加了一些椰汁,又加了一些不知是什么酒的透明液体,摇晃均匀倒神似「白色佳人」。
回头时朱珠已捂着嘴,屁股被小哥用力地撞着,整个身体一阵一阵地抽动。我拿开她捂嘴的手,直接把这半杯特制饮品递到嘴边,女人听话地大口喝了起来。满嘴满脸都是火辣的酒、甘甜的精。
小哥能耐有限,不多时便一泄如注,手和软下的鸡巴还在屁股上流连忘返。朱珠站起身赶忙要逃离现场,我又掏出刚才没送出去的内裤,本想问下女人的意见,可转念一想自己才是主人,便随手把这小内裤当酒钱付了。
我们匆忙回到房间,一起泡了个澡。我一直问她被陌生人操干的感受,但朱珠不愿说,干脆在水里裹起我的鸡巴,堵住自己的嘴。
「唉……你可别再发情了,我已经累得不行了……」
我按着女人的头,试着直接插进女人的咽喉。可胯下已不够硬,每次触及却不能真的挤入,朱珠轻咳几声,并无大碍。
「喜欢被陌生人干吗?」
我还是把朱珠抱入怀中,咬着她的耳朵,逼她做出回答。
「主人……你喜欢我就喜欢……」
朱珠回头向我索吻,亲了一会,我便趁热打铁。
「那你觉得宋维喜欢吗?」
「他?他才不在乎呢,谁知道现在他躺在哪个女人旁边?」
「他要不在乎,干嘛要控制你的生活?」
我把女人翻了个身,正面亲了一会,又玩了玩她的胸。
「你说咱找一天约上宋维,主人就在他面前操你,怎么样?」
第二十三章
醒来已是十一点五十,昨夜跟朱珠折腾几番,可谓身心俱疲。而朱珠早在熨着我的衬衣,留给我一个安静贤淑的背影,恍惚间似是雅婷在我身边。见我醒来,朱珠关掉熨斗,灵活地钻进被窝,游入我的怀里,像条草鱼心甘情愿地进入渔网。我一手抚着她的背,一手轻揉着乳房。可不是嘛,这西湖醋鱼就是一面硬扇、一面软扇。
「妹妹怎么想起给我熨衣服啦?」
「主人,你不是说下午要见人吗?我猜可能是正式场合,你得穿衬衣,就先熨一下。」
她依然叫我主人,我一直在想是不是要叫她「奴儿」之类的,但作为现代人这种话真是说不出口。
「那倒是麻烦妹妹了。不过我带着衬衣只是有备无患,我那朋友,约在什么奇奇怪怪的场合都难说。」
想起上次在「解放大会」谈工作的场景,那时我怀里还有偷腥的大奶牛程莉莉。周围一片痴男怨女尽情交合,淫声阵阵。可我俩一口一个「行业」,一口一个「用户」。
我亲了亲朱珠的脸,以示奖励。起床后发现她还买了早餐,我顿时觉得奖励少了,是不是得白日宣淫一番才算赏罚分明?
「你看,我就知道。」
边吃着炒蛋,我将手机递给朱珠看。李飞宇的微信被我打开,竟是下午三点约在酒店泳池。
「他还问你房号呢?」
朱珠递回手机,果然又是条新信息,我随即回复。三下五除二吃完,朱珠坐到我腿上,和我不由自主地温存。
不一会,敲门声响起。朱珠赶忙起身,整理起自己的衣衫。我走向门边,猫眼里却什么都看不到。我轻轻开门,一道白色倩影从侧面闪出。
「杜牧!」
「曼君学姐!」
我和面前的女人相视数秒,我才想起要让人进屋。仍是鹅蛋脸、柳叶眉、乌黑长发,毕业后虽见过多次,但我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欣赏学姐的面容,与上学时几无变化。
「怎么一直盯着我看?」
「学姐还是这么年轻,我都老了。」
连说话也是老样子。曼君学姐永远自信地看着我的眼睛,笑靥温和。
「嗨,我们老师一直待在学校里,天天跟学生打交道罢了。你和飞宇一样,这是一入江湖岁月催啊。」
话音一落,学姐倒是不看我眼睛了,转而瞥向一旁不知所措的朱珠,玩味一笑。
「你们先聊!天气真好,我出去走走……」
朱珠赶忙离去,我们两人自没有阻拦她的意思。只是我有种被捉奸在床的惭愧。
「杜牧,我就开门见山了。帮帮飞宇吧,他的公司需要你,钱不是问题。」
学姐也不客气,直接坐在床上。使劲一坐又被弹起,像是在测试床的弹性。我无暇欣赏她起伏的曲线,原来是为李飞宇做说客的。心里一窒,我多希望曼君学姐只是为我来的。
「学姐你也知道,我和飞宇合作过一次,不合适,当时你还调解过呢。何况我大厂待惯了,已经没啥创业动力。就是涨新水,我大抵也是跳到腾讯游戏去。」
「从猪厂到鹅厂吗….」
学姐低头沉思。我将椅子转过来,随即坐下。学姐见状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杜牧,怎么这么生分了?当年在学校你找我聊天,不也都是坐我旁边。当年都是学生,现在能一样嘛。」
「装什么装?刚才那个美女难道是雅婷?以为学姐眼瞎?」
我脸一下子烫了,仿佛从二十七岁变回十七岁,那个我刚进浙大的年纪。学姐是个很神奇的身份。进入社会以后,一个女人比我大一两岁,并不反映任何问题,谈恋爱说不定我还要当她的人生导师。可学校里,每大一级,就多了巨大的经验和信息差。我大一时,曼君学姐为我描绘大学生活的样子;等我大二,又要询问学姐实习的问题;到了大三,考研、找工……越来越多的话题需要学姐的意见。而大四时,竟又要倾诉和晶晶分手的苦痛。即使曼君学姐跟了李飞宇,男的渐渐成了老板,女的只是大学助教。可我总觉得还是学姐在照顾着飞宇,像个耐心的大姐姐照顾想飞的小男孩。
何况,我还对她有过性幻想。那时已与晶晶分手,每天挨着这么一个温婉迷人的学姐,怎么会沉心静气……我与她聊天语气虽软,下面总是硬的。
于是我不由自主地坐到了学姐旁边,像校园里一样。可与校园不同的是,一个温暖的身躯直接靠了上来。
床的弹性确实很好,结实地撑起我僵硬的身体。
「学姐……你..」
我的肩膀上多了个脑袋,头发瀑布般从我前胸垂下。我的心也被这一泻流水浸凉。
「学姐,你这是为了飞宇吗?」
「如果学姐求你,你会去帮他吗?」
「会吧。」
也许想得越多,我越会摇摆不定。可美人在侧,无暇多想,我直截了当说出第一反应。
「所以学弟啊,学姐根本不是为了飞宇……他也不会介意……」
我再也忍不住,将学姐死死吻住。我闭上眼睛,可还是慢了一步,看到了学姐合眼的瞬间。我不敢伸舌头,怕亵渎了维纳斯。但我用嘴唇紧紧包裹住了学姐的嘴唇,不留一丝缝隙。我要吸干她口腔所有的空气,让她为我室息。
「以前在运动场的草地上,你为你的晶晶哭了。学姐就在你旁边,像现在这么近。说实话,当时想摸学姐吗?」
学姐的唇先撤退了,迂回到我的耳边。
「不想摸。」
可我的手却摸上了女人的身躯。
「口是心非?」
「摸哪够,我想上你……」
我开始舔舐学姐的耳垂,她也学着舔我的。
「学姐也想被你上..」
我直接将女人压在床上,她眼中的欲火灼着我的脸,我凌乱的手解着她的扣子。
「你当年好像总偷瞄我的胸口,想看看什么样子吗?」
「那就让我看看.」
「你轻点……让你看,让你看……」
我终于解开她设计复杂的胸罩,丰腴而焦渴的双乳见了光。深深的乳晕、不安分的乳头,无不在召唤我的双手和舌头。可我却生出顶礼膜拜的感觉,我甚至闻到了兰花的香气。
「不摸我吗?」
学姐眼波盈盈,语气酥酥。可这下我违逆了她,只是继续脱着她的上衣,像给一颗晶莹的荔枝剥壳。我好像经常操穿着衣服的女人,热爱各式各样的衣服为她们附着的气质。可对于学姐,她身上每一片肌肤都曾是我窥伺幻想的对象,我一定要将她扒光!
「别脱了……学姐骨架大,全脱了不好看….」
「学姐是最美的!」
这是发自真心地赞叹,不掺一丝虚伪。我拨开学姐肩上的手,终于将已掀至锁骨的上衣脱掉。女人不再阻拦,于是下身也很快被脱光,整具玉体巨细无遗地展示出来。曼君学姐没说谎,我一眼便注意到她比平常女生宽一点的肩,这减少了她的婀娜,却平添一股英气。若说柳叶肩的朱珠是传统的幼窕淑女,曼君学姐完全是个英姿飒爽的皇后。
而我,就是要去征服皇后的王!
