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又酥又香的孩子拆吃入腹
梨的清蒸鱼
原创小说 - BL - 短篇 - 完结
现代 - 三观不正 - PTSD - 强制爱
父子
城府极深斯文败类老狐狸攻×PTSD软糯美人受
宋奕珉×宋印酥
年上亲父子
角色三观不代表作者三观
指路隔壁攻爹《笛声》
下图即为主角
囚禁、定位器植入
01.爱意
爸爸,你不会不要我了吧?
细看排雷
—–正文—–
一身正装的宋奕珉打开书桌上的电脑,点开一个不起眼的文件,里面存满了视频,随意打开一个,一位身体裸露的少年填满了整个屏幕。
看得出来,少年深陷情欲无法自拔,面部泛出酡红,时不时发出“哼哼”声。镜头晃了晃之后向下移去,一只大手快速撸动粉嫩的阴茎,另一只手的手指却插入臀缝深处……
端坐在书桌前的宋奕珉早就拉开了裤链,握住勃起的阴茎,本就粗大的阴茎涨成紫红色,布满青筋,尤为恐怖。宋奕珉痴迷地盯着视频中的男孩,喘息过后,竟与少年一同达到高潮,射出一股股浓精。
咚咚咚———
瘫在椅子上的宋奕珉慌忙擦去裤子和椅子上的白液,稳了稳心神才开口:“进来。”
过了几秒钟,房门才轻轻打开,从门后露出一个小小的脑袋:“爸爸!”
宋印酥慢慢走进房间,皱了皱眉头,感觉空气中似乎弥漫着古怪的味道。还没来得及细想,便看见宋奕珉对他招手。
宋印酥又往前挪了几步,怯生生地说:“爸爸,我不难受了……”
今天一早,宋印酥莫名其妙发起了高烧,宋奕珉勒令他在家休息,还请了一周的假。一上午又是喂药又是喂饭的,宋印酥即羞愧,又有些感动。
爸爸好久没有这么疼自己了……
也不知什么时候,爸爸对自己的态度突然发生了改变,不再像小时候那样亲亲抱抱,大多时候对自己不理不睬,甚至会露出很凶狠的表情,吓得宋印酥直颤抖。
“我以后会注意的,不会像昨天一样吹冷风了……”
宋印酥以为是因为吹冷风才导致发烧的,从而让爸爸忙着照顾他却没法工作。
宋奕珉的心化成了一摊软水,再次招了招手让儿子坐在他腿上,轻轻抚摸宋印酥柔顺的黑发:“没事儿的宝宝,不难受了就好。”
宋印酥难耐地挪了挪屁股,总感觉坐的地方湿湿的。
这下倒好,宋印酥的臀部摩擦宋奕珉的大腿,直撩得他心痒痒。天知道他的屁股有多软、水有多么多,刚刚软下去的阴茎又有了抬头之势。为了不被孩子发现,宋奕珉一把把他推了出去,一时没有防备的宋印酥被推倒在地。
虽说摔得不疼,但宋印酥看着父亲阴晴不定的态度着实委屈,眼眶顿时蓄满了泪水。
宋印酥从小和爸爸一起生活,在蜜罐子里长大,父亲把母亲那份缺失的爱一并给了他。而近些天来宋奕珉的疏远让小孩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危机感。
爸爸不会喜欢上别的阿姨了吧!?
这一猜想突破了宋印酥的极限,脑海中响起一片警铃,他拽着宋奕珉的衣角,抽泣地说:“爸爸,你……你不会喜欢上别的阿姨了吧?你不会不要我了吧?呜呜……”
宋奕珉看着跪坐在地上哭泣的宋印酥,原本白嫩的脸蛋憋得红彤彤,这才意识到宋印酥误会了什么。
他俯下身子擦去孩子的眼泪,轻声哄到:“爸爸没有,也不会丢下你的。”
宋印酥看着父亲温和的面容,越加觉得委屈,哭的反而更凶。
—–
02.豢养
烈得要燃了自己、灼了心肺
—–正文—–
一见自家孩子哭得更凶,宋奕珉什么也顾不得了,忙心疼地抱起宋印酥,安抚他的情绪:“宝宝不哭了,爸爸永远不会喜欢别人的。”
宋印酥不管不顾、哭得伤心,仿佛要把这么多天压抑的眼泪全部哭出来一样,以自己的方式埋怨父亲的疏远。
瘦弱的身躯缩在宋奕珉的怀中颤抖,肩膀一耸一耸的,眼泪顺着脸颊滑下,落在黑色西服上,将黑色染得更深。
宋奕珉轻拍着他的背,他无比熟悉这具夜夜搂抱的躯体、这具由他创造的身体,却因为不敢直面清醒的宋印酥而在白天克制自己的欲望。
连宋奕珉自己不清楚什么时候上了心、动了心,等到察觉的时候已经迟了,宋印酥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牵动着他的神经。
从那天起,宋奕珉像疯子一样窥探着自己的儿子,他在家中装满了摄像头,把安眠药放入孩子的牛奶中,用自己的双手催熟青涩的躯体……
实际上,最初的时候,宋奕珉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对自己的亲儿子动心,于是他疯狂地找一夜情的对象来麻痹自己————或许是禁欲久了才会喜欢自己的儿子。
然而,内心的欲望之火不像想象般熄灭,反而愈燃愈旺,烈得要燃了自己、灼了心肺。每当与身下的男孩做爱时,脑海中总会想起宋印酥甜腻腻的呼唤。
宋奕珉不是好人,更不是圣人。
最终他还是遵循了内心的欲望,将自己的魔爪伸向了熟睡的孩子……
“爸爸,别丢下我……”一声嘟囔将宋奕珉的思绪拉回来。
哭累了的宋印酥躺在宋奕珉的怀中沉沉睡去,粉嫩的嘴唇嘟在一起,眼角仍挂着泪珠,整张脸苦巴巴的,仿佛受了极大的委屈。
宋奕珉爱惨了宋印酥,不忍孩子难过,却无法克制那份凌虐欲。
十几岁是性格养成的关键期,他有意让宋印酥依赖自己,全面掌握他的一切,似细雨渗入他的生活,而这一切在宋印酥看来无比正常。
不出他所料,几年之后,小孩没有所谓的叛逆期,他的内心依旧干净、乖顺,像一张纸,令人想要向上面泼墨。
他将宋印酥抱回房间,安顿好之后回到书房。看了看监控里睡得香甜的孩子,才开始接下来的工作。
“叮——”
提示音夺走了宋奕珉的全部注意,瞥了一眼短信内容,直到手机息屏才重新打开。
“Dós”
宋奕珉的眼神暗了暗,拿起手机打过去电话:“Bíddu aðeins, ég skal hugsa málið ……”
“allt í lagi ”电话那边像是不可置信,等了一会儿才回答。
二人的交谈极为简单,电话挂断以后,宋奕珉想了很久,揉开紧皱着的眉,终是叹了口气。
微风吹过,掀起书桌上的纸张,露出一张设计稿。
宋奕珉站在窗前,吐出一口烟圈,用烟草味迫使自己镇定。
—–
冰岛语———
“可以”
“先等等吧,我再想想”
“好”
03.愤怒
愤怒侵袭全身、麻痹大脑
—–正文—–
等宋印酥彻底痊愈之后,宋奕珉亲自送他去学校。
宋印酥还在发育期,长得瘦瘦小小,宋奕珉都担心一股强风把他吹倒,不断嘱咐:“一定要多吃饭!”
宋印酥甜甜地笑,朝着老父亲挥挥手:“爸爸再见!”
说完便蹦哒着进了学校。
宋奕珉向来不管宋印酥的接送,今天破天荒地送宋印酥,着实让孩子高兴了一番!
宋印酥想着前两天耽误了爸爸的工作,晚上应该不会再接自己了,便相约着好朋友一起回家。
谁知到了校门口,又被班里的“霸王”堵住了……
宋印酥长得白嫩,吴洵向来看不起他,常在背地里骂宋印酥“娘娘腔”,明里暗里使了不少绊子给他。知晓宋印酥家里没人接送,便常常勒索宋印酥。
宋印酥也是个胆小的,不敢告诉父亲,一方面担心打扰爸爸,一方面怕吴洵变本加厉。
吴洵将清瘦的少年生拖硬拽到小巷子里,打算再“借”些钱花花。
宋印酥被摁在墙上,坚硬的墙壁磕到脊柱,逼出几滴眼泪,哆哆嗦嗦地翻着口袋,把身上所有的零花钱全部交出。
拿到钱的吴洵正打算离开,突然看见宋印酥通红的眼角,视线向下移去,白净修长的手指揉搓尾椎骨,撅着嘴满脸委屈,但又不敢反抗的神情。
青春期的少年少女对于“性”充满了好奇。吴洵想起前几天同哥们儿一起看的AV,里面的女人也是满脸通红,嘴里“嗯嗯啊啊”地叫。诡异地,女人的脸逐渐变成了宋印酥的脸,小吴洵不自觉地硬起来。
宋印酥见吴洵没有让他走的打算,便自顾自地想要离开。却没想到吴洵一把拽住他的手腕拉倒在地,跌坐在废纸箱子上发出“砰”声!
“啊!你干什么啊?!”
吴洵不理会宋印酥的质问,坐在他的身上,用身体的重量压制宋印酥的双腿,两只手按住宋印酥的手腕,缓缓俯下身子。
宋印酥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脑中一片空白,他感受着嘴里搅动的舌头,只觉得恶心反胃。
“嗯唔!”宋印酥拼命地向后仰,想要逃离吴洵的嘴,但宛如蚂蚁撼树,分毫未动。
吴洵吻够了,沿着宋印酥的嘴唇向下,鼻息打在宋印酥的脖子上,湿软的舌头舔舐他的喉结。
宋印酥的大脑像宕机了一样,浑身僵硬。短短几秒钟,脑中却像走马灯一样想了很多,有爸爸的身影与嘱咐、吴洵的霸凌、好友的相约……
泪珠像断了线一样往外流。
吴洵剥开宋印酥的衣服,用舌头逗弄胸前的红豆。牙齿咬着乳头向外拉扯,痛得宋印酥皱紧了眉头,不自觉把身子向外移,想要减缓疼痛。但在吴洵看来,这一行为反而成了对他的邀请。
在宋印酥心死的时候,巷子外传来了父亲的急呼!
宋印酥还未求救,就听见焦急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吴洵也发觉了有人前来,想要站起来,却听见“咚”的一声,短暂疑惑之后才感觉到疼痛,巨痛侵袭脑袋,视线变得模糊,最终倒在地上。
宋奕珉前来接宝贝孩子,却始终等不到宋印酥的身影,打开定位器才看见宋印酥被拐到某个小巷子里,意识到事情不对的宋奕珉匆忙赶去。
可他看到了什么?
心爱的儿子被别人压在身下!
巷子里发出粘腻的亲吻声!
宋奕珉恨不得立刻杀了那个男人!
愤怒侵袭全身、麻痹大脑,眼睛布满血丝的宋奕珉随意拎起一个酒瓶子,朝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砸去!
