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 男男 / 架空 / 高H / 正剧 / 强攻强受 / 轻松

  (正文+番外)

  阴晴不定.美人.皇帝攻&温和有礼.漂亮.太子受

  *不正经文案*

  宣瑾是文武百官亲手送给宣策养的。

  最开始:什么东西?这般丑?

  到后来:朕的瑾儿当真漂亮极了,尤其是在朕身下红着眼求饶的时候。

  宣策:诸位爱卿有心了。

  诸位爱卿:……不提也罢。

  *正经文案*

  于宣策而言,宣瑾是他晚到了十六年的良药,治他孤寂,慰他心忧。

  而对宣瑾来说,他的父皇就如那轮高高在上的赤日,合该受万人敬仰。

  宣瑾: "吾皇在上,千秋万岁。"

  宣策: "太子殿下,顺遂无虞。"

  *肉多,有剧情,真父子,养成,年上,年龄差16

  *非双性但有生子

  *无三观,无逻辑,小甜文一篇~

  *记得看彩蛋哦~

  *雷者慎入!!!

翩翩少年初长成,父皇眸中欲念起

  【作家想说的话:】

  先来章清水开开胃~哈哈

  —–正文—–

  景元万佑四年初,皇后崔氏于元月初七艰难诞下皇长子后发生血崩,太医们回天乏术,不过半柱香的时辰,皇后便撒手人寰。

  元帝甚痛,传诏于天下,追封崔氏为孝贤皇后,以皇后之礼厚葬之,举国上下为后守孝三年,并立皇长子为太子,赐名瑾,以慰皇后在天之灵。

  此诏一出,朝堂众臣和后宫妃嫔皆是一片哗然。

  如此一来,太子该养在谁的膝下是好?

  一连几日,众臣围绕此事争论不休,如贵妃、淑妃、宜嫔、珍嫔等全在养母人选之列。

  然,元帝不知是不是仍沉浸在失去皇后的悲痛中,竟多日都未上朝,大臣们往御书房亦避而不见。

  此等重大之事无人做主,众臣无法,只好集体跪在了慈宁宫门口,求太后定夺。

  太后思虑良久,挥手遣散了众人,派人去请元帝到慈宁宫一坐。

  茶香四溢,热气袅袅。

  太后看着对面不紧不慢饮茶的人,终是开了口:“此事,陛下欲待如何解决?”

  宣策装傻:“不知母后所谓何事啊?”

  “少这般糊弄哀家,太子的养母陛下可有人选了?”

  “原是此事,”宣策想都没想,“自是位份最高的如贵妃当选。”

  太后却不太赞同:“如贵妃位份是够了,可让她扶养太子还是欠妥。”

  “那便淑妃,她知书达礼最好不过。”

  “是稍好些,可还是有些欠妥。”

  “……那母后的意思是?”

  太后端起茶盏浅抿一口:“不若,陛下亲自教导。”

  此话一出,整个殿内都静了。

  宣策的手指敲在桌子上,“嗒—嗒—嗒”的稍显突兀。

  半晌,他突然笑了笑:“朕恐怕教不好太子吧。”

  “那后宫更教不好太子,”太后皱起眉,“太子的品性何等重要,若沾了后宫的勾心斗角该如何是好?只有陛下你亲自养在身边才好放心。”

  “可朕没有经验。”

  “时间久了便有了,况且崔丞相是太子的亲外祖,他定会帮陛下一起教导。”

  宣策无话可说:“如此,那朕便按母后的意思做。”

  太后终于满意地点点头。

  又饮满一盏茶,宣策起身告退。

  临走前太后叮嘱道:“陛下定要好好教导太子。”

  “是。”

  出了慈宁宫,宣策带着福成海原路返回。

  他双手背于身后,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这群人倒是想得周到,由谁扶养太子也要替朕思虑一番,当真是朕的左膀右臂啊。”

  福成海一把拂尘搭在臂弯里亦步亦趋地跟着:“大臣们想必也是为太子殿下着想。”

  “为太子着想?”宣策冷笑一声,“他们何不也为朕着想一下?!”

  亲自扶养太子的皇帝,他还真是有史以来独一个。

  “这这,这兴许也非坏事,太子殿下若能得陛下您亲自教导,日后必成大器。”

  福成海擦着额头上并不存在的冷汗,心里连连叫苦。

  你说这叫什么事儿,“养母”这人选怎地就落在了陛下头上呢?

  明明大臣们争论的名单里没有陛下啊!

  按着陛下这脾气,这群大臣近期怕是没有好日子过喽,作孽哟!

  他正想着,前面的宣策突然不走了。

  福成海急忙跟着停下步子拉开距离:“哟!陛下您……”

  “他日后若是敢长成纨绔子弟,朕就打断他的腿再扒了他的皮!”宣策回过头盯着福成海,一脸阴沉地说道。

  福成海没说完的话瞬间被吓得咽了回去,硬生生变成一脸讪笑:“陛下,您可真是……说笑了。”

  宣策意味不明地勾了下唇角,然后若无其事地继续往前走。

  说笑?他可从不说笑。

  福成海:“……”

  一路战战兢兢,约半柱香的功夫,终于到了宣策住的万安宫。

  刚踏进去,一名宫女便领着一名三十岁左右的妇人走了过来,那妇人怀里抱着裹着锦被的孩子,正是刚出生没几天的宣瑾。

  宫女行礼道:“陛下,此人是刚选进宫的奶娘。”

  奶娘也上前一步行礼:“奴婢见过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宣策摆摆手:“起吧。”

  他上前一步,轻撩开锦被一角往里瞧,小娃娃睡得正香。

  只是刚瞧一眼便皱起了眉头:“怎地长得这般丑?”

  全身又红又紫,还皱巴巴的,活像只被扒了皮的猴儿。

  刚出生那天他也没来得及仔细瞧,如今仔细一看……啧,真丑!

  奶娘一脸尴尬:“这初生的娃娃都这样,过段时间就长开了,奴婢瞧着太子殿下的眉眼,日后定是相貌不俗。”

  宣策半信半疑:“当真?”

  “自然,奴婢不敢欺君。”

  宣策挑挑眉。

  最好是你说的这般。

  福成海心里叹气:陛下,您可真是……又说笑了。

  … …

  自此,咱们的太子殿下终于有了安身之所,并在所有人的期盼下住进了万安宫的偏殿,而且,这一住便是十六年。

  十六年里,他从刚出生时被嫌弃的丑孩子长成了粉雕玉琢的小娃娃,又从粉雕玉琢的小娃娃长成了一位长身玉立的精致少年,一身贵气。

  然,不知从何时起,宣策看他的眼神有些不一样了……

太子朝上自求妃,父皇恼怒遭严惩

  【作家想说的话:】

  不出意外的话是日更哦~

  —–正文—–

  “……嗯……唔……父皇……”

  “唔……轻……轻些……慢些……”

  床幔重重遮掩,宽大的龙床凌乱不堪,宣瑾被宣策压在身下,一条腿架在宣策肩头,一条腿无力地滑落在一侧挂于宣策臂弯处,正被大开大合地动作着。

  “……啊……啊……”

  “父……唔…嗯……父皇……疼……”

  可怜的人儿白皙的身子上满是青红痕迹,那对儿粉嫩的乳头早已红肿不堪,泪珠挂在眼捷上将落未落,溢出口的呻吟都带了哭腔,表情既痛苦又欢愉,手上无意识地抓着身下的床褥,已然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样子。

  “想娶太子妃?嗯?”宣策却是铁了心要折磨人,依旧对着穴里那块软肉又重又凶地顶弄,“知书达礼?温婉大方?嗯?”

  “唔……”

  宣瑾被顶的说不出话,只能不住地摇头。

  宣策居高临下地瞧着他,眸色深沉,因身下动作微喘道:“瑾儿,你信不信,朕能把你干死在这龙床上?”

  宣瑾这下是真哭了,止不住的眼泪从眼尾滑落藏进了散乱的乌发里。

  要说此事的起因还得从今日的早朝开始说起。

  今日早朝,如往常一般,宣策带着福成海和贴身侍卫栾九走到殿内坐到龙椅上,一双眸子漫不经心地扫过下方站着的众人。

  众人弯腰躬身,齐声道:“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宣策一手抬起随意地一摆:“众卿平身。”

  “谢陛下!”

  话音刚落,福成海便上前一步,臂间拂尘一扫:“有本上奏,无本退朝!”

  “臣有本要奏!”

  … …

  起初本来一切都如往常一般,几位大臣有本上奏,说了一些江山社稷之事,本以为说完便该结束了,可谁知有人又提起了东宫一事,劝谏宣策该让太子殿下搬出万安宫住进东宫。

  不过若只是此事还好,毕竟这几年有无数大臣这般劝谏过宣策,耳朵都听出茧子了,可好死不死,那些大臣们见陛下无动于衷,竟又将太子殿下将满十七该立太子妃之事重新提起。

  一人开头,众人附和,他们甚至将京中适龄的贵女们都为宣策列举了一遍。

  众人滔滔不绝,未曾注意那龙椅上之人的神色变化。

  可站在一侧的福成海和栾九二人确是一点儿也未错过。

  他们眼睁睁瞧着宣策的神色,从起初的漫不经心变成了阴沉不语。

  而几位老臣慷慨激昂说了半天,却见上位的人毫无反应,不免有些急了,竟开始隐晦地说陛下有意打压太子,陛下恐太子有了子嗣对其不利云云。

  也是,他们所能想到宣策不愿宣瑾搬进东宫或娶太子妃的缘由也只有这些。

  毕竟,任谁也不会想到,他们高高在上的帝王早已乱了伦理,弃了纲常。

  “所以,诸位爱卿是在……威胁朕?”

  “臣惶恐!”

  于是,宣策与诸位大臣极限拉扯,谁也不肯让步。

  就在双方争论不休之时,站在最前方一直垂眸未语的宣瑾终于开了口。

  “父皇,儿臣有话要说。”

  作为争论的中心人物,他的话自是最有用处。

  宣策望向他:“允。”

  “先前儿臣以为,男儿自当志在四方,以天下为重,是以从未想过儿女情长之事,然,今儿臣年近十七,身为太子,为皇室开枝散叶亦是天下大事,故,”宣瑾顿了顿,“儿臣愿父皇作主,为儿臣择一良妃,不求相貌出身,但求知书达礼,温婉大方。”

  宣瑾每多说一句话,这大殿内便静一分,待到最后一个字话音落下,整个大殿内已是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宣策只是死死地盯着他,不应允,亦不驳回。

  诸位大臣自是欢喜得很,只是此时此地此景,实在不宜出声附和。

  要知道,他们的陛下,谁若是让他不顺心,他就敢让谁死给他看,因此不可妄动。

  而站在宣瑾身后的宣临晖和宣临烨则是不动声色地瞧了瞧身后的诸位大臣,又抬眼瞧了瞧上位的宣策,遂又低下头去。

  前者挑了挑眉,若有所思,后者皱了皱眉,眼里透着清澈的愚蠢。

  最后,此次早朝还是以宣策拂袖而去单方面宣布结束。

  众人不敢说也不敢问,只能目送他们的陛下……以及被陛下暴力拉走的太子殿下远去。

  再后来,便是到了开头那一幕。

  宣策越想越生气,身下动作不免又凶狠了几分,浅浅抽出,重重挺进,每次都会带出媚红的穴肉。

  “啊……!”

  宣瑾实在受不住这种折磨,神志不清地哭着求人:“……父皇,唔,父皇,你、嗯、你疼疼我,唔,你疼疼、瑾儿……啊…嗯……”

  可求来的结果却是宣策动作愈发快了起来,夹带着呻吟的哭声被撞得支离破碎。

  “啪啪啪……”

  两人的交合处早就捣出了白沫,粘连不断,发出黏腻的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随后这声音愈来愈快,愈来愈沉闷,一下又一下。

  就这般又来回了几十下,宣策重重挺身,发出一声闷哼。

  “嗯…唔……!”

  宣瑾蓦地弓起身子,架在宣策肩上的腿绷得笔直,连呼吸都停了,好一会儿才似活过来般他软了身子跌躺回原处。

  只见他头无力地歪向一侧,双眸微阖,眸光涣散,小腹一紧一紧地抽搐,红唇半张,正急促地喘息着。

  宣策兀自欣赏了一会儿宣瑾被疼爱后的勾人模样,待觉得埋在小穴里的物件儿又有了抬头的趋势他才动了动,缓缓将自己粗大的那根抽了出来,发出“啵”的一声。

  宣瑾不自觉的一颤,红肿的穴口一缩一缩地吐出粘稠的精液。

  宣策瞧了一眼便将宣瑾搭在自己肩上和臂弯处的双腿放了下来置于身体两侧,而后就着这种姿势上半身前倾撑在宣瑾上方。

  他抬起一只手用拇指轻抚宣瑾哭红的眼尾,带着漫不经心的温柔。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宣瑾涣散的眸子渐渐清明,喘息声亦渐渐平复。

  他迟缓地眨了眨眼,而后转过头与上方的宣策对视。

  “……父皇”

  宣瑾轻唤一声,接着便没了动静,只是瞧着他。

  见状,宣策抚着他眼尾的手改为捏着他的下巴:“怎么?委屈?朕有没有同你说过,无论朝上那群老腐朽说什么,你听着便是,自有朕挡在你前面,他们还能反了天去不成?”

  “瑾儿,说话!”

  宣策带着惯有的不紧不慢的调调,然,压迫感十足。

  宣瑾又看了他一眼,随后垂眸将他放在自己下巴上的手拿开,双臂勾上他的脖子,借力仰头去亲他。

  宣策正在教训他,自是不会让他尝到甜头,直接将头偏向了一侧。

  只亲着了一下的人也不闹,对着宣策的下巴亲了一下又咬了一口。

  说是咬,却没使劲儿,猫儿一样,更像撒娇。

  “他们自是不能反了天去,可他们要诋毁父皇,儿臣不愿。”

  刚刚经过情事,又哑了嗓子,宣瑾说话便放轻了许多,让本就温和的声音显得更加柔软。

  宣策偏头去瞧他带了几分倔强和委屈的眼眸,不动声色地挑眉。

  心想,他们不能反了天,你倒是能,朕气成这样,你不过一句话便摆平了朕,啧,迟早要爬到朕的头上作威作福。

  想罢,他冷哼一声,低头咬上少年的耳朵:“……猫崽子。”

  接着,又恶狠狠地补充道:“你若胆敢自个儿去寻你那太子妃,朕当真不会轻饶了你了,听着没有?!”

  “嗯,听着了。”

  宣瑾半张脸埋在宣策的脖颈处无声地笑,眼睛都弯了起来。

  他自然听着了,父皇疼他呢。

  所以,若下次再有人诋毁他的父皇,他还敢。

  *

  竖日早朝,东宫与立妃之事以君臣各退一步完美解决。

  太子搬进东宫一事众臣再不提,而选立太子妃之事宣策松了口,终于应允下来。

  只是正值寒冬,怜惜贵女们娇弱,故待到来年开春再将此事正式提上日程。

  自此,皆大欢喜。

  只是临近下朝时出了个小插曲。

  他们高高在上的帝王陛下不知发了哪门子善心,竟要给镇北大将军之女与御史大人之子牵姻缘。

  只是这整个京城谁不知道,镇北将军家的女儿琴棋书画样样不会,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是个有名的母夜叉,而那御史大人家的儿子更是整天花天酒地,肩不能扛,手不能提,没一样儿拿得出手。

  镇北将军当即要站出来拒绝,只是话还未说出口,那边的御史大人就已经以头抢地,声泪俱下,哭诉爱子文弱,恐入不了镇北将军家千金的眼云云。

  这一听便是推托之词。

  镇北将军不乐意了,虽说他确实看不上他儿子,可他女儿那是他的宝贝疙瘩啊,御史凭什么不同意?!

  于是二人争论不休,动嘴又动手,众人拉都拉不住。

  可那位始作俑者却无动于衷,甚至托着下巴兴致盎然地瞧着他们打成一团,脸上明晃晃地写着: 啊,有趣极了。

  福成海和栾九一人揽着拂尘一人抱着剑,皆事不关己的抬头望着房梁,心中又是一声哀叹: 造孽啊。

  而待散了朝众臣才幡然醒悟,那御史大人与镇北将军,不正是昨日大殿上对太子立妃一事进言最多的二位吗?

御书房意乱情迷,除夕夜火树银花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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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待到农历腊月二十八,文武百官开始休年假,非必要不早朝。

  这么一来,诸臣有何事要说便写了折子递上来,御书房里的奏折只增不减。

  这日,宣瑾便被宣策拉来坐在他怀里同他一道看折子。

  只是不知为何看着看着二人便乱了呼吸,乱了衣衫,奏折丢了一地。

  被压在桌案上的宣瑾还强撑着几分理智。

  “……嗯……啊……父皇、父皇……嗯……御书房、御书房……嗯……”

  正埋首在他胸前的人一听便知晓他要说什么,于是趁着大快朵颐的间隙哄他:“莫怕,朕轻些,外头听不到。”

  说完,他专心致志去吃身下人嫩生生的乳头,舌头灵活地来回拍打,又整个含住吸得咂咂作响,水声阵阵。

  “啊……啊……”

  乳头是宣瑾的敏感点之一,他被吸得又疼又舒服,两条细白的腿分开踩在桌沿,只能咬着手指压抑地呻吟。

  没一会儿,他又夹着另一边被冷落的小乳儿往前送:“哼……嗯……父皇、父皇……这个、这个,你吃吃它,嗯啊……”

  宣策放开已经有些红肿的那边,将这边直接一口含进去狠狠一嘬。

  “啊啊……”

  宣瑾被刺激地肉棒一跳,顶在了宣策的小腹上。

  宣策感受着它的灼热,继续嘬弄宣瑾的乳头,一只手却是伸到两人的小腹处,握住他硬挺的那根,上下套弄。

  “唔……”宣瑾的身子不自觉地一颤。

  抚弄了一会儿,宣策吐出他的小乳儿撑起身子向下瞧。

  那根立在黑丛里粉色干净的肉棒正一下一下地吐出透明的粘液,好不可怜的模样。

  宣策用拇指蹭着顶端,呼吸更重了一分,低声道:“瞧瞧,它舒服呐。”

  说着,便低下头去将肉棒含进了嘴里。

  宣瑾惊喘了一声,而后连忙用手肘撑起身子去瞧。

  他的父皇含着他的那根东西上下吞吐着,艳红的唇衬着粉色的肉棒,淫靡又色情。

  宣瑾立即红了眼,咬着手指仰头喘息。

  蓦地,宣策对着那小孔重重一吸,宣瑾便只觉脑中一道白光闪过,腰间向上一挺射了出来。

  宣策又对着那小东西亲了一下才从他腿间直起身子。

  此时的宣策衣衫半褪,松散的衣襟一边自肩头滑落,一边堪堪挂在肩上,露出白皙的胸膛就着淡粉的乳首,唇边沾了一点精液。

  宣瑾在高潮的余韵中直勾勾盯着人瞧。

  偏偏宣策故意似的将含在嘴里的东西慢条斯理地咽了下去,手指蹭掉唇边那点精液含进了嘴里,一双沾了情欲的眸子含着笑意,活像一只勾人的狐狸。

  他毫不意外地听见宣瑾更显急促地喘息。

  “……父皇……”宣瑾受蛊惑一般启唇。

  “嗯?”

  宣策应着他,同时俯下身去与宣瑾额头抵着额头,鼻尖抵着鼻尖,一边说话一边故意有一下没一下地亲着他,下身轻轻蹭弄,“唤父皇作甚?”

  宣瑾被勾了魂,双腿虚虚地圈在宣策腰间,双臂就着他的动作缠在他的颈上,喃喃道:“……哼嗯……父皇……真好看……”

  宣策得意地勾唇,垂下眸子含住他的小嘴儿,勾着他吃他的舌,手向下伸握住自己早就硬的发疼的那根在他一缩一缩的穴口上下蹭。

  宣策最是不喜别人说他的容貌,作为帝王,过分俊美的容貌并不是一件好事儿。

  可他偏偏喜欢用这副容貌去勾宣瑾,他爱极了宣瑾为他失神的模样,一双漂亮的眸子里尽是他的样子。

  “嗯,只给你看。”

  语毕,手上一用劲儿便将自己送进了那个湿热紧滑的穴道里。

  “唔……”两人具是满足的喟叹。

  宣策待整根都埋了进去,低头亲了亲宣瑾挂了泪珠的眼角:“父皇这就让你舒服。”

  说着,下身开始抽动起来,将宣瑾带进了愈加浓烈的情潮里。

  整个御书房内只剩下二人的喘息呻吟声以及肉体拍打在一起的暧昧声。

  … …

  这场情事从午后一直持续到了天色擦黑。

  宣策一件一件给昏昏欲睡的人穿上衣袍,最后又用狐裘将人仔细裹好才抱着向外走去,阶下早早便等着御撵。

  前几日刚落了雪,殿内烧着地龙自然不冷,可外面却是寒风刺骨,故,御撵必不可少。

  宣策抱着宣瑾上了撵并留下话:“将奏折搬到万安宫去。”

  福成海低声应“是”。

  美色着实令人倦怠,然,宣策甘之如饴。

  *

  转眼间便到了除夕。

  这日,宫女太监们皆换上了新的夹袄,宫内一派新气象。

  宣策难得可以不处理政务,偷得浮生一日闲。

  他与宣瑾在床上荒唐了半日,又缠绵了半日,转眼间便是一日。

  是夜,宫外鞭炮声声,家家欢乐,宫内亦是歌舞升平,热闹非凡,凡是四品及以上大臣皆携带家眷于长生殿赴宴。

  欢声笑语间,宣策不动声色地扫过众人,每一桌都可见至少一位妙龄姑娘,妆容精致,颇有姿色。

  他撇开眼,面无表情地将抵在嘴边的酒一饮而尽。

  宴席进行到一半,宣策携众人移至殿外,站在廊下。

  露天内,几位赤膊的汉子相互配合,一人舀着铁水向外泼,一人拿着铁棍用力打,霎时间星光漫天,火树银花。

  宣策收回视线瞧向身旁看的目不转睛的宣瑾,似笑非笑道:“这群人可是为太子殿下的终身大事操碎了心啊。”

  宣瑾低头笑。

  他早就注意到宴席上的“百花争艳”了。

  “是吗?那儿臣可能要辜负诸位大臣的心了,毕竟,”他故意顿了顿,抬起头继续观赏打‘铁树’,“儿臣心仪的太子妃心眼儿窄得很,爱呷醋呐。”

  又是一阵金光落下,映在宣瑾的脸上,嘴角挂着笑,与宣策相似的一双眼睛里透着几分狡黠,似是他亲手养出来的另一只小狐狸。

  待金光暗下,宣策亦转过头去不再瞧他。

  随后,却是轻哼一声,用两人恰好都能听见的声音道:“……胆大包天。”

  可宣瑾还是听出来了,他这话里分明带着笑意。

宫中趁暮正淫乱,宫外携手放莲灯

  【作家想说的话:】

  周末快乐呀大家~甜起来!

  —–正文—–

  日头渐渐西沉,空旷的寝殿内,奴才宫女一人也无。

  那宽大的龙床上,宣策大敞着衣袍坐在床沿呼吸粗重,白皙精致的少年一丝不挂地跪在他腿间,嘴里正含着他那物件儿,水声黏腻。

  "……唔…嗯……"

  只是他的那根又粗又大,一只手才堪堪握住,宣瑾试了几次也只能吃进一个龟头。

  少年费力地吞吐着,一只手握着柱身上下撸动,一只手在袋囊处时轻时重地捏弄。

  可直到他的嘴巴都开始酸痛起来,嘴里的东西还是坚硬如铁,没有一丝要射精的迹象。

  不知又过了多久,宣策终于把人从地上拉了起来,用跨坐的姿势将人揽在怀里。

  宣策亲了亲怀里的人儿,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依然坚挺的那根上,饱含情欲的声音低沉微哑。

  "瑾儿,用后面吃好不好?"

