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 男男 / 架空 / 高H / 正剧 / 强攻强受 / 美人受
穆阳没想到回家的第一天,便发现自己苦苦找了一年多的人竟嫁给了自己的大哥。
深陷穆家的骆渔为脱离泥潭,需要怀上一个穆家的孩子……在发现小叔子看他的眼神有异时,开始了勾搭小叔子借种的谋算。
嫂子文学,借种……
第1章 叔嫂相见,屈辱初夜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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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江湖四大世家之一的澈云门穆家后院。
骆渔已在门主夫人韩氏屋外跪了近两个时辰,烈日炎炎,他浑身大汗,眼前阵阵发晕。
“让他进来吧!”得了韩氏的允准,丫鬟翠翘才扶起骆渔进了门。
屋里摆放着冰盆,甫一进屋便有凉爽之气扑面而来。
若是往日,骆渔或许会觉得舒坦,可今日在外面日晒的久了,猛的被这般凉气一冲,身子打了个寒战,一连打了几个喷嚏。
“你可知错了?”韩氏坐在上位,颇为嫌弃的瞥了一眼骆渔的肚子。
“媳妇知错,还望母亲勿要动气。”
“说说看,你都错哪了?”
“媳妇进门一年,未能为穆家开枝散叶,愧对列祖列宗。不该善妒,一人霸着夫君。”
“你的肚子既是不争气,就不该拦着旁人。咱们这等人家,子嗣最是要紧。这是我为星泽选的几个侍妾,她们的母亲一辈里都是很能生的。若是三月后你们院里再无动静,你就不要怪我这个做母亲的心狠。”
骆渔看向了一旁站立的几个姑娘,都是十七八岁的样子,相貌出众,一水的美人看过去赏心悦目。
乳大臀肥,一看就是长辈们眼中好生养的模样。
“有劳母亲费心。”
“既知我费心,你也当知晓怎么做。若是再像先前我送的人那般打发了,你可仔细着你的皮。”韩氏冷哼了一声,看向骆渔的目光十分锐利。
“媳妇不敢。”
“如此,你便带着她们几人回去吧!”
翠翘搀扶着一瘸一拐的骆渔往外走,走过剑阁之时,骆渔不由得驻足多看了几眼。
剑阁内传出弟子练剑的动静,偶有弟子出声,中气十足,令人欣羡。
“走吧!”骆渔抿了抿唇,就要举步。
一声尖啸,只觉得什么大物扑闪着翅膀冲着他们而来,骆渔惊的一个后退,和翠翘二人双双跌坐在地。
有男子大步流星的走来,轻吹口哨,那大物便在骆渔的头顶盘桓两圈,最终停在了男子的肩头。
骆渔这才看清了那是一只鹰。
“青霄顽皮,对不住。”男子冲着骆渔伸出手来。
骆渔没伸手,自己从地上起来。有仆人从外面匆匆的跑来,气喘吁吁的在男子跟前站住,“二公子走太快了。”转头又同骆渔行礼,“少君。”
“二公子?”骆渔诧异的看向男子。
他进澈云门一年,竟不知穆家还有个什么二公子。
细细打量着男子,相貌上倒是同夫君穆星泽并无相似之处。
穆星泽长的像韩氏,眉眼之间略显柔和,这一年来因为身子不好,更显出阴郁来。
而眼前之人却是剑眉星目,英气十足。
“在下穆阳,以前一直在外,今日方才回来。”穆阳也在打量着骆渔。
在他看清楚骆渔相貌的瞬间,心下便大惊。
他如何都没想到,一直遍寻不着之人,再见却是在澈云门内。
很想细问当初之事,可眼前明显不是叙话的好时机。
“原来是二弟。”
仆人催促着穆阳去见门主,穆阳只匆匆说了句道别的话便先走了。
骆渔也并未将这小风波放在心上,带着几个美人回了辰星院。
“将她们都先安排在侧院吧!”进了院子,骆渔便同翠翘说道。
翠翘自去安排,骆渔则去见穆星泽。
刚到屋外,守在一旁的小丫鬟月儿便低声同他说道:“今日大公子发了好大的怒气。”
骆渔掩在袖下的手紧握了又松开,穆星泽喜怒无常的,但凡发怒,他和院子里伺候的人都会吃苦头。
虽这一年来已习以为常,却每每想到穆星泽的手段依然心中惊恐,难以平静。
咬咬牙缓步入屋,屋内的摆设碎落了一地,几乎无处下脚。
穆星泽坐在角落里,周围有些昏暗,神情更显得阴晦。
“怎么去了那么久?”
“母亲多训诫了一会儿,还……赏了几个美人。”
穆星泽猛然站起,面上盛怒难抑,“又说的子嗣之事?”
“是。”骆渔缩了缩脖子。
“子嗣,子嗣,母亲眼里就只有子嗣。”穆星泽一脚将地上一个裂了口的花瓶踢飞,花瓶“砰”的砸在墙上四分五裂。依旧是怒气汹汹难以发泄,面目都狰狞起来。
旁人只知晓澈云门少门主穆星泽在一年多前的英才比试场上受了伤,却不知那次还伤及了命根子,纵是美色当前,穆星泽也是有心无力。
故而韩氏几次送了美人来,都被穆星泽想着法的打发了。
当然这落在外人眼中,便是骆渔善妒,是个不容人的。
“把衣裳脱了。”穆星泽冷冷的看着骆渔。
骆渔的手微微一颤,浑身一个激灵,觉得身下开始发疼。
穆星泽在床上不行,便喜欢用各种法子折腾他。
猛的想到他的洞房花烛之夜,几乎是一场噩梦。
他以前并不认识穆星泽,嫁入穆家,他也曾想过穆星泽会是个什么样的人。
可那一夜,穆星泽连盖头都没掀,便将他压制在床上,扯了他的裤子。在他无措中猛然掰开了他的双腿,粗大略带凉意的物什毫不怜惜的捅入紧窄的雌穴。
在他的痛叫声中寸寸凶狠的捅入,搅碎贞洁的薄膜,往深处撞去。
不知疲倦的抽插深捅,除了疼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在他快要晕厥之时,穆星泽才猛的抽出那东西仍在他的面前。
玉制的假阳物,粗大如儿臂,上面还有些狰狞的凸起,颇为吓人。
他都不知道这样的东西是怎么捅入从未被人造访过的紧窄雌穴的。
穆星泽满眼阴鸷的扼住他的咽喉,“我们没行房之事你要是敢说出去,我就弄死你。”
他满脸是泪的摇着头,“不……不敢……”
穆星泽一把甩开他,“在父亲母亲面前你乖巧些,若是泄露半点……”
“不会……不会泄露……”
突的从回忆里醒过神来,骆渔小心的看着穆星泽,“我……我下面还没好,今日能不能不要?”
“我让你脱。”穆星泽怒意更甚,“我不满足里了,谁知道你这骚蹄子又去哪里勾搭野男人。”
第2章 木马折磨
“我……我没……”骆渔百口莫辩。他想辩解,他日日呆在澈云门,去哪里勾搭什么野男人。
可也知他说什么都无用,穆星泽自己不行,便见不得他同哪个男人有任何的纠葛。
即便是同门中子弟多说了两句话,一旦被穆星泽知晓,他都要多吃苦头的。
颤着手解开了衣带,夏日里衣裳单薄,很快便脱的一丝不挂。
骆渔闭上了眼,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
穆星泽的手抚摸上他的脸颊、颈项、锁骨……落在一双椒乳上,用力的揉搓起来,指甲还用力抠弄着乳尖。
骆渔疼的咬住了唇,不敢叫唤。
他越是痛叫,只会让穆星泽越兴奋。
穆星泽看着白皙胴体上斑驳的青紫痕迹,似乎略为满意。一把将骆渔抱起来往内室而去。
骆渔听到“咯吱”之声,心下更是忐忑。
穆星泽在内室还弄了一间密室,里面放置了许多折腾人的物件。
“你今日可让我等了两个多时辰,就乖乖在这木马上骑两个时辰。”
“不……”骆渔猛然睁开眼睛,惊恐的看着面前的木马。
木马近四尺高,远看似乎只会觉得这是一匹雕琢精细的骏马,可细看就会发现木马的背脊上固定着的粗大的铜制假阳具。
被这东西折腾了几次,骆渔一看到便觉腿软。
那假阳具是中空的,甚至还有些缝隙。木马上有机关,一按那些缝隙里就会有野猪的猪鬃毛钻出。
而中空的假阳具在里面烧热,或是在里面放置冰块,都是巨大的折磨。
“天气炎热,为夫体恤你,今日里面放冰块,如何?”穆星泽将骆渔抱上了木马。
假阳具抵住了雌穴口,昨夜才被穆星泽狠命折腾过的雌穴口撕出了一点口子,现下又被撑开,疼的骆渔几乎要惨叫。
“别……夫君饶了我吧!会被弄坏的。”
“被弄坏了才好,看你还怎么去勾搭野男人。”穆星泽冷着脸往下扯骆渔的双腿,“噗嗤”一声,雌穴将假阳具吞吃了进去,随着骆渔的哭叫直接捅入了深处。
双腿被固定住,容不得骆渔动弹。
“不……”
穆星泽狠狠的一踩木马的机关,假阳物便快速的在骆渔的雌穴里抽动起来。
尚且干涩的甬道被狠厉的厮磨,像是钝刀切肉,疼的骆渔受不住的摇着头。
似乎还觉得这远远不够,穆星泽一边放出了假阳具里的猪鬃毛,一边往假阳具里塞入冰块。
粗硬的毛发在雌穴里厮磨,又是痒又是疼,刺激的雌穴里一阵阵痉挛。
毛发刷到雌穴深处的软肉,骆渔忍不住的呜呜啜泣着,泣音凄惨极了。
穆星泽痴了般看着骆渔的脸,绝色的小脸因情事染上了红晕,泪水浸湿了长长的睫毛,又是可怜又是淫媚,美的勾魂摄魄。
他艰难的咽了咽口水,喉结上下滚动。
这等美人,若是以前,他定是要狠狠压制在身下肏弄个彻底。
可如今,即便是骆渔的样子撩拨的他心急火燎,命根子却像不是他的,一点要立起来的样子都没有。
越是不能亲自肏干骆渔,越是想弄的这美人双腿都合不拢,穴肉外翻,穴口惨兮兮的流水。受不住了却只能呜呜的哭泣,承受着无穷尽的侵犯奸淫。
“不……受不住了……”骆渔想动一动身子,逃开这磨人的肏弄,可双腿被禁锢,下半身根本动弹不得,只能摇晃着上身,哭的越发凄惨。
双乳晃动着,乳浪翻波。
“好好受着,时辰还早着呢!”穆星泽抚摸着他又白又长的腿。
骆渔虽不是习武之人,可双腿却不同于深闺中的寻常女子双儿,是颇为有劲的。
绷紧了的样子美极了,穆星泽忍不住的想,若在行房的时候这双腿盘在腰上,该是怎样的销魂滋味。
雌穴里硬生生被那些毛发弄的泄了一次,干涩的穴里这才水润了起来,随着假阳物的抽插,满室回荡着噗嗤水声。
虽然穴里不那么疼了,骆渔却依旧觉得难熬的很。
穴里温热,假阳具里全是冰块,冷热冲撞下,穴里被冻的厉害。
娇嫩敏感之处最受不得冻,时辰一久,小腹绞痛起来。
“疼,饶了我吧……我真的受不住了……”
“我看你爽快的很。”穆星泽戳了戳他的阳物,竟是直挺挺的立了起来。
看着那阳物硬挺的模样,穆星泽眸光一沉,拿了根绳子竟是将阳物缠绕了起来。
“别……”骆渔惊恐的看着穆星泽的动作。胀紫的阳物被绳子拴紧,胀的几乎要离开。
欲射之感被生生压制,那种难受让他整个人都有些恍惚起来。
“让我出……让……”
穆星泽冷着脸用指甲刮了刮龟头前的小孔,弄的阳物震颤不已。
一想到一个双儿用不上的东西都能硬,自己身下之物却没有动静,心下越发不悦。
“真是骚浪的货色,这样都能爽。”穆星泽抚摸上骆渔的雌穴口。本没愈合的裂口又被撕扯开了,流淌出血丝来,可怜兮兮的。
穴口和肉瓣都透着冶艳的红,经过了一年的调弄,到底从浅淡的嫩粉蜕变成了这般淫艳。
“冷……”骆渔惊恐的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被冻坏了,假阳物的抽插无休无止,穴里和小腹痉挛的疼。
随着天色暗下来,暗室里就更是昏暗,一如他满是阴霾毫无光亮的处境。
等穆星泽点了灯,他也不觉那光芒能给人暖意,反倒是光芒映衬着穆星泽的脸,让他觉得更加狰狞可怖。
“娘,阿姐……”他低低的呢喃着。若非在乎娘和阿姐的性命,他或许早就逃走了,又或者哪怕逃不出去,被穆星泽抓回来直接打死了也好,也好过这样一日日看不到尽头的折磨。“我好累啊!”
骆渔记不得自己是何时才被抱去歇息的,只是正睡的迷迷糊糊的,却是被外面的一阵痛叫声吵醒了。
他浑身一个激灵,猛的睁开了眼睛。
“翠翘……”喊了一声才发现嗓子哑的厉害。
第3章 刑房淫虐
翠翘急匆匆的跑进了屋,扶着骆渔靠在引枕上,“少君可觉好了些?”
“我……”骆渔只觉得整个人昏昏沉沉的,没一点精神头。
“昨夜少君晕倒了,大夫来看过,说是受了寒。”翠翘咬了咬牙。
大夫虽说的隐晦,可她也大抵知晓是大公子又胡乱折腾少君了。
大热天的,哪里就容易受寒到晕倒。
“少君发热的厉害,好在一剂药灌了下去,才慢慢好了些。”翠翘说着便伸手摸了摸骆渔的额头,“如今也还有些热,少君便好生歇息着吧!”
“外面是怎么回事?”听着隐隐传来的痛呼声,骆渔脸色煞白。
“是一个婢女冲撞了大公子,被大公子带到刑房去了。”
“怎么还有人敢冲撞他?”骆渔蹙眉。随着穆星泽性情越发阴晴不定,辰星院内便增设了刑房。
一连被罚进刑房的人被折磨的生不如死,倒真正是杀一儆百的效果。
辰星院伺候的人都打起了十二分的小心,唯恐触怒穆星泽被关入刑房。
“不是咱们院的,是……是夫人院里伺候的,叫秋容,她姐姐相貌好,曾经被夫人给过大公子,后来打发出去了。”
“秋韵的妹妹?”叫秋韵的丫鬟骆渔倒是有些印象,相貌好,也比旁人更好拔尖。
趁着穆星泽午睡的时候跑去屋里勾引,被穆星泽打了个半死后赏给了一个年老的鳏夫。
“我去看看。”骆渔挣扎着下床。一动弹,身下便疼的厉害,他咬紧了唇才没有痛呼出声。
“少君何必多管,小心惹祸上身。”
“夫人院子里的人在辰星院受罚,夫人自然舍不得怪责大公子,最后也还是要落到我头上。”
翠翘叹息了一声,知晓骆渔说的都是实话,只得扶着骆渔出了屋,往刑房而去。
此时辰星院内静悄悄的,似乎伺候的人都有意躲藏了起来,刑房这边就更是没人敢靠近了。
到了刑房外,骆渔便让翠翘在外面等他,他独自往里面走。
刑房地方不大,却透着阴森之气,单是袭来的气息就令人很不舒服。
越往里走,女子痛苦的叫声就越是凄惨刺耳。
“大公子饶了奴婢吧!饶了奴婢吧……”
一个年轻女子被浑身赤裸的绑在刑架上,穆星泽手握马鞭一下又一下的鞭打着,女子白皙的肌肤上遍布交错的艳红鞭痕。
尤其椒乳和胯下,更是鞭痕狰狞。
“贱人……”穆星泽又是一鞭打在女子的下身花蒂上,女子凄厉的惨叫,浑身都在颤抖。
“奴婢错了,再也不敢非议大公子,饶命……大公子饶命……”女子满脸的鼻涕眼泪,苦苦哀求着。
穆星泽眸色更加阴沉,想到他听到的这贱人对他的非议。
“夫人总为了子嗣的事为难少君,可要孩子也不是少君一个人的事啊!大公子那处根本不行……”说着便窃笑起来。
“这话可不能乱说,你难道还躲在大公子床下偷听了?”
“还用偷听?我姐姐被夫人送给大公子,可就是发现大公子根本不行,才受了罚。”
“真的啊?”
“当然是真的,别看大公子假装伤好了,其实就是个废人。”
“贱人,让你乱说……”穆星泽扔了鞭子,从一旁的柜子上翻找出几根长针来,捏住秋容的左乳就用长针往乳肉里扎。
“啊……”秋容仰着颈项,尖锐的惨叫。长针一点点的旋入乳肉,女子极为敏感脆弱之处,哪里受得住这样的折磨。
穆星泽残忍的用力,长针彻底的扎穿了秋容的左乳,从另一边刺出。
“饶……命……”
骆渔握紧了拳头,只这样看着,便觉得身上也开始疼了。
他一步步的走过去,“夫君罚了也罚过了,她到底是母亲院子里的人,还是饶了她这一次吧!”
“母亲的人又如何?整个澈云门上下的子弟奴仆,还有我动不得的?”穆星泽恶意的转动着扎在秋容身上的长针,秋容疼的浑身大汗,几乎要死去。
可这样的疼痛之下,却连晕倒都不能,只能清醒的承受着尖锐的痛感。
“一个奴婢罢了,罚了就扔出去,何必真正和她动气?”
“少……少君救命……”秋容看清了骆渔,似是看到了救命稻草,眸光霎时发亮。
“你想救她?”穆星泽直直的看着骆渔。
“我……我只是不想外人不知内情,妄议夫君是残暴之人。”
“想我饶她一命也行,把那东西拿过来。”穆星泽指了指一旁柜子上的一个物件。
骆渔出嫁前倒是不认得此物,可跟了穆星泽之后,他知晓那东西叫开花梨。
黄铜所制,有四个花瓣,平常时候花瓣是闭合的。只要旋动转子,花瓣就会一点点张开。
穆星泽曾在他身上用过,才捅入雌穴时并不觉得多难受,可随着花瓣绽放,将雌穴狠命的撑开到一个可怕的程度,便疼的厉害。
他当时甚至都觉得那东西会将他的雌穴彻底的撕扯坏。
见骆渔不动,穆星泽便冷哼了一声,“怎么,不想救她了?那我就把她丢到山里去喂狼。”
骆渔咬了咬牙,拿了开花梨递给穆星泽,穆星泽却不接,“你来用,你还没碰过女人吧?她我就赏给你玩了。”
“不……”骆渔手上发颤。
“是听我的话,还是让我杀了她,你自己选。”
骆渔抬眸看向秋容,秋容脸色惨白,整个人都疼的有些恍惚了,“救……救我……”
“怎么?很难选?”穆星泽好整以暇的看着骆渔。
骆渔走近了刑架,颤抖着手拨开秋容下身的肉瓣。被穆星泽多次的鞭打,柔嫩的肉瓣已是破了皮,红的刺目。
开花梨抵住了秋容的花穴口,一点点的往里面塞。
“用点力,全塞进去。”穆星泽不耐烦的催促道。
“她……”骆渔有些不忍心。一个清清白白的姑娘,就这样破了身,以后可怎么办。
再是江湖儿女,不拘小节,其实女子的贞洁始终被看的很重。
“怎么,看不得她破身?你要是不忍心,我就让人牵两条狗来弄一弄她。”
骆渔心下大惊,却也知晓穆星泽这个疯子真可能做出如此之事来。
第4章 旧缘,他的小鱼儿
骆渔手上用力,开花梨的花瓣部分便长驱直入,完全没入秋容的花穴,捅开女子贞洁的薄膜。
秋容疼的大叫,他却半点不敢停手,一点点的转动,让开花梨花瓣在花穴里盛开。
“够……够了吧?”骆渔看向了穆星泽。
“这怎么能够,接着来,完全的打开。”
“她会受不了的。”
“她胡言乱语的时候可是牙尖嘴利,哪里就会受不了。”
骆渔狠了狠心,继续转到开花梨的手柄。也不知这秋容是说了什么,竟惹得穆星泽如此。
……
穆阳从回到澈云门,见过父亲穆盛和嫡母韩氏后,就被安置在了后山的溪云斋居住。
溪云斋地处偏僻,是一座颇有些破败的院子。
不过他也不在意,住的僻静也方便他一些行事。
“查的如何了?”他看着自己的手下丁驰。
“少君出自听雨堂骆家,是骆夫人的幼子,据说自小身子不大好,又是双儿,便养在深闺,甚少出门。骆家和穆家的亲事定下有些年头了,大公子和骆家小公子到了年岁,也就于去年成了亲。”
“骆家?”穆阳皱眉,“怎么会是骆家。”
一年多前,他被人追杀重伤坠崖,被山中一个少年救了回去。
少年家中贫苦,不过家里人都极好。少年的母亲会些医术,发现他中了毒,一家人想尽了法子给他解毒。
少年为了帮他采药,不顾危险的往深山中去,还被毒蛇咬上,险些丢了性命。
等他伤好的差不多了,手底下的人找来,因有急事,只得匆匆道别了几句便离开了。
等他处理好了事情,回去找少年一家的时候,便发现那里已是一片焦土。
所有的东西都烧毁了,少年一家也不知生死。
周围没有别的人家,也无法打听到底出了什么事。可他私心里并不希望少年一家出事,便一直在找寻。
可越是找,心里也越是没底。找了那么久没有一点音讯,只怕是凶多吉少。
骆渔的相貌和少年十分相似,若说不同,便是少年身上满是经手了贫苦后的痕迹。
而骆渔却美的烫人,不像是贫苦人家的孩子。
骆家也是武林世家,骆家的孩子流落在外的可能性极小。何况少年一家都并非习武之人,不像是能和骆家扯上关系的。
不过想到自身,又觉得并非没有可能。
所谓的世家,内里的争斗都颇为复杂。
“继续查,看他是不是真的一直在骆家长大。”
“是。”见穆阳没别的吩咐了,丁驰这才离开。
穆阳捏着一个颇有些陈旧的药囊嗅了嗅,想到那个少年笑靥如花的看着他,“我叫陆小鱼,我娘说她快生我的时候特别想吃鱼,就给我取了这么个名字。”
陆小鱼笑起来的时候眉眼弯弯,笑意璀璨的让人觉得漫山遍野的山花都在眼前盛开,像是漫天星辰的光芒都碎落在了那一双眸子里。
那时候的陆小鱼黑黑瘦瘦的,浑身透着山里人的朴实。
虽然也见过许多美人,可他就是觉得陆小鱼极美,美的让人移不开眼,恨不能藏起来。
昨日见到骆渔,看着那十分熟悉的眉眼,他想着他的小鱼儿若是白一点,身上再丰腴一点,稍微再长高一点,便完全是骆渔这般模样。
骆渔到底是不是他的小鱼儿?
看来他还是要想个法子探一探。
“小鱼儿,说好了等我的,当初到底出了什么事?”
……
“夫君……”骆渔看向了穆星泽。开花梨的花瓣已经完全盛开,将秋容的花穴撑的鼓鼓胀胀的。
秋容早就无力惨叫,只是哀哀的啜泣着。
“行了,今日就先放过她。”
“那我让人将她送回母亲那里?”
“我说了她可以离开辰星院?我只是说了不杀她,继续让她呆在刑房。”
“这……母亲若是问起?”
“就说这丫头我留下了,母亲还能为个贱人同我置气?”
看着穆星泽阴沉的脸色,便知晓这人的火是还没都发出来,骆渔也不敢再多言。
旋转着开花梨的手柄,将花瓣都收了起来,缓缓的抽出了秋容的花穴。
看着被带出来的血迹,骆渔心下叹息,一时又想到他的洞房之夜,那假阳物上鲜红的血迹。
女子和双儿十分看重的贞洁,在穆星泽眼里什么都不是,不过是可以随意摧毁的东西。
和穆星泽一起出了刑房,被阳光一照,才觉得驱散了心里的寒气。
几个年轻貌美的姑娘正在院子里追逐打闹,捏着一把鲜花要插到其他人的头上去。
银铃般清脆的笑声传开,让人莫名的心下一暖。
骆渔着迷一般的听着那些笑声,恍惚的觉得他自己好像很久没有这样笑过了。
尤其在辰星院里的日子,他根本不敢笑,唯恐哪一抹笑意刺了穆星泽的眼。
何况,这样的日子,也实在笑不出来。
“这是母亲昨日新赏的。”见穆星泽面上又挂了寒霜,骆渔赶紧说道。
“倒都是美人,既是母亲的好心,便好好收着吧!”穆星泽眸光沉沉。
原本这样的人也该和以前的一样找了茬打发走,可一想到秋容那个贱人所言,他倒是改了主意了。
要还是直接打发走,只怕他是个废人的说法就要在澈云门甚嚣尘上了。
父亲如今竟把那个小野种给接了回来,他更是不能让父亲觉得他不行。
少主之位,绝不能让一个贱种给抢走。
“收着?”骆渔满目不可置信。
先前穆星泽可最是受不了韩氏送来的侍妾,好像那些侍妾在跟前转悠,越发的彰显了穆星泽不行的事实。
若非不能做的太过分,她都觉得穆星泽是恨不能将那些女子给直接打死。
“收着。大抵是近来吃的药有些用。”
骆渔匆匆扫了一眼穆星泽胯下,没有再说话。
穆星泽的确一直在暗暗用药,或许真的有些成效了吧!
可那不是他该关心的。
第5章 威胁,醉酒
用过了午饭,骆渔睡了一会儿。
等他醒来的时候,翠翘便回禀,说是骆家有人来看他。
骆渔微微蹙眉,并不觉是好事,“来了多久了?”
“快一个多时辰了,因少君在歇息,先去见的夫人。”
骆渔起来洗漱了一番便往花厅中去,花厅里等着的邱嬷嬷喝了一肚子的茶水,正等的不耐烦。
听到脚步声,一眼扫了过来,神色间透出几许傲气来。
“小公子可算是起身了。”
“让嬷嬷久等了。家里都还好吧?”
“宗主和夫人都好呢!这不夫人一直惦记着小公子,让老奴给小公子送些土产来,顺便也有些体己话要同小公子说。”
骆渔便让翠翘带着其他伺候的人到外面去候着,他要和邱嬷嬷说说体己话。
邱嬷嬷笑着从袖子里摸出个小匣子放在骆渔身侧的茶几上,骆渔打开匣子脸色大变。
里面竟是两根完整的指甲,像是硬生生拔下来的。上面的血迹已然干涸,可依旧触目惊心。
“你……你们……”骆渔红了眼眶。
“夫人说了,小公子可要尽快,再迟迟无消息,下次给小公子送的就不仅仅是指甲了。想来小公子也不想看到亲娘和姐姐断手断脚,或是缺眼缺耳的。”邱嬷嬷声音压的很低,可阴毒的语气衬着狰狞的神色,让骆渔只觉是恶鬼缠身。
骆渔握紧了拳头,心下发寒,“我……我在想法子,不准动我娘和姐姐,否则她什么都得不到。”
“动不动她们,可全看小公子怎么做。夫人说了,最多再给小公子半年。若是半年再不能得手,她们也没活着的必要了。”
指甲刺入了掌心,钻心的疼,骆渔几乎是咬牙切齿,“我定不会辜负夫人厚望。”
“小公子记得就好。”
邱嬷嬷离开后,骆渔呆坐了好一会儿,这才将小匣子收了起来。
他刚走出花厅,便有韩氏派人来告知,今夜澈云门要办一场宴席,为刚回来的二公子穆阳接风洗尘。
让他和穆星泽都务必准时过去。
“这位二公子是什么来头啊?”传话的人走了,骆渔才低声问翠翘。
“奴婢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听人议论过只言片语的。二公子的娘亲是宗主的侧室,来自一个小宗门。不过说是死的不光彩,连带着二公子的血脉都被人置疑,二公子便被送走了。
“这么多年了,从没回来过,宗主也只当是没有这个儿子一样。也不知怎的,忽然二公子又回来了。”
“怎么会血脉存疑?我可听闻澈云门后山禁地有件奇物,只认穆家的血脉呢!”
“血脉存疑自然只是借口罢了,宗主是什么人,哪里容得下外头的野种。若二公子真不是宗主血脉,就不仅仅是驱逐出去了,只怕早丢了性命。”
“也是。”
想到韩氏的性子,还有宗主身边那么多的侍妾,可宗主膝下却一直只有穆星泽一个儿子,还有两个侍妾生的女儿。
骆渔大抵也明白,或许穆阳被驱逐,多年不能回家,其中便有韩氏的手笔。
傍晚,穆星泽便带着骆渔赴宴。
虽然只是澈云门内部的宴会,却也办的颇有排场。
澈云门里有头有脸的人都在座,人到齐了,宗主也就正式将穆阳介绍给众人,一副今后要对这个次子委以重任的模样。
穆星泽脸色沉沉的,拉着骆渔喝了不少酒。
骆渔本就没多少酒量,被穆星泽拉着灌,一时喝的猛了,很快便酒劲上了头。
头昏昏沉沉的,脸烫的厉害,他摸了摸自己的脸颊,“不能再喝了,我快烧起来了。”
“喝,这样大好的日子,怎么能不喝。”穆星泽捏住骆渔的脸颊,提起酒壶就往骆渔嘴里灌。
骆渔迷蒙着眼睛,满脸绯红,艳若桃李。
骆渔难受的扒拉着穆星泽的手,酒一个劲的灌入咽喉,一瞬间他几乎觉得自己会窒息。
穆星泽一松开他,他便趴在地上吐出不少酒来。烈酒烧的咽喉火辣辣的,头也越发昏沉。
“翠翘,扶我出去走走。”
“好。”翠翘赶紧扶住他,“大公子,少君醉的厉害,是不是先回去?”
“父亲都没说散,咱们做小辈的如何能先走?扶他到门口去吹吹风就罢了。”
翠翘也不敢再多言,只得扶了骆渔往外走。
厅内歌舞升平,宾客们推杯换盏,正是热闹的时候,骆渔的离开倒是并不引人瞩目。
出了门,翠翘赶紧将一粒药丸塞进骆渔嘴里,“好在奴婢带了解酒药,少君吃了能舒服些。大公子也真是的,一点不懂得怜香惜玉。”
“我早都习惯了,扶我到那边回廊下坐一坐吧!”
