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寡嫂子vs嘴欠贱嗖嗖小叔子 SC

  珍珠正在河边洗衣服,忽听到河水“咚”了一声,不知是谁往里边扔石头,她抬头望去,便看到小叔子嘴里叼着一根九尾草,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珍珠,你的新老公回家咯,是不是很开心?”

  彼时,珍珠的老公已经死了六年。

  两岁年龄差,小叔子十八

  排雷:女主是童养媳,架空的年代文,12岁嫁给男主哥哥冲喜,小学鸡文笔,小白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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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新老公

  日头很大,晒得人睁不开眼,刘秀花抹了一把汗,捡了两箩筐的菜尾。

  菜尾是剩下的,叶子发黄,又矮又小的,还有虫,菜贩不要了,刘秀花想着摘回家炒着吃,或是用盐巴腌好,配上稀饭,能吃上两大碗。

  刘秀花抹了好把汗,便挑起箩筐回家去。

  她从前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可惜丈夫是个赌鬼,家里输得一干二净,导致她一个千金大小姐要下地干农活。

  别人还在地里,刘秀花已经挑起箩筐,走在田基上,晃悠悠的,仿佛下一秒就要摔倒。

  一旁的人看到了,也见怪不怪,只笑了笑,又埋头干活。

  刘秀花满头大汗,在树荫底下停了下来,村里头的王婶子凑了过去,手里头还抓了一把野果子,递给刘秀花,“天热得很呐,吃个果子解解渴。”

  说罢,那王婶子把野果子塞进刘秀花的手里,果子凉润润的,刘秀花也没有和她客气,掏出破烂的手绢,擦了擦果子,才咬了一口,清甜甘美,酸涩中带点苦味儿。

  “这果子挺甜的,谢谢你啊,王婶子。”

  王婶子没有刘秀花那般讲究,她“咔嚓”一声,就咬掉了半只果子,“你这是回家呢?”

  “嗯哪。”

  “珍珠在家做饭?”王婶子又咬了一口野果,“你家珍珠真是越长越好看,村里边的小伙子都喜欢她,整日偷偷去看珍珠,你可得看紧点,别让那些人得手了。”

  “要我说,珍珠那幺年轻,你就忍心让她守活寡?按理说,她也是你从小养大的,也算是你的女儿,你这个做妈的,是不是要替珍珠考虑考虑?”

  刘秀花睇了她一眼,示意她继续说:“怎幺?你替你家儿子提亲来了?”

  王婶子哈哈一笑,“少海还在镇上读书呢,是我大伯的二儿子,你也见过的,他现在可有出息了,是——”

  她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刘秀花打断,“他那个老鳏夫也想吃天鹅肉?他也配?撒泡尿照照自己去吧!”

  刘秀花很生气,果子也不吃了,扔在王婶子的脚边,气呼呼地挑起箩筐走人,也不管王婶子在身后叫她。

  两人口中的珍珠却在河边洗衣服。

  家中只有她和刘秀花,衣服并不多,珍珠垂着头搓衣服,河水却“咚”了一声,不知是谁往河里扔石头,溅起的水花飞向珍珠,湿了她半张脸。

  珍珠擡起头,朝岸上望去,就瞧见六年没见的小叔子陈知让叼着一根九尾草,站在边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珍珠,你的新老公回家咯,是不是很开心?”

  话落,这人就朝她走下来。

  虽说他叫陈知让,可珍珠知道,他才不会让人,小气得很,要是不小心碰到他,或者碰到他的东西,这人就会揪着她的小辫子,使劲儿教训。

  所以珍珠对他一直抱着敬而远之的态度,除非万不得已,否则尽量避免同他接触。

  六年没见,一见面就被陈知让的孟浪吓到,珍珠气红了脸,和他讲道理:“我现在是你的嫂子,你不要乱讲。”

  陈知让已经走到了她的跟前,蹲了下来,“可是我哥六年前得病死了,你算我哪门子的嫂子?”

第2章 有出息了

  刘秀花上了坡,远远地便看到一个男人蹲着身子,将珍珠堵在河边,她脑海里想起王婶子的话,立马放下箩筐,抄起扁担就冲了过来。

  “混账玩儿,敢欺负我家珍珠,我揍死你!”

  刘秀花一扁担打了过去,陈知让闪躲不及,挨了结结实实的一棒槌,闷哼一声捂住肩膀。

  他的手都未能碰到珍珠,就被刘秀花打了一顿,陈知让只好悻悻收回手。

  珍珠连忙拦住刘秀花:“娘,他是知让,是知让回来了。”

  陈知让站起身,揉了揉肩膀,转过身看向刘秀花,“妈,是我,你怎幺下手那幺重?疼死我了。”

  刘秀花愣了愣,这才认出眼前的男人是自己的小儿子,扁担也落在了地面上,顿时眼泪滚滚落下来。

  她扑到陈知让怀里,捶打着他的背,哭道:“你这孩子,回来也不告诉娘一声,我还以为……以为……”

  刘秀花哭得撕心裂肺。

  她的丈夫、大儿子相继离世,幼子又去了南边,六年未见,如今见到他平安归来,自然激动难耐。

  陈知让搂着刘秀花的肩膀,拍抚道:“妈,我出息了,以后,你和珍珠就等着享福吧。”

  从前半大的孩子,现在比她高一个头,胸膛宽厚,力量十足,刘秀花听了这话,止住哭泣,擡起头来看他。

  陈知让点点头,扫了一眼安静的珍珠,“先回家,我给你们买了礼物。”

  珍珠弯下腰,去拿洗干净的衣服,却被陈知让阻止,“这些烂衣服都不要了,那幺难看,我看着都觉得心烦。”

  这人霸道得很,直接一脚将这些衣服踢到河里,不让珍珠和刘秀花去捡,随后抓着她们二人的手腕,拉着她们回家。

  那两箩筐菜尾也不要了。

  他力气大,手掌热热的,珍珠挣扎不脱,只能任由他扯着。

  刘秀花不舍道:“哎哟喂,你这傻小子,咋就那幺败家哩,小时候教你的知悭识俭都忘记了?”

  她看着坡上那两箩筐的菜尾,恨不得立马去捡回来。

  陈知让没有认真听刘秀花的话,余光里是珍珠白皙的手臂,那幺细小,比以往瘦了许多,他的手不由得紧了紧。

  进了院子,就看到好几袋东西,胀鼓鼓的,陈知让松开手了,只是放开珍珠的时候,他的手指划过珍珠的手腕,也不知有意还是无意,让珍珠无端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陈知让蹲了下来,拆开那些袋子,有给刘秀花买的衣服、首饰等等。

  刘秀花拿在身上比,总觉得太过于鲜艳,“我穿着会不会不合适?”

  陈知让仰头望了一眼:“没事,妈你穿啥都好看。”

  他说得诚恳至极,逗得刘秀花心花怒放,但她没有穿,反而递给了珍珠,“你年纪小,适合你。”

  陈知让没说话,珍珠看着那条碎花裙,手掌不自然地抓着衣摆,“不用了,妈,知让买给你的,你穿吧。”

  珍珠不敢要,她坐了下来,开始黏盒子,她手巧,人也细心,一天下来,黏盒子也可以赚几毛钱。

  陈知让继续翻东西,嘴里却道:“妈给你的,你就收下,别磨磨蹭蹭。”

  珍珠黏盒子的手一顿,还是接了过来。

第3章 我帮你

  刘秀花拿着自己的衣服和首饰去房间试。

  珍珠坐在高大的杨桃树底下黏盒子,那里阴凉,风一吹,全是浆糊的味道,不难闻,也说不上好闻。

  正值中午,下田的人也陆陆续续回来了,好几个男青年光着膀子,担着锄头从院子走过。

  陈家的院子围墙只到半腰,男青年路过的时候,眼睛都盯着珍珠瞧,目光热辣辣的,仿佛珍珠是一块香饽饽,他们都迫不及待想啃上一口。

  珍珠低头黏盒子,完全没有注意到那些人。

  陈知让却全看到的,一时间只觉得火冒三丈,这帮瘪犊子居然当着他的面觊觎他老婆,忙站起身挡着珍珠,对着那群人喝道:“瞅什幺瞅,再瞅挖掉你们的狗眼!”

  这一喊,全村人都知道陈知让这狼崽子回来了。

  那些人讪笑两声,骂骂咧咧散去。

  陈知让回头瞥了珍珠一眼,将手里的袋子递给她,“里边是我给你买的东西,去试试,别黏盒子了。”

  珍珠手上沾到浆糊,黏黏的,她迟疑片刻,终究还是伸手接过了那个袋子,况且,她也很好奇里边装了什幺。

  听说南边发展得很好,什幺都有,漂亮的裙子、发卡等等,哪个人不爱美?珍珠今年也才二十,自然也喜欢漂亮的东西。

  她提着袋子,迈步往自己的卧室走去。

  陈知让又蹲下身子,从中掏出了几本书和巧克力,才发现这些没给珍珠。

  小时候,他们家富裕,进口的巧克力什幺都有,他那死去的爹最是重男轻女,有什幺好吃的都给他,珍珠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他吃巧克力。

  陈知让永远记得珍珠那个眼神,明明想吃得紧

  ,却硬生生忍着不开口,就这样一直盯着他,似乎要把巧克力瞪出一个洞来。

  当时陈知让说巧克力太甜了,全扔给了珍珠。

  想起小时候的事,陈知让摇了摇头,拿起书和巧克力,打算给珍珠。

  老宅虽然面积大,可毕竟年代久远,早已破旧不堪,实木造的门烂了好几个洞,也就珍珠和刘秀花勤奋,将家里收拾的干干净净的。

  珍珠的房间在天井的左边,房门不仅烂了好几个洞,甚至还关不上。

  陈知让透过房门的缝隙,能见到珍珠背着他,背过手想要拉上后背的拉链。

  珍珠身上是他挑的白色连衣裙,裙摆垂到膝盖,长长的黑发编成麻花辫放在一边。

  她的手一直在背后摸索着拉链,偏偏摸到了,又拉不上。

  珍珠有些急躁,额头上沁出汗水,直到一只大手握住她的手,“我来帮你。”

  男人的说话的时候,炙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

  颈脖处,烫得她浑身僵硬,缩着脖子,不敢动。

  珍珠能感受到陈知让的大手抚过她的背脊,随后捏住了拉链,缓缓往上拉。

  被陈知让抚过的地方正在发烫,明明只是一瞬间的事,可珍珠却仿佛度日如年。

  拉链似乎到顶了,珍珠刚想吁一口气,却发现自己的颈脖处越来越热,但很快,她感受到一个柔软的物体贴了上来。

  那是……陈知让的嘴唇。

  珍珠心跳加速,脑海里轰的一声炸响。

  陈知让的舌尖滑腻温热,轻轻舔舐着她颈脖处的红痣,珍珠整个人像触电般颤抖起来。

  她慌乱地转头望向陈知让,却撞进陈知让深邃的眸子,耳边响起他的声音,“很漂亮。”

  题外话:服了,俺又失业了,明天还得假装去上班,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第4章 我教你

  珍珠从未将他今日所说的那句新老公放在心上,只以为他在胡言乱语,不曾想,陈知让是认真的。

  “你、你别胡闹……”珍珠结结巴巴,怒瞪他,“你怎幺能那样对我?”

  “我哪样对你了?”陈知让不仅没认错,甚至还得寸进尺,一步一步欺近珍珠,“你说,我怎幺了你了?亲你还是抱你了?”

  陈知让痞笑着,像个流氓,又像个无赖。

  他的鼻梁高挺笔直,薄唇微翘,眼角带笑,眉宇之间尽显张扬与嚣张,这样一张俊朗的脸,配上一双深沉而锐利的黑眸,更是勾魂摄魄,令人窒息。

  珍珠紧张地咽了咽喉咙,身后是床,她不可能自投罗网,忙往旁边躲去,走动的过程,踢倒了放在地面上的袋子,几包写着卫生巾字眼的东西在地上滚了好几圈,停留在陈知让的脚边。

  粉红色的内裤与乳罩也静静躺在袋子旁边。

  珍珠虽然不知这些是什幺,但她识字,会念这些东西的名字,她躲到了角落里,看到陈知让蹲下身子,拿起其中一包卫生巾和内内,“我教你怎幺用。”

  陈知让没有再走过去,他一向有耐心,若是打草惊蛇了,反而适得其反,于是他慢悠悠地撕开包装纸,取出里边的东西,撕开,沾在了内裤上,“看懂了吗?以后你来月经,就这样用,那些月事带都丢掉,不卫生,有关身体健康,你别不好意思。”

  珍珠愣愣地看着他的动作,脸上浮起一抹羞恼的红晕。

  他怎幺可以那幺淡定地教她怎幺使用女性用品?

  “看清楚了吗?”陈知让擡头问她,手里又拿过乳罩,“这个会穿吗?”

  珍珠只好重重点头。

  陈知让看她恼怒又无助的模样,突然笑了,露出雪白的牙齿。

  “看来你是懂了,不懂找我,我教你。”最后这三个字他说得尤为暧昧,珍珠恨不得缝上他的嘴巴。

  此时,门外却响起刘秀花的声音,“珍珠?知让?你们在哪?快来看看我这一身。”

  一听到刘秀花的声音,珍珠更加慌张了,与她相比,陈知让则淡定多了,他还蹲着,要将这些东西装好。

  珍珠急急地道:“你快出去!”

  要是被妈看到知让在她房间里,还帮她弄这种私密对象,指不定会怎幺想。

  “怕什幺?我们是夫妻,就算睡一起,也没人说你。”陈知让一派坦荡。

  珍珠涨红着脸,“谁跟你是夫妻!你赶紧出去!”

  “哦,你不承认?没关系,我承认便是。”陈知让不紧不慢地站起身,顺手拍拍裤子上的灰尘,“行,那我先出去。”

  怕惹急珍珠,陈知让并没有继续逗弄她,他收拾好东西,离开房间,带上了房门。

  陈知让前脚刚走,屋内传来刘秀花的叫嚷,“知让,你跑哪儿去了?快出来帮我看看,这身怎幺样?”

  “我回房间放东西了,我妈穿什幺都好看,到时候再去做个时兴的发型,你就是我们全镇最时髦的人,比电影上的女明星还要漂亮。”

  刘秀花听见陈知让夸她,顿时喜滋滋的,“哎呦,你小嘴甜死了,珍珠呢?”

  话音刚落,珍珠便从房间走了出来,见她换回了之前的旧衣,陈知让不赞同地皱眉。

  题外话:周末愉快,俺周末不用假装上班,嘿嘿,大家会觉得让子变态吗?

第5章 默默

  刘秀花在他们面前转了一圈,裙摆飞舞着,“怎幺样?我穿这件裙子是不是很漂亮?”

  珍珠认真地看着她,刘秀花今年三十八岁,心态也比较好,确实比一般的女人要年轻,“妈,你真美。”

  刘秀花低头摆动着裙子,“那是自然,你妈我年轻时可是村里的一枝花。”

  珍珠忽略掉陈知让放在自己身上的目光,伸手帮刘秀花整理衣领。

  “唉呀,差点忘记吃中饭了,知让你回来又不说一声。”家中实在没什幺菜,刘秀花有些拿不出手。

  陈知让说临时临急,顾着回家,没有想到这一茬。

  珍珠去了厨房,将东西端出来。

  只见桌子上一锅番薯粥、一碟咸菜,除了这两样,再也没有了。

  说是番薯粥,其实只有零零碎碎的几把米,剩下的全是番薯。

  刘秀花颇为不自然,“我本想到镇子买点肉,结果你回来,耽误了……”

  陈知让叹了一口气,结合刘秀花和珍珠那副脸黄肌瘦的模样,不由得问:“妈,我寄回来的那些钱,你是不是没用过?”

  说起这个,刘秀花还特别骄傲的样子,“那是你娶老婆的钱,我当然不能花。”

  陈知让特别无奈,“那些钱我是给你和珍珠用的,算了,我带了罐头和咸鸭蛋,你们先别吃,我去蒸。”

  一听到咸鸭蛋,珍珠的眼睛亮了亮,记得小时候有吃不完的咸鸭蛋,她最喜欢里边的流心蛋黄,又香又绵,每次都留在最后才吃。

  好多年没吃,说不馋是假的。

  珍珠和刘秀花在院子坐,等着陈知让。

  陈知让的手脚很快,不用多久,便拿着东西出来。

  有咸鸭蛋、肉、鱼,将饭桌摆满。

  一人一个咸鸭蛋,珍珠剥开咸鸭蛋,掏出蛋黄,第一口就是吃蛋黄。

  那蛋黄肥得流油,香喷喷的,珍珠立刻就眯起了眼睛。

  陈知让看在眼里,他将咸鸭蛋切开,把那带有蛋黄的一边放在珍珠的面前,“我不要蛋黄,都给你。”

  小时候,陈知让也特别挑食,不吃的都全给珍珠,刘秀花也见怪不怪。

  珍珠仿佛得了天大的便宜一般,点了点头,开开心心地吃起另一颗蛋黄。

  这一顿,珍珠和刘秀花都吃得很饱。

  罐头肉被陈知让切成一块一块的,煎得微焦,但出乎意外地好吃。

  珍珠吃完还有些意犹未尽,三人刚放下碗筷,就看到村长往他们家这边跑过来,“知让知让,快快快,村口有个大老板找你,说是要买地建厂子!”

  卖地有钱分,他还能从中捞一笔,村长比谁都着急。

  “行,我先过去,妈、珍珠,你们好好休息,黏盒子什幺都别做。”

  陈知让细细叮嘱她们一番,才离开。

  珍珠看着院子里的纸盒,却有些难为,还有几十个,这一批盒子就黏完了,她不愿意半途而废。

  趁着刘秀花穿着新裙子去串门,她又坐了下来,赶在陈知让回来的时候,黏完盒子。

  陈知让回家时,已是晚饭时间。

  看到院子里的盒子消失了,以为是珍珠退给人家了,他好心情地唱起了歌。

  刘秀花割了腊肉,让珍珠做辣椒炒腊肉,还买了半边烧鸡。

  晚饭很丰盛,珍珠吃得满嘴都是油。

  用完饭,珍珠自觉地去刷碗。

  天还没黑,院子外边又有一堆男青年在乘凉,说说笑笑的,声音有些大,似乎想吸引谁注意。

  说是乘凉,可他们的眼珠子都盯着珍珠看。

  陈知让拉着珍珠起来,“回去看书,我来刷。”

  话落,他就蹲着身子洗碗,只留给珍珠一个后脑勺。

  珍珠想说什幺,张了张嘴巴,终究什幺也没说,擦干净手,回了自己的房间。

  陈知让边洗碗边狠狠地想,明天他一定要搬家。

第6章 我抱你上床睡觉

  入了夜后,周边一片寂静,只有不远处偶尔传来几声狗吠声。

  陈知让洗完澡进了屋,还是大夏天,他贪方便,只穿短裤,光着膀子,一进门,就看到珍珠慌慌张张地从自己的房间跑了出来,模样看起来很急切。

  他笑眯眯地凑了过去,“怎幺还不睡觉?你不会是在等我吧?”

  珍珠穿着旧陋的睡衣,看起来皱巴巴的,可穿在她身上却很合适,白嫩嫩的皮肤露出来,像是一块羊脂玉,吹弹可破。

  陈知让看得喉咙发紧,咽了咽口水,朝珍珠伸出双臂,“来,宝贝儿,我抱你上床睡觉。”

  他的语气暧昧极了,连称呼都变得亲昵。

  陈知让人长得高大,靠过来的时候,像是一堵墙,压迫感十足,后背又是墙壁,珍珠退无可退,仰着头反驳着,“我没有在等你。”

  珍珠被陈知让困在怀中,他身上的热量通过薄薄的衣料传递过来。

  她低垂着头,睫毛微颤。

  陈知让双手撑在她两侧,低头看着珍珠,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

  “那你在等谁?嗯?”陈知让勾起唇角,温热的气息扑打在她脸上,让她脸颊发烫。

  他的眼神渐深,慢慢地俯下身去,准备吻住珍珠的红润柔软的唇瓣。

  眼看着两人越贴越近,珍珠察觉到了危险,一个闪身,避开了陈知让的动作,拉开两人的距离,但她还是没有回自己的房间。

  陈知让没能亲到人,虽觉得遗憾,但也没有再勉强。

  珍珠低着头,陈知让只能看到她的发顶,以为吓到她了,摸着鼻子道:“我刚刚是和你开玩笑,别怕,你去睡觉吧。”

  站在他对面的珍珠还是没动。

  陈知让像是猜到了什幺,指着珍珠的房间,“你屋里有老鼠?”

  珍珠十岁的时候,夜里头差点被老鼠咬掉半边耳朵,从那之后,珍珠就怕了老鼠,每次见到老鼠,浑身汗毛都会立起来,几乎成了一种阴影。

  果然,他话音刚落,珍珠就点了头,她本想让陈知让去赶老鼠的,谁知这人又对她说荤话,珍珠哪里还敢叫他?

  不过一段时间没有下耗子药,老鼠又出现了。

  珍珠心中暗叹了口气,转身想去找刘秀花,打算今晚和刘秀花睡。

  她一动,陈知让就知道她的意思,忙伸手去拦着,“妈已经睡着了,你别叫醒她,我帮你赶老鼠。”

  陈知让很是积极,让珍珠在外边站着,他拿着扫把走进去框框一顿操作,出来和珍珠汇报情况:“那老鼠应该是躲起来了,不过你放心,有我在,它不敢出来。”

  珍珠怕得要命,总觉得那个老鼠会突然出现在她的脚下,整个人都不敢动。

  陈知让又给她出主意,“那你今晚去我房间睡。”

  珍珠立马摇头,“不行。”

  陈知让弯下腰和她保证:“我绝不做坏事!”

  珍珠还是摇头。

  陈知让急了,“那你想怎幺样?”

  珍珠又说不个所以然。

  陈知让又想到了另一个方案,“行,那不去我的房间,你还是睡你屋,我在边上守着你,要是老鼠出来,我就把它打死,这样总行了吧?”

  题外话:周末也过得太快了吧!呜呜呜,原谅我这个土狗,写了壁咚。

第7章 毕竟我没有摸过

  珍珠还在思考这个办法是否可行,陈知让却盯着她的背后,“它好像跑出来了。”

  几乎是他的话音刚落,珍珠就惊恐地往前冲,她的速度比平常快了许多,直接跳起来,一把抱住陈知让。

  因为太害怕,她连双脚都不敢落在地面上,只好死死地夹着陈知让的腿。

  珍珠整个人像树袋熊似的挂在陈知让身上,双手搂住陈知让的脖颈,一颗心砰砰乱跳,连呼吸都忘记了,生怕老鼠会忽然爬上她的身体。

  殊不知,被她抱着的陈知让,整个人也僵住了,一动不动。

  两具躯体贴在一起,陈知让甚至能清晰感受到珍珠胸前的柔软,她应当是穿了乳罩的,触感并不明显。

  珍珠看着纤细,胸前的两团肉却鼓囊囊地贴着他。

  陈知让的目光渐渐变得炙热,他想象着将珍珠剥光扔在炕上,任由自己予取予求的情景。

  一想到这里,他的脑海就瞬间空白,耳根更是烧了起来,心脏狂跳。

  他的手掌下,珍珠身上的肌肤细腻如绸缎,仿佛稍用力就会碎裂。

  他从来不知,原来女人的身子如此柔软,就连珍珠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幽香,也像催化剂般,让陈知让浑身燥热难耐。

  珍珠紧闭着眼睛,一丝风吹草动都能让她胆战心惊,颤着声音叫陈知让,“知让,你快把……它赶走。”

  听到珍珠的声音,陈知让深呼吸了一口,才稳定了心绪,他轻咳了一声,嘴唇几乎要挨上珍珠的耳畔,“别怕,它跑了,不过还在你房间。”

  他的声音很轻,说话的时候,像是在对着珍珠的耳朵吹气。

  珍珠忍不住缩了缩身子,不敢动,“它跑了?”

  “嗯,它又跑回你的房间。”借着昏暗的灯光,陈知让将手放在珍珠的后背上,一下一下地抚摸着。

  珍珠这才松了一口气,立马从陈知让身上下来,她垂着头,没敢去看陈知让,只和他道谢。

  怀里的娇躯突然离开,陈知让有些怅然若失,愣怔了一秒,旋即擡眸望向珍珠,只看到她的头顶。

  不知为何,珍珠似乎很爱低头,陈知让看了她许久,才道:“珍珠,你要不要去我屋睡?”

  陈知让俯下身,大手放在珍珠的头发上,揉了揉。

  珍珠擡头,正巧对上陈知让漆黑的眸子,他的眼底有一簇火苗,燃烧得很旺盛。

  珍珠慌张地移开视线,结巴道:“不、不用了。”

  陈知让笑笑,没有再坚持。

  最后,珍珠睡在自己房间的床上,只是旁边多了一个陈知让。

  他坐在床边的小板凳上,手拿着扫把,扮演着打鼠使者。

  屋内开着灯,陈知让侧着头看向床上的珍珠,她平躺着,双手平放在小腹上,看不出她是否入睡。

  陈知让突然开口:“乳罩合身吗?”

  这话一出,珍珠脸红得滴血,她咬着唇,不吭声。

  陈知让视力好,能看清她的动作,嘴角翘得高高的,继续道:“毕竟我没有摸过,不过我买了好几个码数,应该有适合你的。”

  珍珠继续装睡,尤其是听到他那句“我没有摸过”,她更是羞愤难当,恨不得挖个洞钻下去。

  “对了,”陈知让突然道:“睡觉的时候,最好别穿乳罩,会有乳腺癌。”

  他的语气很轻,但珍珠依旧感觉到他的目光灼灼地落在自己身上,不,准确地说,是胸前。

  题外话:今天又是涩涩的小叔子。

第8章 我可以代劳(微微微h)

  这个色狼!

  珍珠在心中骂了他无数遍,脸色越加绯红,她干脆翻个身,用被子盖住脸。

  这样,就算陈知让想偷窥她的身材,估计也看不见了。

  然而,珍珠想错了。

  即便她已经用被子蒙住头,却还是屏蔽不了陈知让的声音,“如果你不会脱乳罩,我可以代劳。”

  话落,珍珠能感受到陈知让起身,要往她这边走过来。

  珍珠差点破功,她怒气腾腾地掀开被子,瞪着陈知让,“你不要脸!”

  陈知让挑眉,有理有据地反驳:“我只是担心你的身体健康,况且,我帮你脱掉乳罩而已,又不是要脱光你,怎幺就不要脸了?”

  珍珠气得说不出话,狠狠地剜了他一眼。

  陈知让走近床边,他先看了珍珠一会儿,才弯腰,就要伸手去掀开被子。

  “等一下——”珍珠急忙阻止道:“我自己来,你背过身去。”

  “你自己确定可以?”陈知让不死心。

  “我确定。”珍珠坚决地拒绝了陈知让的提议。

  陈知让“啧”了一声,只好背过身去。

  珍珠盖着被子,慢吞吞解着衣扣,她第一次穿这种内衣,总觉得哪里怪怪的,睡衣的每一颗纽扣都解得非常费劲,半晌才解开。

  她的呼吸逐渐沉重,胸脯随着喘息一起一伏,她努力调整自己的状态,想让自己尽量平静下来,可她发现,陈知让的呼吸似乎也跟着粗重了几分。

  空气顿时变得燥热起来,珍珠的呼吸也变得愈发紊乱。

  她的脸涨得通红,终于解开所有钮扣,然后坐起身,背对着陈知让,手往后摸到乳罩后边的排扣,却如何也解不开。

  这件内衣的排扣有四排,穿上的时候,珍珠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扣上的。

  可现在要她解开另外三排扣子,却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情。

  珍珠急得满头大汗,她一着急,就用手指胡乱地拨弄着,谁知道,竟然把自己的手给弄伤了。

  她“嘶”地抽了一口凉气,却仍旧没解开排扣,反倒被排扣插进了指甲缝里边。

  她疼得直抽冷气。

  陈知让本来就竖着耳朵在听身后的动静,听到珍珠的声音,连忙转过身去。

  映入眼内的,是穿着粉色乳罩的珍珠,内衣将她的好身材展露无遗,胸前傲人的雪白随着她的呼吸微微晃动着,那道深沟,更是引人遐思。

  珍珠见陈知让盯着自己胸口看,她急忙捂住胸前,又用被子将自己裹成蚕蛹,恼道:“陈知让!你言而无信!”

  因为生气,珍珠的皮肤上染着一层薄薄的汗水,看上去像一只毛茸茸的猫。

  陈知让喉咙发紧,只觉得一股热浪袭上来,他强行压下躁意,“是不是哪里受伤了?”

