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 男男 / 古代 / 高H / 喜剧 / 天真受 / 虐心
商业大贾闻府的当家主母闻夫人做主给久卧病床的闻大少爷娶了一名闰年闰月闰时生的妻子冲喜。
谁都知道闻大少爷是个病秧子,活“死人”,嫁给他就等于一辈子守活寡了,都在可怜那嫁进去的女子。
但是,只有闻府的人知道,这个少夫人其实是个男人!
而只有新婚夜摸进兄嫂新房的那不受宠的二少爷知道,这个新嫂子居然是个雌雄同体的双性人。从此便由二少偷偷代劳大哥行使夫君之责。
小叔子和双性兄嫂这酿那酿的故事,喜欢请收藏一个叭要是能评论激励一下就再好不过惹啵啵~
一、小叔子背兄嫂下花轿
【作家想说的话:】
完了,本来是想写个强势攻的,结果写着写着写成了鬼畜病娇攻(´・ω・`)不过还是希望大家能喜欢这个闻二,今天开新,壕气的更两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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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君卿穿着一身大红喜服坐在摇摇晃晃的轿子里,在被癫得吐出来前终于落轿。
轿门蓦地被踢了一下,一个介于少年和青年的声音从轿帘外传来,“嫂嫂,请下轿。”宛若屋檐上雨滴坠落的声响,悦耳的,尾音又带着融入土地的低沉余韵。
君卿抿抿嘴,他知道自己要嫁的是病秧子大少爷,听称呼,外面来迎亲的必定是闻府二少爷了。
心也跟着外面的唢呐喜乐慌乱起来,到闻府了!要拜堂了!要成亲了!他就要嫁给一个男人!
一只手从大红绸帘外探进来,修长骨节分明。
君卿愣了半晌,直到外面的人继续道:“来,牵着我的手。”
这声音像有魔力一般,居然压过了漫天嘈杂的唢呐声倾入君卿的耳朵里,君卿勉强压住心慌,将手伸过去,自己都没发现手有些抖。
触及掌心的一层薄茧,男子的手触起来不算舒服,但是很温暖,君卿从盖头底下看不清前路,而且他也第一次穿女装,腿迈不开,就轿子这几步的距离,已经不小心踩到拖曳的裙摆摔了出去。
原以为要狠狠的疼了,结果却摔进了一个结实温热的怀抱里,君卿心口噗通乱跳,头顶悦耳的声音道,“慢些,别怕。”似乎怕别人听到似的,声音压得很低,宛若贴着他的耳际发出来,带着轻柔和安抚。
君卿心下一顿,他想自己怕什么呢,反正父母已经把他卖给闻府了,他没有家了,孑然一身,不过剩这条命和这残异的躯体,他还有什么好怕的呢。这样想着,心口居然真的平复了很多。
男子在他身前微微屈膝下蹲,彬彬有礼,声音洪亮,“嫂嫂,我替大哥背你入门。”
君卿从来没有被背过,不过不等他纠结,男子已经拽着他的手拉到背上,不算宽阔的肩膀,后背很平,但背着他却很稳,他从盖头底下看到男子穿着绛红色的衣衫,不如自己身上的红,可两色交叠在一起,却意外的深浅过渡自然好看,陌生的男子身上的味道钻进鼻腔,君卿刚才才平稳些的心跳莫名的又开始乱跳。
男子背着他进了闻府大门,跨过门槛,跨过门口的火盆,然后放下了他。
一只被绑了脚的公鸡塞进君卿怀里,君卿独自一人由喜婆引着一步步的踩着红毯穿过大院,走进闻府正宅,正位上坐着闻府老爷闻白万和闻府当家夫人。
君卿听着司仪喊的祝词稀里糊涂的一通跪拜,就被抱走了公鸡送进了新房。
门被关上了,屋子里静悄悄的,君卿呆坐半晌,确定真的把他丢到这里就没人管了之后,这才小心翼翼的自己扯掉盖头。
他本来是男子闻夫人是知道了,非怕人道她儿子的是非,硬是让君卿穿女装,嫁衣面料材质都是一流,但是内里是没人看,君卿甚至连头饰都没有,他半披着一头乌发,头顶的发髻用木簪子松松的别着。
屋子很大,但是却飘散着一股淡淡的药味儿,桌上没有放着成亲该备的红枣花生,反而支着两支大红蜡烛和一个香炉插满了高香,他忽觉耳边有一阵轻微的呼吸音,吓了一跳,转头,发现身后躺着一个人。好在他是个性格内敛沉稳的人,才没有叫出来,仔细一看,鲜红的锦被之下,这人穿着一身同自己同色的大红衣服,这样鲜艳的颜色反而衬得他脸上面如白纸,连嘴唇也毫无血色,双颊微微凹陷,但是总体的轮廓很是清俊,眉眼单薄得厉害,君卿拍拍心口,心想这应该就是他的“夫君”了。
男人看起来年纪不大,像是虚弱得很似的,连呼吸都不太明显,他盯着人打量了好半天,没发现外面的天已经渐渐暗了下来,关上门的屋子有些昏黑,只剩下烛火摇曳,香已经燃烧了大半,空气中药的苦涩味伴随着檀香味,气氛陡然变得非常怪异,再想到身后呼吸清浅宛若死尸的陌生闻家大少人,君卿越想越觉得诡异,他下意识的抿着唇,站了起来,想往外走。
那股恐怖的氛围如影随行跟着他似的,他后背汗毛直立,走到门边却发现门被锁上了。
“开门。”君卿拍门。
门外毫无动静。
“有人吗?”君卿声音发颤。
然而回答他的仍旧是可怕的静谧。
屋子里这时候已经黑了大部分了,红烛的光将屋里所有的东西都照得隐隐错错,看不清晰,笼着蚊帐的床黑漆漆的,只看得到床上闻大少直挺挺身体轮廓,越看越惊悚。
君卿咬着嘴唇,看来是不会有人来帮他的了,他蓦地一阵委屈涌上心头,眼圈一红。
君卿盯着那边,一步一挪的走到还透着些许微光的窗边,伸手推开窗。
霎时刺眼的绛红色铺满眼里,一个青年倚靠在窗边,朦胧的光线下他的面容漂亮到近乎妖冶,眉峰斜飞入鬓,为他精致的脸增添了几分英气,不过分阴柔,眼皮半敛着,嘴唇微挑,乌黑的发用一根红色的带子系住,尾端的流苏迎风飞舞,宛若仙人下凡。
君卿不由看呆了去。
青年抬起头来看他,黑濯石色的眼眸,容不下世间任何杂质般清亮干净,眼尾微微上挑,却不狭长,刚刚好让人惊艳又不过分女气,他似乎是醉了,脸颊有些红晕,令人想起阳春三月的桃花,探过手来抚摸君卿的面颊,带着薄茧的指腹轻柔的蹭了一下君卿的红着的眼尾,熟悉的悦耳声线,他说,“你别哭,谁欺负你了?”
顷刻间,君卿的委屈如同山崩海啸不受控制的倾泻出来,居然在这个陌生的可能还比自己小很多的男子面前奔溃得一塌糊涂。
明明被父母卖掉抛弃时,明明作为男子却被迫稼作人妇时都没有哭,被一个人同“活死人”大少爷关在一起也没哭,此刻在这样温柔的嗓音中,在这样温热真实的体温中分崩离析。
眼泪断线珠子一般往下掉。
男子猝然张开双手,隔着窗柩将他拥入怀中,一红一绛红两个颜色在不明朗的光线下融成一团喜庆的大红,晚风吹拂,两人一里一外紧紧相拥,男子的手臂紧紧环住君卿,让君卿觉着自己似乎是被珍惜珍惜着的,愈发眷恋委屈。
君卿趴在他肩头哭了一晌,刚才的无助和委屈劲儿下去了,内敛的性格令他清醒过来,有些不好意思的推开男子,低声道,“见过闻二少。”
男子被他推却也不放手,反而直接抱着君卿借力翻进了房间。
“你…”君卿瞠目结舌,后退两步。
男子欺身上来,双手紧扣住他的腰把他往怀里带,还为完全成年的少年身形稍显单薄,但是个子却已经比君卿高上半截了,力气也大得君卿根本挣扎不开,他低头贴在君卿的耳际,带着酒气的呼吸呼进君卿的耳朵,“我叫闻殇。”
君卿脸颊侧不由冒起一小层鸡皮疙瘩,去推他,声音紧张,“二少爷,你醉了,快些回去歇息吧。”
闻殇轻笑一声,笑声麻酥酥的顺着君卿的耳道往里钻,“刚才抱着我哭时,你可没说我醉了的话。”
“二少…”君卿有些急了,大婚之日,他名义上的丈夫还躺在旁边,他就在新房和小叔子搂搂抱抱,这成何体统,“你放开我。”
君卿挣得脸都红了,而闻殇的手臂却像两个铁箍分毫不懂,两人的距离反而越来越近了,闻殇的一条腿挤进君卿的双腿之间。
他甚至张嘴含住了君卿柔软的耳廓,舔弄起来,还发出令人难堪的水渍声。
“你放开!”君卿面红耳赤,不知是用力挣的还是羞的。
闻殇一反刚才的深情温柔,侵略性十足的将整只耳朵舔得湿漉漉的,哑声道,“你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你…”君卿羞赧不堪,“我是你嫂嫂。”这个人今天还恭敬的叫他嫂嫂背他下轿,现在怎么撒起酒疯像个登徒子。
闻殇闻言一声嗤笑,目色也从迷醉中清醒几分,他看了眼床上,似乎这才想起自己身在何处,面带讥讽道,“踢你轿门的人是我,背你入府跨火盆的是我,你说你到底是嫁给谁?”
君卿脑袋嗡的一声,若论起来…若真论起来…
“哼,病秧子躺床上是不可能娶你的,娶你的人可是我,闻殇。”闻二少掷地有声的将君卿差点震得一个踉跄。
“不…不是的,我是男人,我只是给大少爷冲喜的,我是男人啊。”君卿有些失神的呢喃。
“是男人又怎么样?”闻殇冷哼一声,“只要是嫁给这病秧子,老子才不管你是男是女。”
“你…为什么?”君卿迟疑道。
闻殇的手慢慢摸索到他的腰间,去解君卿的腰带,猥亵的沿着君卿温润的下颌舔弄,声音越来越冷,“为什么?谁叫你是那个老女人费尽心思弄进闻家的,玩弄病秧子的媳妇儿,小叔子玩弄嫂嫂,你说,是不是很令人愉快?”
君卿闻言大吼,“别碰我。”不知哪里生出来的力气一下子推开了闻殇,自己也因为反作用力跌坐到了地上,幸亏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没有摔疼。
闻殇身形顿了片刻,眸色一下子变得非常深黑,昏暗的烛火也跟着闪烁了几下,他眼中涌现的浓浓的狠厉和阴翳,几乎凝成实质要刺穿君卿,君卿下意识的往后一缩。
闻殇已经如同等待猎物移动就捕猎的野兽,气势凛然的扑了上来,将君卿结结实实的压在了地毯上。
他伸出舌头舔舔嘴唇,像在斟酌从哪里开始享用他的猎物,嘴角愉快的上扬,露出尖尖的虎牙,君卿身体本能的发抖,一种大难临头的恐惧感笼罩着他,他感觉今天在劫难逃,嘴上哆哆嗦嗦的嚷道,“你,你你你,我嫁的是你大哥,我始终是你大嫂,你这么做是要受世人摈弃唾骂的。”
闻殇双手拉过君卿的手腕用一只手摁住,三下五除二的扯开红色的发带,将他的手绑在桌角上,零乱散落的黑发给他增添了几分邪魅狷狂,皱着英挺的眉峰,“那可正好,我就没想过要万人敬仰,只要能膈应那老女人,老子就高兴得狠。”
君卿倒抽一口凉气,他从来没遇到过这种事,已经是六神无主了,来来回回就是那几句,“我是男人,不能这样,不要…”
闻殇如同没听见他的声音,粗暴的低头过来要亲君卿,君卿及时的侧开头,闻殇眼底如同野兽般猩红,将计就计的直接在他侧过来的脸上啾啾的亲了起来,语气嘲讽,“嫂嫂很主动嘛。”
君卿倏然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向薄唇上扬的闻殇,虽然眼底还是冰冷一片,可是光着这样的笑容出现在这样出色的容颜上就已足够令人惊艳,这闻府二公子确实长着一张绝美的人皮,君卿心口避无可避怦然跳动。
他嘴上挂着那笑容直直的望着君卿,令君卿有一瞬间的眩晕,仿佛他真的是他温柔缱绻爱人,可是这个美丽的爱人力气却出奇的大,他一下就将君卿的腰带扯断了。
红色的嫁衣一地铺陈,在君卿愣神的功夫,闻殇已经解开了洗得发旧的棉布亵衣,亵衣往两侧一拉,君卿纤瘦的腰肢和胸膛露出来,红烛的暖黄色灯火照在莹白的肌肤上,是很暖很可口色泽。
再闻殇要去扯他的亵裤时,君卿陡然清醒,手动不了,腿开始乱踢,吼道,“别碰我,你放开我。”
闻殇眯眯眼睛,身体不紧不慢的挤进君卿的双腿底端,大山般不可撼动,手在君卿腿根的麻筋上一摁,君卿呜的一声,腿无力的垂了下去,闻殇在君卿的腿根蹭蹭,问,“你在怕什么?”
腿上隔着薄薄的棉布,触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君卿难堪的别开头,狠狠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别的的声音,因为反抗而双颊微红,眼底涌上屈辱的水汽,色厉内荏道,“你再不放开,我就叫人了。”
闻殇带着志在必得的微笑,嗤笑一声,“你以为这周围现在会有人?他们存心把你和这个活死人关在一起早就跑没影儿了,你不过是个出生时日恰好适合给他冲喜的无足轻重的男人罢了,谁会在乎你的死活。”
君卿身体颤抖起来,闻殇却没停止继续奚落道,“现在除了我,谁还会在这个鬼屋子里陪你,要不你乖乖的依我,我就考虑放开你怎么样?”
君卿已经如同被架上烤架的食物,他知道自己贱命一条,无足轻重,蝼蚁一般可任由人随意捏死,可是哪怕有一丁点的希望,他都想要活下去,活下去摆脱这一切,做一个不愧天地的正常人。没人会帮他,他只能自己在泥地里残喘挣扎,示弱道,“二少,你放开我,我什么都答应你…”
闻殇舌头顶顶口腔侧颊,显得有些孟浪,“你说,你叫什么名字?”
君卿垂眼道:“君卿。”
闻殇压下来,手掌在君卿裸露的小腹上重重的抚摸,“君卿,真好听。”
君卿小腹不由一抖,努力忍住想要逃脱的欲望,“闻二少…”
“叫我闻殇。”
“……闻殇,现在你能放开我了吗?”
闻殇蓦地发出一声愉悦至极的粲笑,“君卿,你可真是傻得可爱。”
君卿身上仅剩的亵裤猝然被闻殇扯了下来。
“啊…”君卿惊呼,本能的要并拢双腿,哪料他腿间卡着一个闻殇,只能大咧咧的将自己的秘密暴露出来。
“啊呀——”闻殇仅是愣了一小下,又拖长声音笑起来,“原来你害怕的就是这个吗?雌雄同体的小嫂嫂。”
二、小叔子帮兄嫂破瓜
“呜…”君卿极力维护的秘密终于被发现了,他像只小兽般呜咽着,努力的想要把自己蜷缩起来。
“这世间居然真有雌雄同体的双性人。”闻殇啧啧称奇。
灯火下君卿的身体白得发光,全身一丝毛发也无,腿间的阳具小而秀气,颜色也浅,像根漂亮的玉柱,而紧连着的女人穴,两瓣肉片紧紧闭拢,四周透白仅靠近中心缝隙的位置有些粉色,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苞一般,会阴沟也娇软漂亮延伸到后面连接着菊穴,粉艳艳的,呈微微绽放的粉菊模样。
闻殇做梦也没想到这个男嫂子居然也不算个真正的男人,这具怪异的身体,莫名的令人血脉贲张,心底似乎有股火苗正在燃烧。
“不要…别看…呜呜…”君卿几番反抗皆无用,此刻内心更是奔溃得一塌糊涂,连挣扎的力气都聚不起来,泪水顺着贴着地毯的脸颊流进地毯里。
闻殇将他的双腿往两侧更大的拉开,以方便他更仔细的打量这具身体,花唇被跟着拉开了一点点,隐约露出的内里果真是纯洁的粉色,闻殇夹起自己身上也有的家伙往上提,将底下的他从未见过的花苞完整露出来。
“不…呜呜…”君卿轻微的挣扎了一下,被闻殇在小鸡巴上用力一捏就镇压了。
手中的小肉棒颤巍巍的一抖,居然有要站起来的意思,闻殇笑道,“这么不经碰?”
“呜…”从未有过的感觉从被闻殇握住的那里袭来,麻麻的,更多是一种令人难以启齿的…舒服,好想再…被捏一捏…
君卿被自己脑海中突然冒出来的想法吓了一跳,这…太不知廉耻了。
他勉强聚起涣散的神智,“你…你放了我…吧…”毫无威慑力的声音软软的,听在人耳朵里像撒娇似的。
闻殇闻言顿了一顿,很快又恢复那副邪气模样,“嫂嫂又在说什么异想天开的话。”
“不…嗯啊…不…是…嗯…的…”君卿矢口否认,来不及说完一句话,就被闻殇双手握住阳物的撸动打断了,他手上的茧粗糙却不刮人,给未经人事的小鸡巴恰到好处的刺激,柱头反应积极的探出头来,形状是难得见的圆形,可爱秀致,正中心有个小口,闻殇指甲盖在那上面划了一下,君卿所有的反抗消失殆尽,只余下腻耳的呻吟。
小鸡巴被闻殇时轻时重的一顿揉搓,撸成一根真正的小肉柱,原本粉白的包皮被摩擦成了红色,更显生气蓬勃,与龟头想接的一圈凹缝也难得得凸显出来,闻殇指腹沿着浅沟划动一圈,小鸡巴就受不住的抖三抖,顶端的尿孔中渗出透明的泪滴。
“啊嗯…哈…不…啊啊…”君卿被第一次接受的陌生感觉冲击得体无完肤,大量的快感在身体里横冲直撞,令他每一块皮肤毛孔都张开了,却还是无处可逃,快感避无可避直冲大脑皮层,他瘦削的身体阵阵颤动,在闻殇的抚摸下软成一滩。
“嫂嫂,你流水了。”闻殇促狭的声音似乎隔着一层厚厚的水膜不真切的传来,君卿张开嘴不停的喘息,嘴里发出令人脸红的声音,“嗯…嗯嗯…哈…”
闻殇所说的水可不光是小鸡巴流出来的腺液,他手指往肉柱底下的花穴缝一刮,指尖粘上了些许不同腺液的臊腥味儿黏水。
“啊嗯…”君卿猛颤了一下,两片花唇居然肉眼可见的缩了一下。
闻殇登时有些不受控制的燥热起来,喉咙发干,他虽然没有经历过,可是他知道那个地方是用来干什么的,如果能夹住某些东西这么一吸一缩,光想象这滋味,血气方刚的少年就有些血液充脑。
然而他面上却不动声色,依旧像个老手熟练的撸动君卿的肉柱,将君卿揉得无所适从,呜呜直哭。
粗糙的拇指腹摁在铃口不断打圈碾磨,手掌心贴着柱身快速滑动,食指时不时在冠状沟上一刮,初尝性事的君卿没有坚持多久就抖动小腹射了出来。
浓稠的白液小水柱一般冲到半空又落回来,喷了闻殇满手,还有君卿自己的小腹湿哒哒的。
“射得真多。”闻殇低笑,“嫂嫂是水做的吗?”
君卿瞬间脸蛋烧红,被他的话调戏得浑身火辣辣的,他这是第一次知道原来那里除了尿尿居然还能被把玩然后尿出白色的液体。
闻殇撩起自己的外袍别在腰上,动作行云流水的直接解开亵裤,往下一拉,释放出一直顶在君卿腿根的大东西。
外观直比君卿的大上整整一倍,明明主人漂亮英俊,那里却紫黑狰狞,大龟头桃子一般两侧饱满中间一道浅浅的肉痕,顶端稍尖露出铃口。龟头张开呈完美的伞状,冠状沟深陷,勾勒的龟头边缘锋利非常,往下正是犹如巨龙盘柱般,筋络结扎横生盘踞遍布整根粗壮肉柱,从冠状沟部分往后越来越粗,根部位置跟小手腕般粗壮。底下那两个囊袋更是看起来分量十足,像是装满了东西又沉又鼓。
君卿轻轻的抽了一口气。
“满意吗?”闻殇得意的扶着硬得流水的阳物在君卿的眼前摆了摆。
君卿睁大眼睛,瞬间浑身冰凉,刚被快感侵蚀的理智快速回笼,只是身体还沉浸在快乐中无法动弹,他颤声道,“你…你想干什么…”
闻殇挑着一边嘴角,精致的脸上瞬间变得邪气危险,他一字一句的道,“当然是干你。”
巨大的危机感令君卿想跑,可是却手软脚软,在闻殇侵略性十足的目光下动弹不得,眼睁睁的看着闻殇将手上沾着的精液涂满那根气势非凡的巨硕阳具,一寸寸的靠近自己的下体。
“不,别过来,不要。”君卿被那根东西吓到了,他其实不太明白闻殇要做什么,可是直觉告诉他很不好,他剧烈的挣扎扯动捆着的手腕,白皙的皮肤上被勒得泛红,,“别过来,求求你,闻二少爷,求求你…”
闻殇眼里闪烁着兴奋的红光,全然忘记了自己潜进闻大少爷屋子的初衷,只直视着眼前的这具奇异的身体,用力抓住君卿挣扎的两条腿,“有什么不行,你长着女人的骚屄,天生就是该挨肏的。”
君卿虽未经人事,但是智力正常,连合闻殇说的干,和挨肏几个词,瞬间就明白了,他瞪眼惊惧的望着闻殇腿间那根巨龙,如果那么大的东西捅进他的雌穴里,绝对会死的。
“啊,不行的,闻殇,闻二少,求您好心放过我吧,我贱命一条,身子又怪异,不要脏了您的身子,你放过我吧。”求生的本能令他抛弃所有的尊严和脸皮哭着求饶。
闻殇舔舔虎牙,啧了一声,“我不!”
眼里像猫捉老鼠般精光闪烁,戏谑又得意,双掌再击君卿腿经,君卿腿上一下失去力气,瘫软着往两边敞开,闻殇双指触摸上软绵绵的花唇,像棉花似的,他有趣的戳了戳,眼瞅着君卿腿根抖了几下,这才慢慢的扒开花瓣,露出里面更加娇嫩的内里,淡粉色的更小两片肉唇,漂亮的阴阜,顶端嵌着着一个肉肉的小尖尖,他好奇的拨弄了一下那里。
“嗯啊…”君卿就不受控的咬着牙哼了出来。
那个小肉尖更是慢慢的胀了起来,挤开四周包裹这的褶皱,探出头来。
“这是什么?”闻殇不经意暴露了他新手的身份,可是君卿此刻完全沉浸在阴蒂被揉的剧烈冲击之中,无从回答。
闻殇又继续揉了几下,眼看花珠变的越来越大,越来越硬,最后变成一颗充血的肉豆,外膜被撑得晶莹剔透,像是随时要破开似的。
闻殇双指夹住硬了的小阴蒂,拇指将它揉圆搓扁,时而掐住顶端,就感受到身下君卿剧烈的颤抖,成百上千的快感从那里疯狂的扩散开,君卿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他像是被许多手从四面八方的拉扯,理智糜碎,身体完全不受控制,快要碎裂,各种各样的感觉在血管里奔腾,快要爆开。
闻殇每蹂躏一下那小点,他就簌簌直抖,不安的血液集齐往下冲,他刚才射过的小肉棒居然再次勃起了,而且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居然有些湿润。
“嗯啊啊…”君卿紧咬着嘴唇也阻止不了这汹涌的快感寻找宣泄的出口,时不时会溢出一丝微弱惹人遐想的低吟。
“嫂嫂,这么会叫,以前是不是被男人肏过?”闻殇嘴里侮辱这个名义上的嫂嫂,令他兴奋异常,他发现只要他揉上面的小肉豆,君卿的女穴里居然会浸出来湿漉漉的水来。
另一只手在小洞口摸来摸去,摸了满手的阴水,对于异于自己的人体奥秘的探索欲望令他忽略了自己身下的好兄弟,对着小阴蒂又揉又掐,疑惑这里到底有多少水,越玩越起劲儿。
“不…啊…没有…啊啊啊…”君卿哭着否认,在今天之前,他根本不知道下面居然能这么弄,而且会是这种感觉,更加剧烈的快感如同巨大海浪将君卿从头到尾拍进欲望的深海,一瞬间他差点以为自己已经窒息而亡,他脑海里一片空白嗡鸣,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他第一次阴蒂高潮了。
深处的性器官们似乎是相互联通的,未被爱抚的花穴涌出一股潮液,不多,却足够将整个阴道染得湿滑,小肉棒再次射精,这次相对第一次颜色淡些。
君卿手脚还沉浸在海水里,手脚都被什么东西压着动都动不了,他张着嘴唇拼命的呼吸,明明长相普通,最多不过看起来温和些,但是此刻周围红色的嫁衣也掩盖不住他的艳色,嫣红的双颊美艳不可方物。
闻殇眼睛猩红,腿间的鸡巴骤然发胀,一阵极其强烈的充血胀痛令他欲火横生,看着身下躺着的人,他片刻也等不及了一般,直接扶着阳具抵上那个湿润的小口,低声道,“君卿记住,第一次肏你的人,是我闻殇。”接着后腰一沉,粗粝的龟头破开紧致的穴口,粗暴的捅进软和的肉穴中去。
“啊……”君卿只觉下身骤疼,惨叫出来,被刽子手闻殇眼疾手快的捂住嘴巴。
想是真的疼狠了,君卿刚才一直压抑着的声音居然毫不征兆的大了起来。
闻殇顿了顿,侧耳听确定并没有人进来,这才回过心神,发现空气中散发出淡淡的血腥味,一低头,两人的交合处正在往外渗血。
君卿已经昏厥过去一般,眼睛虽然睁着可是却直直的望着头顶的房梁,身体一动不动,却浑身不停的冒汗,闻殇一瞬间有些手足无措,片刻后冷静下来,想起来这个人是病秧子的媳妇,现在被自己占了第一次,一种报复的快感同着被嫩穴包裹的生理快感令他极度愉悦,“嫂嫂,你被你的小叔子破瓜了,看来真的是你的第一次啊。”
然后挺着那犹如利器的巨刃持续往紧窄的阴道里插入,君卿如同死鱼条件反射的颤抖几下,闻殇一边挺进一边问,“爽吗?要是老女人知道她儿媳妇是她厌恶的小杂种肏破了的,不知道会不会把屋顶掀了。”
闻殇越想越觉得身心愉悦,多亏穴里早就有些淫水能作为润滑,否则连内里都会撑裂的,闻殇粗喘着,从来没感受过原来女穴的滋味这么美妙,怪不得男人要娶女人,原来交合这么舒服。
阴道又温又软,闻殇本能的在里面抽动几下,爽快得浑身舒服,淫水混合着血水令他进出得挺顺畅,如果不是里面实在太紧了,令他没弄几下就射了的话就更好了。
等他发泄完,身下的人已经没有动静了,君卿闭着眼睛,除了眼眶眼尾红得厉害,脸上一片惨白,呼吸几不可闻。
闻殇把凶器从君卿的身体里退出来,一大波红白的液体从合都合不拢圆圆肉洞里涌出来,落在鲜红的嫁衣上,分外刺眼,他衣服也不拉好的直接走到闻大少爷床边,那根阳具上都是精液阴水和血丝。
他沉着眼眸看床上一动不动的人,“我的好大哥,你媳妇儿的滋味儿真不错,你也不起来尝尝?”他自说自话半天,床上的人仍是静静的躺着,于是骂了一声,“废物。”终才身形利落的越窗而去。
三、小叔子再会兄嫂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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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篇非V文,《独身养父》和《淫荡小郡王》发txt非常容易被和谐(我都发过四次了!!!)所以先预告一下吧,明晚(周四)10点,我会再发一次,这回两篇一起!最后发一次!以后都不补了!不补了!不补了!(事重三)
需要的宝宝们可以去存哟~记住时间,和谐很快的!
—–正文—–
君卿醒过来,浑身像是被马车碾过一般,疼痛难耐,窗外已经隐约透进来微光,天快亮了!
于是忍着散架的骨头爬起来,立刻牵扯到那被蹂躏的地方,疼得他直冒冷汗,好不容易连啃带咬的将捆着手上的发带咬开,手腕上一圈青紫的勒痕,他皮肤本来就白,这样的伤痕看起来无比的触目惊心。
小腹又酸又涩,那隐秘的地方更是火辣辣的疼,君卿含着眼泪,还是坚强的扶着桌子站起来,腿根沾着的东西已经干了,很难受,他想弄点水清洗一下,检查一下伤势,可是周围什么都没有,门也还被关着,君卿又怕早上丫鬟会过来,于是不得不将地上的衣服捡起来勉强一一穿上,穿裤子时亵裤根本不能拉紧,雌穴一碰就疼,他一脑门汗水的勉强整理好衣服,叉着双腿一步一歇的挪回床上坐下,也只敢屁股挨着床榻,前面实在太疼了。
他一动不动的坐了一会儿,果然两个丫鬟很快就推门而入了。
丫鬟将手中的水盆放在木架上,语气不温不火,对着一个男人居然能不动声色的叫道,“少夫人,夫人吩咐了,帮少爷擦好身体后,去见夫人,夫人有话要给你说。”
说罢也不出去,监视似的在一旁盯住他。
君卿苦笑,什么少夫人,如今看来他不过是闻家买进来的专门照顾闻大少的一个家仆罢了。
忍着痛楚走过去,不让丫鬟看出异样,他将巾帕放进水盆里打湿,然后走回去帮闻大少擦了脸和手。
帮闻大少清洗干净,他将就着水抹了把脸,被丫鬟领着在长廊间穿梭,闻府不愧是商贾大家,院子大得没边,装饰华丽,光闻大少住的百岁园就是独立的一进一出独栋,一个花草丰茂的大庭院,院子东侧挖了个池塘,假山荷叶,锦鲤成群。
来到闻夫人院子更是奢华得令人目眩,琉璃廊灯,红漆墙柱,屋檐猿飞,雕梁画栋。
“怎么还穿着这个?”闻夫人声音尖锐中透着不悦。
君卿穿着皱巴巴的女式嫁衣跪着回答,“回夫人,君卿来时身旁并未多带衣物。”
“应该是什么也没带来吧。”闻夫人刻薄道,不过君卿能认准他自己的位置,倒是令她心下舒坦了些,“罢了,反正我们闻府也出的起一个人的衣食。别以为你真的是少夫人了,想着什么飞上枝头变凤凰的事,今后你就负责照顾大少爷,寸步不离,若有闪失我唯你是问。”
君卿低头称是,又听闻夫人敲打了许多,跪的双腿发软这才被放回百岁院。
好在闻大少确实是闻夫人的心头肉,吃穿用度都是极好的,昏睡中的闻大少爷一日三碗药还有三餐流质食物,燕窝肉粥参汤各种补品不重样的换。
闻大少爷院里共有六个丫鬟两个小厮,两个内侍丫头,四个打扫杂役,小厮跑腿看门,倒是分工明确。
君卿领到了两身小厮换洗的衣物,他的饭菜也由小厮直接送到房内,晚上下人会回到下人专用的院子休息,君卿直接睡在闻大少爷的外间。他几乎不用出这个院子,甚至是这个房间。
一到晚上百岁园内外就死寂一片,君卿渐渐习惯了,也不觉得阴森了,听丫鬟说,闻大少爷其实不是一直昏睡,有时候是会醒的,不过什么时候醒,醒多久都没个固定,大多数时候还是如同睡着一般的躺着。
晚上君卿起夜,现在闻夫人已经不让人锁他了,他刚打开门,就看到一个鬼魅般的身影站在廊下。
他提了口气后退一步。
那人缓缓转过身来,一身粗麻单衣,没有束发,黑发瀑布一般垂散下来,形单影只,那张脸却是令人过目不忘,魅惑众生的漂亮。
他用那种悦耳的声音低唤道,“嫂嫂。”
君卿身体条件反射的想起那夜的疼痛,惊恐至极,下意识的反手关上门,却被一只骨干的手横插进来挡住。
“你别过来。”君卿一看到他就浑身发抖,戒备的往后退缩。
闻殇仿佛没有看到他防备的模样,站在门外目光灼灼的看着君卿,“嫂嫂这几日过得可好?”
君卿想道,只要没有你我一定可以过得很好,可是他的性子令他说不出这样刻薄的话,只抿唇不语。
闻殇施施然一步步的走进来,大方得如同进的是自己的屋子,君卿吓得往后倒退,拒绝之意明显。
闻殇骤然皱眉,冷淡的样子一扫而空,又换上那种阴狠的目光,周身的气场更是阴冷,君卿往后退他就逼近,直到君卿顶到身后的桌子退无可退。
闻殇面无表情的伸出一根冰凉的手指抬起他的下巴,四目相对,君卿被他眼中的阴霾吓的不敢再看,眼珠四下滚动,寻找能脱困的办法。
闻殇看穿他的心思,冷冰冰道,“别想逃跑了,你逃不掉的。”
君卿一怔,嘴唇抿得更深了。
闻殇低身在他耳边低语,舌尖蛇一般在君卿耳垂上划过,“嫂嫂的小秘密,若是让整个闻府知道会怎么样呢?”
君卿身体剧震,“你…你…”
闻殇双臂环上君卿的后背,湿凉的声音,宛若吐着蛇信的含着剧毒的毒蛇,“那老女人手段可毒着呢,把人绑起来抽,皮肤抽烂,然后丢进盐水桶里泡,那滋味儿,啧啧…”满意的看到君卿身体瑟缩,他手掌悄无声息的沿着君卿的后背下滑到后腰上,摩挲抚摸,声音像地狱的恶魔,“她最疼爱的就是她的大儿子,若是被她知道嫂嫂这具奇怪的身体,还不守妇道的同小叔子媾和,你说…她会对你做什么呢?”
