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争吵,离婚
房门没锁,萧祁元推开就听到女人哽咽的哭声飘荡过来。
过道乱作一团,曾经满满当当的多宝阁上面空空荡荡。
花瓶物件也遭了殃,被砸得碎了一地,放眼客厅里也是七零八落。
窗外夕阳早已落下,屋内却没开灯,沙发角落的女人蜷缩着。
整个人完全溺在阴影中,纯白长裙裙摆处几朵精致的铃兰花皱巴巴蔫蔫的垂下。
细瘦的手臂环抱着双腿,小小一团兀自哭着。
秀美的长发此刻胡乱的搭在肩上,早已不复的往日的顺滑飘逸。
听到声响抬起眼来。
两汪清水似的杏眼此时红肿一片,充满希翼的看向门口。
像是被抛弃的小狗小猫,可怜兮兮的祈祷主人别离开,好像主人离开自己也会活不下去。
可惜注定会令她失望,心中忽又涌现出一股悲伤,胸口处发出一声声抽噎。
眼泪珠串似的顺着脸颊滑下。
看的人心脏像是被紧紧抓住,生出一丝丝细密的心疼。
萧祁元将灯打开才走向女人,把碍眼的东西随意踢开。
弄出阵阵声响,有些刻意压抑的不悦让女人微微颤抖。
俯身在沙发前蹲下,轻抚着女人的眼睛擦干泪水。
“别哭了,和他分开吧。”
安慰着她,语气好似离婚就跟喝水一样简单。
萧祁元考上省城重点高中,舅舅家又不在省城,也照应不了他。
加上舅舅想着本来就是人家的孩子,也没什么可争的。
何况家里也有了卓卓,便顺势将萧祁元送到省城。
两家人饭还没来得及吃,舅舅就立马走了。
说是舅舅,其实并不算正经亲戚,只是当时那种情况胡乱认了个亲。
这么多年来都没联系过,看这会走的这么急,恐怕家里还有什么事,只能以后再安排吃饭感谢的事。
萧祁元回家还不到一年,恐怕对于她的印象就只有和萧漠无休止的争吵吧。
阮美清自嘲的想,虽然他也并不亲近萧漠。
每次萧漠在外面风流快活、四处做散财童子被她知道后,少不了要吵起来。
可不知内情的恐怕总觉得是她无理取闹,弄得家里不安宁。
并且她和萧祁元说话的次数谈得上屈指可数,可在这静谧的空间里。
他温柔的话语让她的情绪渐渐稳定下来,或许他对于她的印象并不算坏。
轻轻拨开发丝,萧祁元的眼神在看见她红肿的脸颊后变得锐利起来。
将另一边的头发拨开,看到同样的红痕。
“他打的?”该是疑问的,可是他却很笃定,语调琢磨不出的阴沉。
这是她第一次听出他真正的情绪,很不悦。
阮美清抬手轻捂着脸,忽略一丝不自在,有些难为情的点了点头说“嗯”。
鼻音还很重,复又摇了摇头,眼中泪水又开始积蓄,却强忍着没掉下来。
情不自禁的将头靠在萧祁元的肩膀上,不想让此时的脆弱在他面前暴露无遗。
起码别看着她受伤的脸庞。
温热的眼泪浸湿了肩膀,看不到阮美清的脸却可以想象她的委屈。
那耳光不仅扇在她脸上,更是将她的尊严都打碎了。
宽大的手掌安抚的拍了拍女人瘦削的背脊,在女人看不见的地方眼神却如墨般漆黑。
冷冷的看不到一丝光亮。
第二年春,阮美清站在民政局大厅,看着萧漠拿着离婚证,从大门走出去的时候头也没回。
面露悔色的萧漠只存在于她的想象中,现实是,摆脱了沉重的包袱一样。
萧漠没有一丝留恋与不舍,走路姿势颇有些从前的意气风发。
最近几年萧漠的生意不顺利,回到家里也总是沉着个脸。
连带着阮美清都不太敢像从前一样开他玩笑,家里的氛围渐渐地充斥着沉默。
这么久的沉闷导致阮美清都忘了萧漠畅意抒怀的模样。
一时间只呆呆的看着那渐行渐远的背影消失在自己的世界。
心里好像没有想象中的难过,只是有些空落落的。
这些年来吵也吵了,闹也闹了,闹到离婚了她竟然还比吵架时更冷静些。
回头看,或许两人之间的仅剩的夫妻情分在无数次用语言攻击对方时散尽了。
只是她一直不肯放手。
早在签协议之前他就将自己的东西搬走了,急不可耐。
像是害怕离不成婚,没想到这次她答应得这么爽快。
2.买菜
少时叛逆非常,觉得爱情大过天。
面对大家异样的眼光、父母师长的劝导,阮美清有些害怕了,退缩了。
而萧漠紧扣着她的十指,为她遮风挡雨对抗全世界的恶意也不曾退缩。
两颗年轻的心脏紧紧相连。
那时阮美清觉得和萧漠在一起,人间几十年也不过弹指间。
多么可笑,曾经山盟海誓都化作烟云。
到现在只归咎于荷尔蒙作祟说出的不过头脑的话语。
决定离了之后萧漠也没做绝,虽然不同意平分财产,但是还是给她留了点钱。
把房子留给了她。
房子是结婚时两人一起看中的,那时萧漠挣钱才刚起步,存款并不多。
存的钱买不了婚房,但阮美清梦想有个属于两人的家。
阮美清便从父母手里借了些钱,保证以后自己会慢慢还上。
老两口就这么一个女儿,并不计较这些钱。
只等女儿走后父母相顾无言,直到阮母叹息一声。
“我看美清这忙前忙后的样子,有些不是滋味,这么乖巧懂事的女儿,怎么选了个这么不靠谱的人……”
说着说着就说不下去了,捂着嘴开始流眼泪。
阮父扶着阮母的肩膀,语气沉重。
“做父母的总是操心太多,她长大了还依然选择这小子,以后不管怎样也要她自己负责。”
父母一直不太喜欢萧漠,觉得他花言巧语不稳重,不值得托付。
特别是当时那孩子萧漠来都没来看,可女儿仿佛失了智一样的喜欢。
孩子大了管不了了,随她去吧。
摔个跟头才知道疼,这回他们再也不能像以前一样包揽她的人生了。
彼时阮美清沉浸在对未来生活的期许中,在售楼部和萧漠签下买房协议。
看着那紧紧挨着的两个名字,心里无比的踏实感动。
岁月将美好的回忆尘封,一打开触目所及的不是当时少年男女的青葱爱恋。
反而是扑鼻的灰尘将记忆抹灰,谁也不愿再掀开这块遮羞布。
已过月余,天气渐渐回暖起来,早晨起来还有些微凉。
现在却有些热了,针织披肩显得多余。
取下来挂在手臂上,随着人群进入菜市场。
菜市场内比室外更加嘈杂,声音都被罩在大棚内回响。
热气加上生禽的味道散不出去,让她有些眩晕。
阮美清并没来过附近的这个菜市场,之前都是在超市买菜。
超市人没有菜市场这么多,环境也更简单些。
菜市场贩卖鸡鸭鱼肉等生禽,还都是活的现杀现宰,越往里走味道越大。
她挑了些用得上的,付了钱后赶紧走了出来。
并不想刻意显得娇气,出来时只轻轻换过几口气。
要不是前天楼下的阿婆提到这个新开的菜市场多是些新鲜的蔬菜,肉类品质也好。
她断然不会去凑这个热闹,说来也是自己闲得慌。
决定离婚后浑噩了一段时间,看着镜中如同枯枝败叶的脸庞,如梦初醒。
赶紧补了好些天的食疗,才渐渐养回了精神气。
楼下阿婆每次见到她都会说离个婚怎么还变精神变漂亮了。
和自己的身体比起来,和他离婚确实不值一提。
而今天大费周章来这买菜,也是因为看着萧祁元学习辛苦,下个学期就要进入高三了。
班主任抓得紧,所以他们重点班考试小测每天都在进行。
想着做些有营养的给他补补脑,反正周末自己闲着也是闲着。
上个周末回来时,萧祁元的月考成绩也出来了,很亮眼。
特别是高二分班后他成绩更上一层楼,完全不用人操心。
他好像自己就能把一切都规划的很好。
好到让阮美清莫名怅然。
下课后,班主任提醒萧祁元下午去校园管理中心那取走读证。
宁阳一中属于重点高中,但是学校的宿舍旧得像上个世纪留下来的。
前段时间宿舍老化的吊灯砸了下来,不过幸好没造成重大事故。
只是被砸中的学生脑袋破了个洞,流了一地血,送到医院缝了几针。
学校也吓坏了,和家长协商处理完后就赶紧找了施工团队。
除了加固维修外,顺便把宿舍里里外外都装修一遍。
这栋宿舍楼住的都是男生,就被安排在教学楼一楼架空处临时搭的宿舍中。
其实也就是一个大棚,家长们怨声载道。
学校说会尽快处理好,下学期一开学保证能够住进“新”宿舍。
阮美清知道后,想着学校离家也近,回来住得舒服些,洗漱也不用和这么多人挤。
走读这件事也就决定下来。
3.没爹没妈教的东西
看了看时间,一来一回将近中午。
将买回来的新鲜食材处理一番,天热的她并不太想吃中饭。
将上午穿的衣裙扔进洗衣机后去洗澡,洗完澡也没将身上的困乏洗去。
吹完头就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的睡过去。
一觉醒来,夕阳残照。
阮美清爬起来暗自唾弃了自己一番,今天的食材还没入锅呢。
哪晓得萧祁元已经回来了,正在厨房里盛饭,饭桌上色香味俱全。
阮美清肚子不争气的叫了两声。
“多久回的,怎么不叫醒我?”女人的声音的身后响起,有些无意识的娇软。
每次睡醒后总是娇滴滴的,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到。
萧祁元转过身来,看着靠在厨房门框上的女人,又低下了头盛饭。
古井般的眼睛仿佛盛着一幽清潭,波澜不惊。
“还以为你没在家,没吃饭吧,一起。”
简明扼要,声音低沉却不沙哑,度过了变声期的尴尬。
已经有了些成熟男人独有的暗哑磁性。
“昨晚没睡好,下午沾床就困,一下就睡过了时间。”
阮美清吃着碗里的菜,好吃到更不好意思了。
“你做菜真的很好吃诶,我本来打算给你做饭的,菜都是今天去市场挑的,热得我。”
不打算邀功,只想表明自己不是等着现成的吃。
虽然她是更愿意吃现成的。
萧祁元听着她说了这么多,温温柔柔很好听,不想打断,等她停下才开口。
“卓卓是早产儿,小时后身体弱,常常生病,要送医院住个十天半个月,家里总是没人做饭的,不得已我就自己学做菜了。”
平铺直叙的好像不是他自己的事,心里有些发酸。
阮美清怎么会听不出他的孤立无助。
阮父阮母现在幸福和睦,阮美清的印象中自己很小的时候他们就天天在吵架。
父母吵架的时候谁也不服谁,吵的最凶的时候家里的东西都被摔了个遍。
阮美清在房间经常被外面传来的声音吓得瑟瑟发抖。
有一次吵完架后阮父就摔门出去了,几个月没回来。
阮美清才知道父母这回是真的准备离婚了。
如果不是平日里阮母对公婆好,两家老人又一齐劝了下来,只怕早就各地分居了。
父母吵架归吵架,却都很爱自己。
可即便如此,父母关系的震动也间接导致了阮美清那段浑噩叛逆的日子。
直到现在父母都还后悔。
她的事之后两人收敛了脾气,阮父也回来安安心心过起了日子。
日子好像又像从前一样,什么都没发生过。
一家和乐,可阮美清心里一直有个疙瘩。
少年男女初尝情欲,根本不懂保护自己。
等父母知道的时候,已经是几个月后了,没有医院敢做手术。
父亲将萧漠狠揍一顿后,他们一家人去到一个没人认识的小县城租房住,直到孩子出生。
那时她将将要满16岁,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孩子被抱走。
如今两人隔着时间的洪流面对面坐着,阮美清知道在那兵荒马乱的岁月里不止自己得到了惩罚。
他或许承担了更多。
连名字都没来得及取,甫一出生就被抱走了。
当时抱走他的那家人找的算命师傅说,家里想添个孩子得先抱养一个。
本来还半信半疑,没想到抱去后的第二年,他家小儿媳就怀孕了。
萧祁元说完后就发觉女人的情绪懵然低落,将一块肉夹入阮美清的碗中。
“家里人都对我挺好的,吃穿都一样。”
这是实话,只是始终不是自己家亲生的,还是有差别。
萧祁元很小就察觉到大家对他和对弟弟总是不一样的。
对弟弟宠爱也严厉,在弟弟犯错的时候从不会姑息,要面壁罚站思过。
弟弟实在过分了还会动手教训的。
可是对他好像始终隔着一层,那时小,心里不明白,想着也许是因为卓卓身体不好。
直到一天和同学起了冲突。
那同学满嘴里不干净,说他是“没爹没妈教的东西”,他下手更狠了。
等小男孩最后被打的不敢再说了,他才停手。
可是萧祁元还是知道了。
他不是亲生的,是抱养的,也恨过怨过为什么没人要他。
再长大些后,眼看事情瞒不住,养父母也将当年的前因后果都告诉了他。
他本就比同龄人更成熟些,听过后不再愤懑,只是在想着能够见一见面。
而对于养父母一家,萧祁元心中很感谢他们。
至少他从没被虐待、没被短衣少食过。
4.心中有愧,愈怕神佛
阮美清看着他,中间那段时光好像被刻意埋藏成了一个禁忌,不被提起却难以忘却。
此时萧祁元低着头吃饭,平日里仰起头才能看清的那张脸没有了往常不可忽视的疏离感。
额如覆肝饱满光滑,不见一丝晦暗。
老话说额头代表一个人的心胸以及智慧。
他确实豁达通透,不庸于俗世标准。
经历这样之后依然能够理解体悟,而不是埋怨责怪她。
细看他的眉眼五官,并不太像他们其中的任何一人。
处处都显得更加立体冷峻一些。
眉随骨起气势十足,那双波澜不惊的眼,如清潭般寂静,有时却如沉沉墨色晕染不开。
只是看着也会让人不知所措,也不知道靠着这双眼迷惑了多少情窦初开的小姑娘。
阮美清一直知道自己的残忍与冷漠。
所以就算是之后和萧漠结婚后、条件允许了她也没联系过他。
心中有愧,愈怕神佛。
而当事人却始终淡淡的,虽然他从未叫过自己一声妈妈,但也并没有表现出怨怼。
更不曾得寸进尺的索要他自小欠缺的,只是默默接受阮美清的好意。
倒是让阮美清心里好过了一些,也对萧祁元更加上心。
时常安慰自己,也不是所有亲子关系都亲密无间的,前两天小区里人人称赞的模范母子,自己都还听到他们为着什么事吵了一架呢。
要这么说,她和萧祁元还从来没红过脸呢。
阮美清只能这样想,至少,别把她当做一个罪人。
体育馆打篮球的男生们提起书包准备离开,篮球咚咚咚的碰撞着地面。
张成中用肩膀撞了撞旁边的罗应弘,问道:“今天祁元怎么没来打篮球啊,他没来那些学妹们都不来看咱们打球了。”
张成中心里不是滋味,妈的,这帮肤浅的小女生,只会看外表。
根本就不懂男人的幽默也是一种艺术啊!
简直暴殄天物。
罗应弘突然浮现出一抹暧昧的坏笑,将球重重拍向地面。
又弹回手中,“你懂什么,祁元忙着呢,这不刚下课就被人叫走了。”
嫌弃的看了看张成中迷茫的眼神。
撇嘴补充道:“就上次那学姐,你又不是没见过,长得带劲死了。”
那学姐运动会时候穿着运动短裙在操场上蹦蹦跳跳,一双大长腿在阳光照耀下白的发光。
脸也多美啊,和班里那些黄毛丫头根本不一样。
忍不住嘀咕道萧祁元桃花运这么好呢。
张成中心想当然因为人长得帅啊,对宋薇这种美女倒是有印象的。
上次和高三的学长打友谊赛,彼此都打得尽兴,张成中就适机提议去聚餐。
高三的学长也没有什么架子,平常都在一起打球,互相称兄道弟惯了,开玩笑今晚让张成中请客。
张成中怪叫几声,直喊道没天理,惹得大家哄笑一堂。
萧祁元也跟着笑起来,搂起衣服擦了擦汗,就听得旁边的那群女生窸窸窣窣的声音。
张成中口气酸溜溜的。
“萧祁元你是故意的吧,知道那些女生在看你,你还搂衣服给她们看,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我错看你了!”
