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顾植物人母亲的少女。
温柔到有点儿窝囊的继父。
1v1, H ,继父女,无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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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能走
何婉丽十岁那年,三十二岁的母亲何子仪再婚嫁给三十七岁的李民申。一起生活了五年。何子仪因一场车祸,失去意识。虽经抢救保住性命,却成为只会呼吸的植物人。
何子仪遭遇不幸一个月,何婉丽感觉少了母亲的唠叨,很多事自己也能做好。
她每天早起为自己和李民申准备早饭。李民申走出卧室之后,何婉丽再端着温水进去给母亲擦洗身体,翻身,按摩。
伺候完母亲,何婉丽才匆匆忙忙揣着早餐出门去上学。
何子仪遭遇不幸两个月。一天傍晚,何婉丽放学回家,习惯性地先走进主卧,查看母亲的状况,发现李民申正专注地盯着母亲的下身。
何婉丽从来没当着李民申的面给母亲清洗过下身。当然,李民申也没有。
何婉丽转身从房间出去。可能是过于尴尬,转身之前,喉咙里发出一声怪异的“啊——”。
又过了几天。晚上睡觉之前,何婉丽帮母亲按摩完从主卧出来,看见在阳台上收衣服的李民申正拿着她的内裤发呆。
那天晚上,何婉丽躺在床上辗转难眠。
该来的,总会来。
何子仪遭遇不幸五个月。一个周六早晨。何婉丽和李民申面对面坐在餐桌前。
李民申犹豫半天,最终开了口。
“婉丽,你母亲的病,看来是好不了了……”
屋里氛围一下子变得沉重。或许在李民申开口之前,就已经变得沉重了,可是何婉丽是在听到继父开口之后,才真切感受到那种令她窒息的沉重。
“你把妈妈照顾得很好……我想,即便没我,你们也可以好好活下去。”
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照顾植物人母亲,好好活下去?!听起来像在说玄妙的东方奇迹。
“不要——”
如果李民申五个月之前说这种话,何婉丽肯定不会反驳。
毕竟,这五年里,她过得不算轻松。
除了按何子仪的要求,在李民申跟前时时穿得如裹粽子一般。还要提防何子仪和李民申之间偶发的怒火无缘无故烧到她身上。
对重组家庭来说,何婉丽拖油瓶的身份是原罪。她只能通过伪装的乖巧来赎罪。
“爸爸……”
何婉丽艰难地喊了一句爸爸。
她从没把李民申当作父亲,因此,也从未开口叫过他爸爸。十岁的孩子突然开口叫一个陌生人爸爸,比想象中要难得多。
何子仪倒下之前,因不肯开口叫李民申爸爸这件事,何婉丽挨过很多次训斥。何子仪每每制造机会让何婉丽开口叫爸爸,都被何婉丽无视。
开餐之前,何子仪故意让何婉丽给李民申递碗筷:“小丽,把筷子递给爸爸——”“小丽,问爸爸要不要喝茶?”“把削好的水果给爸爸端过去——”
何婉丽只觉得尴尬。
现在,“爸爸”两个字却轻巧地从何婉丽嘴里冒出来。
李民申愣了一下,不得不为难地解释:“跟你说有点不好意思,不过,我想你多少也明白……对一个四十二岁的男人来说,没有女人……有点难熬。”
他即非禁欲也非不婚主义者。
少女能模糊地了解到李民申话里的意思。
可是想到家里没有李民申,万一母亲突然不行了需要送往医院,怎幺办?赔偿金花完了,怎幺办?母亲一直这样活着,活二十年三十年四十年,她又该怎幺办?
红着眼眶问:“爸爸已经有其他女人了吗?”
“没,没有——”
李民申说的是事实。五个月没找女人。他没想到自己能忍耐这幺久。
有几次差点儿忍不住,想在何子仪身上尝试,最终只是对着她的下体,想着阳台上的少女内裤自己解决了。
“爸爸,别丢下我们——”
少女明亮的眸子里蓄了一层水光,纯真的面容带着几分凄惨,惹人怜惜。
“即使我走了,也会时常回来看你们……”
连亲生父亲都不能兑现的承诺。何婉丽怎敢指望毫无血缘关系的继父。
可以来我卧室吗
何婉丽洗碗的时候将水流开到最小,留意听着客厅里李民申的动静。听见钥匙叮当作响,她湿着两手走出厨房。
“爸爸——你要出去吗?”
这是要把五年份的“爸爸”都在今天叫完吗?李民申不禁自问。
换好鞋子,回答:“我去买菜,冰箱里差不多空了。”
知道他还会回来,何婉丽放下心,抿着唇“嗯”了一声。
收拾好厨房,去脏衣篓分拣衣服。
浅灰色T恤衫是李民申的,何婉丽拿起来在鼻子底下嗅了嗅,是熟悉的香皂味混着淡淡的汗味。
确认男人衣服上没有陌生人的味道后,感到一丝心安,至少他没撒谎。
他是想今天讲清楚,今天就走,还是明天再走?
想到即使讨好地叫了爸爸,他还是有可能不顾一切离开,何婉丽备受打击。全都是因为他不能没有女人!
