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回忆杀 第一章 临终

  「到天明不敢去睡

  担心你汗流浃背

  看着你可爱到流泪

  忘记了自己疲惫

  宝贝宝贝爱你一辈

  不求你有什么作为

  健康 快乐 给你栽培

  只求你问心无愧

  将娇儿抱在怀

  辛酸难了

  为娘我有话 对你云

  宝贝宝贝 走出堡垒

  你要自己小心防备

  赚的钱给你花费

  担心你 太累

  有一天你走出社会

  担心你有否吃亏

  宝贝宝贝 爱你一辈

  不求你有什么作为

  健康 快乐 给你栽培

  只求你问心无愧

  将娇儿抱在怀

  辛酸难了

  为娘我有话 对你云

  这世界如此颠沛

  千万别半途而废

  千辛万苦把你栽培

  爸妈的苦知道没……」

  电影主题曲缓缓结束,坐在轮椅上有些泪花闪烁的我手里颤抖着轻拍扶手打着节拍,老态的脸庞上挂着泪花,看着萤幕上缓缓打出end这个词语,一时之间,久久没有缓过神来。

  这首曲子唱进了我的心里。

  电影结束的画面在眼前幻化作我这一生的漫长经历,一幕幕仿佛就在眼前。

  是哦,将近八十年的岁月,一时之间,难以忘记,也无法忘记。这是属于我本人此生的记忆。

  当影院的灯光重放光明的时候,我已经转头,定定的看着身边依旧身材苗条的中年妇人,嘴里荷荷的道:「回家,回家。」

  是的,这个中年妇人不是别个,正是和我一起度过半百岁月的亲生闺女秦华,也是……自我不良于行之后陪着我,照顾我,把自己当我媳妇的亲闺女秦华。

  她太像她的母亲,我的爱人了,只是……我的爱人此时在我脑子里的身影已经变得十分淡漠,她叫什么名字来着?

  脑子里想这个问题的我没有注意到,女儿推着我走出了影院,一旁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儿轻柔的为我披上毯子,温柔的道:「妈妈,外公怎么哭了?」

  秦华抹了抹眼泪,道:「不是哭,你外公他是感动的。」

  女孩儿从妇人手里接过我身下的轮椅,母女俩慢慢的推着走到路边,一个年轻帅气的男孩儿从路边停靠的保姆车上下了来,帮着把轮椅连着轮椅上坐着的我搬上保姆车,又把轮椅做了固定道:「妈,姐,上车吧,外公这安顿好了。」

  母女俩笑了笑,上了车,年轻女孩坐在了我身后,妇人坐在我身边,看着男孩儿坐上驾驶位,道:「走吧,回家。」

  保姆车缓缓启动,慢慢汇入车流。

  车上的我从电影中彻底缓过来,看着前方,脑子里慢慢从我结婚那时打开记忆的大门。

  往事要从我把我怀孕待产的媳妇送入保健院开始讲起,那会,我才25岁,刚刚从单位接到一份档送入城里……

  嗯?这不是去城里的路啊!我在哪来着?

  疑惑在我脑子里升起,慢慢转头看了看身边,一边是较为厚实的车门,另外一边……哦,是我闺女秦华坐在身边,对咯,这不是那些年啊,这是刚刚看完电影,出了电影院吧?

  看来,应该是如此了。

  我咧嘴笑了笑,闭上眼休息。

  是的,不良于行的我脑子似乎停滞在坐轮椅那会,原本步履踉跄的我陡然不能行走,让我脾气十分的暴躁,常常无故在家摔打物件,甚至抓着女儿的头发……嗨,还想那会干啥?女儿何时没照顾好我啊?她抑郁症病愈那会到现在,在我身边洗衣、买菜、做饭啥事儿没做过?我步履踉跄那会儿每晚上还陪着我说话儿,给我洗脸、擦身;坐轮椅到现在,端屎把尿啥没做过?只是……我没心气儿搂着闺女一丝不挂的身子给她性福了。

  是,没错儿,是性福。确切说来,从开始我是反对这样做,毕竟,她是我亲生闺女,是我在产房外从产科大夫手中抱过来娇娇软软的女婴一点点抚养长大的,看着她成长,看着她出嫁,看着她失夫后痛哭流涕,看着她抑郁寻死,看着她恢复正常,再看着她一点点的在我眼前脱光衣裳,一丝不挂的把身子送到我身下……看着她从病愈起到我坐了轮椅这二十几年时间里几乎每天晚上都裸着身子陪着我睡到天明……

  是,我承认,我禽兽不如,连自家闺女都糟蹋。我也懒得说怎样怎样的原因,我也懒得解释,只要是明瞭我这一生的经历,大概就会明白了。

  的确,我这一生,坎坷,闺女又何尝不是?说起来,闺女秦华比我要幸运得多,至少,还有一双孝顺的儿女!而我……大概,今后只能祝福她开心到老了吧?

  合眼休息的我并不知道保姆车何时停了下来,轮椅在我外孙,也就是保姆车上驾车的帅气男孩儿,和外孙女,也就是陪着闺女推着我走出电影院的年轻女孩儿的帮助下回到地面,让我闺女推着,走进一栋别墅里,把看似睡着的我扶上了床。

  忘记了,我爱人,也就是我女儿的母亲她名字……叫许慧芳?还是叫胡梅?亦或是罗箐?是叫这个名字吧?

  我并不知道的是,女儿坐在了我床边,打发了一双儿女出去,而后收拾了下房间,看着躺在床上微微起伏的隆起,带着一丝爱宠,一丝怜爱,一丝孺慕,一丝情爱,女儿秦华把自己脱了个精光,钻进了被窝之中,陪着我入睡。

  兴许是睡梦中还在回忆电影主题曲,也兴许是多年来的生活影像回放,也兴许是想起了媳妇怀孕前在我身下婉转承欢……我不自觉的伸出枯瘦的手,搂紧了身边苗条有致的女人。

  枯瘦的手在女人身体上摩挲,回味着……回味着……回味着曾经在这具身躯上的欢愉……也兴许想找回忘记了的爱人身体的曲线……也兴许……兴许我想回到年轻那会,好好照顾我的爱人……

  但,似乎……回不去,没人能逃得过阎王的召唤,也没人能逆转时间……

  我想,此生我……也该放下了,得到过,拥有过,也该付出年迈的生命作为这一生的代价……

  不,不,不,我想,再去看看爱人的墓碑,跟她说女儿秦华现在生活的很好;我想,再好好看看陪伴我多年的女儿秦华;告诉她爸爸这一生有了她的陪伴才是最完整的,告诉她,爸爸很快乐,爸爸……

  呼吸渐渐急促的我惊醒了陪伴入睡的女儿,起身匆忙套上睡裙的女儿秦华冷静的把我扶坐起来,坐在我身后,伸手轻拍我的后背,一手拿面巾纸轻轻搁在我下巴上,直到我咳出一口浓痰。

  「爸爸,没事了,没事了。女儿在这陪着你,女儿在你身边。咳出来就好了啊。」

  有些涕泪交加的我慢慢转头看著有些紧张的女儿,咧出笑容,看着女儿秦华的身体靠紧我,叠了手上的面巾纸为我揩干净嘴角和下巴上的痰液,再取了一张面巾纸为我揩拭了面容上的泪水,才展露笑容,在我脸庞上印上柔柔的吻。我知道,这不是女儿有洁癖,而是女儿给予我再次逃脱痰涌危境的亲热和鼓励。虽然,我已经有好几年没有和女儿在床上做连体婴。

  女儿秦华喜欢我一直留在她体内的感觉,那是一种被彻底充实,胀满,能让她感到安全和充实的感觉,能让她睡个好觉,第二天元气满满。

  笑着靠紧女儿,亲了亲她的脸颊,我沙哑着在她耳边低语:「乖女,我想了。」秦华侧头看了看我道:「爸爸,你现在病还没好,我想给,但也不能不顾忌你的身体,等你身体好了,我愿意给你好么?」我想了想,也是,我现在这个身体,的确不适合。点了点头,道:「把我放躺下来吧,让我摸一摸。」女儿笑颜逐开,轻稳的把我放了下来,躺在床上。女儿也上了床,褪了睡衣,一丝不挂的躺在我身边,捉着我的手放在她身上,让我枯瘦的手在她身体上巡游。

  是哦,女儿秦华的身体曲线还跟她年轻那会一模一样(是错觉么?)我还记得有一次女儿女婿在家里做爱忘了关门给我看了个真真切切,那会儿我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是自家白菜被拱了?还是为女儿的幸福感到由衷的放心?忘记了,真的忘记了。

  想着想着,女儿轻轻坐起身来,轻轻为我脱下了内外裤,伸手轻轻捉着我身下早已垂头的阴茎,顽皮的把玩着我阴茎下两颗鸡蛋大的睾丸。

  这鬼丫头,哪一次同房不这样?

  我也懒得想了,闭上眼好好休息。这也算是习以为常吧?因为我坐上轮椅之后,女儿月事来临或者我身子不舒服的时候女儿都会这样跟我解释。一开始我还有些恼,闹情绪,直到女儿那天月事又扛不住我索求,索性脱光了让我从她胯下摸到一手的经血,我知道女儿并不是不想给,而是……不说了,那会儿是我的的确确的错了,我愧疚的吻着女儿的小腹,恳求她原谅,女儿坐起身来抱着我的脑袋说:「爸,是你和妈给了我生命;也是你一把屎一把尿把我拉扯大;也是你在我身心崩溃的时候照顾我痊愈;更是你在我痊愈后的人生中做了真正的女人。你现在想要什么,我能给你的全都给你,没有你,我的人生不完整。我不能没有你啊!爸!」

第一卷 回忆杀 第二章 照料

  女儿的话又何尝不是我想对她说的?

  我和她母亲给了她生命;也是我在她母亲难产大出血亡故后一把屎一把尿把她拉扯大;也是我在她身心崩溃的时候照顾她痊愈;更是我在她痊愈后的人生中让她做了真正的女人。而现在,我不良于行坐了轮椅只能依靠女儿来生活,生活中又何尝不能没有她啊?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是侧着身的,胯部紧贴着女儿的香臀,我知道,女儿昨晚上还是忍不住在我晨勃的时候让我进了她的身体,这也是她病愈后落下的后遗症。

  伸手轻轻拍了拍女儿的胯骨,女儿清醒的很快,微微往前挪了下下身让两个连体的人分了开,女儿坐起身来,拿了抽纸清理了她胯下,又拿了抽纸转身帮我清理了阴茎,穿好内外裤,这才帮着我平躺在床上,自己拿了胸罩和内裤穿上,再穿上外衣外套。

  「爸,早上吃点啥,我给你做去。」

  我笑了笑,看着温柔的女儿道:「你做啥我吃啥。」女儿笑了笑,给我盖上被子,转身出门。

  不多时,女儿带着年轻女孩儿进了来,帮着我坐上了轮椅,让女孩儿推着我去餐厅吃早餐,自己留在屋子里收拾床铺。没几分钟,我到了餐桌边上的时候,年轻女孩儿为我戴上了白色的餐布,女儿也走到了餐桌边上,对年轻女孩儿说道:「丫头,坐吧,你弟弟起得早,都去公司了。吃了早餐你也去单位上班吧,家里有我照顾你们姥爷。」

  「知道了,妈。你也坐。」

  年轻女孩儿不是别个,是我闺女的女儿,小名叫丫头,大名……叫谢云萱?跟我女婿一个姓氏。

  老中青三代人坐在餐桌边上吃着早餐,云萱抬头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母亲,道:「妈,昨晚你没回卧室啊,我还想跟您请教工作上的一些事儿呐。」女儿停下筷子,道:「这段时间你姥爷身体不好,我要照顾他,就没回卧室。有事儿中午下班儿在跟我说。」云萱嘟着嘴像极了女儿出嫁前那会子,惹得我咧着嘴带着笑意看着她们母女。

  时间不长,云萱先一步吃完早餐,起身收了碗筷,出了厨房上楼拿了包,临出门前俯身在我脸颊上亲了下,道:「外公,我去上班了,下了班我陪您玩。」

  我笑着拍了拍这丫头的手,道:「快去吧,家里有你妈照顾我呐。路上注意安全。」丫头起身看着走出来的母亲,说了声:「妈,我去上班了。」女儿点了点头道:「知道了,快去吧,别迟到了。」

  蹦跳着云萱丫头出了门上班,我看着她的背影,出神了。

  女儿走到我身后,慢慢的推着出门,我知道,她想带我去外边的公园里走走,这也是我们父女俩一直以来的习惯。

  「家里都收拾好了?」

  女儿俯身在我耳边道:「爸,都收拾好了,我们去公园走走,一会就回来,然后我把家里的衣服被单都洗一下啊。」

  我点点头没言语。

  是的,不是我想说,也不是我不想说,也习惯了,家里总是要收拾一下的。女儿抑郁的时候,吃喝拉撒睡都是我照顾,也给她洗过屁屁洗过澡,现在我老了,不能动了,女儿反过来照顾我的吃喝拉撒睡,给我擦过身子洗过澡。其实,生活就在这温情当中一点一点的过。

  关上家门,女儿推着我漫步公园当中,稀疏阳光从树叶间隙透出,凉爽的空气带着些许泥土味,很是让人心灵放空来享受这难得的舒适。

  是的,想想当初……还没学走路的时候我常常抱着她在公园漫步;女儿学会走路的时候我常常牵着她在公园漫步;女儿上了学校的时候,早晚带着她在公园漫步,女儿上了大学的时候,假期早晚都会陪着她在公园漫步;女儿婚后……常常带着她丈夫在公园漫步,而我……远远的跟在后边;女婿亡故后女儿没有来过公园,是我在她精神崩溃抑郁之后,带着她常常来公园漫步;到女儿病愈了,我也渐渐的不良于行,是女儿带着我在公园漫步;现在,是她推着我在公园漫步……

  时间很长,也很短。

  长是将近半个世纪的时光岁月一点点的度过;短时这段时日犹如电影一般时时在我脑海里回放。唔……应该说是我走到熟悉的地方看到,就会想起来这些。

  慢慢走到公园尽头,女儿看着我有些呆滞的眼神,俯下身来问我:「爸爸,想妈妈了?」我看着女儿的脸庞,摇了摇头,道:「想起你从小到大的事情。这时间啊,很长,仿佛就在很久以前;却又很短,一晃眼,你也五十多岁了吧?」

  女儿蹲下身子,捉着我的手看着我道:「爸!」女儿带着些许娇憨的声音让我咧开了嘴。也是,她年纪也不小了,五十多了,不是十多岁那般,这娇憨的嗔怪,也真是……父亲面前女儿家的真情流露吧?

  伸手拍了拍女儿的手背,道:「回去吧,路上买点菜,云萱那丫头和云轩那臭小子也快下班了。」女儿应了一声,起身优雅的走到我背后,推着我慢慢转了个方向往回走。

  其实,我很恍惚,从女儿病愈开始到现在。因为,女儿跟妻子的声音、表情、行为、相貌和身材几乎没有差别,只有……只有结合的时候我才能感觉得出来。妻子的那儿很浅,往往轻微的深入就让她舒坦得浑身哆嗦;女儿的那儿略微深一些,但到底了也仅仅能容纳我小半阴茎。

  只可惜……只可惜我妻子……生下女儿后就特么产后大出血……只可惜……

  女儿的孪生弟弟一出生就是个死胎,给大出血憋死的。

  我眼角含着泪水想起了自己最不愿意想起来的事情。

  好在女儿没有发现,没有发现。从她出生起到现在,这件事儿我一直压在心底,没告诉她,她曾有一个孪生兄弟。

  女儿也曾有个舅舅,在部队上入伍多年,妻子生产那年参加抗洪抢险,结果遇险没了。这也是妻子生产那会子我一直不敢告诉她的缘故,也是我几乎没在女儿面前提过他的缘故。因为,孩子们的铭记是最容易淡忘的。我想……明后天让女儿带着我去看看妻子和她弟弟的坟茔吧,告诉女儿那里头躺着谁。这么多年我很少去看,一方面是照顾女儿和这个家,另一方面……我跟女儿有过这样的事情,我真的怕,怕妻子和内弟半夜里来找我索命!现在我不怎么怕了,因为我也即将去面对他们了,有话到时候当面说,大家都是鬼魂,谁也伤不了谁。这是一个老人的直觉吧?

  推着我走进超市,女儿把我暂时交给一边超市总台的客服照顾着,自己很快的在超市里购置了菜蔬返回来,手里拎着袋子,谢过超市总台的客服,推着我漫步回家。

  到家后,女儿把我安置在客厅里看着电视,自己拎了菜蔬进了厨房,没多大会,我鼻子闻着饭菜香味转头看的时候,云萱姐弟下班进了屋。

  「外公,我们回来了。」外孙女云萱放下手包,款款走到我跟前来,拿起碗筷夹了菜轻缓的送到我嘴边,我笑着道:「坐下吃吧,云萱丫头,还有云轩。华儿,你也坐下来吃吧。」女儿摘下围裙,翩然走到桌边坐下,看着一双儿女吃饭中说说笑笑,再看看我,心底一动道:「爸,在想什么?」看着饭菜,想着那事儿,我慢慢的道:「在想,上一次去你妈妈的墓地是啥时候了,我想,去看看她。」女儿道:「爸爸,我现在早已退休,您想去,明天我就陪你去。」我摇了摇头,道:「也要叫上云萱丫头和云轩小子一起,一些事儿,应该要跟你们说了,这事儿也差不多压在我心里五十多年了。」女儿吃了一惊,桌上听到我提起名字的两个年轻人也吃了一惊。

  「爸爸,现在能说么?」

  我摇了摇头,道:「还是在你妈墓前说吧。」

  云萱似乎猜到了什么,道:「妈,明儿我请假,我也要陪着外公去看看外婆。」她身边的云轩道:「明儿我要做的事情一会子就安排人下去做,明天我就休班一天也没人拿我作妖。」女儿看着自己的一双儿女,点了点头。

  这顿饭,女儿吃的是越来越不是滋味。似乎,自己的老父亲想要交代后事的模样,让女儿心底有些难受。

  吃完午饭,云轩被打发去洗刷碗筷,女儿带着云萱把我推进房里,安顿好了之后女儿问起了云萱工作上的事情,娘俩谈谈说说了一阵,云萱离开了,留下女儿在屋子里照顾我的起居。

  女儿没有问我为什么,但我知道女儿心里起了疙瘩,从她病愈到现在,遇事我总会不厌其烦的跟她说得明明白白透透彻彻,才让女儿逐渐从最爱一个人闷事儿的环境里解脱,这一次我知道是我有些着急了。

第一卷 回忆杀 第三章:回忆

  看着女儿闷闷不乐,我道:「其实,我想说的是这件事我得在你母亲墓前说明白,是我的原因。」

  女儿点了点头,道:「爸,我没有闷事儿,我只是很奇怪您怎么突然的想这样做。」

  我笑了笑道:「也不是什么大事,是我心里的一些执念,也到了该放下的时候了。这些话,老早就应该给你们说的,但那时候的我一直到现在为了要照顾整个家,都快忘记了。也是时候跟你妈妈说的时候了。」

  女儿点了点头,她明白,父亲压在心底五十多年的事儿绝对不是什么小事,但父亲这么说,自己也无可奈何。自己的身份,到底是他亲生女啊。

  晚间把我扶上床后,女儿打发了一双儿女去休息,兑了温水端到我床边,拿了巾帕泡着,然后给我揭开了被褥,脱了全身衣服,拧干巾帕给我擦身。擦完了,女儿没给我穿上内裤,而是盖上被褥后自己宽衣解带脱了精光,而后抬腿搭上我床沿,拧了巾帕后拿着帕子在她下体胯间揉搓揩拭干净,这才换上睡裙,拧了巾帕端了水出去倒掉。回来锁上门,揭开巾帕之后,女儿俯首在我胯间,张口含着我自不良于行后逐渐萎缩的阴茎,舌头在茎秆周围和顶端不住的吮吸舔砥,直到我那阴茎在她嘴里站起身来,女儿才起身分腿跨在我两腰捞起裙琚蹲坐下来,伸手扶着我挺立的阴茎放到她阴道口蹲坐下来,看了看我有些痴迷的神色,女儿笑了笑,伸手拉过被褥从背后展开贴着,而后女儿俯下身来贴着我身体,趴在我怀中。

  这是女儿自我不良于行后,她想要做的时候最喜欢的体位。我不可否认,女儿和我的这个体位足以满足很多男人都喜欢自己女伴这样做的原因是能够更加深入女伴的身体,然而,我却知道,女儿阴道很短,这个体位足以让她把我的阴茎埋入她的子宫里。刚开始的时候女儿是吃足了苦头,毕竟,她那会青春芳华,后来渐渐的,女儿习惯了这样的体位。她跟我说,这样她才能满足窝在我怀里感受我在她体内的感觉。

  抱着女儿依旧娇美的身体,我在她脸庞蹭了蹭,道:「爸爸是有些事需要放下,但爸爸希望,你能好好的照顾自己。即便,爸爸去见了你妈妈也不会有遗憾了。」女儿闷闷的道:「爸,我知道你的心思,我现在也想跟着你去见妈妈,跟她解释为什么我要跟你在一起。」搂着女儿的身体听了这话,我愣了半天,手捧着女儿的脑袋,亲了亲她的耳垂,身下如不良于行后的感觉一样,手揽着女儿纤腰,挺了几下,松快的把精液射入。

  是的,年老的我腰肾没有年轻那会的刚劲,现在也只能这样在女儿身子里挺上这么几下就满足。我也知道,这对女儿来说不公平。但女儿总是笑容满面的夹紧身子,不让精液流出。我问过她,女儿却总是故作神秘的不愿意说。

  我想,现在的我大概知道女儿的意思了,她想怀孕,但如今年纪的她已经步入更年期,更遑论我不良于行之后早已没了生育能力。

  女儿照旧夹紧了身子,慢慢在我怀里睡了过去,我眼里带着些慈爱,也带着些事后的疲惫,抚了抚女儿的后背,想睡,却睡不着。

  女儿不是我媳妇,到底她始终是我亲闺女,自她病愈之后我就考虑过这个问题,人伦。女儿不能有我的孩子,所以,那会子起,我就在绝育手术之后到现在没停下过避孕药。

  病愈后的女儿很脆弱,只能依靠我,依赖我,但她到底是成熟女性,万一我和她发生了什么,没有避孕的话,对女儿来说她的人生会遭遇重击。这就是我那时候的想法和最坏的打算。结果是不言而喻,二十多年啊!我想,这段父女孽缘……也是我应该跟妻子彻底坦白的时候了。

  迷迷糊糊的睡着直到天亮后女儿从我身上轻轻的爬起,我依旧没有睡醒。直到女儿穿好衣服,唤醒我的时候,我才知道自己快睡到第二天中午了。

  天阴沉沉的,空气里带着些许晨雨后留下的湿润。外孙女儿云萱拿着手包和祭祀的物件上了保姆车,女儿推着我到了车边上,云轩搭了把手,把我送上了车里。女儿顺势坐在了我身边,让云轩上车,驾着车往十几公里外的公墓而去。

  那个公墓是军民合用的公墓,半个多世纪来几次增改扩建,差不多是我这儿城市里最大的公共墓地了,妻子,和内兄就安葬在这里。

  沿着公墓里的纵横小路,女儿推着我走到一所坟茔前面即将路过的时候,我叫住了女儿:「华儿,就在这停一会,爸有话要说。」云轩道:「外公,外婆的墓在那边啊。」一边的云萱丫头伸手拍了他后脑勺一把。

  我扶着轮椅上的轮子转过来面对墓碑,看着墓碑上的字体,道:「内兄,我来看你了,请原谅我没有照顾好她,让她……」我哽咽着,说不出话来。女儿很是惊讶的看了看墓碑,明白了什么,慢慢蹲了下来,道:「爸,这里是我舅舅的坟墓么?」我带着泪花点了点头,道:「华儿,请原谅爸爸没有早一些跟你说,你舅舅是个军人,在你妈妈生下你的时候参加抢险没了性命,那时候是埋在军人墓地的,现在迁过来也就是我还能走的那会迁移过来的。是爸爸粗心,忘了跟你们说。」女儿拿手帕给我擦干泪水道:「不怪,这已经过了很多年,爸爸能把舅舅的墓迁过来跟妈妈在一起,已经尽了努力了。」说完,女儿跪在墓碑前,虔诚的磕了几个头,让我们身后的云萱和云轩也齐齐跪了下来,奉上祭品,拜祭这位素未谋面的舅公。

  看着女儿拜祭完,起身抹了抹眼泪,伸手推着我走向妻子的坟墓,我泪花闪着,翕动着嘴,不知道到了妻子墓前又该说什么,但留给我的时间没多少。

  几分钟后,一家人来到一所坟墓前,云轩和云萱摆好了祭品。这所坟墓是妻子和我夭折儿子的合葬,我以前从没跟女儿说起过为什么这所坟墓会比其他单人坟墓略大些,又比合葬墓小一些,这是因为我自己知道,这件事该跟妻子,跟女儿,跟我两个外孙外孙女坦白的时候了。

  等女儿带着一双儿女祭拜过后,我眼含着泪花跟女儿说起妻子,以及我夭折的儿子,女儿的亲兄弟的事儿来。

  「这里头睡着的不仅仅是你妈妈,还有你的亲弟弟,他没有名字,是你妈妈生下你之后没力气生下他,又遭遇产后大出血,母子两个就都没了。」女儿吃了一惊,外孙外孙女也齐齐吃了一惊。

  我慢慢的道:「我那会儿要忙着办理医院里你妈妈住院的事情,又要照顾你,又要处理你妈妈死去的身后事,所以,一直以来,爸的心里压着这件事没有跟你说,是爸糊涂。」

  泪水止不住的流。跟女儿和外孙外孙女说这些话的时候,我心里再跟妻子告罪,是自己忘了人伦,糟蹋了自己的亲闺女。我没听到妻子的回应,耳边是女儿和外孙外孙女的抽泣。

  没有回应,也是回应,在我的恍惚和悔之晚矣的状态下,我似乎听到了什么。

  是你么?内兄?是你么?妻子?是你么?我还没取名字的儿子?

  我脑子一阵迷糊,完全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但,恍惚之中,我似乎回到了我年轻那会,刚刚手拿结婚证,拥着貌美娇羞的妻子站在镜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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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哢擦!」

  「得嘞,照片拍好了,过几天来取吧。」

  「谢谢您,师傅,那这样,我两天后来取行么?」

  「行,对了,你这是结婚照,到时候记得带着结婚证来取,不收钱。」

  「谢谢您,师傅,那我们走了啊。」

  拥着刚刚领证娶到手的妻子,我咧开了嘴笑,齐齐走出照相馆之后,妻子扭捏的推开我握着她腰肢的手,啐道:「大街上呐,注意形象。」

  我伸手摸了摸脑勺,笑道:「唉,知道了,呐,现在咱们去买点东西,晚上回家请他们去。」妻子点了点头,和我一起去了百货商店,拿着十几元钱,买了个暖水瓶,两个搪瓷盆,两个搪瓷缸,两把牙刷,两块毛巾,一匹绸布,一匹棉布,一个水壶,一包茶叶,两包糖果,一对红烛,两大张红纸,两包瓜子。而后两个新婚的人大包小包拿着这么多东西晃晃荡荡的往自己家中返回。

  到了家,心灵手巧的妻子抱着两匹布走进了内室,我知道她要拿布做被面被套,也就拿着剩下的物件一一摆放好,回了内室,把糖果放进柜子里,看着五内飞针走线的妻子,心里头美的跟吃了蜜一样。

  的确,能追到妻子很是不容易。出身农家的妻子心灵手巧,飞针走线的她算得上是高材生当中为数不多的农家女。

第一卷 回忆杀 第四章 出生

  等妻子收拾好被面被套叠起来贴了红喜字,转身看着呆愣的我道:「去烧水啊,一会他们来了拿什么招待?」我乐呵呵的走出去烧火烧水,而后跟着妻子淘米做饭,很快准备好了一桌饭菜端上桌,妻子又从屋里拿出糖果来放好了,看着我把烧开的水泡上茶叶,妻子道:「哥,到门口看看他们到了没?」我点点头,走到门边,门外正走来几个人,一个穿着军装,一个穿着大褂,一个穿着干部服,不是别个,穿军装的是妻子的孪生兄弟罗翔,我内兄,穿白大褂的女子是内兄的妻子马珂,穿干部服的是我在单位里最好的同事,也是我的上级马征。回忆到这我倒是想起妻子的名字来了,她叫罗箐。

  看到他们结伴前来,我笑呵呵的把他们迎进屋里,罗翔和马珂就把手上拎着的东西交给了妻子,我也接过马征递上来的贺礼:「恭喜了,明泉,这结了婚,就是不一样了。」

  「哥,瞧你说的。」马珂白了一眼自家兄长,乐呵呵的道:「恭喜了,姐,姐夫,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

  进了屋,分宾主坐下,他们三个人对我和妻子敬了酒,罗翔定定的看着我道:「姐夫,以后,要好好待我姐,你也知道,我和我姐从小没了爹妈,是姐一手拉扯我长大,我要是知道了你对我姐不好,我可是要来收拾你的。」我无奈的看了看妻子,道:「翔子说哪去了,这辈子,我就你姐一个女人。」妻子红着脸扇了罗翔衣服一掌,笑道:「你这不懂事的鬼头!」坐了下来吃吃喝喝完了,妻子带着马珂进里屋收拾,我在罗翔的监督下把外间收拾了,这才把罗翔和马征送出门外,马征道:「翔子明天就回部队,我呢,也要走了,明天记得早点来上班。

」我应了一声,接着妻子送了马珂出来,俩口子送着三个人走远了才回了屋。

  晚间,洗漱之后,妻子端坐在床上,低着头一脸的羞涩。倒掉洗脚水回房放下盆的我心里头火急火燎的扑上床,把妻子整个儿压在身下,惊的妻子躲在怀里嗔怪的道:「关灯!不关灯我就不……」没说完话的妻子给我的狂吻把话语吞入腹中呜呜不停。

  「不要!……呀……」

  「啪!」

  ……

  灯灭了,但历来眼神很好的我感受身下妻子的挣扎,羞恼的妻子在我怀里不住的扑腾,到底男子天生力气比较大,扑腾许久的妻子一脸无奈的在黑暗中看着脱光衣裳的我压在她已然一丝不挂的身上折腾。

  良久,良久……

  「嗯哼……痛……」

  妻子的娇呼让我知道,我身下已然突破妻子身下双腿间那两片守护,进入她身体里。

  只不过我很感到奇怪,即便我很用力挺入,只感到妻子雪雪呼痛的同时,她的身子最多只能容纳我少部分的阴茎,这种奇怪我自以为是洞房初夜新婚妻子的羞赧,很快就在妻子身子里一泄如注。

  事后羞恼的妻子用力把我挪开她的身体,躺在床上愣了愣,眼泪珠子吊坠似的从她眼角滑落。

  第二天清晨,身体不便的妻子起身踉跄着与我一起操持这个家。

  直到妻子怀孕,我才知道,与我夜夜春宵的妻子并非是想阻止我与她亲热,而是……妻子那儿十分浅,刚入门已经顶着她宫颈。有话说是夜夜春宵总会让自己的女人怀孕。事实也是如此,没多久妻子吃饭的时候干呕让有些慌神的我带着她去了医院确诊……怀上了。

  怀孕的妻子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她也知道我知晓这个消息比她还高兴,毕竟,现在已经是新的时代,没有任何男人不对自己媳妇怀孕更高兴的。

  怀胎自然是辛苦的,看着妻子的孕吐吃不下东西,心里难受的我想方设法倒腾了些酸梅,去仔后打成浆,和着每天给妻子做的饭菜送到她手里,难得看到妻子每顿饭吃下第一口后抬眼含着泪花儿的看着我,我知道那是妻子的感激。

  匆匆十月,妻子的身子愈发笨重起来,扶着她小心翼翼的行走在路边,妻子问我给孩子取了啥名儿?我看了看街道的华灯,想了想道:「儿子就叫秦桦,祝愿他像桦树一样;女儿也叫秦华,祝愿她像这华灯一样。」妻子笑着歪头在我怀里,含着笑意。

  这一天早上安顿好了妻子,也把两个人的午饭做好了放在妻子床头拿毛巾裹好饭盒,吻了吻妻子额头道:「我去单位上送个档就回来。有事儿就让人打电话给马大哥,他毕竟是弟妹的兄长,跟咱们沾点亲带着故呐。」妻子点点头看着我出了房门。

  送了档,我接到了我上级马征的电话说我媳妇快生了。火急火燎的我抄起自行车就往三十多里地外的家奔去。一路颠簸之中,带着疲惫和一身泥水的我奔回家中,看着满脸扭曲,浑身大汗的妻子不停的哀嚎,我心里没了主意,比我更早的马征和马珂一个在卧房外烧水准备,一个在屋里照顾妻子。没了主意的我在门外团团转,马征拍了我脑袋一掌道:「你也会开车,快去准备准备东西和钱,我叫我妹子跟你一起把人扶出来,然后上车,去医院,这样大人小孩都保不住。」

  得了信的我准备着东西一股脑扔到门外马征开来的吉普车上,然后奔进卧室里拿了条薄被给妻子裹上,跟着马珂一起把妻子慢慢的扶下床,走到家门外,马征帮着把人扶上车后道:「妹子,上车扶着人,明全,你也上车。快!」

  扶着人上了车,我和马珂一前一后上了车后,马征发动车子开向两里地外的医院,一路鸣笛闯红灯进了医院,马珂带着我道医院各科室跑住院手续和手术手续,马征放下心的接着追过来的交警解释闯红灯的缘由。妻子,在医院医护的帮助下迅速的进了手术室。

  跑完手续一脸茫然的我站在手术室外有点喘不上气儿,马珂自己回了科室,打发了交警的马征到了手术室外看着满头大汗的我拍了拍肩膀,道:「进了手术室就好一半了,别着急,也别慌,医生让签字就签字啊。」我点了点头,坐在椅子上等待着,等待着妻子抱着孩子出现。

  时间……难熬。

  也不知等待了多久,肚里大唱空城计的我睡了又醒,醒了又睡,看了看表,都快第二天早上了,妻子的身影还是没出现。一脸惺忪的我懵然的看着跑到身边的一名护士很是惊讶。

  「谁是罗箐的家属?谁是罗箐的家属?」

  嗯?这是叫妻子的名字,揉了揉脸,我站起来道:「怎么了,医生?我是罗箐的家属。」

  护士把手里的单子塞到我怀里急匆匆的道:「患者难产,请家属签个字。」

  难产?

  「咋回事啊?怎么就难产了?」

  护士嘴巴像冲锋枪一样:「怀了双胞胎,养的都比较壮实,所以就难产了。签个字,赶紧的,里边正等着做手术呐。」

  双胞胎?嘿!

  我心里头的喜悦还没落下,抄起笔赶紧的签了名字,护士一把扯了回去急匆匆的跑进手术室里,没多久这护士又跑了出来道:「罗箐的家属,情况不太乐观,保大还是保小?」

  嗯?

  我还没回应过来,马征道:「都保住行不?」护士道:「不乐观,我们尽量,现在是征求家属的意见,保大人还是保小孩儿?」

  我愣神儿的功夫,手术室里一名医生喊了一句:「小包快来!大出血!」

  护士没等我反应过来急匆匆的跑进手术室,哐当一声大门关上,留下心里头猫抓虫挠的我站在门外。

  没多久,一名医生带着那个护士抱着一个小小的襁褓低着头走了出来。

  「对不起,罗箐的家属,事发突然,我们尽力了,这是您的女儿。大人和另一个孩子没保住。」

  我…… 呆了,妻子……妻子没了?另一个孩子……也没了?只留下个刚出生的女儿给我……

  一身疲累尚未恢复,惊怒交加的我眼前一黑,也不知道医生说了些啥,倒了下去。

  醒来的时候,是马征陪在我身边,道:「醒了,醒了就没事了,孩子我让妹妹带着,你先休息休息,一会我有事要说。」

  「马大哥,说吧,我受得了。」清醒后的我记起来昏倒之前的事情,是,医院里遭遇产妇大出血的情况不老少,可也没这么出状况的。医生们也是尽力了。我也不回去责怪医生。只是,以后我就得好好看护自家的闺女了,因为,她是妻子留给我的血脉。

  马征坐了下来,道:「没出生的那个是男孩儿,在母亲肚里憋太久。另外,我接到了部队的电话,那边山洪爆发,罗翔带队抢险,遇难了,就在昨天。我……我都没敢跟妹妹说。」说完这最后一句,马征哭了。我也哭了。

  妻子没了,儿子没了,内弟也没了……

第一卷 回忆杀 第五章 娇女

  「哥,什么没敢跟我说啊?」抱着孩子的马珂笑语嫣然的进了病房,把孩子放在我身边,让两个痛哭的男人忙不迭的收泪,马征支吾着道:「我是说你……你姐夫家的事儿,你姐夫没了……妻子孩子的事儿我没……敢跟你说。」

  马珂道:「姐夫,不要伤心了,毕竟你现在还有个女儿需要你照顾。」我双眼无神的看了看马珂,点了点头。

  从医院出院,抱着孩子回到家里,卧室里放了三张遗像和三个骨灰盒。一个是妻子的,一个是我那还没见着亲生父亲的儿子的,另一个是部队里刚刚派人送来的,罗翔的骨灰盒。

  罗翔抢险遇难的事儿到底还是让马珂知道了,亏得部队上派来的人身手敏捷,拦下了得知消息想要殉情的马珂。但这不是个事儿啊,部队上的首长让我带回了罗翔的骨灰盒,又派人联系马征让他来劝劝马珂。

  这事儿,闹得整个医院里乱成一团。我只能抱着女儿,孤零零的带着三个骨灰盒三张遗像回了家。

  把睡着的女儿放在床上,放好了三张遗像和三个骨灰盒,挨个儿给他们上了香看了看这个徒了四壁的家,悲从心起。

  我该怎么做?妻子没了,还有个嗷嗷待哺的女儿需要抚养?眼前这个家,是一个家么?我不知道,茫然的我坐在卧室门口失神落魄,浑忘了早已饿醒的女儿在哇哇大哭。直到那个护士下班后走到我家门口。

  有些茫然的看着护士安顿好了女儿怒气冲冲的走到我边上给了我一脚:「装死啊?没听见你闺女饿哭了?」

  我茫然的看着眼前的小护士,才想起屋里还有个女儿来,跑进屋里却看到女儿砸吧着嘴昏昏欲睡,嘴角还带着一颗乳白的奶渍。嗯?我妻子没了,家里也没奶粉,哪来的奶?疑惑的我转头盯着小护士的胸前看……那儿有一团湿痕……抬眼看着满脸羞红的小护士,她糯糯的道:「我儿子有半岁多,他……吃不完……」我释然了,感情是人小护士刚刚当上母亲没半年,奶涨孩子吃不完,又碰巧遭遇我刚出生的闺女饿的大哭,小护士善心给我闺女喂了奶。

  双手捂脸,我哭了,人小护士都这样善了心,我为啥不能为我闺女和自己活着?

  「别啊!」小护士惊讶的看着我跪在她面前忙不迭的让开伸手扶我。

  抬起头,我看了看这位小护士,带着泪痕的脸上绽开笑容:「谢谢你。」

  我知道我说的这句话是两个意思,一个是感谢她让我重新找回生活的方向,另一个则是感谢她给我女儿喂奶。哪怕仅仅只有一顿,

  站起身后的我送走了这个名叫胡梅的小护士。我想,我以后的生命历程当中依旧会闪耀着她这座灯塔。

  重新打水洗了个脸,收拾好自己的仪容,我想,我该面对以后没有妻子只有娇女的生活了。即便再怎么困苦。

  每天依旧照例的给妻子儿子和内弟上香之外,照顾好自己,照顾好女儿占据了我工作和生活中的大部分时间。从农户家里倒腾的新鲜牛乳煮开了,凉了一些在慢慢倒进奶瓶里,笨手笨脚的照顾着丁点大的女儿,看着她吃了又睡,睡了又吃,醒了哭了是拉屎拉尿……时间就在这一点一滴的生活中渐渐过去。连我也忘了,马珂是何时趁人不注意跳楼殉了情,马征劝解马珂的过程中被带下高楼,兄妹俩双双坠楼而亡。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我正背着熟睡的女儿遛弯,无奈之下,就这样带着闺女去领回了马征马珂的骨灰盒和遗像,直到……马家的老一辈人来访,看着我每天都给马征、罗翔和马珂上香,他们也无话可说,给我留了一笔钱,带走了马征和马珂的遗像跟骨灰盒。我问了一句,准备安放在哪的时候,马家老人说:「征儿是退役军人,可以想办法安葬在军人墓地,珂儿所在的单位也是军医院分出来的,也可以想办法安排进去。」这时候我鬼使神差的问了一句:「那么罗翔呐?他可是正儿八经的军人,在抢险当中遇难的。」马家老人听到这句话,看了看随行的警卫员,就把马征马珂罗翔的后事儿安排下去了。安葬的时候,我拜托胡梅照顾着女儿,一个人去了军区军人墓地,跟着马家老人把内弟罗翔,弟妹马珂和挚友马征三个葬在了军人墓地。离开的时候,马家老人给了我一张军区通行证,我知道,这不是给我在军区乱串的通行证明,而是逢年过节来给这三个上香拜祭的准入证。我似哭似笑的接过,在老人面前哭了。是感激的,是感谢的,同时也是心里头最痛快的哭了。

  三岁牙牙学语,总是含糊不清的念着只有她自己能懂的语言;四岁摇晃着笨拙的身体跟着路边公园的大爷大妈学着跳舞;五岁看到啥总会问一句这是啥成了问题大王;六岁学着我起床后自己穿衣叠被;七岁跟着我工作的时候学认字;八岁捧着小人书看图认字郎朗阅读;九岁咬着鼻头做着让她有些挠头的各科作业;

十岁拿着学校颁发的奖状扑进我怀里;十一岁腼腆的女儿总是会在我起床出门后再起床穿衣;十二岁发现自己跟我不一样后开始躲着我;十三岁哭着在我耳边说身体流血;十四岁背著书包在我的目送下走进初中校园;十五岁捧着高中课本埋头苦读;十六岁偶尔娇颠的说我这样那样胡子拉碴;十七岁的女儿仿佛长大了一般开始有着自己的心事……

  女儿成长中的桩桩件件几乎我都经历完全了,对,是这样的,两岁左右换乳牙的女儿吐著含糊不清的字眼总会把手伸进嘴里让我不厌其烦的扒拉开她的胳膊,三岁还有些害羞的在我身后战战兢兢的走进幼稚园,四岁的时候拿着小红花在我眼前炫耀,五岁的时候拿着一幅笨拙的画作在我身边晃来晃去……

  六岁,女儿读小学了,十一岁女儿读中学了,十四岁步入高中,十七岁……女儿十七岁的时候……那是考大学吧?记忆模糊的我记得女儿每一年让我心怀大尉的片段,这些个片段在我眼前时常的徘徊。妻子的骨灰盒被我安葬在公墓里,妻子到底不是军人,仅仅是军属。好吧,岔题了。

  娇娇软软的女儿到底是女儿家,天生的体力较弱而已,好在是我的工作性质来说,几乎天蒙蒙亮就起床,也就成了每天早上一醒来就拉着女儿起床,外出绕着公园跑圈。十几年下来女儿的成长过程里没断过一天,即便风霜雪雨也未曾停下。女儿的体质体力倒是成长了许多,但程奶奶的女儿身材体型却跟一般娇弱的女孩儿没啥两样,胳膊腿儿依旧是那么修长纤细。也是,女儿成长的岁月里,没少见女儿的身体全裸(襁褓之时)或是部分裸露(胳膊腿或者身体的部分肌肤)

,从娇小婴孩再到娇美少女没少见过,可那时候的我在想什么来着?仿佛是没什么反应吧?

