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他和爸爸之间没有距离

  唐棣

  原创小说 - BL - 中篇 - 完结

  双性 - 养成 - 父子 - 年上

  攻宠受

  搞黄文学

  亲父子

01

  “在门口。是否有想吃的。”

  临近放学,段恬突然收到段书钺的信息。

  他眼睛一亮,这意味着段书钺来学校接他了。段书钺工作繁忙,通常是段恬把作业都写完了才能等到他回家,很少能有时间接他放学。

  段恬开心地打字:要吃糖葫芦!草莓糖葫芦

  那边很快回复:“好。”

  下课铃刚响,段恬便迫不及待冲了出去,穿过缓缓打开的校门,能看见站在路边的段书钺。

  男人穿着件深灰大衣,五官冷硬立体,神色疏离,笔挺的身姿立在流动的人群中,显得不近人情。

  不过段恬才不会被他这副样子吓到,加速冲过来,校服外套像帆一样鼓起,一下子跳到了男人身上。

  “爸爸!”

  巨大的冲力并没有使段书钺后退一步,他将段恬稳稳接住,手臂托在臀下。

  “终于有空来接我啦?”段恬环住他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紧贴的胸膛微微震动,段书钺说:“书包给我,糖葫芦吃完再上车。”

  “噢。”段恬抱够了才从段书钺身上下来,任男人拿走自己的书包,接过糖葫芦吃起来。

  这种带签子的食物,自从有一次段恬一不小心戳到了自己嘴巴后,段书钺再也没允许他上车吃过。

  段恬将草莓表面的糖咬得脆响,学校门口的糖葫芦一向甜,这次也一样,他吃得开心,但慢。段恬嘴小,一颗草莓要分三四口才能吃掉,段书钺就站在一旁,目光垂落等待着,没有一丝不耐烦,好像等待段恬对他来说是很轻易就能做到的事。

  终于段恬吃完,段书钺接过签子丢进一旁垃圾桶,又伸手擦去段恬嘴角的碎糖屑,两人才一起上车。

  吃过饭后段恬要写作业,段书钺不在的时候他还能勉强静下心来,可父亲就在家,段恬作业写了几笔就丢去一旁,跑到书房找段书钺。

  段书钺正在开视频会议,忽然,余光看见一个毛茸茸的脑袋从门缝钻了进来。

  段恬眨眨眼,抱着一个水果碗啪嗒啪嗒走到段书钺面前。

  段书钺抬头望向他,在段恬坐上他大腿前关掉了摄像头与麦克风。

  “爸爸你吃西瓜吗?”段恬给自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叉起一块西瓜给段书钺看。

  段书钺摇头,随口问:“作业写完了?”

  段恬也摇头:“不想写,想来找你。”

  他说得理直气壮,好像作为一个学生在不写作业与找爸爸吃水果之间选择后者是很正常的事。

  而段书钺说:“不想写就不写。”

  接下来的时间,段书钺一边听着耳机里的法语,偶尔回应,发表意见,一边回答段恬的问题,例如“西瓜可以不长籽吗”“什么时候可以吃上车厘子”“爸爸你还要多久才能结束”。

  水果吃完了段书钺的会议也没有结束,段恬就窝在他怀里自得其乐地玩他的手指,发呆。他向来是这样,只要待在段书钺身边,做什么都不会觉得无聊。

  等到段恬发呆得昏昏欲睡的时候,身子一空,被段书钺抱了起来。

  段恬惊醒般发出一声哼声,他努力睁开眼,看见男人近在咫尺的侧脸,又安心闭上了。

  “爸爸……帮我……洗……”

  他含糊不清地吐字,听见段书钺低低“嗯”了一声。

  段书钺将段恬放到床上,接着解他的扣子。

  校服衬衫,长裤,袜子……段书钺的手伸到段恬背后,解开了他的胸罩。

  两团小小的,圆润的乳肉从胸罩弹出来,段恬动了动,那两个奶尖便跟着晃。他主动抬起屁股,示意爸爸给他脱内‎裤‎。

  薄薄的白色内‎裤‎被扔在一旁,在卧室明亮的灯光下,段恬身下的光景一览无余,在那根‎阴‎茎‎下,居然还有一道小缝,嫩白隐秘,随着他交叠的双腿挤出两片肥鼓的‎阴‎‎唇‎。

  这样稚嫩纯白的身体,大抵没有一个男人能逃过‎诱‎‎惑‎。

  可段书钺却像是完全没有反应,连表情都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弯腰将段恬抱起,走进浴室。

  温热的水流流过身体,段恬闭上眼靠在浴缸,任由爸爸给自己抹上泡沫,湿润的大掌擦过手臂,大腿,碰到乳肉的时候有点痒,段恬轻轻叫了声。

  段书钺似乎顿了顿,片刻后继续替自己的儿子冲洗。

  “啊……爸爸……”

  男人的手指伸到下身,指腹擦过‎‎阴‎蒂‎,段恬瞬间浑身一颤,睁开了眼。

  段书钺目光平静,与他对视:“要洗干净。”

  段恬抿抿唇,有些别扭道:“我知道……但是,但是你轻一点。”

  男人洗得太用力,女穴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吐了大股‎淫‎水‎出来。

  “好。”段书钺很诚恳的答应了。

  段恬这才重新闭上眼,享受自己专属的洗澡服务。

  爸爸常年健身,还经常抱他,力气大得很。

  因此即使段恬被男人洗穴弄到了‎‎潮‎吹‎‎,‎嫩穴‎都磨得有些发肿,他也没有再责怪自己的爸爸。

  ‎‎高‎潮后的段恬有些虚脱,段书钺抱着完全趴在自己身上的段恬,用毛巾将儿子一塌糊涂的下身擦干净。

  段恬赤裸地被爸爸摆布,没有一丝害羞。

  从他很小的时候就是这样,他的一切都与段书钺有关,一切都由段书钺塑造。或许他知道父子不该如此亲密,但是他从小就是这样,爸爸没有说停止,他也享受这样的亲密。

  那就继续吧。

  —–

02

  “唔……爸爸……”

  等到段书钺洗完澡,段恬已经快睡着了。

  迷迷糊糊被抱进一个结实的怀抱,段恬一直吊着不让自己彻底睡过去的心也放下了。

  “怎么这么久……”

  他有些埋怨地嘟囔,埋进男人胸膛,温度却是冰冷的,还有一股奇怪的味道,像是麝香。

  段书钺没说话,只将他抱得更紧了。段恬太困,没一会也睡了过去。

  雪白纤细的腰被人握在手里。

  腿缝‎‎插‎‎进‎一根炙热粗硬的东西,甚至用力到将两片稚嫩的‎‎阴‎‎唇‎都分开了,冠头擦过‎‎阴‎‎蒂‎‎,沉睡着的段恬颤了颤。段书钺感到‎阴‎‎茎‎一热,是儿子的‎淫水浇湿了他。

  “啊……啊……”

  男人快速动了起来,‎阴‎‎茎‎在细腻的腿缝间‎‎抽‎‎插‎,手指抓住雪白臀肉揉捏,小孩皮肤娇嫩,一捏一个印子,看着像受了什么凌虐似的。

  段书钺俯身抱住段恬,捏起他的下巴接吻,他揉着他儿子的奶肉,小巧的一团,一只手能拢个完全。天真迟钝的小孩,经常被爸爸玩到奶头都缩不回去,白天只能特意在胸罩里又垫一层防凸乳垫,还是没发现到底发生了什么。

  两片‎‎阴‎‎唇‎被磨得肿起,‎‎阴‎‎蒂‎‎破皮,终于等到一股浓稠液体射在‎‎穴‎口‎。段恬呜呜啜泣着,在梦里都被‎‎精‎液‎‎的温度烫得害怕,两条腿有些合不拢,张开袒露着肥肿的逼。

  男人不给他清理,把挂在他小腿的‎‎内‎裤重新拉上,让柔软的布料兜住‎‎射了儿子满逼的精,抱着人睡去。

  “爸爸,我下面好痛……”

  果然,早晨段恬刚被段书钺叫醒,便钻进男人怀里撒娇。

  段书钺已经洗漱完毕,穿着得体昂贵的西装俯身在床沿,任段恬半闭着眼抱住自己。

  他揉了揉段恬的头发:“给你涂药。”

  段恬乖巧地张开腿让男人脱掉自己的‎‎内‎裤,闭着眼趁机会还想再睡会。因此他像往常的很多天一样没有看见自己精斑点点的‎‎穴‎口‎,在段书钺温柔的擦拭下上了药,又光着屁股被抱起来去洗漱,等到药膏完全吸收才重新穿上裤子。

  他没有多想自己为什么醒来穴会疼,爸爸告诉过他是因为他还在发育,就像要长高时腿会疼一样,性器官亦是如此,段恬很轻易接受了这个说法。或者说段书钺说的所有,他都会相信、接受。

  “抬手。”

  男人从衣柜找出新的胸罩,段恬听话地抬起手臂让肩带穿过,扣上背扣。段书钺拿起床头柜上的乳垫,手指夹着垫进段恬‎乳‎‎头‎‎与胸罩的缝隙,指尖感受到凸起的奶尖,装作无意地按了一下。

  “嗯……”

  段恬喘了一声,压住爸爸伸进胸罩的手,一双眼水雾濛濛,开口时露出一点艳红的舌尖:“爸爸,这样好舒服,多摸摸我。”

  于是男人站在床沿,大掌把刚刚安置好的两团小‎乳‎‎房‎‎拨出来,挂着像处理严谨棘手的工作般的表情给儿子揉‎‎奶‎子‎‎,搓奶尖,段恬蛇一般靠在他身上扭,喘气的声音微弱绵软,直到他猛地一颤,哭出了声。

  他全身失去力气,而爸爸像不经意推了他一把,令他毫无防备摔在了床上,两团暴露的乳随之抖动乱颤,双腿毫无章法瘫着,露出刚刚换上却已经湿透的新‎‎内‎裤,清晰勾勒出‎‎肥逼的形状。

  “爸爸……呜呜呜爸爸……”

  段恬经受不住这样爽利的‎高‎‎潮‎‎,湿穴明显地一张一合,‎‎内‎裤上的湿痕多次扩散,身体痉挛,眼神涣散地要爸爸抱他。

  下身一热,是男人的手掌覆盖在了他的‎‎穴‎口‎。

  “湿透了。”

  段书钺的声音分不清是无奈还是别的什么:“要重新上药。”

  于是段恬在‎高‎‎潮‎‎的不应期还没过去时便被父亲抱着涂抹冰凉的药膏,男人的手指碾过‎‎阴‎‎唇‎,‎‎阴‎‎蒂‎‎,伸进‎‎穴‎口‎半个指节时,手掌再次被完全打湿。

  他垂眸淡淡凝视着因为二次‎潮‎‎吹‎再也说不出一个字的儿子,语气终于变得有些责备:“太淘气了。”

  —–

03

  段恬迟到了。

  连带着段书钺早晨九点的会议也因为“淘气”的儿子推迟半小时,段恬有些羞赧,双性的身体欲望强烈,性萌芽的时候段恬甚至难以自制,高潮的快感像毒品般诱惑他一遍遍探索,偷偷躲在房间里自慰了不知道多少次,泛滥的水液擦都擦不完,将自己玩到虚脱,当晚就发起了烧。

  段书钺匆匆从公司赶回,罕见地生了气,搂着皮肤发烫的段恬冷声问:“谁教你的这些。”

  段恬被子下的身体还没来得及穿衣,他被男人可怕的脸色吓得直哭,摇头道:“没有……没有谁……”

  段书钺盯着他的脸,似是判断出段恬没有撒谎,低头掀开被子,露出他雪白赤裸的身体。段恬的两条腿酸软无力,还维持着自慰时那种淫荡的方式撇开着,阴茎垂在小腹,显然他是知晓了什么才能给他更强烈的快感,比起干净的阴茎,肿大的阴蒂与红彤彤的阴唇一看就是被玩弄了很久的结果。

  男人的目光落在段恬屁股下被打湿的床单,说:“以后不许自己碰。”

  段恬表情像是有些不情愿,段书钺又冷脸重复了一遍:“听见了吗。”

  他再次被吓了一跳,不明白爸爸为什么那么凶,委屈得想要发脾气,可看见男人的脸色,又蔫了:“……听见了。”

  段恬以为这件事就此揭过,而发烧痊愈的第二天,就被段书钺握住了晨勃的阴茎。

  他才知道原来真正的抚慰是这样舒服,爸爸粗粝的手掌比他不得章法的乱摸好了不知道多少,他被玩得淫水乱喷,一整天都下不了床,张着腿只能任由男人的手指一次次将他送上高潮。到后来实在承受不住,段恬哀求段书钺停下,可男人充耳不闻,把他的乳肉揉得布满指痕,逼完全肿了,轻轻一碰就触电般痉挛,失禁般喷水。

  段书钺在段恬崩溃的哭声中开口:“喜欢这些,爸爸会给你。”

  他看着尿液忽然从儿子的阴茎流出——段恬真的失禁了。

  “也只有爸爸能给你,要记住了。”

  段恬这才明白,这是关于那天的惩罚。

  当天段书钺回来的很晚。

  他在情人的公寓特意又洗了一遍澡,确保自己身上没有别的味道、痕迹,才驱车回家。

  段恬给他打了好几个电话,段书钺接了第一通,在段恬不满地问他什么时候回来时射在了套子里。后面几通他都没接,最终时间截止在一个小时前。

  段书钺知道段恬这是生气了,他的确很少这么晚回,只是想到早晨小孩那副乖顺又放荡的模样,没有克制住多做了几次。

  段书钺停了车,推开大门,等了好一会,楼上也没有动静。

  往常段恬哪次不是一听到汽车声就迫不及待跑出来抱他,今天连下楼迎接都不愿意了。

  段书钺打开卧室门,房间只亮着一盏小夜灯,静悄悄的,床上被子鼓起一小团。

  段书钺脱掉外套,扯开领带,半跪在床沿抚上那团小包:“宝宝,爸爸回来了。”

  没有回应,像是故意不理他,被子都没有动一下。

  段书钺无奈俯身,将远远缩在另一边的人影抱过来:“宝宝。”

  被窝里这才响起一声冷哼:“你还知道回来,你回来干什么?”

  男人没说话,段恬恨恨赌气道:“这么忙,手机不要了,我也别要了吧。”

  段书钺皱起眉,扳过段恬的肩膀:“不许说气话。”

  段恬扭了几下没挣开,被迫露出满是泪痕的半张小脸,抽噎着拧着脖子不看段书钺。

  段书钺一下子心软了,将人圈进怀里,轻轻擦拭烫人的泪珠:“爸爸道歉,不要哭了。刚刚忘记看手机,不是故意不接。”

  很随便的谎言,但段恬会信。不过哪怕相信了段恬的情绪也没有好多少,他委屈地说:“都十一点还不回家,什么事比陪我还重要吗?”

  “我等了你好久,你根本不知道,你就知道不接电话!”

  他说着又气哭了,眼泪直往下掉,仿佛晚几个小时见到段书钺、他的电话段书钺没有接到是非常难以忍受的事情。殊不知自己这副架势像极了恃宠而骄的另一半,要人完完全全把目光放在自己身上,一点偏移都不许。

  段书钺将段恬抱得更紧,顺他的后背,这是他一向的安抚方式:“不哭了,爸爸回来了。”

  “以后还敢不敢晚回!”段恬打他,“敢不敢不接电话!”

  段书钺捏住他的拳头到嘴边亲了一口:“不会了。”

  小孩依旧气鼓鼓:“要是再敢,我就把门锁了,手机也拉黑,你在外面睡一个晚上!别想听我的声音,也别想抱我!”

  男人把他抱得更紧,低笑:“真是知道怎么惩罚爸爸。”

  —–

04

  段书钺哄了很久才将段恬勉强哄好,抱着人洗完澡躺下已经是凌晨,段恬心中满足,嘴上还是不饶人:“都怪你,明天我起不来怎么办。”

  男人替他掖好被角:“我给你请假。”

  又是预料之中的回答,段恬感到无趣,“哼”一声,又说:“总是请假,迟到,到时候我考不上大学呢?你都不想想我的以后。”

  段书钺哪能不知道他是在胡说八道,捏捏气鼓鼓的脸颊肉:“爸爸养你。”

  似乎是满意了,或是真的累了,段恬安静下来,趴在他胸口闭上眼,慢慢睡去。

  过了很久,段书钺忽然听到他含糊的低语:“只能养我……不许……养别人……”

  男人失笑,轻轻在他额间印下一吻:“只养宝宝。”

  第二天段恬还是准时去上了课。

  昨天本就迟到了好一会,今天如果再请假,他总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只不过他也就出点嘴上功夫,告诉段书钺自己要去上课时眼睛都不睁,段书钺抱着他去洗漱,段恬就张张嘴,仰仰脸,全让爸爸动作。

  早餐也靠段书钺一勺一勺喂,喂快了还要生气,觉得男人打扰自己睡觉,真是讨厌。

  段恬迷迷糊糊被段书钺送到教室,教室人基本齐了,因此段书钺抱着段恬走进来时的画面便格外引人注目,段书钺像抱着小宝宝一样抱他,段恬两条腿打开勾在男人腰间,被轻轻放在座位上时才知道松开。

  段书钺摸摸他的头:“宝宝,起来了。”

  段恬艰难地睁开眼,看到墙上的时钟,勾了勾男人的手:“我知道啦……你快去上班吧。”

  目送段书钺离开的背影,段恬的同桌忽然拍了拍他,激动地问:“段恬,这是你哥哥吗?好帅啊。”

  何言言一脸花痴,夸张地捧住脸:“你哥哥有没有女朋友呀。”

  高一才开学没多久,没办过家长会,同学自然也不认识段书钺。

  段恬听到她这么说,不大高兴地开口:“才不是哥哥,他是我爸爸。”

  说完又添了一句:“爸爸只喜欢我。”

  他说得理所当然,旁人听来却有几分古怪。爸爸的妻子是妈妈,儿子却认为爸爸只喜欢他,连妈妈都潜意识排除在外。好在何言言没想太多,向段恬道了歉,表明自己只是开玩笑,又给他分了一块小蛋糕,段恬这才“原谅”了她。

  段恬把书立起来,躲在后面舔蛋糕上的奶油,舔着舔着忽然觉得不对——何言言才见段书钺一面就被男人的外貌迷住,而段书钺一天工作下来不知道能接触多少异性,段恬是知道爸爸的魅力的,段书钺身边爱慕他的只会多不会少,知道他结婚了有孩子了也要扑上来,毕竟段书钺与妻子苏渝早已分居多年,婚姻只是两家利益联结的一层保障,名存实亡而已。

  段恬越想越觉得自己的猜测没错,回家一见到段书钺就摔了书包,气势汹汹地质问:“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是不是!”

  段书钺内心一跳,神情却镇定:“宝宝在说什么。”

  段恬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你那么能招惹人,不知道有多少往你身上贴,你会拒绝吗?还有你昨天回来那么晚,说不定就是跟哪个狐狸精在……在做那种事!”