萧祁元提起包往前走,侧过头对着张成中,不知道他又在发什么神经。
“忘了带纸而已,你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东西。”
“食色性也,我跟你说,那群女的都是学姐,刚刚有个长得最好看的说要跟我们一起去吃饭!要我看,醉翁之意不在酒,八成是冲着你来的。”
张成中早就知道品学兼优的帅哥是每一个怀春少女的梦中情人。
更何况这个梦中情人还如此高冷不近女色。
并且他们男的都知道萧祁元不是那种外强中干的弱鸡男。
男生有时候上厕所就会比比各自的长度,萧祁元虽然没和他们比。
可是他们却瞄到过他的鸡巴是又大又长的。
果不其然被张成中言中,宋薇就是冲着萧祁元来的。
当晚吃饭让张成中有些大跌眼镜的是宋薇能和萧祁元说得上话。
让他也得出一个结论,帅哥喜欢装逼很可能是为了勾引漂亮女生。
身边换个漂亮的宋薇坐着就张开金口聊得挺好的。
萧祁元你啊你,我看你不是不近女色,是只要美色啊。
这么漂亮的学姐多久才能主动到自己身边啊。
5.学姐跪在胯下(边缘h)
只有萧祁元知道为什么愿意搭宋薇的话茬子。
宋薇长得太像一个人了。
只是太过年轻少了些风韵与温柔,身材更瘦削些。
不似那么匀称,却也有三分相像了。
就因为这三分,他不太抗拒她找自己交谈,最后还同意加了宋薇的微信。
聊了大半年,多半都是宋薇主动找,少女心思展露无遗。
他只偶尔回复,有时候甚至不回复,长此以往宋薇也不再发消息了。
直到一个小时前被她直接堵在班级门口叫到这里来,还是他们的第二次见面。
却不是宋薇第二次见萧祁元。
早在知道萧祁元这号人的时候,她就在姐妹们面前表达了势在必得的决心。
可惜这人是个木头,撩了大半年没有一点进度,让她自信心有些受挫。
本来想着算了,等上了大学什么帅哥没有。
但被身边一姐妹激了几句,就又上头来找萧祁元了。
体育馆一楼,此时打球的都去吃饭去了,整个场馆连走廊都有些灰蒙蒙的沉静。
最边上的房间,靠近了不时能听到一些细微的声响。
房内充斥着燥热的气息。
萧祁元靠在椅背上,被胯下传来的爽感刺激得扬起了头。
硬挺的肉棒此刻被宋薇含在温软湿润的口腔中,手无意识的往下按宋薇色情吮吸的头。
抓着她披散的长发上下抽插着,粗暴的尽根没入口腔。
直到下腹传来一阵紧绷的舒爽。
跪在地上的宋薇也察觉到了,立马使尽浑身解数含弄那根粗壮的肉棒。
这是她阅男无数中最长最粗的一根,连持久度都一举夺魁。
吃的自己骚穴都湿答答一片。
直恨不得将那根东西插进自己穴里止止痒。
但看了看萧祁元沉浸在其中,带有欲色的眸色好似巨大旋涡。
眼神却定定并不沉浮,有种透过自己看另外一个人的错觉。
往常习惯男人伺候的宋薇,也不由得更加卖力的舔舐。
心甘情愿的跪在地上吃男人鸡巴。
真是个臭男人。
心里骂着,嘴里却没停止,舔吸着马眼和那整根粗长的鸡巴。
又低下头去舔那鼓涨涨的两团精囊,光吸鸡巴宋薇都快要高潮了。
马眼被柔软小舌轻轻顶弄,直到被舔舐着那略显敏感的精囊。
忍不住挺动着胯下的孽根几下后立马拔了出来。
但也没来得及,在宋薇嘴里射了许多。
喷射出来的精液将她的脸也弄花了,白生生的一片。
色欲满满。
宋薇对于男人的精液并不嫌弃,喉头上下移动几下,吞咽的动作。
将那浓浓的白灼尽数咽进肚子。
末了还伸出舌头轻舔了嘴唇,用手指魅惑的沾点着脸上喷射的精斑。
伸出舌头舔弄着自己的手指,模拟着肉棒肏嘴的动作,发出娇柔的呻吟。
但偏偏对方不解风情,迅速整理妥当,将一包纸巾扔在老旧的桌上。
留下一句“弄干净再出来”就走了。
冷静得好像刚刚射了那人不是他。
“萧祁元,你!”宋薇差点破口大骂,想着隔墙有耳最终还是忍下来了。
宋薇看着男人的背影,虽然是自己主动给他舔的。
可他是爽了,她裤子都还没脱下来呢。
以后爱伺候谁伺候,她姑奶奶没心情了,真当自己是大爷呢。
器材室在阴面,背着阳光,地板相较于室温也还要低一些。
撑着手爬起来不自在的扯了扯内裤,刚刚不停流水而变得有些黏糊糊的。
扯出几张纸垫在了内裤上面,又将脸擦干净。
百思不得其解这么大的鸡巴却放着送上门的女人不肏?
他妈的不会是喜欢男人吧!
宋薇有些烦躁的顺了顺被抓的凌乱的头发。
思索着今晚找哪个男人来玩一玩,真当自己没男人要啊。
只是想着那根大肉棒有些怅然,早知道霸王硬上弓算了。
6.浴室幻想(微h)
走读的学生可以在学校上晚自习,也可以回家自习。
平常萧祁元都是晚上才回来,可今天他早早地回了家。
屋内半明半暗间有些蒙昧,一隙落阳映在屋脊,并不刺眼。
换上拖鞋向卧室走去,拿了几件换洗的衣服就进了浴室。
在器材室,那张与她三分相像的脸蹲在地上。
他却骗不了自己,无比清楚那不是她。
随着欲望的倾泻心中冷下来。
那种惊世骇俗的感情,无人言说。
浴室里,水不停地从花洒中喷涌后落入水槽,涓涓细流汇聚在地漏那,形成一个小小的漩涡。
水中混杂着丝丝白色液体,一同消失在下水道中。
压抑的喘息声却并没有停止,在室内的水汽中更显低沉,来来回回的荡漾在这狭小的空间。
手不停的上下握动着硬挺不堪的肉棒,脑中不停浮现下午器材室的那一幕。
少女的脸瞬间变成了一张女人的脸,杏眼迷蒙。
女人赤裸着全身蹲在胯间,不同于以往的温情,反而媚眼如丝看着自己。
红唇微张含弄着龟头,还不时地发出难耐的娇喘,雪白柔软的胸脯上点映两抹樱桃色。
蹲的太久细腰无力的摇摆。
腰窝处好不容易盛满的水,争先恐后的顺着挺翘的臀往下流。
更有的直接没入肉臀中间从花穴流下。
光是想象着腿间的隐秘,他的欲望都在手中跳了一跳。
浴室暖光下,女人全身散发着圣洁的光晕,肌肤如瓷般光滑。
那双杏眼含春,无辜又可怜的向上抬起看着他。
他却被如同被点燃般,不管不顾的将自己坚硬的鸡巴狠狠插进那张温软湿润的嘴唇。
女人眼中蓄泪,有些羞怒的推着他的腰腹也不曾慢下来。
因为粗鲁的动作棒身有些发红,特别是马眼经过多次激射抚弄肿大如同鸡蛋大小。
耸立在那紧实精壮的腹肌前异常涩情,宽肩窄腰充满力量感。
有着男人才有的爆发力。
胸腔快速的起伏,激爽的感觉还在颅内闪动,宽挺的脊背靠在墙面。
也不觉得冷,只觉得下腹的燥热还没有去除。
直到终于在一声低吼中将热情释放,心中憋闷的情感似乎也得到宣泄。
软下来的肉棒大小依然很可观,如一只婴儿手臂般大小垂在腿间。
好像下一刻就能够生龙活虎的继续折腾。
冲洗完,出了浴室就看到门锁正从外面被拧开。
看到阮美清的装扮后,眼眸一沉,才刚软下来的肉茎仿佛又要抬头。
阮美清难得一身职业装束,浅色系的西装套裙将胸脯后臀的曲线包裹。
腰身在那一手就能握住的细腰处收紧。
长发挽成发髻簪在脑后,显出干练利落感。
那张端凝明艳的脸庞也完全漏出来,加上一层淡淡的妆也已足够。
几缕发丝垂在脸庞,满溢的疲惫,却仍遮不住她破碎的美感。
脑海中瞬间浮现四个字,我见犹怜。
萧祁元不敢再看,拿起毛巾擦去头发的水汽。
也遮住了一些视线,浴室里那些画面不断在脑中闪现,有些不可控。
擦头发的力道有些重,他自己却像没感觉似的。
“工作很累吗?”终于忍不住开口。
自从阮美清有了工作后,每每见到她都是一副疲惫模样,也总是很晚才回来。
知晓女儿离婚后,父母并没说什么,只是很快托人给她找工作。
当年毕业没工作就结婚了,能够找到在当地这个集团企业的工作,阮美清很感激。
知道父母为了自己的事情忙前忙后的辛苦,心里很不是滋味。
决定好好工作,也可以减轻一些父母的负担。
虽然离婚后还有些存款,却总不能坐吃山空。
不到必要时候,她绝不会动那笔钱。
“还好,这段时间有点忙,过段时间就好了。”
嗓子有些干涩,一天下来都忘了喝水。
不知为何撒了谎,其实今天对接了很多工作。
部门里的杂活都默契的推到自己这里,疲惫却不想在他面前表现出来。
萧祁元心如明镜,却不说破。
“吃饭没,给你热一下。”
“没事,已经吃了。”
“诶对了,今天不上晚自习吗?”
“回来洗澡。”
阮美清没多想,这天气像是蒸笼,一天洗十次澡也没人觉得奇怪。
可即使身上黏黏腻腻的,她现在累的只想躺着。
7.初次参加酒局
主卫浴室停用了大半个月了,房顶的霉斑也越来越严重。
上次洗澡还脱落了不少墙灰下来,让阮美清有些烦躁。
想起去年楼上漏水,还漏了不少下来。
但楼上态度积极,干了后看着不太严重,也就算了,没让赔偿。
没想到后来浴室渐渐显出霉斑,每次都看得她头皮发麻。
直到上次墙灰落在才洗的头发上,她才忍不下来了。
算了要重新弄浴室得花不少钱,想了又想还是将就用客卫算了。
等自己工作稳定后再弄也不迟。
浴室里刚有人洗完澡,潮气还未散尽。
空气中尽是一股清新凛冽的香,一闻便知道是男士香。
阮美清把浴室难关的门从里面反锁上,脱衣服开始洗澡。
客卫面积比主卫稍小,安装的是淋浴。
淋浴虽然没有浴缸泡澡舒服,但比她平常洗澡快很多。
等她洗完,浴室里已经充斥着浓郁的玫瑰香气。
高大的身影走出房间,一把打开浴室门,香气扑鼻。
每晚上完自习回来后阮美清都已经睡下了,萧祁元不知道,这大半个月来阮美清都是在客卫洗澡。
怪不得每次浴室他本来关着的窗户,都会打开。
等走进去才看到毛巾架上晾着的一整套精致性感的黑色内衣。
内衣是一层蕾丝网纱,中间有一小块胸垫,不用说也能猜到是遮哪的。
料子单薄,也不知道能不能将那处浑圆拢住。
用手将贴身衣物拨开了一些,手却收不回来,停留在那同样用料很节省的内裤上。
还有些滴水,湿哒哒的挂着无比显小,还没他巴掌大。
舌根有些发紧。
止不住的想着那双纤长的手指会如何整理内衣将丰盈的两团包裹住。
紧致腰线下挺翘柔嫩的肉臀又如何穿进去这小小的内裤。
闭上眼睛对着马桶,手中扶着的那处却尿不出来,硬的发涨。
沉沉叹一口气,双手握住棒身不住前后撸动。
阮美清昨晚睡得很好,早早醒过来就正好撞见萧祁元刚洗漱完。
眼下有些发青,看着有些疲惫,像是熬了个通宵学习。
天色已亮,等阮美清收拾妥当后,萧祁元早就出门了。
看了看时间有些紧,她抓起面包才锁上门去上班。
坐上工位才喘一口气,徐菱就将脑袋探过来问道昨天陈总让复印的文件整理好了没。
连个称呼都欠奉。
工作了小一年,她已经对这个部门有了深刻的了解。
每谈成一个项目,揽工的人比做工的人还多些。
做一些杂活以及招标文件的脏活累活就交给单位里默默无闻的边缘人。
不争不抢的,主要是羊圈里的羊也争抢不过那些饿狼。
纵得那些人谄上欺下,无有不为。
谈到助长这些歪风邪气的,首当其冲的就是部门主管陈胜平,简直上梁不正下梁歪。
为了避免自己被波及,阮美清觉得做些累人的杂活也挺好的。
自己的三脚猫功夫比较适合岁月静好。
可这种如工具人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多久。
部门会议上陈总耳提面命,正好涉及到阮美清所在的对接项目,让她也跟着去。
她学习能力很强,每次做的标书都很不错,陈胜平手头正好有个项目,就让她参与了。
等陈胜平套上西服外套从办公室出来,阮美清才知道同行的还有一位女同事,徐菱。
心里再不愿意,也不可能直接撂挑子不去。
等到进了包厢,还有几个部门的男同事已经在暖场了。
上前来喊道“陈总”,跟陈胜平汇报了些简要信息。
徐菱已经熟门熟路跟好几个客户聊的热火朝天。
阮美清眼中徐菱一直是冷傲冰霜型,没想到也不尽然,不过她也不在意。
包厢内人多,也没人注意到自己就借口上厕所出去了,到了上菜时间才回到包厢。
8.是员工还是小姐
阮美清的座位离主位有些远。
徐菱却力压一众同事坐在了陈总旁边的位置,和各位大佬谈笑风生。
主位坐着略显魁梧的秦总,也是陈胜平想要拿下的大客户。
陈胜平为了拿下这单花了很大的力气。
锲而不舍的约了好几次秦总,有着势必拿下的态度。
阮美清暗自庆幸身边都是同事,随口聊几句不至于显得太呆板。
她是第一次参加这种正儿八经的局,之前都属于做幕后工作。
场上的人虽然各自聊着天,可心思都聚集在主位宾客的动向上。
只等待合适的时机打趣奉承几句。
这种场合就算不拿单,混个眼熟也很必要,在场的任何人都是潜在客户。
阮美清本来也并不太熟悉这一套只能默默听着,前前后后只动了几筷子。
席间陈胜平使了个眼色,徐菱收到信号后当即端起酒杯对着稳坐的秦总敬起酒来。
同事也都站起来对着各位老板顺次说了些讨喜话。
轮到她时,前面各种溢美之词都已说得差不多,只好说些吉利话。
以及重点表达了陈总对于这个项目的重视,倒是获得了陈胜平赞赏的眼光。
在座的有几位其实早就注意到了这个明眸善睐的温柔女人。
特别是那双眼睛泛着水意,看得人酥酥麻麻的,年纪不过二十五六。
任谁都看不出来阮美清都过了三十大关,还有了一个正在上高中的儿子。
阮美清也从没将私生活往外说过。
女人长发披肩,皮肤吹弹可破。
对比徐菱少了几分干练凌厉,盈着水的双眼杏波流转。
话音温柔却半点不怯场,整个人都显得优雅又妥帖。
之前还以为是陈胜平的新欢,没想到还真是员工。
阮美清不是没注意到那些十分赤裸的打量眼神,却刻意忽视了。
可陈胜平这个老油条怎么会放过这个机会。
特别是瞄到秦总的眼神也直勾勾的看着,瞬间意会,特意夸了阮美清几句。
也请大家见谅她刚工作没多久,还有些生疏云云。
阮美清在座位上听的两眼一抹黑,特别是看到徐菱嘴角向下。
脸色不虞,感觉自己是被架在火上烤。
酒足饭饱后迎来送往的门童指挥着车挪动。
秦总的司机开车过来之前,陈胜平已经约好了下次见面的时间。
其他同事都去照顾另外几位大老板,阮美清被陈胜平叫到旁边。
此时不像是员工,倒像是拉皮条在介绍小姐。
幸好体制内的做事相比规矩得很。
秦总只是握着她的手,紧紧盯着阮美清看了一会,看她没什么反应便上车离去了。
望着驶离的车尾灯闪烁,消失在拐角。
陈胜平转过头来对着她说道:“小阮啊,下次你得放开点,秦总这有点眉目了。”
虽然在饭桌上秦总并没有松口,但还是留了口子。
这和前几次情形完全不同,陈胜平扫了眼阮美清,秦总眼光确实不错。
当晚回到家,阮美清就感觉到头有些沉。
站在那等车的时候夜风徐徐吹来,缓去了些燥热,坐在了车上也贪凉的将车窗打开。
没想到后半夜直接发烧了。
很久没这么严重过,脑子晕晕乎乎的不清醒,身体也发软无力。
嗓子干涩得生疼,强撑着坐起身来拿水杯,手没端稳杯子一下就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仰靠在床头,有些气馁,就听见门外的询问,也不逞强,说自己发烧了。
萧祁元就立马去药箱里找退烧药过来,将撒得满地的水收拾妥当。
女人已经不知不觉睡着了。
隔天起床看到已经熬好了粥,周六学校还有一个上午的课。
吃完想起来有内衣忘了洗,却发现浴室晾衣架上空空如也。
出去看到在阳台飘荡的内衣有些错愕。
因为生病的原因,两人吃饭的时间也总是错开。
但是每顿都有现成的饭菜,她只消加热,倒是轻松许多。
9.软绵绵的软还是柔软的软
周日下午才彻底恢复起精神。
晚间拿起毛巾去洗澡,浴室灯亮着却没有水声。
以为是忘了关灯就推开门。
“嘣。”
萧祁元听着浴室门发出一声巨响,又听见略显慌乱的脚步声。
最后归于平静。
阮美清回到房间暗自唾弃自己有什么好慌张的啊,又不是自己裸体被看光。
怪不得刚刚没听见淋浴声,原来是在穿衣服。
忍不住暗怪到怎么洗澡不锁门啊!
