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 男女 / 现代 / 高H / 正剧 / 温情 / 轻松
国内特殊的那段时期,李沅沅跟刚订婚的丈夫分居两地,老公出差被困在外地回不来,她没耐住寂寞,跟来看望她的糙汉公公搞上了床。
隔离在家,但身下永远都精液充沛,每天都在被喂着吃撑。
家教老师&糙汉兵痞子
1v1
(出轨,乱伦,公媳,高h,偷情,糙汉爱媳)
李沅沅,盛周(活好器粗公公),盛则彦(订婚不值钱的老公)
被男人压在床上狠狠地操,激烈晨事h
【作家想说的话:】
伪公媳嘛,跟未婚夫那就是纯洁关系
—–正文—–
十一月底,天气冷的厉害,常态的几度低温,玻璃都结了冰。
房间的地暖开着,热气弥漫。
李沅沅翻了个身,搭在她腰上的胳膊收紧,她被男人从身后紧紧抱着,呼吸滚烫从发丝传进耳朵。
睡意散去,感受到臀后抵着的粗大硬棒,李沅沅喘了口气,男人察觉到她转醒,手不安分钻进去胸衣揉着两团大奶子。
“睡得好吗?”
低哑磁性的声音,沾了欲,莫名的性感。
昨晚一直做爱,床单几乎湿透,李沅沅小逼里他的精液还没擦干净,被男人用手指在穴里一翻搅,几滴逼水顺着大腿根淌下来。
她夹着他的手指,低头埋在枕头里喘息,难耐的扭着细腰,“别……嗯哈……盛周,别顶我……”
才一周,盛周已经从她未来的公公变成了床侧的情人,李沅沅知道自己很对不起已经订婚的丈夫盛则彦,但身体已经被公公彻底征服。
小逼含着性器收缩,吞吐鸡巴溢出来淫水,她被压在床单上,腰前男人青筋暴起的胳膊环住,屁股紧贴着他的粗大性器,破开,操进去,抽插,顶磨。
“嗯啊……轻点……”
女人被操得软出水的音调落进耳朵里,盛周手往上捏着她的奶子,鸡巴又硬了好一大圈,插在逼里使劲的往里捅。
“逼怎么这么湿?全是水。”
男人发狠的用鸡巴操着嫩逼,下腹拍打屁股,肉棒操着逼的撞击水声响动,李沅沅抓着床单,呼吸凌乱撅着屁股被操得胡乱呻吟。
床榻晃动,咯吱咯吱的响,男人身上的荷尔蒙气息圈着她身体。
李沅沅被肏了十几分钟就已经泄了好几次,小逼湿透快咬不住鸡巴,他舌头舔湿她的后背,落下一连串暧昧湿透的吻。
被亲的红肿的小嘴喊着他的名字,男人听的硬,掐着她的腰狠劲儿的肏她,身体快失控,掐住她的小脸掰过来。
低头咬住她那软的跟水一样的唇,用力吮吸了一口,一嘴的香。
男人满足的喟叹了声,鸡巴在逼里颤了下,又憋着射的冲动插了几下,握住她的奶子抵在李沅沅身体深处射了精。
特殊时期,套子都没地方买。
盛周又舍不得从她这么湿软会吸鸡巴的逼里抽出来,就每次都在她湿逼里射出来。
女人软趴趴的倒在床上,身体还在颤动,盛周揉着她的腰缓解酸痛,嘴不安分的亲她的身体。
鸡巴还没抽出来,精液混着淫水都快把小逼泡发。
李沅沅红着脸要他出去,男人恶劣的笑,掐住她的脸咬她舌头。
“让精液泡一会儿,以后操起来你才会更浪荡。”
李沅沅推不开,只能服软,又一次被男人压在身下,手心抵着他壮硕的肌肉再次被肏了小逼。
清晨激烈持续一小时的欢爱结束,时间才八点左右。
被yq封控的这半个月,生活变得单调。
公公盛周来看她被封在家里后,没过几天,李沅沅的生活就只剩含着男人的大鸡巴被随时随地的肏。
才几天,奶子就大了一圈,她皮肤变好了很多,白嫩的跟剥了壳的鸡蛋一样,被男人狠狠宠爱过得痕迹在她身上留的明显。
事后,情欲还没彻底散尽,男人用手抠出来自己射进去的精液,李沅沅红着脸躺在枕头上,目光从男人在她逼里的手移开,看到他全是肌肉的身体。
紧致肌理明显的腰腹,性感的倒三角腹肌一直蔓延下去。
她羞的厉害,不明白四十几的人为什么身材会这么好。
他不止器大,活还好的厉害。
每次都能把她操得飘飘欲死。
李沅沅就只跟丈夫盛则彦做过一起,两人纯情的厉害,那层膜都没顶破就结束了第一次。
盛则彦疼她,舍不得她疼,说要把第一次留给新婚夜,李沅沅也羞的过分。
从来没想过跟一个男人赤身裸体抱在一起,性器负距离插着肏逼。
她淫荡的娇喘,放浪的扭动腰身吞吐着男人过粗大的鸡巴。
淫水和精液溅湿一整个床单。
抵死缠绵欢爱,以为只会在幻想里存在。
但,盛周让她彻底真实的体会到了。
女人是真的能被鸡巴操死的。
又抱在一起亲了会嘴,李沅沅就被抱进去浴室冲了个澡,小逼里的精液,今早的和昨天遗留的全部被抠出来就废了半个多小时。
她还用手帮他撸了一次,奶子都被吸破了皮,盛周才放过她。
出来房间,她简单收拾了下一片狼藉的床,将地面的纸巾收拾掉,换了件裙子出去卧室。
外面天阴沉沉的,客厅里开了灯,放着一档她喜欢的综艺节目。
李沅沅走过去,看到厨房里那个高大的背影。
男人裸着上身,腰间系了条浴巾,松垮垮的绑着,随时都能掉下来一样。
倒三角的身材,肌肉健硕。
李沅沅想起他在她身上耕耘的场景,小穴又传来异样感觉。
她走过去,盛周听到声音转过头,看停在原地看自己的女人。
视线从她身上扫了一圈落到她脸上,他瞳色很深,看她带着上位者的压迫。
“过来。”
淡淡的两个字,李沅沅就有了性冲动。
她夹了下腿,还是走过去,在他身边停下。
盛周一米九的个子,她一米七显得都有些矮,平视只看到他的肩。
男人低了脖子,呼吸贴上她的耳朵,色气的吐息。
“裙子很漂亮。”
李沅沅脸一红,抬头,男人唇移过来含住她的,舔湿又吮吸,“显得胸型很大,宝贝。”
他放了菜刀,胳膊环住女人的细腰,轻松将她抱起来放在了桌子上。
李沅沅嘴被他亲的湿,眼神迷离掺了情欲,手摸过去男人赤裸发硬的身体,小穴一夹吐出来的水湿了刚换的新内裤。
她喘了口气,鼻尖抵着他的,“别勾引我了,盛周,又湿了……”
待在他身边,心思就会一直不纯洁,刚被那么的肏一顿,因为他的几句话,一个眼神和动作,小逼又馋了。
盛周眼眸低垂,手往上,指腹摸过去她柔软的胸,唇覆上她的。
话很轻声,“想要了就可以做,我是你的,私人物品,随时享受。”
手从裙摆钻进去,挑开底裤摸到逼口,指尖被染湿,李沅沅娇喘了口气,脑袋抵在他胸前,手攥紧,欲望来的汹涌。
男人的手指不磨蹭伸进去逼里开始搅动,嘴贴着她的,咬着她的舌头亲吻,口水声很响,逼里也被插的响起了水声。
李沅沅忍不住娇喘出声,身下穴里越来越空虚,她夹着他的手指扭着屁股去肏他,声音软的发腻。
“被你弄坏了……嗯……盛周……被肏的好热……”
边做菜边被公公肏了小逼
【作家想说的话:】
不论关系多么混乱,但就是擦边搞的纯爱,会是短篇,二十几章完结,且看看吧
—–正文—–
身体一贴上就会带起欲念,李阮阮含着公公的舌头,眼神迷离看着男人深邃的眼眸。
漆黑又掺了浓重欲望,能把她操死,色情又蛊惑。
盛周贴着她唇角,呼吸急促,“想先吃饭还是吃鸡巴?”
他粗壮的胳膊伸下去掰开她的腿,手指挑开薄薄的情趣内裤就插进去湿逼里搅弄,李阮阮被操得娇软敏感,被他手指抠了几下就受不了的轻吟。
“吃……饭,我好饿。”
昨晚就一直在做,加上今早的,再跟他做爱下去,李阮阮觉得自己会纵欲过度昏过去。
尽管她现在逼里空虚,很想男人进来。
盛周手指顶进去逼里,亲着她的小嘴把人放在桌子上,手指插着小逼,另一只手拧开火继续去炒菜。
也许是常年在工地的原因,男人的手指指腹粗糙,逼里的肉壁被磨几下,水就湿掉流出来,李阮阮脑袋抵在男人怀里,听着自己逼里被搅出来的暧昧水声,脸红又烫。
盛周察觉到小逼里面越来越湿,隐隐开始吸咬手指,知道她很想要,无声笑了下,使坏地插进去三根手指开始操小逼。
这几周太亲密的床事,他把李阮阮身上,尤其是逼里敏感的地方都发掘了一遍,盛周手指摸着逼肉,找到那块细腻更湿滑的地方,指甲扣了几下,女人剧烈的抖,手指掐着他胳膊,嘴里溢出来要被操死的勾人音。
“嗯啊,老公,不要,我要到了……”
他快速的抠了几下,李阮阮就飘飘欲仙感觉自己快要死掉,逼里的快感带动神经,她浑身酥麻过电,那种被他操得快要死过去的感觉又泛上来。
逼里淫水翻搅,盛周贴着她汗湿的额头,手上速度加快,一边抠着逼肉一边插着小逼,几分钟过去,李阮阮颤巍巍抱上他的肩,小嘴里细碎的喘着叫他名字。
盛周使劲的揪了下阴蒂,怀里女人尖声叫了一下,倒下去高潮射出来一股水。
李阮阮倒靠在他胳膊上看着从自己小逼口流出来的水柱,男人抽出纸巾擦了擦被她逼水弄湿的手,“小逼很贪吃,阮阮的小逼都不用润滑剂就能自己补给好多水。”
她大脑还一片空白,被男人抱着出去放到餐桌前,盛周进去盛饭,阮阮伸手摸了摸自己湿滑黏腻的逼口,耳朵都烧起来。
她这二十五年的人生,中规中矩,一直都是亲戚眼里的乖乖女,性生活这个词放在一个月前是根本和她沾不上边的。
但有了盛周在,她在床上,在他身上,可以那么放浪的做爱淫叫,偷偷看的那些小黄片里的女人被操的哭喊的感觉她也能感受到。
很奇怪的感觉,羞涩又觉得自己好淫荡。
自己一成不变无聊的人生因为一个男人彻底的改变了。
盛周端着菜出来,看发愣的人,手指碰了碰她侧脸,“想什么呢?吃饭了。”
李阮阮轻声说好,接过来筷子,盛周的厨艺很好,她第一次吃就觉得惊艳,忽然觉得自己很幸福,尝到美食,还每天过得都不枯燥。
她吃饭也安静,兔子一样小口的吃着面前的菜,盛周三两下吃饭放了筷子,椅子拉到她旁边位置,看女人乖巧的模样,可爱又想让他欺负她。
“我喂你吃。”盛周攥住她手腕,把筷子和碗抢过来,看女人亮晶晶看自己的眼睛,轻笑了下,低头过去还是没忍住重重亲了她一口。
“怎么这么乖,你吃太慢了,我喂你还能快点。”
她喜欢的菜盛周也算是心里有个数,一边加菜味道她嘴边,一边细观看女人张开嘴一副怯生生的模样小口的嚼着菜。
越看越觉得自己捡到了宝。
与其让自己的那个混蛋儿子占有这么好的姑娘还在外面乱搞,不如他娶了她,好好对她。
花了二十分钟,阮阮被彻底喂饱。
盛周去洗碗,阮阮漱口完进去厨房帮她,看男人低着脖子站在水池前洗漱,他身材高大肩宽背厚,站厨房里莫名的不搭。
阮阮手伸过去要拿水池里的盘子,男人染了泡沫的手攥住她的手腕,她抬头看进去他眼底。
“去客厅待着去,厨房不是你待的地儿。”
很不符合她这些年经历的长辈教育所教授正常思维的话,阮阮忍不住反驳,“可是女人本来就要做这些事的。”
盛周继续去洗碟子,顺着她的话接了句,“什么事还成了你专属的了?”
阮阮低头,闷声开口,“就,洗碗,做饭,做家务还有相夫教子,都是女性要做的。”
虽然她也不喜欢做这些,但家里长辈一直都是这样,她妈妈一辈子多半时间都和厨房相伴,每天苦恼的事是要为爸爸和一大家子人做好吃的饭菜。
盛周不在意的轻哼,“那是其他人,你在我这,就好好让我伺候就行。”
他打开水龙头将手上的泡沫冲洗干净,又捏住阮阮的手腕将她手上沾到的弄干净。
她被他牵着出去厨房,阮阮一直抬眸盯着他的脸,盛周偏头看她。
“怎么了?”
阮阮摇头,又笑了下,被男人揽进去怀里抱住。
她的脖子被他头发蹭了蹭,有些痒。
“盛周,我觉得你人真挺好的。”
被夸了句,男人伸手揉了揉她头顶,看她染了笑意的脸,把人拦腰抱起来,低头吻住她唇瓣,声音不清晰。
“别给我发好人卡,觉得我好,就跟我过一辈子。”
边被操被喂饭,精液吃饱
阮阮摸了摸他头发,轻声说“好”。
虽然很对不起盛则彦,但她,好像真的喜欢上了盛周,心跳好快。
午后的阳光和煦,照进来冲散了些冬日的冷冽。
阮阮靠在他怀里看了会儿电视,困意袭来,就想睡觉,她抬手扯了扯男人的衣袖,“盛周,我想睡一会儿。”
电视被关掉,阮阮抓住他的手指握住,“你可以看一会儿的,我自己睡会儿就行。”
没必要他陪着她。
盛周捏住她下巴,唇贴近,吻上她的,“想跟你待一块儿而已,我发现你这人怎么这么爱乱想。”
唇被他咬的有些疼,阮阮轻哼出声,手扶上他的肩。
男人拦腰横抱起来她,进卧室,门踢上,她被放到被褥上,盛周掀开被子把她抱过来。
距离又拉近,她腰上被男人胳膊环住,盛周脱了上衣,把她肩膀压住欺身而上,他俯身,阮阮张开手臂主动抱住他。
两个人又亲在一起,漱口水的蜜桃味道甜滋滋的,阮阮被亲的眼皮发沉,不是浅尝辄止的吻,每次接吻,都要亲到快窒息才停止。
阮阮气喘吁吁的被他放开,男人手从她胸上移下来,被子拉上去盖住她身。
“睡吧,我不折腾你。”
阮阮红着脸埋进被子里,被男人抱着,莫名的有安全感,她一觉沉沉睡过去。
一直到天黑下去,盛周才把她叫醒。
阮阮被亲的喘不过气,伸手去推男人,被他咬了手指,盛周手钻进去她衣服,揉着那团柔软,声音缠绵贴着她耳朵。
“该醒了,再睡晚上就睡不着了。”
被摸的身下又开始奇怪,阮阮轻喘,推不开他,感受到男人抵在她腿根的硬物,想夹紧腿,又被他膝盖顶开。
身上的睡裙被脱掉,很热的被窝里阮阮被翻了个身压在被褥上,男人贴着她后背一路吻下去,留下吻痕印子,手伸进去逼里扣弄着敏感点。
一分钟不到,阮阮就被磨到高潮,她无力地瘫倒在床上,男人跪在她身后,扶起来她腰,底裤扯掉,性器在手里撸了几下就戳到她逼口,钝钝的插了几下。
阮阮被撞得往前晃,男人掐着她细腰,狰狞的性器顶开逼口,插进去秀气的小逼,逼肉紧紧咬着试图阻止,盛周被咬的喉咙发紧,抬手拍了一巴掌她屁股。
阮阮仰头高昂的呻吟出声,小逼里一缩一缩的咬着鸡巴,泄出来一股水,空气里有了淡淡的腥味。
折腾到最后,还是被他插进来小逼,鸡巴粗壮在逼里横冲直撞,阮阮被他太大力的操弄磨得膝盖发红,耻骨被撞的有些疼。
男人失控的掐着她的腰跪在床上操着她,逼水被撞得溅出来落在床单上,奶子在空中乱晃,阮阮想要伸手扶住,被男人眼疾手快扯住手腕绑在身后。
她坐在他身上,女上的姿势含着鸡巴被操,嘴里只能娇喘呻吟,色情又浪费,床一直在晃,咯吱咯吱地响,阮阮逼里越来越湿,尾椎骨酥痒,有什么要从逼里又流出来,她想尿。
“盛周……慢点好不好?我不行,啊……”来不及说出口的话被鸡巴撞成尖叫,穴里尖锐的快感刺破理智,神经酥麻一片,阮阮身子往前倒去,被男人扯住手腕拉回来又吃进去整根鸡巴。
男人手揉住奶子,手法色情的又揉又捏,看怀里的人没力气被操的哼哼唧唧的。
“怎么这么能高?没操几下,阮阮就射了好多水,真成水做的了。操得老子鸡巴越来越硬了,你说怎么办才好?”
他一边发狠的操着她,又趴在她耳边说很色情浪荡的话,阮阮听的耳热,穴里又湿起来。
感觉自己快要被操坏,肚子里射进来他的精液,胀满又被逼里的鸡巴堵着水流不出去。
阮阮被他放到床上,腿抬起来搭在他肩上,逼里的精液和淫水感觉都倒流到肚子里,胀胀的很难受,盛周又扶着性器捅进来逼里快速的操起来。
咕叽咕叽的水声和他闷声性感的低喘像是伴奏乐,阮阮手指堪堪抓着枕头,身下肏逼的动作速度越来越快,她眼前混乱,嘴里嗯啊不成语的喘着尖叫。
射过后,盛周放慢速度,性器在逼里缓慢的插着,趴下阮阮身上亲了会儿她的小嘴,看阮阮通红的脸,轻笑着把鸡巴往逼里深处操。
“点个外卖?我记得上次你不吃东西,没做尽兴就晕过去好几次,还得好好补充补充体力。”
他从床头柜拿过来手机,看屏幕上盛则彦给阮阮发来的消息,不知道现在在哪个女人床上鬼混,但一开口就是喊“老婆”。
亲密的字眼让盛周看的眼睛发涩,他情绪突然变得很不好,掐住她的腰狠狠的撞了几下,听她嘴里溢出来娇媚的音,被操的发软的嗓音甜甜喊他“盛周”。
求饶的眼神望着他,可怜兮兮的,盛周的火气消了点,指纹解锁去看外卖。
他快速的抱起来她边走边把鸡巴往逼里更深处插,又咬着她耳朵要她喊他“老公”,逼着阮阮说这辈子只会有他一个男人,只给他操。
阮阮被压在墙上操了好久,被操的哭喘快要窒息,又听话说了很多他爱听的话。
直到门被敲响,盛周把她放在沙发上,鸡巴抽出来发出啵的一声,阮阮脸红心跳加速,男人把裤子穿上,裸着上身出去开门拿了外卖。
逼里没了鸡巴堵着,射进去的精液和没流出来的逼水都全部淌出来湿了沙发,阮阮不敢乱动,张这腿缓身喘息。
男人提着外卖过来,裤子拉下来,性器弹出来,阮阮眼前发白,被男人扯住脚踝拉过去。
有些凉的鸡巴咕叽一声很顺利的又插回来逼里,盛周抱着她的脸重重亲了几口,挺腰操了几次,舒爽的叹口气,“还是插在你逼里爽,又湿又热,还会咬,爽死老子了。”
阮阮手指抓着她的肩,被男人抱起来悬空插着小逼,她嗯啊的叫着,盛周不让她到高潮,插的阮阮湿水一波又一波流出来,脚边积了一滩。
外卖盒打开,阮阮手里抓着筷子,嘴里咬着米饭,逼里还吃着他的鸡巴。
盛周一边哄着她吃饭,又一边说自己也好饿,等软软受不住他,喂菜给他,男人又坏笑着揉着她奶子。
“只想让你的逼喂饱我,不是真的想吃饭,老婆。”
一顿晚饭,阮阮被操得高潮好多次,等盛周拔出来鸡巴,逼口通红已经是血红的颜色,她缩在沙发上颤抖,屁股后面淫液掺着乳白的精液,看起来淫荡又色情。
惹老公生气被压在床上狠肏
不知道男人会不会回来吃饭,阮阮折腾了一上午到下午一点多才到家。
她开门进去,听到客厅里的声音,熟悉又陌生,心跳加快,眨了下干涩的眼睛,低头看到玄关处的黑色皮鞋,还有一双红色细长的高跟鞋。
听到传过来的女人声音,心里不好的感觉漫上来,她走进去,放钥匙的声音惊醒在客厅吻得缠绵的两人。
视野里涌入的春光让李阮阮僵住站在原地,那个一直在她眼里很内敛害羞的男人,此刻腿上坐着一个身姿妖娆的女人,他手滑进去女人胸衣里,揉着捏着,仰着颈接吻。
光落在发丝,他脸上的情绪都曝露清晰。
怀里的女人被亲的喘不过气,娇嗔的抬手推他,盛则彦笑着拉住她的手往下摸,女人害羞的低头,手却很主动的握住下面开始揉捏。
就快要做起来,在她面前,阮阮抬手轻敲了下桌子。响声惊动了欢爱的两人。
盛则彦推开怀里的人,转头看站在那里的女人,唇边还有被亲时留的口红印子,他尴尬的抬手蹭了蹭唇瓣。
“阮阮,你回来了啊。”
李阮阮视线从许久不见的男人身上移到他旁边身材妖娆的女人身上,手指甲快掐进去肉里,心里冰凉一片。
“她是谁?”