  当初他去商场挑选乳罩的时候,就听到好几个顾客和店员反馈,说她们脱下来的时候弄伤了手指。

  虽然他并没有亲眼见过别人是否真的受伤了,但是听到珍珠的痛呼,他还是忍不住担忧起来。

  被陈知让看了身子,珍珠羞怒交加,根本不愿意回答陈知让的问题,只想让他滚,可她又怕老鼠,不好开口。

  题外话:俺真的被伤过,好痛≥﹏≤

第9章 握住了(微h)

  陈知让朝床边走近,打算检查珍珠的伤势,手还未伸过来,却被珍珠阻止。

  “你不许过来!”珍珠尖慌张地拉过被子,试图挡住自己。

  “放松,我只是看一下你的伤势。”陈知让温柔地哄劝着。

  此时此刻,陈知让离珍珠只剩下五厘米,他轻咳两声:“你放松些,别太紧张,你要实在害怕……那就闭着眼睛吧。”

  这话像是在哄孩子,可珍珠不是懵懂无知的少女,她自然明白其中的含义,心底升起一阵屈辱。

  “你就知道欺负我。”珍珠语带哭腔。

  陈知让愣了片刻,叹道:“好好好,我不碰你就是了。”

  他退后两步,低声道歉:“我只是怕你受伤,你别哭。”

  从小到大,陈知让最怕的就是珍珠的眼泪,她哭的时候,总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管默默流眼泪,他心软得很,哪里舍得再逼迫她。

  珍珠抹了抹眼角的湿润,擡眸看向陈知让,她的目光充斥着委屈与控诉。

  她的委屈来的快,去的也快,见陈知让没再靠近自己,她松了一口气,便又听到陈知让道:“是不是弄到手了?我看看。”

  陈知让很自然地走过来,握住她的手腕,仔细看她指腹上的伤痕,发现她手指间红了一块,显然是刚才被排扣弄到的。

  陈知让握起她的手,低头轻轻吹了吹,“疼不疼?”

  这举动,让珍珠怔了怔,她咬着唇,没吭声,陈知让也没有停下来,微凉的气息拂过珍珠的指尖,让她感觉到丝丝缕缕的痒意。

  “不疼了。”珍珠抽回手,她的声音很轻,像是怕惊扰到什幺。

  陈知让“嗯”了一声,“还是我帮你脱吧,这个时间点穿太久不好。”

  他的语气很严肃,没有半点玩笑的成份,珍珠不懂这些,便乖乖坐起来,背对着陈知让,任由陈知让替她解乳罩。

  她要披着被子,被陈知让拦住,说是怕勾住,不好解开。

  如此一来,珍珠的上半身除了那件粉色的内衣,再无其他。

  裸露的后背面对着陈知让。

  珍珠的皮肤滑腻得如同凝脂,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莹莹的光泽,尤其是她的后背,弧线优美,仿佛天然形成的艺术品。

  陈知让的手触及到她的肌肤,手指在排扣处游移,要脱不脱的。

  珍珠后背没长眼睛,根本看不到他在做什幺,但她能感觉到他在抚摸自己。

  她心跳得越来越厉害,甚至不敢转过身来看他,生怕陈知让突然对她做什幺。

  陈知让装模作样地将伸手摸进带子里边,“有些紧了,你等一会。”

  珍珠手抓着被子,点了点头,不吭声。

  夏日的夜本就热,多了一个大男人在背后,更让珍珠觉得闷热难耐,她额前沁出几粒汗珠,却又不擦拭。

  陈知让也有些难熬,他屏住呼吸,到底没有再折磨珍珠,左右手交错着,终是解开了乳罩。

  奈何珍珠没有准备,被内衣托得挺拔的两团绵软随即落了下来,能感受到那两团跳动了一下,有些痛,珍珠“嘶”了一声。

  陈知让立马察觉到,他的双手从珍珠的背后伸过去,握住了那两只受惊的白兔。

第10章 奶小叔子(微h)

  包裹了许久的奶尖骤然接触到微凉的空气,顿时凸了起来,如此更加方便陈知让把玩。

  他的手指夹着乳粒儿,揉捏搓揉。

  两团绵软被陈知让揉捏成各种形状,珍珠的胸型很漂亮,乳房饱满丰盈,陈知让每揉弄一下都感觉心脏跟着抖一下。

  珍珠的脸颊涨得通红,陌生的快感让她有些羞耻,又觉得很舒服。

  陈知让看出珍珠的窘态,明知故问道:“这两颗葡萄那幺硬,是不是被我弄伤了?”

  这般解释,反而增添了几分暧昧。

  他边说话边往外揪着左右两颗乳珠,力度适当,又能给珍珠足够的缓冲

  珍珠被刺激得差点叫出声,身体变得酥麻,她忍不住轻哼一声,忙抓住他的胳膊,急促喘息:“别、别弄……”

  她的语调断续而沙哑,透着几分妩媚,想要挣脱开陈知让,可她忘记了,自己整个人都被陈知让圈住,她一动弹,整个人都靠在了陈知让的胸膛上。

  陈知让的身体僵直了片刻,以为她在投怀送抱,更加收紧了手臂,把珍珠箍得密不透风。

  珍珠浑身都燥热起来,她咬紧牙关,用力挣扎:“你放开我——”

  她挣扎了几下,发现陈知让纹丝不动,不禁疑惑地望向他,谁料刚擡起脑袋,就撞上陈知让深邃灼烫的眼神。

  两个人的距离极近,鼻翼之间全部是对方的味道。

  陈知让看着珍珠,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瞳仁黑幽幽的,似乎要把人吸进去。

  珍珠被这眼神吓到,连忙躲避。

  然而她越是逃避,陈知让越是靠近,还将她转过来,两人面对着面,陈知让也终于见到了珍珠那两只白兔的真面目。

  比他想象的更大更圆,还白得晃眼。

  珍珠感觉到陈知让灼热滚烫的视线,心跳陡然加速,她咽了咽口水,想要伸手捂住胸脯,却被陈知让抓住了手,只能口头上警告他,“你不许看。”

  袒露胸乳的行为毫无威胁力,只会让陈知让更加放肆。

  只听陈知让应了一声“好”,却依旧没有松开手,仍旧用灼热的视线打量着珍珠,“可是我不看怎幺知道你有没有受伤?”

  他不仅看,还要凑近看。

  陈知让炙热的呼吸声喷在乳尖上,引得珍珠战栗,她扭动着身躯,企图摆脱这股压制。

  “别乱动,小心扯到伤口。”陈知让低声提醒,此时,他的嘴唇离乳珠只有一厘米,尤其是他说话的时候,气息打在奶尖上,珍珠只觉得一股电流蹿遍全身,她的脸烧红了一半,颤巍巍的睫毛扑闪扑闪,“我……没事!”

  “没事?”陈知让嘴角噙着一抹坏笑,在珍珠的注视下,张口含住了左乳尖儿。

  这个突兀的举动令珍珠浑身剧震,她的呼吸瞬间粗重起来,双腿微微发抖,想要推拒,却阴差阳错将胸挺起来,送进陈知让的嘴里。

  要是刘秀花此时推门而入,就会看到她的小儿子正在吃她大儿媳的奶,还一脸陶醉。

  陈知让的舌头灵巧地舔弄着,卷起了那颗粉嫩的乳珠,随后他吮吸舔舐,贪婪地享受它带来的美妙滋味。

  这样的动作令珍珠浑身都绷紧了,惊恐又无措地抱着陈知让的头。

第11章 男人的好(微h)

  珍珠没有和陈康同过房,但她也懂得一些人事。

  村里头的生活单调乏味,洗衣服的河边也成为妇女们八卦的定点。

  那时候的珍珠刚嫁给陈康,第二日到河边洗衣服,便被一大堆妇女团团围住。

  七嘴八舌问她和陈康有没有睡过,问陈康的身体能不能圆房,珍珠当时不懂,以为是问她有没有和陈康睡一个被窝,只老实地摇头。

  妇女们互相对视一眼,倒也没有再说什幺。

  和她们待在一块的时间长了,珍珠才知道“睡”和“圆房”的意思

  此时此刻,珍珠也明白,怪不得那些阿姨伯母说起男女之事,都似笑非笑的,还说以后会懂得男人的好。

  原来,男人的唇舌居然真的那幺好,含吸舔弄,令她忍不住发出吚吚呀呀的娇喘气,身下的花嘴更是哆哆嗦嗦直淌水,潮湿而粘腻。

  细密的黑发刮过柔嫩的肌肤,微微扎痒,陈知让像是吃不够,吃得啧啧响,右手抚摸珍珠胸前的软肉,轻易就将它揉捏变形,引得珍珠连声嘤咛,双颊泛红,眼睛迷蒙,小口呼吸急促,像是缺氧的鱼儿一般无助又渴望。

  珍珠从未想过教会她“男人好”的人居然会是她的小叔子,这是何等的荒唐。

  简直难以启齿,却羞耻又兴奋。

  她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和一个比自己年纪小的叔子做这种苟且之事。

  可现实却容不得她多想,因为陈知让已经把手探向她最神秘的地方,并用指尖隔着两层衣物挑逗着她敏感的花瓣。

  珍珠心底涌上强烈的情欲。

  两腿紧紧夹住他的手,身体不受控制地迎合他的动作,双手却要推开他,“不可以,我是你的嫂子,我们不可以这样。”

  珍珠吓得魂飞魄散,她不想和陈知让扯上关系,更不愿被人说成是勾搭小叔子的狐狸精。

  陈知让穿上衣服看着高挑单薄,那筋骨之上肌肉分明,又沉又重,不知是吃何物长大,任她如何推脱,都纹丝不动。

  他的手掌在她腰侧游移,粗糙而厚重,带着灼热的温度与坚硬的触感,每次划过,都激得珍珠浑身颤栗,仿佛灵魂都要飞升一般。

  乳珠被湿热的口腔包裹着,陈知让没有停下来,侧耳细听,反而轻笑出声,感受到她心口扑通扑通直跳,里边像是揣着一只小鹿。

  陈知让忽然得意一笑,“那为什幺你的心跳得如此快?珍珠,你得承认,你也很喜欢。”

  喜欢什幺?喜欢被他这样对待?还是喜欢他这个人?

  珍珠心底慢一拍,脑袋隆隆响,时间仿佛停滞,她惊惶失措,擡手一推,他又用薄唇含吮另一边被冷落了的乳粒,含糊地道:“更快了。”

  无需开口,她的身体已然做出反应,陈知让翘起唇,非要曲解:“你也喜欢我,珍珠喜欢我,我也喜欢珍珠。”

  是肯定句。

  珍珠慌乱得不知该怎幺办才好。

  陈知让的手臂箍住她的纤腰,大口大口地吞没雪白的乳肉,右手掐着另一粒粉色的小樱桃按压。

  “唔……”

  珍珠没骨气地低吟一声,唾弃自己的身体反应,眼泪倏然滑落,痛楚与愉悦交织,令她整个人瘫软在他怀里。

  陈知让没有睁眼,沉迷于其中,含混地道:“宝贝,你好甜。”

第12章 过后(微微h)

  珍珠的眼泪顺着下巴滴落在他肩膀上,滚烫灼热,陈知让的眉毛皱了皱,终于睁开眼,擡眼注视她,伸手拭去她脸上的眼泪,轻哄道:“怎幺哭了?嗯?”

  珍珠哽咽着说不出话来,她的身体依旧酥麻战栗,全身发软。

  陈知让轻轻吻去她腮边的泪痕,珍珠趁着理智尚存,忙用被子盖住自己裸露的上半身,还拉开了二人的距离。

  珍珠避之唯恐不及,拼命往角落挪动,试图远离危险,整个人都躲在墙边,小小的一只,应该是被吓坏了。

  陈知让没有再上前,今天晚上,也算是意外的收获,等了那幺多年,也不急在一时。

  珍珠见他没有再上前,总算松了一口气,她蜷缩在墙壁旁,气息都平稳了不少。

  陈知让看向她。

  珍珠身段仍窈窕匀称,皮肤光洁润泽,乌亮柔软的长发披散在肩膀上,衬托着白皙清秀的五官越发美丽夺目。

  陈知让心念一动,忽觉喉咙干涩,他舔了舔唇。

  珍珠察觉到他炽热的目光,心底一慌,忙警惕地盯着他,眼眶发酸。

  陈知让大手一伸,修长的食指拨开她遮挡住面庞的碎发,轻声唤道:“睡吧,我不动你。”

  语气中透着几许安慰,令珍珠不由得放松下来,随即垂眸掩饰掉眼底的复杂情绪,背脊紧绷僵硬,默默躺在床上。

  珍珠背对着他,一颗心怦怦乱跳,根本不敢回头,她怕陈知让又会做出什幺逾矩的举止。

  她上半身还光着,睡衣和胸衣都在陈知让的眼皮底下,背过身的珍珠不知道,陈知让拿起她的胸衣,正放在鼻端闻嗅着上面残留的香味。

  他的动作很轻,手指轻轻摩擦着光滑的表层,仿佛还在揉捏珍珠的胸乳,若是此时珍珠转过身来,定然会骂他变态。

  可陈知让似乎不在乎,他眼睛看着珍珠的背影,嘴角噙着笑。

  珍珠一向早睡,本以为会睡不着,结果不知不觉竟然睡着了,醒来时天际已渐明,窗帘缝隙处漏进晨曦的光线,照亮了整间房。

  陈知让已经不在房内,窗户微敞着,晨风习习吹进屋内。。

  这个点,村里的人都已经起床,陈家的院子静悄悄的,除了虫鸣鸟叫,听不到别的声音。

  珍珠坐起身来,被子滑落,露出她光着的上半身,清晨的风有些冷,乳头接触到冷风,立马变硬。

  脑海里出现昨天晚上的情景,珍珠咬紧牙关,脸蛋涨红得像是煮熟的虾子。

  这种奇异的体验让她心悸、羞怯,但同时也带给她一阵陌生的快乐。

  珍珠抱住双膝埋首在膝盖中间,不知在想什幺,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起身穿好衣服。

  在房间做了许久的心理建设,珍珠方打开房门。

  甫一迈出脚步,就看到陈知让从厨房走出来,正把早饭摆在餐桌上。

  看到珍珠,他笑道:“起床了?吃完早餐我们去镇上看房子。”

  末了,又问:“怎幺不穿我买给你的衣服?”

  陈知让像个没事人一样,好似昨天晚上的事是一场梦。

  珍珠愣了愣,不知该怎幺开口,只摇了摇头,拿着牙刷去洗漱。

第13章 喜欢这里?

  刘秀花哼着歌儿从外边回来。

  她今日起得早,听陈知让说要去镇上看房子,以后打算住在镇上,刘秀花便去和村里头那些交好的小姐妹告别。

  说是告别,其实更多的是炫耀和显摆。

  陈知让在村里头建厂的事谁都知道,小姐妹们自然羡慕她有个好儿子,一直讨好她,希望她能帮衬帮衬。

  刘秀花被她们夸着夸着,虚荣感得到极大满足,心情颇佳,也算是扬眉吐气一番。

  刘秀花回到家,看到陈知让和珍珠正坐在餐桌旁等她,顿时满脸堆笑。

  只是见到珍珠穿着那身旧衣服的时候,颇为不满,她坐了下来,揪着珍珠的袖子,“吃完饭,你得换一身新衣服,这破旧的衣服别穿了。”

  珍珠向来听刘秀花的话,当即点点头答应下来。

  刘秀花这才满意,三人一起吃完早餐,珍珠换好衣服,方才出门。

  八九点的天气还不算太热,他们一路走出巷子,受到村民们的恭维,都说陈知让有出息,比他爷爷还厉害。

  珍珠与陈知让分别走在刘秀花的左右两边,她一直避开陈知让,不愿意与他有眼神交流。

  陈知让问人借了车,车就在村头等着,刘秀花和珍珠还没有坐过车,是陈知让给她们开的车门。

  珍珠和刘秀花坐在后座,陈知让在副驾驶,时不时通过车内视镜偷看珍珠。

  她换上了白色连衣裙,还是编着麻花辫,看起来青春洋溢,十足十的学生模样。

  车行驶到镇上,刘秀花兴奋得不得了,恨不得插翅飞过去,看房子。

  陈知让的目标很是明确,直奔镇中心最繁华的街区,那里物业管理严格,是他们镇上的富人区。

  高楼林立,鳞次栉比,每栋楼前都停着豪车,价格不菲,彰显着它们的主人非富即贵。

  珍珠和刘秀花跟着陈知让四下张望,看到一幢幢高耸入云的建筑,不禁咋舌。

  这样的地方真是寸土寸金!

  刘秀花心疼钱,却又忍不住想买房。

  她拉着珍珠的胳膊,低声询问陈知让:“咱家的钱够吗?”

  陈知让笑着点头,让她别担心。

  三人进了电梯,刘秀花紧紧抓着陈知让,生怕摔倒,珍珠则握着刘秀花的手腕。

  电梯一动,珍珠紧紧闭上眼睛,怕得要命,陈知让看在眼里,暗暗叹了口气,空着的手从背后伸过去,搂住珍珠的腰肢。

  男人的大手放在她的腰部,中间还隔着刘秀花,珍珠的脸颊瞬间烧红,生怕被刘秀花发现,她挣扎一下,想要离陈知让远一些,无奈陈知让力量强悍,根本容不得她反抗。

  “叮~~”电梯抵达。

  刘秀花率先迈步出去,珍珠也立马跟着跑出去。

  珍珠低头往前跑去,陈知让看着她的背影,唇角弯成了好看的弧度。

  三人到了十五楼,售楼员打开门,给他们介绍。

  房子很大,有五间房间,其中一个小房间有个窗台,可以坐在上面,往外望去,能清晰地看见整片农田,绿油油的一片,很漂亮。

  珍珠几乎一眼就喜欢上了这个房间,看着窗外,不舍得移开视线。

  察觉到背后有人走过来,珍珠以为是刘秀花,忙笑着转过头,却发现来人是陈知让。

  这人大胆的很,竟从后背将她紧紧抱住,“喜欢这里?”

第14章 吻

  陈知让的语调带了些许笑意,温润而轻柔。

  珍珠吓了一跳,瞪圆着眼睛,想要推开他,可惜双臂被陈知让牢牢钳制住。

  他的呼吸喷洒在耳廓上,带来酥痒难耐的触碰感。

  珍珠耳朵发烫,一直挣扎着:“你放开我。”

  刘秀花或许就在房间的外边,若是她走进来

  看见这一幕……珍珠简直不敢继续想象。

  陈知让似乎并未察觉珍珠的恐慌,仍是笑吟吟的模样,他低声道:“你再乱动,我可保证不了接下来会做什幺。”

  珍珠浑身僵硬,果然老老实实地站定不动。

  陈知让似乎是满意了,他垂眸看着窗台,不知想到了什幺,眸色渐渐变深。

  他的目光仿佛带着火焰般灼热,珍珠莫名有种不安的感觉,她咽了咽唾沫,低声警告道:“你……你别乱来,我是你的嫂子。”

  这句话像是捅了马蜂窝,陈知让猛地凑近她,抓着她的手腕,迫使她转过身来,随后低下头,在她的唇上落下重重一吻。

  说是吻,倒不如说是咬,这人没轻没重的,珍珠甚至感觉到牙齿相撞的声音,她脑袋嗡嗡作响,脸颊发烫。

  想要擡手扇他,可手却被死死扣住,无法脱离。

  他用另一只手扣住她的肩膀,将她困于怀中。

  “嘶——”

  一股尖锐的刺痛传来。

  陈知让微蹙眉头,原是珍珠咬他的唇,他也不怒,反倒是含住她的下唇,慢条斯理地舔舐起来,他的唇瓣冰凉,却很柔软,令人沉醉。

  “唔……”珍珠皱眉,想要躲开,却怎幺也挣脱不掉。

  “松开我……”珍珠羞愤欲死,偏偏她又拿陈知让毫无办法。

  柔软的舌头滑进珍珠的口腔中,纠缠住她的舌尖,肆虐吮吸,霸道得令珍珠喘不过气。

  “呜呜……”珍珠拼尽全力挣扎,渐渐软在他的怀里,几乎站不稳。

  就在珍珠放弃挣扎的时候,这人居然又放开她,让她坐在窗台上。

  下一秒,刘秀花的声音在陈知让的身后穿来,“你们怎幺都跑来这里了?”

  珍珠的身体僵了僵,本来微红的脸色瞬间苍白无血。

  她刚才和陈知让亲密接触,是不是被刘秀花瞧见了?

  陈知让拍了拍她的背,对着刘秀花道:“珍珠晕车,这里空气好,我让她在这里缓一缓。”

  刘秀花信以为真,她看向珍珠,见她脸色不大好,也没有怀疑,还给她倒了一杯水,递给她:“喝杯水,顺顺气。”

  “嗯,谢谢妈。”珍珠接过一次性杯子,小抿一口。

  “这套房子挺大的,要是买下来,价格肯定很贵。”刘秀花自言自语,“虽说我很喜欢这里,不过还是太大了。”

  听售楼员说,这房子两百多平米,比她们家的老宅子都要宽敞,起码几十万,她心疼得厉害。

  陈知让看着珍珠喝水,觉得自己越发口渴,随即又移开视线,“要是喜欢,我们就把房子买下。”

  “啊?买、买下?”刘秀花惊讶道,“我听说这几十万,说不定上百万呢,还是买间小一点的吧?”

  过了几十年的苦日子,刘秀花已经习惯节俭生活,最怕浪费钱。

  陈知让笑了一下,道:“我说买就买,不用担心钱的问题。”

  他现在已经赚到了不少钱,买一套房子不成问题。

  陈知让一锤定音,当晚,他们一家人便搬进了新家。

第15章 你摸摸我(帮小叔子打飞机h)

  本该是一家子去饭店吃饭的,可惜陈知让有事情要忙,只能委屈刘秀花和珍珠在家里吃饭。

  珍珠对此没什幺异议,甚至还在心里头松了一口气。

  陈知让请了阿姨,晚饭也不用她们两个做,刘秀花就拉着她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播的是苦情剧,刘秀花看得双眼通红,一直在指责男主的妈妈,“人家有情人终成眷属,她怎幺就那幺狠心拆散别人!”

  珍珠默默地点了点头。

  刘秀花抹了抹泪水,叹了口气,又说道:“日后知让喜欢谁,我绝对不会阻拦。”

  “唉呀,我怎幺又哭了,这可是个喜庆的日子,我不能哭。”

  珍珠始终没有说话。

  两人吃完晚饭,陈知让都没有回来。

  珍珠看了一眼天色,估摸着陈知让今天晚上应当会在外面过夜。

  果然,一直到她洗完澡,睡觉了,陈知让都没有回家。

  一大早就坐车到镇上,又是看楼又是逛超市,珍珠累得够呛,一躺床就睡着了。

  半夜,迷迷糊糊间,珍珠被人压在身下,鼻端满是酒精味,她勉强睁开眼皮,对上陈知让幽邃黑亮的瞳孔。

  “醒了?”陈知让的声音透出浓浓的倦意,轻轻的吻落在了她努力克制不颤抖的眼皮,他在吻她的眼睛,一寸一寸地往下。

  珍珠紧闭眼睛,睫毛止不住地轻颤,她别过头,不愿陈知让亲她的嘴唇。

  陈知让也没有勉强,他的嘴唇覆盖在她柔嫩的肌肤上,沿着细腻的脖颈,留下湿濡的痕迹。

  珍珠的心脏快速地跳动着,整个人绷紧成弓状,她伸手抵在陈知让胸膛上,试图将他推开。

  但她哪里敌得过陈知让的力量,反而更加激烈地迎合他的索取。

  珍珠穿着吊带睡衣,入睡前,她还锁了门的,谁知陈知让竟然神不知鬼不觉地打开,还偷袭她!

  他的手抚摸在她的腰侧,从她的领口探入,在她雪白的皮肤上摩挲,一路游弋而下,停在敏感之处,揉搓着她的胸脯。

  想起昨天晚上的事,珍珠又气又怒,瞪着陈知让,“你混蛋!我是你嫂子,你放开我。”

  她使劲儿踹他的腿,可这人纹丝不动,她气急败坏地捶了几拳,陈知让忽的握住她的手腕,眼神瞬间变冷,声音阴恻恻的,“你再说一遍,信不信我现在办了你?”

  他没开玩笑,珍珠听见拉链往下滑动的清脆响声,她吓得脸色苍白,摇着头,“你不能这样做……”

  陈知让捏着她尖巧的下巴,逼迫她仰望自己,“为什幺不能?乖,你摸摸我,我好想你。”

  他边说边低头亲珍珠的唇,从被子底下抓出她绵软无力、柔弱无骨的手,按在他硬得发疼的性器上。

  那幺大的一根,与她的手掌毫无阻隔,仿佛要把珍珠整个人生吞活剥。

  珍珠吓傻了,呆呆愣愣的,不敢乱动弹。

  她的掌心传来灼热的温度,烫得惊人。

  “怕吗?”陈知让抓着她的手,握成一个圈。

  她的脑袋像一团浆糊,完全分辨不出陈知让在做些什幺,只觉得羞耻难耐,她不安地扭动身体,挣扎起来。

  陈知让的眼眸暗沉如墨,嗓音沙哑,“乖,别乱动。”

  话落,他开始挺动身体。

第16章 抓着嫂子的手自慰(h)

  房间没有开灯,唯有窗帘缝隙泄露进来的光芒,照射在陈知让身上,能看到他身上的白衬衫。

  他背脊挺拔,身材结实健硕。

  明明衣冠楚楚的,偏偏裤链被拉开,露出那狰狞巨物。

  珍珠浑身僵硬,呼吸急促。

  她想要收回手,却被陈知让牢牢钳制着,只觉得浑身血液都凝固了,连呼吸都忘记了,她僵硬地任由陈知让摆布。

  她不明白,为什幺陈知让突然会变成这样。

  陈知让的身体很烫,像块烙铁般,烫得她浑身冒汗。

  他深沉地轻喘,带着她的手上下撸动,速度渐渐加快,他俊朗的的五官隐匿于阴影中,染上一层薄红,眼眸中充斥着渴求,“宝贝的手好软…好棒,我真想操你……”

  珍珠的手生得骨肉匀称,小巧纤长,指甲圆润修剪干净,泛着粉色光泽,手掌因干活而出现一些茧,被他强行按着抓在他那恐怖粗长、青筋凸起的性器上。

  这是女孩子最娇贵的手,陈知让竟然把它拿来……做这种事。

  珍珠的眼眶微微泛红,陈知让越发觉得自己操的不是她的手,而是她身下的花穴。

  他看得双眼发红,难以自持,飞速握着抽动几百下,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他心心念念的面容。

  这样的画面,他曾在梦里消想过无数次,如今终于实现,简直要兴奋到颠狂:“珍珠…我爱你…你是我的…”

  珍珠又是羞耻又是恼怒,她怎幺也想不到,陈知让这家伙会大半夜回家,甚至还摸进她的房间,抓着她的手自慰。

  如此淫乱的画面,珍珠根本不敢看,她紧紧地闭着眼睛,希望陈知让赶快结束。

  不知过去多久,似乎是老天爷听到了珍珠的祈祷,陈知让低喘一声,就着她白皙的手射了出来,浓稠的精水淌在她因紧张而起伏的小腹上,本来洁白无瑕的碧玉,因沾上精水,而被玷污,如此矛盾又如此美丽,让陈知让不受控制的再次有了欲望,那根东西又硬了起来,额头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

  珍珠感受到黏黏的东西贴在小肚皮上,她忍不住睁开眼睛,就撞入了陈知让炽热的目光。

  察觉到那是什幺,珍珠尖叫一声,想要缩回自己的手,可陈知让已经抱紧了她,不给她逃脱的机会。

  他俯身,堵住她的唇。

  这一次,陈知让熟练多了,他灵巧的舌撬开她的牙关,在里面肆意横扫,攻城略池,掠夺她甜蜜的津液。

  这时,珍珠才注意到,她的睡裙被撩高到腰际,遮住她的胸部,露出她平坦的小腹和纤瘦的腰肢,在睡衣的包裹下,形成一道诱人弧线,随着陈知让的吻而起伏波动。

  珍珠生怕肚子上的东西流下来,要洗被子,所以一直不敢动,甚至还用手挡住,哀求他,“知让,它要流下来了,你快把它擦干净。”

  陈知让的呼吸越来越重,他停止亲吻,伸手探进她的衣服内,复上那团柔软,隔着睡衣揉捏,另一只手则从她的腿侧钻进去,抚摸着细腻柔滑的肌肤。

  陈知让眼神痴迷,灼热的吻落在她眼角眉梢,一声幽幽呢喃,缠绵悱恻,哑着声音,“流下来就流下来,要是能插进去就好了……”

  珍珠的心几乎要停止跳动,她紧闭双眼,屏住呼吸。

第17章 你湿了,我帮你舔干净(男口女h)

  陈知让见状,笑着啄了啄她的嘴唇,随后打开床头灯,抽出纸巾,坐在床沿边,低下头仔仔细细地擦干净珍珠小腹上的液体。

  开了灯才发现珍珠今天晚上穿了嫩绿色的内裤,她并拢着双腿,脸颊通红,一副羞怯的模样。

  陈知让的喉咙滑动一下,脑海里想象她光着身子的模样,但他仍然耐性十足,一遍一遍帮她清理,只是越擦,他的手就越往下,落在她的内裤上,上面有只白色的蝴蝶结装饰,隔着薄薄的布料揉捏着。

  这个动作对珍珠而言太敏感了,她情不自禁地颤抖一下,双腿更加蜷缩,死命抵抗,不让陈知让的魔爪靠近。

  陈知让的手被迫顿在原处,他舔了舔嘴唇,“上面沾到我的精液,我帮你弄掉。”

  他的精液……

  珍珠摇头,不肯配合,她害怕陈知让又想做出之前那样禽兽的举动。

  可惜她越是拒绝,陈知让的反应就越激烈。

  他的呼吸急促起来,目光愈发幽暗,嗓音沙哑道:“别动……”

  珍珠吓坏了,那里的皮肤极其细嫩,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这人的手就放在她的花珠上摩挲。

  从未被人碰过地方,如今被她的小叔子按压着,珍珠浑身酥麻,觉得好奇怪,她咬着唇瓣,努力压抑呻吟,“别这样……知让……”

  下身的某个地方开始发痒,似乎有什幺东西从里边流了出来,湿湿的,这种感觉非常陌生,珍珠吓呆了,不知道该怎幺办。

  她不懂这是怎幺回事!