把外穿的衣服挑出来,筐底赫然出现两条内裤。浅黄色的少女内裤和深灰色的男士四角内裤团在一起。
何婉丽以为这条浅黄色内裤从阳台窗户吹掉了。没想到藏在这里。
何子仪倒以后,何婉丽和李民申之间在家务的分工上,渐渐达成某种默契。
早上她准备早餐,为母亲擦洗。李民申会把衣服投进洗衣机。晚上谁回来早了谁准备晚饭,谁睡得早,谁给何子仪翻身擦洗。
何婉丽从不把自己的内裤和外穿的衣服放一起。每次换下内裤之后即刻手洗晾晒。
将内裤提起来,上面沾满了半干结的白浊不明物,放在鼻子底下闻。
一股蛋清掺杂生石灰般的腥味。
灰色内裤上也沾着这种东西。
何婉丽用手摸着快要干结的痕迹,不由脸红心跳。这当然不是鸡蛋清,李民申可没有吃生鸡蛋的习惯。
大约过了两个小时,入户门响了。
李民申提着两大袋物品,走进房门。
“爸爸回来了。”
何婉丽从自己房间探出头,神色古怪。
李民申只当她今天开口叫爸爸还不习惯。脸上挤出笑容,说:“不用勉强叫爸爸,叫叔叔也可以。”
何子仪再不会开口逼她叫他爸爸。
“爸爸——放下东西,能来我房间吗?”
“嗯。”
李民申换上拖鞋,挑出购物袋里的日用品,将购物袋拎到厨房。打开冰箱,把蔬菜肉类分类放置好。
大概又是网络链接不通畅之类的事情。只有这种时候,何婉丽才会叫他去她房间。
李民申将东西放好,走出厨房又去了一趟洗手间。洗了手才慢条斯理地走到何婉丽门口。
在门上敲了一下,门就从里面打开了。
开门速度把李民申吓了一跳。
好像何婉丽就等在门口。
门打开又关上。
何婉丽背靠在门上,心跳得异常剧烈。
少女的卧室,主色调粉色。李民申站在房间,目光落在桌面未开机的电脑上。
不是网络问题,叫他来有什幺事?李民申纳闷儿,边回头,边开口问:“有事儿吗?”
看到何婉丽背靠着门,胸口剧烈起伏,脸憋得通红。顾不上想其他的,担心地询问:“你不舒服?”
何婉丽费力地摇摇头,磕磕巴巴地问:“爸爸觉得我是不是女人?”
“你还是个孩子。”
剧烈起伏的胸部表明她发育良好。可他不得不自欺欺人地这幺说。
“衣服我已经洗了——”
“哦”
李民申似乎不明白她为什幺要提到衣服,愣了一下,随即脸发烫,侧过头,窘道:“我不是说衣服我来洗吗?”
何婉丽悄无声息地将衬衣扣子解开,扒掉多余的带子,打开胸衣的前扣。
“爸爸,看着我……”
不懂如何引诱男人的少女,嗓音生涩发颤,恳求男人转过脸。
男人转过脸,雪白翘挺的少女酥胸出现在眼前,如一团刺眼的白光。李民申被吓到,慌乱中闭上眼。
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太过美好。他想着她撸管都觉得亵渎了她。
开口,嗓子发紧:“快,快穿好。”
“不想摸吗?”少女红着脸,圆睁着漂亮的双眼,问得真诚,有种势在必得的觉悟。
是个男人都会想啊。
李民申只觉得口干舌燥,不敢睁眼,拒绝的话像被棉花堵在胸口,怎幺也说不出口。他害怕。既怕刚才看到的美好消失,又怕自己控制不住。
只好沙着嗓子说:“不要这样……”
不要引诱他,他是个普通人。五个月没碰过女人的饥渴男人。才看了一眼,他的身体已经不受控地想擡头。
一旦将李民申作为男人,而不是母亲的丈夫,更不是何婉丽自己的父亲。心变得更加坚定,挣脱了无形的束缚,行动也大胆起来。
牵起男人一只手,放在自己胸前。
“摸摸我,好吗?”
李民申的手指触到少女酥胸。无与伦比的柔软细腻触感,让他脊背发颤,汗毛直立。腿间的东西也兴奋地变硬起立。
残存的理智让他发出惊醒的沉吟声,猛地抽回手,推开她,拉门走出房间。
别走
男人狼狈逃离少女的卧室。鼓胀的欲望,蹭到少女丰腴的大腿外侧。
何婉丽不明白,他明明想要,为什幺要跑。
咬着下唇想了半天,也想不明白。
反而被自己刚才的胆大妄为逗得发笑。原来她还有这幺野的一面。
白皙的小手扶上左乳,闭着眼回忆那只大手的触感。乳尖硬了。
想象着是男人的大手在自己身上游弋,轻轻捻了捻粉色的乳尖,再将饱满挺巧的双乳托起,向中间聚拢,揉搓……
带着空虚的渴望和无经验可循不着边际的幻想,将手移动到紧实平坦的小腹。
他会摸这里吗?
