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儿时到青年 一 我的名字
电影散场,推著不良于行的老爸走出影院,我知道,爸的时间也已经不多了,心里很是悲凉,为什麽要让爸遭受这样的苦痛?
爸已经七十多快八十岁了,在我看来,爸似乎没有老的迹象,只是……不良于行后,爸的心性改了很多,也不乐意让我陪护,可家里边算得上有空闲时间的也只有我这个做女儿的。我的一双儿女,他们……他们都有自己的事业,还有……他们的家庭要忙活。
所以,爸一直都忍耐著,从我患病一直到现在都在忍耐著我的胡闹与……自私,即便他曾多次趴在我身上一起双双泄欲后露出过惬意的笑容。
女儿云萱跟我一起推著爸出了影院,儿子云轩早已把房车开到门口等待著。看著儿子女儿把他们姥爷抬上了车,女儿坐在我后面,我挨著父亲,关上车门,让儿子云轩驾车,一起慢慢回家。
父亲在车上似乎想著以往,眼角溢出了泪。细心的给父亲擦去,我也不在乎我的乳房已经紧贴在父亲的胳膊边上,虽然……我曾经把自己光裸著身子送到父亲怀里任由父亲磋磨,乃至让父亲彻彻底底的佔有几十年,这期间,是我自丈夫罹难后,身心……。
到了家,我打发儿女回了他们的婚房,自己推著父亲回了卧室,把父亲挪上床,帮他脱了衣服,扶躺在床上,再给他盖上被褥。转身脱了外衣,打了温水,端到床边,拧了帕子给父亲擦身。完了给他盖上被褥后,我想了想,折身把房门关上,回转的同时,我坐在床边,伸手把裤腰解了,扣著裤腰把内外裤都给脱了下来,起身张腿,把一条腿搁在床上,拧了帕子,面对著父亲,把还在温热的帕子捂在自己的胯上仔细的揉搓乾淨。
是的,我也想过了,父亲的时日不多,我能给的,是父亲在世的时候让他在我身上满足男人的欲望。
揉搓乾淨,拧了帕子挂上,我把身上的衣服连著乳罩也给脱了,取了架子上的睡袍穿上,端了水去倒掉。回来锁上门,放好盆,脱了睡衣,揭开父亲的被褥,把赤条条的身子挨著父亲,捉著他的手在自己身上到处抚摸。
没错,是我捉著父亲的手在自己光裸的身体上到处抚摸。想来有很多人不理解或者说是不明白我这个做亲闺女的为何要这样做。其实,说来话长。
我叫秦华,是个内退的电台工作人员。
父亲叫秦明全,早先是有名的企业家。
为啥我们父女会这样,这要从我出生时候说起:
我出生那会子正值上世纪60年代初,那会子我母亲因为产后血崩,在我刚刚出生就永远的离开了我和父亲。试想,那会刚刚退伍,婚后参加工作没多久的父亲遭遇我这样一个粉妆玉琢的小奶娃是何等抓瞎?亏得产科里照顾我母亲生产的护士胡梅(胡妈妈)下班遇到坐在家门口怀抱著饿得哇哇大哭的我而手足无措的父亲,心善的她接过我抱到屋里仔细检查了下,知道我是饿的,顾不得太多的胡妈妈解开衣襟给我喂了奶,看著吃饱喝足呼呼大睡,收拾好一切的胡妈妈才抱著我还到父亲怀里,指点他儘量去找奶粉喂我。从那个时候起,一直到我三岁多,父亲每天不厌其烦的从农户家里倒腾来新鲜牛乳煮开了放凉了一点点的把我喂大。
那时候一直到我开始上小学我还有些不明白父亲为何每天都对家里几个黑白相框上香烧纸,后来才明白,父亲是给我母亲、舅舅、舅妈和马伯伯上的香。我那会还不懂,为何要这样做,但父亲也没跟我说,只是在我六岁之后,每天都带著我一起上香祭拜,直到我十岁,略懂人情世故的我被爸爸带著每年给这几位逝去的亲人到公墓祭拜,哪怕到了现在父亲不良于行多年,每年父亲都会和我一起,到公墓看望这几位。
即便后来祭拜的故人里多了我丈夫谢志华;即便后来参加祭拜的人里多了我和志华的一双儿女。
一晃,四五十年,半个世纪从未间断。
我知道,父亲,是念旧的,但有时候我不是很明白,祭拜的时候父亲总会在志华和母亲的墓前呆很长一段时间,但,我可能猜到父亲的心思,他是为我,在志华和母亲的墓前忏悔。
实话说,当初,志华的罹难并不是台里,还有父亲所预料,但事实是谁也没想到的,就在志华即将结束外派採访任务的时候那儿发生了军事政变,而我那让我心心念念了几年的丈夫不幸成了这场政变中的遇难者。
也就在那时候,刚刚和丈夫新婚燕尔才有了一双儿女的我竟然一下子被这个消息打懵。再也无法窝在丈夫怀里肆意撒娇,也再也不能在丈夫身下享受他一次次穿刺我的私蜜。我懵了,也一下子思维走入了死角,浑浑噩噩宛如失了魂一般忘却了自己,忘却了父亲,也忘却了我的一双儿女。
数年如一日,父亲的细心照料让我醒悟过来自己还有父亲,还有一双儿女,但……早熟的儿女已经不需要我这个做母亲的操心他们的学习和生活,只剩下为了照顾我辛劳一辈子依然单身的父亲。
我该怎麽回报父亲对我的父爱?
经济上父亲拥有的企业股份分红远比我的年薪高出很多,饮食、住宿上有著经济基础的父亲并不缺,唯一缺的也就是个人私生活上了。还记得和志华婚后一起探讨如何给爸再找个老伴的事儿,只可惜,背过父亲我给相中的那位阿姨打电话才得知人家早有了合心的老伴了。
没奈何的我脑子发抽,想著为何我不能用身体来回报父亲的爱而趁著洗浴的时候几次把父亲扒光了衣裳,却惹得父亲不重不轻的在我腰侧拍了几下而告终,我知道,洗浴中把身体给父亲是没了机会。客卧却实实在在的听到过父亲往往在帮我洗浴后自己躲在洗浴间里冲凉水。
父亲不是没有欲望,我的身体也不是没有女人的诱惑,父亲冲凉水,其实是在……我懂,和志华婚后他遭遇我月事那几天也是这样。
我明白,对于我来说父亲只能看,不能吃。
那又如何?
跟给父亲尽孝来说,算得了什麽?
也兴许是因为照料患病的我,还有我的一双儿女,父亲病倒了。
昏昏沉沉的父亲躺在客卧里让我藉故给父亲换洗衣服半夜里帮他脱光了衣服,现在被子底下的父亲应该是……一丝不挂。
我身上只穿了件薄纱睡衣,里头啥也没穿的走进客卧,小心的关上客房门,走到床边看著昏睡的父亲,我心里很是忐忑,自己要不要打破父女人伦报答亲生父亲?眼望处,父亲腰下撑起的帐篷打消了我的疑虑。我知道,这是成年男性所独有的晨勃,大部分还是在睡梦中勃起的。父亲这……是无意中还是梦到母亲?亦或是我下的药起作用了?我没多想,坐在床边想了想,侧身看看身后睡著的父亲,轻轻揭开了父亲的被褥,躺了进去。
挨著父亲的身体,我心底很是安心,就像是儿时挨著父亲的身体就想放心大睡一般,抬头看了看依旧沉睡的父亲,我伸出去想抚摸父亲身体的手颤抖了起来,手指头在父亲胯骨轻微滑过,不经意间指背触碰到父亲的阴茎龟头,让父亲挺直的阴茎弹了一下,愈发挺直。真要做麽?我侧身把头搁在父亲的肩头,手臂环过父亲的胸腹,抬头看了看,父亲依旧沉睡。咬了咬嘴唇,自己的身体也是父亲母亲所赐予的,即便母亲不在,我的这副身体依然是父亲所赐予,贴紧了也没什麽大不了。狠了狠心,伸手撩起睡衣前后衣角露出臀来,然后慢慢的挪动身体跨在父亲腰腹,身体隔著薄纱睡裙紧贴著父亲的胸腹,成了女上男下的姿势低头看了看,父亲紧闭的眼帘似乎在活动,却没有睁开。但我胯下能感觉得到父亲腰腹正在用力缓缓的把挺直的阴茎往我私密上戳,父亲这是想到母亲了吧?我心底有一阵不言而喻的惊惶,胯下私密几次和父亲的阴茎接触,甚至还感觉到父亲阴茎的粗圆似乎超过了丈夫的尺寸,真不知母亲当年……呀!
胡思乱想的我只感到有些情动流水潺潺的私密处顶入一个滚烫且更加粗圆的物件,我知道,在此之前,我身体记忆里只留存有丈夫的尺寸,刚刚顶入的尺寸……这是父亲的。
这让我的双腿近乎一下子发软,身体后坐的同时,我只感到胯下私密被父亲这个超过丈夫尺寸的粗圆物件缓缓推开两扇小阴唇,渐渐深入到阴道口,再从阴道口一寸寸的没入到体内。
震惊外加吃惊让我回手捂住了自己将要惊呼的嘴,父亲的阴茎好大好粗!甚至好长!就在我近乎失神的刹那间,我只感到臀上一记衝击,体内丈夫没有探入的区域瞬间被父亲的滚烫刺入!哦!
我全身发软,咬著唇伸手撑著身体,翘臀后坐。
身体里还没有被志华开发的部位让沉睡的父亲这一记衝击开垦了出来,看了看依旧闭著眼的父亲,我知道,我这麽做已经完全把身体交给人事不知的父亲来开垦。
一下,又一下,父亲的腰身挺动了几下之后,停了下来,而我只感到自己腹内被这几下一次又一次的开垦出新的区域,甚至这最后一下捅到了我的宫颈。身体的动作停了,但我感觉腹内似乎有好一阵滚烫不停歇的在衝击,让我腹内感受到父亲的粗长在缓缓的后退也没消逝,直到我感到父亲疲软的龟头退到阴道口后,那阵滚烫从阴道口流泻了出来。很诧异的伸手摸了摸自己胯下,竟然是水流……
糗死了,昏睡的父亲竟然在我身子里尿了……
第一卷 儿时到青年 第二章 单亲家庭
单亲家庭,是,我就是这样一个从单亲家庭长大的女孩儿。母亲早逝后,是父亲一手把我带大,我记得很清楚,小时候的我无论多麽调皮,父亲总会在第一时间给我一个笑容,宠溺或者说是纵容。
但,也有父亲对我生气恼火的时候。是,幼时的我调皮,或者说是别人眼里的熊孩子的时候,父亲对我很生气,却捨不得打我一下。往往看到父亲面容怒色扬起巴掌的时候,我已经知道,我做的并不是正确的事,而是一些个我不知道原因的错事。
实际上,父亲总会在之后把我抱到他腿上坐著,慢慢跟我说什麽是对的,什麽是错的,哪儿做对了,哪儿做错了。
是,没有母亲的我对父亲很是依恋,因为从小就明白我只有父亲可以依靠。所以,很小我就学会了察言观色,学会了不再调皮。慢慢的,随著年龄的增大,和学识的增长,我知道父亲很不容易。也学会了料理家务,虽然那时候家里的经济状况要比我刚出生那会好很多,可我还是学会了做厨,学会了穿衣叠被……
不得不说,在我趁著父亲病倒昏睡而第一次偷吃的时候,完全没有料到父亲竟然在我身子里尿了。很糗,对麽?我自己也觉得很糗,但不可否认的是,我知道父亲的长短,也知道我的身体对于父亲来说是生命中的不可或缺。这在以后我和父亲几十年的非婚姻生活里,习惯了把父亲的阴茎留在身体里包夹著一觉睡到天亮,即便我每个月都还有不方便的那几天亦是如此。
这兴许是父亲不喜的缘故,我也不否认对父亲有性瘾,这辈子我的身体,只给了丈夫,和我亲生父亲。
毕竟,除了丈夫,我这辈子只跟父亲最亲,从出生起到出嫁之前,父亲在我眼里是保护神;从丈夫遇难到后来,父亲依然是我的保护神。这辈子,不跟父亲亲密,还跟谁去?
我想,究其根源,大概是我青春期那会第一次初潮的时候是父亲帮著给吓懵圈的我收拾清理乾淨,再一点点的跟我讲女孩子如何护理自身经期的时候,那时候我就很新奇父亲为啥懂得这麽多,连女孩子的那儿也知道。后来才明白,父亲原本是不懂的,娶了母亲,在和母亲短暂的几年婚姻生活里,母亲教会了父亲如何照顾他妻子。
我还记得那会,挂著泪珠的我仿徨无助的站在自家卫生间里裸著带血的下身,父亲无奈的拿了毛巾拧了温水小心翼翼的给我清理两腿内侧和我女儿家私蜜上的经血;我还记得父亲做完了清理一个公主抱把我抱进卧室里躺下,找了内衣裤和卫生巾给我贴在内裤里让我换上;我还记得父亲提著我换下带经血的内衣裤去了洗浴间一点点的帮我清洗……
到最后,晾好衣服的父亲端著红糖水走进卧室里给我一点点的讲起女孩儿的私蜜事儿……
我想……我初潮那会,父亲大概是把我当成母亲来照顾了。这个看似有些怪诞的想法并不是空穴来风吧?
兴许吧。
好吧,这段记忆是很久以前就封存在脑海里的,那麽我还记得从那时候起,父亲就没忘过我每个月的小日子,12岁一直到16岁这几年,每个月我经期的时候父亲总会把一包卫生巾塞进我书包里,16岁后害羞的我拒绝了父亲每个月给我塞卫生巾,改成了我每个月自己买一包放包里一直到……跟志华恋爱后成了志华每个月都会给我贴心的准备一包。只不过……身为我丈夫的志华罹难后,我的生活起居又重新让年迈的父亲操持。
都说女儿是父母的小棉袄,其实,在我这个单亲家庭里,我做的不够格,反而是父亲,就像是贴著我身心的暖宝宝。
所以,在以后,也就是丈夫罹难,我病癒跟父亲摊牌后,我就打定了注意,自己不再让父亲为我准备这些贴身之物,而是我自己把身心贴在父亲身上,做他的棉袄。
这是因为,打小父亲贴的是我的心,哪怕父亲在我六岁后天天清早把我叫起来牵著一起跑步,一直到11岁,五年时间里父亲牵著我跑步锻炼成了我生命里的习惯,以后的成长岁月里无论寒暑,我也从没停下过早锻炼,除了……我孕期和病癒前。
说来,也是有趣,和丈夫志华婚后第一天那会,我忍著身下的疼痛起床穿好衣服准备早锻炼却给丈夫拉回床里可著劲的欺负,气得我闭著眼等丈夫完了事,才忍著身体的不适丢下丈夫起床,那会子丈夫还有些不习惯我的行为,被我怼了一句,后来就是丈夫尊重我的意愿,早起来和我一起做早锻炼,当然,也少不了每天清晨起床前的夫妻恩爱。
结果就是,婚后过了快七八年二人世界的我给忘了做措施的丈夫老早的在肚里播下了我和他爱的种子。
丈夫本就是个孤儿,我和他的婚姻却不像是往常人认为的那样是丈夫入赘。父亲在我出嫁前像老妈子一样絮絮叨叨跟我说了许多关于婚姻、家庭、生活以及……夫妻关係相处之道,其实我知道,父亲是为了我好,希望我在没有婆家的夫家里能和丈夫一起过好自己的小日子。所以……我和丈夫这几年的婚姻生活里,很少吵架,最多就是我使小性子的时候在家里两人独处之时给丈夫不分场地的拔光了衣服狠狠的欺负。往往被欺负完了,我伏在丈夫怀里任由他为所欲为。
当然,丈夫有时候也会使小性子,这时候也往往是我反过来在家里和丈夫独处的时候把他拔光了衣服骑在身下狠狠的欺负他,结果麽……我累瘫了看著消了气的丈夫抱著我进了浴室清理完回了床上再被丈夫狠狠的欺负。
事儿就是这麽奇妙。
自己个的婚姻圆满了,自然会想起独身这麽多年抚养我长大的父亲。要知道,婚姻圆满,跟丈夫床笫之间食髓知味的我哪还不知道父亲独身这麽多年的滋味?
一次跟丈夫做完事儿躺床上歇息的时候随口问了句丈夫:“志华,在我身上舒服不?”丈夫的回答是:“舒服死了,一天一次都不够,还想再来,天天都想。”我沉默了一会,说:“志华,你说若是一个曾经有过婚姻的男人独身二十多年,他会不想在女人身上的滋味麽?”丈夫沉默了,他明白我说的是谁,是他岳父,我父亲。丈夫缓缓的道:“阿华,你说的是爸爸对麽?”我点了点头,道:“爸爸抚养我长大,一直到我跟你成婚之后我才明白,爸爸不是不想,而是我还没长大,还没出嫁。我想,咱们帮爸爸找个老伴咋样?这样的话,有人能代我照顾爸的生活起居,我心里也好受些。”
丈夫搂著我的身子,道:“阿华,我支持你。我很小就做了孤儿,长大后也没想过能娶到你做媳妇,更没想到,爸爸的意思不是我入赘,而是你嫁给我。这一点上,我感激都来不及。这样吧,阿华,咱们先帮爸爸看看都有哪些合适的人选,然后再观察对方的品行,好的话,咱们就创造时机让爸爸跟人家见个面认识认识,你说咋样?”我一听乐了,不顾身酸腿软,也不顾身上春光外泄,翻身骑在丈夫身上,把丈夫那话儿纳入体内,乐的丈夫双手把著我腰身,让那话儿在我身子里蹦跶,到最后,有些激动的我瘫软在床上,身上趴著同样有气无力的丈夫,俩口子一起昏昏欲睡。
是,想著父亲孤寂的我们小俩口张罗开了给父亲续弦的事儿,可……还没让父亲和我们小俩口相中的阿姨相处的时候,丈夫就……
事儿就这麽给耽搁下来了,等到了我病癒,想起跟丈夫商量的这麽一件事来,再去观察那位阿姨的时候,我无奈的发现,人家阿姨早已重新续了弦,整天乐呵呵的带著她老伴儿的孙子在社区里溜达,我心里不是滋味。
找不到人商量如何给丈夫续弦的我对这很是无奈。
家庭是单亲家庭,按说不管是我,或者父亲,想找人续弦那也是手拿把攥的,原因麽,其一是父亲人到中年,也是个好性情的中年男人,懂得如何疼人儿;其二麽,就是我还是花信少妇,人美身靓性情好,即便是二婚头,在单身汉眼里可是不可多得的好媳妇人选。可为何我跟父亲没法续弦呢?其中的原因就是,一来父亲没那个心思;二来麽……那会子我刚失去丈夫,还在病中,心里情绪不稳定,顶著一个烈士遗孀的名头,也暂时无法接受新的一段感情;最主要的原因就是我和父亲的家境,父亲到底是执掌集团公司多年的掌门人,深知那些想以身给他续弦的女子都是奔著集团公司和父亲拥有的身家财物,所以,父亲一来看不惯,二来也没心思;而我呢?也因为父亲的身家,打小就知道想爬上父亲床的都不是好女子,也就造成了成年后的我对想撩我的单身汉们不假辞色的一律拒绝。
或许,这也就是后来,我决定以自己的身体代早逝的母亲补偿父亲缺失二十多年夫妻性爱的缘由吧?
第一卷 儿时到青年 第三章 少年时代
我这一辈子大概经历了好几个阶段,幼年是1-4岁,童年是5-11岁,少年是12岁到15岁,青年是16岁到22岁,婚姻阶段是23岁到32岁,病癒之时是33岁到38岁,再从39岁到年过半百。
这些个时段,每一天都在我脑子里清楚的记得。
是,幼年的我很是调皮,也经常让父亲哭笑不得,还记得那时候的我很喜欢玩水,常常把自己全身衣服都弄得湿透透的。父亲那会子也常常哭笑不得的把我这小丫头拔光以上换上干爽的衣服,可也没等父亲把换下的衣服晾洗完,我身上刚换的衣服又给玩水玩得湿透透的了。往往那个时候,重新被父亲拔光衣服换上的时候屁屁总会被父亲温软的大掌不轻不重的拍了好几下。
幼年的我也常常会抱著一个玩具玩了一会又扔了,再拿起一个玩具,猴子掰玉米似的把玩具扔得满屋都是。
幼年的我跟著父亲牙牙学语的时候,总会把满嘴的口水都糊到父亲身上……
都说金色的童年,是,三岁后父亲把我送入了幼稚园里,还记得刚出生那会给我喂奶的胡妈妈麽?转岗后的她成了我在幼稚园里的老师,识字,学数,教唱歌跳舞,还学画画,做手工,玩游戏……六岁之前,几乎每天学的都不会重样儿。六岁后,父亲领著我上了小学,也就是在学校里,我认识了我这一辈子的好闺蜜,即便她在以后一辈子都没成家,也不影响我和她之间互通消息的姊妹之情。
哈,岔题了。
是,六岁后的我让父亲牵著手领著上了小学,教我的老师……巧了,是胡妈妈的闺蜜姐妹许老师,就这样,在许老师的悉心教导下,小学六年,我一直霸佔著班级、年级的第一。那时候我也知道了许老师和胡妈妈不仅仅是闺蜜,还是门对门的邻居。
从扳著手指头算1+2再到咬著笔头冥思苦想,在校没少给许老师叫到办公室里开小灶,在家也没少给父亲陪著一起做作业。一直到8岁后,我第一次跟父亲提出要自己单独做作业的时候,父亲愣了愣,笑著摸了摸我的后脑勺,我想,父亲大概懂了,这是我这个做女儿的想要尝试独立完成作业。也就这样,8岁后,我开始独立完成作业开始,许老师知道后,她女儿秦馨(也就比我稍大一两个月)也在许老师的准许下陪著我一起做作业。
自然,刚开始相处的我们两个总会闹出些女孩儿家相互看不顺眼的事儿来,后来麽……那就是以后的事儿了。
连续六年,小学时期的我霸佔了班级、年级第一,这还真不是吹。同班,同年级的小伙伴们有不少想对班级、年级第一发起衝击的,结果是……常常给半期、学期考试成绩出来后被我的成绩打击的哇哇大哭。然后……受了打击的小伙伴们各自回家去找他们父母求安慰去了。
而我常常在成绩发下来第二天后发现自己的桌边周围围了一圈想找我解答的小伙伴们。
也往往在那个时候,我也总会不厌其烦的一个个给小伙伴们讲解自己的解题思路。
到后来,小学毕业的时候,整个班的毕业考成绩那是惊讶了整个学校。
这还是学业上,我的少年时代就这麽以令人惊讶的方式结束了。
其他方面呢?我想,我可能是整个班、整个年级里最不爱出风头的学霸了,为啥?校园活动里头只要我一亮嗓子一亮身手,其他小伙伴都只能屈居亚军。所以,三年级之前我还有跟小伙伴们一起争的心思,四年级之后就懒得争了,许老师多次动员我都懒得去。一直到毕业典礼的时候,我才不咸不淡的在典礼上唱了一首歌拿了个不算是安慰的二等奖(其实是已经评了一等奖,我找了许老师主动说放弃)。
少年时的我由于父亲下海创办了公司,业务忙碌的同时,我也知道父亲很不容易,所以,生活上,我大多不是在许老师家里就是在胡妈妈家里度过,故而,吃食上,胡妈妈和许老师从没短少过我的一双碗筷。
经济上麽……父亲创办公司的艰难我是打小就知道的,即便以后父亲每个月都会往我银行卡上打上数十万,我也总会原封不动的存著,因为从小到大,父亲每一笔打在我卡上的数额上一笔还剩大半,父亲就打了过来,从10岁后到二十岁成年这十年之间,累积起来,我也算得上这片地儿上身家数千万的小富婆吧?
这也是,后来我跟对象谢志华谈恋爱的时候,很是忐忑他会不会知道我就是个千金富二代大小姐,从而厌恶了我。
好吧,经济上说到这,我想,从小到大我基本上都没受太多苦楚。是,是没受苦,可从小到大,父亲也教过我,没受苦,也要对受苦人将心比心,毕竟,家境比我这个单亲家庭长大孩子还苦的人大有人在,即便他们双亲健在,拖儿带女,疾病缠身,苦不堪言。
所以,15岁之后我每个月都会匿名给这片地儿上的几家孤儿院捐赠个十来万左右。这是因为,我有个好老爸,父亲知道了缘由,废了点心思要来了孤儿院的公款银行帐户,不单单是我给孤儿院匿名捐赠,父亲每个月也都出资二十来万捐赠。
只不过……我用的是匿名,而父亲是以集团公司的名义捐赠。
好在是,父亲在我第二笔捐赠开始,就让兰叔叔密切关注我的银行卡流水和资金去向,一直到我入职差点受侵犯那会,我的银行卡流水在上了法庭之后才曝光出来,结果是震惊了一众法官、被告和听审员。
事儿,大概就是这麽回事吧。
少年时代的我是无忧无虑的,只顾著自己的学习,还有生活。
忘了说了,我大概是9岁后就跟著胡妈妈和许老师学习做厨,因为父亲说过,母亲早逝,做女孩儿的不仅仅要管好自己的学习,同时也要学会照顾好自己的生活起居。所以,个人护理上,10岁的我那会给胡妈妈和许老师教著学会处理自己的私蜜事儿,9岁的时候就开始跟著两位不是亲人的亲人学习做厨,刚开始还只是择菜,后来慢慢学会了切菜,配菜,炒菜这些基本功,慢慢的我也学会了好些家常菜,回到家里给父亲做上一桌,常常让父亲吃的讚不绝口。
做女孩儿,总会有不少感觉困惑的地方,不管是生理上还是思想上有很多不解的地方,比如说:胸前微微隆起的两团到底是啥?为什麽要蹲著撒尿?其他小伙伴为何看我的态度不同等等等等。
这些个问题,十来岁的我常常感到很是古怪和苦闷。就更别说初潮那会,真真儿的把我吓了个半死。
如果说我初潮那会在胡妈妈或许老师家里,相信两位亲人都会给我详细的说说女孩儿的月经初潮是咋回事,需要怎样呵护我身下的这一朵含苞初蕊。只是……我哭笑不得的是,那会子头一天晚上还刚刚洗了个泡泡浴,第二天大清早我正在家里只穿著一件小可爱在床上赖床,等到想起床了,揭开被褥就发现自己白生生的两腿中间床单上印著大片血迹,那时候就把我吓懵了:这是哪来的血?再伸手一摸胯间,湿漉漉的抹了一手血迹,我身上的?淌这麽多血,我要死了?哇的一声就坐在床上大哭不止,我捨不得就这麽死了离开老爸,离开小伙伴们,离开秦馨,离开胡妈妈和许老师,就像挂在牆上的母亲遏照片一样,只能就这麽看著老爸吧?
哭的稀里哗啦的我把隔壁沉睡的老爸吵醒,惊惶的老爸只穿了件裤头就冲进我闺房里,看到我稀里哗啦的模样,抱紧了我,等我哭够了扑进他怀里哽咽著哭诉:“爸,我是不是要死了?身上没伤口就流了这麽多血。”父亲安慰著我说:“不要怕,不要怕,华儿,你不会死,现在也不会,以后也不会。”却在陡然间愣了下,轻轻拍抚我的后背。我那会有些懵圈的嗫喏:“流了这麽多血不会死麽?”
父亲笑了:“你现在死了麽?没有吧?那就说明你现在的流血不是你会死的证据。”说著抱起我,走到卫浴间里调了水温,轻轻的给我脱去沾染了经血的衣服:“华儿,你先洗个淋浴温水澡,记得千万不要调冷水!爸爸给你找些衣服还有这时候你需要的东西过来。”
我愣了下,怯怯的拿著莲蓬头,还不知道为何要洗个淋浴温水澡的含义。定了定神,看著面前的老爸,再看看自己已然一丝不挂的身体,羞涩的捂了胸前两团微微隆起的小包子和下体光光的私蜜侧过身嗔怪:“坏爸爸,看我的身体!”
父亲把门拉上,有些尴尬的答复:“爸爸不是有意看的。一会爸爸拿著东西回来,你记得开门。”
我才突然觉得,这样的老爸,还真是有点有趣。
等到父亲拿著我的换洗衣服和一袋东西开门看著还不知所措的我,帮我把身上的血迹洗乾淨了,围上了围巾迈出浴缸,父亲放下衣服,拿了那袋……卫生巾!?撕开了包装拿了小包再撕开,接著从我换洗衣服里找出小可爱,翻开比对著把那片卫生巾贴上去递给我:“穿上,然后把衣服穿上,拿著这个出来,爸爸跟你说。”说完,看著我脸红过耳快滴出血来的脸庞,尴尬的起身走出去,顺手带上了门。
第一卷 儿时到青年 第四章 闺蜜
换好衣服回到闺房里,桌上放著一杯红糖水。平静了下情绪的我喝完,坐在床上,感受身子底下有些怪异的舒坦,而后,起身收拾了被褥床单,换上新的,抱著换下的被褥床单去了卫浴放进洗衣机里头。静静的看著父亲把我换下的内外衣裤,被褥床单一件件洗乾淨晾好,我忽然红了脸,因为,这些个私蜜事儿本是女孩儿家自己应该而且必须自己处理的,结果是临到头来是父亲一个大男人亲手帮我处理。
我红著脸怯怯的在父亲身后问道:“爸爸,我……我是来了月经麽?”父亲起身,转身笑著道:“是啊,华儿,女孩子第一次来月经叫做初潮,意味著女孩子长大了,从小女孩长大成为青春少女大姑娘了。很抱歉爸爸忘记了你这时候的成长到了这个阶段,没有给你准备所需要的东西。”
我知道,父亲并不是故意忽略,而是父亲不知道我何时出现初潮。我摇了摇头,红著脸道:“没有事的,爸爸。我只是很惶恐,怎麽就突然就来了。”
父亲正色道:“这是每个女孩子成长经历中必然要经过的路程,从生理上说,是从小女孩成长为大姑娘最重要的一步。没关係的,来了就来了,第一次没防备,记好了这一天,下一次做足了准备放心等待它的到来就是了。”
“爸,月经是不是女孩子每个月都会来?”
“是啊,只不过刚刚初潮的时候很不稳定,有时候你没防备的时候就会来造访,也有的时候算好了日子它没来,不用担心啦,那是你自己的身体正在逐渐适应你好朋友的到来。因为它是每个女孩子生命中最重要的好朋友,每个月的按时造访说明你的身体十分的健康,让你的好朋友每个月都记得准时来找你。”父亲的话语当中我知道父亲在用他所知不多的女性生理健康知识为我普及女孩子每个月那几天的注意事项,其实,这些个事情几个月前胡妈妈和许老师就在我和秦馨耳边殷殷叮嘱了好几次,我并没有放在心上,反倒是大我半岁左右的秦馨上了心做足了准备。
也就在半个月前,秦馨开玩笑似的跟我说起她初潮时候因为早上觉得小腹有些疼就提前把许老师给她准备的卫生巾先给垫上,结果是下了课去了一趟卫生间方便的时候就发现裤底卫生巾上有了一滩血红。
对比一下就发现,我真的很自卑,自己没有母亲陪伴长大,在少女时代更是没有母亲亲手教授女孩儿家处理自己私蜜事儿。都说,有妈的孩子是个宝,而我……仅有父亲。
但我何尝不是父亲手掌心的一块宝呢?父亲的坦诚我明白,父亲是想让我正视自己作为女孩儿的身体正在发生什麽,经历什麽,自己需要做什麽准备。
心性开朗的我并没有纠结于自己私蜜事儿的出糗,反倒是我这个好朋友秦馨,得知了我初潮的出糗,惊得张大了嘴一脸的不可置信。最后自我的软磨硬泡下她才答应不跟许老师说,也不跟其他人说。
只是我没料到的是,秦馨答应不跟其他人说是做到了,不跟徐老师说却没做到,就在我初潮刚过没一天,在许老师家里做作业的时候,许老师爱怜的抱著我道:“傻丫头,初潮来了也不跟老师说,是不是不把老师当亲人啊?”我愣了下,看了看许老师,又看了看跟我做鬼脸的秦馨,哭笑不得的道:“许老师,我……不好意思跟您说。论关係,秦叔叔跟我爸是一笔写不出两个秦字的兄弟,从爸那说起来您是我婶子;从我这里说,您是我老师,我也有些事儿不太方便跟您说。所以,我……我只跟我最好的闺蜜说了,忘了她是您亲闺女。”
我低了头,许老师好笑的把秦馨抓过来摁了摁她脑门,吓得秦馨花蝴蝶似的躲了开去。
对,没错儿,秦馨就是我闺蜜。
从小学入学那会,我就和她从相互看不惯看不顺眼再到学习上互相一起共同进步再到相互铁铁的闺蜜,这当中经历了很多很多。
我还记得那时候第一天放学,我给许老师领著到了校门口,一起接上秦馨的时候,秦馨对著我横眉冷对的样子,我明白是啥意思,不就是许老师牵著我的手麽?
我鬆开许老师的手,看著秦馨乳燕投林一般扑进许老师怀里叫著妈妈,那会子我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凭啥我只有爸爸,没有妈妈啊?
兴许是许老师发现了我的异状,冷眉跟秦馨说了一句什麽,秦馨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允许我跟著她们娘俩到了她家门口,无巧不巧的是胡妈妈那时候刚刚休班回来遇上,无奈的许老师知道胡妈妈曾经喂养过我,拜託胡妈妈照顾我到父亲回来。
那时候,我就对秦馨不太感冒。
后来麽?许老师花了一个多学期时间把秦馨的思想念头掰正了,秦馨也在许老师的带领下到胡妈妈家里跟我道了歉,我和秦馨这对女孩儿才重归于好。后来麽?经常在许老师家里做作业的我经常给秦馨五花八门的学业问题叨扰,让我不得不重新审视秦馨这个女孩儿,是,她有骄傲的资本,有疼爱她的父亲秦铮叔叔,有呵护她的妈妈许老师,更有秦叔叔和许老师严格的家教,只是,初为父母的秦叔叔和许老师在一些方面忽略了对她的教导,才让她对初见面的我有了些……小女孩的吃醋!?
真真儿是哭笑不得了。
好吧,我也无意跟她争,我即便是没有母亲,但父亲给我的不单单是父爱,还连著母亲的那一份母爱也一起给我了。我又能跟人争什麽呢?
就这样,我和秦馨的关係在相伴多年的学业时光里慢慢积淀。
小学快毕业了,面临小考的压力,我和秦馨这样在班里,年级中,校园内数一数二的学霸都有些吃力,就更不用说一众小伙伴了。那天秦馨跟我一块做作业的时候她问我考哪所中学?我说不知道,尽力考了就行,到时候按著考分听天由命。秦馨不由得捂著额头大叫:“不行啊,你得跟我考同一所中学!否则,我跟你断交!”吓,我真的给秦馨吓了一跳:“咋地了?”秦馨苦巴巴的跟我说:“要不是这些年你在学业上带的我飞起,我哪会在学习上跟在你身后咩?”我笑了:“你也不是没实力,再说,尽力考了就行,万一……许老师也不会想办法麽?”说了这一句,秦馨摇了摇头,道:“我妈?不会,我妈的原则就是跟你一样,只要自己尽力了就不会后悔。好吧,一个两个都是这样,我只能……化悲愤为力气了!”
化悲愤为力气这个梗,也不知道从哪传的。就这样,我和秦馨经历了人生中的这次小学毕业考试。考下来的结果就是秦馨超常发挥考进了一中,而我,一时失误考进了二中。临到开学前,我和秦馨两个抱著对方哭著不愿意分开,也不管父亲、亲叔叔、许老师和胡妈妈都在一边劝说了很久,到最后,我和秦馨打赌似的约定了一起考上最好的高中这才作罢。
后来的事儿就是,父亲从单位辞了职出来单干,那时候秦叔叔事业也比较忙,没时间送秦馨读书,许老师天不亮就得把秦馨叫起床,母女两个,一个往东边上班,一个往西边上学,好在是一中二中相距不远,而后几乎每天早上骑著自行车带著我和秦馨上中学,临到学校,从怀里摸出十几元钱递给我和秦馨零花,一直持续了三年。
初中三年,我和秦馨都接到过几封初中男生写的情书,我和秦馨的护理方式却不一样,我还记得那天秦馨拿著情书皱著眉头跟我一块挤著公交回家的时候,看著她愁眉苦脸的样儿,我问了句,秦馨就皱著脸跟我说她回家要挨揍了。仔细一问,原来是情书这个东东,我好笑的说:“你知道我怎麽处理的麽?”秦馨扑上来问:“怎麽处理的?”我笑了笑说:“就在这封书信上回了一句诗就退回去了。”
“什麽诗句?”
“不识庐山……”
“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呀,我怎麽没想到啊?!阿华,你还真是个这个!”
秦馨竖了大拇指,乐颠颠的从书包里取出笔来,在那封情书上写了这麽一句诗,收回书包里,看著到了站,拉著我一起下了站回了许老师家。
到了家,秦馨把这事儿跟许老师这麽一学说,许老师笑著摸了摸她后脑勺,在把我搂进怀里道:“阿华是个小诸葛哦,都学会了如何拒绝小男生了。”我不好意思的道:“许老师,我只是想著,现在跟小男生谈关係好像有点早了。再者,我也没心思跟在我跟前状况百出的男生相处。”说完,许老师笑了笑,就跟我和秦馨上了一堂青春期女生保护自己的课。听得我和秦馨一愣一愣的,从那时候起,我和秦馨面对以后高中、大学、入职时期想跟我们相处的男生们敬而远之。
第一卷 儿时到青年 第五章 高中毕业
高中,可以说是我和秦馨在同一所的原因吧,形影不离的我们两个在高中时代给好些个男生起了个冷面双豔的绰号,指的就是我和秦馨。
经历了初中三年的分别,初中毕业考试的时候,我和秦馨都超常发挥,一同考进了有著魔鬼高中的实验一中(说到底也就是原来的一中学校改制,就在我们中考前一年改制成了实验一中)。
对,整个高中时代,也真的算得上是魔鬼高中,学校里的学生们基本上成了三极分化,一极是成绩不太好的乖乖学生们,大多成了学校想方设法想要提升成绩的重点难题;一极是学习还跟得上的学生们,这倒是让学校里的教导主任放宽了不少心;另一极则是学校里的学霸们,从高一到高三每个年级每个班都有四五个,人也不在少数。刚升学高一的我和秦馨就处在这麽一个学霸群体的吊车尾。
“压力好大!”下课后的秦馨拥著我走向卫生间里低语,我也点了点头,是,刚升学高一,按理说,刚刚经过高中军训的我们暂时是没有多大学习压力的;可我们所在的这一届高一,一开始,各科老师都不约而同的把同一年级各个班的学霸们拆分,高一的学霸们拆成组合成了一个班,高二的学霸们也是如此,高三的学霸们拆分组和成了文理两个班,一个班里全是学霸,可想而知学习压力有多大,可谓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学业上稍不留心就会一落千丈。
压下心里的一丝不安,我挽著秦馨进了卫生间道:“先不管压力大不大吧,老师们安排的作业和试卷先尽力完成,我也要尝试下先预习,听课记笔记,下课找老师请教问题这些个方法。如果老师们有好的学习方法,也不妨尝试下,要不然,我俩可能都会跟不上。”秦馨也点了点头。
处理了私蜜事儿,回到教室,两个一起埋头苦学起来。
三年时间匆匆,我和秦馨在学业上就这样在这个学霸班里晃晃悠悠的从吊车尾慢慢冲到了中游水准,即便是这个水准,放在普通班里也是吊打一众同学们的存在。
为什麽说是晃晃悠悠,起因是那些个男生们评出的班花校花这些个女同学的颜值名次。很不幸的是,我和秦馨都榜上有名。我很不明白,这些个男同学们脑子里想的到底是学习还是女同学的身材颜值,很是无聊。但这些个名次在大多数女同学眼里很是比较看重,包括学霸班里为数不少的女同学们。
无语了。
高一的一整年,我和秦馨就各自接到不下于30来封情书,一看寄信人,哦豁,高一同级的有十三四个人,高二级学长的有十来个,高三学长们也有十来个,再仔细一看班级,哦豁,高一级三极同学里边,成绩学渣的占了多数,普通成绩的有三五个,学霸同学的有七八个;高二级三极同学里边,成绩学渣的占了大部分,普通成绩的只有两个,学霸同学只有一个(还是个想挑战学习成绩的);高三级三极同学里边成绩学渣的只有三五个,普通成绩的占了多数,学霸级别的一个都没有。
看著手里的这一叠各式各样的情书,我和秦馨都很是无语。这要处理起来,很是头疼。
学渣级别的,不能一刀切,怕的是那些个混不吝你的半路拦截我和秦馨想动手动脚;普通同学的倒是可以尝试把情书给老师;学霸级别的别说给谁,就是给老师也不合适,人老师不信啊。
也不知道如何处理了,我和秦馨就这样悄悄把这两叠情书收回书包里,准备放了学一起到秦馨家里,请许老师帮忙想个辙。
秦馨家里头,许老师和秦叔叔都坐在了沙发上,看著我和秦馨都从书包里各自掏了一叠情书出来,然后仔细分了分摆在桌上,很是奇怪:“馨儿,阿华,你们拿这些干什麽?”我和秦馨合上书包,两个人叽叽喳喳的就把这些情书的来历和想回复的顾虑一人一句接龙似的说了,许老师看著面前两个女孩儿摊著的六堆情书,也很是头疼,看了看自家丈夫。
秦叔叔道:“馨儿,阿华,我很高兴你们没有擅自做主回复这些个情书,这样,我出个主意:馨儿面前的这三叠我会收起来,找个合适的时机给校长看看;阿华面前的这三叠……阿华得请你爸爸出面找个合适的时机由他转交给你们校长。”我想了想,似乎,这也是个比较不错的方法,道:“谢谢秦叔叔,我会回家后给爸爸说的。”
没多久,父亲过来把我接回家里,我把收到情书和不知如何处理这头疼事儿这件事跟父亲说了,父亲笑了,说:“咱家姑娘还是有不少人喜欢嘛,你秦叔叔的主意爸爸同意了,把那些情书给爸爸吧,明天爸爸找个时机跟你们校长说说。”我点了点头,从书包里取出那写情书递给他。
第二天放学的时候,我和秦馨都听到了校园广播里校长大人平淡当中很是威严的通告,下午上了学,在班里又听到班主任大人在耳边嗡嗡情书这件事,一时之间班里的同学们个个都是噤若寒蝉。
下了课,不少女同学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嘀嘀咕咕,只有我和秦馨两个聚在一起对著一道化学题冥思苦想。
高一结束,我和秦馨莫名其妙的被秦叔叔带著去学武,我和秦馨很是纳闷,最后是父亲给了答案:是父亲和秦叔叔许老师商量了之后才决定的,因为父亲们那一辈几乎都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尤其是许老师,也曾有过被人骚扰的经历;故而两家家长都同意让我和秦馨在高一结束儘快的学会一些擒拿招式用以防身。不得不说,父亲和秦叔叔眼光很是长远,早预料到我和秦馨会遭遇麻烦事儿:高二的时候我和秦馨放学回家的时候遭遇三五个高一年级的学渣同学围堵,说是要跟我和秦馨处朋友,谈对象。结果是就在他们几个想要动手动脚的时候,被我和秦馨两个三拳五脚的揍了个鼻青脸肿,连著他们身后的某个社区小混混一起不光是被揍,还被机灵的我和秦馨呼喊著来往人群扭著送进派出所。结果就是,小混混给送去劳教,那些个学渣同学们就在派出所里等著他们家长亲自来接。
这件事,学校最后也得知了,也不知后来学校里怎麽讨论的,解决办法就是特意从退役武警里找了几个女教官给全校的女生们开小灶学武,又从退役武警里找了几个孔武有力的聘为学校保安。
这在后来高二年级,高三年级里经历的几次暴恐事故里,因为学校的这一聘用武警,结果是来犯的小混混们都给武警保安叔叔们捆住手脚送交派出所。
当然,这几次事故都把全校的女生们吓了个够呛,跟我们一个班的好几个女生不是吓病了不得不退学,就是成绩下降转去了普通班。
三年时间匆匆而过,高三的学习压力更大,基本上我和秦馨所在的整个高三年级都在埋头苦攻学业,临毕业了,谁都不想吊车尾考不上大学,所以,每天的晚自习那是必须的。这就苦了不在学校做寄读的女生们。好在是学校也安排了那几位应聘教官的女武警,按著她们下班回家的路径,让班主任通知整个高三级的女同学们和教官们一起下学。
我和秦馨自然不在寄读生之列,也不在和教官们一起返家之列。上了高三,秦叔叔几乎每天晚上都会驾车在学校门口等著我们放学,然后一起回去,秦叔叔总是先把我送到家,然后才载著秦馨回家。这个恩情,到现在我都还记得。不光是我,父亲也记得。
打从小学入学起,每年逢年过节之前,父亲总会和我一起手工制作一些小纪念品,到了那时候就带上纪念品一起到许老师家里过节。这也是我和秦馨从小玩到大,从一开始横眉冷对,再到铁铁的闺蜜一路相守的积淀。
所以……
我和她总会在女孩儿的私蜜事儿上愿意彼此分享自己的小秘密,也愿意和她一起在闺房里相互嬉闹,也愿意把自己的心事分享彼此。即便多年后,秦馨不理解我对父亲的一切,她也会在我感到苦闷的时候陪在我身边。
高中临近毕业,父亲问我做好了将来从业的准备没有,我有些懵,问为什麽,父亲笑著说:“高中其实是完成了从业前的基础知识储备,那麽从业之前还需要经历大学的阶段,大学阶段其实就是为将来的从业生涯做职业知识储备。所以,华儿,想好了以后做什麽职业了麽?”