先开口,嗓子干涩,她快有些站不稳,因为,女人的肚子已经有了明显大起来的弧度,怀孕的痕迹明显。
他们,不过分开一个月。
但挽着盛则彦胳膊宣示主权的女人怀孕至少有四五个多月。
他们之间,谁背叛谁时间更久一点。
盛则彦张着嘴半天没说出来话,看李阮阮眼眶变红,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对不起,阮阮。”
大学到现在,六七年的感情还是终结到只有一句“对不起”。
阮阮低头不语,眼睛发酸到想哭。
“老公,既然面见了,那我们就走吧,肚子里宝宝也饿了,想吃饭呢。”
女人环住他胳膊撒娇,“肚子里”三个字被她咬音很重,在提醒着什么,盛则彦尴尬的推了她一下,又没推开,被抱的更紧。
“阮阮,那我就先走了,你……好好保重。”
看到李阮阮已经湿红的眼眶,他眼神闪躲,路过她时,还是轻声说了句“对不起。”
身后的门被推开又被关上,李阮阮浑身泄了力气,瘫坐到沙发上,午后的光很暖,但她手指冰凉冻得僵硬。
许久许久,身旁的手机叮铃响了下,有消息进来,阮阮拿过来,看到盛则彦给她发的消息。
“阮阮,我今天来就是看看你过得好不好,还有,我们分手吧,对不起。”
简短的一句话,他们俩之间的感情双方都是背叛者。
傍晚盛周回来,没再客厅找到女人的身影,推开卧室的门,扑鼻而来的酒气浓烈。
他蹙眉,眯眼看到阳台玻璃上靠着的女人,窗子没关紧,冷风吹进来,她裙摆飘动。
盛周走过去,李阮阮听到脚步声,转身被男人揽进去怀里,身后的窗子被关紧,她趴在男人胸膛里,浑身被热气包裹。
“盛周,你回来了啊。”阮阮踮脚胡乱的去亲他,摸上他凸起的喉结。
“这么喝这么多?”
男人掐住她的细腰把乱动的人放在梳妆台上,阮阮后颈被摁住,被迫跟他对视,看进去男人漆黑的眼睛。
即是父子,眉眼就有几分相似,以前在这个男人身下承欢的时候,被操的快要死掉,迷离间,阮阮看着他就像是在看盛则彦。
那个永远都不会对她粗暴做爱的男人,今天却抱着一个漂亮身材很好的女人,表情放浪,是她从未见过的。
阮阮腿张开,把自己身上的睡衣系带解开,胸衣拉下来,嫩乳露出来,她往他身上爬,边用腿心的软肉蹭他大腿,媚色勾引的趴在男人唇边吐息。
“是不是,男人都喜欢骚浪的女人?盛周,你也喜欢对不对?”
她内向,害羞内敛,从不跟人直白的表达喜欢和爱慕。床上也是,对深爱的人,也是羞于表达。
但今天的事,给她的冲击,不小。
阮阮手乱摸下去,手心磨了几下,能清晰感受到男人硬起来,顶的她手心发烫。
盛周掐住她的细腰,把人拉下来,挺腰往她小逼撞了几下,阮阮疼的蹙眉,男人手环住她脖子抬起来,看她眼睛。
“怎么了?心情不好?”
他一猜就准,阮阮抱住他脖子,脸深埋进去,好久轻叹了口气。
“今天,盛则彦回来带了一个怀孕的女人,他们俩很恩爱的样子。”
她有点不开心,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心里不快。
被男人欺身而上压到床上,阮阮仰面躺在枕头上,低眸看坐在床尾脱衣服的人,喉咙发紧。
“盛周?”
被他盯着看,李阮阮脚踝被抓住,她心里发颤,听到男人情绪低沉的声音,“所以,你因为他才喝这么多酒?”
太吃味的话,阮阮被扯过去,男人压住她肩膀,衣服撕裂,刺啦一声,她抓住他胳膊,盛周手揉上去她奶子,狠狠捏了一把。
“盛周,嗯……我没,我只是感觉有点怪。”
男人腿抵进去她腿心,一下一下撞着她小逼,说话声音扑在她耳后,呼吸烫的厉害。
“你当然会觉得怪,宝贝儿,是我对你还不够好。”
话里染了不对劲的情绪,阮阮被他从身后抱住,看不到他的脸,男人粗砺的手指色情的揉着胸乳,咬着她耳垂,下腹的硬挺顶着她后腰。
情色意味满满,身上的睡裙被撕毁扔开,落在地上,她被压下去脸陷进被子里,男人拉下裤腰带,性器释放出来,抬起来她的臀,很用力的一下,小逼被撞的往前晃。
阮阮嘴里疼的“嗯啊”溢出音来,男人掐住她的腰身把鸡巴在逼口很钝的撞了几下,屁股后面留了大力拍打的红印子,盛周手指撑开逼口,龟头一用力顶进去湿逼里半截。
酒劲上开,阮阮被这一下操得发抖,呻吟出声,娇媚又色情。
她胳膊发软,男人插了几下,鸡巴插不到底,感觉到她逼里还不够湿,手指移上去找到阴蒂还是揉捏。
粗砺带着厚茧的指腹揉搓着敏感的阴蒂,快感一波一波冲击着大脑神经,李阮阮眼泪很快湿了眼眶。
她手抓着被单娇声喊他“盛周”,男人充耳不闻,等她逼里开始溢出来水,湿漉漉的鸡巴蹭进去逼里,顶着逼肉撞又一边寻着敏感的地方弄。
子宫口快被顶撞开,性器交合的地方水声啪啪啪拍打巨响,李阮阮坐在男人腿上,小腿颤抖着被操着小逼,连奶子也被揉的发麻,她嗯啊的喘息,视线里凌乱被撞出眼泪。
在他身上女上位的姿势高了一回,性器从逼里抽出来,逼水流到床单上,阮阮被掐住脖子拉到他怀里接吻,男人舌头舔进来嘴里,咬着舌头亲。
眼泪被逼出来,乳房被男人坚硬的胸膛压扁,阮阮攀附着他肩膀,被亲的快喘不过气。
今夜漫长,与性有关的事情远不会就停歇。
盛周带着一腔子怒气,想收拾她让她知道谁才是她一辈子的男人,但对着她那张可怜兮兮的脸,又说不出来重话,只能宠着。
床上他才能狠劲儿的折腾她,让她疼。
床单做了两次就湿透,李阮阮浑身跟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奶子上都是盛周射的精液。
迷乱色情,空气里欢爱的味道散不尽。
盛周抱着她起来,怀里的人被操了两次还不老实,挣扎着不要他抱。
盛周把人正面抱在怀里,提起她的腰把被她蹭的硬的鸡巴塞到又软又烫的逼里。
“嗯啊……不要了,好酸。”
跟公公疯狂一夜的性爱
小逼里又紧致又湿滑,烫热到人塞进去就舒爽得快要射出来。
偏偏她身子又娇又软,操了这么久,连声音都是魅惑的。
盛周有些止不住欲念深重,心里的气早就被她娇滴滴的一声声老公磨得没了影踪,剩下的只是想把鸡巴再往逼里塞一些,塞得更里面一些,操她是一件上瘾的事。
把人翻过来压着跪趴到床上,李阮阮嘴里嗯啊的叫着,说不行,但不耽搁她屁股迎合着他操弄的顶撞动作往过来靠,啪啪啪的声响巨大,屁股后面淫水湿透,黏在穴口,淫靡的一片,被捣撞成白沫黏在屁股后面,色情至极。
她腰身纤细,腰窝瘦的明显,后背的线条流畅从后肩一直到臀上,立立翘着,屁股紧致被撞得颤,盛周越操弄越收不住,鸡巴越来越硬,心里的欲念翻滚,进去多深都觉得还不够,不够。
只几分钟,李阮阮就被干的浑身痉挛,胳膊撑不住床单,滑下去半个身子贴在枕头上,屁股被男人抓着抬起,性器粗大在小穴里进出抽插,身体因为极致的性爱出了汗,她光滑赤裸的后背湿透,头发黏在后背和前胸,因为男人的恶劣顶弄,腰不安分扭动着,看得盛周眼热。
抓住她的翘臀很重的撞了几十下,还没有要射,他扯住她的胳膊把人抓起来,捏住她的下巴撩开她侧脸的头发去亲,舌头舔过去她汗湿的小脸,对上她被干的迷离的眼神,心动厉害,头低下去含住她的软唇大力的吮吻。
盛周觉得自己运气实在是太好,得到了这么一个宝贝疙瘩,浑身都软软香香的,可爱死了。
他舌头在她小嘴里乱顶,性器也插在逼里弄她,上下两个一起,将女人弄得娇媚不止,整个房间里尽是欢爱的浓重气息,嗯嗯啊啊的叫床声和男人爽到低喘的声音混在一起,床单被淫水和精液湿透,床腿摇晃,女孩受不住抓着枕头,胳膊绷紧,男人放浪的压在她身上尽情欢爱,放肆的顶弄着属于自己的私密美妙,李阮阮被操到痉挛发抖,盛周将性器深顶进去湿逼里感受她吸咬带来的致命快感,又低头去亲吻她香汗淋漓的美背。
一夜的欢爱,一直持续到凌晨,盛周射进去她身子里,侧躺下去抱着还在发颤的女人,掰过来她的小脸去很深的舌吻,性器挤在里面不抽出来。
等到女孩儿受不住呻吟推他,盛周才堪堪不舍抽出来疲软的性器。
李阮阮脸红的枕在他胳膊上,时不时抬头跟男人接吻,累了低头下去抱着他睡一会儿,乐此不疲的一直在延续。
快天亮,两个人又做了一次,盛周到最后顶进去她子宫里射精,把李阮阮弄得娇喘又哭了出来,太刺激,浑身都是粉色。
她爽的翻白眼,被男人手指插进去逼里抠着。
腿夹着他的手指,李阮阮寻到他的唇亲上去,舌头舔着男人的嘴巴,贪恋的呻吟扭着腰吃着手指。
逼水湿的厉害,手心都湿黏黏的,盛周轻笑着拍了一巴掌她屁股,女人不知羞的逼咬紧他的手指,盛周咬住她的舌头笑着轻骂。
“喂不饱了是不是?怎么这么贪吃,再做几次射进去让你怀孕了还能安分一年。”
一夜太亲密的性爱,李阮阮喜欢上跟他亲密,张嘴舌头伸出来跟男人的厚舌舔在一起,来了感觉又扭着腰去蹭他下面,表情色情又放浪勾人。
“嗯啊,怀孕了你也得帮我,用嘴帮我吃贪吃的小逼,嗯啊,老公,我好饿啊。”
盛周低骂了句脏话,被子掀开拉过来盖在两人身上,掰开她的两条小腿扶着性器快速撸动插了进去。
两人都舒爽的喘了口气,又笑着吻在了一起,李阮阮被男人很快肏的哼哼唧唧的开始哭,小逼也哭的厉害,水多的快要淹死他,盛周扶着她的腰尽力的耕耘,摸着她汗津津的小脸,想着真的得求婚了结婚了。
他不能白干这么久,要讨到老婆才会更有力气去干她。
折腾到天亮,李阮阮累的昏睡过去,男人趴在她身上吸了会儿奶子,又把人抱去浴室洗干净再折返,压着她亲又接吻,弄醒后简单吃了早饭。
盛周又去了工地,白天干活赚钱,晚上操女人,他觉得自己一天过得很充实。
性欲强盛的原因,身体并不觉得累,只是很会容易想起李阮阮,一想到她就免不了要硬,就想操她。
中午的时候,两个小时的午休时间,盛周简单吃了几口饭,欲望忍不了又赶了回去。
中午从工地赶回来激烈性事h
盛周赶回去的时候,李阮阮刚洗完澡出来,以为男人不会回来,她中午只准备了简单的沙拉。
门被打开,李阮阮看过来的男人,惊了下。
“出什么事了吗?”
盛周快步过来将她拥入怀里,低头寻到她的唇亲上去,一分一秒都不想等待。
“唔…”
李阮阮手抵着他胸膛,男人舔湿她的唇,舌头钻进去嘴里咬住她的舌头吮吻,后腰被他压着贴到他身上,身上的裙子太短,盛周粗糙的指腹蹭着皮肤,挺腰去撞她。
只几下,呼吸就乱的厉害,李阮阮被亲的脸红发烫,身子软下去倒在男人怀里,酥胸被他大掌揉弄,乳尖被拨弄的发硬,她扶着他胳膊,被手指操了屁股。
湿水黏腻,内裤湿掉黏在逼上,男人的手指插进去搅着软肉,掌心抱住嫩逼摩擦出更多的水。
李阮阮趴在柜台上,撅着屁股被男人撩起来裙子,内裤扯下去,男人脸贴近到逼口,吹出口气,逼口一缩,咬着手指吮吸,又吐出动情的水。
“怎么这么骚?又想了?”
她脸压在胳膊里说不出来话,一进门就被他抱着又亲又摸的,是个人都会湿成这样。
盛周舌头伸出来舔了下,女人身下都是沐浴露的清香,身上软的厉害,他手移上去扯开胸衣握住奶子揉捏,听她娇滴滴的呻吟,身下硬的厉害。
脸贴上逼蹭了蹭,李阮阮扭着屁股被男人含住了逼,一开始就太大力,牙齿寻到阴蒂又舔又吸又咬,搞得李阮阮乱动着受了太大的刺激。
小逼湿的厉害,舌头舔进去逼里又湿又热,咬得厉害。
盛周箍住她的腰,将距离拉到严丝合缝,舌头肥厚在穴里捣弄,女人腰陷下去,脊骨清晰发抖,被盛周咬住阴蒂狠狠磨了下,她娇喘一声,哆嗦着泄出来湿水被男人张嘴全部喝掉。
喉咙吞咽的声音清晰,李阮阮又高潮,倒下去跌坐到怀里,男人从她胸上亲过来,舌头舔过去她的唇,咬住,把水喂给她。
李阮阮胳膊搭在他肩上,半抱着男人仰头被深吻,一张小脸妩媚动人,手不安分的摸着男人的胸膛。
盛周把她拉起来压在桌前,解开裤腰带将性器拿出来,摸到她逼口的湿水弄湿,扶着性器插了进去,空虚被一瞬间填满,莫须有的满足让人舒服的喟叹。
李阮阮扭着腰去吃他,盛周拍了一巴掌她屁股,说“站好”。
女人红了脸,手扶着桌子,抬起来屁股让男人操着,从太快太重的力道到九浅一深的操弄,起了节奏,两人都感受到爽,太爽了,爽的他头皮发麻,想一直塞在她里面被穴咬着过日子。
盛周更想早点娶她回家,让她成为自己的妻子,然后每天回家都能跟她亲热,以丈夫的身份更疼她。
“我不回来你就吃这些?”