  宣瑾咽了咽口水,点点头。

  然后他用另一只手扶着宣策的肩头,撑着一条腿微微抬起身子,握着手里的硬物抵在穴口上。

  那口小穴早就湿了,此刻一碰到"食物"便迫不及待地含进了一大口,龟头整个埋进了穴里。

  "啊……"

  二人皆是舒服地喟叹。

  宣策手上握着宣瑾同样翘起的那根轻轻揉弄,视线却是一瞬不瞬地瞧着自己的东西一点点被吃进那粉穴里,直至全根没入。

  "……啊…父皇……"

  宣瑾调整了姿势,双手挂在宣策的脖子上开始慢慢地上下抽动起来。

  "……啊……嗯…嗯……"他仰着头小声地淫叫,眉心微蹙,俨然一副舒服极了的模样。

  宣策瞧在眼里,呼吸愈发沉重,埋在穴里的物件儿又胀大了几分。

  不多时,扶在宣瑾腰上的双手突然加了力,重重向下一按,同时跨间向上顶,接着便是一阵狂风骤雨般的"啪啪"声和水声。

  "……啊啊啊……"

  那巨大的物件儿快速地进出在肉浪似的臀瓣儿间,很快便拍打出了白沫,抽动时粘连不断。

  宣瑾被插地止不住地呻吟,手上抱紧了宣策的脖子。

  "……不…不……啊啊…嗯…嗯……"

  宣瑾只觉自己的肚子要被父皇的那根捅穿了,好似五脏六腑都受了波及。

  偏偏那始作俑者还一边用力,一边低喘着温柔地哄他道: "乖,不是说想去宫外赏花灯?父皇快着些,不然要晚了。"

  "…不…嗯嗯……啊…唔……"

  宣瑾想要反驳,可话刚一出口便被身下的动作顶成了呻吟。

  宣策低头吻上他的唇,胯上的动作慢了慢,埋在穴里的那根动了动,然后抵在了某一处。

  接着一顿顶弄,比之方才更甚。

  宣瑾猛地睁大了双眼,泪珠从眼眶里滑落,他感觉到了灭顶的快感。

  "……嗯……唔唔…嗯……"

  宣策的衣袍早在动作间滑下了肩头挂在手臂上,裸露在外的脊背上是宣瑾抓下的道道血痕。

  "…唔……嗯…嗯……"

  "……唔唔…嗯…嗯……"

  十几下后,宣瑾后穴一阵痉挛,接着乳白的精液弄脏了两人的小腹,耻毛上也落了星星点点。

  宣策紧随其后,闷哼一声,大股灼热的精液喷射在穴道内。

  一切结束,那根东西从艳红的穴里缓缓抽出,精液从合不上的小口里滴下,又惹的宣瑾一阵轻颤。

  二人纠缠的唇渐渐分开,喘息声清晰暧昧。

  宣策的手摩挲在少年的腰间以示安抚。

  良久,待宣瑾终于缓的差不多了,他凑在人耳边低声问: "去洗洗?过会儿父皇带你出宫去可好?"

  宣瑾把头埋在宣策的颈窝蹭了蹭,"嗯"了一声,而后又哑着声音补充道: "父皇还要陪儿臣去放河灯的。"

  "自然。"

  说着,宣策就以现下的姿势把宣瑾托着屁股抱起,走向偏殿亲自为少年洗漱更衣。

  … …

  正月十五这日的京城很是热闹。

  这一日,京城没有宵禁,城门整夜大开,城内城外处处灯火通明,欢声笑语,可谓是"一曲笙歌春如海,千门灯火夜似昼"。

  宣瑾头一次见到这般景象,哪哪儿都能吸引着他驻足观赏一番。

  河中央的打铁树,各式各样的花灯,各种各样的灯谜……简直令人眼花缭乱。

  宣策替他拢了拢身上的狐裘: "仔细莫吹了风。"

  宣瑾自然乖巧地点头。

  只是很快他又被那卖假面的小摊勾起了兴趣。

  "呦,二位爷,您瞧瞧可有喜欢的?"

  宣瑾同宣策站在小摊前,身后跟着同样穿着常服的福成海和抱着剑的栾九。

  他在众多假面中挑中了一个,往宣策的方向递了递,嘴角噙着笑: "您试试?"

  宣策挑眉: "狐狸?"

  说着,似笑非笑地睨了宣瑾一眼,随后他在少年的注视下微微低下头低声道: "替朕戴上。"

  宣瑾顺势为他将绳结系在了脑后。

  而后宣策也拿起早早看中的一个戴在了宣瑾脸上。

  他挠了挠少年的下巴,看起来颇为满意。

  "嗯,倒是与你相配。"

  那是一只同样半遮的银白色的猫。

  福成海上前给了那摊主一些碎银,摊主立马笑没了眼。

  一行人继续边走边瞧,最热闹的还是要属猜灯谜处,摊前围了一群人,叫好声不断。

  宣瑾拉着宣策也凑了个热闹,自是猜了个圆满。

  摊主将他指的那盏琉璃灯取下来递给他。

  "公子好眼光,这盏灯可是这里头最精致的一盏。"

  宣瑾颔首接过: "多谢。"

  接着,他看向宣策,将这盏琉璃灯双手奉上,眼角眉梢都带了笑意: "花灯赠父皇。"

  他化用的是,"花灯配美人"。

  宣策哼笑一声: "讨打的猫崽子。"

  这般说着,那盏灯还是拿在了手上。

  宣瑾牵住他另一只手,讨好地蹭了蹭他的手心。

  待他们来到河边时,那里已经有不少人往河里放着灯。

  河岸摆着卖莲花灯的摊子,笔墨纸砚皆配的齐全。

  二人在纸上写下祈愿放进花灯里,然后跟随着人群慢慢向河边去。

  小小的莲花灯在水中飘飘荡荡,忽快忽慢地远去。

  宣策瞧着少年浅笑的模样,问: "求得何愿?"

  "不可说,说了便不灵了,"宣瑾缓缓地道,"听闻,若是花灯未被水浪打翻,第二日能在对岸找到,那便说明有神明庇佑,愿可成真。"

  "……不过是传言罢了。"

  那河中有无数个莲花灯盏漂在水面,如星光点点,它们时聚时散,瞧着似乎都能到达对岸。

  -

  第二日,栾九早早地便去对岸将靠在岸边的灯盏都打捞了起来。

  他一个个看过,然后带着其中两盏回去复命。

  宣策瞧着那纸条上的字,眼眸中是只对一人才有的温柔。

  那上面写着: 愿山河永盛,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而他自己写的是: 愿百姓安乐,太子殿下顺遂无虞。

汤池内人影交缠,状元郎深夜惊魂

  【作家想说的话:】

  福成海和栾九:又多了一个可怜的知情人~

  —–正文—–

  万安宫的偏殿,热气缭绕的汤池内,两道近乎赤身裸体的身影纠缠不休。

  模糊的肉体相撞声掩盖在动荡的水声之下,时隐时现。

  "……啊啊……嗯…父皇……"

  "……那里…那里……重些…再重些……"

  宣瑾紧紧环着面前人的脖子,仰着头,一条腿被抬起,那口藏在水下的小穴在抽插中已经变得艳红。

  宣策那红的发黑的硕大在穴中不停地进出,袋囊次次拍打在臀肉上。

  "……啊…啊……"

  宣策的唇留恋在宣瑾的肩颈或锁骨处,时而轻咬,时而啄吻。

  "这般操弄可舒服?"

  宣瑾眼睫颤动地厉害: "……嗯…嗯……舒服…好舒服……"

  宣策轻笑: "朕看了此次参与会试所有学子的答卷,倒是有几个不错的。"

  "…父…父皇……嗯…可有…可有……看中的…嗯……人选……"

  宣瑾高高翘起的那根在晃动中不停地在自己与宣策的小腹间来回蹭着,顶端渗出大量透明的粘液。

  "里头有个叫,许清元的,文采不错,见解独特,用语也颇为大胆,"宣策抽空往下瞧了瞧宣瑾那根的情形,身下顶撞的力道又重了几分,"朕让栾九,查了查,祖籍江南,出身寒门,父母已故,在京中,亦,无亲,无友。"

  "……啊…嗯……父皇…嗯…打算…用…用他……嗯…嗯…慢…慢……"

  "可用。"

  "…好…好……啊…啊……父皇……父皇…不行…不行……"

  宣瑾呼吸都有些不顺畅了,细长的双手骤然扣紧了宣策宽厚有力的肩背,整个人向上紧绷着,脚趾不自禁地蜷缩。

  "……啊啊……嗯…嗯……"

  呻吟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剧烈的喘息。

  宣瑾靠在宣策身上,眼神迷离朦胧,他的后穴一颤一颤地收缩着,宣策还没射的那物件儿被紧紧包裹在其中。

  好一会儿,他抬手撑着宣策的肩膀与人分开些距离向下瞧,自己与父皇的胸膛上满是乳白色精液。

  宣瑾的一只手顺着宣策肩头滑下,指尖沾了些白浊,却是又回到那淡粉的乳首上打转,白中含粉。

  他出神地瞧着,喃喃道: "儿臣把父皇……弄脏了。"

  话音落,少年便低头将宣策的一边乳首含进了嘴里,另一边在指尖揉玩。

  宣策眼神沉得可怕,身下再次开始向上顶弄。

  只是这个姿势有些累,宣瑾含吃了片刻便将乳首吐了出来,而后直起身去吻身前人,主动探出了舌尖。

  "父皇……"

  宣策吃着他的舌含糊地应他: "父皇在呐。"

  水上暧昧,水下糜乱。

  夜,还长。

  … …

  "请一甲三名进-殿!"

  候在殿外的三人抬脚迈入。

  天子一身玄色龙袍坐于上方,不怒自威。

  "学生见过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三人俯身行礼。

  "嗯,免了。"宣策摆摆手,视线从他们身上一一扫过,"诸位皆是我朝栋梁之才,朕不喜长篇大论,今日你们便长话短说——何为忠君?"

  三人自是一番高谈阔论,各有千秋。

  依次言罢,宣策才慢悠悠出声。

  "诸位皆认同,忠君者自当忠君之事,既如此,若朕现有一事,有违常理,臣子反对,世人不解,"他顿了顿,眼神锋利,唇角微勾,"诸位是做,还是不做?"

  阶下三人一时低头无言,互相看了看彼此。

  这陛下怎得不按常理出题?

  站在最左侧的许清元蹙眉思虑一番,而后向前一步,字字有力道: "学生以为,忠君者忠国,忠国者忠君,君有令,而无损家国百姓利益者,可为。"

  宣策唇边的笑意加深,意味深长道: "好一个无损家国百姓利益者可为,你可要劳劳记得你这句话。"

  随后,他朝福成海抬了抬手: "宣旨吧。"

  "是。"

  -

  几日后,夜深人静,天子寝宫仍旧点着灯。

  宣策执笔而画,并未抬头,福成海和栾九随侍左右。

  许清元垂首立于案前,眼观鼻,鼻观心。

  "这大理寺少卿一职,许爱卿可还应付的过来?"

  "陛下言重了,"许清元作揖回话,"如今天下太平,您治理有方,大理寺中未有什么重大案件。"

  "是吗?那便好。"

  宣策手上不停,嘴上随口一问亦随口一答,毕竟,他把人叫来的本意并不在此。

  因此,他话锋一转: "许爱卿可知,朕想要的忠君,是何种忠君?"

  许清元心中一凛。

  "臣自然知晓,臣受陛下照拂,必为陛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宣策停下笔,对着刚刚完成的作品点点头,神色间皆是满意。

  而后他看向几步外的人,挑唇: "爱卿知晓便好,但朕还是要提醒爱卿,上了朕的船,那可就下不去了。"

  "臣明白。"

  "朕听闻,许爱卿对笔墨丹青也有些研究?那不知此画爱卿有何见解?"

  说着朝旁边示意一番,福成海即刻拿起他刚刚完成的那幅画送到许清元面前。

  许清元先是谦虚道: "略知一二罢了。"

  而后双手接过。

  那画上之人衣衫凌乱,眼眸半阖,眼尾带泪,漂亮至极。

  只是这实实在在是个少年模样。

  许清元心中一骇,陛下原来是……好男风?

  不过随后他又宽慰自己,反正陛下已有子嗣,又勤政爱民,好男风便好男风吧。

  只是瞧着这少年眉眼间与陛下倒是有几分相似。

  这么一来他倒是想起来了,传言那太子殿下便与陛下眉眼极为相像,甚得圣宠,如今还住在陛下寝宫的偏殿呐,这般看来,陛下对太子殿下当真是喜爱有…加……

  许清元猛地瞪大了双眼。

  不…不能…吧?

  然后他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以头抢地。

  少卿大人心中哀叹,完了,命不久矣。

  福成海和栾九看着他短短时间内变换不停的表情,眼里满是同情。

  宣策负手而立,笑不达眼底: "爱卿这是做甚么?画得好也不至于这般啊。"

  许清元吓得结巴: "陛陛陛,陛下,这这这……"

  他咽了咽口水,又咽了咽口水,接着小心翼翼地抬起点儿头,眼神真诚。

  "陛,陛下,臣现在要是,要是下,下船,可还,还来得及…否?"

  宣策幽幽道: "哦,想必是来不及了,因为……会、淹、死。"

  许清元神情悲恸,如丧考妣。

  宣策可不管他感受如何,他尚还有正事要做。

  "好了,爱卿免礼吧,这是宣五。"宣策指了指不知何时站在殿中的黑衣女子,对许清元道。

  "主子。"宣五执剑行礼。

  许清元看着无声无息站在他身侧的人,吓了个半死。

  "三日后她便是自江南赴京来投奔你的幼妹,许清禾,你需在府门外相迎,周围有些看客自是最好。"

  许清元觉得脑子都转的慢了: "陛下您这是……何意啊?"

  "再过几日太后会在宫中举办赏花宴,实为太子选妃,到时京中适龄女子皆可入宫,"宣策笑笑,"少卿大人的幼妹当然亦在其列。"

  … …

  于是,咱们少卿大人踏出殿门时还一脸精神恍惚。

  宣瑾自帘中而出,无奈又好笑: "您这般吓他作甚么?"

  宣策不置可否,自身后将人揽在怀里。

  方才那副画正在案间,他道: "太子殿下瞧瞧,朕画得如何?"

  宣瑾看着那惟妙惟肖的姿态神韵,有些难为情。

  "您,您怎么……"画得这般细致。

  宣策偏还要凑在他的耳边,言语潮湿,故意慢条斯理道: "瓠犀发皓齿,双蛾颦翠眉。红脸如开莲,素肤若凝脂。"

  宣瑾听完怔愣了片刻,而后颇为气恼地仰头一口咬在他下巴上: "您又乱说。"

  少年不可避免地红了耳朵,可那罪魁祸首不痛不痒。

  后来,那幅画被宣瑾以强制手段拿了去,不知藏在了何处。

御花园赏花选妃,太子粉穴含缅铃

  【作家想说的话:】

  宣五:不过是你们助兴的工具人罢了

  —–正文—–

  三月中,京中未出阁的妙龄女子皆受邀入宫,美其名曰,赏花。

  御花园中,太后位于上方主位,如贵妃与淑妃坐其两侧,席间便是千娇百媚。

  太后与众人寒暄片刻,随后便笑道: "这园中的花儿开得正盛,左右无事,你们便自个儿瞧瞧去吧,赏赏花,说说话。"

  "是。"姑娘们起身屈膝行礼。

  于是,一时间,她们三五成群,笑语不断。

  如贵妃瞧着众人散去,抿了一口茶,笑意吟吟道: "也不知咱们的太子殿下,究竟能看上哪家的小姐。"

  太后笑不达眼底地端起茶盏吹了吹: "太子自有太子的想法。"

  如贵妃用手帕擦擦嘴角: "您说的是呐。"

  淑妃身子骨不好,低头咳了几声,但听不语。

  "清禾妹妹,你输了,快,快把眼睛遮上。"

  几人帮许清禾将眼睛蒙上,而后道: "你数到十,我们先去躲起来。"

  许清禾笑着点点头: "好,姐姐们可要快些躲好。"

  另外几人下一瞬便跑开了去。

  "十,九,八……三,二,一!"

  "姐姐们躲好了吗?我要抓了。"她一边摸索着走,一边说着话。

  带着丫鬟躲在桃花树后的几人捂着嘴,生怕暴露了自己。

  那边许清禾仍在坚持不懈的摸索着,脚下慢慢地迈出去,两手伸开左右试探。

  她摸到了树,摸到了花丛,可就是没有摸到人。

  终于,在不知多久之后,她可算逮到了一人。

  可还没等她开始大喊,上方便传来一道阴恻恻的声音。

  "宣五,你是瞎了吗?"

  成为许清禾不久的宣五立马撒开了手,心中腹诽,完了,抓错人了。

  宣策面无表情地瞧着她被吓得有些惨白的脸。

  身侧的宣瑾轻咳一声,暗自偷笑。

  许清禾很快反应过来,脚下一转向旁边抓去。

  这下子总该抓的是太子殿下了吧。

  "抓到了!抓到了!瑶儿姐姐我抓到你了!"

  她似是真的玩捉迷藏的少女一般,开心的欢呼,一手扯下了蒙在眼上的红布。

  "瑶儿姐姐你……小女见过陛下和太子殿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其他闻声而出地几人见到此情此景早已吓傻了眼,赶忙出来一同跪下。

  宣策极不情愿,但还是配合着摆了摆手: "你们这是在做甚么?"

  许清禾道: "回陛下,我们在……捉迷藏。"

  这回倒是宣瑾笑着接了话。

  "父皇,她们年纪还小,正是爱玩闹的时候,便放她们去吧。"说着,又看向跪在地上皆面露恐惧的姑娘们,声音柔和,"不过日后在宫中还是要稳重些才是。"

  几人忙点头,然后悄悄看向太子殿下旁边那位。

  宣策负手而立,眉宇间有些不耐。

  "怎么?还不走等着朕留你们用膳?"

  所有人转头就走。

  "哎,等等……"

  刚走两步,宣瑾便出声拦下了。

  "这位小姐,你的发钗掉了。"

  许清禾接过他递来的发钗,盈盈一拜: "确是小女的,多谢太子殿下。"

  站在一旁的宣策瞧着两人眼神间的交流,以及那一递一接的动作,眼神逐渐阴沉。

  啧,这副郎情妾意的画面,还真是……碍眼呐。

  … …

  后来,京中有传闻,说是那太子殿下与新科状元幼妹在御花园中偶遇,二人一见钟情,情投意合。

  此事一传十十传百,最后人尽皆知,状元府收的拜贴更是一日多过一日。

  朝中大臣关心的太子妃一事有了着落,这本该是一件值得欢喜的事情。

  只是不知他们的陛下又发了哪门子的邪疯,这几日的早朝不是言语带刺儿,就是贬人入狱,虽说这些人确实有罪,可之前未曾提及,如今一桩桩清算,谁知道会不会殃及池鱼。

  大臣们日日惶恐,苦不堪言。

  就连福成海和栾九也深受其害,无奈只能将太子殿下请了来。

  入夜,宣瑾自御书房外推门而入,宣策正坐在案前批着奏折。

  "儿臣命御膳房炖了些燕窝,父皇用些吧?"他边说着边自食盒中取出小碗儿。

  宣策伸手欲接,却被宣瑾躲开了去。

  他挑眉,收回手,等着下文。

  果然就听宣瑾道: "父皇,儿臣喂您可好?"

  宣策来了兴趣: "哦?瑾儿打算…如何喂?"

  少年笑得像只灵动的猫,一步步走到宣策身边,稍稍拉开他的手,直接跨坐在他身上,端着碗喝了一口,然后四唇相贴,以嘴相渡。

  宣瑾舔舔唇,轻声道: "父皇喜欢吗?"

  宣策的手扣在他腰上,轻缓地摩挲。

  他没有说话,而是用眼神示意,继续。

  显然他是喜欢的。

  一小碗燕窝几口就被二人分食了个干净,宣瑾毫不意外地没能全身而退,被人按着后脑勺发狠地亲。

  软舌纠缠,"啧啧"作响。

  "……唔…嗯……"

  这一吻久到宣瑾以为自己要呼吸不畅而亡才罢休。

  一条银丝自二人分开的唇间牵连不断,被宣策吮舔了干净。

  "父皇…后头……瑾儿后头……痒……"

  宣策被宣瑾牵着越过敞开的衣袍,隔着亵裤放在肉感的翘臀上。

  他自发地在那软弹的地方揉了揉,然后来到中间。

  只是此刻的触感与往日不同,那本该湿漉漉的穴口似乎长了个软乎乎的……尾巴。

  宣策面上不显,只是声音愈发低沉道: "乖,脱光了,趴在案上。"

  宣瑾自然听从。

  他把自己脱了个赤裸,随后背对着宣策爬上桌案,抬腿动作间,那白色的尾巴若隐若现。

  宣策看着少年乖巧地跪趴着,双腿微微打开,屁股高高撅起,那毛茸茸的一小团彻底暴露在视野之下。

  他走过去,伸手碰了碰,很轻易地便惹来少年一阵娇喘。

  "…嗯……父皇……"

  那贴在穴口的一圈茸毛已经被淫水打湿了。

  "这穴里,还有何物?"

  "缅……缅铃。"

  宣策被这小崽子勾得牙疼,怪不得湿成这样。

  他手中拿着尾巴缓慢地往外抽,金色的镂空圆球一点点从粉嫩的穴口露出,有"嗡嗡"响声。

  宣瑾咬着自己的手腕,努力让自己不叫出声。

  那圆球抽出一半又推回去,抽出一半又推回去,如此反复。

  半晌,宣策道: "太子殿下是想用美人计?"

  宣瑾气息不稳地喘着,声音中含笑: "那父皇,上不上勾?"

  宣策轻哼一声,手中动作加快,不知又抽动了多少下,那缅铃被他从穴中拔出。

  "唔……"

  宣瑾雪白的屁股忍不住轻颤,小穴因为没了东西而一张一合,透明的淫水自穴口滑落,下方的袋囊都变得亮晶晶。

  这对于宣策来说可是无上的诱惑。

  他的手在宣瑾的屁股上随意揉捏,一会儿向外扯,一会儿向里挤,那小穴也跟着一会儿张开小口,一会儿紧紧闭上。

  "…唔…父皇……痒…好痒……"宣瑾难耐地晃了晃屁股。

  宣策手上动作不停: "告诉父皇,哪里痒?"

  "……穴…小穴…痒……"

  "原是这处痒,"宣策紧紧盯着那穴,"父皇这就帮瑾儿……止止痒。"

  说着,他竟低下头去在那紧实的肉臀上亲了一下,而后那唇便落在了穴上。

  "啊……"

  湿软的舌头扫过穴上的褶皱,打着转地舔着,又嘬又吸。

  "……哼嗯…嗯……"宣瑾闭着眼睛小声地哼叫。

  父皇的舌头,好软,好烫,好舒服……好舒服。

  正想着,那灵活的舌头又钻进了穴里,模仿性交的动作开始抽插,黏腻的水声更甚。

  宣策的嘴上动作不停,手又向前握住了宣瑾挺起的那根揉捏撸动。

  宣瑾叫着,屁股情不自禁地晃动着。

  "……啊…嗯……"

  后头和前头都被富有技巧的伺候着,少年很快就受不住了。

  穴里流出的水越来越多,被握在手中的粉嫩亦滚烫坚硬。

  "…父皇……要去了…要去了……啊……"

  粘稠的精夜有些射在了宣策的手上,有些射在了桌案上,而那穴中喷出的水则是尽数咽进了他的肚子里。

  宣策没有离开起身,而是又在那穴上舔了舔,手中温柔地滑动,为少年延长快感。

  等差不多的时候,他趁着宣瑾仍旧出神的间隙,褪去了自己身上的衣袍,接着他将宣瑾上半身扶起,挪至案边跪坐,正巧后穴不受桌案阻挡。

  "累不累?"