  那就是还不知道了。

  段书钺看着段恬表面怒气冲冲的模样,其实就是等着自己否认然后哄他,这是娇纵的儿子惯用的套数。可这次段书钺突然不想那么快否认了。

  他在段恬身旁坐下,状似无意道:“不拒绝又怎样?反正爸爸只会有宝宝这一个孩子。”

  段恬一愣,难以置信地看向他,眼圈一下红了:“那你就是和别人上床了是不是!……你出轨!你这个混蛋!”

  他完全想象不到段书钺真的会碰别人,拥抱别人,和另一个人睡在同一张床上。他和那个女人上床的时候也会用手指碰她的逼吗?会抱着她睡觉,给她暖脚吗?会跟她说很多很多动人的承诺与保证吗?

  把对他做过的事再跟别人做一遍这算什么?!段恬气得浑身发抖,他猛地推开段书钺,冲他大吼:“你滚!你滚!你再也别回来了!我再也不想看见你!”

  男人死扣住他的手腕,将人一下拉回来,眼神黑沉如墨,冷声道:“人都有欲望,宝宝有,爸爸也会有。”他凝视着段恬爬满泪水的脸,“你不能要求爸爸做个圣人。”

  段恬崩溃地打他:“我不管!我才不管!我不许你碰别人!”

  “你这个混蛋!讨厌死你了!”

  他歇斯底里地哭,恨恨咬住段书钺的肩膀,咬了满嘴血,牙根发酸,身体簌簌发抖。

  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听到段书钺示弱般的叹气。

  男人敛去方才的凌厉,他自知操之过急,段恬不过16岁,怎么懂性爱到底是什么,跟他说再多,也都是徒劳,说不定还会把儿子推得更远。

  “不哭了。”段书钺低头舔去段恬脸上的泪珠,“没有别人,只有宝宝。”

  段恬还在不停抽噎:“别骗我了,你刚刚明明承认了……”

  “宝宝好好想想,爸爸哪句话承认了。”

  他肿着眼睛回忆了一遍,发现段书钺几乎都是问句,哪明明白白承认自己和谁发生过关系:“你干嘛不说清楚,你故意的对不对!”

  段书钺没再回答,将人搂紧,大步往楼上走去,他将段恬的衣服都脱去,浴缸放满水,给儿子洗澡。段恬躺在温暖的温水里,浑身渐渐放松下来,他看了眼低头认真给他涂抹泡泡的段书钺,重重哼了声:“这次我就先不计较了,下不为例。”

  像个高傲的长官,他抬起腿轻轻踹了下男人的胸口,在上面留下一个湿漉漉的脚印。

  “听见没有。不许不理我。”

  段书钺握住他的脚踝,掌心贴着起伏的踝骨,低声说:“闹人。”

  —–

05

  将段恬的一切打理好,段书钺才进浴室洗澡。

  他照例自己解决了一次,出来时房间十分安静,被窝里露出一个毛茸茸的后脑勺,像是睡着了。

  段书钺关掉浴室灯,轻手轻脚走过去,躺进被窝里,将人抱住。

  小夜灯散发着微弱的柔光,段书钺忽然听到怀中人说:“爸爸,现在你不找别人,以后是不是就会找了。等你忍不住的时候。”

  段书钺一顿,刚刚段恬难道就在想这些?他感觉到段恬翻了个身面对他,起伏的乳肉隔着薄薄的布料贴过来,他的声音带着某种豁出去的决心,不易察觉的颤抖着:“我想、我想帮你。”

  “爸爸,不要别人,宝宝帮你。”

  柔嫩的小手握住了他的阴茎。

  段恬讶异于手里的东西胀大得这么快。

  他一只手握不住了,有些慌张地紧了紧手指,心想这跟他的也太不一样了,怎么会这么大。

  男人显然没有想到他会做出这样大胆的举动,半晌没有动作,只有愈发粗重的呼吸昭示着他的欲望。

  “爸爸……”太安静了,段恬没一会便受不了,哀求般,“你说说话。”

  短暂的沉默后,段书钺攥着他的手移到一边:“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段恬鼓起全部勇气才迈出这一步,见段书钺拒绝,着急得声音都染上哭腔:“我知道,我知道!”

  “你明明一直帮我的,为什么我不能帮你,爸爸,你不能这样子……”

  好像全是爸爸的错,爸爸克制不住欲望、爸爸不允许他帮自己手淫,都是爸爸的错。

  段书钺垂眼盯着无理取闹的儿子,掐起他的下巴,眼泪很快打湿了手指:“宝宝,又在无理取闹。”

  “我不管,我就要闹,你就要顺着我,我不管。”

  段恬说着气焰嚣张的话,眼中的害怕却一点不少,男人拧着眉:“你要清楚,如果要做,就不能后悔。”

  段恬忙不迭点头,在他眼里,这不止是他的保证,也会是段书钺的。从今以后,段恬再不会允许段书钺拥有别人,段书钺需要的他都能做,才不需要他人插手。

  他太天真,以为性爱就止于此,高潮等同于做爱,用手就可以。

  段恬挣开段书钺的钳制,另一只手也伸下去一起握住男人的阴茎,感受到掌下搏动的肉棒,学着段书钺曾经给他抚慰时的手法卖力地撸动:“我能做好的,你相信我。”

  细柔的手指把柱身软软裹住,力气小,频率慢,跟挠痒似的,笨得可以还不自知,还要爸爸相信他。

  往下时摸到一个他没有的东西,像两个饱满的肉袋,沉甸甸的,段恬没忍住问:“爸爸,这是什么?”

  段书钺呼吸粗重,沙哑道:“装着造出宝宝的东西。”

  段恬一愣,脸颊迅速升温。无耻的男人。他不再碰那个地方,专心致志伺候青筋虬结的阴茎,一只手撸动,一只手抚摸冠头与马眼,被子里热得他出了一身汗,忍着黏糊糊的感觉取悦爸爸。

  可手都酸痛了段书钺也没有要射的迹象,段恬抬眼看了眼男人,却发现对方神色淡然,和平常别无二致。

  段恬难以置信,明明自己被爸爸摸的时候总是舒服得要哭出来,为什么爸爸这么冷静,他摸得不好吗?

  也是,这么久都没射,肯定是因为他摸得太差劲了,段恬沮丧地垂下头,生怕段书钺说出什么嫌弃他的话。

  手背一热,男人握住了他的手:“爸爸教你。”

  粗硬的柱身开始在段恬掌心快速抽插,跟方才温吞的速度截然不同,手好像快要起火了,段恬小声呼疼,段书钺却没有停下,又重又快地摆胯操他的手,眼中狠厉迸射,像锁定猎物般死盯着段恬红润的嘴唇。

  “这都忍不了,怎么帮爸爸。”

  段恬闻言吓得立刻咬住唇,哭声都不敢发出了,任男人把自己的手当成飞机杯重重操着,爸爸太凶了,可害怕的同时又有一种隐秘的快感,内裤都湿透了。

  被子里,啪啪的撞击声沉闷响着,段恬觉得自己的手肯定破了皮,手指也因为用力过久有些抽筋。男人忽然撩起他的上衣,奶子一热,浓腥的精液一股脑射在了他的乳肉上。

  段恬羞耻地哭叫:“爸爸!”

  男人将冠头上剩余的精液全部抹在他掌心,哑声说:“不许擦。”

  —–

06

  段恬被段书钺过分的要求气得胸口疼,精液糊在奶肉上的感觉羞耻又难受,他半夜借着上厕所去浴室看了一眼,原本粉红的奶尖被乳白色的精液全部糊住了,乳沟里还有几道凝结的精斑。

  段恬羞得冒烟,恨不得出去把段书钺打醒,可很快他听到卧室内传来男人的声音:“……宝宝?去哪了?”

  段恬腾地放下衣服,忙跑出去钻回被窝,男人半阖着眼,见他回来才重新躺下,收紧手臂将人抱好:“睡。”

  段恬小小应了一声,他就离开了一小会,段书钺依然很快察觉,段恬心里得意,寻了个舒服的姿势,一下子睡着了。

  段恬忽然收到苏渝要回国的消息。

  实际上并不是他收到的,是某天段恬发现保姆在收拾无人居住的客房,问了一嘴,这才知道自己的妈妈要回来了。

  果然,当晚段书钺便告诉他:“宝宝,外婆摔伤了腿,苏渝这段时间会回国,住在我们家。”

  好歹还是夫妻,回了国倘若还分居,说出去就真有点不好听了。

  段恬明白这些,但还是不甚高兴地撇嘴:“不喜欢家里住人。”

  段书钺刮刮他的鼻尖:“不会很久,别不开心。”

  言语之间都把苏渝当成个外人,他们的小家由爸爸和宝宝组成,没有妈妈。

  段恬“哼”一声,爬到段书钺身上,小声说:“爸爸,我要你摸我。”

  还在客厅,保姆正在厨房做饭,隐约传来翻炒声。

  段书钺嗓音一下沉了:“宝宝。”

  “嗯……快点……”他的尾音像把小钩子,抓着段书钺的手探进胸口,“爸爸好多天没有摸我了。”

  在亮堂堂的客厅就要爸爸猥亵他,摸他的奶子,摸小小的逼,嘴唇贴在男人耳边喘叫,敏感得碰一碰就出水,高潮时哭得厉害,把爸爸的裤子都喷湿了。

  喷完还要,偷偷把爸爸的鸡巴也握住,故作乖顺样子要帮爸爸。白天终于能看清男人下身的模样,那东西真是丑,又大又丑,黑红狰狞地翘着,茂盛的阴毛从西裤戳出,扎得他手痒。

  段书钺绷着脸看儿子抚慰自己的阴茎,一个翻身把人压在身下,精液全射在骚逼上。

  “啊啊……啊!”段恬呜呜哭着,舒服到夹腿,“又射在这里,讨厌你。”

  嘴上抱怨,心中的满足却到达了顶峰。他和爸爸是最亲密的,没有人能超过他。

  外面的狐狸精不行,连妈妈也不行。

  “夫人……您稍等……”

  模糊的人声从门内传来,段恬推开家门,往客厅的沙发一看,果然是苏渝。

  女人戴着无框眼镜,身上是最简单的白衬衫与长裤,短发及耳,浑身散发着干练睿智的气质。

  她与那些豪门千金截然不同,不戴首饰,不留长发,半生醉心学术,远赴千里之外的物理殿堂A国研究学习,据说前年还得了个什么很厉害的奖,国内无数媒体争相报道,连段恬的同学都问他苏渝是不是他的妈妈,是否能让他见一面。

  他们不知道的是,他比媒体见到他妈的次数还要少。从小到大,段恬和苏渝见面的次数不超过二十次,苏渝每次从A国回来,可以是因为任何原因,但绝对不可能是为了段恬。

  哪怕见到了段恬,也只是疏远地站在远处,不会主动和他说话,仿佛这不是她的亲生儿子。

  和段书钺结婚,生下段恬,这是家族给她钻研学术提供一切资源的条件。她完成了,也自认为自己无需负责“售后”。

  可心境的转变,这次回来,苏渝下意识多看了这个自己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孩子几眼。

  显然段书钺将他养得很好,皮肤细腻,唇红齿白,一副单纯没经历世事的模样。

  “恬恬。”苏渝叫住瞥她一眼就要走的段恬,拿起沙发上的乐高积木走过去,有些不熟练地开口,“我给你买了你喜欢的玩具,你看看。”

  段恬停住脚步,不明白苏渝叫这么亲密干什么,眼神扫过来,看见玩具盒子明明白白标明的“适合8-12岁儿童”,冷笑一声:“这是小孩玩的,我不喜欢。”

  “你不就是……”

  苏渝话说了一半,又停下来。

  她都忘了,段恬已经不是多年前那个还没她腰高的小孩子,也不会喜欢幼稚的拼积木玩具了。

  “那我重新给你挑,或者你有想要的,告诉我。”

  段恬丝毫不买账:“我想要的爸爸会给我买。”

  “宝宝。”

  段书钺的声音忽然从玄关传来。

  段恬猛的回过头去,表情一下子变得惊喜,飞奔到玄关,与男人抱了个满怀。

  苏渝望过去,段书钺摸了摸段恬的脸,托着他的屁股将人抱起,眉眼间是藏不住的笑意与宠溺。

  两人一齐上楼,经过苏渝时,段书钺朝她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接着又被儿子扭过去,要他认真听自己说话。

  苏渝注意到他们俩进的是一个房间,她感到诧异和不敢置信,段恬依然和段书钺睡在一起吗?他都上中学了,还是个双性,段书钺这点分寸都没有?

  还有两人明显相似的毛绒拖鞋,段书钺可不会穿有两个羊角还有蝴蝶结的拖鞋,显然是段恬的杰作。以及茶几上合起来是心形的两个水杯,玄关处段书钺抱着段恬潜水的照片,要不是知道他们是父子,还以为是情侣同居。

  卧室内,一进去段恬就甩开了段书钺,嘟囔道:“哼,今天回来这么早,她面子可真大。”

  苏渝不在,他的不满便也不掩藏了。刚刚非要段书钺抱着自己上楼,就是想让苏渝知道,他没有妈妈也能过得很好,爸爸把他宠到天上去,才不欢迎多余的她。

  “爸爸不是说过了,晚上要去看外婆。”

  段恬当然记得,但还是觉得不快:“我想你怎么办。”

  男人一愣,眼中浮上笑意:“爸爸会尽快回来。”

  去看苏渝的母亲本就是做做表面功夫,两家除了利益往来,私下交际很少,甚至苏渝母亲从没抱过段恬,因此这次探病段书钺不打算带段恬去。

  他换了套衣服,牵段恬下楼吃饭,苏渝已经坐在了餐桌旁,三人吃了安静的一顿饭,只有段恬偶尔要段书钺帮他拿水杯,夹菜,拌饭。

  离开时段书钺还哄了他好一会,把人搂在怀里保证会尽早回家,苏渝等在门口,不知为何看着有些脸热。

  —–

07

  回来时段恬果不其然给他摆脸子,哪怕段书钺真的做到了尽快回来,出门两个小时都不到,他依旧趾高气昂地仰着下巴发脾气。

  手不让牵,抱不让抱,好在段书钺早有准备,变魔法似的拿出一块芒果蛋糕,巴掌大小,多了怕段恬积食。

  “宝宝,不生气了,爸爸喂你吃蛋糕。”

  奶油的香气钻入鼻间,段恬咽咽口水,还是刁难道:“谁让你回来那么晚,我都刷牙了,怎么吃!”

  男人用勺子挖下一小块喂到他嘴边:“吃完爸爸给你刷。”

  至此段恬才“勉强”原谅了自己的爸爸。

  到了床上才变了脸色,要爸爸给他摸,夹着爸爸的手指淫叫:“爸爸……啊……用力……”

  女穴湿哒哒地淌水,双腿挂在男人脖子上,段恬今晚格外热情,大张着腿磨男人的手,上身赤裸任爸爸把奶子揉得通红,放荡得像个妖精:“爸爸,是不是最爱我,嗯……只能爱我……”

  妈妈回来了,有危机感了,尽管苏渝与段书钺之间毫无感情,但段恬还是介意他们那段过往。所以要爸爸反复说爱他,而且要最爱他,只能爱他。段书钺看红了眼,再也克制不住,压住他白腻的大腿,低头狠狠舔上那甜美的逼。

  “啊!爸爸!你干什么!”段恬泪流满面地看向他的爸爸,爸爸居然在用舌头舔他的下面,“不要!不要!脏,爸爸,不要这样……”

  他被这一幕刺激得高潮了,身体剧烈痉挛,嘴里发出崩溃的浪叫,而爸爸张开嘴,接住了他潮喷全部的水。

  阴唇因为男人粗暴的吮吸而高高肿起,阴蒂也酥麻得碰一下都受不了,段恬抽噎着捂住穴口:“不许舔了,不许舔,你干什么……”

  回应他的是男人猛地贴近的粗重呼吸,一股浓重的腥气扑面而来,段恬被掐住下巴,下一秒,热腾腾的肉棒深深插进了他的嘴巴。

  “爸爸教你,除了手,还能用嘴。”

  “唔!唔!”段恬吓坏了,疯狂扑打段书钺的腰胯,男人眼眸深沉,将阴茎捅入紧窄的喉管,满足地喟叹一声。

  “嘴也这么紧。”

  湿热柔软的口腔让男人发了疯,抓住段恬的后脑不管不顾操起来,段恬感到可怕的窒息,嘴里被塞得满满当当,怎样挣扎都撼动不了男人。这明明是最疼他最宠他的爸爸,怎么变得这么可怕,他都哭得喘不上气了,也不疼疼他。

  饱满的囊袋一下下打在下巴,姣好的面容被浓密阴毛埋没,他的嘴被爸爸当成了个尺寸不符的鸡巴套子,嘴角张到极致,像要开裂,才能勉强含进这粗大的鸡巴。

  腥稠的精液全数灌入喉管,精量多得令段恬产生一种射尿的错觉,阴茎抽离的一瞬间,空气涌入,段恬撕心裂肺地咳起来。他满脸眼泪,撑起身给段书钺抽了一耳光,清脆的声音在房间内显得格外清晰。

  力道不大,他早就没了力气。

  段书钺裸露着还半勃的下身,冠头挂着精絮,眼中欲色未退,看着段恬簌簌发抖地扯过被子将自己裹起来,背对他,发出压抑的哭泣声。

  理智逐渐回笼,发泄过的身体热潮褪去,段书钺第一次生出恐慌的情绪。

  他连忙拨打内线让保姆做一份冰糖雪梨送上来,俯身抱住床上那一团,哑声哄:“宝宝,爸爸错了。”

  段恬疼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一直在哭,比起口交的疼痛,更令他难过的是段书钺的毫不疼惜,虚伪的男人,平常对他百依百顺,一到床上就露出真面目了。

  混蛋!变态!

  哪里知道错了,刚刚用那个东西插他嘴的时候怎么不知道错了,他才不会原谅这个坏男人,让他后悔去吧。

  “宝宝,看看爸爸。”段书钺扯下他头顶的被子,露出他湿漉漉通红的脸,“不要闷着自己。”

  段恬狠狠瞪他,抬手又是一巴掌,打在男人下巴上。

  段书钺握住他的手在掌心亲了一口:“起来把梨汁喝了,爸爸任你打。”

  半哄半灌地被喂进去一碗冰糖雪梨,段恬才终于能发出几个音节:“混……蛋……”

  段书钺心疼地抚摸他的嘴唇:“下次会轻点。”

  还有下次?!

  段恬气得用额头撞了下男人的胸口:“不!要!”

