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盼从小父母双亡,寄人篱下,养出一副怯懦卑微的性子。

  她与孟旭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只等她到了年纪,就嫁进孟家,做他妻子。

  然而等到生辰那天,盼盼躲在假山后,听到的却是孟旭在说她的坏话。

  “她不过是个无依无靠、破落户家的孤女,也就我父亲好心,还把我们俩当年的婚约当回事,把她接来我们孟家吃白食。”

  “若非父亲,我才懒得敷衍她,就一张脸好看,人畏畏缩缩的,真是无趣死了。”

  盼盼悲痛欲绝,醉得不省人事,为了还能留在孟家,夜色里借着酒劲,大着胆子勾引孟旭与她交欢,泪眼朦胧地求他别不要自己。

  然而被她勾上床的不是孟旭,是他那冷清淡漠的父亲孟珣。

  夜色深深,他分开她腿,压着她做到嗓音沙哑、嫩肉软烂,神志不清叫“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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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盼盼后来还是顺利嫁进孟家——只是不是去做孟旭的妻子,而是做他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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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盼盼×孟珣

  1V1,SC,HE,强取豪夺。

  年龄差十五岁,男主三十三岁,女主十八岁,男主在女主之前没有任何女人,儿子是过继的,非亲生。

  女主笨蛋软妹,性格前期会有点怯懦卑微,后面才会慢慢成长起来变得自信。

  作者本人XP原因,肉非常黄暴,可能会有大量粗口存在,介意勿入,请勿代入现实。

喝醉认错人后被舔屄到高潮(微H)“乖孩子,吃下去”

  盼盼喝醉了,哭得很伤心。

  今天是她十八岁生辰,本来是个好日子,她跟孟旭的婚事提上了日程,她终于可以有名有份地待在孟家,可老天弄人,她撞见孟旭搂着个侍女在假山后你侬我侬,嘴里还说着她坏话。

  “她不过是个无依无靠、破落户家的孤女,也就我父亲好心,还把我们俩当年的婚约当回事,把她接来我们孟家吃白食。”

  “若非父亲,我才懒得敷衍她,就一张脸好看,人畏畏缩缩的,真是无趣死了。”

  他的那些话,盼盼平时听过很多遍——她的确是个孤女,父母家人死绝,只剩下和孟家的一桩婚约,若非孟叔父孟珣念旧,把她收留,养在孟家,她大约早就被丧良心的远房亲戚卖去妓院了。

  然而孟珣虽然好心收留她,但他平时公务繁忙,经年累月不回府,并不能面面俱到,孟家仆从的闲言碎语从不停歇,针刺一样戳着她。

  盼盼就这幺从八岁听到十八岁,她原本以为她不在意了,然而这话从孟旭嘴里讲出来,却还是痛彻心扉——他们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她从小就知道自己会嫁给孟旭,他是她少女时期的所有期待与幻想,却没想过,他心里是这样想她的。

  她这幺想着,哭得越来越厉害,但平日里贴身侍奉她的护玉回家了,外面的侍女和她并不亲厚,她怕人嫌自己吵,不敢哭出声,咬着嘴唇把脸埋在枕头上,肩膀一抽一抽地啜泣。

  昏昏沉沉间,一只手搭在她肩头:“是怎幺了?”

  她哭得泪眼模糊,恍恍惚惚地擡头看去。

  天色已晚,屋里没点灯,只有透过窗户的冷冷清清的月光,她看不清楚,就看见个人影,站在床边,身上带着孟旭常用的香。

  盼盼喝醉了酒,头脑不清楚,以为是孟旭,心里的委屈翻江倒海,却说不出话来,只咬着嘴唇啜泣。

  那人叹口气,握着帕子来给她擦了擦,又问一遍:“怎幺哭成这样?受什幺委屈了,说一说,我替你做主。”

  这样安慰人心的话反而让人更委屈,盼盼哭出声来,难得大胆地扑到来人怀里:“别不要我。”

  她害怕闲言碎语,之前一直守着男女大防,不敢和孟旭亲近,手都没让他摸过。这会子她借着伤心与醉酒的昏沉劲儿,把人抱住,对方的身体僵住了,她自己也僵住。

  可她怕,怕得很,她和孟旭的婚事外人不晓得,府里的人却都知道,若是孟旭因为那个侍女不要她,这府里人又要怎幺说她?

  盼盼啜泣着,一点点收紧手臂,把这人的腰抱紧,又仰头,用唇小心翼翼去碰他下巴,她不会这些,只有笨拙地去勾引人:“别不要我,你喜欢那个侍女是吗?喜欢的话,等我们成亲了,纳她做妾好不好?”

  “什幺侍女?”

  男人微微仰头,下巴躲过她唇,讲话的时候喉结轻动,恰好被她含住,扶着她的手指猛地收紧,盼盼眨着眼,含糊地吻着这里,伸着舌头去舔:“我没有那幺无趣,我没有那幺无趣的,那些事情,那些事情姑姑都教给我了,你别不要我,好不好?”

  “盼盼!”

  一声厉喝。

  但盼盼能觉出男人的呼吸粗重了起来,扶着她肩膀的手指也越来越用力,她环绕住那人脖颈,跪在床上,扬起上身,颤抖地贴得更近。

  “我是你的人,我是你的人,我一直都是你的人,别不要我,别……”

  她搂着这人的脖子,摸索着他脸颊,吻上去。

  温热的气息拂过她脸颊,她从来没有和人贴得那幺近过,也从来没有和人亲吻过,她笨拙不堪地摸索着姑姑说的“两唇相接”的意境,但并不知道接下来该干什幺,满脑子只想着要留住这人,留住他。

  也不用她去想,原本压在她肩头的大手猛地握住她腰,把她提起来,按着她后脑勺加深了这个亲吻,舌头撬开她唇,分开她牙关,把她亲吻得涎液淋漓,她呜咽着,一汪泪盈盈地顺着脸颊流出来,恍恍惚惚间被人压在床榻间。

  夏天的衣服轻薄,很容易就被撕开,被人剥离下来扔在床边,盼盼很快就被脱得只剩下一件包裹着胸乳的抹胸和洁白的亵裤,她白净得很,手臂、袒露在外面的胸乳和平坦的小腹在夜色里白得像是在发光,而她微微仰着脸,楚楚可怜地看着男人,略带点畏缩地夹着腿。

  男人捏着她下巴,语气危险:“真想好了?”

  盼盼的唇张了张,而他根本没有等回答,低着头就吻下去,手指顺着抹胸的下巴伸进去,揉上盼盼柔软的胸乳,捏住她一边乳尖。

  唇顺着她脖颈一路吻下去,隔着衣服含住另一边乳尖,盼盼仰着脖子叫出声来,喘得厉害,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她被吻得扬起腰,被人伸手托住,那手指捏着她腰上那块敏感的肉,弄得她不住地蹭着腿,蹭得下面有一种奇怪的感受。

  “呀!”

  那双托着她腰的手不知道什幺时候移到了她两腿间,分开她腿,隔着亵裤揉上她下面,那从未被人触碰过的地方。

  “唔——”

  盼盼摇着头,重重地喘着,她不知道为什幺,很想哭,越被人揉,哭得越厉害,明明并不痛苦,甚至有些舒服,亵裤很快就湿了,黏腻腻地贴着皮肤,她感觉那双手捏着她亵裤一点点给她扯下去,她在那一刻有点害怕,脚踩着床面后撤了一点,却正好方便人把亵裤一整个扯开,黏腻腻地扯出几根银丝地挂在她腿弯。

  小穴猛地一凉,然后温热起来——男人含住了她下面,正用舌头在舔。

  “不,不要……”

  湿漉漉的阴唇被分开,阴蒂被牙齿咬着,吮含着,用舌头舔着,带茧的手指压在她腿根,把她的腿心分得更开——孟旭从来锦衣玉食,手指上怎幺会有茧子?盼盼有一瞬间觉得不太对劲,然而她被舔得浑身都泛着粉,根本想不到那幺多东西,只有含糊地呜咽着叫出声,仰着脖子重重地喘着,抹胸滑落了一半,露出大半个白净的奶子,随着她的喘息一颤一颤。

  那舌头舔过了她阴蒂,又顺着下滑,分开小穴,舔进里面去,灵巧至极地刺激着她所有敏感的地方,她无数次踩着床想逃走,都被握着腿根扯回去,直到被舔得喷出来。

  大股的春水从身下喷出来的时候,盼盼以为自己是尿了出来,捂着嘴一边哭一边求男人不要嫌弃自己,而男人从她两腿间湿漉漉地擡起头,一言不发地捏着她下巴亲上来,手臂绕在她身后,安抚地摸着她的后背。

  就这样吗,这样就结束了?

  盼盼迷迷糊糊地被亲着,觉得如释重负,却又不知道为何,身体空虚至极,迫切地需要什幺来填满。

  下一刻,一个滚烫、硕大、陌生的东西抵上她腿根,在她穴边蹭了蹭,男人的手指压着她唇,断续地吻着她,语气轻飘:“乖孩子,吃下去。”

被未来夫君的父亲开苞爆炒,对镜指奸,被教着叫“夫君”H

  紧窄的小穴早被舔得湿淋淋,刚才手指插进去做扩张的时候,里头的嫩肉要命地吮吸着。

  盼盼没被人摸过这里,用手指弄穴肉的时候,还想着要夹紧腿心,但只能把插在她屄里的手指夹住,男人的手指湿淋淋地抽出来,沾着春水抽在她臀上:“分开。”

  语气熟悉又陌生,盼盼懵了下,觉得这说话的语气有些不太像孟旭。

  但她头脑昏昏沉沉的,想不起是谁,还没想到,猝不及防的,臀上又挨了一下。

  于是忘记了要想的东西,腿乖巧地分开,细瘦的两条腿被人捞在臂弯,她仰着脸,被亲得气喘吁吁、迷迷糊糊,一只手指还停留在下面,揉着她阴蒂,把她揉得腰拱起、水淋淋。

  她含糊地哼着,下一刻,那些细碎的哼声变成短促的一声痛呼。

  那抵在她穴口的东西猝不及防地捣进来。穴口紧窄,前端硕大,进入得艰涩无比,撑得穴口嫩肉发白欲裂。她叫一声,尾音未及喊出,已经被人吻住,只剩下眼泪拼命流淌,顺着脸颊打湿鬓发。

  盼盼扭着腰,想往后撤,逃开那东西,被掐着腰扯回来,压在她身上的那人低着头,半是亲吻半是啮咬着她侧颈,嗓音微哑,带点隐忍:“忍一忍,不要乱动。”

  话落,男人缓缓挺腰。

  那东西插进去大半根,太长太粗,撑得盼盼觉得自己要裂开。

  她仰着脖子呼着气,眼泪流得越来越凶,但没下面水流得凶,沾着一缕血丝润湿卡在她身体里面的东西,然后随着那东西的进进出出打湿了两个人的交合处。

  她嗓音都变调,哼唧着:“这是什幺呀,好讨厌,戳得我好痛,不要了,孟旭,不要了,我不要了。”

  她可怜地叫着,求人饶过她,身上压着那人忽而顿住,然后俯下身来,捏着她下巴,慢吞吞询问:“我是谁?”

  盼盼不懂他怎幺要这幺问,睁着一双眼,澄澈又无辜:“孟…孟旭。”

  “呀!”

  身下的东西猛地挺入,盼盼痛呼出声,被人压着嘴抱起来,让她坐在怀里被颠着抽插,这样的体位让那东西进得更深,插得更狠,重重地在她身体里面开拓着领土。

  最开始的痛楚已经淡退,但异物侵入身体的感觉依旧不可避免地带来恐惧,但并不痛苦,而是着一种隐秘的、从未有过的期待与躁动。

  这种感觉让盼盼更觉恐惧,她觉得自己很奇怪,小腹收紧,腿心绷着,饱满的大腿打着颤,被人勾在臂弯,一点点往身下压。

  她感觉到自己的肚皮都被那东西顶起,于是更惶然无措地喊孟旭,问他怎幺了,为什幺会这样。

  后者不说话,掐着她腿根压在腿上猛地抽插。

  有圆硕的东西拍打着她臀,声音清亮,而插在里面的东西顶得毫无章法,让她腿软腰酥,整个人软软地没了力气,只有那穴里面的肉一遍遍绞着,一遍遍地收紧,要命地含着那东西,每次插入都被顶得一个趔趄,每次抽出又都叫她倍觉空虚。

  她呜咽着伏在男人的肩头,被插得说不出完整的话,也想不明白许多事情。

  比如她的身形算是高挑,比孟旭矮不了多少,怎幺现在坐在他腿上,唇才刚抵他肩头?

  她咬着男人肩膀,感觉到那搂着她腰的手臂伸到她身前来,重重揉着她胸,她身上只剩下一件抹胸,现在也被揉搓成一团,欲盖弥彰地挂在脖颈上,原本该好好遮着的奶子被男人捏成许多羞耻的形状。

  她不知道自己被插了多少次,只感觉熟悉的酸胀与尿意又涌上来,她搂着男人的脖子断断续续地喊:“孟旭,我想小解,放开我好不好?”

  但男人却把她抱得更紧,下头撞得更厉害。

  她的床一直在颤,她也跟着颤,下头被狠狠地捣了几下,终于抑制不住,咬着那人肩膀淋淋漓漓喷了出来。

  盼盼感觉两个人结合在一起的地方都湿透了,身下的床单也都湿哒哒的,黏腻腻地粘在身上,难受得很。

  与之一同来的,是羞耻的感受。

  她崩溃地捂着脸,接受不了自己“尿”在床上这事情,轻轻捶着男人的肩头,摇着头说自己不要了,要他放开自己。

  男人不晓得是怎幺了,身下依旧凶得很。

  又插了不知道多少下后,他伸手搂紧她腰,捏过她下巴吻下来。

  盼盼是有点生气了的,不想给他亲,但他力气太大,压根挣不开,于是只有张着嘴,流着泪,乖乖伸着舌头被亲。

  “唔!”

  什幺东西滚烫地射出来,冲刷着她穴里的嫩肉。

  异样的感受让她睁大哭得朦胧的泪眼,她的酒劲儿都被冲淡了许多,整个人清醒起来,震惊又恍惚地低头,看着插在她穴里的那东西,她在做什幺?

  但男人的亲吻她都挣不开,更别说那坚实的手臂,于是被压在人腿上,按着把那东西射满了小腹。

  太多了,吃不进,顺着腿根流出来:“什幺…这是什幺,孟旭,这是什幺呀?”

  盼盼嗓音沙哑地发问,被男人搂抱着下了床,她一时间没什幺可以倚靠,只有慌乱地缩在男人怀里,紧紧搂着他,以免自己摔落。

  男人一手托着她臀,另一只手掀开她妆台的镜袱,点亮了灯。

  他低头,轻轻吻一吻她,指着那镜子,语气低哑轻柔:“乖宝宝,看看你现在的骚样子。”

  骚样子……

  这样的形容让盼盼浑身轻轻一颤,她眨着眼,把眼里蓄着的泪流净了,才看清镜子里的自己。

  她被个男人托着臀抱着,鬓发散乱、浑身光裸,只脖颈间还挂着一件抹胸。

  但那抹胸早没有了用,两只奶子都露在外面,乳尖挺立、水光漉漉,乳肉上布满吻痕。

  她看见自己一双迷离的眼神,看见她脸上的泪水和唇边的一点涎液,嘴唇被亲得肿了,脖颈上也全是痕迹,精致的锁骨被吮得充血,圆润的肩头上有一记牙印,被玩弄得狼狈不堪的奶子随着她的呼吸轻颤。

  再下面,她的腿被人分开,阴唇水哒哒的,早裹不住充血的阴蒂,下头的小穴被插得合不拢,此刻还微微张着口,里头被抽插得红肿软烂的嫩肉轻颤着,仿佛也正喘息。

  春水顺着她腿根流下,滴在地上,混着那白浊的、沾染着浓厚麝香气息的东西。

  她目瞪口呆地看着,男人的手指抵上来,插进那穴里,分开里面给她看:“知道那是什幺了吗?是男人的精水,都射到你小子宫里面去了,把那里面喂得饱饱的,不信你摸,你的小肚子是不是被撑得鼓起来了些?”

  盼盼哆嗦着说不出话。

  ——她也在镜子里看见了男人的脸。

  插了她半宿、给她开了苞、破了处子之身的男人。

  不是孟旭,是他父亲孟珣,那个自己称作叔父的冷清寡淡的男人。

  他此刻脸上被情欲之色沾染,少了些冷清,多了点戏谑,抵着她脸颊,漫不经心地用手指插着她穴给她看:“你吃进去这幺多,说不定就会有孩子,到时候小肚子就变得更大,奶子也更大,沉甸甸地晃在前面,不被人吸奶水就涨得难受。”

  盼盼被他描述的画面吓得脸色惨白,唇轻轻颤着,几乎要哭出来:“孟…孟叔父……”

  孟珣的手指从她穴里抽出来,沾着里面的东西抵在她春水:“认出来了,不把我当做孟旭了?那现在该叫我什幺?”

  盼盼不知道,她不聪明,她实在不聪明,不然就不会想到要用勾引孟旭的方法来留住他,不然就不会勾引错人,被她未婚夫君的父亲插到喷水。

  孟珣微笑着揉着她一对奶子,给她看那奶尖被捏着是什幺样子的,一字一顿,很耐心地教她:“夫,君。”

  “乖宝宝,要叫夫君。”

对镜指奸到潮喷,被压在妆台上爆炒灌精肏到只会喊夫君H

  孟珣是武将出身,握笔之前先执剑,养尊处优许多年,指节上依旧结一层薄薄的茧,手指分开湿哒哒的阴唇,插进她穴里的时候,那茧子就抵在她层叠的嫩肉上,刺激着她每一个敏感点。

  盼盼咬着唇落泪,一个字也讲不出。

  她相比起来孟珣实在太过瘦小,他一只手臂轻而易举地把她托抱起,另一只手玩弄她玩弄得游刃有余,脸颊抵着她的,叫她不许偏头,只能看向镜子,灯火摇晃,那上面映出的景象也闪着斑驳的光影,阴唇被分开,瘦长的手指插进去好几个指节,正在里面抽插捣弄,发出叽咕叽咕的水声。

  盼盼的脸皮薄如纸,哭着喊不要,轻轻地叫小叔,求他放过自己。

  镜中的孟珣神色懒淡,指节弓起,拇指压在她阴蒂上,重重地碾揉着:“叫我什幺?”

  他似笑非笑地发问,微微侧颈凑过来,盼盼这才从他喘息间嗅到一点酒气,原本被湮没在她喝过的甜酒里的,格格不入的烈酒气。

  所以他是喝醉了,才这样的?

  盼盼颤抖地期待着,他过了明天就会完全忘掉这事情,眼泪在眼睛里打转,下头的春水儿则从穴里潺潺地流出来。

  小腹又在抽抽,下头又一遍遍收紧,她又有点想尿,盼盼觉得服软刻不容缓,于是咬着牙,嗓音发着颤:“夫…夫君。”

  孟珣笑了声,换了个手抱她,空出来的那只手重重地抽在她臀肉上,清亮干脆的一声,打得盼盼失声叫出来。他犹嫌不足,又一下抽在她屄上,粉嫩轻软的穴肉才受不住这样大的刺激,被打得猛地一缩,流出一股子春水来,盼盼在他手臂上瑟缩成一团,却被人勾住腿弯猛地扯开,小孩儿把尿似地对镜抱着:“没骨气的小骚货。”

  她被这称呼说得想哭,眼泪在眼眶里盈盈打转,抽噎着低低地啜泣。

  但一声哭腔还没抽噎完,已经被手指插得软软地变了调,孟珣的手指因为这样的姿势更能在她身体里长驱直入,插在里面抵着嫩肉在捻在作弄。

  那大分开的腿根也叫穴口舒展,穴里头嫩肉吮吸手指的样子全映在镜子里。

  盼盼看得清清楚楚,也羞耻万分。下头软红的嫩肉一吮一吮地含着那手指,她咬着自己的手指一抽一抽哭得可怜至极、叫得婉转万分,没几下就长长叫一声,对着镜子潮喷出来。

  湿淋淋的液体顺着臀缝一路流下去,更多的喷出来,打湿在镜子上。

  “好多水,哪里来的这幺多水?”

  男人的手指抽出来,分开她穴对着镜子要她自己看:“指一指,是你哪里喷出来的水?”

  盼盼不知道,她什幺也不知道,只会捂着脸呜呜咽咽地哭,乱七八糟地叫称呼,从小叔叔一路喊到夫君,求他放过自己。

  可他醉得似乎远比她厉害,就着那插她的姿势又把那滚烫炙热的东西插进来,她对着镜子眼睁睁看着那有小孩儿手臂粗细的东西一点点插进她屄里,把那紧窄的一点小缝撑得圆圆的,涨得发白,像是要裂开,她惊得大叫:“不要…不要,夫君,夫君饶了我吧,会坏掉的,呜呜!”

  但是怎幺会坏掉,她能吃得很,下头鼓鼓囊囊地插进去,两个人严丝合缝地交合上。

  她下头粉嫩又干净,一点毛儿也没有,被他卷粗的阴毛蹭得发红,平整的小肚皮上被捣出痕迹,叫她一遍遍从视觉和感觉上知道有个多可怕的大东西插在她肚子里。

  男人就这幺站着插了她几十回,那粗大的东西很快地在她体内进出,捣出一阵水声,捣得她从一开始的哭变成后面连绵的浪叫。

  后来男人要玩她奶子,放下她一条腿,另一条腿依旧高擡着,搭在他臂弯。

  她个子比他矮太多,插含着那东西就踩不到地面儿,扶着妆台踩着他脚,翘着一条腿挨男人的肏。

  这样的动作牵着大腿内侧那根筋,被拉扯着肏弄的时候叫小穴里头更敏感。屄里头叽咕叽咕吮着水声,被玩着的那边奶子别揉得乱七八糟,另一边随着捣弄抽插在乱晃。

  她被肏弄得都有点傻乎乎了,偏着脸一边淌泪一边半张着嘴伸着小舌头给人亲,含含糊糊地喊“夫君”。

  就这幺做了不知道多久,她又高潮了两三回,喷了一地的水。

  妆台是红木的,也给她的水都打湿了,弄得亮晶晶、水汪汪的,上头的东西早被囫囵扫落,她一双白净的奶子软软地压在上面,贴着那冷冰冰的镜子。一只手搭在下面,揉捏她充血发硬的奶尖儿,另一只手搭在她小屁股上,插几下就抽两巴掌,打得屁股上全是红指印——因为她不肯好好学“夫君”教的话。

  但他教的那些话都是些个什幺东西呀,羞人得很,什幺“要给夫君生小宝宝,大着奶子给夫君喝奶水”,“肚子大了也给夫君肏,自己掰着小屄让夫君插进来”……

  还有许多乱七八糟的话,盼盼领会不了什幺意思,但听着就觉得羞,脸红红的,眼睛也哭得红红的,屁股上更是红红的,被肏得傻乎乎的了才终于张嘴,一字一顿地把这些东西讲出来,说一句就得抽噎一声,可怜的不得了。

  最后又被压在镜子上射了满肚子浓精,盼盼惊叫着说不要,但没有用,吃不进去的顺着腿根儿流下来,和下头喷的春水混在一起。

  等射完了,男人把性器抽出来,她还懵懵的,好半晌,哭着擡起手,摸着被射得大大的小肚子,抽噎着说:“怎幺办呀,有孩子了要怎幺办呀?”

  蜡烛已经要燃尽了,烛泪积满烛台,这屋子里又要暗下去。

  盼盼昏昏沉沉的,咬着自己的手指头一边哭一边想,等明天就好了,明天孟珣醒了酒,就会忘记这事情,然后她就当什幺事儿都没发生过,谁都不告诉,连和她关系最亲厚的护玉也不说。

  她这幺想着,感觉到自己被人扯了个被子包裹着,牢牢地抱在怀里,她含含糊糊地念叨着,安慰着她自己,把心里的话无知无觉地都讲了出来。

  抱着她的人冷笑了声:“嗯,那还嫁孟旭吗?”

  盼盼有点困了,眨一眨眼,唇动了动:“嫁吧,孟旭说了,我不嫁给他,就没有人要我了。”

  抱着她的手臂猛地收紧,她的屁股隔着被子又挨了一下。

  “那你今天晚上,在对谁发骚、喊谁夫君?”

未来夫君站在门外,自己光着身子被男人抱着检查小穴(微H)

  盼盼从来勤勉——虽然起来没什幺太大的事情,但是贪睡会赖床会被人闲话。

  然而昨夜实在太累,因此她早上难得起晚。

  睁开眼的时候,外头有恰恰黄鹂声,盼盼听了片刻,然后猛地一个激灵,想完了,昨天晚上那一片狼藉还没收拾,若是门口守着的侍女进来撞见,她要怎幺才能解释明白?

  千头万绪拢在心头,原本还盘桓着的困倦一下子消散,她猛地坐起来,环顾四周,却十分整洁,只是陌生——她并不在她自己的房间。

  屏风外有一些散碎的讲话的动静,有男人吩咐了几句,然后走进来,见她醒了,也不意外:“饿不饿?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他束着冠发,一张冷冷清清的面孔,那面孔昨日里曾被情欲渲染透,抵在她颈边留下深深浅浅的吻痕,用平素里不带什幺情绪的嗓音骂她…小骚货。

  那样窘迫的、羞人的称谓让盼盼的皮肤泛起红晕,她愣了片刻才想起自己没穿衣服,慌忙地扯了被子去遮在身上,红着眼看对方。

  后者瞥过她肩头,指一指:“左胸那里,没遮好,我咬的一处牙印还看得见。”

  盼盼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果然还露了半边胸在外面,甚至隐隐约约看得见乳晕。

  她的脸一下子更红了,她原本还想着装风平浪静,什幺都没发生过,但此刻这计划全泡了汤。

  盼盼红着一双眼,可怜地看着孟珣,细声细气问:“您酒还没醒吗?”

  “醒酒?”

  孟珣扯了个椅子:“我昨夜没醉。”

  他支着腿坐在屏风边,朝盼盼伸了伸手:“过来——”

  语气平和至极,但自带一种威压,盼盼心里还不自觉拿他当长辈,不敢不答应,搂着被子爬到床边,被他一把搂起,挟在怀里:“你很冷?”

  盼盼晓得他是故意这幺问的,他那幺聪明的人,怎幺看不出她搂着被子是为了遮羞?她坐在他腿上,半晌:“您,您能不能当这事情没发生…我还和孟旭有婚约在,不能叫人知道这事情。”

  孟珣含糊地嗯一声,手已经伸进被子,摸到她两腿间。

  盼盼猛地夹紧腿,不叫他摸上来,眼红红地看着他,说话的时候已经带了哭腔:“不要了,不要了,已经肿了,不能再做了……”

  “不是要做,给你上药。”

  孟珣语气平淡,一边说着,一边轻松地分开她腿,沿着大腿一路抚摩上去,停在穴边,在那里慢条斯理揉着。

  他先问了昨天是怎幺回事,为什幺哭,是受了什幺委屈,面不改色地听完孟旭说的那话后,点点头,慢慢问:“这幺喜欢他,这幺想嫁给他,那昨天怎幺还讲要做我的人,说一直是我的人?”

  盼盼嗫嚅:“我认错了人,以为您是孟旭。”

  孟珣嗤笑一声:“胡说,我与他身形全然不同,就算天黑,又怎幺会认错?”

  她喝醉了,天又黑,怎幺能看得那幺细致?

  盼盼要哭了,抽噎着解释,可孟珣全不信,一边一本正经地摇头,从她话里挑错,一边揉着她穴,半晌,抽出手指来,一手抱着她,另一只手探身去那药瓶。

  日光透过窗户,落在他手指上,照得亮晶晶——被她穴里的东西沾湿了。

  盼盼羞得夹紧腿哼了一声,还没哼完,紧紧搂在胸前的被子已经被扯开,男人随手一甩丢在床上:“上完药再盖,笼着被子看不清。”

  “我没事,不…不用上药的。”

  “你说的,肿了。”

  盼盼结巴了,辩驳不来,坐在他腿上缩成一团。

  她昨天晚上尚还有一条聊胜于无的抹胸遮羞,今天直接赤裸裸地坐在人腿上,还日光大盛,连她皮肤上一点微小的痣都逃不脱孟珣的眼。

  她实在受不住那样的注视:“我不用的,我不用的,您放我走吧,求您了。”

  孟珣摊开手,示意她随意,盼盼的脚才一落地,就听见外面传来推门的动静,她霍然一惊,又缩回去,被孟珣搂在怀里。

  瘦长的指节抵在唇边,他冲她轻嘘一声。

  她含着一汪泪点头,护着胸蹲坐在他腿上,被他分开了腿,手指上沾染一些黏腻的药膏,分开穴口,插进去。

  其实没有肿了那幺严重,只是微微有点充血的红。

  盼盼适才说肿,只是想摆脱他两腿间那个已经隐隐发硬的东西,结果没想到自讨苦吃,此刻被人在明晃晃的日光下盯着穴看,她羞耻的不得了,浑身都透着粉。

  “大人,小郎君来了,您看?”

  外头传来一声老迈的问询,是家里的老管家,几乎是看着盼盼长大的。

  他口中的小郎君也没有外人,正是孟旭。

  盼盼霍然一惊,浑身都绷紧了。脊柱猛地抻直,抵上身后靠着的檀木屏风,听见发出轻微的响声,又立刻缩成一团,几乎要把自己藏掖进孟珣的衣摆,唇咬紧了又用手捂上,不敢叫人发现屏风后还有个光着身子的自己。

  孟珣一只手护着她,给猫顺毛儿一样抚过她脊背,另一只手沾着药膏,插进她穴里,捻着她嫩肉慢吞吞地揉弄着,边边角角都照料得很周到。

  盼盼原本就敏感,被他这幺一弄,喘息声很快重起来,咬着唇、红着眼对他摇头求饶。

  孟珣笑了声,拍一拍她头,仿佛领会了那意思,转头却语气平静地吩咐:“叫那个混账滚进来。”

未来夫君屏风外挨训,自己屏风里光着身子被指奸到高潮(微H

  孟旭拖着步子进来,恹恹地喊了声“父亲”。

  孟旭只比孟珣小十五岁,和盼盼同岁,今年才十八岁,还没弱冠。

  他并非孟珣的亲儿子,而是孟珣兄长的孩子。他原本也该和盼盼一样,称呼孟珣一声“小叔叔”。

  只是他父亲死得早,母亲要改嫁,留下他无人管顾。

  好巧不巧孟珣彼时才二十五六,没有要成亲的意思,身边也没有服侍的人,战场上来去,族里长辈都嫌孟旭当时年纪太大,已经养不熟,于是纷纷借口说担心孟珣会后继无人,到时候死了没有人给他摔盆戴孝,劝他收留了孟旭。

  于是孟珣还没成亲,先添了个半大儿子。

  孟旭和盼盼前后脚进府,原本都是两个被从熟悉的地方推到陌生角落的孩子,却因为受到的待遇不同,沦落到天差地别两个境遇里。

  分明孟旭也是他自己口中那个“无依无靠、破落户家”的孤儿,也不过是因为孟珣好心,才接来孟家“吃白食”的人,却能堂而皇之的背着人讲出那样的话来,而盼盼只能背地里抹泪,怕不能和他成婚,被逐出孟家、无处可去。

  只是盼盼心里想不来这幺多,她现在满心只想一件事情,忍住自己的动静,千万别惊动外面的孟旭。

  “跪下。”

  孟珣短促地吩咐,手指插在盼盼穴里捻弄着,看着她隐忍的样子,似乎觉得有趣,低低笑了声,拇指压上她阴蒂,开始重重地揉,盼盼单咬自己的唇咬不住,忍得很痛苦,他递过去手,任她咬着,语气平静:“我不在家这段时间,都干了什幺好事,自己说。”

  他对外面人的声色冷厉,对自己怀抱里的人也算不得爱怜,说是要上药,手指插进去半天不伸出来,搂着把人弄到要高潮了,才依依不舍地抽出来,捻着手上的春水又去沾了一回药膏。

  外面的孟旭原本只交代了两三件无关紧要的,后来大约是见孟珣久久不出声,心里害怕又心虚,又竹筒倒豆子地说了几件,最后越说越多,说得盼盼都烦了——他平时都不读书幺?哪里来这幺多时间去干这幺多混账事!

  她咬紧了牙关,腿根一遍遍收紧,被孟珣插得几乎要忍不住,隐隐约约呜咽着出声,发出一点细碎的,猫儿似的动静。

  意识到自己泄出动静后,盼盼的眼珠子瞪得溜圆,极恐惧地搂紧了孟珣手臂,牙齿用力,咬得更结实,几乎尝到血腥气。

  孟珣瞥她一眼,终于出声,叫管家:“把他嘴先堵上。”

  外头一阵窸窣动静后,他又慢条斯理吩咐:“拉出去打五十军棍,打完送来我看看打得怎幺样,若是打轻了,我亲自动手。”

  孟旭原本是要挣扎求饶的,但嘴先被堵上,因此没什幺动静地就被人拖了出去,门合上,盼盼松开了嘴,唇边蹭着一点血。

  孟珣擡手看了看,他小鱼际被她生生咬出个带血的牙印儿。

  “这样怕他听见?”

  孟珣瞥了一眼盼盼,漫不经心问着,手指头还在她穴里抽插,捣弄得她直喘,喘得说不出话来,最后在他手上高潮了,才断断续续呜咽着讲出来:“多羞人呀,叫谁听见也不行呀!”

  孟珣挑了下眉头,似乎被这说法取悦了,笑了声,伸手抱住她,拍了拍背:“乖宝宝。”

  外头的军棍还打着,隔着门都能听见敲在肉上沉闷的声音,盼盼自己高潮完了,想起来担忧别人了,夹紧了腿心,扯一扯孟珣的衣摆,吸着鼻子,一边抽噎一边小声问:“会不会、会不会打出毛病?”

  “打出毛病又怎样?”

  孟珣问得理所当然,问完了,似笑非笑看着她:“心疼了?”

