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小说 - BL - 中篇 - 双性 - 强弱 - 年下 完结
※亲母子
·受来工地找儿子,默默对他好,攻却误会以为受喜欢他,然后把亲妈给淦了的故事
·遗落在外搬砖的纯情酷哥x千里迢迢找儿子的漂亮妈妈
·有一小部分前夫戏份(因为前夫弄丢了攻于是受和前夫离婚)
·双性大奶温柔妈咪受,受很爱哭,泪包小美人
·工地破旧宿舍滋生的背德之情
01
如果你在文中看到任何“正常人怎么会这样”的情节,请不要细思,就是为了搞黄而已,cp顾驯攻x路香叶受,1v1HE
—–正文—–
01
“驯子啊,”一个工人抹了抹额头的汗,“那小美人儿都来工地好几天了,就冲着你来的,不去看看?”
他说的是三天前就来工地门口探望的一个双性人,穿得可漂亮,软软的短发柔顺地贴合在耳边,看起来很是乖巧。
顾驯把砖块都扔推车里,边走边说:“不一定是来找我的。”
工人阿毛大笑:“怎么不是?直勾勾地看着你呢!”
上午的活干完,顾驯身上汗津津的,下午再干四个小时,晚上上夜校,他比其他工人少干了一个小时,所以工钱会少一点,等夜校上完,学了别的技术,顾驯就不打算再继续搬砖了。
工地门口那个双性人的确是最近来的,只是远远看着,偶尔和门卫说几句,工地男人多,从早干到晚的,没见过那么漂亮的人,胸真大,穿着一身白裙子,露出小片白皙柔嫩的胸脯,路过他的时候,能闻到身上淡淡清香。
闲余时间,几个工友也会聚在一起讨论他。
顾驯去食堂打了饭,全天下的食堂阿姨都一样手抖,到最后餐盘里只有几块肉。
阿毛一边吃一边说:“昨天老李去搭讪了他一下,人可温柔了,好像找什么人吧,又问你有空没,问了好多关于你的事,不过老李不敢多说你的私事儿,没说几句,要是问的是我,我铁定聊一个小时。”
顾驯默默吃饭,另一个工友又说:“他身上可真香啊。”
阿毛说:“不知道是什么香水,门口那几个,”他努努嘴,“恨不得在人家身边晃悠十几次。”
另一个工友吃了几口,突然低下头,小声说:“那你近距离看过他没,那个奶子——”他在胸前比划了一下,“这么大!”
男人们哄笑起来,顾驯皱着眉没搭话,他们几个倒是聊得热火朝天,从人家的奶子聊到逼,又聊门口那个小美人儿是不是处,他们都觉得还是,因为小美人儿年纪看起来不大。
“驯子!”老李跑过来,工友们一起抬头看他,他手里还提着好大一个饭盒,“我靠,那美人儿给你送饭来了!”
一听这话,食堂起了小范围的喧哗,几个男人一起起哄,顾驯狠狠敲了一下桌子:“不认识他,饭盒还给人家。”
他还嚼着他的青菜叶子,土豆丝,还有少得可怜的肉,老李把饭盒放下:“你说还就还?美人儿说了,我们几个分着吃,当然,他专门还给你准备了小饭盒呢。”
把大饭盒打开,果然里面还有个小饭盒,那味道差点没把几个穷男人香死,五花肉肥得流油,蜜汁色,看起来就令人垂涎欲滴,下面几层都是肉菜,没有米饭,想来也知道他们吃食堂的不缺米饭。
男人们顿时夸起来,分分钟把饭盒给分了,当然,最顶层的五花肉是给顾驯的。
顾驯三下五除二地把自己餐盘里的食物解决了,把五花肉往他们那边一推,说:“我不吃了,你们吃吧,记得把饭盒还给人家,也别让人家再送饭过来。”
他可对谈恋爱没兴趣。
…
下午烈日炎炎,顾驯早早上工,带上安全帽,露着健硕的膀子,效率是工地里最快的。
阿毛边抽烟边推车,眼珠子跟着工地门口晃:“美人儿又来了。”
说罢,他把烟头吐了,定定地看了看门口的人影,小声说:“操,骚死了……”
顾驯下意识地抬头去看,他视力很好。一道白色的身影站在门口,裙子是吊带的,天气太热了,他戴了个草帽,像是去海边玩一样的装束。手里还提着一个布包,奶子大得惊人,高挺地翘着,应该是贴了无痕乳贴,可是乳尖的形状还是很明显。
太阳似乎把他晒化了,嫩白的皮肤有了点点汗滴,把白裙子洇湿,胸前的白色布料微微透明,看得出深深的乳缝。
穿着吊带裙的美人儿在跟门卫搭话,从布袋里掏出一瓶冰水放到门卫面前,抬眼,正好和顾驯的目光撞上。
顾驯明白了阿毛为什么要说他骚,无他,他长得太美艳了。
因为是双性,他和男人之间显得不是那么有距离感,可是他的身体又发育得太好,配上他漂亮勾人的脸,难怪工地的几个男人喜欢偷偷意淫。
阿毛把嘴里的烟屁股吐了:“驯子啊,你真不打算把他……”
他挤眉弄眼的,顾驯知道,他的意思是和那个双性人春风一度。顾驯摇摇头,按了按安全帽,又继续搬砖。
太阳最热的时候,包工头突然搬来几箱冰水,工人们欢呼,一拥而上,三两口就能喝完一瓶。
顾驯多少也渴了,用搭在肩上的白毛巾擦了擦汗,拿了一瓶喝,冰凉的水在夏天沁人心脾,顿时赶走了暑意,包工头等他喝完了,把他叫到一边:“门口的那个是你马子啊?”
短短几个字把顾驯问懵了:“谁?”
包工头晃了晃手里的冰水:“就那个双性啊,一直等着你上下班才回去,今天给工地送水来了,合着你不认识。”
他摇摇头,喝了一口冰水,咂咂嘴。
顾驯沉思了一会儿,说:“王哥,我请十分钟假。”
包工头不在意地挥挥手,看在冰水的面子上允了。
—–
携香咪和驯子来拜见(土下座)
02
—–正文—–
02
那个双性正和门卫说着话,手里拿着一张广告传单当扇子,随意回头,见到顾驯朝这边走来,顿时像是慌了手脚似的上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裙,又勾了勾鬓角汗湿的发丝,局促不安地等待着。
顾驯很快走到他面前,举起手里喝光的矿泉水瓶:“这是你买的?”
对方羞涩地点点头,小声道:“天气太热了,我怕大家中暑。”
顾驯道:“如果你是冲着我来的,以后不要来送了,我不需要。”
双性人顿时像是遭了什么打击似的,漂亮的眼眸含满了悲伤,顾驯把矿泉水瓶扔掉,转身就走,那个双儿从后面跟了几步,等看到大门口那个黄色的警示牌后才停下,小心喊道:“顾驯,我叫路香叶。”
他的声音也是细细的,带着一种大病初愈的柔弱,顾驯顿了顿,不知道他怎么知道自己的名字,后来想想可能是多事的工友告诉的。
天气那么热,等休息了一会儿,他们又开始干活了,工地里热火朝天,辛勤工作的热浪熏得人几乎晕过去,顾驯把湿毛巾搭在头上,一车车地运送建筑材料。
虽然已经警告过路香叶,可是这个小美人儿还是没有走,一直在工地门口望着他,这里也没风扇也没空调,热得让人汗流浃背,顾驯看到他隔一会儿就要拿纸巾擦擦汗,那张广告纸都被他扇皱了。
他没再留意那个双性,想吃苦就吃去吧。等到晚上下工他还要去夜校学习,学一个谋生的手艺,这样以后就不用做这种卖力气的活了。
终于熬到下班,阿毛几个还想过来问问美人儿的事,都被顾驯无视了,他收拾了一下东西,把自己身上的灰尘拍掉,朝工地门口走去,夜校距离这里不远,六点半就上课,他也没时间吃晚饭,一出门又正好碰见路香叶。
他提着一个好几层的饭盒,看到顾驯后脸上露出惊喜地表情,气喘吁吁地跑过来:“顾驯,你去干嘛呀,你吃饭了没……”
顾驯没理他,想要用冷处理促使对方放弃,可是路香叶像是看不懂空气似的,继续说:“我做了小酥肉,你吃点吧……”
“别跟着我。”顾驯回头,“我去上课,你每次送来的饭我都没吃,别白费功夫了。”
他赶紧朝学校的方向走,路香叶体力不好,追了几步就停住了,在后面一直看着他的背影。
…
顾驯上的是晚间,等下课已经九点,又得回工地宿舍洗漱,等早上五点醒来做好一切,六点开始干活,他的一天都是如此忙碌。
课程学完后,天上已经挂了星星,他回到工地后面的宿舍,这附近一带都是开发区,工人劳动力十分吃香,于是公司干脆包了食宿,建了个简易的宿舍,住个几年。条件不好,可是对顾驯这样刚刚成年从孤儿院出来的青年来说却是一场及时雨,他缺钱缺地方,没学历,来打工正好。
一进宿舍,男人的汗臭味充斥鼻腔,顾驯皱了皱眉,宿舍是八人间,聊天的吸烟的混杂在一起,环境极其让人难受,几个男人眉飞色舞地谈论着,连外面的几间宿舍都能听见大声聊天的声音。
老李一拍大腿,看顾驯来了,喊道:“驯子,你老相好来了!”
另一个舍友小胖笑得像个弥勒佛:“哎呀,香喷喷,软绵绵,像豆腐一样……”
他年纪比顾驯还小一岁,坐他旁边的男人马上调侃:“小胖这是想摸摸,抱抱,再亲亲?”
顾驯打断他们的话:“你们在说什么?”
阿毛走过来:“你去上课了不知道,小美人儿来咱们工地当宿管了,外面那些个禽兽都快高兴炸了,就算不是女的,那奶子,那屁股,那身段,是个双性人也够看。”
说曹操曹操到,十点查寝统计人数,门外响起叩叩声,阿毛也不管顾驯的反应,把门拉开一条缝看着外面,宿舍里除了顾驯都扒门缝看。
路香叶正查对面的寝室,上任匆忙,他还穿着今早那件白裙子,像是开在这臭烘烘的男人宿舍的一朵小百合,他拿着一个本子一支笔,说:“查寝了,宿舍人到齐没?”
小胖感叹道:“他的声音也好听。”
刚刚调侃他的男人姓赵,闻言又笑话他:“小屁孩还思春了。”
对面宿舍出来几个男人,搬了那么多年的砖,都是高高壮壮肌肉发达,站在路香叶面前像是两座大山,他们红着脸,粗声粗气道:“到齐了,宿管可以进来看看。”
路香叶只是站在门口探了探头,看了看人数道:“不用进去了,到齐了,我去下一间。”他说完还笑了笑,白皙的小脸挤出两个小酒窝,把几个男人迷得要死,眼看路香叶要从对面过来,阿毛赶快关了门,对着门口用透明胶带贴上的一片镜子整理了一下自己仪容仪表。
即使背地里没少说小美人的荤话,临到人真的来了,他又开始装模作样起来。
顾驯在床上背书,一点不在乎他们默剧一般的精心准备。
门口响起了敲门声,阿毛咳了一声,打开房门,路香叶红扑扑的小脸出现在面前,还是那句话:“查寝了,宿舍人到齐没?”
这次不像在对面那么疏离,路香叶下意识地往里面看,看到顾驯的侧脸,他的头垂着,看着一本书,嘴里似乎在背诵。
阿毛道:“齐了,都齐了,宿管来坐坐?”
他们宿舍几个男人靠路香叶很近,挡住了他看顾驯的视线,几个男人忍不住把眼神往他胸口瞟,路香叶身量矮一些,即使裙子领口不大,也能看见里面微微露出的乳缝,高挺的奶子被记录本压着,从本子的边缘挤出一点鼓起的软乎乎的肉。
看一眼,身下就一股火,来工地打工的都是卖力气的,没老婆,单身汉一个,突然来了个大奶子肉屁股的美人儿,简直是狼群里落了一只兔子。
路香叶没发觉他们的视线,为难地笑笑:“我还有好多没查完呢……”他好像想到什么,又看了顾驯一眼,眼里像是含了水一样波光粼粼,又补充道,“我可能,等会儿来看看……”
说罢,他仿佛很羞涩,点点头就走了。
“我操!”阿毛大喊一声,“冲着驯子来的,绝对冲着驯子来的,我就奇怪了,驯子这死人脸有啥好喜欢的?!”
—–
03
—–正文—–
03
等到了十点半的时候,路香叶又来了,这回他带了个小饭盒。
阿毛等人热烈欢迎,顾驯还是在那坐着,也没个表示,路香叶在门口不好意思进去,只好提高音量喊道:“顾驯。”
在床上背书的青年人回头,路香叶往前踏了一步,把小饭盒举起来,脸红红的:“顾驯,你没有吃饭吧,你饿了吗?要不要吃点?”
小胖问他:“宿管,你做的还是小酥肉吗?”
老李道:“宿管做的酥肉的确好吃。”
路香叶抿唇笑道:“炸了一块鸡排,还有一些米饭,小酥肉吃完了,我明天再做。”
“不用。”顾驯突然出声,“我说了不要再来送东西了。”
路香叶顿时显得十分尴尬,他的声音有些颤抖:“你今天晚上没有吃饭吧,还是吃点吧……”
宿舍里安静了一瞬,阿毛打哈哈道:“哎,驯子他就这个性子,对我们也是这样没好脸色。”
顾驯问他:“你是不是喜欢我?”
“啊?不是,”路香叶睁大眼睛,像是十分吃惊一样,不知道怎么解释缘由,他赶紧摆摆手道,“我,我都三十多岁了。”
宿舍里的其他人都愣住了,他们几个年纪最大的也快四十了,天天风吹日晒的,皮肤糙得像是砂纸,老李率先道:“操,我都三十六了,你这样子可看不出是个三十多的。”
顾驯也暗暗惊讶,他一直以为路香叶是隔壁学校的十几岁的学生,年纪看上去比他还小,就是气质成熟了一些,所以一直对路香叶不假辞色,因为他从小过得苦,没有学习机会,看到路香叶年纪轻轻在他身上浪费生命反而反感,知道路香叶来当宿管的时候他还在纳闷。
可是听到他懦懦的那句“我都三十多岁了”,顾驯又认为他是在为自己的年纪自卑,觉得自己年纪大配不上他才说不喜欢,他面上也绷不住那层冷淡,抿了抿嘴把脸侧过去。
路香叶看着他又不说话了,鼓起勇气踏进了他们宿舍,宿舍里没有桌子,他就把小饭盒放在顾驯身旁的椅子上,蹲在地上小声道:“顾驯,晚饭还是要吃的……”
他蹲下来,胸口乳肉挤在一起,那双奶子显得更大了,顾驯不吭声,路香叶只好失望地站起来:“我把饭盒放这里,你想吃的话就吃点,有什么喜欢吃的可以跟我说。”
他跟宿舍里的几个人打了招呼,又深深看了顾驯一眼,然后离开了。
阿毛把小饭盒打开,里面一块炸鸡排,一些青菜叶,几个小咸菜,下面是米饭,可以说比食堂的丰盛,他感叹道:“驯子这是什么命啊,得一个大美人的青睐。”
其他人也凑过来看,小胖还在回味小酥肉的味道:“小酥肉是真的好吃,不知道炸鸡排味道怎么样。”
老李笑着说:“驯子不没吃晚饭吗,也没比小胖大多少,他都给你做饭了,你就吃点吧,我们几个都吃过几顿了。”顾驯不要的都进了他们肚子,嘴馋的小胖最为吹捧路香叶的厨艺。
顾驯抬眼看了看,接过了饭盒,得知路香叶不是学生之后,他也稍许有了改观,自己没有被“追求”的经验,也不知道怎么应对,只好沉默地坐在床上吃了起来。
吃完后他把饭盒拿去洗了洗,准备明早再给路香叶,浴室十二点关门,他赶忙收拾了水盆去洗澡。
因为是男人聚集的工地宿舍,这里的澡堂和东北澡堂一样没有隔间,是一个大澡堂,顾驯不太喜欢和别人肉挤肉地挨在一起洗,所以每次都是快关门了才过来。
可是今天他洗了没一会儿,一个小小的人影从东大门进来了,顾驯见他离自己不近就没有多么注意,洗澡的雾气也影响了视线,知道那个人把水管打开,被吓得叫了一声:“好凉……”
是路香叶的声音,顾驯洗澡的动作一顿,在自己身下围了一件毛巾,出声道:“路香叶?”
“呜……”那个人影走过来,“顾驯,你也在洗澡……”
澡堂的水管质量不咋地,到了晚上冷水多热水少,调水也十分不方便,路香叶第一次来,肯定还没习惯怎么调好水温。顾驯本想教教他,却见他直接裸着过来了,他当即觉得脸上充血,头顶似乎都在冒烟,那双奶子原来这么大,这么白,这么嫩……双性人也的确有一根和男人一样的阴茎,不过路香叶的是粉色的,普通大小,很是干净秀气,软趴趴的垂着。
那对大奶实在太勾人眼睛,乳晕是粉色的,奶头的颜色深一些,若是看细致一些,还能看见凹陷的乳孔。
光是看了一眼,这幅画面就深深刻在了顾驯的脑海,他赶紧背身:“你!你傻子啊!你怎么不穿衣服!”
路香叶看他的反应吓了一跳:“我要洗澡呀…..我还是挑着没人的时候来的……”
顾驯道:“这里都是男人,想进就能进,你——”双性人太少,社会还没有制定出相关条例,大部分的双性人的身份证都是默认性别男的,也因为相关的法律没有完善,双性人受害案例也是层出不穷,顾驯咽下让路香叶别来大澡堂洗澡的话,毕竟只有这一个澡堂,不来这里能去哪?
他回头,又马上背身,说:“你遮遮身子,我去给你调水温。”
路香叶“哦”了一声,可是他手上也没什么大块的毛巾,东西都在另一边,于是只好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奶头,后知后觉地感到一阵羞耻。
毕竟他知道顾驯对于他来说是什么身份,顾驯却不知道,说不定还把他当变态。
顾驯等他说弄好了才回头,看到他下半身还大大咧咧地裸着,好歹双腿之间的那个逼他看不见,反正看到的只有自己也有的那根东西,也不去看路香叶羞涩地捂着的奶子,让他带路去他的淋浴下面。
路香叶带路,他的后背就暴露在顾驯的视野中,他的屁股也和乳房一样是白白的,看起来很柔软,走起路来一扭一扭,顾驯迅速把眼神挪到一边,等到了路香叶的淋浴头下面,他给人调好了水温,不等人道谢就慌不择路地回去了。
到底是十八岁的少年,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回到自己的淋浴下面后顾驯直接开了凉水,把胯下热意给冰软了才迅速地擦身离开。
走到门口,场地外还有几个抽烟的男人,顾驯想到里面还在洗澡的路香叶咬咬牙,在澡堂旁边坐了一会儿,等路香叶穿好睡衣提着小盆从另一道大门出去后才起身回了宿舍。
—–
(´・ω・`)ps香咪有点爱哭,虽然前期没怎么哭哭
04
—–正文—–
04
宿管的工作是检查人员是否到齐,锁门开门,报修,等等,工资少,但是清闲。
一大早工人们成批地去食堂吃早饭,早餐供应的窗口不多,去晚了只能吃些难吃的饭了,顾驯每天都背书,早上想要多睡会儿,于是每次只能吃别人吃剩的粥。
这次他去食堂的时候,倒是看见了路香叶头上戴着个头巾在那打饭,也就剩那一个窗口了,顾驯走过去要一杯粥。
路香叶见到他很惊喜,露出一个甜甜软软的笑容:“早上好呀!”