翠翘找了个风口,扶着骆渔坐下。
大热天的,即便是夜里也并不凉爽。好在风口处有风呼呼的吹着,骆渔这才觉得身上的热散了不少。
他晕乎乎的靠着柱子,胃里一阵阵翻涌。
“少君便不回宴上去了,在这里歇一歇,等那边快散了,咱们好回辰星院。”翠翘低声说道。
忽觉有高大的影子沉沉压来,翠翘猛然看了过去,结结巴巴的喊了一声“宗主”。
“本宗有些醉了,你去厨房取碗醒酒汤来。”宗主穆盛轻揉着额头。
翠翘迟疑着,宗主的吩咐她不敢不听。
可眼下少君身边也再没有其他伺候的人,她也是不好离开的。
“去吧!”骆渔嘟囔着。
翠翘这才赶紧应了一声走了,穆盛便看着骆渔醉的头一晃一晃的。
绝色的小脸满是醉酒的红晕,更是艳色逼人。
微微上翘的眼尾也是红的,惑人的紧。
“热……”骆渔嘤咛一声,伸手扯了扯衣裳。
轻轻仰着头,优美的颈项,精致的锁骨都落在穆盛眼里。
穆盛伸手抚摸着他的锁骨,细细摩挲着,忍不住的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
“真是个妖精。”穆盛一把将骆渔抱了起来。
“难受。”骆渔呢喃着。
“一会儿就不难受了,有你欲仙欲死的时候。”
骆渔闭着眼睛,一双手也不安分,摸向了穆盛的胸膛,一点点的往下,在穆盛的腰侧流连。
第6章 功亏一篑,新手法折磨
“真是欠肏的妖精。”被一双柔弱无骨的手在身上乱摸,穆盛低骂了一声。
抱着骆渔进了不远处的供宾客暂歇的屋子,穆盛便迫不及待的将骆渔扔上了床。
“难受。”骆渔抓紧了他的衣襟,“哇”的一声,吐出许多秽物来,穆盛未及躲闪便被喷了满头满脸。
骆渔还吐了没完,将穆盛的衣裳和床上的被褥都弄上了秽物。
穆盛微微蹙眉,再是美色当前,这带着酸臭味的秽物依旧败兴。
骆渔痛苦的趴在床上,呜呜的哭着,“不喝了,夫君……我不喝了……”
穆盛赶紧脱了自己的外衫,顺便用干净出擦了一下头脸。
冷着脸喊了仆人送热水来沐浴。
还没等热水送进屋,外面便是一片嘈杂之声,远远的便有人喊着“走水了”。
穆盛匆匆离开,趴在床上的骆渔这才下了床,眸中已恢复了不少清明。
“小鱼儿。”有人走了进来,担心的看着他,“你没事吧?”
“二……二公子?”骆渔诧异的看着穆阳,不太明白穆阳怎么会忽然出现。
“父亲……他对你?”穆阳脸色有些难看。那个老东西,一把年纪了,竟还如此色迷心窍。
骆渔揉着额头,“我晕的厉害,二公子能否帮忙喊我的丫鬟来?”
“我带你走。”穆阳扶着骆渔出了屋子,往不远处的一片柳树林中走去。
一直到林中的凉亭里坐下,穆阳才细细打量着骆渔。
骆渔摇了摇头,酒劲一阵阵的涌上来,他几乎要保持不住清醒。
“小鱼儿,你怎么会嫁到穆家来的?是不是有人逼迫你?”
“二公子说笑了,我和大公子自小有婚约,并无人逼迫。”
“你娘和你阿姐都还好吗?”
骆渔略微低垂了眉眼,心下有些震惊。穆阳怎么会知晓他有个姐姐的?
是真的知晓什么,还是在诈他?
难道是穆家发现了什么,生了疑心,让穆阳来试探他?
“二公子大抵是骆家不了解,我并没有姐姐,上头只有一个兄长,便是骆家的少主。母亲和家里人都好,今日还有母亲身边的老奴前来看我。”
“小鱼儿……”
“二公子可不要喊的这样亲昵,免得让人听了误会。若是二公子不嫌弃,便喊我一声‘长嫂’。”
骆渔猛的站起来,踉踉跄跄的往凉亭外走。
穆阳盯着他的背影看了好一会儿,皱了眉头。
骆渔到底是不是小鱼儿?倘若是,为何不肯同他相认?
若不是,两个人怎么会长的如此相似?
可骆渔看着他的眼神,的确透着陌生,是真不认识他,还是有苦衷?
等他回过神来,已经看不到骆渔的身影了,匆匆追出了林子,却是翠翘已经找到了骆渔。
“藏书阁那边走水,宗主都过去了,宴算是散了,咱们先会辰星院吧!”翠翘低声说道。
她从厨房取了醒酒汤回来就找不到宗主和少君了,正心急呢!便听闻藏书阁那边走水,宗主过去了的消息。
想着少君醉的厉害,便开始在这周围找寻。
“回去吧!”
骆渔握了握拳,好端端的藏书阁怎么就着火了。
其实穆盛出现之时,因吃过解酒药,他便清醒了不少。
本想趁此机会取得穆盛身上的宗主令牌……
错过了这次机会,再想要这样的机会便难了。
为了能得到令牌,他本都下定了决心豁出去了,大不了就是被穆盛奸淫一番。
为了娘和阿姐,他都已经深陷穆家这泥沼,还有什么不能失去的。
回到辰星院,便有仆人告知他穆星泽已经回来了,此时正在沐浴。
进了屋,穆星泽便招呼他过去伺候。
他拿了帕子帮穆星泽擦背,穆星泽却忽的变脸,一手扣住他的后颈将他往浴桶里按。
整个头没入水中,窒息感灭顶而来,他急切的挣扎起来。
就在他觉得会活活被淹死的瞬间,穆星泽才放开了他。
一得了自由,他便趴在地上大口的喘着气。
“遍寻你不着,这是躲到哪个野男人屋里鬼混去了?”穆星泽走出浴桶,一脚踩在骆渔的身上。
“疼……”骆渔怯怯的看着穆星泽,“只是喝醉了,在林子里吐了好一会儿。”
“就这样?”
“夫婿若实在不信我,觉得我是水性杨花之人,休了我便是了。”
“休了你?你想的倒美。”穆星泽往骆渔后背上踹了一脚,疼的骆渔咬紧了下唇,“怎么?连你也敢嫌弃我?我是没肏够你人,让你的骚逼贪野男人的东西了?”
一把捞起骆渔,疾走了几步扔到了床上。
几下便将骆渔身上的衣裳给剥除了个干净,细白的双腿被狠狠掰开。
“今日可有人送了我一件好东西,这便给你用一用。”
“不……”骆渔挣扎起来,他知晓这是穆星泽又有了新法子来折磨他。
“你怕什么,这是让你快活的东西。”
骆渔挣脱不开穆星泽的压制,只得眼睁睁的看着穆星泽从一旁的水罐里取出一条鱼来。
鱼大概七八寸长,巴掌宽。
“不……不要这样……”骆渔惊恐的看着穆星泽拿着鱼往他的雌穴里塞。
“这叫淫鱼,可在你这穴里待一天一夜不死。这穴里越紧,它就越发会乱动。寡居的妇人可是极喜欢的,十分难求。”
“不要……你饶了我吧……不要这样……”
鱼头刚进入雌穴,淫鱼便自发的往里面钻,胡乱的冲撞深入。坚硬的鱼鳞张开,狠狠剐蹭着穴里的媚肉。
骆渔紧缩雌穴,想要将淫鱼给推挤出去,却不料淫鱼动作的更是猖狂。
看骆渔受不住的扭动着身子,惊叫连连,穆星泽伸手拨弄了几下还没露在外面的一截鱼尾。
“看来这东西还真是厉害。”
“饶了我吧……饶了我……拿出来……”骆渔又哭又叫,淫鱼进入的越来越深,令他惊恐万分。
穆星泽抚摸着他的小腹,能感觉到掌心下传来的淫鱼乱动的震颤。
“我看你这穴里可爽的厉害,你看湿的很。”穆星泽笑着往他的雌穴口摸了一把,将沾满了汁液的手往他眼前晃了晃。
“不……”
“一个淫荡的货色,还装什么贞洁烈妇?”穆星泽将手上的汁液都抹在了他的脸上,还不轻不重的拍了拍他的脸颊。
第7章 缅铃狠肏,听墙角
“这还没完呢!”穆星泽将骆渔翻了个身,掰开了骆渔肥硕白嫩的臀肉,露出臀缝间娇小的菊穴来。
菊穴紧闭着,穆星泽伸出手指戳了戳,一指难入,“真紧。”
“不要……别……别碰那里……”骆渔惊叫起来。
那处到底不是生来承欢的,入口十分紧致。
穆星泽每每弄他的菊穴也都没多少耐心开拓,总是弄的他很疼,甚至有几次撕裂了。
那种疼痛甚至比雌穴开苞更甚,想起来总是噩梦一般。
“你既嫁了我,你的身子哪里是我不能碰的?”穆星泽啪啪的就往他的臀肉上打了几巴掌,打的臀肉乱晃,指痕刺目。“好好记住了,你这身子是我的,我就算肏不了你,你也别想着红杏出墙。”
“没有……我从未做过对不起夫君的事,饶了我吧!”
“你这样子可真美。”穆星泽着迷的看着骆渔的身子。
情欲的折腾下,骆渔浑身大汗。烛光下,汗湿的白皙肌肤莹润如玉,少了白日里的纯净明洁,徒增了淫欲的靡艳。
像是话本里深夜里专门出来勾引男人,以男精为食的狐狸精。
这等勾人的尤物,乃他平生所见之最。
自见了骆渔,他才觉以前所见的那些美人都不过泛泛。
只可惜这样的美人却是不能好好的享用一番。
“夫君,饶了渔儿,受不住了……”骆渔娇喘连连。雌穴里的淫鱼疯狂的乱闯乱撞,一身的鱼鳞狠狠刮弄着娇嫩的穴肉,偶或触碰到深处的软肉,又酥又麻又疼……
他都分不清是舒爽多一些,还是痛苦多一些。
只觉得周身敏感的过分,各种感触都已超出了他身子能承受的极限。
穴里像是发了大水,随着淫鱼的冲撞拍打,水声淫靡。
“哈……啊……”双手随意的在床上抓挠着,雌穴里阵阵痉挛。
快感灭顶而来,酥麻感在雌穴里炸裂,顺着脊骨蔓延到四肢百骸,潮水一样洗刷着他。
牙齿咬住被子,呜呜的哭叫呻吟,哀哀戚戚的像是小猫一样挠人。
眼前阵阵发黑,身子颤抖不已。
不等他这一波高潮过去,穆星泽便在他的菊穴里刺入了两根手指,用力的往两边拉扯开一个孔洞。
当一枚枚珍珠大小的缅铃被塞进菊穴,在菊穴里嗡嗡的震颤不停时,骆渔的腰肢疯狂的弹动了几下,下意识的想要逃离。
“别看这东西小,劲头可厉害着呢!”穆星泽拍了拍他的臀肉。
“别……”骆渔哭红了眼。
缅铃嗡嗡的乱动着,一枚挤一枚的往菊穴深处滚去,偶尔紧贴着肠壁震颤。似乎隔着皮肉感受到了那种震颤,埋在雌穴里的淫鱼更是不甘示弱,翻动的更狠。
高潮的余韵还未消散,骆渔浑身发软,再加之这双重的折磨,让他几乎要发疯。
穆星泽将他抱在怀里,又亲又摸。
这绝美的身子就该被他狠狠的肏坏,前后两处穴都被捅成媚红的肉洞,闭合不得。
啃咬上挺翘的椒乳,用牙齿磨开细小的乳缝,大力的吮吸,似能从中吸出奶来一般。
浑身的敏感点都被刺激到,骆渔的呻吟越发娇媚,带着朦胧湿软的水汽感,淫靡的像是能拧出汁子来。
“嗯……啊……不行了……”骆渔被弄的痴了,神智昏聩,张着嘴,一点嫩红的舌尖半露,涎水不受控的滴落下来。
绝色的人儿像是个被玩坏的精致娃娃。
随着雌穴里的痉挛,淫鱼越发乱动的欢实,露在外面的一点鱼尾也胡乱的拍打着,打的肉瓣和花蒂酥麻至极。
“真是个小淫物。”穆星泽啃咬着他的颈项锁骨,留下细碎的斑驳欲痕。
一垂头便看到骆渔雌穴上方的性器挺立了起来,很快颤抖着喷射出浊精来。
穆星泽有些发痴的用手指沾了一点浊精塞进嘴里,随即去吻骆渔的唇,将那点腥膻味一道渡入骆渔的口中。
骆渔痴痴的任由着他吻,任凭那舌尖舔弄过他的牙床和上颌,带来另一种酥麻感。
无休无止的折腾,骆渔渐渐叫哑了嗓子,只能发出些呜呜咽咽的泣音,竟透着缱绻旖旎的韵味。
穆阳躲藏在不远处的暗影里,听着那屋子里传来的动静,双手紧握成拳,眸中冒火。
他几乎控制不住的要跑去阻止那不知穷尽的性事。
那缠绵淫靡的呻吟哭叫都如利刃一点点的凌迟着他,他曾半点舍不得亵渎的小鱼儿,如今却被另一个男人压在身下,肏弄了个彻底。
虽然骆渔同穆星泽成婚已有一年,人家夫妻行房本是最为寻常的事,他也当早有所料。
可心里还是憋闷至极。
只是听着那些动静,他都能想象那绝色的人儿一丝不挂的在男人身下承欢,两处嫩穴被捣弄的烂熟红艳,淫液不受控的流淌了满臀满腿。或许红嫩的穴肉被阳物带出穴外,穴口被肏弄的合不拢……
粉嫩的乳尖被啃咬的肿胀挺立,俏生生的立在白嫩乳肉上,一如雪地里盛开的红梅。
被肏弄的实在受不了,娇滴滴的哭叫求饶,颤着身子往前爬,又被拽着脚踝拖回来肏入更深处,或许深处的宫口也被捅开,缠绵的咬住男人的龟头,往宫腔里吞吃进去……
越是想,心里越冒寒气,身子却热烫的厉害,尤其身下的阳物挺立起来,戳的裤子鼓胀。
他不由贪婪的想着,小鱼儿被他压在身下,肿胀的性器挺入那两处销魂的秘地……
娇媚的声音还是隐隐的传来,此时的小鱼儿定然满脸欲色,勾魂摄魄吧!
“小鱼儿是我的,只能是我的……”他咬了咬牙。
第8章 犬奴,独门心法
几乎被穆星泽折腾到天亮才睡下,骆渔醒来的时候已快中午了。
他挪动着身子要下床,却觉得腰酸腿软,浑身没有一点力气。
身下两处穴里的淫鱼和缅铃虽已被取出,却好似还残留着那种震颤留下的酥麻感。
他喊了翠翘进来伺候,一边洗漱一边问道:“大公子呢?”
翠翘脸色有些僵,“在……在院子里遛狗呢!”
“遛狗?”骆渔皱眉,“哪来的狗?”
“等少君自己看了就知晓了。”
一番梳洗,骆渔便在翠翘的搀扶下出了屋。等他看清楚了穆星泽所谓的遛狗,脸色大变。
“是……是大公子说的,说这是他新得的犬奴。”翠翘咬了咬唇,看向被穆星泽当成狗的秋容也面露不忍。
赤身裸体的秋容像狗一样趴伏在地上,嘴上戴着口枷,脖子上拴着狗项圈,项圈上连接的绳子被穆星泽牵在手里。
一双椒乳和胯下花蒂都被刺穿戴上了环,环上又都有细绳连接,和项圈上的绳子拴在一起。
菊穴里更是塞了一根毛茸茸的大尾巴,随着秋容的爬动,尾巴一甩一甩的……
穆星泽只要一扯动绳子,秋容便是一阵剧痛,纵然不情愿,也只得像是狗一样的在地上爬。
骆渔握了握拳,穆星泽简直就是个疯子,折辱人的法子越发的可怖。
“罢了,我饿了,让人摆午饭吧!”骆渔叹息了一声。
他自顾尚且不暇,终归是无法再顾及别人了。
见骆渔让人摆了午饭,穆星泽便将绳子拴在了院中的一棵树上,自己进屋陪骆渔一道用饭。
“父亲派了人来传话,藏书阁走水,烧毁了一些书籍。你往日里最喜欢看书,想让你去藏书阁帮忙修整损毁的书籍。”
“好,我用过饭就去。”骆渔点头应着。
“不必如此着急,我说你昨夜醉酒又吹了风,病倒了,要休养两日。”
“多谢夫君体恤。”骆渔低垂了眉眼给穆星泽布菜。“秋……犬奴的事,母亲那边可有过问?”
“我让人回禀了母亲,人我留下了。”
骆渔也就不再多言,以韩氏对穆星泽的宠爱,到底不会为了一个丫鬟惹穆星泽不快。
秋容既落在了穆星泽手里,只怕要很吃些苦头了。
他身子不大舒坦,用过午饭又昏昏沉沉的歇了半日。
傍晚的时候,韩氏差人送了些汤来,骆渔只嗅了嗅便知晓是熬制的大补之物。
韩氏抱孙心切,给辰星院送补汤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交给大公子吧!”
入夜,穆星泽说了不再这屋里歇息,让骆渔早些睡。
骆渔暗暗松了口气,能不必面对穆星泽好好歇息,是他嫁进穆家后最期盼的事了。
清清静静的躺在床上,却是一时睡不着。
他想到娘和阿姐还在骆家的掌控之下,不知道在吃怎样的苦头。
娘不过是个山野出身的医女,因颇有几分姿色被骆宗主看上。生下姐姐后,骆宗主却在家里的安排下娶了亲,洛夫人性情火爆,骆宗主没敢给娘一个名分,只是养在了外面。
得空了才偷偷摸摸的去看看娘,后来还有了他。
娘怀着他的时候被洛夫人发现,洛夫人大闹了一场,将姐姐和怀着身孕的娘撵走。
自此他们流落在山林之中,相依为命多年。
若非骆家的人找上了他们,他或许此生都不会知晓自己竟是骆家的血脉。
而骆家找上他们,是为了让他顶替洛夫人生的次子嫁入穆家。
骆家和穆家虽早有婚约,可骆家暗地里早就不满穆家的压制,同天武门何家有了勾结,暗暗斩除澈云门的势力。
骆家幼子也早和何家的少主有了肌肤之亲,私定了终身。
让他顶替骆家幼子嫁入穆家,一是暂时维持住同穆家的关系,不至于如今就和穆家明着撕破脸。二是骆宗主练功走火入魔,功力大损不说,还会不时的疯癫杀人。
而传闻穆家的独门心法调理走火入魔最为有效。
只是穆家独门心法只传穆家嫡支,一直以来有资格学的便只有宗门穆盛和少主穆星泽。
让他嫁入穆家最大的目的就是偷取穆家的独门心法。
娘和阿姐的性命都握在骆家人手中,他不得不受骆家驱使。
要从穆盛或者穆星泽口中骗取心法,明显是不可能的。穆星泽虽然荒唐,可在功法上却对他颇有戒心,一年来一星半点都不曾给他透露。
就连他曾提过想简单学几招剑法防身,穆星泽也以他是个双儿为由拒了。
不能从人入手,就只能是去偷。
可穆家但凡仅嫡系能学习的功法都存放在禁地之中,能入禁地之人,要么是穆家嫡系血脉,要么是有宗主令牌在身。
他到底应该怎么做?
他没有功夫傍身,不管是想要从穆家盗取功法,还是想从骆家救走娘和阿姐,都是登天之难。
洛夫人只给他半年之期了,若是再得不到心法,洛夫人真可能杀了娘和阿姐。
胡思乱想着,就算睡去了也是噩梦连连,清早起来的时候一脸的疲倦。
摆早饭的时候,翠翘回禀,说是韩氏送的其中一个侍妾来敬茶。
骆渔有些惊诧,历来的规矩是侍妾只有正经服侍过主子才能来给主母敬茶。
“让她进来吧!”
很快那个女子便走了进来,含羞带怯的看着骆渔,“妾妙灵拜见少君,大……大公子让妾来给少君敬茶。”
骆渔接了茶,缓慢的抿了一口。
心里却想着,看着妙灵的样子,昨夜不像是什么都没发生。
难道穆星泽下身真的治好了?
旋即他便又觉得不太可能,就算要好也该有个过程,不可能一下子忽然好了。
前夜穆星泽在床上折腾他,也是赤身裸体的耳鬓厮磨,很明显穆星泽的阳物一丁点反应都没有。
不过,不管穆星泽玩的是什么把戏,自然是穆星泽想怎样,他就怎样。
“既是跟了夫君,今后便好生伺候。”骆渔又说了几句话,让翠翘选了个翡翠镯子赏了妙灵。
“谢少君。”妙灵含笑接了镯子,便站在一旁为骆渔布菜。
“今后我这里你也不必来伺候,母亲是让你们来伺候夫君的,伺候好了夫君才是要紧事。”
“妾谨遵少君吩咐,定然好生伺候大公子。”
第9章 制住穴道,肆意亵玩
用过了早饭,骆渔心中烦乱,也觉呆在辰星院无事可做,便带着翠翘去了藏书阁。
穆家的藏书阁很大,先前着火的其实只是偏殿,但也还是烧毁了不少书册。
他们进去的时候,偏殿正在修葺,从中抢救出来的书籍都暂且放在了往日供人看书休息的南屋之中。
骆渔拿了一册书翻了翻,其实藏书阁里的书册大多都很陈旧了。
不过穆家也并不很在意,一个江湖门派,本也没几个人愿意来看这些书。
初入穆家之时,他心下也很奇怪,怎么穆家会有如此多的藏书。
并且这些书都和武学并不相干。
待的久了些才听闻,原来穆家是前朝皇族的后裔。
因着当初穆家最后一位帝王禅位于本朝的太祖皇帝,故而本朝倒是对穆家颇为宽容,虽然沦为庶民,却保存了家族人的性命,并且得了不少赏赐。
就连几代人留下的藏书也都带走了。
不过当朝对于穆家人入朝为官还是颇为忌讳的,穆家便彻底的流落于江湖。
“其实这些书寻常也没人看,费心修整也没什么意思。”翠翘嘟囔了一句。
寻常哪里有人到藏书阁来,穆家留着这么个藏书阁,似乎也只是为了附庸风雅罢了。
“这些书都是好书,毁了怪可惜的。”骆渔抚摸着书册。
他得空了就会过来看看书,这里清静,反倒是他所喜欢的。
何况看书也是无趣日子里难得一点乐趣吧!有些游记就挺有意思的,看一看,仿佛自己也曾大江南北的游玩过一番,见识了不少风土人情。
“也就少君珍视这些书了。”
骆渔让翠翘研墨,自己找了损毁不是太严重的书誊抄起来。
好在这书他先前看的颇为认真,内容都几乎还记得,损毁之处也能默写出来。
一时沉浸于书中,时辰也过的颇快。
抄的累了,他这才放下了笔,伸了个懒腰。猛的看到站在不远处的穆盛,倒是吓了一跳。
“父……父亲怎么来了?”
“过来看看,这些书都是祖辈留下的,毁了实在可惜。”
“损毁不太严重的或许还能修整,毁的严重的,若父亲有心,倒是可以派人去外面的书肆寻一寻。”
随着穆盛一步步的靠近,骆渔只觉得心头多了种压迫感,让他恨不能赶紧逃离此处。
穆盛贪花好色,院子里养了许多的美貌侍妾。他进门后,穆盛看他的眼神也一直带着侵略感。
那种赤裸裸的,毫不掩饰想将他扒光了拆吞入腹的眼神,让他心生惊恐。
“星泽说你身子不适,竟是这么快就过来帮忙,你有心了。”穆盛在骆渔的身后坐了下来,从身后环住骆渔的腰。
一双手隔着衣裳抚摸着纤细的腰肢,灼热的呼吸也都喷薄在骆渔的后颈。
“父……父亲……出来的有些久了,我该回辰星院了。”
“别动,让父亲好好疼疼你。”穆盛吻上他的后颈,两人的身子越发贴紧。
感觉到有硬物顶在自己的臀后,骆渔脸色大变,“父……父亲别这样。”
“看你这些痕迹,星泽在床上可不温柔吧?”穆盛舔弄着他的颈项和锁骨,上面有很多青紫欲痕和牙印。“乖,父亲会很温柔的。”
“不……不能这样……”骆渔想要挣扎,穆盛直接点住了他身上几处大穴。
像是木头人一样浑身无法动弹,骆渔的惊惧成倍增加。
穆盛对他又是亲又是摸,那感觉像是蛇在身上蠕动,让人毛骨悚然。
穆盛也不急着脱去他的衣物,只是手从他的裤腰处塞了进去,抚摸着他的臀瓣、股沟。对着肥嫩的臀瓣揉搓不停,“你这身子可真嫩。”
“父亲……别……”
一指猛然刺入雌穴,在外的拇指则揉搓上花蒂……
敏感处被亵玩,带来一阵阵难耐的酥麻感,骆渔红了眼眶。
“真润。”雌穴里被手指抽插的一派水润,穆盛在骆渔的耳边低语着,舌头轻舔玉白的耳垂。“星泽倒是好福气,娶了你。”
这孩子进门后给他敬茶,他才发现骆家的孩子竟是这般绝色。
早就想拐到床上弄一弄了,这是这一年来事务繁多,且这到底是儿子娶回来的,他也不好明着要。
这一拖再拖的,一再的没有上手,每每看到心里更是痒的厉害。
有星泽的调教,这青涩的少年越发的娇媚风情。
像是树上一点点熟透的果子,散发着诱人的甜美香气,远远闻上一闻都馋的很。
“父亲饶了渔儿吧!不……不能这样……星泽若是知道……会打死我的。”骆渔流下泪来。
“放心,他不敢。”穆盛吻去他的泪,舌尖舔了舔他的眼皮,“你这样子哭起来可真让人心疼,快别哭了。”
美人泪眼汪汪的,更是美的醉人。
只是这副模样倒也不让人心生怜惜,反倒是想要狠狠的压在身下弄一弄,让他哭的更凄惨些才好。
美人被奸淫到受不住时,又哭又叫的求饶,又是另一番滋味。
穆盛解开了骆渔的衣带,将轻薄的衣衫往两边拨开去,露出白嫩的身子来。
“这满身的痕迹,星泽可真是不懂怜香惜玉。”穆盛感慨着,一口咬住了一直椒乳。
细细的啃咬吮吸,像是得了极美味的食物,舍不得松口。
手也不闲着,依旧在骆渔的下身把玩。
“别……别……”骆渔低低的哭着求饶,可声音落在穆盛的耳中,却如同催情之药,呼吸更加急促起来。
“宗主,西山堂那边的人来了,说是有要事回禀。”外面有声音传来。
骆渔浑身一个激灵,只觉得是得了救星。
穆盛脸色颇为难看,不情不愿的放开了骆渔,“乖乖在这里等着,我一会儿就回来。”
也不解开骆渔的穴道便匆匆离开了。
骆渔就这样被放躺在地上,浑身不能动,眼睛只能定定的看着房屋的横梁。
翠翘也不知是哪里去了,不知能不能来得及回来救他。
“翠翘……翠翘……”他喊了两声,一点动静都没有。
第10章 鬼医踪迹,好美色
“你还好吧?”一人快速的在他身上点了几下。
浑身的气一通,骆渔才发觉自己手脚能动弹的。急忙拢了拢被穆盛打开的衣裳,有些警惕的看着忽然出现的穆阳。
前夜是这样,今日还是这样。
就在穆盛要侵犯他的时候,穆阳忽然就出现了。
一次还能说是巧合,多了他就觉得不是巧合那么简单了。
穆阳到底想做什么?
“多谢二公子,只是二公子为何会来藏书阁?”
“小鱼儿,你是不是还在怪我当初匆匆离开?我本想着速去速回,没想到你家里会出事。”
“莫非,我同二公子所说的小鱼儿长相相似?”骆渔细细打量着穆阳。
娘和阿姐的确喜欢喊他“小鱼儿”,可他也很确定,穆阳他以前并不认识。
穆阳这样的相貌,他以前若是见过,并不会轻易忘记。
穆阳是真的有位故人同他相似,还是处心积虑的想从他这里试探什么?
“小鱼儿,这里并无旁人,你还是不肯与我相认吗?”
“二公子大抵是认错人了,我以前并未见过二公子。”
“你不肯承认,可敢让我查一查身上?”穆阳说着便要伸手扯他的裤子。
骆渔急切的一甩手,“啪”的一巴掌打在穆阳的脸上,“二公子还请自重。”
“我就看看,若你真的不是小鱼儿,我今后不会再纠缠。”
“我说了,我不是什么小鱼儿。我叫骆渔,是骆家的幼子。”骆渔说完便急匆匆的往外跑。
跑了一段路才气喘吁吁的停住脚步,回头看了看,好在穆阳并没有追来。
这两次穆阳都好像是在救他,到底怀揣着什么心思?
会不会他替嫁一事已经引起了穆家的怀疑?
若是穆家真心生怀疑,想要查证也并非难事。
而一旦他身份暴露,穆家又会如何对他?
骆家是肯定会舍弃他这枚棋子的,到时候娘和阿姐只怕也会一并被舍弃……
不……他一定要更为小心,不能轻易的成为弃子。
……
辰星院内,穆星泽的心腹董天华正在禀事。
“已找寻到鬼医,可是请不到他。”童天华皱着眉,“众所周知,鬼医的脾气,若非他乐意,不然谁的面子他都不给。”
仗着医术高强,鬼医连各大武林世家都是不放在眼里的。
想要凭着权势武功强行让鬼医看病,那是绝对不能的。
历来想要请动鬼医,唯有投其所好。
而鬼医的喜好,一是美人,二是极品的药材。
可他此次去找鬼医,也奉上了所带的药材,却入不了鬼医的眼,直接给扔了出来。
“这老匹夫,脾气又臭又硬,简直是粪坑里的石头。”穆星泽咬了咬牙。
既然董天华带去的药材入不了鬼医的眼,那从药材入手这条路就走不通了。
可恨的是这人还只能求,不能威逼。
“看来是只能选几个美人给他送去了。”
“极品的美人哪里是那么好找的?”穆星泽神色阴沉。
给鬼医送美人的人家多了,寻常美人必然也是不能入眼。
先前可有传闻,江湖第一美人商玲珑在鬼医口中也不过得了“俗气”二字。
“少……少君。”童天华有些忐忑的说道,说着还仔细打量着穆星泽的神色。
“你说什么?”穆星泽眸中怒气翻涌,“你是让我将自己明媒正娶的夫人给那老匹夫送去?”
“是属下造次,只是……眼下求鬼医要紧。”
外人不知,他却知晓大公子的情况。不仅是伤到了命根子,子嗣难续。
自那次受伤,功力也是大损,这一年多来都未能恢复。
如今宗主又接回了二公子,对大公子的少主之位是极大的威胁。
长此以往,若是宗主知晓了大公子的情形,只怕要舍了大公子。
“你先出去,我要好好想想。”好一会儿穆星泽才冲着童天华摆了摆手。
骆渔回了辰星院,在屋里坐了好半晌,翠翘才急匆匆的跑了回来。
见到骆渔好好的,这才松了口气。
“奴婢本想着少君该渴了,去沏壶茶,却不想被人绊住了脚。等奴婢终于脱身,回到藏书阁便不见少君,可吓死奴婢了。”翠翘打量着骆渔,“少君真没什么事吧?”