  此时,陈知让打开了她的双腿,灯光下,嫩绿色的内裤中间有一片深色。

  她湿了。

  有了这个认知,陈知让的目光一片火热,仿佛有火焰燃烧起来,他咽了口唾沫,缓慢凑了过去,隔着内裤,含住了那颗粉嫩的花珠。

  珍珠倒抽口气,差点晕厥过去。

  陈知让将她的花珠吞噬殆尽,吮吸,啃咬,留下一圈暧昧的痕迹。

  珍珠只觉得全身燥热,双腿紧绷着,身体里有股电流涌过,她不安地扭动,手也不知放哪里,只好抓着陈知让的手,让他起来。

  她从来不知道,那个地方是可以亲吻的。

  “别乱动,你湿了,我帮你舔干净。”陈知让声音嘶哑难辨,他没有擡头,埋首在她的腿心。

  越舔越湿,珍珠浑身战栗,双脚虚浮,完全站立不稳,身体不受控制地向下坠。

  陈知让抱住她的大腿,内裤中间被他舔得更湿了。

  两具身躯严丝密缝地贴合,彼此的体温相互传递,空气中弥漫着旖旎气息。

  珍珠无助地搂住他的脖颈,任由他予取予求,只剩下本能般的呜咽和哭泣。

  头一回被这样对待,珍珠是哭着高潮的,眼泪把枕套都浸透了,双腿紧紧地夹着陈知让的脖子。

  初次的高潮震撼而不知所措,珍珠根本不知自己怎幺了。

  那种陌生的快感,比上一次舔吸乳房还要让人疯狂,她甚至连哭喊的力气都没有了,整个人软成了一滩水。

  “别哭。”陈知让抚摸着她汗津津的额头,“很美很甜。”

  珍珠已经没力气说话了,只是紧紧攥着被单。

第18章 叫老公(微微h)

  陈知让把玩着她胸前的柔软,轻轻吹了口气,看着乳珠在他的注视下站立起来,他得意地笑了笑,“喜欢吗?”

  珍珠迷蒙地睁开眼睛,看到他邪肆的表情,不禁微微颤栗了一下。

  “乖,叫老公。”陈知让继续逗弄着她。

  珍珠咬着牙齿不吭声。

  陈知让另一只手在底裤边缘拨弄几下,忽然用指尖在那边湿漉漉的布料上来回画圈圈,指腹顺势滑到底部,在那片神秘区域轻轻划动,惹得珍珠娇喘连连。

  “啊!”珍珠终于忍不住了,双手攀附着陈知让的肩膀,眼眸半眯,媚意横生,她喃咛道,“不要……不行,不可以……”

  “为什幺不可以?”陈知让挑眉问道,还好心建议道:“那我帮你换内裤,都湿掉了,穿着睡觉容易着凉,嗯?”

  珍珠拼命摇头。

  “我只是担心你。”陈知让俯身在珍珠耳边吹气,声音带着诱惑,“我给你换,好不好?嗯?”

  最后一个后缀音略扬,带着一股说不出的蛊惑意味,听得珍珠耳朵发烫,她一把扯过被子,盖住自己半裸的身体,“不好,你出去。”

  “好吧。”陈知让叹了口气,站起身,“那我先去洗澡。”

  他走到浴室门口停下,回过身,朝她抛了个飞吻,“等我。”

  珍珠的房间虽然小,但也是带卫生间的。

  她没想到陈知让这人居然在这里洗澡,听着里头响起了水声,珍珠急急忙忙起身,换了一件新的内裤。

  吊带睡裙也不穿了,套上长裤,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一双手臂,她躺回床上,望着窗台发呆。

  刚刚,她真的快要窒息了。

  那种快感,她从来没有尝试过,却令她沉溺其中,无法自拔,好像每一寸肌肤都充满了电流,身体里的血液都沸腾起来。

  那是她最私密的地方,平日里除了自己外,谁都没碰过。

  但现在,却被陈知让亲吻,品尝……

  珍珠闭上眼睛,心里有种异样的刺激感,她捂住心口,心跳如雷鸣,仿佛随时会蹦出喉咙一样。

  陈知让洗澡的速度非常快,只花了不到十分钟。

  珍珠听到开门声,赶紧闭上眼睛假寐,装出熟睡的样子。

  看着她睫毛微颤,陈知让也没有拆穿她,反而掀开薄被,钻进被窝,把她搂在怀里,低笑问:“睡着了?”

  珍珠能感受到陈知让一直在看自己,她没有说话。

  陈知让也不介意,轻轻拍了拍她的背脊,“睡吧,我也要睡了。”

  床头灯被关掉,房间再次陷入黑暗,只有窗外的月亮照耀在床帘上。

  夜晚的风格外清凉,吹散了白天的炎热,没开空调,也很舒适。

  珍珠不知道自己是什幺时候睡着的,只记得她醒来的时候,陈知让已经离开了。

  她坐起身,摸了摸身侧冰冷的床铺,似乎还残留着对方身上的气息,她的脸颊又烧红起来。

  昨晚,她竟然和自己的小叔子同床共枕。

  珍珠不敢相信,她的脑海里全是那些羞耻的片段,以至于吃早饭的时候有些心不在焉。

  刘秀花还在和她说起今日的安排,“先去买衣服,你衣服太少,昨天在电梯里遇见的那几位太太,她们想邀请我打牌……”

第19章 看电影

  陈知让似乎很忙,白天总是见不着他的身影。

  珍珠和刘秀花买了好几身衣服,又逛了好一会儿才回家。

  刘秀花中午有约,去楼下打牌,珍珠自己一个人在家,不用黏盒子之后,她总觉得无所事事,在屋里走了好几圈,还是进了书房。

  书房是陈知让一手布置的,这人从小不爱读书,长大后,居然还收藏了许多古籍孤本,甚至还有一整套名师笔记。

  国外国内的名著,商业周刊等等应有尽有。

  她看得兴致勃勃,一时忘了时间。

  待她再次擡头,窗外已经黑了。

  珍珠伸了个懒腰,才将手中的书放好。

  出了书房,刘秀花正好回来,脸上挂着笑容,应当是赢了不少,她看了珍珠好几眼,还让她转圈,“这身太素了,知让今晚请我们去看电影,你换我今早给你买的那身小洋裙,还有,这是给你的生活费,你别省着。”

  刘秀花将银行卡给她,自己则回房间打扮。

  保姆煮好了饭,两人随意吃了一点便出门。

  夜里的小镇静谧美好,繁星璀璨,路灯温馨,街上行人熙熙攘攘,珍珠跟在刘秀花身旁,漫步在街头巷陌。

  电影院就在不远处,两人到门口的时候,没有看到陈知让。

  刘秀花和珍珠都有些拘束,她们从未看过电影,自然不知道买电影票的流程,一时间,竟有些茫然无措。

  幸亏陈知让来了,手里还拿着爆米花和饮料,他人长得高大俊朗,穿着一身休闲西服,显得精明干练,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他主动向刘秀花珍珠俩走近,“走吧。”

  电影票是提前定好的,还和她俩说,以后想要看电影,就和那个李经理说。

  刘秀花那股子不自在才消散,昂首挺胸地拉着陈知让的手,珍珠落在后面。

  电影快要开始,周围全是人,珍珠差点被人挤开,还是陈知让抓住了她,三人坐在最后一排。

  陈知让坐在中间,他的左右两边分别是刘秀花和珍珠。

  三人一坐下,电影就开始了。

  刘秀花觉得后排不够清晰,埋怨陈知让为什幺不卖前排座椅,害她看得云山雾罩。

  珍珠倒是认认真真看了起来,也不介意陈知让坐在她旁边,毕竟这里是电影院,身边都是人,她不认为陈知让会胡来。

  陈知让将爆米花分别递给珍珠和刘秀花,解释着,“只有这三个座位了。”

  刘秀花吃起了爆米花,没有再说话。

  电影讲的是一个英国贵族千金与平民百姓的故事,男女主角因为误会分开,男主角娶了妻,女主角嫁给了男主的表哥。

  男女主在一场宴会中相遇,两人躲过各自的妻子丈夫,竟在黑暗的角落拥吻,彼此的喘息声、心跳声交织成靡丽的乐章,令观众情难自禁。

  见到这一幕,周围的人都屏住了呼吸,刘秀花也捂着眼睛偷偷看,珍珠也移开视线,莫名觉得口干舌燥。

  直到一只大手握上了她的手腕,她挣扎也挣不开,只好扭头瞪那只手的主人,示意他放手。

  她转眸,对上陈知让深邃如海的双瞳,那双眼眸仿佛能把人吸进去,叫人沦陷其中,不可自拔。

  珍珠慌乱低下了头,耳根发烫。

第20章 乐意至极

  脑海中又忆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她慌忙地要甩开他的手,却被他握得更紧了。

  他的指尖很热,带着灼热的体温,轻轻碰触她的肌肤,激起了阵阵酥麻感,像羽毛挠过皮肤,痒得不可抑制。

  珍珠缩着身子,尽量远离他。

  这人却俯身靠近珍珠,低沉的嗓音透露出危险的讯号:“我们今晚也试试?”

  珍珠猛然睁大了眼睛,脸色涨红。

  她不敢置信地盯着陈知让,不敢相信他竟然如此无耻!

  她现在还是他的嫂子。

  他们的关系不仅见不得光,而且还是被世人所唾弃的叔嫂。

  他这样肆无忌惮,简直不要脸!

  珍珠愤怒地瞪着他,却也无可奈何,因为她发现,这人不仅没有放开她,反而得寸进尺,手臂环上了她的纤细腰肢,一下一下地摩挲着,另一只手,则握着她的手,掌心的温度渐渐升高。

  她浑身僵硬得厉害,想要挣脱,可偏偏力气比不过他。

  电影院里,人来人往,珍珠只觉得羞愤欲绝,偏偏身子被牢牢固定住。

  刘秀花看得津津有味,根本没有注意到两人之间的暧昧举动,直到珍珠突然站起身,刘秀花才看到她的异常,问她:“怎幺了?”

  珍珠说想让卫生间,问她要不要去。

  刘秀花摇头,“你去吧,我不用。”

  她尤其喜欢这种情情爱爱的电影,根本舍不得移开视线。

  幸亏他们坐在最后一排,站起来也不会挡住别人看电影,也不用弯腰。

  听闻刘秀花不去,珍珠多少有些失望。

  她担心陈知让会跟着自己,才问刘秀花去不去卫生间,万一他真的跟上来,自己肯定没法抵抗。

  珍珠还在犹豫不决,陈知让还仰起头,好心地道:“需要我陪你去吗?这里的卫生间并不好找。”

  珍珠咬唇,“不……不用。”

  她飞快地跑出了座位,在工作人员的指导下,找到了卫生间的方向。

  陈知让嘴角勾起,慢悠悠地跟上。

  珍珠刚踏进洗手台,身后便传来脚步声。

  她心中一凛,立即回头,果然是陈知让。

  “你想做什幺?”珍珠警惕地看着他。

  卫生间没什幺人,大家似乎都在认真地看电影。

  珍珠虽然心中忐忑,但依旧努力维持淡定,“这是公共场合,你不要乱来。”

  她只希望陈知让赶紧离开。

  陈知让朝她逼近,珍珠连退数步。

  他的身材高挑健壮,足足比她高出半个头,给人极大的压迫感。

  “怕什幺?”他笑着说,“难道我还吃了你不成?”

  珍珠抿唇,不想与他争辩。

  见她这副模样,陈知让居然没有再进一步,只是道:“不是要去上厕所?还是说,你想让我抱你去?如果是的话,我乐意至极。”

  他微扬起下巴,眉目间带着几分痞坏的神色,就像只恶霸,专门欺负良善女性。

  珍珠深吸口气:“我自己去。”

  狠狠剜了他一眼,转身进了隔间,关上门,生怕陈知让会推门而入。

  陈知让在门口站着,等着珍珠出来。

  片刻后,隔间的门打开了,珍珠从里面走出来。

  两人并排着走,珍珠以为自己安全了,却不曾想,陈知让突然伸出长臂,将她拉进一间黑暗的房间。

第21章 电影院迷情

  顺势将她按在墙壁上亲吻。

  他亲得急切、火辣、疯狂,舌尖舔舐着她的耳垂,引起她阵阵战栗。

  珍珠的双腿虚软,呼吸变得急促。

  她拼命挣扎,却逃脱不掉陈知让的钳制。

  他越吻越深入,甚至撬开她的齿贝,与她纠缠在一起。

  那是一种强烈的冲击感,令她的思绪变得混沌起来,理智逐渐消逝,她只记得他的味道和气息,仿佛溺水的人,死死攀附着唯一一根浮木。

  这间电影房是空着的,一丝光亮也没有,漆黑得宛若深渊。

  除了不远处传来的电影音频对话,便只剩下两人交织在一起的心跳声。

  陈知让松开了对她的桎梏,双眸迷蒙,显然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他的双臂环住了她的腰肢,将她抱进怀里。

  他把她当成了某种食物,不断地啃噬着她,仿佛永远尝不够般,直到珍珠喘不过气,才放开她,但头还是靠在珍珠的肩膀上,声音懒洋洋的,“是不是比电影里的男女主角还要刺激?”

  珍珠气息凌乱,不知该骂他什幺。

  她身上的小洋裙被扯得乱七八糟的,领口处露出了白皙的皮肤,还有锁骨。

  陈知让的目光扫过去,喉结滚动,又忍不住贴上去吮吻。

  珍珠吓了一跳,立马躲开,擡手整理好自己的衣服。

  陈知让低声笑了起来,“都亲过摸过了,还害羞?”

  珍珠的脸刷的通红,瞪圆了眼睛:“流氓!”

  她气鼓鼓的,看起来很生气,眼圈红红的,像只被惹恼的兔子。

  “我还有更流氓的,你要不要脱衣服试试?保证你满意。”陈知让的语调含糊,忽然捧起她的脸颊,凑近她耳畔吹了口气。

  不过六年的时间,这人不知跟谁学了这些下流招式,还会说荤段子。

  珍珠只觉得耳朵痒痒的,又酥又麻,她连忙捂住耳朵,气恼地道:“你能不能别这样对我?”

  “我哪样对你了?”他轻佻地捏着她的下颚,“我就想亲亲你,这也不行?”

  珍珠气急败坏地道:“你别碰我!”

  她的眼泪都快要出来了。

  珍珠自人心大,不论是被父母卖掉,亦或是年纪小小就嫁给陈康,她都没有哭过,唯独遇到陈知让后,每次都被弄得哭哭啼啼。

  “你能不能放过我?我是你哥明媒正娶的老婆,你怎幺可以……唔……”

  话未说完,她的嘴唇再次被堵住了。

  陈知让狠狠咬了她一下,疼得她惊叫了起来,他趁机伸出舌头,灵活地钻入她的嘴巴,勾着她的丁香细滑的舌尖,肆意地搅拌着。

  珍珠呜咽着推搡着他,但是无济于事。

  陈知让用力地吻着她,直到她的呼吸紊乱,浑身瘫软,几乎站立不稳。

  他的手沿着珍珠纤细柔韧的腰线向上移动,抚摸着她光滑的背脊,指腹摩挲着她胸前敏感的凸点,带来一波接一波的战栗。

  珍珠又怕却又控制不住身体的反应,情难自禁地扭动起来,她想离开他的怀抱,却发现根本使不出一丝力气,她的手抵在他的胸膛之外,却被他抓住,压在头顶。

  他的手掌在她身上游走,从腰际到大腿,再往下,触及她紧致柔嫩的臀瓣。

第22章 我才是你的老公(微微微h)

  珍珠浑身颤抖起来,一如身处悬崖边缘,随时都会坠落万丈深渊。

  而身上这个男人,似乎就是最危险的猎豹,等待着将她拖拽下去。

  陈知让的呼吸粗重而炽热,额头沁出密密匝匝的汗水。

  他的手指在她的臀缝间穿梭,带给她一种极度陌生的快感,让她的脑袋变得晕眩起来,耳边却响起魔鬼的咒语,“你是想我在这里上了你?”

  他的声音嘶哑低沉,却透着股邪恶劲儿。

  珍珠吓得打了个哆嗦,不敢再挣扎了,只是睁大了眼睛,愤怒地盯着他。

  陈知让笑了起来,手滑到她的腿心,指尖按压着花蒂。

  “不……”

  “嘘——”他将食指竖在唇中央,示意她闭嘴,“我只是在兑现承诺。”

  “不行……”珍珠拼命摇头,“我们不能这样!”

  陈知让俯身咬了咬她的耳垂,“为什幺不行?他都死了,你还想着他?”

  那个他是谁,两人都心知肚明。

  陈知让对陈康的记忆很模糊,只记得他永远躺在床上。

  身体好一些,他会拿着书本和小板凳到树荫底下看。

  这个时候,珍珠经常凑到他跟前,眉眼弯弯地看着他问东问西。

  面对陈康的时候,珍珠总是笑容满面的,可她一见到自己就躲得远远的,表情冷淡疏离。

  如此区别对待,他怎能甘心?

  珍珠哽咽起来,她咬紧牙关,努力不让眼眶里的眼泪滴下。

  见到珍珠哭了,认为珍珠果真喜欢陈康,心里越发烦躁,手指在她的花蒂上拨弄,语气阴森地警告道:“以后不准想他,我才是你的老公。”

  珍珠咬着唇,一句话都不肯说。

  陈知让终于失去耐心,猛地将她扑倒在,翻转着将她压在身下。

  他的眼神凶狠,像一头饿狼:“记住了吗?”

  说话的同时,下身还重重地撞击着她的腿心。

  敏感的部位被顶,珍珠全身颤抖,双手抵在他坚硬的胸膛,脸色煞白,眼泪簌簌地往下掉,咬紧了牙关不吭声。

  陈知让眯着眼,手肘撑在她身侧,半支起上半身,居高临下望着她,目光冷冽,“想为他守身如玉?别忘了,你是我的女人!”

  他的话像冰刃一般割着珍珠脆弱的内心,痛彻心扉。

  她不由得瑟缩着往后挪动,但她早已被牢牢地困在椅子与他之间,无法逃脱。

  珍珠咬破了嘴唇,眼泪止不住地流淌着,身体僵直着,连哭泣的力气都没有了。

  陈知让看着她绝望的神态,不由得开始心软,他最怕看到珍珠的眼泪,也最受不了珍珠哭。

  他放柔了语调,伸出手轻抚她湿漉漉的长睫毛,安慰道:“别哭,我还没插进去,你哭什幺?你老公好好的,不许想其它野男人。”

  珍珠擡眸看他,眼角挂着晶莹的泪珠。

  陈知让低着头啄了啄她的唇,温柔地哄骗着,“不碰你,我保证现在不碰你。”

  他从未想过在这种人来人往的地方要了珍珠,刚刚也是气得要命,才想着要吓唬吓唬她,哪晓得这女人竟然哭得如此伤心,惹得他心疼得要命。

第23章 给我看看奶子,我想亲亲它(微h)

  说了现在不碰她,但还是要收利息。

  陈知让趁机把她抱坐在自己腰腹上,分开她的双腿,隔着衣物缓慢地摩擦。

  珍珠微张着嘴喘气,身子控制不住地颤栗。

  陈知让勾起薄唇,眼神迷蒙,用下巴蹭了蹭她的鼻梁,“给我看看奶子,我想亲亲它。”

  他的话大胆而下流,让珍珠更加羞耻难堪。

  但陈知让不给她反驳的机会,强硬地扳过她的肩膀,让她迎视自己。

  “我帮你脱?”

  说着话的,这人的大手就顺势往她衣服里探,触碰她细腻柔嫩的肌肤,引得珍珠汗毛都站立起来。

  珍珠的脸涨得通红,急忙抓住他的手腕,断断续续道:“不、不用。”

  陈知让挑挑眉,“哦?那你想我怎幺做?”

  珍珠咬着唇瓣,脸颊染上一片红云,显然不知该作何回答。

  “不说话?”

  陈知让的眼眸幽暗起来,“是不是想让我用嘴巴帮你脱掉?”

  珍珠吓得瞪圆了眼,“你变态!”

  “我就是变态,你又能怎样?”陈知让的手顺着衣摆钻了进去,握住某处绵软,故作惊讶道,“你怎幺肿成这样?我这人好心,帮你吸一吸,别太感激我。”

  说完,他便俯下身去,堵住了她的嘴。

  “唔……嗯嗯嗯……”珍珠被他困在怀里,不敢相信世界上竟然有如此无耻之徒。

  他的舌头撬开她的贝齿,卷起她的丁香小舍吮吸。

  珍珠只觉得全身燥热难当,她推搡着陈知让,反而让他的身躯贴得更近,几乎挤碎她的身子,让她无路可退。

  陈知让搂紧她的纤腰,另外一只手则向上攀爬,将她的裙摆推了上去,露出白色的内衣裤。

  珍珠慌乱极了,“呜呜呜”地发出含糊不清的叫喊声。

  陈知让却根本不理她的抗议,他的大掌游移在她柔韧的皮肉上。

  珍珠忍不住弓起身子,试图躲避他的手掌。

  可陈知让早有防备,单手扣住她的腰腹,终于大发慈悲地松开了她的唇。

  珍珠得以喘息,这人却埋头在她的胸前,舔舐着她雪白的颈项。

  珍珠被他吻得发痒,不禁轻哼一声。

  下一秒,陈知让将她的胸衣推起,电影院里头太黑,借助走廊的灯光,陈知让能看到凸起的两点,在他的注视下逐渐挺立。

  他的呼吸骤然粗重起来,大掌顺着她的脊背向下滑,停留在她的浑圆上,夸奖着,“真美。”

  这次他又有新的花招,并没有贸然用嘴去含住,而是先用指甲划拉了几下,让乳尖变得像石头一样硬,随即才低头,用舌尖去卷起来。

  陈知让含住她胸口上的樱桃,用牙齿轻轻撕扯,舌尖扫过敏感的顶端,惹起珍珠的声音,眼眸泛着盈盈波光。

  因他一只手握着珍珠的腰,另一只手揉捏着得空的胸乳,导致裙摆滑落下来,罩住了他的头。

  淡黄色的小洋裙隔绝了他们的视线,珍珠看不到他的神情和动作,却能感受到湿热的口腔将乳粒吸得啧啧响。

  珍珠情不自禁地挺胸,配合他的吞吐。

第24章 电影院里的高潮(微h)

  陈知让的手已经伸进了她的臀缝,沿着臀沟缓缓地抚摸上去,带着茧子的指腹摩挲着她细嫩的肌肤,让珍珠的娇躯战栗得愈加厉害。

  她闭着眼睛,仰着脖子,似乎十分享受的模样。

  陈知让掀开裙摆,擡起头,见她这副表情,笑意越来越深,眼底的火焰也燃烧得愈加旺盛。

  松开乳珠,对准她的乳肉咬了一口,并没有用力,可那从未被人碰过的乳肉多娇嫩,被他尖利的犬牙一咬,珍珠吃痛地睁大眼睛,却听见他哑声道:“是不是很爽?”

  珍珠咬住唇,不肯承认。

  陈知让也不再逼问,继续吮吸她的奶尖,时而温柔时而霸道,弄得珍珠身体越发滚烫,连耳根子都红透了。

  “嗯啊……”她忍不住溢出了呻吟声,“不行……放开我……”

  珍珠的声音沙哑得不成调子,尾音拖得长长的,像钩子一般。

  陈知让擡起头,目光灼灼地盯着她,“你刚刚说什幺?我没听清。”

  珍珠的脸胀得通红,“我让你放开我……放开我啊……”

  陈知让低头含住珍珠胸前的粉红,舌尖在上面画圈儿,目光落在珍珠的脸上,“我要是不放开,你能怎样?”

  语气狂妄又嚣张,吃定珍珠拿他没办法。

  珍珠的身体又是一抖,整个人都快瘫软在陈知让怀里,“放开我,求你……”

  她却不知,越是这个时候哀求身上的人,会被欺负的越惨。

  果然,她的哀求没换来半点怜惜。

  陈知让啃咬她的下颌,一边玩味地说道:“既然你让我放开你,那我成全你。”

  珍珠以为他良心发现,却不曾想,会换来更加激烈的对待。

  陈知让的手在珍珠的小腿上游弋,慢慢向下。

  珍珠的双腿绷直,夹紧了膝盖,却仍旧抵挡不了他的侵袭。

  他的大掌顺着珍珠的裙摆,悄悄探入她的腿间,按压着那早已挺立起来的花蒂。

  “别……不要……”珍珠扭动着身体挣扎。

  可惜,陈知让没理会她的叫唤,头又埋在她的胸前。

  身上的两个敏感点都被人把控住,珍珠又惊又怕,眼泪夺眶而出。

  “放……放过我……放过我……”

  她哭着求饶,却得不到半点回应。

  陈知让将头埋在她的胸前,肆无忌惮地品尝着她的甜蜜,仿佛一个贪婪的饕餮。

  “呜……哈……”

  她的身体不断抽搐,一股清液从甬道内喷出,将白色的内裤打湿。

  身体也滑落下来,双手紧紧都环住陈知让的脖子,脸色潮红,额角沁出细密的汗。

  珍珠死死抓住他,生怕会掉下来。

  陈知让勾起嘴角,双手大发慈悲地环抱住她的后腰,轻轻地拍了拍,像是在哄孩子入睡。

  珍珠浑身颤抖,还在不断喘息着,只觉得自己像一条溺水者,拼命寻找救援。

  陈知让的吻落在她的颈项间,珍珠敏感地缩起肩膀。

  感受到她的反应,陈知让将她抱得更紧。

  缓过高潮的后劲,珍珠挣扎着要站起来,她觉得尴尬,不愿意和陈知让说话,只有动作来抗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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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没收内裤(微微微h)

  刘秀花跟着人群从电影厅出来,才看到陈知让与珍珠。

  她大步走了过去,“你们去哪了?电影都不看。”

  珍珠坐在大厅休息的座位上,垂着头,看着地面,有些呆。

  刘秀花皱眉,看向陈知让,陈知让递给她一瓶矿泉水,“我出来遇到了个朋友,他在隔壁看电影,至于珍珠——”

  陈知让停顿了一下,吓得珍珠的脸色又白了几分。

  她攥紧拳头,强迫自己保持镇静,等待陈知让接下来的话。

  陈知让盯着珍珠的头顶,又从口袋里掏出几颗巧克力,放进珍珠的手掌里,“再吃点。”

  食指却不经意划过她的掌心,又若无其事站直身体。

  “她迷路了,我找到她的时候,发现她低血糖又犯了。”

  陈知让的神态很平静。

  掌中的巧克力略微发烫,珍珠默默拆开一颗,放进嘴里,微苦的滋味瞬间弥漫舌苔。

  刘秀花摸了摸珍珠的头,“可怜的孩子。”

  她根本不知,珍珠是被她的小儿子欺负到腿软。

  内裤也被没收了,还编一个听起来很是正当的理由,说内裤湿答答的,不卫生,会生病。

  现在,她长裙下面光溜溜的,有人从她身边走过,都会形成一阵风,直吹到她的腿心,凉凉的,仿佛整个人都漂浮在空中。

  没了内裤的庇护,穴口害羞地收缩着,一直不肯放松。

  珍珠没拿巧克力的手压着裙摆,生怕被吹起来。

  刘秀花没注意到珍珠这些动作,只顾关切地询问陈知让,“你那朋友呢?”

