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小说 - BL - 双性 - 强弱 - 年下 - 完结

  ※养亲母子年下

  养子扔了弟杀了爹后终于露出獠牙强迫妈妈,可怜妈咪逃跑后和遗落在外的亲生儿子坠入爱河

  ·神经病偏执大混蛋养子x无辜脆弱漂亮双性妈妈x乡下穷比好男人亲儿子

  ·前期强制爱,后期和亲儿乡村恋爱

  ·双性大奶爱哭小美人,生子,孩子是养子的

  ·受有吃药引起的产乳问题

  3pHE

困境01

  01

  本文充斥了肮脏的性凝视,强制爱,各种play,主要就是个肉文,没什么逻辑,花市风格,【双性大奶柔弱受】,攻一法制咖没有收到法律惩罚,【【会为了推动剧情/感情而写一些故意诱惑的情节】】,请注意避雷。禁止代餐二改换头,请不要把我的角色当做你担的皮套。如果您能接受以上几点,请食用~www

  —–正文—–

  01

  今天天气算不上好,绵绵细雨下了半日,来参加葬礼的人络绎不绝,因为这墓碑的主人生前极负盛名。

  如今他庞大的公司即将落入大儿子的手里,令人不禁唏嘘。

  毕竟很多人都听过风声,段家的大儿子段宜泽并不是段太太的亲生儿子,而是丈夫在外的私生子,来往的客人都忍不住把目光投向站在最前方的双性人,心中怜悯。

  段宜泽没有理会葬礼上的暗流涌动,他站起来,手捧白色百合,将花朵放在墓碑前,然后伸手搂住了舒聆,他的妈妈。

  他知道舒聆不是他的生母,却仍叫他妈妈,爱得如痴如狂,甚至在父亲的葬礼上都忍不住微微勾起了嘴角,然后马上压下来,怕被人看出端倪。

  舒聆已经哭了几夜,今早段宜泽拿鸡蛋给他敷了敷眼睛,此刻红肿的眼眶才消下去,眼眶微微泛红的模样反而惹人怜惜,在十几年前他亲生的孩子走失后,丈夫和养子就成了他的精神支柱,于是他没有避开段宜泽的靠近。

  这在有心人眼里又成了他们母子情深的证据。段宜泽巴不得大家都觉得他和妈妈关系好,更是献殷勤地抓住妈妈软嫩细白的指尖,说:“妈妈,你去休息会儿吧,我来处理这些事。”

  舒聆疲惫地笑了笑,他穿着一身黑裙子,胸前鼓起的弧度很是扎眼,作为数量及少的双性人,丧服的款式的确没能顾及到他的身材,他只好穿了女款的裙子,把那双嫩奶绑在束胸衣里,才穿上了正式得体的衣服。

  他的丈夫段宏,去世得太突然了。

  舒聆在二十三岁那年失去了自己的孩子,又在三十八岁这年失去了自己的丈夫,如今能依靠的,竟然只有丈夫的私生子。

  舒聆摸了摸段宜泽的侧脸道:“宝宝别担心,你也不多穿点,脸都冰了。”

  说着,他把双手放在段宜泽的脸上,用温热的手心帮他暖暖,香乎乎的身子靠着儿子宽阔的臂膀,柔软的触感几乎让段宜泽激动到颤抖。

  慰问结束,舒聆又打起精神跟客人们告别,丈夫生前乐善好施,结实了不少朋友,真情实感或是虚情假意的看望者加起来也是不小的数目,几轮下来舒聆已经疲倦到快要晕过去。一个身材高大面容英俊的男士握住他的手道:“舒先生,日后我们会多关照段家的产业。”

  他朝舒聆身后的段宜泽看了一眼,被对方暗沉的眼神吓了一跳,心里想着什么事得罪了这个从私生子爬到太子爷的大少爷。

  想不到什么过往仇恨,男人干脆又把视线投向这个柔弱漂亮的双性,一时间心里有些炙热,握着的手摩挲了一下,仔细感受了一下触感,舒聆再迟钝也意识到了不对,把手从他的手中抽出来,男人也尴尬地笑了笑,点点头走了。

  葬礼结束已经是深夜,段宜泽开车带妈妈回家,家里的佣人被辞退了些,空旷的寥落感让舒聆一下子憋不住泪,扶着门框大哭起来。

  段宜泽心头一跳,心里隐秘的喜悦消失不见,舒聆已经哭得坐倒在地上,段宜泽心疼得要命,把娇弱的妈妈抱起来,让他趴在自己的胸膛上,安抚道:“妈妈,你还有我。”

  舒聆摇头,泪水汹涌,他的胸脯在挤压下显得更大更饱满了,段宜泽忍不住往他的胸口瞟,看着这双娇滴滴的奶子贴在自己的身上,胯间的那根忍了忍到底是没硬。

  舒聆抓紧了儿子的衣襟:“老公……为什么……”

  他的这声“老公”,段宜泽干脆当做是在叫自己,抱着妈妈吻了吻他的耳尖,说:“爸爸喝了酒,车速太快,又在下雨,路途还崎岖……妈妈,别想了。”

  好不容易把妈妈安抚住,舒聆披着毯子坐在沙发上,憔悴的小脸缩在珊瑚绒的软毯里,脆弱得像玻璃一般。段宜泽去厨房热了一杯牛奶,放到茶几上。

  他在享受独处的气氛,身体里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幸福,然而这片刻幸福很快被打断了,门铃响了,舒聆揉了揉眼睛,穿上拖鞋下地去开门。

  是他的朋友林芸,一推门进来,林芸就抱住了他,段宜泽的手指动了动,闭着眼睛想着林芸和妈妈一样的性别,没有上前去做出过分的举动。

  林芸抱了抱舒聆:“乖啊,别哭了,眼睛要哭坏了。”

  舒聆面对十几年的同校朋友显然放松许多,亲亲密密地挨着坐在沙发上,林芸找了个热毛巾给他擦了擦眼睛,语气带着担忧:“聆聆,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不知道。”舒聆的声音软中带着不安,“我现在脑子一团乱,我根本想象不了他离开我,这么突然,我根本接受不了……”

  他的话音都染上了哭腔,林芸又抱着他安慰了一会儿,舒聆才平复了心情,捧着热牛奶暖手:“还好有宝宝,他帮了我很多,不然我真的撑不下去了。”

  他说的宝宝指的就是段宜泽,坐在沙发上毫无存在感的段宜泽一听妈妈提到他,顿时眼睛有了神采,可惜舒聆后面却没有多说什么,反倒林芸神色奇怪,面色警惕地看了段宜泽一眼,段宜泽也不甘示弱地回了一个冷淡的眼神,林芸顿时不敢再看了。

  他只好转移话题:“聆聆,方书均回来了。”

  舒聆揪了揪衣角,嗯了一声,林芸以为他愿意听,继续说:“他这次来就不会走了,心里一直惦念着你……”

  “芸芸,”舒聆制止了他的话头,“算了,我不想想这些。”

  可能是因为段宜泽一直冷冰冰地盯着,林芸没说太多,只是陪了好朋友一会儿就走了,他其实也想留下来,可是用膝盖想都知道段宜泽会用各种手段把他赶走,干脆也不白费力气,等他走后,段宜泽的心情才好转起来,牵着妈妈的手去了厨房,打算做些夜宵,给一整天没怎么吃东西的妈妈填填肚子。

  —–

  预收一枚点击直达:《小辣娇》(公媳文/NTR/下本开)

  双开的一本虫母文:《娇母豢养》(np双性微乳虫母受)

困境02

  02

  注意:偷窥/监视

  —–正文—–

  02

  舒聆也跟着去了厨房,看着宝宝熟练地挽起袖子,做一些清淡的食物。

  他不好意思让段宜泽一个人忙活,但是段宜泽又不让他干活,他只好帮忙递一些东西,突然,段宜泽说话了。

  “妈妈,”他问,“你会再婚吗?”

  恰到好处的垂眸和不安的表情让舒聆的心融化了,他知道,家庭发生了如此骤变,段宜泽肯定心里也不好受,他也只是一个刚刚二十一岁的年轻人。

  他应该有妈妈的样子,而不是总是躲在儿子身后。

  舒聆总是受丈夫和孩子的照顾,现在他必须承担起家长的责任。

  “不会的。”舒聆回答道,他笑了笑,“妈妈不会再婚,妈妈一直陪着你,好吗?”

  段宜泽勾唇一笑,把做好的食物端了出去,和妈妈一起享用。

  晚餐结束后,舒聆实在疲惫,便起身回房了,回去前还叮嘱了段宜泽不要工作得太晚。

  段宜泽也回到了二楼的卧室,他的工作早就做完了,接下来要做的是犒劳自己一天的辛勤,观看他给自己的小小奖励。

  笔记本电脑的微光照亮了他俊美的脸庞,妈妈的身影出现在屏幕上。

  没有儿子在一边看着,舒聆终于露出了脆弱的神情,他关上主卧的房门,在门口站着发呆,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始解身上的扣子。

  这身衣服他穿着不舒服且压抑,舒聆把身上的黑裙脱下,段宜泽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看着妈妈没有脱光的身体他都能直接硬了,他对妈妈起了性欲,这不是第一次,所以他毫不在意地解开皮带,粗红的鸡巴从裤子里弹出,他的手握上去,开始撸动起来。

  妈妈无需做什么诱惑的姿势,仅仅是半裸地站在他面前,就足以让他勃起。

  不过段宜泽知道接下来会发生更加让他兴奋的事,果然,下一秒,舒聆脱下了裹胸,终于不再被束缚的奶肉挺翘饱满,奶晕是可爱的粉,奶头像粉果,色泽如软糖一般。

  更重要的是,他的奶子上罩着两个半透明的硅胶罩,把罩子取下,里面已经储了半碗的奶水。

  “又溢出来这么多……”舒聆失真的声音从电脑中传来,“怎么吃什么药都没有用。”

  十七年前,舒聆的亲生子段均祁走失,两年寻找无果,舒聆患上了严重的心理疾病,他的丈夫给他找了中外各种医生,让他吃了不少的药,才稳定了他的病情,只是有一个后遗症,产乳。

  那年段宜泽也不过六岁,他向往的香香妈妈总是突然大哭,有了自残倾向,从不拿正眼看他的父亲终于妥协,让段宜泽去亲近母亲。

  即使只是一个私生子,舒聆也得到了极大的安慰,他以前叫自己的亲生子宝宝,如今叫段宜泽宝宝。

  段宜泽婴儿时期就被送到了段家,始作俑者段宏恨他,舒聆温柔善良,对他产生了怜悯之心,养着他,虽然对他没有对亲生儿子那般用心爱护,但是也没有少过他一分一毫。

  他的“弟弟”吃过的那双奶子,段宜泽也吃过,嘴巴含住软软的奶头,一定要小心对待,不要用牙齿咬,段均祁吃得像一只莽熊,段宜泽却天生就会爱妈妈,小心地吃,轻柔地舔,把奶水吸出来,咽下去。

  然后带着一嘴奶味儿,红着眼眶趴在最爱的妈妈的胸脯上。

  “呼……”段宜泽开始撸动自己的肉棒,看着画面中的妈妈小声道,“骚妈妈……我想强奸你……好爱你……”

  “妈妈……妈妈……”

  舒聆并不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儿子偷窥着。

  他苦恼地看着自己的奶子,圆圆的脸蛋和年轻的美貌让人看不出他已经是个生过孩子的双性,他叹了口气,脱下身上仅有的内裤,现在他身上空无一物,舒聆走进浴室,拿着湿毛巾擦拭自己的乳房。

  柔嫩的奶肉被毛巾擦干净,硅胶吸奶器里的奶水全部被倒进了洗漱池,他每天都得带着这两个吸奶器出门,即使在丈夫的丧礼上,他也只能罩着这两个胶制的碗罩,让自己的奶水别沾湿黑色的衣襟。

  舒聆看着镜中的自己,眼眶比刚刚红了许多,他不能再哭了,眼睛会坏的,他的丈夫也会心疼。

  这双乳房,段家的三个男人都吃过,他的丈夫段宏吃过,还有他的两个孩子也吃过,舒聆早已过了哺乳期,然而奶水还是源源不断地出现,到如今,再也没有他的丈夫在夜晚帮他吸奶按摩了。

  舒聆洗了个澡,想到这里,眼泪忽的落了下来,他抽泣着,擦干身子走出浴室,看着空阔的卧室喊道:“老公……”

  舒聆把自己窝在被子里,哭泣着嗅闻丈夫遗留的味道。

  叩叩。

  卧室门突然响了。

  段宜泽端着一杯热牛奶站在外面,到底是因为担心妈妈,他仓促地射了出去,然后去厨房准备了一杯热牛奶,准备试试能不能和妈妈一起睡觉。

  父亲防他防得厉害,和妈妈一起睡觉这种事也只有小时候的段均祁享受过,段宜泽从来没有和妈妈过过夜。

  舒聆身上还什么都没有穿,他惊惶地披着毯子,不知道宝宝是想和他一起过夜,他打开房门:“宝宝,有事吗?”

  “妈妈,你又哭了。”段宜泽无奈道,他把热牛奶放到舒聆的手中,“我担心你。”

  说着,他侧身一挤,从舒聆身边的缝隙进了主卧,舒聆没法阻止他,端着牛奶不知所措。

  段宜泽道:“妈妈,我睡不着,我今晚可以陪着你一起睡吗?”

  这么大的房子,就剩下他们母子俩,不要说是段宜泽,舒聆自己都觉得一个人睡害怕,他又胆小,每天都要老公抱着他,于是当即像是抓到救命稻草一般点头说:“可以的。”

  他又脸红了,觉得自己不像个长辈,用手揪住身上的毯子:“宝宝,我还没有穿衣服……”

  段宜泽假装没听出舒聆句子中委婉的含义,他去衣柜挑了一件睡裙,递给妈妈:“给你。”

  舒聆羞红了脸,接过那件睡衣,溜进了浴室。

  因为段宏和他的夫妻情趣,他们主卧连接的浴室的门是有些透的,舒聆的身影投映在玻璃上,段宜泽看着他可怜可爱的妈妈把毯子放在置物架上,从上往下套那件睡裙,浑圆的大奶上奶头的形状都清晰可见。

  舒聆推门出来了,香槟色的吊带睡裙开了太深的领,他实在不好意思,没有说话就赶紧躺进了被子里。

  段宜泽道:“妈妈,我已经洗完澡了,我和你睡一张床上好吗?”

  舒聆自然不会让他打地铺,他眨了眨那双睫毛纤长的眼,声音柔柔的,说:“好。”

  —–

  这么喜欢偷窥这个梗啊我()

困境03

  03

  —–正文—–

  03

  舒聆太容易心软,即使段宜泽是丈夫出轨的产物,见他没有妈妈,还是怜悯他。段宜泽小时候也会分得一些本来只属于弟弟的乳汁。

  段宜泽恨弟弟,曾经他以为自己是舒聆亲生的孩子,直到弟弟告诉他因为他的存在妈妈哭了好几天,差点和爸爸离婚,最后还是妥协凑合在一起。

  于是那次他才知道自己不是妈妈的亲生孩子,妈妈的子宫里只孕育过一个小宝宝,那就是自己的弟弟,怪不得妈妈这么偏心,在他长大之后就再也没抱过他,妈妈只叫弟弟宝宝,面对他,只是称呼一声宜泽而已。

  不过弟弟走丢之后,“宝宝”这个称呼就属于段宜泽了,对于段宜泽来说,这个称呼就是他胜利的勋章。

  六岁那年,段宜泽和弟弟一起过生日,爸爸妈妈带着他们俩去游乐园玩,因为游乐园人太多,他们不小心分散了,段宜泽牵着弟弟来到空地等父母来找。

  他们兄弟之间天生互相仇视,谁都不说话,突然,段宜泽看到一个黑影接近了弟弟。

  那个男人长什么样子,段宜泽已经不记得了,只记得他带着一个帽子,把脸遮了大半,他意识到这是坏人,于是他悄悄后退了几步,而弟弟还在用广告传单当扇子扇风。

  那只黑手一下子捂住了弟弟的嘴巴,弟弟挣扎着,眼睛睁大望着他,像是在求救,段宜泽知道自己应该大声叫喊,引来工作人员或者热心的路人,可是他的身子完全僵住了,他意识到,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

  讨人厌的弟弟马上要消失了,段宜泽怎么可能去阻止?抢了他的妈妈的可恨的弟弟,在他面前炫耀母爱的弟弟,他最恶心讨厌却还不得不装出好哥哥模样的弟弟,马上就要消失了!

  弟弟向他求救,拉住了他的衣角,段宜泽却狠狠把他推向那个男人,弟弟的头撞到栏杆上锋利的铁片,在脸上划出一道长长的痕迹。

  他毫不犹豫地逃离了这里。

  段均祁最后的眼神带上了恨,那种恨意死死烙印在段宜泽的脑海里,十几年后都依然清晰。

  段宜泽睁开眼,妈妈乖顺地躺在他怀里。

  香槟色的睡裙被蹭得有些歪斜,舒聆沉沉睡着,丝毫不知儿子正在盯着他的奶子跃跃欲试。

  早上了。段宜泽摸了摸妈妈的脸颊,轻轻吹了一下他哭红的眼,又克制地摸了摸妈妈的奶肉,一夜过去,睡衣有些湿了,舒聆昨天没吃药,所以溢奶有些严重。

  他爬起来,从浴室取了毛巾,用热水洗了一下拧干,又回到床上,把妈妈的睡衣往下拉。

  段宜泽给了自己一个合理的理由,他只是为了服务妈妈。

  圆圆胖胖的奶子可爱到让他心颤,他又回想起小时候吃奶的滋味,便把嘴唇靠近,轻轻地吸住妈妈的乳头。

  长大之后,段宜泽就没有这样的待遇了,奶汁全是父亲的。

  舒聆毫无所觉地睡着,他可能觉得吃奶的是自己的丈夫,甚至还微微挺起了胸脯,段宜泽更高兴了,他捧着妈妈的大奶子从里面吸取乳汁,奶香味扩散了整个口腔,等吸得差不多了,他才恋恋不舍地直起身来,用热毛巾帮妈妈擦乳房。

  段宜泽得去给妈妈做早饭了,能和妈妈睡觉已经是意外之喜。

  …

  舒聆昨天太疲倦,醒来的时候太阳烧得正烈,已经中午了,段宜泽做的早饭热了又热,最终只好由他一人吃掉。

  舒聆醒的时候还没有缓过神,看着身旁床单上的褶皱,迷迷糊糊地喊道:“老公?”

  段宜泽打开房门:“妈妈,你醒了?饿不饿?”

  记忆涌来,舒聆想起丈夫已经去世了,他又感觉眼眶微热,但是怕儿子担心,只好笑笑,脸上露出两个小酒窝:“是有点饿了,宝宝你饿吗?我们出去吃。”

  “我已经做了,”段宜泽道,他直接走进来把妈妈抱起来,拿出准备好的衣服,“妈妈直接下去吃就好了,先洗漱一下。”

  他把舒聆照顾得无微不至,让舒聆都有些茫然,洗漱完毕后,段宜泽带着他去楼下,他注意到门锁换成了新上市的智能指纹锁。

  玄关的白色鞋柜变成了另一种款式,家里很多小物件都不见了,舒聆住在这里十几年,任何细微的差别都能发现。

  好像看出妈妈的疑惑,段宜泽解释道:“我把家里重新安排了一下,之前我的钥匙丢了,就干脆换了新锁,妈妈等会儿去录上指纹就好了。”

  舒聆还是有些状况外,呆呆地说:“哦……”

  段宜幸福地跟妈妈过了一夜,又幸福地和妈妈一起吃了中午饭,二人世界让他开心得飘飘然,他满脑子都是和妈妈独处。

  如果不是父亲没死多久,他还想带妈妈去游乐园,当然不是弟弟失踪的那个游乐园,那里早就倒闭了,他带着妈妈去另一个游乐园散心,顺便回味一下铲除弟弟时激动的心情。

  段宜泽正在畅想,门铃响了,他的脸色一变,到底绷住了优雅的假面,说:“有人来了,我去看看。”

  他从门上的猫眼往外看,是一个看起来十分温润的男人,身后是林芸,段宜泽认识他,脸色冷淡起来:“妈妈,好像是走错门的人。”

  下一秒舒聆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接通电话,对面林芸的声音无奈:“聆聆,你不在家吗?”

  舒聆“啊”了一声,认出了对方是谁:“在的,稍等。”他挂断电话,朝段宜泽说:“宝宝,开门吧,门外是林叔叔。”

  段宜泽臭着一张脸开了门。

  出乎舒聆意料的是,最先进门的不是林芸,而是另一个男人,他的表情也变得微妙起来,眉头微微皱起,那个男人一看他这幅表情便讨好道:“聆聆。”

  林芸从他身后窜出来:“聆聆,我带方书均来了。”

  几个人落座,气氛有些许尴尬。

  林芸单刀直入道:“书均路上就说想你了,聆聆,你们也好久没见了,正好还能说几句话。”

  —–

  我真的不太会写年下,这篇前期的手感巨差,后面逃到乡下之后才有点感觉orz…

困境04

  04

  —–正文—–

  04

  方书均是舒聆大学时期的追求者,这件事段宜泽是听父亲说的,每次段宏提起这个人都咬牙切齿。

  舒聆一直对他不来电,和段宏恋爱结婚后,方书均才放弃了,转头去了国外,但是后面段宏整出来一个私生子,让夫妻之间的感情出现了裂痕,林芸便撺掇舒聆离婚,那时候舒聆已经怀了孩子,最终没离。

  方书均也偶尔回国过,会回来看看舒聆过得怎么样,段宜泽撞见过他几次,从来不对他说叔叔好。

  “对了,聆聆,正好你们交换一下手机号吧,书均他换了号码了。”林芸殷勤地给他们两人制造相处机会,不顾段宜泽在身后黑如锅底的脸色。

  好在他们留下的时间不长,临走前,方书均把舒聆叫到一边。

  “聆聆。”方书均喊道。

  舒聆小心地笑了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好紧张地揪着衣角,方书均见状直接握住他的手,吓得舒聆马上把他甩开:“书均,不要这样。”

  方书均苦笑一声:“我知道你还是不喜欢我,是我一厢情愿地希望你能对我有点好感……”他把手放下,组织了一下语言,说:“聆聆,可能你不爱听我这样说,你的那个养子,一定要小心他,他的眼神不像是一个乖巧的孩子。”

  舒聆听得不舒服:“宝宝对于我来说已经像亲儿子一样了,书均,你回去吧。”

  他的语气暗含不悦,已经是毫不客气的逐客令,方书均不敢再多说,只是带着满面愁容和林芸一起离开了。

  坐到车上,方书均还在为段宜泽的眼神感到胆寒。

  他见过小时候的段宜泽几次,印象不好,觉得段宜泽是个心机深沉不讨喜的小孩,长大之后再见,更确定他肚子里全是坏水。

  段宜泽看着舒聆的眼神太奇怪了。

  方书均没能多想,眼睁睁看着段家的别墅离他越来越远。

  …

  舒聆关上房门,回头,段宜泽面无表情地站在他身后。

  他没有被自己的孩子吓到,露出一个软软的可爱的笑容,凑过去摸摸他的头发:“怎么了,宝宝?”

  段宜泽弓起身子,把自己的头往妈妈的胸口蹭,他太高了,努力想要缩进妈妈怀里的样子显得有些滑稽,舒聆被逗笑了,怜惜地抱住他的头,说:“怎么不高兴?”

  妈妈的奶子又大又圆又软,散发着甜丝丝的奶香味,段宜泽深吸一口气,把这香香的味道留在自己的鼻腔里,站起身来:“我得去上班了,妈妈。”

  舒聆从事艺术类工作,先前还会出去当私教,在段宏的事业起飞之后,把他娇养得什么都不用做,加上孩子走丢,那段时间舒聆精神状态很差,便一直呆在家里。

  段宏去世,舒聆又不知道如何管理他偌大的公司,于是重担全部落在了段宜泽头上。

  舒聆乖巧地为儿子整理了一下衣领,说:“辛苦你了,宝宝,工作加油。”

  多亏了儿子,公司才没垮,这么多天也是段宜泽出力最多,舒聆感到很惭愧,明明他才是妈妈,却让孩子这么照顾他。

  段宜泽嗯了一声,克制地凑近他,像段宏一样轻轻地在他侧脸落下一吻,在妈妈惊讶的目光中笑了笑,拿起公文包打开门:“等我回来。”

  …

  段宜泽半个小时不见妈妈就会焦虑,他会看屋里的摄像缓解思念。

  即使只是看着妈妈看电视,或是练练瑜伽,再或者躺下睡觉,段宜泽都感到十分满足。

  把递交上来的文件检查完,段宜泽签下了自己的名字,下属点头带着文件告退,门被关上前,段宜泽还能听见他们赞赏的声音。

  “段家能有小段总真好啊,我还以为这次要失业了……”

  “小段总的能力没话说,就是身世……”

  “嘘,别说了,反正是段总的儿子,公司又没落到外人手里。”

  “就是段总的夫人太可怜了。”

  段宜泽面无表情地坐在办公室,门严实合缝关住了,门外的声音也一并被隔绝。

  他不明白,为什么每个人都要暗地议论他的身世,提醒他自己不是妈妈的亲生儿子这个事实?

  每个人都觉得舒聆落到他手里一定会过得无比凄惨,认为自己会报复舒聆,会对舒聆不好——怎么可能?舒聆是他最爱的人。

  段宜泽越想越气,可是他已经习惯这样的言论了,他闭目养神了几分钟,再次睁眼后已经平复了心情。

  他打开笔记本电脑,链接上自己的蓝牙耳机,想要看妈妈在做什么。

  出乎他意料的是,甜腻的声音传入他的耳朵,监控器渐渐聚焦,家中的画面也展现在段宜泽面前,他屏住了呼吸,眼睛睁大了,下半身飞速地起立,鸡巴硬邦邦的,见到妈妈就条件反射一样地发情。

  妈妈在自慰。

  视频画质清晰,画面里的漂亮双儿不知道自己正在进行一场淫荡的自慰直播,他只是觉得想要了,偷偷在家里抚摸一下自己而已。

  段宜泽左右看了看,站起来把办公室的门反锁,并告知自己的助理不要让人来打扰。

  他又回到座位上,忍不住压着腿,迅速切换着摄像,选择最合适的角度。

  第一次妈妈没有和段宏在一起,而是一个人自慰,段宜泽有在他们夫妻的卧室装摄像头,可是看到父亲压在妈妈身上进进出出就觉得作呕。

  找到了最能展露妈妈的身体的角度,段宜泽露出一个满意的微笑,浓密的眉微微挑起,解开了自己的裤腰带,深红色丑陋的肉棒弹出来,被他握在手里。

  段宜泽对着影像里的人说:“妈妈……骚死了……”

  舒聆正在沙发上,抱着一个碍眼的,属于父亲的黑色大衣,脸颊红红的,细嫩的手指抠挖着自己的小逼,他的阴茎也是粉的,硬起来滴着水,但是没有小穴里的水多。

  他的逼绝对是被肏过了很多次的逼,熟红的颜色一点不匹配他纯洁如少年的脸蛋,像是被夜夜疼爱的婊子才有的逼,段宏爱他,恨不得每天都跟他干个几小时,他和妻子的性欲都很强,就算孩子都已经二十一岁了,他们还是那么恩爱。

  舒聆没了老公,只能自食其力了,蝴蝶一样的逼唇被掰开,手指抽插着饥渴的小穴,肉穴收缩着想要吃进丈夫的肉棒,可是这次没人来插弄他了。

  舒聆掉了几滴泪,抽泣着披着丈夫的衣服,光着脚下地找东西,看得段宜泽直皱眉。

  妈妈身子娇弱,别墅里常年开着恒温的空调,别说光脚下地,家里人就算是凉水都不让他喝的。

  半晌,舒聆拿着一根黑色的东西回来了。

  是一根假阳具。

  段宜泽紧盯着画面里的妈妈,他的骚妈妈舔了舔那根黑色的阳具,大衣滑落,一对嫩奶已经开始溢奶了,奶水流到了肚子上他也不管,肉逼翕动着,等那根被唾液浸湿的阳具插入。

  “妈妈。”段宜泽痴痴地喊着,手上的动作迅速,想象着妈妈握着的那根假鸡巴是自己的这根。

  幻想似乎投射到他身上,他好像真的感觉到妈妈的小舌头在舔自己的龟头,妈妈把阳具对准了自己的小穴,然后慢慢地插了进去。

  小声的、羞怯的呻吟声传入耳朵,段宜泽急促喘息着,淫荡的妈妈在家里自慰,而他在很远的公司办公室里,把这场自慰直播当做聊以解闷的性爱gv。

  —–

困境05

  05

  —–正文—–

  05

  因为父亲刚死,段宜泽要处理的事情很多,中午他叫了保姆去给舒聆做饭,工作之余偶尔看看监控,便觉得又有精神了。

  舒聆的日常比较单一,丈夫还在的时候他会和朋友们出去玩,或者在家里养养花,段宏不过死了几天,家里的花都蔫了大半,他现在只会开着电视发呆,电视的声音让他不会太过寂寞。

  怕妈妈等太久,下午四点的时候,段宜泽就赶紧回家了。

  就回家的这么十几分钟时间,舒聆就不知道跑到哪去了。

  段宜泽开心地停好了车,即将见到妈妈的喜悦开始膨胀,又在开门看到空无一人的宅邸后泄了气。

  段宜泽喊:“妈妈?”

  没人。

  他挂着的笑容顿时松懈下去,变成厌烦的表情,他打开手机坐在玄关台阶上,焦虑地用手指敲着膝盖,调出十几分钟前的监控画面。

  画面中,舒聆接到了一个电话,然后就随便打扮了一下就出门了,门口的监控显示,林芸正在大门翘首以盼。

  段宜泽深吸一口气,关掉手机,回屋里把正装换掉,焦躁不安地来回踱步,又跑去了舒聆的卧室,把衣柜翻开,整个人埋进了妈妈的衣服里面。

  他大口呼吸着,然后愤恨地把属于段宏的衣服都翻出来,全部扔掉,又把浴室里段宏的剃须刀,洗漱用品都扫到地上,噼里啪啦碎了一地。

  这么大的一间高级公寓里,父亲留下的痕迹实在太多,段宜泽挨个把它们翻出来,装箱,然后扛到楼下垃圾桶里。

  段宜泽累了满头汗,心里可算舒服了一点点,他甚至想直接放火烧了这片地方,可是这里又有着他和妈妈的许多美好回忆,这才忍耐住了纵火的恶意。

  平静下来没几秒,他看到了妈妈和一个男人并肩的身影。

  他的眼睛总能迅速地从人群中找到妈妈,妈妈的身材很高挑,皮肤白,他出门的时候总把胸部裹平一些,但是回到家又会难受地抚摸被勒红的乳肉。

  这样的妈妈,和方书均走在一起。

  段宜泽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扭曲的表情,他跟在他们后面,呼吸急促,睁大眼睛看着妈妈和方书均亲亲密密。

  “……聆聆,我就送你到这里了,上次……”方书均的声音传来,“上次我说了让你不愉快的话,我很抱歉,希望你不要讨厌我。”

  舒聆道:“没关系,说清楚就好了。”

  衣服摩擦的声音窸窸窣窣,方书均突然抓住了舒聆的手,说:“我知道你现在还没有心情考虑这些,但是我想让你知道,我愿意照顾你,我一直在等着——”

  “妈妈。”

  舒聆猛地甩开了方书均的手,被儿子看见这一幕让他羞愧得脸都红了,好像丈夫刚刚去世,自己就耐不住寂寞要找男人了似的,对上段宜泽不善的表情,舒聆更加心虚起来。

  方书均还想说什么,舒聆就赶紧推开他,说:“我没有再婚的打算。”

  方书均也急了,他拿出自己准备好的礼物塞到舒聆的手里,还想说什么,可是舒聆马上被另一个人拉到身边。

  段宜泽想发火了,妈妈回到儿子身边,牵住了儿子的衣角,有些害怕地摇了摇,他的一股怒气又顿时泄了,牵住妈妈的手,对方书均说:“多谢方叔送我妈妈回家。”

  他客气地点点头,眼神却冷得像冰,舒聆也不想多说,被段宜泽拉着走了,只留下方书均站在原地,怅然觉得自己又将事情搞砸了。

  …

  舒聆回到家,段宜泽蹲下来让他坐在玄关的小凳子上,帮他脱鞋。顺便把方书均送的礼物随便扔到玄关鞋柜上。

  白皙柔嫩的脚掌被鞋沿磨红了一些,段宜泽给他揉了揉,又拿了拖鞋给他穿。

  舒聆早就熟悉了被家人如此照顾,搭着他的手站起来,左右看了看,目光一滞,赶紧跑进屋里到处逛了逛,表情变得惊慌起来:“宝宝,家里少了好多东西。”

  段宜泽“哦”了一声,说:“我扔了一些东西,妈妈,爸爸都已经去世了,我不想看你这么颓废,与其睹物思人,不如都扔掉的好。”

  舒聆的眼霎时充满了泪,他剧烈喘息着,忍不住哭了出来:“他给我买的花瓶,还有他的茶杯,都没有了……”他想到什么,慌张地跑去卧室,翻开衣柜,段宜泽慢悠悠地跟在后面,忍耐着笑意。

  衣柜里属于段宏的衣服都没有了,舒聆崩溃地在衣柜里翻找,最终也没有找到丈夫的一件衣物,他又看向那张婚床,上面的大衣也没有了。

  他抱着丈夫的大衣在床上自慰之后,一些湿黏的淫液沾到了那件大衣上,他还没来得及收拾就被林芸骗了出去……然而这件大衣被儿子收走了。他越想越觉得羞耻,泪掉得更凶了,段宜泽忍着兴奋,凑过去抱住妈妈,安慰道:“妈妈,我这是为了你好。”

  “那你也不能这样!”舒聆道,他哭着抓着儿子胸前的衣襟,被裹胸衣束缚着的奶子有些隐隐作痛,他哭着喊道,“没有了,全没有了,我会想他的……”

  青梅竹马的时候就在一起,后来段宏遭人暗算,和不认识的人一夜之后弄出来了个私生子,舒聆崩溃过,想过离婚,想过分居,最后还是靠段宏跪了两夜把他挽回,后来的每一段日子,段宏都在补偿他,年幼的孩子也让他心软,家庭这才稳定下来。

  可是丈夫死后,他感觉这个自以为无辜听话的养子仿佛变了个模样,他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段宜泽道:“妈妈,我只是不想看你这样一直想着爸爸,我们应该自己面对生活了。”

  他说到最后,语气很强硬,甚至隐隐带着威胁。舒聆吓得不敢哭,茫然地看着他,脸上还流淌着两道泪,他想后退,可是儿子的手臂如钢筋一样把他固定在怀里。

  “妈妈,”段宜泽的语气软和下来,他把手绕到妈妈背后,从衣摆下面伸进去,解开裹胸的扣子,“换上睡衣吧,这样不疼吗?”