“是……是宗主。”骆渔咬了咬唇。
翠翘猛的想到宗主看少君的眼神,心下一惊。
宗主觊觎少君,的确是恶心人的事。
只是人在屋檐下,这澈云门上下都是宗主说了算,少君又能怎么躲?
也不怪夫人一直看少君不顺眼,实在是宗主的觊觎之色太明显了些。
“少君……要不要告诉大公子?”
“别。”骆渔赶紧摇头。要是真让穆星泽知晓,吃苦头的还是他。
穆星泽自然不敢去怪亲爹,只会怪他勾引宗主。
还不知道又要用什么法子来折辱他。
想到像是狗一样被穆星泽拴在院子里的秋容,他便背脊发寒。
若是被穆星泽那般对待,他怕是只求速死。
“宗主也没真把我怎么样,今后我少出辰星院就是了。”骆渔紧攥双手,心里一时纷乱不已。
对穆盛,他心里其实很复杂。
一边想从穆盛手里弄到宗主令牌,可一边又对穆盛这个人颇为惧怕。
偷取令牌,只能一举中第,一旦没成还被穆盛发现了他的心思,后果不堪设想。
故而他并不敢贸贸然的动手,尤其是穆盛十分清醒的白日。
前夜他想要试试,也是看穆盛被敬了不少酒,自己也趁着醉意……
“在想什么?呆成这样?”身旁忽然响起的声音吓了他一跳。“看到我这么惊慌?”
“夫……夫君……怎么进屋不声不响的?”
“是你神思不属。”
“我……我就是想着藏书阁里烧毁了好些书,怪可惜的。”
“一些书而已,也就是看重,你要是喜欢,我改日让人去给你买些回来,让你看个够。”
“多谢夫君。”
“对了,我有件事想托你去办。我底下的人寻到了一位名医的踪迹,可我近来事多走不开,想让你替我跑一趟。名医大多傲气,派下人去太没诚意,只怕反得罪了名医。”
第11章 拼死相救
自受伤后,穆星泽让人暗暗找寻过不少名医。
让他帮着去请名医一事,骆渔倒也没多想便答应了下来。
能离开澈云门去外面走一走,他本也很乐意。
“我让董天华护送你去,一路上他会保护好你的。”
“好,那何时启程?”
“越快越好,明日一早,如何?”
“夫君安排就好。”
穆星泽离开后,骆渔便让翠翘帮着收拾东西。
夜里穆星泽也没回屋来,骆渔难得睡了一个好觉。
次日一早,刚吃过早饭,童天华便到了辰星院接骆渔。
“少君,车马已经备好。”
“有劳了。”
童天华帮着他和翠翘将行李往外搬,穆星泽则从妙灵的屋里出来,将娇俏的妙灵拥在怀中。
骆渔同穆星泽道别,穆星泽叮嘱了他几句路上小心的话。
“大公子也太过分了。”出了辰星院,翠翘才嘟囔道,“一边让少君帮他办事,一边还和侍妾搅和在一起。”
骆渔倒是笑了,“何必想那么多,妙灵等人送到辰星院,不就是为了伺候大公子的?”
“少君这般宽容,就不怕她们骑到少君头上去?”
“你啊!就别瞎想了,难得能到外面去呢!咱们就当是游山玩水了,大好的机会。”
见骆渔似乎真的完全不在意,翠翘便也笑了笑,雀跃的往外走。
一路上倒也并没有玩耍的机会,白日里一直在赶路,到了傍晚才找地方歇息。
不过能走出澈云门,骆渔觉得连气息都比澈云门里清新的多。
但凡路过市集,翠翘都要下车去买些好吃的,一路上一张小嘴就没个消停的时候,骆渔都不知道这样一个看似显瘦的姑娘,吃那么多东西都往哪里存。
因着翠翘和骆渔一路上并不娇气,翠翘去买吃食也不耽误太多时辰,童天华倒也并无微词。
“少君快尝尝这个点心嘛,甜着呢!”翠翘拿了一块糕往骆渔手里塞。
骆渔咬了一口,微微蹙眉,“这也太甜了,你吃这么多,也不怕牙疼。”
“难得如今奴婢牙还好好的,想吃什么就吃啊!等以后牙不好了,才真是想吃什么都有心无力了呢!”翠翘乐呵呵的说道。
“这话也有道理。”骆渔微微苦笑,“美好的日子,确实是要珍惜的,莫要等失去了才追悔莫及。”
以前他以为,和娘还有阿姐会一直过着平静的日子。
那时候贫困辛劳的日子,也没觉得有多美好,谈不上珍惜。
却不曾想,那样的日子,竟有一日也会失去。
当时只道是寻常。
“少君小心。”外面童天华忽的惊叫了一声,骆渔本能的压着翠翘趴下了身子。
感觉有羽箭贴着耳朵射过,骆渔只觉得浑身的血脉都骤停了。
外面刀剑声交杂,骆渔正打算仔细的听一听是发生了何事,马车却失控的狂奔了起来。
刀剑声都渐渐远去,只有风声呼呼的,骆渔和翠翘被颠簸的在马车里乱晃。
“少君。”翠翘脸色煞白,额头和手臂都好几次撞击在车壁上,她紧紧抓住了车窗出才勉强稳住了身子。
骆渔则勉强往前爬,见车辕处根本没有了车把式的踪迹,心下更惊,挣扎着要去扯住缰绳。
“翠翘,赶紧跳。”伸手够了好几次都没抓住缰绳,眼看着前面就要没路了,他大叫了起来。
翠翘也顾不得多想,顺着骆渔的话奋力的从左侧的车窗往外跳。
听到翠翘落地之声,骆渔也正要往外跳,却已是来不及了。马已经飞驰出前面的山崖,带着马车也往下掉。
骆渔跳出马车,身子便也直直往下落,他绝望的闭上了眼。
腰上被什么卷住,猛力一扯,他才战战兢兢的睁开了眼睛。
耳边风声呼呼的,身子一直在往下坠,可这样一瞬间,他心里却莫名的有了几许安心之感。
又下落一阵,穆阳抱着他忽的往一个山洞中一滚。
两人的滚动停住了,骆渔才回过神来。
他愣愣的看着穆阳,没明白为何穆阳敢跟着他跳下来。
真的就不怕会这样死去吗?
穆阳收起了用来卷住骆渔的鞭子,这才仔细看着骆渔,“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骆渔从地上坐起,这才觉得身上哪里都疼,不过他也知道是滚进来的时候弄疼的,就是皮外伤,不碍事。“没事,倒是二公子怎么会出现?”
“自然是跟着你。”穆阳从怀中取了一瓶药出来,“看看身上哪里伤了,我给你上药。”
“跟着我?”骆渔蹙眉,虽然他也猜测穆阳是跟着他,不然哪里会那么巧。
可穆阳这样直白的说了,他反倒一时有些无措。
“我……我说了二公子是认错人了,我并非你的故人,你不必如此。”骆渔咬了咬唇,“为我一个陌路人丢了性命,不值得。”
虽然在这样危急之时有人相救,心里确实涌起了一股暖意,可他却很清楚这拼死相救,原本不该属于他。
若是他们就这样死了,九泉之下,穆阳明白救错了人,岂非要追悔莫及。
“值不值得是我的事,我看看你的伤。”穆阳伸手就要解他的衣裳。
骆渔急忙双手环抱住自己,往后挪了挪身子,“你……你怎可如此。”
“天气炎热,有伤不赶紧处理,是会化脓的。我们一时半会的怕是无法离开此处。”
“我……我自己上药。”
“那好。”穆阳将药瓶递给他,自己则背过了身去。
偷瞄了几眼穆阳真没看这边,骆渔这才解开了衣裳。
手臂和腿上都有破皮之处,血缓缓的冒出来,在白皙的肌肤上看着也有些吓人。
他小心的拿了药往上抹,药敷上瞬间伤口更疼,他咬紧了牙关,疼的红了眼圈。
“你后腰处的伤自己可不好上药。”
听到声音,骆渔惊愕的抬头,便见穆阳就站在他身侧,看着他后腰处。
他手忙脚乱的要穿起衣裳,却被穆阳抓住了双手。
“你……你怎么……”
双手被制住,身上只着了轻薄的肚兜和亵裤,骆渔恨不能能有个地缝让他藏起来。
第12章 裸身上药,手交
穆阳仔细的打量着骆渔的身子,白皙的肌肤几乎被折腾的不像样。
新伤旧痕,让他的眸光沉下来。
除了今日弄出来的伤,便是斑驳的欲痕和牙印,能想象这些痕迹落上的时候是怎样的用力。
“还疼吗?”穆阳定定的看着骆渔胸口处一个很深的牙印。
“你……你快放开我。”骆渔红了眼挣扎了几下。
“这里还疼吗?”穆阳凑上去,在那牙印处吻了吻。
“不……不疼了……”骆渔身子发着颤。当初的确是很疼,他还记得那一日他就是和一个门内弟子多说了两句话,被穆星泽看到了。
夜里就发了疯的折腾他,在他的身上乱咬。
这一处更是狠狠的咬出血来,伤口不浅,就算是伤好后也留下了疤痕。
穆阳亲吻着骆渔的身子,渐渐心猿意马起来。
耳边总是响起骆渔被穆星泽弄出的哭叫呻吟,像是最烈的淫药,霎时就点燃了他体内的欲火。
身下阳物肿胀起来,直挺挺的顶着裤子,呼吸也粗重起来。
用牙咬住肚兜往下扯了扯,随即叼住一只椒乳含吮起来。
“疼……”
“哪里疼?”穆阳这才着急的看着骆渔的眼睛。
“身……身上都疼。”
“我给你上药。”穆阳勉强压制下体内乱窜的浴火,取过药瓶给骆渔的后腰处上药。
大抵是滚进来的时候撞到了有些尖利的石头,后腰处的伤要稍微严重些。
上药的时候骆渔一直低低呻吟着,穆阳轻轻的给他的伤口处吹气。
“好……好了吗?”过了一会儿,骆渔低声问道。
“嗯。”
骆渔赶紧穿好了衣裳,警惕的看着穆阳,唯恐穆阳又做出什么越矩之事来。
“你在这里歇息一会儿,我出去看看,看能不能找到出去的路。”
“你……你的伤不处理吗?”
一起滚进来的,没道理自己受了伤,穆阳却什么事都没有。
“一点皮外伤,不打紧。”
“你……你还是处理一下吧!”骆渔咬了咬唇,“哪有劝别人时候一套,到自己身上又另外一套的。”
“只怕我的伤也是不太好自己处理,那就有劳小鱼儿了。”穆阳说着便解开了衣裳。
看着穆阳毫不顾及的脱光了衣裳,骆渔眼神躲闪着,目光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不是要给我上药吗?”穆阳在他面前坐下来。
“啊……好……”骆渔咬了咬牙,这才仔细往穆阳身上看。
穆阳身上的新伤确实都不严重,到底是习武之人,皮糙肉厚的,看上去并没有骆渔的伤那么明显。
不过却有许多旧伤疤,层层叠叠的,即便只是疤痕,依旧透着几许狰狞,可以想见那些伤新的时候有多可怖。
“你……你身上怎么那么多旧伤疤?”
“习武之人,受伤不过家常便饭,习惯了。”
骆渔知晓,固然穆阳说的轻松,可哪里习武之人就都会这样了。
穆星泽身上也有些旧伤疤,可远没有穆阳的吓人。
被澈云门驱逐,在外面长大,一个孩子必然吃了许多苦头吧!
说起来,他们的命运倒有几分相似。不过穆阳想必小时候要比他艰难,他至少还有娘和阿姐照拂。
穆阳着迷的看着骆渔一边给他上药,一边嘟着嘴往他的伤口处吹气。
柔嫩诱人的唇瓣嘟起来,像是一枚小小的粉嫩桃子,让人恨不能要上去。
呼吸越发急促起来,他艰难的咽了咽口水,喉结上下滚动。
心里的火气越发的旺,一时渴极了。
“是不是疼?”骆渔抬眸看了看他。
“没事。”穆阳几乎不敢看骆渔的脸。
他的小鱼儿早在他看不到的这一年多里,成长的越发诱人。
一举一动都勾魂摄魄的像是艳妖。
在给穆阳腿上的伤上药时,骆渔一眼瞥见那直挺挺立着的紫胀阳物时,脸色大变。
穆阳肯定是故意的,竟然连亵裤都给脱了,让那东西就这样赤裸裸的在他的眼前晃。
原来这东西肿胀起来的时候是这样的,硕大惊人,上面青筋跳动,狰狞异常。
他以为男人的阳物都是差不多的,这样一看,才知晓穆阳的远比他自己的要雄伟吓人的多。
他虽见过穆星泽的,可穆星泽的根本无法肿胀起来,只是软软的耷拉着,看着并不吓人。
匆匆的给伤口上好了药,骆渔便偏过头不看穆阳,只是将药瓶还过去,“你……赶紧把衣裳穿上吧!别……着凉了。”
“可我这会儿热的厉害。”穆阳收了药瓶,却顺势握住了他的手,“小鱼儿看看,我是不是病了。”话落便将骆渔的手按在了自己的阳物上。
掌心一触碰上那热烫之物,骆渔便要急切的要收回手,被穆阳紧紧抓住了。
“小鱼儿,我胀的难受,你摸摸它。”
“二公子自重,我……我可是你长嫂。”
“那就要有劳嫂子给弟弟治病了。”穆阳抓着他的手握住胀紫的阳物,缓缓的撸动起来。
“你……”
“用手,还是用嫂子的身子,嫂子自己选。”
“你……无赖。”
“在这地方,我就是耍无赖,嫂子不也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嫂子可选好了?”
“我……用……用手。”
穆阳略失望的叹息了一声,“我倒是希望嫂子不肯选呢!”
骆渔咬着牙,认命的撸动着穆阳的阳物。
热烫之物在掌心厮磨着,骆渔觉得竟有种怪异的酥麻感往体内流窜一样。
“快……再快些……”穆阳粗重的喘息着,急切的催促道。
“我……我手酸了。”骆渔把难以置信的看着那东西,都这么久了,怎么还一点要泄的样子都没有。
手酸的厉害,撸动的越发慢下来。
“不弄出来,嫂子说的用手可就不算数了。”
“你……你不准耍赖。”骆渔有些委屈的看向穆阳,他明明都弄了这么久了,怎么能不算数。
“真是个妖精。”看着骆渔那眼尾红红的委屈模样,穆阳更是口干舌燥。
恨不能当下就将人压制住,肏弄的哭出声来。
第13章 腿交,别对我那么好
“我……我不行了。”骆渔只觉得手快废了。
“妖精。”穆阳低喝一声,猛的将骆渔压在了身下。
“别,你别乱来。”骆渔惊慌失措的推攮着他。
“乖,我不进去,可你总要让我泄出来。”穆阳在他颈项间亲吻着。
穆阳亲吻舔弄着细嫩的肌肤,似乎只有这样细细感受着肌肤相亲,才能稍微缓解一番体内的渴。
一把扯下骆渔的裤子,胀紫的阳物往骆渔的大腿内侧厮磨起来,“乖,把腿夹紧。”
“你……”骆渔满脸委屈,却还是夹紧了大腿。
热烫的阳物厮磨着大腿内侧细嫩的肌肤,那种感觉又烫又怪异。
“快好了吗?”
“别急。”穆阳急促的喘息,随着骆渔紧夹大腿,一时爽的头皮发麻。
用尽了全部的忍耐力,才没有扯去骆渔的亵裤。
不知道将阳物埋入那两处秘地,又是怎样的销魂之感。
挺动着腰胯,厮磨的越发快。
又快速的磨蹭了数十下,阳物抖了抖,一股股白浊喷射在骆渔的大腿内侧,还有不少沾染到了亵裤上。
可随着穆阳的泄身,骆渔还是暗暗松了口气。
“真美。”穆阳抚摸着他的大腿内侧,将浊精抹开。
“你……”骆渔瞪了穆阳一眼,这人是怀着什么心思啊!那东西黏腻腻的,真发愁没东西可擦呢!竟然还抹的他大腿上全都是。
“我想让小鱼儿沾染上我的气息,想了很久了。”穆阳定定的看着骆渔。
他想狠狠的占有小鱼儿,让他的小鱼儿里里外外都沾染上他的气息,他的印记。
像是猛兽标记地盘,让人知晓小鱼儿是他的,谁都不得冒犯。
“都说二公子认错人了。”骆渔赶紧后退,急匆匆的拉上了裤子,“我真不是二公子口中的小鱼儿。”
穆阳没有再多说,穿好了衣裳到外面去查看。
穆阳一走,骆渔心下也轻松了些,在山洞内转悠起来。
山洞越往里越狭窄,他走了一段就折了出来。因为里面不仅狭窄还黑的很,也不知道会不会忽然跑出什么毒蛇蝙蝠之类的东西来。
也不知道山洞最终是通向什么地方的。
想到先前发生的事,一颗心也悬了起来。不知道翠翘怎么样了,童天华等人现下又如何?
穆阳去外面查看了一圈也折了回来,“我们靠自己只怕是不行。”
这个山洞位于悬崖的正中,想上还是想下都很难。
“我们不会饿死在这里吧?”骆渔发愁的想着。
这里没有水,没有吃的,若是没有人来搭救,他们撑不住几日的。
他还不想死,若是他死了,娘和阿姐怎么办?
“看来是只能等人搭救了。”
“会……会有人来吗?”骆渔看着穆阳。也不知道此次穆阳跟着他,是独自一人,还是另有旁人跟随。
“嫂子若是同我死在这里,可觉得亏?”
“该觉得亏的是你,我不是你的小鱼儿,你拼命救错了人……”
“你……为何会嫁给穆星泽?”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婚约早定,我……我很早就知晓要嫁给他。”骆渔低垂了眉眼,拿了块石头在地上胡乱画着。
他有一瞬的怔忡,若是不嫁给穆星泽,他此时会过着什么样的日子?
其实娘也早就打算着要给他和阿姐说亲了。
阿姐早就到了适婚之龄,登门提亲的人也很多。
可阿姐始终不肯点头应允婚事。
其实几年前阿姐有过一个两情相悦的人,可那人说舍不得让阿姐跟着他过贫苦的日子,说是要和同乡之人去挣些银钱,会回来风风光光的娶阿姐进门。
可那人一去不复返,再无音讯。
阿姐便一直等着,其他提亲的人阿姐便都给拒了。亲事也就拖了下来,娘劝了阿姐好多次,说那个人大抵是不会回来了。
不过阿姐执拗的要等。
娘渐渐也对阿姐的亲事不抱希望了,便忙着要给他物色人家。
若是不被骆家带回去,又嫁到了穆家,大抵他也还是成亲了吧!
忽觉头疼欲裂,他紧紧的抱住了头。
“怎么了?”见他痛苦的样子,穆阳脸色一变,“可是还有哪里受了伤?”
“头……头疼……”骆渔痛叫了一声,下唇几乎被咬烂。
“可是摔下来的时候伤到头了?”
“没……没有……”
穆阳将他紧紧的抱在怀里,伸了一根手指到他的唇边,“疼就咬我,看你唇都流血了。”
骆渔已然疼的顾不得了,一口咬住穆阳的手指,狠狠的咬着。
过了好一会儿,疼痛才渐渐散去,骆渔也乏力的瘫倒在穆阳怀里。
穆阳这才细细的查看着他的头,见没有一点伤,微微蹙眉,“你以前有头疼的毛病吗?”
“没有。”骆渔无力的答着。
也不知怎么忽然就这样疼起来,随着这疼痛,心里也空落落的。
好像他曾遗失了什么,而这遗失了的东西对他很重要。
到底是什么?
“睡一会吧!”穆阳摸摸他的脸颊,帮着他捋了捋散落在面上的头发。
疼的出了满头满脸的汗,一部分散乱的头发也粘腻在脸上。
一眼瞥见穆阳被他咬伤的手指,骆渔面有愧色,“对……对不住……”
他咬的太狠了,直接咬破了皮,留下了深深的牙印。
“没事,不疼。快睡吧!我会想办法带你出去的,不会让你死在这里。”
靠在穆阳的怀里闭上眼睛,嗅着穆阳身上的味道,骆渔竟觉得十分安心。
明明和穆阳也没见过几面,可就是很神奇的,这个人身上的气息竟然给了他满满的安心感。
“你……你别对我这样好,好不好?”好一会儿,骆渔闭着眼说道。
“怎么了?”
“反正别对我这么好。”骆渔心口隐隐发酸。因为这份好本不属于他,他不想去习惯,更不敢去习惯。
习惯了一个人的好,那份好忽然被收回,会更难受吧!
与其如此,不如从未有过。
若说先前他还怀疑穆阳的意图,那么今日,他差不多能确定,穆阳真的只是认错人了。
也不知道穆阳心心念念的“小鱼儿”是不是真的和他很像。
穆阳既然那么在乎那个小鱼儿,又怎么把人给弄丢了呢?
第14章 世外桃源
骆渔睡了一觉醒来,已经快天黑了。
他站在山洞边看着落日的余晖映照出漫天的晚霞,霞光绚烂,美的惊人。
“真美啊!”他感慨着。
似乎已有很久没这样好好的看一看景色了。
嫁入澈云门之后,倒是锦衣玉食,吃穿用度远非以前的十多年可比。可那样的日子,也让他如坠深渊,挣扎不出。
穆阳走到他身侧坐下,递了两个红彤彤的果子给他。
“哪里来的?”此时又渴又饿,看到果子,骆渔不禁咽了咽口水。却也奇怪,就这么个不上不下,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地方,哪里能摘到新鲜果子?
“我尝了一个,挺甜的,快吃吧!”穆阳揉揉他的头,“山洞的后面竟是通的,我小心的钻了出去,后面竟是处林子。明日一早,若是还没人从上面来救我们,我们便从林子里出去。既是有路,那就总能回去,不过是多绕些路而已。”
“真的啊?”骆渔眼睛一亮。
“这么怕死在这里?”
“好死不如赖活着,谁会平白想死。”骆渔咬了一大口果子。确实挺甜的,很快也就将两个果子给吃完了。
穆阳又递了两个给他。
两人并排坐着吃果子,看风景,一时倒也觉得岁月静好。
只是很快,晚霞便消散殆尽了,天际也渐渐黑沉。
穆阳摘果子的时候顺便也取了些干柴回来,此时便取出火折子生了火。
“你倒是带了许多东西在身上。”骆渔有些好奇的看着穆阳。
“我总四处跑,习惯了。”
“我可真傻。”骆渔嘟囔道。他极少随身带什么东西,此次出门带的行李都在马车上。
落到这般境地,身上竟是什么能用的东西都拿不出来。
次日一早,骆渔和穆阳两人吃了几个果子,便顺着山洞往里面走。
山洞越走越狭窄,且弯弯绕绕的,走起来颇为艰难。
骆渔小心的跟在穆阳身后,揪着穆阳的衣裳。
“别怕,不会有危险的。”穆阳忽然握住他的手。
他本该甩开的,可是感觉着那掌心的温暖,霎时便驱散了他的恐慌,便舍不得甩开了。
便由着穆阳一直拉着他的手往前走,终于走出了黑暗,眼前柳暗花明之时,他才长长的舒了口气。
“还真是别有一番天地。”他环顾四周,树木高大葱郁,草木繁盛,不知名的小花开的姹紫嫣红,倒是一派世外桃源的模样。“不过看起来,不像是有路的样子。”
“没事,咱们转一转。至少这是个林子,咱们就是一时半会的遇不到人,也不至于饿死。”穆阳昨日没敢走太远,不过他的确也感觉到这里像是人迹罕至之地。
“这倒是。”骆渔点了点头。
“何况,总会有人来寻我们的。董天华若是没死,也会急着寻你。”
“你知晓是发生了什么事吗?”骆渔定定的看着穆阳。变故发生的太快,他当时根本都没弄清楚怎么一回事。
“刺杀,不过还说不清楚是冲你还是冲董天华来的。”
“我……我一直不出门,应该也没得罪过什么人。”
“江湖上的事,未必你得罪了谁才会招来杀身之祸。你出身骆家,又嫁入了穆家,你的身份便会招惹来是非。”
“也是。”骆渔苦笑。
他原本不过是个山里的穷孩子,江湖中的争斗厮杀原本都同他无关。
如今,竟是身不由己的被卷入其中。
“走吧!找路。”
穆阳走了一步,扯到自己的手,骆渔这才发觉两人的手还牵在一起。
“你……你放开我,我能自己走。”他挣动了两下,莫名的觉得脸上发热。
“这样的地方,谁知道会不会有毒蛇猛兽,我拉着你,真遇到危险也能更快的护着你。”穆阳握的又紧了些,半点没有要放开的样子。
骆渔咬了咬牙,也不再坚持,乖巧的跟在穆阳身后。
正走着,忽听到草丛中有动静,骆渔吓了一跳,往穆阳身上贴了贴。
穆阳眼疾手快的扔出了匕首,待草丛中没了动静,两人这才走了过去。
“看把你吓的,一只兔子而已。”穆阳见死去的兔子拎了起来,将匕首收了,“咱们的午饭算是有着落了。”
“二公子若是做个猎户,倒是挺不错的。”
“若是有幸生于寻常人家,我或许真会做个猎户。”
两人继续走着,一路上骆渔竟还发现了几株颇为稀罕的药材,便小心的挖了出来带着。
“你还认识药材啊?以前学过医?”穆阳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睛。
骆渔略有些惊慌,娘会点医术,他们一家人便也总从山上采摘些药材去换取银钱过活。
不过他们寻常不敢往人迹罕至处去,能采摘到的药材也就是比较寻常的,这等稀罕的,以前可都没采摘过。
“久病成医罢了,我小时候身子不大好,总吃药,便认得了许多药材。”
“这样啊!我还以为你是跟着哪个长辈学过医术呢!”
到了快中午之时,他们寻到了一条小溪,穆阳便拿了兔子到溪边去处理,让骆渔找些干柴生火。
等兔子烤上了,两人便先吃着沿途采摘来的果子。
“这里倒是个隐居的好地方。”骆渔忽然说道。
等以后救出了娘和阿姐,或许可以找个这样的地方住。
这样就不会再轻易被骆家人找到了吧!
“你若是喜欢,以后我们可以在这里盖个院子。”
“二公子说笑了。”骆渔往火堆里添着干柴。
穆阳就算想和人避世隐居,那个人也不会是他。
这一切不过像是一场梦,等他们走出去了,梦也就醒了。
穆阳不会是他的救赎,今后的每一步,他都只能靠自己去走。
想来真是愤愤难平,他们一家三人从未受过骆家的恩惠,如今却被骆家拿捏住,不得不为了骆家办事。
第15章 尸体的熟悉
一直走了两日,骆渔和穆阳才碰上了来寻他们的人。
此时两人都颇为狼狈,虽然林子里确实有不少果子和稀罕的草药,却也暗藏危机。
穆阳斩杀了好几条毒蛇,还猎杀了一头虎,一只豹子……
虽没受什么大的伤,可两人衣裳上还是沾染了许多血污。
“少君可还好?”董天华打量着骆渔。
“我没事,就是看着狼狈了些。你怎么样?”
“属下也没什么大事。”董天华瞥了一眼自己的左手,左手受的伤不轻,暂时是使不上力了。
不过他可没敢养伤,一脱险便带着人寻找骆渔。
这要是让少君丢了性命,他回去可没法交代。
好在在山崖下找到了死去的马和摔毁的马车,却并没有找到少君的尸体,他才稍微松了口气。
“翠……翠翘她怎么样?”
“她没事,只是很担心少君。少君既是无事,咱们便先离开此处,先休整一番吧!”董天华说着又看向了穆阳,“二公子相救少君之事,回澈云门后必然禀报大公子和宗主。”
“碰巧遇上罢了,能救下长嫂,也实属幸运。”
董天华多看了穆阳两眼,碰巧之说,实难取信于人。
一众人去了童天华等人暂居的客栈,翠翘一见到骆渔就扑了上来,哭的满脸是泪。
“奴婢还以为再也见不到少君了。”
骆渔摸摸翠翘的头,“我本来没事的,可你要是再抱下去,我可真要喘不过气来了。”
翠翘这才放开了他,讪讪的用帕子擦了擦满脸的泪。
“我身上脏的很,想沐浴。”
“奴婢这就去准备。”
骆渔沐浴一番,换上了一身干净衣裳,才真真切切的有种死里逃生之感。
总算是彻底的活了过来。
他出屋子的时候,童天华正要带穆阳去看那些刺客的尸体。穆阳也已经沐浴过,又是一副俊朗模样了。
想着先前穆阳狼狈的像个山中猎户的模样,骆渔低头笑了笑。
“我也同你们一道去吧!”
“天气热,尸体……少君还是别去看的好。”董天华说道,“免得惊扰了少君。”
“没事,我就是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人对我们动手。”
骆渔坚持,董天华也就不再多言。
客栈里是不让存放尸体的,故而董天华将那些人的尸体放在了不远处的一座破庙里。
才刚踏入破庙,一股难闻的臭味便扑鼻而来,骆渔忍不住的犯恶心,却还是硬着头皮往里面走。
天气炎热,尸体确实不宜一直停放。
穆阳凑近了去看那些尸体,骆渔却没敢凑的太近。
只是忽的瞥见一张有些熟悉的脸时,他才忍着恶心凑近了些,细细的去看。
“身上都很干净,没找出什么能证明他们身份的东西,不过有两个人当时使的是仙音坊的功夫。”董天华说道。
“近来,仙音坊同咱们澈云门,确实有些龃龉。不过若说他们截杀长嫂,未免也太放肆了。”
“确实。”董天华面色沉了沉,“这简直是明晃晃的挑衅。”
江湖之中,截杀别人内眷,这已是彻底撕破脸的意思了。
出了破庙,骆渔便跑到一边去吐了。
“你没事吧?”穆阳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背脊。
吐了好一会儿,骆渔才站起身来,“你接下来有何打算?”
“你希望我如何回答?”
骆渔咬了咬唇,压低了声音说道:“那些应当不是仙音坊的人,有一个人我曾见过,是跟在天武门少主身边的。”
“你不打算告诉董天华?”