盛周看盘子里绿油油的菜,摸上去女人的腰身,纤细,但胸前却很有料,圆滚滚的,吃的饭都长在胸和屁股上了,其他地方纤弱的一折就能断。
“多吃点,瘦的操起来都怕你晕过去。”男人揉着她胸,去亲她颈后皮肤,性器在逼里顶撞,水溅出来湿了大腿根,性器纠缠在一起,好快乐。
她说好,穴里收缩去夹男人,盛周穿了口粗气,忍不住把人抱起来边操边进了卧室。
短时间内结束不了,她就是和长时间内被人疼爱的脸红扑扑的,被操死了一样。
极致的性爱。
盛周踢上卧室的门,急不可耐的脱掉身上的衣服,过去跟赤裸的女人抱在一起接吻,舌头舔在一起,尝到彼此的味道,思念才少了些。
正面进入的姿势,李阮阮被压在门上,腿抬起来一条贴着他精壮的腰身,性器粗大滚烫闯了进来,她受不住泄出来湿水,咬住他的舌头喊他老公。
求饶更像是求欢。
盛周应了声老婆,把她的小嘴堵住,开始在逼里冲刺。
大中午的,房间里窗帘没拉,外面还有人说话的声音,大家都在吃饭休息,只有他们两在做爱,疯狂的性交体验快乐。
两个人都开始失控,中午的时间太短,他甚至都没时间跟她说其他话,只操着小逼去亲她嘴又去安抚奶子。
快两点,房间里已经有了太重的欢爱的味道,被窝里湿濡一片,李阮阮两条腿大张开,男人的脸挤在她身下,舌头在逼里进进出出操着小逼,手指拨弄着阴蒂。
李阮阮咬着唇瓣小声的叫着床,手揉着自己的奶子,她高潮,湿水出来,男人性器很粗暴撞进来,压着她快速度操了几百下,精液浓重全部射进去子宫。
盛周在她体内待了会儿,时间已经不够用,但还是舍不得分开。
他侧躺下来,胳膊搭在眼睛上平复呼吸,李阮阮转过身脑袋趴在他胸上,声音细软。
“老公,你下午还要上班怎么办?饭都没吃,肯定会累的。”
她爬起身,看着他,“我去给你做饭吧,我快一点。”
盛周笑了笑,拉住她的胳膊把人拽下来抱住,欺身而上去捏她的脸。
“吃什么饭,吃你就吃饱了,放心,我有力气。”
去上班,浴室里他没忍住她的身体,进去又做了一次,去工地,开车手都有些发软。
纵欲过分,盛周感觉自己要溺死在她身上。
地下停车场跟老公野战h
临近新年,工作都变得忙碌起来,李阮阮带的几个学生都快期末,学习任务重,又改成线下课程,她周末两天忙的几乎没在家待过。
一直到周天晚七点,学生去上晚自习,课程结束,李阮阮才下班准备回家。
这几天盛周被她忽视很多,男人不满,晚上洗完澡去床上就快一点,他还是不睡觉压着她做,一折腾就是两个多小时,李阮阮被他太会的性爱弄得气喘吁吁,还要拖着疲惫的身体去哄闹脾气的男人。
连着近一周都没怎么好好跟他待着。
下周学生考试接着放寒假,她休息的时间会多一点。
也快新年,父母打来电话问她什么时候回家,又开始催婚。
李阮阮还没问过盛周,要不要跟她结婚的事。
她开车去了超市,半路上接到男人的电话,盛周问了她的位置,闲着没事过来接她。
他终于好语气跟她说话,阮阮挺开心的,坐在车里等了快十分钟,终于看到了男人的身影。
他一身黑,冲锋衣拉链一直到最顶端,脸上表情冷又凶,锋利没半点棱角。
李阮阮下车跟他招手,男人看了她一眼,阮阮小跑着过去环住他的胳膊,娇声喊“老公”。
男人嗯了声,拉开后车门把她塞了进去。
车门落锁,地下停车场光线昏暗,李阮阮坐在男人腿上,手捧着他的脸去亲他。
“老公,我好想你啊。”
“你想了还是逼想了?”他开始说荤话,还没忘记这几天被她的冷落,阮阮红着脸含住他的软唇,“都想,我闲下来了,时间都留给你好不好?别生气了。”
盛周咬了下她,手贴着她腰,冷冷觑了她一眼。
“你别光嘴上说,做出来给我看。”
阮阮腰往前,蹭到他硬着的下面,把裙子掀起来脱掉内裤,又低头去解开他拉链。
“我买了几身睡衣,你会喜欢的款式,老公,今晚我们可以迟点睡的。”
她解开他的裤子,身子低下去跪在地上,撩开长发弄到肩后,低头含住男人的性器。
她很少给他口,因为害羞,也因为技术太差,吃几下牙齿磕到盛周就会蹙着眉气笑拉她上去。
“你别给老子咬断了再。”
但这次,她有错,要赔罪哄他开心,自然要挑战去尝试。
舌头舔湿柱身,男人的性器干净没有异味,盛周身上薄荷和烟味很重,她好喜欢。
手握住,她抬头看他,盛周脸隐在黑暗里看不清晰,声音很沉。
“继续,帮我弄出来就原谅你。今晚折腾你我就手下留情点不弄哭你。”
穴因为他的话受到刺激,夹紧都感受到湿了。
在外面的缘故,李阮阮怕有车开过来会发现,身子压的低,嘴张开,性器自然也吞的深。
她不太会,没怎么看过片,也没经验,只会舔,盛周还是被弄得很爽,她没经验,太生涩不懂的勾引男人,但只要是她,看着李阮阮那张漂亮脸蛋,被她小又热的嘴含住他就能把自己哄得爽到。
舔了一分钟,盛周还是射不出来,握住她的后颈,声音沙哑过分。
“嘴长大,能吃多少吃多一点,对,就这样,别咬我,别躲。”
她乖乖的,看不到脸,但盛周都能想到她此刻的表情,小心翼翼的,怕出错,又因为嘴里的性器害怕。
胆小鬼。
盛周唇边弯着,挺腰开始慢速度在她小嘴里撞,跟操小逼完全不一样的感觉,她的小逼虽然小,但是能吃得进去他整根,小嘴不一样,又小又窄的,盛周扣住她后颈抬腰操着她小嘴,爽的要命,李阮阮就是个宝,他快爱死。
怕弄哭她,弄疼她嗓子,盛周控制着力道,在她小嘴里抽送了几十下,就抽出来把人提上来坐到腿上,掰开她的两条细腿。
“抱着,张开一点,我不做前戏,你太紧张操进去肯定会受伤,宝贝儿,权衡利弊下你该懂得要怎么办的。”
男人眼睛漆黑,一张脸浸染在情欲里,显得更加冷硬,荷尔蒙侵占小空间。
李阮阮觉得他好帅。
男人挑开内裤,性器顶在阴蒂上狠撞了几下,她脑袋抵在他肩上叫出来,盛周亲她耳朵。
“老婆,我操进去了。”
性器顶开小逼,逼肉瞬间缠上来裹住他,盛周爽到胳膊上青筋暴起,掐着她的细腰一发狠全部操了进去,慢慢来他可能还没插进去就要被她咬射了。
车里因为性爱起了热气,玻璃染上白雾气,李阮阮坐在男人腿上,女上的姿势,吃下去整根,被男人肏的嗯嗯啊啊的,身上衣服脱掉,她赤裸着抱着腿张开露出小逼吃着男人的东西,奶子被顶的乱飞,盛周掐住她的脖子咬住她的小嘴深吻,怎么亲都亲不够,奶子蹭着他胸膛发痒,盛周抬手甩了两巴掌。
“嗯啊,老公…”
李阮阮剧烈的抖了下,逼里流出来水湿了他裤子,盛周含住她小嘴,掐住腰发狠的撞着逼操她。
车身剧烈晃动,女人的呻吟和男人的低喘混在一起,很快就出了汗,小逼水湿透鸡巴,盛周捧着她的奶子揉,听她被操的快哭出来的声音,低头含住一个吸奶子,揉着另一个加快速度操她。
抱着公公在饭桌上被艹h
二十几分钟过去,她就小死了一回,车里没准备避孕套,盛周没弄到他身体里,把人拉过来抱着亲。
有车灯打过来,车前的光景被照亮,盛周把她压倒在座椅上,抬起她的一条腿又操了进去。
逼里又湿又软,还咬得紧,男人粗喘口气,捂住她的小嘴,拉开腿快幅度的撞起来。
到后面,副驾驶上的手机响个不停,盛周捞过来,阮阮看到是父母的电话,坐在他身上哆嗦着抱紧男人,眼睛盛着眼泪。
“我没法接,呜呜盛周,怎么办?”
他被她呼吸弄得身下发紧,扣住她的腰开始操干,手机被扔到后面,压在她小腿下面,阮阮抱着自己的腿压在奶子上被男人顶弄。
湿水弄了一屁股,垫在身下的裙子都湿透,她浑身泛着粉,已经不顾上羞耻,第一次在车里做这种事,在外面,她自己都感觉到比平常更容易湿。
身子动情明显,盛周被她吸咬的想弄哭她,阮阮趴跪在上面,手跟男人十指相扣被压在车玻璃上,身后他挺腰操着小穴,又亲着她的背。
精液滚烫尽数浇灌进去身体最深处,阮阮被烫的发抖痉挛到达高潮,身子发软倒下去被男人搂紧怀里。
车窗降下来一点去去车里的味道,男人点了根烟咬在嘴里,手拿过来内衣仔细给她套上。
下身一片狼藉,内裤湿的不能穿,盛周给她擦了擦逼,裙子捞起来顺势套上,棉服遮住那点湿水。
一切弄完,他才掰过来她的小脸去亲。
“年三十去你家,我去提亲,我们早点结婚老婆。”
男人餍足后,耐心异常的足,看她很空的手腕,捏住无名指捏,跟她交底,“我名下几十套房子都写你的名字,车那几辆你喜欢就换着开,工资卡和银行卡都会按时上交给你,阮阮,我也不是花心不正经的人,跟你结了婚就不会有其他女人,我想跟你好好过日子,生几个孩子,好好疼你。”
他舔了下她水湿的唇,抬眸看她眼睛。
“跟我结婚好不好?我会当好你的丈夫。”
李阮阮伸手摸男人的脸,一直想着自己结婚会是什么样子,会跟什么人结婚,但真的到今天,又觉得很梦幻。
盛周说你考虑几天也行,李阮阮笑了笑,凑过去亲了亲他唇角。
“老公。”
她两个字叫出来,盛周觉得心都化了,轻啧了声,重重亲了她几口,把人抱紧。
“我怎么这么爱你这幅样子呢?”
商场一楼转进去就看到金店,盛周拉着她过去开始报复性消费,一个小时过去,李阮阮手上金镯子戒指都齐了,项链被男人戴上,她转过身看镜子,又去看他。
“好看吗?”
盛周帮她整理好头发,语气笃定。
“我老婆戴麻绳都好看呐。”
惹得几个女销售轻笑,阮阮脸皮薄转过去不跟他说话,盛周抓住她的手腕,往无名指上套了个戒指。
跟他的一类款式,银戒。
“先将就戴着,年底给你买个钻戒。”
李阮阮现在才觉得他要结婚不是玩笑话,但速度真的有些快了。
盛周结完账,没让她累着,把人送回车里,自己去超市买菜。
刚才在车里被他弄得有些狠,腿心还疼着,阮阮乖乖坐在位子上等他,看手上的镯子和戒指,还是有些迷茫的,就真的要结婚了。
跟盛周。
她有点没准备好当一个妻子,跟盛周建立受法律保护的关系。
阮阮跟父母说过年会回来,三十那晚要多准备一双筷子。
两个老人喜笑眉开,忙着问她对方是什么人,阮阮没敢说事盛则彦他爸。
她和盛则彦谈恋爱,都是偷偷的,家里人不知道,第一次跟家里人表明有了对象,就是奔着结婚去的。
真的很奇妙的感觉。
晚上,照例是盛周下厨,她只是站在他旁边起一个陪伴的作用。
煮饭的空隙,他靠在她对面看她,阮阮过去环住男人的腰,盛周摸了摸她头顶。
“怎么了?一直心不在焉的。”
阮阮拉住他的手,抬头看他。
“盛周,我们这么快就结婚是不是速度太快了啊?”
他看着她安静几秒,像是仔细想了想又开的口。
“也可以算闪婚,顺带着,你男人跟你玩玩先婚后爱,怎么样?”
李阮阮骂他不正经,被男人低头咬住了唇。
呼吸贴上纠缠几下就有了欲念,还在做饭,不能做爱,盛周只是抱着摸她亲她,阮阮脸红的贴着他轻喘。
“早点结吧,不结婚只跟你谈恋爱,我没安全感,李阮阮,我怕你后悔突然移情别恋不喜欢我这个老男人了。”
她说不会,抱住他的脖子踮脚,男人捧住她的小脸亲,舌头纠缠,呼吸渡过去,她迷离着眼睛吞下去。
太喜欢做爱的情侣不会太轻易分开,她和盛周,对彼此的身体欲念太重了。
一顿饭,因为李阮阮咬了他下唇,最后吃的时候她不仅吃了饭,还坐在他身上吃着性器。
男人简单吃了几口就撂了筷子开始折磨她,扶着她的腰把衣服脱了,去揉她奶子又去亲她身体,性器在穴里轻又缓慢的顶着,阮阮咬着筷子扭着细腰开始呻吟。
真的忍不住,好喜欢跟他做爱。
被压在桌子上抬起腿侧入操着,湿水啪啪啪的响,几十下,穴里就发抖着高潮,小腹痉挛,盛周抽出来鸡巴,对着她又红有些小肿的逼扇了两巴掌,剧烈的刺激让小逼瞬间被凌虐,阮阮尖叫着又到了高潮,水顺着腿心淌下来,男人抱起来她正面操进去往房间里走。
睡衣被拆开,总共三套,盛周挑了一件布料最少得给她穿上,胸都遮不住,她眼睛上被蒙上纱布,看不到盛周的脸,但他的呼吸声听得清晰。
阮阮身子趴在全身镜子上,被男人肏的胸一下一下往镜子上撞,阴蒂被他手指捏着揉弄,逼水很快在地板上积了一滩。
站着被操了近半小时,镜子都染了雾气和他射的东西,李阮阮站不住腿发软被男人压在床尾舔逼。
期间,学生的电话打过来,告诉她有东西落在他家了,李阮阮一句话说不出来,盛周压在她身上,捂着嘴操她。
咕叽咕叽的操逼声清晰,她被顶弄的受不住发出声音,最后哭出来。盛周抽出来湿淋淋的性器,亲了会儿她嘴,69的姿势把性器顶进去她嘴里,头低下去又给她舔。
女人哭的厉害,舌头顶着龟头不让他操嘴,盛周还是被弄得很爽,大口的吞咽着逼水缩着小逼。
性器被她牙齿磕了下,受到刺激,一大股浓重的精液射进去她嘴里,盛周爽的哆嗦。
被调教
李阮阮也被他同时咬了阴蒂到达了高潮,精液呛到嗓子,她剧烈的咳嗽了下,性器抽出来,盛周抱着她坐到腿上,捏着她的脸颊,手指伸进去她湿热的嘴里抠出来那些东西。
阮阮眼睛湿润,眼尾红着看他,盛周有些受不住她这魅惑的样子,手伸上去捂住她的眼睛。
在她这里,他就跟个永远都满足不了的楞头傻子一样,永远会轻易被她弄硬,什么话都不想说,只想干她。
连着折腾了几次,洗完澡出来李阮阮逼已经肿起来,盛周没再混蛋,抹了药膏把人抱着安分睡觉。
她枕在他胳膊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跟他说了会儿话,两人忽然对上视线,盛周又想亲她了。
“盛周,你眼睛好色。”
他轻笑,捏住她的脸一点点贴近,“只对你色,老婆。”
阮阮推不开他,被男人压在枕头上亲了嘴又吸了奶子。
他办事速度一向快,周一早上九点,李阮阮就被拉了起来。
快下午,所有的事办完,她名下多了二十套房子和四辆车。
工资卡和银行卡里的钱,阮阮粗略算了下,大概又六千万,密码她都知道了。
有些像突然被金子砸到了脑袋,阮阮有些傻傻的不敢相信自己忽然有钱了的事实。
“吃个饭去给你父母挑礼物,我明早去趟工地,然后陪你待一天再回去你家过年。”
盛周摸了摸她脸,“老婆,我现在想跟你说个事。”
阮阮说好,乖坐在沙发上看他。
男人进了房间抱出来一大束红色玫瑰,阮阮被塞了个满怀,后背靠着沙发背,嗅了嗅花香,说好香啊,又去看盛周。
他单膝跪地,黑色西装衬的他身形挺拔,整个人气质冷又很有性张力。
已经猜到他要做什么,但还是很紧张。
盛周拿出来戒指,笑她,“你别告诉我你想跑了?李阮阮,赌不赌,跟我结婚会是个正确的选择。”
手指被他捏住,阮阮脸发烫下巴贴在玫瑰花上面,嗅到一鼻子的香气,整个人都有些不真实感觉。
几周的时间,她的人生翻天覆地,跟原本一辈子都不会有特殊关系的人在一起,甚至要结婚。
他看着她眼睛,似乎在说,“怕了吗?胆小鬼。”
头顶的光刺眸,阮阮脑子很空,眼睛里只看得到他这张脸。
亲密过太多次,仔细看过他的模样,未来,他们会更了解彼此,担待扶持,以夫妻的身份都一段路程,期限没有谁会给个准确的回答。
但,这次,就当是她人生这二十五年的第一次豪赌,阮阮说好,玫瑰花放到一边,她扑进他怀里,盛周轻笑,坐在毯子上给她戴上了戒指。
“盛周,我希望你能更爱我多一点,我们不会分开的对不对?”
毕竟是女孩子,把终身托付给一个男人,还是忐忑,有不安,盛周牵住她的手低头去亲她额头。
“会的,相信我。”
年二十九,两人收拾好东西,阮阮从书房出来,看见客厅里坐着的人,小跑着过去,扑进他怀里,男人笑着搂住她的腰身,又在跟电话对面的人讲话。
“对,结婚了给你发请帖,一定要来。”
她一在,盛周就没心思去跟别人闲谈,说几句客套话匆匆挂断电话,将老婆抱了个满怀,他们刚做过没三四个小时,现在一靠近又想了。
是自己的男朋友和未婚夫,做什么亲密事都可以,阮阮忍着羞涩去亲他,男人腿往两边敞开,让在跪在自己腿中间,盛周后靠在沙发边,掌心贴着她的腰。
阮阮低头亲他,眼睛闭着,手被盛周抓着去扯自己衣服,锁骨清晰露出来,他一副任她蹂躏的样子,好像很好欺负,会很乖的狗狗一样。
一路从他唇角亲下去,阮阮看到他滑动的喉结,凸起,青色血管半遮在皮肤里,很欲又很色气。
她用手指摸了下,盛周喘气声都变得重,阮阮眼睛发涩,舌头伸出来舔他。
没吃糖,但也很甜。
盛周脱了自己的上衣,关了落地灯,客厅光线暗下来,只剩远处高楼的霓虹灯照着。
这是在他的房子里,他的领地,阮阮总觉得自己像是待宰的羔羊,他身上的侵略气息太重了。
今天早上在她租的小房子里做爱,她被弄得受不了抱着他哭,男人嘴上安慰她,身下动作又不停,被肏的又狠又重,床都摇晃的快要散架,他还没有要停的意思,十几分钟,阮阮就高潮泄了出来,又被他翻过身从后面进入。
性爱不休不止,一直到电话进来,阮阮才被他松开。
中午出去吃饭,遇上邻居,笑着问他两刚新婚吗?晚上动静吵得人都有些睡不着。
李阮阮脸红的都快要熟了,拉着盛周几乎是落荒而逃。
男人被她拽到消防通道,她瞪着他赌气说以后都不要跟你做了,盛周眯了眯眼,没说话眼神却威胁,阮阮抿着唇偏过脸不看他,盛周又觉得可爱,压着人亲了会儿,分开时候他注视着她眼睛。
“搬我那去,房间都做了隔音,单独的高层,怎么做都不会有人听见,好不好?”
房租也快到期,这边离市区还有些远,阮阮脸皮薄这里待不下去,就被男人打包带来这里。
只一进门,就被他压在门口柜子上亲了近半个小时,身上裙子又湿又被撕碎,她红着脸被掰开腿操了进来。
想起这些,她就感觉自己好色情啊。
好害羞,但真的跟他一起很快乐,她忍不住。
身上换了真丝睡裙,房间里地暖很热,她穿的单薄,也短,裙边贴着大腿,男人手从她腿中间挤进去,勾住内裤,丝带磨着阴蒂,前后的拖拽扯住,阮阮贴着他唇瓣呻吟,声音压得低,克制又太勾人。
盛周扯掉她的吊带,脸贴上奶子,舔湿乳尖,“不用压着,叫出来宝贝儿,没人会听到的,不用忍。”
只有他们两个,半空的高楼,确实私密。
阮阮羞的说不出口,只扭着屁股尽力去躲他,又怎么能躲开。
男人法子太多会折腾她,阮阮拿来自慰的阴蒂吮吸器直接贴上她的阴蒂,一开始就是最大档。
她尖叫一声,屁股颤动,小逼缩紧咬得手指紧,手抓着他的肩,又没力气,大口的呼吸着。
盛周贴着她的脸,听她的呻吟喘息,和逼里的水声,翻搅情动。
她还是没调教好,做的狠了还是会晕过去,他性欲又重,以往的没彻底满足过,做到尽兴处她就哭的可怜,盛周心软松着不强迫。
但今晚不一样,她是自己未婚妻的身份,是马上要成为妻子的人。
盛周不想忍了,会忍坏的。
“老公,呜呜呜受不了了,我会坏掉的,不行…”
她推不开他的手,又去看他脸求他。
眼泪已经挂在眼尾,表情可怜看着他一口一个老公喊的又娇又软。
盛周喉咙发紧,话开口声音已经软到没法听。
“待会儿就好,乖。”
他将玩具更紧的压在她阴蒂上,阮阮抖着哭出来,咬着他肩膀哭的发颤,屁股扭动的厉害,她在挣扎。
盛周呼吸声很重,眼睛闭着,手伸下去拽掉她的内裤,手指顶开逼缝指骨磨着阴唇往里钻。
整夜刺激欢爱h
“嗯啊,不行,好疼…”
她盛着眼泪推他,“盛周,别这样好不好?”
他看着她,凑近去亲她小嘴,阮阮被弄得哭,又很乖的张开嘴跟他亲,舌头舔着他的,眼睛不闭上,还想求饶,湿漉漉的可怜样盯着他。
盛周很吃她这套,就很勾人心软。
但她穴里又湿又软,手指磨着都让心变得酥麻。
他舍不得退出来。
盛周轻啄吻了下她的唇角声音轻。
“就今晚一次,宝贝儿,我明早给你赔罪,你想怎么样折腾我都可以。”
男人将手指往更深处顶,跳单被塞得更深,最大档的力度,弄得理智都快被痒和受不住的欲念折磨的发疯。
阮阮坐在他手心上,手抓着他的肩膀,被男人吸着奶子玩弄。
爽意和尿意一齐涌上来,她想跑,想求饶,盛周发现她的不对,头移上来含住她的软唇。
他故意闭上眼睛不看她,阮阮没辙,话说不出来,屁股乱动着挣扎,男人将东西用指腹弄到最深处。
“嗯啊!”