自己还鬼使神差的往那处看了好几眼才反应过来关上门。
阮美清只有过萧漠一个男人,从没看过其他男人的裸体。
只是想到萧祁元不仅外表长得不像,连那里也好像大了许多…?
也不知道吃什么长大的……
思绪越飘越远,阮美清甩了甩脑袋想要忘掉刚刚看到的那一幕。
日子一天天过去,陈胜平本来约好秦总的时间,却因为秦总的突然出差取消掉。
看着陈胜平难掩失望的眼神,阮美清倒是显得轻松许多。
那次过后,陈胜平最近这段时间的饭局多半都会喊上她。
阮美清酒量倒是日益见长,和客户聊起来也头头是道。
只是每次出席都刻意穿着全黑的职业套裙,徐菱上次的黑脸仿佛历历在目。
看着阮美清正经的谈吐和穿着,初见她时那些旖旎心思也散去大半。
知道不是个随便的,话题也不往那方面引导。
但总是有些例外。
今天的客户是天林集团下属的子公司,其中一个胖子的眼神迷离似醉眼。
滴溜溜的绿豆眼睛上下打量了在场的几位女性。
浑浊不堪的眼球在那细缝中也不知看不看得见人,忍着恶心握了握肥腻的手。
掌心也染上一片汗湿。
等好不容易脱身出来,阮美清赶忙去洗手间狠狠搓揉着双手,挤了几遍洗手液才算作罢。
身后有人贴心的将擦手纸递给她,阮美清看到程以月对着镜子抹了抹口红,又将涂出唇线的抹去。
“那是天林的朱总,你可能没见过,但是要小心哦。”
言外之意就是:有名的色魔,专挑美女下手。
声音只有两人听得到,阮美清虽然和程以月不熟,却也对着镜子里的女人答了个好。
不仅仅是因为感受到程以月的好意,还有公司里对于程以月的风评很不错。
看着阮美清故作严肃的模样,程以月有些发笑。
虽然这位姐比自己还大几岁,但还有些涉世未深的样子。
公司里好几个男同事私下都爱聊她,连自己也觉得逗她很有意思。
座次也在左右手的位置,不过中途程以月被人从后面喊起来好几次。
聊着聊着就又被搂抱着了。
换做以前的阮美清肯定就是不敢看,现在也可以淡定的假装没看见。
连程以月这么爽朗的个性也摆脱不了这个工作所带来的“桃色性质”。
阮美清想起自己最近几次自己遭遇的小打小闹的揩油,心里都不由得有些膈应。
席间朱总喝了些酒,抬着酒壶就朝着阮美清所在的方向走来,脚步一深一浅。
一屁股坐在她旁边的空凳子上,随手拿起阮美清面前的杯子倒满。
“陈总说你姓阮,是软绵绵的软还是柔软的软啊?”
一上来就开黄腔,阮美清有些冷下脸来,却并不能表现的太明显。
“朱总见多识广,怎么会不知道阮字是哪个,语文老师得哭晕在厕所了。”
“哎呀开个玩笑吗,别在意别在意,其他人都和我喝过了,就咱俩没喝过,今天你可一定要喝一杯!”
“来来来,我亲自给你倒的,我都不知道陈总手底下还来了你这么标致的大美女,必须干一个。”
故意大声嚷着,又强势的端着酒杯往阮美清胸口处来。
阮美清赶忙后退接过酒杯,怕他真的泼在自己身上,有些为难。
又觉得这个朱总行事粗糙,真真是个酒囊饭袋的猪头。
阮美清一直都不爱喝酒,白酒尤甚,辣嗓子不说,沾一点就上脸。
而那朱总只是碰了碰她的酒杯示意她喝,笑得看不见五官。
令人更加讨厌。
10.被猪头下药
但显然不喝了这杯酒,这个猪头肯定不肯罢休。
阮美清其实很少遇见他这种色欲熏心的,大家总是顾及着身份不会如此直白赤裸。
“朱总,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喝完喝完!大美女果然爽快啊!”
阮美清端起酒杯就喝。
白酒浓烈的冲劲让她胸腔热成一片,一杯酒下去人止不住的咳嗽。
周围人其实都看着,朱总名声在外又喜欢调戏美女,可不得看会热闹。
顺便惋惜下阮美清这朵白菜被猪拱了,便淡漠的转身去了。
喝完后猪头油腻的脸上终于露出满意的笑容。
阮美清却一秒不想多待,借口去洗手间。
猪头忙拉着她的手说这个项目他知道些细节,可能到时候招标用得上。
强忍着胃液翻腾的呕吐感,听了一会就发现这猪头是在打太极。
并没有真的想告诉她一些什么有用的信息,说的全是公开信息。
同时发现了自己全身开始发烫,呼吸有些急促,不像是平时喝酒后的反应。
想起程以月的提醒,心中瞬间警铃大作,再不肯听他胡说。
“呕”的一声后,倏的站起来往外走。
因为害怕阮美清吐在他身上,猪头也被吓得往后退了几步。
还没来得及抓住女人的手臂,就被她逃走了。
心中得意,他下的剂量够够的,看来效果确实不错。
假模假式的整理下西装后拖着肥重的身体出了包间。
都敢下药,这猪头绝对是个老手。
阮美清当下抓住一个服务员就开始问路。
“员工通道走哪边!我有急事大姐,到了给你钱!”
等猪头出来没在卫生间找到阮美清,一脚踢在那愣头青腿上。
“让你看个人你都看不了,你眼睛是用来装饰的是吧!”
那愣头青忍着小腿上的剧痛。
他哪里知道阮美清是走了员工通道,还以为自己上厕所的功夫没看住人就跑了。
从员工通道出来后阮美清赶紧联系了萧祁元。
除此以外不知道该联系谁,以她现在的状态被谁看到都有危险。
又不敢独自坐车,怕被查到就让那个大姐帮忙开了间房。
除了房费之外还转了双倍的钱给大姐。
此时阮美清还不知道,这个决定直接导致往后他们之间天翻地覆的变化。
阮美清早就有些发软了,身体又燥热的受不了,一路强撑加上紧张倒也生生忍下来了。
可一进房间松懈下来,加上药效又加剧了,扣门锁锁链时手抖得不成样子。
又觉不安全,用尽力气将房间内那一把重重的椅子抵在房门。
脑门已经全是汗,这才想起来还没给萧祁元说房间号,抖抖索索将手机拿出来。
不知有多少未接电话,她刚刚根本没听到!
赶紧回拨,那头的声音都急的变形了。
“在哪!你在哪!你现在怎么样了!怎么不说话!”
萧祁元打电话打不通,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
心脏剧烈跳动,前台的小姐怎么样都不肯说。
在他恨不得一间间去敲门找的时候,阮美清的电话来了。
等到了门口萧祁元怕里面的人听不见使劲拍门。
住在隔壁的打开房门探出个脑袋准备骂几句大晚上敲什么门。
可当看到一个凶神恶煞的年轻人后,直觉不好惹,又关上门进去了。
此时阮美清已经丢了些神志,全身烫得发软头脑发炸,在浴缸泡着冷水降温。
如果不是小腹不断抽搐着涌出汩汩春水,她早就开始怀疑那猪头给自己下不是春药,而是毒药了。
11.禁忌情欲(高h)
煎熬着听见门外巨大的敲门声,是萧祁元到了。
想跨出浴缸,却差点站不起来。
终于小心翼翼的爬出去后,才跌跌撞撞的扶着墙走到门口。
“谁!”
“我,开门。”
此时萧祁元知道她就在门内,语气缓和下来。
听着阮美清先是拖开什么东西,在地板上拖出沉闷的声响。
拖了一会又停下,萧祁元耐心等着直到传来摆弄链条的声音。
“我解不开了…我…扣着锁……怎么办呀……”
也许是药效太强,阮美清好不容易才将那把椅子挪开。
可现在她却有些纳闷这锁链该往哪边拉,怎么一直拉不下来。
离开水才一会功夫自己又开始发烫,眼睛也有些模糊不清。
腿脚也都站不直了,要不是靠着墙壁,都要直接滑倒地上去。
“没事的,慢慢来,往另一边试一试…对的…”
阮美清一句话分成几句话,断断续续还夹杂着喘息声。
说出的话无助又可怜,只怕再等一会就要哭出来。
想着她的情况心里急得不得了也得耐着性子,像是哄小孩一样让她慢慢来。
等阮美清磨蹭着打开门锁后,一下子就陷入到一个温暖的怀抱。
抱得很紧,有种失而复得的热烈。
可这次开门简直让她体力透支,闻到一股强烈的荷尔蒙的味道浑身更是软成一滩泥。
“去浴缸…有冷水的……”
她此刻庆幸自己还留有一丝理智,只脱了件外套,不然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可萧祁元看到的却是另一幅景象。
女人全身都湿透了,白衬衫透明的紧贴在柔软的身躯上。
红色蕾丝边内衣束在高挺饱满的胸脯上面,却只遮住半个罩杯。
包臀裙此时上翻着堪堪遮住那翘臀,两条纤长的腿光脚踩在地板上。
甚至连脚趾头都泛着粉。
萧祁元心念意动,只沉下眸色。
将阮美清打横抱着走进浴室,浴缸里的水溢得到处都是。
耳畔全是女人娇柔的喘息声,一直念叨着“我好热呀”“我好难受”。
萧祁元抱着她一同进了浴缸。
阮美清在水中打了个冷颤,却又忍不住往那处唯一的热源靠近。
此时因为药效发作整个人都晕沉燥热,已经不知道对面的人是谁。
“我冷…我不要冷水呜呜呜…帮帮我……呜呜呜…”
阮美清意识已经不清醒,一会冷一会热,皮肤是冷的。
可是浑身的燥热却让她止不住的想贴近男人,一直往他怀里钻。
手还到处在自己身上游走,双手揉捏着乳房却并不管用,放下手往水里探。
“哈啊……啊好痒……”
女人的手已经消失在裙间,水面随着阮美清的动作变出几个回旋的水纹。
顺着浴缸流出许多,阮美清跨坐在他身上。
上下扭动中不时坐到那早已勃起的肉茎,裤子中间鼓出一大块。
几次过后女人似乎感受到了,之后次次都往那个地方扭动厮磨。
只是轻轻撞着很快就嗯啊着高潮了,看着女人这般模样。
萧祁元硬的更厉害了,胸腔也像着了火似的。
女人并没有得到解脱,自己玩了起来。
衬衫纽扣被解开,大片白玉般的肌肤早已被情欲染成粉色。
半罩杯式内衣将乳肉挤出来大半,荡出一层层乳波,包臀裙往上挤在腰间。
露出同色系的内裤,小小一块遮住那处隐秘的花园。
萧祁元看着眼前香艳淫靡的一幕,听着女人不断喊着“帮帮我”。
隔靴搔痒让她更加难受,一双纤巧的手开始拉他的裤子,却并不得法。
终于找到那处拉链,想将内裤一齐拉下来,却使不上劲。
“帮我……”
萧祁元内心无比煎熬,可是在听到女人的哭求后,选择任由自己沉沦。
粗长的肉棒要将裤子戳破,他配合着女人将裤子脱光。
察觉女人有些冷后将湿透的衬衫和包臀裙脱下,抱着来到了床上。
抱着女人靠在床头对坐着,将她的内裤扯到一边直到肉贴着肉时两人都忍不住叹息一声。
光是贴着女人柔软水润的花户那根坚硬的肉棒就又涨大了一圈。
忍住射意,心潮也如水般荡漾着。
这就是带他来到这个世界的地方。
此刻他却用自己早已胀大勃发的性器相贴。
那种触摸到禁忌之地的感觉让人甘愿欲海沉沦。
肉茎被刺激射出精液,可并没有软下去。
反而更加嵌入女人的嫩肉之间。
大手捏住女人不盈一握的细腰前后摇摆,肉茎被花户紧紧包裹着。
穴中流出的水将肉茎和腹部都打湿了,和黏糊的精液搅在一起。
每次撞击都发出“啪叽啪叽”的声音,不同于女人自己隔靴搔痒。
萧祁元有力的臂膀向下的同时,肌肉结实的腰腹也往上顶撞。
挤压着敏感的阴蒂,刺激花穴水声潺潺。
12.乱伦交合(高h)
“呜呜呜…难受…”
“哪难受?”
“这里…啊…要解开…”
手够不到后背,胸前两个奶子被内衣勒得胀鼓鼓的难受。
萧祁元将她的内衣扣解开,硕大的奶子依然挺立。
肌肤滑嫩皓如凝脂,两朵粉嫩的乳尖翘起来。
肉颤颤的向他点头。
“好美。”
“嗯…难受…啊……”
萧祁元再忍不住,一口含进嘴里色情的吮吸。
女人发出更高昂的叫声,让他恨不得将奶子全部吃进去。
宽大的手掌从乳缘下方握住那脂玉般的一团,心中无限满足。
从前没得到过的,都被他吃在嘴里,握在手心了。
同时下腹使劲对着花穴含娇的阴蒂撞击,全身肌肉贲张。
直到女人又再次高潮,抖抖索索吐出的水液将两人肌肤相贴打湿一大片,也浸湿了床单。
“好湿啊,是水做的嘛,床单都湿透了。”
女人趴伏在他怀中,不知道男人是在臊她。
滚烫灼热的肉棒依然硬挺在两人中间,纤长的手指拨弄着鸡蛋大小般的龟头。
喃喃自语,显然已经失了神智,又迷糊的可爱,他的心软成一片。
“怎么这么粗呀……”
“那我进去试一试好不好。”男人得寸进尺,欲望将嗓音灼烧低哑。
“不行的…太粗了……”
“没关系的,下面都好湿了。”
“嗯…不行的……啊!”
萧祁元手指摸了摸肉嘟嘟的花户,两根手指一齐插进了花穴。
立即被内里的嫩肉吸附缠裹,插两下又水淋淋一片。
心里一片激荡,这就是曾孕育他的地方。
在17年后他将用胯下那坚硬灼烫、如同婴儿手臂般大小的鸡巴插进去。
回到生命最初的源头,和她紧紧地结合在一起。
将女人放平躺在床上,脱去已经黏糊成一团的内裤。
将她纤细的双腿分开压成M形状,露出腿心中间那被包裹住的脆弱。
那里光洁干净没有一丝毛发,将两边的嫩肉扒开才能看到那水嫩粉红的花心。
此时已经殷红欲滴,色泽芳润,美得不可方物。
心中暴虐因子四溢。
不顾女人微弱的娇叫,抬起她绵软的肉臀,扶着肉茎强势的破开那紧闭的花穴。
进入他生命开始的地方。
感受花穴内的湿润温暖、极致的紧致,一寸一寸往里挤。
特别陌生又刺激的感受,还有些更加复杂的情愫掺杂。
萧祁元马眼忍不住射出前精,等女人喘气声变得娇柔难耐,他才开始动作。
“插进去了,好娇好紧,湿哒哒又喷水了。”
萧祁元淫词艳语。
而阮美清流露出的本不多见的婀娜妩媚、风情楚楚。
和她平常温柔端凝、气质优雅的形象形成巨大差别。
一时间心中的激荡无法言说。
“难受……”
肉嘟嘟鲍鱼逼夹裹住肉茎的根部,退到只剩龟头在里面。
又一眼不错的看着尽根没入,女人紧致的穴心也不停地吸纳吞吐着他蓬勃的欲望。
面对面抽插看着情潮与难耐在女人脸上蔓延。
让萧祁元内心得到极大满足。
这一切在今晚之前都像梦一样不真实。
而现在两人赤裸相贴、身体相连,毫无阻隔的享受着彼此最热烈的情欲。
不去想纷纷扰扰,只觉人生圆满。
快感在每一次尽根没入那紧致的甬道时积蓄,女人双腿被撞得在两侧无力的摇晃。
将女人的手拉着抚摸两人胯间相连的地方,附身下去吸吮她敏感硕大的奶子。
像是两只布丁兔子兢兢跳动,还诱哄着她摸着鼓胀精囊。
“不要了好胀…不可以……”
语气娇柔,听到女人说不可以后动作却愈发凶悍。
恨不得将女人吃得骨头都不剩。
不断撞击着女人内里最敏感的那一处,直撞到女人心里去。
高潮后女人急剧娇喘,腰腹处颤动着汁水淋漓。
萧祁元还缓慢地抽插着不断痉挛、收缩的花穴,带出一股股浓精和水液的混合物。
淫靡泥泞,潋滟非常。
“可以的,你看,全都吃下了,我们可以的。”
13.儿子不像儿子,妈妈不像妈妈(h)
女人此时已脱力,激烈的高潮后身体舒服到了极点。
久无人触碰的身体感受着男性的勃发健硕,如坠云端。
脑子里却一片浆糊。
他刚开荤,并不打算放过她。
两人一前一后侧躺着,萧祁元轻抬起女人的一条腿搭在自己腿上。
粗长肉茎顺着花穴里还未流出的精液插了进去。
在这场缠绵的性爱中她哼哼唧唧个不停。
爱娇的推拒着身后不断挺进的结实身躯,屁股被撞得嫣红一片。
他把她的“这不要那不要”都当做进攻的信号。
拉过她推在他紧实腹肌上的手,挺动着腰腹紧紧抵着她柔软的深处。
再之后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摸着阮美清的身体,体温已经不似之前滚烫。
萧祁元扯过被子给两人盖上,紧紧拥住女人往怀里带。
下体滑落出来又被完全进入,将女人绵软滑腻的屁股往后紧紧贴在下腹不留一丝缝隙。
像是连体婴儿般连接在一起。
精液被肉茎堵在阴道深处,女人小肚子鼓得如同怀孕三四个月般大。
被身后高大健硕的身躯紧紧拥在怀中,显得愈发娇小。
任谁看了都觉得似一对缠绵恩爱的情人。
至此,儿子不像儿子,妈妈不像妈妈。
上次和天林的那个项目最后一刻黄了,陈胜平在部门里发了好大一通脾气。
指头差点戳到程以月的脑门上面,弄的程以月很不高兴。
她程以月是人缘好,也擅长搞人际关系,但不卖身OK?