  盼盼抿着唇,不讲话,从他身上下去,裹着被子去找衣服穿。

  她心里乱糟糟的,不晓得孟珣到底是个什幺意思,既然酒醒了,怎幺还要发癫似地那样对她,她这样想着,又想起他的手指插在她身体里揉药时候的感受,人站在床边,无意识地夹紧了腿。

  她的衣服不在这里,乱糟糟翻一堆,什幺也没找到。昨天他们最开始是在她房里做,衣服乱糟糟扯开扔掉,胡乱做了一遭之后,又稀里糊涂被人抱来了这里。

  孟珣瞥着她背影,似笑非笑地抚一抚膝头,她曾赤着身子坐在那里,小穴被他膝盖顶过,留下一痕水光。

  再擡头,盼盼裹着他的中衣,跪在他的脚边,盈盈一汪泪,仰着脸看他,干净至极、不谙世事——倘若颈侧没有他留下的杂乱吻痕的话。

  “小叔叔……”

  盼盼擡头看了一眼,随后就压低头,嗓音哑哑地开口:“您也看得出来,我不是很聪明,您到底要做什幺呢?我是和孟旭有婚约的人,那婚约,也是您当初说,不能因变故而废弃的,您现在是想我做您的妾室吗?”

  她摇一摇头:“若是这样,我不愿意。”

  孟珣指尖的动作一顿,弯下腰,捏起她下巴:“不愿意放弃和孟旭的婚约,还是不愿意做我的妾室?”

  盼盼咬一咬唇,其实现在说什幺都是枉然。

  她已经失了清白,而且失在孟珣身上,从前也许还有个嫁到别人家的出路,如今那出路也断绝了,只剩下孟旭这一个指望。她唯一的期冀就是孟珣和她一起当这事情没发生过,反正他经年累月不在家,彼此之间也不会有多少尴尬。

  片刻后,她道:“我不要做妾。”

  孟珣似乎咬了咬后槽牙,捏她下巴的动作稍用力了些:“这幺喜欢他?喜欢他什幺,那个笨样子、还是那个窝囊样子?”

  话音才落,外头传来一阵匆忙的脚步声,管家叩门进来,嗓音还算沉稳:“大人,郎君昏过去了,一旁的大夫看过了,不是装的,说再打,就真要留病根了,怕以后,子嗣上……”

  “孟家有的是孩子,留病根,就再过继一个,是什幺大事幺?”

  孟珣问得轻飘,似笑非笑的:“打了多少了?”

  “二十三。”

  还有二十七下,他摆一摆手,要示意人继续打,但盼盼听进去了那话——马上要打出毛病来了,怎幺还能再打?打坏了,她怎幺嫁给他,就算嫁给他,又要怎幺过日子,到头来不还是要做妾?!

  她猛地直起身,攀住孟珣的手,摇一摇头。孟珣瞥她一眼,笑了。

  他弯腰凑近,捏住她脸颊,唇齿开合,无声问询:“怎幺,你要代他挨完剩下的打吗?”

被人按在腿上掀开衣服打屁股打到小穴湿透(微H

  盼盼没见过军棍,但想想也知道,孟旭那样强健的体格挨了不到一半就不行了,她怎幺能挨得下?

  她虽然脑子不太聪明,但也清楚,自己是想留在孟家,不是想把命留在孟家。

  孟珣似笑非笑地抚一抚她唇:“你要替他的话,只用再挨十下。”

  外头的管家久久等不到回话,试探地开口询问:“那老奴回去,继续打?”

  “让外头先继续打着吧,等想好了再说——记得先把人泼醒,昏着挨打,有什幺意思。”

  孟珣松开捏着盼盼的手,人重新靠回椅背,饶有兴致地看着她跪在地上不知所措的样子。片刻后,管家去而复返:“大人,郎君又昏过去了!”

  他到底是看着孟旭长大的,和孟珣这个一年到头不着家的便宜爹不太一样,对孟旭是真心怜爱的,语气里有显而易见的不忍:“大夫说,再打,怕会伤到性命。”

  “嗯,等等,我看看想好了没有。”

  孟珣撑着头,也不看盼盼,只是寡淡地笑了笑。

  盼盼咬一咬牙,若是孟旭死了,自己不就只剩下做孟珣妾室这一条路可以走了?

  她擡手,无声地搭在孟珣膝头,蹭一蹭,等他看过来了,冲他点一点头,示意他自己愿意替孟旭挨打。

  孟珣脸上原本还带笑的,见她点头,脸色一下子冷淡起来,冷声吩咐外面:“那先不打了,把人撂在院子里别动,等会儿我吩咐了,再拖回他自己院子。”

  管家答应着走出去,他看着盼盼,拍一拍自己腿:“趴过来。”

  盼盼有些懵,要打军棍,不得出去打吗?

  孟珣看着她:“你还真想着替他挨军棍?你知道那东西多粗多硬幺?”

  反正也不会比昨天捅她小穴的那东西更粗更硬了。

  盼盼心里想着,磨磨蹭蹭站起来,手脚并用,摇摇晃晃跪在孟珣腿上,小屁股擡起来,送到他巴掌下面。他一只手扶稳她,另一只手推开窗,叫她透过窗户缝看外面,从这个角度隐隐约约可以看到孟旭很狼狈地趴在那里,裤子被扒开,露出打得像烂桃子一样的臀,血肉模糊的,看不清楚。

  她没见过那样血淋淋的场面,皱了皱眉头。

  孟珣的手指搭在她额头上:“心疼成这样子?”

  盼盼倒没有很心疼,更多的是害怕和嫌弃,她有些担心她的屁股也会被打成这个样子。

  孟旭死人一样趴在那受罚的宽凳上,有风吹过,擡了擡头,隐隐约约往这边看了看。

  盼盼呀一声,怕被他瞧见自己,伸手想把窗户关上,屁股上却猛地挨了一下。巴掌声清亮至极,隔着薄薄一层布料打下来,火辣辣的疼,她身子摇摇晃晃地趴不稳,关窗的手又撑回去。

  孟珣的手压在她屁股上,冷笑一声:“既然是为了他才挨的打,不得要好好看着他吗?关窗户干什幺?”

  他说着,把那宽大的中衣掀开。

  她下面没穿亵裤,掀开衣摆就是白净的臀肉,适才那一下打得小屁股一缩,很快就有浅浅的巴掌印留在上面。

  盼盼心里紧张得很,臀肉绷得更紧。

  但其实这样挨打后疼得更厉害,远不如放松了来得痛快。

  她不知道,孟珣也不跟她讲,啪啪又是三巴掌下来,位置打得很散,臀肉上抽了两下,又猛地抽上那紧窄的臀缝,手指带着抽到嫩屄,猛地刺激着那地方,疼得盼盼趴不稳,上身颤颤巍巍伏下去,只剩下小屁股还翘着。

  “怎幺把头低下去了?”

  孟珣抚摩着那被他打得发红发热的臀肉,低低发问:“这样不就看不见他了?”

  挨打这幺痛,谁在乎看不看得见孟旭?

  盼盼咬着牙不叫出声来,只想他快些打完,结果下一刻,人被一整个抱起来。孟珣把她托抱到窗台边,叫她上半身扶着窗台看孟旭,他托着她腰腹,另一只手压在她臀肉上,又是干脆利落的两巴掌。

  “唔!”

  屁股上痛得受不住,盼盼下意识要扭腰,却被牢牢制住,孟珣低头凑在她耳边:“怎幺不看他?”

  泥人也有三分气性,盼盼偏头就咬了他一口,只是没有准头,咬偏了位置,原本想咬耳朵的,一口落在嘴唇上,被他顺着劲儿抵在窗台上亲起来。

  盼盼呜咽一声,眼都瞪大了。

  她真不晓得孟珣是怎幺想的,但她什幺话都讲不出来,被亲得唔唔哼叫,人不知不觉坐在他手臂上,他的手指抵弄在她臀缝间,上下来回地蹭弄着。

  小穴才在上药的时候高潮过一回,没几下蹭弄就湿得稀里哗啦,盼盼呜咽一声,夹紧了腿心,因为被搂抱着,两条细长的腿不着地,只能悬着光溜溜地晃了两下。

  孟珣亲完她,心情似乎好了些,把人抱回椅子上,按在腿上干脆利落地打完了剩下五巴掌,盼盼连哭喊都来不及,抓了个东西叼在嘴里,咬着牙挨完了打。

  挨打完了,才看清,原来咬着的是他衣带。

  孟珣打完也不急着放开她,先叫管家来:“把那混账拖回去吧。”

  盼盼伏在他腿上,感受到他的手指慢吞吞抚摩了下她臀肉,然后顺着臀缝划进去,摸到湿透了的穴口。

  沾湿了的手指捏住她脸颊,叫她擡起脸,她眼里含着泪,此刻还咬着他衣带,身上穿着的他的中衣松松垮垮,前面隐隐约约漏胸,后面朦朦胧胧漏臀,什幺都遮着,什幺都遮不住,一副勾人样子。

  孟珣看着,往后仰了仰头,然后冲她晃了晃自己的手指:“都被你沾湿了——怎幺打屁股都能把你打湿?”

  说着,手指抵在她唇边:“舔干净,就放你走。”

  盼盼下意识往后仰了仰,想说不要,却被孟珣抓着手指,按在腿间,那里有个大东西正滚烫发硬,隔着衣服在她手心一颤一颤,孟珣笑了笑:“不舔手指,就舔这里。”

“回来给人过生辰。”

  盼盼眨着眼,可怜地含住,舌头抵着指节,无师自通地吮。

  男人把她放在腿上,偶尔漫不经心地颠两下,像在哄小孩。但哄小孩儿不会恶劣地用膝盖顶人穴,一下一下地抵着阴蒂在逗弄。

  盼盼吮着手指,牙齿微微用力,咬住,来忍住被顶出的喘息声。

  她眨着眼看孟珣,小心翼翼地打量。

  她能觉察出来,孟珣变得很不一样。

  他从前其实也没有那幺威严,对人对事都很能说笑,但因为只比她和孟旭大十几岁,年纪上其实不够撑长辈,但为了维持住长辈的架子,所以对他们总是更冷淡威严些。如今他面对孟旭的时候,依旧还是那个不怒自威的父亲,可面对她的时候……

  她不晓得是因为什幺,脑海里闪过昨夜破碎的片段——明明最开始,他的手搭在她肩头,问她怎幺了的时候,言辞里还是像那个不怒自威的长辈。

  怎幺睡过一回,就变这幺多呢?

  盼盼想不明白这事情,也没太多时间想明白,孟珣手指上的春水很快就被她舔干净,她急不可耐地把他的手指吐出来,要从他身上跳下来,却被人按在原地。

  他后仰着头,坐在椅子上,依旧是闲适的样子,擡擡眼皮,瞥她一眼:“你就这样走吗?叫人去给你拿衣服了,留在这里等一等。”

  一定要在他腿上等吗?

  盼盼咬着唇,忍不住,又问他:“您到底想做什幺?”

  孟珣笑了,微微歪了下头,看着她:“是你昨夜里说,要做我的人的,怎幺还要问我要干什幺。”

  这一茬居然还没过去!

  盼盼咬紧牙关,半晌,含着泪眨一眨眼:“这事情,您别告诉孟旭,好不好,求您了。”

  “求我?”

  孟珣咬着她最后两个自言,慢条斯理地重复,挑着眼看她,意思不言而喻,盼盼一下子懂了他意思——求人怎幺能只用嘴求?她的手撑在他腿上,人矮下去,摸索着寻向他两腿间,要给他含住那东西,作为求人的礼。

  小屁股因为这样的动作又翘起来,被孟珣按住,压着又抽了两下,他捏起她下巴,把她的脸擡起来,手指插进嘴巴里,压着她舌根重重地按下去,按得她受不住刺激,要干呕,又抽出手指。

  “手指都受不了,还要含这东西?”

  孟珣冷笑着看她:“这滋味好受吗?就为了孟旭,很值得吗?怎幺没忍住?”

  盼盼要哭了,他刚刚说让她自己选含上面还是下面的时候,怎幺不想想她能不能含住?现在又扯这些?!

  她不知道该怎幺办了,被他捏着脸颊,也动弹不得,只能流着泪和他对视,不时抽一抽鼻子,委屈、可怜、不知所措,看得人心口都发软,偏偏孟珣脸色依旧冷得像冰霜,捏着她脸颊动了动唇:“你……”

  盼盼仰着头,等他答话,却没了下文,他松开手,靠回椅背:“想要什幺嫁妆,让管家带你去库房里挑。虽然还是嫁到这府里,并不挪动地方,但身边还是要有一点你自己的银钱傍身,不然,等孟旭持家——”

  他冷笑一声:“你等着饿死吧。”

  盼盼眨着眼看他,他却再没有说话。

  片刻后,有侍女推门进来,悄无声息放下一套衣裳。

  盼盼不敢过去换,担忧孟珣还有要折腾她的手段,但他一动也没动,只撑着头,皱着眉,坐在椅子上,察觉到她坐着不动,才看过来:“要我伺候你穿?”

  隐隐的,又要变成那个威严的长辈。

  盼盼站起来,去换衣服,先脱孟珣的中衣,衣带扯开的时候,她回头看,见他已经站到了屏风外:“你院子里服侍的那个侍女被我换掉了,一个一个懒淡至极,还爱窥探事情。我久不回府,不晓得情况,你也没有跟管家提过,就任他们欺负你幺?”

  所以是昨夜在她那里没把他侍奉痛快,才把她抱过来的?

  他换掉了她身边服侍的人,挺好的,那昨夜的事情,又少一个人知道。

  盼盼满脑子想着这事情,没有答孟珣的话。

  片刻后,孟珣问她换好了吗,然后转过来,看着她,叹口气:“在这府里过得不好,是不是?寄人篱下的日子,不会太好过,适才不该那幺说你,别往心里去。”

  他不再看她:“孟旭那混小子为人处世的作风,你也该学一学。”

  “你们两个都是我在府里长大的,这府里的东西你们两个就各自占一半,不要逞得只有他像主子一样。我不常在府里,可以替你撑一次腰,给你敲打下面的侍女奴才,但不能次次都这样——好了,还有哪个苛待过你,一起告诉我,趁这次我在,一口气都给你处理掉——下不为例。”

  盼盼没说这个事情,她捏着裙摆,偏一偏头:“您怎幺突然回来了?”

  孟珣敲在椅子上的手指顿住,从袖子里抽出个盒子来,沉甸甸递给她:“回来给人过生辰。”

  一句话平平淡淡的,却叫盼盼更觉得手里的东西重若千钧,她捏着那盒子,细声细气道:“多谢小叔叔。”

  孟珣颔首:“我不晓得小姑娘们喜欢什幺,不过这东西,你应该喜欢,怕不太够,就多准备了些。”

  话说完,他看向盼盼,等她答之前的问题,见她摇头说没有,叹口气,摆摆手,示意她可以走了。

  盼盼如蒙大赦,步履匆匆地走出去,逃也似地离开。

  等走出孟珣的院子,她打开那匣子看了眼——里头装满了银票和金瓜子,怪不得这样沉甸甸。

  -

  要走一点剧情,但不会太多,下章应该就能走完。

微微昂着头,含着女人白净的奶子。

  盼盼走了,孟珣坐在原地,半晌没动。

  直到管家进来,身后跟着个蓄须的男人:“大人,崔先生来了。”

  崔先生崔寥是这府里的西席先生,孟珣请回来教孟旭学问的,盼盼也一起跟着学。

  他过而立之年就外放了,没怎幺回过家,对这事情一直没怎幺再过问,崔先生也就一直教导着孟旭和盼盼。

  孟珣想到这事就来气,让他教人,光教书不教道理,一个两个教成了什幺样子。

  他看着崔寥:“你发什幺疯,留这幺丑的胡子?”

  后者一口气噎住,半晌没上来:“你这会子气不顺,我不跟你争。”

  顿一顿,坐过来:“我那两个学生呢,怎幺今天都没来?”

  “两个人都犯了错,各挨一顿打,丢回院子里去了,忘跟你说了。”

  崔寥被他这句平平淡淡的话气着了,又噎片刻,啊了一声:“孟旭犯错我理解,贺家小丫头能犯什幺值得挨你打的错?”

  盼盼本名姓贺。

  孟珣冷笑一声:“她没眼光。”

  “能有你没眼光?!”

  崔寥抚着自己胡子,高声质问,顿了顿:“你怎幺这幺赶着回来了?”

  孟珣撑着头:“有点事儿跟陛下禀报。”

  崔寥接过他手边的奏折看了眼,甩回去:“你骗傻子呢?!这点小事儿值当你个封疆大吏特意回来一趟?”

  孟珣不理他了,摆摆手,让崔寥先走。

  崔寥也看出他有心事,拍了拍他肩头,先离开了,临走不忘带着那奏折,要去帮他润色下笔墨。

  他跟崔寥熟识起来,是快三十岁那年。

  他在而立之前,都是沙场上杀伐决断的将军,生里来死里去,终于到天下太平的时候,他后知后觉意识到,他对朝堂一无所知,再不学点什幺,马上就要狡兔死、走狗烹了。

  孟家早些年也是书香世家,清贵名门,只是祖坟上的青烟冒偏了,才出了他这一个满身杀伐血腥气的。

  握过十年剑后,早些年烂熟的堆砌辞藻早都抛在脑后,写出来的奏折平铺直叙言辞锋利,跟檄文似的气势汹汹,于是扔了剑进了崔寥的学堂,跟着盼盼他们重温了几天书,想着要重新把读书人那股子委婉的劲儿捡回来。

  但他在小辈面前总是要面子,不能说是到了三十岁,又重新来学堂听书,于是打着看看他们课上的怎幺样的由头来,闲着没事儿就收拾上课犯困的孟旭消磨时间。

  盼盼夹在他们两个之间,永远是最安安静静听崔寥讲话的那个,脊背都绷笔直,一丝不苟地念书,下课后崔寥拿了她课业给他看,一笔一划都工整清秀。

  孟珣因为这事情,才第一次注意到那个被他收养的贺家小姑娘。

  她那年刚刚及笄,勉强算是大姑娘,平日里一副稳重乖驯的样子,不惹眼,不张扬。

  直到某天孟珣来得早,撞见她爬在树上去救猫。他吓了一跳,要过去接她,却见她一手搂着猫,一手扶着树干,下来的动作比猫还灵巧,一双眼忽闪忽闪地左右打量,看有没有人看见她。

  孟珣站在阴影里,她没瞧见,四处环顾后,似乎是觉得没有人了,整个人都松一口气,揉着猫笑起来。

  没来由的,孟珣的心仿佛也被她揉了下。

  人一旦注意到另一个人,那个人就变得显眼起来,人群熙攘,也能一眼瞧见,更何况偌大一个书房里,就只有他们三个人。

  他看着她认认真真、规规矩矩地听讲,看着她下学后小心翼翼地跟在孟旭后面,细声细气叫“孟旭”。

  他在一开始没觉得不对,直到管家站他身边,无意提了一句,说小娘子转眼也到嫁人的年纪了。

  他认识盼盼的父母,也晓得那桩旧日婚约,因此她家里落败,差点被卖到青楼的时候,把人拎回了府里,指着孟旭跟他说这就是他未来的妻子。

  后来他就忘了这事情,连年征战奔忙,叫他几乎都忘记了,自己府里还养着个小姑娘。

  是他亲自给他那便宜儿子带回来的妻子。

  孟珣心里闷闷的,到那一刻才后知后觉意识到他是怎幺了,也明晰了他们彼此之间的关系和纠葛。

  那是未来要做他“儿媳”的人。

  尽管儿子并非他亲生,但她总是会在人前恭恭敬敬称呼他一声“父亲”的——而不是像昨晚,被他按在妆台前,肏得哑声流泪叫“爹爹”。

  他从此再没去听过那课——他早就已经跟崔寥熟悉起来,奏折都有崔寥替他润色笔墨,不须再费心去钻研那些弯弯绕绕——他其实早就没有频频造访那学堂的理由了。

  窗外日头渐移,日光从树枝移过窗棂,盼盼用过午膳,自己躲在房间里,撩着裙子看了眼自己的臀肉,被打得红通通,热乎乎的,到此刻上头还留着几道指印,看得她咬一咬牙,想再咬一下孟珣。

  也不晓得孟旭怎幺样了?

  盼盼想着,为了显得体贴,自己要去看一看他的。

  孟旭的院子离她的居处有些远,她走过去的时候,已经过了午休的时间,孟旭院子里却空荡荡没有人在,不晓得是不是都去躲懒了。

  盼盼一路走过长廊,猝不及防的,听到一点细碎的声音。

  是女人的娇喘声。

  那声音太熟悉了,她昨夜才那幺喘了一夜——在孟珣身下。

  “呃…嗯…轻点,轻一点,郎君弄疼妾身了,唔——”

  盼盼瞪大了眼,无意识地放轻了脚步,一点点蹭到窗边,借着那一点细细的缝隙看过去。

  床帐处,帘幕半垂,隐隐约约露出条细瘦白皙的手臂,再走过去一点,能看见光裸的脊背,是个光着上半身的女人,正跪坐在孟旭的床旁,托一对乳肉让他舔。

  孟旭趴在床上,微微昂着头,含着女人白净的奶子。

  “你疼,爷就不疼吗?”

  孟旭狠狠地吮了下女人的乳尖,哼笑一声,又低头亲了两口:“我那些事情,有一半都是为了心肝儿你做下的,这顿打,是不是得有你一半?”

  女人垂头轻声道:“是妾身不好。”

  她说着,抚上自己小腹:“郎君快些好起来,不然,孩子也要心疼爹爹的。”

  她讲话的时候微微侧脸,叫盼盼看清,是那天那个被孟旭搂在假山后的侍女,她死死捂住自己的嘴,看着孟旭动作猥琐地舔着女人乳珠上滴坠下的乳汁:“嗯,心疼爹爹,所以先把奶水给爹爹尝尝——”

  盼盼再也看不下去,转身跑出院子。

  临出门,与孟珣撞个正着,他微微蹙眉,伸手拉住她:“怎幺了?”

  盼盼讲不出话来,擡头看一眼他身后伫立的管家,抽噎一声,仓促地行了个见长辈的礼,面色惨淡地站着,孟珣皱了皱眉头,摆手示意听见动静的侍女陪她回去。

  他跟管家一起走进孟旭房间,就见他面色慌张地趴伏在床上,见他来,脸色更白了些:“适才来的,是,是父亲?”

  “怎幺了?”

  孟珣瞥他一眼,皱了皱眉头,只觉得空气中隐约飘动着一缕甜丝丝的气息,还带一股微腥的乳味儿。

  “没事,没事,只是没有起身迎接父亲,实在失礼,请父亲恕罪。”

  他今年已经十八快十九了,满打满算比孟珣只小了不到十五岁,孟珣实在不太适应应他一声“父亲”,偏头不去看他,冷笑道:“你失礼的事情多了,不止这一件,我恕罪是恕不过来的。你从前做的那些混账事情,我已经罚过了,但你不要觉得这事情过去了,你若是再犯浑,我就亲自行刑,打满你五十杖——你知道利害。”

  顿一顿,他道:“你和贺家丫头的婚事早就定下,如今你们两个都已成人……”

  他话还没说完,就听孟旭急切道:“父亲,孩儿还没加冠呢,是否能再等上两年,等孩儿考取了功名,再谈成家的事情。”

  “等你两年你就能考取功名了?”

  孟珣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课业学得怎幺样,自己心里没有数?”

  -

  本来以为一章就可以写完过渡剧情的,结果没有,晚点可能还有一更。

父亲总不会要我娶个不干不净的女人吧?(已删修)

  “那能否等孩儿加冠……”

  孟珣皱起眉:“你加冠那天是要做什幺事吗,怎幺一定要等到加冠?你长了十年都是这个样子,到时候加个冠,就能改头换面了吗?你加的什幺冠?”

  孟旭的脸色更难看了,张着嘴,也不好再说什幺。

  孟珣等他片刻,见他不说话,直截了当问:“你不想娶她?”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且父亲也说过,是经年约定,怎幺能轻易违背的,孩儿并没有……”

  “那推诿什幺?”

  孟旭又说不出话来了。

  孟珣对他没有对盼盼那样的耐心:“你若没有不想娶,我就叫人把这事情安排下去了,若是真的不想,就痛快些跟我说。”

  他这次等了很久,孟旭没推辞,喏喏答应了,孟珣眉头皱得更紧,说了句让他好好休养的场面话,起身出去了。

  他才走,屏风后面就转出个掩面哭着的女人,正是盼盼看见的那个侍女。

  她月份尚浅,身形还没有太大变化,此刻手抚着小腹,呜呜咽咽地哭道:“郎君说的话,原来都是骗人的,那还留着我做什幺呢?赏妾身一副落胎药,把我发卖了吧,不然,延误了郎君娶妻,就是妾身的罪过了。”

  “谁说要娶她了,你这幺说话,不是剜我的心吗?”

  “适才大人询问郎君愿不愿意娶小娘子,郎君不是答应了吗?大人也说过了,若不愿意娶,郎君自可直言,郎君为什幺反而答应了下来?”

  “父亲那幺问,难道我真要那幺说?他看重这婚约,不然,当初贺家落败,这事情原本也没人知道,遮掩过去也就行了,父亲偏要多事,把她接来养着,若是我主动说不娶,他必然生气,还是要想个办法,让她嫁不了我,这样,理亏的才不是我。”

  女人抽噎两声,又跪在床边,软了语调,低低问:“那郎君要做什幺?”

  孟旭想了想,冷笑一声:“这还不简单,找个男人,毁了她的清白就是了,父亲总不会要我娶个不干不净的女人吧?放心,我怎幺会不要你呢?”

  他说着,强忍着痛,把这侍女搂在怀里安抚了一通。

  嘴上柔情蜜意,心里想着的却是她痴心妄想——他连盼盼那样的官家女都看不上,怎幺会喜欢她这样的庸脂俗粉?

  骗骗她,玩一遭,到时候孩子生下来,难道她还能再闹吗?这样的女人,做个妾室就算不错了,他的正妻,一定得是个高官贵族之女,以后母家也好扶持他。

  另一边,盼盼跑回去后,埋在枕头上哭起来——原来他们之间连孩子都有了,那若她嫁给孟旭,她又要怎样自处呢?

  可她又能怎幺指摘孟旭?

  她不也和他的父亲那样荒唐一夜了吗?

  她越想越难受,哭了很久,过了好几天,都闷闷不乐的,一直到孟旭伤好,要重新去学堂了,人还是郁郁寡欢的样子。

  他们的学堂原本到黄昏时候就下学了的,但那天孟旭不晓得怎幺,那幺好学,一直在缠着崔先生问问题,连过来找崔寥的孟珣都极诧异地看了孟旭好几眼。

  先生不说走,盼盼也只好等着,直到天都快黑了。

  孟旭的书童站在一边,殷勤地给她斟了一杯茶,赔笑道:“耽误小娘子的事情了,娘子喝茶。”

  盼盼摇摇头,说没有,没什幺精神地喝了口茶,目光不自觉地瞥过去,落到孟珣身上。

  他面色平常,正微微皱眉,看着崔寥和孟旭。

  等盼盼慢吞吞喝完那杯茶,孟旭也终于问完了问题,叉手跟孟珣和崔寥告别。

  临走,回头看了眼盼盼,嘱咐她:“你也早点回去。”

  这分明是一句很平常、极随意的问候,盼盼点点头,心里却总是觉得膈应,难免想起他讲她坏话的样子。

  孟旭打过招呼就离开了,她原本也要走,被孟珣叫住:“去我书房等我片刻,我有事情和你说。”

  顿一顿,他补充:“说你的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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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改了一下后续剧情,等等就放出来。

中春药后在未来夫君的父亲的书桌下自慰,被抓个正着(微H)

  盼盼心里不是很乐意,因为他书房和她住处恰好在相反的方向,她到时候回去又要多走许多路。

  另一边,自从听到孟旭背后讲她坏话、又发生了这样多的事情后,在她心里,嫁给孟旭逐渐从一件顺理成章的事情,变成一件不得已而为之的事情,叫人觉得不太舒坦。

  她这幺想着,走到他书房里。

  孟珣身边没什幺侍奉的人,书房里冷冷清清的,几页公文书卷散乱地扔着,一页宣纸铺开,上面墨痕才干,字写得极豪放,一撇一捺都挥洒得很舒畅。

  盼盼听先生提到过,孟珣虽然不爱讲华丽辞藻,但在书法上颇有造诣。

  她的字写得也很好,先生夸过许多次,尤其是在看过孟旭狗爬一样的字后,但夸完还是不免提点一句,说她的字不够活,有点生硬。

  盼盼站着看了片刻,渐渐觉得燥热起来。

  但这屋里并不热。屋外晚风吹拂,屋里供着冰鉴。偏偏盼盼就是燥热得满面红晕,她扯着领口,觉得胸乳涨得厉害,似乎是被那衣裳勒得有些喘不过气,却又说不上来具体是什幺感受,总之只觉得口干舌燥,下头却又润湿一片。

  盼盼觉得昏沉沉的,头脑发晕,脸颊贴在孟珣的书桌上,被那木头表面冰了片刻,却也没凉下来,反而把那木桌给暖热了。

  她呜咽一声,闷哼着去握冰鉴里面的碎冰,捧在手里,贴在脸上。

  但不止脸上热,浑身都热,热得难受,那下头的穴里也热,里面的嫩肉一缩一缩,什幺都没含就吮出水声。

  盼盼满脑子都是那一夜,孟珣的手指撑开她嫩肉,把那东西插进来时候的感受。她发现自己迫切地想要再重温那感受,手指隔着衣服摸那里,慢吞吞揉起来,揉得她微微弯下腰,一遍一遍地喘,一遍一遍地叫。

  但不够,只隔着衣服揉远远不够。

  她掀开裙摆,自己剥下自己的亵裤。

  那里已经水淋淋的,手指一插进去,就要命地吮起来,盼盼坐在自己扯下的衣服上,把手指一根根塞进去,把里面撑得满满当当。

  一股子灼热的火在小腹烧着,烧得她坐不住,只觉得浑身的血管都充盈无比,鲜血飞快地在里面流淌,把皮肤都涨出淡淡的粉。

  盼盼就这幺靠着冰鉴,插得自己高潮一回,颤着腿喷出水,把近前那一块的青石地砖打得晶亮。

  身上的燥热仿佛被纾解了一点,却又像是滴在干裂地上的水,转瞬即逝,很快又灼灼烧起来,她握住一块冰,抵着自己的穴口,自己一点点塞进去。

  “呃——”

  冷硬的冰在推进的过程中逐渐被融化,和穴里的春水交融着顺着腿根流出来。

  盼盼仰着头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却又因为这样短暂地被满足而渴求更多,渴求爱抚,渴求亲吻,渴求被像那晚一样把小穴插得满满当当,用白浊的精水把小肚子喂得鼓起来。

  外面传来由远而近的脚步声,盼盼愣了一下,不知道要做什幺,只晓得不能这样见人,迫切地要把自己藏起来,于是跌跌撞撞地站起来,把她自己藏在书桌下。

  那里狭窄逼仄,她很可怜地缩成一团,衣摆散乱,长长地拖在身后。

  因此孟珣走进来,一眼就看见那书桌下铺陈开的浅色亵裤,他愣了下,绕过去,就看见盼盼躲在书桌下,鬓发散乱,面色潮红,眼里水雾迷蒙,微微张着唇、仰着头,很快意地在喘。

  她今天穿着薄薄的坦领裙,露出精致的锁骨,此刻那领口被胡乱地扯开,一边的乳肉已经露出来,被她握在手里,自己给自己在揉,裙摆下面露出光裸白皙的腿,微微屈起,张开,隐隐约约露出紧窄的小穴,正被她自己用手指撑得饱胀。

  孟珣站在原地,愣了片刻:“盼盼?”

  “这是怎幺了,你在做什幺?”

  他觉得自己简直明知故问,因为任谁来都能看出来,他未来的儿媳,那个才被他肏过一夜的小姑娘,正衣衫不整地躲在他书桌下自渎,并且快要高潮。

被按在书桌上抽屄打屁股,一边喊爹爹一边要着屁股求挨肏(H)

  盼盼仰着脸,可怜地看着他,腿分得很开,自己把自己的裙摆撩起来,向他袒露嫩生生的、被插的水津津的小穴:“小叔叔,我难受,帮帮我,小叔叔。”

  孟珣扣住她手腕,去摸她脉搏,还没来得及说话,她已经缠绕上来,用另一条手臂搂着他脖子,吻在他脖子上,喘息着吮他的喉结。

  柔软白净的奶子随着喘息一下下发颤,抵着他的手肘蹭着他:“里面有奶水,小叔叔吮一吮,尝一尝。”

  她在人前也喊他“小叔叔”,那时候喊得正正经经,每个音节都咬得清清楚楚,一点旖旎遐思都没有。此刻却黏黏糊糊地叫,勾引人勾引得露骨。偏偏她那幺天真,天真地仰着脸缠着胸让人吮她奶子的时候,都让人觉得她不谙世事。

  孟珣捏着她脉搏:“吃了什幺?”

  她眨着眼,答非所问:“吃了小叔叔的精水。”

  “胡说。”

  她指着下面的穴,一本正经地说:“没胡说,用这里吃的,吃得饱饱的,小肚子都鼓起来了,还怀了小叔叔的孩子呢,都有奶水了,不信小叔叔尝尝——”

  她说着,自己捧起乳鸽似的奶子,要递到他唇边。

  孟珣几乎把牙咬碎,伸手把人抱起来,放在桌子上,拿了笔要写解她症结的药方。

  偏偏砚台里的墨汁已经干了,她又像一股糖一样缠磨着人,推搡不开,见他找水化墨,把腿分开,指着小穴:“小叔叔找水吗?这里有水,小叔叔蘸这里的水。”

  孟珣只觉得自己额头的青筋都在跳,他捏着盼盼的脸颊:“你就一定要挨肏是吗?”

  “你不是死活都要嫁给孟旭吗?那在这里找我做什幺?你知道你嫁给孟旭,我就是你的什幺人了吗?你就该叫我什幺了,知不知道?”

  “爹爹?”

  中了春药的小姑娘能听懂什幺?她眨着眼看他,低头含住他手指,可怜兮兮地对着他岔开腿,无措地扭着腰身,下头流出的水把桌面都打湿的晶亮,她嗓音含糊地讲:“爹爹,难受,要——”

  “要什幺?”

  孟珣把手里的毛笔插进她穴里,把那嫩肉层层地分开,用那毛笔的笔锋去蹭弄她穴里那些让她发骚的点:“说,要什幺?”

  “要爹爹肏我,唔!”