“我……我和他并不熟悉。”
“我知道了,会让人彻查此事的。不过历经此事,等回了澈云门,近来轻易别再出门了。你在那些人眼里固然不重要,可杀了你,却可以挑衅澈云门,也能用来陷害旁人。”
“好。”
那些尸体董天华已让人绘制了的画像,因身上也再搜不出来什么有用的东西来,董天华便让人埋葬了。
天气这么热,尸体会很快的腐坏,也不可能运送回澈云门。
在客栈住了一夜,次日一早,骆渔一行便同穆阳等人分道扬镳。
经历了一次刺杀,翠翘早就收敛了先前的雀跃,一路上都小心的很,一听到点风吹草动就能给吓一跳,完全成了惊弓之鸟。
“你不必这样,咱们也不会那么倒霉,总是遇到刺杀。”骆渔握了握她的手,安抚道。
“奴婢是真不知道外面这样危险,大公子也真是的,竟然让少君犯这样的险。”
“他也不能提前预料到此事,怪不得他。”
“少君可险些丢了性命呢!就真的一点也不怪大公子吗?”
“怪不怪的,又能改变什么?”骆渔苦笑。
大抵内心里,他从未真正将穆星泽当成他的亲人,故而穆星泽做什么都不会让他伤心吧!
这桩姻缘他本就未抱什么美好的愿景,毕竟他嫁到穆家,为的就是偷取穆家独门心法。
不管偷盗之后是否能全身而退,他都注定要和穆家割舍开全部纠葛。
或许他该觉得庆幸,穆星泽是那样一个荒唐之人,他便也能守住自己的心,不为穆星泽所动。
“别胡思乱想了,咱们啊!赶紧办完大公子交代的事,然后赶紧回府。”骆渔笑了笑。
“也不知道是请什么名医,竟要少君亲自去。”翠翘微微蹙眉。
再是名医,澈云门的面子总是要给的吧!
让董天华走一趟都算是很给面子了,竟还要拉上少君,让她觉得怪怪的。
“但凡有大本事的人,往往也容易有些怪癖,大抵是个不大好说话的名医吧!”
“要说江湖里最不好说话的名医,奴婢倒是听说过一个鬼医。”
“鬼医?怎么这称呼如此奇怪?”骆渔颇有些诧异。
他以前到底住在山里,远离江湖。江湖人的各种名号,他知之甚少。
“说是能从鬼差手里抢人呗,鬼医的医术倒是让人称奇的。不过鬼医难以请动,也是江湖里出了名的。就是几大世家,若是奉不上让他心动的东西,也别别想请他。”
第16章 合欢散,诚意
“少君,到了。”马车停下后,董天华便掀开了车帘。
骆渔下了马车,看着眼前的宅院。闹中取静的一处宅院,和周围的宅院相比并不大起眼。
往宅子里走,骆渔这才问道:“不知这位大夫该如何称呼?”
“鬼医公孙唐。”
“鬼医?”骆渔沉吟着,他想起路上翠翘和他说的关于鬼医的传闻。
传闻鬼医此生唯好二者,一乃珍惜罕见的药材,二为惊世的美人。
穆星泽让他来请鬼医……难道是将他当成请人的礼物?
如此一想,脸色也就沉了下来,“大公子是如何安排的?”
“少君不必多想,到底少君的身份尊贵,亲自前来,也是给足了鬼医面子,希望能说动鬼医往澈云门走一趟。”
“倘若说动不了呢?”骆渔紧盯着董天华的眼睛,袖子下的手已经紧握成拳。
穆星泽为人本就荒唐,做出什么样的荒唐事来都是有可能的。
“说动不了,自然也不能强求。”
“我……若是现在就要回去呢?”骆渔说着便转身往外走。
董天华拦住了他,“少君若是这般就回去,属下可不好同大公子交代。”
“怎么?我若是不肯见鬼医,你还要押着我去见不成?”
“属下自然不敢,只是也请少君为大公子多想一想。少君和大公子为一体,自然也是盼着大公子早日好转的。”
感觉到董天华身上传来的隐隐的压迫感,骆渔心下寒意更甚。
“若是我今日不能从这府里全身而退,我便血溅当场。”
“属下奉命保护少君,自然会带着少君全身而退。”
“这可是你说的。”
咬了咬牙继续往里面走,翠翘等人都被安排在了外院等候,只有董天华陪同骆渔去见公孙唐。
见面之处是间茶室,一进屋便听到滴答的水声。
角落处有个石缸,清泉由竹节引来,汇入石缸内。
红泥小炉上水已经沸腾了,烟气氤氲。
骆渔打量着坐在那里沏茶之人,约莫五十岁上下,相貌身材中等,在烟气笼罩之下,倒是显得慈眉善目。
屋里摆放里好几盆正盛开的兰花,淡淡的香气于室内弥漫。
“澈云门大公子少君骆渔,前来求见公孙神医。”骆渔开了口。
公孙唐这才抬眸看了过来,目光在骆渔的面上逗留了片刻,笑了笑,“世人都称我为鬼医,岂不比神医之名中听?同鬼差抢人,抢不抢在我。而神医嘛,若真顶了那么个名头,不救死扶伤,悬壶济世,倒像是不妥当。”
说着便招呼骆渔和董天华过去坐。
骆渔便看着公孙唐慢悠悠的洗茶,醒茶,随即才沏好了第一泡,一人分了一盏。
“今年的新茶,尝尝看。”
骆渔见董天华喝了,这才端起茶盏来抿了一口。茶的确是好茶,应是今春的明前茶,带着新春万物复苏的蓬勃生机。
“我等来意,想必前辈了然。家中夫婿身子有恙多时,还请前辈慈悲,澈云门上下必有重谢。”喝过了茶,骆渔也直言来意。
能来拜访鬼医的人,除了至交,想必就都是求医之人,本也没什么可客套的。
“不急,难得我新开封了这一罐茶,好好品一品才不算是辜负了。”
骆渔不再多言,穆星泽让他走这一趟,他走了也就算是完成了所托。
至于成不成的,也不是他能控制的。
又喝了一盏茶,骆渔只觉得眼前眩晕起来,他看看公孙唐,又看了看董天华。
两人的身影在他眼前飘忽不定起来……
“你……你……”他颤抖着手指向董天华,眼前一黑,直接倒在了地上。
“这便是我家大公子的诚意,还望鬼医前辈笑纳。”
“确实是个美人,没想到澈云门少主好魄力。”公孙唐低沉的笑着。
“大公子说了,若是前辈满意,大公子痊愈之前,少君都会伺候前辈。”
公孙唐走了过来,蹲在骆渔身旁,伸手轻轻抚摸着骆渔的脸颊。
“用了合欢散?”
“掺了一点点迷药,不多,不敢扫了前辈的兴。”
“行,人我就收下了,你可以出去了。两日后启程。”
董天华面上一喜,事情总算是办成了。若是不成,他便是平白得罪了少君。
虽说是大公子的意思,可少君自然拿大公子没法子,却有的是办法可以惩治他。
“一路上定会安排妥当,不让前辈受累。”说完便急急退了出去。
公孙唐将骆渔抱回了自己的卧房,放到床上之后也不急着下手,而是坐在一旁等着药效发作。
果然迷药用的极少,很快骆渔便微微转醒。
可合欢散也同时起效,骆渔朦胧着双眼扯着自己的衣襟。
体内像是燃了一把火,炽烈的烧灼着,浑身的血都要烧的沸腾起来。
“热……”他呻吟着,只觉浑身久旱,期盼着一场甘霖。
身子在床上滚动着,想要汲取一点凉意。“热……好渴……”
手无助的撕扯着衣裳,很快便露出了大片白皙的胸膛。一边扯着衣裳,一边哼哼唧唧的在床上扭动着身子。
“难受……”
公孙唐好整以暇的看着床上的美人痛苦的呜呜呻吟哭泣,泪珠湿润了睫毛,可怜兮兮的。
眼尾湿红,透着极致的魅惑。
白皙的肌肤都因合欢散而蒸腾起红晕,一副海棠春睡之景。
送到他这里来的美人无数,或青涩,或骚浪……种种皆有。
可都不及眼前的美人,只是看着便让人觉得渴,心里发痒。
先前的清丽像是山中幽兰,眼下合欢散发作,便霎时变成了勾魂摄魄的妖精。
“难受……痒……”骆渔被折磨的要发疯,体内的火燎原起来,烧灼至五脏六腑,四肢百骸……
而最为难堪的却是身下,两处穴里都好似放入了万千虫蚁,虫蚁在里面爬动轻咬,痒的心里发慌,恨不能用什么东西能好好的进入穴心捅一捅。
痛苦无边无际,却找不到半点救赎。
“救……救我……娘……阿姐……救救我……”衣衫半褪的在床上厮磨着。
先前还稍带一点凉意的被褥也热烫了起来,“热……”
第17章 狠狠肏入宫腔
“真是个美人。”公孙唐坐到床沿,伸手抚摸着骆渔的脸颊。
骆渔早被合欢散折磨的失了神智,感觉到那只手上的凉意,便本能的用脸颊往上蹭。
“别急。”公孙唐急急的解开衣裳,便将衣衫不整的骆渔压在了身下。
一把扯下骆渔的裤子,发现骆渔胯下已经湿了,挺着硬挺的阳物便要贯入。
尚来不及叫唤,利剑便从后面贯穿了他的心口,随即被一脚踹翻在地。
他瞪大了眼睛,看着忽然出现在屋内的穆阳。
“你……”一张嘴,便有血从口中涌出。
穆阳凑到他的耳边低语,“去地下同我母亲请罪吧!放心,你们一个都跑不了。”
看着公孙唐没了气息,穆阳这才看向了床上的骆渔。
“热……”骆渔在床上扭动着身子,身上的衣裳都散落了的差不多了。
穆阳定定的看着他阴户上一颗红色的小痣,“小鱼儿,明明就是你,为何不肯同我相认?”
“难受……”骆渔哼哼着,满是泣音。
“我带你走。”穆阳伸手要抱骆渔,骆渔快速的缠了上来,手脚并用。
“帮帮我,难受……”骆渔急促的往穆阳的脖颈处啃咬,急切的想要汲取一点凉意。
穆阳的呼吸瞬间急促了起来,“小鱼儿,这可是你要的。”顺势将骆渔压在身下,快速的扯去了骆渔本就凌乱的衣衫。
阳物撞入紧致的雌穴,两人都发出了的满足的喟叹。
“真紧。”穆阳细细亲吻着骆渔的身子,身下阳物也在紧致的甬道内快速抽插捣弄。
柔嫩的穴肉层层叠叠的簇拥上来,吸吮住阳物,爽的他头发发麻。
“小鱼儿,你终于是我的。”身下的娇躯销魂的厉害,又是自己惦记已久之人,恨不能将其嵌入自己的骨血。
雌穴里被合欢散折腾的水润无比,随着快速的肏弄,耳边都是淫靡的水声。同骆渔低低的呻吟夹杂在一起,对穆阳而言便如淫药一般。
将骆渔的一条腿抬到肩上,更是猛力的肏干起来,鼓胀的囊袋啪啪的打在雌穴口,一副想要硬挤进去的模样。
一直到穆阳将浓精一股股的灌入雌穴,骆渔才渐渐清醒了过来。
高潮之后的身子绵软如春水,软绵绵的趴在穆阳怀中。
心头的混沌渐渐消退,他想起他同董天华去见鬼医,然后晕倒……
怎么会是他和穆阳在做这种事?
穆阳的性器还杵在他的雌穴里……
“这是哪里?我们怎么会在一处?”
“董天华给你下了药,将你送给了公孙唐,这是公孙唐的屋子。”穆阳让骆渔去看看地上公孙唐的尸体。
“你……你杀了他?”骆渔皱眉。他听翠翘说,鬼医在江湖中地位卓然,并非因为鬼医是武林高手,而是因着鬼医手底下养了很多高手。
并且因鬼医的医术,江湖中不少人都愿意同鬼医交好,做鬼医手中杀人的刀剑。
故而鬼医并不好惹。
穆阳杀了鬼医,如何能从这里全身而退?
“别怕,我杀他并非临时起意,而是早有谋划。”穆阳吻了吻他的眉心。
“你……”骆渔挪了挪身子,想要将穆阳的性器从体内弄出来。想到两人现下的样子,脸上热烫的厉害。
“别乱动。”穆阳按住了他的臀瓣,挺了挺身,将快要离开雌穴的阳物猛然撞入深处。
才疲软下去没多会儿的阳物已重新硬挺,狠狠的将紧窄的雌穴撑开,让骆渔都能感受到上面青筋的跳动。
“你……你放开我,我们……”骆渔瞪着穆阳。这可还在别人的地盘上,主人家的尸体还在床边……
“公孙唐要好好享用你,不让人靠近,小鱼儿,让我好好疼疼你。”穆阳吻上他的唇,阳物已在雌穴内大开大合的狠操猛干。每每退出的只剩下一个头,又凶狠的贯入深处。
时轻时重,时而快速捣弄,时而抵住深处的软肉狠狠厮磨……
“别……那里别磨,受不住……”骆渔低低啜泣着。
穆阳吻上他的喉结,甚至用牙轻轻的厮磨,骆渔满目的惊恐,觉得那牙齿下一瞬就会狠狠的咬住他的咽喉。
浑身紧张之下,雌穴里也一阵阵的紧缩。
他仰着脖颈,啜泣声越发凄惨哀婉,呜呜咽咽的像是小猫可怜的叫唤。
“真是个妖精。”穆阳细细把玩着他的身子。陷在情欲中的美人更是妖冶的惑人,泣音都像是带了勾子。
“别……”骆渔惊叫起来,“不要……”
阳物的疯狂撞击,龟头竟是在深处撞出了一道缝隙。
骆渔惊恐的想要逃离,臀肉在床榻上用力挪动着,“那里不行……”他无助的摇着头,看向穆阳的眼中满是祈求。
“别怕。”穆阳安抚着他,胯下的阳物却毫不留情,抵住那缝隙近乎残忍的捣弄厮磨。
“不……啊……”骆渔猛的蜷缩起脚尖,硕大的龟头卡入了打开的宫口,无比软嫩之处被狠狠撑开,酸胀到了极点。
穆阳也紧皱着眉头,那紧致感几乎让他当即缴械。
龟头闯入了一个极致销魂之地,无数的软肉围拢来,像是千万张小嘴,对着龟头又吸又嘬。
那是双儿最私密的宫腔,侵入了一个双儿的宫腔,才真正觉得是彻底占有了这个人。
“疼……”骆渔哭的更是厉害。
“别哭,我轻些。”穆阳一边哄着他,一边肏弄起他的宫腔来。
“别……”骆渔呜呜的哭着,说不上是极乐还是极痛,酥麻感一浪高过一浪,他像是虚悬在云团之上,四肢百骸都感觉不到了,只有雌穴在受着残忍的肏弄挞伐。
“嗯……啊……”雌穴里阵阵痉挛,没顶的快感直接将他淹没,骆渔几乎痴了。
快感疯狂的炸裂,每一根神经都像是被粗粝的毛刷刷过,指尖都敏感的发颤。
“不要了……受不住……”他迟迟的张着嘴,涎水不受控的流淌而下。
“快了,乖鱼儿。”穆阳扣紧他的腰,狂风骤雨般的往宫腔里肏弄。
“烫……”骆渔惊叫着,浑身颤抖。热烫的阳精大股大股的灌入宫腔,将宫腔里填充地方满满当当。
第18章 有意勾引
高潮过后,骆渔痴痴的躺在床上。穆阳的阳物还深深的埋在他的体内,将宫口堵的严严实实,阳精都被堵在了宫腔内。
他记得娘和他说过,双儿的宫腔最是不能轻易让男人侵入,在里面灌精极易有孕。
孩子……
他从未想过要怀个孩子。
“怎么如此害怕?”穆阳轻轻抚摸着他的身子,似乎对他的肌肤爱不释手。“穆星泽是不是没进入过你的宫腔?”
宫口被捅开的那一瞬,小鱼儿明显十分恐惧。
那种恐惧,并不像是宫腔经常被人侵入的样子。
“没……没有……”骆渔低低应着。
穆阳难掩眸中喜色,虽然小鱼儿的身子已被穆星泽破了,可至少宫腔不曾被侵入。
而小鱼儿嫁给穆星泽一年有余,一直没怀上孩子,也让他庆幸。
孩子终归是一种牵绊,若是小鱼儿有了穆星泽的孩子,注定和穆星泽之间纠葛难解。
“如今鬼医死了,你打算如何离开?”骆渔忽然问道。
“我自有法子,你也累了,睡一会儿吧!”
“你真的不会有事?”骆渔心下并不安稳。“董天华那里又该如何打发?”
“你放心吧!我都会处理好的。倒是你需得同我说实话,你和董天华来找公孙唐,为的是什么?”
骆渔咬了咬唇,忽然眸光坚定起来,下定了决心一般,“自从一年多前受伤后,穆星泽的命根子就行不了房事了。且他行事古怪,也并不热衷于练武,我猜测,只怕他功力有损。
“虽然他一直瞒着宗主和夫人,可时日一久,宗主未必没有察觉。”
想到穆盛忽然接回穆阳,并且一副要委以重任的模样,只怕也是察觉了穆星泽的不对劲。
这样的世家,往往情薄。穆家只怕也同骆家一样,若非想要利用一番,怕是不会平白接回舍弃的孩子。
“难怪。”穆阳眸色一沉。他就说,那老东西怎么会忽然想接他回去。“你说……穆星泽行不了房事?”
想到先前在辰星院听到的动静,若非行的房事,那……
“他……他是不是在床上折磨你了?”
骆渔脸色一僵,有些事哪里是能如此宣之于口的。
“我……我知晓的也就这个了。”骆渔说完便闭上了眼睛。
“睡吧!睡醒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穆阳亲了亲他的眉心。
骆渔确实是累了,一脚睡的很熟。
等他醒过来的时候,已快黄昏了,屋里稍微有些晦暗。
他挣扎着从床上起来,竟觉得身上很清爽,明显是已经被擦洗过了,还换上了干净的衣裳。
环顾四周,当看清楚了坐在不远处的公孙唐时,他猛的瞪大了双眼,脸色煞白。
“你……”嘴唇颤抖个不停。公孙唐不是已经死了吗?怎么又好端端的坐在这里?
难道先前他同穆阳的种种,其实只是他做的一场梦?
“别怕。”穆阳从外面走进来,将食盒放到了桌上。
“这……这是怎么回事?”
“你好好看看他,像不像是公孙唐?”
“公孙唐”动了动,冲着骆渔行了个礼,“见过少君。”
骆渔下了床,围着“公孙唐”转了两圈,细细的打量着。
他和公孙唐只短暂的见过,故而眼前的人要在他面前以假乱真并不难。
“这……真能骗过熟悉他的人?”他还是有些担心。
“平常和他关系很近的人并不多,何况手底下的人,即便看他和往日有些许不同,也轻易不敢质疑。咱们小心些,瞒过一小段时日并不难。”骆渔将食盒里的饭菜都摆开,“都这个时辰了,定然饿了,快来吃饭。”
“你……你是打算让他跟着我去澈云门?”骆渔定定的看着穆阳。
倘若穆阳闯进这里并非是单纯为了救他,而是早有谋划,那目的是什么?
“对。”穆阳点了点头。“什么都别问,也别多管,按着穆星泽交给你的来,请了鬼医回去,你的事就算了了。”
“那……那我这一路上怎么做?”
“你就每日里昏昏沉沉的呆在马车里赶路,假装出一副日日受鬼医疼爱的模样就好。你自是不愿意伺候鬼医的,那鬼医对你用些药,让你不能抗拒,才是情理之中。”
“我知道。”骆渔也不再多言,坐下来用饭。
至于穆阳弄个假大夫去给穆星泽看病,兄弟二人会如何相争,那就不是他该关心和卷入的。
穆家内里怎样纷争,终归都和他无关。
他要做的只是小心谨慎的达成自己的目的,带着娘和阿姐去过平静的日子。
夜里,躺在床上骆渔却睡不着,白日里睡了一觉,此时半点困倦之感都没有。
他摸了摸小腹,白日里宫腔被侵入的酸胀感似乎还有残留。
他会不会怀上孩子?
一时胡思乱想着,他想起在穆家听过的一些传言。
说穆家禁地有个神奇的结界,要想进入,要么需有穆家嫡支血脉,要么需佩宗主令牌。
而也正因此,那个结界可以验穆家嫡系血脉。
宗主曾有个侍妾怀着孩子的时候被发现和门内的弟子有染,故而澈云门上下都对那个孩子存着质疑。
宗主下令,将那个侍妾带到了禁地验证血脉。
后来证实怀着的确是穆家血脉,便留了那个侍妾到临盆。
侍妾生下了一个女儿,随后被处死。
“睡不着?”穆阳摸摸他的脸颊。
骆渔伸出手臂勾上穆阳的颈项,“我……我觉得身上有些难受……大抵是合欢散的药效没过去……”
“你自己点的火,可要好好受着。”穆阳一个翻身就将他压在了身下,手隔着衣物抚摸起了他的身子。
他闭着眼,凑上去吻穆阳的唇。
两人不知疲倦的翻云覆雨,骆渔用双腿环绕着穆阳的腰,穴心发狠的吸吮着入侵的阳物。
“小鱼儿。”穆阳喘着粗气,狠命的肏干着身下的人儿。
骆渔努力的勾引回应,都让他觉得这场性事极致的舒爽。
白日里被捅开的宫口还没来得及合拢,很快便撞开了,他发了狠的往宫腔里捣弄着。
第19章 日日欢好,教我习武
董天华再见到“公孙唐”时,便见“公孙唐”抱着正在昏睡的骆渔。
骆渔沉沉睡着,衣襟微微敞开了一点,露出的肌肤上都是青紫欲痕。
“少君。”翠翘红着眼就要扑上去。
董天华拦住了翠翘,让人将翠翘捆了扔到马车上去。
“公孙唐”自顾自抱着骆渔出了门,上了一架马车。小心的将骆渔放在铺垫着的厚厚毯子上躺好,自己便坐在一旁闭目养神。
赶路的日子是颇为枯燥的,白日里赶路,入夜了便找地方歇息。
不过夜里穆阳都会偷偷摸进骆渔的房里。
骆渔已经打定了主意要怀一个穆家嫡系的孩子,对于同穆阳的房事自然不抗拒,甚至有意的勾着穆阳将阳精射入宫腔。
希望赶路的这些日子能如愿的怀上身孕。
“嫂子这里,真是怎么弄都这样紧。”穆阳喘着粗气在他的耳边低语。
每每在床上,穆阳都喜欢恶意的喊他“嫂子”,那种背德感让他听的头皮发麻,身下也控制不住的收缩。
“慢……慢点……”身子被冲撞的乱晃,骆渔受不住的呜呜哭求着。
穴心被磨的酸麻不已,他的哭腔都变了调。
“嫂子不就是喜欢我弄的这样快?”穆阳抱起他翻了个身。
“不……”骆渔惊叫起来,阳物就这样抵住穴心,随着身子的翻动,像是阳物打着转的在穴里厮磨,磨的软肉麻酥酥的。
面朝下被按进被褥里,穆阳抓紧了他的臀肉,阳物如木楔般凶猛的钉入雌穴。
穆阳骑马一般,手掌啪啪的击打着他的臀肉,阳物则轻而易举的肏入了烂熟的宫口。
松软湿糯的宫口将硕大的龟头吞吃进去,一张一翕留恋着巨大的不速之客。
“疼……别打……”骆渔扭动着腰臀。
“娇气。”穆阳又打了两下,打的肥嫩的臀肉颤动不已。
他打的颇有分寸,并不会真的疼的受不了,反而这一点疼痛能激的骆渔穴里一阵阵的收缩,吸吮的阳物十分舒爽。
两人齐齐到了高潮,穆阳才将骆渔翻过来抱住,着迷的去吸咬骆渔的乳儿。
“别……”高潮的余韵之下,浑身都敏感的过分。本就敏感的乳尖被磨开乳缝大力吸吮,骆渔身子弹动了几下,酥麻感在椒乳上炸裂,流窜至四肢百骸。
“小鱼儿,真恨不能吃了你。”穆阳低低叹息着。
这身子越发的让他爱不释手,恨不能两人彻底的长到一处去。
不过快了,不用太久,小鱼儿就会彻彻底底的只属于他。
“二公子是真喜欢我吗?”骆渔环住穆阳的颈项,呼吸都喷薄在穆阳的喉结上。
穆阳喉结上下滚动起来,忍不住吻上他的唇,凶狠的样子像是要将他拆吞入腹。
“妖精。”穆阳低低骂了一声。
才经了一番情事,骆渔眼尾红红的模样,透出惊人的靡艳来。
本就生的这般妖精模样,再有意勾引,就是让人死在他身上都甘之如饴。
“我对的心意,你难道还感觉不到吗?”
“那二公子能不能应我一桩事?”被亲吻的浑身发软,声调也越发的柔媚,像是能拧出甜美汁水来。
“何事?”
“你……能不能教我习武?”
“好端端的怎么想要习武,我自是会一直护着你的。”
“二公子不乐意?”
“并非是不乐意,世家子弟习武是从小就开始的,你如今才开始习武,难有大成不说,也要更为辛苦。”
“我不怕辛苦,二公子只说乐不乐意。我本也不指望着成为高手,不过是想有一点自保之力罢了。”
自从被骆家人找到,然后轻而易举的被人带走,不得不在骆家的胁迫下做事,他才真正懂得自保有多重要。
想要活的自在,不受人所控,最好的法子就是让自己成为强者。
可他一直都没有机会,骆家当然不会教给他任何功法,而在澈云门,就算是和外门子弟一起习武,竟也不被允许。
他顶着一个大公子少君的名头,说到底在澈云门所有人的眼中,不过是穆星泽的一件玩物,和辰星院的一尊摆件并无多大区别。
一个物件,所需要做的就是受主人的把玩,不能再肖想其他。
“好,我给你找适合的功法。”
“那便多谢二公子了。”
“你如何谢我?”
“二公子想如何?”骆渔媚眼如丝的看着穆阳。
“我想看你扭腰的样子。”穆阳将他举了起来,自己则平躺在床上。
重新硬挺的阳物抵住了雌穴口,眼见着穆阳就要撒手,骆渔惊恐的用手撑在了他的胸膛上。
“别……”
“别怕,自己吞吃进去。”穆阳松开手,骆渔的身子往下滑,雌穴将胀紫的阳物寸寸吞没。
在骆渔惊恐的目光之中,粗大的阳物已全根被雌穴吞入。这样一下进的极深,骆渔眼中当即便沁出泪来。
“乖,自己动。”穆阳揉了揉他的臀瓣,“不是说不怕辛苦的,这样的辛苦比起习武,可还远远不及。”
在习武这件事的驱使下,骆渔努力的扭腰摆臀,吞吃着肉棒。
渐渐的,他倒也找到了自己动的乐趣。固然很累,可这种全局由他掌控的感受,却给了他不一样的舒爽。
那肿胀的阳物如同成了一件器物,他可以自在的去动作,想要让阳物磨蹭穴内哪一处都行。轻重深浅都完全由他控制,甚至这样磨动之时,穆阳胯下的毛发还能磨蹭到他的花蒂,带来阵阵的酥麻感。
他仰着颈项,骑马一样上下动着。
穆阳看着他浑身靡艳的样子,也乐得这般享受。
这绝美的身子在面前耸动着,浑身汗湿,在烛光下更显得肌肤莹润,光泽魅人。
“真是个小淫娃。”见骆渔自己厮磨得趣,穆阳将骆渔的阳物握在了手上,上下撸动起来。
“不……”骆渔惊叫,穴里被厮磨的要化了一般,阳物又被人掌握,里里外外的几重刺激下,骆渔被那一阵阵的快感洗刷的受不了。
“乖,我们一起。”穆阳手上不停的撸动,一边催促着骆渔腰肢摆动的再快些。
第20章 毫无愧疚
“让我出……”骆渔可怜兮兮的看着穆阳,被穆阳握在手中的阳物颤了颤,已到了要释放的边缘。
穆阳却堵住了中间的孔,激的他泪珠在眼眶处打转。
“别急,我们一起。”穆阳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性器又快又狠的往他的宫腔内捣弄。
在热液灌入宫腔的瞬间,穆阳也放开了他的阳物,阳物颤抖着射出浊精来。
眼前阵阵白光闪过,他一时失了神。
浑身酸软的躺在床上,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弹。
穆阳轻轻抚摸着他的身子,“明日就能回到澈云门了,你可想好如何面对穆星泽?”
骆渔微微冷笑。
在嫁给穆星泽之前,他本幻想过相敬如宾,希望两人至少能保持一个面上的和睦。
可进了澈云门,越发察觉到穆星泽的荒唐,他便只盼着能早日离开澈云门,离开穆星泽这个疯子。
到了如今,穆星泽确实表现的足够无耻,竟能将自己的内眷送人。
今后倒是连面上的和睦都不必假装了。
“我自有分寸。”
次日,赶了白日的路也就停了下来。
董天华并不打算带“公孙唐”进澈云门,而是在外面安排了一处宅子。
宅子里很清静,只留有几个洒扫的仆人。
“地方简陋,若有不周之处,还请前辈见谅。有需要添置的物件,前辈尽管开口。”董天华亲自引着“公孙唐”去了主院。
“安安静静的挺好。”
董天华瞥了一眼被“公孙唐”抱在怀里的骆渔,“在下还要回澈云门同大公子复命,是否能带少君一道?”
“当时可不是这么说的,莫非是到了澈云门的地盘,你打算反悔?”
“不敢,既是前辈要留少君伺候,那在下便先回去了。”
“公孙唐”径自抱着骆渔进了内室,一直假装昏睡的骆渔这才终于能睁开眼睛。
“只怕要有劳少君在此处住些时日。”“公孙唐”说道。
“求之不得。”骆渔笑了笑。能不必回澈云门,自然是极好的。
他是在傍晚的时候见到穆星泽的,穆星泽进屋的时候,他软软的躺在床上。
穆星泽将他扶了起来,搂在怀中。
“大公子还来见我做什么?还是说此来是给我送休书的?”
“渔儿,我知晓此番委屈你了。你且忍耐些时日,待得我的身子好了,我便接你回去。今后,我定会好好补偿你的。”
“补偿?大公子说的好生轻易。”骆渔冷笑连连,“与其让我受如此羞辱,大公子不如直接一掌拍死我。”
“别说这样的胡话,只要我们不说,这件事知晓的人极少,不会有人宣扬出去的。此番事了,咱们还是一样好好的过日子。”
“我若是让大公子现在就接我回去呢?”骆渔目光直直的看向穆星泽的眼睛。
穆星泽目光略有闪躲,随即恼羞成怒一般的撒开手站了起来。
骆渔没了他的支撑,便倒回了床上。
“渔儿,你也出自世家大族,该懂得以大局为重。既然你都已失身于公孙唐,那多一日,少一日的,又何必如此计较?你伺候好了他,让他早日治好我的隐疾,我自然不会忘了你此番恩德。
“我的荣耀也是你的,我若成了个废人,你今后又能依靠谁去?
“你就再忍耐忍耐,不过是床笫之事,闭上眼忍一忍就都过去了。”
骆渔一直笑,笑的落了泪来,“大公子既不是来接我,那便可以走了,我不想见到大公子。”
“你……”穆星泽本能的想要发怒,可看着骆渔哭的眼眶湿红的模样,到底收敛了怒气。拿了一个荷包放在床头,“这是避子药……你记得吃。”
“大公子想的还真是周到,这是怕我生个野种出来吗?”