  宣策的胸膛贴着宣瑾的后背,手环住他的身子,手指若有若无地划过小巧的乳头,翘起的下半身也在白皙光滑的腰臀处蹭动。

  宣瑾仰靠在身后人的怀里,手搭着缠在身前的手臂,摇了摇头。

  宣策亲亲他的耳朵: "在这儿做一次就回寝宫。"

  宣瑾微微侧头蹭了蹭他,半阖着眸子轻声道: "好。"

  然后那根粗大自下而上地被送进了炙热的穴道里。

  "……嗯…嗯…啊……"

  宣策刚开始动得并不快,待宣瑾适应后便露了本性。

  这个姿势,他次次浅浅抽出,重重挺进,全根没入。

  "……啊…啊……深…太深了……"

  宣瑾颦着眉,手紧紧抓着宣策的手臂,指甲留下痕迹。

  那穴里流出的水湿了宣策的粗大,也湿了地面。

  "啪啪啪……"

  喘息和呻吟声不止,肉体拍打声不停。

  没多久,宣瑾方才射过的那根便又硬的吐出透明的粘液,即将释放。

  照此看来,今夜,他别想歇了。

  … …

  后来,宣策果真射了一次就抱着人回了寝宫。

  但是他这一次格外漫长,期间宣瑾又射了好几次,到最后都射不出多少了,只能被他顶得哆哆嗦嗦地哭,神志不清地求饶。

  第二日,宣瑾从龙床上爬起来去早朝的时候腿还有些发软。

  不过,只他一人憔悴,其他大臣可是高兴坏了。

  因为今日他们的陛下终于不言语讽刺了,尽管还是冷着脸一副爱答不理的模样,可至少上朝他们去了多少人,这下朝回来的还是多少人呐。

  如此,众大臣心中感动地直呼,吾心甚慰,吾心甚慰啊!

  但只有福成海和栾九知道,他们的太子殿下为此付出了多少。

南疆使臣初来朝,父皇呷醋竟失禁

  【作家想说的话:】

  蛮尤:好好好,无人问我死活是吧

  —–正文—–

  三月下,南疆使臣入京。

  元帝极为重视,携太子,皇子与一众大臣于勤政殿为其接风洗尘。

  众人瞧着那自殿外款款而来的身影,最前头那人长发未束,手持权杖,一身南疆打扮,极为俊美,在他斜后方跟着一位苗疆少年,样貌气度亦皆在上乘。

  "蛮尤携众部下见过陛下,"他右手持杖,左手抚右肩行南疆礼,"今为贵朝带来牛羊百匹,锦布千缎,金银珠宝若干。"

  他顿了顿,似是刚刚想起一般,笑着补充道: "啊,对了,蛮尤还为陛下送来十坛美酒,此酒乃是我南疆独有的药材泡制,可祝陛下延年益寿……强身健体。"

  说着,蛮尤冲宣策暧昧地眨眨眼。

  宣策嘴上笑着: "大祭司有心了,那朕便收下了,快,请南疆使臣们入座。"

  可他那眼神如刀子般望在蛮尤身上,分明在说: 你最好是。

  随后乐师歌姬鱼贯而入,礼宴正式开始。

  蛮尤同那苗疆少年坐在一处,隔着走道,对面正是宣瑾。

  他举起酒盏,对着对面示意一番,而后一饮而尽。

  宣瑾亦回之一笑,端起酒盏饮尽。

  席间,两桌你来我往,交流频繁,气氛融洽。

  苗疆少年吃着菜,时不时地瞧一眼笑得愉悦的蛮尤,而上位的宣策则独自饮着酒将一切尽览眼中,面上不动声色。

  后来,待宴散尽,蛮尤一行人去往事先安排好的宫殿,宣策和宣瑾一同回了寝宫。

  夜刚至,酒醉人,一切正好。

  宣策将少年压在床上,处处点火。

  "瑾儿,今日玩儿些不一样的可好?"

  宣瑾胸前的两颗乳头被人轻拢慢捻,再加上有些吃多了酒,脑子都有些混沌了。

  他下意识地点头: "…好…好……"

  于是,可怜的太子殿下被缚住了双手,接着宣策拉开他修长的双腿环在自己腰间。

  粘着脂膏的手指先是在穴口的褶皱上打着转,一会儿等那穴口有些松软后,一根手指强势又温柔地探入。

  "…哼嗯……"宣瑾红唇半张,皱眉轻喘。

  宣策抽动着那根手指,刚开始小穴有些紧,动得缓慢,抽插了一会儿那洞中便逐渐湿润,他又添了一根手指进去。

  "咕叽咕叽……"

  那小穴贪吃极了,紧紧吸着。

  很快三根手指也没有阻碍了,又抽插片刻,宣策向外将手撤了出来,淫水在指尖牵出银丝。

  下一瞬,硕大的滚烫代替手指再一次填满了肉穴。

  "…啊……"宣瑾满足地叫出声。

  宣策握着少年的腰缓缓地动起来。

  "瑾儿觉得,蛮尤如何?"

  宣瑾有些反应不过来: "……什…嗯……什么…嗯……"

  宣策引诱着他: "比如,相貌如何?"

  宣瑾这次听懂了。

  "…嗯……好看…好看的……啊……"

  宣策突然停了动作。

  宣瑾等了一会儿也没见人继续,旋即难受地用腿蹭着身上人的腰,腰身也跟着摆动。

  "……嗯…父皇…父皇……"

  宣策摸着他光滑的皮肉,低笑道: "乖瑾儿,太医说,出精太多容易伤身子……父皇给你存着好不好?"

  现下宣瑾难受地紧,自然他说什么是什么。

  然后一枚漂亮精致的玉制圆环扣在了少年粉嫩坚挺的那根上。

  宣策终于又在穴里抽插起来,次次浅出深入,袋囊粘了淫液,甩动间银丝断了又连。

  "……啊…啊……嗯……"

  宣瑾穴里的软肉被照顾着,酥麻又舒服。

  不知过了多久,他的后穴开始有规律的收缩,即将要达到高潮。

  只是,很快,宣瑾察觉到了不对劲。

  他想射,可是射不出。

  "…父皇…父皇……射……要射……"

  宣瑾想去拉人,可他的手被绑在一起牵在床头,他无计可施。

  但是真的要到了,要射了……要射了……

  "……不要…不……啊啊啊……"

  宣瑾靠着后穴高潮了,可是他前面被锁精环束缚着,这高潮又生生从一半戛然而止,难受至极。

  他全身都泛了红,小幅度地颤抖。

  "…父皇……啊啊……父皇……"

  少年在床上扭动着身子,后穴因高潮不得而咬得极紧,宣策忍不住仰头喘息,身下继续进出着。

  然,这只是第一次。

  没过多久宣瑾又迎来了第二次甚至第三次高潮,只不过都一样戛然而止。

  他哭得不成样子,嗓子都叫哑了,无法宣泄的那根东西高高挺起,涨得通红,尤其是龟头处,红艳欲滴。

  宣瑾被折磨的神志不清的求人: "……父皇…求您……瑾儿求求您……让我射……让我射……父皇……"

  宣策还是一边卖力一边哄他: "再忍忍,再忍忍,等着父皇,一起。"

  下身抽插的速度快了起来,两人的耻毛上都粘了白沫,。

  宣瑾伴着破碎的呻吟哭着摇头,腰肢忽上忽下,腿紧紧地缠在宣策腰上,攥着绳子的双手青筋暴起。

  他要死了……会死的……会死的……

  没多久,宣策将那锁精环解了,改为用手捏着,那物件儿快速又用力地在收缩不停的穴里抽插十几下。

  猛地,他松开了宣瑾的那根东西,两人几乎同时射出。

  "……啊啊啊………嗯嗯…嗯…嗯……"

  宣瑾大脑一片空白,简直要死在这绝顶的高潮之中。

  他一下一下地抽搐着,精液也随之一股一股喷射而出,射了很久也未曾射干净,高潮的余韵也一直持续。

  良久,不同于粘稠的精液,一股温热的水流紧跟着从宣瑾顶端的小孔涓涓流出。

  ……他失禁了。

  宣瑾自己愣了,宣策也愣了。

  这是谁都未曾料到的。

  淡黄色的尿液弄脏了少年的身子,也弄脏了身下的龙床。

  宣瑾失神地眨着眼,有水光从眼尾落下。

  宣策有些手忙脚乱地给人解开手腕的绳子,此生头一次感到心虚。

  … …

  后来,已经清洗干净的宣瑾窝在宣策怀里,轻声道: "父皇,方才儿臣把床弄脏了。"

  宣策的手抚拍在他后背,亲亲他的额头: "乖,是父皇的错,是父皇做过了,不是瑾儿的错,父皇的错。"

  宣瑾一时没有说话。

  半晌,他扯开宣策的衣襟,一口咬在了其肩膀上。

  宣策一声不吭,任他撒气。

  也就过了一小会儿,宣瑾便松了口: "父皇不可再如今日这般,这般……不然,儿臣再不让父皇碰了。"

  说着,他对着自个儿咬的地方舔了舔。

  宣策直接把人按在怀里亲。

  没法子,太乖软了,忍不住。

  待宣瑾熟睡后,宣策轻身下床更衣,独自一人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寝宫,登上了那观星楼。

  蛮尤已在那里等候。

  他见人来了,笑着调侃: "陛下还真是春宵一刻值千金呐。"

  宣策瞧了一眼他脖子上的红痕,挑唇道: "大祭司也是。"

  蛮尤看他的视线就知晓自个儿脖子上有何物。

  "每回我都告诉他莫要留下印记,他总是不听,"他皱了皱眉,无奈地摇摇头,"罢了,这个拿去。"

  宣策接住他抛过来的东西,一个掌心般大小的木匣。

  打开来,里面放着一颗……药丸。

  "此药……当真可行?"

  蛮尤点头: "自然,我你还信不过?"

  宣策盯着那药丸沉思,突然他问: "若朕吃,可行否?"

  蛮尤颇为讶异地看向他。

  "你……"他顿了顿,"你应当晓得,无论从何种方面考虑,他吃都要比你吃来得好。"

  宣策沉默不言,好一会儿才将那小匣子收进怀里。

  下一瞬他却是对蛮尤道: "日后离瑾儿远着些。"

  蛮尤不明白为何这话题转得如此之快,但这并不影响他作死。

  他故作不解道: "这如何行?太子殿下待人温和有礼,容貌出众,今日在宴上更是与我推杯换盏,蛮尤可是喜欢的紧呐。"

  宣策朝他身后瞧了一眼,挑眉: "哦?当真……喜欢的紧?"

  蛮尤重重点头: "当真。"

  "哥哥,夜深了,该回了。"少年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突兀的响起。

  蛮尤回头,果然见巫苍站在阶上,脸在阴影下,看不见表情。

  "……你,何时来的?"他还抱有一丝希冀。

  巫苍走过来,双手极其自然的环上他的腰,脸靠在他的肩头向上看他,一脸无害: "自然是哥哥说,对太子殿下喜欢的紧的时候。"

  蛮尤脸都白了,不知是气的还是什么。

  他难以置信地用眼神控诉对面好整以暇看戏的人: 你为何不提醒我?

  宣策同样回他一个眼神: 我为何要提醒你?

  下一刻,宣策"友善"地笑道: "巫苍殿下快些带着大祭司回去吧,方才大祭司还说有些乏了呐,不过……左右明日无事,今夜歇得晚些应当也没什么,巫苍殿下以为呢?"

  巫苍竟然真的思考一番,随后点点头: "确实如此。"

  而后,用眼神骂地很脏的祭司大人被巫苍牵着手带走了。

  宣策抬头看了看。

  瞧瞧,今夜的月亮……真圆呐。

林中月下人晃动,春猎受伤含乳梦

  【作家想说的话:】

  家人们不会觉得牙疼吧~不能吧~不能吧~

  —–正文—–

  又过几日,月末春尾,春猎如期而至,正巧南疆使臣来朝,亦一并同去。

  此行数百人,一路浩浩荡荡向猎场而去。

  宣瑾骑马而至,来到宣策的马车旁,敲了敲他的窗。

  宣策撩开帘子,入眼便是少年眉眼带笑的脸。

  "父皇,儿臣带您去吹风赏景如何?"

  宣策狭长的眼眸带着温柔,勾起唇角: "太子殿下是想……朕坐你怀里?"

  宣瑾眸中带着狡黠,理所当然道: "儿臣策马,自然要揽着父皇。"

  "既如此,"宣策望着他的眼睛,顿了顿道,"朕允了。"

  众人瞧见,他们的陛下从马车中出来,跨上了太子殿下的马。

  另外一辆马车里的蛮尤见状,摇头失笑。

  而宣瑾将人揽在身前,手中攥着缰绳,脚下轻动。

  "驾——"

  身下的马儿嘶鸣一声,抬蹄向前。

  少年带着心上人,乘着春风,肆意而去。

  … …

  一行人于日暮时到了地方,暂住的帐子一顶顶搭起,众人自行歇息。

  后,夜色渐浓,那些帐子里的烛火一盏盏地都熄了。

  旁边的林子里连风声也无,待走近了,却有些似有似无的水声和……呻吟声。

  "……唔…唔……"

  宣瑾双手扶着树,上身俯下,屁股向后撅起,正死死咬着唇不让呻吟声流出。

  他上半身衣襟整齐,脚上亦穿着鞋袜,只那下半身却是被扒了亵裤,前后的衣摆掀起,一丝不挂。

  浑圆白肉的屁股暴露在空气中,流着水的小穴里含着那粗大的一根,穴口都被撑得只有薄薄一层,前头那根随着顶撞一甩一甩的。

  宣策站在他身后,衣袍敞着露着胸膛,亵裤未脱,一手扶着他的腰,一手在他的屁股上捏揉,一边用力挺进。

  "……唔…嗯…嗯……"

  那粗大在抽插中变得水亮亮的,上头的青筋亦清晰可见。

  许是头一次在这荒郊野外做,宣瑾舒服又紧张。

  没过多久,他后穴便流出越来越多的水,穴道里也开始有规律的收缩,前头的硬挺也一下一下弹跳着。

  "…嗯…嗯……唔……"

  宣策知晓他该是要到了。

  他粗大的物件儿挺进的力度又重了几分,手伸向前替人拿住那根摇头晃脑的小东西,顶端的小孔朝前。

  十几下后,宣瑾猛地绷紧了屁股到了高潮,前头也喷射了出来。

  后穴里的淫水顺着宣策还未射的那根滴落在地面上。

  宣瑾姿势未动,头抵着手臂喘着。

  有一会儿,宣策抽出自己的那根,随后将人扶起转过身来。

  宣瑾顺势抬手环上面前人的脖子拉低他的头送上自己的唇。

  "……嗯…唔……父皇……"

  "嗯,在呐,父皇在呐。"

  软舌交缠,湿滑黏腻,重嘬轻含,呼吸加重。

  宣策重新撩起宣瑾的衣摆扣在腰带上避免其落下,同时抬起他一条腿挂在手臂上,硬挺的那根再一次进入了那又紧又滑的穴道里。

  "…唔……"

  新一轮的抽插开始。

  宣瑾受不住,挪开唇把头埋在宣策的颈窝小声地喘着呻吟。

  "……嗯…啊…啊……"

  宣策抬头看了看,那轮弯月就要升到中空,时辰不早了。

  他低声道: "父皇快着些好不好?"

  宣瑾半呻吟半"嗯"了一声算是答应。

  宣策腰腹向上用力,同时手上将宣瑾往下按,两力相撞。

  "……啊…嗯…嗯……"

  宣瑾不自禁地咬住他的肩膀。

  "啪啪啪……"

  少年的臀尖红的不成样子,身前的那根蹭在面前人的胸膛上似是轻抚。

  几十下后,宣瑾颦眉道: "…嗯……不行…嗯……父皇……瑾儿不行了……"

  宣策力道不变: "乖,同父皇,一起,快了,就快了。"

  又抽插了十几下,宣策倏地将自己的那根抽了出来,紧接着放下宣瑾的腿,调整了姿势将人揽在怀里。

  他把两根东西一起握在手里快速地撸动,不久,精液同时喷出,落在了地上。

  二人的胸膛皆是剧烈起伏。

  许久,宣瑾蹭了蹭宣策的脖子,半垂着眸子哑声道: "父皇,困。"

  宣策亲了亲他: "父皇这便带你回去。"

  精液未射在穴里,亦未射在身上,因此很快便收拾了干净。

  宣策又将外袍脱下裹在少年身上,弯腰抱起少年离开。

  与此同时,远处的一棵树上,栾九一跃而下,紧随其后。

  -

  为期三日的春猎进行的如火如荼。

  皇子与世家子弟们个个年轻气盛,谁也不肯服输,猎物成堆成堆地打,竞争激烈。

  不过也有个别例外,就比如那三皇子,宣临烨。

  三皇子不爱诗情画意,不喜舞刀弄枪,唯一的兴趣便是美食,这春猎于他而言不过走走过场。

  然,有句话儿说得好,我不去惹事,事来找我。

  故,因一只棕熊引发的"惨案"就此发生。

  简单些讲便是,三皇子被棕熊攻击,二皇子见状拔剑而上未敌,很快引来太子殿下相助,一箭射穿那棕熊的眼睛,而后同二皇子合力制服,只是过程中不慎被熊抓伤了肩膀,血肉模糊。

  明黄的帐子里,宣策抬手摔了茶盏: "你去追那棕熊作甚么?上赶着找死吗?"

  宣临烨难过又害怕,哭着道: "儿臣,儿臣只是瞧着,它毛色漂亮,就,就没忍住跟,跟了过去……"

  他越说声音越小。

  宣策气笑了: "毛色漂亮?那你又可曾瞧见那熊壮硕非常,一只便能压死你?!"

  宣临烨被吼得一颤,可怜巴巴地垂着头不敢言语。

  "父皇!"二皇子宣临晖突然从外头掀开帐帘。

  宣策狭长的眸子眯起: "你不好好待在帐子里,来这里做甚么?"

  宣临晖快速瞟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宣临烨,而后一瘸一拐地走进来: "儿臣见过父皇,儿臣是来瞧瞧太子皇兄的,若不是为了拉儿臣一把,太子皇兄也不会被那棕熊所伤。"

  宣策手背在身后,慢悠悠道: "是吗?"

  正说着,蛮尤从里间走了出来,一直沉默看戏的巫苍立马走了过去跟在其身旁。

  蛮尤道: "所幸未伤到筋骨,不过伤口有些深,还是要勤换药,好好修养些时日。"

  宣策点点头,然后又看向宣临烨,冷声道: "福成海,传朕旨意,待回宫后,三皇子每日需去校场同将士们一起操练,不练完不许用膳。"

  接着,他转看向宣临晖意有所指地补充: "……若有人接济,一并受、罚。"

  "是。"

  宣临晖眼神躲闪,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父皇。

  临"滚"出帐子时,宣临烨小心翼翼地喊住转身欲走的宣策: "父皇,儿臣,儿臣可以去瞧瞧太……唔……"

  宣临晖眼疾手快地捂住他的嘴,对眼神愈发阴沉地宣策干笑。

  "那个,三皇弟的意思是,他挂念儿臣腿上的伤,要瞧瞧呐,父皇,那我们便先退下了,退下了。"

  他无视宣临烨控诉的眼神,将人以最快的速度拖走了。

  开玩笑,再慢些怕是不止吃不上饭了。

  蛮尤在一旁有些呆愣,有些震惊: "…他们……你……"

  他指了指刚出去的二人,又指了指脸色不虞的宣策,似乎在努力地组织语言。

  片刻,他终于憋出了一句: "……这难道就是,上梁不正……下粱歪?"

  宣策凌厉的眼风立马扫过来。

  偏偏对中原文化不甚了解的巫苍凑过来好学地问: "哥哥,上梁不正下梁歪,是何意?"

  蛮尤一时语塞,在宣策杀人的眼神中一脸讪笑地拉着人逃命去了。

  帐中终于清净了。

  宣策走进里间时,宣瑾正躺在床上睁着眼。

  "可是还疼得厉害?"宣策皱着眉拉开他的中衣瞧了瞧他的左肩,那处缠了厚厚的纱布。

  宣瑾牵住他的手安慰道: "父皇,儿臣并无大碍,不过是伤口深了些,看起来可怖罢了,莫要担心儿臣。"

  宣策却是冷哼一声,毫无父子感情道: "就该让宣临烨那小子尝尝被熊拍死的滋味儿。"

  宣瑾哭笑不得,亦知晓眼下这人不听劝,只好转移话题。

  他向床里侧挪了挪,笑着拍拍空出来的地方: "父皇陪儿臣躺会儿可好?"

  宣策当即脱去外袍上了床,又小心地避开宣瑾的伤处将人揽在怀里。

  "睡会儿吧,父皇陪着你。"

  宣瑾点点头,脸依偎在他的胸膛,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

  终于,一阵窸窸窣窣后,他还是没忍住地拉开了宣策的衣襟,两颗粉圆的乳头便暴露在眼前。

  宣瑾咽了咽口水,上前将一只一口含进嘴里裹吸,另一只夹在指尖,随后闭上了眼。

  宣策一下一下地抚着他的后脑,低头瞧了瞧,毫不意外。

  这是宣瑾打小就养出来的习惯。

  小时候,他生病了,或是不小心痛了伤了,便会委屈地窝在宣策怀里要吃"果果",往往吃着吃着就睡着了。

  后来,时间久了,再加上宣策的纵容,便改不掉了。

北蛮来犯请出征,父皇诱哄自扩张

  【作家想说的话:】

  撒花~撒花~

  —–正文—–

  景元万佑二十一年夏,南疆使臣启程离朝,元帝亲自相送。

  一番寒暄过后,蛮尤将一个信封交于宣策: "那药服用后需注意之事我已细致地写在里头,陛下定要劳劳遵守。"

  他特别突出了"细致"二字。

  宣策接过信封难得未说什么,而是颔首道: "此番,有劳。"

  蛮尤摆摆手: "你我之间无需多言,如此,山遥路远,陛下留步。"

  南疆众人行礼拜别。

  蛮尤转身欲走,突觉那日光刺眼,他想起些什么,又重新转了回去。

  "昨日我与太子殿下畅聊了一番,你可想知晓……",他故意吊人胃口般停顿一下,"他说了何话?"

  宣策不轻不重地瞟他一眼。

  蛮尤嘴上的笑意有一瞬间的僵硬: "……你这人怎地这般无趣?罢了,告诉你也无妨。"

  他凑近了些,语气暧昧: "太子殿下说,他的父皇年少称帝,英勇善战,勤政爱民……就如那轮高高在上的赤日,合该受万人敬仰。"

  言罢,蛮尤笑着大步离去,不管身后人作何反应。

  车马声渐行渐远,宣策忽地抬头。

  彼时,赤日高悬,天光耀眼。

  … …

  同年秋,北蛮来犯,北蛮王哈达布亲自率领部下一路南下,大有直逼景朝朝都之势。

  早朝之上,元帝与众大臣共同商议领兵人选。

  只见太子殿下上前一步道: "父皇,儿臣愿领兵前往。"

  诸位大臣窃窃私语,频频点头。

  太子殿下率兵对战,确实再合适不过。

  二皇子宣临晖出列躬身: "儿臣愿协助太子皇兄一同抗敌。"

  镇北将军亦出列: "老臣也愿助太子殿下一臂之力。"

  宣策瞧着下方的少年沉默了一瞬,但,也只是一瞬。

  他低沉的声音传遍殿内: "……允。"

  如此,太子殿下任主帅,二皇子与镇北将军为副帅,领三万精兵,于三日后出发。

  后又商定了一番事宜,便散了朝。

  宣策与宣瑾一前一后踏入万安宫,一声令下,宫女太监尽数而出。

  少年被压在门上,唇舌被人吃着咬着,又疼又麻。

  "…唔……嗯…父皇……"

  宣策亲得狠,动作间可以瞧见二人的舌头拍打交缠,银丝不断。

  水声黏腻,呼吸渐重,衣衫滑落。

  一吻毕,两人皆只有一件里衣堪堪穿着。

  宣策的手在宣瑾臀上揉着,唇在他脖子上啄吻。

  宣瑾仰着头方便他的动作: "…嗯……儿臣以为……父皇…会…反对此事……"

  "朕在瑾儿心中便是这般小气之人?"宣策故作不悦地抬起头看他,手下重重捏了捏他的臀肉,"该罚。"

  话音刚落,他把人托着屁股抱起走向龙床。

  宣策又把宣瑾压在床上亲了一会儿。

  "太子殿下说说,想让朕,如何罚你?"

  宣瑾仰头亲了亲他的下巴,眼带笑意,微喘道: "任凭父皇处置。"

  宣策意味不明地笑。

  下一刻,他拉开床头的暗格,拿出一个掌心般大的小盒儿,取出里头的东西。

  这是一颗脂膏掺了些助兴药物做成的药丸。

  宣策拉开宣瑾的双腿,露出尚且紧闭的后穴,先用药丸在那穴口蹭了蹭,随后指尖一用力,送了进去。

  "哼……"宣瑾轻喘了一声。

  他又去到宣瑾一侧,让他张嘴,而后俯下身去吃他的舌,同时手伸下去握住他半硬的那根撸动,时不时用拇指蹭蹭那顶端的小孔。

  未过多久,宣瑾全身有些泛红,双腿难耐地蹭着身下的床褥。

  "…嗯……父皇……"

  宣策舔去他嘴边的津液,诱惑道: "自个儿扩张好不好?"