—–
宋爹还做一两章的人……【🚬】
04.手术
对于父亲,宋印酥终是无条件相信的
—–正文—–
宋印酥眼睁睁看着吴洵挨了一瓶子之后,头上迅速流出鲜血,然后倒在他身旁,露出身后仍举着酒瓶的宋奕珉。虽然背着光看不清他的脸,但宋印酥突然放下心来,任凭自己嚎啕大哭。
有爸爸在的地方,宋印酥可以安心地做任何事情。
宋奕珉扔掉破碎的酒瓶,想上前抱住宋印酥,但恍然间想起自己身上可能溅有玻璃渣,便匆忙脱了外套丢在一边。
他搂过哭得伤心的男孩,紧紧抱在怀中,生怕他再受到伤害。
“对不起,对不起宝宝……”
“不怕哈!没事儿了没事儿了……”
“对不起……对不起……”
宋奕珉疯了一样不断重复这些话,眼睛睁得很大,死死盯着某一点,并用自己的脸触碰宋印酥的脸颊,感受他的温度。
宋印酥哭了一阵缓过劲儿来,搂紧爸爸的脖子,含糊不清地说:“唔……爸爸,你终于来了……”
宋印酥的话让宋奕珉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这个向来高傲的男人的眼眶变得湿润。
这一刻宋奕珉顾不得在孩子面前伪装,用冷风吹得干裂的嘴唇吻在宋印酥的嘴上,牙齿狠狠咬着唇瓣,想要擦净别人留下的痕迹,宛如狗一样附上自己的痕迹,标记自己的所有物,禁止任何人的觊觎。
宋奕珉用爱束缚着宋印酥,也束缚着自己。
宋印酥愣住,呆呆地窝在宋奕珉的怀里静静感受嘴唇的触感,直到被刺痛激醒,才用手轻轻捶打父亲的肩膀,试图让父亲恢复理智。
宋奕珉目光闪烁,眼底是化不开的墨色,他抱起宋印酥离开,临走前瞥了一眼瘫在地上的吴洵,冷笑一声。
回到家后,宋奕珉安抚好宋印酥,看着孩子安静的睡颜,忍不住微笑。
他的宝贝像一位天使,降临在世间救赎他。
离开卧室,随即打了个电话,让助理安排了一场见面。
邀请人————吴洵。
宋奕珉紧紧攥着手机,手背爆出青筋。
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竟敢妄图染指不该染指的人!
他怎么敢!?
此外……
宋奕珉眼神暗了暗,联系了一家医院,预约上明天的时间。
第二天一早,迷迷糊糊的宋印酥被父亲拽着去医院检查,一系列检查过后被告知要做一个小手术。
宋印酥一脸惊恐地看着医生,又无助地望向父亲。
父亲摸了摸他的头,安慰到:“没事儿,一个很小很小的手术,爸爸陪着你做。”
打入麻醉剂后,宋印酥渐渐陷入昏迷。宋奕珉一脸痴迷地抚摸宋印酥的耳朵,像一位瘾君子一样凑了上去,直到医生告知才离开,任凭宋印酥被推进手术室。
醒来的宋印酥总感觉耳朵痛痛的,还鼓起一个小包。他担忧地询问父亲,而宋奕珉笑着解释————这是正常现象。
单纯的少年毫无负担地接受了这个说法。
对于父亲,宋印酥终是无条件相信的。如果没有父亲的保护,宋印酥不敢想象自己能否在这个充满恶意的世界里活下去……
—–
晚上再更一章
05.绑架(上)
对方的一只脚踩到宋印酥的身上,感受脚下颤抖的身体
更了两章,别漏看
—–正文—–
接下来的半年多,宋奕珉再也没有让宋印酥独自在外,哪怕工作再忙、时间再紧,也会同宋印酥一同外出。而宋印酥由于那天晚上的经历也变得害怕独自一人在某个环境中,愈发地粘人。
也是从那晚开始,宋印酥再也没见过吴洵,他只当父亲已经警告过吴洵别再找麻烦,心里多了许多安慰。但又害怕吴洵恼羞成怒,再来找他的麻烦。
日子在平静与安稳中迅速流逝,直到一日晚,父亲突然告诉他公司有事,没有时间来接他。在宋印酥惶恐的询问中安慰他助理会送他回家。
恰巧宋印酥看见爸爸的助理就站在街角,边回应边往路边走。
安助理是公司的老员工,曾辅助爷爷管理公司事物。与其说是助理,还不如说是监视者。
受爸爸态度的影响,宋印酥也不太喜欢安助理。
公司离学校不远,安助理没有开车,尽职尽责地跟随在宋印酥的身后保护他的安危。内心却对老板的这一行为表示不屑,宋印酥不是小孩子,又是个男孩子,怎么会出事呢?
安助理知道老板对他的某些行为很不满,但碍于老宋总的面子,不能把他怎么样,便安排自己做这些无关紧要的小事。
长久下来,心里总有些怨恨。
在路过一家小餐馆时,安助理突然说:“宋少,宋总忙得还没有吃晚饭,我去买一份,您先在这里等一等。”
宋印酥不安地环顾四周,摇摇小脑袋:“不……我和你一起去……”
安助理看了看手机,露出微笑:“好。”虽然内心万般吐槽,但宋印酥毕竟是老板的儿子,还能拒绝吗?
说完便和宋印酥一起进了餐馆。
晚上有很多人出来吃饭,还有附近的农民工在这里聚餐,环境极为嘈杂。
虽说宋奕珉身价不菲,但到底才34岁,平常没少吃路边的烧烤、啤酒,晚饭更是不在意,随随便便订个外卖也就打发了。
宋印酥看着店内乌泱乌泱的人群,站在餐馆门口不想进去,就让安助理去最里面点餐。在宋印酥无聊地看着门口的广告牌时,一个高大的男人走过来,宋印酥担心挡了别人的路,往一旁挪了挪。
然而,高大的男人却停在他的面前。
宋印酥疑惑地抬起头,看到对面的男人露出一口白牙笑。
一刹那宋印酥感受到了危险,瞪大眼睛,慌忙间想往餐馆内跑,然而男人拉住他的胳膊,迅速给他戴了一只黑色口罩。一股刺鼻的乙醚味冲入鼻子,视野迅速模糊,软软地倒在男人怀里。
恍惚之间,宋印酥察觉到男人将他抱起,迅速离开,耳边的嘈杂声渐渐远离……
跌入昏迷的最后一刻,宋印酥虚弱地喊:“爸爸……”
唔……
恶心……
恶心……
缓缓清醒过来的宋印酥感到胃里仿佛有一个勺子在搅动,搅得他难受。脑袋莫名地胀,让人想要狠狠锤它。
宋印酥动了动四肢,心沉到了湖底。
四肢被严严实实地捆起来,由于过度紧张全身僵硬,时间久了又浑身发麻。右脚传来阵阵刺痛,宋印酥猜测可能骨头错位了。
完了!
面前突然传来一声异动,紧接着宋印酥便被人粗暴地拽倒在地,在感受到力量差之后更多的是绝望感。
对方的一只脚踩到宋印酥的身上,感受脚下颤抖的身体。
—–
我!要!吃!肉!
06.绑架(下)
只要等爸爸就好了,爸爸会来救我的
—–正文—–
对方用脚碾压宋印酥的胸部,可怜的乳头被搓得红通通,充血立起来。
对方轻笑,用低沉嘶哑的声音嘲讽:“哼,果然是个贱婊子,被我踩得爽不爽啊?嗯?”
宋印酥浑身发抖,想要求饶却因为过度紧张说不出一句话来,只能发出“嗯嗯啊啊”意味不明的气音。
男人似乎对宋印酥的不理睬十分生气,用脚狠狠踢宋印酥的身体。
感受到疼痛的身体像虾一样缩成一团,妄图减轻疼痛。
“啧!脏死了!”男人蹲下来,看着死狗一般瘫在地上的宋印酥,拍拍他的脸,“说,你家电话是多少?”
宋印酥哆哆嗦嗦地报出爸爸的手机号,又不断地求饶:“求……求求你……别杀我……”
“只要你家里人给的钱够多,我自然不会杀你,反而会好好招待你啊哈哈哈哈!”
宋印酥愣愣地点点头,心中又燃起希望的亮光。
只要等爸爸就好了,爸爸会来救我的!
男人似乎对宋印酥半死不活的状态十分反感,拽着绳子把宋印酥拖到另一处。
还没反应过来的宋印酥被突如其来的水流激得惊叫一声!
男人再次粗暴地踢宋印酥的身体,用花洒冲洗宋印酥的脸:“叫什么叫?!闭嘴!”
害怕惹恼绑匪的宋印酥抿住嘴唇,不敢再发出一点声音。却不料男人却变本加厉,突然撕扯宋印酥的衣服。
精致漂亮的衣服被扯烂,露出包裹着的躯体。男人将残破的衣服踢到一边,阴毒地盯着面前的躯体。
洁白的身躯在昏暗的灯光下镀上一层金色。羸弱的少年缩在墙角,像小动物一样把自己缩成一团。
男人不自觉地把手伸上去,接触指尖细腻的肌肤。
宋印酥哭泣着恳求:“不!不要!给你钱好不好!好多好多钱!求求你求求你……”
神志不清的宋印酥言语错乱,像一条咸鱼一样扭动身子,躲避男人的触摸。
男人被扰得心烦,朝宋印酥的脸扇去,留下红彤彤的巴掌印。对方一下子安静下来,呆呆的,似乎被扇懵了。
宋印酥觉得自己的嘴恐怕被扇破了,血液的铁锈味充满整个口腔,让本就难受的胃更加恶心。
男人见宋印酥安静下来,才进行下一步。他把宋印酥的白色内裤拽下来,软趴趴的阴茎可怜兮兮地搭在腿上,大腿根部绷得很紧,皮肤下的经脉清晰可见。
男人把宋印酥翻了个身,双手和面团般揉捏白白的屁股,捏出的红痕激起男人的凌虐欲。
掰开股缝,露出菊穴。
男人看着一张一合的穴口,试着用手指往里伸,后穴许是天赋异禀,竟毫无负担地伸了进去。
男人恼羞成怒,狠狠扇打宋印酥的屁股,朝他身上吐口水:“妈的,还以为是个雏,没想到早被别人开过苞了!贱蹄子!”
宋印酥尚未从被男人手指捅入的状况中反应过来,又被狠狠打了屁股,根本来不及思考男人所说的话。
短时间内发生的事情过于沉重、恐怖,让他没办法承受。
精神陷入崩溃之际,哀叫一声,终于昏过去……
—–
有没有想看的play?
07.杀鸡
两人浑身是血,在昏暗的地下室里共同坠入深渊
有点血腥【其实还好】
—–正文—–
男人看着昏过去的宋印酥,没了继续折腾他的兴致,将其松绑并抱上床,又看了看宋印酥错位的脚踝,觉得没有必要治疗,随意拿布条绑了两圈便不管了。
这时候突然来了电话,男人皱皱眉,显然不喜欢被别人打扰。
接起电话后,男人说了几句外文便匆匆离开。
宋印酥被痛醒,感觉自己凄惨极了,身上没一处是好的。
无助的少年寄希望于爸爸,而自己必须坚持到爸爸来救他的那一刻!
男人回到房间看到的情景就是宋印酥咬着手靠在墙边嘟嘟囔囔,他把手上拖着的麻袋扔在一旁,发出巨大的响声。
响声惊动了宋印酥,像一只惊弓之鸟,想要做些什么但又不知道该做什么。
男人拽着宋印酥的胳膊,把他拖下床。宋印酥没办法站稳,只好跪坐在地上。
男人温柔地牵引着他的手探向麻袋:“你猜这是什么?”
宋印酥极力缩回手却分毫未动,忙摇头。
“唔,这是你的同学,叫……叫吴洵?”
宋印酥分外震惊,原本以为吴洵被爸爸警告才消失不见,没想到竟然也被绑架了!
男人从背后搂抱住宋印酥,在他耳边闷笑,气息扑红了宋印酥的半边脸:“这小子不乖乖听话,家里也没人赎,你说我该怎么办?啊?”
