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篇
灰暗的天空发出沉闷的咆哮，吐出沉重的雨点，不断敲打着它身下的万物。
泥泞的山路上，大巴摇摇晃晃地行驶在山石树木之间。雨水不断冲刷着车窗的玻璃，把外面的景色都变成模糊的轮廓。
在大巴的车厢里，弥漫着一股潮湿的复杂气味。不同的气味，代表着这辆车上五湖四海的乘客。他们穿着不同的衣服，说着不同的口音，怀揣着不同的目的前往着同一个目的地。
我和母亲坐在大巴的角落里。母亲抱着我，我坐在她的大腿上。在母亲的臂弯下，我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外界的一切。轰动的雷鸣牵扯着我的心跳，我不安地看着周身那一张张陌生的面孔，将自己瘦小的身躯紧紧依偎在母亲那弥漫着淡淡清香的身体上，企图用她的体温来驱散我心中的恐惧。
母亲触碰到我冰冷的皮肤，她低下头来，用充满宠溺的双眼注视着我稚嫩的脸颊，然后柔声询问我冷不冷。
我与母亲对视着，只是摇摇头。我趴在母亲的胸口，将脸贴在母亲的针织吊带背心上，母亲柔软的胸脯激起了我内心一种莫名的欲望，让我忍不住伸出自己的手，在母亲的外衣下偷偷钻进母亲的背心，顺着她柔软的小腹，进入母亲热乎乎的奶罩里。在那狭小的，只属于我的空间中，我抚摸着母亲饱满肥硕的乳房，轻轻闭上了眼睛。
对于我的这番举动，母亲习以为常。她只是微微扬起嘴角，然后搂着我，一只手来回抚摸着我头上的碎发。
在我童年的印象里，这是我第一次和母亲一起离开我从小长大生活的城市，坐上拥挤破旧的大巴，前往一片未知的土地。即便是几十年以后，这份记忆也深深地印刻在我的脑海中。而我，似乎也永久地停留在了那一天，再也没有成长过。纵然之后的岁月里，我去过无数地方，经历过无数人事，但在深夜里我面对真切的自己时，出现在我眼中的，依然是那个赤身裸体，未曾长大的自己。
我的名字叫张鸟，母亲总是叫我飞儿，那是我的小名。给我起这个名字的，正是我的母亲。原本我并不喜欢自己的名字，我觉得它过于土气。但母亲说，这个名字好，她希望我可以像鸟一样，自由地飞过这人世间，去过最高的地方，看过最远的地方。
我是随母亲的姓氏的。我的母亲叫张玉莲。母亲人如其名，生得一张犹如莲花般清秀温雅的脸，一身洁白细嫩的皮肤，温润如玉。她的胸前，总是戴着一块儿鸭蛋大小的玉佩，上面雕着一朵盛开于荷塘之中的莲花。母亲虽是农村出生，却是饱读诗书，很早就离开家乡，在市里读书。但当时家里是反对的，也正如此，很多年，母亲都未曾与家里有任何交集。所以，每次谈论起我的舅舅们和姥姥、姥爷，我都顿感陌生。
关于我的父亲，我没什么印象。只记得他是一个很消瘦，却很温柔的男人。他死的很早，没有给这个家里留下过什么东西。身边的人说，我父亲和我母亲一样，是老师，而且他很爱我的母亲，正是因为他爱着我的母亲，所以我才随了母亲的姓氏。
没了父亲之后，家里便只剩下我和母亲相依为命了。此番行程，正是因为父亲的离世，母亲决定回到家乡支教，同时也是为了解决姥爷即将离世的问题，挣得一份遗产，为养育我做更多的保障。
但当时年幼的我，对母亲的这些艰辛是不懂的。我不理解母亲为什么要带着我离开我们的家。我看着郁郁葱葱的山林，内心只有困惑与悲伤。
不过，好在我还有母亲。
母亲的陪伴，于我而言是最重要的。
我用力揉捏着母亲的乳房，在母亲的怀里默默地想着，只要是和母亲在一起的话，去什么地方，我都是愿意的。唯独离开了母亲，我做不到。
疲惫漫长的旅途后，母亲一手抱着我，一手拎着大大小小的行李包裹，终于下了车。我搂着母亲的脖子，看着人来人往的车站，全然不知道自己现在到了哪里。
舅舅开着一辆掉了漆的轿车，来接我们。他站在马路旁边，满是白茧的粗短手指间夹着一根香烟。他用冷漠的眼神看着我和母亲，脸上丝毫没有与家人重逢的喜悦。
从舅舅的眼神里，我看出了他对我的厌恶。也正因此，我的心底也油然地对这个男人产生了一种直觉性的排斥感。
见我们来了，他吸了一口烟，然后把烟头扔在了路边的泥水里，自顾自地进了车里，坐在驾驶位上督促我和母亲快点上车。
母亲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是想和舅舅说些什么。不过她还是放弃了，只是沉默地把东西都装上车，然后抱着我坐在了车子后面。
接着，便又是一路颠簸。
农村里的路都是泥巴与石头，很不平整。
我坐在座子上，屁股都有些生疼。
舅舅的车也有些年份了，我生怕他遇到个大点的石坎，整个车子直接散架。我能做的，只有紧搂着我母亲的手臂，然后忐忑不安地注视着车窗前的路面。
等到了姥爷家的旧宅，已经是黄昏了。此时雨已经停下，远边的天空露出一丝丝的红光。
姥爷的旧宅算是比较典型的农村自建房了。这屋子据我舅舅说，是姥爷这两年刚重建过的。一堵高高的院墙，给整个屋子围了起来，外面，是一扇红色的双开大铁门。屋子旁边的地面还铺了水泥，这在当地条件算得上很好了。