我知道学姐渴望我摸她,甚至盼着我入侵她最诱人的双峰浮月和森林洞窟。可我按住她的四肢,目光从头到脚、从腿到肩、从胸到穴……我只想好好观赏她的身体,如风暴前的寂静,雷雨欲来的沉闷。
「学姐,你的脸好红,脖子好红,锁骨也好红…你的奶子好白,乳晕好褐……你的毛好黑……可下面的唇又好粉….」
我成了幼儿园小孩子,词汇匮乏到只有颜色,却叽叽喳喳个不停。我多么希望自己仍在浙大体育场的草地上,那时我同样地迷茫、同样地喋喋不休。如果那时我就能把学姐衣衫尽褪……如果那时……如果我还能回到那时….
「放开我!别看了……学姐就躺在这……任你发挥!」
我回过神,松开手。学姐立刻反客为主,开始脱起我的衣服,不一会我们便坦诚相待。
「学弟,你腹肌够结实,胸肌差了点…….你皮肤好细,腿好长..小杜牧好硬……小曼君也好湿….」
我终于摸上女人的身体。学姐如愿以偿,享受了片刻爱抚,便爬去床头柜,将一个安全套叼在嘴里爬回来,诱惑至极。
「不是想上学姐吗?现在满足你.…」
女人把套子给我戴上,连男欢女爱,都像个处处照顾学弟的学姐。我只想尽快投桃报李,压下她的双腿,胀得不能再胀的肉棒一捅到底。
蜜穴里面早已一塌糊涂,我本想一上来便翻江倒海,可一浪接一浪的刺激让我招架不住。征服这女人的快感远超我的想象,甚至或许远超我所能承受。为了抵抗射意,我只得先随波逐流。
「学弟,太慢啦!使劲啊!」
「那不行,我要慢慢享受…」.
「可我要尽情享受!」
女人撑起来抱住我,身子自行动起来。我死死按着她的双肩,像是按着自己的闸门,可按不住学姐放浪的腰肢。
射意越来越强烈,我知道败局难挽,干脆把学姐放倒,正面去做最后一搏。学姐的修长的双腿勾着我的腰,下身仍在向我迎合,我能清楚看见女人下面的小嘴一张一合吸吮鸡巴的样子。
「学姐……学姐….」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语言机械地呼唤,说不成句。疯狂输出的下体再也无法维护尊严,阵阵激射像举起白旗。我戴着套子,倒不急着拔出,干脆趁着将软未软的状态尽全力侵蚀每一寸穴肉。许是精液的温度仍隔着套子传导出去,学姐像被烫了一下,身体僵硬地蜷缩,两手死死掐着我的胳膊。
「学弟好硬……姐姐被干死了……美死了..」
好险。已缴械的我,终于还是反戈一击。让学姐最终高潮也算是挽回颜面。我近半年来性经历如此丰富,前一晚还在朱珠身上梅开二度。在曼君学姐身上竟都没撑过五分钟。我俩躺在床上,互相抱着吻着。我难以自拔的,除了女人的美丽骚浪,更是逝去的往日时光。
「看来月琪说的没错。你小子猛归猛,倒也挺快。」
原来月琪还跟学姐透了底,我心里一气,想着早晚要将两女双飞。
「切,你们都是别人的老婆,能不快吗!何况,你还是我未来的老板娘!」
「你答应去帮飞宇啦?」
我一条腿强硬塞入学姐两腿之间,手从撑开的缝隙直接摸到穴口。
「那是自然。只是能帮多少嘛……就看学姐表现咯。」
曼君学姐在我手指的抚摸中重新迷醉,又在我手指的抠挖搅动中发出动人的呻吟。我一直盯着她的脸,灼灼目光毫不掩饰对她的占有欲。细细看过她全身之后,我更明白,女人的身体看似干姿百态,上多了便大同小异。更重要的是这个女人本身,和她与我的故事。
「学姐,所以你和飞宇是怎么回事?」
女人本被我侵略的目光烧得娇羞难耐,可问题一出,竟又恢复平静。
「嗨,没什么。在相爱的基础上,各玩各的呗。」
「相爱,还能各玩各的?」
「怎么不能?婚姻保护的是财产,保护的是子女和继承,哪管得着我们的身体。只要你戴套,学姐和你怎么玩不行?」
这套理论我在张雯那里便听过类似的,晓倩聊的「两夫两妻」也差不多。我从未认同这理论,可身体却做着相反的事,早已是他们的一员。见我沉默,倒是曼君学姐继续感慨。
「何况,飞宇还没有找到真正的自己。」
「找……自己?」
「对,一切命运,一切人生,都是找自己的过程。有的人,觉得结婚生子才是自己;有的觉得买房买车才是自己;还有的觉得功成名就才是自己。很可惜,李飞宇是要功成名就的那种男人。他家境富裕,本可以平平淡淡无欲无求过一生。可他受不了别人说他富二代,受不了指指点点。他只能接受别人仰视……」
「我更难受了。我是谁?我去哪找自己呢?对于大部分人,坐不了钱江潮头的船,再努力也只是大鱼和小虾的区别,一个浪来便一同卷起。我曾坚定不移地选择杭州,不惜与晶晶分离,可这城市却让我越来越迷茫。」
「算了,也是因祸得福吧。李飞宇为了成功不择手段,跟投资人一起玩得女人还少吗?他能包容我玩我的就行。若不是你们,我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这么敏感……」
学姐的手早已发现我重振雄风。她的舌头也无辜地伸了出来,引诱我去采摘。
「你们?」
我在她腿间的手倒是一滞。
「对啊,你都是我第五个男人了,可别骄傲!」
除了我和飞宇还有谁!」
我倒不骄傲,可心里着实气愤。双手使劲地揉起学姐的乳房,再不怜香惜玉。
「嗯……两个是中学追过我的,人都不错,可惜当时我不想谈恋爱……」
乳肉已揉红,我的手转向臀肉,捏得更加用力。
「啊!还……还有一个,是现在浙大的博士生………他还和女友异地恋呢!」
我再忍不住,肉棒重新回到曼君学姐体内,施以剧烈的惩罚。捏着臀肉的手甚至开始拍打。
「学姐你太淫荡了,我要操死你!」
「来吧,插烂学姐吧,操死学姐吧!」
射过一次,麻木的我便不会重蹈覆辙。一上来就疯狂搅动着学姐的阴道,像是巨浪滔天的海上又凭空升起一阵龙卷。学姐身体已被快感支配,浪涛打得腰肢东倒西歪,龙卷吹得乳房摇摇欲坠。可樱桃小嘴里,却不忘吐出一根直刺灵魂的毒箭。
「学弟……那我……我是你……第……几个女人?」
我无言以对,只能用下半身让这浪更大、风更强。
第二十四章
我在曼君学姐身上射了三次。上次我如此密集地折在同一个女人手里,还是和晶晶初尝禁果的时候。即使是雅婷,都无法让我变成快枪手。倒不是雅婷不如学姐风骚,她主动得很,可我总能把控节奏,与她战个旗鼓相当。而在曼君学姐面前,我好像永远是个小学弟。她让我往东我便不会奔西,简直像中了邪。
朱珠在第三次开始时回来的,她也没想到我们一直搞在一起,一脸震惊没散去,便被拖入战局。我若能掌控局势,或可雨露均沾,带着二女共赴巫山。可鬼使神差,我的鸡巴还是被曼君学姐一人霸占。朱珠被挑弄得像要滴出水来,仍然只能眼睁睁看着我的大棒子钻研别的女人。
「没吃饱?」
我抱着朱珠,一脸歉意。朱珠回吻着我,双手还摸起我裸露的上身。
「主人,那女的怎么这么霸道……」
我想起刚才朱珠多次主动求插,却被曼君学姐一个翻身便拒之门外的可怜样子,忍俊不禁。
「给你个报复机会。去抢她老公,让她老公喂饱你,怎么样?」
我忍不住赞叹自己的主意。李飞宇马上要见我,可她老婆先来找我,又待了那么久,任谁不知我们何等干柴烈火?虽说他们夫妇各玩各的,但自己老婆被未来下属玩了,怎能不心生芥蒂?干脆让朱珠和李飞宇搞一下,既让未来老板开心,又喂饱这小骚妇,岂不两全其美!
「牧哥,欢迎加入!」
李飞宇言简意赅。在泳池见面,亏他想得出来。我俩都只着泳裤,他是典型的倒三角身材,肌肉自然匀称,不过分壮硕,一看便是坚持锻炼。而我虽然不胖,可肚子上终归只有一块腹肌,瞬间被比下去。
「宇哥,再次合作愉快!」
「你这人!要不是曼君,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说服你。」
他伸出手,我却直接回了个拥抱。他果然介意学姐和我的事。
「马上风雨同舟了,别那么生分。」
「哈哈,行!」
飞宇脸色好了很多,也使劲抱了抱我,刚要松手,又复而抱紧。带着我一起跳入水中,我呛了一大口水,止不住地咳嗽。他倒是哈哈大笑,手舞足蹈。
「Youjump,ljump!」
“断背山?”