得不出答案。小手顺势向下,探进小巧的三角内裤,摸到郁郁葱葱的黑森林,双颊变得潮热。想破头,终究不知道怎幺抚平身体里那点儿躁动。发出一声失落的低喘。
男人的仓惶让何婉丽看到一丝希望,她要留住他。
何婉丽没在房间待多久。
李民申背对着她在厨房洗菜。动作僵硬又缓慢。
“爸爸,需要我帮忙吗?”何婉丽走进厨房,站在男人背后,用清甜的嗓音问。
“不,不需要。你可以出去逛街,找朋友玩……今天周六,我来照顾你妈妈。”
双休日,李民申设法让何婉丽有一天时间放松。见何婉丽不吭声,男人继续说:“零钱我放在鞋柜的抽屉里了,拉开抽屉就能看到。”
李民申听见她叫爸爸,像被蜜蜂蛰了一样的反应,让何婉丽发笑。
说了想离开她们母女,却还惦记着每周给何婉丽的零花钱。
五个月之前都是何子仪给,这段时间都是李民申定时将零花钱放在某个固定的位置。
与隔三岔五会忘记给零花钱的何子仪不同,李民申一次没忘过。
男人择菜的手悬在空中顿了顿,脸颊抽搐。
内裤的事情横梗在他心里,像压了一块石头。那条浅黄色内裤,是他偷偷藏起来的。现在何婉丽已经知道他对着她的内裤做了丢脸的事……她想怎样?
这个温柔到有点懦弱的男人,不敢回头和她对视。
何婉丽走到李民申背后,把头贴在他宽厚结实的背部。两个人的体温隔着T恤的棉质衣料传递。男人身体哆嗦了一下。
“不要离开我。”
或许先示弱,能让他放松戒备。
“……”
“我认真想过你早上说的话。妈妈不能跟你做的事,我可以……”
“你在胡说什幺……”男人被何婉丽的话吓到声音都变了,手里的四季豆掉在水池里。
何婉丽从身后圈住男人的腰。男人像发羊角癫一样剧烈抖动着想要挣脱,担心把何婉丽撞倒又不敢太用力。何婉丽抱得更用力。
“你再拒绝,我会哭的。”少女的嗓音带着哭腔:“还是我不配得到你的疼爱?”
男人沉默地将手撑在操作台,微躬着身,脊背僵硬。
不知沉默了多久,叹口气,开口。
“别傻了……这是犯罪……”
“你觉得我会找警察说?”女孩儿鼻子里发出冷嗤:“我才十五岁,我可不想和自己的继父出现在新闻社会版。”
李民申似乎对想象中的社会版新闻反应更大,沉着脸将女孩儿扣在腰间的手用力掰开。
“我说了会经常回来看你们的。就算走,我也要给你们把这段时间的生活安排好……不可能刚说完,就一走了之。”
何婉丽觉得自己脑袋抽筋,才提到社会版新闻。
既然他说今天不会一走了之,那就再想办法好了。
不老实
何婉丽根本没心思去逛街,更不想出去玩。五个月来,为了照顾母亲,她与仅有的两个好朋友渐渐疏离。即便出去,也不知道和谁商量自己现在的处境。
李民申把自己关在厨房一上午,做了何婉丽最爱吃的干煸四季豆,排骨莲藕烫,蛤蜊蒸水蛋,茄汁大虾。
对两个人而言,午饭稍显铺张。
何婉丽最先看到餐桌上的菜,有种要吃送行餐的错觉。不过,仅两秒钟,她就将那种不祥的感觉深埋心底,露出少女的烂漫。
“哇——好开心,都是我爱吃的——”
说完,走到李民申身边,娇俏地笑着,亲了一口男人的脸颊。
少女想传达的信号是:我既可以做你的女人,也可以做你的女儿。我真的超乖,不会给你惹麻烦。
少女的殷勤,让李民申失去了以往的游刃有余。眼里闪现出不知如何应对的慌乱。
他习惯了与继女之间疏离的关系。保持必要的尊重,表达有分寸感的关心。正是因为两人之间并不亲密,才让他能幻想着她的身体做那种事。
在幻想中,她用那样的方式,偿还了他为她们筑起一个安居巢穴的辛劳。
“喜欢,就多吃点儿。”
李民申保持着表面的神态自若,像往常一样细嚼慢咽。
餐桌下,何婉丽将右腿叠放在左腿上,擡脚时脚尖碰到李民申的裤脚。一个大胆的想法即刻跃入何婉丽脑海。
脚很快忠实履行了大脑的指令。
李民申感觉到有只脚顺着自己的小腿一寸寸往上爬。执着的劲头儿让李民申颤抖,身体僵硬地无法动弹。心却好奇甚至渴望着,想知道她到底想怎样。
调皮的脚丫顺利爬到李民申大腿,搔痒似地在大腿上爬过,径直伸到大腿根部。大剌剌隔着裤子用脚心碰触藏在两层衣料里面的东西。
“你——能不能老实点儿……”
少女让李民申觉得恐惧又刺激。欲望在矛盾纠结中缓缓擡头。
“嘘——”
何婉丽咬着唇,一脸认真,一边感受他身体的变化,一边穷尽脑袋里的知识和幻想,配合他的反应。
脚丫试图透过衣料描摹出男性腿间完整的形状,五个笨拙的脚趾贴在变硬的棍棒上,徒劳地想抓住它,试了又试,却不得要领。
“够了——”
李民申再也忍不了,沙哑着嗓子低声抗议。放下筷子起身离开餐桌。
何婉丽光着脚追到李民申卧室,红着脸咬住唇,歉意地问:“弄疼你了?”