  宣瑾红着眼摇头: "儿臣,不会。"

  "莫怕,父皇教你。"

  宣策依旧让他躺着,却压着他的双腿向上折,这个姿势宣瑾自己很容易便可碰到后穴。

  "乖,瑾儿自个儿摸摸。"

  "嗯……"宣瑾的后穴已经湿软,指尖微凉,甫一碰上去便缩了缩。

  宣策引着他: "伸进去。"

  宣瑾的手指在褶皱上打着转,然后咬唇微微用力,手指一下子被吞进了一半。

  "…啊……好烫……"

  穴道湿滑紧热,贪吃地吸着他的手指……好舒服。

  宣瑾试探着动了动,猫儿似地叫起来。

  宣策清楚地瞧见那根细白的手指在粉嫩的穴口抽插,涩情又勾人。

  很快少年便在示意下放入第二根和第三根手指。

  "咕叽咕叽……"

  宣瑾加快了些速度,淫水混着脂膏变得有些黏稠,每次抽插都粘连不断。

  他翘起的那根亦一跳一跳地吐出黏液。

  宣策只瞧着便硬的发疼。

  他拦下宣瑾继续动作的手,带着人一滚,立马就成了宣瑾骑在他身上的姿势。

  宣瑾主动地握住那根粗大,就着手上的淫液滑动,接着他撑起一条腿,扶着那根东西,对准后穴一点点坐了下去。

  "…啊……"

  他跪坐在粗大上下动了会儿,便俯下身去含住身下人的乳头舔吸。

  宣策曲起双腿,手上压在宣瑾的腰臀处,开始用力。

  "……嗯嗯嗯……"

  他快速向上顶弄一阵,又在深处重重地碾了碾,如此反复。

  宣瑾被撞得左摇右晃,赶忙伸手抱住他。

  那吃着巨物的小穴在抽插中变得艳红,黏稠的淫水裹满不停进出的柱身。

  几十下后,宣瑾到了今日第一次高潮。

  "……啊…嗯嗯……"

  前头射出的精夜脏了二人的胸膛。

  只是不过片刻他又晃着屁股,嘴里不住地喊着: "…唔……父皇…动一动…动一动……"

  宣策亲亲他,腰腹用力,向上顶胯,继续卖力。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少年的呻吟被撞的支离破碎。

  待宣瑾自个儿也不知晓已经高潮过多少会回后,宣策终于将滚烫的精液射在了穴道里。

  许久,宣瑾直起身,手撑着宣策的胸膛慢慢地向上抬起屁股。

  "啵"的一声,那根粗大从穴中滑落,随后大量浓稠的精液跟着滴下,藏进了宣策的黑丛般的耻毛里。

  宣策一瞬不瞬地瞧着,还没完全软下去的那物儿又有复苏的迹象。

  -

  三日后,大军整装待发,元帝携一众大臣于城门之上为他们送行。

  宣策抬手举起酒盏,朗声道: "将士们,此番对战北蛮,朕与万千百姓皆对尔等寄予厚望,望尔等早日凯旋,此战,必胜!"

  语毕,他仰头一口饮尽盏中酒。

  城门之下,三万将士们振臂齐呼: "此战必胜!此战必胜!此战必胜!"

  身披银甲的少年带着众人单膝而跪,声音铿锵有力。

  "吾等必不负陛下所望!"

  而后随着宣策一声令下,众人翻身上马。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

  福成海自城门内一溜小跑而来。

  宣瑾牵着缰绳,坐于马上问: "福公公还有何事?"

  福成海双手递上一物,笑眯眯道: "这是陛下让老奴拿给太子殿下的。"

  宣瑾接过,那是一个蔚蓝色的荷包,上头绣着一只玉白的小猫儿。

  他猛地抬头,正与宣策的视线对个正着。

  宣瑾将荷包紧攥在手里,抿了抿唇,无言又胜有言。

  不过转瞬他便调转了马头,高喊: "出发!"

  骑兵先行,步兵随后,几万将士浩浩荡荡远去。

  宣策负手而立,视线一直追随着少年,久到再也瞧不见。

  福成海上前一步,轻声道: "陛下,太子殿下他们已经走远了。"

  宣策沉默地点了点头: "……回宫罢。"

  大臣们紧跟其后。

  而另一边已行至城郊的宣瑾将那荷包打开,里头放着一枚玉佩和一张……字条。

  他认得那玉佩,是父皇一直随身携带的,而那字条……

  宣瑾小心翼翼地将它展开,苍劲有力的字迹映于眼眸:

  少年自当扶摇上,揽星衔月逐日光。

  不过短短两行字,他却看了又看。

  良久,弯唇轻笑。

迢迢千里思吾君,我佛身前求三愿

  【作家想说的话:】

  撒花~撒花~

  —–正文—–

  千里之外的战场,两军对垒。

  哈达布坐于马上,长刀指向对面,语气嚣张: "原是个粉面书生,太子殿下,养尊处优惯了,莫要拿不起枪才是。"

  说完,带着身后部下笑得猖狂。

  宣瑾听了亦不恼怒,笑不达眼底道: "北蛮王倒是生得魁梧,不过又有何用?当年老北蛮王亦是极其魁梧,不还是降于孤的父皇?"

  "你!"哈达布被戳到了痛处,阴狠地狞笑一声,"好一个口出狂言的小子,那今日爷爷便让你知晓知晓,我哈达布是谁!驾!"

  北蛮大军一拥而上。

  宣瑾举起缨枪: "将士们,随孤杀敌!"

  "杀!"

  … …

  自此,陛下坐镇京中,太子殿下御战杀敌。

  然,这个中相思只有当事人自个儿知晓。

  太子殿下离京的第一个月,宣策时常在御书房批阅奏折到深夜,福成海要提醒多次才会回宫就寝。

  太子殿下离京的第二个月,宣策偶尔会发呆出神,瞧见不知从哪个宫里跑出来的猫儿也要注视良久。

  太子殿下离京的第三个月,听闻早朝时又有个别大臣被贬入狱,这回连下头那些小官儿也遭了殃。

  太子殿下离京的第四个月,宣策于万安宫偏殿发现了一个上了锁的长匣子,他极轻松地开了锁,从里头取出一个卷轴。

  他想也未想便打开了,然后,愣在原地。

  上头画了一幅画,那画上之人卧于榻间,红衣略显凌乱,珠钗半斜,挑唇轻笑,美且艳。

  无可厚非,这全然是一副女子装扮。

  可,那张脸,却实实在在是……他自个儿的模样。

  … …

  后来,京中又是一年冬,此时距太子殿下离京已足足有半年之久。

  前线派人传来捷报,先前被北蛮抢去的城池已被尽数夺回。

  景朝中人自然喜不胜收。

  是夜,那白日前来报信儿的驿卒又被传唤到御书房。

  他将一封信自怀中掏出而后双手呈上。

  福成海上前接过交于宣策。

  宣策拆开信封,映入眼帘的不是信纸,而是一张巴掌大小的花笺。

  那花笺颇为精致,上面印着梅花,隐隐有梅香扑鼻。

  中间是宣瑾写给他的话: 迢迢千里,甚思吾君。

  那飘逸的笔锋同宣策极其相似。

  宣策看着那短短八个字,非常合时宜地想起,京中女子多以花笺……赠与心上人。

  于是,帝心甚悦。

  接着,他又问: "太子殿下如何?"

  那驿卒道: "太子殿下尚可,只上个月同那北蛮王亲战时遭了暗算,被一箭射中左胸,好在太子殿下吉人天相,怀中的玉佩替他挡了挡,箭入不深,眼下已并无大碍。"

  宣策却是皱了眉,冷声道: "中了箭?为何无人告知于朕?"

  "这……"那驿卒有些为难,"是太子殿下说待伤势好转些再,再告知您。"

  宣策依旧脸色不甚好地垂着眸子,手指敲在案上。

  半晌,他摆了摆手: "……朕知晓了,下去罢。"

  "是。"

  待那驿卒走后,宣策瞧着手中的花笺,若有所思。

  -

  竖日早朝,前来上朝的文武百官皆被人拦在了宫外,不让进,亦不让走。

  众人你问问我,我问问你,皆是不解。

  不过未多时,宣策就带着福成海和栾九走了出来。

  他看着他们慢条斯理地笑道: "真是辛苦爱卿们等候了,听闻那红莲寺极为灵验,今日不上朝,诸位便随朕一同前往,为我景朝的将士百姓祈福祷告一番。"

  话落,不去问他们同意与否,兀自上了马车。

  诸位大臣面面相觑,皆从彼此眼中看出了不可置信。

  怎么陛下他……也开始信这个了?

  然,他们屈服于威严之下惯了,即使难以置信亦无人敢言无人敢怒,只能认命地坐上自家马车跟随其后。

  而红莲寺已得了信儿,方丈带着人早早地清了场在寺外等候。

  见人到,老方丈双手合十: "阿弥陀佛,贵客到来,蓬荜生辉。"

  宣策微微颔首: "方丈言重了。"

  老方丈笑了笑。

  "请贵客随我移至大殿。"

  一行人跟着老方丈走到了烧香拜佛的大殿内。

  有小僧弥为每人递了一炷香拿在手中,随后帝立而众人跪。

  宣策将香奉于额前,虔诚地合上眼眸。

  我佛在上。

  一愿,愿以帝王之身,祈求吾之将士平安,吾之臣民安乐。

  二愿,愿以慈父之名,祈求吾儿宣瑾,健康喜乐,顺遂无虞。

  三愿……

  三愿,愿吾有幸,活得长久。

  愿我佛应允。

  宣策求了三愿,只有最后一愿与自己有关,却是为了宣瑾。

  许久,他朝着前面拜了三拜,将香插在了香炉里。

  身后诸人依次上前。

  而后,等宣策带着所有人踏出大殿时,那多日未见的赤日竟从云层里冒了头,照在众人身上,暖意阵阵。

  老方丈笑道: "阿弥陀佛,此乃祥兆啊。"

  宣策感受着头顶日光的照拂,唇边带了笑意,真心且愉悦。

  "如此,便借方丈吉言。"

  后来,前线战事愈加紧张,两军你来我往,势要拼个你死我活。

  景元万佑二十二年春,前线终于再次传回捷报,北蛮王重伤,北蛮节节败退。

  太子殿下带着将士们一鼓作气,乘胜追击。

  同年夏初,北蛮王哈达布于北蛮边界被一枪斩于马下,北蛮将士降者留,不愿降者就地杀。

  此战,大捷。

祝帝寿千秋万岁,久重逢干柴烈火

  【作家想说的话:】

  还是肉加剧情(笑哭)

  —–正文—–

  景元万佑二十二年夏末,七月廿一,元帝生辰。

  恰逢与北蛮一战大捷,故,寿宴办得格外铺张隆重。

  席间,宣策举杯同邀。

  "而今北蛮已除,解决朕之心腹大患,来,诸位与朕同饮此盏。"

  众人拿起酒盏: "陛下,请。"

  一盏酒饮尽,而后歌舞起,一派祥和。

  突然,那殿外有人来报: "陛下!太子殿下率领军队已至城郊,不多时便可抵达城门!"

  宣策怔愣一瞬,而后惊喜非常: "当真?"

  "不敢有误!"

  "好!"宣策起身而站,"如此,诸位便同朕一起去迎接大军如何?"

  众人: "陛下英明!"

  宣策在前,众人在后,一群人浩浩荡荡地从宫中来到了城门处。

  站定未过多久,便听见有马蹄声至,鞺鞺鞳鞳,愈来愈近,愈来愈近。

  "快瞧,来了!"

  人群中有人高喊一声,所有人皆抬头望去。

  大开的城门外,身穿铠甲的将士正策马而来。

  最前头那人长发高束,银甲在身,眼眸似月含星。

  大军很快便行至眼前。

  "吁……"

  宣瑾勒马而停,一跃而下。

  "儿臣见过父皇,"他单膝跪地,"今幸不辱命,收回失地,拿下北蛮,今日,儿臣与众将士便以北蛮一百零一城为父皇祝寿,祝父皇洪福齐天,千秋万岁!"

  众将士与文武百官同跪: "祝陛下洪福齐天,千秋万岁!"

  那呼声震耳,久久在耳畔回荡。

  一时间,所有人皆叩拜低头,惟有嘴角含笑的少年抬着头与一身玄衣龙袍而站的人两两相望。

  … …

  后,宣策携百官重新回到宴上,继续推杯换盏。

  只是未过多久,宣策便以饮多了酒为由从宴上抽身。

  他未让人跟着,独自一人回了万安宫,宫中一人也无,异常安静。

  宣策停顿一瞬,向龙床处去。

  他不紧不慢地穿过重重遮掩的纱幔,待撩开最后一层,那龙床之上一览无余,亦未见人。

  宣策刚要转身,背后突然靠上来一人。

  少年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父皇可是在找人?"

  宣策抬起手覆在缠在他腰间的那一双上: "嗯,找人。"

  "那,在找何人?"

  "在找朕养了多年的一只……猫崽子。"

  说着,宣策手上一个用力,人便被拉到了眼前。

  宣瑾应是刚刚沐浴完,只穿着里衣亵裤,光着脚,墨发半湿,眼中带笑。

  宣策抬起他的下巴,视线若有若无地扫过他的嘴巴,勾唇道: "眼下,找到了。"

  低头,唇齿交缠。

  "唔嗯…嗯……"

  久别重逢,干柴烈火,水声乍响,黏腻不堪。

  他们互相吃着舌,拍打嘬弄,有来不及下咽的津液从嘴角留下。

  宣瑾仰头承受着,双手亦在宣策身上摸索,为他宽衣解带,而他自己的里衣早就落在了地上。

  直到吻得二人皆喘息不止,宣策将人带到床上,把人翻过来跪趴着。

  他的手伸到宣瑾前面替他解了绳带,而后直接扒下那条亵裤褪到腿弯。

  白皙浑圆的翘臀便暴露在空气中,连同中间那一紧一缩的粉穴。

  宣策捏上他的臀肉,道: "父皇给瑾儿松松这处好不好?"

  宣瑾眼尾发红: "…好…好…嗯……"

  灵活的舌头在那褶皱上舔过,一下又一下,直舔的小穴收缩不停。

  然后舌尖上下扫了几下,骤然用力顶进了穴里,在穴口模仿媾和的动作浅浅抽插,同时,一只手从一侧伸到乳头处,抠弄慢捻。

  "…啊…嗯…嗯……"

  宣瑾的乳头很快变得硬挺地立起,后穴处湿软出水。

  这般上面下面皆被伺候着,快感接连不断,前头的那根不停地吐出黏液。

  未多时,他伸手握住了那只抚弄他乳头的手,轻晃着屁股难耐道: "……父皇…嗯……进来…进来……"

  宣策自然乐意之至。

  他的唇退开,跪立起身子,半褪下亵裤,握着自己滚烫坚硬的那根粗大在穴口上下蹭了蹭,随后一用力进去了一个龟头。

  "…啊……"宣瑾轻叫了一声。

  他的后穴久未被进入过,现下猛地有根粗大插入,有些涨得难受。

  宣策自然也感受到了穴里的紧致,他在少年出了一层薄汗的背脊上轻抚摩挲: "乖,放松,放松。"

  宣瑾额头低着手臂,皱着眉。

  终于,宣策找到一个间隙,腰胯往前一挺,全根没入。

  "……嗯……"宣瑾骤然攥紧了身下的床褥。

  宣策待他缓了一会儿,而后慢慢抽动。

  "…啪…啪…啪……"

  "…嗯…嗯…嗯……"

  后穴似是知晓了进来的是谁,渐渐地放松下来,有淫水在抽动中流出。

  宣策加快了速度。

  青筋环绕的深色粗大在粉嫩的穴里进进出出,时而全根抽插,时而没入重碾。

  顿时,呻吟声,抽插声,低喘声不绝于耳。

  又不知过了多久,那淫水被拍打成了白沫,粘在穴口和那根进出的粗大上,有细丝不断。

  "…嗯…啊…父皇……"

  宣瑾手下的床褥越攥越紧,穴道里亦开始紧缩。

  宣策压着他的腰更重力地深顶。

  "…啪啪啪……"

  白沫越来越多,穴肉吸得亦越来越紧。

  又过了十几下,宣瑾忽地咬住了手臂: "……嗯嗯…嗯……"

  后穴猛地吸紧,前面挺翘的那根喷出大股精液。

  接着,小腹抽搐着,大量淫水自穴里流出

  同时,宣策闷哼一声,射在穴里,又烫的宣瑾一阵颤抖。

  二人兀自平复。

  半晌,半软的粗大自穴中抽离,粉嘟嘟的穴口张张合合,精液从中滑落。

  然,相思不过半解。

  宣策俯下身去亲亲宣瑾的耳朵: "去汤池里好不好?"

  宣瑾回亲他的双唇,仍在喘着: "…好。"

  于是,他们又转战汤池。

  宣策坐在水中,宣瑾搭着他的肩膀跨坐在他怀里,那根粗大插在穴里自下而上缓慢地顶。

  少年光裸着胸膛,一眼便瞧见了上头大大小小的伤痕,尤其显眼的便是那春猎时棕熊的爪伤,以及此次北蛮一战的箭伤。

  宣策低头吻于其上,又伸出舌头极具温柔地舔了舔。

  紧接着他抬头,摸了摸宣瑾的脸,皱起眉: "黑了些,也瘦了些。"

  宣瑾蹭蹭他的手: "行军打仗自然比不得宫里。"

  宣策沉默良久,终似欣慰又似感慨地道: "……朕的瑾儿,长大了。"

  "嗯,瑾儿长大了,"宣瑾靠上他的肩头,一只手在他脸上轻抚: "可以保护父皇了。"

  宣策脑海里似乎闪过一幅画面,里头那小小的人儿话还说不清楚,亦似这般抬起小手抚着他的脸,用稚嫩的声音说着,长大之后要保护他。

  而今,当初的小人儿做到了。

  这般想着,他轻笑一声,揶揄道: "那便有劳太子殿下了。"

  宣瑾亦跟着笑。

  未多时,汤池里的水浪渐渐大了起来,殿中又有呻吟声传来。

  久久不歇。

  -

  竖日朝上,陛下对此次参战的将领论功行赏,尤对太子殿下,二皇子和镇北将军着重褒奖。

  一时间,朝堂上下皆对此战赞扬有加。

  至此为止,内忧未有,外患已除,景朝之内称得上是天下太平。

太子娶妃定婚期,铜镜前张腿重顶

  【作家想说的话:】

  这章有点儿短*-*

  —–正文—–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有许氏清禾,秀外慧中,温良敦厚,才貌出众,太后与朕躬闻之甚悦。正值太子龄适婚娶,贤女当配,天造地设,实乃佳人之美,故,特将汝许为太子正妃,择一良辰,不日完婚。钦此。"

  … …

  "…啊…嗯……深…父皇……"

  "……啊……太深了……"

  寝宫内,宣策站在一面大大的铜镜前,宣瑾正被他以小孩儿把尿的姿势抱在手上,两腿敞开。

  镜子里,那根青筋盘布的粗大正在被撑得几乎透明的穴口快速抽插,每回都浅浅抽出,重重挺入。

  有淫水自穴里流出,顺着粗大的柱身落在袋囊上,又顺着袋囊滴在地面上。

  "…嗯…嗯……父皇……"

  宣瑾一只手搭着宣策的手臂,一只手反手向上勾住宣瑾的脖子,试图不让那根粗大进的这般深。

  然而那物件儿似是长在了他身上一般,无论如何都无法逃离。

  宣策瞧着他徒劳地挣扎,胯下又是一阵波及五脏六腑般地顶弄。

  "……啪啪啪……"

  "……啊…啊……嗯……"

  几十下后,宣策骤然停了下来。

  宣瑾剧烈地喘着,耳边听到宣策道: "可是父皇顶弄得太深了?那父皇帮瑾儿磨一磨可好?"

  他这次终于脑子清醒了一回,问: "如,如何磨?"

  宣策低头亲亲他。

  "乖,莫怕,会让你舒服的。"

  说着,埋在穴里的那物动了动,抵在了穴道深处的那块儿软肉上。

  紧接着,一阵酥麻的快感带着一丝丝疼意延伸至身体各处,尤其是宣瑾挺翘的那根和后穴。

  宣瑾猛地抓紧了宣策的手臂: "…嗯……"

  光滑滚烫的龟头抵着同样光滑柔软的软肉,时而重磨,时而重顶,又疼又爽。

  宣瑾眼角都被逼出了泪珠,他的前头一跳一跳地吐出透明黏腻的液体,后穴流出更多的淫水。

  "…嗯…啊…啊……"

  舒服……舒服的,那处,又酥又麻。

  宣瑾仰起头,微启红唇探出舌尖。

  宣策立马会意地贴过去吃咬他的舌。

  未过多久,宣瑾前头那根玉茎的龟头硬的不成样子,后穴咬得愈发厉害。

  宣策裹着他的舌根狠狠吮吸。

  "…唔……嗯嗯…嗯……"

  蓦地,精液射地到处都是,就连铜镜上亦未能幸免。

  那后穴更是发了大水似的淅淅沥沥滴落在地面。

  宣策吐出嘴里的软舌,去看那面铜镜。

  他紧紧瞧着镜子里头的画面,低声道: "瑾儿瞧瞧,你的那处,可是漂亮极了?"

  宣瑾受蛊惑一般,眼睫轻颤,缓缓睁开了双眸。

  只见铜镜里,自个儿双腿大开,半软的物件儿乖乖的窝在黑丛里,而那下方艳红的穴口处,深色的粗大一点点从穴里抽出。

  就在那物离开的一瞬间,穴口剧烈地收缩起来,含不住的精液一涌而出。

  霎时间,艳红的穴挂着浓白的精液,淫靡不堪。

  宣瑾看呆了,伸出手去在那处摸了摸,沾了一手白浊。

  -

  待宣策将他们二人收拾干净后,窗外已月上中天。

  龙床上,宣瑾偎在宣策怀里枕在他的手臂上,而宣策的手轻抚着他的后背一下又一下,一时间两人安静无话。

  突然,宣瑾向上动了动,侧躺着与宣策脸对脸。

  他同宣策对视了片刻,忽而上前贴上宣策的唇。

  唇瓣相贴,宣瑾伸出舌尖在那微张的唇缝轻舔描摹,而后探进去一些蹭着宣策的舌尖,并未深入。

  这是一个极具安抚意味的亲吻。

  良久,他退开了些去。

  宣策瞧着他。

  "作甚么?"

  宣瑾笑着答: "哄哄您。"

  宣策轻哼一声: "油嘴滑舌。"

  这般说着,手上却是把人又往自己这边揽了揽。

  "钦天监已算好了日子,在来年三月。"

  宣瑾点点头: "嗯。"

  宣策的视线落在某一处,出神般道: "朕想着,朕的瑾儿穿上那身婚服,该是俊俏非常。"

  "可瑾儿却以为父皇穿上更好看,毕竟,"宣瑾含笑的声音自他胸膛传来,"美人配红裳。"

  宣策当即重重捏了一把他的臀肉。

  不过这样一来,宣策倒是想起了不久前看到的那幅美人图。

  他抚着宣瑾的后背,眯起眸子道: "喜欢朕着红衣?"

  宣瑾自是喜欢的,睁着亮晶晶的眸子点头。

  然后……换来宣策似笑非笑的一眼。

  宣瑾讨好地亲亲他。

  只是等怀里的人熟睡之后,宣策半梦半醒地想。

  似乎,也不是不行?