我们一起进了院里。由于正是饭点，舅妈们正忙着准备饭菜。见到母亲，她们也只是简单地打了个招呼，便没在理会母亲。
也正是那晚，我见到了我姥爷。那是我们第一次见面，也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那位老人瘫坐在一张藤椅上，伸出他干瘪的手掐了掐我的脸蛋，笑着给我的手里塞了些糖，然后就说让我去隔壁屋子玩。后来我才知道，姥爷已经身患绝症命不久矣，我的姥姥早些年就已经死了。此次他叫我母亲来，就是为了和舅舅们一起详细商讨遗产的问题。我在隔壁的房间听到几个舅舅吵得很厉害，母亲只是坐在那，低着头掩面哭泣。我听见母亲的哭声，站在门后，透过门缝偷偷地看去。舅舅们丑恶的嘴脸，在我的心里留下了永远无法抹去的痕迹。我捏紧了我手里的糖，想冲出去和他们拼命，可姥爷用力地锤了一下桌子，打断了屋子里的所有人……
后来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一个人躺在沙发上睡着了。母亲把我抱起来回到卧室，中途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昏暗的房间里，虽然我看不见母亲的脸，但是单凭母亲身上熟悉的气味，我就能分辨出我的母亲。于是，我便半睡半醒地将手伸进母亲的衣服里，抚摸起她的乳房。
母亲把我放在床上，侧躺在我的身边，掀起她的上衣来，把她那对巨大的乳房暴露在我面前。我被那香甜的气味所吸引，本能地含住母亲葡萄般的奶头吮吸起来。
母亲一边怜爱地看着我，一边问我饿不饿。
我当时困意正浓，只是摇了摇头，然后不知不觉地含着母亲的奶头继续睡了下去。
第二天一早，我还没起床，便听到屋子里的人大吵大闹乱作一团。我睁开惺忪的睡眼，吐出被我含了一整夜的奶头，抬起头来看向母亲。母亲披了件衣服起身，出门去看了看，然后她回来告诉我一个突然的消息，姥爷死了。
无知的我躺在床上，睁大着自己的眼睛。
数分钟后，穿着一件睡衣的我茫然地站在老家的院子里，看着一家人在那忙前忙后。有人哭泣，有人沉默，还有人一脸的愤怒……
后来，我得知，姥爷临走前，他执意要这房子留给母亲。
他知道母亲一个人带我不容易，希望我能好好读书，像母亲一样，像我的名字一样，可以飞出这里，去更好的地方，见更广阔的天地。
就这样，我和母亲在这里定了居。
我也在这里度过了我的整个童年。
由于母亲文凭较高，我们又是城里来的，加上母亲对我百般疼爱，我的生活条件较村里其他孩子要好上许多。我进了母亲支教的小学，在那里，同学们都相当羡慕我。我也没有辜负母亲和姥爷的期望，成绩很快名列前茅。也是在班里，我遇到了我人生中的性启蒙老师，他是我们学校的孩子王，陈强。
陈强虽在老师眼中很是顽皮，但他人品不坏，对我尤其恭敬，总是唤我叫少爷。他说我是城里来的少爷，肯定见过很多不一样的东西，让我说给他听。他告诉我，村里什么都没有，他们平时玩，都是坐车去附近的镇上。每次到那，他都要买些东西回来。
在陈强的邀请下，我去了他家里玩。他家境不是很好，房子在村里都算破旧的了。黄白的墙壁大块地从上面剥落，爬满青苔，房屋顶上的瓦片都长了草。
陈强拿出一支香烟给我，我拒绝了。他也没太在意，自己抽了起来。
陈强的父母长期在外务工，所以他基本都是一个人在家，自己做饭，自己洗衣服，自己上学。听他讲述自己一个人生活的景象，我不由得对他颇为佩服。回头看我自己，到现在都还没能与母亲分床睡，在家里，家务都是母亲一人承包，我什么活都没碰过，完了还要和母亲一起洗澡，睡觉还要摸着母亲的乳房。没了母亲，我算是一无是处。他却摇摇头说，这不算什么，说像我这样的，有本事能读书的，那才叫能耐。
在陈强家里，他给我展示了许多他从镇上搞来的宝贝。里面有各种陀螺，卡片，公仔，还有五彩斑斓的玻璃弹珠。
但这些，都不是陈强最宝贝的。
他来到自己的卧室，拿出了一本藏在自己床底下的色情杂志，扔给了我。
我拿起来，只见封面上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让我很是诧异。一翻开里面的内容，我的脑袋瞬间爆炸起来……那是我从未知晓过的领域，是一直潜藏在我肉身深处的，某种兽性。
我简单地看了看，随即合上了那本书，满脸通红。陈强笑呵呵地问我怎么样，我不知该如何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摇头。那之后，我的精神就变得恍惚起来了。我觉得自己浑身发烫。我摸着自己发烫的脸，觉得我是感冒了。于是，我早早地告别了陈强，回到了家里。
此时，母亲正在院子里，盘弄着她种的那些花。
见我回来这么早，她有些奇怪。
母亲又看我面色红润，神情呆滞，以为我哪里不舒服，赶忙询问我。
看到母亲，不知为何，我的心更乱了。陈强那本色情杂志里的画面开始不断盘旋在我的脑海里，无数女性的肉体横陈在我的心中，她们最终都变成了我的母亲。在这一刻，我的下体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感觉。我捂着裆部，躲开母亲，只是说道我没事，然后快速溜进了屋子里，躺在床上假装睡了。