几乎是瞬间,尿意不受控制,从她穴里流出来水,一股持续了五六秒。
跳蛋还在里面剧烈的动,李阮阮倒在男人怀里,哆嗦着腰发抖,眼神看着前面却不聚焦。
盛周怕她晕过去,轻拍了几下她的脸,见人看他,扯了下唇,跪到毯子上,掰开她的腿去舔软肉。
“嗯,不要…”
她腰撞到抱枕退无可退,男人抓着她脚踝,下巴抬起脸贴上逼,掐着她腰将人拽起来,腿踩在他肩膀上,另一只因为身下的快感折磨,发抖的几乎悬空,阮阮几乎是坐在男人脸上,被他舔。
这个认知让她极度羞耻,尤其是弄得她尿出来的跳单还没拿出来,盛周又开始用舌头折磨她。
就算是做这种事,他的一些行为也让一向思想保守的她受不了,放浪形骸的样子,她以前做梦也不会想到会被男人这样弄。
眼泪一滴滴砸下来,李阮阮抓着他头发,小嘴里热气吐着,呻吟声止不住。
前戏第一次弄了快一个小时,人已经软的倒在沙发上爬都爬不起来,她屁股底下垫着的抱枕被淫水湿透,几乎能拧出水来。
盛周手伸过去捞人,刚碰到她腰,沙发上的女人就剧烈的抖了下,腿心红肿的小逼夹着跳单,又吐出来一股水。
他眯了眯眼睛,扯掉裤子起身撸了几把,把性器怼到她脸边,黑暗里对上她哭的湿润的可怜眼睛,刚才他玩的狠,没管她的求饶,但现在,看着看着又有了点良心。
舍不得了。
他退而求其次,虚坐到她腰上,将两团奶子揉到一起,性器压在乳缝中间,感受到软绵绵的力道,盛周仰着头舒爽的喘了口气。
身子前后的挺动开始纾解欲念,李阮阮被折磨的眼神迷离,手腕酸的抬都抬不起来,低头看到男人硬着的东西,羞耻心提不起来,后知后觉的怕。
她已经坚持不住,快要到忍耐的极限,而盛周,却还没有插进来弄她。
今夜注定漫长,奶子被又打又撞弄得落了红痕,男人狠草了几下,有了射意,将女人提起来,抬起她的屁股找到腿心的密口直接插了进去。
“嗯啊!”
两人都呻吟出声,盛周掐着她腰身快速的撞了几下,顶进去进入子宫里,掐住她的小脸吻住,将精液尽数射了进去。
他们做爱,一直就没几次戴过套。
李阮阮的身体,好像不容易怀孕,盛周有时候太急,也没想过这个,只是每次做这种事都被她又夹又吸的弄得特别爽。
她身体被调教的敏感,精液一刺激,也同时到了高潮,盛周才刚刚开始,抱着她亲了会儿嘴,吸奶,等缓过来挺动着性器再去疼爱她。
“嗯,老公,别弄了…求求你了,我想睡觉好不好?明早还要回我家,不能这样太累…”
她又一次开口求饶,妄想男人能恢复点理智放过她。
盛周根本没想过听进去她的话,一边操着小逼,一边逗她。
“你也说了,要回去你家,我们还没结婚,肯定不能和你住在一块儿。”
“老婆,我要是想了,睡不到你,那现在不多做点岂不是太亏了。对吧?”
他一下一下慢速度有节奏的顶着,阮阮慢慢适应这种节奏,感受到快乐小脸红着开始无意识回应他配合着。
他又问“对不对?”
逼着要一个回答,阮阮没办法在这种事情里再分心,又被他故意的磨,只几下就又要高潮,只能抱着他脖子声音发软。
“对的,嗯,好对。”
盛周轻笑,抱着她起来,边操边往房间里走。
一夜漫长,卧室里暧昧声从未中断,男人似乎有无限的精力,一直在弄她。
阮阮做到中途还是体力不支昏了过去,盛周还是没有放开她,转了个身从身后进入她里面。
后面快天亮,阮阮被弄醒,一睁眼对上男人的眼睛,带着湿意,头发都是湿的,他汗津津的抱着她,正面抬起她的腿操她。
阮阮抱着他肩膀嗯嗯啊啊的娇喘着,身下张开任他索取。
逼口已经一片狼藉,精液射了几次在身体里,没抠出来清理过,从里面流出来滴在床单上,黏在两人身体的私密位置。
色情的过分。
阮阮看不到,也快感受不到下面的疼,只觉得很酸。
第二天一直到中午快十二点阮阮才从床上爬起来,家里的电话催促她回去,盛周最后抱着她哄了好久,又去买了年货,开着车六个小时回去家里。
年三十,她带了个女婿回去,家里人也挺高兴。
拉着盛周问了会儿,情况了解的差不多,她妈妈看出来阮阮是真的喜欢盛周,这个男人除了年龄大了点,但也是真的对阮阮好,还有钱,就算以后怎么样了,阮阮跟着他也不会吃亏。
他们接受了这个女婿,盛周最会拿捏人情世故,将家里一向挑剔的老人哄得服服帖帖的。
贴完对联,他陪爷爷去下棋,阮阮进去厨房帮着做菜,腿心还是有些疼,昨晚真的弄了一整夜,那个混蛋就真的在她身体里待了一整夜。
阮阮想起今早她红着脸趴在镜子上,撅着屁股被男人抠精液,就又羞又气的。
新年夜偷偷爬床
女人很懂这些,妈妈看出来她走路不对劲,推着让阮阮去休息,洗菜的时候,唠家常一样提起这件事。
“你要自己拿定注意,结婚以后是就要孩子还是过几年再要,都跟他商量好,别老是吃避孕药折腾自己身体,女孩子保护好自己,阮阮,妈妈是真心希望你能幸福。”
阮阮走过去轻轻从身后面抱住妈妈,有点想哭。
盛周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这一幕温馨的画面,老人出去把空间留给他们。
玻璃门拉上,他过去蹭掉她眼尾的泪水,把人抱进来怀里。
“怎么还哭了?”
阮阮说没事,脸贴在他怀里安静抱了会儿。
男人看她有些红的兔子眼,亲了亲她脸,觉得可爱。
“陪你待几天,年后我们挑个好日子去领证,婚礼时间你定,看你喜欢哪个季节,李阮阮,我这次是真的要讨到老婆了。”
阮阮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搞定了长辈,也有点惊讶,好奇去问诀窍,盛周笑了笑抱紧了她却没说话。
钱是个好东西,恰好,他能用钱办好事,拿捏人心。
年三十,吃完年夜饭就在客厅坐着守岁,十二点一过,就开始有几个亲戚过来,看到盛周,知道身份后,几个小孩子又跑着过去喊他姐夫,小手伸出来要红包。
排起了小队伍,阮阮看着他跟个孩子王一样,一句新年快乐就得到一个大红包。
提早准备好的,家里每个人都有。
小孩子散去,到院子里放烟花玩,无人打扰的空隙,阮阮过去他身边,轻声说“新年快乐。”
盛周笑了下,捏住她的脸,“怎么?你也想叫我姐夫。”
“我叫,你给红包吗?姐夫。”
一声称呼叫的清脆,盛周眯了眯眼,没人往他们这边看,但也不好太亲密,盛周拉她过来亲了亲,很克制的拉开距离。
“姐夫,我的红包。”
年夜饭桌上,她作为小辈也收了好多,只是不满足,盛周笑骂了声“小财迷”,直接给了她一张副卡。
“我随便去买买买,会刷爆吗?”
盛周看有人往过来走,站起身牵住她的手带她去看烟花。
“不会,多着呢,你手里那几张卡额度都还行,随便买,爆了我再往上提。”
烟花在高空绽放,黑夜里醒目又短暂的绚烂。
夜里气温低,盛周脱了外套披在她肩上,阮阮被他拥在怀里放了会儿烟花。
小孩子逗趣的东西,跟喜欢的人在一起,也不觉得幼稚无聊。
阮阮笑得很开心,她转头看他,声音认真,“盛周,我觉得我挺幸运的,能遇到你,应该是这辈子最大的一份礼物了吧。”
他只停了几秒,就否认了这句话。
“不是,阮阮,你值得更好的,给你的礼物里,永远都没有能达到最好的那一份。”烟花散落在地面化成浮尘,孩子在院里玩闹嬉戏。
盛周说,“最好的那一份永远在路上,都值得你期待。”
小三层的院子,二楼靠最里面的那间房,是阮阮的卧室。
她睡不沉,已经习惯了跟盛周睡在一起,翻身就能抱到的距离,但突然分开,她都有些失眠。
躺在床上发呆,还是没困意。
家里静悄悄的,应该都睡着了。
阮阮轻手轻脚的去了他的房间,灯关着,不知道他睡了没有,阮阮掀开被子从身后抱住他。
“睡不着?”
他也醒着,盛周伸出胳膊来抱她,阮阮躺下去缩到他怀里,脑袋蹭了蹭,闻到他身上的气息,莫名的满足。
“没你陪睡,我都有些失眠了。”
他靠在她耳朵边轻笑,弄得李阮阮怕痒直躲,又被他环住腰身抱紧。
又躲在被窝里说了会儿悄悄话,突然地安静下来,听到彼此的呼吸声,阮阮欺身压上去,吻住他的软唇。
“你轻点,我想做了,老公。”
他笑,被子拉上来彻底盖住他们俩,衣服扯下去,摸到身体的滑腻,阮阮喘了声,被咬住唇。
“别叫的太大声,老婆,要不然你半夜爬床这种事就要被他们知道了。”
阮阮脸红,咬了下他的嘴。
男人任她在身上,挺腰操了会儿,她怕被发现身体紧的厉害,盛周问“门锁了吗?”
她喘着气说锁了,被男人翻身压在身下,“腿搭我后腰上,亲我别松开,我尽量快点让你早点到高潮,老婆,忍着点声音。”
床开始咯吱咯吱的晃动,小逼已经湿的一塌糊涂,吸咬的厉害,盛周爽的后腰发麻,低头去吸她奶子。
“嗯啊,不行,老公,你不亲我我忍不住声音。”
她哆嗦着腿,腰腹紧绷,盛周咬着乳尖笑着用牙齿磨了磨,抬头上去亲她,舌头伸出去舔。
热气弥漫,阮阮被肏的浑身出了热汗,脸红的厉害,到高潮,盛周都一直没敢用力,只轻轻的插着,快射精,抽出来抽几张纸抱住,扔到垃圾桶里又低头去亲她。
“爽死了,跟偷情一样,老婆。你湿的好厉害,明天我们找个地方尽兴做一次,心疼你忍的这么厉害。”
新婚,公公变老公h
一折腾两人都有些停不下来,她有点欲求不满的劲儿粘在身上,每次盛周觉得够了要克制去放开她的时候,阮阮就抱住他的背,像是舍不得松开,又在盛情邀请。
盛周挺喜欢她这股粘人的劲儿,平常她都在事后不怎么喜欢他靠近,总是哭的可怜兮兮的,盛周一碰,她就软着叫的沙哑的嗓子骂他混蛋。
但大多都没什么威胁力,他凑过去欺负几下,她就又消停推开他要睡觉。
主要是她罕见的一次主动,盛周根本就没办法拒绝。
弄到最后,被窝里全是热气,弄得人喘不过气,被子一掀开,才发现外面已经天亮了。
盛周笑了声,坐起身裸着膀子点了根烟咬在嘴里,“你说,他们不会已经拿着棍子要准备揍我了吧。”
最后收不住,他力道重,爽的顾不上要小心被别人听见,捂住她嘴重重来了几下,床撞到墙上一直咯吱咯吱响,估计耳朵没问题的,二楼几个肯定都听到了。
他这个还没过门的姑爷,估计要讨人嫌了。
阮阮趴在床边平复呼吸,听到他的话只觉得羞得厉害,也没多大反应。
“盛周,你想早点要孩子吗?”
她突然地来了这么一句,盛周眼睛落在她后背上,吻痕太重。
“都可以,我没几个家人,没人会催着要孩子,我以你为主。”
阮阮身下黏的难受,下巴点了点床单,思考了会儿。
“我姑姑说早点要孩子趁我年轻,生孩子就会不那么危险;但也有几个姨姨说迟点再要,让我和你再过过二人世界,你又说随我,盛周,我也不知道。”
她跟他做了这么多次,也只吃过一次避孕药,意外跟盛周睡得第一次,过后太害怕就吃了药。
那时候和盛则彦还没分手,她慌得要死生怕怀孕。
男人趴到她身旁,烟熄灭,“那我们先不要孩子,一辈子不要孩子都行,李阮阮,我把你当女儿养也行。”
她红着脸去打他,盛周又开始不正经。笑着笑着就压到她身上去亲。
未过门的姑爷比牛都好使唤,盛周一来,就帮着到处干活帮忙,他体力好,几趟累活脏活下来都没多累。
在家待了一周,几乎一整个村子都知道李阮阮带回来了一个特别好的女婿,长辈都对盛周喜欢的不得了,到处逮人就夸。
离开的时候,爷爷把户口本塞到她手里,又握住盛周的手认真叮嘱他。
“我就这一个孙女,一直宝贝的很,你别欺负她,对她好好的,一起过日子。”
盛周说好,答应的干脆。
婚姻就像是一场赌博,而李阮阮将自己的后半生暂且交给盛周这个男人。
晚上做完,决定好第二天去领证,阮阮趴在他身上,腿还在哆嗦,身体里余韵没散去,她脸还很红。
男人喜欢的玩着她长发,侧头亲她脸。
“老婆,老婆…”
没什么其他意义的话,只是想喊她,想腻歪。
阮阮羞着叫了声老公,惹得男人笑的乐,她想下床又被扯了回去,倒在他身上被抬起一条腿操了进来,红着脸躺在床单上抱着膝盖被男人摆弄,身下水声咕叽咕叽作响,她肚子都能感受到他的硬和粗大。
但被他仔细地追着做了这么多次,小穴已经被调教的适应下来他的尺寸,只是每次进去都很胀,被塞满的感觉有些奇怪。
他有心温柔不折腾她,阮阮就会被弄得很舒服,就比如现在,明早就要领证,男人可谓是极尽温柔。
他多次问她舒不舒服,力道是太重还是太轻,她喜欢整根进去还是半根,九浅一深会更有欲念还是很重的撞击,这些他身为丈夫都想知道。
但李阮阮怎么可能跟他没事人一样正经讨论这些,直接耳朵红的整个人都快烧熟了。
盛周笑着说她胆小鬼,但不耽搁他伺候她,自己摸也能摸准她的心思让她爽。
结婚证领的顺利,那天盛周抱着她在怀里拍了张合照发了朋友圈,盛则彦第一时间电话就杀了进来。
李阮阮有些无措,电话被盛周拿过去接了,盛则彦被骂了一顿,他对待感情不认真,阮阮离开他,也是正确的选择。
父子关系一度闹僵,直到新婚那天。
阮阮穿好婚纱在休息室里等着,门被推开,盛则彦浑身的酒气就闯了进来,往她这边摇摇晃晃的走,李阮阮本来还有些慌乱,但看到他身后的男人,一身黑色的西装,头发做了造型,整个人看起来英气又挺拔。
她心松下来,盛则彦逼问她跟盛周在一起是要报复他吗?
话被盛周接走,“盛则彦,你脑子有病就去治,还为了报复你,你多大的架子要她为你这么折腾。”
人被保安架了出去,一场闹剧就此结束。
盛周单膝跪在地上帮她整理裙摆,看她看向自己发愣的小脸,抬手摸了摸,“想什么呢?新娘子,你男人就在你面前呢,你想其他人是不是不太合适?”
他表情冷着像是要生气,阮阮身上裙子太大不方便,不能站起身抱他,只能弯腰抬头摸了摸他头发。
“盛周,我没想他,你今天很帅,老公。”
有些糊弄的话,但还是哄得他特别开心。
几个伴娘进来,盛周偷亲了下她的手背就躲了出去。
阮阮看他身姿矫健翻过去栏杆直接到了另一个房间,又回头冲她笑,姿势很帅。
只是很幼稚。
阮阮低头轻笑,好像,结婚的感觉也很不错,虽然要离开爸爸妈妈嫁出去,成为别人的妻子,有一个自己的新家庭,但对象是盛周,她忽然觉得难过可以被更多的欢喜冲散。
典礼结束,阮阮换下敬酒服,妈妈他们要回去,还是舍不得,眼泪又掉出来,但最后还是因为礼数就此停止离开。
她站在路边看着车开走,眼泪又掉下来,盛周看的心疼,把人抱过来进怀里,低头亲掉。
“要不你今晚去陪妈妈睡一晚,舍不得就多见见,在我这,就没必要守什么礼数了,去不去?我送你过去还能追上他们。”
他又不正经,阮阮哭着又笑起来,抬手轻打了下他胳膊。
“哪有这样的,今晚还是新婚夜。”
盛周抓住她的小手放在唇边亲了亲,看着她,心情好的紧。
“哦,原来你想跟我过新婚夜啊,早说嘛,老婆,我抱你进去,还是我们在外面做一次?”
他混不吝的逗她,阮阮气的追过去打,被男人拦腰抱起架在肩上往房子里走。
“抱老婆回家咯!”
孕期被老公口缓解欲念h
婚后,她适应身份的一段时间,还没想好要怎么做一个好妻子,但盛周好像无师自通就会懂怎么做好一个丈夫。
她被他精心伺候着,胃口养的很挑,人也越来越娇气。
但唯一固定的,就是每周四次的做爱,她都没有能喊停的机会。
盛周婚后越来越肆意,想着法子的要教会她怎么做爱,怎么在这里面让自己更快乐,怎么去勾引男人。
他没皮没脸的拿着簧片过来找李阮阮一起看,说是要她好好学习学习。
片子刚开头没几分钟,画面就变成限制级,李阮阮拿抱枕去砸他,“盛周,你混蛋啊,这都什么啊!”
欧美的男人,尺寸大的离谱,女人还跪在地上给他口,干呕了好几次,又被哄着去吃。
英文字幕,都看出来话说的太过分。
盛周也有些没眼看,关了电视机,抓住缩到床尾的人脚踝往过来拽。
“你今晚别碰我。”
她抬腿去踢他,盛周觉得这姑娘脾气是越来越大了。
但人是他惯着宠着的,多大的性子都得认。
他说好,好脾气的被她打了会儿,李阮阮安静下来,盛周捧着她的脸要去亲,女人盯着他几秒,唇快要挨上去,他突然地被推开。
李阮阮捂着嘴干呕几声,踩着拖鞋冲进了厕所。
剩下的他,坐在床尾,光线昏暗遮住他黑掉的脸色。
真的要操蛋了。
他是真的服!
盛周想骂脏话,又憋着,憋着,去哄自己,她只是因为那些画面刺激到了,不是嫌弃他。
点了根烟,刚点着,又想到李阮阮不喜欢烟味,严令禁止他抽烟。
盛周抹了把脸,把烟扔进垃圾桶里,下床去了浴室。
门推开,她坐在洗漱台上,晃着两条细腿看他。
盛周走过去,她跳下来站稳,仰头看他,扯了扯他袖子,软着嗓子喊他老公。
娇滴滴的,这搁谁能拒绝?没法拒绝。
盛周一下子就坏脾气全没了,心里全是大晴天。
他低低嗯了声,手心里被塞进来什么,盛周低头,看到手里的东西,盯着那两条杠愣了好久,才反应过来。
“你怀孕了?”