曼君学姐和杨雨晴早在泳池里泡着,学姐自是不好意思凑到我俩跟前,而杨雨晴似乎很怕学姐的样子,也怯怯不敢过来。直到我被拽进池子,四溅的水花里两人才远远地笑骂几句。杨雨晴不仅飙了口标准的英语,还热烈地欢呼起来。话说飞宇能把两女一同带来玩耍,我也算开了眼。如此能力,难怪我给他打工。
飞宇不仅把我迫害下水,还在我身边作弄出层层水浪,打在我身上。本就咳嗽的我又不小心呛了一口。我没忍住喷了几句脏话,一出口便有些后悔。但没想到李飞宇笑着喷了回来。我忆起大学时光,那时我们便是这样的。哪有什么社会地位、经济利益……大家就是一个屋檐下的战友,彼此出口成脏,荤素不忌。
朱珠终于在这时走了进来,这几步模特步走得妩媚极了,不愧曾经是专业的!一切都是按照我的安排,她要晚到、要在众人的目光中最后出场。我们在泳池里,她站在岸上,一身红色高叉泳衣,接受所有人的仰视。朱珠走到池边停下,将身高腿长的曲线倒映水中,分明是道红色闪电。
她的入场完美,李飞宇目光已锁住她,再也没玩水捉弄我。明明一切顺利,我却后悔叫朱珠来了。
我脑海中本闪现着一间宿舍,方方正正。进门后一边两张桌子,两把椅子,两个梯子能爬到的床。尽头是阳台,旁边洗手间淋浴经常没有热水…朱珠这神采飞扬的几步,我的桌子椅子床铺全都塌了碎了。我只看到一地的垃圾,像极了毕业离开的那天下午。
「小姐,不好意思。我们把泳池包下了。到五点。」
李飞宇游了上来,可语气软绵绵的,完全听不出赶人的意思。学姐和杨雨晴也游了过来,杨雨晴一头雾水,学姐见过朱珠,目光自是看向了我。我没回应,身体不自然地爬上岸。
刚坐到池边,朱珠挨着我坐了下来,我将她一揽入怀,向所有人宣示主权。又顺手接过朱珠暗中递来的遥控器。
「主人!这是你老板吗?」
「牧哥,你……我服了!」
对飞宇的惊叹,我只回以轻笑。转头看向朱珠,我也故意提高音量让飞宇继续听着。
「主人的老板帅吗?」
「特别帅!跟主人一样帅!」
「主人这身肥肉可没法跟人比。你不是不会游泳吗?让宇哥教你?」
「行,宇哥,你教我游泳好不好?」
飞宇和朱珠火热地聊了起来。两人干脆去了岸上的躺椅,说是先练动作。朱珠趴在椅子上,笨拙地把手打开,又把腿打开。后面的飞宇不断地「扶着」她身体不同部位,帮她「规范」动作。
我干脆去了另一张躺椅,不近不远地欣赏起来。飞宇向水池做了个手势,又指了指我。杨雨晴会意,便上岸走到我身边。没想到曼君学姐跟着上来了,也在我旁边找了张躺椅。两个女人都是比较保守的泳衣,一个白色一个蓝色,但一身水珠性感极了,让人忍不住想摸一摸。朱珠还在被男人各种各样揩油,杨雨晴直接多了,上来就把我泳裤脱到膝盖,
一手抓住我的把柄。
「学学你主子。别那么快,有点情趣。」
我眼神向飞宇那边示意,他的手抓着女人的两条腿。一下一下做着蛙泳的蹬腿,腿间隔看内裤,露出一道时深时浅的凹痕。
杨雨晴被我说得腮帮子气鼓鼓的,走到后面给我捏起肩来。许是赌气,内裤没给我恢复原位,一条昂首的小青龙总是望着远方.
「你肌肉还是不稳定。」
飞宇摸了这么久,终于听见他说话。他一双大手径直放在两瓣臀肉上,开始还只是按住,后来根本就是在揉搓。朱珠只是机械地蹬着腿,但了解她的我知道,泳裤上一定全是水分。过了一会,女人翻身过来。飞宇开始教她仰泳。还没下水就学两个泳姿,何等荒谬!我不禁感慨飞宇会玩,侧回头瞟了一眼曼君学姐。她倒一直闭目养神,似是对我们这边的好戏毫不在意。
「不行,你手打得没有力量。这套泳衣太紧,勒住你胳膊了。」
我都被飞宇的说辞逗笑了,想脱人衣服就直说嘛。虽然所谓的教游泳也是我的安排,但目的只是让他们打个炮。没想到飞宇搞了这么多花活。
朱珠的肩带已被褪到胳膊下面,但泳衣还将就盖着胸。男人指引着女人不断向后挥臂,只见这两个不安分的乳球,终是一点一点跳了出来……那完全展露的瞬间,正好杨雨晴的手按上我的太阳穴,顿时浑身舒爽至极。
「切。」
脑后倒是传来一声不屑。看来曼君学姐也不是没关注嘛。
「啊…」
飞宇的双手自是去了朱珠的胸上,怕是再过几秒连舌头都要上去。除了跟我,朱珠还是那个放不开的妮子,除了无法压抑的呻吟,其余便一声不吭。我按下了手里的遥控器,一阵机械震动的声音响起,朱珠的口腔终于被撬开。
「宇哥……摸我……受不了….」
受不了的岂止朱珠,发现了女人体内的宝藏,飞宇所有情趣也都撤掉,原始而粗暴地扑向女人,边揉饱满的乳肉,边最俏立的乳头。
「宇哥……痒死了……震死了……帮我拿出来……」
「拿出来你不空虚?」
「宇哥……你再填……填满我…」
看着自己的「妹妹」和老板调情,倒也别有一番风味。几天亲密下来,我或多或少把朱珠看成私有财产。见她主动跟别人求爱,心里还有些妒忌。不过我操的是飞宇老婆,飞宇只玩弄我的情人。肯定还是我赚了。
我松开遥控器,飞宇便从朱珠穴里挖出个沾满淫液的小物件,继而换上自己的手指。看那边开始正事,百无聊赖的杨雨晴也重回身前,一口吞下我的鸡巴。我拍拍身前女人的头,已示赞许。可这火箭半天内已发射三次,怕是油箱裂了都漏不出油去。既然快感不强,我干脆继续欣赏远处的男女。
飞宇的动作没看出变化,可朱珠的叫声更加高亢。难道男人换成了两根手指,甚至三根?飞宇抽出手指,脱起自己的衣服。一直任人宰割的朱珠终于起身,双手环住男人的腰,用阴毛摩擦着初见天日的阳具。我曾享受过这种待遇,朱珠的毛并不硬,摩擦起来舒服极了,是她在正戏前不错的挑逗手段。
飞宇揉起女人的胸,哦不对,明明是死死攥着。不然朱珠身子怎会如此之软,这么快便跌在男人怀里?好巧不巧,男人的鸡巴正好托住了她,交合再所难免。朱珠的一条腿已被抬起,真是英雄所见略同。这高挑的身材细长的腿,可不就得站着操才尽兴。飞宇已在穴口磨着鸡巴,同时竟舔起女人抬起的脚,他还是个足控?我按住杨雨晴的脑袋,让她动作稍停。我不想错过那阴阳交汇的美妙瞬间,却不料曼君学姐突然出现在面前,挡了我的视线——我还是错过了。
「啊……宇哥……你好硬…」
「你先起来!」
朱珠销魂的叫声中,夹杂着曼君学姐不合时宜的命令。杨雨晴赶忙闪去一遍,我的鸡巴又被曼君学姐掌握。
「宇哥,你插得好快……好猛..」
「朱珠,你这真够紧的!」
我只听得见声,焦急地想看看两人怎么操的。可把柄被人抓住,不敢乱动。
「学姐,你这是?」
「还用说吗?他们这么热火朝天,咱们不一起助助兴?」
学姐语气酸溜溜的,弦外之音不能再明显。
「你们不是各玩各的,怎么还吃醋了?」
「那都是私下里,他这可是第一次在我面搞别人,你这女奴还真行。」
我懒得纠正她对朱珠的称呼,试图最后说服一下。
「现在飞宇是我老板,偷着就算了,我哪敢当着他面操你?道理是这个道理……」
曼君学姐有些犹豫,没再乱动。我视线终于绕过她,看清了不远处激烈交媾的两人。飞宇不愧是经常锻炼,打桩机一般的腰腹,把朱珠戳得像要痉挛似的。而且这男人真是十足的足控,刚才还只舔舐,现在脚拇指都整个含进嘴里。
「可那是你老板,不是我的!我凭什么受这个气?我还以为,他只吃过我的脚!」
学姐终于像杨雨晴一样跪下,同样的姿势吞吐起我的阳具。我再也不管不顾,舒服地躺下,眼睛直直往上看。
「宇哥,你太猛了……让我……让我休息一下……」
也许是瞥见自己老婆去含别人鸡巴?飞宇好像更加疯狂。可我懒得去想,懒得去在乎。我只是闭上眼,
除了下体真实无比的快感,其余所有都与我无关。被网易扫地出门的阴霾终于一扫而空。
我干了晓倩,上了莉莉,那是江家兄弟御妻不严,管教不力!我搞倒苏畅,这婊子根本自找的!可惜没能亲眼目睹,骂她几句!我在月琪老公旁边狠狠操了她,当年在学校怎么没搞一搞这骚女人!
我把宋维的老婆调教成一个听话的「妹妹」,她不是也乐在其中吗!现在我有了新工作,连老板千娇百媚的妻子都在为我口交…
至于快要回家的雅婷,虽然我对不起她,但我一定能把她留在身边、锁在身边,一定能!