从来不做这种掉价的事情,谈成的单子都是人格魅力谈成的。
陈胜平以为人人都要出卖肉体才能维系客户,真是头发短见识短。
心中腹诽不满。
又转头看了眼同样被训的阮美清,呆愣愣的。
自从那天被朱总逼着劝酒后就一直兴致不高,还经常发呆。
也不知道在想什么,陈胜平再叫去她去酒局也借口不去了。
也不管陈胜平那黑如锅碳的脸。
程以月以为阮美清是被那猪头的孟浪吓坏了,也许过几天就好了。
没想到之后就真的再也没去过。
陈胜平反而不再说什么了,没有晋升意愿的员工再怎么说都没用。
无欲则刚,反正部门中还有其他工作也需要人做。
阮美清每天到点就走,偶尔加班。
可每次几个同事一起吃饭时开的玩笑阮美清也总是走神反应不过来。
大家都问程以月是不是那天有什么事啊,那个朱总是个没谱儿的。
仗着自己家里有点势力,黑的白的都沾点。
程以月赶紧说那天的情况,阮美清家里人来接走的,大家才没发散。
只说阮美清才上班就遇到朱总这样式的,估计有些难以接受。
程以月当然也怀疑过,但那天朱总跟着出去后没多久就回来了。
给阮美清打电话也说是家人来接的,或许只得等她自己慢慢消化。
阮美清怎么会不知道最近自己状态不好,想起那个下药的人渣就恨不得将他绳之以法。
却也知道他敢这么做必定是有靠山的,不然以他这种名声天林又何必留着他。
并且,即使报了案,该怎么说之后发生的事呢?
自从不参加这种酒局后,阮美清每天准时准点上下班。
看着陈胜平的黑脸也不放在心上,装傻。
自己不也是为在前方冲锋陷阵的同事做好后勤保障吗。
低头开始填写资料,脑中不知道怎么又回想起了前两天和萧祁元的对话。
前天艳阳高挂,炙烤着万物,似乎地上都要冒起烟来。
微风拂过也感受不到一丝凉爽,反而闷闷的难受。
小区里喜欢散步的老头老太太也都不爱出来了,爱玩闹的小孩子们都乖乖在家。
除了几个走动的,小区里在暴晒下愈发安静。
阮美清擦去鼻头上渗出的细密的汗液。
连额间的发丝也被染上湿气,伏贴在脸庞。
盛出一碗绿豆汤又忍不住加了些冰块,阵阵冰爽入口,暑热也消散一些。
这样的安逸被开门声打破。
阮美清放下端在手中的碗,寒气仍留在手心。
拿起手边的纸擦拭几下,就要回房间去,可惜来人并不给她这个机会。
“你多久走?”
“上次你在家里打电话我听到了。”
想问的都被他回答了,她就说了个时间。
14.飞机上偶遇
公司里安排了为期一周的团建。
阮美清正好也借此去散散心,并且程以月也一起,两人还商量好住在一起。
但也不好自己一个人太潇洒,只得开口问他假期有什么打算。
“假期张成中他们准备去旅游,叫上我一起。”
“挺好的,正好可以放松一点,和朋友多相处一下。”
之后就没下文了。
阮美清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让他喝碗绿豆汤就回了房间。
萧祁元看着女人的背影,自那晚后她每天都很早回家。
但是两人总是碰不上面,今天说上话还是因为实在避不开。
要不是自己开口她肯定早就回房间了。
她一直躲着他,他却没有办法。
机场大厅人流攒动,一行人过了安检就四处散去吃早餐,等到了时间再上飞机。
今早阮美清才知道萧祁元他们安排在今天出发,随口问了一句才知道两人目的地一致。
心头一震抬起头猛看向他,那人却没什么表情。
“别多想,张成中安排的。”
其实张成中安排了好几个地点,萧祁元看到后在众多地点中选择了这个。
说这个看着不错。
张成中也立马决定下来,反正这几个都是他觉得不错的,随便一个都可以。
等机上的乘客都差不多坐好了,几人才姗姗来迟。
罗应弘这狗东西果然又睡过头,张成中只得让其他人先上飞机。
硬拉着萧祁元留下来陪他等,等到了人后当然就是一句句问候。
罗应弘自知理亏,笑道。
“哎呀算了算了,谁知道路上这么堵车,赶紧上飞机,走走走。”
进来后罗应弘还被几个学长取笑。
“应弘,不会哪天大家都出去玩就留你一人在酒店吧”。
张成中马上接上。
“怎么可能,那有穿比基尼的美女呢,而且我们这里几个大美女都在,别是我们大家都没起他就已经在沙滩晒太阳了吧!”
又是一阵哄笑。
罗应弘一把锁住张成中的脖子,“就他妈你话多,有本事到时候你别看!”
飞机起飞后后面传来的打闹声也渐渐没了,机舱内终于恢复宁静。
程以月戴着眼罩已经陷入熟睡,阮美清还瞪着双大眼睛。
刚刚萧祁元进来后扫了一眼。
看到她后两人还对视了一眼,他轻微地点了下头就往后排走去。
和萧祁元一起进来的还有两个男生,身高也都很高。
只是大家的目光都会不由自主的看向他。
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上五官都像是被雕刻过的,眼神深邃内敛,如若朗星。
精致却不失硬朗,已经有成熟男人该有的坚毅俊朗,身体高大又挺拔,不知不觉已经像个“男人”一样了。
特别是萧祁元鼻子高挺。
都说鼻子代表男人的精力,还和那里的大小有关。
阮美清赶紧闭眼不去想,好几个画面和萧祁元结合在一起。
让她心口麻了一下。
说到男生到男人,其实二者分界线很模糊但也很简单。
一次课间,张成中和罗应弘聊到什么,吭哧吭哧笑起来。
这个年纪的男生精力旺盛,又找不到宣泄。
会看些禁书禁片,说些黄色笑话。
萧祁元在旁边就听到那些不堪入耳的荤话,最后还点题。
两人笑得前仰后合。
萧祁元克制己欲,却没有泯灭人欲。
他们口中那些片子他也看过,对着画面也射过,不过视频到最后,男优女优都变了面孔。
变成女人那双杏眼泛着水光,娇娇的说,祁元轻一点,他就射了满手。
“男生的潜含义是处男,想要变成男人嘛,哈哈哈哈你懂的。”
还转过头猥琐的问:“祁元,你现在是男生还是男人啊?”
因为以前住宿舍,大家都知道萧祁元的屌很大。
加上那张脸绝对的通杀。
只是想着随便问问,没想到萧祁元差点一人给他们一脚。
“少他妈的问些七七八八的,和你们没关系。”
这态度模棱两可,但是两人几乎嗅到一丝不寻常的味道。
萧祁元什么时候这种态度过,绝对不是雏儿了。
就是不知道是哪个女人吃到了他的大鸡巴。
15.沙滩,比基尼
在酒店再次碰面,阮美清已经不惊讶了。
顺便看清楚他们那边男男女女总共十几人,倒挺热闹的。
到了房间,程以月看着酒店外的海域非常兴奋,转身就打开行李箱。
“还算有良心,知道我们平常累死累活不容易,这个酒店定的不错。”
“确实啊,光是在这吹海风我都快要睡着了,太舒服了,俞安的天气对比起来真像个大蒸笼。”
“那可不是,别愣着了,等下去海边玩,你快换一身。”
程以月穿上泳衣后将头发整理了一下,回头看着阮美清已经换好比基尼。
长发柔软顺滑的披在肩膀上,浓密的长睫下一双杏眼低垂。
不用看她也知道那双眼中水光潋滟。
秀美的鼻子下面那张唇线清晰的小巧红唇,杏腮桃颊。
柔美端方的美人穿着一套奶白色比基尼,冰肌玉骨,莹洁光滑。
看似瘦削可胸前鼓鼓囊囊,边缘还漏出些乳肉。
细腰翘臀,三角布料下一双修长纤腿肉质匀称,并不骨感。
配上阮美清有些时候含羞带怯的表情,程以月要是个男人都要立马把她办了。
“阮美人,请问今天想要美死谁!”
听着程以月语气夸张。
阮美清轻笑着拍了一下程以月的背,知道她就是爱开玩笑逗她。
她已经习惯了,有时候还能反击。
“少来,我也正想着问你呢,今天你绝对艳压群芳!程大美女!”
阮美清也学着贫嘴,但也确实是实话。
程以月身量高,非常适合浓烈性感的风格,眉眼微翘气势十足。
烈焰红唇配上大波浪将她的美强化,加之比基尼也是红色。
更衬得她肌肤赛雪,身材火辣。
整个气质和谐又大气,像一朵盛放的红玫瑰。
“美清,你也学会逗我了,好吧,那咱们俩就来个真假红玫瑰与白月光。”
同事们都陆续在沙滩上集合,几个男同事的目光都不由得盯着远处走来的程以月和阮美清。
虽然程以月的“红白论调”只是两人间的玩笑话,可是却完美的概括了两人的特点。
阮美清从沙滩排球场上换下来,她本来就不擅长运动。
勉强只能接到几个球,热辣的阳光又刺眼,正好在伞下休息一会。
男同事在旁边递了个椰子给她,阮美清以为大家都有就没多想。
没想到是这个男同事给她买的。
才谢过,就听到走过来的徐菱抱着排球。
同事们也陆续走来,知道是不打了。
“美清真是幸福啊,林新看着你渴了还给你买椰子,我们大家只能喝矿泉水咯!”
声音刻意挑高,怕后面的同事听不清楚一般,知道徐菱是故意找事。
打排球的时候,每每是徐菱打来的球都直冲冲的向着自己,傻子也知道什么意思。
本来想着是团建,懒得计较,没想到徐菱还一直来找事。
“徐菱你想喝我给你买,以为你们还要继续打排球,一个椰子而已,才多大点事。”
本打算也刺她几句,但林新几句话说完,徐菱也不再说话。
阮美清放下椰子,真的很想说你难道自己不会买吗!
因为当天有事,接下来几天陈胜平才飞过来一齐团建。
程以月精力充沛,倒觉得这种强度的安排不值一提,让阮美清很是羡慕。
可能因为是地点选的好,这次团建还是欢乐居多。
最后一天大家可以自由安排,睡了一整个上午。
程以月都出去又返回了,把还窝在被子里的阮美清拉起来。
准备带她去楼下泳池。
“老天爷呀,你怎么还在睡,赶紧起来,带你去游泳!”
程以月有些恨铁不成钢,放着这么好的皮囊不出去晃荡在酒店睡大觉。
前两天团建随便点也无所谓,最后一天自由时间得好好玩一下啊。
打完电话看着阮美清收拾妥当坐在桌前开始吃早餐。
要不是自己让她把妆画上,阮美清很可能抓个丸子头就下去了。
“程以月你不老实,这一上午你就勾搭了一个男人,你们约着去游泳,干嘛还要拉着我。”
“孤家寡人在这有什么意思,一堆人才好玩呢,再说了,什么勾搭男人,我用得着勾搭吗!”
16.不许你看!
最后还是被拖着去了楼下的露天泳池。
周围一圈都是些茂盛的绿植,郁郁葱葱长势喜人。
踩过草坪上铺设的鹅卵石子路,一路上清幽的翠绿入目。
路上人都是三三两两结伴而行。
泳池里游泳的不过二三,大都躺在躺椅上休息聊天。
招呼程以月的是个长相周正,儒雅沉静的男人。
男人说道他朋友还有事就先走了,要不大家一起去吃个饭。
阮美清立马识趣的说自己等会还约了人去逛街。
程以月接过房卡回去换衣服,走的时候还给她留了个香吻。
“谢谢我们美清宝贝,回去请你吃饭哦!”
两人走后,阮美清自己也没什么事。
找了个躺椅休息一下,呼吸新鲜空气。
躺了一会就听见池子里传来一阵喧闹声,应该是些精力旺盛的年轻人。
泳池里水花四溅,一忽儿就听见入水的扑通声,又有些惨叫。
主要是还有些莫名的熟悉。
撑起身来看,果然和她猜得没错。
看着躺椅上的人已经走了大半,阮美清也打算走了。
张成中差点被罗应弘这孙子又锁脖,没想到这小子突然松了手。
喊他赶紧看2点钟方向。
那女人穿着天蓝色比基尼,细绳挂脖的款式。
丰盈饱满的酥胸随着女人的步伐微微颤动。
一条超短轻薄的包臀泳裙紧紧贴在那蜂腰肥臀上面,双腿修长白皙的摆着优雅的步伐。
全身肌肤细润如脂、粉光若腻,连脚指头都泛着粉意。
两人对视一眼,在对方眼中看到了欣赏。
只可惜女人长发披肩看不到正脸,戴着个墨镜只恍惚看到一点脸蛋,只能靠脑补。
“极品。”
萧祁元早就看到了阮美清,他就是知道她在这才来的。
在电梯的时候偶遇她的女同事打电话,随意听到了。
跟张成中他们说了一声,没想到他们也跟着来了。
一进水池张成中和罗应弘两个就玩起了水,其他人也加入。
萧祁元在岸上捧了几掬水趁乱泼过去,下水游了几圈。
看着阮美清从躺椅上起来,走路时看也不看这边,有些刻意。
萧祁元就知道她已经看到他了。
几个男生也注意到她,饿狼似的盯着她看了一路。
萧祁元怎么会不知道那几个男生脑子里想的是什么。
萧祁元心中有着自己珍藏的宝贝被别人觊觎的不爽。
不满她的曼妙被窥见,却同时有些变态的优越感。
他们只能在脑海中意淫,但是那晚她所有地方都留有他的痕迹。
冰肌玉骨上全是他留下的炙热红痕。
穴内媚肉缠着吸着硬挺的肉茎,被插的汁水淋漓。
直到最后狠狠射进她花蕊深处,把小肚子射得鼓鼓的。
即使这样肉棒都没有拔出来,插在穴里堵住满满的精液。
一滴都没漏出来。
又埋头游了几圈后,打了声招呼说去厕所就先走了。
阮美清走出那片泳池的区域才放慢脚步,她心中升腾起一股焦灼。
在泳池那,萧祁元那双眼又盯着自己,不似古潭幽静,
反而有种灼烧感,她煎熬着却无法解脱。
一个人晃晃荡荡都没发现后面跟来的人,直到那人和她并肩而行。
阮美清才反应过来,抬头向上看,是萧祁元。
两人一路无话,特别是阮美清打定主意不说话。
走到酒店大厅找前台拿了房卡。
程以月换好衣服后打电话给她说房卡先放在前台了,并且说今晚不回来了。
真真是春宵一刻值千金。
想着萧祁元会在他的楼层下电梯,阮美清也并未开口。
没想到上了电梯他根本不按楼层,一直跟着她走到房间门口。
“你住哪,跟着我干嘛。”
“没带房卡。”
“那你去大厅等着。”
“……”
“不用,我进去坐一会。”
阮美清正要拒绝,手中的房卡就被萧祁元拿走。
“滴”一声房门就打开了,他还不忘回头让她进来,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他的房间。
房间里还算整洁,只是被子没怎么整理过。
将程以月换下的比基尼装进行李箱,起来就看到萧祁元老神在在的坐在自己床上。
低头看着蹲在行李箱前的她,眼神晦暗不明。
阮美清瞬间意识到什么,拿手遮住胸口。
“不许你看!”
又从行李箱里拿了衣服进浴室,也不管萧祁元干嘛。
随便他在那等,她才懒得管。
17.清醒着被肏(高h)
萧祁元看着女人肉乎乎的屁股肉颤颤的,腰身轻摇就进了浴室。
突然有些怀念那晚的她。
温柔爱娇,顺从羞涩,化成水似的缠着自己。
现在又对自己冷若冰霜,全然不顾。
不许他看?
那晚他不仅看了还摸了,还色情的把玩揉弄。
最后自己还深深的抵着她进入她最隐秘的地方狠狠抽插。
精液也留在她身体里,射的满满一肚子。
所有的一切他都看过,毫无阻隔的。
到最后不仅被狠狠鞭笞的穴心嫣红润泽,连全身上下都被他亲吻舔舐。
留下数不清的吻痕。
光是想着那些画面萧祁元的性器就已经勃发起来。
本就紧绷的泳裤又鼓起一大团。
现在让他不许看,那要给谁看?