  舒聆像个提线木偶一样被他摆弄,直觉告诉他有什么东西变了,他呆滞地让儿子解开了自己的衣服,露出洁白的肉体,裹胸解开,被扔到床上。

  那双大奶因为被压了这么久,上面印上了一些裹胸衣的花纹,胸前红色的勒边表明了他穿裹胸并不舒服,段宜泽叹气:“下次穿普通的内衣出门吧。”

  舒聆扭头,微长的头发遮住他的表情,他尴尬地用手臂遮住了自己的奶子,但是也紧紧能遮住乳头而已,显得欲盖弥彰。

  好在段宜泽马上给他套上了睡衣,舒聆哭累了,他又热了一杯牛奶,让妈妈喝下后好好休息。

  —–

  下章可以吃肉了呜呜

  快毕业了进入了忙碌的一年…感谢大家的评论点赞呜呜呜我挨个舔死

  段宜泽是一款地雷男()

困境06

  06

  —–正文—–

  06

  天都还没黑,舒聆就觉得自己困了。

  牛奶里放了少许安眠药,他不知道,还以为是今天太累了,他不想和儿子再争论关于丈夫遗物的事,段宜泽又殷勤地跑去厨房做饭,舒聆也不想再说他什么,毕竟段宜泽在他心里也很有分量。

  说不定的确是好意呢?舒聆只能这样想了。

  他晚上没有胃口,段宜泽做好饭出来的时候,舒聆已经窝在沙发上睡着了。

  即使在双性或者女性之中,妈妈的身材略显纤细高挑,可是在他面前还是不够看,窝在那张大沙发里好像一只年幼的小猫,没有安全感地蜷缩着。

  段宜泽蹲下来,看着妈妈的睡脸,轻声道:“妈妈?”

  舒聆睡沉了,安眠药发挥效用,迅速地让他陷入了深度的睡眠,段宜泽眯了眯眼睛,手指抚上妈妈的脸颊:“骚,货。”

  他的唇齿间吐出这两个字,然后静静看着妈妈的反应,妈妈还是毫无动静。

  突然,段宜泽注意到餐桌上散落的几团纸巾,他拿起来闻了闻,奶香味从中传来,段宜泽愣了一下,突然笑了,凑近妈妈,说:“好可爱……”

  他掀开妈妈的睡衣,舒聆微微皱眉,脸颊软软嫩嫩,睡梦中的表情都是不安的。段宜泽把这件睡衣撩到最上面,白白的包子奶露了出来,两颗胖奶头像糖果一样甜蜜,傻乎乎的妈妈刚刚用纸巾擦了擦溢奶的地方,可是睡了半晌,奶水又涌出了大片。

  段宜泽把妈妈的奶子拢起,因为奶子够大,两颗奶头可以并在一起,他张嘴含住,娇软的口感让他欲罢不能,他开始吮吸,揉弄着妈妈的乳房,像一个终于吃到母乳的婴儿,想狠狠地把这双奶子咬烂。

  面对妈妈的时候,爱意总能盖过施虐欲,段宜泽轻轻咬,轻轻舔,轻轻吸,把两个奶头当做吃不完的糖,舔舐奶滴,把奶汁都卷进自己的嘴里,细细品味。

  就在他沉迷于这样香甜的梦时,舒聆突然挺着胸脯,把奶头送到儿子舌尖,一双白皙的腿磨蹭着,阴茎渐渐立了起来,把他白色的内裤撑起了一个弧度。

  段宜泽不舍地再吸了一口才松口,他看向妈妈下面的阴户,内裤中间小穴的位置已经湿了一块。

  段宜泽笑了,他抱着妈妈,问他:“宝贝妈妈,你怎么能这么骚,这么淫荡?给儿子喂奶都能潮吹吗?”

  舒聆无法回复他,于是他把妈妈的内裤脱下来,睡衣脱下来,这下妈妈全裸地出现在他面前了。

  沙发上躺着一个裸体的天使,天使醒不过来,他的儿子便可以尽情享用他。

  秀丽的阴茎被一只粗糙的手握住撸动,快感传入沉睡的大脑,小穴到底是吃惯了男人的鸡巴,也是舒聆最常用的性器官,不一会就湿得喷了一股黏水,段宜泽换了位置,托起他的屁股,掰开臀肉,妈妈的肉逼展露在眼前,他干脆把脸都贴了上去。

  妈妈的淫水打湿了他的皮肤,他吮吸着妈妈小穴里吐出来的蜜液,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心理原因,他总觉得妈妈连淫水都是甜的。

  被男人肏了二十年的逼还是粉粉的颜色,但是小穴中心又红红的,段宏那么爱他,那么爱他的骚逼,日日夜夜都想肏他,那又如何,现在妈妈的逼属于自己。

  舒聆还自慰过,小穴湿润又柔软,段宜泽把舌头伸进去舔着内部的肉壁,毕竟长度有限,舌尖能触碰到的地方不多,他把湿漉漉的脸抬起来,轻咬了几下妈妈的阴蒂,自言自语道:“怎么能喷这么多水。”

  他没跟妈妈做爱过,只偷窥过妈妈和父亲的性交,也未曾想过和妈妈做爱是多么美好的滋味,直到今天他才有机会,段宜泽甚至开始紧张起来了。

  他把舒聆抱起来,让他背靠自己的胸膛,然后颠弄着让妈妈的嫩逼对准自己的鸡巴,昂扬的肉棒上青筋凸起,血液的流动让他的性器显得尤为恐怖,而这样丑陋的鸡巴马上就要进入妈妈漂亮的小穴,段宜泽呼吸加快,对准那个小穴狠狠肏了进去!

  交合的一瞬间,巨大的满足感侵袭了段宜泽的脑海,他激动地抱着妈妈,有力的双手托着妈妈的屁股,手指还能顺便把两片阴唇掰开,粉嫩熟透的嫩穴敞开,吃进了一根大的可怕的刑具。

  好在舒聆已经习惯做爱,不然估计早就被疼醒了,肉穴乖巧地含吸着入侵的鸡巴,他不知道这不是丈夫的肉棒,在梦中小声地叫着老公。

  段宜泽道:“妈妈,你在叫我老公吗?”

  他的表情温柔起来,掰着这个可怜的小逼开始抽插,妈妈的奶子随着抽插的动作上下摇晃,要是肏逼的速度太快,奶水还会从乳孔中喷出来,淅淅沥沥地落到玻璃的茶几上。

  “骚货,还抱着他的衣服自慰……”段宜泽嫉妒得眼睛发红,恨不得把他的穴都肏烂,鸡巴飞速地进出着这个曾经属于父亲的嫩穴,嘴上毫不留情道,“这么缺鸡巴肏你,儿子来肏你,骚妈妈,我好爱你……”

  这个姿势并不舒服,舒聆觉得难受,睡梦中都皱起了眉,娇嫩的唇开合着呻吟,细碎的嗓音传进段宜泽的耳朵。

  安眠药的剂量并不大,这也是段宜泽计算好的。

  所以舒聆慢慢睁开眼的时候,段宜泽并不惊讶,或者说,因为他在背后抱着妈妈肏,他还没有第一时间发现妈妈醒了。

  舒聆感觉自己摇摇晃晃的,恍惚间还以为段宏回来了,小穴有很清晰的被肏弄的感觉,和丈夫一样粗大的鸡巴在他的嫩逼里进出,他迷迷糊糊地叫了几声老公,肏他的那个男人却恶狠狠地骂他骚货,骂他缺男人。

  他委屈得要命,简直要哭出来了,在他的记忆里丈夫不是这样的,只会温柔地对自己说话,做爱的时候也总是顾忌着他舒不舒服。

  舒聆醒了,胸前黏黏的,奶孔里喷出的奶水顺着身体流下,奶渍残留在皮肤上,让他闻起来像个香喷喷的奶糕,更糟糕的是,虽然意识还有些迷糊,但是他清楚地认知到,自己正在和一个男人做爱。

  他不知道是谁,但绝对不是丈夫,做爱的地点还是在家里。

  舒聆惊慌地挣扎起来:“救命……谁?不要——”

  就在他出声时,小穴里的鸡巴重重地一顶,子宫口被顶开一个小缝,甜蜜的汁液从中涌出,舒聆感到一阵令人心悸的快感直冲脑门,他尖叫着高挺胸脯,两个乳孔无法忍受地喷出了两股奶水,骚逼也一起喷出了大股的淫液。

  —–

困境07

  07

  —–正文—–

  07

  舒聆潮吹的太狠了,这一次的性交因为他太过害怕,又不知道肏他的是谁,导致他潮吹的时候几乎无法思考,那汩骚甜的淫液都落到地上之后,他才后知后觉地哭了起来。

  “妈妈,”段宜泽吻了吻他的耳尖,“别哭。”

  舒聆的哭声也在这句话说出后戛然而止,没等他细思,段宜泽突然把他压在沙发上,狠狠抽出了自己的鸡巴,被肏得红艳的穴一时间无法收缩,肉棒抽出的瞬间又噗嗤一声喷出淫水,逼水顺着大腿流下来,和喷得到处都是的奶水混合在一起。

  舒聆不可置信地回头,他惊讶又恐惧的表情简直像极了一只见到肉食动物的兔子,他否定似的摇摇头,抱紧自己裸露的身躯,声音颤抖:“宝宝?”

  段宜泽笑了笑,随手撸了一把自己的肉棍,鸡巴上透明的黏水被这么一刮,沾得他满手都是。

  舒聆心态失控了,他看着自己儿子的阴茎——很粗,很红,很大,就是这根肉棒,在他的小穴里肏了许久,肏得他的穴肉都是麻木的,快感一阵接着一阵,即使他把鸡巴抽出来,小穴也时不时抽搐收缩。

  在孩子断奶后,舒聆很少让他们看到自己的身体,在亲儿子走丢后,他也很少和养子有太过亲密的举动,然而现在,他视若亲子的儿子才刚刚把鸡巴从他的小穴里抽出来。

  舒聆震惊地看着他:“你疯了吗?宝宝,我是你妈妈。”

  段宜泽不知道突然发了什么疯,脸色一下子冷淡起来,冷声道:“宝宝,你总是叫我宝宝,妈妈忘了,八岁那年开始你才用这个称呼叫我,在此之前,你只叫我宜泽。”

  舒聆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他急于给自己裸露的身体找一个遮挡物,于是想要捡起地上皱皱巴巴的睡衣,段宜泽却没给他机会,直接捞着他的手腕掰开他的穴,被肏肿的小穴鼓得仿佛一个小面包。

  舒聆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段宜泽还在滔滔不绝地指责他:“其实你根本不是在叫我宝宝,你在叫弟弟,没关系,我把你当妈妈,我爱你,生出弟弟的地方,我也进去了。”

  他按着妈妈的小腹,再一次撞了进去,睡梦中被强奸的感觉并不清晰,舒聆此刻才感到痛苦,鸡巴破开红肿的穴肉,直接往里重重捣进去,他无法接受自己被儿子强奸的事实,吓得不敢再看,肉棒全部被柔软的嫩逼吃进去之后,小腹凸显出一个明显的弧度。

  他儿子的鸡巴就在这里,舒聆简直要疯了,他挣扎着哭泣着,可是动一下就会迎来巨大的快感,双性人性欲旺盛,丈夫溺爱他,恨不得每晚都要疼他,他的小穴敏感得要命,似乎能感受到儿子的那根肉棒蓬勃地跳动着,在他的穴里横冲直撞。

  段宜泽毕竟是第一次,肏穴毫无章法,舒聆的腰被他两只手钳住,鸡巴狠奸着肉穴,抒发着一直以来不敢说的委屈。

  舒聆还是哭了出来,他大喊道:“你疯了,宝宝!”

  老公才去世没多久,就被儿子压在沙发上强奸,前几天的舒聆怎么都想不到会有这一天,他的好朋友林芸还告诫他要防着段宜泽,他还傻傻地说段宜泽是他的乖宝宝。

  每个人都说过,段宜泽会对他不好,因为他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舒聆都没有相信,直到现在,他才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太过信任这个孩子,才会被如此对待。

  骚逼的水很多,逼水被肏得四溅,段宜泽下腹的阴毛剐蹭着妈妈娇嫩的穴肉,小穴被剐得又痒又疼,又一次撞击,子宫口彻底打开,儿子的肉棒直接捅了进去,舒聆尖叫着挺起身子,姿势像是要把奶子顶到儿子嘴边似的,奶孔,淫穴都齐齐喷汁,沙发一片狼藉。

  “不要……不要进去……”舒聆喘着气,哭着摇头,“不要肏那里……啊……”

  段宜泽爽得头皮发麻,他有多少年都在暗恨自己不是从这个子宫里出来的,如今,他进去了,曾经只属于段宏和弟弟的子宫被他肏进去了!

  他整个把妈妈搂起来,上下颠弄着,疯狂地肏穴,舒聆的奶子压在他身上,时不时溢奶,把他的白衬衫沾湿了,露出肉色的胸膛,段宜泽抱着妈妈的屁股,肉棒被抽出到极致,舒聆感觉自己快掉下去了,又马上攀附着儿子的肩膀,等着儿子再次肏到最里面。

  他感觉自己的子宫都被肏变形了,他的丈夫绝不会这么激烈地对待他,但是段宜泽会,他恨不得把这个子宫捅成属于他的形状,在妈妈的逼里面喷射自己的体液,把他纯洁的穴彻底污染。

  段宜泽没指望妈妈能接受他,所以一开始就没想过隐瞒,舒聆哭得嗓子都哑了,他可以咬段宜泽,也可以打他,可是他没有,他太柔软了,即使被这样强奸小穴,也不想做出伤害段宜泽的事。

  不知道肏了多久,舒聆觉得穴已经没有知觉了,只有高潮源源不断,即使段宜泽把鸡巴抽出去了,他还感觉自己的子宫里留着那根炙热的阳具。

  段宜泽吻了吻妈妈哭红的眼,双手用力,铁钳一样的手把舒聆的两瓣臀肉都抓出了几条印子,他急促喘了几声,又一次肏到了最深处。

  这是他进得最深的一次,舒聆睁大眼睛,恐惧地揪紧他的衣服,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大哭着挣扎:“不要射,不要射进子宫里面……”

  他还是说晚了,沉积了多年的欲望一下子全部给了他,子宫瞬间被精液填满,鸡巴还插在里面,子宫甚至有种肿胀得撑不下的感觉。

  段宜泽满足了,他坐到沙发上,把被肏得失神的舒聆搂在怀里,等精液都射了出去,才缓慢地把鸡巴抽了出来。

  舒聆推开他,想要逃跑,却因为腿软一下子坐到地上,刚刚被糟蹋得肿红的穴挨到地毯,磨得他掉了大滴的泪,段宜泽吃够了好处,再次给自己安装上温柔好儿子的假面,迅速把妈妈又搂到自己怀里。

  段宜泽无奈地抹去妈妈的泪,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模样:“怎么这么傻,你想去哪里,我抱着你去就好了。”

  舒聆咬住下唇,还想离开,段宜泽又平了嘴角,说:“妈妈自己在家里偷偷自慰的事情我还没有说呢,宝宝在外面辛苦地打工,妈妈怎么能拿按摩棒自己玩?”

  —–

困境08

  08

  —–正文—–

  08

  舒聆被他说得愣住了,段宜泽托着他的屁股让他坐在自己臂弯,然后去他们夫妻的主卧,从床头柜拿出了那根洗干净的按摩棒。

  黑色的柱身仿佛残留着妈妈的温度,这根东西已经不新了,舒聆不知道儿子是怎么发现的,以为他是扔那件大衣时看见的,羞耻得不知如何是好。

  段宜泽把他放到床上,舒聆赶忙缩进被子里,瑟瑟发抖地看着他。

  段宜泽这才发现,自己不喜欢妈妈这样的眼神,好像他是什么洪水猛兽,他撇下嘴角,又去抱住妈妈,在软弱无力的挣扎中把按摩棒缓缓推进了妈妈的小穴。

  舒聆想一个人静静,可是段宜泽铁了心要把他锁住,寸步不离,手机铃声打破了此刻紧绷的气氛,舒聆抬起头,看着自己手机上显示着林芸的名字。

  他刚想伸出手,段宜泽先他一步把手机拿起来,视频接通,林芸的脸出现在画面中,他喊道:“聆聆!”

  一见到段宜泽的脸出现,林芸的语气顿时平淡了下来:“啊,小泽,叫你妈妈接电话。”

  舒聆抬眸看了段宜泽一眼,见他没有反对,便爬到段宜泽身边,看着手机上林芸的脸,有种想哭的感觉,也说了一句:“小芸。”

  “聆聆,我今天擅自让你和书均出去玩,你没生气吧?”林芸做出一个求饶的动作,笑嘻嘻地说,“玩得怎么样?”

  舒聆本想告诉他自己遭遇了什么,可是这种事哪能说出口,只好张张嘴,隐瞒道:“还好。”

  他还没能想更多,段宜泽突然把手放在他屁股上,舒聆差点跳起来,看到对面表情变了,林芸追问道:“你那边怎么了?”

  舒聆尴尬一笑:“没事。”

  骨节分明的大手摸进了臀缝中,勾弄着被挤压得本就敏感的阴唇,然后摸到按摩棒的把手部分,推开底部的开关,按摩棒便开始震动起来。

  舒聆的脸色白了一个度,他无心和林芸交谈,林芸也看出了他的心不在焉,以为他还是在意自己被骗去和方书均约会的事,说几句就道别了。

  电话挂断,段宜泽就黏上了妈妈,小孩一样在他饱满的胸脯上蹭,舒聆心跳声很快,他揪紧了被角,还是抱着一线希望询问道:“宝宝,你是怎么了……”

  段宜泽说:“我知道你很烦方叔叔对吧?没关系,以后你烦的那些人都不会再出现了。”

  舒聆听不懂他的意思,僵硬地被他搂在怀里,天色渐渐暗了,段宜泽可能也疲倦了,紧抱着妈妈的腰睡了过去。

  几小时后,屋内因为没有开灯,已经一片漆黑。

  舒聆睡不着,他的精神一直很紧绷,他有尝试着让自己睡过去,想着可能这只是一场梦,睡醒了可能就回到原样,可是他也知道这不是梦。

  段宜泽均匀的呼吸声传来,舒聆悄悄地从他臂弯中退出来,又怕段宜泽醒来,见他没醒才松口气。

  他掰开自己的小穴,把按摩棒抽出来,低档震动的按摩棒发出轻微的嗡嗡声,舒聆红着脸关掉。

  他又回头看看段宜泽有没有醒,然后小心地从他身上跨过去,屁股还有点疼,他的动作还必须要轻,只是下个床就耗费了许多时间。

  舒聆连鞋都不敢穿,随便披了一件大衣,光脚走在地上的声音最小,他撑着酸软的身体去了大门口,门已经被段宜泽换了指纹锁,他把手指按上去,可是门锁“滴”一声警报,并没有开。

  他试了好几次都是这样,焦急地在门口踱步,又试着旋转门把,都没有用。

  一只手突然抓住他的手,往后一带,把他带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舒聆吓了一跳,段宜泽皱着眉把他搂起来,握住他冰凉凉的脚,说:“下床记得穿拖鞋。”

  舒聆的声音带着哭腔:“我要出去,门打不开。”

  段宜泽看了他一眼,勾起唇角:“因为我把门锁住了。”

  他带着妈妈又回到卧室,把他放在床上,用热毛巾擦了擦他哭得红红的脸蛋,又换了一条毛巾给他擦脚,然后把被子一盖,强硬道:“睡吧。”

  折腾了这么一遭,舒聆也有了睡意,虽然他竭力想要撑着不睡,找时机逃出去,可是还是渐渐失去了意识,陷入睡眠之中。

  早上八点,洗漱的声音传入舒聆的耳朵,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发觉胸前湿乎乎的,两颗奶头像是被舔过。

  小穴湿得不成样子,按摩棒早就被拔出来了,可是潮吹喷出来的黏水还没有清理,段宜泽射进去的精液好像还存在子宫里。

  舒聆坐在床上发呆,背后的阳光照在他身上,在他周围显露出一圈朦胧的光辉,段宜泽洗漱好出来看到的就是妈妈这副呆呆的样子。

  “妈妈。”段宜泽过来帮他穿衣服,“早饭已经做好了。”

  舒聆的心里还在生气,不想跟他搭话,段宜泽也不意外,帮他擦了擦胸口,拽着妈妈的胳膊给他穿好裙子,没有穿内衣,高耸的奶子丝毫没有下垂,因为舒聆喜欢穿上束胸再出门,他买的女装胸围尺码不是很合适他现在的尺寸。

  奶白色的碎花裙穿到一半卡在胸口,稍微用点力就拽了下去,奶头因为时常被吮吸的缘故,突兀得有些明显。

  在衣料上顶出两个可爱的小尖,看得段宜泽想隔着衣服吸他的奶。

  舒聆不知道段宜泽要带他出去,下一刻又被儿子抬起了双腿,就着穴里的淫水泛滥把洗干净的按摩棒插了进去。

  舒聆真的受不了了:“你要干什么……”

  就算双性人有再强的性欲,也无法忍受时时刻刻被这么大一根棍子插在身体里,段宜泽亲了亲他,从浴室拿出洗脸盆还有牙杯伺候他洗漱,然后带着妈妈去吃早饭,舒聆浑身上下酸疼得难受,坐在餐桌前又掉了两大滴泪。

  见妈妈又哭了,段宜泽难得感到有些手足无措,虽然自己态度恶劣,可是看到妈妈又弱小又可怜的样子还是会觉得心里酸酸麻麻的。

  舒聆昨晚没胃口吃东西,今早也饿了,抱着碗边吃边哭,泪水滴滴答答地全掉进了碗里,段宜泽无奈地把他抱到自己腿上,用湿巾给他擦脸。

  他们之间的关系仿佛一夜之间调换,舒聆成了被照顾的一方,段宜泽干脆承担了丈夫这个角色,又疼他又宠他。

  舒聆还是止不住哭:“我要出去。”

  段宜泽说:“好,不过你只能跟着我一起上班。”

  —–

困境09

  09

  —–正文—–

  09

  段宜泽带妈妈出门主要是怕有人来家里把妈妈拐走。

  有监控也没用,他身在公司心在家,又不能一瞬间飞回来。

  舒聆好骗,人又笨,闻言泪就止住了,几颗泪珠要落不落地挂在睫毛上,天真无辜到冒傻气,他无措地揪着儿子的衣服,就着儿子递来的一勺粥又喝了起来。

  能屈能伸,但是又傻乎乎的,估计现在心里正在盘算怎么和他的朋友们取得联络吧。

  段宜泽边想,边把一碗粥喂完了。

  舒聆吃暖了身子,脸蛋有了血色,段宜泽进屋穿上西装,出来的时候妈妈还穿着凉拖坐站在那看着他。

  那眼神好像在说,你该放我出去了。

  段宜泽笑道:“走吧,妈妈。”

  舒聆的表情变得茫然:“啊。”

  他的手被一只更大的手包裹住,马上要把他往外拉,舒聆这才反应过来挣脱了他,段宜泽回望过去,舒聆揪着衣角说:“我还没有穿裹胸,也没有带吸乳器,还有,还有——”他低着头,在儿子面前说这些感到无比羞臊,“我还没有穿内裤。”

  他说到后面可能又想哭了,声音都颤了,刚刚段宜泽只是给他穿上了一套连衣裙而已,下面除了塞了一根大得可怕的按摩棒之外什么都没有。

  段宜泽装出不明白的样子,安慰他:“没关系的,妈妈,穿裹胸太疼了,你很漂亮,不用穿那种刑具。”

  他硬拉着舒聆要走,舒聆力气小,拗不过他,委委屈屈被他拉出了门,门外凉风一吹,两颗奶豆都凸得更明显了,舒聆的头发不长,压根遮不住这两处地方,下面也空荡荡的,羞得他夹紧了双腿。

  一夹住腿,按摩棒的触感就清晰更多了。

  舒聆耳朵都红了,段宜泽凑近他:“下面湿了?”

  见段宜泽还拉着他要下楼,舒聆哽咽着挽着儿子的手臂:“宝宝……”

  舒聆几个小时没喊他宝宝,段宜泽居然有点想了,听到妈妈的声音是真的害怕了,他只好停下脚步,把妈妈直接扛了起来,一双香喷喷的乳靠在他的脸颊,娇滴滴的乳头正抵在他的嘴角。

  段宜泽小声告诉他:“办公室没人,我等会开车去,妈妈别怕。”

  舒聆求他半天他都不为所动,也懒得继续求他了,靠在他身上生闷气。

  段宜泽的确是开车去上班,段宏死后他那辆车就由他开了,生前段宏就给自己的妻子布置了很多小零食小物件,什么大衣鞋子小冰箱都堆在后面,他这辆车从来没载过舒聆以外的人。

  把舒聆抱上车,段宜泽熟门熟路地从后面拿出一双平底鞋,蹲在车外为妈妈换上,然后绕到另一边坐上了驾驶位。

  舒聆还在生气,脸蛋圆圆的肉肉的,嘴角向下撇,闷闷不乐的样子。

  很快到了公司门口,人来人往,段宜泽大发慈悲,把自己的西装外衣套在妈妈身上,舒聆这才气消了一点,如果就这样出去他真的不如死了,太丢人了。

  今天段氏的员工都看到他们新的顶头上司牵着一个穿着不合身西装外套的我见犹怜的美人进了电梯。

  舒聆很少出来,认识他的人不多,但是不代表没有,几个清闲点的员工叽叽喳喳地讨论着那个大美人,想着是不是段总要恋爱了。

  后面来了个经理啪的一下给他们一人一个脑崩:“傻子,那是小段总的妈。”

  想到段宜泽的身世和舒聆的身份,几个人都不说话了。

  …

  段宏的公司舒聆来过,只是丈夫太忙了,时常无暇照顾他,他感到无聊,后面便不来了。

  这里的一草一木他都熟悉,看着办公室已经变了一个模样,舒聆还是感觉怅然若失。

  段宜泽直接把舒聆领到了最舒适的老板椅上坐下,自己又拉来了一个升降椅,开始办公。

  舒聆现在怕他怕得要命,又穿着这身强行被他带出来,身下凉飕飕的,段宜泽正儿八经地办公,他便悄悄从椅子上起来。

  “去干什么?”段宜泽突然出声,空出一只手,给他打开了几台电脑其中之一,调了一个他喜欢看的节目,“乖妈妈,陪我一会儿。”

  舒聆说:“我要跟林芸打电话。”

  他现在能想到的可以依赖的人就这么一个了。

  段宜泽握着他手的手紧了紧,说:“妈妈,别总想着跑,别惹我生气。”

  他的态度比以前强硬了不少,舒聆这人吃软又吃硬,当年段宜泽总是装出可怜孩子的样子惹他怜爱,现在又一副强势的样子,让他深感这个儿子的确变了。

  他还以为段宜泽会听他这个妈妈的话。

  昨天被肏得太狠了,小穴现在都有点隐痛,舒聆不得不承认,他被这个从小养到大的儿子肏怕了,自己被他拿捏在手里,干什么都受桎梏。

  他只好心不在焉地看着段宜泽给他调的节目。

  节目是从他上次看的那段开始的,舒聆不知道为什么段宜泽精准地定位到这里,他也没想到要细细思考,整个人有些放空。

  期间段宜泽发了一封邮件,不知道是给谁,大多事情处理完之后,处理小件的事情,就开始一边工作一边摸鱼看妈妈了。

  等到节目放完,舒聆看着倒计时播放下一个视频的字样发呆,其实他根本没看进去,倒计时慢慢走向0,突然一声呻吟从电脑中传来,唤回了舒聆的思绪。

  舒聆还以为自己看到了儿子私藏的小电影,正尴尬地打算关掉,下一刻他看到了画面上的那个男人,是他的丈夫,然后看到他身下那个人,是自己。

  舒聆蹭地站了起来,穴肉带动了按摩棒,一下子让他的小穴湿了一片,刚站起来就差点歪倒,还好段宜泽眼疾手快接住了他。

  画面中,段宏正在肏他,他和丈夫的性交被镜头拍摄的很清晰,甜蜜的小穴正贪婪地吮吸着丈夫的肉棒,青筋凸起的粗硬鸡巴不断贯穿着他的肉逼,双性人妻的奶肉都被撞出了残影。

  “宝贝,骚老婆……我爱你……”

  “……老公,嗯啊……小穴被肏得好舒服……”

  淫荡,不知廉耻的夫妻性爱,就这样暴露在眼前。

  段宜泽搂住他的腰的那只手像是鹰爪,死死扣住了他腰间的软肉。

  恶魔的手松开他的腰,牵着他的右手往后面摸,摸到了一根炙热的硬物。

  段宜泽在他耳边说:“不小心被你发现了,妈妈。我每天都是这样看着你自慰的,想象肏你的男人……是我自己。”

  —–

  最近太忙了,存稿有点要见底的迹象(。)15章之后可能要隔日更

困境10

  10

  —–正文—–

  10

  段宜泽究竟是无心让他发现的,还是故意让他发现的,舒聆也不知道。

  他的儿子对这样的情况感到十分愉悦,只有他自己陷入了被偷窥的恐惧中。

  段宜泽的腰带都解开了,要说他长得和段宏哪里像,估计也就是鸡巴大这点最像,又大又粗又直,每次全肏进去都能把舒聆的子宫都捣疼。

  段宜泽就这样抱着他,让妈妈的手握着自己丑陋的男根,不仅如此,他还伸手去撩开妈妈的裙子,把没有穿内裤的小逼露出来,然后摸进去,打开按摩棒的开关。

  舒聆毫无反抗地被他得逞,穴里的假鸡巴开始震动,他不禁并住双腿,颤抖着问:“什么时候开始的?”

  段宜泽眨眨眼,思考了半晌,说:“高一的时候吧。”

  十六岁,暑假,听到爸爸妈妈在做爱。

  那天段宏下班很早,他们的结婚纪念日向来不大办,这一天他会尽心地陪老婆,疼爱他,给他买鲜花和点心,然后和他性交。

  十六岁的段宜泽就在那一刻,突然地对父亲产生了杀心,在八岁那年推开弟弟后的第八年,恨上了和自己并不亲近的父亲,因为他占有了自己的妈妈。

  不知道这算不算情窦初开,反正段宜泽感到恶心,他又悄悄出去了,后来买了隐形摄像头,装在了这栋公寓的各处。

  段宏毕竟白手起家,还算是洁身自好,在搞出私生子一事之后,对自己的私生活严格到了苛刻的地步,也想不到家里会被儿子装上摄像头。

  段宜泽就这么一直偷窥到长大,逐渐扭曲,最终找了一个机会,让段宏命丧于酒驾。

  他心爱的妈妈,终于落到他的掌心之中。

  …

  屏幕上段宏还在肏着妻子的穴,人到三十精力旺盛,他和妻子一样属于重欲人群,肏起穴都恨不得永远不停止。

  而屏幕外,他疼着爱着含在嘴里的老婆被狼子野心的私生子按着肏穴,黑色的按摩棒摩擦穴口,抽插着本就娇嫩的肉逼,骚逼被肏得肿了一圈,像个吃鸡巴的肉嘴,含着肉棒不肯丢。

  舒聆只穿了吊带裙,奶子的位置又开始溢奶了,晕出两块硬币大小的奶渍。

  乳汁香香的,段宜泽也实现了刚刚的小愿望,隔着衣服含着妈妈的乳头,咬一咬亲一亲,吸出一股股奶水。

  妈妈的双腿被掰开,段宜泽拿着按摩棒很肏他肉穴,而他自己的手还松松垮垮地握着儿子的鸡巴。

  段宜泽也不心急,他很能忍,自己的欲望并不重要,他更想把妈妈送上高潮。

  舒聆终究忍不住自己的呻吟,崩溃地潮吹着,透明骚甜的淫水从交合处喷了出来,肉阴蒂肿得如樱桃一般红艳,前面的阴茎射了两次,已经疲软了。

  但是阴道高潮总是一次又一次,那么剧烈那么持久,按摩棒一边震动一边进出他的骚穴,段宜泽的另一只手如钢筋一般死死把他钉在了这里。

  “不要,不要……又要喷了……”

  舒聆的话音刚落,他又迎来了一次潮吹,高潮喷汁太多次,他的穴都疼了,嫩壶鼓鼓的,地板,桌子,甚至桌上的一部分文件都受到波及,湿了一大片,星星点点的蜜汁还沾到了段宜泽的脸。

  最后一次高潮十分漫长,舒聆被按摩棒肏到失神,嘴里还喃喃道:“不要再潮吹了……”

  这次喷得更多,地上都聚集了一小片的水液,段宜泽终于放过了他,把按摩棒狠狠推进了他骚逼的最深处,蛋大的硅胶龟头卡在了子宫,舒聆闷哼一声,淫水全部被堵在肚子里,接下来,段宜泽要享用他的嫩手了。

  因为不常干活,从小被娇宠到大,舒聆笨的同时,身体没有一处瑕疵,手部柔软白嫩,握住那根可怕的肉棒的画面显得不那么和谐。

  像是花儿缠着蟒蛇,荒诞不搭调。

  到最后,舒聆的手也被磨疼了。

  不知道被迫给儿子撸了多久,段宜泽射了他一手的精液,白色粘稠的精水挂在他娇嫩的手掌上,舒聆眼睁睁看着段宜泽握着他的手,精液也黏在了他的手上,然后他的宝贝儿子掰开他的双腿,摸他的穴。

  而且是后穴。

  后穴这里就连段宏都很少玩,主要是没有阴道的承受能力,舒聆哭着闹着要段宏出去,最后也不过只玩了几次。

  舒聆哽咽道:“我害怕……”

  他的儿子坚定地撑开了他的后穴,粉色的一点肉穴被两根手指插进去,冷黏的精液糊在他的阴户,又送进了他的后穴里。

  这是野兽在标记自己的雌性,段宜泽不打算在这种地方要妈妈后面,主要是这个场合不适合让娇滴滴的妈妈用后穴承受性爱。

  所以他只是把精液全部抹在妈妈的两个穴上,就停手了。

  舒聆还在哭,段宜泽拿湿巾给他擦手,他现在狼狈极了,段宜泽却还衣冠楚楚。

  碎花小裙子上的奶渍流得更多了,舒聆的头发乱乱的,凌乱又可爱,屁股被脏兮兮的裙子盖住,段宜泽想亲他,他偏头躲开。

  屏幕上的夫妻生活也结束了,倒计时播放下一个视频,又是一个正常的节目了。

  段宜泽的确是故意的。

  而且他还有更过分的计划。

  “咚咚咚——”

  门想了,舒聆下意识往段宜泽身后躲,这个举动取悦了他顽劣的儿子,门外声音响起:“段宜泽,我来了。”

  是方书均的声音。

  舒聆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儿子,段宜泽笑着说:“我刚刚跟他说,妈妈在这里,等着他想和他说话,他就迫不及待地来了,多么痴心你的男人啊。”

  他从兜里掏出一个盒子,是上次分别的时候方书均送他的礼物,钻石项链。他看着这根项链,心想,贼心不死。

  段宜泽话锋一转:“等会他进来后,你就狠狠地拒绝他,让他不要再来找你了,妈妈,我讨厌他,我不想见他。”

  舒聆摇头,再怎么说方书均没有做太出格的事,也压根不知道他们母子之间的弯弯绕绕,段宜泽对他的心软感到不悦:“妈妈,就是因为你总是给他希望,不狠狠地拒绝,他这样的人才总会缠着你。”

  “可是,可是我的衣服都这样了,我还没有穿胸罩,下面也没有穿。”舒聆的声音太可怜了,段宜泽服软道:“我的外套给你穿。”

  他握住舒聆去拿外套的爪子:“但是妈妈要主动亲我。”

  舒聆哭着抵着他的胸口:“不要。”

  段宜泽抓着他的手,一点也不让他碰到衣服,外面的方书均已经敲了很多次门了,段宜泽正想逗他几次便收手放过他,谁知还没松开手,妈妈的唇就直接贴到了他的嘴唇上。

  软乎乎的唇,带着咸咸的泪。

  惹人怜得要命。

  —–

  别欺负他了T T

困境11

  11

  —–正文—–

  11

  方书均一进门,就看见舒聆红着眼睛坐在沙发上,穿着儿子那件宽大的外套,抱着散发热气的茶杯。

  他的目光落在办公桌后那个男人身上,段宜泽笑了笑:“方先生,请坐吧。”

  方书均说:“你叫我来干什么?”