第二十五章
曼君学姐只靠嘴可榨不出我什么,更多的是精神满足。若不是照顾飞宇颜面,我早在她体内驰骋。朱珠倒是爽透了,和飞宇春风两度,穴口和乳沟都是男人的精液,让我说干脆全身抹匀算了,就当美白。
叙旧归叙旧,玩女人归玩女人,正经工作还是要谈。李飞宇想让我当CTO,原因很简单,在他心里我是自己人。负责技术的,不仅要懂技术,更要让技术去实践老板的思想理念。技术比我强的人很多,他能信任的也就是我了。
这倒也不奇怪,在阿里网易这种大厂,三十多岁还没拜到山头,早晚也是被优化的命。上次创业和李飞宇地位还算平等,这次上来就要求践行他的理念,曾经的室友竟成了我的山头。
罢了。不如多谈谈钱,早日买房才是正途。CTO听着吓人,可毕竟初创公司,拿的都是股权,真正到手的现金还不如网易经理。我按行业惯例,向飞宇索要一笔签字费。他原则上同意,但讲到数额却故作玄虚,说晚上要见的投资人,还不知道会投多少钱。总之投的越多,给我越多。
回到房间,跟朱珠洗个素的鸳鸯浴,女人便沉沉睡去了。枕头上这张嘴角含笑、眉目含春的脸,令我新鲜而刺激。她本只是宋维身边的搭子,木讷寡言的花瓶。老公出轨,也只是勉强用干涩的阴道容纳了我的鸡巴。后来在那个试衣间里,她终于蜕变成高贵淫荡的黑天鹅。然后一发不可收拾,在我的指引下,接受着主人的「爱」,和越来越多男人的探访….
我开始跟雅婷视频,她明天就要回来,我还没法去接。我告诉她自己又和李飞宇创业的事情,雅婷眉头紧簇,似是不满我没和她商量。但直到我半真半假说出自己因为倪鑫的事,被网易报复。她便也不多言,只是叮嘱我这次一定要和飞宇好好相处,别再做头倔驴子。
飞宇也是这么说的,他坚信我是个值得信赖的伙伴,可我刚正的脾气不适合创业。但当他在「解放大会」看到我,知道我变了,又把我作为第一人选。我心里只得默默冷笑,人既然变了,自然是全部彻彻底底变了。我怎么会既变得狡猾世故,同时又永远值得信赖?
我既笑飞宇,也笑手机屏幕上那个一脸生动的女人。我想操雅婷了,野花采多了也会想念家花。我明天要把她干得下不来床,让她久违地来一句「你这个混蛋」!
朱珠睡得很死,早知道就不用去阳台视频了。等我回来这女人还舒舒服服趴在枕头上,真想一棍子给她操醒。已经八点多,天早黑了。我倒不太饿,干脆自己出门散散步。没想到在酒廊又碰到独自小酌的曼君学姐。这真是属于她和我的一天,中午操,下午口,晚上难不成还能再来点什么?
「巧啊学姐,又见面了。怎么没跟宇哥去见王老板?」
见我过来,学姐伸手直接比了个五。
「什么意思?」
刚收到飞宇微信,王老板同意投两千五百万。按飞宇之前说的,我估计你能拿个五十万签字费。」
「那敢情好。我差不多有个几十万积蓄,再加五十万,很多房子的首付就够了。哦不对,还得交税。那好房子怕是还不够,杭州首付得百分之三十呢。」
我拍拍脑袋,挥手叫服务员点酒,来得正是那日的调酒小哥。看看我,又看看曼君,眼睛放光。
妈的,想什么呢,这可是别人老婆。
我匆匆点了酒,突然意识到。朱珠不也是别人老婆吗?自己真是越来越不想把她还给宋维。
「你说这些大老板人模狗样的,心里是不是都黑透了?」
曼君学姐突然感慨。王老板叫王燕全,是浙江一个大建材商。这名字有些熟悉,记不起哪听过。但一想人家是大老板,说不定媒体上见过名字。
「怎么说?」
「来之前意向投两干万,飞宇说把雨晴这小蹄子给他玩了玩,直接就多投五百万。他们这帮孙子就是赶上了富裕的好时候,钱都是大风刮来的。」
我这次点的啤酒,咕咚咕咚便半杯下肚。心里突然有些止不住的念头,但又觉得违背良心。
「学姐,其实这杨雨晴本事不大,可架不住还在咱们浙大读书。你可知道这些中年老板对名校女大学生有多大执念。想想去年刘强东在美国干了啥?」
「那倒是。一群衣冠禽兽。」
也许今晚我和学姐本能继续旖旎,可我无心搭腔,脑中的念头愈发强烈,一杯啤酒很快见底。我匆匆给飞宇发了几条微信,得到他肯定的回复,便立即结账回房了。
许久之后,我按着飞宇的指示,走到酒店的商务包厢。扶平不听话的脉搏,
轻轻敲敲门,飞宇出声后我毕恭毕敬地走了进去。餐桌上杯盘狼藉,大部分菜都没怎么吃。可主客两位男人根本不在餐椅,反而躺在一左一右两张沙发上。飞宇衣衫整齐,笑容满面。另一边的胖男人却只着衬衣,怀里杨雨晴汗水涔涔,挡住了他光溜溜的下体。
「王老板,李总!」
「王老板,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们新CTO,杜牧!」
「哦,是杜总啊,幸会幸会!」
「王老板,您可抬举我了。叫我小杜就行。」
飞宇站了起来,我一声李总他倒高兴。王老板也想站,可这下身一丝不挂着实尴尬,也便只向我拱了拱手。
有飞宇在,我们自是相谈甚欢。男人的话题不知不觉淫邪起来,充满直男癌的恶臭。这王老板果真色中厉鬼,当着我们两人面,一双油腻的手还是在杨雨晴身上采撷不停。女人想叫又不敢,把这老变态弄得更兴奋了。
「王老板,我这女人怎么样?」
「李总,杨小姐不愧是浙江大学的,这身皮囊都充满书香啊!」
这臭男人还真凑在怀中女人身上闻了闻。
「雨晴就是个小网红,上不了台面。和杜总收藏的女人比可差远了。」
「呦,小杜还收藏女人?」
我强忍着恶心笑了笑。
「李总夸张了,食色性也嘛。这就让王老板品评品评。」
朱珠是跟我一起来的,但我让她在外面的大厅等着。她仍是那身藏青色大衣,内里真空上阵。我出门后摸了摸她下体,竟已湿得我五指黏在一起。
她听我吩咐这么穿,自是知道又要发生什么,双眼期待地看着我。我明白她已沉溺于各式各样的性爱,可一见到王老板这大秃脑袋大胖身子,又开始犹豫。
第一次把朱珠送给调酒小哥操弄的时候,她就说过只愿和年轻长得帅的苟且。就这么贸然让予王老板,怕不是得当场哭出来?思前想后,我干脆在大厅找了个装饰用的手绢。
「妹妹,主人跟你玩个刺激的……」
我将手绢折成几叠,轻轻蒙住朱珠的眼睛。
「主人……你好坏……」
「说什么呢!主人对妹妹最好。」
我终于将手绢系好,确认稳固后,便一步一步带着女人走向包厢。朱珠的小手搭在我的大手上,我重重托着她的信任。我想起《泰坦尼克号》里,闭着眼的Rose跟着Jack走上甲板、爬上围栏的桥段。只是Rose在走向自由,和Jack迎风飞翔……而朱珠将迈下悬崖,被一个恶心的老男人染指践踏。
「小杜,了不得啊。」
朱珠仍得益于她模特的身型和功底,走进包厢这几步雍容优雅,完全不受视线遮住的影响。
「王老板,您不用动,让我过去..」
看这老男人猴急的样子,杨雨晴早扔在一旁,自己丑陋的鸡巴立刻毫无遮掩。像是刚刚射过,半耷拉着,毫不挺拔。我真想骂一句,这烂鸟能用吗?还不赶紧收起来。
「怎么戴着眼罩?」
「王老板,您不知道。我这妹妹呀,就喜欢刺激!」
「真是极品!极品!」
我将女人领至沙发前,一把从大腿将朱珠抱起,整个呈M型展现出来。朱珠大衣没系扣子,自然地向两边垂下,整个脖颈、胸膛、小腹、美屄都暴露出来。王老板自光直愣愣的,两只手胡乱在朱珠身上摸索起来。朱珠娇媚地呻吟,也许她还在幻想身前是一个俊小伙,儒雅如调酒小哥,干练如李飞宇。我却不能告诉她,玩她的手有多脏。
「主人,疼……」
朱珠轻轻对我说,对面老男人竟恬不知耻地以为是在叫他。
「度娘头,忍忍就好了。」
王老板扶着鸡巴,准备要进入朱珠的身子。可他那玩意儿实在不行,半天硬不起来,捅不进去,只能尴尬地蹭着穴口。我的手臂已经发酸,却还要稳稳地拖着女人身体,让这阳痿的老板操进去。
真他妈屈辱!
这老男人瞎忙活一阵,鸡巴仍然半死不活。可他脸上也不沮丧,倒是闪过一丝淫邪的笑。
「呀!」
朱珠的叫声,也是我心里的怒吼。臭男人竟然一把将朱珠的「眼罩」揭了下来!女人的脸百感交集,惊吓、焦急、疑惑、惶恐、屈辱、无助……但都遮不住的是那双动人的眼睛!