  段书钺又摸摸他的额头,亲了一口:“乖,睡觉了。”

  —–

08

  段恬单方面跟段书钺冷战了一天。

  男人早上抱他起床洗漱,被他一手挥开,拖鞋踩得啪嗒响,自己进去了。

  其实裤子都没穿,露着光溜溜的下身还趾高气昂,内裤还是爸爸找来给他穿上的。

  在学校不给男人发一条信息,得意地看着对话框里男人哄他“理理爸爸”,偏不理,还要发朋友圈,但就是不回爸爸的消息。

  回到家依然冷冰冰,正眼都不看男人一眼,想要吃什么菜了往那里一瞄,男人自然会替他夹进碗里。

  洗澡也自己洗了,虽然一不小心让泡泡流进了眼睛疼得流了几滴泪,但一出门又是那副冷冷的表情。不让爸爸抱他,告诫男人不许碰自己。

  “宝宝。”在段恬拒绝段书钺抱着他睡觉时,段书钺的脸色终于沉了下来,“闹脾气也要有个限度。”

  “什么限度?”没想到段书钺还敢凶他,段恬瞬间爆炸了,“昨天你怎么不记得要有限度?把我弄得那么疼的时候怎么不记得有限度!混蛋!虚伪!”

  段书钺眼神一暗,扯过他的腰扒了裤子,在那肥圆的屁股上不轻不重落了两巴掌:“爸爸是在爱你。”

  臭不要脸!

  讨厌的爸爸把手伸进他的内裤,揉他的逼:“宝宝,今天让你舒服。”

  段恬重重“哼”一声,挣扎了几下就不动了,侧躺着被摸逼,鼻间发出小声舒爽的哼声,一条腿下意识抬起方便男人动作,没一会腿就发酸,抱怨:“爸爸,腿酸……”

  男人的腿便插进来抬起他的,两人身体交缠,亲密得仿佛一个人。段恬感觉到腰后有个硬硬的东西顶着他,但他故意忽略,今天就是要惩罚爸爸,让爸爸憋着,就是不帮他。

  “呜……爸爸,插进来……”

  指使爸爸把手指插进小逼,听在男人耳里却变了味道。段书钺呼吸一重,阴茎硬得要撑破布料,贴紧段恬的臀部,挤进臀缝抽插。

  段恬得偿所愿地含进爸爸的手指,却不让爸爸得到慰藉:“不许挤我屁股。”

  男人声音都哑了:“宝宝乖。”

  阴茎隔着裤子冲撞,后穴被粗糙的布料磨得发痛,段恬啊啊叫着,穴肉紧紧吸着里面的手指,双腿绞住爸爸的腿,忽的蜷起身体,激烈地高潮了。

  “爸爸…啊!好舒服爸爸……”

  男人像一头发情的野兽贴在他身上用力撞击,屁股被大掌拢住夹紧,撞出阵阵肉波,而后热度忽然撤离,他的腿被大力拉开。

  小逼一湿,爸爸果然又射在了逼上。

  早晨,段恬和段书钺一起下楼吃早餐,还没完全睡醒,困得打哈欠。

  苏渝破天荒开口:“晚上没睡好吗?”

  段恬一愣,看向她,半晌才简短答:“还好。”

  他心情不错,也就没再冷语相待。昨晚段书钺把他玩喷了四次,迭起的高潮哪怕现在回想都会有些发颤。

  “我箱子里带了薰衣草喷雾,安神舒缓,对睡眠很有帮助。”苏渝的声音将他的思绪拉了回来。

  说完,苏渝站起身朝卧室走去。一二楼都有客房,只不过段恬当然只会让她住在一楼。

  段恬本想叫住她,和爸爸睡他一向睡得很好,昨晚是例外,可是苏渝已经进去了,听不见他的声音。

  段恬扭过头,戳了戳碗里的汤包:“谁说要她的东西了。”

  “宝宝不想要就拒绝。”段书钺冷冷说。

  苏渝将喷雾递给他时,段恬还是接过了。

  他想他才不是那么小肚鸡肠的人,是苏渝执意要给,他就勉强收下吧。

  上学前段恬让保姆把喷雾放到床头柜,睡前想起要用的时候,却发现不知为何不见了。问段书钺,男人只说没看见。

  段恬便也不找了,再找显得他多在乎似的。

  —–

09

  苏渝似乎有意修缮与段恬的关系。

  每日从母亲那探病回来,会顺路去步行街给段恬带一份小吃。以及她从A国实验室带回来的各种研发结果,据说是从那些博士生手里要来的,例如安睡喷雾,之后又给了段恬一个符合人体工学的腰托,按摩肩颈的按摩仪……

  虽然几乎没用上,段恬一拿出来就被段书钺抱到腿上,让他选是要用腰托还是他抱,段恬看着紧紧围在自己腰上的手臂,故意说:“就要腰托。”

  男人面色不变,亲吻他的侧脸:“不可以。宝宝只能要爸爸。”

  果然如此。说是要他选择,实则只有唯一标准。段恬刺激他:“一个死物而已,这也要争吗?”

  掐着他腰的手一紧,段书钺只说:“不许气爸爸。”

  “气你又怎样?”他仰着下巴,“又要把东西扔了吗?像上次那样?”

  原来他已经猜到了那天是段书钺扔了喷雾,男人听了淡淡一笑,丝毫没有被揭穿后的尴尬:“宝宝知道,爸爸做得出来。”

  段恬不无得意地说:“就知道把我锁在身边,变态。”

  变态的爸爸,连妈妈的礼物都不许他收,用卑劣的手段斩断他与妈妈的联系,只能有爸爸这一个至亲。

  可他不也一样吗?要爸爸只爱他,只守着他,爸爸的欲望都掌控在手里,不许别人分走。

  段恬转了个身跨坐在段书钺身上,低头舔他的喉结:“那就一直这样爱我,知道没有,少一点点都不行,只能越来越爱,越来越爱。”

  男人喉结猛地滚动,阴茎直撅撅顶上儿子的小腹:“每天都更爱宝宝一点。”

  “啊……啊!”

  “爸爸!呜呜呜爸爸……不要了……不要了停下……”

  怎么能把阴茎插到他的腿缝,那么用力,那么深重,狰狞的柱身狠狠碾过女穴,那里不用看,一定是高高肿起,淫靡充血了。

  爸爸伏在他身后,粗喘着操他的腿,含他的耳朵,低声骂他骚,一天到晚就知道勾引自己的爸爸。

  段恬羞耻得哭出声,双腿被爸爸掐紧,粗黑的鸡巴在白嫩腿间快速抽插,逼都要被磨烂,冠头好几次擦过穴口,爸爸好像想插进去,又生生忍住了。

  段恬不明白,这里也能插进去吗?可他的穴那么窄,爸爸又那么粗,怎么可能进得去,一定会疼死的。

  想象的疼痛令他更加害怕,白臀摆着要挣脱爸爸,却像是把骚逼往男人鸡巴上送,段书钺在他屁股狠狠甩了两巴掌,留下清晰的掌印,打得段恬哭叫起来。

  “再乱动就操死你。”

  他在说什么!在说什么!段恬恨不能捂住耳朵,肮脏的老男人,这种话也能说得出口。

  奶子被一手握住,大力地揉,另一只奶在凶猛的撞击下不停乱晃,奶根疼痛,段恬含着泪捂住自己那边奶子:“慢点……慢点……”

  男人亲吻他光裸的背:“勾引爸爸的时候,就应该有这样的准备,宝宝。”

  腿根痛到发麻,段恬跪不住了,全靠爸爸的手臂撑着,半趴在床上承受男人的欲望。他听到段书钺说:

  “这次爸爸要射进去。”

  段恬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阴唇便被手指撑开,怒胀的龟头抵在开了一条小缝的逼口,狠狠射入精液。内壁被滚烫的温度烫得抽搐绞动,段恬尖叫出声,膝盖并紧痉挛,心中惊骇滔天。

  这东西还能射进去吗?都进去了爸爸怎么给他洗掉,难道他要一直含着吗?明明射在逼上已经够色情了,怎么可以射在里面。

  段恬埋进被子哭起来,段书钺以为他是害怕了,俯身吻他嫩滑的脸,嗓音夹杂欲色:“宝宝不怕,医生说过了,宝宝不会怀孕的。”

  段恬哭得发抖,声音闷闷从被子里传来:“坏蛋!大坏蛋!”

  段书钺人面兽心地哄他:“宝宝乖,爸爸在爱你,越来越爱你。”

  —–

10

  苏渝要走了。她回国前便预计只停留一个星期,看母亲状态不错,也能放心走了。

  机票时间在中午,工作日。

  段恬的学校中午会提供非常丰富美味的午餐,加上午休时间短,绝大部分学生在中午不会回家。

  上午最后一节课,段恬纠结许久,还是发信息联系了负责接送他的司机。

  他只是突然想回家吃顿饭而已,才不是要送苏渝离开。当然了,如果她需要,他可以看在对方送了他那么多玩意的份上送到门口。

  他的临时起意让保姆有些意外。因为苏渝飞机票时间比较早,午餐便也做得早了一点,苏渝已经吃完了,段恬回家时她正在房间整理最后的行李。

  保姆去厨房给段恬重新做饭,段恬百无聊赖坐在沙发上,玩了会手机后左看右看,发现客房门开了道缝,苏渝先前进去忘记关上了,透过去能看到影影绰绰的人影。

  他鬼使神差走了过去,越近越能听到一点交流声,苏渝坐在床边,背对着门,手里的手机显示视频通话界面。

  段恬自小上的都是双语学校,英语是他的第二母语,因此很轻易便听懂了他们的谈话。

  屏幕里的小女孩叫苏渝:“妈咪。”

  “妈咪,你是不是明天就回来呀,露比好想你。”

  “对。”段恬从未见过苏渝如此温柔的模样,“妈妈也想你,宝贝乖乖睡一觉,醒来就能见到妈妈了。”

  小女孩用力点点头,忽然她身后走出来一个高大的A国男人,金色短发,湛蓝瞳孔,抱住小女孩一齐看着苏渝。

  “honey,你会在出机场的第一眼就看见我。”

  “爸比,我也想去接妈咪,你就让我去吧。”小女孩冲男人撒娇,“我能起来的,我绝对不会赖床!”

  “宝贝,妈咪走的时候你也是这样说的。”

  看着女孩气鼓鼓的脸蛋,屏幕内外的两人都笑了起来。

  如果要段恬回忆他的童年,妈妈的角色是缺失空白的。他在四岁才见到自己的妈妈第一面,那个疏离精明的女人回国领奖,为了登报做戏,第一次抱起了他。

  好在爸爸毫无保留的爱将他保护得很好,他很少因为母亲的冷漠伤怀,他是一个不缺爱的孩子。

  只不过偶尔旁观他人的家庭时,段恬会生出一些向往,比如和爸爸妈妈一起野餐是什么样的?在大大的草地上,爸爸陪他放风筝,风筝飞得很高,是所有风筝里最高的,然后他会听到妈妈的称赞,喂给他甜蜜的水果。

  或者爸爸出差的夜里妈妈陪他睡觉,妈妈加班的下午爸爸带他一起去公司接妈妈下班……

  种种幻想,让他在最初几年见到苏渝时不可控制地想要亲近。他的爸爸那么爱他,妈妈应该也是如此?这样的话,他就有双倍的“非常爱”了。

  可事实一次次教他认清,苏渝每次回国,几乎没有正眼看过他,哪怕对他的态度不算坏——就像对待见到的每一个陌生人一样,不算坏。

  渐渐的,段恬长大了,他刻意表露出对苏渝的厌恶、不屑,恨不得昭告天下是他不屑于苏渝爱他,好像这样就捡回小时候被苏渝冷落的面子。

  没想到这次回国,苏渝却开始对他示好。

  段恬拒绝一次,拒绝两次,终于“事不过三”地接受了之后的每一次。

  现在讨好他是不是晚了点?段恬口是心非地想,他早已不需要母爱了,爸爸也不会让给她,她要一厢情愿付出那就付出吧。

  直到今天。

  直到今天他才发现原来苏渝居然已经在国外有了伴侣,两人还有一个女儿。事已至此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甜蜜的糖果下包裹着的是恶心的谎言,苏渝不过是为了让自己心安才给他这些可笑的“补偿”,用“对他稍微好一点”从而更加心安理得地爱她另一个孩子。

  而她从未给过段恬爱、思念、真心的笑。

  段书钺以最快速度赶回来时,苏渝住过的房间以及客厅基本上已经被段恬砸了个精光。

  地上到处是粉碎的瓷片与杂乱的物品,女人的箱子大开,里面的衣物被剪碎,东西砸烂,人被驱赶出门外,狼狈地扶着门框站立。

  段书钺从车上大步跨出,面带质问地扫了苏渝一眼,扭头看到段恬站在一堆玻璃间,呼吸一滞。

  “宝宝!站在那里不要动!”

  他穿着高定的皮鞋就朝段恬走去,一地碎片被他踩得咯吱响,将人一把抱起,抱去了还算整洁的沙发。

  男人半跪下来查看段恬的脚,幸而没有伤口,骄傲任性的儿子,把这个家砸得面目全非、当着苏渝的面摔碎她送给他的所有的东西、剪碎一箱衣物时,脸上尽是恨极的、报复性的笑。

  只有段书钺离得他这样近时,才能看得见他眼角那道泪痕。

  心脏像被一只大手狠狠攥住,段书钺搂住段恬,心疼地抚过他的脸颊:“宝宝,有什么必要闹成这样。”

  “你要帮她说话吗?”段恬却误解了他的意思,恨恨瞪向远处的苏渝,“你知不知道!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她在国外早就有了老相好!连孩子都有了!”

  段书钺一愣,没想到这件事被段恬知道了。

  “拿着段家的资源,假装去国外研究,其实就是为了出轨!不要脸!凭什么便宜都让她占了去!”

  苏渝已经重新整理好了仪表,透明镜片下的双眼平静无波,带着高知科研者独有的沉着傲然。对于段恬的辱骂,她并没有做任何解释,也许,她对段恬有愧疚,可那点愧疚,甚至比不过当下飞往A国的航班。

  看了一眼即将误机的时间,苏渝丢弃了破烂的箱子,提着包离开了这里。

  看着玄关关上的门,段恬眼中恨意迸发,握拳的手指甲深陷入肉,咬牙切齿地说:“段书钺,我要你跟他离婚!”

  “现在就离!她这辈子都不许和我们家有半点关系!”

  —–

11

  段恬显然已经处于暴怒边缘,眼眶血红,声音还带着哭过的沙哑。

  段书钺深深看了他一眼,低头吻上白嫩的手背,将捏紧的拳头掰开,抚摸掐红的手心,像答应段恬出门散步那样轻易地答应了:“听宝宝的。”

  当天下午段书钺便叫来自己的律师拟定离婚协议,段恬坐在一旁,亲眼见识才知道这件事有多麻烦,两人结婚十几年,期间交集的财产、股份,哪怕签过婚前协议都十分繁杂难理,打印出来的文件在茶几堆了厚厚一摞。

  还有听到消息打电话来质问的父母与苏家人,段书钺的一意孤行令他们难以理解,听到段书钺说苏渝在A国有了伴侣还生了一个孩子,也劝他三思后行,在利益面前这些都是可以容忍的小事。

  段书钺没再与他们多费口舌,挂了电话。四个小时过去,律师终于初步拟好离婚协议,发给了苏渝。更细化的方案也需要她的意见,毕竟涉及的是两家的财产。

  送走律师,段书钺返回沙发抱住段恬,问:“宝宝现在满意了?”

  段恬长长地凝视着他,忽然紧紧搂住男人脖子:“爸爸……”

  他什么都没说,只是呼唤他的爸爸,将脸埋进他的颈窝。

  段书钺亲吻儿子白嫩的耳垂,露出势在必得的笑容:“宝宝记住,所有的爱,爸爸都会给你。”

  “别人的爱,都是随随便便的爱,粗制滥造的爱,宝宝不需要,会脏了自己的眼。”

  那天之后,段恬越来越依赖段书钺。

  男人一回到家就被小孩粘上要抱,娇气的儿子像个不知世事的妖精,无意间的动作都能挑起男人的欲火。爸爸每天都要摸他、玩他,小逼没有一天是消肿的,段恬苦不堪言,却又无法舍弃这样的亲密,他喜欢爸爸紧紧抱着自己发泄欲望,抵死缠绵时仿佛天地只剩他们两人,互相依偎,相濡以沫。

  男人性欲旺盛,夜晚吃完饭,作业都顾不上让他写,将人压在书桌上操腿。

  段恬趴在桌面,屁股高高翘起,用肿逼夹男人阴茎,爸爸还是那么凶,每次操他都像要把他吃下去一样,精液多得小逼装不下。

  “坏爸爸,每天都要。”段恬抵着桌沿哭,发脾气道,“抱着我,桌子磨着疼。”

  男人低头看他的大腿,果然被桌沿磨红了。他将人抱住,大掌伸进校服揉儿子的奶子:“宝宝,给爸爸含一含。”

  得寸进尺要他口交。段恬逐渐习惯了爸爸变态的乐趣,用嘴巴给爸爸舔出来,虽然几乎感受不到快感,却享受男人释放时因为他失控的模样。

  段恬跪到段书钺腿间,清瘦的脊骨将校服后顶起一点凸起,他伸出舌头舔上爸爸的龟头,小手握住根部,把这根大东西喂进嘴里。

  男人呼吸一重,轻抚他的发顶:“宝宝乖。”

  段恬费力地吞咽,被爸爸按着顶进喉管,阴茎重重插他的嘴,他的脸不知道多少次埋进了男人的阴毛里,嘴里都是腺液的味道。

  在窒息与疼痛中,段恬忽然产生了一种诡异的迷恋,爸爸给他一切,连同爱与痛,宠爱与欲望。他要与爸爸亲密无隙,就要接受爸爸的所有。

  男人猛的抽出阴茎射在他脸上,段恬嘴唇发麻,舌头都无法收回去,像条被玩烂的母狗吐着舌头流泪,脸上精液纵横。

  半晌,段书钺看到他的宝宝乖乖吃掉了射给他的所有精液。

  —–

12

  段恬睡熟了。

  段书钺摩挲着他的侧脸,漂亮纯真的小孩,却最擅长勾引自己的爸爸。欲念逐日强烈,只能饮鸩止渴,越接近最后一步可又抵达不了的折磨让人疯癫,段书钺眼神黑沉,起身穿上衣服,走了出去。

  他一路开车到情人的公寓,对方早已等候许久。段书钺扯开女人身上的浴袍,将人用力按在了床上。

  面对包养的情人,段书钺终于不用再克制,抓着女人的后脑勺口交,全根没入地操逼,像只发情的禽兽粗暴发泄。几次下来女人的身体已经遍布可怖的痕迹,蜷在床上动弹不得。

  段书钺干脆利落扯掉套子,走进浴室,里面很快传来水声,他清洗干净,穿戴整齐,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宝宝:爸爸,晚上我想吃日料,来接我。

  收到段恬的消息时,段书钺刚准备让秘书组织五点开个会,他看了眼屏幕,说:“不用了,改到明天早上九点。”

  段书钺准时抵达了学校门口,段恬飞奔过来钻进后座,一下子坐到男人身上。

  “爸爸!”

  他满眼都是自己的爸爸,水润的红唇在男人脸上亲了一口:“想不想我?”

  段书钺卸下他的书包,捏捏脸蛋:“一直想宝宝。”

  段恬的手却转而按上他胸口,滑至小腹,停在腰带上。

  段恬嗔怪地噘起嘴:“哪里想我?怎么想的?”