君卿眼里倏然装满了惊惧和害怕,闻殇的手滑到他的臀部揉了揉,君卿下意识想挣扎,耳边又回响起闻殇的威胁,身体僵直不动了。
“对,就是这样。嫂嫂乖乖的,我就帮你保守秘密如何?”闻殇声音带笑,手往下捉住君卿前面的阳物一搓,毫无反应。
君卿整个人沉浸在惊恐,无助与绝望之中,他感觉眼前一片黑暗,看不到未来,他想自己上辈子是不是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这辈子要经历这些,老天没有给他健康的身体,还要他被父母抛弃,让他毫无尊严的嫁给人冲喜,还要受这样的折辱,最令他绝望的时,所有的这一切他毫无反抗之力,只能接受。
君卿抿着嘴,睁着浅色的眸子,眼泪慢慢的滑落下来,他长相不算特别出众,鼻梁也不高,眼睛也不算大,唯独嘴巴好看些,一张标准的笑唇,下唇比上唇厚一点点,唇线清晰,唇珠饱满凸出,
不过组合在一起看起来却挺令人舒服的,他的眼睛是琉璃色的,可能是因为皮肤太白的缘故,整个人色度都偏浅,看起来纯良无害,低垂着眉眼的时候看起来很是温婉听话。
此刻眼泪从他的面庞上落下来,如同一场细雨,哭也哭得毫无声息。
闻殇皱着眉头看着他,没有再说话,君卿眼前已经迷蒙着水雾一片,视线里一片茫然,又剧烈晃动,他被闻殇抱起来放到了桌子上。
闻殇没有再去弄他的阳具,将他的双手拉过去环住自己的脖子,双手把住君卿的膝盖往两边打开,架在腰上。
双手捧着君卿的脸,一言不发的低头吻了上去,嘴唇相贴,闻殇先在上面舔了一圈,把君卿的唇瓣弄得湿润,这才双唇贴着君卿的磨蹭,很软,两人的鼻息相互交错,君卿身上有一股淡淡的兰花香气,像他的人一样清雅,不过分浓烈,要贴得很近很近才能闻到。
闻殇鼻子煽动,确定这真是君卿身上的味道,又加深了这个吻,离得越近这个味道就越清晰,嘴唇被辗转反复的蹭动碾磨,很快就热乎乎的了,君卿在闻殇靠过来的时候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此刻睫毛簌簌颤抖,而且他不会换气,整个人都是憋着气的,白皙的面庞渐渐涌上来一层绯色,碍眼的泪水终于停止了。
闻殇微微离开一点,两人还是挨得很近,鼻尖对着鼻尖,唇尖还贴着,闻殇压低声音,声线瞬间低沉了好几个度,“吸气。”
虽只有两个字,君卿明显听出里面含着的笑意,不如同刚才冰冷,君卿一阵脸热,生生被亲到从刚才那种痛苦自弃自怜的情绪中拔除出来,注意力被强行拉到眼前这个男子身上。
闻殇说话时嘴唇还能碰到君卿的,这样的距离暧昧到令人呼吸不畅,君卿不由的侧开头去,才吸了没两口气,就被闻殇掰着脸拉回来,再次附上来,含糊不清的道,“自己学会用鼻子换气。”
然后漂亮的唇珠被咬住了,闻殇用牙齿咬着唇珠搓磨,将唇珠咬得红肿起来,又霸道的命令,“张嘴。”
君卿正在尝试用鼻腔呼吸,闻言下意识的听话,张开了嘴,没有防备,不属于他的另一根舌头就霸道的闯进了口腔。
“嗯唔…”君卿这下没忍住,发出一声细小的喘息。
闻殇勾起嘴角,舌头受到鼓励似的,在君卿嘴里攻城略池,勾着君卿软绵绵的舌头翻卷纠缠,君卿舌尖怯怯的往里缩,也被迫同闻殇有力灵活的舌头扭在一起,他的舌头同他的人一样蛮不讲理,强势的闯进君卿的人生里,不容置喙的占据他。
热气也从两人交换的涎液中互相传递着,闻殇不由分说的将自己的口水渡到君卿嘴里,然后用舌头推到君卿的舌根深处,逼迫君卿喝下,君卿被逼得走投无路,好不容易勉强用鼻子呼吸了,舌根被闻殇一舔,喉咙已经先一步作出反应,吞咽下了积在口腔中的口水。
闻殇一边同他接吻手一边往下游走,从君卿的短打衣摆中钻进进去,抚摸上他柔韧细软的腰肢。
入手滑滑的,温热干燥,像君卿给人的感觉,很舒服。
“呜…”君卿皱巴了一张脸,被摸得窜起一阵麻酥酥的异样感觉,喉咙里不由自主的吐息。
衣服随着他的手被往上推高,闻殇像把玩什么珍贵物件儿似的,掌心在君卿平坦的小腹上打转,又揉捏他腰侧的肉,不过君卿很瘦,几乎摸不到什么肉,闻殇甚至触到了他的凸起的髂骨嵴,不太舒服的在上面留下一串指印。
“嗯呜呜…”君卿被他掐疼了,终于张开眼泪汪汪的眸子,水汽将他的眼神渲染得迷离万分,他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闻殇,似乎再问为什么掐他,可是在闻殇看来,这样的眼神就是娇嗔,是撒娇,是勾引。
他一下子就有点上头了,一股热气从小腹直升而起,急急的一口咬住了君卿的舌头。
“唔呜…”君卿吃疼,水眸瞪大了一些,看到闻殇眼中一闪而过的得意,手已经沿着他肌肉的纹理向上滑行,落在了平坦的胸部,一颗奶头被掐住了。
手指在上面一弹,又将乳首揪起拉长,突然放手,利用肌肤的收缩将奶头拉回去。
君卿倏然一抖,“呜……”呜呜直哼,眼底才消散的泪水又聚集起来,胸口被闻殇这一下弄得又疼又麻,奶头归位后,一阵热辣辣的感觉像是网一般从那一小点往四周迅速扩散,很快笼罩全身,粉色从看不见的衣服底下蔓延上来,纤细的脖颈也红了,不难想象,如果此刻将君卿剥个精光,就能看到他红艳艳的奶头和胸脯。
闻殇越想越觉得小腹涨得不行,他站在君卿腿间,控制不住的用下身去顶君卿,君卿腿根颤动,害怕的心有余悸不住往后缩。
闻殇不知出于什么想法,居然停了下来,只是正在抚摸君卿胸的手越发变本加厉,狠狠的扯,掐,捏那可怜的小肉粒,很快手下的乳首就变得硬硬烫烫的。
“嗯嗯…唔…”君卿嘴上仍旧没有得到自由,舌头被吸得酸麻,闻殇此刻舌头正在他嘴里进进出出,模拟着某些下流的动作,把这张小嘴当做某些能进行这个动作的场所。
君卿的脸红得滴血,后脖子被闻殇强制的按着,也不能退,只能接受他宛若性交的舌头在他嘴里肆虐,将津液席卷一空。
闻殇如法炮制,将另一边的乳头也把玩得又肿又大,君卿嘴巴都被吸痛了,才停止这场堪比一次性爱的亲吻,将君卿亲得浑身无力,头晕眼花。
闻殇放开他,硬邦邦的下身意有所指的顶顶君卿,声音沙哑的道,“下一次做好准备。”
然后转身步伐凌厉的走了。
四、小叔子和兄嫂一起体验春情膏的功效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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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君卿一边默默庆幸,闻殇这一次没有用强,一边又苦恼,他怎么就和闻殇变成这样的关系了呢。
他基本能推断出闻殇嘴里的老女人应该是闻夫人,虽然不知道闻家二少爷为什么要将当家主母称为老女人,他的大哥称作病秧子,可提到他们时,闻殇表现出的憎恨和厌恶是做不得假的。
他想同丫鬟们偷偷打听一下,可是但凡提到二少爷丫鬟们都噤声不说,君卿什么都问不出来。
他扯着胸襟烦恼的想,今后怎么办?这个闻殇是什么来历?在府中处于什么样的地位?除了他喜怒无常的脾气外他对他一无所知,以前他还没进闻府的时候,听过闻府有两位少爷一位小姐,甚至还有闻二少爷又帮着闻老爷开了几家分店这种传闻,所以说外面的人是知道闻府有一位二少爷的,且评价不差。可是在府里大家又都对他只字不提,仿佛没有这个人一样的。这着实让人想不通。
他不是没想过把这件事告诉闻夫人,说是闻殇强迫于他,可是他不知道闻殇说的闻夫人的手段是不是真的?反正经过为数不多的几次接触,闻夫人是个强势精明的人肯定是没错的,就算闻夫人处理了闻殇,也不知道会不会放过他,而万一他身体的秘密公之于众,就算他有命活着,未来肯定也不能做个普通人生活。左右都没有出路。
君卿躺在外间的侧榻上辗转难眠,那天闻殇虽然没有对他做那种事,可是也没有轻易的放过他,过去两天了,两颗奶头连衣服都碰不得,还有他的嘴巴,第二天只能对丫鬟们说睡觉时被虫子咬了,君卿越想越气,难道只能听由闻殇用他的秘密来威胁自己?
虽然生气,可是思来想去,最终摆在他面前的只有一条路:忍气吞声,配合闻殇,以免秘密和丑闻泄露。
他泄气的想,或许等他玩腻了这幅身体,出于这么久的肉体情分,而且本是闻殇理亏在先,闻殇应该不会把这事说出去,两人一拍两散,他就可以解脱了,在不暴露秘密,又不会被闻夫人制裁的情况下活着,或许这期间他能找到逃离的方法,那他就逃得远远的,逃到闻殇和闻夫人都找不到的地方,就能无忧无虑的自由生活了。
他心中憋闷着一团火,手下一个不注意,肿大的奶头又被亵衣磨疼,拧着眉坐起来,反正这个屋子里只有他一个人,当然闻大少爷只能算半个人。
他索性把亵衣也脱了,光着上身躺回去,这下再也没有什么东西搅扰他了,君卿渐渐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之间觉得胸口又疼了,君卿立刻就觉得委屈极了,连个觉都睡不好。
胸口一阵清凉,他慢慢的睁开眼睛,一个黑影正伏在他身上趴在他胸前不知道在弄什么,但是乳首传来的不舒适感就是被他弄出来的。
“你干什么呀?…”被从睡梦中强行唤醒的君卿声音带软糯,委屈巴巴的,同平常他矜持的样子判若两人。
“嫂嫂睡觉不穿衣服,不是在等我吗?”来人用一个充满邪恶的反问句回答他。
君卿从一睁眼就基本能判定这个人是谁了,他的火气还没消,居然难得的发脾气一般怒道,“不要脸,谁在等你了。”说着就要去拉被子。
“哟…”闻殇嗤笑,不怀好意道,“才空两日,嫂嫂就这么硬了?”
君卿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心道这个人简直就是个泼皮无赖,真的是闻家二少爷吗,若不是声音不变,身上的气息也没变,他真的以为同那日踢轿门的那个不是同一个人了。
“嫂嫂不说话,是我说对了,在害羞吗?”闻殇道。
君卿翻身过去不想同他扯皮。
“别动,裤子脱了。”闻殇却制止了他。
君卿一愣。
是啊,他现在和这个人是默认的肮脏关系,他来找他还能有什么事,居然因为他几句调笑话就忘了。
君卿敛起脸上放松的神情,抿着嘴,手指颤巍巍的挪到自己的裤头上,虽然这么黑他觉得闻殇可能看不到,可是自己主动脱裤子这件事本身就让人羞耻度爆表了。
君卿躺着不得不把双腿曲起来,刚抽出一条腿,脚腕就立刻被粗糙的手掌握住了,闻殇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挤上了窄榻,这榻君卿一个人睡都才刚刚好,在加上一个闻殇,君卿腿根本伸不直,只搭在闻殇的肩上。
“嫂嫂,今天这么主动,是不是守着活死人耐不住寂寞了?”空气里传来悉悉索索布料摩擦的声音,等君卿意识到那是闻殇脱衣服的声音时,双颊立刻滚烫起来。
“嫂嫂,我带来了一个好东西,你肯定会喜欢。”闻殇拿了个东西放在君卿的小腹上,君卿摸了摸,是一个小扁盒子。
闻殇手指突然插进他的手里,君卿瞬间像被烫了一下似的,下意识一松,盒子掉落,正好被闻殇接住。
闻殇听不出语气喜怒,“嫂嫂,这春情膏可是我好不容易才弄回来的,听说效果好的很。”接着慢慢渗出冷意,“嫂嫂扔掉的意思是要我直接插,是吗?”
腿间被热烫的鸡巴顶了一下,君卿害怕的一抽,“不…不是…的。”他惧怕于闻殇阴晴不定的性格,而且完全相信,他真的会如同第一次那样直接进来,就算早就做好心理准备,君卿还是又委屈又害怕,畏畏缩缩的道,“我是要还给你,天太黑了,我看不到。”
闻殇停顿一晌,突然笑了起来,“是吗?”
君卿勉强挤出个,“是。”
君卿感觉到黑暗中空气的流动,果然一会儿耳际就接触到了闻殇喷出的热气,他暧昧的在君卿鬓角处轻蹭,“嫂嫂不觉得,不点灯才更有偷情的味道吗…”
“偷…偷情…”君卿差点被口水呛到。
“嫂嫂和小叔子媾和,不是偷情是什么。”闻殇的舌头在他的脸上轻舔起来,舔得君卿心脏簌簌发抖。
“不…”君卿被靠过来的人可把空气都弄薄了一般,他快呼吸不上来了。
倏然,桌上放着的蜡烛竟然亮了起来。
“啊…”君卿吓了一跳,“这是怎么,回事?”
闻殇没有回答他,在火焰跳动间,闻殇的嘴唇落了下来,衔着君卿上唇的唇珠吮了一口。
“嗯唔…唔…”君卿睁大眼睛,猝不及防的看着近在咫尺的精致脸庞,闻殇的眼睛宛若夜空,隐匿着千万颗星火,细碎的额发垂下来,好看的眉眼若隐若现,神色认真的盯着君卿。
君卿呼吸一窒,像是掉进了漩涡,脑袋一瞬间完全空白,被闻殇带着笑的呼出一声鼻息喷在鼻子上,脸蛋陡然一红,粉艳艳分外好看。
闻殇眼角弯了一下,舌头舔舐君卿的唇珠,最后灵活的滑进君卿的唇缝之中,撬开他的嘴唇,沿着他牙齿的纹路仔细舔吮,对每一颗牙齿都宣布所有权。
君卿紧张的身体被吻软了,两条笔直白皙的腿搭在闻殇的肩头,被闻殇压得几乎对折,腿根又软又软。
“嫂嫂,要不要春情膏?”闻殇从交缠的唇缝中挤出声音。
君卿权衡利弊,无奈的点点头。
闻殇眼底浮现一抹笑意,一边压着君卿亲,双手拧开盒子,一阵兰花的幽香扩散在空气中,他挖出一团白色的膏体,冲君卿的私处去,另一只手配合的掰开两片外露的大花唇,露出里面的阴蒂和小花唇,不由分说的将春情膏抹在花穴口。
花穴的恢复能力很好,其实新婚那夜的伤口已经愈合,而且完好如初,小穴依旧又嫩又紧,闻殇的手指在穴口抹了一圈,然后带着剩余的春情膏往窄小的肉穴里送。
“呜…”被伤害的记忆涌现,君卿条件反射身体绷成块木板,下身害怕的一缩,夹住了闻殇的手指。
“这么快就想要了?”闻殇笑道。
“呜……”君卿摇摇头,没有说出一句话来,就被闻殇打断了,“马上满足你。”嘴唇再次被俘获。
一根手指花穴还是能接受的,况且上面还有遇热就化的软膏,那春情膏不知道是什么做的,一小团化开后居然能把整个穴口都弄湿了,还有很多被闻殇推着往里面的穴道里抹。
融化后的膏体香味更浓了,君卿鼻腔里都是这个兰花香气,大部分感官被闻殇的吻和花香剥夺了,花穴被手指按压拓展时,倒是不怎么难受了。
沾着春情膏的地方渐渐蔓上来阵阵难以言说的异样感觉。
“嗯嗯…”君卿的呻吟不由的变得悠扬婉转,尾音小勾子似的。
闻殇松开他的嘴唇,“嫂嫂,舒服吗?”手指已经整根都插进了阴道里,被软绵绵的阴肉裹住,内壁也开始慢慢的变得麻痒,不是很强烈,但是像小蚂蚁在爬,令人想要挠一挠。
“嗯哈…痒…难受…嗯…”君卿双颊涨红,一副情动的模样。
闻殇放心的插入第二根手指,里面的阴肉像是等待很久了似的,来一根吃一根来两根吃一双,蠕动着将两根手指都紧紧的裹吸住。
“啊…嗯啊…不行…嗯…还要…”君卿被那种阵阵涌上来的感觉弄得难受极了,融化的膏液往里流,被碰到的阴壁就像染了毒瘾,痒得抓心挠肝,情欲掌控了他的身体,所有的自持自制都消失殆尽,在闻殇的手指攻势下不住的扭动身体,“想要…啊…嗯嗯…”
叫出的声音更是浪荡柔媚到了极点。
“要什么?”闻殇很满意这个药效,将三根手指放进去继续扩张。
“要…嗯…要…我…我不知道…”君卿被逼到绝境,泪水汪汪,体内百虫噬咬,阴肉疯狂的蠕动互相摩擦,越蠕动就越瘙痒,越空虚。
闻殇轻叹一声,教他,“说要我,要阳具,要大肉棒插你的淫穴。”
“呜呜…我…”君卿纵然欲望占据先锋,可是生长在骨子里的矜持令他耻于开口说这样的话。
闻殇也不催他,手指在浪得流水的阴肉上重重一刮。
“啊啊啊…”君卿立刻受不了的躬身大喊。
“看你在男人身下这幅荡妇样,还装什么装。”闻殇狠狠的刺激他的自尊心。
“不…不…啊啊啊嗯…”他刚否认,闻殇又猛的插入第四根手指,花穴被春情膏早就弄得情动不已,又被闻殇耐心的扩张这么久,穴道早就淫水泛滥,淫肉张驰,温热酥软。
“嗯啊啊…啊…”君卿身体剧烈狂抖,终于败下阵来,哭喊道,“呜呜…我要你,要阳具…要大肉棒肏肏淫穴…哇呜呜…”边说边哭。
“淫穴要含好老子的鸡巴。”闻殇满意极了,抽出四根湿透了的手指,换上壮硕阳具,长枪般直直插进收缩不住的淫穴。
“噗——”一声,挤出来一股透明的阴液。
“额嗯嗯啊…”君卿身体往上一挺,嘴里发出淫乱的呻吟,花穴这一次含住这根粗鸡巴毫无压力,只是君卿再一次被这根东西侵入,存在感真的太强烈了,令他觉得小穴又被撑裂了。
“啊啊…好大…啊…要坏了…啊…不…”君卿无意识的蹬腿,双腿踩在闻殇的肩膀上,不过他被肏的腿抖,哪里有力气,反而形成了一个更加淫浪的姿势。
“嫂嫂的淫穴好紧,真爽。”闻殇又再次体味到这种紧致的包裹,这一次穴里却更加湿滑了,阴肉比上一次更娇软,并且正蠕动着,紧紧的吸住鸡巴,还会往深处的阴穴里送,闻殇不用太用力,淫肉就热情的一寸寸主动的贴上来寻求大鸡巴的摩擦。
“真骚。”闻殇被吸得腰眼发麻,把着君卿的脚腕慢慢的往里挺进,“嫂嫂的淫穴可真好肏。”
君卿被贯了一耳朵的淫话,又被大肉棒持续开辟窄穴,感觉随着肉棒的撵入,所有的血液也被推着往上流淌,他脖子胸脯乃至全身都红了个彻底,难堪的哭着“不…不要…呜嗯…不要说…啊…”
闻殇硬挺巨根将肉道慢慢的撑起来,渐渐填满,粗粝的表皮刮过瘙痒的穴肉,引得阴道壁阵阵收缩战栗,他一边粗声喘息,一边也不忘寻求精神的满足道:“嫂嫂的穴又美水又多,还不让说了,难不成你喜欢和床上那种活死人做,你丈夫就一句话都不会说。”
“啊呜…”君卿惊叫一声,身体骤然一抽,大鸡巴顶到头了一般撞上了某个地方,穴里登时涌出一股水来。
闻殇咬咬牙,确定龟头真的顶到底了,这才停下来,将整条阴道贯穿而开,杵在中间不动了。
君卿感觉大鸡巴恨不得插到了他的胸口,这样放在里面令他呼吸都不畅了,动弹不得,而他又因为闻殇的话被打击得四分五裂,只能默默流泪。
虽然他从来没有把自己当女人过,可是名义上他已经嫁给闻大少爷了,闻府上下也都叫他一声少夫人,可现在居然闻大少爷躺在里面床上,他就在外间荡妇似的张大腿求他弟弟肏穴,仅仅隔着一道屏风。
君卿向来自持自敛,从来没想到这种不知廉耻,有背伦常的事情会出现在他身上。他只恨不得能天降一道雷电,将自己劈死算了。
“鸡巴的滋味如何,淫穴含得很紧啊,看来嫂嫂真的是没有男人的阳具的就不行啊。”闻殇似乎没看到君卿羞愤欲死的神情,胯骨往后摆,鸡巴往后退出些许,吮吸了许久的淫肉们失去了大肉棒,又开始淌水蠕动,点点麻痒禅食着脆弱的神经。
“唔…嗯…”君卿终是抵不过那火热巨龙给予的快感,刚聚起来的一点反抗心思,还没等他回味过来,大鸡巴又迅雷不及掩耳的猛挺而入,再次干在阴道尽头的骚肉上。
君卿差点被操的跳起来,抬腰的动作刚好和闻殇的胯部相抵,像是主动迎合大鸡巴的操干一般。
一软一硬的摩擦带给双方的快感却是同等的,瞬间由于一道电流从交合的每个细胞疯狂窜开,在血液里奔腾流转,最后直冲头顶。
两人俱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花穴已经适应了这个尺寸,虽然很撑,但是天赋异禀的没有撕裂,随着闻殇越来越快的挺动抽插,肉穴跟着收紧放松,阳物拔出时淫穴万分不舍的挽留夹紧,鸡巴插入时又主动的放松容纳,明明上一次还闹流血事件,现在已经如同配合多年的老朋友,默契十足的含着大肉棒吞吐不休,瘙痒的阴道被粗粝的鸡巴磨得爽到极点。
闻殇的撞击越来越快,越来越凶,君卿腿已经软下去了,无力的耷拉在他的臂弯上,闻殇抬着他的腿,腰胯在君卿的双腿间疯狂耸动,大量粘稠的透明液体被交合的动作带出体外,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兰花香,迷醉而诱惑。
君卿被干得双目涣散,只能发出几声毫无意义的呻吟,身体被撞击得快要破碎了,眼角的泪水哗哗直流。
闻殇从未体会过如此令他疯狂失控的快感,额角冒起层层细汗,恨不得死在这个软穴之中。
肉体的撞击声又脆又响,直响了大半晌,闻殇找回了第一回秒射的面子,在君卿被肏昏过去的前一秒终于深深的插入阴道里喷射进出来。
滚烫又冲击力十足的大量精液水柱似的冲击着花穴尽头,正巧对准的是被闻殇时不时撞击到的,但是始终没有找准位置的花心,敏感点被水柱浇射,虽然不如撞击的力度,可是还是令君卿再次痉挛高潮,双眼翻白的迎接欲望冲顶的快感。
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过后,君卿已经晕了过去,闻殇笼在君卿赤裸的身体上,也没打算叫醒他,等高潮的余韵散去之后,他退出阳物,在君卿嫩滑的大腿上擦了擦,故意将春情膏放在君卿的枕边,照例走到闻大少爷床头奚落一番,才神清气爽的走了。
五、兄嫂主动吃小叔子鸡巴
【作家想说的话:】
评论里有宝宝提到写女王受,想到恰好可以和我前段时间一直想的一个梗联合来一篇,女王受勾引调教忠犬健气攻什么的,又肉又欲那种,可是是个be梗,一篇肉文大家能不能接受狗血be梗捏?反正写了这么多甜文了,要不偶尔来一篇be虐虐调剂身心?免得你们糖分过重了?[小手渐渐蠢蠢欲动]
—–正文—–
自从那夜之后,第二日他的胸口就消肿了,雌穴也没有如同第一次出血红肿,身体清爽了不少,照顾起人来就更得心应手了,闻大少爷没有血色的脸竟然在他的照料下日渐红润了些许来,而且双颊不再瘦得凹陷,反而有微微鼓起来的趋势。
闻夫人每隔些时日会来看闻大少爷,这一回明显看到儿子的变化,对君卿的态度也变了些,至少不再那么尖酸刻薄的故意为难人,语气平平的让君卿继续好好照顾闻大少爷,就走了。
君卿熟练的喂闻大少爷喝了参汤,又喂了药,原本往常这个时候小厮就会送他的晚饭来了,可是今天却没有人来,于是他也没停,继续烧了热水给闻大少爷擦了身体,累得头冒出细汗,这才撩开月门的珠帘走到外间的八仙桌前坐下歇息。
天渐渐黑了,他腹中空空,走到门口望了望,确实没人回来,丫头小厮们一个都不在,又走到院门口,腿都没踏出去,想起闻夫人的吩咐,他不能出这个院子。
于是就折回来喝几杯水冲散腹中的饥饿感。静悄悄的坐了半晌,叹了口气,爬上自己的小榻,心想睡着了就不饿了。他已经懒得深究到底是故意还是意外,这对他来说都没什么意义,徒劳费神而已,反正他就是个无足轻重的人罢了。
躺了半晌都没睡着,他心中憋闷,走屋子里另外半个人床前坐下,看着床上病恹清俊的人,开口轻声道:“你什么时候会醒呢?”
床上的人清浅的呼吸着,君卿也被他的沉静感染了,趴在他的床榻边,忽然间有了倾诉的欲望,他继续道:“可能你也不知道你母亲给你做主娶了个男人当妻子吧,如果你醒来看到我会是怎样呢?”
君卿说着说着嘴角微微一勾,仿佛想到了什么好事,“要是你不愿意承认我这个男妻,把我赶出府去就好了。”
“对了,你知道烟雨桃林吗?我曾听说书先生说过的,那里的桃花居然一年四季都开着,很神奇吧,如果我自由了,我最先想要去那里看看,冬天是不是真的能开出桃花开?”
闻大少爷的呼吸低缓,君卿听着听着烦躁的情绪居然慢慢平静了下来,越说越大胆,把闻大少爷当做树洞,“这里不好,大家都不好相处,谁的脸上都像是被欠着钱,见人都没个好脸。我…”
话音未落,门被“吱嘎——”一声推开了。
君卿吓了一跳,倏的站起来,就见闻殇站在外间,屋子里黑黝黝的,他无声无息,脸上的神情也看不分明,君卿一看到他就头皮发麻。
“过来。”半晌,闻殇冲他招招手,像个来招魂的厉鬼。
君卿下意识退了一步,踢到了床帏,“碰——”的一声响。
“嫂嫂。”两个字一出,君卿顷刻被扼住了喉咙,踌躇的慢慢挪过来。
闻殇堂而皇之的在桌前坐下,双腿微微岔开,不甚明亮的月光照进来,他还是身着一身粗布麻衣,今天头发束在脑后,两侧的鬓发却零乱,姿态散漫而随意,透着漫不经心的从容和山雨欲来的紧张宁静,声音听不出喜怒,“不要走过来。”
君卿还没迈出月门的脚又缩了回去,有些为难,这到底是过去还是不过去?
闻殇皱了眉头,绝美的脸庞上露出令君卿害怕的微笑,眼珠却冰冷得令人发抖,他拖长音调,“我让你过来,没让你走,爬过来。”
君卿愕然。
闻殇还是老神在在的坐在那儿,不像是心血来潮,可是他再怎么温吞好脾气,被人像狗一样使唤,也做不到。
君卿站着没动。
闻殇嗤的笑了,声音却阴汵汵的:“怎么?在你病秧子夫君床前就跪得规规矩矩的,现在让你爬过来就不肯了?”他倒了杯水,“不想过来是吧?那就到你的好夫君床上去,让我看看你是怎么伺候他,伺候得很好的?”
他的话意有所指,君卿今天两次听到同一个意思的话,一次是早上闻夫人来看闻大少爷的时候说过的,一次就是现在。
君卿抿唇不语。
闻殇也不看他,转着手里的茶杯,“我很好奇嫂嫂是怎么将病秧子伺候得面色红润的呢,用你那不停冒水的骚穴滋润的吗?”
君卿睫毛抖了抖,震惊的望着闻殇,他怎么,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一时间心底又难堪又委屈,被闻殇羞辱得差点掉眼泪。
许是他的反应叫闻殇满意了,他放下茶杯,指指自己的腿间,沉声道:“最后一遍,跪着爬过来,要不就爬上床上伺候病秧子给我瞧瞧。”伺候两字他咬得极重,如何“伺候”就不言而喻了。
君卿直勾勾的盯着桌前的人看,唇抿得太紧,牙齿把下唇内侧咬破了,一股血腥味在嘴里散开。
半晌,他闭上眼睛吐了口气,一行清澈的水痕从他的双颊滚落,片刻后张开眼睛,里面已经看不到一点湿润的痕迹,他慢慢委身跪趴在了地上。
君卿身上只着睡觉的亵衣,也没有束发,单薄的亵衣完全勾勒出他瘦削的后背,肩胛凸起,脊骨凹陷,透过亵衣可以看到一道背勾,屁股因为趴下的原因,显得又圆又翘。
闻殇心头的火气顿时感觉往身下去见一点,喝了口水,也没压下心头的烦躁,反而越来越燥热,腿间那根东西不合时宜的站了起来,他转开了视线。
从趴在地上这一刻,君卿所有的尊严都低到了尘埃里,他似乎已经不是人了,而且一条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不,他活得甚至没有一条狗有自由有尊严。
闻殇慢慢的喝着水,也不催促,叉着腿等君卿爬过来,明明只有几步的距离,君卿愣是花了有半刻钟,他停在闻殇的膝盖前,低着头不动了。
这样看着君卿的肩胛骨真的很骨干好看,宛若一对收紧的翅,随着他主人颤抖得身体,就要翩翩振翅而去。闻殇魔怔了似的伸手摸了一下,隔着一层布料,能感受底下肌肉的震颤和暖手的温度,他不由得在那凸起的轮廓上轻轻的抚弄许久,直到君卿微不可闻的哼了一声。
闻殇这才一怔,触电似的缩回手来,英俊的眉峰又皱在了一声,神色古怪,说是怒气可是眼里又闪烁着心虚的光,说懊恼脸上又带着纠结,一口将杯子里的冷水饮尽,咳了一声,拍拍君卿低垂的头颅,哑声道,“嫂嫂这么听话,奖励你吃大肉棒。”说着修长的手指沿着君卿的发际线描绘一般滑下来,抚过他的鬓角,下颌,最后捏住君卿尖尖的下巴往前一拽,君卿猝不及防,一头栽在他的胯间,嘴唇好巧不巧恰好贴在他勃起的大家伙上,粗糙的布料搓得他嘴唇火辣辣的。
这布料可能比他当小厮穿的还差,居然穿在闻家二少爷身上,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那根东西被他嘴唇一碰,居然肉眼可见的变得更大了,君卿脸颊发热,眼睛都不知道该放在哪儿了,憋屈的注意力被转移了些许,闻殇掐着他纤细得可以一掌捏完的脖子,将他往腿间愈发胀疼的鸡巴上摁。
声音也因为欲望带上些许沙哑,“快舔舔。”
他手劲太大了,君卿没个防备,竟然被阳具带着裤子顶进了他的唇缝里,软软的红唇被顶变了形。
闻殇的呼吸更重了,他命令道:“扯开裤子含进去。”见君卿不动,气得更喘了。
狠狠捏住君卿的下巴,逼迫君卿仰头与他对视,君卿被疼得抽气,眼底的水汽又冒上来,他眼睫毛还有些湿湿的黏在一起,下巴被闻殇捏红了,闻殇看着这张清秀小脸上的可怜和委屈,愣了一下,这才慢慢俯下腰,离君卿越来越近,近到两人脸贴脸,嘴唇差点就要吻在一起,君卿眼底的水光像夜晚下的湖泊,静谧而美丽,而闻殇的却如同海底深不见底的漩涡,黑沉沉的像要把人吸进去一般,危险而惑人,他一字一句道,“给老子舔鸡巴和给病秧子舔鸡巴,你选一个?”
君卿脑袋一片空白,眼睑半垂下来,这个题有选择的余地吗。
闻殇却咄咄逼人,“看来你想给你病秧子夫君舔啊。”
君卿一惊,下意识解释道,“不,不是的…”
“那你要给谁舔?”闻殇声音带上些蛊惑的笑意,听起来悦耳又勾人。
君卿艰难的开口,“给…给…你。”然后就闭上嘴巴多一个字也不肯说了。
闻殇却已经满意了,他大喇喇的挺着那根东西,摩挲了一把君卿红通通的下巴,“这可是嫂嫂主动要吃我的鸡巴,既然嫂嫂提了,我做小叔子的也不能吝啬,嫂嫂可要好好的吃啊。”
君卿被逼得没有办法,屈辱羞赧交加,一张小脸红得透透的,看起来像害羞得很似的,看得闻殇更是心猿意马,抬脚撵了撵君卿的腿间,那小团肉具软趴趴的,闻殇一踩,君卿就不由自主的一哼,身体往后缩。
“自己要舔就主动点,不要逼我,好嫂嫂。”闻殇翻脸比翻书还快。
君卿唔了一声,不敢往后缩了,他最怕闻殇这样叫他,每次一听他的心脏都要抖三抖,纠结一瞬,颤巍巍的抬手去解闻殇的裤带。
“真乖。”闻殇脚尖逗弄一般轻轻踢了一下君卿被他踩得半软的东西,愉悦道,“还是这小根诚实。”
解开裤带,裤子往下掉,那根气势非凡的巨根就迫不及待的弹跳了出来,这是君卿第二次看到这个地方,真的和自己的截然不同,无论看多少次,他都要惊叹世上怎么会有如此粗壮长硕的东西,简直像一柄凶器,散发着逼人的热气。
君卿一抖,眼神飘忽不定,都不知道看哪儿了。
“张嘴,牙齿收起来,含住。”闻殇言简意赅的解释要点。
君卿闭上眼睛,视死如归的张开嘴凑过去,入口却没什么怪异的味道,甚至还有些清爽的薄荷叶味道,君卿松了一口气,他应该是沐浴过才过来的,先是又硬又大的龟头挤进来,将他的嘴角都撑开了,将他的舌头往推。
“唔…”君卿本能的哼哼,实在是太大了,他含得很艰难,双手不由得握住后半截粗长的肉柱,想要缓冲一点攻势。
结果,冰凉的小手反而给闻殇刺激了一般,他感觉手下的东西又硬生生粗了一圈。
君卿的眼仁在眼皮底下滚动了几下,眼睫毛颤抖,在眼睛下投下一道浓浓的阴影。
闻殇伸手抚摸了一下那排影子,就见君卿睁开要来,琉璃色的浅色眼眸像春天融化冰封后水底的宝石般熠熠闪烁,水波粼粼的抬眼迷惑的望着他。
闻殇骤然手一顿,随即盖在了君卿的双眸上,下身往红艳艳的小嘴里一杵,声音有些发紧,“舔鸡巴就好好舔,骚兮兮的勾引谁呢!”