蒙在被子里的我，依然能够清晰地听见自己的心跳声。我仔细回忆着我所看到的那些……男女肉体的交合。
原来，女人的下体是那样吗？
说起来，我好像还从来没有仔细注意过母亲的身体，只是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母亲胸前那巨大的两个肉球上。除此之外我就只依稀记得，母亲的下体那乌黑浓密的阴毛。
为什么大家要做那种事情呢？
我摸着自己微微硬起的下体。
做那种事情的意义是什么？
又会是什么感觉？
越是这么想，我的心就跳的越快。
最终，我的脑海里只余下一个疑问。
母亲她，愿意和我做那种事情吗？
当这个问题出现在我的心中时，我开始产生了一丝丝的恐惧。我恐惧的原因，大概是怕母亲会拒绝和我做这种事情。因为在我的印象里，母亲就是我的唯一，我的全部，我也是母亲的最爱。一直以来，母亲的肉体，母亲的爱都是独属于我的。如果母亲拒绝了我，那……
我在母亲的心里，到底是什么呢？
正当我这么想着时，母亲推门进来了。
我立刻闭上眼睛，装作睡着了。
我感觉到母亲上了我的床，进到被子里。她一如往常地搂着我，然后把我的身子翻了过来，与她面对面着。我睁开一丝眼睛，发现母亲此时身上是一丝不挂的。她洁白丰腴的肉体就这么呈现在我的面前，一览无余。
没等我多看两眼，母亲就把我拥入怀里。我的脸埋进母亲的乳沟里，一股熟悉的奶香味扑面而来。我的下体也紧贴在母亲的身上，勃起的生殖器硬邦邦地顶住了母亲柔软的小腹。
啊，完了。
我在心里这么想着。
母亲也感觉到了自己腹部那硬硬的物体，不由得惊讶地低下头，看着我。
就这样，我们母子俩在被子里僵持了一会儿。
最终，母亲笑了起来。
她摸着我的脑袋，笑着对我说：“你长大了。”
我不明白母亲的话语是什么意思，我只是抬起头困惑又羞涩地看着母亲。
母亲弯着腰，一下子吻在了我的嘴唇上。
不过，这一次……
和以往每一次的吻都不一样。
那是带着香甜气息的，浓郁而又激烈的吻。
好像一朵娇弱柔软的花儿在我的唇上绽放开来，它带着蜜液的花蕊伸入我的口中，与我的舌尖互相缠绕。我被这涌入口中的甜触动了，仿佛在这一刻，我的肉体被拂去，只余下轻盈的灵魂在母亲的怀中。
我闭上了眼睛，接受了母亲这一吻。我含住母亲口中的花蕊，吮吸着上面的液体……一股股暖流从我的心底迸发出来，让我觉得这一切如梦似幻。
母亲伸出手来，握住了我的下体，然后轻轻套弄起来。她柔嫩光滑的手指游走在我的阴茎上，那种触感让我不知如何描述。愉悦的快感让我发出微微的喘息，我不由自主地更加贴近母亲的身体，与她丰满雪白的肉身完全贴合在一起。
看着我依偎着她的模样，母亲笑了起来。她用食指在我阴茎顶部的包皮上来回拨弄，然后慢慢地伸进洞口里，逗着我包皮下的马眼处。
在母亲的挑弄下，我的下体传来奇怪的感觉。强烈的骚痒伴随着轻微的疼痛，让我憋红了脸。
最终，我再也忍不住了。
那一刻，我的大脑变得空白了起来。好像我的身体不再属于我般，我如一只被激怒的野兽，起身直接把母亲压在了自己的身下。
而当我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时，我的内心瞬间胆怯了起来。我用一种恐惧和自责的眼神看向母亲。
母亲却只是注视着我，没有任何反抗，打开了自己的双腿，把我的腰部夹了起来。
这一举动给了我莫大的鼓励，让我瞬间充满了勇气。我伸出我自己的手，摸向母亲的身体……我再次抚摸起那每个日夜都被我吮吸揉捏的乳房，却有了和往日截然不同的感觉。一个想法盘旋在我的脑海中，占据了我所有的思想。
母亲是我的。
只属于我一个人的。
这种强烈的占有欲将我完全吞噬，让我不再有丝毫的恐惧。面对自己身下这已经完全任我支配的美味肉栾，我开始彻底释放出自己内心的欲望。
我学着自己在杂志里看到的那样，握着自己的下体，对着母亲那片神秘的下体捅去。可是，我却怎么也无法触及到那未知的洞口。
看着我笨拙的模样，母亲伸出了手。
就这样，在母亲的搀扶下，我终于……进去了。
那一刻，我们已然分离的母子二人，再度融为了一体。整个世界，也随之染为一片纯白。
那，绝不仅仅只是肉体上的欢愉和交融。在我看来，那更是两个灵魂的缠绕。没有任何的言语，只是这简单的行为，在那短暂的瞬间，我拥有了母亲的一切，让母亲也拥有了我。只是两个人互相凝视，便清楚知晓对方一切所思所想。
两颗心以此为桥梁，温柔地相拥在了一起。
而后，在体温中慢慢融化。
“妈妈，我爱你。”
这是我第一次发自内心地对母亲说出这句话。
母亲微微眯起她的眼睛，好像沉浸在一场金光细碎的美梦里。她似笑非笑地抬起手臂，用她比我大上许多的温柔的手掌抚摸着我的脸颊。
“我也爱你，飞儿……”
得到母亲回应的我，兴奋不已。
我将自己的身体完全压在母亲的身上，再次吻上了母亲那柔软甘甜的嘴唇。我学着她刚刚做的那样伸出自己的舌头，进入母亲的嘴中，和母亲滑嫩的舌头相互缠绕吸吮。