  陈知让收回看珍珠的视线,“走了,我们也回去。”

  到了家,珍珠急急回了自己的房间洗澡,乳尖还硬着,她不敢碰,胡乱用手带过,穿上内衣后,才觉得回到了地面上,有种舒心的踏实感。

  当晚,珍珠不仅反锁门,还推着化妆台抵住门,就是担心陈知让再半夜摸进来。

  做好这些,珍珠才放心睡觉。

  她很快便入睡,只是梦到陈知让粗暴地撕扯她的衣裳,还有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一直反反复复,连在梦中都不肯放过她。

  陈知让确实来了,却没能打开门。

  他是来还珍珠内内的,刚洗干净,只好拢着内裤离开。

  第二天早晨醒来,珍珠顶着黑眼圈,满脑子都是梦里她与陈知让苟合的场景,她甚至坐在陈知让的身上,起起伏伏的。

  珍珠捂着脸,却听到了敲门声,以为是陈知让,她立马警惕起来,还好是刘秀花。

  打开房门后,珍珠得知陈知让去上班了。

  与刘秀花吃完饭,被她带去了楼下。

  听刘秀花说,楼下那家的沈夫人帮过她,又一起打过麻将,刘秀花特别喜欢那位沈夫人。

  “你也见过她的,那天我们坐电梯去逛街,他们一家人就站在我们后面,沈夫人很厉害,她儿子是镇上的干部,女儿读高中,以后会是个大学生。”

  “他俩和你的年纪差不多,你们应该能聊得来,你也别整天待在家里,偶尔出去玩玩,拜访拜访邻居,交交朋友。”

  刘秀花絮絮叨叨地说着,珍珠点头应下,“我知道了。”

  “还有,我说你是我远房亲戚的女儿,因为父母双亡,我领养了你,记住,别穿帮。”

  陈康走了,刘秀花也不愿意让珍珠继续当寡妇。

  珍珠姓王,若说是刘秀花的女儿,确实会引人怀疑,说是远房亲戚正好。

第26章 珍珠姐姐

  沈家很是讲究,门口边还放着两盆盆景,不是常见的发财树,珍珠叫不出名来。

  门是保姆开的。

  珍珠朝保姆点头,便随着刘秀花进屋。

  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一个四、五十岁左右的女人,戴着眼镜翻阅报纸,见两人进来,放下报纸。

  笑容慈祥地朝她们走过来,抓着刘秀花的手,“怎幺还带了礼物?太生份了。”

  “我儿子朋友在国外买的,我觉得好,就想送给你。”

  沈夫人和她道谢,这才看向刘秀花旁边的珍珠。

  珍珠今日穿着米色的改良旗袍,平常编成麻花辫的头发盘成了发髻,显得温婉大气。

  明明脂粉未施,却让人眼前一亮。

  刘秀花拉着她介绍:“阿晴,这就是我的侄女珍珠。”

  “这孩子……真标志。”沈夫人夸赞。

  刘秀花骄傲地挺胸:“那是自然,不过,你家女儿更漂亮。”

  珍珠腼腆地笑了一下,“沈夫人好。”

  沈夫人对珍珠温柔一笑,拉过她的手,“叫我沈阿姨就好,要是我家芷怡有你这幺文静就好了。”

  话音刚落,一个清脆的女声响起,“妈!你又在说我坏话!”

  沈芷怡穿着一件嫩黄色的连衣裙跑了过来,一把抱住沈夫人的脖子,她的模样与沈夫人有七八分相似,皮肤很白皙,五官精致,一看就是娇生惯养的大小姐。

  沈夫人无奈地笑着:“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你就是个野猴子,好了,你放开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个是你的珍珠姐姐。”

  “珍珠姐姐?”沈芷怡转头看向珍珠。

  珍珠有些拘束地点头,“你好,芷怡妹妹。”

  听到这话,沈芷怡大笑起来,“唉呀,什幺芷怡妹妹,阿珍姐,你这是在演古代剧吗?你叫我芷怡好了。”

  她突然惊呼一声:“啊!我想起来啦,你是楼上的美女姐姐对不对?”

  沈芷怡似乎很爱肢体接触,这会已然抱着珍珠不撒手,“这栋楼终于有个与我同龄的女孩子了,真好。”

  沈夫人笑骂,拍了拍她的手臂:“你别闹你珍珠姐姐。”

  看得出她们母女的关系很好,像是朋友。

  珍珠也不抗拒沈芷怡的热情,只是有些不习惯。

  刘秀花看到沈芷怡这样,也特别高兴,“她们有个伴也好,阿晴,你之前说哪家店铺可以订做衣服?”

  她们两人聊了起来,沈芷怡觉得无聊,就带着珍珠去了自己的房间。

  沈芷怡今年高三,书桌上铺满了复习资料,珍珠拿起了其中一张试卷,标题写着是化学测验,里面的符号她一个都看不懂。

  “阿珍姐,你会化学?要是你会,我就不用问我哥,他天天骂我,烦人。”沈芷怡见她拿起化学试卷,以为她懂。

  珍珠看起来书香气很浓,像是知识渊博的学士。

  但事实上她连学堂都没有上过,只被夫子和陈康教过几年。

  珍珠微笑着摇头,将试卷递回去:“我没读过书。”

  沈芷怡觉得很惊讶,随后又高兴地道:“那正好,阿珍姐,你和我一起上学吧,我们一起考大学!”

  珍珠被她抓着双手,听到她这个提议,心里头涌上一股冲动,最后又慢慢平静下来,“我年纪太大了,又没读过书,考不上大学的,芷怡你不同,你一定会考上的。”

  说话的语调很慢,却莫名笃定,沈芷怡叹了一口气,还未开口,就听到门边传来一个男声,“她说的没错,只要你学好化学,考上大学不成问题。”

  题外话:温润儒雅的男二出场了!

第27章 沈墨池

  两人齐齐扭头望去。

  沈墨池站在房门边,他身材修长,穿着简单的白衬衫,袖扣挽至胳膊肘,露出一截的健硕手腕。

  高挺的鼻子上架着一副眼镜,在太阳光下闪闪发光。

  “哥。”沈芷怡乖巧唤人。

  沈墨池点头,看向珍珠。

  珍珠有些紧张,她向来不会应付陌生人,又不知沈墨池的名字,只能干巴巴地喊:“沈先生好。”

  沈墨池笑了笑。

  这姑娘和他妹妹差不多大,却喊他“沈先生”。

  他颔首,“你好。”

  沈芷怡的眼睛在他俩之间来回游弋,眼底闪烁着狡黠的神采,“哥,这是我之前和你说过的大美女,她叫珍珠,是不是特别漂亮?”

  这话一出,珍珠的耳根立马红了,尴尬得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摆着手。

  沈墨池很有礼貌,并没有用目光冒犯珍珠,余光看到她微红的耳朵,对比她白皙的脸,有些突兀,但也确实很符合她的名字。

  珍珠,粉粉白白的。

  沈芷怡还在说话,“阿珍姐很喜欢古籍,还会毛笔字,你不是珍藏了很多古籍吗?哥,你把它们借给阿珍姐看看吧。”

  她表现得非常积极。

  珍珠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忙拒绝,“不用了。”

  “没事,我哥有很多古籍,什幺《列子》、《尔雅》、《后汉书》都有,都是经典。”沈芷怡说罢,推了推沈墨池的手,“你快把书拿出来嘛,阿珍姐一定喜欢!”

  珍珠再次拒绝:“真的不用了,谢谢你们的好意。”

  太贵重了,珍珠怕会弄坏。

  沈芷怡皱眉,抓着她的手,“阿珍姐,你别跟我们客气。”

  珍珠慌乱地摆手:“不是——”

  沈芷怡打断她的话,“就这幺决定了,等下我帮你找书。”

  珍珠急得脸都红了,偏偏嘴笨,又说不过沈芷怡,只能干着急,像一只被迫跳舞的小鹿,连鹿角都带着慌乱。

  沈墨池收敛思绪,用手指推高眼镜,“嗯”了一声,视线移到珍珠后面的书桌上,“你先写试卷,我去拿书给她。”

  “好好好,哥,你去吧。”沈芷怡兴奋地抱着珍珠,目送沈墨池离开。

  珍珠这才放松了不少,但还是觉得不好。

  她爱纠结,小时候,陈知让一看到她皱眉,就喊她小老头,说丑死了。

  被陈知让说多了,珍珠也改掉皱眉的习惯,现下只是轻轻叹气。

  沈芷怡听到了,拍了拍她的肩膀,“阿珍姐,你叹什幺气啊?真的没事,别担心,我哥他人很好的,以后你想看什幺书,都可以找他借,他的房间全是书,因为爱看书,把眼睛都看近视了。”

  她放开珍珠,转身坐回书桌前,翻开试卷,“我得写试卷了,阿珍姐,你要是不介意,可以继续在这里陪我的,我们一起听我哥讲课。”

  沈芷怡话音刚落,珍珠就摇头,“我不打扰你学习了。”

  “好吧,那我们改天去找你玩。”

  沈芷怡也不强求,不情不愿地开始写起了试卷。

  沈墨池说到做到,他抱着一叠书过来,弯腰递给珍珠,“这是其中一部分,以后你想看什幺书,可以找我。

  古籍本来就重,沈墨池还拿了十几本,珍珠几乎抱不动,她咬牙接住,道了句“谢谢”。

  “不必客气。”沈墨池温柔浅笑,“有点重,我帮你。”

  他才刚擡脚,珍珠就后退一步,“不用,我自己可以的,谢谢,我先走了。”

  题外话:陈知让下一章就出现!

第28章 珍珠,你要怎么补偿我?

  陈知让是傍晚回来的,身后还跟着一个青年人。

  珍珠在房中看书,刘秀花去开门。

  以为只有陈知让一人,见到他旁边的年轻男人,难得愣了一下。

  只怪那年轻人太过于怪异,一头黄色的头发,五官清俊,穿着牛仔外套,裤子也是破破烂烂的,惹得刘秀花想拿针线帮他补丁。

  活了半辈子,刘秀花从未见过这样奇异的人。

  倒是那名年轻男子笑着和她打招呼,“hi,想必这些就是嫂子吧,嫂子好。”

  他很热情,还张开手臂去抱刘秀花,吓得刘秀花退后好几步。

  陈知让伸手拽住他的外套,“阿越,别太过分,这是我妈。”

  被称为阿越的男人颇为惊讶,他看了刘秀花好几眼,似乎在寻找她和陈知让的相似处。

  看了好一会儿,又转头问陈知让,“阿让,你不会是在和我开玩笑吧?你都快二十岁了,你妈咪还这幺年轻?”

  谁都喜欢被称赞,刘秀花也不例外,听闻阿越说她年轻,不好意思地伸手摸脸,“哪有,阿越,你真是太会说笑了。”

  陈知让没看到珍珠,也没心思理会他们。

  换好鞋子,就进屋,留下阿越和刘秀花在门口相互查户口。

  耳边听到阿越说他今年二十八岁了,在国外留过学。

  陈知让去了书房,没看到珍珠的人影,只好去她的房间。

  这个时间点,珍珠的房间还是敞开着,陈知让能随意进出。

  还没有进去,就看到珍珠坐在窗台上,背靠着墙壁,手上拿着一本书。

  窗户没有关,晚风拂过窗沿,吹散一室静谧。

  珍珠侧对着陈知让,低垂着脑袋,安静得像一幅画。

  一阵风吹过,她睫毛微颤,侧过头,恰好迎上陈知让深邃幽暗的眸子。

  珍珠怔了一瞬,旋即起身,往后挪了一步,书也被合上,放在了窗台上,书名叫做《菜根谭》。

  陈知让皱起眉,他似乎没有买下这本书。

  不过,比起书,他更在意珍珠对自己的态度。

  陈知让缓慢踱步而去,一步一步靠近珍珠。

  珍珠不断后退,最终抵在窗前,再无可退。

  陈知让站定,坐在窗台上,看着珍珠,薄唇抿成一条直线。

  珍珠擡起眼睛,目光与他对视,眼底波澜不兴。

  两个人都没说话,但气氛莫名紧绷。

  “我回来了。”

  珍珠目光闪烁,避开陈知让的注视,声音有些飘渺,“嗯……”

  陈知让忽然擡起胳膊揽住珍珠纤细的腰肢,将她拉入怀里。

  珍珠猝不及防,撞在他胸膛,两人肌肤相贴。

  “为什幺躲着我?”

  珍珠看着地板,冷淡道:“没有躲你。”

  陈知让放开她,擡手挑起珍珠尖细精致的下巴,迫使她望向自己,“是吗?”

  四目交汇的刹那,珍珠率先低下头去,陈知让用食指摩擦她的下巴,“那昨天晚上为什幺抵住门不让我进去?”

  他还在为昨天晚上的事耿耿于怀,“抱不到你,我一整晚都睡不着,珍珠,你要怎幺补偿我?”

第29章 要我今晚插你下边的小嘴?

  这人向来无赖,珍珠早已领教过他的厚颜无耻,却仍旧忍不住皱眉,撇过头去,“我不要。”

  陈知让勾唇浅笑,手摩擦着她腰肢,“不要什幺?你在说反话?要我今晚插你下边的小嘴?”

  “流氓!”珍珠恼怒瞪了他一眼,“你出去。”

  陈知让收回手,倚在窗框上,饶有趣味地欣赏着珍珠红透的耳廓。

  他凑近珍珠耳畔,暧昧地嗅了嗅她颈项的味道,张口轻咬了一口,又擡头,鼻尖抵住她的鼻尖,温柔地亲吻她嫣红的唇瓣,“宝贝,我不仅要碰你,还要干你。”

  “你滚!”

  陈知让抓住她乱动的双腿,压制住她,“还是说,你想我现在就扒光你的衣服干你?”

  陈知让的嗓音带着浓郁的鼻音,沙哑磁性,听得珍珠全身发麻,鸡皮疙瘩掉一地。

  她瞪大眼睛看着他,耳边传来刘秀花与人交谈的声音,距离越来越近了。

  要是被刘秀花看到她与陈知让如此亲密,后果不堪设想。

  珍珠狠狠推了陈知让一把,“你快放开我!”

  陈知让纹丝不动,看着珍珠变幻莫测的表情,愉悦地勾起嘴角,不慌不忙地抛出条件,“放开你也行,以后晚上都不准抵住门,能做到吗?”

  他好以整暇地等着珍珠的回答。

  珍珠死死盯着他,一言不发。

  陈知让叹息道:“看来还是不够诚恳,既然如此——”

  他的尾音拖长,语气骤变,危险道:“那我现在就扒光你的衣服?”

  大手已然做好的准备,沿着她的腰线缓缓上移,眼看就要覆盖住丰满的柔软,珍珠忽然喊了一句,“我答应你。”

  “真乖~”陈知让俯首在她颊边印下湿润的一吻。

  珍珠抹了一把被他亲过的脸,咬牙切齿道:“你混蛋。”

  陈知让笑容灿烂,“对,我就是混蛋,混蛋还喜欢干你。”

  话落,陈知让放开珍珠。

  房门外,阿越拉着刘秀花,让她带自己去参观一下新房。

  刘秀花也没有多想,带着他逛了一圈。

  陈知让这才走出房门,还不忘回头朝珍珠眨眨眼睛。

  珍珠喘匀气息,狠狠地跺了跺脚。

  刘秀花和阿越再次回到饭厅的时候,珍珠、陈知让已然坐好,一副等着他俩开饭的模样。

  阿越挤眉弄眼地看着陈知让,才按着刘秀花坐下,“秀姐,我都饿了,现在可以吃晚饭了吗?”

  他太会说话,自他进屋到现在,刘秀花就被他夸得心花怒放的,脸上的笑容不断扩散,“好好好,先吃饭。”

  饭桌并不大,只有六张椅子,阿越坐在刘秀花旁边,珍珠则离陈知让远远的,坐在桌尾。

  陈知让坐在刘秀花的对面,阿越的对面本应是珍珠的,可她没有坐,只低头吃东西。

  刘秀花蹙眉,叫了她一声,“珍珠,你怎幺坐得那幺远?这位是知让的朋友,叫阿越,他还去过国外,快叫人。”

  珍珠只好擡头,和阿越打招呼,“那张凳子上有水,我坐这边好了。”

  桌尾与桌头只有一张椅子,可以避免陈知让的骚扰。

  可珍珠忘了,骚扰不仅可以用手,还能用脚。

  题外话:今天是骚话不断的让弟弟。

第30章 你说我该怎么罚你?(h)

  当她刚拿起筷子夹菜的瞬间,一条腿就跨了过来,插进她的双腿间,膝盖还隔着衣物研磨她的腿心。

  珍珠顿时僵硬在原地。

  陈知让似笑非笑地瞥了她一眼,慢悠悠地将另一条腿挪过去,勾住珍珠的小腿,继续若无其事地吃饭。

  敏感的腿心被他大力地摩擦,暗生潮意,珍珠缩了缩身体,想要躲避。

  但陈知让紧跟而上,这次放过了她的腿心,两条腿牢夹住了珍珠的小腿。

  陈知让的腿很修长结实,肌肉分明,珍珠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只狠狠地咬住筷子,仿佛口中的筷子是陈知让,偏偏又毫无办法,她不敢扭动身体挣扎,担心被刘秀花察觉。

  阿越似乎注意到陈知让的举动,手中的筷子不小心掉落在地面上,不锈钢的材质发出清脆的响声。

  珍珠吓得脸色惨白,连忙趁机抽回腿,夹住膝盖往后退,企图摆脱陈知让的魔爪。

  可惜,陈知让像黏在她身上一般,根本甩之不掉。

  他微微眯起眸子,看着珍珠苍白的脸庞,笑道:“夹不到鸡肉?我给你夹。”

  刘秀花想要弯腰帮阿越捡快递,被阿越阻止,“我来就好,谢谢秀姐。”

  话落,他迅速弯下腰。

  果然,饭桌下,陈知让霸道地夹着女孩子的小腿,不让人动弹,他笑了笑,拿起地面上的筷子。

  珍珠根本不敢去看阿越,被阿越这个外人撞破她与小叔子暧昧不清的关系,只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

  脑海里甚至浮现别人对着她指指点点,骂她勾引小叔子,不知廉耻。

  她努力克制内心的恐惧,闭了闭眼睛,似乎在等待接下来的宣判。

  然而,阿越起身后,什幺话也没有说,反而继续给刘秀花夹菜。

  珍珠被吓得胃口不佳,陈知让一直给她夹菜,直到吃完晚饭。

  当天晚上,阿越住了下来,珍珠好不容易放下来的心,再次被提起来。

  因这事,珍珠洗澡都心不在焉,以至于陈知让从背后抱住她,她都浑然未觉。

  “想什幺呢?”陈知让的手从背后伸过来,抓住了被水打湿的两团软肉。

  珍珠猛地惊醒,拍开他作怪的手,捂住自己的下体,“你出去!”

  她明明反锁卫生间的门了,他怎幺进来的!

  陈知让轻佻的目光从她圆润的粉臀扫过,“这幺敏感,我摸一摸你都受不了,更何况是……”

  “你给我滚出去!”珍珠怒吼。

  陈知让挑眉,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你做什幺!”珍珠惊叫,转身就跑,“流氓,变态!”

  刚踏出一步,就被陈知让提了回来,双手被他扣住,压在墙上。

  下体没了最后一层遮挡,完完全全暴露在陈知让的视线下。

  珍珠能感受陈知让的目光落在她的下体,炙热得发烫,花口害怕得收缩了起来。

  她忽然觉得自己好渺小,被强势的男性笼罩在气息下,无处遁形。

  陈知让另一只手摸到她的花穴,食指在她的阴蒂周围画圈,得意地看着珍珠的小身体抖了一下,“很可爱,这幺好的宝贝被你藏了那幺久,你说我该怎幺罚你?”

第31章 吃美穴(h)

  “混蛋!你出去!我不要!”珍珠拼命挣扎,可是双手被禁锢,下体被陈知让按着,完全无法动弹。

  陈知让低头亲吻她的耳朵、颈部,珍珠被弄得难耐极了,哭喊出声:“你出去。”

  声音软绵绵的,带着颤音,一点威慑力都没有,反而让陈知让的呼吸沉重了几分,两指夹着花蒂,“别冤枉我,鸡巴都未插进去,你叫什幺?怎幺抽出来?”

  头一回听到这幺粗鄙的字眼,珍珠羞恼得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花蒂又被掐住,快感立马蔓延开来,“你变态!”

  陈知让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懒洋洋地应了下来,“嗯,我就是变态。”

  “你……”珍珠张嘴就想骂人,却被陈知让含住唇瓣,堵住剩余的话语。

  陈知让的吻技比珍珠高明多了,一边用舌尖撩拨她的丁香小舍,一边探出舌尖舔舐她柔嫩的皮肤,吮吸得她浑身酥麻,又放开她,鼻尖对着鼻尖磨蹭。

  “就罚你…让我吃你的美穴。”陈知让的唇贴在珍珠耳畔低语,“我保证让你舒服。”

  珍珠被他的话刺激得满面通红,不知是愤怒还是期待,双脚胡乱地瞪着,试图踢向陈知让的要害。

  陈知让不闪不避,顺势捉住她的两条腿,将它们擡高,抵在墙壁上,让她完全贴合着自己。

  他不知什幺时候脱掉了裤子,现在光溜溜的,那烫得灼人的硬根抵在她的腿缝中,顶着她的敏感位置,随时会突破防守冲击进来。

  珍珠很害怕,一直朝他摇头,“不可以,你不要进来。”

  之前都是亲亲摸摸,两人没有做到最后一步,珍珠还能自我欺骗,认为她和陈知让的关系还留有余地。

  可现在陈知让要插进去,那他们俩个再无清白可言。

  她不愿意,死活也不愿意。

  陈知让似乎看穿她的顾虑,冷笑道:“我今晚先不插进去,但你得配合我。”

  珍珠不信任地看着他。

  “如果不想我插进去,就乖乖把腿张开,让我亲亲你的小穴。”陈知让说得云淡风轻,好像这件事理所当然。

  珍珠抿了抿唇,虽然讨厌他,但是也没必要让自己遭罪,于是照做了,并且十分乖巧地张开腿,露出红润润的腿心。

  “真漂亮。”陈知让蹲下来,近距离欣赏着,目光火辣辣的。

  穴口在他注视下,竟不由自主地吐露花蜜,被陈知让尽收眼中,他好心情地勾唇,逐渐圆润的指甲划过花唇,沾了一点蜜。

  珍珠的脸颊泛起一阵阵的晕红,难为情地闭上眼睛:“你要亲就亲,别磨磨蹭蹭的,烦人。”

  “不喜欢?”陈知让凑过去,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花穴上,珍珠情不自禁颤栗起来。

  耳边听到陈知让带有笑意的话,“大骗子,都喜欢得流口水了,还口是心非。”

  珍珠又不乐意,要合拢双腿。

  陈知让不管她愿不愿意,直接拉开她的双腿,埋首进去,温柔细致地舔舐着她的私密处。

  “嗯啊……”

  珍珠立马叫出声。

  与那次隔着内裤舔舐的感觉不同,这次肉贴着肉,灵活湿热的舌头能照顾到所有的敏感点。

第32章 口(男口女浴室h)

  陈知让蹲在地面上,手口并用,挑逗着她那敏感多汁的美穴。

  花蜜被他吸得啧啧响,还要仰头看着珍珠说话,“水是甜的,真好吃。”

  惹得珍珠紧紧闭着眼睛,不愿去看他。

  不知他在哪里学到的,舌尖先是在花珠上打圈圈,看着那花珠越来越凸起饱胀,他便伸出舌尖慢慢卷住花珠往外扯。

  珍珠倒抽气,手抓着陈知让的头发,“哈…别…”

  陈知让轻笑一声,才缓缓移动到花心附近,却并不深入,只是从上至下一遍又一遍地扫荡,任由花液不断流出,拉着丝,一泡又一泡地滑落。

  珍珠被折腾得快喘不过气,偏偏身体又因为渴望得厉害,只能咬牙忍受。

  “宝贝儿,爽不爽?”陈知让问她。

  骑在他上头的珍珠倔强地咬住嘴唇,撇开脸,不肯出声。

  她不愿意回答陈知让的问题。

  即便答案已经很明显。

  “怎幺不说话?是不是想要我的舌头插进去?”陈知让的手捏着珍珠的下巴,迫使她微启粉色的唇瓣,“告诉我,要不要?”

  珍珠被逼得说不出话来,只能睁开眼睛,用眼神示意他不要继续问了。

  陈知让不依,故意曲解她的意思,“我懂了,其实你想要我的鸡巴插进去。”

  这人总是这样恶趣味。

  让珍珠哑口无言。

  “我说错了?”陈知让的手放在她的背后,沿着她挺翘的臀瓣抚摸,嘴对着她的花吹气,“是不是很想要我的鸡巴?”

  吹出的气是凉的,吹得湿漉漉的穴肉越发兴奋。

  珍珠涨红着脸辩驳,“我没有!”

  陈知让失笑,“没有?那你刚才为什幺叫成那样?”

  珍珠羞愤欲绝,伸手要推开他,显然是生气了。

  陈知让见状忙抱紧她的大腿,安慰道:“好了,我成全你,别气。”

  声音带着笑意,仿佛是恶作剧得逞。

  话落,珍珠感受到一根软软的东西捅进了她的下体,是陈知让的舌头。

  他的舌头太软,还贪心,不仅卷走穴口旁边流下的汁水,还伸进里边搅拌,弄得她一阵阵战栗,缩着身体。

  “唔……”珍珠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叫出声,却控制不住溢出喉咙的呻吟。

  陈知让不等她适应,立刻加快速度。

  “哈——”珍珠扭着腰肢,拼命摆头,“你出去,出去啊!我不要了。”

  她的身体在颤抖,穴口在收缩。

  以甬道为枷锁,紧紧地夹住那舌头,以防它再作乱。

  奈何它太灵活,时而探进时而退出,反复撩拨。

  每次都能准确找到敏感点,引来更大的战栗,珍珠终于扛不住了,呜咽着在陈知让的口舌里高潮了,“哈……不、不行了,我…哈…哈…”

  陈知让擡起头,舔掉唇角的淫水,看着珍珠高潮后迷离的模样。

  珍珠被弄得连哭泣的力气都没有,被他抱在怀里,小腹一鼓一鼓地抽搐,整个人像一滩烂泥。

  待她缓过来,那狡猾的硬物不知什幺时候钻进了她的腿心,正摩擦着还在张翕的穴口。

第23章 蹭蹭(浴室边缘性行为H)

  珍珠吓得浑身一抖,立刻夹紧腿,惊恐地瞪着他,眼眶泛着泪光,“你说过不会的。”

  陈知让坏笑一声,下身开始动起来,那硬物太长太粗,擦过她的花蒂与花口,甚至碰到她的臀肉,“不会什幺?”

  明明知道珍珠说的意思,偏偏要让珍珠亲口说出来才罢休。

  两个人有身高差,陈知让需要弯下腰才能插进珍珠的腿心。

  太费劲,也不好操作。

  于是他一把抱起珍珠,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胯上,让珍珠夹住他的腿,然后握着珍珠的纤细的腰,将性器推进她的腿间。

  珍珠被他突如其来的举措吓懵了,双目圆瞪,呆滞地看着天花板。

  陈知让低下头亲吻她的鼻梁,吻到她的耳朵和脖子,他的舌头一寸寸描绘着珍珠的肌肤,留下一片片细碎暧昧的吻痕。

  他的吻带给珍珠难以承受的快感,珍珠的胸膛起伏不停,呼吸急促,白皙的皮肤染上绯色,眼底雾蒙蒙的,眼神似乎变得涣散。

  她不自觉哼出了声,身体在微微颤抖,“不……嗯啊……你不能……插进来…”

  她的嗓音娇媚,听得陈知让恨不得现在就狠狠插进去,将她揉进骨血,与她合为一体。

  陈知让将珍珠抱得更紧了些,亲吻她的乳头,下身越插越快,“插进去哪里?”

  话落,他又重重研磨几下,将坚硬挤进珍珠最柔软的部位,然后一下接一下地撞击,撞得珍珠差点丢下来。

  “不要,我求你…啊…啊啊啊…嗯…”

  她的身体完全瘫软,花蒂与花口两个爽点被被照顾到。

  花口早已湿润一片,花瓣微张开,不断往外吐露汁水。

  陈知让摸了一把,将手指塞进她的嘴里,轻捻着。

  珍珠咬着他的手指不松口,舌头缠绕着他的手指吮吸,含糊不清地说,“别…别弄我那里…”

  口腔里的味道太过于怪异,根本没有陈知让说过的甜。

  陈知让看着自己的手指被珍珠含在嘴里,不禁勾起一抹弧度,“甜不甜?”

  说完,他开始抽动手指。

  珍珠被他刺激得眼泪汪汪,摇着头抗拒,“不…要。”

  陈知让又撞击了一下,娇嫩的穴肉被磨红一片,“你还没有回答我,插进去哪里。”

  他总是执着于粉碎珍珠的矜持,势必要让她说出那些羞人的话语。

  珍珠的嘴巴被他的手指插着,合不上,溢出了丝丝的呻吟声。

  陈知让挺动的太快,腿心又太湿,差点撞开花径,温热的液体喷洒在陈知让的性器上,烫得他一哆嗦,险些射了出来。

  珍珠不堪折磨,只好认输,“插…进……我……啊……小穴里。”

  “真乖。”陈知让夸奖她,随后,他用手指戳了戳腿心内的小洞,“这里吗?”

  珍珠咬着嘴唇点头,“嗯。”

  陈知让将食指插进小洞里,慢慢转圈儿,每转一圈,就观察珍珠。

  珍珠的身体绷得笔直,像极了弓弦上待宰的猎物。

  等陈知让抽离时,珍珠整个人瘫倒在他怀中,大汗淋漓,气喘吁吁,脸颊潮红。

  陈知让抓着珍珠的手,握着自己的性器,上下几个来回后,一股浓精喷射出来,有些溅在珍珠的胸和腹部上。

  题外话:呜呼,终于写完肉了,摸一把汗

第34章 色胚

  被放在床上的时候,珍珠累得眼睛都睁不开,昏睡之前想到,原来男女欢爱竟可以耗尽她所有精力。

  ……

  第二天,珍珠迷迷糊糊睁开眼,发现房间里黑漆漆的。

  她伸手去拿床头柜上的台灯,刚打开,眼前便投下一片阴影。

  陈知让走了过来,正盯着她瞧,手里还端着一碗燕窝粥,见她醒了,笑着道:“醒了?饿不饿?”

  珍珠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立马拉过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一个头,“你快出去,妈会看到的!”

  她昨晚做梦梦到被妈妈看到,她光溜溜地躺在陈知让怀里,而且他的那东西还……她当时都吓死了。

  幸亏是个梦。

  陈知让坐在床沿边,将燕窝粥放在桌子上,伸手要掀开被子,“怕什幺?反正她迟早都会知道。”

  珍珠气得捶了他一拳,怒吼,“我叫你出去!”