“唔唔…”君卿嘴被塞得满满的,说不出话来,呼吸也不太顺畅,闻殇的阳具实在粗大,几乎占据了他的整个口腔,他的舌头被紧紧压在下面,酸酸麻麻的,动弹不得,可是口腔又本能的生津吞咽,口腔里的肌肉蠕动裹吸着嘴里的阳具往里吞咽。
“呼…”闻殇被吸得头皮一麻,“嫂嫂吃鸡巴都吃得这样好,是天赋异禀还是熟能生巧?”
君卿下意识要开口反驳,不过他忘记了嘴里杵着一根东西,舌尖一动,反而像是在主动舔那粗壮的肉柱一般,上头凸起的筋络刮住了他的舌头。
“含深一点。”闻殇已经不满足于这样了,主动抬了一下腰,大龟头直往君卿喉咙里钻。
“唔呜…”君卿被噎得差点咳出来,不过也只能闷闷的憋在喉头。
“真爽,嫂嫂吸一吸,用力一点。”闻殇眯着眼睛将君卿往他的下身摁。
君卿跪趴在地上,那阳具的热气将他的脸蛋薰了个通红,听话的将肉棒往嘴里吸进,嘴唇也被烫得红艳艳的,小模样又乖又媚。
闻殇来时心里集聚的那团火这时是真的散得莫名其妙了,甚至浮现起一抹窃喜,眼前人温顺的表情和动作,还有他被逼得双颊通红,羞愤难当的样子,特别想到这是闻病秧子明媒正娶的男妻,现在却乖乖的雌伏在自己身下,就浑身爽快。
声音也轻快了些,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要听我的话,不要对他好,不准把他照顾得太好,知道吗?”动作却还是用力往君卿嘴里捅了一下,龟头直抵君卿的咽喉,将小舌刺激得反射性一缩,贴着龟头震动,龟头也麻酥酥的,闻殇声音低哑得几乎听不到,“
君卿嘴张得太大,牵扯着耳管也扩张开,像是灌满了东西,听得不太清楚,他听到闻殇似乎说了什么,可是耳朵嗡嗡的听不清,只能低低的“嗯?”了一声。
闻殇没想到会得到他的回应,这话说得连他自己都觉得幼稚可笑,可是君卿不仅没有笑,还配合的含着他的阳具,认真的答应了。
盖在眼睛上的手被拿开了,温热宽大的手掌落在他的脸上揉了揉,君卿有些惊讶的睁开眼睛,就见眼前的闻殇带着一道温和的笑意,他本就长得好看,这样一笑,真真叫黑夜都亮堂了起来,他又恢复那种悦耳的声线,“君卿,要说话算话,不能骗我。”
他眼睛里的漩涡将君卿深深吸入,他叫他的时候最后一个字带着好听的鼻音,和叫他嫂嫂是截然不同的两个味道,对着这张脸和这样的声音,令君卿突然就想起他扶自己下轿时那天,他害怕无助一打开窗就看到他那天,于是他怔怔的点了点头。
闻殇在他脸上摩挲着,阳具同时在他嘴里如同性交般抽插起来,龟头往喉咙里顶了许久,终于在他嘴里射了。
腥咸的精液滑进君卿的食道里,更多的却被君卿抗拒的咳了出来,闻殇抽出占满唾液的肉棒,等君卿趴在地上咳了许久,这才将他抱起来,甚至亲自倒了杯水递给他,“我也吃过君卿的精水的,这下扯平了。”
六、兄嫂被小叔子顶到潮喷
君卿局促的坐在他腿上,躬着身体,像只炸毛的小猫。
闻殇抚摸着他紧张躬起的后背,凑过头去舔了舔君卿的嘴角,将一丝白浊勾进嘴里,意犹未尽的舔舔嘴角,模样摄人神魂的妖冶,在君卿傻呆呆的目光下,眼眸一眯,眼尾往上微翘,显得多情又深情,他凑过头去,继续啄吻君卿的嘴角,君卿觉得嘴角一阵湿热,然后唇舌渐渐落在了他的嘴唇上。
极其富有挑逗性的碾磨,舌尖勾着君卿漂亮的唇珠勾勒了一圈,又舔又吸,啧啧的腻耳水渍声,令君卿好不容易恢复的耳朵红得厉害。
他懵懵懂懂,没明白他就点了下头,刚才还凶巴巴的闻二少怎么才几秒钟又变了,最后只能归结于这是个喜怒无常的怪人。
舌头舔够了唇珠又顶开他的嘴唇划进他的嘴里,和刚才倾略性十足的肉具不同,舌头又灵活又软滑,将刚才阳具没有照顾的上颚口腔壁还有牙龈都一一舔了个遍,舔得君卿战战发抖,鼻息越来越重。
后背的手已经解开了他的亵衣,从肋下滑进去在他秀气的脊骨上来回轻摸,像是在丈量,一节一节的数他的脊柱,数的君卿头皮发麻,后腰发软。
“嫂嫂的胸好了吗?”闻殇分开两人的双唇,抵着君卿的额头问。
“呼…唔…”君卿红得发赤,闻殇这样带着笑意的贴着他低声问,像是在讲亲密的私房话,这个人真的是,如此喜怒无常,坏得时候君卿恨不得咬死他,一好起来的时候,好的时候…却让人心跳都乱了,君卿羞赧得不知如何是好,闷闷的不吭声。
“那我就自己看了。”闻殇在君卿腰窝上用力一摁。
“啊嗯…”君卿呻吟了一声,不禁挺起胸膛来,身体又变成一道向后弯曲的拱桥,胸不由自主的往上抬起。
“嫂嫂真主动,看来奶头已经好了,又想被吃了。”闻殇低吟浅唱一般贴着君卿的胸膛,还不怀好意的在乳首上吹了口气,敏感的奶粒立刻就激凸了,周围起了一小层鸡皮疙瘩。
“呜…不是…不…”君卿反驳,他还记得上次衣服都穿不了的惨状,后怕得很,“别…弄那里…了…”
“那么嫂嫂想让我弄哪里?”闻殇勾起一边嘴角,这样的表情再别人做来可能就是个坏蛋模样,可是闻殇做出来就让人觉得风流无双,充满欲气,笑得人脸皮发烫。
君卿转过头去不看,他觉得心口都要跳出来了,他在心底不停强调,这个人就是个恶魔,表里不一的坏蛋,是这个人逼迫自己变成一个下贱的泄欲工具,不能被他迷惑,自己不过是逢场作戏,为了生活委曲求全于他。
“嫂嫂,君卿,好君卿,你让我弄哪里我就弄哪里好不好?”闻殇贴在君卿的颈窝边细细的亲吻,声音如同撒娇一般。
君卿大脑也跟着运作困难,完了,不看他也根本摆脱不了闻殇这个恶魔的魔咒。
君卿蓦地就有些恼,恼喜怒无常的闻殇更恼自己,明明两人就是强迫和被强迫的关系,现在这人为什么要摆出一副很珍爱他的模样,若是这样一开始就不该逼迫他,都是假的,假的,君卿在心里怒吼,自暴自弃道,“随便你,闻二少何曾问过我的想法。”
“我说过不要叫我闻二少。”闻殇低头咬了一口奶头。
“嘶——”君卿抽气,看吧,没两秒钟就露出野兽的獠牙了吧。
“这是惩罚,下一次再叫就是真的了,我会把你的奶头咬下来。”闻殇道,只咬了那一口,舌头就温柔的在那上面卷舔起来,轻轻的刷拉着,玩闹一般逗弄中间的小凹陷,乳头被吮得凸起来,在他舌头的攻势下变得硬挺,而闻殇也不如同第一次一般胡乱的啃咬,舌尖极有技巧的围着乳头根部的乳晕打转舔一圈,就感觉那粉红的一小块如同花萼一般有些微凸,衬托起中间的小花苞,绽放得粉艳漂亮。“嫂嫂的奶头真漂亮,比女人的还敏感。”
“唔…”君卿被他舔得胸口像是装进了一团火,烧得他神志不清,“我…我…不知道…别…会疼…的…”他的手虚虚搭在闻殇的头上,像是要推开他,可是又毫无力气,反而像抱着他的头给他吃奶子一般,羞得人要死。
“不会疼,嫂嫂现在不是很舒服吗?”闻殇说着又吸了一口,肿起来的奶头和乳肉被他同时吸进嘴里,凸起来一小块。
“啊啊呜…”君卿整个人都被吸过去了,挺腰往他那边靠,被吸得胸口的血气乱窜,最后丝丝汇到下身。
“嫂嫂,你顶到我的肚子了?”他居心不良的往下一摸,摸到君卿裤裆里的凸起,又接着往下探,“不知道下面的小雌穴湿了没有?”
君卿被他说得面红耳赤,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语不成调,“你…嗯…别…乱摸…”
闻殇闻言低笑,手指隔着亵裤去揉那娇嫩的小花瓣,极其不要脸的假意答应,“好,不摸,那我肏一肏。”
君卿轰的一下头顶都点着了,“你…你…”你了半天什么也没说出来。
“嫂嫂,春情膏呢?”闻殇问。
“我…我…不知道…”君卿想到用那东西自己就会变成一个求操的荡妇,就又生气又羞耻。
“那这一次不用了,想必嫂嫂也已经适应了。”闻殇换了一边胸口舔,手没闲着的隔着亵裤骚弄收缩紧闭的花穴。
“唔…没…哈啊…”君卿被上下夹击,快感从两个地方同时冒起来,在体内冲撞,麻痹他的神经,他被闻殇揉弄成了一团火球,就快要由内爆开了,眼角噙着泪花,但是一听到不用那东西他更是心惊肉跳,带着哭腔急急的推拒闻殇的头,“我…呜…我要用…”
“噗——”闻殇没忍住笑了出来,在花穴上屈指一刮,戏谑道,“没说不让你用,着急什么。”
君卿脸皮都烧疼了,说得好像他多么猴急想用春情膏一般,可是说要用的确实也是他,君卿细细的抖着,面庞红润如同染了胭脂,春意无边。
他被闻殇抱起来往他的榻边走,看起来单薄的少年居然会有这么大的力气,君卿慌张的抱住他,摸到闻殇手臂上硬实的肌肉,没怎么细细体味,就被悬在他腿间的那根东西顶得腿间濡湿。
君卿攀在闻殇身上,随着他走动,硬挺的阳具在他花唇会阴上不停的耸动,刮得君卿身子一震,穴道里流出来湿漉漉的水来。
闻殇脸不红气不喘的将君卿抱到床榻边,他自己先坐下,还是刚才君卿跨坐在他身上的姿势,君卿的亵衣已经半滑至肩头,露出白玉色的圆润肩头,竟然还要比亵衣颜色白透几分,闻殇一口咬上去,滋味果真不错,咬过还不过瘾,在那瓷白的肌肤上有舔又吮,留下一片深浅不一的红痕。
闻殇手在枕头底下摸一圈,果然,摸到那个圆圆的小盒子,他沿着君卿的肩线往上亲,在漂亮欣长的脖子上也吮出很多唇印,最后含着君卿的耳垂亵玩,“嫂嫂自己要的就自己抹吧。”
君卿都要臊死了,呜咽着,“我不…呜呜…不行…不…”
闻殇拧开盒子,拉着君卿的手在盒子里挖了一块,莹白的指间叼着乳白色的膏体,芳香滋润。
“乖,自己抹了,一会儿少受点罪。”闻殇像是对待一只无理取闹撒娇的宠物,耐心得几乎有些不同寻常,哄着君卿将手指从裤头里钻进去放到了他的双腿之间。
“唔…哈…啊…不…呜呜…”自己摸自己什么,真的太羞耻了,君卿恨不得立即昏厥,可是他躲不开闻殇的手,他的力气大极了,君卿被压迫着用自己的手指在那软嫩湿热的小口上按压,甚至被含进去一点点,指间的春情膏融化在穴口和阴道里去。
“嫂嫂乖,很快的,很快就好了。”闻殇还是略带笑意,不过剧烈起伏的胸口可能出卖了他。
“啊嗯…啊…痒…好痒…”春情膏的药效立竿见影,君卿的呻吟声变了,整个人皮肤都红通通的烫手,眼神迷离恍惚,被春情膏染透的穴口和小阴唇麻酥酥的,他又要被欲望操控身体了。
“用大肉棒插进去给嫂嫂止止痒,嫂嫂说,好不好?”闻殇音色低沉的诱惑人。
“嗯…唔…嗯嗯…”君卿急切的扭动着身体,已经受不了的用穴口隔着亵裤在闻殇的腿上磨了,瘙痒的淫肉被摩擦得到片刻的舒爽,他张着嘴不断发出急促的喘息。
闻殇笑着拍拍他的屁股,“嫂嫂真骚,自己磨穴倒是把我的腿都泡湿了。”闻殇的荤话一套一套的,若是清醒的君卿可能会听得想撞墙,可是现在他的大脑已经全然无法思考,所有的精力都集中在下面那个瘙痒难耐的地方,春情膏的润滑作用是真个中翘楚,毒药一般,肉穴立刻兴奋起来,食髓知味,拼命蠕动,空虚得厉害。
君卿是跨坐的姿势,不方便脱裤子,只听得“嗤拉——”一声响,君卿的亵裤已经被撕烂了,两人都已经等不及了,花穴湿软滑腻,淫水泛滥,闻殇鸡儿梆硬,气势冲天,他把住君卿的腰往上一提,涨得青紫的龟头顺着阴唇缝滑到底端张阖的穴口,硬烫得叫穴肉的嫩肉都麻了半边,君卿绷紧身子长吟一声,闻殇的双手就放开了,他直直的坐到那根巨物上,粗长的肉棒顷刻填满他空虚得内里,一丝缝隙都没剩下。
“嗯啊啊…涨…”君卿口齿不清的哭诉。
闻殇一进去就收不住了,刚才的游刃有余,浪荡风流,潇洒模样全部都没了,没有什么能替代在这爽得令人发疯的小穴里驰骋开拓,灭顶的快感直逼大脑,欲火熊熊燃烧,原始的肉体结合带给的巨大满足于慰藉,是所有人都忍受不了了诱惑。
闻殇沉迷于其中,快要被软化在这个以柔克刚的肉洞中,水淋淋的阴道滑得厉害,肉棒在里面能自由穿行,肆意的抽插,狂乱的捯杵,随意的蹂躏操干这美妙的嫩穴。
“啊啊啊…啊呜…”君卿溺水一般紧紧攀在他身上,宛若苕丝花牢牢依附于树干,长成一体,同向而生,生死相依,凄美又艳丽。
闻殇闷声不吭的往冒水的花穴里疯狂顶弄,刚才所有的好话与伪装通通褪去,此刻化身饿狼,眼底绿光幽幽,面目贪婪狠绝,用力的,强势的,绝对的将他的猎物牢牢握在掌中,恣意玩弄,放肆的撕碎,将他吞入腹中。
“啊…啊…慢…啊啊啊…”君卿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完整,身体被顶得不停往上耸动,胸前两颗樱桃似的乳头在空中华成虚影,他腿根又软又酸,被干得往两边大敞,根本无力跪坐起来,只能听之任之的被闻殇顶起来,然后又伴随着动力跌回去,狰狞的阳具就比上一次进的更深。
“额啊啊…”君卿被噎得直打颤,眼泪被挤出通红的眼眶,楚楚可怜,叫人心软,哭喊道,“太…啊…太深…了…啊…”
闻殇恶鬼附身,什么也听不入耳,狠狠捏住君卿的腰肢,要把君卿钉死一般的摁住动弹不了半分,只有能与阳具上下摩擦的这段距离可以移动,臀肉同他的大腿相碰发出“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刺耳得令人发狂。
闻殇再次挺腰,被淫水浸湿的肉具迅速往被肏开的花穴里猛干而入,进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硬邦邦的龟头一下子撞上阴道尽头的一处软肉上。
“啊啊啊…”君卿疯狂甩头尖叫,身体抽搐。
闻殇喉头一滚,眸光邪恶,“嫂嫂这里似乎很不一样?”
接着往外拔出一点,没等君卿适应,再次全力往那里撞击过去。
君卿死死扣紧闻殇的肩膀,在他紧致的皮肤上留下道道爪痕,闻殇的肩膀被他抓出血了,却丝毫也减少不了这人带给自己的冲击和快感。
那里每被撞击一次,君卿就阎王殿前走一遭般濒死颤动,滑腻的淫水从那处哗啦啦的流个没完。
“嫂嫂的花心是这里吗?”闻殇声音都用力着,一点点从喉咙里挤出来,龟头被花心回弹回来,那里的触感和淫肉截然不同,又软又韧,像怀里这个人,看着听话软性,底子却隐忍坚韧,令人忍不住想要破坏,想要看他哭泣求饶。
“不…啊啊啊…别…顶…那里…啊…”穴道里猛烈收缩着,也阻止不了勇猛的大肉棒。
“求我,嫂嫂,求我。”闻殇额角冒汗,几乎快控制不住手下扭动的腰肢。
“啊…唔…求…啊啊…求你…”君卿大脑一团浆糊,被肏得理智全无,听话得很。
“求我肏你。”闻殇迫不及待的补上这一句。
“唔啊…求你…肏我…啊啊啊……”君卿目光涣散,全然不知这句话的威力,话音未落接着便迎来更迅猛的撞击,整个穴道都被插麻了,钝痛伴随着酥麻层层涌来,穴心几乎被龟头凿烂,居然慢慢被顶得凹陷下去。
“嫂嫂,嫂嫂。”闻殇惊奇狂吼,直觉自己找到了个不得了的好地方,疯癫一般往那里凿碾不休。
君卿霎时一声尖叫,快感堆叠到顶峰,没给闻殇再探索的机会,阴道猝然紧缩,要将肉中箍断一般紧致到极限,整个人痉挛不止,闻殇被夹得闷哼一声。
接着一大汩温热的液体从被他顶出的小凹陷里倾巢而出,兜头浇在敏感的龟头上,温泉一般冲刷着铃口,闻殇闷哼一声,阳物喷涨,对着小口喷射出来,浓稠滚烫的精液与温热的潮液相遇,在阴道深处冲击,翻滚,融合在一起。
等闻殇清醒过来,才发现怀里的人无声无息的靠在他怀里,已然是顶不住快感撅过去了。
七、不肏前面肏后面
【作家想说的话:】
完了完了,幼儿园小朋友闻二少要坠入爱河了
—–正文—–
君卿捂在被子里没脸见人,他居然被闻殇生生肏晕过去了!
自我唾弃又自我建设好半天,他才勉强坐起来,还好身上的亵衣穿得整整齐齐,不过他明明记得昨晚亵裤被闻殇撕烂了啊,怎么现在还穿着?想了半晌没想明白,心想可能自己记岔了吧。
他烧了水,先给自己洗了脸,水盆里倒印着他白中透红的面颊,殷红的唇色,眼波潋滟,一副被滋润得很好的模样。
君卿差点把水盆打翻,虽然他好脾气,也不由在心里把闻二少骂了个遍,都怪他,而且脖子上这么多痕迹可怎么办?又说被蚊子咬的?
中午小厮送饭进来,这孩子叫长安,刚进府没两年,被拨给大少爷的院子,大少爷就他第一个主子,伺候的便格外用心,心思还未被浸染,要不给无足轻重的少夫人送饭这事也落不到他头上。君卿倒是没提,那小厮却先赔笑道:“昨儿我下午请了半晌假,请平安姐姐给少夫人送饭,少夫人可别生我气。”
平安是闻大少贴身丫鬟两名中的一个,就是第一天监督他给闻大少洗脸的那个。
君卿看着长安高大的身躯,不过脸面却长得很是憨厚,小孩儿似的才能说出别生气这样的话来,便笑了笑,“没有。”顿了顿又问道,“你请假做什么?身体不舒服吗?”
长安憨态可掬的挠挠头,“不是,我身体可好得很,是我家姐姐,要出嫁了。”
“那可恭喜了。”君卿也跟着笑起来。
“长安,你又死哪儿去了?”外面传来声音。
长安应声着往外跑,不忘回头对君卿说,“谢谢少夫人,我会转达给家姐的。”
君卿笑着点点头,他现在的生活十分乏味,能听到这样的喜事,即使是不认识的别人的事,也让他觉得高兴,他吃过午饭将饭盒送到门口给长安。
在院子里走走消消食,忽而一股大力将他拽到了过去。
君卿天旋地转,就被压到了假山上,后背被嶙峋的石头硌疼了。
“唔…”来不及痛呼,嘴巴就被捂住了。
一个暧昧的声音贴着他的耳朵低声道,“嫂嫂,可想我了?”
君卿差点没忍住翻个白眼,昨晚才见过,想什么想,不过他今儿心情不错,懒得同闻殇计较。
闻殇的身体贴着他,热气隔着薄薄的衣衫传过来,君卿不自在的动了动。闻殇放开了捂着他嘴巴的手,抬起君卿的下巴,直直的望着他的眼睛,“才一上午没见,我却想嫂嫂得很,昨晚还没尽兴,嫂嫂就昏了,今天嫂嫂是不是该补偿我?”
说着舔舔嘴唇,在薄薄的红唇上留下一抹晶莹的水渍,模样邪魅性感。两人多是在晚上相见,这是君卿第一次在明晃晃的白日下看他,比黑暗中更加好看昳丽得过分,嘴角边勾着笑,发尾高扬,鬓发随意零乱,随着风胡乱飞舞,遮盖住他过于凌厉的眉眼,反而透着干净和纯粹的少年气,鲜活生气得比阳光还要刺眼,令人不能直视。
君卿不自觉的闭上眼。
嘴唇一热,被软乎乎的东西贴住了。
君卿愕然睁开。
近在咫尺的黑眸熠熠生辉,笑盈盈的望着他,“嫂嫂闭眼不是在索吻吗?”
君卿脸颊乍红,实在搞不懂这家伙一天再想些什么,不过被他亲得一时间乱了心神,垂下眼睑,嘟囔道:“胡说,没,没有。”
闻殇将君卿的身子抵在石头上,腿霸道的挤进他的腿间,在他腿间轻微的顶弄。
“你…你放开我,现在是白天。”君卿腿根被蹭得发麻,欲哭无泪的去推他。
“哦——”闻殇若有所思,“确实,白天不太适合偷情。”
“你…”君卿脸颊涨红,为什么他一定要把话说得这么刺耳难听,难堪道,“你不要胡说,快放开我。”
“别动,别乱扭。”闻殇声音一下子就哑了,在君卿的屁股上掐了一把,一根烫人的肉棒顶住了君卿的小腹。
君卿不敢乱动了。
“这才乖,嫂嫂。”闻殇拖长了喘息,湿热的气流喷在君卿的脖颈上,鼻尖在君卿的脖子脸颊上意味不明的蹭来蹭去,“嫂嫂昨晚舒服吗?雌穴里的花蕊真软,一肏嫂嫂就流水,居然还能被爽晕了,好想在肏一肏,将花心肏开,看看里面是什么?射满嫂嫂的肚子…”
君卿轰的一下浑身都燃起来了,羞耻得要钻进石头缝儿里了,而且他发现闻殇用这样色气性感的嗓音说出来时,他居然可耻的想到了昨晚那种令人浑身酥麻的感觉,身体条件反射般就软了,一屁股坐在了闻殇的腿上,差点跌坐到地上去。
“嫂嫂…”闻殇亲吻着君卿的嘴唇,将君卿亲得上气不接下气,跟水一般瘫软在他怀里,手也不规矩的往君卿的衣服里钻。
许是白天的闻殇看起来不那么令人胆颤,或者别的什么,君卿居然有勇气推开了他,“不…不行…”他带着软软的哀求还有一丝的媚,“晚,晚上你再来…”
没想到着明显的缓兵之计,却得到了闻殇的肯定,遗憾的道,“好吧…”然后君卿觉得嘴里被塞入了什么东西,甜甜的。
“嫂嫂,晚上可要洗干净了等我。”闻殇暧昧低语,然后君卿眼前一花,没怎么看清,闻殇的身影已经不见了。
君卿低头,手里被塞进了一包东西,打开来是一包香甜的冬瓜糖,君卿舔舔嘴唇,刚才闻殇指间的温度还停留在那里,他捂捂胸口,心口又开始不正常了。
晚上君卿居然忐忑到有些睡不着,他扼制自己想走到门边去望的想法,攥着被子,自己都不知道怎么会这么紧张。
直到后半夜,听到门吱嘎一声响。
君卿神经紧张睡不太沉,迷蒙中有人执起他的手亲了一口,低声唤道“君卿。”
温凉的嘴唇把指间亲得一麻,君卿下意识勾了下手指。身上就被人翻身压了上来,空中传来一声轻笑,“君卿还没睡,在等我吗?”
君卿无可奈可的睁开眼睛,“你喝酒了?”
闻殇低下来亲了他一口,“晚上杨家酒宴喝了些,我可沐浴过才来的,你是狗鼻子吗?”
两人倚在一处,居然像一对平常小夫妻一般床笫私语。氛围是两人都没察觉的放松。
“君卿让我晚上来找你。”闻殇的嘴唇在君卿的面颊嘴唇上不断落下来,揶揄道,“黑灯瞎火的来找你做什么?”
尽管看不到,但闻殇就是能知道此刻身下的人肯定双颊已是绯红,一副害羞又矜持的模样。
“君卿是不是小花心又痒了,想被肏了?”嘴唇色情的在君卿的脖颈上亲吻,热气呼呼喷在他的皮肤上,君卿控制不住的颤了一下。
被闻殇这句话勾起身体的记忆,昨夜被顶花心那种濒死的快感记忆飞快的涌现出来,还没被闻殇怎么碰,身下就起了反应。
“今儿君卿这么浪的吗?”闻殇笑了。
君卿又臊又慌,“我…我…”
闻殇手轻柔在他胸口拍了拍,“君卿别急,慢慢说,君卿想干什么?”
“我…”于是今天的闻殇和往常的不一样,君卿居然能鼓起勇气道,“我不想…”
气氛一僵,君卿抿抿嘴唇,又道,“不是不想和你那,那个,是…能不能别弄那里…”
闻殇忽而又恢复笑意,手继续抚摸君卿的胸口,摸着摸着就摸到了那凸起的小茱萸上,撵起来揉了揉,“那里是哪里?”
“唔…嗯…”君卿胸膛不由的跟着闻殇的手指往上抬,轻声哼了出来,呼出的气息都是热热的,他哪里说得出口啊,不要顶那会把他逼疯的小花心,他受不住那样的感觉。
说不出口的君卿只能躺在闻殇身下细细的喘,闻殇都被他喘得体温高了些许。
“君卿可真是…”闻殇莫名的叹了口气,“好吧,那不肏前面,今天肏君卿的后面好不好?”
手轻易就将君卿的亵裤褪下到腿弯,在君卿的小肉棒上揉了一把。
“我…啊…”君卿惊呼一声,没来得及解释就被闻殇翻了个身,俯趴在床上,闻殇将他的屁股抬起来,薄被团在君卿的腹部将他的身体垫高。
带着薄茧的大手覆盖在两片臀瓣上,又软又肥,糯米团子似的腻手,“君卿的肉都长到这里来了,大屁股真好摸。”
君卿的挣扎瞬间的偃旗息鼓了,一头扎进枕头里,屁股反而翘得更高了,像一只自欺欺人的鸵鸟,黑暗中,闻殇也看见那白晃晃的屁股蛋,实在是太白了,怎么暗都压不住。
闻殇手陷在丰满的臀肉里又捏又揉,往不同的方向打圈,拉扯得中间的臀缝张开又合拢,藏在股沟中的入口掩得太深看不清,闻殇最终还是点了灯,橘黄的火光将赤裸的肌肤撒上一层蜜色,诱惑又温暖。
君卿眼前一亮,臀肉被闻殇揉得麻酥酥的,浑身都热,但是压抑了多时的疑惑还是脱口而出,“你…嗯…你到底是…怎么点灯的…”
闻殇身体下压探手过来,拉近了两人的距离,“雕虫小技,君卿开心就好。”语气宠溺中带着纵容,以这样一个将君卿包裹在身下的姿势,令人君卿又开始心跳加速。
体温一触即分,他立起身体来,手里握着被放在枕头底下的春情膏,“后庭比雌穴更紧,君卿忍着些。”
君卿身体一绷,一根熟悉的手指已经带着药膏抹到了他的菊门上,手指轻巧的在括约肌周围按压。
“唔…?!”君卿眼睛瞪圆,懵懂的回头看他。
“君卿别怕,男子间可就是走这里交合,听说滋味也是好的很,咱们也试试吧。”闻殇带着安抚的哄。
君卿不受控制的身体一缩,正在试图往里挤的手指才进去一个头就被夹住了,菊门周围的褶皱非常多,像是多瓣菊花,娇滴滴粉艳艳,一张一翕越紧越能挑起闻殇的欲火。
手指还在往里挤,君卿又趴回枕头上去,嘴里不住的喘,“唔…难受…嗯…”
闻殇一只手在菊门上按摩,一只手分过去握住他垂吊着的玉茎,君卿的呻吟就大了些,“啊…哈…嗯嗯…”
“舒服吗?君卿,放松些…”闻殇蛊惑般的声线低缓而麻痹神经,君卿紧绷的肌肉慢慢放松,紧接着,春情膏带来的麻痒感就上来了,菊穴口被闻殇抹满了,每一条褶皱缝儿都蔓延着瘙痒,穴口开始渐入佳境,蠕动起来。
“君卿的骚洞洞也很会吸。”闻殇调笑到,手指顺畅的在菊穴口旋转按压。
“嗯啊…好麻…啊…”
“这样吗?还是这样?”指腹在肠壁上一刮。
“嗯啊…”君卿声音就婉转起伏,勾人得不行,闻殇手指又被吸住了,君卿抖完了后庭的感觉却愈发强烈了,他摇着屁股,“还…还要…”
“真是个小浪货。”闻殇笑骂,手用力的撸了君卿一把,后面又入了一根手指。
“啊呜…不…我…不是…啊…”君卿闷闷的,止都止不住的淫荡声音从喉咙里溢出来。
“好好好,不是,君卿是又骚又浪。”闻殇怎么羞人怎么说,手下却一刻也没松过,适应了一根又加一根,等到四指都能插入之后,被揉得湿漉漉的后穴里的手指就抽出去了,顶上来一根滚烫的巨炮。
君卿一颤,否认的话却再没机会说出口,尺寸可观的硬实龟头就钻开褶皱,顶进了瘙痒软滑的后穴里。
“唔啊啊啊…好大…不…啊…别…轻…轻点…嗯…”君卿撅着屁股簌簌发抖。
菊穴不如雌穴温软娇美,反而蕴涵着一股韧性和力量,推拒挤压着入侵的异物,就算已经充分扩张,还是紧致得厉害,闻殇才进去半个头,就硬生生被夹出了满头汗。
“放…松点。”他拍打眼前的白肉团子,臀肉就水浪一般的荡漾开去,美不胜收。
君卿后穴褶皱都完全被撑平了,穴口亮晶晶的膏液被大肉棒带着往甬道里捅,肠道被浸染上情欲,自发的吸吮着陌生的肉具。
闻殇眸色深黑,手背青筋鼓得根根毕现,忍着等君卿适应后放松下来,这才往里又一挺,整个龟头全部进去。
“啊啊呜…”君卿被干得一仰头,发出一声媚到极点的呜咽,听得人更是血气翻滚。
“君卿里面好舒服。”闻殇被肠道裹得紧紧的,高温的肠道,还有韧性十足的触感,给予了他剧烈的性快感,看着身下被撑得瑟瑟发抖的人,心头霎时涌上一股想要将他紧紧抱住,融进怀里的冲动,他也顺从了内心,俯下身去抱紧君卿,一层薄薄肌肉结实的胸腹紧紧贴上君卿瘦削的后背,肉体相撞,汗水交织,融成一体。
“啊啊啊…嗯啊…”君卿话都说不出来,身体被肉刃强制由内破开,虽然有膏药的润滑不是太疼,可是那凸出的异物感和快把他髂骨撑裂的饱胀感,将他逼得眼泪汪汪,抻长了身体才能呼吸。
闻殇覆在他背上,两人密不可分的贴合,他紧紧搂住君卿,大鸡巴一寸一寸往肉道里钉进,君卿逃无可逃,哭着,战栗着,抖动着被闻殇钉死在他身上逃脱不得。
“呜呜啊啊…不…啊…”君卿哭着尖叫,肉棒一进一停,终于整根没入到了窄小的肠道中去,底部的小刺一般的耻毛扎在被撑到几乎透明的穴口,然后插在里面不动了。
“君卿,君卿,好了,不哭,我全部在你的身体里,感受到了吗?不哭,乖。”闻殇也略有些激动,凑过去亲吻君卿眼角的泪水,嘴里叫着他的名字哄。这是他第一次全部进入到君卿的体内,肏雌穴的时候,阴道实在太短,他后面一截都进不去,现在插菊穴,终于达成目标,脑袋也有些失控了。
君卿像被欺负惨了的小兽,本能的寻求着安慰,居然倚靠过来,湿漉冰凉的脸蛋贴着闻殇的侧颊和脖子,低声呜咽。
闻殇第一次有一种心脏都塌陷半边的痛感,又不是完全的痛,夹杂着一种麻软的快意,他说不清是什么,只是令他更想紧紧抱住身下的人。
“叫我,君卿,叫我。”脑袋里拼命冒出来这个想法。
“呜呜…闻…呜…闻殇…”君卿理智都被挤出体外了,此刻大脑昏昏沉沉,用他从来都没发出过的软糯嗓音可怜兮兮的叫人。
“再叫,再叫我。”闻殇突然就像喝了五十年的成年老酒一般,浑身都飘忽忽的,大脑极度亢奋起来,瞳孔放大,光亮璀璨。
“闻殇…呜呜…闻殇…”君卿温顺的又叫。
闻殇大脑里那根绷到极点的弦啪就断了,所有的自控力理智都轰然倒塌,这一瞬间,脑海里所有的想法都没有,只剩下将身下这人用力贯穿占有,牢牢锁在怀里的强烈冲动。
“君卿,你是我的,你是我的。”闻殇突然大吼起来,扣紧君卿的身体,眼神疯狂充满占有欲,后腰猛挺,在君卿的身体里迅猛的摆动起来。
“额…”君卿一瞬间差点被干到窒息,肠道被疾速摩擦起来,血液通通汇集到心口,又冲击向四肢百骸,所有的感官再次被激活,他仰着头失声尖叫,“啊啊啊…太…啊…快…了…啊啊啊…停…啊…”
疯魔中的闻殇哪里听得到他的呼声,君卿在他身下扭得越凶,他将这人撕碎碾坏,禁锢在自己身边的欲望就愈发强烈,包裹着他凶悍肉具的肠道这么软,这么乖,温柔又坚韧,同他的主人一样。
征服他,占有他,将这份美妙滋味据为己有,令闻殇无比的愉悦爽快与疯狂。
他觉得自己快死在君卿的身上了,肠道被肏得软烂,居然开始分泌肠液,此前肠道一直没有被开发出这个功能,现在肠道将囤积的全部挤出来似的,里面湿滑不堪,肏到后来,居然比前面会喷水的女穴还不遑多让,汩汩肠液从被磨红的菊穴里往外流,交合处泥泞不堪。
君卿被干得失了神智,头垂在枕头上,眼泪不受控制的往外流,通身艳红,不停的抽搐发抖,闻殇咬肌紧绷,胯部往君卿的臀部猛撞,身体紧密的贴在他的脊背上,两人像连体婴一般不可分开。
直到天边泛白,闻殇才结束这场疯狂的掠夺,君卿臀肉被撞得通红,中间红肿的小口不停的往外吐出白浊。
直到激情褪去,君卿红着眼睛,嘴角微张,一副被蹂躏过度的模样软软的躺在闻殇怀里。刚才那种直击他心口的感觉也变淡了,变柔了,他鬼使神差的低下头亲了君卿一口,待自己反应过来,也吓了一跳。
他居然在偷亲君卿!