“我怀孕了。”
同时的开口,又同时顿住。
阮阮也没想过自己会这么突然就怀孕,她一点感觉都没有。
男人看着她笑起来,伸手小心翼翼摸了摸她肚子,“我们要有宝宝了,老婆。”
很奇怪的感觉,她肚子里有了一个小生命。
产检完,才知道已经有了两个多月了。
盛周把能推的工作都推掉,就在家里待着当家庭煮夫照顾自己的老婆和没出生的孩子。
四月份,阮阮肚子明显能看出来,天气渐渐热起来,春天是躁动的季节,她虽然怀着孕也还是有欲念。
她憋着不说,等盛周主动。
某个狐狸吃完饭陪她在客厅坐了会儿,阮阮心里又奇怪起来,特别的渴。
她蹭了蹭腿心,看男人,盛周靠在沙发上眼睛看着电视没动,阮阮蹭蹭他腿,男人还是装没感觉到。
阮阮脾气一下子上来,抬脚踢了他一下,气冲冲进了卧室。
身后男人盯着她的背影,笑的快胸腔都在震颤。
真的很可爱啊,他老婆。
晚上,阮阮快睡着,他洗完澡出来,跪在床尾,掰开她的两条腿,动作放的轻,但还是弄醒了阮阮。
她睁眼看他,男人脱了上衣,一直在健身,身材保持的很好,也不是健身过度的样子,就刚刚好,很漂亮的肌肉。
她更馋了,阮阮小声的咽了下口水。
男人趴在她腿心,裙子撩起来,手指挑开内裤。
隔了快两个月的性,她有点紧张无措,蹬了下腿被他握住脚踝。
盛周抬眸看她,“乖乖躺着,我舔舔,宝贝儿,不敢真的操你,但有其他办法能让你也爽。”
她红着脸脸快要埋进去枕头里,盛周拍了下她屁股,“正常生理现象,别羞了,我问过医生,可以适当进行房事,你别乱动就行。”
他脑袋强势的挤进去她腿心,舌头湿软舔过去她大腿上的皮肤,阮阮剧烈的抖了下,被刺激到,咬住自己的下唇。
盛周只在逼口舔了一圈,小逼就有湿水流了出来,她身子敏感的厉害,盛周彻底打消操进去的心思,这弄进去,她一咬一吸,他要是畜生心思遮不住伤了她就死惨了。
男人手伸下去握住自己的欲念撸动,又一手握着她腿根,舌头去舔湿逼口,又去逗弄阴蒂。
“啊哈,老公,嗯好难受…”
阮阮扭着腰,腿夹着他脑袋,盛周脸埋得更深,张开嘴吮吻着嫩逼,又去吃逼水,嘬吻的声音响,喉结滚动,撸动的速度也更用力。
只十几分钟,阮阮就高潮了三次,身子发抖,逼水充沛湿润,盛周想做的要死,但真的不能再继续。
他掰过来她的小脸很重的亲了几口,下床进了浴室。
花洒打开,水声露出来,阮阮才红着脸从被子里露出脑袋。
羞死了,她感觉盛周刚才看她的眼神,是真的能操死她的。
但也因为宝宝,他还是克制着,心跳的好快。
孕晚期最难受的一次,盛周扶着她身子,性器在逼口撞着,到最后也只是在逼口插了会儿就抽了出来射精。
两人解决欲望的方式,更多的是互口,刚开始阮阮羞得厉害不愿意,但到后面被欲念磨着,也慢慢的就愿意帮他舔。
盛周每次扶着她脑袋,看阮阮舔棒棒糖一样对自己兄弟,就整个人都烤在火炉里一样,是真的快憋不住兽性要操弄她了。
激烈性事被女儿打断h
十二月开头,阮阮顺利诞下一名女婴。
盛周那时候是真的想给她磕两个,他何德何能的幸运,让阮阮给他生了个女儿。
孩子被家里人拥着,盛周隔过人群,到病床边握住她的手,看她虚弱的样子,心疼的厉害,亲了亲她手背。
“阮阮,谢谢你,真的,辛苦你了老婆。”
他没法知道她在手术里怎样疼的撕心裂肺又忍下来,只因为爱他,就愿意冒险去生一个女儿给他。
但盛周觉得,自己这辈子对阮阮真的亏欠太多了。
女儿没有用母乳喂养,盛周觉得没有女生会想自己的身材变形,所以也自私了一回。
阮阮在月子中心精心被照顾了一段时间,整个人精神气也变好很多,她一直怕自己变胖,身体好一点后就几乎整天泡在健身房里。
盛周好几次去看,都是看到大汗淋漓的漂亮女人。
生完孩子,她身材变得更好,整个人妩媚中又掺杂着母亲柔和的光环,到哪里都是吸睛的存在。
盛周把人拉进怀里,从身后拥住她,阮阮推他,“别,我身上都是汗,盛周,别亲了,有味道。”
她推不开,男人从脖子亲到她侧脸,阮阮转过去脸,被男人咬住了嘴唇。
“呜嗯,有人!”
他不管不理,把人压在墙上深吻,阮阮羞得厉害,推不开他又只能尽量忽视那些八卦的视线。
舌头缠在一起,她和他一整个孕期都没怎么做过,身体接触到一起就有欲望,真的有太强的性欲。
舌头伸出来跟他缠吻在一起,两人分开时候气喘吁吁,眼神都彼此拉丝,阮阮舔了下水润的唇,红着脸看他。
“医生说可以了。”
“可以什么?”男人声音沙哑的厉害,眼神暗的像是深渊,明明就想操她,还要揣着明白装糊涂,逼她说个清楚。
阮阮抬手打了他一下,娇嗔开口。
“盛周,你别混蛋,你说可以什么了?王八蛋。”
他这一个月连着来看她,说是要见女儿,其实就是来折腾她,每次阮阮都会被他压在房间的床上亲十几分钟再松开,但只是亲,也特别色气,每次松开她身下都湿透。
盛周说担心她身体没恢复好,不舍得弄,就只是亲,用接吻来纾解欲望,弄得人更难受了。
但现在,她身子已经全好了。
阮阮生气的要走,被男人先一步抱起来进了房间。
门落锁,她踮脚,舌头被咬住吮吸,男人也急切,扯掉她身上的衣服,揉着奶子亲她脖子。
“嗯啊!老公。”
盛周听她娇淫的叫声,在她耳边轻笑,抬手打了一巴掌她屁股,翘得厉害,浑圆又有弹性。
“是不是已经湿透了?好娇啊宝宝。”
瑜伽裤被扯下去,盛周手摸到内裤,真的已经湿了。
她抱着他脖子不敢抬头,盛周咬她耳垂开口哄。
“你摸摸,我也硬的厉害,每次亲完你回去家里,都得对着你的照片弄,还弄不出来,难受的一弄就是小半宿,阮阮,不止你这么动情,我也很想你的。”
她红着脸,心跳很快,唇移过去亲上他的。
“那你弄我,快点,宝宝会醒来的。”
盛周看房间里婴儿床上乖乖睡着的女人,轻笑,手扯掉底裤,寻到阴蒂去揉。
“嗯哈,盛周。”
她扭着细腰往他怀里钻,盛周咬着她的嘴亲,手指插进去逼里,真的够湿润了。
把人带着进去浴室里,阮阮转身趴在玻璃门上,屁股抬起来,男人的性器粗鲁的弹打到她屁股后面,阮阮被刺激的前胸贴到玻璃上。
触感很凉,她惊喘,被攥住两只手腕拉到身后,男人挺腰挤了进来。
近乎隔着十个月的再次碰触,小穴已经有些生疏它的进入,用力地咬着用力地往外挤,看出来她身体明显的排斥,盛周气笑了。
“李阮阮,她好像忘了我了,你说是吧?”
东西怼进去,进一点点都觉得困难,盛周抬头看脑袋贴着玻璃门看过来的女人,呼了口气,攥紧她的胳膊,很重的一下挺腰全部撞了进去。
“呃啊!好疼…”
阮阮快疼的哭出来,男人声音冷的厉害,“疼你也给我受着。”
盛周没控制住理智,掐住她的腰快速的撞起来,啪啪啪的水声很大声的响,交合处一片湿黏泥泞。
阮阮脸贴着玻璃咬着唇轻喘,看不到自己的身后,但也感受到身体巨大的反应,刚开始的疼,不适应,到后面因为盛周的强势,小穴迅速的变酸,软肉躲开不敢裹上去。
被教训到,已经开始害怕。
外面,房间里,似乎是他们吵到了她,女儿醒来开始哭,阮阮被操的快站不住,听到孩子的哭声又开始担心,去催促他。
“盛周,嗯,别弄了,她醒了,不行,我要出去。”
她不安分的动,开始不配合,性器抽出来撞了个空,盛周脸色一下子黑掉,眯着眼睛看面前的女人,她脸上很红,看了眼身下的硬物又看他。
“待会儿行不行,她醒了。”
阮阮明摆着不做了,盛周不说话,给她把衣服套上,拉开门推出去,身体进来凉气,阮阮哆嗦了下,裙子被掀起,男人扶着性器从湿濡的穴口很轻易的顶进来。
“嗯,你干嘛啊?”
“就这样,我没法结束,你有点良心就别挣扎乱来。”
他推着她往婴儿床的方向走,每进一步,身下都咕叽的响,穴里太湿了,他和她身体都动情,刚开始,根本还没有解渴,又哪来的能快速停止。
李阮阮羞红着脸低头去哄女儿,奶瓶拿过去,身后的男人扶着她腰开始有频率的快速操开,阮阮手一软,差点倒下去。
盛周压着她肩膀跪在地上,扶着她腰去操小穴,人从身后抱住她,下巴搁在她肩上,拿过来奶瓶去喂女儿。
阮阮低下头去,咬着唇也忍不住发出细碎的声音,太色情了,就在孩子面前这样,好难为情。
孩子没有一点要睡着的意思,盛周也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在儿童房门口做爱
情动难耐,阮阮被顶弄的受不住,捂住女儿的眼睛,转过身靠在他身上去亲他,“盛周,怎么办啊?”
男人咬住她的舌头用力的吮吻,舌根发麻,阮阮嗯嗯啊啊的轻喘着。
她把女儿抱到大床上,趴在床边,身后男人抬起她的一条腿侧入的姿势操了进来,只很重的顶了几下,阮阮就跪不住倒了下去,盛周胳膊撑在床边,还拿着毛绒玩具都孩子开心。
根本受不了。
停不下来。
盛周中途停下来,把孩子抱出去给了护工,进来快速的锁门,冲到床上掀开被子,折起女人的腿压到胸上,操了进去,低身去撕扯她衣服,两个人都饿了太久,饥渴的厉害,阮阮没了羞涩,张开腿紧紧抱着男人的肩背,细腻的感受他每一次撞击带给身体的愉悦。
从没觉得做爱是这么快乐的事,她好想跟他这样亲近太久了。
“盛周,好喜欢啊。”
她喘着粗气,忽然的来了这么一句,盛周轻笑,压着她去亲,“喜欢谁?它还是我?”
阮阮夹紧腿去咬他,听男人闷哼,又笑着去回应。
“好喜欢你,喜欢你弄我。”
从下午三点多一直折腾到快七点,阮阮洗完澡从房间出去的时候,腿都发软抖得厉害。
盛周还有事要忙,收拾了下一片狼藉的玻璃门和床,拉着她亲了会儿嘴就走了。
阮阮去接孩子的时候,女护工笑着看她,“你老公挺强啊,四个小时,啧啧啧,你眼睛都哭肿了。”
对上她揶揄的眼神,慢半拍阮阮才反应过来,脸一瞬间爆红。
她说没有,抱了孩子就跑了。
刚才孩子怎么哄着也睡不着,两个人都难受,阮阮说要不别做了,盛周蹬了她一眼说不行,起身随便套上裤子就抱了孩子出去。
刚才弄那么大动静,肯定被听到了。
她真的有点待不住了,在这里。
孩子办完满月酒,被父母接过去,一晚上,阮阮就几乎没下过地,一直在男人身上,一直被吃,被操弄。
一张床单湿透,枕头上都是汗和眼泪,混在一起,盛周放肆了一夜,压在她身上彻彻底底的把这半年落下的性爱一次性全补了回来。
她哭的厉害,推着说不要他,盛周揉着她腰帮她缓解酸痛放松,“孩子都生了,老婆,我保证,下次做的时候我克制克制,把时间缩短一点,我尽量。”
然后,两天后的周末晚上,阮阮一直被弄到凌晨三点多,就在孩子房间门口,她被压在楼梯上,从后面进入,被弄得太快忍不住叫声,阮阮又怕吵醒孩子,一直克制,然后男人越来越放肆。
“叫出来,这有什么的,生理需求而已,是个人都会有,也都要解决的,羞什么羞?”
“盛周,你混蛋,滚啊,啊哈…”
身后的撞击力道都变大,带着报复,阮阮软了身子倒下去,坐在男人身上被欺负,盛周看着她汗湿的小脸,轻笑。
“我滚了你怎么办?老婆,现在混蛋是你男人,我觉得你离不开我,对不对?”
他手伸到她胸前,揪了下乳尖,阮阮泄出呻吟。
她气得要炸,听到他靠近她耳边说出的话。
“都老夫老妻了,你要对我温柔点,要不然我会去告状的,老婆。”
“……神经病!”
“神经病也把你弄得特别爽不是吗?”
阮阮被他捂住嘴狠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孩子渐渐地大了,上幼儿园,有次一家人吃饭,姑姑旁敲侧击问他们什么时候再生个孩子,凑个儿女双全。
阮阮还没想好要怎么回答,盛周直截了当说不会再有孩子。
她愣住,听他说自己结扎了。
晚上,哄完孩子睡觉,阮阮进去卧室找他,又问他那句话的意思。
盛周张开胳膊,阮阮爬上去床坐到他怀里被抱住,男人摸了下她肚子上的疤痕,心疼的紧。
“阮阮,一个孩子就够了,我们不生了,我不会让你再冒险了,那么疼,你知道我吓得要死,这种事以后绝对不可能再发生的。”
他直接结扎。
阮阮有点心动,但后面就渐渐明白这个狗男人的本质,结扎的本质,就是做爱内射,不买套,他流氓耍的名正言顺的。
每次家里聊到这件事,都会说盛周好爱她,阮阮都忍着翻白眼的冲动,想把红酒泼到对她笑的男人脸上。
虚伪的狐狸,内里全是心眼子。
孩子长大,盛周折腾她也越来越顾忌,但一锁门,他又是那副放浪形骸的混蛋样。
晨早八点的闹钟响,阮阮伸出来酸软的胳膊去够闹钟,她去推身上的男人,声音哑的厉害。
“起来了,嗯,盛周,你出去,女儿要上兴趣班的,会迟到的。”
男人低头堵住她的嘴,下身更用力的撞她,得寸进尺。
被他这么多年调教,阮阮的身子已经娇软易推倒,身下一摸就会出水,也更会勾人心。
盛周喜欢的要死,一做爱就收不住。
直到卧室门被敲响,缠吻在一起的两人安静一瞬,听到女孩子的声音。
“爸爸,我要穿鞋子。”
阮阮红着脸推他,“都怪你。”
盛周扣住她的腰身快速操了几十下,精液全部浇灌进去子宫,亲了一下她的小嘴,下床穿裤子。
门拉开,女孩已经换好裙子乖乖站在门口,一双大眼睛看着他,“妈妈呢?”
他还没说话,她就要往里面冲,盛周眼疾手快拉住她后背的书包,“妈妈睡觉呢,还没醒,爸爸送你去兴趣班,好不好?”
女儿看着他,又朝里面看了眼,眨了眨眼睛说好。
盛周低身将女儿抱了起来,门关上,缩在被子里的阮阮才松口气,她翻了个身,身下湿水流出来,腿心压到阴蒂,她呻吟了声。
阮阮爬起来进了浴室洗澡,摸到腿心的液体,忍不住骂出声。
“盛周,你王八蛋!"
一整天的性爱h
盛周刚把小孩送进去机构,转身手机就收到了来自自己老婆的威胁消息。
他看了个乐呵,给她回了句“我等着呢”。
靠在座椅上抽了根烟,中控台上的手机又响了下,盛周以为是李阮阮的,拿了过来看,弹出来的却是一个陌生的好友申请。
头像明显看出来是一个女人,他半点没兴趣,点了拒绝把手机放回去。
年前的月份,工作也都开始到了收尾阶段,盛周为了当好家庭主夫,把很多要亲自上手监督的工作都安排给了其他人,他倒是闲了下来。
慢悠悠的去早餐店吃了个早餐,去结账时候看到枣糕,给他老婆又要了两块。
李阮阮现在胃口挑的很,不是他做的她不吃,味道太闲或太清淡她也不吃,就是一个字总结——作。
但他挺喜欢这小作精的。
回去家里,客厅静悄悄的没人影,盛周换了鞋进去卧室,门刚推开就一个抱枕砸了过来,他偏身躲开,捏住凶器看沙发上的人。
恶人先告状,她蹭的一下子站起来,“盛周,你王八蛋,你昨晚太过分了,混蛋!”
她被他连哄带骗弄上床,到中途受不了要跑,恶男人就开始威胁,阮阮怕他真的疯子行为把她扯出去压在女儿房门上欺负她,忍着受他折腾。
就一时的纵容,弄得她精疲力竭,去洗澡,才发现自己身体里有多少属于他的东西。
很过分,阮阮想起浴室里,她花洒冲出来的那些,碾碎的葡萄,红酒渍,还有射进去的。
脸想起来都烧得慌。
她又骂不出来更过分的,只能瞪他。
盛周把买的早餐放在桌子上,抱枕扔回去床上,一步步朝她走过来。
“我昨晚干什么了?嗯?你说来听听,我记忆不好,我忘了。”
他身上气息又压得低沉,话里就是威胁意味,家里就只有他们俩个,就很危险。
李阮阮想起身跑,又发现这距离,她根本迈不出去腿就会被抓住。
手边的东西随便捞了一个起来防身,指过去才发现东西是个女儿的魔法棒,幼稚的要死。
不知道碰到了哪里,还发出来歌声。
李阮阮硬着头皮瞪他,“你别靠我这么近,离远点。”
盛周哼笑了声,捏住魔法棒另一端,往过来扯了下,“你来告诉告诉我,我们俩离多远算是合适。”
“昨晚弄成那样也没见你觉得我们俩离得太近了,今儿就觉得我过分,李阮阮,你接下来是不是就要闹着跟我分床睡了。”
他每晚都会折腾,阮阮几次受不了也提过要去陪着女儿睡,但这个狗男人面上答应的好好地,一到晚上真去睡觉,他就开始到处的作。
不是身体难受就是失眠,总会找一个借口把李阮阮拉过去,然后门一关,人就是他的,她根本逃不了。
手腕被攥住,又想起昨晚上的绯色记忆,李阮阮脸红缩到沙发里,“你松开我,盛周。”
他膝盖已经压上来,那距离就是要亲她,很过分,他跟她太过亲密,她也受不了。
“盛周,你别扯我衣服,你滚蛋啊,不是刚做了吗?”
她抬手抵在他胸前,男人压着坏低头下来,冲她吹了口气,声音已经变哑。
“我们做了吗?可我怎么觉得时间好久了,老婆。”
他手上用力将她扯了过去,阮阮小声的惊呼,倒进男人怀里,脸不偏不倚撞到他腰上,盛周呼吸一紧,压住了她头发。
“帮我舔舔?”
“……”阮阮脑袋里嗡的一声响,脸带着脖子都一瞬间爆红,再好脾气也憋不住。
“混蛋,你起开,我讨厌你!”
她昨晚想睡觉,盛周看着她一脸为难的样子,跟她商量,“你帮我口出来,我们今晚就到此为止,要不然一弄一小半宿,我也很累的,嗯?”
阮阮脸快要贴在被子上,躲不掉只能面对他。
静了好半天,才闷闷的开口,“那你不许骗我,你说的,弄出来就睡觉。”
“好。”他伸手去跟她拉钩,阮阮轻易地上当,被骗。
她还是很生涩,做这种事特别羞,但这几年被他教着,她就算不愿意也随他弄了好多次。
然后,花了半个多小时,阮阮嘴巴酸的厉害,跪的膝盖都疼,他教着让她弄,几分钟坚持下来,盛周射出来。
阮阮松口气,翻下床要去浴室漱口,盛周也跟着一起过来,她以为他要去厕所,忍着没吭声。
过几分钟,她洗完漱出来,回来看到床上的男人,他没穿上衣,看过来,显然已经恭候多时。
阮阮欲哭无泪,看着他面前的一串葡萄,想哭想跑。
“盛周,你说过的,不做了的。”
他说过来,眼神暗的可怕。
阮阮转身就跑,结果到门口,才发现门上了三道锁。
她心一急,又往反方向转了一圈,心越来越急,身后脚步声靠近,阮阮心抖了一拍,被男人攥住手腕。
他低头亲吻她发丝,“跑不掉又要惹我生气,老婆,权衡利弊再做选择,你永远似乎都学不会啊。”
她不动,盛周已经没了耐心,扯掉她的衣服,把人压在门上就开始。
阮阮眼泪掉出来,看不到他的脸,声音已经掺了哭腔。
“混蛋,你跟我拉过勾的,骗子!”
他轻笑,去咬她耳垂,怀里的女人躲,又躲不掉。
一夜的疯狂折腾,然后一直熬到今早才结束。
然后他又要开始,孩子下午五点才要接回来,又这么长时间的独处,会要命的。
阮阮恨不得想咬他,盛周看出来她真的不愿意,把人捞上来坐在腿上,抬起来她的小脸。
“怎么这么抗拒?我又不会吃了你。”
他又觉得人可爱,低头去索吻。
阮阮躲不开,后脑勺枕着他胳膊被亲,又是好久才退开。
她呼吸凌乱躺在他怀里,脸贴着他的胸膛,盛周一靠近她就想色色,对她没什么要禁欲的自觉可言。
他手钻进去她衣服里,手指勾着内衣系扣往下拉,阮阮被他抹了把,往后缩,男人顺势将她压到沙发上。
浑圆落入他手里,盛周用力揉着,一点点看着她眼神迷离喘息,身下又硬了。
今天是晴天的原因,房间里光线很好,近距离甚至能看到她脸上的绒毛。
盛周头低下去亲她脖子,“不插进去,老婆,我就亲亲。”
吻痕落了几个在她纤细的脖颈上,他用牙齿咬着去扯她衣服,阮阮很喜欢这样的亲密,只是亲密,不做爱,让她能清晰感受到自己被盛周爱着的感觉。
她抱着他肩,这几年盛周花了很多时间去健身,保持好身材,每一寸肌理摸过去都是硬的,肌肉线条漂亮,没有一丝赘肉。
他抓着她的小手探进去自己衣服里,手心贴着小腹,男人咬了下她耳垂,低声问,“还满意吗?”