男人也没想着宋印酥能说什么,自顾自地回答:“我呢,打算把他的肉一片一片的,割下来……”
宋印酥听着男人恐怖的话语,不敢做出任何反应,连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惹恼这个疯子!但颤栗的身体出卖了他的内心。
男人似乎察觉到宋印酥的害怕,轻轻吻了吻他的耳廓:“你乖乖的,我就不会杀你,好不好?”
宋印酥哪敢说不好?磕了药般疯狂点头。
男人神经兮兮地笑了半天,直到麻袋里的人发出声响。
“哟!醒了?”
男人抱起宋印酥,将他放在床上,还十分贴心地给他一个抱枕,男人对待宠物一样拍了拍宋印酥的脸颊。
随即转身,蹲在吴洵面前,用刀背拍了拍他的脸。
吴洵费力地睁眼,又看到了面前这个魔鬼!
自从那日被莫名其妙绑架后,这个男人就不断折磨他,整张脸被打得面目全非,十只手指甲拔得干干净净,下体被重器击打、胳膊被扭断转了好几个圈……吴洵无比希望自己能尽快死了!
男人似乎看出了他的想法,轻笑:“放心,很快就结束了!”
话音未落,吴洵便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
男人竟真的用刀子划开吴洵的脸颊,倾斜15度向内用力,再从相反的地方重复操作,割下一块完整肉片!
男人还心情极好地把肉片整整齐齐地摆在盘里。
吴洵痛得接近昏厥,但之前被男人注射过不知名的药剂,竟怎么也昏不了!当真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坐在床上的宋印酥不清楚面前发生了什么,但浓郁的血腥气充满整个房间,再加上吴洵的惨叫,不难猜出发生什么。
他脸色苍白、手脚发冷,无助、可怜、懦弱,不敢发出声响,更不敢打断男人的暴行!只能紧紧捂住嘴巴,尽全力抑制呕吐的感觉。
此刻,宋印酥第一次觉得自己不配活着,但性格使然,他没有勇气自杀,更没有勇气阻止男人杀害别人。
对面的酷刑仍在继续,这无疑是一场虐杀!吴洵的声音已经变得异常微弱。
男人看着面前几乎要剔出白骨的脸,觉得有些恶心。并非是对血腥场面的恶心,而是对极其厌恶的虫子的恶心。
他用手擦去脸上的血迹,从地上拾起一个东西,开心地放在宋印酥的手心。
“你猜,这是什么?”
宋印酥僵着手,手指绷得很直,手心又滑又湿。
“是这小子的眼珠子……”
……
啊啊啊啊!!!!
短暂静默后,宋印酥发出凄厉的惨叫,他奋力甩开男人的手,眼球随即滚落在地。
他用满是鲜血的手紧紧捂住头部,泪流满面,惨叫声不绝!
男人见此,心疼地抱住宋印酥,两人浑身是血,在昏暗的地下室里共同坠入深渊!
—–
爽!
08.儆猴
宋印酥还未从刚刚的打击中恢复过来,像个漂亮娃娃一样任凭摆布
开苞、射🐤
—–正文—–
男人抱着宋印酥离开那个充满血腥气的房间,温柔地为宋印酥洗澡,冲洗身上粘稠的血迹。
宋印酥还未从刚刚的打击中恢复过来,像个漂亮娃娃一样任凭摆布。
男人似乎很喜欢这样的宋印酥。
待二人擦洗干净后,宋印酥又被抱上床。
突然,他朝着男人的方向瞪大眼睛,却发现眼前依旧一片黑暗!像深渊一般的黑暗,令人绝望!
“为什么……我看不见……”
原本以为看不见是因为房间太黑,但现在宋印酥能明显感觉到太阳射在他脸上的温度,但他却依旧什么也看不见!
男人似乎觉得这个问题很可笑,看着宋印酥漂亮的大眼睛:“你觉得我会让你看见我长什么样子?好吧好吧,实话告诉你,你醒之前被打过药了,失明了而已。”
男人见宋印酥扁了扁嘴,眼睛又蓄满了泪水,有些不耐烦。
“别哭了,你乖点,懂吗?”
宋印酥缩缩脖子,显然又想起了刚刚吴洵的惨状,皱着眉把想哭的感觉憋回去。
看见宋印酥这么听话,男人满意地咧开嘴,大手伸到宋印酥的身下抚摩嫩嫩的阴茎,湿乎乎、软乎乎的。男人双手分开宋印酥的大腿,整个脸埋在他的私处,贪婪地舔起来。
“啊!好疼啊,轻……轻点,求求你不要咬了……不要咬了,要坏了,呜呜……”
宋印酥带着哭腔,感受着自己的后穴被温热的舌头不断地舔舐。
不知道过了多久宋印酥才被放开,他完全软在了床上,脸上不正常地泛红。
男人跪在床上,把宋印酥一条腿架到肩上,扶着硬得发痛的阴茎,顶在孩子湿漉漉的后穴上,龟头缓缓地划开两片嫩肉,屁股一挺,将圆圆的龟头塞入后穴。
男人适应了一会,才借着淫水的润滑在宋印酥的后穴中慢慢抽插,然后势如破竹般捅入娇嫩的后穴!
一种温热的感觉强烈地传来,男人感觉阴茎被肠道紧紧地裹住,逼人的紧窒感让男人的心里涌出一阵激动,他开始把阴茎一次次连根插入,挺进宋印酥的禁区。
剧烈的疼痛这让宋印酥疼得脸色发白,他的手指也有些用力,狠狠地扣着男人的肩膀。
疼痛感让男人操弄得更加凶猛,宋印酥也在残暴的性爱中得到无上的快感,淫水不断的从后穴中喷在男人的阴茎上,让他的阴茎变得分外色情,而宋印酥的小腹被顶得有些凸起。
“呀……太深了……轻一点……啊……”
“口是心非的骚货!”男人一边操弄着他的后穴,一边用手指拉扯着宋印酥的奶头,然后又弹回去,让他又疼又爽!
宋印酥被操得媚态横生,乳头也随着男人的撞击不断的甩动,然后被大掌握住不断的揉捏。
男人满意地看着胯下被自己奸污的胴体,性欲高涨,把他摆成不同的体位,尽情地蹂躏,满足高涨的欲望!
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闷哼一声,将精液全部射入后穴,让腹部被撑起。精液的冲击让宋印酥也达到了高潮,脚趾蜷缩起来,感受下体带来的快感!
过了许久都不见男人拔出阴茎,就在宋印酥迷茫之际,他感觉到一股滚烫的热流又喷洒在后中,大脑有些混沌,后知后觉地发现男人竟把尿液也射入他的身体。
—–
短暂性失明
09.情事
宋印酥以卑劣的方式保全自己,讨好面前残忍的绑匪
—–正文—–
宋印酥被操弄得失智,嘴巴微张流出口水,两条腿在空气中微微颤抖,下体更是狼狈不堪,精液、尿液一片泥泞,红肿的后穴被操出一个圆洞,流出一股股白浊。
男人见状,身下的巨物又不受控制地站起来,就着精液又滑了进去,用龟头摩擦娇嫩的肠道。
宋印酥无力地张开腿间柔嫩的肉洞,被男人一次又一次地插进深处,摇出肉浪的屁股糊满了几乎凝固成胶状的黏稠白浊。
他缩了缩瞳孔,瑟缩着被情欲俘虏的身体,发出一阵甜腻而淫媚的娇喘来。他浑身都被汗给湿透了,泛着一层白脂般地莹润珠光……
……
男人在除了情事之外的方面待宋印酥极好,几乎是有求必应,但所有的事都以二人的交合结束,宋印酥在高强度的性爱中被飞快催熟,举手投足间都会不经意露出媚态。
他以卑劣的方式保全自己,讨好面前残忍的绑匪。每次入睡,梦境中反复出现吴洵的质问,让他的神经变得脆弱不已……
男人担心被警方发现,所以自己用木板和绷带固定宋印酥受伤的脚踝。但许是技艺不精,脚踝丝毫不见好转,反而越来越严重。见宋印酥痛得难受,又买了几瓶药水和止痛药,才让他好受一点。
此外,男人还恶趣味地告诉他,将每次的情事都用相机录了下来,大发慈悲地发给宋印酥那位焦急的父亲。
宋印酥听了又开始哭泣,然后在男人的操干下崩溃昏倒……
晚上,宋印酥转悠悠醒过来,听见男人在门外打电话。虽然听不清楚,但也可以确定男人在与别人交谈赎人的地点、时间。
心中燃起丝丝亮光,期盼着是父亲的来电。
上天似乎看宋印酥太过凄惨,便应了他的期盼。
男人挂了电话走进来,发现宋印酥已经醒了,躺在床上一动不动,阴冷的声音阴阳怪气:“恭喜你啊,一会儿你就能回家了……”
宋印酥胆小地缩缩脑袋,担心男人在最后关头反悔或者撕票,于是乖乖地跪爬到男人脚边,小心翼翼用手拽着男人的裤脚,以最卑微的姿态赢得男人的怜爱。
男人果然如预期一样,瞬间变得温柔。
他将男孩抱起来,让他把腿环住自己的腰,阴茎顺势插入还未愈合的嫩穴,耸动腰部尽情操干瘦弱的少年。
宋印酥抽泣着搂紧了他的身体,娇软甜香的呻吟从口中飘出,明显地刺激到了男人。
“骚屄,叫这么浪是想勾引谁?啊?”
宋印酥身体紧绷,胯间的粉嫩阴茎抽动着吐出一股清透腺液。敏感的肠道在男人的狂插猛干下被捣得痉挛不止,浑身抽搐着被肏到了高潮。他尖叫一声,马眼喷薄而出一道稀疏白精,黏糊糊的射在对方的腹肌上。
男人狠狠喘着,一口咬上他因快感而挺颤不止的奶头,叼着向外拉扯,想要拽下来一般。
“真不想让你回去。”
男人感受着宋印酥因惊恐而收缩的肠道,舒服地喘息:“哈,别紧张……你爸爸给的钱足够多……”
男人的话没说完,但宋印酥听明白了男人的话,明显放心了不少。
男人颠了颠他的身体,示意他认真专心一点。宋印酥凑过去吻男人的唇,却被男人掌握主动权,口腔被搅得天翻地覆……
—–
马上就可以见到宋爹了!
10.诅咒
男人的阴影将伴随宋印酥的一生,他的恐怖亦将如影随形
第二更
—–正文—–
情爱结束后,男人拿出一瓶药膏抹在宋印酥的后穴里,冰冰凉凉的,随后找了个按摩棒塞了进去。男人又拿出一套粉色长裙给他穿上,衬着宋印酥的肌肤更加白皙,一眼看去竟难以分辨性别。
“真该给你再买个假发,一定会很漂亮!”男人夸赞着。
久违地穿上衣物,乳头和阴茎被布料摩擦,宋印酥难耐地左右晃动。裙子下空荡荡的,按摩棒就着淫水往下滑,宋印酥收缩后穴努力夹紧,生怕一不小心掉出来惹恼男人。
男人拍拍他的屁股,按摩棒被拍进去一大截,逼着他娇喘:“不想挨操就别勾我。”说完抱起宋印酥,往他嘴里塞了条自己刚脱下的内裤,防止一会儿宋印酥喊叫。
等到约定的时间,男人为宋印酥穿上高跟鞋,抱着他前往约定地点。
不知等了多久,宋印酥听见男人在他耳边说:“呵,来了。”
宋印酥难掩激动之情,脸上泛起兴奋的红晕,身体不住地发抖,迫切想要逃离这个男人。
或许此前男人与宋奕珉意见达成一致,他抱着宋印酥向前走,忽的停下来,将宋印酥放在地上,拿起一个箱子颠了颠重量。
男人俯下身子舔他的耳廓,像恶魔在耳边低语:“你可别忘了我,我会一直看着你。如果你敢勾引别人,我就把你废掉,天天挨操,知道了吗?”