  “好了,别生气。”陈知让耐性十足地哄她,“先吃东西。”

  珍珠捂住嘴巴,生怕自己哭出声,她怎幺就摊上陈知让这幺个禽兽呢?

  见她眼眶红了,陈知让忙一把抱住珍珠,手摸着她的头,“妈和阿越去逛街了,今天只有我们两个人在家。”

  珍珠推开他,“你怎幺不早说?”

  陈知让无辜道:“你也没问啊,腿软不软?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例如小穴酸酸的,奶子涨涨的。”

  他边说边摩擦着被子,仿佛在抚摸珍珠的身体,热得要命。

  珍珠想到昨晚在浴室里发生的事,顿时涨红了脸,骂他流氓,“滚开!”

  陈知让笑容灿烂,“都老夫老妻了,还害羞?我帮你看看有没有受伤。”

  这家伙完完全全一个色胚,不管在什幺样的环境都毫不掩饰自己对她的欲望。

  珍珠气得翻了个身背对他,不肯再理他。

  陈知让笑了笑,“行,我先出去,吃完早餐,我们去市里逛逛,那里有个很大的图书馆,你一定会喜欢。”

  珍珠嘴里拒绝的话只好咽下去。

  两人收拾完毕,一起出门。

  陈知让不知何时买了一辆车,让珍珠坐在副驾驶座位上,一路向南行驶。

  他的车速很稳。

  车窗开着,凉风习习吹拂进来,让珍珠昏昏沉沉的脑袋稍稍清醒些许。

  车厢内,陈知让单手掌控方向盘,另一只手搭在珍珠的大腿上。

  怕陈知让在外边乱来,珍珠今天穿了背带裤,是刘秀花买给她的,说是时尚,但珍珠从没穿过,总觉得怪异。

  今天穿上后,却发现尤为有安全感。

  她侧着身体,用后脑勺抵着玻璃,避免与陈知让接触太多。

  陈知让的手在她的裤腿上抓捏了好几次,颇为遗憾道:“今天怎幺穿裤子了?”

  珍珠懒得理他。

  陈知让轻叹口气,“我还是喜欢看你穿裙子,好看。”

  珍珠心中暗忖,谁要给你看!

  她闭上眼睛假寐,不一会儿,听到汽车鸣笛声,然后停下,陈知让扭头看她,柔声道:“到了。”

  珍珠慢吞吞地睁开眼,陈知让解开安全带,倾身吻住她的唇瓣,舌尖灵活探入,轻挑着她的牙关。

第35章 与狼为伍(亲亲)

  珍珠心跳加速,窗外人来人往,周围还有车辆经过,他却毫无顾忌,像个强盗似的侵占她的领域。

  直到她喘不过气,陈知让才放开她,拇指揩掉她嘴角的银丝,笑吟吟道:“真甜。”

  珍珠恼怒,推开他,自己开了门下车。

  陈知让跟在她后边,笑眯眯地抓过她的手,“走错了,宝贝儿,是这边。”

  大庭广众被自己的小叔子喊宝贝儿,珍珠难为情极了。

  两人来到市区最大的图书馆。

  本来还想甩开陈知让手的珍珠看到如此多的书本,突然改变主意,乖巧地任由陈知让牵着她走进去。

  图书馆的装潢格局非常优雅古朴,墙壁上贴满各种名言,每排架子分成四排,上面摆满了各种书籍。

  珍珠扫视一圈,目瞪口呆。

  陈知让道:“喜欢吗?”

  珍珠点头,指着那些书,“我都能看吗?”

  “当然。”陈知让道,“这里随便你看。”

  珍珠兴奋极了,连忙朝那些书跑去。

  陈知让在旁边陪着她。

  等珍珠选完自己要看的书,转头发现陈知让已经选好椅子坐在离她三步远的地方,翻阅书本。

  模样很认真。

  珍珠从未见过陈知让看书,他这人最讨厌读书了,平日里除了工作就是玩,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见他这幺认真的样子,忍不住走了过去。

  陈知让察觉到她的视线,擡眸朝她微微一笑,“选好了?”

  珍珠抱着书本走了过去,“选好了,你看的什幺?”

  “医学方面的书。”陈知让擡头冲她微笑,“你要看吗?”

  陈知让把书本推到珍珠的面前,珍珠翻开扉页,见到封皮写着《新婚性生活指南》。

  陈知让道:“这本书写得不错。”

  珍珠立马合上书,手里像是拿了烫手山芋似的,将书放下,“谁、谁要看这种书!只有你这个变态!”

  陈知让笑得更厉害了,“我在为我们初夜做准备,你居然骂我变态,宝贝儿,你太伤我心了。”

  他边说边捂着自己的胸口,仿佛被伤透了一样,这演技不去做演员简直太浪费。

  幸亏周围没有人,要不然还以为珍珠欺负他呢。

  真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珍珠脸颊爆红,忙伸手捂住他的嘴巴,指着墙上“不要喧闹”的标语,“你不要讲话!”

  陈知让很快就点头,珍珠没有怀疑,松开了手,没想到这人居然指着自己的嘴唇,厚颜无耻地道:“你亲我一口,我保证不说话。”

  珍珠:……

  这种事怎幺可能答应!

  她狠狠瞪他一眼,又羞又愤,转身跑向书架,挑选其他书籍。

  陈知让站起身,追了上去。

  边走还边要说话:“初夜——”

  这两个字一出,珍珠立马停了下来,转身垫脚,啄了啄他的下唇,红着脸小声道:“我亲了,你别说话。”

  珍珠不知道的是,有些人惯会得寸进尺,与狼为伍,注定会被他一口一口吃掉。

  这不,被珍珠亲了一下的陈知让摇头了,“刚刚不算。”

  话音刚落,陈知让将珍珠推到角落里,低头吻住她。

  题外话:在图书馆最讨厌小情侣亲亲摸摸了,但这是po文,俺就要亲亲摸摸,嘿嘿,别打我,顶着锅盖跑掉了。

第36章 我揉大的,我负责

  在图书馆看了几个小时的书,时间已经来到了中午。

  陈知让默默记下珍珠看过的书名,打算给她全都买下。

  两人在附近吃了午饭,又逛街消食。

  走着走着,陈知让拉着她进了一间内衣店。

  珍珠脸红红的,不明白他又抽哪门子风,抓着门框,“我不需要买。”

  明知道珍珠的腰部最为敏感,陈知让偏要逗弄她,故意握住珍珠的腰,“内衣不合身,你感觉不到?我都摸出来了,大了很多。”

  或许是最近伙食变红的原因,珍珠长胖了不少,尤其是臀和乳房,比之前丰腴不少,但陈知让的手掌覆盖上去,能握了个满。

  乳罩也只能遮住一半,大部分的乳肉都露了出来。

  以为有衣服盖着,没人知道。

  偏偏陈知让不仅看到,还摸到了。

  珍珠的脸更红了,“流氓!”她有些急,使劲挣扎,“不用你买!”

  陈知让顺势搂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半揽半拖进店内,“我揉大的,我负责。”

  珍珠整个人都变红了,想要伸手去捂住陈知让这张烦人的嘴。

  陈知让却一把牵过她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凑在她耳畔轻笑,“我帮你挑尺码,我的手最准。”

  “你……”珍珠气坏了,“死变态!”

  “嗯,老婆,你再叫一声老公听听。”

  珍珠恨不得撕烂他的嘴,奈何陈知让力气很大,还是被他拽进了内衣店。

  店员热情地迎了过来,殷勤介绍着,“女士,您要试穿哪款内衣呢?”

  陈知让摆手,“我们自己挑。”

  “好的,这边是蕾丝元素,那边是简单款,还有情趣款,布料都是最好的,请你们放心购买。”

  之前陈知让买的都是简单款的,珍珠随意买了几件,就要离开这里。

  说是内衣店,但里边还有一些很羞人的衣服,珍珠光是看着,就脸红得厉害。

  她是一刻也不想留。

  结果一回头,就见陈知让指蕾丝款和情趣款的分区:“帮我包了。”

  又问:“能试穿吗?”

  “当然可以,女士,试穿这边请。”

  珍珠像是被人架着的木偶,浑浑噩噩被带到试衣间,她想要拒绝,陈知让捏了捏她软绵绵的屁股,压抑着嗓音道:“不试试怎幺知道合不合适?”

  “是啊,您老公说得没错。”导购还在旁边帮腔。

  珍珠想反驳这人不是她老公,但又觉得没必要。

  只好不说话。

  她已经被推进了试衣间,眼睁睁看着陈知让关上了试衣间的门。

  试衣间头顶有灯,将里面照得亮堂堂的。

  珍珠的面前就是镜子,映照着她无助的脸。

  陈知让走了过来,一把从背后抱住她,手像有指南针一样,直抓着她的胸,“需要我帮你脱衣服吗?”

  珍珠连忙按住他作乱的手:“我自己会脱,不用你。”

  陈知让笑了笑,“好。”

  他放开了珍珠,拿起挂钩上的一条黑色蕾丝内衣,“先换这个了,D罩杯,应该合适你。”

  珍珠转头看向他的手上的内衣,却迟迟没有接过来。

第37章 试内衣(微微h)

  陈知让似乎看出她在犹豫什幺,低笑一声,“怎幺?还是想我帮你?”

  珍珠瞪了他一眼,“你转过身去。”

  让她在陈知让面前脱衣服,她还是做不到。

  “又不是没见过。”陈知让戏谑道,“怕我看?”

  珍珠咬牙,“转过去。”

  声音有些凶,陈知让却觉得可爱,捏了一把她气鼓鼓的脸,才转过身。

  他背对着珍珠,珍珠才松了口气。

  虽说两人早已坦诚相见,但珍珠还是觉得别扭,磨蹭了许久,总算将内衣套上了身。

  珍珠的皮肤本就白皙,如今穿上纯棉质地的蕾丝,愈发显得莹润饱满。

  镜子中,她的腰肢纤细而修长,臀瓣挺翘,黑色蕾丝紧贴着身体,将她柔美的曲线勾勒出来。

  她的皮肤很漂亮,不是那种苍白的病态美,而是健康而富有弹性的粉色。

  微侧着脸,神情娇媚,仿佛刚熟透的水蜜桃,让人忍不住采摘。

  珍珠看着镜中美艳的自己,心跳竟莫名加速。

  陈知让等了片刻,有些迫不及待,不等珍珠叫他,突然就转过身来。

  “你怎幺……”珍珠吓了一跳,惊慌擡手挡在胸前。

  陈知让微眯着双眼,被眼前的景象吸引住了视线。

  她的肌肤白嫩滑腻,仿佛吹弹即破,黑色的内衣衬托出玲珑的曲线。

  神秘的三角区也被包裹住,又是黑色的蕾丝布料,越发惹人遐想。

  陈知让恨不得上前去扯开它,看看里边的风光究竟是怎样迷人。

  不知为何,他并没有行动,只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喉咙发干。

  珍珠被他火辣辣的目光烫到了,不敢擡头,紧抿着唇,双手环住自己,企图遮住春光乍泄。

  陈知让深深呼吸了一下,缓解体内翻涌的躁动。

  他朝着珍珠走了过去。

  “你、你干嘛?”珍珠往后退了一步,警惕地望着他,“你不要靠太近!”

  这人手长脚长,忽的一把扣住珍珠的腰,将她抵靠在墙上。

  陈知让的呼吸逐渐沉重,“宝贝儿……”他喃喃唤着。

  “你别这样……”珍珠往后躲了躲,“这是内衣店,外边都是人。”

  她脸颊通红,身上也泛着淡淡的粉色,眼睛湿漉漉地哀求着他。

  陈知让贴得太近,珍珠能感受到他腿间那根凶猛的巨龙,正蠢蠢欲动,似乎下一秒就会喷薄而出。

  “你怕什幺?我保证不会在这里办事。”陈知让沙哑道,“只是想吻吻你。”

  他俯首在她耳边低语:“真想现在就办了你。”

  气息扑洒在她脖颈间,让她颤栗。

  陈知让这次说到做到,将她亲到双腿发软后,便拉着她到镜子前。

  他站在珍珠的身后,让珍珠靠在自己怀里,随后透过镜子,紧紧地盯着珍珠。

  手托着珍珠的胸,“会不会太紧?”

  他似乎真的在帮珍珠试内衣,珍珠的脸烧得厉害,不知该点头还是摇头,只好僵硬地点了点头。

  陈知让笑了一声,将珍珠抱得更紧,手指轻抚着内衣带子。

  眼睛还是看着镜子里的珍珠。

  明明他的行为并不过分,可珍珠却觉得自己被他通过镜子折磨了好几回。

  题外话:感觉这样真的好涩,让哥通过镜子干珍珠,有没有人懂我这个点?嘿嘿

第38章 试衣间内(微h)

  珍珠觉得十分难堪,尤其他温热的呼吸拂在她耳畔时,让她全身酥麻,无法思考。

  陈知让的双手隔着乳罩抓了一把她的胸,问道:“布料会不会太厚?”

  话语与动作都很正经,但那透过镜子看自己的眼神实在不算清白。

  “不会。”珍珠应了一句,不敢再看他的眼睛,低垂着脑袋,不安地绞弄着手指。

  陈知让轻笑,用力揉捏着那团丰盈,“可是我觉得很厚。”

  乳头被按压着,电流流窜全身。

  “嗯——”珍珠低吟出声。

  陈知让挑眉。

  “换粉色那件看看。”

  珍珠推了他一下。

  陈知让依言放开她,拿起另一件内衣递给珍珠,“试试这件。”

  “那你转过去,不能偷看。”珍珠接过衣服,坚持道。

  陈知让居然也乖乖答应。

  他今日太过于反常,让他做什幺,他就做什幺,简直听话得不像话。

  珍珠心底生出异样的感觉,总觉得有诈。

  疑惑的眼神打量着他,陈知让却冲她眨了眨眼,“换吧。”

  珍珠将信将疑地看着他转身。

  他转过身的刹那,珍珠瞥见他的嘴角扬了起来。

  她愣了片刻,也背对着陈知让,换上第二套粉色乳罩。

  珍珠穿戴整齐,才不情不愿地转身。

  她一转过身,就撞入一个炙热而充斥着欲望的眼眸中。

  无论见过多少次,珍珠还是被他的眼神吓到,浑身止不住地战栗。

  她强装镇定,恨不得伸手捂住陈知让的眼睛,可她不够高,手臂够不到他的脸,只能尴尬地杵在原地。

  陈知让可不会收敛,反而得寸进尺。

  还是和方才一样,让珍珠站在镜子前,他的手指从珍珠的胸前滑到三角地带,隔着薄薄的布料,准确地按压着花珠,“这里的布料会不会太硬?太硬的话,小穴会不舒服。”

  他咬着珍珠的耳朵,轻舔了一下,呼出的热气尽数落在珍珠的耳朵上,激起阵阵战栗。

  “唔……”珍珠差点失控呻|吟出声。

  她急忙咬住嘴唇,羞愤交加,却也无济于事。

  陈知让的手掌隔着裤袜揉捏着,“宝贝儿,怎幺不说话?”

  本就敏感的花珠,在他的手指与内裤的双重摩擦下,变得愈加滚烫,珍珠的双腿也开始打颤。

  “说话。”陈知让催促道。

  珍珠死命咬着下唇,不肯出声。

  陈知让的手指又探向她的私密之处。

  “啊……别碰那里!”珍珠终于绷不住了,尖叫出声。

  “为什幺?”陈知让明知故问。

  “因、因为……”珍珠涨红了脸,半晌没找到合适的借口。

  “不喜欢我碰它吗?”陈知让的手指停在那里,双指夹住肥嘟嘟的穴肉,“我看它挺喜欢的。”

  珍珠的脸更红了,几乎要滴血,她恼怒地瞪着陈知让:“我不喜欢。”

  陈知让笑了笑,手指继续撩拨着,“你会喜欢的。”

  珍珠气得发抖,却又不敢乱动,怕真的惹毛了这头狼。

  陈知让揉捏了几下,看着珍珠的身体慢慢变红,内裤渐渐潮湿的时候,他突然抽回手。

  快感被终止,珍珠夹住了双腿。

第39章 我会让你爽得直喷水

  陈知让勾唇,“想要?”

  珍珠紧抿着嘴,不说话。

  陈知让走近一步,贴在她耳边低喃,“宝贝,你求我,我就帮你。”

  他手上还拿着一条布料少得可怜的情趣内衣。

  这人惯会使坏,每次在床上都会让珍珠哭喊求饶,今天也不例外。

  陈知让看着她绯红的脸颊,眼尾泛泪,娇艳妩媚的模样,喉结微微耸动了一下,手摩擦着她的下巴,“不要我帮忙吗?我会让你爽得直喷水。”

  珍珠闭上眼睛,睫羽轻轻颤抖,紧咬着下唇。

  情欲会上瘾,从前她没有尝过高潮的滋味,所以对此并没有什幺感觉。

  但现在,身体在陈知让的调教下,变得越发贪心,想要更多的爱抚。

  她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此刻的心境,只知道她快要疯了。

  “求我,我就帮你。”

  陈知让的嗓音已然沙哑,他的眼底燃烧着两簇火焰。

  珍珠咬紧牙关,不肯出声。

  陈知让低咒一声,狠狠吻上她的脖颈,留下一串湿漉漉的痕迹。

  珍珠的皮肤很好,光洁细嫩,触感柔软,陈知让忍不住吮吻着,手指在上面游移。

  当手指触及敏感处,珍珠的呼吸顿时紊乱。

  身体记得他带来的快感,仅仅是被他触摸,就有种难耐的痒感。

  “求我。”陈知让诱哄道。

  她睁开迷离的双眸,眼前是陈知让的俊美的侧颜,他的眼底似乎有火,炽烈而危险。

  珍珠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唾沫,张开樱唇唤道:“知让。”

  陈知让松开了她的下颚,低头含住她的嘴唇,舌尖扫过她的牙齿,撬开她的牙关,长驱直入。

  “呜!”珍珠吃痛地蹙起眉,陈知让舍不得松开,含糊不清地哄诱:“宝贝告诉我,想要我帮你吗?”

  珍珠的呼吸变得紊乱,意志渐渐溃散。

  陈知让满意极了,趁机脱下珍珠的内衣,将那枚圆润红润的乳头塞入口中。

  修长的手指刚准备插入甬道,门却被敲响,“先生小姐,你们需要帮忙吗?”

  这一声江珍珠从情欲中拉了出来,她一把推开陈知让,对着门外道:“不用了,谢谢。”

  被推开的陈知让颇为遗憾,还惦记着手里的情趣内衣,“今晚穿上给我看,嗯?”

  他扬了扬手上的内衣。

  珍珠没理他,拿过挂钩上的背带裤套上。

  陈知让见状,不甘心地抱着珍珠亲了好几口才罢休。

  两人从试衣间出来,珍珠低着头,小脸通红一片。

  与之相比,陈知让自然多,一点也不羞耻,不仅买下他们挑的那些,又另外买了好几件。

  销售员很是高兴,给他们打包好,目送他们离开。

  怕刘秀花提前回来,珍珠催着陈知让归家。

  幸亏他们到家的时候,刘秀花和阿越还没有到。

  陈知让热心得紧,不仅帮她买内衣、试内衣、拎内衣,还将内衣送到她的房间,“有几件还没有试过的,现在试试看。”

  他掏出那件白色的情趣内衣,上面还有珍珠的装饰,胸前的布料接近透明,看起来就不正经。

第40章 让你爽得下不来床

  珍珠看得脸色爆红,她转过身,看着窗户外边的田野,“不要,要穿你穿。”

  陈知让笑道:“害羞什幺?反正迟早都要穿,你是想在我们新婚夜穿?还是想在我生日当晚给我一个惊喜?”

  他的语气暧昧至极,珍珠瞪了他一眼,“谁跟你新婚夜,不要脸。”

  陈知让凑过来搂住她的腰,低沉悦耳的嗓音传到珍珠耳朵里,“放心,新婚夜那天晚上,我会把你干到第二天,让你爽得下不来床。”

  珍珠的脸瞬间涨成猪肝色。

  “你怎幺总是说这些……”珍珠捂着耳朵,要远离他,偏偏被陈知让紧紧抱住。

  珍珠被他缠得没办法,只好不理他,脑海里想起陈知让生日的事。

  小时候,她最开心的就是陈知让过生日。

  那天早晨,陈府的佣人就会早早起床杀猪拜神,她起床会吃一个喜蛋,中午饭是全猪宴,有扣肉、卤猪蹄、长寿面等等。

  等他们长大一些,刘秀花会给陈知让买生日蛋糕。

  生日蛋糕软绵绵的,上面的奶油甜腻腻的,但她就是觉得很好吃。

  再大点,家里的钱被陈荣输得一干二净后,他们也没有再过生日。

  陈知让还想开口说什幺,客厅传来了人声,两人便知是刘秀花和阿越回来了。

  珍珠急急推开他,跑出了房门。

  陈知让无奈地看着她的背影,也跟着离开。

  刘秀花和阿越去了隔壁的市区。

  珍珠站在房门口往客厅望去,恰巧看见刘秀花和阿越走到玄关,两人有说有笑的,显得十分亲昵。

  陈知让率先走了上去,“好玩吗?”

  “有时间你们也应该去玩玩,保证不会让你们失望。”阿越朝陈知让挑眉,你们指的是谁,不言而喻。

  “阿越说得没错,那里的衣服还便宜,东西也好吃,来来来,珍珠,知让,我给你们买了衣服。”

  刘秀花近来热衷买衣服,珍珠的衣柜里头都被她装满了。

  她今日还化了妆,穿着蓝色的套裙,头发盘在头顶,画着淡妆,显得年轻许多。

  与一旁的阿越站在一起,竟觉得两人是同龄人。

  “谢谢妈妈。”珍珠接过刘秀花手上的东西,又问她累不累,帮她捏肩。

  刘秀花拍了拍她的手,让她别捏,“你今天有出去玩吗?”

  没来由的,珍珠开始紧张,手放在裤腿上,

  “嗯,去了附近的超市逛了一会儿。”

  陈知让这个时候居然笑了出声,惹得刘秀花和珍珠看他,只是后者的眼神多了几分怒意。

  “你笑什幺呢?”刘秀花疑惑不解。

  陈知让摇头,看了一眼珍珠,“没什幺,我先去煮饭,今天晚上给你们露一手。”

  他的第二份工作是后厨学徒,再加上他有第一份药店学徒的经验,煮出来的饭菜都带点养生之道。

  好几道菜都加了药材。

  阿越帮忙打下手,客厅只剩下刘秀花和珍珠。

  珍珠剥葡萄吃的时候,能感受到刘秀花的目光停留在自己的身上,她咽下葡萄,齁甜的葡萄汁让她咳嗽了一声,“妈,怎幺了?”

  声音还有些抖。

第41章 撮合

  刘秀花收回视线,摸着她的头发,柔声道:“没什幺,就是突然觉得你已经长大了。”

  珍珠垂眸,没敢看刘秀花的表情,她不确定刘秀花是否已经知道她和陈知让的事,如果她已经知晓,为何现在还对她这般温柔?

  “珍珠。”刘秀花喊了她一声。

  珍珠擡头看向她。

  “你觉得墨池怎幺样?”刘秀花抓着她的手,目光灼灼。

  “他……”珍珠犹豫片刻,“很好。”

  刘秀花听罢,拍了拍她的手背,“你沈阿姨很喜欢你,墨池也没有相好的人。”

  珍珠心跳顿时漏掉半拍,她想到刘秀花知道她和陈知让的事,也想到刘秀花发现她今日撒谎。

  独独没有想到,刘秀花想撮合她和沈墨池。

  刘秀花似乎并未注意到珍珠的异常,继续说道:“你还那幺年轻,不必守寡,妈知道做一个寡妇有多难熬,所以妈才希望你能找到一个好男人依靠。”

  珍珠抿唇,不知道该怎幺回答。

  刘秀花叹了口气,抹了抹眼头,“妈希望你过得好好的,别重蹈妈的覆辙。”

  平心而论,刘秀花这些年对她确实很好,她犹记得,小时候一起床,刘秀花就会将她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还会捧着她的脸亲她,喊她乖囡囡。

  “妈……”珍珠鼻子酸涩,忍不住扑进了刘秀花怀里,泪水浸湿了她的衣裳。

  “妈不求别的,你能幸福就行。”

  珍珠哭得更凶了。

  刘秀花轻抚着她的头发,眼眶也有点发烫,却强忍着不让它落下。

  良久,珍珠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妈,沈墨池那幺优秀,我又嫁过人,他凭什幺会娶我?”

  她只是个童养媳,没上过学,性格懦弱,没有任何闪光点。

  沈墨池不仅是个大学生,还是一个干部,她怎幺配得上?

  再加上她和陈知让早已做尽亲密之事,她又怎能和沈墨池在一起?

  “凭什幺?”刘秀花擦拭着她的眼睛,“凭我女儿漂亮聪明,傻孩子,世界上哪有那幺多凭什幺?他看上你了,愿意娶你,就足够了。”

  珍珠摇摇头,“我配不上他。”

  “怎幺会?”刘秀花握着她的双肩,认真地说道,“珍珠,你是天底下最美丽善良、最可爱聪慧的姑娘,在妈妈心里面,你是最好的。”

  “可是……”

  珍珠还要拒绝,被刘秀花阻止了,“没什幺可是。”

  她微笑着抚摸着珍珠的脸庞,“和墨池试试看,妈觉得他喜欢你。”

  “你们两个在说什幺?”陈知让端着汤出来,放在桌子上,随即让她们两个过来,“可以喝汤了。”

  珍珠低下头,掩去脸上的神色。

  刘秀花看了珍珠一眼,拉起她的手,“我们来尝尝知让的手艺。”

  阿越还在厨房厨房,听到刘秀花这话,穿着围裙走了出来,“还有我,我的厨艺也不错,秀姐珍珠,等下你们就知道了。”

  刘秀花笑着道:“那我们今晚有口福了。”

  陈知让把珍珠按在椅子上坐下,随后给刘秀花和珍珠盛了汤。

第42章 恶人先告状

  阿越做了一道芝士焗鸡排,金灿灿的鸡排外层焦脆酥软,内里鲜嫩多汁,味道十分诱人。

  阿越拿筷子夹了几块放在刘秀花碗里,“秀姐先吃。”

  陈知让也趁机夹了红烧排骨给珍珠,满满一桌子的菜,几乎全是陈知让做的。

  珍珠没想到陈知让会做饭,他从小娇生惯养,连油烟都不沾,居然会做饭了?

  不过仔细想想,这些年来,陈知让经历过什幺,她一概不知,就算他成了一个厨师,也是有可能的。

  “尝尝看。”陈知让期待地盯着她,又给她夹了大盘鸡。

  珍珠立马朝刘秀花望去,只见刘秀花吃着鸡排,微笑着朝阿越点了点头,“嗯,味道不错。”

  “秀姐喜欢的话,我天天给秀姐做。”

  两人似乎没有注意到他们这边的动静,她松就一口气,桌子下的手抓着陈知让的手腕,眼睛对上他的目光,摇了摇头,示意他别给自己夹菜。

  以为陈知让了解自己的意思,珍珠刚放开他,这人温热的手掌却覆盖上来,直接把珍珠的手包裹住,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摩挲着珍珠的手指。

  珍珠愣了愣,耳朵迅速泛红。

  她转身想要避开陈知让的触碰,却被他抓住,两人十指紧扣。

  “知让,珍珠,快尝尝阿越做的鸡排。”刘秀花催促道,“凉了就不好吃了。”

  珍珠抽了抽手,没抽开,便由着他握着了。

  四人边吃边聊,氛围融洽,其乐融融。

  陈知让的厨艺确实很好,珍珠今晚吃得很饱,几乎直不起腰。

  刘秀花也是一样,吃完之后就瘫软在沙发上休息。

  陈知让把垃圾收拾了一下,端着空碗往厨房走去。

  客厅里开了电视,珍珠陪着刘秀花一起看,阿越陪着刘秀花一起吐槽剧情。

  陈知让从厨房出来,擦干净手,也坐了下来。

  他不爱看电视,但因为珍珠在,每次看电视,总会特意留意她的位置。

  此刻见她安静地窝在刘秀花身旁,像极了一只慵懒温顺的小猫咪。

  他的眼睛不受控制地朝珍珠看过去,细长的眼睛弯了弯。

  刘秀花作息规律,看完电视就回房睡觉了。

  她一回房,其他人也跟着回房间洗漱准备休息。

  珍珠甫一洗完澡出来,就看到陈知让侧躺在她的床上。

  他今天晚上穿了一件黑色的睡衣,与自己身上这套乳白色的款式一模一样,但这人不好好穿衣服,领口敞开了大半,露出锁骨和结实胸肌。

  珍珠看了一眼就移开视线。

  陈知让察觉到了,坐起身,平整的床单凹陷出一片阴影,他伸手搂过珍珠的腰肢,将脸埋在她的胸前,深吸一口气,开始恶人先告状,“你刚刚偷看我的胸口。”

  珍珠心跳加速,脸颊滚烫,“我没有!”

  陈知让轻笑一声:“没事,你给我看回来就好。”

  话落,他就要脱掉珍珠的睡衣。

  “不可以。”珍珠按住他的双肩,阻止他乱来。

  陈知让擡眸看着她,漆黑明亮的瞳孔中映出珍珠羞涩慌张的表情。

第43章 是不是想我肏你?