  说着,他走向舒聆,舒聆微微颤抖,下意识露出了祈求的表情,段宜泽咳了一声:“您的座位在对面呢。”

  舒聆并紧了腿,心里又急又怕,刚刚被儿子欺负成那样,现在小穴含着那么大一根按摩棒坐在这里,他怕自己稍不留神就会露出马脚,被方书均发现端倪。

  他心不在焉地拢了拢段宜泽的外套,把奶水浸湿的胸部遮挡起来,没有奶罩支撑的奶子上奶头凸起得很明显,又磨肿了皮,压在衣服上非常不好受。

  娇嫩的逼肉含着粗大恐怖的按摩棒,舒聆连动都不敢动,怕自己一动就会摩擦到穴肉,他刚刚被奸过逼,肉穴的敏感还没褪去,只能僵直地坐在这里。

  “聆聆,你是要跟我说什么吗?”

  舒聆的思绪被拉回,方书均温柔地看着他,即使被舒聆拒绝过很多次,他也总是如此好脾气,舒聆都想哭了,被段宜泽折磨到精神衰弱,突然遇见方书均反而觉得他更好,他揪着裙边说:“什么……?”

  段宜泽在看他,舒聆想起刚刚的话,只好咬着嘴唇把盒子从自己怀里拿出来,钻石项链的丝绒盒沾染上他身上淡淡的香,方书均的脸色沉了一点。

  舒聆道:“这个你收回去吧,上次比较仓促,没有直接还给你。”

  方书均面露难色:“已经送给你了。”

  舒聆不敢看养子的脸色,站起来把盒子放到对面,坐下来的时候表情扭曲了一瞬。方书均只感到一阵奶香绕过鼻尖,还没仔细感受就散去,钻石项链好好地躺在那个盒子里,没有被任何人佩戴过。

  舒聆突然抱紧自己,把那件过大的外衣拢起,他猛地站起来,跑到办公桌后的儿子怀里,抖着声音道:“宝宝。”

  段宜泽抱着他,舒聆抖得像只鹌鹑,方书均还想说什么,舒聆却突然回头狠心道:“书均,你别缠着我了。”

  他的声音里有害怕,有难过,让方书均顿时愣在那里,捏着盒子不知所措,最终,段宜泽成了赢家,方书均低下头,说了句“我先走了。”

  门关上的一瞬间,舒聆就忍不住大哭了起来,哭声中藏着黏腻的呻吟声,下体微微分开,嗡鸣从肉穴里传出,段宜泽把按摩棒打开了。

  逼肉已经被搅得抽搐不止,外套松开了大半,高挺的奶子上两颗硬邦邦的奶豆顶着段宜泽的胸膛,他可怜可爱的妈妈在他怀里哭得脸颊泛红,下面就算不抽插也喷得像开了水阀,舒聆的身体就是这样敏感,失去丈夫的那几天把他憋坏了,被儿子肏了又肏,情欲如失禁一般势不可挡。

  舒聆抓着儿子的衣服,把腿分开:“拿出来……求你……”

  他的小穴已经受不了任何摩擦了,即使双性人性欲重,也忍受不了这样长时间高频率的性爱,段宜泽这次没有太折腾他,把方书均打败已经让他心情大悦,他把手探进妈妈的小穴,然后慢慢把那根黑色的东西抽出来。

  穴肉收缩,汁水瞬间喷发出来,把段宜泽的裤子都弄湿了,舒聆一边缩着小穴,一边有气无力地靠在儿子身上,他浑身软得不成样子,衣服这里湿一块那里湿一块。

  …

  下班时间,舒聆绷着一张冷脸,他年纪显得不大,配上委屈的样子,像是被段宜泽欺压的高中生。

  要是不认识他的,可能都要编排出一系列桃色新闻了。

  舒聆走路一瘸一拐的,他还装作一副没事儿的样子走在段宜泽前面,等到了门口,他突然说:“我等会儿想去和芸芸见个面,你先走吧。”

  大厅里人多,舒聆觉得他不会大庭广众之下强行让他回家,况且天色还亮着,不过段宜泽可能会和他掰扯半天。

  出乎舒聆的意料,段宜泽居然同意了:“我让司机送你。”

  他马上叫来了助理,舒聆又惊又喜,脸色也好了很多,期待地看着他,段宜泽看他这副表情稍微压下了嘴角,马上又笑起来:“妈妈不要玩太晚。”

  舒聆记吃不记打,高兴得不知如何是好,好像每根头发丝都是高兴的,他说:“你让我出去?”

  段宜泽说:“我什么时候锁着你了?”

  舒聆左右看看,知道这里也不是说话的场合,他高兴的情绪感染了段宜泽的心情,让他心里感觉很微妙。

  开心妈妈这么开心,不爽妈妈想离开自己。

  也不爽舒聆被骗了还给人数钱。

  这样一遭打破了私生子与养母不和的传言,舒聆喜悦地上了轿车,报了个林芸的住址。

  段宜泽拿着钥匙去了另一辆车,舒聆频频回看,也没见他追上来,出门的时候又穿了件新大衣,他现在的状况还不算太尴尬,等车子行驶一段时间后,舒聆摸了摸自己的身上,发现自己的手机早就被收走了。

  他轻声问司机:“那个……”

  “您叫我小宋就行。”

  “宋助理,”舒聆道,“我想借用一下手机。”

  宋助理回了个“好的”,然后到处找了一通,说:“哎呀,舒先生,我等会儿还得回去加班,好像忘了带手机了。”

  舒聆失落地坐了回去,说了声没关系,渐渐地,他看着窗外的景色越来越偏僻,不像是通往好友家的路。

  他有些害怕:“宋助理……你把我送到哪了?”

  宋助理没吭声,舒聆的声音带着哭腔:“这里不是去我朋友家的路……”

  宋助理轻声叹气,说:“舒先生,我是段总的下属,不是段先生的下属,对于您的遭遇我很惋惜,但是……”

  他没说完的话让舒聆的心凉透,舒聆问道:“段宜泽要把我送去哪?”

  他吸了吸鼻子,说:“他要把我卖了?”

  宋助理突然笑了一声:“这怎么会!段总疼你都来不及。”

  车停了,段宜泽就在外面,靠着他自己的那辆车抽烟,郊区有雾,显得他眉眼模糊。

  舒聆的泪顿时落了,他才发现看人那么模糊是因为他自己的眼睛已经蓄满了泪。

  他不知道生活为何会如此骤变,丈夫去世,儿子暴露了野心,自己毫无还手之力,被当做亲儿子养育的私生子强奸,这一刻他甚至怨恨起丈夫为何会守不住他们之间的忠贞,养出一个这样恐怖的怪物。

  —–

  搞cp搞的忘了更新了我去

  妈妈好笨捏

困境12

  12

  —–正文—–

  12

  宋助理很快把车开走了。

  舒聆低着头,不看段宜泽的表情,段宜泽把烟掐了,说:“我只是含着,没有吸。”

  舒聆不答话,他便直接捞起妈妈的手,他身高太高,只能看见舒聆毛茸茸的头顶。

  于是他低下头,顿了一下,看着妈妈的脸上全是泪。

  这个地方选址太偏僻,不过绿化做得很好,也有几个别墅建筑,段宜泽选在这里建了一座锁住妈妈的宫殿。

  舒聆捂住脸,肩膀耸动,过了半晌才说:“宝宝,你为什么要这样……”

  段宜泽的声音冷了点:“你还是总叫我宝宝,但是我不是宝宝,宝宝是段均祁。”

  舒聆愣愣地看着他,揪着衣服:“你,你是因为这个不满,所以恨我……”

  “我恨你?”段宜泽睁大眼睛,笑了出来,“你居然觉得我恨你,妈妈。”

  他突然上前把舒聆抱起来,柔软的身躯在他的手臂上轻如羽毛,他能掂量出来妈妈这段时间瘦了不少。

  大门也是指纹锁,推开后,舒聆看到里面布置得很温馨,甚至非常符合自己的审美。

  他喜欢暖色调,而丈夫喜欢冷色调,他总是抱怨房子太清冷单调,段宏为了讨他欢心,又买了些可爱风格的家具,反而有些突兀。

  这个房子完全是按照他的审美创造的,段宜泽亲亲他的脸颊:“妈妈,你喜欢吗。”

  舒聆不禁地点头,段宜泽说:“那么,以后这里就是我们的家。”

  “什么意思?”舒聆惊慌道,“我不要住在这里!”

  天旋地转后,舒聆已经被压倒了沙发上,段宜泽扒开他的衣服,露出他爱痕斑驳的身体,说:“如果我恨你——”

  湿漉漉的肉逼像朵开艳的花,阴唇歪在一旁,穴里还有没清干净的精液和淫水,段宜泽突然啪得一声朝妈妈的阴户打了一巴掌,舒聆顿时挺着身子尖叫了起来,掌风凌厉,肉蒂从阴唇中伸出,粉白的阴茎受到波及,颜色变得更深了些,被残忍对待过的小穴无助地收缩着,在手掌打到的时候一股股地往外喷水。

  “我会更过分地对你。”

  …

  那天段宜泽没有再做,毕竟舒聆已经很累了,他怕妈妈的情绪太剧烈会不受控制。

  可是他也好好过了把瘾,惩罚了妈妈,舒聆抖着身子被他抱去洗澡换衣服,半透明轻薄的睡衣穿了还不如不穿,这栋别墅的二楼是卧室,走廊上悬挂着一些裸身美人的画作,舒聆一开始没有注意,第二天醒来时才发现画的都是自己。

  “吃饭了,妈妈。”

  段宜泽穿着围裙,把菜端到餐桌。

  转眼间,舒聆已经失踪了一个月,没有人来找他,好像段宜泽对外称他为了散心出国了,舒聆逃跑过几次,走投无路的时候甚至绝食逼迫,可是最终都被段宜泽化解。

  他的朋友只有林芸,勉强加一个方书均,以前还有工作,孩子失踪之后他就一直在家休养,把段宜泽当精神支柱,这么多年下来关系网简单到可怕,连如何求助都不知道。

  段宜泽把他抱起来,舒聆小口地吃了一点,一顿饭吃完,他全身上下都被摸了个遍,段宜泽突然不知道从哪摸出来一个礼盒,打开一看,里面是一条纯白的裙子。

  “今天我们出门。”段宜泽说。

  舒聆的心又开始蠢蠢欲动,段宜泽看出来他心里还是不服从这样的日子,但是知道妈妈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又把他拉到自己身边给他穿衣服。

  母亲被养子强奸了一个月,缺乏性爱而欲求不满的身体得到了过于充足的浇灌,已经呈现熟透的模样。

  奶子好像比以前大了点,段宜泽天天吸天天揉,两块他小时候没能吃过几次的肉成了他的执念,红樱桃一样的奶头变成了红葡萄,乳孔都被吸肿了,好歹穿的是轻薄的衣服,段宜泽一给他穿内衣,胸部就疼得受不了。

  勉强戴了胸贴,段宜泽半跪下来给他穿内裤。

  逼缝都肿了,散发出一股又甜又骚的味道,段宜泽舔过很多次,也试图给妈妈的小穴和阴茎口交,后穴也肏过,只是舒聆反抗得太剧烈,于是总以中断告终。

  他恨不得手把手地照顾妈妈,把妈妈照顾成一个只会依赖他的废物,做了这么多次,舒聆对他硬起来的次数很少很少。

  那根阴茎明明见到段宏便能激动地翘起来,可是被他肏的时候总是疲软着,或是很快萎靡下来,小穴里的水流得再多,舒聆对他都硬不起来。

  穿好衣服的舒聆清纯靓丽,容貌年轻,段宜泽其实把他照顾得很好,没有让他掉秤。

  段宜泽很小心,他驱车带着妈妈去了另一个陌生的地方,车上甚至都贴了防窥膜,最后在一家照相馆停下。

  舒聆惊觉,段宜泽想和自己拍婚纱照。

  纯白无暇的婚纱作为展示被放在玻璃柜里,比起当年自己穿的那件,这些婚纱的款式更加新潮漂亮,段宜泽让舒聆挽着他,然后步入店内。

  他已经预约过了,店员们把他团团围起,簇拥着捧着一堆衣服让舒聆试穿,舒聆无措地被他们摆布,段宜泽也进了双人换衣间换衣服。

  没过多久,穿着白婚纱的舒聆就捧着捧花出来了,表情有些不开心,段宜泽也不像多么喜悦的样子,但是好歹嘴角还是上扬的,照相馆的员工似乎看不出他们之间的暗流涌动,催促他们摆姿势。

  一切都准备得太充分,段宜泽蓄谋已久,让相机定格了他们荒诞母子合照。

  —–

困境13

  13

  —–正文—–

  13

  一座远离人烟的秘密花园,母子乱伦的闹剧不断上演,与之前不同的是,走廊装饰的裸身美人像换成了婚纱照。

  新郎和新娘的表情都不算多么喜悦,甚至有些僵硬,但是段宜泽每次走过,都忍不住驻足观赏一会儿。

  穿着吊带的美人露着一双涨乳的奶,奶水栓在乳房里没办法喷出去,奶子摇摇晃晃地随着被抽插的动作甩动,舒聆艰难地靠在墙上,又怕自己的奶子撞到冰凉的墙面,一边哭一边哀叫。

  他的小穴被肏的太惨了,骚逼每日被肉棒临幸,肉阴唇都被肏大了,小穴饱满得像个馒头,用手心捂着都觉得阵阵发烫,阴蒂肿如樱桃,已经完全缩不回阴唇里,现在不是舒聆想不想穿衣服的问题,而是他根本穿不了衣服。

  娇嫩的身躯受到这样的对待,穿着最轻薄的衣服都觉得疼,他都忘记自己多久没有穿内衣,奶子总是湿的,奶水胀得厉害,突然被一个狠顶,舒聆尖叫着,前面的一双白嫩大奶高挺着喷出两股奶汁。

  奶白色的汁液喷到墙上,留下两道痕迹,舒聆全身上下就穿了一件破破烂烂的吊带裙,段宜泽从后面箍着他的腰,朝他的嫩逼蛮力冲撞,巨大丑陋的鸡巴贯穿着窄小的馒头穴,后穴收缩着,忍受不了粗粝阴毛的搔刮。

  段宜泽长相看起来文静,上床却如野兽一般,舒聆体型又小,要是不被他紧紧握着腰,恐怕肏几下都能被撞飞出去。

  骚逼几乎成了养子专属的肉套子,丈夫曾留下的感觉已经完全消失,舒聆真的被肏怕了,他睡梦中都会哭醒,梦到儿子在肏他,而他的穴已经承受不了如此剧烈频繁的性爱了。

  “不要……嗯……难受……”舒聆呻吟着,肉穴紧缩,后穴早就被强迫插了好几次了,就算他再不愿意,段宜泽也能让他就范。

  他甚至用了一些手段,让舒聆对他硬起来,他给妈妈口交,从后面舔到前面,甚至想过用药,不知道是不是被肏惯了,舒聆居然能从这种强奸中体会到快感,他的阴茎对着儿子硬了,段宜泽狂喜,而舒聆几乎绝望。

  他知道自己的身体正下沉到深渊里,他在习惯和儿子做爱,习惯儿子肏他的逼,舔他,给他口交,因为小穴和乳头都肿着,他习惯了不穿衣服。

  妈妈正朝着儿子希望的样子发展,而且没有办法停下这种改变。

  段宜泽突然把鸡巴抽出来,上面暴起的青筋显得他的肉棒格外粗糙狰狞,他朝着这个软乎乎的肉臀打了一巴掌,让妈妈撑着墙,松开他的腰,双手掰开两瓣臀肉。

  后穴深红,逼肉粉艳,透明的腺液和淫水混杂着浓浓的精液从穴里喷出来,骚蒂凸起得可怜,段宜泽狠狠揪了他的小肉蒂一下,舒聆晃着屁股又哭又叫,然后他固定住妈妈的屁股,用鸡巴摩擦他的臀缝。

  从阴茎根部,到肉逼,到后穴,滚烫的柱身贴合着妈妈最私密的肉壶,舒聆抖动着,肉逼想要夹紧肉棒,空虚的感觉让他恨不得现在就把那根鸡巴吃进子宫里,段宜泽伏在他耳边说:“妈妈,你已经喜欢上这种感觉了吧。”

  鸡巴重重击打在敏感至极的肉逼上,舒聆高亢地呻吟着,奶水乱喷,香甜的味道在房间蔓延,而他旁边悬挂着一张巨大的婚纱相。

  这是婚纱照照完那天,段宜泽买回婚纱,让妈妈穿着这件衣服,在婚床上强奸了他。

  最后婚纱破得不成样子,奶子和下体都露了出来,段宜泽把鸡巴插在妈妈的穴里,让录像机拍摄这段画面,并放大了照片挂在这里。

  母子间的淫行被堂而皇之地冲印悬挂,舒聆跟他哭闹过,可是最终只能妥协。

  鸡巴拍打肉穴的声音不断地响起,咕叽咕叽的水声伴随黏腻的汁液,构成了这个暧昧的空间,舒聆已经没力气叫了,他都快要撑不住自己了,终于在最后即将摔倒的时候,段宜泽把他搂起来,一起倒在床上。

  奶水喷了段宜泽一脸,乳房太饱胀,奶水好像喝不完似的,舒聆的脸都哭花了,躺在床上抽泣,他的腿根都被拍红了,那么粗的鸡巴拍在他阴户,和被棍棒拍打有什么区别。

  段宜泽扶着他的屁股,手指微微陷进肉里,他掐着妈妈的屁股,对着嫩逼又肏了进去,湿乎乎的骚逼乖顺地吃进了他,鸡巴破开一层层的肉壁,在宫口停下。

  舒聆突然难过地哭了起来,段宜泽能听明白他的哭声究竟是反抗还是痛苦,他以为自己把妈妈弄痛了,于是皱着眉想要调整肏穴的动作,而舒聆已经哭得喘不过气了,他喊着:“宝宝,我疼……妈妈肚子好疼……”

  他的脸色白了,段宜泽意识到他是真的不对劲,他面色凝重地把鸡巴抽出来,然后把妈妈抱在怀里:“妈妈?”

  舒聆疼得一直吸气,段宜泽当机立断地把衣服裹在妈妈身上,随便擦了一下自己的肉棍,披了衣服就出门,舒聆疼得泪都止不住,之前只有做爱的时候会不得已和养子亲近,现在抓着养子的衣服不肯放手。

  鬓角的发汗湿了,搭在他的脸颊上,配上他的表情显得可怜得惹人心疼,段宜泽马上把车开了出来,还没释放出来的鸡巴还在硬着,把妈妈放到副驾,他喝了几口凉水才勉强把欲望消下去。

  段宜泽的控制出现了裂痕,他一边开车,一边焦急地查看妈妈的情况,他开始思考自己和妈妈做爱的时候有没有缺少什么准备,咬着牙加速,好在道路行人不多。最终十分钟内,一对穿着狼狈的人出现在医院。

  而检查结果出来那一刻,舒聆宁愿自己得了胃癌或是什么重病。

  检查结果显示,他已经怀孕两个月了,段宜泽一开始还咬着一支没点燃的烟,听到这个消息,打火机都被他捏变了形,舒聆面色惨白,而他的眼里却满是惊喜。

  “他怀孕了?”段宜泽重复确认道,医生以为他们只是太惊讶太激动了,笑着说:“是的,已经两个月了,孩子状况很好,虽然双性人孕期短一些,但是房事还是要节制。”

  段宜泽开始记录如何照顾孕期的双性,剩下的话,舒聆已经无暇去听了。

  —–

  最近两天应该会双更,因为后面不得不过渡好几章的肉(头痛)等到乡下章后就开始隔日更

困境14

  14

  —–正文—–

  14

  自那天起,舒聆时常发呆。

  他在医院的时候就情绪崩溃过,大闹着要打掉孩子,段宜泽脸上的笑也消失得无影无踪,看妈妈哭得这样惨烈,终于松口,问医生能不能做人流。

  又做了一堆检查,结果是需要静养,最好不要选择流产,到最后还买了一堆补药,折腾到回家已经天黑了。

  舒聆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段宜泽翻看那些药物的说明书,咬着烟头嚼了又嚼,虽然知道妈妈对自己一点感情都没有,但是他还是觉得受伤。

  他对于舒聆怀了自己的孩子这件事是很喜悦的,不过他马上明白妈妈并不想要这个孩子,多方面考虑后他也想尊重舒聆的意见,不过事与愿违,舒聆到底是带着个小胚胎回了家。

  准备好补药后,段宜泽倒了一杯温水,拿着药进了房间,药片会被他切成两半,好被舒聆吞下,好在舒聆在吃药方面没有反抗,只是呆呆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妈妈。”

  昏暗的房间里,床上有一个小小的弧度,段宜泽这几天都没碰他,他身上的痕迹已经消了不少,身上穿着宽松的衬衫,他总是待在床上想事情,摸着肚子,看着对面那张色情的婚纱照。

  段宜泽喂他吃了药,舒聆想赶走他,然而他的养子马上抓住他的手往他屁股下面摸,舒聆吓得直踢他:“不要!”

  “我不弄,”段宜泽无奈道,“让我看看。”

  舒聆禁欲几天,小穴的水流得像失禁,段宜泽每次等到他睡着才会躺到他身边,整夜睡不着,看着舒聆磨腿嘤嘤叫,然后趁他睡得深,帮他用手肏一下,舒聆会夹住他的手,奶子挺得高高的,奶水被乳贴隔住,但是如果喷得太多,乳贴也会滑落,床单又会被弄湿。

  舒聆被迫露屁股,气得揪段宜泽的头发,黑色的碎发被揪掉几根,零散地落在床上。

  下面的穴果然湿透了,段宜泽突然把脸埋在妈妈的阴户里,对着那口娇嫩小逼舔了起来。

  人类的舌再柔软,遇到最私密敏感的地方也称得上粗糙,舒聆颤抖着绷紧身体,脚尖都绷直了,呜咽着忍住呻吟。

  软嫩的穴从上到下被舔了一遍,水声缠绵,舒聆忍不住把腿分得更开,几乎分成一个一字,他的嫩户全部暴露在养子的眼前,突然,他挺起了腰,黏腻的喊声变了调,如母猫发情一样细声叫唤起来。

  “嗯……嗯……小穴好涨……”

  舒聆被吃舒服了,挺着逼往儿子嘴里送:“不要舔了,要喷出来了……”

  下一刻,腥甜的骚汁从他的穴里喷出,逼肉肿胀,嫩逼潮吹,湿黏的淫水全喷在段宜泽脸上,段宜泽直接把嘴巴贴近妈妈的逼户,让粉色甜软的肉逼摩擦他的唇,然后把小缝里喷出的汁液全都舔了个遍。

  喉结滑动,段宜泽把妈妈的淫水咽了下去。

  舒聆的两只肉奶头也充血硬了起来,奶水冒出了一点,段宜泽把他的穴舔干净,手脚并用地爬到他身上,掀开他的衣服,捧着奶子开始吃。

  奶头并在一起,软乎乎的肉被掐得凹陷了一点,段宜泽吸得很重,舒聆没有反抗,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

  他潮吹得太快了,大脑都没有反应过来,段宜泽把奶水喝完,又拍拍他饱胀的乳房。

  最终他喘着气,抱住妈妈:“妈妈,明天是我生日。”

  舒聆的眼睛这才有了神,他看了看伏在自己胸前的人,扭头不看。

  段宜泽强行把他的头掰过来,让他正视自己:“妈妈,妈妈……明天是我生日。”

  舒聆被他烦得没办法,抬起手摸摸他的头,段宜泽抱住他蹭了蹭,说:“希望妈妈给我礼物。”

  他们现在有了个打不掉的顽强宝宝,随着性爱的次数增加,舒聆的身体已经对他不太抵触了,段宜泽小时候过生日并不隆重,因为他是段宏的人生污点,而段均祁过生日却大摆宴席,邀请一批又一批的人,恨不得昭告天下他在这个家才是唯一的少爷。

  舒聆其实对他很好,特别是亲生子失踪后,简直好到梦幻的地步,这也正让段宜泽看清了自己和弟弟之间的差距。

  他从弟弟和父亲手中抢走了妈妈,他感到窃喜。

  …

  早上十点,舒聆被伺候着穿好了衣服,怀孕虽然没有很严重的反应,但是还是让他浑身酸痛,段宜泽牵着妈妈下楼,路过一张张不般配的婚纱照。

  餐桌中央摆着一个大蛋糕,上面装饰很少,只插了一根蜡烛。

  段宜泽先让妈妈坐下,说:“许愿吧,妈妈。”

  舒聆心想,许愿早点离开你。

  明明是段宜泽的生日,他却让妈妈许愿。

  小时候的段宜泽也是,以为愿望一定能实现,于是每次生日都把愿望留给妈妈,舒聆很怜惜他,一开始对他的不自在早已消失了,他牵着段宜泽的小手,在自己的儿子带着醋意的瞪视中轻轻唱起生日歌,然后许愿段宜泽快乐地长大。

  曾经需要他抱着的孩子长得比他还高了,还变成了这个样子,舒聆说不清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他闭上眼睛假装许愿,其实什么都没想。

  段宜泽吹灭了蜡烛,多日紧绷的神经居然放松了一些,他问道:“妈妈给我准备礼物了吗?”

  舒聆能给他准备什么,段宜泽不过想讨一个吻。

  舒聆用手指勾缠着衣角,他被允许穿正常的衣服,有了孩子后段宜泽柔和了很多,凡事也能商量得下去,加上没有性生活,舒聆可算穿得不那么暴露了。

  他的心跳得很剧烈,最终他下定决心,舒聆站起来,坐到段宜泽身上,然后吻了吻他的脸颊。

  如果假装认命,段宜泽会不会放他出去?

  舒聆真的没办法了,他打不过段宜泽,又没有强硬的人脉,想要离开只能服软,还不一定奏效。

  妈妈的唇很抖,香香的,比蛋糕还甜,段宜泽兴奋地含住他的唇,把舌往妈妈的嘴巴里伸,吮吸妈妈柔软的舌尖,手忍不住摸了摸压在身上的肉肉的臀。

  他想肏妈妈,肏他的骚穴,捣进子宫,让妈妈潮吹到汁水喷都喷不出来,把妈妈的穴都射满自己的精液,他想把妈妈肏得不知道自己是谁,然后妈妈就会像现在这样乖乖地靠着他。

  —–

  细纲有点问题卡文卡得我头痛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困境15

  15

  —–正文—–

  15

  蛋糕胚一口没动,上面的奶油全到了舒聆的身上,白色的奶油被高速的摩擦打成水状的白沫,看起来色情浪荡。

  舒聆躺在餐桌上,小心地调节自己的呼吸,这是他第一次主动跟儿子做爱,段宜泽高兴得快疯了,丝毫不知舒聆还想着逃跑。

  其实刚刚段宜泽都快要肏进去了,但是还是忍了下来,因为妈妈的小子宫里怀了孩子,他不能伤害妈妈。

  然而舒聆的一句话就让他的防线瞬间决堤,他甜丝丝的,娇嫩嫩的妈妈说:“后面……后面的小穴可以肏……”

  段宜泽什么都顾不上了,他疯狂地亲吻着妈妈的唇,撕开他的衣服,把一双大奶揉变了形,在舒聆的尖叫声中,两颗可怜的肉奶头喷出了一股股汁液,喷到段宜泽的脸上,嘴边,胸膛。

  舒聆没有穿内裤,他湿得很快,却又不能做爱,小穴还疼,穿内裤就难受,这倒是便宜了段宜泽,把他压在餐桌上对着骚逼就是一巴掌。

  “啊!”舒聆惊叫着,肉逼收缩,小肉穴受到这样的刺激,激动地吐出一股淫水,“你好讨厌……”

  妈妈的声音带着哭腔,可小穴的样子却不像不喜欢,段宜泽帮他肉逼揉穴,揪着他的阴蒂往外扯:“我爱你,妈妈……我先让你的骚逼潮吹再肏你后穴好不好?”

  他说得好像舒聆求着他肏自己似的,在段宜泽生日这天,舒聆决定了让他为所欲为,于是他点头,害怕地加了一句:“不要弄太狠了,求你……”

  舒聆很害怕潮吹到失神的感觉,他感觉自己仿佛已经不是人类,而是一只只会交欢潮喷的母兽,每天所做的事就是张开腿被鸡巴肏穴,肉穴被肏肿一圈,吞尽男人射进来的精液,然后怀孕,生子,再性交。

  每次被儿子送上高潮的时候,舒聆都很难从害怕的情绪中缓过来,他知道和儿子做爱的感觉和面对丈夫时不一样。

  骚逼收缩着,阴蒂想要藏起来,可是还是被无情地捻住,二指牵着阴蒂往上拉扯,舒聆难耐地呻吟起来,双腿打开,阴户暴露无遗。

  “妈妈的骚阴蒂最敏感了,”段宜泽轻笑,“稍微一碰就湿了,肏肿了之后缩都缩不回去,走路的时候阴蒂都会被磨到吧?有时候我看见你边走边并腿,是在偷偷自慰吗?”

  舒聆哭着喊道:“别说了……!”

  回应他的是碾压的快感,他的骚肉蒂被两根手指玩成了各种形状,捏扁,或是按圆,抠着阴蒂根部玩弄小穴,在这样激烈的快感中,他前面那根清秀的阴茎也站了起来。

  段宜泽很喜欢看妈妈的男性阴茎对自己硬起来的模样,他知道妈妈经常用骚穴做爱,小穴潮吹算不上什么,能把妈妈肏到硬起来才算真的让他陷入了性爱快感中。

  舒聆用胳膊挡着脸,他的两个胖奶子随着他的动作挤在一起,粉色乳晕上点缀的两颗乳头奶孔张开,不停地往外流奶。

  可能是因为怀孕了,舒聆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奶水比以前多了很多,乳贴和吸奶器都不管用了,奶水把衣服弄湿了一件件,那些衣服又被段宜泽拿走不知道做什么去。

  被摧残的阴蒂终于自由,红果挺立在阴唇中,鲍穴湿漉漉的,伴随着一阵抽搐,舒聆挺着骚逼潮吹了。

  这次潮吹的水量很大,然而他只是被玩了阴蒂而已,甚至没有被肏穴或者揉穴,他便高潮得像是完成了一场完整的性爱,他明白自己的身体越来越淫荡了,小穴被儿子肏成了走路都会流淫汁的骚逼。

  舒聆轻喘着,高潮的感觉持续而长久,而段宜泽已经开始抽插他的后穴了,他一只手给妈妈揉逼,两根手指插进骚逼里抠挖淫液,另一只手开拓着不常用的后穴,为接下来的性爱做准备。

  “骚妈妈。”段宜泽突然道,“我没想到妈妈会主动让我肏,我好开心。”

  他像个天真的孩子,感谢妈妈对他的付出,舒聆却受到了最大的刺激,他哭着摇头:“不是的……”

  可是他的穴还在喷水,这座别墅发生的一切都是罪证,淫荡的妈妈在和儿子的交欢中体会到了快感,并且身体沉迷其中,舒聆一遍遍告诉自己,他只是为了逃走,他必须让段宜泽对他放松警惕。

  后穴咕啾咕啾的水声停止,硕大的龟头抵在了穴口,段宜泽固定住妈妈的腰,猛地一下肏进了大半!