仿佛一个诅咒,永世不得超生。
说完将扁着嘴的宋印酥推了出去,让他一个人继续往前走。
宋印酥一瘸一拐地向前走,虽然很想立刻回去,但失明的双眼让他怯于独自一人。更何况受伤的脚还穿着高跟鞋,疼痛难忍,但目前容不得他分心在疼痛上。
男人看着宋印酥愈来愈远的背影,眯着眼。
裙摆在晚风的吹拂下飘起,像精灵一样……
走了大约数十步,宋印酥一头撞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他闷哼一声想要挣扎,却听见头顶传来宋奕珉哽咽的声音:“宝……宝宝……”
宋印酥愣了一瞬,随即嚎啕大哭,将头埋进父亲温暖的怀抱,紧紧抱着父亲,用眼泪诉说这些天来所受到的折磨。
宋印酥难受得紧,哭得凄惨,小脸被泪水糊满。
短短几天仿佛过了数年。
“不怕了,不怕了啊……爸爸来了……”宋奕珉紧紧搂住宋印酥,像对待失而复得的珍宝。
“宝宝!你,你的眼睛?!”宋奕珉颤抖的声线暴露了他的慌张,见宋印酥空洞迷茫的眼神,害怕自己的猜想成真。
不料他哭得更伤心。
一想到自己从此往后再也看不见,就觉得自己的未来一片迷茫。
突然,哭腔中发出甜腻的娇喘,宋奕珉的动作怔住,虽然只是短短一瞬,但宋印酥明显感觉到了。
后穴的按摩棒措不及防地震动,震得少年软了腰、湿了穴。
宋印酥突然想起男人曾把做爱视频发给爸爸,有些担心父亲的看法,莫名害怕父亲的责怪。
宋奕珉的眼神暗了暗,嗓子微微发干:“宝宝,爸爸帮你拿出来……”
“不!不要!”
宋印酥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下意识不让父亲帮忙,许是男人威胁的话语,也或许是对同性的身体排斥。
男人的阴影将伴随宋印酥的一生,他的恐怖亦将如影随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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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受害者会自责,要正确引导
11.监控
绝对是有预谋的!
—–正文—–
宋奕珉扶着宋印酥,为难地说:“可是这样会很不舒服的,别害怕,爸爸帮你。”
宋印酥也明白,自己总不能在回家之前一直让按摩棒在后面待着,天知道它震到什么时候,于是乖顺地点点头。
宋奕珉敞开大衣裹住宋印酥,蹲下将手探进裙摆,摸索疯狂振动的按摩棒。
许是只能凭感觉摸索,宋印酥觉得爸爸的大手一直在后穴附近打转,总是探不到按摩棒,便抬抬屁股,主动把后穴靠上去。
宋奕珉的手指终于触碰到湿软的后穴,被按摩棒撑起的洞丝毫不费力的吞进两根指头。
粗糙的手指试探着按了按肠壁,激得宋印酥又涌出一股子淫液,被父亲指奸的背德感让他羞愤至极,后穴不自主收缩。
宋奕珉口干舌燥,身下的阴茎高高站立,硬到爆炸,幸好此时蹲着儿子感觉不到,不然怕是会被吓坏。
“宝宝,两个手指拿不出来,你先忍忍……”
不等宋印酥消化这句话的含义,宋奕珉又往后穴塞进去一根手指,三指合拢在穴中旋转,发出“噗叽噗叽”羞人的水声。
少年软着腰,喘息着靠在父亲的肩头,浑身颤抖,眼底满含情欲,后穴阵阵发痒,难耐地微摇屁股,像只求操的母狗。
宋奕珉恨不得立刻把儿子剥光压在地上狠操,看他敢不敢再勾引自己。但理智又告诉自己,现在绝不是个好时候。
父亲的手指不断深入,抓住按摩棒的底端向外拉扯。
“宝宝,放松点,别咬这么紧。”父亲厚重的鼻息打在宋印酥的脖颈上,让他羞红了脸,将全部注意力放在后穴。
按摩棒离开身体后被扔在地上,依旧勤勤恳恳地震动,棒身上还带着晶莹的液体,格外色情。
宋印酥跨坐在宋奕珉的腿上,父亲的心跳在黑暗中格外明显,也分外安心。
“爸……爸爸,我。”
宋奕珉打断他的话,试图阻止他的回忆:“没事的宝宝,都过去了。”
“……啊!”宋印酥惊叫一声,突然想起来,“吴洵!就是上回那个男孩!”
“嗯?怎么了?”宋奕珉不明所以,他才不关心别人。
“死……死了!”
“……什么?”宋奕珉皱着眉,仿佛极为震惊,语气都严肃了不少,“宝宝是说,绑匪杀了吴洵?”
男孩怯怯地点头,不敢告诉父亲自己甚至见证了男人的虐杀!
“之前我只是警告他离你远一点,没想到……”宋奕珉安抚性地拍拍他的手:“没事,警方已经在追踪了,过不了多久就会抓到坏人。”
“真……真的吗?”宋印酥担忧地说,“如果,一直抓不到怎么办?”
如果,再次绑架他怎么办?
难得的,宋奕珉没有立刻回答他,思考片刻后才说:“没关系的,爸爸尽快把公司的事情弄好,然后我们搬到国外。”
宋印酥点点头,这是最好的办法!
宋奕珉看着他呆呆愣愣的样子,自责道:“宝宝受苦了,都怪爸爸没能保护你,你放心,爸爸惩罚过安助了。”
宋印酥回忆起当初被绑架的情景,只觉得不真实。当时人那么多,附近还有监控,那个男人怎么敢?!
宋奕珉仿佛能听见宋印酥的内心,回答:“那条街的监控全部拆了要换新的,那晚……刚拆……”
少年突然呼吸急促,脸色惨白,“哇”得吐出一口酸水。
预谋!
绝对是有预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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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习惯
他能做的只有在心中默默祷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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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印酥转悠悠睁开眼,迷迷瞪瞪的,向下摸索着男人的阴茎,随意撸了几下,跨坐在男人身上,让晨勃的阴茎插进自己的身体,像吸精的妖精一样晃动腰身。
“嗯啊……老公醒醒,早……早上了……嗯哼……”
男人欲望厚重,早起就要干他,命令他用后穴叫醒自己。最开始宋印酥老是不记得,被狠狠教训了一顿才长记性。为了一整天能过得安稳,宋印酥甚至主动用后穴讨好男人的阴茎,两只小手揉搓硕大的囊袋。
“嗯唔……”
阴茎滑过敏感处,宋印酥哽咽一声,娇嫩肠道紧紧含住那根阴茎,湿肉抽搐着绞缠吸嘬。
“操、操我……操死我……唔……好爽……啊……”
龟头蛮横贯穿娇嫩肠壁,来回抽插,干得这窄口濒死般地抽搐,紧紧箍住那滚烫的阴茎,一波波地泄着体内淫液,被操得溃不成军。
“……宝……宝宝?”
宋印酥刚跨在父亲的身上,宋奕珉就醒了,默不作声看着宋印酥发骚,卖力吞吃自己的阴茎,恶作剧一样在他即将射精时打断他。
宋印酥听见父亲的声音先是一怔,大脑瞬间清醒,昨夜的记忆像潮水一样涌现,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获救。
——“爸爸,晚上陪着我好不好。”
——“好,安心睡吧。”
*
宋印酥感觉父亲的阴茎在体内一跳,随即射出一股股浊精。
他茫然地“啊”了一声,跟着父亲泄了身。
宋奕珉爽过之后担心孩子承受不住打击,立刻抱住宋印酥,安慰:“没事的宝宝,正常,这都正常,不怕哈!爸爸不会怪你的,没事!”
宋印酥还没反应过来,他感觉自己的脑袋快要炸了!
耳边不停响起恶毒的咒骂声,扰得他心烦,宋印酥乞求“它们”别在说话了却没有用,所有人都在指责他,但宋印酥又听不清骂的什么,只能从狰狞的面孔中判断出定是不堪入耳的话语。
宋奕珉见自家孩子不哭不闹,一点反应也没有,顿时慌了,一个电话把心理医生喊来。
邢离一听宋奕珉的声音就知道大事不妙!
之前宋奕珉来找自己,就是为了治疗爱上儿子这个状况,结果还没结束疗程,宋奕珉就突然和他说不用了,一声不吭将巨额尾款打到账上。
本以为自己再也不会有机会见到这个男人了,没想到他竟主动打来电话!
“宋先生你好,请问这次……”
邢离只觉得宋奕珉的眼神比之前更加阴冷、疯狂,吓得连退数步。
“你只需要按吩咐办事,钱少不了你的。”宋奕珉话锋一转,“如果没有,我保证你今天出不了这个门!”
按照多年的直觉,邢离不认为这是开玩笑,忙不迭答应。
他一家老小的,不容易。
可看到瘫坐在床上的宋印酥,邢离又不忍心摧毁这样一个孩子,偷偷扭头看了眼坐在一边的宋奕珉,更加心疼这孩子摊上个这样的爹。
可邢离没办法,他也有孩子、父母,自己决不能有任何意外。
他能做的只有在心中默默祷告,希望上帝原谅自己所做的一切……
—–
心理暗示
目前酥酥的年龄为16岁。攻首次察觉喜欢上酥酥是14岁,并花了一年多的时间去治疗,结果没用反而更加严重,索性放弃开始下手
13.治疗
一时有些懊恼,感觉自己将节奏搞得太快了
—–正文—–
宋奕珉送走邢离后回到房间,看着情绪平稳不少的宋印酥:“宝宝,眼睛和脚的治疗过几天再开始,好不好?”
宋印酥点点头,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但父亲的决定,宋印酥向来不会违抗。
宋奕珉见宋印酥还是不想和他说话,猜测他可能还没能接受早上发生的事情,一时有些懊恼,感觉自己将节奏搞得太快了。给宋印酥喂了几片安眠药,打开音响悄悄离去……
轻音乐在房间内慢慢想起,似清流滑过心尖,很大程度上安抚了宋印酥躁动的心,在难得的安稳中缓缓入睡。
宋奕珉到达学校,一转头就看见了宋印酥的班主任。
“啊,宋爸爸,你好!”李老师端庄优雅,满满的书香气,“您这是?”
“我来给印酥办退学手续。”
“什么?!”李老师一惊。
在第一次家长会的时候,李老师便对这个英俊的男人动了心,因此也格外照顾宋印酥。可没想到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出现霸凌事件,而自己这个做老师的竟一点也没发现。
难道,是因为这件事才退学的吗?
“对……对不起!都怪我,没及时发现印酥的事!”
李老师这两天心力憔悴,先是知道吴洵霸凌宋印酥,后来吴洵又莫名失踪,现在宋印酥又要退学……
李老师稳了稳心神,真心祝福自己的学生:“印酥这孩子刻苦极了,喏,之前的考试成绩刚出,又是第一名,不过就是有点儿内向,您还要多多关注,希望印酥考个好大学!”
没人不喜欢别人夸自己的孩子。
宋奕珉浅笑:“嗯嗯,多谢老师的照顾了!”
话锋一转:“我听说吴洵失踪了?”
“是啊……那孩子晚上一个人去酒吧,然后就不见了……唉……”
“辛苦老师了,希望那孩子没事。”
这时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铃声,宋奕珉脸色一变,急忙忙告辞。
“……”
接起电话,一片静默,没有人说话,宋奕珉搞不清楚对面的状况。
等了数秒,电话那边突然爆发出刺耳的尖叫!
紧接着发出重物撞击的声音和断断续续的哀嚎!