他把粥水捞起,装在杯子里递给他,顾驯点点头,走了。
今早的粥炖得比以前软烂多了,里面的莲子也不那么硬邦邦还发苦,反而有些清甜,顾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路香叶去煮饭的缘故,他现在得去上班了。
路香叶在男人堆里的确不方便,今天早上去打饭的时候就有一个男人直勾勾的盯着他,长得普通,腱子肉鼓起,看起来很有力量。路香叶不敢直视他,那人居然上来就摸他的手,一边摸一边说:“宿管,你还来帮咱们打饭呢?那你可要给我多打点。”
路香叶尴尬地抽出手,给他打好了饭,那人又盯了他许久才走。
一上午的活忙完,食堂里涌进一堆汗湿的男人们,顾驯还是老样子,点青菜炒肉,肉没几片,都是青菜。
路香叶可以用食堂的灶台了,一上午鼓捣出不少好吃的,当然这些食材得由他自己出钱,他能用的只有灶台而已,见到顾驯阿毛他们坐下,便提着饭盒过去了。
阿毛见到他就流口水:“小宿管!”
路香叶不知道他何时加了个“小”字,却也没太在意,把饭盒放下,自认为和顾驯有些熟稔了,便在他对面坐着介绍道:“我做了炒腊肉,腊肠,还炖了些排骨,大家一起吃吧。”
老李他们都很给面子地下筷子了,边吃边夸,夸得路香叶都害羞了。顾驯碗里还是只有几根青菜,路香叶鼓起勇气,拿了双新筷子给他夹了一块排骨:“吃一点吧……?”
顾驯硬邦邦地“嗯”了一声,把排骨吃了,路香叶便像是得到了极大的鼓舞一样,开始给他布菜,顾驯这次没拒绝了,呼噜呼噜吃了个饱。
顾驯愿意接受他,路香叶都不知道开心得如何是好了,见到他这幅模样,顾驯更加坚定认为路香叶喜欢他,可是他还没想好怎么回应路香叶的这份感情,既然他不告白,顾驯就装作不知道算了。
他们俩之间奇异的氛围自然被老李这个三十多的男人注意到,因为路香叶长得实在太年轻了,他压根没把人当同龄人看,倒觉得路香叶与顾驯般配,还没等出声调侃,小胖就突然说话了:“宿管,那个男的老在看你呢。”
路香叶抬头,几个人顺着他的视线望去,是早上那个男人。
他的眼神看起来像是在盘算什么,让路香叶感到十分不舒服。阿毛看了看,说:“是赵疏,小宿管,你可离他远点,这人手脚不干净。”
顾驯顺着目光看过去,眉头微微皱起,想了想,补充说:“他住东边三宿舍,每天十点出去抽半小时的烟,趁那个时候去查寝就行,他自己会回来。”他是怕路香叶查寝的时候被拐去。
路香叶乖巧地点头,又聊了一会儿,中午的午休结束才散,那个赵疏也没来找他,就是在暗地里看了几眼便走了。
…
即使顾驯那边的几个男人把路香叶当了朋友,没再做出意淫小宿管身体这样的事情,也对路香叶耳提面命了一番,可是架不住大澡堂是个公开的男人澡堂,当晚路香叶就差点遭了难。
顾驯依旧是夜校上完回来,十一点去洗澡,走到澡堂门口就发现不对劲,里边有人在哭,仔细一听,是路香叶的声音。
他想都没想,皱着眉冲了进去,刚刚路香叶查寝的时候还好好的,别是在澡堂里滑倒了,这个点澡堂基本没人了,也没人救他。没等他跑到地方,另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你叫啥名字,怎么都不愿意告诉我啊,我就是想跟你处处,你都不愿意?”
是赵疏,顾驯赶紧加快速度,赵疏光着身子,露着个流氓屌,吊儿郎当地拽着路香叶的手臂,路香叶一眼就看到了顾驯的身影,喊道:“顾驯……救命……”
他身上还穿着一件睡裙,好歹是没光着,顾驯这才松了一口气,上去把赵疏的手给甩开:“你在这拉扯别人干什么,没见他不愿意吗?”
赵疏笑道:“交个朋友吗,是不是?”
顾驯皱眉:“洗完了就赶紧走。”
“哦哦,我还没洗完,”赵疏故意道,又找了个就近的花洒开了水阀,“我继续洗。”
顾驯看着他装模作样的样子,自己立在路香叶身前,质问道:“你是不是笨?我昨天都说了这里男人多,有些没道德的做些违法犯罪的事儿你挡都挡不住,你还一点都不听。”
路香叶还在打着哭嗝,泪眼朦胧道:“对不起……我已经尽量晚点来洗了……这附近都没有澡堂……”
顾驯叹了口气,问:“你来当宿管之前都住哪?怎么会没有洗澡的地方。”
路香叶报了个小区名,顾驯道:“这么远……”
路香叶嗯了一声,看着顾驯的眼睛中又露出了那种熟悉的悲伤和依恋,顾驯下意识别开眼神,说:“你洗,我给你挡着,等你洗完我送你回去。”
路香叶又小声说了谢谢,当着顾驯的面直接脱了睡裙,挂在干燥的地方,他穿了胸罩和内裤,都是蕾丝边的,那时内衣只有丑和艳两种,路香叶穿的就是“艳”,嫩粉色,夸张的蕾丝边和托举效果,让他那双胖乎的奶子显得更大,顾驯一看就呼吸一滞,眼神挪开,又看到赵疏那辣眼睛的裸体,只好僵着看着路香叶的身后。
路香叶倒是完全不在乎顾驯也是个男人,顾驯也丝毫不知路香叶把他当个小孩,尽职尽责地在这里当骑士,眼睁睁地看着路香叶在他面前脱光内衣,赤条条地站着,嫩白大奶恨不得顶到他胸口去,更要命的是,路香叶还无辜地拽拽他的衣角,说:“我还是不会调水温,你帮我弄弄好不好?”
—–
05
—–正文—–
05
顾驯弯腰帮他调好了水温,一边警惕着不远处洗澡的赵疏,一边看着路香叶在自己身上打肥皂。
工人们大多用上边发的大肥皂,洗衣洗鞋洗澡都用这同一块,路香叶用的却是香皂,散发着橘子香,圆形小块,放在手心里,从脖子抹到奶子,白色的泡沫在那片嫩乎乎的大奶上打转,然后抹到下面那根阴茎,路香叶把手伸进里面……
顾驯突然感觉鼻腔一热,有什么东西流下来,他脑子涨涨的,好像洗澡水砸到地面的声音都远去了,满脑子都是路香叶洗澡的这一幕。
这个双性怎么就这么不知道避让?他就这样任由别人看他裸体吗?
“……驯,顾驯?”路香叶的声音传入脑海,“你流鼻血了……”
路香叶身上的泡沫已经被淋浴冲刷干净了,身子在昏暗的大澡堂里白得像一块羊脂玉,他凑近了,用毛巾给顾驯擦脸。
顾驯一个激灵,握住他的手:“流鼻血?”
路香叶点点头,顾驯心跳加速,用他的毛巾胡乱抹了抹脸,隔壁赵疏看顾驯把人看得这么紧,颇是没劲地洗完走了。
路香叶也洗好了,他用别的毛巾擦了擦身子,又穿上内裤,穿了睡衣,奶罩放在澡篮子里,等会一起带走。他又担忧地看着顾驯擦不干净的鼻血,柔软的手指轻轻抬起对方的下巴。
他说:“别低头,你擦得太粗暴了,这样血止不住的。”
他的手很轻柔,香香的,抚摸着顾驯的脸颊,然后接过毛巾,轻轻擦拭,鼻血慢慢止住了。
弄完了一切,路香叶才说:“好了,你也要洗澡吧,我先回去啦。”
顾驯还沉浸在看他裸体看到流鼻血的尴尬羞耻中,点头嗯了一声,等路香叶的脚步声远去,才开了水阀脱衣洗澡。
他感觉自己简直不像自己,但他认为还是路香叶太没有分寸感了,在一个男人面前脱得一干二净,可是又想路香叶不脱干净怎么办,他要洗澡啊。各种繁杂的思绪塞满了顾驯的脑海,他的脑子再也不能仅仅思考怎么生存怎么学习了,现在一个小双儿被迫挤了进去,在他的脑子里拳打脚踢。
还没洗一会儿,路香叶的声音由远及近:“顾驯,顾驯!”
他又回来了,顾驯现在也是全裸的,他转头,路香叶的脸上有些惊慌:“那个人还在外面,我不敢出去了……我感觉他在等着我。”
路香叶坐在澡堂的防水台上,他是跑回来的,体质看起来很差,跑了一小段路便气喘吁吁,那双奶子也晃得顾驯眼疼,下面那根渐渐起来了,顾驯一惊,赶紧背身假装冲水,在水中口齿不清道:“我等会送你回宿舍。”
他赶紧洗了个战斗澡,小双儿在他身边坐着抠手玩,一点没有顾驯那样见到裸体的羞涩,一派坦然。路香叶一边平复呼吸,一边拽着领口扇风,夏季夜晚气温低了,可是澡堂里还是热得难受。
路香叶穿的是一件白色的睡衣,澡堂湿润,染得他的衣服有些湿了,胸口露出微微的肉色。
顾驯没敢多看了,他把水温调成冷水,好不容易把自己那根东西又冻得萎了下去。
洗完了澡,顾驯终于不用再被折磨,他送路香叶回去,赵疏果然在门口蹲着,看到他护送路香叶,随即呸了一声,辗了辗脚下的烟头,流里流气地跟着回去了,这次倒是不敢再做什么。
…
那一夜之后,顾驯对路香叶总是有些不自在,夜里睡着,也会梦见那双大奶,那根粉白的阴茎,还有路香叶带着无边春意的脸蛋。
路香叶的舌从他小巧的嘴唇中伸出来,红艳艳的,对顾驯说:“你硬了,我帮你舔出来吧。”
然后他便蹲下,把顾驯的裤链拉开,从中掏出了那根硬极了的鸡巴,小嘴含住,舌尖舔舐着顶端的马眼,用力往下吞,他的嘴巴太小了,口腔也小,根本含不进去全部。
顾驯听见自己说:“让我肏你下面。”
路香叶便乖顺地趴下来,顾驯这才注意到他身上没有穿衣服,奶子摇摇晃晃的,背后看,还露出了一点奶肉来,他的小穴是粉色的,后穴也是粉的,肉逼早已湿透了……
清晨。
顾驯今早四点就起来了,黑着脸去水房搓裤子,到最后一直把眼睛睁到了五点半。
工友一起去食堂打饭,顾驯不打算去,因为路香叶在那,这一晚他自己一个人过得叫一个兵荒马乱,又眯到了六点,起床上班了。
另一边路香叶一直期待着和顾驯见面,他知道顾驯想要多睡会儿,昨日买了个保温杯,把煮好的粥盛了一些装着,这样顾驯晚来也能吃到热粥,他还去别的窗口给顾驯买了两个茶叶蛋,拿手帕包着。可是左等右等顾驯也没来。
路香叶也了解了顾驯的状况,他一直在省钱攒钱,不可能去外面吃饭的,或许睡过头不吃了。
想到这里,等早上的食堂工作结束,路香叶就抱着那两个茶叶蛋,提着一壶粥去找顾驯。
他最近一直在宿舍处理新上任的事务,又担任食堂打饭一职,比以前忙碌多了,所以好几日没去工地,今天正好给顾驯送饭。
顾驯干了一会儿就觉得晕,早上是应该吃点东西,昨天又没睡好,今早干活感觉头昏脑涨。
他远远看到路香叶的身影,还以为是自己累出幻觉了,等路香叶跟门卫打了招呼站在那等待时,他才知道这不是幻觉。
这一幕和最开始重合,那天路香叶带着花草帽,穿着白色吊带裙,拿广告纸扇风的样子又浮现在顾驯眼前,其实当时顾驯是觉得路香叶漂亮的,路香叶别说是工地里一群如饥似渴的男工人觉得漂亮,就算是放到大众的目光中,也是数一数二的美人。
路香叶好像注意到他的目光,和他对上眼,高兴地挥挥手:“顾驯!”
顾驯手脚僵硬,在那傻站了半天,在心里连连安慰自己:反正路香叶不知道你做了什么梦。然后他才拍拍身上的灰走到门口去。
路香叶拿出小手帕给他擦擦额头的汗:“吃饭没?今早你没去食堂,早上还是得吃点,不然低血糖会难受的。”
说着,他拿出被保温好的粥,还有两个茶鸡蛋,见顾驯点头,便磕了一个鸡蛋给他剥皮:“你快喝点粥,我给你剥鸡蛋,不耽误你干活。”
—–
人妻🤤
06
—–正文—–
06
路香叶很会照顾人,他自己住的宿管宿舍很干净整洁,甚至还有些温馨,他还会做饭,做的饭好吃到小胖每天都在夸,可是顾驯还是觉得他笨笨的,现在,路香叶正在用他那双白皙细嫩的手给他剥鸡蛋。
茶鸡蛋比普通鸡蛋贵两毛,路香叶把鸡蛋剥好,喂到了顾驯嘴边。
顾驯正想自己接着,一愣,张嘴咬了,等吃完又喝粥,路香叶又给他剥另一个,然后这份早餐就被他全部吃进肚子,顾驯还没说话,路香叶就拿他香喷喷的小手帕给他擦擦嘴角,又抚抚他汗湿的鬓角,后退一步,拿上保温杯,说:“顾驯,工作加油哦。”
“嗯。”即使喝了粥,顾驯依旧感觉自己的喉咙很是干涩,“我走了。”
路香叶还在看着他,在门口站了十分钟,才转身离开了。
之后几天,顾驯依旧每夜梦到路香叶的裸体,而且越来越过分,一开始只是口交和看穴,后面就变成舔上去……再后来直接插了进去,那个梦美到顾驯都不愿意醒来,鸡巴肏进那个美艳双性的小穴里抽插,撞得路香叶哭叫着求他慢点,他射了出来,然后在天刚蒙蒙亮的时候睁眼,裤裆一片潮湿。
顾驯十八年来都没做过春梦,也很少自慰,如今这几天算是梦了个够。
他想远离路香叶,但是又舍不得远离。顾驯还是每天去食堂吃饭,晚上等路香叶去洗澡了,就像门神一样站在门口,怕赵疏过来。等路香叶洗完回去,他再偷偷自己去洗。
虽然看样子没什么,可是路香叶却能感受到他的疏远,最近一直找机会和顾驯说话,可是顾驯总是不见人影。
这么平平淡淡地过了几天,顾驯的裤衩也洗了又干,谁都没想到在宿舍里还能出事,赵疏恐怕是看顾驯看管得松了,又起了歪心思。
顾驯提着澡盆出来,短发还有些湿,夏季的热风吹一会儿就干了,刚刚路香叶洗完了澡,顾驯躲在后面等他进了宿舍门才去洗澡,回来的时候路上已经没多少人了,也快到了锁门时间。
他回了寝室,看今天夜校课程内容,最近他每天能背书到一点多,就是为了让自己更累一些,累得无法在梦里梦到一些不该梦到的东西,可是收效甚微。
阿毛他们几个正在聊天,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阿毛下床开了门,是小宿管。
路香叶泪眼朦胧地站在门外,拖鞋都没穿好,光着脚站在地上,捂着嘴快要哭出来。阿毛赶紧招呼他:“小宿管,这是怎么了?”
听到动静,顾驯也抬起头。路香叶进了他们宿舍才感觉到一点安全感,可能是因为顾驯在这里。他小声哭了一会儿,宿舍里几个男人把他簇拥到床边,顾驯在下铺,看他可怜兮兮的样子,往旁边侧了侧,留出座位,路香叶便勉强笑了笑,坐在顾驯旁边。
“那个,赵疏……”路香叶的声音还有些哽咽,“他,他用铁丝把我的房门撬开,进去了,想,想摸我。”
顾驯一皱眉:“他居然还敢这样?”
老李挠挠头:“那咋办啊,咱们宿舍楼的门锁都是那种款式,除了防风屁用没有,拿张卡一划就开了。”
他们先是狠狠辱骂赵疏流氓行径,又安慰小宿管,路香叶的情绪终于平复下来,顾驯给他倒了一杯热水,他便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紧紧捏着那个玻璃杯,连和顾驯难得的亲近都不顾了。
他脚上没有鞋子,可爱的脚趾有些瑟缩地蜷着,脸上带着泪花,我见犹怜,睡裙还是那件白色的,胸脯一起一伏,那奶子那么大,让人想不看都难。因为快要睡觉了,所以里面没有穿胸罩,奶头的凸起很是明显,他的奶晕都有点微微的鼓,奶头在睡衣上顶起两个明显的痕迹,因为睡衣轻薄,甚至能看出奶头是嫩粉的。
顾驯的宿舍不是每个人都和路香叶关系特好,有的只是泛泛之交的,都忍不住把眼神往他奶子上瞟,那人住在上铺,顾驯发现了他的视线,狠狠瞪他一眼。搬了个椅子坐在路香叶面前,挡住一些猥琐的视线。
路香叶现在情绪激动,说着说着又哭了起来,忍不住抓住了离他最近的顾驯的衣角,顾驯把他的手握住,也不顾忌心里的春心萌动,满脑子都是怎么把赵疏教训一顿。
路香叶拿阿毛的湿毛巾擦了擦脸,犹豫了一会儿,转头对顾驯说:“顾,顾驯,你能不能陪我一起睡啊?我那里只有我一个人,我真的好害怕……”
“我去,”老李怪叫一声,重重拍了拍顾驯的肩,“你小子好福气啊!”
路香叶被说得又羞又急,解释道:“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这里只有顾驯是他最熟悉的,最在乎的,最照顾的。顾驯听到他说的话,一时间僵直着不知道该说什么,支支吾吾了半天,脸都红透了:“不行,我……”
阿毛在他俩身上来回瞅了一眼,说:“哎呀,你去吧,天天晚上你开着小灯看书,其实把咱几个照得都睡不着。”说着顶顶小胖,小胖也点头。顾驯性子再独也毕竟是个十八少年,多少对这种情况有些无措,路香叶露出无辜可怜的模样,回握顾驯牵着他的手,嗓音又娇又颤:“拜托你,赵疏再偷偷进来的话我好害怕……”
顾驯的嗓子干干的,又想起了梦里的路香叶也是如此,睁着一双小鹿眼,水灵灵的,求着他别肏那么快。
他顿时不知道怎么办,老李眯了眯眼,按住他的肩膀,凑近小声说:“你不去,便宜的就是赵疏了。”
这句话让顾驯拧紧了眉,他的心里天人交战,但是看到路香叶这傻乎乎的样又焦急,这几天要不是他看着澡堂门,路香叶都不知道被赵疏糟蹋多少次了,他又傻又呆,在男人面前洗澡都不知道挡,天天早起给顾驯做饭,等顾驯去食堂,再甜丝丝地打招呼,好像看到顾驯就能开心一整天,最近见老是没能和顾驯相处,路香叶都心情不好了。
这样的笨蛋,顾驯舍不得让人欺负。他之前还郎心似铁地打算拒绝路香叶的告白,如今被那么娇滴滴地一求,委委屈屈地一拽,顿时迷得找不找北了。
顾驯想,他是喜欢上路香叶了。
他的嗓音有些哑,咽了咽口水,给还在抽泣的双儿抹了抹眼角的泪水,说:“那我先陪你几天吧。”
—–
香咪笨是吃药吃的,总之搞点工地黄色就好了🤣
应该不会有人觉得咪是绿茶吧,他是物理笨蛋美人🤔
07
—–正文—–
07
顾驯收拾了几件衣服,又给路香叶找了双拖鞋,跟着路香叶去他的宿舍,谁知赵疏还站在路香叶的宿舍门口抽烟。
见到他俩挨这么近,赵疏顿时黑了脸:“操,奸夫淫妇,早就搞在一起了!”