“你好生歇息,我改日再来看你。”
“若不是来接我,大公子就都不要再出现在我眼前了。我怕心中郁结,活不到大公子痊愈的那一日。”
穆星泽离开后,骆渔才从床上坐起,擦干了眼角的泪。
果然,穆星泽这种人,是不会因此有什么愧疚之心的。
他也不必因为失身之事,对穆星泽存愧疚。
掌灯时分,穆阳给他送了晚饭来。
“你……出现在这里没事吗?”骆渔略有些担心的问道。
这里到底是穆星泽的地盘。
“不必担心。”穆阳将饭菜摆开。
骆渔扫了一眼,竟都是他喜欢吃的,“你如何知晓我的喜好?”
穆阳递筷子的手一顿,其实这些时日的相处,他也察觉到不对劲了。
眼前是他的小鱼儿没错,先前他还在想,小鱼儿是不是有难言之隐,才不肯同他相认。
可他越来越确定,骆渔忘记他了,并非是假装的。
如今的小鱼儿对他并不足够信任,不肯将事情都和盘托出。
看来他离开之后,小鱼儿一家确实发生了很大的变故。而想要弄清楚发生了些什么,怕还要从骆家入手。
小鱼儿一个山里的孩子,好端端的怎么会变成骆家的公子,还嫁到了澈云门。
骆家人玩这样一出,又存了什么心思?
“我猜的,没想到都是你的喜好。你都还有什么爱吃的,都告诉我,我改日给你送来。”
“我对吃的并不挑剔,不必太费心。”骆渔接了筷子,“对了,你知不知道……翠翘她怎么样了?”
虽然翠翘是穆家的丫鬟,可他自从进了穆家,便一直伺候在他身边的。
内心里,他已经将翠翘当成了半个家人。
“被董天华送回辰星院去了,你别担心,好端端的,穆星泽总不至于为难她一个小丫鬟。”
“你是不知道穆星泽他……”骆渔咬了咬唇。
“我会让人留意,她若真有什么危险,我再告知你。或者,你想让她来这里伺候你?”
“不必了。”骆渔摇头。
翠翘对他好是一回事,可始终还是穆家的人。
翠翘若真到这边来伺候,或许他和穆阳的关系就会暴露。
还有“公孙唐”终归是假的,这里多一个穆家的人,“公孙唐”身份暴露的可能就更大。
第21章 练剑,喜脉
“‘公孙唐’的身份,穆星泽没有怀疑吧?”骆渔问道。
“鬼医虽是假的,他是个大夫却不假,暂时糊弄过去并不难。治病本就需时日,纵然一些时日不见好,也并不奇怪。等事情一了,他也就能功成身退了。”
“你……是想要从穆星泽手里夺取少主之位?”骆渔慢悠悠的夹着菜。
世家之中,兄弟相争之事也很寻常。
“我若这样打算,你会帮他吗?”
“不会。”
吃过了饭,穆阳拿了一册剑谱递给骆渔,“这套剑法需得身法灵巧,较适合女子。你是双儿,身段娇软,我挑了一番,还是觉得这套剑法更为适合你。你力道不足,且这个年岁才要开始习武,练习精妙的剑法,更容易学有所成。
“我让你给你打造一柄软剑,寻常盘在腰间,并不招眼,关键时候也能杀敌个措手不及。”
“多谢二公子如此费心。”骆渔迫不及待的翻看着剑谱。
他想习武,想了那么久没能成的,却不想穆阳这么快便成全了他。
“平日里你可以请教‘公孙唐’,近日你不回澈云门,倒也是习武的好时机。”
“多谢。”
夜里穆阳并未留下,骆渔也早早就睡下了。
次日一早,他便开始按着剑谱开始练习。
这个偏院“公孙唐”不让旁人进,他倒是觉得轻松自在的多。
穆星泽虽然日日来让“公孙唐”诊脉针灸,不过却真的再没有来看过他。
日子便轻松惬意的过着,穆阳偶尔会在夜里来找他。
而剑谱上他有不懂的,便会寻机请教穆阳和“公孙唐”。
穆星泽来接他是两个月后了,倒不是穆星泽隐疾痊愈了,而是快到韩氏的生辰,他不好不出席。
“我只说你在外调理身子,回去后别说漏嘴了。”马车上穆星泽说道。
骆渔略微点头,算是应了,随即便闭目养神,没打算再理睬穆星泽。
回到辰星院,翠翘早早的在院门外等着,一见到骆渔便扑了上来。
想要抱骆渔,可看到一边冷着脸的穆星泽,匆匆收敛了动作,只是给骆渔行了个礼。
回了屋,翠翘才一把抱住骆渔大哭起来。
“少君受苦了,大公子真不是人。”
“快别胡说,让大公子听到了,还不揭了你的皮。”骆渔摸摸翠翘的头,“我都还没哭呢!你哭的这样伤心作甚?”
“奴婢……奴婢就是为少君抱不平啊!大公子怎能做出那等事来。”以前听闻那些输红眼的赌徒会在走投无路之时卖妻卖子,哪曾想就是穆家这等世家,大公子也能做出出卖内眷这等荒唐事。
“事情都过去了,抱怨也无用,大抵这就是命吧!”骆渔幽幽叹息着。
因为是弱者,故而命运始终为他人所掌握,由不得半点挣扎。
抱怨,哭泣,都不会让日子变的更好。
他们早就该收起懦弱的模样了。
正说着话,便听到外面传来欢喜的雀跃声,“有喜了,有喜了……”
“这是出什么事了?辰星院有何喜事吗?”
“奴婢也不知,奴婢出去看看吧!”
没多会儿翠翘便折了回来,随同而来的还有一脸喜色的妙灵。
妙灵柔柔的给骆渔行了礼,随即摸了摸小腹。
“这两日吃东西总没胃口,这才请了大夫来诊脉,没曾想竟是喜脉。”妙灵难掩眸中的得意之色。
“原来如此啊!那可真是咱们辰星院的喜事。”骆渔笑起来,“翠翘,咱们院里的人都有赏,还有赶紧派人去告知夫人。夫人盼孙心切,想必听了这等喜讯会十分高兴。”
“是。”翠翘应着便去做事。
骆渔则留了妙灵说话,无非是叮嘱妙灵要好好养胎,这肚子里可是穆家嫡系第一个孙辈,尤为重要。
“想吃什么,用什么,你都尽管说,咱们辰星院自然都先紧着你。”
“多谢少君,能为大公子繁衍后嗣,是我的福分。”
“大夫都如此叮嘱的,你都让人告知小厨房,吃食上可别犯了忌讳。”
“是。”
去韩氏那里送信的人回来,说是夫人大喜,还带回来一下子的赏赐,都是给妙灵的。
又说了几句话,骆渔便让妙灵回屋去了。
傍晚的时候,换了一身崭新的衣裳,好好妆扮了一番,骆渔便同穆星泽往韩氏那里去。
韩氏的生辰办的只是家宴,故而人并不多,也就是穆盛这一家子。
韩氏大抵是真的高兴,一直笑盈盈的,还同穆星泽说要好生待妙灵。若是妙灵这一胎生下儿子,便扶为侧室。
穆星泽面上却无喜色,举着酒杯,拉了骆渔一道给韩氏祝寿。
“你自己肚子不争气,便要大度些。若是妙灵肚子里的孩子有半点闪失,我可拿你是问。”韩氏瞪着骆渔。
“只要是夫君的孩子,我都会视如己出,一视同仁。”
“这就好。”
骆渔喝了盏酒,心下却觉可笑。是不是人都是如此,盼着儿子妻妾成群,儿孙满堂。
而自己,本是最难容侍妾和庶出的人……
穆盛的那些侍妾和庶女,每每见了韩氏都同老鼠见了猫一般,畏畏缩缩,战战兢兢的。
回到自己的位子上,骆渔只觉得酒气翻涌,难受的很。
急忙夹了一点菜,想要吃下去压压酒气,可看着那油腻腻的样子,胃里又更是一阵翻涌。
“怎么了?”见骆渔脸色不太好,穆星泽问了一句。
“我……我不胜酒力。”感觉到快吐出来,骆渔捂着嘴急匆匆的往外跑。
才跑到外面就趴在地上吐了起来,胃里的翻涌没完没了,像是要将五脏六腑都吐出来。
吐了一会儿,连泪花都飞溅了出来。
翠翘拍了拍他的背脊,“少君是不是吃坏东西了啊?”
好不容易缓过起来,便让翠翘扶着他到旁边的回廊下坐一会儿。
“要不请个大夫来看看?”
“不用了。”骆渔摇了摇头,“也不是什么大事,这种日子请大夫,夫人要觉得我故意触她眉头了。”
“那个妙灵不也请了大夫,少君就是太小心了。”
“人家那是喜事,夫人只会觉得高兴。到了我啊!就只剩晦气了。”
第22章 淫虐落胎,含玉势行走
说到妙灵有喜,骆渔神色微微僵住。
他适才胃里翻腾,他并不觉得是酒的缘故。他虽酒量不好,可今日并未多喝,不过是同穆星泽一起敬了韩氏半盏而已。
那一点酒还不至于让他如此难受。
他……会不会也有了身孕?
自从和穆阳有了床笫之事,他们确实做的很频繁,而且每次都会将浓精灌入宫腔。
双儿被侵入宫腔本就容易有孕,他就是怀上了也不奇怪。
若……若他真有了身孕,是否就可以找机会去一趟禁地了?
可眼下他不能明着请大夫,还是要先想法子确认是不是有了身孕。
等不那么难受了,这才重新回到了宴上。
“这是怎么了?怎么脸色那么难看,一看就晦气的很。”韩氏瞪着他,冷哼了一声。
“大抵是近日调理身子吃了些药,不宜喝酒。”
“若是难受就回去吧!别在这里扫兴。”
“你啊!渔儿也是个孝顺孩子,你别总是对他凶巴巴的。”穆盛赶紧给韩氏夹菜。
韩氏哼了一声,“我这也是体恤他,要尽孝有的时日,今日既是难受就回去。别让人看了,倒是要说我这个做婆母的不知心疼人。”
“那渔儿便先回去吧!”穆盛看向了骆渔。
骆渔自然乐得提前离开,赶紧道谢后带着翠翘走了。
离了酒席,吹着外面的凉风,骆渔倒是觉得舒服了很多。
到底日子过的很快,已经入秋,风也有了几分凉意。
回廊边几株木芙蓉开得正好,花开似锦,遍地妖娆。
骆渔驻足多看了好一会儿。他自小喜欢木芙蓉,觉得这花多变又俏丽。
“以后我就在我们门口种上大片的芙蓉花,你我不管谁出门多远,都不会忘了回家的路。”
“小鱼儿,除了芙蓉花,你还喜欢什么?我都给你寻来。”
……
……
他忽然抱住了头,好像有什么东西从眼前一闪而过,他努力的想捕捉,却什么都抓不住。
那是谁在和他说话?
他到底遗忘了什么?
是不是很重要的人?很重要的事?
夜里,他迷迷糊糊的做了一夜的梦,醒来后却想不起来都梦到了些什么,只觉得累。
浑身都透着疲倦,懒洋洋的不想动弹。
而他其实是被外面痛苦的哀嚎惊醒的,那声音尤为凄惨刺耳,由不得他在床上继续躺下去。
下床穿了外衫走出去,却被院子中的一幕吓到。
昨日春风得意的妙灵被几个仆人扒光了衣裳肏弄着,身下双穴都阳物狠狠的捣弄,妙灵头发散乱,凄厉的哭叫哀嚎。
穆星泽就坐在一旁冷眼旁观。
“救我……夫人救命……大公子……”妙灵被肏弄的身子乱晃,目光却带着不可置信投向了穆星泽。“大公子,妾……妾怀着你的孩子……妾不知做错了何事……”
“再用点力,你们是没吃饭吗?”穆星泽冷冷的看了一眼几个仆人。
几个仆人抱紧了妙灵,肏入的又快又狠。没能将阳物捅入妙灵体内的,也揉搓抚摸着妙灵的身子。
“疼……大公子饶了妾……饶了妾……妾哪里有错,妾都改……”妙灵拼命的要往穆星泽爬去,却被仆人拽着脚踝拖回去,肏入的更深。
“孩子……孩子会保不住的……请大公子看在这一点血脉的份上,饶了妾吧……啊……疼……好疼……”
看着妙灵凄惨的模样,骆渔握紧了拳头。
穆星泽还真是疯了,这到底是想做什么?
据“公孙唐”所言,穆星泽的隐疾并没有好,也就是说妙灵怀的并非穆星泽的孩子。
可穆星泽既是摆出一副已收用过妙灵的样子,也让妙灵以为怀的孩子就是穆星泽的,穆星泽就不该这个时候处置妙灵才对。
果然穆星泽这样的疯子,就不可以常理而论。
“夫君这是何意?妙灵纵有千错万错,此时夫君都该体恤她身怀有孕,从轻发落。”骆渔走了过去,“母亲可对这个孙子殷殷期盼。”
穆星泽一把将他扯进怀里,吻了吻他的脸颊,“好渔儿,为我开枝散叶,我最属意的只有你。未有嫡子,我膝下不宜添庶子女。她一个贱婢,哪里有资格诞下我的第一个孩子?”
“是我无用,这么久没能为夫君怀个一儿半女,可妙灵腹中的也是夫君的骨血,咱们院里的孩子,不管嫡庶,我都会悉心教养的。”
“嫡庶当然还是要分的,哪里能混淆。”
“少君……少君救我,我什么都不会同少君争的……”妙灵满眼祈求的看向骆渔,“少君救我……”
“夫君。”骆渔扯了扯穆星泽的袖子。
“渔儿可是不忍看?那咱们就回屋去。”穆星泽抱着骆渔往屋里走。
“妙灵她……”
“好了,知晓渔儿心善,可夫君这都是为了你呢!你怎可如何不体恤夫君的一片良苦用心?”穆星泽在的后劲处啃咬着,用他厮磨着他的皮肉。
骆渔只觉得毛骨悚然,穆星泽此人简直不可理喻。
进了屋,门一关上,穆星泽便开始撕扯他的衣裳。
“别……”骆渔惊恐的按住了穆星泽的手。他此时或许也已有了身孕,再不能受穆星泽的折腾。
“乖,我不乱来,让夫君看看鬼医是如何玩弄你的。”穆星泽舔了舔唇瓣,喉结上下滚动着。
骆渔到底挣扎不过,很快就被穆星泽脱光了衣裳。
穆星泽细细看着他的身子,在那些青紫欲痕上抚摸着,“这么多的痕迹,莫非他老当益壮?”
手一路抚摸着,直到大腿根部。
穆阳在床上的确折腾他极为厉害,而且极其喜欢在他的身上留下印记,大腿内侧和臀肉上都留了斑驳欲痕。
“说,他都是怎么玩弄你的?”穆星泽掐住他的花蒂。
“疼……”
“他是不是夜夜都要你?肏进你的宫腔?将子孙液灌满你的骚穴?”穆星泽问着,手上捻动。
骆渔疼的惊叫,花蒂本就一场敏感,被又掐又搓,酥麻的爽感夹杂着疼痛,让他浑身都颤抖起来。
“是……是……”
“勾人的妖精,就该把你的骚穴肏烂,看你还能不能含住男人的子孙液。”穆星泽“啪”的一巴掌打在他的臀肉上,激的臀肉皮冻似的晃悠,忽的一指戳了戳菊穴口,“这里呢?他是不是也碰过了?”
“碰……碰过……”
“是他弄的你爽,还是夫君?”
“是夫君……是夫君弄的渔儿爽……”
“撒谎。”啪啪的又是几巴掌落在了他的臀肉上,“男人的肉棒含起来就是不一样吧?”
“渔儿……渔儿只想伺候夫君……”
“是吗?”穆星泽取出一根粗大的玉势来,带着凉意抵住了他的雌穴口。
“不……夫君不要……太大了,渔儿会坏的……”骆渔满目惊恐。
那玉势又粗又长,真的完全捅进去……他若有孕,只怕是受不了。
“骚货,被人玩了这些日子,可没见你这骚穴坏了。”穆星泽用力的将玉势捅入。
雌穴内尚且干涩,玉势的撞入撑的雌穴内撕裂般的疼,骆渔用力的收缩雌穴,希望能阻止玉势的深入。
“太深了……受不了了……夫君饶了渔儿吧!”
外面妙灵的哭叫声也越发的凄惨,很快便有人在门外禀报,说是妙灵穴里出了许多血,该是落胎了。
穆星泽这才停了手,站起来往外走,走到门边又回头看着骆渔,“不准取出来,就这么含着到别院去。”
骆渔不敢动弹,唯恐又触碰到穆星泽哪根怪异的弦,惹得穆星泽做出更丧心病狂的事。
他听着外面的动静,似乎是穆星泽终于让人放过了妙灵,将妙灵拖回房去。
下午的时候,穆星泽和骆渔还是去往“公孙唐”住的别院。
从辰星院往外走,骆渔走的步步维艰。雌穴里含着粗大的玉势,每走一步都会带动玉势,插的穴里又胀又麻,双腿发软。
“渔儿可是身子不适?”穆星泽扶着他,走的很慢。
他咬了咬牙,浑身冒汗。若是可以,他真恨不能直接咬死穆星泽。
他受不住的哼哼着,胯下大片的濡湿。没迈出一步都极为小心,唯恐玉势插的穴里水声太响,让路过的人听了去。
他还是没有穆星泽那么不要脸,若让人知晓他胯下正遭受着怎样的侵犯,真是没脸活了。
一步一步,于他而言都像是走在刀剑上。
“天都凉下来了,渔儿还满头的汗呢!”穆星泽拿着帕子擦了擦他额头上的汗,顺便在他耳边低语,“渔儿可要夹紧了别掉出来,不然我就在众目睽睽之下给你插回去。”
玉势光滑,虽是粗大,可雌穴里水润的厉害,还是免不得往外滑。
感觉到玉势往外滑动,骆渔脸色微变,奋力的收缩雌穴含住玉势。
双腿也越发并拢,一小步一小步的挪动着。
远远的看到大门,他才稍稍松了口气。
他是第一次觉得辰星院到大门口竟是如此的远。
“要跨门槛了,渔儿可要小心。”穆星泽满是不怀好意的提醒道。
骆渔咬紧了牙关,小心的抬起一条腿。可刚一抬起,玉势便不受控的往外滑,他赶紧放下了那条腿,紧紧的夹住玉势。
“不……不行……”他喘着粗气,实在不敢再迈开步。
第23章 见血,岁月静好
“渔儿还真是娇气,这就走不动了?”穆星泽一副留暗香惜玉的腔调,一把抱起骆渔往外走。
终于上了马车,隔绝了外人的视线,骆渔才稍稍松了口气。
“可是掉出来了?”穆星泽一把扯下他的裤子,摸到了他的胯下。
即便骆渔尽力夹紧,玉势还是大部分滑落了出来,只浅浅的含了个头在雌穴里。
大腿内侧湿漉漉的全是淫液,一派滑腻。
“真是张贪吃的小嘴,一根假东西就让你湿成这样了?”一个用力,玉势便狠狠的撞了进去,几乎全根没入。
骆渔咬紧了下唇才没有大声惊叫,却是疼的双腿打颤。
“疼……”
穆星泽吻着他的眼睛,“渔儿被肏弄的眼尾湿红的模样最美。”
“疼……夫君饶了我吧……”骆渔低声哭求着。
“怎么,才离开家多少日子,就被养的如此娇气了?以前含上一整夜不是也受得住?”
穆星泽抱起骆渔,将玉势的尾部固定在马车的某个凹槽处,“乖乖骑着,到了别院自然放开你。”
“不……”骆渔几乎将下唇咬破。随着马车的颠簸,玉势便一下一下的耸动着,在雌穴里胡乱的抽插顶弄。
不时的撞击到深处的软肉,厮磨的他浑身发软。
因担心腹中已怀有身孕,他更是惊恐。
他想到辰星院院子里的那摊血迹,只觉得触目惊心。妙灵虽被拖回屋了,可地上的血迹却还没有冲洗干净。
那摊血迹,是一个孩子啊……
马车又是一个大的颠簸,玉势猛的捅入的更深,他挪动着腰臀,想要往上抬一抬。
“怎么这样不安分?”穆星泽抚摸上他的臀瓣,用力的往下一按,骆渔瞪大了眼睛,雌穴已将玉势吞没了个彻底。
“啊……”骆渔疼的脸色发白。
小腹内越来越疼,他紧咬着下唇,口齿间都是血腥味。
“饶……饶了我吧!真的要坏了……”
见骆渔的痛苦不想作假,穆星泽这才将他从玉势上抱了下来。
“噗嗤”一声玉势脱离了雌穴,骆渔一眼瞥见玉势上沾染的血迹,只觉得心底发寒。
“怎么还见红了?”穆星泽微微蹙眉。
“是……是鬼医……”骆渔红着眼眶说道,“前两日弄的太狠,将里面弄伤了,只怕又动到了的那处伤口。”
“真是个淫货,就该把你玩烂。”穆星泽沉着脸给他穿好了裤子。
骆渔蜷缩着身子躺在马车的角落,腹内一阵阵紧绞的疼痛,只觉得身上也越来越冷。
在他几乎要昏睡过去之时,马车终于到了别院,穆星泽抱着他下了车。
“就这么疼?”见骆渔脸色实在不对劲,穆星泽有些不大信的问道。
骆渔进门一年多,他在骆渔双穴里试过的东西多了,受伤也是常有的事,也没见这样受不住啊!
还是离了他这些日子,欠缺调教,这点疼就受不了了。
骆渔已经不想开口,浑身都疼的发冷,他甚至有那么一瞬觉得自己会死。
穆星泽匆匆往别院内走,见到“公孙唐”,便急切的说道:“先给他看看吧!他有些不对劲。”
骆渔刚被放到床上,“公孙唐”便上前搭了脉。
“我……我就是前两日弄的那处伤又被动到了,现下疼的厉害。”骆渔定定的看着“公孙唐”,艰难的说道。
“公孙唐”诊了脉,又往骆渔的胯下扫了一眼,却是血迹已经浸湿了裤子。
“我先给少君施针止血。”
骆渔的眼皮越来越重,缓缓闭上了眼睛。
等骆渔再清醒的时候,感觉到跳跃的烛光,他不适的眨了眨眼。
“怎么样?身上可还疼?”穆阳见他醒来,眸中一亮。
“不疼了。”骆渔摸了摸小腹,“我……”
“是我没护好你。”穆阳将他抱进怀里,“你有了身孕了,我们的孩子。”
骆渔叹息了一声,他还真猜对了,竟真的有了身孕。
“孩子……”
“孩子没事,只是这次到底动了胎气,你要静养些日子。”穆阳脸色发沉,“穆星泽险些害了你和孩子的性命,我不会放过他的。”
骆渔却是满耳都只听到“要静养”。
他真的怀了穆家的孩子,便该尽快进入禁地偷取心法。
日子一日日的过的如此快,他没有多少日子可以拖延。
他每晚上一日,只怕娘和阿姐就要多吃一日的苦。
骆夫人是那么个不能容人的,就算需要用娘来威胁他做事,平日里也绝对不会善待娘的。
“要……要静养多少日子?”
“至少要先养上半月,怀胎前三月本就容易动胎气,你这次还见了红。”穆阳咬了咬牙。
穆星泽简直就是个无耻的疯子,若非还不到除去穆星泽的时机,他恨不能将其千刀万剐。
小鱼儿跟在穆星泽身边这一年多,还不知吃了多少苦。
“我知道了。”
穆阳直接在别院内住了下来,日日盯着骆渔,不让他下床。
骆渔也没想到所谓的静养就是一直呆在床上,洗漱吃都在床上由穆阳伺候。唯一能下床就是去茅房,可那也是穆阳抱他去,不让他的脚沾地。
“我只是怀了孩子,又不是腿坏了,哪里需要如此?”他无奈的看着穆阳。
“说了静养,自然是不能让你有半点劳累。”
“我这算不算是沾了孩子的光?”骆渔一口口喝着穆阳喂过来的鸡汤。
“自然不是,是孩子沾了你的光。你若是乐意,寻常我也乐得这样伺候你。”
“才……才不要……”骆渔的手指抠着掌心。
这般岁月静好的样子,倒像他们是名正言顺的夫夫,正一同甜蜜的期待着孩子的降生。
可很快他也就清醒了。这样的日子终归是偷来的,大抵稍纵即逝。
他们并不会因为这个孩子的存在就真的成为夫夫。
他心里很清楚,他心心念念的想要怀上穆阳的孩子,不过是为了借由这血脉偷取穆家心法。
他这样的人,其实连做梦的资格都没有。所以啊!再美好的时刻,都要时刻警醒着告诉自己,都是假的,切勿沉迷。
第24章 答应我对孩子好
“怎么了?可是今日的鸡汤不对胃口?”见骆渔神色不太对劲,穆阳赶紧问道。
“若……若有一日,我不能照顾这个孩子,你……可不可以帮我好好照顾他?”骆渔直直的看着穆阳的眼睛。
凭着他自己,只怕不能好好保护自己的孩子。
何况,孩子跟着他,到底要过苦日子,自然不如跟着穆阳。
大抵这就是血脉吧!这个孩子尚未降生于世,他便希望能给孩子最好的一切。
“说的什么胡话,我们自然会一起照顾孩子的。静养之时最忌胡思乱想,快喝了鸡汤歇息一会儿。”
“我……我就是说如果,你能不能答应我,无论何时,都一定会对我们的孩子好。就算今后有了别的孩子,也不能厚此薄彼。”
“好,我答应你,就算我们今后再有别的孩子,也不会让这个孩子受委屈。”
“说话算话,不可食言。”
“决不食言。”
好生将养着,转眼便过了十日。
“公孙唐”来给骆渔诊了脉,说他的身子已经没事了,胎如今也稳固。
只是还不足三月,平日里要多小心,磕了碰了都是很危险的。
有“公孙唐”做保证,穆阳也终于允许他下床。
“用药始终不见好转,穆星泽已有怀疑,公子只怕要早做打算。”“公孙唐”忽然同穆阳说道。
也是穆星泽先前看过太多的名医了,始终也不见好转,故而他们才能瞒骗这么多时日。
不然穆星泽只怕早就起疑了。
毕竟“鬼医”声名远扬,这些年来医术在江湖中是毋庸置疑的。如今过去两个多月了,一点效果没有,穆星泽心中怎会不犯嘀咕。
“放心,你还是小心应对他,实在应付不过去就算了,我自有安排。”
“你……”骆渔担忧的看着穆阳,“你若是动了穆星泽,真能瞒过宗主去?”
即便如今穆盛接回了穆阳,可毕竟穆星泽是嫡出长子,才是穆盛栽培多年的少主。
在穆盛眼里,定然还是穆星泽更为重要的。
“我可没打算瞒着他,我和他们父子的恩怨,你不必多管。”穆阳摸摸他的头,“渔儿,我让人送你离开澈云门的地界,好不好?”
“我……我……”骆渔咬了咬唇。他的确很想离开,却不是这个时候。
心法到手之前,他还不能走。
“你莫非舍不得离开澈云门?”
“不是。”骆渔赶紧摇头,“我还有几样要紧的东西在辰星院,暂且不能离开。”
“什么要紧的东西?我让人去帮你取。”
“需得我亲自去取,不能假手于人。”
“那这样,你回去一趟,等取了东西就回到这里来,我尽快安排人送你走。你在澈云门地界内,我不放心。”穆阳叹息道。
固然他和小鱼儿的关系看似旁人不知,可世上也没有完全不透风的墙,谁知道什么时候就被人察觉了。
小鱼儿是他的软肋,若是落入他人之手,他就会很被动。
“只有你好好的,我才能无后顾之忧。”
“你……你想让我到何处去?”
“你怀着身孕,不好太过奔波,自然是找个能让你好好安胎之处。我会尽快让人安排好地方。”
“我……我想回一趟骆家,看看家里人,毕竟许久未见了。”
穆阳神色略僵,他让人去查骆家的事,眼下还没个结果。
他不知道骆家和小鱼儿之间是怎么一回事,可有一点却很清楚,小鱼儿绝不是骆家的幼子,那位骆夫人也不少小鱼儿的母亲。
在没摸清骆家的情形之前,他并不想贸然让小鱼儿去骆家。
“我就回去一趟,不会久留的,好不好?”骆渔小心的扯了扯穆阳的衣袖。
“也好,我到时候让人送你回去。”穆阳将骆渔抱入怀中。
或许这样也好,让人跟着小鱼儿去一趟骆家,或许他一直的疑惑也就能解开了。
当时他回到山里,发现小鱼儿一家出了事,如今算起来,和小鱼儿嫁入穆家的时日相隔不久。
小鱼儿忘记他的事,只怕和骆家脱不了干系。
他也想看看,骆家到底是想玩什么把戏。
次日,骆渔便回了澈云门。
他算着时辰,傍晚时分才进的澈云门。这个时辰正是各院里用晚饭的时候,少有人四处走动,最是不招眼。
进了澈云门后,他并不回辰星院,而是径直的往后山的方向而去。
想着是要去偷东西,心里也忐忑的厉害。
从小到大,他可都没做过这种事呢!
“少君,你回来了啊?”忽的有个小丫鬟给他行礼。
骆渔勉强露出一抹笑意来,目光却快速的往旁边环顾了一圈,唯恐再引起旁人的注意。
仔细想了想,他才说道:“你……你是二小姐院子里的丫鬟?”
“是。”小丫鬟点了点头,拉着骆渔往旁边的花丛后走了两步,“少君可要多小心,前些日夫人怒气冲冲的要找少君呢!还说了,只要见到少君回府,就让少君到她那去。”
“你可知是何事?”