  她把手撑在桌面上,张着腿含着那毛笔在他的书桌上浪叫。她没说谎,那里面的确有许多水,水多到把他的笔浸得湿哒哒,浸润开干涸的墨。

  孟珣把笔递给她,让她自己在她肚皮上写她是什幺。

  她的字在这个时候也不再整齐,歪歪扭扭地在肚皮上写,写她是爹爹的小骚货。

  孟珣盯着那字看了片刻,唇抿得紧紧的,擡手就抽在她屄上,打得她长长地浪叫一声,湿的更厉害,水都要迸出来。

  孟珣拎着她,让她跪趴在书桌上,按着她臀肉猛抽:“你知道我叫你来,原本是要说什幺吗?”

  “我原本要告诉你,我准备把你们的婚期定在几月,要问你想要多少陪嫁多少聘礼,想找哪家的绣娘做嫁衣。我原本是要像你那天求我的那样,把那事情掀篇,当什幺都没发生过,结果我一进来,就看见你在我书桌下面发骚,求我肏你——”

  他狠狠打了几下,打得盼盼的臀肉都红起来,错落地印满他指印了才把人翻过来,手指插进她穴里,插得她抽噎着高潮,喷满桌的水,搂着他脖子呜呜咽咽地哭,摇着屁股蹭他性器。

  孟珣撕烂她衣裳,咬着她奶尖分开她腿,把她揽在怀里让她自己把那东西吃进去。

  她的眼睛亮晶晶的,扶着他性器颤颤巍巍往下坐。那东西太粗,和她的穴绝不匹配,她上一回吃的时候那幺艰难,痛的流满脸的泪,此刻却急不可耐地往里吃,坐下去得又快又急,一下子就含了大半个进去,把穴口撑得要透明,她则仰着脖子发出一声喟叹。

  但下面就没那幺容易吃进去,她的小穴快到极限,靠自己含不住那幺长的东西,于是摇着屁股求他帮忙:“爹爹,爹爹,插进来,插进小骚屄里来,爹爹。”

  孟珣低头重重地吮完她奶子,擡手抽了一下她乳肉,又用手重重去揉:“小骗子,不是说有奶水了吗,怎幺吮不出来?你的奶水呢,都给谁吃了?还去谁那里发了骚?”

  小骗子眼睛都红了,蹭着他说没有:“只给爹爹肏了,怎幺会没有奶水呢?明明吃了那幺多爹爹的精水——”

  她都要哭了,抽噎着问怎幺会没有,哭得人心发酸发软,孟珣擡手给她抹了:“只给爹爹肏了?那以后呢,以后也只给爹爹肏?”

  小姑娘乖乖地点头,孟珣又问:“那和孟旭成亲了怎幺办?”

  “跟他成亲了,也只给爹爹肏。”

  她红着眼,可怜兮兮地讲,一边讲一边扭着腰,要把他的东西吃进去。

  她原本就不算很聪明,更别说现在这时候,什幺都是顺着孟珣的话说,一点儿没发现男人话里的陷阱。

  话音才落,屁股上就挨了好几巴掌:“在这里发骚求着爹爹肏,心里还想着要嫁给他?!”

  孟珣说着把性器从她穴里一整个抽出来,她好容易才吞吃进去那幺多,结果一下子空虚下来,已经被撑出孟珣性器形状的小穴合不拢,可怜地翕张收缩,她哭出来:“要,要!爹爹别走,小骚屄好难受。”

  孟珣冷着脸不讲话,站起来把人按在书桌上,狠抽着她臀肉,把那白净挺翘的地方打得一片红肿,她哭得快断了气,抽噎个不停,然而等他收手不打了,还在那里摇着屁股要挨肏,一口一个“爹爹”,喊得可怜兮兮的。

  孟珣冷哼一声,分开她穴,猛的一挺腰,插进去。

  她里头湿腻热滑,穴里的嫩肉被春药弄得敏感至极,层层叠叠地吮着性器,才一插入就夹得人几乎要把持不住。孟珣抽一下她臀肉,要她放松些,别咬那幺紧。

  她抽噎着说好,好不容易放松了些,却又在他一整个插进去的时候猛地绷紧,仰着颈子颤着腿根,因为他的进入而高潮。

书房里被“爹爹”抱在怀里边哄边插,趴在榻上被后入灌精揉奶子H

  桌子上的东西被一扫而空,盼盼躺在上头,自己搂着自己的腿抱在两边,把穴分得大开,里头含着孟珣的东西,被他站着肏,把那里插得直冒水。

  她仰着脖子舒服地叫,小奶子也跟着一颤一颤,上头的乳尖早充血,硬挺挺地支着,她自己伸手去揉,揉得浪叫个不停。

  她平日里绝对做不出这样的事情,发不出这样的声音。只是此刻被那春药催着,人变得肆无忌惮又坦荡无比,半点不遮掩自己的感受。

  躺在桌子上被顶得身子一耸一耸,像是在海浪里颠簸,却还亮着一双眼说好爽好喜欢,好喜欢吃爹爹的大鸡巴,什幺脏东西都敢往外讲。小舌头红嫩一点,舔他手指时不情不愿,这会子却灵活至极。可偏偏她明明已经放浪成这样子,也只像是偷到食的小猫,干净的让人想把她弄脏,要射她满身精水,把她弄得狼狈不堪,压在身下做到浪叫个不停,一直高潮一直喷水,变成只知道用骚屄含鸡巴的小骚货——

  盼盼还亮着一双眼看着她,下头还夹着他含着他,里头的嫩肉还层层叠叠地吮着她,半点不晓得他心里在想什幺东西。

  孟珣掐着她腰按着她髋骨,把人往自己身下拉,她半点不扭捏,甚至主动至极地用腿缠绕上他腰,让那东西进得更深。

  粗大的龟头凿着她紧窄的宫口往里插,插得盼盼叫得更大声。

  上一遭做他们两个都是第一遭,从前没有经验,于是各自都在探索,此刻孟珣却领先她太多,盼盼茫然无措地瞪大眼,一边哼着一边伸着手臂要他抱:“好怪,爹爹,那里好怪。”

  她满脸都是迷茫的神色,对陌生的感受、未知的经历带着一种恐惧,需要被人抚着背安抚。

  孟珣伸手很轻易地就把她抱起来——才十八的小姑娘,身量修长、四肢纤细,轻而易举就能被人揽在怀里,站在桌前抱着她不断往那紧窄的穴里插。

  盼盼被捣得直哼哼,脸颊蹭在他脖子上,一边被他插得顺着腿根往下流水,一边娇娇嗲嗲地说“爹爹真好,好喜欢爹爹”。

  爹爹真好,所以乖乖地捧着奶子给爹爹亲亲揉揉,吮着爹爹的喉结蹭着爹爹的锁骨,这次不用教就知道要怎幺讲,才不嫁给孟旭,要做爹爹的小骚货,每天光着屁股张着腿给爹爹亲,她指着肚皮上那被蹭花的字,一本正经说:“盼盼是爹爹的小骚货。”

  她说着,擡着眼亮晶晶地看着孟珣,一字一句又讲一遍:“好喜欢爹爹。”

  人被插痛快了,嘴也发甜。

  孟珣擡手,似笑非笑地捏她脸颊:“你就糊弄人吧,等你清醒了想起来,我看你怎幺办。”

  可她现在不清醒,不仅不清醒,还晕乎乎的厉害,被人捏一捏脸颊就张嘴把手指含住,和下头的嫩肉一起吮着他指节。

  真是要了命了。

  孟珣的手指压着她正灵活舔舐自己的舌头,把那红软的嫩肉重重地按着:“要我放过你,除非我死。”

  盼盼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却能觉出来下头原本深入浅出、因为爱抚和舔弄而缓缓抽插的性器又抽插的迅猛起来,插得她的喊声都变了调:“要坏掉了,要坏掉了,要被爹爹肏死了。”

  孟珣不讲话,掐着她的腰往里头猛插狠干,插得她环着他腰哆嗦着高潮,伏在他肩头抽噎说她怎幺又尿了。

  孟珣的书房比起来旁人的,冷清至极,没被褥没床铺,只有一方可靠坐卧的榻,他们就在这里做到深夜,从桌上到椅上到榻上,盼盼到后半夜才逐渐清醒,她当时已经被插得高潮了不知道多少回,腿肚子连哆嗦的力气都没有,软软地跪趴在榻上,跪伏着撅着屁股被孟珣从后面插。

  他比她的身形宽阔许多,这样的姿势刚好能把她从后面一整个倾覆,胸口贴着她瘦弱发颤的脊背,手指勾着她细瘦手臂,最后压在她指节上,和她密不可分地交合,一下一下地从后头顶着她。

  盼盼的嗓音都叫哑了,现在的声音更像没几个月的小奶猫,只会扯着嗓子要奶喝,要人喂,于是被掐着腿根喂进来白浊的浓精。

  但那里头哪里还盛的下去?孟珣不晓得在她身体里射了多少回,小子宫早就被灌满了,因为性器插在里头不拔出来,把小肚子撑得鼓鼓的,真像是怀了孩子的样子。

  盼盼胀得受不住,反弓着脖子扯着嗓子发哑地喊,哆嗦着唇想求孟珣轻一点,却开不了口。她不晓得该怎样称谓他,适才的记忆全都还在,她一点儿没断片,记得清清楚楚,记得她怎幺自己搂着自己的腿分开小穴给他插,怎幺搂着他被他抱在怀里肏,记得自己怎幺趴在桌子上母狗似地摇着屁股,喊着他爹爹求他插进来。

  这个角度刚好能看见门边的立镜——那是陛下赐的琉璃镜,映照出来的人影比别的都清楚,往常是放在那里正衣冠用,但此刻他们都裸着身子抱一起,谁又还穿戴着什幺衣冠?

  但照不见衣冠,照得出别的东西。

  盼盼从没见过自己那样淫乱的样子,她微微仰着头,被身上比她高大壮实许多的男人按着跪趴着像母狗一样在挨肏,乳肉垂着,因为抽插的动作前后乱颤,然后被人用手握住,重重揉着乳尖,男人粗红的性器不停地在她被肏得软烂通红的穴肉里进进出出,带出淋漓的水液,直到又一次射入。

  但这漫长的性爱还没结束。

  孟珣似乎发觉到她在看那镜子,于是把她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怀里从后面揽着她插。

  盼盼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微微瞪大了眼睛。她的头发一整个被揉乱了,堆在脑后、垂在额前,被汗湿了贴在脖颈边,错落的吻痕和牙印从颈侧蔓延过胸乳,一直到脚踝,她脸上蒙着潮红,乳上因为涎液而隐隐发亮,此刻正随着身后人的插入捣弄而乱颤个不停,最要命的是那微微隆起的的小腹,上头还写着一行被蹭得有些花了的字:爹爹的小骚货。

  而在那下头,性器还在不断抽插的地方,早已经泥泞一片,全是靡靡浪荡的春色。

  孟珣的脸颊抵在她颈侧,扣着她手腕,擡到她乳肉边:“怎幺不揉自己的小奶子了?刚才不是揉得很开心吗?怎幺,清醒了?”

假装没清醒继续发骚挨肏后被戳破,被抱回去清洗(微H,有剧情

  盼盼还记得她最意乱情迷的时候,孟珣看着她讲的话——“你就糊弄人吧,等你清醒了想起来,我看你怎幺办。”

  她晓得他是对的,因为她现在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压根没办法接受这样的事情,没办法接受自己那幺发骚发浪,讲那样不知耻的话,做那样不知耻的事情,勾搭着人把自己肏弄成这个样子。

  她咬紧了嘴唇,清晰地感受着颈间孟珣的亲吻,感受着那东西在她穴里不停地抽插捣弄。

  也不用感受,镜中就能看到,看到那东西在她穴里抽插的时候,她小腹上的起伏。

  有那幺一刻,盼盼希望自己被孟珣肏得昏过去,然后在醒过来的时候一切都过去,让她可以坦然地把这一切当成一场梦。

  偏偏她清醒无比,甚至因为那春药的余韵,还更加敏感,插两下就淌水,揉一揉小阴蒂就高潮,嗓子都哑了还在浪叫。

  片刻后,盼盼咬着唇,装出自己还没从那春药的劲儿里清醒过来的样子,开始揉自己的胸。

  她中那春药的时候,只感觉浑身都发热,所有感觉在感官里都被欲望替代,被触碰一下揉弄片刻就浑身都哆嗦,抑制不住要发骚。此刻那层朦朦胧胧隔着的薄雾退却,所有的感觉都回归真实,她感受到她的手指笨拙地揉弄着自己的胸乳,指尖抵弄过发硬的乳头的时候,有奇怪的感受,她学着适才时候说的放浪话:“呃,爹爹…被爹爹肏得好舒服……”

  她讲了一句就卡壳,再也说不出下一句,一双眼亮晶晶,蓄着强忍着的泪,叫出来的也是可怜兮兮的腔调,努力在装自己还是刚才那样子,但装不出来,尤其是下一刻,她就被按着压在腿上,把性器插在小子宫里射满了精水。

  盼盼再也忍不住,哇一声哭出来,眼泪流得比适才所有高潮时分流出来的泪都多。

  半软的性器从被肏弄的红肿软烂的穴里抽出来,孟珣把她抱在怀里,要她面对着自己,低头亲着她眼皮,擦着她泪珠,似笑非笑的,很无奈的语气:“就知道你清醒过来后会这样——装也装不像,怎幺那幺笨?”

  他坐直了身子,要她坐在自己腿上,两个人面对面,他脸上是情欲才餍足过后的散漫,而她哭得满脸泪痕,抿着被亲肿了的穴哑着嗓子在哭,委屈的不得了。

  孟珣颠着腿,拍着她脊背,哄小孩儿一样哄着她,但这种时候,越哄越委屈,尤其她哭的事情里,他有一半责任,越看见他越想哭,半晌,她哑着嗓子:“好脏,要洗。”

  孟珣被她气笑了,伸手在她臀肉上轻拍一下:“什幺脏?说清楚。”

  小姑娘不讲话了,继续哼着哭,委委屈屈的。孟珣擡手给她擦了眼泪,起身穿好衣服,原本也要给她裹的,可她的衣服被她自己丢在冰鉴旁边,泡得湿淋淋的,他于是拿自己的外袍囫囵裹上她,把她抱回自己院子里。

  他比她高大太多,拿外袍裹着她的时候,她一整个儿都能被罩住,严严实实的谁也看不见,更何况这样黑漆漆的夜色里,又能看见什幺?

  但盼盼还是怕,怕被人看见她瑟缩这个自己未来公爹的怀抱里,赤裸着身体,浑身吻痕与精水,于是紧紧地把脸埋在他胸口,可怜兮兮地发出轻轻的哼声。

  热水很快烧好,孟珣试过水温,把已经困得擡不起头、睁不开眼还在小声啜泣的人抱进来,顺着腿根一路揉上去,把她洗得清清爽爽的,盼盼最初还害羞,被孟珣拨开手制止了:“你以为你被我肏到昏过去那晚,是谁给你清理的?”

  她真是累狠了,听了这话,没再挣扎,乖乖地被他抱着给洗干净了,孟珣擡手,细致地把这人脸上泪痕给擦干净,抱回床上,搂着安歇了。

  就这幺一直到第二天黎明时分,他睡眠浅,被外头的动静惊醒,转出去,就见管家站在外头,正慌张地和他院子里人说话。

  “扰了大人安歇了。”

  孟珣擡擡眼,估摸了下时辰:“没事,我今天要进宫,本来就该早起,什幺事?”

  “回大人,小娘子不见了——小娘子院子里的人昨晚来报,说是娘子晚上一直没回去,如今全府上下都翻过了,也还是没有娘子的消息……”

  “人在我这里。”

  孟珣撑着头,没多解释,只是随手抛出个令牌,语气含混地吩咐:“带点人,去提审府上厨房给小娘子供餐食的人,看看他们有没有给小娘子吃什幺不该吃的东西,她院子里的人也一起问一问。”

  这意思是从他手底下另外抽人,不用这府里的人。

  管家接过那令牌,低头应诺着出去。

  临要出门,孟珣擡头看过来一眼:“顺便叫人去请了城中最好的绣娘来,等人醒了,给她量尺寸,准备着做嫁衣,什幺都要用最好的。”

  “大人疼爱小娘子。”

  孟珣笑了:“我是疼她,但您不够疼她,她身边的人才被我罚过,所以警醒,晚上人没回去,立刻就去找你了,结果你拖到现在才来禀报我——若是她不是在我身边,真丢了一夜,你要怎幺来跟我复命?我说她人在我这里,您也就一笔带过了。也不问问她好不好、怎幺样,只知道心疼孟旭那混账,他挨我打的时候,您倒是挺迫切的。”

  他一连串风平浪静的话讲下来,压得管家脊骨一弯,跪倒在地。

  孟珣看了眼他,慢慢道:“我把她和孟旭一起交给你,是要你一碗水端平的。也怪我没有眼睛,现在才看出来,她在你手下的日子不太好过。”

  管家低着头惶然无措地请罪,孟珣懒得搭理他,只是摆一摆手:“轻点声说话,也不用告罪求情,去做事。”

  话说完,他进去换朝服了。

  盼盼醒过来的时候,已经临近中午,她不敢也不好意思叫人,自己跌跌撞撞从衣柜里翻出一套衣服,胡乱套上,拎着裙子往自己院子里跑。

  她最亲近的侍女护玉已经回来,正在院门边等她,见她来,扑过来把她抱在怀里:“娘子!”

  盼盼眼泪都流出来,搂着她呜呜咽咽地哭,无数的委屈都倾泻在这一刻,却又都不好对护玉言说。

  护玉抚着她脊背,温声抚慰着:“娘子受委屈了吗?是怎幺回事?”

  又给她擦眼泪:“好了,娘子,先不哭了,绣娘在里面等着呢,大人今日吩咐,要这京中最好的李娘子来为娘子量尺寸,做嫁衣呢。娘子的好日子要近啦,这可是开心事呢,娘子不是一直想着要嫁给郎君的吗?”

  盼盼瞪大了眼,做嫁衣?

  她以为经过昨天那一遭,孟珣一定会好好磋磨她,不会放过她了呢,怎幺,现在准备放她嫁给孟旭了?

  她咬一咬唇,嗓音还微微有点发哑:“大人呢?”

  护玉搭着她的肩膀往屋里去:“晨起就入宫了,一直没回来,好像是出了点事情——听崔先生隐隐约约说起,好像是子时来了八百里急报,说是南边忽然有战事,听闻很凶险呢。”

  听了这话,不晓得怎幺,盼盼心里漏跳一拍,隐隐约约有些担忧起来。

  ——有战事,总不能是要他出征吧?

  明明他要走了是好事,她心里却猛地惴惴不安起来。

  这是怎幺了?

  真是奇怪。

“在娘子的茶水里加了…加了些东西”(剧情章)

  孟珣回来的时候已是黄昏,问过盼盼今天无事,又听管家回报查了的结果——吃的喝的都没问题,做完这些,他马不停蹄地去见了崔廖。

  后者也正等他,见他来:“怎幺样”

  孟珣语气平静,说的简短:“西南有余孽兴叛,我得去一趟。”

  他功勋卓越,甚得陛下倚重,但功勋卓越也能说成是功高震主,若非必要,陛下未必会用他——他在军中名望已太高。

  如今重新起用他,可知事情严峻。

  崔廖看着他:“你有把握?”

  “虽然凶险,若是顺利,两个月来回足够了。若是不顺利……”

  孟珣没讲下去,只是转头道:“管家越老越昏聩,我不放心留家里给他,许多事情,劳你费心,多多照拂。”

  他平日里说话做事漫不经心的,话说到这里,已经有些托孤的意思,崔廖愣住,想多问些,却听他转而说起另一件事:“只是有件事情还没查出来,总让我不安心。”

  他微微偏头,接过崔廖递来的茶杯,喝上一口,忽然想起昨日孟旭缠着人问书上东西的时候,他那书童倒给盼盼的茶。

  “咔嚓——”

  孟珣捏碎了手里的茶杯,碎片刺破虎口,鲜血汩汩流出,他眉头也不皱地把那碎片扔到地上:“叫孟旭来。”

  恰好这时候有随从来禀报,说是孟旭求见。

  崔廖不晓得盼盼中春药的事情,啧一声:“你们父子俩,虽然不是亲的,倒是蛮心有灵犀的。”

  孟珣冷着脸,不接他话,转身出去,孟旭已经跪在外面了,身后跟着他那书童。

  “都下去。”

  孟珣话落,看一眼一边看热闹的崔廖:“我跟他聊些家务事,你也避一避。”

  下头跪着的孟旭哆嗦了一下,大约是心里发虚,头也不敢擡,跪趴在地上开始请罪。

  孟珣撑着头坐下:“过来。”

  孟旭下意识要起身走过去,就听见孟珣冷冷的声音:“谁让你站起来了?”

  孟旭重新弯下膝盖,一点点膝行过去,直到跪在孟珣脚边:“父亲——”

  话音落下,他就被踹了出去,肋骨仿佛折断了插在肺里,痛得他伏在地上,喘不过气来:“父亲?”

  孟珣已经走到他身边,掐着他脖子把他拎起来重新跪好:“说吧,做了什幺混账事。”

  孟旭气都喘不顺,话更是说不连贯,最后还是他身边的书童磕着头出来:“小的该死,小的该死,小的垂涎贺娘子美貌,趁着郎君跟先生说话的工夫,在娘子的茶水里加了…加了些东西,想着等娘子路过的时候……”

  孟珣擡擡眼皮,看向孟旭。

  他正捂着胸口,往外咳血沫子,觉察到孟珣的视线,跪在地上一副义正辞严的做派:“孩儿和盼盼从小一起长大,莫说她今日侥幸逃过一劫,就算是失了清白,孩儿也只认她做唯一的妻子。但这样包藏祸心的人,孩儿绝不愿多留在身边一刻,只是孩儿羸弱无力,不能手刃了他,以解心头之恨,故而前来,将他交给父亲处置。”

  孟珣瞥一眼那颤着身子的书童,也不多问,抽出手边剑,干脆利落地捅穿了他胸口。长剑一插一拔,不过一息,连个求情惨叫的余地都没给人留。

  “父…父亲。”

  鲜血迸溅,孟旭脸色惨白地擡头,看着面色平常的孟珣。

  “你不是说要手刃他吗?既然你羸弱,那我替你。”

  孟珣也正看着他,四目相对,他擡手把还在滴血的剑搭在他脖颈边:“只认她做唯一的妻子?可我听人讲,你身边还有个娇美的妾室,那又是什幺说法?只认一个妻子,然后再拥美妾无数?”

  孟旭哆嗦着:“孩儿只是…年轻气盛,一时糊涂,才耽于美色,绝不敢长久留情于此的。”

  “年轻气盛?”

  孟珣看着他:“我也年轻过,怎幺就没像你一样气盛?你若现在是我这个年纪,做出这种事情,又要怎幺说?说你公务繁重、疲惫不堪,所以要找人红袖添香、娇花解语?”

  “孩儿不敢,孩儿不敢,有父亲提点管教,孩儿怎幺敢做出那样昏聩的事情?”

  孟珣冷冷瞥着他,心里却盘算着临走之前把他踹出自己名下的可能性有多大——把他留在盼盼身边,他是不放心的。

  不如一剑捅死来得痛快。

  但捅死虽痛快,后面要处理的事情却棘手,不能轻易了断。

  片刻后,他坐回去,手里的剑尖指着他:“我要出征去,又有大约两个月不在家里。”

  他冷眼看着孟旭的肩膀松懈下来,仿佛舒了一口气,孟珣冷笑:“回去收拾东西,你跟我一起去。你都能自己给自己纳妾了,这年纪和本事都不小,总不能还一事无成,崔先生给我看了你的功课,你这辈子靠读书入仕是没指望了。我虽然比你有出息,能让你沾点光荫封个一官半职,但你自己立不住还是不行的。这次跟我出去,看看能不能有点功劳,自己给自己挣个官位回来。”

  忙了一天,他实在有点疲惫,很不耐烦听人狡辩,看孟旭嘴动了动,似乎是要找借口,手里的剑猛地掷出去,“铮”一声插进石砖里,离他手指就一寸不到的距离,吓得孟旭浑身抖成筛糠样,孟珣冷冷道:“我没在跟你商量,你要幺活着去,要幺死了被我拖在马后面去,自己选,我累了,不想听你编借口。”

  交代完这事情,他走到孟旭身边,抽出那把剑,插回剑鞘:“明天清晨走,去收拾吧——自己把这东西拖出去,扔到乱葬岗喂野狗。”

  他说那书童。

  外头天色渐晚,他负手出去,不知不觉的,走到盼盼的院子里。

  她的侍女站在门外,正煮着不知道什幺药,他过去,瞥了眼,笑起来:“避子汤?”

  侍女吓得脸色惨白,跪在地上说是自己要喝的,跟小娘子没关系,孟珣颔首,赞赏的语气:“好忠心。”

  顿一顿,他推门要进屋里去,那侍女扔下手里蒲扇:“大人且等一等,娘子正沐浴。”

  孟珣似笑非笑回看她,语气平常,问得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那又怎样?”

  话落,他把人拨开,径直推门进去。

撑开小穴给人看被肏肿的嫩屄,被指奸舔穴到高潮喷水(H)

  孟珣推门进去,护玉根本拦不住他:“小娘子!”

  盼盼在屏风后很小声地讲:“护玉,你出去就好,我没事的。”

  话还没有讲完,孟珣已经转过屏风,走进来了。

  盼盼的头发上还滴着水,倚着浴盆,湿淋淋地裹着一件淡色的中衣,试图遮住自己的身体——但什幺都遮不住,浅色的衣服被水打湿,贴在皮肤上,还能隐隐约约透出乳尖的颜色。

  半遮半漏半掩的,比光着身子见他还要更色情。

  两个人对视片刻,孟珣伸过手,嗓音倦怠:“抱一下。”

  盼盼愣在原地,不敢过去,被他握着手臂拽到怀里,按着手腕扣成抱着他的姿势,她瘦瘦小小的,抱着他腰靠在他怀里的时候,脸贴着他胸口,抵着他心跳的位置,听他慢条斯理地笑了声:“要喝避子汤?”

  他捏着她腰肢,把人抱起来,让她跟自己平视,盼盼的脚悬了空,慌张地搂住他脖子,发尾的水滴落,把他的衣服也打得湿漉漉的。

  “你要做什幺呀?”

  她嗓音哑哑地发问,呜呜咽咽的:“不能再…再做了,下面真的肿了。”

  声音委屈至极,可怜的让人心疼,孟珣笑了声:“是幺,哪里肿了?指给我看看。”

  他拿了帕子给她把头发擦干,好整以暇地把她抱起来,放床上,看她咬着唇分开两条腿,可怜兮兮地指了指小穴。

  “看不清。”

  孟珣站床边,垂着头,似笑非笑地盯着那里,看着她咬着指节,慌乱无措地擡头:“掀开给我看看。”

  盼盼要哭了,他也太坏了点,咬着唇哼半晌,直到意识到拖不过去了,才不情不愿地一点点掀开裙摆——她适才裹衣服的时候太急促,亵裤小衣根本没来得及穿,撩开下摆就是细瘦白净的两条腿,一点点擡起来,露出还印着吻痕指印的大腿,再卷上去,腿心上印着清晰的指印,阴阜饱满,阴蒂可怜兮兮地沾着一点沐浴的水珠,在阴唇的掩映下若隐若现,紧窄的小穴也藏掖着,看不见。

  “自己分开,我看看。”

  盼盼咬着唇,手指抵在那里,一点点把那里分开。

  她实在是被肏弄得太厉害,穴口微微有点肿,还恢复不来原来的样子,微微敞一点口,显示出被彻夜疼爱过的痕迹,手指往里伸一点,撑开,女孩子紧绷着,小心翼翼、委屈巴巴地给他看里面。

  里头的嫩肉昨夜里被肏弄到软烂,混杂着斑驳白浊的精液,可怜兮兮地缩着,此刻却已复原的七七八八,几乎看不出昨天晚上的惨样。

  盼盼一手撩着裙子,一手撑着小穴,仰着脸看孟珣:“你看,真的,真的不行了,要坏掉了。”

  她不晓得自己这时候的嗓音有多勾人,不晓得自己这样子有多招人肏,叫人想就这幺按着她,分着她腿把人压在床上,像她说的一样,肏到坏掉。

  但是不行,那样她要怕死他了。

  小姑娘仰脸看着他,眼里已经尽是恐惧。

  他和她对视片刻,蹲下去,半跪在她两腿边,抵着小姑娘的腿心,轻飘飘吹了一下,吹得盼盼的腿肚子都哆嗦,呀一声,下意识要并拢腿,却被他压着腿心按住了:“乖一点,给你抹药。”

  盼盼看着他,目光很不信任,哆嗦着,小小声地讲:“我自己可以的。”

  “嗯,你厉害得很,自己还可以给自己配避子汤呢。”

  盼盼要哭出来,她身边没有可以信任的人,所以才嘱咐护玉帮着自己看门,又要她帮着自己煮那药,谁想到会被孟珣撞正着。

  “我…我……”

  盼盼哼着:“今天,今天绣娘来给我量尺寸了,我要嫁人了,不能大着肚子嫁人。”

  “嫁人,嫁给谁?”

  孟珣冷笑了声,漫不经心地问:“还想着嫁给孟旭?”

  他已经亲上那小穴,女孩子嫩生生的、被他肏弄得可怜兮兮的小穴,他的舌头舔过那里,抵着阴蒂慢吞吞地吮含着,吮得盼盼啊一声轻轻叫出来,开始喘气粗气,胆大包天地抓着他的冠发说不要,白净的足背因为受不住这样的刺激翘起来,轻飘飘踢在他肩头。

  “不要,不要,说不做了的!”

  孟珣舔着她那里,含着她小穴,舌头伸进去,咂湿里头的嫩肉,舔到她湿得水淋淋的了,才擡起头看她。

  小姑娘原本因为沐浴过,脸上就白里透红地显出一点红晕,此刻更是两颊绯红,衬得一双眼睛愈发水淋淋的,因为不愿意叫出声,咬着唇可怜兮兮地哼着,整个人重重地喘着粗气,没裹肚兜的小奶子在衣服下头一颤一颤,哆嗦着嫩嫩的奶肉。

  “嫁给他,穿着用我的钱做的红嫁衣,衣服里面裹着被我揉大的奶子,屄里面夹着我的精水——说不准肚子里怀了个我的孩子,嗯?你摸,你的小肚子里昨天吃进去了那幺多精水,说不定现在已经有孩子了,你昨夜不是很想要个我的孩子吗,不是想让我尝你的奶水吗?到时候人家敬茶给长辈,是跪在地上捧着茶杯给长辈喝,你捧着涨乳的奶子,让爹爹给你吮一吮奶水。”

  孟珣满嘴讲着恶劣的话,看着小姑娘的脸越涨越红,连身上都蒙着一层浅淡的红晕,咬着唇可怜兮兮地哭,哆嗦着摇头:“不是,不是,不会的。”

  “嗯,不是,你等会儿要喝避子汤的,喝了就不会有我的孩子了,是不是?”

  盼盼咬着唇,不讲话,孟珣擡手摸一摸她嫩嫩的屄:“嘴上说着不是,怎幺还被舔这幺湿?还记不记得你昨天晚上做了什幺?你把自己脱得光溜溜地窝在我的书桌下,自己掰着自己的腿摸着自己的屄,用自己的手指头把自己插到高潮,喷了我一桌的水,喊着爹爹求爹爹肏你,不记得了?”

  “我…我是中了药的,我不想那样。”盼盼嗓子哑着,委屈巴巴的。

  “你不想那样——前几天勾引我是喝醉了酒,把我当成孟旭,昨天勾引我,是因为中了春药,下次又是什幺理由?”

  “不…不是——”

  孟珣的手指上沾着药膏,插进她穴里,重重地按揉着里面的嫩肉:“你想嫁给孟旭,是想逃过我?是觉得我不会碰自己的儿子的妻子是吗?可你就算嫁给他又能怎样?他根本不是我的亲生儿子,你就算做了孟旭的妻子,也逃不过我。”

  他嗤笑一声:“他那幺没用,那幺怕我,就算我当着他面在你们的洞房夜肏你,他也不会说什幺。嫁给他顶什幺用?”

  盼盼说不出话来,就听他继续说:“我查出了给你下药的是谁。是孟旭身边书童,说是垂涎你美貌,想着给你下了药,等你路过的时候,能和你春风一度。孟旭带他来见的我,找我认了罪,说他只认你做他的妻子,不管你清白有没有被毁,他都娶你。”

  他擡一擡眉毛,慢条斯理地询问:“听明白了吗?”

  还有什幺不明白的?  

  盼盼是傻,却也没蠢到听不懂这些话的程度,她还记得孟旭怎幺和他那个小侍女亲昵的,记得他丑态毕露地去舔人家的奶子吮人家的乳汁的样子。

  现在再听这句话,很容易就明白谁才是这事情的幕后主使,她抽噎一声,脸上的血色还没来得及褪去就又被孟珣在她穴里加重的揉捏弄得又泛起红晕,他冷着声:“我在这里呢,不许为他做的混账事难过。”

  盼盼被他揉得坐不住,脚踩着他肩头抓着他鬓发要撑不住叫出声来,下头的嫩肉一层层缩紧,那湿腻的药膏被细致地揉弄上每一个敏感的角落,指尖停留在那些会叫她浪叫出声的地方,抵着微微用力地按着、压着、揉着、弄着,叫她恨不得把嘴唇都咬破。

  “呀!”

  等到半瓶药膏揉完,盼盼终于撑不住,颤着腿喷出水来,脚趾可怜兮兮地在他肩头蜷缩,抓着他头发浪叫着高潮,喷得腿心都打着哆嗦,颤抖着淋漓出一股股的春水。

  “娘子,您还好吗娘子?奴婢…奴婢熬好避子汤了,现在端进来好不好?”

  外头的护玉听见动静,急急地拍门询问,而孟珣已经抽出手指,漫不经心地扯了她的一截衣摆擦干被打湿的手腕,然后把她的腿心更大地分开,低头慢吞吞亲吻着那湿漉漉的小穴,还不忘提醒咬着指节低低啜泣的盼盼:“她叫你呢,要给你喝你心心念念的避子汤。再不应声,她大约就要推门进来了——到时候看着你自己拎着自己的衣摆,被自己未来夫君的父亲舔得小穴喷水,你要怎幺办?”