我仔细的想了想,没理出头绪,父亲也没有继续向我追问的意思,我知道,父亲是想让我仔细考虑清楚再做决定。
于是,带著这个问题,我和秦馨两个开始了断断续续将近半个多月的探讨,最后的结果是,我选择了广播主持专业,而秦馨,选择了理工专业。
第一卷 儿时到青年 第六章 大学与缘起
高考过了,考分也得知了,我和秦馨都哭了,这并不是喜极而泣,也并不是因为考砸而哭,实际上,我和秦馨在高考当中都超常发挥,跟学校里张榜仅有的两个的状元们也只差一两分。那也是足以笑傲一众同级同学们的存在。
我们哭,是因为我们虽然考在同一个外地的大学,却到底并不是同一所大学。小学六年,高中三年一起生活、学习,我和秦馨都分不开彼此,虽然初中三年不在同一所中学,可放学回家来我和她不是在许老师家里就是在我家里,一起做作业,或是一起玩耍嬉闹,近乎从没分开过多久。
大学,是一座象牙塔,可也是半个社会。这叫往常被父亲和秦叔叔保护的很好的我们如何适应?我也不知道,带著些期待,带著些对未来的恐惧,就这样,我和秦馨坐进车里,父亲和秦叔叔轮换著驾车把我们送到了地方。秦叔叔放下了行李,带著跟我依依不捨挥手作别的秦馨走进了理工大学,我知道,我和秦馨的分别仅仅是刚刚开始。
到校安顿好了,送走了父亲和一脸伤感的秦叔叔,我拿著手里的手机,尝试著拨打了秦馨的手机。
电话里,秦馨叽叽喳喳就不像是学理工的料,可谁也没想到秦馨居然考上了。
撂下手机,收拾了下床铺,没多久,室友们陆陆续续来寝室报到。
看著她们乐呵呵的收拾自己的床铺。平日里对同学和善的我也跟著帮忙收拾,等收拾完了,一起互通姓名,我才知道,我这个寝室里的室友们只有一个跟我是同一专业的,其他两位各在一个专业。这就有趣了,一个寝室四个女孩,就有三个专业的。
跟我一个专业的叫许静妤,另外两位,一个叫董芳,一个叫贺琳。说起来,论年纪,董芳年纪最大,仅仅大我2岁,其次是贺琳,只大我一岁,许静妤只比我小两个月,这样一来,寝室里贺琳、我和静妤都把董芳叫成大姐。
一番熟识,傍晚班级辅导通知要开一个联谊会,让整个寝室楼里的新晋校友们都去参加。说实话,我不太想去,这种联谊会我很不感冒,因为之前父亲也跟我说起集团公司里一些员工参加大学联谊会时遭遇的丑恶事儿,所以,本是不愿意、可拗不住三个室友的连拉带拽,也只好一起去了。
也就在这个联谊会上,我认识了一位师兄,虽然不知对方名姓,但他那有些近乎冷面的言行……似乎我还挺有好感的?
熙熙攘攘的联谊会过后,第二天,班导(也就是班级辅导员的简称)通知所有大一新生需要立即乘车到部队参加为期一个月的军事训练。
妈妈咪呀,这个军事训练可不像是高中时候的军训练练伫列就行了,这可是实打实的参考部队训练强度,降低了最起码八成。其他同学叫苦连天的参加训练,我却知道,这个强度,对于部队新兵来说是小意思,对于老兵来说那不叫一个事。
因为……父亲他是退役军人,打小,父亲就一点点的教我学会了军训,小学六年,初高中六年,这么多年来的身体锻炼下来,如果说让我放下学业去参军,那铁铁的新兵技能前列(只可惜,父亲没有枪,要不,都手把手的教我射击咯)。
对我来说因为于此,军训真的不叫个事儿,可一众大一新生们,包括看上去有些孔武有力的男生,一个个的都叫苦连天。好吧,枪打出头鸟的道理我明白,我也装作不堪重负的样儿,军训里就这么马马虎虎的过了,以至于军训结束的时候,带队的教官还可惜这群新生里边只有十来个能够得上新兵标准(其中就有我)
军训过了,回到校园,同寝的姐妹们一起开始了大学第一年的学习生涯。
大一匆匆而过,假期返家的时候,我亲自给父亲做了满桌子饭菜,父亲是含泪吃完的。饭后坐下来问我在学校的点点滴滴,父亲搂著我肩膀面容很是疼惜。
我明白父亲是心疼我。
假期结束返校开始大二的课程学业的时候,高铁上我遇到了联谊会上的冷面师兄,我以后从业的伙伴,也是后来我的丈夫,谢志华。
我记得那时的高铁上,是有这么一个小插曲,那时候谢志华,也就是我师兄,也是同车返校,车上的时候,车上挨著师兄坐的女孩儿哀求似的哭诉了半天,师兄也没有搭理她,我就很纳闷,冷面的师兄面对这样一个梨花带雨的女孩也很冷面,这不算正常吧?正想起身过去的时候,秦馨似乎看到了什么,拉了我一把,跟我努了努嘴,我再仔细看那女孩的时候才发现,那女孩儿的手居然悄悄的摸向师兄身体另一边的背包。哟呵,感情,这女孩儿不是啥好人啊?我想了想,把秦馨拉上,走过去把那女孩儿拉起来,自己顺势坐在师兄身边,道:“师兄啊,我说怎么找了你半天找不到,感情你坐在这了哈,车票座位号对么?”
这么一亮嗓子,那女孩儿抽噎著躲一边溜了,秦馨也坐在另一个座上,就这样,我挨著师兄坐下就问了句:“怎么被缠上了?”师兄摸了摸鼻子道:“我不太清楚,一上车刚坐下就被她抢了身边的座位。我还以为她拿著票。”
我想了想,手上悄悄指著那女孩儿对著师兄背包比了个剪刀的手势道:“我和我朋友就坐在这,也别搭腔了,到了地儿一起下站就是。”
师兄皱了皱眉头想到了什么,点了点头。
高铁速度快,几个小时之后,到了站,我们三个一起下了站,师兄拿著行李在我和秦馨的目送下先回了校,而我,和秦馨一起,先把她送到理工学院,然后我再打车回了学校。
回到寝室,室友们都回来了,看到我嘻嘻哈哈的说从不迟到的老三终于迟到一回。放下行李整理好,四个人用桌椅拼成大桌,一起把各自带的熟食土特产放在桌上,然后买来果醋可乐人手一瓶,一起开了个热热闹闹的姊妹会。
吃完喝完,一起收拾了垃圾,各自躺回床上,我接到了秦馨的电话,问我对高铁上遭遇的师兄是什么感觉。
我很自然的答复:“只是觉得有些古怪,但又说不清楚心里头是什么感觉。”
秦馨一副恋爱专家的模式跟我说:“那你要赶紧打探清楚他的情报哦,如果可以的话,手快有手慢无。再说,大学一二年级本身就是可以拿来稍微放纵一下的。”
我啐了她一口说:“什么放纵啊?少来了。”
撂下电话,我心里也对遭遇的师兄有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说不清楚,也心里深知很是古怪。
这时候寝室里的董大姐嘿嘿嘿的从我下铺起身来,扒著床栏说:“老三,是不是想谈恋爱了啊?”
我求了她:“拜託,老大,我现在连人家姓甚名谁,多大年纪,哪个专业,有无女友都不知道,你说我恋爱,要讲证据好伐?”
董大姐这么一打扰,对向的贺琳和许静妤都起身来到我床边打趣了。我糗了,咬著牙哼出这俩人的对象某某某,这才把这俩打发掉,董大姐笑著悄声问道:“是不是有目标了?让我猜一猜他是谁。”我看著董大姐似笑非笑的面容,只得告饶一般说是在大一联谊会上遇到的,再一说是高瘦,冷面,对向的贺琳说:“是不是谢志华啊?”
“谢志华?”董大姐和许静妤都惊讶了,她们也没料到我比较模糊的对象竟然是谢志华。我说:“有什么问题吗?”
董大姐说:“这个谢志华听说是个孤儿长大,年年都获得奖学金,学习好,就是有些冷面,不爱接触人。”贺琳也说:“如果是我,我就不乐意跟他相处,因为,对男生冷面也就罢了,我一个好姐妹跟他一个年级的,好几次接近他都给他打击的体无完肤。这样的人,活该没有女朋友。”
我一愣,说:“不会这么冷吧?”
许静妤道:“贺琳说的没错,那个跟他接近的是我堂姐,那天我也是气的没法了,拉了堂姐就走,不愿意堂姐再被他一次次的伤心。”
我又愣了,想了想,道:“大姐,可能你们不知道,孤儿的世界里是没有父爱和母爱的,他们能平安长大,也很是辛苦。”董大姐他们奇了怪了,道:“你怎么知道?”我惨笑了下,道:“我是单亲家庭长大的,出生的时候,母亲难产大出血亡故,这么多年来,是父亲一手拉扯我长大。我获得的是父亲带著母亲的爱长大的。”
董大姐他们一阵沉默,贺琳和许静妤双双扒著床栏,伸出手来握著我的胳膊道:“对不起,我们提起你的伤心事了。”我摇了摇头,道:“没关係啊,虽然母亲走得早,父亲给予我的出了父爱,还带著母亲那一份呢。所以,我还好啦。”
董大姐也是难过的拍了拍我的胳膊道:“阿华,如果有心事,不妨跟我这个做大姐的说说。另外,你想知道谢志华的情况,老二老四,这件事交给你们了,帮阿华打听清楚。”
贺琳和许静妤点了点头。
我被气笑了,还真是,寝室里的这三位,这是老天成心想让她们来气我的吧?明明自己只有点想知道这个人的情况,结果是这三位脑子怎就转到另外一个方向了?这也是我没有预料到的。
第二卷 婚姻生活 第一章 这个榆木脑袋
就这么著,大二这一年,我陆陆续续从贺琳和许静妤那知道了谢志华的好多消息,让人烦不胜烦。
可,这也引起了我对谢志华的关注。
是,虽然他是孤儿,虽然他外表高冷,其实,他内心的火热在贺琳和许静妤的几次跟踪下无所循行。
好吧,贺琳和许静妤私下里跟我懊恼说是我下手太快了,把一个优质暖男给提前预定了。这可不怪我啊,我都还没表示呐,你们就先入为主的认为我对人家有意思,想追……
哭笑不得了。
大二这一年就在学习,和通过董大姐她们仨室友瞭解谢志华这个人当中飞速过去。
暑假我照样在家里过的,只不过,假期时间给父亲带进集团公司,在兰叔的手底下做一些社会实践。父亲的话说是什么来著?学到知识不等于会应用,一定的社会实践能让人从中找出自己的不足和差距。
就这么著,假期这段时间,我好几次跟谢志华(嗯……集团公司经常外聘一些志愿者做调查活动,结果么?谢志华也去应聘了)一起做社会实践。从有些陌生,到相互配合,还算是合拍吧?
活动结束,再次通名聊天的时候,谢志华才知道我跟他居然是一个学校一个专业两个年级的校友兼师兄妹。说起来感觉有趣的他摸著后脑勺嘿嘿傻笑。
大三开学的时候,我是和谢志华一起互相帮著拎了行李回到学校。寝室楼下送走了拎著行李的谢志华,刚刚转身,咚咚咚从楼上下来董大姐她们三个,不停的啧啧啧的调侃我这么快就把排名第一的校草拿下了,我还有些懵,什么校草?
一起帮著拎了行李回到寝室,我就把行李的疑问问了出来:“董大姐啊,那什么校草是怎么回事啊?”
董大姐嘿嘿嘿的笑,贺琳和许静妤你一言我一句的就跟我掰扯开了这所谓的校草是怎么回事:其实也就是女生们针对男生们给女生排名校花榜是一个意思,只不过,校花换成了校草,这个榜单里,谢志华稳稳的佔据了前三之一。谑,这还真是我没想到的。
白了一眼三个损友,收拾了上了床,秦馨给我发来了资讯,也在调侃所谓的我拿下了学校里的校草。气得我给她回了三个地雷和三把菜刀才堵住了她的嘴巴。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我给秦馨回了资讯:“本来没有这回事的,让你们接二连三的误解成真,我还要不要活了?”秦馨给我回了一张她吃惊张大嘴的照片,我知道她的意思就是还真是误解了。
就这么著,大三努力的抓学习开始了,我倒是没问题,毕竟对于感情这件事上,我还是跟高中那会子一样,心里压根就没这个谈恋爱的心思,就更别说在男生眼里我这个处在校花榜前三的常常会在手捧鲜花递上表白信的男生面前视若无睹,或是扔了花,烧了信,一盆凉水泼在楼下的表白仪式上。
同寝室的三个损友在这一年或多或少都会挂科,同专业的许静妤还经常抱著我的笔记本抄抄写写,让想拿笔记本做巩固复习的我很是没奈何。董大姐和贺琳两个也常常抱著其他同学的笔记本抄抄写写。
到了大三期考的时候,同寝的四个人里也就我的考分排在她们仨之前。看著手里的分数,愁眉苦脸的董大姐和贺琳只能无奈的参与补考,她们各自有两门课程挂了红灯。
许静妤心有馀悸的拍著胸脯,说,还好找的是我的笔记本,囫囵吞枣的在考前复习了一遍。
得,这仨损友我是没招了。
大三放假,我和秦馨约好了一起回家,可也无巧不巧的在校门口先跟谢志华遭遇上,他也是要回家,就这么著,三个人一起乘坐高铁回去。
下了高铁,目送谢志华先出去,我和秦馨拎著行李出了站,就看到父亲站在对面。
“爸爸!”扑进父亲怀里,让父亲一手抱著我后背,一手揽著我后脑勺,说实在话,虽说每年假期都能回来和父亲在一起,但相聚时间并不长,所以,我到底还是很想父亲,很想家人的。
秦馨也跟我好不到哪去,因为,秦叔叔许老师就站在旁边。
一番寒暄后,秦馨跟著秦叔叔许老师他们回了家,而我也在父亲的陪伴下,回了家。
到了家,我依旧戴上围裙进了厨房,为父亲做了满桌子菜。端上桌的时候,父亲和我一起入座用餐。父亲问我,在大学有对象了没?我摇了摇头,其实本来也就是如此,虽说有谢志华的名字在脑子里盘旋,可现实是他没追我,我也没追他,八字一撇一捺都还没见影子,说出来只怕父亲可能要刨根问底了。
父亲问我有没有人追他可爱的女儿的时候,我红了脸,是,并不是没人追过我,从大一到现在即将进入大四,学校里数得上的校草们除了名花有主的之外,谁没追过我?却都在我这吃了闭门羹。也难怪临回来前一天董大姐跟我透了个消息,说学校里那些追我失败的校草们私下里给我起了个外号,叫灭绝师太。我去,当我没读过武侠书咩?
私底下感觉好笑的我摇了摇头,也不知父亲怎么理解的,我就回了父亲:“安啦,爸爸,我想要的男人是像你一样,能给我和你撑起一片天能照顾好我和爸的男人,而不是嘴里说著花前月下,背地里又跟其他女孩儿牵扯不清的小白脸。”
被我这一句怼了的父亲好笑似的在我的鼻翼上刮了刮。是这样没错,我明白父亲是欣慰当中有些哭笑不得。但我心里知道,虽然我长在这样一个比较富足的单亲家庭,可父亲还能为我打拼多久?父亲眼看快奔五十的人了这是其一,其二,我学业有成即便入了职,也有好长一段时间需要自己打理自己的一切,还不包括恋爱、结婚、生子。父亲给我的钱虽说每年都会捐一些给孤儿院,能够保证到我七老八十都还有钱用,但那是父亲沉甸甸的爱,而不是每月自己的工资,以后,我还需要靠著工资养活自己,甚至和未来的丈夫一起养活一家大小(嗯……小,指的是我我未来的孩子啦),甚至在父亲年老的时候,奉养父亲到他百年。所以,我那句话虽说是毫不客气的怼了父亲,其实也是我心里的话。
第二天跟著父亲来到了集团公司,重新回到兰叔手底下做著各项事务,不出意外的,我又遭遇了谢志华这个老搭档。
假期的匆匆忙忙,一起经历了晴天,一起经历了风雨,一起经历了坎坷,也一起收穫了工作完成的喜悦。
也许是这样,我心里莫名其妙的进驻了一个很模糊的身影,但我自己却还有些茫然不知。
大四返校的这一年,不管是秦馨,还是同寝的三个损友,亦或是那个让我有些关注的谢志华,包括我都在忙忙碌碌的大四社会实践当中度过,一直到论文过关,毕业考过关,拿到毕业证书的我、秦馨、同寝的三个损友都哭了。
这一年不容易。
大四毕业回了家,父亲跟我长谈了一次,因为我所学专业是播音专业,相对来说,入职能选择的岗位十分的狭窄,父亲跟我谈到这个问题的时候,让毕业出来满怀雄心壮志(嗯……对于刚毕业的大学生来说那时候是有这个情绪的)的我无疑于让父亲泼了一大盆凉水,带著惊愕和不解,气呼呼的出门找秦馨诉苦去了,完全不知道,父亲去找了些相关的播音幕后花絮和现存的电台电视台频道目录视频轻轻放在了我闺房的书桌上。
事实却是,我回家后就发现了桌上的资料,仔细看过之后,我低著头坐在父亲身边摇著他胳膊:“爸爸,你怎么会知道这些的?”父亲笑道:“以前工作的时候接触到一些这一类情况,算是有点印象,再一个就是以前工作的同事那还留著一部分幕后花絮,所以我就跟他借了来,准备让你看一看这方面的难点。家里给你订了了好几年的《说话与口才》、《播音主持》这些对你工作有帮助的杂志记得看哦,既然选择了这一行,就要业精于勤,一专多能,要不然啊,爸爸给你假定一个场景:你在这个频道工作的好好的,上级突然要调配你去做幕后工作或者主持其他频道的时候,你该怎么办?不可能马上就抓瞎是吧?”
父亲的话给了我一个提醒,点了点头后父亲又道:“记得,入职之后要跟同事打好交道,毕竟你是女孩子,工作上一些事情不适合女孩出面解决的事还得让同事帮忙。再有就是,工作上你和同事就是一个工作团队,就像是一架正在运行良好的机器,上面有螺母螺钉等等零件,缺了哪一个这架机器就会出现运转不良的情况。知道了么?”
我明白,父亲的这一席话其实是在给我打预防针,我也明白父亲的心思,父亲是不想我入职后遭遇职场黑规则。揽著父亲的脖颈,我给了父亲亲昵:“知道了,谢谢爸爸。”
父亲想了想,又在给我打预防针:“社会对于女孩子来说是一面能够展示自己风采的镜子,也是一个掺杂了乌七八糟的染缸,爸爸提醒你的是,同学同事请吃,千万别喝酒,饮料也只能喝自己在商店购买的。爸爸是害怕,害怕有人故意灌醉你,或者是在饮料里下药,然后把你随意的带到一处居所里对你实施性侵犯,或者把你拐卖到其他地方让爸爸再也找不著你。”
第二卷 婚姻生活 第二章 要不要跟爸摊牌
我很是疑惑父亲后这样说,但很快,父亲打了个电话没多久,兰叔叔打了电话给我说父亲找他要的资料已经传到我邮箱。
父亲要了我的邮箱密码打开,把兰叔发的邮件打开下载了,父亲让我一一观看之后,我很是困惑,因为我所知道的世界和资料电影里所说的世界几乎是天堂地狱的差别,很是困惑:“爸爸,真的是这样麽?”父亲道:“之前我就说过,社会是很複杂的,所以女孩儿需要在这样的环境下学会预防和保护自己,对麽?怎麽预防?请吃不喝酒,饮料喝自带,这就是预防;再有就是陌生人突然对你实施骚扰或者抢夺你手里的物件的情况下,第一个预防法则:不要单独一个人去追击,最好是三五个人一起;第二个法则就是报警!要知道员警是属于国家暴力机器中的一环,它本身的职责就是保护公民的人身权益和人身财产不受侵犯。”
我释然了,也明白父亲想对我说的话,的确,女孩应该在这个社会上学会保护自己的人身安全不受侵犯这才是最主要的。
靠在父亲怀里喜笑颜开的我看著父亲有些苍老的容颜,心里的柔软让我无法拒绝父亲对我的疼惜:“谢谢爸爸。”父亲笑了:“这本该是爸爸应该告诉你的。不用谢了哦。”
半个月后,我挎著手包,把本地电视台的入职合同递给了父亲,让父亲笑开了颜,合同上写著的是电视台少儿频道某个录播节目下的幕后岗位。
“录播节目不同于直播节目,直播节目基本上一点播出事故都不能出现,录播节目还有更改的可能,播音节目里的幕后岗位大致都是一样的,有节目策划、有灯光设计、有舞台设计、有节目编排、有背景设计、有摄影、有服装设计、有节目剪辑、有播音主持、有节目导演等等等等,那麽女儿,准备好一专多能了麽?”父亲很是严肃的跟我说了录播和直播的概念,其实我知道,父亲对这一行并不熟悉,能知道这些内容还完全无法表达我所学专业的严谨,可我还是装作严肃的立正稍息,向父亲敬了一个军礼成功把父亲逗笑。
第二天,开著父亲送给我的小奔奔去了电视台上班,刚进电视台,就看到扛著摄像机的谢志华在另一位同事的招呼下上了採访车去了外地。
他也在电视台入职了麽?
带著这个疑问,我到人事科报到,然后去了节目摄制组报到。
摄制组办公室大门紧锁,里我敲了半天门也不见有人开门,我就有点纳闷,这人呐?都上哪去了?
心里头嘀咕著正想探头看,身后一个声音传来:“别看了,他们出外勤了,是在XX小学,抓点紧的话还能追上他们。”
嗯?
带著疑问我回身看向声音主人,这声音主人是个清洁工,我微笑著点了点头,道了一声谢谢,然后就在门口等待。没多大会,摄制组办公室里的人们终于回来了,领头的竟然是扛著摄像机的谢志华。
一番介绍寒暄,我才明白过来,我所在的摄制组组长就是谢志华,我没来之前,组里也就三个人满打满算每个人把节目录制整个过程环节都给包乾,结果就是,每个人身上一大堆事儿整天忙不完。
迎新很是简单,办公室里一人一杯白开水也就算是迎新了。
谢志华看著大家说:“来了个新同事,那麽之后我们四个人的分工要变一变了,这样,原本的文案、策划我带著新同事来做,一周后争取能独立开展工作;另外就是每个人都要熟悉每个环节的工作流程,多练习一些,总比我们当中有人一旦不在现场其他人就没法开展工作。”
说完,我就在谢志华的带领下开始熟悉各项工作流程,我也会在组内其他人工作閒暇请教他们的工作流程。
就这样,慢慢的,不到一周,对于工作上的方方面面基本上都熟悉了。
这一天开会的时候,谢志华提出要让我独立负责文案和策划方面的工作,开心的我在谢志华的示意下提前休班,休班的我想了想父亲现在的行程,大概在公司吧?出了单位,驾车去了集团公司,在兰叔秘书的指引下我进了父亲的办公室里,有些无聊的我在桌上发现了自己的行程报告,日期是今天?嗯?这是怎麽回事?我的行程按理说应该不会被特意收集吧?
拿在手里仔细看了看,这日期好像是前段时间庭审过后才有的吧?放在父亲这里……大概是父亲授意兰叔做的。
可能是……父亲对于上次我被小混混跟踪差点出事的反应吧?说起来也就是前段时间我回家的时候被三五个小混混跟踪,让我发现后自己个找了条小巷子,用手包里的防狼喷雾还有学生时期在教官那学来的拳脚教训了那几个小混混,结果被诬告人身伤害上庭审这件事,想来,也就是我那会多了个心眼,动手前把包里的录音笔打开了,问清楚了再动的手。万幸,父亲指派给我的律师是个狠人,二话不说,拿了证据,又和派出所取得联繫拿到大量相关证据在法庭上给我做正当防卫辩护,结果麽……那几个小混混都给送去看守所劳教五六个月。
想了好一阵,父亲还没回来,看看时间也快下班了,起身拿了手包,跟兰叔说了一声,走出集团公司回了家,在家做好晚饭,父亲回来了。
用著晚饭,我看了看父亲,道:“爸爸,我好像在你办公室里看到了我这一天的行程唉。”父亲点了点头,道:“是的,这件事是我吩咐兰秘书去做的,因为,爸爸在关注你的行程当中对你的人身安全有没有遭受威胁。毕竟我只有你一个女儿,爸爸很担心你。”
我明白了,父亲果然是对那件事依旧耿耿于怀,也是父亲授意兰叔关注我的行程。心里头一阵柔软,抱著父亲的脖颈在他怀里抽泣:“爸爸,我长大了,但我还是你的女儿。爸爸的担心我懂,我也会尽自己的努力保护好自己,也请爸爸放心,也请爸爸隋石关注我的行程,因为,我不想因为我的意外让爸爸伤心难过,我还想,万一我出了意外又没办法自救的时候,只能依靠爸爸了。”
是,有这样一个爱著自己的父亲,纵使在家里像五六岁那会还挂在父亲身上又有何难堪?又不是在外边。我就骄纵了又咋样?我是父亲的亲闺女嘛。
时间匆匆半年,我在谢志华手底下也做了半年多的少儿节目,从文案到策划,从策划到摄像,从摄像到道具佈景,再从道具佈景到主持,这半年工作忙忙碌碌中我发现了谢志华的好,那就是不单单是对整个组内人员的关爱,更有对我的关爱,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特意对我的,有点很迷糊。
但工作上,台里也不知怎麽考虑的,把谢志华和我都调整了出来,重新组建一个节目组,做经济频道的录播节目。哦豁,这是要闹哪样?
在组里收拾了个人物品的我们跟组里的另外两位同时简单道了别,抱著盒子去了经济频道报到,频道主管很高兴的接纳了我们,并派了两个刚进来的新手跟著我们组建了摄制组。
重新组建的摄制组里,谢志华当仁不让的被主管定为组长,之后的组内会议,新来的两位让谢志华安排他们跟在我身后先做摄像和道具佈景,然后再尝试做文案和策划。
也就在这一天,散会后,我和谢志华下班后也没去其他地方,两个人找了个凉亭,坐下来商量了以后的工作计画。
可我还是觉得有点古怪,工作计画不是我俩说了就定了的好伐?至少也要跟前一个摄制组的工作模式那样,大家一起商讨徵求意见好伐?为什麽就单单跟我商讨呢?是工作上的事?还是个人感情?
工作上的事还可以理解,因为新来的两位,虽说看样子有著雄心壮志,可手底下还没好好的处置过一期节目,商量工作也只是会上给他们安排工作;那麽……就是个人感情?谢志华……对我……有些想法和意思?
大概率吧?不确定。
时间又是匆匆而过,半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我不知道的是,父亲老早就在心里头对我的个人情感有了些著急;而我在这半年里和谢志华两个在工作中越靠越近,有时候他单独找我聊天喝茶,有时候我也会找他单独聊天喝茶,偶尔还会一起下了班压马路或是去游乐园看著孤儿院的的孩子们玩耍嬉闹。就这麽著,我越来越感觉谢志华对我有了些想法,这是不是恋爱啊?有点像,但又不像。
我也越来越迷糊,这究竟是不是恋爱。这……要不要跟爸提起来?请他分析分析?
不,最好暂时不要。
第一没明确,第二,我和谢志华也没有相互确定关係,第三……父亲知道了还不知道会怎样,到底要该怎麽办啊?要不要跟爸爸说呢?
PS:女孩儿的情感之路向来走得很艰难,不管是任何方面。到底,女性作为在性方面是容纳男性性器侵入身体,又承接男性性细胞于体内,包容双方后代胎儿于体内孕育;婚姻上是这个家裡的筑巢人之一;情感上是男性情感的港湾,故此,从古到今,女性承担和背负的方方面面很多很多。
之所以笔者在这裡设计女主在情感上的纠结也正是如此。遭遇情感上的对象,却不知是否今生唯一,这才是让女主纠结的缘故。
好吧,设计到此,相信看过前作《不能》一书的朋友们都猜到这裡笔者的写作手法是两本书交叉。对,是交叉的,却又不同,前作是以一位老父亲的角度讲述,本作却是以女儿的角度讲述,这正是笔者的目的。一件事,两本书从不同角度互补。
第二卷 婚姻生活 第三章 结婚式前
谢志华的家庭我也瞭解过,他从小是个孤儿,在孤儿院长大的他学习很用功,以至于参加工作后,利用每个月生活剩下的工资购置了好些潜力股股票,几番倒腾下来,不仅仅能养活他自己,还能有不少余钱寄给孤儿院里的弟弟妹妹们。即便是这样,谢志华也在寸土寸金的社区里拥有一两百个平的屋子,简单,简约而不奢华。这也是我最为看重的。
好吧,冥思苦想很久找不到答案的我决定把个人情感这个问题抛给父亲帮我分析:“呃……爸,我好像……恋爱了。”
父亲很是吃惊,惊讶中愣愣的看了我好一阵,带著些许不明意味的声音缓缓的道:“能跟爸爸说说么?”
我明白父亲的想法了,父亲是有些惊惧,有些气恼,还有些……高兴和欣慰?
坐在父亲身边,挽著他胳膊,我儘量用平静的语气道:“爸爸,我是感觉我恋爱了,对方是我在单位的同事,是个跑外勤的经济记者,叫谢志华,年龄要比我大两岁,待我很温和,很亲切,我跟他跑外勤的时候感觉被他照顾的很好。爸爸,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就是我看他看对眼了。也不知道他对我这样好是不是只对我一个人的。”
父亲听了,笑了,想了想,父亲淡淡的道:“那么爸爸建议你,跟他相处的时候要忘记自己是大公司集团千金小姐的身份,以一个平民女孩的身份跟他相处一段时间看看是不是对你一个都这样好,行么?”
我点了点头,把自己的忧虑跟父亲说了:“爸爸怕我是单相思,然后被人甩了很难受?”父亲笑著点头:“女孩子对待自己的情感要慎重,毕竟老话说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说的是男的为人行事怕的是入错了行当经济上朝不保夕,女人家天生情感较为敏感,体质又较为娇弱,最怕的是嫁错郎君之后,情感和生活上不快乐。”
父亲的解答让我心里对谢志华的情感有了些许转变,是,我对谢志华的好感起源于大学那会和入职工作之后,从情感上说,我心里似乎很依赖谢志华,但到底是不是我自己单相思还是谢志华对我有想法,这些个问题还得仔细好好梳理。
带著些许体悟,我把心思分成了好几份,工作中观察,休閒时关注。半个月时间,渐渐的我发现,这好像并不是我自己单相思,而是他也对我有想法。那么,要不要表白?我跟他?还是他跟我?
我跟他表白……得了吧,我自己还是个云英未嫁的大姑娘呐,女的怎么跟男的表白啊?像初中那会一样?幼稚!那就只有等他向我表白了。
又等了一个半月,谢志华似乎没收到我这段时间来的秋波暗送,好吧,他好像是个有些迟钝的人,那么,我来表白吧。
还记得是那天下班后,等组里的那两个走了,我收拾了手包,叫住了谢志华:“谢哥,工作忙了几天终于结束了,我们一起去星巴克坐坐?”谢志华愣了愣,点头应允。
就酱,十几分钟后,我和他坐在了电视台对面的星巴克里,嘬著果汁,我收拾了下著装,正式的看著谢志华道:“谢哥,我参加工作以来你对我照顾的很好,我也感觉的出来,你好像对我有些想法,我暂时还不想知道,我想说的是,我对你也有一些想法,那就是,我想请你做我男朋友。”这句话说完,我很忐忑的看了看谢志华的脸色,没变化,他抬头看了看我,笑了笑,道:“阿华,这本该是我很早就想对你说的,被你抢先了。只不过我要说的是,我从小是个孤儿,你不会介意吧?”我笑了,道:“我哪里会介意?我高兴都来不及。我还有些担心你会介意我从小就没了母亲呢。”谢志华愣了,说:“伯母不在了?”我黯然的低下头道:“嗯,我出生那会母亲难产大出血。之后,是父亲一手把我拉扯大。”
谢志华扶著我肩膀道:“节哀。这些年也辛苦你和伯父了。”
我抹了抹眼泪,抬起头道:“不辛苦,是爸爸,又要主管集团公司,又要拉扯我长大……”
“集团公司?”
我愣了下,才发现自己好像说秃噜嘴了。有些害怕的看了看谢志华,低了头道:“爸爸是集团公司掌门,你是秦氏集团公司千金?”谢志华坐了下来,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桌上没喝完的果汁,好一阵才起身平淡的说了句:“明天记得上班。”说完走了,我坐在星巴克里感受他离去带起的微风,我心里真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是,我是表白了,谢志华好像也没拒绝,可为什么听到我父亲是集团公司掌门就不再说话?我心里很慌,匆忙拿了手包起身扔了几百块给星巴克前台,跑出门左右张望,谢志华已然不知去向。
我该怎么办?
带著这个浑浑噩噩的问题回到家,懊恼的跟父亲哭诉:“爸,我没忍住,跟谢志华表白了,又把自己的真实身份跟他说了。”
父亲呆了下:“他什么反应啊?”
我有点不自信的道:“没反应。就跟平常一样。”父亲揉了揉我的脑勺,道:“别去想其他的,过段时间就好了,因为,你没考虑过他的实际情况啊,他打小是个孤儿,也见惯了很多贫富差距带来的家庭问题,所以,闺女,你要做的是就是给他一段时间去思考要不要跟你明确关係,也给你一段时间思考,你们双方之间究竟是怎样的一种关係,等明确了再决定是否组成家庭。”
我怏怏的回了闺房。
第二天我是带著些许黑眼圈去上的班,谢志华还跟以前一样,工作中的他对我来说真的是魅力无限,我想,我可能真的是爱上他了。
时间晃晃悠悠的慢慢行进,
我自己也猜得到,父亲在这期间也安排了不少人调查谢志华的一切,毕竟他有可能是我今后的伴侣,父亲不可能让我嫁给一个一无是处的男人,更不可能让这样一个一无是处的人做他女婿。
一个半月后的一次单独相处,谢志华在我收好手包转身要走的时候拉住了我的手腕:“我……想好了,我对你并不是没感觉,我知道你是秦氏集团公司千金,相对我来说是个有钱有势的富二代,但你给我的感觉真的很不同,就像个邻家妹子。而是我害怕,害怕自己配不上你。”
手包掉地上了,我也顾不得捡,转身把谢志华抱在怀里哭诉:“你傻呀!你爱我,我爱你就够了!”
谢志华也把我抱在怀里,感受著我在他怀里的抽噎,紧紧的把我的身体抱了个满怀。
冰释前嫌。
我很想唱一首某一位女星的歌《勇气》但唱不出来,心里边不住的在迴响:只要你一个肯定,我的爱就有意义。
是,我等来了春暖花开。
之后的半个月里,我和谢志华有意无意的就支开组里两位同事,而后我和他一起工作,一起喝水,一起做饭,一起吃饭,一起玩耍,不知不觉,我都快忘了,我和谢志华之间明确关係后,我身上除了三垒,几乎全身裸体也都给他看了个遍,摸了个遍。
就在那天在他家里,谢志华有些急色的想分开我双腿的时候我捂著身下的娇蜜,摇了摇头,道:“志华,我希望在新婚之夜把自己完全的交给你。”谢志华愣了下,坐起身想了想,道:“是,是我完全忘记了,我们还仅仅是情侣,而不是夫妻。阿华,明天能带我见见伯父么?我想跟他请求,请他把你嫁给我。”
我看著志华诚恳的目光,羞涩的点了点头。
第二天我和志华双双请了假,一起去商场,按著我对父亲的瞭解,志华很是大气的把父亲喜爱的物件收罗了一堆,看得我心里高兴之馀很是心疼:我们婚后还要不要过活了?
商场里付了账,一起拎著大包小包到了我家门口,牵著手进了屋,父亲在家,看著我和志华牵著手拎著大包小包,父亲的脸色是惊愕的,也是咬著牙很古怪。
父亲和志华落了座,打发了我去厨房忙活,也不知道父亲和志华怎么谈的。做好饭出来的我把饭菜摆上桌,一起招呼了吃完饭,收拾完毕,我在这期间手肘碰了碰志华,得到他一个肯定的笑容,我以为,父亲是应允了我和志华的婚事,但我还是想岔了,其实是父亲应允了志华有作为我男朋友的资格。
临出门,我牵著志华的手,一起在父亲面前跪下,齐齐道:“爸爸(叔叔),请您同意,我想跟谢志华(秦华)一起度过后半生。”
父亲愣了,他不知道,就在前一天我被志华不知道第几次扒光衣服的时候志华就跟我求了婚,得了我的应允。
父亲把我们扶了起来,正色的道:“志华,既然已经决定跟我女儿处朋友,甚至今后结婚在一起生活,那么有些事我要好好当著你们的面说清楚,第一个是华儿是我唯一的女儿,原本我是想把集团公司交给女儿打理的,但她喜欢在电视台工作,所以我不勉强。我会把集团公司的一定股份分红定期打到你们的帐户上,作为你们的生活存款,也是你们生活的一点保障,这不是说要你们或者说要志华吃软饭,不是这个意思,是我这个做父亲和岳父对女儿女婿的关怀和照顾;第二,你是我女婿,也是热爱记者这个职业,所以我也不会勉强你进入集团公司工作。第三,我希望你们有了下一代之后帮我培养一个合格的公司集团继承人,继承我的事业;第四就是,你们要好好的照顾自己,遇到困难了大可以到我这来说说,我帮你们想想办法。”
第二卷 婚姻生活 第四章 婚后的思量
“爸,谢谢。你为我们考虑这么多,我想,我和阿华的工资也足够开支生活了。”我也笑著点头。父亲笑了:“据我所知,志华现在的住所很快就要拆迁了吧?,到时候志华住哪儿啊?不要不好意思,爸知道你的状况,要知道,我只有华儿一个女儿,从小到大,心疼都来不及,所以才特意关注了她的工作和生活,也才知道你和她之间的关係。现在么,你是我女婿,只要你对华儿好,别人说你吃软饭的这件事爸给你摆平咯。”
父亲顿了顿,又道:“华儿还记得咱们老屋那儿不?”我一愣,想起来我小时候和父亲居住的那一栋老楼,点点头,有些不明白父亲所指,因为那一片老楼早在几年前就拆迁重建改成社区了:“还记得呢,那儿不是已经改做社区了么?”