  刚开始有反应的时候是哪个时候?昏睡的我在记忆当中搜索,仿佛是女儿女婿成婚那晚上女儿痛呼?不对,那时候女儿女婿成婚的婚房记得是女儿回门后几天我去那找女儿有事才知道地址的。

  是哪个时候?是女儿抑郁快痊愈的时候?嗯,差不多是在那个时候吧?心病发作衣衫不整的女儿抓着我的衣服窝在我怀里的时候,对,仿佛就是那个时候,抱着女儿的身体,我忽然感觉到女儿似乎已经是成年女性了,身材还跟婚前一模一样的纤瘦有型,即便,女儿已经产下一双儿女没几年,让空旷了将近二十多年的我很是不适应身体的反应……硬了,居然是面对衣衫不整的女儿,硬了。

  那会的我只能无奈的让女儿依旧窝在我怀里平复烦躁的心绪。仿佛女儿想起了什么似的,垂下的一只手竟然捉着我身下硬邦邦的物件把玩。

  是了,就是那个时候,我发现自己对女儿的身体突然有了跟妻子婚后同房时的龌龊想法,这让我心里头惊讶不已。

  自己不应该是这样啊,难道是……可能是,因为女儿跟妻子几乎一个模子铸出来的面容、身材跟体味几乎很容易让我认错。那时候我的记忆里妻子已经亡故有二十多年了,即便在世也不可能还这么年轻。

  等待女儿心绪平复,重新坐起身来整理好衣服,尴尬的我才看了看女儿一眼,背过身下床回房。那晚上,我失眠了,我记不清楚刚刚抱在怀里的是自己女儿还是妻子。天蒙亮才匆匆给单位值班发了个资讯请假休息蒙头大睡,也忘了女儿在天蒙亮之后自己一个人穿衣下床,出门遛弯,顺便买了菜回家做饭做菜。

  是这样的没错。这段记忆在冥思苦想中被翻找出来,的确,让昏睡的我眉头松快了许多。

第一卷 回忆杀 第六章 升学

  上学这件事是我不得不带着女儿去的幼稚园,也是我不得不带着女儿去的小学,更是我不得不带着她去的中学,中学毕业后的女儿考上了高中是自己带着初中毕业证书和报名费用自己去的学校;但大学的时候因为女儿考在外地,我不得不跟单位请了假,驾车带着女儿和被褥蚊帐,换洗衣服去的校园。

  还记得女儿上幼稚园的时候,带着些忐忑、新奇和娇怯在我身后探出头来望着改行做幼师的胡梅,(其实那时候胡梅也不算是改行,算是医院里分配出来到幼稚园做卫生室负责人的,结果是退休的老院长力排众议把胡梅提上继任的位置。)我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胡梅说:「胡姐,你怎么改了行了?」胡梅倒是耐心的跟我解释了下,说:「你这是……小丫头都这么大了,来上幼稚园么?」我点了点头,把女儿从身后牵了过来,轻声细语的蹲下来女儿说:「华华,这是胡阿姨,你小时候对你很亲的阿姨,还记得吗?」女儿咬着指头,想了想,仿佛记忆当中有过这样的画面,面前的这位好像给自己喂过奶来着。胡梅蹲了下来搂着女儿细声细语的说了几句,让对幼稚园还有些陌生的女儿喜笑颜开的扑进胡梅的怀里。让我有些哭笑不得。

  匆匆三年,胡梅在幼稚园里几乎是一把手带着女儿从三岁到六岁,教会了女儿唱歌,简笔划和跳舞。为此逢年过节我没少提着自己做的礼物带着女儿上门拜谢。这让胡梅的爱人很是过意不去,我更是难以表述自己对他们夫妻的感谢。

  女儿上小学那会我也请了假,带着女儿找了她的班主任,叫啥来着?许慧芳?对对对,就这个名字。许老师很是和善的带着女儿走进了教室跟一众嬉笑打闹的男孩女孩们介绍了我女儿。后来我才从胡梅那里知道,她和许老师是邻居,闲谈的时候给许老师说过我女儿的情况,许老师也没少次在胡梅家里遇上被领回家的我女儿。

  六年时间一晃而过,许老师的尽心辅导让女儿在小学时候一直霸占学霸的位置,自然,许老师和她爱人也没少收到我逢年过节带着女儿上门拜谢的礼物(那时候多的是自己做的小礼品),许老师更是直接把女儿当成自己的闺女,跟她女儿一起读书学习成了最要好的朋友。

  小学毕业的女儿很是遗憾跟许老师的女儿没在一所中学就读,眼泪汪汪的在我和许老师面前哭过不少次。最后还是两个女孩儿约定一起出门,我得空就送两个女孩儿上学,许老师的爱人得空就送她们俩上学的法子,让我、许老师和她爱人都很是惊讶两个女孩的决定。面面相觑的三个大人很是愉快的接受了这样的决定。

  最后是从单位辞职出来单干的我经常推着自行车接送两个女孩儿上下学,一直持续了三年,两个女孩儿都以优异的成绩从中学毕业,双双考入同一所高中。

  高中距离许老师爱人的单位很近,这让忙于生意的我很是无奈的拜托许老师的爱人接送女儿。三年时光,我一手创办的企业在当地有着不小的名气,也有不少资产,但我还是逢年过节带着自己做的小礼品带着女儿上门拜谢许老师的爱人,他拍着我肩膀说:「兄弟,别见外了,一笔写不出两个秦字,初中三年每天你都接送我闺女;这三年换做我帮你接送你闺女。咱们兄弟就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了。」说的也没错,许老师的爱人跟我一个姓氏,单名一个铮字。有趣的是我女儿叫秦华,他闺女叫秦馨。更有趣的是我创办的企业跟秦铮的单位有不少业务是一起合作的,这也让不少人认为我跟秦铮是亲兄弟,其实,不是。

  高考,是一个人人生当中最为重要的时间节点。我那会也仅仅是高中毕业,但因为一些个人的原因没能参加高考。想想,自己都觉着失败。但女儿秦华却不一样,高中阶段以优异成绩毕业的她和同样被学校冠以双星的秦馨一起踏上了高考的路程,这让我和秦铮都有些担心两个女孩儿遭遇失败会不会难过的不能自已。结果却是出乎预料,女儿和秦馨考完出来蹦蹦跳跳的很是高兴,说很容易做题。查验成绩时才发现自家女儿跟秦馨没叫错双星这称号,在当地是一对文理高考状元。

  女儿考入外地大学播音专业,秦馨考入了外地的理工学院,这在当地成了新闻。为此我不得不和秦铮商量了下,双双以自己的名义办了升学酒,同时也把胡梅、许老师、女儿的初中老师和高中老师们;秦馨从幼稚园到高中的老师们一起请到现场,由两个女孩儿端着果酒跟老师们拜谢。当然,这场升学酒用的是自助餐形式,也没敢在升学酒上给老师们送礼。让前来的老师们很是感谢秦铮这主意的贴心。

  大学快开学的时候,我和秦铮换着驾车,带着女儿和秦馨和她们俩的行李去了外地,去了秦馨考入的理工学院,秦铮带着秦馨和她行李去安顿好了,再一起道女儿考入的学院,由我带着女儿和她行李去女儿的寝室安顿好。看着女儿进了学院,叮嘱了又叮嘱,生怕女儿在大学照顾不好自己,又怕女儿一个人在外地学习和生活艰难,又怕女儿给诱骗失财又失身……一种心酸难了从心头升起。

  和秦铮找了个商务酒店停好车,坐在食堂里喝着啤酒,两个大男人都哭了。第二天两个人换着驾乘回了家,秦铮跟许老师做汇报,而我坐在家里一时之间还适应不过来女儿不在家的日子。是的,女儿初高中的时候跟许慧芳学会了打理家务和做菜做饭,这让忙于公司事务的我隔三差五的能吃到女儿做的饭菜。

  四年时间我都不知道自己那会是怎么过来的,也许是女儿寒暑假回到家那会我才吃得上热饭热菜,也兴许是公司业务壮大后有了自己的食堂大部分时间在食堂搞定自己的五脏庙。

  是啊,女儿的成长过程,何尝不是自己从新手爹妈成长为合格父母的过程?

  抚养长大的点点滴滴,辅导学习的时光总是让那会的我在回忆中不自觉的笑。

  想来,秦铮和许老师两个各自有跟女儿在一起成长的幸福时光吧?而我……妻子亡故后,又当爹,又当妈,独享了做父母的双份幸福时光。

  大学毕业的女儿回到家跟我谈起过自己的情感生活,让我万幸的是,女儿没有在大学里谈恋爱,也不知道女儿是眼光高还是其他原因,她大学里不少男同学都给女儿送过花,写过表白信,摆过告白仪式,却总被女儿把花扔了或是烧了表白信或是一盆水泼下回了告白仪式。我问女儿为什么这样的时候,女儿说,有那闲工夫还不如把自己的学业做好了再说其他。这让我欣慰的同时很是担心女儿心里出了状况。但活泼的女儿给我的答复是:「安啦,爸爸,我想要的男人是像你一样,能给我和你撑起一片天能照顾好我和爸的男人,而不是嘴里说着花前月下,背地里又跟其他女孩儿牵扯不清的小白脸。」

  被女儿怼了的我哭笑不得的刮了刮女儿的鼻头。女儿有这份心思,作为当爹的我来说最是欣慰不过。我却忘了女儿话语当中那句:像我一样。

  记忆的潮水一阵接着一阵,让我无法遐接,女儿上学升学的片段似乎就到这里为止,但我还是忘不了那桩桩件件一直在脑子里徘徊。是我忘了什么嘛?

  记忆的模糊让我有些皱眉,的确是,记忆很模糊了,些许片段还在。女儿怯怯的跟幼稚园里的小朋友相处?还是争抢玩具的时候?亦或是跟小学同学争辩甚至跟几个不怀好意的男同学打架?我都记不得当时对方和对方家长的相貌姓名了。

  老了,真的是老了,岁数这么大,人不能不服老噢!

  想想女儿的成长岁月,这段时间真的是让我带着喜悦、担忧、气怒、忧心……人生百味都尝了个遍。也许有人问说这么多干啥?不知道当父亲的就这样啊?的确,当父亲的的确是这样,可又当爹又当妈有几人尝过?女儿不开心需不需要开解?女儿来了私密的月事初潮,要不要跟她讲解?女儿跟朋友的友谊小船闹翻了要不要帮她扶起来?女儿青春期烦恼的时候要不要跟她谈谈心,排忧解难?

  我想,国家那么大,跟我一样又当爹又当妈的大男人不在少数,跟我一样遭遇女儿的尴尬事儿也不算少,跟我一样跟闺女排忧解难的大男人也不在少数,我们都能够在自家闺女成长期里帮助她在生活、学习、生理心理上健康快乐成长,那么我们这个爹妈并不是失败。而是在女儿成年之后带着吾家有女初长成的喜悦和欢欣,带着欣慰和愁嫁的心绪不知如何面对自家闺女!

第一卷 回忆杀 第七章从业

  大学毕业后的女儿是个健康开朗,性格活泼的大女孩儿,我问过女儿的从业方向,女儿就读的是播音专业,但光靠播音主持,能选择的岗位十分的狭窄。又一次跟女儿谈心的时候我就跟她谈到了这个问题,一脸雀跃之后带着惊愕和不解的目光,女儿很不高兴。我无奈的笑了笑,之后去找了些相关的播音幕后花絮和现存的电台电视台频道目录轻轻放在了女儿的卧房里,我相信,女儿看到这个后自会对自己最初选择的雀跃有个比较良好的思考方向。

  事实也是如此,这些资料放在女儿房间后的第二天还是第三天,女儿低着头坐在我身边挽着我的胳膊摇了摇:「爸爸,你怎么会知道这些的?」我笑着刮了刮女儿的鼻头道:「以前工作的时候接触到一些这一类情况,算是有点印象,再一个就是以前工作的同事那还留着一部分幕后花絮,所以我就跟他借了来,准备让你看一看这方面的难点。家里给你订了了好几年的《说话与口才》、《播音主持》这些对你工作有帮助的杂志记得看哦,既然选择了这一行,就要业精于勤,一专多能,要不然啊,爸爸给你假定一个场景:你在这个频道工作的好好的,上级突然要调配你去做幕后工作或者主持其他频道的时候,你该怎么办?不可能马上就抓瞎是吧?」

  女儿点了点头,道:「谢谢爸爸指点。我明白了。」

  额头抵在女儿的额头上,轻轻的道:「记得,入职之后要跟同事打好交道,毕竟你是女孩子,工作上一些事情不适合女孩出面解决的事还得让同事帮忙。再有就是,工作上你和同事就是一个工作团队,就像是一架正在运行良好的机器,上面有螺母螺钉等等零件,缺了哪一个这架机器就会出现运转不良的情况。知道了么?」

  女儿双手揽着我脖颈,道:「知道了,谢谢爸爸。」

  我想了想,道:「社会对于女孩子来说是一面能够展示自己风采的镜子,也是一个掺杂了乌七八糟的染缸,爸爸提醒你的是,同学同事请吃,千万别喝酒,饮料也只能喝自己在商店购买的。爸爸是害怕,害怕有人故意灌醉你,或者是在饮料里下药,然后把你随意的带到一处居所里对你实施性侵犯,或者把你拐卖到让爸爸再也找不着你的其他地方。」

  女儿很是疑惑,看着女儿这个样子,我知道又要给女儿一点警示提示了。打了个电话,让兰秘书(其实是我在公司的一个男性秘书|)帮我下载了几部电影传到我的邮箱里,然后我在女儿的电脑上下载了这几部电影,有《盲山》,有《

熔炉》、《不溶性侵犯》、《我唾弃你的坟墓》等等,下载好了,我让女儿一一观看之后,女儿很困惑:「爸爸,真的是这样么?」我道:「之前我就说过,社会是很复杂的,所以女孩儿需要在这样的环境下学会预防和保护自己,对么?怎么预防?请吃不喝酒,饮料喝自带,这就是预防;再有就是陌生人突然对你实施骚扰或者抢夺你手里的物件的情况下,第一个预防法则:不要单独一个人去追击,最好是三五个人一起;第二个法则就是报警!要知道员警是属于国家暴力机器中的一环,它本身的职责就是保护公民的人身权益和人身财产不受侵犯。」

  女儿释然了,她明白我所说的含义了,的确,女孩应该在这个社会上学会保护自己的人身安全不受侵犯这才是最主要的。

  喜笑颜开的女儿亲昵的靠在我怀里道:「谢谢爸爸。」我笑了笑道:「这本该是爸爸应该告诉你的。不用谢了哦。」

  说完,我把我个人律师的电话给了女儿,道:「入职的时候需要签订入职合同,拿不定的主意下打律师的电话让他帮你审核合同条款。以后,如果遭遇意外,或者其他情况,也可以打律师电话,让他帮你起草各类法律文书,走法律程式来保护自己。」轻轻拥了拥女儿的肩膀,我起身准备把女儿电脑上的这些电影删掉,女儿道:「爸爸,你等我一会,我把这几部电影的故事记下来给自己一个警醒。」我点了点头,看着女儿飞快的在电脑上点开文档劈里啪啦敲下一行行案例文字,我知道,女儿又长大了一些。

  记录完了,保存了,女儿动手删掉了那几部电影档和下载链接,说实话,看完这几部电影的女儿对这几部电影还心有余悸。到底是刚成年心智刚刚成熟的少女,打从心底起就没预料到将来自己是否会遭遇到这样的事情。

  半个月后,女儿挎着手包,拿着一纸入职合同兴高采烈的回到家放在我面前,仔细看过合同,我笑了,女儿很是精明么,刚入职就直接参与到本地电视台的少儿频道某个录播节目下做幕后,我想了想,道:「录播节目不同于直播节目,直播节目基本上一点播出事故都不能出现,录播节目还有更改的可能,播音节目里的幕后岗位大致都是一样的,有节目策划、有灯光设计、有舞台设计、有节目编排、有背景设计、有摄影、有服装设计、有节目剪辑、有播音主持、有节目导演等等等等,那么女儿,准备好一专多能了么?」女儿严肃的立正稍息,向我坐了个敬礼的动作,乐得我笑出声来。

  第二天,女儿开着我送给她的小奔奔去了电视台高高兴兴的上班,起床后的我出了门,在兰秘书的陪同下去了外地主持一项工程业务。十几天后回来才知道,女儿竟然用上班前一天购置的防狼喷雾放倒了几个想对她不轨的社会青年,结果是那几个社会青年倒打一耙,一纸诉状把女儿告上法庭,索赔数十万让女儿陷入被人告状的境地。气得我面色阴沉看了看身边战战兢兢的兰秘书之后直接一个电话打给了私人律师,委托律师收集相关证据,作为女儿的委托人出席了庭审。

  庭审过后,女儿随即一纸诉状把那几个社会青年告上法庭,然后委托律师全权处置后悠然自得的回电视台上班。

  我身边的兰秘书到底也是跟随了我好几年的老人,知道在爱女如命的我面前办错了事情忘记关注自家集团大小姐的工作生活上的事儿,一连好几天在我眼前低眉顺眼伏低做小。看在眼里,我想了想,叹了口气,这事儿也怪不着人兰秘书,毕竟他到底跟在我身边十几天在外地,多少手里收集的资讯有些迟缓而已。拿了手里几个想升职的秘书名单让兰秘书把他们分配到集团文职部门,这件事就算翻过了。我也相信,兰秘书经历这一桩事儿,铁定会上心一些。

  事实也正如我预想的一样,兰秘书到底对女儿的工作情况和上下班情况上了心,每天我下班前,默默的把女儿这一天的行程放在了我手上,让我看着他点了点头,默认了兰秘书的工作。

  女儿是在制作节目休班的时候到公司里看到了兰秘书送到我桌上她这一天的行程。女儿想了很多,回到家跟我说:「爸爸,我好像在你办公室里看到了我这一天的行程唉。」

  我没有回避,而是坐下来道:「是的,这件事是我吩咐兰秘书去做的,因为,爸爸在关注你的行程当中对你的人身安全有没有威胁。毕竟我只有你一个女儿,爸爸很担心你。」

  女儿释然,是的,父母哪有对自己儿女不关心不关注的呢?从婴孩时期抱着溜达,再到幼儿时手牵手教学行走;从咿呀学语再到能表达自己的意愿;从小到大,点点滴滴,当父母的又何尝不在方方面建关心关注自己的儿女成长呢?

  抱着我脖颈的女儿头靠在我怀里抽泣道:「爸爸,我长大了,但我还是你的女儿。爸爸的担心我懂,我也会尽自己的努力保护好自己,也请爸爸放心,也请爸爸隋石关注我的行程,因为,我不想因为我的意外让爸爸伤心难过,我还想,万一我出了意外又没办法自救的时候,只能依靠爸爸了。」

  女儿的话说完,我心里老怀欣慰。女儿是懂事了,真的。

  之后的几年里,到女婿亡故之前,女儿是开开心心成长,开开心心工作,开开心心调职,开开心心恋爱,开开心心嫁人,开开心心回门,开开心心怀孕,开开心心生产……

  兰秘书每一天雷打不动送来女儿的当天行程都让我品尝到自家宝贝闺女这段时间来的甜蜜,但愿,岁月静好!

  时光,岁月如梭!

  女儿的从业有一些小坎坷,但总归是女儿自己一步一个脚印挥洒汗水换来的,我欣慰的同时,也有些发愁了。入职电视台将近五年了,眼看着成了大龄女青年的女儿还没有一丝想成家的打算,我有点纳闷,自家闺女是不是真的有恋父情结?不想嫁人了?可谁知道,女儿就在我有了发愁困惑一年多的时候给了我一个惊喜。

第一卷 回忆杀 第八章恋娶

  「呃……爸,我好像……恋爱了。」在电视台调职经济频道的女儿忐忑的坐在我身边撒娇。

  嗯?怎么回事?女儿恋爱了?对方姓甚名谁?高矮胖瘦?性格咋样?家住何方?家中何人?家庭环境咋样?经济条件咋样?对方父母咋样?一连串的问题陡然把我打懵,该问哪一个问题?

  有些懵圈儿的我怔怔的看着女儿一时不知道该怎么问。虽说我从兰秘书那里得知女儿最近经常约会拍拖的男方具体情况,可,我怎么觉得这么别扭?女儿这颗小白菜要被拱了?

  愣愣的看着女儿娇羞的面容,我想了想的,道:「能跟爸爸说说么?」

  女儿也明白自己的行程父亲派人调查下全都知晓,但很希望自己亲口跟父亲说起,不单单是家里父女两个人关系的维系,也同时是亲情的维系。

  女儿坐在我身边,挽着我的胳膊道:「爸爸,我是感觉我恋爱了,对方是我在单位的同事,是个跑外勤的经济记者,叫谢志华,年龄要比我大两岁,待我很温和,很亲切,我跟他跑外勤的时候感觉被他照顾的很好。爸爸,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就是我看他看对眼了。也不知道他对我这样好是不是只对我一个人的。」

  我听了,笑了,感情,女儿还有点单相思来着,想了想,道:「那么爸爸建议你,跟他相处的时候要忘记自己是大公司集团千金小姐的身份,以一个平民女孩的身份跟他相处一段时间看看是不是对你一个都这样好,行么?」

  女儿点了点头道:「爸爸怕我是单相思,然后被人甩了很难受?」我点了点头,道:「女孩子对待自己的情感要慎重,毕竟老话说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说的是男的为人行事怕的是入错了行当经济上朝不保夕,女人家天生情感较为敏感,体质又较为娇弱,最怕的是嫁错郎君之后,情感和生活上不快乐。」

  女儿点了点头道:「谢谢爸爸,我会谨慎的。」

  女儿若有所思起身慢慢走出去的模样,我也很想替女儿头痛这个问题。

  实际上,妻子亡故后这么多年也不是没有人在我眼前说过让我续弦的事儿,接替马征的老领导、胡梅、许慧芳老师还有秦铮都跟我说起过,但我还是没有心思去想续弦的事儿,一则女儿那会还没长大,需要跟多的精力去照顾她的生活,端正她的思想;再来就是本身执掌偌大一个集团公司,事儿不忙才有怪,哪有其他的闲心思去想续弦?

  在这里不得不说兰秘书之前我身边的几个秘书,大概有三五个吧,并不是他(她)们办事儿不机灵,而是我很反感有事没事给我拉皮条或是想方设法爬我床的这几个秘书,一者我知道,一个单位里的行事作风有着上行下效的习惯,如若我对拉皮条或者爬床来之不拒,底下的人来个上行下效,可想而知,今后我执掌的集团公司能否还在当地立足?二者,不管是国家还是当地政府在法律法规和地方政策里都看管很严实,统统来个伸手必被捉。所以,我不得不选择把他(她)

们给开除掉,来个眼不见心不烦。

  现在呢?女儿也长大了,也快谈婚论嫁了,今后我的情感生活呢?我想这是不存在的。辞职下海开办公司,本就是为了有一个更好的照顾女儿生活环境。现在目的也快达到了,心情欣慰的同时我也得到十分的安慰。还有何求?可能没有了吧?

  想着这些个问题,我坐在集团办公室里有些发愣,不知道兰秘书何时开门拿着女儿今天的行程进了来。

  「秦总,这是大小姐今天的行程报告……秦总,秦总?」

  「嗯?怎么了?兰秘书?」

  「秦总,这是今天大小姐的行程报告,请您过目。」

  「放着吧,来坐下,我想问你一些问题。」

  兰秘书有些发愣,完全不知道我今天又有什么事儿找他:「坐下来说,我想,你跟着我有几年了?」

  兰秘书想了想,道:「秦总,跟随您都十多年了。」

  我点了点头,道:「十多年,你一直跟在我身边,一直没有辖区锻炼过,说实在的,也是我的失误,也是我的私心作怪,请你不要怪罪我。因为我感觉到没有你在身边很不适应。这样吧,过几天升任你为集团第一副总,主持集团一切事宜,我想,我需要好好休息一段时间了。」

  说完,我如释重负的放下手里女儿今天行程的报告单子。

  是的,我看过了,女儿今天的行程是很简单的,正常上班,正常下班,下班后还单独跟那个谢志华约会拍拖却不超过半个小时。期间女儿跟谢志华说了什么之后谢志华的反应是很平常。

  下了班回到家,女儿有些懊恼的跟我说:「爸,我没忍住,跟他表白了,又把自己的真实身份跟他说了。」

  我呆了下道:「他什么反应啊?」

  女儿不自信的说:「没反应。就跟平常一样。」我点点头,揉着女儿的头发道:「别去想其他的,过段时间就好了,就当是给他一定的时间去思考,也给你一段时间思考,你们双方之间究竟是怎样的一种关系,等明确了就好办了。」女儿点了点头,怏怏的回了卧室。

  两个月之后的家里,我愣愣的看着女儿牵手着谢志华出现在家门口,心底很是难受,又很欣慰,也很愤怒!

  难受的是女儿即将离开这个家另外重组家庭;欣慰的是女儿找到的她生命里的另一半,准备开始新的人生旅程;愤怒的是牵手女儿的这个臭小子,真真儿的要把女儿从我身边夺走!

  百味杂陈。

  我还是没有发作,毕竟,执掌集团这么多年,到底涵养和心性养了这么久,更何况,身为女儿的父亲,宽容大度也是应有之义。

  招呼着女儿和她身边的臭小子进了屋,坐下之后我就跟女儿的对象谢志华谈起了他的情况和家庭状况以及经济状况。毕竟我要嫁女儿,也要知晓女儿夫家之中人际关系,个人性格,为人处世、经济条件等等的具体情况吧吧?

  还好的是,谢志华到底竟然是一个孤儿,自己从孤儿院出来后勤工俭学考入女儿同校的记者专业,算得上是女儿的师兄,但在校却是个很特立独行的,从没跟女孩儿打过交道甚至是处对象。大学毕业后先一步入职这里的电视台做了临时工,后来才慢慢调职成为正式记者。省吃俭用之下,自己在当地也有一间不小于百来平的居所。

  看着这个勤劳还带着些拘谨的小夥子,我知道,这是我以前的影子,女儿是看上这道影子了,也慢慢瞭解了这道影子毕竟不是从前的我,而是她将来要依靠的后背。我悄然点了点头,也算是默认了谢志华跟我女儿处对象的事儿。

  但意外总是很突然,今儿主厨的女儿摆上饭菜,三个人用完餐收拾好后,女儿牵着谢志华的手跪在了我面前,两个人齐齐道:「爸爸(叔叔),请您同意,我想跟谢志华(秦华)一起度过后半生。」

  这是……小俩口都互相求婚成功了向我摊牌?

  愣了愣的我脸上笑开了花,弯腰扶起两个人,正色严肃的道:「爸爸同意了,爸爸瞭解了志华的情况,也相信志华能带给你人生的新篇章,你能保证,能照顾好志华么?爱他一辈子?你能保证能照顾好我家华儿么?爱她一辈子?」

  两个人齐齐点了点头。

  我把两个孩子抱在怀里,哭了。

  事实上,谢志华这个人为什么在女儿向他表白又表明身份了两个月才会同意跟女儿一起来见我,我是知道原因的,女儿跟我说跟他表白表明身份之后,我就让兰秘书关注了谢志华这个大男孩儿的行程。结果却出乎我的预料,谢志华收到我女儿的双表白之后很是吃惊,第一个念头是不会吧?居然有学妹对我有这样的意思;第二个念头是不会吧,学妹居然是千金大小姐?之前怎么都没发现?第三个念头就是,该怎么选择?这个问题折磨了谢志华一段时间,最后,谢志华的内心里到底是喜欢我女儿的,即便现在我女儿已经调岗到经济频道栏目的幕后做策划了,算得上与他是同行和同事。

  这回好了,女追男本身就是隔重纱,谢志华并不是没有考虑过自己有只软饭的嫌疑,但想了想,又跟我女儿谈了谈各自的经济条件才知道自家女友工作后就没从她父亲我这里拿过钱了。这让谢志华很是吃惊。想不到自己女友是这样崇尚节俭的女人。于是,就出现了这样的一幕,两个心连心的情侣一起来见家长。

  扶着两个年轻人坐下,我正色的道:「志华,既然已经决定跟我女儿结婚,那么有些事我要好好当着你们的面说清楚,第一个是华儿是我唯一的女儿,原本我是想把集团公司交给女儿打理的,但她喜欢在电视台工作,所以我不勉强。我会把集团公司的一定股份分红定期打到你们的帐户上,作为你们的生活存款,也是你们生活的一点保障,这不是说要你们或者说要志华吃软饭,不是这个意思,是我这个做父亲和岳父对女儿女婿的关怀和照顾;第二,你是我女婿,也是热爱记者这个职业,所以我也不会勉强你进入集团公司工作。第三,我希望你们有了下一代之后帮我培养一个合格的公司集团继承人,继承我的事业;第四就是,你们要好好的照顾自己,遇到困难了大可以到我这来说说,我帮你们想想办法。」

第二卷嫁闺女 第一章 婚礼

  听到我这话的谢志华很是感动的改了口,道:「爸,谢谢你为我们考虑这么多,我想,我们两个的工资也足够开支生活了。」女儿也同时点了点头。我笑了笑,道:「据我所知,志华现在的住所很快就要拆迁了吧?,到时候志华住哪儿啊?不要不好意思,爸知道你的状况,只要你对华儿好,别人说你吃软饭的这件事爸给你摆平咯。」

  顿了顿,道:「华儿还记得咱们老屋那儿不?」女儿想了想道:「还记得呢,那儿不是已经改做社区了么?」我点了点头,道:「那儿的社区已经建设好了,室内装修和家俱也已经弄好了,过几天爸给你们整一套房子,作为你们的新房,就当是志华在我这里借款去买的房子,户头是要落在志华的头上,至于志华原先的住所,等拆迁完结了再把拆迁补偿款作为借款还我就是。」谢志华点了点头,道:「谢谢爸爸。」欧沃乐呵呵的道:「谢啥?谢华儿就是了。」说完,女儿从酒柜里拿出了红酒,给我和志华各倒了一杯,举杯,跟女婿志华碰了一下,喝干,道:「好了,志华,一杯足以。你们结婚,爸爸也应该送上结婚祝福的。华儿,明天你就拿着家里的户口本跟志华去登记吧。」

  女儿很高兴的靠在我和谢志华的身边,道:「谢谢爸爸,谢谢志华。」

  我笑着让女儿跟着志华出了门拍拖,现在我不担心了,女儿有了她的归宿,我心里是欣慰的。

  且不说第三天后女儿大大方方带着户口本跟志华上民政登记结婚,然后双双拿着结婚证摆在我面前,让我乐的把公司股份分红和一套社区住房房产证放在志华的手里,女儿跟我说:「爸,我和志华决定五一结婚,请爸爸出席我们的婚礼好么?」我笑着答应了。

  四月底,女儿邀请了她的闺蜜秦馨做伴娘到了家里,秦馨也长大了,出落的娇美可人。我笑着看着女儿和秦馨在女儿闺房里忙忙乱乱,躲了出去。

  谢志华邀请了他的好友做伴郎,一路吹吹打打的来接新人,到了楼下志华的好友才发现,他朋友的岳父居然是自己的顶头boss,吓得志华那好友在我面前躲躲闪闪,不敢直视。我笑着摇了摇头,唉,女儿结婚,我这当爹的要躲出去哦!

  牵着女儿上了车的志华转身向我下跪让我扶了起来,温声道:「好好待我女儿就行了。别的爸不强求。」女儿在车上不住的拿着帕子遮住眼角。在我的催促下,谢志华上了车,再者我的女儿去了酒店举行仪式。

  酒店里,早有婚庆公司布置好了一切,我坐在前桌上,看着谢志华牵着女儿走上舞台,在司仪的逗趣下状况百出,我真真儿是哭笑不得。婚礼环节中,我被司仪请上了台,看着眼前一身婚纱带着喜悦、忐忑,几分不舍和对我带着孺慕眼神的女儿,还有崇敬、感激神色的谢志华,我举起话筒,道:「今天是我最为高兴的一天,因为我的女儿找到了她人生的另一半,即将开始新的人生旅程;今天也是我很感伤的一天,是因为我的女儿即将离开娘家的怀抱,用稚嫩的双肩与她的爱人一起翱翔蓝天的日子,在这里,我作为一位父亲,能够看着自己的孩子成长,看着自己的孩子独立翱翔,我心里是欣慰的,也是高兴的。华儿,不要哭泣,也不要哀伤,应该高兴,今天是你结婚大喜,爸爸很高兴。爸爸祝福你和志华。」说完,我哽咽了。

  谢志华带着女儿齐齐跪在了我的面前重重的磕了几个头让我扶了起来,我小声对志华道:「照顾好她,别让她伤感了。」谢志华点了点头,我也点了点头,我知道这是志华向我承诺的男人的责任。下了台,司仪的主持下,婚礼顺利完成。用完酒席,散场临走的时候,志华对我道:「爸爸,我和华儿想请您到婚房那边去,主要是我和华儿的一群宾客喜欢恶搞闹洞房,请您过去坐镇。」我点了点头,跟着志华和华儿上了车,回了他们小俩口的婚房。

  房间里的摆设早已布置成婚房的摆设,主卧里一张宽大的双人床上铺了粉红被褥,墙上挂着志华和华儿两个人的婚纱照,屋子里的桌椅衣柜床头柜窗户沙发等等家饰都贴上了大红喜字和彩带,桌上的两台电脑上也给秦馨这个丫头贴上了彩带。一众年轻的宾客或站或坐挤在屋子里叽叽喳喳,还有几个拿着话逗趣志华和华儿这对新人。

  坐在沙发里,志华和华儿跟众人介绍了下我只好这群宾客才知道看样子不是很老态的中年人竟然是新娘的父亲,一时之间,想恶搞闹洞房的心思都收了起来,玩闹了三五个小时,各个觉得无趣的宾客,各自找了乱七八糟的藉口丢下祝福语落荒而逃。

  宾客们走了,屋子里却是随意留下了瓜果皮烟头一堆,看着志华和华儿带着些疲倦的身影,我想了想,起身拿着扫帚挨个儿屋子打扫,华儿看到了我的样儿,拽了拽谢志华的胳膊,小俩口也跟着端盆的端盆,拿垃圾桶的拿垃圾桶,三个人没多长时候把婚房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之后,看到天色已晚的我先收拾了下,很无奈的洗漱好了进了客房关门安歇,留下谢志华和女儿收拾他们自己。

  兴许是我给他们这套房子的时候没注意去验收隔音这一项吧?没多久我就听到洗浴间里志华和女儿洗澡的声音,哗哗的水声,外加女儿女婿情浓处嬉水玩闹,很是让我皱了皱眉头。想了想,也很正常,新婚的年轻人嘛,在自己家里玩闹过分些也没啥。不多时,水声停了,我也只听到两双脚步声渐渐走到主卧里关上了门,虽说声音略微小点,对于我来说依稀能够听得清。

  我忘了,我现在正在女儿女婿婚房的客房里躺着。

  没多大会,我依稀听到隔壁主卧里女儿的微微娇喘,女儿这是……

  「疼!轻点!」女儿的娇呼让另一道略微粗重的声音传来。

  「华儿不怕,我慢点。」

  「呀……疼死我了!」

  ……

  我老脸发红,竟然听到女儿女婿新婚夜的一夜折腾。

  也记不得听到这晚上女儿女婿折腾了几次,天蒙蒙亮,隔壁主卧声音都歇了一两个小时,我匆忙起身,逃也似的出了客房,走出女儿女婿的婚房,回了自己的家。到家后坐了半天,颤抖着拿出手机给女儿发了个资讯:「爸回家了,早上公司有事就先走回来收拾。」

  然后瘫在沙发里,脑子里臆想的竟然是昨夜志华和女儿的新婚洞房。志华是怎么做的?女儿又是怎么回应的?一堆乱七八糟的臆想在脑子里翻腾。让我禁不住想起多年前我新婚的时候和妻子罗箐在床上胡天胡地。这是我自妻子亡故后到女儿成婚前,禁欲二十多年的刺激反应么?对自己女儿?

  这个很羞耻的想法蓦然升起的时候,我禁不住挥手在自己脸上连连扇了几个耳光。不,不应该是这样,不应该有这样的想法。女儿,她毕竟是我的女儿,我的亲骨肉啊!我怎么会对女儿有这样龌龊的心思?

  脑子里一团乱的我给兰秘书发了个身体不适休息的资讯,然后无神的回到卧房里躺下,也不想用餐,只想好好的梳理下自己这样的烦心事。

  是,不可否认,女儿从小到大的成长是一场美丽的蝶变,女大十八变越来越好看,越来越像我已经亡故的妻子罗箐,甚至是身形体态动作声音乃至体味都越来越像她。是我的错觉么?我真的不愿意去想,也不敢想。她毕竟是我的亲闺女,嫡嫡亲的亲闺女,看着她从娇弱襁褓长到娇柔婴孩,再到娇憨女童,再到青葱少女,再到如今身为人妇,多年来积累的父女亲情齐齐涌上心头,我真的想把这份沉甸甸的亲情打碎么?这恐怕是我此生这一辈子都不愿意去打碎心头最为珍贵的瓷瓶。

  想到这里,满头冷汗的我从床上惊坐而起,抹了抹头上的冷汗,起身洗漱了一把,定了定神,是的,女儿已经出嫁了,可以说她这后半辈子能依靠的只有我女婿她丈夫谢志华。而我,则排在了她能依靠的最后一位。

  好吧,女儿有了归宿,而我呢?能做的就是照顾好自己。女儿是个念亲情的女孩儿,虽然在我这个单亲家庭长大,却没有学会一般单亲家庭里男孩儿女孩儿的古怪脾气,懂事,聪明的女儿打内心底是敏感的,这也是我在她成长岁月里尽力给予女儿经济上,情感上、学习上全方位呵护的结果。念亲情的华儿工作后第一个月的工资竟然没给自己买化妆品,而是给我买了块价值不菲的手表,让我珍而重之的放在了家里的保险柜中。我知道这是华儿对我抚养她成长的回报,但,我依旧珍藏,珍藏这份来之不易的亲情。

第二卷嫁闺女 第二章 蜜月

  第二天休息了一天之后,第三天一早,女儿给我来了个电话,说要带着女婿谢志华回门。是啊,女儿嫁人后第一次回门,也是我这个做父亲的能够好好再看看女儿一眼,今后,女儿将拥有她和她丈夫一起双宿双飞的生命旅程了。

  想到这里,我挂了电话,起身出门去了附近的超市,一通购物,买了好些女儿爱吃的食材拎回家,就在家里叮叮当当的做菜做饭。

  忙了好一通,饭菜摆上桌了,华儿牵着谢志华的手也到了家门口,进了屋,华儿就闻到了她最爱吃的饭菜香,丢下谢志华的手进屋扑进我怀里,道:「爸爸。」我看了看谢志华有些哭笑不得脸,笑着拍了拍华儿的肩膀,扶起她来道:「回娘家就回娘家了,还做这儿女态。小心志华不给你好脸色哦。」华儿娇嗔的甩着我的手道:「他敢,我也不敢啊,爸爸。」笑着招呼了女婿放下手上的物件一起上了桌,一家三个人在一起吃吃喝喝。吃完饭,我和谢志华又喝了几杯红酒,华儿收拾餐桌饭菜碗筷去了,我拉着志华坐在沙发里,道:「志华,华儿交给你照顾爸爸是放心的,以后华儿要是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大可以来找爸说说,爸来收拾她。」谢志华腼腆的道:「谢谢,爸爸,我想,阿华是我妻子,我也会一辈子待她好。爸,来之前我和阿华都商量过了,过几天我和阿华去单位请假,然后去外地度个蜜月。」

  我一听,乐了:「好啊,准备去哪度蜜月来着?」

  谢志华道:「看阿华的意思,我想,阿华也希望您能跟我们一起去外地旅游散散心。」

  我摇了摇头道:「不用这么想,华儿已经是你妻子,你们俩的蜜月是独属于你们夫妻两个的,加上我一个老头子还度什么蜜月?再者,女儿出嫁了之后我也会尽快给集团公司找个职业经理人看管,到时候空闲时间多出来了,想去哪旅游还不是随想随走。所以啊,志华,这件事是考虑差了,没啥的。」

  志华点了点头道:「我明白了,爸爸。谢谢您的考虑。我和阿华明后天就做好准备去度蜜月,到时候我们的行程会跟及时爸联系的。」我点了点头,道:「当初华儿参加工作之后我就让人关注她的行程,是因为我只有她这样一个女儿,我也生怕她初入社会会遭遇不测,要知道,社会人心复杂,所以这样做了,到后来,华儿和你恋爱拍拖,因此你的行程也进入我的视线,我也想彻底的瞭解你的一切,看看你是否是华儿的另一半,所以我也让人关注了你的行程。志华不会怪爸爸多事吧?」谢志华摇了摇头,道:「说实话,爸爸,阿华能有您这样一位精心呵护她的父亲,是她的幸运,也是我这个做女婿的幸运。感谢爸都来不及,哪还敢怪罪爸爸。」

  我点了点头,看着华儿收拾好了坐在我身边,我看了看志华道:「有句话我想开诚布公的跟华儿问一问,这些话应该是华儿她妈妈来问的,只是她已经病故多年了。这些话也只有我这个做父亲的来问。也请志华不要见怪。」说着我顿了顿,侧头问起女儿出嫁后的夫妻生活情况,华儿娇羞的躲在志华怀里低声细语的道:「爸,这么羞人的话你也问得出来。不跟你说了。」我笑了,女儿看起来过得很好。我也就没在继续细问。转过话题问起华儿的蜜月之旅的时候,华儿想了想道:「爸爸,志华跟你谈起过么?」我点点头道「谈过了,爸不能跟你们一起去,因为这是独属于你们夫妻的蜜月之旅,我这个老头子去凑什么热闹啊?所以,华儿,你们的蜜月之旅想去哪都成,只不过,要把行程随时跟爸爸汇报,爸爸也瞭解你们到了哪儿,安全不安全。就这一点要求,行吗?」华儿笑颜逐开的道:「爸,没问题啊。」说说笑笑,时间也过去了大半天,谢志华带着华儿回他们的小家了,我收拾着女儿女婿带回来的回门礼,哭笑不得。

  两天后,我在处理公司事务的时候接到了女婿志华发来的消息,说他们已经请好假,准备好了行李,准备去最近的省份找个地方度蜜月,我笑了笑,收起了手机。

  随后几天时间里,每一天志华和华儿都会不定时的发来消息或是发来几张照片给我,让我看着她们在外地一点点的度过专属于她们夫妻的蜜月之行,心里既是高兴,又是带着些不明的戚然。想想当年,限于当年的环境和经济状况,还真没跟妻子罗箐度过蜜月。

  时间一天天过去,志华和华儿的假期也临近结束。我也在这期间找了职业经理人打理公司,自己个半甩手的状态在家里休息。几天后,华儿和志华在登机前给我发了条消息之后,我就很忐忑的期待着女儿女婿能够平安归来。

  平安,是福啊!

  带着些许忐忑,坐在家里拿着报纸,耳朵却注意听着家门外的声响。略微漫长的等待并没有多久(错觉么?有点吧?)放在一旁的手机响了,拿起来一看,是女婿志华的电话:「爸,我们到了,刚下飞机。阿华说出了机场就到您那。」

  我脸上挂着笑容,心里头放心多了:「知道了,车上注意安全。」放下电话,送了口气的我站起身来,拿了菜篮子优哉游哉的晃出家门,下楼给女儿女婿买菜做饭去。

  买了菜拎回家,还没等下厨,家门扣响,开门一看,华儿双手拎着大包小包,女婿志华也是拎着大包小包站在门口。

  看到我开门,女儿扔了手里的包扑上来抱着我,道:「爸,我们回来了。」

  我拍了拍女儿的后背,让出来,从女婿志华手里接过大包小包,看着女儿女婿从地上捡起大包小包,一起进了屋,放在桌上后,我让女儿女婿去坐下:「都快去坐下休息,志华,华儿,要喝水自己倒,先休息会,爸给你们做菜做饭。」

  女儿歪倒在我怀里道:「爸,不用麻烦了,我和志华都带的有熟食,拿出来就可以吃了。」说着,女儿在我的注视下揭开几个包,从中拎出几样熟食来,拎到厨房里动起菜刀。没多大会,女儿叫了一声:「志华,来端菜了。」女婿志华应了一声,走进厨房里几分钟,一手端着一盘熟食放在餐桌上。

  不大会,女儿拎着电饭煲走了出来,志华也拿了几双碗筷出了来,一家人坐在餐桌边上吃吃喝喝,完了志华收拾碗筷,女儿拉着我的手坐在了沙发里,看了会电视,女儿带着些小忐忑的对我说道:「爸,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说。」

  我乐了:「有事就说吧,爸想知道你想说的是什么。」

  「爸,我……我想怀孕了。」

  「嗯?」

  我很奇怪女儿怎么有想怀孕这个想法,要知道,女儿婚前就跟我说过,她和志华至少三五年内不准备怀孕的。

  「怎么了?不是说你跟志华不准备近期要孩子么?」

  「是,以前没这想法,这一趟蜜月回来前我跟志华商量了才决定尽快要孩子的。」

  「哦,爸知道了,你们决定了就好,不过,爸想说的是,要考虑好了,而且你和志华的身体都调理好,这样,对孩子也好。」

  华儿点了点头,道:「谢谢爸,我和志华商量了,我准备调整工作到一个闲职,志华也准备调整工作多陪陪我,这半年我和他调理身体,半年后再要孩子。」

  我点了点头,道:「爸知道了,你们俩缺啥都跟爸说,爸安排人给你们准备好。」

  「谢谢爸。」

  最后一句是女婿志华说的。我看了看志华道:「爸很高兴,是因为你们俩做任何决定都会一起商量。好了,你们俩该回去了。爸这里也要休息了。」志华和华儿点了点头,收拾好拎了几个包在我的目送下离开了家,回社区他们自己的小家去了。

  看着这女儿女婿走远,我心底是高兴的,女儿过得很好,女婿也很照顾她。这对于一个父亲来说,心理虽然有失落,但心底的柔软被她所爱的人用爱包围,内心里也是很欣慰的。

  坐在沙发里看着渐渐落下的余晖,我心里也不知自己究竟在想什么,总是感觉自己往后的日子缺了些啥。兴许是女儿出嫁后这一个多月里家里少了女儿的身影吧?让人有些想念家里有人在的人烟味儿。这还是女儿出嫁一个月就这么想了,往后呐?我自己内心没个答案。也很迷茫,带着些莫名的情愫。

  草草洗漱休息了之后并没有睡着的我想起女儿来,似乎……自己真的少了个身边人?摇了摇头,到底女儿出嫁已经是别家人了。自己这岁数,快奔五十的人了,想找一个身边人,虽说以自己现在的身份和条件,想靠上来的一大把,可内心里真的想照顾我后半生的,估计没人。有些让人发愁咯!