他把烟头都扔在房门口,脚底还有碾碎的烟灰,看起来脏兮兮的,赵疏没趣儿地路过他们,对着顾驯呸了一口,顾驯也是个暴脾气,把自己的几件衣服往路香叶怀里一放,拽着赵疏的头发就一拳揍了上去。
路香叶哭着喊:“不要,不要打!”
拳拳到肉的声音引来了几间临近宿舍的注意,几个男人开了门,看到路香叶瑟瑟发抖地站在角落哭泣,便赶紧跑出来:“怎么回事,赵疏你怎么还跟人打起来了。”
“操,”赵疏大喊,“我想给宿管送点零食,谁知道这小子突然打我!”
然后就是七嘴八舌的劝架,顾驯别看年纪不大,但也是搬砖搬出来的一身肌肉,现在十八岁就长到一米九了,站在赵疏面前也很是有压迫感,两人分开之后,顾驯额头青了一块,可是赵疏的身上青青紫紫的看起来更严重,闹大了要是被工头知道都得处罚,所以赵疏最后也只是骂骂咧咧了几句,被他的室友拉走了。
路香叶吓得要去了半条命,抓着顾驯的衣服不知道如何是好,见他俩终于分开,赶紧上去拉着顾驯的手往屋里走。
他宿舍里只有他一个人住,有两个上下铺的床并起来,这样就是一个大床了,路香叶想怎么睡怎么睡,如今顾驯来得仓促,也正好躺一半去。路香叶心疼他心疼得直哭,顾驯的伤也是为他受的,搞得他心里总是压着。
“你在这坐会儿,我去拿药膏。”路香叶道。顾驯坐在他香香软软的床上,看着他蹲在地上翻柜子。
为了路香叶打了一架,对于这个少年人来说反而激动热血,他的肾上腺素飚得很高,眼神一直落在这个和他共处一室的双儿身上,路香叶蹲下来找药,他的睡裙又有点短,一蹲,半个白白的肉屁股都露了出来。
他穿内裤了,粉色的蕾丝边,可是他的屁股太胖了,在腿根处勒出了一道鼓起的肉痕,虽然这个屁股很小,却看起来十分好捏。
顾驯看着看着,梦中旖旎再次浮现眼前,他心里一惊,鸡巴微硬,吓得他赶紧拿自己衣服挡住,刚刚答应了和路香叶住在一起,可是他都忘记考虑每晚的春梦该如何处理,难不成在路香叶的床上遗精不成?
路香叶找到了药膏,眼眶还是红红的,嘴角挂着委屈的弧度,他走过来,坐在顾驯旁边,给他的额头上药。
顾驯比他高太多,坐下之后轻而易举地便能从他的领口看到奶肉,路香叶还在给他抹药,手指软软的,在他额头抹来抹去。顾驯终于忍不住了,他抓住路香叶的手:“你一直以来都这样吗?”
路香叶疑惑地看着他。
顾驯的声音有些冷硬:“在男人面前就这样没有分寸,搔首弄姿,你知不知道——”
他话还没说完就说不下去了,因为路香叶就露出了受伤的表情,他颤抖着,声音也有些害怕和哽咽:“我,我做错什么了吗?……顾驯,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顾驯不是生气,这几天他都快被梦中的激情折磨疯了,如今本尊在他面前,还一点没有被影响到的样子,路香叶不也看到他的裸体了吗?他的肌肉不够硬,还是鸡巴不够大?他怎么就在自己面前还是这样游刃有余?
路香叶可能是被他的表情吓到了,犹犹豫豫地贴近他,撒娇一样地勾了勾他的手指:“你不要生气了……对不起……”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做错什么了,要承受这样突如其来的怒火,明明刚刚他们还好好的,顾驯还为了他打架了呢,想到这里路香叶又难受了,觉得顾驯的额头肯定疼。他下意识地去道歉,去哄人,他好不容易找到顾驯,心里的愧疚都压得他喘不过气,只想尽力让顾驯过得再好一点。
顾驯哑火了,路香叶垂着眼睫把药膏揉化,在掌心温了一会儿,给他上了一层,像是怕顾驯再发火似的,怯怯地看着他。
顾驯又开始埋怨自己,他都知道路香叶喜欢他了,路香叶在别人面前也没有这么袒胸露乳的,他只是为了勾引自己而已,路香叶都这么笨了,自己干嘛还要骂他,把他骂得更笨了怎么办。
于是他干巴巴地说:“睡觉吧。”
路香叶松了一口气,嗯了一声:“我去洗洗脸。”
宿管宿舍自带一间小小的洗手间,路香叶带上了自己的小灵通手机,刚刚手机震动了,他看见了,但是没有理会。
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勉强笑了笑,对自己说:“加油,好好照顾宝宝,开心一点。”
洗完脸后,他才打开手机,上面已经有了几条短信,他打开看,是前夫发来的:[你又跑去了哪?!]
后面还有几条类似的,路香叶理都不想理,把他的新手机号拉黑,又给自己的医生回复道:[找到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他相认,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这样你的心情应该好多了吧?有些药可以看情况不吃了,恭喜你,这么多年辛苦了。]
[嗯,我最近有在慢慢停药了。]
宿舍的厕所里,药片在下水管道融化得一干二净。路香叶收好了手机,轻喘几口气,看着镜子,说:“冷静,冷静。”
甜美的微笑在他脸上绽开,路香叶又变成了那幅一直开心的模样,等会儿就可以和顾驯一起睡觉了。
当年顾驯还不叫这个名字,他八岁走丢,冷血的丈夫却不以为意,找了一年后甚至想和路香叶再生一个,路香叶却直接崩溃了,他怀胎十月的宝宝,乖乖巧巧的儿子,在八岁那年永远失去,前几年他一边找一边生病,身体的病坏了又好,心里的病却无法根治,最后只能找心理医生,吃了几年的药,路香叶脑子都快吃昏了,终于,在十年后,他在工地看见了他的宝宝。
勤劳,强壮,高大,他都长这么大了,不再是八岁时那个小团子了,可是路香叶还是觉得他是个小孩子,是自己捧在怀里的小婴儿,是他爱着养着的小宝宝。
—–
香咪你的小宝宝怎么身高190体重170斤(?
—
开了个缓更短篇集→点我就看富家太太勾引丈夫下属借精求子
08
—–正文—–
08
路香叶入睡得很快,没有多余的薄被,所以顾驯和他盖同一条。
他在顾驯面前真的没有分寸,他好像不觉得自己与别的男人同床共枕是多么不好的事情,甚至还忍不住贴近,几乎挤到顾驯怀里,他也不在乎自己和男人不一样的身体,好像只要能挨着顾驯就行,毕竟在他眼里,顾驯还只是一个孩子。
在这样的情况下,顾驯也渐渐入睡了。
还是那种梦,他每天都做这样的春梦,顾驯看着路香叶在自己面前脱光,毫无廉耻地挺着自己的奶子说:“顾驯,你总是看这里,是不是喜欢呀?”
顾驯说是,路香叶就托着他的奶子蹭他:“那你摸摸嘛。”
软滑的肉,细腻的肤质,乳头也是软软的,顾驯稍微一捏,里面居然喷出两注奶水,可是他好像完全不觉得这样不对劲,路香叶呀了一声:“出奶了。”
顾驯弯下腰,把这个小双儿搂在怀里,吃他的奶,鸡巴硬起来了,他把肉棒塞进路香叶的股缝,路香叶便咯咯地笑,把奶子挤在他脸上,两块软肉蹭着顾驯高挺的鼻梁,股间骚逼湿乎乎的,流出了粘液,骚腥的味道,却又带点甜。
顾驯在他腿间抽插,不知道把他蹂躏了多久,终于射了出去。
他又惊醒了。
自己的裤裆又被射满了,这次量很大,可能是梦太过清晰完整,顾驯还沉浸在那种感觉中迷茫了一会儿,突然意识到自己怀里有什么东西。
路香叶在他怀里酣睡,而顾驯的鸡巴隔着内裤射了,还在半硬地顶在路香叶两腿之间,路香叶没有醒,他虽然销毁了很多药物,但是还是会在睡前吃半颗安眠药,所以睡得很沉。
顾驯这才注意到他的奶子已经完全露出来了,领口太大,白皙的奶乳顶在顾驯的胸口,不过上面倒是没有被吮吸过的痕迹,就着夜晚月光,顾驯也能看清他的奶晕有多么可爱,乳头那么软弹,小肉果隔着一层工字背心贴在顾驯的胸肌上,他一瞬间又硬起来了。
顾驯僵着不敢动,轻轻喘气,见路香叶还没醒,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的下半身挪远点,他们挨太近了,睡梦中顾驯在路香叶腿间射精,醒来后他的鸡巴真的夹在路香叶的腿间,虽然是无意识的动作,可是顾驯还是觉得这样羞辱到路香叶了,他感到羞愧。
刚把肉棒往后撤,路香叶就唔了一声,顾驯赶紧装睡,半晌睁眼,看到路香叶的脸颊红红的,一双大奶高挺,乳头有些充血,双腿难耐地磨着,然后,他在睡梦中高潮了。
梦里那股湿甜的骚味也并不是错觉,路香叶被他磨到小穴潮吹了,顾驯屏息,看着他内裤上的湿润,一时间不知道是再睡还是干看着。
路香叶是有阴茎的,这个顾驯知道,他的阴茎软趴趴地摆在一边,鲍穴的形状十分明显,鼓鼓的,在那个位置凸出来,上面还有湿湿的骚水。最终,顾驯把路香叶的衣领整理好,半夜爬起来洗了洗自己的内裤,又换了一条,然后才继续睡了一会儿。
早上,路香叶因为要开宿舍门,起得比顾驯早一些,等会儿他还要去食堂打饭。
他意识到自己湿了,不过他本就是重欲的双性人,在吃药的时候性欲被抑制,最近停药了之后好像性欲又回来了,所以路香叶没当回事,洗了洗自己的内衣后又换了一条棉质舒适的内裤,回去的时候顾驯已经醒了。
他醒来后有点呆呆的,不过很快就恢复了精神,路香叶正好让他帮忙:“顾驯,帮我扣一下好吗?”
顾驯注意到他换内裤了,然而路香叶和平常一样,一点都没像他那样心烦意乱。
他把睡裙脱下来,正在和内衣的背扣做斗争,他总是不太会扣这个东西,现在的胸罩还是那种钢圈款式的,罩杯的聚拢效果能把奶子衬托得比本身显得更大更挺翘,路香叶放弃了,他坐在床边,背对着顾驯:“拜托啦。”
一大早,顾驯便面对这种事,简直心如乱麻,他不知道在路香叶眼里自己到底是不是个男人,是不是路香叶觉得他对他就不会有非分之想。顾驯稳了稳心,他确定自己喜欢上路香叶了,也愿意接受路香叶这样笨拙的勾引,至于回应,他想用自己的积蓄买一份礼物,正式地告诉路香叶,自己也喜欢上了他。
顾驯说:“好。”他把手伸出去,帮路香叶扣背扣,因为路香叶腰细奶子大,他不太能买到合适的胸罩,扣背扣的时候只能扣最外面那圈,扣好后,顾驯看着路香叶穿好裙子,突然说:“为什么你的胸部会这么大?”
路香叶睁大眼睛:“怎么了吗?”
他的眼睛在说“这样会很丑吗?”,要是顾驯说难看的话,路香叶可能就要哭出来了。
顾驯当然不觉得难看,他解释道:“大部分的双性人长不了这么大……”
大部分的双性人会接受身份证给他们的“男性”性别,将胸部裹小,他们的胸部也不会这么大,有的倾向于做女性的双性人会选择改性别,然后突出自己柔美的部分。
路香叶回想了一下,早年间出门在外穿男装很方便,夏天的话穿裙子也比较凉快,他和寻常的双性一样,胸部也不过普通大小,当男生也能减少一些觊觎的目光,毕竟在许多人眼里,双性人除非切除阴茎,都一律归于男人行列,路香叶自然觉得自己是个男人。
后来和前夫结婚,有了孩子之后,他的胸部因为涨乳而长大,后面恢复了一些,可是也变大了一点,再后来,他的宝宝丢了,他一直吃药打针,体内的激素失调……
想到这里,路香叶急促喘息了几下,看了看顾驯的脸庞,努力平复了一下自己激烈跳动的心跳,避重就轻道:“天生就这样,我也不知道。”
他岔开话题,还是甜蜜爱娇的模样:“顾驯,今天早上想吃什么?我去食堂可以给你留饭。”
—–
香香咪的心理疾病只是莓莓在为他的笨找理由而已,这个病出场不多也不咋虐也不会发病放心(。)
09
—–正文—–
09
赵疏可能是放弃路香叶了,毕竟路香叶天天和顾行腻歪在一起,刺眼得很,后来没几天他又找上了外面的一个姑娘,骚扰了几次后被人家男朋友打得鼻子都歪了,这事被阿毛他们说道了好几次。
危机解除了,可是顾驯还是每天和路香叶睡一张床,没有再搬回去,其实他可以把上铺收拾收拾用了,但是路香叶没提,顾驯也不提。
夏天渐渐过去了,温度适宜了起来,工地里中暑的工人也没那么多了,路香叶也终于穿上了厚些的睡衣,虽然还是能感受到他的温度,可是顾驯好歹不会次次尴尬。
顾驯数了数自己的存款,十月底的时候,他用这些钱买了一个银手镯。
手镯上雕着一串月桂花,顾驯没什么文化,不知道该怎么挑选首饰,还是金银店店员询问了赠送对象的相关信息后,为顾驯推荐了这一款,月桂别名是香叶,怪不得路香叶身上总是香喷喷的。
路香叶打完饭,跟着顾驯一起回宿舍。
顾驯中午得睡一会儿,不然下午犯困,而且他每天晚上的睡眠也不够好。
路香叶在给他铺被子,天气微凉,他拿了一层厚被子来,还是只有一床被子,不过他们俩都心照不宣地没有提出要再买一床。路香叶跪坐在床上掖床单,他发现今天顾驯的心情称不上好。
床铺好了,他朝顾驯走过去:“睡会儿吧,马上就得上工,都睡不了多长时间了。”
顾驯正在刷饭盒,正好全都洗好了,他放在窗台沥水,擦了擦手道:“我下午请假了。”
路香叶道:“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他的表情马上变得惊慌,顾驯不知道他怎么这么一惊一乍的,看路香叶的手都抖了,赶紧握上去暖着他的手:“不是,是有事。”
路香叶才松了一口气,说:“……可以问问是什么事吗?”
顾驯思量了一会儿,犹豫道:“我要回以前的孤儿院看看,那边经济条件不怎么样,我送点钱去。”
话一说完,路香叶就没声儿了,呆呆地看着他,顾驯感到好笑,觉得路香叶有时候总是呆呆的笨笨的,时不时看着他发呆,一会儿不跟他说话就神游天外,他拽了拽路香叶的手,对面居然一个不稳直接倒在他怀里,把顾驯又闹了个红脸。
路香叶缓了好一会儿才回神,把心里的难过压下去:“哦,孤儿院啊……”
他茫然地躺在顾驯怀里,又软又香的身子像一块奶香十足的甜品,顾驯稍微抱了他一会儿,就把他扶起来,说:“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路香叶是他喜欢的人,孤儿院的阿姨还不知道他现在有心上人了,顾驯想把路香叶介绍给他们。
路香叶猛地抬头,眼里好像有星星似的:“顾驯,你让我也去……”
顾驯点点头,他便高兴得不知道如何是好了,一会儿高兴一会儿难过,抓着顾驯的衣角道:“我也能去,那我穿什么好呢?你以前都是在那儿生活的吗?我得带点礼品,买点保健品怎么样——”
“不用这么正式,”顾驯道,“孤儿院里孩子多,买点小人书,零食什么的,给他们玩玩就行了。”
路香叶点点头,花蝴蝶儿一样地飞去找衣服穿,换了一套黑色的棉绒长裙,问:“这件好看吗?”
顾驯一句话还没说出口,路香叶自言自语道:“这件太黑了,孩子们可能不喜欢。”
他又去找了一件衣服,把自己身上都脱光,只穿着内裤和奶罩在那个带着锈迹的铁柜子里翻找,顾驯叹了口气,走到他身后,伸出手拿了一件素白色的裙子说:“这件就可以。”
他把裙子的拉链拉开,要帮路香叶穿,路香叶也顺势举起手让顾驯给自己套上这件裙子,这件裙子的垂感很好,配上路香叶漂亮的脸蛋就像是天使下凡,他很适合穿白裙子。顾驯多看了几眼,忍不住心动:“很好看。”
路香叶沉浸在顾驯的气息之中,眼里水波潋滟,点了点头,摸着自己的裙摆:“好,那我就穿这件。”
中午还是休息了一会儿,路香叶睡不着,去超市买了许多零食和书籍,到底还是买了一些老人用的护膝护腰用品,提了一大兜子回来,一袋子东西重得要命,他回来的时候腰都被压弯了,面上红红的,兴许是累的,又或者是太激动。
等到三点的时候,顾驯带着路香叶一起去坐班车,他帮路香叶提着那些东西,路香叶本想自己提,可是他身体不好,劲儿也小,提了一会儿累得都快栽倒了,顾驯看不下去,恨不得一手抱着他一手提东西,最终还是把东西拎在自己手里。
路香叶一路上都太兴奋了,顾驯再冷静的一个人都能感受到他身上传来的强烈的情绪波动,下了班车,顾驯一手牵着路香叶,一手提着东西,很快到了孤儿院大门口。
说是孤儿院,其实和一个破旧院子差不多,大门是木门,上面的红漆都掉了,周围墙壁上是孩子们用粉笔画的涂鸦,顾驯敲了敲门,里面有一道沧桑的女声道:“来了来了。”
路香叶的手汗湿了,有些紧张,他局促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白色的裙子,看看有没有哪里蹭到脏东西,握着顾驯的手的那只手抓得紧紧的。
门开了,顾驯喊道:“周院长。”
开门的婆婆看起来六十多岁了,看到顾驯的面容,高兴地欢迎:“小驯啊,来看孩子们了,快进快进——这位是?”
她的目光注意到了顾驯牢牢牵着的路香叶身上,路香叶马上站出来,嗓音柔柔地说:“您好,我叫路香叶,我是……”
他卡住了,不知道如何介绍自己的身份,顾驯便接着说:“他是我的朋友。”
—–
10
—–正文—–
10
路香叶跟着顾驯进了孤儿院。
孤儿院和墙外一样苍凉,里面十分破旧,就只有几间大房子,孩子们在空地上玩,粗略数数有二十多个孩子,一想到顾驯以前就是在这里生活,路香叶就觉得心如刀绞。
路香叶的手被顾驯牵着,他们一起跟着周院长去院子中心的一个台子上,周院长拍了拍手,所有孩子都停下来等着她说话,周院长道:“看顾驯哥哥给你们带什么来了!”