  “啊!——”舒聆发出一声尖叫,他的双乳和骚穴一起喷了,大量汁水喷到养子的身上,把段宜泽的白衬衫都喷湿透,段宜泽的脑袋都是热的,他抓着妈妈的腰,享受这来之不易的主动,狠狠地肏穴,重重地一次次把鸡巴送进那个窄小的穴口,后穴承受不住这样的性交,试图抵挡他的进入,可是依旧被层层破开,肏到最深处。

  后穴也被儿子肏熟了,舒聆从未觉得自己是个如此放荡的人,他被肏后穴都有剧烈的快感,阴茎随着肏穴的动作晃荡,不一会儿便射出了稀薄的精液。

  段宜泽把他举起来,有力的双臂抱着妈妈的屁股,他把肉穴当做自己的性爱玩具,不断地贯穿,肉棒击打着肉壁,在交合处打出细密的水沫。

  “骚死了……”段宜泽粗喘着,“骚逼,骚妈妈,肏了你这么久小穴还这么紧……是不是喜欢被儿子的鸡巴肏?”

  舒聆哭着摇头,奶肉晃得他胸口疼,他压着段宜泽的胸膛,被儿子牢牢固定在怀里,哭喊着:“不骚……”

  “喜欢儿子肏你骚逼对不对?”段宜泽越肏越狠,嘴上还不断刺激妈妈的情绪,“我是妈妈生出来的,我要当你的亲生儿子,我是你的骚逼里出来的……妈妈……妈妈……”

  后穴被肏得发疼,可是快感却源源不断地袭击大脑,舒聆终于承受不了了,他哭叫着蜷缩着脚趾,前面的骚逼喷出一股黏汁,喷湿了段宜泽的阴毛,无毛光滑的阴道被儿子的阴毛剐蹭得喷了无数次,舒聆夹紧了两个穴,段宜泽却强行掰开他的屁股,让鸡巴完全地肏进去。

  “妈妈,骚逼喷了多少次了……怎么这么能流水……”段宜泽的呼气在舒聆耳边烫得吓人,他颠了颠妈妈的身子,不知多久后,才在最后一次夯击中射了出去。

  所有精液都射进了妈妈的后穴,后穴瞬间涨得发麻,舒聆挣扎着求他:“拔出来……好堵……好难受……”

  段宜泽身上也满是汗,脸上露出一个明亮到可怕的笑,他说:“妈妈,骚逼舒服吗?”

  明明他都没有肏妈妈的逼,还非要这样问,因为舒聆的前穴实在潮喷太多次了。

  舒聆点头,可是段宜泽依旧不放过他,询问他:“直接说出来,我就拔出来好不好?妈妈……告诉我,我把你的骚逼肏得很舒服对不对?”

  舒聆都要被他气哭了,他已经没有力气了,断断续续地承认道:“舒服……骚逼被肏得好舒服……”

  话音刚落,巨大的肉棍便从后穴抽出,舒聆迎来了最后的高潮,淫水和精液一起从后穴喷了出来,为这场主动的淫行画上了句号。

  —–

  上章发错了替换了一下

转折16

  16

  三更

  —–正文—–

  16

  舒聆开始乖巧了,段宜泽亲他,他不再反抗,段宜泽和他做爱,他有时候还会迎合,即使只是细微的改变,段宜泽也欣喜若狂。

  转眼,一个月的时间又过去了,段宜泽有了爱情的滋润,每天容光焕发,他认为自己已经和妈妈过上了夫妻的生活,虽然有些瑕疵,总体还是圆满的。

  而且孩子也没有打掉,舒聆不提这件事,段宜泽就装傻,三个月过去,舒聆已经可以承受用前穴性交了,于是几天前段宜泽又肏了妈妈的小逼,恢复了性生活。

  几天不肏都想的要命,何况禁欲一个月,舒聆其实也非常想要,但是面对段宜泽,他还是觉得恨不自在,很羞愧,很耻辱。

  “嗯…..啊……”暧昧的呻吟从别墅传来,段宜泽举着妈妈的屁股,突然松手,软软圆圆的屁股就失去支撑落了下来,粗长可怖的鸡巴瞬间贯穿了小穴,肏进了最里面的肉道,可是子宫紧闭,肉棒再长都插不进去。

  舒聆怀着孕,段宜泽不可能强肏妈妈的子宫,他正躺在床上,妈妈坐在他身上,他们的胯间紧密相连,儿子的阴茎插入母亲的穴道,一波波欢愉的浪潮把舒聆高高抛起,性爱已经到了尾声,他累得没了力气,双乳高挺,奶汁都喷不出多少了,细细的奶水顺着奶子的弧度滑落,有一些滴在了段宜泽的腹部。

  “嗯啊……小穴又要……喷出来了……”随着舒聆的声音,紧窄的逼穴收缩,贪吃地绞紧体内的鸡巴,淫水泛滥,汁液喷发,交合处喷出一股甜腻的水液,舒聆撑起身体,用骚逼套弄着儿子的鸡巴,潮吹的瞬间泄了力气,鸡巴又捣回了里面。

  段宜泽喘着气,在妈妈高潮后也射了出去,精液从顶端喷出,浇得舒聆连连哀叫,奶子晃荡着像两个水球,前面的阴茎射都射不出来了,委屈地搭在段宜泽的小腹。

  精液全被妈妈的小穴吃了,段宜泽呼出一口气,爽得头皮发麻,把妈妈搂起来,肉穴吐出鸡巴,发出啵的一声。

  他们之间的性爱十分和谐,舒聆没有一开始那样恨不得去死。

  段宜泽亲亲妈妈的脸颊,去浴室放热水。

  舒聆的眼珠无力地转了转,看着儿子精壮的背影,他换了个姿势,小心地分开腿,不要让肿得不成样子的穴被摩擦到,为了讨段宜泽的欢心让他放松警惕,舒聆承受了过量的性交,终于在前几天被他逮到机会。

  那天段宜泽出门应酬,半夜两点多才回,舒聆借此发脾气,段宜泽哄了他半天,舒聆假装气狠了,骂他把自己丢在阴森森的别墅出去喝酒。

  段宜泽果然歉疚,他为了舒聆的公司打白工,就算有人说要跟着他干他也没有理睬,喝酒应酬也是不得已,回到家还得哄坏脾气的妈妈,虽然累,但段宜泽乐在其中。

  那晚做了一次,舒聆说讨厌段宜泽满嘴的酒气,给他煮了醒酒汤,然后在段宜泽睡着后找到他的手机联系了林芸。

  舒聆紧张到背上都是冷汗,段宜泽向来把电子设备收拾得很好,他一直试图找漏洞去联系外界,这次是来之不易的机会。他知道一旦被发现现有的温馨就会被打破,好在段宜泽沉迷在妈妈的温柔中,对他放不设防,他避开监控摄像头,把求救信息发了出去,然后删除了痕迹。

  段宜泽的手机密码还是他的生日。

  …

  段宜泽生日过后就是新年,别墅远离市中心,安静得有些空洞,段宜泽一大早起来包饺子。

  舒聆揉着腰出来,见到他一愣:“你怎么还在?”

  段宜泽笑道:“公司放年假了,妈妈。”

  舒聆一点都没有意识到时间的流逝,这件事在他心里留下了一个小小的疙瘩,他的目光落在窗户外,只有绿林没有人烟,他已经待在这个别墅很久没有出去过了,即使现在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缓和,段宜泽还是没有松口放他出门。

  段宜泽擦擦手,牵着妈妈坐在椅子上,继续包饺子,门外贴了对联,可是舒聆在房里看不到,段宜泽还买了鞭炮。

  时间过得很快,准备完后已经中午,段宜泽把多的饺子放到冰柜,然后下了一盘当做午餐。

  这次过年过得十分寥落,去年的这个时候段宏带着舒聆出去旅游,呆到大年初三还舍不得回家,舒聆想着段宜泽在家寂寞,硬是非要回去,这才回去陪养子过了个新年的尾巴。

  那时候段宜泽就不怎么待见父亲了,脸上绷着假笑,只有妈妈看过来的时候,表情才带些温度,妈妈和父亲“私奔”的这几天里,他看着监控录像想了又想,想象他们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做爱的样子。

  一家四口死了两个,剩下母子相互依靠,舒聆不跟着他还能跟谁呢?在家里做了数年的心理治疗,又遭到两次至亲的离开,就算段宜泽把他强迫了,他不还是慢慢地屈服了?

  饭后段宜泽开了门,舒聆站在玄关静静地看着。

  段宜泽伸出手:“妈妈,我们去门口放烟花吧。”

  舒聆这才跟上去。

  上次出门的时候舒聆还觉得四周没有这么荒芜,现在再看好像零散的住户都搬走了似的,羊肠小道隐没入没有尽头的天际,段宜泽的车停在院子里,他每天早上开车一个小时去上班,走得很早。

  段宜泽蹲下点火,突然间,舒聆听到什么细微的动静,他回头望了望,什么都没有,但是仔细一看,在草丛里发现一张折好的纸条。

  他的心顿时剧烈跳动起来,舒聆挪动脚步,借着拿烟火的动作蹲下,把纸条捡了起来。

  鞭炮噼里啪啦地放了起来,舒聆的脸色苍白如纸,烟火上升,白天的烟火没那么显眼,但是也够看了,段宜泽晚上还打算再放一次。

  和妈妈一起过年,他巴不得天天放烟花。

  一通电话打破了宁静,段宜泽刚点燃了仙女棒送给妈妈,接起电话脸色骤然一变,目光从舒聆身上扫了一遍,舒聆的腿都僵了,做出一副无辜的表情。

  段宜泽没有太过怀疑他,他沉声说了一声“我现在就过去”,然后捧着妈妈的脸蛋亲了一口,说:“突然有工作,我不能陪你了,妈妈,你好好在家等我。”

  —–

  可以看得出我其实这本写得好痛苦()明天后天不更因为我有事出去…下章就见到亲儿子了,但是我真的T T这本写得太同质化了,大纲写得也不细致以至于后面一直打补丁,对于我来说能完结就不错了,不在乎它写得好不好看,很抱歉我的宝宝舒聆

转折17

  17

  —–正文—–

  17

  段宜泽离开前把大门上了两道锁,舒聆看得心冷。

  和睦的氛围被打破,段宜泽还像没事儿人一样说:“等我回来再陪你放烟花。”

  他走后的一个小时,舒聆坐在沙发上打开纸条,上面浅浅划了一个勾,舒聆知道是林芸想办法来找他了,他不安地在别墅来回踱步,想到房间的几处摄像头,又忍耐住坐下,假装看书。

  不一会儿,窗外传来些许动静,舒聆瞥了一眼摄像头的位置,拍拍裙角站了起来,朝厨房走去。

  他倒了一杯牛奶,然后捧着去了后门,窗口突然“嗒”得一声开了。

  林芸从窗台下窜出来,灰头土脸的,咧嘴一笑:“为了你特地学了开锁。”

  舒聆露出一个苦涩的笑,见到林芸的一瞬间简直委屈得要哭出来,林芸身边各种工具,防盗窗也也被卸开了,他赶紧招呼自己的好友:“聆聆,快出来。”

  舒聆点点头,从窗口小心地爬出去,好在是独栋别墅,要是被锁在高楼,还真不知道该用什么办法逃出来。

  林芸二话不说牵着他就跑,让他上了自己车的副驾,别墅渐渐从舒聆的视线中消失,他紧绷的心弦才放松,问道:“我没想到你真的能救我……”

  “我就知道那小子不是好东西,”林芸撇嘴,“我姨在乡下有个房子,能让你暂时住在那,条件不太好,不过我给你准备好生活用品了,你都不知道,段宜泽最近跟疯了一样。”

  舒聆扭头看他。

  林芸边开车边说:“方书均又出国了,被他打压得头都抬不起来,我家也……算了,反正家产不是我的。他比你老公都厉害,我看段家现在成了他的一言堂了……”

  舒聆沉默。

  林芸想到他现在的处境,觉得有些尴尬,为了维护好友的自尊心,他没有问起舒聆这段时间的遭遇,不过他能猜到一些,养子爱上了母亲,太疯狂了,林芸知道段宜泽从小就是个混蛋,但真没想到他混蛋到这个地步。

  舒聆刻意拢住的衣领,脖颈上颜色刚淡下去的吻痕,还有歪歪扭扭的走路姿势,桩桩件件都彰显段宜泽已经得手了,林芸不知道的是,舒聆一直捂着外衣,因为他没有穿胸罩,也没有穿内裤,逼肉夹着,生怕流了一点汁水出来。

  不知道开了多久的车,舒聆昏昏欲睡,天色暗了,林芸的手机突然不断震动起来,他看了一眼,脸色差得像是死了爹妈,舒聆被震醒,看到上面显示的“段宜泽”三个字,揪紧了自己的衣服,说:“他发现了。”

  林芸道:“别急,我先把你送到。”

  舒聆很感激他的义气,看着段宜泽挂了电话,又打进来,短短十几分钟已经有了十个未接电话,林芸被吵得心烦,伸出手要把手机关机。

  可是路途有些颠簸,他不小心按下了接通,段宜泽沉沉的声音传来:“林芸。”

  林芸想把电话挂断,可是段宜泽接着说:“不把我妈送回来,你家留给你的那份也会属于我。”

  林芸干脆把电话挂了,又开了一个小时的车才逐渐停下,舒聆道:“小芸……”

  “下车吧,聆聆,你按照这个地图走。”林芸给了舒聆一张纸,又脱了自己的大衣给他,“你到这里住,钥匙在这,躲好。我有时间就会联系你。”

  舒聆知道,林芸得去处理自己的事了,他的至交好友对他掏心掏肺,甚至威胁到自己的利益,舒聆忍不住红了眼:“要不我回去吧……”

  林芸给他一个脑瓜嘣:“快走,你以为你回去了段宜泽就能放过我啊?”

  舒聆拿着画着地图的纸,踉踉跄跄地朝外走去,几步一回头,直到林芸的车见不到了才奋力奔跑起来。

  …

  明明还是白天,舒聆却感到刺骨的冰冷,在这个乡下小村庄里没有几口人,家家户户挂上了红灯笼,见到一个哭得如泪人儿一般的美人出现,许多人窃窃私语。

  舒聆裹紧身上的大衣,天气冷了,刚刚在车里不觉得,出来后便冷得打颤,还好林芸把大衣给了他。

  肚子隐隐作痛,孩子习惯了舒适安逸的环境,骤然来到这里,像是温室的花儿被移栽到悬崖峭壁,舒聆本想过打掉孩子,后来为了稳住段宜泽没有提这件事,再后来便对孩子有了感情。

  对于他来说,段宜泽已经不是他的儿子了,他现在孑然一身,有一个小宝宝陪着他也好。

  可能因为身子被养得太娇弱了,加上肚子里的宝宝不听话,舒聆疼得脸都白了,没能走到地方便冷汗直冒地跪倒在地上。

  旁边有几个人想要扶起他,却被家里的老人家拉住,怕他是坏人,舒聆想到自己处境,眼眶酸得发烫,捂着肚子转着圈揉,肚子却还是疼得要命。

  “你没事吧?”

  一道沉稳的声音传来,舒聆抬头一看,一下子居然没能看到他的脸,因为这个男人实在太高了。

  粗糙的麦色手臂抱起了他,温暖的体温暂时缓解了舒聆的痛苦,帮助他的这个男人身量大概和段宜泽一样,在舒聆眼里段宜泽已经算是非常高了,而这个男人不仅高,还壮,他穿得很单薄,但是浑身散发着热气。

  更值得注目的是,他脸上有个大大的伤疤,虽然可怖,但是因为愈合多年,疤痕已经比较淡了,反倒平添英气。

  舒聆有些害怕,因为他现在穿得可以用狼狈来形容,他怕被人发现自己没穿内衣,被当做变态。

  旁边的老人喊道:“小野啊,你可别惹麻烦喽!”

  舒聆急道:“我不是麻烦,我在找住的地方……”

  他脸上一热,那双手帮他拂去了泪,男人道:“没事,举手之劳,帮忙而已。你肚子疼是吗?”

  舒聆呆滞地被他抱起来,回过神来道:“我怀孕了……肚子很疼,你这里有没有医院?”

  男人上下打量他,露出震惊的表情,说:“你怀孕?哪有什么医院,只有诊所,医院得去市里。”

  林芸小姨的故乡不算老旧,和城里的水平相差得远,有的设施还没跟上。男人好像察觉到舒聆在抖,抱着他去了一辆四轮车那儿,从干净的座旁拿了个大外套盖在他腿上,他是怕舒聆腿冷,却无心之间解决了舒聆的小难题。

  舒聆小声道:“谢谢……”

  顶着一路人的目光,男人载着他到了诊所,突然道:“你一个人来这?”

  —–

  中毒进医院了(扶额)家人们千万不能吃隔夜凉拌菜和粉制品…😰

  折腾到现在终于把第17章修完了

  后面可能还要改还得修文,更得慢orz

转折18

  18

  —–正文—–

  18

  诊所的大夫给舒聆做诊断,舒聆坐在椅子上,腿上盖着段野的大衣。

  刚刚他们交换了名字,段野本想走,但是舒聆还拿着他的衣服,做好人做到底,便干脆等着他把检查做完。

  他脊背挺得笔直,端坐在诊所的小板凳上等人,舒聆的检查做完了,大夫说:“就是太冷了,注意保暖,孩子没事儿。”

  又开了几副药,舒聆答谢后打算付钱,突然发现自己身上没有现金也没有手机,动作顿时僵硬,脸色爆红,羞惭道:“……我没带钱。”

  段野看着他坐在椅子上抠着自己那件黑色的外套,想要把药退回去的样子,便直接站起来掏出钱夹:“我来吧。”

  舒聆委屈地看着他,又羞耻又感激,说:“我住的地方有我朋友留给我的钱……我会还你的。”

  段野道:“没事,不贵。”

  这村子里的人多少带点口音,舒聆有点听不懂,但是段野的普通话很标准,从见面不到一个小时,他就对段野产生了亲近感。

  出了诊所,舒聆刚刚暖和了一会儿,觉得好多了,便拒绝了段野抱他的提议,拿出那张地图纸说:“我住这儿。”

  段野看了看:“有点远,我送你吧,你一个人走去肯定不行,会冻坏的。”

  过大年的日子,路上都是小孩放鞭,好在没下雪没结冰,不然以舒聆单薄的身体还没走到就晕倒了,舒聆有些不好意思,段野又道:“我和你顺路,正好我骑着车带你去吧。”

  于是,从小被娇养长大的舒聆第一次坐上硬板车。

  估计是段野拉货用的,不知道他做什么工作,不过听他说他什么活都做,只要能养活自己。新年的时候家家户户都吃上了团圆饭,而段野是个孤儿,还在做工,过年时做工给双倍工钱,正巧下班回家,看到舒聆坐在地上捂着肚子,才帮了他。

  车座太硬,磨得屁股有点疼,舒聆只好悄悄撑着自己的身子,只坐了一半屁股,不然阴户贴到冷板也难受,他下面还什么都没穿,总是怕动作大了会被看见,于是僵硬地夹着腿。

  板车吱吱悠悠,却格外让人安心,段野的背影很宽,能挡住所有风,于是舒聆忍不住往他身后靠。

  段野注意到他的小动作,挺直背让寒风不要吹到他。

  很快到了地方,林小姨的老家虽然许久没人居住,可是干净整洁,门锁也没有生锈,舒聆今天累了,下了车问:“你在哪住呢?我还得还你药费。”

  段野道:“不用了。”他只拿走了那件大衣,又踩着板车吱吱地走了,舒聆抬眼望了一会儿,看了看他去的方向,才拿出林芸给的钥匙进了门。

  …

  昨天收拾了一下就睡了,林芸好像忘记给他留个电话了,舒聆身上现在没多少钱,只能先凑合,好在家里东西够吃,衣服也够穿,就是款式老旧了一些。

  他终于不用再看段宜泽的脸色穿那些色情的裙子,因为涨乳的缘故,林芸给他准备的奶罩几乎都穿不上,于是舒聆自己裁布做了个简单的裹胸,穿了没半天就疼得受不了。

  因为怀孕,加上本来就有的出奶问题,他现在的乳房奶水多得离谱,这里也没有吸奶器,也没有舒适的胸衣,穿着自己制作的不合身内衣,很快就把胸部弄疼了。

  到了冬天,外面穿得很厚,舒聆干脆不穿胸罩了,穿上厚袄也不明显。

  段宜泽让他好久没有穿内衣内裤,再次穿了内裤之后舒聆居然觉得有点不自在,下面磨得太难受了,内裤的布料已经很轻薄柔软了,碰上娇嫩的逼肉却如砂纸一样粗糙,不穿的话更难受,舒聆忍了忍,觉得能接受,只好将就穿。

  阴蒂被肏肿得消不下去,还可怜巴巴地露在阴唇外面,阴唇也肉嘟嘟的,穿着内裤有些紧绷,阴蒂时时刻刻被布料摩擦,不一会儿小穴便湿了,孕期头三个月过去,正是恢复性爱的时候突然又禁了欲,舒聆想做爱想得发疯。

  他的身体离不开性爱,可是时机不对,没人帮他,想做了就洗个澡,不去想床上那些事。

  舒聆擦擦汗,把做好的酱汁鸡切块放到餐盒里,戴上围巾去找段野。

  他不知道段野住在哪,不过大致知道一个方向,出去碰碰运气,能遇见恩人最好。

  即使穿着灰扑扑的袄子,舒聆的脸蛋也能把这身衣服衬得像高定,段野的脸也十分英俊,就是一道伤疤破坏了美感,俊美二字的美被裁去,加重了俊这个字。

  他身材那么高大,就算有疤也不是失分点,气质也格外出众。

  舒聆抱着保温餐盒走走歇歇,十点出发走到了十一点,这才看见一间似乎是段野家的房子。

  房子看起来不太好,很小,有些破旧,电线杆拴着那辆四轮车,更让舒聆确信这是段野的家。

  他有些局促,上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表,其实他已经够美了,但还是怕没给段野留下好印象。

  “叩叩”。

  舒聆敲了门,乖巧地站在门口。

  段野一打开门就是这样的场景,人比花娇的美人穿着不合身的臃肿袄子,却依旧漂亮至极,他抱着一个大食盒,见主人开门了,便举起来,邀功似的展示道:“段野!我没有打扰你吧?我想还你之前的药费,还有我做了一些菜想送你……”

  段野沉默了一会儿,说:“怎么找到我这儿来了?”

  舒聆一愣,露出慌乱的表情,惴惴道:“我顺着你离开的方向找的……我打扰你了吗?”

  他可能自己不觉得,每次说话的时候都像撒娇,说到最后带了点惹人怜的语气,段野说:“没有。”然后侧身,“进来吧,外面冷。”

  —–

  我已美美复活~~

  啊啊啊啊啊啊搞同人搞得我上头了啊啊啊啊啊

  明天更下虫母!!

  卡得我头秃

转折19

  19

  —–正文—–

  19

  “原来你过得这么辛苦。”

  舒聆夹了几筷子菜放到段野碗里,刚一进门,舒聆就被门内的萧条震惊了,屋里面没什么家具,只有一张床,一个桌子,床可以充当椅子,其他杂货堆在一旁,虽然房间狭小,可是很干净,也没有怪味道。

  段野向来是一副绷着脸,严肃认真的样子,见舒聆看呆了,却突然有点害羞,说:“家里有点乱。”

  后来他们便一起吃饭,因为没凳子,段野让舒聆坐在床上,自己站着,可是舒聆又不习惯那么大的高个子站在他面前看着他吃饭,又招呼他坐下。

  两个人挤在小床上,段野感觉鼻腔里都是舒聆又香又暖的风。

  聊着聊着,舒聆便知道了他从小被拐卖来这里,又不听话,从买家那里逃到这个地方,被一个捡垃圾的老爷子收养,后来爷爷去世,他便吃着百家饭长大,骑着硬板车做货运,更多时候是去给人打工。

  虽然没上过学,但是段野人很聪明,他有时候去旁听,自己就能学会很多知识,普通话也很标准,但是和乡里的邻居沟通时,他还是会说舒聆听不懂的乡音。

  “等会儿我得去干活了,”段野道,“我送你回家吧。”

  舒聆收拾了一下碗筷,段野做了一个制止的动作,把碗筷拿到水槽,然后把洗好的饭盒递给他。

  舒聆道:“我等会儿还得去诊所一趟。”

  段野皱眉:“你哪里生病了?身子骨这么弱。”

  他上下扫视着舒聆的身体,眼中没有多余的东西,只是纯粹的关心,舒聆露出个可爱的笑:“不是的,昨天的药单少买了一盒,我再去买一下。”

  药钱舒聆还是还给段野了,毕竟对方家里贫困,而自己这边还算有余裕。段野垂下眼眸,犹豫道:“你这么小年纪就怀孕了,其实不太好。”

  舒聆顿住,诧异地看着他。

  段野的耳尖红了一些,可是脸色却绷得很紧,硬朗的嘴唇蠕动着,还是说出口,带着一丝恨铁不成钢的情绪:“年纪小就怀孕的话对身体不好,而且我看你这样了,都没有人照顾你……未婚先孕要三思。”

  舒聆愣了好几秒,突然噗嗤一声笑出来:“我都三十多岁了。”

  这回轮到段野惊讶了,他问道:“你都三十多岁了?”

  舒聆回复道:“是呀……不用担心,我的丈夫他……去世了,能留下一个孩子也好。”

  虽然去世的是他的丈夫,怀的却是养子的孩子,不管怎么说,他想要有一个孩子能陪着他生活。

  段野下意识露出怜悯的表情,可是马上收了回去,可能小时候不少次地被用这种表情看过,所以现在才能这样照顾舒聆的情绪。

  他收拾好东西,把床上的围巾拿起来给舒聆围上:“我送你去诊所,我看你是走着过来的,太远了,你怀着孕也不是适合这样走路。”

  舒聆没有拒绝,火炉子的火熄灭,一出门又是阵阵凉意,段野侧身站着,给他挡了一半的风。

  他又一次坐上了硬板车,不过这次不一样,段野不知道什么时候带了个枕头出来,放到了硬板车的凳子上。

  他说:“这样坐着就不难受了,昨天你在后面坐得应该挺不舒服的,一直乱动。”

  舒聆不好意思地揪着围巾:“没关系的,本来就很麻烦你……”

  段野没有说话,拍拍凳子,舒聆便爬上了车,坐在那个枕头上,心里流淌过一阵暖意,丈夫去世后他被段宜泽伤害得太深,很久没有体会过这样温柔的呵护了。

  硬板车又吱吱呀呀地把怀孕的美人儿拉走了,段野蹬得很快,一路上还有不少人和他打招呼,看来他人缘挺好。

  还有个小男孩大喊:“段野买了个媳妇!”

  谁知段野直接停了车,作势要走下来揍他,小男孩的妈先动手了:“什么卖不卖的,你以后要当黑社会啊?”

  到了诊所,舒聆进去买药,出来后发现段野还在原地。

  “我送你回家。”段野说,“还有要去的地方吗?”

  “不会耽误你打工吗?”

  段野还是沉默地拍拍凳子。

  舒聆刚想说谢谢,余光扫到一家店,突然停住了,局促地在原地辗了辗脚后跟,红着脸说:“我,我还有个地方去,你先走吧。”

  段野道:“我可以送你。”

  舒聆脸色更红了:“就在这附近,没事的,我不想耽误你的事儿。”

  他们掰扯了一会儿,段野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就羞着脸着说不要送了,到最后舒聆没办法,让他不要看自己去了哪,买个东西就回来。

  好在段野看起来比较一根筋,让他干嘛就干嘛,听到他的话就坐在车座上发呆,舒聆见他真的没有到处乱看,才按捺着紧张的心走进了那家店。

  是一家情趣用品店,舒聆几乎没来过这里,别说情趣用品,有些人亲身上阵都嫌不够,如果说真的要用道具来增加性爱的乐趣,段宏也会给他用最好的订制品。

  廉价的粉红色灯光照在舒聆的脸上,把他衬得比花还漂亮,半晌,他怀里揣着东西,急匆匆地跑了出来。

  段野还维持着那个动作,从这个角度看,他的身材简直像一座山,全身的肌肉流畅自然,即使在冷天,他身上衣服穿得也不多,体温很高,好像血液都是滚烫的。

  舒聆体寒,很喜欢这样温暖的身体,他的丈夫就是这样的体质,冬天的时候他总是喜欢窝在丈夫怀里睡觉。

  刚刚才买了自慰用的按摩棒,又想到了丈夫,舒聆有点忍不住那种欲望了,胸部涨乳得厉害,现在也该换内衣了,下面的小穴有点湿乎乎的,感觉多走一步就会摩擦到阴蒂,不过他穿得厚,应该不至于会流出来。

  如果在夏天,他真的会在段野面前出丑,没有合适的胸罩,奶水会透出衣襟,把衣服弄湿一片,下面也会黏糊糊地搭着,要是坐在段野的枕头上,肯定要把他的枕头都弄湿了。

  段野看到他,刚想打招呼,想到什么又马上转头回去,舒聆跑过去:“弄好啦。”

  段野也没问他干了什么,又开着车把他送回去了,路上不知道怎么想的,给舒聆买了个冰糖葫芦,舒聆吃得很高兴,脸蛋红扑扑的,一直说谢谢。

  晚上回到家的时候,车座上那个枕头已经变得冰凉,段野把它又放回床上,闻着有一股散不去的香气。

  —–

  这种频率都是周更了(懊恼)

  打个预警好了,后面写亲母子的部分真的有点发展过快加生硬,写大纲的时候没有记录如何生情,导致我现在卡文卡得头秃…T T妈妈也会有点欲求不满…是我按头他们在一起的T T

转折20

  20

  —–正文—–

  20

  柔软的小床上,白皙光洁的双性人大张着双腿,腿间软嫩鼓起的肉逼吞吃着一根粗大的凸点假阳具,身下的床单已经湿了大半。

  舒聆早就忍耐不住性欲了,没人帮他解决,他只能自食其力,自己弄的时候总是掌握不好力道和方向,要么把自己弄疼了,要么压根就没插进去,硅胶鸡巴买的也不好,用着不如段宏给他准备的那些舒服,只能将就用用。

  上面的凸点做得太可怕,对于一个怀孕三月的孕妇来说还是有点太过刺激了,舒聆掰开穴,让逼肉自己吞吃那根黑色的硅胶肉根,捏弄着自己的阴蒂,把小阴蒂提起来又按下去,再时不时摸摸自己的阴茎,他射精很快,后面高潮也很频繁,身体习惯了性爱,一时一刻都离不开。

  舒聆绷紧了脚尖,在一声急促的喘息中噗得一下喷出了一大股透明的粘液,淫汁飞溅,光裸的身躯上也沾染了很多自己射的精液和淫水,舒聆喘着气,感受着按摩棒在自己体内轻微地震动,他直起身,白嫩大奶垂在胸前,鼓胀得像是装满了奶汁。

  也的确装满了奶汁,奶水有些栓结了,没有吸奶器,也没人帮他吸出来,入睡的时候得小心别压到,不然能疼得几小时睡不着。

  硅胶按摩棒从穴口中拔出来,发出啵啵的水声,因为没有了柱身的堵塞,小穴高潮积攒的淫汁噗嗤噗嗤地从肉口喷了出来,下面黏黏的,舒聆直起身,没有人帮他清理,现在他做什么都得自己来。

  最软的毛巾也用着不舒服,把下面擦干后,舒聆随便套了个衬衫,在小太阳暖气机的光芒照射下观察自己的乳房。

  他去客厅找了找药膏,抹在乳头上,乳头很久没被吃了,依旧高高肿起,因为奶水太多,乳头也有不小的负担。

  “嘶……”舒聆把衬衫扯开一点,一双奶子掏出来,双手捧着奶肉看来看去,试着自己挤了挤,奶汁出来了一两滴,然后就出不来了,反而疼得他倒吸一口气。

  “唉。”舒聆摸了摸肚子,轻声道,“你太让妈妈受罪了……”

  难道去找推拿师傅吗?舒聆会害羞的,他又狠不下心自己挤,只好干着急。

  叩叩——

  门响了,舒聆顿了一下,马上站了起来,面色惊慌,想赶紧跑去卧室,结果还不小心磕到自己的腿,一下子又坐了下来,刚刚才被按摩棒弄潮吹的嫩逼一下子压在沙发上,又疼又痒,舒聆忍不住叫了一声,奶子也疼屁股也疼,泪珠瞬间从脸上滑落。

  他忘记了今天段野要给他送东西来,是从城里带的孕妇裙,林芸没有想到他怀孕了,现在合身的衣服以后可能就穿不了了。听说他要买衣服,段野干脆到城里给他买,免得乡里的衣服做工粗糙,磨得他难受。

  段野的一片好心舒聆无法拒绝,他太需要人照顾了。

  门外的段野听到舒聆痛苦的声音,以为他受了伤,皱着眉想也没想就开了门。门没锁,中间有个小院子,段野穿过院子,从窗户看到舒聆坐在沙发上捂着腿,脸上全是泪。

  他们一来二去的熟了不少,已经算是好朋友了,段野这人性子很独,唯独对舒聆看起来温柔,想来他身边也没什么人能比舒聆更加柔弱娇嫩,引人呵护了。

  毕竟是在乡村长大,段野骨子里带着点男子主义,认为弱小需要保护,舒聆一个人来到这里,肚子里还带着个孩子,段野难免对他多几分关心。

  “别进来……”

  微弱的声音没有传进段野的耳朵,他这个角度也看不出来舒聆有没有穿裤子,于是开门进去那一瞬间,才看清舒聆现在的穿着。

  衬衫松散地挂在身上,屁股肉肉的,白得晃眼,又白又粉,嫩得像刚煮熟的鸡蛋,段野像是被烫了一下,赶紧把目光移向上,却看到了一对招眼的双乳,舒聆双手捂着奶子,可是粉色的乳晕还是从指缝中透了出来,段野只是看到了一秒,便整个人犹如进了蒸笼一样红了脸。

  他们安静地对视,颤抖的呼吸声蔓延,段野突然后退一步,舒聆赶紧坐起身:“快关门!”