“还不是辰星院里那个怀孕侍妾的事,夫人说是少君不容人,让不肯让那个侍妾生下孩子。此事,夫人只怕不会善罢甘休。”
骆渔微微蹙眉,明明是穆星泽不可理喻,可在韩氏眼里,自家儿子自然千好万好,错的都是旁人。
妙灵落胎一事,竟给算到他头上了。
“我会小心的,多谢你。”
“少君人好,奴婢才不知该如何感谢少君呢!”小丫鬟忙摆手,“奴婢娘亲重病,当时还是少君赠药,这才捡回一条命来。”
“难为你还记着,我都忘了。”
“少君切记小心,奴婢也帮不上少君。二小姐在府里……也是自身难保的。”
“你肯同我说这些话,已是在帮我了。快回去吧!别同任何人说起见过我。”
别了小丫鬟,骆渔便小心的往后山走。
天渐渐暗沉下来,借着晦暗天色的隐藏,暂且没再遇上人。
一路顺利的到了后山,他累的在一块石头上坐下,也稍稍松口气。
一颗心始终都是悬着的,掌心里全是汗。这一路醒来,但凡周围有点风吹草动,他的心几乎都要蹦出来。
第25章 杀人,该有个了断
在澈云门一年多,虽说没有多少收获,可好在澈云门内的路他都是很熟悉的。
骆渔歇息了一会儿就往禁地走去。
其实所谓禁地,并不隐蔽。大抵是自恃寻常人进不去,固然这里也并没有守卫。
后山有处小瀑布,水帘之后就是穆家传说中的禁地了。
他硬着着头皮往里走,瀑布的水流狠狠的在他身上冲击着,那力道几乎要将他压垮。
过了水帘,竟是畅通无阻的能往里走,并未感受到所谓的结界。
他摸了摸小腹,大抵这便是这个孩子的功劳了。
里面是个山洞,显得十分空旷。
他环顾四周,一时也不知心法被放在何处。倒是被石壁上惟妙惟肖的壁画吸引了目光。
那些壁画竟都是些仙人,或是御剑飞行,或是骑鹤漂浮于云端……炼丹成道,落发为佛……种种不一。
倒像是小时候偶尔听茶馆老头说的故事。
人往往如此,穷苦的盼着发财,发财的盼着大权在握,种种都有了的,便盼着得道飞升,长生不老。
茶馆里的老头便编造了些故事来说,往往宾客满座,收获满堂彩。
说的便是如此修仙问道,山野樵夫无意误入仙人修行之地,醒过神来下山,人间已百年,自己却容颜未变……
或是那行了许多善事的大善人得了奇遇,服下仙丹,得了长寿……
故事虽好,可也就听个乐呵,倒也没人当真。
一一看过四周的壁画,他便开始寻找心法。
走了一圈,四处空旷,也就是山洞的正中供奉了一尊雕像。雕像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骑在一头猛虎身上。
雕像前还供奉了些吃食,看新鲜程度,应该换的还挺勤。
难道这个所谓的禁地,并不是用来藏秘籍的地方?他被那些传闻给骗了。
可既然来了,他也不能这样就走。便爬上了雕像,细细的在雕像上找寻着。
雕像大抵有他两人高,他奋力的攀爬着,想要到高处去看看。却是脚下一滑,整个人都往下掉。
他惊慌的往那猛虎身上抓,也不知动了何处,猛虎的腹部打开了一个口。
他刚在地上站稳,便赶紧往那个口摸进去。
感觉摸到的是本书册,急忙取了出来。
看着书册上写着“澈云心法”四字,他想了想便塞进了怀里。
正要往外走,却有人急匆匆的跑了进来。
四目相对,骆渔一时心慌意乱。
“你……我……”他嘴唇翕动着,却几乎要找不到自己的声音。
“先和我走。”穆阳沉着脸,拉了他的手就往外走。
没等出水帘,一剑便冲着穆阳的脸攻来,穆阳将骆渔往身后一藏,快速的拔剑应对。
电光石火的,穆星泽和穆阳已过了数十招。
“真是贱人生的贱种,你竟然私闯禁地,果然不怀好意。”穆星泽瞪着穆阳,也瞥见了穆阳身后的骆渔,“渔儿……你竟然也和这个贱种勾结?”
穆阳并不应话,剑剑杀招。
骆渔急的厉害,他才进了禁地没多久,穆阳和穆星泽就匆匆赶来。
看来禁地之所以没有守卫,是因为根本不需要。有人私闯禁地一事必定是暴露了。
那么很快应该还会有别的人了,下一个到的很可能就是穆盛。
若是被穆盛抓到,他只怕无法活着走出澈云门,就连穆阳只怕也要受到牵连。
“别……你们别打了,这只是个误会,我可以解释的。”骆渔急切的喊道。
“误会?”穆星泽不大相信的看着他。
骆渔小心的往穆星泽的方向走,“是啊!只是个误会。夫君,不如我们先回去再说?”
“等我杀了这个贱种,自然带你回去。”穆星泽并未将骆渔的靠近当回事,全力应对着穆阳的招式。
以前他还真是嘀咕了这个贱种,没想到早就被澈云门舍弃的贱种,竟不知何时学了这样一身功夫。
应对的越来越吃力,眼下也只有勉力先拖住穆阳。
只等父亲赶来,这个贱种私闯禁地,自然是别想善了。
骆渔一步一步,已经绕到了穆星泽的身后。
同穆阳快速的使了个眼色,穆阳一个快招牵制住穆星泽,骆渔也快速的抽出腰间的软剑,从穆星泽身后刺入,从身前贯穿而出。
穆星泽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倒在了地上。穆阳的剑也快速划过他的咽喉,他大张着嘴呕出两口血,一句话没说出来便断了气。
“他……”骆渔的手颤抖的厉害。这还是第一次,他杀……他竟然杀了人……
“赶紧走。”穆阳拔出穆星泽身上的软剑扔给骆渔,扯着骆渔就出了禁地。
骆渔呆呆的将带血的软剑重新盘回了腰间,整个人还是没回神的样子。
将人扔给丁驰,穆阳冷着脸道:“带着你走,即刻离开澈云门的地界,到湘南去。等这边事了,我自然会去同你们会合。”
“公子……”丁驰有些不解。行动忽然这样提前了,固然早做了很多准备,可心里还是隐隐没底。
偏此时公子还打算将他打发走……
“渔儿的命就是我的命,从此刻起,他就是你的主子,你待他如同待我。”
“穆阳。”骆渔惊慌的看着穆阳,心里慌乱的厉害。
好像有什么埋藏已久的情绪就要喷薄而出,他定定的看着穆阳,要将这个人细细的雕镂进骨子里。
“我们一起走,好不好?”
“小鱼儿乖,我很快就会去找你和孩子的,赶紧走。”穆阳抱了抱骆渔,猛的抬手一下打在骆渔的后劲,将晕过去的骆渔交给了丁驰,“保护好他和孩子,不容有失。”
丁驰咬了咬牙,扛起骆渔就头也不回的走。
穆阳就持剑站在禁地外,任由飞溅而下的瀑布往他身上溅水。
他和穆盛之间,也该有个了断了。
等这一日,他实在是等了太久。
“娘,很快我就会送他去给你赔罪,儿子不孝,竟让你等了这么多年。”
穆盛使一把中剑,远远的便带着强大的威压劈砍而来。
穆阳举剑相迎,身子快速后退,两人一道撞进了禁地。
第26章 当年的残酷真相
骆渔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是在疾驰的马车上。
他揉了揉疼痛的后颈,眼前浮现的都是昏迷前的种种。
穆阳……
他猛的掀开车帘,看向了前面。天还没亮,只有车顶前沿挂了两盏琉璃灯,散发着光芒。
“停车。”他急切的说道。
丁驰猛勒缰绳,让马车停了下来,“少君有何吩咐?”
“穆阳他……是不是要同宗主为敌?”骆渔咬了咬唇,心里慌乱的厉害。
“主子和宗主的恩怨由来已久,此番争斗虽说提前了,可主子也早有安排。”
“都是因为我。”骆渔隔着衣裳摸了摸胸口。是他贸然去偷取心法,才使得穆阳不得提前动手。
“少君勿要多想,眼下,少君平安无恙,主子行事才能无后顾之忧。”
骆渔放下帘子坐回了马车里,他也知晓,如今他无论做什么也帮不上穆阳的忙。
即便担忧穆阳的安危,可他也不敢提出要折回去。
折回去不仅无用,反倒可能让自己落入旁人手中,用来掣肘穆阳。
何况他好不容易得到了穆家的心法,娘和阿姐还等着他去救。如今腹中又怀有孩子,他无法任性的贸贸然去犯险。
……
穆盛进入禁地,很快便看到了穆星泽的尸体,眸光锐利的扫向了穆阳。
“你竟然杀了星泽?”
穆阳一面应对着穆盛的招式,一面冷笑道:“怎么?凡事只在乎自己利益的穆宗主,也会心疼吗?”
穆盛大怒,招式越发的凌厉,可很快他的神色就变了。
因为穆阳用来应对他的功法,竟和他一般无二。
“明姬竟然将功法偷给了你?”
“你不会真的以为我当年年岁小,便信了你们的鬼话,不知我母亲是如何死的吧?”
“孽障,当年就该连你一并处死。”
“可惜太晚了。”
穆阳毫不掩饰自己的恨意,一双眼里几乎滴出血来。
他永远也忘不了母亲是怎么被害死的。
那一年,澈云门忽然来了个贵客,说是穆家的远房亲戚。
是后来他才知晓,那个人自称是来自于另外一个地方,和这片天地完全不同的地方。那个地方有修仙之人,随着修为渐长,可御剑飞行,腾云驾雾,延年益寿……
穆家的先祖曾是那片天地穆家的一个分支,当年穆家遭逢大劫,几乎是灭族之祸,那位先祖便带着一件宝物逃亡,来到了这里成亲生子,将穆家繁衍下来。
那个人之所以找来,是为了来寻回那件宝物。
那些话初听之下十分荒诞,可是那个人使了几招,便彻底震住了穆盛。
延年益寿,甚至于能够长生不老,白日飞升,那是多少人渴求的。若无机会,还不会过分执着的追寻。可一旦机会就在眼前,哪里肯轻易放过。
穆盛自然动心,恳求能随那人修行。
可那人说这片天地灵气稀薄,并不真正能修行,这也是穆家在这里繁衍了好几代人,却没一个人能修行的缘故。
不过修行虽不能,却可以给穆盛留下一份能延年益寿,成为绝顶高手的功法。
这也足以让人心动。不过天地不同,天地间的有些规矩是不能破的,那人并不能直接将功法告知穆盛,而需要一个媒介。
媒介需得是阴年阴月阴日阴时所生的女子。
穆盛派人去找寻,一连多日都没有在外面找到这样的女子。而那个人也急着要离开,穆盛便盯上了母亲。
母亲恰巧符合,穆盛为了功法便选择了牺牲母亲。
作为媒介,母亲先同那人行房,将功法传到了母亲的身上。
母亲彻底沦为一个工具,需要同无数男人行房,日夜被阳精浇灌,功法秘籍才会在母亲的后背显现。而就在显现之时,需要活生生的剥下母亲后背的皮。
母亲自然不愿意,可穆盛以他的性命相逼,母亲不得不答应。
被鬼医剥皮之后,母亲奄奄一息。找了时机告知了他全部的真相,并让心腹谭姨找机会带他离开澈云门。
功法秘籍在后背出现的一瞬,母亲忽然感知到了秘籍的内容,在弥留之际抄写下来,交给了谭姨。
母亲死后,澈云门上下一直有传言,说母亲水性杨花,同野男人有染,被捉奸后羞愤自尽了。
韩氏借机想要害死他,当时他只得假装对母亲死的真相毫不知情,并寻求穆盛的庇护。
大抵穆盛也怕有朝一日真相会被他知晓,故而不想留他在澈云门,虽不让韩氏对他下杀手,却还是由着韩氏将他撵走。
这么多年,无数的日日夜夜,他无一日不想着要为母亲报仇。
穆盛脸色难看,他是真的没想到,当年才五六岁的臭小子,竟然知晓了真相还能假装毫不知情,竟连他都骗过了。
忽的肋下一疼,体内真气乱窜,竟是有走火入魔的趋势。
应对起穆阳的招式来也就越发的吃力,心中隐隐的恐慌起来。
他很清楚,此时他需要的是立刻闭关稳住乱窜的真气。越是与人打斗,越会加剧真气的紊乱。
穆阳又是凌厉的一招,直接将穆盛击退,狠狠撞在了不远处的雕像上。
“穆盛,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我是你父亲,你若是杀了我,你在江湖中也再无法立足。”穆盛艰难的爬起来,以剑撑着身子。
“这个时候了,你还想拖延时辰,好寻得一点生机?”穆阳冷笑,“我大可成全你。你此时是不是觉得很难受?真气乱窜,神智越来越不清醒了?”
“你……你做了什么?”穆盛仔细想着穆阳回来后的事,他自认一直都足够小心,并不会给人机会来害他。
“但凡逆天的功法,往往都有弱点。这些年我虽然在练,却也一直在找功法的破绽。那到底不是这里的东西,这里的灵气也远和那个地方不一样。与其说这里灵气稀薄,不如说是浑浊。
“本来我们寻常呼入的气息都并不适用于这功法,何况有些吃食更能加剧体内的浑浊感。”
“你……”穆盛颇为震惊。这些年一直练着那功法好好的,眼看着就要神功大成,纵横江湖再无敌手。
他一直坚信那功法是毫无破绽的,毕竟是仙人留下的东西。
可穆阳明明那样年轻,却一直对功法抱着疑心。
第27章 想起来了,骆家小公子
“九泉之下,去给我母亲赔罪吧!”穆阳举起剑来。
“不……你不能杀我,你这个孽障。”穆盛目眦欲裂,“扪心自问,你真觉得我做错了吗?你我都是男人,那样通天的道路就在眼前,一个侧室,相比之下当然无足轻重。
“我神功将成,只要我们父子联手,别说整个江湖,就是整个天下,我们都唾手可得。
“我就你这么一个儿子,我打下的天下,不都是你的吗?”
穆阳冷眼看着穆盛,当年目前真是瞎了眼,多少好男人不选,竟选了这样一个畜生。
即便母亲那般惨死,直到如今,穆盛依旧毫无愧色,甚至觉得根本就没有错。
“咱们穆家曾经就是皇族,你想想,一朝称帝,这天下尽在你手,富贵,美人,你都有应有尽有。”穆盛继续说着。
看着穆盛这个样子,穆阳像是在看一只挣扎的蚂蚁,也的确不再急着杀人。
趁着穆阳放下剑的一瞬,穆盛猛的往旁边一按,身下忽的出现了一个洞,穆盛掉下去之后洞口便重新合上了。
穆阳也不急着追,这禁地下面有地道一事,他早就知晓,也做了一些安排。
穆盛自以为是逃过了一劫,却不知道最终只是逃入了铜墙铁壁的牢笼。
如今的穆盛不过是只无力反抗的鼠,那他也不急着杀。
这般野心勃勃之人,眼睁睁看着自己一无所有,走投无路,远比直接死去可要痛苦的多。
……
大抵是怀着身孕,身子也变的更脆弱了。
赶路一天多后,骆渔便觉得身上时冷时热的,昏昏沉沉的极为难受。
发现他在发热,丁驰也不敢怠慢,找了个最近的小县城看了大夫。
因为有孕,大夫也不敢下重的药量,让骆渔最好是能安生调养几日。
丁驰不得不找了家客栈住下来。
骆渔时而清醒,时而昏沉的,迷迷糊糊的只觉得自己一直在做梦。
“少君,醒醒……”丁驰抓着的肩膀摇晃了几下,“该起来吃点东西了。”
骆渔猛的睁开了眼睛,眼中颇为清明。
他张了张嘴,口干舌燥。先前喝了药,睡着出了一身的大汗,此时浑身也黏黏腻腻的。
可这么一瞬,有个事却异常的清晰。
他都想起来了,他就是穆阳口中一直说的小鱼儿,不是穆阳认错了人,而是他把穆阳给忘记了。
当时在骆家,他病了一场,醒来之后便不记得穆阳了。
明明过去多年的事他都一一记得,可唯独就忘记了穆阳。只怕是骆家对他动了什么手脚。
“少君?”见骆渔一脸激动,却一言不发,丁驰有些诧异的看着他。
“我好多了,只是身上都是汗,想洗一洗。”
“那少君先吃东西,我去喊店伙计烧热水。”
吃了晚饭,骆渔觉得身上的力气也恢复了不少。想着这两日一直昏昏沉沉的躺在床上,身上都快生锈了,便打算下楼去走走。
才刚打开门,却听到楼下传来一个颇有些熟悉的声音。
“你们这客栈我要住。”那人说着便将一包银子仍在了柜台上,“不过我可不和乱七八糟的人住一起,把闲杂人等都给我清理出去。”
“这位公子……这……我们这客栈几乎住满了。你们几人若要住,尚有房间,可要说把客人都赶走……这实在不成……”掌柜的并不去碰那包银子。
“你知不知道我们公子是什么身份?能住在你们这破客栈,是你们的福气。”身后的丫鬟狐假虎威道,“要么乖乖听话,让这里的人都给我们公子腾地方,要么,你这脑袋怕是就要换地方了。”
骆渔微微蹙眉,赶紧退回了屋内。
这里可不是骆家或者何家的地界,骆瑾怎会出现在这里?
何况这位小公子平日里是什么排场,如今怎么能看得上这样简陋的客栈?
很快楼下便传来打斗之声,夹杂着桌椅和酒坛子碎裂之声。
丁驰进屋的时候,脸色有些沉,“下面有人打起来了,也不知是什么情形。少君要做好即刻就启程的准备。”
主子那边还没有消息传来,他如今最要紧的就是护得少君的周全。
这样的小县城,忽然出现的江湖人,一时难辨是否是冲着他们来的。
“那个人叫骆瑾,是骆家真正的小公子。”骆渔说道,“我也不知晓他为何忽然出现在这里,不过,应当不会是冲着我们来的。”
骆瑾一个被娇惯大的小公子,但凡正经事,骆家都不会指望着骆瑾去办。
丁驰有些许诧异,少君一直不肯承认以假身份嫁入穆家之事,此刻竟都说出来了。
骆瑾苦笑,“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我娘和姐姐都落在骆家人手中,我不得不顶替骆瑾的身份嫁到穆家。”
“这位小公子,在骆家很得宠吧?”
骆瑾颔首,“骆夫人偏宠幼子,骆瑾在骆家自然是千娇万宠着长大的。你也看到了,养成了这么一副跋扈的性子。”
“既然他都撞上来了,少君觉得,用他去换少君的至亲,如何?”
骆渔眼睛一亮,他还真没想到这个。见到骆瑾,他想的是暂且避开其锋芒,因为他暂时还不想到骆家去。
虽说已经偷到了穆家的独门心法,可他还是想等着穆阳那边有消息了,再去骆家换人。
的确,以骆家人的无耻,就算是拿到了心法,也未必肯轻易放了娘和阿姐。
若是能将骆瑾握在手里,自然就多了筹码。
“他一向受宠,身边怕是跟了高手,你……”他还是有些迟疑。
固然他们这一行,丁驰还带了几个人。可骆瑾也不是那么好抓的。
再一个,骆瑾会出现在这里,他担心骆家或者何家有人就在附近。
“我大概看了一下,跟在他身边的几个人倒像是寻常伺候的,不是什么高手。这样好的机会,试一试,即便真掳不走人,全身而退想来不难。不过一旦动手,咱们可就要连夜赶路了。”
“赶路而已,我的身子已无大碍了。”
第28章 把你做成人彘,家妓
让骆渔拴好门,呆在屋里别出去,丁驰便离开了。
骆渔一直贴着门,小心的听着楼下的动静。
等丁驰折回来的时候,便是喊他一起离开客栈。
下了楼,大厅内已是一片狼藉,客栈掌柜和店伙计都被打晕了。
骆渔环顾四周,这么大的动静,其他的客人倒是一直没发觉一样,根本都没有人出来看看是怎么回事。
也是,住店的其他人都不过是寻常人,遇到江湖人闹事,躲着还来不及呢!哪里敢随便露头。
“骆瑾人呢?”
“我绑了扔到马车上去了,跟着他的几个人都打晕了仍在后院柴房。那个话多的丫鬟透露,天武门少主就在附近。我审了审她,吓唬了一番就什么都说了。骆瑾和那位何少主本是住在一个庄子上,闹了些别扭,骆瑾便跑出来了。
“可眼看着时辰不早,也不敢再跑远,这才到了这里要住下来。大抵也只是闹脾气,想着不跑远,何少主很快会找来。”
“那我们赶紧走吧!若是何康带着人追上来,可就不好全身而退了。”
上了马车,骆渔便看到了被捆绑住手脚,有破抹布堵住了嘴的骆瑾。
此时骆瑾昏迷着,十分安静,看上去倒是个十分美貌招人喜欢的小公子。
可一想到骆瑾以前的样子,他便微微皱眉。
他并没有在骆家住多久,故而和骆瑾实则也没见多少次面。可寥寥几次的相见,他都从骨子里厌烦这个人。
骆瑾完全承袭了洛夫人的样子,一面对他贬低,冷眼,却又理所当然的让他帮着做事。
甚至娘和阿姐都挨过骆瑾的打。
就是现在看到骆瑾,他也忍不住的想要狠狠的将骆瑾打一顿。
“虽有这筹码在手,咱们也不好贸贸然就去骆家。不如先去湘南的宅子安置,等有了主子的消息再去骆家。少君看如何?”
“好。”骆渔点着头。
骆瑾清醒的时候,天已经微微亮了。赶了一整夜的路,人困马乏,丁驰便说先住下,吃点东西,歇息一番。
恰好穆阳在这边有个小院,地方虽不大,作为暂且歇息之地是很不错的。
马车才进了小院,骆瑾便醒了过来,一发现自己的情形便挣扎起来。
骆渔直接抬手打了他两巴掌,直接把人给打蒙了,大睁着眼直愣愣的看着骆渔。
丁驰让同行的人去买些吃的回来,他则拽着骆瑾扔进了柴房。
“嗯……”骆瑾手脚都被绑的紧紧的,动弹不得,便整个身子在地上滚动,妄图将嘴里塞的破抹布弄出来。
骆渔直接上前扯下了破抹布,骆瑾“呸呸……”的吐了好几个口水,一眼看清楚那抹布有多脏,更是干呕了好几次。
“小贱人,你不要命了啊?竟然敢这样对我。”骆瑾怒目瞪着骆渔,“看我不让爹娘和康哥哥砍了你的手脚,把你做成人彘。还有你那个贱人娘和姐姐,也一起做成人彘。”
骆渔脸色难看,分别了一年多,娘和阿姐在骆家不知过的是什么日子。
他是不敢指望骆宗主能看在旧日情谊上照拂一二的。
若肯照拂,也不至于多少年了对他们不闻不问,任由他们自生自灭。
“口口声声的人彘,看来你是很想尝尝做人彘的滋味啊!”丁驰摸出一把匕首来,在骆瑾的脸上拍了几下。在骆瑾惊恐的目光中,匕首直接往骆瑾的左肩刺杀。
骆瑾惊声尖叫起来,疼的霎时就涕泪横流,“别……别砍我的手脚,别……”
“刚刚不是还挺横的吗?小东西,我可不是拿着刀干威胁人的,你要是再出言不逊,我就剁掉你的手脚,割掉你的舌头,划烂你的脸。”
“我……我不敢了……你饶了我……只要你肯把我送回听雨堂,我……我一定让我爹娘给你多多的银钱。”
“渔主子问什么,你就说什么。”丁驰拧了拧匕首,骆瑾几乎要哭死过去。
“我……我都说,把……把匕首拔出来……”
“行啊!”丁驰猛的一拔出匕首,喷薄而出的血飞溅到了骆瑾的脸上,又引得骆瑾一声惊叫。“乖乖的说,不然你这伤不处理,一直流血,可也是会死人的。”
“我娘和阿姐,她们怎么样了?”骆渔问道。
“她们好好的,我娘好吃好喝的养着她们。”骆瑾的眸光略微闪躲。
丁驰咳嗽了一声,骆瑾本能的颤抖了几下,“我……我说……你……你娘被关在后院。你……你姐姐……”
看骆瑾犹犹豫豫的样子,骆渔心口“咯噔”一下,只觉得浑身发寒。
“我……我阿姐她怎么了?你们都对她做了什么?”
“不……不是我……是……是有一次她去前厅伺候,有个客人看上了她……后……后来……”
“你们……你们简直不是人。”骆渔被怒火烧红了眼。他在澈云门里受尽穆星泽磋磨,却一直忍耐着,就是为了能救出娘和阿姐……“我,我杀了你。”说着一双手便掐住了骆瑾的咽喉。
骆渔十分用力,很快骆瑾便觉得铺天盖地的窒息感袭来,翻着白眼要昏死过去。
“她……她……没……没死……”
“少君,先听听他怎么说,要杀他容易的很,根本不必脏了少君的手。”丁驰赶紧劝道。
骆渔忽的放手,反倒是自己哭红了眼跌坐在地,浑身都在颤抖。
骆家的人简直欺人太甚……
骆瑾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又咳嗽了好一会儿,才渐渐喘匀了气,“她伺候了那个客人,后来……后来就一直留在前院伺候客人……”
骆渔只觉得满凶的怒火熊熊燃烧着,恨不能将骆家的畜生都千刀万剐。
他们竟然让阿姐像是家妓一样去服侍人……
“这里到底脏乱,少君先出去吧!”丁驰扶着骆渔往外走。
“你……你给我药……”见丁驰要走,骆瑾着急起来。
“给他处理伤口,让他饿上两天,安静安静,别死了就行。”丁驰吩咐完就先扶着骆渔回房去了。
第29章 我想你了
丁驰扶着骆渔回了屋,屋子已经简单的打扫过,铺好了床。
“少君也别多想,人活着才是最要紧的。”
“我知道。”骆渔咬了咬牙,“我只是没想到他们会那么狠。”
吃了点东西,丁驰在屋内燃了安神香,骆渔睡了一觉。
等再次醒来,早就过了中午了。走出屋子,抬头看着灼灼的日头,倒是个秋高气爽的好日子。
丁驰拿了一张字笺他,“主子来的飞鸽传书。”
骆渔一直悬着的心总算落了下来,穆阳还能传信来,至少意味着眼下是安全的。
他匆匆看了字笺,穆阳说澈云门内之事都已尘埃落定,让他们不必再担心。
“如此,咱们也就不必再往湘南而去。”丁驰说道,“我想着先将咱们掳了骆瑾的事传信告知主子,就算要去骆家,也得多带些人,好保万无一失。少君可有什么话要一并带给主子的?”
“让他凡事多小心,澈云门毕竟被穆盛和穆星泽掌握多年,就怕势力一时不能清除,于他终归是后患。”
“那我便去给主子回信。”
既是可以不去湘南,骆渔等人也就在这个小院里住了下来,等着穆阳给他们回信。
过了三日才收到了穆阳的回信,穆阳让他们往骆家的方向而去,到离骆家不远的清水县会合。
将启程,骆渔才再次走进了柴房。
这几日都没给骆瑾吃的,只给点水喝,勉强让其留着命。饿的浑身发软的骆瑾也再蛮横不起来,一见到骆渔便满眼的祈求。
骆渔扯掉堵住骆瑾嘴的破抹布。
“给我点吃的吧!我……我快饿死了……”骆瑾饿的眼前阵阵发黑。
从小到大,玉馔珍馐都只有他吃不了扔了的,何曾体会过饿肚子。
原来肚子饿竟然是这样的感觉,第一日的时候是饿的心里发慌,大口大口的唾沫往上翻涌。再之后,饿的几乎麻木了,只觉得前胸贴后背,浑身发软,昏昏沉沉的……
“你还记得吗?我也曾这样求过你。”骆渔冷淡的看着骆瑾。
那还是他刚去骆家的时候,因为骆瑾鞭打阿姐,他上前阻拦,被骆瑾关了起来,一饿就是几日。当时他真的觉得,骆瑾会那样饿死他。
“我……我错了,我以前不该那样对你。看在我们是血脉兄弟的份上,你……你饶我一条命。我去和母亲求情,让她放了你娘和姐姐。”
“你最好盼着,你那没心肝的父母还在乎你的性命,让我能用你换出我娘和阿姐,否则,你就没必要活着了。”
“会的,我母亲一定会答应的。”
骆渔将半个馒头仍在了地上,骆瑾双眼发亮,也顾不得手脚被绑,扭动着身子便用嘴巴去叼馒头。
一口咬住馒头一角,抵在地上就撕咬起来,狼吞虎咽。
未免路上骆瑾不安分,丁驰给灌了些蒙汗药才扔上了马车。
“这几日,外面可还太平?”骆渔低声问丁驰。
骆瑾是跟着何康不见了的,按理说何康应该会尽快派人寻找骆瑾。
若是骆瑾出了事,何康也不好同骆家交代。
“说来奇怪,竟是没有什么动静。”丁驰微微蹙眉,“或许那位何少主并不怎么在乎这位小公子。何家若真有心寻人,多少应该有些动静才是。”
“大抵两家的结盟也并不牢靠吧!”因利益结盟,也会因利益撕毁盟约。“不过咱们一路上还是多小心些,能不碰上何家的人,当然最好。”
启程赶路,一路上骆渔心里都颇为急切。急着想要见到穆阳,也急着要救出娘和阿姐。
随着马车的颠簸,一颗心也起起伏伏。
他摸了摸小腹,好在这个孩子倒是乖巧,他害喜并不严重。
“咱们就快要见到父亲了,你高不高兴?”他低低呢喃着。
希望穆阳会是个好父亲,今后好好对待这个孩子。
虽然娘一直都很疼爱他和阿姐,可从小没有父亲庇护的他们,其实吃了很多苦头。
周边村落的孩童都更喜欢欺负他们,因为欺负了他们,并不用担心会有强壮的男人打回去。
他希望他的孩子能有人疼爱,不必受他和阿姐受过的苦。
一路上倒是颇为平顺,也不知何康是真不在乎骆瑾被掳走之事,还是恰巧他们同何家人错开了。
“少君,前面就是清水县了。”丁驰说道。
骆渔掀开车帘看出去,一座不大的城门,往来的人并不多。
其实他到过清水县的,被骆家接回去的时候也途经了清水县。不过当时并无机会逛一逛,知道这里是清水县,还是停车买吃食的时候听人说的。
从这里到听雨堂便只有半日的路程了。
听到这是清水县,就连一直昏昏沉沉的骆瑾都眼睛一亮,却也无力弄出什么动静来。
这一路给他的吃食很少,并不足以让他吃饱,不过是让他勉强活着。再加上总用蒙汗药,他不是昏睡就是浑身乏力,浑浑噩噩的。
到了同穆阳约定会合的院子,发现穆阳已经先到了。
马车才停下,穆阳就伸手抱住了骆渔。
骆渔定定的看着面前的穆阳,明明他们分开也还没多少日子,可就这样看着,眼圈却渐渐红了。
“怎么还哭了?可是路上丁驰他们没照顾好你?等我罚他们给你出气。”穆阳吻去他眼角的泪,抱着他往里面走。
“不……不是……”骆渔拽住穆阳的衣襟,“他们很好,我……我就是想你了。”
“好鱼儿,夫君也想你了。”
骆渔脸上一烫,“不要脸,你……你是谁夫君啊!”