第二卷嫁闺女 第三章 子女

  时间过得不紧不慢,这一天公司里兰秘书,也就是现在的兰副总,有些尴尬的拿着一封撤稿递给了我:「boss,公司里把一封通告错发给了小姐,刚才我打电话跟小姐联系的时候电话没打通。」我拿了撤稿一看,明白了几分,看了看兰副总道:「小兰以后关注下公司的宣发,这样的错事儿不要再出现了。一会我回去找华儿拿回来就行了。」兰副总道:「知道了,boss。」

  想了想,我给志华拨了个电话:「志华,华儿在单位么?」

  女婿志华道:「爸,阿华在啊,啥事儿?」

  我把事儿跟志华一说,志华道:「爸,这事儿阿华看到了,也给拦下来了,这回我们正在回家,社区里。爸,没事儿我先挂了啊。」

  听到女婿志华有些急赤的话,我有些纳闷,要说华儿拦下来不是要送来么?怎么这回华儿电话打不通,反倒是志华的电话打通了却是很急的样儿?想了想,我起身走出办公室,想回女儿女婿家里去看看。

  没多少时候,我驾车拐进女婿家的社区里,停好车,上了楼,开了门进屋,却听到有些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这是……

  「嗯哼……快,再来一次!」

  女儿的声音?

  有些奇怪的我听到声响发出来的方向,是女儿女婿的卧室。慢慢走到女儿女婿的卧房门外,却看到令我有些尴尬的场面,女儿精赤着身体躺在床上闭眼后仰着头曲腿挂在女婿志华肩上,身上伏着女婿志华同样精赤的身体,小俩口的下体密实的贴在一起不住的蠕动,女婿那话儿在华儿胯下粘着一圈白沫不住的往她体内搏动。

  尴尬的我连忙转身悄声去了客厅坐在沙发中,却止不住女儿女婿欢爱的声响往耳朵里钻。

  不得不说,撞见女儿女婿行房真的让我这个做父亲的,做岳父的很是尴尬。且不说女儿女婿这会儿正在做他们夫妻的家事,且不说女儿女婿这会正在做他们人生中最为美妙的欢爱。即便是任意一个亲属,撞见自家亲属赤身裸体,都会觉得不好意思。更何况,这会子女儿女婿双双精赤着身体正在行房……却被我这个华儿眼中的父亲,志华眼里的岳父撞了个正着。

  眼观鼻鼻观心,尽量心平气和的我也免不住女儿女婿的娇喘嘶吼犹如魔音穿脑一般往耳朵里灌。更让我有些吃惊,甚至是感觉羞愧的是,我发现,妻子亡故后自己软了二十多年的那话儿竟然在女儿声声娇喘里可耻的硬了!

  好不尴尬!

  眼不见心不烦没啥用处这时候,我只能望着天花板很是无可奈何的拿了桌上抽纸团了两团,一左一右塞住耳朵。因为这些年我也多多少少刷过一些报刊杂志,知道这时候打扰小俩口夫妻办事儿,一是不地道,二是对他们俩的身体也不好。只能自己个塞住耳朵生受着。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候,女儿穿着件高领睡衣满脸春情带着十分尴尬和羞愧的坐在我身边伸手在我耳边取下了纸团:「爸,你怎么来了?」回神的我转头看了看尴尬的女儿和十分羞愧与尴尬的女婿志华,伸手取下另一团纸团,尴尬的咳了下,道:「我来取你给拦下的错误的公司通告。只是爸应该晚些来的。」

  华儿顿了顿,道:「爸,是我早些给你送过去的,因为……志华出差刚回来,我给忘了。对不起,爸。」

  另一边的女婿志华走过来扶着华儿的肩膀,抬头带着些许餮足后的红晕和羞愧对我道:「对不起,爸,是我对阿华有些着急了,忘了把您找阿华的事情跟她说。」

  我有些异样的看了看女儿女婿,道:「志华出差多久了?」

  两夫妻齐齐低头,道:「爸,志华他……出差两个月才回来,我听单位里说还要派他出去一个月,所以……」我哭笑不得的点了点女儿的额头无奈的摇头道:「志华,帮我找下我那份档,我要带走。」说着起身走到门边,看着跟过来的女儿,道:「华儿,你们身体还年轻,一些事爸想跟你说,细水长流。再者,多调养身体。」说完,接过女婿志华递过来的档,有些哭笑不得的拿着档轻轻在华儿头上敲了敲,道:「不打扰你们小俩口了。爸先走了。」

  说完转身出门,其实我也知道,华儿俩口子这回指不定会互相做个鬼脸,然后一起重新滚床单。也罢,这儿到底是他们小俩口的家,刚刚新婚没多久的两个年轻人要怎么过二人世界那也是他们的事儿。我……操心他们俩干啥啊?盐吃多了?

  哭笑不得的我回了公司把档给了兰副总,吩咐了几句后在办公室坐了一会,想了想今儿在女儿家里看到的那一幕,那是女儿长大后成熟的身体啊!莹白娇美,秀丽娇俏,自从华儿打小没在穿过开裆裤之后,我几乎没再看到过女儿的裸体。我也没想过女儿的裸体跟已故的妻子罗箐近乎一模一样。还模糊记得妻子在我身下婉转承欢的样儿,华儿那样子跟她妈妈是一模一样。我想……我该去妻子的墓地跟她说一声,女儿出嫁了,过得……很不错。

  想了想, 我起身出了公司,去了陵园。

  陵园其实就是以前的军人墓地改建的,地方人武部在部队移防后从部队手里接手墓地,就招标改建为陵园,我做的行业得的消息早,就不惜代价的从政府手中招标得了这个专案,那时候改建专案也是我亲自一手抓的,目的不为别的,为我妻子和内弟两个能在陵园里住的安心。得了专案我又亲自跑部队上听取部队首长的意见,最终把陵园的专案做了个规划,让部队和政府两方面赞不绝口,于是,专案建设从开工到完工验收,我都是泡在工地里,完成后我又向政府和部队两方面申请,让妻子儿子和内弟都移葬在陵园,顺手也把老上级马征和弟妹马珂的墓移葬过来安放。算是了了马家老人的心思。

  下车在鲜花店里买了些祭拜物品(这个时候城市里已经不时兴香蜡纸烛烟花火炮的祭拜了,而是鲜花),步入陵园,走到妻子墓前,放下鲜花,坐在那看着碑上妻子的黑白相片,喃喃自语。告诉她,女儿长大了,女儿也嫁人了,女儿在婆家……过得很好……

  泪,止不住,迷蒙的双眼仿佛看到妻子就站在眼前,抹了抹泪的我才发现,女儿女婿站在了我身边,哭成泪人的女儿伏在我怀里抽噎,一边志华扶着女儿的胳膊,轻拍着女儿的肩脖。

  「你们怎么来了?」

  我闷闷的问女婿志华,志华抹了抹泪,道:「爸,你走后阿华想到了什么,就跟我说要带着我来陵园一趟,我问了,阿华说想跟妈说说话,于是我们就过来了。只是没想到爸也在这。」

  我没点头,也没摇头,淡淡的道:「我是来跟你们妈妈说,华儿出嫁了,她过得很好。」一句话说完,华儿哭倒在志华怀里。我看了看女儿,从兜里摸出手绢,递给志华,道:「给华儿擦一下。」

  顿了顿,继续对墓碑上的妻子道:「志华很好,是个很会疼人的小夥子,娶了咱姑娘,对她也很好,你也该放心了。」说着,志华扶好华儿,在妻子的墓碑前跪了下来,道:「妈,请原谅我没能早些来求得您的准许就娶了阿华,我在爸跟前发过誓,我要一辈子对阿华好,不仅仅因为她是我妻子,她还将是我一辈子的挚爱,更是将要和我一起生养孩子的伴侣。请您放心吧。」

  看着女婿在妻子墓前重重的磕下头,我心里百味杂陈。扶起女儿和女婿,站起身来,再看了看妻子的墓碑,带着两个年轻人走出陵园,我道:「你们快回去休息吧。爸也要回去了。」女儿和志华点了点头,道:「爸,早点回去休息,我们先回了。」看着女儿女婿离去,我转头看着陵园里妻子墓碑的方向,道:「该放心了,我会再来看你的。」说完,上车回了家。

  匆匆,又是几个月过去,期间,几次得知女婿出差回来,过去看望女儿的时候总会无意中碰到女儿女婿在卧室里亲热欢爱,也总是把我尴尬的要死,但次数多了,我也见怪不怪,但我心里还是起了疑窦,女儿女婿这是为什要在我过来的时候摆出……这样一个架势?后来,志华出差国外,请我照顾女儿外孙外孙女的时候,在机场会客厅里和女婿志华单独谈了谈才知道,女儿说服了志华,是故意这样做的。因为女儿觉得,我这个做父亲的为了她的成长二十多年不续弦,是她亏欠了我,想着让我看到她那样儿,有过冲动就好帮我忙活续弦的事儿来弥补亏欠。让我哭笑不得的敲了志华脑门子一顿打发走了女婿。

  说实话,女儿的裸体真的让我起了冲动,我也想过未来跟某一位与我身心相和的女性一起度过下半生,但到底我还记着,我是她亲生父亲,这念头就在女儿这里打住,没想过以后女儿会怎样。

第二卷嫁闺女 第四章 琐碎

  如若说第一次撞破女儿女婿行房我还有些尴尬想躲躲不掉,那么随后的第二次第三次多多少少让我有些脸红不好意思。再后来的多次撞破女儿女婿做爱,完全就是女儿女婿成心让我看他们行房,让我见怪不怪,习以为常了。

  我想,大概是这个原因吧。

  是的,跟我后来琢磨出女儿女婿的想法是一样的。一直到女婿志华出国工作的时候,前前后后我都不知道遭遇女儿女婿当着我的面行房多少次了。

  我曾看到过《围城》里说过婚姻是爱情的坟墓,但在女儿秦华和女婿谢志华这里好像这个定义并不十分准确。

  婚姻生活我也经历过,只是少了与爱人一起陪伴女儿长大、出嫁的环节,我也知道婚姻更多的是平淡如水,更多的是柴米油盐酱醋茶,更多的是夫妻之间互相扶养磕磕绊绊共度一生。

  所以,往常去女儿女婿家里的时候我总会带上些瓜果蔬菜和一两份报纸,为啥?瓜果蔬菜自然是带去后等待女儿女婿完事儿后一家人一起做饭做菜;报纸么?女儿女婿完事前我只能拿报纸消磨时间。

  我也不知女儿女婿是怎么想的,他们俩当着我的面过夫妻生活的时候不会关主卧门,任由那魔音穿脑往坐在沙发里的我耳朵里钻,前几次遭遇这情况总会让我几乎忍不住想给他们关房门,可我还是忍住了,关房门总是需要眼睛去看,难免会看到女儿女婿光着身子辣眼睛的场景,也总会在女儿女婿潮起潮落的时候令我的身体起了反应。

  事后,女儿总会穿着一袭比较清凉的睡衣坐在我身边靠着看报纸的我,往往这时候我总会带着无奈的眼神看着女婿志华和在怀里撒娇的华儿,即便,华儿一身清凉偶尔还漏了点(后来才在女婿志华那知道女儿在事后总是不喜欢穿上内衣内裤,我不在家的时候就在家里光着身子,只有我在家的时候才会在事后随意的套一件睡裙也不管是否笼罩严实)。

  这一天我照例拎着一袋瓜果蔬菜和几份报纸进了女儿家里(女儿结婚时为了方便收拾屋子留了一套她婚房的钥匙在我手里一直没收回去,后来就更懒得问我要了),关好门,把瓜果蔬菜拎到厨房放下,拿着报纸走到女儿女婿的主卧门外,房门依旧没有关闭,女婿志华站着抱着女儿一条腿,双手捂着女儿光溜溜的翘臀狠狠的下压,女儿双手搭在志华肩上,金鸡独立的体态让下体紧紧的贴着她丈夫的下身,仰着头任由志华抱着她臀部狠狠的刺入。略有些沉闷和喘息的声响从女儿女婿嘴里释放,女儿站立的那条腿上赫然垂下一条有些暗红的痕迹?

  看不明白,我也懒得管他们夫妻俩行房,拿着报纸走到沙发里坐下来,摊开了慢慢阅读报纸上的资讯。

  不多时,女儿女婿在屋里嘀咕了几句之后,床榻吱嘎吱嘎的开始作响,一二十分钟后伴随着女婿的嘶吼和女儿长声的娇吟,我抬了抬眉头,这小俩口总算是完事了。放下来报纸,正准备起身的时候,听得女儿小声说了几句,随后一声响亮的巴掌声传来,接着就是女婿志华「哎呀」的一声痛呼,这是……

  我还没想明白这小俩口发生了啥矛盾,女儿套了件睡裙走了出来,匆匆去了洗澡间,接着就是女婿一手拿一团纸一手拿着一条裤头捂在他下身处匆匆跑了出来,看到我很是尴尬的点了点头,就匆匆跑进洗澡间里。嘿,这是咋了?

  我起身走了几步,眼角的余光瞄到了女儿女婿主卧床上,有些淩乱但洁白的床单上印着几朵血花?

  我好像有些明白了,好像是志华无意中闯了华儿的月事红灯,女儿有些不乐意不欢喜,随手打了志华一下。

  摇了摇头,作为过来人的我有些无奈,走到厨房里淘米做饭,然后收拾收拾瓜果蔬菜准备做菜。几分钟过去,女儿志华走了进来,道:「爸,你看他嘛,我都说这几天我身上要来事儿了不方便,他就是不听,结果是……」

  「是啥?你也不会好好跟他说,你自己也忍不住吧?你说怪谁?」

  我不咸不淡的怼了女儿一句,华儿噘着嘴不吭气了。

  吃完饭,女儿秦华进了主卧关上门自己生闷气,我把女婿志华留了下来,翁婿两个坐在沙发里,我慢慢的道:「志华,爸知道你爱她,也知道她爱你,但夫妻两个的事儿需要互相关爱的。今儿爸不说谁对谁错,爸就给你个任务,去看看医学院里有关妇产这方面的内容可好?」
  志华愣了愣,道:「爸,这是……」

  我抽了根烟出来点上,道:「华儿她妈妈,也就是你的岳母,是难产死的。我也不想华儿怀上身孕后在生产的时候出事儿。你作为她丈夫,这些事儿你也必须要知道。」

  志华点了点头,明白了我的意思。

  说完话,我起身收好报纸,道:「夫妻没有隔夜仇,去陪陪华儿吧。爸一个人能回去。」

  说完,背着手走出去,下了楼,优哉游哉的回自己个的家。

  女婿志华则是看不到我身影了才回转去。

  这件事说来也是琐事,但我明白,这事儿跟女婿说明白了也会让他们小俩口过得更好而已,是因为夫妻生活里闯红灯是免不了的,但也要注意不要经常闯红灯,这对于已婚女性来说,并不是好事。轻则身心受创,重则夫妻关系恶劣。

  也就是这事儿过两个月后,志华的一通电话让我差点惊慌失措。出差在外的女婿志华接到单位同事的电话说华儿在单位里工作的时候晕厥了,打电话这会正往妇幼医院里赶。还回不来的志华只得跟我打了电话。差点惊慌失措的我匆匆收拾好手包,临出门的时候让兰副总送来了五万左右的现金放在包里,匆匆往妇幼医院赶去。

  到了医院门诊,就看着一个年纪较大的女人扶着华儿拿着诊断书走了出来,我上前问了下,那女人也认识我,道:「恭喜秦总,要做姥爷了。」我一听,有些愣了,要做姥爷了?这是……闺女华儿怀孕了?

  带着些许期盼和疑问的我从那女人手里接过女儿扶好,我小声的问:「华儿,医师怎么看的?」华儿靠在我肩上把诊断书递给我道:「爸,大夫确认了,我怀孕了。您要当姥爷了。」

  我笑了,是啊,眼见着女儿从出生到出嫁,这会女儿要做娘了,心理我是很高兴的。谢过那女人后我又拜托她回单位替华儿请假,这才扶着女儿小心翼翼的上了车,随手给志华打了个电话:「志华,出差的事儿忙完了就回家吧。你要当爸爸了,华儿怀孕了。」

  驾车小心的拐进社区,把华儿扶了出来,扶着上了楼进了家,扶着她上了床盖好被褥,问了问女儿要吃啥,我就把杯子放在女儿床头,走到家门口关上门乐颠颠的去买菜。

  买了菜回来就在楼道里看到一头汗水的志华正要开门,紧走几步跟上,叫了志华一声,进了屋,志华把手里的包放下匆匆跑去卧室,我笑着摇了摇头,拎着瓜果蔬菜进了厨房。

  做好了孕妇餐,我叫了志华一声,女婿倒也痛快,来了厨房看到我把孕妇餐放在桌上,道:「爸,我来了。」我道:「做了道孕妇餐,你慢着点,华儿现在是孕妇,孕初期可能会有孕吐,你小心照顾着。如果你要出差的话记得跟我说一声,我会过来照顾华儿。」

  志华感激的看着我道:「谢谢爸考虑周到。我先端过去了。」我笑着收拾了下,拿了包打开,把包里的五万块现金放在客厅桌上,看了看主卧里志华小心翼翼的喂华儿吃饭,心底是彻底的放心了,

  回到公司,我从自己的银行卡里划了五万到公司帐户上,补了匆忙中拆借的款项,又写了说明让兰副总交给公司财务。收拾了自己个的东西后回了家。坐在沙发里,看着面前已故爱人罗箐的遗像,还有内弟罗翔,内弟妹马珂的遗像,我想告诉他们,华儿已经怀孕了。

  这里,不能不说华儿在婚姻当中我扮演的角色,就是个普通的老父亲,又令我哭笑不得的是女儿女婿对我的态度。女儿在单亲家庭长大,女婿是个孤儿,婚前婚后女儿跟志华说来说去说明白了就一点,女儿只有我这个父亲,不管是从空间上还是情感上都不想离我太远。故而,女婿也明白这一点,但女儿女婿忘了,夫妻这事儿上女儿完全没有要避讳我的意思,志华妇唱夫随,也没有要避讳我的意思。而我……家庭情感上女儿是我唯一的亲人,就算外带一个志华,那也是女儿的丈夫,其他人,从情感上说,比不得女儿,也比不得女婿志华。一直以来为了照顾女儿养成的单身习惯到了现在也改不了,也完全忘了父女有别的避讳。所以,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第二卷嫁闺女 第五章 任务

  华儿怀孕,是好事,也是我很头疼的事,我也不清楚志华到底准备好做父亲没有。

  但,让我欣慰的是,志华回来后的第三天主动到家里找我:「爸,我给阿华请了产假,我自己也调了班,现在在台里做后勤栏目审核,不往外跑了。」听得我一愣一愣的话着实让我心里头感叹女儿相夫的眼光还真的是青出于蓝。是的,华儿她妈妈罗箐当年也是这么相中我的,即便她在外的身份是个农家姑娘。

  打住吧,罗箐娘家的事儿一堆狗屁倒灶,懒得想。

  日子就在华儿天天跟肚里的孩子互动和志华与我倒班给华儿做孕妇餐当中慢慢过去。

  怀孕的华儿仿佛有些闲不住,好歹在我和志华的劝说下过了怀孕前三个月。

  孕中期的华儿一身清凉着装,内衣也不穿了,天热的时候就套上一件连衣裙天天在我眼前晃悠,看得我常常皱了皱眉又无可奈何的任由她在眼前晃悠当米虫。

  志华休班的时候也是华儿性欲大涨的时候,往往就家里三个人的时候,我刚刚在厨房里收拾完出来就看到华儿和志华两个衣衫不整的或是在主卧,或是在餐厅,亦或是在客厅沙发里痴缠,也不避讳我,志华就搂着华儿的两腿或是腰肢,俩口子褪下下身衣服就贴在一起轻缓的蠕动。我看的明白,这时候往往是华儿张开双腿下身衔着志华的半截阴茎还想要更多。

  「嗯哼,咳咳……」

  手握拳在嘴边低头咳了咳打断小俩口的欢爱,志华脸皮有点发白的撑起身来拉上裤头,低着头扶起还有些幽怨的华儿给她拉下裙角:「爸,我……」

  我摇了摇头,转而对华儿道:「华儿,我知道这时候你很需要,爸想说的是你也跟志华学学妇产这一科。悠着点,你肚里还有孩子。」

  华儿红了脸,低头道:「对不起,爸,我错了。」

  我摇了摇头道:「这不是错不错的事儿,你也即将为人母亲,要知道怀胎不易,养育更难。还记得你小时候我怎么带你的么?学着我带你那样,好好对待你的孩子。」说完,我去了客房。

  志华那次出差回来第四天我就应女儿华儿和女婿志华的请求住在她家了,不为别的,志华毕竟还要上班,他不在的时候只能是我这个老父亲来照顾女儿的吃喝拉撒。

  女儿的孕中期很快度过,但女儿的肚子也越来越大,早在孕早期结束的时候我和志华扶着华儿去做了产检,结果是让志华很是欣喜,华儿怀了个双胞胎,更难得的是竟然是龙凤胎。孕中晚期的女儿已经完全走不动道儿了,肚大如萝的华儿走路都很困难,没奈何,我这个老父亲只好在志华上班后,扶着女儿在家里走路当锻炼。往往半小时走了几圈下来女儿头上跟泼了水一样汗珠子往下淌。

  「慢着点,丫头。」

  扶着女儿坐下,女儿看了看我头上的汗珠,鼻翼酸酸的想哭:「爸,辛苦你了。」我摇摇头道:「说什么胡话?你是我闺女,你妈早逝,这时候志华也不再你身边,我不照顾你谁照顾你?」说完,轻轻刮了刮女儿华儿的鼻头。让女儿抱着我一只手就不松开了。

  这样的女儿往往让我无法招架,只好任由女儿脑袋靠在我肚子上,伸手在女儿肩上搭着,手指轻拍着女儿的肩膀,似是安慰,又像是凝聚着亲情。

  女儿最糗的应该是孕中晚期志华没在她身边只有我在家的时候,嗯……小号大号是官话里小便大便的称呼,华儿糗的就是孕中晚期如厕的时候,往往内急的华儿红着脸叫了我道:「爸,我要上小号/大号」让手里或是忙活厨房或是拿着报纸看稀奇的我只能无可奈何的起身去主卧把华儿扶起来,慢慢挪到卫生间里,扶着她,帮她捞起裙琚,褪下内裤,扶着她慢慢蹲坐在马桶上,方便完了又扶着她站起身来帮她拉起内裤放下裙琚又扶着她回到主卧慢慢放躺下。中间的过程让我这个当爹的无意中看到过女儿私处无数次。

  我是个正常男人,即便因为要照顾从小到大成长的女儿单身二十多年,我也是个正常男人,又经历过女儿婚后孕前和女婿多次毫不避讳的当面欢爱,往往这时候看到女儿的私处总会让我心里发慌乱跳,身下长起蒙古包。但总归我还记得,怀里的这个女人是我亲闺女,我总不可能连人伦羞耻都不顾祸祸自家女儿吧?

  往往在帮女儿解决她的方便问题后,我躲进了洗澡间里冲凉水。万幸的是我虽然都四五十岁了,到底身体底子还行。些许凉水还不至于感冒。

  怀胎十月,一朝分娩,那天早晨华儿感到肚里闹腾不休,预感道生产的华儿拉住正想起床上班的志华小声说了句:「请假吧,我可能要生了。」惊得志华连忙把她扶坐起来穿好衣裙,连内衣裤也没让华儿穿上,拿了两套小衣服小襁褓,跑到客卧叫了我起床说了句:「爸,阿华要生了。」

  被惊醒的我连忙起床穿好衣服,走到主卧里帮着把上医院要准备的东西打了包背上,就和志华一起扶着华儿出了门上了车,我把包扔车里让志华放好,转身上车后看了看后视镜,女儿女婿都坐在车里,发动车子轻缓的驶出社区,往联系好的妇产医院赶去。

  到了医院,停好车,下来帮着志华把华儿扶下车,背上包,扶着女儿走进医院里,医院里的医护很快接手把女儿搀扶进了产房,志华到底没经历过产妇生产,有些懵圈的在产房外转圈。转身看了看有些懵圈的女婿,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志华,想好孩子名字没有?没想好的话坐下来慢慢想,爸去楼下给华儿办入院手续。」说着把女婿志华摁在了等候椅子上。顺手解下包递给志华道:「小衣服和襁褓都在包里,一会里头叫的时候记得拿出来给人护士。」说着我转身走向电梯,下了楼来到门诊那,排队给女儿挂号缴费,安排了病房,缴纳了入院费,想了想之后,我又从自己的银行卡里划了十来万进女儿的医疗卡里,这才拿着一堆单据上楼联系了产科医师准备了病房。人群熙攘里找到志华,志华拿着手里的包站在产房外还一脸的懵圈,我问他:「怎么了?」志华道:「爸,不会这么快吧?您刚走没几分钟就有护士出来说让拿小衣服和小襁褓进去。」我哭笑不得的拍了拍他肩膀道:「医院里等着出生的小孩太多,医护让拿进去就别啰嗦了,他们是怕临到头不好找这些东西。」说完,拉着志华到一边等候。约摸两三个小时后,一名护士从产房里走出来大声喊道:「秦华,秦华的家属在哪?」

  我和志华听了,挤开人群跑到护士身边道:「我是,我是秦华她爸,这是她老公。」

  护士看了看我们道:「生了,龙凤胎,母子平安,再有十分钟就出来了,家属接一下。」

  「谢谢医师,谢谢医师。」

  我嘴里忙不迭的感谢,志华乐疯了,拉醒沉浸在幸福里的女婿,翁婿俩站在一边等候着。

  十来分钟过去,产房门开了,两个医护推着病床走了出来,其中一个叫着:「秦华的家属来了么?出来了。」

  我和志华赶紧的上前,看着病床上的一大俩小三个身影,我鼻头有些发酸,和女婿志华一左一右护着病床,一个医护问明了身份,拿笔记了下转身回了产房,另一个医护问了下病床所在,就顺着我和志华的力道推着病床往产科病房走,进了电梯,出了电梯,走了没几步进了病房,那医护记了下病房和床号,吩咐了几句后就回去了,这时候我和志华才转头看华儿和两个孩子的状况。华儿还好,人还有些清醒,满脸笑容的低头看着怀里的两个小家伙。两个孩子这会子闭着眼不愿意醒来,时不时的张着粉嫩的小嘴打呵欠。

  志华笑着问道:「阿华,生的时候没折腾你吧?」

  华儿抬头看了看丈夫,道:「没,我一进去医师看了下说才开了四指,说要等一会,结果没多大会我就感觉疼得厉害,跟医师一说,又检查了下,说是开了八指,让我上产床,我就上去了,躺下没多大会医师刚准备好,还没跟我说怎样用力,大的一个就先出来了,小的一个也跟着出来了。把里面接生的医师忙了个够呛。医师们都说这俩孩子太孝顺了,没让我怎么疼就全出来了。」

  我看着俩孩子道:「华儿,谁大谁小啊?」女儿笑了笑道:「先出来的是闺女。」我再看襁褓就明白了了,粉色的一个是老大。转头看了看志华道:「志华,名字想好了没?」女婿想了想,道:「女儿就叫云萱,儿子叫云轩。」我是听明白了,道:「丫头叫的是草字头的萱吧?小子叫的是车字旁的轩吧?」志华点了点头。

第二卷嫁闺女 第六章 事故

  「长女谢云萱,次子谢云轩,是这两个名字吧?」户籍警是个很耐看的女孩子,一本正经的接过我手里的两张出生证明,看着一手抱着一个襁褓的华儿,再看看搀扶着她的志华,问了下,志华小心翼翼的把怀里的妻子交给我扶着,上前确认了资讯,道:「是的,这两个孩子是我和我妻子的,长女谢云萱先出生,次子谢云轩……」户籍警女孩点了点头,道:「知道了,稍等下,给他们俩排身份证号,几分钟就排到了。」志华有些尴尬的看了看抱着孩子的妻子和身为岳父的我,无奈的想做个表情。这时候户籍警女孩喊了一声:「谢云萱,身份证号排到了,谢云轩的身份证号排到了。户口本带着没?烦请拿过来给他们上户口。」

  转身的志华递了户口本过去,几分钟之后,印着小姐弟俩个身份资讯和派出所大印的户口本夹着只剩下半截的两张出生证明递了出来,志华接过,收好之后,和我一起带着华儿和两个小家伙上了车,出了派出所。

  这已经是在医院住院五天之后,华儿在医师的检查下说身体状况很不错达到出院标准,于是乎,华儿带着两个小家伙在我和志华的陪伴下被妇幼医院礼送出门,这个礼自然就是俩个小家伙的出生证明。

  出了妇幼医院就来到社区派出所给俩小家伙上了户口。

  驾车小心拐进社区,停好车,我抱着小丫头,华儿抱着臭小子,志华拿着一堆产妇用品慢慢上了楼,志华开门把我们让进去,安顿好了华儿和两个小家伙之后,亲自下厨做了华儿爱吃的饭食送了进去,看着志华的殷勤样儿,我知道,他亏待不了华儿和两个小家伙。笑了笑,收拾了下自己的东西,回头拉着从主卧出来的志华道:「志华,该怎么照顾华儿和两个小家伙你知道的,记得上班前给我个电话,我过来给他们娘仨做饭。」志华道:「麻烦爸爸了。」我摆了摆手,示意不用这样谢来谢去。转身下楼出了社区。回了自己家,才觉得轻松许多。这几天,照顾生产的女儿和刚出生的小家伙,着实累坏我这把老骨头了。

  时间慢慢过去,我也完全把公司交给秘书出身的兰副总打理,在家做起了甩手掌柜,早上起来去锻炼下身体,回来买点菜,吃了午饭休息一阵,下午拿着报纸到楼下找个地儿歇凉,到点了回家做饭吃,完了就早点休息。这样的日子过了一月有余,华儿和两个孩子出了月子,志华产假结束,给我打了电话。

  天生劳碌命的我只好第二天早早的就起了床,散步到女儿家的社区,进了屋,送志华出了门,伸头看了看主卧里衣衫不整亦或是赤身裸体睡得正香的娘仨,笑着摇了摇头,走进了厨房忙活早餐。

  我想,我大概找着华儿在性方面并不避讳我的原因了。

  做着早餐的我蓦然想起了这个问题。想了想,也是,这个问题的埋下到现在女儿当了娘也有十多年了。

  起因是华儿的初潮。

  没错儿,是华儿的初潮。

  华儿来初潮的时候很糗,大清早的起床发现自己身下一大滩血迹,相信任何刚来初潮的姑娘都会被吓得半死。华儿也不例外,那时候懵懂的她坐在床上哭的跟啥一样把有些昏沉的我吵醒,起来后看着哭的稀里哗啦的华儿还有她身下的一滩血迹,脑子还有些懵圈的我并没有反应过来女儿身上发生了蝶变。等到女儿哭够了看到我愣愣的站在门口,以下从床上蹦起来扑进我怀里哭着说:「爸,我是不是要死了?身上没伤口就流了这么多血。」彻底清醒过来后的我抱着哭唧唧的华儿也完全没顾得上手上捂着她仅仅只穿了一件已经沾染了她初潮血斑的小裤头,感觉到掌心的湿痕,扯开手掌看到的是满手的血,呆了几秒钟我才蓦然醒得,距离上一次看到妻子的经血好像过了十多年了吧?怀里的这个来了月事的女孩儿……是我唯一的亲闺女……

  苦笑了下,用没沾染经血的手轻轻拍抚怀里惊惧的女儿:「不要怕,不要怕,华儿,你不会死,现在也不会,以后也不会。」

  闻声抽噎的女儿怯怯的躲在我怀里道:「流了这么多血不会死么?」我笑着说:「你现在死了么?没有吧?那就说明你现在的流血不是你会死的证据。」

  我抱起女儿,走到洗澡间里,轻缓的给她脱去身上沾染了经血的衣服,已然一丝不挂的女儿带着下体一溜经血站在我面前。调好温水,道:「华儿,你先洗个淋浴温水澡,记得千万不要调冷水!爸爸给你找些衣服还有这时候你需要的东西过来。」

  女儿怯怯的拿着莲蓬头,陡然间定了定神,羞怯的捂住自己的胸前和下体侧过身去:「坏爸爸,看我的身体!」

  我哭笑不得的转身走出洗澡间拉上门,道:「爸爸不是有意看的。一会爸爸拿着东西回来,你记得开门。」说完,有些尴尬的找好女儿的内衣裤,又尴尬的出门给女儿买了一包卫生巾。回来拿着衣服和卫生巾走到洗澡间外,道:「华儿,洗好了没?开个门,爸爸拿着东西要进来了。」华儿一手捂着身子,一手怯怯的开了门让我进来,放下衣服,我拿着卫生巾撕开包装拿了个小包出来撕开,然后拿着女儿换洗的内裤比对了下估摸着给贴上,才把内裤递给华儿:「穿上,然后把衣服穿上,拿着这个出来,爸爸跟你说。」华儿俏脸羞红的接过去,在我背过身给她收拾染血衣服的时候穿上了,又拿了换洗的衣服一一套在身上,拿了卫生巾的包装盒低头看了一眼走出洗澡间,听到身后的声响,我知道女儿进了卧室,没几分钟,女儿羞红着脸抱着染血的床单出了卧室走了进来,放进洗衣机里。

  看着我把染血的衣服床单一件件的清洗干净没留存一丝血迹,又晾起来,女儿红着脸在我身后道:「爸爸,我……我是来了月经么?」转身的我笑着道:「是啊,华儿,女孩子第一次来月经叫做初潮,意味着女孩子长大了,从小女孩长大成为青春少女大姑娘了。很抱歉爸爸忘记了你这时候的成长快到这个阶段,没有给你准备所需要的东西。」

  华儿摇了摇头,红着脸道:「没有事的,爸爸。我只是很惶恐,怎么就突然就来了。」我正色道:「这是每个女孩子成长经历中必然要经过的路程,从生理上说,是从小女孩成长为大姑娘最重要的一步。没关系的,来了就来了,第一次没防备,记好了这一天,下一次做足了准备放心等待它的到来就是了。」

  「爸,月经是不是女孩子每个月都会来?」

  「是啊,只不过刚刚初潮的时候很不稳定,有时候你没防备的时候就会来造访,因为它是每个女孩子生命中最重要的好朋友,每个月的按时造访说明你的身体十分的健康,让你的好朋友每个月都记得准时来找你。」

  华儿在我有些表述不清当中明白了月经的来临证明了什么,也完全明白我在这时候正面的答复是为了什么。也知道了这时候我看到她的身体也完全是个无奈的意外。但女儿也明白,爸爸的正面相对不避讳也是为了她能够正视自己身体的变化。那么自己还有什么需要避讳父亲的么?没必要。

  症结就是如此,是家里一次小小的事故造成如今十多年后女儿婚事、家事、房事完全不避讳我的原因。

  好吧,症结找到了,我这时候能做什么?避讳?或是兽欲大发?亦或是贤者状态?都不合适,我还能做什么?我想,我只能以一位父亲的身份面对着对我全身心不设防的女儿。

  想通了,灶上的早餐也快做好了,关了火,端出早餐放在餐厅,走到主卧边上,轻轻敲了敲门。

  整坐在床上裸着身子抱着孩子喂奶的女儿抬头看了看我,道:「爸,你先吃吧,我喂了孩子就来吃早餐。」

  我看着女儿一边黝黑乳头鼓鼓的乳房,不自觉的低了眼神没敢正视女儿,道:「我吃过了,早餐放在餐厅,一会凉了记得热一下。」

  说完,我转身微微弓着背走到客厅坐在沙发里。

  也不知是不是不避讳女儿女婿时间久了见惯了他们小俩口夫妻房事的缘故,看着女儿赤裸的身躯,我竟然有些压抑不住性欲冲动。是哦,到底是曾在食髓知味的时候品尝过女人身体美妙却在妻子亡故后单身这么多年,到底是压抑狠了啊。

  拿着报纸想着心事,忘了手里的报纸颠倒了也没反应过来。发呆的我被穿了一件清凉睡裙出来吃早餐的华儿发现了异状:「爸,想什么呐这么出神,报纸拿倒了。」

  嗯?慌乱的我有些失态的收了报纸,看着眼前娇俏、清凉,带着母性光环的女儿,恍惚间,仿佛是刚产下孩子的妻子这会正在我面前吃着我亲手做的早餐……

第二卷嫁闺女 第七章 送别

  面对对我全身心不设防的女儿,我还能怎么说?我只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尽量避开跟在家赤身的女儿照面。却也防不住隔三差五的撞见华儿在家里有意无意的露点,心累……

  女儿的发问和我的呆愣并没有引起她的注意,倒是女儿餐后屋里的两个小家伙的哭叫让女儿忙不迭的进了主卧。也叫醒了呆愣的我。

  想什么呐?嗨!

  甩甩头晃掉有些过于幻想……或者说是臆想的想法,连我自己都对刚才的想法有些吃惊,那到底是自己的亲闺女秦华,不是自己二十多年前在身下婉转承欢的妻子罗箐!

  有带着些尴尬的收了报纸折好放在桌上,我问华儿:「华儿,今儿想吃什么,爸去买来给你们娘三个做。」

  华儿在主卧里头道了一声:「爸,就将就着吃吧。家里的菜还有多的呐。」

  一句话堵死了我想逃的理由。只能重新坐在沙发里,无奈的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看今天的财经新闻。

  中午吃过饭,华儿带着两个小家伙午睡,我去了客卧午睡。下午两个小家伙醒来,我和华儿各自坐在床一边逗弄着两个小家伙,志华回来后也常常抱着两个小家伙不撒手。

  日子就在这么悠闲,又带着些温馨的时光里慢慢度过,看着两个小家伙学会抬头,学会翻身,学会抓握,学会张口吐出单个音节,不知不觉,时间已经过去有四年多,两个小家伙也会简单的说字词句表达自己的诉求。

  这一晚上用了晚餐,华儿带着两个小家伙去休息,我和志华坐在沙发里,闷不做声,志华一脸难色的道:「爸,单位上派我出国做驻外记者,我放心不下阿华,也放心不下云萱和云轩两个。」

  「要做多久?」

  「一两年吧。」

  「行了,我知道了。华儿这里我会照顾好的,两个小家伙我也会仔细照顾。只是你在外要注意自己的身体,想想自己已经不是一个人了,你还有华儿,还有两个孩子,遇险千万别逞强,该认怂的时候认怂不是坏事。」

  「嗯,爸,我会注意的。」

  我接着絮絮叨叨的唠叨了好一阵,大体也就是让志华在外多注意保重自己的身体,让女婿志华抱着我的腿抽噎了半天,难为他一个快三十的男人了。

  晚上等孩子们睡了,华儿抱了抱丈夫,默不作声的给志华准备外出携带的衣物和工作用具,仔细的打包放在行李箱里锁好,回头看着侧躺在床边看着一双儿女的丈夫,也不知华儿怎么想的,也不顾这一晚上她身上还来着月事,就把身上脱了个精光,也不关门,拉着志华悄声起床来到餐厅,搂着丈夫狂吻,这一下吻得女婿志华也来了性致,也不顾餐厅正对着我没关上的客房门,脱了衣服搂着华儿把她身子搬上餐桌,拉开她一双秀腿,看着华儿还来着事儿的的私蜜有些犹豫。

  我在客房并没有安睡,正半躺在床头捧着一本闲书看得起劲的时候听到餐厅响动,抬眼一看,竟然是女儿女婿正准备做爱,真真儿的让我哭笑不得。正想低头继续看书,眼角看到一只玉手伸到志华胯下捉着他那阴茎,直接就引到她还淌着血的私蜜中央:「志华,我想要,就在你走之前给我,好么?」

  「阿华,你身上还来着……」

  没说话的华儿捉着志华阴茎的手挪了两下,就把丈夫的物件塞入自己的体内,让女婿志华再也说不出话来,把着妻子的腰腿,用劲将大半阴茎耸入她体内,绽出朵朵血花滴落在餐桌上。

  看得明白,华儿颤着身躯承受着丈夫的挺送,身子绯红的华儿翘着双腿挂在志华肩上,膝盖压弯紧贴着她一双乳饼,志华猛力的往华儿身子里挺入让性致高昂难舍难分的她索性一双手臂穿过双腿压着腿弯,尽力抬着头看着丈夫志华沾着自己经血的阴茎一次次埋入自己腹内,又抬头看着大汗淋漓的丈夫伸手攀着他一双虬筋凸出的手臂,华儿脸色陡然变了两下,一声有些难以抑制的痛呼低低呻吟出口:「嘶……」

  到底华儿没说丈夫进入了她怎样的境地,脸上带着难舍,带著有些幸福,一些笑容和一些牵挂在志华的挺送当中昏厥过去。

  发现身下妻子双手松开的志华低头看了看双颊绯红闭目昏厥的华儿,停下了动作,轻轻拍了拍华儿的手臂:「阿华,阿华?」

  华儿到底没醒来,让志华有些惊慌失措,看着身下和妻子连接的私处鲜血淋漓,志华有些发慌了,撤出来轻轻把华儿双手双腿放了下来,扶起她身体再晃了两下,华儿醒了,看着拦着自己身子的丈夫,华儿靠在他怀里低低的道:「志华,刚才舒服死我了。」志华揽着她肩膀道:「刚才你昏过去了,吓着我了。」华儿摇了摇头道:「你这一去就是好几年时间,我想趁你还在家,你多给我几次,我好记住你。」志华摇了摇头,道:「你身上还来着事儿,经期本来就不适宜夫妻做爱,对你的身体不好,刚刚你还昏过去,我实在是不敢这样伤害你的身子了。」说着,抱着华儿进了浴室,兑好温水,仔细给华儿清洗了身体,擦干之后,抱着华儿进了主卧,给华儿贴上卫生巾的内裤穿上后志华笑了笑,走到餐厅拿了巾帕收拾了餐桌,扭了巾帕,这才把他身上的污渍洗了下,回了主卧,抱着华儿,小夫妻两个絮絮叨叨了好长一段时间才安睡。

  全程视听的我挪了下身子躺在床上,睡不着了,想著有些模糊了的记忆,找找妻子在我身下婉转承欢的影子,却还是有些模糊。

  二十多年前,怀里抱着嗷嗷待哺的华儿让我不得不硬起心肠拒绝了不少同事和好友帮我续弦的意思,一心埋头照顾女儿,为此下海创办了企业并慢慢发展为集团公司。历年来公司里也有不少或是为钱,亦或是不为钱为着好心照料女儿的女同事靠近过我,但我还是没有迈出再婚那一步,为了什么?我考虑着这个问题,为了女儿么?是,为了她能够好好的健康成长,即便是续了弦,也不得不考虑女儿和新妈妈之间的关系是否如亲母女一般,可那时候后妈这个词语当中有几人是待前任的子女如亲生的呢?寥寥无几而已。除了这个还为了什么?是妻子难产大出血的缘故么?可能有一些吧。我无法忘怀当年从医生摇头难过的表情中得知妻子死讯的时候近乎癫狂的冲进手术室,看着半躺在产床上肚子瘪瘪毫无生气的妻子张着双腿胯下淅淅沥沥淌着鲜血的样子。抱着没有气息的妻子,我不知道我该怎么跟她说祈求她坚强的活下去因为她弟弟罗翔已经为国捐躯,因为她还有辛辛苦苦十月怀胎仅剩的女儿需要抚育……

  二十多年来,从开始还有些意动却得知对方想跟我成家的前提是不抚育女儿让我失望的转身而去开始,我渐渐的息了续弦的想法。有话说是儿女是父母前生的债务,这句话不知对也不对,但我并不觉得这是债务。而是为人父母必须尽到的职责。没错,父母这个职业并不是与生俱来,但却是想要抚育儿女之时需要考虑明白的事情。在我看来,成为夫妻是入职父母的必要条件之首,再来就是要考虑到其他的物质条件、思想准备和生理条件。养育一个孩子成年并不是容易的事情,孩童成长过程中的一切都是为人父母所需要明智且小心呵护的。

  一晃这么多年过去,女儿也顺利长大成人,又结婚成家,再来就是初为人母。想来,为了女儿这个目标已经是完成了。可这时候的我还有人要么?估计没几个能与我平淡度过一生的女子吧?我躺在床上苦涩的笑了笑,自己这是尴尬了啊,想当年有这想法的被我打发了,现在年过半百想续弦的时候却没合适的。

  迷迷糊糊的睡着,第二天没有影响早起,精神头还好的我一早起来就从自己的银行卡里给志华的卡上转汇了上百万的人民币,兑换成志华所去的国家货币大概也有个几十亿吧?收到款子的志华惊讶的看了看我,道:「爸,用不着吧?外派出差单位里是有工作经费的。」我摇了摇头道:「志华,出门在外,多带点钱,毕竟到了那花钱的地方多着呢。再有就是,即便是要花钱,记得财不露白,随身就带少量的现金就行了。多了小心被人打劫。」志华道:「知道了,爸爸,谢谢。」说完,志华搂着起床后一身清爽的华儿吻了吻道:「阿华,我走了,家里只能拜托爸爸照顾你和孩子们。」华儿不舍的看了看丈夫,手上还是把行李箱递到丈夫手里道:「在外一切小心,家里还有我,还有爸爸照顾着,你……」华儿哽咽了。

  看着女儿这个样子,我无奈的转过身去。毕竟,女婿这趟出差并不是在国内,在国外,危险因素有些大,即便是退休多年的我心里也有些打战。

  女儿好容易收了泪水,志华狠了狠心,亲了亲还在呼呼大睡的一双儿女,抱了抱华儿,转身出了门。我看了看华儿倚在门口不舍的样儿,无奈的道:「华儿先回去休息,我送志华上飞机。」华儿看了看我道:「爸,开车慢点。」我点点头,关门下了楼。

第二卷嫁闺女 第八章 重击

  机场大厅里,拉着准备进登机口的志华,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在外多小心,别意气用事,有了问题和困难记得找大使馆。记得,多给家里打越洋电话,早上给你转的钱充这几年的话费都有多的,别不舍的用。」志华点了点头道:「谢谢爸爸,我知道的。」说着,提着行李箱,拿着护照和机票转身进了登机口。目送女婿走进去,我压根就没想到,这一去,女婿再也没能走出出站口。

  看着女婿所乘飞机腾空而起飞上天空,我转身走出大厅,驾车慢慢返回。到家前去了市场买了些瓜果蔬菜,进了家门,把菜蔬拎进厨房,走出来的时候,看到主卧里女儿背对着我一边小心给两个孩子整理衣物,一边拿着纸巾擦拭眼角的泪水,我知道女儿是舍不得丈夫外派出国。我也没说话,也相信女儿能够从丈夫远离的难受当中挺过来。

  两天半后,华儿接到了志华打来的越洋电话,看着女儿喜极而泣的模样,我很无奈的重新躺回沙发里,看着今天的报纸,时不时的照顾着身边环绕的一双外孙外孙女。

  四岁多的外孙外孙女早已入了托,华儿早已在一双儿女入托之后恢复了工作,恢复工作的华儿基本上长时间不着家,我只能跟华儿商量之后,孩子入托接送都由我接到我家里(也是女儿的娘家)。华儿回家早就直接在我家里带着孩子住客卧,回家晚就只能在电视台的临时宿舍里休息。

  半年多时间以来,一双外孙外孙女倒是经常在我膝下抱着我的腿叫姥爷怎样怎样。我仿佛又回到了女儿幼时照顾她的岁月。

  四五岁成了远近闻名「问题大王」的外孙外孙女经常在幼稚园里跟小朋友们炫耀自己有个「问不倒问题」的姥爷,也常常惹得幼稚园里的老师和小朋友家长常常在接送孩子们的时候围着我谘询一些问题。我也乐得每一次接送都回答一个问题成了园里最受老师们欢迎的家长之一。

  倒是女儿,知道我这个习惯之后,也学着我的样儿,也成了家长们口中那个别人家的家长,也就是说,我跟华儿父女两个成了家长圈口中里别人家的外祖父和母亲。这倒是哭笑不得了。

  时间一晃又去了大半年时间,因为两个孩子需要入学的事儿,华儿不得不从单位请了几天假来办理这件事儿,而我一早因为公司在海外分公司的一些事儿回了集团公司处理。

  手里刚忙活完几份档,兰总(这几年兰副总兢兢业业又不断学习,早半年的时候升任为集团公司CEO了)风风火火的拿着几份档闯进了我的办公室:「秦总,出事儿了!」

  「什么事?」

  「您看看,这是我们在海外分公司一个员工拍到的画面。」说着兰总掏出手机打开了一段视频给我

  视频上,正在给某地高官做采访任务的一位男性记者突然胸前蹦出几捧鲜血,随后如木桩一般栽倒下来,紧接着就是镜头摇晃了好一阵。视频到此结束,但我却在视频中看到那个倒地的记者面容。他……他……他是志华!?