顾驯推了推路香叶:“这大多是他买的。”
穿着破旧的孩子们都跑来,叽叽喳喳地围着他们说话,路香叶心里酸涩,蹲下来耐心地把书本零食分发到他们手里,发完还有剩余,周院长说以后谁表现好再奖励给谁。因为路香叶一点也不嫌弃孩子们穿得破还玩得脏兮兮,几个小孩都很喜欢和路香叶一起玩,还要拉着他要一起去空地。
路香叶穿的是白裙子,长得漂亮,性格温柔,在小孩子眼里像是一个仙女,他们玩了一会儿过家家,让路香叶当妈妈。
顾驯问:“阿姨,您最近身体还好吗?”
周院长笑眯眯地说:“好得很,不光是你,小纪,小鹿他们几个都回来送过不少东西,还带我去医院体检呢。”
顾驯这个孩子从小就阴恻恻的,周院长知道,他是被拐卖来如城的,防备心很重,孤儿院的条件不好,那时候也上不了学,长到十六岁就出去打工。
想到这里,周院长看着顾驯柔和的眼睛,说:“没见过你带人来,看来他对你很重要。”
她以为顾驯不会承认的,毕竟这孩子向来面皮薄,谁知顾驯只是沉思了一会儿,轻轻点了点头。
快到饭点,路香叶玩了一身汗,他原本只是坐在那扮演妈妈,后来又被拉着去堆沙子,半天下来,白色的裙子变成了灰色。
但是他却一点没有不高兴,跟每个孩子都玩得很熟,他还发现房里有一个婴儿,是冬天被扔在门口的,每个孩子大多都是被遗弃,很少是父母双亡,家里又没亲戚抚养才送来。
路香叶知道今晚要吃饺子,他又洗了洗手跟着周院长一起包。周院长一个人维持一个孤儿院肯定很累,所以他也想尽一些力,顾驯去砍柴喂鸡,几个小萝卜头又黏上了他,玩着从周院长这里分走的小面团。
路香叶的饺子包得很漂亮,周院长欣赏他,问道:“小路和小驯在处对象?”
这话把路香叶问得一愣:“什么?”
周院长又不说了,可能是怕他害羞,换了个话题道:“小驯这孩子苦啊……小时候是人贩子掳走他,来了这么个穷地方,也没上过学……”
路香叶心里一刺,马上认真听起来。
周院长道:“小驯小时候就很会帮忙,什么扫地,喂鸡,烧水,他抢着干,可好的孩子了。当时我就想,这孩子长大肯定也是会疼媳妇的。”
路香叶赶紧问:“周姨,顾驯被掳来后怎样了?”
周院长摇摇头:“八岁的小孩,吓得都不会说话了,身上都是人贩子打的伤……”
路香叶没忍住,唰得掉了两大滴泪。周院长没想到他听得真么真情实感,赶忙用没抹上面粉的手背给他擦擦:“你这孩子,怎么说哭就哭了,小驯现在看着过得不错,还有你在,多好。”
路香叶摇摇头,不住地用手背擦眼泪,哽咽问道:“他有没有想妈妈?想回家?”
“先前想过,后来没人来找他,就不想了,”周院长道,“谁知道没人找他呢,被拐卖了找不到也是应该的,都十年了,想必他的父母也有了新的孩子。不是没人领养他,他被一家人带走后,跑了一夜跑回来,说不要新的妈妈。”
灶台下,顾驯砍的柴烧得很旺盛,时不时蹦出几个火星子。路香叶崩溃地掩面,声音哽咽地说了一句“我先去洗个手”就离开了,周院长不知道他怎么这么容易共情,但是见他这么心疼小驯,知道他和小驯肯定处得好,便哼着歌继续包饺子,决定少说一些伤心的事。
路香叶在外面哭了一会儿,鼻子都哭得囔囔的,他摸了摸口袋,下意识想找药,又想起药物早就被冲进下水道,他原地转了转,正巧顾驯扛着木柴带着一堆萝卜头回来。
“怎么在这站着吹冷风。”顾驯问道。
他走近,心里重重一跳,把木柴放下,手往毛巾上擦了擦,又去摸路香叶的脸颊。
他的手是干活多年的粗糙,路香叶的脸蛋滑嫩得像刚煮好的鸡蛋,顾驯都怕把他的脸皮摸剌了,路香叶好不容易憋住了泪,被他轻轻的抚摸又弄得红了眼眶,抽泣着抓着他的袖子。
顾驯牵着他又进了屋,几屉饺子已经下了锅,煮得咕噜噜的,周院长在做饭,没空照顾小孩,小婴儿在炕上哇哇哭,路香叶把她抱起来。
他哄孩子的动作很熟练,拍拍嗝,晃悠着唱一首摇篮曲,不一会儿小婴儿就安静了下来,路香叶搅拌了一下碗底的米糊喂她吃了点,小婴儿就又睡了。
周院长想,是个很会照顾孩子的。
一顿饭吃完,在孩子们的不舍中,路香叶和顾驯又踏上了回去的路程,再晚点就没有车了。
班车上,他们身上已经没有重东西了,可是顾驯还是紧紧地牵着路香叶的手。
车站到工地厂房还有一段路,路上很昏暗,灯光也年久失修,路香叶亦步亦趋地跟着顾驯,软嫩细瘦的手被一只粗糙硬朗的手握住,路香叶往他身边靠了靠,小声问他:“顾驯,如果你妈妈来找你,你会跟他走吗?”
顾驯皱了皱眉,说:“问这个干什么?”
路香叶心里一慌,摇一摇他的手:“你说嘛……”
“不会有人来找我,”顾驯道,“有我也不走。”他麦色的俊脸红了红,心里想的是,如果路香叶喜欢待在这里,他是肯定不会离开他的。
路香叶没意识到他话中有话,脸色顿时白了一个度,没等他从难受的情绪中缓过来,顾驯就突然站住了,牵着他的手让他正面面对自己,下定决心一样深吸一口气,面上难得带上了属于少年的青涩:“路香叶……你还喜欢我吗……”
路香叶愣住,顾驯脸色微红,十八年来除了打工赚钱,他心无旁骛,这是他第一次对一个人产生好感,想到以前他对路香叶不假辞色,他便觉得后悔,认为自己当时脾气真不好,让路香叶伤心过几次。
顾驯一只手可以握住路香叶的两只手,他从兜里拿出一个雕着桂花的银手镯,缓缓地给路香叶带上,神情温柔地说:“我喜欢你。”
—–
驯:震惊我的妈
11
—–正文—–
11
路香叶心神不宁,他看着那只手镯,顾驯还在紧张地等待着他的答复。
他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没有告诉顾驯自己的真实身份,没想到顾驯会喜欢上他!他该怎么说?他可是顾驯的妈妈啊!
路香叶的脸色这么差,顾驯也看出了一些不对劲,他的期待渐渐变成了不安:“路香叶……”
一想到顾驯对父母反感的态度,路香叶的心就攥紧了疼,他想告诉顾驯,其实妈妈一直没有放弃找你,终于找到你,来接你回家了,可是顾驯不愿意回家。那么小的孩子,受尽了苦难,肯定很恨妈妈,恨妈妈这么久都不管他。
路香叶又哭了,顾驯看出他的不愿意,脸色变得奇怪起来,他的嘴唇蠕动着,问道:“你不喜欢我?”
路香叶马上摇头,飞溅的眼泪落在顾驯的手背上,他抓住顾驯的手臂大声解释道:“我喜欢你,我爱你,可是不是那种爱……顾驯…….”
顾驯道:“不是那种爱是哪种爱?还能有哪种爱?”
他的神情看起来很受伤,本来就是个好面子的人,鼓起勇气朝心仪的对象告白,人家还一副为难的表情,而且顾驯还觉得路香叶是喜欢他的呢,看来都是自己自作多情。
想到这里,顾驯的表情更差了,可是他不会对路香叶发火,表白失败就跟人翻脸的样子也十足难看,于是他只能压着嘴角拉着路香叶的手臂往前走。
路香叶扑上去,背后抱着他,软乎乎的奶子压着他,两颗奶头像小枣一样凸起来,顶着他的背,变成灰色的长裙裙摆扫过顾驯的小腿,像是一阵清风。路香叶两只手并用从背后抱住他,他手上还带着顾驯为他戴上的镯子。不一会儿顾驯就感到背后一阵湿意。
他也不知道路香叶怎么这么爱哭,哭得他心软,路香叶抽泣着解释道:“我喜欢你,但我不能接受你……”
顾驯硬邦邦地说:“不用说了,直接拒绝我就好了。”
路香叶一边摇头一边哭,两人就这样挪回了工地宿舍,已经十点多了,路香叶得去查寝了。
还好顾驯还在宿管宿舍住着呢,路香叶等他坐到床上,安抚他道:“顾驯,你等我回来哦。”
他眼眶还红红的,拿着笔记本和笔出去查人数,那哭哭啼啼的模样,楚楚可怜,可是宿舍里的人多少被顾驯敲打过,谁也不敢动手调戏他。
寝室查完了,路香叶又回了宿舍,顾驯还坐在那,他这才松了口气。
路香叶讨好他:“顾驯,等会儿我们一起去洗澡,好吗?”
顾驯看了他一眼,没说话,觉得他跟不是男朋友的人勾勾搭搭不像话。路香叶以为他默认了,高高兴兴地去换了件睡衣,拿着自己的小澡篮。
一出来,顾驯居然已经收拾好他零星几件衣服,一副要走的样子!
路香叶顿时慌了,扔下篮子:“顾驯,你要去哪?”
顾驯道:“我不方便跟你一起睡,我回我的寝室。”
他推开门出去,路香叶马上哭着追出去,他跑得还没顾驯走得快,哭得又伤心,一时间好多人出来看热闹。
路香叶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睡衣,棉纺的布料还很透,微微能看清下面的肉色,两颗奶头那里更是明显的粉,在胸口顶起两个小尖,他一边哭一边去拉顾驯的衣服,顾驯一看这么多人就急了,转过身把手里叠好的外套披在路香叶身上。
“你跟着我干什么!”顾驯大声道。阿毛疑惑地走过来问:“怎么把小宿管弄哭了。”
顾驯只好又跟路香叶回了寝室。
路香叶紧紧拽着他,不过力气不大,顾驯想挣脱很简单,可是他没有,反而带着抽抽搭搭的路香叶一起去洗澡。
顾驯打算封心锁爱,可是手上还是好好给路香叶调好水温。
毕竟路香叶很笨,不会调水温,顾驯也不想他在别的男人面前脱光光。
淋浴声唰唰,浴室里人很少,顾驯挑的几个花洒的水阀都是坏的,路香叶眼看他越走越远,心里着急,直接拽着人往自己的淋浴下面拖:“顾驯,你和我一个地方洗吧。”
空旷的大澡堂,路香叶又光着身扭来扭去了,顾驯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反正把自己搞得心情不好。上了香皂的两个奶子滑溜溜地在他身上贴,顾驯把他推开,路香叶又用自己的手去给他挠背:“我给你搓背,好吗?”
他的手比顾驯小了几个号,手上也没什么茧子,在顾驯背上乱摸,摸到的地方简直像是点了火,顾驯赶紧把他两只爪子抓住。
“别摸了。”顾驯的耳尖红彤彤的,迅速冲了个澡就把衣服穿上,等下面消下去才敢转身。
路香叶心里还是乱乱的,小可怜一样跟着他回了两人的寝室,好在这次顾驯没有再说要走的话。
床头留了盏小台灯,路香叶翻来覆去睡不着,又滚到顾驯怀里。
他长腿一伸,正好压着顾驯坚硬的那个地方,今天一整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顾驯心里也乱糟糟的,被路香叶一压,整个人像条鱼一样弹了起来。
路香叶被他吓了一跳,撑起身子去摸他下面那处硬硬的地方,顾驯忍无可忍地抓住他的手:“别动了。”
随即补充说:“我明天还是搬走吧。”
路香叶委屈道:“为什么,你住在这里,我还可以叫你起床,给你接水……”
“因为我不和没有关系的人住在一起,”顾驯说,“我只和我媳妇儿睡在一张床上。”
最主要的是,每次睡在路香叶身边总是做那种梦,鸡巴硬得像铁棍一样,现在路香叶拒绝了他的告白,再这样岂不是更尴尬,顾驯不好意思跟他睡在一起。
路香叶眼角又流出了泪水,他本来就情绪不稳定,靠药物治疗,一边是血缘亲情,一边是顾驯毫不知情的爱意,他也不知道该怎么选,眼看顾驯就要转到另一边去了,路香叶马上把自己缩进他怀里,软软的手探进了顾驯的裤裆,握住他那根炙热粗大的硬物。
顾驯被他吓得差点从床上滚下去,路香叶像是烫手似的不敢握紧他的东西,脸蛋已经红透了,声音颤抖地说:“我给你当媳妇,你别不理我好不好?”
—–
香咪对驯子还是亲情所以还得隔几章才能doi
小孩闹脾气要糖吃,妈妈只能给他买噜
12
—–正文—–
12
路香叶知道,如果给顾驯当媳妇,就不能当顾驯的妈妈了。只是看顾驯对妈妈这个角色没有什么正面的感情,路香叶决定换一个身份陪在顾驯的身边。
他找了顾驯十年,好不容易找到他,也好不容易让这个浑身是刺的孩子变得柔软了,舍不得就这样让他们的关系退回原位。
只是以后,妈妈这个秘密就要埋藏一辈子了。
顾驯搂住他单薄的背:“你认真的?如果你只是勉强自己的话,那我不要。”
路香叶深吸几口气,闭着眼睛仰头,把嘴唇送上,双唇接触到顾驯微凉薄削的唇瓣,就像是冷水中投入了一颗火种,霎时间沸腾起来,顾驯扣住他的后脑,狠狠舔吸他娇嫩甜软的唇瓣,身下那根鸡巴硬得快要爆炸,路香叶到底是比他年纪大些,技巧娴熟地帮他撸动。
顾驯粗喘几声,下意识地想找地方插,他的手从路香叶的后脑转移到背部,另一只手直接扣住路香叶肉乎乎的屁股,鸡巴顶着他的大腿缝,路香叶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松开的时候肩带都掉了一半,露出浑圆高挺的白嫩大奶,急促的喘息让那双奶子上下起伏,惹得顾驯硬得更厉害了。
顾驯没忍住说了一句脏话,坐起来道:“我去一下厕所。”
谁都知道他是要去干什么,路香叶怕他又想不开要走人,垂着眼委屈地看着他,去摸他的鸡巴:“我帮你弄……”
他比顾驯矮,又弓着身子,坐在床上去摸男人的鸡巴,那双挺翘的嫩奶垂下来,两颗葡萄一样的奶头凸得很明显,顾驯被他撸得冒火,忍不住去拽他的睡衣,把那件吊带式的睡衣薅下去大半,一双奶子全都露出来了。
路香叶脸色一红,也没有阻止,顾驯揉着他的奶子,用大拇指按他的奶孔,这双奶子太大了,像是已经哺乳过的年轻妈妈,奶肉又滑又弹,奶头是粉的,奶晕有小小的酒杯口那么大,稍微从奶肉上凸了一点。
顾驯声音有些羞涩:“能不能让我看看……”
路香叶歪了歪头,顾驯咬着牙解释道:“我想看你的逼。”
路香叶愣住,脸色爆红,支支吾吾道:“好……”
就像梦里的一样,路香叶跪坐在他面前,主动脱下了自己的内裤,那么点的布料被慢慢从屁股上脱下来,然后甩到了一边,路香叶的脸都红得像是苹果,他抱起自己的双腿,露出股间的小穴。
他还是有些害怕,身子有些颤抖,也好久没做了,被顾驯用视线一扫,就感觉有液体从逼口里流了出来。
路香叶的阴茎微硬,下面的嫩逼就好像一只蝴蝶,阴唇也是软软的,阴蒂好似比寻常人大一些,不过顾驯也不懂,他又没看过别人的逼,只是觉得路香叶的阴蒂尤为可爱,樱桃一样藏在两片阴唇里,那个小穴翕张着吐水,黏糊糊的骚水还流到后面的后穴处。
顾驯忍不住伸出手去摸他的骚逼,甜丝丝的骚味进入鼻腔,引人性欲高涨,路香叶闭着眼睛绷紧身体,吓得不知道该怎么办,阴唇被摸了,上面的小豆子也被摸了,顾驯的手指都伸进去了。
“顾驯……”路香叶的声音带上一点哭腔,“我害怕……我们以后再做好吗……”
不管顾驯知不知道,他可是他的妈妈呀,路香叶找儿子找了十年,没想到能找到床上去。
顾驯也有些尴尬:“我,我摸摸外面……”
那块肉好像有魔力似的,他很好奇那里的构造,是不是这样用鸡巴插进去动?然后在里面射精,路香叶就能怀孕。他长到这么大也没看过毛片,但是一看见路香叶的逼,他就感觉自己知道该怎么办了。
但是还是没有什么理论知识,顾驯怕伤到路香叶,也不敢轻举妄动,他把裤头拉下来,又粗又壮的鸡巴弹出来,这根肉棒上青筋盘布,深红色,笔直笔直,顾驯扶着去戳路香叶的逼口。
路香叶的脚趾都蜷缩起来了,哭着说:“我害怕,我害怕…….”
“我不进去,乖,乖,”顾驯头上全是汗,“我蹭蹭,我出不来,涨得疼。”
一听顾驯说疼,路香叶只好忍住泪意,被欺负狠了似的抱着自己的腿让他蹭,以前都是他蹭顾驯,无意识地撩拨他,如今也轮到顾驯蹭他了。骚逼又湿又黏,顾驯把自己的鸡巴贴上去,然后抓着路香叶的两片臀肉耸动,阴唇挤在一起,大腿根夹着那根可怕的肉棒,模拟抽插的动作时还总是蹭到路香叶的骚蒂子。
“嗯,嗯……”路香叶小声地呻吟,叫声像发情的母猫一样,顾驯无师自通,对准了他那颗圆圆小小的阴蒂撞,龟头上的小眼跟阴蒂紧密贴合,两人碰在一起就像是沾了胶水,得好大劲儿才能分开。
路香叶又哭:“都要插进去了!”
顾驯抱着他的屁股磨了半天,龟头总是想直接撞进那个小穴里,湿乎乎黏唧唧的肉逼数次和肉棒擦肩而过,顾驯已经满头都是汗:“不进不进,我答应你不进的!”
话音刚落,顾驯就射了,乳白色的精液一时间全部喷在了路香叶的骚穴上,大片大片地糊满了穴口,连阴蒂豆上都挂着几滴浓稠的白液,顾驯太久没释放过了,一下子存货全给了他,微热的精液碰上路香叶被摩擦得发烫的阴户,激得路香叶简直要弹起来,顾驯四处找纸:“别哭,别哭,我给你擦擦,宝宝……”
他一叫宝宝,路香叶就觉得羞耻得要命,他是妈妈,不是宝宝。
小穴也被顾驯射过了,嫩壶快要被磨破皮了,肯定已经肿了,路香叶止不住泪,顾驯一边手忙脚乱地给他擦眼泪,一边用手把他阴户上的白色精液给刮下来,大手盖住他的阴埠给他揉逼,安慰他:“没进去……别哭了……”
路香叶也正在敏感的时候,被他粗糙带茧子的手狠狠揉了一通,顿时绷直了身子泄了,骚逼喷出一股股的透明淫水,正好被顾驯的手接了大半,混着浓白的精液看起来相当色情,阴蒂也硬挺地从阴唇中凸出来,下半身一片狼藉。
—–
香咪:坏了,我成宝宝了
( . | . )这是什么?香咪的乃至,拍一下(啪)
驯子好像那什么“我就蹭蹭不进去”(虽然的确没进去)
13
—–正文—–
13
第二天,路香叶难得没比顾驯早起,起来的时候顾驯已经穿好了衣服准备出去干活了。
路香叶睡得还有些懵,突然回想起昨天的事情,脸上又布上一层粉晕,顾驯虽然表面上还是那副冰山脸,可是仔细看也能看出他的羞涩不安,看到路香叶起床了,便停下来观察他,等待他下一步的动作。
路香叶从床上爬下来:“还没给你做早饭呢。”
顾驯见他没什么异样才松了口气,说:“没事,我等会随便买点吃。”
说完,空气陷入了诡异的安静,路香叶扭捏地抱住了顾驯,在他怀里蹭了蹭,顾驯也终于放下心,跟他又抱又亲地腻歪。
他们互相依偎了一会儿,顾驯就出去上班了,路香叶拍了拍自己微烫的脸颊,把床单整理好后也去了食堂,打算中午做一顿好吃的,犒劳一下辛苦工作的顾驯。
一天下来,很多人都看出了顾驯和路香叶之间的非比寻常。比如过于丰盛的饭菜,时不时的眼神触碰,然后双双脸红,还有,顾驯吃饭的时候,路香叶不再坐到他对面,而是坐到他身边。
老李偷偷怼了一下顾驯的腰子:“这是成事了?”