美人红衣金凤冠,漂亮玉茎嘴中含

  【作家想说的话:】

  结婚了~撒花~

  —–正文—–

  舒适惬意的日子总是过得快,转眼又是一年秋冬过。

  于是,景元万佑二十三年春,三月初六,良辰吉日,太子大婚。

  这一日,东宫内处处挂红绸,贴红囍,张灯结彩。

  宣瑾着大红喜服携文武百官于宫门处迎太子妃入宫,进宏礼殿。

  殿内,宣策同太后皆于上座。

  新人踏入站于殿中,文武百官自觉归于席间。

  而自那金冠红衣的人一入殿,宣策的视线便再未移开过。

  他瞧着那愈发精致如玉的少年,其随着太监高唱同身侧之人躬身行礼,最后浅笑饮酒,礼成出殿。

  宣策久久才收回视线,端起桌上的酒一饮而尽。

  片刻,待太后走后,他亦以头疼为由出了大殿,只留众位大臣继续在席间欢笑高谈。

  故,无人知晓,月高风止,本该于东宫洞房花烛的太子殿下又踏进了万安宫,走过石路,穿过回廊,推开殿门。

  抬头,喜烛摇曳,红绸高挂,竟是与东宫一般无二。

  宣瑾有一瞬间的恍惚,而后关上殿门往里走。

  须臾,他抬手撩开最外层的纱幔,入眼,鸳鸯红帐,喜被红褥。

  不,还不止。

  还有端坐在床边,盖头遮面,同样穿着大红婚服的人……

  那盖头之下是何人,不言而喻。

  可是,那婚服明明是女子婚服。

  宣瑾保持着撩开纱幔的动作愣在原地,眼睛都忘了眨。

  站在床侧的福成海适时地出声: "哎呦,我的太子殿下,陛下和老奴可等候多时了。"

  宣瑾慢一拍地回神,缓缓地迈开步子,他在紧张,很紧张。

  然而就在他的手碰到红盖头的一瞬间,却被床上的人一把握住。

  宣策揶揄的声音从盖头下传来: "急什么?"

  随后宣策起身顺势牵着人走到大殿中间,侧头喊道: "福成海。"

  福成海随即走过来将一根红绸交给他们,一端拿在宣瑾手上,一端拿在宣策手上。

  宣瑾似乎知晓是要做什么了。

  果然下一瞬就听见福成海用并不甚高昂地声音喊道: "一拜天地结发尾。"

  宣策和宣瑾没有犹豫地朝着殿外一同躬身。

  宣瑾趁着弯腰的功夫侧头向旁边看去,只是隔着红盖头,什么也未看到。

  "二拜高堂喜良缘。"

  他们依旧朝着殿外而拜。

  "夫妻对拜共白头。"

  二人转身相对而立弯腰低头。

  "礼成,新人同饮。"

  福成海即刻笑着补充: "陛下,太子殿下,该喝合卺酒了。"

  宣策又牵着人来到那圆桌旁,两人端起早已备好的酒手臂交缠,仰头饮尽。

  一切做完,福成海自觉退下,殿内霎时只剩一对儿"新人"。

  宣策坐回到床边对宣瑾招招手。

  他等了好一会儿,遮在眼前的盖头才慢慢地被人掀开。

  抬眸,视线正与宣瑾对个正着。

  "父皇……"

  眼前的人一身红衣披霞帔,头戴凤冠,挑唇轻笑,与他画上的人一般无二。

  宣瑾立马红了眼,低下头去将人吻住,带着几分急切。

  宣策有些意外,但很快就开始伸舌回应,同时趁着间隙安抚他: "乖,乖,莫急……"

  大概过了有一盏茶的时间,这个吻才渐渐温和下来。

  宣策托着人的屁股起身把他们两人调了个位置,宣瑾坐在床边,他在宣瑾腿间单膝跪地。

  "…嗯……唔……"

  唇渐渐分开,几条银丝顺着二人的唇舌拉出,宣策仰头吮舔了个干净。

  "今日朕伺候伺候太子殿下可好?"

  宣瑾喘息着紧紧盯着他瞧。

  宣策轻笑一声,微仰着头吮亲他的脖子,双手在他腰上摸索了一阵,腰带便落了下来。

  唇逐渐向下,先在少年的胸膛留恋一番,而后一边粉嫩的乳头被含进了嘴里,他用力地嘬了一口,惹来少年一阵轻喘,而后舌头对着乳头上下拍打。

  另一边被他捏在指尖,拇指指腹对着乳尖轻蹭打转。

  "……嗯……"

  待两边的乳头都被吃的红艳欲滴后,宣策继续向下吻过宣瑾的小腹,拉开了他的亵裤。

  湿热坚硬的那根一下子弹跳出来与宣策打了个照面。

  宣瑾就这般看着宣策握着自己的东西上下滑动了一会儿,低头亲了亲柱身,接着送进了嘴里。

  "…嗯……父皇……"

  宣瑾的这根东西并不算小,只是未被使用过,因此颜色干净漂亮。

  此刻这漂亮的物件儿被湿滑温热的口腔包裹着,柔软的舌面磨着龟头,又时而用舌尖浅插顶端的小孔。

  宣瑾双手向后撑着,仰头咬着唇呻吟。

  快感一阵又一阵,宣瑾没忍住顶起了胯,在宣策嘴里抽插起来。

  "……嗯…嗯……"

  宣策一手扶着他的腰,尽量地打开喉咙,配合着收缩,任由宣瑾动作。

  彼时,红衣凤冠的"美人"蹙眉跪在少年腿间,滚烫的坚挺在口中进出,袋囊时而蹭过他的下巴,有津液自合不上的嘴中流出。

  "…哼…嗯……父皇……父皇……"

  "咕叽咕叽……"

  不知过了多久,宣瑾摆动地愈发快速起来,次次深喉。

  "…嗯……"

  十几下后,黏腻的水声停了,只剩下急促地喘息。

  宣策闷哼一声,喉头剧烈滚动几下。

  他缓了会儿,一点点向后退开,少年半软的玉茎自口中滑落。

  许久,宣策起身与宣瑾又交换了口水,故意慢悠悠道: "太子殿下的精液,当真是……浓稠非常。"

  下一瞬,一阵天翻地覆,他躺在了床上,宣瑾跨坐在他身上。

  他俯身亲了亲宣策的眼睛: "接下来,该瑾儿伺候父皇了。"

  宣瑾学着宣策的样子,吻自那双凤眸一路向下,拉开他的衣襟,吃他的乳头和乳肉,"啧啧"作响。

  半晌,他褪尽自个儿的衣袍,掏出宣策的那根粗大就这么坐了上去,穴湿的不成样子,刚把东西吃进去就自动开始吸。

  "…啊……"

  宣瑾以骑乘的姿势,两手按着宣策的胸膛借力,一上一下地动作起来。

  这个动作入得深,龟头似乎可以抵到肠肉,柱身被湿热的穴道裹着紧紧地嘬。

  宣瑾道: "嗯…父皇可知…这喜床…嗯……之上…还……少了何物……"

  宣策满含情欲的双眼看着他: "何物?"

  宣瑾一时未答,屁股晃个不停。

  一会儿,他似是累了,穴里含着那根粗大,换了姿势撑在宣策上方,眉眼带笑,一字一顿道: "枣,生,桂,子。"

  宣策倏地盯紧了他。

  只见他又低下身子凑到身下人的耳边,带着蛊惑: "父皇,那生子丸,儿臣已服下了。"

  宣策那双眸子里瞬间闪过万千情绪,最后情动非常。

  他猛地一个翻身,宣瑾便被压在了身下。

  宣策狠狠亲了他一口,道: "瑾儿歇一歇,父皇帮你动。"

  言毕,身下前后摆动起来,又重又快。

  "…嗯嗯…嗯……"

  那物件儿顶得极深,回回都蹭过藏在深处的那块儿软肉。

  宣瑾的双腿抬在两侧一耸一耸地,圆润淡粉的脚趾蜷缩不停。

  穴道涌出更多的淫水,将那粗大的一根寖得油光发亮。

  大概过了很久,床上床下一片狼藉,红裳扔了遍地,凤冠压着霞帔。

  赤裸的身影还在纠缠,此时宣瑾早已喊哑了嗓子,身下的小穴亦软烂红肿,精液含不住地随着抽插的动作向外流,股间糜乱不堪。

  然,洞房花烛,春宵一刻,今夜,无眠。

就寝后手指深入,终有孕是男是女

  【作家想说的话:】

  所以是男娃娃还是女娃娃~

  —–正文—–

  入了秋,天气渐渐转凉,宣策将不知何时又睡过去的人抱到床上,仔细地盖好被子。

  "唔,父皇。"

  宣瑾抱着他的一只手迷迷糊糊地瞧了他一眼。

  宣策顺势坐在床边拍拍他的后背: "嗯,睡吧,睡吧。"

  少年很快又安心熟睡,呼吸均匀。

  宣策看着他的睡颜,垂着眸子若有所思。

  自入秋以来,宣瑾好像比闷热的夏季更容易犯困了,人亦有些无精打采。

  等到了夜里,许是白日里睡得多了,宣瑾躺在床上毫无睡意。

  不仅如此,他还感觉到后头那口小穴正一张一合地往外吐水,叫嚣着能有什么东西插进去堵住才好。

  宣瑾难受地蹭着双腿,试图可以缓解后穴的痒意,却未曾想前头那物愈发硬了。

  "…唔……"他没忍住叫出了声。

  宣策听到动静摸了摸他,然后手顺着背脊向下放在屁股上,亵裤都已有了湿意。

  宣瑾小声又带了些委屈地唤他: "唔,父皇,瑾儿好难受。"

  宣策将二人身上的被子掀下去,而后直接扒了他的亵裤扔在地上,两人面对面侧躺着,抬起他的一条腿放在自个儿身上。

  待探到股间,入手一片泥泞,淫液滑腻非常。

  宣策亲了亲他,两根手指很轻松地插了进去。

  "…哼…嗯……"

  宣瑾猫崽子似的,脸埋在宣策的胸膛轻声喘叫。

  手指被粉嫩的褶皱包裹着不停进出,同时在穴道里来回抠挖,虽不及宣策身下那物件儿粗大,但胜在灵活。

  没一会儿,手指全根没入堵在穴口,看不见的穴肉被快速剐蹭,水声清晰可闻。

  "……啊…嗯……"

  宣瑾握着自己前头的那根撸动,为自己增加快感。

  穴里的手指又往深处探了探,终于找到了那个地方。

  宣策指尖开始抵着那块儿软肉戳弄,每一下都又重又狠,穴口的褶皱都在抽插的过程中被带进去又吐出来。

  "…嗯…嗯……"

  宣瑾眼尾红的不成样子,手上撸动地愈发快了起来,顶端小孔里流出的黏液沾了他满手。

  宣策的手亦在后穴里快速抽动,手臂上的青筋凸起,淫水湿了他的手掌。

  良久,穴道更加紧致,有规律地收缩,手指紧紧包裹其中。

  "…啊……到了…到了…嗯……"

  宣瑾低叫一声,前后一起达到高潮。

  他张着嘴喘,身子抖个不停,宣策的手指还在一缩一缩地后穴里缓缓地动,为他延长余韵。

  等差不多的时候,宣策抽出手指,用饱含情欲的声音道: "瑾儿也帮帮父皇好不好?"

  宣瑾点着头,手摩挲着一阵窸窸窣窣,宣策早已硬的流水的那根便握在了他手里。

  宣策低头堵上他的嘴勾着吃他的舌,手覆在他的手上带着他快速上下套弄。

  "唔嗯……"

  粗大的物件儿在手中进出,滚烫又坚硬,顶端渗出大量透明的黏液,湿滑黏腻。

  两人呼吸交缠,喘声重叠。

  渐渐地,黏液在摩擦中变成了白沫,粘黏不断。

  那东西的颜色愈加深了,顶端的小孔一张一合。

  又过了良久,直到宣瑾的掌心变得有些麻木,手腕亦是酸痛不已的时候,宣策终于闷哼一声射了出来。

  大股的精液从孔中流出,顺着柱身滑下,脏了二人叠在一起的手。

  第二日,孙太医被传唤到了东宫,名为太子妃探脉,实为太子探脉。

  孙太医是探了又探,瞧了又瞧,终于对着宣策道: "喜脉啊,喜脉,陛下,确是喜脉啊,已有月余。"

  他瞧着竟比宣策还要激动。

  宣策心中早已有了答案,但此刻听见这话仍然翘起了嘴角。

  宣瑾却是有些惊奇地摸了摸自个儿尚是平坦的肚子。

  孙太医又道: "陛下,您看,您答应臣的,这药……"

  宣策心情颇好地看向他: "朕先前给南疆大祭司去了信,他已答应送你一颗。"

  "如此,臣多谢陛下,多谢陛下。"

  孙太医满面春风地走了。

  正巧许清元亦在场,他小声地问一旁的福成海: "为何这孙太医对陛下与太子殿下之事,一点儿也不惊讶?"

  宣五也伸长了脖子过来凑热闹。

  福成海道: "呦,哪儿啊,这是被吓习惯了,您是不知道,孙太医第一次知晓这事儿的时候,当场两眼一翻就晕过去了,还是老奴把他掐醒的呐。"

  说着他又笑眯眯地补充: "还是许大人您有胆识呐。"

  许清元一时无言,一点儿也无被夸赞的喜悦。

  接下来,这件事情被有意无意地散播出去。

  几日后,前朝后宫皆知东宫又有喜讯,太子妃被诊出喜脉。

  陛下当即龙颜大悦,下令赏赐六宫。

  御书房里,宣瑾跨坐在宣策腿上,双手环着他歪头靠着。

  宣策揽着他的后腰时不时地轻抚两下。

  "可乏了?回寝宫?"

  宣瑾摇了摇头: "这般就好。"

  宣策"嗯"了一声: "乏了便说。"

  宣瑾自是应下。

  片刻又听宣策问道: "瑾儿想生个男娃娃还是女娃娃?"

  "都好,"宣瑾弯起嘴角,"若是生个女娃娃,儿臣便宠着她护着她,待她大了就为她择一位良婿,一生无忧无虑,若生个男娃娃的话,儿臣便教他骑马射箭,将来保我景朝河山,护我景朝臣民。"

  宣策轻笑出声: "好,瑾儿教出来的,无论男女,必然是极好的。"

  宣瑾颇有些不好意思地在他肩上蹭了蹭。

  下一瞬他又反问宣策: "那父皇喜欢男娃娃还是女娃娃?"

  "朕自然都喜欢,不过,朕更希望瑾儿生的是男娃娃。"

  "为何?"宣瑾有些不解。

  "这其一自然是为了皇位有人继承,能够堵住悠悠众口,而这其二嘛,"宣策顿了顿,侧头亲了亲他宣瑾,"瑾儿,朕有自己的私心。"

  宣瑾似乎可以猜到一些。

  "……什么?"

  "乖瑾儿,朕总是要走在你前头的,若是留你和女儿在世上,朕定然放心不下。"

  当真与宣瑾所想不差。

  他把人环得更紧了些,有一会儿才抿了抿唇道: "不许您乱说,父皇会万岁万万岁的。"

  宣策却是但笑未语。

  他不可能活到万岁万万岁,但他会尽所能地让自己活得长久些,再长久些。

  哪怕多一日也好。

青透玉势穴中含,深色粗大口中插

  【作家想说的话:】

  这章虽短但意境悠远~哈哈哈

  —–正文—–

  "唔…嗯……父皇……"

  二人刚躺在床上没一会儿,宣瑾的唇便自发寻了过来。

  宣策张开唇放他进来,一只手钻过他的裤腰伸进亵裤里头,股沟里果然又是一片黏腻。

  自宣瑾有孕以来,他整个人变得格外有欲望且敏感,后穴常常没有征兆地便吐着淫液,穴里头更是瘙痒难耐。

  蛮尤留下的那封信里说,这属于正常情形。

  可宣策心疼地不行,偏偏他自个儿那根东西太过粗长,宣瑾眼下月份尚小,贸然进入恐会伤了人,因此他每每都会想尽一切办法帮宣瑾抒解。

  眼下自然亦不会例外。

  "嗯……"

  宣瑾用了些力气地将股沟里那只手往穴口压,屁股晃着,做着无声地催促。

  宣策想了想,唇自宣瑾唇上移开,凑到他耳边说了些什么。

  宣瑾渐渐红了耳朵尖儿,在宣策下巴上轻咬了一口。

  然后他自床上坐起,脱了里衣亵裤,紧接着拉开床头的一处暗格,思惆一会儿,拿出一根……约三指般粗细的玉势。

  那玉势雕刻地极为细致,纹路皆清晰可见,同人身下那物一般无二,栩栩如生。

  "啊,原来朕的瑾儿喜欢这般粗的,"宣策侧躺撑着头,煞有其事地点点头,"嗯,父皇知晓了。"

  宣瑾似羞带恼地嗔了他一眼。

  就着坐着的姿势,两条腿缓缓打开,挺翘的玉茎和湿淋淋的小穴一览无余。

  那根玉势上下蹭着穴口,柱身沾满了湿滑的淫液,接着柱头对准了微张的小口,宣瑾手上稍稍用力,很顺畅便吞进了半根。

  "…啊……"

  宣瑾仰头轻喘一声,手上抽动几下。

  宣策被勾了心魄,换了姿势仰面躺下,道: "过来。"

  宣瑾乖乖地爬过去,抬起一条腿跨过去撑在宣策上方。

  此时,恰好他的整个下半身对着宣策的脸,而他的脸对着宣策的下半身。

  宣策的手按着宣瑾的腰往下压了压,随后握住那根漂亮的挺翘含进嘴里吮吸,同时另一只手抽动插在穴里那根玉势。

  "…啊…嗯……"

  粉嫩的穴口含着青透的玉柱不停地吞吐,有淫水随着抽插的动作流出穴外。

  宣瑾颤着手从宣策的亵裤里掏出那根已经硬了的粗大,手握着柱身上下滑动几下,同样低头含进了嘴里,舌头舔弄龟头。

  过了一会儿,宣策吐出玉茎用手握住撸动,转而仰头去嘬吸那饱满的袋囊,另一只手仍旧拿着玉势快速在穴里抽插。

  穴口被撑开的褶皱已然从淡粉变得艳红,有少量的淫水滑落至袋囊,没入宣策的口中。

  宣瑾逐渐被快感折磨得含不住那根粗大,只能埋首在宣策腿间急喘轻叫,握着柱身的手无意识地滑动两下。

  许久,宣策重新躺了回去,只专注于那根愈发坚硬的玉茎以及越吸越紧的后穴。

  玉茎被包裹着龟头快速套弄,那后穴更是被插弄地淫汁飞溅,水声暧昧。

  "…哼…嗯……嗯……"

  宣瑾喘叫愈加急促,后穴咬得更紧。

  十几下后,宣策猛地抽出玉势,大股的淫水被剧烈收缩的穴道挤出穴外,滴滴答答地湿了宣策那张颠倒众生的面容,手上更是被浓稠的精液脏了个彻底。

  宣瑾的身子一抽一抽地抖个不停,劲瘦的腰向下弯出漂亮的弧度。

  缓了很久,宣瑾才渐渐从余韵中回神。

  他感觉到宣策抚了抚他的腰,带着情欲的声音自后面慢悠悠传来: "瑾儿,不许偷懒,朕可还没泄呢。"

  宣瑾点点头将宣策的亵裤往下推了推,又重新握上他仍然硬挺的那根,张嘴含住龟头不住地裹吸,手上亦握着柱身撸动。

  快感一阵多过一阵,可是始终都无法释放出来,宣策粗喘不止,眼睛发红。

  未多时,他拍了拍宣瑾的腰身,沉声道: "乖,含深些。"

  宣瑾听话地收起牙,压低舌头,那根粗大几乎顶到了喉咙。

  "…唔……"他有些难受地皱起眉。

  宣策腰腹用力向上挺胯,红的发黑的粗大在少年漂亮的嘴巴里进进出出,无法吞咽的津液流满了柱身。

  摆动地动作愈来愈快,亦愈来愈深,宣瑾呜呜地叫着,有眼泪从眼角滑下,他的喉咙更是被动的收缩,似是在吮吸宣策的龟头。

  宣策的喘息更加粗重,胯下来了几个又快又重的深顶。

  "唔嗯……"

  突然,随着他和宣瑾同时闷哼一声,灼热的精液烫得宣瑾的喉结一阵上下滚动,一切动作都停住了。

  很久之后,宣瑾缓缓地从那根粗大上抬头抽离,宣策黑色的耻毛被来不及吞咽的津液和精液糊得不成样子,一片狼藉。

孕肚显金屋藏娇,再出宫珠钗萝裙

  【作家想说的话:】

  今天有点儿忙(捂嘴哭)

  —–正文—–

  孕期头三个月的时候,宣瑾的肚子几乎没有什么变化,仍旧平坦紧致。

  但等到四个多月之时,他的肚子渐渐隆起了弧度,慢慢的,即使穿着厚衣亦遮不住。

  于是,临近年关,陛下突然在朝上宣布,命太子殿下自京中南下,任大理寺少卿许清元为随行大臣,带宫女太监若干,旨为听民意,察民情,与百姓同过正旦。

  文武百官虽然有些措手不及,但他们的陛下常常不问他们死活就做决定,他们亦是习惯了,况且此次南下理由充足,无可厚非,朝堂上下并无异议。

  故,又过几日,太子殿下带领南下的队伍出发,归期未定。

  然而只有少数几个人知晓,离宫的太子殿下不过一个替身,真正的太子殿下正被陛下藏于万安宫中,千娇百宠。

  -

  "在做什么?"

  万安宫内,宣策自身后走来将立于案前的宣瑾揽入怀中,手轻放在他的孕肚上。

  此时宣瑾已有孕六个多月,肚子早就是圆滚滚一个。

  宣瑾握着毛笔的手停下,侧头去瞧: "父皇下朝回来了?"

  "嗯。"宣策垂眸去看那宣纸上已完成一半的墨画,"画梅花?"

  宣瑾点点头,随后笑着将手中的毛笔递过去: "您帮儿臣画完它可好?"

  宣策哪儿有不应,直接伸手接过毛笔在那宣纸上继续。

  未多时,开满梅花的梅花树跃然于纸上,若有风过,似乎可以吹落片片花瓣。

  宣瑾满意非常,拿起画是瞧了又瞧。

  "竟像那真的一般。"

  宣策轻轻抚着他的肚子道: "喜欢便让人挂起来。"

  宣瑾欣然应下。

  片刻,宣策问他: "整日待在寝宫里可是有些烦闷了?"

  宣瑾放下画摇摇头道: "有父皇陪着,儿臣又怎会烦闷?"

  闻言,宣策甚是愉悦地亲亲他的耳朵,嗯,是个有良心的猫崽子。

  但他嘴上仍是道: "过几日又是十五,可想再去宫外瞧瞧?"

  "当真?"

  宣瑾睁着亮晶晶的眸子侧头去瞧宣策。

  他自前年见过一回那京中的热闹景象后便一直念念不忘,只是去年这个时候未在京中,没能去成,今年能再去一回自是极好的。

  只是下一瞬他摸了摸自个儿的肚子,又变得犹豫起来。

  "可是,儿臣的肚子已经这般大了,且儿臣现下应是在南下的路途之中,这万一被人瞧见了该如何是好?"

  宣策宽慰他: "乖,莫要忧心,一切自有父皇安排。"

  宣瑾随即点了点头放下心,是呀,父皇定然是有办法的。

  但等真到了正月十五当日,宣瑾瞧着铜镜中挺着孕肚,穿着桃红色萝裙以及发间插着珠钗的漂亮"女子",仍有些不甚确定道: "父皇,这般……可行吗?"

  宣策的视线简直舍不得移开半分,少年即使不施粉黛亦让人心神为之一颤。

  他紧紧盯着人: "自然,瞧瞧朕的瑾儿……漂亮极了。"

  说着,他将手中早就备好的面纱戴在宣瑾的脸上。

  宣策终于满意了: "如此便好了。"

  这样漂亮的人儿,合该只能他自个儿瞧。

  随后临出门前,宣策又将一件带着兜帽的朱红斗篷为宣瑾披上系好。

  这般一来,任谁看这都是一位身材有些高挑的孕期女子罢了。

  只是坐在晃晃悠悠马车里的宣瑾颇有些后知后觉地恍然大悟,这萝裙与斗篷这般合身,父皇怕不是……早有预谋?

  *

  今年的上元节一如既往的热闹,人来人往,灯火通明。

  宣策同宣瑾走在人群中,他的手一直揽着宣瑾的腰身以防有人冲撞。

  今日只有他们二人,福成海在宫中并未跟来,而栾九则是隐身在暗处。

  宣瑾瞧着这也欢喜,看着那也高兴,还时不时与宣策小声交谈。

  "父皇,您瞧那个。"

  "父皇,您看那花灯,不过好像不及儿臣当年送您那盏精致。"

  "父皇快瞧,这糖人儿画的好生了得。"

  "父皇……"

  他像只飞出笼子的小雀儿,叽叽喳喳个不停。

  宣策好笑又无奈。

  "嗯,父皇都瞧见亦看见了,"他抬手替他整了整兜帽,"你身子重,要慢着些才是。"

  宣瑾露在外面的那双眼睛对着他弯了弯,似是撒娇。

  宣策只好带着人继续慢慢往前走,路过一个卖糖葫芦的小贩时,宣瑾拉了拉他的衣袖。

  他问: "想吃这个?"