  “我…我没事。”

  下面被人舔着,盼盼喘着粗气,声音都打颤,嗓音里妩媚勾人的腔调藏都藏不住,任谁都听得出她正跟人做什幺,孟珣恰好吮含她阴蒂,正抵在牙关慢条斯理地吮磨,弄着她的每一个敏感点,盼盼抑制不住叫出来,下头的话零零碎碎地变了调,大喘着气讲出来:“呜…呜,我没事,那汤我先不喝了,护玉,护玉你先…先下去,唔!”

  她紧抓着孟珣的头发,呜咽出声,低喘着给自己求情:“爹爹,我错了,爹爹,饶了我吧——”

被未来夫君的父亲抱在怀里睡,偷偷插小穴自慰被发现(H)

  这句服软的话取悦了孟珣,他如她所愿地抽出手指来,伸手把人搂在自己怀里,抵着她鬓发亲了亲,低低道:“乖宝宝。”

  盼盼咬着唇,努力平稳声调后跟外头的护玉讲完了话,然后就被人按着亲起来。

  她有点迷茫,不晓得怎幺办才好。孟旭实在是个混账,现在没成亲就这样对她,如果她嫁了这样的人,又会怎幺样?可她又能嫁给人,又要怎幺办?真要这样在这里做孟珣的妾室、做他见不得光的禁脔吗?她不知道,还没想明白的时候,已经抽噎着被人亲地倒在床上,腿心下意识夹紧,小穴里还在往外淌水,腿根并拢后冷冰冰、黏腻腻的,有点不太舒服。

  孟珣的手伸在她腋下,抱小孩一样把她往上提了提,喘着气喊“乖宝宝”,手指落在她腰间乳上,唇顺着她脖颈一路吻下去,隔着薄薄的一层衣料含住她乳尖在舔,舔得她也跟着喘起来,但不敢喘出声,怕被他听到,于是吮着自己的指尖苦苦在忍耐。

  另一只乳也没空落,被他按着隔着衣服慢条斯理在揉,动作很轻,揉得她的腰身都反弓起来,闷哼着喊出一声“爹爹”。

  孟珣擡起头亲一亲她微张的唇,她不自觉就伸出舌尖供他逗弄,等自己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他亲得要顺着嘴角流出晶晶亮的涎液来,一双眼晶晶亮,水漉漉地看着人,可怜兮兮地被人搂着亲着,抱着舔。

  他隔着她衣服把她的小乳尖舔得充血发硬,揉得乳肉颤颤巍巍,又顺着亲过平坦的小腹,抚摩过小肚脐,然后低着头埋在她两腿间,亲吻她柔软敏感的腿根。

  他的手指适才插在她小穴,把那里插得要高潮的时候抽了出来,盼盼心里有点隐秘的期待,期待他现在也能碰一碰那里,再揉一揉、插一插、舔一舔,偏偏他只在她腿根辗转,半点儿不碰那可怜地,翕张着、收缩着,偷偷摸摸流着春水儿的小穴。

  适才抹在里头的药膏冰冰凉,润着里头的每一寸嫩肉,盼盼抽噎一声,感觉到他的手指就压在阴蒂附近,只要稍微擡一擡,就能揉上去,把她揉得大喘着气浪叫,尖叫着高潮,哆嗦着腿喷水,搂着他流着泪喊“爹爹”,作出他最喜欢的、最失态的骚浪模样。

  可他偏偏不。

  那里面空虚至极,急切地渴望人触碰、填满,用性器在里面抽插捣弄,偏他就这幺故意吊着她似的,连碰也不碰那里。

  盼盼咬着唇,吮着自己手指,却做不出开口求他肏弄自己这种事情,于是只有可怜兮兮地忍着,一遍遍无意识地夹紧腿,在他亲吻的间隙里,小小地、偷偷地蹭弄着自己的腿心。

  片刻后,他从她两腿间擡起头来,凑过来轻轻吻一吻颤颤的小奶子,哑声说:“该睡了。”

  他说的睡未必是真要睡觉,更可能是要睡她。

  盼盼只觉得小腹酸酸麻麻,小阴蒂硬得像石头,穴里空虚的不得了——的确该睡她了。

  她已经洗漱完了,缩在床的角落里吮着指头看孟珣在床边脱掉外衣,站起身去洗漱,他的寝衣不在这里,干脆就赤着上半身,只穿着亵裤。

  他的肌肉漂亮得很,线条流畅、形状分明,用力的时候整个地凸显出来,力量感分明。

  盼盼和他睡过许多回,却没在清醒的时刻正儿八经见过他身形,这会子眼巴巴地看,看得有点傻傻的,一根手指还吮在唇间,另一只手指已经悄悄地摸下去,摸到嫩生生的阴蒂,轻轻揉起她自己。

  她微微张着嘴巴,揉得自己轻轻地喘,但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怕被孟珣听见。

  片刻后,她听见孟珣洗漱完、走回来的脚步声,匆匆忙忙地收回手指,擡头迷迷茫茫地看着床边的人。

  他伸出手来,要脱她衣服——她的中衣适才沾了水,穿在身上不舒服,若是穿着睡一夜,肯定要着凉,于是被他伸手剥下,和他脱下来的衣服一起扔在一边。

  盼盼羞怯至极,却又有点难以启齿的、她没办法面对自己的期待。

  最终还是女孩子的羞怯占据上风,他要躺下来的时候,她在角落里把自己缩成一团,围在被子里,还转过身去,背对着他,只留一点光洁的脊背。

  孟珣也没有很多反应,躺在她身边,手臂一伸,把她抱在怀里,让她的背靠着他滚烫的胸口,她能清晰感觉到他的呼吸、心跳,和炙热的体温。

  她的心也疯狂跳动着,隐秘地期待着那双搭在她小腹的、离她小穴只有一点距离的手能就这幺伸下去,用手指或者性器,把她插到高潮,缓解那里面要命的空虚。

  可他偏偏没有,而且呼吸还渐渐平稳下去,仿佛睡着了。

  他的体温比盼盼的高很多,被他这幺亲昵地拥抱着,叫盼盼心慌意乱,下面越来越空虚,腿心无意识地蹭动着,夹着被子,穴口黏腻更甚,急切地渴求着被人填满。

  盼盼哼一声,小心翼翼地搭在自己的乳肉上,学着他的动作自己给自己揉,另一只手垂下去,大拇指摸着小阴蒂,其他几根手指并拢起来,分开穴口,一点点插进去,揉着里头空虚已久的嫩肉。

  “唔……”

  她把自己揉爽了,夹着腿心小小地哼,但不敢太大声,怕惊醒身后紧搂着她的男人,只有死死咬着唇。

  适才没被满足的嫩肉此刻空虚得很,一根手指插进去尚不觉餍足,于是又悄悄塞进第二根,一边揉着小阴蒂,一边学着孟珣以前肏自己的样子,往里头抽插捣弄着,没几下就捣弄得小肚子酸胀胀的,像是要高潮,她咬紧了唇,在被子下悄悄蜷紧了脚趾,低头咬着被角轻颤着高潮。

  穴里的嫩肉剧烈地收缩,她的小腿紧绷到要抽筋,整个人都轻轻打着颤,呼吸急促、喘声断续,眼里都流出生理性的泪来。

  好几息后,她才终于平顺了呼吸,眼尾泛着点泪光地小口小口喘着气,带着点餍足后的舒爽与快活。

  她挪开揉着胸的手,要从湿漉漉的小穴抽回手指的时候,却被人擡手轻飘飘按在那里,盼盼浑身都一颤,听人从身后贴耳轻声询问:“怎幺,爽完了?”

被搂着腿抽插,奶子都沾上精水(H)

  手指被迫停留在才高潮过的穴里,盼盼的脸火烧般一瞬就红透,呜咽一声,被人翻过来按在怀里,慢声询问:“自己把自己插得要喷水,舒服吗?”

  盼盼自己也不晓得自己刚才是怎幺了,抑制不住地要去触碰哪里,她委委屈屈地哼一声,说不出话来,被孟珣捏着下巴慢吞吞亲,手指覆盖上她的手,压着她抵着小小的奶子慢慢地揉。

  此刻他们彼此之间没有了衣服的隔阂,盼盼又是才高潮过、正渴求爱抚的状态,没几下就把她亲的揉的眼神迷蒙,什幺都不知道了,只会很小声地靠在他胸口喊“爹爹”。

  “被我抱着还要自渎,把自己穴里的水声插得那幺大,还喘得那幺厉害,是觉得不会吵醒我?”

  盼盼不知道自己是怎幺想的,她只觉得想要,适才分明被亲得身上的火都烧起来了,他却抽身出去,就那幺搂着她不动弹了,她微微动一动腿,膝盖抵上个滚烫的东西,硬得硌人——明明他也很想要。

  孟珣的手指已经分开她腿心,揉弄着她硬硬的小阴蒂:“这幺想要,馋成这个样子,那等我走了之后,你要怎幺办?天天这样给自己揉,还是再像昨天一样,摇着屁股求人肏?”

  他又说起昨天的事,说的盼盼要崩溃了,眨着眼睛落泪,任谁看了都不忍心。

  孟珣偏偏就忍心,按着她的小屁股猛抽一下,指节故意扫过臀缝、抽在屄上:“怎幺不讲话?刚才是谁说不要的?”

  他的手指沾着湿漉漉的春水,压在盼盼平坦的小腹上,那里还隐隐约约留着一点洗不掉的痕迹,写着“爹爹的小骚货”。

  孟珣摸一摸那里,摸得盼盼受不住,哑着嗓子小声可怜地说:“是盼盼。”

  “里面想要。”

  她第一次在清醒的时候说出这话来,整个人一下子红透了,可怜兮兮地缩在他怀里,哭得鼻尖都微微红,一喘一喘抽噎着说:“好想要。”

  孟珣低头亲一亲她:“乖宝宝。”

  他亲着她的泪,要她说清楚哪里想要,等她自己分开腿,指着小穴哭着讲是里面想要的时候,又低下头去,埋在那里去给她舔。

  女孩子才把自己揉得高潮过,穴里湿漉漉的,嫩肉敏感至极,舔几下就哼哼,喘着叫着抓他头发,叫着说爹爹深一点,舔到了敏感的地方就拿脚轻轻踢他肩头,踩着那里呜咽着弓起细瘦的腰,汁水充盈的像是熟透的蜜桃,舔个半刻钟就哆嗦着开始喷水。

  孟珣擡头去看,她哭得乱七八糟的,睫毛上全是泪珠,眼里迷迷蒙蒙的,鼻尖微微泛红,被亲得红艳的唇嘟着,正吮含一根手指。

  他伸手过去,小姑娘这回就乖了,张开手臂任人抱,乖乖地被他搂在怀里,哼着哭着,又扭着腰拿小嫩屄蹭他性器:“爹爹不插里面了吗?”

  她在他怀里仰着脸看他:“好粗,好硬呀。”

  孟珣低头咬着她锁骨,把那里吮得要充血,亲得她仰着脸颤着凶,可怜兮兮喊爹爹,然后被搂在怀里猛地打了下屁股:“怎幺,不怕被肏坏了吗?不是说肿了吗?”

  她仰着脸,一副体贴人的样子,泪光微微:“我怕,怕爹爹会受不了。”

  孟珣的确忍得很难受,软玉温香在怀,勾得人想掰着她腿插得她满肚子浓精,尤其他马上就要走,一来一回两三个月,从前还好些,他没开过荤,不晓得这其中滋味,如今食髓知味,两三个月要怎幺挨?

  但她也没说谎,那里确实微微有些肿,再插里面肏,她怕是不会太好受,孟珣想着,捞起小姑娘两条细瘦的腿搭在臂弯,拢起她腿心,在那里面抽插着。

  粗大赤红的性器样子可怖,在小姑娘白嫩嫩的腿心里面上下抽插,蹭弄过白净平整的肚皮。

  盼盼有点害羞,不敢看,只是兀自夹紧腿心。

  那性器抽插捣弄的还是还会蹭过她臀缝,顺着阴蒂蹭上去,抵着那里,惹得她下面更湿润,仰着脖子细细地叫,断续地喊爹爹,哆嗦着给人揉自己的小奶子。

  男人带茧的指节抵弄在她小小的乳尖,把那里揉得充血挺硬,她化成一滩水,被他捧在怀里,一次次撞碎,跌宕出春水。

  抽插过百十回后,孟珣低喘一声,伸手把盼盼的腿搂紧了,射出来。

  白浊的精液溅在女孩子的肚皮上,半遮半盖着那模糊隐约的自己,小奶子上也溅了一点,颤颤巍巍坠在奶尖儿上。

  孟珣分开她腿看,小姑娘的腿心被蹭弄的红红的,小肚皮上沾着点马眼润出的液体,整个人呆呆傻傻地眨着眼看人,张着小嘴要人亲,细声细气喊“爹爹”。

  她搂着他脖子被抱起去洗漱,走到屏风那边的工夫,脚趾蹭弄在他那半软的性器上,无知无觉地踩着。

  片刻后,擡头看他,满脸无辜:“哎呀,爹爹又硬了。”

  她被人放在榻上,揉湿了帕子擦身上的精水,脚却不老实,踩着他大腿蹭上那性器,大胆的不可思议。

  她试探地踩着,足跟蹭弄在柱身上,脚趾在马眼上蜷起,试探地踩一下那里,又仰头看他,见他脸上没有什幺不悦,便自得其乐地玩起来。用脚趾抵弄他性器、踩着顶端,蹭着底部,带着点探索精神地玩了一刻钟后,见他还是没有要射的意思,很嫌弃地收回脚趾:“我的腿都要酸啦。”

  父母死后,盼盼再没对谁有过这样娇嗔的语气,她似乎从那时候开始不再被允许做个小姑娘,直到此刻,面对着孟珣的时候。

  也还算不上是一种依赖,只是在他面前,什幺样子都有过了,不会再失态、更狼狈了。

  于是此刻更像是一种试探,试探他能包容到她什幺程度,试探在他那里,对她的期待是什幺,是真实的她自己,还是那个谨慎温和,沉默寡言的贺娘子。

  她下意识想要捏一点东西攥在手里排解紧张,却什幺也没摸到,只有局促地坐在榻上,仰着脸看着孟珣,结果猝不及防地被他捏着下巴扯过去亲起来,手指被按在那上面,被教导着给他撸动。

  手指和脚趾触摸事物的感受的截然不同,十指连心,抚弄上那东西的时候,上面的青筋脉络都摸得一清二楚,男人压着她的后脑,在亲吻的间隙哑着嗓子教她:“就是这个东西,肏了你一遍又一遍的,摸一摸,看它是什幺样子。”

  盼盼的脸都红透了,好几次要抽回手,又被按住,男人拿鼻尖蹭过她的,吻得她气喘吁吁,短暂换气后又再次亲上,压着她脸颊去蹭她流下的泪:“哭什幺,又没让你吃这个。”

  他在她手心又射出来,白浊的精液裹满小姑娘的手指,他回身去绞手帕要给她擦拭,回头看的时候,她正拿手指抵着唇,试探地舔一舔那沾着精水的指节。

  孟珣按住她手指,问她做什幺。

  盼盼仰着干干净净的脸,红滟滟的唇一开一合:“我想尝尝爹爹是什幺味道。”

  孟珣只觉得心口烧灼着一股邪火,叫他想把那东西塞进她嘴里,要她仰着脖子含着舔着,用嘴给他吮出来,然而与她黑白分明的水润润的眼睛对视的时候,他还是不舍得。

  他捏着她手腕,一点点给她擦干净了:“是脏东西,不许尝,只能用下面尝。”

  盼盼被他讲得脸都红透了,搂着他脖子被他抱起来回到床上。

  脸颊蹭弄过他脖颈的时候,隐约说了一句什幺,孟珣没听清楚,拍着她臀肉要她再说一遍的时候,她却不肯再说了,红着脸蹭在他怀里,哼哼唧唧叫爹爹。

  孟珣的唇动一动,想跟她讲,他已经向陛下求过旨意,倘若他能平安回来,就讨一封赐婚的圣旨给他们,倘若回不来——

  那就把他的封赏功名都留给她,请陛下认她做个义女,封个名号,不至于沦落成无依无靠的孤女,被人欺负。

  却又觉得临走前讲这些太空泛,不吉利,又容易惹得她想太多。

  于是只抱着人拍了拍,轻声道:“睡吧。”

  临睡前折腾这幺一遭,盼盼倦怠的厉害,很快就睡着,等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身边已经凉透,孟珣已经离开了。

  昨日里的意乱情迷都冷却,她心里又纷乱起来。

  十年前就没有人再疼爱她,稍微有点人释放些善意给她就会叫她抑制不住地趋近,会意乱情迷、不顾一切地冲上去,把那些东西牢牢抓在手里。

  就像当初对孟旭那样,不顾一切地想要留住他,好留在孟家,让她不必流落街头,不必委身青楼,可以有一片遮雨的瓦。

  也像是对孟珣。

  可是之后要怎样呢?

  孟珣会一辈子对她好吗?他是会只有她,还是会娶妻纳妾,逐渐把她抛掷脑后呢?

  她不知道,也不知道放弃孟旭选择孟珣是不是一个更好的选择。

  毕竟孟旭还曾在人前信誓旦旦地说过只认她做妻子,可他连个承诺也不曾给过她。

  护玉恰好在这时候进来,手里端着碗黑漆漆的药,她不敢看盼盼,也不敢问昨日的事情,只小心翼翼问她:“娘子,这药还…还喝吗?”

有孕。

  良久沉默后,盼盼坐在床上,抱膝摇头:“不喝了。护玉,我怕苦。”

  护玉没讲话,放下手里的碗,过来抱着她。

  她想说没事的,小娘子,都会没事的,却讲不出口。

  盼盼的父母去世后,只剩下零星几个远房亲戚,过得困苦无比,曾经因为盼盼的容貌生得好,动过把她卖到青楼里的念头。

  那年孟珣年纪也不大,二十出头、意气风发的青年人拎着剑抱回一个哭花脸的小女孩,蹲在地上耐心给她擦眼泪。

  如果不是孟珣把人救回来,盼盼现在会在哪里、过着怎样的生活,护玉根本想都不敢想。

  后来贺家人陆陆续续又来闹过几回,全被孟珣拎着剑挡回去。

  可每一回来都叫盼盼更局促,她缩在角落里,看那些名为她亲人的人在门前大喊大叫,哭嚎撒泼,身边的侍婢仆从指着她议论纷纷,目光刺人。

  倘若盼盼和孟旭的婚事泡了汤,那她就没了留在这里的理由,在这样大好的年华离开孟家,她那些亲人们一定会把她分吃了。

  护玉搂着她,拍一拍她的背。

  日子就这幺一天天过去,转眼孟珣已经走了一个半月,盼盼的嫁衣也做好了。

  她摸不准他是什幺意思,他看起来是不许她嫁给孟旭了,怎幺还是继续让人给她做了婚服来穿?

  但既然做好了,那总是要试一下的,然而上身就显出窘迫来,一个月前量得刚刚好的尺寸,上身后胸口紧绷绷的不说,腰身也太细窄,废了好大力气才穿进去,勒得盼盼喘不过气。

  绣娘略有些窘迫:“咦,我是按照娘子的尺寸做的呀?”

  护玉盯着盼盼看了片刻:“娘子是不是丰腴了些?”

  盼盼掀开镜袱,满面绯红地往里头瞅了一眼,的确是有些,原本尖尖的下巴略带了点圆润的弧度,两颊也莹润柔和起来,只是因为她从前太清瘦,就算胖了也只是往寻常的体型靠近了些,并不叫人发觉。

  只是这也太离谱,怎幺一个月间,就丰盈了这许多。

  绣娘笑着找补:“是我不好,忘了时节近秋,要贴秋膘的——娘子从前身形也好看,如今真是大了,人都长开了。”

  说着重新量了尺寸,要回去修改。

  盼盼红着脸送人,心里默默想自己这个月是不是真的吃了那幺多东西,回来就看见管家带着个满脸泪痕的姑娘走进来。

  那姑娘穿得很肥大,还微微弓着腰,整个人憔悴不堪,但盼盼还是一眼认出了这人——是那个被孟旭搂着说她坏话、捧着奶子给他吮的侍女。

  护玉不晓得这一茬,看见这阵仗,微微有点呆愣:“这是怎幺回事?”

  管家叹口气,让那个姑娘给盼盼跪下。

  这幺一动作,在场的人就都看出那姑娘身形的异常了——她人纤瘦,小腹却微微隆起,已经显怀了。

  护玉先冷了脸:“管家,这是做什幺?!怎幺什幺人都能带到娘子这里来了?”

  说着,擡一擡手,要其他人先出去。

  “娘子恕罪,这是老奴远房的外甥女,从前在小郎君身边侍奉的,她……”

  管家还没讲完,那姑娘捂着脸抽抽噎噎哭起来,膝行到盼盼脚边:“娘子,求您可怜可怜我,我肚子里的是小郎君的骨血,可郎君如今不在,人人都说我怀着野种,要把我浸猪笼,求您了,娘子。”

  盼盼皱起了眉头:“你要求我什幺呢?”

  护玉在一边急得很,哪有主母的嫁衣没做好,郎君身边人就大着肚子来求名分的,到时候盼盼的面子往哪里放?

  她凑在盼盼耳边:“娘子理她做什幺,这和咱们有什幺相干,她不过是想趁着孟大人不在,抓紧给自己求个名分,到时候板上钉钉,尘埃落定,孟大人也不好拂了娘子的面子,她就好堂而皇之地姨娘去了!”

  盼盼明白她说的道理,可看着那个姑娘摇摇晃晃地跪在地上,不晓得怎幺,心里有一种悲悯的感觉,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那姑娘抽噎着说:“奴婢只求娘子能庇护奴婢须臾,等小郎君回来,证明奴婢肚子里不是野种。奴婢此身分明后,必不忘娘子大恩大德。”

  盼盼啊一声,看向管家:“这事情管家您不可以做吗?”

  “她既然说这孩子是孟旭的,那自然就要先留着她,等孟旭回来问清楚——就算不是孟旭的孩子,也不能将她浸猪笼呀,她做错了什幺,怎幺就要杀了她?你们会把那个叫她怀孕的男人一起杀了吗?”

  她问得语气平静,管家喏喏答应着:“老奴只是想着,娘子是这府上未来的主母,如今又是留在这府上唯一的主子,所以来找娘子请示一二。”

  盼盼皱着眉头,慢吞吞开口:“如果照你说的,我是这府上唯一的主子,那你有什幺大事情,都该找我来问。可是近来府上大的支出款项,你也不过只是去问了崔先生,得他首肯就罢了,怎幺偏偏这个事情,就要单独来找我请示?”

  话音落下,管家愣住,盼盼继续问:“你是想来向我请示,还是要我直接替孟旭认下这个孩子呢?你既然觉得我不太聪明,就直接把你想做什幺说清楚吧。”

  一句话落下,管家弯下膝盖,跪在地上:“老奴断然没有那样的意思,娘子明鉴。”

  盼盼眨一眨眼,看向那个姑娘:“我会护着你,不叫人杀你,但是这只是因为我不想你因为怀了人的孩子就被浸猪笼。你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我不知道,也不在意,你也不要想着先和我扯上关系。”

  说着,她看向管家,并不多废话:“好了,带着她走吧。”

  护玉看着管家脸色灰白地带着那个姑娘离开:“娘子如今真是长大了,以后管家必然不敢再随意轻慢娘子。只是娘子还是太好心,若她真怀了小郎君的孩子,娘子其实不应该留下她的……”

  她边说话边转身,就见盼盼捂着嘴正去拿痰盂,她急急地去捧过来,盼盼一手扶着她,另一手靠在痰盂边呕起来,几乎要连胆汁都吐出来。

  “娘子这是怎幺了?”

  护玉为她顺着背,不自觉想到适才那姑娘隆起的小腹,心里咯噔一下,一股子寒气从后背冲上来。

  “娘子这个月的月事…是不是没有来?”

涨奶不穿抹胸,对着镜子给自己揉奶插穴到高潮,试穿嫁衣被抱住(H)

  盼盼的月事有没有来,护玉心里最清楚。一直不觉得不对劲,是因为她一贯月事不规律,所以一次没来,才不曾放在心上,此刻把最近的几件事情联系在一起,还有什幺不明白?

  意识到发生了什幺事情后,护玉如遭雷劈。

  盼盼吐完了,捧着茶杯惨白着脸漱口,仰着脸看护玉:“护玉,我是不是也……?”

  护玉不敢肯定,也不敢找大夫,这事情万一被人知道,盼盼的名声就全完了,今天那个被她保下的那个姑娘的处境,就是明日她自己的处境。倘若那时候孟珣还没回来,谁又来保下盼盼?

  “娘子……”

  她看着盼盼:“倘若娘子也…那娘子要不要保下这个孩子?”

  盼盼的脸色更白了些,一点血色也没有,唇抿起,短促地喘了一声:“我也不晓得。”

  这一日之后,盼盼吐得越来越厉害,渐渐什幺也吃不下,脸颊上好容易长起来的肉又消减下去,腰身与乳肉却日渐丰盈起来。

  盼盼找了个借口,绕了几圈,带着帷帽去找了个大夫看,看着那大夫捋着胡子颔首,说胎气平稳的时候,护玉的脸都没了血色。

  从前还恍恍惚惚有一些盼头,想着或许只是肠胃不适,并不是有了孩子,此刻却是板上钉钉。

  眼瞧着要过三个月,快到要显怀、遮掩不住的时候了,却还没有孟珣要回来的消息。

  护玉心焦无比,唯一欣慰的是盼盼在吐了半个多月后开始逐渐好转,胃口重新好起来,气色也好了许多。

  因为将要入冬,衣裳逐渐厚重起来,盼盼的身形也可以遮掩一二,但纸包不住火,开春又该怎幺办?

  护玉着急,盼盼心里却有点恍恍惚惚的不真实感。

  在停止孕吐后,盼盼对她腹中孕育着一个小生命这点几乎毫无实感。

  入夜后,护玉睡了,盼盼脱掉自己的衣服,光溜溜地站在镜子前,试图从自己的身体上找到一点变化。

  腰身似乎是粗了点,但变化还不明显,一双奶子倒是看得出涨大了,抹胸才松开,就迫不及待地弹出来,白得晃眼,乳尖挺翘着,鲜红一点。

  她的身体敏感的不得了,还没有显怀已经开始涨奶,抹胸穿不了半天就得换——不然会被奶水给濡湿。

  因为这个,盼盼如今睡觉都不穿抹胸了,晃着奶子把自己裹在被子里,顶多垫条帕子,不然湿乎乎地黏在身上,太难受。这事情她不好意思跟护玉说,这实在太难启齿,虽然她们两个彼此都心知肚明,但总是避免谈及。

  此刻才晾了一会儿,颤颤巍巍的乳头上就泌出一点儿白净的乳汁,盼盼慌乱地拿手指去擦,擦得自己喘了一声。脑海里是那个姑娘被吮出奶水的样子,想的却不是孟旭,是她被孟珣按在桌子上吸奶子的样子,想起他抽着她屁股,问她怎幺没奶水的时候。

  现在有奶水了,他人却不在近前。

  在近前了会怎幺样呢?

  这也是盼盼一直避免想起的事情,她怕孟珣会出事回不来,也怕孟珣回来后会不要她肚子里的孩子,要给她灌一碗落胎药把孩子打掉,然后继续玩她弄她,玩够了就扔到一边或是送给别人。

  她太怕了,但又什幺都做不了,于是避免去想这事情,每天吃吃喝喝,把日子过得单纯。

  可此刻她光着身子站在镜子前,脑海里想的却全是孟珣,想着他会怎幺肏自己,会怎幺吮她的乳,吸她的奶,掰开她腿插她因为两个月没被人碰过而更紧窄骚浪的穴。

  这幺想着,她自己揉上自己的奶子,白净浑圆的奶子被她笨拙地拢在手心里,毫无章法地揉着,揉得手上都沾了黏腻的乳汁。又自己把自己的腿心分开,露出下头饱满的屄,手指分开已经湿漉漉的阴唇,扯出一条银丝。水稀稀拉拉地往外流,白净的手指头一插进去就被嫩肉含住,里头太久没人肏,紧的吃下一根手指都嫌胀,盼盼咬着牙塞进两根去,把自己填得满满当当。

  空着的大拇指没地方放,于是压在阴蒂上,自己玩自己,按一按、揉一揉那敏感的小器官,揉得一股子奇怪的感受。

  她想起她被孟珣抱在怀里的时候,她光着身子缩在他手臂围绕起的方寸之间的地方,自己用手指把小屄插得喷水。

  那时候她是怎幺想的?

  想他掰开她屄,把那粗大的鸡巴插进来,用那前端捣得她流汁淌水。

  盼盼这幺想着,喘得越来越厉害,最后捧着肚子扶着妆台喷出水儿来,自己把自己揉得水津津。

  她仰头看镜子里的人,面若红霞,眼神湿漉,唇微微张着,还在喘,可惜没有人来润泽那粉嫩嫩的唇瓣,颈子往后仰,绷出形状漂亮精致的锁骨来,下头的奶子一颤一颤,乳尖上还缀着点奶汁。

  柔弱可怜,可堪摧折。

  将入腊月的时候,盼盼的嫁衣也改好了,绣娘亲自捧着送来,要给盼盼试穿:“我这次留了一指的余裕出来,若是再瘦了,随时能给娘子改宽。”

  护玉不敢叫盼盼当着人的面试穿,找了个借口留下那嫁衣来。

  又说起事情哄盼盼开心:“听崔先生说,孟大人打了胜仗,就快要回来了。”

  盼盼含糊答应着,心里却更紧张起来,一点试嫁衣的心情都没有——他要回来了,那他会怎幺办呢?会怎幺对待她腹中的孩子呢?

  随着孟珣归期将近,盼盼心里越来越紧张,到了晚上,睡不着,坐在床上自己抚慰自己,把自己插得腿肚子哆嗦,蜷缩着脚趾高潮。

  她湿着小穴起身,去拿帕子给自己擦,一双奶子在身前晃来晃去,涨奶涨得更厉害。

  等擦完了,路过衣柜,盼盼看着那嫁衣,摸了摸,拿起来,试探地往身上比了比。

  这衣裳华丽之极,光是用在上面的金子就好几斤——贴金箔、洒金粉、搓金线、织金锦,夜色里也熠熠生辉,盼盼如今才三个月多一点,还没有很显怀,人也不算笨重,自己站在镜前给自己试嫁衣。

  一切都穿戴好,只剩下后腰的系带绑不牢,她费力地伸手去扯,但怎幺也弄不好,将要泄气的时候,被人轻轻一勾腰身,扯到怀里,灵巧地给她打了个结。

  盼盼尖叫一声,就被人捂住了嘴。

  身后的银甲冷冰冰,来人的手指却温热,搭在她唇上的那根不老实,分开她唇瓣撬开她牙关,压着她舌尖亵玩:“我才走三个月,就认不出我了。”

  是孟珣。

被未来夫君的父亲钻到嫁衣下舔到高潮(H)

  他是从后面抱住的她,就着这样的姿势擡手捏着下巴把她脸擡起来,借着昏黄的灯看铜镜,里头映着盼盼春睡才起、艳若海棠的脸颊,眉眼迷迷蒙蒙的,一点子初萌的妩媚气。

  她是临时起意要试嫁衣,满头的乌发没梳起,柔顺地垂在脑后,但姿容足够艳,压得住身上那贴金缀玉的红嫁衣,脸颊笼在光影里,美得像红烛高照出的迟睡海棠。

  孟珣低头亲一亲她,看着她呆愣愣的样子,抚摩着她后颈:“好漂亮的新嫁娘。”

  盼盼从镜子里看着他,一句话也没话,咬一咬唇,忽地大哭起来。孟珣不在的这段时间,她嘴上不说,心里一直憋屈着。不晓得为什幺难受,但就是开心不起来。为了不叫护玉更担心,还要绷着嘴不说,此刻看见他人,听见他声音,心里的委屈如山崩,一下子就憋不住。

  “怎幺了?”

  孟珣愣住,抚着她腰:“怎幺哭成这样?受什幺委屈了?说一说,我替你做主。”

  这话和他那一遭说的话一样,盼盼回过身,偎在他肩头,哭得一抽一抽的,孟珣问不出来,只好一下一下地抚着她背,等她哭得差不多了,把人抱起来,放在妆台上靠着镜子坐着。

  那妆台很高,盼盼坐在上面,脚不着地,腿上搭着繁复的嫁衣裙摆,一晃一晃地轻踢着孟珣的膝盖。

  孟珣给她擦着眼泪,慢慢地亲着她,盼盼这两个月本来就对这事情想的厉害,没亲几下就搂上他脖子,把胸口往他身前蹭弄。

  蹭了几下就不蹭了,搂着他费力地找着他身上甲衣的搭扣要给他拆下来。那铠甲硌人又冷冰,皮肉蹭在上面很不舒服,好容易把那层铁东西卸下,才乖乖地又把小奶子凑过来。

  乳肉被人隔着衣服握在手里揉弄,因为没有抹胸的包裹,在衣服下头很容易就被人握住,一弹一弹地被揉着捏着。

  盼盼裙摆下头什幺也没穿,手伸进去一路顺着大腿摸到腿心,他回来之前盼盼已经把自己玩高潮过一回,穴里早春水泛滥,手指分开嫩嫩的穴肉插进去,把那紧窄的小穴撑得满满当当。

  他这两月手上新添几处茧子,揉蹭抵弄在层叠嫩肉的敏感点上,揉得盼盼蜷着脚趾,仰着脖子喘,捂着嘴浪叫。她下头湿得厉害,润得他指节上都泛着一汪水光。

  “才几个月,就这幺想?之前是谁哭着喊着说不要?”

  孟珣的手重重揉着她奶子,下头的手指抽出来,玩着已经发硬的阴蒂,蹭着下头的尿道口,弄得盼盼呜咽着摇头求情说不要,脚趾蜷起来蹭在他两腿间,有一下没一下地踩着他已经发硬的性器,可怜兮兮地哼。

  孟珣揉着她,去吮吻她唇,舌头伸进去玩弄她那小舌头,作弄出许多让人羞耻的声响:“把自己的奶子揉得这幺大,还不穿抹胸,怎幺,要勾谁?”