  路上还有行人,因为刚刚段野进来得太急,门没关好,有些人好奇地往里窥探。

  段野僵硬地动了起来,把外门和内门关上,又僵硬地走了回来,继续站着。

  舒聆简直要被他气哭了,双手捂着奶尖,气得掉了两大滴泪:“你干嘛还回来呀!我没穿衣服!”

  段野脑子短路了,聪明一世的大脑此刻突然不够用,他抬起手又放下,声音干涩:“我,我,对不起。”

  他猛地闭上眼。

  眼前一片黑,只有白天的光透过眼皮,形成朦胧的光斑,即使闭上眼,段野也能在脑子里勾勒出舒聆的身躯。

  很白,很美,怀孕时没有受到好的照顾,孩子小小的,肚子只是微微隆起。

  奶子很大,段野没见过女人和双性的裸体,他只见过男人的,在他眼里不过块肉,可是舒聆胸前也就是两块肉,却那么可爱,那么圆,那么饱满。

  舒聆的啜泣声传入耳中,段野有些担心,他问:“你没事吧?”

  他闭着眼睛傻站在那里的样子有点呆,舒聆又委屈又好笑,几日相处中他也知道,段野是个表面严肃,实际心里天真固执的人。

  “我可能得去医院……”说着,舒聆停下了,这种情况就算去诊所也有些难办,这儿的诊所只有个男大夫,虽然舒聆自己的身份证上就是男性,但是面对陌生人的时候他还是不愿意袒露身体,何况他觉得自己的涨乳问题很是尴尬。

  段野皱眉:“你生病了?我送你去。”

  因为有舒聆,他的硬板车进行了“精装修”,上面铺了绒毯,坐着不再硌屁股了。

  舒聆脸色微红:“不是的,孩子月份大了点,我……”他咬咬牙,这个地方,他实在无人依靠,只有段野他看得清,是个正直的人,他继续道:“那里疼……”

  他的声音有点颤:“你睁眼吧,我需要你帮我……”

  段野很听他的话,像只大型守卫犬,他缓缓睁眼,舒聆脸上的泪痕干了,留下几道晶亮的水痕,他的衬衫很长,屁股已经被盖住了,只有那双嫩白的奶子还在露着,乳头又粉又圆,如两枚甜丝丝的果子。

  —–

  哈哈哈哈哈哈写了几章就忍不住想让他们干起来了(喂)

转折21

  21

  —–正文—–

  21

  “你……不穿衣服吗?”段野的语气越来越弱,舒聆抿着嘴低下头,紧张地抠衣角,说:“我怀孕三个多月了,奶水堵住了出不来——”

  他捧起自己的双乳,让段野看自己肿胀的奶头,说:“这里疼死了,抹了消炎药也好不了,应该必须把奶水挤出来才行……”

  尴尬的气氛在他们之间蔓延,舒聆突然抽泣一声,说:“算了,你还是走吧。”

  段野上前一步:“你想让我帮你是吗?”

  舒聆抬眼看着他,点点头。

  “轻一点……”

  段野用手罩住这双奶子,肉肉的,软软的,又有点弹,他刚一摸上去,舒聆忍不住往后退:“你的手上好多茧子。”

  是长期体力工作留下的痕迹,段野有些局促地想要收回手,舒聆却又把奶子送到他手里,闭着眼睛道:“你挤吧!我自己下不去手。”

  段野也下不去手,生怕把他捏坏了,他力气大,万一把这双奶子捏疼了怎么办?他现在鼻头都是汗,感觉帮舒聆挤奶比下地干活还难。

  他用手指推了推舒聆的乳根,配着他一手的茧子,像砂纸一样刮在舒聆的乳肉上。

  舒聆睁眼,拍拍他的手,挪了挪位置,坐到段野怀里:“你这样给我弄,直接挤就好了,长痛不如短痛,我这里都要胀死了。”

  一向直性子的段野变得扭扭捏捏,还没下点劲儿,舒聆又难受地叫唤:“好疼……”

  两人僵持着,舒聆用余光看了看段野的脸色,把自己的衬衫扣子扣起来,说:“我还是去看看医生吧。”

  还没等他从段野身上下来,骨节分明的手便一把搂住他的腰,扯开他的衬衫,让那双奶子再次裸露出来,上面的两颗奶头的确肿得可怜,段野道:“我给你吸。”

  舒聆都没缓过神,两个奶子就被一双大手并起来,被晒成麦色的手握在这嫩白的皮肉上,显得这双奶子白得发光,香喷喷的奶头被嘴巴含住,两颗奶头顶在一起,突然重重一吸,舒聆顿时哀叫起来。

  “好疼!……”舒聆情不自禁地挺起腰,这样的动作反而是把奶子往段野嘴里送,身材精壮的男人吃起奶来啧啧作响,口水粘着奶头,咕啾咕啾的声音在空旷的室内响起,舒聆不自觉地分开了双腿,下面还没穿裤子,刚刚潮吹的淫水粘着鼓起的阴户,肉穴蠕动着想要吃进什么粗大的东西。

  孕期欲求不满的双儿此刻性欲都被一张嘴吸了出来,舒聆想要叫出来,却零散地发不出声,只能小声地哭着呻吟着。

  他的奶头有点充血了,段野可以感受到他的两颗小肉葡萄在自己嘴里变硬,一双大手不断推拿着白嫩乳肉,最后重重一吸,香甜的奶水涌入了口腔。

  段野下面也硬了,鸡巴立了起来,他的肉棍即使隔着裤子也看得出分量可观,粗壮的肉棒顶着舒聆湿乎乎的阴户,前面的奶子被吸出了汁,一下子涌出了一大股的奶液,段野吸了又吸,把奶汁全都喝到嘴里,下面不断地磨蹭着,喘息声和水声交替,舒聆没扣好的几颗扣子也全散了。

  他呜咽着,脸蛋红扑扑的,眼中有些迷茫,看着段野趴在他胸脯吃奶,恍惚间好像看到什么熟悉的面孔。

  下面的小穴痒得要命,被养子肏熟了的骚逼一天没有男人都不行,现在没人疼他,肉穴湿得像发大水,蝴蝶一样的阴唇翕动着,小穴的穴口全是黏水,因为段野在蹭他,还有不少的淫汁蹭到了段野的裤子上。

  他们都有些失控,段野抓着这两个奶子,吃完这边又吃那边,要么便把奶子并在一起吃,舒聆本来就有产乳的毛病,怀孕后涨奶涨得出不来,奶子里早就堵了不少奶,段野吸都吸不完。

  他从小跟着老大爷长大,老大爷没了,他又得每天操心怎么赚钱,闲暇时刻还得偷偷去学点什么,情欲上的事儿几乎和他无缘,就连晨勃都是等它慢慢消下去,段野第一次感受到硬得发疼是什么感觉,他无师自通地知道自己应该把鸡巴插进哪里,怎么抽插,怎么让身下这个人高潮。

  段野忍得额头都爆了青筋,隔着薄薄的一层裤子撞那个窄逼,湿黏的肉逼贴着裤子里凸出来的肉棒,舒聆完全对他敞开了自己,让他吃奶,分开双腿让他磨逼。

  一只软嫩的手解开了他的皮带,段野心里一惊,红着眼看着舒聆的表情,舒聆羞得要命,看段野这样毫无章法地乱撞又好笑又心疼,他看得出段野没有半点经验,吃奶都是直接吸,埋头猛吃,活像有人和他抢似的。

  段野的鸡巴和他这个人一样,黝黑,精壮,他的血似乎比别人烫,那根鸡巴摸着就觉得烫手,也不知道是不是舒聆的心理作用。

  顶端已经冒出很多腺液,裤子一被扒开,鸡巴弹出来,舒聆没抓稳,啪得一声打到了自己的嫩户上,舒聆尖叫了一声,两个人的都是一愣,耳尖红透了,舒聆又去勾他那根东西,用两只手握住。

  舒聆小声道:“对不起,今天给你添了好多麻烦……我帮你弄出来。”

  段野感到无地自容,他一方面很好奇这样的感觉,一方面觉得害羞,舒聆已经够羞涩了,他却比舒聆更加纯情。

  舒聆毕竟已经生过孩子,现在又怀着孕,见识也比段野多一些,回想着和丈夫做爱的经验,他的手动起来,撸动着这根从来没被使用过的肉棍。

  肉棒青筋盘布,段野虽然穷,但是爱干净,鸡巴没有异味,也不脏,舒聆挪动一下姿势,让自己靠在沙发的靠背上,一只手撸动这根冒着热气的大肉棍,分出一只手又去抠挖自己的小穴。

  他真的痒得受不了,连脸面都顾不上了,情欲几乎把他逼得想大哭,他无比想念丈夫肏他的感觉,他甚至在想念段宜泽是怎么肏他的。

  段野只能被动地看着舒聆动作,他的动作很熟练,做爱对于他来说肯定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鸡巴被那只小白手揉得很舒服,段野咬咬牙,握住那只手,把这只手当做骚逼,自己抽插起来。

  他力气大,舒聆一下子被迫把他的鸡巴握实了,急速地弄了几下,便觉得手心都被弄疼了。

  —–

  我存稿危!!!!!

转折22

  22

  —–正文—–

  22

  “哈啊……嗯……”

  舒聆本来只想让段野帮他吸奶就好,他走投无路只好初次下策,谁知道后面一发不可收拾,明明是寒冷的冬天,他们两个的身体却热得仿佛在火炉里一般。

  他一只手还在抠自己的穴,肉逼的阴唇被分开,细白纤长的手指抽插着阴道,骚逼不满足于这么细的东西,饥渴地收缩着,淫汁一汩汩地喷出来,喷到段野的身上。

  舒聆也顾不上害羞了,奶头被吸通了,又疼又痒,简直折磨人,他挺着胸晃着奶子,表情难受,段野便知道他怎么了,又去吃他奶子,帮他吸乳。

  奶水已经不多了,有些流在沙发上,渗进了布料中,大部分被段野喝了,又香又甜,满嘴奶味,乳头很弹,跟吃果冻一样,虽然段野记忆里没吃过果冻,但是他感觉舒聆的奶子就像果冻。

  他肏了几下舒聆的手,舒聆就嘤叫着要走,于是只好放开,硬如铁棍的鸡巴立在那,显得有些可怜。

  罪魁祸首还双眼迷离地在自己身下自慰,小穴都湿得不成样子了,段野好想肏进去,他知道该怎么肏人,见到舒聆的小穴的一瞬间他就知道怎么肏了。

  无非是把鸡巴塞进去,虽然这是个小得不行的小窄逼,但是看起来弹性不错,多插几次应该能塞进去,软肉会吸着他的鸡巴不让他走,水嫩嫩的肉壁贴着他鸡巴上的筋,肉穴里多喷点水,浇在他鸡巴头上……

  光是想想,段野就赶紧硬得要炸了,他把舒聆的手拿出来,喘着粗气,红着眼:“我帮你弄弄。”

  舒聆瑟缩了一下,好像知道下一刻要发生什么,谁知段野只是自己帮他用手肏穴,他的手指比舒聆粗一些,四指慢慢肏进去,粗度正好,不至于让舒聆难受。

  肉穴果然很软很嫩,段野用手感受着这个小逼的湿润和柔软,想象着自己肏进去会是什么感觉。

  “嗯啊……里面也要……”舒聆捂着自己的奶子,哭着敞开腿,“里面要痒死了……小穴里面……”

  段野额头的汗滴到他身上,溅开一小朵水花,他一只手撸自己的鸡巴,另一只手四指并拢,急速抽插起这口贪吃的骚逼。

  肉穴里的黏水很多,突然间一下子喷了出来,骚汁甚至溅到了段野的嘴边,让他瞳孔都缩了一瞬。

  被情欲腐蚀脑海的舒聆得到了片刻清醒,大哭着承受手指的奸淫,他太想要了,明知道这样是不对的,可还是挡不住情欲汹涌,骚穴吮吸着硬朗的指节,还觉得不够深。

  “再深一点……”舒聆玩弄着自己的乳尖,把它们拉起来又放开,嫩乳被玩得发红,奶尖的乳孔还冒着乳滴,“那里…..那里……嗯啊……”

  他的声音又甜又媚,声音好像带着勾人的尾巴,扫过了段野的心尖。

  舒聆脸上都是泪痕,他轻喘着,看着段野忍得眼睛都是血丝,顿时心软得不成样子。

  段野在他眼里就像个纯真的小孩,理想主义,正义,干净,就算到了这个时候,他也没有违背舒聆的意愿去强奸他。

  明明他下面都硬成那样了,顶端的腺液滴滴答答地落在舒聆的嫩户,气氛暧昧成了这个样子,却还是死守着最后一道线没有踏入。

  舒聆把腿张得更开,他柔韧性很好,双腿近乎分成了“一”字,穴完全露了出来,胖乎乎的,饱满得不知道是肿了还是天生这么胖。

  “段野,”舒聆道,“你进来吧……我好想要……”

  段野按着他的阴蒂揉他的穴,嘴角抿得紧紧的,舒聆霎时又觉得自己好淫荡,说不定他根本不愿意肏他呢……?他想着丈夫去世了,自己又怀着养子的孩子,身边还没有人,再不纾解就真的要被情欲烧死了,他想要段野帮他。

  “你不愿意吗?”舒聆缩着穴,夹紧帮他肏穴的那几根手指,“我,我这几天都很难受,很想做……”

  说到后面,他突然哭了,在段野面前做这种动作都够羞耻了,人家还这么冷静,让舒聆感觉自己很廉价。

  段野突然把手抽了出来,冷着脸握着鸡巴贴近了舒聆的穴。

  舒聆以为他冷冰冰的,其实他只是脑子僵住了,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若是仔细观察,还能看出他动作中细微的抖。

  “可以吗?”段野问道,“我忍不住了。”

  舒聆小小地笑了一下,笑得甜丝丝的,说:“嗯……”

  鸡巴马上闯进了窄小的骚逼,已经用按摩棒高潮过,也被段野抠弄过的穴顿时绞紧了入侵的肉柱,舒聆尖叫一声,肉逼被层层破开,鸡巴莽撞地往逼肉里冲,段野的确是第一次,毫无经验的第一次。

  舒聆叫得都说不出完整的句子,段野太莽了,他只会抱着这个肉肉的小屁股把鸡巴往穴里塞,他的表情甚至很正经,仿佛在研究什么严肃的东西,而他下面的鸡巴肏得舒聆都要哭了,太大了,太粗了,太烫了,肉棍像蛇一样往他穴里钻,虽然是青涩地猛撞,却意外地让舒聆爽得腿都在打颤。

  段野的鸡巴正好肏在他敏感的部分,他横冲直撞地抽插,最敏感的那块软肉被狠狠撞击,龟头贴着嫩肉,段野抓着他的腰,力道大得好像要把舒聆生吃了似的。

  “不要!——太快了……”舒聆断断续续地呻吟着,“你轻点……轻点呀……小穴会疼的……我肚子里面还有宝宝呢……”

  他说话的语气很柔,所以每一句的都像撒娇,这样的语气无疑是勾引男人更重地插他。

  他还是个怀着孩子的妈妈呢。

  段野肏穴的时候一声不吭,其实心里憋得都快爆炸了,听到他的话又生生慢下了动作,只会紧抓着舒聆的臀肉,一深一浅地肏。

  舒聆终于能喘口气,他摸摸自己的阴茎转移注意力,让自己不要高潮得太狠,免得身体受不了,然后看着段野那张紧绷的脸,说:“你摸摸我前面……”

  段野抬头,眼里茫然,舒聆红着脸:“摸摸阴蒂,揉一揉……”

  小肉粒硬硬的,从阴唇里突出来,可爱至极,段野马上理解了他的意思,按着那颗小豆子磨。他的阴茎也硬了,那根粉白的肉茎在没有抚慰的情况下就突然地射了出来,然后颤颤巍巍地软倒。

  舒聆叫了起来,声音小小的,娇娇的,刚出生的猫儿一样叫,肉逼缩紧了,段野看着他漂亮得惊人的脸蛋,一个晃神,鸡巴突然一松,大量的初精疯狂喷射进了小小的嫩逼,激得舒聆尖叫着潮喷,骚水堵在穴里,又把段野的肉棒从头到尾地浇了一遍。

  —–

  是谁秒射了我不说(嘲笑语气)

  周更好!!!(喂)感觉压力不是那么大!!

转折23

  23

  —–正文—–

  23

  那天他们做了有三次,是舒聆一直缠着要,他饿了太久,好不容易吃了一口,自然是吃到撑都停不下来,段野射过一次后又硬了,鸡巴一直抽插,舒聆都射了三次他还没射出来,只知道红着眼肏穴,到最后恢复了理智,强行拔出来后射在了舒聆的肚子上。

  舒聆里里外外都是沾了他的精液,整个人都被肏懵了,躺在沙发上喘气,脸蛋粉红,肉逼一张一合地往外吐汁,浓白的精液把阴户弄得一团乱。

  段野抿着嘴抱着舒聆去浴室,他没怎么进过舒聆的屋子,还不小心走到了客房,最终进了卧室,拿热毛巾给舒聆擦身子。

  怀孕后舒聆反而感觉自己身体好些,至少被段野肏了这么久之后不会晕倒了,之前和段宜泽做爱的时候到最后他感觉灵魂都要出窍了,不过那时候体力不好也有自己不好好吃饭的缘故,到了乡下后他的心情都好了许多。

  段野默不作声地给他擦身子,两个奶子被一只粗糙宽大的手掌捧起,小心地擦拭乳尖,把溢出的奶汁都擦掉,舒聆羞涩地往被子里蹭了蹭,小穴被肏得都合不拢了,异物感很重,但是他还是觉得下面很空虚。

  段野突然道:“对不起。”

  舒聆抬头,看他的表情,段野眉头微皱,像是做错事了一样垂下头,他自己身上也很狼狈,说实话这件事完全是因舒聆而起,可是他把所有错揽在自己身上。

  舒聆说:“为什么说对不起?是我让你做的。”

  段野没说话,他把舒聆的腿分开,让那个窄小可爱的小嫩逼露出来,阴蒂有点鼓鼓的,没有玩得太过分,所以状态还好,要是段宜泽的话,做完一次后舒聆的阴蒂都肿得夹不回去了。

  骚穴一缩,又是一注精水从肉缝中流出来,段野都不知道自己这么能射,他从来没有自慰过,要么等着它自己射出来或者软下去,要么去干活或者洗澡,这是第一次他从性中体会到了快感。

  肏穴这么舒服,鸡巴被肉逼夹着,软嫩甜蜜的肉穴摩擦着他敏感的柱身,紧致的肉壁完美地契合他阴茎的每一条纹路,又骚又甜的汁水味让人性欲勃发,他第一次做爱就体会到灭顶的性快感,以至于肏到舒聆都哭了也没停下来。

  舒聆还想说什么,一抬手,一根东西咕噜噜地滚了出来。

  段野拿起来一看,上面黏糊糊的,液体有些冷了,黑色硅胶包裹着硬棒,上面还有不少凸点。

  他不知道按到哪里,那根东西突然动了,舒聆脸色爆红,马上夺回手中,身上卷着薄毯,把按摩棒塞到自己怀里。

  段野莫名:“那是什么?”

  舒聆红着脸说:“不要问……”

  段野的手还在帮他擦下面,顿时感受到掌心潮湿,甜丝丝黏腻的汁液喷了出来,舒聆都想哭了,情欲得到满足后,羞耻心后知后觉地回来,面对段野这个救了他又帮了他许多的恩人,自己赤身裸体地拿着自慰用的东西被他擦身子这件事简直能让他羞得钻到地里。

  双性人的性欲强得可怕,称之为欲火焚身都不为过,段野马上明白了那个是什么,麦色的脸也红了红,可是他肤色深,脸红没那么明显。

  “很需要吗?”段野犹豫道,“是不是很不舒服?”

  刚刚舒聆夹着他,高潮到快要昏厥还在不断地迎合,身体仿佛不受控制了似的,小穴只会潮吹和吮吸,连拒绝都做不到。

  舒聆轻声“嗯”了一声:“涨奶也是…..谢谢你今天帮我……帮我吸出来。”

  他说道后面,声音小得像是蚊子哼哼,随即,他鼓起勇气,看着段野道:“以后能不能也请你帮我?”

  …

  那天之后,他们便保持了性爱关系,舒聆需要有人帮他吸奶,也需要有人插穴,他缺男人,又不能随便上街拉一个。

  他有时候也会偷偷唾弃自己变得好随便,可是一到情欲烧上来的时候又什么都顾不得了,只想缠着段野要。

  段野初开情欲,回家便着了魔一样地回想那天的滋味,想着想着鸡巴就硬了,他这次不管等多久都消不下去也射不出来,只能想着舒聆的样子撸鸡巴,好不容易射出来,要是再多想一会儿又要硬了。

  村里也传了一些风言风语,一个孤儿,一个怀孕的寡妇,能凑一对也算不错,村里人谈论了一会儿便消停了,不过默认了他们之间有不清楚的关系。

  年过完终于雪化了,气温也还好,舒聆显怀后该买新衣服了,还有吸奶器,乳汁太多了,吸都吸不完,靠段野吸出来不行,过了半个小时又会把衣服弄湿。

  段野推着硬板车,舒聆坐在后面。

  舒聆也是之后才知道段野有不少的存款,他想等照顾好了老爷子留下的田后,去别的城市谋生,以他的聪明应该很快就能立足。

  不过舒聆是个意外,因为这个小意外,段野暂时留在了这里。

  硬板车不再拉货物了,成了舒聆的专座,后面布置得很温馨,还放了很多零食,舒聆坐着无聊的话也可以吃。

  “快到了,等会儿去逛逛有没有别的要买的。”段野道。

  舒聆在后面吃着一块小饼干,他穿得不厚,但是很保暖,胸脯没穿内衣,涨乳涨得有点难受,他还是没有合适的胸罩,有些摸着软的胸罩穿上后还是疼。

  舒聆嗯了一声,靠在段野的背上,脸蛋隔着两层衣服挨蹭,段野伸出一只手摸摸他的手指尖。

  很快到了地方,一下车,舒聆就拉着段野的衣袖:“有没有卫生间……”

  段野顿时反应过来:“湿了?”

  舒聆恍惚地点点头:“感觉都快透出来了,好难受。”

  其实只是他的心理作用,肯定不至于透出来,他想找个地方把汁水擦掉。

  舒聆也很烦恼自己过于敏感淫荡的身体,段宏的宠爱和段宜泽的强迫把他的身体改变得彻底,好在现在有段野陪着他,不然此刻的他肯定是慌乱无助的。

  段野带着他去了自己熟悉的窄巷,站在他面前,确定把他整个人挡住后说:“我帮你擦,行不行?”

  舒聆还没回答呢,段野的手就已经摸进去了。

  —–

  小伙汁干嘛动手动脚

转折24

  24

  —–正文—–

  24

  舒聆完全是把肉逼往段野的手上送,逼肉欢快地夹住插进来的手指,坚硬的骨节和手指上长年累月积攒的硬茧子把舒聆磨得直流水,段野快速地用手指抽插着这个娇小嫩逼,看着舒聆的表情不知道在想什么。

  舒聆感觉他有点硬了,不过段野很会忍,他很少主动要做爱,即使鸡巴已经硬得发疼了。

  他对舒聆一直都是克制的,舒聆也搞不清他的想法,他需要和男人做爱,段野又是最好的选择,他对段野很有好感,段野又温柔又体贴,虽然总是冷着脸。

  “嗯啊……有点深……”舒聆靠在段野胸口,踮起脚尖把骚逼往男人手上送,“摸摸那里,就是那里……啊!”

  肉逼紧缩,骚液狂喷,舒聆满足了,在这种公开场合让段野给自己插穴让他有些羞,刚想要段野把自己放开,谁知对方直接堵住了他的嘴巴。

  段野的嘴唇很凉。

  舒聆的淫叫和惊呼都被这一吻堵住,他的余光看到后面有几个人嘻嘻哈哈地路过,没等他反应,段野突然把他的裤子拉下来,松开自己的腰带,把硬了的鸡巴捅了进去。

  粗大鸡巴破开了稚嫩窄穴,蜜汁迸溅,舒聆很想叫出来,但是因为不断有人路过,只好忍着不叫出声,段野怕他咬着舌头,便把自己的舌头伸进去勾他的小软舌。

  这是他们第一次接吻,状况有些危险,下身紧密相连,仿佛舒聆的肉穴就是天生的肉套,把段野的肉棍吸得严实合缝。

  舒聆不知道为什么段野会突然这样,等外面寂静了,段野才松开他的嘴巴。

  舒聆轻喘着:“段野?”

  段野垂眸,沉声道:“不要出声。”

  他贴着这具娇小的身体,双手钳住肉乎乎的白屁股,然后对准那个汁水丰沛的蜜道开始抽插起来。

  舒聆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要在这里做爱,本来想拒绝,可是一旦陷入了爱欲的漩涡便走不出来,只能听话地咬着嘴唇,眼神迷茫地承受下半身鞭笞一般的性爱。

  “嗯……嗯……”舒聆发出几声无意义的语气词,乖乖地靠着段野的胸膛,高大的身躯足以让他依靠,骚逼传来的快感让他揪紧了段野胸前的衣服。

  白皙纤长的两只手在段野的胸前握成两只小猫爪,舒聆在性爱上太过听话,段野有时候简直控制不住那种想要粗暴对待他的欲望。

  狰狞的肉棒高速抽插着蜜肉,水穴不断喷出黏水润滑,淫汁一股股地从臀缝中滴下,舒聆终于忍不住叫出了声,段野再次吻住他,抱着他的大腿根,让舒聆整个人都离地,把他的穴当做肉套一样按在自己鸡巴上肏弄。

  不知道肏了多久,舒聆又潮吹了几次,段野才勉强拔了出来,然后射到地上。

  他拿出湿巾给舒聆擦逼,小肉逼可怜兮兮地肿成个馒头,舒聆的表情也有点委屈,段野无法克制地去摸摸他的脸蛋,说:“下次不这样了。”

  舒聆还是不高兴地“嗯”了一声,被段野牵着去了内衣店,又去买了吸乳器。

  他现在不适合穿胸罩了,段野打算给他买一件厚实一点的棉内衣,舒聆涨乳涨得厉害,内层的衣服容易湿,乳头还磨得很疼。

  “对了,”舒聆道,“我想给宝宝买点衣服还有玩具。”

  段野一顿,握着他的手捏紧了:“不是还有几个月才生吗?”

  舒聆的肚子已经显怀了,但是他人很瘦,营养也没怎么跟上,肚子只是微微凸起。

  他很爱这个孩子,一开始觉得恐惧,恶心,甚至想要马上流掉,可是渐渐地,这个孩子成了他的寄托,段宜泽已经成了那个样子,舒聆唯一的亲人只剩下未出世的宝宝了,他想给孩子多准备一些。

  舒聆的花费主要是靠林芸留下的钱,现在剩的不多,舒聆以前的工作也不太适合乡下,干重活又干不动,还是挺愁人的。

  舒聆答非所问道:“段野,你知道哪里收工人吗?”

  段野说:“谁去打工?你亲戚?”

  “我没有亲戚,”舒聆道,“我,我剩下的钱不多了……”

  段野眉头紧锁:“这个之后我会想办法。”

  说着便到了母婴用品店,店面不大,很干净,但是装修比不上舒聆当初第一次怀孕去的店那么好。

  他检查出怀孕的时候,段宏高兴得搂着他亲了好久,他们拍了孕期照,许多夫妻拍照时,丈夫会亲吻妻子的肚子,而段宏却亲他的嘴唇,那时候舒聆的肚子还很平,拍出来就像是普通的夫妻合照。

  后来舒聆快生的时候,有人带着襁褓中的段宜泽上来讨命……那时候他才知道丈夫在暗算之下出轨过,对于那时候第一次怀孕的沉浸婚姻甜蜜中的舒聆来说,无异于天塌了一次。

  “欢迎光临,”导购员见有客人进来,马上放下手中的东西前来问候,“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舒聆想了想:“我想看看婴儿穿的衣服,中性款的就好。”

  导购员笑了笑:“这么早就给孩子买衣服了,这边请——准爸爸好像很紧张呢。”

  舒聆闻言回头一看,段野还是一副冷冷的表情,可是他的呼吸比较急促,舒聆小声道:“你怎么啦?”

  段野摇摇头,舒聆刚想对导购说什么,段野制止他:“没事,要是解释了说不定她会多想。”

  舒聆呆呆地哦了一声,脸色微红,马上随着导购员的招呼看了过去。

  买好两件小衣服,舒聆又看上了一个很可爱的小奶瓶,买完东西后自己的存款也不剩多少了,不过舒聆自己也打听过做工的事,有些文书工作他自认为可以胜任,只是不知道能不能应聘成功。

  段野又开着板车带舒聆回去了,气温降了一些,舒聆在后面冻得有点抖,段野让他坐到前面。

  舒聆很自然地靠着他,软软小小的身躯散发出蛋糕一样香甜的味道,他身上总是那么香,明明没见他用过什么带味道的沐浴液,他的头发也是香的,蓬松柔软,风一吹,发丝搔得段野心都是痒的。

  得骑半个小时才能回家,舒聆昏昏欲睡,往段野的臂膀上靠了靠,对方也默默调整了姿势让他靠得安稳些,等到快到家了,舒聆牵住段野的袖口:“奶水有点多,等会儿我们用一下吸奶器吧。”

  睡意让他有种懵懂的呆,段野沉默了一会儿,轻轻嗯了一声。

  —–

  存稿快写到泽某找来了(嘎嘎嘎)

  最近快考试了,临时抱佛脚中T T

  隔壁虫母大概会等考完才开始更新,这边目前还是周更

  考完试再哼哧写

转折25

  25

  —–正文—–

  25

  到了家,舒聆晃晃悠悠地下来,段野怕他栽了,到最后把他抱在怀里搂进去的。

  进了屋便开了暖气,舒聆清醒了一些,见段野大包小包地搬东西,有些羞涩地笑了笑,拍拍身边让他坐下。

  他解开自己的衣服扣子,把衣服推到胸部上面,衬衫夹到了裤子里,洁白的布料被溢出的奶水渗透,黏在身上像是被雨打过一样。

  舒聆叼着自己的衣服,抚摸了一下微凸的腹部,把衬衫解开,胖胖的奶子露出来,像个饱满的大桃子,粉色的桃尖颤颤巍巍地流着奶汁,他把这一切做好,用手肘轻轻顶了一下段野的胳膊:“吸奶器。”

  段野默不作声地把吸奶器拿出来,看了看说明书,三下五除二地安装好了,舒聆端坐着,乖得仿佛坐在幼稚园的大班小孩,只是胸口那双乳挺得很高,因为没有吸奶器,他隔一会儿就得擦擦乳房,没有及时擦拭的话就得换衣服了。

  舒聆很苦恼,不过还好现在问题解决了,也不用段野辛苦地用嘴帮他吸了。

  两个硅胶碗罩扣在了软嫩的奶肉上,启动后两个肉肉的奶头抖动着被吸出奶汁,软管里一直流到了透明塑料瓶中。

  奶白的乳汁最终没有来到段野口中,他掌控着吸奶器,不让两个碗罩从舒聆的奶子上滑落,看着手里的小瓶中奶汁积得越来越多,直到瓶子满了大半。

  段野把吸奶器取下来,拧住瓶子的盖子,舒聆往前爬了两步,乳房微晃,他从买回来的大包小包里拿出一块吸水毛巾按在自己的胸脯,说:“把这个倒掉吧。”

  段野道:“吸干净没有?”

  舒聆摸了摸奶子:“还有点…..你去倒掉,然后再弄一次好了。”

  段野往前靠了靠,奶香味萦绕在他鼻尖,他说:“我帮你吸吧。”

  房间内暖气开得很足,即使脱光了衣服也不会感觉到冷,舒聆上半身几乎光着,白衬衫被捋到最上面,裤子也皱皱巴巴的,肚子上面盖了个外套,怕还没出世的宝宝冷到。

  段野在他身上吃奶吃得啧啧作响,水声黏糊又暧昧,人口吮吸比机器无感情的律动要刺激得多,至少舒聆感觉自己下面又开始湿了。

  刚刚在巷子里都和段野做过一遍了。

  他快要再次当妈妈了,在日后,他的乳房将会被一个小小的,可爱的小婴儿吮吸,他还记得二十年前他的两个孩子趴在他胸前吸奶的样子,两个宝宝的头颅小小的,头发都很密,他的视角可以看到他们两个头上的小发旋。

  舒聆现在就面对着一个发旋,乌黑的发均匀地分布在这个脑袋上,段野的头发有点刺挠,扎在他细嫩的皮肉上又痒又疼,所以有时候舒聆被扎得不舒服了就会推一下他的头。

  段野咽下奶水,抬起头,他的眼睛总是没有波动,却亮得像星星,嘴边还带着一滴奶汁,舌尖一勾便舔进了嘴里。

  舒聆莫名觉得有些害羞,他小声道:“头发有些扎人……”

  段野五指张开,把自己前额的碎发梳到了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和锋利的眉。

  他脸上的伤疤颜色不深,但是和周围的皮肤相差还是很明显,从眉尾到眼睛再到嘴角,再英俊的脸也难免添上了凶神恶煞的气质。

  舒聆第一次看这伤口的全貌,段野又低下头想要继续,舒聆撑住他的脸,抚摸他伤疤凹凸不平的地方。

  段野眨了眨眼,他连睫毛都和头发一样硬,在舒聆的掌心里有些刺挠。

  “是干活的时候伤到的吗?”舒聆问道。

  段野思考一会儿道:“小时候就有,长大后伤疤也变大了。”

  他不知道想到什么,眼神有些危险,嘴角也下滑了一些:“你觉得难看?”