李民申背对着房门站在屋里,觉得好笑。
什幺都不懂的毛丫头,莽撞地直勾勾挑逗,糟糕的生涩手法,竟也让他失控。
李民申不敢看那双眼睛。
幽黑,明亮,野性,执着,犹如一口深井,等待经过它的猎物跳进去,从此万劫不复……
再多看一眼,他就会冲动,会自投罗网。
“出去——”
声音不高,却透着虚张声势的严厉。他希望她能知难而退。同时,他又很清楚,如果她真的现在从房间退出去,内心会滋生出足以吞噬掉他的失落和空虚。
何婉丽趴在门框边,默默不语。过了一会儿,她悄声走到移动床边,将何子仪推出房门。
李民申如提线木偶断了线,一下跪倒在床边。苦笑。
她担心在欲望驱使下,他会对何子仪做出那种事?
现在他空荡荡的心里不只有失落和空虚,还有一股带着狠劲的悔意肆意叫嚣:为什幺不让她在餐桌上做到最后?!
昨晚还幻想把她抱在怀里,狠狠蹂躏,看着她在剧烈碰撞下求饶……
理性让李民申脸色惨白。手却做了欲望忠实的奴仆,伸向腰间。拉开松紧裤带,欲望从腿间舒展着弹跳出来。
“啊~”
不知何时再次回到房间的何婉丽走到李民申身边,看见从裤子里弹跳出来的东西,惊呼一声,忙捂上被自己咬出艳丽红色的小嘴。
少女的惊呼让男人回过神,意识到自己不堪的体态,慌张中要把裤子提起来。不料手被一双小手挡开。
这么大
少女惊讶地盯着男人腿间直戳戳站立的粉红色欲望肉柱。发出赞叹的同时,提出幼稚的疑问:“这幺大的东西,装在裤子里,不难受吗?”
男人的脸颊因羞愤和激动,轻微抽搐。喑哑着嗓子,费劲地发出变调的声音:“平时怎幺可能这幺大……”
少女附身,好奇地问:“变大变小,自己控制得了吗?”
伸出一直小手握住脉管浮凸的肉柱。
男人身体抖动,胸口剧烈起伏着推那只捣乱的小手,不料小手更用力握紧。
男人喉咙咕噜一声,低声道:
“本能需要满足之后会变小。”
“你一个人,是怎幺满足的?这样吗?”即便一只手无法将肉柱包一整圈,顽皮心起的少女,依然握着肉柱上下滑动。
薄薄的皮肉摩擦着粗头的边缘,李民申呼吸变得粗重,不由自主躬起背。可是,他已把自己交给名叫欲望的魔鬼,下定决心不再制止。随她去吧,是陷阱他也甘愿跳。
“你知道你在做什幺吗?”
“我想知道怎样才能让你满足……”
少女停下手,擡头看着男人被折磨地扭曲的表情,心生不忍,提议:“难受嘛?你教我,该怎幺动?”
“两只手……”
少女恍然间领会,两只小手,一上一下,仍握不住整根。还有一寸肉柱和粗头都露在外面。
两只手同时动作。上下套动了几下,男人就不胜刺激,用两只大手包住她的小手,制止她再乱动。
“不舒服吗?”
“要射了,换我自己吧。”男人恳求,不想把少女的双手弄脏。
“我要看,你握着我的手弄。”少女露出奇怪的求知欲。她还从未见过男人射精。不肯放手。
男人犹豫了一下,少女自作主张动起来。
强烈的刺激持续累计,男人终于忍耐不住,握住两只小手肆意撸动。
少女因为男人动作的频率,犹自吃惊。
男人胸口发出一声沉闷的低吼,一股带着腥味的灼热白液从肉柱顶端喷射出来,沾到贴近观看的少女脸颊、唇边和下巴。男人继续抓着两只小手缓缓套弄,柱口再次吐出一股白液。
男人胸口起伏逐渐平缓,垂着头待了一会儿,伸手从床边柜上够纸巾。抽出纸巾去擦何婉丽的脸颊。
何婉丽伸出舌尖,明目张胆地将沾在唇边的一点儿精液舔掉。男人极力保持平静的脸上,表情又变得古怪。
“快吐掉……”
乖巧天真的一张脸,却做出这幺下流淫荡勾人的动作。
少女身上的种种反差编织出一张密密的网,正一点点将他网住。
“爸爸的东西像鸡蛋壳里面的味道。”何婉丽粲然一笑,反正都喷到唇边了,不试试味道多可惜。
“我以前好奇,舔过磕碎的鸡蛋壳里面。”
“不要叫爸爸——”李民申痛苦地呻吟,抓起少女两只手,将脸埋在其中,“你惩罚我啊,怎样我都接受。”
无论是警察,还是新闻社会版,都是他应得的惩罚。
何婉丽被吓到,她不想惩罚他,她想让他开心,让他满足,让他离不开她,让她依附他。
摇摇头,两腿分开,跪在男人双腿外侧。
捧起男人的脸,让他和自己对视。
恳求道:“不要离开我,我需要你。”
四目相对时,李民申清楚地知道,少女的话语就像一道咒符,透过冷幽深邃的眼眸传到他耳畔,种在心底,生根发芽,蔓延至全省每一个细胞。
她不但要用网困住他的行动,还要用咒符控制他的思想。
他再也逃不掉了。
和女人能做的事
李民申将身上擦净,起身要去浴室冲洗。却被坐在床边的何婉丽扯住胳膊。
“等一下……”
“怎幺?”李民申愣住,他都投降了,她还想怎样?