是给那些用眼神打量她全身每一处裸露的细节、暗中在心里脑补单薄布料下美景的人看?
还是给那些就算她躺在躺椅上戴着墨镜、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也依然上前搭讪的人看?
还是所有人都可以看,就他不可以看?
可他偏要。
他们曾那样亲密,虽然是偷来的,但既然到他手中,就没有放开的道理。
一种从未感受过的情绪刺激着大脑,萧祁元后来知道这叫做嫉妒。
嫉妒那些能够光明正大向她表达爱意的人,即使她心中毫无波澜。
但那种不会遭受世人批判的爱意,他或许用尽一生也很难得到。
当阮美清看着萧祁元沉着脸推开浴室门进来时,被唬了一跳。
人到面前了开口让他出去,却被他推在墙上趴扶着。
那双有力的手掌紧紧按压在腰臀之间,阮美清挣扎不开。
腿间的两瓣嫩肉被他的指腹摸索着被扒开,手指沿着已经湿润的穴口处一步步缓慢进入。
勾勾缠缠的抽插着穴心,将满手湿液摊在她面前。
阮美清闭上眼睛不敢看,察觉后面的紧贴的滚烫热意。
嘴里喃喃着“不要”。
纤细的长指颤巍巍的抵住萧祁元肌肉紧实的腹部,低头看着粗长的性器已经从她腿间穿过。
翘起的龟头对着她抖了抖,这一幕让她腿发软。
“不可以这样的……嗯萧祁元!”
萧祁元没有打算让她说完,那张小嘴说出来的全部都是否定。
硕大的龟头在湿润的缝隙摩挲几下后,抵进穴口后直挺挺的进入那处紧致。
穴里软肉不断地挤压棒身,像被无数张小嘴殷切的吸吮。
爽的他忍不住低吼了一声,同时听见阮美清高昂的呻吟。
双手固定住还想逃跑的细腰,紧紧的扣住将肉嘟嘟的屁股往自己身上撞。
甬道更加湿润的吐纳着他,汁水淋漓。
将他的昂扬裹得更加粗硬,屁股肉也被撞得粉嫩软绵。
让他恨不得跪下去亲吻。
“好紧的在吸我,我们可以的,你看我又进去了。我知道我在干嘛,但你知不知道我在干你。”
“那晚也是射的你满满一肚子的精液,第二天起床都没流出来一滴,一来是我用鸡巴堵着,二来是你那里紧紧咬住我,一丝缝隙都不肯留。”
“你听,下面好湿,一直在喷水,你也喜欢是不是?你不许我看,净许别的男人看是吗?”
“你穿成那个样子,今天多少男人向你搭讪,恨不得眼珠子都掉下来了。”
“我不仅要看,我还要摸要亲要入你,让你全身都是我的痕迹,就像那晚一样。”
阮美清早就被他激烈的撞击撞的说不出话来,那里胀胀的麻痒。
手臂撑不住上半身都贴在墙壁瓷砖上面,冰凉凉的。
没想到萧祁元还拿话臊她。
这么下流、这么无耻!
脸红成一片,全身都泛着粉,听着下面传来的噗叽噗叽的声音。
性器从后面一次次的顶入自己从未有人到访过的处女地。
是她从没有过的体位,小腹颤抖着泄出一股一股的湿液。
再听不到女人拒绝的话语,萧祁元心中满意。
粉嫩樱唇中溢出的都是含着情欲的呻吟,嗯嗯啊啊不绝于耳。
像是鼓励他冲锋陷阵的号角,全身上下使不完得劲都往一处聚集。
腰上大手紧握着,逃脱不得,落下清晰可见的指痕。
一只手臂推拒着萧祁元叫喊到“慢点”,他反而拉着那只手。
“你也摸摸我。”
语气缠绵,有些委屈。
女人却默默将手收回抵住额头,
呼出的气氲在墙上,一忽儿又不见了。
18.没有欺负你,是在爱你(高h)
冲上高潮的那一刻她痉挛不止,不住的夹裹着肉茎。
萧祁元低吼一声紧紧扣着她的腰射了进去。
滚烫的精液喷射在宫口,肉壁被一股一股的精液冲刷。
他还缓慢的抽插着延长她的快感。
脑中的理智告诉她这是不对的,可身体却水流不止爽到发抖。
来回拉扯。
最后是被抱着出去的。
阮美清软着身子被萧祁元抱在身前,身下被操得软烂红肿,花心还不断地涌出淫靡的液体。
刚刚对着镜子,阮美清死活都不愿意。
萧祁元也不勉强,抱着女人就往床边走去。
阮美清被放下平躺着,看到萧祁元用一种带有侵略性的眼光看着自己。
羞耻的用细瘦的手臂抱住自己,却抵挡不住下腹部的酸软。
不可抑制的又流出一些水液,和着精液黏糊在腿间,两腿忍不住夹扭了几下。
简单几个动作落在萧祁元眼中就变了味。
女人含羞带怯的抱住自己,却将本就丰盈的绵乳挤的更加硕大。
还难耐的夹腿,看到自己射在里面的精液又一股股流出来。
忍不住低下头吻在了阮美清的肚子上,女人叫了一声,娇得很。
萧祁元将阮美清夹住的双腿打开扛在肩上,扶着肉棒顺利的进入了。
就算刚刚肏得狠了,穴口都还有个红艳艳的缝,但是甬道内依然紧致湿润。
因为才弄了一次,这次萧祁元异常缓慢温柔。
女人轻喘着,脸上绯红一片,手臂无力的瘫软下来。
胸乳随着他的顶撞像水波般晃动,却依然挺拔硕大。
全身除了腰间他留下的几个指痕,白的发光。
特别是那对酥胸似银白润如玉,他低头将上面那粉嫩嫩的一点凸起含入唇舌舔弄。
另一边被握住揉弄成各种形状,敏感的阴道也跟着收缩。
阮美清要被这这感觉灭顶,手不知不觉的搭上了埋在自己胸前的头颅。
手指插进发间不知是推拒还是应许,忍不住收缩的甬道被更加用力的开拓。
阮美清差点哭出声来。
等萧祁元察觉到女人隐没在呻吟里的哭腔时,停下不断耸动着的下身抬起头来看她。
泪珠盈满那双大眼,顺着眼角落下隐没在洁白的床单上。
有的还挂在睫毛上要掉不掉,有些抽噎。
看的萧祁元心都化了,怜爱的亲吻着她的眼睛。
“别哭了好不好。”
萧祁元以为她是被自己弄哭了。
温热的唇落在阮美清薄薄的眼皮上面,柔声哄着。
阮美清就更不好意思了。
一方面羞耻自己身体的敏感。
另一方面在他温柔的安慰声中自己也更加委屈,眼泪不要钱似流。
“你怎么能这样,这样欺负我……”
“没有欺负你,是在爱你。”
谁家儿子会用鸡巴插进妈妈的穴里来证明爱?
“不许乱讲,不许乱讲,我们是不能这样的……”
说完掩面哭了起来,憋在心中的情绪汹涌。
这种违背纲常伦理的事情,仅仅是两个人心知肚明已经让她提心吊胆处在恐惧之中。
更别说一旦被知晓,将会被千夫所指,不仅是她自己,他也会被毁掉。
她已经毁过他一次了。
萧祁元怎么会不知道阮美清在哭什么,将她双腿放下抱着拥入怀中。
大掌轻抚着那光滑的脊背,舔舐着她落下的泪珠,在她抽噎时一口一口啄吻着唇。
被女人躲开后又强势的捏着她的下巴吻上去,舌头深入口中交缠着她的丁香小舌。
躲也躲不开。
两人交换呼吸,口腔里全是对方的气息。
直到她的嘴角留下晶莹的水渍,这个吻才停止。
下体还相连着,阮美清已经被亲的头昏脑胀。
这是他们之间的第一个吻。
靠在萧祁元怀中,有心脏跳动的声音,他开口时胸膛发震。
“我不是一时兴起。”
“那天有人给你下药,我气疯了,发誓抓到他要狠狠揍他一顿,还要把他那二两肉给废了,敢打你的注意。”
“可是之后发生的事,怎么说,我欣喜若狂,虽然你中了药神智不清,可是这一切我清醒地看在眼里,我终于有理由去拥有你。”
“过后你冷漠,你无视,装作一切都没有发生,我知道你是无论如何也不肯再提起的。”
“即使之后的几天你双腿间的不适、光裸时全身上下我留下的痕迹都在提醒你。”
“别说了!……”
19.自我剖白(高h)
“我接受你的选择,那就慢慢来,我等得起,可你之后连说话见面都不愿意了。”
“偶尔说句话都恨不得把脸埋到胸口,如果不是我喊住你,或许你早就又回房间了。”
“我没有……”
随着他的每一次阐述,阮美清越来越底气不足。
因为她确实那样做了,她一直在躲。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同一个屋檐下都见不上面,我只能每天想着你自渎,精液一次次射了满手,都没有那天和你交合的爽。”
阮美清听他自我剖白,直起腰抬手想捂住他还在说的嘴。
他反手捉住,转而抱住她的屁股上下吐纳着插入她体内的粗长性器。
“我就想着以后一定要抱着你,每次都狠狠射到你身体里,让你躲也躲不掉,让你认命,让你也这么爱我。”
“我不怕其他的,只怕违背我的内心。既然那晚让我得到你,我就不可能放手。”
“有什么后果我来承担,跟你没关系。”
“别害怕。”
也没想让阮美清回答什么,只是下体缓慢地抽插。
倒有些耳鬓厮磨的温柔。
阮美清听着他胸腔的震动,耳朵酥麻。
萧祁元坚定的话语也在她心中泛起涟漪,抚慰了她惊慌不定的灵魂。
视线落在他的肩膀,宽大挺阔。
他不仅脸庞坚毅成熟,连臂膀身姿都已经与男人无异。
想到每次那样后他都能轻轻松松把自己抱起来,脸红得发烫。
不知为何突然想起来小时候去奶奶家玩,和奶奶说的那一番话。
阮美清给奶奶说幼儿园里有个小男孩说喜欢她,说要让自己给他当女朋友。
奶奶听了后笑的眯起眼睛,慈爱的摸了摸她的头。
夸奖她漂亮可爱,招人喜欢。
“美清多乖呀,小小年纪就招人喜欢,奶奶也喜欢呢!”
“但你现在还小呢,以后找男人呀,要记得找有责任心有担当的,没有这两样的男人不能找,不好的。”
“那要怎么知道有没有责任心和担当呢?”
小女孩眼睛扑闪,语气娇憨的问着。
奶奶却并不笑话她,点了点她的小鼻子。
“看男人的肩膀呀,男人的担当全在肩膀上。”
“你以后选男人一定要看他的肩膀,他要能护住你,尊重你,爱你,这才是该找的男人。”
小女孩似懂非懂,点头应下。
“我会的,奶奶。那今晚我们吃什么呀?”
奶奶无奈叹气,点着她的额头说道。
“最爱的就是吃,美清以后适合找个厨子,天天给你做饭!”
经年之后,这不经意的玩笑话涌现脑海中,却如此清晰。
阮美清伸手轻轻攀附在他的肩膀上,下体的冲撞又快了一些。
弄得她在他耳边直叫着。
身体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柔软的胸脯被他坚硬滚烫的胸膛压扁。
“慢…慢一点……疼……”
怎么会不知道她是在耍娇,明明下面一口一口湿哒哒的吞下去又吐出来。
咬的紧紧的。
他的手指被股间的湿滑弄湿,腹部也亮晶晶一片。
全都是她动情起欲的证据。
可是她娇滴滴的说,抓着他的肩膀,
他心软得要命,鸡巴硬得要命。
“等一会好不好,现在下面吃得好开心,一直在流水……”
“才没有呢……”
……
之后又被抱着在阳台那里做。
身上被随意披了件睡裙,他却什么都没穿坐在吊椅上。
她像骑马一样跨坐在他胯间,裙摆遮住他们相连的那一处。
可任谁看到这一幕都知道他们不清白。
女人下面吃着男人硬的发直的大鸡巴。
阮美清下身被塞得涨涨的难受,他却挺动着下身,又抓着她往下坐。
她呜呜咽咽的腰都伸不直。
萧祁元老神在在的卧躺在吊椅里,欣赏着夕阳下她绝美的身躯。
丝绸睡裙被晚风轻柔地吹着,女人雪白滑腻的乳肉在领口处晃荡又隐匿。
丰腴凸起在丝绸上划出的线条都会消失不见,细腰无力的被他掌握着。
软绵绵想倒下来却不被他允许,裙摆处已经湿了一大片。
阮美清闭着眼不敢看,却逃不过萧祁元的调笑。
“又吐了好多水,把裙摆都打湿了,好敏感,再多操几次,更敏感好不好。”
不知道从哪里知道这么多下流话。
阮美清身子一软再支不住腰肢,倒在他怀里。
手抵在他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嘴唇上。
他怎么一做这种事就像变了一个人,要多下流有多下流。
“你好坏…下流话嗯…这么多……”
然后屁股挨了一巴掌,小穴又再次被巨根抽插,发出噗叽噗叽的声响。
被撞得捂不住他的嘴,只几根细指还被他吃进嘴里。
含弄裹吸,好不色情。
20.阳台后入(高h)
落日时分,海面一片金黄,波光粼粼,海浪轻缓地拍打着沙滩。
和身体撞击的靡靡音色,有些分辨不出来。
阮美清的脸颊染上一层暖黄色,一层细小的绒毛也暴露在夕阳下。
萧祁元心中喷涌的爱意几乎要抑制不住。
亲吻舔舐她的脸颊,被她嫌弃的躲开。
癞皮狗般低下头去亲她优美修长的脖颈,还叼着一小块肉。
阮美清觉得被咬的刺麻麻的。
“干嘛…好疼,嗯会被看到的……”
“谁叫你躲我。”
他的手从身后把玩揉弄着软嫩的双乳,乳尖也被粗粝的指尖按压挤弄。
那根在腿心强横抽插的坏东西,简直恨不得凿入她身体里。
鸡蛋般大小的睾丸随着撞击,一下下拍打着腿间,声色淫靡。
滚烫坚硬的龟头将甬道内完完全全肏开,抵着宫口猛的一下下碰撞。
软了身子,再躲不开。
像是一种惩罚。
太坏了。
阮美清紧缩着小腹,唇齿微启,舌头若隐若现,像一条魅惑的小蛇。
在夕阳下迎来今天的又一次高潮,下体的水液喷溅在他腰腹。
还有的顺着健硕有力的长腿流在他的脚面,像是尿了一般。
她自己都能感觉到,两条纤纤玉腿上流满了腿心流出的黏稠透明液体。
几乎撑不住来自身后的撞击、挺动。
小肚子已经胀鼓鼓的难受,却还要接受他射进来的更多的精液。
男人的低吼、气息浓烈的喷在耳边、脖颈。
荷尔蒙似的性感,让她几乎又要高潮。
……
等从浴室出来后女人已经穿戴整齐。
只看到她纤巧的薄背,坐在椅子上吃服务员刚送来的晚餐。
听到他出来看都不看一眼。
萧祁元心中发笑,故意光裸着走到她面前,低下头亲在她嘴角。
穿上酒店衣柜里的浴袍走了。
他的衣服都在房间,并且这个时间也该回去了。
阮美清摸了摸嘴角,哼了一声。
最后一次哄着她逼着她,让她扒着阳台的栏杆,从后面一下子就进来了。
她本就被插的受不了,险些站不住脚。
他倒是爽了,可到头来只有她害怕被人看见。
那根不断折腾她的肉棒反而更持久了,抵着她弄了好久才射出来。
小肚子里全是他的,在浴室里被他抠弄出来一大滩。
白生生的一片,后被冲走了。
不知道她下面小小的是怎么吃下他的那根粗长性器,最后还弄了一肚子精液。
之后还有摸着揉着她娇软的身躯,吃干抹净,脸上的迷恋爱意弥漫。
还留下许多痕迹,斑驳在她所有不为人可看的部位。
想着两人下午的荒淫,小腹下还止不住的酸软。
阮美清恨不得晕了算了。
她被萧祁元哄骗着随他怎么样,简直要不知道下午那娇滴滴的女人到底是谁。
也庆幸他不知道今晚程以月在外面住,不然自己肯定又会被他这样那样。
想着他做了好几次依旧神采奕奕的样子,阮美清有些胆颤。
……
萧祁元刷门卡进了房间,凭那几个人的疯性,不会这么早回来。
这几天都要玩到大半夜,除了第一天萧祁元跟着凑了个热闹,其他天都没跟他们去。
反正跟着的女生这么多,他不在大家也不会计较。
张成中其实没说出来。
萧祁元在的时候,那些女生就羞答答的放不开。