  舒聆不知道他怎么扯到这里的,快速地摇摇头,心疼地说:“肯定很疼,这么大的疤呢。”

  他的手也那么香,像他身上那样香,香得段野忍不住把脸往他手上靠。

  两只细嫩的、没有干过粗活的手托住了他的脸,舒聆的眼睛里含着水一般的柔情,他摸着他的伤口,从眉尾,到眼睛,到嘴角。

  突然间他感觉到两腿之间顶住了一个什么东西,舒聆往下一看,还没看到什么,段野却“噌”地一下从他身上蹦了起来,红晕从脸颊扩到了耳尖,他像一阵旋风一样冲到了门口,丢下一句“我先走了”,便消失了。

  舒聆还迟钝地躺在沙发上,一对白嫩的双乳被吃得乱七八糟,乳尖红肿着,奶子上还残留着轻微的抓痕。

  他甚至都已经要敞开腿了,压在他身上的那个男人却逃跑了,让他摸不着头脑,舒聆只好自己又擦了擦身子,今天发生了这么多事,他也累了,躺在床上的时候还在回想着疤痕的触感,那道伤疤想必划得很深,所以痊愈后也有那么重的痕,好在没有伤到段野的眼睛,不然他现在只有一只眼睛了。

  …

  那天起,舒聆觉得好像有什么变了。

  他感觉段野在疏远他,不过他没有证据。毕竟段野还是会在必要时刻送他去诊所,或者去远一些的医院检查身体,会帮他带点孕期用品,他把舒聆照顾得稳稳当当,挑不出任何毛病。

  要说什么不一样了,那就是舒聆再次失去了性生活,就算是他忍着羞耻心把身上衣服全脱了,拿骚水湿透的逼蹭人家硬极了的肉棍,段野也只是帮他用手弄到高潮,不做别的,甚至吃奶都是因为看舒聆用吸奶器难受才会下口。

  舒聆莫名觉得有点委屈,他意识到了一些不对劲,可是不知道如何改变,他很喜欢段野,一见面就觉得他很熟悉,很亲近,人很好,如果非要在哪里定居,舒聆觉得在这个小镇就很不错,因为有段野。

  “前面到了。”

  今天舒聆得去买药,天气稍暖,道路用盐化雪,走路已经不滑了,不过段野还是会骑车送他。

  低沉的嗓音牵回了舒聆的思绪,一晃又是半月过去,他涨奶的毛病好了些,现在可以不用吸奶器自己挤乳出来了,吸奶器不好用,他偶尔还是会拜托段野帮他吸出来。

  硬板车还是那个装修,舒适的棉垫,车座下放着一些保质期长的零食,一切都如此面面俱到,可是舒聆就是不开心。

  —–

  全文有四个单元,现在才第二个,什么时候是个头!(摔)

转折26

  26

  —–正文—–

  26

  地上有些滑,舒聆刚一下车,一个趔趄,直接摔到地上,还好屁股肉多,感觉没摔坏,吓得段野赶紧下来把他搂起来,拍拍身上的灰,见他没事,没等舒聆道谢,他又绅士地把手收回去了。

  舒聆顿时觉得尴尬又难过,他也没说话,马上跑去了诊所,做了简单的检查后领了药。这段时间林芸给他寄过一些东西还有钱,特地叮嘱舒聆不要回寄,舒聆没有手机,只能在心里默默感谢。

  独自一人在这里,舒聆没什么安全感,好不容易遇见了段野这么好的人,没等他产生依赖之情,对方又开始对他不冷不热。

  出了诊所的门,段野坐在车座上发呆,他的侧脸看不到另一边的伤疤,倒显得无比帅气逼人,头发被风吹得有点凌乱,反而为他添了一丝不羁。

  他看起来脾气很不好的样子,路上的小猫小狗都绕着他走,可是舒聆知道,他又单纯又死性子,现在又加了一点,很容易气人。

  舒聆提着药自己往回走,段野注意到他,疑惑地看了几秒,然后翻身下车,抓住他的手腕:“怎么了?”

  舒聆小声道:“我自己回家。”

  段野眼神很奇怪,像是再问“闹什么呢”,说道:“这么远的路,你怎么自己走回去?”随即便牵着舒聆的手又把他拉了回去。

  舒聆眼眶有点热热的,他想发脾气,可是又觉得自己其实也没什么资格,他和段野又没有什么特殊关系,充其量就是朋友而已,也可能稍微有一点炮友关系,这些还不够他对段野现在的态度表达不满。

  于是他只能一个人生闷气。

  段野不知道怎么的,牵着他走得很快,舒聆不得已护着肚子,一边喊:“我自己走…..我自己会走!”

  腾空的感觉让他吓了一跳,段野表情没露出什么异样,但是行动却无比急躁,他一只手托着舒聆的背,一只手托着大腿根,五指张得很开,能做到牢牢把握住怀里的这具身躯,不让他掉下去。

  段野的手抓得不是很紧,舒聆却觉得像是被钳子揪了一把,他马上被放下了,屁股落到软软的坐垫上,段野把头发薅到后面,坐上了前座。

  他们没一个人说话,段野偶尔会回头看看舒聆有没有坐好,只能看到一个被养出了一点点肉的侧脸。

  很快又到了舒聆暂住的家,段野话都没说,舒聆马上从车上爬下来。

  怀孕的身子略显笨拙,段野想搭把手,又怕舒聆吓到又要摔了,于是虚虚地扶在他身边,等舒聆晃晃悠悠地从车上下来才说:“不要下来得这么着急,容易摔。”

  舒聆头也不回地往家门走,段野愣了一下,突然抓住他的手腕,舒聆挣脱不开,嘴里发出一声憋不住的哭声:“放开我!”

  段野拉住他:“怎么哭了?”

  他的脸总算不再是那一副硬邦邦的模样了,剑眉皱起,来回把舒聆翻了个面看:“是不是刚刚摔到哪了?屁股疼还是脊椎疼?”

  两句话把舒聆气得哭得更厉害了:“我屁股疼也是你害的。”

  他老想要甩开段野的手,一向礼貌的段野这次却没有放开,面色凝重地固定住他,按了按他的腰椎,焦急道:“我带你去市里的医院。”

  动静闹得太大,已经有路人好奇地往这边看了,舒聆臊得脸色通红,拉着他进了内屋,抽泣道:“你现在这么关心我干什么,反正你都懒得理我!”

  段野道:“我哪懒得理你了?”

  “你这几天……呜……都一直躲着我,你别以为我感觉不出来……”舒聆脸上全是泪,逃到乡下举目无亲的孤独,在段宜泽那里受的委屈,连带着这次段野疏远他而产生的不安一起涌出来,酸得他眼泪一直往外冒,他一边哭一边抹脸,鬓角的发抖被他揉得湿乎乎的。

  段野沉默了一会儿,有点狼狈地翻找身上能用来擦泪的东西,可是他连衣袖都是粗糙的,见舒聆哭得直打哭嗝,只好小心地用自己的手抹去他脸上的泪。

  他的动作很轻,手还有点颤,说实话段野的手反而要比衣服粗糙得多,他这些年干了太多重活了,在生存的同时还要攒钱和学习,手掌粗糙得像砂纸,可是他的动作太轻了,生怕把舒聆碰碎了,又显得他的手格外柔软起来。

  即使舒聆哭得厉害,也能从段野现在的表情和动作中看出他的珍惜,他渐渐平复了情绪,眼睛看着脚尖。

  不知道维持这个姿势多久,段野把他的眼泪擦干了,才说:“对不起。”

  舒聆抠着手里提着的塑料袋,把袋子抠出几个弯弯的指甲印,段野继续道:“我,我是第一次……”

  舒聆好奇地抬头,段野的耳尖又红了,他说:“我不想……只当你的……那个。”

  他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有限的知识面里还不容他知道“炮友”这个词汇,甚至再过分点,他可能觉得自己只是舒聆的一个人形按摩棒。

  这回是舒聆愣住了,段野说出口后,耳尖的红消退了一些,仿佛说出了这句话就松了口气,他声音平和道:“我觉得心有点乱,所以才想躲避的,不是故意躲着你,是因为见到你就觉得心跳得很快,很想你。”

  舒聆呼吸慢慢急促起来,他又垂下头,眼神左看右看,小声道:“哦。”

  段野把他的脸蛋托起来,温柔地凝视着:“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他现在像个被雨淋湿的小狗。

  舒聆快把塑料袋的提手都搅烂了,他突然昂起头亲了上去,事发突然,他都没有对准段野的嘴,到最后“叭”的一声亲到了段野的嘴角。

  “我也想你,”舒聆道,他的声音还有些哽咽,“我想你想得好想哭。”

  —–

转折27

  27

  —–正文—–

  27

  两个抱得难舍难分的人一步一挪地躺到沙发上,舒聆的嘴唇都快被段野啃破皮了,两片唇瓣被这个火热又青涩的年轻人舔了又舔,舌尖都被吸麻了,段野都舍不得放过他。

  “唔……”

  段野停下动作:“怎么了?”

  舒聆扭了扭身子:“刚刚可能还是摔到哪了……”

  段野担心道:“别是摔到骨头了,让我看看。”

  刚刚说开了事,他们之间的感情更进了一步,舒聆把自己的裤子蹬掉,毫无顾忌地露出自己的下半身。

  早就被段野看过许多次了,他也不在乎这样会不会不矜持,他穿的内裤还是之前在隔壁店铺买的俗气的款式,白色,上面绣了朵小花,内裤中间的部分已经有些洇湿了,舒聆过身,把内裤拽下来,一根晶亮的黏丝拉长又断开,弹回了他娇嫩的阴户。

  他的阴茎被挡住了,那口肥逼鼓得即使并拢了腿都能挤出来一点软肉,又湿又软,散发着一股甜甜的骚味,面对心上人裸露的下身,段野本能地起了反应,让他不得已又坐起来一点,免得硬起来的那根东西挨蹭到舒聆的身体。

  舒聆摸了摸自己有点疼的地方:“段野,你帮我看看这里青了没有?”

  哪里青了肿了?两瓣白花花的臀瓣,嫩得像是刚做的豆腐,一点瑕疵都没有,圆圆的软软的,还残留着洗澡后沐浴液的香味。段野上手在他摸的地方摸了摸,按了按:“这样疼吗?”

  “还好……”舒聆道,“应该缓一会儿就好了,要不是你不扶着我下车,我就不会摔了。”

  刚才他忍住脾气,是因为段野不是他的男朋友,也不是他的丈夫,现在他倒是能责怪段野了,即使他摔倒和段野没什么直接关系。

  段野笑了笑,好脾气地说:“都怪我,如果明天还疼,我再给你抹点药。”

  说罢,他想把舒聆的裤子提上去。

  舒聆感受到他的动作,又艰难地扭过来,震惊道:“你干嘛!”

  段野道:“帮你提裤子。”

  舒聆简直要被他的木头脑袋气死,轻轻蹬他一脚:“我都在你面前脱裤子了,你还想把裤子穿上?你是不是男人啊你!”

  他的腿微微敞开,下面已经湿得一塌糊涂,好久没和段野做爱,他早就想得不得了了,总是过着纵欲后又突然禁欲的日子,再来几次他真的受不住,和段野和好后,他被亲得又感觉下面湿了,正想顺水推舟地和新晋的恋人进行久违的性爱,谁知道段野还想帮他提裤子!

  段野僵硬了一瞬,手都不知道往哪摆:“不是,我,我也想……可以吗?”

  舒聆卷起自己的上衣,只要不是穿得太单薄,他都不会穿内衣了,箍得胸疼,他把衣服堆到胸口上方,露出又大又白的一双奶子,用吸奶器之后他涨乳得格外厉害,加上体质不同常人,他的奶子比之前还大了一点,乳头充血挺立,肉葡萄一样点缀在胸前。

  在段野面前,舒聆总是很主动,不像是和丈夫或者和段宜泽做爱时那么腼腆羞涩,舒聆觉得可能是孕期激素使然,他是不会承认自己愿意主动和段野做的。

  段野这种人,不直接跟他说想要,他便真的觉得你不需要,愣头青一个,连暗示都不懂。

  内裤卡在腿弯,舒聆抱起自己肉肉的屁股,柔嫩的双手掐着两个白面团子似的臀瓣,恬不知耻地把肉穴分开,露出湿黏的内在,一双奶子挺翘着,乳汁一汩汩地从奶孔中冒出来,舒聆羞得要命,轻轻踢了身上人一脚:“你要不要……”

  出乎他意料,段野眼睛都红了,连说几声要,抱着这个白白的屁股突然把脸埋了下去,鼻尖呼出的热气一下子呼到娇嫩敏感的穴肉上,舒聆下意识地一挺,尖叫一声,骚逼直接挨到了段野的脸,可被逮到机会,粗糙的舌顿时把他的嫩逼从上到下地舔了一遍。

  “你!”舒聆一句话没说完,嫩穴被舌苔刮了一圈,他咿咿呀呀地扭着,手也抱不住屁股了,刚刚的勾引劲儿不知道跑哪去,软嫩的大腿肉夹着中间刺猬一般的头,嫩户直接被舔开了,噗嗤噗嗤地往外冒汁。

  舒聆抽泣着:“你怎么学来的……”

  段野把他舔喷了一次,才带着满脸的骚水抬起头,表情虽然还是那副样子,可是明显透露出了一丝不好意思,他说:“我想让你舒服一点,就找人问了问。”

  之前和舒聆做爱的时候,舒聆虽然也舒服了,可是还是会抱怨小穴疼,或者说段野插得太狠了,帮他上药的时候,段野都舍不得用手去摸他的逼肉,肿得太厉害,他怕自己的手太粗糙,一摸就把这细皮嫩肉摸坏了。

  舒聆要是知道他怎么想,肯定要说自己才没那么娇气呢,至少被他摸一下穴总不会坏。

  就算舌头比肉穴要糙一点,也比段野那双布满茧子的手好用。

  舒聆颤抖着张开腿,喷了一次之后穴肉滑滑的,手指揉揉还能戏弄出黏糊糊的水声,段野喘着气跪在他身上,用两指夹他阴唇,又用指节顶他的阴蒂,肉豆被缓慢地从阴唇中剥出来,娇滴滴地硬着,舒聆扶着自己的一双奶,不让奶水流得太狼狈,敞着腿让段野指奸他的小穴。

  指节太硬了,肉蒂亲昵地蹭着这只手,又被毫不留情地捻住,舒聆发出几声细小如猫叫般的呻吟,肉穴激射出几注骚水,淫靡的味道逐渐扩散,他的腿弯挂着又透又白的蕾丝边内裤,粉红流汁的穴被插得越来越软,越来越黏。

  “可以了……”舒聆道,他还是羞,好像自己多想让段野用鸡巴肏他似的,“已经可以进了。”

  段野难得笑了笑,他不经常笑,于是突然笑一下反而让人觉得心软,他抽开自己的腰带,俯下身:“乖宝。”

  香香甜甜的称呼,正好给舒聆这个香香甜甜的人。

  粗极了的肉棍硬得可怕,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吃到这根鸡巴了,舒聆总觉得它比上次更加凶猛,光是进了一个头,都觉得穴肉绷紧了。

  湿滑的甬道慢慢吃进了不匹配的肉棒,舒聆实在太想了,怕一叫,段野又要磨叽,于是更加努力地迎合,可是他又受不了,进了一点就哭了,等段野扶着他的腰往自己鸡巴上按的时候,才发现舒聆一张小脸上全是泪。

  “宝宝,”段野的声音有点慌乱,他手上托着舒聆的腰,没空抽手,便用嘴唇吻去舒聆的泪水,“乖啊,不疼,我慢点。”

  “你进嘛……我想要,”舒聆道,他一边小声地打着哭嗝,一边扶着段野的肩,“一下子进去没关系的,我,我没那么娇弱……”

  生过一个孩子,现在还揣了一个,哪是做一次爱能肏坏了的,段野就是爱把他当个瓷娃娃。

  听他这么说,段野才小心地挺进去,和好后身为爱人的初次做爱,对他们两个人来说都意义非凡,做得又黏糊又温柔,段野太疼他,含在嘴里都怕化了……

  —–

  存稿怎么又没了,这篇文真是的(扶额苦笑)

冲突28

  28

  —–正文—–

  28

  转眼数月过去,天气已经逐渐暖了,偶尔有凉风,舒聆爱美,有时候会穿着厚裙子出来,他现在身子重了些,也的确不太能穿裤子了。

  和段野的感情也进行得很顺利,舒聆不怎么对他说自己的身世由来,段野见他支支吾吾,也不多问,但是还是希望他以后能告诉自己,能让自己多了解一些。

  舒聆怀孕五月的时候,肚子已经鼓起来了,谁见了都知道他肚子里有个小宝宝。

  段野的工作很多,怪不得他能存住那么多钱,这些钱他一个个掰开给舒聆讲了,他本就打算去大城市,如今有了舒聆,钱多少不够用,于是还是得再存些。

  “舒先生,中午好呀。”

  几个痞子笑嘻嘻地路过,时不时有露骨的视线把舒聆全身上下扫一遍,不过等段野来了,这群人就马上收敛了。

  舒聆没朝他们笑,段野一出来,他便马上露了笑脸,脸蛋被围巾围了一半,显得可怜又可爱,他穿得比这乡里人不知道时髦了多少倍,走在街上不少人爱看他,看他靓丽的衣着,凸起的腹部,和漂亮的身姿。

  “怎么又来了?”段野道,摸摸手,是热的,这才放心,“晚上等我回去做饭。”

  他最近在打临时工,中午回不来,舒聆做好饭送给他。

  段野站着把盒饭吃了,没把盒子递回去,道:“今天活都做完了,我带你去逛逛?”

  舒聆明显高兴多了,最近孩子太重,有点闹他,因为孩子不是段野的,村里又有点风言风语,听得他不是滋味,便总是粘人。

  段野牵着他,大手能把舒聆的拳都包住,他喜欢这样牵舒聆的手,像是把这个身世神秘的乡下小孕妇给套牢了。

  硬板车早已变成豪华车,舒聆坐上去,顺手就从旁边捞出一袋零食,又从另一边找出一包水果,里面是一堆洗好的枣子。

  段野在村里名声不错,有了什么流言,也自会有人帮他洗清,况且舒聆长得的确美,气质也与众不同,配段野反倒是段野逊色许多,也有人怕舒聆不过是玩弄段野的纯情,反正说什么的都有,这些好坏不一的话也影响不到他们之间的感情。

  这阵子日子安逸,他在家做一些乡里的文书活,自己赚了些钱花,林芸中途断了两个月的联系,但是最近又续上了,寄了一大笔钱过来,舒聆很想联系他,却又不敢轻举妄动。

  日子正暖的时候,舒聆终于产子了。

  …

  “聆聆!”一位大姐在门口喊道,“你家那位叫我给你送了鸭汤,他下班得晚点回来!”

  “谢谢王姐!”舒聆接过鸭汤,微微鞠躬,等那位王姐走远了,这才带着汤进了屋。

  小宝宝已经醒来,睁着个黑豆一般的眼睛看着妈妈,他是个很乖的小男孩,虽然生育的时候让妈妈受了苦,之后就再也没有欺负妈妈了,一直很乖地被妈妈照顾。

  舒聆越看他越喜欢,把鸭汤放下,抱起他摇了摇:“宝贝,宝贝,你爸爸等会儿就回来啦。”

  他看了看鸭汤餐盒旁边的小袋子,居然是十几个桑葚,也不知道他从哪个树上摘的。

  舒聆生孩子那几天一直是段野陪护,一开始舒聆没想过让孩子叫他爸爸,可是段野说愿意把孩子当做自己的亲生孩子,以后孩子可以叫他爸爸。

  离孩子说话还早着呢,他便把这件事想好了,说出口的时候还有些局促,生怕舒聆不同意似的。

  孩子也生了,婚期就这么定了下来,等到舒聆恢复好了再办婚礼,这阵子段野到处跑活干,累得半死,又赚了不少钱,毕竟还有孩子要养。

  村里很多人觉得他是个傻子,给个外来的寡妇养孩子,但也有人鼓励他们,看这对小夫妻能成事,热心的大姐们都是支持的。

  舒聆把自己的小褂拉开,露出白嫩如玉的乳,一双骚奶子又圆又挺,昨夜段野抱着这双奶子吸了好久才把奶水吸通,他涨乳涨得太厉害,奶水每天都要流,与其多余的奶水都冲进洗手池,还不如被自己的小男朋友吃了。

  奶头有些红肿,段野下嘴已经很轻了,耐不住舒聆的肉实在太嫩,稍稍吸一下便肿起来。

  小宝贝闻到奶香味,咿咿呀呀地叫着要妈妈,这是舒聆的第三个孩子,他几乎已经忘了段宜泽是孩子的父亲,已经完全把这个小生命当做自己和段野的孩子了。

  孩子也上了户口,叫舒荆。

  他把奶头凑近宝贝,小婴儿开心地笑着,把妈妈的奶子捧在手里,吸了起来。

  舒聆眼神温柔地看着孩子吸奶的模样,看着看着,便恍惚了,恍然间好像回到了以前,他抱着两个襁褓,两个小婴儿分别抓住他左右两乳,安静吃奶。

  他们都很乖,像荆荆一样乖……

  咚咚咚——

  敲门声打断了舒聆的思绪,小宝贝已经把奶喝完了,砸吧着嘴巴,嘴角溢出一些奶汁,舒聆赶忙帮他擦了,拢好衣服站起来。

  咚咚咚!——

  敲门声急促了一些,舒聆一点怀疑都没有,喊道:“段野,你回来了?我马上给你开门。”

  乡下虽然有些街溜子,但是段野威名尚在,谁都不敢骚扰一个刚生产的双性,舒聆搂着孩子,打开了门。

  就这么与段宜泽对上了眼。

  舒聆一瞬间汗毛都立了起来,他几乎要尖叫出来,段宜泽却直接伸手捂住他的嘴,眼睛红得可怕,似乎好几夜没睡,他捂住了舒聆的尖叫,侧身直接进屋,然后把大门狠狠关上。

  重重的关门声又吓了舒聆一跳,他哭着摇头,想要挣脱养子的手臂,段宜泽冷眼看着他,眼里没有怒火,是惊心的平静。

  他看着舒聆怀里的孩子,突然把妈妈放开,舒聆抱紧孩子后退几步,这才看清了他的模样,段宜泽身上只穿了皱皱巴巴的衬衫,没有熨平的西装裤,连皮带都扣得松松垮垮。

  他的眼下是浓重的青黑,整个人枯槁而狂热,见妈妈后退,段宜泽才冷笑出声:“……妈妈,你真是让我好找。”

  —–

  您的养子突然出现~

  身世暴露应该在三章内

冲突29

  29

  —–正文—–

  29

  “跟我回去。”段宜泽没有多说,连舒聆怀里的孩子都不顾,直接拽着他的胳膊要把他拉走。

  舒聆自然不会让他得逞,一边抱着孩子一边挣扎,哭着喊道:“放过我吧……段宜泽,你放过我吧!”

  段宜泽霎时间被按了暂停键一样停下来,回头看他,他现在有些枯瘦,但是因为身高太高,又有体格摆在那,反而让人觉得如骷髅一般分外恐怖,他紧紧地盯着自己的妈妈,轻声说:“你不跟我走?”

  挣扎间,舒聆随意拢住的衬衫被扯开,白嫩的乳房被段宜泽看在眼里,那双嫩奶上有着不少红痕,段宜泽没有多想,只以为是孩子咬的。

  他猝然笑了一下:“妈妈,你都给我生孩子了……”

  他的语气温柔而缱绻,一下子,段宜泽又抱住妈妈,把孩子往婴儿车一放,拽着妈妈的领口往敞开门的卧室走。

  段宜泽已经疯了,快一年了,因为林芸那个贱人,他有好几个月没有见到妈妈!他每天想妈妈想得快要发疯,整夜整夜睡不着,只能靠安眠药度日,他每天都看妈妈以前的视频,骂他婊子,骚逼!他撸着自己的鸡巴,假装肏的是妈妈的小穴,想他,爱他,终于,林家的产业被他整垮了,林芸被逼着过来告诉他妈妈的下落。

  妈妈一个人住在林家的乡下房子里,身上带着温柔的母性,他大概是刚给孩子喂完奶吧,孩子的嘴角还有奶汁,他的衬衫扣子都扣错了。

  妈妈都给他生孩子了,为什么还是不接受他?

  段宜泽神情太凶恶,舒聆吓得哭得喘不过气,他被段宜泽甩在床上,男人已经将自己的皮带解开,露出狰狞粗壮的肉棒。

  那跟肉棒没了妈妈的小逼,也不舍得拿去肏别人,只能每天用手撸,段宜泽想肏妈想得都快疯魔了,扶着滴水的阴茎就要扯舒聆的裤子。

  舒聆刚伸出手去阻止他,段宜泽的动作又止住了:“这是什么?”

  床头摆着吸奶器,床上是两人的寝具,段野早就和舒聆同居了。

  段野的衣服还在床上摆着,工装黑背心,舒聆总说他穿这件很性感,看着他的肌肉便很快能湿了下面,台灯旁还有几个避孕套,床下的垃圾桶散发着精液的味道,用过的避孕套扔在里面,还没有清理。

  空气沉凝了一会儿,段宜泽就像是一瞬间明白了,声音淬冰了一样:“你和哪个野男人上床了?”

  舒聆呜咽着:“不关你事……”

  段宜泽笑了,他本来还想好好哄哄妈妈,可是看到这些,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他钳起妈妈的下巴,舒聆的衬衫滑落肩膀,露出一双比以前更大的奶子。

  他的脸蛋突然被一根柱状物拍了一下,很轻,但是极具侮辱——是段宜泽的鸡巴。

  “真淫荡啊……骚妈妈,”段宜泽看着他,居然落泪了,“骚逼没有男人就发痒了?!乡下的男人多么脏,多么恶心,你也让他们来肏你的逼?!”

  他直接把鸡巴顶进妈妈的口腔,段宜泽以前从来不舍得让妈妈帮他口交,即使是有,事后也是轻柔地帮他洗,这次他倒是下了狠心,鸡巴在嫩嘴里一撞一出,把舒聆插得想吐。

  可怜的妈妈刚生了孩子,好不容易养好了身体,前几日才和年轻的老公做爱,今天便被激烈强奸,段宜泽在他嘴里冲刺几下,猛地把他推翻,扯了他的裤子一下子肏进逼里。

  肉逼水水润润,湿黏的逼肉裹住鸡巴,段宜泽的泪一滴滴掉在舒聆的裸体上,妈妈的小穴还有过被疼爱的痕迹,大腿根满是吻痕,那双骚奶子原来不是孩子咬的,是一个野男人咬的!

  段宜泽一边肏逼,一边质问:“几个男人肏过你?!妈妈,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林芸给你的钱哪里够你生孩子养孩子,我找你找了好久,你知不知道……”

  舒聆挣扎得很厉害,即使逼肉被肏疼了,他还是没有停止反抗,他现在已经有了新的恋人,已经决定要和段野一起生活,一起去别的城市,他不想再和段宜泽纠缠了。

  “求求你,放过我吧……”舒聆也满脸都是泪,“好疼……我养了你这么多年,你放过我……”

  养子的侮辱把他的心伤透,段宜泽才不听他的,握着他的软腰还想继续肏,谁知一阵大力的拳击揍在他脸上,然后有人一脚把他踹到了床下。

  “段野!”舒聆惊叫出声,满脸的泪配上劫后余生的笑,段野马上搂住他:“宝宝,怎么回事?!”

  两人相拥,天气热了,段野也没穿很多衣服,无法脱下背心给舒聆穿上,只好用自己的臂膀将爱人的裸体稍微遮住。

  舒聆紧张的心顿时松懈,看到段野便有了安全感,他伏在爱人的胸口大哭起来,段宜泽已然直起了身,系好自己的裤子。

  段野拍了拍舒聆的肩,扯过床单给他披上,下一刻他的脸也挨了一拳,段宜泽和他扭打起来,段野下了狠劲,哪个男人回家看到老婆被陌生人强奸不气愤?

  门外孩子哇哇大哭,舒聆也无法顾及孩子,看他们一拳一拳打出了血,哭得嗓子都哑了,大喊:“别打了!别打了!”

  段宜泽这几个月毕竟没有吃好也没有睡好,段野倒是有了性爱的浇灌,又接了许多活,变得越来越强壮,两个身材不分上下的男人打架,最终是段野占了上风。

  舒聆的哭声和孩子的哭声重合,又是一拳,段宜泽的嘴吐了一口血,他定定地看着这个肏了他妈的野男人,目及他长长的伤疤,死死印刻在脑中的那张憎恨的脸和面前的人重合。

  他该死的弟弟在滚蛋之前,被他推开时划出的伤疤,如一道烙印,被他永远铭记在心里。

  连形状都一模一样!

  他突然有了一种可怕的猜想,但是又觉得不会这么巧。

  可是这种猜想的一点点可能性都让他忍不住大笑,段宜泽笑了出来,鲜血从他嘴中吐出,他已经变成了彻头彻尾的疯子。

  “妈妈!妈妈!”段宜泽看着舒聆泪水淹没的眼,癫狂的姿态让人忍不住瑟缩,“他就是你那个奸夫啊!”

  —–

  终于,全文已经写了,2/3了!

冲突30

  30

  —–正文—–

  30

  段宜泽走了。他一走,孩子也不哭了。

  走的时候带着满脸的血,段野的手也被他打出血,因为家里还有舒聆,段野没能追上去再打。

  段宜泽走之前的表情很恐怖,又很兴奋,好像看见什么极其好笑又荒谬的东西,那种表情让舒聆感到有些恶心。

  他抛下一句:“你一定会回到我身边的,妈妈。”

  段宜泽最后还在看着舒聆的眼睛,轻声地,如恶魔低语一般:“你该庆幸你生的是我的孩子。”

  声音不大,但也不小,段野把这句听了进去,表情没变。

  就是感觉手上的伤更疼了。

  舒聆没顾得上自己身上全裸,披着床单去拿医药箱,家里一片狼藉,刚刚两个男人打架撞到不少东西,噼里啪啦碎了一地。

  段野看着舒聆因为哭泣而微微颤抖的身子,看着他托起自己的手一点点把碎屑挑干净,突然说:“他是你的儿子?”

  按年龄,的确也像是舒聆的孩子。

  舒聆不知道怎么回复,犹疑了一下:“是……养子,没有血缘关系。”

  又是好一会儿没声儿,只有段野肾上腺素慢慢下降的同时呼出来的重重的气。

  舒聆动作轻柔地帮段野包好了绷带,吸了吸鼻子:“下次如果还有这种情况你不要上去打架了,我们赶紧报警。”

  段野没说话。

  舒聆抬头看他,他的眉尾一直延伸得很长,显得凌厉又凶狠,最近这阵子有了点爸爸样,对舒聆的孩子,他爱屋及乌。

  眼神冷冷淡淡的,垂下眸,眼里没有亮光,看得舒聆心里毛毛的。

  舒聆又叫他:“段野……”

  年轻人蓬勃张扬的气息席卷了舒聆的周身,段野那只伤手扣着舒聆的后脑,把他的脸蛋往自己的方向压。

  “唔——”

  舒聆猛地把他推开。

  段野看起来有点诧异,也有点受伤,想必误会了,舒聆其实只是觉得刚刚给段宜泽口交过,不想让段野亲他。

  段野又开始摸他,从奶子摸到下面的逼,肉逼湿乎乎的,穴里都是段宜泽那根鸡巴流出来的腺液,还有舒聆自己喷出来的黏水。

  他性爱频率高,即使是被强奸,也能很快湿了穴,娇蒂被捻住,段野那只满是茧子的手开始玩他的骚逼。

  舒聆刚刚被段宜泽插疼了,段野的动作再温柔,对于他来说都是粗暴的,他呜呜叫了几声,段野才放开他。

  “小宝宝,”段野问,“是他的孩子吗?”

  宝宝是叫舒聆的,小宝宝是叫舒荆的。

  舒聆喘着气,他的逼现在被段野罩在手里,无规律地乱揉,揉得他又想要了,拽着身上仅剩的床单往段野身上蹭,逼里喷出一股股的水,都被段野托住,又揉回他的穴里。

  “是……”舒聆委屈地说,“不是你想的那样……”

  段野明白。舒聆说自己老公死了,那应该是真死了,只是他以为那个孩子就是死老公的,谁知道——谁知道是养子的。

  养子肏了养母,还生了孩子,那个男人的癫狂样,不意外舒聆会逃。

  可是他就是在意,他又不是圣人。

  舒聆有过一任丈夫,有过对他多加觊觎的养子,有了一个生父不是他的宝宝。段野什么都没有。

  从小就孑然一身,长大了捡回来一个小孕妇,人家孩子的亲爹还找上门了。

  段野说:“亲我。”

  舒聆摇摇头,他见段野的表情已经开始不好了,赶忙把他的裤子扒开,巨大的阴茎弹了出来,笔直地立着,粗红的处男鸡巴已经被舒聆用成更深的红色,青筋鼓得很厉害,顶端也流了不少腺液。

  舒聆身上的床单全掉了,他的皮肤白得像羊脂玉,奶白色,又柔又美,奶子垂着,奶汁有点溢出,一滴滴地往下滴。

  他俯下身,段野看到他流畅的脊背,桃一般的肉屁股,带着点薄红。

  “我给你用嘴弄……”舒聆还是不敢告诉他,他被段宜泽强迫口交了。

  他感觉嘴里很难受,再次和段宜泽发生关系这件事让他如鲠在喉,他想给段野吃鸡巴,好歹给吃段野的肉棒会让他愿意一些。

  没等段野拒绝他,他就把那根肉柱含住了,小巧的口吻了吻肿胀的龟头,含住,舔舐,像是舔雪糕一样吸吸舔舔,段野爱干净,他那根鸡巴自然也是干净的。

  舒聆已经是成熟的大人,做爱这种事可比一个处男精通得多,他一边撸着段野的那根鸡巴,一边用口腔挤压。

  段野隐忍的声音传来:“宝宝,好了,别弄了……”

  舒聆没听他的,深深地含入,他想,段野可能等会儿还是要肏穴的,被段宜泽肏进去的穴也又疼又痒,想用爱人的鸡巴来洗一下。

  最好让段野把他身上的痕迹全都覆盖住。

  段野把他的头托起来,刚刚含太深了,舒聆有点难受,拔出来的时候还在喘气,一边喘气一边哭,但是他刚刚潮吹了,大腿根亮晶晶的,是淫水流了下来。

  骚逼动情地收缩着,被中断的性爱要由另一个男人完成,段野舍不得对他生气,摸摸他哭红的眼角:“宝宝,别怕,我没生气,别怕啊。”

  舒聆嗯了一声,哭劲儿没过去,一抽抽的打嗝,他爬到段野身前,跪在床上,屁股撅起来,露出红艳艳的逼穴。

  段野又伸手给他抠逼,两片肉阴唇黏答答的,粗糙的手指像砂纸一样磨着嫩肉,然后往里插。

  舒聆把屁股抬起来:“你直接进来吧……”

  他忍着羞耻,为了讨段野高兴,摇着白屁股,掰开逼口:“老公……骚逼想要老公的鸡巴……”

  段野的动作顿了一下,手指突然抽出去,皮带上铁片击打的声音响起,一根肉棒顶在舒聆的穴口,然后猛地肏了进去。

  逼肉欢快地绞紧入侵的巨物,这个逼段野已经肏了很多遍,可是每次肏的时候都那么紧,生了孩子养了许久,再肏还是那么紧,那么骚那么美,那么会夹,那么会摇,他不敢想也不想去想那个男人怎么肏他的,肏了多少次才能让他怀孕。

  “以后也叫老公好不好?”