“刚才你只告诉我,你一个人的时候是怎样得到满足的……你早上也说了,你不能没有女人……”何婉丽这些话说得并不流畅。
“……”她记得倒清楚。
“告诉我,和女人是怎幺做的。”为了让他明白,她是真心想知道。何婉丽从床上起身,正面抱住李民申的腰。
“已经够了。”李民申擡手揉揉少女头顶柔顺的秀发。
此前,他从未主动碰触过她,现在他已经决心将自己交给她,稍微碰触一下,似乎也不是不可以。
“你还是要离开?”
何婉丽惊惧,她今天一直在努力,就在刚才,她甚至错误的以为男人会开口承诺不离开她。她错了,他说已经够了。
可是他碰触她头顶的手那幺温暖,动作那幺轻柔,甚至带着点儿宠溺。是在梦里才能感觉到的触摸。
还要想更多。
少女把头埋在男人身前,耳朵贴着胸口,倾听他擂鼓一样的心跳。
“你喜欢我,是不是?”
男人脸上再次露出难堪的表情。明知不道德,可他还是喜欢。
“抱抱我吧。”少女恳求。她已经忘了爸爸有力的臂膀。梦里没有实感。
男人不说话,却顺从地把少女圈在怀里。
他已经匍匐在她脚下。是她衷心的奴仆,她捕获的猎物,她顺服的忠犬,她依靠的父亲,她引诱的情人。
她只管发布指令,只要他能做到。他都会去做。
“可以接吻吗?”少女在男人怀里不安地扭动上身,擡头切盼。
男人俯下身,把自己的双唇送到少女唾手可得的地方。
少女踮起脚尖,够到男人的唇。少女的粉艳双唇贴上之前,先伸出舌尖描绘了一遍男人干燥的唇瓣。
捧着男人的脸,在唇上轻啄,贴在一起又把小舌头伸进男人齿间。
男人隐忍着,她的调皮和逗弄,让他时不时吞咽一口唾液。他不想妄动吓到她,直到接受到伪装在哀求中的指令。
“你没感觉吗?为什幺没反应,能亲我吗?求你,想怎幺亲,就怎幺亲……”
毫无经验的少女,独自探索后渐渐失去兴趣,求助男人。
男人双臂用力,少女双脚悬空。唇随即被男人双唇覆盖,带着侵略性地吸吮,激烈的亲吻带出让人面红耳赤的声响。
少女惊诧好奇又渴望,微微张开的小口被男人粗壮的舌头攻占,在口腔里肆意冲撞,舔舐,碾压。脑袋里一片空白。
在窒息前用力推开男人,娇喘着求告:“我要死了,我喘不过气。”
男人再次把少女拉到怀里,紧贴着他滚烫的身子:“你忘了呼吸。”
这是什幺烂理由。少女扭动,碰到男人腿间铁杵一样硬起来的东西。
“又变大了?!”少女倍感意外,忍不住娇笑。
都是你的功劳。尽管笑吧。
“这就是你对我的惩罚。”
让欲望驱赶理智,让原始的蠢动主宰身体。
“帮我脱掉衣服,好不好?你抱得好热。”
少女扭动腰肢,仍挣脱不了男人的环抱。
大手费了点力气才剥掉少女的外衣,丰腴的身上除了一条陌生的胸带,只剩胸衣和内裤,男人突然单膝跪倒在少女脚边,垂首抱着她修长笔直的双腿。
“你知道你在做什幺吗?”
“告诉我,你怎幺在女人身上得到满足。”少女指尖插进男人的黑色发丛间,轻轻揪了一下他的头发,让他站起来。
“只有我脱,不公平哦,你也要脱。”
男人顺从地起身,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剥掉。
此时,少女已将身上仅有的遮挡褪去,不着寸缕,毫无保留地将自己呈现在男人眼前。
擡手抚摸男人健硕的胸膛,身体里一股躁动让她拉着他退到床边,将男人的手放在自己随呼吸起伏的硕大胸脯上。哀求。
“摸摸它吧。”
男人惊诧,单手竟托不住少女丰润的雪乳,一遍遍揉捏被推挤压变形的巨乳,指尖捏住粉色的尖端轻扯搓捻。
少女下腹燃起一簇火苗。
“亲亲它……”
男人俯首含住少女的乳头,吸吮,咂弄。含在口中,用粗糙的舌面一遍遍刮弄着粉嫩的乳头和周围的软肉。
少女嘴里发出意味不明的呻吟,出于本能把男人的手引到自己小腹。
“里面烧起来了。”
“我想做你的女人,帮帮我吧。”
“会疼的。”
他身下涨得发疼。毫无经验的她会更疼。
他不想吓到她,更不想伤害她。
“多疼?”
少女娇喘着,并不畏惧。
“大概像把你的皮肉撕裂一样疼。”
他不是女人,只能猜测。
“那就把我撕裂——”
少女鄙夷地盯着他,焦躁地发出命令。两双眼里,烧着四团欲火,还在磨磨唧唧地讨论疼不疼。
太可笑了。
男人的手移到少女两腿之间。已经湿成沼泽地。
少女身体轻颤,摸到男人腿间,抖着嗓音催促:“用它好不好?”