  宣瑾点了点头。

  然后一手交钱一手接糖葫芦。

  宣策往四周扫了一圈便牵着人往河边去,走到一棵树后。

  借着树身的遮挡,他把糖葫芦递到宣瑾手里,又将宣瑾脸上的面纱取下。

  "吃罢。"

  那糖葫芦红彤彤一串,外头裹了一层糖衣,令人食欲大增。

  宣瑾启唇便咬下一个,酸酸甜甜的滋味儿让他眯起了眼。

  宣策看了会儿,道: "甜?"

  宣瑾毫不犹豫地点头: "甜的,父皇尝尝?"

  宣策负着手慢条斯理地点头: "嗯,是要尝一尝。"

  可下一瞬他却是避开了递过来的那串儿糖葫芦,直接抬起宣瑾的下巴低头去吃宣瑾正含在嘴里那颗。

  宣瑾愣了一下,而后笑着用舌头将裹着糖的山楂推进他嘴里。

  同样酸甜的味道在他们嘴巴里蔓延开来。

  不知过了多久,那层糖衣早在你来我往间被二人吃了个干净,山楂亦落入宣策口中。

  突然,宣瑾似有所感地睁开眼睛,里头有金光闪过。

  他微微睁大了眸子,有些兴奋地去拍宣策的肩膀。

  "唔…嗯…嗯……"

  宣策感觉到他的动作顺势退开了些,揽着人扭头去瞧。

  只见那河中央撑着一条船,船头站着两个赤膊的汉子,一人将铁水倾洒,一人挥动棍棒,霎时间似有星光点点自九天落下,明亮又耀眼。

珠钗散萝裙尽褪,孕中人乖软更甚

  【作家想说的话:】

  接上一章呀~

  —–正文—–

  "陛下您回来了。"

  福成海瞧见马车停下立马迎了上去,只是下一瞬看到宣策抱着宣瑾自马车上下来,又放低声音道: "呦,太子殿下这是,睡着了?"

  "嗯,"宣策稳稳地抱着人往殿内走,"让人都退下吧。"

  "哎,是。"

  福成海招呼所有人都退了出去,而后轻轻关上殿门。

  宣策站在床边俯身弯腰,将怀里的人小心地放在床上。

  原本特地早回来了些,未想到宣瑾还是在回宫的路上睡过去了。

  他慢慢地抽出胳膊,生怕弄醒了人。

  然而就在将要抽离之际,宣瑾却是睁开了双眸,眨了眨。

  "……吵醒你了?"

  宣瑾眸子渐渐清明,看着他缓缓摇头。

  宣策轻笑: "怎么,为何这般瞧着父皇?"

  宣瑾未语,仍旧瞧着他,片刻竟是抬手轻抚上宣策的喉结,引得宣策那处不自禁地滚动一下。

  他轻声道: "父皇,瑾儿不想睡了。"

  宣策笑意加深,好看的眸子眯了眯,开口的声音依旧不紧不慢。

  "哦?不想睡了?那瑾儿,是想做些什么呢?"

  最后几个字,他说的极为勾人。

  宣瑾给出的回应是,直接抬手环上他的脖子,仰头覆上他的唇。

  一会儿,他趁着间隙含糊道: "…唔…嗯…做…这个……"

  宣策没有丝毫异议地嘬吃着他湿软的舌头,反客为主。

  "…唔……"

  唇舌相交的水声和喘息声逐渐大了起来。

  未多时,宣瑾头上的珠钗便散乱在床,桃红色的萝裙亦在纠缠中一件件脱下丢在地上,最后只剩一件朱红的肚兜系在脖间,堪堪遮住孕肚。

  他将宣策推到躺下,自个儿扶着那根坚挺的粗大抵着穴口一点点吃进穴里,直至全根没入。

  "啊……"两人皆是轻叹出声。

  宣瑾跪坐在粗大上,双手捧着圆滚滚的肚子仰着脖子前后晃动起屁股,那根东西在穴道里左摇右摆地蹭着穴肉。

  "…嗯……"

  宣策的大手扶着宣瑾的后腰,就这般直直地瞧着他坐在自个儿小腹处慢慢地动着屁股磨,时而蹙眉轻叫,时而咬唇轻喘。

  少年散着墨发挺着肚子,那件肚兜更衬得他肤白软嫩。

  半晌,宣策沉着声音道: "乖,去躺着。"

  这个姿势入的有些深,他怕伤了人。

  宣瑾听话地停下动作,抬起屁股慢慢地从粗大上抽离,随后爬到一旁仰面躺下,自觉抬起双腿张开。

  宣策过去跪在他的腿间把人往下拉了拉,那根粗大很顺畅地撑开穴口一插到底。

  "哼嗯……"

  被塞满的一瞬间,宣瑾哼叫出声。

  宣策解开他后颈和后背处的绳结,最后一件肚兜落地,温热的唇在那圆滚滚的肚子上落下虔诚一吻。

  下身缓缓抽插起来,穴口含着深色的粗大一吞一吐。

  "…啊…父皇……"

  宣瑾闭着眼呻吟,双手放在肚子上,曲起的双腿抬在宣策身体两侧随着抽插的动作一抖一抖地,淡粉圆润的脚趾亦不停地伸展又蜷缩。

  宣策顾及着他的肚子,胯下动得不快,但却每回都可以擦过那块软肉。

  宣瑾被这温柔的攻势弄得动情极了,穴里不停的出水,那根玉茎亦翘起挨着孕肚一跳一跳地从顶端的小孔中流出黏液。

  宣策只觉自己那物件儿被泡在一泓温池里,还时不时有热流冲刷柱身,舒爽非常。

  "…啪…啪…啪……"

  袋囊拍打在臀肉上发出羞人的声音。

  许久,宣策微喘着问他: "父皇,快些,好不好?"

  宣瑾的腿蹭蹭他的腰: "…好…好……啊…嗯……"

  宣策往前压了压,避开他的孕肚撑在他身上,臀部加快了些速度摆动起来,粗大的东西在水流不止的穴里进进出出,黑色的耻毛回回贴在穴口带来阵阵酥麻的痒意。

  宣瑾没有东西可以抓在手里,只能抱着自个儿的肚子不住地叫。

  渐渐地,他的脚趾蜷缩地越发用力,甚至有些泛白。

  "…啊…啊……父皇…父皇……"

  宣瑾的呻吟声愈发急促,后穴亦有规律地裹吸。

  宣策更块地前后挺腰。

  "…啊…嗯…嗯……"

  未过多长时间,宣瑾便低叫着射出了精液。

  宣策趁着后穴收缩的功夫往深处抽插几下,紧跟着射在了穴里。

  良久,那根粗大从紧致的穴里抽离,红艳艳水嘟嘟的穴口一张一合地向外吐出精液,身下的床褥早已湿了一片。

  宣策摸了摸宣瑾的肚子: "可有不适?"

  宣瑾尚在余韵中未全然回神,只喘着喃喃道: "…舒服的……舒服的……"

  此时的他整个人透着一层粉,手扶着肚子双腿向两边大开,两股战战,身子亦时不时地轻颤一下,那穴口更是红白相间,糜乱非常。

  宣策瞧了一会儿,到底没忍住又凑到宣瑾脸前去吃他的嘴巴,宣瑾阖上眸子伸舌回应。

  他稍稍分神地想,孕中的人儿,好像比往日更乖软了些。

终产子殿外苦等,惟愿他一世平安

  【作家想说的话:】

  各位仙女们好像都不爱看剧情,但我真的很喜欢这种有点儿玛丽苏的甜甜的剧情(捂嘴哭)

  另外,这篇文里出现的日期都是农历哦~

  —–正文—–

  景元万佑二十四年春末,蛮尤与巫苍秘密入京。

  同年夏,四月十五,夜,东宫灯火通明,宫女太监们在正殿内进进出出,各个忙碌不已。

  殿内传出阵阵痛喊。

  宣策在殿外背对殿门负手而立,薄唇微微抿着,双眸闭起,眉头紧锁。

  巫苍抱着手靠着一根柱子,脸上好似很为难一般,欲言又止。

  片刻,他还是没憋住道: "这太子妃的喊叫,为何听着却是……过于卖力了些?"

  宣策眉心皱得更深了,无甚感情道: "大约是饭吃得多了,有劲儿无处使。"

  巫苍深以为然地点点头,颇有道理。

  下一瞬他又看向宣策。

  "你也莫要担心,在南疆,无论男子还是女子剖腹,他们都是来寻我哥哥,不会有事的。"

  宣策并没有因为他的话放下多少心来,但还是应了一声: "……嗯。"

  巫苍见此亦不好再说什么,只好在一旁默默地陪着等。

  期间太后也带着人从慈宁宫赶来,满是担忧。

  宣策是劝了又劝,说了又说,才又将人送走。

  他保证道: "母后放心,孩子一落地朕便命人去告知您。"

  一时间,宣策又是蹙眉而立,沉默无言。

  天上那轮月亮渐渐升到了中天,又圆又亮。

  宣策想,瑾儿进去多久了?要接近两个时辰了罢?

  "哇……"

  "哎呀,生了生了!"

  突然,婴儿的啼哭与宫人的惊呼自殿内传来。

  宣策猛地回头去瞧,那双眸子里饱含太多情绪。

  又过了约半个时辰,蛮尤终于遥遥走来。

  他刚站稳便被宣策抓住了手腕。

  "哎哎哎,孩子孩子,"蛮尤忙抱紧了手中刚刚降生的小娃娃,"你小心孩子。"

  宣策倏地松手,皱眉瞧了一眼裹得严严实实的襁褓: "……瑾儿如何了?"

  蛮尤无奈: "放心,他很好,这一觉睡过便醒了。"

  亲耳听到他说没事,宣策这才轻呼一口气,觉得一直悬着的那颗心算是安稳落地。

  "朕何时可以进去瞧瞧?"

  "总要等里头收拾好,不然太子妃生产,你进去算什么?"

  待安抚好了人,蛮尤将视线拉回到怀里的小娃娃身上,笑道: "你就不想知道这是男是女?"

  宣策这回有心情去看蛮尤手上的那个小东西了,又变成一贯地慢慢悠悠,问: "所以,是男是女?"

  他轻轻挑开襁褓一角,巫苍也凑近来看。

  只见那红彤彤小小的一个,还在闭着眼抽噎。

  嗯,这画面似曾相识,不过……

  宣策挑唇轻笑,这一次,他会爱屋及乌。

  同时,蛮尤揶揄的声音缓缓传来: "要恭喜陛下了,你家太子殿下为你生了个……小太子。"

  说着,他又朝宣策使了个眼色: "不抱一抱?"

  宣策挑眉,也行。

  随后那小小的一团被小心地抱进怀里,很轻很软。

  巫苍好奇地用手指蹭了蹭嫩嫩的小脸儿,问: "你们可曾给他取了名字?"

  "取了,"宣策那双眉眼和开口的声音中皆带着漫不经心地温柔,"此后他便叫,世安。"

  这是他和宣瑾一同为他取得名字。

  世安世安,意为,一世平安。

  -

  宣瑾到第二日晨间才悠悠转醒。

  甫一睁眼,他便瞧见了在他头侧那裹于锦被中的一小团。

  小娃娃小手攥着拳,睡得正香。

  宣策见他醒来便端了杯茶用汤匙一点一点喂给他喝,那茶水凉热适宜。

  喂了差不多小半杯,宣瑾摇了摇头。

  他又侧头去看: "这,这是……"

  宣策放下茶杯,摸摸他仍有些苍白的脸,轻声道: "是,这是瑾儿给朕生的小太子,我们的世安。"

  "小太子?"宣瑾刚醒来脑子转的慢了些,"……这是个男娃娃?"

  宣策点点头。

  宣瑾扬了扬嘴角,用手指摸了摸小世安的小脸和小手。

  "他这般小。"

  "嗯,瑾儿刚出生时也这般小。"

  这么一说,宣瑾倒是想起些什么。

  他看向宣策,带着调侃道: "皇祖母说,您当年还嫌弃儿臣太丑,不愿养儿臣呐。"

  宣策并未反驳,低下头去用鼻尖蹭着他的。

  "是朕当年有眼无珠,朕的瑾儿明明是天低下最好看的人,太子殿下便宽恕了则个罢,好不好?"

  宣瑾笑得眼睛都弯起来了。

  "瑾儿才不是,父皇是。"

  宣策亲亲他的唇: "好,都依你。"

  后来,他们两个继续说笑了一会儿,宣瑾渐渐又起了困意,说话的声音愈来愈小。

  宣策轻抚着他的眼眉,温声道: "困了便睡罢,父皇在这儿守着你们。"

  宣瑾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安心地阖上双眸。

  良久,宣策听着床上那一大一小均匀的呼吸声,眼底都流露出温柔。

  大概,他曾经所羡慕的岁月静好,亦不过如此。

  *

  又过月余,太子殿下南下归京,于御书房见过陛下后直奔东宫。

  后,坊间皆传,太子殿下与太子妃感情甚笃,和如琴瑟,伉俪情深。

乱呷醋与子争宠,染风寒太子心疼

  【作家想说的话:】

  家人,昨天写着写着睡着了,一睁眼天都亮了,救命,因为睡觉断了日更(裂开)

  真的很抱歉啊家人们(给诸位磕一个)

  —–正文—–

  窗外又滴滴答答落了雨,空气里带来一股凉意,这一年的夏就这般过去了。

  宣瑾趴在龙床上,身上出了一层薄汗,白皙的手指攥紧了身下的床褥,眉心微颦,唇间泄出点点呻吟。

  宣策正压在他身上,微凉的唇吻在他的肩头与后颈,粗大的那根深深插在穴里,身下一下一下动着胯,粘腻的水声清晰可闻。

  "…唔…嗯……父皇…又要……入秋了……"

  雪白的臀肉似雪浪般颤抖,臀尖早已红彤彤一片,那双修长笔直的腿亦被另一双紧紧压着,动弹不得。

  听到宣瑾这般说,宣策插得似乎更用力了,一口咬在身下人的肩头,换来闷哼一声。

  "你也知晓入秋了?那瑾儿自个儿说说,自从有了世安那个小崽子之后,你有多久未与朕好好做过一场了?嗯?"

  那水淋淋的小穴不停地将那根粗大往深处裹,吃不够似的,屁股每颤一下,穴里便吸得更紧一些。

  宣瑾气息不稳地回道: "……哼嗯……父皇怎么…连世安的醋…也要吃…嗯……明明…先前是您说……不做的……"

  仔细听,这话里还带了几分委屈。

  "朕先前那是怜惜你的身子,可现下呢?"宣策越说越生气,"世安都要半岁了,怎么还是天天缠着你?"

  宣瑾觉得那青筋遍布的东西都要抵到肠肉里去了,搅地他的小腹抽动不止。

  他确实有些理亏: "……可…可世安还…唔……那般小…是要……多陪陪…他的……"

  "他要陪朕不要陪?明日起,搬回万安宫来。"

  "……啊……他见不着儿臣……会哭的……"

  "那便让他哭去!"

  "……不…啊…唔嗯…嗯……"

  穴里的物件儿变本加厉地又重又深地顶,宣瑾被堵住了嘴,再没机会说话,只能一声又一声地呻吟。

  最后,他被宣策翻来覆去折腾了个遍,舌根被吮得发麻,脸上滑下泪痕,后穴里大股大股地吐出淫水,前头那根挺翘射出一次比一次稀薄的精液,脑子里只剩"轻些,慢些,不要了",再想不起其它。

  -

  那夜之后,宣瑾便又秘密地住回了万安宫。

  起初他还有些闷闷不乐,任宣策怎么哄都是张口闭口世安离了他如何如何,企图换来宣策的心软。

  可没有想到,这场争论还未有个结果,宣策就突然病倒了。

  明明早朝时还好好的人,下了朝还没能走到万安宫便单手撑着额摇摇欲坠。

  宣瑾眼疾手快地上前将他扶住,话都来不及说全人就倒在了肩头。

  这可吓坏了宣瑾和福成海一众人,连忙吩咐人去请太医,一路狂奔将人抱回了寝宫。

  孙太医被栾九催命似的带了来,把脉时手还有些抖。

  好在宣策只是惹上风寒起了高热,因病情来得急才这般骇人,待吃了药热退下去,再好好休养几日便可痊愈。

  所有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孙太医又给他扎了几针才带着人回太医院抓药。

  随后,众人散尽未过多时宣策便醒了过来。

  他睁着病恹恹的眸子瞧了瞧坐在床侧的宣瑾,片刻竟是轻哼一声翻身朝里。

  宣瑾被弄得哭笑不得,俯下身去哄人。

  "父皇还在生瑾儿的气吗?瑾儿错了好不好?"

  宣策又是"哼"了一声,闭着眼微哑着声音道: "太子殿下何错之有?还是回东宫去守着你的世安罢,说不准他此时正哭得撕心裂肺地要找爹爹呐。"

  这一听便是气话。

  宣瑾语气愈发温和了: "可世安哪里比得上父皇重要?瑾儿定是要陪着父皇的。"

  "怎么,不要你的世安了?"

  宣瑾忙点头: "嗯,不要世安,要父皇。"

  宣策冷着的脸终于一点点缓和下来,在宣瑾看不见的地方挑起嘴角,哼笑一声道: "朕算你识相。"

  宣瑾知晓这算是哄好了,笑着握上他的手勾勾他的手心,很快便被他反力握住。

  良久,由于风寒有些昏昏欲睡的宣策回头瞧他: "上来陪朕躺会儿可好?"

  宣瑾求之不得,利落地脱了鞋子和衣袍,只剩下里衣亵裤钻进宣策为他敞开的被子里,一躺下便被搂进了怀中。

  他仰头想要亲亲宣策,却被躲开了去,只亲到了嘴角。

  宣策轻吻他的额头以示安抚,而后将他的脑袋重新按进怀里: "乖,等朕风寒好了再给你亲,莫要传了去。"

  宣瑾蹭了蹭他的胸膛,乖乖不动了。

  宣策轻笑一声,合上双眼,没一会儿呼吸便变得轻缓规律。

  而听着耳边一下接一下强劲有力的心跳,宣瑾又想起方才宣策倒在他肩头那一瞬间他的无措和慌乱。

  幸好,幸好。

  宣瑾想,如果他的那颗心只允许装下一个人的话,那毫无意外,他要他的父皇,只要父皇。

扰好事恼怒不已,并肩行岁月静好

  【作家想说的话:】

  这篇文可能更偏向那种大纲文,时间作为主线,很晚看也不会耽误睡觉的那种(笑哭),所以很短,真的很短哦,快完了应该

  —–正文—–

  后来,春夏秋冬又走过几轮,桃花开后落,粉莲绽荷香。

  彼时的小世安已经有四岁大了。

  这日夜里,本该独自躺在床上就寝的小人儿避开了东宫守夜的宫女太监们,抱着自个儿的小枕头一溜烟儿地跑去了万安宫。

  万安宫的殿门"嘎吱"一下从外头被轻轻推开。

  自门缝里探进来一个粉雕玉琢的奶娃娃,那双圆溜溜的眼睛左右看了一圈,而后关上门向里走。

  空无一人的大殿内安静极了,小世安想也不想地便往那龙床处去寻,一边用带着稚气的声音唤道: "爹爹?父皇?"

  无人回应。

  小世安抱着枕头停下步子认真地听了听,似乎……有水声传来。

  他皱眉想,难道爹爹和父皇在沐浴?

  小世安当即转了足尖朝偏殿去。

  眼看着已经一只脚踏进偏殿里头了,屏风后急急走出一个人来,只着里衣亵裤,鞋袜都未来得及穿上。

  "爹爹!"小世安一下子睁亮了眸子。

  宣瑾一把将飞扑而来的人抱起。

  "世安怎地来了?自个儿来的?"

  小世安开心地点点头: "嗯,许少傅说明日可以休息,不上课。"

  说着,他用脑袋蹭着宣瑾的脖子,撒娇道: "爹爹,世安今夜同你和父皇一起睡好不好?"

  宣瑾被蹭的脖子痒,轻笑出声。

  "好,今夜陪我们世安睡。"

  "耶,爹爹最好了!"小世安笑得露出了两边的小虎牙,可是下一瞬却瞧见了走过来的一尊"冷面煞神",笑意和欢呼顿时戛然而止,连忙抱紧了枕头缩了缩脖子,小心翼翼道: "爹,爹爹,父皇他是不是,不太高兴啊……"

  小人儿藏在宣瑾怀里偷偷地觑了一眼,又觑了一眼。

  宣策始终面色不善地盯着他,眼神里带着凉意。

  宣瑾脸上的笑意亦僵了一瞬,随后面色不甚自然地轻咳一声: "怎会,世安瞧错了,父皇,父皇他只是……乏了,对,乏了。"

  他亲亲世安软乎乎的小脸儿: "咱们这便去歇息可好?"

  小世安又重新扬起笑脸,也偏头亲亲宣瑾的脸颊。

  宣瑾松了一口气,抱着人离开偏殿,期间他回头讨好般地望了望一言不发的宣策。

  罢了,只能一会儿再哄了。

  可小世安却是欢喜极了,躺在自个儿的小枕头上,盖着自个儿的小被子,抱着宣瑾的一只胳膊有一下没一下的蹭着,很快便沉沉睡去。

  宣瑾停下拍在他身上的手,小心地抽出自己的胳膊,又将被子给他往上拉了拉盖好,倾身在他的额头上落下一吻。

  他刚想翻过身去,腰上便缠上了一条有力的胳膊将他往后带,后背靠上硬邦邦的胸膛。

  宣策的唇自后寻来,同时手在被子下去扒他的裤子。

  宣瑾察觉他的意图后猛地睁大了双眼,止不住地挣扎,躲着那双唇又压低声音急切道: "唔,父皇,不行,不行,嗯,世安,世安还在……"

  可他顾及着怕吵醒一旁的世安,根本不敢大动作的挣扎,裤子一下被扒到了腿弯。

  宣策用腿压着他的,一手掰着他的屁股,一手扶着自己硬的不行的那根粗大抵进穴里,就着方才在汤池里的湿润,一下便进到深处。

  "唔…嗯……"

  宣瑾这下挣扎都顾不上了,赶忙用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嘴,不让呻吟泄露。

  宣策一边挺动着抽插,一边在宣瑾耳边没好气儿地说: "朕明日便去给那许清元下旨,宣世安这小崽子今后一日也别想休息!"

  "……唔……"

  宣瑾不住地摇头,眼角逼出泪珠。

  宣策亲亲他: "乖,吵不醒他的。"

  下身越插越用力,一下一下地撞在肉臀上,借着被子的遮掩放荡形骸。

  中途小世安咂吧着嘴巴翻了个身。

  宣瑾吓得呼吸都停了一瞬,本就紧绷的身子愈加绷紧,裹着那根粗大的后穴倏地一缩。

  宣策猝不及防地皱眉闷哼一声。

  嘶……夹得真紧呐。

  -

  第二日,宣策与宣瑾一同去上早朝,小世安便跟着栾九在万安宫的庭院里舞刀弄剑。

  他拿着一把桃木剑很是认真地学着栾九教给他的一招一式。

  "看着,这个动作要从这里转回来,接着再送出去。"

  栾九先演示了一遍,然后让小世安跟着做。

  小世安有模有样地舞出一个漂亮的剑花。

  栾九一贯面无表情的脸露出些欣慰,道: "小殿下很聪明,一点就通。"

  小世安有些开心,问: "那我何时才可以像栾侍卫这般厉害?"

  "等小殿下长大就可以了,那时定是比我还要厉害。"

  "当真?"

  栾九点点头: "嗯。"

  "那我定要好好学,"小世安暗暗下定决心,"争取早日超越栾侍卫。"

  栾九似是笑了笑: "好。"

  如此,一大一小继续一个教一个学,招招气势带风才算完美。

  不知过了多久,小世安突然高呼一声: "爹爹!父皇!"