  原本还带着些许的淡然顿时凝固,我呆坐在椅子上,双眼无神的看了看满头大汗的兰总,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兰总道:「就在刚刚……」

  我从兜里摸出手机,颤抖着划开屏保找到通讯录上标着女婿志华的号码拨打了出去。

  等待的铃音不断的持续,但依旧没有人接听。

  我抬头看了看兰总道:「有那个员工的电话么?给我!」

  兰总忙不迭的把他的手机拿起来,很快找到一个号码拨打出去,很快接通了,我一把从兰总手里夺过手机,放在耳边道:「我是秦明全,你不要说话,听我说,请你核实一下你刚刚发给兰总的视频是否属实,视频中中枪的记者是哪里的记者,叫什么名字。」

  对方呼哧呼哧的喘了几口气后道:「秦总,我是XXX,我刚刚回到大使馆提交了刚刚拍发的视频,现在使馆里正在核实这名记者的身份。」

  我看了看兰总,道:「好的,谢谢,有消息了请打兰总的这个号码。」

  说完,我有些不舍的把手机还给兰总,想了想后从桌上抽出一张纸把自己的电话号码写下来递给兰总,道:「兰总,如果有消息了,请把我的电话号码给那个员工。让他直接联系我,我怕,直接联系华儿会让她接受不了。」

  兰总看了看我手里的纸,道:「您的号码我知道,我会转告他的。」

  我点了点头,有些颓丧的坐在了椅子上,我不敢确定,也不想确定,却又不能不去确定。

  我知道这个消息恐怕是我和华儿有生以来最为难受的消息,但……希望志华在那边没事吧?

  到下班前,我几次给志华的手机打电话,依旧没有人接听。这让我的心里的希望一点点在磨灭,我也很担心这时候华儿会一个电话打过来。

  就在我随手把烟蒂摁进再也塞不下的烟灰缸时候,我手里的电话响了,看号码,不是华儿的,显示的是国外的一个电话号码……大使馆的!?

  我站起身来,伸手去拿手机,却差点把手机摔了。接通电话,对面是一个声音带着磁性的中年男子:「请问,是谢志华同志的家属么?」

  「我……我是,我是他岳父秦明全。您说。」

  「您好,我是国家驻X国大使馆XXX,很抱歉通知您,X台记者谢志华同志在今天的采访任务中遭遇流弹袭击,大使馆接到消息核实的时候,谢志华同志已经牺牲。」

  「咚……」

  牺牲……

  亲耳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已经拿不住手里的手机,眼前一黑,整个人摔进椅子里。

  不敢相信这个消息,的确真的不敢相信!眼瞅着志华的驻外工作时间就快结束的时候,接到的竟然是这样一个消息!志华没了……

  双眼恢复清明的时候,掉在桌上的手机依然在呼叫:「请问,您在吗?」

  我近乎用了很大的力量从桌上拿起手机,道:「你好,我还在。」

  「很抱歉通知您这个不幸的消息。大使馆已经启动相应工作预案,预计三天后会将谢志华同志的遗体运回国内。请您……」

  后边的话我已经听不清了,就在那一瞬间,遗体两个字已经击溃了我的心神让我失神昏了过去。

  是的,昏了过去。

  志华和华儿之间的感情我是知道的,如胶似漆,情感上的如胶似漆是建立在他们俩的夫妻生活品质和数量之上的,一个月当中除了华儿月事不方便之外,近乎每一晚华儿都在志华的冲击下下不了床,以至于事后清理大多都是志华起身拧了帕子小心翼翼的给华儿做清理。

  这个消息让华儿知道了,我真的不敢想华儿会有什么反应,也不敢想,没了父亲的萱儿他们以后该怎样成长。

  但,这个消息到底是瞒不住的,现在新闻行业这么发达,消息迟早要给华儿知道,这也是我最为头疼的一件事。

  一瞬间的失神让我无法接听电话,靠在椅子上却还有着一丝清明。很快清醒过来的我挂断电话,想了又想,这个消息最好还是不要瞒着华儿,毕竟她是志华的枕边人,必须要让她知道。

  收拾了下,带着沉重的步履,我回了家,华儿正在给家里的一双儿女换洗衣服,显然她还没时间去关注这个消息。

  看着华儿忙碌的身影,我很想开口跟她说这件事,却怕她承受不了这个消息的打击。

  坐在沙发上,我竟然没精力去照料围在我身边的一双外孙外孙女。

  华儿利索的洗好衣服晾好,摘了围裙进屋道:「爸,今儿做什么吃的啊?萱儿他们都饿了。」

  我才记起来,往常一回家就忙着做饭的我忘了这件事。起身走到厨房一看,菜忘了买。

  「华儿,爸忘了买菜了。」

  华儿有点奇怪的走近我身边,伸手试了试我额头:「不烫啊,爸,今儿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么?让爸忘了买菜?」我摇头道:「是很重要的事情。华儿跟我来。」说着拉着女儿的手走到电视边,打开了电视调到新闻频道。果不其然,新闻上正在播报志华遇难的消息。华儿听着播报,看着视频上的画面,有些惊惧的道:「爸,这不是真的对不?」我扶着华儿点了点头道:「是真的,我得知消息的第一时间就联系了那边的员工,请他们联系大使馆进行核实。志华……遇难了。」

  寂静,一瞬间的寂静志华我感到怀里多了个沉重的身躯。华儿昏倒了,不敢置信,无法消化丈夫罹难消息的华儿昏倒了。

  轻手轻脚抱起华儿轻轻放躺在沙发上。

  「外公,妈妈怎么了?」两双带着疑惑的清明目光看着我,小心应付看着母亲昏倒感到莫名其妙的一双外孙外孙女,我感到真的十分头疼。

第三卷 抑郁症 第一章 知晓

  「嗯?电视上有爸爸?爸爸怎么倒了?身上还有红颜色?」

  我真的快崩溃了,面对一双外孙外孙女的发问,我真的不敢想像,告诉他们死亡的意义和他们的亲生父亲死亡的消息之后他们会有什么反应?

  更何况,华儿昏倒之后,再提起来她的反应会是怎样。

  关掉电视,一双年幼懵懂的外孙外孙女依旧不明白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无奈的我只好哄着说:「爸爸有事现在回不来,妈妈生了病需要休息。有事就跟外公说啊。」

  「嗯!」一双外孙外孙女齐齐点头。「那么,快去玩吧。」

  看着一双小儿女蹦蹦跳跳去玩,再看看身边昏倒的女儿,我真的不知道华儿醒来会有什么反应。

  就在我一脸踌躇的时候,华儿睁开了眼,有些呆呆的挂着脸上的泪花:「爸,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低低的声音里带着些许沙哑,抬头转向我的华儿看着我的眼神有些歇里斯底,是祈求,是盼望,是疯狂,似乎还有些绝望?

  我搂着女儿的身体,禁不住哭了,是的,当年我也是这样接受了妻子罗箐的死亡,也接受了没长大的儿子的死亡。那时候我从没有如此接近过死亡,现在,不仅仅是我,还有我女儿华儿在这一刻无限接近死亡。

  华儿挣了两下没挣开,哭道:「爸,为什么要让志华变成这样啊?」

  我无言以对。真的无言以对,我所属单位并不是电台,再者,电台也没有料到外派记者会遭遇这样的状况。

  回家前,兰总带着电台的几位负责人找到我,沉痛的告知了志华遇难的消息,我那会没心情理会这几位,摆了摆手让兰总去接待就回了家。而现在,家中的情况是,华儿抱着我大哭,一双外孙外孙女给吓着了,匆忙跑过来学着他们妈妈抱着我的腿大哭。

  哭有用吗?只能是慰藉伤心者。

  我也哭了,是因为我和女儿近乎相同的人生遭遇。

  哭过志华,华儿累了,一双外孙外孙女也累了,我抱着一双外孙外孙女轻轻放在沙发上躺着,再起身抱着哭睡着的华儿进了主卧放在床上,给她盖好被褥。再返回沙发上抱着一双外孙外孙女回到华儿身边给他们盖好被褥。呆坐在床边,我很想忘掉,却忘不掉至亲离世的打击,志华是我女婿没错,可也相当于我半个儿啊!我知道,志华跟女儿结婚没几年,却也是这个家里最重要的成员,即便他也曾是孤儿。

  想痛哭出声,但我还是没出声儿,心里的悲悸我想并不比华儿少多少。泪水很快打湿了前襟。我还记得初见面志华腼腆着叫我叔叔却被嗔怪的华儿拧了下后腰龇牙咧嘴;我还记得志华和华儿大婚的时候他第一个在我面前跪下磕头叩谢我对华儿的养育之恩;我还记得被我撞见小俩口欢爱的时候志华有些惊慌失措僵硬的赤裸身躯紧紧搂着华儿一丝不挂的身子;我还记得他跟华儿婚后跟华儿一起坦然叫我爸爸;我还记得华儿生产的时候他脸上焦急又担忧的面容;我还记得抱着俩小喜笑颜开的他面对孩子哭闹有些无计可施抓狂的模样……

  可这一切,再也见不到了,再也见不到了……

  良久,我默默的擦干眼泪,起身去卫生间给华儿娘仨个洗了衣服,晾晒起来,然后又去了厨房准备家里的吃食。

  并不是我面对这样的情况有些凉薄,而是生活里总会遭遇这样的情况,家里的老人离世的时候,也是家里的年轻一辈总要学会面对这一切,谁都逃不了。

  我,至少已经经历过一次,现在,在经历白发人送黑发人……

  我不知道何时华儿已经起床,默默的看着我洗完衣服,再到厨房里做饭。华儿默默的看着我做好饭菜端上桌,抬头看着双眼无神的她道:「华儿,吃饭了。」

  「爸!」

  华儿哭了,想问,却无力的坐倒在主卧门口。

  我起身去扶起华儿,道:「华儿,志华走了,不要伤心了。伤心难过于事无补。再说,你妈走的时候爸也这样经历过,那时候爸知道,还有你需要爸来照顾。所以,爸才没有跟你妈一起走。现在,你还有轩儿和萱儿需要照顾。」说完,我抹着泪,扶起衣衫不整的华儿坐到椅子上,慢慢的说道:「因为,我们都要经历过人生的大喜大悲,喜怒哀乐。生活就像是一杯百味杂陈的米酒,有心酸、有甘甜,有苦涩,有辛辣,更有琢磨不定的咸涩。这就是人生啊。华儿,爸爸经历过,但没有权利让你尝不到这样的情况。人生并不是温室里的花朵,该来的它都会来。」

  华儿披散着头发,扑进我怀里呜呜的嚎哭。我知道,她是为丈夫的早逝哀痛,她也是为今后如何照顾单亲孩子而嚎哭。拍了拍她的后背,让花儿脑袋靠在我怀里道:「不要哭了啊,你至少,现在还有爸爸。」

  女儿低声嚎哭了良久,用完饭,双眼无神的华儿被我扶进洗浴间,像她小时候那样,帮她脱完衣裳,给她洗澡……

  完了找来女儿的内衣内裤和睡裙给她穿上,扶着她回了主卧放躺在床上休息。

  至于一双外孙外孙女,用完饭后我不得不打电话请来秦馨,拜托女承母业做了幼稚园长的秦馨照顾这一双外孙外孙女。

  一见面,秦馨看着家里沉闷的气氛,很奇怪的道:「叔,家里这是咋了?」

我怕惊醒华儿,道:「志华那边出了点事,华儿她有些心思不对劲,我想请你照顾华儿的一双儿女,等过几天华儿清醒了就好了。叔在这先谢谢你了。」

  秦馨也知道闺蜜婚前是在单亲家庭长大,很欣然的接过萱儿姐弟带着回了家。

  华儿看似开朗,但内心里对没有母亲陪伴长大耿耿于怀,这一点,照顾她长大的我又怎会不知道?我只希望,志华遗体回来前华儿能恢复神智,甚至……甚至能接受这个事实后和我一起照顾萱儿姐弟长大。这也是我最为祈求的事情。

  但,我不能确定华儿能否清醒。

  在华儿床边支了一张气垫床躺下,我思绪万千。

  志华是走了,留下孤儿寡母也只有我能支撑,这并不是很好笑的事情,而是我和华儿即将面对的生活。华儿到底并没有经历过这些,而我……二十多年前妻子罗箐产后大出血没了的时候就经历过了。

  也许有人说是驾轻就熟,但我很想说那些个人真的想多了!也许有人说我给这样状态下的女儿洗澡是看中少妇的风情?我也想说他想多了!华儿到底是我女儿,即便她已婚未亡人身份下有着成熟女性的身材和诱人犯罪的体态,但她到底是我亲闺女。

  今后华儿又该如何面对自己未亡人的身份和嗷嗷待哺的一双儿女?我想,如果没有我的存在,女儿的生活会一团糟;想想当年自己未亡人的身份,单单一个单亲家庭就让人头疼的;更何况华儿即将面对的是萱儿姐弟未来十几年成长过程中遭遇的困难。

  繁杂的思绪让我近乎失眠了,天露白才勉强迷迷糊糊的睡去,但感觉身边似乎多了个温凉的身躯!?

  醒来的时候华儿坐在床上,像小女孩一样蜷着腿下巴抵在双膝思考着什么。

  「醒了?怎么不多睡会休息休息?」

  华儿摇摇头道:「醒了就睡不着了,爸爸。」华儿淡淡的答复让我有些拿不准女儿现在的心理状态。起身收了气垫床,看着女儿依旧是这个样子,很无奈的我只好压下心里的悲苦。女婿没了,还有女儿和一双外孙外孙女;只要他们安好,那就是我这个做长辈的心理最大的安慰。这也是我没有发作的缘故吧?

  轻轻拍了拍华儿的肩膀,道:「醒了就洗漱一下,收拾下自己,爸给你做早餐。」

  「嗯。」

  说着我转身走出主卧的时候看到女儿面对床上散落的儿童玩具还有些困惑。我想,华儿可能心理真的出现了问题了。

  做了早餐,和华儿一起用了,洗碗的时候女儿问我:床上的玩具是给谁准备的?

  我看了看华儿,心理很是震惊,这些个玩具都是华儿亲手挑选给一双儿女玩的玩具,莫非……华儿忘了她自己已婚且生育了一双儿女的事情么?

  不敢确定,但我只好含糊着道:「可能是你闺蜜带孩子来玩的时候落下的吧?」

  「秦馨?我记得她还不准备谈恋爱结婚吧?」

  「那好像是以前的事。」

  「嗯,是以前的事,或许她都结婚了,只不过我怎么没印象?还说是好闺蜜呐。死丫头,臭丫头!这些事都不跟我讲,不理你了。」

  女儿的反应让我目瞪口呆,这完全是少女心态下的华儿嘛!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我想,我得找时间安排一下,一方面安顿好了外孙外孙女两个,一方面很可能要带着华儿去看看心理医生,很大可能要贴身照顾华儿的生活起居了。

  压下有些令人哭笑不得的猜测,翻出女儿读书那会的课本让华儿翻看,我闪身进了客房,摸出手机打了三个电话。

第三卷 抑郁症 第二章 自闭

  一个电话打给秦馨,请她照顾好萱儿姐弟两个;一个电话打给兰总,请他照顾好公司的同时,帮我收集下国内著名心理医疗专家的资讯;一个电话打给华儿单位的台长,表达自己昨天的失礼歉意,并为华儿请了停薪留职的假。

  几通电话打完,我感到很欣慰的是秦馨说她还要上班,可能照顾不好孩子就把两个孩子拜托她父母秦铮他们照顾了。想了想我给秦铮打了个电话过去:「兄弟,谢谢了,华儿也是你看着长大的,她现在好像心理出了问题,心智倒退到跟小馨读书那会了,也没法照顾好儿女,也怪我,没考虑到小馨上班的事儿就把孩子托付给她。」

  秦铮在那一头笑道:「说傻话呐兄弟,馨儿上班后就没住在家,家里就我两个退休的老俩口,闲都快闲出病了,有这两个小家伙看着,我还舍不得还你呐。不用说了,咱们俩十多年的兄弟,我都还没感谢你照顾馨儿那几年呐。」

  「谢谢了,兄弟,我想能不能请馨儿明后天请个假看顾下华儿,我得去一趟京城,去接志华。」秦铮在那头沉吟了半晌,道:「一会我跟馨儿说,你就放心吧。」放下电话我很感慨这辈子遇到这么多知心好友。

  挂了电话,我看了看在主卧看书的华儿,说了声出门买菜,转身出门下楼买菜。但一路上我心里头很是哭笑不得。女儿的心理出了问题,不全是我的错,但也跟我有一些关系,这事儿闹得。

  出了门,从手机里接收兰总发来的资讯,我就从中挑了个知名的心理医师打了电话过去,说了华儿的言行举止,那医师仔细听完,又问了华儿发病前的家庭情感状态,很明确的表示华儿有一定的自闭现象,需要家人陪伴能够化解很大一部分,但需要小心,因为华儿和志华感情至深,一旦接受不了丈夫死亡这个讯息就有可能抛下幼子老父寻短见。

  得了消息的我收了电话,愣了半晌。说实在的,听了医师这些话,我心里是波澜起伏,不为别的,这医师说的跟当年马珂的表现是一模一样,结果还带累了马征一起坠楼。想了想,还是早点买了菜回家陪着华儿比较好。仔细寻思了好一阵,才折身去了市场买了瓜果蔬菜回家。

  到了家偷偷看了看华儿,结果却让我差点鼻子出血。这会子华儿似乎刚洗完澡,裸着身子一丝不挂的回了主卧大刺刺的躺在床上发呆。还好,还好。幸得早把外孙外孙女请小馨带着没在家……

  手脚麻利的快速做了饭菜碗筷端上桌,走到主卧门边,看了看依旧赤着身子仰躺床上的华儿,心底一阵发酸。背过身去,手指节轻轻在门边扣了扣道:「华儿,快起来吃饭了。」说完忍着泪回到桌边坐下,没几分钟,简单套上睡裙的华儿坐在了桌边上,看了看我道:「爸爸,吃饭了。」说完,给我添上一碗饭递到我手里。我看了看添了饭吃着菜的华儿,心里很不是滋味。

  的确,若说当初志华还在的时候,华儿的表现不会是做姑娘时候的样儿,华儿现在的表现是言行上是读书那会儿的言行,而家里的表现则是婚后在家赤身跟志华没羞没臊的表现。让人感觉很是不对味。

  吃了饭,华儿起身收拾了饭菜碗筷去厨房洗碗,坐在沙发上开着电视,我的思绪却仿佛回到华儿牙牙学语那时候。那时候妻子罗箐已然亡故好几年了,没续弦的我又要在行政单位忙活工作,又要抽时间照顾牙牙学语的小丫头,一天下来,整个人都累得近乎脱力。但就在那样的境况下……对的,那样的境况下我考虑到的是女儿的成长,要努力为女儿搏取较好的生活环境,所以,所以我没想着跟随妻子而去,是这个原因么?

  一丝疑虑在心头升起,又看了看洗碗结束后回了主卧继续看书的华儿,心里不确定是不是这个原因,也是不是要采取这种办法让华儿摆脱有些自闭的状况。

  我没有考虑很久,因为天晚了,华儿也洗洗睡了,明天……明天是我要带着华儿去机场迎接志华遗骸回家的日子,时间也不允许我再进行考虑。

  第二天起来后,带着华儿洗漱好,用了早餐一起出门直奔机场。

  机场内早已围了好几圈人,有电视台的(也即是志华和华儿单位上来接机的好友和台长),有机场当班经理和维持秩序的,更多的是全国各地各路媒体记者。看到我驾车停好,带着华儿下了车,好几圈人都围了上来七嘴八舌的提着各种各样的问题。到底这些记者还记得我是企业家,在本地也有不小的话语权,我伸手压了压,记者们都静了下来。我道:「对不住各位,今天我是陪我女儿来接她丈夫。因为我女儿现在身体状态不太好,我就简单在这里答复一下各位。我女婿是个很不错的新闻从业人员,我也为他自豪,因为大家都知道,老话说一个女婿半个儿,对他遭遇的不幸,我很悲痛。在此,请大家都不要打扰我和我女儿来接机。谢谢大家。」

  带着华儿从人群里挤了进去,跟华儿单位上的人汇合后,在机场当班经理的陪伴下走绿色通道进了机场跑道,不远处,从国外飞临降落的客机渐渐停了下来。我和华儿在她一众同事的帮助下戴上了黑纱白花,被簇拥着走向架好云梯的飞机。不多时,机舱门打开,和志华一起出任务的同事捧着一个骨灰盒和一张遗照走了出来,一步步走下云梯。

  我扶着华儿从他手中接过志华的骨灰盒和遗像,鞠躬谢过,转身向志华的一众同事谢过,又在他们的陪伴下走出机场跑道回到航站楼里,一众各路媒体新闻记者围了上来,我没说话,带着华儿向他们鞠躬致谢后道:「逝者已矣,我想,我和我女儿也要回归平静的生活,感谢大家前来接机,也感谢志华的同事们和各位同行。谢谢大家。」说哇, 在机场保安的陪伴下上了车,驾车返回。

  路上,华儿问我,我们来接机的这位是什么人,我想了想道:「这是对我们来说生命中都很重要的人,他在国外遇难了,要接他回家。」

  到家后安置好了骨灰盒和遗像,看着华儿有些闷闷不乐,我在暗自喟叹,接机到底对华儿有些影响,她不明白这个对她来说生命中很重要的人是谁。但对我来说,安顿好志华的身后事也是必须要做到的。

  下午联系好了公墓安置,我带着华儿,带着志华的骨灰盒和相关证明一起去了公墓,安置好了志华之后,我和华儿坐在了志华的墓边静静的坐着。

  良久,华儿才问我:「爸爸,他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在我生命里很重要?我想知道。」

  我竟然无法立刻答复华儿的这个问题。因为华儿……病了!我感觉得出来,华儿病的不轻。原因是接机和安放墓穴引起的。可华儿避不开这两件事,志华是她枕边人啊!

  「华儿,现在什么也暂时别问,等过一段时间爸爸才能告诉你他是谁,好么?」

  带着疑惑和对我的信任,华儿没有问为什么,但我知道,华儿对我的态度有些变了,是心里有了疙瘩。

  我很想避开华儿狠狠的痛哭一回,安置志华的时候我就特意请公墓那边协调了一下,将志华安葬在妻子罗箐、内弟罗翔,弟妹马珂和兄长马征的旁边。触景生情,我想到了华儿还是婴孩时在这个墓地上的事情,真的想一堆苦水跟这些故去的亲人说说我该怎么办。但,斯人已逝,活着的人就是再想说什么顾忌着生病的华儿在旁,我也不能这时候说。

  安顿好了志华的身后事,带着华儿回家,我准备先照顾华儿几天时间,情况转好的情况下再把云轩姐弟接回来。这是我上车之后的想法。

  但事情往往不在我的预想之中。第三天我买菜回来刚把菜放在桌上,准备跟华儿说一声就去做菜做饭的时候,华儿穿着睡裙,一手拿着两本结婚证,一手拿着一把水果刀呆呆的站在志华的遗像前。抬头看着这样一幕,真的把我吓坏了。

  顿了一顿,看着华儿我慢慢的走了过去,伸手捉着华儿拿刀的手,道:「怎么了,华儿。」

  华儿愣了下,低头看了看手里的两本结婚证,再看了看被我捉着的拿刀的手,道:「爸爸,我是不是已经结婚了?结婚的对象就是他?」

  我把水果刀从华儿手里轻轻拿下,放好,道:「华儿,爸爸说是你会怎样?」

  华儿摇摇头道:「我记不得了,我只记得我好像没结婚,可我丈夫是哪来的?」

  「华儿,听爸爸说,你已经结婚好几年了,你的丈夫很爱你,但他出差的时候遭遇意外,所以,家里就摆了他的遗像。」

  「是为了纪念他么?」

  「是的。因为他是你丈夫,也是我女婿。」

第三卷 抑郁症 第三章 自杀

  华儿慢慢抬头看着遗像,记忆里仿佛还留存着志华的身影,良久,良久,华儿转身道:「爸爸,我记得了。」说完,华儿转身回了主卧。

  华儿的淡然和视而不见让我有些吃不准她心里在想什么。但可以初步确定的是华儿这会正在思考自己是什么时候有了一个丈夫,有了丈夫之后是什么样的生活,这些问题是华儿一时半会想不明白的。我也并非不担心,只是不知华儿需要多久才想明白,而且更担心华儿想明白之后,以华儿的性格来说她是接受不了自己丈夫就这么没了。

  轻轻走过去路过主卧门边看到华儿呆呆的坐在床上,心里放下些忐忑,走进厨房尽快做好饭菜端上桌,然后叫了下华儿。

  对我近乎视而不见的华儿听话的从主卧里出了来,让我吃惊的是华儿坐下的时候我竟然发现她套上的睡裙里竟然一丝不挂露出光裸的下身。我闭上眼转过头去,看着华儿如常一般端起碗用饭,心里的难过和恼火齐齐涌上心头。

  我还能做什么?我好像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守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能给予女儿以家的宽慰和包容,仅此而已。

  试试也是如此,女儿的生活几乎在得知逝去的志华是她丈夫之后乱了套,顶着一头乱发的华儿常常在家里不着寸缕。完全把公司交给兰总,赋闲在家的我经常见到女儿裸着身子在家里或站或卧或坐的身影,甚至于华儿还不会自己洗澡嚷嚷着让我给她洗澡。

  我常常是忍着自己重新被女儿青春肉身启动的性冲动搂着她一丝不挂的身子在浴室里给她清洗身体上的污渍。

  几个月来,也就在我自我安慰女儿至少还记得女人如何如厕这个基本生活技能的时候,提着菜蓝回家进屋后的我蓦然问道一股臭味,这种臭味是个人都知道那是在厕所里大便后才有的味道。华儿这是……

  有些心慌的我扔了菜篮跑进主卧里,就见到赤着身子的华儿身上东一块西一块沾染着她臀下黏糊的粪便,整个人痴痴的看着手里攥着的一张照片,照片上是志华和她一人抱着一个小襁褓的图像。

  我悲从心来,华儿还没病愈,但拥有孩儿的事情到底让华儿记起了些什么,以至于被刺激的华儿失禁了。

  慢慢走出主卧,我到浴室里放好洗澡水,从主卧里把华儿抱出来,抱到浴室里给华儿清理身上的污渍,然后抱着女儿进了我的房间,放床上盖好被褥,看了看还在发呆的华儿,转身去了主卧收拾屋里的脏乱。

  拆下床单被套,重新换上一套新的,抱着脏乱的床单被套去了浴室清洗晾晒。

  自己的床是不能睡了,看着在客卧里睡熟的华儿,我只能抱着一床被子在客厅沙发上安睡。

  第二天起了床,在客卧里看了看华儿,很无奈的给华儿垫上了棉垫。一晚上的时间,华儿尿床了。

  想了想,暂时处理好之后,我带着菜篮出门,回来的时候篮子里多了大号尿不湿和护理垫。

  进屋放下菜篮,拿了护理垫和尿不湿放好,拆了护理垫放了片在主卧床上铺好,拆了尿不湿拿了一片放浴室里,放好洗澡水,再从客卧里把华儿抱出来,给她清洗了身体后换上尿不湿,穿上睡裙,再把她抱进主卧里放在床上,看了看躺床上发呆的华儿,我很无奈的摇了摇头,回转客卧换了一套床单被褥拿去浴室清洗晾晒。完了把昨儿晾晒好的床单被套收起来叠好,放主卧衣柜里。这才拎着菜篮进了厨房做饭做菜。

  做好饭菜端上桌,摘了围裙,看了看在主卧床上侧身躺着的华儿,摸了摸尿不湿,还干着,扶起华儿,扶着她下了床,走到餐桌边坐下,一点点的喂她吃饱,再扶着她坐在沙发上休息,我才狼吞虎咽的用了饭菜,收拾了餐桌上的碗筷去了厨房。

  等我从厨房里出来的时候,华儿不知啥时候换上了一套职业装,正有些别扭的扯了扯裙角(她忘了自己还穿着大号尿不湿,就这么穿上件齐腰丝袜穿上了职业装,自然,腰胯的褶皱让裙子显得有些小了),抬头看了看我道:「爸爸,我去下单位。」说着,挎着手包,也没带钥匙就出了门。

  我还愣愣的想着女儿今儿怎么恢复正常了,这些日子以来,华儿不是自己个发呆就是愣愣的看着墙上志华的遗像,要么就是躺在床上的时候不自觉的就大小便失禁,这会子怎么突然好了?

  擦了擦手,走出厨房,大略的看了看家里啥也没变,走进主卧看了下,蓦然发现衣柜里华儿的内衣裤还好好的放在里头。「坏了!华儿可能是陡然间想明白了志华的死!她……她这是想去电视台里找志华?」

  我匆匆忙忙的换上外套穿上鞋,拿着手机赶紧给华儿单位的台长打了个电话:「喂,老夥计,华儿突然犯病了,可能要到你单位上找志华,对对对,我知道志华已经走了一段时间了,但她好像记起来跟志华的事,想不明白志华为什么成了遗像……老夥计你帮着看着点啊,我马上到。」

  说完风风火火的关门下楼,驾车就往电视台赶去。

  时间不长,我赶到了电视台,可看到的画面真的让我很是心痛!华儿伸手搭在一个插板边上,两根手指头摁在插孔边,一脸泫然欲泣的看着围着她的一圈同事,这其中也包括我曾经的老夥计,大家七嘴八舌的劝说都没能让华儿把手从插板边松开,这圈人背后还沾着好几个看着华儿这架势有些束手无策的蓝朋友和白朋友(不用说大家可能都知道,蓝朋友是消防员,白朋友是急救车医护)。

  泫然欲泣的华儿带着泪痕道:「叔,您就跟我说吧,志华到底怎么了,我想知道啊。」

  台长一脸的纠结,也不知道该不该把这对生离死别小夫妻的事儿跟她说。这时候我挤开人群站了进去,道:「华儿,你想知道的事情爸爸都知道,为什么不跟爸爸说呢?」华儿摇了摇头道:「爸爸,在家我能知道的是你能告诉我的,还有我不知道的呢?我想全都知道。」

  华儿这句话把我怼到了墙角,苦笑着看了看老夥计,转头对华儿道:「爸爸暂时不告诉你是因为怕你知道了你接受不了事实。」

  华儿愣了下,道:「爸爸,志华是我丈夫是事实,我跟他还有一双儿女也是事实?志华呢?他不会就这么走了吧?」我无奈的点了点头,道:「是的,华儿,志华是你丈夫,你和志华也有一双儿女,志华……是采访任务中遭遇不幸罹难的。」

  华儿愣了,呆呆的看着我,又呆呆的看着围在她身前两米左右的这圈人,手指头扣紧,却……

  眼看着华儿身体颤抖了一阵,我竟没发现华儿的这一阵颤抖竟然不是其他原因而是触电,在我身后的蓝朋友迅速的扒开我的身体,上前去伸手把插板扒拉开,另一个白色的身影迅速从我身边路过赶到倒下的华儿身边迅速的做起心肺复苏,这一刹那我忽然才明白华儿竟然是无意之中触电了!

  蓝白朋友迅速的开始做急救,我焦急的蹲在旁边不知如何做,台长已然从惊吓之中恢复过来,迅速遣散了围着的人群。蓝白朋友急救了十来分钟,看着华儿有了些许呼吸,白朋友迅速给上了氧,一挥手,剩下提着担架的两个白朋友迅速上前,四个人和我一起把华儿放在担架上,迅速的往急救车赶,一路上,蓝白朋友急匆匆的道:「谁是家属?赶紧上车!」

  「呜哇呜哇……」

  急救车一路飞驰开进了最近的医院,早在进抢救室前华儿就已经清醒了过来,,担架一路给推进抢救室后五六个急诊医护就围了上去。十来分钟后,两名护士推着华儿出了来,道:「没什么大碍,留观室观察三天就可以出院了。」

  这一刻,我担忧害怕的情绪总算是平复下来,看着还在床上昏睡的华儿,我不知道该不该到时候把一切都告诉她。

  三天时间匆匆而过,但这三天里,被我重金安排在特护病房里的华儿却像个小女孩一样,只认我给她把屎把尿,吃饭喂药,洗漱沐浴。

  看着穿戴好衣服,双手挽着我胳膊跟在我身后向医护们表示谢意的华儿,我向他们鞠了个躬。真的,没有他们的努力抢救,可能华儿到现在还躺在床上昏睡。

  当然,我也不能忘了那群蓝朋友,我还记得,女儿在我回话后发呆的时刻,是其中一名蓝朋友迅速的跑去切断了插板电源,另一位蓝朋友抢上前扒开女儿手边的插板。

  回到家安顿好华儿入睡,我打了个电话给公司兰总(也就是多年前的兰秘书)让他从我每年的股份分红里列出一部分作为每一年给蓝朋友们购置装备的捐赠。

第三卷 抑郁症 第四章 抑郁

  放下电话,看着犹如小女孩一般的华儿,心里头很是难受想哭。是的,我一个糟老头子到头来还得挂心自家患病闺女守寡后的生活和外孙子女的成长。不得不说这个情况是我短短人生当中不得不趟过去的河流。

  想到这里我忽然想起了还寄养在秦铮家的一双外孙外孙女,这么几个月过去了,还不知道这两个小家伙现在如何了。

  重新拿起电话给秦铮俩口子打了过去,没成想,秦铮俩口子带着孩子们正在遛弯,刚走到我家楼下呢。接到电话,秦铮俩口子也就上了楼到了家门口。开了门,接了一双外孙子女进屋,我看着秦铮俩口子悠闲的样儿,真的很想靠在这兄弟肩上痛哭一把。我还是忍住了,虽说是同姓,但这兄弟到底不是自家有血缘的亲兄弟,兴许是我自己的缘故,总觉得跟自己有血缘的兄弟能够充分信任。而我也忘了,现在在公司里掌舵的还是我以前的秘书。

  秦铮看了看消瘦的我,很是理解,毕竟,都年纪这么一把了,哪家的成年儿女是个省心的?秦铮让他媳妇许慧芬带着俩娃去了主卧看了看华儿,又带着俩娃去了厨房哄着帮着做家务。搂着我肩脖,秦铮和我到了客厅,看了看志华的遗像,道:「明全,你也不容易啊,好容易闺女有了归宿,有了一双可人的外孙子女,却不想女婿出了意外。看开点吧,小华(指的是我女儿秦华)现在还在生病,小轩姐弟俩年纪还小,还需要人照顾。」我拍了拍秦铮的手道:「兄弟,说真的,我真的想哭。」秦铮安慰了我一阵,道:「得了吧,大男人哪个不难?说真的,我和我家这口子现在最头疼的是馨儿,都快三十好几了,还不愿意结婚。」我愣了下,道:「小馨还不愿意结婚?还是她想多斟酌一下?」秦铮有些头疼的道:「我和她妈也没看出来这丫头有心事。」「跟她好好谈就是了,别拿家长的架子。」我淡淡的说了一句,然后道:「兄弟,你一来我好受多了。」秦铮拍了拍我肩头道:「哪儿跟哪儿啊,当初你帮着送馨儿上学的时候……」没说完,我看着秦铮,搂紧了他的肩膀,是的,男人之间,兄弟之间只有不用言语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能明白的兄弟情谊。

  不长时间,秦铮和许慧芬俩口子告辞回家。一双外孙外孙女围在华儿身边,托着下巴看着床上睡着的母亲。

  送走好友,坐在沙发里沉默一阵的我看了看主卧里一大俩小三个身影,只感到自己身上的责任重了许多,不仅仅要照顾患病的女儿恢复正常,也同时需要教养这一双外孙外孙女成长。好吧,这让我有些想起教养女儿长大那一段时间了。晃了晃头,到厨房做好了饭菜,招呼一双外孙外孙女好好的吃了饭,打开电视让他们看电视玩儿,我收了饭桌上的碗筷去了厨房,做了些软糯的流食端了,走进主卧里放桌上,然后坐在床边,轻轻吧华儿扶坐起来,端了碗一口口的喂她吃完。放下碗勺,扶着华儿躺下,盖好被褥,这才端着碗出了主卧。洗了碗筷,收拾好重新坐回沙发里,外孙云轩看着动画片眼都不眨,倒是外孙女云萱,看到我坐下,就凑了过来,道:「外公,妈妈怎么了?爸爸怎么挂在墙上了?」

  这个问题原本我没准备好回答孩子们的,但云萱说起来了,我也只好打起精神想了想,道:「你们的爸爸是个英雄,在出任务的时候牺牲了,家里为了纪念他才把她的照片挂在墙上。你们的妈妈因为思念你们的爸爸,所以生病了。」

  「英雄?外公,什么是英雄啊?」我笑着刮了刮外孙女的鼻尖:「就像你爸爸那样的都叫英雄。」

  「什么叫牺牲呢?外公?爸爸为什么没有回家?」云萱的问题让我感觉有些难以招架,说实话,这个问题跟十来岁的孩子解释,他们勉强能够接受,但跟四五岁的孩子们说,他们还一点都不明白牺牲和死亡的概念。我想了想,道:「牺牲是个很宽泛的叫法,意思是为了一定的目的舍弃自己的生命或者其他的事务,你们的爸爸因为让咱们明白和瞭解他工作地方的真实情况,牺牲了自己的生命,所以他回不了家了。」云萱愣了愣道:「牺牲了自己的生命……外公,爸爸是永远都不能抱抱我们亲亲我们了么?」我点了点头,一把搂住了这个有些早慧的外孙女,老泪纵横。

  是啊,这段时间以来我真的是心神俱疲,要处理志华的身后事,也要同时照顾好已经出现抑郁苗头的华儿,又担心她抑郁自杀,也要处理华儿在单位的病休的琐碎事务和我自己公司的一些事务,这一忙起来,我几乎都快把华儿的一双儿女给忘了,身体疲倦的同时,心里边也在为志华、为华儿,也为这个家累的不行,可以这么说,身心俱疲!但我至今没有崩溃,只是为了为逝者默哀,为了照顾家里还活着的华儿和一双外孙外孙女。家庭破碎本是不幸,对华儿也是,对萱儿和轩儿也是一样,妻子没了丈夫,孩子没了父亲,这样破碎的家,如果我再扛不住,对于华儿和这对外孙外孙女来说无疑于天崩地裂!说实话,我很想淡然处之,可我也完全做不到!箐儿难产大出血的时候我已经没了她和还没见面的儿子,虽说还有这双外孙外孙女,可他们还小,这样的状态下,我还能照顾他们几年?所以说破天儿去,我也不能没了华儿!

  轩儿早已瞌睡连天躺沙发里睡了,窝在我怀里的萱儿早已睡熟。回过神来的我看了看怀里的外孙女,睡着的容颜上还依稀挂着些许泪痕。这个早慧的外孙女哟!她可能已经明白牺牲是什么含义,死亡又是什么含义了吧?