顾驯斜了他一眼,点点头。
几个人交头接耳了一时间,纷纷说:“这下驯子是不会再回咱们寝室住了。”
他们倒是不知道,顾驯差点就回去了,要不是路香叶一哭,恐怕晚上又得被顾驯背书的灯光摧残。
这么过了几天后,不适应的人都纷纷适应,大家都知道了顾驯有了个媳妇儿,就是之前天天过来给他送饭送水的美人儿,顾驯以前一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模样,现在路香叶再去送水,他跑得比谁都快,生怕别人多看了路香叶两眼。
时光转瞬而逝,入秋了,路香叶终于不能再穿着一身透气的吊带裙到处晃悠,而是披上了大衣,把自己裹得紧紧的,免得被寒风侵袭,也免得身上的痕迹露出来,之前穿着裙子晃悠,有几个男人对着他窃窃私语,路香叶回去后才发现后颈被顾驯咬了个牙印,羞得都不敢出门。
虽然没有做爱,但是亲亲抱抱都少不了,顾驯对他的身体展现出极大的兴趣,几乎每天都想摸他的逼,路香叶又不敢真的让他肏进去,半推半就地用腿给他撸,而且顾驯还总是叫他宝宝,让他觉得有些不自在,就算只是这样,他们的感情也升温了一大截。
“小宿管,”阿毛拍了拍路香叶的肩膀,“驯子快过生日了。”
“什么?不应该——”路香叶话头止住,想到顾驯已经换了一个身份,便继续问:“还有几天?”
阿毛道:“后天。咱几个想一起吃一顿,喝点酒,你应该会同意吧?”
路香叶道:“这有什么不能同意的。”
阿毛走后,路香叶自己又思索了一会儿,顾驯现在已经十八岁了,成年了,再过生日就是十九岁,性需求量也是路香叶每晚见识过的,他要是真的打算一辈子这样和顾驯在一起,就不可能绕过性爱这两个字,对于乱伦的恐惧……他是必须要克服的。
以前小时候的顾驯生日在夏季,现在的生日却是已经入秋了,到了过生那一天,阿毛他们买了一堆烤串蔬菜,找了个空地架了烧烤架。
路香叶给顾驯做了一个琼脂蛋糕,是亲手做的,所以不像外面那样都是些千篇一律的款式,几个熟悉的朋友坐在各自的小板凳上,一边烤东西一边开啤酒。
倒没有准备什么礼物,大家一起吃顿饭就好了,老李敬了路香叶一杯:“没想到驯子是我们之间最先有媳妇儿的,喝!”
路香叶不想抚他们面子,一杯下去呛得满脸通红,顾驯给他接了一杯矿泉水,一边给他擦嘴一边说:“别给他喝酒了,他不会喝。”
那几个朋友就闹腾着要顾驯喝,几大杯下肚,顾驯的脸上也红了,正好烧烤烤好了,他们这才放过他。
路香叶做的生日蛋糕被拿上来,他们本想直接分了,可是路香叶却握着顾驯的手,专注地唱起生日歌来,好像在完成什么必须完成的使命,一开始大家都呆愣着听着,到最后也一起唱了起来,路香叶坚持唱完了,松了口气,脸上露出甜美的笑容:“顾驯,吹蜡烛吧!”
这是他陪顾驯过的第九个生日,以后第十个,第十一个……到他所能陪伴的最后一个生日,路香叶都要陪着顾驯过。
烧烤火光晃动着顾驯眼中的温情,他吹口气,把蛋糕上插着的蜡烛吹灭。
…
“顾驯……顾驯……”路香叶醉醺醺地抱着顾驯的胳膊,饱满挺翘的奶子挤在恋人有力的手臂上,顾驯没他那么醉,还有意识,一只手把着他的腰,一只手提着没吃完的菜。
阿毛问道:“等会儿一起洗澡去不?”
顾驯摇摇头:“我在宿舍给他擦擦算了。”
老李挤眉弄眼了一会儿,搂着小胖和阿毛往前跑:“驯子艳福不浅,咱们别打扰他。”
一会儿不到他们就跑老远了,路香叶晕晕的,顾驯怕他栽了,于是牵着他的手抓得很牢。
突然,路香叶把他按在墙边,踮起脚尖亲吻他。
“宝宝,”顾驯放松了力道,回吻过去,“宝宝……”
酒精上头,他的鸡巴又硬了,这几天每天都撸——还是路香叶用小穴帮他蹭出来的,可是还是那么精力旺盛,顾驯也很苦恼。
他挺着腰往路香叶身上怼,可是路香叶比他矮了一头,鸡巴只能顶到小腹,顾驯又去摸路香叶的屁股,把他针织的毛衣往上薅,从裤边探进去摸他的臀缝。
路香叶轻轻锤了他一拳:“这里是外面,回去再弄。”
他的眼睛水灵灵的,带着细不可察的决心:“这次……我让你进里面……”
—–
14
—–正文—–
14
一句话让顾驯欲火难耐。
之后顾驯再怎么逗他多说点,路香叶都不说了,要是硬要撩拨还会哭,顾驯越来越舍不得他哭了,路香叶的眼泪好像能烫人,一见他哭,顾驯就得哄他半天,喜欢上一个人就是这样,怕他难过伤心。
他们搂搂抱抱地进了宿舍,路香叶也不查寝了,恨不得和顾驯粘在一起,门口临近的几间宿舍也有人探头看,发出阵阵嘘声。
顾驯踹了一脚门,脸色凶狠地瞪了他们一眼,抱着路香叶就进了屋。
一进门他又变成了好好先生的模样,连声问:“真的要我进去?你可不能中途反悔。”
路香叶答应和他做爱之后,他一路都是挺着鸡巴遮遮掩掩着回来的,吹了半天冷风都消不下去。
路香叶唔了几声,可能真的是醉得太狠了,他直接把自己全身上下都脱光,只留下了托起他双乳的粉色奶罩和配套的内裤,他的奶子是真的很大,又大又挺又圆,散发着洗浴液的香味,顾驯注意到他的阴茎也硬了,把三角形带花边的小内裤撑起了一个弧度。
顾驯深吸几口气,帮他解开背扣,路香叶又拱起来,把内裤甩到床上,用湿透的骚逼蹭顾驯的下半身。
顾驯的裤子还没脱,慌忙把皮带解开,裤腰一拉,鸡巴就弹了出来,打到路香叶的小肚子上,路香叶呜咽了几声,奶子上两颗肉葡萄硬得像石子,让他忍不住往顾驯的身上磨,逼口都湿得发大水了,痒得要命,他挺着小穴就往顾驯的鸡巴上蹭,人又不高,踮着脚尖都蹭不到地方。
“骚死了,”顾驯抓住他的屁股,“我要肏你骚逼。”
他的荤话还是被阿毛耳濡目染着学会的,想到以前,顾驯就控制不住他那股醋劲儿:“你知不知道人家一直在看你?明明你是为了我才来的,他们都在背地意淫你。”
路香叶摇头:“什么呀……”
顾驯去抠他的穴口,两片阴唇在他的手指之间滑溜溜的,他说:“胸那么大,穿得那么薄,他们恨不得扑上去把你扒光,还傻乎乎的天天站那儿晒着,笨不笨?”
路香叶被他说得委屈巴巴:“你怎么老说我,还要不要做了……”
顾驯道:“让我吃吃你的奶子……”说着,他弯腰去含吸那对胖奶子的奶尖,路香叶撇着嘴挺着胸给他吸,恍然间好像看到小时候的顾驯也是这样,毛茸茸的头埋在他胸脯上,抓着他的奶子吃奶。
路香叶晃神了一瞬,顾驯就抱着他往床上躺,毕竟是铁皮木板床,质量也不怎么样,两个人扑上去发出了巨大的咯吱声,把路香叶吓得一抖。路香叶的奶子被顾驯咬疼了,他又吸着鼻子想哭,顾驯赶紧摸摸他的脸,松开嘴,伸出一只手去摸他的逼。
骚穴早就湿透了,黏糊糊的水渍沾了顾驯满手,他两指并拢去抽插这块软嫩敏感的穴肉,路香叶知道在身上准备肏他穴的是自己的儿子,身躯紧绷着,却乖顺地掰开自己的双腿去承受。
顾驯一边给他开拓一边说:“好乖,宝宝。”
路香叶不知道是被什么刺激到了,哭着说:“别叫我宝宝……”
“骚宝宝,乖宝宝,”顾驯哄着他,见小穴湿得差不多了,就抱起他的屁股对准自己的鸡巴,“宝宝好听话,主动给老公肏……”
噗嗤一声,粗壮深红的肉棒就捅进去大半,路香叶就算有经验,也有那么多年没性爱过了,嫩逼紧得像是处女,堪堪肏进了一个龟头而已,逼肉就被绷得发白。
路香叶的泪终究还是落了下来,虽然全身上下都被顾驯摸透了,可是这次是货真价实的性爱,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决定是对是错,顾驯还以为自己把他弄疼了,揉着他的奶子去抠他乳孔,转移他的注意力,安慰道:“马上就进完了,乖宝……”
他开始抽插起来,路香叶情绪敏感,顾驯总是没法把他当一个年纪比他大了许多的成年人看待,总是哄着疼着,叫他宝宝,肏他嫩逼的时候才会凶狠一点。
“嗯……里面……”路香叶习惯了一会儿,开始小声呻吟起来,顾忌着宿舍的木门隔音不好,他不好意思叫太大声,可是顾驯像是忘记了现在的环境,抬着他的腿开始肏逼,湿软骚逼夹紧了他的肉棒,随着动作的大开大合慢慢敞开了肉缝,路香叶的奶子都被撞得晃来晃去。
“宝宝,叫我老公。”顾驯哄他,把他从床上抱起来,两只手抓着他的屁股肏穴,路香叶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粉葡萄一样的奶豆压在顾驯的上衣上摩擦,他都脱得那么干净了,顾驯居然只露了一根鸡巴,让他感觉羞得冒烟。
“别叫我宝宝了……我叫你宝宝好不好……”路香叶祈求道,毕竟顾驯是他的孩子呀,本来被亲生儿子肏穴的压力就很大,顾驯还一个劲儿地叫他宝宝,他都要紧张死了。等顾驯把肉棒整根拔出来,路香叶顿时泄了大片的淫液,尖叫着高潮潮吹。
他把路香叶翻过来,一只手握住他的奶根揉弄,一只手扶着他的小肚子,让他艰难地站着,从背后肏他嫩逼,秀丽的阴茎也射了一次,路香叶忍不住夹着腿,阴蒂被挤压的快感让他的骚穴湿得像是开了水阀,骚逼终于被整根的鸡巴肏尽了,从背后进得容易些,顾驯压着他的腰往他屁股里面撞,鸡巴被紧致的肉穴夹得差点射出来。
“嗯啊——顾驯……别顶那儿了……”路香叶哭着求饶,顾驯一边玩他的大奶一边从小肚子摸到下面,把他的阴蒂从两片软软的肉唇里剥出来,两指夹着往外拉。
顾驯一边用手指碾磨他的骚蒂,一边咬他耳朵:“叫声老公,一直顾驯顾驯地叫,谁知道你是我媳妇儿?”
路香叶被他折磨得要疯掉,哭着喊:“老公,老公,别弄了……不要弄阴蒂…….”
一听他叫老公,顾驯的鸡巴直接胀大了一圈,他揪着小媳妇儿的嫩蒂子拧,又拍他嫩壶,鸡巴蛮横冲撞嫩逼,路香叶嗓子都哭哑了,也没能让顾驯心软一点,小肚子都被肏出了形状,那根东西像是一个怪兽在小穴里横冲直撞,一点怜悯都没有。
顾驯简直肏红了眼,狠狠用大鸡巴鞭打骚穴,手上玩弄奶子的动作不停,好像自己生来就天赋异禀,知道怎么去肏穴一样,嘴上还吃了一大碗的醋:“你刚来的时候,连阿毛都意淫你,知道他们背地怎么说你吗?说你骚逼,骚货,不穿奶罩,奶子挺着勾引人!”
路香叶哭着踹他:“你干嘛这样说我!”
顾驯上床上就像变了个人似的,路香叶简直要被他气哭,顾驯见状又软了语气:“我哪有这样说你?都是别人这样说你,我觉得你可爱,漂亮,以为你不学好,才对你没好脸色的……你以后见到那些盯着你的男人就跟我说,我去揍他们,让他们不敢看你。”
路香叶这才满意,抽泣着让他继续肏了,顾驯第一次肏逼,自然要吃个够本,肏到最后路香叶都快晕过去了,身上到处都是他的牙印,顾驯重重顶了他几次,这才放过他,把自己的精液满满当当地射进了路香叶的逼里,还拿着路香叶脱下的内裤堵了进去。
路香叶这么漂亮,当了他的老婆,给他生个孩子最好不过。路香叶不知道他心里想的,打着哭嗝入睡,还想着明天偷偷去买避孕药呢。
—–
15
—–正文—–
15
一旦打开了阀门,顾驯便食髓知味起来,每天都要做,看路香叶一眼都能鸡巴梆硬,中午要做,晚上要做,做完第二天还更加精力充沛,倒是苦了路香叶,一整天都打不起精神,昏昏欲睡,屁股还疼。
早上起不来了,路香叶只好辞去了食堂打饭这份临时工作,开宿舍大门的工作也交给顾驯去做,他每天补觉到八点。
食堂没了路香叶,香甜的莲子粥又变成了夹生的莲子粥,顾驯为了早上和路香叶多腻歪一会儿,干脆啃些速食面包充饥,被路香叶知道之后一阵拧耳朵。
宿管多少有点特权,路香叶在寝室支起一个小炉子做饭,因为不用去食堂,所以他现在多了很多清闲的时间,可以像最开始一样每天去工地看望顾驯。
“小宿管来咯。”阿毛擦了擦汗,“真羡慕驯子,漂亮美人儿天天送饭。”
他话都没说完,顾驯像一道旋风一样冲出去了,哪有以前那副拽上天的样子。
“你又来给我送饭了,”顾驯抹了抹路香叶微微汗湿的鬓角,“都让你早上多睡会儿了。”
路香叶跟他亲了个嘴,说:“煮个鸡蛋又不麻烦。”
不过他今早煮了两个鸡蛋还煎了一块饼,顾驯不好在工作时间和媳妇儿卿卿我我,吃完后就得继续回去干活了,路香叶在门口探头探脑地看了一会儿,惹得不少男人朝他的方向看,顾驯一看就噌噌冒火,大喊道:“你回去休息吧!天太冷了!”
远处的路香叶挥了挥手,一张小脸被冻得红扑扑的,抱着饭盒慢悠悠地走了。
他一走,几个男工人就躁动了起来,交头接耳地聊了好一阵子,顾驯离他们不远,能听见他们聊天话语中的几个不堪入耳的词,顿时皱起了眉,阿毛见状赶紧说:“行了啊,又不是你们媳妇儿,别老想着天鹅肉了!”
这句话把他们几个男工比作了癞蛤蟆,他们还笑嘻嘻地说:“兄弟几个想想怎么了?”
可是他们又怕顾驯那身莽脾气,自己消了气焰,悻悻地去别处干活了。
路香叶今天穿得其实挺严实的,毕竟天气冷,从头到尾都没露什么肉,可是他衣品够好,工地里的男人哪里见过穿得这么漂亮的美人儿,一个个眼都恨不得看直了。
顾驯以前可以不计较,现在路香叶是他媳妇,背地里意淫路香叶就是在给他甩脸子,事不过二,要是再有人这样顾驯保不准就一拳打上去了。
“顾驯。”一个面色腼腆的男人走过来,“那个,我跟他们是住你隔壁的……”
顾驯和路香叶住在宿管宿舍,隔壁就是这几个工人的宿舍,顾驯还认得他,不像其他满嘴黄腔的男人,这个人的性格很内敛,总是站在人群的最后。
那人继续道:“那个,你们每天晚上声音都挺大的,应该注意点。”
说完,他脸色通红地走了。顾驯张了张嘴,面色难得有些尴尬,工地宿舍只是临时搭建,用的材料也并不隔音,而且路香叶宿舍的木门都是带缝的,这几天他们俩刚有了肌肤之亲,正是浓情蜜意的时候,有时候控制不住声音,被附近的人听到也是难免。
路香叶容易害羞,还爱哭,顾驯怕他知道之后就不想跟自己上床了,在工地宿舍做也的确不方便。
…
顾驯把在外租房列入计划的时候,新年也即将到了。
工地里大部分的人都是外省来打工的,快到过年的时候很多人都克制不住思乡之情,过年是九天假期,在放假的第一天,工地宿舍就已经空了一大半。
顾驯也找好了房子了,可惜原来宿舍的几个朋友走了几个,没能都通知到。
阿毛提着不多的行李准备去火车站,顾驯和路香叶就在宿舍门口给他送行,他按了按毛线帽,问:“驯子,今年你回去不?”
他说的是周院长那儿,顾驯摇摇头:“我就在这过年。”
阿毛想了想,道:“小宿管难道也不回家?你应该不是本地人吧。”
路香叶回答道:“嗯,不过我没什么亲人,不用回去,我陪顾驯过。”
阿毛哦了一声,不知道自己瞎脑补了什么,一路沉默。他的身影渐渐远去,顾驯刚刚心都提起来了,忘记了路香叶不是本地人,怕他也回去过年,不过当时他就想好了,如果路香叶回去,他也死皮赖脸地跟着路香叶一起走。
路香叶不回去,正好顾驯带他去看看租的新房。
下午,顾驯提着路香叶和自己的行李,两人一起去了租好的屋子。
路香叶知道顾驯有在物色房子,在经人提醒后,每天晚上做爱他的精神都很紧绷,他毕竟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总觉得和顾驯的感情不能见光,而且性爱本就是一件私密的事情,导致后面再和顾驯做爱的时候都有些无法投入进去,所以他是支持顾驯找房子的,他不太熟悉这附近,找房子的事情就全权给顾驯负责。
有了自己的小家,就不用顾忌别的事,房子到底比宿舍的隔音好一些。
租房离工地不远,顾驯打算以后换个工作,但是还是得等夜校毕业。房子虽然不大,但是里面很干净,租金也不高,关于路香叶的宿管工作,顾驯也和他讨论过了,他倒是想直接养着路香叶,可是路香叶估计不乐意,于是打算年后再找个清闲点的工作,为家里增加一些收入。
一到家,路香叶就感受到浓浓的属于家庭的温暖,他和顾驯有家了!