我可以清楚地感觉到，我的整根肉棒都被母亲下体那湿润温暖而又紧致的肉穴包裹着。在我的亲吻之下，母亲的下体也随着频率不断地锁紧，就像是另一张饥渴的嘴巴，紧紧地吸着我的肉棒，无声地诉说着还要更多，更深，更用力……
带着温度的蜜液不断地从母亲的肉缝中流淌出来，让我们两个的腿间都湿乎乎的，分不清彼此。
我用力抓住母亲的两个乳房，本能地扭动着自己的腰部，一下一下地捅着母亲的私处。母亲的肉褶层层叠叠，亲吻拥抱着我肉棒的每一寸。强大的摩擦使得我在深入的时候，包皮直接被母亲的肉褶剥下，露出我稚嫩的龟头。这也使得我所感受到的快感瞬间翻倍。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我忍不住咬住母亲的嘴唇，吸了一口冷气。
我停了下来，放缓了抽插的速度，开始用我敏感的龟头慢慢去接触母亲的肉褶，去熟悉和记忆母亲体内的每一寸，然后开始扭动身体调整角度，寻找最能让我舒爽的方式。
母亲下体的通道也不是一成不变的，入口非常的紧致，中间有个大肉褶，就像是拐角处，会挡住我前进的步伐，不过只要改变位置或者用力就可以突破，接着就是一片非常柔软的区域。再往前，是两个肉壁挤压在一起形成的一条缝隙，也是母亲整个阴道最狭窄的地方。我就将龟头捅到那里，反复摩擦起来。
看我一点点地探索着她的肉体，母亲的内心也是喜悦的。她搂住我，主动地吻着我，嘴里也开始发出娇媚的喘息声。
在母亲肉壁的碾磨下，我龟头上的每一个褶皱，甚至冠状沟上的包皮垢，都被剐蹭到一干二净。
酥麻的快感下，母亲的脸上浮现出一层淡淡的红晕，全身也蒙了一层汗，散发出一股迷人的体香。我感觉自己好像扑倒在一片百花绽放的绿丛之中，蜜液流淌，虫鸟低语……而我身下的，则是芬芳软嫩的白色泥土。
“妈妈……妈妈……”
我的视线变得模糊起来。
我抱着母亲的肉体，流着口水，一边呢喃着一边疯狂地在母亲的体内冲刺。
就像是为自己的领域做下标记的动物，我觉得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就这样，我朝母亲怒吼着，仿佛在向母亲宣示着主权，在母亲的体内完成了我人生中的第一次射精。
滚烫的精液喷涌而出，灌满了母亲的下体。
母亲浑身颤抖着，紧紧抱住我的身体，也呻吟着迎来了高潮……
大汗淋漓的我看着母亲的表情，心里得到了一丝满足。这样，母亲就是我的了。我在心里这么想着。于是，成功的我如一只成功捕猎的雄狮，抓起母亲一个雪白的奶子，粗暴地把脸埋进去，啃咬起母亲的奶头和乳晕。
自那以后，我与母亲的关系就变得更亲密了。每天我最期待的事情，就是早点放学回家，和母亲躺在那温馨的床上，与母亲交合。对于我的索求，母亲也从不拒绝，全都接受。
慢慢地，我们开始在客厅，在厨房，在浴室，在院子里，甚至是在无人的田地里……我也在陈强的那些杂志上，学到许多五花八门的玩法，将它们全部拿来和母亲一同探索和尝试。
我最喜欢的，就是让母亲用嘴帮我弄。看着母亲那美丽清纯的面庞，我总是性欲高涨。有很长一段时间，我都只是在玩弄母亲的嘴巴，把精液射在她的嘴中或者脸上。也是为了迎合我的喜好，母亲口交的技术突飞猛进，让我欲罢不能。
就这样，时光飞逝，眨眼间就从夏日进入到了冬天，而我也即将迎来我在母亲支教小学的最后一个学期。
那时的我只顾沉浸在与母亲快乐的时光里，全然没注意到这一切是那么的短暂。
一场大雪降临。
村子里变得雪白寂静。
早上十点，我和母亲还没有起床。
此时正值寒假，我和母亲有着很长的时间可以黏在一起。
在厚厚的棉被里，我枕着母亲的胳膊，从梦中苏醒过来。一股尿意袭来，让我憋的难受。我想要去厕所，可是我身上一件衣服没穿，屋子外面冰凉。我看了看还在熟睡的母亲，于是心生一计。我装作睡着了的样子，对着母亲的小腹直接尿了出来。
滚烫的尿液浇灌在母亲的肚子上，让母亲睁开了眼。她闻到被子里一股子骚臭味，以为我这个小祖宗又尿床了。
母亲没有任何责怪，她看我未醒，便等我尿完以后拿纸巾给我胯下擦干净，然后自己下了床拿了床新被子过来，把我裹起来抱到一边，接着把那床全是尿液的棉被床单全换了拿去外面。
我躺在床上，看着母亲在外面搓洗着棉被，本捂着嘴想咯咯笑。可是，我突然看见，冬日里母亲那被水冻到通红的双手，我的笑容突然僵持住了。
我羞愧地钻回被子里，然后揪了揪自己的脸，在心里骂了自己两句。
母亲则默默地洗完被子，去厨房为我做饭。
不一会儿，她就端着热腾腾的饭菜来到卧室，把我唤醒。她把我扶起来坐在床上，端着饭碗温柔地给我喂着饭。
我本以为今天又是普通的一天，吃完以后就可以继续和母亲一直缠绵到天黑，没想母亲告诉了我一件晴天霹雳的事情。
母亲用商量的语气对我说：“飞儿，你马上就要毕业了。”
“嗯。”我吃着饭，满不在乎地回答。
我从来没有操心过学业的事情，我觉得，我的成绩也没有什么可让母亲操心的。
可母亲却对我说：“是这样的，飞儿……妈妈想让你去市里读书，你的成绩好，去那里完全可以，你觉得，怎么样？”
一听到市里，我的脑袋愣了一下。
难道我终于要离开这里，回到市区了？