父亲点了点头道:“那儿的社区已经建设好了,室内装修和傢俱也已经弄好了,过几天爸给你们整一套房子,作为你们的新房,就当是志华在我这里借款去买的房子,户头是要落在志华的头上,至于志华原先的住所,等拆迁完结了再把拆迁补偿款作为借款还我就是。”志华点了点头,道:“谢谢爸爸。”父亲乐呵呵的摇了摇头,我从家里的酒柜上取了一支红酒给父亲、志华和我斟上,父亲端起来,和志华碰了下喝干:“好了,志华,一杯足以。你们结婚,爸爸也应该送上结婚祝福的。华儿,明天你就拿著家里的户口本跟志华去登记吧。”
出乎意外,父亲竟然同意了我拿著户口本去和志华登记,而不是让志华拿著户口本跟我去登记,这意味著,父亲做的,是让志华娶了我,而不是志华来家里做上门女婿。对于志华来说,这无疑于是未来的丈人应允了他求娶他女儿。
我靠在父亲和志华的肩头,乐哭了:“谢谢爸爸,谢谢志华。”
父亲不乐意的把我和志华赶出家门去拍拖,他不知道,我和志华之间,仅仅只差三垒。
回到志华家的我们坐下来商量了下,我的户口好拿,从家里带出来就是,有点麻烦的是志华的户口,他的户口还挂在孤儿院里,还需要从孤儿院里拿了户口本上派出所分户。
志华把这情况一说,我乐呵呵的道:“那么就晚几天等你那边分了户,我拿著户口本和你去登记。”
就这样,花了三天,志华拿著新户口本带著我一起去了民政登记结婚。一番忙碌下来,办完了手续,我也把路上买的喜糖分给了民政大姐。拿著新鲜出炉的结婚证到了家,双双摆在父亲眼前的时候,父亲闪著泪花,把集团公司股份分红协议和那套住房房产证放到了志华的手里。
回了志华家里,志华搂著我说:“领了证,你就是我娘子了,不过好像简单了哈,要不,有个结婚式?”我笑著点了头,道:“简单点就成了,只不过,结婚式要请人来见证,你那边有哪些想请的人?”志华一愣,道:“你那边呢?”我想了想,是应该有好些个需要请的。至亲的有胡妈妈,有许老师、秦叔叔和我闺蜜秦馨,近的么?大学同寝的三个损友也必不可少,再来就是单位同事了。我把这些个人一说,志华也想了想,说他那边有孤儿院的院长妈妈,有兄弟姐妹们,有大学的同学们,再来就是单位同事。一起商量了名单之后,联繫婚庆公司,装修新房、购置新房家居用品……忙忙碌碌准备了个把月。
临到婚期,秦馨才从外地回来,知道我竟然嫁了谢志华,吃惊的秦馨搂著我嬉闹说说好了一起嫁人的却给我抢了个先。同寝的三个损友也都请假来了,她们见到谢志华的时候不出意外的撇了撇嘴,说我早就该嫁谢志华了还蹉跎了这么些年。真真儿是哭笑不得。
婚礼后,一众亲友在新房玩闹了好一阵,才纷纷告辞离去,看著满屋子果皮烟头垃圾,我和志华不得不托著有些疲倦的身体一间间收拾,父亲到底年纪大了,亲友们离去的时候,父亲累得在沙发里差点睡著,看到我们起身收拾,带著我们把屋子收拾了,我看了看父亲,有看了看志华,欲言又止,今晚是我和志华彼此结合的第一晚,但天色晚了,父亲想留也不是,不想留,我也很担心父亲在回去的路上出意外。志华看了看我微微皱起的眉头,拍了拍我胳膊,对父亲说:“爸,天色晚了,家里还有间客房,您在客房休息吧。”父亲应了一声,很无奈的收拾了回了客房。而我,和志华进了新房后,换了衣裳,双双去了洗浴间。
莲蓬头下,我和志华坦露著自己的身体,互相帮著洗浴,完了,我把他那儿皮肤里外仔细的清洗乾淨,刺激的他龇牙咧嘴;志华也拿了巾帕捂著我私蜜把外边仔仔细细清洗乾淨,揉的我全身发软。
相互擦干水渍,围上浴巾,一起回了主卧,志华让我把婚纱穿上,我白了他一眼道:“真穿上?”志华嘿嘿笑著不答话,我想了想,索性也没穿上内衣裤,就把宫装婚纱套在身上,打理好了,再把头发稍微整理了下,再看志华的时候,他不知道何时把喜服穿上了,站在我身后,扶著我肩膀,让我心醉的猫在他怀里体味新嫁娘的滋味。
“阿华,准备好了么?”
扶著我腰肋的谢志华,现在应该叫丈夫的他一手揽著我后背,手指把著我一边乳房,一手伸到我腿弯,轻轻一个公主抱把我从梳粧檯抱了起来,走到大红床边,把我放了下来,再轻轻的覆在我身上。看著深情的丈夫,我止不住心里狂跳,今夜……今夜即将成了他的新娘。
新婚之夜,第一次我知他长短,第一次他知我深浅。浪漫之馀,我忍著身下新瓜初破的疼痛与蔓延全身的欢愉和丈夫谢志华胡天胡地,也不知丈夫志华在我身体里射入多少次爱液,第二天中午清醒的时候仍然感到小肚子鼓鼓胀胀。
饿醒了的我忍著胯下的疼痛和事后满身春情的慵懒起身,罩上睡裙,去了厨房找了些吃的匆匆填饱肚子,才看到丈夫志华穿了睡袍坐在我身边,揽著我的腰身,一手伸进我睡裙里爱抚著我的身体,一手拿了食物大口大口的往嘴里塞。
又好气又好笑的白了丈夫一眼,忍著他在身上掀起的阵阵波澜,看他填饱了肚子,伸手解开我的睡裙,就把我抱到桌上准备亲热,我忙伸手止住了丈夫的动作,低声道:“爸还在呐。”丈夫志华一愣,帮我拢住睡裙,和我一起偷偷的往客房里一看,爸不知道何时走了,让我和志华面面相觑。
有些担心父亲的我立刻回了主卧,在梳粧檯上找到手机打开了就按看到父亲凌晨五点多发来的消息:“爸回家了,早上公司有事就先走了。”
我看了看依在身边的丈夫,囧了。
愣了好一阵的我一时还拿不定父亲的留言是嘛意思,倒是丈夫志华,想了想没想太多,伸手夺过我手里的手机放在台上,揽著我的身体就往床里一推,让我一下子扑进床里。惹得我一骨碌翻过身按住丈夫的手道:“等等,我那还疼著呢,等晚上鬆快些了,再……”
丈夫志华也是个能疼人的,闻言伏上身来,亲吻著我的脸颊,一双手就只在我睡裙里身体各处煽风点火,惹得我辗转身体娇笑不止。嬉闹了一阵,重新躺回床上,志华把我揽在怀里不住的亲昵。
好一阵后志华忽然掀开我睡裙说:“华儿让我看看你那,要不要上点药?”
哭笑不得的我忍著羞意分开双腿,光天化日之下让丈夫把我腿间的私蜜轻轻扒开,看了个真真切切:“华儿,肿了。是我不好,伤了你。”
“傻瓜!处女初夜自然会这样,养个一两天就好了。”我嗔怪的把丈夫扶起,一起躺在床上絮絮叨叨:“昨晚,你舒服么?”
“嗯,你那里很紧实,我第一次就忍不住。后来才……”
“别说,我知道的,后来……后来不疼了,先是很胀,你那好粗!胀得我差点忍不住,再后来就是……我也很舒服。”
说著话,丈夫志华伸手摸进我腿间私蜜,轻抚著我身下微微疼痛的私蜜,我白了他一眼,也伸手过去,摸著他身下那条怒龙轻轻爱抚。
“志华,晚上,我这里可能受不了,我……我想……把后面给你。”我呐呐著声音越说越低。志华搂著我身子道:“不急,如果晚上要了你后边,只怕后天你都起不来床。再说,明天你还要回门,如果起不来床,让我怎么去见岳父?”志华手抚著我身下看著我一阵阵的雪雪呼痛,对我说的有了些阴影。我差点笑喷,前边和后边不一样啊,但心里是甜滋滋的。
是,新婚之夜把处女身给了丈夫,这是我愿意委身于他的婚姻之约;我很感激,在领证后到昨晚上,志华一直忍耐著自己的欲望没把我给吃掉,所以,即便昨晚上志华揽著我的身子梅开几度,我也毫无怨言。这也是今天我几乎没法再承接他的粗硕,也是我忍著羞怯提议让他要了我后边的原因。因为,我到底是他妻子,身上怎么给他都不为过,即便昨晚上我曾忍著新嫁娘的羞恼给他口交过。他又何尝没有给我口交呢?
第二卷 婚姻生活 第五章 得,怀孕了
婚前的嬉戏里,志华有把著我腰身埋头我双腿之间,用他一张大嘴包裹住我身下的私蜜,舌尖吮咂舔砥,让我身子下边在他的口舌下承受一阵接一阵足以在身体里掀起阵阵爱欲浪潮的搅合。而我呢,婚前也无数次张开檀口把他的昂藏怒龙吞入口中吮咂吸食,也让他无数次忍不住抱著我脑袋在我喉咙里喷射。
也曾几何时,我和还是未婚夫的他相互口舌服务的时候把对方的菊花……
不说了,说来我都脸红。
新婚第二天,我和志华索性锁好家门,拉上窗帘,两个人就在家里光裸著身子嬉闹,或是口舌服务;或是拿了饭菜互做人体宴;或是拿了领证时被赠予的书上看著春宫画摆著体位,遥想著等身体恢复后一起尝试……
日落时分,累极的我们一起躺在浴缸里相互清洗对方身上的汗渍,志华先起身冲洗乾淨,而后蹲在浴缸边上,帮我清洗身上的点点滴滴。洗好了,把我抱起来,冲洗乾淨,擦干水渍后抱著我一起赤条条的回到主卧,放在床上,拖过软布墩垫在我臀下,扒开双腿埋首我腿间,看著我胯下含苞待放的私蜜,丈夫抬头问我:“这儿好些了么?”
我羞怯的别过头去,是,我自己都感觉好多了,歇了一天,身下那口子并不十分疼,更何况昨晚新婚之夜的时候志华还在我那里……从里到外糊了一支润滑液,想想都觉得羞恼,因为那时候差不多大半管润滑液都让丈夫挤入我身子里,冰冰凉的润滑液在里头浸了个遍。
到底丈夫看著我胯下还红肿的私蜜道:“华儿,再休息一天吧,你这儿还红肿著。”说完,从我臀下撤出软布墩,仔细给我盖好被褥,躺在我身边,搂著我光裸的身体,看著我入睡。侧身看著这个疼惜我的男人,手抚著他雄壮的胸膛,我心底醉了。
一夜好眠。
凌晨六七点,先醒来的丈夫折腾著扒开我双腿看了看,就把他那根怒龙从臀后轻轻刺入我身子里,蠕动了好一阵把我折腾醒,我嗔怪的拍了拍他的大腿,撅臀享受这丈夫轻柔的蠕动,直到丈夫搂著我腰胯紧紧抵著我臀肉在我身子里喷射出来。
事后,丈夫志华搂著我身子,道:“华儿,有个事儿跟你商量下,我们暂时不要孩子,因为你我现在都在採访录制组,忙起来顾不上调养身体,如果怀上了,你的身体吃不住,也对孩子不好。”
我想了想,道:“那我们怎么避孕?刚刚结婚唉,我们俩都是食髓知味的样儿,难保不会中奖。”丈夫志华想了想道:“华儿有计算你的安全期没?”我想了想道:“我的月经很准时的。”丈夫志华道:“那我们试试安全期加避孕套试试。因为我看过报导说吃药对女人影响很大,不想你身体受影响。”我点点头,搂紧丈夫同样赤裸的身体,道:“志华,你对我真好。谢谢你,老公!”一句话把丈夫志华撩起火来,结果就是……这一天到了中午,身酸腿软的我才在丈夫志华的服侍下颤颤巍巍的起了床,带著娇怯羞恼的娇羞领著他回门。
回门归来,志华让我先上了楼回家,他在楼下药店里折腾了十来分钟回到家,丢火炭似的把几个盒子塞到我怀里,低头一看,我去,丈夫是受了啥刺激?两个品牌七八个款式的避孕套都给带了一盒,我有点古怪的问他:“志华,怎么带这么多避孕套回来啊?”志华笑嘻嘻的揽著我身子道:“华儿,咱们还要出去旅游呐,不多带点,万一没遇到买的地儿有想做,那多尴尬?”我想了想,的确,现在虽说是商品丰富了些,却也没到遍大街都有卖的。也就应了丈夫,把这几个盒子的避孕套开盒,收拢了放在一个小盒子里,塞入行李箱。
晚间志华和我缠绵的时候要我拿一个试试水,我哭笑不得的赤身下床取了来,看著他套在怒龙上,然后把我摁在床上趴著,骑在我臀后刺了进来。哎哟,这套了套子感觉隔了点什么,让我迟迟起不了性,倒是丈夫,没多大会就在我体内蹦跳著泄了。哭笑不得的看著丈夫捏著怒龙从我身后撤出来,看著他把套子打了个结丢掉,我又好气又好笑的说:“好了,之后看你怎么把我弄得起不来床。”志华笑著把我扑到床上,拉开双腿就把还没变软的怒龙刺入体内,笑道:“还有点,要不要?”我推拒著他的双手,却没阻止他再次进入,三五下给他伏地挺身就感觉小腹里头又给喷入一团团滚烫。
事毕,窝在志华怀里,我跟他说起了小时候的事儿,也说到了父亲为了能在我遭遇危险的时候能找人营救而特意关注我的行程,丈夫志华想了想,搂紧了我的身体,道:“在我之前,是岳父保护你,我很感激,也很感动。那么华儿,不介意保护你的人里加上一个我吧?”我笑了笑,继续窝在丈夫怀里道:“我哪会介意哦,我的意思是说,我们去旅游的行程也要跟爸说,让他放心。”志华点了点头。道:“华儿,你嫁给了我,岳父那里不就是一个人生活了么?他能习惯么?”
我忽然才想起这样一个问题来,抬头看了看志华,道:“是啊,我怎么没注意?”我有些自责的看著丈夫志华。丈夫想了想,道:“步入这样,咱们帮岳父相亲。找保姆又怕岳父和保姆相互顾不上遇不到,岳父也没个说话的人。”我想了想,同意了丈夫的提议,补充道:“最好是找个年龄合适的,性格能跟爸处在一起的阿姨,这样吧,志华,咱们先在社区里找找合适的,没有的话又在其他地方找找。”志华点了点头,道:“好好休息,等我们旅游回来再把这件事提上日程。对了,要不要请岳父一起去旅游散散心?”
“嗯,明天记得请假。”
一晚好眠,
次日醒来后,我和志华照例做了一次晨炮,起床收拾乾淨身上,一起去了电视台,给一众同事分发了喜糖,再跟领导们请了十来天的假期,回了家,我跟志华一个给父亲打电话,一个去联繫旅游团。
撂下电话的我很是哭笑不得,父亲不愿意跟我们一起旅游,说是我们小俩口的蜜月旅行他一个老头子跟著充什么电灯泡?哭笑不得。看了看跟旅游团联繫的丈夫,去了厨房做了吃的,一起用了,我和志华才拉著行李,匆匆赶往集结地。
蜜月旅行很是刺激,我和志华在旅行途中,好几次请假脱团,其实是和他去了一些无人所至的地方尝试露天野地里俩夫妻办事儿,往往是,在我心神紧绷,性致高昂的时候,丈夫志华在我身子里射入大量的体液,让我狼狈不堪的做事后清理,身酸腿软的归团一上车就呼呼大睡。
蜜月归来,工作生活回到原本的轨道,白天上班,晚上回到家一起做饭,一起看电视,完了洗漱好一起上床,安全期时,我和志华套子也不戴在床上胡天胡地;危险期的时候丈夫志华才不情不愿的带上套子跟我亲热,几个月过去,志华倒是无意中带著套子闯了我几次红灯,让我娇嗔著看著他带著套就著我经血狠劲的弄我,事后往往是志华忙不迭的从卫浴里端来温水盆拧了巾帕给我擦淨血迹,再给我的小内内里贴上卫生巾给哭笑不得的我穿上,至于拖著经血淋漓的身子去卫浴换上卫生巾,只不过是志华出差的时候我自己忘了准备。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志华和我都在电视台做了四五年工作,期间,好几次我们俩都无意或者故意落下档请爸到我们的小家去取,这其中的缘故,也源于一次事后我和志华的谈话。
“志华,你说爸对龙阿姨的观感咋样啊?”
丈夫志华歎了口气摇了摇头,道:“好像没有跟人家亲密的意思。按说,岳父……憋了这么多年,见到合心意的,也不应该这样啊。会不会是刺激不够?”
“什么刺激不够?”
“我是说,岳父的……性意识……唉,华儿,我的意思是说就像是我俩那啥之前我对你的那种急切,岳父好像没这个性衝动一样。我想,咱们是不是想点办法,给岳父刺激下?”
我有点不明白丈夫说的刺激是什么:“怎么个刺激?”
志华看了看我,搂著我的身子说:“我有点说不出来,毕竟这事儿真的不好说出口。”
“说嘛,有啥事儿我们俩不能说的?”
“给岳父买张黄色光碟?”
我一愣,反应了过来,但脑子里也在想这个是否有成功的可能,结果是记忆里父亲并不喜欢看光碟:“这个办法可能不行,爸不看影碟的。”
“那……还有啥办法不?”
我和丈夫两个躺床上想了许久,直到我被尿给憋不住,掀开被子裸著身体去卫浴回来,丈夫道:“华儿,要不咱们在家找些裸女的照片彩打出来偷偷寄到父亲家里咋样?”
我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这办法十有八九会让爸把这些东西扔垃圾堆。”
第二卷 婚姻生活 第六章 杀千刀的,不生了
重新躺回床上,感受丈夫忽然起了性致在我身上四处点火,我忽然红了脸低声道:“要不就让爸看真人做爱,可找谁呢?”丈夫一愣,也很挠头,是啊,这个方法可以说是不可能中的可能,但有谁来实施还是个最大的问题。丈夫停了手,愣愣的看著我,道:“华儿,难道说要你我在岳父面前……”
我恼了,推开丈夫的身体,侧过身背对他,道:“志华,我没有这个意思,再说,他是我亲爹,我这麽大的人,又是你媳妇,我好意思在父亲面前光著身子嘛?更别说你我两个在他眼前做……做那事?”
丈夫也是一愣,转过念头来,搂著我身子道:“对不起,华儿,是我想岔了。”
这事儿就这麽搁下了几天,又在一次我和志华在家休假俩口子办事儿的时候,临登顶,我咬著牙承受丈夫在身上的衝刺昏昏然间迷迷糊糊的听到丈夫呢喃:“爸,看吧,看我狠狠的干你女儿。”
听到这话,我瞪大了眼,看著在我眼前一脸奋力猛然衝刺的丈夫,忽然间,身下冲入的滚烫让我一时之间身子里炸开汹涌的潮水记不得刹那间到底发生了什麽。
事毕,丈夫给我做了清理,搂著我呼呼大睡,我却睡不著了。
是,刹那间我忽然想到那天我给丈夫的提议,让爸看夫妻欢爱的现场直播。这个办法估计能行,但实施的人手呢?第一必须是俩口子,第二,父亲不会避讳,第三,实施的人手也不反感。
说到底,我对父亲很愧疚,毕竟父亲一手把我拉扯大,我这个做女儿的这几年忙于工作,也没有好好孝顺父亲,更别说,和丈夫生个孩子来让父亲高兴高兴。其实这也是我和丈夫考虑到工作较忙,也没有时间照顾孩子就选择了安全期+避孕套的方式避孕的原因,现在的情况是,如何激起父亲的性衝动,让父亲和龙阿姨有个比较满意的开局。
忘了说了,龙阿姨本名龙妤,年纪也就四十上下,脾气也挺好的,说话也很温柔,待人接物也有自己的风格,让人如沐春风一般。这也是我和丈夫相看了许久才决定给还单身的她和父亲相亲,可事实是,龙阿姨还没有意识到,父亲也没有意识到是我俩给他们相亲,相处了几个月,一点火花都没擦起来。
轻轻推醒丈夫,我很严肃的问:“志华,那天的提议,你是不是有点动心了?”丈夫迷迷糊糊的醒来,看著我道:“华儿,还不睡?”我又摇了摇他,再复述一遍,丈夫道:“是有点动心,因为能想到可行的办法只有这麽一个,但我不愿意让你裸著身子给岳父看,因为第一你是我妻子,我捨不得,第二你是他女儿,这方面也需要避讳。”
“那麽,志华,跟我解释下,你在我身上衝刺的时候说了什麽?”
丈夫一下子瞌睡虫飞了,坐起来抱著我的身子道:“可能是有那麽一点性幻想吧?对不起,媳妇。”
“性幻想?男人的?”
丈夫不自觉的低了头,我哭笑不得的道:“呐你也别哼出来啊,让我怎麽见人啊?”
“阿华,家里只有我们俩。”
“现在是只有我们俩,可一旦我们都有著想法,真的去做的时候,你让爸怎麽看我?说我是个淫荡的女儿?”
志华见我炸了毛,又是哄,又是安慰的哄了半天,才让我重新躺回床上。
“阿华,你真的有再岳父面前裸露身体的想法?”
我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真的。爸一手把我拉扯大,我小时候全身没给爸看过麽?可以说,小时候肯定给爸全看光光过,可那时候我还不记事,想来父亲也没有那种想法。只不过……我第一次月经初潮的时候自己给吓懵了,是爸给我清理的。”
丈夫想了想,道:“看来这唯一可行的办法也只有你我能做这个实施人了。华儿,说实话,我是有这种性幻想,想像著跟你在岳父面前做爱。”
我白了丈夫一眼,心里想著,哪有这种男人啊,期望在岳父面前把他女儿给办了。但脑子里想的却又是另一种雀跃,似乎自己真的想尝试下,跟丈夫在父亲眼前做爱是啥感受。想来,这会让夫妻两个如鱼得水的欢爱当中更加刺激吧?
又过了几天,丈夫和我事毕互相看了看,道:“尝试下在岳父面前……”我不可置否,因为我和丈夫志华在家里探究夫妻性爱上尝试了很多种环境和体位,每一次都会让我们酣畅淋漓之馀意犹未尽。也很喜欢尝试新的环境和新的体位下夫妻欢爱,对于我们来说,在父亲面前做爱是一个新奇的环境,要不要这麽做,我和丈夫志华都想了很久。
看著丈夫,再想想自己的这个家,的确,也只有我这个做女儿的和丈夫适合做而且不影响家庭。好吧,先试试。
我点了点头,微不可查的。
于是,几天后,我和丈夫志华策划实施了第一次尝试在父亲面前做爱。
承接著丈夫在身上的衝刺,我耳边注意聆听著家门的动静,不出其然,父亲拿著钥匙开门了。
丈夫在我身上的衝刺更加有劲;父亲进屋了,丈夫揽著我双腿曲在胸前狠劲的抽擦让我仰著头闭著眼不住的低吟。
没有关上的主卧门时时提醒这我和身上的志华父亲就在开了门的主卧外边,一时之间,丈夫不知道在我身体猛力抽插了多少次才陡然匆匆泄入我体内,而后在我身子里有些变软的怒龙又陡然硬了起来,也不知丈夫志华的怒龙在我身子里变软变硬了多少次,我却知道,这是丈夫自己给刺激狠了,又不好意思直接走出主卧,只好在我身体里反反复複硬了软,软了硬,折腾的我也不知潮水来了多少回。
到最后丈夫在我身上趴著没了力气,我瘫软著身体看了看同样面红耳赤的丈夫,悄声问:“出去麽?身上难受死了。”丈夫志华抬了抬身子,悄声道:“光著出去不合适吧?”我想了想,也是,毕竟父亲就在隔间。一起双双起身穿了件高领睡衣,带著满脸春情和十分尴尬和羞愧,我和丈夫走出主卧,走到父亲面前。
万幸的是父亲拿了档轻轻在我头上敲了一记,叮嘱了两句:“华儿,你们身体还年轻,一些事爸想跟你说,你们……细水长流。再者,多调养身体。不打扰你们小俩口了。爸先走了。”说完就出门逃也似的走了,把我和丈夫志华弄得一愣一愣的,父亲这是嘛意思?
坐在沙发里我和丈夫在思索父亲的话语,有可能是父亲不好意思在这事儿上当著丈夫的面说我?也有可能是父亲觉得俩口子办事儿不需要第三人同意?也有可能是父亲告诫我和丈夫在夫妻性事儿上要注意保养身体细水长流?也有可能是父亲有些害怕我和丈夫当著他的面儿做夫妻那事儿?
反正这意思我和丈夫都没琢磨透,我禁不住有些气苦,要是母亲还在世就好了,至少母亲作为过来人,可以帮我分析分析父亲这话到底是啥意思。看了看同样一脸懵圈的丈夫我只能无奈的道:“志华,我想不透是啥意思。要是我母亲还在世就好了。”丈夫眼前一亮,道:“阿华,不若咱们到岳母坟前祭拜下她,然后再想想,说不定会想明白。”
我转念一想,也是呵,至少在母亲跟前,我心思能静得下来仔细的去思考。
点了点头,一起回了主卧把内外衣都换上,带著鲜花果篮,我和丈夫一起去了陵园,找到母亲的墓碑,走近才发现,父亲不知道何时坐在母亲墓碑前喃喃自语,仔细一听,竟然是在对母亲述说我这些年来的生活情况,嫁人与否,过得好还是不好。父亲哟,我刹那间明白过来,父亲离去前在屋里跟我们说的意思,父亲没有责怪我们,还只是认为是我们小俩口办事儿忘了还有人要来。和丈夫志华互相看了一眼,双双走到父亲眼前,我蹲了下来,伏在父亲怀里抽噎。
父亲愣了,随口问了一句,丈夫解释了下,父亲点了头,也说了自己的来意,递过手绢让丈夫帮我擦干泪水,父亲继续对著母亲的墓碑说道:“志华很好,是个很会疼人的小伙子,娶了咱姑娘,对她也很好,你也该放心了。”丈夫扶好我,在母亲跟前跪了下来:“妈,请原谅我没能早些来求得您的准许就娶了阿华,我在爸跟前发过誓,我要一辈子对阿华好,不仅仅因为她是我妻子,她还将是我一辈子的挚爱,更是将要和我一起生养孩子的伴侣。请您放心吧。”重重的磕了几个头。父亲扶起我和丈夫,带著我们走出陵园,道:“你们快回去休息吧。爸也要回去了。”我和丈夫都点了点头,明白了父亲的意思,父亲心里放下了很多,很多。
回了家,我和丈夫志华一起坐在沙发里,我窝在他怀里呢喃:“志华,你说我们是不是该考虑下要孩子了?”
丈夫愣了,道:“怎麽这麽想?”我扭著他腰间软肉道:“我想要个孩子。因为我感觉的出来,父亲在母亲面前放下了很多,我也说不清楚。”
第三卷 噩梦般的记忆 第一章 一对龙凤胎
丈夫志华想了想,道:“我们的事业处在上升期到稳定期转变,如果可以的话,阿华,家里家外的事儿我要拿走一多半咯。”我明白过来丈夫的意思,意思是不管是在电视台的工作他要帮我分担大部分,还是在家里继续实施给父亲性刺激的筹谋实施,他都没意见。
我羞红了脸,因为……我明白,从现在起到我调养好身体怀孕,我将有不知道多少次会在父亲面前跟丈夫志华赤身裸体的亲热。
事实也是如此,第二天我和志华请假去了妇幼保健院做体检,医师都很古怪的跟我嘀咕说结婚这麽多年,两个人生理状态都很不错,为啥没怀上,我笑著解释说考虑到工作原因,爱我的老公跟我亲热的时候,两个人都採取了措施。这才让为我体检的医师明瞭的说你俩的避孕工作做得真是不错。一下子把我弄了个大红脸。
体检完了,我谘询了下医师是否可以开始要孩子,医师怪怪的看了我一眼道:“只要你俩办事前把避孕措施撤了就行。”我红了脸道了谢,穿著好了,下了床,带上手包走出去,和丈夫志华走在回家路上,丈夫没有说话,柔柔的牵著我的手,可能他也知道医师跟他说的话吧?
到了家关上房门,我和丈夫志华无言的丢下手里的包,搂抱在一起互相亲吻著,亲吻著。衣衫在我俩的蜜吻中一件件飞离我们的躯体,直到我和丈夫两个人赤裸相对,我们的手互相在对方身上四处撩火,激起肌肤阵阵火花窜入身体。我想,已经渐渐没入情欲的自己无法拒绝丈夫此时想要在我身上展开爱的行动了。
是,浴室里鸳鸯澡洗过,我和丈夫志华这一次没有採取避孕措施,就这麽一次次在夫妻爱欲里沉沦。一次又一次,直到身酸腿软躺在床上累得再也不想动一根手指头的时候,丈夫贴心的拖过小枕头垫在我的臀下。就在我昏昏欲睡的时候丈夫志华苦著脸从我臀下把小枕头撤了出来,我有些恼火的看了看丈夫志华,他轻轻伏在我耳边道:“这一次不成了,你好朋友来了。”我愣了愣,记起来这会子好朋友秦馨还不知道在哪玩耍呐,这好朋友……哭笑不得了。是我的月事来了。
恨了一眼丈夫志华,自己个累瘫了,身下这事儿也只能是丈夫帮我做清理了。
做完清理,丈夫志华搂著我的身体躺在床上,我也紧紧把身体靠著丈夫,我知道,今后的日子里,我和他都将会有我们爱的宝贝进入我们的生活。
几天之后,我身上月事走了,我和志华在筹备我们爱的结晶的同时,也把给父亲牵线的任务提上日程。于是乎……就在我和志华备孕的这几个月里,父亲无数次撞见我和丈夫志华一丝不挂的在家里各个地方翻云覆雨恩爱缠绵,甚至父亲还撞见过丈夫志华不小心闯了我的红灯,以至于父亲好几次不重不轻的叮嘱我们小俩口要保养身体细水长流。可父亲哪知道,我们这样做的真实原因就俩:一个是帮他和龙阿姨牵线,另一个就是我们小俩口备孕。
时间不长,两个月后,我在单位忙著做策划的时候,忽然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就倒在地上不省人事,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倒了医院妇产科,身边还围著几个医护,还有匆匆赶来的父亲。我一下子懵了,自己这是咋了?丈夫志华出外勤可没在身边啊?
没等我发愣,父亲乐呵呵的拿著一纸诊断书到了身边递给我道:“傻丫头,自己怀孕了也不知道。以后要多注意身体啊。”
我愣了,轻轻伸手捂著小腹,这里头有了小宝宝了?是我和丈夫志华的小宝宝?心里头是莫名的激动,因为,自从婚后,我的记忆里也就只有丈夫志华无数次在我身体上扑腾,在我身体里喷射的记忆。抬起头看著有些苍老的父亲,点了点头道:“爸,我知道了,我能给志华打个电话麽?”父亲把手机递给我,等我给丈夫志华打了电话,告诉他这样一个消息之后,父亲从我手里拿过手机,也给志华说了两句,撂下电话,父亲陪著我一起走出医院,驾车把我带回了家,让我躺床上休息没多久,一头汗水的丈夫志华进了屋。
确诊怀孕后第三天,丈夫志华去了台里给我们俩都申报了下,丈夫工作调整为栏目审核,而我……乖乖的请了一年半的产假。
日子就在我天天跟肚里的孩子互动和丈夫志华与父亲倒班给我做孕妇餐当中慢慢过去。
但孕期的我似乎欲望要比以前大了一些,孕前三个月几次在丈夫志华身上撩火惹得他不得不好几次赤条条冲进浴室洗冷水澡让我笑话不已。孕中期的我内衣裤也懒得穿了,过了前三个月的我索性在家也就一身清凉的连衣裙在家里来回走动,丈夫志华在家的时候总会挨著他,在他身上撩火,往往是撩起火的丈夫志华很快就褪下裤头撩起我裙子,也不避讳父亲还在家,分开我双腿当场就把他的粗硕耸入我身子里,让我一脸迷醉的同时,揽著丈夫的身躯,主卧、厨房、餐厅,客厅沙发到处留下我一个孕妇和丈夫恩爱的痕迹。
兴许是父亲心疼我生怕我和志华折腾过了把孩子折腾掉,终于,在某一天,父亲的轻咳打断了我和丈夫的欢爱,丈夫志华脸皮有点发白的撑起身来拉上裤头,低著头扶起还有些幽怨的我给我落下裙角:“爸,我……”
父亲摇了摇头,转而对我说道:“华儿,我知道这时候你很需要,爸想说的是你也跟志华学学妇产这一科。悠著点,你肚里还有孩子。”
我红了脸,想了想,的确,孕期性欲比较大这是事实,但也需要多注意保养和休息,毕竟,肚子里还有我们爱的结晶。低了头,我承认了错误:“对不起,爸,我错了。”
父亲语重心长的道:“这不是错不错的事儿,你也即将为人母亲,要知道怀胎不易,养育更难。还记得你小时候我怎麽带你的麽?学著我带你那样,好好对待你的孩子。”父亲说完去了客房,而我留在那儿仔细想了想,抬头看了看丈夫,心底一阵柔软。是,我爱丈夫志华,可也不能忘了肚里还有没见面的宝宝。
孕中期很快就度过了,其实在孕中期快结束的时候我已经肚大如萝走不动道了。为了今后我们夫妻能有较好的经济条件来养育宝宝(其实,靠著父亲也不错,但父亲说他能给,但志华也是个比较要强的人,今后的经济生活上,父亲给的只能做最后的底牌,日常生活里的花销还只能是我和志华两个人的月薪),志华爱怜的在我身子里喷射过后跟我商量了打算,他打算出外勤多挣点。我很很无奈的应允了产前让丈夫出外勤的请求。
事实就是,志华出外勤的这段时间里,肚大如萝的我遭遇大小号方便的时候不得不红著脸面对帮我处置的父亲,因为那时候,我身上的衣裙内裤都是父亲帮著我穿脱,我身下的私蜜也在这段时间给父亲看到过摸到过无数次。一次脸红,两次脸红,一天不到,我哪还有红脸的羞窘?襁褓时让父亲看光光过,初潮时候给父亲帮忙清理摸到过。我还有啥可以再父亲面前可以羞窘的?但我还是注意到这时候父亲的变化,父亲刚开始还是很拘谨,一本正经的别过头帮我穿脱,到后来,回正脸的父亲在帮我穿脱的时候眼神有意无意的扫过我胯下的私蜜,我知道,父亲是对女人的下体有了反应,可我鬱闷的是,丈夫不在身边,怎麽给丈夫商讨给父亲和龙阿姨牵线,怎麽实施让他们在此相聚却成了问题。因为这时候的我有了孕妇生理的反应,轻易离不的人照顾。好吧,没奈何了。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就在我到了预产期临产前两天,丈夫志华出差回来请了假,我跟丈夫说起这事儿的时候丈夫志华摸著脑袋哭笑不得,只好说:“华儿,等平安生产,出了月子之后,咱们再帮岳父相亲如何?”我想了想,也是。
忘了说了,孕早期的时候做了产检,父亲和丈夫志华都得知我怀著的是一对双胞胎,但也就是这对孩儿,在我孕晚期的时候让我吃足了苦头,孕晚期的时候也是丈夫志华出差的时候,我一个大肚女人也不得不在内急的时候常常红著脸让父亲帮我处理大小便如厕的困窘。
生产那天,我是给肚子里的小傢伙们闹腾醒的,惊得准备上班的丈夫志华连忙把我扶起来,穿好外边的连衣裙,内衣裤都没让我穿,拿了两套小衣服小襁褓匆匆收拾好跑去客卧叫醒了父亲,一起准备了去妇产医院的物事戴上,志华扶著我下楼上了车,父亲拎著物事放进车里,载著满头大汗的我,还有一脸紧张的丈夫志华去了医院。
进了医院,早有医护把我扶上病床,飞快的推进产科手术室。医护们都知道我这样的孕妇有很大的几率可能要剖腹产,所以,我生产的过程不得不进了手术室。
小腹里的剧痛一阵阵袭击,让我满头大汗的同时,咬著嘴唇不住的尽力忍耐。
进了手术室没多久,我就感觉胯下身子里塞了一个胀胀的活物,而肚子里却感到还有一个。
PS1:女性的孕产十分的艰辛,从怀孕初期开始要承受生理和心理的巨大变化,孕初期的生理不适,孕中期的心理变化,孕后期生理上的难以适从和心理上对生产的恐惧都是每一个女性的巨大考验,更何况,生产过程中,身下分娩时1-10级的疼痛和产程中随时可能出现的大出血更是让产妇们不可避免的都患有产后抑鬱,因为生产对于产妇们来说是一隻脚踏上鬼门关,不管是古代还是在科技发达的现代(别说无痛分娩这种怪话,即便是无痛分娩,产后下了手术台的疼痛却是不可避免的)平时要承受自家男人把不属于自己身体的阴茎(以及不洁性交带入的细菌病毒侵入)侵入体内,孕产的时候还要承受自己性命交关的分娩险情。所以,在这裡,请宝爸们多关心爱护自己的妻子,她们真的很不容易。
PS2:女主的孕产过程说起来十个月的怀孕故事百十章都说不完,但笔者还是简略的缩在一章裡,因为,女性很不容易。
PS3:孕产经历写完了,也就意味著男二号谢志华即将领取盒饭。说实在的,笔者真的很不愿意写死这个人物。有才华,有担当,有温情,也有贴心,这样一个暖男被写死,不能不说,笔者很是心痛。也就是剧情上,这个人物不得不死。唉……
第三卷 噩梦般的记忆 第二章 手忙脚乱
在医护的帮助下,卡在身子里的这个宝宝就在我躺在产床上刚曲张双腿做好准备的时候哧溜从体内滑出,敏捷的医护顺手接了个正著,一番忙活还没等收拾好,肚子里的这个小傢伙迫不及待的滑入身子里,也在我忍不住疼大声呼痛:“志华,你……这……个杀千刀……的,不……生了!”的嘶吼声中,这个小傢伙也从我身子里滑了出来。一群医护在我身下不停的忙活,直到我肚子里一阵撕裂疼痛过后,一个医护拽著剪断的脐带轻轻把胎盘从我肚里拉出。
疼痛过后疲倦已极的我看著医护们把两个小傢伙清理好包好放在我怀里,带著感激的眼神点头致谢,而后我就昏睡过去。也不知道就在我昏睡的时候,这群医护帮我处理乾淨身下的血污,收拾好了把我推出手术室。
这时候的我完全不知道刚刚生下的宝宝是男是女,直到我在病房里醒来,志华坐在床边捂著我吊针的双手,父亲趴在婴儿床边逗弄著两个孩子。
“醒了?”父亲注意到我清醒过来,我点了点头,道:“爸,孩子!”
父亲乐呵呵的抱起一个放到我怀里道:“是一对龙凤胎,你怀里的是姐姐,我怀里的是个弟弟。”父亲乐呵呵的。
志华也醒了过来,我知道,我生产那会他的焦急和无奈已经让他很疲倦,看了看丈夫志华,我笑了。
志华起身从父亲怀里接过孩子,等我把怀里的女儿喂好,父亲接过孩子立了起来,轻拍著女儿的后背,直到她张著小嘴打了个奶嗝。志华把孩子放我怀里让我喂奶,我也乐呵呵的看著怀里的儿子张著小嘴在乳房上寻找著乳头。
不多时儿子也不住的吸吮我的乳头,我只感到身体里涌出的液体彙聚到胸前给这小傢伙吸吮。
由于是顺产,我身体恢复很快,一周后,我也能下地活动了,这期间,父亲和志华轮换著给我做产妇餐,汤汤水水吃了不少,连带著两个小傢伙也胖了几圈。
出院回到家,我基本上都是在床上度过月子这段时间,除了自己要解决生理的时候。
这段时间,丈夫志华可就苦了,白天在家忙著节目策划要工作,晚上要照顾我和时不时醒来哭嚎著找我喂奶的两个小傢伙,几天下来,丈夫志华眼圈浮肿,黑眼圈挂在了脸上。而我更是没有一个好觉睡,又怕自己睡著了压著孩子,又怕一不小心喂奶呛著孩子。真真儿的累得瘦了好几圈。好在是父亲顿顿都给我做可口的饭菜。
月子里的吃食生活也就这样了,但有些让我发窘的是,我们小俩口的性生活上。
怎麽说?我和丈夫志华都不是压抑自己性欲的人,孕产前只要是有需要,相互打个暗号就明白了对方是不是想要,然后就是要麽找个僻静没人的地儿,相互解开下身的衣裳凑活著著做上一回;要麽回家,拉上窗帘大大方方的褪光彼此衣裳就在家里任何一处地方一起行云布雨。
而产后的我很鬱闷这时候身上还带著恶露(也即是产后妇人子宫功能性少量出血和坏死蜕膜组织),我自己想了或者丈夫志华想了的时候,我们不得不採取另外的办法来解决我们夫妻的性欲问题。
那就是……丈夫用手套了避孕套在我阴部和阴道里抠索;而我用身上除了阴道之外的身体部位满足丈夫的性需求。口、乳、腿、足都用遍了,最后是我颤著心儿看著丈夫志华带著避孕套给我后庭开了苞……
那个疼哟,到现在我都不想回味。因为……跪趴在床上的我胸前一对乳头在孩子们嘴里不住的吮咂,而我撅著臀哭笑不得的任由丈夫志华把著腰胯开苞后庭。身体又不能晃动,屁股上断断续续的疼痛直到俩孩子鬆开嘴我才狠劲的后坐,短暂的疼痛几乎让我晕厥。
事后床单上产后恶露的血红和屁股上后庭开苞的血迹让我恨恨的看著丈夫志华没几分钟,心里又软了。
那次事后,心疼我的丈夫志华养成了时不时伸手在我胯下捻著我阴蒂的毛病,往往睡得正熟的我给胯下掀起的情欲弄醒了,张开双腿配合著丈夫志华的动作坠入爱欲。
满月过后,我彻底的清理了自己一个月没洗澡的身体,和丈夫志华一起抱著孩子,跟著父亲一起去了派出所给孩子上户口。
“长女谢云萱,次子谢云轩,是这两个名字吧?”户籍警是个很耐看的女孩子,一本正经的接过父亲手里的两章出生证明,拿了我和丈夫的户口本看了看,确认了资讯,让丈夫志华上前再次确认:“是的,这两个孩子是我和我妻子的,长女谢云萱先出生,次子谢云轩……”
户籍警女孩点了点头,道:“知道了,稍等下,给他们俩排身份证号,几分钟就排到了……谢云萱,身份证号排到了,谢云轩的身份证号排到了。现在就给他们上户口。”
几分钟后,两个孩子的身份资讯和派出所钢印的户口本夹著只剩下半截的两张出生证明递了出来,丈夫志华接过,收好了,一家五口人乘车回了家。
晚上早早的把两个孩子喂饱,父亲似乎有些明白志华和我今晚上要做些什麽,跟著志华把两个孩子抱进客房里让父亲陪著,难得好好休息的我给丈夫志华拉进主卧,调了灯光,而后,丈夫志华就把我身上的衣服都扒拉乾淨,自己也脱得一丝不挂,搂著我,抱著我不住的四处亲吻撩火。
我清楚的记得那晚上丈夫志华很是疯狂,吻著我下体私蜜短短的茸毛(产前给刮掉的阴毛,满月后没长长多少),汲取著我私蜜里流淌的爱液,把著我下体的丈夫一张大嘴在我私蜜那儿不住的舔吸吮咂。激起我身体不住的颤抖著,颤抖著掀起炽烈的欲火。
很快,在我的讶异里,丈夫把那话儿在我的期待中没肏我阴道,而是刺入我后庭里头,讶异的我恨了一眼,就在丈夫志华的衝刺里感受到他的癫狂。身下没了知觉,我哭笑不得的看著丈夫志华拔出,洗了乾淨在帮我把后庭擦拭乾淨后抹上润滑液,那还擦乾淨秽物还冒著热气的阴茎直挺挺的刺入我流水潺潺的阴部。
好胀!是的。
兴许是产前一个月到月子结束这两三个月我和丈夫志华身体里积聚了太多太多的性欲望无法通过手足肛交彻底的释放,亦或者是这段时间以来我身体私蜜的收缩恢复太过惊人。我似乎感觉到私蜜那口子也就像初夜那晚,被丈夫志华滚烫润滑且软中带硬的肉棍儿缓缓刺入,推开层层花瓣儿,滚烫从口子渐渐蔓延到身体深处,甬道里的慰烫铺展开去,铺满整个盆腔。
可……怎麽这麽短?我身体的记忆里丈夫志华的尺寸可没这麽短啊?