  段书钺小腹一热,几乎是立刻起了反应。

  感受到那处的硬热,段恬满意地笑了:“禽兽。”

  男人让司机降下挡板,一个翻身将人压在身下:“在车上就勾引爸爸?”

  纤细的手指摸上他的下巴,抚摸刺手的胡茬:“你不是上钩了么?”

  校服上衣被扒下,男人拽掉他的胸罩,声音喑哑:“宝宝,用这里帮爸爸。”

  段恬一愣,不知道他哪来那么多花样,好像他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能用来疏解欲望,真是不要脸。

  段恬捧起奶子夹爸爸的阴茎,男人跪在他身侧,动腰在乳缝间抽插,囊袋拍着奶根,撞出阵阵肉波。段恬咬住下唇,不敢发出声音,冠头擦过嘴唇,在下巴留下几道湿痕。

  奶尖被男人按住揉捏,他听到男人说:“哪儿都这么骚。”

  段恬羞得要哭,嘴巴被掰开,伸出舌头,爸爸撞他一次就要乖乖舔一下鸡巴,冠头被他吸得湿漉漉。

  胸口好疼,乳缝都破皮了,奶尖也被揉得红肿,鼻间全是男人胯下的味道,段恬终于发觉这一幕是多么淫秽,要是车外有人,是不是都能看见爸爸在插亲生儿子的奶子?

  他羞耻地推开身上的男人,却被一把捏住手腕,肿胀的龟头插进口腔,射了他满满一嘴精。

  “爸爸!”

  段恬呛咳着大叫,爸爸抵住他的下巴,嘶声道:“咽下去。”

  费力咽下爸爸的精液,嘴里全是那股咸腥的味道,段恬又不高兴了,骂他:“我待会怎么吃东西!”

  男人无耻地说:“爸爸会喂饱你。”

  段书钺已经提前预订了日料店的座位,段恬喜欢坐靠窗的位置,喜欢吃鳗鱼炒饭,抹茶豆腐,玉子烧……他一一记在心里,早已点齐了,一入座菜品便都端了上来。

  吃饭的间隙,段书钺口袋内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

  他看了一眼,说:“宝宝,刚刚路过的时候,街口有卖桂花糕,要不要爸爸给你买。”

  听到“桂花糕”,段恬果然眼睛一亮:“要!我想吃!”

  段书钺摸了摸他的头,让他乖乖等着自己,起身走了出去。

  接通电话,苏渝的声音从听筒传来:“我刚下飞机,明天下午两点,会准时到你公司。”

  “好。”段书钺淡淡应下,如他所料,苏渝对他们婚姻的结束没有异议。其实哪怕段书钺不提,苏渝也准备离婚了。

  遇到了真爱,她才明白爱情这事真的不能将就。

  在回国之前,苏渝已经与段书钺及律师商议好财产分割,回来只需要签个字,两人的羁绊便到此结束。

  段书钺挂了电话,走到街口,买回一份桂花糕,哄他的宝宝。

  第二天,他也是这样带回一张离婚证,让他的宝宝放心。

  段恬接过翻了翻,抬手就丢进垃圾桶。他扑到段书钺身上,得意地说:“你现在是我一个人的了。”

  段书钺说:“一直是宝宝的。”

  段书钺与苏渝离婚的消息很快传了出去,引起外界一番震动。外人纷纷猜测,是不是哪一方的公司出了重大纰漏,兜不住了才大难临头各自飞,否则两家合作百利无一害,怎么可能离婚。

  那几天段苏两家的股价经历了触目惊心的滑坡,好在段书钺及时放出公司运作良好的证明,并表明与苏渝离婚仅仅是情感原因,两人和平分手。

  段恬对这一段感到很不满,手指用力戳着屏幕上的报道:“明明就是她出轨!你为什么不说!”

  段书钺扯掉领带,耐心解释:“宝宝,合作这么多年,要给苏家留些脸面。”

  段恬一下推开他,把楼梯踩得哐哐响,径自上楼了:“她都没给我留脸面,你倒好,这么贴心,你怎么不把她生的那个东西接回来住!”

  又开始说气话。男人摇摇头,让保姆切了段恬爱吃的水果,才端着碗上去哄人。

  吃饱了的段恬好哄,段书钺半抱着他喂完一碗水果,看上去气已经消了。段书钺便抱着他去洗澡,今天要洗头发,男人给他吹头的时候,段恬忽然扯了扯衣服。

  段书钺在嘈杂的吹风声中听到他说:“爸爸,这里怎么顶起来了呀。”

  段书钺低下头,看到儿子的奶头把衣服顶出明显的凸起。

  段恬拍开男人想要摸自己的手:“干嘛?我头发还没干。”

  故意折磨爸爸,看爸爸忍得难受还要再撩拨几下,嘲笑不要脸的男人,把裤子都快顶破了。

  关掉吹风机,段恬被一把抱出浴室,丢在床上。大掌急切地摸上他的奶肉,把发骚的奶头揉来揉去,他细声叫着,媚眼如丝看着男人,让男人为他发狂,双眼赤红,撕扯般脱他的裤子。

  在段书钺扯下段恬内裤的前一秒,他一脚踹在男人胸口,翻身用被子卷住身体。

  “我要睡觉了,不许碰我。”

  男人灼热的呼吸很快贴上耳廓,都这样了居然还在用下身隔着被子蹭他:“宝宝,别闹。”

  段恬躲开他,冷冷“哼”一声:“今晚你就给我忍着,一下都别想碰我,不然别怪我翻脸。”

  他只留给男人一个后脑勺,却仿佛能看见他得意洋洋的样子。像个小恶魔,勾引了爸爸又让人生生压下欲火,还猜准了爸爸不敢硬来,坏得让人又爱又恨。

  背后的被子被扯开,段恬感觉到了,刚要发作,男人的身体便覆了上来,克制道:“睡觉也不让爸爸抱了?”

  他这才安静下来。

  下午上了一节电影鉴赏课,按照规定,每个小组轮流选片。往常这都是学生们最开心的时候,可这次轮到的那组居然选了个鬼片,段恬课间上了个厕所,回来时正好撞上鬼脸突然出现的画面。

  他吓得腿一下子软了,其实还被吓哭了,但羞于告诉任何人,只能通过别的方式转移注意。他偷偷擦掉眼泪,跑到教室外给爸爸发消息,要爸爸放学来接自己。

  和爸爸在一起让他感到安全,晚上还把男人耍得够呛,段恬逐渐淡忘鬼片里可怖的一幕,沉入梦乡。没想到,他梦到自己被一个青面獠牙的女鬼追着跑,段恬边哭边跑地在幽暗的森林躲闪,天边弦月惨白,在恶鬼恶叫着追上来时,段恬身体一颤,猛地哭出声,剧烈的情绪令他瞬间从梦里醒了过来。

  房间充斥着可怕的黑暗,他大哭着往旁边摸去,慌不择路要爸爸保护自己。

  谁知却摸了个空。

  —–

13

  段书钺在床上接到段恬的电话,崩溃的哭声在房间内显得格外刺耳。

  “爸爸……呜呜呜爸爸你在哪,你去哪里了,我害怕……我好害怕爸爸……”

  段书钺脸色一变:“宝宝,发生什么事了,告诉爸爸。”

  “我怕……呜…爸爸……我梦到……梦到有鬼……爸爸……”

  段恬句不成句地说完,就开始剧烈的干呕咳嗽,哭得太厉害不可避免的生理反应,听得段书钺心疼不已。

  “宝宝不怕,爸爸现在就回来,很快就到。”

  他的阴茎还插在女人的身体里,此刻毫不留恋地拔了出来,套子都顾不上扯掉,女人看着这根把她弄得不知道死去活来多少遍依然直挺的阴茎被粗鲁塞进裤子,刚刚那个沉沦欲望的野兽在此刻仿佛一下子消失了。

  段书钺一手握着手机,一手抓过自己的衣服套上,大步跨出门,边走边系扣子,脚步声很快消失在公寓。

  他发动车子,凌晨的马路车辆寥寥无几,好在为了方便,公寓与家的距离不远,连闯了三个红灯,不过五分钟便开到了家楼下。

  段恬的动静惊动了保姆,保姆上楼询问他的情况,段恬却尖锐地叫起来:“爸爸!爸爸!有人要进来!不许进来!不许!肯定是那个女鬼来找我了呜呜呜……”

  从睁眼后就没再看到爸爸令他的不安感扩张到了顶点,在白天嗤之以鼻的怪力乱神也能让他惊骇不已,除了爸爸谁都不信,保姆不敢冒进,站在门边等着段书钺回来。

  不知过了多久,卧室门被猛地拉开,段书钺焦急赶来,看到床上蜷缩着一个小小人影,怀里抱着的是他的枕头,眼泪汪汪地和他对视。

  “爸爸!”段恬满腹的委屈与害怕在此刻尽数爆发,嚎啕着抱住男人,“你去哪了!你去哪了!”

  段书钺紧紧将人嵌在怀里:“是爸爸的错,爸爸回来了。”

  “你坏!你坏!”段恬用力捶打他的胸膛,“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害怕?”

  男人不断抚摸他的发顶:“不怕了,爸爸会保护宝宝。”

  段恬尤在颤抖,手脚缠着爸爸汲取温度,抽泣道:“要保护我。”

  男人舔吻他湿漉漉的脸颊:“好,宝宝不怕。”

  爸爸的体温与声音是最好的抚慰剂,段恬不敢相信,十几分钟前自己还处于极度恐惧,排斥全世界的状态,被男人抱着亲着哄了很久,他的情绪终于稳定下来。

  段书钺抱起他去洗脸,把布满泪痕的脸蛋洗干净,又换了套睡衣,让段恬舒服地钻回被窝。

  “爸爸,你刚刚到底去哪了。”

  任男人给自己掖好被角,只露出脑袋,段恬肿着一双桃子眼看着他。

  段书钺说出早已准备好的借口:“公司有点事,去处理了一下。”

  他侧身过去解扣子,换睡衣,把衬衫随意脱在一边。

  “这么晚……”段恬有些不满,“平常也总是加班,现在连晚上都安宁不了。”

  男人安抚他:“以后爸爸晚上都不接电话了。”

  半晌没听到应答。旁边传来窸窣的布料摩擦声,片刻后,段恬的声音毫无征兆地响起。

  “这是什么。”

  他不知何时坐了起来,眼睛死死盯着衬衫衣领处的刺眼唇印,像要滴出血来。

  那双眼紧接着看向段书钺,段恬说:“不是去的公司吗?”

  段书钺垂眼看向他手里的衬衫,唇印在衣领内侧,他不记得是什么时候沾上去的了,往常每一次从公寓回家,段书钺都会提前换一套衣服,可这次太着急,甚至没顾得上检查。

  段书钺抬了抬手:“宝宝——”

  “不是去的公司吗!去公司偷情是吗!!”段恬尖叫着打断他,把衬衫丢到他脸上,“你要不要脸!”

  男人徒劳地挽救:“宝宝,你听爸爸说。”

  “听你说什么?”段恬整个人发着抖,“是说你五分钟就赶回家还借口是去公司,还是说你半夜出门什么亏心事都没干?”

  他忽然狠狠抓起枕头丢过来,大吼道:“我有那么好骗吗!我是傻瓜吗!”

  段书钺居然利用他对他的信任,明明从公司开回家至少要半个小时,这么拙劣的借口,也就他会想也不想就信了吧?倘若不是看到那个唇印,他岂不是永远被蒙在鼓里。段恬气得全身发烫,他的目光落在男人系得随意的腰带,狠狠一愣,而后扑上来不管不顾地撕扯。

  “宝宝!”

  手腕被男人飞快钳制住,可还是晚了,还戴着避孕套的阴茎暴露在眼前,顶部甚至还挂着白稠的精液。段恬一瞬间被极度的怒火冲得呼吸骤停,两眼发黑地甩了段书钺一个耳光。

  “你这个混蛋!混蛋!你跟我保证过不会碰别人的!”

  “这就是你说的爱我吗?你就是这么爱的?是不是只要能给你操你就爱谁?那我算什么?别人碰过的东西还要我摸,要我舔,你不嫌恶心,我还嫌脏呢!”

  段书钺面色发黑地提上裤子,拍着段恬的胸口给他顺气:“宝宝,别气着自己。”

  “别这么叫我!”段恬切齿地说,“说不定你叫外边的情儿也是宝宝。”

  男人沉声道:“只有宝宝一个。”

  “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吗?不要脸的东西,一个不够还要在外面养一个!哦,你们准备什么时候要个孩子?”他说,“你们生一个,再把我扫地出门,一家三口,幸福美满。”

  “离婚是不是其实也是为了她?准备重新娶个年轻漂亮的回来,天天讨好你,比我这个麻烦精好了不知道多少。毕竟你天天操我,不还是要出去偷吃,她比我称心。”

  “宝宝!”段书钺按住他,喉结滚动,挫败地闭了闭眼,“别哭了,爸爸道歉。”

  段恬说着无所谓的话,眼泪却止不住往下掉。

  他不明白,明明爸爸说过他是他一个人的,为什么现在突然出现一个他从不知晓的情人。他仅仅是发现了这一次,那以前的那些夜晚呢?他睡着的时候,段书钺是不是都在和别人上床。

  “你不爱我。”段恬捂住眼睛,费了很大力气才说出这句话,“你已经不爱我了。”

  段书钺连忙抱住他:“胡说什么,爸爸爱你,爸爸唯一爱的就是你。”

  他欲言又止:“宝宝,你还小,根本不懂什么是真正的性。但爸爸保证,以后绝不会再有别人——”

  段恬恍若未闻,疲惫极了地打断他:“你出去,我要睡觉。”

  “……宝宝?”男人神色一僵,“爸爸陪你睡,爸爸要保护你的,你忘了?”

  段恬缩进被窝,摇了摇头:“我不想看到你,出去。”

  “宝宝。”

  “出去!”

  他的声音尖锐起来,段书钺不敢再刺激他,只好说:“好,好,听宝宝的。”

  他走到门口又说:“宝宝,睡个好觉,有事打电话给爸爸。”

  —–

14

  段恬把自己蒙在被子里哭到缺氧,他不敢睡下,害怕又梦到可怕的东西,昏昏沉沉捱到天都蒙蒙亮,才抵挡不住困意睡着了。

  房间静悄悄的,早晨七点半,房门被悄无声息打开,来者连一点脚步声都没有,很快来到床边。

  “宝宝。”

  段书钺低声呢喃,轻抚眼前人的脸颊,摸到的却是斑驳的泪痕。

  一整晚在客房,真是睡也睡不好,既担心段恬会一个人偷偷难过,又担心段恬晚上再做噩梦自己不能第一时间安慰到他。

  段书钺心疼地给小孩擦干净脸,没有吵醒他,起身离开了房间。

  下楼,打电话向段恬的班主任请假,嘱咐保姆把早餐温着,段书钺才放心地离家上班。

  段恬睡到了十一点,翻了个身,双眼泛酸得几乎睁不开,下意识往一旁钻,想要跟爸爸哭诉。扑了个空,才猛地清醒过来。

  他坐起身,瞪着旁边的空缺,片刻后,狠狠踹了一脚段书钺的枕头。踹完一脚还不够,又补了一脚,把枕头踹去了地上。

  他冷冷“哼”一声,拿过手机,看了看时间。看清屏幕上显示的“11:21”,他吓了一跳,怎么这么晚了?上午的课都快上完了怎么也没人叫他?

  急匆匆洗漱完穿好衣服下楼,保姆见他醒了,把一直热着的饭菜端了出来,十点多的时候她重新炒了些菜,因为段书钺打了电话过来询问,见段恬还没起,便让她直接做午饭。

  得知段书钺已经给自己请过假,身体不舒服可以明天再去上课后,段恬放弃了“随便吃点就走”的准备。

  他细嚼慢咽地吃完了午餐,对手机里段书钺的信息熟视无睹,过了一会,在网上找了个装监控的店,约好下午来装,和保姆交代好记得开门,便上楼继续补觉了。

  “……宝宝。”

  昏沉间,被人抱在怀里,黏腻的吻落在脸颊,颈侧。

  段恬闭着眼,一把推开男人的头:“谁让你碰我了?”

  段书钺温柔地说:“起床了,宝宝,再睡晚上会睡不着。”

  段恬冷哼一声,完全不领情:“睡不着正好,睡不着才捉得到奸。”

  男人一梗:“……宝宝,爸爸不会再碰别人,爸爸跟你保证。”

  “你的保证值几个钱?”鼻间充斥着男人成熟炙热的气息,段恬感到一阵烦闷,从段书钺身下钻走,下床打开灯,自顾自要出去。

  段书钺拉住他:“内衣穿上,楼下有人。”

  装监控的工人还没走,段恬被迫回来被爸爸帮着穿胸罩,纯白蕾丝托住小奶子,把鼓鼓的奶尖遮住,他这才能下楼。

  段恬站在二楼的楼梯顶,垂眸俯视玄关,工人架着梯子正给门口安装监控。

  他头也不回地对身后人说:“门口的监控我每天都会看,要是再抓到你出去偷吃,就永远也别想进这个家门。”

  他趾高气昂得仿佛他才是爸爸的小妻子,要男人一心一意爱他,宠他,性需求都掌控在他手里,只能给他。

  段书钺说:“宝宝说了算。”

  段书钺提出要帮段恬洗澡。

  不出意料地,段恬拒绝了。

  把爸爸拒之门外,要他滚出卧室,段恬一个人进了浴室。因为很少自己洗澡,段恬总是不太熟练,身体被浴球磨得通红,奶尖都因此充血变硬。

  推开浴室的门,段书钺果然还赶不跑地坐在床边。

  男人看着儿子一丝不挂地走出浴室,愣在了原地。

  段恬走到他面前,跨腿直接坐到了男人腿上。倘若段书钺再俯下头,甚至能看到儿子张开的逼缝。

  感受到硬热的东西抵上穴口,段恬得意地笑笑,捏住自己的奶尖,故意揉了揉:“嗯……是不是很喜欢这里?”