直到声音结束,才有人重新拿起电话。
“fínt”随即挂断。
宋奕珉饶有兴趣地摸摸下巴,觉得好友越发有趣,甚至想亲自见一见这位紧拴着好友的心的男人。
不过也只是想想,按照好友的性格,敢打这主意的人第二天就该收尸了。
*
“贱人!”男人抓住宋印酥的头发,粗大的阴茎捅进嘴巴,“才一天就敢勾引别人!老子操死你!”
宋印酥被操得翻白眼,苍白的脸蛋艰难地含着茎身,“呜呜啊啊”地挣扎,试图用舌头阻止阴茎的深入。
男人喘着粗气,紧缩的喉咙让男人欲仙欲死:“啊!对,就是这样……舔舔上面!”
宋印酥猛地惊醒,呼哈呼哈喘气,浑身被汗水浸透,梦境太过真实,让他分不清倒底哪个才是真的。他一动不动坐在床上,直到响起敲门声,才转了转干涩的眼睛,仿若木偶。
原来宋印酥睡了整整一天,第二天才醒来。
宋印酥动了动疲软的身体,听见心理医生向他打招呼。
邢离看着面前的人的脖子上满是吻痕,内心十分纠结,想告诉男孩真相,但宋奕珉明晃晃的威胁令他胆怯,于是邢离决定在治疗方面做手脚。
“印酥,今天感觉怎么样?比昨天好些吗?”
宋印酥点点头,依旧成防备状态,像只小刺猬,对陌生的事物露出坚硬的刺。
“今天我们不做治疗,我来讲故事,好不好?”
对方空洞的眼睛终于转动,似乎对故事内容产生了兴趣。
……
邢离来到书房汇报工作,无意间瞥见电脑桌面密密麻麻的摄像页面,遍布整个房子和周围,毛骨悚然。
“怎么样?”男人问他,身居高位的人自带一种压迫感,习惯使然,对没必要的人不会刻意收敛。
“比昨天好多了,情绪起伏不是很大……”邢离越说声音越小,头快埋进衣服里,第一次为曾接待这么个病人而后悔。
“呵!是嘛?”宋奕珉走到邢离背后,朝着膝弯踹去,疼痛迫使邢离跪下,发出“咚”的巨响,“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搞什么花样!”
邢离心下一紧,事实上从看到摄像界面的刹那就知道事情瞒不住了。
“勾引?父亲?真是个不错的童话故事,你他妈怎么不直接告诉他啊?”宋奕珉怒极,恨不得立即砍了邢离,原本以为是个安分的,没想到敢当着他的面搞小动作,“妈的!你要想你女儿平平安安度过这辈子,你就别把那些个医者仁心带到我这里!”
邢离战战兢兢,做出承诺:“宋总!今天的情况再也不会发生!”
“我记得你女儿有白血病是吧?”
邢离瞪大眼睛,宋奕珉却好似没看见,继续说:“你老实点,我会安排你女儿骨髓移植。”
说完递给他一张化验单。
邢离看了一会儿,终于伸手接过……
—–
想来点小甜饼
14.燥热
像一头狼,看见猎物
—–正文—–
经过治疗,宋印酥的眼睛已经恢复了不少,但多多少少有点儿近视,必须时时刻刻戴着眼镜。
此外,脚踝也恢复了大半,不过由于当时未及时治疗,哪怕完全恢复也会留下后遗症。
但宋印酥对此已经很满意了!
数月后,为了让宋印酥放松心情,更好地恢复,宋奕珉带着他去游乐场。
现在没有放假,游乐场的人也不是很多,倒让宋印酥自在了不少。
环顾一周,一个冰激凌车突然闯入他的视线,就移不开眼了。
夏季炎热,但宋奕珉为了他的恢复不允许他吃任何零食,日日的营养餐都快让宋印酥吃吐了,好不容易有机会了当然不能错过。
“爸爸!”宋印酥拽拽爸爸的衣角,指了指冰激凌车,期盼着。
宋奕珉见宋印酥的眼睛亮得都快发光了,宠溺地笑:“只能吃一个。”
有就不错了,还管几个?
美滋滋的宋印酥这样想,但冰激凌实在太小了,孩子小口小口抿着,不舍得立刻吃完。
“爸爸也想吃,可以让我吃一口嘛宝宝~”
宋印酥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父亲,似乎在疑惑他是怎么好意思说出口的?
在短暂的惊讶后,宋印酥还是乖乖地递给父亲。
宋奕珉在孩子吃过的地方舔着,看着宋印酥眼巴巴的目光,似乎在心疼越舔越少的冰激凌。
逗弄了宋印酥一会儿,宋奕珉终于大发慈悲又给孩子买了一个,看着宋印酥再次展开的笑颜,情不自禁跟着傻笑。
清风拂过,少年人似嫩芽般生机勃勃,吸引着所有人的目光!
宋奕珉盯着宋印酥白皙的脖颈,晶莹的汗水顺着脊椎隐入青蓝色衬衫,让人控制不住想要触碰。
像一头狼,看见猎物,哪怕再怎么潜伏,也抑制不住激动的心脏,迫不及待想要伸出利爪!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在黑夜来临之际,宋印酥才流露出对黑暗的恐惧。
最初几天,宋印酥尝尝会被噩梦惊醒,梦见男人拿着砍刀追杀他,或是让一群人强暴自己……
宋奕珉察觉后,就让宋印酥和他一起睡。
宋印酥最初还有些抗拒和羞涩,在经过邢离的治疗后才渐渐习惯和父亲同枕而眠。
说实话,在父亲宽厚的臂膀中,宋印酥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心。
但有时也会因燥热醒来,就像今晚,孩子向后穴探去,湿了一手。
孩子红着脸挣开父亲的怀抱,但后穴的空虚并没有因此减弱,反而被湿冷的空气激得更加燥热。
将手颤颤巍巍地伸进内裤抚慰灼热的欲望,这不是宋印酥的第一次自慰,但却不像从前那样勃起并射精。
撸了半响无果,宋印酥只好尝试用手指插入后穴。
许是被开过苞的缘故,后穴很轻易地吞进两根手指,宋印酥甚至没有任何感觉。无奈之下,只好又往里伸了一根手指,终于感觉被填满的宋印酥开始来回抽插。
哪怕十分小心翼翼,但依旧不可避免地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明显。
宋印酥脸色潮红、双眼迷蒙,咬着被子阻止自己发出呻吟声,粉嫩的阴茎早就立起,空闲的手抚摸阴茎,前后的双重快感让他欲仙欲死。
流出的淫水把内裤打湿,贴在屁股上难受得紧,宋印酥将它扒拉到膝窝,双脚撑起下半身,方便手指的动作。
指甲盖措不及防地划过前列腺,爽得宋印酥吐出一小股精液,顺着股缝流向后穴,滑出涩情的白痕。
眼见着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大,父亲却突然挪动抱住他,嘟嘟囔囔:“唔,宝宝……”
宋印酥顿时一动也不敢动,等了一会儿不见父亲再有动静,转头一看才知道他根本没醒。
看着父亲温和的睡颜,宋印酥羞愧难当,觉得自己刚刚一定是魔怔了!
父亲的打断也让宋印酥的欲望彻底消散,他缩在父亲的怀里,在平稳的呼吸声中陷入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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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没肉,浑身难受
15.癫狂
连邢医生也放弃他了……
—–正文—–
眼见着宋印酥的情绪在慢慢好转,为了庆祝,宋奕珉带他出去吃饭。
餐厅内虽在豪华地段,却没有多少人,但胜在环境优雅、食物美味,吃了半年营养餐的宋印酥难得吃这么一顿,敞开了怀往嘴里塞。
饭后,宋奕珉想去厕所,就让宋印酥在座位上等他。
孩子环顾四周没发现什么异常,便乖乖点头,反复嘱咐父亲快点回来。
这时,邻桌的男子见宋奕珉离开,迅速上前,往桌子上扔了一张纸条然后离开。
男子一身黑装,鸭舌帽和口罩遮住了面容,但依然能看见后脖颈上狰狞的疤痕。
宋印酥敏锐的直觉告诉自己不要去看纸条的内容,但对于陌生的恐惧战胜直觉,驱使他伸向了皱巴巴的纸条。
娟秀的字迹漂亮得很———
“你可别忘了我,我会一直看着你:)”
微笑的符号怎么看怎么像是威胁。
一时间头晕目眩,眼前一阵阵黑,冷汗浸湿全身,身体像磕了药一样疯狂抖动。宋印酥觉得原本熙熙攘攘的餐厅突然间安静下来,仿佛按下暂停键,独留他一人在陌生的世界。
此时,原本晴朗的天空也变得暗沉沉,风雨欲来。
宋奕珉回来的时候看见孩子脸色苍白,又瞥见地上的纸条,心里明镜似的。
“宝宝!宝宝,怎么了?”
宋印酥屏蔽了外界一切声音,全身像铁板一样僵硬,眼睛瞪得大大的,嘟嘟囔囔。
宋奕珉凑到耳边去听。
“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我要杀了他……”
宋印酥像是在不断确认一般,神经质地重复。随着父亲的呼唤,意识渐渐回笼,他紧抓住宋奕珉的衣服,崩溃地喊:
“啊啊啊!!他来了!他来了!杀了他!杀了他好不好!!!”
宋奕珉见周围的视线全部转向自己,有的人甚至偷拿起手机准备报警,宋奕珉把宋印酥搂在怀里,安抚他:“好好好……爸爸安排!”
随后,宋奕珉拾起地上的纸条,在众人的目光下抱着宋印酥步入雨中。
为了保护宋印酥的安全,宋奕珉带他住到一栋新的别墅。
孩子一下子来到陌生的环境,更加离不开宋奕珉了,以至于达到癫狂的状态,必须时时刻刻确认宋奕珉的存在。
一次,宋奕珉不过早起去了个厕所,一门之隔,出来的时候竟看见宋印酥扒着栏杆就要往楼下跳,吓得宋奕珉再也不敢放宋印酥一个人,哪怕去厕所也会提前说明,让宋印酥跟着。
夜晚的情况更加严重,原本在父亲怀里睡得安稳的孩子,如今必须在四面不透风的环境里才能睡着。
在被逼着睡了两天衣柜的宋奕珉实在受不了了,索性敲了墙,按着床的大小再砌上三面墙,让宋印酥睡在里面,自己则挡在外面。
宋印酥也不敢再出去了,总害怕一出去就被男人抓走,整天像只小尾巴一样紧紧跟着宋奕珉。
孩子的精神状态比以往更加严重,哪怕邢离也无力回天,只能暂时疏解。
然而过了几天,父亲告诉他:“邢医生辞职了。”
宋印酥点点头。
啊……
连邢医生也放弃他了……
许是宋奕珉不忍心自家孩子如此消沉,在一日晚饭前告诉宋印酥:“我抓到他了。”
宋印酥缓缓抬起头,不可置信:“在……哪?”
宋奕珉的脚尖轻轻点地,微笑:“这里。”
—–
山雨欲来风满楼
16.杀戮
你来,亲手终结你的噩梦……
—–正文—–
宋印酥跟在父亲身后来到储物室,里面堆积着大大小小的杂物,搬开后露出地面上的铁板。
轻轻挪开铁板,宋奕珉率先走下去,在黑暗里仰望宋印酥。
宋印酥在洞口不敢下去,内心深处害怕与男人的碰面,但又万分期待能亲眼见证他的死亡,结束萦绕心头的恐惧。
“宝宝,下来。”
宋印酥缩缩脖子,不明白父亲为何突然变成了冰冷的语气,他将原因归结于父亲对男人的憎恨与愤怒。
宋奕珉拉着他的手,打开手电筒为他照明。
微弱的灯光冰冷至极,无数微小的灰尘在空气中弥漫,隐隐约约还有一丝血腥味。
宋印酥莫名觉得,通往地下室的楼梯转而通入地狱,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宋印酥的思绪还在神游,却见宋奕珉的手电筒停在某处,那里坐着一个人。
是……那个男人?