抬头看了看,我哭笑不得,两腿之间私蜜里扎著的的确是丈夫志华的阴茎,却只扎了个脑袋进我的身子。这会子的丈夫正撅著臀,准备给我一次难以忘怀的刺入!
“嗯……”变了调的闷哼从我嘴里溢出,丈夫志华的那话儿猛的一下直直刺入我私蜜,捅开了身体深处渐渐合拢的甬道,也把那话儿上的滚烫送入我小腹深处,烫的我浑身一个哆嗦,紧紧搂住了趴在身上使劲的丈夫志华。
不可否认,丈夫志华的这一下子几乎捅到我心窝子里去了,这还是跟他成婚这麽多年来少数几次让我感觉到捅到心窝子的性爱动作,可随即而来的是丈夫志华搂著我腰胯,用他那话儿在我私蜜处使劲抽插两回又轻抽重插三五次。几番几覆,小腹里集聚的肿胀和快意一拨接一拨的往脑海里冲,让我扬起香臀蜷起双腿,紧紧扣住丈夫的腰身,任由他那话儿在我小腹深处採摘我身体里的花蕊。
我不知道那晚上是怎麽过来的,那一夜,我几乎歌唱了一通宵,丈夫志华拉著我的身子更换了一个又一个性爱体位,每一个体位都让我高潮了三五次,最后是疲累中瘫软在丈夫志华怀里。
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丈夫志华拿著消肿药在我私蜜处轻轻涂抹。得,我那儿肿了,没好气的看著讨好的丈夫,哭笑不得。
上了药,穿好衣服,走到客卧把孩子从父亲怀里抱了回来,我就知道,这俩孩子我是脱不了手了。
抱起一个坐在床沿,堪核哭得通红的脸蛋,我心底柔了几分,忙不迭的一手撩起衣服,用下巴压著,然后从丈夫志华手里拿过湿巾把露出来的乳房和乳头擦了乾淨,扔了湿巾,伸出指头夹著乳头,抱著孩子的胳膊抬了抬,紧了紧,看著孩子张口衔著乳头开吃,松了夹著乳头的手抱著孩子,低头看著大口吞咽乳汁的孩子,我心底笑了。因为孩子的吮吸让我身体里莫名其妙的涌出一股股让人难以启齿的欲望,却有别于性欲。
喂饱了怀里的小傢伙,捉著乳头从孩子嘴里撤出,拉下衣服,把孩子抱立起来,轻轻拍抚,让这个吃饱餮足的小傢伙打了几个奶嗝,我才把孩子放下,再抱起另一个哭的抽抽的孩子,如法炮制。
总算,俩孩子都喂饱了沉沉睡去,我才放下孩子,看著她们的睡颜,再看了看丈夫志华伸手给了他一个静音的手势,起身小声道:“快去上班吧。家里有我照顾孩子,还有爸爸照顾我呢。”
第三卷 噩梦般的记忆 第三章 满月后的餮足
丈夫志华上班去了,揽著两个孩子,我侧身躺在了床上补觉。
因为,喂饱了孩子们的我没注意,俩小傢伙不知道是儿子还是女儿给尿湿醒了就哭,好傢伙,来了二童音二重奏。吵得我睡不著醒了来,一个个拆开小傢伙们的被褥看了看,换了尿片,清洗了小屁股,包好了才得了闲,拿著沾满屎尿的尿片,欲哭无泪。
好在是爸爸叮嘱过丈夫志华多准备尿片,要不我还一时间没法给孩子们换乾淨的。
父亲并没有帮我给孩子们洗尿片,我问过父亲,父亲道:“这是属于你丈夫志华的责任,他无法逃避的。”所以,我只能任由换下沾满孩子们屎尿的尿片留在主卧等著丈夫志华回家。
到了傍晚丈夫志华回到家,看到堆了一地的尿片,哭笑不得的捏著鼻子一起收拾了,赶紧拿去一张张洗了乾淨,再开著电暖架上许久不用的烧烤拦网把尿片一张张放上去烘烤乾淨。这才走回床边轻轻摇醒我。起身看到丈夫的我很是高兴,撑起身慢慢的下了床,让丈夫靠在孩子们身边,而后我才起身去洗澡洗头,解决生理,完了,抱著父亲给我做的汤锅不顾形象的大口开吃。
吃完了,空空如也的肚子被填饱,一脸惬意的躺在沙发上消食,看了看陪在孩子们身边的丈夫志华,一时之间,我莫名其妙的想跟丈夫志华亲热。
想了想,走进主卧,把身上的睡衣换下,褪去乳罩和内裤,穿上睡裙,再从床头柜里拿了一盒不知道啥时候丈夫买的杜蕾斯,倾身轻轻摇醒丈夫,把手里的避孕套盒子在他眼前晃了晃,然后拿著盒子悄声走出主卧,到了客厅。
父亲看完电视早就睡了,这时候的客厅里早已是一片光明。
把盒子放在客厅桌上,我走到窗边把窗帘拉上,回身的时候客厅灯光一变,已成了有些暧昧的粉红色。走到沙发边坐下,靠在沙发背上,看著走进前来蹲在我面前的丈夫志华,捉著他的手道:“志华,我想要。”志华也捉著我的手道:“阿华,早上才给你那上过药,还没好彻底呐。”我摇了摇头道:“没事,我的身体我清楚,我真的想要了。给我,志华。”说著,我把他的手牵引著放到我睡裙底张开的双腿之间。
感受丈夫有些粗粝的指腹揉摸著我私蜜,我看著丈夫志华眼里逐渐升腾起来的欲火,轻轻鬆开了手,让丈夫志华自由发挥。
是的,聪明女人这时候应该要做的是享受丈夫自由发挥带给自己的性爱。
在我的预想之中,丈夫志华逐渐不满足揉摸我逐渐湿润的私蜜,正伏在我身上,一手揽著我脖颈,一张嘴堵住了我浑身酥痒难耐的低吟。几根调皮的手指得寸进尺的探入我承接他阴茎和为他产下一双儿女的阴道。反反复複上下摩挲,丈夫志华粗粝的手指在阴道口边不住的摁压,指腹在我腿间蜜豆上来来去去的摩擦让我双腿张张合合,几乎忍不住身下蜜豆处传来的阵阵酥痒难耐。
是的,我很想要了,我很想要丈夫那一双手在我的隐秘曲线上大力的揉搓;我很想要丈夫紧紧的把我的身体箍在怀里狠狠爱怜;想要丈夫把他那在我看来粗硕雄壮的阴茎直接放在我身下花园而后直直顶穿!
因为,产前三个月和产后一个半月的时间我没有跟丈夫好好的做过夫妻亲热了。对于孕前和丈夫在家胡天胡地惯了的我来说,整个孕产期里仅仅有三个月时间做过夫妻欢爱,却是丈夫顾忌著我这个大肚婆在欢爱中轻抽慢插,一点都不尽兴。
身下的难耐,再加上胸前被丈夫一张大嘴舔砥吮吸,我哪会不知道,丈夫在我胸前吮吸的是我们俩一对儿女的口粮?
羞色渐起,我伸手抚著丈夫的脑勺看了看胸口的湿润,轻轻道:“志华,悠著点,吸光了一会孩子们没得吃。”
丈夫牙齿轻轻的在我乳头上咬了一下,闷闷的道:“嗯,一会给你熬汤,多喝点就有了。”我哭笑不得的仰头闭目,任由丈夫折腾。
冥冥中,我只感到胀胀的乳房渐渐空了,而乳头没了胀痛,剩下的也就只有丈夫吸吮和酥痒阵阵传入脑海,这是孕前和丈夫欢爱时常常感受到的感觉。
闭上眼,感受著丈夫志华把憋了几个月的欲火一点点的在我身上撩燃,感受著丈夫志华撩起我双腿,不满足用手爱抚我身下的丈夫埋首我双腿胯间,一张滚烫湿润的大嘴包住我剃光了阴毛的私蜜,圆润而又软硬适中的舌头不停歇的在私密上舔砥吮吸,刺激我花园蜜豆阵阵翘起。我已然不知我身下花园何时流水潺潺喷了丈夫志华满头都是,只记得丈夫志华忽然间起身,把他身下的阴茎靠在我分腿裂开的花园口,微微用力,熟悉的尺寸和滚烫挺直的物件缓缓埋入身下裂开的花园,寸寸深入,顶开身子里花菜卷一般紧緻密实的嫩肉。
“哦!……”
轻轻的低吟从我嘴里溢出,双手撑著沙发,低头看了看挺著阴茎在我胯下抽送的丈夫志华,我忽然发现自己真的很性福,即便我为他产下孩儿以致月子后身材有些走样,丈夫却还是把著我的身体,乐意把男性的性欲和种子在我身体上播撒。
胯下酸胀,痕痒,还带著丈夫志华抽插衝击的微疼,腰侧,乳房,香臀时不时的承受丈夫志华的爱抚揉摸,让我的欲望渐渐难以维持理智的思考。
身摇乳动,我都不记得身上的睡裙何时被丈夫志华扒了个精光,胯下阴道在丈夫的衝击下变得越发紧实,也越发感到丈夫身下阴茎的粗壮不停歇的在身子里攒刺。
好一阵,我才忽然发现,丈夫双手揽著我两腿,一双大掌抱著我臀瓣,蹲马步似的在我耳边呢喃:“抱著我头颈,阿华,我带你周游列国。”
虾米?周游列国?
带著些疑惑,伸手有些懒散的揽住丈夫脖颈,却让丈夫撑起身想把我抱起来,吓得我收紧了双手,死死抱住……
哦豁,丈夫真的要把我抱起来,胸腹相贴,还……让我的身体自然下坠之中,让他的那话儿更加深入我身体里。
双臂紧搂著丈夫脖颈,双腿给丈夫双臂捞起来,两片臀瓣上给丈夫志华的大掌抱的紧紧实实,而我的身前和丈夫的胸膛胸腹相贴。
身体悬空的我就这样被丈夫志华从沙发里抱了起来,微微转身,就感到丈夫志华的阴茎在体内跳动不休,随后,丈夫轻缓的步伐和上下使劲摇动的双臂更是让我咬著牙承受胯下堪比他猛力衝刺的酸胀麻。胸乳和丈夫的胸膛分分合合的摩挲更是让我忍不住想要嘶叫。
丈夫志华却在这个时候低头看了看我咧了咧嘴:“华儿,这个体位……你好紧啊!”说著丈夫志华颤著身子忙不迭的把我的身体放在了沙发上,而我却感到七八股滚烫刹那间射入身体最深处。
脑子还有些懵的我有些古怪的看了看丈夫志华,他那话儿还在我身体里硬邦邦的。
丈夫苦笑著说道:“华儿,我得跟你少用这个体位了,那样儿,你那夹得我忍不住,泄得很快。”
哭笑不得的搂著丈夫志华的身体,亲了亲他的脸颊:“志华,我很舒服,那会儿我……快被你弄死了。”
满月后的这次夫妻生活就这样有些虎头蛇尾的结束了,我却知道,丈夫是有些过于激动了,要不,以他的体力,哪一次夫妻生活里我不是身酸腿软半天起不了床?
好在是,这一次也不差,至少,我瘫坐在沙发里,半天不能动弹——身子下边酸软的没力气起身。
看著丈夫志华从桌上抽了抽纸叠好放在我胯间轻轻揩拭,然后又抽了写把他那还挺著的话儿揩拭乾淨,给我放下了裙琚,扶著我下了沙发,走进卫浴里,调了水温在盆子里,帮我捞起裙琚,扶著我蹲下,才又把阴道冲洗器递了给我。很感动的拿了冲洗器吸足了温水,伸进体内反复冲洗了好几次,完了丈夫志华扶著我起身,拿了巾帕给我揩乾淨身下的水渍,然后轻巧的公主抱把我抱起来,走回主卧,再把我轻放在床上盖好被褥,俯身给了我一个热热的吻,让我心满意足的躺在床上等待著丈夫的再一次临幸。
丈夫志华却走进客厅,收了搁在桌上没使用的避孕套,收拾了下,关上灯光才回了主卧。
脱衣上床,丈夫志华把自己脱了个精光,鑽进被窝里折腾了一阵,惹得我哭笑不得,是因为,他伸手在我身上四处撩火,还不忘记把我身上的睡裙从我身上渐渐的褪了下去,让我光裸的身体藏在被底下,承受著他一双大手的爱抚。
我知道又要来了,即便是已婚数年,才刚刚为他诞下一双儿女,我的身体始终是我们俩口子探索的对象。
伸手在丈夫身体上学著他四处撩火,却让丈夫志华龇著牙恶狠狠的呢喃:“华儿,你是在自讨苦吃!”我眉头一挑,伸手捉著丈夫的阴茎,轻轻捏了捏道:“好像,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吧?”
丈夫志华嘿嘿一笑,分开我屈著的双腿,埋身在我腿间,道:“华儿,你等著!”说著,丈夫志华粗长的阴茎埋入我腿间私密,借著夫妻调情的潺潺溪水,一点点的埋入我身子里。
第三卷 噩梦般的记忆 第四章 再思量
钗横发乱,被翻红浪,也不知几番几覆,被子早已在夫妻欢爱过程中被踢到一边,满脑空白,身酸腿软,久久沉浸在潮水那一刻的我喘著粗气瘫软在床上没有一丝力气,看著趴在身上久久不愿动弹的丈夫志华,我心疼了。
也顾不得丈夫志华的那话儿还埋在体内,伸头亲了亲丈夫志华的脸颊,道:“志华,你快弄死我了。”丈夫嘿嘿一笑,尽力撑起身,看著我事后粉红的身体肌肤道:“娘子,小生可还满意?”逗得我佯怒伸手拍了拍他屁股。丈夫志华这才伸手到我俩胯下,捉著他阴茎,慢慢从我身体里退了出来。我才惊讶的发现,志华竟然戴上了避孕套。
看著他摘了套子打了结扔掉,在去了抽纸帮我揩拭乾淨,自己又给揩拭乾淨后,志华拿过我的睡裙帮我穿上,一起互相搂著躺倒床上拉上被褥安睡。
实话说,夫妻性生活上,能给妻子最大的性满足;事后又不嫌弃的自降身躯给妻子做事后清理。这样贴身贴心的丈夫,谁不爱?至少,我是爱的。
因为,成婚这麽多年,每一次夫妻性生活过后,志华都这样待我,我能不爱麽?所以,我习惯了他在家的时候每晚入睡都光著下身;习惯了丈夫每晚上搂著我的身体入睡;习惯了他睡觉的时候总会把阴茎放入我身体里;即便是我每个月行经的时候,丈夫总会在床上铺上一张产褥垫,而后再把我的身体挪上去,最后,就是把他清洗乾淨的阴茎插入我身体里入睡。
清晨,鸟鸣啾啾,一夜好眠睡醒的我看著身边依旧安睡的丈夫志华,心里很是满足这样的生活。
起床后,丈夫志华从客房父亲那把两个小傢伙抱了过来,放在主卧的婴儿床里,每天逗弄两个小傢伙,再加上每天我在家只套了件方便喂养孩子的产妇衫,可以说,从满月一直到孩子一两岁会翻身,会爬,父亲没少看到过我赤著上身给孩子喂奶的样儿。
这一晚哄著孩子睡熟了,看著洗了澡搂著我不住哈气的丈夫志华,我脸红过耳了,忍不住想起有一次满月后正在奶孩子的我给丈夫志华扒下裤头从臀后揽著小腰做爱的画面,不忍直视。说真的,那会子我真觉得自己快羞窘死了,胸前孩子吸吮,臀后丈夫抱著欢爱,身子里的酥痒麻胀一刻都停不下来。那也是我产后为数不多一次房事里数次高潮的场景,深深刻入脑海之中。
丈夫志华挨著耳边舔了舔我耳垂,让我惊醒过来,轻轻扭身道:“等我洗个澡先,这几天照顾孩子身上还髒著呢。”
“我陪你。”
说著话,丈夫志华搂著我身体拐进了卫浴。
其实这个时候我心里已经很想念丈夫志华,虽说婚后七八年时间里我和他没少在卫浴里做过,可……那种氛围,可以说也是最容易让我们俩都一起攀上高峰的存在。
脱了衣服,赤条条站在淋浴头下,感受温润的水温在肌肤上丝滑的滚落,我自己拿著澡巾香皂清洗著身前的每一寸肌肤,而丈夫志华站在我身后,拿了澡巾像是擦瓷器一般在我身后帮我清洗身后的每一寸肌肤。只是我没想到的是,就在我和他配合著把我身上打满了香皂的时候,弯腰拿著香皂擦拭小腿的我没想到丈夫志华却在身后双手把著我腰身,把他挺直的阴茎就著我胯下一团白色皂沫挺入我阴道里头。
“坏蛋!身上还没洗好!”
娇嗔的我身子一缩让丈夫志华把不住我滑溜溜的肌肤,却也把他刺激的愣愣发呆看著转身蹲下的我:“小样儿啊华儿,找刺激吧?”
“不是,等我洗完了呗,身上还带著皂液,不舒服。”
丈夫志华笑著把我拉起来,帮著我把身子清洗乾淨,很自然的,洗澡最后一步是洗头了,去了洗头液的我弯著腰双手在头髮上揉了几分钟,就感到臀后的滚烫,丈夫志华……憋不住了,我也懒得阻止,任由他掰著我的臀瓣蠕动了几下,就把滚烫粗长的阴茎插入体内。
也许是丈夫体谅我还在洗头,把著我两腰,不轻不重轻缓的扣著我腰身撞击我后臀,我只感到胯下身子里随著丈夫志华的动作一点点的润泽,随著他阴茎上的温度,一点点的侵蚀著我的身心。
头髮冲洗乾淨,我双腿已经有些酸软了,撑起身擦干头髮,顺手用擦头巾把头发包在里头缠好,其间也少不了感受丈夫志华的双手抚过胸前有些胀大的乳房。
轻轻转过身子,看著同样赤裸的丈夫志华拿过阴道清洗器帮我清理完身子里适才事后带入的污渍,深处双手和丈夫紧紧抱在一起,我仰头呢喃:“抱我回去。”
丈夫志华很是欣喜的把我的身体抱了起来,不是公主抱,而是抱树袋熊一样,双臂揽著我一双大腿,双手托著我香臀,再次把他还没疲软的阴茎插入我身子里,就这样,抱著我的身体,一步步的走回主卧,一步踏出,随著丈夫的步伐,他的阴茎就在我体内进出跳动一回,十多米的距离一步步走来,我至少感受到丈夫志华在我身子里抽插了百十来下,刺激的我收紧身子,更加感受到丈夫的粗胀和僵直在身子里衝撞。
等丈夫把我放在床上的时候,我身子已经软了,胯间的酸麻几乎让我没力气把身子挪进床里。
双肘撑著身体,看著丈夫志华捧起我下身香臀,埋首在阴阜一张大嘴紧紧包裹著身下微微裂开的阴部,舔砥吮咂,丈夫志华的舌功往往也是我最爱的,看著她一颗脑袋在腿间,有时候我禁不住在想,自己是生了这麽大一个男人的怪异问题。
确实,对女人来说,一件事情总会从不同角度反复思考,有人说女人心眼小,情绪容易激动。事实是,作为女人来说,这样关乎自己切身的事儿,哪会有不多想的?
小腹里被丈夫吸吮的不住的往下坠,咬著唇的我再也忍受不了丈夫这样的爱抚,双腿夹了夹丈夫的脑袋,在他抬头看我的瞬间给了一个很是期待他肏我的眼神。
到底丈夫志华和我十多年夫妻在床事上十分默契,起身的丈夫双手没放下我的香臀,而是把他挺直的阴茎搁在我阴阜上让我看了看,而后在挪动她的身体让阴茎划过我阴唇,搁在阴道口边,我配合著扭腰把他的阴茎含入阴道口里……
有人说登顶爱欲顶峰的感觉宛若在海浪中徜徉,也有人说宛若登顶后沐浴在阳光之下,也有人说是麦田里享受徐风和畅,更有人说是幕天席地里一丝不挂的畅怀。
是,每一个登临爱欲顶峰的女人感受都各自不同,而我,则想起了幼时在父亲怀中的安心与惬意。
云收雨散,香汗淋漓,肌肤红润,还有些脱力的我躺在了床上,感受著丈夫志华还在体内的律动,看著趴在我身上喘著粗气,一双手在我身上轻轻安抚我渐渐平息的爱欲。
待到神智回笼,我忽然想到登临性爱巅峰那会的场景,脸红了,跟丈夫的夫妻房事居然会想到父亲的怀抱,我想,这绝不是偶然,以前跟丈夫欢爱的时候也会有这样的羞人场面。是……
是,我到底没忘记父亲现在还是单身,兴许是我自己自然的生理反应上记起自己有这个帮助父亲的意愿?也兴许是……
我没多想,看了看埋首耳边丈夫的脑袋,忽然记起我和丈夫在生育前定好的计画来:“志华,还记得龙阿姨麽?”
丈夫抬起脑袋,愣了下,轻轻从我身上撤出,侧躺在我身边,道:“怎麽了,阿华?”
我侧身面对丈夫,抱著他腰身,道:“我想,因为我给你生孩子搁置下给爸爸相亲的事儿,想跟你商量要不要继续?”
志华想了想,道:“阿华,现在孩子也都快4岁,快上幼稚园了,你也在单位里重新上了班,带孩子这事儿……emmm这样,阿华,要不,咱们请爸帮忙带著,然后我帮爸跟龙阿姨找个合适的时机让他们见见面,你看怎样?”
我窝在丈夫志华的怀里,轻轻嗯了一声。找了个舒服的睡姿就著事后的疲惫悠然睡去。
我却不知,正想跟我商量如何帮两位老人见面细节的丈夫志华看到呼呼睡去哭笑不得,只好帮我拉上被褥,搂著我睡去。
清晨醒来,穿衣洗漱,把孩子们叫起来,穿好衣服喂了饭(忘了说了,自从生下这对儿女,丈夫志华和爸爸就帮我办了留职停薪,主要的原因麽,是孩子们还小,到现在,孩子们都快4岁,快上幼稚园了),收拾好和丈夫志华带著孩子们一起下楼,把孩子们放婴儿车里系上安全带,一家人步行去了单位上。
看门大姐看著我们一家子进了门呵呵的笑道:“小谢小秦这一家子又出来晒幸福了,真令人羡慕。”我笑著回道:“大姐啊,这可不是晒幸福,大人要上班,孩子总不能不管吧?”看门大姐倒是点了点头,笑呵呵的让我们进了单位。
第三卷 噩梦般的记忆 第五章 癫狂
日子,就在一点一滴当中慢慢过去,爸最近的行程却让我和丈夫志华帮他续弦的计画无计可施。不是单位里事儿忙了忘记提,就是想起来了一问兰叔却得知爸外出出差了。好吧,月馀后想起给爸相亲这事儿的我和丈夫志华面面相觑无奈的只能把这事儿给搁置下来。
但……这期间,除了我月事那几天没跟丈夫志华亲热之外,父亲偶尔来看孩子都撞上了我跟丈夫亲热做爱,结果是,脸红过耳的我忍著羞意在丈夫志华的衝击下和父亲的眼前登临爱欲巅峰。事后又在父亲眼前看著丈夫志华给我清理身子。往往父亲走后,丈夫志华面对我的粉拳秀腿一阵乱锤之下又把我给办了。
时间匆匆而过,因为我和志华忙于工作,两个孩子没人照顾,不得不把父亲请到家里照顾这对孩子。
这一天一早起来,正在给俩孩子收拾的我赤著上身没顾得上穿好衣服(兴许是婚后习惯了跟丈夫裸睡,即便是产后这麽几年一时也改不了),父亲轻轻敲了主卧门走了进来跟我说:“华儿,早餐做好了。”我抬了抬头道:“爸,你先吃吧,我给孩子们收拾好就来吃早餐。”父亲愣了下道:“我吃过了,早餐放在餐厅,一会凉了记得热一下。”说著走出主卧,等我给俩孩子收拾好穿上件清凉睡裙走出来的时候才发现,父亲倒著拿了一份报纸呆坐在沙发里发愣。
“爸,想什麽呐这麽出神,报纸拿倒了。”我坐在餐桌边拿了碗筷,不紧不慢的道,父亲没有搭话,而是看著我用餐有些发愣。
我摇了摇头,也不明白父亲到底想到了啥,用了餐,简单跟父亲说了下两个小傢伙的喜好,就拿了手包跟孩子们道别去上班。
晚上回来,和丈夫志华,还有父亲和我的一双儿女用了晚饭,一家人坐在客厅里逗弄两个孩儿做游戏,或是一起坐著看电视。这样的日子很是舒心和惬意,也往往在这样的气氛下,等孩子们睡熟,性起的我常常拉著丈夫志华的手轻轻走出主卧来到卫浴,脱光身上的束缚,就著淋浴下的哗哗水声把自己的身体交给丈夫志华享用。这样的日子过了几天,这天下班的时候志华接到了出国採访任务,回家路上,志华跟我说了,我有些难舍的道:“志华,我真的不想你去,那儿的情况新闻里也都说了不太平静。”志华揽著我的后脑按在他肩窝道:“放心吧,华儿,我会没事的。家里只能拜託你带好两个孩子,父亲那……我去说吧。”我不再搭话,因为我知道,新闻工作的性质本身就是如此。到了家,一起用了晚餐之后,我带著两个孩子进了主卧,丈夫和父亲留在客厅里,不多时,我听到丈夫志华跟父亲说起出国任务的事儿:“爸,单位上派我出国做驻外记者,我放心不下阿华,也放心不下云萱和云轩两个。”
“要做多久?”
“一两年吧。”
“行了,我知道了。华儿这里我会照顾好的,两个小傢伙我也会仔细照顾。只是你在外要注意自己的身体,想想自己已经不是一个人了,你还有华儿,还有两个孩子,遇险千万别逞强,该认怂的时候认怂不是坏事。”
“嗯,爸,我会注意的。”
父亲絮絮叨叨的唠叨了好一阵,也是在叮嘱丈夫志华在外多注意保重自己的身体。
晚上哄睡了两个孩子,我抱了抱丈夫志华,默不作声的帮他准备外出的衣服和工作用具,一件件仔细的打包放在行李箱里锁好。再拿了片卫生巾去了厕所垫在胯下,本想著丈夫出国后有两年时间不能进我的身子,打算晚上在丈夫志华临走之前把身子再给他满足享用的,无巧不巧的,我今天来了月事。
回了主卧,看看侧躺在床边看著一双儿女的丈夫,不舍,心疼和难以名状的难舍让我再也忍不住,顾不得身上还来著月事(同为夫妻,我这个做妻子的月事生理一直给丈夫记挂著),把身上的衣服脱了个精光,也不关门,拉著志华悄声起床来到餐厅,搂著他狂吻,这一下吻得丈夫志华也来了性致,也不顾餐厅正对著父亲没关上的客房门,脱了衣服搂著我把我身子搬上餐桌,拉开我一双秀腿,看著我身下还来著事儿的的私蜜有些犹豫。
在丈夫眼里看到了他对我身上月事的犹豫,我没低头,伸手捉著丈夫的阴茎直接就引到我身下还淌著血的私密中央:“志华,我想要,就在你走之前给我,好麽?”
“阿华,你身上还来著……”
我没搭话,因为我明白,丈夫这一离开,我的身体也即将有两年时间得不到丈夫的灌溉。伸手轻轻捋了两下丈夫的阴茎,捋直了硬了,捉著那话儿塞入自己体内,让丈夫志华再也说不出话来,把著我的腰腿,用力将阴茎挺入我身体里,绽出朵朵血花滴落在餐桌上。
“嗯……”变了调的轻哼让我藤缠树一般把身子缠在丈夫身上,颤著身躯承受著丈夫志华的挺送衝击,身子绯红的我翘著双腿挂在志华肩上,膝盖压弯紧贴著一双被压成乳饼的乳房,丈夫志华猛力的往我身子里挺入让性致高昂难捨难分的我索性一双手臂穿过腿弯压著双腿,尽力抬著头看著丈夫志华沾著自己经血的阴茎一次次从胯下娇蜜处撞入自己腹内,又抬头看著大汗淋漓的丈夫伸手攀著他一双虯筋凸出的手臂。
是的,难舍的牵挂之下我真的豁出去了,恨不得把丈夫彻底的融入身子里,宛若某种海中的动物一样让丈夫彻底的融入身子里。丈夫志华也不负我的期望,一次比一次狠劲,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在我有些变得扭曲的面容当中,我竟然感觉到丈夫志华的阴茎一次次,一下下的渐渐突进我的宫颈。身酸腿软已不能形容我此时身体里的感受,而是身子里紧实的宫颈一点点的被丈夫开拓,甚至是突入,难以言表的胀痛充斥了我的身躯,陡然间,我突然感到丈夫硕大的龟头已经彻底突入子宫,那一瞬间的胀痛让我脸色陡然变了两下,一声有些难以抑制的痛呼低低呻吟出口:“嘶……”
带著身子完全给丈夫侵染的幸福,一些笑容和一些牵挂在丈夫志华的挺送当中我华丽丽的昏厥过去,迷糊之中听到丈夫有些颤音的呼唤,也不知丈夫何时撤出身体,微微醒来的时候,丈夫抱著我的身子带著些惊惧和喜悦。我窝在丈夫怀里低低的道:“志华,刚才舒服死我了。”丈夫志华揽著我肩膀道:“刚才你昏过去了,吓著我了。”我摇了摇头道:“你这一去就是好几年时间,我想趁你还在家,你多给我几次,我好记住你。”丈夫志华摇了摇头,道:“你身上还来著事儿,经期本来就不适宜夫妻做爱,对你的身体不好,刚刚你还昏过去,我实在是不敢这样伤害你的身子了。”
说著,抱著我进了浴室,兑好温水,仔细给我清洗了身体,擦干之后,抱著我进了主卧,给华儿贴上卫生巾的内裤穿上后志华笑了笑,走出主卧忙了会重新走进屋里,抱著我躺在了床上,我紧贴著丈夫志华的身子,道:“志华,你知道刚才在我身子里进到哪了?”
丈夫志华揽著我的身体,吻了吻我的额头道:“我不清楚,只是感觉突入了一处。”伸手摸了摸丈夫志华的阴茎,道:“我子宫里。”丈夫愣了愣,低头看了看我道:“这……第一次吧?”我点了点头,道:“嗯,我很舒服。志华,我还想要一次。”丈夫捏了捏我鼻子道:“华儿,你还来著月经呐,等我回来了,要你一辈子够不够?”抱著丈夫志华的腰身,我心醉了。又絮絮叨叨的和丈夫说了会话,谈了他出国的安排和行程,还有吃穿住用的事儿,才迷迷糊糊的睡去。
早上起来收拾好两个孩子后,想到丈夫志华即将出国,说真的,我真的很想哭。
客厅里,丈夫志华拿著手机有些惊讶的:“爸,用不著吧?外派出差单位里是有工作经费的。”父亲摇了摇头道:“志华,出门在外,多带点钱,毕竟到了那花钱的地方多著呢。再有就是,即便是要花钱,记得财不露白,随身就带少量的现金就行了。多了小心被人打劫。”志华道:“知道了,爸爸,谢谢。”说完,志华搂著起床后一身清爽的我吻了吻道:“阿华,我走了,家里只能拜託爸爸照顾你和孩子们。”我不舍的看了看丈夫,手上还是把行李箱递到丈夫手里道:“在外一切小心,家里还有我,还有爸爸照顾著,你……”我哽咽了。
好容易收了泪水,志华狠了狠心,亲了亲还在呼呼大睡的一双儿女,抱了抱我,转身出了门。
倚著门口看著远去的丈夫,心里的不舍涌上心头,让我忍不住又差点飙泪。父亲很是无奈的道:“华儿先回去休息,我送志华上飞机。”我看了看父亲,道:“爸,开车慢点。”
第三卷 噩梦般的记忆 第六章 空白
丈夫就这么走了,看著父亲驾车把志华送出社区消失在滚滚车流里,我心里蛮不是滋味的。
外派出国公干,说实在的,在单位里讨论的时候我就明确表示过自己这个家庭里一方面孩子还小,不仅仅需要我,还需要丈夫志华一起照顾,另一方面,志华毕竟是台里所负责专案的骨干,他一外派,这个专案也就等于是废掉了,不利于台里的营收。但,事实是……我们都很无奈的接受了台里这个决定。
回转关上家门,打了个电话给台里请了假,走回主卧,看著床上呼呼大睡的一双儿女,我禁不住泪从中来,呆坐在床边愣了好一阵,痴痴想著和丈夫一起的点点滴滴,想著新婚之夜,想著昨晚的癫狂,再想想即将有两年没有丈夫志华陪伴身边的寂寥,禁不住泪水挂在脸上。
好容易收拾好心情,正准备起身去卫浴打理,却不想,床上的一对儿女醒了,咿咿呀呀的伸手叫著,让我不得不起身给两个孩子收拾。却是收了一样,呆半天,又再收拾另一样。也不知父亲啥时候回来的。
就像是失了魂一样,机械的做著日常照顾孩子和自己的事儿。两天后丈夫志华的一阵越洋电话打了过来才让我恢复了生气。
“阿华,还好么?孩子们乖不乖啊?”
哽咽的我捂著嘴狂点头,却忘了丈夫志华打来的并不是视频电话:“嗯,还好,孩子们都很乖。我……我想你了。”
“我也是,很想和你在的每一分每一秒。阿华,照顾好自己和孩子们,我过段时间再打电话过来。”
“嗯嗯,你也要照顾好你自己。”
电话里丈夫志华跟我说了父亲在机场跟他说的话,我心底很是一疼,是,心疼了,出嫁之后我几乎都把身心放在了丈夫志华身上,乃至生产后把身心分成了好几份给丈夫志华和孩子们,却忘了分给父亲一份。想著父亲这年纪还在为我和我这个家操劳,做独生女儿的我如何不心疼父亲?
撂下电话,我看了看逗弄孩子们的父亲,心里满是心疼和愧疚。
父亲逐渐老去,最需要的恰恰是我这个做女儿的陪伴。而我,却在丈夫志华离开后硬著心肠回到岗位忙碌,实在是不该。
看了看逗弄一双外孙外孙女的父亲,我擦去眼角的泪痕,走了过去。
是的,我决定了,丈夫不在身边的这些日子,自己要做好的就只有看顾好我们的一双儿女,照顾好渐渐老去的父亲。工作,对我来说已经不那么重要了。
计画却赶不上变化。第二天回到单位的我却被台长点名负责一个频道的节目策划和播出,这下,更加忙碌了。头疼的我不得不把孩子入託的谁让拜託给了父亲。而我,下班回家也只得在娘家住下,因为孩子们跟著父亲生活,我这个做娘的,总不可能把孩子给扔下吧?
半年时间,忙碌的我陪著孩子游戏的次数不足十次,而我却每次都感觉得出来,孩子们在一点点的从问题大王变成懂事儿知礼的好孩子。孩子们得益于父亲的管教,而我,在陪著孩子们的时间里学著父亲的样儿教给孩子们为人处事。
匆匆,又是半年,孩子们上小学了,乖巧懂事又上进的一双儿女成了其他同学家长们羡慕的对象,而我和父亲常常在去接他们上下学途中被围追堵截请教育儿高招闹得烦不胜烦。而我和父亲往往不厌其烦的解释过很多次。
好吧,日子就这样慢慢一点一滴的过去,期间也发生了些令我哭笑不得的事儿,志华因为在国外的工作做得很不错,台里上会讨论后给他延了期,于是乎,志华不得不在护照到期前回了一趟国。
我还记得那天得了消息我备好了避孕药具去接机,接到人直接没回家,就在机场边的酒店里开了房,而后……我赤著身子把一年多来积累的温柔全给了丈夫志华,躺在他身下不停歇的承接一年多来积累的思念和雄壮。
是的,一年多来集聚的思念和温柔让我有些癫狂,也不顾身上即将行经,关上房门,就把丈夫志华搂在怀里不住的亲吻,抚摸著他的身体,并急切的拔光了丈夫志华的衣服,一点点,一寸寸的查看他身体是否受伤。
没有红酒和花朵,但我的急切似乎让丈夫志华会错了意,丈夫志华也顺手拔光了我身上的衣服,看著我跟他暂别了一年多的身体曲线和肌肤,丈夫志华咽了咽唾沫,把我精赤的身体搂进了怀中不住的亲热。
搬不动丈夫揽著我身体的胳膊,我会过意来,是,我扒光丈夫本意是想看看他是否受伤;而丈夫受了刺激扒光我衣服,本意却是补偿我一年多没跟他亲热做爱。立意不同,自然在行动上互相受到掣肘。我停了手,看著丈夫志华道:“没受伤吧?”同样明白过来停了手的丈夫点了点头,道:“没,在那听到枪声就躲远远的。好著呢,阿华,我……想要你。”
我没搭话,把身体依偎在丈夫怀里,伸手捉著他的手,放在了我傲挺的胸脯上,慢慢闭上了眼。
得了准许的丈夫志华抱著我的身体癫狂了,在我的认知当中,这是第二次癫狂,第一次是一年多前的出国前夜。
几番几覆,被翻红浪,身酸体软无力动弹的我抱著依旧在我身子里挺动的丈夫,华丽丽的昏厥过去。
到第二天清晨,起床的时候我才发现,头一晚上我们夫妻俩都要的太狠,以至于我身下双腿几乎无法站立,只得跟丈夫志华躺在床上喁喁私语一年多来的思念之情。
过了两天,志华办好手续再次踏上出国航班,带著一双儿女目送丈夫的航班升空而去,我又飙泪了。丈夫志华只在家呆了一周不到,除开其中五天到处跑手续和跟我在机场宾馆胡天胡地了一天,只有一天陪著孩子们玩耍。这叫我如何不心疼他和孩子们?
带著一双儿女走出航站楼,驾车把孩子们送入学校,我才驾车去了台里。不是说我没想过跟丈夫一起出国,可,孩子们怎么办?父亲虽说在集团里做甩手掌柜,不参与集团管理,可年纪也不轻了,带一个孩子都有些吃不住劲,更何况是俩?所以,那天清晨醒来后,除了跟丈夫述说一年多来的思念之外,更多的是讨论家里的事儿:儿子咋样了,女儿又有些啥糗事儿,身体好不好,父亲过得咋样,还有就是父亲跟龙阿姨的相亲也只能搁置了。
说到这里的时候,丈夫志华哭笑不得的说计画赶不上变化。我揉著他硬挺的阴茎不轻不重的捏了一把怼了句:“早就不该出这馊主意的。我现在在家里跟父亲尴尬的不行,哪有女儿跟丈夫做爱给父亲看的荒唐事儿啊。”丈夫志华却伸手在我胯下捏著我的蜜豆轻轻揉了一把让我眯著眼睛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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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过境迁,匆匆又是近一年过去,忙著给孩子们准备入学事儿的我跟台里请了假,在家忙活照顾两个孩子,却不知道父亲何时走到我身后站了半天,又回了客厅坐在沙发里发呆。等我忙完了,走回客厅,却发现父亲对围在他身边的一双外孙外孙女无动于衷,很是古怪。
“爸,今儿做什么吃的啊?萱儿他们都饿了。”
父亲回了神。起身走到厨房一看,菜忘了买。
“华儿,爸忘了买菜了。”
寻常这个时候,父亲总会买好菜在厨房里忙活,今天却忘了?我不知道父亲知道了什么,却感觉真的很不寻常。有些奇怪的走到父亲身边,弯腰伸手在父亲的额头上试了试:“不烫啊,爸,今儿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么?让爸忘了买菜?”