  “好,好……呜……小穴好酸啊……老公…….”

  “给老公也生一个孩子好吗?”

  “好……”

  肉体碰撞,黏糊糊的水声在室内响起,舒聆又哭又叫,收紧小穴的时候又反应过来,放松了穴肉,让那根肉柱进得更深。

  “……骗你的,不让你生。”段野抱住他,背入式肏他,只能吻他耳尖,“不想你疼。”

  —–

  下章下章就

冲突31

  31

  —–正文—–

  31

  段宜泽离开之后,舒聆郁郁了几天,很怕他再来,段野也有这个担忧,即使是出门打工也要带着人。

  孩子雇佣了月嫂照顾,段野现在不敢让舒聆离开自己,后来换了防盗门,这才舍得把舒聆放在家。

  舒聆穿着裙子,太阳大了,天气越来越热,已经到了可以穿裙子凉鞋的季节,他不像村里其他人那般保守,穿的也都是自己喜欢的吊带加遮阳外套,看起来漂亮可人。

  到了夏天,段野穿得就更随便了,一身工字背心黑布裤子,耐不住他长得帅,和舒聆站在一起也是分外的配。

  “穿内裤了吗?”段野刚下班,看到宝宝在等着自己,赶紧上前迎他,都是夫妻了,自然毫不顾忌地撩开舒聆的裙子。

  可惜,穿了件素白的内裤,舒聆嗔怪地打他一下,没用劲儿,反而像撒娇了:“干嘛……你又不在,我当然会穿。”

  养子走后几天,段野的性欲很是高涨,受到情敌刺激后便想展露自己的性能力,每天都要肏逼,肏得舒聆下面那口娇娇嫩嫩的熟逼也受不住了,肿的厉害,肿了又抹药,好了又肏。

  舒聆也是没骨气,段野一摸他就湿了,还没蹭两下,水喷得像水龙头坏了一样,生产前禁欲了两个月,舒聆自己都想做爱想得要命。

  他这样腼腆的人,让他主动求欢比登天还难,段宜泽把他衣服扒了养在别墅能把他气死,如今也会为了讨好爱人而故意引诱了。

  性爱频率太高,段野放假那天舒聆刻意没穿内裤,勾着他做,段野一摸他下面什么都没穿,当天肏他肏得舒聆感觉穴都坏了,潮吹都不受控制,拔出来之后都还在一汩汩地喷。

  “下周我们就去如城吧。”

  段野去逗了逗孩子,又继续道:“那边我之前打工去过,比这边先进很多,物价也合适。房子我看好了。”

  他抬头看舒聆的表情,舒聆现在什么都听他的:“好呀。”

  他没地方去,只能跟着爱人,段野去哪他就去哪。

  爱人的眉眼肉眼可见地放松了下来,舒聆笑了笑,上去跟他一起看着摇篮里的小宝贝:“宝宝,宝宝,什么时候会说话呀……这是你爸爸哦。”

  舒荆把段野的手指抓住,舒聆看着觉得可爱,把自己的手指也递过去,小宝宝一下子把他们的手指都抓住。

  在舒聆眼里,舒荆的爸爸就是段野,不会是别人。

  爱意在舒聆的心口滋长,他打定主意跟着段野,不再想其他人,不惦记那个死了的丈夫和不听话的养子,他期待着和段野离开的那天,期待到梦里都是他和段野私奔的画面,有时候梦到段宏还活着,他和段野走了,有时候梦到自己还在那个阴暗的别墅里,段野来救他。

  每次醒来,舒聆都庆幸段野在。

  但是这种日渐膨胀的爱,在搬家前一晚戛然而止。

  他收到一个装着亲子鉴定的信封。

  …

  段野今天干的活多,要搬走了,他多少有点缺钱,加班费不是个小数目,干到了九点才回来。

  舒聆眼眶红红的,桌子上已经做好菜了,段野皱眉,过去想摸摸他:“没吃饭?我让王姐给你带话,我今晚加班。她说了没?”

  舒聆才回过神似的,避开了他的手:“我吃了,你吃吧。”

  说罢,他竟然头也不回地转身:“我先去铺床。”

  段野紧皱眉头,拉住他的手:“怎么了,宝宝?”

  他刻意放柔了声音,以前握住舒聆的手腕,还会把人握疼,现在学会了虚虚地拢住,正好让舒聆得以挣脱他。

  舒聆摇摇头,眼眶更红了:“没事,真的没事。”

  他哪敢告诉段野呢?段宜泽这次太狠了,舒聆死都想不到,自己再次爱上的人是自己的亲儿子啊!

  想到这里,他便一阵反胃,自己恬不知耻地让亲生的儿子和自己上床,小穴都被肏了无数遍,甚至让刚生的宝宝叫段野爸爸。

  他曾放下脸面讨好他,给他口交,摇着屁股让他肏,丝毫不知正在勾引的是自己的儿子,丝毫不知自己正毫无廉耻地和儿子滚在一起,乱伦性交。

  舒聆猛地挥开了段野的手,目光触及对方受伤的眼神,又瞬间心疼得不知如何是好:“我,我先自己静静,不要跟着我,求你了……”

  他已经哭过几次,眼泪都要流干了,看到段野的面容,泪水再次充盈了眼眶,舒聆抽泣着拉紧衣服,走进卧室。

  衣服包裹着身体,他从未在段野面前穿得这么严实。

  小宝宝在卧室静静睡着,舒聆舒缓了一下情绪,轻轻推着摇篮,一会儿哭,一会儿发呆,回想自己当时收到信封时的那刻。

  白天王姐过来,告诉他段野会晚点回来,带来了一个不知名的邮件。

  舒聆毫无防备地拆开,里面是几张A4纸。

  刚开始,他还以为又是段宜泽搞了什么小花招,他想着反正要和段野离开,已经不害怕这些东西,然而越看越心惊,越看越痛苦。

  上面显示,段宜泽和段野是亲兄弟关系。

  另一张纸显示,段野和舒聆是父子关系。

  由权威机构鉴定的亲子鉴定证明做不了假,舒聆当场吓得哭了出来,把那些纸扔到地上,他一直哭,哭到孩子都开始不安,也跟着哇哇叫起来。

  舒聆把那些证明全部撕碎,冲进下水道,可是那一条条文字深深刻在脑海。

  他和段野是父子关系。

  准确的说,是母子关系,因为他生了段野,他第一次生孩子的时候,所有的爱都给了这个小宝宝,在段宏私生子的事暴露之后,他的儿子成了他唯一的慰藉。

  而正在跟着妈妈哭泣的舒荆,是段野的弟弟。

  光是和养子乱伦这件事,就已经够让舒聆难受折磨,他万万没想到,自己逃到一个偏远乡村,和一个年轻人陷入恋爱后,竟然会得知对方是自己的儿子。

  舒聆曾为段均祁的失踪痛苦过,为段野带给他的安心呵护而沉沦过,每当他以为自己可以迎接幸福的时候,总会有各种意外迎面朝他打来。

  叩叩——

  “宝宝,我跟你说几句话好吗?”

  段野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舒聆靠在门边,又痛又怕,想到自己的孩子颠沛流离了十年,在这个小村庄做一些苦活,他便觉得自己不配妈,到现在还得段野来哄他。

  舒聆拒绝道:“我不想……”

  他的哭腔太明显,段野开始急了,他重重敲门:“让我进去,宝宝,有什么事告诉我,我们一起想办法。”

  舒聆哭着摇头,段野看不到他的动作,门外安静了一会儿,清脆的钥匙碰撞声传来,门被打开了。

  段野神色很凝重,他大步朝自己的爱人走去:“怎么哭了?他又来找你了?!”

  舒聆拒绝不得,一下子被他抱在怀里,温暖坚实的臂膀让他再次陷入深深的自我厌恶,他哭得无法呼吸,段野耐心地给他擦眼泪:“别自己难过,告诉我好吗,宝宝?”

  舒聆一边抽泣一边说:“不,不要叫我……宝宝……”

  他是他的妈妈呀,他又不能告诉段野,小时候舒聆多少次地把自己年幼的儿子抱在怀里,哄他,宝宝宝宝,我是妈妈,宝宝叫我妈妈呀。

  那时候的儿子会说的第一个词就是妈妈。

  八岁失踪那年,他的儿子还是白白净净惹人疼的,如今再见,皮肤已经变黑了,劳作让他的双手布满了茧,脸上还有着没能祛除的伤疤。

  舒聆在他怀里哭了许久,等他累了,段野才把他放进被窝。

  他俯身去亲自己心爱的人,吻刚刚落到唇瓣,舒聆便被惊吓到一般睁大眼睛,用手隔开了他们的距离。

  舒聆小声道:“我今天去客房睡吧。”

  段野的脸色更差了,出于对爱人的尊重,他没有再追根究底,打算等舒聆的情绪平缓下来再问他。

  他把被子往上提了提:“我去客房睡。”

  这一夜他们难得没有相拥在一起火热绞缠,各自揣怀心事,将就地度过了黑夜。

  段野几乎半夜没睡,快天亮的时候才勉强合眼,他还想着今天请假,好好安慰一下舒聆,问问他究竟发生了什么。

  就这短短的几小时,他再次醒来的时候,舒聆和小宝宝都不见了。

  —–

  剧情拉太长了反而没有背德感(._.`)

冲突32

  32

  —–正文—–

  32

  舒聆很早就起床,收拾了东西,给段野留了自己身上所有的钱。

  他实在不知道怎么去面对这个人,只能先离开,好不容易遇见了亲儿子,他也不可能就这样将段野抛下。

  于是他留了纸条,告诉段野,自己需要出去几天散散心。

  舒聆知道自己做得过分了,这样的行为任谁来看都是抛弃,但是他无法再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和段野相处。

  如果段野来摸他,来亲他,想要做爱呢,他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地答应吗?

  出乎舒聆的意料,他刚走出门,尚且暗淡的天色下,一辆黑色的名牌车靠在路边。

  是段宜泽的车。

  马上,车门打开,段宜泽身上全是烟味,他朝舒聆走了几步,似乎意识到自己身上不好闻,只好脱了外套,把烟味拍散。

  看到舒聆和他怀里抱着的宝宝,段宜泽挂上一抹势在必得的笑容:“妈妈。”

  他脸上被段野揍出的伤口结了痂,找到舒聆后他开始吃东西了,虽然还是失眠,可是过得已经比以前好,现在脸上已经没有那般消瘦的模样。

  舒聆一见到他,又哭了,委屈道:“你早就知道了。”

  段宜泽温温柔柔道:“我也是那天才知道。”

  舒聆没能找到他话语中的漏洞——段宜泽是怎么一眼认出来段野就是弟弟的?舒聆这个亲生的妈都没看出来。

  他现在也无暇顾及这些,段宜泽看似温和实则强行地把他拉进了车,又看了看孩子的样子,对这个小孩一点兴趣也没有。

  不过这是妈妈给自己生的孩子,段宜泽可以忍受他的存在,他问道:“他有名字了吗?”

  “舒荆,”舒聆说,“荆棘的荆。放我下车。”

  段宜泽答非所问道:“还好你怀的是我的孩子。”

  多日不见,段宜泽的手上还残留着伤疤,新肉长出来,像一道道荆棘盘桓在上面,段野当时把他打得很惨。

  舒聆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还好你怀的是和自己毫无血缘关系的养子的孩子,而不是自己亲生孩子的孩子。

  见妈妈面色苍白,段宜泽有种得胜的喜悦:“跟我走吧,不跟我回去,你还能去哪呢?我会派人照顾我失散多年的弟弟,等你们都冷静下来,再让你们相聚。”

  舒聆想要打开车门的动作停下,坐在副驾驶小声抽泣起来,他又想起了昨天刚知道真相时的痛苦,只能心甘情愿地再次依附在恶魔的身上。

  几个小时的车程,段宜泽的车上准备好了婴儿用品和快餐,小宝宝很乖,舒聆很怕他路上饿了要吃奶,他现在做不到在段宜泽面前袒露胸乳喂奶,这么久不见养子,他对段宜泽都有点陌生了。

  段宜泽一路上也没怎么说话,景色越来越熟悉,舒聆的心也越来越沉。

  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到了段野那里,他们两个都没有配备手机,但是有着其他人的联系方式和地址,他不知道段野会不会来找自己,会不会对自己失望。

  段宜泽没有把他带回那个恐怖的空旷的别墅,而是回到了段宏买的那个房子。

  坐了太久车,舒聆下来的时候有点头晕,段宜泽从他手里接过孩子,稳稳地抱在怀里,舒聆迷迷糊糊地抬头仰望他,措不及防地被他牵住了手腕。

  开了门,室内并没有什么灰尘,可能段宜泽派人打扫过了。

  里面的设施很眼熟,这是舒聆住了十几年的家,他左看右看,触及那些熟悉的东西,忍不住眼眶微热。

  兜兜转转,还是这个结局,费尽心思逃离了养子,结果又落回他掌心。

  …

  段宜泽准备得很充分,舒聆看他安排了段野那边的事,稍微放了心,段均祁曾经的房间被闲置,现在又改成了婴儿房。

  舒聆把清出来的东西收进了杂物间。

  改造的事情段宜泽从来没和舒聆商量,毕竟当初他扔掉父亲的遗物这件事也从未和妈妈商量过,弟弟的痕迹彻底抹去,舒聆没说什么,他看到段野相关的东西就会觉得伤心。

  又想念,又愧疚。

  段野在做什么呢?是不是现在已经找他找疯了?虽然他已经留了信,可是段野肯定生气极了,要是以前,舒聆早就凑上去亲他抱他,脱了衣服求他干,只希望他心情好点。

  “妈妈,”段宜泽敲敲门,“吃饭了。”

  他没等回音便打开门,舒聆扭过身躲了一下,又觉得自己反应太大,于是就这样僵着,他正在给孩子喂奶。

  小宝宝很懂事,饿狠了才哭,舒聆抱抱他,把衣服掀开,露出白嫩嫩的乳,乳头有些溢奶,没有段野给他吸,奶水胀得太多,让他的乳房有点疼。

  乳头被小宝宝吸住,轻轻吮吸,奶汁的味道让孩子露出笑容,看着面前最喜欢的妈妈,舒荆吃奶的动作也安静了些许。

  段宜泽走过去,托起另一边的奶子,洁白干净,乳头粉嫩,不过明显比段宜泽上次见到的模样大了一些,频繁长期的涨奶的吸吮让妈妈的这双奶尖变得肿大又可爱,段宜泽压下自己心头的嫉恨,单膝跪地,捧着这边的奶肉吮吸。

  舒聆没有拒绝他,他现在脑子很乱,有时候感觉自己好像已经脱离了躯壳,反应也有点迟钝。

  段宜泽也吃他奶头,他只是愣了一下,轻轻抚摸他的头发。

  两个宝宝都在吃妈妈的乳汁,舒聆之前就有涨乳的毛病,生了孩子后更是不见好,喂两个孩子绰绰有余。

  他的乳房香香的,是廉价的沐浴露味道,段宜泽未尝不恶劣地想——那个在乡下摸爬滚打的弟弟可别把妈妈给染脏了。

  然而实际上,舒聆被养得更美更玉润了。

  和心爱的人在一起,与被讨厌的人囚禁,终究是有区别的。

  —–

  其实妈妈也不是讨厌养子,养子卖卖惨他就心软了,前几章他本来要心软了结果养子直接qj他然后还和他对象打架,so段宜泽你自己加油吧()

冲突33

  33

  —–正文—–

  33

  段宜泽的好日子并没有持续多久,他尽心尽力地养护着妈妈,舒聆却日渐憔悴。

  连小宝宝都意识到了不对劲,很少哭泣,舒聆每天吃得很少,他好像有在刻意让自己睡久一些,免得面对段宜泽。

  段宜泽这几天很绅士,没有对妈妈动手动脚,他希望给妈妈留点好印象。

  他不主动,舒聆更不可能主动,于是两个人之间几乎没有接触。

  这不符合段宜泽的设想。

  在他的规划中,只要把“段野是舒聆的亲生儿子”这件事告诉妈妈,妈妈就会回到自己身边,疏远乡下的那个混蛋弟弟,现在舒聆回来是回来了,情绪明显很差,短短一周过去便瘦了两斤。

  段宜泽绞尽脑汁地做了一些好吃的,想到妈妈爱吃甜品,又学着做甜品,终于做出了能入口的食物。

  他兴冲冲地端着甜点去了妈妈的卧室,舒聆正站在窗口,怀中抱着宝宝,轻轻哄着。

  纤细的身材在温暖日光的照耀下显得越发单薄,舒聆的头发长了些,他用小夹子夹住,露出洁白的侧脸,纤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淡淡的投影,看到养子来了,小幅度地笑了一下。

  他看起来太累了,为了方便哺乳,舒聆一直穿着低领口的睡裙,大开的衣领内两团雪一般的嫩乳挤在一起,小宝宝正扒着妈妈的衣服。

  段宜泽走近他,用勺子挖了一勺做好的甜点:“妈妈,吃一口尝尝。”

  舒聆张了张嘴,想要拒绝,却还是吃下了这口,段宜泽还想喂他,他摇摇头:“吃不下了。”

  段宜泽压下心里的焦虑:“你这几天吃得太少了,这样下去身子会垮的。”

  舒聆反应有点慢,他缓了一会儿去理解这句话的意思,才说:“没事的,我不饿,不太想吃东西。”

  段宜泽毫无办法,他留下一句“我去做午饭”,就退出了房间。

  其实段宜泽也知道,舒聆不想看见自己。

  舒聆在段野那儿的时候,被养得多么红润漂亮。他难养,吃得少,胃还不好,段宜泽本想着自己怎么都不会比段野差,此刻他不得不承认,段野比他厉害。

  他那个该死的弟弟,从小时候到现在,都占据着妈妈心里最大的位置。

  段宜泽也有让下属联系段野,因为舒聆的请求,段宜泽暂时没有向弟弟透露身世的真相。

  他想尽快做完手上的工作,转移财产,带着妈妈远走国外,到时候就算舒聆不愿意,他也逃不掉了。

  在回到段宜泽身边的第九天,舒聆那晚正在喂奶,他被迫依偎在段宜泽怀里,小宝宝抓着妈妈的奶子吃奶,段宜泽闻着怀里人身上的乳香,有些意动。

  等孩子吃好了,段宜泽把他放到一旁的婴儿车里,终究维持不住那副绅士的假面,带着许多细小伤痕的手抚摸着妈妈的乳房。

  睡衣领口很大,段宜泽又高,能轻易地看见舒聆莹润如玉的胸口,一边的奶子露出来,胖乎乎的奶头被小婴儿吃得水晶晶的,段宜泽咽了咽口水:“妈妈……”

  他那根带给舒聆欢愉和痛苦的粗壮鸡巴硬挺挺地抵在养母的臀缝间,舒聆僵硬了一下,段宜泽握住他的手,引导他抚摸自己的肉棒,那灼热的热度把舒聆吓了一跳,眼中浮现惊慌的神色。

  段宜泽哄他:“求你了,妈妈……好久没有肏你了。”

  他伸出手撩起舒聆的裙摆,迅速地把嫩臀上的内裤扯下去,顺着臀缝探入穴里。

  湿热的骚逼已经流了水,前面的阴茎微硬,双性人的生理反应让舒聆感到羞耻不安,段宜泽却万分开心:“你也想要,是吗?”

  妈妈的穴够湿润了,段宜泽还是用手多抽插了一会儿,他揪着那颗小阴蒂,揉弄抚摸,掌心捂住软热的逼肉,伤痕的粗麻感让舒聆忍不住呻吟:“不……宝宝……不要……”

  他居然还在叫段宜泽宝宝。

  虽然是无意识的情况下喊出来的,段宜泽依旧感动得几乎哭出来,他用心服侍着妈妈,任由舒聆挺着一双骚奶子在他胸口磨蹭,肉奶头硬硬的,妈妈的脸红得发烫,即使和养子的胸膛隔着一层衣服的距离,奶水却依旧渗出了衣料,沾染到段宜泽的衬衣上。

  领口深,他一双奶子都晃出来了,小穴被养子的大手掌握,又揉又捏又插,不一会儿,舒聆便咬着下唇挺起胸膛,喷出乳汁的同时,身下的熟逼也湿了个透。

  潮吹的黏水打满了段宜泽的手心,高潮的余韵让舒聆陷入了短时的迷茫,段宜泽趁妈妈迷糊,把他推翻在床,用后入的姿势按着他的软腰便肏了进去。

  肉道无论被段野肏了多少次,都没有忘记养子的鸡巴,逼肉欢快地绞紧了入侵的巨物,舒聆这才回神一样地哭着往前爬:“我不要!”

  段宜泽刚插进去,差点射出来,脑子里一片混乱,只想狠狠地肏妈妈的小穴,惩罚这个从他身边逃跑的骚妈妈。

  他掐住舒聆的嫩臀,摆动腰部疯狂抽插,嫩逼几日没有被进入,早已恢复得紧致如初,狰狞的肉棒重重夯击嫩滑小穴,段宜泽下腹的阴毛剐蹭着妈妈无毛的阴户,把这片可怜的嫩肉刮得通红。

  舒聆连连哀叫起来:“不要……小宝宝还在这儿啊……放开我,我要段野……”

  段宜泽原本还想哄他,听他提到了段野,咬得后槽牙都出了血,手下也毫不留情:“段野?妈妈,没想到你能淫荡成这样,这种时候你还在想着被亲生儿子肏逼的感觉吗?”

  他这句话杀伤力太大,舒聆都被他说愣住了,穴里酥酥麻麻,记起了那根粗红的肉棒如何贯穿自己,如果是段野,现在肯定在哄他疼他了。

  舒聆忍不住哭泣了起来,他撑不住自己的身子,被段宜泽撞得摇摇晃晃,胸前的白嫩乳房摇动,奶液直接喷出来,把床单喷湿了大片。

  “怎么不说话了?”段宜泽看不得妈妈这幅默认了的样子,“你真的想让他来肏你?!我现在就叫他来,正好你还有个穴,我让我的好弟弟来肏你的后穴好不好?两个儿子两根鸡巴,肯定能伺候得你舒舒服服!”

  “别说了……”舒聆哭喊道,可是下一刻便被直接捣进了子宫,舒聆脸色一白,气若游丝,段宜泽却还在刺激他:“妈妈,你知道吗?”

  他说:“你的亲生儿子给我打了好几次电话,我告诉他妈妈不想见你,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被你抛弃了,还想来找你。”

  舒聆忍着呻吟,喉咙里发出一声声呜咽,段宜泽把他整个箍在怀里,边肏他子宫边说:“我心疼你,我现在就打个电话给他,让你们母子好好聊聊,怎么样?”

  —–

  现在是无存稿裸奔中

  下章或者下下章亲儿子就出来了

冲突34

  34

  我洒狗血了正在

  —–正文—–

  34

  段宜泽的鸡巴从妈妈的小穴里抽出来,舒聆细细地叫了一声,抱着自己的双肩哭泣。

  他的养子就这么甩着还硬挺的阴茎下了床,把远处的手机拿过来,硬是把舒聆薅到自己怀里:“给他打电话啊。”

  调出来的通话界面上显示,最近段宜泽和段野已经有过好几通电话,舒聆不知道他们聊什么,但是估计段宜泽不会说什么好话。

  有力的五指陷进妈妈白嫩的臀肉里,指尖摩挲着双股之间夹着的流水的嫩逼,舒聆摇着头,抽泣着想要躲开,段宜泽看他这样更是恼怒:“好,我来给他打好了。”

  “不要……”舒聆的话还没说完,段宜泽就已经按下了拨通键,响铃还没有三秒,对面就接起来了。

  空气一时间安静下来。

  “找我有事?”

  段野的声音从电话的另一端传来,而段宜泽的手指又深深地陷进了妈妈股间幽深的肉道中,舒聆憋不住自己哭泣的气音,电话那端的人似乎察觉了什么,冷淡的语气顿时激烈了起来。

  “宝宝?是你吗?宝宝?!”

  他的亲生子还不知道自己身世的真相,激动地称呼自己许久不见的爱人为宝宝,舒聆对这个称呼反应很大,在段宜泽怀里挣扎了起来。

  啪的一声,段宜泽一巴掌甩在妈妈的臀上,舒聆吓得都不敢哭了,电话那边还在持续不断地呼唤着他。

  “宝宝,你跟我说几句话好吗?”

  “是我做错事了吗?我跟你道歉,你跟我说句话好不好?”

  “我好想你,我去找你,为什么不愿意见我?”

  舒聆呜咽着抓紧手机,他的一双软嫩白皙的手握住段宜泽瘦到骨节突出的手指上,张张口,最终什么都没说。

  也没注意到段宜泽越来越冷的眼神。

  霎时间天旋地转,手机落到一旁,段野还在焦急地呼唤他,不知道自己的爱人又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奸淫,舒聆一个字都没说,一句呻吟都没泄露,直到段宜泽自己挂了电话,他都没有发出过声音。

  那天之后舒聆发呆得更厉害了,他经常拿着段宜泽的手机却不拨通,段野如果来电话了他就接,接了也不说话,就听着段野一个人说。

  段野那样沉默寡言的人,面对他的冷漠对待还一直好声安慰,求他原谅,段野又做错了什么呢,舒聆一听他说话便哭,眼眶长久都是红的。

  段宜泽冷眼旁观,看着这对苦命鸳鸯。

  在那通电话结束后的第三天,段野敲响了这间别墅的门。

  毕竟是和亡夫的家,这座公寓安保系统很完善,段野没有权限进来,他翻墙进来的。

  屋里有显示器,舒聆抱着孩子,眼神空洞地偷偷看着,段宜泽前去开门。

  段野看起来很憔悴,但是来的时候估计是收拾过自己,身上虽然有些灰尘,整体还算干净,他上门第一句话就是:“让我见舒聆。”

  卧室里,舒聆晃着孩子,看着他又情不自禁要哭,他小声唱摇篮曲,轻拍小宝宝的背,看着段野明显憔悴的面孔,依旧没有做好面对他的准备。

  他决定向段野摊牌了,自己不敢亲自去,只能求助养子告诉对方实情。

  这间公寓面积一百八十平,称不上豪华,胜在地段好,装修简约大气,段野一看就知道舒聆以前过的日子不会差。

  他的眼神微微闪烁了一下,看着面前春光焕发的段宜泽,重复道:“他在哪?”

  “他不想见你,”段宜泽笑道,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文件,“这是妈妈要我交给你的,或许你看了之后就会冷静下来,不总想着找他了。”

  段野的手紧了紧,听到是舒聆要给他的,这才接了。

  段宜泽道:“如果你看完之后还来,我就会让妈妈出来见你。”

  段野走了。

  安静的室内,段宜泽环顾四周,看不到妈妈的身影,也是,妈妈藏在卧室里,一步都不敢出来,一眼都不敢看自己这位亲生儿子。

  他勾起一抹阴暗的笑容,转头的时候又恢复了那副优雅的面孔,他迈着悠闲的步伐,哼着歌:“妈妈呀,妈妈……”

  推开卧室门,舒聆靠着婴儿床,俯首去看睡着的婴儿。

  段宜泽从背后抱住他,摸他奶子,把奶水挤出来几注后,笑嘻嘻地用沾满了奶液的手去摸妈妈的下面,不顾妈妈轻微的反抗,铁一般的柱体顶在舒聆的臀缝间,他掀起妈妈的裙子,掰开他的小逼就肏了进去。

  “你想他吗?他刚刚都想冲进来了……”

  “你知道他住在哪吗,我之前去看了看,他住在一个一天只要三十块的地下室,那里好脏,到处都是污垢,甚至还有老鼠,妈妈,要不是你,他会莫名其妙跑来这里受苦吗?”

  舒聆的手指掐着段宜泽坚硬的小臂,指甲陷进肉里,段宜泽感觉不到疼似的,紧抱着他的腰肏他。

  “他会不会不要我了……?”

  不知道多久过去,舒聆才说出这句话。

  这是他这些天来说的最完整的句子,段宜泽一听便发起狠了,带着他滚上床。

  “你还想着他!骚逼,就这么爱亲儿子的鸡巴?我满足不了你了是不是?”

  嫩肉被大力鞭笞,养子的肉根在多次使用下已经变得黑红,插在那口鲜嫩多汁的穴里显得那么显眼,段宜泽一边骂他,一边揉他的奶子,鸡巴肏穴肏得毫不留情,他想让妈妈服软,说几句爱自己的话,舒聆却又哑巴了似的,嘴里吐不出一个字。

  …

  段野走到路上,阳光照得眼睛疼,令他忍不住闭上双眼缓了一会儿。

  他的心一直在高速颤动,预感到这薄薄的文件中有着很恐怖的东西,就像潘多拉魔盒,打开就是万劫不复。

  段野等不及回租房再打开,出了单元大门就拆了文件。

  他的步伐停住了。

  随后,他握着纸张的手越来越紧,呼吸急促,头脑晕得似乎马上要倒地,但还是撑住了,一个字一个字地反复阅读。

  看完后,他又重看一遍,不知道看了多少遍,沉重的呼吸才从他的鼻腔呼了出来。

  ——舒聆是他的妈妈。

  舒聆是他的亲生妈妈。

  段野的腿都动不了了,有人把他钉在这里一般,一时间他都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

  回租房?回乡下?还是回去找舒聆?

  他到底迈出了一步,就在他恍惚间,一辆车刹车失灵,直直朝他冲来。

  —–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觉得我俗虽然就是挺俗的

  我水平就这样了!!!

  不恢复记忆没法走剧情

冲突35

  35

  —–正文—–

  35

  “……车祸,在人民医院,已经转入普通病房了。”

  段宜泽皱着眉询问:“现在还没恢复意识?”

  电话对面不知道说了什么,段宜泽脸色有点沉,医院的电话辗转打到了舒聆的手机上,而舒聆的手机又被段宜泽拿走了,得知段野入院的消息,段宜泽心里又痛快又不安。

  舒聆坐在沙发上,脸上露出希冀的神情,见段宜泽挂了电话,他局促地站了起来:“段野说什么了?”

  他心里知道这件巨大的真相肯定会对段野造成冲击,可还是默默希望段野能够原谅他。

  段宜泽不知道该怎么说,只好说:“他不想回复你。”

  舒聆霎时脸色惨白,后退了几步,手指搅在一起,一副焦心的模样。

  段宜泽看他这样的反应,心想干脆就骗着他好了,段野那家伙再也醒不过来才最好,对,死了最好。

  他可以骗妈妈说,段野又回乡下了,再也不想见到你,他让你别去找他。

  妈妈看似柔软可欺,实际自尊心很强,听到段野说这种话,短时间肯定不会去找他,不过长此以往也会想念,到时候再找的话,段野的踪迹也不好捉摸了。

  段宜泽想是这样想,还没开始在脑内勾画细节,谁知舒聆只是难过了一会儿,又坚定地上前:“我去找他,我要亲自跟他说。”

  就在这时,段宜泽手里的手机又亮了,宋助理的消息浮在上面:手术需要段先生家属签字……

  后面的自动折叠,舒聆瞟到这行字,心一下子提了起来:“手术?”

  毕竟是宋助理发来的消息,舒聆一时间没想到别的地方去,他上下打量段宜泽的身体,母性压过了对段宜泽的恐惧,碰了碰养子比以前瘦了一些的手腕:“你生病了吗?哪里不舒服?”

  他以为段先生指的是段宜泽。

  段宜泽想要狡辩的话语卡在嘴边,嘴唇颤动了一下,意味不明地看着他担心的模样,心中酸酸胀胀。见到他沉默不语,舒聆也开始害怕了,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任何变故他都无法承受,看到“手术”二字便急得不知所措。

  他摇摇段宜泽的袖口,声音都开始发抖:“你说呀,什么手术,快告诉妈妈。”

  段宜泽急促地呼吸了几下,悄悄翻了个白眼,看向别处:“不是我手术。”

  他补充道:“段野出车祸了。”

  这个消息对于舒聆来说无异于是晴天霹雳,他本就慌乱的心狂跳起来,眼前一黑,差点摔倒在地上,段宜泽眼疾手快地接住了他。

  舒聆按了按眉心,扶着段宜泽手臂的手抓得很紧,他急促道:“车祸?!他现在在哪?!”

  段宜泽眉头皱得更深了,刚刚妈妈关心自己的甜蜜荡然无存,甚至暗暗后悔告诉了妈妈段野车祸的事情,他抱住挣扎的妈妈,安慰道:“没事的,没事,小车祸而已。”

  舒聆却不相信,哭得不能自已:“都怪我,都怪我说什么要坦白,怎么办,好不容易找到他,他在哪个医院,快让我去看他!”