他匆忙穿上衣服就往外走,像是后面有什么洪水猛兽似的。
八、兄嫂被小叔子顶在走廊柱子上肏
【作家想说的话:】
我喜欢你,你喜欢我,但是我就不说,谁说谁就输!!
不知道大家能不能理解这种情感 的转变,嫂子不用说,在他最无助深陷泥沼的时候是闻二突然出现,尽管是一以一种掠夺的手段,但是还是不可抹灭的进入了嫂嫂的人生里,嫂嫂的生活几乎只有这么一个人插足,会有依赖是肯定的(况且闻老二有时候 还挺贴心的哇)。
而闻二有这样一个人能接纳他、包容他的人,更是容易陷进去,这个后面结合闻二的生世大家会更理解了。
最后一点,其实这两个人都是对方接触性的第一人,随着这种肉体关系的深入,转变成情感那更是再正常不过了~啦啦啦(~ ̄▽ ̄)~
—–正文—–
接下来的很久闻殇都没有再出现过,起先君卿总是提醒吊胆,怕他突然出来吓自己,可是冬瓜糖都吃了一半了,闻殇再也没有来过。
君卿觉得自己的设想对了,闻二少已经厌烦了这具身体,他已经自由了。可是他却发现自己居然没有多高兴,这可真奇怪啊!
他晚上甚至总会不经意的盯着门瞧,却再也没有人披着月色而来,夜晚空无一人的百岁园慢慢又变得静谧而可怕了。
最终是闻小姐来了。
这是君卿第一次见到闻府这个唯一的小姐,二八年华,面容清秀,同闻大少爷眉眼有几分相似,但是气质和跋扈的脾气却同闻夫人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探望大哥倒是其次,她当着下人们面将君卿狠狠训了一顿,闻夫人好歹还顾着些当家主母的名头,闻小姐却没有那么多顾虑。
“我是不会承认的你是我大嫂的,能成为我大嫂的只有柳柳姐,她可是和我兄长从小有婚约的,你算个什么东西。哼,看看你那副奴才相,连进我闻府大门都不配。一个贱男人,还想当我兄长的妻子,不知廉耻。你是不是真的喜欢男的,你是个二椅子吧,真恶心。”
君卿低眉顺眼任由她骂,闻小姐骂得口干舌燥,最后一跺脚,“你别得意,早晚有一天让我兄长休了你,将你赶出府去。哼!”
等她离开,君卿默不作声的继续做他的事去了,只是任谁莫名其妙被臭骂一顿都会不舒服的,况且还担了莫须有的乱七八糟罪名。
晚上,君卿对着沉睡的闻大少叹了口气,帮他盖好被子,自己出门走到廊下坐着发呆,突然间想到什么,他从怀里摸出吃剩半包的冬瓜糖,放了一粒进嘴里,却没有改善他喉咙间的酸涩,夜风吹得人心里愈发凄凉。
他握着手里的糖包,低声自言自语道,“你去哪儿了?好些天都没出现过了,你是不是也和闻小姐一样觉得我…哎…”
等突然意识到自己在同谁说话的时候,君卿骤然一愣,他在想什么啊?怎么会突然想到那个喜怒无常的闻二少,甚至刚才居然希望要是他在身边就好了,他是疯了吗?
君卿自嘲一般无声的笑了下,拍拍脸颊,打算回屋睡觉,别再胡思乱想了。
结果一转头,就看到闻殇站在身后的廊下。
长身玉立,粗布麻衣也抵挡不住他的光华,他抿着唇,黝黑的眸子复杂的望着君卿。
君卿有种被抓包的窘迫,后退了一步,“你…怎么来了?”
闻殇却不同往日一般恣意调笑,或是阴冷凶恶,而是静静的站着,克制又压抑,站得笔直,表情也令人捉摸不透。
“夜深了,你要是无事就回去睡吧。”君卿轻声道。
闻殇还是定定的望着他,君卿这才发现他俊脸通红,眼睛眼角两侧也红得厉害,他的手紧紧捏成拳头,甚至有些微微颤抖。
骤然看到他君卿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也低下头不说话了。
闻殇却不言不语直接冲上来抱住了他,君卿才感受到他浑身的肌肉紧绷,正处于一种极其紧张的状态,心下一惊,“你…唔…”嘴巴就被闻殇急急的吻住了。
他的动作蛮横又粗暴,舌头风卷残云般在君卿嘴里肆虐。
杳无音讯消失了很多天的人,突然出现,变成了这幅恶兽般的模样,君卿奋力挣扎着,闻殇凶猛得几乎要把他的舌头吃下去,嘴唇都被咬破了。
而他越抵抗,闻殇的动作就越凶悍,他手掌铁箍般将君卿的双手拉至头顶,钳住他的手腕摁在廊柱上,他的手心很热,柱子很凉,君卿不由的哆嗦起来。
他的身体紧紧压着君卿的,严丝合缝,君卿一挣扎就如同贴在他身上扭动,肉体的摩擦带着别样的意味一般。
另一只手粗暴的去撕扯君卿的衣服,剐下君卿的裤子,抬起君卿的一条腿,就迫不及待的用手指去摸索他腿间藏着的小花。
“唔呜…唔唔唔…”君卿喘不上气来,闻殇压得太实,将他肺部的空气都挤出去了,面目开始涨红,胸口疼痛。
闻殇目色赤红,表情狰狞至极,仿佛身下这人是他的仇人,要将君卿揉烂捏碎吞食入腹。
摸到花穴的手指粗鲁的拨开外面两片花唇,挤进去揉捏小阴珠,他知道如何能最快的让君卿软下来,穴湿润起来。
战栗感从被按压的肉珠处扩散开来,麻酥酥的令君卿软了腰肢,闻殇的手指再往半硬的肉尖上一刮,花唇缩了缩,已经配合的开始分泌润滑的阴水了。
君卿挣扎的动作渐渐小了,在闻殇的手里他就像一只小蚂蚁,随便他如何反抗挣扎,都无济于事,身体的要害又在他的权全掌控下,渐渐发热,被勾起了情欲,穴里湿哒哒的。
君卿闭上眼睛,两道水痕从他的眼尾滑落下来,有屈服,有羞涩,有绝望,有疲惫,从他进入闻府后他的人生似乎就如脱缰的野马到处乱窜,然后遇到了闻殇,更是跑上了一条错误的道路。。
闻殇胡乱的在花穴上乱揉一气,手指探进穴口混着少量的淫水将穴口搅得越发湿润,能拧出水来一般的流淌着黏腻的液体。
他已经疯了似的,待穴口软上一些,已经迫不及待的扯开自己的裤头,掏出自己的阳具,将君卿的一条腿抬高,肉棒不由分说的顶进君卿的阴穴里。
“唔唔唔…”君卿剧烈的颤抖,扩张不够,闻殇的阳物又尺寸傲人,虽然已经磨合多次,可是还是有些艰难,疼痛伴随着烫人的温度使得君卿阴道受激过渡,缩得紧紧的,将肉茎包裹住。
闻殇进入君卿的身体,触到温软的小穴,他动作一滞,像是突然清醒了,紧绷的肌肉终于放松了下来,叹了口气,滚烫的嘴唇顺着君卿湿漉漉的嘴角将涎液舔舐干净,然后是脸颊上的眼泪,最后他像是漂泊许久终于找到港湾的孤舟,埋进君卿的肩窝里,贴着君卿泛着粉色的脖颈,终于说出第一句话,低低的宛若吟诵又像是叹息,“我该拿你怎么办啊?…君卿。”
君卿拼命的呼吸着珍贵的空气,也不挣扎了,可是身体细细的颤抖着,嘴唇被亲得发红,模样可怜而无助,他迷惘的睁大眼睛,眼泪不停的往下掉。
因为在这一刻,他居然发现,他是想念闻殇的声音的,听到他说话,眼泪就控制不住了,还有闻殇身上的味道,闻殇的眼神,闻殇占有的动作,都引发他心口的跳动,喉咙里酸涩难当。这条错路上有一片叫闻殇的泥沼,将他吞噬束缚,他摆脱不能。身体失控了,控制权不由他了,反而交到了闻殇手里。
这会儿闻殇的动作却轻了下来,他放开君卿的手,双手都落在君卿的腿上,将他腾空抱起,双腿交缠在腰后,君卿后背靠在廊柱上,全部的重量都落到了阳物这个唯一的支点上,两人的交合处又深入了几分。
君卿身体不禁往上拔高,却闷不吭声,只眼泪可怜的流个不停,眼尾哭得红彤彤的,咬着嘴唇隐忍的接受着。
闻殇又凑过来吻他的眼泪,泪水如同君卿这个人一样,看起来晶莹剔透,可是打开来发现他里面是苦涩的,仔细品尝后却又令人欲罢不能,闻殇不得不承认他似乎喜欢上这个味道了。
这些天的焦灼,惶恐,不安,在将君卿拥入怀中同他结合在一起时,通通的都消失了,闻殇埋头嗅着熟悉的兰花香气,狂躁多天的血液终于平复下来。
两人心中心思百转,默默无言的搂在一起,片刻后闻殇慢慢的挺腰,在紧致的阴道里缓缓的抽动,幅度很小,让肉穴渐渐适应。
大肉棒没了往常的嚣张跋扈,温柔得不像话在穴道里磨动,不同于往常的绵密快感循序渐进的传遍身体,麻痹四肢,丝丝缕缕不轻不重,却又令人逃离不得。
“嗯唔…”君卿紧咬的唇缝中溢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他立刻意识到了,赶紧抿住嘴唇,脸红得分外好看。
他看到闻殇的嘴角翘起来了一点,顿生懊恼,撇开头,两人较劲似的,谁都不再发出声音。
闻殇缓慢的将阴道插得放松下来,淫水越来越多,从两人的结合处不住的往下滴,顺着肉茎染湿了底端的黑色丛林,又流淌到他的裤头上。
君卿的腿根肌肉抖了又抖,被闻殇捏红了,闻殇从未如此克制又轻缓的慢慢开拓穴道,穴肉温软,肉壁滑腻腻的,大龟头第一次这样认真的一寸寸的探索这里,每一块阴肉都被细致的品尝、碾压、摩擦,整条穴道都不住的簌簌发抖,咕滋咕滋冒水。
如同打招呼一般将四周都安抚过一遍,大龟头开始加速,往外拔出大半根,只留个龟头含在穴口,俄尔又飞快的撞进来,原本往两侧张开的小花唇被过快的速度连带着往穴里塞进了一点,还没来得及细细吮吸肉根,又被往外拉扯得朝两边绽开,中间裹得太紧的穴肉和着紫黑的鸡巴被带出来一圈,粉艳艳水淋淋的,看起来极其淫荡。
闻殇越插越快,力气也从六七分增至八九分,君卿被顶得颠簸不已,身体一阵一阵往上耸动,光靠这一根肉棒根本固定不住身体,后背的柱子是圆的,更不着力,被顶得东倒西歪,快要掉下去了。
他不得不抬手搂住闻殇的脖子,免得自己真的掉下去。
而这个主动的动作对于此刻的闻殇来说无疑是无声的鼓励,大鸡巴不管不顾的往穴里狂捣,一双黑眸深深的望着君卿,看他被干得意乱情迷的表情,水波粼粼的双眸,情不自禁的咬紧的红唇,越看越觉得心口发软。
一向喜怒无常,阴狠歹毒的闻二少居然会有心软的时候,说出去可能会笑掉许多人的大牙。
可是现在他就是心软,还暖呼呼的,好想将眼前这个人完全揉进心口里去,据为己有,谁都不给看。
他眼神有多温柔,身下就有多疯狂,粗粝的肉棒终于能肆无忌惮的在想念多天的小穴里横行霸道,硬实的龟头准确无误的一干到底,找到君卿的小花心,将那里顶得汁水淋漓,阵阵收缩。
“唔…哈…啊嗯…”君卿还是没忍住,那里的感觉实在太强烈了,他根本忍不住,可是这样一来,他就像是先败下阵来,输了这一场无声的较量,霎那间,也委屈的哭了出来。
“别哭,顶疼了吗?我轻点好不好?”闻殇被他突如其来的哭泣难得弄得手忙脚乱起来。
然而这带着哄腻意味的一句话,更是叫君卿哭得更厉害了。
“你…呜呜…你…不是不理我了…呜啊…我不要和你说话…呜呜呜…”君卿情绪奔溃,居然像个小孩儿一般大哭起来。
闻殇胸口一紧,这是他第一次体会到心疼的感觉,忙乱的凑过去舔君卿的眼泪,亲他的眼角,“我没有不理你,你别哭了,君卿,对不起,对不起。”
说着还是觉得嘴巴不够好使,他想抱着人哄,于是想将阳具从君卿身体里抽出来,腾出手来抱他。
不料阴道却突然缩紧,君卿的双腿也夹住他的腰身,不让他离开,君卿不安的哭着,“你又想走…呜呜…你…骗人…”
闻殇哪里料到君卿居然会有这样无理取闹的一面,立刻往前一耸,将肉棒深深埋进君卿体内,龟头直击花心。
“唔嗯…”君卿被撞得一颤,眼泪在眼眶中滚了两滚,才接着往下落。
“我不走,你别哭了,再哭我真的会想把你肏坏。”闻殇哑声道。
君卿愕然望向他,睫毛被眼泪沾湿成一股一股的,显得人更加可怜了,闻殇将他的泪水亲干,在君卿薄薄的眼皮上亲了又亲,又落在他的嘴唇上,辗转碾磨,侵蚀他的舌头,吸食他的津液,鸡巴却没有真的要把君卿肏坏,控制着力道,将君卿肏得神魂颠倒。
高潮来的时候君卿痉挛得厉害,许是很久没有纾解了,潮液又多又腥,将地上流湿了一小滩。
闻殇更是情难自禁,射得君卿的小腹都微微鼓起来了。
这才搂着昏昏沉沉的君卿进屋,他侧躺着将君卿抱在怀里,两人挤在窄榻上,低头看着君卿困得睁不开眼的迷糊模样,心里高兴,时不时的凑过去吻一下。
君卿被扰得不厌其烦,最后伸手捂住他的嘴,这才得安稳的睡了。
九、兄嫂在小叔子面前上演脱衣
【作家想说的话:】
药丸,我感觉你们可能要爬墙
这章青椒小炒肉,明儿给你们炖大五花(/ω\)
—–正文—–
闻大少爷睁开眼睛那一瞬间,君卿是真的傻眼了,两人对视半晌,还是平安惊呼着叫起来。
待府里上下的人都来探望过一遭之后,见闻大少爷状态不错,闻夫人决定今晚摆家宴。
君卿正伺候闻大少爷穿上精美的华服,他时常躺着,皮肤苍白,身上有一股羸弱的病气,声音也轻缓而温和,“你叫君卿是吗?我可以叫你君卿吗?”
“嗯。”虽然君卿照顾他许久,但此刻睁着眼的闻大少爷对君卿来说是个陌生人,特别他如此的儒雅有礼,是君卿从来没有接触过得人,君卿低垂着眉眼:“闻少爷,您想束什么发髻?”
镜子里的闻大少爷脸上带着和煦的笑意,眼神清明平和。“在下闻仲抒,你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
君卿谨慎道,“小的不敢。”
“抱歉…”看他谨小慎微的样子,闻大少开口道,而话没说完,却咳了起来,君卿立刻上前帮他顺气拍背,却被闻大少抓住了手。
君卿慌张的要抽回来,却听闻大少上气不接下气的喘了一阵,艰难的道:“君卿,抱歉。”
君卿一怔,抬头看向他,闻大少爷的手很凉,像块搁太久的玉石,温润却没有温度,他澄澈坦然的直视君卿,目色里有些怜悯,温柔,还有真切的歉意,唯独没有邪念和亵渎,他道,“是我闻家对不住你,更是我闻仲抒对不住你。”说这么长的句子似乎很耗费心神,他又咳喘起来。
想来闻夫人已经给他说过这个清秀的小厮的来历,他的话虽然没说完,可是意思明明白白。
君卿心神震动,眼眶蓦地一热,轻声道:“都过去了。”
闻大少爷长叹一声,不再提这茬,而且继续温和的道,“君卿若不介意,叫我一声大哥吧。有我在往后闻府上下定不会亏待于你。”
他静静的等待着君卿的回答,不催促,他握着君卿的手,满怀希冀。
君卿抿抿嘴唇,他哪里有拒绝的权利,片刻后叫了一声,“大哥。”
“好…”闻大少闭上了眼睛,“让平安过来,你让如意帮你收拾一下,一会儿同我一起去前厅。”
去干什么那是不言而喻了。
“少…大哥,我…”君卿还没改过口来。
“去吧。”闻大少爷柔中带刚,冲他摆手。
君卿不好再拒绝,丫鬟拿来一套新的白色绣金暗纹的衣袍,君卿不自在的穿上,又听到闻大少爷冲平安吩咐,告诉闻夫人,闻二少也要请来参加家宴。
君卿第二次来到主屋,中间已经摆上了一个大圆桌,桌上玲琅满目,快要摆不下了,好几个丫鬟侍候在旁边。
闻老爷坐在正中主位,闻夫人坐在他右边第一个,接着是闻小姐。闻老爷左边位置空着,最末端坐着闻殇。
和平常的他不太一样,身着玄青色袍子,头发束得规规矩矩,气度不凡,一动不动的坐得笔直,却是一个远离所有人的位置。
君卿推着闻大少爷的木质轮椅进来,周围的眼神齐刷刷的落到他的脸上,他束手束脚的站在闻大少爷的身后,闻仲抒带着君卿在正位的左边沿桌坐下。
“抒儿,他…”闻夫人不赞同的皱皱眉头,能答应让君卿上桌已经是她的极限了,现在闻大少爷还无处不彰显自己对君卿的关心,令闻夫人非常不舒服。
“娘,如今君卿是我院子里的,更是我闻府的一员。”他声音不大,但是语气非常坚定,冲闻夫人强调。
闻夫人看着儿子苍白又认真的神情,最终没说什么,只是略含警告意味的看了君卿一眼。
一时间饭桌上的气氛十分怪异,闻大少爷又让闻殇坐过来些,往常闻殇肯定会懂分寸的拒绝,可是今天闻大少爷旁边坐着的是君卿啊,他在闻夫人怒目而视中往前挪了两位,坐到君卿旁边。
闻夫人气都快气死了,饭都吃不下,君卿也是食不知味,虽然桌上有很多好吃的,但是他宁愿回小院自己吃下人饭食。
突然间他觉得腿被什么碰了一下。
他偷偷撇了眼旁边的闻殇,见他正经威坐正一言不发的吃饭,以为是不小心,于是往旁边让了让。
没一会儿,一条腿挨了过来紧紧的贴住他的,隔着衣料也能感受到那灼热的温度,闻殇不动声色,还蹭了几下。
君卿身体一僵,本来顶着闻夫人和闻小姐凶巴巴的目光已经够让他紧张的了,现在他后背都开始冒汗了。
闻殇见他不动,更是变本加厉,腿勾住君卿的脚踝,慢慢往上撩,若有似无带着引诱挑逗着君卿的神经。
闻殇抿抿嘴,微不可见的往旁边撤了点,却又被闻殇不依不饶的缠上来,温度灼热的腿肌比君卿的硬实,贴着他的胫骨缓慢的如同蛇一般蜿蜒而上,整条腿都快搭在君卿腿上了。
君卿欲哭无泪,只能竭力忍着,而且面上还不能表现出一点情绪,忍得辛苦至极。
饭桌上最受排斥的两个人,桌子下已经纠缠成一团,君卿避无可避,抬脚踩了闻殇一下,闻殇丝毫不见收敛,腿换到下面,将君卿的顶起来,膝盖变本加厉的蹭君卿的的腿根,幸亏这桌上铺着桌布,给了他两最好的掩护,否则君卿真的羞得要钻到桌子底下去了。
君卿一颗心提到嗓子眼,饭都吞不下去,同闻殇在桌子底下暗暗较劲,最终输得还是他,君卿用一种快要哭得表情瞥着闻殇,腿不住的往后躲。
闻殇觉得刺激又好玩儿跟着追了半天,君卿的腿都要靠上闻大少爷的了,闻殇才双腿一勾将他拉回来,双腿夹住君卿的终于停止了在众人面前暗度陈仓的行为。
一顿饭的功夫,君卿的后背都湿了。
饭后他正要推着闻大少爷回院子,忽而见闻殇跟在一个中年男人的后面往另一边走去,那男人是闻府的管家,却走在闻殇的前面,趾高气扬,倒像他才是主子似的。
君卿心下一顿,突然小声向闻大少撒谎说肚子疼,闻大少没有怀疑允了,换长安推闻大少回去,君卿一溜烟的跑了。
跟上不远处的两人,一股极其强烈的情感冒出来,他感觉自己可能就要揭开闻殇的秘密了。
闻殇和闻管家进了一间屋子,很快,闻殇就出来了,身上的锦衣不见了,头上的墨玉发冠也没了,换成了一身粗布麻衣,披头散发的出来。
这是怎么回事?
君卿越发疑惑了。
闻殇却习以为常的大步流星往一条偏僻的小路走了,君卿偷偷摸摸跟上去。
他只出过百岁园一次,此刻天渐黑,能不跟丢已经竭尽全力,根本不知道自己走到了哪里。
等停下来时,他站在一座破败的小院前,四周杂草横生,树影重重,阴森荒凉,夜风一吹,君卿不由的打了个寒噤。
君卿搂紧双臂卯起胆子往里走,院子里一座竹屋,门吱吱呜呜作响,不见一丝光线,却不见一人。
君卿汗毛直竖,正想往回走,“碰——”的一声,远门关上了,闻殇似笑非笑的倚在门上,“嫂嫂,跟着我干嘛呢?”
“我…”君卿心下慌乱,矢口否认,“我没有,我乱走迷路了。”
“哦…”闻殇怀疑的笑道,“我这小破院子在西北角,百岁园在东南,隔着整个闻府…”他渐渐逼近君卿,“我倒要问问嫂嫂,如何迷路到我这儿的?”
君卿忘了圆谎,反而抓住一处重点,“这是你的院子?”
闻殇已经走到他面前,一把将君卿搂住,他散乱的发丝挠得君卿有些痒,低低的嗯了一声,眼神灼灼的望着君卿,声音带笑,“嫂嫂是不是想我了?”
“我…”君卿躲闪。
“我知道是的。”闻殇的黑眸里此刻洒满了星星点点的碎光,令他面容顷刻间神采飞扬起来。
君卿否认的话在他这样的目光中居然说不出口来了。
“嫂嫂,你这样穿真好看。”闻殇手掌贴着君卿的腰肢抚摸,最后落到袍子的盘扣上,修长骨感的手指一粒一粒的解开,音色沉沉,混在夜色里撩人心弦,“让我忍不住想把你剥光,压在身下肏到求饶。”
湿热的水汽拂面,君卿突然觉得语言也是有温度,否则为什么听到闻殇这样说,他浑身就像被火烤了一般,热烫了起来。
“你…这个真的是你的院子?”君卿被闻殇身上的热气薰得快要站不住了,其实他想问的还有很多,他跟着管家去干了什么?为什么会换了衣服?为什么住在破院子里?为什么…
闻殇却只是笑,“嫂嫂想知道?”
“嗯。”君卿睁着一双晶亮的眸子,充满求知欲的望着他。
“好吧。”闻殇松开手,往后退了一步,好整以暇道,“嫂嫂自己脱一件衣服,我就回答一个问题。”
君卿瞳孔倏然张大,“你怎么…这样。”抱怨的语气里含着他都没发现的熟捻和撒娇之意。
“嫂嫂,快脱。过了今天,以后我就不再接受提问了哦。”闻殇像只等待兔子跳进陷阱的狼一般坐壁观上。
君卿咬着嘴唇,差点想拂袖而去,可是闻殇堵着门,而且,而且…他真的快要好奇死了。
他真的很想知道闻殇这个与闻府格格不入却又确实存在着的怪异现象的原因。
罢了,他身上哪里闻殇没有看过,君卿一思衬,困扰多时的疑惑略高于羞耻,他红着脸,开始解扣子。
闻殇眼眸一眯,闪过一道精光,他喉咙攒动了一下,没想到君卿居然会真的主动脱衣服。
君卿只觉得对方火辣辣的目光都要把他剥光了,羞涩的结巴道,“你你…是闻府的二少爷…为什么会住在这个破院子里?”
“我是闻府的二少爷。”闻殇回答。
君卿手停下,等待下文。
闻殇却道,“你这是两个问题,想都听,得再脱一件。”
君卿不敢置信,他明明问的是一个问题,看到闻殇揶揄的目光,气呼呼的将挎下肩膀的外袍拉回来,“我不想听了,我要回去了。”
“不准。”闻殇霸道的拦住路,冲他扬扬下巴,“给我脱了。”
“你…”君卿气的眼泪花打转,闻殇根本没想要告诉他,就是在拿他耍着玩而已,一股挡也挡不住的委屈冲上来他鼻头酸酸的,“你让开,我才不脱给你看…”
闻殇啧了一声,一把抱住他,凑过来看他的脸,声音软下来,“又哭了?我逗你玩的呢。”
人就是这样,突然被温柔对待,委屈就来得更加汹涌,君卿忍都忍不住,眼泪吧嗒吧嗒的掉,“我才不想知道你的事,你放开我,我要回去。”
闻殇把他搂得更紧,“回哪儿去?我都还没追究你。”闻殇咬牙切齿,“说好不准好好照顾病秧子,你居然还把他弄醒了。我都还没生气,你倒是先哭了。”闻殇说着似乎还是气不过,一口咬住君卿的耳朵。
“啊呜…”君卿被他咬得痛呼一声,耳垂上留下了一个牙印,眼泪流得更凶了。
“你咬我…”带着哭腔的吼道,“他自己要醒的,我又不是大夫,怪我干什么,你还咬我,你放开我…呜呜呜…”
怀里的人挣扎得厉害,闻殇不敢弄狠了,又衔着耳垂轻柔的舔起来,安抚道,“好了,别生气。我不生气,你也别生气…”
君卿就没见过这么不讲道理的人,吵也吵不过,打也打不过,气的呜呜直哭,止也止不住。
闻殇抱着哄半天都没用,最后只得妥协,“你想知道什么,我全部都告诉你,好不好,你别哭了。”
君卿头埋在他怀里,被他抱进竹屋,屋里陈设简陋,一张方桌,一张木板床,闻殇点亮了灯,把君卿抱着放在床上,附上去亲吻他的眼泪,又威胁,“在哭我就真把你肏到哭不出来了啊。”
这招有些用处,君卿终于停下来,努力的憋住,可是哭太久了,不停的抽噎,睁着红彤彤的眼睛,一抽一抽的,“你说…呜…要全部…呜…告诉我…”
“好,都告诉你。”闻殇从来没有这么认真的哄一个人,只要这人眼泪汪汪的瞅着他,他觉得自己所有坚守的底线都要往后退却五百米。
君卿被他拢在身下,闻殇身上熟悉的味道传递过来,莫名令他心安,又有些燥热。
“那你…起来,好好说,不要耍赖。”君卿警惕道。
闻殇却被他可怜兮兮的小模样弄得心头痒痒,低头又亲了一下君卿的眼皮,心痒道,“光说话多没意思,我们一边做些别的事一边说。”
十、小叔子肏进兄嫂子宫,射满宫腔
光看他的眼神,君卿就明白他的别的事是什么,脸腾的红了个透,就见闻殇已经将他脱了一半的外袍接着脱了下来。
“你…唔…”君卿每每要抗议,一顿凶猛的吻就铺天盖地的落下来,将他亲得晕晕乎乎,什么也说不出来。
闻殇动作熟练,亲着亲着已经将君卿里三层外三层的衣衫都剥了个干净,闻殇拉住他的手,“来,君卿也帮我脱,好不好?”
君卿手指尖都是抖的,闻殇的嗓音低沉而诱惑,像哄孩子似的,贴着他的脸颊轻轻蹭动,君卿脑袋就断线一般的空白,手指听话的自发动了起来,却半天也解不开衣带。
闻殇倒是丝毫不害臊,顾自的脱下裤子,他的腿长而有力,挤到君卿的腿间,结实的肌肉硬邦邦的让君卿觉得贴着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块烧红的石板,又烫又硬,皮肤都要焦灼化了。
“嗯…”君卿不由的哼了一声,扭身想要逃离这灼人的温度,却被闻殇手掌滑到双腿外侧往内一扣,君卿被迫夹住他的虬劲有力的腰,手掌在大腿上最柔嫩的皮肤部位轻柔的爱抚,一笔一划,像是在描绘肌肤纹理的走势。
“别…嗯啊…痒…”君卿情不自禁的发起抖来,腿被摸软了,没力气逃跑了,只能赤裸裸的被闻殇压在身下。
他腿间那根巨无霸早已是虎视眈眈,没有接触到,但是敏感的小穴却早就知道那家伙的味道一般,迫不及待的张合着想要含入什么东西一般,小口一闭合,就能从里面挤出一小股透明的粘液。
“君卿,你硬了,看来君卿也饥渴得很?”闻殇从君卿的脸颊边啜了一口,留下个显眼的红痕,然后顺着他身体慢慢往下滑,挺俊的鼻梁沿着君卿的胸膛缓缓往下,像是在感受他的温度,又像是嗅他的体香,然后到他的小腹,若有似无轻轻柔柔,专注又令君卿不可忽视,他鼻尖划过的这一道,如同从中间将君卿剖开一般,异样的灼烧感一路蔓延扩散,待到闻殇滑到圆圆的肚脐时,他停顿了一会儿,嘴唇挨上来,亲了一口。
肚脐似乎连接着身体里的某些部位,他身体不受控制的往上迎合,嘴里发出似泣非泣的呻吟,就听得闻殇低低一笑,“亲亲这里你就受不了了?那这样呢…”他不再慢条斯理,头往下一低,张嘴含住了君卿勃起的小肉棒。
瞬间一股巨大的洪流就淹没了君卿,“嗯啊啊…啊…”君卿呻吟声变大了。
闻殇放松唇齿,双颊一嗦,将小肉茎往喉咙深处吸进去,湿热的口腔将君卿吸得灵魂出窍,双眸圆睁,小腿架在闻殇脸上,脚背绷直,从光洁的骨径到脚背抻成一条流畅的直线,脚趾都圆润漂亮。
闻殇努力将小龟头含进喉咙里,直接来了个深喉,舌头在肉茎上裹吸,君卿小腹一抖,身体也跟着抽紧了,臀部不由地往上耸,本能的企图获得更多快感,身体各个部分的感觉更是霎时被唤醒了,随着闻殇的含舔,像是有一把火从闻殇的嘴里将他点燃,火势汹汹,烈焰熊熊,他无法思考,只能沉浸在这汹涌的快感之中。
“啊啊…好…嗯…舒服…深…嗯嗯…深一点…啊…”要是清醒的君卿肯定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他已经完全臣服于肉欲了,忍耐不住的在闻殇嘴里小幅度的摆动,闻殇配合着他的节奏,一边吞吐,一边手指往下方的花穴探索。
不断的有液体从他的嘴唇中流出来,沿着君卿的小肉柱往下淌,口水或者着前列腺液,又滑又黏。
君卿身体正沉迷于快感中,又软又爽,一时没有精力去管他的小动作,手指将就着把这些透明的粘液划拉到花唇缝中,涂抹满整个阴阜,手指又揉又捏,穴口也被玩得湿漉漉的。
“啊啊…不…啊啊…不行了…”君卿甩头大喊,终于感受到了花穴的危机,可是已经来不及了,闻殇已经往肉穴里伸进去一根手指,君卿猝不及防双腿条件反射一夹,夹住了闻殇毛绒绒的头,反倒像他主动挽留不让人离去似的。
闻殇鼻腔里全是腥甜的君卿的味道,手指被柔软的阴壁裹住时,他已经不可抑制的联想到,换做鸡巴被裹住的快感了,性奋到快要爆炸,嘴巴恨不得要把小肉棒吃下去一般,含住肉茎猛吸,还一前一后的吞吐起来。
君卿后腰过电一般的酥麻,脑海里勉强聚起来一点神智,都还是在爽快、震惊、愉悦之中来回摇摆,两人的动作和姿势,就像他在肏闻殇的嘴,闻殇却无怨无悔也不凶,就任由他这样动了。
一股暖流从心里伴随着腿间的快感齐齐涌上大脑,君卿快要疯了,又醉了,嘴里无意识的叫道:“闻…啊啊啊…闻殇…嗯…闻殇…”用力的夹住腿间的头,仿佛这个名字这个人能给他力量一般。
动情中的身体很容易被打开,阴道松软得厉害,闻殇轻易加到三根手指,阴壁分泌出来的淫液已经使得穴道里打滑不已,淫肉也被挑起欲望,快要把闻殇的手指都吃掉似的。
“啊啊…嗯…要…啊啊…还要…”君卿肆无忌惮的忘情浪叫,白花花的肉体扭成一道道波浪,腰肢软得像是没有骨头一般。
闻殇被他扭得心头火起,眸色渐深,等花穴已经湿软得足够了,舌头往小龟头上一卷,猛啜一口,君卿早就憋不住了,尖叫着射了出来。
他的量不多,闻殇包紧嘴唇,将腥甜的精液悉数吞下,还不知廉耻的在小铃口上啾啾亲吻。
“啊呜…不…呜…”君卿射精后整个人软成了一滩春水,眼波含媚,欲语还休的小模样,软糯得令人恨不得一口将他吞下肚,闻殇立起身来,嘴唇边还挂着一点白色的精液,衬得他的脸万分邪魅妖冶,诱哄道,“君卿,自己掰开腿,好不好?”