  轻轻的抱起娇软的女孩儿,悄声走进主卧放在华儿身边,给外孙女盖好被褥,又转身走进客厅抱起轩儿,走进客卧放在我床上给他盖好被褥,转身在主卧门边看了看里面睡着的母女两个,禁不住心里头一阵难受。

  躺在床上一夜无眠,我想了很多,很多。

  华儿是要慢慢恢复的,至少在听闻蓝朋友白朋友们解释了华儿怎么会突然触电的原因之后,我明白了华儿是心情激动之下无意当中紧扣了手指导致的触电,华儿……指不定是已经接受了志华身故的事实。

  至于萱儿和轩儿这对外孙外孙女,是要带引他们正确认识这个世界的时候了,也是要辅导他们认真攻读学业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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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匆匆又是三五年,我一边照顾女儿秦华,一边照顾她年幼的一双儿女,一边彻底从集团公司退了下来做了股东。好在是萱儿和轩儿这一对外孙外孙女学业上很是争气,几乎都不用我操心,甚至偶尔我疲乏的时候,萱儿自告奋勇的照顾她母亲,轩儿总在我身边给我拿捏肩脖。

  华儿……情况时好时坏,几年前那一次意外的触电之后我压根就没敢让华儿离开我的视线,几年下来,华儿的神智也在反复中渐渐恢复,也接受了自己有一双儿女的事实。唯一不变的是俩小上学后华儿看我的眼神多了些许莫名的含义。

  是的,是一种有些让人哭笑不得的含义。

  俩小一上学,华儿就趁我不注意,就把自己脱得精光的躺在床上。常常让刚从厨房收拾回来准备睡个回笼觉的我哭笑不得的掩上主卧门回了客卧半天睡不着觉。一时之间我也拿不准华儿到底是什么意思,直到某一天早上,送走就学的俩小,回身看到穿着整齐的华儿。

  「爸,一起去走走吧。」

  我看了看华儿平淡无波的脸庞,点了点头,带着华儿一起出门,沿着社区楼下的小道,走向街心花园。

  一路漫行,华儿的情绪活泼了些,时不时的往前多走几步,而后回身看了看慢行的我,道:「爸,走快些。」这一幕也让拿着手机的我偶然间拍了下来。

  我笑了笑,跟在华儿身后漫行了好一阵,华儿走在我身边挽着我道:「爸,回家了。」我点了点头,放下手机,跟着依偎身旁的女儿一起回了家。到了家的华儿脸上的笑容多了些许,略微放心的我赶紧的去厨房做饭做菜。中午俩小放学回家,一家四个人吃了饭,俩小忙着中午的作业收拾好背上书包往学校去,华儿就在送走俩小志华走进了客卧,坐在我的床边,看着躺在床上有些疲累闭眼休息的我,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

  这一幕我并没有发现,只是觉着身体上的疲累,想休息一下而已。

第三卷 抑郁症 第五章 亲至

  兴许是这段时间来的忙碌导致我自己患病了也不自知,只想好好的睡一阵。我却不知,在我昏睡的时候,我和华儿的关系已经远远不止普通的父女关系这样简单了。

  是的,我也蓦然不知华儿究竟是什么时候恢复了神智,甚至是摆脱了抑郁的困扰,接受了自己丈夫志华遇难的事实。但华儿病愈前的种种记忆在华儿眼里依然历历在目,乃至她还记得我在她病愈前百般捣蛋不愿意洗澡给我费尽心力帮她褪光衣裳蹲在浴缸边帮她清洗身子的事儿。

  嗯,是有这么回事,那是接回俩小的前一天晚上吧?还是俩小接回来后有一天晚上安顿俩小安睡了之后的事儿?记得不太清了,穿著有些清凉的我……咳咳,为了照顾患病的华儿,我也不自觉的在那个大夏天衣服稍微多穿了些,毕竟,华儿虽然患病,她到底是年近三十青春风华的成年女性,还生有一双儿女。

  连着几个晚上都热的让人汗流浃背,在家里没穿多少衣服(其实一在家华儿就很少穿衣服,有时候就穿着一件胸衣和一条内裤就在家里乱逛,偶尔有时候一丝不挂的在主卧里呆坐或是在床上横七竖八的躺着。)的华儿身上也是积了好几层白霜(唔……白霜这个形象词可能不太准确,其实就是汗渍后留下的盐粒),看着华儿不停歇的喝着我给她配置的盐温水,于是,就在晚上放好洗澡水后准备帮华儿洗个澡。想法是这样,但过程却很让人哭笑不得:穿了条内裤和一件睡衣的华儿很不配合的被我带入浴室,手上却不停的东拿西拿,什么洗面奶、护手霜

、洗手液、洗发水、沐浴露都让华儿拿在手里玩了一阵,又打开盖子到处挤着玩,结果就是她睡衣上和身上,我衣服上和身上到处是这些东西的混合物。好容易给华儿脱光了衣裳,扶着她进了浴缸,乐不思蜀的华儿拿着洗发水到处乱撒,让她自己和我身上几乎湿了个透。无奈得人我只得把华儿扶进浴缸里顺着她身体动作一点点的脱光她的内外衣裤,拿着搓澡巾在她背后帮她清洗身体,完了又转过来给她清洗身前。

  到底华儿是青葱少妇,白皙的肌肤,娇美的身体曲线很是让人止不住的遐思,即便,我是她亲生父亲,也近乎差点迷失在华儿无意中显露的女性娇美之中。幸好,幸好,我自己还记得这是给自己亲闺女洗澡。洗完上身,我扶着华儿站起身来,拿着搓澡巾给她清洗下身的体表,搓完了前面搓后面,完了看着华儿微微并拢的双腿和洁白如玉的腿根,我有点饶头。为啥?成年女性的腿根是她们娇密的私处,这里的清洗可不能用搓澡巾来清洗,是有一块专用的纱巾来清洗的,这还是当年罗箐怀着华儿的时候有一晚上帮她洗澡的时候跟我说的。好吧,我起身在浴室里找了找,是由这么一块纱巾,摘下来放进浴缸里沁湿了,教华儿坐在浴缸边上,分开腿,拿着纱巾轻轻捂着她娇嫩的私密,轻柔的搓洗。到底这是纤薄的纱巾,并不是有些粗粝的搓澡巾可以隔绝手指头上的触觉,一只手几个手指头隔着纱巾触摸到女儿温润私密的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洗好了,我调了花洒的水温,这样给华儿仔细的冲洗全身,扶着她走出浴缸后,从她手里拿过倒空了的洗发水瓶放在一边,然后拿了毛巾给华儿擦干身上的水渍,又拿了浴巾给她包在身上围好掖在她腋下,然后轻轻拍了拍华儿的后背,示意她弯下腰来。华儿也几乎熟悉了这是要做什么,给她洗头,顺从的弯腰低头撑好身体,任由我理顺她的一头秀发,而后帮她洗头。

  洗了头,我拿了毛巾把她头发擦干,包在头顶,然后牵着华儿走出浴室回到主卧,帮她穿好内衣裤,拿了吹风机调了暖风帮她吹干头发。而后温和的让华儿躺在床上盖好薄被,我才收拾了暖风机、浴巾、毛巾,拿了浴巾毛巾走进浴室里放进洗衣机,就着华儿留下的洗澡水脱光了身上的衣服简单冲洗了下身上,换上干净衣服,放了水,冲干净浴缸,往洗衣机里放了水和洗衣液开着洗衣机让它自动清洗烘干。之后转身回了客厅,路上看了一眼主卧,华儿乖乖的睡着,我才放下心来坐在客厅里想了想给华儿洗澡的一幕幕,忍不住脸红,我自己身下也不知什么时候撑起了帐篷。

  是这回事么?好像是,以往帮华儿洗澡的时候总是被她百般捣蛋,以至于时不时的我不得不赤着身子把同样赤身的华儿摁在浴缸里给她清洗(其实是神志不清的华儿把我身上的衣服都给扒光了)。每一次帮她洗澡跟打仗一样,往往完事之后没来得及穿衣服的我身下翘起的部位往往给华儿看个正着,神志不清且调皮的华儿甚至还伸手来捉我身下翘起的物件,稍不留神就给华儿捉住让我十分的尴尬,这叫什么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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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兴许就是我生病的时候,华儿开始记属于自己私密的日记,当然,这在我不良于行,华儿与我又有了打破父女伦理关系之后华儿拿给我看了我才知道是怎么回事。

  是的,华儿的日记里这样写着:

  X月X日,我神智还有些不清晰的时候,身上脏了臭了自己并不得知,是父亲察觉了才决定帮我洗澡,只可惜,那时候的我十分的捣蛋,洗澡的时候常常扒光了父亲的衣服,甚至捉着父亲的阴茎玩耍,要知道,男人的阴茎是不轻易让女人触摸,除非是自己的爱人。即便这个女人是自己的亲闺女也不行。我才知道,那时候神智懵懂混乱的我打破的是怎样一种关系?是父亲对女儿的怜爱,是父亲对女儿的关切,是父亲对女儿的照顾,都不是,是父女之间实实在在的血缘亲情。我还记得那时候因为洗澡捣蛋被父亲困在怀里挣扎的时候父亲挺直的阴茎无数次从我身前身后进出过我的腿根接触到我私密的小屄,也曾无数次被两人肌肤相贴把父亲挺直的阴茎压在我身前阴阜和身后娇臀上;也曾无数次被父亲强行掰开双腿拿着丝巾帮我清洗身下的私密;这样的挣扎和动作换做是另外的男人,我不知道被强奸了多少次,但是父亲,从头到尾,从我生病到痊愈,都没有兴起过把我摁在当场给办了的心思。我那时候的心理还在疑惑怎么帮我洗澡的男人(也即是丈夫志华)怎么不当场办了我或是洗完澡把我给办了?恢复神智后我才明白,帮我洗澡的并不是已经遭遇流弹牺牲的丈夫志华,而是生我养我二十多年,又在志华亡故后照顾我和一双儿女的老父亲。我该怎么报答他?说实话,青春正茂的女人,能报答亲人的伦理上不能有性关系,但我还是决定以身报答,因为,母亲生我难产亡故后父亲在我成长的二十多年里一直没有续弦,甚至我出嫁,怀孕、

生产之后也没有续弦。他心里有母亲,却做了鳏夫将近三十年。并不是父亲没有性欲,这一点在我病愈前父亲帮我洗澡的时候我感觉得出来,父亲挺了,但父亲是面对我的身体用理智克制着自己的欲望。我想,我能报答父亲的也只有我以身代母了吧?只不过,这件事要不要瞒着萱儿和轩儿?我还不确定,毕竟他俩现在还在上小学。要不就等他们上了初中才慢慢告诉他们?

  但要怎么做才不会让父亲彻底明白过来?是我假装趴在志华怀里那样扑进父亲怀里?还是给父亲下药?亦或是找个合适的时机在父亲睡梦中……我拿不定主意。

  X年X月X日,也是个大热天,父亲睡了,身上也穿的单薄,我很想就穿着睡衣,里头内衣裤也不穿的走进客卧上了父亲的床,然后找时间拉开父亲的裤头,但我还是不敢,不仅仅是父亲在我心里头是温柔与严肃并重的印象,其实,我病愈前,父亲的睡眠一直很浅,稍有惊动就清醒过来。我是怕……怕父亲恼羞成怒真的会亲手狠揍我一顿,虽说我成长这二十多年里很少挨父亲的揍。

  X年X月X日,还是大热天,只不过天气有些阴晴不定,我决定出手,趁着父亲准备帮我洗澡的机会。顺利的在洗澡的时候扒光父亲的衣服,可是,就在我背着父亲准备翘臀把他搁在我腿间的阴茎纳入身体里的时候,父亲后退了一步,伸手不轻不重的拍了一掌在我屁股上。我知道这一次近乎没机会了。父亲是怜惜我,他知道我到底是他亲亲闺女,父女之间是不应该有这种打破人伦的关系。那么要怎么才……我不知道何时才有时机。我心里很是内疚无法报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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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竟然是这样?竟然是这样!

  我心底的疑惑,终于被解开。

第三卷 抑郁症 第六章 求医

  华儿给我看了她的日记我才真正解开心中的疑惑。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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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年X月X日,父亲病了,昏昏沉沉的躺在客卧里不省人事。我还以为父亲是正常的午间休憩,仅仅在身上套了件薄丝睡衣,里头内衣裤也没穿就晃到客卧,坐在床边看着父亲有些衰老的容颜,我哭了,想起以往的种种,真的是泪流满面,自己竟然照顾不了自己还需要老父亲来照顾我和我的一双儿女,甚至家庭经济上,是父亲一直在支撑我和志华婚姻内和志华故去后家里的花销。人常说子欲养而亲不在,而我这是……完全的米虫?不,我还有工作,我曾在父亲出门买菜的时候翻看了下家里父亲留下的资料,单位里并没有开除我,是父亲帮我办了病休的事务。

  父亲哦!我又该怎么报答你的恩情?说资产,父亲的资产最起码要比我在单位做工薪族高很多。我也仔细想了想,在我生命当中,从结婚到现在,也有无数次在父亲眼前赤身裸体,乃至跟丈夫赤身欢爱都没避讳过。但我也偷偷观察到父亲在我和志华办事儿的时候撑起身下的帐篷。兴许这也是一个好时机。只是……一双儿女马上就要下学了,着实不是一个很好的时候。等明天送走一双儿女后再……

  X年X月X日,一双儿女上学去了,父亲昨晚上让我给喂了些药,依旧昏沉,只不过,今早给父亲的药里我加了些别的东西。对,是性药,我也不知用的对不对,志华还在的时候我和他打趣让他用了性药跟我办事儿,结果是一粒药让志华挺了好几个小时把我折腾个够呛。所以,那时候志华买的药也不知到现在过期了没。我心里很是忐忑,跟昨天一样,身上只穿了件薄纱睡衣,里头啥也没穿。顺道藉故给父亲换洗衣服半夜里帮他脱光了衣服,现在被子底下的父亲应该是……一丝不挂。

  小心的关上客房门,走到床边看着昏睡的父亲,我心里很是忐忑,自己要不要打破父女人伦报答亲生父亲?

  但疑虑很快就被父亲腰下撑起的帐篷打消了,我知道,这是成年男性所独有的晨勃,大部分还是在睡梦中勃起的,这也是我和志华成婚后,有一天我起早了揭开被窝看到志华撑起内裤帐篷后查了下资料瞭解到的。父亲这……是无意中还是梦到母亲?亦或是我下的药起作用了?我没多想,坐在床边想了想,侧身看看身后睡着的父亲,轻轻揭开了父亲的被窝,躺了进去。

  挨着父亲的身体,我心底很是安心,就像是儿时挨着父亲的身体就想放心大睡一般,抬头看了看依旧沉睡的父亲,我伸出去想抚摸父亲身体的手颤抖了起来,手指头在父亲胯骨轻微滑过,不经意间指背触碰到父亲的阴茎龟头,让父亲挺直的阴茎弹了一下,愈发挺直。真要做么?我侧身把头搁在父亲的肩头,手臂环过父亲的胸腹,抬头看了看,父亲依旧沉睡。咬了咬嘴唇,自己的身体也是父亲母亲所赐予的,即便母亲不在,我的这副身体依然是父亲所赐予,贴紧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狠了狠心,伸手撩起睡衣前后衣角露出臀来,然后慢慢的挪动身体跨在父亲腰腹,身体隔着薄纱睡裙紧贴着父亲的胸腹,成了女上男下的姿势低头看了看,父亲紧闭的眼帘似乎在活动,却没有睁开。但我胯下能感觉得到父亲腰腹正在用力缓缓的把挺直的阴茎往我私密上戳,父亲这是想到母亲了吧?我心底有一阵不言而喻的惊惶,胯下私密几次和父亲的阴茎接触,甚至还感觉到父亲阴茎的粗圆似乎超过了志华的尺寸,真不知母亲当年……呀!

  胡思乱想的我只感到有些情动流水潺潺的私密处顶入一个滚烫且更加粗圆的物件,我知道,在此之前,我身体记忆里只留存有志华的尺寸,刚刚顶入的尺寸……这是父亲的。

  这让我的双腿近乎一下子发软,身体后坐的同时,我只感到胯下私密被这个超过志华尺寸的粗圆物件缓缓推开两扇小阴唇,渐渐深入到阴道口,再从阴道口一寸寸的没入到体内。

  震惊外加吃惊让我回手捂住了自己将要惊呼的嘴,父亲的阴茎好大好粗!甚至好长!就在我近乎失神的刹那间,我只感到臀上一记冲击,体内志华没有探入的区域瞬间被父亲的滚烫刺入!哦!

  我全身发软,咬着唇伸手撑着身体,翘臀后坐。

  身体里还没有被志华开发的部位让沉睡的父亲这一记冲击开垦了出来,看了看依旧闭着眼的父亲,我知道,我这么做已经完全把身体交给人事不知的父亲来开垦。

  一下,又一下,父亲的腰身挺动了几下之后,停了下来,而我只感到自己腹内被这几下一次又一次的开垦出新的区域,甚至这最后一下捅到了我的宫颈。身体的动作停了,但我感觉腹内似乎有好一阵滚烫不停歇的在冲击,让我腹内感受到父亲的粗长在缓缓的后退也没消逝,直到我感到父亲疲软的龟头退到阴道口后,那阵滚烫从阴道口流泻了出来。很诧异的伸手摸了摸自己胯下,竟然是水流……

  糗死了,昏睡的父亲竟然在我身子里尿了……

  我猛然意识到一件事,尿了的父亲会感觉身下不舒服,很可能很快就会醒来。

  于是我缓缓的趁着父亲尿完的时候,挪动下身把父亲的阴茎退了出来,而后挪动身体从父亲身上爬下,轻缓的出了父亲的被窝,忍着胯下的不适应穿上鞋子,给父亲盖好被窝,站直了让薄纱睡裙自然垂下,轻缓的飘出客房。匆匆走进卫生间里处理包夹在阴道里父亲留下的尿液。

  意想之中,却又是意料之外的一次,我不知道以后这篇日记会不会被父亲看到,相信,父亲看到的话我和他都会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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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日记里的这第一次亲密接触,我看了看已经和我有着无数次亲密关系的华儿,很是哭笑不得。我也没想到,跟女儿的第一次负距离接触竟然是昏睡中,也没想到的是在女儿的体内尿了,似乎那一阵昏睡之中只感到自己进了一个很是温暖的地方,很像是在澡堂里泡澡的时候抹开了包皮一样很是舒适,就忍不住尿了,却没想到是在自己亲闺女第一次负距离接触中尿进她阴道里。

  后来我问华儿我那会的病是怎么好的,华儿倒是很平静的说那一天处理完我留在她体内的尿液后华儿端了水,找了被单被褥,把昏沉的我扶进主卧,给我擦干净穿上了内衣裤盖好被褥,去客卧换了床单被褥放洗衣机,才把我挪回客卧里睡下,然后换了衣服下楼找了社区医生给我开了药打了针,下午的时候,我就起来了。

  我想了想,那天也的确如此,但晚上睡的时候喝的水里似乎味道不像是白开水,问了问华儿,华儿也坦白了,那晚上在我照顾俩小睡觉之后,她又偷偷给我下药,是安眠药,让我喝了水回了客卧睡熟之后,半夜她一丝不挂的钻进我被窝里,跟早上一样如法炮制的把我阴茎纳入她体内,然后自己采取主动的让我在她腹内第一次射了精。早有准备的华儿拿了抽纸在挪开前捂住了阴部夹着,又拿了几张仔细的帮我清理了阴茎上的痕迹,盖上了被褥才双腿夹着纸巾去了卫生间处理事后的事儿。

  想想也是,风华正茂欲望正浓的华儿一次次尴尬也止不住性欲和报恩两个念头合二为一做出这样的事来。

  再翻看后边的日记里这样写道:

  父亲射了,真的射在我肚里。我只感到心理一阵的舒坦,不仅仅是父亲那尺寸完全填满我的身体,更重要的是我感到我能报答父亲的也只有我的身体能给父亲以生理上的慰藉。是的,父亲射了之后的脸庞上出现了久违的笑容,虽说他没睁眼。可我看的很清楚,父亲皱了很久的眉头舒展开了。

  事后的清理是我忍着双腿的酸软去卫生间做的,到底我还没忘记俩小满月后父亲帮我和志华带着孩子时,为了不怀孕自己和志华常常做的事后清理。拿了冲洗器仔细的冲洗体内父亲残留的精液,我想了下,现下我是上了环,轻易不会怀孕,可也有稍不注意上环怀孕的情况,那就注意些就是。可十年之后呢?十年之后我四十多岁,也还没有停经,这十年中,父亲总不可能对我这晚上的事儿不知晓,一双儿女也不可能不知晓,我需要做的就是这十年中做通他们的思想工作,默认或者说承认我和父亲即是父女,也是夫妻的生活方式,但我不能给父亲怀孕,毕竟,他是我生身父亲!那么十年取环了之后,避孕也成了我必须要注意的事情。

  我的女儿哟!

  我压根就没想到,华儿采取这样的方式来报答我对她的养育之恩。这让我怎么面对逝去的妻子罗箐和逝去的内弟罗翔?让我怎么面对这世间众人?让他们指着我鼻子大骂禽兽不如?亦或是在监牢里度过晚年?

第三卷 抑郁症 第七章 照料

  那次病愈后我感到不少不合理之处,依旧是晚上睡得十分沉,甚至没了往常一有响动就惊醒的经历。有些古怪的是常常次日醒来就感到身心十分的舒畅,每个月也有这么几天,次日醒来感到十分的疲惫,很不寻常,却找不着蛛丝马迹。于是我很快就淡忘了这件事,小心照顾着女儿秦华和一双外孙外孙女。

  华儿的状态也在越来越好,一双外孙外孙女也很快读完了小学,双双以优异的成绩考入初中。我和华儿恢复了每天一起到街心花园漫游的生活轨迹。早上起来洗漱了一起去吃早餐,完了一起漫游公园,中午回家做饭,下午在家洗刷打扫,晚上辅导俩小做作业,完了照顾俩小安睡后一起看电视,个把小时后洗漱睡觉。这样的生活轨迹持续了两年,华儿精神状态恢复了之后,重新回到了电台做主持工作,我则是照顾着俩小度过了初三年级,步入高中时代。

  俩小的高中时代读的是寄宿制学校,常常周日下午给俩小准备好一周生活所需衣物和一些文具让俩小带到学校,我就回了女儿秦华的家。因为,女儿恢复工作之后一忙起来常常忘了自己做饭,不放心的我没回自己家里,只让兰总(也就是兰副总,华儿生病之后我就一手把在公司兢兢业业的他提到CEO的位置,自己彻底的退了下来只保留大部分股权不干预公司经营)安排了个可靠的保姆每周去打扫一次。

  当然,在女儿家里的这段时间,只要华儿回家后我都会睡得是异常香甜,这其中,也有女儿暗中给我下药的缘故。我甚至不知在我入睡后华儿很是淘气的让我闯过她好几次红灯,甚至是女儿亲自把她肛门的第一次也给了我。这还是华儿淡然的给我看她的日记我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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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年X月X日,天气阴凉,下班回来能看到父亲在家,我心里是很欣慰的,不仅仅是因为志华罹难志华我一个单身女人独居会感到寂寞的原因。虽说还有一双儿女承欢膝下,可儿女他们现下读的是寄宿高中每周也就周六一天和周日上午在家,我都不知道我和爸爸的事情该怎么跟他们说。

  父亲在家也能避免单位上的一些狂蜂浪蝶追到家里,因为父亲是我身后最大的保护伞。虽说社会复杂,人心难测,我也从来没感觉到危险,是因为父亲从我小的时候就力求以自己的最大努力给予我最宽广的庇佑,所以,在父亲身边,我很是安心,也很是放心。从这一点来说,我能给父亲的回报即便是自己的性命也在所不惜,更何况是区区一副女性的肉身躯壳。至于外界要怎么说我不守妇道或者说是个骚货,我也认了。

  但我不得不承认这样一句话:通往女人内心的捷径是她的阴道。因为我发现,我似乎更离不开父亲了。是由性转爱么?可我到底是他亲闺女啊。我很迷茫。

  晚上父亲入睡前我照例给他的水杯里下了安眠药和一点点性药,是因为我也想了,这可能是因为我例假快来了身体上有些性欲反应的缘故吧?我也不多想,躺在床上等待了半个多小时我就起身,褪下了身上穿着的内衣裤,换上了睡衣,天气凉了,虽说那事儿很让人沉迷,可事后的马上风也很让人头疼。

  系好睡衣带子,穿上棉拖,带好一包纸巾放睡衣口袋里。我悄悄的开了客卧门,小心屏息聆听父亲的呼吸,很是绵长,是睡着了。

  借助窗外的路灯光亮,我看清了父亲床上的景象。父亲也穿了睡衣,被子却搭了一个脚在肚腹和膝盖上。父亲的这个穿着……十分的不方便给他脱下裤头,只能是从一侧裤边把他阴茎捉出来……我这是想什么啊?

  甩掉脑子里的胡思乱想,我飘进了客卧,悄悄关上门,侧坐在床边,看着父亲的容颜,黑暗中看的不是太清晰,但我知道,这的确是父亲。

  自我病愈后到现在,父亲竟然没发现我偷偷的在他睡梦中和他做了五六年(备注1)的夫妻,想想都让我觉得惊讶。也是,每一次都不是在白天,而是晚上父亲入睡之后,这期间我也很是注意不让萱儿和轩儿发现这一种关系。

  我没有停下动作,毕竟这是我晚上在父亲屋里做惯了的事情。轻轻的揭开被褥,再轻轻的掀开父亲的睡衣衣角,其间还轻轻的捉着父亲的手挪开,然后看着父亲胯下搭起的帐篷,嘴角轻轻的翘起。小心的捉着父亲内裤一边,伸手进去手指头够着父亲的阴茎轻轻的引了出来,顺手把裤边往下拉了下勾出父亲的两颗睾丸,这一点我是有过教训的,那一次半路做着做着,父亲不舒服的伸手来摸他的下身,手指头摸到我胯下了才让我有些昏乱的脑子一激灵,赶紧的起身躲开父亲的手,转身迅速挪到床下轻轻趴着等了半天才敢起身观望,还好那一次父亲只是觉得被勒得有些不舒服,顺手又把他阴茎放回内裤里头没起身开灯,可也把我吓了个够呛。

  上床分腿跨在父亲两腰轻轻的蹲坐下来,顺手捞起睡衣裙琚,伸手捉着父亲挺直粗长的阴茎,轻柔的抹开包皮,就着我胯下微微湿润的屄口蹲坐下来,感受父亲的粗长滚烫穿透阴道直达宫颈,我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身下,父亲的阴茎竟然还有三分之二没进我的身子,正准备下蹲的我另一只手捂住了嘴里的惊讶,父亲的阴茎居然这么长?我身子里已经感到他阴茎的顶端已经顶到宫颈了啊!想了想,到底身子里的记忆现下十分强烈的想全部纳入,于是我做了个决定,尝试全部纳入会怎样?即便体内宫颈痛也不算啥了,因为……我的深浅父亲睡梦之中已经知道,而父亲的长短,我的身子也十分的想知道。小心的挪动了下下身,让父亲的鬼头对准了身子里的宫颈中央,我缓缓的再次下蹲,忍着宫颈里愈发强烈的酸疼,终于在缓慢的下蹲中身子里感到父亲的龟头刺透了宫颈,还在胯下的手还感到有两三指才和父亲的胯部相贴。

  谑!真的好长!

  缓缓的下蹲中,胯下臀肉终于紧贴父亲的内裤和大腿,我这时候才感到肚子里挺着滚烫的一根柱子。让我禁不住想起了烧烤杆上的肉串,这时候的我真的活像是穿在父亲阴茎上的一块肉?又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胡思乱想?赶紧摇头甩开,双手轻轻的撑着膝盖臀部微微抬起,又缓缓落下,一起一伏之中,父亲阴茎的茎秆在阴道和宫颈当中穿梭,带给我的不仅仅是刚刚开宫颈的酸疼,还有完完全全的胀满和酥痒从胯下直窜脑门,让我整个人十分的舒坦。

  小心的起伏了二三十次,自己个激灵的打了好几个颤抖,我知道,我已经高潮了好几次。有些疲惫的轻轻撑起来,让父亲的阴茎从宫颈里退出,缓了缓,正想起身的时候我感到阴道里父亲的阴茎颤抖了好几下,紧接着就是一股股的精液激射而出,全数轰进我还没闭合的宫颈里(其实是感到好几股滚烫冲进了子宫)。我有些惊讶的看了看黑暗中的父亲,父亲可真会找时候。

  从睡衣袋里取出备好的纸巾捂在胯下,轻轻提臀让父亲射出后有些疲软的阴茎从体内脱出。夹着纸巾下了床,然后又从兜里取出纸巾仔细给父亲阴茎上擦拭干净,小心的放回父亲内裤里,这才捏着纸巾,一手捂着胯下夹着的纸巾穿上棉拖飘到门口轻轻的开门走出,走到卫生间里开灯一看,我有些哭笑不得了,手里揩拭父亲阴茎的纸巾上沾了血迹,这不是父亲的,而是……我例假来了。

  很糗,偷摸着让熟睡的父亲开了宫颈,却遇上我的例假。丢了纸巾,再从胯下取出纸巾丢了,拿了卫生纸仔细的掰开胯下的花园揩拭干净,偷摸着进了浴室找了清洗器装了洗液插进阴道里冲洗父亲射进体内的精液,又重新拿了捂着胯下,走到主卧找了卫生巾和内裤,大大方方的开灯走回卫生间里,套上内裤,拿卫生巾垫上,穿好内裤,我才回了主卧里找下班前购回的毓婷掰了一粒就着唾沫吞下。然后才上床熄灯安睡。

  是的,我也怕怀孕,毕竟丈夫罹难都好几年了,我一个遗孀再怎么着也不会怀孕怀几年再生产吧?病愈后的最初几年避孕环还起作用,可今儿偷摸着让父亲开了宫颈还射进子宫,万一怀孕,我还活不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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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年X月X日,这是第二天,父亲没发现昨晚上的事情。似乎也没发现他阴茎上残留的血迹。万幸!万幸!

第三卷 抑郁症 第八章 好转

  X年X月X日,天气晴朗,下午我和父亲去了游泳池,从更衣室出来的时候父亲依旧是一条泳裤,而我身上穿着的是不怎么外漏的连体泳衣。其实,我很想换有些暴露的分体泳衣的,但想了想自己的身份:烈士遗孀,那就算了,这样也不错。至少,我现在的身体目前只有已故丈夫和父亲看到过(呃……丈夫在世的时候跟他欢爱让父亲撞见过多次吧?我自己也很不确定)。

  是这样没错,我想,我也该适当的在父亲面前展露自己的裸体,至少,我现在已经很不愿意让父亲昏睡着接受我给他的回报。毕竟我回报给他的是女人的性爱,是需要两个人一起共舞的,而不是我一个人唱独角戏。

  志华在的时候我就跟志华商量过用我们夫妻俩的欢爱激起父亲的欲望,然后我们夫妻俩想办法给父亲介绍个人续弦,只是,志华罹难后我一时间想不起来,病愈后再去找那个让我和志华都相中的准母亲时,人家都再嫁好多年了。所以我也没了再给父亲续弦的想法,原因么?人难找。那个准母亲我和志华也是相中了观察了好多年的好女人,只是她和爸始终都是陌路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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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了日记才知道女儿竟然让我在昏睡中第一次闯进她子宫,也是第一次闯了她红灯。看着坦然的华儿,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华儿跟我一样,命苦!

  我是父亲,早些时候我就在刻意的避讳华儿和女婿志华的夫妻房事,可看到听到也在所难免,因为华儿俩口子有过为我续弦的想法,也特意刺激我有过好几年,但这个想法却在志华遇难后中断了。试想,有哪个女人愿意嫁给女儿都这么大了的鳏夫?又有哪个女人愿意嫁给女儿是寡妇的鳏夫?只怕是没人了吧?

  也许有人说我是个畜生,连自己亲闺女也不放过,我能认么?我也不能不认,事情是做下了,却是以我哭笑不得的方式做的。能不认?我很无奈的看了看很是淡然的女儿秦华。言笑晏晏的她很是平常,并没有躲开我的意思。

  我很想就这样在家里伸手狠揍女儿一顿,我确无法下手。她是我亲骨肉啊!

  我也不能不认!因为最近一段时间来,女儿秦华在家的时候只要避开了萱儿和轩儿这俩小,就只穿了薄纱内裤在家里忙活家务事儿。往往她弯腰或是蹲下的时候,我一抬眼就能看到女儿近乎全裸的娇躯。

  甚至是晚上入睡后,我也会感觉到身上跨坐了一个娇美的女人,体态形貌气味和她里面的反应都跟我亡故多年的妻子罗箐一模一样。让我不得不怀疑,晚上跨坐在我身上让我泄身的就是女儿秦华。现在一切明瞭了,我竟然不知不觉中让女儿秦华偷吃了好几年!

  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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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年X月X日,冬天到了,以往晚上跨坐在父亲身上的体位暂时不能用了,不仅仅是我会着凉,父亲也是。虽说我常给父亲下药,可太频繁了终究会让两个人都生病。好吧,尽快给家里安上空调,父亲住的客卧更是。这个家,我的主卧更像是客卧吧?很古怪的念头。

  X年X月X日,空调装上了,晚上父亲入睡前,我给父亲的客卧里开了空调,然后偷偷的给父亲用了药。淩晨的时候,我偷摸着进了客卧,调高空调温度,再上床挨着父亲睡了会,的确,父亲的屋里不冷了。那么,明晚上我再试试。

  X年X月X日,和昨天一样,晚上我早早的给父亲的客房开了空调,调了温度。给父亲用了药等他睡了之后,我偷摸着进了父亲的房间。关好门,悄悄的褪光了身上的棉衣裤和内衣裤,赤着身子感受了下,不冷,我才上床轻轻揭开被褥,从父亲的内裤里捉出他的阴茎和睾丸,跨坐在父亲身上,挪动着把父亲的阴茎坐入我阴道里缓缓挪动。好几天没给父亲了,我身子里也很想让父亲不管不顾的在清醒状态下办了我,可这事儿不能着急。我也只能按捺下焦急的内心,慢慢一步步的来。

  又是一连串让我欲罢不能的隐忍中颤抖了好几次身躯,从昏厥中清醒过来,看着怀里熟睡的父亲,心里满是无言的激动。父亲又在我身子里泄了。忍着小腹内的激荡和双腿的酸软撑起身,清醒过来的神智让我感觉很糗,事后我忘了,衣服脱在一边的沙发上,纸巾却在棉衣兜里……糗死。起身夹紧阴道,悄声下了床摸索着从棉衣口袋里取了纸巾捂着,又取了一张仔细揩干净父亲阴茎上的污渍(

说出来有些羞人,是我这个女儿和父亲欢爱后的体液残留)。穿上棉裤,把内衣裤塞棉衣袋里悄悄出了客卧,走到卫生间里丢掉纸,再进浴室里找了清洗液和清洗器,脱了棉裤蹲下来清洗父亲射进体内的精液。

  说实在话,如果说最开始我把身子给父亲是出于报恩回报的念头的话,现在的我把身子给父亲图的是我想让父亲做我男人,不管是有证还是无证我也认了,其实我心里也知道,有证那是妄想,毕竟从血缘上我是他亲闺女,哪有亲闺女给爹做妻子的?天方夜谭嘛!

  再者说,父亲是个好父亲,好男人。别人说那是别人的感觉,而我却是亲身生活在这个家庭里三十多年了,从襁褓到出嫁,从病愈到现在,我经历的,是从一个女儿到女人的心理转变。也是我给予父亲从父亲到我男人的转变。

  我的心理变态么?有点,不,是严重,严重的俄狄浦斯情节,严重的恋父情结!血浓于水,怎么也化解不开的,为什么要化解开呢?

  只是……我从内到外都接受了父亲做我男人,父亲呢?从内到外都接受我这个亲闺女做他女人么?我不确定。

  近些年来,在家避开一双儿女我都会穿着清凉甚至近乎全裸的面对父亲,父亲并不拒绝,但看起来很是纠结的样子,也让我很不开心。即便是晚上给父亲用了药跨坐在他身上,让他挺直粗长的阴茎完全进入的时候我心里的期盼犹如风中烛火一样时明时灭。我想,应该是时候跟父亲摊牌说我病愈了吧?

  再者,这一双儿女也都逐渐大了,摊了牌,儿女也会高兴许多,那样的话,我想把自己跟父亲的事儿慢慢跟他们解释征得他们的同意,相信他们也能理解。最主要的是……我……我想给父亲生个孩子。这或许是奢望,因为我知道这在人伦上是不可能实现的,父亲不会同意,儿女也会觉得我这个当妈的是想疯了,至于社会上,父女成婚本就是道德悖论是不允许甚至是深恶痛绝的,更何谈让我给父亲生孩子?

  或许我是想疯了吧。但,只要有一线希望,我也不可能放弃!因为,前些时候单位组织体检拿到体检报告后我就得知我体内的避孕环已经快失效了,所以,拿到体检报告一周后我趁着身上月事干净,就去医院找了妇产科的医师把环给取了。到现在还不到一个月光景,等再过一两个月我身体恢复,就把怀孕这件事提上日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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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仔细阅读完这一篇日志,我竟然被华儿的疯狂想法震惊!她……她居然想为我生下个孩子?不,这绝对不能!我已经有华儿这个闺女了,从我这半生来说我是有女万事足,更何况女儿膝下还有一双可爱的孩子在身边,这样的儿女绕膝,我心里满足太多太多,这件事绝对不能让华儿怀孕!华儿已经取了环,也就意味着她给我偷下药后随时可以怀孕。她不避孕,那也只有我来了。

  说实话,女儿给我下药这件事让我在她日记里看到,真真儿的让我吓了一跳。到现在,她取环也过了一两年吧?看样子,可能是她月事不规律或者给我下药的日子里没撞上她的排卵期。这一两年还真是万幸。

  我很厌烦华儿为了报恩把她身子给我,我也想过重新复出执掌公司大权,但我现在真的没那个心力了,华儿的一双儿女也需要照顾,我就是躲到另一头的家里也会让华儿找过去,甚至是再次偷偷下药。我也想过狠心拒绝华儿的举动,但她抑郁刚刚痊愈,我也不好……也不能在这时候直接或间接拒绝打击她的内心。我只能莫口无言。我也尝试过晚上入睡前把喝下去的水偷偷吐过,晚上华儿过来亲热的时候我只能装死人,但亲闺女爬上床亲热的时候,我总会不自觉的早早泄在她肚子里以至于华儿还以为她要的频繁让我没恢复。身份的差距和禁忌,真的让人很是刺激,我不敢想华儿不再给我下药后爬上床,我以后当面承认默认这种关系后在女儿裸体面前是否举的起来。

  我放下了华儿的日志本子,想了想这会子华儿还在单位里上班,还是早去做了结扎免得夜长梦多。

第肆卷 不良行 第一章 病愈

  说做就做,带好所需要的一些物件之后我直接去了一家三甲性健康医院,说明了来意,医师很快就给我安排了人手做了检查和抽血化验,通知了主刀医师给我做了男扎。说男扎其实也就是在局麻下男性的阴囊开一道小口子,然后从里面勾出两条精索,从里面游离出输精管,再从游离出的每一条输精管上面包扎两道,切断两道扎中间部分,这就是阻断精子输出。我也问了医师,那么阻断后睾丸依然在产生的精子,这部分还是在体内的啊,医师笑了,说这部分体细胞因为是性腺经过减数分裂形成的,也相当于不甚完整的细胞,在人体内的免疫系统就能够收拾掉,即便残余的,也会在身体里被吸收掉。

  医师也跟我说过,术后至少半年内也有可能让女方怀孕,是因为男性体内位于前列腺的位置还有一部分器官是用于存储精子的,结扎并不等于完全无精子,而是结扎前导入前列腺部位存储的那部分精子没有消耗干净。

  我也明白了,术后对医师表达谢意之后,回了家中,给华儿打了个电话说是公司要开展巡查,为期大概半年左右。于是,结扎后半年,我回了公司给兰总说了句要集团巡查,一去就是半年时间。

  这半年,我曾偷摸回来过两次,都是去那家医院复查,情况是第二次复查的时候医师说我早在第一次复查的时候体内剩余的精液数量已经达不到能让女方怀孕的数量了。

  结束巡查回了家中,华儿早已做好了饭菜,和一双儿女等着我开饭,一家五个人乐乐呵呵的吃完了饭,华儿有些迫不及待的打发走了萱儿和轩儿姐弟俩。和我一起下楼漫步在街心公园里。

  「爸,我彻底的恢复了。」

  「嗯?」

  走到没多少人的弯角,华儿挽着我的手臂,一侧乳房紧贴着我胳膊,撒娇似的跟我说。

  我愣了下,转身看着娇美如昔的女儿,粉扑扑的脸庞带着些许欣喜、些许傲然,带着些许娇媚,带着些许忐忑的神色,虽然还挂着笑容,我知道,华儿这是忐忑多于欣喜的样儿。我有些如释重负,撇开华儿对我下药来说,患病后的华儿是我心里最重要的牵挂。

  一把抱着华儿的身体,让她脑袋紧靠在我肩窝,我有些老泪纵横。终于,我的华儿熬出来了。

  是的,我没想到华儿会选择这个时候跟我摊牌她彻底恢复。但一直以来萦绕在我心头的阴郁也终于拨云见日。这也是我值得高兴的一天。

  分开坐下来志华华儿问我:「爸,你不高兴么?」我摇了摇头,道:「爸很高兴,我的华儿终于恢复了健康,这是每一个做父亲的心里最为欣慰的事情。」

  华儿扭着手道:「爸,我也记得志华,记得我跟他在的每一分每一秒。但我不会沉迷在他罹难的时候了。」我点点头道:「志华是个好孩子,对你而言他也是个好丈夫,对孩子们来说,他也是个好父亲。他没了,但你们的孩子还在,你说对么?」华儿点了点头道:「是的,我要谢谢爸爸,在我患病的时候不仅仅要照顾我,还要照顾他们俩。」我笑道:「不用说谢,你是我女儿,他们是我的一双外孙外孙女,照顾你们也是应当的。」

  华儿看着我道:「爸,以前都说子欲养而亲不在,我想我明白了很多,母亲不在了,是您一个人拉扯我长大,现在,您年纪也大了,也该让我这个做女儿的来养您了。」我笑呵呵的没回应,女儿有这个心思能说出来,我心里是高兴的。

  「好不好嘛?爸。」

  我转头看了看华儿,道:「你有这个心就足够了,爸年纪虽大,现在还是能照顾好自己的。」

  没有正面拒绝,相信华儿也会明白这其中的含义。

  「爸,跟我们住一起没啥啊,我不在的时候不还得请您看着萱儿和轩儿么?」

  哭笑不得的我只好点了点头道:「好吧,能把他们俩照顾好,也算是我这个做外公的和你这个做母亲的能给志华最后能做的了。」

  这个答复很模糊,我自己也说不清楚为什么要这样答复。但却在华儿听来,无疑于是天籁之音。

  起身后华儿依旧挽着我的手臂,一侧乳房紧贴着我胳膊一起在公园漫步,我是享受这和女儿一起漫步的感觉,这种感觉跟以往不一样,最早先是陪伴着女儿,帮助她锻炼身体,陪伴她成长后来成了习惯,在华儿婚前也曾这样过,那时候只不过是一起享受陪伴和休闲的感觉;华儿患病之时是为了帮助华儿恢复身体和神智;现在,似乎又找回陪伴和休闲的感觉了。但我不知道,华儿这会子享受的却是陪伴着我这个老父亲一起度过后半生的感觉。

  看着时间将晚,我和华儿回转路上买了些蔬菜瓜果拎着回了家。到了家简单做了饭菜吃了,和华儿父女两个一起收拾了剩菜剩饭,锅碗瓢盆筷,华儿回了主卧不知在忙些什么,而我则回到客厅沙发里坐下,打开电视看着里面播放的节目,虽说也不是我喜欢看的类型,但……现在总算是闲了下来,就当是消磨时间吧。

  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瞌睡来了,竟然睡了过去,只记得迷迷糊糊当中,华儿习惯的端了一杯温水叫醒我,让我喝了,我才醒了过来,然后起身放下杯子,去卫浴解决了有些发胀的膀胱,而后洗漱完回了客卧安睡。我却不知,这一晚,华儿没有给我下药,却在我睡得迷迷糊糊里只穿了件睡袍就进了客卧,而后跟以往我故意没喝下药的水那样,轻轻的上了我的床,而后从我内裤里捉出我的阴茎和睾丸,俯下身来张口含着阴茎,几番吮舔让我忍不住清醒过来微眯着眼睛,但下身阴茎上的快感让我忍不住将之挺起来。路灯的微光中我看到华儿微微一笑,撑起身来拉开睡袍,分腿跨在我身体两侧,而后蹲坐下来,一双玉手捉着我挺直的阴茎熟稔的抹开包皮,怼准了她近乎没有阴毛的私密缓缓纳入。

  阴茎再次感觉到熟悉的紧致和温润,甚至还随着华儿的轻缓下蹲感觉到自己的阴茎还有大半截还在华儿体外,顶端龟头却已触摸到她体内圆软的宫颈,这让华儿身形微顿,包裹我半截阴茎的阴道再次夹紧。而后蹲坐我身上的华儿似乎在微顿中想到了什么,挪动香臀,让我在她体内的阴茎龟头挪到了那圆软宫颈中央凹陷,志华华儿伸手撑着床,香臀缓缓下压,我只感到我的龟头缓缓刺入那团更为紧致的凹陷,穿过那团凹陷,阴茎头进入一个绵软而又滚烫宽敞的区域,这个区域是我从未领略的地方,即便是和早已亡故的妻子罗箐欢爱也未曾到达过。这是……这是女儿秦华体内……她的……子宫?

  装睡的我不知这时候是该清醒还是继续装睡,但理智告诉我不可能再继续下去了,华儿和我现在已经构成了道德上的乱伦和实质上的强奸。我仰着头,眼睛不再微微眯着,但我的双手却在身体两侧不自觉的握紧,抓着床单,我不知道该不该这时候起身抱着女儿秦华不让她继续下去,但我知道,大病初愈的女儿经不住这一次惊吓。我更不知,华儿蹲下的时候已经从洒落床单的微光里看到我握紧的双拳,还微微翘起了嘴角。

  终于,女儿秦华的香臀落在我腿股之上,细腻温润的肌肤就这么轻轻的贴在上面,任由我挺直的阴茎在她子宫里弹跳激起她身体的阵阵颤栗。

  我不知道以往华儿这时候故意让我进入她宫颈的时候持续的时间是长还是短,但华儿自己是明白的。而现在,我更是不知道如何草草结束这让我羞愧,内疚,自责和悔恨的一幕。阴茎茎秆依旧在华儿愈发紧致的阴道和宫颈里挺立,华儿回手低头摸了摸自己的小腹,似乎发现了什么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让她再次双腿缓缓的松懈,促使她的香臀由轻变重的紧贴着我的腿股,我也感觉得到挺立在女儿体内的阴茎再次刺入她体内深处。

  阴茎涨得发疼,是的,在女儿秦华温软而又滚烫的子宫里涨得发疼,并不是被硬物夹中的疼痛,而是憋尿时想尿不能尿的胀痛和将近三十年前和妻子罗箐欢爱时想射精的胀痛。我明白我不能射在女儿秦华的体内,即便结扎后已有半年,因为复查的时候医师说过,男扎后不经常过性生活的患者在三五年里依然有无法吸收的精子在性生活是排出体外令人怀孕的案例。

  华儿的生理期我知道,这几天她例假快来了,所以我不能!更不想让我的精液进入华儿白璧无瑕的身体里。甚至我根本就不想,不想,不愿这样被动或主动侵犯女儿秦华的身体。因为,她是我亲生的骨肉,亲亲的女儿!!

  我不知华儿是有意还是故意,下药还是没下药就这样,但我确实是有些憋不住了!

第肆卷 不良行 第二章 奇迹

  蹲坐在我腿股上的华儿透过路灯的微光看着双拳紧握身体有些发颤的我想了想,身体微微前倾,而后挺直了腰身又微微后仰,这个动作让我憋得发疼的阴茎在她身体里缓缓抽出一截又缓缓刺入回去,令早已憋不住的我脑子里一片空白,身体颤抖着,颤抖着让身下的阴茎止不住的喷射,完完全全把身体里这半年积攒的欲望和精液(大概,大部分是前列腺液吧,复查的时候医师也说过,结扎后不影响性生活的原因是射入女方体内的体液已经完全不能说是精液,其中大部分是前列腺分泌的体液)射入女儿秦华的子宫里。

  我脑子一片空白,是的,清醒的我已经完全懵掉,我不敢保证射出去的都是前列腺液,我也不敢相信女儿秦华在我泄出去后缓缓起身的同时夹紧阴道,在分离的那一刻从睡衣袋里取出两块纸巾,一块捂住她下体夹紧,一块轻轻包裹住我的阴茎仔细清理后,她轻轻起身轻轻收腿下了床,轻轻的捉着我阴茎和睾丸送入内裤,而后给我盖上被褥,蹒跚着飘出客卧。这,仿佛是她做惯了的事情。

  听到女儿走远,从床上坐起身来,我没有开灯,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着今晚的一幕幕。让我震惊的同时,我也在推理着女儿今晚的行为。她到底要做什么?