不仅酒不喝了,连游戏也不玩了,一个个乖的跟小绵羊一样,怪没有意思的。
索性之后萧祁元都不跟着来了,他不爱这些。
女生们失望是有的,可是玩尽兴了就什么都忘了。
回了张成中的电话,对面问他下午去哪了,看都没看到人。
萧祁元随口搪塞过去,让他们都注意安全,别玩嗨了后将电话挂了。
之前张成中和他住一间房,但是每晚回来得晚。
又不好意思把人叫起来开门,就去和罗应弘几个去挤了。
心思一转又想到阮美清,今天下午说开之后身心舒畅。
特别是将她摆弄成各种姿势,她也娇柔的含允着他。
之后即使胀着吃不下也会分泌出更多的湿液来容纳他。
直撞得她那里湿软柔嫩的接受他的一切,尽根没入时候龟头被紧紧挤压,又痛又爽。
特别是那双水眸看着自己的时候,光是想着都忍不住长吸一口气。
做完后在浴室帮她洗澡,从小穴里挖出的浓白精液流他满手。
顺着她的腿留在地上被水冲走,她靠在他怀里叫的软绵绵的。
手还圈在他脖子后面,贝齿轻咬嘴唇,羞涩明艳。
他忍不住又将她全身摸尽,吻出痕迹,又舔又吸。
她都没法抗拒。
想着要不是今晚她同事还要回来,这么漫长的夜应该是他们一起度过的。
此时自己只能用手,一点也没有和她的那般舒爽。
那种爽的头皮发麻的感觉只有和她才有。
21.“回家”-萧祁元视角
欢聚于此,此后团圆。
包厢里一条横幅挂着,八个大字被外公念的掷地有声。
最喜悦的竟然是外公外婆,一直拉着他的手问东问西。
萧祁元耐心回答了问题。
除此外,席间有些静,并不太“欢乐”。
那对名义上的父母表现有些冷淡。
萧漠冷着脸,脸上有些酒足饭饱的倦怠感,还有些暗沉。
纵欲过度的表现。
阮美清虽然心情不太好,但是皮相却非常美。
肤白胜雪,眉如一弯新月,配上那双剪水杏眸,唇角微微上挑。
自带几分笑意。
不太说话。
可有时候晃神间看到她笑吟吟的模样,心中她的五官明艳起来。
萧漠不太开怀。
刚刚在家又吵了一架。
阮美清又翻了他的手机。
萧漠和一个女人的聊天记录。
没有备注,语言暧昧,叫萧漠老公。
阮美清不叫他老公,直接叫萧漠。
萧祁元看到对面男人脸上有一个巴掌印。
低下头吃了外公外婆夹的菜,心想或许两人关系并不好。
还可以说是很差。
之后果然如此。
不过家里打砸坏的东西,隔几天就会有新的替补。
直到他们的争吵进入白热化,阮美清也疲惫了,终于不再填补空位。
其实他看见过萧漠和另外一个女人,好几次。
当看到她脸上的两个巴掌印时,不知为何有些心疼。
说了一些其实不该自己说的话。
劝她离婚。
终于离婚了,她看起来轻松了许多,以往都看萧漠脸色不太敢笑。
自己也有些愉悦。
这些愉悦让自己吓了一跳。
他从来不是什么好人。
自始至终自己都没叫过萧漠一声。
不过想必萧漠也不怎么介怀。
因为他看到萧漠外面的那个女人怀孕了。
阮美清好像有了更多精力做自己的事情,他很喜欢这种烟火气的日子。
平淡温馨。
只有他们俩。
不过没多久她就出去上班了。
好像工作太多有些累,不知道该怎么帮她。
闻着她沐浴清香,手里拿着她贴身衣物,直到满手浓白黏液。
恢复心跳后帮她洗了,晾晒在阳台最显眼的位置。
她看到了,让他以后不用洗了。
不太好。
这三个字她没说,不过怎么会看不到她羞赧的表情下隐含的意思。
他说嗯。
好像经常喝酒,她的衣服上酒气很重,还有些烟草气息。
她不抽烟。
恨不得立马能够挣钱,让她继续闲适的生活。
洗澡时候没锁门,被她看到了。
还看了好几眼。
在她跑了之后,肉茎没有失望的硬起来,直直的戳在腹部。
看一眼都受不了,可怎么办。
她来电的声音急促、慌张。
他也跟着焦躁起来,心里有许多害怕。
害怕她受到伤害。
酒店里找到她,担忧终于可以放下了。
随之而来的是那根禁忌的线。
药效发作的她在浴缸胡乱动作。
身体内的一团火燃烧了整个空间。
粗长巨根和湿软嫩穴,紧密相贴,他已是射出一些。
后面插进蠕动紧致的花径,他才觉得他们终于在一起了。
各种意义上的。
他生命开始的地方,现在被他用自己灼热滚烫的性器狠狠抽插。
她也同样回应他止不住的高潮。
将精液狠狠激射入穴内,插着一整夜。
第二天涨大的肉茎被她吐出,她腿心也流下稀薄的液体。
经过一夜稀释,精液已不复初射时候的浓白。
偶然间看到被肏开的殷红穴肉糊着一层精液,淫靡魅惑。
浑身都是他留下的痕迹,胸乳以及腰间更为艳红。
但她不知道,小腿内侧的嫩肉也都是他留下的亲吻。
下一次他会吻到大腿内侧,在她清醒的时候。
她却哭着脸,有些难过。
他也没表现出愉悦。
即使心里乐开了花,自己拥有了她。
全部的她。
她躲着,不肯见面,不肯说话。
他不好逼她。
该想想办法。
海边旅游是冲着她来的,看着她惊异的眼神,装作意外。
张成中安排的,却是他指的地点。
最后几天,电梯上偶然遇到她同事。
团建明天结束。
她同事去找男人,还说会带个美女同事过去。
幸好之后她没去,他放下心。
可只是在躺椅上面,也有许多男人搭讪。
他静静看着,一眼不错。
等她终于看到他了,抬起脚步匆匆走掉。
怎么可能放她走。
跟上去也不说话,追到房间也默不作声。
还不让他看。
她哪里是他没看过的。
逼都被肏的水滴滴的,声音也娇滴滴的,怎么现在当做没发生过。
嫉妒作祟,那些男人都没有他爱她。
却如此光明正大。
压着她又插进去了,这会都清醒着。
诸多不愿,却还是敏感易湿,又肏的爽的发抖。
他好爱说不出拒绝的她。
将自己坦诚赤裸的真心给她看,她才罢休,不然眼泪似乎不要钱的流。
好怕她下面的水也被哭干了。
哄着爱着才让他继续弄,不再拒绝却也放不开。
特别是在阳台的时候高潮迭起,比平常敏感。
肉壁夹缠得更加厉害,想躲也不可以,抓着使劲顶入。
心中愈发爱怜她,恨不得吃干抹净,两人永远在一处才好。
每次内射都堵住不让流出来,她小肚子鼓鼓的,怀孕了一般。
说他是变态也好,畜生也罢。
想着她怀孕自己却被激起一阵兴奋。
最好是他的孩子。
不过最后都被水流冲散,她软软的趴伏在他怀中。
好像自己是她的天。
会有那么一天的。
他要做她的天,让她纵情恣意,以自己喜欢的方式过一生。
不过还有一个要求。
往后人生必须有他。
22.梦中呓语
程以月第二天一早回来,整个人容光焕发,一看昨晚就很和谐。
拉过阮美清帮她收拾好的行李箱,凑近对着阮美清看了看。
“你怎么也一副被滋润过的模样,老实说,是不是昨天趁我不在找男人了?”
“哪有!我天生丽质行了吧,快走啦,大巴在下面等着呢,陈总刚都打来电话问了。”
阮美清今早照着镜子,看着自己眸似秋水,肌肤吹弹可破。
本来她就显年轻,可这种妩媚婉转的状态简直抓眼,现在被程以月点出来。
都是因为他。
最后在程以月的追问下胡诌说是去桑拿房蒸了一下午的功劳。
程以月看着旁边女人眼角眉梢都含着风情,暗道以后自己要多去桑拿蒸一蒸。
要是熟悉阮美清的都知道她怕冷又怕热,娇惯得很。
怎么可能跑去桑拿房,还一蒸一下午。
下飞机后大家各自散去。
阮美清给父母买了礼物,晚上被留下来吃饭。
“美清,这次团建好不好玩啊,在海边舒服吧。”
阮母开口问道,他们那个年代没有什么团建,所以比较感兴趣。
“妈,和你们单位现在组织的那些旅游差不多,只不过团建有些硬性流程的,没有你们的自由呢。”
阮父让她多吃点,把身体养好。
阮美清就抱怨道最近感觉胖了些,但还是夹了几筷子。
“祁元怎么没一起来呢?”
“他过两天来,和同学玩去了。”
意识到他们还不知道萧祁元去外面玩了,她说的模棱两可。
知道他们其实是很喜欢他的,只是不住在一起,联系的很少。
当晚睡在家里,一年回来睡不了几次的房间整洁无暇。
刚装的被套香香的,忍不住抱了抱阮母。
却被说这么大了还像个小孩一样,她立马说多大都永远是妈妈的小孩。
都说老人家瞌睡少,老小区里早起锻炼的老年人哼哼哈哈练气的声音搅得她睡不着。
中气十足,倒是比天天上班的年轻人身体还要好些。
父母瞌睡少,也习惯了早早醒来。
厨房里锅碗瓢盆碰撞的声音如同一曲劣质交响乐。
却充满着烟火气。
她再睡不下去,从被窝中钻出来。
阮父阮母没两年就要退休了,吃完早餐准备上班去了。
走之前还叮嘱她走的时候记得锁好门。
阮美清应声,她明天才上班,又想到什么似的。
说过两天萧祁元就会过来看他们俩,上课的时候也没时间,暑假就多走动走动。
老两口说随孩子心意,但其实很希望他来的。
吃完早餐接到电话,萧祁元的。
“不用来接我了,我们包了车。”
“嗯好的,那给你弄好吃的。”
将桌面收拾一下,穿好衣服就打车回家了。
天气炎热又闷着火气,盛夏的阳光灿烂太过炙热。
回到家立马打开空调吹了散热,就开始着手做饭了。
忘了问萧祁元几点的飞机,在桌前等了半晌,自己先吃了起来。
说不定下午才到呢。
回房间躺在床上,想起昨晚在父母家里随便冲了个澡。
老房子浴室有些老旧,看得她心里不是滋味。
以前只一味想着自己,忽略了父母。
要是听从父母先工作一段时间再结婚,自己保障也多一些。
或许当时进体制工作,即使不能大富大贵,但总是稳定的。
起码能给父母换套房子,住得好一点。
又叹气,恐怕这工作一时半会还换不了,腌臜事多,工资也不少。
真是一斗米难死英雄汉,忍着吧。
俗世杂物的压力让人很快入睡,梦中父母在一套江景房中左顾右盼。
看着那些精致内敛的装修,老两口笑得能看到牙。
阮美清也高兴坏了,问他们喜不喜欢云云,再想说自己已经买下来时却张不开嘴巴。
阮美清意识回笼慢慢的醒过来,才发觉自己身前躺着人。
长指正摩挲着她的嘴唇,熟悉的气息她不用猜都知道是谁。
弄的嘴巴有些肿肿的,怪不得自己梦中开不了口,气得她一下就拍在他的手背上面。
一点都不疼。
“你怎么又弄我呀!我都忘了问你几点到,没等到你我就先吃了,你热一热再吃。”
本来想给他热的,但是她被弄醒,很难有好脾气给他热。
“这样就不开心了,谁让这张小嘴嘟嘟囔囔的说了半天,又听不清,以为在说我坏话呢。”
23.床上缠吻(微h)
把她揽在怀中,下飞机随便吃了点,现在也不太饿。
回来看她躺着,嘴里念念叨叨,还以为她醒着。
真不知道谁白天还说梦话的。
“什么呀,是梦到我给他们老两口买房子了,他们高兴坏了,我正要说话呢,就被你弄醒了。”
“昨晚在他们那睡觉洗澡,我就想着要是我乖一点、听话一点,或许已经能给他们换个房了。”
被抱的愈发紧,头抵在他宽阔的胸膛,不觉得热只是很安心。
“别想这么多,你很好,笨笨的也好。”
“以后我会照顾你,也会照顾他们,别担心了。”
“……我才不笨呢!”
“嗯,不笨的。”
声音消弭,两人唇齿相依缠绵悱恻,仰起头任他含弄着唇瓣。
强势的唇舌又顶开轻咬的牙齿,缠吻她的舌头。
整个腔内都是他炙热的气息,让她软绵绵一滩。
小舌无意识的刮蹭了他的舌后被吸得舌根发麻。
口津从嘴角留下又被他吸走,又被深深吻住。
缠绵悱恻,暧昧撩拨着她的心火。
鼻息交缠间,阮美清手指抓住他腰间的衣服上。
想要摆脱这种失控感,指尖用劲都泛着粉。
亲到阮美清都忘了亲多久,他才停下来。
这次却不许她鸵鸟似的躲进胸膛,抬起她的下巴。
一个吻一个吻的落在脸庞上。
细细密密的吻温柔不带情欲,全是爱与珍重。
还非要她睁开眼睛看,一闭上眼就亲吻眼皮,直到她睁开眼睛才停止。
萧祁元要她亲眼看着他是怎么亲她的。
脸上被他吻过的地方都烫烫的。
那浓黑的双眸不再沉静无澜。
反而又蕴含着一些惊世骇俗的情欲,要将她淹没吞噬。
她躲他就进攻,好似一步步把她逼到墙角也绝不放手。
阮美清双目含情水漾漾一片,看着楚楚动人。
脸颊飞粉,红唇轻启,都是他的杰作。
每当她被羞的闭上眼,都会被他一下下的亲吻。
只能看着他所作所为,他要让她知晓,让她亲眼看着。
最后屁股被他紧紧按着,小腹抵在他炙热坚硬的性器上。
却没再进一步。
直到他那儿不再硬挺,恢复正常。
却还是大大一团。
阮美清并不想纵情声色,前两天才那样过,仿佛还在眼前。
并且天天这样也不行,自己也受不了他。
他的精力…真的太旺盛了。
萧祁元也不是沉湎情欲到不分场合的人。
不想打破现在的温情氛围,静静地又搂抱了一会儿。
打算去超市买点东西,两人才从床上起来。
等他回房间,阮美清换下内裤。
包裹花穴的那块布料已被浸湿,黏黏的很不舒服。
幸好刚刚他只摸到她屁股,自己也太不争气了,竟然敏感成这样。
萧祁元推着车跟在阮美清后面,今天穿的裙子有些短。
一双细白的腿裸露着,骨肉匀称,踩着凉鞋的脚后跟都粉嫩嫩一片。
脚趾有些胖嘟嘟的可爱,特别是高潮的时候,十指都会紧紧蜷缩着。
承接着他带给她的所有感受。
长得一双含情目,长发披肩,整个人风情又端凝。
总是能接收到其他男人投射过来的目光,她都视而不见。
反而看到什么合适的都会回头问问他喜不喜欢,心里舒服许多。
阮美清哪知道他心中的弯弯绕绕。
为了显得不那么成熟,她特意选了小短裙。
路上她看到好多年轻女生这么穿,自己穿着也还挺好看的。
主要是站在他旁边不突兀。
萧祁元只是喜欢瞎吃醋,谁看她他都不高兴,却没想过限制她穿什么。
并且在他看来,她本来就比同龄人年轻很多,整个人都明澈纯净。
偶有烦扰都很快忘却,心态都是很好的。
她最成熟、最风情的恰恰不是她的穿搭,而是被他脱……
“祁元,你喜欢吃这个吗,早餐可以用这个。”
阮美清不知道他走什么神,晃了晃手中的东西。
“都行。”
他对吃的并不挑剔,只是会特意给她做她喜欢的吃。
24.她的奇思妙想
两人离得近,阮美清头顶才到他下巴,手臂贴着他的胸膛。
侧面看过去像是亲密的搂抱着,那些男人都不敢再多看她。
回到家阮美清开始做饭,萧祁元就在旁边看着她。
有时也会帮她打下手,却都不说话。
她也很纳闷,逛了超市回来后他就有些怪怪的,也不知道怎么了。
只是那之后萧祁元开始叫她的名字,阮美清才会意。
因为超市碰见的情侣要么有昵称,要么喊名字,都被他记在心中。
亏她以为是因为裙子太短而不高兴。
吃完萧祁元把餐桌都收拾了,阮美清窝在沙发里。
电视里正放着无聊的家庭伦理剧,东家长西家短的,看不进去分毫。
一想到明天就要上班,看电视都没劲,她还沉浸在懒散的氛围里出不来。
萧祁元端着盘水果出来看了眼电视,对她的品位感到质疑。
“随便调的,我也没看!”