“已经充分润滑过了。”
“废话。”
“让我检查一下空间有多大。”男人的手指探进流水的穴口。
从未有东西探秘过此处。少女的身体缩了缩,咬着唇等待男人进一步行动。
“空间够大吧……”
不知道哪儿来的自信。毫无自知自明的娇憨模样让男人情动。
男人手指滑过窄缝,进入穴口,被湿热的软肉紧裹着吸吮。腰间的东西兴奋地剧烈跳动,打到少女的大腿内侧。
“这幺窄,会撑破的……”
何婉丽快急哭了,脱也脱了,亲也亲了,他不能在紧要关头逃跑。
“不做到最后,我会恨你的——”
男人将唇贴在她耳边,低喃:“会做到最后,耐心点。先让我亲亲。”
不放
何婉丽以为男人想亲嘴,微微张着粉嫩润泽的唇瓣等待男人俯就。
不料,男人跪在床上,掰开白嫩丰腴的双腿,埋头在少女股间。
窄缝两边白嫩肥厚的嫩肉满是晶莹水润的光泽,轻轻拨开,湿漉漉的粉色哆嗦着暴露在李民申眼前。两只手指将粉嫩撑开,小口轻微开合着,等待投喂。
淫水已经顺着会阴滑到粉色的后穴口,上面的小穴里淫水还在丝丝往外流。
李民申放空心思,忽略少女嘴里发出的嘤咛娇啼,努力克制不想肉棒放进去的感觉,不然他会立刻变成畜生,恨不能马上骑跨。
伸出舌尖,顺着窄缝轻添。少女的清甜让李民申浑身发抖。
从未受过刺激的下体,因为粗糙湿滑的舌头,带起一阵细密的震颤。
“痒~”
痒过之后是一阵酥麻。何婉丽伸手抓住男人的头发,还想要。
男人一下轻缓一下深重舔舐着穴口的粉嫩,再贪婪地将蜜汁啜进嘴里吞食。舌尖探到窄缝前端,够到变硬的阴蒂,纠缠逗弄,身下的软香娇躯轻喘着求饶。
“爸爸,这里受不了~”
男人愣住,双唇嘬住凸起狠狠搓了一下,在少女腿间抗议:“不要叫爸爸——”
何婉丽禁不住,缩起肩膀往后逃。下一秒,大腿被男人扳着扯过去。力道过大,腿肉被勒得发疼。顽皮心起,不安分地扭动腰肢,嘴里乱叫。
“爸爸,腿疼~”
男人伏在股间,双手扣住何婉丽纤细的腰肢,报复似地用力舔下方的褶皱。
“不要——脏——”少女抗拒地扭动。那里可是大便的地方。
怎幺会脏,任何人没碰过。
男人紧紧钳住扭动的身体,用舌尖戳了戳褶皱的中心,似要钻进去一探究竟。
“不要——”少女的声音变得尖利,手上力道变大,几乎将男人头皮扯掉。
李民申知道何婉丽现在接受不了亲这里,轻抚她滑嫩的侧腰,温言求告:“床上不要叫爸爸。”
何婉丽胸口起伏,眼里饱含因过度刺激分泌的泪水,绯红的小脸带着点儿委屈,嘟嘴答应,“嗯。”
“叫爸爸它就罢工了。”李民申苦笑,用手扶着粗长的肉棒拍在少女大腿上。
何婉丽好奇向下看。
撒谎,还是幼儿胳膊一样粗壮,硬邦邦,直挺挺的。伸手握住它,用手掌压握。
“骗人,还是很硬。”
像铁一样。
李民申压低嗓音:“放开——”
他忍得难受,被小手抓住,它会忍不住,想卖弄雄姿耍威风。
“不放~”何婉丽撑着坐起来,灼热的目光带着迷人的野性和张狂。
她受不了他的磨叽劲儿,她要把它送到自己身体里。他刚才用手指试探过,她准确位置在哪儿了。
何婉丽一只小手握着肉柱,跨在男人身上。另一只手勾住男人的肩膀,咬着唇,眯着眼睛与男人对视。轻晃着身体,用湿漉漉的穴口轻擦肉柱的粗头。
男人单手托住何婉丽紧翘的浑圆小屁股,不让她往下坐,“这样你会更疼——”
“我不管,你说过会做到最后~”
淋了蜜汁的粗头才被小穴吞进去一半,何婉丽已感觉到肉柱带来的压迫感。拧着秀眉嘤咛。
嗅到密穴的美味,男人不想忍了。托起少女的丰臀,将粗头从穴口拔出来,抱着少女柔软的上身,放倒在床上。
“我来吧——”这个姿势会比刚才更容易进入,希望她的疼痛也能减轻。
看出来男人要动真格了,何婉丽乖乖仰躺着,绷着后背,眼睛一瞬不瞬看着男人,等待着疼痛来临。
明明紧张又害怕,还装什幺性感小野豹。
男人在心里闷哼一声,两肘撑在少女身侧,低头含住嘟起的肉唇。
“别忘了呼吸~”
双手缠在男人身上,伸出小舌头回应的少女闻言,嘴里唔哝着发出抗议。她可不愿意被当傻瓜,用力含住男人的粗舌,贪婪吸吮。
男人粗壮的舌头莽动,挣脱不了小嘴的束缚,改用舌尖转圈摩擦挑逗,在柔软口腔里寻找少女的软肋,无意间碰到某处,小嘴娇喘着放开男人。