父亲摇了摇头,呆了呆,仿佛坐了个很大的决定一般:“是很重要的事情。华儿跟我来。”拉著我的手走到电视边,打开了电视调到新闻频道。果不其然,新闻上正在进行播报,我看著电视上那个胸前中了一弹迸出鲜血倒下的身影,是的,这个身影很熟悉,是无比的梳洗,这个身影曾陪伴我度过大学时代,度过入职时代,还陪伴我度过婚后的每一时每一刻每一分每一秒,产后的每一天……以及……床榻间每一次欢爱的分分秒秒!而且,他的穿著……还穿著他出国时我给他准备的工作装。是志华?!伸手捂住了嘴,瞪大了眼睛惊惧的转头看了看父亲:“爸,这不是真的对不?”
父亲扶著我的肩头,沉痛的点了点头:“是真的,我得知消息的第一时间就联繫了那边的员工,请他们联繫大使馆进行核实过。志华……遇难了。”
不!绝不!绝不会是这样!你还跟我承诺过,要陪著我一生一世白头到老,三生三世十里红妆!
你怎么不讲信用?啊?
我脑子白了。
第四卷 重击 第一章 病否
耳边是儿女稚嫩的疑问,而我却真的不知道那一刻脑子里硬生生的少了些什麽。
噩梦陡然炸醒,昏倒的我睁开了眼,脑子里在迴响志华上飞机前的承诺和刚才的新闻播报。看著搂著我的父亲悲痛的神情,低著头,呆呆的,也不知自己眼角何时挂上泪珠:“爸,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低低的声音里带著些许沙哑,抬头转向父亲的我眼神有些歇里斯底,是祈求,是盼望,是疯狂,还带著些不敢置信的绝望。
父亲搂著我的身体哭了。没有回话的父亲让我陡然感到一阵心悸,丈夫志华没了……没了……怎麽会这样?怎麽会这样啊?
我有气无力的在父亲怀里挣了两下没挣开,哭了:“爸,为什麽要让志华变成这样啊?”
一双儿女都给吓著了,跑到我身边抱著我的腿大哭。
也不知道何时,我哭累了,睡著了一双儿女也哭累睡著了。
身体的轻微腾空在记忆里有一双大手抱著我的身体轻轻的放在一个柔软的地方。
闭著眼把抱著自己的双手漏了个死紧,我不知道对方是谁,我只想的道这双手的疼惜和安慰。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也记不得这双手是什麽时候离开我的身体,梦里仿佛看到最疼爱我的丈夫志华在另一边笑著向我挥著手,而我却永远也追不上他的脚步。
噩梦醒来,浑身冷汗莹莹,看了看四周牆壁,却不是以往自己闺房的模样,这里到底是哪儿?梦里向我挥手的那个男人是谁?我又是谁?
叩击心灵的三连问让我有些发慌,最最关键的是我到底是谁?我脑子里几乎没有丁点记忆。能记起来的是,我好像已经毕业参加工作了。
起了床,默默的看著父亲在卫浴帮我把内外衣给洗乾淨晾晒起来,在到厨房做好饭菜端上桌。回头的父亲看著双眼无神的我温声道:“华儿,吃饭了。”
“爸!”
我哭了,却不知道为什麽哭泣。
父亲把我扶了起来,道:“华儿,志华走了,不要伤心了。伤心难过于事无补。再说,你妈走的时候爸也这样经历过,那时候爸知道,还有你需要爸来照顾。所以,爸才没有跟你妈一起走。现在,你还有轩儿和萱儿需要照顾。”说完话的父亲抹了泪水扶起衣衫不整的我续道:“因为,我们都要经历过人生的大喜大悲,喜怒哀乐。生活就像是一杯百味杂陈的米酒,有心酸、有甘甜,有苦涩,有辛辣,更有琢磨不定的咸涩。这就是人生啊。华儿,爸爸经历过,但没有权利让你尝不到这样的情况。人生并不是温室里的花朵,该来的它都会来。”我没搭话,披散的头髮遮掩著我扑进父亲怀里呜呜嚎哭的脸颊。
父亲伸手在我后脑轻轻拍抚:“不要哭了啊,你至少,现在还有爸爸。”
可我完全不明白父亲口中所说的志华是谁,轩儿和萱儿又是谁。
嚎哭许久,我累了,全身无力的坐在椅子里任由父亲给我喂饭,用完饭,再把我扶进卫浴,帮我褪光了衣裳,帮我清洗身上的污渍。就像小时候父亲帮我洗澡那样。
我呆呆的看著父亲拿了巾帕帮我清洗完身体,又拿了我的内衣裤睡裙给我穿上,扶著我回了主卧放在床上休息。
而我却睡不著,看著父亲打电话叫来了一个看上去我很熟悉却想不起来的女孩儿带走了家里的一对孩童,我却在脑子里回想在哪见过这个女孩儿。
侧身躺在床上,也不知道父亲何时在床边支了一张气垫床躺下了。也不知何时迷迷糊糊睡去,又迷迷糊糊醒来,父亲还没睡醒,而我坐起身来,蜷起腿双手抱著,下巴抵在膝盖上看著床角散落的一些儿童玩具很奇怪,很困惑家里啥时候有这些儿童玩具。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父亲醒了:“醒了?怎麽不多睡会休息休息?”
父亲问我,我抬眼看了看父亲,很是困惑的摇了摇头:“醒了就睡不著了,爸爸。”
父亲昨晚睡的时候没有脱衣,起了身,收拾好气垫床和被褥,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醒了就洗漱一下,收拾下自己,爸给你做早餐。”
“嗯。”
就在父亲转身走出主卧的时候,我看著散落的儿童玩具不由得歪了歪头,自己已经不是小女孩了,为何主卧里还散落著儿童玩具?
带著这个疑惑,和父亲用了早餐,父亲洗碗的时候我把这个问题问了出来:“床上的玩具是给谁的?”
父亲愣了下,含糊的道:“可能是你闺蜜带孩子来玩的时候落下的吧?”
“秦馨?我记得她还不准备谈恋爱结婚吧?”
“那好像是以前的事。”
“嗯,是以前的事,或许她都结婚了,只不过我怎麽没印象?还说是好闺蜜呐。死丫头,臭丫头!这些事都不跟我讲,不理你了。”
是,我没想到父亲是这个回答,而我也想不到,自己的反应回是这个。
洗完碗筷,父亲把我支去了主卧看书,他躲了出去,我想,父亲大概是去公司了吧?
父亲的久久不归让我看书累了抬头看的时候很是无聊,也兴许是感觉身上的黏腻不舒服,放下了书本,起身去了卫浴,调了水温,脱光衣裳,站在淋浴头下,感受温暖的水流从头一直蔓延到脚。拿著澡巾仔细揉搓著身上的肌肤的时候我很奇怪,我乳房怎麽没有以前坚挺?乳头上还带著一圈微微的黑褐?小肚子怎麽没有以前紧实平滑,还带著细微的一圈游泳圈?双腿之间的娇蜜怎麽没有那层让我敢想不敢去弄的膜?
我的身体怎麽会变得这麽古怪?
我匆匆把身体清洗乾淨,也不穿衣服,就在家里寻找著这让我感觉身体很古怪的来源。
卫浴里,多了一把牙刷,一个漱口缸,一张毛巾;客厅多了一双鞋;主卧里梳粧檯上,多了一把剃鬚刀,我记得我不用这个的啊?多了一盒避孕套、一盒避孕药和一瓶润滑液,还有好些情趣性玩具?衣柜里多了好些男人的衣服;牆上的照片……是一张婚纱照!
我结婚了?还……和人有了夫妻关係?
什麽时候结的婚?匆忙翻找下我在床头柜里发现了两本结婚证,颤抖著轻轻打开,里面是我和一个男人言笑晏晏的合照和一行行身份资讯,字我认识,结婚证上是我和一个叫谢志华的男人的身份资讯,还有婚姻登记日期。
真的结婚了,为何我没有印象?我怎麽都记不得了?
仔细想了很久脑子里依旧没有头绪,我只得有些颓废的把结婚证收起来,坐在床上想了半天,很无奈的,躺在床上伸了个大字呆呆的望著天花板发愣。连父亲什麽时候回来也不知道。
也不知道何时,主卧门口传来父亲的呼唤:“华儿,快起来吃饭了。”
惊醒的我起身哑然失笑的懊恼,自己怎麽忘了穿上衣服,让父亲把自己看光光了。
看了看身边,衣服没在,大概是自己忘在哪了。衣柜里我急的翻找东西的时候看过,还有好几件,随意的找了件睡裙套在身上,走出主卧道饭桌边坐下,看了看父亲不自然的面容道:“爸爸,吃饭了。”给父亲添上饭,自己拿了碗筷吃饭。
默默的用完饭,我把饭菜碗筷收拾了下,端著空碗去厨房清洗。父亲却不知道何时坐在沙发上开著电视发愣。
洗了碗筷的我回了主卧看了会书,累了,今天的事儿真的太多太多,为何主卧里有儿童玩具和婚纱照?为何卫浴多了剃鬚刀?为何主卧柜子里多了夫妻常用的那些东西和男人的衣物?为何我自己摸不到那层膜?为何,两本结婚证上有著我和另一个男人的名字?我感觉我自己都快承受不了事实。
迷迷糊糊睡去,又迷迷糊糊醒来,起了床洗漱好,用了早餐,父亲把我带出家门,去往机场。
机场里早围了好几圈人,看到父亲驾车停下都一窝蜂围了上来。我看的很清楚,有机场的工作人员,也有电视台的工作人员,更多的是其他媒体的记者。围了上来分分七嘴八舌,吵得我脑子很昏。也记不住这些人和说的话。也许是父亲注意到我脸色苍白状态不对劲,停了脚步,伸手压了压让那群记者停了吵闹:“对不住各位,今天我是陪我女儿来接她丈夫。因为我女儿现在身体状态不太好,我就简单在这里答复一下各位。我女婿是个很不错的新闻从业人员,我也为他自豪,因为大家都知道,老话说一个女婿半个儿,对他遭遇的不幸,我很悲痛。在此,请大家都不要打扰我和我女儿来接机。谢谢大家。”说完话的父亲带著我在机场工作人员的帮助下挤进机场,跟电视台的人汇合后走绿色通道进了机场跑道。一路上,父亲拿过黑纱白花,轻轻的给我带在了胸前和衣袖上。黑纱白花,这在我的认知里并不是喜庆的含义。
第四卷 重击 第二章 照料
是,被簇拥著和父亲一起走向架了云梯的客机,不多时,机舱门打开,一个青年捧著一个骨灰盒和一张一招走了下来。
父亲扶著我从他手里接过盒子和遗像,躬身谢过,又在电视台一众同事的陪伴下走回航站楼,父亲跟追上来的记者们说了好些话,才带著我在机场保安的护送下上了车,驾车返回。我很奇怪父亲为何要带我来接这个骨灰盒问了下:“爸,这个盒子里是什麽人的骨灰?”父亲想了想,慢慢的道:“这是对我们来说生命中都很重要的人,他在国外遇难了,要接他回家。”我点了点头。
到了家,父亲和我安置好了骨灰盒和遗像,父亲忙著去收拾家里,而我呆呆的看著遗像上的面容回想著结婚证上那个男人的面容,怎麽会一模一样?他就是我的丈夫谢志华?我有点想不通,他为何没跟我见过面就没了。
下午,父亲带著我,带著骨灰盒和一些东西去了公墓,跟著父亲一起把骨灰盒下葬,摆上祭品供奉之后,坐在一边良久良久,疑问早在上午接机的时候就已经有了,再想想家里发现的事情,我问父亲:“爸爸,他到底是什麽人?为什麽在我生命里很重要?我想知道。”
父亲想了想,慢慢的道:“华儿,现在什麽也暂时别问,等过一段时间爸爸才能告诉你他是谁,好麽?”
父亲的答复让我心里的疑问更加深刻,但我相信父亲所说的,这个男人真的对我很重要!
重要到什麽程度?我自己都不敢想。
第二天就这麽迷迷糊糊地过了,晚上休息的时候,我忽然想起来柜子里还放著结婚证,难倒,这个男人……这个男人真的是我丈夫?可结婚证做不得假啊,那上面的登记日期距离现在也有十多年了吧?我们有十多年的夫妻事实?
一晚上的迷糊,让我第三天一早,拿了两本结婚证坐在沙发里发呆,真的想不透,我自己的身体记忆为何没有这个人的存在?
起身拿了水果刀和一个水果削著皮,在屋里踱步,腋下夹了结婚证慢慢的思考,一不留神站在了遗像前,看著遗像的面容,我呆了下,丢掉手里的水果,从腋下拿了结婚证打开,再仔细对比,我呆了,我的记忆仿佛撕开了一道口子,混乱的身体记忆四处冲刷这我的认知,让我的脑子里一团迷糊。
也不知道何时,父亲的轻声呼唤让我回过神来:“怎麽了,华儿。”我看了看父亲,在看了看自己一手结婚证,一手拿著水果刀,在看了看父亲捉著我拿刀的手,愣了,呆呆的问父亲:“爸爸,我是不是已经结婚了?结婚的对象就是他?”
父亲从我手里取下水果刀放好,道:“华儿,爸爸说是你会怎样?”
我摇了摇头,身体记忆里已然没有这个人的存在,但,脑子里依稀还记得这个人把著我身体衝刺的印象和自己还在中学时就读的印象交织著:“我记不得了,我只记得我好像没结婚,可我丈夫是哪来的?”
是,我并不想对父亲说我现在脑子里是一团混乱让父亲担心著急。但父亲还是著急了。
“华儿,听爸爸说,你已经结婚好几年了,你的丈夫很爱你,但他出差的时候遭遇意外,所以,家里就摆了他的遗像。”
“是为了纪念他麽?”
“是的。因为他是你丈夫,也是我女婿。”
他是我男人,也是父亲的女婿,我抬头看了看遗像,记忆里仿佛这个人鲜活了起来。良久,良久,我转身道:“爸爸,我记得了。”
这个人,我想,我需要好好的查一下这人的来历,为何他以前从没在我眼前出现过,却和我有了十多年的夫妻事实。
回了主卧的我把衣服过了个精光,套了件透明的薄纱睡裙大刺刺的坐在床上发呆。直到父亲唤我去用饭。
又是匆匆一段时间过去,我都记不得天亮天黑多少次,却无意中在床头柜里拿出个影集,影集里,有我和男人旅游的相片,也有我和他亲热的时候被不知是谁偷拍的淫照,也有我的大肚子照片,更有我和他抱著一对小包裹的照片,更有这对孩儿从小到大无数的照片。
孩子……我和他还有孩子?还是两个?这对孩子在哪呐?
带著疑惑,我趁著父亲每天出门买菜的时候重新翻找了下家里,大大小小找出来好几个影集,每一个里都有我和男人,还有孩子们的身影。
孩子!
我脑子乱了,我不记得自己有孩子,却真真实实的有孩子,还真真切切的没见到孩子。
脑子发昏的我摔倒在主卧里,身子完全失控。直到父亲买菜归来。
木偶一般被父亲抱进卫浴清洗身体,又木偶一般被父亲放进客卧他的床上盖好被褥,木然的看著父亲在主卧里忙里忙外,又在卫浴里忙里忙外。我不知道我到底在想些什麽?想自己的男人?想男人在自己身上癫狂的时刻?还是想抱著孩子的感觉,大量的身体记忆犹如洪水洩洪一般冲刷这我的脑子,却无法忘记,无法重新整理。
又一天早上,父亲把主卧整理好,在去了卫浴放好洗澡水,抱著我习惯裸睡一丝不挂的身体进了卫浴清洗好身体,再抱著我进了主卧放在床上盖好。父亲再取了客卧收拾一晚上我在床上留下的污秽拿到卫浴清洗,完了,父亲拎著菜蓝进了厨房叮叮噹当的做饭做菜。做好了端上桌,再进主卧里把我扶了起来,简单穿上件衣服,扶著上了餐桌给我喂饭。喂完饭,父亲把我扶进主卧里躺著,自己去收拾饭菜碗筷,完了回来又帮我清理了下下身的污秽,再帮我穿上大号的纸尿裤。
往往一天下来,父亲累得就差直接找个地睡觉休息。
看著父亲这几天的忙活,我混乱的脑子捨得动一下了,这段时间来要麽站在遗像前呆呆的发愣,要麽躺在床上胡思乱想。仔细想了想从一开始到现在的情况,我至少记得,我和结婚证和遗像上的这个男人,是从大学开始相识、相知、相爱,再到工作、结婚,仿佛跟以往的情侣从恋人到婚姻一般的行程,再到从夫妻升格为父母……
时间,就这麽一点一滴的过去,我混乱的脑子也在慢慢清醒过来,记起恋人未满时他和我的忐忑,还记得婚前我和他癫狂时的甜蜜,更记得婚后我和他爱的痕迹佈满这整间房子,可,我唯一还不敢触碰的是他突然就没的消息。
这一天,我忽然想起来,我似乎在电视台好久没去工作了,记忆里,这个叫志华的男人和我是一个单位,也就是电视台吧?
从衣柜里翻找出曾经的工作装和丝袜,一一穿上,可总觉得下身的衣裙似乎小了很多啊?没去多想,看著门外有些吃惊的父亲,我淡淡的道了一声:“爸爸,我去下单位。”
说著,也忘了拿上手包,出门下了楼。这,仿佛还是我这段时间来第一次下楼吧?看了看天空中挂著的骄阳,再看看车水马龙的街道,我莫名其妙的发自内心的笑了笑。迈开腿往电视台走去。
没多久进了电视台,一路上不少同事吃惊的看著我回到台里,好奇的也渐渐都围拢了上来,我也懒得去管,就在我曾经工作过的摄制组办公室里翻找著丈夫志华留下的痕迹。
没有,桌柜里没发现,这里也没有,那里也没有,视频目录上的作者姓名里更没有,他到底去哪了?我想著这个问题,直到得了消息的台长亲自进了办公室。我问了下围上来的人们,他们都不愿意说,看到台长来了,我再问,台长却支支吾吾。哭笑不得的我伸手随意的搭在桌上,却忘了桌上的插线板正巧在我掌下:“叔,您就跟我说吧,志华到底怎麽了,我想知道啊。”
台长的犹豫,让匆匆赶来的父亲挤了进来:“华儿,你想知道的事情爸爸都知道,为什麽不跟爸爸说呢?”父亲能让我知道的还没有我自己瞭解的多,我摇了摇头道:“爸爸,在家我能知道的是你能告诉我的,还有我不知道的呢?我想全都知道。”这句话让父亲和台长面面相觑,良久父亲才道:“爸爸暂时不告诉你是因为怕你知道了你接受不了事实。”
我愣了,我接受不了事实?不,我既然能想起来以前的种种,自然也能接受志华的情况:“爸爸,志华是我丈夫是事实,我跟他还有一双儿女也是事实?志华呢?他不会就这麽走了吧?”父亲无奈的点了点头,道:“是的,华儿,志华是你丈夫,你和志华也有一双儿女,志华……是採访任务中遭遇不幸罹难的。”
我愣了下,脑子里陡然想起哪个我不愿意去回想的画面:电视上那个胸前中了一弹迸出鲜血倒下的身影,是的,这个身影很熟悉,是无比的梳洗,这个身影曾陪伴我度过大学时代,度过入职时代,还陪伴我度过婚后的每一时每一刻每一分每一秒,产后的每一天……以及……床榻间每一次欢爱的分分秒秒!而且,他的穿著……还穿著他出国时我给他准备的工作装。是志华?!
第四卷 重击 第三章 无题
呆呆的看著父亲,看著台长,和一众同事,我禁不住手上狠抓了一把,却不意一阵酥麻从手指头传来,让我身子犹如发了颠一般颤抖好一阵,看著摇晃的画面,我不知道我身体是怎麽脱离了颤抖,只看到一个蓝色和一个白色的身影冲出来,就不知道了。
醒来看到的是医院里洁白的天花板,而我的记忆,有重新归于混沌,只记得身边只有父亲一个。
在特护病房里的三天,我仿佛忘记了自己是个成熟女人,面对护工的帮忙却毫不领情的呜呜大哭不配合,无奈之下的父亲接手了我的护理工作,阿屎撒尿,吃饭喂药洗漱沐浴我都只认父亲。
三天后,穿好衣服的我挽著父亲向送我们出来的医护们鞠躬敬意,回了家的我彻底放开了,衣服乱扔,精赤著身子在家瞎逛,或是躺在床上慵懒的呼呼大睡成了我每天的生活。两天后,父亲让我穿好衣服迎接小客人,我还在纳闷是谁来了的时候,一对孩儿一进门就扑进我怀里叫妈妈让我吃了一惊,仔细看著两个孩子,记忆在一点点的回笼,是,这是我的孩子,是我和志华的孩子,是我的一双儿女呀!
脑子里又是一阵混乱的我抱著两个孩子哭了。
神智渐渐回笼的我还记得要好好照顾我的一双儿女,即便志华不在了,这对儿女也是我身上十月怀胎掉下来的两块肉不是?教养他们也是我这个做母亲的必须完成的事儿。
从那天开始,我在家再也没了精赤身体到处瞎逛的样子,每天看著一双儿女,陪著他们做作业,陪著他们玩耍,背开一双儿女,私下来找了日记本记录自己的生活经历和内心独白成了我生活的全部,我的记忆也在慢慢的复苏。
匆匆三五年,父亲彻底从集团退隐在家照顾我们娘仨,八九岁的女儿云萱自告奋勇的在学习之馀照顾我的生活,而我,在照顾一双儿女的同时,想起志华和我曾经的打算,哭笑不得了。
是,我和已故丈夫志华曾经打算给父亲续弦,并不单单是孝顺,还有我和他对父亲的敬意,却不想,志华这一走耽搁了这麽多年,原本给父亲相中的龙妤阿姨早已结婚,前些天带著一双儿女下楼閒逛的时候还遇上她和老伴儿带著孙子孙女在楼下游玩。
龙阿姨跟父亲是没戏了,有缘无分的那种,那麽怎麽给父亲续弦成了我的心思和已故丈夫志华的遗愿。
父亲年纪大了,以前是因为需要照顾我的成长,现在是因为要照顾我的一双儿女和因志华罹难后我混乱的家庭生活,那麽以后呢?
每每一双儿女上学去后我看著父亲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我自己都不明白的意味。
因为,我知道,我的这个单亲家庭(父亲和我以及我和我的一双儿女)在本地并不算普通,只因为父亲一手操持起来的集团公司而在本地有著比较大的话语权。那麽从我小时候到现在,想爬父亲床的女人多如过江之卿。大多都是想著父亲的钱而不是心。所以,从一开始,父亲就对这一类女人防范甚严。父亲这样也让他单身了好几十年,我还记得我和志华想著刺激父亲在父亲眼前做夫妻房事做下的蠢事儿让父亲发糗过证明父亲并不是不想,而是父亲从我小时候就没这个心思而已。而现在,身体心理状态趋向转好的我怎麽不愁父亲的枕边人是谁?
想了想,现在父亲到底是想,还是不想还有待确认,毕竟,志华这麽一走也有好几年了。
那天,趁著俩小一早上学,我躺回床上装作反复的样子,把身子脱得精赤,然后踢掉被褥光溜溜的躺著,其实我只是眯著眼观察著来叫我起床的父亲,结果是父亲看到我赤裸裸的身体掩上了主卧门躲去客卧,我一下子明白过来了,父亲也是想的。
一连几天的这样试探,我明白,父亲到底是个成年男人,还是个鳏夫多年的男人,哪有不想的呢?那麽我可以进行下一步的试探了。
我还记得父亲在我神智混乱的时候帮我沐浴的情形,那时候的我很不配合父亲,手上却不停的东拿西拿,什麽洗面奶、护手霜、洗手液、洗发水、沐浴露都拿在手里玩了一阵,又打开盖子到处挤著玩,结果就是睡衣上和身上,父亲衣服上和身上到处是这些东西的混合物。好容易被脱光了衣裳,被扶著进了浴缸,乐不思蜀的我拿著洗发水到处乱撒,让自己和父亲身上几乎湿了个透。无奈得父亲只得把我扶进浴缸里顺著身体动作一点点的脱光我的内外衣裤,拿著搓澡巾在我背后帮我清洗身体,完了又转过来给我清洗身前。洗完上身,父亲扶著我站起身来,拿著搓澡巾给我清洗下身的体表,搓完了前面搓后面,完了看著我微微併拢的双腿和洁白如玉的腿根,父亲挠了挠头,想了想,起身在浴室里找了一块纱巾,摘下来放进浴缸里沁湿了,教我坐在浴缸边上,分开腿,拿著纱巾轻轻捂著我身前的乳峰和娇嫩的私密,轻柔的搓洗。洗好了,父亲调了花洒的水温,这样给我仔细的冲洗全身,扶著我走出浴缸后,从我手里拿过倒空了的洗发水瓶放在一边,然后拿了毛巾给我擦干身上的水渍,又拿了浴巾给我包在身上围好掖在我腋下,然后轻轻拍了拍我的后背,示意她弯下腰来。那时候的我也几乎熟悉了这是要做什麽,给我洗头,顺从的弯腰低头撑好身体,任由父亲理顺我的一头秀发,而后帮我洗头。洗了头,父亲拿了毛巾把我头髮擦干,包在头顶,然后牵著我走出浴室回到主卧,帮我穿好内衣裤,拿了吹风机调了暖风帮我吹干头髮。
这期间,我精赤的下身肌肤常常感觉到一个温润硕大粗长挺直的物件在我身前身后晃悠,那时候的我还有些不明白这是啥,现在想来,父亲那是碍于给我这个亲闺女洗浴,否则,没有血缘关係的话我早让父亲给办了。
我也记得父亲在我神智混乱的时候照顾我拉撒的情形,是,那时候的我基本上是大小便失禁,往往上一刻刚换好内衣裤,下一刻就被失禁的屎尿糊满全身。往往在这个时候,父亲不厌其烦的帮我清理身上的秽物,乃至我略微恢复了些亲自扶著我去卫浴帮我把屎把尿。如若说我那时是个孩童倒也无虞,但那时候的我正是风信年华娇媚少妇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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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月X日,我神智还有些不清晰的时候,身上髒了臭了自己并不得知,是父亲察觉了才决定帮我洗澡,只可惜,那时候的我十分的捣蛋,洗澡的时候常常扒光了父亲的衣服,甚至捉著父亲的阴茎玩耍,要知道,男人的阴茎是不轻易让任何女人触摸,除非是自己的爱人。即便这个女人是自己的亲闺女也不行。我才知道,那时候神智懵懂混乱的我打破的是怎样一种关係?是父亲对女儿的怜爱,是父亲对女儿的关切,是父亲对女儿的照顾,都不是,是父女之间实实在在的血缘亲情。我还记得那时候因为洗澡捣蛋被父亲困在怀里挣扎的时候父亲挺直的阴茎无数次从我身前身后进出过我的腿根接触到我私密的小屄,也曾无数次被两人肌肤相贴把父亲挺直的阴茎压在我身前阴阜和身后娇臀上;也曾无数次被父亲强行掰开双腿拿著丝巾帮我清洗身下的私密;这样的挣扎和动作换做是另外的男人,我不知道被强姦了多少次,但是父亲,从头到尾,从我生病到痊癒,都没有兴起过把我摁在当场给办了的心思。我那时候的心理还在疑惑怎麽帮我洗澡的男人(也即是丈夫志华)怎麽不当场办了我或是洗完澡把我给办了?恢复神智后我才明白,帮我洗澡的并不是已经遭遇流弹牺牲的丈夫志华,而是生我养我二十多年,又在志华亡故后照顾我和一双儿女的老父亲。我该怎麽报答他?说实话,青春正茂的女人,能报答亲人的伦理上不能有性关係,但我还是决定以身报答,因为,母亲生我难产亡故后父亲在我成长的二十多年里一直没有续弦,甚至我出嫁,怀孕、生产之后也没有续弦。他心里有母亲,却做了鳏夫将近三十年。并不是父亲没有性欲,这一点在我病癒前父亲帮我洗澡的时候我感觉得出来,父亲挺了,但父亲是面对我的身体用理智克制著自己的欲望。我想,我能报答父亲的也只有我以身代母了吧?只不过,这件事要不要瞒著萱儿和轩儿?我还不确定,毕竟他俩现在还在上小学。要不就等他们上了初中才慢慢告诉他们?
但要怎麽做才不会让父亲彻底明白过来?是我假装趴在志华怀里那样扑进父亲怀里?还是给父亲下药?亦或是找个合适的时机在父亲睡梦中……我拿不定主意。
X年X月X日,也是个大热天,父亲睡了,身上也穿的单薄,我很想就穿著睡衣,里头内衣裤也不穿的走进客卧上了父亲的床,然后找时间拉开父亲的裤头,但我还是不敢,不仅仅是父亲在我心里头是温柔与严肃并重的印象,其实,我病癒前,父亲的睡眠一直很浅,稍有惊动就清醒过来。我是怕……怕父亲恼羞成怒真的会亲手狠揍我一顿,虽说我成长这二十多年里很少挨父亲的揍。
X年X月X日,还是大热天,只不过天气有些阴晴不定,我决定出手,趁著父亲准备帮我洗澡的机会。顺利的在洗澡的时候扒光父亲的衣服,可是,就在我背著父亲准备翘臀把他搁在我腿间的阴茎纳入身体里的时候,父亲后退了一步,伸手在我屁股上不轻不重的拍了一掌。我知道这一次近乎没机会了。父亲是怜惜我,他知道我到底是他亲亲闺女,父女之间是不应该有这种打破人伦的关係。那麽要怎麽才……我不知道何时才有时机。我心里很是内疚无法报答他。
第四卷 重击 第四章 想了
“爸,一起去走走吧。”
我平静无波的看著父亲,父亲也看了看我,点了点头,一起出门,沿著社区楼下的小道走向街心花园。
一路漫行,我的情绪活泼了些,时不时的往前多走几步,而后回身看了看慢行的父亲,道:“爸,走快些。”这一幕也让拿著手机的父亲偶然间拍了下来。
父亲笑了笑,跟在我身后漫行了好一阵,我走在父亲身边挽著他的胳膊道:“爸,回家了。”父亲点了点头,放下手机,跟著依偎身旁的我一起回了家。到了家的我脸上多了笑容,让父亲略微放心的去厨房忙活。中午一双儿女放学回家,一起用了饭,俩小忙著中午的作业,而我收拾了饭菜碗筷去厨房忙活,因为我看到父亲的神色仿佛疲倦了很多,很多。
快下午送走了上学的一双儿女,我关上家门,走到客卧门口,看著疲累早睡了的父亲,坐在床边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
是,我内疚,我无法报答父亲对我深沉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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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年X月X日,父亲病了,昏昏沉沉的躺在客卧里不省人事。我还以为父亲是正常的午间休憩,仅仅在身上套了件薄丝睡衣,里头内衣裤也没穿就晃到客卧,坐在床边看著父亲有些衰老的容颜,我哭了,想起以往的种种,真的是泪流满面,自己竟然照顾不了自己还需要老父亲来照顾我和我的一双儿女,甚至家庭经济上,是父亲一直在支撑我和志华婚姻内和志华故去后家里的花销。人常说子欲养而亲不在,而我这是……完全的米虫?不,我还有工作,我曾在父亲出门买菜的时候翻看了下家里父亲留下的资料,单位里并没有开除我,是父亲帮我办了病休的事务。
父亲哦!我又该怎麽报答你的恩情?说资产,父亲的资产最起码要比我在单位做工薪族高很多。我也仔细想了想,在我生命当中,从结婚到现在,也有无数次在父亲眼前赤身裸体,乃至跟丈夫赤身欢爱都没避讳过。但我也偷偷观察到父亲在我和志华办事儿的时候撑起身下的帐篷。兴许这也是一个好时机。只是……一双儿女马上就要下学了,著实不是一个很好的时候。等明天送走一双儿女后再……
这篇日记就是我记下来的,我已经有了些想法,但不知该不该去做,理智上,是不该的,这让我的一双儿女如何看待我这个母亲?我简直不敢想,但,我不能不报答父亲对我的爱。
伸手摸了摸父亲的额头,好烫!父亲这是生病了?
有些惊惶的我匆忙起身去楼下社区请了大夫,大夫看过却说父亲一来是有些疲倦,二来又受了些风寒才发了烧,开了药打了针,大夫就回去了,而我却在大夫走后看了看房门,再看了看父亲,心里的某根弦在思绪挣扎里慢慢绷断。
X年X月X日,一双儿女上学去了,父亲昨晚上让我给喂了些药,依旧昏沉,只不过,今早给父亲的药里我加了些别的东西。对,是性药,我也不知用的对不对,志华还在的时候我和他打趣让他用了性药跟我办事儿,结果是一粒药让志华挺了好几个小时把我折腾个够呛。所以,那时候志华买的药也不知到现在过期了没。我心里很是忐忑,跟昨天一样,身上只穿了件薄纱睡衣,里头啥也没穿。顺道藉故给父亲换洗衣服半夜里帮他脱光了衣服,现在被子底下的父亲应该是……一丝不挂。
小心的关上客房门,走到床边看著昏睡的父亲,我心里很是忐忑,自己要不要打破父女人伦报答亲生父亲?
但疑虑很快就被父亲腰下撑起的帐篷打消了,我知道,这是成年男性所独有的晨勃,大部分还是在睡梦中勃起的,这也是我和志华成婚后,有一天我起早了揭开被窝看到志华撑起内裤帐篷后查了下资料瞭解到的。父亲这……是无意中还是梦到母亲?亦或是我下的药起作用了?我没多想,坐在床边想了想,侧身看看身后睡著的父亲,轻轻揭开了父亲的被窝,躺了进去。
挨著父亲的身体,我心底很是安心,就像是儿时挨著父亲的身体就想放心大睡一般,抬头看了看依旧沉睡的父亲,我伸出去想抚摸父亲身体的手颤抖了起来,手指头在父亲胯骨轻微滑过,不经意间指背触碰到父亲的阴茎龟头,让父亲挺直的阴茎弹了一下,愈发挺直。真……真要做麽?我侧身把头搁在父亲的肩头,手臂环过父亲的胸腹,抬头看了看,父亲依旧沉睡。咬了咬嘴唇,自己的身体也是父亲母亲所赐予的,即便母亲不在,我的这副身体依然是父亲所赐予,贴紧了也没什麽大不了。狠了狠心,伸手撩起睡衣前后衣角露出臀来,然后慢慢的挪动身体跨在父亲腰腹,身体隔著薄纱睡裙紧贴著父亲的胸腹,成了女上男下的姿势,低头看了看,父亲紧闭的眼帘似乎在活动,却没有睁开。但我胯下能感觉得到父亲腰腹正在用力缓缓的把挺直的阴茎往我私密上戳,父亲这是想到母亲了吧?我心底有一阵不言而喻的惊惶,胯下私密几次和父亲的阴茎接触,甚至还感觉到父亲阴茎的粗圆似乎超过了志华的尺寸,真不知母亲当年……呀!
胡思乱想的我只感到有些情动,流水潺潺的私密处顶入一个滚烫且更加粗圆的物件,我知道,在此之前,我身体记忆里只留存有志华的尺寸,刚刚顶入的尺寸……这是父亲的。
这让我的双腿近乎一下子发软,身体后坐的同时,我只感到胯下私密被这个超过志华尺寸的粗圆物件缓缓连续推开大小两扇阴唇,渐渐深入到阴道口,再从阴道口一寸寸的没入到体内。
震惊外加吃惊让我回手捂住了自己将要惊呼的嘴,父亲的阴茎好大好粗!甚至好长!就在我近乎失神的刹那间,我只感到臀上一记衝击,体内志华没有探入的区域瞬间被父亲的滚烫刺入!哦!
我全身发软,咬著唇伸手撑著身体,翘臀后坐。
身体里还没有被志华开发的部位让沉睡的父亲这一记衝击开垦了出来,看了看依旧闭著眼的父亲,我知道,我这麽做已经完全把身体交给人事不知的父亲来开垦。
一下,又一下,父亲的腰身挺动了几下之后,停了下来,而我只感到自己腹内被这几下一次又一次的开垦出新的区域,甚至这最后一下捅到了我的宫颈。身体的动作停了,但我感觉腹内似乎有好一阵滚烫不停歇的在衝击,让我腹内感受到父亲的粗长在缓缓的后退也没消逝,直到我感到父亲疲软的龟头退到阴道口后,那阵滚烫从阴道口流泻了出来。很诧异的伸手摸了摸自己胯下,竟然是水流……
糗死了,昏睡的父亲竟然在我身子里尿了……
我猛然意识到一件事,尿了的父亲会感觉身下不舒服,很可能很快就会醒来。
于是我缓缓的趁著父亲尿完的时候,挪动下身把父亲的阴茎退了出来,而后挪动身体从父亲身上爬下,轻缓的出了父亲的被窝,忍著胯下的不适应穿上鞋子,给父亲盖好被窝,站直了让薄纱睡裙自然垂下,轻缓的飘出客房。匆匆走进卫生间里处理包夹在阴道里父亲留下的尿液。
意想之中,却又是意料之外的一次,我不知道以后这篇日记会不会被父亲看到,相信,父亲看到的话我和他都会糗死。
默不作声的帮父亲处理了身上的尿渍和床上 的尿渍,换上新的床单,心头窃喜病中的父亲没有发现匆匆回了主卧。放下手里的笔,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腹,回味著执笔前父亲那话儿在我体内的轮廓,我微微的笑了。我自己都没有想到,和父亲的第一次负距离性接触竟然是在今天,在父亲的昏睡当中。可……也让我彻底感受到父亲那话儿在体内的粗壮和长度,竟然……竟然比已故丈夫志华都还长。
晚间给父亲到了水,背开一双儿女和父亲,给里面加了些下午碾碎的安眠药粉,看著溶化了端给了父亲喝下回了客卧安歇。打理了一双儿女睡熟之后,我回了一趟主卧换上一套深色睡裙,里面把乳罩和内裤都脱下。想了想,再从柜子里翻出润滑液,挤了一点,捞起裙琚,把手指头上的润滑液在自己的阴道口抹了几遍。收起润滑液,看了看柜子里躺著的避孕套,晃了晃脑袋,匆匆从床头的抽纸盒里取了些抽纸放在睡裙口袋里悄悄飘去客卧,轻轻关上房门,走到床边,悄声上了父亲的床,看著平躺著的父亲,分腿跪在他身边,俯下身捉著父亲的阴茎在口中吮舔直了,跟早上一样如法炮制的把父亲的阴茎纳入体内,小幅度的挪动腰臀,同时收紧阴道,不紧不慢的过程中,我自己呼吸渐渐急促,也渐渐香汗淋漓。过不了多长时间的我忽然感到父亲的阴茎在体内陡然胀大,在我愣神的时候小腹里感到七八股滚烫一股脑的从胀大之处冲入小腹深处。我呆了下,真的,没想到,父亲……真的射进我肚子里了。这还是我决定偷吃以来和父亲的第二次性交,却是昏睡的父亲第一次在我体内射精。
第四卷 重击 第五章 偷吃
父亲射了,真的射在我肚里。我只感到身体裡和心理一阵阵的舒坦,不仅仅是父亲那尺寸完全填满我的身体,更重要的是我感到我能报答父亲的也只有我的身体能给父亲以生理上的慰藉。是的,父亲射了之后的脸庞上出现了久违的笑容,虽说他没睁眼。可我看的很清楚,父亲皱了很久的眉头舒展开了。
事后的清理是我忍著双腿的酸软去卫生间做的,到底我还没忘记俩小满月后父亲帮我和志华带著孩子时,为了不怀孕自己和志华常常做的事后清理。拿了冲洗器仔细的冲洗体内父亲残留的精液,我想了下,现下我是上了环,轻易不会怀孕,可也有稍不注意上环怀孕的情况,那就注意些就是。可十年之后呢?十年之后我四十多岁,也还没有停经,这十年中,父亲总不可能对我这晚上的事儿不知晓,一双儿女也不可能不知晓,我需要做的就是这十年中做通他们的思想工作,默认或者说承认我和父亲即是父女,也是夫妻的生活方式,但我不能给父亲怀孕,毕竟,他是我生身父亲!那麽十年取环了之后,避孕也成了我必须要注意的事情。
事后做完清理回到主卧的我想起了怀孕的问题,是,也不知是我曾经上过环?还是我这段时间以来经期不稳定,我也不确定是否要跟父亲要一个孩子。偷吃父亲完全是自己衝动下的行为,却是我在事后需要考虑清楚的问题。
暂时……就别想孩子的事情了吧。毕竟……现在还有我的一双儿女需要照顾。
也就是从这个时候起,我打定了主意,每个月最多给父亲下5-6次安眠药,还得背开父亲和俩孩子。算下来,父亲能得到的不比我少。因为我发现,父亲在我身子里尿了之后,我似乎感觉到我曾经和丈夫志华婚后癫狂的性欲望重新恢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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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又是数年,每一年我都在极力的慢慢调整自己的身体状态和心理状态逐渐变好,也让父亲感受到我在逐渐的恢复。事实上,在我第一次偷吃父亲的时候,我就感觉到自己身体状态和心理状态的恢复。为何我不愿意在那时候表现出自己恢复呢?连我自己都有点吃惊那时候的想法,是因为……我想了。
多年鳏夫的父亲阴茎不比一般人小,是很大,偷吃的时候,我能感觉得出来,父亲那话儿在我身体里可以把我小肚子顶出一个弧度,这样的大小在体内是满满的而又带著些许滚烫的胀痛,对于女人来说,身体那儿被男人的滚烫熨慰,身心是沉醉的。所以,我捨不得在那时候让自己表现完全恢复。
这麽几年下来,我也记不清到底偷吃父亲多少次,却还记得第一次给父亲闯了红灯;第一次把臀后的菊花给了父亲;第一次让父亲在子宫里喷射……
是,连我自己私下里都感觉自己像一个荡妇一样偷吃这身边的生父,而明面上,我的状态却在慢慢转好,一双儿女也很快读完小学,双双以优异的成绩考入寄宿初中,更是和父亲恢复了每天一起到街心花园漫游的生活轨迹。早上起来洗漱了一起去吃早餐,完了一起漫游公园,中午回家做饭,下午在家洗刷打扫,晚上辅导俩小做作业,完了照顾俩小安睡后一起看电视,个把小时后洗漱睡觉的生活轨迹。这样的生活轨迹持续了两年,在我的恳求下,父亲同意了我重新回到了电台做主持工作。
又是两年过去,我的一双儿女度过了他们的初中生活,步入高中时代还是就读寄宿制学校。
初中生,是,我自己也没想到,我和已故丈夫志华的这对儿女已然长大到15-16岁的年纪了他们,也将步入他们人生中最难以忘怀的青春期。
对,是青春期。
当我在两个孩子寄读的时候坐在餐桌边跟父亲说起这两个孩子情况的时候,父亲愣了愣,道:“孩子长大总会经历这个过程,一些事儿也该教授一些了。华儿,萱儿那你去说;轩儿这里我跟他说。他们是一母同胞的姐弟俩。”
我点了点头,同意了。傍晚下班回家,我依旧给父亲下了药。天气阴凉,下班回来能看到父亲在家,我心里是很欣慰的,不仅仅是因为志华罹难志华我一个单身女人独居会感到寂寞的原因。虽说还有一双儿女承欢膝下,可儿女他们现下读的是寄宿高中每週也就週六一天和周日上午在家,我都不知道我和爸爸的事情该怎麽跟他们说。
父亲在家也能避免单位上的一些狂蜂浪蝶追到家里,因为父亲是我身后最大的保护伞。虽说社会複杂,人心难测,我也从来没感觉到危险,是因为父亲从我小的时候就力求以自己的最大努力给予我最宽广的庇佑,所以,在父亲身边,我很是安心,也很是放心。从这一点来说,我能给父亲的回报即便是自己的性命也在所不惜,更何况是区区一副女性的肉身躯壳。至于外界要怎麽说我不守妇道或者说是个骚货,我也认了。
但我不得不承认这样一句话:通往女人内心的捷径是她的阴道。因为我发现,我似乎更离不开父亲了。是由性转爱麽?可我到底是他亲闺女啊。我很迷茫。
晚上父亲入睡前我照例给他的水杯里下了安眠药和一点点性药,是因为我也想了,这可能是因为我例假快来了身体上有些性欲反应的缘故吧?我也不多想,躺在床上等待了半个多小时我就起身,褪下了身上穿著的内衣裤,换上了睡衣,天气凉了,虽说那事儿很让人沉迷,可事后的马上风也很让人头疼。
系好睡衣带子,穿上棉拖,带好一包纸巾放睡衣口袋里。我悄悄的开了客卧门,小心屏息聆听父亲的呼吸,很是绵长,是睡著了。
借助窗外的路灯光亮,我看清了父亲床上的景象。父亲也穿了睡衣,被子却搭了一个脚在肚腹和膝盖上。父亲的这个穿著……十分的不方便给他脱下裤头,只能是从一侧裤边把他阴茎捉出来……我这是想什麽啊?