我顿时喜开颜笑地问母亲：“真的假的？”
母亲的脸上没有半点喜悦。
她忧愁地对我说：“真的……只是，那边离咱们家有些远，而且假期少，不过我每个月都回去见你一次，你看怎么样？”
听着母亲说的这些，我脸上的笑容也渐渐消失了。我看着母亲，难以置信地问道：“你，你不和我一起去吗？”
母亲露出为难的表情。
看着母亲的面容，我知道，她也是为我好。我不能永远呆在这里。但我的内心还是充满不舍。我哽咽着低下头，顿时食欲全无。
既然要从母亲的身边离开，那么我更应该珍惜这剩下的时光。想到这里，我便看向母亲。她饱满红润的朱唇瞬间吸引了我的目光，令我的下体逐渐勃起。于是，我直接当着母亲的面撸了起来，并焦躁地对母亲说：“给我舔舔吧？”
母亲也知道我心里难受。于是，她没有多言，立马收拾起饭菜放到一边，然后跪在地上，把脸凑向我的腿间。
看见母亲把脸伸过来，我也张开了腿，将下体对着母亲，剥开自己的包皮。
没有任何犹豫，母亲不顾迎面扑来的骚臭味，直接将我的龟头整个含住，一边吮吸，一边往下吞，直到我的整根肉棒都被吞没。我抓住母亲的头发，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
也许是因为不舍，或者是因为愧疚，今天的母亲吮吸得格外激烈。我的肉棒几乎要被连根拔起。母亲的舌头也疯狂缠绕着我的龟头，娴熟地拨弄着我的每一处敏感点。她快速地动着自己的脑袋，让我的肉棒飞快地在她的嘴里抽插着。伴随着淫靡的声响，我的龟头在母亲的唇间进进出出，越来越大。每一次的吞吐，母亲都直接从龟头前端直接含到最根部。
这么努力的吮吸，让我觉得不射在母亲的嘴里都对不起母亲。
既然母亲如此渴求我的精液，我也要作出相应的回馈。
“啊……出来了！”我摁住母亲的脑袋，挺着腰将肉棒捅进母亲嘴里。
母亲吸的更加用力了，舌头盘绕在马眼处不断挑动，生怕我射的不够爽。
我也毫不吝啬，使出浑身解数，把憋了一整夜的精液尽情地释放在母亲的口中。
浓郁。苦涩。腥臭。
就像是在厕所里腐烂掉的海鲜。
可这绵密的口感交织在母亲的舌尖，让她爱不释口……
母亲用舌头侍弄着我的同时，咕嘟咕嘟地吞咽着我滚烫的精液。粘稠的精液堆积在母亲的喉咙里，迟迟不肯流进胃里。
母亲还在吮吸。
她好像在对我说，还不够，还要更多。
我神情恍惚地看着母亲，心情复杂。
可是，时间容不得我多想。
还没等母亲将口中的精液完全咽下，我便拉起母亲摁在床上，掰开她的双腿，将还没完全疲软的肉棒凑到她湿滑的肉缝那里，顶了进去。
就这样，在母亲阵阵欢愉的叫声中，太阳羞红着脸，躲进了群山的怀中……
但无论如何，该来的总会来的。
冬天过去的很快。夏日的烈阳刚睁开眼，沉睡的积雪已然渗入土中消失不见。各色娇艳的花儿盛开在院子里，引来蝴蝶四处飞舞。
毕业那天，我穿着一件洁白的衬衣，站在明亮的阳光下。我看着母亲赤身裸体，在自家门前那片无人的荷塘里。荷叶撑起一片片翠绿的莲，映下斑驳的光阴，随着清凉的河风流动在母亲无瑕的身上。
我眯起眼睛。
母亲朦胧的肉体，让整片荷塘的莲花都变得黯然失色。
她摘下一朵洁白的莲，放在鼻尖，闭眼品着它的馥郁芳香，然后一脸笑意。
我对母亲说：“如果我是鸟，每年的夏天，我就要在这莲间做巢，它比树荫清凉，也比枝叶宽大，藏在这深深的池塘深处，谁也寻不得我。”
母亲拿着那白莲，裹着毛巾上了岸。她将那莲花抱在怀里，对我说道：“可它没有树那般高，也没有树那般粗壮，它承载不了鸟儿的巢，更承载不了广阔的蓝天。”
仔细想想，那似乎是童年里母亲唯一对我话语作出的反驳与评价。我却只是看向那一望无际的绿，还停留在自我的遐想中。
离别时，母亲未能送我。
我知道她忙。
我背着厚重的书包，坐上陌生的车，走在那来时颠簸的土路上。
我听见母校里学生的朗朗书声，却不敢有半点回头。我望着那刺眼的太阳，没有半点炎热，只有寒冬的冷。
中篇
中学的生活并不顺利。
没有了母亲，我在生活上可谓一窍不通。
我讨厌住在宿舍里，和一群男生挤在一个狭小的房间共同生活。
在这里，这些男生没有村里孩子那般诚挚。他们总是自私的，猥琐的。他们用下流的目光打量着学校的每一个女生，互相之间说着不堪耳目的言语，在深夜偷偷对着手机上的色情电影放飞自我。
有时，他们会毫不避讳地互相讨论自己的癖好和性幻想。
这其中，最眉飞色舞的便是王一文。
他最喜欢的就是丰乳肥臀的熟女。他说，他想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一个熟女。他对同年级的女生根本没有兴趣。可是，王一文还是找了个女朋友。她是大我们一届的学姐。这也是有原因的。王一文打得一手好篮球，虽然样貌平平，但身高在那，而且一身腹肌，是多数女生喜好的类型，不像我沉默寡言，而且看上去就很文弱。
即便是学姐，可那依然不符合王一文的癖好。他只是为了有个女孩，可以暂且发泄他青春期无处安放的性欲罢了。
每次放假回来，他都要和大家分享他和学姐在酒店如何翻云覆雨，玩了什么花样。有时，他甚至还会将录下的视频放给大家看。