他舔舔嘴唇,露出一对尖尖的虎牙,眼眸如此的温存,君卿霎时真的被蛊惑了,软唧唧的望着闻殇好看的面容,居然自发的颤巍巍的张开了腿。
“呵…”闻殇一笑,赞扬道,“好乖,君卿真棒!”
然后不客气的将送到嘴边的珍馐细细品尝,鸡巴往前一送,软烂的阴穴很容易就接受了这个大家伙。
“啊嗯嗯…”君卿应激的双腿往回一夹,拉长脖子吟哼一声,闻殇爽得长吁一口气,肉棒一抖,硬是又胀大了一圈,更烫更粗了,挤压着阴道里的淫肉。
“嗯啊啊…不…不要再大了…啊…好撑啊…”君卿身体颤抖着,穴道里更是震动得厉害,将肉棒箍得死紧。
“君卿,乖,放松。”闻殇被夹得受不了,恨不得捣烂这张会吸的骚穴,可是又怕真弄坏了,只得哄着君卿主动放松。
“唔…不…行…啊…太大了…呜呜…闻殇…”君卿无助又可怜,薄薄的小腹肉眼可见都被撑起来一块了。
“嗯,我在,君卿,你要把我夹断了。”闻殇心口发软,低身下去亲吻君卿,分散他的注意力,“你不是想知道我的事吗?君卿放松些,让我肏一肏,就全部告诉你好不好?”
“呜呜…不骗人…”君卿泪眼朦胧。
“不骗,从此以后,我都不骗你。”闻殇怜爱的舔着君卿湿漉漉的眼尾,已经开始讲述这些年来的经历,“我不是闻夫人亲生的。我娘原是外院的浣衣丫头,闻仲抒两岁时候,闻夫人又怀孕,我爹耐不住寂寞一日醉酒强占了我娘,怀上了我。闻夫人知道此事后,气得小产。”
君卿被他吸引过去,身体也逐渐放松了,“然后呢…”
闻殇嘴上说着话,下身却一点儿也不含糊,得了空隙就往阴道深处钻,将这条娇软凹陷的肉道全部占有。
“后来,我娘生我时难产而去,闻夫人视我如眼中钉,她娘家是皇商祝府,我爹愧对她又惧怕她娘家势力,便将我交由她全权处理,从小,她将我当做下人一般使唤,甚至不如一个下人,比狗还不如,动辄打骂关押,她恨我,却不把我弄死,而是关起来慢慢折磨,让我偿还她胎死腹中的二儿子的孽债,让我体味她受到的耻辱…”他越说越激动,眼底一片血红,漫上来极致的恨意和扭曲的痛苦。
“闻殇…不说了…别说了…”君卿心脏抽痛,捧住闻殇的脸柔声安慰。
闻殇却像是沉浸在过去之中,厉声道:“你还记得我给你说过闻夫人的手段吗?那时我才九岁,那天很冷,伤口浸在盐水里很疼,我一辈子…都忘不了…”
“闻殇,停下,我不想听了,你别说了…”君卿眼眶里擒着泪水,主动凑过去堵住闻殇冰冷艳红如血的嘴唇。
闻殇一顿,黑色的眼珠转到他身上,倏尔却笑了,又找回声音一般,“君卿,这是你第一回主动亲我。”
君卿心疼得一塌糊涂,却也还有些脸红,鼓起勇气又在他嘴唇上啄了一口,“以后…以后,我陪着你。”
闻殇眸光骤亮,不勾起嘴角,眼睛咕噜一转,片刻后又泄气道,“我只是个不该存在的人,若不是闻仲抒生了怪病,闻府也不会把我推出去当挡箭牌给外面的人看,你跟着我,是没有未来的,既然闻仲抒醒了,你还是好好的…”他说一半吞一半,一副自怜自艾的悲戚模样,作势要往外拔出来。
君卿又急又心疼,索性双腿交叉从闻殇身后扣住盘在他腰上,怒极攻心,带着哭腔道:“我不…你别走…我就要跟着你…”
闻殇被他脚跟扣紧,往下身一推,刚退出去半截的阳具重重的往穴里一埋,带起肉穴的战栗,龟头直直钻开肉壁,钉子似的凿在尽头的花心上,君卿被顶得面颊涨红,却顾忌闻殇的心情,咬着牙没有叫出来。
闻殇嘴角挑了挑,赶紧抿唇压住,这样一番动作,反而形成一个十分委屈隐忍的表情,孩子气的憋憋屈屈道,“可你都不肯让我肏花心…”
君卿心软得不得了,搂住他的脖子,克制着内心的羞涩,呼了口气,努力放松身体,“那…你想,就…就肏吧…”
闻殇差点没绷住,“真的?”
君卿红着脸点点头,果然龟头触及内里一片柔软,君卿为了安慰他,放松穴道,完全将自己打开呈现在闻殇面前。
闻殇心下狂喜,再也压抑不住沸腾的欲望,在花穴里大力的摆弄抽插起来,朝着肖想已久的小花口狠狠撞击。
君卿被他顶得浑身发抖,身体不受控制的往上抬起,阴道立刻的绞紧给予快感的大鸡巴,摩擦得阴壁都火辣辣的发麻。
闻殇双手撑在君卿的肩膀两侧,固定住他被干得东倒西歪的身体,鼓起的肌肉上全是汗水,随着他大力的操干,汗水凝聚成珠落在君卿红艳艳的皮肤上。
“嗯啊啊…好深…啊…轻…啊…轻点…要…嗯…坏了…”激烈的快感冲上大脑皮层,君卿脑袋嗡嗡作响,神志不清,穴口被撞得生疼,心理想逃开去,身体就将闻殇缠得更紧,淫穴越吞越深,要将整根阳具都吃下去一般。
“君卿,好爽,君卿,我要把你的花心撞开,射到你深处去。”闻殇咬牙猛顶,硬实的龟头势如破竹,力道凶猛,直往敏感的花心狂顶不休,他早就知道这里只要干得够久够用力,花心就会凹陷下去。
“啊啊啊…不…啊啊…”突然君卿高亢的尖叫一身,身体筛糠似的一阵急遽抖动,内里的穴心被闻殇真的顶得凹下去,并且往两边绽开。
“君卿,君卿,我操开你了,我射进去,君卿给我生孩子好不好?”闻殇激动大喊,进攻越发凶猛,满头大汗,面色狰狞,下颌线紧绷,肉棒快速得几乎看不到影子,只有越来越响烈的肉体碰撞声响彻云霄。
“啊啊啊…轻…我生…啊啊…求你…不…啊…”君卿觉得自己快要死了,那处传来的战栗和飓风般的快感快要将他吞噬,还有一种剧烈的恐慌,从未有过的巨大恐慌涌上来,他控制不住的泪腺奔溃,大哭着求饶。
闻殇却不给他躲避的机会,双手直接擒住他的腰肢,将君卿死死固定在身下,腰腹打桩一般,阳具迅捷猛力的往那小口里拼命撞击,小口越撞越开,慢慢张开。
“啊啊啊…不…啊啊啊啊…”君卿失声尖叫,身体濒死一般猛的一弹。
闻殇刹那终于撞开花心,龟头第一次越过宫颈,闯进最后的密地最深处的小子宫里去。
“君卿,君卿。”闻殇喜不自禁,一边享受这种不同以往的极致快感,一边狂乱的在君卿脸上胡乱轻吻,疯了一般叫道,“你里面好舒服,小屄好棒,君卿,君卿。”
君卿身体紧绷,子宫第一次被入侵,收缩得厉害,被肏子宫的快感令君卿承受不住,他痉挛得厉害,几乎在闻殇肏进去的那一瞬间就高潮了,宫壁缩成一团,龟头被裹得太紧,闻殇粗烈喘息,在又水又软的的娇嫩处勉强抽动几十下,就忍不住射了出来。
潮吹与内射同时进行,两股力量再君卿身体深处小小的一方天地间碰撞,君卿被刺激的几欲昏死过去,浑身颤抖,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等闻殇终于射完精,子宫被硬生生撑得半鼓,君卿也从高潮中停下来,瞬间又脱力塌软回去,半闭着眼,摊在床上像死过去一般。
十一、兄嫂和小叔子同床共枕
【作家想说的话:】
原本大哥只是作为配角出现,既然大家呼声都这么高,辣么乖巧的浓决定听大家的话,给哥哥增加几章配个CP,相应的结局就变为哥哥能好好的活下来,毕竟哥哥确实是个好人,嗯嗯
—–正文—–
君卿被闻殇抱在怀里,两人面对而躺。
君卿精疲力尽,好半天才缓过神来,身上汗涔涔的,偏偏闻殇还抱得死紧,两人交缠的裸露肌肤腻呼呼的,君卿很不习惯,推进一下他。
这一动却发现了另外一个更尴尬的问题,闻殇的那根还插在他体内,君卿差点炸成一朵烟花,又羞又气,“你…你出去…”
闻殇挨过来把下巴搁在他头顶上,嗓音带着发泄后的慵懒性感,“去哪?这是我的院子。”
君卿无法,自己扭身要起来,“那我走。”
闻殇收紧手臂,把他抱得更紧了,恨不得把君卿揉进他的骨头里去一般,霸道道,“不准,我在哪儿你就得在哪儿。”
“你…”君卿反抗不得,抿唇不说话了。
“君卿,别这样。”闻殇示好的用头拱他,“你每回这样抿唇都让我想亲你,亲得你嘴唇张开,又浪又骚的叫…”
“闭嘴,你。”君卿羞赧至极,一把捂住他的嘴巴。
闻殇眼睛带笑,在君卿的手心里亲了一下,“既然君卿不困,那咱们就继续,累点就容易睡了。”
“啊…”君卿惊呼一声,被闻殇扶着腰坐了起来,才射过的肉棒丝毫不见软,直挺挺的插在阴道里,龟头再次顶开花口,卡在宫颈中。
“嗯啊呜…不…”宫颈被撑开的战栗感令君卿不住的发抖,坐在闻殇身上,穴里的水终于有了排泄口,不停往下流出去,却又被粗大的阳具堵得结结实实,只有一丝丝从密不可分的结合口出渗出去。
“君卿的肚子里都是阳精,会怀孕的吧?”闻殇仰躺着,眉峰鼻梁却像是芙蓉出水,越发立体挺拔,他的长相应该肖母,和闻老爷,闻大少脸型都不同,绝美妖冶,眉目间又有少年人的俊朗,真的是君卿有生以来见过最好看的人,就算他此刻一脸揶揄坏笑,也让人挑不出半分缺陷来。
君卿脑袋晕晕乎乎,欣赏美是人的本能,可是羞耻心再听到闻殇的话时,恨不得捏碎这样漂亮的脸,他色厉内荏,“你,你不准再说了…闭嘴…”
闻殇不以为意,腰往上一抬,本来卡在宫颈里的龟头,一下子就捅进了半撑的子宫里,里面的液体哗啦一响。
体内的水声透过肉体的直接传递上来,落在君卿耳朵里却大声得不得了,脑海随着肚子里的精液被搅动也跟着哗哗作响,君卿下腹一麻,软了下来往后一栽,幸亏闻殇眼疾手快撑起膝盖,让他靠住,紧实的腿肌给了君卿后背无效的安全感。
闻殇还继续调戏人,“刚刚君卿还说要给我生孩子的,怎么吃完阳精就反悔了?”
君卿羞得都要哭了,带着哭腔结结巴巴:“你…你别说了…”
“看来是没喂饱,多吃些应该就听话了。”闻殇顾自回答自己的问题。
“呜…不行…我不要了…好涨…”君卿惊恐往上抬腰,肉棒寻得一丝空间,立刻紧随其后,追着顶上来,大龟头撞击在敏感的宫壁上,子宫就不住的一阵娇颤,急忙分泌宫液,却抵不上里面已经占据一半的精液,融合在了一起,君卿被撞得一下没了力气,重重的坐了回去,借着重力,这下一整根肉棒都完全插进花穴里去了。
被磨肿了的花唇只触到他根部浓密的耻毛,有点扎人,君卿头倏尔一扬,脖颈天鹅一般抻长,又细又白,脆弱而美丽,“啊啊啊…太深了…啊…”
闻殇借题发挥,龟头在里面打个转,碾磨一圈,弄得君卿簌簌发抖,逼迫道,“给不给我生孩子?”
“我…我…”君卿颤抖着嘴唇,满面春潮,显然被肏得受不了,可是他是个男子,就算长了女子的雌穴,让他承认生孩子什么的,真的太艰难太羞耻了。
闻殇却不把人逼到绝境不罢休,双手把着君卿的腰往上一抛,又松开,龟头退出子宫摩擦宫颈,然后又快速被子宫吞下套住,一股淫水随着两具肉体的相撞四溅开来。
“啊啊啊…”君卿不管不顾的浪喊出来,被这一下弄得几近昏厥,软绵绵的靠坐在闻殇的大腿上。
“生吗?再一次…”闻殇邪恶道。
“不…不要…我…生…呜呜…”君卿受不了的哭了出来,手往后抓住闻殇的腿,不再给闻殇颠他的机会。
“噗——”闻殇终于开心的笑了出来,手落在君卿腿间孤零零站得笔直的小肉茎上拨弄了两把,温柔道,“君卿别哭,我会疼你和我们的孩子的。”
君卿虽然心里难堪委屈,可是听到闻殇这么郑重其事的温柔承诺,心底也有些不一样的感觉,泪眼婆娑的低头看他,闻殇手握着小鸡巴撸动,一边道:“我以前就一直想,要是我有个孩子,一定会把天底下所有好的东西都给他,不让他饿着冷着,我还要给他取个好听的名字,不像我…”他眼神依旧带着向往的温柔,可是声音又冰冷了一个度,“君卿,你知道‘殇’的意思吗?是夭折的意思,闻大少爷叫闻仲抒,闻大小姐叫闻仲纤,只有我,一个人叫闻殇…”
刚才还觉得这个人讨厌得不得了的君卿,现在又心软了,叹了口气,颤抖着双手从他身上撑起来,慢慢俯身笼罩在闻殇上空,闻殇脸上落寞的表情叫他心疼的无法呼吸,大脑一时短路,说出了令他以后恨不得咬舌自尽的话,“闻殇…没关系…我,我给你生孩子好不好?由你给我们的孩子取名字,女孩可以取得温柔一些,男孩儿就取得阳刚一些…好吗?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可以吗?”闻殇眼前一亮,君卿点点头,他立刻就激动得不行了,“那我男孩女孩都要取,我们生好多孩子好不好?我可以取很多个名字。”
君卿被他孩子气的话逗得想笑,软声道,“好…都听你的…”
“君卿,快动一动,我们还要生孩子呢…”闻殇立马开始催促君卿进入造娃工程。
君卿刚才才答应了人,一时间也不好反悔,在闻殇熠熠生辉的目光下,不得不扭腰在他身上摆动起来。
闻殇倒抽一口气,君卿这可是第一次主动肏鸡巴,沸腾的欲望几乎要把他燃烧起来,陷在穴道里的大鸡巴更是雄赳赳气昂昂抻得笔直,一柱擎天,直指穴心,龟头被子宫啜得东倒西歪,爽快得令人发狂。
“嗯…嗯哈…呜…啊…”君卿手掌下是闻殇的小腹,他的身体还带着少年郎的修长,腹肌不是特别夸张,但两条人鱼线却从胸侧一直延伸到腹股沟,优雅分明,一层薄薄的肌肉也很硬实称手,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那种身材,只是明明这么欣长优雅的身体,怎么底下长着这么一大根反人类的孽根,不管被进入多少次,君卿都还是接受得很勉强,好在现在他自己把握着节奏。
“君卿,快些,再快。”闻殇粗喘着,修长的手指在小鸡巴上翻飞舞动,沿着肉柱的经络一点点抚摸,拇指把玩着圆圆的龟头,指腹有节奏的在顶端的铃口画圈摩挲,指甲往中间的凹陷一掐,君卿就是一抖,小腹抽搐般剧烈颤动,穴里猛缩,夹得大肉棒愈发精神抖擞。
“啊啊啊…不…啊…我…动…不了…啊…”肉棒顶端溢出些许激动得前列腺液,小肉棒龟头越发肿大,整根充血,闻殇的手指带来的快感与他的阳物带来的颤栗双管齐下,君卿血管都要炸裂开了一般,头昏脑涨,浑身脱力。
“快点…”闻殇也被这种慢工出细活的磨动弄得血脉喷张,却始终不能正中红心,不满的拧了小肉棒一下。
“啊啊啊…”疼痛令君卿不由得躬起身体,插在子宫里的龟头由后往前画了个半弧形,顶在子宫前壁上,从外面都能看到,靠近肚脐的小腹被顶出来圆圆的一个凸起,还会动,像是里面真的装着一个孩子似的。
“让你偷懒,小懒虫。”闻殇自己先憋不住,咬牙往肉穴里大力撞击几下,“噗嗤噗嗤——”的黏腻水声,撞得淫水飞溅,君的白皙的腿根和他的下腹全是黏丝丝的透明阴水。
“唔嗯…啊…不…啊啊…”君卿眼前晃动不已,什么也看不清,被闻殇颠得几乎散架,命脉还控制在闻殇手中,刚才的疼痛过去,闻殇手指在上面轻揉几下,一股难以启齿的酥麻感立刻覆盖了痛感,魅惑的浪荡的呻吟控制不住的从红唇间溢出。
“快点自己磨,前面不想要了?”闻殇猛干几下缓解了一些冲动,手指收拢,握住硬邦邦的小肉棒,再次威胁君卿,虽然君卿自己动像挠痒痒似的,可是带给他的是莫大的心理满足。
君卿眼尾艳红,桃红拂面,被闻殇弄怕了,哭唧唧抽泣着,“你不…呜呜…要捏…我动…我动唔…”
然而他的腰上已经软得没力气了,腿劈叉似的往两边张开得很开,两人下身几乎没有缝隙贴在一起,一通的折腾,雌穴将肉棒吞得很深,那些毛刺刺的耻毛都塞进了肉穴里,穴口被扎得又疼又痒,可是没办法,再让闻殇掐下去,他都要不举了,没力气上下摆动,他就前后左右的磨动,肉穴像个磨盘,被中央的粗壮磨轴钉住,只能原地划动,顺时针逆时针的一圈一圈的磨。
龟头在子宫里前后左右的摇摆得不亦乐乎,敏感的宫壁被顶得爽麻不堪,外面却同里面体验完全天差地别,阴唇完全往两边张开来,更多的阴毛都卡进来柔软的阴阜中,还有阴蒂上,肉穴一磨,小刺一般的耻毛就在花唇上阴蒂上来回倾轧,不是特别痛到让人难以接受,是疼中带痒,很快小阴蒂就被磨得冒出头来,硬硬的小豆子埋在一大堆黑色的毛发里,被刮刺得越来越红,越来越大。
“啊啊啊…”君卿浪吟一声,身体巨颤,居然被自己磨到射了出来。小肉棒喷出的白液断断续续,好些喷在闻殇的手上,还有一些落在他的小腹上,给赤裸的肌肤镀上一层淫靡的水光。
“君卿不乖,自己先射。”闻殇皱眉,可是也没办法了,早知道先把小铃口堵住的,他有些懊恼,捏了捏半软的肉茎,“这一次我就不计较了,你快点自己磨穴,要不我就要把你自私的小玉柱绑起来。”
“嗯…啊啊…嗯…不行…了…雌穴…啊…要被磨坏了…”君卿刚射完精,整个人都软绵绵,提不起力气,瑟瑟发抖,眼泪要掉不掉的滢在眼眶里,模样可怜极了,花穴外面全部都被耻毛刺肿了,红艳艳的透着亮晶晶的水光,愈发显得肥厚肿大。
“我帮你看看坏了没?”闻殇把玩着小肉棒,分出两根手指去拨弄那两片肥肿的肉唇,不过两人的身体契得太紧,花唇被压得变形了,他根本拨不开,反而越刮花唇越钻心的麻痒难耐
“你…唔…啊…你别弄…了…呜…”君卿又被他捏得哭出来,泪汪汪的像朵娇艳欲滴的花骨朵,令人愈发想要蹂躏他。
闻殇欲望直冲头顶,忍了忍没忍住,双手再次放在君卿的腰上,声音喑哑的几不可闻,“君卿没力气了,我帮你,不过君卿也不要偷懒,雌穴总是这么小可怎么办?该磨还是要磨…”
说罢已经将君卿往上一搡,掐着他的腰在追上去鸡巴在雌穴里狂顶起来,一波又一波的淫水被挤出体外,龟头在子宫里翻天覆地的翻搅,外阴更是被下下没根的耻毛刺激得颤抖不已。
君卿如同坐上了一艘颠簸的小船,情潮汹涌,欲海翻滚,他被冲击得头脑不清,理智四分五裂,身体快要碎掉一般。
闻殇由下往上的将君卿顶得快要奔溃还不罢休,还要在轮回床上深深插入的时候,将君卿用力的往鸡巴上摁着磨动一圈,又上下肏弄,又左右磨穴,君卿几乎要被他弄疯了,只能无助的啊啊啊大叫。
他浑浑噩噩,不知被如此操弄了多久,汗水淋漓,肉穴几乎要被玩烂了,闻殇才再次猛一挺腰,插在子宫里再次内射。
高潮接踵而至,君卿尖叫着第二次射出来,同时雌穴也潮吹了,子宫里和阴道里涌出大量的阴液,本来就半饱的宫腔这下是真的被喷满了,鼓鼓得发胀,小腹都圆了不少。
君卿瘫软在闻殇身上,身体抽搐,小腹和腿根更是痉挛得厉害,被强有力的精液射得子宫都要穿了一般,高潮后都还沉浸在过于激烈的快感中,五识久久无法回归。
他趴在闻殇的身上大口喘息,眼睛渐渐聚焦,眼前是闻殇好看的下颌,但是他的身体却还是动不了,是真的劳累过度了,有些生气的咬住闻殇的下巴,“都怪你,动不了…”
他牙齿也软乎乎的,根本咬不疼人,反倒被闻殇侧过头来捉住红唇又吻了一计,“今晚别回去了,陪我一起睡吧。”
“唔…”君卿确实是真累了,被闻殇抱着拍拍背,心里纠结一晌,居然也睡着了。
闻殇从未如此充实,这是他从出生以来,睡过最踏实的一觉,睡梦中也不忘将怀里的人搂紧,像是搂着什么宝贝,生怕被人抢走似的。
十二、小叔子和兄嫂互表心迹
【作家想说的话:】
闻大少一天之内被遗忘两次,表示非常心塞塞
—–正文—–
天未亮,君卿突然一下惊醒。
他昨晚和闻殇胡闹,忘记还有闻大少了。谁给闻大少擦洗换衣?服侍他上床睡觉?
他挣扎着要下床,可是昨晚他保持了一晚骑跨在闻殇身上趴着睡的姿势,腿又酸又麻,哼了一声,没起得来。
“君卿?”闻殇也跟着醒了,刚醒的人声音沙哑,无意识的的亲了亲君卿的脸颊,贴着君卿的耳边这么一叫,君卿耳朵都酥了。
“我得回去了,大少爷该起了。”君卿红着耳朵道,人却趴在闻殇身上被搂着一动不动。
闻殇有些不高兴了,“你一大早就只惦记那个病秧子。”脸也冷了下来,“你不准去,不准对他好。”
君卿哭笑不得,“闻殇你讲讲道理行不行,我现在负责照顾闻大少,要是出了差错,闻夫人会抽我鞭子的。”他捏捏闻殇的脸,“你想让我捱鞭子?”
闻殇及时捕捉到他的手指含住,含糊不清的说,“不想。”
“那放开我,我得走了。”说完脸倏的也红了,因为他腿上恢复了些知觉,撑着动了动,发现两人的下身还在连在一起,他们竟然就这样睡了一夜!
“呵!”闻殇一看他表情就明白了,得意的挺挺腰,晨勃的阳物耀武扬威的梗在阴穴里。
君卿真的没眼看了,满面通红,磕磕巴巴道:“你,你快拿出去,我真得走了。”
外面已经隐约可闻鸡叫,君卿又羞又急,闻殇面色又不好看了,“别动,我再抱一抱。”
君卿也很眷恋这样的温度,窝在他身上没有动。
闻殇亲吻他的发顶,叹气低声道,“君卿再等等,快了,很快这一切就能结束了,你就不用再照顾病秧子了,往后你只属于我一个人。”
君卿自然听不懂他的喃喃自语,抱了片刻后,不等他催促,闻殇真的松手将君卿抱起来,分开时,肉穴被撑了一晚成了个圆圆的肉洞,大量的混合粘液顺着君卿的腿流下来。
君卿管不了这么多,没有擦直接套上衣裤,显然他的行为令闻殇非常高兴,闻殇也起来,“我送你。”
“不用,被别人看见了怎么办。”君卿急急的往外走。
“看见就看见。”闻殇赶上来搂他的腰。
君卿无奈摇摇头,又闹孩子脾气了。
被闻殇拥着往前走,现在还早,闻府上下一片寂静,没有人起,确实不存在被看到的风险,这也是两人第一次这样平静的一起走。一股前所未有的感觉萦绕在周围,这种感觉和两人肌肤相亲的又有所不同,似乎更加深入内心,更温暖,使得两颗心更近了。
送到百岁园门口,闻殇还依依不舍的抱着君卿。
君卿真被他弄得没脾气了,心里头像是踹进了个小火炉,慰贴得很,柔声道,“快回去吧,天快亮了。”
闻殇照着他的脸亲了又亲,低声听不出来情绪,“早晚有一天我们能光明正大的牵手,想抱你就能抱。”
“好。”君卿笑了笑,仰头在他唇上回吻一记。
趁闻殇愣神,赶紧逃似的跑进了院子。
闻殇回过神来,在后面喊,“卿卿,晚上等我。”声音听起来高兴得很。
君卿差点左脚绊右脚给摔了,正想回头骂人,院门口的人已经不见了,跑得倒是快!
君卿又羞又恼,可是接下来的一天,却又会忍不住翘起嘴角,心里不仅有一个暖心的火炉,还揣着糖似的,火一烤,糖融化成蜜糖浆将他整个裹得甜甜的。
一想到闻殇就自己羞红了脸,却又止不住的想,想着想着心口又甜丝丝的,居然有些期盼晚上快点到来。
闻大少这几天的病情比较稳定,没有再陷入昏睡,而是像个正常人一样,按时入睡按时起床,君卿有时早晨守在他床边又生怕他沉睡过去,直到他睁眼才放心。
“少…大哥,我昨晚…”君卿一边给闻大少递帕子,一边斟酌着提起昨晚的失职。
“没关系。”闻大少温和笑道,“以后君卿想做什么都可以,不用特地问我。”
虽然他叫闻大少爷一声大哥,那是闻大少爷抬举,君卿可不认为自己就能不一样了,他没应声,躬身站在一旁。
闻大少继续道,“我睡着时多亏你照料,现下我醒着,许多事也不用你都代劳,我想自己做。”
闻大少爷擦完脸,自己居然穿起了衣服,没让君卿帮忙。
闻大少爷让君卿推着在闻府走了一圈,今天他甚至尝试着自己走了一截路,所以累得很了,回来就睡下了。
君卿无所事事,歇了会儿没事做,脑海里突然冒出来一个大胆的想法。
心里突然蠢蠢欲动,停都停不下来,一股力量驱使着他的双腿,君卿最终还是出了百岁园,走向那所破败的小院。
闻殇还没回来,他站在屋子里纠结一会儿,心想自己这个行为是不是太逾矩了,有些过于主动了,可是再知晓闻殇这么多事,两人又那么温存过后,他心里的炙热就压抑不住了,他从来都隐忍内敛,自己都不明白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激进耐不住事了,他一整天脑海里都想着闻殇,天一黑就想见闻殇,屋里虽然简陋,可是处处都充斥着闻殇的气息,他有些…舍不得走。
纠结着纠结着,居然趴在小破桌子上睡着了。
他是被身后贴上来的炽热体温弄醒的,打了个激灵,就放软身体靠在了对方怀里,“你怎么才回来?”
闻殇笑道,将他抱起来往床边走,“君卿特地来等我?”
君卿抓着他的衣袖,脑袋还迷蒙着,见着人心里也安心了,靠过去倚在闻的胸口上,嗅到闻殇身上除了他熟悉的体味,还有另外一种味道,混合在一起让他一时形容不出来,“你身上是什么味道?”
闻殇顿了一下,很快接口,“想你的味道呗。”
屋里没有点灯,月光朦朦胧胧只勉强看得到一个人的轮廓,闻殇将他放在床上压了上去,“卿卿,以后我叫你卿卿好不好?”
君卿心底一热,被转移了注意力,不轻不重的道,“什么卿卿!我可比你年长。”
确实根据闻殇的身世推测,闻大少应该长闻殇三岁,闻大少爷今天二十二,闻殇也才十九,而自己今年二十,还比闻殇长一岁呢,怎么能让一个比自己小的人这样称呼自己!
“我不管,你就是我的卿卿,你还得叫我相公呢!”闻殇已经开始毛手毛脚去扯君卿的腰带。
“你…”君卿臊的双颊通红,“你要不要脸?”
“不要,在自己媳妇儿面前要什么脸,别说一岁算不得什么,就算你长我十岁,我也还是你相公。”闻殇邪气凛然的叼着君卿胸口的衣服一扯,嘴巴已经轻车驾熟的找到小茱萸一口吸住了。
“啊嗯…你…不讲理…”君卿被钳住了要害,抑制不住的哼了一声,乳首被软软的包住,湿热的舌头逗弄着顶头的小肉尖,很快,就变得硬邦邦的了。
“这不是正在用嘴和你的小奶子讲道理了?”闻殇咬住奶头,含糊不清的道,另一只手往下去脱君卿的裤子,一本正经,“一会儿再和你的小肉茎,小花穴讲一讲,你就会知道我多么讲道理了。”
君卿要被他说的羞死了,整个人都浮现起害羞得粉红,看起来嫩生生白里透粉,可口得不行,闻殇看得眼热,直接在胸口上啃噬起来,他昨晚留下的红痕都还在,遍布君卿的脖子,平添许多糜艳之色。
君卿嘴上说不过他,抬腿踢了他一脚,闻殇简直和一开始邪魅狂狷喜怒无常判若两人,扒开那个外壳,看到他内里是脸皮奇厚幼稚缠人。
闻殇轻笑一声,“卿卿真乖,知道要主动了。”君卿抬腿被闻殇握住脚踝,恰巧方便他脱下君卿的裤子,纤细的脚踝一手可握,踝骨圆润凸起,闻殇握住把玩摩挲,粗糙的指腹将细腻的皮肤刮得火辣辣的。
君卿裤子挂在一边腿上,一只脚被闻殇握住,闻殇立起身体来,抬起君卿的脚,忘情的吻了吻他的脚踝,“卿卿怎么哪里都好看。”
脚其实也是很私密的部位,平常穿着鞋袜从不示人,还有传闻要是女子的脚被男子看了,这个男子就要娶她,现在闻殇不仅握着,还在上面亲吻。
闻殇每落下一吻,君卿就忍不住一抖,火苗被闻殇从他的脚上植入,顺着经脉一直往上燃烧,熊熊欲火席卷全身,君卿窘迫的蜷着脚趾,哽声轻哼,“唔呜…不…不要舔…了…脏嗯…”
君卿的脚很好看,雪白玉色,脚弓极美,每个脚趾头都圆润饱满,像刚冒头的嫩笋头,闻殇只看得愈发喜爱,着迷的亲吻着,他的脚背,每一根脚趾,“不脏,我的卿卿是世界上最干净的。”
“唔啊…哈…啊…”微微的麻痒从脚心往上流窜,像一股股微小的电流,君卿心脏都要麻痹了,闻殇表情很真挚,以一种几乎是虔诚的姿态亲吻君卿的脚背,君卿只觉得心口饱胀得厉害,被这个还小他一岁的少年充满,他几乎控制不住,想要接纳这个人,与他融为一体的冲动。
“闻殇…我要你…想要你…”君卿几乎是嘶喊出来,半卷起上身一下子搂住闻殇的脖子。
灼灼切切的爱意倾数毫不遮掩的涌向闻殇,闻殇一愣,片刻后狂喜蜂拥而至,他也反手搂住君卿的身体,高兴地几乎发疯,“卿卿,卿卿…”
这一刻的相拥不需要用言语解释,两人都能体会到对方胸腔里跳动的心脏,那样炙烈,那样疯狂,和满腔的爱意。
君卿已经迷乱了,侧过头胡乱的亲吻闻殇的好看的眉眼,挺俊的鼻梁,还有那张性感的薄唇,急切疯狂,“抱紧我…闻殇…肏我…”
闻殇也已经被他感染,情欲汹涌如同滔天巨浪,双手从君卿肋下滑到后臀,大手抓住两片肥软的臀瓣,往上一抬,君卿顺着他的力气挺身抬高,给闻殇解开裤子的空隙,瞬间那个巨物如同出笼野兽气势雄浑的被释放出来,直挺挺的翘在半空,热气四周发散,龟头甚至把花唇烫得生疼。
“坐下来,卿卿,快…”闻殇捏着君卿的屁股急不可耐的催促,君卿攀着他的肩膀,双腿盘在闻殇的身后,整个人被抱坐在闻殇怀里,他急促的喘息着,慢慢的往下坐,龟头挤开肉唇入侵穴道的压迫感十分强烈,他被噎得不住的拔高身体,小腹绷直了,仿佛这样身体里的通道也能抻直令肉具无阻碍的进入。
“嗯…嗯啊…好涨…”君卿簌簌直抖,体液被往外挤出,眼泪也不甘似弱的从眼眶里被挤出来,眼尾红得妖娆万分。
两人完全是情起所致,第一次没有扩张就结合,小穴被撑得几乎发疼,可是许是昨晚才用过的原因,里面还是水滑的,里面的东西并没有全部流完,特别是闻殇摸到君卿腿根有些硬了的干涸精斑,瞬间就失控了,“卿卿今天含着我的阳精一整天吗?”