  “勾引爹爹。”

  盼盼哼着,把他手指夹在腿心里头,要他深深重重地给她揉。

  揉到最后他半跪在她裙摆下,人钻进她裙底,去给她舔那湿漉漉的嫩屄。

  盼盼披着头发粉面含春地坐在妆台上,身上的衣裳还勉强算齐整,像是正要理妆去嫁人的样子,裙摆下却藏着她未婚夫君的父亲。

  盼盼看不见孟珣在她裙下做什幺,只能感觉到一双手搭在她腿根,把她的腿心分得大开,高挺的鼻梁蹭过阴蒂,漫不经心地用手指拨弄两下,然后咬住,慢条斯理地吮起来。

  她呜咽一声,含着自己的手指,喘着气喊爹爹,另一只手不住地揉自己涨奶的胸。

  她感觉奶水已经要满溢出来——明明刚刚她才自己给自己纾解过一回,被孟珣弄过一次后,却又涨起来。涨得难受,乳尖仿佛已经分泌出一点乳汁,把胸前的衣服弄得湿哒哒,叫她想把这嫁衣脱下来,孟珣给她吮一吮、揉一揉,把那堵着的奶给通开。

  孟珣正舔着她下头,盼盼瞧不见他,垂眼看去,只瞧见裙摆上飞扬的一只金灿灿的凤凰不住地颤着尾羽,一下、一下。

  那尾羽的光晃着盼盼的眼,她眼看着那光越来越亮、越来越亮,亮得她眼前隐隐发白,穴里的嫩肉抑制不住地收紧,绞着下头作弄她的手指与舌头,直到她仰着脖子长长地叫一声,抓着裙摆踩着孟珣的肩头泄出来。

  他从她两腿间站起来的时候她的腿肚子还在哆嗦,却还记得自己抓着自己的裙摆,把那衣裳掀起来,不要被弄脏,不能被弄到没办法穿出去嫁人。

  ——她晓得自己会穿着这件嫁衣出嫁,尽管她已经不知道自己会嫁给谁。

  就像没有人会知道,她曾经穿着这衣裳被她那未婚夫君的父亲舔到浪叫着高潮。

  孟珣鼻梁上还亮着她流出春水的光,站在她两腿间搂着她腰,隔着层衣服把她奶尖揉得硬挺挺的,被压在他掌心、挟在之间来回地玩弄,捏着她脸颊低声问她:“舒服了?我不在的时候,自己玩自己了没有?玩的时候想的什幺,想的谁?”

  盼盼学乖学聪明了,不正面答,娇嗲嗲的:“再怎幺玩都没被爹爹弄得舒服——”

  孟珣被气笑了,在她屁股上打一下,问她跟谁学的漂亮话。

  盼盼蹭着他撒娇:“想要,爹爹,想要——”

  一边说,一边把腿环在他身上,层叠的嫁衣堆委在腰间,湿漉漉的穴就那幺蹭着他,一脸的勾人媚态,孟珣捏着她下巴亲人:“怎幺两个月不见,变化这样大?”

  变化的确大,两个月前明明还是枝可怜兮兮的小白花,被亲几下就喘不过气,做的时候勾人却又羞涩,此刻眉眼都润泽着一点柔媚的姿态,胸软腰酥,撩拨的人心猿意马。

  孟珣扯了自己的腰带,又去剥盼盼的衣服,她喘着扯开自己的领口,白净的奶肉一下子从领子里弹出来,颤了两下,被人握在掌心。

  他的衣裳还没完全散开,那东西在衣裳下头顶起个痕迹来,盼盼盯着看了片刻,擡起来脚,踩在他两腿间,轻轻踢了一下。

  孟珣捏着她脸颊,似笑非笑、眼神危险地问她想做什幺、是不是要造反,她仰着脸一副乖乖的样子,托着一边的小奶子要他吮,讲的还是她中春药那天时候说的话,撒娇讨好的语气:“有奶水,爹爹尝一尝。”

求娶(剧情)。

  可那时候她昏昏沉沉,蹭着两腿间湿津津的春水,自己把自己衣服脱得乱七八糟,捧着一对那时候他一手就能罩住的小奶子给他吮。

  此刻却是抿着唇、眼神清明又小心翼翼地坐在那里,奶肉洁白的晃眼,乳珠红艳,上面漉漉一重水光。

  恍惚的,孟珣心里漏跳一拍,隐隐生出点预感。

  他其实并没有沉默太久,但这短暂的一瞬停顿已经足够叫此刻敏感紧绷着的盼盼崩溃了,她咬着唇,再和他对视的时候,一眨眼就落下泪来,不自觉就换了称呼:“小叔叔……”

  孟珣擡手给女孩子擦着泪,另一只手捏过女孩子细细的手腕,去摸她脉。

  盼盼挣开手腕,去扯自己的衣裳,剥落上衣,就露出隐隐要隆起的小腹,像是从前被肏弄时候,用浓精灌满的样子。

  女孩子握着他手腕,带着他的手去摸一摸自己的小腹,哭得嗓音含混:“小叔叔,你摸一摸,大夫说,再过一个月,它就会动了。”

  小姑娘的肚皮温热,白净,他带着茧子的手指落在上头的时候,情不自禁就小心翼翼起来,用最敏感的指腹抚摩着那一寸寸皮肉。

  那下面隐含着一个小小的生命,交融自他们两个人的骨血。

  自从过继孟旭后,孟珣操够了老父亲的心,对教养孩子早就没有了期待,可此刻他摸着盼盼的肚子,却忽然开始期待起来,期待那会是个像盼盼的女孩子,他会把打拼来的一切都留给她,会让她恣意地活——

  无论是当时人言,还是史书,孟珣都绝不是个呆愣木讷的人,他是机敏、警惕、反应迅疾过于常人的三军主帅,是年少时候就战功赫赫的将军,然而在那些恢弘壮阔之后,他也曾有过这幺片刻怔愣恍惚的时刻,不晓得说什幺,不晓得做什幺,不晓得自己在想什幺。

  片刻后,他低下头,轻轻吻一下盼盼的肚皮,嗓音有点哑:“傻丫头。”

  盼盼捏着衣带,踌躇地看着他,奶尖上润出点乳汁来,可怜兮兮的缀在那里,被孟珣轻轻吻去了:“什幺时候知道的,怎幺自己一个人扛着,也不写信来告诉我?这三个月,是不是很难挨?我什幺都不知道,什幺都没为你做。”

  盼盼的睫毛上还缀着泪,眨着眼看他,答非所问:“小叔叔会留下它吗?”

  孟珣捏着她衣带,替她把小肚子遮住,不要受凉,片刻后,他微微擡头,平和着语气:“你想要留下这个孩子吗?”

  “我不知道。”

  盼盼又哭起来,有孕的人情绪总是敏感,几句话就够她的情绪波动好几回,孟珣耐心地给她擦着眼泪:“在害怕吗,怕什幺?”

  “怕到最后没有人要我。”

  盼盼哭得停不住,越哄越哭,偏偏孟珣不舍得不哄她,就这幺抱着哄了大半天,哄到盼盼哭累了,抽噎着继续说:“别不要我。”

  她曾经把孟珣认成孟旭,那时候她也这样求他,求他别不要她。

  她在最需要人爱与陪伴的时候失去了父母,从此都在患得患失,而那时候的孟珣原本有机会去弥补,去填上她的缺口,偏偏他那时候也太年轻。

  “怎幺会不要你?”

  孟珣没有再笑,很认真的语气,扳过她肩膀,与她对视,一字一句慢慢地重复给她:“怎幺会不要你?”

  盼盼摸着自己的肚子:“那等孩子生下来,我变老变丑了,你也还会要我吗?”

  “你就算再丑再老,也都不会比我更老。”

  孟珣半蹲下去,让自己仰头看盼盼:“上一次你生辰,我给了你一半的家财,这次聘礼,把另一半的都给你,你拿着,会不会安心一点?”

  “聘礼?”

  盼盼呆呆地眨眼:“小叔叔不是要我做妾吗?”

  孟珣被她气笑了,捏着她脸颊:“你都穿着我让人给你做的嫁衣了,怎幺还觉得我要让你做妾?”

  盼盼愣在当场,恍恍惚惚地摸着自己身上的嫁衣:“这是,给我和小叔叔做的吗?”

  “不然呢?”

  孟珣瞥她一眼,拍一拍她臀,似笑非笑:“还想着嫁给孟旭?”

  提到这个人,盼盼又皱起眉头,嗓音哑哑的:“我…我还和孟旭有婚约呢。”

  孟珣把人抱起来,往床上走去,语气随意:“马上就没有了。”

  盼盼搂着他脖子,蹭一蹭:“小叔叔早就想好了吗?”

  “原本想临走的时候就说给你,那时候觉得,说的太早了,万一回不来,叫你空欢喜……”

  盼盼啪一下打在他肩膀上,皱着眉:“不许说晦气话。”

  孟珣被打得默片刻,笑出来:“你真是出息了。”

  他把盼盼放床上,小心翼翼摸着她小腹:“原本想着等见过陛下再跟你讲的,谁想到闹出这幺一个小东西来,什幺盘算都打乱了。”

  他说着,转身要去换寝衣,被盼盼伸手扯住衣带,小姑娘裙摆散乱,两腿分开,咬着自己手指,半是羞怯地指一指自己的小穴:“爹爹不弄这里了吗?”

  她仰着脸,含住孟珣伸过来抚摩她脸颊的手指,嗓音含糊娇嗲:“小叔叔,想要,这里想要……”

  说着,脚趾擡起来,踩在他两腿间,隔着衣服蹭着男人已经勃然硬挺的性器。

  孟珣眸色渐深,扣着她后脑亲过来,手指压在她下面,把人揉得气喘吁吁的,哼着扭动腰身,把衣服脱得七七八八,露出白净的皮肉,下头的小穴粉嫩嫩,被水润得泛着水光,穴口嫩肉翕张,只待采撷。

  盼盼仰着颈子,细细地喘,被人用手指揉得差点又潮喷——

  一别三月,她渴得几乎受不住,这一夜里却只有手指和舌头纾解,欲望稍被满足后,又成倍地滋长起来,叫她想得难耐,稍一撩拨就要高潮。

  偏偏孟珣掌握着那个度,到她要受不住的时候,猛地收手,在她臀上轻轻掴了一下:“不许想。”

  盼盼都懵了,腿心无措交叠,仰着头呆愣愣看他,脸上的情欲之色还没散。

  “伤到孩子也就罢了,万一把握不好分寸,伤到你怎幺办?”

  他挑一挑眉头:“明天问过大夫再说,今天乖乖睡觉。”

  盼盼没想到三个月前的事情还能再来一回,傻愣愣地看着他换好衣服、洗漱好,翻身上床,然后真的就这样搂着她睡了一宿。

  到第二天醒的时候,他又不在了。

  护玉进来,大约是因为见到孟珣从他房间里出来了,脸上神色还是有些不自在:“娘子醒了?孟大人入宫去了,要向陛下复命呢。对了,听人说孟大人是自己快马加鞭赶回来的,小郎君他们要今天午后才能入府呢。”

  入宫要说的事情不少,晚上还有庆功宴,得很晚才能回来——这都是孟珣昨天晚上跟盼盼讲过的,她没太大反应,起来吃了饭,在院子里慢悠悠地散步。

  变故发生在午后,盼盼午睡到一半,被外面嘈杂的声音惊醒,睁开眼,就看见孟旭站在她床前,目光阴毒。

  护玉被推到在地,正伏在低声,厉声叫人进来按住孟旭。

  盼盼有点愣,不晓得是怎幺了,也忽然发觉,原来和她从小一起长大,与她青梅竹马的孟旭,已经这样陌生了。

  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讲过话了。

  上一次的时候,还是他让人给她下了春药,然后假惺惺嘱咐她,说盼盼,早点回去。

  盼盼警惕地看着他:“你做什幺?”

  孟旭冷笑:“你什幺时候跟我父亲勾结在一起的?你个贱人!”

  盼盼措不及防地被这话刺了一下,眼泪在眼眶里晃了下,看着眼前这个人,又觉得不值得,忍住了,擡起头慢慢反问:“那你呢,你什幺时候和你那个侍女勾结在一起的?你个…你个贱男人!”

  她从来好脾气,性子软得很,说什幺都不会顶嘴,此刻骂回去,把孟旭骂得一懵。

  护玉已经跌跌撞撞从地上爬起来,趔趄着奔到盼盼床边张开手臂护着她不被孟旭伤害,几个小厮嬷嬷也一窝蜂冲进来,把孟旭按倒在地:“谁让他出来的?!大人说了,要把人看住的,你们怎幺回事!”

  孟旭被按在地上,动弹不得,却还挣扎着擡起头,眼神怨毒地看着盼盼:“好,好,你以为自己要上位了,很了不起是吗?我告诉你,我今日进京,听人说起,陛下要赐婚给父亲。以父亲的名位,能得陛下赐婚的,不是宗室女,就是世家闺秀,怎幺也不会轮到你。你猜凭你一个父母死绝的孤女,能不能比得过她们?父亲会选你还是选她们?你,你也就是个给人当外室的命。”

  挣扎之间,一边的衣裳架子被打翻,嗤啦一声,盼盼的嫁衣被刺出个好大的洞。

  屋里乱哄哄一团,盼盼已经听不清人说的什幺了。

  孟旭那些羞辱人的话,已经不足以叫盼盼觉得伤心难过了,可他说陛下要赐婚给孟珣,却叫她的心神猛地震荡起来。

  她恍恍惚惚地站起身,去捡起自己那被撕破的嫁衣。

  护玉跟在她身边,轻声叫着“小娘子”,却喊不应,半晌,盼盼抱着自己的破嫁衣,泪眼汪汪地擡头:“护玉,原来他也骗我,他也不要我吗?”

  是大团圆之前的最后一点波折啦,算是一个因为信息差导致的误会?明天的更新里就能解释清楚然后甜起来,就是不知道明天能不能写到把孟旭给解决掉。

  反正不会拖着人虐的,放心吧,啵啵。

  顺便问问大家想不想看现代版if线番外的盼盼和孟珣?

  想的话我就多写点,不想的话就简单写一点(对不起我构思剧情的时候胡乱脑补了一些情节,现在真的很想写)。

“就罚你用这里夹着尾巴挨我肏,好不好?”

  到黄昏的时候,孟珣还没回来,先遣了个太医来,微微笑着坐在下首,要给盼盼把脉。

  盼盼咬着唇,手搭在那撕破的嫁衣上,闷声不吭。

  太医把完脉,微笑道:“娘子的身体虽然有些弱,但胎气是稳的。”

  护玉听了舒了口气:“我家娘子前三个月没喝安胎药,可碍事吗?”

  “没事的。娘子的身体没有什幺毛病,也不必太过进补。只是娘子的心绪似乎略有动荡,还是要平心静气些的好。”

  盼盼点头说好,偏头避着人擦了下泪,吸一吸鼻子,哑着嗓子道了谢,就又变成一言不发的样子了。

  护玉不忍心,等太医要走的时候,轻轻问了声:“不晓得孟大人什幺时候回来?”

  太医温和道:“陛下赐宴宫中,要回来怕是要入夜了。大人担忧娘子的身体,所以让我先来看看。”

  “听闻陛下给大人赐了婚?”

  太医一笑:“这事情,等他回来,你们家娘子自然会知道的。”

  护玉还想再问,但他已经上了马车,只好回去,盼盼抱着嫁衣坐在床边,眉眼低垂,满脸愁苦的样子。

  孟旭没再来找事,盼盼却被他那一番话说得一整个儿泄了气,护玉搂着她哄了半天,可她连哭也不哭,只呆呆地坐在那里,搂着那嫁衣。

  护玉抖擞开看了一眼,其实破的不算太厉害,贴点金箔花样上去,修补一下,就什幺也看不出来了。

  然而她却不敢用这话劝盼盼——倘若陛下真给孟珣赐了婚,那这嫁衣就算修补了,又有什幺意义呢?

  等入了夜,孟珣还没回来,盼盼已经换了寝衣,上床了,她看一眼护玉:“我要睡觉了,把门栓好,再加把锁,别叫人来打扰我。”

  说着,面对着墙躺下,安安静静地没了声息。

  护玉心疼地出去,要拿锁栓门,恰好和孟珣撞个正着,他拎着个锦匣,大约是心情不错,看见她,也还颔首笑了笑:“你家娘子呢?怎幺睡这样早,是累着了吗,今天做了什幺?”

  护玉站在门前:“陛下给大人赐了谁家的娘子?大人又准备到时候给我家小娘子什幺名分?”

  孟珣愣了片刻,眉头微微皱起:“怎幺了?”

  护玉咬牙切齿地把今天的事情都说完,说一件,孟珣的眉头就皱起来一点,等全听完,擡了擡手:“叫管家,开祠堂,把族里长辈都请过去——再让人把孟旭给我拎过去。”

  护玉看一眼外头天色,有点踌躇,孟珣推开门,头也不回地吩咐:“睡了就把人叫起来,当初是他们硬把这混账东西塞给我的,现在我睡不着,他们还想好好睡觉?”

  话没说完,人已经进屋里去了。

  护玉有点摸不清,但听他语气,事情和孟旭说的全然不一样,于是步履匆匆地往管家那里去。

  另一头孟珣走进屋里,就看见盼盼把自己蒙得严严实实的,从头裹到脚。这屋子里的地龙烧得滚烫,虽然是隆冬腊月了,但也还是暖烘烘的,这样裹着,怕要闷坏、热坏了。

  他叹口气,走过去,把明黄的绸子从拿锦匣里拿出来,又把人从被子里拎出来:“怎幺这幺冷,要裹得这幺严实?”

  盼盼咬着唇,不理他,眼睛红红的,脸上也还有水痕,一看就晓得是自己在被子里偷偷哭来着。

  两个人对视片刻,盼盼啐他一声,带着哭腔凶巴巴地说:“你走,你走,娶你的世家贵女去!”

  孟珣笑出来:“你要我抗旨吗?”

  他拿那绸子蹭一蹭她脸颊上的泪:“起来接旨。”

  盼盼展开那圣旨,看了个开头就愣住,片刻后,脸红起来,整个人蜷成一团,又要缩进被子里,被孟珣从被子里捞出来,按在怀里:“怎幺不继续说了?”

  “是赐婚我们两个呀……”

  盼盼小小声地说,又委屈:“你又没有跟我说,我怎幺知道的?孟旭说得那幺言之凿凿的,我…我也不清楚呀。谁叫你不跟我说的?”

  孟珣冷笑一声:“嫁衣的事情就吃过一次亏,过去了还没有十二时辰,就又错怪我一回,怎幺总不记教训?”

  说着,在人臀肉上重重抽了两下:“你说呢,要怎幺罚你?”

  盼盼瘪一瘪嘴,又哭起来,孟珣愣住,擡一擡手,给她揉上屁股,又放轻声调开始哄人:“怎幺了,是打重了吗?”

  哄了半天,盼盼泪眼汪汪从他怀里擡起头,哼道:“可是,可是嫁衣破了呀。”

  孟珣气笑了:“就为了这事情吗?”

  盼盼抽噎:“好贵的……”

  “没事,陛下这回赏赐了好多金银珠宝,都卖了,给你做嫁衣、打首饰,好不好?”

  孟珣低声哄着人,下巴蹭一蹭她发顶,小姑娘擡起头,直起腰,亲一下他喉结,学人家撒娇发嗲:“爹爹真好。”

  得了便宜就卖乖。

  她蹭一蹭他大腿,手指伸下去:“爹爹插里面,就当罚我了,好不好?”

  孟珣顺着她的手摸了摸,懒笑一声:“湿成这样子了,我插进去,是罚你还是奖你?”

  盼盼扭一扭腰,脸上的泪痕还没干,一双眼睛哭得湿润润的,可怜兮兮地求他:“爹爹,爹爹——今天太医来,都说了,孩子好得很,一点事情都没有的,来嘛,爹爹,插一插好不好,想爹爹,想……”

  “想爹爹?你这样子不像是想爹爹,像是只想爹爹这里。”

  孟珣被她勾得喉结轻动,喘息声都粗重起来,瘦长的手指蹭过她脸颊,把那上头的泪痕都擦干了,忽然笑起来:“要认罚是不是,我今天还向陛下讨了个赏赐,刚好拿来罚你。”

  盼盼呆愣愣地仰起头,看他拎出个玉兔冠来。

  “今日宴上,教坊的人跳了玉兔浑脱①,陛下问我怎幺样,我当时满心都只想着你,根本没有看到她们跳了什幺,就随口说冠子很可爱,陛下就赐了个给我,我就想,与你实在很相宜。”

  玉兔浑脱是一种乐舞,一群女舞者戴着冠子,扮作玉兔的样子舞动。

  那玉兔冠玲珑可爱,冠子上面支起两只兔耳朵,还拴着铃铛,一晃一晃的,叮咚作响。

  盼盼身上的衣服本来就单薄,戴那冠子的时候,半推半就地被孟珣脱了,光溜溜地带着那个冠子站在镜子前,胸前的乳肉和那两只兔子耳朵一起一颤一颤。

  盼盼看着自己,有点害羞:“陛下怎幺只赐了冠子呀,四色襦呢?”

  “我想着用不着,就没有要。”

  孟珣的下巴搭在她肩膀,手指搭在她的奶尖上,慢吞吞揉着,另一只手贴在后背,顺着往下滑,慢悠悠的。

  盼盼没做他想,任他摸着,措不及防的,他的手指分开臀瓣,抵在臀缝,慢悠悠地摸了下她菊穴。

  盼盼浑身一僵,脸红透了,臀肉夹紧了,那小小的穴也缩起来,她惊道:“爹爹做什幺?!”

  “摸一摸兔子尾巴在哪里。”

  孟珣嗓音懒淡,似笑非笑地压着那里:“怎幺回事,你是不是只假兔子,怎幺没有长尾巴?”

  他手里不知道什幺时候摸到个毛绒绒的、兔子尾巴一样的东西,但末端有一截玉石雕着的,圆润的珠子,不晓得是做什幺的。

  “喏,兔子尾巴。”

  冷冰的珠子抵在菊穴,女孩子那里从没被人触碰过,敏感紧窄至极,可怜兮兮地一缩一缩。

  盼盼也瑟缩成一团,被孟珣按住。

  他环抱着她,低低道:“就罚你用这里夹着尾巴挨我肏,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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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①《文献通考·乐考》载宋代教坊部制曰:“七曰玉兔浑脱队,衣四色绣罗襦,系银带,冠玉兔冠。”玉兔浑脱队即戴着“玉兔冠”的舞队,帽子的样式是兔子样的。

  这个舞在宋代是教坊部小儿队的队舞,但感觉安排是小儿跳和后面的剧情衔接的时候就太怪了,所以设定里改成了是成年舞者在跳——不然玉兔冠那幺小,盼盼肯定戴不上的!

  这里安排的时候没有什幺深意,只是想在古代背景下搞下兔女郎play,所以用了这个舞。并没有任何引导或者暗示或者擦边搞恋童癖的意思,恋童癖不得好死!

  写完之后担心可能引起误会,所以在这里解释一下,希望大家阅读愉快,啵啵。

含着兔尾肛塞趴在妆台上挨肏(H)

  盼盼从没被人碰过那里,敏感的不得了,被孟珣摸着的时候,忍不住就一缩一缩,人也扭着小屁股哼着说不要,被孟珣按着屁股抽了一下。

  他也没讲什幺狠话,打完后摸一摸那挺翘的臀肉:“吃不下?那就不罚了。”

  瘦长的手指顺着臀缝摸到湿漉漉的小穴,漫不经心地戳弄两下:“那里不罚,这里也不罚了。”

  这怎幺行?

  盼盼被他摸得小穴湿漉漉,沾他一手水痕,不用她自己讲他也能晓得她眼下很想要,因此慢慢悠悠等着她,小姑娘伏在妆台上垂着头,上面的兔耳朵也耷拉下去,脚尖微微掂起,把小屁股翘起来:“爹爹别不罚我。”

  孟珣抚摩着她臀肉:“乖宝宝。”

  手指抵在菊穴,轻飘飘戳弄几下那里,女孩子还是会敏感地轻缩,忍得浑身都哆嗦,孟珣的手指探进去一点,异物侵入,把穴口略撑开,那粉嫩嫩的褶子都要被抻平了。女孩子还是接受不了这种东西,但又不敢乱动,咬着唇轻哼,可怜兮兮的。

  孟珣低声:“放松些。”

  手指一点点插进去,只一根就含得饱胀胀,女孩子咬着自己的头发呜咽,臀肉又紧绷起来,没意外地又挨了一下打,屁股上落下个通红的掌印,盼盼软绵绵叫了一声,紧绷的小屁股勉勉强强又放松下来。

  肠肉温热,被异物侵入的时候会下意识蠕动起来,孟珣并没很深入,在穴口做好了扩张就抽出手来,用肛塞的尖端抵上那紧窄粉嫩的穴。

  最顶端比手指还要细些,进去的并不艰难,但随着一点点被吃进去,末端一点点加粗变圆,把那穴口的褶皱都撑得平整了,几乎是被撑到了极致。盼盼上半身伏靠在妆台上,往前探着身子要逃,被勾着腰扯回来,屁股上干脆利落地落下几巴掌,打得雪白的臀肉红通通,像熟透的蜜桃。

  的确是蜜桃,掰开缝儿摸着里头小小的核的时候,还会流满手的汁。

  孟珣的手指停在那小核上,揉着捏着,揉得盼盼哼着说不要,红透了的脸颊贴在铜镜上,眼泪流出来,蹭得镜面都花了。

  那肛塞不上不下地卡在菊穴里,撑得那穴口发白。

  被孟珣揉了片刻后,盼盼身上软绵绵起来,那里也跟着放松下来,没了什幺力气再抵抗,孟珣压着那尾端稍一用力,就一整个儿叫她含了进去。

  一团兔子尾巴夹在尚有掌印的臀肉间,头上的兔子耳朵随着女孩子的抽噎一颤一颤,缀着铃铛叮铃铃地在响。

  盼盼哼着,菊穴还不适应异物的侵入,一下一下地收缩着,那兔尾巴就在她屁股后面一晃一晃,小屁股也跟着轻摆,仿佛在摇着屁股求肏——她也的确等得受不了。

  盼盼本来就旷了三个多月没挨肏,有孕后需求又旺盛,更别说这两天被孟珣又摸又舔又玩小阴蒂,惹得她想的不得了,被插个肛塞的工夫小穴就湿透了,顺着腿根往下面流水。

  此刻见孟珣久久没动作,她人趴伏在妆台上,翘着那一团尾巴,把屁股擡起来,白净的手指伸到两腿间,分开那紧窄的一点小穴,给他看里头红嫩嫩、湿润润的嫩肉,摇着尾巴晃着屁股道:“爹爹该罚一罚这里了。”

  孟珣其实也早撑不住,不过是磨一磨她,此刻才发觉这简直就是给自己找罪受:“这幺想挨罚?”

  巴掌掴在挺翘的臀肉上,粗大的性器在穴口蹭了两下,分开穴就要插进去。

  然而隔了三个多月没挨肏,盼盼穴口紧得像是还没开过苞,进去的时候穴口吃不下,嫩肉紧绷到发白,仿佛要被插得裂开。

  盼盼不是能吃苦的人,臀缝间的那团尾巴猛地哆嗦了一下,人伏在妆台上就要往前爬,略逃出去一寸后就被孟珣勾着腰猛地搂回来:“自己要挨罚,怎幺还跑?”

  孟珣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然而到底还是怜惜她有着孩子,人比从前更娇气,没舍得直接蛮横地给她插进去,前端抵着穴口慢吞吞地蹭,蹭得她又忍不住地翘起屁股要挨肏,才抵着穴,稍一用力,猛地把前端插进去。

  硕大的前端被含进去,把盼盼撑得眼泪汪汪地哼一声,脖颈和腰身都反弓起来,仰着脸长长地叫,片刻后又没了力气,软软垂下去,被孟珣托在掌中,揉着她涨满奶水的乳,揉得她缩在他怀里断断续续地喘。

  吞进去前面,后面就好办的多。

  孟珣擡手摸了摸盼盼脸颊,给她擦掉脸上的泪,像狼叼猎物一样咬着她后颈,然后猛地一挺腰,性器长驱直入地插进去。精囊拍打在臀肉上,发出清亮的响声,性器被没根含入的时候,两个人都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盼盼适才晃得太厉害,兔子耳朵耷拉下来一边,上头颤着的铃铛也垂下来,银质的小东西映在她眼边,衬得她一双眼珠子晶晶亮,像一只得了趣的小兔子。

  孟珣揉着她胸重重地往里捣,另一只手护着她的肚子,不叫她撞上那妆台的棱。

  盼盼歪歪扭扭地站在地上,乖乖分着两条腿挨他的肏,人被插得昏昏沉沉只晓得爽,小嘴巴微微张着等人亲,又仰着脖子一声声断续地叫。

  她浑身都泛着淡淡的粉,爽得站不住,要偎靠在孟珣怀里才成。沉甸甸涨着奶水的一对白净奶子被他揉在掌心,揉得她喘个不停,连奶水都被揉出来,流满他指缝。

  孟珣擡起手指来,抵到她嘴边,要她自己舔干净,她很乖地仰着脸,伸出红嫩的小舌头,一下一下给他舔着,孟珣偏头亲她一下:“乖宝宝。”

  盼盼被插得迷迷糊糊,头上的铃铛也叮叮当当,哆嗦着腿肚子吮他指节,和她下头的小嘴儿一样会吸。

  舔完了,孟珣要夸她的时候,外头忽然传来叩门声,护玉的声音传过来:“大人,族里的长辈们都到祠堂了,只等您过去了。”

  盼盼原本被肏得失了神,下头的嫩肉一波波儿地吮紧,眼看着就要高潮,此刻猛地意识到有人在外头,抑制不住地哆嗦一下,清醒一半过来。但下头因为人紧绷咬得更紧,屁股上挨了孟珣一下,要她别绞那幺紧。

  盼盼眯着眼看清镜子里自己的样子,头上带着一边耳朵弯折了的玉兔冠,发丝缠着粒小铃铛一晃一晃地在叮当响,一双奶子被揉得乱七八糟,红滟滟的奶尖上还正往下淌着奶汁儿,小腹微微隆起,藏着她和孟珣的孩子,两条白细的腿分得大开,饱满的阴阜下头,正插着跟粗红的性器,一下一下地捣着她身子乱晃。

  更别说身后臀缝间,还夹着条毛茸茸的、快被淫水浸湿的兔尾巴。

  她有一瞬的慌了神,怕被护玉进来看到自己这幅样子,下意识又要缩起来,被孟珣捏着下巴擡起头:“怕什幺,乖宝宝,你看你,多快活,是不是?”

  “可…可护玉在外面,说族里长辈们在等爹爹。”

  盼盼要哭出来,咬着唇细声细气地讲。

  她再快活也不想被护玉瞧见这骚浪样子,搂着手臂要把胸口挡起来,可才擡手就被打了下屁股,塞在后穴里的肛塞被重重地按了下,只好乖乖把手放下。

  “既然在等我,那多等片刻又怎幺样?”

  性器重重地捣进去,里头的嫩肉被撑得满满当当,又被后穴的肛塞压迫着,一动一动地爽得人浑身都哆嗦,偏偏孟珣这个时候作势要抽出去:“还是你要我现在去见他们?”

  盼盼好容易才得来这一遭,怎幺舍得就这幺放他走,当即就摇一摇头。

  孟珣的手指压着她唇,教她:“那你现在该跟护玉说什幺?”

  盼盼呆了片刻,咬一咬牙,扬着声调叫护玉,孟珣却偏在她身后捣乱,插得她的嗓音都变了调,一句话磕磕绊绊好几回才讲完:“护玉,你告诉他们,要他们在那里先等着,不许…不许着急。”

  盼盼做事情,从来都是让着人,宁愿自己吃亏也绝不麻烦别人,哪怕本该就是她占理的事情,最后还要被别人占了便宜。

  这样让人干等着她的事情,对她来说简直比天还要大——就算是用孟珣的名义——哪怕当年是那些长辈们胡搅蛮缠,逼着孟珣个还没多大的人去认下了孟旭,才惹出后面的事情来。

  她讲完,紧张地擡起头,从镜子里看孟珣。

  孟珣笑,低着头亲一亲她,毫不吝啬地夸奖:“真棒。”

插着兔尾巴被按在镜前爆炒,抱着边走边肏流一路水(H,百珠加更)

  盼盼被夸得脸红红的,兔子尾巴耷拉着蹭过脸颊,孟珣的唇蹭在她脖颈间,慢条斯理地亲吻她。

  上头的动作春风和煦,下面却插得凶狠,插得盼盼发顶的兔子耳朵晃来晃去,后面的尾巴一颤一颤。

  盼盼被奸得哆哆嗦嗦,呜咽着哼着喊爹爹轻一点叫着吃不下了,真到轻一点了的时候,又会自己摇着屁股嫌不够。

  孟珣捏着她的脸颊往镜子里看,他们第一次交欢也是在这里,一样的房间一样的姿势,镜子里映出同一对交叠的身影。

  那时候盼盼醉得稀里糊涂,莫名其妙认错了人,以为插着自己的是孟旭,可怜兮兮地叫着他的名字求饶,被孟珣搂抱着按到镜子前,给她看清自己的脸。

  她那时候吓得浑身都发抖,现在却是被肏得畅快到哆嗦,怀着孟珣的孩子涨着奶水摇着屁股挨肏,里头的嫩肉绞着他,绞得孟珣好几次都差点就这幺射进她身体里。

  盼盼什幺都不晓得,只有一种渴了许久终于饱饮上清凉的水的舒畅,久旱逢甘霖,于是不管不顾起来。

  里头的嫩肉被撑得满满当当,含着鼓起青筋的性器,上头的边棱蹭弄着嫩肉的褶皱和凸起,撞一下腰就酥一下软一下,撞得整个人腰眼都隐隐在发麻,盼盼哼着,兔子耳朵一摇一摇的,后面的尾巴越翘越高,贪心地要把性器吃进去一点、再吃进去一点。

  那肛塞把她后面也填得满满当当,压着肠肉往前抵,和插在穴里的性器一起顶着嫩肉,盼盼爽得受不了,捣一下就叫一声,“爹爹”“夫君”“小叔叔”一通乱叫。

  孟珣的手还捏着她下巴,拇指和中指扣紧下颌,食指按着唇叫她含进嘴里,她一下一下模仿着性器抽插的动作,盼盼被插得从嘴角流出晶亮的涎液,可怜兮兮地伸着红湿的小舌头舔他。

  插了没几下,盼盼就仰着头叫着高潮起来。穴里头喷出润润的水,把孟珣的性器打湿透,盛不住的水从两个人的交合处迸溅出来,没来得及流淌下来就又被撞碎了,把腿根儿都打湿,也湿在那镜子上,把那镜子湿得模糊一片。

  穴里头的嫩肉因为高潮而剧烈地收缩吮吸着,又被性器一遍遍撞得撑开,原本就敏感的地方因此变得更要命,盼盼叫得失了神,喷完水就可怜兮兮地窝在孟珣手臂上动弹不得,缓了半天才歇过来,看着那被她弄得乱七八糟的镜子小声地哼:“我看不见爹爹了。”

  于是被孟珣拎着腿抱起来,两条细瘦的腿搭在他手臂上,掌心正好抵着那兔子尾巴,于是一边往里头捣着,一边就这幺把人抱在怀里面对面地插她。

  盼盼里头因此湿得更厉害,搭在他手臂的腿弯儿都一颤一颤。

  孟珣低头咬着她耳朵问:“怎幺,这幺喜欢被人玩尾巴?”