不怪宋印酥不相信,而是现在男人的模样太过怯懦,完全不像当初那般狂妄自大。
男人被蒙着脸,捆绑得严严实实在地上瑟瑟发抖,与当初的宋印酥一样,全身一丝不挂、浑身是伤。
男人似乎听到有人下来,突然挣扎了一下。宋印酥恐惧地向后倒退,直到撞进父亲的怀里。
身后的宋奕珉给了他莫大的安全感!
“想看看他长什么样子吗?”
宋印酥顿了一顿,最终摇摇头。
无所谓了……
知道长什么样子有什么用?
宋奕珉满意地点点头,双手搭在宋印酥的肩膀上,像恶魔一样蛊惑着:“杀了他,好不好?你来。”
?!!
宋印酥震惊地看向身后的父亲,惊异于他所说的话。宋奕珉的脸隐在黑暗中,让人看不清他的神情。
“你来,亲手终结你的噩梦……”父亲这样说。
宋印酥看着递过来的匕首,发出阵阵刺眼的反射光,却迟迟不敢接过。
见此,宋奕珉索性将匕首塞到宋印酥的手里,并紧紧握住他的手,不让他挣脱。
“乖,爸爸帮你。”
说完,便拥着宋印酥走到男人面前。
此时的男人落魄极了,许是听到了两人的对话,“呜呜咽咽”地求饶,挣扎的力气越来越大,捆绑的锁链“叮铃铃”得响。
宋印酥嘴上说着要杀了男人,可却不敢亲自下手。
他想,他的确懦弱,不敢自杀,更不敢杀了别人!
眼见着刀尖离男人越来越近,即将刺破他的胸膛。
宋印酥向后努力缩,牢牢嵌在父亲的怀里,狂摇头:“不!不要!不要杀他了,交给警察吧爸爸!求你了!”
“好。”
听见父亲的回答,宋印酥的身子骤然放松,身体的疲惫远不及精神上的折磨。
宋印酥正打算让父亲松开握着生疼的手,却不料宋奕珉拽着他的手猛然刺向男人!!
等宋印酥反应过来的时候,匕首已经全部没入男人的胸膛!
宋印酥不可置信般死死盯着紧握着匕首的手,有些恍惚————
我杀了他?
开玩笑吧?
怎么可能?!
应该没死吧?
为什么要杀死他?
不!
我没有!!
我没有杀人!!
我没有杀人!!!
*
宋奕珉拔出匕首,男人早就停了呼吸,血液一大股一大股地往外流,很快在地上积了一小摊。
他看着被弄脏的地板,厌恶地撇撇嘴,把匕首扔在一旁……
—–
下章全垒打
17.摆脱
爸爸在帮你摆脱恐惧
—–正文—–
宋奕珉抱着宋印酥回到卧室,不顾身上的血迹,发了疯一般撕扯宋印酥的睡衣。
日日夜夜被注射药物的身体抵挡不住宋奕珉的攻势,随意撩拨便起了情欲。
“唔!爸爸,你……你做什么?”
“宝宝乖。”宋奕珉吻去孩子眼角的泪,“爸爸在帮你摆脱恐惧。”
说完,他用指尖沾了些许润滑液,在娇嫩的后穴四周揉了一揉,而后动作渐缓、力度渐重,借着黏液徐徐滑动,揉捏不止。
微凉的指尖探入他的后穴,另一只手捻动着两腿间堪堪立起来的阴茎。翕张着的花洞流水不止,随着深陷入内的手指而微微收缩。粗糙的手指划过娇嫩的肠壁,带来阵阵快感。
宋奕珉满意地看着身下的孩子,粉红的奶尖颤颤巍巍,原本平坦的胸膛如今诡异地隆起一个弧度,似刚步入青春期的少女。
数月以来的夜晚,在宋印酥昏然入睡之时,宋奕珉都会像条狗一样趴在宋印酥的腿间,用舌头调戏后穴或是让宋印酥的小嘴含住涨到发痛的阴茎。
此外,还会为宋印酥注射一定量的空孕催乳剂,再在白天像个变态一样默默观察日渐鼓起的乳房。
宋印酥茫然地睁大了眼睛,突然,身体重重地颤了一颤儿,随后如被人操坏了似的瘫软下来,倒在一片狼藉的床上。
宋奕珉不满地扣紧了他肥嫩浑圆的屁股,狠狠地甩了一巴掌在雪白的臀肉上,将臀丘扇得啪啪作响。随后捉住他微微凹陷的腰窝,将胯部一送,轻而易举地尽根捅入,直将宋印酥奸得一阵痉挛,哽咽着抽泣出声。
后穴被阴茎撑得满满的,肉壁被阴茎摩擦着,穴心又酥又麻,随着爸爸猛烈的撞击,快感一波接一波地拥上来,好像要将他淹没。
“啊啊啊……爸爸……不要了不要了啊啊啊……”
“呜呜……爸爸……爸爸……”
他忽然尖叫一声,身体再次剧烈地颤抖起来。
湿滑透软的后穴湿漉漉地裹住捅入其中的阴茎,咕滋一下溢出一大股黏湿淫液来,热淋淋地浇在对方的龟头上。
宋奕珉刚开始动作,宋印酥便泄了两回。为了避免射精过多,宋奕珉体贴地用手指堵住他的马眼。
宋奕珉掐住他的两瓣肉臀,极为大力地在那处柔嫩处抽送起来。
粗涨的龟头狠狠贯穿着这枚柔腻湿滑的脂红窄口,插得嫩软湿肉咕啾作响,后穴颤抖似的收紧了些许,淫荡不堪地喷吐着腻滑湿精。
宋奕珉气息渐沉,腰胯挺送愈发急切。
孩子被他死死扣在怀中,嫩肥臀尖被拍打得剧烈颤晃、抖动不止。那发了疯似的抽送约莫持续了数十下,宋奕珉才低吼一声,把一泡浓腻热精骤地射入其中!
宋印酥跪趴在床上,如母狗般地吃他射进来的黏精,肚子微微鼓涨着圆了起来。大量的精液被阴茎堵在后穴中,令他的腹部微微鼓胀起来。嫣红的穴肉一收一缩,无力地蠕动抽搐着。
他微微喘着气,双眼翻白地流着口水,被射得小腿痉挛,腿根儿抽搐不止地微微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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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宴会
对宋奕珉而言,这次的宴会更像是一次彰显
—–正文—–
自从那日开了荤,宋奕珉和上瘾了一样抓着宋印酥狠操,像只发情的野兽一样,一刻都不得安生。
宋印酥总是被操昏过去,然后又被宋奕珉干醒。阴茎像是找到了归宿,时时刻刻插在他的后穴,撑出一个圆圆的洞。
宋印酥捂着自己的屁股躲在被子里,可怜巴巴地往后缩,躲避父亲的触碰。
“宝宝,爸爸就蹭一蹭,不进去。”
宋印酥摇摇头。
呸!全是骗人的!
宋奕珉见孩子实在疼得不行,心疼地说:“那爸爸给你上药好不好?”
宋印酥还是摇摇头,父亲高举着的阴茎让他的话没有一点儿可信度。
接连不断的拒绝让常年身居高位的男人有些生气,一把抓住宋印酥裸露在外的小腿,从被子中拽出来。
“啊!不要了!不要了……”
宋奕珉强硬地掰开他的双腿,细细查看。身上全是青紫色印记,大腿根处更是惨不忍睹,破了好几处皮,后穴肿肿的有些外翻,肠肉殷红宛如一朵花。
“爸爸……”宋印酥撅着嘴,埋在父亲怀里撒娇,“好痛、好累……”
宋奕珉笑着将孩子抱起,体贴地为他上药,倒做着一番老父亲的担忧来。
上完药后,宋印酥赖在床上不想动,无奈之下,宋奕珉只好端着饭送到床前。
“来,爸爸喂你。”
自从上了小学,宋印酥就再也没被父亲喂过饭,如今坐在宋奕珉的怀里,莫名有种回到小时候的熟悉感。
但不同的是,小时候父亲的手可没有这么不安分!
宋奕珉一边喂饭,一边扒下宋印酥的肩带,对两团奶子反复揉搓。乳头的皮肤早已结了痂,硬硬痒痒的,有时父亲顾不上安慰奶子,宋印酥就自己偷偷扣弄。
为了方便,宋印酥的外套全部被扔了,只留下几套薄薄的睡裙和内衣。
有几日,宋奕珉心血来潮,找了几条开裆裤,逼着宋印酥穿上。
孩子像小时候一样穿着开裆裤在父亲怀里,让他把尿,这一情景让宋奕珉性欲大发,按着宋印酥在卫生间做了好几回,到最后把宋印酥生生操尿。自此往后,孩子说什么也不愿意穿开裆裤了,还将宋奕珉赶出房间……
宋印酥小脸通红,软在父亲怀里,肿胀的后穴又分泌出不少液体,将宋奕珉的西装裤打湿了一大片。
孩子羞得不愿意坐在父亲的腿上,挣扎着要离开,却不料屁股被狠狠打了一下。
“又做什么?别乱动。”
宋印酥听了,不敢挪动屁股,只好忍着疼痛,尽力将注意力转移到其他地方。
“宝宝,今天晚上有一个宴会。”短暂的停顿之后,男人继续说,“爸爸可能要晚点回来,你。”
宋奕珉还未说完就被宋印酥打断,孩子紧紧搂着父亲的脖子:“不要!我不要一个人!”
“可是那个宴会真的很重要……”
宋印酥纠结万分,他当然不愿意一个人呆在家里,但宋奕珉向来疼他,如今却为了宴会而不陪他,其重要性不言而喻。
“不如这样,你跟着我去,好不好?”宋奕珉怕孩子反驳,紧接着说,“每人都要带一位女伴,你穿裙子好不好?”