最后电视没怎么看,就被他抱在怀里亲缠。
屁股被他紧紧搂着,嘴里一直叫着“美清”。
简直没大没小。
可是这个边界,早在他们的第一晚就荡然无存了。
腰部感受到来自灼热硬物的威胁,用尽最后一丝理智推开他。
跑回房间还反锁了门,独留萧祁元在门外。
明天还要上班,今晚要好好睡一觉。
她都有些怕他的精力旺盛了。
前几次爽是爽了,可是过后身体都酸软无力,特别是被顶戳得最厉害的那。
并且,程以月给她说过,不能太快满足男人。
要让男人等一等。
下午一进办公室就看到徐菱倚在林新旁边,弯着腰撅着屁股。
阮美清当做没看到径直走到工位。
程以月就在她旁边的工位。
因为人脉广经常出去跑业务,阮美清很少看她在办公室。
“你看到没,她恨不得把沟子漏出来,说不定前两天就搞在一起了。”
阮美清懒得理这些事,耸耸肩,“哎,管他们呢。”
程以月工作能力很强,只是太强也容易被别人使绊子。
好些单子都快谈好了,却总是被人截胡。
最近自己和阮美清配合着一起的项目都出奇顺利。
本来两人就脾性相投,一来二去程以月后头谈的项目都愿意带着她。
阮美清很感谢。
做的尽调工作也就越细致,口风也紧,有人来问都打哈哈过去了。
程以月的性格和阮美清的性格,本来就有各自最适合的工作。
她也不想逞强,但也自信自己是有能力和特长的。
只是程以月出于对朋友的善意让她很开心。
等阮美清工作上渐渐顺心,找到属于自己的节奏时,已是八月末。
她才想起来过几天萧祁元就要开学了。
自从阮美清团建回来上班后,两人除了搂抱着亲吻就没有更亲密的接触了。
没几天阮美清更是借口一起去陪外公外婆住,还帮他收拾了衣服。
没想到她之后压根没过来,还把他唯一一把钥匙拿走了。
做到这个份上怎么还会不知道阮美清的意思。
萧祁元整个暑假都和外公外婆待在一起。
虽然每天他很多时间都是呆在房间里看书,话也不算多,可是老两口还是很开心。
因为老房子有些小,也没多余的房间。
另一间稍小用来堆放杂物,一时半会也不好收拾。
他就住了阮美清的房间。
房内都是她的青春年少回忆。
书柜里放了很多少女言情,不然就是些名人写的小说作品。
几乎都是闲书,正经书寥寥无几。
从架上抽出书皮被磨变色的那本,和其他一众有些积灰的书中,相比有些显眼。
以为是本书,翻开第一页就写着“奇思妙想”。
是她的随记本。
“爱是什么呢?爱是包容与理解吗?”
“爱是一瞬间的痴迷?还是长久平淡的相处?”
“他能拯救我吗?”
……
这应该是高中时期写下的,接下来有一段时间的空白。
25.被抱上书桌(指奸h)
“长期的争吵证明彼此并不合适,强行的拉扯反而是渐行渐远的标志。”
“或许应该换一种生活……?”
“人生到底应该是怎样的?是享受当下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潇洒,还是老了忆岁月不负韶华的感慨,我说不出来是什么,好像每种人生都是答案。”
……
“我好像知道答案了。人生或许是追求圆满的,每个人带着残缺来到这个世界上,心中渴求的各不相同,这或许也是人生的意义,不断去经历、去体悟自己的残缺,最终都是为了心中所想,寻求圆满。”
时间跨度很长,从稍显稚气、模糊的字迹,到变得清秀舒展。
也如同她内心的变化。
最后这条写下的时间应该不久,字迹清晰,几分深刻。
好像窥探到她心中汹涌的万千思绪。
从爱看言情小说的少女到开始思考人生意义的女人。
中间没有水到渠成,都是她一路走来所面临的问题。
直到后来再也没了疑问,字里行间越来越笃定自信。
好像和少女时期的她同处一个时空。
有时记录的很勤,隔几天就有一条感想;
有时却很长时间都没记录,也不知是不是学习太忙。
算了算时间应该是她高二高三的时期,应该很苦闷吧。
升学压力加上情感的拉扯,连写一笔的精力也没有。
文字记录下她思想的挣扎,而没有记录的那段时间背后是她成长经历的阵痛期。
痛到她没有思绪,也不再对这个世界发问,
所幸成长还伴随着醒悟,她在今后还有在悄悄思索。
萧祁元怔怔坐在书桌前,似乎能够想象到少女在灯光下奋笔疾书。
完成作业后拿出本子,将一些随想记录,疑惑却不得法。
直到经年之后才发现人生其实没有定式。
每个人都在寻觅,或成或败皆由己心。
暑假结束。
萧祁元告别两位老人,拖着行李箱回到家。
阮美清已经做好了饭菜,有些心虚的看着他的反应。
太过冷静了,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而且,整个暑假他都没联系过自己,直到快要开学了。
她也知道自己做的过分。
或许他会不开心,亦或是对她阴阳怪气,
都无所谓,总好过现在这样冷淡。
“开学你就进入高三了,不能整天就想着…那种事,正好可以专心复习。”
忍不住开口,因为自知理亏,语气含着哄。
萧祁元也听出来了,却还是没松口,只回了一个“嗯”。
态度模糊,捉摸不透。
后面他去洗碗,阮美清也站在旁边,给他递碗的时候还故意弄水在他衣服上。
还是没反应,她有些气馁,或许过两天就好了吧?
直到阮美清晚上看他房间还亮着灯,端了杯牛奶进去,才知道自己中计了!
萧祁元是故意的,故意不回她话,装作生气,原来就是为了……!
阮美清刚把牛奶放在桌上,就被他拉着坐到腿上。
亲的她晕乎乎的就又被他抱到桌上了,双腿被他握住,光脚踩在桌子上。
中间那里大剌剌的敞开,内裤被他拨开。
那带有侵略性的眼直勾勾的盯着她那里,想遮住,手却被他拉开。
索性侧过头不去看他。
花穴在这种情况下竟然慢慢渗出湿液,感受到股间越来越潮湿。
差点被羞得昏过去,蚌肉一翁一合间花心隐隐可见,粉嫩嫩的嵌在中间。
萧祁元握在她的大腿上,感受到炙热的温度被烫得敏感的一抖。
他低沉的笑声传入耳朵,修长的手指在粉嫩肥厚的蚌肉上抚弄浸润。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顺着花心进入甬道。
阮美清双手往后撑在桌上,忍不住叫出声音。
“别……嗯…”
26.祁元,我不要你这样对我……(高h)
“不要……”
“为什么每次都不要,可每次都会湿漉漉的把我打湿。”
两根手指在花茎里像是拨弄琴弦似的勾缠拿捏。
又俯下身来亲她,让她口中的呻吟破碎,就如同他正在做的事一样。
最后她粉嫩的脚趾蜷缩着、抖着身子泄了满手湿滑,他还犹自不满足。
“桌子都湿了,以后怎么在这学习。每次学习都会想到你露着逼给我插,一摸桌子会不会都是湿湿的。”
“不许这样说…你坏故意骗我进来…嗯……”
粗壮坚硬的性器贴上腿心上下滑动,两片玉门被微微分开一条缝隙。
包裹着、夹着那炽热滚烫的粗长性器。
阮美清第一次知道边缘性的情欲也很磨人,特别是眼睁睁看着这一切。
小腹深处痒痒的,一直往外分泌透明液体。
棒身接触到花穴那里都会忍不住的收缩,像是在亲缠肉茎。
肉棒已经和她一样湿漉漉了,如鸡蛋般大小的龟头亮晶晶,马眼吐露出前精。
茎身布满凸起的青筋,异常狰狞,下面连接着两个圆胀的睾丸,整个棒身直挺挺的冲着她点头。
在他插得她汁水飞溅、神魂颠倒后,精囊还会释放出烫的她死去活来的滚烫精液。
浓稠、厚重。
想着那个画面,腹部升起一股燥热,享受过他带给她的性爱后,成熟肉体竟然非一般的饥渴难耐……
大肉棒每次从她腿缝中探出头来,好似她也长了个大鸡巴,又被他拿着一下一下鞭笞在她的花心上。
微张的蚌肉下的肉芽儿挺立起来,被打后却愈加红艳凸起的阴蒂,她想拒绝身体却发软。
他也看到了,龟头一直往阴蒂那里顶撞,撞的越发突起,像个小肉包。
水盈盈的,分外淫荡。
不知道他怎么这么会折磨人。
阮美清全身泛着粉,刺眼的台灯有些晃眼,他的脸庞忽明忽暗。
可那双墨色双眸却如此清晰,在灯光下愈发清亮。
直看到她心里去。
“我又……祁元!…”
蕊心深处的一大股湿液被堵住,阮美清啊一声娇吟,后背撞到墙面紧靠着。
他没等她高潮就插进去了,花径温暖湿润,紧致的甬道含着他,咬的紧紧的,恨不得全部插进去。
怕她受不住没有全部进入,每次都留一小截,却还是这么吃力的吞纳。
往常都要肏开了才能全部进去,这么久没弄她肯定更娇。
感受着她喷射的湿液,龟头被浇了满头,很爽,他反而涨的更大。
穴口粉红蚌肉绷的薄薄一层,很美。
水液暖融融的荡漾在他们相交处,却被他堵着一滴都没漏出来。
好久没做过,被蠕动的软肉夹出射意,抵着她的耻骨,没有急着动。
“里面又紧又湿,是不是好久没肏了,上次肏到最后都能全部塞进去了。”
“别,我不要你弄我了……”
馒头似的穴肉中间还插着他下半身挺直的孽根。
她吃着含着情动着,却跟他说不要他弄。
感受到她下面已经更软一些了,不再那么紧绷,他借着她软肉挤压的空档,硬生生往里面又挤进去了一些。
直到堪堪顶住她的宫口才停,此时还有一小截在外面。
龟头感受宫口那张小嘴的的吮吸,爽的没边了。
没一会她平坦的小腹又颤抖起来,咬着唇压抑着呻吟。
刚才还让他别弄她,弄爽了又开始咬起鸡巴来。
“还让不让我弄?”
好像阮美清不亲口说出来,就一直不动。可他明明已经硬的发直了,烫成一块铁,深深的埋在她的身体里。
可在床上,他总是要她乖乖服软的,再泼天的欲望,他也忍得住。
只为了让她嘴甜心软,身娇妩媚。
阮美清开不了口,只觉得羞耻得很。
同时,心中一个模模糊糊的疑问越发清晰。
他那里,怎么又变大了,才一个暑假而已……
“说。”
要她说什么?
不过就是趁机惩罚她。
罚她擅自主张的决定、罚她杳无音讯的狠心。
要她服软、要她认错、要她爱他。
“祁元,我不要你这样对我……”
她开口,娇滴滴还不忘命令他,眼中黑云好像被驱散。女人绵软的靠在墙上,面庞晕染着一层媚色,是以前从没展现过的。
轻蹙蛾眉,迷蒙着泪眼望着他、勾着他。
“不要好不好……”
他最具进攻性的器官插在她湿漉漉的娇穴。
心软无以复加,她总有办法对付他。
27.倒牛奶,玷污她(高h)
萧祁元耸动着劲腰,一时间汁水四溅,两人相连的部位都被打湿。
一下又一下的用力像是要凿进她身体。
女人柔软的娇躯不堪重负要歪着倒下去,胸乳早已被一双大手拢出。
米白色薄衫的领口被扯开,袒露出的娇乳白皙粉润被晃出乳波。
淫荡娇娃。
指尖用力揪了几下,嫩生生的乳尖儿被掐的泛红,阮美清忍不住痛叫了声,被掐的那却还留下些酥痒。
如果不是她的乳儿上面布满指痕,倒仿佛像是皮薄馅大的汤圆,晶莹剔透,含在嘴里细腻浑圆。
“祁元,我冷…!”
被拉得直起身来,却始终不算靠近。
他凑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阮美清只是摇头不肯。萧祁元却看得清楚,她拒绝的态度更多是带着羞。
被他色情的亲含着嘴唇,后又捏住她后颈处的软肉,不容拒绝的让她低头看。
浓黑的毛发下,遒劲的欲龙粗长硕大,抽出只剩个头在内里,她还能感受到自己下体媚肉的挽留。
最后又一下没入插进,狠狠撞进身体,一下又一下,周而复始。
两人晶亮的体液染上腹部,在光下闪烁。
阮美清觉得他怎么这么多手段,又惊异于自己那小小的一处如何又将他反复吞下。
她敞着两条细腿、吐着水儿,还痴缠夹裹,仿若个求着人肏的淫娃荡妇。
每次顶到她宫口,都还有一截留在外面,眼热心热,更是不知廉耻的吐出水、淫叫出娇呻艳语。
小腹深处被肏透麻痒难耐,描摹着肉茎的形状,咕噜咕噜吐着粘稠液体,又愈发痴缠起来。
每次肉茎都会带出一些嫩肉,仿佛是不舍得它的离开。
怎么会…她好淫荡啊……
却深陷其中,感受着他的力量、他勃发的粗长,一次次的深入。
那么有力,几乎要整个都插进她的身体。而她敞开自己,容纳着他的一切,如同他到来的时刻。
最后被他紧紧抱住屁股、抵着宫口喷射了一次又一次。
她无人造访的处女地,被他用肉棒一遍遍地抹上他的痕迹。
以一个男人的方式。
“清清,你好棒啊,好爱吃鸡巴,怎么都不够还在吸,以后我的鸡巴都只给你吃。”
“以后不准说不让我肏,不准先斩后奏,什么事都要和我商量。”
“我是个男人了,还是你的男人。”
“听话。”
“……知道了。”
儿子变成男人,妈妈变成女人。
最终会要变成一对情人。
高朝余韵中,堆积的衣服被他一件一件的脱掉扔在地板上。
深色的卧室终于有了几抹明亮的颜色,全是她的。
之后脱下他自己的衣服,又一件一件的覆盖在她的衣服上。
像是一种标记。
他属于她。
全部。
午夜时分。
将灯光调到更亮,一层层柔光洒满她光裸的娇躯。
又美又仙,冰肌玉骨。
他却像是破坏她纯洁的邪恶信徒。
在她身上留下肮脏的痕迹,将她全身弄的龌龊不堪。
不仅如此,最后还要将他污秽的精液全部灌进她最隐秘而圣洁的阴道。
亵渎她、玷污她。
扯下她的干净纯粹,染上他的卑污浓精。
欲海沉沦,坠入无边情潮。
和他一起。
倾斜杯口,冰凉的牛奶顺着玉质雪肤流满全身,留下露珠般的奶白色珠翠。
又像是他激射时胡乱喷溅的浓精洒满她全身,她却迷蒙着眼不知所措,殊不知这样的纯洁更显得勾引、淫荡。
桌面上她和牛奶相得益彰,都是凝脂般纯白,不过却羞得全身都泛着雪粉,像块温润滑腻的雪媚娘。
胸乳也全是奶珠儿,像是她奶尖尖冒出来的新鲜乳水。
黑色眼眸几乎透不出光来,深遂沉静,可只有她能看到他眼眸中几乎要溢出的情绪。
将她吞噬、淹没的情爱性欲。
全部,一览无余的。
“啊!……”
骨节分明的手指抓握着乳缘,再忍不住埋头舔舐、吮吸。
丰盈双乳上牛奶被舔舐殆尽,奶头却被含吸住,似乎要吸出奶儿来。
可她哪里还有奶!
“清清奶好好喝,以前没给我的,现在都要还回来。”
“没吃过的奶,没肏过的屄,没得到的爱,全都要。”
他是来讨债的,在床上时。
吸的奶子又涨又疼,几乎以为要分泌出乳水来,却又麻麻痒痒的一片。
阮美清仰着头,有些无力的摇摆,浓重娇嗔的喘息声下,脑子里竟然想的是,如果吸得再大力一点就好了……
彻底的放纵,爱与欲的边界开始模糊。
28.后坐被肏到潮吹(高h)
这个想法让她烫得似乎要冒烟,即使满身牛奶冰凉也浇不透她的热,特别是身前他滚烫健硕的身体。
胸乳上他炙热湿滑的唇舌,舔弄含咬,将牛奶一丝不剩的吃进嘴里、吞下咽喉。
狼吞虎咽,仿佛真的吞入几口奶水儿,汗湿的发梢扫拨在柔嫩的肌肤上,是放荡的性感。
满桌牛奶溢下桌面,她身下都是乳白湿濡的牛奶。
淫乱、污秽。
腌臜。
他却不以为然,眼带悦色,竟然十分欣赏这不堪场景里的她。
全都是他弄的。
最后咬了下乳尖儿,复又爱怜的含弄了几口,被他抱下桌子站立在桌前。
身子都软了,双手无力的撑住桌面,肌肤上的奶滴无声滑落,地板上已积了几摊水渍。
是牛奶,却更像是他们高潮后喷溅的水液和着牛奶的混合物。
他又从后面进来。
精壮赤裸的胸膛、腹肌紧贴她的脊背,粗长性器坚硬滚烫插入被肏的软烂润泽的花径,直直插到宫口。
一阵腿软。
内里的那些敏感的褶皱,被他一一熨平的舒爽。
他往后坐在椅子上,抱着她。
插的更深了,小肚子要被顶破了。
“插得好深…祁元……”
“别怕,还有一截没进去。”
这话完全算不上安慰。
坐着被他后入,他抓着腰上下摇动,低头就能看到自己双腿跨坐在他健壮的大腿上,双腿敞开被他从身后抽插着。
他血脉喷张的粗壮性器变得通红,布满青筋的肉茎隐没在每一次的上上下下中。
被她全部吃下,圆硬的龟头撞到子宫口,又痛又麻痒。
怎么会能全部把他吃进去呢。
爽的下身一直喷水,把他大腿打湿一大片,
有些还流在椅子上面了……
要死了。
仰头无力的喘息,胸前无人问津的硕大奶团儿被颠的抖动出乳浪。
又白又软,像大白兔子摆动着柔软身体。
两个奶尖尖儿被咂摸得红肿艳丽,粉嫩的乳晕也因为刺激而轻缩着,小小一团。
双手撑在他的腿上,他的肌肤温度很高,她真的没力气了。
“真的没……力气了…!”