顾驯正撩着袖子擦柜子,就被路香叶从背后抱住,柔软嫩弹的奶子压在他的背上,路香叶兴奋得像是要郊游的小孩,抱着他晃来晃去。
顾驯用自己的裤子擦了擦手,把他抱起来:“这么开心?”
路香叶的脸蛋红红的,重重点头,把自己的外套都脱掉,只穿着一件针织的毛衣裙,踮起脚尖去吻顾驯的嘴唇。
顾驯毫不客气地回吻,搂着他纤细的腰,把他口腔的津液都舔了个遍,下一秒干柴烈火,顾驯喘着粗气,鸡巴硬得直直地戳着路香叶软软的小肚子,路香叶也有些想要了,奶头充血挺立,因为大衣很遮身子,他没穿奶罩,所以奶头的形状在贴身的毛衣上分外显眼。
顾驯去摸他骚穴,这次路香叶不用再担心被人听见,羞红了脸把自己的逼往顾驯手上送,顾驯一边给他揉逼,一遍解自己的裤腰带:“宝宝,我的骚宝贝,让我肏你小穴……”
路香叶不喜欢他叫自己宝贝宝宝,可是这次没反抗,任由这空旷室内欲火蔓延。
—–
要有家噜
咪有时候像小孩一样,很容易就高兴了
16
—–正文—–
16
路香叶今天穿的是丝袜和毛衣裙,他穿了长筒靴,不过进了屋之后就脱了,大衣也脱了,身上就剩下单薄的两件。
袜子已经被顾驯弄破了,屁股后面开了个大洞,露出蜜桃一样的圆圆软软的屁股,还有嫩粉色的荷叶边低腰内裤。顾驯把他的内裤扒下来,用手抠他的小穴,逼肉温柔地包裹了他的手指,有吸力一样把手指往小肉洞里含吮。
屋子还没收拾好,床也没铺,其实不适合现在做爱,只是他们俩都忍不住了,顾驯把路香叶按在墙上,毛衣裙被捋到腰部,破破烂烂的丝袜被扒掉,路香叶一边喘气一边翘起屁股,让顾驯在他臀缝的小穴里乱插。
他的后穴看起来也很可爱,粉色的一个小洞,在顾驯刺激嫩逼时还会时不时收缩,顾驯很想也肏一次他的后穴,可是暂时还没摸到门道,怕把路香叶弄伤了,于是只敢肏他前面的淫逼。
骚逼被手指插到了一次高潮,路香叶的奶头已经硬得难受了,顾驯干脆把他的毛线裙都脱了,奶肉接触到微凉的空气,更是挺翘充血,胀得发疼,路香叶晃了晃小屁股,无力地把奶子压在墙上,说:“你快进来呀,顾驯……”
顾驯把自己的鸡巴掏出来,对准那个为自己敞开的骚逼插了进去,湿逼乖巧地接受了他粗长的肉棒,把每一根青筋都服侍周到,路香叶每次都湿得太快了,第一次的时候还有对性爱的生疏,做多了之后反而比顾驯更能进入状态。
他年纪比顾驯大一些,顾驯也知道,路香叶在自己之前或许有过感情,他样貌显得比顾驯还年轻,可是在性爱上却实打实的比顾驯成熟,他知道怎么用自己的小穴去绞紧肏进去的肉棒,然后温温柔柔又包容地让顾驯在自己的小穴里毫无章法地乱肏。
“骚逼。”顾驯这样喊他,路香叶顿时泪眼朦胧,顾驯轻轻拍他肉臀,“看见你第一眼,我觉得你在勾引我,笨得要命,下次不准去大澡堂,只准在家里洗澡。”
路香叶呜咽着摇晃屁股,早就被肏熟透的淫逼闹脾气似的夹紧了在里面捣弄的鸡巴,顾驯揉了揉他的屁股,哄他:“夹太紧了,骚宝宝……老公爱你……”
路香叶的小穴很紧致,逼口太小了,小到顾驯第一次肏他的时候都害怕把他这个小窄逼肏坏了,好在弹性不错,能把那么大一根鸡巴全部吃进去,只是肏进去后也相当折磨人,被肏肿的馒头一样的骚逼像个吸盘一样把肉棒往深处吸,但是肏深了呢,路香叶又要哭,顾驯都不知道怎么会有这么磨人又粘人的人。
“不要叫我宝宝……”
“老公爱你才叫你宝宝,”顾驯道,“怎么老是不想我叫你宝宝?你就是我的小宝贝。”
路香叶被他激得直掉眼泪,承受着小穴的快感哭泣呻吟,湿逼喷出的汩汩黏水浇在顾驯的龟头上,顾驯两只手把着他的腰,简直把他的屁股当成了自己鸡巴的肉套,鸡巴全部抽出,带出一大股的透明黏水,然后狠狠肏进,撞到深处的一个小口才停止。
路香叶受不了这样猛烈的夯击,高声尖叫着潮吹,大哭着扭腰摆臀,哭喊道:“别……嗯啊……里面……——啊!”
顾驯搂着他的腰,一只手把他两个奶子都抓紧,他奶子太大,自然一只手握不过来,娇嫩奶头和软肉从指间缝隙中溢出,奶头被两指夹着揉弄,路香叶哭得难受,下身的嫩逼还被撞得发麻,突然,顾驯狠狠的一次顶弄顶开了肉逼里面小小的一道肉口,路香叶崩溃地抓着他搂住自己的手臂,湿逼疯狂高潮着,喷出了大股的黏水。
路香叶的身子完全软掉了,他体力不好,站着做爱又很累,顾驯赶紧捞起他,把他禁锢在自己的怀里:“宝宝?”
路香叶抽泣着说:“肏到子宫了……”
那个娇滴滴的肉口就是路香叶的子宫口,顾驯来了劲儿,不顾路香叶撒娇闹脾气,一只手扶着他的屁股硬往里肏,肉逼小,子宫更小,肉棒还非要往里面挤,路香叶都要被他气哭了,子宫口被凿出了一个小小的缝隙,顾驯猛地一插,龟头成功地挤进了那个窄小的肉缝里,路香叶哭着潮吹,透明骚甜的水液全部被堵在穴里,肉棒毫不怜惜地往里面撞,路香叶感觉自己的子宫都被他肏变形了。
他双臂撑在墙上,看见自己的肚子被顾驯肏出了一个可怕的形状,吓得掉泪,鸡巴狠狠肏逼,快速的动作让路香叶站都站不稳,子宫窄小,夹得顾驯头上都冒了汗,一把把路香叶举起来,抱着他的屁股猛肏骚逼。
皱皱巴巴的小花边内裤还可怜地挂在路香叶的脚踝上,上面还沾着一股黏黏的骚水,路香叶全身被顾驯掌控,被他抱在怀里肏穴,姿势很让人没有安全感,他呻吟着去摸自己的奶子和阴蒂,试图用性欲淡忘没有支撑点的恐惧。
顾驯抱着他的屁股颠弄着肏他小穴,湿乎乎的穴被肏得洞开,阴唇东倒西歪,他胯下阴毛扎着路香叶的小嫩屁股,把他的臀肉搔刮得通红,嫩逼完全被肏肿了,变成了一个鼓胀的面包,小小的肉缝还在不断被鸡巴强奸侵犯,顶端的腺液混着骚宝贝的汁水从交合的缝隙中喷出。
路香叶跟不上他的体力,他都不知道顾驯怎么有这么旺盛的精力,对于顾驯的记忆只有小时候他断奶断得特别痛苦,抓着妈妈的奶子不想放手,还有他顽皮地上蹿下跳的样子,如今,他的亲生儿子把他当了老婆,抱着他的屁股激烈肏穴,恨不得把他的子宫都捅穿,鸡巴硬邦邦地往妈妈的小逼里塞,也不看能不能吃得下。
顾驯肏了他快两个小时,来的时候天色还是白的,到后面都已经变成了黄昏,路香叶都快被他肏晕了,要是以前在舒适的床上肏穴,估计路香叶早就昏睡了过去。
最后顾驯把路香叶抱在怀里,急肏了几下,就全部射进了子宫,骚子宫把精液牢牢地含住,路香叶也没力气说他了,他很怕乱伦后会怀孕,可是他实在被顾驯肏得没了力气,只好明天再偷偷吃药了。
—–
明天还是肉,后天开始有剧情,快完结了,大概还有一周完结
17
—–正文—–
17
顾驯租的房子是居民区,大年初一能听见附近走亲访友的声音。
他花了一天把屋子清理好,虽然租屋里自带大件的家具,可是还有些小东西没有购置,顾驯打算趁这个时候跟路香叶逛逛街,也权当约会了。
想想他们恋爱以来,顾驯一直都在工地干活,所谓约会呢也不过是去澡堂后面的小树林亲亲嘴摸摸奶子,而且跨越了一般情侣的许多步骤直接同居了。
路香叶一觉睡到九点才醒,醒来的时候顾驯已经在床边守了好久,抬着他的腿给他抹药,手指微凉的触感在他的下面来回转圈,把药膏抹满了穴肉,清凉的感觉缓解了肿痛,路香叶动了动,顾驯意识到他醒了,把手擦擦,去摸他的额头。
没发烧。路香叶睡眼朦胧地靠在他怀里,顾驯说:“今天我们出去逛逛超市,买点东西。”
一听说要出去,路香叶眨了眨眼睛,任由顾驯帮他把衣服都穿好,打扮得像个糯米团子,毛茸茸的白色绒毛大衣衬得他脸更嫩了,路香叶把手塞到顾驯的手心里:“都过年了,买点糖和瓜子。”
顾驯嗯了一声,两人又去楼下吃了早饭,风风火火地朝超市赶去。
路香叶的屁股还有点疼,顾驯昨天把他弄太狠了,逼肉鼓胀着像是被抽了一顿似的,走着路都辗着阴蒂,穿着内裤还嫌勒,路香叶体力还差,走几步路就懒洋洋地靠在顾驯身上了。
顾驯没谈恋爱的时候冷得像冰块,谈上恋爱了却变得热情似火起来,一只手搂着路香叶的腰,暗里悄悄地给他揉,路香叶的大部分体重压在他身上,他就这样带着人一起走。
超市里熙熙攘攘,过大年的第一天还是有很多小商贩在门口摆摊子,什么春联啊年画啊,还有卖冰糖葫芦的,瞧路香叶眼睛一直盯着,顾驯就给他买了个最贵的草莓冰糖葫芦。
路香叶一手拿着冰糖葫芦,一手插在顾驯的衣服兜里暖手,进了超市开始采购起来。
首先是一些杯子碗筷小锅之类的,还买了一对情侣水杯,买的东西实在太多,他们拜托人帮忙运回去,继续逛。
中午的食材也买好了,排骨,玉米,又加一个火锅涮菜,现在的年味还很足,超市外鞭炮声不绝于耳,路香叶见到零食有些走不动道,顾驯一直不知道他挺喜欢吃这些小玩意的,又给他买了不少瓜子糖果花生酥糖,出了超市,顾驯手里提了三大袋子,路香叶提着的全是零食。
回到家,先是把春联贴了,路香叶用新买的小锅熬米糊,顾驯身量高,直接就能够到门顶,把门顶刷刷浆糊,贴上了春联,一套贴好后,家里也已经处处放上了他们两人买的小物件。
路香叶趁顾驯在收拾屋子,揣着手手溜去楼下的药店买了一盒避孕药。
顾驯需求量太大了,之前偷偷买的避孕药已经吃完了,路香叶藏着掖着上了楼,倒了水把药吃掉。
“吃什么呢,”顾驯走过来,“别吃那么多糖,买了那么多眼看都吃了一半了,吃多了牙痛怎么办。”
路香叶点点头,都已经习惯被顾驯像老父亲一样耳提面命了,他把避孕药往兜里一揣,窝在沙发上和顾驯一起看电视。
看着看着,又跟顾驯摸到一块儿,路香叶轻轻挣扎了一下:“我下面还有点疼呢。”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娇嗔,昨天哭了半天,顾驯像是聋了似的硬是要肏,早上起来抹了药好受了些,可是逼口还是肿得没法看。
顾驯克制地从衣领里揉了揉他的奶子,今早趁路香叶没醒,他恶补了一下怎么肏后面,现在心里躁动得很,于是说:“宝宝,要不要用后面试试?”
路香叶疑惑道:“后面怎么弄?”
听顾驯解释完,路香叶的脸都红透了,连连拒绝,瘪着嘴往沙发里面窝,觉得顾驯在故意折腾他。顾驯追上去压着他,摸摸他的屁股:“试试吧,会舒服的……”
路香叶找别的理由:“可是脱光了好冷……”
难道十八九的男人精力都这么旺盛?顾驯一次开了荤,简直没有一天是闲着的。路香叶被磨得受不了,只好去洗了个澡,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又开了暖风机,半推半就地把裤子脱了一半,只露了个白白嫩嫩的屁股,顾驯看着他嫩逼下面那个小小的粉粉的肉洞,把手指插进去。
路香叶轻微抗拒:“有点难受……”
“我轻点。”顾驯道,慢慢伸进去几指开始抽插,软嫩后穴虽然第一次经历这种事,可是不知道是被顾驯肏惯了怎么的,路香叶感觉后面也进入了状态,肏了没一会儿就有点润湿了,顾驯从兜里掏出一瓶润滑剂,路香叶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买的,他把润滑剂挤在手里去揉他的后穴,带动了前面肿得老高的嫩户也湿哒哒地吐水。
不知道戳到哪儿,路香叶突然抖了一下,嫩逼没有被抚慰都喷了一小股的黏水,他有些惊慌道:“顾驯……你,你弄轻点……”
后穴酥酥麻麻的感觉渐渐侵袭了他的脑海,顾驯额角都冒汗了,努力开拓这个窄小肉洞,后穴因为没被使用过,显得比前面的逼还要紧一些,路香叶全身上下就这么一个小屁股是露着的,等开拓得差不多了,顾驯才解开了腰带,把鸡巴掏出来,让两片嫩臀瓣夹着他的肉棒。
顾驯用他的嫩逼和后穴磨鸡巴,等水淋淋的汁水把他的肉棒都涂满了,他才蓄势待发地把鸡巴对准了路香叶的后穴,路香叶害怕地闭紧眼睛,两只手不安地放在胸口,感受着后穴被一寸寸入侵。
肏后穴的确爽,顾驯的额头都忍出青筋了,要不是怕伤到路香叶,他恨不得现在就把阳具都肏进路香叶的穴里狠撞狠肏,把他的骚穴肏烂了才好,粉嫩紧致的穴肉把他的肉棒包裹,顾驯两只手捂着路香叶的屁股,温热的手心传递着热量,他用手固定了一下姿势,开始在里面大力夯击起来。
路香叶猫儿一样呜咽了几声,奶头充血硬得像两颗石子,只是他又怕冷,只能捂着奶子揉揉,把肿胀的感觉消下去。
屋子的门窗都关闭紧了,窗户也加了窗帘,电视在放连续剧,暖风机的声音呜呜的,没有让路香叶觉得太冷。
顾驯把他的屁股捂得严严实实,就只露了臀缝间的后穴,后穴饥渴地吞吃着巨大的肉棒,温暖的室内,肏穴声和水声黏糊地纠缠……
—–
一点设定:
关于前夫,lowb没担当男一个,日后出场只是为了引出母子关系,关于有没有钱,驯子是那种刻苦存钱,遇到香咪一下子花出去了那种恋爱脑(?)咪也有存款,家境就是普通家庭那种不至于穷得吃土,等夜校上完换工作后会有点小富,关于称呼,结局之后也是驯子叫妈妈宝宝宝贝,妈咪有时候会叫驯子老公,有时候叫宝宝,有时候叫全名,这次写的香咪比宁宁娇一点,更像老婆一点噜……老婆属性>妈妈属性
18
—–正文—–
18
昨天下午和顾驯做了两个小时的爱,今天早上又肏了好一会儿,路香叶感觉自己的前后两穴都麻木了,快感积累得太多,到最后已经是习惯性潮吹,做到结束沙发垫子都湿了好大一块,新买的裤子也湿了大片。
更可气的是,顾驯肏到最后又掰开了他的逼肉,把带着粘稠润滑液的鸡巴狠狠肏进了骚逼,随意搅动几下后猛地插进子宫,在里面射精。
顾驯帮他又洗了一次澡,给他套了一件珊瑚绒的睡衣,又伺候着给他穿了厚袜子。
路香叶心里担忧,他买的都是短效避孕药,每次做完都会按照说明书吃一颗,有时候其实还在避孕时间内也会看看能不能再吃一颗以免正好赌中那个极小的几率,近亲生子大概率会有遗传病,路香叶肯定不能给顾驯生孩子。
只是路香叶也不知道顾驯能不能接受他们不会有孩子,反正也没有谈多久,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怎么又在吃糖,”顾驯拧着眉把路香叶的嘴巴捏成小鸭嘴,“都吃了二十个了,真不能再吃了,吐出来。”
路香叶在吃避孕药,已经就了水要咽了,被背后过来的顾驯吓了一跳,直接把避孕药吞了下去,支支吾吾道:“不,呃,最后一个了……”
顾驯的眼神变得犹疑起来,上下打量了一下,问道:“你手里拿着什么?……药?”
路香叶一下子慌了神,顾驯摸了摸他的手,从手心里抽出一板避孕药来。
空气顿时安静了下来,顾驯的表情渐渐凝重,翻来覆去地把那板避孕药后面的文字看了一遍,伸手道:“药盒呢?”
路香叶紧张地把药盒递了出去,垂着头绞着衣角,顾驯又快速地把副作用看了一遍,声音已经沉了下来:“什么时候开始吃的?”
路香叶张了张嘴,虽然他知道顾驯是他的孩子,但是却依旧被他的气势震慑到,反而不敢跟他叫板,急得快要哭出来,拽着衣角的手指都发白了,顾驯看他这副可怜的样子叹了口气,不舍得对他说重话,皱着眉把药盒扔在桌子上,用手擦了擦路香叶眼角的泪水:“有没有感觉没胃口,头晕,恶心?”
路香叶目中含泪地摇摇头:“没,没事的……我吃这个没什么副作用……”
顾驯牵着他一起坐到床上,他的身姿难得有些郁悴,路香叶不安地摇了摇他的手臂,顾驯问他:“你不想怀孕,是吗?”
路香叶犹豫了一瞬,嗯了一声。
顾驯道:“……是因为觉得我不够可靠吗?”
路香叶赶忙摇头:“我就是不想怀孕而已。”
顾驯松了口气,握住他的手:“以后不要吃避孕药了,可以买安全套,是我没考虑周到。”
路香叶还是摇头,急忙说:“对不起,对不起,我……我真的不能怀孕……”他脸上为难的表情让顾驯一心里一沉,路香叶怕他误会,赶紧解释:“我觉得生孩子很疼,所以以后也不想生。”
说罢,他忐忑地看着顾驯的眼睛,顾驯把他抱在怀里,说:“不想生就不生,我可以去结扎,只是我不能让你吃药,伤身。”
路香叶靠在他温暖的怀抱里,激烈跳动的心脏渐渐回归原来的心率,他询问道:“以后也不会有孩子的,你也可以接受吗……?”