“我…”君卿虽然爱欲上脑,可是还微微有一丢丢不好意思,“我…很忙…嗯啊…没空…嗯…洗澡…”
闻殇挑眉坏笑,“不用洗,我喜欢君卿含着我的东西。”闻殇色情至极的贴着君卿的鬓角亲吻低喃,大手将臀肉揉圆搓扁,令穴口能稍微放松一些,闻殇就趁火打劫,鸡巴往深处猛力一送,君卿尖叫着一下整根坐到底部,“啊啊啊…好深…啊啊啊…”
肉棒又长又硬,这一下子几乎顶到君卿喉咙里一般,五脏六腑都要从嘴里吐出来了似的,“闻…啊呜…闻殇…还要…用力…啊啊…”君卿溺水似的紧紧攀住闻殇的肩胛,身体受不住的往后拉伸,后仰得露出漂亮的腰窝,下身却是更加逼近身下的肉棒,闻殇不给他太久的适应时间,已经按捺不住的上下律动起来,君卿腿盘着完全起不了作用,只有屁股和阴处不断的往闻殇的下身坐落,又被顶起,没一会儿,穴里就又水又软了。
君卿将自己完全交给闻殇,由着他成为他唯一的支撑,同时又制造回毁天灭地的风浪,颠簸之中他听到闻殇问“卿卿,喜欢我吗?爱我吗?”
君卿雌穴被干得淫水直流,大龟头将宫口又顶得松泛,将往外流的精液往回顶,水一直流进君卿的脑子里一般,晃动得哗哗作响,他完全失去思考能力,所有理智和矜持被大肉棒搞得分崩离析,哭着浪喊,“喜欢…啊啊…喜欢你…爱你…闻殇…我爱你…”
闻殇觉得这是他这一生中最最幸福的时刻了,动作凶猛的撞进子宫里,疯也似的喊道,“卿卿,我也爱你,只爱你!”似乎为了证明他的爱意,有多浓厚阳具就插得多深,有多热烈肉棒就干得多猛,恨不得连同底下的两个囊袋都塞进肉穴中去,君卿坐在他怀里疯狂的扭腰摆动,第一次这样疯狂主动的迎合闻殇的肏干。
心意相通后,水乳交融,密不可分,两人缠绵在一处,心贴着心,已经互相融入对方的骨血里去。
君卿宫腔中昨天射进的还没有流完,很快又迎来新一轮的阳精内射,宫壁被冲击得发疼,而还没等他喘口气,闻殇已经把他放倒在床上,从正面重新压了上来。
今晚的闻殇吃春药一般持久强悍,君卿被摆成了很多不可思议的姿势,宫腔被撑到疼痛,阴道被磨到充血肿痛,外阴更是已经要渗血一般红肿成平常的两倍。
直到再次听到天边露出鱼肚白才被放过睡去,这是君卿进入闻府有史以来第一天罢工。
十三、小叔子送兄嫂玉势
君卿直到中午才偷偷摸摸回到百岁园,被平安质问去处,还说要告诉闻夫人。
闻大少爷自己扶着墙走出来,解围道,“是我叫他去帮我办事。君卿,来,扶我去书房。”
君卿对着闻大少爷的脸又羞愧又感激,低着头跟着闻大少爷进了书房,眼睛不敢看他。
没想到进了屋子,闻大少请他帮忙找了本书来,就挥手让他下去休息了。根本没有问他昨晚今早去了哪里。
君卿有种侥幸逃脱感,跑回屋子里心口还怦怦直跳呢,腰又酸得厉害,于是坐着缓了缓,见盆子里的水还没有捯掉,就起身去端水盆,这才发现自己的指甲里有褐色的污垢,不止指甲里,手指头指纹中间也有红色的痕迹。
这是什么?他仔细看了看,脑袋里灵光一闪。
是血。
他哪里沾染的血,他的手碰过什么?从昨晚到今早,他只碰过闻殇。
又联想到昨晚闻殇身上那股味道,他当时没能分辨,现在想来分明是血腥味!顿时心口一紧,这是闻殇的吗?
一整个下午君卿都沉浸在巨大的惶恐之中,很焦躁,很担心,忍不住往坏的方面去想,闻殇是不是受了伤?闻殇瞒着他什么?更担心闻殇是不是有危险?
外面天还没有完全黑,君卿已经伺候闻大少上床歇息了,之后关上门又往小院里跑去。
今天闻殇却是在的。
“卿卿,我就知道你会来。”闻殇高兴得没等君卿进院就跑过来一把把人捞进怀里,亲昵的去蹭他的脸颊。
“你是不是受伤了?”君卿担心了一整天,这会儿问这个问题时居然声音有些颤抖。
“什么?受什么伤?”闻殇疑惑不解,“卿卿你受伤了?”
君卿懒得和他耍嘴皮子,从上到下把他摸了一边,没有伤口也没听到闻殇叫疼,他身上的血腥味儿已经没有了,只有那种清幽又透着些温暖的熟悉味道,闻殇笑得一脸荡漾,“卿卿是不是故意找个借口摸我吧?”
“我没有,你别胡说。”君卿心终于放回去了一点,闻殇没有受伤,他却又担心起他是不是在外面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我不管。”闻殇却将他抱回屋里,力气很大,走得稳稳当当,“你既然摸了我全身,我也要摸你全身才公平。”
“别闹了,我问你…”君卿推他,单薄劲瘦的身体却岿然不动,君卿又被他放倒在了床上,脸都挣红了,只能眼睁睁看着闻殇的手去解他的腰带和衣襟,被君卿一巴掌拍开。
“不给摸就不准问。”闻殇霸道至极的撑在君卿上空,一双漆黑的瞳孔紧紧的锁定君卿,侵略感和压迫感令君卿抵挡不住,闻殇的气味和体温笼罩着他,他几乎是微熏的,脑袋里都快忘记今晚找闻殇的原因了。
“卿卿,你让我摸摸,好不好?”闻殇瞬间收敛狠厉气息,又换成好听悦耳的声线。
“你…唔嗯…”君卿脸颊瞬间浮上诱人的粉色,闻殇根本不给他回答的机会,手已经从衣襟里伸了进去,抚摸着凸起光滑的锁骨,君卿仰躺着,脊柱往下凹,锁骨凸出而分明,还有深陷的锁骨窝,愈发显得他清瘦又勾人。
“卿卿,好想你,怎么一天不见就想你想得快疯了。”闻殇急吼吼的低下头去亲吻君卿的嘴唇,红艳艳的脸颊,鬓角,连耳朵也没放过。
“唔…嗯…你…嗯…我还没唔…”君卿被他亲得也情动起来,推拒的手软绵绵的抓着闻殇胸口的衣服,摸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注意力已经完全跑偏了,“这…是什么…”
闻殇神秘莫测的一笑,从怀里摸出来一根柱状的东西,天黑君卿看不太清楚,闻殇拉着他的手过来摸,语气狎昵,“这是我送给卿卿的礼物。”
入手是细腻温润的触感,圆柱状的,柱面不是很光滑,上有很多凸起,许是闻殇贴身放的原因,不凉手,直到摸到尽头圆头,君卿霎时手想被烫了似的,猛的往回一缩,“你…你…你…”他已经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了。
“卿卿喜欢吗?今晚用我和它一起肏你好不好?把卿卿的两个穴都插满。”闻殇终于亲到君卿的脖颈,一口咬上那漂亮的锁骨。
“你…啊啊…不…嗯…”君卿被贯了一耳朵的淫话,浑身都烧起来了,大脑勉勉强强接收到闻殇的今晚的打算,就算不太灵光,也下意识的就要拒绝。
闻殇却不气馁,将君卿的胸膛亲了个遍,手直接钻进他的亵裤里,逗弄那已经半硬的阳具,小肉棒在他灵活的挑逗下很快就站得笔直笔直,裤子被撑起了一个小帐篷。
另一只手已经往下面滑去,往花唇缝中一刮,两片花唇肉嘟嘟的颤了颤。
“嗯…别…不要…嗯啊…”君卿立刻就被刮软了腿,双腿往两边无力的敞开,更方便了闻殇的动作。
“卿卿,要的。”闻殇恶劣的双指撑开花唇,在顶端小巧的花蒂上一按,感觉指腹下的小肉豆就慢慢的变硬,探头探脑的回顶他,周围的一圈淫肉也跟着抖动起来,掌心下开始变得湿润。
“啊嗯嗯…啊…”阴蒂极其敏感,君卿本能的挺腰,麻酥酥的快感从花头一直传导到花穴,里面的穴肉开始挤挤攘攘,一张一翕的开合蠕动,肉壁淅淅沥沥的分泌润滑的淫水,淫肉越发推挤簇拥着,水越来越多,穴肉就越来越痒,痒得心肝胆颤,体内空虚。
闻殇观察着他的变化,花穴口流出来的汩汩淫水几乎打湿了他的手掌,君卿在他身下扭动得厉害,本就纤细的腰身,像一条发情的淫蛇,白花花的扭得晃眼,闻殇放低声音,沉沉的迷人心智,“卿卿,说要,说吧,说要我就给你。”
闻殇手指变本加厉,拇指将凸起的阴蒂狠狠往阴肉中摁进去,手掌挤进阴阜之中,将两片大花唇完全往两边展平,将一直被保护的软肉完完整整的暴露出来,手指沾着阴液在穴口画圈,就是不进去,君卿几乎要被穴里的空虚和骚痒弄疯了,淫荡大喊道:“啊嗯…呜…要…啊嗯…我要…闻殇…给我…”
“好,给你,卿卿别害羞…”闻殇剥下湿了一片的亵裤,登时一股甜腥味儿扑鼻而来,闻殇吸了几大口,将玉势放在会阴下转了几圈,沾满淫水。
君卿一感受到那个硬邦邦毫无生气的东西就身体一僵,下意识的要夹腿,眼底冒起水汽,“不…不要…我不要这个…”
“那你要什么?”闻殇故作不解。
“我…我要…嗯啊啊…”君卿脸红得滴血,没好意思说出口,闻殇手头的玉势头就在穴口蠕动着的淫肉上杵了一下,君卿立刻就呻吟了出来,腿颤巍巍的往两边散开,洞门大开,生怕闻殇就顺手将东西塞进来,他几乎尖叫道,“不要假…假的…要你的…呜呜…要真的…真的阳具…”
闻殇倒抽一口凉气,手臂青筋冒起,被君卿哭得差点欲火滔天,“卿卿乖,雌穴吃下玉势,我就喂菊穴吃真肉棒好不好?”
“不…啊啊啊…”君卿还是抗拒的,被玉势圆圆的龟头顶进去半个头,就忍不住哭了出来,挣扎得厉害,哭喊道:“我不要…不要…这个…”没有熟悉的温度,熟悉的硬度,玉势就是一根真正的铁杵直接插入进阴道里,这种没有生气的机械感令君卿无所适从,身体崩得紧紧的,眼泪哗啦啦的流。
“放松,进不去了。”闻殇皱眉,咬着后槽牙厉声道。
“呜呜…不…不要…”君卿排斥得厉害,闻殇怕硬往里弄伤着他,于是将玉势拔了出来,换上自己的巨物顶上去。
“不要就不要了,卿卿放松,给你吃真鸡巴好不好,别哭了。”闻殇叹息一般说道。
灼烫的龟头虽然硬实,但是有肉感,有弹性,不像玉势是死板的硬邦邦,君卿还哭着,可是身体已经慢慢的放松了下来,穴口往两边张开,像张粉红的小嘴急忙的啜住大龟头,似乎是尝到了熟悉的味道,立马就欢快的吮吸了起来,推搡着大肉棒往穴道深处进发。
“好了,不哭了,真肉棒在你的小花穴里含着呢,全部都给你好不好,别哭了,乖。”闻殇一边往阴道深处挺进,一边亲吻君卿哭得通红的眼尾,君卿抽抽噎噎,虽然还委屈着,可是空虚得肉穴终于得到大鸡巴的抚慰,跳动不休的淫肉被巨根一寸寸碾平,绝对力量下骚痒也变成了酥麻,随着肉棒的深处,快乐也慢慢堆积。
“嗯…哈啊…闻殇…啊…快…一些…嗯…”君卿单纯被压制的阴穴已经不满意了,开始寻求刺激,主动贴着肉棒摩挲起来,饥渴得恨不得大家伙能缴械投降,吸食到美味的精液。
“呼。”闻殇喘了一大口,“这个穴怎么肏都这么紧,看我帮你捣松一点儿。”闻殇开始大幅度的摆腰,肉穴紧得像是刚好合适的肉套子,严丝合缝的将肉棒吸得死死的,闻殇不得不使出九分力气才能将鸡巴从紧穴里拔出来,再用十层力插进去,反反复复不停的活塞运动,将花穴插得松泛一些。
“嗯啊…好快…啊…好麻…嗯嗯…”君卿被磨得瑟瑟发抖,阴道壁着火一边火辣辣的麻痒,电击似的一阵紧一阵松的,猛烈的撞击和速度成正比,闻殇撞击得越来越用力,抽插的速度也更快起来。
“啊啊啊…”君卿再这样高速用力的操干下,几欲昏厥,穴里汁水淋漓,穴外泥泞不堪,紧绷的肌肉也被撞散了,没力了,浑身都化成一滩春意盎然的水,溶解在闻殇强悍的身躯之下。
等闻殇终于射出来的时候,君卿整个人像水里捞出来似的,浑身都是汗水,真正的四肢无力瘫软了,门户大敞,闻殇拔出肉棒,白色的精液混合着透明的粘水从艳红的小肉洞里往外流,色情淫靡到了极点。
闻殇趁着君卿还没回过神来,拿起被丢在一边的玉势,将上面的淫水抹均匀了,玉本来是上好的玉,质地细腻温润,而且雕刻得栩栩如生,打磨得很光滑,不用怕被刮到,掰开瘪瘪的小穴口,将玉势顶了进去。
这一次进入得就很顺畅了,玉势不如闻殇的真家伙粗,但主要是硬度让人不能忽视,君卿半天喘顺气了,才发现闻殇已经将整根玉势都插进去了,气急败坏道,“你给我拿出去!”
“卿卿…”闻殇趴在他身上大狗似的在他肩头拱来拱去,委委屈屈的道:“我每天出门进府,老女人都会让管家搜我的身,闻家的东西我不能带出去,外面的更不能带进来,那些锦袍衣冠只能见人时才能穿,回到府里我就是个下人都不如的人。你知道我为了把这个东西带进来有多艰难,要是被发现我就得被抽鞭子了,还不能外出了,卿卿,你舍得吗?”
君卿听他前半段还心软,最后一句就心软不起来,但是也没有刚才强势了,“就该多抽你些鞭子才好…”
“卿卿。”闻殇腻呼呼的亲吻他的脖子,“这个很好,每天用一用,扩张一下你的小紧穴,免得每一次我肏的时候你都要疼。”
君卿目瞪口呆,都不知道要说什么了,这家伙怎么这么多歪理邪说,说得好像为他好似的。
闻殇从后面抱住他,“这可是比着我的阳根雕的,我这段期间可能会比较忙,不能每晚都陪你,卿卿自己用,就当我在身边了。”
闻殇往下摸,摸到被君卿挤出体外的一小个头,又塞回去,顺便拍拍君卿的屁股威胁道“白天也要插着用,要是我下次去找你发现你没用,我就再雕一根,让你两个穴天天都插着。”
“你…讲不讲道理!”君卿气道。
闻殇霸道的把他搂进怀里,“不讲!你是我的,就要听我的!我不在你也要含着我的鸡巴,不能和别人勾三搭四知道吗?”
君卿被他勒得喘不过气,掐了他好几下,他也没松手,倒是君卿自己下不去手了,又恼又气,气闻殇霸道讨厌恼自己心软狠不下心来揍人,索性闭眼不说话了。
“卿卿,我喜欢你。”闻殇就开始嘴里抹蜜的哄人,“卿卿,我爱你,卿卿,你别生我的气。”
哄了半天,君卿才不太气了,回想起自己来时的目的,问他,“闻殇,你到底要干什么?你要去哪里?去多久?”
闻殇笑道,“不干什么啊,生意上的事,我好歹被闻府推出去做样子,还是要做得有点样子才能对得起闻老爷和闻夫人不是。”
君卿一看就知道肯定有事,但是闻殇不说,他也不是追根究底的性格,叹了口气,“我不管你干什么。”他抬头认真的看着闻殇的眼睛,“我只要你平平安安。”
闻殇一怔,忽觉得喉头有些哽,片刻后,才郑重的点点头,“我会的,我还要和你一起白头到老呢。”
十四、兄嫂两个穴都插满
【作家想说的话:】
我们闻二终于长大了,对着大哥也不随便放狠话了,还转型成功,成为 情话boy(~ ̄▽ ̄)~
明章溜哥哥的CP,感兴趣的赶早哈~
—–正文—–
闻殇果真很多天都没有出现过,君卿每天的事就变成了伺候大少爷。
这段时间天闻大少爷身体越来越好了,也不太依赖轮椅了行走了。他最喜欢的事是看书,几乎每天都能在书房里坐上几个时辰。
看君卿闲得无聊,还起了教君卿识字的心思,君卿家境贫寒,没有进过私塾,不认字。
只不过君卿早就过了最好学习的年纪,学得很认真,进度却不怎么样。他正趴在小几上写描闻大少教他的自己的的名字,一抬头发现闻大少爷正在看他。
“怎么了?”他以为闻大少有事,走过去却发现闻大少正在画画。画中的人一脸认真的低着头写字,窗外树木摇曳,画中人面露温润笑意,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
“这是我?”君卿从不知道闻大少眼中的自己居然是这个样子。
闻大少笑道,“是你。”他把画拿起来,“送给你。”
君卿很高兴,谢过闻大少,将画小心翼翼的折好揣在怀里。
晚上伺候闻大少洗完澡,闻大少示意不用他扶着,自己可以走回卧房。君卿今天烧的热水还有剩下,于是留了下来,打算自己也洗一洗。
脱下衣服,尽管屋子里只有自己一个人,君卿还是不可避免的有些脸红,他扶着桌子叉开腿,将手探到双腿之间,扒开两片小肉唇。
“嗯嗯…”腿已经微微发抖,控制不住的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更多的声音,粉嫩的阴阜哭出来,中间的小肉洞里隐隐约约可以看见玉白的颜色,和红艳艳的肉穴形成鲜明的对比。
“唔…嗯嗯…”君卿双指小心的伸进去夹住那东西,慢慢往外拔,只见玉色石柱越来越长,上面沾满了湿淋淋的水渍,一拔出来就止不住的往下滴落。
闻殇没来的这几天,他都遵循闻殇的话用着玉势,偶尔夜晚睡懵了的时候,还以为是闻殇又趁他睡觉插进来了。
君卿喘息着趴在小几上,屁股撅得高高的,肉穴跟着玉势的抽动也慢慢的苏醒了,食髓知味的骚痒起来,前面的男根也在情欲的催促下站了起来。
“嗯…唔…闻…嗯…闻殇…”君卿低声呜咽着,手往外拔那根东西,可小穴却啜紧了不肯松,情潮来得又凶又猛,就像闻殇肏他时的那样,君卿浑身发抖,分不清穴里夹这的这根是假阳具还是闻殇的肉棒了,情不自禁的呻吟起来,“闻殇…唔…嗯…”
“卿卿,在唤我。”身后一个熟悉的怀抱贴上来。
君卿一震,瞪大眼睛扭过头来看着身后的人,“你…你…”
眼前是那张朝思暮想的好看的脸,闻殇黑眸里攒的光,嘴角勾着一抹笑意,欺身上来,不让君卿转身,粗糙的掌心按住君卿的手背,将君卿好不容易拔出来的玉势又推进回去,同时俯身上来吻住那张朝思暮想的红唇,“卿卿,我好想你。”
顷刻间,铺天盖地的闻殇的气息席卷过来,君卿身体被他的躯体包裹着,舌头被他攫取着,他的味道,他的唾液,他的呼吸像一张网,将君卿紧紧的缚住。
君卿如同被下了咒,动弹不得的趴在桌子上,胸口被压得喘不上气来,可是有舍不得与闻的唇舌分开,直到被闻殇再次拥吻的这一刻,心里一直漂浮的的思念才突然爆发出来,君卿眼眶含泪,舌头主动探进闻的口腔里,勾着缠着,同他的舌头交缠摩擦,抵死缠绵,他这才发现,自己好想眼前这个人。
闻殇也没有闭眼,眸子像是不见底的水潭,将眼前君卿的倒影全装进去似的,一分一秒都不错过的望着他,两人的嘴唇紧紧相贴,一丝缝隙也没有,连同唾液也没有流出来半滴,两人咽喉不停的滚动,疯狂的交换津液,品尝对方的味道,靠吞咽来补充分别这么多天的思念。
君卿正打算洗澡,身上一丝不挂,裸露的臀瓣很轻易就感受到抵住他的巨大火热,那熟悉的炙热温度,令他失神,含着假阳具的肉穴更是饥渴万分嗯蠕动起来,君卿血液沸腾,大脑沉浸在狂喜之中,身体不受控制的激动非常,不由自主的扭着屁股隔着裤子蹭闻殇勃起的大家伙。
“唔…”君卿哼了一声,舌头被闻殇咬疼了,水汪汪的眸子嗔怪的瞪了闻殇一眼,闻殇眼角微弯,笑着顶了闻殇几下,把臀肉顶得晃动几下。
小穴更是疯狂的骚动起来,水多得玉势都堵不住,淅沥沥往外淌,玉势甚至又要滑出来的趋势,君卿哼了一声,夹紧下身,生怕玉势掉出来。
闻殇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像是要把他吃掉一般,凶猛,强悍,不容抗拒的狠狠俘获他的唇舌,攻陷他嘴里的每一寸土地,壁腔,牙齿,上颚,甚至舌头地下的舌筋都被他舔过一遍又一遍。
“唔…唔呜…”君卿脸颊涨红,被亲得呼吸不能,大脑开始慢慢空白,无法思考。
闻殇上面凶猛,下面也不遑多让,几下扯了裤子,剑拔弩张的大鸡巴利剑一般戳在水淋淋的下身,大龟头不由分说直接往娇软的花穴顶,刚才还露出半截在外的玉势被龟头推着往肉穴深处捅去。
“唔唔呜…”君卿喉头发出一声闷喉,玉势直接顶到深处的花心口,穴口插进来小半个硬实的龟头,比玉势高温的东西,像一块烧红的铁砣堵在穴口,淫肉纷纷刺激得瑟瑟发抖。
君卿快要被亲昏过去了,君卿求生的本能反手推他,可是闻殇像快大石头似的压在他身上,推也推不动,在他真的要窒息的那一秒,闻殇才不舍的放开了他,君卿死鱼一般瘫在桌上拼命呼吸珍贵的空气,闻殇分秒不停的循着他的脸颊,接着亲吻他的脖颈,厚背,圆润的肩头,要把这几天的逗得补上一般,君卿身上的一处都不放过,手指已经摸到双腿间往下滴的淫水,沾满了去探还空着的后穴,迫不及待的按摩长满褶皱的菊门。
“啊…啊啊啊…那里…啊…”君卿身体不住的抖动,下身几乎发麻,强烈的情欲和快感令他神经被拉扯翻搅,分辨不住是舒服还是难受,只能拉长了脖颈深深的喘息,随便闻殇在他的下身玩弄。
闻殇龟头在穴口打转,旋转着安慰周边的淫肉,时不时往外一拔,带出来的淫水就被手指接住往后庭处抹开扩张。
“嗯啊…进…进来…啊…”闻殇的手指伸进菊穴里,轻易碰到穴口不远处的小骚心,君卿肉棒被激得一抖,差点射出来,受不了的扭臀摆胯,肠道开始分泌黏腻的肠液。
“卿卿,叫相公,就肏你好不好。。”闻殇粗烈的呼吸声快盖过他的嘶哑的声音了,君卿的后颈后背被他啃出一大片的吻痕,手指在菊穴里坏心眼的搅弄,中指在前列腺上摁来摁去,一阵强过一阵的酥麻令肠道几乎痉挛。
“嗯…啊啊……”君卿尖叫起来,脑袋被快感完全占据控制,只剩下渴求和愉悦,根本没意识到害羞,“相公…啊啊…肏我…”
闻殇一听到这个带着哭腔,又软糯的称呼,几乎立刻就大脑充血了,挺起腰,肉棒对准菊穴一下子狠狠贯穿进去,“再叫,叫我,大声点。”
“额啊啊…”君卿猛的甩头,肠道几乎要被太过粗长的大鸡巴捅穿,龟头直接干进他的腹腔深处,五脏六腑都被搅乱了一般。
“叫我,卿卿,我是你的谁?”闻殇疯狂挺腰,腹肌鼓得硬硬的,整个人因为用力过猛而显得极其凶狠。
“你…啊啊啊…你是…我的…相公…啊…夫君…啊啊…”君卿手紧紧的抓住桌沿,骨节泛白,都顶不住闻殇凶猛的攻势,身体在桌上不停的耸动摩擦,冰凉的桌面将他胸前两颗红豆摩擦得更红更艳丽了,小肉棒也在桌一边不停的耸动,像是他在桌子一样,君卿被干得神志不清,仅凭本能的呻吟尖叫。
两个称呼如同烈性春药一般强行注进闻殇的心口,闻殇更加有力气了,狂暴在菊穴里抽插,弹性极佳的肠道被磨得如同肉棒一样滚烫高温,穴口的褶皱被打开到极致,变成平滑的肉膜,严丝合缝的贴合着鸡巴根部,闻殇极有技巧的深插一下,就拔出来一大半,浅浅的干一下肠道前段的骚心所在,一浅一深相互交替,肠道被肏得肠液泛滥,却因为箍男根太紧了,没空隙流出去,都困在甬道里,越搅越多,越囤越涨。
随着菊穴里的收缩,大鸡巴几乎能感受到隔着一层肉膜隔壁的那根硬物玉势,君卿两个穴都同时收缩舒张,花穴的玉势也跟着大鸡巴的冲锋陷阵带动的前后的挺动,在花穴深处倒弄,龟头还时不时的顶到花心,两个穴都被填满了,花心骚心同时被肏,双倍的快感令君,无法招架,哭喊着求饶呻吟。
“啊啊啊…”终于快感堆积到峰值,君卿高亢浪叫一声,抵达高潮,小肉棒,花穴,菊穴三处都同时冒水,君卿变成了活水源头,精液,爱液,肠液淅淅沥沥的喷个不停。
“卿卿…”闻殇双目还红着,好在呼吸已经平复了很多,将君卿直接抱起来,阳根插在菊穴里转了一圈,君卿软绵绵的同他面对面抱在一起,闻殇爱怜的呼唤着怀里失神的人,嘴巴再次凑过去,擒住嫣红的嘴唇再次亲吻。
“唔唔…”君卿脱力的被他禁锢在怀里,用尽全力才将闻殇的舌头从自己嘴里推出去,逮着条缝隙无力道,“我…要洗澡…”
闻殇终于看到旁边装满热水的池子了,再次封住君卿的嘴唇,“好,我们洗澡。”然后抱着君卿走进池子里。
他踏进热水背靠池子坐下,也不拔出肉棒,将君卿直接跨坐在他身上,君卿后背被他吮得过分,热水一泡辣焦焦的疼,“唔呜…嗯…”君卿眼底又聚起了泪水,可怜兮兮的模样,反倒再勾起闻殇的肆虐之心。
手又不规矩的往下摸去。
“唔……你…还来…”君卿泪汪汪的控诉。
“我帮你把玉势拿出来,否则怎么洗?”闻殇一本正经。
君卿浑身酸软,靠在他颈边,感觉闻殇修长的手指灵活的探进花穴里,玉势被他刚才顶得太深了,手指夹了几回都打滑夹不住,反倒是君卿被弄得气喘吁吁。
“呜呜…都怪你…”君卿恨得牙痒痒,张嘴咬住眼前的肩膀。
“嘶——”闻殇夸张的发出气音,不太诚恳的道歉,“卿卿,别生气,都怪这根太短了,以后我再雕一根长的,留个头在外面就好拿了。”
这下君卿直接把他咬浸血了。
闻殇这下却不喊疼了,好不容易夹住玉势根部,笑嘻嘻的说,“不过卿卿,我很高兴,我不在时卿卿有乖乖的用玉势。”然后又邪魅的贴在君卿的耳边坏笑,“假阳具是不是跟我的一样?卿卿自己玩的时候是不是像刚才那样叫我的名字。”
君卿登时浑身通红,恼羞成怒,狠狠的又在他肩头留了一个牙印,“闻殇!你要不要脸!”
闻殇低笑一声,报复似的将玉势猛的往外一拉,玉势鱼贯而出,面上的凸起重而快的擦着充血的阴壁退出来,肉穴猝然一缩,没了一直吮吸的东西,片刻后开始攘动,自发摩擦,再次骚痒起来。
“嗯哈…啊…”君卿霎时面泛桃红,春意萌动,不由自主的在闻殇身上扭动着。
“怎么?卿卿不想洗澡了?”闻殇调侃道。
“嗯…唔…我…我…”君卿欲哭无泪,又耻于开口,早就习惯欢爱的身子真的经不住撩拨,现下又穴心痒痒,好想要大东西捣一捣。
“卿卿,在我面前不用害羞,卿卿想要什么都可以,我都给你。”闻殇真挚的望着君卿,“我的全部都给你,无论什么。”
君卿心下触动,眼眶一热,喉咙有些哽咽,“我要你的命呢?”
闻殇这下想了想,“这个不能给,因为你是我的。”
君卿一愣,片刻后回味过来,心里软得流蜜,双眸水光潋滟,颤抖着嘴唇一口吻上去,软滑的舌头撬开闻殇的唇瓣伸进他的嘴里,急切的勾住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身体往上抬起,将闻殇插在后穴里的肉棒排了出去,他膝盖跪在水池底上,分开双腿,翘高臀部,将花穴对准始终硬着的大肉棒,主动往下坐,将这根大家伙纳进阴穴里。
闻殇眯眯眼睛,君卿像只不知餍足的小兽,胡乱的在他嘴里捣乱,腰挺得又快又急,毫无章法,可是却给了闻殇最原始的刺激。
闻殇狼血沸腾,单手抬起君卿的肉臀,将手里的玉势和着水插进还软着的后穴里,掐着君卿的腰开始上下律动,君卿配合至极的扭动细腰在他身上起伏,双臂缠着他的脖子,孤注一掷似的闭着眼睛用力的亲吻闻殇。
闻殇心头饱胀得快要漫出来似的,恨不得立刻将眼前这个人打包带走,藏起来,永永远远只属于自己一个人。
可是,时机还不到。
闻殇眸子暗了暗,只能更紧的抱住怀里的人,两具身体粘合在一起,似乎什么也不能把他们分开。
水上的波纹荡开一圈又一圈,虽听不到肉体的碰撞声,可是那热烈的喘息和淫荡的低语已经令月亮都羞红了脸颊,不肯从云层里探出头来。
两人在水里闹到大半夜,闻殇一进花穴就非要肏进子宫里,在子宫里又射了两回,君卿被洗干净抱出水时,挺着个微微鼓起的小肚子才被送回屋子里他的专属小榻上。
临近秋日,风大了,闻夫人在闻大少的榻前加了一扇屏风,闻殇看不清里面的情景,往那边望了一眼就移开目光了没有再走过去。而是趴在君卿枕边,望着君卿沉睡的安静模样,帮他盖好被子,拨开颊边的碎发,又偷偷的亲了好多口,才起身走了。
十五、兄长的竹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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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闻仲抒仅着一身白色丝绸亵衣,外面罩着蜀锦外袍,沿着回廊自己往卧房走。
这次他苏醒后,已经过去很多天了,居然没有再次昏迷,而且他能感觉到身体渐渐变好了,虽然他不信闻夫人那些怪力乱神,可是又会偶尔想是君卿“冲喜”的缘故吗?
入秋的夜晚凉风徐徐,天空深蓝高远,一轮明月悬挂天空,皎洁的月光如水般铺满院子,泡澡后整个人都懒洋洋,他缓步走至门前,却发现中庭站了个人。
此人身形高大,一身金甲,护心镜反射出耀眼光晕,腰间挂着一柄重剑,月光在地面投下个小山一般的剪影,无声无息,宛若来自古战场的亡魂。
闻仲抒先是吓了一跳,又觉得这个身形十分眼熟,“褚兄?”他不太确定的叫了一声。
褚烈背着月光,脸上表情看不清晰,闻仲抒身材欣长,长发微湿,施施然站在廊下,两人隔着一段距离遥遥相望。
他慢慢走近,迎着房中泄出来的星火灯光,那张记忆中的脸庞也映入闻仲抒眼帘。
阔额挺鼻,鹰眼长眉,长发高束,露出剑刻刀裁的英武面庞,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男子气概和英勇气质,是所有男人都羡慕所有女人都喜欢的那种。
他踏上石梯,肩宽背阔,头几乎要顶到廊檐了,武甲泛着金属冷冽的寒光,也不说话,双眸死死的盯着闻仲抒。
看清来人,闻仲抒舒了口气,也高兴起来,“真的是你?这么多年未见你可好?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你成亲了?”半晌,才听得他开口,声音嘶哑低沉,像大漠的狂风卷着沙粒,暗暗隐藏着一股气势,“和一个男人?”
“我…”闻仲抒犹豫,确切的说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算不算成亲了,而他的这一瞬的停顿,被眼前的男人视为承认。
他眼底霎时爆出青光,嚼肌倏然鼓起,整张脸阴沉得可怕,周身升腾起暴虐之气,闻仲抒不由的后退半步,却被人冲将上来,一只手直接提起来。
“闻、仲、抒、你他妈有心没有!”褚烈几乎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这几个字。
“褚兄?你,怎么了?。”闻仲抒久病,身体孱弱,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外袍落下,贴身的亵衣勾勒出他瘦削的骨架,苍白的脸上晕起两团红色。
褚烈拳头几乎有闻仲抒的脸盘大,捏得骨节发白,大脑里全是铺天盖地的愤懑、气愤、悔恨懊恼相互交织,几乎要冲破他的血管,撕裂他的身体,他大吼一声,将闻仲抒掼进屋里。
“闻仲抒、闻仲抒、仲抒、抒儿!”他双眼血红,英武脸庞狰狞得变形,疯魔一般叫着昔日那放在心尖上的名字。
“唔呼…”闻仲抒被他搡了几下,就已经喘不上气来了,心里却焦急万分,勉强聚起力气去触褚烈的手,想要让他放开。
推搡间,两人拥挤着进了屋子,褚烈拽着闻仲抒的衣襟,顺手着直接往窗下君卿的小榻上一扔,整个人扑上来将闻仲抒压在身下。
“你…咳咳…呼…”闻仲抒艰难的呼吸起来,亵衣被褚烈扯得乱七八糟,露出大片雪白的胸膛,正激烈的上下起伏。
“你曾答应我…”褚烈居高临下的喘着粗气。
“我…”闻仲抒想起曾经褚烈把妹妹褚柳柳许配给他时,自己的承诺,而如今,他却不明不白的娶了君卿,所以褚烈生气也是正常的,“对不起…是我对不起柳柳,我虽不能娶她,但若他日她出嫁时,我一定为她备上丰富的嫁妆,我也当她是我的亲生妹妹,咳咳…”闻仲抒好久没有说这么快这么多话了,又被褚烈拖来拽去,喘得厉害。
褚烈拢着剑眉,咬牙切齿吼道,“我不是在说她,你还要装傻到什么时候!”