穆阳低声笑着,进了屋便将骆渔抱到了床上,细碎的吻铺天盖地的落了下去。
骆渔也不挣扎,反倒是伸手勾住了穆阳的颈项。
“鱼儿,我想你了。”穆阳咬住了他的耳垂,在他的耳边低语。
呼吸热烫,激的他身上一阵酥麻,身子也霎时软了。
穆阳快速的解开了他的衣裳,粗糙的手在他身上摩挲,带着细细碎碎的痒疼。
双腿被掰开,看着穆阳急切的样子,他有些担忧的开口,“轻些,别伤到孩子。”
第30章 重逢后的欢好,进骆家
“这么怕伤到孩子,那用后面。”穆阳吻住骆渔的唇,手已经掰开了滑腻的臀肉,戳了戳紧闭的菊穴。
随着菊穴被开拓,骆渔轻喘着。
穆阳颇有耐心的开拓了好一会儿,待菊穴口都湿软下来,才挺着腰一点点的贯入。
“胀……”骆渔低低呻吟着。一些日子未曾被侵入,早就恢复了紧致。
被硕大的阳物撑开,胀的颇为难受。好在穆阳温柔,并没有疼痛。
“忍着些,进去就好了。”穆阳掐着他的腰,猛的将阳物灌入深处。
一时并不急着抽插,倒是只埋在里面等着骆渔适应。
看着穆阳忍的满头大汗,骆渔笑了笑,“我不难受了,你动一动吧!”说着还扭了扭臀。
“小妖精。”穆阳挺腰快速抽插起来,阳物每一次都贯入深处。一会儿是狂风骤雨般的挞伐,一会儿又是抵住最要命的那点缓慢厮磨,彻底将骆渔卷入了情欲的旋涡。骆渔很快便被弄的浑身发软,娇喘连连。
“嗯……啊……”骆渔受不住的咬住了穆阳的肩膀。那要命的一点嫩肉几乎要被磨化,一双腿环在穆阳的腰间,微微打着颤。
身前的阳物也在这种狠命的肏弄下挺立了起来。
“还是这么娇气,这么一会儿就受不住了?”穆阳抱紧了软成春水的身子,身下越发的狠肏猛捣,撞的骆渔身子耸动,再也咬不住他的肩膀。“乖,受不住就叫出来,不必忍。”
“啊……”那一点又被碾过,一浪又一浪的快感激的骆渔要发疯。他呜呜的哭着,实在受不住的时候呻吟也更为高亢,哭腔起起伏伏的,娇媚又淫靡。
感觉到骆渔身前的阳物颤了颤,穆阳越发的抵住他菊穴内最受不了的那一处厮磨,又快又狠。
“不……受不住了……”泣音颤颤,尾音淫媚的勾魂摄魄。
眼前白光闪过,阳物颤抖着射出一股阳精来,骆渔只觉得菊穴内阵阵痉挛,瞬间绞紧了穆阳的性器。
穆阳又抽插数十下,猛的抽出阳物,将阳精都射在他的大腿根。
两人抱在一起,感受着高潮的余韵。
“对不起……”好一会儿骆渔才低低说道。
“怎么了?好端端的说这个?”
“我……”骆渔咬了咬唇,“当初你离开后不久,我们一家便被骆家人找到,给强行带回了骆家。我不知道骆家人对我做了什么,让我忘记了你。前些日我病了一场,才将我们的过去都想起来了。”
这一圈的兜兜转转,终归很多事都变了。
他嫁给了穆星泽一年多,固然穆星泽的命根子无用,可他被穆星泽淫虐了一年多也是事实。
除了没用阳物进入过他,他胯下两处孔窍都早被穆星泽给玩弄了个彻底。
他终究还是背弃了他们的诺言。即便是无可奈何,可嫁入穆家,是他答应了的。
“我……已经猜到了。”穆阳轻轻抚摸着他的肌肤,“我还正想着等咱们去了骆家,好好问一问你为何会遗忘。如今你已想起来了,我很高兴。”
“可我……早就不是清白之身。”
“在我心里眼里,再没有人比小鱼儿更冰清玉洁。再次见到你的时候,你都不知我有多庆幸。”穆阳话音微颤。
在找不到小鱼儿的那些日子,即便私心里并不肯相信小鱼儿出了事。
可他依然满心惊恐,唯恐他的小鱼儿再也回不来了。
再次相见,满心都是失而复得的欢喜。
“一直赶路也累了,快歇息一会儿吧!你娘和阿姐的事,你不必担忧。咱们明日就到骆家去,今后再不会让他们受苦了。”
穆阳眸中发寒,到底这世上像穆盛那样狠毒之人真不少。
那位骆宗主也是其中翘楚,利用亲子,纵容人淫虐亲女,简直该死。
“你陪我去骆家,会不会不太好?”骆渔心下担忧。
若是闹的大了,岂非澈云门和听雨堂便要彻底撕破脸。穆阳初掌澈云门,直接就和听雨堂为敌,终归是大忌。
“做夫君的,哪里能不陪你?以骆家人的无耻,还是我陪着你为好。”
“我……我拿到穆家的心法后,这一路上弄了本假的。再加上还有骆瑾这个筹码,只是要带走娘和阿姐,想来骆家不会太为难。”
“不必这样小心,你就是把真的心法交出去也不打紧。你的家人可比心法重要多了。”
“我……我不想。”骆渔眼含恨意,“那种畜生,走火入魔丢了性命最好,我不想救他。”
次日一早,穆阳等人便启程往听雨堂而去。
大抵是因为穆阳就在身边,骆渔心中倒是颇为安稳。
中午的时候一行人便到了听雨堂外,丁驰去见了听雨堂守门之人,让往里面通报,说澈云门宗主将骆家小公子骆瑾送回,要见骆宗主和夫人。
很快便有人将他们请了进去,不过却不见骆宗主,接待他们的是骆夫人。
一见面,洛夫人便仔细打量着骆渔和穆阳,微微蹙眉,“不是说穆宗主来了?”这话是冲着骆渔说的。
“家父病重,我初承宗主之位。”穆阳伸手搂住骆渔的腰,“此番陪着我的主君渔儿回来探亲。”
骆夫人神色微变,澈云门是否有变故,她还不知。
只是这个小贱人……嫁的明明是穆星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听说你们带回了小瑾?那孩子顽皮的很,就爱乱跑,实在不让家里省心。”
丁驰提着用麻袋套住的骆瑾走上前来,一把扯开麻袋。
骆夫人看着脸色惨白的心肝宝贝,恶狠狠的看向了骆渔,“这……这是怎么回事?你就是这般对待自己弟弟的?”
说话间又紧忙要冲过去看骆瑾,被丁驰拦住了。
“骆夫人别着急,渔儿久未归家,想念娘亲和阿姐了。”穆阳冷冷的扫了骆夫人一眼,“渔儿的亲人好好的,小公子自然也能好好的。不然,小公子我事先给喂了毒,骆夫人应该也不想看着他毒发身亡吧!”
“你……你们欺人太甚。陆小鱼,我怜惜你们母子三人在外孤苦,接你们入府好生活对待,你就是这么报答我们骆家的?”骆夫人咬牙切齿,一副恨不能将骆渔嚼碎的模样。
第31章 被淫虐的阿姐
骆渔袖子下的手紧握成拳,“原来骆夫人还记得我叫陆小鱼,到底是谁欺人太甚?我们一家住在山里,多年来不曾用过骆家一文钱,是你们闯入我家中掳人烧房子。
“今日前来,我只想接走娘和阿姐。骆夫人若是不肯,我定然让骆瑾死的十分凄惨。”
“来人,去把陆氏带过来。”骆夫人吩咐道,随即又招呼穆阳坐。
骆瑾微微转醒,一见是到了家中,眼睛一亮。
丁驰取出了堵住他嘴的破抹布,骆瑾看着骆夫人,委屈道:“母亲快救我,陆小鱼这个贱人,他一直饿着我……”
“把人交给骆夫人吧!”穆阳看向丁驰。
丁驰这才解开了骆瑾身上的绳索,骆瑾浑身无力,却还是踉跄着向骆夫人扑去。
“母亲,他们一直欺负我,快让人把他们都抓起来。”
“小瑾不可无礼。”骆夫人扶着骆瑾坐下。
一时不能确定穆阳的身份,她也不敢贸然行事。
没多会儿陆氏便被带来,穆阳一看陆氏的样子便脸色一沉。衣衫褴褛,蓬头垢面,身上有一大股味道扑鼻而来,可见是好些时日没能沐浴。
不过是一年多年没见,竟像是老了二十岁。
即便陆家曾住在山里,十分清贫,衣裳洗的发白,甚至有补丁,可陆氏依旧将自己和一双儿女收拾的干干净净的。
可眼前之人,竟像是行乞多时的老妇,哪里还有过去干净整洁的模样。
骆渔当即就红了眼眶,扑向了陆氏,“娘……”
听到骆渔的声音,目光浑浊的陆氏眼中有了几许神采,却是猛的一把推开了骆渔,“小鱼儿快走,快离开这里……”
“娘,我是来带你一起走的。我找到阳哥哥了,你还记得他吗?”骆渔指着穆阳让陆氏看。
陆氏定定的看着穆阳,红了眼眶,“孩子,你带小鱼儿走,好好照顾他。”
“这就是骆夫人的待客之道?”穆阳寒着脸看向骆夫人。
骆夫人冷哼了一声,“是她整日疯疯癫癫的,好吃好喝的供着她,她非要发疯,把自己折腾成这个样子,怪的了谁。”
“你……你们简直不是人。”骆渔咬牙切齿。“我阿姐呢?”
“穆宗主,这买卖嘛,我既然将陆氏给了你们,你是否也该给出解药了?”
“想要解药,我总要看到陆姑娘好好的。”
“想见陆绣,可以啊!让陆小鱼去。”
“好,我去。”
骆夫人便让人带骆渔去见陆绣,穆阳让丁驰也跟着一道去。
听雨堂所处之地温暖,即便秋意渐深,一路走着,却还是一派花木扶疏,花团锦簇的模样。
可这一切在骆渔看来,都掩盖不住这里的肮脏龌龊。
若是血脉可以选,他宁可身上没有一丁点骆家人的血。
一直往前院而去,到了一处屋外,引路的人顿住了脚步。
“陆绣就在里面了。”
丁驰上前踹开了门,映入眼帘的一幕让他皱紧了眉。想要拦住骆渔,却已经来不及。
满屋子不曾消散的淫靡气息,满地散落的衣物。大床之上,一群人赤身裸体的纠缠在一起。
床上的年轻女子被男人抱持着,浑身痕迹,齿印、烙印、青紫淤痕……触目惊心。双腿被人大大掰开,前后两处穴都被男人的阳物塞的满满当当,甚至撕裂了血口,血迹和淫液浊精混杂在一起,淫靡的往下流。
就连嘴里也塞着男人的阳物,几双手胡乱的在女子身上乱摸乱掐……
察觉到屋内的气息不对,丁驰快速将屋内的香炉扔了出去。
骆渔目眦欲裂,猛的抽出软剑,趁着那群男人陷在欲望中无法清醒,一人一剑,全部割断了咽喉。
丁驰帮着将尸体仍开,陆绣中了催情散根本清醒不了,裸着身子在床上厮磨。
“阿姐……”骆渔颤着嘴唇喊了一声。
“先离开再说。”丁驰将陆绣打晕,脱了外衫将人包裹住便抱着往外走。
刚到屋外便被一群人给围住了,为首的便是骆家少主骆子安。
骆渔和骆子安并不熟悉,骆子安和骆瑾不同,骆瑾会刻意的找茬为难他,骆子安到底是骆家少主,总有事忙,不至于做那样无聊的事。
故而对这个人一直也说不上有什么恶感。
“骆少主。”骆渔还提着带血的软剑,直直的看向骆子安。
“我本无意为难你,母亲也只是想要确保你们离开之前能留下解药。”
“放阿姐先离开,我自然同你去见骆夫人。我娘还在她手里,我们不会乱来的。”
“可以。”骆子安让底下人让出一条路来,放丁驰和陆绣先走,自己则挟持着骆渔回到待客的花厅。
“阳哥哥,将解药给他们,我们走。”
“好。”穆阳扶着陆氏往外走,走到骆渔身边,将一个瓷瓶扔给骆子安,骆子安这才收了架在骆渔脖颈上的剑。
看着他们远去了,骆子安急忙倒出瓷瓶中的药丸给骆瑾服下。
“母亲,就这样放他们走了吗?”骆瑾怒气冲冲道,“你都不知道这一路上他们是怎么虐待我的,我要杀了他们。”
“你就消停些吧!”骆子安皱眉,“好端端跟着何康,何至于闹出这些事来。你也不是小孩子了,也该收一收你的性子了。此次的事,你就当长些教训。”
“你还是不是我哥了?都不知道帮我出气。”骆瑾嘟着嘴,一脸的不高兴。“母亲,你看哥……”
“放心吧!没那么容易放过他们。”骆夫人冷哼了一声,眸中阴寒像是淬了毒。
“母亲,凡事适可而止吧!”骆子安叹息了一声,“陆绣和小鱼再怎么说也是父亲的骨血,你对他们所行之事已够阴毒的了。”
“你知道什么?我做的事还不都是为了你们?难道还要让一个贱人生的贱种骑到你们头上去。你们有我这样的母亲,才能一直过的平顺富贵,若是摊上陆氏那样一个做娘的,想想你们要如何受苦。”
“就是,母亲都是为了我们好。”骆瑾赶紧抱住了骆夫人的胳膊,“再说了,哥你现在装什么好人?陆绣吃的那些苦,你不是早就知道?可你也还是听之任之了啊!
“一个被人玩烂的贱货,我可没有那种姐姐,哥也别假好心了。”
第32章 淫毒
出了听雨堂,骆渔一行人便先返回清水县那边的宅子。
“娘,他们……是不是一直都在虐待你和阿姐?”路上,骆渔红着脸抱住陆氏,“骆宗主就始终不闻不问吗?”
“他若真顾及我们的死活,也不会多年来任由我们在外面自生自灭了。是我瞎了眼,和他生了你们,让你们一直受苦。”陆氏哭红了眼,“你……你出嫁后,他一直在闭关,听雨堂外面的事都是少主做主,内宅的事都是那个女人……
“我不怕挨饿,被打,可他们……他们竟然那样对绣儿。”说到此处,陆氏浑身颤抖起来。
那个毒妇就是拿准了用他们母子三人互相牵制,让他们连寻死都不敢。
也是她无能,一双儿女被人欺负,却什么都做不了。
“都过去了,以后我们一家人都会好好的,再也不会分开了。”
陆氏情绪渐渐平复了,才询问起穆阳和骆渔两人是怎么回事。
骆渔便简单的说了穆阳是穆家的二公子,前些日宗主重病,穆星泽亡故,如今穆阳做了澈云门的新宗主。
穆阳握住骆渔的手,“婶子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小鱼儿的,今后不会让他再受一丁点的委屈。”
“兜兜转转还是你们,也是你们的缘分。”
到宅子之时快要天黑了,骆渔先带着陆氏去沐浴,丁驰则将陆绣送去了一间空屋,泡在了冷水之中。
骆渔看着陆氏身上新旧叠加的伤痕,又红了眼眶。
“快别哭,娘不疼。”陆氏摸摸他的脸颊,“那个毒妇心有不顺便又要找茬,不过都是些皮外伤,不打紧的。”
“娘和阿姐受苦了。”骆渔愤愤难平。
原本他去骆家,满心只想着将娘和阿姐带出来。
可今日看到了娘和阿姐的惨况,他根本心绪难平。作恶之人就是要付出代价,此事不能就这样算了。
陆氏沐浴过后,骆渔又给她那些还比较新的伤上了药。
他们出屋的时候,穆阳和丁驰正在院子里说话。
“小鱼儿,你阿姐似乎有些不对劲。”穆阳冲骆渔看了过来。
“我阿姐怎么了?”骆渔脸色大变。
“你……你自己去看看吧!”
陆氏和骆渔急匆匆的进了陆绣的屋子,陆绣已经醒了,此时正赤身裸体的在地上扭动着,手往胯下的两处嫩穴戳弄着,难耐的呻吟不停。
“阿姐……”骆渔赶紧跑过去抱住陆绣,“阿姐,你看看我,我是小鱼儿……”
“小……鱼儿……”陆绣眼中稍微恢复了几分清明,“杀了我……杀了我吧……”
“阿姐,我们已经离开了骆家,以后都会好的。”
陆绣只是清醒了一瞬,很快整个人又陷入了情欲之中,像是完全没有了神智的淫兽,扭动着身子只盼着与人媾和。
骆渔将陆绣交给陆氏照看,便先出了屋。
“我让人去请当地的名医了。”穆阳看着他。
“在听雨堂的时候,我只以为陆姑娘是中了寻常的催情之药,如今看来,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丁驰说道。
因为寻常的催情之药,不过是助兴之用,在冷水里泡一泡,或是多熬一会儿药效也就过了。
可他们离开听雨堂快半日了,陆绣身上的药效却还没过去。
这怎么看都并不寻常。
“骆家简直欺人太甚。”骆渔咬着牙。
“你娘和阿姐受的苦,我会为她们讨个公道的。”穆阳拍拍他的肩膀,“眼下是先弄清楚你阿姐是什么情况。”
在大夫到来之前,骆渔和陆氏勉强给陆绣穿上了衣裳,将人捆绑在了床上。
陆绣一直痛苦的哭叫呻吟,身上也热烫的厉害。
骆渔只得一直用帕子在冷水里浸湿了,给陆绣擦擦脸,缓解些陆绣的痛苦。
大夫一到,穆阳便赶紧带着来给陆绣诊脉。
“这位姑娘看样子是中了催情的药,用药只怕也无用,只能是在冷水里多泡一泡。”
“大夫,我阿姐从中午到此时药效都没过,冷水也泡了,人就是神智昏聩……”骆渔急切的说道,“还请大夫想想法子。”
大夫皱起了眉头,“中药后,可……可醒过房事了?”
骆渔点了点头。
“只怕是中了一种极为狠辣的淫毒……”大夫略为犹豫的说道,“这老朽也是前几年从一个同行口中听说的,说是江湖里有人暗中研制了一种淫毒,专门祸害看上的良家姑娘。
“一旦中了此淫毒,便淫性难消,神智昏聩时,大庭广众下都会脱光了衣裳和男人求欢。
“几年前有个员外家的小姐,人生的极是貌美,就被人盯上了。那人求亲不成就给小姐下了淫毒,将人玷污了不说,还给仍到了娼馆。后来那小姐被找到时,人已经傻了,众目睽睽下赤身裸体的抓住个男人就求欢。
“被接回家后,家里人才发现她性淫难消,寻了些大夫都无用。再一日被发现时,人已经悬梁自尽了,只留了封血书。
“说她根本无法控制自己,趁着还有一刻清醒,不想再给家里丢人,只能一死。”
陆氏和骆渔都听的脸色十分难看。
“大夫可有法子解这淫毒?”穆阳问道。
大夫无奈的摇头,“老朽也不曾遇到过,只是听说。解铃还须系铃人,只怕解毒最好的法子就是找到下毒之人。”
“她这般难受,大夫可能缓解一二?”
“老朽抓一副清心的药试一试吧!”
穆阳让丁驰跟着大夫去拿药。
“难怪那个毒妇绝口不提心法之事。”骆渔咬牙,“我还道她是当着你一个穆家人的面不能提,如今看来,她是料定了我一定还要回去求她。”
他当然不能任由阿姐像大夫说的那位小姐一样,受不了淫毒的折磨,最终自尽。
“那明日咱们再回去一趟,就把你准备好的心法交给她。”
“好。”骆渔点头。“这淫毒,你曾经听闻过吗?”
“不曾,也不知是什么下作之人弄出来的。我会让人去查一查,查到研制和试用此物者,绝不姑息。”
虽说江湖中不少事,四大世家都还是睁只眼闭只眼,毕竟四大世家里本身也没多干净。
可若是江湖中有人行事过分阴毒,并且随意祸害寻常百姓,出于道义也好,为了名位也罢,四大世家都是可以出面处置的。
第33章 定让你们鸡犬不宁
喝了大夫的药,对陆绣还是没什么用。
骆渔和陆氏一整夜都守在床边,陆绣整个人都深陷情欲,神智再没有清醒过。
陆绣一整夜都在痛苦的呻吟,奋力的挣扎……
像是有无数的精力,怎么都耗不尽似的。
次日一早,骆渔和穆阳便出了门,只带了几个高手快马加鞭的往听雨堂而去。
因是骑马,这段路倒是缩短了些时辰。穆阳也不再和听雨堂的人客气,带着人直接往里面闯。
骆子安很快被惊扰而来,见了穆阳的架势,皱了眉头,“穆宗主这般行事,也太不将我们听雨堂放在眼里了吧?”
澈云门和听雨堂都同为四大世家之一,所有的冲突都是在暗处的,明面上,自然还是要给彼此留些颜面。
直接这样冲杀上门,乃是大忌。
“你们要的心法我带来了,把阿姐的解药给我。”骆渔也不想废话,直接将准备好的假“心法”拿了出来。
这本假心法他让穆阳看过,其实也不能说是多假,不过是他将其中几处调换颠倒了一番。
穆阳说了,若非对心法了如指掌之人,轻易是发现不了错处的。
“什么解药?”
“你们不就是想要心法吗?何必装傻。”
“咱们有话好好说,先进屋去坐吧!”骆子安一面招呼着穆阳和骆渔,一面让人去请骆夫人。
“小鱼,以前我母亲对你们多有得罪之处,我替她向你道歉。我母亲她……也只是太爱父亲了,故而不太能容人。”
骆渔愣愣的看着骆子安,只觉得可笑至极。
他还真是今日才发现,骆家最虚伪的竟是这个少主。
骆夫人和骆瑾的恶心还都明晃晃的摆着,可骆子安……是以什么心思说出这样的话来的?
娘和阿姐在骆家过的是什么日子,作为少主的骆子安会不知晓?
就算是没有亲自作恶,却也是纵容了那些事的。如今倒是将错都推了个干净,打算假装好人吗?
“少主不必如此,我原本是不想同你们骆家扯上任何干系的。若非你们强行将我们母子掳来,我想这一生我们都不会踏足听雨堂。”
“你们到底是父亲的骨血,父亲的事,你们也责无旁贷。”
骆渔冷笑,“生我和阿姐,养我和阿姐的都是我娘,和骆家有何干系?骆家所有人的死活,都和我们无关。”
责无旁贷?
真是可笑至极,父慈方能子孝。
为父者没有养育过儿女,凭什么让儿女为他的事拼命?
穆阳握了握他的手,“别说话了,昨夜都没睡,闭目养神一会儿。”
“嗯。”他答应着,往穆阳身上靠了靠。
没过多会儿骆夫人便到了,穆阳一眼凌厉的扫了过去,“把陆绣的解药交出来。”说着已经将心法扔了过去。
骆夫人简单翻看了一下,“我如何知晓这心法是真是假。”
“我能保证心法是真的,你若不懂,便交给骆宗主。当然,解药也要是真的,否则,我定要你们听雨堂上下,鸡犬不宁。”说话间,穆阳浑身内力流转,威慑之力如同一座大山,铺天盖地的往骆夫人和骆子安压去。
骆夫人内力浅薄,当即便被压制的受不了,喷出一口血来。
骆子安也脸色大变,心口血脉翻涌,几乎要压制不住。
一时的惊,他很清楚,固然穆阳看上去和他年岁相仿,可内功却远比他要深厚的多。
那种深厚几乎是让他恐惧的,他甚至隐隐觉得,就算是父亲全盛之时在这里,也未必能同穆阳抗衡。
何况父亲如今走火入魔,功力大损。穆阳说的话看似十分张狂,却也有足够的资格说……
“子安,将心法给你父亲送去。”骆夫人说着便要将心法递给骆子安。
“不行,你要交出解药。”骆渔赶紧说道。
“不知心法真假,解药自然不能给你。”
“别急。”穆阳安抚着骆渔,“让骆宗主看看无妨,我也相信骆夫人是个信守承诺的人。”
骆子安拿了心法去找骆宗主,穆阳便缓缓喝着茶,骆渔则一副坐立难安的模样,似乎是担心骆家贪了心法不给解药。
骆夫人也一边抿着茶,一边小心睇着穆阳和骆渔的神色。
等了快一个时辰,骆渔再也坐不住,瞪着骆夫人,“你们不会是想耍赖吧?”
“着什么急,想要知晓心法的真假,自然需要点时辰的。”
“别急,我相信骆夫人的。”穆阳将他扯进了怀里抱住,“听闻骆夫人的幼弟总喜欢四处游玩,骆夫人若食言而肥,澈云门下各分堂只怕要请那位朱爷去做客。”
“你……”骆夫人震惊的看向穆阳,“穆宗主不要太过分,我弟弟他并非江湖中人。”
“骆夫人这话说的让人不解,朱家到底也是江湖名门。江湖上的纷争,朱家又如何能置身事外?”
“你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子,不要欺人太甚。”
“我怎么做事,就要看骆夫人如何行事了。”
又等了大半个时辰,骆子安才折回,并没有将心法带回,只是冲骆夫人点了点头。
骆夫人这才让丫鬟去她的屋里取东西,又等了一会儿,骆渔才拿到了一个小瓷瓶。
“这就是淫毒的解药。”
“希望骆夫人没有再玩什么把戏,若是我再一次登门,事情就不能善了了。”穆阳紧盯着骆夫人,“为了小鱼儿,就算是倾尽澈云门之力,我也在所不惜。”
“我还能做什么。”骆夫人被那双眼看着,微微后退了半步,“他们也再无任何用处了。”
“如此就最好。”
带着骆渔出了听雨堂,穆阳便让随性的人先将解药给陆绣送去,他则带着骆渔去吃点东西,再找个客栈歇息。
“我……我其实没事的。”
“眼里都有血丝了,还说没事呢!你就是不顾及自己,也要想想肚子里的孩子,他可还脆弱,需要你这个母父养好了身子,他才能好的。”
骆渔小心的摸了摸小腹,“他很乖,今后定是个孝顺孩子。”
“是啊!咱们小鱼儿这样好,孩子自然要孝顺。”
“我……我心里还是有些不大安稳。”骆渔咬了咬唇,“你说……那个毒妇给的,真是解药吗?”
以骆夫人的狠毒,他实在很难信任。
“她只要不太蠢,就不该拿假的解药骗我们。就凭一个走火入魔见不得人的宗主,和一个资质平平的少主,撕破脸和澈云门为敌,对他们并无好处。虽说他们和何家结盟,不过未必牢靠。
“真要打起来,何家或许巴不得澈云门和听雨堂两败俱伤,他们好坐收渔翁之利。”
“但愿她是真的不蠢吧!”
第34章 不成亲
次日,骆渔和穆阳赶到清水县的宅子,丁驰已经早早的在院外等着他们。
“如何了?”一下马穆阳便问道。
“是解药,陆姑娘已经没事了。”
“真的?”骆渔满脸惊喜,眼中盈满了笑意,急匆匆的就跑去找陆绣。
陆氏和陆绣正在屋里说话,见骆渔回来也十分高兴。
“阿姐没事就太好了。”骆渔扑入陆绣怀中。
“你啊!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小孩子一样。”陆绣摸摸他的头,“我……听说你怀了身孕。”
“嗯,是阳哥哥的。”
“穆家那位大公子……”陆绣压低了声音。听说鱼儿有了身孕,她便一直悬心。
毕竟鱼儿嫁的人是澈云门的少主,虽然她也不知道这一年多来都发生了些什么。
可依然担心鱼儿腹中的孩子是否真是穆阳的,就算真是,穆阳又是否坚信?
“阿姐不必担忧,穆星泽……其实根本就不行,我……嫁入澈云门后,同他并没有……”
陆绣这才大大的松了口气,“这样就好,虽说你和穆阳……兜兜转转的又走到了一起,可你是嫁过人的,我心里不太放心。”
“阳哥哥对我很好,阿姐别担心我了。以后,我们一家人就能一直在一处了,再也不必提心吊胆的过日子。”
“我……我正和娘商议今后的打算呢!”
“还有什么打算?你们当然同我和阳哥哥去澈云门啊!”
“我……”陆绣咬了咬唇,难以启齿。
她在听雨堂内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玷污过,这身子连她自己都觉得脏的恶心。
那些人都是江湖中人,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她若是跟去了澈云门,今后让人议论起澈云门的主君有她这样的一个姐姐,终归有损穆阳和鱼儿的声誉。
“鱼儿,我……我还是回我们以前的家乡。”
“可是我们的房子被烧了,什么都不剩了,还怎么回去?何况骆家那些人未必就肯这样放过我们。阿姐若真觉得去澈云门有不便之处,我让阳哥哥在外面安排一处宅院。
“只要在澈云门的地界内,骆家人是不敢去放肆的。你和娘平安,我也才能放心。”
“我……鱼儿,你有我这样一个姐姐,会为人非议的。”
“换个地方过日子,谁还认得谁啊!再说了,我才不怕。”骆渔抱紧了陆绣,“过往种种都不是阿姐的过错,凭什么我们躲躲藏藏过日子?”
“你啊!不懂人言可畏,众口铄金。”
“我才不想懂,我就知晓我好不容易找回了娘和阿姐,我们要一直待在一起。阿姐就不想看我肚子里的小侄子?”
穆阳来喊他们去用午饭,他们才停了话题。
吃过了午饭,喝茶的间隙,穆阳便说起澈云门内还有许多事,他不能过多的在外面耽搁,还是要尽快赶回去。
“这么快赶路,要让阿娘和阿姐受累,只能等到了澈云门再好好调理身子。”穆阳看着陆氏和陆绣。
“我们的身子不打紧,还没娇气到赶路都受不了呢!”陆氏忙说道。
“那我便安排尽快启程。”
次日一早,他们一行人也就离开了清水县,快速的往澈云门的方向赶路。
虽说舟车劳顿,不过离开了骆家人的虐待,一路上好吃好喝的养着,陆氏和陆绣的脸色好了很多,骆渔也十分欣慰。
路上母子三人又细细商量了一番,还是决定陆氏和陆绣不去澈云门,就找处离澈云门不太远的院子住下。
寻常若想见面了,也并不难。
“等你身子渐渐沉了,娘再去照顾你。”陆氏握着骆渔的手拍了拍。
女儿遭逢了噩梦般的事,见到外人便透出惊惶来。
这种时候,实在不宜去澈云门那种人来人往的地方。还是找个清幽的小院子,避开人群住些日子的好。
“那好吧!我得空了就去看娘和阿姐。”
骆渔同穆阳说了此事,穆阳便说起先前穆星泽安排“公孙泽”住的那处院子。
离着澈云门近,又避开了闹市,尤其穆星泽为那处私宅也颇花了些心思,景致极好。
穆星泽一死,里面所有的仆人他都换上了自己的人。
“原本想着,咱们得空了就去那边住一住。”穆阳笑着将骆渔抱在怀里,“如今给阿娘她们住正好。”
“好端端的我们……干嘛去那边住?”骆渔嘟囔道。
“重温一番我们在那边偷情的日子。”穆阳吻着他的颈项。
“别……不正经。”骆渔赶紧推了推穆阳,“不准在我脖子上弄出痕迹来。”
如今他的身份可是丧夫之人,尤其要回到澈云门,更要注意些。
纵然澈云门都已在穆阳的掌控之中,他也还是不想让人过分非议穆阳。
“亲我自己的主君,有什么不正经的?”