顾驯亲亲他的脸蛋:“可以。”
路香叶的心放下了,又高兴了起来,扑到顾驯怀里黏糊了一会儿,见顾驯没什么大碍,才出去做午饭去了。
顾驯呆在卧室托着脸想了半天,他这人从小到大的生活轨迹十分单一,现在也有了不少存款,生活在慢慢变好,他一开始是想路香叶给他生个孩子的,因为觉得所有人的家庭都是这样结婚生子,他还早已准备好了戒指,想跟路香叶求婚,只不过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时机。虽然他骨子里没什么浪漫细胞,可是还是想给路香叶一个美好的回忆。
今天路香叶一说,他才意识到路香叶可能不喜欢生孩子,不过这样也挺好的,他可以和路香叶过二人世界,不会因为孩子的问题减少相处时间。
手机铃声响起,顾驯从自己的思绪中清醒,看向床头放置的路香叶的滑盖手机,上面显示着一串不认识的电话号码。
顾驯拿着手机去了厨房:“宝儿,有人找你。”
路香叶正在煮汤,闻言用围裙擦了擦手,接过手机,脸色顿时不好看了,他笑了笑把电话暗灭,然后把那个号码拉黑,说:“不认识,可能是推销的,对了,马上饭就做好啦,你帮我拿盘子吧。”
顾驯也没想太多,大年初一他们就这么腻歪了一整天,把避孕药的事儿说开了,顾驯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是尊重路香叶的想法,当晚就带着路香叶囤了一箱子的安全套。
大年初三的时候,路香叶和顾驯一起去孤儿院看了看,给周院长买了几件保暖的衣服,又给孩子们买了新鞋,手套还有帽子。回程的时候,顾驯也想好了,他想在新年的最后一天跟路香叶求婚,之后又要回工地干活,但是大概等到三月份他就可以换一份工作了,他有常年积累的存款,也有了和路香叶的小家,可以承担起一个家庭的责任了。
路香叶不知道他考虑的事情,和上一次去孤儿院比起来,这次他的心情要好多了,心态也变化了不少,回来的时候面带笑容。
初三早上,天空终于下起了雪,今年的雪比以前来得晚了许多,雪越下越大,路香叶和顾驯家住在二楼,因为整栋楼才三楼高,所以飘雪把他们家的走廊都盖了厚厚一层。
回到家天还亮着,路香叶在门口堆了个小小的雪人,手都冻得通红,还笑嘻嘻地拉着顾驯去看,顾驯把他的手放在怀里搓了好一会儿才热起来,自己也在小雪人旁边堆了个大雪人,还给两个雪人都加了装饰品。
天色逐渐暗下去,明天顾驯还打算带他去别处吃吃玩玩,他搂着路香叶准备进屋,一道声音却让他止住了脚步。
“香叶!”
喊路香叶名字的是一个容貌憔悴的男人,看起来四十岁左右,顾驯居然感觉他有点面熟,那个男人看到路香叶回头,激动大喊:“香叶,我找了你好久!”
—–
在姥爷家过年(〜 ̄▽ ̄)〜谢谢大家回复,新年快乐呀!
19
—–正文—–
19
顾驯还没来得及阻止,那个男人就已经握上了路香叶的手腕:“香叶——”
路香叶也并没能反应过来,他的另一只手还牢牢地牵着顾驯,两秒寂静后,他惊声尖叫,一把甩开了那个男人的手:“齐,齐锐,你怎么在这里……”
他看起来害怕极了,脸上带着顾驯从未见过的惊恐,顾驯拧起了眉,一把拽住男人想要继续攀扯的手臂,膝盖撞击在对方的腹部,随后那个男人扭曲着表情跪在地上,还想要抓路香叶的手腕,被顾驯狠狠一击然后压在地上。
路香叶突然就哭了,喊道:“快赶走他!”
齐锐挣扎着爬起来,面目狰狞地朝路香叶大喊:“老婆!你回来吧!和我复婚吧,求你,我家把我赶出来了!”
他的话宛如一道晴天霹雳,让顾驯根本不知道摆出什么表情来应对。
老婆?复婚?
顾驯霎时扭头去看路香叶,他不知道自己现在的眼神有多可怕,路香叶对上他的目光竟然瑟缩了一下,慌乱地摇头,脸上满是泪痕,嘴里支支吾吾的不知道在说什么,齐锐挣脱了顾驯的钳制,又去拉路香叶:“老婆,我不能没有你,我跟你一起找孩子,我错了,求求你跟我复婚吧——”
他话还没说完,顾驯就直接拽着他的头发往地上掼,路香叶吓得尖叫起来,看到顾驯已经打红了眼,只好扑上去阻止他,顾驯停下了自己挥舞着的拳头,喘着粗气,冷声质问:“到底怎么回事?”
路香叶好像被他的目光烫了一下,瑟瑟发抖,齐锐突然不吭声了,看了看顾驯的样貌,眼中迸发出精光,犹疑地朝路香叶问:“香叶,你,你找到小真了?”
“求求你,”路香叶回避了他的问题,哭着说,“求求你不要再来打扰我了……”
齐锐突然迸发出惊人的力气,往路香叶的方向猛地一窜:“其实我也在找的,真的!没想到你已经找到了,能不能和我——”
顾驯忍无可忍地打了他一拳,齐锐呛了一下,怒吼:“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顾驯道:“我管你是谁。”
然后他提起了齐锐的领子,把他扭送到楼下,甩到水泥地上,齐锐毕竟不年轻了,哎呦哎呦地在地上捂着腰,附近已经有了凑热闹的人驻足观看,顾驯冷冷地威胁:“别来骚扰他,不然我就不客气了。”
齐锐的脸上还带着他一拳砸下去的淤青,敢怒不敢言地瞪着他,顾驯见他怂了,拍了拍手上的灰上了楼。
楼下有几个人聚齐起来围观,齐锐估计是觉得这样很丢脸,捂着脸和腰一瘸一拐地走了。顾驯收回眼神,看着抖若筛糠的路香叶,说:“跟我进屋。”
刚才一起堆雪人的快乐和幸福荡然无存,路香叶像只鹌鹑一样跟在他后面,小声的啜泣声传来,可是这次顾驯却没有安慰他。
等坐到沙发上,路香叶刻意扯开话题,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我去给你倒点水。”
顾驯道:“不用,你坐下。”
路香叶脸上的笑容收敛,泪痕在他脸上留下了几道不甚明显的痕迹,他不安地绞动手指,顾驯揉了揉眉心,看着他这副怕到极点的模样,脑中闪过“出轨”“骗婚”几个字,甚至想到了一些小广告上说,富家太太因为丈夫无能不能生育,所以借年轻力壮的小伙子的精子生孩子。
不过路香叶都在吃避孕药了,后者的可能性很小,而且他看起来也很讨厌那个叫做齐锐的人。
顾驯叹了口气,路香叶便像受惊的兔子一样抬起头,眼睛还红红的。
“那个人为什么叫你老婆?复婚是怎么回事?”顾驯道,因为心中恼怒,他的语气中不自觉带上了些许强硬,“路香叶,实话实说地告诉我。”
路香叶抠了抠衣角,小声道:“他,他是我的前夫……”
顾驯呼吸一滞,虽然他知道,以路香叶的年龄来看,自己肯定早已不是他的第一任了,可是真的知道路香叶有前任,甚至已经结过婚的时候,他还是感觉一阵心痛和嫉妒。
他继续问道:“什么时候结的婚,为什么离婚了,他怎么还坚持不懈地找你?”
一个接一个的问题咄咄逼人,路香叶哽咽道:“我十年前就和他离婚了,他一直骚扰我,我没有理会过他……我……”
路香叶开始哭起来,豆大的泪滴一滴滴地滴落在他的裤子上,在布料上晕染出硬币大小的痕迹。
顾驯看到他这样依旧觉得心疼,嘴上话语终于温柔起来:“宝宝,告诉我你是真的爱我。”
“我爱你,”路香叶道,“……我爱你。”
刚刚齐锐的突然出现实在是吓到他了,他的手腕上还有齐锐抓出来的青痕,路香叶的脸色很慌乱,他毕竟太笨了,人又没有什么心眼儿,心里想什么面上就能透出来,顾驯的嘴角慢慢撇下去,看着他手上绞弄衣服的动作,想到当时自己告白那天,路香叶脸上的惊慌和失措,顾驯那时候就知道,路香叶其实没有喜欢他。
可是当晚,自己耍了一下脾气,想和路香叶疏远,对方却马上答应了自己的告白。
那天,路香叶也是这样,眼睛红红的,哭着说,我爱你,可是不是那种爱。
顾驯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突然灵光乍现,想到齐锐看着他的脸喊出的那句“小真”,他突然想明白了当时在楼下看到齐锐的时候,那种熟悉感从何而来。
齐锐的脸上有皱纹,看起来瘦弱沧桑,可是身高却很高,而且他的那张脸,隐隐可见顾驯的相貌。
他感到熟悉,正是因为齐锐很像他。
一瞬间剧烈的疼痛席卷他的脑海,顾驯猛地站起来:“我出去走走。”
路香叶也跟着站起来想要拉住他,顾驯却头也不回地说:“别跟着我……让我自己静一静。”
—–
爹:老子像儿子,笑掉大牙了
没忍住又塞了一句借精生子小广告哈哈哈我怎么就这么爱这个梗
驯子快把妈妈吓跑了
20
—–正文—–
20
顾驯对于八岁以前的记忆都是模糊的。
他被拐卖到如城,中途经历了一顿毒打,好像把他的记忆都打没了,只记得当时去了孤儿院,有一对夫妻领养了他,那家的女主人哄他叫妈妈,可是顾驯死活不愿意叫。
他又跑回了孤儿院,形单影只,苟活生长。
十八岁遇到路香叶,是他感到最幸福的一件事。
顾驯的口袋里还有个小小的戒指盒,戒指买好后他这几天一直带在身上,毕竟他打算在假期的最后一天跟路香叶求婚,每天摸摸这个戒指盒,仿佛就能给他增加更多的勇气和力量。
门外的世界很是喧闹,鞭炮声又响个不停。顾驯到了楼下朝上看,路香叶正扶在走廊楼梯上看他,嘴唇微动,好似有千百句话想要和他说。
顾驯扭头,在不远处看到一个佝偻的身影,顿时心情差到了极致,他抬脚往那边走去,揪起齐锐的衣服:“你他妈还没滚?!”
齐锐被他吓得咳了半天,也骂了一句脏话,顾驯把他扭送到一个空地,扔下他,问道:“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老缠着他不放?”
齐锐上下打量他一番,声音中带着诱哄和犹疑:“小真,你不记得爸爸了?”
顾驯顿时好像受到了巨大的侮辱一样,又一次揪起他的衣领:“我劝你想好了再说。”
“你在干什么!你,你是不是八岁的时候被拐卖的?我是你爸爸!”齐锐大吼,“放开我,你妈一直在找你,当然,爸爸也在找你,我们一家三口团聚……”
顾驯根本不想再听他瞎扯,和他厮打起来,齐锐边打边骂,骂他不孝,说自己多年找他多么辛苦,顾驯再次回神的时候,齐锐已经被他打得两边脸都肿了,趴在地上像条狗一样喘气,而他自己,眼里满是泪水,状似恶鬼,泪滴滴落在自己的拳头上,炸开一个小水花。
齐锐还在那继续说:“小真,爸爸妈妈不是故意弄丢你……”
顾驯大吼一声,抛下他跑远,他的头剧痛,被人贩子殴打到的地方隐痛不止,他其实不是完全忘记了以前的记忆,他只是模糊记得自己有爸爸妈妈,记得妈妈陪伴自己的时间最长,也记得妈妈穿着一身红裙子,被他的小手抓住,轻轻摇晃。
冷风吹过,顾驯的脸上爬满了泪,他依稀明白,一个撕裂的,破碎的事实正血淋淋地摆在他面前。
他像一条游魂一样满街晃荡,新年气息浓郁的初三,街上要么是一家人一起逛街,要么是男女情侣一起出行,只有他,颓废地低着头漫无目的地走,在洁白的雪上留下自己脏污的痕迹。
顾驯吹了快两个小时的寒风才清醒。
他慢慢冷静下来了,想到被他留在家里的孤零零一个人的路香叶,他心里五味杂陈,可是还是挡不过担心,一步步地又走了回去。
顾驯一边构思语言一边走路,可是回到家门的时候依旧没想好如何面对路香叶,刚上楼又看见齐锐扒在门口张望,顾驯一下子冒了火,踹了齐锐一脚,难得地飙了好几次脏话:“你他妈——”
屋子里黑漆漆的,没开灯,顾驯心里重重一跳,赶忙掏出钥匙开了门喊道:“宝宝?”
一边的齐锐似乎对他的称呼很疑惑,顾驯进屋找了一圈,一个人影都没有,他马上冲出来质问道:“你把他带到哪了?!”
齐锐真的被他打怕了,也不敢打什么亲情牌:“我没有!我压根都没进去啊!”
顾驯这才是真的慌了,齐锐见路香叶不在家,慌不择路地跑下楼溜远了,顾驯也没空管他,在家里来来回回找了几遍,他没有手机,现在连联系路香叶都做不到。
走到餐桌的时候,顾驯停下了脚步,刚刚找人的时候没注意这些小地方,现在才发现上面放着一封信,存折和一大叠现金。
现金是之前采购年货的时候取出来的,存折有两个,一个是顾驯给路香叶的,另一个应该是路香叶自己的。
顾驯心里越发紧张,他直接拿起了那封信,属于路香叶的淡淡清香从信纸上散发出来,黑色的油墨笔迹有过多次涂改,顾驯一眼就看到了泪滴干涸后那块微皱的地方,笔画颤抖的那两个字——“乱伦”。
亲爱的宝宝
我想了好久,决定将一切坦白说出,可能你看完后会恨我,想必再也不想见到我,但是我希望你明白,我一直爱你。
十年前你被你爸爸带去单位,回来的时候齐锐告诉我你走丢了,我们找了一晚上都找不到你的踪迹,在你失踪两日后警察开始调查依旧找不到你,我都快要急疯了,后来查了街角的监控才知道,你被拐卖了。
我和齐锐找了你一年,突然有一天,他跟我商量再生一个孩子,经过几天的吵架冷战之后,我和他离婚了,他从我们的家里搬出去,我想你可能还记得回家的地址,怕你长大后想回家却找不到回家的路,所以一直没有更换住址,这十年来,我没有一天停止找你,我去过很多城市,都是一无所获。
不过去年的夏天我再次见到你了,还记得你的本名吗?你叫齐真。
可能你对这个名字不熟悉,或者你觉得这个名字与我与齐锐有关系而感到恶心,所以我还是这样称呼你,顾驯。
你和我告白的时候,我惊吓极了,我很害怕我们的关系变得奇怪,可是我也同样无法接受你疏远我,现在我更怕我和你的乱伦会让你痛苦憎恶,我很怕再次见到你的时候你的脸上都是对我的痛恨,所以我逃跑了。
我这几年存了不少钱,相关信息都写在了信纸背面,如果你有需要我的地方,我会再来见你。
永远爱你的
妈妈
—–
香咪弃球跑了!
顾球追上去了!
(跑不掉
废文1000fo噜紧急双更!
21
—–正文—–
21
若说顾驯之前还有所怀疑,现在路香叶的信算是把整件事盖棺定论了。
他没空细想,现在只想赶紧找到路香叶,大晚上天寒地冻的,路香叶一个人到底想跑去哪?!万一有坏人把他绑架了强奸了怎么办?!顾驯感觉自己心跳得快要从喉咙里蹦出来,直接把那封信揣进兜里往楼下跑。
他没手机,但是记得路香叶的手机号码,在楼下拦住了好几个行人求借手机打电话,被拒绝了七八次后终于有人愿意借给他。
电话打出去了,可是无人接听,响铃四十秒后机械的女声响起,顾驯挂了电话,朝行人道谢,在大片大片的暴雪中努力思考路香叶可能去的地方。
过年期间虽然客车和火车都通行,可是如城的客车最后一班在晚上七点就截停了,火车的话最晚是凌晨一点,最近一班是一小时后。
想明白了这件事,顾驯赶紧叫住了一辆车,因为时间太晚加上春节,他付了比正常价格多三倍的钱,终于紧赶慢赶地在三十分钟后抵达了火车站。
顾驯的额头都是汗,他穿得很单薄,可是身上却异常火热,心里和身躯都处于急速的运动状态,今晚的雪比前几天大很多,夜间的气温也比白天更低,顾驯祈求着路香叶一定要在火车站,然后进了站门站在候车室外一个个扫视。
顾驯大喊:“路香叶!”
没有人回答,几个人抬头看看他,又不感兴趣地低下了头。
这个点坐火车的人已经不多了,只有二三十个乘客在候车室坐着,顾驯没有在其中找到路香叶的身影,心顿时凉了半截,手脚都不知道该如何摆动了,整个人僵在那里,深深地恨自己为什么要把路香叶一个人甩在家里,他想到路香叶那双总是带着泪水的眼睛便感觉心痛至极,路香叶柔弱又敏感,虽然有时候看似成熟,实则又胆小又娇气,他究竟能不能照顾好自己?他甚至会傻到在男人那么多的澡堂里脱衣服!
一瞬间顾驯的脑海里闪过无数场景,路香叶坐火车被乘客欺负,路香叶回到家被坏人拐走,路香叶因为身上没有钱被小混混刁难……
他找回了自己的呼吸,僵硬地抬起脚想要往别处走,他得去汽车站看看有没有人,就算只有很小很小的几率他也必须要去找。
“顾驯?”