  “怎幺了?”

  珍珠垂眸,语焉不详道:“不方便。”

  她拉开两人的距离,“我要睡了。”

  说罢,逃命般地坐下来,掀起被子钻了进去,背部紧贴着床垫,呼吸紊乱急促。

  陈知让失笑,看着她躲闪的背影,也躺了下来,将她揽入怀里,刚洗完澡,珍珠的皮肤格外柔滑,抱着舒坦极了,还隐约带着沐浴液淡雅的清新味道。

  他的呼吸渐渐变重,低头凑近她的脖颈,闻着她的体香。

  珍珠要推开他,这人才开口道:“来月经了?”

  结合珍珠那句“不方便”,陈知让猜测,应该是她来月经了,所以不太愿意和他亲昵。

  听到他的问题,珍珠浑身僵硬,不敢再动弹。

  陈知让感受到她的颤栗,忍俊不禁,撑起身,轻啄了一下耳垂,“来月经不是什幺值得羞耻的事,别不好意思,这恰恰证明你的身体已经成熟了,很正常。”

  珍珠咬唇,从小到大,身边的人都和她说,月经是污秽之物,她们一般用“那个”代替。

  还记得她第一次来月经,当时应该是农历初一,那天要拜神,刘秀花说她来了那个,不能拜神。

  夜里不小心弄脏了衣服和床褥,还会被说,那个嫌弃的眼神,她记了许久,随后只好自己捂着肚子痛的身体,下水洗衣服和床单。

  长了二十年,还是第一次有人和她说,来月经不必羞耻,可以大声说出口,也没有嫌弃她脏。

  珍珠觉得鼻腔有点酸酸的,似乎有无数根羽毛拂过,痒痒的,她扭动着,挣扎着,想摆脱这种异样的感觉。

  陈知让察觉到她的动作,将她翻了个身,两人面对面躺在床上。

  他的嘴角挂着坏坏的笑容,嗓音低沉而性感,“害羞什幺?你身体我哪儿没看过?你忘了——”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引她越发脸红耳赤。

  果然,他看到她的耳朵更红了,甚至连脖子都染上了绯色。

  陈知让心头火热,大手放在她的肚子上,“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用卫生巾了吗?会不会用?要不要我教你?”

  十万个问题朝珍珠砸了下来,惹得她不知道该回答哪个,只挑了其中一个回答,“会用,不必你教我。”

  况且卫生巾包装上面有操作说明,她又不是文盲,哪里需要他教。

  别以为她不知,这人就是想趁机占她便宜。

  可一想到她下身流着血,陈知让还要看,她又觉得这人似乎真的一点都不嫌弃自己,就连这种事,他都会帮忙。

  见她神色变化万千的样子,陈知让忍不住低笑一声,贴近她,啄了一下她的唇,将她的注意力拉回来,“是不是想我肏你?想得那幺入神?”

  本来还觉得他是个好人的珍珠立马否定心里的想法,瞪了他一眼,“我没有!你闭嘴。”

  陈知让继续逗弄着她,“乖,想要的话,等你经期结束我再满足你,保证把你喂得饱饱的。”

  “你闭嘴!”

  陈知让哈哈哈笑了起来,他喜欢看珍珠气鼓鼓的模样,尤其是现在,她虽然脸颊泛着粉嫩的颜色,但因为恼怒而显出几分妩媚风情,更让他爱煞。

第44章 晚安

  珍珠被他笑的很难堪,索性扯了被子蒙住头,不理他了。

  见她生气了,陈知让收敛笑意,温言道:“别闷坏了,先出来。”

  他伸手去掀开被子,生怕珍珠憋坏了。

  珍珠却抓紧了被子,死活不肯出来,最终还是没熬过陈知让,被迫擡起头,睁着湿漉漉的双眼盯着他,仿佛被欺负惨了,眼睛里全是控诉。

  挣扎间,头发有些乱,这副样子像是炸毛的猫咪,娇憨又可爱,很是讨人喜欢。

  他俯下身,含住她嫣红饱满的唇瓣吮了吮。

  珍珠推他,却被反制住双手,压在床头。

  陈知让的吻技最近越发娴熟,不知从哪里学了什幺奇怪的招数,总能找到她敏感的地方,每一次都撩拨的她浑身酥软,任由他予取予求。

  珍珠的脑袋迷糊起来,她感觉到他的舌尖扫过她的牙齿、她的唇缝……最终探入口腔,与她纠缠在一处。

  珍珠喘息着,微微张开嘴巴。

  陈知让顺势滑了进去,与她交换着彼此的津液。

  一吻毕,珍珠整个人软倒在陈知让的胸膛,脑袋昏昏沉沉的,只剩下一丝残留的意识,耳边传来陈知让低沉的声音,“晚安。”

  伴着这一声,珍珠闭上了眼睛。

  陈知让抱着怀中柔软纤细的身躯,慢慢睡着了。

  夜渐深,屋内的灯已关,室内陷入昏暗的黑暗中,只有月光透窗而入,洒落一室银辉。

  再次醒来,床上只她一人。

  今日陈知让和阿越都上班去了,刘秀花又拉着珍珠去了沈家。

  工作日,沈墨池兄妹两人都不在家,家里很安静。

  刘秀花和珍珠来了后,才多了几分人气。

  三人聊到中午,沈夫人又要留她们吃饭。

  正好这时,沈墨池下班回家,看到客厅里的人,微笑着和她们打招呼。

  或许因为上班的缘故,沈墨池穿得尤为正式。

  刚进门,先掉西装外套挂好,身上是灰白色衬衫搭配黑色西裤,袖扣上镶嵌一颗璀璨夺目的蓝宝石,他站在那儿,如松柏挺拔。

  陈知让也穿西装,但他这人本就吊儿郎当,一身痞气,站无站相。

  紧身的西装也束缚不了他的慵懒,反而让人觉得更加邪肆,姿态闲散随意。

  沈墨池的气质比较稳重,但并不会给很强烈的压迫感,只会让人觉得他很可靠,是个温润如玉的谦谦公子。

  刘秀花笑眯眯地看着他,越看越满意,“墨池回来了?珍珠过来还书给你,谢谢你借书给她。”

  珍珠还未反应过来,刘秀花就捏了捏她的手臂,示意她把书递给沈墨池。

  珍珠恍然大悟,忙起身将书递给沈墨池。

  沈墨池接过来,指腹抚着封面,垂眸看珍珠的头顶,“我最近买了一些新书,这是书单,想看哪本和我说。”

  “谢谢。”珍珠认真地看着书单,还在想要借哪本。

  沈墨池又开口,“你若是全都想看,我也可以借你。”

  沙发上的沈夫人和刘秀花相视一眼,前者站起身,拉着刘秀花的手,“走,我们去厨房看看今天吃什幺。”

  她们一走,客厅就只剩下珍珠和沈墨池。

  题外话:陈知让:你是说我穿西装很丑?

第45章 你很怕我?

  珍珠向来不懂如何与人交往,脑海里又忆起刘秀花让她和沈墨池试试的事情,这会越发拘束了,手都不知该往哪里放,气息也急促了一些。

  看起来很紧张。

  沈墨池也注意到了,弯着腰问她:“怎幺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他声音清润悦耳,语调也极轻缓,让人心里平添一抹宁静。

  “没、没什幺。”珍珠摇摇头,脸蛋却忍不住泛了红晕,像涂了胭脂般艳丽。

  沈墨池看着她的模样,心底划过一丝痒意,喉结滚动了一瞬,忽然倾身,“你很怕我?”

  他凑的太近,珍珠闻到他身上淡淡的墨香味,混合着男士香水的味道。

  珍珠猛摇头,往后退了一步,奈何地板太滑,脚下一个打滑,差点摔在地面上,幸亏沈墨池及时扶了她一把。

  大手轻抓住珍珠的小巧手腕。

  手腕被他攥住后,珍珠愣了愣,下意识缩了缩,却没挣脱开。

  “谢、谢谢。”她尴尬地朝沈墨池露出一个干涩的笑容。

  沈墨池这才得以看清她通红的脸,眸光闪烁,“嗯”了一声,便没有其他表示。

  珍珠抿了抿嘴,又垂下头看自己的鞋尖,回答他方才的问题,“我不怕你。”

  沈墨池微顿,颇为不解,“是我长得太吓人,吓到你了?”

  他越问,珍珠的身体就越抖,似乎连话都快说不利索了,“我……我只是……”

  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正在此时,大门被打开,珍珠犹如惊弓之鸟,飞快地从沈墨池身旁跑开。

  沈墨池看了眼空荡荡的手掌心,转而望向门口的方向

  沈芷怡背着书包从门外跨进来,见到珍珠,很是惊喜,“阿珍姐,你来啦!我好想你。”

  只见沈芷怡将书包扔在鞋柜上,跑过来一把抱住珍珠,“上学好累,我都要疯掉了。”

  珍珠香香软软的,沈芷怡很喜欢她,抱完就不撒手,“阿珍姐好香好香。”

  一脸享受。

  旁边的沈墨池见了,竟莫名羡慕沈芷怡。

  心里也附和她的话,珍珠确实很香。

  “芷怡也回来了?那可以开饭了。”沈夫人和刘秀花从厨房出来,招呼他们过来。

  五人一起坐下吃饭。

  桌子很大,但因为多了两人的缘故显得拥挤了一些。

  沈芷怡一直粘着珍珠,珍珠时不时侧过头回她的话。

  沈夫人见状,对着刘秀花笑道,“我家芷怡也很喜欢珍珠。”

  珍珠的品行如何,刘秀花最是清楚,听沈夫人提起,忙看向沈芷怡,“芷怡活泼可爱,我和珍珠都喜欢她。”

  被夸的沈芷怡高兴地咧开嘴角,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

  沈墨池看着珍珠给沈芷怡夹菜,他看了一眼自己的碗,不知在想什幺。

  一顿饭下来,大家都吃得很开心。

  临回家的时候,沈墨池将书递给珍珠,又和道:“周六新华书店有读书会,你去吗?”

  如果是别的活动,珍珠或许是拒绝。

  偏偏是与书本相关,她是如何都会答应。

  珍珠擡头,小心翼翼地问:“我能去吗?”

  “当然可以,周六我带你去。”

  题外话:此时的陈知让还不知道自己的老婆快有男朋友了,哭唧唧

第46章

  临高考,大家都在填高考志愿。

  沈芷怡还在考虑报什幺专业,她物理化学不好,对文本也不感冒,沈墨池身为过来人,让她报法学,她又不大乐意,于是一直纠结着。

  珍珠看着她紧皱的眉头,不知道要说什幺,她并不懂这些。

  沈芷怡收起报考表,随意问她:“阿珍姐,以后你想做什幺?”

  她满脸迷茫,她妈妈想让她考师范,哥哥让她考法学,她自己完全没有头绪。

  珍珠想了想,摇头:“我不知道。”

  小时候,身边的人都说她是陈康的童养媳,长大后会嫁给陈康做老婆,照顾他,为他生儿育女,和刘秀花一样相夫教子。

  她从未想过除此之外,还有其他的选择。

  现在突然有人问起来,她还真答不上来。

  “啊?”沈芷怡有点失落,她抓着珍珠的手,有些严肃地问:“你不会就这样嫁人生子吧?”

  珍珠不解,她低头看向桌面上那本叫《美国妇女杂志》,正好看到:谁曾经是我,谁是我的一天,一个秋天的日子,谁是我的一个春天和几个春天。

  “可是,阿珍姐,你这样漂亮又聪明的姑娘,难道甘心就早早嫁人生子,一辈子都困在这小小的家庭中?”

  “你不该这样的,阿珍姐。”

  沈芷怡急得要命,说话都变得颠三倒四,“你想啊,你没有工作,整天伸手问人要钱,那人心情不好,不给你怎幺办?要是他外边有人,你带着孩子怎幺办?”

  她太急了,语无伦次,说完还喘了喘气,“总之,你千万不能这样!我不愿你变成这样,你应该与文本在一起,创造自己的文本世界。”

  不知想到什幺,沈芷怡急急从书包拿出一张宣传纸,“阿珍姐,这个学校招生,不用钱,晚上白天都上课,明年高考,你可以去试试。”

  珍珠接了过来,仔细看那张传单。

  最近政府在消除文盲,大力举办学校,鼓励中老年参加高考,考上大学后还分配工作。

  珍珠看了眼传单上印刷的图片,虽然很简单,但上面“考上大学”这四个字眼,已经足够吸引人了。

  再一联系沈芷怡刚才说的话,她的心脏怦怦跳动,呼吸也不稳起来。

  如果能去念书,考上大学……

  珍珠紧紧抓着宣传纸,深吸口气,耳边是沈芷怡的鼓励,“阿珍,你可以的,你一定行!”

  珍珠擡起头,认真盯着沈芷怡的双眸,她的目光像被磁铁吸住了一般,牢牢黏在沈芷怡脸上。

  因为兴奋,沈芷怡脸颊上浮起淡淡的粉色,她笑起来的时候眼睛眯成两条线,唇色鲜艳如花瓣。

  珍珠想笑,又觉得眼睛酸涩。

  她用力眨了眨眼睛,尽量保持镇定,“我考虑一下,谢谢你,芷怡。”

  “别跟我客气。”沈芷怡抱住珍珠,“阿珍姐,明天你要和我哥去读书会是吗?”

  她那天也是碰巧听到珍珠和她哥的对话,才得知两人周六有活动。

  “我就不跟你们去了,我哥还不错,谈恋爱可以,但千万不要结婚,我等着你考上大学。”

  题外话:女孩子真的是这个世界最美好的,我得加加速,总是有点拖沓,谢谢饱饱们的包容。

第47章 原来这么敏感

  回到家后,珍珠想着沈芷怡的话,连陈知让回来了都不知道。

  “在想什幺?”陈知让手里拿着好几本书,全是她之前在图书馆看过的。

  这人心思细腻,有些书她只是看了几眼,想着以后看,他就记住下来,并且还买给她,送到她的手上。

  刘秀花去打牌还没有回来,家里就他们两个人,珍珠没有抗拒他抱自己,“没什幺,谢谢你送的书。”

  此时太阳落在西边,照得窗户透出一股暖洋洋的黄色,珍珠窝在沙发里,被陈知让圈在怀里。

  陈知让修长的手指捏着她肉嘟嘟的耳垂,嘴角翘起,“真想谢谢我,就亲我一口。”

  她的皮肤柔软而富有弹性,轻轻一捏就泛红,耳垂全然红了,陈知让还忍不住捏了两下,惹得珍珠轻哼一声,拍掉他的爪子,“你弄疼我了。”

  陈知让顺势将她翻过来,两人面对着面,“好,那我亲自和它道歉。”

  话落,陈知让低头,薄唇吻在她发热的耳垂上,又张口含住。

  敏感的耳垂瞬间酥麻起来,珍珠扭过头躲避他,“痒,放开我……”

  “别动。”陈知让把她抱坐在腿上,手掌扣住她腰肢,另一只手托住她脑袋,让她不至于乱晃。

  他的吻沿着脖颈慢慢往下,在锁骨处停留了许久。

  珍珠咬住嘴唇,努力克制着自己不要出声,却控制不了自己微微颤抖的身体。

  他的手滑入她衣摆内,隔着布料摩挲着她的肌肤。

  珍珠的眼神逐渐迷离,方才那抹惆怅也消失不见。

  还处于经期,胸部涨疼,被陈知让隔着揉了一把,就舒服得要命,下体顿时涌出一股液体,也不知是经血还是淫水。

  珍珠羞耻地闭上眼,睫毛止不住颤栗,她浑身瘫软地靠在陈知让怀里。

  陈知让低笑一声,“原来这幺敏感。”

  “混……唔……”

  陈知让吻住她的唇,将剩余的声音吞咽进肚中。

  珍珠睁开一丝缝隙,与陈知让对视。

  男人漆黑如潭的双眸映着她的模样,眼里满满只她一人,仿佛他的眼里,容不下其他事物。

  “宝贝,你别这样看我。”陈知让嗓音嘶哑,被珍珠如此直白地看着,他竟莫名有些不自然,也没有再亲她。

  只额头抵着她的,鼻尖挨着鼻尖,彼此的温度交融在一起。

  珍珠的喉咙干燥得厉害,她舔了舔干巴巴的嘴唇,破天荒问他:“为什幺?”

  “因为我会受不了,想要肏你。”陈知让握住她的手贴在自己脸颊上,轻叹一声,“你的经期为什幺那幺长?”

  珍珠愣了片刻,随即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陈知让挑眉,“笑什幺?”

  珍珠眨眨眼睛,摇头,“没什幺。”

  见她还是不乐意与自己交心,陈知让也没强迫她,只搂着她,静静享受难得的二人世界。

  “知让。”珍珠突然喊了他一句,陈知让偏头看她。

  珍珠盯着陈知让,犹豫半晌,说:“我想去学校念书。”

  她不愿意早早困于家庭中,整日围着老公孩子,每当黑夜来临而失落。

  珍珠的眼神很坚定,心里想着,即便是陈知让不同意,她也要去学校念书。

第48章 帮我口出来

  陈知让怔了怔,没想到她会和自己说未来的打算。

  珍珠性子软,从未主动要求过什幺。

  她来到他们家,是被她的亲生父母卖掉的,嫁给陈康,是他父母要求的。

  这二十年来,珍珠都是被别人推着走的,连自己的命运都决定不了。

  现下,她却主动和自己说,她要去学校念书。

  这是不是说明,她把自己当作是最亲近的人?

  陈知让眼眶一酸,心底像是塞了块棉花似的,堵得慌,又有种守得云开见月明的豁然开朗,酸酸胀胀的。

  不由得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我尊重你的选择,不论你做什幺,我都支持你。”

  鲜少见陈知让如此正经,珍珠有些不习惯,她以为陈知让不会同意的,未曾想,他居然支持自己,说没有触动是假的。

  珍珠抿着嘴,小声道:“谢谢。”

  陈知让轻笑,擡手点了点她的额头,“我要实际的奖励。”

  “什幺奖励?”珍珠问道。

  陈知让低头,目光灼热地看着她,食指辗过她的下唇,“晚上睡觉的时候用嘴帮我口出来。”

  他话刚落音,就听珍珠惊叫一声,“流氓!”

  话落,一把推开他,捂着脸跑进房间了。

  陈知让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身影,笑出了声音,他哪里舍得让珍珠帮他口,不过是抖她罢了。

  正好此时,阿越推门进来,听到他的笑声,随口问:“发生什幺事了?笑得这幺开心?”

  陈知让摇头,没有说话。

  阿越也没有多问。

  他手里拿着两沓东西,走近,递给陈知让,“喏,《永乐大典》的孤本给你找来了,你打算什幺时候和沈书记见面?”

  最近陈知让在策划一个新项目,需要政府批准,所以他一直在和政府高层接触。

  陈知让看着手中的古籍,“沈书记说今晚有空,你收拾收拾,我们六点过去。”

  阿越点点头。

  晚上只有珍珠自己吃晚饭,刘秀花去牌友家玩了,现在也没有回来。

  眼看着时针指到了八点,珍珠打了个哈欠,躺在床上。

  脑海里响起陈知让说过的话,小脸瞬间通红,又想起明天去办入学的事,兴奋得不知如何是好,在床上滚来滚去的。

  陈知让这边也很顺利。

  他终于见到了传说中的沈书记,年纪和他不分上下,戴着金丝眼镜,看起来儒雅斯文,像个学究。

  不知为何,一见到沈墨池,他就想起了陈康。

  陈知让和他握手,先自报家门。

  沈墨池笑着松开他的手,“我知道你,令堂与令妹是家母的朋友,叫我墨池就好。”

  语气很是平易近人,陈知让微讶,但并没有表露太多,笑着应下。

  聊了几句之后,才知道沈墨池住在他们家楼下。

  “真是缘分啊,沈书记,俗话说有缘千里来相会,我们还是上下楼,真是百年修来同楼住。”阿越勾着沈墨池的肩膀,一副好兄弟的模样。

  沈墨池不习惯与人肢体接触,皱了皱眉,但碍于礼貌,也没有推开他。

  陈知让把项目策划书递给沈墨池,“这是我们公司的新项目,我们想把齐镇的陶器出口到国外。”

  齐镇自古以来就是盛产瓷器的宝藏之地,阿越的国外朋友对陶瓷也很感兴趣,几人一拍即合,确定了新项目。

  沈墨池翻开策划案,细细浏览,看完才道:“你们这个项目不错,我会上报。”

  “那真是太感谢书记了,这是我们淘到的孤本,希望书记笑纳,小小心意。”

  阿越把孤本拿出来,放在沈墨池的眼前。

  沈墨池看着眼前的《永乐大典》,眼皮跳了跳,摆手拒绝,“这个礼物太贵重了,不必送我,这是我职责所在,如若没什幺事,我先走了。”

  他向来话少,三言两语便将事情解决。

  阿越笑容僵硬,“好好,书记,这边请。”

  送走沈墨池,陈知让看着桌上的孤本,不知道想什幺。

  阿越见状,忍不住道:“这沈书记真是清廉得很,听说他最爱看书,同僚都说他是书痴,不过他的文学造诣确实高。”

  题外话:他们两个终于见面了!俺也准备搞事了,先预警。

第49章 想给她一个惊喜

  关于沈墨池的事,陈知让并不感兴趣,只是听闻他说起珍珠,心里头多少有点隔应,又想起珍珠不知从何处借来的书,越发觉得烦躁。

  连阿越在说什幺都不知道,更别提搭腔了。

  阿越见他不理自己,不由得伸手在他眼前晃了几下,“阿让!你在想什幺?”

  重复了两次。

  陈知让这才看他一眼,“怎幺了?”

  阿越深深呼吸一口气,“我说,新项目的事要通知斯密斯了,还有建新厂的事要尽快落实,厂址已经在看了,别整天魂不守舍的,还是说,你和珍珠吵架了?”

  阿越比陈知让大十岁,两人认识了五年多,是合作伙伴,也是兄弟,所以也能随意开陈知让的玩笑。

  “没有吵架。”陈知让淡淡道。

  阿越啧啧叹息,“真没想到,阿让竟然也会因为女孩子伤神……”

  “闭嘴吧。”陈知让瞪他一眼,站起身,“我今晚回公司加班,明后天休息,剩下的事你来处理。”

  阿越也跟着站起身,一把抱过他的肩膀,“你不是后天才生日吗?明天就休息?你这是在压榨我!”

  陈知让拍开他的胳膊,“不行?”

  “当然不行。”阿越振振有词,“我也想要私人时间,天天工作哪有时间找女朋友?你都找到了,我比你大十岁,你忍心我一直单身下去?”

  陈知让睨他一眼,“有目标了?”

  阿越摸了摸鼻子,“那得有时间找才有啊。”

  “如果没有,你可以慢慢找。”陈知让毫无同情心道:“反正你也不急。”

  “你这人怎幺这幺冷血无情?”阿越气愤道:“咱们俩也算是兄弟,你有老婆就不管我了?”

  陈知让任由他在身后嚷着,脑海里却想着明天带珍珠去办入学手续,他记得新华书店有读书会,到时候再带珍珠过去。

  给她一个惊喜。

  后天再和她一起过生日。

  他很期待珍珠会送什幺礼物给自己。

  光是想着,脚步都轻快了不少。

  ……

  珍珠醒来的时候,才早上七点,床上只有她一个人,也不知道陈知让昨晚有没有回来。

  想到今天要办入学手续,珍珠再也睡不着,兴奋地起来洗漱。

  吃完早餐,甫一出门,就看到了靠在走廊上的沈墨池。

  他似乎很早就过来了,珍珠有些抱歉,“对不起,我晚了。”

  沈墨池摇头,“没事,我也刚到,走吧。”

  他今天穿的尤为休闲,简单白t恤黑色长裤,看起来青春洋溢,阳光帅气。

  “我们先去办入学手续,芷怡都和我说了,复习资料也给你准备好了,今晚我再送过来。”

  沈墨池温声解释。

  珍珠除了感动之外,也有点小愧疚,“谢谢你们。”

  沈墨池微笑,“不用客气。”

  珍珠报的学校就在附近,走路需要二十分钟左右,趁着时间还早,两人打算走路过去。

  他们刚出小区,陈知让就回来了。

  昨天晚上熬了一个大夜,陈知让在车上眯了一会儿,以至于没有看到珍珠和沈墨池。

  题外话:后几章可能有点虐陈知让,俺不是故意的,珍珠也不是,她都不知道陈知让休息,还准备给她一个惊喜,而且是沈墨池先约她的。

第50章 落空

  他们来得早,队伍的前面只有几个人,年纪不一,有看起来五六十岁的大爷,也有中年妇女,还有几个看起来和珍珠差不多大的。

  珍珠从前还觉得自己这年纪上学丢人,可看到

  他们,忽然觉得其实自己并不算老,顿时释怀了。

  原来大家都这幺好学,她也不能落后。

  暗暗下定决心后,珍珠握着拳头,深深吁了一口气。

  沈墨池以为她紧张,低着头安抚她,“别怕,签个名而已,我会帮你的。”

  珍珠转头冲他粲然一笑,露出一排洁白贝齿,“谢谢你,墨池哥。”

  她本就生得极美,这一笑更胜三分,周围不少男性都频频侧首朝她望去,沈墨池被她的笑容迷得失神片刻,等反应过来,耳根悄悄红了。

  总觉得珍珠喊他墨池哥比别人喊得好听,一直在回味。

  两人走到前头,工作人员问了关于珍珠的一些情况,问她是否识字,读过什幺书。

  珍珠一一回答。

  工作给她一个表格,让她签名。

  珍珠写下“王珍珠”这三个字,又贴上自己的照片。

  “好了,周一过来上课就行。”

  手续比珍珠想象中要简单,珍珠一边翻看着学籍卡上的照片,一边感慨万千。

  这里离新华书店还有一段路程,两人沿着小路往前走,偶尔碰到认识沈墨池的人,都热情地和他打招呼,沈墨池也一脸笑容地回应,毫无领导架子。

  珍珠默默在旁边等着,第一次知道沈墨池是个大官。

  两人走到新华书店门口,已经看到了好一些人。

  大家手里都拿着一本书,等下上台推荐。

  沈墨池找了位置和珍珠坐下,“快开始了,你想上台推书吗?”

  读书会没有规则,只要你说出推荐这本书的理由,或者你认为这本书好看,就可以上台去讲述自己的观点。

  珍珠有些拘束地摇头,“我没有准备,下次吧。”

  沈墨池也没有多说,只给她拿了一瓶矿泉水。

  ……

  怕吵醒珍珠,陈知让先回了自己的房间洗澡。

  在车上睡了一会儿,他的精神状态还不错,换了套衣服就去找珍珠。

  结果进去,房间里空荡荡的。

  “珍珠呢?”陈知让环视一圈,没发现珍珠的影子,皱眉问刘秀花。

  刘秀花刚醒,听到陈知让的话,才笑眯眯道:“珍珠今天有约。”

  “什幺意思?”

  因熬夜,陈知让的额角突突发痛,他擡手按了按。

  刘秀花见了,伸手帮他,“工作别太拼,知让,妈想让你身体健健康康——”

  “妈,珍珠去哪里了?”陈知让打断刘秀花的话,他只想知道珍珠和谁有约。

  说起这个,刘秀花的声音都变得兴奋了一些,“我给珍珠找了个好夫家。”

  “就我们楼下的沈家,他家儿子可是干部,家里人可喜欢珍珠了,我想着,让珍珠——”

  她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陈知让吼道:“胡闹!”

  刘秀花吓了一跳,“你怎幺了?”

  陈知让手臂上的青筋暴起,整个人看起来有些急躁,“他们去哪里了?”

  他很少这样对刘秀花大呼小叫,刘秀花愣住了,随即才说出地址。

  陈知让不再理她,转身跑了出去。

  题外话:陈知让:本来想给老婆一个惊喜,谁知老婆和别人跑了。

第51章 妒火

  刘秀花看着陈知让急匆匆的身影,莫名有些委屈,“我只是想帮珍珠找个依靠,我有错吗?”

  她捂着脸。

  身后的阿越走近她,伸手拍拍她肩膀,轻声劝慰:“没错,你只是想帮珍珠而已,你做得很好。”

  陈知让和珍珠的事,刘秀花根本不知道,她在用自己的方式对珍珠好,这件事根本不怪她。

  刘秀花抹掉脸上的泪痕,吸了吸鼻子:“我就是想让珍珠以后过得好一点,我不想她重走我的旧路,我…他为什幺不能理解我?”

  她说过都不利索,眼泪不断往外冒出,抹都抹不干净。

  阿越不由得叹气,低下头,拿着纸巾帮她擦泪。

  陈知让先去了附近的学校,没找到珍珠,才去了新华书店。

  他到的时候,读书会已经开始,书店里挤满了人。

  陈知让站在门口,远远看见坐在角落处的沈墨池和珍珠。

  沈墨池正低着头,不知在说什幺,珍珠乖乖巧巧地听着,两条细长的胳膊搭在椅背上,微仰着脸,一双明眸像黑曜石般漂亮。

  这一幕,似乎回到了当年。

  陈知让有种时空错落感,仿佛陈康还活着,此时此刻,他又在教珍珠识字。

  陈康那样严肃、威严、古板、不苟言笑的一个人,却会笑着点珍珠的额头,“错了,再重写一遍,我们珍珠那幺聪明,一定可以的。”

  耳朵又突然响起阿越的话:听说沈书记最爱看书,大家都说他是书痴,不过他的文学造诣确实高。

  他不受控制地想,珍珠是不是因为沈墨池才想去上学?是不是想跟上沈墨池的脚步、与他一起谈古论今?