闻仲抒是真的懵了,“什,什么?”
褚烈凶悍的一把将他敞开的衣襟扯开,“呲啦——”一声,衣服成了碎片,苍白瘦弱的身躯露出来,白得几乎能看见皮肤底下的青色血管,肋骨微微凸起,胸前两朵小花淡粉色的,同闻仲抒这个人一样,淡色的苍白的,没有过多的色彩,整个人都清淡疏离,却二十多年来令褚烈难以忘怀,每每想起他这幅寡淡的模样,身体就火山爆发一般的滚烫激动。
“啊…”闻仲抒短促的叫了一声,他向来君子端方,文人的羞耻心令他局促至极,尽管眼前的人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他还是有些生气了,喝道,“褚烈,褚定海,你到底要干什么?你再无理取闹别怪我翻脸了。”
“我要干什么?”褚烈怒极反笑,“我要干你!从小到大,每时每分,我无时无刻不想干你!闻仲抒,你打小就爱跟着我,我就护着你,你受委屈,我比你还难受给你出头被打的满身是血,我们一起求学,住一个屋,睡一张床,我恨不得将我所有的好东西都给你,你也说我是你这辈子最重要的人,你难道都忘了?!”褚烈沉沉的喘了一口,像是呼尽这么多年心中的憋闷,“你说你母亲想让你成亲为闻家传宗接代,我便将我妹妹许配给你,我又怕我忍不住破坏你们的姻缘,控制不住要抢走你,我才自请戍守边关,这些年我宁愿将自己憋死,也不回来,我总心想至少你算半个我褚家人,只要我们能有一丝丝联系我便满足了,知道你生病,我恨不得将整个大陆翻过来为你寻药求医,我每天都向上天祷告,把你好好的还回来,我愿意用我的命去换。我小心翼翼,有时候恨不得我是个女人,才光明正大和你在一起,我就像个变态,疯子。如今你倒是成亲了,但是你却和一个男人成亲!那我算什么?我们这些年算什么,闻仲抒,你不如拿刀在我心口捅一刀更叫我好过!”
他嘶吼着,整个人像是被戾气侵蚀的恶鬼,闻仲抒不敢置信的睁大双眸,一向温和的表情也陡然色变,“你…你…我,我不知道你居然…”
“我居然怎么样?”褚烈扯出个极其讽刺的笑来,“我居然这么龌鹾,这么恶心,一直觊觎自己的好兄弟是吗?你知道我们同榻时候我在干什么吗?你倚在我肩膀上睡着的时候,我他妈在被子里自慰射了满手,我日夜难寐,我每天想的都是如何将你按在身下狠狠的肏,将你从头到脚的占有!”
闻仲抒身体发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从心口传来的极度的疼痛,难堪令他手脚发凉,肌肉控制不住的做出的反应。
褚烈单手扣紧闻仲抒的双腕,在他愣神的时间,已经将他的亵裤也撕烂了,他像头发狂的野兽,亟待得到轰轰烈烈的宣泄,闻仲抒的皮肤长年不见光,双腿又细又白,一根秀气的阳具耷拉在腿间,他身上的毛发偏少,耻毛也营养不良似的软软的很稀疏,阳具的尺寸不算大,颜色很粉,透着没有使用过的青涩和稚嫩。
褚烈几乎是在靠近闻仲抒的瞬间就一直硬到现在,光闻着这个人的味道,他就像条闻着了肉的恶犬,涎液滴了满地,心思恶劣的盘算将这块美味的肉连皮带骨的吞下去。
“褚烈,你放开我,咱们好好聊一下…”闻仲抒下体一凉,有些恐慌了。
“没什么好聊的,早知道你能和男人成亲,我断不会放手,将你送到别人怀里,锁着也要将你囚在我身边!”褚烈怒目切齿的嘶吼,长年用剑全是老茧的大手直接捏住闻仲抒的阳物开始撸动。
“啊…你…你放手…褚烈…褚定海…你…”尽管知道是徒劳,闻仲抒还是竭力挣扎起来,褚烈虽然失去理智,可是根深蒂固二十多年的习惯,刻写在他灵魂里的爱护令他松了点手,怕闻仲抒挣扎伤到自己。
闻仲抒手到处乱抓,将枕头打翻在地,床褥乱了,藏在最底下的一个圆盒子被刨了出来。
褚烈拈起来一看,蓦地脸色一变,闻仲抒不知道那是什么,还在扭动挣扎。
“你们在这里用这个?”褚烈语气森森,双目漫上霭霭黑雾。
闻仲抒早就被气糊涂了,没了在人前的温润如玉,叫道,“你管不着!你松开!”
这是默认在这里用过了!
褚烈顿时怒火攻心,一把将闻仲抒抱起来禁锢在怀里,往屏风后的床上去。
“褚定海,你要干什么!”闻仲抒的力量在褚烈面前简直不值一提,像捏小鸡似的将他提到床上,床纱掀起来扭成两股将闻仲抒的双手绑在床头,闻仲抒不着寸缕,还被绑成这么羞耻得姿势,不知道是怒的还是羞的,面颊终于变成血色的嫣红,看起来不再同块冷冰冰的玉珏,反而有些人气了。
终于腾出手胡乱将一身铠甲脱去扔在榻边,又被闻仲抒乱蹬的腿弄得烦不甚烦,解下的腰带正好将闻仲抒的腿也抬起来绑在床头,闻仲抒呈一个毫无保留,下身门户大开的更加令他羞愤难堪的姿势被绑得完全动弹不得。
褚烈入魔一般,只顾着呼哧呼哧的喘气,同昔日那个守礼包容的褚兄判若两人,他几下拧开盒子,挖出一团乳白膏体,直接往闻仲抒后庭一抹。
“啊呜…你干什么,褚定海,你给我拿出来!”闻仲抒挣得满脸通红,额头青筋直冒,眼底终于酝起水汽,视线模糊令他看不清眼前这个人,眼前这一切就像个噩梦,他心脏像被一只大手紧紧攥住,难受得几乎要死去。
褚烈手指带着春情膏在菊门处按压涂抹,待那里放松一些,就迫不及待的将骨节粗大的手指往甬道里塞入,软化的膏体沾满肠道,催情的药效瞬间发挥出来,肠道刹那间变得湿软,阵阵从未有过的酥痒从升腾而起。
“啊…唔…呜呜…”闻仲抒身体底子需,那难以启齿的地方被弄得难受不堪,前面的阳根也只是堪堪半硬,但是肠道很快就被春情膏软化成功了,褚烈插入三根手指在里面咕滋咕滋的搅。
他的手指带给闻仲抒从未有过的热度,那里像着了火,火势来得凶猛,快速的沿着窄小的肉道燃烧进来,将他的整个腹腔都点燃了,闻仲抒无力的呻吟起来,又不甘示弱的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褚烈将菊穴弄软,立马急不可耐的换上自己的阳具,肉棒跟他的身形一般,也是龙根中的佼佼者,又粗又长,可能因为他的麦色肤色的缘故,肉棍颜色更深,黑黝黝的,看起来像柄打仗用的长枪,光看一眼就要叫人腿软。
那划破空气的热气还没碰上,闻仲抒就害怕的瑟缩起来,目含泪水却藏着倔强,声音压抑不住的发颤,“褚烈…你…你别乱来…你…啊…”
褚烈不给他机会,径直的插了进来,闻仲抒眼眶中的泪水瞬间脱眶而出,比起震惊、屈辱,他发现更令他他难以接受的是撕心裂肺的疼痛,这疼痛从他脆弱得不堪重负的心口遮天蔽日的袭来。
浓浓的笼罩住他,遮盖他的双眼,他眼前漆黑一片,身体在褚烈的入侵中分崩离析,竭力瘫软。
所有的挣扎都停止了,闻仲抒侧着脸靠在枕头上,进气少出气多,泪水沿着眼角落进布襟里消失不见,像只没有生气的布娃娃,躺在床上任由褚烈侵犯他的身体。
这是场没有情感的凌迟,伤害的不仅是闻仲抒,还有褚烈,更有他们二十多年的情分。
闻仲抒昏过去的时候褚烈还压在他身上不要命的疯狂驰骋抽动,他被褚烈顶得浑身战栗,几乎是承受不住着突如其来前所未有的风暴般的快感,脑海里闪电般一晃而过,大脑一片空白,泄了有生以来的第一次阳精,同时就昏过去了。
十六、社祭日
转眼秋收过去,大家开始准备社祭日,将今年收获的粮食祭祀上天,乞求来年风调雨顺。社祭日当天会有庙会,街市,杂耍,晚上还有花火大会,这是南方地区非常重视的一个节日。
闻府也摆了宴席,闻仲抒又主张叫上闻殇,一家人一起吃了顿饭。
饭后,君卿推着轮椅,陪同闻仲慢慢在花园里散步消食。
两人一时无话,君卿不是多嘴的人,但对这几天的怪事也颇有些好奇,“大哥,每天晚上站在咱们院子里的那个人…”
闻仲抒一怔,随即叹息一声,也难为君卿憋了这么多天才问,于是不轻不重的道,“他啊,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一个朋友。”
君卿更疑惑了,这样说来应该两人很熟关系很好啊,怎么会…
“那他每天晚上站那儿干嘛?我请他进屋他也不进,也不说话,怪吓人的。”
“吓到你了吗?”闻仲抒犹豫说,“要是你害怕…我…我就让他回去。”
“不用。”君卿连忙摇头,又生怕自己多嘴让闻仲抒难做,体贴道,“大哥觉得怎么好就怎么做吧,我听大哥的。”
闻仲抒就沉默了,那事过去这么多天,他自己都还没捋清楚呢,第二天按常醒来的时候,他居然觉得还不如生病昏迷的好,至少那样他什么都不知道,不用面对。
褚烈那夜后再也没有踏进过他的房间,每晚就一动不动站在中庭,跟受罚似的。
天色渐晚,晚饭后出来游玩的人多了,外面十分热闹,在府里都能隐约听到街道上传来的嘈杂的人声,更衬得氛围寂静如斯,甚至有几分落寞。
也许是这样的坏境令闻仲抒心防松动了,或者是这么多天憋得没地儿说了,在暮色的遮掩下,他满腹的担忧思虑也控制不住的泄露了一些。
他叹气道,“君卿啊,我这一辈子,有最对不起的一个人和最感激的一个人。最对不起的人是闻殇,我不是个好大哥,我以前喜欢读书,四处求学,虽为长子,却根本不管府里的事,等我生病终于安分下来时,才发现他作为闻府二少爷,却从小就没过过一天的好日子,我也知道他和我母亲和闻家不可调和的矛盾,所以这些年尽自己所能,希望他们的关系能缓和点儿。虽然很自私,可是我还是私心想,以后闻殇能代替我担起整个闻府,能供养我父母,照看我姊妹,闻府一家能人丁兴旺,欢聚一堂。只是这确实太委屈闻殇了。”
他似乎累了,坐上轮椅,仰头看天上初升的圆月,停顿了片刻,陷入追忆之中,“而我最感谢的人,他从小陪在我身边,我四处求学他就也跟着保护我,帮助我,我从前甚至不知道出门要带荷包的,只要有他,有他在,什么都能解决,和他一起,我最安心不过了。在我心中,他永远是我的老师,兄长,挚友,更是我这一辈子最感激最重要的人。”
他垂下头来,情绪有些低落,“可是君卿,直到今时,我才蓦然发现,很多事不是我预想的这样,闻殇和闻家不会和解,而那个人也和我认为的不一样,我只是将我的想法强加在别人身上,然后自欺欺人的认为这一切是真的。”他声音有些难掩的哽咽,“我自知命不久矣,这短短的一生,自始自终,我就没活明白过。”
君卿心中一揪,忙在他面前蹲下来,安慰道,“大哥…”
闻仲抒却收起脸上的表情,挥挥手,语气又恢复往常一贯的清和,“君卿,你送我回去吧,我有些累了。”
似乎刚才那番话是风中传来的低语,风吹过,话也散了,找不见痕迹。
君卿看他表情知道他不想再谈论,只能抿着唇将闻仲抒推回百岁园。
进了房间,闻仲抒冲他道,“今晚外面热闹,你出去玩吧,去叫长安陪你一起去,再从我的账上支十两银子拿去,就说是我的授意。”
君卿没来得及开口说不,闻仲抒已经不容拒绝再次冲他摆手,“去吧,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君卿觉得今晚的闻大少和平常有些不一样,他也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只能听他吩咐,出了门,不过他没去找长安,而是去找了闻殇。
闻殇早就在小破屋里等他了,不知从哪里摸出来两身衣服,一套白色镶金边的是君卿的,一套黑色镶红边的是闻殇的,两套除了大小颜色不同外,制式花纹腰佩全都一模一样。
“走,带你出去玩。”闻殇也很高兴。
两人自然不能光明正大的出府了,闻殇带他从后院的一处矮墙上翻出去的。像两个偷跑出来玩耍的孩子,君卿从墙上跳下来时,闻殇在底下张开双臂抱住他,贴在他耳边轻笑的道,“抱住你了,再也不放手了。”
君卿也笑了起来,周围是鼎沸的人声,他置身红尘中,而这一声温柔的表白是一根红线,将他从红尘中绑住拖出来,令他有了羁绊和牵挂。
两人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穿梭,看过杂耍,吃到许多美食,还听了庙戏,双手紧紧的牵住,拥挤的人流始终不能将他们拆散,每个人脸上都挂着丰收的喜悦,到处的喜气洋洋散发着生机和活力。
君卿低落的情绪也被一扫而空,满心满眼都是牵着自己的笑得好看的少年。
最后闻殇将他带到一家酒楼,包厢是早就定好的,小二布置好糖食果饼,还有一壶上好的美酒,关好门退了出去。
包厢临街一扇大窗,视野开阔,看得见底下人群的千姿百态,也看得见远处绵延的屋宇,大片高远的天空。
闻殇从后面环住他,在他脸颊边上轻蹭,“一会儿放烟花,这儿看得很清楚。”
君卿被他亲得发痒,笑道,“别闹,痒。”
闻殇却勾过一旁的酒壶,也不斟酒,直接对着壶嘴喝了一口,赞道,“好酒。”然后酒壶又递到君卿嘴边,君卿摇摇头,“不喝,一会儿还回去呢,你也别喝了。”
“社祭日哪有不喝酒的?”闻殇不满道,又径自的喝了一口,强行掰转君卿的脸来,一口亲上去,舌头撬开他的双唇,将含得温热的酒直接渡了过去。
“唔唔…”君卿挣扎了一下,鼻腔里都是醉人的绵甜的酒香,爽滑的液体带着温和的热气划过舌面,烫过咽喉,落进胃里,后味甘甜,也不辣喉,还真挺好喝的。
君卿不挣扎了,才一口酒就醉了似的,晕红了脸颊,抬手搂住闻殇的脖子,舌尖不住的往他嘴里探,想再喝一些。
闻殇鼻腔里发出一声低笑的鼻音,醇厚的,比酒香还勾人,听得君卿浑身燥热,他和闻殇又是好久都没有见面了,光闻着对方的味儿,感受到对方的体温就激动得压制不住。
双唇像是较量一般,互相肉搏,舔尽对方嘴里的酒水,还将口腔里余下的每一块软肉,齿缝都不放过的搜刮一遍。
亲着亲着空气都热乎了,君卿腿软绵绵,一半靠窗柩一半靠闻殇才站住,突然想起第一次两人见面也是在窗前,那时谁能想到两人会演变成现在这样。
闻殇显然也欲火熊熊,喘息着在君卿被吮红了的唇瓣上啄吻,意犹未尽的问,“要吗?”
君卿垂着眼睑,睫毛长长的,像蝶翅似的颤了颤,颤得人心痒,眼珠不好意思的在薄薄的眼皮底下转了转,低低的嗯了一声。
“卿卿真可爱,都老夫老妻了,还是这么害羞,让人忍不住把你吃掉。”闻殇一边解君卿的腰带,一边调侃人,却没有脱下外袍,而是将袍子扯松了,从长襟底下撩起来,堆积在君卿的腰上,去解他的底裤。
君卿耳朵都红透了,害羞道,“别在这里…”
闻殇狡黠一笑,“不会,咱们不脱衣服,还要看烟花呢,边看边干你。”
粗话比一百盒春情膏更令人受不了,君卿恨不得捂上耳朵,喑哑道,“会被看到…嗯…”
话音未落,命根子就被闻殇抓进了手里,虎口食指圈住了网上一撸,小肉棒就精神抖擞的陡然变长变硬了。
“不会的,看可把我的小宝贝儿憋坏了。”闻殇对手里的反应乐见其成。
“嗯…唔嗯…”君卿连连喘息,好久没被闻殇的弄过了,肉棒回应积极,很快铃口就淌出滑腻腻的液体来了,闻殇将整个粉红的龟头都抹遍,圆头像颗出水的粉珍珠,又大又亮,令人心生喜欢。
“卿卿,也帮帮我。”闻殇低喃诱惑道。
“嗯…嗯嗯…”君卿脑袋里都是欢愉,浑浑噩噩的,听到闻殇这么命令,就乖乖也伸手去解他的腰带,有样学样的解开外袍,就直接脱裤子,将闻殇蛰伏许久粗长男根掏了出来,一碰到那炽热的温度他就手软了。
“快帮我揉一揉。”闻殇肉棒勃张,急急的催促起来。
两人在窗前面对面站着,互相握住对方的阳物,替对方手淫,以最亲密的姿势相互贴紧对方,令人脸红心跳的喘息声泄出窗外,融进热闹的人声中去。
闻殇的手修长掌骨宽,而且他早就知道君卿的每一处弱点,指甲往龟头打开的凹陷肉沟一刮,君卿就软绵绵了,手上一点儿力气都没了,大肉棒失去抚摸,不满的抖了抖,闻殇只能无奈的摇摇头,挺腰过去将两根东西并在一起,双手覆在君卿的手上,带动着在两根肉棒上摩挲,透明的腺液彼此交换,咸腥的味道蔓延开来,给对方摸变成了自己给自己摸,君卿有些羞耻,把头埋进闻殇的肩头,细细的喘息着。
“唔嗯…嗯…哈…”君卿被撸得都站不住了,腿弯打颤,张开的双唇呼出暧昧潮湿的气流,闻殇的那块皮肤都被他吹红了。
“舒服吗?卿卿。”越来越多的透明液体要从指缝里溢出来似的,闻殇声音也哑得不行。
“嗯嗯…唔…”君卿没忘记两人是在窗边,不敢太大声,但是却增添了更多刺激得快感,闻殇的手越快,用力越巧妙,他胸膛就起伏得更厉害,不得不点了点头,“慢…慢点…唔…”
闻殇侧头咬住他的耳朵,舌头色情的舔进他的耳道里,一抽一抽,活像某种运动似的,笑道,“在卿卿面前,怎么能慢呢?”
君卿恨不得整个人都燃起来了,被闻殇撩拨的浑身滚烫,除了那被握着的地方,下面的小穴也跟着淌水,热乎乎的。
“卿卿,流水了?”闻殇慢悠悠的道,怀里的人双腿不由的夹紧,相互扭动,他就知道君卿在想什么了。
“唔…没…啊…”君卿刚要否认,敏感的龟头就被捏了一把,立刻就妥协了,哭唧唧道,“别…流了…穴里湿了…”
语气又软又娇,直直烙进闻殇胸口,他觉得自己这不是在逗君卿,而是君卿在撩自己啊,随随便便一句话就能撩得他血气翻涌,只想狠狠的捅进他的小穴里,把里面捣出更多的水来。
“快点…卿卿,射了我就肏你的雌穴,帮你堵堵水,好不好?”闻殇呼吸都带着侵略性,双手更是卖力的伺候那根小东西,君卿被他撸得上头,耳边又是他沙哑性感的哄骗弄得头昏脑涨,低喘一声,就射了出来。
射精引起的全身的震颤,花穴里也阵阵冒水,君卿夹着腿,肉缝里的透明粘液止都止不住的往下滴,还有白色的精液,从闻殇的手指缝里也不甘示弱的滴,淫靡的味道四散开来。
君卿射精后就软了,整个人懒洋洋的,透着欢爱后的娇媚慵懒,闻殇肉棒撸了这么久,还没有射,反而更加粗长笔直,将君卿翻了个面儿,君卿趴在窗柩上,屁股被闻殇抬高,两片肉唇往两边绽开,露出中间鲜红湿润的穴口,闻殇个高,腿长下半身也高,君卿不得不踮着脚才能勾到那孽根。
好在闻殇的手扶着,几乎快把他的下身半抬起来,紫黑色的肉头对准小口力道十足的干进去,湿软的内里温温的裹住凶器,爽得闻殇腰眼发麻,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嗯啊…啊啊…”君卿双腿绷得笔直,肌肉收紧,线条纤长好看,垫起的脚尖半蜷着,脚背的经络根根分明,显得更加脚弓更加瘦削修长。
“嘘——”闻殇一进去就不客气的挺腰撞击起来,“叫小声点,你想要全街的人都知道咱们在干什么吗?”闻殇一边提醒人,一边坏心眼的直直插到阴道深处,龟头用力的往穴心狂顶。
“啊…唔唔呜…”君卿被顶得穴道抽搐,浑身痉挛不止,差点又忍不住浪叫出来,赶紧咬住自己的袖口。
其实两人上身衣服穿的规规矩矩,交合的下身也被垂下的长袍遮盖住,除非进这间屋子,否则从哪个角度看都看不见两人在干什么的。
可怜君卿此刻被操得脑袋发昏,才中了闻殇的圈套,袖口被咬出一排牙印,口水把布料都濡湿了,整张脸憋得通红,眼眶憋得发红,不得不苦苦的隐忍着,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可怜的呜咽。
他可不知道他这幅被欺负得惨兮兮的小媳妇模样把闻殇刺激的几乎发狂了,目眦欲裂的将这股激情灌注到紧致的小穴里去,打桩机一般狂风骤雨的操干,龟头一刻不停的撞击宫口,用凶猛的扣击敲开子宫最后的一道门。
子宫被操开的瞬间,君卿几乎是忍不住的失声叫了出来,恰时,“砰——”的一声,天边绽放一朵五光十色的烟花。
“放花火了,美吗?”闻殇道,龟头终于插进宫腔里,最后的密地如此的娇嫩舒服,龟头恨不得要化在里面,“叫吧,卿卿,叫大声点。”
耳边是整耳欲聋的花火爆炸声,更多的烟花一起冲上天空,层层叠叠繁花紧簇交织在天空中,街上的行人发出此起彼伏的赞美,君卿终于可以放声呻吟了,尖叫也被压了下来,五彩的光自天空撒在君卿的身上,他的头发都散发着光辉,闻殇看迷了眼,俯身贴在君卿的耳侧低声道,“卿卿你比花火更美。”然后开始冲刺。
烟火越来越多,爆炸声越来越响,花型越来越密集,照耀得夜空宛若白昼,两人在漫天的花火下激烈交合。
最后一颗烟花升上天空,闻殇深深插进宫腔,烟花爆开,喷射出精液,余光落下,万物归于寂静时,这场浪漫又疯狂的性爱终于结束。
十七、兄嫂小叔子奸情险被撞破
【作家想说的话:】
有宝宝说大哥莫名就好了?怎么可能嘞?行叭并没有好,要啥得啥我就是这么宠
—–正文—–
社祭日的第二天,闻大少没有按时醒来。
立刻请了大夫来瞧,果然是又陷入昏迷了,闻夫人差不多两刻钟才急匆匆的赶来,很是愤怒,什么都不问,直接把君卿关进了柴房,还吩咐不准他吃饭。
柴房里堆满了干草,干柴,还有各种各样的杂物,君卿在干草堆前坐下,心里很不好受,倒不是因为闻夫人,他是真的担心闻大少。怪不得昨晚他就觉得闻大少有些不对劲,好好的人怎么突然就醒不过来了。
想着想着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等他再次醒来,外面已经天黑了,肚子咕噜的叫了一声。
“卿卿?你在里面吗?”窗边传来熟悉悦耳的声音。
“闻殇!”君卿眼睛一亮,站起来跑过去,打开窗,闻殇身手利落的翻了进来,手里还提着这个饭盒。
见到他,君卿一整天七上八下的一颗心似乎随着眼前这个人也落实了一般,眼睛有些酸涩。
闻殇张开手臂抱住他,在他头顶接连吻了几下,拍着他的后背,“委屈我的卿卿了。”说着说着又咬牙切齿起来,“都怪那个恶心的老女人,欺人太甚!我一定不会放过她!”
君卿被他阴森森的口气吓得缩缩脖子,小声道,“也不是了,是我没照顾好闻大少爷。”
闻殇冷哼一声,“谁不知道闻病秧子这怪病,时好时坏的,怎么能怪你。那老女人就是心思歹毒,其心可诛。”
“好了,我好饿啊。”君卿皱皱鼻子,赶紧打断他。
“好,先吃饭。”闻殇把三层的木饭盒摆开,一碗饭,居然还有好几个菜,甚还有一道糕点。
“你上哪儿弄得这些?”君卿哑然,闻殇在府里的地位可能比他还低,怎么弄到这么多东西。
闻殇将筷子递给他,撇撇嘴,“小瞧你相公了吧,我在外面经营了这么多年,这点小事有什么难的。”
君卿确实饿了,接过来赶紧吃饭,闻殇看他狼吞虎咽的样子,心疼得不行,一边帮他夹菜,沉默了一会儿,斟酌着开了口,“卿卿,你想离开吗?”
君卿一愣,“离开?去哪儿?”
闻殇压低声音,“我早就安排好了,要不先送你离开,不用再受老女人和病秧子的恶气,等我将这些破事全部了结,我就去找你。”
从见到的第一面起,君卿就知道闻殇绝非池中之物,种种迹象表明闻殇表面吊儿郎当浑浑噩噩听闻老爷闻夫人的摆布,其实在暗地里做着一些事情,这些事是他不能够插手的,但是他至少能够陪着他一起面对吧。君卿摇摇头,“我不想走,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
闻殇心口一热,忍不住凑过去吻了他的脸颊,感动道,“好,我们走哪儿都一直在一起。”
君卿脸上浮现一层薄红,头埋在碗里,有些不好意思。
饭后,君卿肚子都吃圆了,把饭盒收好,就催闻殇快点回去。
“不怕,现在天都黑了,不会有人过来的,我留在这儿陪你。”闻殇凑过来抱住君卿,将君卿的脑袋搁肩窝上,一边帮他揉肚子。
“唔…唔…”君卿眯着眼,像只被顺毛的猫咪,懒洋洋的靠在闻殇胸膛上,“我什么时候才能出去?闻夫人不会一直关着我吧。”
闻殇手揉着揉着就开始不规矩,从胃的位置往上一撩,刚好摸到君卿的胸口,温热的掌心揉了揉,手指拈着一颗乳粒把玩,漫不经心道,“这个你倒是不用担心,虽然老女人刻薄又恶毒,可是心里门儿清,你照顾闻病秧子最上心,她现在自顾都不暇了,还要你去照顾病秧子呢,就是吓吓你,等着吧,最多明早。”
“哎…你…怎么,好好的说话都能…这样…”君卿哭笑不得,明明听到这个消息还挺开心的,结果闻殇这家伙就开始捣乱。
闻殇从背后揽住他,熟悉的体温还有味道令君卿安心又放松,这句抱怨反而更像是调情。
“哪样?这样?”闻殇坏笑着在君卿的脸颊上啄了一口,“还是这样?”硬了的下身在君卿的屁股上顶了一顶。
“你…要点脸?”君卿脸上狂冒热气,又不甘心每一次都被闻殇吃得死死的,于是故作姿态的转头扬眉看他,那表情像个伪装大人的小孩儿似的,眼眸亮晶晶的,眼尾还微微的弯着,可爱得令闻殇登时化身野兽,扑上去一嘴叼住他的猎物。
“唔…你…唔…”君卿觉得自己此时状态不错,还能再逞强怼他一句,可是嘴唇叫闻殇封得死死的,别说说话,连气都喘不上来。
他嘴里像是有什么琼浆玉液,闻殇又舔又吸,将所有津液都吸食进他的嘴里,凸起的喉骨一滚,悉数咽了下去,像是沙漠中终于找到甘泉似的,舌头伸长了直探君卿的咽喉,不停的要求那里快分泌甜腻的水供他解渴。
君卿被他掐着下巴,脖子扭成一个奇怪的姿势,锁骨凹得几乎能盛下一汪清泉,闻殇眼珠往下挪了挪,眼角慢慢发红,另一只手环过君卿的胸前,放在他锁骨上狠狠的搓摸,很快那块白皙的皮肤就给搓得通红,又麻又疼。
“唔…唔唔呜…”君卿努力的眨巴眼睛,示意闻殇轻点,眼睛越眨巴,眼底的水光越发透亮,水滴像是随时就要掉下来。
闻殇眼白都红了一半,不仅没有轻,反而更凶了,闻殇舌头都被吮得不是自己的了一般,脖颈胸膛都憋得涨红,澎湃的激情病毒一样相互传染,迅速扩散蔓延,直冲下腹,他小肉棒瞬间就乖乖表达了自己的欣喜,站得直直的,而那女穴更是空虚得很,穴口都湿了。
君卿缺氧到头脑昏沉,胸腔都要憋得爆炸了,求生的本能令他抬起软绵绵的手抓住闻殇正在玩弄胸口的手,往下一扯,让他的手碰到自己勃起的阳根,还有那冒着湿气的软穴,君卿还扭了扭身子,看起来又浪又骚。
闻殇果然登时呼吸频率都变了,猝然松开君卿被亲得殷红的唇瓣,粗喘几口,“你,你他妈怎么这么勾人?”手急不可耐的直接扯君卿的裤子。
“你…轻点,别弄坏了…”君卿嘴上叮嘱着,抬起一条腿让闻殇能把他裤子完整的脱下来,免得他一下子又撕烂了。
闻殇低笑一声,笑声苏到极点,打着旋儿的钻进君卿的耳朵里,又不容忽视的直击他的心口,君卿整个人都不由的颤了颤,他还笑着说,“卿卿这是主动求肏吗?”
君卿脸烫得都能滚鸡蛋了,眼前那颗滚动的喉结就是引起他心跳超速的罪魁祸首,他张嘴“嗷呜…”一口咬上去。
喉结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具有非常特殊非凡的意义,是一个男人的男性特征,被湿漉漉的嘴巴又舔又咬的,这不仅是一种暗示更是对男性尊严的挑战。
闻殇手臂肌肉一绷,将还有一条裤腿挂在一条腿腿弯的君卿生生抬起来,灼热的龟头循着臀缝滑向前面的穴口,留下一道晶亮的水痕,最后气势汹汹的立在花穴口。
“嗯啊…烫…嗯…”君卿软呼呼的哼了一声,花唇条件反射的缩了缩。
闻殇声音哑得几乎听不到,说了一声,“放松,我要进来了。”伴随着话音,大鸡巴已经势如破竹的撞进水汪汪的花穴里。
这里一如既往的紧致,不过因为和这根东西尺寸磨合了很久的缘故,能很好的将大肉棒吞下了。
“额嗯…”君卿长长的吟了一声,肉棒挤开阴壁拥挤的嫩肉,密密麻麻的快感直冲脑门,君卿头发丝都是战栗的。
“卿卿,叫我…”闻殇环抱着怀里瘫软成一汪春水的人,大男子主义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嗯啊…哈…”君卿胯骨都被入侵的肉棍撑开了,后坐的姿势令肉棒不能全部插入穴里,可是导致了前倾的角度特别刁钻,龟头将肚子从下网上的顶出一条凸起,达到深腔的时候,简直要把肚皮顶破一般,薄薄的一层白皙的皮肉被顶得几近透明,君卿小肚子疯狂的哆嗦颤抖,声音被挤压成颤巍巍的哭腔,“啊…要破了…嗯…”
闻殇不遗余力的撞击着,为达目的誓不罢休哄骗人,“你叫我,我就轻点肏,好不好?”
君卿被前阴道壁真的要被磨烂了,疼痛夹杂着麻痒,而后面的阴壁又完全没有被照顾到,同一个地方却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两股力量在他身体里撕扯,君卿受不了了,不得不求饶,“轻…啊啊…相公…轻点…啊啊…”
闻殇这下心满意足了,可是大肉棒却一点没停下来,君卿穴口被磨得艳红,淫水滴滴答答就没停过,“呜呜…你骗人…啊…”
闻殇不要脸的笑起来,耍赖道,“我已经比刚才轻了,是你的小穴太迟钝,分不出来,怪不得我。”
君卿眼尾一红,眼泪就滚下来了,他看到肚皮上一会躬起来一会儿凹下去的,就浑身都抖。
“少夫人?”这时门外传来一个小心翼翼的声音。
君卿如雷贯耳,瞬间身体都僵硬了。
“少夫人,你在里面吗?”平安心里打鼓,门被从外面上了把锁,只能有指粗细的门缝,里面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到。
君卿夹紧双腿,平安的声音将他理智唤醒了两三分,肉穴缩紧箍住在里面肆虐的大家伙,闻殇果然也停了下来。
“我在。”君卿尽量使自己声音听起来正常些,可也掩饰不住里面的颤意和一丝丝的娇媚之感。
平安松了口气,“少夫人,你饿不饿?我给你偷偷带了两馒头,你吃吧。”
君卿坐在闻殇的胯上,穴里还含着一根大肉棒,肚子都鼓起来了,还饿什么饿,而且他怎么过去啊!
“我…”君卿迟疑片刻。
突然穴里的东西猛的一挺,将君卿撞进一个激灵,差点没忍住哼了出来,他拧了一下闻殇,闻殇胸膛震了一下,想来是笑了,他用只能两个人听见的声音耳语道,“快过去拿,否则他会怀疑的…”
君卿只觉得骑虎难下,现在这样让他怎么过去啊,柴房里本来就暗,现在外面一黑,里面更黑,从外面往里看是真的什么都看不见的,可是君卿的还是做不出来这样的事情啊,他只恨不得立刻昏死过去了。
可是平安还在外面催,“少夫人,你快点,一会儿夫人的人该发现了。”
“去吧。”闻殇也催促的在穴里又耸了一下,抱着君卿站起来,君卿被顶得往前一扑,差点没站稳。
“啊…”他只是轻轻的叫了一声。门外的长安立刻听到了,“怎么了少夫人?”