无法融入的我，只能将所有的精力投入在我的学业，以及对母亲相见的漫长等待之中。
在这里，我变得孤身一人。
再没有起伏的山峦，葱郁的树林，怒放的鲜花。
我头一次，如此地想念乡村的生活。
这世上唯一疼我，宠我，爱我的那个人，现在不再陪伴我。我虽脆弱，却一定要在这个时候，哪怕装腔作势，也必须变得坚强起来。
我一个人吃饭，一个人念书，一个人洗澡，一个人洗衣服。
我渐渐体会到母亲的不易。
我那瘦弱的胳膊，拧个毛巾都使不上劲。
多个夜晚，我一个人坐在冰凉的楼道里，默默地流着眼泪。可我又马上抬起头，想着，我不能让母亲失望，我们就快见面了。
月末，母亲如约而至。
我穿着自己洗的皱皱巴巴的衣服，站在车站，从流动的人群中一眼寻觅到母亲。
激动的我顾不得他人的目光，奋力地跑过去，直接扑在母亲香甜的怀抱中。母亲见我，也眯着眼笑起来。她搂住我，抚摸着我的脑袋，我的脊背，将目光停留在我的身上，生怕我从她的眼中消失。
我感受着母亲的体温，母亲的爱抚，嗅着母亲身上那熟悉的香味。这一个月来，在我身上的那层坚固的外壳也脱落下来，露出了孩童的我。
黏着母亲，我们一起逛了商场，去了餐厅，还在附近的公园逛了逛。我本以为一见面，我积攒的性欲就会随着长期压抑的情绪一同爆发出来，以为我们不会再去除了酒店的其他地方。可是，真当我见到母亲时，我的心意外的平静。我看着母亲，觉得，只是这样，只是这样我就很满足了。
直到深夜，我和母亲才一起手牵着手，走向提前预订过的酒店。
在昏黄的路灯下，行人向我们投来异样的目光。或许在他们的眼中，我们看起来不太像是母子吧？那会是什么呢？情侣吗？
我看向母亲。
她漂亮的脸上满是喜悦，还带着略微的娇羞。
这副模样，丝毫不像是位母亲，倒有几分像情犊初开的少女。
我竟第一次觉得，一向成熟独立的母亲，有着一丝可爱。借着内心的这份冲动，我拽住母亲，在人来人往的路边，踮起脚尖，吻了上去……
原本喧闹无比的夜市，瞬间沉寂下来。
闪烁的灯光中，我感受到母亲急促的呼吸。
我轻轻地松开嘴，注视着母亲。
母亲睁大着眼睛，因这突然一吻，惊讶地与我对视着。而后，她用手遮掩着自己的唇部，不知是在回味还是害羞，接着沉默地用手肘撞了我一下。
我嘿嘿地笑着，然后搂住母亲的腰。
母亲的脸变得滚烫起来，她说：“你真是的，别人看到了多不好？不能让别人知道我们的事。”
我撅着嘴，不屑地说：“哼，我不，别人看到了又怎么样？那我就说你是我女朋友。”
母亲没想到我会说出这番话来，变得更加羞涩，连路都有些走不动了。她只好半捂着自己的脸，在我的搂抱下，走进酒店大厅。
还未进入酒店的房间，在电梯里，我就忍不住将手放在母亲傲人的胸脯上，隔着她的外衣狠狠地捏了两下。由于母亲的胸非常大，所以她穿的奶罩都是没有钢圈的那种，摸上去非常柔软。母亲则红着脸对我嗔怒了几句，然后就乖巧地倒在我的怀里。
到了房间里，一关上门，我就迫不及待地从母亲的背后将双手伸入母亲的衣服里，钻进温暖的奶罩中揉搓起母亲的两个奶子，同时我紧贴着母亲的后背，将下体顶在母亲圆润的肥臀上摩擦着。
就这样，在两人肉体的贴合下，我们缓慢地走出玄关，来到里面一面全身镜前。我把母亲的身体怼到洗手间的台子处，掀开她的长裙，发现她里面竟然还穿了一条性感的黑丝。
在半透明黑丝的包裹下，母亲完美无瑕的巨臀一览无余，紫色的蕾丝内裤更是完美地勾勒出母亲屁股的整个轮廓。
我蹲下来，将脸深深地埋进母亲那两片臀肉间深深的沟壑之中，感受着丝袜光滑的触感和母亲内裤上的蕾丝花纹，然后贪婪地呼吸着那缝隙深处飘散出来的独特香味。我的双手放在母亲的臀部两侧，手指用力扣进母亲柔软的臀肉之中。
一番品味过后，我的下体已经饥渴难耐。我直接扒下自己的裤子，将母亲的身体转过来，向她展示着我腿间的生殖器。
母亲只是微微一笑，然后跪在了我的面前，用手温柔地剥开我的包皮，将嘴唇吻在了我的龟头上。
透明的前列腺液从马眼处流出，触碰到母亲的嘴唇，在母亲挪开嘴的那一刻，拉出一条透明的丝线。看着这副场景，我一直以来压抑的兽性终于彻底爆发了出来，我抓住母亲的头发，粗暴地将我的肉棒塞入母亲口中。母亲配合地张开嘴巴，含着我那一股骚臭味的肉棒卖力地吮吸起来，灵巧的香舌娴熟地游走在我的敏感点上，让我抱着母亲的螓首忍不住发出阵阵呻吟。
我感受着母亲的舌头不断地在我的龟头上划着圈圈，用力挑弄着我的马眼与系带。在本能的驱使下，我飞速地扭动着腰部，一下下地抽插着母亲的小嘴。我越用力，母亲的嘴巴就吸的越紧。
“要出来了……妈妈，要出来了……”
听到我这么说，母亲仿佛是接收到了某种信号，突然抓住我的双腿，脑袋自己动了起来。她的舌头缠绕住我的龟头，一圈圈地，直接把我的整个龟头都给包裹起来，随着她的脑袋在我的龟头上来回套弄旋转着。
“啊……”
我再也忍不住了。
我伸出手，死死摁住母亲的脑袋，把母亲的整张脸都埋没在我的腿间，同时用大腿紧紧夹住母亲的脑袋，使出全力，把我积攒了许久的精液在这一刻尽数地向母亲爆发出来……
“出来了！”
我喊道。
在飞入云霄的快感之中，我抽搐着将一波波浓郁的精液喷射在母亲的舌头上……母亲却不知疲倦地依旧死死地吸着我的肉棒，一边吞咽着我的精液，一边用舌头清理着我的龟头。