呼吸都色气,阮阮偏过脸说不满意,被翻身压到沙发上,衣服拽下去,她后背大片白嫩细腻的皮肤暴露在空气里,盛周压上来掐着她的腰往上抬,后一秒,他的脸贴上阴户。
阮阮细声叫了下,被男人隔着内裤磨逼,快感像流水,永无止境,他一勾动,她就落了下风。
十几分钟,阮阮就身子敏感高潮了好几次,内裤湿透半挂在大腿上,男人的脸贴着她私密的地方大口的舔着。
电话就是在这时候打进来,盛周当没听见,抓住她乱动的脚踝,欺身而上咬住她的嘴唇,手掌心抱住嫩逼前后的磨着。
他说不插进去,就真的能做到,但这样比顶进去还要折磨人的理智,阮阮眼尾已经衔了泪水,小嘴被迫的张开尝到自己身下的味道,桃子香味包裹。
电话一直打过来,拨电话的人像是有无线耐心,阮阮贴着他的脸,娇喘吁吁的高潮,腰腹紧绷,又因为他不停逗弄阴蒂的坏行为一直发颤痉挛。
“接电话,嗯啊…盛周,接,可能有急事…”
她受不住牙齿咬着他肩膀,男人裸着上身,嘴里叼着她乳,下腹抬起又落下撞着她耻骨。
身体难受的厉害,阮阮被磨得哭出声,在他手心泄出来。盛周坐起身将她抱着坐在怀里,手伸过去捞过来手机。
唇贴着她的脸接了电话。
“有事?”
电话那边静了一秒,因为他的声音,猜到些什么,尴尬两秒才出声。
“今晚我组个局出来聚聚,你一定要来啊。”
盛周说不去,继续去亲阮阮,女人往后缩躲开他的唇,被掐了把屁股,呻吟出来。
电话那边声音断掉,静下来,明显听到了。
盛周没再作乱,按着她后颈重重亲了两口,把人压到怀里抱紧。
“你带你媳妇儿一起过来吧,赵姝回国了,到处找你呢,想见见你。”
“谁?”
“你前女友,赵姝。”
有太久没听到这个名字,盛周已经全然忘了还有这号人物。
他低头看怀里的女人,被刚才弄得浑身软,见他看过来,捂住脸缩进去他怀里。
娇气样!
盛周揉了揉她头发,对电话那边说再看。
他扔了手机把人捞出来,又要亲,阮阮避开快速度抱住他脖子,“你晚上要去聚会吗?”
她也听到了。
盛周眯了眯眼,把住她小脸看她。
“那你有没有听到我前女友也回来了,今晚肯定会在。”
阮阮眨了下眼睛,直白的问他。
“所以你要出轨吗?”
盛周被她的语出惊人气笑了,“说什么呢你,我老婆孩子热炕头,犯得着为了她做蠢事。”
阮阮没听进去这些话,女人对男人的前女友,总是格外的芥蒂。
就算她一直觉得自己对盛周不会无理取闹,不理解。
但还是不舒服起来。
盛周看着她表情,下巴搁在她肩上,“她今早,还给我发了好友申请,阮阮,你觉得我是不是该通过一下跟她好好叙叙旧?”
阮阮气的伸手打他,“你敢,你加她,我就去找盛则彦。”
谁还没个前任了。
盛周眯了眯眼,掐住她脸,语气威胁。
“你试试?”
李阮阮抓住他手腕用力往下扯,“你敢我就敢,盛周,你要是敢出轨,我一定会比你速度快的。”
她还挺争强好胜的,盛周啧了声,把人拦腰抱起来去了床上。
白日宣淫,他非常喜欢看她羞得厉害又躲不掉被他看完全的样子。
阮阮根本推不开力气大的盛周,哭着被扯掉内裤抬起了腿。
卧室里的床换了铁的,怎么摇晃都不会发出声音,床腿也不大会晃。
因为有了孩子,做这种事还是要顾忌,盛周把墙壁都加了隔音的材质,防的就是李阮阮会因为孩子的借口拒绝他行房事。
性器顶进去,穴里湿滑又紧的厉害,生了孩子,他操了这么多次,每次进去她都还是紧的跟个雏儿一样。
他喜欢的紧,这么多年,一如出。
阮阮怕他出轨,但盛周觉得,没哪个女人会像她这样漂亮又有趣,没人能胜得过她。
所以,出轨和背叛阮阮,一点可能都没有。
晚上的聚会自然是没去,盛周压着她又在床上折腾了一次,退出来的时候,她已经哭的快晕过去,身下确实做的有些狠,红的快要滴血。
男人跪在床尾,抓住她的脚踝把人拉下来去给她涂药,手指进去里面,带起颤栗酥麻,阮阮刚高潮,身子还敏感着,剧烈的抖挣扎。
穿性感裙子,想干死她
“嗯啊…不要。”
她胡乱的蹬腿,踢到他脖子上,盛周刚操完,身心舒爽,没跟她计较,涂完药就拿了出来。
擦干净手指又去亲她安抚阮阮的情绪,折腾到下午三点,盛周去做饭,喂她吃了点,阮阮又睡过去,他处理了会儿工作就去接孩子。
晚上,照旧是盯着女儿写完作业,帮她洗澡哄着去睡觉。
他从小孩房间里出来,时间也不过才八点半。
阮阮才从楼上下来,扶着楼梯,一步一步走的艰难。
盛周看得笑,走过去拦腰把人抱起来,拍了一巴掌她屁股。
“怎么回事?真操狠了?”
阮阮抓着他肩去打他,盛周对她这点猫爪子挠的劲就没放在心上,当忽视。
把人抱下去进了厨房去喂饱自己老婆。
倒了杯牛奶,阮阮坐在桌子上小口的喝着。
盛周给她热菜,背对着她,头顶的光落在他肩身,衬的男人温柔几分。
结婚特别是有了孩子以后,他那股冷硬劲就散了很多,整个人柔和起来,也不那么凶。
但是,在床事上他还是特别强硬,甚至比结婚以前更甚。
除了这个,阮阮觉得自己这婚接的挺值。
他们也没吵架闹过太大的矛盾,夫妻关系好像挺和睦的。
快九点,她坐在他腿上被盛周喂小孩一样伺候着,桌上电话又打进来,依旧是叫他去聚会的那个兄弟。
“接吗?”
电话第二遍打过来,阮阮才开口问他。
盛周问,“你想去吗?你要想去跟他们玩,我们就一起去,你不去就算了。”
阮阮也有好久没见过他的朋友了,一直被邀请一直拒绝也不太好,孩子已经睡着,还有保姆看着,她们俩夜晚可以自由。
“去吧,我想去喝酒。”
盛周没笑出声嘲笑她那点酒量。
抱着人上去卧室换衣服,聚会就定在酒吧,她又是个爱漂亮的人,挑了件到大腿的裙子,换好出来,阮阮对上门口男人的视线。
盛周在她身上扫了一圈,放了手里的手机,走过去,抓住她的手腕举到头顶把人压到镜子上,膝盖顶开她腿挤进去。
“你想死么?李阮阮,今早没被我操够你只说。”
本来就是贴身的裙子,性感要命。偏偏她身材又好,胸前那两团被蕾丝勾着若隐若现,就最勾人。
脸蛋纯情,身材火辣,操蛋的勾人欲望。
那种混乱的地方,不知道会有多少男人盯着她看。盛周想一下就觉得气得要死。
她挣了下,侧头从镜子里看自己,“很漂亮啊,是盛周,这裙子我买来都没穿出去过,让我穿一次嘛。”
他拒绝的干脆,伸手要去扯,“别去了,我们做,做爱你倒是可以穿,老婆,你知道的,我很乐意撕你衣服。”
他手指勾住,蕾丝就快破洞,阮阮叫了声,喊住他。
“盛周,你撕了我咬死你,混蛋,不许撕啊!”
男人停下来,眼里冷冷瞧着她,“要么去换掉,要么你穿着这个我操你。”
腿心还疼着,他还有那种心思,阮阮气的快哭出来,又没办法跟他对着干,气的抬手打了他一下跑进去换衣间。
十分钟,她哭够了从里面出来,棉白的长裙,细腰勾勒明显,还是很漂亮很吸睛。
盛周舔了下嘴里的软肉,今晚有些不想让她出门,他想干她,就在这里,看她换衣服,再撕了操她。
但不能,再做这姑娘真要跟他闹掰了。
他忍着,把人拉过来站在镜子前,看着她有些红的眼眶,低声诚恳道歉。
“对不起,老婆,我错了。”
当个好丈夫,在李阮阮面前 低头认错这种事,他熟练的要命,反正是自己老婆,要疼着宠着,多没原则他都可以。
“我给你多买两件,卡就在你那里,你看到喜欢的就买,多少都行,别生气好不好?”
阮阮被他磨得气消了些,从镜子里看他眼睛。
“那你一星期别碰我。我里面好疼。”
盛周收了唇边的笑意,话回的干脆,“那你帮我口一周,时间我来定,你别喊停。”
一个要求换一个更过分的。
阮阮气的脸红又烧,“盛周,你正经点行不行,我不跟你说话了,混蛋!”
她猛地推开他往外走,男人斜斜靠在玻璃上看她,“下面理我就行。”
然后,被砸了一包。
晚上九点,红灯区正好是热闹的时候,盛周拎着老婆的包,胳膊环住她的肩,霸占的意味足。
进去里面就是另一个世界,歌声快吵破天。
阮阮好奇的张望,她没来过几次,大多都是跟着他,盛周从结婚后对她的管制越来越过分,自由都被限制。
十几个人开了一个包厢,推门进去,歌声慢慢停下来,齐齐的看向门口。
盛周牵着她的手往里走,“继续啊,看我,我以后打算献唱。”
几个人哄笑起来,阮阮也跟着弯唇,他只是长得看起来像很会唱歌的样子,但实际,五音不全,唱歌很难评价。
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他在一堆酒里面挑了杯度数最低的推到她面前。
“尝尝,今儿我在,你喝醉都行。”
阮阮端过来小口的抿了一口,盛周看她亮起来的眼睛,唇角弯着。
没法唱歌,但酒逃不掉,盛周被几个兄弟拉着过去,几轮下来,一瓶特调的酒已经见了底,他靠坐在沙发上,衬衣袖子解开两颗,露出来的锁骨上缠着字母的纹身,若隐若现的,很勾人。
阮阮看了几眼,被身旁的人引过去视线。
老套的游戏,要么真心话要么大冒险,几个人玩的乐呵。
阮阮手生,看着就好欺负,一局下来输了好几次,几杯果酒下去,脸上都起了红。
“你们上次做是什么时候?”
“哦豁!说真的啊,别搞虚的。”
一群人玩起来没个底,一个女孩子又最羞这种话题,阮阮耳朵都烫,盛周没说话,只眼睛圈着她的身子。
十秒回答不出来就要喝整杯的酒,她已经有点晕,喝不下了。
阮阮攥着裙子,想逼自己说出来,身后,胳膊被蹭了下,男人靠过来,身上酒味混着薄荷气息压在她背上,十指相扣被牵住手。
“三个小时之前。”
他替她回答,场子又热起来,闹声不断。
阮阮脸快要烧起来,挣开他的手捂住自己的脸。
“替你媳妇儿回答的不算啊,给我喝,别赖!”
盛周轻啧了声,说行,仰头灌下去。
也就是在这时候门再次被推开,进来一个女人。
昏暗的光地下,都看出她的漂亮,身段被衣服衬到极致,红唇大波浪,笑起来别有一番的美却不风尘。
说话声渐渐小了下来,几道视线都悄悄落在盛周身上,阮阮也察觉到气氛的一瞬间不对。
她好像猜到了什么。
身旁的位置刚好空下来,女人走过来,低声问她。
“可以坐这里吗?”
阮阮抬眸,看进去她眼睛,她点了下头。
盛周环住她的腰身将她扯过去,只几秒,位置有了变化,她坐到了他腿中间的位置。
男人整个环住她,脸贴着她侧脸,太过的亲密,手都被他抓着。
盛周看了一眼旁边的人,没对视就收回。
“你别靠近她。”
“啊?”
阮阮看他,男人勾了下她鼻尖,下巴搁在她肩上又去玩游戏。
话不是对她说的,那是,对他前任的。
很大的敌意,她这个局外人都感受到了。
游戏加了一个人进来,阮阮有点累,就只看着盛周玩。
几句下来,旁边的女人开始成了输很多次的倒霉蛋。
她放下酒杯,选了真心话。
“来,赵姝,这几年在国外谈了几次?”
“你这什么问题,浪费机会啊!”
“就是,这大美女肯定不缺对象。”
众人哄乱私语说话,但都在等她回答。
跟盛周的关系摆在那里,两人隔了五六年再次出现在一个画面框里,眼神对视一下就是个被值得深究的八卦。
阮阮也好奇,眼睛去看,盛周递了杯酒到她唇边,阮阮推开摇了摇头,男人接过去仰头灌尽。
玻璃杯放到桌子上,阮阮对上赵姝的视线,但她很快就看向她身后的人,盛周。
意识到这个,阮阮没意识的警觉,抓住他的袖子。
盛周头低下,捏住她的下巴,抬眸看进去她眼睛,没说话,只是亲上来咬住了她的下唇。
旁边惊呼声散开,阮阮脖子被掐着,张嘴被喂过来酒,有些呛,他亲的也很用力,像是在发泄什么。
赵姝在他亲过去的时候,眼泪就掉了出来,她转过脸,不忍看,声音都沙哑。
“一次也没谈过。”
她还没忘记他,也忘不了。
户外亭子里抱着柱子被cao
阮阮睁开眼,看着面前的男人,心里突然地不舒服。
她伸手推他,咬了他一口,嘴里尝到铁锈味,男人吃痛松开她。
眼睛很暗,阮阮从他身上起来,捂着嘴走了出去。
盛周后靠到沙发上,身前一点光被挡住,女人站在他面前,一点不避讳。
“盛周,你还喜欢我吗?”
她说着,眼泪就掉出来,声音发颤的哭泣,梨花带雨的美人,最惹人欢欣。
“你找她,是不是还忘不了我,她长得和我很像对不对?盛周,我回来就是来找你的,我想跟你…”
“滚!”
他踢开面前的桌子,站起来,赵姝被吓到,身体抖了下,男人脸凑近,赵姝听到自己的心跳。
熟悉的脸,他们也曾是最般配的一对。
只是,因为她分开了。
他还在原地等她的,结婚只是假的,被家人逼着的无奈选择。
他应该非她不可。
赵姝想抓他胳膊,盛周躲开,冷冷看她。
“有病就去治病,我没兴趣也没时间跟你叙旧折腾,赵姝,我希望我们以后最好不要有任何再见面的机会,下一次,你再出现在她面前,你试试。”
“盛周,你真的喜欢她吗?你真的爱她吗?”
男人推开门出去,没停留。
一场聚会被破坏的彻底,赵姝蹲在地上抱着脑袋哭了出来。
盛周从烟盒里拿出根烟,刚要点火,突然地被人夺走。
他抬眸,脸色不耐,对上面前矮个子的眼睛。
阮阮将烟折断,塞回了他手里。
“你直接吃了吧,这么爱抽烟的话。”
盛周看了眼手心里的东西,突然地笑起来。
得!惹到小祖宗了。
他乐呵的扔掉烟,将大衣外套搭在胳膊上,跟着人走到窗边。
冷风迎面吹过来,她的长发被风吹乱,盛周把大衣给她披上,女人挣扎了下,“别碰我,我在跟你生气。”
盛周握住她肩身,低头看她眼睛,“为她的话,真没必要。”
“李阮阮,她只是个前任,那段关系老子早忘记八百年了,今儿碰巧遇到了被她提起来了,她也不是什么我的白月光还是忘不了的前女友,现在,也不是朋友,陌生人而已。”
他真的冤,不知道谁请过来的,非要来折腾这一遭。闲得蛋疼。
阮阮转过身不看他,盛周从身后抱住她,又开始耍可怜。
“你刚咬得我好痛,嘴唇都破了,老婆,下次对我温柔点。”
“你那刚才还在那么多人面前亲我,盛周,你不要脸我还要呢!”
她已经没办法面对包厢里那些人了,太羞耻了,社死现场。
盛周咬住她耳朵,舌头去舔。
“想亲了,宣誓下主权,我害怕他们忘了你是我老婆的事,提醒提醒。”
那他提醒的方式还挺特别的。
回去的时候因为他喝了酒,叫了代驾。
可能是酒精的原因,一上车盛周就将她抵在车窗上亲,呼吸滚烫,舌头舔在一起,接吻声清晰,他降下来一点车窗,热气散出去,两人都有点分不开,急促的亲着。
阮阮摸着他后颈的皮肤,张开嘴很深的亲。
后视镜里肯定能看到全部,她很害羞,但又舍不得跟盛周分开。
盛周拉过来大衣盖在她身上,手隔着裙子揉胸,她忍不住快感,轻吟出声,被男人咬住舌头堵住声音。
肩带往下扯,胸露在外面,只贴了胸贴,盛周握住她的小手拉下去贴在硬的爆炸的性器上,一下一下抬腰去撞她,手心发烫,被他攥着躲不掉。
阮阮喘不上气,分开距离,银丝纠缠,他呼了口气,按住她的脑袋压到怀里。
一直克制着到下车,小区进去,到没光的亭子,盛周就已经忍不住。
他和她对视,分不清是谁先主动,就亲到一起,难舍难分。
阮阮抱着柱子,腰抬起来,大衣披在她身上,堪堪遮住腰后的身体,裙子被撩上去在腰上,男人解开拉链,性器弹出来在逼缝插了几下,有了水湿润,柱身快速的撞动,阮阮捂着唇呻吟。
“进来,嗯…老公,够湿了。”
穴里一阵空虚的人难受,阮阮扭了下腰催促他,盛周沉默着手指插进去抠,她哆嗦着身发抖,男人扯住她阴蒂狠狠地捏了几下,逼里流出来一股水,盛周弄湿柱身,扶着她腰挤了进去。
“嗯啊…好舒服…”
酒精麻痹理智,她只感受得到快乐迸发出来,后入的姿势,进入的深,也更快乐,敏感点被全部磨到,她舒服的快要哭出来,细细娇喘着,扭着屁股去配合他。
安静的地方,只有他和她做爱时啪啪啪的小声响动。
盛周肏的越来越快,下腹耻骨和屁股撞到一起,声音很响,怕有人路过这里撞破这一场交合欢爱,但又因为是在外面,所以更加刺激。
她湿的厉害,他也越来越硬。
阮阮被顶的往前晃动,胸一下一下撞到柱子上难受的厉害,屁股后面湿的厉害,有液体顺着腿心流了下去,被风一吹,凉凉的。
她站不住,哭着回头喊他老公,男人扯住她手腕往后拉过来,抬腰操着湿软的穴。
“啊哈,不行了,盛周…呜呜呜,太大声了,不行的…”
她没了支撑,只能全部依靠她插进去她身体里的那根东西。快感来得太猛烈,被顶在子宫口磨了几下,阮阮就高潮痉挛。
户外做爱刺激的要命,盛周也感受到她身体吸咬的有多厉害,不急着回家,把人抱过去坐到长椅上,抓住她两条腿分开,性器咕叽咕叽操着逼,阮阮胳膊扶着他肩膀,咬着唇崩溃的呻吟又哭着。
“舒服吗?嗯?喜欢我操你吗?”
他又开始耍流氓,一下比一下重,顶到子宫口,又去快速度的撞击她的敏感点,几下反复,阮阮就哭的发展,奶子没被攥住揉捏,随剧烈的晃动颠簸,撞到他衣服上,被拉链弄得微疼。
她不回答他的话,盛周有的是办法弄她,抬腿顶了一下,阮阮身子前倾倒过来,脸贴到他的,男人张开嘴舌头伸出来。
阮阮被操的浑身发热,身体的快感逼着她想叫出来,下唇咬破很疼,男人深顶了几下,阮阮就服软凑上去,嘴张开含住他的舌头。
“嗯,老公,轻点…老公。”
“快乐吗?”