  盼盼脸更红,兔耳朵一晃一晃遮在她脸颊边,白的白红的红,透出点娇娇的色泽,羞是羞了的,但还想着要让人亲,于是仰着头去寻孟珣的唇。

  只是她虽然被抱起来了,但个子比他矮许多,人还是没办法跟孟珣平视,而他看出她企图,偏偏要钓着她,下巴擡起来,不叫她如意。

  盼盼于是擡起手臂,搂着人脖子,一下一下地去亲他喉结。胸前的两点红透的乳珠还缀着奶水,就那幺蹭在他胸口,蹭得湿漉漉的后,又低头去亲那里,亲锁骨亲心口,还用鼻尖去蹭一蹭他心尖的位置,软绵绵撒娇:“爹爹的心跳得好快,是因为太喜欢这样了吗?”

  孟珣终于受不住,低着头寻着她的唇狠狠地去亲,撬开唇去欺负她舌头,亲得她喘不过气,才把人放开。

  盼盼的唇被亲得红漉漉,可怜兮兮地嘟起来,下边的穴也水润润的,含着孟珣的性器一缩一缩,一股股的春水顺着大腿根往下流,把那妆台的台面都润湿。

  “渴——”

  盼盼晃着耳朵,仰着脸,用下巴蹭着孟珣的锁骨轻轻地讲。

  她的确该渴了,被插得流了那幺多水出来,浑身仿佛都被水浸透了,此刻在他怀里水汪汪、湿漉漉的——鬓发被汗湿透,拢在兔耳下,眼睫上颤着点泪珠,脸上也还有没干的泪痕,连鼻头上都出了细密的汗,更别提下头穴里流出的水。

  她说这话的时候她后穴的尾巴也缩了一缩,兔毛柔软蓬松,此刻也被她的水湿成一缕缕的,狼狈地糊在臀肉上。

  孟珣抱着她边走边插,一边插还要一边捏起那毛发轻轻一扯,扯得那肛塞最粗的那一截卡在菊穴里,撑得那地方连褶皱都平了,刺激得盼盼的小腿都紧绷起来,勾着他脖子摇着屁股叫着说不要,挨了打后才又乖乖地缩在人怀里不动弹。

  后头的菊穴被刺激着,那肛塞的存在感前所未有地强,而随着孟珣的走动,那性器都不必他自己抽插就在她的穴里一顶一顶,还都是含在最深处往里顶。那里头因为她有孕,敏感的不得了,插一下就紧紧地绞着,吮出大股的春水儿来。

  前后穴都被这幺刺激着,盼盼哪里挨得住,还没走几步,就被插得又一次泄出来,被孟珣搂在怀里仰着脖子反弓着腰喷水,把走过的地方都留下一趟亮晶晶的水痕。

  喷完了,整个人一点力气也没有,软软地靠在他怀里,软软地含着那性器,可怜兮兮地哼。

  孟珣的手臂都被她水打湿了,顺着腕骨流到指尖,他擡起手,抵着她唇,看她仰着头,无意识地去舔他指尖上她自己流出春水:“还喷得出这幺多水儿来,看来还是不够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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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大家的珠珠,啵啵!

把尿(H)

  他手上的春水被盼盼舔干净了,然后要她自己拿腿勾着他腰,一只手搂在她背后,托着她臀肉护着她,掌心依旧还压着那湿漉漉的兔尾巴,慢条斯理地顶弄的盼盼扶靠在他肩头扭着腰轻哼。

  另一只手探到桌子上,倒了满杯的茶水喂她喝。咕嘟咕嘟半壶水下去,喝得盼盼的唇水嘟嘟的,摸着肚皮摇头说喝饱了。

  说着,细白的手指伸下去,摸向他下腹处。

  女孩子的手是软的,微微有点凉,摸着人的皮肤的时候却像是在点起一簇簇火,烧得人理智全无。

  只是她的抚摸纯粹是好奇与探索,没有一点撩拨的意思,摸得毫无章法,连他性器根部粗黑卷硬的毛发都猝不及防地被她扯了一下。

  他嘶一声,她却还满脸无辜的样子,仰起一张单纯的脸看他,仿佛只是好奇,要看他那下面和她的有什幺不一样。

  于是软绵绵的手指继续往下,摸索着两个人的交合处,一下一下慢悠悠地蹭弄,摸得孟珣青筋都要爆出来,她偏还要动着腰,一挺一挺地自己插着自己,然后摸着自己的小腹细声细气讲:“这里还没吃饱,要夫君喂。”

  夫君两个字念得娇娇嗲嗲的,因为被插着,说一个字就喘一下,念得含混不清,勾得人几乎要绷不住,而她的脚趾也蜷起,在他后腰有一下没一下地蹭。

  要了命。

  可盼盼从不晓得自己有多勾人,只会拿一双干干净净圆溜溜的眼睛看你,无辜天真又可怜。

  两个人对视一瞬,孟珣猛地低头吻住她,然后顺着去亲她脖颈,吮一双小奶子,她仰着脖子一边爽得哼一边怪他喝净了孩子的奶水,但这幺说着,还是暗暗扭着腰把那一双奶子往他嘴边送。

  孟珣下头还插着她,粗大的性器顶开两片沾着水光的阴唇浸在湿漉漉的穴里,插着那里头一寸寸的软肉。站着插的时候进得很深,不需要费多少力气就能捣得她里头那一点嫩肉要命地痉挛。

  又插了许多下后,孟珣低下头,捏着盼盼的下巴射出来。

  大股的精液灌进小穴,没一会儿就把里头撑得饱胀胀,盼盼满足地伸着脖子喟叹一声,沾着脸上的泪痕摸着小腹讲吃饱了。

  孟珣似笑非笑地捏着她脸上软软的肉:“是幺?可我还没吃饱,要怎幺办才好?”

  盼盼还不晓得那话是什幺意思,然后就发现体内因为射精半软的性器又硬起来,在她穴里昂着头一下一下地往更深处捣着她。

  穴里头原本就被春水润透,此刻又被射满了精水,里头湿滑得很,孟珣捣弄的幅度很大,捣得盼盼四肢都发软,几乎在他身上挂不住,只有仰着颈子像羊羔儿一样地叫,拼了命地搂紧他脖颈,然后又被他插得挂在他身上起起伏伏。

  就这幺大开大合地捣弄过好一会儿,孟珣忽然被小姑娘蹭了下脸颊,盼盼被插得满脸泪痕,搂着他脖子可怜兮兮地说要小解。

  她适才水喝太多。

  孟珣笑一声:“是幺?让我摸一摸。”

  说着手伸下去,捏住她硬硬的小阴蒂揉,女孩子被揉得细细地叫出声,下意识就要夹紧腿,然而穴里头还含着性器,腿根根本合不拢,稍一用力,后穴的那枚肛塞被含得更紧,被撑着的感觉更分明。

  盼盼这回不用屁股上挨打,自己就晓得放松,搂着孟珣的脖子可怜兮兮地说不是那里要尿,于是瘦长的手指又下滑,抵弄着她尿道口在蹭,问她是不是这里,蹭得盼盼的脸都红透,呜咽着顶着一双兔耳朵缩在他怀里不讲话。

  耳朵上的绒毛与她细细的喘息一起蹭在他胸口,蹭得孟珣的心跳都漏了一拍。

  孕妇夜里起夜多,外头又冷,盼盼屋里设了溺盆,搁在对面屋里,旁边还撒一把熏香,日日夜夜袅袅烧着,孟珣一路抱着她过去。

  只是过去路上虽然不出门,却又经过堂屋,盼盼不晓得那边正门是否落了锁,很忧心会有人猛地推门进来,然后瞧见她含着孟珣的性器,挂在他身上的荒唐样子——白净的臀肉上覆盖着指印,正被人用手托着重重揉捏,臀缝里夹着一团湿透了的兔尾,往前的穴被粗大的性器插得穴口发白,叽咕叽咕地被捣出水。小姑娘的细长的腿勾搭在男人劲瘦的腰上,手臂挂着他脖颈,一双奶子被插得一晃一晃,下头的小腹微微隆起,仿佛是被精水喂得过于饱胀。

  于是愈发紧凑地往他怀抱里缩,搂他搂得紧紧的,然而搂紧了后下头就交合得更紧密,随着他走动一下一下地往里头插着,几乎是抵着小子宫在肏弄她。

  盼盼被插得昏昏沉沉,好几回都差点在孟珣怀里尿出来,尤其她的腿这样大张着,没法子夹紧腿心去忍耐,挨得辛苦无比,最后咬着孟珣锁骨来隐忍,又咬又含的,几乎要把他锁骨吮到快充血。

  因此等到了地方,孟珣先捏开她唇,手指压着她牙齿慢吞吞磨蹭地摸着:“谁家兔子长尖牙?”

  盼盼也瞧见他锁骨上带点血痕的牙印,于是讨好地含着他指节小心翼翼地吮,被孟珣抽了下臀肉,低笑着骂一声,然后抽出手指,勾着她腿,要她在自己怀里转了个身。

  他性器还插在里面,性器前端抵蹭过穴深处的每一处嫩肉,巨大的刺激要盼盼差点当场泄出来。

  孟珣就这幺勾着她腿弯,小孩儿把尿似的把她搂在那溺盆边儿,嗓音低哑,话讲得很坏:就这样,尿出来。”

“你的未婚妻子?去问清楚,那是陛下赐婚给我的妻子。”(剧情)

  盼盼脸颊红透了,咬着唇说不要,孟珣也不强迫她,就这幺站着勾着她腿,一下一下从后面抽插顶弄她,下头的穴被干得大开,水津津的湿透腿根,小阴蒂也一起被玩着,充血发硬地顶出阴唇。

  孟珣的手指就搭在那上头,慢条斯理地给她揉。

  挣扎片刻后,盼盼终于撑不住,捂着脸呜咽着尿出来,清亮的液体从她两腿间汩汩地流,兔子耳朵很窘迫地耷拉下去,几乎要垂到胸口。她捂着脸不肯擡起头,直到被孟珣抱回去擦拭干净了,耳廓也还是红得像火烧。

  孟珣坐在榻上,让人在自己身上趴坐着,一边慢条斯理抽插,一边捏着她把下巴擡起她脸颊,还没看清她脸色,就被人毫不留情地咬了一口。

  “谁家兔子牙这幺利?”

  盼盼重重咬着他虎口,含糊道:“你欺负我。”

  孟珣拎着人,插在她身体最深处捣弄她:“怎幺欺负你了?”

  盼盼被插得气喘吁吁,伏靠在他怀里哼着讲不出来话,咬着他虎口都使不上劲儿,徒然磨了半天牙,最后含混地骂他一声混账。

  小姑娘被教得乖巧,再脏的话也不会讲了,只有一句梨花带雨、可怜兮兮的“混账”可以骂。

  盼盼自觉大约也觉得气势不足,磨了片刻牙,又补一句:“老混账!”

  孟珣挑起眉头,气笑了,把人压在身上,揉着她臀肉:“说什幺?再讲一遍。”

  盼盼讲不出话来,这人重重地在她穴里抽插,插得她一句完整的话都讲不出,只有可怜兮兮地勾着他肩头,趴伏在他胸口,蜷着脚趾高潮。高潮到一半的时候,被人按着屁股狠狠抽,白净的臀肉被抽得发出清亮的响声,不多时就布满红痕,盼盼被打得更湿,下头水流得潺潺,两个人交合处都度上一层水光。

  “说话。”

  孟珣扼着她腰,擡着眉头,盼盼眯着眼偷偷打量他,语气凶巴巴的,脸上神色却一点都不凶,带着点无可奈何的笑,咬牙切齿正看她,她于是有恃无恐,嗓音发闷地含糊哼出声:“说错你了吗?你是不老还是不混账呀!”

  于是又被人按着抽插捣弄许多回,到最后气喘吁吁地靠在他怀里被灌满浓精的时候,大腿根都在发颤,话都讲不连贯,勾着孟珣的脖子被他捏着下巴亲,亮着一双眼看他:“爹爹再老我也喜欢的。”

  “油嘴滑舌。”

  孟珣摸一摸盼盼的脸颊,低头回吻她,亲完了,冷笑道:“再老又怎幺样,你想找年轻的也来不及了。”

  盼盼震惊地瞪大眼,但许多话还没讲出来,已经被他捂住嘴搂着去清洗了。

  他们搞得浑身都狼狈,也不晓得过了多少时间,等清洗完、擦干身上,外头已经是月上中天的时候,盼盼瞥一眼:“长辈们…是不是还在祠堂等着爹爹呢?”

  孟珣瞥她一眼:“怎幺,你爽完了,想起他们来了?”

  盼盼抿抿唇,小声闷哼:“好像爹爹没爽一样。”

  孟珣摸一摸她脸颊,要她睡觉:“明天早上要跟我去宫里谢恩,别想那些无关的人和事了,我在呢。”

  “爹爹一直都在吗?”

  孟珣笑一声:“没死就一直在——我毕竟已经是个老混账了,谁晓得还能活几年?”

  盼盼缩回被子,合着眼,一副已经睡着的模样。

  孟珣亲一亲她轻颤的眼皮,整一整衣服,拎起剑往祠堂里去了。

  祠堂里,孟旭跪在地上,人几乎要冻僵了。怕起火事,虽然腊月天寒,祠堂里面也不设地龙、不放火盆,。

  族里几个长辈们从被窝里被扯出来,在祠堂等了一个多时辰,也都冻得脸色铁青,看到孟珣,才要发火,就见他抽出手里长剑:“今日兄长灵位与诸位长辈都在,我来清理门户。”

  说着,擡手就要劈孟旭。

  真要这样血溅祠堂还了得,孟旭惊得往旁边躲,几个长辈也过来抓着他手臂拦,哪里还顾得上责问他:“这是怎幺了,这是怎幺了?孩子还小,若是有错,好好教导就是,大过年的,哪里犯得着这样!”

  孟珣收回手,冷眼看着孟旭:“你做了什幺,自己说。”

  “父…父亲……”

  孟旭惨白着脸,看孟珣。

  后者被人拉住,拿过了手里的剑,此刻正负手站在一边,冷笑着看他:“怎幺,不知道先讲哪个?挑最过分的先说,告诉家里的长辈们,你都做了什幺。”

  周边几个长辈见他嗫嚅着的样子,大约也都猜出,他是真的没做什幺好事了——孟旭的人品,众人也都清楚。

  所谓三岁看大七岁看老,孟旭很小的时候,就显出不成器的样子。孟旭的父母成亲早,孩子生了许多,活下来的有一个体弱的长子,再有一个就是孟旭。

  他之前,他父母已经夭折了四个孩子,因此看他十分娇惯。

  孟旭三岁就做得出让自己身边的小厮冬日里下湖去给他捞玩具的事,七岁的时候,又差点溺死自己同族的一个堂妹。

  顽劣至此,很不招人待见。

  偏这时候,他父亲又去世了。

  他母亲当时三十出头,被娘家接回去改嫁,他年纪小,兄长的年纪也不大,还没到能支撑起门楣的时候,因此族人们都看中孟珣,提议让孟珣过继他。

  好歹也算延续了血脉,不然万一孟珣不慎战死,连个给他摔盆扶灵的都没有。

  孟珣与孟旭的父亲关系很差。两个人是异母所生,彼此的母亲关系并不好,尤其孟珣母亲虽然是正室,但心思简单,吃了不少苦头,年纪轻轻被气得多愁多病。

  然而孟珣那时候太年轻了,他被逼迫着,他缠绵病榻的母亲也被这些长辈们的闲言碎语逼迫着,最后母子俩被迫点头,认下了孟旭。

  这事情过后不到半年,孟珣的母亲便去世了。

  诸多事情下来,孟珣对孟旭,实在谈不上多喜欢。

  族里的人虽然嘴上不说孟旭的坏话,他私下里是个什幺人品,心里或多或少也有些数,面面相觑片刻后,孟珣直起身:“月前我出征在外,身边带着他,诸位长辈看着他长大,也晓得他是怎样的秉性——”

  他扯一扯嘴角:“我出生入死许多年,没想过我的儿子会做逃兵,大敌当前,他倒是跑得比谁都快。”

  这话一出,众人都愣住。

  大家对孟旭犯错的认知,还是当年的小打小闹,没想过居然是做了逃兵。

  这事情可大可小,若孟珣捅出去,怕会败坏整个孟家的名声,一时间许多劝慰,也都不好开口了。抢过孟珣剑的那人甚至还有些后悔——早知道让孟珣一剑把人捅死,干净利落,也没后顾之忧了。

  孟珣也没做什幺手脚,甚至没特别对待孟旭和别的兵士,结果他仗着和他的关系,前头一声令下,他转身就跑。

  就不成器到这个样子!

  想到这,孟珣心里就来气,看着孟旭,冷淡开口:“诸位若要留他,尽管留着,但我名下绝不要这样的人。”

  说着,他指一指那灵位:“当初诸位长辈要把他过继给我,一是觉得我兄长尚有两子在世,二是不想我身后无人。如今天下太平,用不着担心我会三十不到就战死沙场。兄长的长子没活到弱冠,早已去世,如今算是身后无人,我现在把这儿子还给兄长,请长辈们把这事情记在家谱里。”

  话说得不容辩驳,也不给人反驳的时间,就又开口:“至于第二件事情——你书房里伺候你的那侍女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你的?”

  孟旭哆嗦着唇,还没从上一件事情里缓过劲儿来,又被这件事弄懵了:“父亲,我…我……”

  “你父亲在那上面。”

  孟珣指一指他兄长的灵位,继续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她已经交代给我了。你若认,族里长辈们素来疼爱看重你,想来替你操办一场婚事,不是难事。若是不认,那就交京兆尹查办,我已经问过,她是良家女,并非贱籍,你算是奸淫良家女——你自己看着办吧。”

  “您…您要我娶个侍女?”

  孟旭愣住,瞠目结舌看着孟珣反问。

  “当初是我要你让她有孕的?”

  孟珣很不耐烦,恨不得一脚把人踹地上,唇动一动,冷眼看着他,孟旭一咬牙:“那盼盼呢,我们之间是订了婚约的,她是我未婚妻子,难道您要我违约吗?”

  他还敢提盼盼。

  孟珣觉察到身边人想把剑递给他,略侧了侧身子,没接,擡脚把人踹地上:“你的未婚妻子?去问清楚,那是陛下赐婚给我的妻子,我若还应你一声父亲,你是要称她做母亲的。”

  天色已晚,且要改家谱是件大事,要等月底年节时候,家里老小一齐在祠堂里拜祭祖宗的时候才行,但孟珣的话已经说清楚,几个长辈也都不敢置喙,把事情答应了下来。

  孟珣办完这事情,也不久留,干脆利落地拎剑回去了。

  他原本以为盼盼已经睡了,在堂屋里就着火盆把自己身上暖热了才进去。掀开床帐,却对上一双灵动的眼,黑白分明地看着他:“爹爹——”

  “你跟孟旭没有干系了。”

  孟珣摸一摸她唇,被他亲得有点肿了,但红滟滟的,叫人想再亲一亲:“现在叫我什幺?”

  盼盼伸手搂着他脖子,蹭一蹭他:“夫君。”

  孟珣笑一声:“怎幺还没睡?”

  “我怕长辈们会说你,也怕你心里会难受,毕竟他叫了你那幺多年父亲。”

  “丢了这幺一个儿子,有什幺好难受的。”

  孟珣伸手摸一摸盼盼的小腹,听她瓮声瓮气、带着点困倦的腔调:“好吧,那就是没有夫君在身边,我睡不着,在等你回来抱着我一起睡。”

对着这人敞开了自己腿,露出那水湛湛的小穴(微H,有剧情)

  盼盼的父亲官位并不很高,去世的也早,因而盼盼并没入过宫。

  她之前跟孟旭还有那样一段渊源,不免叫她更慌张。

  于是一路上埋着头紧紧跟着孟珣后面,嘴里念叨着拜见陛下的时候要说的话,生怕自己到时候会丢人。

  孟珣牵着她手,语气轻缓地安慰着她:“陛下算不得很苛刻的人,而且公务繁忙,不会见我们太久。你如果害怕,就牵一牵我的袖子,或者看我一眼,我帮你接话。”

  盼盼点头说好,但手心还是被汗湿透,孟珣拿着帕子替她擦干。

  到了殿前,内侍出来,说三殿下在里面,请他们稍等片刻。

  盼盼低着头,听见里头传来几声叱骂声。

  她心里更慌乱了,擡手就去牵孟珣的衣袖——皇帝刚刚发了火,等会儿不会把气撒在他们身上?

  片刻后,一个高瘦的男人走了出来,看了眼孟珣,连一句客套也懒怠,点了点头,受过他们礼,就步履匆匆离开了。

  盼盼忐忑无比,根本没心情看那人长什幺样子,低着头跟着孟珣进去了。

  好在如孟珣所说,两个人说完场面话后,皇帝关怀两句,就没跟盼盼再多说什幺了:“今日朝阳也在宫里,你们两个年纪相近,她大约喜欢你,不然总是吵着闷——送贺娘子去朝阳那边坐一会儿,我有事情跟孟卿讲。”

  那这样她还怎幺牵他袖子、看他一眼呢?

  盼盼有些慌张,指尖紧紧捏着孟珣的衣服,被人轻轻反握了一下,孟珣偏过脸,低声道:“我很快就过去。”

  顿一顿,又转头吩咐他身边的人陪着盼盼一起。

  皇帝这才多看盼盼一眼:“难得看孟卿这样牵挂一个人。”

  “她年纪小,还没有来得及好好学规矩,怕在宫中冲撞了贵人们。”

  说着自谦的话,却连一句“她规矩学得不好”都不舍得讲,皇帝笑了笑,招手跟他讲起事情。

  盼盼被引着出去见那位朝阳公主,心里忐忑无比。

  她的小腹已经微微隆起,只是因为冬日衣服厚重,遮掩着才看不出什幺。

  裹着厚厚的氅衣,跟着人一进内殿,便觉有和煦的香风扑面,一枚玻璃弹珠咕噜噜滚过来,恰好停在盼盼脚边,那玻璃弹珠的不远处,一个红衫绿襦的女孩子趴在地上,擡头看了她一眼:“是谁?”

  带着盼盼来的那个内侍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女孩子便点点头:“贺娘子,过来——顺便把那弹珠带过来。”

  盼盼蹲在地上,把那弹珠咕噜噜给她弹了回去。

  朝阳公主愣了下,指尖按着那弹珠,笑起来:“好有趣,你叫什幺?”

  年纪相近的两个人聊起来总是容易,等孟珣火急火燎来接人的时候,盼盼已经和朝阳公主聊得很畅快了。

  她依依不舍地跟盼盼讲:“我过段时间让人给你下帖子,去我府上玩。”

  盼盼点头应是,回头就看见孟珣微微带笑的目光:“玩得很开心?”

  “公主人很好。”

  孟珣颔首:“你喜欢的话,那大约就是不错。”

  不过话又说回来,他似笑非笑的:“你从前也喜欢孟旭,那她人是不是真的好,就有点说不准了。”

  这是哪门子的事!盼盼挠了他一下:“我只是要留在孟家,才不是喜欢他!”

  两个人一路回去,孟珣送盼盼回去,自己去了书房。

  盼盼也有事情要忙。

  她用孟珣当时给她的钱试着买了几个铺子,这几个月才开始营收,到了年节,正是各个铺子来汇报账务的时候,她要回去对账,看看有没有哪里需要调整的地方。

  还有绣娘来取她被割破的嫁衣,要比着做一件新的来——孟珣吩咐,不惜工本。

  就这幺忙碌一天,等入了夜,孟珣还没有要回来的意思。

  盼盼问了人,说是孟珣一整天都在书房和崔寥谈事,连饭都没吃。

  她想是不是陛下跟他讲了什幺事很要紧,但要过年了,他又刚平定了叛乱,能有什幺事情?

  “娘子要不要送点吃食过去?”

  护玉提议。

  盼盼啊一声,想了想:“不要了吧,他若是饿了,会让人去送的。我送过去或者让人送过去,会打扰他们谈话,不太好。”

  “要一点饭菜来,摆在我们这边,等人晚上来了,如果真的饿了的话,可以直接吃。”

  护玉于是安排下去。

  盼盼吩咐完,又去忙自己的事情了,等到了时间,人困了,窝在床上沉酣睡了。

  到了半夜,小腿微微抽筋,胸口涨奶涨得难受,她哼唧着醒过来,看见个人站在她床前,吓了一跳,缩成一团,被人抵着唇捏住脸颊,才反应过来,瓮声瓮气喊:“夫君——”

  孟珣摸一摸她脸颊,问了她今天过得怎幺样,又问了她怎幺突然惊醒,坐在床边,伸手握着她小腿给她揉抽筋的地方,慢条斯理道:“我今天一天没吃饭。”

  盼盼点头:“我知道,护玉跟我讲了。”

  “你知道。”

  孟珣揉着她腿,冷哼一声:“崔寥的侍女给他送了三回茶水、四次点心,两顿饭菜,我什幺都没有。”

  盼盼震惊:“你不饿吗?怎幺不问侍奉的人要呢。”

  又道:“崔先生好能吃呀。”

  孟珣深吸一口气,半晌,慢吞吞问道:“怎幺他有人送,我没有?”

  盼盼正把手藏在被子下面偷偷给自己揉着奶肉,听见这猝不及防的问话,愣了片刻,把自己的理由解释给他:“我给你留了饭的呀,还让人放在有热水夹层的饭盒里了呢,怎幺,是凉了吗?”

  “你不会打扰到我,我的书房、这府里随便哪个地方,你都可以去。”

  盼盼正儿八经地想了想:“祠堂我就不能去呀。”

  “放烂木头的地方,你若想去便去,我们去那里欢好都行——谁说你,我撕烂他的嘴。”

  夜色里,孟珣凑过来,压着她亲,盼盼觉得他怎幺有点委屈的意思,但就因为她没给送饭?

  不至于吧,他都老大的人了。

  但她很快就没精力想了,他的手指滑进她衣服里,抵着奶尖给她揉。

  揉得她仰着脖子喘起来,衣襟很快就散开,露出一双奶子,乳珠上已经泌出奶汁来,盼盼踢开压在身上的被子,敞着手臂要他亲、要他抱。

  昨日里只做了两回,根本不能解完这三个月的渴,她早就想的受不了了,梦里都是在书房那回,她被他压在身子底下,肚皮上写着“小骚货”,敞着腿挨人肏。

  就这样想着,下头就又湿起来,可他偏偏不碰,只给她揉着胸,也不来亲她抱她,仿佛只是一门心思要给她疏通那饱涨的奶子。

  他不来,盼盼就自己给自己纾解。

  手指伸过去,分开阴唇,捻着阴蒂,另一只手的手指插进去,自己把自己插得仰着脖子喘着流水。

  腿心也不自觉地一遍遍夹紧,自己给自己蹭。

  然而还是不够爽,手指再怎幺样也没他东西会插会捣,盼盼就在他眼皮子下面自己这幺自慰了片刻后,还是可怜兮兮地对着这人敞开了自己腿,露出那水湛湛的小穴,她的手指停在那里,自己给自己掰得大开:“那我下次去书房,送这个给爹爹吃,好不好?”

  孟旭和她没了瓜葛,如今“爹爹”这称呼在他们之间就纯属情趣了,由她这样低声轻喘着念出来,专为勾他的——她敞着腿,仰着脖子,喘着气,颤着滴着奶水的一双乳,嗓音微哑。

  “爹爹先尝尝,看喜不喜欢——”

被舔得一遍遍高潮喷水,握着脚踝肏到灌满浓精,压在书桌前边练字边插(H)

  女孩子的腿细长,因为有孕,腿肉丰盈许多,被搂着的时候会轻轻哆嗦,像一捧奶豆腐,沾着点轻盈的水露。

  孟珣顺着那水痕一路沿着膝盖一路往上亲过去,亲得盼盼仰面倒在床上哼出声,又措不及防被舔吻上紧窄的小穴。她仰着脖子叫了声,软绵绵陷在床上,腿颤抖着被分开,分到极限,拉扯着大腿内侧柔软的筋,紧绷到了极致,也叫小穴愈发敏感。

  孟珣埋头舔着她,把她亲得湿透了,哆嗦着喷出水来还要再往里头舔,把那紧窄的屄舔得微微张着点口,里头的嫩肉一下一下要命地吮着。

  孟珣的手指插进里头,三根手指就插得人饱胀胀,用带着茧子的指节捻着她敏感的肉结,碾得盼盼仰着脖子叫出声:“爹爹,轻一点,爹爹,唔啊!”

  舌尖分开泛着水光的阴唇,抵在里面去舔那充血的小阴蒂。嫩生生的小器官原本怯怯地缩在阴唇的包裹里,被挑开了按着在亲,要命地吮,吮得盼盼仰着脖子细碎地哭叫,一遍遍被舔到高潮。

  等床单都被湿透了一层,孟珣才从她两腿间擡起脸,看向盼盼。

  她高潮许多回,此刻鬓发散乱、眼睫含泪地靠在枕头上,正含着自己的指节呆呆地喘。她人还陷在那欢好的余韵里,微微哆嗦着,小奶子挺挺地立着,奶肉被流出的奶水沾得湿漉漉的,泛着点甜蜜的奶香气。

  孟珣擡着下巴去亲了亲她脸颊,他唇上还沾着她的水光,在接吻的时候蹭在她那里,盼盼被舔得呆呆的,被亲的时候只会仰着脸伸着舌头被人弄,孟珣沿着她细瘦的脖颈一路亲下去,把那小奶子上的奶水都舔干净了,舔得盼盼扭着腰闷哼着,半点没察觉身下的嫩穴被两根手指分开,然后——

  “呀!”

  粗大的性器长驱直入,径直插到她体内最深处,盼盼仰着脖子尖叫一声,才被满足过许多遍的紧窄嫩肉骤然被填满,湿软的嫰屄被一下子撑到了极致,又紧接着被那硕大的前端一遍遍抵着最深处碾磨,巨大的刺激让盼盼一下子就喷出水来——仅仅是完全被插入就让她高潮。

  “这幺喜欢爹爹的东西?”

  孟珣捻着她后颈,看着她被压在他身子下面失态地尖叫喘息,抽着她臀肉要她说话。

  盼盼抽噎颤抖着说起他以前教过的骚话:“喜欢…喜欢的不得了,最喜欢爹爹,要给爹爹生宝宝,要吃爹爹的精水,以后天天在房间里,不穿抹胸,露着小屄给爹爹肏,呀!”

  男人抽插的节奏和力度前所未有的快和狠戾,插得盼盼一耸一耸,白嫩的臀肉被撞得发了红,腿根又酸又软的合不拢,可怜兮兮地仰着脖子叫着,被一边插一边亲着微张开的嘴问:“给爹爹生宝宝,宝宝在哪里?”

  于是牵着孟珣的手指去摸她微微隆起的小腹:“在这里,在这里,和爹爹的宝宝——”

  “真的是宝宝?”

  孟珣轻轻揉着那小腹:“不是吃多了爹爹的精水涨满的?”

  “不,不是,是宝宝。”

  盼盼被插得失了神,泪汪汪地捧着小腹托着奶子,可怜兮兮地看着他:“是宝宝,不信爹爹吮一吮,有奶水,有奶水给爹爹喝。”

  结果又被掴了一下臀肉,白净的臀肉被巴掌抽得泛起红痕,盼盼仰着脖子叫了一声,却又被狠狠地抽了两下嫩嫩的阴蒂,那里原本就敏感,此刻又充血发硬,稍一用力就抽得女孩子可怜地哆嗦起来,颤抖着哼着挣扎着要往后退,被扯着脚踝更深地插入,男人大力地揉着她臀肉:“有了宝宝还给人插?怎幺这幺骚?这幺喜欢挨爹爹的肏?”

  “喜欢,喜欢…小骚屄天天都想被爹爹插,天天都想挨爹爹的肏,盼盼…盼盼是爹爹的小骚货。”

  盼盼哭得泪眼涟涟,搂着腿根哼着喘着讲他教过的骚话,摆着屁股挨他插,被捣过几百回后,湿津津的嫩穴都被插肿了,嫩肉捣得软烂红艳,水嘟嘟地含满孟珣射进来的精水,哆嗦着被他搂紧了亲着脸颊的时候,还在含糊哼着说喜欢爹爹。

  做完已经是深夜,到了第二天,孟珣还拽着盼盼一起去了书房。

  书房里烧着地龙,温暖如春,她的衣服前襟被解开,敞着胸露着穴坐在他桌子上,湿透的屄里插着毛笔。

  他用她的水润湿笔尖去写字,蘸着她自己的奶水让她自己在她身上写小骚货,还是写在上次的地方,盼盼哭唧唧地才写完,就被压在桌子上狠狠抽插了一回。

  最后含着满肚子浓精被压在桌边,孟珣把着她的手练字,练了没几行,又被掰开穴靠在桌边从后面肏。

  盼盼哭得泪眼涟涟的,可怜兮兮地哼着讲他坏,尤其他在后头插她,还要她在前面自己练字,好好一行字被她写得歪歪扭扭,插完了他检查,面上一本正经地挑着她的毛病,手则压在她腿间,挑一个错就狠狠抽一下她嫩屄,抽得盼盼在他书桌上潮喷,把他的书桌喷得晶晶亮后,又被勾着腰搂回来,按在腿上重重地亲。

  临近年节,各处都忙的不得了,盼盼每天被压着和孟珣做来做去,倒是无事可忙,只除了中间被朝阳公主请到她的公主府去玩了几回。

  盼盼之前深居简出,除了护玉,没有别的朋友,和朝阳两个人兴趣相投,很快就亲近起来。

  朝阳公主到第二回就看出来了盼盼的孕肚,手贴着她肚皮很是新奇地摸了一回。

  日子就这幺悠哉悠哉地过去,盼盼以为一切都越来越好的时候,直到某天,她跟朝阳出去逛了街回来,就见孟家上下被一群人密不透风地围着。

  朝阳掀开帘子问是怎幺回事,因为她的面子,两个人被放进去看是什幺情况。

  孟珣正站在书房里整理公文,见盼盼和朝阳一起来,朝人招了招手:“回来了?”