当母亲吐出我的肉棒时，我便虚弱地坐在了地板上，感到全身酥麻无力。
那一晚，我和母亲全身赤裸地躺在同一个被窝里面。我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一样依偎在母亲的怀里，枕着母亲的胳膊，揉着母亲的乳房，向母亲哭诉着我在学校并不幸福的生活。
暖黄的夜灯为母亲的面容增添了几分美丽。她抚摸着我的耳垂，我的嘴唇，我的下颌，静静地聆听着我的倾诉。
在母亲肉体的包裹中，我闻到了那令我怀念与熟悉的体香。它们像是在黑夜里无声飞行的天使，为我和母亲拉上了开满鲜花的床帘。梦也来的悄无声息，它滑过母亲的肌肤，越过母亲的乳房，与母亲的手指交织在一起，把我和母亲融在一起，沉入它无形的摇篮里……
隔日的清晨，我还趴在母亲的身上，一边亲吻撕咬着母亲饱满的唇，一边在她的私处激烈地冲锋陷阵着，可响起的铃声打破了我们的甜蜜。
假期结束了。
我将最后几滴精液射在母亲的体内，然后依依不舍地抱着母亲，吸吮着她的乳晕。
当我们穿好衣服，母亲把我送至学校门口时，我回头看了看母亲。母亲站在门外一棵巨大的梧桐树下望着我，满脸笑容。她看起来，似乎没有我童年记忆里那么的高大了。好像马上，我就要超过她了。是母亲变小了吗？还是我长大了？无论是哪一个答案，都让我难以接受。我痛心地朝母亲挥挥手，与她告别，然后在涌动的人流中回到校园。
接下来的每个月，我们都是以这样的方式度过。我每一天都在期盼着，期盼着母亲的到来。在没有母亲的日子里，我学着母亲，照顾自己，渴望变得如母亲那般坚强、自立。刚开始的几个月总是煎熬的，但慢慢地，我开始喜欢上了这种等待的日子。在这些时间里，我有更加充足的时间去准备和母亲的下一次见面——让母亲见到一个更好的我。
不仅仅是优异的成绩，我更希望能让母亲看到我在性格上的转变。
年龄的成长，让我对过往的许多事情有了不同的认知。我渐渐理解，母亲一人扶养我的不易，明白她当初将我带回农村，付出了多大的努力，知道了她在与舅舅的明争暗斗中多么痛苦，理解了她在村子里面对人们背后各种议论的压力。
但不管发生什么，母亲从未将这些苦难表露出来过。她只是默默无言地陪伴着我，照料着我，尽她所能地给予我最好的生活，给我正确的指引。
岁月好似静止在了母亲的身上，无论身处何处，经历何种磨难，她都未曾改变，始终带着那份端庄与温柔，还有那与外表不符的坚韧。
泥根玉雪元无染，风叶青葱亦自香。
这句诗词，用来描述母亲再为合适不过。
不过我也渐渐地，开始产生一丝恐慌。
随着我对社会的认知越来越高，我也逐步地意识到我与母亲的这种关系几乎是没有未来的。
终有一天，母亲会步入衰老。
而终有一天，我会长大。
不管我如何祈祷，这都是无法改变的现实。
三年过去的很快。我的初中就这么结束了。没有辜负母亲的期望，我考入了市里最好的高中。
那天我收到了被录取的消息，兴高采烈地跑回家里告诉母亲。
依然是熟悉的夏日。
母亲正在院子里，修剪着一缸莲叶。
她好像早已预料到这样的结果，没有任何意外的表情，只是淡然地笑了笑，然后摸着我的脑袋。
此时我才注意到，我的身高已与母亲持平，而母亲原本完美的面容上，也出现了几丝皱纹。
我的内心油然升起一种恐惧。
“妈妈……”
一股凉风吹起，掩盖住了我的声音。
我闭起眼睛，好像看见母亲说了什么，可我的耳边只有哗哗的风声。
不知道为什么，好像有什么东西卡在我的喉咙深处，硬生生地发出疼痛。
我拽住母亲的胳膊，把她拉进了房间里。没等母亲反应过来，我已经把母亲扑倒在了床上，粗暴地剥去母亲身上所有的衣物，掰开母亲的双腿，露出母亲茂密的黑色森林。
母亲是我的。
她永远都是我的。
我们永远也不会分开。
我一边这样想着，一边握住自己的肉棒朝着母亲的肉缝凑去。
可笑的是，这么多年，我依然无法寻找到母亲身上的入口，在尝试了几次后，还是像第一次那样，母亲伸出手来，搀扶着我，进入了她的身体。
当再次进入母亲那紧致、温暖、潮湿的肉穴之中时，感受着母亲肉褶紧缩吸吮着我的肉棒，我那颗躁动不安的心终于平静了下来。
“妈妈，你不会离开我的，对吗？”
我趴在母亲的身上，注视着母亲的眼睛。
母亲却只是朱唇紧闭，一言不发。
回答我的，只有从母亲肉缝中不断分泌出的润滑粘稠的蜜液。
我吻上母亲的嘴唇，双手从背后紧紧搂住母亲的肩膀，锁住母亲的身体，用力摆动着我的腰部，用尽我的力气狠狠地撞击着母亲的肉体。
我的肉棒也好像变成了一把凶恶的武器，无情地冲刺在母亲的体内，磨合着母亲的肉壁，一下又一下进攻着母亲的最深处。
对于这一切，母亲的肉缝只是夹的更紧了，她的两张嘴都用力地吮吸着我……她伸出手来，把我紧紧抱住，双腿也夹住我的身体。好像用这样的方法，她就可以彻底与我融为一体，永不分离。
我抬起母亲的腿，试图更进一步。
可无论如何，我终究是我，母亲终究是母亲。
子宫在这一刻反倒成为了一道壁垒，将我与母亲彻底地分隔开来。
无数过去的回忆闪烁在我的脑海里。
从我年幼无知，到我第一次离开母亲身边。