  夜很长,也很短,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重新倒头就睡,但第二天起床后,华儿已经上班去了。走出客卧,看了看餐桌上摆放著有些微凉的早餐和华儿留下提醒我吃早餐的纸条,我想,要想知道华儿这是怎么了,还得去主卧里翻找答案。

  华儿从读书开始我就教她如何写日记,从小到大,大大小小的日记本子堆了好几个箱子放在她书房里,我也不知现在的华儿还是否每天记得写日记。

  走进主卧,床头的大红喜字已经没了颜色,不知道被华儿拆下来放在哪了,床头柜上还摆着她和襁褓中的一双儿女的照片。一席粉红的被子平坦的铺在床上,一边的书桌上整整齐齐的放着十几本播音专业的书籍,另外还有一本插了钥匙上了锁的笔记本。华儿的日志,是这个么?我走近拿起笔记本,轻轻翻开,哦……这是她和志华确定关系前的日志。我没有仔细每一篇都阅读,匆匆看了前面几篇就放下了,之前看到的日志本子也不知华儿放到哪了。

  但我心里的疑惑依然没有解开。

  回到客厅沙发里坐下,我脑子里一直在盘旋几个问题:华儿为什么要这么做?她以往都会在我的水里下药,为何昨晚上没有?华儿昨晚为什么在没有下药的情况下这样做?她又如何得知我很容易在她子宫里喷射?而且事后的清理准备还做的那样充足?

  不得而知。

  问题依旧存在。

  这一天,我浑浑噩噩的在沙发里坐了一天,饿了就囫囵吞枣的把餐桌上早已冰凉的早餐吃了个干净而后又坐在沙发里继续发呆。下午华儿下班后,依旧挽着整理好心情的我外出在街心公园漫步,回了家做饭吃完了,收拾了剩菜剩饭锅碗瓢盆筷,华儿躲进了主卧不知道在做什么,而我坐在沙发里开着电视,心神却没在电视节目上继续发呆。晚上入睡前华儿倒了温水给我喝下,我是明明白白的看到华儿并没有在水里放任何东西,但等到晚上我睡的有些迷糊的时候,却发现华儿依旧穿着睡衣跨上床,如同昨晚一样从我内裤里捉出阴茎和睾丸,吮舔挺直了后起身跨在我身体两侧蹲坐下来,捉着我的阴茎怼入她阴道里。

  我想,我再也不能这样面对嫡亲的女儿了,即便这个时候我和她下身依然赤呈相见。坐起身来的我捉住了华儿的双手用力一推,让华儿的身子后退着一屁股坐在了床上,而我的阴茎也在她身体后退的时候从她体内脱出。

  华儿被惊吓住了,我没有开灯,看着黑暗中的华儿,我眼底发酸的道:「华儿,你这是想做什么?」

  收拢身体的华儿跪在我面前,道:「爸爸,我知道,从我出生起,你就没有妈妈照顾你的生活,而您又用将近三十年的时间,从抚养我长大,再到我嫁人生子,我知道,自从妈妈走了之后,就没有哪一个女子走入你心里,最主要的原因是因为有我。从我患病到病愈这段时间您照顾我吃喝拉撒睡、洗澡和更换卫生巾,哪一件不是您亲手帮我做的?所以,我想,代替妈妈照顾您,同时,也以一个女儿、女人的身份照顾您。」

  我摇了摇头,道:「你这不是照顾我,你这是在害你自己,害萱儿姐弟,害这个家!爸爸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

  「因为,爸爸,我也爱你啊!我和志华婚后,我把自己完全交给了他,也把家里的情况也跟他说了,志华说爸爸你是因为我而没有续弦,因为,不管是从古到今,续弦的后娘都很难为,您也是怕续弦后的女人对我不好,那是以前!我跟志华商量过以我们小夫妻的房事激起您想续弦的心思再为您遴选另一半,只可惜,志华去的早,而我又患病不得不依靠您帮我处理志华的身后事和这个家,甚至还依靠您照顾我一个成年女子的私人生活,爸,你知道吗,当我完全恢复记忆能够平静接受志华没了的时候,我能想起患病时候你为我做过的一切,我也不曾忘记你为我更换卫生巾,甚至洗澡的时候一丝不挂的我把您全身都扒光的一幕幕。爸,您是个成年男人,为了我这个女儿做了鳏夫二十多年,您就一天都没想过?我知道,要求您想妈妈完全不现实;

  我呢?我也是个青春正茂的成年女子,还是跟志华婚后有过性福生活食髓知味的成年女性,我就不想么?我也想,可我现在,是烈士的遗孀。社会道德下,有谁能娶一位烈士的遗孀?表面上能娶烈士遗孀是好事,可其实呢?我是个二婚头。娶了我不亚于娶了个破鞋。我也是女人呐!我承认,病愈后有一段时间里我是装的,我也是在观察爸爸,到底想没想女人,结果是,爸爸,我不得不承认,不管你是不是还想着妈妈或者是以意志力抵御我身体的诱惑,爸爸你是个好男人。所以,我发现,我……不自觉的爱上了你,不是以女儿爱父亲的那种爱,而是女人对男人的爱啊爸爸。所以,我才会……」女儿的哭诉一声声在我心里炸响,是的,我这个鳏夫在女儿婚后如何不想女人?只是女儿成人之前一向洁身自好的我习惯了从不去烟花之地;而女儿呢?志华没了之后,食髓知味的她又如何不想?可这社会上又有谁愿意真心娶她对待她让她全身心的付出?即便是我这个准岳父有没有钱,没有!

  我无言以对。流着泪起身扶起女儿坐在床上,刹那间,我想通了女儿秦华昨晚上留给我的那些疑问。

  为什么华儿回这样做,为什么华儿在跟我摊牌病愈前暗中给我下药,为什么华儿在事后准备那么充足。

  「你昨晚和今晚为什么没有下药?」我哑着声儿问她。

  华儿抹干了眼泪,道:「爸爸,跟你说病愈前我下药给你,是想我除了这具身子能回报您再也没有其他,所以给您下药了,昨晚和今晚……昨晚上我给忘了,今晚上……给您倒水的时候您还看着我我没法下药。」

  哭笑不得,这两个晚上下没下药的原因竟然是这个。

  但我蓦然想起,今年女儿的岁数也到了38岁,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这意味着,女儿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这让她一个曾经食髓知味的女人如何熬过没有男人的岁月?这也意味着……

  「华儿,今天摊牌之前你到底恢复了有几年?」

  华儿默不作声的像个妻子一样捉着我阴茎和睾丸放回内裤里,听到这话,愣了半天,小声的说道:「爸,不要问了,明天,我拿日志给你看就是。」

  搂着女儿肩膀,我无奈的呆坐着想着自己的心事。是的无论我承不承认,兴许是女儿跟我摊牌病愈之前,也兴许是昨晚上,我已经彻彻底底的占有了女儿的身体,并在她身体里射了精,从关系上说,我和女儿已经突破了父女之间纯洁的亲情,实质上,早在女儿向我摊牌之前几年就已经发生了男女性关系,这件事,也最好是隐瞒在自己家里,否则,这对于我一手创办的集团公司和女儿所在单位,以至于这个城市的社会上都将是一场巨大的舆论灾难和道德灾难!这座城市人们的唾沫星子足以将我、华儿,萱儿和轩儿以及跟我们关系亲近的所有人给淹死。可我到底还有一双外孙外孙女,华儿有一双儿女在身边啊!该怎么跟他们说我跟他们母亲也即是我亲闺女秦华之间的事儿?

  华儿似乎猜到我在想什么,小心翼翼的道:「爸,你是不是在想萱儿和轩儿?」

  我点了点头道:「是,你我之间,无论你我承认与否,我们都发生了超越父女人伦关系的事情,要不要跟他们说,我还不知道。该不该说,什么时候说,怎么跟他们说。爸爸很羞愧和你发生了这样的关系,很悔恨自己没有拒绝你,对你母亲很愧疚自己没有做到好好照顾你,很自责自己为什么会把控不住自己,所以,爸爸现在很无奈。」

第肆卷 不良行 第三章 撞破

  路灯的微光中,我侧头看着华儿低下头去,低声道:「爸爸,这件事我会找时间跟他们说,您……不用担心了。」

  我哭笑不得的看着华儿起身拉上窗帘,而后借助透过窗帘的微光看到女儿身体的黑影褪下了身上穿着的睡衣,走到我面前道:「爸爸,爱我。」我搂着女儿光裸的身体,胡茬在她乳房下缘,我慢慢的道:「华儿,今晚发生的事情让爸爸真的没有心思。能让爸爸考虑下么?」

  华儿伸手抱着我的头,道:「嗯,爸爸,我抱着您睡。」

  说完,华儿在黑暗中摸索着扶我上床,而后一丝不挂的盖上我床上的被褥睡在我身边。

  没多少时候,华儿睡熟了,清浅的呼吸带出她女儿家芬芳的体味,而我,则失眠了。

  我……不想女人么?那除非是太监!

  我身边的是个成年女性成熟的身体,但却是我嫡亲的女儿娇美的身子。

  情感上说,我不能,因为是我女儿。理智上说,我不能,因为她并不是我妻子。伦理来说,我不能,因为她是我的骨肉!

  可……实实在在的,昨晚上女儿的刻意行动已然在我面前暴露了她强行与我发生超越父女人伦的男女关系,我们之间是父女?还是夫妻?这是一笔糊涂账!

谁都说不清楚。我很想在这个时候狠揍女儿一顿让她打消她近乎荒唐的想法,但我没有动手,一者他是我女儿,我狠不下心来,二者家里闹出的大动静在这栋楼里难免墙角有耳给人听去,三来随着女儿的岁数越来越大,我的岁数越来越大,我早已过了一言不合就抄家夥的年纪,做事思维已然不是自己婚前的那种思维方式。所以,我对现在的华儿是渐渐的没了以往的管教方法,毕竟,女儿都当娘当了十多年了。

  不知道何时迷糊睡熟中被华儿叫醒,睁开眼睛后,一丝不挂的华儿在透过窗帘的日光下像足了油画里的艺术人体,俏丽的脸庞,纤秀的身材,修长的腿部,高翘的香臀和挺立的乳房提醒着我眼前的女子拾起睡衣穿着的一举一动又仿佛是一场高清电影一帧一帧记录在脑海之中。穿好睡衣的华儿走到床边俯下身在我脸庞亲了下,道:「爸爸,我先去做早餐了。」

  我有些木讷的点了点头,看着女儿走出客卧,缓缓坐起身来,穿好衣裤走出卧房,身着睡衣的华儿已经在厨房里叮叮当当做着早餐。

  洗漱完,坐在沙发里看着女儿端上早餐飘回主卧换上一套家居服走到身边,拉着我的手挽着做到餐桌边上,华儿笑嘻嘻的和我吃了早餐,收了碗筷,才起身从主卧里抱出好几个笔记本给我。我很惊讶,因为我已经猜到昨晚上我给华儿提的问题答案,这几个笔记本,只怕记录有七八年的事情了。

  「爸爸,慢慢看吧,这一本是最近的。」

  华儿俏皮的跟我说。

  我很无奈的拿起一个笔记本慢慢翻了开来。

  ===================我是分割线=======================

  X年X月X日,也不知道爸爸怎么想的,就在我花了将近两年的时间调理好自己的身体,月事规律了,准备让爸爸在身体里留下种子的时候突然去集团公司说是要到各地巡查集团分公司,我心底是幽怨的。也不为什么,因为我也想通了如何给怀孕这件事做解释,就说是孩子们大了,自己也感觉到寂寞,想用精子库的精子怀上的。连事前准备我也跟我在医院的朋友说好了做个样子就行,结果却是……爸爸一去不回,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

  X年X月X日,爸爸依然没有回来,距离上一次写日志也有三个月了吧?虽说每天晚上爸爸都会跟我通电话嘘寒问暖,可我心里依然不得劲。也不知道爸爸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X年X月X日,爸爸电话里说只有一两天要回来了。心理不自觉的有些小窃喜,因为,我的月事一周前才走,算算日子,爸爸回来那天即是下一次月经到来前五天算是个很合适我怀孕的日子呢。再者,我想,这一次巡查过后,爸爸短时间里也没有外出的必要,那么,那几天我晚上就痴缠着爸爸呗。嘻嘻。

  X年X月X日,爸爸明天就要回来了,我心里忽然有些忐忑,要不要把我痊愈的事情跟爸爸摊牌?不摊牌,依然保持着爸爸不知情的状态下给了我一个孩子,效果虽然好得多,但床上被我下药的爸爸却像个死人一样,身体是舒服了,可心里越来越不得劲。我不想这样跟木头享受属于两个人的爱欲;可摊牌了爸爸能接受我么?明天晚上到底要不要给爸爸下药?我很困惑。

  X年X月X日,爸爸回来了,傍晚,跟爸爸一起漫步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跟他摊牌已经痊愈,但爸爸看上去并不想让我陪在他身边,这意味着爸爸是把我当成女儿看待而不是他的女人。我心里发苦,其实……早在我偷吃爸爸的第一次算起到现在,五六年时间里除了第一次爸爸是尿在我那里之外,多达上千次偷吃爸爸当中有将近三四百次是爸爸直接射进我子宫里。我忘不掉那种感觉,这是除了志华给我之外独属于父亲给我的感觉。但爸爸随后的一句话让我心底燃起了希望,是的,是照顾我这一双儿女,我的这双儿女我也仔细观察过,很懂事,也很会照顾自己,这就意味着,儿女成人之前,我还有大把的时间来说服爸爸。

  像往常一样把爸爸的阴茎纳入阴道里后,起伏了几下让我在瞬间高潮了好几次,看着黑暗中的爸爸,我心底微微一动,想着倒不如让爸爸直接射进子宫?摸了摸自己为此准备了两年的肚子,微微一笑,挪动身体让爸爸的阴茎陷入宫颈中央的凹陷……我知道这样虽然会让我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全身没劲,但我心里乐意怀上爸爸的孩子,所以,我狠着心缓缓的坐下,让爸爸挺直的阴茎刺穿宫颈刺入子宫里面。我知道之前爸爸有三四百次的被动进入我子宫射的很快,这一次也不例外,爸爸射了之后我脑子空白呆了半天,才夹紧阴道起身给他做了清理。也不知是我心情太过激动没有彻底缓过来,我蹒跚着捂着酸疼的胯下飘出客房走进卫浴的时候才记起来自己忘了给爸爸下药。连我自己都有些吃惊,爸爸没有揭穿,还把这半年多憋着的欲望与精液一股脑的射入我子宫。这是……爸爸以为我是梦游还是生怕我没有病愈不想直接拒绝打击我?我也懒得去想了,夹紧了阴道,仅仅拿了毛巾取了些温水敷在胯下让酸疼缓解了,我才回了主卧躺下,顺手把早已准备好的高枕头垫在了臀下。带着往常事后的身酸腿软进入梦乡,梦里我仿佛看到有一颗小小的种子在我身子里缓缓着床。是真的?还是臆想的?

  X年X月X日,虽然昨晚的事情让我今天全身有些无力发软,可我还想着再让爸爸射入子宫里保险些。只是……爸爸睡前似乎发现了什么,给他倒水的时候眼神一直盯着我的双手,让我近乎没有最好的时机在杯子里下药。

  我猜,爸爸一定知道了些什么。但我有些不甘心,在床上躺了将近一个多小时,我脱光了身上的内衣裤,只穿上了睡袍,再次飘进爸爸的客房。只是,这一次真的让爸爸捉了个正着,就在我刚刚把他的阴茎怼准我的阴道正要下坐纳入的时候爸爸推了我一把,捉着我的双手满脸的气怒交加。我脑子白了。我也不知道那时候我到底说了些什么。到最后,我拉上了窗帘,脱下来睡袍,就这么赤条条的钻进爸爸的被窝里,紧贴着他的身体,靠在他宽厚的胸膛上呼呼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爸爸没有清醒,赤着身子在晨光里看着爸爸熟睡的样子,我明白,爸爸到底是暂时无法接受我和他现在的关系早已没了父女亲情的羁绊,并不是心理没有我的存在。我想,我还是有大把的时间来说服爸爸接受我,还有时间来说服我那一双儿女。

  只不过,我感觉得出来,爸爸的意志力正在减弱。因为,早在一年前我就这样在事前偶尔尝试着不给爸爸下药,结果是昨晚被爸爸逮个正着之后,爸爸没有拒绝我光裸着站在他面前,即便,昨晚上的路灯透过没拉上的窗帘。那时候我只感到父亲的胡茬就在我乳房下缘紧贴着,爸爸搂着我光裸的身体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我想,爸爸可能在努力的抗拒我身体的诱惑,因为……这几年来上千次和爸爸欢爱中有几百次我感觉得到父亲的手有意或是无意的在我腿边磨蹭,而这几百次里,大约有百来次左右我没给爸爸下药。

第肆卷 不良行 第四章 良行

  放下了日记,我看着坐在面前支着手臂歪着头看着我的华儿,心里真是哭笑不得。女儿还真是个心机girl。可以这么说。从她结婚伊始就和她丈夫志华计划着用小俩口的房事刺激我,想激起我的欲望从而配合著他们的计划给我续弦,结果是因为志华的罹难耽误了几年,他们为我相中的对象又意外的嫁了人而计画不得不终止。之后,女儿一个人假装没有病愈,仔细观察我的行止,又缺乏对外界与我年龄合适女子的考量,加之她自己思考再三,想着回报我对她的生养之恩,计划着用她自己的身体和性来回报我,以至于到后来,食髓知味的女儿不想在对待房事上一个人唱独角戏不得不计划着尝试不给我下药。到最后,她居然萌发了向给我生一个孩子的想法而计划着调理身体,而后计划着跟我摊牌她已经痊愈。就是为了想为我生孩子。

  想想都觉得有些可怕。只不过我没办法生气,也没办法揍她,因为,华儿到底是我亲闺女,我舍不得打她。箐儿早已亡故,华儿最亲的亲人就只有我,我又如何舍得?打在她身,疼在我心啊!

  我知道,我现在必须要做一个决定,是打破父女人伦关系,接受女儿的一切;还是拒绝女儿的坦诚。从理智上说,我必须拒绝女儿的想法,这对于她来说,今后她还能找得到专属于她的幸福和家庭,相信肯为女儿付出一切,肯给我一双外孙外孙女喜当爹的好男人并不是没有,只不过……很少;从家庭来说,女儿刚刚病愈(摊牌),拒绝她的话,也保不齐女儿借此机会假装病发发作一回让我哭笑不得。我现在是无法理解女儿的所想。

  「看完了,华儿,爸爸很为难。因为爸爸要做一个决定,是接受你还是拒绝你。在爸爸看来,爸爸是真的不明白或者说无法理解你给爸爸出的难题。」

  华儿放下支着的手臂,端端正正的坐在我面前道:「爸爸,并不难理解。因为爸爸这么多年来的洁身自好并不是全为了我早逝的母亲,还有一部分原因是为了抚养我长大。我长大之后爸爸也就习惯了自身的洁身自好。可爸爸想过没有?您的洁身自好能压抑您的性欲没有?没有,因为您也是一个健康的男人。我和志华结婚那时候起到志华罹难前,我和志华就计划着帮您续弦,甚至是志华先说服了我帮您续弦,后来才有我忍着羞怯配合志华在您面前欢爱。后来习惯了这样之后我放下了做女儿的羞怯和身份,全心全意的配合志华。这当中,不仅仅志华在观察您的行止,我也在观察您的行止得出您也是个正常的健康的男人,仅仅是顾忌着……」

  「不要说了,华儿,我知道,从来我都知道我是个健康的男人,我也需要女人来慰藉我很受伤的心灵,但,你到底是我亲闺女啊,爸爸不能,不……」

  「爸!我是你的女儿不假,可我也是个正常的健康的女人,志华没了,我顶着个烈士遗孀的名头,还带着一双儿女,您说,有肯为我,为我这双儿女付出一切的好男人么?从我自己自查明白过来自己已经病愈那一天起我就知道很少,可以说是凤毛麟角。我身边熟悉的人里也只有你。我也明白,我抑郁已经好了,但还是落下了社交恐惧,我也并不想治好它,因为,我的世界里只有你,爸爸,我……不能……没有你!」

  华儿哭了,一番有些冰冷却低低的声音似一根根尖刺彻底没入我心里头。

  我想,我无法拒绝女儿想跟着我一辈子的想法,这不等于我已经接受女儿的身体和她的性。亲情上,我更是无法拒绝。我缓缓的站起身来,走到女儿身边,抱着她的肩膀,让她脑袋靠在我怀里。

  华儿哭的更大声了。脑袋埋在我怀里闷闷的哭泣,我仰着头,眼底发酸,泪水也止不住的往下流淌。

  看着华儿哭累了睡着了,我抱起她,把她轻轻的抱回主卧床上躺下,坐在地上看着床上这个精灵一般的女儿,眼睛里,当年青春正茂的箐儿和现在同样青春正茂的女儿身影交织,我不清楚,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两个身影合二为一。

  我好像有点模糊的是,那一晚上,洗漱过后,女儿在我洗漱过后,拉着我,带着我一起走进主卧,而后我们父女两个平躺在床上谁也没有睡着。

  主卧的床是女儿的,也是女儿婚后和她丈夫志华夫妻恩爱的床,很软和,也很馨香,这也许是女儿从婚后到现在一直在这张床上就寝,沁满了她身体体香。

  我不记得那晚上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记得这种体香,只有早逝的箐儿身上会有,女儿的体香是这个么?模糊了。是女儿的身形体貌,言行举止跟早逝的妻子罗箐一模一样么?也记不得了。

  我只有一个印象,那晚上过后,几乎每一天晚上洗漱完华儿都会把我拉进主卧,父女两个一起躺在床上,从默不作声彻夜难眠到偶尔翻身喁喁细语,似乎持续了个把月的时间。

  我不知道华儿是怎么想的,又是一晚上洗漱完,我没有等华儿洗漱完,近乎习惯的走出卫浴后鬼使神差的一个人走进了主卧,脱下外衣外裤躺在了女儿的床上。几分钟后洗漱完华儿近乎悄声在客卧门口停了停,而后走进主卧,看到放在床头柜上的我的衣服,再看看床上微微隆起的被褥,没睡着的我在女儿眼里看到了惊喜的目光。

  看到华儿进屋眼里带着惊喜的目光,我心底叹了一声:「睡吧,早点休息,你明天还要上班。」

  华儿顿了顿,拉上窗帘,开了灯,然后看着床上躺着的我,自顾自的把身上的外衣外裤脱了个干净,而后又看了看我垂下的眼帘,咬了咬嘴唇,华儿反手伸到背后挪了几下,随手就把身上脱下的乳罩拿下,放在了床头柜上,再看了看我的脸庞,背对我弯腰,双手放在她的胯骨上捏着内裤两边缓缓脱下,接着一屁股坐在床上,抬腿把内裤褪下放在床头柜上,华儿侧身看了看几乎没反应的我,赤着身子躺在床上,盖上了被褥:「爸,我想问,您对我的身体没反应么?」

  我无言以对,脑袋别过一侧。

  说实话,女儿的身体对我的诱惑是与日俱增,我也在感觉自己的意志力在不断的削弱,尤其是面对女儿赤裸的身体。

  如果说时常撞见女儿婚后和志华的欢爱让我经常忍不住自己下边越来越挺的话,照顾女儿病愈那段日子时常帮她洗澡的时候我经常不得不面对一个很尴尬的问题,那就是光裸的女儿常常在洗澡中扒光我的衣服,让我也不得不赤身面对她光裸的身体。哪个时候我也常常被女儿刺激到硬的发痛不得不在她睡后一个人躲到卫浴里洗冷水澡。

  华儿躺下了,悠悠的道:「爸,我知道的,您也有欲望,您帮我洗澡的时候,我也常常看到您硬的发挺的阴茎,我也常常在洗澡入睡后听到卫浴里您自己个洗冷水澡的声音。爸,忍不住就不要憋着,会很伤身!」

  我侧身看着平躺的女儿秦华,她……

  像极了她的母亲,我早逝的妻子罗箐。面容一致,身形体貌一致,言行举止一致,甚至体香……也一致。我不敢想,她体内的长短也近乎和她母亲一致!只是……我不愿意承认,不愿意相信,甚至,不愿意再「侵犯」我可爱的女儿。

  华儿顿了良久,缓缓侧头看着侧身面对她的我,也缓缓侧身面对我道:「爸爸,我知道,您是放不下我是您女儿这个身份的执念。爸爸,我……我已经放下了您是我父亲的执念了,您还……」

  我伸指在嘴边轻轻嘟了嘟嘴,慢慢的道:「是放不下,因为你的身体里流着我和你妈妈的血液。」华儿气苦的道:「爸爸,撇开身份,撇开血缘来说,您……只是个没有女人照顾的男人。」

  我哑火了,是,撇开身份,撇开血缘来说,对女儿的身体我还真的模糊了她和已故妻子罗箐,记不清是妻子罗箐带给我的欢愉持续至今还是她故去之后我还记著有过这样的欢愉。

  华儿伸手摸着我的脸庞,道:「爸爸,身份和血缘很重要么?不重要,重要的是您身边有个女人能照顾您,我身边有个男人能照顾我;咱家的经济条件来说,可这世间有哪个女人男人能真心对待您,对待我?没有!爸爸,所以,我……不能没有您,您……也不能没有我。」

  是哦,我和华儿都互相不能没有对方,真心人难求,这也就是这世间社会上的无奈和残酷。

  我伸手握着华儿的手腕,却并没有把她的手挪开,手掌沿着华儿的手臂滑向她的胳膊,滑向她的肩头,滑向她一丝不挂的后背……

  华儿有些福至心灵一般,顺着我的动作把身体挪动靠近我,最后,整个身体贴在我的身上。

第肆卷 不良行 第五章 归女

  我不得不承认,是华儿说服了我。那一晚上,她并没有唱独角戏,而是在我清醒状态中第一次在我身下婉转承欢。

  搂着华儿娇美动人的身体,我竟然在不知不觉中对赤裸的女儿有了强烈的冲动,想把怀里这个娇俏的女子压在身下恣意疼爱。

  悉索声响过后,我身下的内裤已然不见踪影,女儿秦华此时翘起分开的双腿把我的下体圈在她的双腿之间。我带着些许急切,些许心疼,些许怜爱的目光看着身下香汗微微俏脸绯红的华儿,让女儿秦华不自觉的羞涩了一下,而后轻轻的点了点头。

  这是她默认、急切而又应允了我对她的侵犯。

  伏在女儿身上,看着她胸前一双红梅,挪动下身,让我早已硬的发疼的阴茎怼准了女儿温润娇嫩的屄口,缓缓前挺下压,让华儿皱着眉头,仰牝承接我的阴茎。

  一毫,一分……阴茎的缓缓刺入让华儿皱着眉头轻咬着嘴唇。我也同时感受到女儿秦华身下的紧致和温润。

  阴茎进入了屄口,我只感到刺入了一个更为紧致的区域;龟头刺入宫口,我只感到华儿身体受激而更加密实紧致的夹握。

  收回手,挽着华儿的腿弯,看了看她胯下还有一半多没进入她身子的阴茎,微微起身,再用力借助身体的重量压下,闷着声儿的华儿扶着我手臂的双手禁不住在我胳膊上抓下几条血痕。

  华儿有些娇羞慵懒的抬起头,看着我已然和她屄口紧紧相贴的腿股,华儿笑了,也不顾她身子里已然被穿刺的宫颈和子宫阵阵哀鸣。抱着女儿秦华发软的娇躯,我记起来,做爱并不是只有插入,也还需要抽出。

  缓缓的抽出让华儿脸色一变嘶嘶呼痛,重重插入又让她仰头挺胸翻了白眼;

几番几覆下来华儿全身瘫软在床上,近乎人事不知,而我抱着女儿瘫软的身体也不知冲刺了多久。

  看着秀发四散身体瘫软糜乱的战场,我竟然忍不住扣紧了女儿秦华的纤腰,看着她鼓鼓的小腹挺了几次,我才清醒过来,自己……自己竟然就这样在女儿的肚腹内射出罪恶的体液。

  这是明面上我在清醒状态下除了已故妻子之外第一个侵犯的女子,也是我在明面上清醒状态下第一次侵犯我的女儿秦华,也是我在明面上清醒状态下第一次完完整整的深入她子宫,并射出了体液。

  有些气喘的我趴伏在女儿胴体上,挺立的阴茎依旧呆在她身体深处,靠在女儿颈边,我发现,我心里真的很脆弱,眼底有些发酸,搂紧女儿的身体,埋首她的颈边,鼻翼里充满了她事后汗液混着本身的体香。

  我是怎么了?我很迷糊,可我很清楚现下躺在我身下,用女性娇嫩的私蜜密密实实接纳我硬挺阴茎和射出体液的不是别个,是身怀我的血缘从襁褓到娇俏从憔悴恢复到俏丽泫然欲泣苦口婆心最后心甘情愿躺在我身下的亲亲闺女秦华。我猪狗不如啊!

  悔恨,内疚齐齐涌上心头,我哭了,趴在女儿怀里哭了。

  女儿沉溺在潮水中的呼吸也渐渐平复下来,胸前一双平摊的乳饼(嗯哼!不是平坦,成年女性平躺下后戴与不戴胸罩,胸前的山峰高度可不一样,带胸罩的有着胸罩束缚略微高点,没带胸罩的乳房在重力作用下是平摊在女性胸前的,请不要说部分女性不带胸罩也会挺,那多半是做了隆胸手术,乳房里乳腺下方搁了类似乳胶一类物质,或者……那还是未经人事的美少女。)稳稳的托着我的前胸。

  感受到我身体的阵阵哭泣,女儿秦华微微抬头,猜到了我心里想着什么,缓缓把双手从我后腰滑向后背,稳稳的抱住,我愣了,我也明白了女儿的想法,这一辈子,我和女儿秦华,即是父女,也是未挂名的夫妻。这就是女儿的打算。

  等待我的阴茎软化渐渐从女儿胯下脱出,华儿撑起身来给我做了清理,而后,从一侧拿了个枕头垫在她臀下,平躺在床上得我感到十分的哭笑不得。幸而……幸而我半年前做过男扎。

  我没有提醒女儿我做过男扎的事儿,可我也知道,这时候想为我怀孕的女儿有些魔障了,只有等过一段时间在慢慢跟华儿说。

  是的,这一晚,是我清醒状态下第一次要了亲闺女秦华的身子,也是女儿秦华在她和我的房事里不再唱独角戏的第一次。

  我不知道我和她的未来究竟会怎样,可我也明白,从此之后,家里即是父女又是夫妻的我们第一个将要面对的是我的一双外孙外孙女,女儿的一双儿女。

  已然15岁的两个半大孩子正处在性格叛逆的青春期,如若都是同性那还好些,互为异性的两个半大孩子我想了想,还是很头疼。

  第二天晚上,华儿没有赤身上床,躺在床上,我把想了好些时候的问题提给了她:「华儿,你我之间的关系我想还是暂时瞒着萱儿和轩儿,一来他们现在正处在性格有些叛逆的青春期,二来他们是姐弟互为异性,这样吧,他们回家的时候我和轩儿睡,你带着萱儿睡。我们也不要在他们面前有越界的言行。」女儿秦华想了想,道:「是的,他们不像我们,我们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他们现在还有试探和容错的机会。爸爸,他们回家的时候无论如何,你我总要有一个人在家。我怕……我怕他们会犯错。我们已经错了一次只能将错就错,他们还年轻。」我点了点头,伸手在华儿颈下,抱着她的身子,道:「是的,睡吧。」华儿靠在我怀里,也不知什么时候睡熟了。我没舍得放开,抱着女儿秦华的身体合上了眼帘。

  就这样,我和女儿秦华不约而同的做好了教育一双孩子的决定,那就是想方设法对他们瞒着我和他们母亲的荒唐事儿,同时,也在一定程度上教养他们懂得什么是爱。这在这一对小儿女从高中一直到大学毕业这段时间里,这一对小儿女慢慢的懂得了我和他们母亲在一起并不是世俗所说的荒唐,而是世俗之下的无奈。对于这段时间里我和华儿躲着他们百般欢爱甚至是为了生育冷战了几天也提供了充裕的时间。

  为了生育冷战了几天?

  嗯,好像是这样。

  记忆里有过这样的事情,这还要从华儿病愈之后,我和她挑明瞭父女之间超出人伦的关系说起。那时候,挑明关系后的我们几乎度过了长达三个月的蜜月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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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往某西部外省的航班上,我哭笑不得的看着身边悠闲安坐的女儿秦华,心里头暗自责怪她有些小题大做。因为,女儿无巧不巧的得知单位里有个往某西部外省采访的消息就自告奋勇自备摄影的办理了外出公干的相关手续,而后回了家跟我一说,我就有些不太同意这件事。一来我年纪也有些大了,不想学着小年轻那般到处折腾,二来,俩小到现在还是厨房杀手,少不得他们回来了我要给他们做饭做菜,看着她们一口口香甜的吃完,我心里是美滋滋的。

  但,华儿的软磨硬泡下,我也不得不同意。那晚上,华儿一身清凉的情趣衣着磨折我不让有些发狂的我进入她的身体将近一个小时,无奈之下,我只得点头答应之后才换来女儿投怀送抱主动的纳入我硬的疼痛的阴茎。好吧,答应女儿的想办法也要实现。第二天是周末,华儿去预定机票和酒店,在俩小回家之前,我亲自去了一趟银行,以俩小的名义开了银行户头,并且往两张卡里存入了700

0多元。俩小回家后我让他们绑定了手机和网银,对他们说:「萱儿,轩儿,你们妈妈也接到了外出采访的工作,你们妈妈舍不得你们上学校后我这个做姥爷的一个人在家孤独,就安排陪我一起去,就当是给我散心解闷。所以,姥爷给你们办了银行卡和网银。你们上学期间吃穿用度从卡里消费,消费完了没钱了记得给姥爷打电话,姥爷会给你们打款,但不要去借贷!否则,姥爷饶不了你们。」俩小鸡啄米似的点头接下,我摸着俩小的脑勺,在他们额头碰了碰。

  转天华儿华儿收拾好我们的行李,又给俩小备好了换洗衣服,又给俩小喁喁细语嘱咐了好长一段时间,才送走了俩小去学校,我坐在沙发里也看得明白,华儿这是嘱咐俩小,回家记得换洗衣服晾起来,做好自己的生活打理。

  目送俩小进了学校,我驾车和华儿一起到了机场,拉着行李查验了机票过了安检,一起上了飞往某西部省份的航班。

  这场旅行,华儿美其名曰是我们之间的蜜月之旅。她说:「跟志华婚后给了他完美的蜜月之旅,那么我的第二个男人也要同样享受完美的蜜月之旅。」这句话才真正的让我哭笑不得。

  我是她第二个男人,这是事实;我的真实身份呢?其实是她亲爹!

第肆卷 不良行 第六章 养老

  下了航班,住进酒店,看着华儿在我房里忙里忙外整理行李,我坐在沙发上是一脸的感慨。

  两三天后,忙完这个地儿的采访任务,华儿和我去了一趟4S店全款购置了一台大空间SUV并当场让商家贴了膜送了伸缩遮阳帘,开回酒店里取了行李退了房,我和华儿驾车前往下一个采访地。

  在酒店暂住的这几天,晚上我和华儿各自呆在自己的客房里,因为我们也知道,我和华儿明面和实质上是父女,在外我们之间更深一层的是父女兼夫妻关系是见不得光的。这也是后来我们看新闻才得知自己无意当中逃脱了一场近乎要毁掉我们生活的劫难。

  驾车到了下一个采访地耽误了几天,华儿做完采访任务,我们准备前往下一个采访地的时候,华儿下车购置了一些物品放在车上,而后继续上路。这一段路有些长,即便是我和华儿轮换着驾车,也足足花了十多天才到这个地儿。当然,这十多天里,我考虑到晚上驾车并不安全,就随口跟华儿说了。傍晚停了车,拉上车内四周的遮阳帘,锁上车门,华儿就把车内归置了一下,放倒后两排的座位,在车内和我一起脱光了衣服,开始这一晚父女两个独处的时光。

  这段时光也是华儿每天晚上不管多累,都愿意光溜溜的或骑在我腿股上或仰躺在我身下,或撅臀跪在我身前……

  各种体位女儿秦华几乎都让我尝了个遍,往往事后,她窝在我怀里甜甜的酣睡直到天明。

  也往往在第二天早上清醒过后,我和华儿各自穿好衣裤,打扫完车内的战场,才收回车内四周的遮阳帘,解开车锁,瞅着远近无人悄悄解决了生理需要,又上车继续赶路。

  这个地儿要采访的并不多,花了一两天时间做完采访,华儿说难得跟我一起外出游玩,干脆就驾车在这边走大大小小的景区玩耍。我也难得看到华儿脸上的笑容,就同意了华儿的请求。

  就这样,在这个地儿真真切切的玩耍了几天之后我才和华儿重新驾车赶往下一个采访地。

  这其中,萱儿给我打了个电话,说了近期这半个多月来他们姐弟在学校的事儿。我很无奈的看着华儿撅着臀伏在我身下捉着我阴茎往她身下送,似乎萱儿的这个电话刺激到华儿这个做母亲的,想要的更多。挂了电话,惹起火的我扣住华儿的腰胯,狠劲的一次次把阴茎刺入华儿身体深处,让华儿仰着头浑身不住的颤抖。几十分钟的不断冲刺让我最后捉着她一双玉乳,抑制不住的在她子宫里喷射。

  这是在这个西部省份做完众多采访点之一采访之后驾车前往下一个采访点期间晚间停靠在服务区较黑暗一角里发生的事儿。

  事后,我和华儿穿好衣裳,打扫了战场,收回遮阳帘,华儿累得一点都不想动躺在后坐上和衣而睡。而我却有些睡不着了,摸出一根烟,看了看车内睡着的女儿秦华,我开了车门下车,走到不远的地儿蹲坐下来,点燃了香烟,一口接不上一口的吸着闷烟,思考着我自己和华儿这种关系的将来。

  是,这种将来很可怕,如同毒品一般,吃上一口两口,很是让人新奇和沉迷;时间长了,也就感觉自己离不开这一口。心里的负罪感和内疚也越来越深,是对女儿和一双外孙外孙女的负罪,也是对自己的内疚。人常说,父爱如山!指的是父亲不仅仅要教会儿女面对困难勇敢而上有属于自己的风骨的话,我的前半生尽到了自己作为父亲的职责。但我这后半生……我不知道这样对华儿无底线的爱溺和迁就在将来到底是好是坏,甚至是已经和女儿秦华突破了父女人伦的关系对我们来说,到底是好是坏?

  人,是一种群居动物,一定的社会交往是必须要保持的,前提是人与人之间的关系距离不能太过相近或者太过较远就宛若一个恒星系当中,父母就是最中央的一个或两个恒星,而子女则是这个星系中的行星。儿女们长大了,会离开自己父母的怀抱,走向另一个能绽放属于他们光芒的空域。

  我有些胡思乱想,陡然想起曾经看到过的一本科幻短篇,情不自禁把家里的这样一个关系代入恒星系当中,我和华儿之间的关系呢?如果说我是这个恒星系里中央的恒星,那么华儿这时候就像一个围绕在我身边暗中却又在不断发出自己光芒的矮恒星。华儿的一双儿女就像是围绕在她身边逐渐成长的小行星。

  中央恒星会老去,甚至是熄灭掉身上的烈焰,而渐渐绽放光明的矮恒星也终将明亮起来,到最后,她身边的一双小行星也会随着她的绽放纷飞离去……

  是这样的结局么?我心里很乱,很乱。

  也不知一根接一根的香烟到底烧疼了手指几次,我正想拿出烟盒抽取下一根香烟的时候却拿了个空,手指上感觉到烟盒里仅剩的香烟已经一根不剩,无奈的我只好起身,收好打火机把空烟盒捏在手里团成一团,走到服务区设置的垃圾箱处丢了,这才有些颓废的走到车边开门上了车。

  关上车门,摁上锁,我把两侧车窗调了下各留了一指缝隙,而后调了后背,看了看身后不影响女儿秦华安睡,就和衣而卧。

  是的,到底我也没想清楚,我和华儿这样的关系是否应该存在。是因为,下意识的,我把华儿只当做自己的闺女,这也是一个正常男人的想法;而华儿呢?她对我的看法是暨当做父亲来看,也当做丈夫来看,甚至于,在我面前,她可以肆无忌惮的撒娇(我是她亲生父亲),可以让她毫无保留的把身体给我操了一次又一次(把我看做是她第二位丈夫)。我可以容忍华儿在我眼前肆无忌惮的撒娇,但,我真的无法直视搂着女儿秦华娇美裸体甚至插入她体内操弄喷发的自己。

  我甚至感觉,和女儿秦华欢爱的并不是自己,而是另一个苏醒的恶魔,它正在逐渐吞噬我,吞噬我的一家。而我却找不到一个可以抗拒恶魔,甚至击败它的办法,很是焦虑。

  清晨醒来,让华儿收拾了下车里,驾车在服务区加了油,载着华儿继续赶路。

  时间匆匆过去两个多月,我和华儿跑遍了这个西部省份的采访点,也跑遍了这个省份大大小小的风景区。就在我们做完最后一次采访后,收拾好采访资料,我们并没有要乘机返回而是选择了驾车返回。华儿说乘飞机返回快是快了,可她还没玩够。这样哭笑不得的我带着华儿采买了些路上吃的拿上车,选择驾车返回。

  说实在的,做这最后一个采访之前,我真的很生气华儿居然会在摩天轮里主动的掏出我阴茎弄挺了,而后捞起裙琚拨开内裤坐在我身前把我阴茎纳入她屄里。我很恼火,所幸摩天轮的这个车厢里只有我和华儿两个,看着窗外徐徐上升又徐徐下降的夜景,我真的很怕这个时候我和华儿的亲密被人拍到。所以,摩天轮上,华儿用力把我阴茎坐入她子宫里没几分钟,我就在华儿有些迷离沉醉的状态中射入她子宫里。事后华儿夹紧了阴道拨回内裤起身帮我把阴茎放回拉上拉链后还有些一脸幽怨的看了我几眼,我知道华儿想要什么,但我真的不能给她。

  华儿的举动也怪我,那天从服务区出来之后,我也有心躲避着华儿炽热的性需求,不单单是我年纪大了身体虽说还过得去,也有尽量避免在女儿体内射精的缘故。性,从来都不是那么好玩的,夫妻之间的性说到底是双方一起共舞的生活,可,我和华儿这是怎么回事?道德上这是违背人伦,舆论上这是行为上的离经叛道,家庭里这是原本各走各路的父女两个有了超越父女之间行路的交叉和缠绕。我不知道我和华儿今后的路程该怎样走,但我想,想逃避这个现实。

  但无法逃开的我也真的对华儿不顾一切的行为很生气,却无法发作。

  返回途中,我驾车离开高速主道来到一个服务区里停下车,说实在的,连续驾车好几个小时,人本身的生理状态都不是感觉良好。下了车,去卫生间解决了生理需求,华儿也同时下了车,购置了些吃的,坐在窗口一起用了吃的,上了车之后,华儿说:「爸爸,我们今晚就在这里休息吧,我……我有话要跟你说。」

  我点了点头,虽然我没想好该怎么跟华儿说说我们自己的事情,华儿想说,那就让她说吧。

  把车开到服务区另一个停车点停下,拉上手刹,熄了火,锁上门,我半躺在驾驶位上,双手搁在身体两侧道:「说吧,华儿。」

  华儿从后坐起身来,亲了亲我的脸颊,道:「爸爸,最近是不是有烦心事?我感觉您好像在躲着我。」

  我摇了摇头,道:「没有,只是爸爸毕竟年纪有些大了,身体上对频繁的做那事有些跟不上。再有,你看过手机上那条新闻没有?我们来采访第一天住的那个酒店,竟然没想到,连我们住的那两间客房里也被安装了摄像头。想起来,爸爸心里都很害怕!」我仔细想过,也只有这个理由能够说服华儿,尽量让她不缠着我做爱。

  华儿点了点头,道:「爸爸,我知道了。」

第肆卷 不良行 第七章 思虑

  晚间,我和华儿并没有在车上做爱,而是拉上遮阳帘,窗户留了个缝隙,锁上车门后,华儿在车里铺好了被褥,和我拥抱着和衣而眠。这一晚,我心里松了口气。

  几天后,驾车回到家,华儿把在车上用的被褥和她的采访稿拿上了楼,回来又帮着清洗了车里车外。我因身子困倦,早早的在主卧床上躺着,一时无聊,拿了华儿行李里的日记本,翻开了几页慢慢读着,看看瞭解下女儿最近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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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年X月X日,这是我们返回的第X天,还在路上。看着天色将晚,爸爸驾车进了服务区,一起解决了各自生理之后,我买了些吃食,和爸爸一起吃了晚饭。爸爸本想连夜赶路的,我踌躇了下,跟爸爸说有些话要跟他说,爸爸答应了,没有开出服务区,而是把车开到服务区里面一个停车地。

  我亲了亲爸爸,问他是不是最近在躲着我?爸爸摇了摇头,没说话。我知道,走之前在摩天轮上我做的有些过分了。是我强行的把爸爸的粗硕坐入身体深处,这也让有些不知所措的爸爸很快在我子宫里喷射。

  我不知道我病愈后是不是患上了性瘾,可我总觉得,身体里没插入一个足以让我满足的物件,让我真的心里很没安全感。也兴许是这样,我假装没有病愈偷吃了爸爸好几年,又在跟爸爸表明后缠着他做了数十次,我感觉爸爸很厌烦我缠着他做爱。爸爸的答复是没有,只是年纪大了身体上有些跟不上。我不知道爸爸的话是否是善意的谎言,我也不想去追究。

  清晨大概5点左右,我先醒了,看到依旧睡着的爸爸,我笑了笑,轻轻揭开被褥,拉下他的内裤,手把着他半挺的阴茎嘬了一阵,让睡梦中的爸爸完全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惬意的放开了尿泡。就在我嘬着他的鸟正起劲的时候感到一股热流进了口腔,有些带着高温,咸涩和男性气味的尿液让我惊喜的看了看父亲微微鼓起的小腹,晨勃,这还是我从志华那里瞭解到的男性生理让我知道爸爸到底还是个成年男人,也有他想要的性需求。兴许是我缠着爸爸太频繁了吧?大口吞咽下,一两分钟我嘴角带着些许尿液松开爸爸近乎软了下去的阴茎,坐在一旁伸出舌头抿了抿嘴角,笑了。我想说,这并不是臆想中的重口味吧?我很喜欢爸爸的尿液和精液。我更喜欢的是爸爸能抱着我腰胯狠命的在我子宫里喷射,这是性瘾么?我查找过搜索,有说是的,也有说不是的。也有说具体情况具体分析的。乱七八糟的答复都有。我也懒得去挑选适合我的答案。

  接到采访任务的时候我就在想?让爸爸跟我一起外出,这样在外边避开我一双儿女,我想怎样把身子给父亲都能随我的意思,可是,真到了这时候,我才发现,酒店是暂时不能住的。有这个环境,却无法防范隔墙有眼。爸爸很是精明的开了两间房而不是套间。我最初还以为是爸爸故意这样,后来仔细一想就想通啦。为了解决吃住和赶路的问题,我跟爸爸说买辆车,最好是一辆大型的SUV,爸爸也同意了。买了车,回酒店取了行李拿上车,我和爸爸在赶路的途中就在车上做过几次性爱,说真的,车上做爱缺点就是空间比较窄。即便办事儿的时候我和爸爸都尽量收拢腿脚,也难免在做爱兴起的时候磕磕碰碰,对于我来说,好几次爸爸被惊吓到不顾一切的精液尿液都射进我身体里,我也不在乎。

  我很纳闷,这几个月过去了,我身体调理也恢复好长一段时间,我也特意挑了经前三五天缠着爸爸做爱,可我的肚子怎么会一点动静也没有,可想了想,兴许是我跟爸爸的孩子还暂时与我无缘吧?