  那廊下,宣策正与宣瑾并肩走来,一个凤眸里带着漫不经心,一个唇边噙着浅浅笑意。

  栾九行了一礼,小世安则放下木剑跑了过去。

  "爹爹,父皇。"

  宣瑾应了一声便要去抱他,谁知刚俯身就扯到了身后难以启齿的……某处,动作僵在原地。

  宣策即刻揽上他的腰不同声色地将人扶起,换来他带着羞恼的一眼。

  自知理亏的宣策主动抱起正伸着双手的小世安,一手牵着宣瑾沿着回廊往正殿去。

  小世安根本就未曾发现方才那个小插曲,兴高采烈地对他们说个不停。

  "爹爹,父皇,方才栾侍卫说我极有天赋。"

  宣瑾含笑的声音传来: "父皇和爹爹听到了,我们世安很厉害。"

  "爹爹,待世安日后长大了,要像父皇一样保护爹爹。"

  "哦?当真?那世安要比父皇和爹爹都要厉害才行。"

  "世安定会好好努力的!"

  "好,父皇和爹爹等着。"

  "嗯!"

  … …

  独属于孩童稚气的声音悠悠不断,时不时有一道温和或是低沉的声音夹杂其中,渐行渐远。

“朕之少年郎,翩翩似谪仙”

  【作家想说的话:】

  撒花~撒花~

  —–正文—–

  宣策早便知晓自个儿是要走在宣瑾前头的。

  所以,当他真的病倒那一刻,他其实并无多少难以接受。

  毕竟此时的宣策已是苍苍白发,宣瑾亦是霜染两鬓。

  他们都留不住时光与年岁。

  万安宫内。

  宣瑾一手端着碗,一手拿着汤匙仔细地将药吹凉后一勺一勺喂给靠坐在床头的宣策。

  那碗药很快便只剩了个底,宣策皱眉侧开头去,不愿再喝。

  宣瑾不再勉强,用帕子为他擦了擦嘴角,随后变戏法儿似的拿出一颗蜜饯塞进他的嘴里。

  甜滋滋的味道瞬间盖过了药的苦涩。

  宣策瞧着他道: "怎么,把朕当世安那小崽子哄?"

  "才不是,世安如今可不需要儿臣哄了。"

  "谁说的?"宣策可是一点儿都不信,"前年他染了风寒不愿吃药,不就是你去哄的?"

  宣瑾失笑: "您怎么还记得呐?都这般久了。"

  宣策轻哼一声,心道,朕当然记得,你那夜可是很晚了才回来。

  宣瑾无奈,倾身亲了亲他。

  宣策心情稍稍好了些,拍了拍身侧道: "坐这儿来。"

  宣瑾依言过去与他坐在同个方向,刚坐稳肩上便多了几分重量。

  宣策歪头靠在他的肩上,轻阖上双眸,似感慨又似轻叹: "朕真的老了。"

  宣瑾一手揽在他的肩头,用脸蹭了蹭他的发顶: "总是要老的,儿臣也老了。"

  宣策勾了勾嘴角。

  "朕近日总是梦见你幼时的模样,小小一个,又软又乖,却总喜欢稚声稚气地说出那些老成的话。"

  宣瑾亦笑。

  "谁让儿臣的父皇任性惯了,时常让人捉摸不透,没法子,儿臣只好稳重些了。"

  "那朕可要谢过太子殿下为朕忧心许多。"

  "好说。"

  两人齐齐笑出了声。

  一会儿,笑声渐弱,宣策敛起些唇角。

  他说: "……瑾儿,父皇陪不了你多久了。"

  宣瑾沉默一瞬,随后又扯了扯嘴角道: "父皇又乱说,不过是比风寒严重了一些,您只要每日按时吃药,过些时日便会好的。"

  宣策并未反驳他: "朕的瑾儿说的是,朕定会按时吃药的。"

  "…嗯。"

  "瑾儿。"宣策又唤他一声。

  "嗯?"

  "世安被你教的很好,"宣策顿了顿,"有他陪你,朕会放心。"

  "……嗯,没什么可不放心的,父皇莫要担心儿臣。"

  一时无人再说话,整个殿内只有两道呼吸声此起彼伏,相织相缠。

  半晌,宣策带了些倦意的声音再次响起: "瑾儿,朕好似……有些乏了。"

  "父皇睡罢,这次换瑾儿守着您。"

  宣策极轻地笑了一声: "好。"

  宣瑾眨了眨眼,好似有什么自眼角滑落。

  良久,他突然道: "父皇,今年的上元节,您再带瑾儿出宫去可好?"

  "想出去?"

  "嗯,瑾儿可还惦记着那酸甜诱人的糖葫芦呐。"

  "好,都依你。"

  … …

  宣策回话的声音愈来愈低,愈来愈小,最后再无应答,只余浅浅呼吸。

  恰时窗外有一阵风过,吹动了那桌案上的宣纸,亦吹动了那宣纸上金冠红衣的俊俏少年。

  那上头还有墨笔写下的一行小字:

  朕之少年郎,翩翩似谪仙。

终章

  【作家想说的话:】

  正文到这里就完结了,因为是第一次写,所以各方面都还有很多不足,很感谢一直支持的小仙女们呀~会有番外,不出意外是评论区提到的现代番外哦,但是我要想想是写长一点还是短一点,哈哈

  —–正文—–

  景元万佑五十四年,隆冬,元帝,崩。

  史书记载,元帝自十三岁登基,在位共五十四载,享年六十七岁。

  其一生励精图治,爱民如子,政绩斐然,在位期间更是使景朝之内,百姓安居乐业,天下太平盛世。

  然,提及后宫,妃嫔不过寥寥数几,只立一位皇后,育有三子一女,其中,甚宠太子瑾。

  … …

  "爹爹,马车已经在外头候着了。"

  宣世安推开御书房的门走进,私下里,他还是喜欢唤宣瑾为爹爹。

  宣瑾放下手中的奏折,抬头一笑: "如此,便走罢。"

  说着,宣瑾从椅上起身,谁知中途竟是一个踉跄,摇摇晃晃。

  "爹爹!"

  宣世安连忙跨步过去将人扶住: "爹爹,可是身体不适?"

  宣瑾借力稳住身形,缓了一会儿。

  片刻,他摆摆手宽慰道: "无妨无妨,许是坐得久了些。"

  宣世安仍旧很是紧张,皱眉道: "爹爹,要不今日还是莫要出宫去了,儿臣这便唤太医来为您瞧瞧。"

  宣瑾却是拍了拍他的手: "无需紧张,爹爹并无大碍,咱们快些走罢,不然要晚了。"

  宣世安知晓劝不动,很是无奈。

  "您啊,还总说父皇任性,我看您亦是不遑多让。"

  宣瑾轻笑一声,并未反驳。

  宣世安为他披上狐裘,仔细地系好绳结才扶着人上了马车。

  -

  今年的上元节似乎愈加热闹了。

  宣瑾在街头便吩咐马车停下,迈着步子慢悠悠走在人群中。

  花灯依旧各式各样,数不胜数,那围在摊前猜谜的书生公子亦依旧传来叫好声阵阵。

  而卖假面的小贩却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却还是摆着银面半遮的狐狸和猫。

  这一幕幕皆似曾相识,与当年往昔重叠。

  只是,而今只剩他一人蹒跚向前。

  宣瑾触景生情般叹道: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啊。"

  宣世安搀着他,斟酌道: "爹爹,您是不是又想父皇了?"

  宣瑾笑笑: "求之再不得,思之再不得罢了。"

  "儿臣知晓,您呐,自父皇去后,再未真正欢喜过。"

  宣瑾侧头瞧瞧他: "谁说的?爹爹明明每回瞧见世安都欢喜。"

  宣世安弯起唇角: "世安才不信您。"

  "你啊你啊。"

  他们一路说着笑着,就这般从街头慢慢走到了街尾。

  那河中有火树银花,那岸边三五成群。

  宣世安突然道: "爹爹,方才儿臣瞧见那儿有卖糖葫芦的,您不是爱吃?儿臣去给您买一串儿可好?"

  "好,"宣瑾嘱咐他,"替爹爹挑一串儿又红又大的。"

  宣世安笑着应下,随后转身走进人群里。

  宣瑾亦上前去,轻车熟路的买了一盏莲花灯,拿起笔沾了墨写在字条上放入灯蕊中。

  他在河边蹲下身,将手中的花灯送入水里,瞧着它一点点远去,眼底带着浅浅笑意。

  宣世安很快便拿着糖葫芦来寻他。

  他问: "爹爹求的什么愿?"

  宣瑾温声道: "不可说,说了,便不灵了。"

  "您总是这般说,"宣世安亦不再刨根问底,将手里的糖葫芦递给他,"爹爹,您的糖葫芦。"

  宣瑾笑着接过,撑着他的手起身,未曾想,又是一阵头晕目眩。

  他又是缓了一会儿眼前才逐渐清明。

  这回宣世安说什么都要带他回宫去找太医。

  宣瑾心愿已了,自是不再推脱。

  "好,爹爹都听你的。"

  "您日后定要多多注意休息才是。"

  "嗯,日后会注意的。"

  宣世安又搀着他从街尾走回街头。

  宣瑾拿起糖葫芦咬下一颗含进嘴里,瞬间便眯起了眼。

  他听着周围的人声喧闹,看着提着花灯的孩童奔跑,又隐约瞧见那河中的火树银花。

  父皇,瑾儿好似……也有些累了。

  只是,今年的糖葫芦,为何一点儿都不甜呐?

番外1——戴套play上

  【作家想说的话:】

  嘿嘿~回来了~假期有点长了,哈哈哈

  —–正文—–

  夏天还没完全过去,八月的天气依然带着一股燥热。

  教室里,吊扇开到最大,语文老师站在讲台上孜孜不倦地讲着"子曰","之乎者也"。

  坐在后排的宣瑾懒洋洋地托着腮,一手转着笔。

  过了一会儿,他抬头看了一眼挂在黑板上方的时钟,刚好五点五十,还有五分钟放学。

  他的同桌许元借着语文书的遮掩侧头和他说悄悄话。

  "哎,瑾哥,明天周末,放学之后去操场打球?"

  宣瑾闻声垂眼看向他,浅笑着说: "今天不行,我放学要回家。"

  "有事儿啊?"

  "也不是,我们家宣总今天回来。"

  许元皱眉: "你爸不是去国外谈合作了吗?这还没到一个月就回来了?"

  宣瑾点头: "嗯,提前了几天。"

  "唉,那好吧。"

  许元咂咂嘴,虽然很惋惜,但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又贱嗖嗖地补充了一句: "话说,瑾哥,你知道你这叫什么吗?"

  宣瑾不太理解: "什么?"

  许元笑得不怀好意: "你这就是典型的,爸宝男。"

  正好这时候下课铃响了。

  许元一下子就从椅子上蹿了起来向外跑,边跑他还边喊: "瑾哥,周一见!"

  有的人呐,他一天不犯贱就浑身难受,巧了,许元就是这样的人。

  宣瑾也一时无语凝噎。

  他无奈地笑了笑,然后收拾好书包走出教室,又跟着人流出了校门。

  司机已经在外面等候多时。

  宣瑾坐进去,车子稳稳上路,渐渐远离嘈杂的人群,窗外的树木也不断后退闪过,十几分钟后就到了地方。

  书包扔在了客厅的沙发上,他踏上楼梯直奔二楼的主卧。

  浴室里传出隐隐约约的声音。

  宣瑾关上卧室的门走了过去,谁知道他的手刚放在门把上要往下按,浴室的门就"啪嗒"一声从里面打开了。

  宣策穿着黑色的浴袍出现在门口。

  那浴袍松松垮垮地系着,露出大片白皙结实的胸膛,活像一幅"美人出浴"的画面。

  宣瑾眨眨眼,又眨眨眼,很是不舍地将视线从那胸膛上移开,却正对上宣策似笑非笑的眸子。

  宣策挠了挠他的下巴: "这是谁家的小色鬼,嗯?"

  宣瑾立马笑弯了眼,上前抬手勾住他的脖子。

  "你家的。"少年用毛绒绒的脑袋蹭着他撒娇,"宣策,我好想你啊。"

  宣策托着他的屁股把他抱起来往床边走,手上重重一捏。

  "没大没小,叫什么?"

  "宣策,宣总。"宣瑾故意拖着长腔继续没大没小地叫。

  宣策直接把人压在了床上,一只手从他校服下摆伸了进去摸着光滑紧实的皮肤来回抚弄。

  他亲了亲宣瑾的嘴巴,低声哄道: "乖,我想听,叫一声好不好?"

  宣瑾笑着回亲他一下,接着微微仰起头凑到他耳边,终于轻声喊出了他想听的那两个字: "……爸爸。"

  "嗯,我在。"

  这两个字像是打开了某种开关,卧室里一下子就热了起来。

  宣瑾闭着眼乖乖地伸出舌头让宣策吮吸嘬弄,同时一只手探到宣策松散的浴袍底下握住了他半硬的阴茎上下撸动。

  那东西即使还没完全勃起,尺寸已经非常可观。

  宣策伸进少年校服里的手也没闲着,小巧的乳头被他捏在拇指和食指之间不停地捻着蹭着,玩得不亦乐乎。

  一会儿,宣策退开一点儿,舔干净他们唇间拉出来的银丝,然后直起上半身把手放在了宣瑾的裤腰上。

  "脱了。"

  宣瑾配合地抬了下屁股,下一瞬,他的校裤连同内裤一起被扒了下来扔到床下。

  少年主动抬着双腿向两边大大打开。

  粉嘟嘟的肉穴正张合着往外吐水,那根漂亮的阴茎遮在衣服下面,只有沉甸甸的袋囊露在外面。

  "唔。"

  宣策捏了捏饱满的袋囊,引得宣瑾一阵颤栗和轻叫。

  他又往下摸到穴口,打着圈儿地蹭,指尖沾了淫水,穴口的褶皱都被糊得亮晶晶的。

  宣策揶揄的声音响起: "嗯,瑾儿确实想我了,这小穴还没人碰就知道流水了。"

  这人一边说还一边坏心眼儿地用指腹压着褶皱往里按,可就是不插进去。

  "唔,宣策。"

  宣瑾被折磨地忽上忽下地拱起腰,难耐地晃着屁股,嘴里哼哼唧唧地喊人。

  宣策轻笑一声,许久终于收手,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个安全套递给宣瑾。

  "给我戴上。"

  宣瑾接过来,有些疑惑: "你不是不喜欢戴套吗?"

  只是等拆开之后,他的疑惑就解开了。

  那个套子上面全是大小不一凸起的颗粒,而且扑面而来还带着一股非常浓郁的薄荷清香。

  宣瑾红着耳朵尖小心地把套戴在他的阴茎上,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

  宣策安抚他: "乖,会舒服的。"

  说着,手上一用力就撑开穴口把自己送了进去。

  "哼嗯。"宣瑾攥紧了身下的床单,皱着眉呻吟出声。

  好大,好凉。

  暖烘烘的肉穴受到凉意的刺激比平时吸得更紧了,凸起更是随着抽插的动作来回滑过肉穴内壁,又麻又痒。

  宣策撩起宣瑾的校服堆叠在胸膛上,少年翘起的阴茎贴着小腹从顶端的小孔里渗出粘液,粉嫩的乳头挺立在空气里,圆滚滚的两颗,可爱又诱人。

  他俯身亲了亲龟头,惹得那小东西来回弹跳。

  薄唇一路向上,吻过胸膛,含住了一边乳头在齿间轻咬,另一边用食指上下快速拨弄。

  这个姿势让阴茎进得更深了,直接抵住了前列腺那块软肉,凸起的颗粒次次擦过这个地方,有些疼,但又很舒服。

  宣瑾修长白皙的双腿紧紧缠在宣策腰间,脚趾蜷缩不停,一只手插进宣策的头发里,张着嘴喘叫不止。

  "唔嗯,我同学,说我,是,爸宝男。"

  宣策换了一边继续嘬吃着乳头,身下快速地抽动,穴口的褶皱被撑得只剩薄薄一层,淫水带出穴外湿了宣策黑色的耻毛。

  他趁着大快朵颐地间隙问: "那你是不是?"

  宣瑾蹙着眉勾了勾唇: "你,觉得,呢。"

  "我觉得当然是。"

  宣策又嚼了一会儿嘴里的肉粒,随后慢条斯理的吐出来,埋首进少年的颈间舔弄。

  "你是爸爸的宝贝,是爸爸的小男孩。"

  宣瑾轻笑出声。

  只是马上他就笑不出来了,因为宣策又加快了顶撞的速度,浅出深入。

  袋囊重重拍打在穴口,"啪啪"声不断。

  "啊,嗯,宣策。"

  宣瑾紧闭着眼承受越来越猛烈的撞击,手下抓紧了宣策的头发。

  缠在宣策腰间的双腿愈发用力,脚趾泛白,肉穴里流出更多的淫水,湿了床单。

  宣策收着力咬着他的脖子,身下快速摆动腰臀,手摸到一颗乳头在指尖玩弄,轻拢慢捻。

  突然,他拉着乳头狠狠一揪。

  "嗯,唔。"

  宣瑾猛地一挺腰,肉穴裹着粗大的阴茎骤然缴紧。

番外2——戴套play下

  【作家想说的话:】

  番外的中心思想:如果他们生活在现代,宣瑾会送什么作为宣策的生日礼物呢~

  另外:下一章明天写不完的话就是后天更(可怜巴巴)

  —–正文—–

  浓稠的精液射在了白皙的肚皮上。

  可没想到宣策并没有停下,仍然在紧缩的穴道里快速抽插。

  "啊啊啊……"

  "不行,不行,要坏了,会坏的。"

  宣瑾在宣策身下挣扎起来,手划过宽阔的后背留下道道红痕,企图逃离这无限延长的灭顶快感。

  "宣策,宣策,爸爸,爸爸。"

  他胡乱地叫着,不住地挺着腰,却弄巧成拙地让宣策抵着前列腺顶撞。

  本来套子上凸起的颗粒是为了助兴,现在却几乎要了宣瑾的命。

  漂亮的少年哭得不成样子,小腹抽搐不停,明明刚刚才射过的阴茎又开始一跳一跳地吐出黏液,双腿缠不住地软倒在两边,无力地乱蹬。

  "啪啪啪……"

  黏腻的水声和哭叫声在偌大的卧室里此起彼伏。

  "啊啊……"

  肉穴越吸越紧,大小不一的凸起不停地在又软又滑的肉壁上来回擦过,宣瑾已经分不清是疼还是爽了。

  宣策压着人,动作不停。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就在宣瑾以为自己要死在床上的时候,宣策终于闷哼一声射了出来,他自己的那根东西也断断续续地再一次喷出精液。

  "唔。"

  宣瑾的腰向上拱出一个漂亮的弧度,呼吸都似乎停了几秒。

  等一切都尘埃落定后,他彻底在床上软成了一滩水,半张着嘴巴剧烈的喘,全身泛着红,身子止不住地抖,被极致的快感逼得神志不清地翻着白眼。

  宣策慢慢地从肉穴里抽离,肉壁紧紧裹着阴茎似是在挽留。

  宣瑾以为他又要开始了,再次挣扎起来哭着说: "宣策,会死的,我不要做了,爸爸,爸爸,我不做了。"

  宣策赶紧摘了灌满精液的套子扔到床下,带着人调了个位置,把人搂在身上哄。

  "乖,乖,不做了,不做了。"

  微凉的唇一下一下地亲在宣瑾的脸上,手在不住颤抖的身上轻轻拍着,带着安抚。

  "瑾儿乖,乖。"

  宣瑾趴在宣策身上哭了很久,哭得眼睛红通通的,委屈极了。

  宣策一直搂着人又亲又哄。

  过了很长时间,卧室里的哭声才渐渐没了。

  宣策抚了抚他光滑的后背: "缓过来了?"

  宣瑾没有说话,半阖着眸子小声抽噎。

  片刻,他竟是张嘴一口咬在宣策的下巴上。

  宣策抚着他的脑袋任他咬,等觉得差不多了后轻"嘶"一声。

  果然宣瑾渐渐收了力,最后还用舌头在咬的地方舔了舔。

  宣策无声地勾唇,低声说: "气都撒完了?"

  宣瑾把头埋进他的颈窝,闷声道: "嗯。"

  宣策顿时心软的不行。

  "是我不好,抱你去洗澡好不好?"

  宣瑾用头蹭蹭他: "嗯。"

  下一秒他又哑着嗓子补充说: "罚你给我洗。"

  哭过之后的声音软绵绵的,更像是一只撒娇的小猫。

  "好,我领罚。"

  宣策笑着亲亲他的发顶,抱着人下了床去浴室。

  大概是刚刚那场情事消耗了太多精力,再加上又哭了很久,宣瑾在洗澡的时候就有些昏昏欲睡。

  等宣策把人又抱出来放在床上之后,他很快就窝在宣策怀里睡着了。

  宣策在他额头落下一吻,轻声道: "晚安。"

  他眼底的温柔隐藏在夜色里,只有他自己知道。

  宣瑾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

  他反应了一会儿,没想到这个时间还能在床上看见宣策。

  少年的困意瞬间就没了,有些惊喜地问: "你今天怎么没去公司?"

  宣策闭着眼把他又往怀里搂了搂,整个人带着刚睡醒的懒洋洋。

  "陪你过个周末,好不好?"

  当然好。

  宣瑾把头埋在宣策的胸膛蹭了又蹭,声音都带着笑: "那你打算怎么陪我?"

  宣策轻拍着他的背,挑唇道: "当然听我们瑾儿的。"

  "那我要好好想一想。"

  宣瑾抿唇思考了一会儿: "……不太想出门,就呆在家里好不好?"

  "好,这两天都陪你。"

  宣瑾开心地点头: "嗯。"

  卧室里一时安静下来,有微风从半开的窗子里吹进来,吹动了轻薄的窗帘。

  良久,宣瑾想起什么。

  他突然说: "宣策,你的生日快到了。"

  "嗯。"

  "我今年送你什么?"

  "这就要你自己想了,"宣策不怀好意地笑了一声,"要是不能让我满意,你看我怎么罚你。"

  说着,他的手在宣瑾的肉臀上重重一捏。

  宣瑾也跟着笑。

  他可不信,这人才不舍得罚他。

  不过,这件事确实要提上日程了。

  送什么好呢?

番外3——休息室play上

  【作家想说的话:】

  家人们,拖延症晚期有法治没法治啊(大哭)

  —–正文—–

  两天很快就过去了。

  宣策和宣瑾就在家里过了一个安静又美好的周末。

  他们一起看电影,一起做饭,一起牵着手散步,会在黄昏下亲吻,会在沙发上做爱,会在夜色里轻语。

  他们还在书房里呆了一下午,一个垂首处理工作事务,一个埋头写自己的周末作业,两人还会偶尔抬头相视一笑。

  不过,也就是这个周末了。

  等好不容易又熬过五天,宣瑾在下个周六一觉醒来的时候,床上果不其然只剩他一个人了。

  他拿起手机看了看,九点多,微信还有宣策十几分钟前发给他的消息。

  宣瑾打开页面点开语音条,略显低沉的声音就传到了他耳朵里。

  "醒了记得起来吃早饭,不许不吃早饭。"

  不知道是不是手机电流的原因,平白让宣策的声音又多了几分柔和。

  宣瑾翘起嘴角把手机凑到嘴边: "知道了……爸爸。"

  他故意把最后两个字喊得轻声又撩人。

  宣策很快回过来两个字: 讨打。

  少年唇边的笑意瞬间加深,像一只恶作剧得逞的小猫,眼里都亮晶晶的。

  他又在床上滚来滚去赖了一会儿才起来洗漱,然后下楼吃饭。

  只是,今天应该做些什么呢,宣策又不在。

  宣瑾将一口粥送进嘴里,百无聊赖地想。

  要不写作业吧,可是今天写完了明天该干什么呢。

  他舔了舔唇,颇有些苦恼。

  突然,宣瑾脑子里闪过一个想法。

  现在还不到十点,离宣策下班还有两个小时。

  不如……

  嗯,山不来就我,那我便去就山。

  "宣总,这个会开完之后,您下午两点和研发部还有个会,四点您和凌氏那边有个合同要谈,还有晚上黄氏集团的黄总约了您吃饭。"

  "嗯,我知道了。"

  宣策摆摆手,让秘书先退下了,自己往办公室走。

  刚一推开门他就看到了摆在茶几上的饭菜。

  可是办公室里并没见人。

  宣策环顾了一圈,不动声色地挑唇,随后反手关上门落了锁。

  他第一时间没有找人,而是坐在沙发上悠哉悠哉地吃起了饭。

  一荤一素一汤,看起来不错,至少卖相可以。

  也就过了一分钟,从休息室里面走出来一个身影,小心地往这边靠近。

  眼看着就要捂住宣策的眼睛了,却被宣策一把握住了手腕。

  宣瑾也不生气,直接从后面搂住他的脖子: "我还以为你不知道我来了呢。"

  宣策不受影响地继续吃饭: "除了你,我的办公室可没别人能够自由出入。"

  宣瑾想,那倒也是。

  他从宣策身后走出来直接盘腿坐在了地毯上,接着手肘撑着茶几双手托腮笑意吟吟地看向宣策。

  "味道怎么样?"