“才……才不是呢!”
“小鱼儿,等过些时日,咱们就选个黄道吉日成亲,好不好?我早就迫不及待的要娶你了。”
“不要。”骆渔摇着头,“不管我同穆星泽如何,在外人眼中,我始终是他的未亡人。他才刚死我就嫁给你,岂非落人话柄?旁人也要觉得是不是因为我们偷情,暗中杀了他。”
虽然,的确是他和穆阳联手杀了穆星泽,可事实是一回事,让人议论是另一回事。
“我并不在乎……”
“可我在乎啊!你到底是要做宗主的人,不能背负太多骂名。我们就等个一两年,等事情都淡去了,再成亲。只要我们是在一起的,名分……本也没那么重要。”
“罢了,都随你。”
“对了,韩氏……你是如何处置的?”
“我让人给她下了药,口不能言,腿不能走,勉强喘着一口气。寻常大夫只会以为她是中风,我对外也宣称她是受不了儿子骤然病逝,才中风倒下了。如今安排了几个姨娘照看她。”
“这样啊!”骆渔不得不说穆阳这招是够狠的。
韩氏傲气的一世,落到这般地步,只怕每一日都是煎熬。
尤其韩氏对穆家的几个姨娘都很不好,如今换成韩氏被姨娘拿捏,想来那几个姨娘也不会手软。
毕竟韩氏为了不让穆盛的妾侍生下儿子,可使过许多阴招呢!
以前受到迫害的姨娘是敢怒不敢言,如今还不得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第35章 胎动
“可是觉得我太心狠了?”穆阳亲了亲骆渔的脸颊。
“没有。”骆渔叹息了一声,“他们都不曾对你仁慈。”
何况世上的事,本就是成王败寇。倘若是穆星泽打败了穆阳成为新的宗主,穆星泽和韩氏也绝对不会放过穆阳的。
“只能说是报应不爽吧!”骆渔回抱住穆阳,“今后有我和孩子陪着阳哥哥。”
将陆氏和陆绣安置好,穆阳这才带着骆渔回到了澈云门。
骆渔还是回了辰星院,只是再次踏足辰星院,却发现这里和以前早就不同了。
不仅是院子里新移栽了不少花木,就连仆人也完全换了一批。
穆阳给他新安排的贴身丫鬟叫珍儿,是个十七八岁的女子,看着就稳重机灵。
他却忽然想起翠翘来,便询问了珍儿。
“她到底是大公子的人,不过看在她伺候主君兢兢业业的份上,宗主只是将她打发出去了。给了些银钱,希望她能觅得良人。”
“这样也好。”骆渔勉强挤出一点笑意来。
先前也曾玩笑着说要给翠翘寻摸个好人家,却是一直也没办。
希望翠翘真的能得遇良人。
看着已显陌生的辰星院,骆渔倒是有几分不大适应。
他坐在回廊下看着不远处盛开的木芙蓉,其实阳哥哥嘴上不大乐意他再回到这里来住,可也就猜到了他的心思了吧!
故而将辰星院修整了一番,还栽种了好几株他最喜欢的木芙蓉。
还有穆星泽那个疯子在辰星院弄的刑房也都撤了。
自此,骆渔便过起了孀居的日子,深居简出。
过了半月,穆阳宣告前宗主穆盛病逝。穆盛的丧礼办的尤为盛大,几乎遍请了江湖中有头有脸的人。
说是为穆盛办丧礼,实则是让江湖中人都知晓,自此澈云门彻底的换了主人。
等这场丧礼随着穆盛的下葬,热热闹闹的结束了。
骆渔的肚子也颇为明显了,这一日甚至还感觉到了胎动。
肚皮下像是被人踹了一脚,骆渔当即觉得神奇的很,赶紧将手覆上了小腹。
不过摸了好一会儿,却又再没动静了。若非那感觉很神奇,他都要觉得刚刚那一下是他自己的幻觉了。
“主君可是觉得难受?”珍儿端着新出锅的点心进门便见骆渔反复的摸着肚子,颇为担忧的问道。
骆渔赶紧摇头,“别担心,我就是觉得孩子刚刚动了一下。”
珍儿脸上也添了喜色,“这是好事呢!说明孩子在成形长大。”
“我……我就是第一次,不太懂。”
“倒是疏忽了,咱们院里该添个老嬷嬷才是。都是年轻的丫鬟小厮,到底都不太懂。”
傍晚穆阳来辰星院用晚饭之时,珍儿便说起院子里该添置老嬷嬷的事。
“倒是我没想到,都你来安排吧!要两个老嬷嬷,大夫也每日要来请一次脉。”
“好。”珍儿应了便先走了出去,不打搅穆阳和骆渔的相处。
穆阳将骆渔抱在怀里,“对不住,我也是第一次要做父亲,凡事考虑的不大周全。”
“这又不是什么大事,你将我照顾的很好了。”骆渔笑了笑,“其实珍儿很用心了。”
大夫叮嘱的需注意的那些,珍儿都记得很清楚。有珍儿照顾他,他也很舒心。
“也是今日孩子动一动,我和珍儿才想起来该有个年长的嬷嬷陪在身边。”
“孩子动了?”穆阳也大为惊奇,将手搓热后就从骆渔的衣裳下探入,在鼓起来的小腹上摸来摸去的。
“行了,快停下……”骆渔受不了的扭着身子,“孩子也不是一直动的,你别一直摸啊!”
孩子月份渐长,他的身子也越发的敏感,可受不住这样的摸。
穆阳的喘息粗重起来,咬了咬他的耳朵,“小鱼儿,你的身子似乎越发的滑腻了。”说着手还往他的裤子里探,揉捏着大腿根部的肌肤。
抚弄着细腻的肌肤,像是把玩着羊脂白玉。那滑腻之感越发让人爱不释手。
“别……”骆渔忽的咬住了唇。粗粝的手指触碰到了花蒂,一瞬的酥麻感让他浑身一颤。
“这几日忙的很,都没好好陪你,想不想我?”穆阳一边在他耳边低语,手已经灵活的要探入雌穴口。
他一惊之下赶紧并紧了双腿,将穆阳的手夹住。
“别……饭菜快凉了,先……先吃饭。”
“可我现在就想吃你。”
“可……可我饿了,孩子也饿了。”
“罢了,就先饶了你。”穆阳收了手,一个劲的往他的碗里夹他喜欢吃的菜,“多吃些,你先前就是太瘦了,近来胖了些,越发肌肤莹润,抱在怀里更是舒坦。”
“不正经。”骆渔红了脸,赶紧低垂了眉眼吃饭。
穆阳低笑了一声,倒是想起最初同小鱼儿认识的时候。
养伤的那些时日,陆氏和陆绣都是女子,并不方便照顾他。故而照顾他的活都落在了小鱼儿身上。
到底是个极青涩的孩子,就是看到他半裸的身子也羞怯的不行。
那副含羞带怯的模样,实在让人心里发痒。
不过那时候也不敢对着恩人动手动脚的,不过是偶尔言语上调弄了两句,却也足以惹得小鱼儿娇怯怯的瞪他。
那时候的小鱼儿活的乐呵呵的,可见陆氏和陆绣一直很宠小鱼儿。
重逢之后,小鱼儿的笑几乎要看不到。他便一直想,定要将小鱼儿再宠回以前的笑模样。
好在以前快乐的小鱼儿渐渐回来了。当然随着年岁渐长,更多了成熟的风韵,像是熟的吹弹就破的蜜桃,让人忍不住的想要吮吸一口那香甜的蜜汁。
“怎么不吃饭?总看着我做什么?我脸上有脏东西吗?”骆渔诧异的给穆阳夹菜。
“我在想啊!以前总觉得上天不曾厚待我,如今啊!却感谢上苍的厚待,让我把你找了回来。我这一生的幸运,都用来遇见你了。”穆阳笑了笑。也因为遇到了小鱼儿,他原谅了过去的种种不幸。
“好端端的怎么说这样的话?你今日莫不是吃了糖?”
“没吃糖,我这不等着这枚我最爱的蜜桃赏我一口。”穆阳吻住了他的唇。
第36章 大乱,灭门
这个冬天,江湖上出了不少事。
先是天武门少主何康带人暗杀仙音坊副宗主,仙音坊宗主大怒,集全门之力同天武门为敌。
接着是听雨堂宗主走火入魔,半夜离开听雨堂,肆意妄杀,甚至屠戮了附近的一个小宗门,后爆体而亡。
少主骆子安成为新的宗主,却被不少小宗主联手讨伐。
一直和听雨堂结为盟友的天武门不仅没有帮忙,反倒是联合了几个小宗意图吞并听雨堂。
听雨堂不过强撑了月余,随着骆子安被斩杀,听雨堂灭门。
何康也死在仙音坊宗主手下,几大世家的争斗带动了不少小宗门,一时间江湖中腥风血雨,几乎各种势力都重新洗牌。
不过外面再怎么乱,一直在内宅的骆渔倒是安稳的养着胎。
等他听闻听雨堂灭门之事,已是年底了,澈云门内已经在准备过年的事宜。
听到消息,他还是呆坐了好一会儿。
以前在他眼中高高在上,无法撼动的听雨堂,竟然这样灭门了。因为没有感情,自然也说不上伤心,不过是觉得世事无常。
原来就算是这样的大家族,要衰败起来竟也如此容易。
他忽然想起曾经听过的戏曲,“眼看他起朱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
不过随着听雨堂的灭亡,过往种种也都湮灭了。
再没有人会找他们一家的麻烦,娘和阿姐也将获得新生。
那些噩梦一样的日子,都过去了。
傍晚穆阳过来的时候,他有些担忧的看着穆阳。虽然他一直知晓近日穆阳很忙,先前却是不知外面已经乱成了那样。
满江湖的腥风血雨,作为四大家族之一的澈云门自然也很难置身事外。
“外面乱糟糟的,你……”骆渔咬了咬唇。
“别怕,不管外面如何,都有我护着你呢!”
“我就是担心你。”
“权力更迭是不可避免之事,朝廷如此,江湖上也如此。乱上一些日子,该冒头的冒头,该灭亡的灭亡,事情也就告一段落了。其实朝廷也早有心打压江湖上的势力。
“眼下便是个好时机,闹的太过了,波及了到不少无辜百姓,朝廷便会派兵镇压。
“等过了年,渐渐也就太平了。咱们只要明哲保身,便能全身而退。”
“这样啊!若是朝廷介入,那咱们澈云门……会不会被盯上?”
“打压归打压,也并不会完全铲除江湖势力。何况穆家的留存,本就是当年太祖皇帝为了彰显仁德用的,皇帝不会轻易动澈云门。”
“这就好。”骆渔这才放了心。
其实以前他只是个寻常平头百姓,对于各种势力,也都不大了解。
对于寻常人而言,江湖势力也好,朝廷纷争也罢,都是不想关心的。
关心的是这世道太不太平,当地的父母官是不是为民做主,一家人吃了上顿是不是能有下顿。
“别多想,你就安心的养胎,准备过年。”
“听雨堂……是真的灭门了吗?”骆渔有些犹豫的问道。
他不太明白这个灭门具体的意思,是说“听雨堂”这个门派彻底的从江湖中消失了,还是说骆家的人都死了?
“怎么?你还关心他们的死活?”
“也不是,我就是问一问。”
“事后我的人去查探,当时很混乱,听雨堂内满地的尸体,血流成河。一些院子还被烧成了废墟,倒也不好断定是否有活口。不过以何家对听雨堂内的了解,只怕并不曾放过什么活口。”
穆阳将骆渔搂在怀中,他没说的是,他让人将骆夫人和骆瑾救了出来。
当然也不是想要救人,他们曾那样虐待过小鱼儿一家,轻易的死去,似乎太便宜他们了。
先前陆绣中淫毒的事,他让人去查了淫毒之事。后来发现是一个下九流的小宗门弄的那个药,整个门派都并不正经,炼制淫药,修习男女双修之术,妄图学习话本里修仙之法,延年益寿,得道飞升……
他让人细细查了,但凡手里沾过无辜人命,强行用药玷污过良家女子的,一律处死。其他的人撵走,那个小宗门强行被他解散了。
手下倒是抄检回来了不少东西,其中就有淫毒。
骆瑾母子救出来后,他让人喂了淫毒扔到勾栏里去了。剩下的淫毒都彻底销毁。
既然喜欢那样害人,就让他们自己也尝一尝那等滋味。
除夕日,陆氏和陆绣到了澈云门,同穆阳和骆渔一起过年。
休养了几个月,陆绣的神色好了很多,对于过去之事也渐渐放下了。
“肚子这样大了,你辛不辛苦?”陆绣小心的看着骆渔的大肚子。
冬日里本就穿的臃肿,便更显得骆渔整个人都圆鼓鼓的。
“我挺好的,每日里好吃好睡,倒也不觉得辛苦。”骆渔笑了笑。“就是夜里睡觉的时候有些累。”肚子大了就只能侧着睡,便多了些翻来覆去。
“看你养的这样好,娘也放心了。”陆氏感慨着,“想着我怀你的时候,肚子没这样大,你生出来瘦瘦小小,小猫似的。接生的婆子一连叹气,说怕是不容易养活。”
说着便忆起了那个时候,拖着年幼的女儿,怀着胎,艰难求生。
若非她还会点医术,能采摘些草药换钱,哪里能养活一双儿女。
怀胎的时候她身子不好,也吃不上什么好东西,自己都瘦的厉害,也是亏待了肚子里的孩子。
所以小鱼儿生下来就瘦小,五岁以前豆芽菜似的,看着一阵风就能给吹走。还总爱病,好几次都几乎要熬不过去。
大抵也是命,过了五岁,小鱼儿爱跑爱跳的,身子也渐渐好了起来。
“是啊!那时候你小的啊!我都不敢碰。”陆绣感慨道。
新得了弟弟自然欢喜,可看着瘦小的弟弟那么脆弱,她就敢看看,抱都不敢抱,怕一不小心给碰坏了。
“娘那时候受苦了。”骆渔鼻子一酸,眼眶就红了。
如今自己怀着身孕才觉得需要人照看,每日里很容易累,不想动弹。
身子笨了,走到院子里都希望有人扶,自己怕摔。
当年娘一个人,还要带着阿姐,可想有多艰难。
第37章 抓周,说亲
吃过了团圆饭,天也暗了下来。
骆渔几人便围坐在一起守岁。
外面有年轻的丫鬟小厮笑闹着放烟花,骆渔便凑到窗边去看。
漫天的烟花在天际绽开,十分绚烂。
“喜欢?”穆阳揉揉他的头。
“喜欢啊!我小的时候可盼着过年的时候能放烟花了。”骆渔笑了笑。
不过那时候家里贫苦,烟花却并不便宜,过年能吃一顿好的就不错了,哪里还有余钱去买这等华而不实的东西。
故而只能羡慕的看着别人放,跟着看一看,凑凑热闹。
因为不可得,便越发的生了执念。那时候最盼望的就是过年能放烟花。
“等你生了孩子,我陪着你好好放一次,让你尽兴。”
“好啊!”骆渔笑着点头。
陆绣则跑出去取了些烟花,自己在院子正中好好放了一番。
看着陆绣脸上难得的笑意,骆渔也觉得十分欣慰。
一家三口分离了一年多,他才知晓,其实过年最重要的是一家团聚。
吃什么,玩什么,反倒不那么重要。一家齐聚的日子,都是举世无双的好时光。
过了年,陆氏没再回别院去,而是留在了辰星院照顾骆渔。
到了春末,骆渔顺利的生下了一个足有七斤多的胖儿子。
陆氏笑着给取了小名叫“七斤”,说是起个寻常的名字,孩子好养活。
而到了此时,江湖上的乱局也已经结束了。
天武门和仙音坊因闹的人太厉害,伤及许多无辜百姓,被朝廷出兵剿灭。那些跟着闹腾的小宗门也被清理了一部分,剩下的也不敢再闹腾。
就此,江湖四大世家便只剩下了澈云门。
澈云门被朝廷留了下来,不曾惊扰,许多见风使舵的小宗主便赶紧投靠澈云门。
没过多少时日,江湖门派便都以澈云门马首是瞻。
日子过的很快,转眼便是七斤的周岁了。
一岁的七斤已会跌跌撞撞的自己走路,长的白白嫩嫩的,糯米团子一般,招人喜欢的很。
相貌上很像骆渔,小小年纪便极为俊秀。
七斤的满岁宴穆阳没大办,就是弄个小家宴,自家人热闹热闹。
“七斤,快到母父这来。”骆渔冲着儿子张开怀抱。
七斤一边咧嘴笑,一边往他这边踉踉跄跄的走来,裂咧开的嘴里能看到牙床上的几颗小白牙。
到了骆渔跟前,跑了两步,一把扑腾进骆渔的怀里。
“母父。”奶声奶气的。
听着儿子软软糯糯的声音,骆渔满脸的笑意,伸手捏了捏儿子的小奶膘。
“快来抓周了。”陆绣催促道。
骆渔抱了七斤过去,那边地上已经点了毯子,毯子上摆了许多物件。弓、小木剑、笔、墨、纸、砚、算盘、金银锭子、点心、胭脂、头花、还有拨浪鼓之类的玩物……竟是琳琅满目,看的人眼花。
陆绣将七斤接了过去,放在了毯子正中。
穆阳等人便坐在一边笑嘻嘻的看着七斤会选什么。
七斤好奇的看看这个,摸摸那个,却只是轻轻一摸就失去了兴趣,倒是让旁观的骆渔等人着急起来。
“这孩子,别是个心无长性的。”骆渔无奈的笑着。
“哪有这样说自己孩子的。”陆氏嗔了他一眼。
“看,抓了。”陆绣忽然说道。
再看七斤,却是左手抓了金元宝,右手抓着银元宝,乐呵呵的还想往嘴里塞。
“这傻孩子,这可不能吃。”陆绣赶紧要把金银锭子抢下来,七斤却赶紧往身后藏。“看来是个小财迷。”
“这样也好,小财迷,以后都不缺银钱花用。”穆阳摸了摸七斤的头。
对于这个相貌酷似骆渔的儿子,穆阳一直是宠爱的很。
七斤拿着金银锭子玩的不亦乐乎,再不去抓别的,抓周便算是这样结束了,穆阳让人将东西都收了下去。
玩闹了大半日,眼看着七斤坐在毯子上打瞌睡,骆渔便抱了他回屋去歇息。
才哄着七斤睡下,穆阳便也进了屋。
“怎么你也跟来了?”
穆阳拉了他到外间去坐,“我有个事想同你说。”
“神神秘秘的,何事啊?莫非你想纳妾?”
“这你可冤枉我了。”穆阳无奈的笑起来,“你阿姐她……她的年岁本早该成亲了,如今你和你娘是怎么想的?”
“怎么好端端的问起这个?你莫非想给我阿姐做媒?”
“就当是吧!”
骆渔叹息了一声,他和娘自然还是希望阿姐能觅得良人。
也不是说不成亲就不好,只是有时看着阿姐形单影只的,心里难免有些难受。
时过境迁,其实他知道阿姐并非还惦念了旧人。只是在听雨堂遭遇的那些事,让阿姐还是不想同男子多接触。
于姻缘上,阿姐也总觉得遭了太多的玷污,身子脏的厉害,实在配不上谁。
他和娘也只敢简单的提一提,并不敢深劝,怕劝的多了,反倒伤了阿姐的心。
“阿姐的事你也都知晓的,她不想议亲。你是想给我阿姐配个什么样的人?”
“就丁驰,你也熟悉的。”
“丁驰?”骆渔咬着唇。要说起来,丁驰自然好。年岁同阿姐相仿,年少英雄,这样的人,要说好亲事容易着呢!“是你的意思,还是他的意思?”
“是他的意思,可他不敢贸贸然的开口,这不托了我先问问你的意思。”
“问我和娘的意思没用,能决定阿姐亲事的,只有阿姐自己。若是他真对我阿姐有心,我自然乐见其成……只是……”
“怎么了?”
“当日听雨堂里救阿姐,丁驰……”想到当初的场景,骆渔依旧是心绪难平。
可以说阿姐这一生最无助,最不愿被人看到的样子都被丁驰看到了。
就算是丁驰不介意,阿姐都会介意的。
毕竟,世上的人,最难以面对的,就是将自己最不堪的模样都看了个彻底的人。
若这个人总在眼前晃悠,便让人不由得总想起那些痛苦不堪的景象。
“你是怕他因此怠慢嫌弃你阿姐?”
“不是,我是怕阿姐对此耿耿于怀。”
“这一年多来,我们这边要给你阿姐送东西,都是丁驰送去的。你阿姐……应该也没有太厌烦他。”
“那不一样啊!只是送东西的人,自然不能甩脸子。这并不意味着能接受今后一起过日子。”
第38章 洞房花烛夜
“你就同他说,我和娘都不反对。可要娶到阿姐,要他自己去想办法。”想了好一会儿,骆渔才说道。
“行。”穆阳点点头,“这姻缘之事,终归旁人是不能帮太多忙的。”
七斤一岁半的时候,穆阳正式向陆氏求娶骆渔。
很快将成亲的日子定了下来。
澈云门内好一番准备,穆阳打算风风光光的娶骆渔进门。
在备嫁的日子,骆渔则带着七斤搬去了别院和陆氏、陆绣一起住。
七斤自己走路已经很稳当了,即便天冷了,可依旧喜欢在院子里走来走去,和几个丫鬟玩的不亦乐乎。
“看着七斤的样子啊!我很高兴。”陆氏含笑同骆渔说道,“你和你阿姐小的时候可都没这样壮实。”
“我倒是觉得他是不是太胖了些?”骆渔笑着看自家儿子。
胖乎乎的,大冬天穿的衣裳又多,走起路来像是个球。就是摔倒了也不怕,厚厚的衣裳一挡,也不疼,自己笑着又爬起来往前走了。
给洗澡的时候就能看到白嫩嫩的胳膊、腿,像是莲藕一样。
“这么大的孩子胖些怕什么,身子健壮少生病,比什么都强。再过几年,渐渐的也就抽条了。”
“娘有了他啊!都看不到我和阿姐了,满心满眼里都是这个小崽子。”
“说的什么胡话。”陆氏伸出手指戳了戳骆渔的额头,“我还不疼你们啊?”
腊月初,骆渔风光嫁给穆阳,正式成为澈云门的主君,七斤也正式取名“穆昀”,记在了穆阳的名下。
婚礼办的十分盛大,整个江湖里有头有脸的人都送上了贺礼。
新房内,穆阳掀开盖头,细细看着骆渔。
“怎么一直看啊?”骆渔被他看的脸红。往屋子里环顾了一周,映了满眼的红。
龙凤红烛“啪”的爆出灯花,更是显得喜庆。
“我的小鱼儿这样美,自然要好好看一看。”穆阳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
以前他从没见小鱼儿穿过大红色,原来穿着喜服的小鱼儿竟是这样美。
“我哪里你还没看过的,说这样的话。”骆渔娇嗔道。
喝了合卺酒,穆阳将两人的头发各剪了一缕,放入了一个荷包里,小心的收起来。
“合卺,结发,咱们一生都不分开。”
“不分开。”骆渔笑着点头。这一日,他等了太久了,好在最终还是他和阳哥哥在一起。
“时辰不早了,咱们该歇息了。”穆阳迫不及待的将骆渔压在了床上。
骆渔推了推他,“你……你不用招待宾客的吗?”
“好吃好喝的自然有人招待,天都黑了,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可不能将时辰浪费在他们身上。”穆阳细碎的吻落在骆渔的颈,手也快速的解开了骆渔的衣带。
喜服颇有些繁琐,轻易解不开,穆阳便越发显得急切。
骆渔倒是笑了,他们又不是真正不曾行房的雏,哪里至于这般迫不及待的。
“小坏蛋,你还笑。”穆阳在他的锁骨处轻咬了一下。
他笑着吻住了穆阳的唇,手牵引着穆阳的手去脱繁琐的衣裳。
没多会儿,两人便赤身裸体的滚到了一起。穆阳细细抚摸着他的肌肤,低头咬住了他的乳尖,猛的吸吮起来。
“别……”骆渔浑身一阵酥麻。七斤满随后便断奶了,可他的乳汁却并没有断绝,都是穆阳闹的。
满含乳汁的椒乳敏感的很,又咬又吸的,激的他浑身发软。
穆阳对这娇美的身子爱不释手,生了孩子后,骆渔的身子丰腴了不少,再不像是过去那般单薄了。
身子被调弄的越发熟艳,肌肤也更是莹润,透着珍珠的光泽。
穆阳含着椒乳,像是贪嘴的孩童一般吸吮了好一会儿。
骆渔已是气喘吁吁,双手勾住了穆阳的颈项,凑到穆阳耳边呵气如兰,“痒……”
“小妖精。”穆阳的眸色越发深沉,掰开骆渔的腿便摸向了雌穴。
两人在床上早已十分契合,频繁的房事下,骆渔胯下两处嫩穴都敏感的惊人。在床上他也并不扭捏,想要了就直接说,穆阳想要换个姿势,他也都热切的迎合……
“就湿了呢!”穆阳往雌穴里探入了两根手指,便发现里面一派湿腻。
“进来,里面痒……”骆渔双腿环上穆阳的腰,扭动着自己的腰胯,用穴口去磨穆阳的性器。
美人淫媚的模样,娇喘着要迎他进入,穆阳哪里还忍得住,紧扣住骆渔的腰肢便撞了进去,阳物捣开紧绞的媚肉,直捅入深处。
穴心的痒意彻底被肉刃杀伐的消弭,骆渔低低呻吟着,媚眼如丝的看穆阳,“阳哥哥真厉害,里面好胀……”
“弄死你这个勾人的妖精。”穆阳几乎凶狠的挞伐起来,狂风骤雨般的狠肏猛捣。借由雌穴里的湿润,撞击的水声滋滋。
“哈……啊……”没多会儿骆渔便承受不住的哭红了眼,咬着下唇,发出呜呜咽咽的缠绵泣音。“慢……阳哥哥慢些……要坏了……里面坏了……”
“坏不了。”穆阳忽的举起他的身子,直接将他翻了个身,埋在雌穴深处的肉刃抵住穴心最要命的软肉狠狠打转厮磨。
“啊……”他惊叫着,双腿抖的厉害。
面朝下的被按进绵软的被子里,穆阳抓紧了他的臀肉狠命的往里面捅。肉刃抵住一点不停的撞击厮磨,生生磨开了宫口。
“别……”他瞪大了眼睛,惊恐的感觉到龟头卡入了宫口。
因着不想他有孕,这一年多来,穆阳进入他宫腔的时候并不多。
着旷了许久的地方忽然又被侵入,紧致的受不了。紧窄的小口被狠狠撑开,胀的在穴里激起一阵痉挛。
“阳哥哥……别……”他摇着头,呜呜的哭的厉害。
身子堆积的快感已要到极致,穆阳每一次的触碰都变的尤为清晰。他能感觉到阳物一点点的往宫腔里侵入,敏感的宫腔壁还能明显的感觉到阳物上跳动的青筋。
“这里更紧了,鱼儿忍着些。”穆阳也被夹的头皮发麻,那宫腔内的极致销魂,他可是有些日子不曾体会了。
他粗喘着,已不再忍耐,几乎残忍的征伐起宫腔来。
第39章 大结局
“慢些……太快了……”骆渔低低呻吟,身子被撞击的在床上耸动,饱满的双乳也在被褥上厮磨着。
宫腔在阳物的肆意挞伐下软的一塌糊涂,宫腔壁都几乎要被肏弄化了。
“阳哥哥……受不住了……”嘴里呜呜的都是泣音,双乳被厮磨的酥麻不已。穴里又是狠命的几次撞击,他惊叫着艰难仰起身来,双乳喷薄出乳汁来。
看着洒落在床上的大片乳汁,一时只觉得羞耻不已。
“夜还长着呢!”穆阳揉搓着他的臀肉,在雌穴里征伐的阳物倒是放缓了些,只是抵住软嫩处厮磨。
次年春天,丁驰和陆氏提亲,求娶陆绣。
陆氏询问了陆绣的意思,陆绣答应了亲事。
陆绣能走出阴霾,愿意走入婚姻,穆阳和骆渔自然也很高兴,为两人筹办了婚事。
陆绣和丁驰成亲后,陆氏便也长住澈云门内,过着含饴弄孙的日子。
七斤五岁的时候,骆渔又生下了一女,取小名果果。
而此时,陆绣和丁驰的儿子丁瑞也已一岁多。
七斤拉着丁瑞站在摇篮边看着小小的果果。
“这孩子以后只怕是凶的。”骆渔笑着说道。七斤的相貌倒是越长越像他,反倒是这个女儿眉眼间颇有穆阳的几分样子。
也不是说不好,只是女孩子如此相貌,今后只怕太英气了些。
“别胡说,咱们果果啊!肯定是个招人喜欢的小美人。”陆氏满眼喜色的看着小孙女。
“妹妹……”七斤则教丁瑞喊。
“美……美……”丁瑞吐字还不是很清晰,却看得出很喜欢这个妹妹,一直乐呵呵的伸手要去摸果果的脸。
“我听说七斤开始习武了?”陆绣忽然问道。
“是啊!阳哥哥说五岁也该开始了,小孩子也不能太溺爱。”骆渔笑了笑。
虽说这么点大的孩子就要每日跟着穆阳习武,他的确是颇为心疼。
可今后要在这江湖上生存,辛苦些是难免的。
孩子有孩子的路,他不能因为疼爱孩子反倒是毁了孩子。
“七斤是长子,宗主对他严苛些,也是该的。”陆绣摸摸七斤的头。
“反正如何教导七斤,都由他做主。我啊!今后就好好带我这小棉袄。免得被人说慈母多败儿。”
陆氏看看儿女,又看看几个孙辈,感慨道:“如今一切都好,真是以前想都不敢想的日子。”
以前她只盼着一双儿女能嫁个还不错的庄户人家,一辈子太太平平的过日子。
被骆家赶走,求个片瓦遮身都难,她便觉得那些世家都是靠不住的。
只是一时贪图美色,哪里会长久。
可终归世上的事最是难料,没到最后,谁都不知道会遇到什么样的人,过上什么样的日子。
“如今这样好,娘还总想以前做什么。”骆渔笑着抱住了陆氏的胳膊。
“也不是总想以前,就是偶尔梦到。”陆氏叹息了一声。其实梦里也只有她带着一双儿女的那些景象了。有些人,有些事,早多少年就过去了。
若非当初骆家忽然找上门去,又是掳人,又是烧房子的,她原本一辈子都不打算告知儿女流淌着骆家血脉的事。
那都不过是她年轻时的一时眼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