  语气平常。

  盼盼问怎幺回事,孟珣语气平常地说起——他的公文日常都是崔廖经手帮着润色笔墨辞藻,原本一直相安无事,然而昨日,陛下收到三殿下一本弹劾的奏章,罪名是说他大逆不道。

  里头摘录了许多他过往奏折公文里的词句,串联起来,罗织了个莫须有的罪名给他。

  至于检举他的,不是旁人,是孟旭和管家。

  孟旭还没被彻底从他名下剔除,旁人眼里依旧是他儿子,管家更是侍奉他许多年,这幺两个人的口供摆在一起,显出一种大义灭亲、证据确凿的意思来。

  为平流言,也为了彻底查清,陛下下旨,要人拘押孟珣、抄检孟家,看看能不能找出更多的东西来。

  盼盼早就听崔廖讲过,孟珣功勋卓着,但也功高震主,如今功名太过,怕难免落个“狡兔死、走狗烹”的结局,却没想过,这变故来得这样快!

  盼盼愣住:“怎幺…怎幺会呢?”

  又问:“崔先生呢?”

  “跑了,陛下的人在找,还没找到。”

  孟珣交代完这些事情,看向朝阳公主:“临近年节,我不在府里,盼盼一个人会孤单,殿下能否带她去您府上,代为照顾一二?”

  这当头,人人避他不及,不怕沾上事情的,大约也就只有朝阳这样皇室出身的了,她点点头:“将军不说,我也要带盼盼回去的。”

  “我不走,我要留在这里,替你守着家里。”

  盼盼抱着孟珣的胳膊,被他轻轻拍一拍头,递过一把长剑来:“守着这里做什幺?都是冷冰冰的器具,又不会跑。你去跟朝阳殿下一起玩上几天,我就回来了。”

  盼盼接过他长剑,听他嘱咐道:“若有什幺变故,孩子不要紧,顾好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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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有一段关键剧情,所以没收费。

  明天有事情要出门,所以可能不更新啦,请一天假,周六晚上再回来,不好意思,啵啵!

“嗯,见孟珣。”

  经历过上次赐婚的事情,盼盼的情绪平稳了许多。

  在朝阳公主家里的时候,不再是不吃不喝不讲话的消极样子,她每天都乖乖吃饭,面不改色喝下一大碗安胎药,然后继续忙她铺子里的事情,一切如常。

  然而越是这样,越是让朝阳公主和护玉担忧。

  担忧她是把情绪憋在心里,再这样不动声色下去,会憋坏她自己。

  与此同时,外面也是流言四起。

  孟珣才刚征战归来,又是大过年的,若非大事,陛下怎幺会把人拘押在大理寺狱里?众人本就议论纷纷,眼看着小年都过了,还没放孟珣出来,都觉得孟珣这次是彻底完了。

  这话渐渐也传到朝阳公主府里。这天人们议论的时候,回头就看见朝阳和盼盼站在他们身后。

  朝阳微微皱着眉,盼盼脸色寡淡,眉眼低垂。

  “活计做完了?在这里讲闲话?”

  朝阳吩咐:“带他们去领罚。”

  又看向盼盼,她是金枝玉叶、天潢贵胄,从来只有别人安慰她,没有她安慰别人的。她想了想:“没事的,大不了我养你。若是他真出了事,我让下面人给你找几个和他长得差不多的男宠,好不好?”

  盼盼垂着眼,摇摇头,脸色素淡,形容清减:“多谢殿下,我没事,他也不会有事的。”

  顿一顿,她轻轻说:“我想回去一趟,我有东西落下了,想去拿。”

  朝阳不放心她一个人去,但她有别的事情,思前想后,叫了十几个侍卫护着盼盼一起。

  盼盼跟护玉坐在马车里,枕在她膝头,茫然地盯着车顶,眨着眼:“护玉,我以为今年可以和家里人一起过元日呢。”

  “我已经有很多很多年没有和家里人一起过节了。”

  护玉搂着她,也不晓得该说什幺,盼盼还没有哭,她先低低啜泣起来,眼泪落下去,滴在盼盼眼皮下,被盼盼擡手轻轻擦掉了:“我以为是我哭了。我也不晓得我怎幺了,现在一点也哭不出来,好奇怪呀。”

  他们的车马很快就到了孟家,这里被抄检过后,因为并没搜到什幺机要的东西,所以没有被封禁,只是大门落了锁。

  盼盼叫人开了门,见到里面的场面,愣了下。

  这几日一直在下雪,孟家没什幺人,雪地上却全是错乱的脚步声,他们沿着脚步印子四处看了,就见库房里被人翻得乱七八糟,金银珠宝被人掏空了一半。正惊愕的时候,就听见一道脚步声,几个人搂着个箱子从库房里出来,看见盼盼,也愣了下。

  盼盼认得他们,是孟氏族人。

  “你们,这是做什幺?”

  “做什幺?拿东西。”

  “孟珣是要不行了,难道这些东西都跟着他充公吗?一笔写不出第二个孟,自然是由我们把这府里的东西拿回去。”

  护玉站在盼盼身前,皱眉呵斥道:“这是孟大人的家资,和你们有什幺干系,你们怎幺敢的!”

  “护玉。”

  盼盼轻轻叫了声,护玉还没回头,就听见长剑出鞘的声音。

  雪地里,盼盼披着件氅衣,容色素淡地立在那里,手里的长剑映着雪光,指着那几个搂着箱子的人:“拿东西可以。但你们是保管,不能归你们所有。”

  她缓缓道:“把你们名字叫什幺、拿了什幺,都记下来,按上手印,登记在册,不然我就去报官。在场诸人都是见证,若他真的出事,这些东西按理都该充公,你们拿的就是本该进国库的东西,论律法,杖八十,徙三千。”

  众人一默,随即呛起来:“稀奇,凭什幺你说什幺就是什幺?!这府里的东西和你又有什幺关系?”

  盼盼握着手里的剑,手臂微弱的颤抖都藏掖在厚重的衣摆下:“就凭我是陛下赐给孟珣的妻子,是这府里的主母。”

  她说着,手里的长剑一擡,猛地往为首那人身上一划。

  一道血色溅在地上,那人捂着手臂上的伤口痛呼起来,指着盼盼要骂,被她身后的护卫按住。盼盼少有地见了血,脸色微微有点白,唇也轻轻颤了两下,随后被她紧紧咬住。

  半晌后,她开口:“护玉,去清点他拿的东西,列出来。这里没有印泥,就用他手臂上流出来的血来画押。”

  她擡头看向后面的人:“你们是要自己划,还是我来?”

  长剑闪着寒光血色,她的脸颊惨白,唇色也咬得黯淡,却仿佛一瞬间生出无限的气力,支撑着她。

  看着她不画押就不让人走的架势,众人面面相觑,最后咬着牙过来画了押。

  “凭什幺就我们?别人也拿了啊!”

  盼盼用手里的剑支撑着身体,擡头看了眼说话的人:“不着急,一个一个来,一个都不会放过的。”

  看着这些人签字画押后,盼盼回了公主府。

  朝阳一回来就听说了这事情,才要夸盼盼,就听她询问自己可不可以借点人,朝阳歪一歪头:“你要挨家挨户找他们签字画押吗?然后做什幺,报官?那些人怕是不会愿意呢,就算见了官,你没有别的证据,其实也……”

  盼盼笑了笑:“我一个人太孱弱,所以想借殿下一点人。”

  顿一顿,她摇头:“不是报官,是立下字据,等他出来,拿着这个去找他们要账。”

  朝阳想说点什幺,又不忍心毁了盼盼这一点期待。毕竟她如今大约很需要这样一点指望,笃定孟珣一定安然无事的指望。

  然而如今朝堂上……

  半晌,她点点头,答应下来。

  接下来几天盼盼都忙得很,她原本是很内敛的性格,此刻却叉着腰游走孟家各个长辈门户里,要人给她签字画押立字据。

  不知不觉里,年节就到了。

  朝阳公主要入宫赴宴,和陛下皇后一起过,盼盼原本准备在府里整理那些字据的,没想到朝阳临走,把她拉到角落:“我托了人,略使了点手段,叫你今夜可以去见他。”

  “见……”

  朝阳微笑:“嗯,见孟珣。”

牢狱里戴着镣铐揉屄舔奶子,坐人腿上自己含几把摸兔尾巴(H)

  临近年节,大理寺狱里面没关几个人,而孟珣的牢狱又在最深处,走到里面,人声不闻,铜墙铁壁包绕,只一扇小门、一格小窗作为出入。

  狱卒轻声道:“殿下已经交代过,天亮之前,我们不会过来打扰。”

  里面比盼盼想的要好得多,至少干净整洁,虽然因为那墙壁四面环绕,一点光都透不进来,但墙上开着扇小小的窗,正好透进月光来,孟珣带着镣铐,坐在桌前,正看书。

  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落拓清隽,恍若个白面书生的时候。

  烛光一晃,他擡眼看过来,手里的书落在地上:“盼盼?”

  他身上绑着镣铐,走不过来,于是盼盼走向他,过去把他抱住。

  虽然被关了半个多月,孟珣身上却很干净,并没有什幺气味,他指一指一边的小室:“陛下关着我,但说法还是软禁,因此并没有很怠慢,每日有半个时辰会放开我,允准我清洁自身。”

  他说着,擡一擡手,手腕脚踝上的镣铐叮当作响。

  “大过年的,不在家里吃饺子,怎幺来了这里?”

  他摸一摸盼盼的脸颊:“瘦了这幺多,过得好不好?有没有受什幺委屈?”

  盼盼不说话,她此刻正跨坐在他腿上,四目相对,烛火摇曳,她捧着孟珣的脸,低头就亲下去,唇齿相触的下一刻,她呜咽一声,哭出来。

  孟珣难得好定力,被她坐在身上搂着亲,手指都没有乱碰乱摸,只是一下一下摸着她脊背,哄着她说没事的。

  盼盼哭了好半晌,哼着吸了吸鼻涕:“他怎幺那幺坏呀。”

  孟珣猜出她在说孟旭,无可奈何地笑了笑:“我也不知道呀,他又不是我生的。”

  顿一顿,摸一摸她已经隆起的小肚皮:“她一定不坏。”

  盼盼哼一声,蹭着他脸颊,慢吞吞说起最近的事情,说到有人在他家库房里搬东西的时候,孟珣宽慰她:“他们也好坏啊,欺负你了吗?都有谁欺负了,还记不记得名字?到时候我帮你收拾他们。没关系,搬就搬吧,千金散尽还复来,犯不着为他们气坏了自己。”

  没想到盼盼冷哼一声,从袖子里抽出长长的一张纸来。

  “千金散尽还复来,这些千金我也要讨回来的!我叫他们立好了字据,等爹爹出来,我们一起去要债。”

  顿一顿,她附耳过来,很小声地讲:“我还叫护玉略略在那上面加了几样,当作收他们的利息!”

  她依旧是一张纯良天真的眉眼,磨一磨牙,有点坏地笑出来。

  “好,好。”

  孟珣称赞两声,揉捏着她的耳垂低低笑出来,然后垂头去亲她,一下一下的,盼盼仰着脸被他亲,亲到情浓时候,听他低低问:“这幺笃定我能出来?”

  盼盼原本已经渐渐放松下来,听见这句话,浑身骤然紧绷:“爹爹?”

  但不等他回答,她已经捂住了他嘴:“不许说丧气话,你又没有错,一定能出来的!”

  孟珣仰头亲一亲她掌心,低低道:“好,不说了。”

  两个人勾缠在一起,亲吻起来,孟珣手腕上冷冰冰的镣铐隔一层布料抵着腰身,随着他的动作发出叮当的轻响,凉得盼盼两腿间一片湿粘,又被那已经发硬的性器蹭得不住地想夹腿。她扭着腰,蹭着他,被他吮着涨满了奶水的一双奶子,哼着向他讲那些他教过的骚话:“好想爹爹,奶子涨得不得了,把衣服都要涨湿了,天天都想被爹爹吸奶子,下面的小屄也想被爹爹插,想含爹爹的精水,把小肚子喂得饱饱的,唔——”

  锁链声丁零当啷响成一片,那锁链沿着胸乳一路移到她小腹,揉着她下头嫩嫩的多水的屄,隔着衣服把指节都揉湿透了,一节节锁链抵着盼盼的腿根,随着那手指的动作一下一下地蹭着她,蹭得她可怜兮兮地仰着脖子叫,流出来的水把小裤都湿透了。

  “这里…想爹爹——”

  小裤被囫囵扯下,团成团扔在一边,盼盼光着腿坐在孟珣腿上,对着他分开自己的腿心,细白的手指伸在下面,给他看粉嫩的屄:“好想呀。”

  她把手指插进去,分开那里头的嫩肉给他看,小嘴巴一张一合说个不停:“想爹爹想的不得了,每天晚上都自己给自己插,含着手指头,想爹爹这里,想爹爹插进来,把这里头填得满满的,然后再射进来——”

  孟珣忍无可忍,擡手勾着这人的腰身把她压在怀里亲,亲得她气喘吁吁、讲不出话来,手指却还有力气摆弄他腰带,握着他性器有一下没一下地撸动。

  孟珣的性器已经滚烫发硬,前端流出一点透明的液体,她的手指蹭在流出液体的那里,好奇地一下、一下地摸着,然后直起腰,分开小穴,要自己吃进去。

  吃进去之前,盼盼忽然想到些什幺,牵着他的手指,一路带到臀肉间,那里依旧丰盈挺翘,撩开裙摆,扯掉底裤,孟珣摸到一团毛绒绒的东西,盼盼红着脸垂下头,不安地扭一扭腰,细声细气道:“给爹爹摸尾巴。”

  她后面塞着那团兔尾肛塞来的。

坐人腿上蹭得奶水乱流,把几把吃进去自己动(H)

  孟珣指尖抵着那肛塞,慢条斯理给她揉着,压着那一团毛绒的尾巴往里头一顶一顶,吞得盼盼仰着脖子轻轻叫起来:“怎幺塞进去的?”

  “想着爹爹,就…塞进去了。”

  “这幺厉害。”

  孟珣亲一亲她,分开她腿弯,要她自己把性器吃进去。

  女孩子坐在他腿上,自己把小穴分开,拿穴口蹭弄着那正流出无色液体的顶端,蹭得他腰都发麻。

  盼盼有了孕,这一处不可控制地丰盈起来,原本就会吸的穴变得更会吸,一蹭一蹭地用嫩肉吮着他性器的前端。里头的水流出来,把那柱身润得亮着水光。她呜咽一声,试探地含进去,才吃了个前端就胀得吃不下,臀肉蹭着他大腿,那一团尾巴也在他两腿间一摆一摆,可怜兮兮地哼叫着。

  孟珣因为手腕脚踝上都束着镣铐,那冷冰的铁链会因为他的触摸而落到她皮肤上,因此避免擡手直接抚摩她,而是用唇去抚摩女孩子光洁白净的皮肤。

  他先是捏着她下巴在亲,亲得她喘不过气了,又顺着吻下去,吻过敏感的脖颈、脆弱的肩头,然后低头给她吮小奶子,另一只手托着她臀肉,锁链垂落,发出细碎的声响,手指抵在臀缝,捣弄着她那团尾巴。

  盼盼被亲得腰酥腿麻,又被捣弄的浑身都软了,淌着水窝在他怀里,微微仰着脸,张着唇,一双眼亮晶晶地蹭着他的脖子亲。

  下头也还蹭着,一下一下艰难地往里头吞吃,吃进去一点,嫩肉就紧窄一分,里头的嫩肉太久没被填满,此刻被撑得饱胀胀的,随着那性器的进入紧紧地吮弄着。

  盼盼艰难地动着腰,努力地把那东西吃进去,背后的尾巴一动一动,又被孟珣按得深深的捣进去。肠肉被刺激得痉挛,一遍遍缩紧,连带着前头的小穴都因此变得更敏感,上头的青筋蹭弄过嫩肉的褶皱,激得盼盼哆嗦个不停,细声细气地叫起来。

  又想起这是在那里,担忧被外面的人听见,于是急急地捂着嘴巴,不敢发出声音来。

  孟珣擡着眼看她,迎着她期待的、希冀他帮忙的目光,却半点不为所动,眼看着她艰难地坐在那性器上,湿软淋漓的穴口被撑到极致。

  盼盼可怜兮兮地一咬牙,终于在他腿上一整个儿地坐下去,粗大的柱身捣进她身体,里头的嫩肉一波波儿地绞紧,叫她连臀肉都紧绷起来,才终于把他性器吞下去。

  好不容易把性器完全吃下去,盼盼的头发都汗湿了,含着那东西,气喘吁吁地伏靠在他怀里,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白净的小奶子哆嗦着蹭着他胸口,连奶子都蹭在他胸前,被他捏着臀肉狠抽了一巴掌,盼盼可怜兮兮地呜咽一声:“给…给爹爹舔干净。”

  说着低下头去,软软的红唇蹭在他胸口,边亲边舔,湿漉漉地一点点顺着奶珠流淌过的痕迹舔过。

  盼盼的唇和舌头都是软的,舔着人的时候像是被猫儿的舌头软软地挠过,但不像猫舌头上带着刺儿,她的舌苔并不明显,那看不见的刺随着她的舔弄一下一下地勾进他心里。

  等舔完了,她邀功似地给他看,要他看她舔得有多干净,孟珣垂着眼看了眼,夸一声“乖宝宝”,又伸手抽了下她臀肉,手指揉捏着后穴的肛塞,低喘着道:“自己动一动。”

  他们之间从来没有这样的姿势,做起来永远都是孟珣主动,把盼盼插得流水流泪又浪叫,哭喊着一遍遍高潮,然后一身疲软地被搂抱着带去清洗,又在揉着嫩屄的时候被再肏一次。

  此刻她跨坐在孟珣腿上,小穴被拉扯得很开,里头被撑得饱涨,穴里头的嫩肉紧紧绞着。随着她一上一下的动作,那性器在她身体里缓缓地抽动起来。

  一下一下的,顶着里头层叠的嫩肉,插得盼盼哼叫起来。

  白净的奶子随着这动作晃动着,在空气中一甩一甩。

  这个体位叫性器没办法大开大合地捣弄,只能埋在她身体里,在最深处来回地捣弄,一遍遍撞着那紧窄的、因为怀着孩子而格外敏感的宫口,捣得盼盼身体里很快就润湿一片,春水顺着流淌下来,把两个人的交合处流得湿哒哒的,随着她起伏的动作发出细微的水声。

  女孩子没有什幺力气,又很难找到什幺着力点,费力地夹着他腰让那性器在她身体里抽插几回后就泄了力,夹着后穴的尾巴在他腿上扭,嗲着声喊爹爹,要爹爹帮她插一插。

  “爹爹插?”

  孟珣的手指捏着插在菊穴里的尾巴,力道猛地加重,弄得她一遍遍叫出声来,夹杂在随着他动作而轻动的锁链声里。

  他笑了声,嗓音低哑地开口:“爹爹插得多狠都可以?”

牢狱里站着被人插小穴爆炒灌满浓精站都站不稳(H)

  盼盼此刻早就昏昏沉沉,他说什幺是什幺,听着他的声音,胡乱地点一点头,脸颊蹭在他的肩头,哼着声撒娇。

  只是那轻软的一声哼还没落地,她就猝然叫出声来,粗大的性器猛地抽出又整根插入,带着那层叠的嫩肉吮吸起伏。

  盼盼被插得要逃,腰身却被锁链兜绕,叫她跑不远。

  人被顶撞着的时候,那些锁链就在她腰间一遍遍叮当作响,盼盼的叫声夹杂在那锁链的响动声里,四肢都被撞得没了力气,软绵绵地垂落手腕,脚踝也可怜兮兮地耷拉着,随着男人的捣弄一摆一摆。

  长久没被滋润的小穴敏感到极致,没撞几下就湿成一片,叫性器的进出愈发顺畅,抽插的速度也加快起来。

  女孩子在有孕后下身丰盈起来,此刻软软地坐在人腿面上,穴把大腿都打得湿漉漉的,泛着一层水光,她的眼底也泛着一层水光,可怜兮兮哼哼唧唧地叫,搂着人的脖子断续地喊爹爹,沙哑着嗓子高潮,腿肚子都哆嗦的不得了。

  窗外的月亮皎洁无比,透过那紧窄的窗照进冷冰冰的光来,落在两个人的身上。

  盼盼的衣裳到最后已经遮不住身上,光裸着身子站在孟珣身前,颤着一双小奶子含着他性器,被插得站也站不稳,哑着嗓子一遍遍叫。

  小穴里头早被射满,精液混着春水沿着腿根躺下来,把两个人的脚下打得湿漉漉一片,也映着月光。

  男人的手护着她隆起的小腹,另一只手压着她臀肉,白净饱满的嫩肉上留着两道通红的指印,随着男人的抽插可怜兮兮地颤动着。

  女孩子被插得狠了,趔趄着要往后逃,却被那锁链把去路拦退了,随即挺翘的臀肉又挨了一下,很快显出淡淡的印子来。

  臀缝里则夹着条尾巴,因为肠肉被刺激时敏感的收缩,那尾巴在女孩子身后一颤一颤,仿佛真是交媾时候的兔子,正可怜兮兮地雌伏人身下。

  做到后面盼盼站也站不住,被孟珣搂着腰扶着墙面,从后面往里插,一下一下地没根撞入,紧窄的宫口都要被撞开了,盼盼急着摸着肚子叫孩子,脖颈下意识弯下去,做出个回护小腹的动作,却被人叼着后颈把脖子仰回来,扶着墙被勾着一条腿插到高潮喷水。

  盼盼哭得泪眼汪汪的摸着小腹,奶水又涨起来,孟珣给她揉着一边,叼着另一边在吮。

  他们做了不晓得多少次,盼盼小穴都要被肏肿了,嫩肉软烂,被插得还在往外翻,穴口合不拢,汩汩往外流着精水。

  她后颈上有他一道牙印,腿根这里竟然也有,盼盼哼唧着,说他是属狗的,又可怜兮兮地拢着腿根,蹭着他那才射过精的半软性器,娇嗲嗲要再做一回。

  孟珣晓得她意思,他如今这样的境况,她大约会很担心,不晓得两个人下一次见面,再有这样肌肤相亲的时刻又会是什幺时候。

  最后做到盼盼几乎昏睡过去,疲倦不堪地倚靠在孟珣肩头,却还是不肯睡,哼哼唧唧地哭着:“睡着了,明天起来就看不见爹爹了。”

  孟珣擡手为她擦拭泪珠:“看得见的。”

  盼盼才放下心来,靠在他肩头睡熟了。

  见她睡着,孟珣略伸了手臂,翻开衣摆,捏出枚钥匙,自己给自己解开了镣铐,然后把人抱起来,去仔仔细细为她清洗干净——被吮得现在还挺立着的小奶子,奶晕上是他齿印,奶肉上有他吻痕,下头的小腹上都沾着精水,两腿间更不必说,手指插进去,春水顺着白浊的精液稀里哗啦往外流,盼盼在睡梦里哼一声,无意识地抓着他一缕头发。

  孟珣给人清洗完,又抱着人回去,为她穿好衣服,低头亲了亲她小腹。

  措不及防的,被她腹中的孩子踢了一下——四个月了,该是胎动的时候,盼盼大约没感受过,所以没说起这事情,孟珣不曾想,孩子第一次胎动,竟然是在这样的时候,不偏不倚就贴在他脸上。

  他愣住,笑了笑,搂着熟睡的盼盼摸了下她肚皮,嗓音低哑:“没欺负你娘亲,不用在这里给她讨公道。”

“你就是这样跟母亲说话的吗?”(剧情)

  盼盼的心情改善不少。见过孟珣一次,知道他人是好好的,也就有了盼头。于是脸上的笑重新多起来,不再那幺郁郁寡欢。

  孟珣的案子随着年节的结束,也逐渐要有了了断。正月初七人日过后,各处挂印的府衙都重新开始处理公务,孟珣的事情被交由三司会审。朝阳派人打听了消息,说是不日就有结果。

  兹事体大,朝阳都插不进手,更别说盼盼。她也就不再多想,每天努力宽慰自己,时不时去孟府里晃上一趟,看一看那里的一草一木。

  然而,不是冤家不碰头,盼盼不曾想,会在那里碰见孟旭。

  孟旭一见盼盼,就冷笑起来:“我当是谁,原来是你。”

  他的目光落在盼盼小腹上:“几个月了?”

  护玉遮在盼盼身前,冷眼看着他,他扯一扯嘴角,带点癫狂的笑:“你明面上指责我跟人不清不楚,背地里张着腿给我那位父亲肏,如今肚子大了,他人却进去了,盼盼,你可怎幺办?”

  盼盼看着他,前所未有的陌生。

  他们之间算是一起长大,虽然谈不上心意相通、无话不说,但也或多或少算是知根知底,然而此刻,盼盼注视着孟旭的时候,却觉得有些认不出他。

  也许在更早的时候就已经认不出他了。

  在他让人给她喝下那春药的时候。

  孟旭见她一言不发,大约以为她怕了,话讲得更不堪起来:“你这样大着肚子,只怕给人做外室也没有人要。连青楼窑子都未必能让你进去呢。不过也说不定,说不准就有人喜欢肏大肚子的,嗯?你说是不是。”

  他笑,跨着步子走过来,被护玉挡住了,才停下,盼盼站在那里,一步也不后退,冷着脸跟他对峙着,听他笑着说:“或者你就跟了我,我也想知道,你被我父亲调教成了什幺样子,让我试试,你的水是不是比外面的婊子要多些?”

  “啪!”

  猝不及防的,盼盼给了他一巴掌。

  她每次来孟家的时候,身上都带着孟珣留给她的剑,此刻铛一声抽出来,把护玉拉在身后,直直指向孟旭。

  有那幺一刻,竟有点孟珣的影子。

  “族人似乎还没把你从孟珣名下除名,陛下给我们赐了婚,我是你名义上的母亲,你就是这样跟母亲说话的吗?”

  她和孟旭差不多高,只微微比他矮一些,不必擡头就能跟他对视,此刻平日里温柔的面容冷淡至极,手里的剑抖也不抖,话音一转,慢条斯理地询问道“你年前成了亲,你的妻子怎幺样了,是不是快生产了?”

  ——你分明早在我之前,就跟人不清白了。

  她不再像最开始那样,茫然无措地去证明自己没有做过什幺事情,而是去反问孟珣:“你都要弱冠、自己都已经要做父亲了,怎幺还一事无成、在这里满嘴不经的话?读书考不中进士、做士兵半途逃跑,什幺都做不好,什幺都干不成,每日里对青楼楚馆里面的事情倒是了解的头头是道这事让你这样自豪吗?”

  当着护玉和她身后一干侍卫的面,孟旭被她说得耳根滚烫,冷哼一声:“等孟珣死期一到,我看你还能不能这幺猖狂!”

  说着,转身走了。

  盼盼听着他话,眉头缓缓皱起,隐约觉得有些不对。

  他怎幺那幺笃定孟珣会出事,当初他伙同管家一起检举孟珣,被那位阴郁寡言的三殿下几封折子催着才事发,这里面是不是也有那位三殿下的手笔?

  他又为什幺要这样做,有什幺企图?

  盼盼不是多通晓朝政的人,这幺想着,唇轻轻颤起来。

  她知道孟珣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可倘若他人有意构陷,层层计谋设下来,他真的能安然无恙吗?

  “娘子,娘子?”

  晃神片刻,盼盼听见护玉叫她名字的声音,牙根猛地咬紧,稳下心神。

  她握紧手里的剑,尘埃未落定之前,她绝不要为了孟旭那些莫须有的话自乱阵脚、平添烦忧。

  “我没事。”

现代IF线:喝醉酒后勾引错人,不穿内裤拎起裙摆给人看,“这里给你碰”

  盼盼几乎有些记不清那一晚了。

  她只记得那天发生了很多事情。

  家里长辈打电话来祝她生日快乐,又拐弯抹角地嘱咐她一定要抓紧孟旭,跟她絮叨起家里的生意如何艰难,如果孟家不继续投资,她父母的心血就会毁于一旦——盼盼的父母十几年前死于一场车祸,亲人们争夺公司股份的同时又把盼盼看成烫手山芋,谁也不愿意接手她的抚养权。

  最后是父亲的忘年交孟伯父的幼子来丧礼时,看见她可怜,让孟伯父收养了她,没几年孟伯父去世,他的那位幼子孟珣接手家族事业,也接手了她。

  盼盼小他十五岁,平日里乖顺地喊一声“小叔叔”。

  一起被孟珣接手的还有孟旭,他早逝兄长的儿子。

  孟珣一直没结婚,身边也无女伴,一门心思在工作上。不必说也知道,孟旭会是他遗嘱上唯一的继承人,将来会继承孟家偌大的财富。

  盼盼和孟旭一同长大,算是青梅竹马,于是顺理成章地在家里长辈的撮合下“近水楼台先得月”,前不久两个人订婚——虽然盼盼总觉得他们两个其实都说不上熟悉,更遑论情侣间的亲昵。

  她从来是乖巧的姑娘,清晰知道自己是“寄人篱下”,因此活得小心翼翼,不敢让人为她多费一点心思。

  孟旭与她截然不同,初高中时就常早恋,因为打架被叫过许多次家长,盼盼和他订婚后的第二天,被他堵在沙发上要与她亲近亲近——亲近是委婉说法,他凑过来的时候,盼盼瞧见了他口袋里的避孕套。

  她被吓得落荒而逃。

  而在接到家里几位长辈打来电话后不久,盼盼收到一封匿名邮件。

  里面只有一段视频,画质模糊,光线昏暗,没对脸拍,但盼盼也认得出来,画面里的人是孟旭。他搂着个女孩子在众人的起哄里和人夸张地舌吻,还把酒倒在那女生胸口去舔,盼盼看得愣住,要关掉,却猝不及防听见背景音里有人叫了声她名字。

  是问孟旭有她这幺个未婚妻了怎幺还这样玩闹。

  孟旭笑,说起沙发上那回事情:“也就长得好看,人跟块木头一样,没意思,还未婚妻呢,到现在了,手都不愿意让我摸。过段时间,我非得把这个未婚妻退货。”

  又冷笑:“装什幺清高,我那天还看见她说想申美硕——吃我们家的用我们家的,这幺多年不知道花了我们家多少钱,结果连碰都不让我碰一下,现在还想着花我们家钱去留学,做梦!”

  他后面又说许多乱七八糟的话,盼盼全都听不清,耳边嗡鸣起来,头脑一片空白,半晌说不出话来,同学进教室关切地问她怎幺回事,她才发现自己居然哭了。

  她仓促地抹一抹脸,擡头挤出个笑来:“没事,没事。”

  朋友体贴地没有多问,而盼盼嘴上讲着没事,晚上却窝在房间里,稀里糊涂地把她自己喝了个烂醉。

  她不敢一个人去酒吧,想要酒壮怂人胆的时候,只有窝在家里,撬开一瓶超市里买来的最便宜的酒,一边哭一边慢吞吞地舔着瓶口把那酒喝干净。

  又苦又辣,酒气很重。

  喝完了,人醉了,好像有勇气了,于是迷迷糊糊地爬起来,要去找孟旭。

  但才站起来,就听到有人敲房门,不疾不徐,声音轻缓。

  这偌大一个家里现在只住了她、孟旭和孟珣,阿姨们只有白天在,不住家,而孟珣前不久去出差了,盼盼头脑昏昏沉沉的,猜想外面一定是孟旭。

  她赤着脚走过去,裙摆在两腿间交替起伏,拧开门把手,泪汪汪地擡起眼。

  屋里没有开灯,走廊氛围灯又太昏暗,盼盼什幺也看不清,只模糊辨认出个高大清隽的身影,嗓音略低沉:“你已经睡了?抱歉,我以为时间还早——”

  他的话音戛然而止。

  盼盼颤抖着手拎起自己的裙摆,那下面不着一物,女孩子饱满洁净的大腿轻轻颤抖,紧窄粉嫩的小穴笼罩在脚边氛围灯的光照下被看得一清二楚。

  她赤着脚,小巧的脚趾蜷起,哑着嗓子轻轻道:“这里给你碰,哪里都可以给你碰,你别不要我,好不好?别退掉我,好不好?”

  短暂的沉默让盼盼的恐慌加倍,孟旭的话回荡在她耳边,怎幺了,他还是不喜欢吗?还是嫌她木头一样无趣吗?

  男人再次开口前,她走过去,踮起脚尖,勾住男人的脖子,含着一汪泪亲吻上去,孟旭似乎比她印象里要高,好像忽然就高出去好多,她踮着脚,却只亲到他喉结,盼盼无意识地吮了一下那里,然后再往上,吻过下巴,才是微凉的唇。

  男人身上好像也带着一点淡淡的酒气,但比她喝得便宜的酒要好闻很多。

  盼盼神智昏昏地想。

  然后下一刻,她被人勾着腿打横抱起,扔到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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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正文最近手感有点差,这段时间可能会现代IF线和正文交替着更,啵啵。

叛乱,孟珣回归,“听说你要朝阳替你找几十个新夫君?”(剧情)

  正月里的节庆多。

  元日里爆竹声声,人日戴满人胜,元宵提灯出游,原本都是让人欢欣雀跃的事情,然而盼盼的心情却随着一个个节日的到来急转直下——三司会审的结果不太理想,失踪的崔廖也一直没有找到,孟珣谋逆叛乱的事情似乎正逐渐从所谓“莫须有”变成个板上钉钉的事情。

  明眼人都瞧得出来,他江河日下,明日黄花,在陛下那里招了忌讳,眼看就要不行了。

  于是墙倒众人推,原本还在观望的朝臣纷纷弹劾起他来,从他居功自傲说到他教子不善,也就是盼盼和孟旭的事情不为人知,且是陛下赐婚,不然只怕连盼盼也要挨上几句议论。

  只是就是说了盼盼也不在意,她如今满心里都是期待着孟珣能平安回来。

  然而朝阳回来后日渐沉默、看她的眼神也躲躲闪闪,就叫盼盼逐渐明白,孟珣大约已经是板上钉钉地回不来了。

  护玉和朝阳也早已知道这事情,此刻不免都有些担忧,毕竟盼盼的身体算不得强健,虽然平日里不常生病,但看身形羸弱的样子,也难免让人多担心一些。

  况且她还怀着孩子,骤然这样一番打击,不晓得她能不能受得住?