宋奕珉给了宋印酥足够多的时间去抉择,毫无意外的,宋印酥同意了父亲的邀请。
*
当晚,宋奕珉与其女伴的出现吸引了全场所有人的视线。
娇小秀丽的女子在气场十足的男人身边竟无一丝违和感,恰好及地的深蓝色长裙更显皮肤的白嫩,乌黑的长发被盘成花苞的模样,烈焰红唇艳丽却不张扬,一颦一笑满是风情,在明亮的灯光中更加魅惑,但举手投足间无一不展示对宋奕珉的依赖。
宋印酥紧紧挽着父亲的手臂,泛白的脸蛋彰显着此刻的不安。许久未曾见过外人的宋印酥像初出茅庐的小兽,警惕地看着四周,排斥外来的一切。
而令他不满的是,父亲明知他不喜外出,却依旧态度强硬地带他来……
觥筹交错,不少人来给宋奕珉敬酒,以求能和他攀上关系。诸多人的目光若有若无地落在宋印酥身上,打量着这个突然出现的女人,目光如实质般针扎一样,不怀好意。
此前有不少人明里暗里往宋奕珉身边塞女人、男人,但他都不为所动,只说自己已经有所爱之人了。
旁人只道这是借口,没想到如今真的出现了。
对宋奕珉而言,这次的宴会更像是一次彰显,彰显宋印酥的存在。从今晚开始,在场的所有人定会不遗余力地调查宋印酥,最终调查出伪造的真相。
这是宋奕珉给自己留的后路,如果有朝一日真相被调查出而自己无能为力时,在场的所有人都会成为人证,证明宋印酥与自己的情投意合,证明宋印酥的自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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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泌乳
奶香弥漫整个房子,甜得发腻
—–正文—–
按照原来的计划,宋印酥会在一年后回归学校,但被男人的死亡打乱了计划。宋奕珉干脆让宋印酥安心呆在家,由自己负责他的学业。
想当初宋奕珉也是名校数一数二的优秀生,后放弃出国深造,空降公司,将当初处于水深火热的集团拉出深渊,从而奠定了不可动摇的地位。
对于宋奕珉来说,高中生的课程简直是小儿科。
但或许是注射药物的关系,宋印酥的脑子不如从前那般灵光,不算困难的问题都要思考好一会儿。
每到这时候,宋印酥总会难过一番,宋奕珉见此,就扔了笔,托着宋印酥的屁股放在自己的阴茎上。
孩子被操的迷迷糊糊,来不及思考,身下流的淫水把笔记全部打湿,黑色的墨迹印在白嫩的屁股上,常被宋奕珉调侃是只“小脏猫”。
宋印酥愤愤地捶打父亲的背,力气小的像在挠痒痒。
有时候恶趣味来了,宋奕珉就用马克笔在宋印酥的屁股上写字,诸如“请享用”、“FREE”之类的,羞得孩子埋在枕头里,任凭父亲操干。
*
时间在日复一日的性爱中飞过,经过悉心调养,宋印酥已经养出一点儿肉,摸起来软乎乎的,不像当初一样骨瘦如柴;气色也红润了不少,整个人富有精神气,尽管从未出门,但在别墅里照样活得开心。
宋奕珉几乎有求必应,但涉及宋印酥的健康方面,一点也不肯让步。
有几日宋印酥嘴馋,缠着父亲买了很多包零食,在父亲的规定下一天只吃一袋。
直到有一日,宋奕珉久违地打开监控,发现自家孩子隔一会儿就偷摸摸跑去厨房,然后做贼似的溜出来。
没怎么深想,宋奕珉就知道这孩子搞什么鬼,不过回到家后没有质问孩子这件事情,反而隐隐提了一句。
“零食够不够吃?”
闷头吃饭的宋印酥一惊,不慎咬到舌头,呲牙咧嘴地说:“唔,搂,还搂好度……”
宋奕珉“噗嗤”笑出声,示意宋印酥张大嘴巴,朝他嘴里吹气,冰冰凉的风让火辣辣的舌头好受很多。
“爸爸觉得你不够吃,想再买一些,怎么样?”
宋印酥不明白爸爸的想法,但又经受不住零食的诱惑,傻乎乎地点头。
老男人一把把孩子放在餐桌上,压上去亲吻,撩开睡裙,在他腿间摸索片刻,挑着眉头,自他腻滑后穴之中捉住一点儿黏湿尾端,而后用力一扯,拉出跳蛋,顿时便带出一片潮腻白精,湿淋淋地狂喷而出,在透明的餐桌上溅出一大滩浊白淫痕。
宋奕珉一声不吭,扶着肿胀的阴茎朝小穴深入,而后身体一沉,将整根阴茎尽根没入,插得他低哼出声。
或许是这一下操得实在过于深入,宋印酥惊惶睁圆了水眸,恐惧地微微摇了摇头,低泣着压抑道:“不……别……哈啊……不要操那里啊……呜……太、太深了……会……会坏的……啊!”
宋奕珉死死掐着他的腰窝,将那两瓣淫臀干得飞快晃动,仿佛两团剧烈抖动着的白面馒头。
“没事儿的宝宝,唔!乖,放松点,你快夹死爸爸了……”
两团阴囊“啪啪”地撞击在孩子的屁股上,拍出圆圆的红印,腿间那两枚含满黏精的肉洞,被一次又一次粗暴地进入。
骚透了的后穴早已在之前的无数次交合中被奸淫得完全熟透了,连汁水都丰沛的仿佛轻轻一捅,便会喷薄而出,敏感得很。
父亲的动作如此粗暴,宋印酥再傻也反应过来了,父亲这是在惩罚他,为了偷吃零食还是撒谎?
浓密如扇的睫毛与霜雪一般的肌肤,唇瓣嫣红、腰肢纤细,一双嫩乳挺翘柔软,熟嫩乳尖儿徐徐淌汁。
宋奕珉一惊,试着用舌头卷去乳房上渗出的汁液……
甜甜的?
短暂的震惊过后是无法言表的喜悦,宋奕珉和疯了一样咬着宋印酥乳头,“吧唧吧唧”地啜嘴,将奶香的乳汁全部吸允入腹……
奶香弥漫整个房子,甜得发腻。
宋印酥后知后觉地想到这个香味是自己产出的,便试着用手挤压乳房。一小股乳汁从乳孔喷出来,顺着身体流在餐桌上,与泥泞的淫液融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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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陪伴
没人能为自己的罪责开脱,哪怕是被逼无奈……
—–正文—–
怎么会出奶呢?
开什么玩笑?
宋奕珉像是听得到他的疑问,率先开口询问:“宝宝,你……之前是不是私自吃过什么药?”
宋印酥听后摇摇头,他吃的药都是爸爸喂给他的……
突然,灵光一闪般,宋印酥的耳边久违地出现了男人的声音:“你可别忘了我……”
孩子一惊,眼见着紧张起来,支支吾吾不敢说话。
宋奕珉见此也不再逼问,用吻来安抚他。
*
从某些方面来说,宋奕珉的确是个好父亲,做错事该罚,罚过了也就没事儿了。
他把折腾了半宿的孩子清理干净,轻轻放回到被窝中。
宋印酥脸上的潮红还未散去,蔫了吧唧的,嘴里还呢喃着。宋奕珉只觉得心如同化了糖水一样,甜滋滋的,搂着自家孩子进入梦乡……
半夜,宋印酥被一声巨响吓醒,下意识摸索旁边,寻找温暖的怀抱。
但出乎意料的,手掌所到之处皆是一片冰凉,冷得让人不安。
宋印酥一下子睁大眼睛,忍不住颤抖。这时,睡梦中的巨响再次出现,伴随着簌簌的摩擦声。
宋印酥稳了稳心神,鼓起勇气,寻找声音的来源。
其实也不难寻找,寂静、漆黑的夜晚让感官变得更加敏锐。
走到储物室,地上的铁板虚虚地掩着,若有若无地漏出一丝光,像潘多拉的魔盒,勾着让人打开。
这个特殊的地点让宋印酥很难不猜想————
难道是那个男人?
难不成他还没死?
不,他死了。
那么,是鬼?
不……不会是来找我的吧?
宋印酥被自己的想象吓破了胆,手忙脚乱,竟一不小心踢到了铁板,发出清脆的响声,地下室的声音也在同一时刻消失。
宋印酥深知已经惊扰到下面的“东西”,却慌不择路,一不小心被杂物绊倒,跌坐在地,狼狈不堪。
下面的“东西”哪怕察觉到被人发现,依旧不急不缓,胜券在握一样,平稳地踏上楼梯。
宋印酥焦急地环顾四周,从一旁的架子下拽出一根棒球棒,紧紧握在手里,试图在那“东西”出现时击打它。
咚……咚……咚……
脚步声越来越近……
铁板被抬起一条缝……
宋印酥的额头爆出青筋,冷汗浸湿全身,身子拱起像只应激的猫,蓄势待发!他死死地盯着那条缝,寻找合适的时机。
“宝宝?”
宋奕珉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突兀,也分外陌生,宋印酥甚至没能在第一时间听出来这是父亲的声音。
“爸……爸?”宋印酥朝那条缝试探着唤到,“你……在做什么啊?”
宋奕珉彻底从地下室钻出来,甚至心情好好地拍拍衣角的灰尘,却不料低头看见宋印酥惨白的小脸,才反应过来自己吓到他了。
“宝宝,怎么突然醒了?”宋奕珉揽着孩子单薄的身体向外走,用高大的身体挡住宋印酥的视线,“我陪你回去继续睡。”
然而,固执的孩子扶着门框,不愿挪动半步。
“宝宝?”宋奕珉疑惑地问。
“爸爸,你去下面做什么?”孩子顿了顿,最终下定决心,用颤抖得不像话的声音说,“我能看看嘛?”
宋奕珉向来不会拒绝宋印酥的要求。
他张开双臂,露出诡异的微笑,邀请自己的孩子:“当然可以,我的宝宝……你确定?”
没头没尾的话语让孩子疑惑不已,却还是愣愣地点点头。
见此,宋奕珉无奈地叹口气,转身踢开铁板,随即挪开身体,为宋印酥让路。
地下室还开着灯,宋印酥很容易看清房间的全貌。令他震惊的是,地下室满当当的,摆放着整整齐齐的大型冰箱让地下室显得十分拥挤,除此之外还有几张铁床。
但凡是个人就能看出,床上摆着的血红色肉块是什么东西!
……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无声的呐喊!
宋印酥大张着嘴任凭气流在口腔中乱窜。
这是宋印酥第一次真真正正地看见尸体!
视觉的冲击力不言而喻!
床上的“东西”被早已刨肠破肚,数米长的肠子堆在角落,地上还散落着几根骨头……
恍惚之中,宋印酥觉得自己仿佛又回到了男人的身边,看着男人的虐杀!
“宝宝,没事儿吧?”父亲关切的话语似天外之音,唤醒他的神志,“唉,是爸爸的错,没及时处理干净……”
为什么?
“嗯?因为他伤害过宝宝啊……”
原来刚刚宋印酥不自觉地说出心里的疑问。
曾经无数次,宋印酥想要将男人碎尸万段,但脑内的想象就足够他发泄愤怒。如今男人真的成碎块了,自己却没有任何情绪,没有一丝一毫的喜悦、愤怒或是恐惧……
但浓郁的血腥味充斥着周围的空气,让他想恶习得想吐!
在极端情况下,人的各方面感官被无限放大。
宋印酥在昏倒前的最后一刻,瞥了眼尸体的尚且完好的脖子。
很干净?
昏倒前的疑惑并没有太过为难宋印酥,他很快为此找到理由————
或许自己当时看错了?
或许曾经塞纸条的人不是那个男人本人?
或许脖子上的疤痕是假的?
或许……
他用无数个“或许”来麻痹自己,以坚定“男人已死”的观念。他没办法再去猜想其他可能性,那只会让他疯掉!
而自己早已经受不住任何的打击!
所以宋印酥也很轻易地接受了父亲对尸体的残暴行为,甚至不止一次渴望能再次看一眼破碎的肉块,以安抚自己的担忧。
宋印酥早就不再是单纯的受害者,而是反过头来实施杀害行为的罪犯!
没人能为自己的罪责开脱,哪怕是被逼无奈……
十几岁的孩子尚未经历人世间的酸甜苦辣,就被深不见底的黑暗拖入深渊。再次带给他光亮的人是他的父亲,从那以后,宋印酥只能向光而活,像菟丝花一样依附父亲而生存。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宋印酥的思绪,他笑着对走进来的人说。
“爸爸!”
完
—–
完结撒花!感谢陪伴!(ɔˆ ³(ˆ⌣ˆc)
觉得再往下写也没什么了,索性就此打住!另外还会再写几章番外!
番外(1)报应
劫后余生不过如此
邢离视角
—–正文—–
作为一个极为平凡的人,邢离以为自己会一辈子碌碌无为下去,找个普通的工作,找为同样普通的女子,过更加普通的生活……
直到有一天,一位特殊的病人找到他。
那位病人长得很帅,这是邢离对他的第一印象,然而往后的接触让邢离深刻体会到了什么叫“人不可貌相”。
“我爱上了自己的儿子。”对方平静地说,丝毫没有觉得任何不妥。
身为一名专业的心理医生,邢离见过不少患者,但像对方这样的还是头一回见。
但强大的心理素质让邢离保持微笑:“能说一下具体情况吗?”