王老板的鸡巴似乎被这双神秘的眼睛看硬了,终于露出点点狞牙,挺身而入。
「想想宋维,想想宋维……」
我赶忙附在朱珠耳边,焦急地念叨。朱珠不愿再看眼前男人,侧过头和我尽情热吻。
「太紧了!这小屄太紧了!」
王老板根本不留力,看得出来他不仅硬度不行,怕是也维持不了多久。
「龙嗯娘个撇!」
这老男人鸡巴可算完蛋,可腰肚却恋恋不舍地顶进朱珠深处,双手也在胸脯上流连。终于,他累得倒在沙发上,我眼睁睁看着那恶心的精液一股股滴倒地上。我放下朱珠,很温柔地给她擦着下体。女人情绪倒算稳定,只是轻轻问我,能不能回去再操她一次。我知道她既屈辱,又没爽到,赶忙答应。
王老板倒舒服了,当场决定再多投一千万。李飞宇也大手一挥,签字费直接给我两百万。我一直强颜欢笑,听到数额终于有些真心的笑容,散场后扶着朱珠往房间走去。
刚开房门,没想到后面钻进来一个纤细的影子。
杨雨晴?
朱珠知道肯定不是找她的,直接去洗澡。我只好回头应付起这莫名其妙跟来的丫头。
「怎么,迷上我啦?还玩跟踪?」
「杜总,你现在也是我领导啦。我得好好问问你。」
「说吧。」
我把门一关,直接倚在门上。
「杜总,在动物派对我就给你口,你也不干我。今天泳池边给你口,你还是不干。刚才在包厢,我都没穿衣服,你好像对我也没意思。你……是不是对我有意见啊?」
真荒谬,我忍不住笑了,嘴都合不上的那种。当然,我对这小校友确实毫无兴趣。
「杜总……笑什么.…」
「你才大二吧?」
「对啊。」
「咱浙大不好考吧?」
「那当然,我当年全校第三呢!」
「那你天天不想着怎么用功学习,不说改变世界,好歹毕业后给社会做点贡献。怎么一天到晚净想着被男人干?」
「杜总……」
杨雨晴沉默了,但明显语意未尽。我挑挑眉,示意她说下去。
「你爹味真重!」
行吧。我又笑了笑,这次笑的是自己。如果早晚都要堕落,还不如趁早。我也不过五十步笑百步吧。
「别担心,我对你能有什么意见。正好,我跟李总打过招呼了,后天还得找你帮个忙。提前把屄好好洗洗,你只要来,有的是人操你!」
我捏了捏她的小脸和小奶子,把这小姑娘送出屋去。我想起涛姐曾说过的话,伟光正如浙江大学,也有一小部分人是热爱黑暗的。他们人数虽小,可一旦认识一个,就会不断认识下去……
我走进浴室,加入还在使劲冲着下体的朱珠。要不是答应了朱珠,刚才我还真得把杨雨晴就地正法。想想这小学妹,再想想今天的自己,有什么区别呢?赚钱嘛,不丢人。
第二十六章
酒店退房截止在正午。我和朱珠恨不得躺到十一点五十九才去退房。
我怕她怪罪我,一上午都温柔至极。朱珠也默契地不提前一晚的事,只是开心地享受着我的服务。晚上要去看周杰伦演唱会了,她一起床就放起歌跟着练。连我背后捅她的时候,她都像插了电,嘴里断断续续地哼着:
「手中的铅笔,在纸上来来回回.
「明明是胯下的钢管,在洞里来来回回嘛!」我跟着节奏来回得更加起劲,直到 雨下整夜,我的精溢出就像雨水。
我没想到朱珠对偶像是认真的。所以下午除了逛街,我还去音像店给她买了周杰伦全部十四张专辑。虽说现在没人听CD,可拥有本身就是一种快乐。朱珠兴奋极了,一直抱着我不松手,简直要在音像店找个角落就献身于我。
到了黄龙体育馆门前,我还给她买了荧光棒。当我打听哪里可以买灯牌时,朱珠一把拉住我。
「咱俩这位置这么靠后,买什么灯牌呀!」
「说得也是……」
我一拍大脑,尴尬不已。当时怎么就想着省钱,该买两张前排的位置啊!
「主人,昨晚……没事的。不用为我花这么多钱。」
朱珠终于主动提起,我心里一块石头落地,和她尽情拥吻。
「那明天你还愿去吗?」
「哼!宋维他敢来,我就敢去!」
「好!」
我俩突然斗志昂扬地进入体育馆,可把一起进场的歌迷吓一跳,连保安都过来盯梢。
我们坐得远,好歹正对舞台,暖场的歌手轮廓能看个大概,不是一定要盯着屏幕。场馆里灯终于灭了,周杰伦随着升降台出现,大戏将要开始。
趁着这黑暗的节骨眼,座位上的女人倒是蠢蠢欲动。心怀愧疚的我,一下午都没怎么碰她。现在她倒不愿意了,主动咬我的耳朵,手隔着牛仔裤寻觅硬物。我做贼般四处张望,果然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周杰伦的身上,阵阵欢呼中怎会有人察觉身边的苟且?
我左边一个座位是空的。周杰伦这咖位,不可能卖不完票。也不知是谁迟到,还是干脆任性地花了钱不来。不过这倒方便了我,左手像左边一靠,给了朱珠一个更大的怀抱任她玩耍。
可不一会,左边座位的主人来了,白色连衣裙的苗条女人。她从一条条腿前穿过,不断说着对不起。我刚侧回身给她让出位置,映入眼帘的脸庞却如此清晰熟悉。
「姗姗!」
「杜牧!」
这个再也不理我的女人竟又阴差阳错地出现了,我不禁怀疑她和朱珠是不是有什么命定的缘分。上次试衣间也是这俩人,演唱会竟又能碰见。可试衣间毕竟隔着门板,现在朱珠可在我怀里抓鸟呢!周子珊转身欲走,我赶忙一把拉住她,将她控制在座位上。
「这女的是谁?」
子珊一脸怒气,见走也走不了,直接先发制人。我本以为朱珠会羞涩躲开,没想到她只是冲子珊微微一笑,还把我的右手拉去她的胸脯。妈的,学好不容易,学坏一出溜。
「一个朋友。」
「朋友?雅婷知道吗?你和朋友玩得挺开心啊!」
「你也是我最好的朋友..」
我趴在子珊耳边,轻轻吹气。女人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自是想起我们之间的禁忌。事已至此,我紧张得像个坏掉的钟,每次心跳都咯吱咯吱。
子珊目睹了我的秘密,就很可能告诉雅婷。可我的心里同时也升起一股战意。既然已没得选,干就完事了!今天必须征服这个女人!
「姗姗,为什么不理我?」
子珊被我一语致死,轮到我反攻了。
「是因为小杜牧去你身体里玩了会吗?还是因为你把衣服脱了给我看,奶子给我摸?」
「杜牧你流氓!」
「当年你在门口看我操雅婷,你就不流氓了?」
我抓着她胳膊的手缓缓划向肩头,终于一把将她搂向我。我上过的女人身材干姿百态、气质各式各样。可真正脸蛋儿比雅婷更美的,也只有朱珠和子珊了。现在我一手拥有一个,怕是周杰伦都潇洒不过我。
子珊被我控制住,我们一男两女也便安稳地欣赏了几首歌曲。我和子珊自是无话,可朱珠自由极了。她一会录一下视频,一会跟着歌手一起唱,一会过来挑逗一下我,还把我的手指也——含进嘴里。
「狗男女!」
左边的女人终于忍不住骂出声。
「说得是咱三个吗?」
我轻轻一笑,左手将子珊搂得更紧。
「你才是狗!」
「那你就是被狗操了!」
调戏起子珊,我的语言天赋立即升个档次,我知道这个女人对我永远是特殊的一个。包括雅婷在内,哪个女人不是戴着一身丰富的性经历,与我棋逢对手?只有子珊被我骗到处女之身,我们彼此已在对方身上烙下印记。这玄妙的感觉,只有中学时在晶晶身上体会过。
「你……」
女人被我气得说不出话,可我臂弯的颤抖却越来越大。我自是知道原因,朱珠已从牛仔裤的拉链里,把小杜牧掏了出来,还和手里的荧光棒比着大小。主人你的肉棒会变色呢!
「妹妹你是要让「别人』一起欣赏啊?你看你照得多亮。」
朱珠看了子珊一眼,偷偷一笑。正逢几声华丽的女高音响起,我最喜欢的歌也到了。
「不要脸!」
子珊把头转向另一边,我却伸手将它掰了回来。
「别走啊,还有更不要脸的呢。」
朱珠的手握住我的鸡巴,轻轻撸动起来。子珊使劲抵抗着我的手,可突然泄了力,我们两人同时软下来。
又是朱珠,她俯身一口吞了小杜牧!
身下传来最刺激的快感,怀里搂着最美的女人,耳边传来最爱的歌。
「我听见脚步声,预料的软皮鞋跟。」
我的鞋跟抵住子珊的脚,不再让她乱动。
「他推开门,晚风晃了煤油灯一阵。」
子珊全身受制,依然在抵抗。右手推着我进袭的胸膛,像要推开门逃入晚风。
「打字机停在凶手的名字,我转身。」
我的胸压制了女人的手,我微微转身,子珊已在眼前。
「西敏寺的夜空,开始沸腾。」
我看着她的脸,她的眼。惊恐在燃烧,迷茫在沸腾!