“呜呜呜,快乐,好快乐。”
她亲着他,下身的顶撞慢下来,性器慢捣着,很舒服的感觉。
在外面做了近一个小时,等几个路人路过小亭子时候,阮阮刚好高潮,穴里含着他的性器,逼口淫靡一片,性器相连,色情的过分。
回去家里,客厅安静,盛周换了鞋,抱着她正面进入,边操边往楼上走,到二楼,阮阮又高潮了一次。
脸红扑扑的,身上大衣不知道掉在了那里,裙子挂在腰上,腿心含着性器进进出出的发出水声。
盛周还是个变态,喜欢在女儿房门口操她,这样,阮阮会更紧张,要的更厉害,连叫床声都愉悦人心。
一月开头,阮阮得了一场感冒,高烧了三天,去医院挂了几天盐水,打了几针才慢慢的不再发烧。
她体质弱的厉害,每年易感冒的月份,阮阮一个都逃不了。
盛周在厨房给她煲汤,听外面沙发上女人的咳嗽声,眉心蹙起。
出去在沙发上,阮阮边看电视边被男人喂粥喝。
她细胳膊细腿的,穿的单薄,盛周分心过去,看到她脚踝处他握住留下的印子,几天了都没消下去。
“盛周,我喝饱了。”
她推开碗,去拿水果,脚刚踩到地上就捂着嘴咳嗽几声,后背的蝴蝶谷更清晰。
盛周觉得这几年也没虐待她,精心照顾着,她还越来越瘦了。
“老公,吃吗?”
草莓抵到嘴边,盛周张开嘴咬住,扯着她胳膊往来拉,阮阮扶着他肩膀抗拒。
“我感冒了,会传染给你的。”
她连着几天都跟他保持距离,盛周前几天还能依着她,但现在不想。
想亲近。
他说不会,攥住她手腕,阮阮坐在他腿上,男人一下一下亲着她脖子,又去咬她耳垂,手捏着她腰,没几两肉,都能摸到骨头。
“感冒好了跟我去健身?”
阮阮摇头拒绝,“算了吧,我坚持不住。”
她学生时期体侧都没及格几次,健身这事只能远观。
男人凑过来亲她,“张嘴,好几天没亲了。”
阮阮怕感冒传染,后退,后脑勺抵着他手心,男人往过去压。
唇贴上,阮阮嗯了声,被咬住。
刚开始就是深吻,不给她一点喘息的机会,横冲直撞的暴戾。
客厅的灯关上,女儿已经睡了,私密空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盛周手伸进去她衣服里,往上摸到内衣,勾住往下扯。
“嗯,别,我还病着呢。”
她抓住他胳膊,妄想他还有一点人性。
黑暗里,盛周贴着她被亲的湿润的嘴很轻的笑,手伸进去摸到奶子,两只拢到一起揉着。
“你有没有听过一种说法,感冒了做爱出点汗就会快点好。阮阮,你迟迟没好的的原因可能是我这几天没碰你。”
他用嘴咬住她衣服扯下来,开了地暖,房间里热的厉害,她只穿了夏天的睡裙,肩带被轻易扯下来,大片的皮肤裸露。
性事激烈被女儿听到h
男人舌头伸出来,隔着内衣,大口的舔着胸乳。
阮阮一开始的抗拒又换为承受,她不知道为什么,急切的想跟他亲密来压下去那些不舒服。
从知道盛周前任回来就在这座城市,就一直在吃醋,也哄不好自己。
明明也没什么的,盛周也没出轨。
但还是芥蒂,止不住的多想和害怕。
她怕,他被抢走。
阮阮胳膊环住他肩上,脸贴着他侧脸。
“老公,我想亲你,跟我接吻好不好?”
盛周松开乳尖,抬头看她,阮阮主动的靠近,距离到负数,她闭上眼睛,含住他的嘴,舌头伸出来去舔他。
应该不会的,盛周这么爱她,怎么可能会背叛呢?不会的。
越想心越乱,阮阮忍不住分心乱想,牙齿不注意咬到他舌头,男人闷哼了声。
她松开,黑暗里摸上去他眼睛,带着忐忑和怯意。
“盛周,我们以后会分开吗?”
再好的夫妻感情也会有遭遇审判的那天,她怕七年之痒,怕盛周腻了抛弃她们母子。
他手移上来摁住她后脑勺,额头相抵蹭了蹭她,声音坚定。
“不会,阮阮,我们永远不会分开。”
他比她想的更要爱她。
生着病,鼻子还有点堵塞,但就是想做了。
可能,现在跟他做爱,最亲密的事才能让她安心,盛周是她的,不会跟别人共享。
她坐在他身上,张开腿一下一下吃下去他的东西,身体被塞满,心跳震动的频率渐快,阮阮捧住他的脸抬起,黑暗里看向他。
“盛周,我很爱你,所以,不要被别的女人抢走好不好?只喜欢我,只跟我做这些事。”
她一直抱怨他的占有欲太强,但其实,是她的更多一些。
盛周一直纵容着她,翻手机查岗,问他很多无关紧要的琐碎事,他都有耐心解答,不生气不翻脸,不嫌她过分。
但日子久了,人心就会膨胀,想要满足的更多,她跟所有女人一样,都会有疑心病。
而且,已经越来越不受控制了。
她低头下去,额头抵着他肩膀,想说对不起,她有点过分了,怀疑他要出轨,会出轨。
脖子被掐住,呼吸却不受阻,他用的力道太轻,舍不得弄疼她一样。
阮阮被迫的看着他,盛周呼吸停在她身前一寸,灯被打开,一瞬间的刺眼后,就是曝露在视野里最清晰的欢爱。
性器交合在一起,负距离的缠着私密淫靡,他圈着她腰身,最性感最起性欲的一面展露在她眼前。
“阮阮,你要知道,没人会比你好,你是我的妻子,从我们领证的那一刻起,我就决定了要做一个好丈夫,爱我的妻子,对妻子忠诚,坦诚,爱护。阮阮,你不用因为其他女人的出现就害怕,你可以相信你的丈夫,对你绝对可以做到忠贞不二。”
他说,“我只爱你,只喜欢跟你做尽这些事。”
那一瞬,好像光都暗了些,只盛周眼里的光很刺眼,她的脸被照的清晰,深色的瞳仁,只包裹对她一个人的爱意。
灯被关上,一片的黑暗里,她被他拥进去怀里抱紧,正面顶入的姿势,吃进去全部,她坐的也太深,盛周动了下,穴里胀又酸,连带着因为感冒都晕沉沉的脑袋都更不清楚。
她受不住去抓他肩膀,长指甲快要陷进去肉里,盛周却在疼痛里感受到刺激,顶的更深。
“嗯啊…”
“老婆,出点汗就会好,相信我。”
她被攥住两只手腕固到身后握住,男人低头咬住她锁骨,舌头用力的舔,去吸咬吮吻留下印子。
黑暗里,欲念在瞳孔里曝露的清晰,不遮掩,他一直想这样,从今晚去酒吧,灯红酒绿的光底下,看到她眼里的开心,就像这样。
撕了她的衣服,抱着赤裸的人一点点进入,感受她身体里深处每一寸的细腻。
阮阮的身体太适合做爱,每一次都让他舒爽到极致。
情欲攀升到鼎盛的阶段点,她额头抵在他肩上,难耐的往后缩着腰,又抓着他胳膊。
电话在此刻进来,阮阮剧烈的抖了下,被穴里的东西折磨的没了忍耐下去的能力,她哭着推他。
“够了,盛周,你拿出来啊。”
男人握住她汗湿透的细腰,很重的深顶,捞过来手机。
“喂?”
电话接听,阮阮紧张的厉害,抓着他胳膊,看着他摇头呜咽,她没发出声音,看着他,可怜兮兮的求饶。
“不要,盛周。”
“是我。”
电话里的声音打破禁忌点,他盯着阮阮的眼睛,故意的将手机贴近她,下身快速的撞击,弄出来很大的声响。
阮阮刚高潮还没缓过来,承受不住小穴哆嗦着,想躲开又被他粗鲁的塞满,盛周摁住她的后颈,微微往过来压住她。
“什么事?”
淫水溅开,腿心湿透黏腻的难受,盛周非要弄出来声音,阮阮没办法,咬不住唇。
“嗯啊,不行,啊啊啊…”
尖锐的快感催成急促的喘息,阮阮抱着他哭出来,盛周安抚着她,一下一下缓慢操着。
那边,赵姝已经愣住,话说不出来。
盛周已经没了耐心,目的达到,他说挂了,不给她回话的机会,直接挂断拉黑了号码。
手机扔到一旁,盛周抓住她的脚踝往两边拉开,“我们继续,宝贝儿。”
阮阮摇着头想缩进去沙发里,被男人拽出来,撞上去。
沙发已经湿了一大块,她被撞得失声,男人抱起来她,抽出纸巾简单擦了下地上和沙发上的湿水,扔了抱枕盖住,掐住阮阮的翘臀边走动边顶弄她。
“你出去好不好?嗯嗯,我还在生病,盛周…求你了。”
她乱蹬着两条腿晃动,不安分,盛周不继续上楼,把人放在餐桌上,攥住她腿弯,抬腰性器插进去顶到子宫,感受到小逼的瑟缩,又不给她反应余韵的机会,快速的抽出来,带出来湿水又撞进去。
太快,太激烈的性事,就在楼梯旁,阮阮泣的不成声,手抵着他肩膀,一开始还有力气抓他,但这次是真的指甲盖都酸麻。
她开始哭,眼泪不值钱一样往下掉,咬着他手指,不敢发出来声音。
盛周心里的变态欲望更深更重,粗喘口气彻底操进去,手指从她湿软的嘴里抽出来,掐住她脖子去亲。
阮阮被顶在墙上,边被操逼边吃了嘴。
意乱情迷,她快要高潮,穴里又吸又咬弄得性器难受,盛周箍住不让她乱动,说马上好,想给她重重来几下。
但突然的,二楼楼梯拐角,突然的传来声音,怯怯懦懦的喊了声“妈妈”,就在盛周准备继续操她的空隙刺破暧昧闯了进来。
两人一起懵住,盛周把她身上凌乱的衣衫整理了下,系好纽扣遮住胸前香艳画面,低头在她唇角亲了亲,说没事。
他有点不舍的把快要爽翻的性器抽出来,穴咬得紧,发出啵的一声响,阮阮腿发软倒下去坐在椅子上。
“宝宝,你怎么下来了?”
盛周随便套了件裤子,裸着上身把女儿抱起来,小孩子转动着眼睛说刚刚好吵。
阮阮脸上红的快要强撑不住,盛周亲了下她小脸,“那爸爸陪你上去睡觉好不好?”
女儿盯着他的脸,就在盛周疑惑是不是粘上了什么东西的时候,她突然指向阮阮的放心。
“你刚才在欺负妈妈吗?”
盛周愣了下,顺着她小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李阮阮脸上红晕还没褪去,脸上还有泪痕,小嘴被亲的红,看起来可怜兮兮的,确实像被欺负过。
盛周还没说话,阮阮就起身过来,走路姿势别扭有些奇怪,只穿了件他的衬衣,两条细腿晃在视线里,白的晃眼。
“爸爸没欺负我,宝宝,我们只是在说事情。”
盛周看着她仰起的脸,白净漂亮,眼睛都浸染着光影。
女孩趴过去阮阮身上,抱着妈妈的脖子晃了晃。
“那妈妈今晚可不可以陪我睡觉,果果已经好久没跟你睡过觉了。”
软软糯糯的声音,女儿完全遗传了阮阮的性格和长相,南方小姑娘的模样,水灵灵的可爱。
但这个要求不可以。
“不行,果果你现在已经一年级了,要自己睡觉,老师是不是说你要学着独立,那就不能违背老师的话对不对?”
盛周挡在阮阮面前开口,女儿撅着小嘴默了下来,阮阮心疼,拍开他的手,“妈妈陪你睡,宝宝。”
“好,谢谢妈妈。”小孩子开心的笑了下,盛周看着他们母女两上去,只留下一个他。
心里操蛋的难受。
被嫌弃了啊!
盛周要跟着上去,扔在沙发上的手机又响起来,他不耐的蹙眉,捞起来一看,又是赵姝。
换了个号就以为他不认识。
“盛周,你别挂我电话好不好?我好难受。”
“……”
“我喝酒了,好像有点过敏,你给我送点药好不好?你知道我过敏要吃哪种药的,盛周,你管管我好不好?”
刚才他接通电话,听到她的声音,就故意弄出来那些声音,她听到了,又在装糊涂。
“赵姝,我结婚了,这几个字你哪个听不懂?”
“有病去找医生,自己打救护车,我是你的谁我要帮你买药?我是慈善家吗?我没那么闲,别给我打电话,听得懂吗?听不懂就滚回你的国外去。”
电话被挂断,盛周卸了电话卡扔进垃圾桶里。
他没想背叛妻子,更没想过要跟她再续旧情。
实在没必要折腾。
赵姝哭着又拨过去几个电话,无人接听,回复的是冰凉的机械女声。
心里刺痛,一阵一阵钻心的疼,不知道是谁说,爱你的人会在原地等你,不论多久,只要你回头,就发现他站在原地。
她以为回来,只要开口,跟以前谈恋爱时跟他服软,盛周就会原谅她,继续爱她跟他在一起。
但怎么也不会是现在这样,就几年的时间,他就已经结婚,甚至有了孩子。
他们刚分手,他就找了别人。
一点旧情都没有,那段关系,他脱身的太快了。
要出国前一天,深夜的机场,她站在登记口前,最后一点剩余的勇气给他打去电话。
依旧是无人接听,赵姝心里堵得厉害,又拨过去别人给她的李阮阮的电话。
很快就接听,女人的声音从那边传过来,赵姝轻呼了口气。
问她,“盛周呢?可不可以叫他接我电话?”
怕被直接挂断,她心抖得厉害,说求你了,让她接我电话。
阮阮摸了摸女儿的头发,出去书房,到卧室里。
浴室的灯亮,阮阮敲了下玻璃门,推开缝隙,热气散出来,她抬头对上他漆黑的眼睛,面无表情开口。
“找你的。”
盛周挑了下眉,伸手去接,听她轻轻骂了句“渣男。”
做不够爱,海边再次求婚
他身体倾斜着看她的侧脸,李阮阮听到电话里的女人声音,还是很气,抬手捶了他一下。
阮阮气的要走,手腕被攥住,男人身体贴上来,水湿了她的后背,腰被他环住。
“放开我,有人找你。”
她不想他碰她,挣扎的剧烈,盛周扣住她后颈推到墙上,低头直接亲了上去。
一瞬间就是深吻,舌头钻进去她嘴里,翻搅,舌头去舔她口腔里的软肉,阮阮被弄得眼睛都湿润,电话还举在她手里,盛周亲着她,手指移过去按了免提。
他抬膝往她腿心轻轻撞了下,阮阮小声的喘了下,盛周就是在这时候松开她,眼睛盯着阮阮,开口说话。
“听到了吗?”
“……”
“我要跟我老婆做爱,似乎没时间去机场送你,跟你道别。”
盛周踢上浴室的门,夺过来手机,看向屏幕。
“赵姝,一路顺风。”
电话被挂断搁置在洗手台上,他扯着她到花洒地下,低头去亲她,“阮阮,你男人是清白的,从没跟她纠缠过。”
哪怕是那次分手闹翻脸以后,赵姝哭着让他有时间去国外看她,盛周都没觉得他们有再次复合的机会。
后来,遇到了阮阮,决定了要爱一个人,要爱自己的妻子,就没有背叛这个选项。
他抓住她小手放在心口位置,贴近她,让她清晰感受到。
“我的心跳,都是因为你才变化的。”
情话说完,就开始进攻。
上次在餐厅做爱被女儿差点撞破,阮阮晚上就有了借口不跟他睡,盛周去逮了几次,都失算让人从身下溜走。
他想的紧。
“果果,嗯盛周,她还在书房等我。”
“就十分钟,十分钟行不行,老子就跟她要十分钟而已。”
盛周低头去亲她脖子,撕她衣服的动作带着急切。
“李阮阮,你是我老婆,你问问谁夫妻快一周没做了的,有吗?”
热水从后背淋下来,外衣被扯掉,只剩内衣。
他埋在她胸前深深吸了一口气,说好香,扯下来内衣,咬住乳尖。
阮阮无奈,只能抱着他的脑袋任他索取。
十分钟自然不够,光洗澡就花了快半个小时,她被欢乐好几个姿势折腾,盛周确实饿的狠了,动作都很粗暴,弄得她很疼,但身体很快就适应他的尺寸,湿的厉害。
浴室里被折腾的一片狼藉,盛周抱着她出去的时候,阮阮已经快晕过去,脸上泛着颜色不正常的粉红,趴在他怀里一动不动的。
卧房的门上了锁,盛周拉上窗帘,压着她在阳台玻璃上来了一次。
腰被压下去反复的揉捏,性器顶弄抽插,碾磨着软肉,阮阮被肏的嗯嗯啊啊的喘着,话说不出来完整的一句,只觉得快站不住。
最后盛周压着她在墙上弄,折住她的手腕拉到身后,让她近乎悬空的姿势被他抱着顶弄,吃的太深,顶一下都难受至极。
男人趁着快意发狠的撞她,阮阮急促的叫着,逼水被顶撞的四溅,两人亲密贴在一起的腿边,已经积了一小滩湿液。
精疲力竭的一场性事,足足折腾了快三个小时才结束。
阮阮被抱着洗完澡,女儿就哭着过来找她,说爸爸凶,爸爸不好。
她撑着瘫软的身子又爬起来被女儿牵着去书房,陪她画画。
盛周看手撑着脸快要睡过去的人,轻笑又忍住没打扰这份温馨。
日子就这样一直过,平淡又有几分激情。
他和她的夫妻关系挺好,相敬如宾,但是只包括在早上。
果果上初中的时候,为了方便住宿,家里只剩他们两个人。
盛周越来越过分,要求她做很多过分的事,阮阮连着被折腾了一周,腿酸软的走两步都要跪在地上,趁着他出去买饭,开车回去了娘家。
手机关机待了一晚上,第二天又得知他要出差的消息。
阮阮稍稍松了口气,以为自己能放松两天缓缓身子。
但卧室里出去,一抬头就看到坐在沙发上跟父母相聊甚欢的男人。
她没细细的问母亲,漏掉的盛周的原话是。
“我带阮阮也去转转,散散心。”
她有些欲哭无泪的被抓走,车上,刚开出去小区,车挡板的放下来,阮阮被扯过去,男人捏着她小脸,轻嗤了声。
“跑什么?还不是要挨艹。”
裙子的肩带被扯下来,阮阮攥住他的手腕,眼睛已经有了湿意,他那几天真的太过分了,每个动作都让她很羞耻,又没办法拒绝。
“会坏掉的。”
盛周手伸上去隔着衣服握住她奶子揉着,脸贴近她耳畔,吐出热气。
“逼会操坏?宝贝儿,这么多年了,我看她一点都没坏,反而越来越贪吃了。”
以前刚结婚没几年那会儿,盛周逮住了好时机抓着她没个底线的折腾一番,然后弄到中途,她就得晕过去。
但现在,小逼能同时吃下去很多东西,还一直保持湿润,怎么操弄都不会干涩,她能承受的尺度也越来越大,坚持的时间也长。
阮阮说不过他,被男人抱着坐在腿上,身上的真丝旗袍掀上去,他用手指勾开她的底裤,拇指摁着阴蒂揉,又放出来性器一点点顶入。
到机场半小时的路程,阮阮被他折磨的高潮了三次。
后车座湿的厉害,空气里还有欢爱的气息。
阮阮被抱在怀里下了车,手里还攥着她湿透的内裤,身下真空含着跳蛋去登记。
休息室里,盛周从身后进入了她,阮阮被肏的眼神迷离,嘴里塞着自己的内裤,抓着男人的肩膀被操逼又舔了奶子。
色情的过分,他们甚至在飞机上也做了两次。
阮阮手贴着玻璃,看窗外万里高空,她无处可逃,娇喘吁吁的被弄了一屁股湿水。
跑掉的一夜,又被他连本带利的要了回来。
几天的投资会议,因为语言不通,阮阮一直待在酒店没怎么出过门。
快要回国的前一天,他们做完后躺在床上,阮阮趴在他身上,低着头跟男人接吻,到气喘吁吁松开,他捏了捏她脸蛋,声音轻柔。
“老婆,明早我们去看日出好不好?”