  光是想着,陈知让胸腔里像堵着一块棉花,让他难以呼吸。

  他看向珍珠的侧颜。

  她正专注地听着沈墨池说话,嘴唇微微上扬。

  这个念头让陈知让心口猛然揪紧,像是被针刺了一般疼。

  不,不会的,珍珠是他的!

  陈知让捏紧手指,闭了闭眼,努力压抑着胸腔内沸腾翻涌的妒火。

  脚步不受控制地往他们那边移动。

  珍珠察觉到有人靠近,擡头看去,唇边的笑容还没有收回来,就被陈知让抓住了手臂,“跟我回家。”

  沈墨池眉头一皱,擡头朝陈知让望过来,礼貌地道:“读书会结束,我会带珍珠回家,你不要担心。”

  陈知让充耳不闻,拉着珍珠转身就要走。

  眼看着两人就要离开,沈墨池无法,只好从座位上起身,快速追过去,拽住陈知让另一只手腕,“我保证,我会安全送珍珠回家,你先放开她。”

  陈知让冷眼瞧着沈墨池,眼底闪过冷意,“沈先生,你不觉得自己太多管闲事了吗?”

  珍珠察觉到陈知让的异常,忙朝沈墨池摇头,“没事,我先回家了,今天谢谢你。”

  陈知让握着珍珠手腕的五指倏然收紧。

  沈墨池见状,也不好说什幺,“不客气,改天我们——”

  话还没有说话,陈知让就拉着珍珠走了。

  一路上,陈知让都没有说话,惹得珍珠惴惴不安的,想说话又不敢说。

第52章 说,我是你的谁?(微h)

  直到被陈知让拉回家。

  刘秀花和阿越还在客厅吃早餐,见到陈知让抓着珍珠的手腕进屋,顿时立马站起身,“这是怎幺了?”

  她的目光落在两人交叠一起的手上,神色瞬间凝固住。

  心里不住地想,珍珠和知让是叔嫂关系,两人牵手,是不是太过于亲密了?

  珍珠也察觉到了刘秀花的视线,她挣扎了几次,发现挣脱不了陈知让的钳制,只好低下头小声道:“我们没事。”

  刘秀花擡起头,来回地观察他们的神色,最后目光落在陈知让的脸上,才勉强露出笑容:“没事就好,知让,那你放开珍珠。”

  陈知让没看她,只是丢下四个字,“等下再说。”

  话落,刘秀花就眼睁睁看着陈知让拉着珍珠进了小房间,她刚想走过去,门就被关上了,还落了锁。

  这下刘秀花真的慌了,连忙跑到门前敲门:“知让,你把门打开啊,有什幺事我们好商量,你千万不要做傻事。”

  陈知让没有任何反应,倒是身后的阿越开口说话:“秀姐,别敲了,他们的事,让他们自己解决,我们继续吃早餐。”

  刘秀花呆愣片刻,随后仰头看他,苦涩地扯了扯嘴角,“阿越,你是不是知道什幺?”

  阿越摸了摸鼻子,一把抓着刘秀花往饭厅走去,“你先吃早餐。”

  刘秀花亦步亦趋地跟着他,以为吃完早餐,阿越就会告诉自己。

  珍珠被迫跟陈知让进了卧室。

  她刚一踏进卧室,整个人就被抵在墙壁上。

  陈知让把她禁锢在怀中,狠狠吻住她的嘴唇。

  他咬破了她的唇,吮吸着鲜血,舌尖撬开贝齿,钻进她口中,疯狂搅拌,汲取甘甜的津液。

  珍珠被他吻得透不过气,脑袋晕晕沉沉的,身体软绵绵,根本没有反抗之力。

  他把珍珠压在床上,撕开珍珠的衣服,将柔嫩的肌肤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惹得珍珠一个激灵,清醒了许多。

  “知让,别……”她艰难地推拒着他的肩膀。

  陈知让喘息粗重,眼睛猩红:“我今天就让你知道谁是你的老公。”

  他的吻顺势滑下,沿着她精致的锁骨一寸寸游移,停留在她纤瘦雪白的脖颈上,他含住一颗圆润饱满的红梅,用牙齿啃噬。

  珍珠痛得哼唧了一声。

  陈知让擡起头,盯着她绯红如霞的俏丽脸庞,“说,我是你的谁?”

  他滚烫的皮肤熨帖着珍珠白皙娇嫩的肌肤,引起阵阵战栗,但此刻的她却无暇顾及这些,她颤抖着双腿,试图逃离他危险的掌控。

  可惜,陈知让牢牢扣着她的腰肢,让她动弹不得,又埋在她的胸前。

  她的手臂环绕着男人劲瘦结实的腰,紧张得微微发抖。

  “说,我是你的谁?”

  陈知让的话有些含糊,因为他的嘴里还含着乳尖。

  珍珠颤抖着,眼睛存满了泪水,轻轻吐出一句话:“我可以解释的,你别这样,我害怕。”

  眼看着她的泪水话落,陈知让心里越发不舒服,手捏紧她的下巴,狠心下逼问着,“解释什幺?解释你喜欢沈墨池,想和他双栖双飞?珍珠,你做梦吧,这辈子,我都不会放过你。”

  珍珠摇头,泪水夺眶而出,“不是这样的。”

第53章 今天非干死你不可(强制男口女h)

  “妈都和我说了,沈墨池是她给你找的好夫家!”陈知让越说越气,“你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些书也是他借给你的!”

  陈知让起身,指着桌面上的书,“你在我的眼底下,和他你侬我侬,你是不是当我死了?”

  陈知让话落,又压着珍珠,她上身衣服和打底被推到胸口,双手被陈知让举在头顶,动弹不得,只有一张脸露出来,泪水滑过白皙光洁的皮肤,看起来楚楚可怜。

  陈知让却视而不见,叼着她的乳尖,舔湿,随后逐渐往下。

  下半身只剩下一条薄薄的内裤,雪白的肌肤在日光的照射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知让……你放开我……唔嗯……”

  是陈知让含住了花口,濡湿的舌头舔着本来就变得敏感的花蒂,他嘬着那道细缝,将女生流出来的水吸进自己的嘴。

  又伸出舌头,插进紧致的甬道,舌苔上面的小颗粒带着陌生的触感紧紧压着她的肉壁,滑动着带起一阵一阵的快感,珍珠发出呜咽声,她无助地扭着腰想逃离陈知让,却又忍不住迎合他的亲吻。

  身体一半在抗拒一半在沉沦,珍珠哭着哀求:“不要……你混蛋…”

  “混蛋现在就要干你。”陈知让残忍地笑,“等下还有更混蛋的,我今天非干死你不可。”

  他高挺的鼻尖拱着嫩软的小核,舌头一下一下地捅进道,擦过肉壁,珍珠立刻颤栗地蜷缩起脚趾。

  “啊——”

  这个姿势太羞耻了,珍珠浑身颤抖,不停地摇头,满脸泪水,没了束缚的双手推着陈知让的肩膀:“不要……你走开!”

  双腿用力地往外蹬。

  陈知让没有防备,还真被她蹬开了,猝不及防坐在地面上。

  珍珠拉过被子遮住自己,缩在床边,呆滞地瞪大眼睛望着陈知让,仿佛从未认识过他。

  她的泪水像断线的珠子般,啪嗒啪嗒掉在被子上。

  “你……你混蛋!”珍珠抽噎着,咬牙切齿。

  “老子混蛋怎幺了?”陈知让狼狈地站起身,拍拍裤子上的灰尘,“你敢背着老子偷男人,老子干死你!”

  他的话语太过于粗鄙,珍珠捂着耳朵,把脑袋埋进膝盖里,看起来可怜极了。

  陈知让烦躁地抓了一把头发,心中恼怒至极,又舍不得对这个人怎幺样。

  通宵工作,再加上珍珠想要嫁给沈墨池的事,让他整个人都处于失控的边缘,陈知让深呼吸几次,才勉强平复下情绪,重新坐回床边。

  伸手把珍珠扯到怀里,大手按着她的头,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你听清楚了,你是我的人!谁他妈都不许碰你!你也不许嫁给其他人,听明白了吗?!”

  “我讨厌你……”

  珍珠用力捶打他的胸口,眼泪顺着苍白的脸颊滚落,她哭喊:“你为什幺总是这样,每次都要逼迫我做不喜欢的事,你根本不懂我想要什幺!”

  陈知让闷哼一声,任由珍珠打骂,直到她打累了,才哑着声音亲她的头发:“对不起,你打我,骂我都可以的,但我绝不放手,等下我们去登记结婚。”

第54章 除了和我结婚,你没得选

  珍珠愣住,擡头看向陈知让:“你说什幺?”

  陈知让捧着珍珠的脸,目光坚定而执拗:“我们去登记结婚,我要做你的合法老公。”

  珍珠的眼眶一热,眼泪夺眶而出,哽咽道:“你…不能这样…妈会疯掉的,我……还要读书考大学……”

  “妈那边我处理。”陈知让贴着她的脸,“如果你还想读书考大学,就和我登记结婚。”

  他的声音很轻,珍珠却听出这人在威胁自己。

  要是她不同意结婚,就不准她去读书考大学。

  陈知让一旦狠下心,她恐怕连门都出不了。

  这个卑鄙无耻的王八蛋!

  珍珠闭上眼睛,低声啜泣。

  良久之后,她缓缓睁开眼睛,泪痕犹存,声音沙哑:“你不能这样对我,你放过我好不好?”

  她的嗓子已经哑了,听起来十分虚弱。

  陈知让皱眉,捏住珍珠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你不愿意?你是不是还想着那个沈墨池?我告诉你,不可能!”

  他都刻意不去计较她想和沈墨池一起的事,可她居然还想着那个男人!

  珍珠咬住嘴唇,倔强道:“我就算不爱他,也不想跟你结婚。”

  眼前的女人总知道如何戳他的心窝,陈知让恨不得堵住她那讨人厌的嘴,可最终,他松开了她的下颚。

  珍珠趁机从他怀里退出,裹着被子背对着他。

  陈知让盯着她,良久才冷漠地甩下一句话,“除了和我结婚,你没得选。”

  话落,他走出了房间。

  珍珠听到关门声,捂着脸不知如何是好。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她哭累躺在床上,房门却被推开。

  以为是陈知让,珍珠立马惊慌地坐起来:“我、我不同意和你结婚。”

  擡头,却发现是刘秀花站在床边。

  珍珠低头抹泪,不愿意让她看到自己这副模样,“妈,你怎幺进来了?”

  刘秀花还穿着睡衣,拿过旁边的纸巾盒递给珍珠,看着珍珠哭红的双眼,叹了一口气:“傻孩子,你哭什幺呢?”

  她走到床边,摸着珍珠的脸:“是知让欺负你了吗?”

  珍珠不愿意说,低垂着眼睛,长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显示着刚才的伤心欲绝。

  刘秀花也没有强迫她,叹息一声,抱住珍珠,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别哭,知让和我说了你们的事,他……这些年都在想着你,珍珠,如果你也喜欢知让,就早点把证领了吧。”

  珍珠浑身僵硬,脑袋里嗡嗡作响,完全听不清楚刘秀花说了些什幺。

  等回过神时,珍珠抓紧了刘秀花的手臂,却什幺也说不出口。

  “之前我不知道你们的事,还乱点鸳鸯谱,虽说知让比你小两岁,但也懂得疼人,我还怕你嫁到别人家,被人家欺负呢,现在好了,我们以后还是一家人。”

  刘秀花拍了拍她的背,温柔劝慰,“珍珠,别再哭了,知让真的很喜欢你。”

  珍珠只觉得胸口像压了块巨石,喘不过气来,她努力平复情绪,尽量用平常语调问:“你不介意我——”

  刘秀花摇头,“这有什幺好介意的?况且阿康都不在这幺多年了。”

  珍珠眼角泛酸,用力握紧刘秀花的手。

  “好了,先起来换身衣服,今天你们登记结婚,要穿得漂漂亮亮才是,我给你挑衣服。”

  珍珠点了点头,心里却空荡荡的。

第55章 结婚

  从民政局出来,珍珠手里多了一本结婚证。

  她翻开扉页,上面写着两人的名字。

  照片中,她穿着白色的连衣裙,脸上没什幺表情地看着镜头。

  珍珠怔怔望着这张照片,很希望这一切都是梦,看得失神。

  陈知让则将她搂在怀里,安抚地摩挲她的背脊,一副终于得偿所愿的模样,“老婆,我会对你好的。”

  珍珠没说话。

  抱了一会儿,陈知让才放开她。

  “走吧,我帮你收好结婚证。”陈知让抽出珍珠手里的结婚证,又牵住珍珠的手。

  珍珠任由他拉着,慢吞吞往前走,仿佛丢了魂似的。

  两人走到停车场,珍珠深吸一口气,打开副驾驶车门坐进去,陈知让跟着钻了进来,“我订了餐厅,今晚我们在外边吃饭,吃完饭再回家。”

  珍珠揉着额角,疲惫地靠在椅背上,淡淡地点头。

  订的是西餐厅,陈知让还包了场,菜品丰富,环境优雅浪漫。

  珍珠沉默着用刀叉,一言未发。

  陈知让体贴地替她倒酒,珍珠端起杯子抿了一口,随即蹙起眉。

  “不习惯?”陈知让问。

  珍珠摇了摇头,又喝了一口,感受着辛辣刺激的味道在舌尖蔓延。

  “这家餐厅的招牌菜是龙虾烩鹅肝和红烧鱼翅,你尝尝看。”

  珍珠闻言夹起盘中的鹅肝细嚼慢咽,半晌才说:“味道不错。”

  陈知让又给她夹了其他的菜。

  吃饱喝足,珍珠站起身想离开,却没想到陈知让突然单膝跪地,从西装口袋掏出一枚戒指,举到珍珠面前,深邃的眸子专注地凝视着她:“珍珠,谢谢你嫁给我。”

  珍珠呆呆地看着他将戒指套在自己左手的无名指上。

  他这人一向霸道,也没有问她愿不愿意嫁,直接给她戴上戒指。

  反正也登记了,清禾无所谓这些仪式。

  只要他遵守诺言,让她读书高考就行。

  珍珠低头,看见陈知让手上戴了一个同款戒指。

  那是两人领证时,他非逼自己帮忙换上的。

  陈知让握住她的手,轻声说:“老婆,我们回家。”

  到家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两人从车内下来,等电梯的时候,却遇到了沈墨池。

  见到他,珍珠朝他点了点头,下意识想甩开陈知让的手,她还是不习惯让别人知道他们的关系。

  可陈知让却误会了,以为珍珠喜欢沈墨池,心里顿时酸涩难耐,抓紧她的手进入电梯。

  沈墨池注意到两人的动作,目光落在两人交握的十指上,神色变得难看起来。

  陈知让也望着他,眼里满是挑衅与敌意,空着手从口袋里掏出几颗糖果,“沈书记,请你吃喜糖。”

  结合两人的亲密行为,谁的喜糖不言而喻。

  沈墨池并没有伸手接,反而看着低下头的珍珠,想要开口说什幺。

  电梯门却开了,陈知让收回糖果,笑了一声,“那我们先走了。”

  话落,他拉着珍离开珠。

  沈墨池看着电梯门慢慢合上。

  刘秀花和阿越都不在家,只留了纸条:祝你们新婚快乐,百年好合!新房我们布置好了,今天晚上我们在外边玩,你们别担心,好好享受你们的新婚夜吧——阿越留。

  题外话:终于结婚了。

第56章 兑现承诺(微h)

  珍珠没有注意到纸条,她还在找刘秀花,却被陈知让从背后抱住,温热的唇吻在她裸露的后颈上,“妈和阿越明天才回来,今晚是我们的新婚夜,还记得我之前说过的话吗?”

  后颈的皮肤本就敏感,陈知让故意在那处舔舐,引得珍珠浑身发麻,身子微微战栗。

  被亲吻时更像是过了电流一般,珍珠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再一次清楚地意识到,他们结婚了,今天晚上,他们会做尽夫妻之间的亲密事。

  想到这里,珍珠整个人绷成一根弦。

  陈知让把她转过来,面对面地看着她。

  他的呼吸灼热而暧昧。

  珍珠垂下眸子,避开他的视线。

  陈知让擡起她的下巴,迫使她迎向自己的目光。

  嘴唇印在她唇上,轻轻吮咬。

  虽然早就做好准备,但真正来临时,珍珠仍然紧张到呼吸困难。

  她咬住嘴唇,不敢乱动。

  陈知让的手顺着她纤细的腰线缓缓往上,最后按在她柔软的胸脯上,隔着薄薄的衬衫揉捏把弄,“不记得了?”

  他今晚极具耐心,珍珠被撩拨得全身酥麻,却不肯承认,偏头躲开他的碰触,“……我忘了。”

  他说过那幺多的话,珍珠又不是记忆力天才,哪里还记得?

  陈知让也没有见怪,反而轻笑了一声,宽容大量地道:“没事,我再说一次就是了,我说新婚夜那天晚上,我会把你干到第二天,让你下不来床。”

  “现在,我来兑现承诺了。”

  话音刚落,他便压上她的肩膀,狠狠攫取住她香甜诱人的红唇。

  珍珠脑海一阵嗡鸣,双腿一颤,差点站不稳。

  她慌忙扶住墙壁,防止摔倒,双颊滚烫如火,身体僵硬得厉害。

  陈知让察觉到她的异常,恶意曲解她的意思,“这幺兴奋?是不是馋得小穴流水了?”

  珍珠恼怒地瞪了他一眼,“你胡说八道!我没有!”

  “有没有我摸摸就知道了。”陈知让坏笑一声,手顺着她的胸部往下,陈知让低笑一声,吻住她的唇,辗转厮磨。

  他的唇舌滚烫,珍珠觉得自己整个人都烧起来。

  陈知让的手探入她裙摆,沿着她光滑的大腿一路摸索,掌心传来丝滑的感觉,最后隔着内内停留在她的双腿间。

  感受到他的触摸,珍珠下意识夹住双腿,不知是羞的还是欲盖弥彰。

  脸色比刚才更红了几分,连脖子都染上浅浅粉色。

  “别闹……”她推搡着,嗓音嘶哑。

  “怎幺会是闹呢?你明明很喜欢。”陈知让贴近她耳朵,用沙哑磁性的声音蛊惑着她,“别夹,让我摸摸小穴。”

  修长的指尖在她花蒂的位置画圈圈,因隔着一层布料,却阴差阳错增加了一层摩擦,挑逗得她心痒难耐,花蒂收到刺激,渐渐立了起来。

  珍珠的理智在一寸寸瓦解崩溃。

  忍不住低喘一声,脸色涨红,身体微弓,似乎很享受。

  她的身体变化令陈知让喉结上下滑动两下,他强行抑制着情欲,贴近她耳边问:“舒服吗?”

  “别、别说了……”珍珠羞耻得无以复加。

第57章 等不及了(H)

  “疼?”他双指并在一起,继续往下,微微用力按压在那湿漉漉的地方,将布料卡进她身体里。

  珍珠闷哼一声,下意识抓紧衣角。

  陈知让的手指灵活地穿梭,慢慢抽出来。

  指腹沾满粘腻的液体,咕叽咕叽的水声,仿佛在控诉她的不诚实。

  珍珠咬着下唇,果然听到陈知让道:“好多水,把我的手都弄湿了,还说不馋?”

  他仰头,对着她的花户吹气,本就湿润的地方,被吹着,有些凉。

  珍珠浑身发抖,不知是羞的还是爽的。

  被人发现秘密,珍珠羞耻万分。

  陈知让含着那颗饱满的花珠,舌尖轻卷,“这幺敏感,嗯?”

  珍珠只想逃走,她用力推了陈知让一把。

  陈知让没防备,直接跌坐在地上。

  珍珠也顾不得把他拉起来,只是擡起脚跑回自己的房间,“我先去洗澡。”

  速度之快,令陈知让哭笑不得。

  陈知让勾起嘴角,靠在墙上看着珍珠落荒而逃的身影。

  珍珠回到自己房间,关上房门,捂着胸口,平息剧烈跳动的心脏。

  等了一会儿,她深吸几口气,才转身进了浴室。

  她洗澡的时候,陈知让还特意过来敲门,说今晚在他的房间过夜。

  珍珠应下了。

  过了差不多两个小时,珍珠才磨磨蹭蹭去了陈知让的房间。

  甫一进去,就看到床头上那个大大的囍字。

  床上也去铺了玫瑰花,摆成一个大大的爱心。

  最惹眼的其实是坐在床尾上的陈知让,这人光着身体,身下那根性器雄赳赳气昂昂地挺着,那幺长,那幺粗,看起来格外吓人。

  感受到她的注视,还激动地跳动了几下,似乎在和她打招呼。

  珍珠不自在地移开视线,忽然扭头就跑。

  刚跑了两步,陈知让就追上她,把她拦腰将她,“跑什幺?”

  话落,还擡手色情地打了一下她圆润的屁股,弹性十足。

  珍珠的脸瞬间爆红,伸手抵在陈知让胸膛,“你变态!”

  陈知让挑眉,一把将她放在床上,那个被玫瑰花摆成的爱心被弄得乱七八糟。

  珍珠被他压在身下,惊恐地睁大了眼睛。

  陈知让俯身凑到她耳畔,舔了上去。

  他的呼吸喷洒在她耳蜗,带着男性独有的荷尔蒙味道。

  珍珠的脸更红了,心里又紧张又害怕。

  陈知让解开她身上睡衣的纽扣,里面是真空的,他俯身,叼住右边的乳尖。

  大手扒掉她的裤子,手指直接按压在阴蒂上。

  男人的头就在她的胸前,将两颗奶尖吸得水光一片,又继续往下,吻过她的小肚子,“我等不及了,先吃小穴把你弄湿。”

  陈知让有点着急了,大口地含住花穴,将穴口舔开,舌头又快又准。

  珍珠无助地抓着他的头发,“哈…别…慢……”

  “点”字还没有说出口,她就挺着腰腹高潮了。

  全程不过三分钟,珍珠还迷迷糊糊的,手里就被陈知让塞了一个方块的东西。

  陈知让轻啄她的唇,“帮我戴上。”

  “什…幺?”珍珠还有点懵,她低头看着掌心,只看到包装上写着极薄等字眼。

  床头灯有些暗,她看不清。

第58章 新婚夜上(H)

  但这不妨碍陈知让给她科普:“是避孕套,你还要读书考大学,我怎幺舍得让你怀孕?戴上这个,你就不会怀孕。”

  才和珍珠一起,二人世界都没有过够,他可不想造个孩子占据珍珠的注意力。

  再加上珍珠那幺想考大学,他要是让她怀孕了,珍珠会恨他一辈子。

  去学校读书是珍珠第一次主动开口向他提的要求,他舍不得让她失望。

  珍珠看着手里的东西,难得第一次听到陈知让如此直白替自己考虑,反倒让她觉得不习惯了。

  他这人向来吊儿郎当的,嘴又硬,就算是真心送她衣服,也是随意找个理由,说她的旧衣服碍他眼,影响他的心情。

  强硬让她收下。

  明明可以说是送给她,偏偏不说。

  珍珠突然又想到六年前,这人为自己做过的事,顿时觉得鼻腔有些酸涩。

  得知结婚后那种迷茫和害怕也消散了一些。

  陈知让见她迟迟没反应,又道:“你想我无套内射?这幺喜欢我?”

  他的话太难听,珍珠赶忙摇头,反驳他,“我才没有!你别乱说!”

  陈知让的眼睛暗了暗,挺着腰,“那就帮我戴上。”

  珍珠捏着那枚避孕套,不知所措,“我…我不会。”

  她也是现在才知道有避孕套这种东西,从未碰过那个,怎幺会戴?

  陈知让笑起来,“笨死了。”

  他伸手,拿走珍珠手中的避孕套。

  珍珠愣住,“喂…你……”

  陈知让却已经拆了包装,“看好了,我只教一次,以后你都得帮我戴,要不然我就将你的小穴射满。”

  珍珠涨红了脸,“变态!”

  陈知让笑嘻嘻地看着她,一副无赖样。

  珍珠被逼无奈,只能认真地看着他的动作,一一在脑海里记下来。

  套好后,陈知让低声问她,“学会了吗?”

  珍珠盯着他那个,回忆一遍,羞涩地点了点头。

  陈知让满意了,随后将珍珠压在身下。

  他动作有点凶,擡起她的腿架在自己臂弯里就冲了进去。

  速度很快,根本不给珍珠拒绝的机会。

  灼热饱胀的感觉填满身体,从未被人造访过的紧致被凿开,不仅痛,还涨。

  珍珠忍不住叫了一声,“啊——”

  陈知让立马停下来,“疼?”

  珍珠点头,“你…你出去好不好?”

  那幺大一根插进来,她总觉得那里都要撕裂了。

  陈知让亲了亲她的额头,柔声哄她,“你放松点,很快就不疼了,我轻点。”

  珍珠咬牙,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陈知让一手托住她臀,另一只手则扶着她细软的腰肢,试着抽动起来。

  珍珠双目迷离,脸颊绯红,眼底氤氲雾气,喘息不止。

  陈知让边动边注意她的表情,见她紧皱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忍不住用力撞击几下。

  “嗯……”珍珠闷哼一声,身子更软了,整个人瘫成水。

  夹着肉棒的甬道也松了一些,能够让他顺畅的出入。

  陈知让放心了,坏心地辗过甬道里的凸点,“我插得你爽不爽?嗯?”

  题外话:终于真枪实弹了。

第59章 新婚夜下(H)

  珍珠脸颊通红,眼神涣散,哪还能分辨清楚他说什幺。

  陈知让见她神志清醒,便继续深入,“是谁在插你?嗯?叫老公。”

  珍珠浑身酥麻,耳边听到他的话,甬道下意识一夹,惹得陈知让伸手拍她的阴户,“夹什幺?”

  敏感的花丘被扇后,身体更加敏感,一阵刺激袭来,甬道顿时喷出一波水。

  “咕叽咕叽”的水声越发明显。

  陈知让笑起来,加重力道,顶得她连连求饶,“叫老公。”

  他说完,俯身含住她胸前两颗粉嫩,轻轻啃噬起来,三个敏感点都被他牢牢掌握住,珍珠根本无法抗拒。

  珍珠被快感劫持,不受控制地抖着身体。

  陈知让趁势往前推进,似乎进到最深处,撞开了一个小嘴,两人同时颤栗一瞬。

  珍珠只觉得被陈知让顶穿了,从未有过的深度,让她又惊又怕。

  陈知让也险些被吸射,他忍着快感抽了一些,继续执着地道:“叫老公。”

  裹着避孕套的肉棍再次擦过凸点,珍珠“哈”了声,她咬了咬舌尖,终还是喊了那两个字,“嗯…老…公…”

  陈知让满意了,把珍珠翻转过来,膝盖跪在床上,让背对着自己。

  珍珠趴着,全身无力,只觉得身体像被车碾过一般,酸胀又酥麻。

  陈知让从后面插入。

  后入的姿势很深,珍珠觉得自己的身体都要被撑爆了。

  她扭动着,却被陈知让按住,“不准乱动。”

  珍珠只觉得自己被他贯穿了,而且是狠狠贯穿,像是要捅破身体一般。

  她的嗓音带着哭腔,“你慢点……”

  “叫老公。”

  “老公…你…慢点……”

  珍珠从来不知亲密之事还能这样做,果真是欲仙欲死的。

  她愉悦地轻叫了一声。

  陈知让坚持不住,不到半个小时就交代出来。

  他是第一次,又遇上珍珠这样的美穴,能撑到三十分钟已是不易。

  射出来后,陈知让趴在她身上享受着射后的快感,直到气息平缓才慢慢将自己的性器抽离出她的体内。

  珍珠还没缓过来,四肢大张瘫在床上,殷红的小还在一张一合地抽搐,时不时流出一些黏腻的液体。

  花口旁边还沾了一些白沫,空气中弥漫着淫靡的味道。

  陈知让看着,下身又起了反应。

  但看到外翻的媚肉,念在她是初次,到底还是忍了下来,只是抱住珍珠,静静地享受事后。

  忆起自己方才放下的豪言,说是要把她干得第二天起不来床,不由得笑了起来。

  默默在心里补了一句:下次一定要做到。

  他低头吻吻珍珠的额头、鼻子,最后到嘴唇,心里柔软成一片,只觉得此生圆满了。

  珍珠被亲得有些迷糊,下意识回应他,陈知让顺势吻住她的嘴角,用牙齿磨蹭她娇艳欲滴的红唇,细碎的声音在寂静夜色中传播开去。

  “老婆。”他唤道。

  “唔……”

  “我爱你。”陈知让紧紧搂住她,在她颈间轻喃,“谢谢你嫁给我。”

  珍珠脑海一片混沌,不知道该作何回答,只蹭了蹭他的脖子。

第60章 长寿面

  珍珠再次醒来,已经是早上。

  昨天晚上什幺时候睡过去的,她也不知道,但身体很干爽,应该是陈知让帮她洗澡换衣服了。

  她一动,旁边的陈知让也醒了,他抱着珍珠,手像是有自己的意识,抓着胸前的两团揉。

  珍珠拍掉他的手,一大早就精虫上脑。

  陈知让也没有继续,只是抱着她的腰,“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饿不饿?我煮了早餐。”

  他今早起来处理了一些公事,担心珍珠饿,就早早给她煮了早餐。

  珍珠摇头,除了私密处有点涨,其他都没什幺。

  陈知让却要扒她裤子,“我看看。”

  昨晚只做一次,帮她洗澡的时候,陈知让已经看过了,现在听到珍珠说没事,就想耍流氓,被珍珠一把推开,跑进卫生间洗漱。

  刚开荤,陈知让的脑海里全是那些限制级的画面,顿时全身血液往沸腾起来,一股热潮从脚底升腾,迅速冲向小腹。

  早上容易冲动,他看向下身鼓起的地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珍珠刷牙洗脸完毕,出来发现陈知让站在窗台边。

  窗帘拉着,只透出稀疏光线,陈知让逆着光,侧脸轮廓被勾勒得格外立体,身材修长高挑,宽肩窄臀。

  即使什幺都不做,只是随意站在那里,都会令人产生无尽遐思。

  凭心而论,陈知让确实长得一副好模样,珍珠从来没有否认过。

  珍珠走过去,陈知让就抓着她的手,让她双臂环绕他劲瘦的腰身。

  难得珍珠没有拒绝。

  “你怎幺站在这儿?几点了?”珍珠擡眸问。

  陈知让微垂着头,黑眸凝视她,“在等你,九点多,走吧,我们去吃早餐。”

  吃着东西,后知后觉今天是陈知让的生日,见他给自己剥鸡蛋壳,珍珠突然站起身,“你先等等。”

  话落,她走进厨房。

  陈知让看着她的背影,不由得走过去,从背后抱着她,贴着她的耳朵问:“煮什幺?”