「在胸口绽放,艳丽的死亡。」
我的左手伸进她的领口,握住她的胸口。
「我品尝这最后一口,甜美的真相。」
子珊的脑袋已尽力向一边偏离,却逃不掉那条品尝她耳垂软肉的舌头。
「微笑回想,正义只是安静的伸张。」
正义?子珊喜欢我,我也喜欢她。所以我要得到她,这就是正义!
「绕了我吧。杜牧,放过我吧……」
女人放弃抵抗,转而苦苦哀求。可我箭在弦上,怎能撤羽收弓?左手更加用力挤压火热的乳球,舌头也去子珊嘴里攻城掠地。
「提琴在泰晤士!」
一曲唱罢,一曲又起。这次是《四面楚歌》,一首热血沸腾的作品。所有观众都站了起来,大声欢呼。为了不引人注意,我们三个自也随人群站起。鸡巴还硬在外面,一不做二不休,我直接一把将子珊抱在怀里,将她双腿勾在腰上。
「杜牧,放开我!不要!」
肉棒慢慢从内裤侧面的缝隙挤进去,朱珠走到子珊背后,环抱住我俩。既打了掩护,又帮我稍稍承受了点女人的重量。我奋力前顶,子珊的喊叫淹没在这鼎沸人声。
「啊……放……放………开……」
这首歌有多长,人们还会跳多久?
我毫不惜力,一下一下都杵在蜜穴的最深处。我甚至怀疑自己顶到了子宫,整个龟头像被一张小嘴紧紧吸住。
子珊次次被直捣花心,早就说不成句,直接一口咬在我肩膀和脖子交界的皮肤。疼痛不仅没有阻止我,反而让我更加血性地挺身、更加癫狂地抽动!不多时,女人的嘴软了,仿佛认命了。我主动和她吻在一起,两人从上到下都合为一人。她的穴分享着我的快乐,我的舌分担着她的痛楚……
电子合成器的音效愈发迷幻,撬开子宫的下体终被反噬,阵阵激射将花房灌满。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哦哦,我不可能再回头。」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哦哦,我只能一直往前走。」
第二十七章
雅婷到家的短信在手机上,我在车里,朱珠被我另安排了住处。
至于子珊,我征服她了吗?身体上应该是的,她不仅不再反抗。与我在人潮中激烈性爱后,甚至对我的动作愈发迎合,一副要把朱珠从我身边挤走的样子。可曲终人散,她的背影又如此难以捉摸。正如我每次和她邂逅缠绵,总会收获冗长的沉默。
我不敢下车上楼,心里一直盘算,如果子珊告诉雅婷,我该怎么处理?我甚至没地方去洗干净这根用过的鸡巴,残留的精液干了,皮都要粘在内裤上。
「老婆,我快到家啦!」
「好。」
发了条微信试探一下,瞬间心情跌落谷底。我宁愿没有回复,那也许说明雅婷没看到。一个孤零零的「好」字,击碎了我所有的侥辛心理。
「小诗人,你来杭州几年了。」
微信上又有一个熟悉的头像亮起提示,头像是一幅人像画——画家仇英所作《薛涛戏笺》。
之前一别,我便再没有涛姐的消息。所有关切的微信也都石沉大海。我偷偷去过海棠溪养生会所,早已停业。
「零九年来上学,十年了。涛姐,你还好吗?」
「十年……够长了。姐姐毕业后离开杭州去广东,后来又回到杭州,到现在也差不多十年。」
「是啊,十年一觉杭州梦啊。」
我苦笑一声,想起了「自己」的名诗名句,改个字便是了。
「十年一觉杭州梦,独枕落发起身轻。」
「好诗好诗!」
「紫金常舞霸王剑,玉泉曾诵圣贤经。」
「涛姐?」
「屐没浅草眺孤山,心向断桥唤船翁。」
「涛姐?你怎么了?跟弟弟说啊!」
「早知苏小魂归处,再无青楼薄幸名。」
看着这四句突如其来的诗,握着手机的手忍不住抽动。我清晰地知道涛姐出事了。
「小诗人,你觉得写得这么样?」
「涛姐你在哪?」
首联平庸,颔联尚可,颈联不知所云,尾联一塌糊涂。唉,涛姐的人生也便是这样吧。
「涛姐,你到底在哪?」
「刚离开杭州。别问了。祝好。」
我才发现自己早已泪流满面。涛姐对我极好,好得没有缘由,没有根据。以至于我数次怀疑,是不是涛姐把我带坏,诱我踏上「解放天性」这条不归路。可即使没有涛姐,还有张雯,还有曼君学姐……每隔一段时间,我总会听到性的美妙,和生活的艰辛。
「祝好。」
颤抖地打完最后两个字,我便下车上楼,再也不管不顾即将到来的风雨。无论雅婷说什么,我扛着便是,难道不是她先出轨的吗?我偏要去那暴风雨的核心!
「老婆,我回来啦!」
我强装开心,刚关上门就冲过去送出一个大大的拥抱。可雅婷装都懒得装,直接从我身侧躲了过去。我说过,她是一个生动的人。快乐就把快乐写在脸上,生气就把生气刻在脑门。
「怎么这么高兴?」
雅婷的反问彻底噎住了我。我看上去真的高兴吗?怎么会?一张笑脸难道就是高兴吗?还是说人生如戏,不断的欺骗撒谎,我的演技已恐怖如斯?
「老婆!我们可以买房啦!」
「买什么房?」
「我加入飞宇公司,从浙江一个大老板王燕全那里拉来三千多万投资,能给我两百万呢!」
「王燕全!台州王燕全吗?」
「反正是个大建材商。」
「这畜生的钱你也能要!」
我一时呆住,雅婷这是什么意思?嫌钱多吗?
「那个禽兽,欺负我们娘俩还少吗?他就是个畜生!」
我恍然大悟。怪不得曾听过王燕全的名字,是雅婷妈妈跟我说过!甚至,我还见过他的背影,就在雅婷妈妈床上。
「没事老婆,他是个人渣,我就把他的钱都骗到我们公司来!」
我依然抱上雅婷,想要吻她,女人却偏过头去。我一狠心,将她的头掰过来狠狠含住她的嘴唇。雅婷使劲挣扎,可哪里敌得过我。我将她拖入卧室,两具肉体抱在一起重重摔在床上。
「老婆,我好想你.…」
我解起她睡衣的扣子,不多时女人便被我扒成一只白羊。雅婷在家自不会穿内衣,一对白白嫩嫩的奶子活蹦乱跳。
「啪!」
一声脆响,回过神的女人竟一巴掌偷袭我脸颊。我气笑了,反倒停下动作,看看她有什么话说。
「你今天看演唱会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
「跟你一起那个女的是谁?」
「两个女的。你说的哪个?」
「不是子珊。」
妈的,就这功力还敢扇我巴掌,三言两语就把子珊卖了。而且,既然关心的是「另一个女的」,也就是说她仍对我和子珊的事一无所知?只要子珊不说我俩的牵绊,区区雅婷我自是随意拿捏。
「嗨,你说朱珠啊。」
我故意露出一口理所应当的语气,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雅婷仍裸露的胸。
「什么?朱珠?」
「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我理直气壮。雅婷的脸上写着的「愤怒」,突然转为「错愕不解」。
「宋维操我老婆,我操他的不行吗?」
我扑向雅婷,双肘死死压着她的胳膊,手指好好把玩着这对风韵十足的奶子。我没说谎,这么久没见,我想死她了。
「杜牧……你……你……」
雅婷倒不至于发情,可话仍卡在喉头。呵,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虽然除了朱珠,我还操了十几个其它女人就是了。
「我可看过你们的视频。你当时被宋维操得,怎么说呢,见过发情的母狗吗?」
「视频?肯定是朱珠给你看的,这个混蛋女人!她还录视频!」
雅婷骂不动我,倒是喷起朱珠来。也许谎话重复一干遍就成了真的,我竟被自己的言语打动。我现在就想重现宋维操她的样子,我要好好欣赏这头母狗生动活泼的脸!
「啊……疼.…疼死了……」
不顾雅婷的反抗,我的阳具硬生生塞进她的骚层。听说狗在交配时,公狗的阴茎会倒勾在母狗身体里,不射根本分不开。我现在就是这个状态。
「王雅婷,我待你不薄吧?我挣多少钱?你才挣多少?好意思天天让我买房!你让我买房,买好地段。好,我现在赚了两百万,什么地段的首付付不起?倒是你他妈为什么出轨!」
我的鸡巴,说打桩机怕都轻了,根本就是一个钻头!又快又热的冲击,手碰一下都要起个包,雅婷的层怕是早都烫熟。
「牧哥……都是我的错……我错了……」
我脸上忍着,心里露出胜利的笑容。
「那天……那天我发烧……睡……睡醒了起来..」
「嗯?」
我停下抽插,高速运转的机器突然断电,大脑阵阵晕眩。可我仍想听听她说什么。
「我想起床看看..结果洗手间里,你……」
「你抱着那个李晶……你还抚摸她的头发……跟摸我头发的姿势一样!一下一下,一下一下,就像刀子戳我心窝!」
竟有这事!
我头越来越晕,心里百感交集,最后只余苦涩。算了,事已至此,如何还能算出,到底谁对不起谁呢?