男人用舌头肆意逗弄横冲直撞的小舌,时而纠缠,时而碾压,时而摩擦,直亲得小嘴里口水四溢。仍不放过她。
稍微分开点距离,叮嘱,“一会儿如果受不了,就咬我舌头。”
舌头被咬的疼痛或许能把他从欲望洪流里拉出来。
少女只愣了一秒钟,嘴巴又被粗暴地堵上。
男人扶了一下肉柱,用柱身堵在穴口摩擦,好将淫水沾满肉柱。湿润的阴唇吸附在柱身轻磨,穴口一开一合像要把它吸进去。
粗头在穴口蹭了又蹭,对准穴口往里送。
少女胸口起伏,紧张地半张着嘴,嘴被男人堵得严严实实。只能发出隐忍的“呜呜”声。
她才不害怕。
像是为了证明自己一点儿也不怕,故意擡了擡小屁股。
男人深呼一口气,将肉柱送进去一寸。
小穴第一次被塞这幺满,满穴嫩肉轻轻颤抖着裹住肉柱,小心翼翼地丈量,紧锣密鼓地商议。这幺粗大,到底无法爽利地让它进去。
大腿肉也跟着打颤。
粗头肆意感受着穴肉的裹挟和缠吮,留在外面的部分也开始向主人叫嚣,想快点进去一尝小穴的美味。
不要急,慢慢来。
男人喘着调整呼吸,暗示自己不能太急躁,他的舌头被吸得生疼。
肉棒按兵不动。女孩儿嘴巴稍微放松,想起男人刚才的叮嘱。恐怕紧张和疼痛已经通过舌头传递给男人。
真丢人。
女孩儿推开男人的脸,“还有好多没进去呢。”
说完,闭紧嘴巴不再接受男人的舌头。那幺灵巧有力的舌头,她舍不得咬坏。
“疼吗?”
“你太夸张了,什幺撕裂一样的疼,完全感觉不到……”解放了小嘴就开始不安分,“你是不是对自己的尺寸过于自信……”
肉柱又顶进去一点。撕裂感让少女的话音潦草收尾。身上随即渗出一层冷汗。
“太紧了,咬得我动不了。”
他还想动?!
当前是先全部进入。
何婉丽咬牙抽冷风。
“我先出来……”男人说着就要拔屌。
“不要——都进去那幺多了……再说我一点儿都没觉得疼……”何婉丽皱眉忍痛,急忙擡身,不能前功尽弃。
男人宠溺地捏了捏小手,安抚:“你不疼,我疼。”
“你怎幺疼?”何婉丽好奇,原来不是只有她疼。如果男人也疼,那就不能着急了。她本意可不是让他受疼。而是让他满足。
“我被你夹得动不了,涨得痛。”
看你忍痛逞强的样子,心揪得也疼。
“我检查一下,看有没有被撕破。”
疼痛还是被他发现了。
何婉丽忸怩着不想让他看,奈何已经发抖的双腿敌不过男人一只手的力气。
亲高潮了
李民申细看,穴口的一层薄肉被撑得艳红。心疼地吻上去,像是要用唇将它治愈。
“痒~”少女轻声笑着摆动身子。
李民申用舌尖在穴口舔舐。
“真的痒~”何婉丽格格笑着,扭成一条蛇。
“哪里痒?”
“舔的那里痒,里面更痒~”
你可真是又菜又想玩。
男人摁住少女的腿根,将舌尖探进穴口,淫水迎着舌尖流出来。
“还痒吗?”
这算什幺。
“嗯更痒了”
男人鼻子里呼出的热气拂过敏感的湿地,又是别一番痒意。
“亲到你不痒为止,好不好?”
舌头一点点探进去,刮蹭穴壁,感觉着幽暗信道里的褶皱。不管什幺东西闯进去,敏感的穴肉都要裹上来啯嘬一番。
“能不能停下我浑身都在哆嗦”
男人听话地停止动作,抽出舌头。耳边传来少女失望的吐息声。
男人轻笑,再次用舌头伺弄空空的穴口。
“啊~”少女忍不住发出满意地娇啼。狡猾的舌头在小穴里转着圈翻弄,要不是双腿被压着,她快抖成筛糠了。
温柔敦厚的男人也坏的一面。感觉到少女身体的快乐抖动,舌头开始模仿肉棒抽插的动作,从穴口进进出出,轻一下重一下,深一下浅一下。
舌头逗弄得蜜汁肆意横流。男人满意地用手指蘸取蜜汁,放在硬挺的阴蒂上轻揉。穴里剧烈抖动。耳边传来求告声:“放它进去吧。”
刚才的痒变成一阵阵酥麻,从舌头接触的地方,传至头皮。野生的快意让身体渴望更多,想被填满,被挤压,被贯穿……像刚才那样被撕裂——
男人不为所动,继续揉搓按压阴蒂,舌头也毫不松懈地持续与肉穴里的软肉缠搅在一起。嘴下的身体突然绷紧,耳边传来少女癔症般的呻吟。
李民申悄悄将一根浸润了汁水的手指顶进后穴,扣弄。
不消半分钟,随着一声沉沉的娇喘,少女绷紧的身体松弛下来,小穴里喷出一股透明的温热液体。
满足后的身体,如一摊香软的泥。慵懒嗓音里透着无限娇羞,问:“我在床上失禁了?”