  萱儿和轩儿也在慢慢长大了,对他们,我这个做母亲的也曾问过他们,是否接受我去做试管婴儿给他们生个弟弟妹妹。他们说妈妈过得太苦,万一他们考上大学去外地读书了,我和他们姥爷在家里也会感到寂寞。所以,他们更乐意的是我找一个能代替他们生父的男人来照顾我的生活。我听明白了,他们也很乐意多一个弟弟或妹妹。也更愿意让我再婚成家。我这一对儿女哟。打小就懂得孝顺我,可我还暂时无法确定,他们能接受他们姥爷做我男人么?兴许在他们的眼里,姥爷就是姥爷,爸妈就是爸妈。我一时也不知道该不该跟这对儿女坦白我和爸爸的真实关系已经超出了父女人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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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儿的这篇日记很是淩乱,说了好几个她正在纠结的问题。放下日记,我也感觉到女儿心里也很乱,有彷徨,有担忧,有歇里斯底,也有惊惶无措。

  我想,也应该有个比较好的时机让我和华儿坦白的说一说我们之间的问题了吧,因为,这几年和华儿的事情,逢年过节让我没脸站在妻子罗箐的墓边说说自己的心里话;次者,我自己感觉到对于亡妻和娇女的内疚自责与日俱增到了我十分恐惧的地步;再者,女儿秦华日记里记录虽然淩乱,却有些令她有些棘手的难题。

  这一次的谈心我想解决的是什么?其实也是问题所在,我想,让我们这一家的生活轨迹恢复正常而已。目标不大,却和现在相距甚远。

  打发走了萱儿姐弟俩去学校,我和女儿秦华坐在沙发里谁也没有先开口。看了看女儿仅仅穿着长身毛线衫坐在面前盘着腿露出她腿间一丝不挂的娇蜜,我有些不适应的咳了咳。

  华儿放下手里的遥控器,道:「爸爸,感冒了?」

  我摆了摆手,道:「没有,只是,华儿,爸爸有很多话要说。」

  华儿愣了下,道:「嗯,您说。」

  「爸爸很是惶恐,不仅仅是感觉对不起你,更对不起你母亲。早在你采访还没结束的时候爸爸就明白,我不能对你那样。」

  华儿愣了,呆呆的看了看我,仔细的听我说着我的心事:「不管以前你和爸爸或者是我和你发生过多少次性关系,爸爸真的很想说,是爸爸错了。现在,爸爸真的没有心情,没有心绪和我亲亲闺女发生性关系。爸爸的心里……」

  「爸爸,我知道您背负的太多了,可我也背负了不少。」

  说完,女儿秦华扑在我怀里也哭了。我抱着她的身子哽咽:「爸爸没脸去看你妈妈啊。」

  女儿秦华哭的更大声。是的,她背负了不少,不比我轻松。

  要承受不属于她的性爱,要承受我压在她身上的体重,要承受儿女些许带着疑惑的目光,要承受单位上众多同事有些异样的目光(华儿并没有把我们的关系说出去,但她每天进出单位的时候,容颜上散发的俏美却是掩饰不住的),在家也还要承受繁重的家务(我年纪有些大,主要的家务活也很少做了)。

  我要承受的是什么?对女儿的愧疚,对亡妻的内疚,对外孙外孙女的自责,还有什么?集团公司我也基本上不去了,也没有多少人关注我的一举一动,是啊,承受更多的是身为女儿的华儿啊。我还能说什么?

  心里是这样,抗拒着跟华儿身心相融的性爱,是因为我是谁?是她爹?这种关系早已在超越父女人伦的时候就已经淡漠了。

  梨花带雨的女儿秦华抬起头看着老泪纵横的我,道:「爸爸,我把身体给您是因为第一,您为了我做了三十多年的鳏夫,我代母亲把原本属于您的性全都给您;第二,我是个女人,我也要性的滋润;第三,我是您女儿,我给您尽孝;第四,我的一双儿女不仅仅需要我的照顾,还需要您在志华之后给予他们父爱;爸爸,我要说的是第五,我想,跟您再要一个孩子。」

  我愣了下,华儿跟我要孩子?看过华儿的日记,我心里虽然有些猜测,却不想,女儿亲口这样说了。

  「萱儿他们也快高中毕业读大学了,他们一走,家里也就爸爸您和我在一起,要住下难免外边有议论,要不住在一起,我又如何陪着您?所以,爸爸,请原谅我的自私。」

  原来如此,我扶着华儿的肩膀,仔细看着女儿的容颜,是的,自己也从来没好好看看自己的亲闺女,是的,华儿跟我坦白病愈的时候我其实就已经默认了自己和亲闺女华儿的关系已经超越了父女人伦,做一次也还罢了,做两次,做三次做多次不也是一样的结果么?

  对于亡妻的愧疚,对女儿的内疚,华儿已经说得明明白白,那是她代亡妻把原属于我的性全部给我;

  她作为我的亲闺女向我尽孝的同时,她也得到了属于她的性滋润。我没必要为此内疚自责。是这样么?我心里犯了嘀咕。

  是的,是嘀咕。我心里到底还是放不下执念,虽然已经给女儿的哭诉冲淡了好一些。

第肆卷 不良行 第八章 为行

  我犯了嘀咕,可女儿秦华却没犯,看着我呆呆的发愣,华儿似乎知道我在想什么,着急的她起身从腿弯捞起长身羊毛衫,很快把这件她身上仅剩的衣服脱了下来,赤着身子,就在这白天,把她一丝不挂娇美的裸体站在我的面前,带着些许羞怯,女儿伸手抱着我的脑袋,把我还带着胡茬的脸搂进她怀里,搁在她双乳下缘。

  静静的。

  脸庞紧贴在女儿光裸的肌肤上,耳朵静静的听着女儿体内芳心有些紊乱的心跳。我的双手,禁不住抱着女儿秦华一丝不挂的胴体,丝滑冰玉一般的肌肤,俏美浑圆的翘臀……我眼睛里是女儿莹白如玉的腹部和腹中央小团凹陷的肚脐。鼻翼里满是女儿身体散发的阵阵体香。

  兴许是女儿秦华的体香太过接近?不,是完全是已故妻子罗箐的体香的缘故,我原本混乱的心绪平复了下来,静静的搂着身边一丝不挂的亲闺女,难得的享受这深邃的宁静。

  「爸爸,要我!」

  女儿低低的说了一声,我撑起身来,看着女儿秦华一丝不挂的裸体和她带着哭妆的笑容,我刹那间明白过来,女儿是要在这时候让我在她体内种下孩子。我静静的摇了摇头,道:「华儿,爸爸明白了,等爸爸一段时间。」

  「为什么?」

  我有些羞赧的起身,道:「爸爸……做了男扎。爸爸不想害你。」

  华儿哇的一声扑在我怀里哭了。抽噎道:「爸爸。」

  是的,我想明白了,既然我和女儿秦华已经从单纯的父女成了父女兼心灵相通的夫妻关系,夫妻做爱还需要理由么?想做就做。

  「华儿,爸爸不能跟你有孩子,这是爸爸的底线,因为,即便你怀上了孩子,对你而言,在单位上依然是蜚声流言缠身,倒不如没有孩子的时候藉口照顾我多到我那边的家里就是。」我搂着女儿一丝不挂的身子,很是心痛的答复女儿的问话。

  女儿秦华顺着我的思路想通了,只是,哭着哭着,女儿秦华撕扯着我的衣服,道:「不给我孩子就算了,爸爸,就在这白天,好好的要我一回!」

  我很无奈的被华儿脱光了衣服,扒下内裤,露出有些半软的阴茎。女儿捉着我的阴茎,蹲下身来,张嘴含着,舌头不住的往顶端龟头上吮吸,刺激的我禁不住挺了。

  女儿这才站起身来,我才发现,华儿的一只手不知何时摸到她胯下揉着她腿间的花园。

  华儿轻轻的把我推坐在沙发上,看着我挺立的阴茎,分腿跪在我身体两侧,双手撑着沙发背,挺起胸前一对乳房挨近我嘴边,低头看着我额头贴在她一侧乳房上,嘴唇似有似无的贴着她肋边肌肤。

  女儿的主动跨跪挺胸,让我搂着华儿纤秀的腰身,看着眼前女儿娇美的身子,我想,即便是在世柳下惠,此刻也无法抵御女性的诱惑。

  张嘴在女儿双乳下心窝轻轻吻了一口,下巴抵在上面,抬头看着两侧颤巍巍的乳峰和女儿莹白如玉的锁骨,张嘴把她一侧乳头含在嘴里吮吸,华儿轻轻仰起头,任我伸手圈住她腰身,脑袋在她双乳上磨蹭,一侧乳房在我掌中捏握变换着形状。华儿把身子紧靠着我,我也用圈着她腰身的手伸到她臀下,手指揉摸着她两片花瓣和后庭,激起华儿低低的呻吟。

  几分钟后,我摁着华儿的后臀,挺立的阴茎在华儿手中引向她娇蜜粉嫩的屄口。

  不同于往日夜间,白天的光照下,女儿秦华纤瘦的体表曲线呈现金黄的光晕,散发著女性娇美的体态美感纤毫毕露。握着她乳峰的手已然不满足掌底温润凝脂的触感挪到女儿臀下,双手抱着她娇翘香臀,让华儿的双腿再次挪了挪,使得她下体更贴近我的胯股。

  女儿秦华脸庞飞起一片腮红,轻缓的互动,华儿已然明白,这一次将是父亲主动的第一次。配合的把下体屄口挪到位置,我搂着女儿香臀,身下挺立的阴茎已然划开女儿屄口两片阴唇,抵在她娇嫩温润而又紧实的屄口。

  是的,父亲的粗硕抵在闺女的胯间。

  吻着女儿秦华两侧乳房和凝脂如玉的乳房下缘,我竟然一时舍不得就这么挺入女儿的体内。缩手一手托着女儿秦华的后背,一手托着她娇臀,慢慢站起身来,转了半圈,我想,我需要好好看看我女儿的娇花嫩蕊,好好看看她俏美动人的身体。

  是,女儿秦华的胴体是十分完美的俏美女体,即便是她曾经有过生育,一双乳峰颤颤巍巍似乎比她产前略大一些,一对峰顶红梅也似乎没改变过它原有的颜色。

  是女儿身体保养的很好的缘故么?兴许是。

  那会儿华儿刚生下萱儿姐弟,老老实实的坐了一个月的月子,这期间,志华特意请了半个月的产假在家照顾。志华产假结束的时候不得不请我到家里来照顾闺女月子,直到华儿出了月子一称体重,华儿嫌弃的跟我撒娇说我把她喂成了一个大胖子,乐的我和女婿志华是哭笑不得。出了月子的华儿喂饱了两个懂事的小家伙就开始做产后恢复训练,每天瑜伽动作是少不了,这期间,难免让我看到女儿做着瑜伽衣衫不整的样儿,直到三个月后,华儿的体型又重新瘦了下来。那会儿偶尔的眼角余光看得到,跟刚刚婚后的华儿有些不同的是她乳峰上的乳头是黝黑的。

  华儿现在,乳峰的乳头依旧是刚刚婚后那个粉嫩的绯红,纤细的腰身……唔……也许是经产妇的缘故,腰身略微粗了一点点,却还是那样的白皙,肚腹上也没有妊娠纹;少了少女的体态,却多了妇人的风韵。这样一具娇美堪比处子的女体,又怎么会不吸引人呢?

  轻轻把怀里一丝不挂的女儿放躺在沙发上,看着女儿秦华娇羞的缩手捂住前胸与私密,我笑了。

  「让爸爸好好看看你的身体。」

  轻轻的伏在女儿身体上空,眼神一点点从女儿的脖颈往下扫描,是的,我想,从现在开始,在我的脑海里记录下女儿全裸的身形体貌,不仅仅因为她是我的女儿,更因为她还可能是我相伴终生的女人。我的心绪是放开了,就在女儿秦华跨跪挺胸让我抱着她身子的那一刻,贴在华儿胸腹上,我没有想太多,放空了的心绪明白怀里的女人已经不仅仅是我的亲闺女秦华,她都宁愿把身体交给照顾她三十多年的老父亲,我还纠结什么?口诛笔伐下的道德么?这还是不为人知的家事。

  随着女儿秦华娇怯的分开屈着双腿,伸手轻轻掰开她胯下花园,我一点点的把她作为女儿家身体最为隐秘的部位记录在脑海里。

  带着些许赞叹,也带着些许探究,我轻轻的俯下身,看着女儿最为隐秘的女性私蜜,抬头看了看有些紧张的华儿,道:「爸爸能亲亲它么?」

  华儿脸上飞起红霞,轻轻的点了点头。

  是的,我赞叹,女儿把她身体最隐秘的私蜜保护调养的很好,即便是女儿假借没有病愈和声明病愈后主动找我做了这么多次,她那儿没有一丝发黑的迹象。我很想探究,女儿为什么这么会保养?除了那张膜,现在的女儿如若去补上那张膜,完全可以做未婚少女么!这也是继女儿秦华四五岁不在穿开裆裤之后真正清晰明瞭的看到华儿的娇蜜,即便是她婚后和志华一起借由他们房事刺激过我那会也仔细看华儿的私蜜。

  看着华儿侧过绯红的脸颊,我再低头看了看华儿娇怯展露在我眼前的私蜜,俯下去,轻轻吻在女儿没有一丝毛发的阴阜上。阴阜,上接华儿肚腹,下接私蜜入口,舌尖轻触就能把华儿的阴蒂卷入口中,也是已故女婿志华最喜欢捉弄华儿的地方。

  把华儿的阴蒂卷入口中吮吸,幼嫩,甜腻,一股女人的体香夹着些许咸涩传入口中,我知道,这是华儿真心实意的把她女人的私蜜彻底的放到我手里。些许的咸涩,其实也不难明白,送走一双外孙外孙女后女儿秦华去了一下卫浴。

  舌尖的吮吸让华儿分开双腿不自觉的合了几分,又慢慢张开,我松了嘴,起身看了看粘着我唾沫的私蜜,颤颤巍巍的,慢慢变得绯红。笑了笑继续俯下去,张口把女儿秦华的整个阴部含在嘴里,舌尖不住的在阴部周围刮擦,偶尔划开两片阴唇,让舌尖盖住女儿私蜜里的阴道口,又网上划过她尿道口和阴蒂,几番吮吸下来,女儿秦华鼻翼咻咻,情动不已,双腿张张合合之际,我口中渐渐多了一股温凉且有些甜腻的黏液,舌尖慢慢轻触,我明白过来了,是女儿秦华阵阵夹紧的阴道口里淌出来的黏液。

  她,做好了准备。

  这黏液,我知道是什么,我也曾看到过华儿和志华小俩口欢爱情动的时候圈在志华挺入华儿体内的阴茎上。

  就在我撑起上半身,堪堪把身下阴茎贴在女儿秦华阴阜上的时候,华儿伸手过来捉着我阴茎引到她两片阴唇中央狠劲的划了几下,就把我阴茎龟头摁入她阴道口。

第伍卷 身侍父 第一章 裸身

  看着华儿绯红着脸庞缩回手保持着翘臀下压的姿态,我明白,华儿此刻只想彻底的发泄一回。

  我想这样要了华儿么?我思考着。是,放开心绪的我的确很想和华儿一起来一次无关父女身份,仅有相爱两个人彻彻底底的性爱,并以此作为两个人心灵、

情感、肉身合二为一的爱欲交融,但,华儿的心思我可能猜得出大半了,她在恼我,恼我做了男扎不告诉她。即便之前她很想要我的孩子被我打破了幻想,华儿并没有怪我,而是担忧我的身体。

  我没有把那话儿挺入,而是轻轻俯身,伸手一手揽着华儿的后背,一手揽着她香臀,让我们胸腹相贴,脸庞贴在华儿颈边,悠悠的道:「闺女,爸爸不想你生产的时候像你妈妈那样骤然离开我身边。说实话,你妈妈生下你的时候大出血没救过来,那会儿我心里就跟挨了一刀似的差点没缓过来。」说着说着,我竟然没发现,我的眼里蓄满了泪水。

  闭着眼等待我挺入的华儿听着,双手圈住我的脖颈,回正脑袋,把身体紧紧贴在我的胸膛上,轻轻拍抚:「爸爸,我知道了,我也明白了,也请爸爸以后要做什么,能跟我说么?」

  我搂紧了华儿的娇躯,脑袋在她颈边重重的点了点。

  「爱我,爸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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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年X月X日,我没有想到,跟爸爸心灵相融竟然是在这一天,也从没想过,父亲放开心灵之后会把我彻底的带入巅峰很长时间。在这天之前,我是惶恐的,惧怕的,还是带着些许歇里斯底的疯狂吧?

  匆忙把一双儿女送出家门去学校,我转身去了趟卫浴,解决生理的同时,我记得还有一两天我的月事就要来了吧?

  穿着长身羊毛衫,我知道,早上起得早,向来习惯裸睡的我仅仅套了件长身羊毛衫,里面胸罩和内裤都没穿,就这么盘腿坐在沙发上陪着父亲看电视,可我心思却没在电视剧上,心里头有些忐忑,也有些担忧。

  父亲的咳嗽引出我对父亲的惶恐,他是在向我,向早逝的母亲忏悔,他作为一个父亲对女儿做出那样的事情,即便不是他主动。我知道父亲心里头还在为我和他有过超越父女亲情的夫妻之实感到愧疚,但我不希望父亲沉迷在这种愧疚当中,因为要说愧疚,首先应该愧疚的是我这个做女儿的,是我对不住爸爸的养育之恩,是我对不住妈妈的生育之恩,并在她逝后抢了她的男人,是我对不住志华没有坚守我对他的忠贞,是我对不住我的一双儿女,我没有做好一个做母亲的原则。是我一手导演了父女不伦,是我让父亲内心的坚守一点点被水磨化开,也导致我内心一个做女儿、做妻子,做母亲的坚守也消磨殆尽。但我不后悔,因为我也是一个女人,我也有我自身生理上的需求,这种需求是已婚女人从内到外,从心到身的性需求。藉口向父亲尽孝虽说从开始是我的蓄谋之外,这些年来,我已经渐渐的不把向父亲尽孝当做是藉口,而是我自己真心实意的用自己的身体给父亲带去性的欢愉。

  扑在父亲怀里哭诉了许久,我也把自己的想法跟父亲说了,是的,我很想要一个和父亲生的孩子。父亲渐渐老去,儿女即将远行,我一个独身女人,没了父亲带给我女人的性欢愉,我也只能无事找事做,能做什么?没有孩子在身边还能做什么?我不知道,我很害怕。所以,我想要一个孩子并不是空穴来风,也不是我脑子抽抽。

  想起来害怕,让我近乎疯狂的起身捞起长身羊毛衫脱下,直接赤着身子带着些许羞怯把父亲的脑袋抱在怀里,让父亲长满胡茬的脸庞就这么直接紧紧的贴在我的胸腹上。我注意到了父亲的激动和疑惑,我也明白,我的疯狂会引来什么,兴许是久未动怒的父亲伸手把我拍到地上,但我不后悔。

  然而,父亲并没有动怒,等待良久的我只感到父亲心绪的慢慢平稳和他双手的搂抱。

  我很想哭,是因为父亲那会儿似乎原谅了我的疯狂。

  「爸爸,要我!」我带着些许哽咽的低低出声,是因为我心底还带着期盼父亲在我身子里播下种子的祈求,我想,父亲不会拒绝这样的请求罢?

  父亲看了看我,摇了摇头,静静的说让我等他一段时间,我知道,爸爸需要一些时间考虑,但我不想就这么放弃这来之不易的时刻:「为什么?」

  父亲很是羞赧的说他做了男扎,不想害我……不想害我?是不想让我背负所谓口诛笔伐的道德。父亲哟!你……

  我犹如晴天霹雳一般。男扎,我也明白那是什么,换做是在古代,那就是不是太监的太监!

  父亲竟然为了不想害我背负口诛笔伐的道德去做了男扎,我的幻想成了泡影,但我也收获父亲满满的父爱。

  扑到父亲怀里不住的抽噎,到了这时候,父亲还在为我考虑今后的生活环境,父亲是想让我在以后的生活环境里过得滋润,这其中也不乏对我工作、生活、子女是否接受等等的考虑。我又该怎么回报?无法回报,因为父爱如山!

  「华儿,爸爸不能跟你有孩子,这是爸爸的底线,因为,即便你怀上了孩子,对你而言,在单位上依然是蜚声流言缠身,倒不如没有孩子的时候藉口……照顾我,多到……我那边的家里就是。」父亲抱着我的身子很是心痛的解释,我知道,父亲的解释已经晚了,我已经想通了其中的关窍。

  继续扑在父亲的怀里狠狠的哭了一回,是的,我想通的,父亲既然说不能有孩子是底线,那么在家里避开儿女我和父亲疯狂后半辈子也没甚关系吧?那就从今天开始吧。

  我撕扯着父亲的衣服把他扒了个精光。父亲的裸体已然出现在我这个做女儿的面前,我并不是没有见过父亲的裸体,父亲也不是没见过我的,只是,今天之前,都没有互相仔细的看个清楚明白罢?

  扒了父亲的内裤,看着父亲软塌塌的那话儿,早已是熟女的我那会不明白?蹲下身捉着它,我也不避讳张口把父亲的那话儿含在嘴里吮吸,一只手同时从自己的胯下摸去,摸着我身下的私蜜不住的揉捏。

  是的,我很想疯狂一回,从今天开始疯狂,所以,我很用力。

  嘴里感觉到父亲已经挺了,我才撑起身看了看,站起身来,看著有些尴尬的父亲,轻轻把他推坐在沙发上,分腿跪坐在父亲身体两侧,双手撑着沙发后背,低头看着父亲的嘴唇在我一双乳房边上,感受着夫妻微微急促又滚烫的呼吸在乳房皮肤上间歇吹着,我想,我也有些急促的呼吸让我的胸脯也在似有似无的贴着父亲的嘴唇。

  也许是我主动的跨跪挺胸让父亲双手圈着我的腰身,我身体父亲也不知吃过多少次,也总是吃不够,就这样,我低头看着父亲在我双乳下心窝的部位轻轻吻了一口,而后张嘴含着我一侧乳头,抬头看着已然闭上眼仰头的我,我只感到双乳上是父亲的脑袋磨蹭,另一只乳房给父亲宽厚的大手握着不住的揉捏。

  身体紧靠着,父亲圈着我腰身的手挪了下,掌心已然握着我后庭臀部。滚烫的触觉也让我有些忍耐不住,就在父亲那只手手指揉摸我胯下花瓣的时候,已然沉醉的我低低呻吟起来,是的,我已经很想要了,身体里酥痒早已抑制不住。

  就在父亲缩回我乳房上的手,双掌抱着我屁股贴近他下身的时候,我依然明白过来,是父亲回应了我,他想主动的要我,让微微从沉醉中清醒的我羞红了脸:和父亲就在这白天?

  父亲抱着我的身体站起身来,竟然没在这时候把他挺入我前庭的阴茎插入进来,而是吻着我的一侧乳房转了个身:「让爸爸好好看看你的身体。」我红了脸。父亲好像从没仔细的把我身体里里外外都看清过,幼时避免不了的时候很少看,我婚后父亲是不好意思看,现在……放开心思的父亲向真真儿的把我身子看光,我又怎能不愿意?我想,放开心思的父亲准备把我当做他这辈子第二个女人了吧?

  被放躺在沙发上的我带着些许羞怯曲腿分开,彻底的把身下的隐秘在父亲眼前展开,父亲伸手轻轻掰开了我身下的私蜜,看了许久,我也忍不住带着羞怯别过头去,父亲的眼里满是赞叹。

  「爸爸能亲亲它么?」

  父亲……想亲吻我的私蜜……

  一股从来没有过的娇羞涌上心头,即便是志华曾经……

  别过头的我脸上飞起红霞,我不知道该不该应允,可一丝娇怯让我不自觉的点了点头。

  一圈滚烫不知道何时覆在我胯下阴阜,一团柔软的滚烫把身下蜜豆卷起不住的吮吸,我只感觉蜜豆被满是麻点的那团滚烫一遍又一遍的吮舔,本就敏感的私蜜给刺激的小腹内翻腾不休,双腿不自觉的分分合合。

  我已然忘却父亲何时把我的阴部整个含在嘴里,鼻翼咻咻,香汗盈盈,身下的阴道夹紧了一次又一次,以至于小腹内渐渐涌过一股清凉蔓延到胯下。

第伍卷 身侍父第二章 沐浴

  实在是忍不住了,就在父亲起身把那话儿搁在我私蜜上方上的时候,我抬身伸手捉着父亲的那话儿狠狠的在两片阴唇和阴蒂中间来回划了几下,然后就把父亲的那话儿摁入身子里。

  是的,忍不住了,我很想发泄一回,也很想就这样让父亲用他的那话儿把我操死。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确,在性这方面,曾经在丈夫怀里一起共浴爱河;

也曾在丈夫逝后独自扶着父亲的那话儿坐入体内唱独角戏的我何尝没有品尝到登临巅峰的滋味?也正因如此,对我而言,我自己的性需求可能要比同龄人要多一些,所以,就当是我恼怒父亲去做男扎不告诉我的发泄吧。

  红着脸缩回手保持着翘臀下压的姿态,我想,父亲会明白我这个微小的动作含义。

  父亲迟迟没有动作,虽然他挺直的那话儿还让我埋了个脑袋在体内。良久,父亲才缓缓俯下身,一手揽着我后背,一手揽着我翘臀,让我的身前仅仅的贴在他怀里,脑袋埋在我颈边,父亲有些哽咽的道:「闺女,爸爸不想你生产的时候像你妈妈那样骤然离开我身边。说实话,你妈妈生下你的时候大出血没救过来,那会儿我心里就跟挨了一刀似的差点没缓过来。」

  我想,我忽然明白了父亲心里真正所想,他不想我像母亲一样,在第二次生产的时候大出血离他而去,他不想,也不能没有我。

  父亲这是敞开了心扉,彻彻底底的跟我告白,他……默认乃至承认了我和他的不伦。

  我想哭,真的,因为我感受到颈边父亲流下的滚烫的眼泪。

  双手圈着父亲的脖颈,回正脑袋,把光裸的身体紧紧的贴在父亲怀里,伸手轻轻的拍抚父亲的后背:「爸爸,我知道了,我也明白了,也请爸爸以后要做什么,能跟我说么?」我轻轻的说了这句话。

  是,是释然了。解开心结的我坦诚的接受了父亲在颈边重重的点头:「爱我,爸爸!」呢喃着,蠕动下体,让父亲的那话儿在体内跳动,我想,彻底解开心结的我和父亲两个,会收获很多很多。

  这一次,我和父亲彻底抛弃了血缘、身份这些东西,在家里沙发上,顶着光天白日酣畅淋漓的做爱。父亲揽着我的胯股狠命的把挺直的那话儿埋入我体内深处的时候,我早已身酸腿软瘫软如泥;父亲紧搂着我狠劲往我身体里怒射的时候,我依然紧搂着他的脖颈忍着胯下的辣疼;让父亲怒射的滚烫铺满我小腹内的时候,我已然徜徉在父亲带给我爱的巅峰之中。我甚至不用多想,只需要闭上眼静静的享受父女爱欲的潮涨潮落。

  事后,父亲抱起我的身体,轻轻的放回主卧床上盖好被褥,才去收拾我们俩散落在客厅里的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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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后抱着女儿秦华的身体回了主卧,我拖着疲累的身体又去了客厅收拾散落的衣物。穿好自己的,又把女儿的叠好放在她床头,看着女儿熟睡中娇憨的面容,我想了很多很多。

  是,我默认了和女儿秦华的不伦,甚至是我已经打心底里承认和接受了和女儿秦华的不伦,男欢女爱本就是人类繁衍至今的唯一之途。遥想上古时代还没有人伦观念的时候,人口繁衍何尝不是依靠多种人伦关系的混乱繁衍生存下去的?我和华儿现在这关系又何足道哉?

  晚间华儿在卫浴放好了温水,拉着我一起走进卫浴,像个小女生那样搂着我脖颈亲了好几下,道:「爸爸,我们一起洗澡吧。」我笑呵呵的捧着她的脸颊,应允了女儿秦华的请求。

  看着华儿给我一件件解开衣扣,又一件件伴我脱了下来放在一边,我心里满是感动和激动。

  一丝不挂的坐在浴缸里,侧头看着女儿秦华带着些羞怯的解开衣扣一件件的脱下外衣裤,再反手道背后解开胸罩扣子,取下胸衣放好,再双手捉着内裤边缘缓缓的褪下,抬腿把内裤脱下放好,而后女儿秦华大大方方的把身子露在我眼前缓步走进浴池。

  女儿秦华没有避讳我的裸体,我想是因为白天我和她光着身子交心之后,又身体相融吧?看着女儿拿着搓澡巾给我一点点洗去身上的尘埃,我也拿着搓澡巾一点点的给女儿秦华清洗她的身体。

  站起身来,互相帮着清洗对方下身之后,华儿拿了块毛巾帮我擦干了水渍,取了睡衣给我围上,再拿了毛巾擦净她身上的水渍,拿了围巾从腋下围住自己的身体,放掉洗澡水,收拾了换下的衣服,和我牵着手一起走出卫浴,走进主卧,华儿扶着我躺在了床上,而后她也解开围巾,赤裸着身体躺在了床上。

  是,我和华儿并没有在卫浴里做那事儿,是因为我和华儿都没有想过在卫浴里做。生活当中也本来如此而已。躺在床上之后,华儿侧身看着我渐渐沉入睡眠,也叹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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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年X月X日,还是接着上一篇吧,我想,晚上和父亲共浴其实是我想了很久的事情,曾经,我和丈夫也在卫浴里欢爱过,可那滋味除了有些刺激之外,要注意的地方还真的不老少,防滑是肯定的,父亲也渐渐的在变老,卫浴里欢爱除了带了些新鲜感和刺激之外,老人最怕的就是摔倒。所以我没有想过和父亲在卫浴做。洗完了躺在床上,我真的有些恨,诗词里说过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大概就是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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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醒来,华儿早已穿着妥当拎着小包上班去了,我想,生活中最重要的是平淡如水罢。起了床,穿衣叠被,打理好华儿家里的事务,我想,我该回到我那个家了。

  和女儿秦华的交心之后得到的是女儿最为诚挚的身心和性。是,心灵交融的父女两个有什么话不能坦诚而言呢?更何况,女儿也完完全全在我清醒状态之下光天化日的把她娇美的身体都给了我。我还有什么能给她的呢?想来也只有尽量的给予女儿往后工作和生活上的空间罢。

  留了个纸条让华儿下班后去我那边的家,施施然下楼回了。

  进了屋,简单把家里收拾了下,再把主卧的床铺也收拾了下,毕竟,往后华儿要来常住。

  简单做了午饭吃了,下楼去买了菜带回来,在厨房做了顿不算丰盛的晚餐,等待着华儿下班后到了这儿,一起用了饭,我和华儿坐在沙发里看着电视。华儿问我:「爸爸,萱儿和轩儿再有一两年就要考大学了,爸爸有什么推荐的么?」

我想了想,道:「华儿,还是找时间和孩子们谈谈,征求下他们的意愿再做决定。毕竟孩子的成长需要有一定的空间,而不是只给他定好了只能走一条路。」华儿点了点头,道:「嗯,爸爸,我知道了。」

  晚上入睡前,华儿服侍我上了床,亮着灯拉上窗帘,就脱了衣服睡在我身边,搂着我道:「爸爸,我想要了。」我刮了刮她的鼻头道:「你的身体你还不明白么?生理期就在这几天开始呀,丫头。」华儿娇憨的扭了扭自己的身子蓦然呆了下,哭笑不得的道:「爸爸真是个乌鸦嘴。」说完,起身从她小包里拿了卫生巾匆匆去了卫浴。几分钟之后华儿带着些许懊恼的重新躺回床上,道:「爸爸,我知道我生病那会儿是爸爸一直照顾我的起居,也知道我的小日子,以后,爸爸可别在我兴起的时候说这事儿啊。今儿爸爸没福了。睡觉!」

  我哭笑不得的看着懊恼撒娇的华儿沉入梦乡,很是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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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光不紧不慢的又过了一年多,高考之前,华儿的一双儿女,我的一双外孙外孙女也都面临高中毕业考入大学的时候,我记得那天华儿和我都接到了学校的通知,让萱儿他们姐弟返家休息一天。

  华儿上班接到通知很无奈的给了我一个电话,我安慰她道:「你上班就是,下班记得早点回来。」放下电话,我乐颠颠的出门,去往华儿家的路上买好瓜果蔬菜,拎着到了华儿家里,进厨房叮叮当当忙活半天。

  没多少时候,萱儿姐弟回到家,闻到满屋子的饭菜香,再走到厨房里看到忙碌的我,萱儿姐弟惊喜的道:「外公!」

  闻言转身的我看着这一双外孙外孙女,乐颠颠的放下手里的炒勺,关掉火,一把搂住扑在怀里的这对少男少女:「都这么大了还撒娇,别哭了啊,帮外公把这些饭菜都端到餐厅里,啊。」

  萱儿姐弟点点头从我怀里起身,乖巧的帮忙来回端饭端菜。我忙着收拾好厨房,摘了围裙,走出厨房的时候,家门一响,华儿下班回来了。

第伍卷身侍父第三章 为爱

  一家四个人热热闹闹吃了晚饭,我和华儿给萱儿姐弟纾解了考前的紧张情绪,和这一双外孙外孙女谈一谈他们将来的愿景时,萱儿直接的就跟我说想报考传媒大学播音系,我问她为什么的时候,萱儿说,想跟妈妈一样,接她的班做非网红主播主持。我笑着看着华儿有些嗔怪的面容,道:「华儿,萱儿想接你的班,我看可以。那么轩儿呢?」轩儿低头想了想,道:「我想接外公的班。我也想过了,财经大学的经管系也不是很难考。我想,读出来之后再继续深造,争取再过几年在兰叔的指导下接手外公的公司。」

  我点了点头,道:「那好,有了目标,就向着目标前进吧,外公都支持你们。」华儿点了点头。

  目送俩姐弟回了各自卧房休息之后,我看了看华儿,道:「你也去休息把,一会我睡客房就是。」华儿点了点头,自去休息。

  第二天,华儿请了假,和我一起带着萱儿姐弟去了公园开开心心的玩了一天快傍晚的时候,到家帮俩小收拾了行李,把他们送回学校。

  晚上驾车回到我家里,华儿格外的激动,云散雨收之后窝在我怀里嗔怪的道:「爸爸,我本想让他们就读其他大学的。」

  我揽着女儿光裸的后背,任她一双玉乳靠在我胸膛上给我另一只手捉着一侧红梅不住的摩挲:「孩子们都大了,都有自己的目标和想法,为何不让他们去闯一闯呢?再说,你像他们这么大的时候,爸爸可没阻拦过你报考传媒大学哦。」

  「爸爸!」

  华儿娇憨的埋头我怀里不好意思了。我笑着轻轻拍抚华儿,道:「等他们大学毕业,爸爸就动用自己的关系,让人照看好他们,好么?」

  「嗯。谢谢爸爸。」

  看着在我怀里一丝不挂磨磨蹭蹭的女儿秦华,我禁不住想起曾经在网路上看到的一篇鸡汤散文,上面怎么说的?

  唔,好像是这样说的吧:

  不是山盟海誓,

  爱是相互扶持。

  爱不是激情四射,

  爱是平淡相拥。

  爱是寒风中的一件衣,

  给人带来温暖。

  爱是口渴时的一杯茶,

  让人舒服惬意。

  爱是孤单时的陪伴,

  爱是无助时的依靠,

  爱是难过时的拥抱,

  爱是一生中的至宝。

  爱,无需轰轰烈烈,

  平平淡淡走得远。

  爱,不用金钱去买,

  真心实意是关键。

  爱一个人,不是霸占,

  而是给彼此空间。

  爱一个人,不是依赖,

  而是深深的眷恋。

  别说爱很简单,

  需要互相珍惜,

  需要用心经营。

  别说爱很复杂,

  只要真心实意,

  只要坚定不移。

  一旦决定去爱,

  就要不离不弃陪伴,

  不能抛弃,不能背叛。

  爱,是什么?

  爱就是住进一个人的心里,

  一住就是一辈子!

  爱就是骗一个人过日子,

  一骗就是一辈子!

  爱就是:

  你再穷,我也不嫌弃,

  你再丑,我照样喜欢!

  情到浓处,是惦念,

  爱到深处,是陪伴!

  没有陪伴的爱走不远,

  只有陪伴才是最长情的告白,

  才是这辈子最好的誓言!

  爱,不求众人皆知,

  只求两心相悦。

  爱,不求繁华三千,

  只求一人入怀。

  爱,不求刻骨铭心,

  只求不离不弃!

  爱,不求激情浪漫,

  只求一生相伴!(备注1)

  细细品味,我想,我知道女儿对于我来说已经是不可或缺的,因为她是我心灵的牵挂;对女儿来说,我也是她心灵上的牵挂。不仅仅是牵挂,而且还是平淡时相拥,困难时相扶,孤单时的陪伴,无助时的依靠,难过时的拥抱,没有轰轰烈烈,也没有山盟海誓,更没有激情四射,也无关金钱,相互住进对方的内心,不求繁华三千与刻骨铭心,只求不离不弃一生相伴。

  我想,我和女儿秦华除开血缘与父女关系之外,更多的是两个之间超越了父女人伦的男女之爱。

  「爸爸在想什么?」

  「爸爸在想,我们既是父女,又是夫妻,这一路相互扶持过来,我没有年轻那会的激情是因为自己年纪大了,你没有初婚那会的激情又是因为什么?」

  「爸爸,我还是二十来岁的小姑娘啊?那会儿是初为人妇好些事情都不甚清楚好伐?现在么?生活不全都是激情澎湃,而是平平淡淡比较多。」

  抚着女儿光裸的肩头,爱怜的蹭了蹭她的脑勺,是的,生活总是平淡的日子比较多,对于我和华儿来说,前半生的大起大伏,换做一般的家庭早已坍塌,而自己这个家,算是歪歪斜斜的撑起来了吧?