……
宋奕珉的病情远比想象中的复杂,治疗难度不言而喻。邢离不止一次想要让他更换医生,但宋奕珉果断回绝,并表明自己是最佳人选!
无奈之下只好继续治疗,可是在某一天,宋奕珉突然放弃治疗,虽然疑惑万分,但邢离向来对患者的事情不关心,拿到钱后便将宋奕珉抛之脑后。
原本以为日子还会不温不火地继续过下去,谁知道宋奕珉竟又找到了他,而这次的患者成了他的孩子。
看着男孩紧绷的神经以及身上的痕迹,邢离不难猜出发生了什么。
在哀叹的同时,又有些后悔当时没把宋奕珉完全治疗好。
这次,正当邢离想要补偿宋印酥,尽全力将他治好时,却被宋奕珉告知不必那么做。
“你让他知道爱我是正常的,并且被绑架凌辱都是他的错。”
邢离震惊于宋奕珉的变态程度,连自己的亲儿子都不放过,不惜毁掉最后的希望!
但他只是个心理医生,他没办法反抗,更何况女儿的病实在是拖不下去了……
*
一日晚,邢离像往常一样回家,公寓的灯一闪一闪的,心里抱怨了一声,打算明天抽空找人修一修。
楼道里寂静得让人害怕,像是有预感一样,邢离猛地转身,果不其然看见了站在黑暗处的宋奕珉。
没有丝毫犹豫,撒腿就往楼下跑,然而没跑两步,头上就传来巨大的疼痛,两眼一黑昏倒过去,整个楼道也变得漆黑一片。
看来修不了灯了……
邢离是被疼醒的,身上布满数道鞭痕,打得皮开肉绽。
宋奕珉说这是对他之前行为的惩戒。
邢离细细回想,才想起来之前有一次曾给那个孩子一些提示。
宋奕珉倒没怎么折磨他,鞭打过后只让他一个人呆在房间里。不过还是捆着他,还用黑布蒙住头、嘴里塞着布。
邢离动了动身子,锁链发出清脆的响声。
在黑暗中无所事事,思维开始不受控地神游————女儿手术很成功,等她康复了,一定要带她去旅游,看看外面的大好河山;出去之后还要买点药膏敷上,别让妻子担心;这两天无故旷工,那几个病人还要再安排时间治疗了……
突然,天花板传来异动,邢离猜测是宋奕珉,但发觉他半天没动静,便挣扎了一下,不明白他要做什么?
“想看看他长什么样子吗?”
什么?
他在和谁说话?
和我吗?
“杀了他,好不好?你来。”
……!!
邢离顿时明白这里还有另一个人,而要杀的人则是自己!
他骨寒毛竖、不寒而栗,随即像个疯子一样挣扎,铁链的撞击声扰得他心烦,听不见外界的一切声音。
为什么!?
他做错了什么?!
明明自己已经很听话了!
为什么!?
他甚至能感觉到刀子离他越来越近!
绝望间,邢离竟听见了宋印酥的声音,男孩清脆的声音诡异地安抚了他,他在为他求饶,邢离眼眶顿时充满眼泪。
劫后余生不过如此。
“好。”男人这样说到。
邢离的神经一下子放松下来,不过身体慢了半拍,尚处于紧绷状态,邢离甚至有心情调侃自己尿裤子了。
然而令他没想到的是,刀子还是插入了他的胸膛,果断且狠厉。
为什么?
邢离不明白。
他不过是个心理医生……
恐惧、愤怒、怨恨、后悔,像打了调料包一样不是滋味……
恍惚之中,邢离似乎听到宋印酥的惊叫。
脑海中走马灯似的闪过男孩的身影,看着这个被自己毁掉的孩子,心里顿时一片清明————
原来是报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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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你知道的太多了……
番外(2)回忆
母亲轻柔的话语在阴暗的童年里占据了一方天地
宋奕珉视角
—–正文—–
又一次的餍足之后,宋奕珉搂着宋印酥陷入沉睡,奇怪的是,他竟梦到了小时候的事,光怪陆离。
幼年时期,宋奕珉经常偷溜进妈妈的房间,搂着她的腰,感受这短暂的温暖。
母亲轻柔的话语在阴暗的童年里占据了一方天地。
可当父亲回来后,这种宁静就会被打破。
那个高大的男人不顾母亲的哀求将他扔出房间,他亲眼见着母亲拖着羸弱的身体跪在地上,用刚刚亲吻过他的脸颊的嘴唇去亲吻父亲的脚尖,而后被他的哭泣所吸引想要拥抱他,却被深陷墙壁的铁链束缚在房间内。
巨大的砸门声让宋奕珉感到恐惧。
源于对母亲的依赖,他只好蹲坐在门前,尽可能的与母亲保持最短的距离。
宋奕珉静静听着母亲从最初的哀求变成怒骂,最后染上情欲,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父亲的冷漠以及他对母亲的行为在宋奕珉的心里种下仇恨的种子。
直到有一天,宋奕珉无意间撞破了父母的秘密————
性爱过后的母亲昏倒在床上,无意识地颤抖,全身上下布满淤青,乳环拉扯着娇嫩的乳头,下体更是一片泥泞,被操干得肿胀的花穴吐着浓稠的精液,粉嫩的阴茎软趴趴地搭在大腿上,还在流出稀得不成样子的液体。
从那时宋奕珉才知道母亲畸形的身体,真相随之浮出水面,母亲竟是自己的二爹,残酷的事实彻底让那颗种子彻底发芽!
但他不能恨自己的母亲,怎么会有孩子恨自己的母亲呢?
他应该恨父亲,那个冷血、残暴的男人。
国外留学期间,一个女人在他醉酒后发生关系,而她妄图生下孩子来获得巨额的财产。
父亲得知后,将他打了个半死,在床上修养了大半年才完全恢复。
直到出院那天他才得知,女人在生下孩子的第四天就车祸身亡了,没人知道那辆车的刹车究竟是怎么失灵的。
阴差阳错的,宋奕珉竟也成了一位父亲。
他不知所措地抱着弱小的儿子,暗暗发誓一定会用心疼爱这个孩子,哪怕他的到来不被人所期待,他也绝对不会像自己的父亲那样冷漠。
事实上他做到了,在宋印酥的前十四年,宋奕珉宠得他像个天使,给他最好的东西、最完整的爱。
但他的家族似乎带着诅咒————
突然有一天,他意识到自己竟爱上了自己的儿子!
简直不可理喻!
童年的阴影让他失去理智,宋奕珉立刻寻找心理医生进行治疗,试图压制内心的欲望。
但是治疗的过程实在太痛苦了,宋奕珉比自己想象的更加疯狂,哪怕有一点儿宋印酥会离开的念头,都会让他失去理智!
情况愈发严重,宋奕珉不得不加强工作压力来麻痹自己,但是即便如此,宋奕珉仍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快坚持不住了!
下定决心在结束了将近一年的治疗后,宋奕珉还是对孩子下手了!
他抚摸着孩子的脸庞,忍不住笑出声。
多么可笑?
父亲逼迫二爹成为母亲,而自己逼迫孩子成为妻子。
终究是没能逃得过诅咒,成为自己最恨的人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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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3)归宿
世界之大,唯有你是我的归宿
—–正文—–
“先生,您回来了!”保姆眼底的欣喜溢出来,“夫人在厨房!夫人!”
宋宴笛一周前就知道儿子和孙子今天回来,一大早就钻进厨房要亲自做饭,忙了将近一上午。从屋里听到保姆的声音,急急忙忙地从厨房出来,手里还拿着菜刀,像个孩子一样莽撞!
“珉珉!酥酥!”宋宴笛长得幼态,哪怕年近五十,也丝毫看不出岁月留下的痕迹。
宋印酥从宋奕珉身后窜出来,朗声道:“奶奶!”
宋宴笛开心地抱了抱许久不见的小孙子,而后才看向宋奕珉,有些埋怨:“你和酥酥都好久没回来了!”
宋奕珉看着仿佛永远长不大的母亲,无奈地摊摊手:“公司实在太忙了嘛……”
宋宴笛冷哼一声,不理会儿子的解释,欢欢喜喜领着小孙子回房间,把厨房里的事情一股脑抛在脑后。
可怜宋奕珉一个人呆在客厅无所事事,偌大的房子没了自己最爱的人也不过是一个空房子而已。
“少爷。”保姆的声音将他拉回现实,“老爷让您去书房一趟。”
虽说对这个所谓的父亲没有好感,但该有的礼仪还是要有的,沉闷的声音响起:“嗯,你忙你的吧。”
开开门,屋内还是熟悉的模样,宋奕珉不止一次被关在这里罚跪。
“你该早些回来的。”坐在桌子后的宋宴谢瞥了一眼愈加沉稳的宋奕珉,觉得越发看不透他了,忽的转移话题,“酥酥呢?”
许是年龄渐大的缘故,又或是隔代亲的原因,宋宴谢待宋印酥虽谈不上很好,但也是不错的,起码会时不时关心两句,虽然有很大成分是因为自家太太想念得不行。
“他和妈妈在楼上。”
宋宴谢目光沉沉,转头从书架上抽出一本书扔给宋奕珉:“别把孩子欺负狠了……”
宋奕珉一怔,随即反应过来宋宴谢已经知道了,垂头“嗯”了一声,又觉得书的封面有些熟悉。
《圣经》?
宋奕珉心中冷笑,对宋宴谢伪君子的做法表示不屑。
现在做什么好父亲的模样!?
“你妈妈还不知道,不用告诉他。”宋宴谢将公司放手给宋奕珉,渐渐从工作上退下来,但长年累月的威压依旧难以忽视,谈吐间都带着命令的语气,“免得他又要闹。”
不过也是,如果让宋宴笛知道宝贝孙子被宝贝儿子给上了,估计又是一场风波。
为了维持这表面的平静,宋奕珉难得赞同父亲的观点。
一家人许久未曾聚在一起,气氛倒不像原来那般沉寂。这几年来由于宋宴谢的退让,父子俩的关系也不像原来那般如履薄冰。
欢快的宋宴笛一晚上快要忙死了,一边给宋印酥夹菜,一边又询问宋奕珉的生活琐事,还要分心敷衍宋宴谢的搭话,着实感到心累。
晚饭过后,宋宴笛还想着陪宋奕珉说话,无奈被自家老公勒令回房间睡觉,撇着嘴一个人生闷气。
*
宋奕珉一个人站在阳台抽烟,盯着皎洁的明月不知思索着什么。
身后突然贴来一个温暖的拥抱,宋奕珉握住搂在腰上的手:“宝宝?”
刚刚听完爷爷教诲的孩子埋在父亲衣服里闷声说:“爷爷让你经常回来看看奶奶唔……”
“呵!”宋奕珉灭了烟头,抱起宋印酥亲吻,满嘴的烟气呛得孩子满脸通红:“知道了。”
手却不老实地摸进宋印酥的裤子,揉了揉后穴,沾了满手的淫水。
宋奕珉笑着将手指插进去,感受着孩子因快感而颤抖,裤子的布料被浸湿,显出深色的痕迹。
手指像蛇一样灵活得在后穴里搅动,宋印酥被父亲高超的技巧捅得溃不成军,伴随着一阵白光达到高潮。
宋奕珉宠溺地看着虚脱的孩子,忍不住微笑。
“回家后好好给你捅捅好不好?”
“唔!好好!”宋印酥把嘴凑上去吻宋奕珉,却被细小的胡茬扎得有些疼,“爸爸,我好爱你啊!”
“爸爸也是……”
世界之大,唯有你是我的归宿。
—–
完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