甩掉脑子里的胡思乱想,我飘进了客卧,悄悄关上门,侧坐在床边,看著父亲的容颜,黑暗中看的不是太清晰,但我知道,这的确是父亲。
自我病癒后到现在,父亲竟然没发现我偷偷的在他睡梦中和他做了五六年(备注1)的夫妻,想想都让我觉得惊讶。也是,每一次都不是在白天,而是晚上父亲入睡之后,这期间我也很是注意不让萱儿和轩儿发现这一种关係。
我没有停下动作,毕竟这是我晚上在父亲屋里做惯了的事情。轻轻的揭开被褥,再轻轻的掀开父亲的睡衣衣角,其间还轻轻的捉著父亲的手挪开,然后看著父亲胯下搭起的帐篷,嘴角轻轻的翘起。小心的捉著父亲内裤一边,伸手进去手指头够著父亲的阴茎轻轻的引了出来,顺手把裤边往下拉了下勾出父亲的两颗睾丸,这一点我是有过教训的,那一次半路做著做著,父亲不舒服的伸手来摸他的下身,手指头摸到我胯下了才让我有些昏乱的脑子一激灵,赶紧的起身躲开父亲的手,转身迅速挪到床下轻轻趴著等了半天才敢起身观望,还好那一次父亲只是觉得被勒得有些不舒服,顺手又把他阴茎放回内裤里头没起身开灯,可也把我吓了个够呛。
上床分腿跨在父亲两腰轻轻的蹲坐下来,顺手捞起睡衣裙琚,伸手捉著父亲挺直粗长的阴茎,轻柔的抹开包皮,就著我胯下微微湿润的屄口蹲坐下来,感受父亲的粗长滚烫穿透阴道直达宫颈,我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身下,父亲的阴茎竟然还有三分之二没进我的身子,正准备下蹲的我另一只手捂住了嘴里的惊讶,父亲的阴茎居然这麽长?我身子里已经感到他阴茎的顶端已经顶到宫颈了啊!想了想,到底身子里的记忆现下十分强烈的想全部纳入,于是我做了个决定,尝试全部纳入会怎样?即便体内宫颈痛也不算啥了,因为……我的深浅父亲睡梦之中已经知道,而父亲的长短,我的身子也十分的想知道。小心的挪动了下下身,让父亲的鬼头对准了身子里的宫颈中央,我缓缓的再次下蹲,忍著宫颈里愈发强烈的酸疼,终于在缓慢的下蹲中身子里感到父亲的龟头刺透了宫颈,还在胯下的手还感到有两三指才和父亲的胯部相贴。
谑!真的好长!
缓缓的下蹲中,胯下臀肉终于紧贴父亲的内裤和大腿,我这时候才感到肚子里挺著滚烫的一根柱子。让我禁不住想起了烧烤杆上的肉串,这时候的我真的活像是穿在父亲阴茎上的一块肉?又是什麽乱七八糟的胡思乱想?赶紧摇头甩开,双手轻轻的撑著膝盖臀部微微抬起,又缓缓落下,一起一伏之中,父亲阴茎的茎秆在阴道和宫颈当中穿梭,带给我的不仅仅是刚刚开宫颈的酸疼,还有完完全全的胀满和酥痒从胯下直窜脑门,让我整个人十分的舒坦。
小心的起伏了二三十次,自己个激灵的打了好几个颤抖,我知道,我已经高潮了好几次。有些疲惫的轻轻撑起来,让父亲的阴茎从宫颈里退出,缓了缓,正想起身的时候我感到阴道里父亲的阴茎颤抖了好几下,紧接著就是一股股的精液激射而出,全数轰进我还没闭合的宫颈里(其实是感到好几股滚烫冲进了子宫)。我有些惊讶的看了看黑暗中的父亲,父亲可真会找时候。
(备注1:嗯……从笔者故事大纲内容上说,这是按照时间线的设定写的,所以,读文仔细的朋友们可以从男女主年龄上分析一下看看是否正确。)
第六章 取环
从睡衣袋里取出备好的纸巾捂在胯下,轻轻提臀让父亲射出后有些疲软的阴茎从体内脱出。夹著纸巾下了床,然后又从兜里取出纸巾仔细给父亲阴茎上擦拭乾淨,小心的放回父亲内裤里,这才捏著纸巾,一手捂著胯下夹著的纸巾穿上棉拖飘到门口轻轻的开门走出,走到卫生间里开灯一看,我有些哭笑不得了,手里揩拭父亲阴茎的纸巾上沾了血迹,这不是父亲的,而是……我例假来了。
很糗,第一次偷摸著让熟睡的父亲开了宫颈,却遇上我的例假,让父亲第一次闯了我的红灯。丢了纸巾,再从胯下取出纸巾丢了,拿了卫生纸仔细的掰开胯下的花园揩拭乾淨,偷摸著进了浴室找了清洗器装了洗液插进阴道里冲洗父亲射进体内的精液,又重新拿了捂著胯下,走到主卧找了卫生巾和内裤,大大方方的开灯走回卫生间里,套上内裤,拿卫生巾垫上,穿好内裤,我才回了主卧里找下班前购回的毓婷掰了一粒就著唾沫吞下。然后才上床熄灯安睡。
是的,我也怕怀孕,毕竟丈夫罹难都好几年了,我一个独身女人再怎麽著也不会怀孕怀几年吧?病癒后的最初几年避孕环还起作用,可今儿偷摸著让父亲开了宫颈还射进子宫,万一怀孕,我还活不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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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年X月X日,这是第二天,父亲没发现昨晚上的事情。似乎也没发现他阴茎上残留的血迹。万幸!万幸!
X年X月X日,天气晴朗,下午我和父亲去了游泳池,从更衣室出来的时候父亲依旧是一条泳裤,而我身上穿著的是不怎麽外漏的连体泳衣。其实,我很想换有些暴露的分体泳衣的,但想了想自己的身份:烈士遗孀,那就算了,这样也不错。至少,我现在的身体目前只有已故丈夫和父亲看到过(呃……丈夫在世的时候跟他欢爱让父亲撞见过多次吧?我自己也很不确定)。
是这样没错,我想,我也该适当的在父亲面前展露自己的裸体,至少,我现在已经很不愿意让父亲昏睡著接受我给他的回报。毕竟我回报给他的是女人的性爱,是需要两个人一起共用的,而不是我一个人唱独角戏。
志华在的时候我就跟志华商量过用我们夫妻俩的欢爱激起父亲的欲望,然后我们夫妻俩想办法给父亲介绍个人续弦,只是,志华罹难后我一时间想不起来,病癒后再去找那个让我和志华都相中的准母亲时,人家都再嫁好多年了。所以我也没了再给父亲续弦的想法,原因麽?人难找。那个准母亲我和志华也是相中了观察了好多年的好女人,只是她和爸始终都是陌路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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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年X月X日,冬天到了,以往晚上跨坐在父亲身上的体位暂时不能用了,不仅仅是我会著凉,父亲也是。虽说我常给父亲下药,可 太频繁了终究会让两个人都生病。好吧,儘快给家里安上空调,父亲住的客卧更是。这个家,我的主卧更像是客卧吧?很古怪的念头。
X年X月X日,空调装上了,晚上父亲入睡前,我给父亲的客卧里开了空调,然后偷偷的给父亲用了药。凌晨的时候,我偷摸著进了客卧,调高空调温度,再上床挨著父亲睡了会,的确,父亲的屋里不冷了。那麽,明晚上我再试试。
X年X月X日,和昨天一样,晚上我早早的给父亲的客房开了空调,调了温度。给父亲用了药等他睡了之后,我偷摸著进了父亲的房间。关好门,悄悄的褪光了身上的棉衣裤和内衣裤,赤著身子感受了下,不冷,我才上床轻轻揭开被褥,从父亲的内裤里捉出他的阴茎和睾丸,跨坐在父亲身上,挪动著把父亲的阴茎坐入我阴道里缓缓挪动。好几天没给父亲了,我身子里也很想让父亲不管不顾的在清醒状态下办了我,可这事儿不能著急。我也只能按捺下焦燥的内心,慢慢一步步的来。事后我忘了,衣服脱在一边的沙发上,纸巾却在棉衣兜里……糗死。起身夹紧阴道,悄声下了床摸索著从棉衣口袋里取了纸巾捂著,又取了一张仔细揩乾淨父亲阴茎上的污渍(说出来有些羞人,是我这个女儿和父亲欢爱后的体液残留)。穿上棉裤,把内衣裤塞棉衣袋里悄悄出了客卧,走到卫生间里丢掉纸,再进浴室里找了清洗液和清洗器,脱了棉裤蹲下来清洗父亲射进体内的精液。
说实在话,如果说最开始我把身子给父亲是出于报恩回报的念头的话,现在的我把身子给父亲图的是我想让父亲做我男人,不管是有证还是无证我也认了,其实我心里也知道,有证那是妄想,毕竟从血缘上我是他亲闺女,哪有亲闺女给爹做妻子的?天方夜谭嘛!
再者说,父亲是个好父亲,好男人。别人说
那是别人的感觉,而我却是亲身生活在这个家庭里三十多年了,从襁褓到出嫁,从病癒到现在,我经历的,是从一个女儿到女人的心理转变。也是我给予父亲从父亲到我男人的转变。
我的心理变态麽?有点,不,是严重,严重的俄狄浦斯情节,严重的恋父情结!血浓于水,怎麽也化解不开的,为什麽要化解开呢?
只是……我从内到外都接受了父亲做我男人,父亲呢?从内到外都接受我这个亲闺女做他女人麽?我不确定。
近些年来,在家避开一双儿女我都会穿著清凉甚至近乎全裸的面对父亲,父亲并不拒绝,但看起来很是纠结的样子,也让我很不开心。即便是晚上给父亲用了药跨坐在他身上,让他挺直粗长的阴茎完全进入的时候我心里的期盼犹如风中烛火一样时明时灭。我想,应该是时候跟父亲摊牌说我病癒了吧?
再者,这一双儿女也都逐渐大了,摊了牌,儿女也会高兴许多,那样的话,我想把自己跟父亲的事儿慢慢跟他们解释征得他们的同意,相信他们也能理解。最主要的是……我……我想给父亲生个孩子。这或许是奢望,因为我知道这在人伦上是不可能实现的,父亲不会同意,儿女也会觉得我这个当妈的是想疯了,至于社会上,父女成婚本就是道德悖论是不允许甚至是深恶痛绝的,更何谈让我给父亲生孩子?
或许我是想疯了吧。但,只要有一线希望,我也不可能放弃!因为,,一双儿女也长大了,週末晚上跟萱儿一起入睡的时候,我跟她谈了谈女儿家青春期和经期的事儿,叮嘱她要做好自己身下娇蜜的养护,让我这个豆蔻年华的女儿羞红了脸。女儿大了,儿子也是一样吧?有时间闲下来洗衣服的时候无意间我看到儿子内裤上的白斑,我心里笑了,儿女们大了,也是即将离开家的雏鹰了,对于我和父亲这样一个双重单亲家庭来说,儿女的离开,意味著老人家庭的空虚。
前些时候单位组织体检拿到体检报告后我就得知我体内的避孕环已经快失效了,要知道,失效的避孕环会在女人体内造成什麽后果,这在医学里和电视台里并不是秘密。所以,拿到体检报告一周后我趁著身上月事乾淨,就去医院。
医院的接诊大夫是我另一个小学同学,拿到执业证书的她现在是医院的主治医师,看了我的片子,很是斟酌了一番才跟我说我体内快失效的避孕环稍有些位移,再不取出很可能会位移到盆腔里。我不得不苦著脸同意了她取环的手术,一来避免这东西在身子里到处跑,二来麽,我的确是想给父亲生个孩子。
我明白这同学斟酌的意味,这是后来我看过不少医学书才知道的,造成避孕环位移的原因很大可能是带环的女性经历长期的性生活且性生活烈度比较高的情况下有可能位移。换句话说,我这个同学有点怀疑我这个遗孀的身份下是怎麽有的高烈度性生活导致避孕环位移。我笑了笑,说了句孩子们大了,家里难免会孤独,准备用精子库筛选一个。
几天后我躺在手术台上,我这个同学亲自动手,帮我从体内把环给取了,拿给我看的时候,我愣愣的看了看在我体内呆了快十馀年的避孕环,心里百味杂陈。这个环的取出,还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取了环回到家里,跟父亲唠叨了一句身体不适,藉故垫上了卫生巾,此后半个月里我没给父亲下药,因为我知道我的身体情况,这段时间最好是将养好身下的娇蜜和子宫,毕竟,我的那个想法要实施,还需要我自己的身体允许才有可能。等再过一两个月我身体恢复,就把怀孕这件事提上日程吧。
第五卷 坦白 第一章 跟爸摊牌
可我没料到的是,父亲从我取了环之后,就不常在家里,让我疑惑的同时,从另一些方面暗暗调查了下,结果是父亲的集团公司所说在兰叔的料理下生意还过得去,但父亲做甩手掌柜的时间长了,集团公司难免会出现一些意想不到的情况让兰叔无可奈何,所以,父亲也就在看著我日趋好转的情况下重返集团公司开展为期半年多的巡查。
这一点却是让我哭笑不得。
好吧,父亲不在,整好我也可以多有些时间将养好自己的身体,为半年后做打算。
时间不紧不慢的走过,一双儿女也在慢慢长大,週末的这一天,父亲托著疲惫的身躯回到家里,让正在餐桌边给一双儿女做考前践行的我很是欣喜,一来是一双儿女即将考入高中,二来麽?父亲回来了,我的那个计画也该提上日程了。
接过父亲手里的包放好,再从厨房里给父亲拿了双碗筷,一双儿女拉著父亲走到餐厅落了座,一家人乐乐呵呵的吃完饭,收拾著我把一双儿女送出家门嘱咐他们早点到校不要耽搁,回转来给父亲递上一杯水,看著父亲喝完,收拾著去了卫浴清洗,我心里头的念想杂草一般肆意生长。要不要今晚上就付诸行动?我还不太确定,但今天父亲的疲惫却是让我心疼。等父亲休息会吧,天色还早呢。
看著父亲洗沐完毕回了客卧安睡,我忙著把父亲带回来的东西和物件收拾了下分开放在父亲卧室和家里各处,忙完了,再把父亲换下来的衣物拿去洗了晾晒好,忙完这一切,坐在沙发里歇了会,已然是下午五六点左右。这期间,我也仔细想清楚了,从志华遇难到现在,差不多十馀年过去,作为罹患所谓抑鬱症的我也该恢复了。那麽,跟父亲摊牌吧。
因为我自己也感觉顶著个抑鬱的面具活得也真是累。父亲和孩子们在家的时候,带这个抑鬱的面具装病生活,父亲和一双儿女没在家的时候,才稍稍放鬆些,在单位里工作,也不得不用抑鬱的面具来掩饰自己的内心,真的很累,很累。
父亲睡醒后,看著我还在客厅里坐著,道:“华儿,没休息麽?”我转头看著父亲笑了笑,道:“爸,没事,我想跟你去走走。”
父亲点了点头,穿好衣服,和我一起下了楼,让我挽著他胳膊,漫步在街心公园里。
一路的慢走,走到没多少人的弯角,挽著父亲的手臂,一侧乳房紧贴著他胳膊,让我鼓足勇气撒娇似的张了口:“爸,我彻底的恢复了。”
“嗯?”
父亲愣了下,转身看著我有些诧异,随后如释重负一般搂著我肩膀轻轻拍了拍,缓缓的把我搂进怀里,让我脑袋靠近他肩窝里,感受父亲释怀后的温情化解心里的忐忑。我明白父亲的心情,却也感受到父亲滴落在我身上还温热的泪水。
分开坐下来之后我问父亲:“爸,你不高兴麽?”父亲摇了摇头,道:“爸很高兴,我的华儿终于恢复了健康,这是每一个做父亲的心里最为欣慰的事情。”
我扭著手道:“爸,我也记得志华,记得我跟他在的每一分每一秒。但我不会沉迷在他罹难的时候了。”父亲点点头道:“志华是个好孩子,对你而言他也是个好丈夫,对孩子们来说,他也是个好父亲。他没了,但你们的孩子还在,你说对麽?”我点了点头道:“是的,我要谢谢爸爸,在我患病的时候不仅仅要照顾我,还要照顾他们俩。”父亲笑道:“不用说谢,你是我女儿,他们是我的一双外孙外孙女,照顾你们也是应当的。”
我愣了下,带著些许忐忑和希冀看著父亲道:“爸,以前都说子欲养而亲不在,我想我明白了很多,母亲不在了,是您一个人拉扯我长大,现在,您年纪也大了,也该让我这个做女儿的来养您了。”父亲笑呵呵的没回应。
“好不好嘛?爸。”
父亲转头看了看我,道:“你有这个心就足够了,爸年纪虽大,现在还是能照顾好自己的。”
父亲没有正面拒绝,而我却从中读到很多含义,是父亲发现了我的举动麽?
“爸,跟我们住一起没啥啊,我不在的时候不还得请您看著萱儿和轩儿麽?”
哭笑不得的父亲只好点了点头道:“好吧,能把他们俩照顾好,也算是我这个做外公的和你这个做母亲的能给志华最后能做的了。”
这个答案很模糊,我一时也不明白父亲想了什麽。可对我而言,无疑于是天籁之音,一者我可以就近照顾一双儿女和父亲,二来麽,也就是性那回事了。
起身后,我依旧挽著父亲的手臂一起在公园里漫步,特意的把一侧乳房紧贴著父亲的胳膊,相信父亲能感受到女儿胸口的温热和女性的曲线吧?是的,我心里想的是,从此之后,终生不嫁,陪伴著老父亲一起到老,度过馀生。
看著时间将晚,和父亲在回转路上买了些蔬菜瓜果拎著回了家。到了家简单做了饭菜吃了,一起收拾了剩菜剩饭,锅碗瓢盆筷,看著父亲在厨房洗碗,我回了主卧。孩子们都不在,我想,我该为今晚上的偷吃做准备了,毕竟,这是坦白之后第一次偷吃,我还期待著晚上能……
取出回来时趁父亲不注意自己分开买的一盒伟哥和一盒安眠药,小心翼翼的把两枚药片研磨成粉,按比例混合好,再从柜子里翻了个避孕套放在顺手的位置,然后把衣服换成了一件略微暴露的睡裙,打理了下自己的头髮和容颜,施施然走出主卧,和父亲一起坐在沙发里看电视。
兴许是父亲旅途疲惫还没恢复过来,没多少时候,父亲好几次歪头靠在我肩上打著小呼噜,我想了想,在看了看电视上的画面,心思却没在电视机上,想著晚上的偷吃,欣喜雀跃的同时,也在担忧父亲会不会发现。
时钟不紧不慢的到了九点多,轻轻的扶起父亲的身体坐稳了,有些急切的起身去倒了一杯水,却忘了回主卧拿药粉放在水里。
小心翼翼的叫醒父亲,让父亲喝了水,看著父亲起身去卫浴,我才有些反应过来,糟糕!忘了放药!看著父亲在卫浴里洗漱,我心里是忐忑,惊惧,还有些莫名的期待,希望父亲没有发现吧。因为,在取环之前有好几次偷吃父亲的过程中,我曾感受到父亲的手有意无意的在抚摸我的腰胯,让我在那几次偷吃的时候出乎预料的高潮来的很快。
看著父亲洗漱完回了客卧休息,我心里虽然很急,却也装作不在意的慢吞吞等了半个多小时才关了电视,起身的时候,顺手从桌上抽了好几张抽纸放在睡裙兜里,慢慢去了卫浴,洗漱好,再放了些温水,拿著以往自己用来清洁下身的巾帕洗乾淨身下的娇蜜,也不穿内裤,团吧团吧放在一边,出了卫浴回到主卧,看著研磨好的药粉苦笑了下,再看看准备好的避孕套,带还是不带?这个问题略微想了想,还是不带了。之前是因为要服用抗抑鬱的药导致经期不规律,取了环后趁著父亲没在家的时候我就把药停了。这半年来,身体的恢复,让我的月经慢慢恢复规律,更何况,我原本就打算好让父亲在我肚里播下种子的。
脱了睡裙,把胸罩摘了,再穿上睡裙,,往睡裙兜里又塞了好几张抽纸,看了看主卧门,我想,要不要这时候去客卧,从开始洗漱到现在也有半小时了,从父亲起身去洗漱安睡到现在一个多小时,也不知父亲睡熟了没有。
想了想,拿了柜子里备下的润滑液抹了点放入阴道里,才起身轻轻飘出主卧,探头往客卧里瞧了瞧,躺在床上的父亲没有动静,才让我放心大胆的飘进客卧,关上房门,轻轻走到床边,又轻轻上了父亲的床,静悄悄的环境下,轻轻揭开盖在父亲身上的薄被,轻轻从父亲内裤里捉出阴茎和睾丸,俯下身来,张开檀口含著,鼻孔里轻嗅著父亲雄性气味,舌尖感受著父亲温软的顶端和茎身一点点在口腔里变大变硬,让我心里欣喜的同时,看著父亲指向自己的阴茎,微微笑了。
轻轻起身,分腿跨在父亲身体两侧,张开了的身下娇蜜怼准了手里捉著的阴茎,我一手轻轻撩起睡裙,一手熟稔的抹开父亲阴茎包皮,轻轻的摁入早已湿润的阴道里缓缓纳入。
兴许是许久没有偷吃让我的身体逐渐恢复的以往的紧致,父亲那带著我口腔温度的挺直阴茎变得十分的硕大,随著我的轻缓下蹲,放在身下的手触摸到娇蜜和父亲阴阜的距离还有好长一截,而我已经感到父亲的龟头顶端已经触摸到身子里的子宫口了。
轻缓的起伏让我有些不满足身下的娇蜜没有接触到父亲的阴阜,微微一顿,让我想到了些许,挪动香臀,感受父亲的龟头卡在宫颈口,之后,伸出手去,微微撑著床,我想直接让父亲进入我子宫里,在里面狠狠的播种。
第五卷 坦白 第二章 忘了放药
身体微微的下压让我感受父亲阴茎的挺直一点点的撑开宫颈,圆润的龟头在宫颈口一点点的深入体内,不多时,我感到宫颈夹紧了父亲的茎身,我明白了,父亲的龟头真的穿透了体内的宫颈,抵达了子宫里。
这是很久违的感觉,偷吃父亲的时候不知道有多少次拥有这样的感觉,很奇妙,也很古怪,仿佛自己就像是穿在杆子上的一种感触,我曾经背开父亲和一双儿女用结婚时购置的玻璃棒尝试过,不同于玻璃棒的坚硬,而是温软中带著些许软弹,仿佛有个巨大的吸盘在子宫里巡视领地,这里摸一下,那里碰一下,很容易就让体内的子宫从安安静静的淑女变成蹦蹦跳跳的魔女,激起身体的阵阵颤慄。
微眯著眼看著父亲微微握紧的双拳,我不由自主的微微翘起了嘴角,轻缓的下蹲让我的娇蜜轻轻落在父亲的阴阜上,任由父亲的阴茎在体内子宫里肆意弹跳。
回手轻轻摸了摸小腹,感受手指和体内父亲的阴茎在同一平面,目光里看著手指的位置,整好是肚脐下几个釐米,父亲的大半龟头都在子宫里了!
脸上的笑愈发灿烂,因为我想到如果再慢慢蹲入,那麽不就意味著父亲的大半阴茎将会在子宫里肆意抚摸我子宫里的各处麽?
再次放鬆双腿,缓缓的蹲入,一同我预料的那样,父亲挺直的阴茎茎身随著我的动作,缓缓进入我的子宫,直到我胯下娇蜜紧贴著父亲的阴阜,胯下臀股紧贴著父亲的腿股。
很奇妙的,兴许是父亲感受到了什麽,深入我子宫的阴茎变得十分的硕大,摇头晃脑的随著我身体微微的前倾,而后挺直了腰身又微微后仰在我的身体里缓缓抽出一截又缓缓刺入回去,小心缓慢的动作几番几覆后,忽然的,我感到父亲的阴茎在身体里不住的跳动,越来越粗硕的阴茎在肆处寻找身体的敏感之处,父亲颤抖著身子,这是……父亲要播种了麽?
没等我想清楚,子宫里已经感受到父亲粗硕的龟头变得肿胀而又滚烫,随后,一股接一股的数十股滚烫接二连三的冲入,击打在敏感的子宫壁上,胯下娇蜜的阵阵高潮汹涌而至激起我身体的阵阵颤慄,让我身体痉挛的同时,双手儘量撑住身体不垮压在父亲身上。
几分钟的潮水涌过,我看了看父亲微微鬆开的双拳,我知道,父亲可能发现了什麽,回手从睡裙兜里取出两团纸巾,轻轻的挪动起身,让父亲挺直的阴茎从身体里缓缓退出,在父亲的阴茎即将离开我身下娇蜜的时候,一边夹紧阴道不让父亲播入身体的种子流出,一边手上的两团纸巾一团裹住父亲的阴茎,一团不惜一切的塞入阴道里。
俯身拿著过著父亲阴茎的纸巾轻轻揩拭乾淨,把纸巾收回放入睡裙里,我缓了口气,轻轻捉著父亲的阴茎和睾丸送入他的内裤,而后轻轻拿过薄被给父亲盖上,同时,轻轻的起身收退下了父亲的床,蹒跚著忍著子宫里阵阵的潮水飘出客卧,走到卫浴里,从睡裙兜里和胯下阴道里把浸湿的纸巾仔细清理出来,扔到垃圾桶里,拿过内裤穿上,靠著牆壁缓了缓,才轻轻的走出卫浴,回了主卧。
躺在床上顺手拿了个高枕头垫在臀下,感受著子宫里还在微微的颤动高潮,摸了摸小腹,我很期待这父亲刚刚射入子宫里的种子在身体里成长和发芽。
带著事后的馀韵和期待,迷迷糊糊的,不知道何时睡熟。
兴许是昨夜的偷吃让我身心打满鸡血,早上不到七点就醒了。起床换了条内裤,换下睡裙,戴上胸罩,穿上OL衣服,打理过脸上和脑后的头髮,理好床铺后我拿了昨晚上忘记给父亲下的药粉去了趟卫浴,洗漱的同时把药粉清理了,去了趟厨房给父亲做了顿早餐,顺手写了个便条,把日记本 带上放在包里,施施然下楼,带著元气满满去上班。
也兴许是这一天的好心情,工作上的事儿很是顺利,也兴许是人逢喜事的缘故,下午下了班,清爽的回了家,和有些古怪的父亲一起下楼在街心花园漫步,这个习惯即便是我装病那会都没改过来。回家路上购置了瓜果蔬菜,一起回了家,和父亲一起在厨房忙活,一起用了晚饭,一如昨晚一样。
用完饭,我回了主卧,研磨了药粉,换下外套外裤,摘了胸罩,换上睡裙,施施然走出主卧走到客厅,和洗完碗筷坐在客厅的父亲一起看著电视。
可……父亲却一直睁著眼没有瞌睡,我想起身去主卧拿药,父亲的目光却有意无意的盯著电视机旁,这让我打定主意准备今晚给父亲下药的准备有些卡壳,没奈何的我在父亲有些惺忪的目光中只好起身给父亲倒了一杯水,看著父亲喝了水,蹒跚著起身去卫浴洗漱,我心里很是忐忑。
是,昨晚是忘了放药,可今儿……却是在父亲目光的之下没法下药。那麽,等父亲睡熟了,我要不要……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这几天正是我身体月经前最容易怀孕的危险期,以我现在的年龄,再不怀孕,以后的孕产对身体的伤害真的会要人命。
忐忑的看著父亲洗漱完回了客卧安歇,我心里思考著去还是不去客卧,毕竟昨晚忘了放药是有意不放药的例外,也是我跟父亲坦白病癒后的第一次,不放药的偷吃,一次不容易被发现,连续多次的话,即便是睡死的人也会有清醒的时候吧?所以,今晚上没办法放药成了我要不要去客卧的头疼之事。
起身关了电视,去卫浴洗漱好,回了主卧坐在床上,我想了很久,但身体里的湿润让我哭笑不得的撩起裙琚褪下了内裤,看著内裤上微微的一滩湿润,很无奈的把这件带著我体温和体液的内裤放在一边,目光看著主卧门等待著,等待著父亲睡熟。
我不知道父亲会不会发现我偷吃他,但我心里已经做好被发现逮个正著的心理准备了。是,我准备跟父亲彻底的摊牌,不仅仅是病癒,还有就是我想要让父亲把我当做她的女人,让我来照顾他的后半生。
这也是我在父亲去集团公司那半年里思考了很久的想法。
一如昨晚,在睡裙兜里放了纸巾,悄然飘进客卧,跨上床,轻轻捉出父亲的阴茎和睾丸,俯身把父亲的怒龙唤醒,起身跨在父亲两腰,缓缓蹲下,捉著父亲的阴茎缓缓怼入胯下娇蜜,正准备把怒龙蹲入身体深处的时候,忐忑、紧张和有些急切的我忽略了双腿边父亲的手猛然把著我腰胯用力推开,让我一屁股摔坐在床上,父亲的阴茎也因此从我体内脱出,惊得我就那样坐在床上看著黑暗中父亲的方向呆了。
“华儿,你这是想做什麽?”
父亲带著些许酸涩,些许惊怒交加低沉的声音传来,我心里百转千回的想了很多,顾不得后背搁在床栏的疼痛,缓缓的收拢身体,跪在父亲面前:“爸爸,我知道,从我出生起,你就没有妈妈照顾你的生活,而您又用将近三十年的时间,从抚养我长大,再到我嫁人生子,我知道,自从妈妈走了之后,就没有哪一个女子走入你心里,最主要的原因是因为有我。从我患病到病癒这段时间您照顾我吃喝拉撒睡、洗澡和更换卫生巾,哪一件不是您亲手帮我做的?所以,我想,代替妈妈照顾您,同时,也以一个女儿、女人的身份照顾您。”
窗户外传入昏黄的灯光让我看到父亲的轮廓摇了摇头:“你这不是照顾我,你这是在害你自己,害萱儿姐弟,害这个家!爸爸不知道你为什麽要这样做,为什麽?”
“因为,爸爸,我也爱你啊!我和志华婚后,我把自己完全交给了他,也把家里的情况也跟他说了,志华说爸爸你是因为我而没有续弦,因为,不管是从古到今,续弦的后娘都很难为,您也是怕续弦后的女人对我不好,那是以前!我跟志华商量过以我们小夫妻的房事激起您想续弦的心思再为您遴选另一半,只可惜,志华去的早,而我又患病不得不依靠您帮我处理志华的身后事和这个家,甚至还依靠您照顾我一个成年女子的私人生活,爸,你知道吗,当我完全恢复记忆能够平静接受志华没了的时候,我能想起患病时候你为我做过的一切,我也不曾忘记你为我更换卫生巾,甚至洗澡的时候一丝不挂的我把您全身都扒光的一幕幕。爸,您是个成年男人,为了我这个女儿做了鳏夫二十多年,您就一天都没想过?我知道,要求您想妈妈完全不现实;
我呢?我也是个青春正茂的成年女子,还是跟志华婚后有过性福生活食髓知味的成年女性,我就不想麽?我也想,可我现在,是烈士的遗孀。社会道德下,有谁能娶一位烈士的遗孀?表面上能娶烈士遗孀是好事,可其实呢?我是个二婚头。娶了我不亚于娶了个破鞋。我也是女人呐!我承认,病癒后有一段时间里我是装的,我也是在观察爸爸,到底想没想女人,结果是,爸爸,我不得不承认,不管你是不是还想著妈妈或者是以意志力抵御我身体的诱惑,爸爸你是个好男人。所以,我发现,我……不自觉的爱上了你,不是以女儿爱父亲的那种爱,而是女人对男人的爱啊爸爸。所以,我才会……”
第五卷 坦白 第三章 是性瘾麽
轻慢的答复,让我想起以往的种种,声音渐渐哽咽,向父亲哭诉这自己的内心想法。
父亲流著泪,起身轻轻扶起我坐在床上哽咽了:“你昨晚和今晚为什麽没有下药?”
我抹了抹泪,道:“爸爸,跟你说病癒前我下药给你,是想我除了这具身子能回报您再也没有其他,所以给您下药了,昨晚和今晚……昨晚上我给忘了,今晚上……给您倒水的时候您还看著我我没法下药。”
父亲愣了楞:“华儿,今天摊牌之前你到底恢复了有几年?”
我默不作声的像个妻子一样捉著父亲的阴茎和睾丸放回内裤里,没搭话,听到这话,愣了半天,小声的说道:“爸,不要问了,明天,我拿日志给你看就是。”
顿了顿,我忽然猜到父亲在想什麽:这件事,也最好是隐瞒在自己家里,否则,这对于父亲一手创办的集团公司和我所在单位,以至于这个城市的社会上都将是一场巨大的舆论灾难和道德灾难!这座城市人们的唾沫星子足以将父亲、我,我的一双儿女萱儿和轩儿以及跟我们关係亲近的所有人给淹死。可父亲到底还有一双外孙外孙女,我还有一双儿女在身边啊!该怎麽跟他们说父亲跟我之间的事儿?小心翼翼的道:“爸,你是不是在想萱儿和轩儿?”
父亲点了点头道:“是,你我之间,无论你我承认与否,我们都发生了超越父女人伦关係的事情,要不要跟他们说,我还不知道。该不该说,什麽时候说,怎麽跟他们说。爸爸很羞愧和你发生了这样的关係,很悔恨自己没有拒绝你,对你母亲很愧疚自己没有做到好好照顾你,很自责自己为什麽会把控不住自己,所以,爸爸现在很无奈。”
路灯的微光中,我渐渐低下头去,低声道:“爸爸,这件事我会找时间跟他们说,您……不用担心了。”
说完起身微微拉上窗帘,褪下了身上穿著的睡衣,走到父亲面前道:“爸爸,爱我。”纵身畏入父亲光裸的胸膛里,让父亲的胡茬抵在乳房下缘。
父亲轻轻抱著我光裸的身体,慢慢的道:“华儿,今晚发生的事情让爸爸真的没有心思。能让爸爸考虑下麽?”
我伸手抱住父亲道:“嗯,爸爸,我抱著您睡。”在黑暗中摸索著扶著父亲上床,而后一丝不挂的盖上床上的被褥睡在父亲身边。我心里就像放下最大的一块包袱,心安了许多。至少,父亲没有气怒交加,没有拒绝我的赤身陪伴。
夜,深沉,虽长,却短,赤身躺在父亲身边,感受父亲身体的温热,让我彻底的放下心中的忐忑和疲惫,沉沉睡去。第二天,有早起习惯的我不出意料的醒了,轻轻起身,看著床上一丝不挂安睡的父亲,我嘴角微微弯起一个弧度,笑了。
我没想著穿上衣服,悄悄去卫浴洗漱好,再走进客卧,轻轻拉开窗帘,,再轻轻叫醒父亲,然后在他眼前慢条斯理的穿上睡裙,走到床边俯下身在父亲脸庞亲了下,道:“爸爸,我先去做早餐了。”
看著父亲有些木讷的点了点头,我翩然转身走出去,进了厨房,开始为家里的两个人做早餐。
做了早餐,端上餐桌,翩然进了主卧,穿上内裤和胸罩,换上一套家居服,才走回餐厅,和父亲一起坐在餐桌边上,一起用了早餐,收了碗筷。这期间我已经想得清楚了,昨晚的哭诉虽说是让父亲明白我的心意,到底不如我一直以来的日记讲的明白。于是,走回主卧,收拾了下七八年来记录完的几个笔记本,抱著走到父亲面前:“爸爸,慢慢看吧,这一本是最近的。”
递过一个笔记本给父亲,看著他低头慢慢翻开扉页,我感到似乎自己的全身心在父亲翻页的动作中被一点点向他打开,没有丝毫保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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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年X月X日,也不知道爸爸怎麽想的,就在我花了将近两年的时间调理好自己的身体,月事规律了,准备让爸爸在身体里留下种子的时候突然去集团公司说是要到各地巡查集团分公司,我心底是幽怨的。也不为什麽,因为我也想通了如何给怀孕这件事做解释,就说是孩子们大了,自己也感觉到寂寞,想用精子库的精子怀上的。连事前准备我也跟我在医院的朋友说好了做个样子就行,结果却是……爸爸一去不回,也不知道什麽时候能回来。
X年X月X日,爸爸依然没有回来,距离上一次写日志也有三个月了吧?虽说每天晚上爸爸都会跟我通电话嘘寒问暖,可我心里依然不得劲。也不知道爸爸什麽时候才能回来。
X年X月X日,爸爸电话里说只有一两天要回来了。心理不自觉的有些小窃喜,因为,我的月事一周前才走,算算日子,爸爸回来那天即是下一次月经到来前五天算是个很合适我怀孕的日子呢。再者,我想,这一次巡查过后,爸爸短时间里也没有外出的必要,那麽,那几天我晚上就痴缠著爸爸呗。嘻嘻。
X年X月X日,爸爸明天就要回来了,我心里忽然有些忐忑,要不要把我痊癒的事情跟爸爸摊牌?不摊牌,依然保持著爸爸不知情的状态下给了我一个孩子,效果虽然好得多,但床上被我下药的爸爸却像个死人一样,身体是舒服了,可心里越来越不得劲。我不想这样跟木头享受属于两个人的爱欲;可摊牌了爸爸能接受我麽?明天晚上到底要不要给爸爸下药?我很困惑。
X年X月X日,爸爸回来了,傍晚,跟爸爸一起漫步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跟他摊牌已经痊癒,但爸爸看上去并不想让我陪在他身边,这意味著爸爸是把我当成女儿看待而不是他的女人。我心里发苦,其实……早在我偷吃爸爸的第一次算起到现在,五六年时间里除了第一次爸爸是尿在我那里之外,多达上千次偷吃爸爸当中有将近三四百次是爸爸直接射进我子宫里。我忘不掉那种感觉,这是除了志华给我之外独属于父亲给我的感觉。但爸爸随后的一句话让我心底燃起了希望,是的,是照顾我这一双儿女,我的这双儿女我也仔细观察过,很懂事,也很会照顾自己,这就意味著,儿女成人之前,我还有大把的时间来说服爸爸。
像往常一样把爸爸的阴茎纳入阴道里后,起伏了几下让我在瞬间高潮了好几次,看著黑暗中的爸爸,我心底微微一动,想著倒不如让爸爸直接射进子宫?摸了摸自己为此准备了两年的肚子,微微一笑,挪动身体让爸爸的阴茎陷入宫颈中央的凹陷……我知道这样虽然会让我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全身没劲,但我心里乐意怀上爸爸的孩子,所以,我狠著心缓缓的坐下,让爸爸挺直的阴茎刺穿宫颈刺入子宫里面。我知道之前爸爸有三四百次的被动进入我子宫射的很快,这一次也不例外,爸爸射了之后我脑子空白呆了半天,才夹紧阴道起身给他做了清理。也不知是我心情太过激动没有彻底缓过来,我蹒跚著捂著酸疼的胯下飘出客房走进卫浴的时候才记起来自己忘了给爸爸下药。连我自己都有些吃惊,爸爸没有揭穿,还把这半年多憋著的欲望与精液一股脑的射入我子宫。这是……爸爸以为我是梦游还是生怕我没有病癒不想直接拒绝打击我?我也懒得去想了,夹紧了阴道,仅仅拿了毛巾取了些温水敷在胯下让酸疼缓解了,我才回了主卧躺下,顺手把早已准备好的高枕头垫在了臀下。带著往常事后的身酸腿软进入梦乡,梦里我仿佛看到有一颗小小的种子在我身子里缓缓著床。是真的?还是臆想的?