阮阮不知道,这个男人给她准备了一个浪漫。
清早的沙滩,海边静悄悄的,微风带着凉意吹过来舒爽空气。
天渐渐大亮,太阳升起,红色玫瑰花堆砌起来的拱门,他一步一步牵着她走过去,一路上,回忆起点点滴滴。
往后看,才发现他们彼此已经经历了这么多人生的重要时刻。
阮阮早已热泪盈眶,盛周慢慢跪下去,在她面前,掏出来戒指盒,抓住她的左手。
“说好的,一年一个钻戒,这是今年的第二个,阮阮,因为我今年发现自己好像更爱你了,所以,这是多一份的礼物。”
他取出来那枚戒指,仰头看她,一如很多年前的那次求婚。
他说。“李阮阮,要嫁给我吗?”
此时依旧需要很多承诺,很多的爱。
她相信,他都会不吝啬把爱都给她。
“我愿意,盛周。”
十二年前的婚姻登记所门口,她抓着他的手笑的明媚。
唇角弯弯,对他说,“盛周,我嫁给你啦!”
六十岁的盛周,依然会很爱阮阮。
八十岁也会,一百岁也要。
生命的尽头,他也只会记得他的妻子,李阮阮,一个很爱哭的姑娘。
——(正文完)
盛果果篇——与病娇冒险恋爱
番外——盛果果
阮阮和盛周一直觉得,自己的女儿盛果果是完全遗传了阮阮的性格和长相,但后来,她小学时候打哭了一个男生开始,盛周就一点点的对女儿的脾性认知清楚。
到高二,她把一个男生亲哭了。
作为父亲的盛周被叫去办公室,虚心接受老师快一个多小时的批评,早恋加不好好学习,脾气爆,不开心跟谁都能干起来。
盛周在凳子上坐的腿麻,耐着性子翻那些女儿早恋的证据——一句话版本的极其简易潦草写在草稿纸上的情书。
【江策,不喜欢我这就是你没品味了,你不喜欢我就是你老土。】
精神绑架,得!
【江策,你是不是得去配副眼镜,怎么一直都发现不了我喜欢你呢?傻子。】
骂的挺有恋爱的酸臭味的。
盛周往后翻了几封信,风格就突然开始转了。
【江策,你他妈就是个疯狗,我祈愿你从我的世界里滚出去!】
【你别让我再看到你,神经病啊你!】
盛周蹙眉,旁边老师看他表情,又有了唠叨的兴致。
“这个江策是火箭班的,经常年级第一,我不知道盛果果是怎么跟他联系上的,但是,盛果果爸爸,这件事已经不止是早恋那么简单了。”
“你们盛果果学习不好,我也没在这上面多对她苛责,只要求她做个好孩子不惹事就行,但是前天她被巡查的老师抓住在跟江策亲,我都不好意思说出来。江策那孩子自从跟她谈恋爱后,成绩就一落千丈,连着两次都掉到年纪过一百名,上周测验还直接晕倒进了医院,我觉得你们做家长的得要重视起这件事,快高三了,学习很重要的!”
老师上纲上线唠叨了又半个小时,终于熬到最后一节课下课。
盛周抬手搓了搓后脖颈,腰酸的不行。
“盛果果爸爸,您回去好好跟她说说,不能再这样了,会毁了江策那孩子一辈子的。”
得,毁他女儿就不重要。
盛周出去校门口,过几分钟,盛果果才从学校里跟做贼一样跑出来,看到他,兴奋的恨不得蹦上天。
“爸!你今天来接我啊。”
盛周把烟掐灭,被女儿撞了个满怀倒靠在车门上。
他笑着摸了下她头发,“得了你,盛果果,你知道老子在你老师办公室待多久了么?幸亏没让你妈来,要不然你今晚死惨了。”
“老爸,你救救我呗,我真没干什么过分的事,我承认我是恋了,但我早跟他分了,现在纯纯同学,真的,我见他都躲着走,绝对没影响他学习,他考不好真怪不到我头上。”
盛周眼睛偏过她,视线落在校门口推着单车站在那里的男生,一身的稚气,漂亮皮囊,但那双眼睛,很不让他喜欢。
盯他姑娘盯得这么直白,对他这个父亲都这么有敌意。
几乎是一瞬间,盛周就知道了他的身份。
那个从年级第一掉到一百后的好学生,江策。
他怎么这么不喜欢呢。
盛果果心大的厉害,根本没发现有人在看她,罗里吧嗦的又撒娇又给她老爸画大饼的求人救她。
盛周推着她上车,说先回去,关上车门把那道阴森森的视线隔绝在外,盛周看了眼女儿,肯定了句。
“你分手是对的,那种男生,不值得谈啊。”
身上戾气太重了,不好。
盛果果快速的点头,认同她爸的话,“对吧,老爸,我一开始觉得他长得很帅啊,结果到后面啧啧啧,那简直是有病,神经病大病的那种。”
盛周笑了声没说话。
还行,他不用太担心,他女儿这嘴,随了他,说话挺毒的。
从家里回去,阮阮刚好回去了外婆家里,盛果果又开心起来,扔了书包就要出去跟同学玩。
盛周惯着,把钱给她,叮嘱她早点回来别过分就行。
她的成长环境一直挺幸福的,爸爸对她很好,很宠她,只妈妈在学习上对她很严格,而盛果果根本就不是学习的料子,常年的年级吊车尾成绩。
索性她走的是舞蹈艺考的路。
从学姐那听到艺考有多难,盛果果就开始决定抓住高二下这半学期往疯了玩。
但她刚从小区出去,就被面前的单车拦住了路。
“谁啊,不长眼…”
狠话说了一半又停下来,她对上江策那双暗的要杀人的眼睛,心凉了一截。
“你阴魂不散啊!跑这来干嘛?江策,你就是个小人,考试考不好还跟老师告状,无耻卑鄙!”
他攥住她指着他骂的手指,很用力,盛果果几乎是瞬间就感受到疼,蹙眉,“混蛋啊,你放开我,你变态上瘾了你!”
“为什么拉黑我?”
他只一句话,盛果果想起被她扔掉的电话卡,不能让这个疯子再知道新的电话卡,她看他眼睛,又被唬住没办法有底气的撒谎,眼睛垂下去看着地面。
“我手机内存满了,要打游戏,我把很多人都删了的,不止你一个。你松开我,我快迟了!”
盛果果后退,跟他拉开距离很用力的甩了下手腕。
单车摔倒,男生从单车上下来,到她面前,身高有差距,盛果果觉得他有点盛气凌人的样子,有点吓人。
“你干嘛啊?江策,我这几天哪得罪你了?”
她都躲着他走,远处看到他都会特意找地方躲着避嫌。
他还不够,自己找上门来赌她。
“你哪没得罪我?盛果果,你有心吗?”
他字音咬得很重,气息都不稳,眼睛死死锁着她。
盛果果很讨厌他这副样子,瞪回去,“我没心我早死了,你有完没完,谈个恋爱你谈不起了?分手就别见了,你这样很烦人知不知道!”
“那你为什么亲我,器械室,为什么突然亲我?”
那时候,他们已经分手了。
盛果果是因为那个讨厌的班主任老说是她害的江策考试掉那么多名次,那天刚好两个半凑一起上体育课。
她去借器材,他也在,盛果果心里有气,刚好就看到巡逻的老师过来,就想报仇亲了上去。
谁知道江策傻了,没推开她,他们也没跑得掉,被抓住了。
往事又重提起来,这些真实原因就不能说!
“我那是,那是想跟人亲嘴,你刚好在旁边我就借个嘴亲一下不行吗?都是同学,我又没咬掉你一块肉。”
追了江策两个多月,这极度难搞的家伙才被她追到手,刚开始谈,盛果果就很喜欢亲他,觉得江策嘴唇很软,身上也很香香的,就借着女朋友的身份使劲的耍流氓。
几次都要擦枪走火,都被他推开训斥了几句就停止。
至今回味起来那段能趴在他身上抱着他接吻的香艳日子,都挺爽的。
但可惜的是,江策是个疯子。
占有欲太强了,感觉随时都要掐死她一样,一句玩笑都开不起,她觉得他好没意思,不是她喜欢的,就甩了。
“江策,松开我呗,我要出去玩的,迟了她们会生气不带我玩的,宝宝。”
最后两个字,被她掐着嗓子故意用恶心他的腻歪语气喊出来,成了导火索,点燃了江策仅存的一点理智。
他掐住她脖子,往墙上带,看他不可置信又一秒变恐慌的眼神,气息很重,又克制不住。
好想,真的想杀了她,关在自己的铁笼子里,让她只能看自己。
“什么叫想跟人亲嘴,盛果果,什么叫你跟人借个嘴,那天如果不是我跟你去的器材室,其他男人,你也会亲是不是?”
她一身的反骨,喉咙被他手指抵着,呼吸困难,但盛果果还是逞能着不服输,冲他输了个中指。
“对,江策,是谁我都亲,我随便跟男生谈,亲嘴做爱,我都来,就跟你,我不要!”
江策听到自己骨头发响的声音,看着面前被他掐到脸色苍白的女生,听盛果果跟他说。
“你就是个精神病。”
那一刻,好像天都暗下来。
盛果果被江策带走,她力气上弄不过他,两家小区只隔了一条街,她挣扎着要呼救,被捂住嘴发不出声,奇怪的,一条街只有车,没有行人。
被扯进去小区里,盛果果眼泪已经掉了出来。
“江策,你混蛋。”
她用牙齿下狠力道要他手,咬出血来,江策还是没有松手放开她。
路过巡逻的保安,盛果果挣扎着抬手要求救,被男人咬住下唇很重的亲住嘴唇。
她眼泪砸在他下巴上,抬手愤恨甩了他一巴掌,江策抓住她的手腕故意的放大声音喊宝宝。
“别跟我闹了好不好?”
保安只以为他们在闹别扭,笑了下就背手离开。
被拖进去电梯,压在墙上亲下来,盛果果已经对他的讨厌变成了一种恨。
“江策,我会报警的,你他妈等着。”
疯子唇上沾了艳丽的鲜血,红的刺眸。
江策舔掉手背上她咬出来的伤口,再抬头看她。
“果果,我会在这之前sha了你的。一定。”
盛果果被吓得呼吸发抖,扯出去电梯,被他拉拽着进去房间里,门一关上,自由都被隔绝在外面,盛果果就崩溃,真的被他一句话吓到。
她身子贴着柜子滑下去,抱着膝盖哭的可怜。
“啊啊啊,江策,我他妈又没打你揍你跟你有世仇,我只是跟你分了个手而已,你要弄死我,呜呜呜呜,王八蛋,神经病,疯子!”
她抓起手边的鞋子往他身上砸,面前男生静静地看着她,不阻拦,鞋子很重砸在腿上,腰上,肋骨都疼。
但好像,只有疼才能让他觉得自己还活着,盛果果真实在自己的世界里,没有离开。
她一天没怎么好好吃饭,闹了一会儿就没了力气,抓着自己的衣服只轻声抽泣着。
江策才蹲下身到她旁边。
“吃点东西吗?”
“你会给我下毒吗?”
盛果果篇——恋爱结婚生子飞一般速度
空气诡异的安静,盛果果从来不懂的温情这两个字的含义。
他和她之间的状态,只会有两种,和平相处阶段或者厌弃彼此这一种。
江策抬手去擦她脸上眼泪,盛果果偏头躲开。
“不是说要sha了我吗?给我擦眼泪干嘛?装什么好心人。”
他没收回手,盯着她头顶看两秒,伸手掐住她脖子用力往上抬,盛果果被迫的抬头看他。
江策冷着脸,很强势的捏着不让她乱动,手指落在她脸上很重的蹭掉那点眼泪,脸上火烧一般的疼,盛果果感觉自己脸皮都要破了。
“江策,你能不能对女生温柔一点啊!你要是嫉妒我长得美,你去整容啊,你这么用力是想要我毁容跟你一起变丑吗?混蛋!”
她拍开他的手,指腹轻轻蹭了下那片地方,肯定红了。
“你这是虐待,罪加一等,江策,你完蛋了。”
她还有心思威胁他,江策想翻白眼,捂住她的嘴,对上她湿漉漉的眼睛,一个字一个字清晰的警告。
“安静点,你太吵了。”
盛果果立刻火就大了,“你他妈你自己跟个闷葫芦哑巴似的,还不许别人的世界热闹点,我话多怎么了?我话要是不多,我能追到你这个难搞的刺头,江策,你就提起裤子不认人吧你就!”
她想要翻起来,手撑到地上却没力气爬起来,被他电梯里那一句阴森森的话吓得腿软,盛果果刚才都感觉自己要死了要死透了。
遇到江策这种疯子,还是她第一个追的帅哥,还是初恋,真的操蛋的倒霉透顶。
“拉我起来。”
她伸出胳膊打了下他小腿,脑袋靠着柜门看他,“快啊,我屁股好凉。”
江策站着没动,看她几秒,在盛果果期待的目光下,抬了下脚,转身,往里面走。
“啊啊啊,江策你个王八蛋!”
盛果果随手抓起一个鞋子冲他砸了过去。
然后,精准的打在他校服后背白色的那块位置,留了脏渍。
要死,他还是个有洁癖的主!
盛果果头都大,怕他突然发疯冲过来一气之下火速掐死她了事,身子猫着往后缩了缩,,对上男人的眼睛。
江策白了她一眼,服了!
“盛果果,你等着,老子待会儿不咬死你跟你信。”
她没吭声,装着乖,江策拐个弯离开,盛果果松口气,爬起来手刚摸到门把手,身后阴魂不散的人突然出现。
语气冷的像是要吃人。
“你敢开锁,我就敢在那操了你,试试?”
他挑衅的给她回敬了一个中指。
盛果果心里翻了个大白眼,手放下来往里面走。
她没换鞋躺展到沙发上,脚踢了几下抱枕搭到桌子上,干坐了一分钟,又翻身过去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包薯片拆开。
刚好的,江策就从卧室里出来,四目相对,她以一种极其嚣张挑战他忍耐力的混账姿势躺在沙发上,脚踩在他很宝贝的抱枕上,留了黑脚印子。
江策感受到自己太阳穴猛跳的力度,呼吸不上来,手里的毛巾攥紧到胳膊上青筋暴起。
他真的很想很想打她。
盛果果似是觉得火的力道还不够,直接倒了桶汽油。
她拆薯片,故意的不小心,把袋子弄得太破烂,整袋子全部洒在了沙发上。
“哎呀,不好意思,对不起啊!”
盛果果语气夸张又心不在焉道歉,脚蹬了几下抱枕,踩到沙发坐起来,把落到沙发上的薯片用手压碎,到更深。
江策呼吸声重起来,他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喊了盛果果三个字。
毛巾掉在地上,他扑过去,恶狼捕食一样扑倒盛果果,攥住她的手腕压到头顶,低头看进去她笑意盈盈的眼睛。
“喂,我真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嘛。”
男生的体重还是很沉,盛果果不舒服的抬了下腿,“你要压死我了,江策,起来啊。”
耳边听到风声,盛果果脸被掰过去,对上他吃人的眼睛。
“你…”
“我说了,咬死你,一定。”
脖子被掐住,他低头覆上来,力道太大,阮阮手腕和脖子都疼,腿被他膝盖压着不能动弹,脸转不过去躲不开,被他咬住了嘴唇。
瞬间又出血,疼的盛果果倒吸凉气,他吻的深,身上气息又沉又低,眼睛黑的吓人。
他头发上的湿水没擦干,滴下来落进去她颈窝,难受又冰凉的刺激。
盛果果眼泪又掉下来,被他舔掉,太缠绵的动作,每进一下退一下都是一种刺激。
直到男生的手摸到她细软的腰,盛果果忍不住颤栗了下,往他怀里缩。
江策的混蛋心思终于被理智打翻,他起身,被茶几撞到腿,倒吸一口凉气,看着都疼,盛果果想开口问,他急切的就走掉。
客厅安静就只剩下她一个人,盛果果低头看自己身上的印子,轻叹口气。
好想,也没那么讨厌江策的靠近。
她安全的被送回去,盛果果想起来桌子抽屉里翻出来的那张诊断单子,犹豫不决,但还是转身。
“江策,如果你好好吃药,好好治病的话,那我们可以偷偷谈恋爱的。”
她看进去他诧异错愕的眼睛,对他牵强笑笑。
“对不起,我不该说你是精神病,我道歉,你以后别伤害自己了,如果不开心真坚持不下去,你来找我,我把我号码输你手机里了。你无聊可以打给我,我陪你聊天。”
她攥住他右手腕,在腕表表带上重重捏了下,他重度抑郁,伴有严重自杀倾向。
“江策,好好活着,我还想看你当明年的高考状元呢,加油!”
“江策,我会是你的小太阳,带你逃出去这座城市的,你可别被困在这里了。”
往昔的记忆一点点的浮现,像是倒放的电影,二十七岁的江策,坐在空荡只有他一个人的影院里,隔着屏幕看向对着镜头哭的女人。
穿着校服,乖张的站在那里,她说,“我一定会追到你的。”
记忆重叠,江策有些晃神。
她一点没变,还是那么明媚张扬。
或者说,变得更漂亮了,站的也更高了。
“果果,结束完这个通告我就送你回去,好好过年,放心,今年绝对不打扰你的七天假期。”
妆造师还在补弄造型,连着两天通宵,盛果果只靠一口气吊着没晕过去。
采访开始,简单的寒暄过去,就开始正题。
“果果,你学生时期有没有什么忘不掉的男生呢?”
明显在挖坑,被娱记爆出来新闻,她就别想回家过个好年了。
盛果果礼貌弯唇,对着镜头假装思考几秒,才给出答案。
“没有。”
她的青春里,只有一个觉得特别可怜的他,还被她弄丢了。
凌晨三点,车才开到别墅门口。
盛果果戴了口罩和帽子包裹严实进去,拿出来手机看明天的天气预报,快到家门口,拐弯,路灯很亮,一辆白色的宝马车身上靠着一个男人。
举手投足间的器宇不凡,这几年在娱乐圈也算是见识过各种各样的男人,但不得不承认,还是浑身气质高贵疏离难搞的这类很吸引他。
盛果果用藏在帽子后的眼睛眯着多看了两眼,像是有什么感应,男人抬头看过来,风吹进衣服里,带着丝丝缕缕的冷。
世界是个圆圈,如果有缘的话,分别的人依旧还会见面。
盛果果一步一步走过去,快半个世纪,她在他面前站定,看到这张脸,已经热泪盈眶。
怎么那么想哭呢?
她的初恋好惨啊。
“江策。”
盛果果摘掉口罩,露出来小巧精致的脸,妆容还没卸掉,她怕他认不出来,要去掀开帽子,胳膊给手指轻碰了下。
他说,“有风,会冷。”
她傻傻的说好,手又放下去,又抬头看他。
“是我,盛果果,江策,你还记得我吗?”
他低声,对上帽子下她的眼睛,静几秒,突然问她,“要接吻吗?”
很冒犯,太冒犯了。
但她还是自己咬住了钩子。
“要。”
江策低低的笑,捧着她的脸低头,含住了她的唇瓣。
盛果果又开口,“江策,可不可以咬我一下啊?”
他笑骂道,“什么毛病!”
又含住她的软唇吮吻,用牙齿咬出血。
果然,对他们两来说,只有疼才可以表达爱。
新晋小花年三十自爆恋情的事几乎是让大家有了瓜吃。
新闻里吵得热乎,她的名字在热搜挂了两天,经纪人头都要炸了。
彼时盛果果正靠在江策怀里,刚做完剧烈运动,连呼吸都觉得累。
她身子赤裸还在发抖,江策低头亲了亲她额头。
盛果果下巴抵在他胸上抬头看他,“江策,你说我是不是太冲动了?太主动了会显得廉价啊?”
官宣自己恋爱的消息,是江策进入自己,破了处,身体疼又酸,盛果果眼眶红着,逼他跟自己谈恋爱。
江策说好,她就发了恋爱的事。
好像有点太主动了。
江策握住她的小手,低头去亲她。
“不会,宝宝,我们分开太久了,不用再浪费时间了。我很爱你,我也确定,你还爱我。”
年初一,江策求的婚,半个月内迅速的领证,三月份办的婚礼。
九月份盛果果怀孕。
速度!——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