熟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顾驯回头,路香叶正担忧地望着他。
路香叶应该是哭过好几次了,眼眶的红一直没有消下去。
顾驯看了看他腿边那个小小的行李箱,长舒一口气,眼中的泪像是坏了闸一样涌出,路香叶被他吓了一大跳,慌手慌脚地从小包里拿出一张纸巾给他擦,一边哄着他:“别哭,别哭……”
顾驯一把抱住他:“对不起。”
路香叶的动作止住了。
顾驯是第一次在路香叶的面前哭,他一向觉得自己在恋人面前应当是个硬汉,哭泣这种事情绝对不可能发生,可是现在,他只想抱着路香叶大哭一场。
路香叶轻柔地抚摸着他的头发,回抱住他:“有什么好道歉的。”
他们拥抱了一会儿,路香叶首先受不了候车室乘客探寻的目光,把顾驯拉到了一边的角落,又托着他的脸给他擦泪。
顾驯眼里全是红血丝:“手这么凉,你出去的时候也不知道多穿点衣服。”他牵起路香叶的手,放在掌心里哈气,搓了搓:“我看到信了,我以为你已经走了。”
路香叶露出了顾驯熟悉的那种尴尬的,有些可爱的微表情,眼睛四处瞟了瞟,手指勾了勾顾驯的手心,不好意思地说:“出来的时候,忘记带钱了……没钱买车票了……”
他出来的时候没考虑那么多,几乎所有的现金都留给顾驯了,打车来到火车站后去前台买票,一掏挎包居然只有十三块钱,连回程的车都坐不到,他只好在买票区站着想办法,越想越绝望,已经这么晚了,他只能在这里呆一夜,然后白天的时候再走回去拿点钱。
想到这里路香叶都要尴尬死了,给儿子留了一封信几笔钱就跑了,第二天还得回去拿点钱坐车……
顾驯一时间也有点无语,路香叶的嘴唇抿着,脚上惴惴地辗着地板,一张小脸都红透了。顾驯叹了口气,亲了亲他微凉的唇:“你怎么能这么笨?要是我找不到你你就得在这呆一夜了,第二天要是感冒发烧了你怎么走回来?都不怕被坏人拐走?你——”
路香叶被他说哭了,两只手像是小猫爪一样放在他胸口,抓着他的衣服掉眼泪:“我不是故意的……”
顾驯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怎么又把人弄哭了,他用自己粗糙的指腹抹了抹路香叶眼角的泪,讷讷道:“还好你笨,不然都不知道你现在跑到哪去了。”
路香叶吸了吸鼻子,把脸埋进顾驯的胸口,依靠着他,说:“宝宝……你原谅我了吗?我隐瞒了这么多事……”
顾驯可以在他细小的动作和表情中看出他对自己的依恋,只好无奈地把他抱紧:“你没有错,难不成,难不成你告诉我这些事就不愿意当我老婆了吗?你都答应我的告白了,我的第一次也被你拿走了。”
他麦色的脸也红了,说出这些话简直让他抛下了一切羞耻心,毕竟顾驯又不会像路香叶一样把娇撒得浑然天成。
路香叶惊讶地抬头,看了他一眼,耳尖也红红的,又把脸埋进他的胸前,在他温热的气息中蹭了蹭。
不同于之前紧绷的气氛,现在他们之间倒是诡异地甜蜜起来。
顾驯又哄着疼着路香叶半天,路香叶才在这个小角落把他的问题都一一解答,可能是知道顾驯没有怪他,他说话的时候总是忍不住捏着顾驯的手指摇晃,软软暖暖的身子挨着人,有一搭没一搭地在顾驯身上依靠,顾驯也从他的口中知道了齐锐的话都是在骗人,他的父亲早就放弃找他了,甚至撺掇路香叶也放弃找他,可是路香叶不愿意。
齐锐和路香叶离婚后就后悔了,隔三差五地去骚扰求复婚,路香叶一次也没答应,把他的号码都拉黑了不知道多少个,只是一直住在原来的房子,躲也躲不过,他又不舍得搬家。路香叶这么多年来的都希望顾驯有一天能找到回家的路。
路香叶说了很多,嘴都干了,顾驯怜爱地亲了他好几口,说:“原来的家在哪?……我们回去看看吧。”
—–
所以说香咪跑不了的因为他没带够钱()
22
—–正文—–
22
虽说要回原来的家看看,可是天色太晚,路香叶穿得又单薄,到最后还是回家歇了一夜,两人一天经历这么多都已经累了,抱在一起好好睡了一觉,第二天精神好多了。
顾驯把路香叶的手握在手里,用掌心的温度温暖他冰凉的皮肤。
去往申城的火车是早上六点发车,傍晚九点到,很长的一段路程,好在他们买的是卧铺,毕竟还打算回如城,所以没有带行李箱。
顾驯都不知道路香叶从哪里得到他的消息,又如何长途跋涉而来的,看着风景飞速后退,他估算着时间和距离,想象路香叶独自坐火车时的模样。他们已经快到地方了,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顾驯觉得好像对窗外的景色十分熟悉,离申城越近,他的心就跳动得越快。
路香叶容易累,在火车上又睡了一会儿,到站时天色已经全黑,路上节日气息也十分浓厚,顾驯牵着睡得脸上多出两个红印的路香叶,听从他的指示坐上了公交。
“到了。”路香叶说。
他们已经站到了家门口,顾驯上下扫视了一遍,门是木门,虽然是在一楼,可是周围收拾得很干净,门上还画着一些小猫小狗火柴人。
路香叶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这就是你画的。”
是小时候的“齐真”画的流浪猫狗,爸爸妈妈还有自己。
他的语气很温柔,此时才带上了一丝属于妈妈的成熟包容感,路香叶挽住顾驯的手:“你还记得这些吗?”
顾驯沉思一会儿道:“稍微有点印象。”
路香叶从兜里拿出钥匙开了门,屋子里已经几个月没住人了,飘着一股尘封许久的味道。他打开了灯,带着顾驯巡视这区区九十平的地方,把防尘塑料都撕下来,又打扫了一下房间。
房内一直供电,因为路香叶怕“齐真”会突然找回家里,所以总是把电费交够。
玄关放着一只洗了又洗的玩具狗和玩具猫,门口摆放的小鞋子正是八岁孩子穿的大小,厨房里还有印着卡通图案的宝宝餐盘,颜色已经掉了大半,塑料也发黄了,可是洗得非常干净。
“齐真”有自己的卧室,虽然顾驯记得自己小时候总是爱爬到父母的床上,挤在他们中间,埋进妈妈香软的胸脯,酣睡一夜。卧室看上去是个摆设,可是里面堆满了路香叶对他的爱,什么小足球,小汽车,还有五花八门的衣服,顾驯看见它们便感觉记起了许多事情,记起了那个记忆中一直跟在他身后的纤瘦的身影。
路香叶一直跟在后面,顾驯也一直牵着他的手,把一整个家逛完后,顾驯才抱着路香叶坐在了沙发上。
“你和……”顾驯实在叫不出那句爸爸,他对齐锐的印象太差了,何况现在父亲相当于他的情敌,“那个人,离婚那么多年,只有你一个人住在这吗?”
路香叶点点头:“不过我大部分时间都在外面,其实没有多么寂寞。”
他没说的是,光是心理疾病,吃药,应付前夫的数次骚扰,以及父母的再婚逼迫还有找自己的孩子,就几乎耗尽了他的心力,回到家里一个人呆着的时候反而是他最放松的时间。
顾驯轻轻吻了吻他。
他们拥抱接吻,路香叶的精神明显比在如城时更紧绷,可能是环境太过熟悉,在这里和自己已经长大的孩子接吻让他感到害怕和不适应。
为了从这种情绪中脱离,路香叶只是稍微和儿子吻了一会儿就推开了他,喘着气带着他去主卧。
“你以前总是拍着门要进来和我们一起睡。”路香叶打开了房间的灯。
顾驯心里想,应该只是想和妈妈睡。
刚刚他没有仔细看过主卧,总是觉得这里是路香叶和另一个男人的过去,他不想过多窥探。墙壁上残留着婚纱照卸下的划痕,大床上也只剩了一个枕头和一床被子,属于这间房子另一个男主人的痕迹已经荡然无存。
顾驯打开衣柜,里面是一些款式比较老旧的衣物,不过想象一下,穿在路香叶身上肯定也会好看,他的记忆渐渐涌入脑海,模糊地回忆起哪件衣服是路香叶什么时候穿的,比如幼儿园开家长会,路香叶会穿这件款式简约的阔腿裤,出门会包上裹胸,夏天出去逛菜市场的时候,他爱穿轻薄透气的裙装,在家里他又总是穿着一件红色的棉绒长裙乱晃。
顾驯记得这件衣服,他觉得妈妈穿得像玫瑰仙子。
他总是说妈妈是公主,是仙子,自己是骑士,他还说自己想当妈妈的小狗,一直盘伏在妈妈的膝上,他那么爱妈妈,所以即使在孤儿院那段时间有人领养他,他也不愿意叫别人妈妈。
顾驯道:“能再穿一次这件裙子吗?”
…
因为天气太冷了,顾驯把房间内的空调开开了,款式不旧,应该装了没几年,制热效果也不错。
路香叶一向乖巧,等室内空气热了之后,他脱掉了身上的棉服,穿上了这件最常穿的红裙子。
顾驯丢失后他很少再穿这件裙子,衣服保存得还不错,穿上也很合身。
路香叶羞涩地在顾驯面前转了一圈:“怎么样?我好久没穿过这件了……”
顾驯眼都看直了,眼神闪烁,他上前一步,激动地抱住了路香叶的身体。
硬邦邦的阳具隔着单薄的衣料顶在了路香叶的身上,路香叶明明已经习惯和顾驯做爱了,可是还是忍不住觉得无措,顾驯的鸡巴隔着两层衣服在他的红裙上挺动,路香叶僵着不敢动,头顶传来儿子克制的声音:“宝宝……”
路香叶习惯不了他叫自己宝宝,拽着他的衣袖摇了摇:“我是妈妈,你不要叫我宝宝了……”
他听见顾驯轻笑一声,嗓音柔和低沉:“好…..妈妈,我想在这里和你做爱。”
—–
下章完结,舍不得大家!!!
这篇是我写的连载期追更的人最多的一篇hhh每次更新都能得到很多反馈
下章结局后我就得去准备考试了所以番外和珍珠的一起挪到我考完后(又画大饼了(bushi))
完
—–正文—–
23
路香叶的全身都红透了,奶乳被好不容易找回的亲生儿子从领口掏出来吮吸,他像个刚生孩子的妈妈,为嗷嗷待哺的孩子喂奶。
他找儿子找了这么多年,想过顾驯或许已经被别人家收养,或许已经夭折在某个地方,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被儿子按在身下,在他结婚的婚房里,掀开最常穿的红裙,做夫妻之间才能做的事情。
“嗯……”路香叶身子软倒,“现在就要在这里做吗……”
顾驯把他的腰肢搂住,松开嘴,两颗果冻般柔软的奶头已经硬挺充血,奶肉都被吸红了,上面是他舔舐母亲的乳房时流出的涎水,顾驯道:“乖妈妈,别紧张。”
他好像突然就变成个坏男人了,只想欺负路香叶,故意喊出妈妈这个词,果不其然,路香叶马上就压低了嘴角,嫩呼呼的唇抿成一条直线,双眼紧闭着,然而身下的淫穴却已经湿透了。顾驯的手探进了妈妈的裙子里,把他那条内裤勾下来,撸了几把路香叶的阴茎,然后马上把手指插进了骚逼里。
逼肉温柔含吻入侵的手指,顾驯把大拇指按压在妈妈的阴蒂上,小小的肉豆受不了任何刺激,何况是重重的按压,路香叶顿时呻吟着挺起了奶子,肉逼收缩着,居然一瞬间就泄了阴精,黏糊湿滑的透明淫液噗嗤一声喷满了顾驯的手。
路香叶可能是觉得太羞耻了,愣了一下,杏眼睁得大大的,呆呆地看着儿子的脸庞,突然委屈地哭了出来。
“宝宝,”顾驯又换了称呼,无奈地用扶着他的腰的手拍了拍他的屁股,“别怕,别哭。”
路香叶努力平复了一下情绪,他身高不够,顾驯站着肏他的时候恨不得把他整个人提起来,现在他也是踮着脚尖的,只好小声乞求:“我站着好累……”
顾驯没办法,只得答应他让他上床上去,用后入的姿势。路香叶露着奶子,穿着那件红色的裙子,乖顺地跪趴在床上,不看见儿子的脸才能稍微减少他的羞耻心,他不是不愿意和顾驯做爱,只是在这间卧室,穿着这件衣服,让他过于在乎自己“妈妈”的身份,让他觉得好像自己在勾引自己的儿子,虽然他们早就恋爱了。
顾驯松开腰带,释放出自己已经硬如铁棍的鸡巴,柱身青筋盘布,长久性爱滋润下,颜色已经比以前更深,可是被这根鸡巴肏弄过数次的小穴依旧粉嫩多汁。他没有管自己的鸡巴,随意撸动几下后拍了拍妈妈的屁股:“宝贝把屁股撅起来,裙子撩开。”
路香叶“呜”了一声,腰部压低,臀部抬高,红裙顺势堆积在他的腰上,露出白白嫩嫩软弹的小屁股。
小屁股看着小小,摸起来又滑又软,白得像鸡蛋似的,顾驯之前在工地宿舍里肏他的时候,总是想让路香叶捧着屁股让他摸摸舔舔,又怕吓到路香叶,只能在梦里过过瘾,现在这个屁股就在他面前,顾驯怎么也忍不住了。
肉臀微颤,后穴都在紧张地收缩,前面的淫逼潮喷过一次,现在水淋淋的,看起来让人很有食欲,顾驯用左手扶着妈妈的胯部,右手三根手指插进逼肉里抽插,路香叶发出轻微的呻吟,脚趾可爱地蜷缩着,奶肉被双臂挤压,压出一条深深的乳缝,可惜前面的美景顾驯看不到。
就在路香叶惴惴不安地等着顾驯奸穴的时候,他突然感受到一条软滑的东西舔过他的阴唇,要往小穴里面伸,他吓得尖叫了一声,逼肉收缩,想要把那个奇怪的东西挤到穴外,嘴上也带了哭腔:“什么呀,滑溜溜的……”
他的腰已经完全塌了下去,像一只瑟瑟发抖的仓鼠,臀部被顾驯两只手捧着,他用拇指掰开臀瓣,伸出舌头舔弄嫩粉色的逼肉。
路香叶也意识到了他在做什么,哭泣着拒绝:“不要,不要舔——啊!”
顾驯轻轻咬了一下他的阴蒂。他的脸几乎都埋进妈妈的逼上面了,高挺的鼻梁戳着敏感的肉逼,牙齿轻碰,肿成樱桃的骚蒂就被含进嘴里,重重一吸,路香叶的小穴就会喷出一小股的淫水,半晌下来顾驯的脸已经被妈妈的逼水浇了个透。
肉逼传来的剧烈快感让路香叶双目失神,那条舌头把他的屁股都舔了个遍,甚至还咬了咬他的臀尖,顾驯终于把头抬起来的时候,脸上带着兴奋至极的笑意,他舔了舔嘴角,把妈妈喷出的淫水都舔进了肚,说:“我要肏你了。”
路香叶闭上眼睛,打着哭嗝,骚逼被粗大硬挺的鸡巴狠狠奸了进去,他也同时发出了一声高亢的淫叫,淫逼紧接着猛烈高潮,逼肉缩紧,牢牢地把那根肉棒含进了穴里,顾驯轻轻拍打他的臀肉,发出清脆的击打声,路香叶哭得喘不过气,顾驯不敢直接动,一边揉他的奶肉一边安抚:“没事,没事,我慢慢来……”
路香叶的哭声平复下来,还是不敢睁眼,他想象不了自己这样淫荡地在儿子身下潮吹的样子,顾驯突然把他抱起来,重力下坠让他的骚逼深深吞进了一整根鸡巴,路香叶气得直哭:“顾驯!说了不站着弄的……”
亲生儿子肌肉暴起的手臂交叉形成圆环,路香叶就坐在里面,顾驯力气很大,路香叶的体重在他眼里可能还没日常搬的那些砖头重,他直接用自己的手臂把妈妈举起来,把肉臀之间的嫩逼当做套子似的套弄自己的肉棒,路香叶的奶子被他撞得上下翻飞,几乎晃出了残影,逼水飞溅,红裙被蹂躏得像破布,这件衣服穿了太久,动作幅度一大,唰啦一声就突然裂开了一道口子,上半身直接成了深v领,大奶子全都露了出来,又随着撞击不断晃动。
路香叶再怎么哭喊都不行,今天的顾驯比以前任何一次都激动,熟悉的环境,深爱着的亲生母亲,逐渐记起的过去,桩桩件件加起来让顾驯迷茫的同时也产生了一种背德刺激的快感,他意识到,他在肏自己的妈妈。
他小时候依恋的妈妈,不远万里来找他,然后此刻,躺在他身下,股间那个曾仅属于父亲的肉逼正在被他的鸡巴抽插鞭笞,哺育过他的奶子被他一遍遍吃进嘴里,他还在妈妈的小穴里射过精。
顾驯肏得眼都红了,鸡巴和嫩逼摩擦得发烫,路香叶的裙子炸了线,奶子屁股全都不带遮掩地露出来,他的好儿子还在掰着他的逼肉狂奸,鸡巴恨不得肏进子宫不出来,肉壁已经把那根鸡巴的每一条纹路都记了下来,他的小穴真真切切地成了儿子的形状,被肏得几乎变不回原来纯真的模样。
他几年没做过爱了,再次做爱的对象是十八九岁性欲最旺盛的儿子,这个年纪本就重欲,路香叶到底是生过孩子的三十多岁的成年人,体力早就跟不上了,不知道有多少回被顾驯肏得崩溃,然而哪一次都没有今天这样令他害怕。
顾驯喘着粗气,路香叶已经放弃了抵抗,气喘吁吁地靠在他的胸膛上,顾驯重重往里一顶,鸡巴冲进了那个窄小的,孕育过他的子宫里,他回到了妈妈的子宫——以性交的方式。
“所以你一直在勾引我,”顾驯道,“骚妈妈,你在工地的时候是不是就打算勾引儿子了?”
路香叶愣住了,这样的无端臆断让他气得眼泪直流:“我不是骚妈妈……”
眼看路香叶哭得直抽,顾驯没办法,无奈地一边肏一边哄:“一句都说不得你,要不是你勾引我,我会这么喜欢你?妈妈是我的骚宝贝。”
下面的骚逼还在喷,顾驯又说这种话,路香叶可怜兮兮地反驳:“我没有勾引你,你怎么能这样说我……”
他又听不懂顾驯的荤话,还以为真的在骂他,顿时委屈巴巴,觉得儿子像是变了个人,他和丈夫无聊的床笫之事早就被他淡忘,虽然早就是人妻甚至人母了,路香叶还总是带着一股熟透的天真,和顾驯谈了恋爱之后反倒顾驯像个久经沙场的老手了。
刚说完,嫩逼抽搐,小穴又一次被肏到了高潮,子宫被龟头填满,阴道被肉柱堵塞,淫水无处可喷,从头到尾地把那根插在逼里肉棒浇了个遍,然后从交合缝隙中狂喷出来,滴滴答答地落在地板上。
顾驯也射了,精液喷发在母亲的子宫里,路香叶剧烈抽搐起来,骚逼失禁一样狂喷汁水,他尖叫着流泪,子宫被激射到发麻,快感一层层累加冲击着他的大脑。
路香叶无力地瘫软在顾驯的胸膛上,整个人像被肏烂的性爱娃娃,没等顾驯哄他就晕了过去,失去意识后小穴依旧潮吹了许久。
…
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路香叶真切地感受到什么叫做被车碾的感觉,奶头比以前肿了一倍,两颗葡萄似的挂在奶肉上,逼肉鼓鼓的软软的,像个刚出炉的馒头,双腿走路都磨得又痒又疼。
路香叶又不会闹脾气,顾驯带着早饭回来的时候,妈妈正在床上摸着屁股哭。
见儿子回来,路香叶语气哽咽道:“我下面好像裂了……”
顾驯给他洗了澡,以为哪里没检查到位,脸色一变,把早餐放下,大步走到妈妈床边,捞起他的腿看他股间小穴,查了半天,又上手摸了摸,说:“没裂,你吓死我了。”
他的大手很暖,路香叶缩在被子里,顾驯就捂着他的小穴给他暖逼。
又睡了几个小时,下午路香叶终于觉得好了点,可是因为身子消耗太大,最后还是等到了第二天才打算离开。
儿子在哪路香叶在哪,留在这里还可能被熟人发现,或者被前夫骚扰,顾驯和他提过以后居住问题,路香叶也愿意跟着顾驯回如城,虽然如城经济不发达,可是物价低,又是顾驯熟悉的地方,没有认识他们母子俩的人,而且还租了房子,回去再好不过了。
订好了车票,路香叶才发现自己的奶罩和内裤在那场极致的性爱中脏得不成样子了,只好找出了以前的内衣,穿上去居然还小了些,奶肉被勒出了软乎乎的嫩肉,他和儿子厮混的几个月奶子又被揉大了不少。
新年假期的最后一天,顾驯跟路香叶求了婚,现在他的身份证和户口都和路香叶没有一点亲缘关系,路香叶答应了。
工地复工后,顾驯把这个喜讯告诉了自己的朋友们,夏季马上到来,夜校学业也结束了,顾驯也提前找到了新的工作,从工地辞职那天,他请熟悉的好友吃了一顿饭,并邀请他们参加自己和路香叶的婚礼。
婚礼并不宏大华丽,但是也极尽用心,在这个静谧安稳的城市,没有人知道顾驯和路香叶其实是母子关系,只知道他们很恩爱而已。
end
—–
完结啦
驯子和香咪会永远幸福下去的!
(驯子以后会坐大办公室hh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