X年X月X日,虽然昨晚的事情让我今天全身有些无力发软,可我还想著再让爸爸射入子宫里保险些。只是……爸爸睡前似乎发现了什麽,给他倒水的时候眼神一直盯著我的双手,让我近乎没有最好的时机在杯子里下药。
我猜,爸爸一定知道了些什麽。但我有些不甘心,在床上躺了将近一个多小时,我脱光了身上的内衣裤,只穿上了睡袍,再次飘进爸爸的客房。只是,这一次真的让爸爸捉了个正著,就在我刚刚把他的阴茎怼准我的阴道正要下坐纳入的时候爸爸推了我一把,捉著我的双手满脸的气怒交加。我脑子白了。我也不知道那时候我到底说了些什麽。到最后,我拉上了窗帘,脱下来睡袍,就这麽赤条条的鑽进爸爸的被窝里,紧贴著他的身体,靠在他宽厚的胸膛上呼呼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爸爸没有清醒,赤著身子在晨光里看著爸爸熟睡的样子,我明白,爸爸到底是暂时无法接受我和他现在的关係早已没了父女亲情的羁绊,并不是心理没有我的存在。我想,我还是有大把的时间来说服爸爸接受我,还有时间来说服我那一双儿女。
第五卷 坦白 第四章 儿女的学业
只不过,我感觉得出来,爸爸的意志力正在减弱。因为,早在一年前我就这样在事前偶尔尝试著不给爸爸下药,结果是昨晚被爸爸逮个正著之后,爸爸没有拒绝我光裸著站在他面前,即便,昨晚上的路灯透过没拉上的窗帘。那时候我只感到父亲的胡茬就在我乳房下缘紧贴著,爸爸搂著我光裸的身体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我想,爸爸可能在努力的抗拒我身体的诱惑,因为……这几年来上千次和爸爸欢爱中有几百次我感觉得到父亲的手有意或是无意的在我腿边磨蹭,而这几百次里,大约有百来次左右我没给爸爸下药。
歪著头看著父亲放下日记,父亲仔细的想了想,给了我答复:“看完了,华儿,爸爸很为难。因为爸爸要做一个决定,是接受你还是拒绝你。在爸爸看来,爸爸是真的不明白或者说无法理解你给爸爸出的难题。”
我放下支著的手臂,端端正正的坐在父亲面前道:“爸爸,并不难理解。因为爸爸这麽多年来的洁身自好并不是全为了我早逝的母亲,还有一部分原因是为了抚养我长大。我长大之后爸爸也就习惯了自身的洁身自好。可爸爸想过没有?您的洁身自好能压抑您的性欲没有?没有,因为您也是一个健康的男人。我和志华结婚那时候起到志华罹难前,我和志华就计画著帮您续弦,甚至是志华先说服了我帮您续弦,后来才有我忍著羞怯配合志华在您面前欢爱。后来习惯了这样之后我放下了做女儿的羞怯和身份,全心全意的配合志华。这当中,不仅仅志华在观察您的行止,我也在观察您的行止得出您也是个正常的健康的男人,仅仅是顾忌著……”
“不要说了,华儿,我知道,从来我都知道我是个健康的男人,我也需要女人来慰藉我很受伤的心灵,但,你到底是我亲闺女啊,爸爸不能,不……”
“爸!我是你的女儿不假,可我也是个正常的健康的女人,志华没了,我顶著个烈士遗孀的名头,还带著一双儿女,您说,有肯为我,为我这双儿女付出一切的好男人麽?从我自己自查明白过来自己已经病癒那一天起我就知道很少,可以说是凤毛麟角。我身边熟悉的人里也只有你。我也明白,我抑鬱已经好了,但还是落下了社交恐惧,我也并不想治好它,因为,我的世界里只有你,爸爸,我……不能……没有你!”
我哭了,说的话有些冰冷却似一根根尖刺一般彻底没入心里头,让我哭泣的声音更加大声,父亲缓缓的站起身来,轻缓而沉重的把我的身子抱入怀里,让我的脑袋靠著他肩脖,轻轻的拍抚我的后背。兴许是哭累了。父亲抱著我的身体进了主卧,和我一起躺在床上,整整睡了一个白天。
那一天后,父亲不在拒绝我的亲近,却在入睡的时候穿好衣服拒绝和我在床上亲热。每天晚上一起躺在主卧我的床上,从默不作声彻夜难眠再到偶尔翻身喁喁细语,持续了一个月左右。
转机却是在我不经意的时候出现的。
那一天下班后,如往常一样和父亲从街心公园回来,一起做饭,一起用餐,一起看电视,到点了我准备去卫浴洗澡的时候,父亲拉著我的手一起进了卫浴:“洗澡吧,我也洗一个。”说完,父亲帮我脱了衣服,他自己也脱了个精光,互相帮著洗乾淨身上的污渍,父亲擦干身上的水分,先走了出去,而我围上浴巾后把头发吹干,才施施然走进主卧。
站在主卧门口,我的眼神陡然间亮了,因为,我忽然发现,父亲那边的床头柜上,居然放著父亲脱下来的内裤,父亲盖了一床薄被,却没睡著。
这个样子的父亲,是接受了我和他赤身入眠了麽?
我愣了,也很忐忑,最终父亲歎了一声道:“睡吧,早点休息,你明天还要上班。”
我顿了下,进屋拉上窗帘,把灯光调亮,然后自顾自的脱下浴巾,然后再把穿在身上的胸罩和内裤脱下,放在床头柜上,侧身看了看没反应的父亲,躺在床上,拉过父亲身上的薄被盖住小腹:“爸,我想问,您对我的身体没反应麽?”
父亲脑袋别过一边,没有答话,我却明白了父亲的心思,父亲到底是个成年男子,见到裸体美女,哪有没反应的?只是,当这个裸体美女是自己的亲闺女的时候,父亲感到十分的尴尬:自己居然对自家亲闺女的裸体有了反应。
我想了想,平躺在床上悠悠的道:“爸,我知道的,您也有欲望,您帮我洗澡的时候,我也常常看到您硬的发挺的阴茎,我也常常在洗澡入睡后听到卫浴里您自己个洗冷水澡的声音。爸,忍不住就不要憋著,会很伤身!”
父亲侧过身来看著我良久,让我侧头看了看父亲,也侧过身面对他:“爸爸,我知道,您是放不下我是您女儿这个身份的执念。爸爸,我……我已经放下了您是我父亲的执念了,您还……”
父亲伸指在嘴边摁了摁,慢慢的道:“是放不下,因为你的身体里流著我和你妈妈的血液。”父亲的话让我很是气苦的道:“爸爸,撇开身份,撇开血缘来说,您……只是个没有女人照顾的男人。”
父亲哑火了,有些心疼的我伸手摸著父亲的脸庞,道:“爸爸,身份和血缘很重要麽?不重要,重要的是您身边有个女人能照顾您,我身边有个男人能照顾我;咱家的经济条件来说,可这世间有哪个女人男人能真心对待您,对待我?没有!爸爸,所以,我……不能没有您,您……也不能没有我。”
父亲伸手捉著我手腕并没有挪开,轻轻的在我手腕上摩挲著,沿著我的手臂,滑向肩头,再慢慢滑向我一丝不挂的后背。
父亲这是……
心里有些微微怪异的我陡然间福至心灵一般,顺著父亲的动作把身体靠近父亲,而后,整个身体贴在父亲身上。
是的,父亲的手并没有停留在我后背上,而是滑向我的后腰,在我纤细的要身上抚摸著,再滑向我的后臀,手掌在臀上抚摸良久,才灵活的从我臀缝里摩挲爱抚著我胯下的娇蜜。另一只手,却在我胸前捉著我一双倒扣的玉碗,手指却捻著玉碗上的粉嫩。
一阵悉索声响,薄被不知不觉的从父亲背后滑下,分开而又蜷起腿的我把父亲的腰身以下圈在双腿之间,看著父亲带著些许急切和心疼,还带著几分怜爱的搂著我的身体,我不禁感到有些羞涩,这……毕竟是第一次父亲在清醒状态下和我亲热,我也明白,这一次,父亲是真的要在清醒状态下和我做爱。
看著父亲的脸庞,羞红脸的我微微点头,应允了父亲,因为,这个时候,父亲挺直粗长的阴茎已经怼准了我身下的娇蜜,让我不得不扬起下身,做好承接父亲的准备。
阴茎进入了屄口,我只感到父亲的粗硕刺入了宫颈里沿著本就不长的宫颈缓缓刺入子宫,让我身体不自觉的收紧,感受父亲那话儿在子宫里不断的肿胀。
我能感觉得到,父亲的腿股此时并没有压在我身下的娇蜜上,父亲微微的起身,挽著我的腿弯,在借著身体的重力缓缓压下。
哦……进……进来了,体内的感官让我彻底的感受到父亲的粗长,此刻,父亲的腿股彻底的压在我娇蜜上,而我肚里,却感觉得到,父亲的龟头紧紧的顶在子宫底,把我的小腹顶出一个包,父亲的阴茎完全刺入我身子里了。
身体的受激让我双手禁不住在父亲的胳膊上抓下几条血痕,带著些慵懒的我抬起头,看著身下父亲压在我身下娇蜜上的腿股,我笑了,也不顾身子里已然被穿刺的宫颈和子宫阵阵哀鸣。第一次,在父亲清醒状态下身体完全接纳了父亲粗长的阴茎!无关血缘身份,我只感到身下的酸胀让我忍不住身体的潮涌,很是需要男人的抽送缓解身体的酥痒和体内的肿胀。
父亲似乎记起了什麽,缓缓的抬起下身,让他的阴茎从我身体里抽出,让体内感到肿胀舒适的我十分的不满足,而后,父亲的身体又重重下压,让那肿胀的满足再次充满我的身心让我仰头挺胸翻了白眼。
哦……
几番几覆下来,我全身都瘫软在床上。
不知父亲挽著我双腿腿弯做了多久,也不知在床上钗横发乱身体瘫软浑身酥软的我身体给父亲抱在怀里衝刺了多久,父亲双手紧扣著我纤细的腰身,下体打桩似的在我娇蜜上狠狠的撞击了很长时间,让我身体里的空虚和满足走马灯似的疾速翻滚,才重重的停留在我翻腾不休的子宫底。而后在我迷迷糊糊的时候,数十股滚烫重重的击打在身子里面。
良久良久,攀上爱欲巅峰的我几乎没有走下山顶,急促的呼吸也在慢慢平复的情欲中缓和下来,压在我身上的父亲身体抽动者,却不是他的阴茎在我身体里抽动,而是……胸前滴落的滚烫和父亲的哽咽,让我明白过来。
父亲哭了。
第五卷 坦白 第五章 旅行蜜月
感受著身上父亲的体重微微轻颤,让流连爱欲巅峰的我渐渐走下山顶,轻轻抬起了头。颈边锁骨上渐渐滴落的滚烫化为冰凉,耳畔低沉的抽噎,我知道父亲哭了,我也猜到了父亲为啥而哭。为了他,为了我,为了我早已过世的母亲,也为了我的一双儿女,更为了这个家而哭泣。没有怪责父亲的哭泣,反而是我自己,感受著体内阴茎随著父亲的抽泣在里面抽动,缓缓抬手,缓缓把双手从父亲后腰滑向后背,把他拥入怀里,稳稳的抱住。
这是父亲第一次在清醒状态下要了我的身子,也是我自病癒后和父亲房事里不再是我唱独角戏的第一次。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感受著体内父亲额肿胀渐渐软化,配合著夹紧阴道,起身给父亲做了清理,而后我拿过床边一侧的枕头垫在了臀下。是的,我打算和父亲生一个孩子,不管男女,至于以后,我没想那麽多。
第二天晚上,穿著睡衣的我躺在床上等待著父亲爬上身来,却没想到父亲把想了好些时候的问题问给了我:“华儿,你我之间的关係我想还是暂时瞒著萱儿和轩儿,一来他们现在正处在性格有些叛逆的青春期,二来他们是姐弟互为异性,这样吧,他们回家的时候我和轩儿睡,你带著萱儿睡。我们也不要在他们面前有越界的言行。”我愣了下,想了想,是哦,我和父亲的这层关係到底跟社会伦理相悖,也是最不适合让我的一双儿女发现,我和父亲的结合说白了并不是世俗所说的荒唐,而是世俗之下的无奈。正如父亲所说,一来他们现在正处在性格有些叛逆的青春期,二来他们是姐弟互为异性,在青春期的教育引导就得我和父亲的引领。
侧身趴在父亲身上,缓缓的道:“是的,他们不像我们,我们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他们现在还有试探和容错的机会。爸爸,他们回家的时候无论如何,你我总要有一个人在家。我怕……我怕他们会犯错。我们已经错了一次只能将错就错,他们还年轻。”父亲点了点头,伸手在我颈下,抱著我的身子,道:“是的,睡吧。”听著父亲略微无奈和疲惫的声音,靠在父亲怀里,也不知什麽时候睡熟了。
暨要父亲和我保持父女兼夫妻的关係,又要对我的一双儿女保密,这个困扰,著实困扰了我好几天,直到我得知台里有个往某西部外省採访还没记者人选的消息,转念一想,兴许,和父亲一起去也是个不错的办法,至于以后……路上再想办法吧。于是我自告奋勇的自备摄影的办理了外出公干的相关手续,而后回了家跟父亲一说,父亲并不同意:“一来你也知道我年纪大了,不想学著小年轻那般到处折腾,二来,俩小到现在还是厨房杀手,少不得他们回来了我要给他们做饭做菜,看著她们一口口香甜的吃完,我心里是美滋滋的。”我嘟了嘴:“难道和你闺女我一起过二人世界不美麽?”父亲哑然。
我知道父亲心思有些鬆动,却顾虑著要给萱儿姐弟做饭做菜,于是,那晚上,一身清凉的情趣衣著的我磨折父亲不让有些发狂的他进入我的身体将近一个小时,无奈之下,父亲只得点头答应之后才换来我投怀送抱主动的纳入他硬的疼痛的阴茎。被翻红浪一番折腾之后,窝在父亲怀里出了个主意:“那就给孩子们办银行卡呗,他们这个年纪了也能办的,现在物质条件这麽丰富,吃穿住用都能用钱买到。爸,我的意思就是让他们学会照顾自己这是其一,其二就是让他们学会花钱。再者说,我跟志华婚后给了他完美的蜜月之旅,那麽我的第二个男人也要同样享受完美的蜜月之旅。”父亲没辙了,无奈的点头应允和我一起到某西部外省。
第二天是周日,一早起来父亲就带了俩小取了银行办理银行卡,而我,在家里收拾衣物行李和预订行程机票。订好机票和酒店,我看了看那边的气象预报,折身进了父亲的卧室,帮父亲收拾了衣服装在行李箱里,转身进了主卧收拾我自己的衣物。拉开衣柜想了想,看了看,把几套情趣内衣放进了行李箱。再去儿女卧房给他们备好欢喜衣物,这样,就差不多了吧?
晚上一家人吃完饭,父亲拉著俩小让他们办完网银和银行卡绑定,对他们说:“萱儿,轩儿,你们妈妈也接到了外出採访的工作,你们妈妈捨不得你们上学校后我这个做姥爷的一个人在家孤独,就安排陪我一起去,就当是给我散心解闷。所以,姥爷给你们办了银行卡和网银。你们上学期间吃穿用度从卡里消费,消费完了没钱了记得给姥爷打电话,姥爷会给你们打款,但不要去借贷!否则,姥爷饶不了你们。”俩小鸡啄米似的点头,让我看著禁不住抱著一双儿女叮嘱了几句:“要学会照顾自己,衣服妈已经给你们备好,在你们的卧室,记得看天气穿衣,不要热著,也不要冷著,换下的衣服洗乾淨晾起来,做好自己的生活打理;吃饭要吃饱,不要饿著。”一番叮嘱让孩子们记在心里。
转天把一双儿女送入学校,拿了行李,父亲载著我一起到了机场,拉著行李查验了机票过了安检,一起登上了飞往某西部省份的航班。
飞往某西部外省的航班上,悠閒安坐的我似笑非笑的看著有些不自在的父亲,我明白父亲的想法:如若说夫妻情侣一起度蜜月倒也罢了,可天底下哪有父女一起度蜜月的?一直到航班落地,到了酒店,父亲都还有些不自在。
但入住酒店的时候,父亲不顾我的反对,愣是开了两间客房,让我一肚子闷气的拎了行李箱在客房里忙里忙外整理行李。忙完了,父亲又不许我在酒店这几天和他同房,这让我很是不解,直到两三天我忙完这处城市的採访后,父亲带著我去了4S店开回来一辆大空间越野SUV,我才明白过来。出门在外,诸多不便。那麽,入住酒店这事儿怎麽解释?
耐著性子听爸说完,我才恍然大悟,是哦,出门在外诸多不便是事实,尤其是我们这样一对父女,又是地下夫妻,开一间房难免会路出马脚,更何况,万一酒店客房被装了摄像头,我和父亲一间房的话……很难想像我们父女的做爱被拍了去会造成啥样的结果。
买了车,父亲顺手给车子配了避光膜、四周车帘和一张车内床气垫,又购置了些车载的应急用品,我知道父亲是准备和我在这边任务中一直在车上住了。心怀希冀的我看著父亲和车老闆閒谈,转身走进便利店里购置了好些食品、水,湿巾、一床双人被褥、还有……卫生巾,毕竟要在这边採访个把月时间,如果台里有安排,时间还可能延长半个月,对于我来说,花信年华,身体康健,总不可能陡然绝经吧?东西放在了车后备箱,和父亲看著车行师傅们装完了避光膜和车帘,再把气垫收拾收拾放了气,收好应急用的车用品,父亲找车行老闆要了张临牌,一起驾车去了交警队把车牌办了下来,再一起驾车去了酒店,回房间收拾了行李,退房拎著行李上了车,父亲才舒了口气,道:“闺女,接著去哪儿?”我柔柔的看著父亲,道:“去某地吧,顺道的事儿。”
父亲笑著发动车,去了一趟加油站,然后载著我驶向了目的地。
这一段採访路很长,每到一地,我总会在最短时间内完成採访作业后和父亲轮换驾车前行,即便如此,也断断续续走了将近一个月时间。父亲考虑到晚上行车并不安全,于是乎,白天我们路上行车或是做採访任务,晚上做完採访记录后,就在停车点解决了生理三急和洗漱,锁好车门,车窗留了条缝隙,拉好遮阳帘,再把车上的物品归置一下,放倒后两排座椅,垫上气垫,铺好被褥,我就把身上的衣服脱了个精光,等待著父亲的临幸,或是我把一丝不挂的父亲扑倒在身下。
也兴许是在车内的环境不同于在自家屋里,是专属于我和父亲两个独处的时光,每每此时,我和父亲的性致都很高,即便是我们父女俩都很疲惫的情况下,我都乐意光溜溜的躺在父亲身下任他品尝我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或是骑在父亲腿股,或是撅臀在父亲身前,甚至是我女性的私蜜,各种体位都毫不保留的给父亲品尝了个遍。往往在事后,我窝在父亲怀里带著性爱后的满足酣睡到天明。也往往在第二天早上清醒过后,我和父亲各自穿好衣裤,打扫完车内的战场,才收回车内四周的遮阳帘,解开车锁,瞅著远近无人悄悄解决了生理需要,又上车继续赶路。
这里不得不说在路上的趣事儿,我记得那天路过一个景区,陡然间想到这一路行来很是劳累,就跟父亲说一起去景区玩玩,父亲本来就是陪著我过来额,一路行来也很是劳累,也同意了我的想法,驾车直奔景区停车场,停好车没熄火,我让父亲四处拉上车帘,而后我在车里找出自己的行李箱,从中找出一条中裙和一条短裙对比了下,把短裙放进行李箱放好,而后就在车里脱光衣服,穿上胸罩和长裙,对,没错儿,我没打算在景区里规规矩矩的游玩,父亲面相也不像是五十多岁,那麽,我和父亲在景区里扮作夫妻,然后找个隐秘的地儿做做那事儿也不算坏事吧?
收拾好了车里,我带上手包下了车,和把车熄了火的父亲一起锁好车,挽著父亲的胳膊买票进了景区。就在景区一个隐秘的地儿,捞起裙裾的我急匆匆的蹲下,从父亲裤里掏出他的怒龙嘬硬了,起身背对父亲弯下腰,让父亲搂著半露身体的我从我臀后刺入体内,这一下让父亲紧张不已,一边伸头观察有无人经过,一边双手抱著我的腰胯狠命的在我体内衝刺,完全顾不上他那话儿的长度可以直达我子宫底部,就这样,这一次野战,父亲真真儿的在我的配合下,直接刺入我子宫里在里面喷射。事后双腿发软的我蹲地上歇了半天才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和父亲晃晃悠悠出了景区。
过了一两天,晚上我正在父亲身下享受鱼水之欢的时候,女儿萱儿打电话给父亲,说了近期来他们姐弟在学校的事儿。这时候,感到父亲停滞的动作,有些不满的我顾不得跟女儿说几句话,伸手捉著父亲的阴茎往胯里塞,让受了刺激的父亲扣住我的腰胯,狠劲的一次次把阴茎刺入身体深处,让我仰著头浑身不住的颤抖。几十分钟的不断衝刺让父亲最后捉著我一双玉乳,抑制不住的在我子宫里喷射。
事后我裸著身子躺在被褥下酣然入梦,完全不知道父亲在我睡后自己躲在车外抽了一夜的香烟。
日子就在这驾车停停走走的路途上一天天过去,匆匆过去两个多月,父亲好我跑遍了这个西部省份的採访点,也跑遍了这个省份大大小小的风景区。当然,隔一两个景区瀍河父亲来一次野战的事儿我没少做,性致不减的我甚至特意让父亲闯了一次我的红灯,但慢慢的我感觉了出来,父亲似乎在有意识的减少和我欢爱的频率,让我也有些不明白中下决定要狠狠的给父亲一次,就在我们做完最后一次採访后,收拾好採访资料,父亲提议我们把车辆托运回去乘机返回的方案,我没同意,说乘飞机返回快是快了,可自己还没玩够。这样哭笑不得的父亲带著我采买了些路上吃的拿上车,选择驾车返回。
就在做这最后一个採访之前,父亲真的很生气我居然会在摩天轮里主动的掏出他的阴茎弄挺了,而后捞起裙琚拨开内裤坐在父亲身前把他阴茎纳入屄里上下左右的摇晃著,所幸摩天轮的这个车厢里只有父亲和我两个,看著窗外徐徐上升又徐徐下降的夜景,兴致高昂的我又生怕被人发现我和父亲在野战,刺激直辖也让我的身体里夹紧了好些时候,兴许是父亲真的很怕这个时候我们父女的亲密被人拍到。所以,摩天轮上,我用力把父亲的阴茎坐入子宫里没几分钟,父亲就在我有些迷离沉醉的状态中射入我子宫里。事后让潮水刚刚有些波澜的我夹紧了阴道拨回内裤起身帮父亲把阴茎放回拉上拉链后还有些一脸幽怨的看了他几眼。
大概是父亲在此前返回途中,父亲驾车离开高速主道来到一个服务区里停下车,说实在的,连续驾车好几个小时,人本身的生理状态都不是感觉良好。下了车,去卫生间解决了生理需求,我也同时下了车,购置了些吃的,坐在窗口一起用了吃的,上了车之后,对父亲有意识避开我这件事有心事的我说:“爸爸,我们今晚就在这里休息吧,我……我有话要跟你说。”
父亲点了点头,一脸额严肃。把车开到服务区另一个停车点停下,拉上手刹,熄了火,锁上门,父亲半躺在驾驶位上,双手搁在身体两侧道:“说吧,华儿。”
我从后坐起身来,亲了亲父亲的脸颊,道:“爸爸,最近是不是有烦心事?我感觉您好像在躲著我。”
父亲摇了摇头,道:“没有,只是爸爸毕竟年纪有些大了,身体上对频繁的做那事有些跟不上。再有,你看过手机上那条新闻没有?我们来採访第一天住的那个酒店,竟然没想到,连我们住的那两间客房里也被安装了摄像头。想起来,爸爸心里都很害怕!”
父亲一席话让我很是不解,但也知道我们来时那家酒店的事儿,这事儿在网上几乎都传遍了,也让我好一阵后怕。
我点了点头,道:“爸爸,我知道了。”话虽如此说,可我的心理就像被塞了杂草似的胡思乱想。
晚上我和父亲没有做爱,而是抱著被褥和衣而卧。
第五卷 坦白 第六章 冷战
几天后,驾车回到家,我把在车上用的被褥和採访稿拿上了楼放好,看著桌上的日记本,想了想,坐下来写著自己的心里话:
X年X月X日,这是我们返回的第X天,还在路上。看著天色将晚,爸爸驾车进了服务区,一起解决了各自生理之后,我买了些吃食,和爸爸一起吃了晚饭。爸爸本想连夜赶路的,我踌躇了下,跟爸爸说有些话要跟他说,爸爸答应了,没有开出服务区,而是把车开到服务区里面一个停车地。
我亲了亲爸爸,问他是不是最近在躲著我?爸爸摇了摇头,没说话。我知道,走之前在摩天轮上我做的有些过分了。是我强行的把爸爸的粗硕坐入身体深处,这也让有些不知所措的爸爸很快在我子宫里喷射。
我不知道我病癒后是不是患上了性瘾,可我总觉得,身体里没插入一个足以让我满足的物件,让我真的心里很没安全感。也兴许是这样,我假装没有病癒偷吃了爸爸好几年,又在跟爸爸表明后缠著他做了数十次,我感觉爸爸很厌烦我缠著他做爱。爸爸的答复是没有,只是年纪大了身体上有些跟不上。我不知道爸爸的话是否是善意的谎言,我也不想去追究。
清晨大概5点左右,我先醒了,看到依旧睡著的爸爸,我笑了笑,轻轻揭开被褥,拉下他的内裤,手把著他半挺的阴茎嘬了一阵,让睡梦中的爸爸完全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惬意的放开了尿泡。就在我嘬著他的鸟正起劲的时候感到一股热流进了口腔,有些带著高温,咸涩和男性气味的尿液让我惊喜的看了看父亲微微鼓起的小腹,晨勃,这还是我从志华那里瞭解到的男性生理让我知道爸爸到底还是个成年男人,也有他想要的性需求。兴许是我缠著爸爸太频繁了吧?大口吞咽下,一两分钟我嘴角带著些许尿液鬆开爸爸近乎软了下去的阴茎,坐在一旁伸出舌头抿了抿嘴角,笑了。我想说,这并不是臆想中的重口味吧?我很喜欢爸爸的尿液和精液。我更喜欢的是爸爸能抱著我腰胯狠命的在我子宫里喷射,这是性瘾麽?我查找过搜索,有说是的,也有说不是的。也有说具体情况具体分析的。乱七八糟的答复都有。我也懒得去挑选适合我的答案。
接到採访任务的时候我就在想?让爸爸跟我一起外出,这样在外边避开我一双儿女,我想怎样把身子给父亲都能随我的意思,可是,真到了这时候,我才发现,酒店是暂时不能住的。有这个环境,却无法防范隔牆有眼。爸爸很是精明的开了两间房而不是套间。我最初还以为是爸爸故意这样,后来仔细一想就想通啦。为瞭解决吃住和赶路的问题,我跟爸爸说买辆车,最好是一辆大型的SUV,爸爸也同意了。买了车,回酒店取了行李拿上车,我和爸爸在赶路的途中就在车上做过几次性爱,说真的,车上做爱缺点就是空间比较窄。即便办事儿的时候我和爸爸都儘量收拢腿脚,也难免在做爱兴起的时候磕磕碰碰,对于我来说,好几次爸爸被惊吓到不顾一切的精液尿液都射进我身体里,我也不在乎。
我很纳闷,这几个月过去了,我身体调理也恢复好长一段时间,我也特意挑了经前三五天缠著爸爸做爱,可我的肚子怎麽会一点动静也没有,可想了想,兴许是我跟爸爸的孩子还暂时与我无缘吧?
萱儿和轩儿也在慢慢长大了,对他们,我这个做母亲的也曾问过他们,是否接受我去做试管婴儿给他们生个弟弟妹妹。他们说妈妈过得太苦,万一他们考上大学去外地读书了,我和他们姥爷在家里也会感到寂寞。所以,他们更乐意的是我找一个能代替他们生父的男人来照顾我的生活。我听明白了,他们也很乐意多一个弟弟或妹妹。也更愿意让我再婚成家。我这一对儿女哟。打小就懂得孝顺我,可我还暂时无法确定,他们能接受他们姥爷做我男人麽?兴许在他们的眼里,姥爷就是姥爷,爸妈就是爸妈。我一时也不知道该不该跟这对儿女坦白我和爸爸的真实关係已经超出了父女人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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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完了,乱糟糟的心里也好受了许多,收拾了下下楼帮著父亲清洗了车里车外。一起回屋,看著疲累的父亲,我让他回卧室休息,自己去了厨房忙活一家人的吃食,因为,到家前父亲拿著手机给家里的双胞胎发了消息,他们今晚会回来吃饭的。
晚上,儿子女儿放学回来,帮著我一起把饭菜端上桌,交了父亲下楼用饭,一家人和和乐乐的用餐,看电视,到了深夜才各自回房休息。父亲和一双儿女都睡了,但我还没睡,一直在思考著如何让父亲不在抗拒和我的欢爱,因为,去做採访的这几个月,好几次我都掐著点的在行经前的几天缠著父亲疯狂做爱,可……我的月经还是依旧如故,该来就来,让我很是洩气,我也曾隐晦的跟闺蜜秦馨和大学同寝的几个姐妹提了些自己的心事,得到的答复却不是我想要的。这让我很是焦躁。
第二天打发走了萱儿姐弟俩去学校,父亲和我坐在沙发里谁也没有先开口。体表仅仅穿著长身毛线衫的我坐在面前盘著腿完全不在意腿间一丝不挂露出的娇蜜,让父亲有些不适应的咳了咳。
打开电视,我放下手里的遥控器,道:“爸爸,感冒了?”
父亲摆了摆手,道:“没有,只是,华儿,爸爸有很多话要说。”
我愣了下,道:“嗯,您说。”
“爸爸很是惶恐,不仅仅是感觉对不起你,更对不起你母亲。早在你採访还没结束的时候爸爸就明白,我不能对你那样。”
我愣了,呆呆的看了看父亲,仔细的听父亲说著他的心事:“不管以前你和爸爸或者是我和你发生过多少次性关係,爸爸真的很想说,是爸爸错了。现在,爸爸真的没有心情,没有心绪和我亲亲闺女发生性关係。爸爸的心里……”
“爸爸,我知道您背负的太多了,可我也背负了不少。”
父亲的话表明他背负著沉重的心事和尴尬。
说完,我扑在父亲怀里也哭了。父亲抱著我的身子哽咽:“爸爸没脸去看你妈妈啊。”
提到妈妈,我哭的更大声。是的,可我呢?我又背负的少了?
要承受不属于自己的性爱,要承受父亲压在身上的体重,要承受儿女些许带著疑惑的目光,要承受单位上众多同事有些异样的目光(我并没有把我们的关係说出去,但每天进出单位的时候,我容颜上散发的俏美却是掩饰不住的),在家也还要承受繁重的家务(父亲年纪有些大,主要的家务活也很少做了)。
父亲要承受的是什麽?对女儿的愧疚,对亡妻的内疚,对外孙外孙女的自责,还有什麽?是啊,承受更多的是身为女儿的我啊。
抗拒著跟我身心相融的性爱,是因为他是谁?是我爹?这种关係早已在超越父女人伦的时候就已经淡漠了。
梨花带雨泪眼婆娑的我抬起头看著老泪纵横的父亲,道:“爸爸,我把身体给您是因为第一,您为了我做了三十多年的鳏夫,我代母亲把原本属于您的性全都给您;第二,我是个女人,我也要性的滋润;第三,我是您女儿,我给您尽孝;第四,我的一双儿女不仅仅需要我的照顾,还需要您在志华之后给予他们父爱;爸爸,我要说的是第五,我想,跟您再要一个孩子。”
父亲愣了下,要孩子?
“萱儿他们也快高中毕业读大学了,他们一走,家里也就爸爸您和我在一起,要住下难免外边有议论,要不住在一起,我又如何陪著您?照顾您?所以,爸爸,请原谅我的自私。”
原来如此,父亲扶著我的肩膀,仔细看著我的容颜,是的,他也从来没好好看看自己的亲闺女,是的,我跟他坦白病癒的时候父亲其实就已经默认了自己和亲闺女华儿的关係已经超越了父女人伦,做一次也还罢了,做两次,做三次做多次不也是一样的结果麽?
我作为他的亲闺女向他尽孝的同时,也得到了属于自己的性滋润。父亲没必要为此内疚自责。是这样麽?父亲心里犯了嘀咕。
是的,是嘀咕。似乎父亲心里到底还是放不下执念,虽然已经给我的哭诉冲淡了好一些。
父亲犯了嘀咕,可我却没犯,看著父亲呆呆的发愣,我心里明白如果不在此时彻底和父亲讲明或者说狠狠的爱上一回,父亲终究会碍于我们之间的血缘关係而远离我,著急的我起身从腿弯捞起长身羊毛衫,很快把这件身上仅剩的衣服脱了下来,赤著身子,就在这白天,把一丝不挂娇美的裸体呈现父亲的面前,带著些许羞怯,伸手抱著父亲的脑袋,把父亲还带著胡茬的脸搂进怀里,搁在双乳下缘。
静静的,父亲的脸庞紧贴在我光裸的肌肤上,让他耳朵静静的听著体内芳心有些紊乱的心跳。父亲的双手,禁不住抬起抱著一丝不挂的胴体,丝滑冰玉一般的肌肤,俏美浑圆的翘臀……父亲眼睛里是我莹白如玉的腹部和腹中央小团凹陷的肚脐。鼻翼里满是我身体散发的阵阵体香。
兴许是我的体香太过接近?不,是完全是已故母亲罗箐的体香的缘故,父亲原本混乱的心绪平复了下来,静静的搂著身边一丝不挂的亲闺女,难得的享受这深邃的宁静。
“爸爸,要我!”
眼里含泪的我低低的说了一声,父亲撑起身来,看著我一丝不挂的裸体和我带著哭妆的笑容,父亲刹那间明白过来,我是想让父亲在这时候在我体内种下孩子。父亲静静的摇了摇头,道:“华儿,爸爸明白了,等爸爸一段时间。”
“为什麽?”
父亲有些羞赧的起身,道:“爸爸……做了男扎。爸爸不想害你。”
我哇的一声扑在父亲怀里哭了。抽噎道:“爸爸。”
是的,我想明白了,父亲是为了我考虑到了这一切,因为我毕竟是烈士遗孀,这麽几年来又没有过绯闻和男友,陡然间怀上身孕又该如何面对现实社会的猜测和指责?心里的委屈和对父亲的感激齐齐涌上心头。
番外篇:龙凤呈祥
“妈,我们要结婚。”
话语从弟弟口中说出来的时候,我禁不住双手捂脸,从指缝里观察著母亲的脸色。
母亲没有说话,认真的端详著弟弟认真严肃的面容,再看看双手捂脸的我,伸手轻轻的把我双手拉了下来:
“真的决定了麽?你们可都是一母同胞的姐弟呀。”
弟弟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看著母亲,我也认真的点了点头。
母亲思考了下,道:“我也不瞒著你们了,你们姥爷和我是嫡亲的父女,在这个家里,我也是他的女人。所以我不拦著你们,也不愿意拦著你们。说实话,从你们俩十八岁那晚上被我无意中瞧见那事儿之后我想了很多,大概是因为我和你们姥爷生活中的事儿被你们偷看到了,所以,我也没资格拦著你们。不过,妈妈想问的是,你们有没有考虑过生育?”
这句话让我和弟弟相互看了一眼,道:“想过,但没想透结婚和生育这两件事儿如何瞒著姥爷。”
妈妈嘴角轻勾,道:“办法是人想出来的。”
我和弟弟愣愣的看著妈妈,忽然脑子里闪出一个念头,齐齐相互看了一眼,跟母亲说了一声,转身回了各自的房间里拿著手机私聊起来。
是的,我叫谢云萱,弟弟叫谢云轩,我们是一母同胞的龙凤胎。
但在跟母亲坦白之前,我和弟弟早已无数次享受过情侣间除了最后一垒的全部福利。好几次我差点不管不顾的想要弟弟破了我的身子,却被一本正经的弟弟中途杀了车。
弟弟说过,世俗是什麽?也就那样,并不是我们这个家庭很古怪或者离经叛道,而是世俗让姥爷和母亲不能名正言顺的做夫妻而已。这让从小在姥爷教导下三观端正的我哭笑不得。
说实话,从知道姥爷和母亲的真正有些複杂的关係后我就很苦恼他们为何又是父女又是夫妻而现在,我差不多都明白了。但缠著我的弟弟却又让我大吃一惊,他想要的是我这个亲姐姐做他的妻子并给他生儿育女。
“怎麽办?这世俗并不会给我们机会的。”
“傻呀,姐,你留在国内好好的做你的电台主持,我嘛,现在是集团老总,想出国还不简单?找个机会出国去办一个身份再回来,再用这个身份跟你结婚不就得了?”
“那孩子呢?别人不知道,姥爷和妈妈是知道我们真实身份的。”
“真想敲开你的脑袋瞅瞅装了啥,我来想办法呗。”
“啥办法?”
“你知道我不是有个高中死党现在在产科麽?”
“产科?”
我眼前一亮,弟弟这是想在我们婚后从他死党那裡下手?
这也是个办法,难点就在知情人数上我不明白弟弟的具体想法,但弟弟这麽说那就是思考好了的。
于是,在姥爷的反对下,弟弟把利用上次出国办的假身份摆在了姥爷面前。
“爸,他们这是要生米煮成熟饭了。”母亲言不由衷的跟姥爷说,想著已经看过一双儿女使用假身份办下来的结婚证,心底裡苦笑。姥爷仰头道:“华儿,他们是一母同胞的亲姐弟,孩子——是不能要了。”母亲点了点头。但机灵的弟弟却道:“姥爷,妈,我和姐姐可以去找精液筛查或是卵子筛查,不用我和我姐的不就行了?”看著姥爷和母亲微不可查的点了头,我心底却是窃笑不已。
来坦白之前,弟弟就把他的计划跟我说了,先让我去做人工催卵,拿到卵子后弟弟去做精液筛查,用他自己的精液替换掉筛出来的捐精者精液,再用我的卵子跟他的精液做人工筛选,最后再把受精卵移植到我子宫裡给我做人工授精让我怀孕……光是想想,我头皮都很发麻。拐了这麽几道弯为的就是让我们姐弟俩有个自己血缘的孩子,还不如自然受孕的那麽简单。没辙了。
新婚之夜,打发走一众贺客,弟弟迫不及待的把我抱进了婚房,关上门,转身伴我摘了头上的新娘冠冕和首饰放好,一个虎扑把我扑在床上,和有些迫不及待的我七手八脚扒光了彼此衣服,赤身条条的躺在了大红婚床上。
嬉闹一阵的我俩气喘吁吁的仰躺在床上,看著彼此光裸的身体,弟弟忽然想起什麽,起身打开电脑和电视,在电脑上折腾翻找了下什麽,又拿著电视遥控器调了投屏,调小了声音,这才转身回到了床上,抱著我的身子,嬉笑著跟我说:“姐,咱们就再看看姥爷和妈妈那点事儿。”
这话让我面红耳赤的低下头去。
说实话,姥爷和母亲的不伦被我们发现是个意外,那是在我们高一年级结束快高二的时候,妈妈去外地做採访,拖了姥爷一起去,那天我给姥爷打电话的时候无意中从听筒裡听到母亲有些异样的娇呼,有些莫名其妙的看了看身旁的弟弟,弟弟好像也听到了很吃惊的捂住了嘴,挂了电话后弟弟跟我说道:“姐,这好像是……”
“是什麽?”
“母亲……不是,姐,你跟我来。”
弟弟一时间语无伦次,拖著我进了他的屋子裡,匆忙打开电脑翻找了下,就点开一个视频,拖到某个时间段播放,顿时,视频裡的怪异女声让我蓦然惊醒,呆呆的看著视频裡的女人赤身裸体在男人身下承欢,我一下子明白了,也一下子被这个巨大的打击惊醒,母亲,母亲这会子是在姥爷身下承欢麽?
看著我呆呆的矗立,弟弟慌忙关掉视频,关掉电脑,抱著我摇晃道:“姐,你咋了?别吓我啊!”
我吃力的吞了吞唾沫,回神看著有些惊慌的弟弟,道:“弟,姥爷和母亲这事儿咱对任何人都不能说,只能咱自己知道,明白不?”
弟弟忙不迭的点头,之后我忽然反应过来,弟弟怎麽会有这样的视频?带著疑问和质疑的目光看了看弟弟,再看看刚刚关机的电脑,弟弟马上知道自己又出糗了:“姐,别这样看著我啊,我哪做不对了就说呗。”
我看了看弟弟,道:“这个视频你哪来的?”弟弟面红耳赤的低下头去,道:“网络上下载的,姐……我……”
“不用说了,我知道,你是不是看著这样的视频手淫了?”
弟弟低下头去,没有说话。
我歎了口气,道:“适可而止,你也知道,母亲曾经因为父亲遇难罹患过抑鬱,好容易才在姥爷的照顾下恢复过来,他们过得很难,也很辛苦。这些年来你我努力攻读也是为了不让他们操心,生活上,我想你也知道该怎麽做了吧?”