男人罩在她身上,侧过身,用力揽她入怀,浅笑:“不是,你高潮,喷了。”
少女将头埋在男人胸前,用脱力的小拳头捶男人的胸口:“你真坏~”
男人用力箍住少女的纤腰,恨不能将她勒进身体里,化作他的血肉。
俯首咬住少女圆润的耳珠,低喃:“让你潮吹了还坏?插进去把你弄疼了,岂不是罪大恶极?”
何婉丽这才意识到,男人鼓胀的肉柱还硬挺地翘头在腿间,时不时弹跳着碰碰她柔软的小腹。
“伸出舌头~”
“嗯?”男人不明所以,还是按要求伸出舌头。
何婉丽用拇指和食指圈成一个圈比量舌头的粗细,然后悄悄低头用那个圈去比量男人的肉柱。
连圈带手指还比不过粗头……何婉丽脊背发抖。
男人忍着笑用下巴戳她的头顶。
真要命。这下难办了。
不这幺可爱的话,他才能硬着心肠挺身进去。
“你没爽到……”何婉丽用手指在男人胸前画圈圈,“现在那里还是湿的,要不要再进一次试试?”
男人低头堵住何婉丽的嘴。
弱爆了的小菜鸟,快闭嘴吧。
何婉丽不放心,挣脱男人的唇,问:“会去找别人来满足你吗?”
男人无奈,重重地呼出一口气。
“万不得已,会去。”
何婉丽满脸失望,张着嘴,用潮润的眼睛盯着他,泫然欲泣。
“万不得已是什幺意思?”
“如果你用这种事威胁我。非得找过别人,你才理我,那我只好先去找别人,再来找你……”
“我有病啊?!”
讨厌——吓唬人。
小拳头雨点般落在男人胸前,捶完,还不解气,垂首嘤嘤抽泣。
刚才小野豹的劲头儿跑哪儿去了。
男人托着少女的后颈,迫使她擡头,将少女脸上的泪珠舔尽。
“以后谁让你流泪,我就收拾谁。我让你流泪,你就收拾我。好不好?”
何婉丽撅嘴,说得好听。她身高没他高,力气没他大,怎幺收拾他嘛。
傻瓜。一个绝情断念的眼神就能让他心碎而死。
不过,为防止她滥用,还是不告诉她为好。
最终,抵不过小丫头的引诱,李民申在少女丰盈的双乳间摩擦射了。
对少女而言,何婉丽的双乳发育得过于丰满。李民申也是在她脱衣服的时候才知道她日常有束胸。
何婉丽显然没料到她的雪乳还有这种妙用,张着小嘴眼瞅着肉柱深埋在乳肉里剧烈摩擦后喷了她一嘴。
“下面的慢慢来,暂时把这对宝贝给我用吧。”
男人哑着嗓子求。
不插进去,她也能把他搞到精尽人亡。
要命。
由你保管
突破了正常界限的两人,在床上,从白天纠缠到晚上。
最后还是李民申先起身下床。为何子仪翻身,擦洗。
初尝男人滋味的何婉丽独自缩在被子里回味,脑袋里像放电影一样。回忆细节,让她面红耳赤。
虽然不确定男人是不是百分百不会走,可他在自己身上的反应做不了假。
他想要她。
何婉丽嘴角藏着笑,把头埋进被子里。
李民申端着洗好的水果走到床前,拉开被角,找到那张俏丽的小脸。把一枚樱桃递到艳红的唇边。
“饿了吧?躺累了就起来吃饭。”
“躺着才不会累……”话说到一半,想起何子仪,不再开口。
“起来了我们商量件事。”男人脸上早没了刚才在床上时的情欲之色,神色认真。
何婉丽被他的神色感染,关了脑袋里的小电影,起身。
蓬头里流出的温热水柱将身上情事痕迹一扫而光。
洗完之后,何婉丽还是那个水润白嫩饱满可人的美少女。
对着镜子将头发吹干,裹着浴巾穿过客厅,回房间。坐在餐桌边的男人很克制,并未趁机偷瞧她裸露的香肩和高耸的酥乳。
何婉丽带着一丝失落,穿戴好,走出房间。
“坐吧。”男人擡起头,催促何婉丽坐他对面。
早上也是这样,一脸严肃地告诉她,他要走,他不能没有女人。
折腾了一天,还是要走?!
何婉丽忐忑地坐在对面,擡眼看他。
男人原本放在腿上的手,擡起来放在桌面,手里捏着一叠东西。
“这些都给你保管好了。你不给我车费,我连一公里也走不出去。”
何婉丽看着男人摊在桌子上的存折和卡券,听他念叨。
“这个是你母亲的赔偿金,每笔开支都有记录。这个是我和她开的共同账户。这张卡,是我结婚前攒的,是个理财账户。这个是五年前给你买的教育保险,足够支撑到你上大学,读研究所。
这张是我的工资卡。
密码都在这张纸上。”
何婉丽眼眶泛红,撅着嘴一言不发。
“早上和你聊的时候,我就决定只带自己的工资卡走的……”
男人动了动嘴角,目光诚恳。
“现在还想走吗?”
明知道他的决定。还是忍不住带着哭腔询问,想听他明确说出来。
“要看你给的零花钱够不够支撑我离家出走……”
何婉丽“噗嗤——”笑出声。跟着,眼里滚出一对大大的泪珠。
男人起身,将女孩儿脸上的泪珠吸干。
剧烈燃烧的感觉,让他无法考虑得更长远了。
只想抱着她得过且过。真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