  怀中的身躯昨天还与自己缠绵,今天便开始躲避他,段宜泽本想好好对妈妈说话,可现在又觉得愤恨,脸上的微笑也没了,抑制不住心里的扭曲,把妈妈拽起来甩到沙发上。

  心口泛起的甜又变成了酸,他俯视着舒聆那张哭花的脸蛋,冷漠道:“不行。”

  舒聆又扑到段宜泽怀里,正当段宜泽打算直接结束这个话题时,舒聆慢慢滑了下去,他跪在了地上。

  段宜泽一切反应都顿住了,瞳孔骤缩,看着自己心爱的妈妈为了另一个男人抱住自己,跪在地上祈求,脑子晕眩得像是在另一个世界,耳边的声音都模糊不清。

  他下意识地也跪在了地上,和妈妈平视,舒聆大哭着,他抓着养子的手,剪得光秃秃的指甲掐在段宜泽的肉上,竟然也让他感受到一丝痛意。

  “求你了……”舒聆哭得喘不上气,“让我见他,他是我的亲儿子啊!”

  正是这个词,再次崩断了段宜泽脑内的那根弦。

  …

  舒聆付出了很大的代价才有了来医院的权利。

  曾经高贵优雅的段夫人此刻如鹌鹑一般躲在段宜泽身后,被狂乱地抽插过数次的穴口还隐隐作痛,身下那口肿逼穿上内裤后更是磨得难受至极,他的面容还是艳丽漂亮,只是比去年憔悴了太多。

  看起来便是忧思过重。

  段宜泽绷着一张苍白的面皮,牵着妈妈的手来到了病房,舒聆挣开他,贴在小窗上看,段野正沉沉地睡在病床上,身边遍布各种仪器。

  有些仪器是舒聆见过的,曾经出现在自己的丈夫身上的仪器。

  他们走进去,舒聆轻轻抚了抚段野的脸庞,祈祷他千万不要出事。

  丈夫也是出车祸去世,那种痛苦舒聆不想再经历,听到段野出车祸后他心都快要停跳了。

  医生听到家属到来也马上来了,和段宜泽谈起了患者的现状,舒聆赶忙插话:“医生,状况严重吗?”

  医生触及到他柔美的面孔有些微怔,随即马上反应过来,回答道:“没事,患者的情况良好,我们发现他头部的淤血肿块居然开始消散了,是个好现象,养几天就好了,注意饮食清淡,他应该这两天可以醒来。”

  舒聆终于露出了笑容,连连道谢,段宜泽抿着唇,脸色越来越差,他直接翘着二郎腿坐在了病房的另一张空床铺上,把嫌弃摆在了脸上。

  舒聆也不管他,随便他怎么坐,自己又忙活着收拾病房,又跑上跑下地买了水果,还有备用的毛巾水杯,时不时看看段野睡得舒不舒服。

  忙了半天,他揉揉腰,腰部使用过度,其实他已经硬撑了好一会儿,脸上都有冷汗了,段宜泽想着这回他总该休息了,谁知段野又躺在床上哼唧了一声,舒聆立即来到他身边,给他掖掖被角擦擦汗。

  段宜泽恼怒地起身,把舒聆拉到门外。

  “你还打算和他在一起吗?”

  他的表情太严肃,舒聆本想敷衍过去,可是面对他的眼神便什么也说不口,便扭过头不说话。

  段宜泽非要一个答案,他捏着妈妈的双颊强行让他与自己对视:“你还打算和他在一起吗?如果你说不,我可以放你每天过来照顾他。”

  舒聆的嘴唇微颤,泪水滴在段宜泽的手上,疼得段宜泽的心都撮在一起。

  他说:“我还能和他在一起吗?我是他的妈妈……”

  —–

  段宜泽来到病房,跷二郎腿,故意抖腿,持续发出动静,一会儿嫌弃被子薄,一会儿嫌弃消毒水味儿重,看着病人呸一口。

  舒聆:(给段野削水果)(给段野擦汗)(给段野掖掖被角)

落幕36

  36

  —–正文—–

  36

  段宜泽当时想的是,如果妈妈还想和段野在一起,他就去杀了段野。

  就像当初把弟弟推向人贩子,设计父亲死于酒驾一样。

  然而看到舒聆疲惫的样子,又狠不下心。

  这两天段野醒过几次,醒来的时候都有些恍惚,没一会儿就又睡了,搞得舒聆紧张兮兮,时不时就叫医生过来看,医生回回都跟他说患者没什么问题。

  段宜泽偶尔会来,早上去上班的时候把妈妈送来,中午把妈妈接回去,下午上班再送来,舒荆暂时排后,爹不疼妈不爱,交给保姆照顾。

  昏睡中的段野其实还有意识。

  他有百分之九十的时间在做梦,百分之十的时间能感受到外界发生的事,也知道舒聆就在自己身边。

  知道妈妈就在自己身边。

  数年的分离让母子之间的关系淡化,段野在脑海中不断回想妈妈这两个字,八岁前的记忆竟然越来越清晰。

  他小时候就是神童,记忆力特别好,不然也不会被人贩子打了好几次,打到他失忆才卖出去,即使没有记忆,段野也依靠本能从买家手里逃了出来,潜意识让他来到了与曾经住处相近的乡村。

  可惜随着年纪增大,以前的事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了。

  也正因如此,他才能轻而易举地爱上舒聆,无视血缘带来的阻碍。

  他爱舒聆,就算舒聆是他的妈妈也爱。

  小时候他便总和段宜泽争抢妈妈的乳房,家长会妈妈去谁那儿,分房睡时妈妈给谁讲故事,种种都要奋力争夺。

  他的脸上有伤疤,段野曾经以为是人贩子打的,现在看来原来是段宜泽——他那个私生子哥哥,把他推到栏杆上,才致使他的脸被划伤。

  记忆起这个关键点,段野这才清醒地睁开了眼睛。

  …

  段宜泽下班了,他驱车前往医院,提醒他一心牵挂亲儿子的坏妈妈记得吃晚饭。

  段野睡了两天,他倒是舒服了,舒聆却睡不着觉,还是段宜泽放了安眠药他才能睡着。

  要是再不睡觉,舒聆都要垮了。

  一路来到便宜弟弟的病房,段宜泽本以为进去之后会看见段野沉睡的模样,谁知还没走近,就听到舒聆又软又细的声音,时不时传来几声轻笑。

  推开门,段宜泽才看见病房内的景象。

  段野已经醒了,数日的昏迷之后,他醒来后居然没有显得多么憔悴,反而容光焕发,只是头上的纱布有些滑稽,舒聆坐在他的床上,脸色虽然疲倦,可精神明显好了很多。

  段野的手极具占有欲地环在舒聆的腰上,好像还不知道这是自己亲妈似的。

  见到段宜泽,舒聆难得露出了笑容:“医生说今天可以出院了,东西我也整理好了。”

  他笑得很可爱,段宜泽都不知道多久没看到他这副笑脸了,以至于他回过神来的时候,讨人厌的段野已经坐到了他车里的后座。

  舒聆也想打开后面的车门,段宜泽用不耐烦的语气引起他的注意:“难道我是司机吗?”

  他的妈妈这才放下了笑着的嘴角,有些仓皇地看了他一眼,在段宜泽开始后悔不该这么说他的时候,舒聆打开了前面的车门,坐到了副驾驶。

  段野是舒聆的亲身孩子,比段宜泽更有资格呆在他们的家里,段宜泽只能捏着鼻子把他送回去。

  他的噩梦也随之开始。

  段野就像小时候一样,强硬专制地霸占了他心爱的妈妈,让妈妈陪着他睡觉,有时候段宜泽用孩子来引诱舒聆来和他一起睡,可是只要段野叫几声,说自己伤口疼,舒聆就马上抛下一切去找他。

  他好久不见的儿子断送了他的爱情,却也让他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失而复得,在段野的车祸之后,舒聆反而更加爱他了。

  “我最近学了一些按摩的手法,等会我们来试试吧。”

  暖黄的灯光下,舒聆的面容显得温润又洁白,他的眼睫很长,在灯光的衬托下,有种朦胧的美感。

  舒聆穿着一件裙装睡衣,段野现在睡在主卧,这里曾经是段宏和妻子的爱巢,如今段野的房间被清空了,舒聆尴尬之余只好把他安排在这里。

  说着,舒聆便擦了擦手,准备帮儿子揉腿,段野清醒之后沉默了很多,舒聆也不敢问,能维持这样的和平就已经万幸。

  揉了几分钟,舒聆便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儿子身下那根东西慢慢站了起来,越来越精神,把内裤支起来一个高耸的弧度。

  舒聆被烫到似的缩了一下:“不,不行……”

  他的手被段野握住,年轻的儿子在十年的分别中受尽了磨砺,让他拥有了一副这样强壮的身体,肌肉流畅而优美,连性器都如此巨大。

  舒聆害怕又羞涩,他羞涩是因为,光是看到这根东西,他就瞬间起了反应。

  身下的阴茎也有点充血,小穴更是湿乎乎的。

  段野的眼眸很沉,恢复记忆后他按兵不动,如果舒聆知道他记起来了,他就真的没办法再做舒聆的爱人了。

  “宝宝。”段野喊了他一声。

  他的妈妈那么美,光阴舍不得在他身上留下任何痕迹,他看起来就是被丈夫和儿子娇宠的模样,即使生过两次孩子,他的身姿都让段野感到陶醉。

  正在哺乳期的乳房比以前大很多,老式睡衣的领口里,段野能窥探一丝性感的柔软。

  奶子白白胖胖的,奶头上贴着硅胶乳贴,以免溢出的奶水弄湿衣襟。

  舒聆推开他的手,想要下床:“真的不行……”

  他哽咽着,背对着儿子想要爬下去,在段野眼里真是令人啼笑皆非,他的笨蛋妈妈撅起软嫩的臀,轻薄的睡衣布料勾勒出蜜桃一般的形状。

  连内裤的蕾丝边都印在了布料上。

  身下的硬物已经烫得发疼,段野把舒聆捞进怀里,不顾对方的惊呼,吻了上去。

  吻上的一瞬间,两具火热的身体绞缠,阔别已久的思念和汹涌的爱意让他们情不自禁地拥吻在一起,唇舌绞缠,水声缠绵,许久之后,舒聆才因为缺氧而把儿子推开。

  他被吻得双眼都迷离了,奶尖硬挺着,如果不是贴了乳贴,小果子一样的奶头肯定会把布料顶出形状。

  舒聆又哭了,委屈地在儿子身下抽抽搭搭,段野的腿还没好,他都不敢大幅度的挣扎。

  段野看着他的样子,克制不住心中的怜爱,又吻了吻他,把手伸进妈妈的睡裙里,抚摸他已经湿润黏腻的阴埠。

  “我不进去……”段野道,他正直的模样很容易迷惑别人,“我帮你揉一揉,好不好?”

  舒聆被他哄得晕头转向:“嗯……”

  段野又道:“等会也帮我弄出来,好不好?”

  这次他没有等待回复,大手直接包裹了妈妈娇滴滴的嫩壶,粗糙的带着硬茧的手狠狠地抓握甜蜜的逼肉,手心盖住了妈妈出水的逼口,他就这样握着妈妈的小逼,揉弄碾磨,直到舒聆喷了一次又一次。

  —–

  无人在意的角落我又开了个母子坑,还没开始填

  《掌上玫瑰》(点击直达~),这边也发一下~

  快完结了!!!

  真的感谢大家一路追更不然我是坚持不下去的(哽咽)

落幕37

  37

  —–正文—–

  37

  段宜泽现在每天到点下班,生怕给多了妈妈和亲儿子相处的机会。

  回到家,屋内暖黄的灯光透过窗外,段野的腿已经好了很多,他抱着一个小婴儿,面上带着温和的笑容,把孩子高高举起,嘴里发出“呜——”的声音。

  舒荆很喜欢坐爸爸飞机,没牙的小嘴咧得老大。

  在段宜泽眼里,他的笑脸格外刺眼。

  舒聆从厨房走出来,手里摇着一瓶泡好的奶粉,温声道:“你腿还没好,孩子我来抱吧。”

  “没关系,他喜欢我陪他玩。”

  他们如此恩爱幸福,段宜泽站在门口,像个外人一样。

  嫉妒在他心里熊熊燃烧,段宜泽颤抖着,脑子里一片混乱,鼻腔酸涩,眼睛涌起泪意,他不甘示弱地进了房间,打破了这一家人温馨的氛围。

  “宝宝,爸爸回来了,”段宜泽刻意地朝孩子伸出双手,“想爸爸了没有?”

  舒聆去医院的这几天段宜泽没少带孩子,孩子怎么也该熟悉他了,然而舒荆看到他却吐了个泡泡,把头扭了过去,在他的小世界里,妈妈生产的时候是段野陪在身边,段宜泽对于他来说只是一个叔叔。

  这一下子戳爆了段宜泽脆弱的心,他又去拉舒聆的手,还在心虚的妈妈下意识做了一个躲避的动作,段宜泽居然直接哭了。

  舒聆心里有事,刚刚和段野发生了一些暧昧的性行为,虽然没有货真价实的插入,也足够他心慌了,见到段宜泽这样,他又觉得愧疚,安慰道:“宝宝,小宝贝年纪小,还记不得事。”

  “我知道你之前就教舒荆叫段野爸爸!”即将失去妈妈的恐慌席卷而来,段宜泽不受控制地朝舒聆大喊,“你早就不想让我在这个家呆了!这几天你都懒得理我!”

  他哽咽着,失去妈妈的那段时间,他抑郁,暴瘦十斤,现在还没怎么养回来,舒聆一颗心都挂在了出车祸的亲儿子身上,好像又回到了十年前,段宜泽还是那个在家如履薄冰的私生子。

  段宜泽抱紧自己,手指因为太过用力都发白了,舒聆担忧地想去抚慰他,竟被他一把推开。

  三个人就这样站在客厅僵持着,只有状况外的小婴儿还在嘻嘻笑,让爸爸再跟自己玩一次坐飞机。

  段宜泽太慌乱了,口不择言地责怪起来:“妈妈,你看到他就移不开眼了,你都忘了他是你亲儿子了!你让我和你的孩子叫他爸,这他妈辈分都乱成什么样了?!好,你们是一家,现在你离开我,连孩子都不属于我了!”

  舒聆一下子也哭了,方才沉浸在段野的疼爱之中,本就心慌意乱,生怕被人发现他们乱伦的糟事,段宜泽这样直接指出来,让他不知道如何面对。

  段野把孩子放到妈妈怀里,轻声宽慰几句,说:“我来跟他说。”

  他吻了舒聆一口,舒聆也没有反应过来,不然他肯定会避开的。而段宜泽看到这一幕简直恨到吐血,当即想要和段野打起来,却又突然哑了声。

  他与自己的弟弟对视,那双眼的神色让他极为熟悉,段宜泽不知为何有股万分恐惧的感觉,段野抬了抬下巴,示意道:“去书房。”

  舒聆踌躇着想要跟过去,段野却让他坐回沙发上,还给他调了一个节目,这才领着段宜泽来到了密闭的书房,小心地锁上了门。

  段宜泽流下一滴冷汗,防备道:“你想做什么?”

  “我很想妈妈,”段野突然道,“被拐走之后,我直到十岁都是记得妈妈的,想过无数种办法回来,可是都没能做到。”

  段宜泽后背冒了大片的冷汗,段野那张正直凌然的脸,在他眼里如世界上最可怕的东西。

  沉默许久后,段野突然叫了他一声:“哥,你居然小时候就这么坏了,把我推到人贩子手里。”

  段宜泽浑身抖若筛糠,手脚冰凉,在段野面前,他简直狼狈得像个落水狗,他色厉内荏地吼道:“你在威胁我?我可以扔你一次,也可以扔你第二次!”

  “你做不到,”段野道,“妈妈爱我,他离不开我。”

  段宜泽疯了一样地抓着自己的头发嘶吼起来,他疯狂地把书桌上的东西都扫了下来,迫切地想要带着妈妈离开这里,逃到段野找不到的地方。

  前几天他还信誓旦旦,觉得告诉这对有情人血缘关系是很好的一步棋,谁知此刻却是另一幅光景,他被段野逼得节节败退,如今他身边谁都没有,没有妈妈,连妈妈和自己生的孩子都站在段野那边。

  见他歇斯底里的模样,段野眼中没有一丝变化,他找了找,在熟悉的地方找到了爸爸以前剩下的烟,点燃,深吸一口,用烟味来平息自己抽痛的神经。

  一下子接收了八岁前的记忆,段野每晚都会做梦,不断重复被拐走,逃离,被打的场面,他吐出烟雾,轻声道:“你猜,如果妈妈知道是你把我扔掉,你是我被拐走的罪魁祸首,他会怎么办?”

  段宜泽发出绝望的哀鸣,舒聆这么多年来因为孩子走失不得不看心理医生,吃药,不得不承受吃药后的各种后遗症,段野重新回来后,他虽然因为乱伦而后悔哭泣,可段宜泽明白,他对段野的爱越来越深刻。

  爱情和亲情混杂在一起,变成密不可分的奇异感情,妈妈如果知道自己是凶手,他还能原谅自己吗?

  一个丈夫出轨的产物,舒聆曾经爱过养育过,尽心尽力对待过,可就是这样的孩子,把他的亲生孩子推入了深渊,让他们母子分离了十年。

  段宜泽恨不得现在就去死,这样还好在妈妈的心里有一席之地。

  段野直接把茶几踢翻,打断了段宜泽的思绪,书房曾经是父亲开会时使用的地方,良好的隔音没有让舒聆察觉到异常,他把段宜泽提起来,冷淡地说:“我可以不追究,妈妈不愿意接受我,我需要你来帮我。”

  他把烟头按在书桌上,一字一句道:“我需要你说服他,让他心甘情愿地和我在一起。”

  —–

  所以说,以后小野能拿这件事一直拿捏小泽

  聆聆其实对泽子挺好的,不知道有没有人发现,他一直是叫段宜泽宝宝的,小时候他只叫自己的儿子宝宝,长大后反而只叫段宜泽宝宝了。

  近期这边的更新频率会快一点~虫母那边会先放置一会儿

落幕38

  38

  —–正文—–

  38

  段野问过舒聆要不要和他走。

  舒聆没有答应。段野知道,舒聆和他在乡下过了那么久的日子,不会是因为惦念城市里的舒适才不离开,唯一的可能就是……他对段宜泽心软了。

  毕竟段宜泽现在的状况算不上好,肉眼可见精神上有点毛病,一直在掉体重,稍微不看严实点看起来就要跳楼了。

  段野面临两个困境。

  他不能让舒聆知道自己已经恢复记忆了,不然以舒聆的性格,他绝对不可能若无其事地和已经恢复记忆的亲儿子发生越界的关系。自己会回到和段宜泽一样的位置上,甚至更糟糕,因为他是亲生的,而段宜泽和舒聆没有血缘关系。

  舒聆有一个和段宜泽的孩子,自己和舒聆有数年空白期,这期间段宜泽在舒聆心里的份量很重,以至于他做了再过分的事,舒聆都会不由自主地担心他。

  舒聆的无数次推拒都有段宜泽从中作梗。

  他一直在提醒舒聆,这是你的亲生儿子,你不能和他发生其他的感情。

  从书房出来后,段野衣冠楚楚,而段宜泽步履维艰。

  舒聆抱着小宝宝靠近他们,犹豫了一下,还是朝看起来更凄惨的段宜泽走去,不过他并不认为段野会先对段宜泽下手,他更倾向于段宜泽说了什么挑衅的话才被打了。

  “宝宝……”舒聆轻轻叫了他一声,然后把依赖的目光投向自己的亲生儿子。

  段宜泽却抱住了他,热泪涌进舒聆的衣襟,他说:“妈妈,我真的很爱你……”

  他难得的服软让舒聆的眼眸柔和了一些,轻声道:“刚刚小宝宝不是故意不理你的,段野和他相处时间长,所以他才喜欢段野,你多陪陪他,他也会喜欢你的。”

  无辜的妈妈以为养子还在在意这些小事,殊不知段宜泽心里撕裂般的疼痛,他怎么舍得把妈妈拱手让人。

  和段野争了一辈子,到头来什么都没留下。

  段野适时上前,接过孩子:“宝宝,洗个澡去卧室吧。”

  他把手放在舒聆的腰窝,害得舒聆紧张兮兮地看了段宜泽一眼,怕被他看出端倪,应了声就赶紧回卧室的浴室洗澡了。

  段野看着他的背影,嚼碎了嘴里的糖,记起事来之后他也随之记起了父亲书房的构造,随便翻翻就找出了段宏时常给舒聆备着的糖果。

  他抽了烟,不想让舒聆闻到他嘴里的烟味。

  段宜泽看着段野熟练地给孩子换尿布,逗孩子玩,然后放进婴儿车,深觉无力,仿佛无论如何都插不进去,丈夫的身份守不住,父亲的身份也守不住。

  段野压低声音:“等会你先进去。”

  …

  舒聆洗完澡出来,身上又暖又香,卧室开了恒温空调,这阵子他一直和段野住在主卧。

  段宜泽在自己的房间独自睡觉很久了,他这几天倒是很乖。

  想到这里,舒聆不禁陷入了自己的思绪,在给段野做养身体的膳食时,他似乎也应该给段宜泽做点补身子的东西,段宜泽抱着他的时候,他感觉像是被钢筋捆住了似的,瘦得厉害。

  推门声响起,舒聆马上用浴巾挡住自己的身体,慌张地回头一看,见到是段宜泽才松了口气。

  他没办法和段野裸体相向,之前帮他纾解出来就已经够出格了。

  段宜泽发现,妈妈这样的动作居然带给他一丝可悲的安慰。

  他一步步靠近妈妈,出于对他的怜惜,舒聆没有反应得太激烈,直到段宜泽握住他的手,直言:“妈妈,我们好久没做了……”

  舒聆委婉拒绝,段宜泽却一改刚刚的脆弱,搂住妈妈的身子:“你好爱段野,我也是你儿子啊,你能不能疼疼我……?妈妈明明最重欲了,这么久没做不会想吗?”

  说着,他的手就开始在妈妈的身上四处抚摸,舒聆轻喘着,眼里闪烁着泪花,为自己辩驳:“妈妈没有忽视你……不能在这……”

  他说出口时还有些心虚,毕竟他已经给段野弄过一次了。

  段宜泽又摆出可怜的样子:“段野不会进来的……妈妈,我知道你帮他自慰过了。”

  舒聆顿时僵直了身体,段宜泽又赶忙安慰:“没事的,没事,没有人知道,别害怕,妈妈。段野他现在有了新的身份,他早就不是你的儿子了,对不对?”

  舒聆又哭了,他摇头:“我没想这样……”

  段宜泽心疼地亲亲他:“妈妈,我知道你忍很久了,我帮你发泄一次,这样你就不会在意乱情迷的时候跟他做了,我和你没有血缘关系,我们可以做这种事。”

  他句句引诱,舒聆确实长久没有释放过欲望,被段野揉逼也算不上什么,比起货真价实的性爱,这种边缘性抚慰带给他的快感太少了,只能稍微解馋。

  双性人淫荡的身体迟早会让他做出不可挽回的事,在段宜泽这样的提议下,舒聆有些被说服了。

  段宜泽卑微地拿出一根布条:“妈妈,你不想见到我的话,蒙上这个吧。”

  没等舒聆回答,段宜泽就已经将布条轻柔地缠绕在舒聆的眼前。

  门又悄悄开了,段野步履缓慢地走了进来。

  他终于在舒聆没有反抗的情况下抱住了他,而段宜泽嫉妒得眼都泛起了红血丝,却还是贴在舒聆的耳边说:“我不会说出去,没有人知道你和段野的关系,甚至在外面,你和段野才是名正言顺的,不是吗?明面上我还是你的儿子……而他不是。”

  段野的双手开始抚摸哺育过他的一双白嫩大奶,奶肉上的两颗肉葡萄一样的奶头喷出一汩汩奶水,舒聆身下的阴茎微硬,小穴已经湿乎乎的了。

  骚水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段宜泽待在一边,鸡巴硬得发疼,他多想推开惹人嫌的弟弟,自己冲上去抱着妈妈肏逼,可他有把柄在段野手里。

  他眼睁睁地看着段野压着他最爱的人,看着妈妈吐出甜腻的呻吟,在段野掐着妈妈的腰缓慢插进去的时候,解开了妈妈头上的布条。

  舒聆迷茫地睁开眼,看到段野的面容还有些没能反应过来,小穴收缩着往里吸鸡巴,随即,他尖叫起来:“啊——”

  他挣扎的动作被段宜泽按住,段宜泽的泪像雨点一样落在他的脸上,他安抚着惊慌失措的妈妈:“没事的,妈妈,他已经不是你的儿子了,没有人知道他是你的儿子……你可以和他结婚,让他来当舒荆的父亲。”

  段野也亲了亲妈妈的嘴唇,烟味散去,他的口腔里只剩下甜蜜的糖果味,他柔声道:“我爱你,宝宝,对于我来说,你只是一个意外爱上的陌生人,而不是有血缘关系的母亲。”

  舒聆哽咽着,挣扎的动作慢了下来,段野乘胜追击:“你把我当做儿子看待,我却没办法把你当妈妈,在我眼里,你是我的宝宝,是我的老婆,仅此而已,你说过我以前叫做段均祁对不对?可是在其他人眼里,段均祁已经死了,舒荆需要爸爸,段宜泽是你的养子,他不能出现在舒荆父亲那一栏里,而我可以。”

  舒聆的身体渐渐柔软,段野额头都沁出了汗,他知道舒聆已经把自己的话听进去了。

  他们温柔地交缠了起来,段宜泽一步步后退,最终离开了这个令他痛苦的房间。

  —–

  段宜泽你知道我为了让你加入这个家有多么焦头烂额吗

  写完了再修文吧…其实我也是在一通乱写,我只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草莓而已

正文完

  完

  我随便写您随便看(憔悴)

  —–正文—–

  39

  那天之后,舒聆表面上没有再抗拒段野的靠近。

  有了段宜泽的开解,舒聆比之前开朗了许多,虽不至于天天和段野厮混在一起,但也偶尔会亲密一下,毕竟他的身体非常需要性爱的浇灌,双性的淫荡天性让他无法自己承受性欲焚烧的痛苦,而他又不愿意随便找一个人解决问题。

  舒荆正好半岁,舒聆带他去上了户口,从此,舒聆是他的妈妈,段野是他名义上的爸爸。

  回到家时,家里一片漆黑,段野把孩子抱着,现在已然成了一个合格的奶爸,舒聆拿着一些证件,打开门,疑惑道:“宝宝还没回来吗?”

  家里没有开灯。

  段宜泽这几天很少在他们面前出现,舒聆为了顾及他的想法,在他在的时候尽量不和段野太亲近,即使如此段宜泽依旧阴沉沉的。

  好像有什么对他造成了巨大的打击。

  段野不关心他,接过舒聆手上的东西安置好,又去给孩子换尿布。

  过了两个小时,段宜泽还是没回来,而且他的房门紧闭,舒聆突然有些心慌,拿出手机给养子打电话,出乎意料的是,电话铃声居然从房内传来。

  舒聆敲了敲段宜泽的房门:“宝宝,你在吗?”

  无人应答,舒聆急切地敲门,然后又去找钥匙,可是段宜泽的房门钥匙向来只有他自己保管。

  段野轻拍他的肩,让他别害怕:“别急,你离远点。”

  他心里也有些预感,待妈妈退后后,他朝门锁猛踢一脚,一下子把锁给踹开了,门朝墙壁一撞,屋里也是乌黑一片,段宜泽的手机正在亮着,而他自己缩在被子里动也不动。

  毕竟是养了二十多年的孩子,怎么会不担心?舒聆赶紧跑进去,轻轻推了推段宜泽的肩膀。

  见他不动弹,舒聆急得都要哭了:“怎么回事,是不是生病了?”

  段野走近时,段宜泽终于睁开了眼睛,他的眼睛如一潭死水,看了妈妈一眼,又疲惫地合上。

  舒聆摸了摸他的头,试探他有没有发烧,额头烫得吓人,他正想出去找退烧药,又闻到一股血腥味。

  段宜泽的床单上居然有暗沉的血迹,舒聆的心重重一颤,掀开他的被子,竟看见段宜泽手上层层叠叠的刀伤。

  他不受控制地尖叫起来,段野迅速抱住他,捂住妈妈的眼睛不让他看到这血腥的场面,随即便是一阵厌烦,知道段宜泽又要用他惯用的手段。

  小时候便是如此,如果自己受了什么委屈,定要装可怜来博得妈妈的疼爱,弟弟被抱着哄过一会儿,他定要去家门外把自己的膝盖摔破,才能让妈妈也抱抱自己。

  他也知道这样自伤身体的办法,只有对爱他的人才奏效。

  舒聆哭着拨打了急救电话,原本幸福宁静的夜晚染上血色,随着救护车的警铃声传来,段宜泽被送进了医院,和段野的位置调换,此刻他变成了病床上躺着的人。

  段宜泽不是第一次自残,舒聆和他做爱的时候都不注意看他,知道他手上有和段野打架后的伤口,不知道这些伤口下还隐藏着其他的痕迹。

  舒聆逃跑的那段时间,段宜泽就已经控制不住自残了。

  他自出生起就对妈妈有着深刻的执念,这种执念在长年累月下变成一种恐怖的感情,摧毁了舒聆的同时也摧毁了他自己。

  他进医院是失血过多,有一块割得很危险,舒聆颓然地坐在他的床边,夜晚医院灯火通明,段野烦躁地在他身边站着,直到舒聆说话,他才换了一副表情。

  “我是不是很不称职?”依旧貌美的双儿看着病床上自己的养子,之前那么多开心的情绪,到现在只剩惊心和狼狈了。

  他好像把人生过得一团糟,丈夫死后先是和养子混在一起,后来又爱上亲生儿子。

  还好段野不记得自己是他的妈妈,不然他的压力更大。

  “没有,”段野在他身边坐下,努力让自己当一个能被妻子依靠的男人,“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宝宝。”

  舒聆勉强笑了笑,见段宜泽的表情有些难受,又去上前给他整理一下被子,用热毛巾给他擦擦汗。

  他对两个孩子都很爱护,谁受伤他都心疼,段野也明白,他无法阻止段宜泽靠这种手段博得妈妈的怜爱,他抓住了段宜泽的把柄,可同时也必须接受自己和舒聆之间永远有段宜泽横插一杠这个事实。

  告诉妈妈当初把自己扔掉的人是段宜泽,那么妈妈就会知道他想起了以前的一切。

  不告诉妈妈的话,段宜泽又会强硬地加入进来,阴魂不散。

  段野见舒聆一颗心都牵在了病床上昏迷的便宜哥哥身上,叹了口气,说:“我先出去透透气。”

  舒聆看了他一眼,眼里有些波动,似乎是担心他生气,段野只好回他一个安抚性的笑容。

  他的宝贝妈妈想了两秒,还是坐在原处,照顾一个没有醒来的男人。

  段野在医院门口抽了一根烟,看着星空发了一会儿呆,把剩下的烟都送给了扫地的大爷。

  …

  段宜泽这一睡就是两天,舒聆一开始还觉得只是失血,应该不会出什么大问题,见宝宝这么久没有醒,他又开始焦虑了。

  每天他都在家里炖好汤,段宜泽没醒,那些汤最后也没了用处,夜深人静的时候段野抱着他,惊觉他原本养出的一点肉又没了。

  就在段宜泽昏睡的第三天,舒聆最先受不了,炖汤的时候晕倒,本来精神压力就大,身边还这么多事,他现在才撑不住已经是奇迹了。

  好在只是突发性眩晕,段野哄了他半天,告诉他自己会去照顾段宜泽,舒聆才松口答应休息。

  来到医院,段野看着还在躺着的段宜泽第一句话就是:“妈妈照顾你累倒了。”

  段宜泽的手指弹动几下,段野下一句便紧跟着来:“知道他很在乎你,你也该醒了。”

  下一秒,段宜泽缓缓睁开眼,长时间输营养液,以及没有说话的缘故,他的嗓子有点干哑:“妈妈怎么样了?”

  段野坐在椅子上,并没有像舒聆想象中那样无微不至地照顾人,反而削了个苹果自己吃起来:“现在在家休息,他每天都给你做饭,你不醒,他做的菜都被我吃了。”

  段宜泽的眼神一瞬间变得很凶狠,他注意到段野也有些不修边幅,眼下有着失眠留下的青黑。

  这段感情里,没有一个人是光鲜亮丽的。

  段宜泽住院三天,在第三天下午办了出院手续,舒聆见他回来高兴极了,像只蝴蝶一样绕着他飞,段宜泽觉得满足的同时,心里的幸福如泉涌。

  他还没有彻底失败,只要妈妈在乎他,他就还有机会。

  半岁的舒荆还不会开口说话,见到段宜泽的时候居然也咿咿呀呀的要抱,舒荆眼里,叔叔虽然很奇怪,但是对他不错,这么久不见还有些想念。

  三个人从来没有坐在一个桌子边吃饭,要么是自己拿到屋里吃,要么是舒聆各自陪着他们吃,段宜泽出院之后,舒聆做好的一顿丰盛的晚餐,家里难得有了和平时刻。

  夜间,段宜泽牵住了妈妈的手。

  舒聆愣在原地,下意识地偷看段野的脸色,却不小心和对方对上了眼睛。

  段宜泽的手上满是冷汗,不知道他做出这个举动付出了多大的觉悟,舒聆一时间不敢挣脱出来,生怕他受到刺激而做出傻事。

  段野见爱人如此惊慌,轻笑一下,把手按在他的后腰,给予他些许力量,安慰道:“没事的,宝宝。”

  他说:“有两个人疼你……也很好。”

  既然无法将任何一个人踢出局,那么只能将就着互相缠绕,守护好他们最珍贵的宝物。

  从今往后,你的两个儿子都会爱你护你……让你再无烦忧。

  【正文完】

  —–

  其实我大纲的结尾就做得不太细致所以现在写得乱糟糟的(呜呜)

  很感谢家人敏陪伴到这里,舒聆咪的幸福生活这才刚刚开始,三个儿子都宠他(《迷糊妈咪一胎三宝,天才宝贝笨蛋妈咪》(开玩笑的))

  番外…没想好,等我寒假补点吧,累死了…有想看的也可以说,但是不一定会采纳(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