  「不知道将来萱儿他们如何看待我这个做外公的和你这个做妈妈的,也不知道萱儿他们的后代该怎样看待我们。」

  华儿撑起脑袋看着我道:「爸爸想那么多干啥?」

  我搂着女儿的后背,道:「是爸爸有些胡思乱想了。」

  「不!」

  华儿分腿搁在我肚子上,腿弯摩挲着我半挺的阴茎,使坏的搓了搓:「爸爸,等他们高考完了,我再找时间跟萱儿他们好好说说我们之间的关系好么?」

  「好!」我轻轻的吻了吻华儿光裸的额头。

  华儿在我怀里拱了几下,抬身跪伏在我身上,吻着我的唇,低声呢喃:「爸爸,我又想要了。」

  说着,挪动她的下体,把我重新硬挺的阴茎坐入她身子,缓缓撑起上身,让我平躺着看着她一丝不挂的身体,阴茎在她撑起身的时候缓缓深入,慢慢将她小腹鼓起,直至完全埋入她体内。

  女儿微笑着捉着我双手摁在她一双玉乳上,我却揉了揉她胸前一对玉碗,双手挪到她两腰上扣着,随着她身体起伏,一点点的用劲下压,让华儿身体落下之时只感到身体被一次次顶入,一次次刺开最为隐秘的深处。

  华儿咬着唇忍受一次次的起伏带来身子里更为肿胀酸疼,而我也在强自忍受着一次次进入女儿越发紧实的身体带来的紧绷和刺激。我想,以前和妻子罗箐恩爱的时候也没有进入过她身体最深之处,这个遗憾,却在三十多年之后让女儿秦华弥补上了。

  是,华儿容许我完全埋入她子宫里,即便是一次同房中,无论多少次,她都不会介怀一次次刺透她宫颈带来的酸疼。

  香汗淋漓的华儿瘫软在我怀里的时候,我抱紧她的身子,一起转身把她压在床上,而后扣紧她腰胯,用力的抽送,让华儿忍不住大叫起来变了声儿:「爸……爸……呃啊……舒……舒服……死……我了……」

  女儿紧致的阴道让我身下集聚的快感迅速的累积,终于在我骤然加快的抽送速度中令我脊柱一酸,猛力捅入女儿身体最深处紧紧贴着,埋入女儿体内的阴茎四处乱跳,喷射出数十股滚烫的体液。

  华儿身子一震,同时哆嗦了一阵,我只感到她身子深处也喷出数十股冰凉的体液,尽管这并不是第一次感受到她的高潮。

  我有些无力的伏在女儿身上,华儿也紧紧的搂着我,父女两个同时大口喘气,好一阵缓过来,满含笑容和爱怜,互相伸手抚慰着对方刚刚经历巅峰的身体,良久,良久,渐渐沉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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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天高考,我和华儿经历了颇为漫长的等待,却也商量好了如何面对考后的俩小,那就是我和她都隐忍双方的欲望和情感,不问俩小考得如何,而是带着他们一起去外省旅游散心。这期间,我和华儿隐约向他们提及我和华儿之间的关系,试探他们的反应。

  事实也是如此,当俩小从考场飞奔出来的时候,我和华儿带着他们上了家里的SUV,一起驾车外出,奔向外省旅游的途中,华儿隐约跟萱儿提及了我的经历和她的情感,萱儿的回答是外公和妈妈上辈子都很辛苦,她也一时之间找不到能开解两位长辈的方法。

  驾车的我笑了笑,道:「萱儿,不用担心,我想,我和你们妈妈会互相体谅的。」

  萱儿问道:「外公,您怎么没想过帮我们找一位外婆呢?」

  我答道:「那会你们亲亲外婆刚刚生下你们妈妈就逝世了,你们妈妈还小,需要有人精心照顾,所以那会儿就没有想过要帮你们母亲找个后娘的心思。你们还记得小时候读过的童话七个小矮人对吧?外公我那会儿也是考虑到续了弦,对方对你们妈妈不好了,我又站在哪一边?再说那会儿你们外公我啊,谈过好几个续弦的对象,对方的意愿就是不想带你们妈妈,所以就没了帮你们找个外婆的心思。到后来么,你们妈妈也长大了,结了婚,还有了你们这对小家伙,为了照顾你们,外公我和你们爸爸妈妈整天围着你们转,你们说,累不累?」

  萱儿思考了许久,抱着华儿道:「妈妈,我和弟弟从没想过你们会这么累。」华儿飙泪了,搂住一双儿女低声啜泣。

  轩儿道:「那么爸爸呢?」

  华儿哭的有些大声,我沉了一口气,慢慢的道:「你们的爸爸是个英雄!在你们四岁多的时候遇难了。没了你们爸爸之后,你们妈妈伤心过度更无法照料你们……」

  备注1:这首鸡汤散文是偶尔看到的,一时之间思路找不到合适的表述,只好原文转载,只不过,原文当中首字也不知道是「爱」还是个「不」字不得而知,笔者只好按自己的理解,加上了个「不」字,请看官们谅解下。

第伍卷身侍父第四章 哭泣

  提起志华,我和华儿心里头都很痛!不仅仅他是我女婿,华儿的丈夫,他还是这对小儿女的亲生父亲。而我和华儿,在志华逝去数年后悄然双双逾越了父女人伦……

  我没敢再说话,毕竟这还是在高速上,情绪不稳是驾车大忌。

  华儿抬起头来,缓缓的道:「那时候妈妈伤心过度,没办法照料你们,是你们外公一边忙着办理了你们爸爸的身后事,一边忙着照顾我,一边还要忙着照顾你们两个小家伙,一直到你们小学毕业后就读寄宿制学校,那会儿妈妈才略微清醒了些。后来,妈妈花了很长时间渐渐恢复过来,这期间,是你们外公无微不至的照顾我,还有你们。」

  一双小儿女都扑进华儿怀里哭了。

  华儿看了看我,慢慢的道:「你们外公在你们的成长过程中给予了你们不亚于亲生父亲的爱,现在,他渐渐老了,你们说,他没有妈妈这个做女儿的陪在身边,能行么?」俩小双双在华儿怀里摇了摇头,华儿乘热打铁:「那么,妈妈这个做女儿的没有向你们外公尽到做女儿的孝心,能行么?」俩小又双双摇了摇头。华儿还想说什么的时候,我叹了一口气,道:「萱儿,轩儿,你们是外公亲亲的外孙外孙女,都不要哭了,因为,你们妈妈这时候需要的是你们的安慰。一会我找个服务区歇会。」

  说完,我找了最近的服务区停了下来,下了车,听着车里娘三个的哭泣和安慰,我心里很乱,很乱。也不知华儿跟他们俩小时怎么谈的,十来分钟后娘三个也下了车,擦干的泪痕还在眼角挂着,我笑着摇了摇头,锁上车和他们一起进服务区里用餐。

  解决了五脏庙,上了个厕所之后,一家四口上了车,继续前行。路上,轩儿跟我说:「外公,我想,旅游回来后我去学个驾照,拿到大学通知了我就可以帮着送姐姐去大学报到。」我笑了,说:「行啊,不光你要学,你姐姐也要学,到时候外公送你们一辆车,闲暇的时候你可以载着你姐姐或者你朋友去旅游。」

  「外公,我才不和弟弟一起呢,我也要一辆车,到时候和我大学女同学们一起外出旅游。」

  华儿在后座看着我和俩小的互动,脸上扬起欣慰的笑容。

  到了目的地酒店,锁好车,一家四口进酒店做了登记,我和轩儿一间房,华儿带着萱儿一间房住下,美美的休息睡了一晚上,第二天,一起驾车去了风景区好好的玩了几天。又再转战下一个风景区。

  这一个多星期,一家四口在这个省份高高兴兴的玩了几天之后,我们踏上了返程之路。是因为,兰总代我收到了萱儿姐弟的大学录取通知书。

  到了家,我让华儿安排萱儿姐弟休息,就下了楼,在社区门口等待兰总亲自送来了两份录取通知书,笑着提著录取通知书回了家里,让华儿拆了,取出通知书仔细看过,俩小的高考成绩正好在他们所预期的大学录取分数范围之内,换句话说,他们都如愿被录取了。我和华儿脸上的笑容都咧到耳边了,高兴之余,收好通知书,华儿扑进我怀里,亲了亲我的脸颊:「爸爸,谢谢你。」我笑了笑,抱了抱女儿秦华的肩脖,道:「快去休息吧。明后天,我找人给两个小家伙报名学车。」华儿点了点头,自去休息。

  第二天,我找了人给俩小报了学车的名额,而后就和华儿去了各大4S店,搜罗了一堆车辆出售宣传单子,回了家又在家里的电脑上挨个儿查找单子上的各型车辆和使用评价,一点点的收集资料,一份份的列印装订,只等俩小学车回来,就让他们自己挑选车辆。

  临到俩小成功拿了驾照,又跟我一起选了车,全款买下入了户,一转眼就快到去大学报到前一周,华儿忽然问了我一个问题:「爸爸,要不要把我上大学前你跟我说的关于女孩子在外就学需要注意的事项都给萱儿说说?」我愣了下,想了想,道:「是啊,是我忽略了这个问题,萱儿也有17岁多了,性格也单纯,你要不说,我还真的忘了。华儿,你是母亲,这些话你说要比我来说方便得多。当然,轩儿那里我也会好好跟他说说上大学需要注意的事项。到时候我们一起去,送他们上大学报到去。」华儿点了点头,道:「那么他们的车呢?」我拍了拍女儿的肩膀,道:「这个是小事情,等他们在大学里安顿好,过了军训,到时候我让小兰派两个司机,到时候我带着过去交给他们就是。」华儿亲了亲我的脸颊,道:「谢谢爸爸。」我笑了。

  晚间,华儿拉着萱儿在她屋里喁喁私语;我拉着轩儿在我屋里讲了许多,第二天俩小起了床,心有灵犀的互相点了点头,问我:「外公,我们的车能一起去报到么?」我摇了摇头道:「大学是一座象牙塔,也可以说是一个半社会状态,带着车去,是你们炫富了,对你们在大学里的生活有些妨碍;再者,初入大学,首先要经历军训,军事教官可不管你家里有钱没钱,有权没权,只会憋着劲的训练你们,到时候一天下来你们啊,会累得动都不想动弹。所以,带去了一时半会也没法用车。外公想了下,等你们去报了到,过了军训,有时间打个电话回来,外公会安排人给你们送去,好不好?」

  俩小思考了下,同意了这个方式。

  又过了几天,华儿请了假,和我一起把俩小的行李搬上了车,带着俩小一起去了外省的大学。

  先到了轩儿的大学,报了到,轩儿和我一起拎着他的行李进了宿舍,让我坐下之后,轩儿开始铺床叠被,很快安排好了自己的行李。同寝的同学看到了一问,才知道轩儿的父亲早已过世,送他来的是我这个外公,一脸羡慕的家长们恭维起来,我也打着哈哈应付了过去,和轩儿一起走出校门的时候,我把一张银行卡塞给轩儿:「轩儿,外公给你的这张卡每个月只给你打基本的生活费用,如果有购置学习用具需要用钱的地方,可以给外公打电话,外公会给你转账,千万不要乱使用哦。」轩儿点了点头,收好卡,抱着我哽咽道:「谢谢外公。我会在这里努力充实自己的。」我笑着点头,目送外孙走进大学校门,转头回了车上,看着华儿桃红的眼睛,再看看一旁安慰母亲的萱儿,道:「好了,别哭了,该送萱儿去学校了。」华儿擦干眼泪,呛了一声,道:「爸,轩儿和萱儿从小到大还从没离开过我们这么远。我就是心里头发酸。」

  我哭笑不得的发动车子驶入主道,萱儿安慰着她:「妈,虽然我和弟弟就读离开家这么远,可我们的心和您,和外公贴的更近啊。」

  华儿破涕为笑,点了点萱儿的额头。

  到了萱儿就读的大学门口,华儿下车和萱儿一起拎了她的行李去报到,我在停车场里等了许久,才看到华儿拉着萱儿的手在校门口喁喁细谈了好长一段时间,才抹着泪目送萱儿走进校门。

  华儿上了车,擦干了眼泪,从后视镜看着华儿桃儿一般的眼睛,我问她:「萱儿都安排好了?」华儿点了点头,我道:「卡也给她了?」华儿道:「给了。」

  我道:「那么我们就回去吧,要相信他们,会学会如何在里面立足的。」

  「嗯,回家吧,爸爸。」

  驾车返程回到家里,疲累的华儿和我各自睡了两天,晚上华儿疯狂的向我索求,看着香汗莹莹全身绯红,私蜜肿胀的华儿,已经在她体内射了足足七八次的我也感到腰酸腿麻,趴在华儿背上,双手抚着她胸前一双玉碗,喘着粗气道:「丫头,今晚上怎么这么厉害?爸爸都累坏了。」

  「爸爸,只有耕不坏的田,您就使劲来吧,我受得了。」

  我哭笑不得的轻轻拍了下她的翘臀:「什么耕不坏的田,你这都肿了!」

  华儿愣了愣,挪了下下体,让我半软在她体内的阴茎脱离出来,忍着下体丝丝疼痛的华儿转身坐起,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胯下,道:「对不住,爸爸,我……舍不得孩子们离我太远。」我转身坐起,搂着女儿光裸的身子,缓缓的道:「不要紧,有时间,他们会回来的。早点睡吧。多休息。」华儿点了点头,忍着疼痛垫着脚去了卫浴,拿了毛巾裹上热水袋回来,躺下就把热水袋轻轻放在她胯下热敷。

  搂着华儿的身子,任华儿埋首我怀里低低的哭泣中我渐渐睡熟。

  清晨,我是在华儿捉着她头发放在我鼻翼边逗弄中醒来的。看着华儿一丝不挂捉着她头发戏谑的在我眼前晃悠,趁着华儿不备,伸手一把捞着她的胴体,翻身把她压在床上。在她的惊呼中我拉开了华儿的双腿,埋首她胯下仔细察看她私蜜的恢复情况。还好,消了一半的肿胀。我才松开华儿双腿,揽着她的身子不让她起床:「怎么不多休息会?你那才消了一半的肿,躺着多休息。爸爸去给你做饭。」

第伍卷身侍父第五章 默许

  日子又过了数年,萱儿姐弟陆续大学毕业,这期间,他们姐弟隐约知道了自己母亲和外公不为人知的亲密关系,也在和华儿的谈心之中瞭解了妈妈和外公即是血缘上的父女关系,也是事实上的无证夫妻关系。萱儿是个感性的女孩儿,理解了母亲和外公的经历和思虑;轩儿只是觉得脸红,没想到自己的母亲和外公竟然保持了亲生父女乱伦关系这么多年。有些无奈的看着萱儿道:「姐,你说我们该怎么看外公和妈妈?毕竟他们在外的关系仅仅是父女。」萱儿道:「我想,帮着他们隐瞒乱伦关系是正确的。我偷听过妈妈梦中的呓语,那会儿是妈妈患病期间,她亲手打破了父女关系。也怪不得妈妈,那会儿我们还小,妈妈也正值壮年,陡然失去爸爸,她身心都难受。」

  「好吧,听你的,我想问下,姐姐,回家后我们该怎么面对外公和妈妈,毕竟我们知道了他们的这种关系。」

  「你笨啊你,就把他们当外公和妈妈就行了,装作自己不知道他们那个关系不就成了?」

  「哦,别打头啊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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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年X月X人,我竟然没想到,跟女儿的谈心竟然说漏嘴了,女儿的追问让我情急之下秃噜了嘴,把跟父亲这么多年来父女兼实际的无证夫妻关系暴露了出来,我很忐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自己的一双儿女,我也没心思应承父亲的求欢,虽然,父亲很少主动向我求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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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年X月X日,时间又过去了几个月,女儿和儿子好像是默许了我和父亲的这种关系。不行,我得跟女儿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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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年X月X日,跟女儿谈过了,她说她和轩儿都知道了,但他们不会说,因为,一来我和父亲是长辈;二来家丑不可外扬;三来么,志华,也就是他们的爸爸都走了那么多年,父亲和我都需要互相扶持,没必要到处宣扬让家里乱七八糟鸡飞狗跳的不得安宁。我想,女儿和儿子这是彻底的默许了我和父亲即是父女又是事实上的乱伦关系。这一刻,我真的想哭,想了盼了这么多年,没成想,是女儿和儿子原谅了我,原谅了父亲,我想,这个消息应该告诉父亲。是我这一对儿女善解人意,是我这一对儿女……孝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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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华儿嘴里听到这个消息,我呆了。我意想不到的情况竟然是我的一双外孙外孙女,华儿的一双儿女竟然双双知晓,默认,并帮忙为我们隐瞒了事实上的无证夫妻关系。

  在俩小背后眼神复杂的看着她们,我竟然一丝责备都没有,一来是惭愧,我这个做外祖父的没有做到一个长辈的持身以正;二来是,我和华儿的禁忌之事让两个孩子来帮忙隐瞒,也的确让他们很为难。

  我转头看着神色有些差的华儿,我也明白她面对自己儿女的时候脸上被抓包后有些难看的情绪。就在我们两个大人在书考如何面对孩子们的时候,轩儿拉了拉自家姐姐,努了努嘴,萱儿偷偷看了看自家母亲和外公,想了想,拉着轩儿一起走到我们面前跪下,道:「外公,妈妈,你们还是我们的外公和妈妈,我们姐弟两个没啥心愿,只愿意你们能健康长寿。」

  华儿含着泪把一双儿女扶了起来,我抱着外孙谢云轩,道:「是外公和你们妈妈对不起你们。」轩儿道:「外公,其实我们能理解,您和妈妈都是互相不能没有对方的存在,所以,我没啥意见,姐姐那里,我想,她也没啥意见的。」

  萱儿回头伸手拍了拍自家弟弟,道:「妈妈,外公,明天我就搬到单位上去住,弟弟这里……」

  轩儿也点了点头,道:「前几天我就在外公的公司边上租了间房子,明天我就搬出去。」

  话音刚落,华儿柳眉一竖:「你们两个每天给我老老实实回家。」

  俩小脸上顿时没了喜笑颜开的模样,我看了看华儿,道:「外公和你们妈妈谢谢你们,但,也请你们都记着,这里是你们的家。」俩小低着头思索一阵,才明白过来我说的家是什么意思。

  是,自志华遇难后到现在十多年时间,俩小不知不觉的把幼时父亲的形象换成了我这个做外公的,他们想搬出去为我和华儿创造两人空间,这心意,我和华儿都明白,但,一者身为长辈自然希望孩子们都在身边;二者我和华儿都明白俩小的突然搬离自然在外界会很感到突兀和不寻常,这样的举动,必然会引来各种不会好意的猜测于尾随,三来,他们不在家里,按照俩小的行动轨迹,很容易被劫持甚至是伤及性命,这也是我和华儿不愿意看到的。

  明白过来的俩小互相看了看,齐齐点了点头。华儿看他们想通了,脸上也转阴为晴,起身去了厨房做饭做菜。

  晚间俩小各自回了卧房之后,我和华儿在沙发里就很尴尬,我和她都不知道今晚是各睡各的还是她到我房亦或是我去她房,想了想,我道:「我睡客房吧。」起身去了客房安睡。华儿坐在沙发里想了很多很多。

  半夜我给尿憋醒准备起床如厕的时候,却发现华儿早已脱了外衣,睡在我身边。

  我愣了下,如厕回来,坐在床边,看着容颜如昔的女儿秦华,心里头百味杂陈。

  坐在床边想了很多很多。的确,我唯一的女儿和她的一双儿女都为我,为这个家做出很大的牺牲,我能给他们什么呢?我想,我应该给他们一个新的环境来生活。

  第二天起床后,华儿带着萱儿去了电视台上班入职,轩儿则在他屋里有些无聊的打着电动,餐桌上还留着一份早餐和华儿的一张纸条儿:「爸,我带着萱儿去电台入职了,一会儿您起床用了餐,记得带着他去公司入职。」

  收了纸条儿,用了早餐,我叫了下轩儿,道:「走吧,外公带你去公司入职。」说完,收拾好一起出了门,驾车途中,我就把公司人事部的位置给轩儿说了,让他下了车直接去人事部报到。

  到了公司门口,我看着轩儿下了车进了大门,我才慢悠悠的把车开进公司停车场停好,而后进入公司,直接到小兰(兰总)的办公室里。

  坐下之后,小兰问我:「boss,今天怎么来了?」我笑了笑,道:「想来看看公司呗。」小兰也是个很聪明的人,点了点头,就把公司在他掌舵期间每一年的营收和决策都拿了出来递给我,我摇了摇头,道:「我不用看了,公司是你掌舵,我相信你。」说完,想到昨晚琢磨的一个问题,道:「公司这些年有我的分红没有?还有多少?」

  小兰从营收资料里找到一份档递给了我,道:「boss,这些年您几乎都没动过,需要给您划到卡上么?」

  「不影响公司资金链的话都划过来吧。」

  小兰点了点头,拿起分红档计算了下,给公司财务部打了个电话,问了几句,就安排财务给我卡上打了数十亿资金。我都给吓着了:「小兰,真有这么多?公司资金链能保障么?」

  小兰道:「boss,这是您个人的分红,公司的资金链早就在数百亿了,不影响的。」我叹了口气,道:「谢谢。」

  说完,顿了顿,道:「公司从我交给你掌舵的那一天我就只留着股份和分红,过几天我会过来把手里的股份转移给华儿,小兰,帮我准备相关的法律档吧。」

  说完,抱了抱这个曾经跟了我十多年的秘书。而后,下楼出了公司,驾车回家。

  是的,我想好了,手里的股份也仅仅只有分红,给了华儿,华儿指不准只在手里保留个几年,而后才会在轩儿执掌公司的时候转移给他,这期间,单单是我刚刚拿到的分红,就能让我做足够多的事情了,等到了华儿把股份转给轩儿的那时候,轩儿也在商海里独占鳌头,那时候,公司也就自然而然的交到我外孙轩儿的手里。

  到了家,我把我的想法编了个短信发给了华儿,华儿回了句知道了三个字。看到回信的时候,我笑了。

  晚间,萱儿姐弟各自回房睡后,我和华儿躺在主卧床上,华儿问我:「爸,今天您的资讯您是怎么想的?」

  我揽着华儿的身体,道:「总在这里我们的关系迟早都会曝光,我在想用我这些年积累的分红在外地找一个环境优雅交通方便的地儿重新建房装修,而后我们一家人搬过去。等房子建好装修完毕,能住人的时候,想办法把萱儿调职过去做接你电台主持的班儿,轩儿么?到时候我让小兰找个由头把他分到那边的分公司工作。这样一来,爸想过,能避开绝大部分别人对我们家人与人之间关系的猜测。」

  华儿埋头我怀里,道:「爸, 我听你的。」

第伍卷身侍父第六章 成行

  华儿是同意了,我搂紧了女儿给了她一个深吻,惹得女儿娇叫:「爸!」眉眼之间娇羞嗔怪的神色让我忽然一下子有了性致,匆忙的起身轻轻锁好房门,而后跳到床上,揭开女儿秦华身上的被褥,看着她掩盖在睡袍下玲珑有致的身材,我伸手解开她睡袍带子,把女儿从床上拉坐起来,有些急切的拔下她身上的睡袍,在看了看全身仅穿着胸罩和内裤的身体,眼眸抬起,定定的看着华儿的眼睛道:「华儿,你身子真美,爸很想要!」女儿秦华一愣,冷不防我把她身体揽了起来,急切的把她的内裤扒到腿弯,身下硬挺的阴茎贴上她胯间,伸手捉着阴茎刺入女儿尚未湿糯的阴道,猛力耸了进去。

  「呀!爸,别……疼……唔……」女儿吃惊之下的痛呼被我张嘴堵进喉咙口,只能呜呜的瞪大眼睛不敢置信自家亲爹竟然用近似于强奸的方式操进了自己体内。

  这或许是我和华儿父女两个明确了超出人伦关系之后的第一次强奸,也是我和华儿有了这层关系之后为数不多我主动的强奸她。

  华儿咬着唇,皱着脸一双眼睛哭兮兮的,望着我,喉咙里小声哭唧唧的装着可怜,我刹那间明白了华儿的想法,就是配合著我做这欢爱情事呗。俯下身,爱怜的在女儿胸乳上轻轻咬噬,又在她耳边吮舔着耳垂,不多时,女儿秦华鼻翼咻咻,香汗淋漓,动情的配合著我撞击她身子的动作轻哼起来,身摇乳动,一手扶着我的胳膊,一手捂在嘴边,闭着眼享受着自家亲爹操弄自己的性欲快感。

  我却心里一动,没等华儿享受够这个体位,把阴茎撤了出来,而后抓着她腰胯,在她惊讶的神色里把她的身体捞起来,撅臀跪伏在床上,摁着她后背趴伏着,一手摁着她后背腰臀,露出腿间糯湿粉嫩的后庭和整个阴部。身体靠近,阴茎顶着粉嫩的阴唇猛力刺入。

  「嗷!」

  女儿秦华不敢置信的后仰起头来,紧接着臀肉一疼,我只感到阴茎整个儿埋入女儿阴道深处刺透了她里面软软的一圈嫩肉。这个体位女儿秦华也是最爱跟我用的,只因为轻缓的抽送就能很容易的反复刺透她的子宫。却没想,我这么一下,华儿只感到腹内翻腾不休,集聚的快感骤然爆了一下,让她身体顿时僵硬紧绷,身子里把我的阴茎夹得死紧。

  「嘶……」我咧了咧嘴,双手握着华儿的腰臀,看着眼前臀胯上丰盈的肉沟,再看看女儿白莹如玉的后背,缓缓的抽身,再猛力的刺入。

  几番几覆下来,百十来抽让华儿浑身瘫软如泥,我也同时感到女儿胯下阴道阵阵收紧愈发癫狂。

  女儿秦华如哭似泣的呻吟中,我再也憋不住欲火,双手抓紧她细致柳腰,把阴茎往她臀胯猛然抽送了数十下,紧紧的抵着她变得粉红的臀肉,把肚里的体液狠狠射入女儿身体里。

  云散雨收,搂着女儿秦华的腰臀侧躺在床上,伸手抚慰着女儿俏立的乳头,让她后背靠在我胸膛上,轻轻吻着她后颈。眩晕良久的华儿缓缓回过神,慢慢转身与我面对面,靠在我怀里,静静的享受我给她……事后的抚慰。

  「爸,真的要过去?」

  我不确定的点了点头,道:「也许是爸的私心,不想让你们承受外界的流言蜚语。」

  华儿搂着我的身体道:「爸,谢谢你。」

  我亲著女儿的额头道:「不用这么说,因为,在爸眼里,你永远是爸的小棉袄。」

  华儿调皮的在我胸前吻了下,而后,缩到身下,捉着我事后慢慢半软的阴茎含在嘴里吮吸一阵,把她刚刚承接我体液的下体挪到我嘴边:「爸,亲亲。」我笑着揽着华儿的翘臀,看了看华儿身前两座倒吊的乳峰,抬头看着她双腿间糯湿的阴部,很是哭笑不得。这丫头明显有些没满足。好吧,就让她满足了再说。

  张口包着女儿秦华的整个阴部,鼻翼间是她下体略微咸腥的体味(兴许这是我体液的气味吧)和女子身体的芬芳,舌头划开她大小阴唇,嘬着华儿身形粉红肿胀尚未躲藏起来的阴蒂,几下吮咂,让华儿身体颤栗了好几阵,华儿娇美的身体终于瘫软了下来。

  挪动华儿的身体躺在床上,满足了的华儿窝在我怀里香甜的睡着了。

  是,这一晚彻底云散雨收过后,第二天我就早早的起了床,用家里的电脑查询外地符合条件的别墅价格,完了把相中的几套别墅的资料保存起来,等着晚上华儿下班后来一起选择。

  结果就是,华儿,还有萱儿姐弟三个人一起参与了我和华儿爱的小屋的选购。

  一番讨论下来,华儿还是选择了外省临近一个城市那儿的一套别墅,带车库和室内泳池的一套,其实,那一套也是我最为中意的一套,就这么着,一连好几天,白天华儿带着萱儿姐弟各自去上班,我则暂别了他们,驾车前往,实地查看了那套别墅,确认没有产权纠纷之类的问题后,直接当场就给导购下了全款购置,耽误了三两天拿到钥匙和产权证,叫了家装公司全部换了一套锁和一套家俱,打发走家装公司,看着这套别墅,心里是感慨的。没成想,老了老了,别人是跟自己的妻子一起安度晚年,而我则是给自己和爱女找个能安睡的地儿。

  上了车驾车返回,把车停在我家楼下,进了屋,给华儿发了个短信,就躺在床上静静的休息。毕竟,年纪大了,这么跨省长时间的驾车,精神头也受不了。

  华儿下班后直接回了我家,顺手打发萱儿姐弟去了她曾经和志华的家。

  晚上吃了晚饭,华儿帮我洗了个澡,又把自己全身上下清洗干净后裸着身子和我一起回了主卧。

  让我躺床上后华儿用女上位把我半挺的阴茎纳入她体内,蹲坐着捉着我双手放在她腰肋,下体蠕动了十多分钟,让我在她身子里喷了过后,华儿伏在我身上,略微气喘的道:「爸,谢谢你。」

  我揽着她一丝不挂的身子,平复了激情后的喘息,道:「傻丫头,说什么谢?」

  华儿亲了亲我道:「爸,明天我就请假,然后我们一起去那边看看。合适的话,回来了我就办离职了。」

  我又紧了紧环在女儿胴体上的双臂,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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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转眼,半年过去,萱儿姐弟在我们原先居住的城市里安了家,萱儿依然是独身居住在单位宿舍;轩儿也谈了个对象准备成婚;而我带着已经辞职的华儿到了外地现在这个家里居住。每天一早起来,一起溜着公园锻炼身体,中午回家做饭做菜吃了,休息一中午,下午又继续外出溜着公园,傍晚回家来吃了饭,一起坐在沙发上静静的看着电视剧。晚上歇息的时候,华儿顾着我年纪大了,十天里也仅有三两天用女上位骑在我身上索求着她需要的性满足;偶尔我也会把华儿压在身下狠狠的做上十几二十分钟让她满足;也偶尔和华儿赤身裸体在家中室内泳池里却总是让我找不到发力的位置尝遍水中各种体位的欢爱。

  时间就在这点点滴滴当中慢慢过去,而我和亲女儿秦华在性事上的默契也在逐渐纯熟,往往相互对视一眼,就明白了对方心里的想法。很是让人惊讶?其实,也是做夫妻的两个人从陌生到熟悉,再到相濡以沫的逐渐变化而已。

  半年时间,这仅仅是半年时间,我想,我和华儿都认识到一个问题,那就是我和她竟然没有夫妻之间往往需要争吵磨合就能达到相互默契。我想,这大概是一者我和华儿没有那张证书,却各自曾经有过夫妻生活中的种种经验,二者,我和她是亲生父女,父亲的怜爱和女儿的孝顺也是促使我们之间犹如蜜里调油一般的生活。

  也兴许是搬过来住了两三年时间,华儿身体恢复良好,而我的身心也在和华儿的生活总慢慢恢复起色,就在我……

  真的不愿意去想了,因为那段时间是我内心里最为灰暗的时日。

  简单说吧,也就是我和华儿游园回来的途中,遭遇车祸,情急之下我把华儿推开了,而我却被撞了个正着。

  惊慌的华儿连忙打了120和110出警,又连忙给萱儿姐弟打了电话让他们两个斑也不上,扔下工作就往这边跑。

  等萱儿姐弟到了这边找着华儿的时候,华儿拿着我的病危通知哭的跟个泪人一般。

  最后,轩儿直接去了交警队,萱儿则在医院陪护着华儿和我,再加上得知消息的小兰发动公司影响力,一番交涉下来,撞我的司机被吊销了驾照,判刑2年多;而我在医院里足足躺了三年才恢复神智。

第伍卷身侍父第七章 海外

  看着未在病床边哭成泪人的华儿和萱儿,还有病房门外背过身抽闷烟的轩儿,这臭小子啥时候学会抽烟了?以及刚刚从监狱出来,在病房内三年前撞了我现在陪着小心的驾驶员,我很无奈的抬了抬手,却无力的放了下来。

  是,我是感觉不到我的双腿了,虽然,半躺的我能看得清另一头床边隆起的被褥。

  低声嘶哑的问哭成泪人的华儿,道:「华儿,我的腿呢?我怎么感觉不到了?」

  华儿握着我的手,道:「爸,您的腿还在,只是您……」我忽然有些明白了,腿还在,感觉不到那就是我的腰椎出问题了。

  我特么真想就在那一刻死去啊!

  因为,在被撞的那一瞬间,我忽然看到已故妻子罗箐悲愤的怒骂着我不守人伦和自己的亲女儿发生超越父女人伦的关系。那一刻我忽然明白过来,我现在的享受竟然,竟然都是虚妄!是,我之前竟然虚妄着以为,自己妻子没了,女儿长大后也没了丈夫,也就能在女儿秦华的诉求里寻找着自己心里的那一丝久违的情感欲望,也就能和自己的亲女儿……

  「走,都走!都给我滚啊!」我不知道从哪来的力气,伸手把病床柜子上的物件全都扒拉下地,嘶吼着拍开了女儿秦华的手。

  那位驾驶员给吓住了,慌慌张张逃出了医院。

  华儿也给我弄得一脸蒙圈,萱儿也给我这么一把连人带柜子倒在地上,轩儿忙不迭的扒拉开挡路的驾驶员,扶起萱儿,又赶紧的双手推着我的肩膀,定定的看着我道:「外公!外公!」

  轩儿的制止并没有让我放弃挣扎,而是在我的激动中,被我扒拉推开,一脸臭色的撵了他们母子三个出病房,让华儿母子三个很是无奈的在我的嘶吼声中退出了病房。

  看着她们连同几个护士退出了病房,我竟然在略微平复之后泪流满面。是,我必须忏悔,向自己内心深处,向已故妻子罗箐,向……向女儿秦华忏悔自己作为一个父亲对自己的亲女儿做出长达数十年违背人伦的腌臜事。

  心灰,意冷,懊丧……一时间,种种负面情绪齐齐涌上心头,瘫在床上,我只恨自为什么不在车祸当中当场死亡……

  也不知道何时,我闭上双眼沉沉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自己已然是身在一处海边别墅的阳台上坐着轮椅,看着眼前一览无余的海面和浅白呃沙滩,我竟然心里感受到一种难得的宁静与舒适。

  这是……我不是在医院病房么?怎么到了海边?

  疑问在身后走来曼妙的身影轻缓蹲下静静的守候中得到瞭解答。

  是,是女儿秦华。

  华儿轻声的道:「爸爸,我知道您感觉到没了双腿,其实,您的腿还在,您的腰椎我也请医师给您置换了。虽然您走不了路,那么爸爸,我来做您的双腿好么?」

  我看着女儿秦华诚恳的目光,再想想已故的妻子罗箐,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是,我是可以让女儿来照顾我生活,但是,我也不再奢望与女儿秦华在发生性关系。因为,我是她父亲,也仅仅是给予了女儿身体的父亲,而不是能拥有她身体的男人,我不配啊!

  华儿推着我走出别墅,走到海边固定好轮椅,身着清凉纱裙的华儿漫步沙滩海水中恣意戏弄着浪涌的海水,也不顾海水将她全身衣裳浸个湿透,艳阳下,浸透衣裳的华儿内里竟然是一丝不挂。

  我愣了,华儿在我面前这样,这是表达什么?我想,这大概是华儿并不计较我内心里的变化,而是在向我展示我给予她的身体是一个成熟女性的身体,是渴求的身体。

  我不忍的闭上眼,这是不能看了,也是即便再想也不能看,也不能想……因为,华儿的身体归属是我一直都在下意思催眠自己回避的一个问题。她毕竟有她自己的生活,而我却在华儿有意无意的错误认知下占用了她的身体十多年。

  「爸爸,有些冷了,我们回吧。」衣衫尽湿的华儿蹲轮椅边解开固定,慢慢的推着我回了别墅。

  进了屋,女儿秦华把衣服都脱了,精赤着身体推着我进了餐厅,把轮椅回转,蹲下来固定好,翩然走进厨房挂了个围兜开始做饭做菜,做好了端出来放在餐桌上,摘了围兜挂一边,赤着身子摆好碗筷,坐在我身边添饭布菜:「爸爸,吃饭了。」睁眼看着满桌饭菜,再看看身边全裸的女儿,看着她双臂动作中胸前一对乳峰颤颤巍巍,我很无奈的又闭上了眼。

  「爸爸不喜欢我赤着身体么?」

  我点点头道:「华儿,是爸爸的错,没有坚持自己作为父亲的坚守,对不起你,也对不起你妈妈。」

  女儿秦华明白了,温婉的一笑道:「爸爸没有对不起我,是爸爸在我生命中最艰难的时候成为我最大的靠山帮着我度过,也是我这么多年来想那个的时候也只能找爸爸为我解决。爸爸没错儿,我作为您女儿,作为一个女人,也没错儿。」

  我又愣了。

  都没错,那么我和华儿这么多年来亲父女事实上的夫妻关系又是如何搞的?

  女儿秦华似乎知道我心里的疑问,其实,也是这么多年来相处,女儿秦华已然熟知我的思维方式揣摩出来的:「爸爸在生意场也知道,那个环境下,我想找其他的男人重新回到生活轨迹是不可能的,也只能求助爸爸;爸爸作为一个鳏孤多年的正常男人,想女人也是无可厚非,想找合适的女人也是十分困难,作为女儿,孝顺自己的父亲有错么?没有,既然是孝顺,我这副身体是爸爸所赐予,那么给了爸爸我也是心甘情愿。」

  我睁眼看了看女儿秦华的脸庞,泪水在脸上再次横流。

  女儿的孝顺……也不该是这一种方式啊……

  我哭了。真的哭了。

  我不知道是在发泄,还是在忏悔,亦或是在为我和女儿秦华此生的坎坷情感生活流泪。

  用完饭,女儿秦华把我推进浴室里,扶着我站起来,为我脱下全身衣服,在扶着我坐在轮椅上,而后调好水温,帮我洗了个澡,之后,清洗了她下半身后,蹲下来,柔柔的请我帮她洗上半身。

  就在我手拿澡巾在女儿背后胸前揉搓的时候,,华儿把身体紧紧的贴在我身上,让我身前再次拥紧她赤条条的胴体。

  晚上华儿自己用手纾解过后,一脸慵懒把她娇美的身体窝在我怀里,带着几分满足,几分幽怨和几分依恋沉沉睡去。怀抱女儿秦华一丝不挂的身体,我也带着些许忐忑,些许满足,些许叹息沉沉睡去。

  那一天过后,十多天里,我和华儿就在别墅里一丝不挂的生活了数十天,这期间,我也习惯了女儿在我眼前赤身裸体一丝不挂,也习惯了自己在女儿面前一丝不挂,更是习惯了女儿帮我解决大小如厕的问题。这是女儿秦华生病的时候我经常帮她做的,现在生病的……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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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大概想起了我那会从萱儿那得知的后续了,是,病房里撵走他们母子三个之后,华儿哭了两天,这期间,轩儿只得请医师在我睡着的时候给我的药剂里多放了些镇静剂,等华儿哭醒了,打发他们回去上班后,华儿找了医师为我做了腰椎置换,之后,华儿亲自在海外选定了那一间独立的海边别墅租用了一个月的时间,而后找人帮忙把我转移到别墅里,再停了镇静剂。过后的事情就是,恢复了平静的我接受了自己不良于行的事实,华儿又带着我回到我和华儿住了几年的别墅。

  清晨,穿着好的华儿推着我走出家门,一起漫步到公园里,看着一群群游人来来去去,活泼可爱的孩子们玩耍打闹,亦或许带了些动物吃食,静静地在身周撒上一些,看着动物们围在身边拿着食物往嘴里塞(或是鸟儿们啄食);中午慢慢的回家,到了家中,华儿坐在床边为我按摩双腿,或是喂我用饭,或是帮我更换床单,清洗衣物,亦或是帮我大小便。晚上,忙碌一天的华儿常常一丝不挂的睡在我身边,捉着我的手在她乳峰翘臀和胯下抚弄,亦或是看着我身下阴茎挺了,大胆的跨坐在我身上,把我硬挺的阴茎坐入体内蹲坐数十分钟让我颤着身体泄入她身体里,再带着些许满足和幸福沉入梦乡。

  日子就这样慢慢的,一点一滴的过去,偶尔,华儿还会带着我去影院观看些温情电影。

  一晃……就是十多年……

  萱儿姐弟呢?是啊,萱儿姐弟两个这十多年时间里在我们的老家那边上班,哦,不,萱儿在华儿带着我回了别墅之后三年就从老家那边的电台辞职了,是因为那边有个烦人精一直在追求心不在那边的萱儿,才让她下决定辞了职直奔我和华儿所在的地儿重新应聘做电台主持;轩儿呢?好像是因为急匆匆的奔过来看望遭遇车祸的我跟女友分手告吹,直接找了小兰请求派到这边分公司做高管吧?这俩小……不会都是不婚主义吧,啊?

第伍卷身侍父第八章 此生

  事实是,这俩小都不是不婚主义。

  在我无奈的反对下,俩小在华儿的主持下秘密结了婚(没领证),并且,在婚后第三天,萱儿就在轩儿的陪同下去医院筛选了个合适的捐精者捐了精液,又做了人工催卵,让轩儿拿了捐精者的精液亲自给她做了体外受精后把受精卵冷冻了才回来。萱儿像个幸福的小鸟一般在华儿面前叽叽喳喳说了,惹得华儿慈爱的搂着萱儿姐弟不住的唠叨。

  轩儿倒是很贴心的道:「妈,再过个把月,我想,我姐该做卵子移植了。」

  华儿点了点头,道:「嗯,知道,因为你们姐弟俩是双胞胎,结婚可以,但生育上,危险系数还是很大,你们外公反对你们的婚姻,其实也是反对你们生育出有问题的下一代。所以,妈妈能做的,只能是支持你们结婚后做精液筛查,不合适也只能找合格的捐精者。」

  轩儿搂紧萱儿道:「妈妈,我会好好爱护姐姐一辈子的。」

  就这样,萱儿姐弟在一月后去做了卵子移植,十个月后迎来了他们的第一个孩子。

  也兴许是萱儿姐弟的孩子出生让这个家庭有了第四代,看着孩子一天天长大,叫着华儿奶奶,叫我太外公,叫着萱儿姐弟爸爸妈妈,我的心情莫名其妙的恢复了晴朗。

  孩子上幼稚园了;孩子开始就读学前班了;孩子开始上小学了……

  然而,我的身体也大不如前了。七八十岁的年纪,女儿秦华也有五十上下,年纪,都不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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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次迷迷糊糊的醒来,我已然是瘫在病床上动弹不得,华儿和萱儿姐弟陪护在病床边,看着我醒来,轩儿急急忙忙去叫医师,华儿萱儿一人一边蹲在病床边轻声呼唤,让我艰难的侧头看着自己的女儿和外孙女:「我……呵……呵……怎……怎么……」

  「爸,别说话,好好休息。」华儿带着些焦急的轻声道。

  我摇了摇头,带着些征询的眼神盯着她。

  「爸,您……中风了。」

  中风……

  是,也许,这是已故妻子罗箐再给我最后的警示吧?

  的确,不良于行后,华儿的劝解和我无奈的行动能力也只能让我被动的接受女儿的爱欲和身体的亲密接触乃至这十多年里平均每年有百来次性生活,从刚开始的无奈,到后来的想主动,再到最后的淡然欣然,我也在和华儿赤身做爱的过程中不再是一次同房数次射入,而是一次同房当中仅有一次泄入亲女儿的身体里。这当中,每年百来次的同房也只有不到三四十次是直接喷入女儿子宫里。看着女儿每一次同房后第二天容光焕发精神奕奕的照顾一家老小,我心里是淡然,是泰然,是……

  可我一直也没敢忘了我本来的身份我是华儿的父亲。

  我又错了么?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如果我即刻到了地下见了罗箐,我也只能垂头告诉她,女儿……我也不知该怎么说,是照顾的很好还是……把华儿当成她了。

  我也不知该怎么告诉已故妻弟罗翔,我这个家的情况。

  我更不知该怎么告诉已故女婿谢志华,说他妻子秦华被我……

  我这一辈子,兴许做错的最大的事就是没有坚持身为父亲的坚守,把自己的亲女儿秦华给祸祸了几十年时间吧?

  兴许是我灰暗的眼神让女儿秦华想起了曾经的过往,在医师为我检查了情况之后,拉着萱儿,和轩儿一起去了医师办公室,又找了个清净的地儿絮絮叨叨谈了许多,最后,打发了萱儿回去照顾孩子,又打发了轩儿回家做吃食,自己坦然的回了病房,陪坐在我身边,握着我枯瘦的手,陪着我,陪着我走过我生命当中最后的时日。

  一天,两天,三天,这几天以来,我也逐渐从萱儿姐弟那儿听到了以往那些朋友们的资讯,小兰,最后还是卸任了,把集团CEO的位置交给了轩儿,颐养天年去了;秦铮许慧芳夫妇早些年就已谢世;他们的女儿秦馨,一直未婚,退休后参加了旅行团,这会子也不知上哪旅游去了;胡梅,当初亲手迎接华儿出生,后来给华儿喂奶的小护士,退休后跟随她女儿女婿颐养天年,前些年才谢世;当年亲手给已故妻弟罗翔批了陵园条子的老首长,早在萱儿姐弟出生没几年就谢世了;华儿曾经单位的领导,我的发小,退休颐养天年,也在前几年谢世了。

  他们……都走了。

  老朋友们一个个都……

  我还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呢?有华儿在身边?这是一个;有萱儿姐弟在身边?这算一个;有萱儿的孩子,这也算一个;可,能说到心里的人却没几个。

  就在我发现自己已经说不出话的时候,华儿伏在床边,道:「爸爸,我还在,我陪着您,您也知道,您不能没有我,我也不能没有您。」

  我想了很多,很多。过去的,曾经的,现在的。

  是,过去那么多年里,我有过跟朋友们的友情,有过跟妻子的爱情,也有过跟女儿的激情,也有过对萱儿姐弟的亲情……我独独没有的是女儿病愈后的亲情……

  是,曾经的我是那样的一个三观端正的青年,中年甚至是女儿患病前的好父亲;曾经的我却是丧失了端正的三观,把女儿秦华当做自己的女人一般祸祸了她后半辈子……

  是,现在的我,却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感受到已故妻子罗箐的警示,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漠视甚至是无视,带坏了女儿的三观,带坏了萱儿姐弟的三观遭到报应,风烛残年的糟老头子……

  这是我想多了么?

  萱儿姐弟或许不会这么想,华儿也不会这么想,他们想的可能是萱儿姐弟后半辈子幸福的生活还得继续;华儿想的可能是如果没了我,她可能会随我一起向她的亲生母亲罗箐解释,想的可能是向她已故丈夫谢志华忏悔她身心对我出轨吧?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兴许,崔判会在功过簿上如实记录,兴许,十殿阎罗会在堂上参看我这辈子的种种过往,而后,十八层地狱挨个走一遍,一同前往的,兴许还有华儿。

  三生石上兴许照不见我、罗箐和华儿,孟婆汤却是少不了要喝上一碗;轮回六道,兴许只有妻子罗箐和妻弟罗翔能投胎为人,而我和华儿……却只能在畜牲道和地狱道反复轮回吧?

  昏暗中,我仿佛看见凄苦的罗箐在义愤的罗翔搀扶下跪在阎罗殿前向十殿阎罗哭诉;我仿佛看见崔判拿着笔在功过簿上勾画;我仿佛看见十殿阎罗怒气冲天;我仿佛看见地藏垂眸;我仿佛看见牛头马面一脸凶恶,我仿佛看见勾魂索魄的黑白无常拿着锁链对我笑笑呵呵;我仿佛看见孟婆端着汤就站在眼前……

  我不知道,守候在我床边的华儿憔悴了很多,瘦的不成人形;我也不知道,我何时僵直的身体现在仅剩下眼睛能缓缓张合,我仅仅知道,我能活在世间的时日,已经不多了。

  「爸,我不后悔。」

  华儿在耳边呢喃着这句话。

  她,自始至终都没有后悔,没有后悔这一辈子这么活着;也不后悔万一我离世后她也会跟随我一起。

  女儿不曾后悔,我后悔了么?

  是,是没有办法回答。后悔过华儿病愈前照顾她一个成熟女人大小如厕乃至赤身洗浴?没有;后悔过女儿给我下药趁机让我进了她的身子泄入体液?我想,我还真不好回答是否后悔;后悔女儿病愈后曾把着她身子在她体内冲刺?这还真没法回答是否后悔。因为,性爱之中的男人都有一种发自内心的成就:看,我成功的把身下的女人穿刺,我成功的把身下的女人带入高潮,我成功的把体液射进女人肚里;性爱中的女人都有一种发自内心的成就:看,我成功的让男人在身体里攒刺,我成功的让男人在我身上高潮,我成功的把男人的精液纳入体内深处,我还将为我爱的男人生儿育女,即便因此身陨也不后悔。

  是,不曾后悔,女儿是如此,不曾后悔做我女儿,不曾偶会和志华结为夫妇,不曾后悔生下萱儿姐弟,不曾后悔把身体给我祸祸几十年;我……后悔了么?

  我想,这个问题我始终没有办法回答。

  努力睁开眼皮,看着因为照顾我身形变得消瘦的女儿秦华,我知道,女儿从未后悔,也不曾后悔。

  我想,思考的这个问题,女儿秦华已经给出了我和她的答复。我不曾后悔和妻子罗箐结为夫妇;不曾后悔一起生下女儿秦华;不曾后悔独自带大女儿;也不曾后悔女儿择婿的时候一如既往的支持;也不曾后悔女婿罹难女儿患病后照顾她一个成熟女人生活的方方面面;也不曾后悔没有揭穿女儿给我下药趁机让我进了她身子并泄入她肚里;也不曾后悔和女儿秦华既是父女,又是夫妻风风雨雨几十年相互扶养的混乱关系。

  那么,此生,无憾……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