还有那每一次见面，在学校附近酒店与母亲疯狂的每一个夜晚。
“我若是鸟，便在莲间做巢。”
泪流满面的我，倒在母亲的怀里。
我抓起那对哺育了我的乳房，舔舐着母亲那如我掌心大小的红褐色的乳晕，嘬弄着那葡萄般的奶头，含在嘴里用力吮吸。
在我猛烈的进攻下，母亲也发出娇媚的叫声。
她用手死死抓住床单，将其拧作一团。
看着母亲醉生梦死的面容，我感觉自己快要射出来了……
这一次，我没有再直接射进母亲的体内。我快速地将肉棒拔了出来，然后骑在母亲身上，将肉棒怼在母亲的面前，用手握住肉棒对准母亲的脸，快速地套弄起来。
“妈妈，我射了。”
发黄的精液喷涌而出，瞬间将母亲的整张脸都覆盖起来。滚烫的精液带着浓烈的臭味，流淌在母亲脸上的每一寸，感受着母亲这数十年来经历的种种风霜雨雪，填满岁月遗留在她皮肤上的所有沟壑。
在这乳白的妆容修饰下，母亲仿佛又回到了我记忆力年轻的模样。
我将最后一滴精液也挤在母亲的脸上，然后伸出手来，抚摸着母亲那一头青丝。细腻的头发如柔顺的河水，从我的指尖流过，余下淡淡清香。
就这样，我用龟头把精液均匀地涂抹在母亲的整张脸上。
眼睛，鼻子，嘴唇，脸颊，眉毛，额头……
我努力记忆着母亲的每一个细节，我要把她永远保存在我记忆的宇宙中，让她永存。
最后，精液完全干涸在了母亲的脸上，结成一层薄薄的白色半透明的膜壳，就像是一张敷在母亲脸上的面膜，然后皲裂开来。
“我不想去市里读书了。”
晚饭时，我对母亲说。
母亲拿着筷子的手停了下来。
她没有想到我会这么说。
母亲看向我。
那眼神原本是温柔的，悲伤的，可很快，它就变得前所未有地严肃起来。
那是母亲第一次用那样的口吻对我说话。
她只说了两个字。
“不行。”
可我觉得我自己的决定没有任何错。母亲是我生命的唯一，是对我而言最为重要的存在。我可以失去我的所有，但唯独不能失去母亲。在我生命的长河里最快乐的时光就是与母亲共同生活。我不想母亲一人独自老去，不想母亲就这样一步步走向衰老，走向死亡。我无法减缓母亲衰老的步伐，那至少，让我在这剩余的时间里，好好陪伴母亲。
那一晚，我们第一次争吵了起来。
母亲始终不愿作出任何的妥协。
就这样，我生了母亲的气。
一整个暑期，我都没再理会过母亲，甚至和她分了床睡。
我走的那天，也没有和母亲说一句话。我就那样背起我的书包，如三年前那般，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里，坐上了前往市里的汽车……
高中和中学的生活几乎无异。对我来说，生活只是变得更加乏味无趣了。
不过很快，我们就在这里遇到了人生的第一道分水岭。
在选择文科和理科上，我始终很犹豫。
从成绩上来看，无论理科文科，我都是非常地擅长的。我的老师们都更渴望我选择理科，他们认为理科就业前景更大，我沉闷的性格也很适合一头扎进图书馆里去做各种研究和数学。
但我的国语老师有不同的意见。
在某个下午，他把我叫到办公室里。
他说：“我养了一只鹦鹉，我很喜欢它，每天都会给它喂各种上等的饲料，哪怕我打开笼子，它也不会离开我的身边……我曾以为所有的鸟都是这样，所以某一天，我在路边捡到了一只麻雀，我用同样的方式饲养它，可是它什么也不吃，最后活活饿死在了我的笼子里。”
我似懂非懂地看着他。
他说：“我经常看你上课时望向窗外，就像是我当初饲养的麻雀一样……怎么，有什么东西，吸引着你的思绪吗？”
我回答他说：“没什么，我只是在想，要是我能挣脱这世间的束缚就好了，不遵从一切物理法则，不受约束地活着……我若是有这般能力，那这世界该有多广阔啊。”
听到我的答复，他笑了起来。
他拿起一本书，对我说：“正所谓，一书一世界啊，其实每个人生来就有你所说的能力，思想从来都是不曾受束缚的，文字亦是如此……同学，我希望你选择文科，不是为了别人，而是为你自己，去磨练你的能力，缔造你自己那片最自由的天地吧。”
国语老师的话语令我茅塞顿开。
我心中的道路也明确了起来。
在我的高中时期，我读了人生中最多的书。
我几乎是来者不拒的。不管是自然动物的，艺术美学的，惊悚恐怖的，武侠仙奇的，还是文艺情感类的，我都会拿来阅读。
每当我翻开一本书，我就觉得自己好似进入了一个陌生的世界。在那里，书本有着只属于它们自己的法则和定律，全然不受现世的束缚。我仿佛天外来客傲游其中，看着那字里行间流逝在我的指尖，形成一个又一个故事。
但每当我读完一本书，我就仿佛是做了一场漫长的梦。苏醒而来的我总是有着一种帐然若失的感觉，致使我不得不立刻沉入另一本书中。
不仅是书籍，我还开始迷恋上了电影。
我开始徘徊在各种影碟店，用攒下来的生活费去租各种电影看。有时候，我甚至会翘课出去，到附近的碟厅。
我的生活好像变得不再枯燥了。
好像没有了母亲，一切也没有我想的那么煎熬。
我这么想着。
既然母亲不希望我留在她的身边，那我就离开她吧，走得越远越好，去往我自己所向往的世界。
于是，整个高中，我都几乎没有与母亲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