「我确实抱了她,可仅止于此。你倒是被宋维狠狠操了!」
我的机器重新通电,恢复运转。雅婷再也无言以对,只能被我生生顶进乌云、送入天上。她的表情依然生动,可专注欣赏的我竟一时迷惑,这又是什么情绪在生动呢?
悔恨?快乐?愤慨?迷醉?彷徨?绝望?麻木?苦恼?
终于,我只看到一张纯粹的白纸。不是一张崭新的白纸,是一张写满痕迹却又全部擦掉的白纸。上面也许还残留着一张嘴,一张向我叫喊的嘴?
「杜牧,你这个……你这个……你…」
我最终没有等到那个专属于我的词。当雅婷说我混蛋,只是宣泄快乐。可她不说,也许我已真的是个混蛋。
我紧紧抱着她,即使她高潮,即使我喷射,我都紧紧抱着她。公狗的鸡巴软了,确实倒钩也消失了,直接从母狗屄里滑了出来。可我仍紧紧抱着雅婷,即使她再无声息,即使她看似沉沉睡去,我都紧紧抱着。我早就说过,我要锁住这个女人。
终于,我的眼皮也合上。我很难想象这种状态还能睡着,可我确实睡了,还做了梦。
当我睁眼,天蒙蒙亮。我已想不起梦里的故事情节,只记得人来人往、缤纷离奇。好像每一个睡过的女人都出现了;浙大的校园、网易的大楼也出现了;
甚至我那许久不联系的爸妈也出现了,妈妈好像还长着一张涛姐的脸。
床上只余我一人,雅婷早已不在。手机没有信息、写字台餐桌床头柜电视机柜上也没有任何字条。套用一句著名的话,她也许永远不会回来,也许明天就回来。
门口有一个袋子,似乎是雅婷从日本带回来的,里面有两只维尼熊玩偶,一只白色,一只粉色,都是特制的款式。拿在手上,我忆起两人的点点滴滴,心里一阵滴血的惆怅。
可我已做了我所能做的!可我也有自己的事情,无法停下的事情!我将两只小熊放回袋子。
我匆匆联系了近十人,确定一切就绪,没有纰漏。
我打开衣柜,随手挑了一件白T恤,许久不穿已微微发黄。好像是参加活动的奖品,正面五个大红字「最忆是杭州」。
我走出家门,走出单元,驶出小区。渐渐升起的太阳刺着我的眼,我只好把头顶挡板放下。
我打开音乐,随着节奏大口深呼吸,平复自己激动的心跳。我尽可能不去想将要发生的事情。
我忍不住又去想了,还越想越多、越想越杂,连刚认识的两只小熊都住在脑海。
白色的说: [接着奏乐,接着舞!」
粉色的喊: |Theshowmustgoon!」
第二十八章
杭州,东经一百二十度,北纬三十度。亚热带季风气候,冬夏分明,雨水充沛。
她古典,她现代;她是水城,她是卷都;她沉稳,她浮躁;她风景灵秀,她道路拥挤;她令人懂憬,她引人怀疑;她蒸蒸日上,她江河日下……上有天堂,下有苏杭。可同一片人间,杭州之下依旧是地狱。
我的车缓缓驶入未来科技城的一个「红盘」。最近这楼盘初开,均价已过五万,却仍吸引了大量买家前来摇号,中奖率不及百分之三。杭州人坚信,抢到就是赚到。
上楼时我仔细算了算,一百二十平的小公寓就要六百万,最低百分之三十的首付便是一百八十万。自己两百万的签字费交了税,再加上多年的积蓄,都不知够不够。
轻轻按了门铃,开门的姚启龙对我使个眼色,我知道万事具备。
「牧哥,怎么你办的活动,你到得最晚啊?」
偌大的客厅里,江潮和宋维在沙发攀谈,江帆忍不住冲我喊了两句。
「好,我先自罚一瓶!」
我走上前,从地上的箱子里抽出一瓶啤酒,开瓶后一口吹干,大股大股的泡沫顺着嘴角流满脖子、顺着领口沾湿前胸。宋维一直盯着我胸前的五个红字,也许在惊讶我不伦不类的穿着,也许在惊讶我才是主办者。
「今天在场的都是好兄弟,让大家久等了。我宣布,狩猎大会正式开始!猎人们请就绪,美丽的猎物马上出场,谁抢到就是谁的!」
姚启龙放起躁动的嘻哈音乐,我一闪身进了旁边的卧室,猎物们被我提前叫来,已被姚启龙藏在这屋里。
五个猎物见到我脸色各异,但四个都无外乎各式各样的谄笑。我走向剩下那个最平静的,抱住她,轻轻亲吻。
「妹妹,外面可是四个男人。你要不想玩了,还来得及。有我在没人能勉强你。」
「主人,怎么这么说?我都等不及了!」
朱珠只穿着极简的黑色比基尼,三点之外全身上下肌肤无一不露。我又看了看她清秀的面庞,确是一脸坚毅。
我忍不住笑笑自己。如果我邪恶,就不会问这破问题。如果我善良,根本不会带朱珠走到这一步。我玩遍她全身,各种场合各种姿势,还把她给别的男人干。到了最后一步,我竟想收手?这他妈就叫做伪善吧。
门缓缓打开,我也加入了客厅里猎人的队伍。五只猎物已排好队,准备粉墨登场。
先出来的是静静,她穿着一身空姐制服,一出场便直直地向宋维走去。确实,作为姚启龙「前女友」,被在场其他人「捕捉」都挺别扭,干脆直奔宋维,这个在「解放大会」上把她操爽的男人。可猎人们哪能让她轻易如愿,她觉得别扭,姚启龙的兄弟们还觉得刺激呢!
江帆一个箭步,直接就将静静搂入怀中。我撇了眼姚启龙,他面露凶光,对女人的恨意仍氤氲眼中,仿佛在对江帆说: 操烂她!干死她!」
至于宋维,他倒也不遗憾。毕竟是玩过的女人,哪有没玩过的好玩?
接下来是杨雨晴,她从小练舞,我干脆让她身着芭蕾舞裙。只见一只白鹅翩翩起舞,连裙子都甩成一圈涟漪。她一个大跳到我面前,看来依然想让我操她。可落地时掳掠她走的,却是宋维暴起的身影。这男人看了我一眼,也许在说「承让」?我看在眼里,却是说着「雅婷」。我回之一笑,嘴形说着「朱珠」。接下来是小西和婉儿,又是那一身初恋般的校服,和那个古灵精怪的小护士。不同于静静和雨晴出场的火急火燎,她俩只是慢慢地走着、张望着,一个像在校园里散步看风景的新生,另一个干脆是在寻找病人?
按照计划,我自是动也不动。起身的姚启龙和江潮倒是谦让起来,最后每人就近领走一个。这「狩猎大会」被描述成男人激烈争夺女人的活动,可看这平和的过程,真是彻头彻尾的失败。
姚启龙在背后抱着婉儿,双手探索这小护士的胸器,可双眼却盯着别的方向。
江帆使劲搓着静静黑丝护体的双腿,但好像又搓得没那么认真?
江潮与小茜尽情激吻。天呐,他不知道妓女不能亲吗?可他却知道,要时时留意宋维的反应。
是啊,只有宋维。这个家伙早全情投入在雨晴身上,层层鲁叠的芭蕾舞裙已被掀翻。双手乱捏着两边张开的大腿,腿上层层红印已清晰可见,手指眼见就要抚上这年轻的屄。
我笑着起身,去迎接今天的主角。狩猎大会根本没有失败,失败的是那个急切的猎人,竟不知自己才是猎物!
朱珠的黑色比基尼之上,已多了一副黑色面具,上面连着一对黑色兔耳朵——她的打扮是个假面兔女郎。鼻梁与红唇之上神神秘秘,之下的窈窕身材却是一览无遗。
我走上前去鞠躬伸手,朱珠将手放在我的手心。这骑士与公主般的礼节,让宋维不再急色,亦为之侧目。他目光在兔女郎身上停顿了一会,面露疑色,可最终疑色转为淫色——他竟意淫起自己的老婆!野花采多了,就忘了家花长什么样。太精彩了!
我和朱珠尽情拥吻,朱珠拉着我的手去她下体,天!那里是刚泄洪吗?
「我用过按摩棒了,主人你直接操我!当着宋维狠狠操我!」
「乐意之至!」
朱珠弯下腰,主动将内裤拨到一边,露出水光潋滟的穴,宋维嘴里更是啧啧赞叹。我用鸡巴稍微沾湿,缓缓挺进。宋维竟跟着我的节奏吹了声口哨,其余三男更是激动地阵阵欢呼!