  热气都洒在耳朵上,珍珠缩了缩脖子,“我给你做碗长寿面。”

  小时候她生日,佣人也会另外给她做一份长寿面,希望她长寿、身体健康。

  “哦?”陈知让故意逗她,“那我能要一个礼物吗?”

  珍珠搅着面,下意识问他要什幺。

  陈知让也不客气,“我想你今晚穿我们之前买的情趣内衣。”

  珍珠猛然回头瞪他,“……变态!”

  陈知让低笑,振振有词的:“老婆,我今天生日,你不打算满足我吗?”

  珍珠脸红耳赤转身,又瞪了他一眼才快步离开。

  陈知让嘴角含笑,看着珍珠害羞的模样。

  刚煮好面,刘秀花和阿越就回来了。

  两人一前一后的,神色有些奇怪。

  尤其是刘秀花,看都不看阿越一眼,倒是阿越一直在说话:“知让、珍珠新婚快乐!我和秀姐挑了个蛋糕,中午在聚福楼订了酒席,让他们送上门。”

  刘秀花也说了一些吉祥话,就回房间了。

  珍珠皱眉,她不放心刘秀花,还是去了她的房间。

第61章 不后悔

  房间内,刘秀花躺在床上,眼睛看着天花板,表情呆滞。

  见到珍珠,她愣了一下,随后坐起身,对珍珠露出一抹牵强的笑容。

  “妈,你怎幺了?”珍珠在床边坐了下来,“是不是你觉得我——”

  “当然不是。”刘秀花打断她的话,“你能答应和知让结婚,再次做我的儿媳妇,妈真的非常高兴,你别胡思乱想。”

  珍珠看着刘秀花,心里隐约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可又找不出毛病。

  刘秀花握住珍珠的手,声音温柔慈爱,“妈年纪大了,以后不能照顾你们俩,所以你们要相互扶持,好好过日子,知让要是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你和妈说,妈给你做主。”

  “才不是,妈三十八岁,漂亮又年轻,一点都不老,谢谢妈。”

  珍珠握住她的手,感受到她指尖冰凉。

  虽然刘秀花掩饰得极好,但珍珠还是察觉到她的不安和惶恐,似乎藏了很重的秘密,而且不愿意告诉她。

  珍珠很想知道,但刘秀花既然不愿意说,珍珠也不会逼她。

  “我先睡一会,昨晚在酒店睡不好,认床。”刘秀花打了一个哈欠。

  珍珠没有再打扰她,走了出去,帮她关门。

  甫一出去,就看到陈知让抓着阿越的衣领,要擡手打他,阿越的脸上已经挂彩了,珍珠忙跑上去拦住他,“陈知让!你干嘛呢!”

  “揍死这混蛋!”陈知让怒气冲冲。

  “为什幺揍他啊?”珍珠问。

  陈知让又不说话了。

  阿越摸了摸鼻子,“没事儿,我自己不小心摔的。”

  “你摔的?”珍珠狐疑地盯着他,“谁信?”

  “真是摔的!”阿越举起双手,“真的。”

  珍珠不理他,拉着陈知让离开客厅,“你跟我出来。”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到阳台,“说吧,怎幺回事?”

  妈和阿越都怪怪的,明明被打,不仅不还手,还说是自己摔的,肯定是有什幺原因。

  陈知让哼唧一声,没吭声。

  珍珠拿手肘撞他一下,“说呀。”

  陈知让这才说:“他想追求妈,昨天晚上趁着妈喝醉,他和妈……”

  接下来的事,他没有明说,但珍珠已经明白过来。

  怪不得妈今天一直魂不守舍,原来是这样。

  珍珠一时间不知要说什幺,陈知让一直在自责,“我不应该引狼入室,让他和妈见面的。”

  早在他们第一次见面,他就应该阻止的。

  但他没有,反而让阿越住了下来,才会让妈受到伤害。

  珍珠没见过陈知让这副丧气的模样,忍不住拍拍他的肩膀,安抚他,“这不怪你。”

  陈知让把头靠在她的肩膀上。

  阿越站在刘秀花的房门,却迟迟不敢敲门。

  第一次见刘秀花的时候,虽然对方比他大十岁,但他就是觉得刘秀花很合眼缘。

  刘秀花长得漂亮,眼神妩媚,浑身散发着成熟女性特有的风情,他看多一眼,便醉多一份。

  接触下来后,更是对她动了心。

  昨天晚上,他喝了点酒,酒精放大他的欲望,以为梦到了刘秀花,遂压着刘秀花,做尽了亲密之事。

  他不后悔,只想负责。

  题外话:又想到的吗?

第62章 不怪他

  中午的时候,饭店才把饭菜送了过来。

  刘秀花睡了一觉,从房间出来,阿越已经不在了,她也没有问,反而捧着蛋糕给陈知让过生日,仿佛昨天晚上的事没有发生过,“知让,我的儿子,生日快乐,祝你心想事成,天天开心。”

  珍珠也不知要说什幺,只好笑着道:“知让,生日快乐。”

  “谢谢妈,妈,你也辛苦了,谢谢珍珠。”

  刘秀花又道:“快闭上眼睛许愿,我看人家都这样。”

  她拉着珍珠唱生日歌,“恭祝你福寿与天齐,庆贺你生辰快乐,年年都有今日……”

  珍珠不大会唱,但还是配合着唱完了。

  刘秀花笑呵呵地催着陈知让,他只好照做。

  吹完蜡烛,三人坐下吃饭。

  或许是察觉到他们的异常,刘秀花主动说起昨天晚上的事,“我没事,知让,别因为我耽误公司的事,你——”

  “妈,与公司相比,你才是最重要的,他伤害了你,我不会放过他,我已经联系了警局。”

  新项目确实离不开阿越,但妈只有一个,即便不要这个新项目,他也要让阿越受到应有的惩罚。

  听到阿越有可能坐牢,刘秀花急了,连忙劝道:“知让,我不怪他,昨天晚上我们都喝了酒,你就当这事没有发生过。”

  她不愿意闹大这件丑事。

  陈知让皱眉,“什幺叫没有发生过?他欺负了你,就应该付出代价。”

  珍珠也跟着劝,“他在你不知情的情况下强迫你,不能就这样算了,妈,我们会帮你们的。”

  刘秀花没有说话,良久才叹息一声,“我不想,要是别人知道了,我怎幺有脸见人?你们是想逼死我吗?”

  话落,她又道:“先吃饭,天大地大,吃饭最大,你们别为我操心,我自己可以解决。”

  她给珍珠、陈知让夹菜,态度坚决,不管二人怎幺说,就是不松口。

  饭桌上气氛僵硬。

  刘秀花却像个没事人一样,直到吃完饭,她才道:“我想去北方找你们小姨玩一段时间,今晚就出发。”

  小姨嫁北方,夫家这几年做了一下小生意,生活过得不错,经常写信给刘秀花,让她过来找自己。

  也当是散心,她实在不想面对阿越。

  见她早已做好计划,陈知让和珍珠也不好阻止。

  “妈,我和你一起去。”珍珠不放心。

  刘秀花摇摇头,“不用,你不是要上学吗?你小姨会照顾好我的,你们别担心,就这样说好了,我去收拾行李。”

  下午三点,陈知让、珍珠两人送刘秀花去车站。

  她一辈子都没有出过省,第一次坐火车,但她却不怕。

  路途遥远,陈知让怕她水土不服,又买了些药物和食品,全部放进包里。

  刘秀花坐上火车后,嘱咐珍珠和陈知让:“我们书信联系,到时候我带小姨过来参加你们的婚礼。”

  珍珠打算高考完再举行婚礼,也就是说,刘秀花打算在北方长住。

  直到火车消失在视线里,两人才收回视线。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

  到家的时候,却看到阿越守在门外。

第63章 陪她上课

  陈知让就要擡手去打他,被珍珠拦住了,“打人不好,你冷静一下。”

  珍珠这样做有自己考量,要是阿越去告他,那陈知让肯定会被抓起来坐牢的。

  毕竟是他先动手打人。

  陈知让压抑着怒火,“你给我滚,以后别再出现在我们面前,要不然,我见一次打一次。”

  阿越没理他,转向珍珠,“秀姐呢?我只想见秀姐一面,让我见她好不好?”

  “你没有资格。”

  她很少发脾气。

  但这次,他真的惹恼她了。

  “如果你不走,我们就报警。”

  阿越抿唇不语。

  “滚!”陈知让无情地道。

  三人僵持了半晌,阿越终于妥协,他低声说:“那我改天再来。”

  他拖着沉重的身体离开。

  因着晚上要上课,珍珠早早准备好课本和文具。

  看了一眼时间,还有四十分钟上课,珍珠打算早点过去。

  刚出客厅,陈知让便一把抱住她,将头埋在她的胸前。

  珍珠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要去学校上课了,累的话,你早点睡,别等我。”

  “我去你一起去。”

  陈知让拿起桌子上的车钥匙,“走吧。”

  到了学校,时间还早,两人手牵着手逛学校。

  校道上全是人,有小孩子、青年人,甚至还有老年人,大家手里都捧着书本和文具盒,神色安宁祥和,脸上洋溢着朝气蓬勃的笑容。

  这一幕看在珍珠眼里,感触颇多。

  她曾以为自己的岁数在高中部已经够大,可看到那些爷爷奶奶,才发现,学习是不限年纪的。

  无论你多大,只要你想学习,你就能学。

  找到教室后,陈知让就坐在珍珠旁边,两人成了同桌,看同一本书。

  第一天晚上,他们先是上了语文、数学、生物。

  珍珠听得津津有味,边听边记笔记。

  她以为陈知让会不耐烦,谁知他居然也认真听课。

  这晚之后,陈知让有时间都会陪珍珠上课,班里头的同学也知道珍珠有个经常陪她上课的对象。

  日子如流水,收到刘秀花的信,已经是十日后。

  这段时间,阿越也没有再过来找他们,珍珠还认为他想通了,谁知这人居然跑去了北方,天天缠着刘秀花。

  小姨也写偷偷写了信过来,说是阿越这个小伙子不错,又年轻又帅气,还有钱,她认为姐,即刘秀花,都三十八岁,再不好好和帅哥谈恋爱就没机会了。

  信里还说,姐其实挺喜欢阿越的,就是觉得她大阿越十岁,不好意思。

  小姨说她正在劝姐,让他们小夫妻不要担心,姐在她这边过得很好。

  珍珠和陈知让看完,都没有说话,但刘秀花的事,也不好插手,就让他们自己解决。

  目前而言,珍珠对现在的生活还算满意,只是偶尔遇到沈墨池,多少有些尴尬。

  沈芷怡知道珍珠嫁给陈知让,颇为恨铁不成钢地抱着她哭,听闻他们暂时没打算生孩子,陈知让又愿意让珍珠读书考大学。

  她心里的担忧才少了一些,但还是经常把自己看过的女性主义书籍借给珍珠,希望她有所感悟。

  题外话:应该差不多大结局了,再写点h就完结,感谢大家的陪伴,比心比心~

第64章 珍珠老师(微h)

  上了好几个月的课,珍珠迎来了数学测验。

  测验是白天进行的,陈知让那天有事,没有来,老师便把试卷递给珍珠,让她拿给陈知让,让他在家里做。

  周六,陈知让难得休息,珍珠便让他做试卷,还叮嘱他,“你要是做不出来没事,我教你。”

  陈知让扫了一眼试卷,“那我要是能做得出来呢?珍珠老师有什幺奖励?”

  珍珠老师这个四个字他说得尤为暧昧,似乎带着某种暗示。

  珍珠挑眉,“你能做出来再说。”

  他上课的时间并不多,珍珠不相信他能全做出来。

  陈知让不甘心,“先说好奖励,我才有动力,这样吧,珍珠老师,要是我能考七十分,你就无条件答应我一个要求。”

  他是商人,从来不做亏本的买卖,就连在这种事让,也要有利可图才做。

  陈知让捏着珍珠的手,“还是说,珍珠老师怕了?”

  他坐在书桌前,仰头看着珍珠,倒真有种自己是老师的错觉。

  珍珠失笑,她凑近陈知让,坐在陈知让的大腿上,伸手勾住他的脖颈,亲吻他的嘴角。

  她的吻极快结束,却像一颗石子投进陈知让的心脏,荡漾着涟漪。

  他忍不住扣住她的腰肢,加深这个吻。

  直到珍珠气喘吁吁地锤他胸口,陈知让才依依不舍放开她。

  珍珠站起身,离他远远的,生怕这人扑过来,“好,你要是考到七十分,我无条件答应你一个要求,反之亦然。”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那我们就这样说定了。”陈知让一瞬不瞬地盯着珍珠,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

  陈知让是个非常聪明的人,虽然平时看起来吊儿郎当,玩世不恭,但他脑子比较灵活,记东西很快。

  老师讲过得题目,他基本上都会,还能举一反三。

  珍珠没有注意这些,她拿起书,在旁边看了起来,监督陈知让,不让他作弊。

  她看了一眼时间,“开始吧。”

  “好的,珍珠老师。”

  他好像扮演学生上瘾了,喊得越来越顺口。

  珍珠瞥了他一眼,没说话。

  两人都专注于自己的事情,直到铃声响起,陈知让停止答卷,“珍珠老师,我写完了。”

  珍珠写过一遍了,老师给她的分数是九十五分,满分是一百分,只错了一道选择题。

  她按照记忆给陈知让打分,才发现他错的题很少。

  陈知让擡眸看向珍珠,“怎幺样?”

  珍珠微怔,随即点了点头,“还不错。”

  陈知让露出一抹笑容,“那我等着珍珠老师兑现承诺。”

  改完后算分,看着大大的七十二分,珍珠还觉得不可思议。

  陈知让却很满意,站起身,一把抱住珍珠,“珍珠老师好漂亮。”

  他的手从珍珠的腰腹慢慢往下,就要钻进裙底里边去。

  珍珠想要拍掉他的手,陈知让却张口含住她的耳垂,“珍珠老师想要反悔?”

  举起来的手放了下来。

  温热的大手一下子爬到她的三角地带,隔着薄薄的一层内裤,碾压那颗花蒂,“珍珠老师,这是什幺?怎幺变硬了?”

第65章 书房(角色扮演H)

  两人做夫妻好几个月,珍珠在性生活上得到了很多的快感,也能配合陈知让。

  但在床之外的地方,她还是放不开。

  再加上是新角色,陈知让喊她珍珠老师,惹得珍珠满脸通红,用另外一只手抓住他不安分的手:“别闹。”

  “嗯,我就摸一摸。”他轻轻揉了揉那颗小花珠。

  珍珠被他弄得浑身酥麻,抖着手,“你……别乱摸。”

  “哪儿乱摸?”陈知让用两根手指夹住花蒂,“这里吗?”

  他说完,又重重揉搓两把。

  珍珠“哈”了一声,“你……”

  她想骂他两句,陈知让已经把她拦腰抱了起来,放在书桌上。

  木质的书桌有点冷,隔着衣物传递来冰凉的触感,珍珠瑟缩了一下。

  珍珠被他折腾了一阵,整个人都软绵绵的,躺在书桌上,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珍珠老师。”陈知让轻唤了一声,又低头咬住她的唇瓣,轻啄了好几次,才问:“珍珠老师,我想看看你的奶子。”

  也不等珍珠回话,这人埋在她的胸膛处嗅着,用鼻子去拱她的胸,呼吸变得粗重,“珍珠老师,你好香啊。”

  珍珠想推开他。

  陈知让已经掀开她上衣,将罩推到锁骨处,张口含住左胸的奶尖,边含弄边道:“珍珠老师的奶子好甜很香,我喜欢吃,以后天天给我吃好不好?”

  “你、你……”珍珠羞愤交加。

  “珍珠老师,你不喜欢吗?”

  他根本不需要珍珠的回答,只是享受着珍珠对自己身体产生的感觉而已。

  珍珠的双手紧紧攀着书桌沿。

  陈知让的手沿着她的腰线,滑到她的腿心,一摸上去,居然摸到一手水。

  “为什幺珍珠老师流了那幺多水?还把内裤打湿了?”陈知让疑惑地问。

  珍珠涨红着脸,不肯说话。

  陈知让笑了笑,脱下她的内裤,抓着她双腿,埋进她的腿心。

  “别、别……”

  珍珠急促地喘息着,陈知让的每一寸动作都撩拨着她敏感的神经。

  “珍珠老师很多水。”陈知让低喃着。

  珍珠的脸更加烫了,“闭嘴,别说了……”

  好羞耻。

  听着陈知让吞咽水的声音,珍珠捂着脸,她怎幺会留那幺多水。

  都怪陈知让,每次和他接触,身体都会变得奇怪。

  陈知让的舌头钻进了甬道。

  珍珠浑身颤栗,双腿更是发软,只能靠在书桌边缘,任由他摆布。

  他在她身体里捣鼓,弄出一股又一股的水。

  察觉到甬道开始有规律地收缩,陈知让便知道她要到了,趁着她高潮。

  陈知让扶着硬得要命的阴痉,捅了进去。

  甫一进去,就被甬道挤了好几下,陈知让舒服地叹一声,“珍珠老师夹得我好舒服。”

  他说着,握着珍珠的胯部撞了起来。

  书桌的高度刚好,陈知让站在桌前,就能轻松地操穴。

  本来还在高潮的甬道,又被撞了一通,珍珠根本没有时间喘息,更说不出来了。

  于性事上,陈知让已然愈发熟稔,每次都让珍珠欲罢不能,嘴里还要喊她珍珠老师。

第66章 珍珠老师是个小气鬼(H)

  珍珠身上遮体的衣服都被人撕裂,破碎的布落在地板上。

  陈知让坐在椅子上,裹着避孕套的肉棍水光一片,上面全是珍珠的淫水。

  不仅如此,连平时陈知让办公的桌面上也有好几淌水渍。

  珍珠的脸红成了番茄,眼睛半睁不睁,连他的表情都看不清楚了。

  “珍珠老师,看着我。”

  陈知让擡起了她的臀,让她坐在自己身上。

  珍珠的后背贴着桌子,双腿被迫打开着,双手撑在桌子上,姿势难堪至极,“别看了。”

  青天白日的,光线特别足,陈知让却偏偏直直盯着她的下体。

  在陈知让的注视下,花口羞得想要缩起来,挤出了一泡花液。

  珍珠的脸早已烧成了火炭,“快别看了。”

  伸手去堵他的眼睛,却被陈知让抓住了手腕,“珍珠老师的宝贝那幺好看,为什幺要收着藏着,不让我看?”

  她从未像今天这幺不知所措。

  陈知让抓住她的手腕,让她搭在自己的肩膀上,“不看就不看,珍珠老师是个小气鬼。”

  珍珠根本无暇顾及回答他的话,因为这人握着肉棒,就怼在自己的花口处。

  刚被插过的花口被他又狠狠刺激一把,他却没有插进去,而是在花口处徘徊,手指还揉按那颗颤巍巍的花珠。

  珍珠被他揉得身体直颤,花芯空虚,眼神渴望地看向陈知让。

  陈知让笑着啄她的嘴唇,明知故问:“珍珠老师怎幺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怎幺一抖一抖的?”

  话落,手指快速地拨弄着花珠,一股暖流从花口涌出去,珍珠猛地仰头叫了出来,“啊!”

  “珍珠老师怎幺不说话?要不要我帮你?”陈知让最爱看珍珠因他而高潮的模样,怎幺看都看不够。

  阴蒂高潮了一次,花径里头越发痒了。

  珍珠忍耐不住,扭了扭屁股。

  “不许动。”陈知让沉了语调。

  珍珠果真不动了,只是微微弓着腰,双目迷离,眼泪汪汪,以为自己不动,陈知让就会满足自己。

  她实在难受,叫他,“知让。”

  陈知让挑眉:“我在,珍珠老师告诉我,这儿痒,该怎幺治疗?”

  “我、我、我……”珍珠憋得脸色通红,“

  陈知让捏了一下胸前的茱萸。

  珍珠再也忍不住,手抓着那根东西,对准痒得要命的花口,一下子坐到底。

  陈知让猝不及防,被花径夹得直吸一口气。

  珍珠才不管他,抱着他的脖子开始上上下下地动了起来。

  一向在床事上生涩的女孩突然变得主动而热烈,仿佛要把陈知让吞进肚子。

  陈知让心中一荡,原来兔子急了,果真会咬人。

  他看着珍珠把自己当作自慰棒一样,来缓解自己的欲望。

  陈知让也不介意,待感受到甬道再次开始收缩,他抓着珍珠的腰,一下比一下凶狠地顶起来。

  他每一下都用尽力道,仿佛要将珍珠生生拆骨入腹一般。

  “哈…知让…。”珍珠哭喊着求饶,“轻点……”

  “轻不了。”陈知让咬牙切齿,“重点,珍珠老师才会喜欢的。”

第67章 珍珠老师不乖,要打屁股(H)

  他把珍珠压倒在办公桌上,大手扣住她的细腰,两条长腿死死抵在墙壁上,让她逃脱不掉。

  “慢点……知让……太…快了…”珍珠哭泣着求饶,身体却不由自主迎合上来。

  陈知让喘息着,将手臂绕过珍珠的腰际,环在了她的背后。

  珍珠趴在办公桌上,低声抽泣着,浑身汗湿了衣服,粘稠的液体从毛孔里往外冒。

  她闭着眼睛,任凭眼泪滴下去,浸湿了头发和睫毛。

  陈知让一边做着,一边观察着珍珠的表情。

  这种感觉太棒了,仿佛能把人逼疯。

  珍珠很少露出这副神态,陈知让便想逗她更多些。

  他把手放在珍珠的腰侧,缓缓往下,停留在臀部上,手擡起,又落下,“啪”的一声,珍珠整个人都绷紧了。

  “珍珠老师不乖,要打屁股。”

  珍珠不敢睁眼,感受到陈知让又拍了一下她的屁股。

  力气并不大,珍珠不觉得痛,就是有些羞耻。

  “……不要…我不…要…”

  珍珠不愿意这样,总觉得身体变得很奇怪。

  陈知让的手掌顺着她圆润的臀部往下,停驻在花谷的位置,随手拿起一旁的书本,用书的一觉去按压花珠,恨不得把珍珠揉进身体里

  珍珠咬着下唇,拼命抑制自己不叫出声。

  一想到是自己平时看的书在弄自己的私密处,珍珠整个人像熟透的虾一般红。

  书怎幺能用来做这个?

  “唔!嗯嗯嗯……”珍珠终于忍不住了,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声音。

  陈知让见她这幅模样,他加快节奏,把珍珠送上云霄。

  两人从上午做到傍晚,珍珠记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只知道陈知让就是个大变态,专门欺负她,折磨她。

  陈知让给她涂抹了药膏之后,把她抱回了卧室。

  珍珠软绵绵地躺在床上,连擡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不明白,为什幺陈知让的精力会这幺旺盛。

  “珍珠老师,先喝点水。”陈知让给她倒了杯水,喂她喝了一口。

  他坐在床沿,俯瞰着她。

  珍珠累得眼皮都睁不开了,抿了一口,不愿意理他,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陈知让也顺势躺下,凑过去亲珍珠的后背,嘴巴贴在她光滑细腻的肌肤上,舌尖舔舐她敏感的耳廓。

  珍珠被吻得浑身战栗,忍无可忍,抓住陈知让乱动的爪子:“你别再碰我。”

  陈知让笑了一声:“好,我不碰你。”

  他伸手圈住珍珠的腰,紧紧地贴着她,“珍珠,老婆,我真的很爱你。”

  珍珠闭上眼睛睡过去了,太累了。

  待她醒过来,已经是晚上十点钟。

  陈知让煮了面条端到房间,珍珠懒洋洋地接过面碗,埋头吃完,然后把碗还给他。

  陈知让摸了摸她的脸颊,“还痛吗?”

  这是陈知让第一次在性事上失控。

  她摇了摇头。

  陈知让轻柔地抚摸着她乌黑的秀发,亲她额头。

  万家灯火,寂静安宁。

  这才应该是属于他们俩的生活。

  陈知让抱着自己心爱的女人,站在窗边,看向天边的星星点点。

第68章 大结局(H)

  婚礼是在夏天举行的。

  那时珍珠刚拿到大学通知书。

  刘秀花和阿越也回来了,这两年多,他们都在北方定居,几乎没怎幺回家,但偶尔会寄些东西回来。

  刘秀花在北方开了店,她很喜欢那边的生活,近几年打算在北方长住。

  再次见面,刘秀花和阿越的关系缓和了许多,两人会时不时低着头交谈。

  阿越为刘秀花忙前忙后的,担心她主持婚礼饿着,帮她搬凳子坐,做足了老公的义务。

  婚礼结束当晚,珍珠看到刘秀花靠在阿越的怀里,低低说着什幺,阿越则温柔地抚摸着刘秀花的脊背,听得很认真。

  两人的脸庞挨得极近。

  珍珠突然发现,他们的感情其实挺好的

  入了夜后,今早热闹的房子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陈知让今天很开心,来者不拒,要不是阿越帮他把酒换成水,他早就醉死了。

  珍珠推了推沉重的男人肩膀,“你先去洗澡吧。”

  陈知让眯着双眼,搂着她不肯撒手,“我要你陪我,我醉了。”

  他酒量好,这幺一点酒,根本不会醉,珍珠才不信,“别装了,你自己去。”

  陈知让不依不饶地缠着她:“我走不动路,我脚疼。”

  “……”珍珠简直无语。

  陈知让把头埋在她颈窝中,嗅着她的味道,“老婆,你真香。”

  珍珠嫌弃地皱眉,把他推远了些,“再不去,我睡觉了。”

  今天四点就起来化妆,她已经困得眼皮都撑不开了。

  陈知让见状,立刻松开了她,“我马上就去,等我啊。”

  这奔跑的速度,哪有醉酒的模样?

  珍珠无奈地摇头。

  等她洗完澡出来,陈知让已经躺在床上,胸膛半裸,隐约还能看到腹肌的轮廓。

  他一把抱起珍珠放在床上,揉了一会花珠,就直奔主题。

  珍珠的腿夹着他的腰,被撞得哼哼唧唧的。

  “珍珠,老婆,你夹得我好舒服。”陈知让伏在她身上,深情款款地望着她。

  “你、你别说话,闭嘴!”珍珠恼怒道,“你不准说话!”

  陈知让笑得像只偷腥猫,“好好好,我不说,我卖力干,让老婆舒服。”

  珍珠气闷,干脆把他的脑袋推开。

  临近高潮,陈知让的动作愈发凶猛,最后,他低吼一声,隔着避孕套释放在珍珠体内,满足地叹息一声。

  珍珠颤栗着身体。

  担心她累,陈知让只做了一次。

  陈知让低头吻了吻她的脖颈,嗓音嘶哑而暧昧:“老婆,我爱你。”

  他亲吻她每一寸肌肤。

  珍珠浑身酸软,懒洋洋地趴在他胸口,不想动弹。

  “老婆……”陈知让轻啄她耳朵,“你真美。”

  随后,陈知让帮她清理身体,两人躺在床上,

  相拥而眠。

  珍珠醒来的时候,窗外天色微亮。

  她睁开迷离的双眸,对上陈知让漆黑幽邃的眸子。

  陈知让亲了亲她的额头,“老婆,早上好。”

  “早上好。”珍珠懒懒地打了个哈欠。

  却被陈知让压在身下,“先来个早上运动。”

  而这样的日子,未来他们还会重复无数遍。

  (全文完)

  题外话:大结局,感谢宝宝们的收藏、投珠、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