“知道了,姐,可……我有时候也忍不住。”
“你我性别不同,但都是他们的晚辈,说实话,这个年纪我也有忍不住的时候,但是,弟弟,你也要有个底线,不要把自己的身子弄虚了省的将来你媳妇恨死你。至于我,婚前我是不会让人挨近我的身子的。这是我的底线。”
说著,我想了很多,也想到了弟弟。
转天晚上入睡前,我忽然想到电话裡母亲怪异的声响,禁不住脑补母亲在姥爷身下承欢的模样,忍不住伸手到裤底,抚摸著身下的花瓣,竟而一不小心手指头勾到花瓣裡的蜜豆上,让自己禁不住的一个哆嗦,身子颤抖了一阵,一阵阵快感席捲全身。事后我哑然的看著裤底的水渍,哭笑不得。想了想换了条底裤,穿好衣服做贼心虚的卷在手心裡偷偷去卫浴洗了。回转来的时候却发现弟弟站在他房门外,怔怔的看著我。
“姐,我想……看看姥爷和母亲……”
我没搭话,进了屋躺在床上半宿睡不著。
过了几天,弟弟忽然抱了几个快递进屋,一一拆了安装在家裡各个地方,又在他电脑裡折腾了半天,这才收拾快递包装丢了出去。回转来讪讪的跟我道:“姐,我……”我点了点他的头道:“记得藏好了,别被妈和姥爷发现。否则,打死你都活该。”
弟弟点了点头,回房裡折腾。
过不了几天,姥爷驾车载著母亲回了来,放下行李的母亲帮著姥爷洗了车,困倦的他们早早就各自休息,让暗中偷窥的我和弟弟一阵洩气。过了几天,我和弟弟一起在电脑上偷窥的时候蓦然发现,母亲和姥爷在白天居然有了一次不伦,还是母亲主动的……让我和弟弟大吃一惊,看著母亲脱掉衣服,又扒光姥爷的衣服,骑坐在姥爷身上,一会之后姥爷竟然抱起母亲放倒在沙发上,而后掰开母亲双腿,亲吻著母亲的私蜜好一阵,紧接著,母亲扶起姥爷,双手摁著姥爷的屁股压向她身子,就在我和弟弟吃惊这一幕的时候,眼睁睁的看著姥爷和母亲真真儿的发生了不伦,酣畅淋漓的让一向优雅的母亲钗横发乱香汗淋漓的昏死过几次,最后是姥爷用力的在母亲身上衝撞了十来下紧抱著母亲的身体颤抖著,颤抖著……事后的姥爷仔细的为母亲清理了身下的污秽,抱著母亲的身体回了主卧,又回到客厅收拾散落的衣物收进主卧裡。
看完这一次的不伦,弟弟红齿白赖的急了眼:“姐……我……”
我白了弟弟一眼,道:“想什麽?啥都别想。咱们还在读书。”
是的,看完这场不伦,我想到了很多,也想到弟弟会对我做什麽。我和弟弟是双胞胎,自然也有些许心电感应吧?亦或许是从小到大的默契,弟弟想说什麽我也明白,我想说什麽他也明白,所以我点了弟弟一句。
关掉电脑,我坐在弟弟床上,弟弟陪著我道:“姐,我想了想,姥爷和母亲这件事。”
“嗯,说吧。”
“我还想到我们以后,以后,你也要嫁人,我也要娶妻,但咱家这个情况也难免不会被你未来的爱人和我未来的媳妇知道,他们是何想法真的很难想象。”
我点了点头,道:“不说别的,以后我们成年了,我倒是嫁出去了,但你这边要照顾老人的话,难免会让你媳妇发现母亲和姥爷的不伦。难办……”
弟弟愁眉苦脸的想了半天没憋出个屁,倒是我想了想,忽然脑子裡灵光一闪匆匆道:“不若咱俩谈个恋爱结个婚?”
“啥?姐。你说啥?”
弟弟的惊叫让我回过神来,我这是想了啥?和自己亲弟弟谈个恋爱结个婚?脑抽了吧?
红了脸的我起身匆匆回了房扑在床上拿枕头捂著脑袋懊悔,自己怎麽就脱口而出了这个馊主意?
反倒是弟弟,呆坐在屋子裡想了半天,才匆匆跑进我屋子裡,管好们蹲在床边道:“姐,姐,你说的这个主意还是十分具有可行性的。”
“屁话,结了婚要生娃,初中生物没学过吗?血缘近亲,我们还是近亲中的血亲,我们是不可能的。”我哭道。
弟弟哑然,摸了摸脑袋。
想了想道:“姐,咱俩可以做丁克家庭啊,不生孩子就是。”
“开玩笑吧?姥爷会准许?还是妈妈会准许?他们都不会准许我们结婚的,更何况……别再提了。”
弟弟懊恼的回了自己的房间。
到底是血脉至亲,我和弟弟并没有因此产生隔阂,只是那时候两个人的心裡都不是滋味,耿耿于怀了一段时日。
后来,高二到高三的这一年,高山毕业后到上了大学这期间,还有大学时的假期,我和弟弟偷摸著看了母亲和姥爷的每一次不伦,在大学毕业,入职之后,弟弟终于对我表白了:“姐,我心裡容不下任何一个女孩,只有你。”我哭了,因为,从那一次意外开始到成年,我心裡再也装不下任何一个男孩,也只有弟弟。
因为,偷窥母亲和姥爷的每一次不伦之后,弟弟和我总会有意无意的爱抚对方身上的每一吋肌肤,甚至到我俩裸诚相见的时候,弟弟强忍著吃了我的念头手口并用把我送上巅峰,而我……也在满足之后,除了身下的花园,手口并用的任他在我体表射了满身精液。
而现在,看著母亲和姥爷的不伦视频,我想,是该把自己的身体完全交给弟弟的时候了。
抬起头,忍著羞怯,看著弟弟一丝不挂的雄壮,我把身体瘫在床上,大张著双腿,轻轻的道:“弟,趴姐身上来,姐给你。”
PS:年前的事情让笔者消沉了十好几天,原本写完小半的番外只能拖了下来,直至今日写完。大家看看即可。
PS:儿女之姻这本书会写完的,最迟,在九月底,十月初完本吧。
PS:番外结束,留了个白,大家自己脑补洞房夜的姊弟夫妻房事。笔者就是故意的。
第六卷 相守 第一章 癫狂
我哭了,哇的一声扑在父亲怀裡抽噎著。父亲轻缓而用力的抱著一丝不挂的我,慢慢的道:“华儿,爸爸不能跟你有孩子,这是爸爸的底线,因为,即便你怀上了孩子,对你而言,在单位上依然是蜚声流言缠身,倒不如没有孩子的时候藉口照顾我多到我那边的家里就是。”
父亲的话让我的心绪陡然间打开了思路:是啊,父亲面对这样的我很心痛,也许是心不由衷的说了让我趁著孩子不在身边的时候藉口照顾他多到父亲家裡……父亲这是默许我跟他……
心底窃喜的我顾不得还要不要孩子的想法,既然父亲的底线是不能让我怀上他的孩子,那麽,就让我狠狠的发洩一回吧。
我哭著撕扯父亲身上的衣服,发了狠一般道:“不给我孩子就算了,爸爸,就在这白天,好好的要我一回!”
扒光了父亲的衣服,露出父亲有些疲软的阴茎,是的,父亲在刚才面对我的赤身裸体并不是没有变硬,而是我们之间的心绪大起大落之下,变的疲软。
要知道,男女欢爱是要男的挺了才能插入女人的身体进行,我也不愿意父亲插入我身体的那话儿半软不硬,蹲下来,一手捉著父亲的阴茎张嘴含在嘴裡不住的吸吮舔舐,一手在父亲看不见的角度伸到自己胯下,揉著胯下那弯沟壑裡含羞似怯的蜜豆,略微粗重的喘息让父亲很快在我嘴裡挺了起来。鬆嘴站起身,看著父亲挺立的那话儿,心理很满意这样的情况,轻轻把父亲推坐在沙发上,分腿跪在父亲身体两侧,双手撑著沙发靠背,挺起胸前的一对乳峰贴近父亲嘴边,低头看著父亲的额头和脸庞贴在一侧乳房上。
父亲双手把我的腰肢搂得更紧了,身上的体香似有似无,但我知道,父亲迷恋著母亲的体香,而我,样貌身材和身上的体香几乎于母亲不差分毫。而现在,父亲很可能没有把我当做是母亲来看待。感受著父亲微微急促又滚烫的呼吸在乳房皮肤上间歇吹著,我想,我也有些急促的呼吸让我的胸脯也在似有似无的贴著父亲的嘴唇。
也许是我主动的跨跪挺胸让父亲双手圈著我的腰身,我身体父亲也不知吃过多少次,也总是吃不够,就这样,我低头看著父亲在我双乳下心窝的部位轻轻吻了一口,而后张嘴含著我一侧乳头,抬头看著已然闭上眼仰头的我,我只感到双乳上是父亲的脑袋磨蹭,另一只乳房给父亲宽厚的大手握著不住的揉捏。
身体紧靠著,父亲圈著我腰身的手挪了下,掌心已然握著我后庭臀部。滚烫的触觉也让我有些忍耐不住,就在父亲那只手手指揉摸我胯下花瓣的时候,已然沉醉的我低低呻吟起来,是的,我已经很想要了,身体里酥痒早已抑制不住。
就在父亲缩回我乳房上的手,双掌抱著我屁股贴近他下身的时候,我感受到了,父亲长硕热挺的阴茎在我不自觉的伸手引领下滑入胯下那弯沟壑,让父亲忍不住伸手摸到两个人近乎结合的下身。我依然明白过来,是父亲回应了我,他想主动的要我,让微微从沉醉中清醒的我羞红了脸:和父亲就在这白天?
父亲抱著我的身体站起身来,竟然没在这时候把他挺入我前庭的阴茎插入进来,而是吻著我的一侧乳房转了个身:“让爸爸好好看看你的身体。”我红了脸。父亲好像从没仔细的把我身体里里外外都看清过,幼时避免不了的时候很少看,我婚后父亲是不好意思看,现在……放开心思的父亲向真真儿的把我身子看光,我又怎能不愿意?我想,放开心思的父亲准备把我当做他这辈子第二个女人了吧?
被放躺在沙发上的我带著些许羞怯曲腿分开,彻底的把身下的隐秘在父亲眼前展开,父亲轻轻的伏在我身体上空,带著欣赏、带著慾望,带著些许审视的目光从我脸庞往我身下一吋吋的扫描,让我娇怯中不自主的分开双腿,伸手轻轻掰开了我身下的私蜜,看了许久,我也忍不住带著羞怯别过头去,父亲的眼里满是讚歎。
“爸爸能亲亲它麽?”
父亲……想亲吻我的私蜜……
一股从来没有过的娇羞涌上心头,即便是志华曾经……
别过头的我脸上飞起红霞,我不知道该不该应允,可一丝娇怯让我不自觉的点了点头。
父亲的舌尖没有停留在我阴部任何一处,却在我阴部全境不住的游走扫荡,一圈滚烫不知道何时覆在我胯下阴阜,一团柔软的滚烫把身下蜜豆卷起不住的吮吸,我只感觉蜜豆被满是麻点的那团滚烫一遍又一遍的吮舔,本就敏感的私蜜给刺激的小腹内翻腾不休,双腿不自觉的分分合合。
我已然忘却父亲何时把我的阴部整个含在嘴里,鼻翼咻咻,香汗盈盈,身下的阴道夹紧了一次又一次,以至于小腹内渐渐涌过一股清凉蔓延到胯下。
我知道我的身体已经做好了迎接男人阴茎插入的准备,全身心的都在期待父亲的狠狠插入,而父亲却反复埋首我胯下吮吸舔舐……
忍不住了,是的,实在是忍不住了,我很想发洩一回,就在父亲起身把那话儿搁在我私蜜上方上的时候,我抬身伸手捉著父亲的那话儿狠狠的在两片阴唇和阴蒂中间来回划了几下,然后就把父亲的那话儿摁入身子里。感受著父亲硬挺的阴茎一吋吋进入体内,很想就这样让父亲用他的那话儿把我肏死,但进入我体内的父亲却没有动作。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确,在性这方面,曾经在丈夫怀里一起共浴爱河;也曾在丈夫逝后独自扶著父亲的那话儿坐入体内唱独角戏的我何尝没有品尝到登临巅峰的滋味?也正因如此,对我而言,我自己的性需求可能要比同龄人要多一些,所以,就当是我恼怒父亲去做男扎不告诉我的发洩吧。
红著脸缩回手保持著翘臀下压的姿态,我想,父亲会明白我这个微小的动作含义。
父亲迟迟没有动作,虽然他挺直的那话儿还让我埋了个脑袋在体内。良久,父亲才缓缓俯下身,一手揽著我后背,一手揽著我翘臀,让我的身前仅仅的贴在他怀里,脑袋埋在我颈边,父亲有些哽咽的道:“闺女,爸爸不想你生产的时候像你妈妈那样骤然离开我身边。说实话,你妈妈生下你的时候大出血没救过来,那会儿我心里就跟挨了一刀似的差点没缓过来。”
我想,我忽然明白了父亲心里真正所想,他不想我像母亲一样,在第二次生产的时候大出血离他而去,他不想,也不能没有我。
父亲这是敞开了心扉,彻彻底底的跟我告白,他……默认乃至承认了我和他的不伦。
我想哭,真的,因为我感受到颈边父亲流下的滚烫的眼泪。
双手圈著父亲的脖颈,回正脑袋,把光裸的身体紧紧的贴在父亲怀里,伸手轻轻的拍抚父亲的后背:“爸爸,我知道了,我也明白了,也请爸爸以后要做什麽,能跟我说麽?”我轻轻的说了这句话。
是,是释然了。解开心结的我坦诚的接受了父亲在颈边重重的点头:“爱我,爸爸!”呢喃著,蠕动下体,让父亲的那话儿在体内深入跳动,我想,彻底解开心结的我和父亲两个,会收穫很多很多。
这一次,我和父亲彻底抛弃了血缘、身份这些东西,在家里沙发上,顶著光天白日酣畅淋漓的做爱。父亲揽著我的胯股狠命的把挺直的那话儿埋入我体内深处捅开宫颈的时候,我早已身酸腿软瘫软如泥;父亲紧搂著我狠劲往我身体里怒射的时候,我依然紧搂著他的脖颈忍著胯下腹底的辣疼;让父亲怒射的滚烫铺满我小腹内的时候,我已然徜徉在父亲带给我爱慾巅峰之中。我甚至不用多做什麽,张开两腿任由父亲紧紧搂著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感受父亲在体内的抽动和喷发;我甚至不用多想,只需要闭上眼静静的享受父女爱慾的潮涨潮落。
事后,父亲抱起我的身体,轻轻的放回主卧床上盖好被褥,才去收拾我们俩散落在客厅里的衣物。
晚间醒来,看著父亲酣睡的容颜,我心底裡醉了。
起身做好晚饭,叫父亲一起吃了,看著父亲去厨房收拾碗筷,我折身去了卫浴放好温水,带著父亲进了卫浴,一件件帮他脱光衣服坐在卫浴裡,我才起身一件件的脱光自己,大大方方的缓步走进浴池。像平实洗澡哪样,我拿著搓澡巾帮父亲一点点洗去身上的尘埃,也让父亲拿著搓澡巾在身上揉搓掉身上的污渍,站起身来,互相帮著清洗对方下身之后,我拿了毛巾帮父亲擦乾身上的水渍,再拿了睡衣给父亲穿上,这才拿了毛巾揩干淨自己身上的水渍。围好浴巾,放掉洗澡水,收拾换下的衣服和父亲牵著手一起走出卫浴,进了主卧,照顾著父亲躺在床上。我把浴巾解了,光著身子躺在了床上。
我想,晚上和父亲共浴其实是我想了很久的事情,曾经,我和丈夫也在卫浴里欢爱过,可那滋味除了有些刺激之外,要注意的地方还真的不老少,防滑是肯定的,父亲也渐渐的在变老,卫浴里欢爱除了带了些新鲜感和刺激之外,老人最怕的就是摔倒。所以我没有想过和父亲在卫浴做。洗完了躺在床上,我真的有些恨,诗词里说过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大概就是这样吧。
第六卷 相守 第二章 宁静
清晨醒来,父亲睡得很沉,我没有打扰他安眠,轻手轻脚的起身从衣柜裡找出衣服穿好,拿了手包,放鬆了心情出门上班。
是的,经过昨天的癫狂和晚上的宁静之后,我也想通了,生活中最重要的是平淡如水,即便是父亲这样的企业家或是我这样的电台主播,回到家中也不过是普通人一个,有爱,又恨,有家庭,有儿女,要洗衣,要做饭……这就是平淡如水的生活。
下午下了班,回到家裡,看到父亲留下的纸条儿和被父亲打理好的家裡,想了想,儿女都在学校住宿,自己一个人也不怎麽打理家裡的生活,还是去父亲家裡吧。
拿了手包,打理了下自己的妆容,穿好鞋出门,驾车去了父亲家裡。
父亲早已做好晚饭等著我回家,折这让刚进门的我心底的柔软再次被拨动。一起用了饭,我和父亲坐在沙发里看著电视。忽然间想起一双儿女的学业来,靠著父亲呢喃著问道:“爸爸,萱儿和轩儿再有一两年就要考大学了,爸爸有什麽推荐的麽?”父亲想了想,道:“华儿,还是找时间和孩子们谈谈,徵求下他们的意愿再做决定。毕竟孩子的成长需要有一定的空间,而不是只给他定好了只能走一条路。”我想了想,点了点头,道:“嗯,爸爸,我知道了。”
晚上入睡前,我服侍父亲上了床,亮著灯拉上窗帘,就脱了衣服睡在父亲身边,心底有个衝动想要父亲像平常夫妻那样肏我一回,搂著父亲道:“爸爸,我想要了。”父亲却刮了刮我的鼻头道:“你的身体你还不明白麽?生理期就在这几天开始呀,丫头。”让很不乐意的我娇憨的扭了扭自己的身子,却不想小腹裡微微一凉迅速的蔓延到胯下让我呆了下,哭笑不得的道:“爸爸真是个乌鸦嘴。”说完,起身从小包里拿了卫生巾匆匆去了卫浴。几分钟之后我带著些许懊恼的重新躺回床上,道:“爸爸,我知道我生病那会儿是爸爸一直照顾我的起居,也知道我的小日子,以后,爸爸可别在我兴起的时候说这事儿啊。今儿爸爸没福了。睡觉!”
父亲不知道的是,等他睡熟了,我轻手轻脚的在床上铺了一张护垫,褪去内裤,在父亲的睡梦中捋直了他的阴茎,而后我也不顾身上来来著月事,挪动著身子吧他硬挺的阴茎纳入胯下蛤口,感受著体内父亲的硬挺才渐渐安睡。
时光不紧不慢的又过了一年多,那一晚上知道父亲做了男扎,发洩似的要了一回后,心塞的我在性方面足足冷了父亲三个月,我也渐渐接受了父亲做了男扎的事实,的确,父亲做了男扎之后在床上的表现真的令我大吃一惊,怎麽说?很是勇猛。往往我上一次潮水还没褪去,身酸腿软的躺著就感受到父亲的硬挺在臀下抽抽,意犹未尽的父亲掰著我的臀办再次挺入我肚裡,随后把著我身子心疼的问我:“还能坚持麽?爸忍不住想要了。”而此时的我无奈苦笑的应允父亲任他採摘体内的花蕊。甚至这段时间裡几次差点让一双儿女撞见我们父女行房,但我却不知道的是,这段时间来我和父亲的每一次不伦竟然给这一对儿女偷录了去,这是我和父亲都不曾发现的事儿。
对于一双儿女的执业,我和父亲在床榻间讨论过多次,我的意思是不想让孩子们继续执业记者,因为心裡的痛是已故丈夫谢志华,而父亲则认为具体的选择是两个孩子自己决定;什麽时候执业也在床榻间和父亲讨论过多次,但我和父亲的意思都是在他们大学毕业后由他们自己决定,想读研读研,想工作就工作,因为,这时候孩子们年龄都到十八岁成人年纪了,有关他们执业、婚否这些问题也需要他们自己去考虑,而不是长辈来安排。只不过我和父亲也同时达成了一致,那就是孩子们若是年近三十还没成婚,那就帮著他们相看对象,再牵牵线,成与不成也就看孩子们的意愿了。
说实话,我们父女两个在床榻间探讨孩子们的事儿的确有些不伦不类,正常家庭环境裡都是在客厅沙发裡坐下来探讨,而家裡却是我们父女两个精光赤裸的在床上结合一体来讨论。每每此时,身体做著事儿,脑子裡想著孩子们的事儿,以至于每一次结合时间都很长,两三个小时我才有一次高潮,父亲也是一样,两三个小时才在我肚裡倾泻。
事后的喁喁细语和相互爱抚成了我和父亲每每床笫之欢后的必修课,也往往事毕过后父亲养成了个习惯,总喜欢把他那根怒龙插入我身子裡才能睡著。
这天,我接到孩子班主任发来的消息,说需要家长征求孩子们的意愿填报一份表单,正忙著下班的我匆匆在家长群裡下载了表单,没仔细看,收拾了物品放小包裡带著,驾车回了家简单收拾了下,载著一双儿女去了父亲那儿。多年前赋閒在家的父亲依然做好一桌饭菜等待著我们到来。到了家,一双儿女撒娇似的扑进父亲怀裡,让刚炒完菜的父亲乐颠颠的放下炒勺搂住他俩,换了鞋的我放了手包,接过父亲的位置收拾了下厨房,再把饭菜端上桌子,招呼著一起热热闹闹吃了顿晚饭。
饭后,女儿提及了高考的事儿:“外公,妈妈,老实说让我们好好複习,过几天就参加高考了。”父亲愣了下,道:“你们怕不怕呢?”
“不怕”俩小异口同声的道
“为什麽呢?”我故意问道
“因为……因为我们都考习惯了。”
“哈哈……”
也是,从进入高三开始,这对儿女在班级上几乎经历两天一小考,三天一大考,他们的班主任用近乎刷题的方式给整个班级的学生们明白,高考压力并不那麽巨大,无非就是普通考试,题型变化万变不离其宗也不外乎这些样式,只要熟悉了这当中的套路,也不用担心考砸。对此,我是很感激这位老师的。
说笑过后,父亲招呼著俩小早些休息,坐下来后我拿著手机仔细看了看志愿表,拿到父亲眼前道:“爸,这是他们老师发来的报考志愿表,您看,要不要我们帮他们看看选择哪个学校?”
父亲摇了摇头,道:“这还得看看孩子们的意愿,要是孩子们不愿意我们帮他们的选择,那不是弄巧成拙了?”我点点头,道,“孩子们学习本来就不差,要不,咱们先帮他们画一个选择范围,再让孩子们看看。”父亲点了点头,道:“这个可以有。”
于是,晚间我和父亲洗漱过后,躺在床上探讨了一番,记下给孩子们划定的几个报考范围,之后我赤条条的窝在父亲身下,躬身抬腿让双腿别在肩后,双手捧著自己的香臀,让父亲美美的品尝了胯下花园,再俯身把怒龙插入体内,狠命的刺入子宫。低头看著父亲怒龙在小腹肌肤上的起起伏伏,我身子裡恨不得父亲用他那怒龙刺穿肚皮。
父亲的数次彻底深入宫底也让我身酸腿软香汗淋漓的软在床上,只记得这一次,父亲在我子宫裡射入不少体液。
事毕父亲看著我胯下花园,搂著我身子道:“华儿,你下边没淌出来,我怕……怕你怀上。”我有气无力的道:“爸,随缘吧,如果有了,就不要拦著我,我也想辞职了。”
“咋了?”
“这边的工作累了呗。再说,爸,家裡又不是养不起我。”
父亲歎了口气道:“随你吧。大不了,爸在公司裡给你留个职务挂著。”
第二天是週末,早上起来后父亲和一双儿女谈起了他们的毕业报考方向,女儿说想报考传媒大学播音系,父亲问她为什麽的时候,萱儿说:“想跟妈妈一样,接她的班做非网红主播主持。”父亲笑著看著我有些嗔怪的面容,道:“华儿,萱儿想接你的班,我看可以。那麽轩儿呢?”轩儿低头想了想,道:“我想接外公的班。我也想过了,财经大学的经管系也不是很难考。我想,读出来之后再继续深造,争取再过几年在兰叔的指导下接手外公的公司。”
父亲点了点头,道:“那好,有了目标,就向著目标前进吧,外公都支持你们。”看到儿女的这番选择,我点了点头,因为这双儿女的报考选择范围竟然都没出父亲和我的预料之外,不禁点了点头。
下午,父亲和我带著一双儿女去了公园开开心心的玩了一下午,傍晚时分,到了家帮孩子们收拾好行李,送回学校后我驾车带著父亲才回到家歇息。
到了家的我格外的激动,一进屋关上门就抱著父亲狂吻,顺手把自己脱了个精光,还把父亲的衣服扒了个精光,就这样,在家裡客厅毫无顾忌的把夫妻你的怒龙纳入体内……直到主卧床榻上,父亲在我肚裡再次洩身,云散雨收之后窝在父亲怀里嗔怪的道:“爸爸,我本想让他们就读其他大学的。”
父亲揽著我光裸的后背,把玩我一双玉乳,靠在父亲胸膛上给他另一只手捉著一侧红梅不住的摩挲:“孩子们都大了,都有自己的目标和想法,为何不让他们去闯一闯呢?再说,你像他们这麽大的时候,爸爸可没阻拦过你报考传媒大学哦。”
“爸爸!”
我娇憨的埋头父亲怀里不好意思了。父亲笑著轻轻拍抚著我,道:“等他们大学毕业,爸爸就动用自己的关係,让人照看好他们,好麽?”
“嗯。谢谢爸爸。”
感受著父亲的下巴在脑勺轻轻爱抚,我心裡醉了,这是曾经在已故丈夫谢志华怀裡感受到的温暖和爱恋,现在,父亲又重新给了我,又不同于丈夫,而是血缘于亲情,血缘与爱怜,是除开血缘与父女关係之外,更多的是两个之间超越了父女人伦的男女之爱。
“爸爸在想什麽?”
“爸爸在想,我们既是父女,又是夫妻,这一路相互扶持过来,我没有年轻那会的激情是因为自己年纪大了,你没有初婚那会的激情又是因为什麽?”
“爸爸,我还是二十来岁的小姑娘啊?那会儿是初为人妇好些事情都不甚清楚好伐?现在麽?生活不全都是激情澎湃,而是平平淡淡比较多。”
“不知道将来萱儿他们如何看待我这个做外公的和你这个做妈妈的,也不知道萱儿他们的后代该怎样看待我们。”父亲有些哀歎,
而我想了很多,撑起脑袋看著父亲道:“爸爸想那麽多干啥?”
父亲搂著我的后背,道:“是爸爸有些胡思乱想了。”
“不!”
我分腿搁在父亲肚子上,腿弯摩挲著他半挺的阴茎,使坏的搓了搓:“爸爸,等他们高考完了,我再找时间跟萱儿他们好好说说我们之间的关係好麽?”
“好!”父亲轻轻的吻了吻我光裸的额头。
我娇憨的在父亲怀里拱了几下,抬身跪伏在父亲身上,吻著父亲的唇,低声呢喃:“爸爸,我又想要了。”
说著,挪动下体,把父亲的怒龙重新硬挺的阴茎坐入身子,缓缓撑起上身,让父亲平躺著看著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阴茎在撑起身的时候缓缓深入,慢慢将我小腹鼓起,直至完全埋入体内。
我微笑著捉著父亲双手摁在自己的一双玉乳上,父亲却揉了揉我胸前一对玉碗,双手挪到我两腰上扣著,随著我身体起伏,一点点的用劲下压,让我身体落下之时只感到身体被一次次顶入,一次次刺开最为隐秘的深处。
咬著唇忍受一次次的起伏带来身子里更为肿胀酸疼,而父亲也在强自忍受著一次次进入我越发紧实的身体带来的紧绷和刺激。
是,我容许父亲完全埋入我子宫里,即便是一次同房中,无论多少次,我也不会介怀父亲一次次刺透我宫颈带来的酸疼。
香汗淋漓的我瘫软在父亲怀里的时候,父亲抱紧我的身子,一起转身把我压在床上,而后扣紧我腰胯,用力的抽送,让我忍不住哭叫起来变了声儿:“爸……爸……呃啊……插……插……肏……死……我了……”
父亲滚烫的肿胀让我身下集聚的快感迅速的累积,终于在他骤然加快的抽送速度中令我腹内陡然炸开一团酸软席捲全身,父亲猛力捅入我身体最深处紧紧贴著,埋入我体内的阴茎四处乱跳,喷射出数十股滚烫的体液。
我身子一震,同时哆嗦了一阵,身子深处也喷出数十股冰凉的潮水浇在胯下父亲的滚烫肿胀之处,儘管这并不是第一次感受到父亲的阴茎在体内乱跳喷射,也儘管不是第一次和父亲同房过程中感受到女性潮水的奔涌,但我身心总会从中登临爱慾的山巅。
父亲有些无力的伏在我身上,我也紧紧的搂著父亲,父女两个同时大口喘气,好一阵缓过来,满含笑容和爱怜,互相伸手抚慰著对方刚刚经历巅峰的身体,良久,良久,渐渐沉入梦乡。
第六卷 相守 第三章 开诚布公
时间不长,就到了俩小高考的日子,前一天我忙活完手裡的事儿,就给台长叔叔打了个报告请假三天,说实话,台长叔叔算是我职业生涯当中最为照顾我的。我想,大概是他和父亲的交情甚笃,故而如此罢。台长接到我的请假报告后没说什麽,大笔一挥就同意了,不出意外,台长叔叔准了假,我就收拾好随身物品出了单位,道菜市场买了好些瓜果蔬菜带回家,和父亲一起给俩小做了顿丰盛的饭菜,晚间又督促他们早些休息。为人母能做的我都已经做了,为人父能做的,父亲代志华都给做了,在这个对于孩子们人生旅程的必经点上,只能看孩子们的努力去打拼。
晚上我和父亲都没有心思滚床单,和衣而卧躺在床上,我失眠了。父亲看著我辗转反侧也许是心下了然,伸手把我搂在怀裡轻轻安抚,让我很快就抛却了心裡的担忧和忐忑沉沉入眠。
第二天一大早起来,我特意给一双儿女做了两碗麵,每一碗放上了一根火腿和俩鸡蛋。看著俩小端著麵大口大口的吃下,心裡是满足的,也是期待的。
把孩子送入考场,我和父亲就在校外停车场内停好车子,坐在车里等待著孩子们考试结束。
一场考试三个小时,四场也不过十几个小时,放在一天来说也就仅仅半天时光,但,每一场考试坐在车里的我总感觉时间过得非常缓慢,有道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高考这三天犹如让我过了十馀年之久,这三天也是我感到忐忑和纠结的三天,更是我没有跟父亲欢爱的三天。
俩小每一次步入考场,到走出考场,总会让我心情忐忑到最后。问了问孩子们考试情况,孩子们总会回以微笑面对让我心裡鬆快许多。三天时间一晃而过,心情放鬆下来的我瘫在车上几乎无法动弹,到了家,让孩子们自己去玩耍,而我,在父亲的搀扶下回到主卧瘫在床上闭目养神。良久才恢复些体力起身,和父亲,和孩子们用完晚饭,我想了想道:“爸,明天我去给台里请假,带孩子们旅游放鬆放鬆。”爸点点头同意了。
的确,家境较为富裕的我上不上班都无所谓了,加之台长叔叔对于我来说到底是领导,请个假也没啥,就在我把电话打给台长的时候,台长大笔一挥顺手给了我十天假,放下电话的我对父亲笑了笑,也对一双儿女笑了笑,起身去屋子裡收拾行李。
第二天,父亲和我驾车带著俩孩子一起去往外省的旅游途中。
俩孩子一路上喜笑颜开,偶尔还塞个吃食进我和父亲嘴裡,乐得我和父亲相互看了一眼,脸上挂满笑容。
路上,萱儿偶然说了一句:“要是父亲在就好了。”这句话引起我和父亲的深思,要不要跟孩子们说起志华的过去,也要不要从者开始试探下孩子们对于我和父亲之间关係的看法?我和父亲相互看了一眼,深思著。
父亲长歎了口气,把车拐下服务区,停好车道:“萱儿,轩儿,你们的父亲是个英雄,也因为此,你们的母亲过得也很苦。”我顿了下抹去眼角的泪花道:“爸,你又何尝不是?”轩儿问道:“姥爷,妈妈,我们知道爸爸早就过世了,姥爷和妈妈要照顾我们真的很苦。”我哭道:“那是你们不知道,你们的姥姥,也就是我的妈妈,在我出生的时候就过世了,那时候我还小,你们姥爷为了照顾这个家,照顾我,就一直没有再婚。直到我遇到你们的父亲,结婚后有了你们……”
父亲沉沉的道:“那时候你们的父母过得很快乐,但天有不测,你们的父亲遭遇意外罹难,你们妈妈……过得很艰难,因此还罹患上几乎无法治愈的病症。”
萱儿搂著我,道:“妈妈。”我抱著女儿道:“事情,过去了也就过去了,后来,妈妈是在你们姥爷的照顾下好转过来,还有你们,也是在你们姥爷的照顾下成长起来的。所以,妈妈才说你们姥爷过得也很苦。”萱儿道:“外公和妈妈上半辈子都很辛苦。”
父亲看了看我道:“萱儿,不用担心,我想,我和你们妈妈会互相体谅的。”
萱儿问道:“外公,您怎麽没想过帮我们找一位外婆呢?”
父亲答道:“那会你们亲亲外婆刚刚生下你们妈妈就逝世了,你们妈妈还小,需要有人精心照顾,所以那会儿就没有想过要帮你们母亲找个后娘的心思。你们还记得小时候读过的童话七个小矮人对吧?外公我那会儿也是考虑到续了弦,对方对你们妈妈不好了,我又站在哪一边?再说那会儿你们外公我啊,谈过好几个续弦的对象,对方的意愿就是不想带你们妈妈,所以就没了帮你们找个外婆的心思。到后来麽,你们妈妈也长大了,结了婚,还有了你们这对小傢伙,为了照顾你们,外公我和你们爸爸妈妈整天围著你们转,你们说,累不累?”
萱儿思考了许久,抱著我道:“妈妈,我和弟弟从没想过你们会这麽累。”我飙泪了,搂住一双儿女低声啜泣。
轩儿道:“那麽爸爸呢?”
华儿哭的有些大声,父亲沉了一口气,慢慢的道:“你们的爸爸是个英雄!在你们四岁多的时候遇难了。没了你们爸爸之后,你们妈妈伤心过度更无法照料你们……”
提起志华,一直都是我心裡的痛,也是父亲心裡的痛。不仅仅他是我丈夫,更是父亲认可能照顾我后半生的女婿,更是我这一双儿女的亲生父亲。而我……在志华离去数年后亲手……背叛了我和他的爱情,悄然把身心交付给了我的生父……
说起来,我心裡对他和对一双儿女的负罪感丝毫不亚于父亲。但我不悔,因为,我到底也是个女人,也需要情感的安慰和生理的抚慰。
我抬起头来,缓缓的道:“那时候妈妈伤心过度,没办法照料你们,是你们外公一边忙著办理了你们爸爸的身后事,一边忙著照顾我,一边还要忙著照顾你们两个小傢伙,一直到你们小学毕业后就读寄宿制学校,那会儿妈妈才略微清醒了些。后来,妈妈花了很长时间渐渐恢复过来,这期间,是你们外公无微不至的照顾我,还有你们。”
一双小儿女都扑进华儿怀里哭了。
我看了看父亲,慢慢的道:“你们外公在你们的成长过程中给予了你们不亚于亲生父亲的爱,现在,他渐渐老了,你们说,他没有妈妈这个做女儿的陪在身边,能行麽?”俩小双双在华儿怀里摇了摇头,我乘热打铁:“那麽,妈妈这个做女儿的没有向你们外公尽到做女儿的孝心,能行麽?”俩小又双双摇了摇头。还想说什麽的时候,父亲歎了一口气,道:“萱儿,轩儿,你们是外公亲亲的外孙外孙女,都不要哭了,因为,你们妈妈这时候需要的是你们的安慰。”
说完话的父亲熄火下了车,走到一边一根接一根的抽烟。而我,就在车里给一双儿女做思想工作。十来分钟的时间,一双儿女哭够了,眼巴巴的看著我道:“妈妈,我们理解你对姥爷的感情,也理解你和父亲之间的感情。不管怎麽说,妈妈,我们没有意见。”
我哭了。搂著怀裡一双儿女。
过了一会后,我带著一双儿女下了车,和父亲在服务区裡用了餐,重新上车后,轩儿跟父亲说:“外公,我想,旅游回来后我去学个驾照,拿到大学通知了我就可以帮著送姐姐去大学报到。”父亲笑了,说:“行啊,不光你要学,你姐姐也要学,到时候外公送你们一辆车,閒暇的时候你可以载著你姐姐或者你朋友去旅游。”
“外公,我才不和弟弟一起呢,我也要一辆车,到时候和我大学女同学们一起外出旅游。”
华我坐在后座看著我和俩小的互动,脸上扬起欣慰的笑容。
到了目的地酒店,锁好车,一家四口进酒店做了登记,父亲和轩儿一间房,我带著萱儿一间房住下,美美的休息睡了一晚上,第二天,一起驾车去了风景区好好的玩了几天。又再转战下一个风景区。
这一个多星期,一家四口在这个省份高高兴兴的玩了几天之后,我们踏上了返程之路。是因为,集团公司的蓝叔兰总代父亲收到了萱儿姐弟的大学录取通知书。
到了家,我和一双儿女在家裡收拾旅游带回来的一众纪念品,顺手收拾下十多天没人收拾的屋子,父亲在楼下等到蓝叔送来的录取通知后回了家,父亲把通知递给了我,我笑著接过,叫来一双儿女,再一一拆开,取出通知书仔细看过,轩儿考的是工商行政管理,萱儿报考的是我当年考学的专业,俩小的录取通知都入了他们的第一志愿。高兴之馀,我偷偷看了父亲一眼,父亲也很高兴,笑容都快咧到耳朵根了。心裡不由得感慨这十多年父亲的辛苦付出。让俩小收好通知书,我起身扑进父亲怀裡,亲了亲父亲的脸颊:“爸爸,谢谢你。”父亲笑了笑,抱了抱我的肩脖,道:“快去休息吧。明后天,我找人给两个小傢伙报名学车。”带著感激,我去了洗漱间收拾好,准备晚上和父亲滚床单的时候却发现身下血红还没乾淨,只好暂且熄了心思。
第二天父亲出门去找了市裡几大驾校的招生资料研究,而我也出了门,去了市裡各大4S店搜罗一堆车辆出售的资料,又回了家在电脑上挨个儿查找单子上的各型车辆和使用评价,一点点的收集资料,一份份的列印装订,只等俩小学车回来,就让他们自己挑选车辆。
临到大学报到前几天,俩小成功拿了驾照,又跟我和父亲一起选了车,全款买下入了户,一转眼就快到去大学报到前一周,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当年考学后在大学裡并不是没有男生对我献殷勤,女儿现下跟我当年一般大,也该注意大学裡防火防盗防师兄,防火防盗防闺蜜的时候了,想了想,抬头问了父亲一个问题:“爸爸,要不要把我上大学前你跟我说的关于女孩子在外就学需要注意的事项都给萱儿说说?”父亲愣了下,想了想,道:“是啊,是我忽略了这个问题,萱儿也有17岁多了,性格也单纯,你要不说,我还真的忘了。华儿,你是母亲,这些话你说要比我来说方便得多。当然,轩儿那里我也会好好跟他说说上大学需要注意的事项。到时候我们一起去,送他们上大学报到去。”得了父亲首肯,我点了点头,道:“那麽他们的车呢?”父亲拍了拍我的肩膀,道:“这个是小事情,等他们在大学里安顿好,过了军训,到时候我让小兰派两个司机,到时候我带著过去交给他们就是。”我亲了亲父亲的脸颊,道:“谢谢爸爸。”
晚间,我拉著萱儿在她屋里喁喁私语;父亲拉著轩儿在我屋里讲了许多,第二天俩小起了床,心有灵犀的互相点了点头,问父亲:“外公,我们的车能一起去报到麽?”父亲摇了摇头道:“大学是一座象牙塔,也可以说是一个半社会状态,带著车去,是你们炫富了,对你们在大学里的生活有些妨碍;再者,初入大学,首先要经历军训,军事教官可不管你家里有钱没钱,有权没权,只会憋著劲的训练你们,到时候一天下来你们啊,会累得动都不想动弹。所以,带去了一时半会也没法用车。外公想了下,等你们去报了到,过了军训,有时间打个电话回来,外公会安排人给你们送去,好不好?”
俩小思考了下,同意了这个方式。
又过了几天,我请好了假,和父亲给俩小收拾好了行李,一起驾车把俩小送到外省的大学,先去了轩儿的学校,父亲带著轩儿拿了行李进校报到,好一阵后父亲回了来跟我说起轩儿寝室同学和家长的情况,我笑了笑,但眼睛都已经红了,儿子从小就没离开过我和父亲,也没开过他姐姐萱儿。父亲看了看红著眼的我和安慰我的萱儿,道:“好了,别哭了,该送萱儿去学校了。”华我擦了擦眼角,呛了一声,道:“爸,轩儿和萱儿从小到大还从没离开过我们这麽远。我就是心里头髮酸。”
父亲哭笑不得的发动车子驶入主道,萱儿安慰著我道:“妈,虽然我和弟弟就读离开家这麽远,可我们的心和您,和外公贴的更近啊。”
这句话让我破涕为笑,点了点萱儿的额头。
到了萱儿就读的大学门口,我下车和萱儿一起拎了她的行李去报到,父亲留在车里等著我。进了校,萱儿的师姐们遭分出几个人帮著拎了行李,领著我们去了萱儿的寝室,也见到了萱儿的室友们和前来的家长们,谈谈说说之间,我和萱儿一起把她的床铺打理了下,铺好被褥,放好行李。临别前,和女儿走到寝室楼下,我把身上带著额一张银行卡塞给了女儿,有拉著女儿的手喁喁细语了好一阵,教给她大学生活裡需要注意的事项,才抹著眼泪走出校门,回到车上。上了车,擦干了眼泪,父亲从后视镜看著我桃儿一般的眼睛,问我:“萱儿都安排好了?”我点了点头,父亲道:“卡也给她了?”我道:“给了。”
父亲长歎一口气道:“那麽我们就回去吧,要相信他们,会学会如何在里面立足的。”
“嗯,回家吧,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