  他笑爸爸:“每次都要含好久,吸得一整晚都变不回去。”

  又把两个奶子挤到一起:“还记不记得?在车上就要我夹你,背着司机叔叔,把爸爸的精液全夹出来。”

  男人的呼吸瞬间粗重灼热,手臂青筋暴起,看他的目光像要把他生吞活剥。

  段恬的手伸下去,掰开一点点穴缝,隔着布料蹭男人的龟头:“还有这里……爸爸最疼这里,好会舔……啊……每次舔我都喷好多……喷了之后宝宝乖乖夹爸爸,吃爸爸精液,含一个晚上。”

  他凑近男人耳边,轻笑着:“怪我不能怀,不然给爸爸生好多小宝宝……”

  他清晰听到男人吞咽口水的声音,段书钺双眼赤红地含住近在咫尺的耳垂,湿漉漉的口水一路舔到脸颊,发了疯般叫他:“宝宝,宝宝,爸爸爱你,爸爸疼你。”

  怀中忽然一空。愉悦的笑声从耳边传来,娇俏如精灵,说出的话却像恶魔低语:

  “疼我?”段恬抬起脚腕踩在男人胸口,一脚把他踹下床,“好啊,我允许你在梦里疼,滚出去做你的美梦去吧。”

  —–

15

  段书钺一个星期都没能摸到主卧的枕头。

  段恬刻意要折磨他,每晚都勾引爸爸,要爸爸给他脱胸罩,脱内裤,光溜溜地往男人怀里钻,惹得人欲火焚身。这时他又轻轻一逃,打发爸爸离开。

  段书钺哪能不知道他的陷阱,却一次又一次没有办法地上钩。就算他能避开,也不敢避开。折磨他是段恬原谅他的前提,不让他的宝宝满意,还不知道哪天才能回房睡。

  段恬把爸爸耍得团团转,每天看着男人想要他想得阴茎都胀痛还只能灰溜溜离开的模样,在床上笑得打滚。

  让他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像只发情的公狗出去觅食,那就让他试试肉就在眼前还吃不到的滋味。

  今天段书钺回来得有些晚,段恬作业写饿了下楼找小蛋糕吃,见他从玄关进来,勺子一放,满不高兴地问:“这么晚回来,干什么去了?”

  男人在他身旁坐下,将人抱进怀里:“爸爸去让宝宝放心。”

  段恬不相信看向他:“什么意思?”

  段书钺拿出手机,当着他的面打开了一段视频。

  视频显然是在公寓的客厅内拍的,一个女人背对着镜头,看不到脸,段书钺坐在与她呈直角的沙发上。

  “你还敢去找她?!”段恬气得差点把蛋糕碟打翻了。

  “宝宝,别急。”男人按住他的手,无奈道,“脾气这么大。”

  段书钺好说歹说,段恬才勉强停下来继续看视频。女人手里捏着一张文件,甲方的位置段书钺已经签了字,她理了理头发,在段书钺的要求下读了出来。

  “合同生效后,甲方支付乙方xxx万元,乙方承诺,即日起搬离京城,并此后永不踏入京城范围。同时,乙方不能通过任何通讯设备联系甲方、与甲方见面。”

  她念完,镜头拉进,清清楚楚拍进了女人在乙方签字并按下手印的画面。

  视频很短,到这里就结束了,段书钺搂着段恬,观察他的表情:“宝宝可以放心了,爸爸不会和她有任何关系。”

  “原谅爸爸,好吗?”

  男人低声下气哄他,气息贴在脸颊。段恬内心得意,嘴上却挑刺:“谁知道呢,对你来说,再包养一个不是很简单的事吗?我凭什么相信你。”

  “爸爸的心都是宝宝的,不会再有别人。”男人被折磨了太久,抵着段恬的额头低声说,“再给爸爸一次机会。”

  段恬“切”一声,推开他跳下椅子:“看我心情。”

  洗完澡,段恬躺在床上,无聊地滚来滚去。刚刚才捉弄完爸爸、把人踹走,心情好着呢。

  他回想起段书钺给他看的视频,在相机面前,男人的样子装得可正经,知道会给他看,恨不得离那女人百米远,一双眼平视前方,一点余光都没分给她。

  他想着又笑起来,装模作样的爸爸,求着自己原谅他的时候可跟视频里完全不一样。

  段恬享受着爸爸对他与对别人截然不同态度带来的满足感,但绝对不能这么快原谅这个男人,免得让他以为做了坏事后只要亡羊补牢就能得到自己的原谅,那未免也太好哄了。

  段恬扬起下巴,决定再折磨爸爸几天。

  他百无聊赖地刷手机,忽然看到班群有新消息提醒,一个男生发了一个不明的链接,段恬下意识点了进去。这是只有他们学生的群,平常有什么APP互助都会发链接到里面,段恬顺手就帮一下。

  链接跳转到浏览器,画面缓冲片刻,露骨色情的酮体猝不及防出现在屏幕上。

  女人身上只有可怜的几块布料,眼神迷离,双腿并着,手捂住光裸的乳头。

  段恬瞪大了眼,手忙脚乱关掉网页,却不知道误触了哪里,反而点开了一个主页视频。

  淫乱的呻吟瞬间从听筒传出,画面充斥着肉色的裸体与性器官,女人说着勾引意味十足的台词,主动蹭上男人的下体。段恬感到一阵反胃,就在他要将后台划掉时,他看到了令他震惊的一幕。

  男人竟然把阴茎插入了女人的肉穴。高清镜头下,贪吃的穴一点点把男人的肉棒包裹进去,严丝合缝,两具肉体仿佛天生契合般,完全贴在了一起。

  段恬不敢置信地愣在那里。

  原来还差这一步,他和爸爸只差这么一步!

  性爱才不止于在腿交,口交,原来是要插进去,插进去才是做爱,原先那些都不算数!

  骗子!大骗子!爸爸就是骗子!连这么重要的事情都不教他,却和别人去做,还做了不知道多少次。女人有的他都有,他还是段书钺最爱的宝宝,凭什么不和他做?

  段恬气得想砸手机,他最介意的就是自己不是段书钺的“唯一”,无论在什么事情上。

  忽然,他的脑海中划过一个词——乱伦。

  是,做到最后一步,就意味着他和爸爸是在乱伦了。可转瞬他又想,那又怎样,哪怕乱伦,他也是唯一一个能和段书钺乱伦的人。

  他不在意世俗,他只要爸爸。

  下定了决心,段恬直接拨通段书钺的电话。那边接的很快,仿佛一直等着他的样子,立刻问:“宝宝,怎么了?”

  段恬翻了个身,握着手机骄横道:“过来。”

  —–

16

  段书钺就跟守在他门口似的,段恬说出让他过来那句话后没过几秒,男人就推门进来了。

  “宝宝。”

  段书钺大步跨到床边,失而复得般,捏住段恬的手亲了一口:“爸爸来了。”

  段恬抬眼看他,手指点在他的喉结,往下滑,停在裤腰:“爸爸,我要你操我。”

  段书钺一愣,笑道:“宝宝想要了?”

  段恬就知道他误解了自己的意思,不悦地撅嘴:“我是说,要你插进来,真的操我。”

  看着男人怔然的表情,他仰起脸:“别想再骗我,我都知道了。”

  段书钺是个禽兽不如的父亲,他承认,儿子才十六岁,就被他带上了床,做尽亲密之事。可他还留有一丝底线,没做到最后一步,怕伤到段恬,怕段恬以后恨他。

  没想到最终是由段恬自己提了出来。

  “宝宝,你还太小——”

  “你不用跟我说这些借口!”段恬不耐打断他,故意说,“你居然愿意和别人做这些事而不愿意和我做,在你心里,我难道不是唯一的吗?我不管,你今天如果不…不操我,就从我的卧室出去,再也别想进来。”

  “宝宝。”段书钺喉结滚动,看着儿子主动盘上他的腰,坐进怀里。

  “难道你不想要我吗?”段恬绕着他的喉结打圈,“那么喜欢射里面,这次让你真的进去,不喜欢吗?”

  儿子一脸无辜地说着放荡禁忌的话,憋了一个星期的男人仅仅因为他给予的这点想象,下身便硬痛得快要爆炸。

  “爸爸舔我的时候还夸过我,说我里面热,好紧,水多……爸爸不想插进来试试吗?”段恬贴近他耳廓,幽微甜蜜地笑着,“宝宝好想夹爸爸呀。”

  全身的血液此刻仿佛都往身下冲,段书钺猛地将段恬按在床上,所谓“底线”的纸老虎在段恬的勾引下灰飞烟灭,疯狂燃烧的欲望蔓烧理智,勾出压抑了无数日夜的肮脏企图。男人眼中只剩下把儿子干坏这一个念头,让他再也不能这样勾引爸爸,把爸爸玩弄于鼓掌中。

  身上的衣裤被男人撕扯开来,一巴掌落在粉嘟嘟的逼口,男人骂他:“每天都在发骚。”

  段恬一惊,又羞又气:“段书钺!——啊!”

  男人低头狠狠舔上被打肿的穴口,吸他的阴蒂和阴唇,穴口一阵阵发麻,段恬打着哆嗦夹住爸爸的脑袋,被舔得哭叫。

  “轻点……轻点……啊!好麻……”

  舌头刺入穴道,舔弄最敏感的穴肉,太多天没有抒解,段恬的反应格外大,被爸爸舔了一会就喷得一塌糊涂,屁股下全是他的水。

  男人蘸了儿子的淫水给他扩张,放到两根手指段恬便哭着夹腿说疼,段书钺耐心哄他:“宝宝,忍一忍,马上就好。”

  段恬搂住段书钺的脖子,委屈地要爸爸亲他,男人的阴茎还抵在他腿根摩擦,脑子一热,低头吻住了儿子的嘴。

  段恬给爸爸腿交过,含过爸爸的阴茎,精液,两人亲密无间,不分彼此,却从来没有接过吻。

  他愣在了那里,段书钺也仿佛惊醒般,一触即离。

  段恬脸蛋变得通红,撇过脸不看爸爸,想了半天,却只别扭问:“你这样亲过她吗?”

  段书钺立刻否认:“没有。”

  小孩斜他一眼,“哼”一声:“谅你也不敢。”

  他纠结片刻后,仰起下巴贴了下爸爸的嘴巴,很可爱地说:“盖章。”

  段书钺一愣,竟因为这么纯情的举动而心跳加速,嘴唇还残留着段恬的温度,甜蜜得恨不得把命给他的宝宝:“宝宝不用盖章,爸爸也是宝宝的。”

  段书钺的阴茎刚进去就听到哭声,可这是段恬自己要求来的,疼也拼命咬着唇忍着,攀在男人肩上的手抓出一道道血痕。

  男人缓慢地进入,血丝从交合处渗出,他忍耐着,沙哑地问段恬疼不疼,等小孩适应的时候,粗喘着咬眼前的乳肉,把那白嫩的两团咬得满是牙印。

  直到身下被湿热甬道完全绞裹,他不停想着,这是他的亲生儿子,他娇气又可爱的儿子,他的命。

  而现在,他在操他的儿子。

  男人的眼神逐渐狂热,按住段恬的腿弯抽插起来,段恬被撞得一颤,慌乱地抓住床单,不受控制哭叫出来。这跟磨腿太不一样了,汹涌的快感爆发般从身下蔓延,爸爸只是动一下都感觉舒服得要坏掉。

  “爸爸……爸爸……好奇怪……不要……”

  段书钺吮掉他的泪:“宝宝不怕,爸爸在爱你,爸爸爱你。”

  段恬的身体软成一滩水,最初的疼痛过去,他开始领会到性爱的欢愉,可太多了,太多了,他受不住,爸爸的阴茎那么粗,上面的青筋也十分可怕,把他的穴磨得水流不止,像失禁了一样。

  “爸爸……啊!”

  段恬忽然紧紧扣住段书钺的手臂,弓起腰剧烈痉挛,高潮的水从交合处喷出,把段书钺的下身都湿透了。

  男人重重一喘,揉着段恬饱满的臀肉,阴茎退出去,又用力全根没入。儿子在他身下哀叫,求爸爸慢一些,停一会。怎么可能停得下来,胯部把他的穴口拍得发麻,段恬哭着踩住段书钺的肩膀踢他,被男人一手抓住,含住脚踝亲吻。

  “这么会夹。”男人的指腹抚摸过他的穴口,“是不是天生要含爸爸的?”

  段恬脸蛋冒烟,这么无耻的话,到底是怎么说出来的!他气极了踩男人的脸,却依然被宠爱地啄吻脚心,他大喊:“你不要脸!”

  段书钺低笑:“不然怎么能吃到宝宝。”

  段恬被翻了个身,并紧腿,阴茎立刻狠狠插了进来。从前他也以这个姿势被下流的爸爸猥亵过,只不过当时只是在外边蹭蹭,这次是真的操进来了,进到很深的地方,摸摸肚子还能摸到顶起的弧度。

  小腹发酸,是不是肚子要被插穿了?段恬被这个猜想吓得直哭,抽噎着想逃跑,双腿跪不住,只能靠上身往前爬,扭着印有两个巴掌印的屁股逃离爸爸,阴茎一抽离,被堵在穴内的淫水一下子喷了出来,屁股弹动着痉挛两下,脱力地摔在了床上。

  男人的身体如影随形地覆上他,掐住他的下巴扭向自己,段书钺眼眸幽深,握着阴茎根部用力拍打儿子的逼口:“宝宝怎么能躲开爸爸。”

  在床下,他是爸爸的掌中珠。在床上,爸爸却成为了掌控他的上位者。

  阴唇被打肿了,一抽一抽的疼,那根粗黑狰狞的东西一点点重新填满他,把紧窄的穴撑得胀痛。段恬趴在床上,被爸爸紧紧压住身体,每一寸皮肤都紧密无隙地贴合,段书钺从后握住他的手,十指相扣按在床上,低头吻住了他。

  忽然,一股热流在体内释放,段恬双腿下意识并拢,以为爸爸射在了里面。可持续时间与温度的怪异令他发觉了不对,他拍打段书钺的胸口,挣开爸爸的吻,不敢相信地问:“你弄了什么东西进来!”

  段书钺勾了勾嘴角,依稀还能听到他尿在儿子逼里的水声:“宝宝需要一点惩罚。”

  “段书钺!段书钺!”女穴被汹涌的尿液烫得几乎要坏掉,爸爸尿了很多进来,把整个穴都填得满满当当。段恬羞耻得发抖,这是把他当什么了!尿壶吗?

  “你滚开!滚开!”段恬大叫,“臭不要脸的东西,滚出我的房间!”

  段书钺大力掐住他的腰,竟就着满穴的尿液抽插起来,段恬小腹坠坠,像个下贱的母狗被爸爸玩弄,装了满肚子尿也要张开腿含鸡巴,把爸爸的精液也都含住。

  段书钺抬起段恬的小脸,注视着他失神的双眼,低低笑起来:“宝宝不喜欢?”

  他说:“不喜欢也能高潮?”

  —–

17

  段恬被段书钺抱去浴室清洗下身,男人拔出阴茎,黄白腥臭的液体瞬间从段恬体内涌出。他搂住男人脖子,屁股高高翘起对准马桶,根本不敢看这一幕,仿佛看了,他被爸爸像野兽标记领地般,用尿液打上肮脏标记的事实就再也逃避不了。

  男人将他放入浴缸,搂在怀里给他清洗。段恬被迫张开双腿,露出红肿的穴给爸爸摸,浴缸水面荡漾,堆着泡泡,透出水下隐约肉色。唯一清晰的是男人高高挺立的阴茎,怒胀的龟头戳出水面,毫不避讳地彰显欲望。

  给段恬清洗干净下身,男人握住阴茎,龟头隐入水中,再次操进了儿子的穴。

  “啊!”热水随着男人的挤入涌进女穴,段恬后腰一软,倒在了身后的胸膛之上,“不要了……不要了……爸爸,我想睡觉……”

  明天还要上课,不知节制的爸爸,还不放过他。

  男人粗暴地蹂躏他可爱的小乳房,另一只手托住他的屁股上下套弄阴茎,他疼爱的宝宝,在此刻却变成任爸爸为所欲为的鸡巴套子,乖巧的一团,捏在怀里一用力仿佛就会流泪。

  “很久之前,爸爸就想这样做了。”男人吻他滑嫩的脸,在上面吮出点点红印,“每天都要爸爸帮你洗澡,宝宝那么嫩,那么白,爸爸忍都忍不住。”

  原来每次洗澡的时候,看似心无旁骛的男人早就用目光意淫了他千万遍,段恬仰起头,颤栗着哭骂:“禽兽!混蛋!”

  段书钺在他耳边笑:“宝宝说来说去都是这几个词。”

  段恬于是又骂:“你卑鄙,无耻!”

  太可爱了。段书钺捏住他的下巴吻了上来,下身打桩般抽插,水面摇晃翻涌,段恬胸前的软肉暴露在空气,嫩红的乳尖晃动不堪。

  下腹一阵发酸发麻,他的腿并紧又伸直,在水里无助地扑腾:“不要!不要!啊!”

  他猛地蜷起身体,动作激烈到阴茎都滑出身体,穴口抽动着,喷出一股股透明的水液。

  淫水浇落在水面的声音格外明显,段恬崩溃大哭,捂住还在喷水的穴口:“不许看!呜呜呜不许听!”

  男人大力握住他的腰,将人往自己的阴茎上狠狠一坐,鸡巴穿过他的指缝插进刚刚高潮过的逼,段恬受了刺激般挺腰,却被爸爸钳制住紧贴在胯部。

  男人的手臂肌肉毕现,沙哑地开口:“宝宝好乖,用逼水给爸爸洗澡。”

  段恬哭得一抽一抽的,捂住耳朵:“别说了……别说这个词……”

  爸爸抱着他一路干到了床上,像不知疲倦的野兽,把他干到昏迷又醒来,下身都还精神着,搂住他一次次射精。

  终于要睡了,段恬浑身都没有力气再动弹,身后覆上炙热的胸膛,他的腿被再次打开,顶进粗硬的阴茎。

  他又要哭:“不是说睡了吗!”

  段书钺温声哄他:“含着睡,乖,爸爸不动。”

  这要怎么睡!下体含着的那物存在感太强,把体内的精液都堵得死死的,不要脸的爸爸,睡觉都要插在他身体里。段恬气得胸口疼,可又实在困,小屁股扭了几下,只能含着鸡巴睡着了。

  纵欲的后果就是第二天段恬根本下不来床,全身像被凌虐过一样酸痛无力,又要请假,每次请假都是因为爸爸,讨厌的男人。他一生气就给段书钺找麻烦,段书钺也没有去公司,留下来照顾他娇气的宝贝。

  他找来药膏给段恬上药,偶尔手重了肩上立刻挨上一脚,软绵绵没有力气,反而把白嫩小足送到爸爸面前,细致地亲吻一遍。

  给宝宝刷牙也要被挑刺,刷到他的牙龈了、刷快了、刷太久了,段恬可着劲折腾他,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

  可其实衣服都没穿,高高肿起的小逼压着爸爸的手臂,从镜子里能看到穴口溢出的精液,胸前两团随着动作颤动,像个天真淫荡的性奴。

  看到这一幕,男人的呼吸再次浊重,从楼下端了早餐上来,又忍不住操进儿子的逼。

  “啊……你干什么……出去!出去!”

  男人半靠在床头,段恬背对着他坐在腿上,光裸的两条腿上都是昨晚爸爸留下的红痕,小穴又肿又疼,还是要被迫夹爸爸。下巴被捏住,男人含着粥渡给他,喂他吃早餐。

  段恬在男人的钳制下不停颠簸,屁股撞出阵阵肉浪,小乳甩得发疼,他攀着爸爸的手臂哭诉:“痛……”

  段书钺便替他托住奶子。娇生惯养的儿子,一点苦都吃不得,连做爱都要爸爸捧着奶子,吃爸爸亲嘴喂的早餐。

  段恬不懂段书钺的精力怎么会那么旺盛,原先他还介意过段书钺给了那女的那么多钱,现在却觉得合理了。不分白天黑夜地发情,把人弄得床都下不了,得算工伤吧?