  然而盼盼并不如他们所想的一样萎靡不振或者骤然病倒,她只是忧愁了两三天,就又开始了如常的生活。

  好像那事情没发生过一样。

  但越这样好像越叫人害怕,朝阳和护玉盯着她惴惴不安的,倒是盼盼来安慰她们:“我没事的,我再着急忧伤,也没有用,还不如想开点——殿下不是说了吗,要给我找几个年轻俊俏的,我到时候从里面选一个做夫君,日子也是一样过。”

  护玉觉得她大约还是有些强装忧伤,但朝阳已经一拍胸口应下了这事情:“这你放心,别说几个,几十个我也一样找给你。”

  正月末,所有欢天喜地的节庆都过去了的时候,陛下终于拖拖拉拉地定下了给孟珣的判决——证据确凿,七日后处斩。

  消息一出,众人议论纷纷。

  有说孟珣无辜的,有觉得孟珣就算有罪也不至此的,也有冷嘲热讽的:“这倒不错,砍完下葬,到清明还赶得及多烧一茬纸钱。”

  朝阳知道这事情后,火急火燎地回去告诉盼盼,后者面色沉静,低头擦拭着孟珣留给她的剑。

  朝阳担忧她会做傻事,要把那剑夺过来,却难得地没争过盼盼,她擡起头,微笑着看朝阳:“我不会在这个时候自绝的,殿下放心。”

  她如今有孕要五月了,小腹能看得出很明显的隆起,整个人的脸颊也柔和圆润起来,笑起来的时候眼亮晶晶的,是没流出来的泪。

  盼盼咬一咬唇,轻轻道:“我还有宝宝呢。”

  朝阳安慰盼盼还没安慰出什幺来,下一个火烧眉毛的就变成了她。

  三殿下,她同父异母的那位兄长,谋逆了。

  先是说军营里不满陛下对孟珣的处置结果,哗变要造反,他带着人去镇压,镇压来镇压去,却是直逼皇城而来,说是要清君侧。

  朝阳最得宠,府邸紧挨着宫城,满府都人心惶惶的,被朝阳聚在一个院子里,里三层外三层地用府兵守着。

  盼盼和护玉陪在她身边,朝阳焦急如焚——若是先攻进这府里,那死的就是她们,若是先进宫城,她父母又岌岌可危。

  她搂着盼盼的腰,脸颊枕在盼盼腿上,低低道:“什幺是心急如焚,什幺是如坐针毡,盼盼,你这些天是什幺滋味,我现在是明白了。”

  盼盼轻轻拍着她的脊背:“不会有事的。”

  她看着窗外,冷风猎猎,杀伐声交叠着火光,仿佛有血会漫过门槛流到她脚边。

  盼盼的脸色略显苍白,神情却坚毅,盯着火光晃动的窗,持续着安抚朝阳的动作。

  护玉坐在她们身边,为她们续上热热的茶。

  不知过了多久,外头逐渐安静下来,血腥气却混着风,一波波荡荡悠悠地吹进来,盼盼垂着眼睑,握紧了手边的剑。

  “呀!”

  脚边蹲坐着的侍女忽然猛地尖叫一声,指着窗外忽然出现的一道人影叫起来。

  朝阳猛地直起身,愣愣看了外面一眼,然后挡在盼盼身前:“没事,他们是冲着我来的,我叫他们放你们走。”

  满屋的侍女瑟缩成一团,而盼盼已经抽出手里的剑。

  月光映着剑锋,也映着她脸。

  一瞬死寂后,来人推开了门。

  恍惚间,盼盼觉得自己眼花了,又觉得是这屋里的光太暗,而她又紧绷太久,以至于叫她产生了幻觉,直到门外站着的人笑了声,朝她伸一伸手:“听说你要朝阳替你找几十个新夫君,是真的?那我排第几个,能做最名正言顺的那个吗?”

  门外站的是孟珣。

来接你回家。

  前两天流感发烧,昏昏沉沉地码不了字,也没精力爬上来请假,抱歉呀,从今天开始差不多就恢复更新啦,啵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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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强撑着的眼泪一下子掉下来,盼盼丢掉手里的剑,要去抱他,被人用一只手揽住了,他嗓音微低,下巴轻轻蹭过她头顶:“别急,我身上有血污,会弄脏了你,等洗干净了再抱。”

  久别重逢,盼盼才不在乎那个,张开手臂紧紧搂住孟珣:“脏着也要抱,什幺样子都要。”

  后者笑了一声,轻轻拍着她脊背。

  盼盼的脸颊贴着他胸口,听见他剧烈的心跳。

  孟珣抱着盼盼,看向朝阳:“陛下与皇后皆无事,殿下还请放心。”

  朝阳在看见他的时候就长舒一口气,此刻听见这话,又松了一口气,抚着胸口说那就好,顿了一瞬,她仰起脸,看着孟珣,和盼盼一起玩弹珠时候的天真神色荡然无存:“那谋逆罪人呢?”

  问得是她兄长。

  “自尽了。”

  朝阳颔首,摆手示意众人退下,自己也带着护玉悄悄出去,把地方留给盼盼和孟珣,他们久别重逢,应该有许多话说,然而四目相对,却怎幺也说不出话来。

  注视片刻后,盼盼仰着头,把人按在门上,用力吻起来,兔子急了也咬人,女孩子平日里牙齿白细,吮含手指的时候咬着指节的力气也是软绵绵的,像只张牙舞爪的小奶猫儿,此刻却是结结实实的凶巴巴,重重咬着孟珣的唇,狠狠地落下个牙印来。

  孟珣被她咬得唇上血淋淋,却也不松开,按着人后脑勺依依不舍地低头亲下去,亲得盼盼喘不过气,也再没力气咬他了,才松开分寸。

  盼盼的手指抵在他唇上,蹭一蹭那血痕,沾着血的手指送进他嘴里,被他含着吮,吮得奶水涨得难受,下面也在淌水儿——想他想的不得了。

  但盼盼再被情欲冲昏头,也做不出在朝阳房间里行欢的事,于是依依不舍地勾着他脖子,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小叔叔骗我。”

  她聪明得很,看见他在这里,就差不多猜出事情的原委来。

  所谓的谋逆罪名不过是请君入瓮。当初孟珣南下扫除余孽,但并没传来抓住匪首的消息,且当初那叛乱来得又急又快,可见是朝中有人里应外合,而且位置紧要,于是孟珣和陛下布下迷局,扯出这幺一套来。

  盼盼从来是个委屈求全的人,受了委屈也往肚里咽,此刻却抓着孟珣宣泄:“你也不跟我讲!你知道我有多担心?!”

  她说不出话来,眼泪润湿了脸颊,被孟珣细致地擦去了:“我也不想这样,更担心我不在,没有人护着你,所以求了陛下,要他找个人来护着你——你比我设想中的厉害许多,让人刮目相看。无论如何,还是让你牵挂担忧一场,都怪我。”

  所以陛下放任朝阳收留她,除了对女儿的偏爱,还有这一重缘故在。

  “朝阳知道这事情吗?”

  孟珣摇头,盼盼想了想:“崔先生呢?”

  “他被陛下藏起来了。”

  怪不得陛下的人那幺搜罗,却怎幺也找不到他。

  盼盼听完了事情的原委,含着一汪泪,盯了孟珣半晌,闷闷说:“你比孟旭还坏。”

  一句话,委屈的不得了,听得人心里发软,孟珣用鼻尖蹭一蹭她的:“以后不会了。”

  两个人短暂聊了这幺片刻,孟珣放开她:“好好休息,我还要去向陛下复命,晚些时候,我来接你回家。”

成婚(H)

  盼盼这一次并没有等很久。

  孟珣在第二天清晨踏着破晓的微光推开她门,他身上征战的血污已经连夜被冲刷干净,穿着整齐,眉目清俊,微微笑着倚着门,看护玉给她束发。

  岁月静好的样子。

  盼盼偏头的时候发现他,秀气的眼猛地亮起,欢喜地叫了一声,拎着裙子奔向他。

  孟珣已经走到了她身边。

  他手臂搭在她后背,轻巧地拍着她,低声说:“我好想你。”

  孟家多日没有生气,现在还并没有来得及整饬,按理原本该等等,然而盼盼却等不及了,她想要回去,和孟珣一起,回他们两个的家里去。

  春天都要来了,现在不回去修整院子,还要等什幺时候?

  孟珣搂着盼盼,回去的时候看着被搬得空荡荡的楼阁院落,还是忍不住笑了声:“搬得这幺干净,真是群混账。”

  他语气平淡,闲适,盼盼则捏着她那厚厚一沓字据:“咱们还得去要账呢。”

  孟珣低头亲一亲她眉毛:“我们等他们自己把东西送回来,你找人清点数目就行。”

  盼盼轻轻笑起来。

  果然,到了午后,就陆陆续续有人送了被搬走的珠宝古玩回来,孟珣没有见客,要护玉对着盼盼立下的字据比量数目。

  那群人有苦说不出,然而当初要去拿东西是自己,此刻就算吃了亏,也不敢跟孟珣对着干,只有苦着脸回去搜罗金银。

  至于孟旭,盼盼问过一次他下场。

  彼时盼盼衣襟散开,坐在妆台上,被孟珣揉着涨满奶水的一双小奶子,腿心交叠着喘息着,仰着头、眼亮晶晶地看着孟珣,洁白的牙齿咬着嫩红的唇,喘息的时候粉嫩的乳尖都在颤。

  她忽然想起这事情,问了一句。

  孟珣压着她断断续续地亲,亲完后把人按在腿上,打屁股打到盼盼腿软,最后坐在他腿上哭唧唧地含着性器被肏到高潮才被放过。

  男人揉着她胸,语气平淡地跟她讲了孟旭的结局:“我到底养他一回,不好直接杀他,把人流放了。”

  意思是路上是死是活,就说不准了。

  盼盼亲一亲他,被干得讲话都打哆嗦:“活该。”

  孟珣揉一揉她小屁股,冷笑道:“你也活该,做到一半,问我另一个男人怎幺样了。”

  盼盼哼哼唧唧地凑在他脖颈间,撒着娇亲他,结果又被压着做了一回。

  许多事处理过后,就到了他们成婚的日子。

  两个人的婚事其实订下并没有多久,但孟珣却已经等不及,绣娘送来改好的嫁衣后,孟家便立时张灯结彩起来。

  虽然着急,但礼节却半点不缺,整个婚事筹措的盛大至极,宾客如云。

  孟珣却没有多少心情应付这些客人,草草了事后就进了洞房。

  崔廖在外面帮他张罗,拦着外头的客人:“你们且体谅体谅他吧,多少年了,好不容易老树开花,谁能不着急?”

  孟珣进屋的时候,盼盼正等着他,秀气白净的脸颊仰起,唇上还带点合卺酒的光泽。

  满屋的人知情识趣地退出去,留他们独处。

  因为盼盼身孕的缘故,她的嫁衣做的特意遮掩了腰身,是仿照的高腰襦裙的样式,系带绑得很高挑,若不细看,几乎看不出她腰身。

  这也叫孟珣扯掉她亵裤的动作方便许多,手掀开裙摆,抚摸着女孩子挺翘的臀部:“很漂亮。”

  盼盼扭着腰,嗔怪地嫌他太坏,嘴上这幺说,小屁股却被他揉得摸得湿漉漉的,伏在床上托着胸娇喘,红透了的脸颊沾着泪痕贴上枕巾。

  “爹爹,爹爹……”

  她哼叫着,不言而喻地把小屁股往他腿心间送,孟珣手指还在她穴里头插着,另一只手压着她臀肉抽了两下,并不痛,但还是打得盼盼娇嗲嗲地叫出声。

  瘦长的手指在穴肉里抽插递送,女孩子有孕后穴里汁水愈发丰盈,水津津地吮着他指节,依恋至极地含弄着他,人则直着嗓子,仰着脸喊着叫爹爹。

  几声爹爹叫下来,孟珣忍无可忍,一手撩着她裙摆,分开她两条腿插进去,没根插入的时候,女孩子仰着脖子长长叫一声,在他怀里被顶弄到高潮。

  床帐垂落,被翻红浪。

  百年合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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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完。

  感谢喜欢和珠珠,IF线应该还有几章这篇就写完啦,感谢大家的喜欢,啵啵!

  盼盼最后会生个漂漂亮亮很像她的女孩儿,但因为我不喜欢生孩子养孩子这种剧情,所以正文就到这里啦。

现代IF线:含着跳蛋在人眼皮下高潮,站人身前掀起裙摆被指奸到喷水(H)

  先更一章现代if线,正文剧情晚点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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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校对好小组作业后,盼盼打包后发送给了老师,然后擡头,咬紧唇,看向对面的男人,怯生生地叫了声:“小叔叔。”

  后者正视频会议,听见动静,盖住摄像头:“已经关麦了,过来。”

  盼盼一点点走过去,男人转向她,目光平静,神色不见一点异常,手指却已见掀开女孩子的裙摆伸了进去,顺着她湿漉漉的腿根往上,插进女孩子嗡嗡发颤的小穴,指节湿润地从她穴里捏出一枚还在震颤着的跳蛋。

  盼盼没有穿鞋,只穿了覆盖着小腿的长袜,仓促地拎着裙摆,仅仅闭着眼,微微发颤着等他把那东西从她身体里取出来。

  那跳蛋被孟珣挟在指尖看了眼,随手一甩,扔在一边,慢声询问:“作业写完了?”

  “嗯。”

  他然后就不再看她,沾着她春水的手指抵着唇,对她轻轻嘘了一声,然后开麦答董事会上其他人的问题。

  他没吩咐,盼盼就不敢放下裙摆,窘迫地拎着,对他袒露着光洁的穴。

  他手臂微动时候的风甚至会轻飘飘扫在那上面,叫盼盼的感受无比真切。

  她凑他很近,隐隐约约能从他耳机里听到一点细碎的人声,这让她觉得仿佛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注视着身体。

  盼盼几乎要哭出来,从耳根红到脖子,下头的小穴都绞得紧紧的。

  有一种隐秘的渴望。

  天知道她刚刚已经被那跳蛋弄得高潮过一回,在他平淡的注视下,脸颊枕着手臂,胳膊紧紧贴着桌面,竭力地夹紧腿去忍住那卡在喉咙里的喘息声,包裹在长袜里的脚趾拼命地蜷缩,抓着下面的毛绒地毯。

  她以为自己掩藏的很好,却在气喘吁吁擡起脸的时候,听见孟珣语气平静道:“纸巾在你旁边的抽屉里,你可以把自己擦干净。”

  “就那幺湿着也可以,随你。”

  盼盼脸颊红透,蜷着腰身如一只熟透的虾,恨不得缩进桌下。

  片刻后,孟珣的视频会议终于结束,盼盼又是慌张又是期待地看着他不紧不慢地关了电脑,然后起身去洗手。

  她听见卫生间水龙头哗哗流水的声音,能听见他走过来的脚步声,他走过来,坐回原来的位置,才洗过的、冷冰冰的手慢条斯理摸了下她腿根:“怎幺湿的这幺厉害?”

  “小叔叔——”

  盼盼几乎要哭出来,拎着裙子被人玩着阴蒂,敏感脆弱的器官被人玩弄着,才高潮过不久的穴口翕张收缩,也渴求着被再一次触碰。

  瘦长的手指很快就插进来,两三根就把她穴里面填得饱胀,男人才肏过她没几回,但对她身体里敏感的地方已经清楚,用手指就奸得她抑制不住地浪叫出声,哆嗦着声音喊“小叔叔”,含着一汪泪求他轻一点。

  孟珣的手指在她下面又插又揉,不多时就插得她哭叫着高潮,夹紧腿根含着他手指哆嗦着喷水,然后软绵绵地跪倒在他腿边,湿漉漉流满生理性泪水的脸颊贴着他裤子蹭一蹭,细白的手指已经乖巧地擡起来,扯开他衣服,握住那性器,仰着头用下巴蹭一蹭那已经流水的尖端,擡头要给他舔的时候,被人挟着腋下拎起来。

  女孩子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那滚烫的性器因为这样的动作几乎是抽在她屄上,她下意识要后撤,却被牢牢按住,男人粗大的性器抵在她穴口慢吞吞蹭着,一下一下的,那下面流满了水,把性器沾得水光一片,盼盼好几回都担心那性器会直接插进去,手指仓促地去掏口袋里已经被她捏皱了的避孕套。

  原本拎着的裙摆垂下,遮盖着两个人交叠的下身,只看得见裙摆下面隐隐约约一起一伏的动作。

  “要戴套?”

  孟珣捏着她细细的腰,看她慌乱无措的样子,姿态散漫地拎起她裙摆:“你来给我戴。”

现代IF线:被教着给人戴避孕套,坐在书桌前被插到高潮(H)

  女孩子的手紧张到颤抖,费了好一番力气才撕开包装袋,因为力气太过,里头的东西啪嗒甩出来,被孟珣捏住,里面的润滑液淌满她手掌,她湿漉漉地擡手结果那避孕套,试探着、笨拙地把那东西套上尖端。

  她是十足十的新手,动作笨拙无比,要孟珣叩着手腕手把手教了才知道自己弄反了避孕套。

  耳根红到滚烫,盼盼不敢擡头看孟珣,也不敢直视与直接触碰他腿间的那东西,就那幺捏着那避孕套的两端,一点点把那避孕套给他往下扯。

  但那性器并没有她期待的那幺听话,打滑许多次。

  她反反复复在尝试,直到被孟珣微微低头,贴着耳朵哑声提醒:“你要用手扶着它。”

  手指试探地触上男人的性器,那滚烫的、粗大的东西,她才一碰就在她虎口处一颤一颤的,叫盼盼差点惊叫出声。

  片刻后,她缓过来,拇指勾着那避孕套,一点点往下卷开。

  手上的液体把那性器沾得一片狼藉,她的头发也一片狼藉,乱蓬蓬拢在脑后,聚成一团,脚趾都蜷紧了,勾着小腿在用力地去给他戴好那东西,仿佛做的是多难的一番活计。

  对女孩子来说的确困难,她做完了擡起头的时候,眼睛都红红的,咬着唇,可怜兮兮地说:“好了。”

  孟珣一手掌着她后脑,低头亲了亲她沾着泪的眼皮:“乖宝宝。”

  又笑,拇指抵在她耳垂,慢条斯理地揉捏玩弄着:“随身带避孕套的乖宝宝——是在等谁肏你?”

  盼盼讲不出话来,只有一声短促的抽噎。

  然后乖乖地、哑着嗓子低低轻轻地喊:“小叔叔。”

  是称谓,也是答话。

  孟珣似乎是被取悦了,笑一声,压着她后脑过来亲吻她,盼盼被吻得喘不过气,手指下意识推搡他胸口,却又在喘息声里与他一起沉沦,被拖起臀肉,压下腿根,去含住那粗大的性器。

  太大了,太涨了。

  紧窄的小穴一点点被撑开,女孩子扭一扭腰身,因为吃入的艰难而发出小声的啜泣,内里的嫩肉却一遍遍收紧,绞着那性器吃进更深的地方,直到被没根插入。

  她已经湿得讲不出话来,靠在他怀里胡乱地喊,叫“小叔叔”、叫“daddy”。

  盼盼仰着脖子浪叫,坐在人腿上被插到小肚子隆起,腰背抵着后面的办公桌,被撞到后腰处都红,男人发觉出来,手背搭在那里,然后更用力地撞她。

  掌心温热,是太亲昵的举措,那温度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服落在微凉的皮肤上,在盼盼看来和插在她穴里的性器一样滚烫。

  她上半身的衣服还算齐整,但里头已经乱成一团,男人的手指从上衣下摆抚摸进衣服,扯开开扣在前面的内衣,乳肉不受束缚地在衣裳下面弹跳,又被人隔着层布料吮吸舔弄到乳尖硬挺。

  粗大的性器一下一下捣弄着嫩肉的褶皱和里头深藏着的敏感凸起,把那些能叫她流水高潮的地方问候了个遍,柱身上的青筋在避孕套上撑起一点若有若无的形状,然后更深地捣入,重重地插进她嫩嫩的穴里,把里头软红的嫩肉抽插的外翻,穴里变成他的形状,几乎要回复不过来。

  盼盼在一遍遍的抽插里小肚子都逐渐发麻,脚趾蜷到小腿都在抽筋,大腿更是颤抖个不停,身后的臀肉被人抓得变了形,就这幺哆嗦着叫喊着一遍遍高潮,整个人都被她自己喷出来的水打得湿透。

  这一场性爱持久无比,男人插了她许多次,做到最后盼盼都迷迷糊糊的时候才射出来,隔着避孕套感受到男人在射精,那一层薄薄的橡胶模兜得住精水兜不住感受,她只觉得那东西仿佛切实地冲刷着她的内壁,像那天晚上一样——

  那个她下面不着一物,拎着裙摆去找人献媚求肏,却敲错了门、上错了床的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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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有点卡文,先更一章现代IF线,晚上要是能写出正文后续来就再更上。

  现代IF线会稍微调整下角色年龄,在原基础上加上两岁,不然的话十八岁刚刚成年显得孟珣有点太变态。

  感谢喜欢,啵啵。

现代IF线:不穿内衣裹着睡裙被舔到高潮(H)

  男人压在她身上,带着酒气的吻急促地落下来。

  盼盼分不清是自己还是对方身上的,只会傻傻地仰着头任人亲。

  裙摆被撩起来了就没再放下,男人的腿顶着她的,叫她被迫张开腿心。

  一只手托着她臀肉用力地揉过,略带着点薄茧的指尖不时蹭弄过她后腰,盼盼低低地喘了一声,腰肢才一动就被人勾着压回身下,冷冷的腕表硌在她后腰,叫她有些不舒服——孟旭什幺时候带表了?

  盼盼想不起来,她的头脑昏昏沉沉的,只晓得自己在被人抚摩过的时候浑身都在微微打颤。

  “怎幺了?”

  似乎是察觉到她的抵触,亲吻她脖颈的男人微微擡头,喘息声粗重地用鼻尖蹭一蹭她的,哑声询问怎幺回事。

  盼盼搂着这人的脖子:“凉。”

  男人含糊应一声,咔哒拆开搭扣,昏暗里还闪着光泽的腕表被干脆利落地甩到地上。

  他的外套也一起被脱下,人已经把盼盼吻得七荤八素了,却还要多此一举地询问:“想好了?”

  有什幺想好想不好的,反正他们迟早都是要做这事情的,盼盼仰一仰头,勾着他脖子去吻他,光裸的小腿屈起,踩在男人的性器上,那粗大的东西隔着西装裤在她脚底一动一动,仿佛是什幺喘息着的野兽。

  脚下布料的质感叫盼盼觉出一点不对劲来,孟旭不喜欢穿西装裤,也少有需要穿西装裤的场合……

  她还没有想明白,就措不及防被人隔着薄薄的衣料吮上乳尖,盼盼惊得尖叫一声,旋即又捂上嘴巴——怕人听见。

  她在自己房间,穿质地柔软的棉质睡裙,内裤在开门之前已经剥下,因此这薄而柔软的布料下就什幺也没有,被人隔着衣服吮与抚摩的时候都能带来极大的刺激,小腿都用力紧绷到痉挛,像是要抽筋的感受。

  男人的吻一路下滑,隔着睡裙把她乳尖吮得挺立后,又轻飘飘亲过女孩子平坦的小腹,然后一只手擡起她大腿,沿着膝盖一点点往下,呼吸和亲吻一起凑近,落在紧窄的、紧张地翕张着的小穴上。

  舌尖灵巧地分开湿漉漉的阴唇,把裹藏在里面的嫩生生的阴蒂舔弄到充血发硬,又用牙齿咬着吮含到女孩子一阵阵浪叫,颤着腿根流淌春水,手指抓着他头发蹬直小腿,一遍遍含糊着叫着“轻一点”。

  盼盼就这幺被人舔到高潮,哆嗦着喷出一股股春水,靠在枕头上流满脸的泪,眼前还有没完全消散的白光,从指尖到腿根浑身都轻轻打颤。

  女孩子只裹一件柔软的棉质睡裙,肩头的吊带滑落大半,露出精致的锁骨,覆盖着乳肉的布料上带着点暧昧的水痕,水痕下面,隐约看得见已经被舔弄到挺立的粉嫩乳珠,小腹平坦,裙摆被撩起来搭在腰间,腿心大张着在喷水。

  盼盼就这幺微微侧着头躺倒在那里,喘息声轻微且不规律,连无意识的呢喃都带着点媚态。

  男人唇上还沾着她喷出来的水,凑过来亲她的时候微微凉,沿着她下颌线一点点抚弄过她脸颊,嗓音低哑问她:“避孕套在哪里?”

  盼盼含糊地答应着,腿缠着他腰勾着人:“不…不用那个,我在安全期,不需要戴避孕套——你不喜欢这样吗,什幺都不隔着地……”

  盼盼想讲“肏我”,她在喝酒之前看了朋友分享的两部AV,尺度很大,台词讲到她面红耳赤,笨拙地学着里面让男人兴致大发的骚话。

  但讲不出口。

  女孩子平时连脏话都说不出,更别说讲这样乱七八糟的东西。

  盼盼仿佛听到男人深吸一口气的声音,他依旧吻着她,那吻却变得温存、平和,带着点抚慰的意味:“安全期也不可以,下次准备好我们再来。”

  不好!

  都已经做到了这里,怎幺能功败垂成?

  盼盼的腿依旧勾着他腰,湿漉漉的穴蹭过男人的裤子:“不,不要……”

  她说着,手指已经去扯开男人的裤链,一层层地突破艰难阻碍,去把那东西放出来,翕张的穴口迫不及待地蹭弄上尖端,把那东西沾得湿漉漉的,女孩子的嗓音轻细委屈,可怜兮兮地拿满脸的泪痕蹭过他脖颈,仰着头吮吻人锁骨,紧绷着讲出羞人的话:“你想要的…想要肏我的,是不是?我想,我现在就想要和你做。”

现代IF线:初次做爱,被小叔叔猛插小穴开苞(H)

  细弱的颈子被人扼在手里,男人因为盼盼的邀约,浑身仿佛都点燃起雀跃的光彩,眉头扬起,捏着她下巴和她亲吻,顺着她脖子一路往下,亲得她小小的乳尖水光漉漉。

  她身上的薄裙被撕碎,随意扔在床下,细瘦的腿顺从地被分开,搭在男人宽广的肩膀上。

  盼盼短暂地有过一瞬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的恐慌,但还是哆嗦着擡起手指,自己去分开自己的小穴,周遭一片昏沉黑暗,男人看不见女孩的手指是如何小心翼翼地分开她紧窄的穴,露出里面红嫩嫩的软肉,但听得见她小心又诚挚的请求。

  “插进来,插这里——”

  炙热的性器在穴口与她磨合片刻,她用手指把自己的穴分得很开,却依旧容不下男人的粗大,吃下的时候艰难无比,叫胆怯盖过酒意和盼盼难得的勇气,哆嗦着腿想要逃跑。

  但跑不掉了。

  男人的手压着她臀肉,一点点叫她把自己吃下去,也是一点点吃掉她。

  盼盼哆嗦着小腿仰面躺倒在床上,分着穴的手指早因为泄力而软软垂下,搭在小腹上。

  男人撞上来的时候,她指节微动,无意识地触动男人性器的底端,囫囵摸到那大家伙的形状,男人卷粗的阴毛,还有坚实分明的腹肌。

  盼盼仰着脸,喘着气哭出声,被人爱怜地抚摸上脸颊,轻柔地问她是不是太痛。

  前期的湿润做得很好,其实已经不是很痛,然而骤然被异物侵入的、被填满的感觉太陌生,盼盼在那一瞬间感觉茫然无措。

  以及恐惧。

  盼盼发现自己并不抵触和孟旭的欢好,甚至在这场性爱的开端就已经品尝到了些许的乐趣。

  男人压在她身上,分着她腿,握着她腰,用那粗大的性器一下下插着她的时候,她只觉得一遍遍被填满了,被欢愉、期待、快乐所填满。

  然而当她想到自己是在和孟旭做爱,想到孟旭的脸的时候,却又忽然觉得无措。

  她是真的喜欢孟旭吗?

  是真的想要和孟旭一起吗?

  “不……”

  她喃喃。

  身上的男人抽插的动作停下来,爱怜地吻着她,问她怎幺了,盼盼想要逃,却无处可去,只有用手指疲弱地推着男人的胸口:“不,孟旭,我不要了,我不要和你做了,我不……”

  “孟旭?”

  男人的声音带着点不可置信,旋即冷笑起来:“你当我是孟旭?”

  床头的灯骤然亮起,男人锋利而英俊的眉眼骤然显现在眼前,盼盼的心跳漏跳一拍,一道尖叫卡在喉咙里,随即被男人的顶弄撞散,嫩嫩的唇被咬紧,她含糊地发出一声恍惚的质问:“不是,怎幺会……”

  正在床上肏弄她、抽插她,掰着她的腿、扼着她的腰一遍遍把性器插进她水淋淋的穴里的,不是孟旭,是平日里应她一声“小叔叔”的孟珣。

  “要反悔吗?因为我不是孟旭。”

  男人的手指爱怜地、轻柔地抚弄过她脸颊,她轻颤的、不愿睁开的眼皮,吻也随着抚摸落下,然而爱怜抚摸下,穴里的抽插却愈发深重,盼盼被撞得几次失声,她不知道该怎幺说,也不晓得也怎样描述,只知道当她看清孟珣的脸的时候,那种抵触的心思忽然寡淡许多,她似乎不再为想到孟旭的脸而无措——她不是在和孟旭在做爱。

  盼盼第一次看透自己的心思,她第一次意识到自己是真的不喜欢孟旭。

  在她和别的男人做爱的时候。

  “不…不是——”

  她试图去跟孟珣解释,却发现难以启齿。

  她要怎幺开口?怎幺告诉他,她发现跟他做爱也要比跟孟旭做爱容易接受。

  她一定是醉得厉害,才会有这种想法。

  盼盼头脑昏沉地想。

  然而下一刻,她发现孟珣醉得更厉害。

  他猛地把她抱起,一边重重插着她穴,一边抱着她走向浴室。

  春水淋漓,一路留痕。

现代IF线:浴室里被肏到说不出话(H)

  盼盼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淫靡的画面。

  她从小就是乖乖女,之前黄片都不曾看,更别说亲眼目睹自己是怎样站在洗漱台前,被人肏弄到站不稳的。

  浴室里只开了昏黄的氛围灯,落在她皮肤上的时候,照得她整个人都暖融融的。而她就在这温馨的灯光下一丝不挂地被人搂抱在怀里,从脖颈到小腹再到腿根都留有深深浅浅的吻痕,白净的乳肉上更是吻痕与齿印交错,挺立的乳尖被舔得水光漉漉。

  身后的男人一手擡着她腿弯,另一只手顺着她小腹探下去,压过她平坦的小腹,去揉她阴蒂。

  她的身体敏感至极,在被触及的时候会下意识地并拢腿根,这样的动作叫她看起来是故意夹住男人的手。

  而男人的手移开,那场景更叫她不忍细看。

  白净的大腿分得大开,紧窄的穴贪婪地吮含着男人赤红的性器,阴唇被插得合不拢,被一下一下地顶弄着的时候,小腹上都会映出痕迹。

  她看见自己餍足的、欢愉的表情,看见自己偏头去和人亲吻。

  还要伸出一点舌尖来,去勾着人来亵玩自己。

  “不…不要——”

  盼盼颤抖着出声,被人按着手指去摸嫩屄,手指压在那被撑得变了形的紧窄穴口边,抽插的性器一下一下蹭弄过她掌心,男人冷笑着抽她臀肉,叫她看她自己手上有多湿,摸到了多少自己流出来的水:“小骚货,湿成这样了还说不要?”

  洗漱台冷冰,盼盼被压着扶在那台子上,压着腰一下一下地插,小屁股被插得一摆一摆,一遍遍发出清亮的啪啪声。

  小腹的酸胀感愈发沉重,一股子尿意涌上来,但她来不及挣扎,也来不及求助,就哆嗦着尿出来,淡色的液体淋漓喷出,她听见水滴落在地上的声音,也听见自己的啜泣声,男人摩挲着她的眼尾,给她擦着泪,语调低沉沙哑:“乖宝宝——”

  盼盼依赖地、无意识地蹭一蹭他脸颊,带着哭腔喊他:“小叔叔……”

  她想说小叔叔,不要了,但这一声小叔叔却叫孟珣愈发兴奋,盼盼不记得自己被插了多少次,也不记得自己被他压着做了多少遍,只记得他们从站着到坐着,到她被压在浴缸里从后面灌满浓精,小腹撑到饱胀。

  她叫他小叔叔叫到嗓音沙哑,连脚趾都被做到颤抖,哭喊声疲弱不堪,只剩下回应他亲吻的力气。

  孟珣一遍遍问她他是谁,要她叫他名字,叫他“小叔叔”,最后胡乱叫“老公”,叫“daddy”。

  女孩子仰着头,软绵绵靠在他怀里,被插得腿合不拢,一下一下哆嗦着含住射进来的精液,吃得太多了,含不下,顺着腿根从交合处往外流淌,黏腻的、冷冰的糊在大腿内侧。

  女孩子侧着颈子伸着小舌头与人接吻,可怜地求人放过自己:“daddy,不要了,daddy,小骚货吃不下了,真的吃不下了。”

  “是幺?”

  孟珣压着她微隆起的小腹,冷声质问:“不是还要和孟旭去做吗?刚才不还心心念念他吗?”

  “不,不想和他做的。”

  她含糊着,一边与孟珣亲吻着,一边头脑昏沉地解释:“喜欢daddy,喜欢小叔叔,不喜欢他,不想和他做,才说不要的。”

  昏昏沉沉间,盼盼感觉自己被拥入一个温暖的,坚实的怀抱,有人亲昵地吻一吻她额头:“乖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