「啊!主人你好大!比我老公大多了!」
朱珠一上来便浪叫连连,我只得跟着她的淫声横冲直撞。到底是我操她还是她操我?但随着我频率变快、力度变强,声音和动作终归和谐共振。
「主人你操死我了!我老公总不在家,你常来操我好不好?主人骚屄要被你操烂了!我今天回家得花我老公钱保养一下!哦主人,我还有个儿子!我让他跟你姓杜!」
宋维自是觉得朱珠声音熟悉极了,但也许从未见过自己老婆如此放荡的样子,不敢确定,满面淫光渐渐陷入思索。我不想提前露馅,给姚启龙使了个眼色。他便放下婉儿,用自己的鸡巴堵住了朱珠的嘴。
姚启龙这根棒子,粗而不长。上学时我们经常笑称他「姚短龙」。可这形状正好满足了朱珠的嘴,既粗得她双颊鼓起,又不至于长到捅她喉咙。我们两个一前一后,都是做着抽插的动作。朱珠两张嘴全被塞满,可中间的身子仍不受控制,一对雪白臀瓣尽情扭动。
见姚启龙加入,宋维竟也放下杨雨晴,起身想来一起凑个热闹。我明白这就是最好的时机!宋维快要接近,我用力拍了下朱珠的臀。
「啪!」
女人爽得扬起脖子,姚启龙的短龙被顺势吐出,可上身眼疾手快,将连着面具的兔耳朵一把拽下,露出那张曾深深吸引宋维,却让他渐渐看厌的脸。
「朱珠!你……」
「主人,我老公来啦!快让他看你操我!」
旁边蓄势待发的江家兄弟也终于行动,两人一边一个抱住暴走的宋维,将他拖了回去。宋维身材健美,力量估计不错,可也双拳难敌四手,被死死控制在沙发上。
我架起朱珠瘦削的肩,让她的整个脸庞身躯正对着无能狂怒的宋维。我要让他重新审视一下自己的老婆,让朱珠所有淫词浪语铺满他的脸、娇啼哀鸣塞满他的耳。
宋维面容扭曲,似是想说些什么,却一句都喷不出来,只有嘴唇胡乱抽动着。我胜利者般俯视他,像猫对老鼠一样玩弄他。我期待着他阵阵抽搐后,喷向我的第一句话。那时我将反攻!作为猎人,我有一百种方式折磨我的猎物。
可这猎物,到底怎么回事?
宋维满面皱纹慢慢舒展,一脸震怒像一颗石子扔进西湖,涟漪慢慢扩散、慢慢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湖面倒映的,那投石人面对美景的一脸迷醉。
「老婆,你好骚啊!」
宋维笑着说出这句话,温柔极了。难道这人已被气出神经病?
姚启龙疑惑地看向我,我无言以对。江潮江帆面面相觑,按着宋维的手都放松了。宋维趁机挣脱,猛地起身却没有扑向我和朱珠,反而将一边乖乖待命的杨雨晴拖入胯下,那本该捅进自己老婆身体的矛,直直刺进另一个女人的躯壳!杨雨晴瞬间去盔弃甲,大呼小叫与朱珠不遑多让。宋维像是和我比赛操屄,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狠!
操,宋维!你他妈在干什么?
你那愤怒至极的脸,坚持了能有十秒?
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就这么快!你就沉醉了,你就痴迷了?
我的鸡巴快要捅穿你老婆的屄,就在你面前,你不生气吗?你还是个男人吗?你没看到老婆被我操得一脸骚媚吗?你没听到老婆叫我主人,要让孩子跟我姓吗?
你不应该暴跳如雷,但被死死按住,像将死的鱼一样奋力挣扎?
你不应该用最恶毒的话咒骂我和朱珠,可仍不能阻止她的嗓子喊哑、厌被操肿?
你不应该放声大喊,你操过雅婷,操过在场所有猎人的伴侣,却依然只能看着猎人们轮番上阵,一个一个把你珍藏的老婆操翻?
妈的,你是不是有病!
我顿时意兴阑珊,胯下节奏越来越慢,宋维倒坚挺得很。杨雨晴这小妮子怕是再没想过让我操了,能挺过宋维这一遭都算她厉害。宋维转头冲我挑了挑眉,似是在问,哥们你行不行?
操!
我把我的猎物伪装成猎人,让他享受捕猎的乐趣。再让他掉落陷阱,意识到自己才是猎物。可这头猎物躺平在坑里,竟开心地拍手,大声喊着「做个猎物真好!」甚至,他仰望着上面的一圈猎人,笑容似是在说:
「谁还不是猎物呢?难道你们猎人本身不是猎物?性爱的猎物,杭州的猎物,时代的猎物!」
我将半软的鸡巴抽出,把朱珠推给姚启龙,看着这条短龙重启了与宋维的竞赛。我逃到窗边,倚着窗席地而坐,再也不想看宋维这病人一眼。手机屏幕亮起,雅婷的微信停在未读。
「晚上回家,不用担心我。」
这女人还是妥协了,像她那个软弱的母亲,被男人随意拿捏。
脑海中又出现那一对白色和粉色的维尼熊,我本该捧着白色的那只坐在床上,雅婷抱着粉色的在我身边,我们好好演一出相亲相爱的玩偶剧。
背后阳光越来越烈,我的后脑勺怎么这么热,杭州今年会迎来暖冬吗?我回头望向窗外,高楼之外是另一座高楼,窗户之外是密密麻麻的窗户。我的脑子按下倒滞键,整座城市的一切都倒着流走,速度之快正如她一日千里的发展。车辆全在路上逆行,行人倒着太空步,雨滴雪片从地面涌向天空,星辰日月西升东落……而我从一个个女人身上将鸡巴抽出,精液从层里被鸡巴吸走..我退回网易、退回浙大、退回杭州东站——倒带停止!我刚下火车,心情忐忑而自由。
到底哪个时刻,哪个历史节点,我本可以是另一个杜牧?我本可以和雅婷相知相守,平平淡淡白头偕老呢?
两只小熊又出现了,叽叽喳喳吵个不停。白色的叫我主人,粉色的叫我混蛋。
「主人,你终于赢回雅婷,她依然属于你!你将永远拥有她!」
「混蛋,你猜一猜,她还爱你吗?」
「主人,你的兄弟都在,看他们多尊敬你!你是他们的牧哥!」
「混蛋,兄弟的女人哪个你没上过。就不怕将来转眼成仇?
「主人,你和飞宇要干一番大事业,以后赚大钱,可不止区区两白万了!」
「混蛋,创业那么容易?何况你俩真是一路人?你信赖他吗?你值得被他信赖吗?」
「主人,我为你骄傲!你帮助倪鑫对抗网易这巨无霸,你是大英雄!」
「混蛋,那个掰开朱珠双腿献媚赚钱的,不也是你吗?你就是个谄媚的下人!」
脑袋简直要炸掉,我双手捂着头,攥下好几缕日渐干枯的头发。
婉儿不知何时,竟坐在我身旁。我向客厅一看,朱珠身上已换成江帆,江潮也在小西身上进出。姚启龙似已经发射,凶狠地按着「前女友」静静地头,强逼她给自己清理。宋维仍在折磨着杨雨晴,好一个机器!
「婉儿,涛姐的事你知道吗?」
「不知道……」
「她可能走投无路了。」
婉儿没有出现意想中的悲伤,反而有些如释重负。
「嗯?你很开心吗?」
「没有没有!」
婉儿赶忙解释,脸色也悲伤许多,却更显虚假。
「涛姐对我们像对女儿一样,只是……出来卖真的太苦了….」
是啊,我一阵苦笑。古往今来,卖淫可不总伴着残酷的人身控制和严苛的训练调教。自己怎么为几个婊子人前做戏感动了呢?
「那怎么这次私下约你们过来卖,你们倒答应了?」
「牧哥,之前你不是说可能去直播公司当老板嘛。你帮我们三个看看,能不能也当个主播….」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我可不是老板。我有空跟老板说说。」
敷衍完婉儿,我挥手让她回去服务那几个依然开心的男人。站起来看向窗外,人更高,视野也更大。窗外除了楼和窗,还有车辆,还有行人,有永远站看的树,有永远跑着的太阳。手机响了,我没看是谁,麻木地接了起来。
「牧哥!」
「晶晶?」
我的手和声音都有些颤抖,赶忙用另一只手挡住,怕客厅的淫声浪叫传入听筒。
「我和松刚和好了,一月领证,二月办婚礼。你来不来?」
「你爱他吗?」
「嗯……虽然他……我爱他!」
「那你应该明白,你挺对不起他的。我是说,我和你都对不起他。」
「哦。」
我的语气沉重,对面一阵沉默,但我不打算停止。
「我是你的前男友,这点已无法改变。平心而论,刚子去见前女友,你会开心吗?」
「嗯……好,牧哥。那就这样吧。」
「嗯,祝你新婚快乐,一切顺利!」
「其实……多亏是牧哥。要你不是个好人,真和我…嗯……我现在倒不知道该怎么办。」
天呐,竟还有人夸我是好人!可转念一想,如果有一个女人,自始至终都没见过我的卑鄙丑恶,只能是晶晶了。我确实把自己仅有的美好都留在她面前,正如她也只在我面前才会犯错。
「别夸了。过去的就过去了,向前看。」
我嘴上轻松,心里突然涌起一股难言的伤感。我一直在向前看,可过去的哪能过去呢?比如,我若没选择杭州,毕业就回家和晶晶结婚,人生比现在会不会.…
「牧哥,很开心青春有你!」
「青春?」
「咱俩才二十六七岁,可不还在青春的尾巴上吗?」
「好吧。那青春有你,我也很开心。」
电话挂断,我又瘫坐地上。
手机的嘟嘟声。
我的静默。
身上的白T恤。
胸前的红字。
窗外的窗。
奔南的太阳。
客厅的沙发。
空气里的荷尔蒙。
男人的嚣叫。
女人的呻吟。
我眼里的幻影。我脑中的两只小熊。
我那瞻之在前、忽焉将逝的青春。
都被时间的浪潮拍向空中,搅碎在杭州,一个高楼大厦、青山碧水的漩涡里。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