  段书钺见他分心,抱起他的两个腿弯便从床上起来。因为重力体内的阴茎一下子进到不可思议的深度,段恬猝然叫出声,慌乱抓住爸爸:“爸爸,你干什么!”

  “宝宝不认真,爸爸教你集中注意。”

  说着,他竟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爸爸!段书钺!”段恬吓得哭出来,穴肉一瞬间绞得男人差点缴械,“阿姨还在外面,不要开门,不要!”

  男人大步走下楼梯,客厅空荡荡的,日光透过落地窗照射在地面。他将段恬跪放在最下一级台阶,拍拍他的屁股。

  “宝宝害怕,就自己上去。”他说,“爸爸操你一下,就往上爬一级。”

  段恬被他无耻的要求气得眼前发黑,这个变态,他就不怕保姆从房间出来看到一切,满脑子就只有这种事吗?

  男人狠狠撞上他的屁股:“第一下。”

  段恬被撞得往前,奶肉撞在了上面的台阶,传来一阵钝痛,他委屈地朝后喊:“我不要这样!”

  段书钺又撞了第二下:“宝宝不动,我们就一直在这里做。”

  “混蛋!你混蛋!”段恬捂住发疼的胸,小声哭起来,“你不疼我,我讨厌死你了。”

  男人闻言,仿佛真的心疼他了,抱着他的腰帮他上了一级台阶:“爸爸疼你,第一下就不算了。”

  看着段恬气愤的小脸,段书钺暗笑,低头吻了吻他:“宝宝再不快点,就要被阿姨发现了。”

  段恬一想到这样淫靡的画面被从小照顾他的保姆看到,就羞耻恐惧得颤栗,只好听从男人的要求,颤着腿往上爬了一级。

  “宝宝真乖。”

  男人掐着他纤细的腰操弄,段恬趴在台阶上,像爸爸胯下的小狗,体内那根阴茎就是他的牵引绳,拉着他一级一级爬上台阶。他只能爬,不能“走”,他是小狗,要手脚并用地爬行。

  段恬在自己的想象中哭叫着高潮,在被践踏过无数次的台阶上淫乱喷水,泛滥的水液往下漫,溅脏了他爬过的每一层台阶。

  “爸爸……爸爸……”段恬努力地撑起身体,却怎么也做不到,他开始着急,自己怎么这么没用,楼梯不过爬了一半就高潮得脱力,被阿姨看到了该怎么办,“爸爸帮我,帮帮我……”

  娇柔白嫩的身体在身下痉挛流水,男人搂住他的腰,大发慈悲地将人抱起:“宝宝看。”

  段书钺抱着他转过身,低声说:“楼梯上全是你的水,宝宝这么浪,把家里都弄脏了,还要阿姨帮你拖地。”

  段恬不敢再多看一眼糟糕的楼梯,把脸埋进爸爸的胸膛,抽抽搭搭地说:“爸爸拖地,爸爸去,不让阿姨知道。”

  男人无奈地亲他:“好。”

  段恬哼哼几声,带着哭腔撒娇:“膝盖疼。”

  男人又说:“爸爸给你揉。”

  —–

18

  “疼!疼!”段恬哭着蹬掉刚穿上的内裤,“穿上就疼!你要我怎么办!”

  一脱离性爱,他果然又变成了踩在爸爸头上颐指气使的宝贝。

  内裤丢到男人脸上,露出红肿外翻的穴口。段恬今天坚决要去上学,可爸爸才给他套上内裤,就被发脾气的小孩踹了好几脚。

  “都怪你!”他说,“这么疼,我穿不了,待会怎么出门!”

  他的上身已经穿上了校服,下身还光溜溜的,要爸爸给他想办法。

  段书钺抚摸着他的大腿:“今天不穿内裤了。”

  男人直接给他套上校裤,宽大的版型掩盖纤细的长腿,段恬动了动,还真磨不到下面了。可不穿内裤去学校上课,会不会太淫荡?他不过是个高中生,穿着和同学们一样的校服,校服下的身体却满是欲痕,早上他端坐在教室上课,晚上却脱光了夹亲生父亲的阴茎,夹得小逼都肉嘟嘟肿起,内裤都穿不了。

  他满脸通红地咬住唇,抬眼看到爸爸的脸,昨晚就是这张脸,在自己的上方露骨地盯着自己,精液一次次射入他的逼。段恬立刻挪开眼,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跑了。

  他啪嗒啪嗒跑下楼,保姆从厨房端出面条,见他下来笑眯眯地说:“恬恬起床啦,快来吃早餐。”

  他是后来才知道的,保姆昨天其实根本不在家,做完早餐就被段书钺找借口放了一天假,回家带孙子去了。段恬知道了这事,气得让段书钺拖了三遍楼梯。

  男人紧接着下楼,见段恬气鼓鼓瞪着自己,好笑地摸了下他的脸:“宝宝在扮演小河豚?”

  段恬立刻把脸蛋吸回去,打开他的手,低头吃面。

  虽说是去上课了,段恬却一点都打不起精神,困得听不清老师说什么。凭什么呀,明明是爸爸在动,凭什么他累得全身酸痛,段书钺却还是副精神奕奕的模样。

  段恬心里不服气,又发消息折腾段书钺:放学到教室接我。

  男人很快应下,又问:宝宝想不想喝奶茶?

  每次来学校接他,段书钺总爱给他买好吃的,似乎格外享受投喂他的感觉。段恬被他养得肉肉的,虽然看起来清瘦,其实是因为骨架小,摸上去却软软乎乎,像一块白嫩的年糕。

  临近放学,段书钺果然准时出现在教室门口,手里拿了一杯烧仙草。

  段恬飞快跑到他身边,段书钺接过书包,替他插上吸管,把奶茶喂到他嘴边。

  段恬吸了一口,不满抱怨:“我说了要喝冰的。”

  “天气冷了,不能喝冰饮。”

  段书钺就着他喝过的地方喝了一口,违心评价这发腻的糖水:“……热的也好喝。”

  段恬白他一眼:“你跟别人谈生意也是这副违心表情吗?”

  段书钺被他说得没绷住笑。

  坐上回家的车,车内开了暖气,段恬如常被爸爸抱在怀里。段书钺盯着小孩捧着奶茶吸的模样,戳了戳他的脸:“宝宝先回家,爸爸还要去公司开会。”

  段恬一愣,原来段书钺还有工作没处理完?

  也是,爸爸永远是把他的事放在第一位,他提出要求,爸爸总会满足,哪怕自己也有许多事需要应付,但从来不会作为拒绝他的理由。

  段恬想了想,说:“我也要去。”

  段书钺抚摸他脸颊的手一顿,眼中浮现笑意:“宝宝想陪爸爸吗?”

  段恬点点头:“下次你有工作要忙就告诉我,我又不是不懂事的小孩。”

  话是这样说,可要是哪次段书钺为了工作把他丢在一边,他指定翻脸。

  “宝宝不需要懂事。”男人低下头亲他,“什么事都没有宝宝重要,无论什么时候,爸爸都会惯着你。”

  段恬听得受用极了,不过垂眼看到手里还温热的奶茶,他又哼哼一声:“骗人。”

  —–

19

  吃完饭,段书钺便开会去了。

  段恬在他的办公室左摸摸右看看,玩累了,就趴在办公桌上抄作业答案,抄着抄着就睡着了。

  再醒来时段书钺已经回来,段恬被他的动静吵醒,眨眨眼,发现自己被按在桌上,下面光溜溜被扒光了。

  见他醒了,段书钺掐了把他的屁股:“骚宝宝,内裤都不穿。”

  段恬没想到他倒打一耙,睡眼朦胧地骂:“变态,还不都怪你。”

  烫人的硬物插入腿缝,男人将他蹭出水便插了进去,胀满的感觉令段恬叫出声,太大了,里面被撑得一丝缝隙都没有,严丝合缝地含着,发痒地绞动。

  校服被推到腰上,露出纤细的腰身,接着胸口一松,奶罩被爸爸解开了。圆鼓鼓的奶尖被男人捏住按揉,沙哑地嗓音从身后传来:“刚刚开会,爸爸一直在想宝宝。”

  “宝宝愿意陪爸爸来公司,那么乖,乖得爸爸开会都想着在这里操你。”

  段恬下身狠狠一绞,被他的话刺激得发颤。惯会装模作样的男人,在职员面前还是副不近人情的正派模样,想的却是怎么在办公室操自己的亲生儿子。

  段恬身下还压着作业,硌着难受,要段书钺拿到一边时瞥了一眼,作业的一角已经被淫水打湿了。

  学习委员每天都要收这本习题册,还有老师,老师看到作业上奇怪的湿痕怎么办,闻到残留的味道怎么办。他羞耻得直哭,扭头透过落地窗看到双子楼的另一栋还灯火通明,模糊的人影穿梭其中,更觉得自己放荡。

  这明明是工作的地方,他怎么在和爸爸做这种事。

  段书钺将他翻了个身,段恬无力地推他:“不要了……不要了……我要回家。”

  男人抓住他的手,把他的衣服和胸罩都推上去,露出吻痕斑斑的奶肉。段书钺在上面抽了一掌:“总是口是心非。”

  他在另一边又打了一下,娇嫩的乳肉很快浮现出红彤彤的指痕:“夹爸爸夹得那么紧,还说不要。”

  段恬吃痛地捂住胸口,因为手小,只遮得住奶头,双眼泪汪汪地瞪着爸爸,倒显得是在勾引。

  男人的呼吸一下沉了,按住他的腰大力操干起来,胯部把屁股撞得啪啪响:“不许用这种眼神看其他人。”

  什么眼神不眼神,段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奶尖都被不知轻重的男人打肿了。

  安慰般给自己揉了揉,他听到段书钺沉声说:“宝宝,爸爸真想把你永远关在身边。”

  段恬被他眼中炙热的占有欲烫着了似的,在男人凶狠的侵犯下,仰头哭叫一声,肥圆的屁股颤抖,痉挛着喷了一桌的水。

  “啊……嗯啊……”爸爸还在操他,激烈的快感令段恬蜷起身子不断呻吟,缩着两条腿踩在爸爸的胸口,贴着皮肤感受到男人的心跳。

  段书钺将他一下抱起,以把尿的姿势走到落地窗前,阴茎重新插进去,捅出一汪汁水。他逼段恬往外看,高楼外,车流人流穿梭匆匆,写字楼仍旧有人忙碌。

  段书钺说:“宝宝猜,他们一抬头,是不是就能看见你张开腿发骚的样子。”

  “不…不要……爸爸……”段恬用力摇头,吓得大哭起来,“不能被别人看到……我不要……”

  男人咬住他的耳垂:“宝宝只给爸爸操对不对?”

  段恬连忙抽噎着答:“对、对……只让爸爸碰。”

  “宝宝是谁的。”

  “爸爸,是爸爸的呜呜呜……”

  “真乖。”

  下一秒,他却被更近地按在了玻璃上,男人伏在他身后野兽般耸动,穴好麻,要被阴毛磨破了,爸爸提着他的腰用力顶他,双腿碰不着地,踮着脚胡乱在空气里蹬。

  “爸爸!爸爸不要在这里,会被发现……会被发现的。”

  段恬哀求他的爸爸,却被置之不理,男人抚摸他被玻璃压扁的乳肉边缘,哑声道:“宝宝要是敢离开爸爸,就把你锁在这里,给所有人看着,爸爸是怎么操你的。”

  烫人的精液释放在体内,段恬夹着腿不停颤抖,神志不清地重复:“不、不离开,要爸爸……”

  —–

20

  回到家,段恬终于后知后觉自己被段书钺欺负了。

  心机深沉的男人,趁着他害怕的时候,居然引诱他做出那么多保证。

  两人相拥着躺在床上,段书钺闭着眼,忽然感觉被踹了一脚。

  “睡什么睡!混蛋!”

  他听到段恬气呼呼的声音,迟钝的儿子,到现在才回过神。

  他装作不知,抱着段恬的手臂收紧了些:“宝宝怎么了。”

  “你不要脸!”段恬骂他,“故意吓我,还欺负我。”

  “爸爸怎么舍得欺负宝宝。”

  “你说要把我关起来,要锁着我!装什么不记得?你就是大变态,大大大变态!”

  段书钺被可爱得忍不住低头吻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嘴,把那些毫无攻击力的话全堵住。甜蜜柔软的儿子,吮一口都是腻人的甜汁,不牢牢套在身边,不知道会有多少人垂涎着想要抢走。

  段恬被吻得浑身发软,声音也变得虚浮软糯:“……要是…再欺负我,有你好果子吃。”

  “宝宝又想怎么折磨爸爸?”

  小孩思考片刻,得意地笑起来:“你不是怕我离开吗?那我就跑得很远,远到你追不上——我、我还要早恋,和别人亲嘴,让你看不到也摸不着。”

  他笑嘻嘻地说完,却没有听到段书钺像往常那样宠溺无奈地回应他。

  空气寂静了片刻,男人的声音骤然冷了下来:“宝宝原来有这种想法。”

  段恬没发觉异常,继续刺激他:“哼!我找的男朋友肯定要很高很帅,最重要的是,比你年轻!比你有时间!我和他天天去玩,还要拍照发给你,你不知道我在哪,但又必须每天都看着我,气死你!”

  腰上一疼,男人搭在上面的手用力到快把他捏碎:“就这么想谈恋爱气爸爸?”

  段恬疼得叫了一声,扭动身体想要逃开他:“轻点!疼!”

  “回答我。”段书钺一下掐住他的后颈,眼神可怕地盯着他,“段恬。”

  他居然叫自己的名字!他居然叫他的全名!

  段恬又怕又气,含着眼泪回瞪:“关你什么事?板着脸想吓唬谁——啊!”

  他的裤子被猛地扯下,穴口被掰开,接着阴茎便插了进来。撕裂的疼痛令段恬眼前发黑,竟然比初夜还疼,没有淫水润滑的穴道被生生破开,爸爸压在他身上,变得那么粗暴,那么可怕。

  原来段书钺毫不疼惜地对待一个人,是这样的。

  段恬大哭出来,爸爸在抽他的屁股,冷声说:“宝宝身上的每一寸都被爸爸舔透了,怎么还想着和别人恋爱?”

  “宝宝跟他牵手的时候,会不会想起用这双手给爸爸摸过鸡巴,”男人口不择言到连这种词都说出了口,“接吻的时候,记不记得用嘴巴舔过爸爸。还有做爱,宝宝敢跟他做爱吗?敢把下面给别人看吗?如果你的男朋友不疼你,宝宝就会像现在这样痛。”

  段恬痛得大叫,趴在床上一抽一抽地哭,抱住枕头把自己埋进去。他要讨厌爸爸了,他不过是开玩笑,为什么要这样凶他。

  他不知道自己戳到了段书钺的痛点,看似游刃有余的男人,却对两人之间永远无法抹除的年龄沟壑耿耿于怀。段恬还那么小,是他的刻意引导,扭曲教育,才让儿子心甘情愿献身。倘若段恬以后见到了外面的世界,遇到更中意的选择,他除了把人锁在自己身边,还能有什么办法?

  男人牢牢抱住段恬,今天第二次道:“宝宝,一辈子都不许离开爸爸。”

  段恬连推他的力气都没有了,泣声说:“疼……疼……”

  段书钺没有说话,不知在干些什么,半晌后,举着手机屏幕到段恬面前。

  照片里,就是段恬现在趴在床上,腿间夹着阴茎的样子。撕裂出血的穴、挂着泪珠的小脸、掐住他腰的大手,无一不昭示着这场性事的激烈。

  “宝宝真可爱,”男人吻他的侧脸,“宝宝以后恋爱了,爸爸就把这张照片给你的男朋友看,让他看看,宝宝被爸爸操的时候有多可爱。”

  “闭嘴!闭嘴!”段恬哭着躲开他的唇,却激怒了男人,被掐住下巴狠狠吻住。

  “爸爸真想把你吞进肚子里,是不是这样才能听话?”

  松开他,段恬已经哭得发抖:“别再……别再欺负我了……”

  “宝宝还没有回答,是不是一辈子不会离开爸爸。”

  段恬哪敢否认,抽抽搭搭答:“是。”

  第二遍承诺,似乎才更加牢固。

  段书钺的嘴唇贴着他的脸颊,气息拂动,像是笑了,眸色却冰冷偏执。

  “宝宝可一定要记住。”

  —–

21

  一觉睡醒,哪怕睡前上了药,下面依然一动弹就会传来针刺般疼痛。

  段书钺提出给段恬请假,留在家里照顾他。段恬摇摇头,低着脑袋一瘸一拐进了浴室。

  他把浴室门锁上,在马桶坐下,脱了裤子看自己的穴。红肿受伤的穴口看起来十分可怖,碰一碰都疼,而这一切,都是疼爱他的爸爸弄出来的。

  他又想哭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可一想到段书钺昨晚凶狠的样子,连撒娇都不敢。段恬自己洗漱完,推开门,果然看见了站在门口的男人。

  高大的身影像一尊门神挡住了去路,段书钺将他横打抱起,下楼吃早餐。男人偏高的体温隔着衣料贴着段恬的皮肤,令他像是被灼伤般缩了缩身体。

  男人注意到了他的小动作,低低道:“宝宝,不要怕爸爸。”

  段恬没说话,咬着嘴唇埋着头,就是不肯亲近他。

  来到学校,段书钺抱着他一路从校门口走到教室,段恬一句话不跟他说,却把自己忍得越来越想哭。

  放学时段书钺果然也出现在了教室门口,他抱起在角落座位偷偷哭的小孩,这次段恬自觉把脸藏住,安静地被抱上了车。

  “宝宝。”段书钺轻轻碰了碰他的脸颊,“再哭要把眼睛哭坏了。”

  段恬扭过身子把背影留给他。

  男人又覆上来亲他,手臂交叉揽着他的腰:“爸爸知道宝宝委屈,生气。可再给爸爸一次机会,爸爸还是一样。”

  在段恬气极的怒瞪中,段书钺笑了笑:“因为爸爸绝对不能失去宝宝,哪怕是想象都不行。”

  “所以你就不心疼我、把我弄得那么疼……”段恬抽噎着,今天下身疼了一整天,除了上厕所,他都没力气挪动一下身体,连午餐都是拜托同桌给他打包带上来的。

  “这样宝宝才能记住,什么事能做,什么不能。”段书钺抚摸他的嘴唇,“宝宝换位思考一下,如果爸爸说要结婚,还要和她搬出去住,把宝宝一个人留在旧房子,宝宝是什么感受?”

  “你敢!段书钺你敢!”只听了一半,段恬顿时像炸毛的小猫尖叫起来,捶打他的胸口,“我一定杀了你!”

  段书钺很轻易便将他的两只手腕抓住,垂下的眸光冰冷:“爸爸和你是一样的。只不过,爸爸舍不得宝宝,爸爸只会杀了带你跑的那个男人,然后把宝宝关到一个谁都找不到的地方。”

  抬头对上男人的视线,段恬不自觉打了个寒颤。

  但奇怪的是,尽管他害怕,居然没有想要逃离的冲动,甚至在隐隐高兴。段书钺离不开他,爱他爱到这种事都能做出来,还有谁能超过他在段书钺心里的位置?