“我…呜…太黑了…我差点摔了…”君卿腰酸腿软,气得狠狠夹了闻殇一下,嘴里却赶紧圆谎。
“那你小心点。”长安不疑有他,继续说,“这个缝儿太窄了,我将馒头压扁了递给你,你接住了。”
闻殇趁机耍流氓,咬着君卿的耳朵用气音道,“你的肉缝也窄…”
君卿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缩紧的穴口对大鸡巴的触感更是翻倍了,成倍汹涌的快感绵延不绝的冲刷着他脆弱得神经,他被闻殇一边肏一边推着往门边走,心像是被高高的提起来,越近他就越紧张,越紧张身上的感官更就敏感,快感来得就更凶猛。
他紧紧的咬住牙齿才勉强把呻吟咽下去,门外的平安却毫不知觉,“你放心,今晚平安姐姐会照顾大少爷的,你好好的休息。”
然后半天不听君卿说话,他又疑惑道,“少夫人?你怎么不说话了?你还在不在?”
君卿觉得自己像是被放上了火刑架上,他羞耻得快要皮开肉绽了,闻殇却根本不放过他,龟头甚至还直往花心口撞,宫口猝不及防的一缩,整个腹腔都战栗起来,黏呼呼的淫水拉成长丝从站立的双腿间掉到地上,君卿受不了的发出一个鼻音,婉转得叫人脸红。
可是门外的长安一听到就立刻安心了,说明门后面确实有人的,他提醒道,“我塞进来了。”
一个被压瘪的馒头从门缝里塞进来。
这时君卿已经被闻殇顶着走到了门侧,只要伸手过去就能接住了,可是君卿那里还有力气,光是承受闻殇的大肉棒和忍住不发出声音就令他用尽全力了,而且一门之隔的外面还有一个熟人,他真的要疯了,但是长安却又一直没有发现,他又涌上一股在人眼皮子底下的背德激情,不同寻常的心理快感比肉体爽快更加令人着迷,他几乎要溺死在里面了。
闻殇于是帮他接过来第一个馒头,同时龟头在宫口全力一击,君卿被撞得闷哼一声,长安还以为他在饿急了,立刻道,“少夫人你别着急,慢慢吃。”
“听到了吗,让你慢慢吃,肉棒都要被你吸射了。”闻殇妖孽道。
君卿连掐他都没力气了,指甲盖都软了似的,只能被动承受一切,很快长安又塞进来第二个,“少夫人,我先走了。”
君卿是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闻殇回了长安一声,“嗯。”这样一个字的音节是比较难区分的,长安听了欢欢喜喜的跑了。
“唔…啊啊啊…额…啊…”等长安的角度声远去,君卿终于大声叫了一声,登时腿一软,身体往下滑去,闻殇赶紧伸手将人捞进怀里,抱着持续往宫口撞击。
“卿卿,爽吗?”闻殇笑道。
“额…啊啊啊…”君卿神经绷太久了,现在骤然放松,才发现浑身都是冷汗,精神在开始涣散,根本无从回答闻殇的问话。
闻殇抱着他直接抵在门上,让君卿能抬高下半身,将还没退却的激情余韵深深发泄到这娇软的肉洞里,“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不绝于耳,破破旧旧的门“吱嘎吱嘎——”的配合着晃动得厉害。
黑暗中他们看不见彼此,但是别的感觉却更加发达了,特别是相交的地方更是令人发狂,花穴被撞的汁水直冒,很快就被操开了,闻殇大吼一声,猛贯而入,龟头顶进子宫里,这下终于能整根都插入了。
门几乎要被摇散架了,君卿骨架也要被摇散了,最后子宫里装了一腔精液,刚才吃的那些饭菜通通都消化了,原本微微鼓起的胃部下移了,变成了微微鼓起的小腹。
十八、胖这么让人难以接受?
【作家想说的话:】
额…人生就是喜忧相伴,大起大落落落落…宝贝们要学会接受…[顶锅盖跑走]
熟悉我套路的宝宝们都知道,怀孕就是完结预警,兄嫂和小叔子线写得差不多了,该结就结了,至于哥哥竹马线,我快要圆不回来了,要不就这样吧(?)…
—–正文—–
果然不出闻殇所料,第二天中午,君卿就被放出来了。
他回到百岁园的时候正该吃午饭,长安心实,见他回来就跑去给他拿饭菜。君卿进屋,听得“哐当——”一声响,平安从闻大少爷榻边站起来,手里的空碗和勺子碰在一起,发出一声短促的脆响。
她脸上的慌乱一闪而过,很快就镇定下来了,“你回来了,我刚给少爷喂了人参鸡汤,一会儿你给他喂药吧。”
错身而过的时候,闻殇看到她嘴唇上一抹油光,心下微动,没有说话,走到闻大少旁边去,闻大少嘴唇苍白干燥,都有些起皮了,哪里像吃过东西的样子。
君卿突然就明白了,为什么他没来之前闻大少那么瘦了,昏迷的人本来就吃不下东西,只能吃流食,这一日三碗的补汤,不知道他才能进肚多少。
君卿突然觉得愤怒,这些下人就仗着没人知道就敢如此懈怠欺负闻仲抒,可是大哥这么好的人,她们怎么忍心!
随即又心酸苦闷,就算知道了,他又能怎么样?自己根本什么也做不了,就算上报,当家的是闻夫人,她还让丫鬟们监视他这个“少夫人”,根本不会信他的。
君卿叹了口气,等长安送饭来,他去的晚,中午饭都吃完了了,只剩下些早上吃剩的稀饭,长安还挺抱歉的,君卿却是谢天谢地,还夸了长安一通。他将稀粥喂了点给闻大少垫肚子,这才喂他吃药。
接下来他的生活又变成了每日照顾闻大少爷,闻殇几天都见不着一面,而那个只有晚上出现的男人,居然也再没有出现过。
时间飞逝,秋去冬来,天气一天比一天阴冷,不知是受天气影响还是怎么的,君卿近来愈发觉得心神不宁。
又听得下人们聊到的这几天发生的大事,闻夫人的母家是皇商祝家,这段时间闹出了御用贡品不合要求的风波来,现在各大商行间都战战兢兢的呢,行情很不好。
他莫名的就觉得和闻殇有关,见不到人也没机会问,屋子里烧上红彤彤的炉子,君卿坐在小板凳上昏昏欲睡,手突然被另一只温凉的手握住。
“嗯?”君卿清醒过来,闻殇穿着一身薄薄的棉衣风尘仆仆的站在他面前,有些责怪道,“困了怎么不上床去睡,手都要掉进火里了,烧到了怎么办!”
君卿立马就笑了,也不说话只是笑,那笑比冬日的暖阳更要热烈三分,恨不得将整个阴沉的冬日天空都照亮了。
闻殇心情也跟着晴朗了,放松下来,一拉君卿,将他拽起来裹在怀中,声音温柔得不行,“闷坏了吧,走,带你出去玩。”
君卿安心的趴在他的胸口,“去哪儿?天这么冷,你怎么不多穿点?”
闻殇笑道,“不怕,我火力壮,恨不得找你发泄出来点才好。”
君卿耳朵尖就不好意思的红了,知道闻殇又在逗他,轻轻的拧了闻殇一把,“正经点…”
闻殇无辜道,“我很正经啊,带我夫人出去玩就是正事啊。”
君卿又羞又好笑,去扯他的脸,“让我看看你脸皮到底有多厚?谁是你夫人啊!”
闻殇立刻讨好道,“当然是我最最喜欢的卿卿呗。”
君卿这下是憋都憋不住了,噗嗤一声又笑了,眼睛里像装满了星星,两人对视,自然而然就吻到了一起,室内温暖,两人间的氛围更是温馨,分开时,君卿嘴唇红艳艳的,整个人愣是明艳了好几个度。
“走。”闻殇拉着君卿到门口,从旁边的架子上取下两件披风,自己穿上又给君卿裹上,牵上人又去翻墙了。
虽还未下雪可是风里都是大雪欲来的冷气,两人手牵着手,享受着这难得的平静惬意,又坐了马车,终于到了目的地。
一家大型的温泉馆,依山而建,建筑群很新,进门就有笑盈盈的侍从迎上来引路。
闻殇轻车驾熟的直接往里面走,穿过曲折的游廊,内里温暖如春的空气夹杂着湿润的水汽扑面而来,从游廊往外看,中间的庭院里种着许多花,居然是开着的,娇艳欲滴。
君卿毫不掩饰眼中的赞美。
闻殇牵着他走进其中一间屋子,屋子里布置得清雅至极,君卿走进这里面来,居然觉得热了,闻殇替他除了披风,君卿好奇的在屋子里到处参观,推开拉合木门,一个小小的庭院,中间一汪冒着热气的池子,四角环绕着琉璃星灯,院子的小径铺满鹅卵石,墙角种满大片的桃花,开得正盛,粉红的花瓣纷纷扬扬,美不胜收,明明正是寒冬腊月,却丝毫不影响这片小天地,这里自成一派,脱离春秋与四时。
“哇,真漂亮。”君卿惊叹不已。
“过来,把衣服脱了。”闻殇拿来两身袍子放在温泉池旁边的小几上,招呼君卿过去。
君卿还沉浸在美景的冲击之中,嘴夸个不停,闻殇帮他解开衣服,笑道,“真这么好?”
“好,这是我第一次见这么好的地方,这个时节居然能开桃花,真神奇。”君卿喃喃道,闻殇像剥鸡蛋似的,将人剥出白嫩嫩的芯儿来,闻殇一下子就愣了。
“怎么?”君卿疑惑,看到闻殇傻傻的盯着他的胸口瞧,才后知后觉的感到害羞,他都被闻殇这家伙脱衣服脱习惯了,这下臊了,一下子抬手环住胸前,又觉得这个姿势像个维护贞操的姑娘,瞬间继续也不是,放下也不是。
闻殇却打破了他的困境,去拉他的手,低沉着声音哄道,“让我看看…”
闻殇态度自然得很,他也不太想当个姑娘,于是有些扭捏的放下双臂,露出单薄的胸膛,两颗乳头的位置有些微微鼓起,形成两个小山丘,不高,但是却不容忽视,“胸怎么长大了?”闻殇抬手揉了揉,软软的,也不是长瘤子了,君卿也一脸茫然,“我不知道,我以为是长胖了,你看我肚子上也长肉了。”
闻殇视线下移,君卿的腰很细,一臂可环,而且小腹平坦,没有一丝赘肉,现在看来似乎胖了些,肚子凸起来了一点。
闻殇大脑里突然冒出来个不太敢想的想法,君卿看他突然严肃,惴惴问道,“怎么了?”难道胖让人这么难以接受吗?
闻殇勉强压住激动的情绪,决定还是不忙告诉君卿自己的猜测,毕竟这事太匪夷所思了,于是扯扯嘴角笑了笑,“没怎么?进去吧,这温泉放进药材,能缓解疲劳。”
闻殇也褪下自己的衣衫,肌肉匀称,手长腿长,皮肤也白,就是腿间蛰伏的那根东西硕长粗壮,宛若沉睡的巨龙,没有勃起都可见一斑。
君卿又有些脸热了,转开视线,自己先下水去。
泉水温度适中,没有温泉的那种硫磺味儿,反而飘散着淡淡的药香,很是好闻,君卿立刻发出猫儿似的一声轻哼,将自己整个人都潜进水里,只余下一个头,乌黑的长发海藻一般铺呈在水中,像水中仙子。
闻殇接着下水,强制的一把把人捞怀里,“过来,我看看你的胸。”
君卿不满,皱着眉头道,“有什么好看的,胖点怎么了!”
闻殇一怔,脸色变得非常奇怪,憋了半天还是没憋住大笑了起来,爽朗的笑声划破半空,可能隔壁都能听到了。
“你!”君卿怒急,扑上去捂住他的嘴,“你不准笑!别笑了…”
闻殇笑得肚子都疼了,好久都没有这么畅快淋漓的笑了,君卿被他笑得恼羞成怒,手堵也堵不住,恶向胆边生,一大口啃上去。
“唔——”闻殇疼得闷哼一声,嘴角有些腥甜,被君卿咬出血来了,终于停下来了,舌头牙齿不甘示弱的反击。
这个教训的吻亲着亲着又开始往不可控的方向跑偏了,君卿攀着闻殇的肩膀,跪坐在他的腿间,很明显的感觉到巨龙的觉醒。
“唔唔呜…”君卿挣扎起来,露出水面的肩颈被热气蒸得红扑扑的,看起来异常可口。
“别动,这个池我包下来了,只有我们两个,嗯?”闻殇声线带着沙哑的情欲,眼睛被勾起渴望,有些泛红,一个带着疑问尾音的嗯,将君卿听得心口发麻。
两人真的好久都没有在一起了,君卿犹豫一瞬,羞涩的点了点头。
“乖宝贝…”闻殇含糊不清的叹道,然后继续亲吻被吮红了的嘴唇,大手肆无忌惮的摸上那微微鼓起的小奶包,超级软,小小的,刚好够手心拢住,两颗奶头凸凸的反顶着掌心,闻殇手心转了几圈,乳首不出所料的听话站得更挺了,硬硬的将闻殇的手心弄得有点痒。
越痒闻殇就越在小奶包上磨手心,才长起来的小点软肉立刻就被他抓出了几个指痕。
“唔呜…轻…嗯…轻点…”君卿胸口左右两边各揣了一团火似的,那敏感的地方燃烧沸腾,循着经脉,一路就窜到下身,淫穴跟着觉醒了,开始分泌黏水,君卿在闻殇身上扭来扭去,白皙纤长的身体真的比水蛇更加滑腻晃眼,闻殇瞬间就控制不住了,一只手继续玩小奶包,另一只手往下去寻找那销魂地,快要触碰到花唇他才想起来自己的推测,于是跳过那里,去摸皱巴巴的小菊门。
“嗯…唔…前面…嗯…痒…”花穴积极分泌的淫水弄得穴里湿漉漉的,却没得到期待的疼爱,立刻不满意了,穴肉痒得百虫噬咬一般,君卿顾不得脸皮,浪荡的骑在闻殇身上扭腰,用下身去蹭那个热度比温泉不遑多让的硬棒子。
“别闹,今天用你后面。”闻殇教训孩子似的轻轻在光滑的臀瓣上拍了一下,手指混着泉水挤进菊门里进行扩张。
“嗯唔…”君卿臀瓣肉团一般颤了颤,被拍得一麻,忍不住发出甜腻腻的呻吟。
闻殇一边揉胸一边搅穴,嘴上还能品尝软糯的红唇,玩得不亦乐乎,生生将君卿玩射了一次,后穴里全是肠液,滑腻不堪,这才施施然的插进去。
泉水无处不在,大肉棒插入是,还有大量的温水也跟着涌进肉穴里,整条肠道被热水烫得收缩不已,还有硬邦邦的大龟头,刚柔并济,君卿被操得几欲昏厥,被抱上岸的时候,通身绯红,连手指甲盖都粉粉的,半敛着眼皮,蔫兮兮的,闻殇陪着他在暖室里睡了一觉,又用过饭,两人这才离开了温泉馆。
中途,闻殇带君卿进了一家医馆,披风将君卿裹得严严实实,看不出性别和面貌,大夫把脉一阵,笑道,“恭喜公子,你家娘子没有生病,是有喜了。”
尽管早就心理准备,闻殇还是高兴得大叫一声,君卿则是傻掉了。
出门闻殇小心翼翼的揽着君卿的身体,路过水潭的时候还要抱他,简直把他当成个易碎的花瓶了。君卿脑子里明明还是懵的,可是看他这高兴的傻样,也慢慢跟着高兴起来,他居然有一个孩子了!还是和闻殇的,克制不住抿着嘴笑。
“这么高兴?”君卿眉眼更加温柔了。
“高兴!”闻殇表现得更像个孩子,“我们有孩子了,我可以给他取好听的名字,给他一个温暖的家,让他在父母的爱护中长大。我们一家人永远快乐的在一起。”闻殇的每一句话都很平淡,但是就有温暖君卿的力量,这样清淡而温馨的生活不正是君卿一直想要的,一个温暖的家,有爱人,有孩子,平安幸福的过日子。
或许这个孩子来得正好?
闻殇认真的看着君卿,抚摸他的脸庞,咧着嘴笑,“最令我高兴的是,这是我和我爱的人的结晶,他的出现将你牢牢绑在我身边,让我们有了羁绊,一辈子都不能分开!”
君卿心里头有的那点点男人怀孕生子的恐慌感,似乎也随着闻殇的一番话而烟消云散了,闻殇捕捉到他现在的每一帧情绪,立刻将人紧紧拥住,“卿卿,我爱你,从今以后我们永远在一起,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最后这句将君卿所有疑虑都打消了,这个孩子一定是上天的恩赐,一个新的生命令一切都焕然新生了。
回到百岁园,闻殇叮嘱他,“你这两天把东西收一收,我很快就会接你出去。”
君卿点点头。
回来的路上闻殇告诉他,他早就在外面准备了两人的新住所,原本还想全部都搞定才把君卿接出去,可是现在已经拖不得了,君卿突然怀孕,不能再让他呆在闻夫人和闻仲抒的眼皮底下了,一来不利于养胎,二来很不安全,被发现就糟糕了。君卿同意他的安排,还问了祝府的事,闻殇承认确实和他有关,但是具体的没解释,就是让他放心,好好照顾自己和宝宝,很快他就能解决好一切的。
闻殇走后,君卿抚摸着肚子,心里又软和又高兴,还兴冲冲的把自己不多的东西都装好,准备随时跟着闻殇离开。
直到看到床上躺着的闻仲抒,终于从喜悦中清醒了一点点,冒起来愧疚。
他走了就没人照顾大哥了,想起来闻仲抒对自己的好,他又不舍,可是现在对他来说最重要的是孩子,他不得不取舍,他给闻仲抒擦了身子,又喂了汤和药,想在余下不多的时间里,将他照顾得更好弥补一点儿也好。
第二天,闻殇传信让他准备好明日就离开闻府,结果傍晚,却来了一个访客。
这是君卿第一次见褚柳柳,闻大小姐嘴里的大嫂,闻仲抒原本的未婚妻。君卿倒不是故意听的,而是为了避嫌,未出阁的姑娘不好呆在男子的寝房里,于是君卿侍候在旁,听到了褚柳柳哭着说的一切,关于她的哥哥褚烈,那个前段时间每晚站在中庭的男人。
当朝最年轻出众的戍边将领,褚将军,褚烈,战死了。
十九、大结局
【作家想说的话:】
啊啊啊啊!终于完结了!这个结局我想了好久,一开始是想把闻家全部弄死!后来因为哥哥,哥哥真的太无辜太可怜了,于是改成这样,这已经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的不亏待主角不亏欠配角的结局了!
另外二更是彩蛋,《来自远方的一封信》,大家表急,彩蛋就是哥哥的后续啊,我给你们圆回来了!
最后,这篇完结下一篇不立马更了,可能会七月中旬或者月底吧再开,到时候在微博通知大家,期间我会把丢弃许久的《工地秘事》捡起来,也会在那边通知,大家去那边给我留言,我会看哒。
下一篇目前有两个选材,一是尝试第一篇民国文,二是女王受调教忠犬攻题材的。都是你们平常给我提的,通通满足!!(快夸我),到时看先更哪篇吧,就酱,咱们下篇再见么么么么么
—–正文—–
屋子里暖气缭绕,君卿身上只穿一层薄薄的亵衣也不觉得冷,他其实已经显怀了,像揣了个小皮球似的,只不过冬天一直穿的厚,才一直没发现,现下他穿着贴身的衣物就很明显,他一手拢着肚子,站在窗边看院子里的红梅,大雪之中,这片鲜艳的红开得绚烂夺目,不顾一切的去追求一场盛宴。
他心里想着睡前闻殇带来的消息。
闻仲抒失踪了。确切来说是走了,自己走的,就在他离开的第二天,只留下一张字条,大致内容是,他已苏醒,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暂别父母,不日归来。院子里还少了长安和君卿,大家都认为这两人被闻大少带走了。
君卿隐隐约约似乎知道他去哪儿了,要去干什么,只是他身体羸弱,而且现在天寒地冻,所以也格外担心。
他追忆过往,从小匣子里拿出闻仲抒给他的画像,展开,里面夹着的一张纸却先掉了出来,君卿弯腰去捡,却被另一只骨节修长的手拾了起来。
“怎么起来了,睡不着吗?”闻殇不知什么时候也起来了,两人之间没什么秘密,闻殇自然而然的将折叠的纸展开,登时就愣了。
君卿手里拿着画像,这像画像是他亲手折的收好的,很肯定不可能有两张啊,疑惑问:“这是什么?”
他凑过去看,上面写满了字,他不认字不知道是什么,但是看得出是闻仲抒的字迹,上面的墨早就干了,墨味儿也散完了,显然已经写很久了。
半晌,闻殇才一字一顿,“和离书。”
君卿怔住,喃喃道,“大哥他…是什么时候写的这个?又是什么时候塞给我的?”他全然无知。
闻殇的表情也变得晦涩不明,把和离书折了折放回匣子里,过来扶君卿,干巴巴的道,“回床上去吧,夜风凉。”
“闻殇。”君卿却突然抓住他的胳膊,情绪突然有些难以控制,露出个急切到甚至像哭的表情,这句憋了许久的话终于脱口而出,“你能不能放过闻大哥和闻家?”
闻殇双眉一凛。
君卿眼眶微红,一把抱住他,急急说道,“我不是说不追究,他们以前怎么对你,你将所受的那些悉数奉还给他们,怎样折磨他们都可以,但是…能不能给他们留条性命?”
他一直知道闻殇在做的事就是报复闻家,以闻殇的性格,肯定会很危险很极端,他也恨闻家对自己做的事,恨闻府过去对还是孩子的闻殇的各种伤害,所以不去阻止,可是闻仲抒的苏醒令他的心动摇了,这样君子如玉,诚挚良善的好人,令他不忍伤害他那些美好的幻想,虽然不能如他所想阖家团圆,和平共处,可是至少别让他家破人亡。而且他现在和闻殇也过得很幸福,何必一直揪着过去那些艰难令自己难受,后半生又背上新的仇恨。
闻殇一言不发,将君卿抱回锦缎团簇的大床上,床上还有刚才两人的余温,闻殇没有多说别的,目光始终低垂着,只拍拍他,说了一声,“睡吧。”
君卿抿住嘴,不敢再提,他枕着闻殇的手臂,看着他好看的睡颜,心里的天平又不由地往他身上倾斜,他是经历了多少艰难困苦才长成眼前这个模样的,自己没有经过了闻殇所经历的那些,却大言不惭的让他放弃手刃仇敌,是真的太不知天高地厚了。
许是心里装的事太多,思绪太过繁杂,君卿一晚上都没有睡好。
晨起时,闻殇也出门了,接下来一段时间,闻殇也还是很忙,两人偶见一回,像是把那夜的事都忘了,没人提起。
今年底,皇商祝府坐实以次充好,欺君罔上的罪名,满门抄斩,所经营的财产,货物,经营权全部收归国有。
闻夫人失了爱子又失父母,双重打击下一病不起,虽嫁出来的女儿不再算祝家人,可是终是有所忌讳,闻府因为和祝家有姻亲,招受同行排挤,生意一落千丈。
可无论人间如何变,天地时间仍旧持续流转,转眼便到了年关,家家张灯结彩,热闹得很。
闻殇置办的宅子不大,府里统共五六个下人,弄了一大桌年夜饭,吃过后又在院子里放了烟花,闻殇给下人们每人发了赏钱,遣散了众人,亲自揽着君卿往卧房走。
他今天喝了点酒,看起来容光焕发,更是亮眼得逼人,仔细的扶着君卿不让他踩到雪,“这是我过过最开心的一个年。”
君卿兴致也好得很,笑道,“可巧了,也是我过过最开心的一个年。”
闻殇眸光一闪,一手将君卿抄起来就往卧房走。
“嗳,你干什么?”君卿笑着大声道,闻殇的手臂很稳,他早就习惯了,也不害怕摔,故意搂着闻殇的肩膀,笑骂,“你别把我摔了。”
闻殇一挑眉,模样邪魅张狂至极,“你似乎很不信任为夫我。”
君卿被他侵略性的眼神弄得有些脸红,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这一句,索性把头埋在他的肩窝里。
进屋闻殇给他摘下披风,又脱了厚重的外袄,脱了一层还有一层,君卿又被他弄得不耐烦了,装模作样踹他一脚,“都怪你,非要让我穿这么多。”
闻殇也不还嘴,“好好好,怪我。”
君卿被哄着,心里也舒坦了,乖乖的展开手,等闻殇把他脱干净,闻殇抱着他上床去,摸摸圆圆的肚子,“好像又长大了?”
不提还好,一提君卿就忍不住翻白眼,“还不是你,整天五顿,还要额外喝两回汤,你是养猪是不是?”
怀孕的人就是这样,脾气一会儿好一会儿差的,闻殇有点想念以前那个乖巧听话的卿卿了,可是能怎么办呢?夫人是自己的,孩儿也是自己的,只能哄着呗,把脸贴在君卿的小肚子上,“才不是呢,我在养宝贝啊,大宝贝小宝贝一起,可不是得多吃点噢。”
君卿每天听他这些话,早就听得耳朵起茧了,可是脸皮还是有些泛红,骂道,“脸皮真厚,油嘴滑舌。”
闻殇将他放得仰躺在床上,用个软垫垫在他的后腰上,就去剥君卿的亵裤。
“你干嘛?又耍流氓!”君卿踹人,被闻殇一手握住脚踝,顺势往两边打开,他咽喉滚动了下,舔舔牙根,“怎么是耍流氓呢?我在践行医嘱,要多行房,以后你生产也好受些。”
君卿的小肚子挺得高高的,隔着了视线,从他的视角看不清闻殇的动作,闻殇双手在他大腿外侧划动,长期掩藏在裤子里的腿很白,匀称修长,隆起的腹部反而为他增添了一丝别样的的美感,神圣而又禁忌。
可能是因为怀孕的原因,花唇比平常更红一些,鼓囊囊的并在一起,像两瓣海蚌肉,肥软饱满,仿佛一掐就能流出鲜美的汁水,闻殇觉得喉咙又有些干了,他左右开弓,用双手手指将肉片扒开,内部也较不怀孕时更肿一些,仿佛随着他肚子变大,这个女穴也跟着胀大了,原本薄薄的小花唇,现在也是红艳艳厚实的,阴蒂没有被揉都是凸起的,小花唇骚红诱人,不过这样的尺寸终究不同原来,充血肿胀的两片不能如同以前闭拢保护中间的入口,反而微微往两边张开,隐约可见里面随着呼吸一颤一颤的嫩红穴肉。
闻殇呼吸渐重,咬肌鼓了鼓,满脑子已经容不下其他的事了,只想进这个销魂美穴里捣上一捣,三下五除二甩了裤子,阳物已经喷勃欲出,顶端的领口甚至开始渗出液体来,青筋贲张,他将君卿的双腿屈起往两侧打开,扶着君卿的膝盖,声音沙哑得快听不到,很急促,“我进来了。”
君卿红着脸点头,随即一根热滚滚的大棒子就闯进了身体里,闻殇进入得很凶很猛,可是力道却控制得巧妙,等龟头快要撞上宫口的时候猝然停止,肉棒还有三分之二都停在外头,可是进去阴穴里的部分真真是比进了天堂还爽上三分,外阴已经充血肿大成那般样子,内里只会更甚,肉穴高温且湿软,肉壁膨胀肿起,像是整条阴道都加铺了一层海绵,软绵绵弹性极佳,将中间的空隙挤得更窄,但又很轻易就被入侵的硬物挤开,严丝合缝的包裹着,紧致却不至于箍疼肉棒。
“嗯…嗯…好大…嗯…”君卿红唇微启,低低的呻吟起来,声音也软绵绵的,像小猫儿,直接像给闻殇的心口添了几爪子似的,血液猛的挤压而出,鼓噪得他眼前一片猩红,片刻也按捺不住,抽腰顶胯,肉棒往外抽出半截又猛的挺进来,将回弹的阴肉再次推开,粗粝的径身摩擦得充血的肉壁不住的收缩。
“啊啊…”君卿呻吟更大了,眼前模糊一片,眼底很快氤氲起来,腿根阵阵娇颤,腰身负重不能随意扭动,双腿就像白蛇似的想要搅缠在一起,却被闻殇更加大力的往两边掰开,肉棒宛若利刃,往腿根底部连接的部分狂顶不休,将企图并合的双腿劈开,狠狠的分成两半。
君卿屁股肉被撞得发麻,很快就失去力气了,腿无力的落下,主动的敞开门户,任由肉棒在腿间穿梭开凿。
“嗯啊…啊…哈…轻…嗯…轻点…”君卿整个人被撞击得一耸一耸的,不得不抬起软绵绵的手臂护住肚子。却见闻殇瞳孔骤然扩大,像是受了什么不得了的刺激,下身打桩机似的肏得更凶了,君卿声音都被撞碎了,断断续续的高低起伏,他可能不知道就是他这个姿势惹的祸,双臂呈一个夹角,将怀孕涨奶的胸部也挤起来了,两个肉团被挤得峰峦如聚,正跟着闻殇的频率上下甩动,肉波阵阵,落在闻殇的眼中,灼烧着他的视网膜。
中间隔着肚子,闻殇不敢压下去尝尝那对丰腴的奶子,只能狠狠的伸过去手钻进亵衣中,大手一盖,抓了个满手,胸肉腻手得很,像抓了两个大面团。
“啊啊啊…”君卿尖叫一声,不由自主的挺胸迎合着胸上抓揉的大手,乳头被捏得酥麻,快感汹涌澎湃,从下到上,自外而内,冲刷着他的每一条感觉神经,令他如飞升云端,爽得大脑当机。
闻殇手握肥乳,掌心似乎湿乎乎的,手指摸索着到掐住乳头,果然摸到奶孔上湿漉漉的,君卿爽得不仅花穴流水,连奶子也流水了,将他的手掌都濡湿了。
“卿卿,你出奶了?”闻殇举着潮湿的手掌到君卿的眼前。
君卿半敛着眼皮,眼睛里都是生理泪水,哪里能看得清,只能发出软呼呼的呜咽,害臊的转开头不接受闻殇的调侃。
闻殇嗤笑一声,“躲什么?不想承认?不看那就尝也是一样的。”说着坏心眼儿的将手塞进君卿的嘴里,舌尖立刻尝到甜腥腥的味道。
“呜…”君卿猛抽了一口气,眼眸睁大,被闻殇这无赖的行为震惊到了,舌头急急往里缩,闻殇追着将手指插进他嘴里更深,身下也一同用力,肉棒也深插进水汪汪的阴穴里。
“唔唔呜…”君卿拒绝的甩头,想要把他的手指吐出去,自己尝自己奶水什么,真的太羞耻了!被闻殇强迫的泪水滚滚而落,眼角很快就红了,委屈巴巴的呜咽。
闻殇却越欺负越来劲,君卿怀孕情绪不稳,他憋了多久了,好不容易逮着个人软绵绵可怜巴巴的时刻,还不可劲儿的欺负回来啊!
君卿被他卡着下颌,硬把掌心的奶水都抹在他嘴唇上,偏偏闻殇又在发狠的肏他,他手脚无力,被闻殇压在身下随意揉圆搓扁的玩弄,除了哭泣和呻吟别无他法,而他哭得越凶,闻殇就干得越猛,君卿整张脸像是水里捞出来似的,枕巾都哭湿了半边,被大肉棒从湿海绵捣成一朵干棉花,所有的水分都淌完了,软趴趴的摊在床上。
闻殇在小穴里射过一回还不罢休,又扑上去撸起君卿的衣服开始吸奶,把两个奶头都啃得又肿又大,也只吸出来一点点的甜水,君卿已经精疲力尽了,闭着眼睛随他折腾,闻殇又把他翻得侧躺,去揉他的后穴,抬起一条腿侧入着插进菊穴中又开始操干起来。
在今年的最后一天,明年的第一天这个特殊的日子,一直和最爱的人躯体交缠,和最重要的两个人在一起,这是个完美的结束,也是个美好的开端。
春夏之交,一个虎头虎脑的小子在全府人的翘首以盼中出生了,君卿的所有精力都围绕在孩子身上,直到偶有一日,突然从木匣子中翻出那画像,这才突然想到被他遗忘许久的人,还有闻府那些事。
他这才找个由头在闻殇面前提了一句,闻殇似乎已经等他问很久了,毫不隐瞒的将一切告知了他。
祝府被抄家不久后,闻府与祝府相牵扯的生意很多,不得不全部斩断,一时间商行大幅度缩水,生意更是一落千丈,四处碰壁,资金周转不开,闻老爷只得将一部分店铺卖掉,可是钱居然被掌柜携款而逃了,还留下的账上有一处巨大的亏空,一时债主们纷纷上门讨债,不给钱就往闻家商铺泼脏水,成日派人围堵,闻老爷四处借钱被昔日的商业伙伴奚落,各路朋友落进下石,还经常被债主雇来追债的街痞揍得鼻青脸肿,闻老爷被逼得没有办法,最终只能将所有店铺给了别人,可是仍旧资不抵债,连同闻家院子都要被债主收去抵债了。
说到这里,闻殇冷笑。原本闻老爷若听话让出屋宅却也相安无事,奈何他富贵半世,竟拿得起放不下,一气之下一把火将闻府烧了。
闻府所有家当在大火中灰飞烟灭,幸而不知何处来的人生生将闻老爷和闻夫人从大火中救了出来,闻老爷被大火烧断的横梁砸断了双腿,而闻夫人本就生了病,这下受了惊吓,疯了。
曾经商祝府闻府两家连合,几乎占据商营的半壁江山,不给别家商行活路,如今一朝倒台,被欺凌至此,落得如此下场,真叫人唏嘘。
君卿也听得心有戚戚,半年间祝府和闻府相继败落,他不知道这中间有多少是闻殇在推波助澜,或者是主导而为,不过现下说什么也晚了,于是小心的开口问,“那…闻老爷和闻夫人呢?”
闻殇却面目平淡,抚摸着君卿怀里睡着的儿子的小脸,平静的答道:“不知道,留他们一条命,已经是我最大的宽容,我所受过的,如今已悉数还给他们了,以后我和他们再无瓜葛。这世上,我只有你和宝宝了。”
君卿心胸百感交集,有欣喜,欣慰,心疼,还有感激,欣喜一切终于结束,又心疼闻殇再无家人,还感激他将自己的话听了进去,给闻老爷闻夫人留条性命。他缩进闻殇怀里,一家三口你抱我我抱你的靠在一起,君卿轻声道,“闻殇,谢谢你,以后我和宝宝会一直陪伴你,我们一家人一定会幸幸福福的。”
“对了。”很久之后君卿又突然记起,“现在闻家商行没有了,那咱们府上下这么多人吃什么啊?”
闻殇哭笑不得,“有我在你还担心饿肚子?还记得我带你去的那个温泉馆吗?”
君卿点点头。
闻殇亲亲他的额头,“你可是那里的老板娘呢,怎么会饿肚子。”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