  宣策没说话,而是直接夹了一块肉塞进他的嘴里。

  宣瑾一边吃一边皱起眉: "我好像盐放多了。"

  "我吃着还好。"

  "真的?"宣瑾又开心起来,"那都给你吃。"

  宣策看他一眼,好像在说: 不然?

  最后,他们一个看,一个吃,饭菜很快就被一扫而光。

  宣瑾把保温桶收拾了重新装好,打算回去再洗。

  他看了眼时间,还早。

  "我陪你去休息会儿?"

  宣策思考了一下,随后牵着人进了休息室。

  不过他可没打算休息。

  于是,休息室的门刚关上,宣瑾就被一下子按在墙上堵住了嘴巴。

  "唔,宣总是要,白日,宣淫吗?"

  "错了,"宣策嘴上亲着人,下身也紧紧贴着宣瑾隔着裤子厮磨,"这叫,暖饱思淫欲。"

  有笑声从唇边缝隙流出。

  宣策很快抬起宣瑾的一条腿挂在手臂上,就这样动着胯重重往上顶。

  两人的阴茎撞在一起,又疼又爽。

  宣瑾"呜呜"地叫出声。

  暧昧的喘息声和亲吻声不绝于耳。

  良久,宣瑾有些受不住地说: "衣服,衣服,还要,穿。"

  "嗯。"

  宣策含糊地应了一声,又亲了几分钟才终于放过了他微肿的红唇。

  他几下脱光了少年的衣服又跟着扒了自己的,而后把人托着屁股抱起来去了休息室里带的浴室。

  宣策让宣瑾站着抵在玻璃墙上背对着自己,刚刚拿的润滑液倒在手上很轻松地就往肉穴里插进了两指。

  "唔嗯。"宣瑾咬住下唇。

  修长的手指在穴道里打着转的开拓,湿哒哒的声音在浴室里听起来很明显。

  肉白的屁股向一边扯开,粉嫩的穴口含着手指正贪吃的往里裹。

  等三根手指一起也可以在穴里自由出入了,宣策直接换上身下那根硬的流水的阴茎一插到底。

  "啊,好涨。"

  宣瑾闭着眼扬起了脖子。

  宣策整个覆在少年的后面,低头在他肩头落下一吻,胯下开始自下而上的抽动,两人抵着玻璃的手十指相扣。

  肉穴紧紧吸着粗大的阴茎跟随着节奏吞吐,淫水顺着柱身流下湿了一甩一甩的袋囊。

  宣瑾止不住地低声呻吟。

番外4——休息室play下

  【作家想说的话:】

  好吧,下一章明天或者后天,不出意外的话还有最后两章呀~

  —–正文—–

  微凉的薄唇在他的脸上脖子上不停地啄吻轻吮。

  "生日礼物,想好了吗?"

  "嗯。"

  宣策循循善诱: "是什么?"

  宣瑾轻笑一声: "不,不告诉你。"

  下一秒他就被猝不及防地咬了一口,皱起了眉。

  "唔,脖子,脖子,不能咬,"宣瑾讨好地夹了夹肉穴,"会留下印子的。"

  宣策舔了舔咬的地方: "不能说?"

  宣瑾被身后越来越用力的顶弄撞得愈发气息不稳。

  "哼嗯,说了,就不是,嗯,惊喜了。"

  说着,他拧着头去找宣策的唇: "宣策,宣策,你亲亲我,亲亲我。"

  宣策用一只胳膊圈上宣瑾的腰把人牢牢固住,同时含住他探出的舌头卷进自己嘴里,含糊道: "猫儿一样,就知道撒娇。"

  阴茎往外抽出只剩下一个龟头在里面,宣策都没给人反应时间又猛地往肉穴里一顶。

  "嗯唔。"宣瑾的前列腺被狠狠一撞,整个人一颤。

  他还没缓过来,下面又是一下接着一下,每次阴茎都是大半抽出然后深深顶入,又狠又快。

  没几下宣瑾就眼角挂了泪,他想挣扎,可是身后压着人,腰也被紧紧圈着,他根本逃无可逃,只能承受。

  宣策紧贴着他的唇搅着他的舌头嘬咬。

  身下腰腹用力,袋囊随着顶入的动作陷进股缝,好似就这样硬生生挤进了肉穴里,这让耻骨与臀肉相撞的声音听起来有一些沉闷。

  宣瑾本来就阴茎硬的不行,现在更是次次对着前列腺那个地方抽插,没过几分钟他就抖着射了出来。

  "啊,嗯。"

  黏稠的精液顺着玻璃缓缓滑落。

  少年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喘着,穴道忽而放松又忽而缩紧,滑腻的淫水从穴里涌出来滴滴答答落在了地面。

  宣策吮舔着宣瑾嘴边流出的津液,大掌轻抚在一抽一抽地小腹上。

  过了不久,他把自己那根仍然硬挺的阴茎抽了出来,转身去往浴缸里放水。

  看着差不多了,宣策抱起宣瑾放进了浴缸里,接着自己也抬脚跨了进去。

  他亲着人问: "在上面还是下面?"

  宣瑾用头蹭了蹭宣策: "上面。"

  他自觉地从水里爬到宣策身上扶着那根阴茎坐了下去。

  穴里刚被插过,很轻松就吃下一整根。

  宣策半靠着,双手掐上宣瑾的腰,曲起双腿。

  水面瞬间变得不平静。

  宣瑾颦着眉仰起头,身下再次被快速地顶撞,他甚至能感觉到有水顺着抽插的动作进了穴里。

  身前半软的阴茎不多时又抬起了头。

  水声盖过了肉体拍打的羞耻声,宣策配合着向上插的动作往下按着宣瑾的腰,一会儿非常快速地顶弄一阵,一会儿又对着深处重重碾几下,如此反复。

  "啊啊……嗯…嗯。"

  宣瑾的呻吟声都变得断断续续,抓着浴缸边缘的手指用力到泛白。

  没用多长时间他的声音里就带了哭腔。

  宣策额上出了汗,汗珠顺着脸颊滑落到下颚又滴到胸膛,最后没入水中。

  "乖,再夹紧点。"

  宣瑾穴道里开始有规律地收缩,前面那根漂亮东西的龟头也涨得通红。

  宣策握着宣瑾腰肢的那双手臂青筋暴起,呻吟声和水声一阵高过一阵。

  蓦地,宣瑾前后同时到了高潮,软倒在宣策怀里。

  宣策又往深处撞了几下紧随其后,大股浓稠的精液射在了穴里,烫得宣瑾又是喘叫着抖。

  一时间两道喘息声交织在一起,水面晃晃荡荡,很久才渐渐平复。

  宣策用手指探进宣瑾的肉穴把里面的精液引出来才抱着人出了浴缸。

  宣瑾整个人软绵绵的挂在他身上,他拿着花洒一起简单地冲了一遍就用浴巾擦干带着人出去了。

  一丝不挂的少年被放在床上,宣策捡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穿回到他身上。

  宣瑾配合着抬手抬腿……嗯,还有抬屁股。

  他不可避免地被吃了豆腐,始作俑者愉悦地眯起眸子。

  宣策心满意足地开始穿自己的,原来的那件衬衫不能穿了,他从衣柜里重新拿了件新的。

  宣瑾乖乖爬到床边替他扣扣子,栓皮带,最后打上领带。

  宣策揽着他低头亲亲他的唇: "下午干什么?"

  宣瑾双手环着他的腰,笑着说: "在家等你。"

  "这么乖?"宣策又亲了他一下,"要不要在这儿休息会儿?"

  宣瑾摇摇头: "等你工作我就回去了。"

  "好,那我让助理开车送你。"

  "嗯。"

  宣策又想到刚刚秘书汇报的行程。

  "我晚上可能回去的晚,你要是困了就先睡,不要等我,嗯?"

  宣瑾很听话地应下: "好。"

  他们又说了几句话,直到时间差不多了宣策才离开。

  宣瑾又在休息室里呆了几分钟,拿着手机点进了淘宝,那上面显示前几天买的东西已经到了。

  他弯起唇角,盘算着等下回去就可以直接让人送来,正好宣策不在家。

  只不过,后天才是宣策的生日,这些东西要先藏好不能被发现。

  应该藏在哪里好呢……

  宣策咬了咬唇,微皱起眉。

  嗯,这确实是一个问题,他得好好想一想。

番外5——生日play上

  【作家想说的话:】

  哈哈哈,女仆装哦~但是我好像写得不够涩涩啊家人(难过)

  —–正文—–

  转眼就到了后天,农历七月二十一,宣策生日。

  这一天和其他每一天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同。

  早上宣策和宣瑾照例一起吃完早饭,接着一个去公司,一个去学校。

  这一天似乎又有一些不同。

  因为他们表面看起来都很平静,但实则一个在期盼夜晚的降临,一个在静候生日礼物。

  啧,这一天确实难熬。

  等宣策终于从公司再回到家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

  客厅里的灯亮着,但平常会窝在沙发里一边看电视一边等他的人并不在。

  宣策慢条斯理的解了领带顺手挂在沙发上,然后一步步踩着楼梯拾阶而上。

  卧室里一样亮着灯,不过很意外,也没有看见人。

  浴室,衣柜,书房,衣帽间……所有可以藏人的地方宣策都找了一遍,依然一无所获。

  他挑了挑眉。

  突然,放在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两下。

  正是宣瑾发来的消息。

  猫崽子: 爸爸

  猫崽子: 来花园

  宣策轻笑一声,怪不得房间里找不到他,原来在外面。

  今晚的月亮不是很圆,弯弯一个挂在天上,但月光却特别明亮。

  所有的花草树木都仿佛镀上了一层银光,引人注目。

  可宣策还是一眼就瞧见了那个坐在秋千上晃晃悠悠的少年。

  而且看得一清二楚。

  他的眼神顿时有了一些……微妙。

  粉色的女仆短裙堪堪遮住大腿根,黑色的丝袜包裹着两条笔直的长腿,丝袜的边缘在裙摆下半露半掩。

  不仅如此,宣瑾的脖子上还带着银色的颈链,再往上是白金色的齐耳短发和与衣服同色的猫耳发箍。

  他本来就白,这样一来更是精致得晃眼。

  漂亮的少年歪头看着宣策,眼里带着笑意。

  "爸爸怎么不过来?"

  宣策那双眼睛一直紧盯着他,迈着长腿不紧不慢地来到他面前。

  他居高临下地抬起宣瑾的下巴,眸色深沉: "什么时候买的这些东西?我怎么不知道。"

  "当然不能让你知道,"宣瑾有些小得意,用腿隔着西裤蹭着他的,挑起眼尾看着他问: "你喜欢吗?"

  宣策当然喜欢,从眼神就能看出来。

  果然就听他幽幽道: "喜欢……特别喜欢。"

  "那,还有你更喜欢的,要不要看?"

  宣策没有回答,而是反问: "那瑾儿给不给看?"

  宣瑾立马就笑弯了眼。

  他拽了拽宣策的手让人在自己身前单膝半跪,随后在注视下一点点向上拉起本来就短的裙摆,直到饱满的袋囊和粉嫩的阴茎整个暴露在空气中。

  那根阴茎已经半勃,正颤颤巍巍地翘着,龟头发红,而那顶端原本是小孔的地方堵着一个毛绒绒的小球。

  宣策半垂着眸子,下一瞬伸手碰了碰,惹得宣瑾轻叫一声。

  他故意问: "这是什么?"

  宣瑾被问的红了脸,说: "尿,尿道棒。"

  细长的尿道棒被拉着顶端的小球缓缓地往外抽出,宣瑾蹙起眉,搭在宣策肩上的那只手猛地握紧了。

  "唔,有,有点,疼。"

  他的尿道从来没插过,这一次他费了很大的功夫才把这根尿道棒插到底,润滑液都用了快一瓶。

  宣策闻言顿了顿,接着就着现在的距离上下抽插起来。

  "不是不喜欢插这里?"

  "但你,你喜欢。"

  宣策愉悦地勾唇。

  不过宣瑾就不怎么愉悦了,他觉得再插几下他就要尿出来了,于是赶紧说: "哼嗯,宣策,宣策,我后面还,还有条,尾巴,你摸摸它,摸摸它,好不好?"

  宣策知道他在转移话题,可还是依言停了手,小球重新堵在了尿道口。

  大手从裙摆下伸到后面,宣瑾配合地挺直腰,好让那只手探到里面。

  那条毛绒绒的尾巴很轻易就被拉了出来,长长一条吊在裙摆下来回晃,另一端埋在肉穴里。

  宣策在穴口摸了一手的淫水。

  而后宣瑾就听见他不怀好意地说: "瑾儿好湿。"

  宣瑾当即低头在他唇上咬了一口。

  宣策笑了一声,接着拍拍他的屁股: "乖,去趴着。"

  西装外套铺在草地上,少年听话地从秋千上下来趴跪在上面,高高撅起的屁股有一下没一下地摇着。

  从肉穴里长出的尾巴也跟着一甩一甩的。

  宣策半跪在他身后俯身亲了亲他白皙的臀肉。

  "扩张过了?"

  "嗯,"宣瑾点点头,"可以直接,直接进来。"

  宣策拉下裤链掏出自己的阴茎,前端已经开始流水,深色的柱身青筋遍布。

  他用龟头在长了尾巴的穴口上下蹭,嘴上又问了一遍: "可以直接进?"

  宣瑾又点点头: "嗯……"

  可是他很快就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忙改口: "尾巴要……啊……"

  不过已经晚了,宣策根本就没给他反悔的机会,直接往穴里狠狠一顶。

  粗大的阴茎把本就堵在穴口的肛塞顶到了深处,就连毛绒绒的尾巴都进去了一小截。

  宣瑾难耐地叫着,手下攥紧了西装外套。

  肉穴里被肛塞顶着前列腺,尾巴上的毛又骚刮着肉壁,可以说是宣策每动一下都又疼又痒。

  "唔,宣策。"

  宣策一边捏着宣瑾屁股上的肉,一边卖力地前后摆动着胯: "嗯,我在,我在这。"

  湿软的肉穴由于多含了别的东西,今天吸得格外的紧,滚烫的阴茎贴着肉壁被嘬着往里裹,舒爽极了。

  宣策忍不住又加重了几分力道。

  宣瑾次次被顶得往前蹿,可宣策的手劳劳固着他,每次蹿出去又因为惯性撞回阴茎上。

  他的臀尖没过多久就被撞得红彤彤一片,穴口也在抽插中变得红艳艳,又烫又软。

  一会儿,宣策停了停,他扶着宣瑾直起上半身,自己从后面将人揽在怀里。

  阴茎又开始在肉穴里进出。

  宣策的唇吻在宣瑾的颈侧和脸侧,同时一只手顺着小腹滑下去握住了他涨得发硬的小东西,另一只手捏住了顶端的小球。

  "啊,嗯。"

  宣瑾向后靠在他怀里仰着头喘叫。

  细长的尿道棒跟随着阴茎抽插地速度一起进出,一阵酥酥麻麻的痒意从身体深处传遍至每个部位。

  只是宣瑾很快意识到,这股酥麻的痒意要带来的并不是射精的快感,而是——

  "唔,宣策,宣策,我想,嗯,想尿尿。"

  宣策不停地亲着他: "乖,尿吧,这是外面,不怕弄脏床。"

  肉穴里的肛塞和毛绒绒的尾巴不停地磨着前列腺,前面的尿道棒也在尿道里来回且快速地摩擦,宣瑾根本忍不住尿意。

  他情不自禁地扭着身子叫着,抓着宣策手臂的手在上面留下各种各样的痕迹。

  "啊啊啊……"

  又抽插十几下后,宣瑾挺着腰高亢的呻吟出声。

  宣策一下子从尿道里抽出尿道棒,手把着阴茎,紧接着一道淡黄的尿液淅淅沥沥地落在了草地里。

  热烘烘的肉穴也是一阵缴紧,大量的淫水涌出穴外。

番外6——生日play下

  【作家想说的话:】

  听说最后一章发了就要完结,所以这最后一章一直没发(捂嘴哭)

  然后,小仙女们,咱们新文再见呀~

  —–正文—–

  宣瑾彻底软倒在宣策怀里抽搐着身子喘。

  宣策慢慢撸动着他半软下去的小东西为他延长快感。

  良久,那条湿淋淋的尾巴连着肛塞被抽出穴外扔在了一边,上面的毛毛一撮一撮地粘黏在一起,看起来乱七八糟一团。

  宣策把人平放在西装外套上,自己脱了衬衫跟着覆身上去,还没射的阴茎又重新回到了松软的穴里。

  宣瑾主动抬起穿着黑丝的长腿圈在他的腰上,双手环上他的脖子,软绵绵地说: "唔,宣策,我还,还没有给你说……"

  "说什么?"宣策亲亲宣瑾泛红的眼尾,胯下浅出深入。

  宣瑾睁着双雾蒙蒙的眸子,被身下的动作撞得气息不稳地看着他: "……宣策,生,生日,快乐。"

  "谢谢宝宝,"宣策扬起嘴角,低头吮舔他的唇瓣和小舌,"生日礼物,我很满意。"

  似乎又大了一圈的阴茎在被撑得只剩薄薄一层的穴口不知疲倦地进出着,粗重的喘息声和黏腻的呻吟声一唱一和。

  不断流出的淫水寖得阴茎和穴口油光发亮,耻骨拍打着臀肉"啪啪"作响。

  各种淫靡的声音在空旷的花园里杂糅一起,令人脸红心跳。

  宣瑾只觉得这场情事持续了很久,久到他前面挺翘的东西又颤颤巍巍射了两次宣策才射在了湿热的穴道里。

  这还不止,等宣策抱着人往室内走的时候,他那根阴茎仍然插在穴里,每走一步就往深处顶一下。

  宣瑾皱着眉哼唧不停,穴里的淫水滴滴答答落了一路。

  最后宣策压着人在客厅的地毯上来了一次才带着人回了卧室。

  宣瑾完全软成了一滩水,任由宣策把他摆弄成喜欢的姿势翻来覆去地折腾。

  他拼着最后一丝理智呜咽道: "我明天,哼嗯,还,还有,课。"

  宣策身下顶弄的力道一点也没减少。

  "乖,最后一次了好不好?最后一次。"

  宣瑾跪不住地塌下腰去,汗淋淋的脸埋进枕头里。

  嗯,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宣瑾不出意外地第二天没能起来。

  他有试图挣扎过,但脚刚一沾地就腿软着要往下摔。

  正好从外面推门进来的宣策眼疾手快地把人接住。

  他把手里的粥碗放下,重新将宣瑾放回床上,自己坐在床沿从后面揽着人。

  "我给你请过假了,今天好好休息。"

  刚刚那碗粥端又端回手上,宣策舀了一勺吹了吹喂给宣瑾。

  宣瑾乖乖张嘴,虚弱又无力地说: "我怎么,有点头晕啊……"

  宣策亲亲他的额头: "你发烧了,是不是难受?"

  宣瑾哼唧了两声,怪不得忽冷忽热的。

  "……都是你,害我上不了学还生病。"

  "嗯,怪我,"宣策心疼但不悔过,"下次不在花园里做了。"

  宣瑾又羞又恼地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小猫儿一样,惹得宣策低笑出声。

  "吃了药再睡好不好?"

  "…嗯。"

  本来就昏昏欲睡的人吃了药更是睡意上涌,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和宣策说话: "你今天不去公司了吗?"

  宣策替他掖了掖被子: "不去,陪你。"

  "嗯……我困了,想睡觉。"

  "睡吧。"

  宣瑾含糊地应了一声,很快就沉沉睡了过去。

  宣策守在旁边,抬手摸了摸他发烫的脸颊。

  "世安,院里那棵梅花是不是开了?"

  已过花甲的老人躺在明黄的龙床上问身侧之人。

  宣世安握着他的手: "开了,爹爹,前几日便开了。"

  "可还繁茂?"

  "自然,宫人按照您的吩咐照料地很好。"

  老人笑了笑: "那便好。"

  宣世安也跟着笑了笑: "儿臣明日画下来给爹爹瞧瞧可好?"

  "如此,甚好。"

  宣世安又补充说: "不过儿臣画得可没万安宫里挂得那幅好看。"

  "你啊你啊……说起来,那幅梅花还是我同父皇一起画的。"

  "嗯,那时还没儿臣呐。"

  "是啊,那时还没你呐,"老人似惆怅似感慨,"如今,我终于要去见父皇了。"

  宣世安替他拢了拢耳边的白发: "父皇定是等在奈何桥边还未舍得离去。"

  "会的,他说过会等我的。"

  "您放心,我会把您与父皇葬在一处。"

  "可会难办?"

  宣世安故意道: "难办也要办啊,不然父皇会进梦里来骂儿臣,梦里可没有您帮衬着,儿臣会挨打的。"

  老人顿时笑得开怀: "你这般说,小心真去你梦里。"

  "那您怎还笑得如此开心?明明儿臣就要挨骂了。"

  … …

  宣瑾这一觉睡得似乎并不安稳,眉心一直不曾舒展。

  他陷在梦魇中,各种各样的画面闪过一帧又一帧。

  那些场景里的人陌生却又熟悉,是他又好像不是他。

  等到太阳开始西沉,床上的少年才终于颤动着眼睫缓缓睁开了双眸。

  宣瑾反应迟钝地眨了眨眼,然后坐起身。

  昏黄的阳光透过落地窗照在卧室的地板上,暖融融的。

  他呆愣楞地坐了一会儿,接着抬手摸了摸眼睛。

  好像做了一个梦,一个特别特别……真实的梦。

  宣瑾抿了抿唇,掀开被子下了床。

  书房的门被推开。

  宣策的视频会议正好到了尾声,他直接一句话结束而后对着站在门口的人招了招手。

  "睡醒了?怎么又不穿鞋?"

  宣瑾走过去跨坐在宣策腿上,双手环上他的脖子,头靠在肩上。

  宣策揽着人,用唇碰了碰他的额头: "没那么热了,还难受吗?"

  宣瑾摇了摇头。

  "晚上再吃一次药,明天应该就好了。"

  宣瑾又点点头。

  宣策抚了抚他的后背: "怎么不说话?做噩梦了?"

  "……也不是。"

  宣瑾说了这一句就没了下文,宣策也不催他,就这样等着。

  过了大概有几分钟,少年用头在宣策肩上蹭了蹭: "……宣策,我刚刚做了一个梦,但我在梦里没找到你。"

  宣策抚在他后背的手顿了顿,随后把人揽紧几分安慰道: "没关系,梦都是反的,你现在不就在我怀里吗,是不是?"

  宣瑾闷闷地"嗯"了一声。

  书房里安静下来,呼吸交缠。

  突然,宣瑾说: "在家里种几棵梅花树吧,就种在花园里。"

  宣策自然依他: "好,喜欢就种。"

  "到时候等冬天到了,那些梅花肯定特别漂亮。"

  "嗯。"

  宣瑾又问他: "你教我画梅花好不好?"

  "想学?"

  宣瑾点头: "我想和你一起画。"

  宣策不怀好意地勾唇: "那我可是要收学费的。"

  宣瑾就笑。

  "收多少?我得先听听划不划算。"

  宣策凑到他耳边低语一句。

  少年肉眼可见地红了耳朵。

  偏偏那人还要一本正经地问: "怎么样,划不划算?"

  宣瑾直接把头埋进他的颈窝,张嘴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

  宣策笑得一双眸子都跟着眯起。

  他其实收的不贵,也就六个字而已——

  "蕾丝情趣内衣"。

  啧,万恶的资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