  段恬“哼”了一声,还是刻意道:“你变不变态?哪有爸爸这样对自己的小孩的?”

  段书钺说:“那是因为他们都没有爸爸这样爱你。”

  坏爸爸,惯会给自己找理由。管束他的生活,限制他的感情,还要他跟亲生父亲乱伦,每天把他的逼都操肿。

  不过。段恬想,他可能真的做不到和别人恋爱了。光是“对他好”这一点,大抵都不可能有人能超过段书钺,更何况,段书钺说过的话犹在耳边,别的人,会接受他畸形的身体吗?有爸爸大吗?能让他那么舒服、还不疼吗?

  段书钺渗透进了他生活的方方面面,倘若没了爸爸,段恬都不知道一个人要怎么活下去了。

  想了许久,段恬忽然扯住段书钺的衣领,将他拉近娇声道:“是不是爱到想和我谈恋爱?”

  抵着的喉结滚动几下,男人一动不动注视着他,眼眸深沉仿佛要将他吸进去:“宝宝愿意吗?”

  “我得考虑考虑。”段恬仰起脸,假装思索几秒后,“……嗯,可以勉强给你个机会。”

  “但你要是再欺负我,你说怎么办?”

  段书钺看着他得意的模样,戏谑道:“都听小男友的。”

  ……肉麻!

  段恬被他的称呼腻得脸通红,不知羞的老男人,这么快就把自己代入了。

  他顶着个红脸:“听、听我的?那我要是让你去家门口罚跪,你听不听?”

  男人失笑,目光落在他可爱的红唇上:“那宝宝先亲爸爸一口。”

  —–

22

  段恬最终还是没让段书钺在门口罚跪。

  住在这一带别墅区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段书钺今天在门口一跪,明天就能登上头条。

  不过他折磨人的方法多了去了,爸爸给他上药的时候就不安分地说这里疼,那里痒,小逼把爸爸的手指夹住,脸颊绯红地呻吟。

  反正他下面还伤着,段书钺不敢碰他,再怎么想要也得忍着。

  男人动了情,抓住他的两只小脚,并起来,阴茎在足缝里抽插。

  白嫩的脚丫中间一下下冲出紫红狰狞的阴茎,脚掌被男人的阴毛刺得发痒,段恬哪想得到还能这样,膝盖挣动,不让爸爸如愿。

  “宝宝。”男人俯身亲吻他的大腿,“让爸爸疼你。”

  “不要!我才不要,谁准你弄我了!”

  他的气还没消呢,凭什么让段书钺舒服?

  说着不要,可他的力气怎么比得过段书钺,男人甚至可以一只手抓住他两个脚丫,另一只手揽过他的腰接吻。

  段恬的腿折叠在胸口,脚掌裹着爸爸的鸡巴,那么硬,那么烫,蓬勃的欲望与他肉贴肉,脚心流满黏腻的腺液。

  他的身体也烫起来,爸爸的体温,喘息,性欲,像一张稠密灼热的网将他包裹起来,穴湿了,深处发着痒,好想要爸爸插进来,用精液浇熄焚身的欲望。

  “爸爸……”段恬勾住段书钺的脖子,“爸爸操我……想要……”

  段恬现在的身体情况根本经受不起性爱,可他才不管那么多,棘手的问题全都丢给爸爸。段书钺低头吻他,娇嫩的嘴唇被吻得红肿,又往下含住乳尖,轻咬饱满的乳肉。

  “宝宝乖,爸爸让你舒服。”

  爸爸埋在他胸前吃他的奶,敏感的脚丫也被爸爸操着,段恬仰起头呻吟,看到男人近在咫尺的宽阔肩背,绷起好看的肌肉线条,可靠又有力。他摸上去,摸到起伏的肌肉,忽然生出一种腿软的酥麻感。

  这是他的爸爸,力量与权势都达到顶峰的男人,外界趋之若鹜的存在。却独独愿意对他屈尊俯就,百依百顺,唯恐他不高兴。

  脚掌已经完全麻了,爸爸不知疲倦地动作,望着他的目光深情专注,段恬感到自己的脚踝一下松了,段书钺拉开他的腿,声音沙哑:“爸爸射给你。”

  男人握着阴茎用力撸动,浓稠的精液抵着穴口射进去,穴里装不下,乳白色的液体从缝隙溢出。忽的一股清液激烈地往外涌,段恬抓着床单哭出声,一挺一挺地喷水,被爸爸的精液射到高潮了。

  他胡乱地重复:“烫……烫……”抓住段书钺的手,“老公抱……”

  男人的呼吸一停:“宝宝刚刚说什么?”

  段恬不高兴地皱眉:“抱。”

  段书钺抱住他,亲亲他的眉头:“好。宝宝再叫我一遍。”

  段恬把脸埋进他颈窝,只露出发红的耳尖。过了很久,传来闷闷的声音:“……老公。”

  才不是他想喊呢,只是听到学校许多早恋情侣都会这样称呼自己的男朋友,他试试而已。

  段恬听到头顶传来笑声,震颤通过胸膛传导到他的脸,段书钺捏住他的后颈,不知何时重新硬起来的阴茎抵着他的小腹。

  “乖宝宝,给老公舔。”

  热腾腾的肉棒塞进嘴里,段恬艰难地张大嘴让阴茎深入,爸爸的气息浓烈霸道,侵占他的感官。他仰躺在床上,晃眼的灯光被身上之人遮去,放在以前,段恬从未想过自己会心甘情愿给爸爸含鸡巴,甚至会因此获得快感,爸爸的精还挂在逼口,动情的淫液已经又打湿了床单。

  “唔……唔……”

  眼泪从眼角滑落,后脑勺被控制着,段恬不知道自己被这样操弄了多久,才感到喉咙一阵热意,爸爸射进来了。

  咽下了大半,段恬呛咳着直起身,段书钺搂住他,一副餍足的神情。男人替他拍背顺气,擦去嘴角的液体:“喉咙疼不疼?”

  段恬嗔怪地瞪他一眼,意思是“你说呢?”。

  可爱得段书钺又想亲下去,不过考虑到段恬喉咙还疼,便起身去倒热水了。

  他走后,段恬皱着脸砸吧砸吧嘴。

  真难吃。偏偏爸爸就喜欢恶趣味地射他嘴里,烦人。

  —–

23

  元旦前夕,段书钺带段恬出席了一场晚宴。

  段恬不爱出席这种场合,不过这次主办公司称从B国引进了新研发的蓝色烟花,夜晚十二点时,会准时燃放贺旦。也是因此,宴会的地点选在了京城郊外的依山别墅。

  生活在京城,段恬从未见过烟花盛放的场景,对这次的烟花表演十分期待,段书钺知道他喜欢,邀请函递来的第一时间便安排好了行程。

  段书钺与段恬的出现吸引了宴会上绝大部分人的目光。京城的上流圈子都知道段书钺有个视如珠宝的娇儿子,却很少带他出面,旁人只能在段书钺的口中听到些许,比如“时间太晚,家里小孩要人陪”“以茶代酒,我家小孩不喜欢酒气”“见笑了,小孩脾气大,要哄,下次再聚”……

  于是大家对段恬的猜想总少不了“娇纵”“不好惹”等词汇,今天一见,好像真是那么回事,漂亮灵动到让人失神的一张脸,却很少带笑,有人问好也只是点点头,出声都懒怠。

  他们不知道的是,段恬哪是不想说话,是说不了。不要脸的爸爸,刚刚在车上才插了他的小逼和嘴,把他的内裤弄脏得一塌糊涂,现在下面根本没穿东西,光溜溜露着逼,深处还夹着爸爸的精液。

  倘若不是挽着段书钺的手臂,他脚步虚浮得都站不稳。

  瞥了一眼正在和不知道哪窜出来的主办老总虚与委蛇的段书钺,段恬翻了个白眼。装模作样,现在倒是知道要摆出一副肃然威严的面孔,真该把这变态在车上说着“给爸爸吃点前餐”,埋下头舔他逼的样子拍下来。

  对面跟段书钺谈着话的江总将段恬的神情尽收眼底,心中有些汗颜。这小公子脾气看来是真不太好,连段书钺在他这里都讨不着好脸色。没想到素来冷厉的段总,在教儿子这件事上,倒与他的风格截然不同。

  江总聊了几句便离开了,段书钺将段恬带到不远处的沙发,转身替他去拿饮品。

  “宝宝,喝点东西。”

  段书钺还拿了吸管,抵在段恬嘴边,他张嘴含住吸了一口。

  热橙汁稍稍缓解了喉咙的涩痛感,段恬把杯子捧在手里,段书钺摸了摸他的头,说:“宝宝在这里休息,爸爸去和他们聊点事,有事发信息给爸爸。”

  段恬有些不悦,但明白这种宴会的目的也就是人脉拓展、资源置换,噘了噘嘴,用眼神表示自己同意了。

  段书钺宠溺地碰了碰他翘起的上嘴唇,压低声音道:“记得想爸爸。”

  段恬“切”了一声,身体转了个方向,他才不会想这个讨厌的男人呢。

  段书钺走后,段恬抱着橙汁慢慢喝,嗓子的疼痛减轻不少,基本上能开口说话了。又发了一会呆,段恬拿出手机玩起来。段书钺选的是一个不起眼的小角落,几乎不会有人过来,方便了段恬开小差。

  他无聊地翻着和段书钺的聊天记录,发现他们俩的日常好无趣,无非是他耍性子,段书钺哄,他提要求,段书钺无条件满足。不过两人似乎都是乐在其中的样子。

  他翻着翻着笑起来,段书钺不禽兽的时候还是不错的,世界上应该没有比段书钺更宠小孩的爸爸了。

  “你好。”

  一个陌生的男音忽然从身旁响起,段恬循着声源一看,一个染着金发的男孩不知什么时候坐在了他身边。

  见段恬看向自己,男孩脸色微红,放在膝盖的手搓了搓:“可以认识一下吗?”

  段恬一愣,说:“噢,好。”

  男孩立刻笑起来,从手边的小桌上拿过一个碟子,上面放着四块不同口味的点心:“我叫楚妄。我看到你坐在这里一直没有吃过东西,拿了几块蛋糕,有你喜欢的吗?”

  对方的热情令段恬有些不好意思,他吸了一口果汁,冲对方笑:“不用了,谢谢。”

  “是不喜欢这些口味吗?你喜欢什么,我去拿,除了蛋糕还有很多吃的。”

  “不用,我——”

  “宝宝。”

  冰冷的声音兀地响起,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段恬抬头,段书钺正大步朝这边走来,神色阴沉含怒,走近便将他一把扯起来揽进怀里。

  楚妄知道段书钺是段恬的父亲,连忙站起身:“叔叔好。”

  段书钺居高临下俯视了他一眼,扣住段恬的手腕就要离开。

  “叔叔!段恬!”楚妄把碟子放在一边,焦急地喊住他们。他对段恬一见钟情,那种心动的眩晕感前所未有,实在不想失去这次机会,“段恬,我、我想和你交个朋友,可以加个联系方式吗?”

  “不可以。”段书钺果断替段恬拒绝了。

  段恬瞥见他难看的脸色,心中暗笑,没出息的爸爸,一个追求者就让他如临大敌,生怕有人抢走他。

  被迫对楚妄的示好置之不理,段恬被男人拉到别墅后的花园,后背一疼,段书钺将他抵在玻璃花房上狠狠亲了上来。

  “他对你有想法,宝宝看不出来吗?”唇瓣还轻轻贴着,男人沉着嗓子问。

  鼻间浮动着花香,初冬的夜冰冷如水,两人呼吸交缠,交换着彼此的热度。

  “一开始没有,你过来之后才发现。”段恬推开他,手指摸上他的眉骨,“摆着副臭脸,吓死人了。”

  段书钺垂眸看着他,眼神黑沉:“宝宝不该对他笑。”

  他认真的语气令段恬没绷住表情。

  “笑一下都不可以?那我该干什么?”他扬起眉,“直接告诉他,我有男朋友了吗?”

  盯着男人的表情,段恬踮脚凑近,含住眼前凸起的喉结:“告诉他,你看见走过来的这个人吗?是我的男朋友,刚刚在车上才操过我。”

  揽在腰后的手臂猛地收紧,软甜的声音含了笑,继续说:“对,他就是我的爸爸。他好变态,每天都要操我,要我跟他乱伦,连对别人笑一下都不准。”

  怀中的儿子妖精般笑着,眼角眉梢尽是风情。他只需笑一笑,就足够让人神魂颠倒,为他赴汤蹈火。这副模样,怎么能让别人看去,怎么能被别人发现。不可以,绝对不可以,除了他,谁都不能觊觎他的宝宝。

  段书钺捂住段恬的双眼,低头吻他。

  段恬视觉受限,被深吻的感觉便格外清晰,男人霸道地深入他的口腔,含住他的舌吮吸,唇瓣发疼,舌根酸胀,段书钺像要把他吃掉般用力,直到他受不了了才分开。

  段恬气喘吁吁地靠在爸爸怀里,嘴唇微张,唇瓣红肿覆着一层水光。

  眼前依然是一片黑暗,耳廓一湿,段书钺附在他耳边哑声道:“宝宝,一辈子留在爸爸身边。爸爸爱你。”

  段恬听到隔着胸膛传来的“咚咚”的心跳声,男人从不吝啬说爱他,可这是他第一次听见段书钺的心跳,像初次求爱的愣头青“扑通扑通”掩饰不住心意。

  那一刹,他忽然也感觉到胸腔一股奇妙的失序感。

  他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茫然地按住胸口,激烈的心脏搏动在掌心敲打,仿佛有一只迷失方向的小鹿四处乱撞。

  段恬忽然想起,电视剧里好像说过,这种感觉叫心动。

  —–

24

  别墅顶楼的露天天台便是这次观赏烟花的地点。

  临近十二点,宾客陆陆续续被引至天台,段恬本以为顶楼会很冷,一出门,竟和室内温度相差无几。

  他听说过这种室外空调,通过大功率空调机令室外一定范围的体感温度达到人体舒适的区间,仿佛待在室内一样。

  段书钺牵着段恬找到一处坐下,段恬嘴唇红肿,眼中水意潋滟,若不是灯光昏暗,这副被蹂躏过的模样定会引人遐想。

  他坐了没一会,垂着眼皮靠进段书钺怀里,嘟囔道:“困了。”

  男人闻言将他一揽,抱到腿上:“困了就睡,放烟花的时候爸爸叫你。”

  段恬便安心地睡去了。

  怀中人闭上了眼,段书钺脸上的温柔神情随之敛去,在有人试图靠近搭话时,面无表情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旁人见到这个场景,纷纷断了上前攀附的心思。

  这么多年,在京城商圈,段家的地位一直处在无可争议的第一梯队,因此掌握着段家实权的段书钺免不了成为众人议论的焦点。“冷酷”“狠辣”是外界给段书钺最多的标签,尤其是他年轻时刚掌权那几年,初生牛犊,却无人敢质疑他的手腕。

  现在看来,段书钺并非传闻中冷心冷情之人,只不过他的温柔纵容,只留给了他儿子一个人而已。

  段恬被段书钺哄着醒来的时候,主持人恰好在倒计时。

  他艰难地睁开眼,还没完全睡醒,双眼没有焦距,呆呆盯着面前一块地板。

  忽的视线变亮,地板反射着明明暗暗的光,段恬抬头望去,梦幻壮丽的蓝色烟花映亮了半边天,淡蓝流光般的花火绽放坠落,爆炸声震耳欲聋。

  段恬瞪大了眼,被眼前的景象震撼到说不出话,抓住段书钺的手臂激动地摇:“爸爸!快看!真的是蓝色的!”

  一回头,恰好对上男人始终注视着他的目光。

  段恬一愣,段书钺笑着抚过他的侧脸,低沉磁性的嗓音在嘈杂的烟花声中却格外清晰:

  “宝宝,新年快乐。”

  又是那种感觉。

  段恬有些慌张地按住心口,心脏又在乱跳了,这次比先前那次跳动得更加剧烈,仿佛挤在了嗓眼,呼吸都急促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从很小的时候,段恬就将段书钺视为自己的私人“物品”,无论什么时候都要做爸爸的第一顺位。他控制爸爸,霸占爸爸,也依赖着爸爸。喜欢爸爸摸他,亲他,操他,对寻常父子之间那道伦理边界视而不见,都是因为他要成为段书钺心中独一份的存在。

  他理所应当地觉得,这些行为,仅仅是自己心中的占有欲作祟。不过要是说得肉麻些、诚实些,其实是因为,段恬爱段书钺——血浓于水的那种爱。

  可那种爱,不是喜欢,怎么会让他有心动的感觉呢?

  他好像一直弄错了。

  段书钺见段恬一直捂着胸口,脸色一变:“宝宝,怎么了?不舒服吗?”

  段恬愣愣看向他,看到男人眼中满满是自己的倒影,再装不下任何。他抓起段书钺的手按在自己乱蹦的心口处,笨拙地开口。

  “爸爸,我一看你,我的心跳就变得好快,”他茫然地眨眨眼,“我是不是喜欢你啊。”

  —–

25

  “啊……啊!太重了……爸爸,轻点!”

  段恬被用力按在门板上,身后男人的动作凶狠如野兽,用力到将他顶起来,双脚悬空着挨操。

  “呜呜呜爸爸……我站不住……站不住,轻点……”

  全身上下的支点就只有腰上的手臂和深深插着他的阴茎,爸爸像是要把他操坏,凭着蛮力一遍遍插到最深的地方。

  下巴被捏住,掠夺般的吻随之霸占了他的口腔。

  段书钺将他唇瓣的每一寸都吃透,依然不满足般舔舐脖颈,后背。

  “宝宝,把之前的话再说一遍。”

  段恬脸一红,跟他谈条件:“我说了你就轻点,不然别想。”

  段书钺很好说话的样子:“好。”

  这倒让段恬愣了片刻,他咬了咬下唇,声若细蚊地开口:“……我、我喜欢你……这下可以——啊!”

  身体一空,段恬被整个按在地上,以跪趴的姿势,被男人抬起屁股侵犯。段书钺仿佛发了疯,手指在他的屁股留下几道青痕,以一种称得上恐怖的速度抽插。段恬的脸颊在地毯上摩擦得发疼,他气急败坏地大叫:“混蛋!骗子!放开我!”

  段书钺俯身吸吻他的脸与唇,大掌游走在白腻柔嫩的身体各处:“宝宝乖,让爸爸好好疼你。”

  像个走火入魔的痴汉,不断重复着“爸爸”“爱”“喜欢”,把段恬的私处拍得通红,穴口插出白沫,男人摸着儿子乖巧含吮着自己的逼,双眼都赤红了:“真骚。”

  他在穴口扇了一巴掌,狠声道:“长了逼就是为了含爸爸的,是不是?宝宝故意长逼勾引爸爸。”

  “你、你放屁!”段恬被他的不要脸气得小脸涨红,“段书钺你给我好好说话!”

  男人喘着粗气扳过他的肩含住乳肉,在奶头处咬了一口:“宝宝,再说几遍好不好?爸爸还想听。”

  那我还能睡得上觉吗?段恬翻了个白眼:“今天的次数用完了。”

  男人被他的话逗得笑起来,可爱的儿子,对付他的时候,总有这么多鬼点子。

  “那就爸爸来说,”段书钺宠爱地吻他,“爸爸爱宝宝,喜欢宝宝。”

  段恬一愣,心跳咚咚加快,心口像有甜蜜的蜜汁充盈。他别扭地“哼”一声,骄傲道:“那当然了。”抬手扯扯爸爸的耳朵,“你爱我必须要比我爱你多很多很多,你喜欢我要比我喜欢你多很多很多,知道没有?”

  段书钺笑:“好。”

  膝盖跪红了,段书钺将段恬抱起走向浴室,段恬大张着腿,一进去便从镜子里看到了自己身下淫靡的样子。

  小逼被爸爸打肿了,红通通的,交合处一圈白沫,粗黑的肉棒一下下进出,把深红的媚肉都操得外翻。段恬全身赤裸,奶罩半挂在手臂上,急色的男人都忘记给他脱掉,而爸爸,还穿着完整的西装,只露出西裤中间勃发的阴茎,连领带都没有歪。

  段恬羞耻得发抖,扭过头拒绝再看下去:“放我下来,不许、不许这样抱我。”

  段书钺更往前走了几步:“宝宝很漂亮,爸爸喜欢看。”

  “不要,不要!”段恬的腿在空气乱蹬几下,居然伸手挡住镜子里自己的下面,“变态,不许看了。”

  笨得可爱,自以为挡住了,其实从段书钺的角度依然看得清清楚楚。男人就这样从后抱着他操,把他操得乳肉都一颤一颤,颤得发疼,苦着脸纠结是捂下面还是捂奶子。

  这个时候他又觉得爸爸坏了,就知道欺负他,说什么疼他,都是骗人的。

  段书钺操控他就像操控一只玩偶一样容易,段恬敏感得身体痉挛,膝盖并紧又打开,忽然哭着求爸爸停一下,不要了。

  “啊!……啊啊啊,慢……”

  他越哀求,男人却越用力,深到囊袋紧紧拍打穴口,冠头把小腹顶出凸起,像要把他捅穿。

  段恬猛地弓起腰,嘴里发出尖锐的呻吟,抽动着抬起屁股躲开阴茎,冠头才抽离,泛滥的水液便失禁般从外翻的穴口哗哗流出。

  “坏了……坏掉了……”

  段恬无力地趴在玻璃上,屁股撅起,一挺一挺地潮吹,陷在高潮的窒息快感中难以抽离。

  他感到粗粝的指腹抚上他一塌糊涂的穴口,带着意味不明的暧昧。

  男人扶着阴茎抵上去,哑声说:“宝宝这里脏了,爸爸给你洗一洗。”

  段恬来不及反应,滚烫的液体瞬间打在肥肿的逼上,刺激得穴肉一阵收缩,将一部分液体含进了深处。

  “啊!爸爸……段书钺!”段恬看着镜子里腿间流下的黄色液体,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爸爸又尿在他身上!

  耻意与怒气冲撞着胸膛,男人俯身按住他乱动的两只手腕,迫使他接住全部尿液,并在最后将阴茎插了进去,把仅剩的尿和精液一滴不剩射进儿子的身体。

  “宝宝,乖宝宝,”段书钺含住他哭骂着的双唇,满足地喟叹一声,“爸爸真想明天都这样爱宝宝。”

  —–

26

  直到睡前,段恬还在心里把段书钺翻来覆去骂了一万遍。

  变态变态变态!居然还想每天都尿进他的身体,不要脸的爸爸,脑子里装的都是些什么脏东西。

  他知道段书钺控制欲强,从前无论是他的交友、出行都被男人牢牢管控着,导致他根本没有朋友,只有普通交情的同学。好在他黏段书钺,生活除了学习就是爸爸,否则恐怕早就忍不了反抗他的专制。

  只是段恬没想到,他仍旧低估了段书钺的变态程度。

  他气鼓鼓锤了下床,一阵窸窣声后,身后的男人摸索着握住他的手,嵌在他体内的阴茎又顶进去些:“宝宝,还不困?想让爸爸继续?”

  把段恬吓得够呛,忍气吞声不再动弹,肿肿的小逼含着爸爸的阴茎,不甘地睡去。

  放假的这几天,段恬根本没能出门。保姆也被段书钺放了假,家里没人,正好方便了这个禽兽为所欲为。从客厅到厨房,庭院到阳台,段恬像任人摆布的性爱娃娃,被爸爸操得没有一天逼是消肿的。

  爸爸太坏了,每晚不仅要留在他身体里睡觉,早晨还趁他没醒尿进他的穴,烫人的晨尿把里面涨得满满的,美名其曰没睡醒、没忍住。段恬摸一摸肚子,怀孕似的鼓起,生生被气哭了,这时候男人又来吸吻他的眼泪,哄他“爸爸保证只弄这几天”。

  上学那天段恬就开始发脾气,把奶罩丢到爸爸脸上,骂他:“穿着难受!都怪你!都怪你!”

  他的胸罩都是段书钺请人量身定做的,既保证了舒适度,又把鼓起的乳肉变得不那么明显。今天一穿却觉得勒得慌,多余的奶肉从罩杯边缘挤出来,穿久了便会留下一道红痕。

  段恬气死了,肯定都怪讨厌的爸爸,天天吸天天揉,把他的胸都揉大了。

  “宝宝消消气,爸爸马上让人重新做。”

  段书钺拿出软尺给段恬重新量尺寸,又找来乳贴替他贴上,冬天衣服厚,穿上外套看不出来。

  段恬任爸爸忙前忙后服务自己,还是不高兴,不悦道:“你去给我做早餐。”

  男人一愣:“宝宝,阿姨做得不是很好吃吗?”何况他根本不会下厨。

  段恬看到他的表情,更加得寸进尺:“你管我?就要吃你做的,快去!”

  爸爸被他踹走了,段恬在床上打了几个滚,得意地想,谁让一直折腾自己,终于换自己折磨他了。

  他在房间躺了一会就跑下楼,他要去监工,看看爸爸狼狈的样子。

  一下去,便看见段书钺和保姆一起站在厨房,男人穿着西装,高大的身形在里面显得有些施展不开手脚,在保姆的指导下拿了一把面条放进锅里。

  段恬颐气指使道:“阿姨,不要教他,让他自己做!”

  段书钺闻声回头,没听清他说什么,叫了一声:“宝宝。”

  在段恬的要求下,保姆只好从厨房出来,好在她已经跟段书钺说过面条的煮法,鸡蛋也煎好了,不需要段书钺做太多。

  面条一端上来,段恬就开始挑刺。汤太烫,面条没味道,煮得太软,总之这不好那不好,害他没吃饱,要爸爸给他道歉。

  段书钺看着他翘起的嘴唇,得意的小表情,忍笑将人扯过来打了下屁股,压低声音道:“宝宝可爱得让爸爸想在这里操你。”

  段恬瞪大了眼,连忙看了眼保姆,脸色涨红地推开他:“你不要脸!”

  两人对视,都想起了昨天淫乱的一幕。

  段恬穿着女仆装,薄薄的布料连奶晕都遮不住,裙摆蓬蓬,腿根的风景若隐若现。他从长桌的尽头跪着爬行到这一头,掀起裙子,邀请爸爸舔他的逼。

  察觉到男人眼中毫不掩饰的欲望,段恬慌张移开视线,恼羞成怒冲他发脾气:

  “谁准你碰我了!你、你现在,去给我洗碗!洗三遍!”

  —–

27【完结】

  等到段书钺把人哄开心送去学校,段恬差点迟到。

  他急匆匆在座位坐下,脸蛋被冷风吹得红扑扑的。同桌何言言趴在桌面,段恬看了眼进来的班主任,连忙替她拿了一本书挡着。

  “何言言,别睡了,老师来了。”

  段恬推了推她的手臂,何言言抬起头,露出爬满泪痕的一张脸。

  段恬一愣:“……你怎么了?”

  何言言扁了扁嘴,眼泪簌簌落下:“段恬……我哥和我嫂子离婚了。”

  听她这样一说,段恬似乎明白了她为什么哭得这样伤心。他对何言言的家庭有所了解,父母重男轻女,从小便不怎么重视她。何言言的哥哥大学毕业后结了婚,嫂子对何言言却很好,远超于她的父母哥哥,甚至何言言初中的家长会都是她的嫂子出席。

  何言言说过,她的嫂子才算得上是她真正的家人。

  可结婚四年,何言言的哥哥却被发现出轨了公司的一个应届女员工,两人的孩子都已经三个月。嫂子干脆利落提出离婚,小孩归她,目前两人已经办完手续,嫂子的家乡在南方,离开之后,大概率不会再回来了。而何言言的哥哥,正筹备着将那名女员工娶回来。

  元旦的时候何言言才知道所有事情,哭了好几天,她不明白,明明婚礼上的誓言那么认真动听,怎么就能做到轻易反悔变心呢?她哥为什么不能一辈子和嫂子在一起?嫂子一走,家里仅剩的真心对她好的人也没有了。

  何言言向段恬倾诉完,捂着脸又哭起来。段恬笨拙地安慰了她几句,忽然听到何言言问:“段恬,你爸爸是不是也离婚了?”

  段恬点头,她立刻道:“你可要盯好你爸爸,千万别让他把什么妖魔鬼怪娶回家,”她认定了段书钺会再婚,毕竟段书钺的身份地位摆在那,多的是人贴上去,“我哥那位小三,就是故意让人拍了我哥陪她产检的照片寄给我嫂子的!我嫂子年前工作连轴转了好几天,被这照片直接气晕了!段恬,你相信我,你要是不替你爸把把关,以后受折磨的就是你。”

  段恬刚要反驳,转念想到段书钺曾经瞒着他包养女人,脸色也沉了下来。说的对,段书钺这种有前科的混蛋,他凭什么无条件相信他?

  于是段书钺一到家就被瞪了好几眼,被要求上交手机检查,段恬翻来覆去查了好几遍,什么异常都没有,面上挂不住,又让男人把行车记录仪拿给他看。

  记录仪里能有什么东西,重复单调的上下班路,段恬看了十几分钟就烦了,哼哼着要爸爸抱他去洗澡。

  段书钺抱着段恬一起坐进浴缸,手指抚过小孩滑嫩白皙的皮肤,问:“宝宝今天怎么想起要查爸爸。”

  段恬噘起嘴,反身面对面跨坐到他腿上,戳戳他的胸口:“爱不爱我?”

  段书钺一愣:“当然爱宝宝。”

  “喜不喜欢我?”段恬又问。

  “喜欢。”

  “那……还敢不敢出轨?”

  段书钺皱起眉,握住他的手将人抱紧:“宝宝为什么这样问?”

  “哼,你做过的事还不让说了?”

  男人无奈苦笑:“以前是爸爸的不对,爸爸不会再让宝宝难过。”

  段恬撇过脸,嘟囔道:“你的保证一点意义都没有。”

  “那宝宝想我怎么做,才能放心?”

  段恬古灵精怪转了转眼珠,忽然问:“你以前,向苏渝求过婚吗?”

  男人摇头否认。他和苏渝是家族联姻,订婚结婚,都不过是走个过场,在众目睽睽下交换戒指,拍下照片算是见证。

  “那你跟我求婚,你娶我,我就相信你。”段恬嬉笑着凑近,甜软的气息贴上男人的脸,“要是你以后背叛我,就净身出户滚出去睡桥洞,我一分钱都不会给你。”

  男人根本没顾得上听后面那句,死死攥住段恬的手腕,眼中迸射着欣喜的光:“宝宝愿意嫁给爸爸?”

  他的眼神太炙热,段恬被看得有些别扭,连忙说:“你别想多了!我只是、只是为了警告你,敢动歪心思,你就完蛋了。”

  威胁人的模样也那么可爱。段书钺按住他的后颈,用力吻了上去。另一只手摸到湿滑的穴口,粗略扩张片刻,便迫不及待扶着阴茎操入。

  上下两张嘴都被占有,段恬伸腿在水中蹬了几下,身体很快软下来,趴在了爸爸身上。

  屁股被大掌抬起,男人自下而上摆胯抽插,水面荡起剧烈水波,段恬攀住他的肩,乳肉在颠簸中一颤一颤:“不要……不要这么用力弄我……啊!”

  段书钺像是要把他嵌进身体,囊袋拍上穴口的身体隔着水面都听得见闷响,痴热道:“宝宝,爸爸娶你,宝宝嫁给爸爸。”

  段恬被他说得脸颊发烫,坏爸爸,一定是在调戏他,父子怎么可能结婚?净会说些假话骗他。

  他的嘴刚噘起便又被吻住,男人揉着他的奶肉,像饥饿的野兽低头吸咬,咬得白白的奶子上全是齿痕,段恬被咬疼了,捂住奶尖躲他:“疼,不许碰。”

  段书钺也不强求,宠溺地把人搂在怀里,他的宝宝,每一寸皮肤都让人爱不释手,那么柔软细腻,好像咬一口都能吸出蜜汁来。

  浴缸水温逐渐转凉,段书钺草草将两人身体擦干,抱着段恬滚去了床上。

  段恬的双腿挂在爸爸臂弯,低头便能看到狰狞的巨物在腿间穿梭,穴口被撑得几近透明。身体一次次被破开,爸爸那么大,把他的每一个敏感点都操到了,泛滥的淫水从交合处打湿床单,段恬仰起脖子,哭喘着:“爸爸……啊……舒服……”

  他的脸颊和眼尾都烫得发红,像沉溺欢愉的水妖,爸爸重重操着他,有力的手臂揽住他的腰,把他的逼往鸡巴上喂,粗硬的阴毛刮擦着穴口,段恬哆嗦着想要并紧腿,却挤出更多水浇在爸爸的阴茎上。

  男人呼吸一沉,接着一掌便落在他挺立的阴蒂上。

  “骚宝宝,就知道勾引爸爸。”

  阴蒂被扇得又麻又痒,段恬想要辩解,出口就变成了呻吟,长腿颤抖着绷紧,眼前白光闪过,叫出声:“啊!不要、不要……坏掉了……啊!”

  他猛地痉挛起来,双手捂住阴蒂大哭,男人被他夹得动弹不得,阴茎只是往外抽出一点,高潮的水便堵不住地喷了出来,随着段恬的抽动断断续续往外喷。

  段恬眼神涣散,张着嘴喘息,露出半截艳红的舌尖,一副被操烂了的痴态。手忽然被移开,男人粗暴地揉上他的阴蒂,阴茎紧接着操进还在抽搐的穴。段书钺不顾段恬崩溃的哭叫,要把他钉死在鸡巴上似的用力:“把宝宝操坏好不好?这么骚,就该天天待在家含爸爸。”

  段恬疯了般锤他的胸口,嘴里是混乱不堪的哀求与浪叫,小腹酸到发疼,阴蒂肿成豆子,被强制送上二次高潮。

  这下连丁点力气都没有了,手脚一下子垂软在床上,声音如同濒死的动物呜咽,被男人捧着的屁股一耸一耸,喷出清亮的水液。

  淫水失禁般浇在抽出来的鸡巴上,看得段书钺口干舌燥,他低头狠狠含住发浪的穴口,儿子哪儿都是甜的,用高潮的水给爸爸解渴,男人下腹发热,挺腰把阴茎又送了进去。

  他拂开段恬脸上黏湿的发丝,轻哄着吻他:“宝宝不哭,爸爸射给你。”

  段恬羞耻于自己放荡的身体,居然在听到爸爸射给他时又产生一阵隐秘的快感,任由摆布地张开腿,乖乖接住了爸爸射进的全部精液。

  清晨,刺耳的铃声骤然响起。

  段恬被打搅了睡眠,闭着眼生气地踹了下被子。

  段书钺在干嘛!今天怎么定了闹钟!他不是知道自己讨厌被闹钟吵醒,一直都是他哄自己起床的吗?

  段恬憋着股气从床上艰难坐起,低头揉眼睛,眼皮一凉,指间不知何时多了个异物。

  借着从窗帘缝隙透进的光,他仔细看清了,是一枚戒指。

  圆形托槽镶着一圈细钻,众星拱月地托起中间的淡蓝钻石,尺寸正好,戴在他白皙修长的手指上,显得格外好看。

  段恬发着愣,不知何时走到他身边的段书钺执起他的手,在手背亲了一口:“宝宝,喜欢吗?”

  段恬抬头看向他,又看看戒指,呆呆问:“这是……什么意思?”

  段书钺说:“宝宝,嫁给爸爸。只要你愿意,等你成年,爸爸就带你去国外结婚,举行婚礼。宝宝喜欢什么样的婚礼?”

  段恬看着他不似作假的表情,别扭道:“我们,怎么结婚啊。”

  “都交给爸爸就好,宝宝不用担心。”

  被男人温柔深情地注视着,段恬脸一红,不说话了。而就在段书钺吻上他的前一秒,他脸色一变,忽然抽回手,与男人拉开距离:“……不对,我凭什么这么轻易答应你?”

  他气呼呼瞪着爸爸:“你都没求婚,没单膝下跪,没送我花!”

  段书钺一大早上便开车去城市另一边取戒指,来回开车花了两个小时,差点忘了自家小孩有多难哄。

  现在再订花送来已经来不及了,段书钺下楼从院子里的温室采了一束段恬喜欢的雏菊,花蕊上还滚着晶莹的水珠,用带子绑好,跑回卧室,在床边单膝跪下。

  “宝宝。”

  男人将捧花举到段恬面前,另一只手举着从他手上取下来的戒指:“嫁给爸爸,好吗?”

  有些随意的求婚,段恬居高临下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爸爸,他的身上还残留着室外的寒意,指节发红,双眼却专注殷切地望着自己。

  段恬这才纡尊降贵伸出手,让爸爸替他重新戴上戒指。

  男人欣喜地拥住他,亲吻他骄傲的小脸:“宝宝,爸爸好高兴。”

  段恬坐在爸爸怀里,抬起手,在阳光下欣赏自己的钻戒,得意地说:“你要永远记住你这份高兴。除了我,还有谁能让你这样?”

  “不会有的,只要宝宝。”

  他牵住段恬戴着钻戒的无名指,抚摸他的指根,笑道:“这是爸爸给你上的锁,从今往后,宝宝就被套牢在爸爸身边了。”

  段恬立刻问:“那我的锁呢?我没有!”

  “宝宝有。”段书钺给他看自己手上的指环,“在这里。”

  又抓着他的手按在心口:“还有这里。”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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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篇一开始就是图好玩写的脑洞,没大纲,比较随心所欲,应该可以比较明显的看出来,前几章的人设跟后面都有比较大的差异 没想到还会有挺多人看 感谢大家的喜欢 五一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