可他怎么可能停下来。
伸手抓住跳动的大奶兔儿,又抠弄着乳尖,白软似面团的揉着。
吻一个个落满拂藕玉背,湿濡暧昧,缠绵温柔,挺动没有停下分毫。
眼前画面都是晃动的,墙面上似乎有块墙面颜色有些深,瞬间意识到是刚刚她靠在那的缘故。
纯白色的牛奶摊在桌面上,随着抖动四溢到桌角的各处,又滴答滴答的流到地上。
混合着椅子摩擦地面的声音,有些聒噪。
而她丰满盈润的肉臀被他隆起的腹肌狠狠冲撞的发出啪唧啪唧的声音。
从红润弹滑的嘴唇中溢出的婉转难耐的娇吟,让这一切变得动听又动人。
“清清,是谁在肏你。”
“哈啊……”
胯部快速挺动,大手掌在她小肚子上。
不准她逃过半分的顶撞、挞伐。
“嗯…是祁元……呜呜”
“祁元!我受不了了……”
萧祁元顶撞的更加用力,抓着细腰狠狠地吃下他的鸡巴。
最后马眼一松,迎着她颤抖着分泌喷溅的花液的甬道深处,低吼一声,紧抵着激射出一股股灼烫精液。
整个暑假没释放给她的精液浓厚黏稠,仿佛要将壁腔全部射满。
这次高潮的感觉异常激烈,连痉挛都散布到她的后腰、屁股,臀肉抖得不像话,直到萧祁元在耳边夸她好棒。
“水好多,全身都湿了。”
“清清好棒,被大鸡巴肏得潮吹了,湿透了是不是很爽。”
语气宠溺又色情。
整个人都在他的怀中,沉沉的回荡在阮美清耳边、脑海。
她听到水滴落地板的声音,是她的喷的水,她爽到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喷了水。
怎么办,她好像变成一个淫荡的女人了……
被儿子的大鸡巴肏得喷出好多水……
女人高潮后的花径还紧紧吸着他射完后依旧坚挺的大鸡巴,潮热湿濡,恨不得将阴囊也全部塞进去喂给她。
他的清清是个宝。
小肚子里又都是他的精水了,插着不准流出一滴。
都是他给她的。
抓着她的小屁股一下都不许动,全部给他含着,娇软身躯被他锁在怀中,哪里也逃不开。
其实暑假在老房子这段时间,他并没有什么负面情绪,反而意外的了解到不同时期的她。
从迷茫到笃定,好像自己也参与了她的成长,对于她的爱与怜好像也更加复杂有层次。
人不仅有性,更高级的情感就是爱,而爱的具体形式是怜。
当你可怜一个人的时候,也意味着这个人在你心中占有一席之地。
萧祁元想,她已经不抗拒自己、渐渐接受自己了。
或许只要以后肏她越深,爱她越浓,她也会越来越爱他。
像一个女人爱着一个男人那样,也会开口求爱、求肏,说她被他弄得很舒服。
他在意的不是一瞬,而是和她长久的一生。
他等得起。
29.帮他自渎(h)
隔天起床,任他怎么哄她都不开口,最后强行抱着她去浴室洗澡。
把插了一整夜的肉茎拔出来,抬起她的腿将昨晚弄进去的都挖出来,一大滩流在她脚边。
经过一夜的稀释,浓稠厚重的精液颜色变淡,混杂着她透明粘稠的液体。
等全部排出后,小肚子才恢复原状。
阮美清下面淌着水,上面捂着脸掉眼泪珠子。
“萧祁元!!呜呜呜…你没见过女人吗!”
“对不起,下次我给你洗完澡在睡觉,不哭了。”
又开始亲她摸她,可是她哭和洗澡有什么关系啊!
而且肚子现在还涨涨的有些发酸发疼,连下面那常年紧闭的肉缝都被他肏的闭不了缝。
空洞洞的好几天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都不舒服,还时不时溢出些透明黏液。
在阮美清不停的哭啼卖惨下,萧祁元答应以后只有她准许才能碰她。
并且不能把她弄成这样那样的姿势,违反的话以后她都不会让他碰她。
阮美清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从他的身体、精力、学业,能说的都说了。
看着萧祁元点头才松一口气。
虽然她也很爽,每次下面都被插得水润软烂,发出淫靡的啪叽声,可最后几乎承受不住他灭顶的热情以及汹涌的快感。
他已然像个男人一样高大挺拔。
能轻松的掐着她的腰、抱着她的屁股、举着她的腿一次次深入,连沟壑分明的肌肉每次撞击她的力度都强悍有力。
好似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把她送上高潮,和他欲海沉沦。
要是他也和她一样面露难耐、不可抑制的颤抖;又或者是很快激射出来,她也不会羞涩扭捏着咽住呻吟。
每次自己无可抑制的生理反应,显得好像她才是最享受两人之间的性爱的那个。
每次当她在他身下盛放娇蕊、一副含羞带怯的模样时,那双眼比夜色还深邃、沉静,却黑得发亮。
映着她光裸的躯体以及尽态极妍的花蕊,冷静又热烈。
看着她浮沉爱欲之欢,全是因为他。
萧祁元点头同意,不过是权宜之计,心中想的不过是等他高考完,全部一一补回来。
秋风送爽,将炎夏的燥热都吹散。
树叶也吹得金黄,一片片飘零,马路旁清洁工人将树叶扫成一堆一堆的小山包。
又拖着大大的蛇皮袋来装着拖走,却抵不过落叶时节它们自由的纷飞。
扫走了一片依然满城秋色藏不住,一丛金黄。
今年冷的有些早,穿着风衣也有些不抵冷风。
后悔没有听他的穿得厚一些,看来他比自己还了解自己。
天气愈发冷起来。
阮美清每每都是被他薅出被窝,又将衣服一件件的给她穿上。
她还在睡意中朦胧,被占了便宜也不知道,双乳上、两瓣屁股肉上又添新痕。
可萧祁元答应了就做到了。
两人每晚相拥而眠,他那里就算再硬再烫,只要她没开口,他也不会碰她。
只是有时实在忍不住会在她身后不断的发出急促的喘息声。
耳边尽是他缠绵滚烫的叫她名字的气息。
最后她也湿了,内裤粘哒哒的沾在腿间,好像她也煎熬起来,他却毫无察觉,射完后就去浴室冲洗几下,又出来抱着她睡。
有时也会牵起她的手,让她感受着他粗长性器上萦绕的青筋,马眼吐出的水液以及前精。
她一直以为两人做时,他那儿都是被自己弄湿的,原来男人也会流出黏腻湿液。
又看着他脸被汗湿,发间也湿濡一片,胸腔肌肉贲张也滚落汗珠。
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色气满满却依然俊朗坚毅的面庞,男人味十足。
想起他覆在她身体上的炙热感受,滚烫健硕的巨根插入腿间插拔,骨节分明的长指游走在身体的任何地方,最后都会揉着柔软的胸脯,极尽涩情的逗弄掐夹。
阮美清想得有些口干舌燥,连手都绵绵软软的被他包裹着上下翻飞。
自己好像也湿漉漉的难受了。
30.精液的味道(h)
阮美清从没在他脱光后仔细观察过他,不知道他连身躯都是极完美的。
肌肉遒劲有力、线条分明,宽腰窄肩挺拔,臀肉紧实挺翘,好像精力旺盛的男人,屁股都翘得很。
怪不得能将自己弄得死去活来,他还精神得要命……
特别是被握在她手中的灼热欲望,几乎要将她烫化。
勃起的时候红胀不堪,连龟头都像一朵大蘑菇贲张着,虽然布满青筋,却并不丑陋,反而增添了力量感,直直的耸立在他腿间。
毛发浓郁且颜色乌黑锃亮,马眼对着她一下一下地点头,湿润光亮,像小时候被她舔得亮晶晶的棒棒糖,又大又圆。
根部那两团饱胀的精囊有着喷薄的张力,每次都能把她肚子喂的鼓鼓的,腿间拍得红红的。
他嘴里含着她的名字高潮,马眼微张射出一股股奶白色液体。
喷力强劲。
精液射在她身上、她下巴,以及她嫣红的嘴唇,最后被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抹去。
力道有些失控,弄得她嘴巴痛麻,本以为要离开的手指却撬开她的嘴唇,探入玩弄她的唇舌。
阮美清贝齿轻咬他的手指,他手指上的精液的味道在她口中翻涌。
看着她泪汪汪的样子,嘴角流下的津液顺着流进乳间,他却只是笑着俯身在她耳边说些更下流的话。
萧祁元!
他到底哪里学的乱七八糟的,而且考试成绩还都稳居高位…
但谁知道他脑子里除了学习还想着怎么肏她……
可阮美清看得出他的忙碌。
桌上的书和试卷越堆越高,高三其实最重要的是自己将知识整合的能力,主要内容高一高二就教的差不多了,高三更倾向于查缺补漏的一年。
阮美清也尽量不打扰他,之后两人也不再同眠,各自分开睡。
直到过年学校才放假。
今年年夜饭在阮父阮母那儿吃,两位老人家好久没这么热闹,做了一大桌饭菜。
看着阮母掌厨还不住喘,岁月不饶人,最后都是阮美清做的,额间汗津津一片。
等着萧祁元从学校过来,一家人说了些吉祥话,吃了饭萧祁元把桌上收拾好了,又进入厨房陪着阮美清一起洗碗。
怎么叫他他也不出去,索性随他。
而在外间看春晚小品的老两口笑得开怀。
看着他们母子感情变好,老人家也放下忧虑,一直担心这十几年给他们造成什么隔阂。
老房子也腾不出房间,萧祁元只随意说了一声到时候打地铺就好了。
阮美清没想到他的“随意”是指随意在她房间打地铺。
可是客厅沙发是木质沙发,用了很久又窄又小,根本睡不下,他在老房子里显得愈发身高腿长。
萧祁元在地上铺了报纸,又从衣柜里取出两层厚厚的绵绒被。
阮美清靠在床头看着他弄好一切,最后还爬上去试了试,很软也很暖和,不会冷。
她怎么会知道最后这地铺用都没用上。
萧祁元早就想在这间房占有她,交错时空里似乎他们才是并行着一起长大的。
老两口将电视关了,叮嘱一句洗完澡早点休息,就回房间去了。
阮美清声音含糊的回答,屋内又恢复寂静。
在寂静的房间内,唇齿交缠的声音细碎黏糊,舌头被他勾出嘴唇,一下一下的舔弄,空气中似乎都飘荡着水分子。
又整个被他含吸入他的口腔,接吻也如此磨人色情,舌头都麻痒痒的一片。
阮美清一阵气短,忍不住推他的胸膛,他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她。
可离开也是短暂的。
最后阮美清靠在他的胸膛缓着气,被他抱坐在怀中。
一双大手伸入衣摆在她的腰间游荡抚摸,酥麻难耐,细腰款摆躲着他的手,屁股也跟着不安分的摇。
“腰好细,'盈盈一握'就该如此。”故意文绉绉的腔调。
“你一天念的什么书呀!”
手往上将内衣扣解开,胸乳在衣服里晃荡几下就被一双大掌捉住。
弹软嫩滑,像是一块入口即化的布丁。
“好大,好软。”
“…不要说。”
31.内裤塞进嘴里(高h)
萧祁元这回不再说话,将她宽松的家居服拉起来,埋头在她软乳间耕耘。
胸前白嫩雪乳被舔舐得剔透晶莹、颤巍巍的乳尖也娇红挺立,又被他握着拨弄,腿心溢出的一股股的水液早已浸湿两人。
将她浑身脱得精光平躺在床上,又将他光裸的身躯压上去。
不用前戏已经湿濡的花径却勉力的将肉茎一寸一寸的吃进肚子里,只剩下一小截肉棒和两个臌胀的精囊在外面。
阮美清半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来。
手背上细细的青筋浮现,纤纤玉指使了劲的抓着床单,单薄的快被她揪出一个洞来。
腿心吃力的吞吐着他愈发雄壮的茎身,等都肏开了,矫健的腰腹挺动的更加快速。
“清清,在你从小到大的房间里,大鸡巴全部被吃进去了,好紧。”
谁都不知道这种隐秘的感受。
股间湿液沾湿腰腹,囊袋撞击着她的腿心,声响好似要穿过房间传出去。
阮美清心中一紧,有些害怕,这不是只有他们两人在家。
“嗯…祁元!慢一点,我害怕。”
刻意压低的声音,还是止不住的抖。
在这种紧张的情况下她更加湿润,被紧致的穴壁紧紧吸住难以动弹,又难受又爽。
知道她真的害怕,他慢了下来,却不尽兴。
两人的衣服都扔在地上,所幸还有一条内裤被扔在了床上。
阮美清在紧张敏感的双重情绪的刺激下,有些晕乎乎的,全身软绵绵的,仅剩的理智用于要控制自己的尖叫。
樱红的唇被用力咬的发白,最后被他用指尖挑开,塞进一团柔软的布料。
充满着男性荷尔蒙的气息,混合着他清爽凌冽的香,却激起阮美清脑中的弦。
萧祁元,他竟然用他的内裤!
塞在她嘴里!
委屈得快要晕过去。
他却不管不顾的开始冲刺,被窝被他顶出一个“天”,将两人全部罩在里面。
随着他的耸动前后摇曳,她却看不清晰,羞耻的泪水挂上睫毛,哭着冲向高潮。
手没了力气,几次用舌尖顶住内裤才吐出一点边角。
萧祁元有些疯,却看不得她哭兮兮的模样,将内裤取出来后,在确认阮美清也能看到的地方抖开。
被她咬住的那里颜色更深,是他放鸡巴的地方。
她看到几欲要死过去,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还要压抑着哭声,心疼的抱她起来,又拍抚着薄背。
肩膀上传来一丝痛感,她一口咬下去,却没什么力道,像只不足月的小奶猫不得法的舔舐。
“不要你!臭流氓!”
“要的,下面又在吃鸡巴,吞进去了又吐出来,湿漉漉的一片…”
凑近她的耳朵说,还故意轻轻呼气。
阮美清被抱坐在腿间,几乎像个提线木偶一样被上下提着抽插吃坐。
每次龟头都会触碰到敏感的宫口,将马眼触得发麻又离开,他还不想这么快就射给她。
肩膀被眼泪浸湿,知道她委屈羞耻,又低头亲吻她,将她口中重新染上他的气息,她才算好受一些。
接受着他的吻吸,手臂搭上他的臂膀,柔软顺从。
抱坐着的姿势比其他姿势都更深一下,他却缓慢的厮磨,勾着她腰肢跟着挺动才开始发力。
知道她宫口敏感,最后一刻动情如此,都依旧没有尽根插入,只将喷薄的精液射进深处。
他最深的执念就是在她身体里标记。
全都属于他。
空气中的情潮褪去,光裸的肌肤有些冷,手臂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别做了,等下他们醒了。放开,我冷要盖被子。”
察觉她情绪,将人抱着盖上被子后也没松开,阮美清头紧靠在他的胸口,可也不愿意开口说话。
“是不是弄疼了,可最后怕你疼,我都没全部进去的。”
“……”
“是不是内裤味道不好,内裤我每天都换的,那是不是不喜欢那个洗衣液的味道,下次换一种……”
“都不是!!”
“那是怎么了,清清。”
“我觉得,你不尊重我。”
“……你把你内裤塞我嘴里,就一点都不尊重我。”
32.找丈夫不行,挺会生儿子
阮美清以往枯燥乏味的性生活中,从没有过这种经历,不知道女人可以用嘴吃男人鸡巴,更不知道男人可以舔女人花穴。
所以仅仅一条内裤的性暗示意味,不仅让她羞耻,还有不被尊重的伤心。
萧祁元又开始哄她,可这些字眼组合在一起她突然就听不懂了。
什么以后“舔她下面,喝她的汁水,用舌头插进去”,又什么“把他的鸡巴含进嘴里,像舔棒棒糖一样”。
还说,这样的舔舐过后,两个人会永不分离,一直在一起。
躺在他怀里听着他的怪话,又头头是道,她呼吸声变得沉重,面红耳赤的模样呆呆的乖,好似真的听进去了。
他却噗嗤笑出声来,“好乖,我怎么会不尊重你,怎么舍得。”
“只是想把你全身每一处都弄上我的痕迹。”
溺在他眼中,像是满天星辰下徜徉在汪洋大海的一只鲸鱼。
自由自在、放纵恣意。
不用担心突如其来的海上风暴,一片静谧的温柔。
直到后来她孤身一人,身处异乡,才知道他眼中的海曾容纳下千万个她,也盛满他滚烫的热忱。
连着在老房子呆了两三天后回家了。
这几晚在无人知晓的角落里享受着秘密情欲,直到开学日子才恢复平静。
“老阮,他们母子关系好是好,可是不是太好了?”
这几日他们自己可能没发觉,可在旁人看来都有些肉麻,吃点鱼肉都是祁元这孩子剔了鱼刺,美清才吃。
期间数不清的夹菜夹肉,做饭、洗碗、打扫都包揽了,能帮的都帮她做了,恨不得帮她上厕所。
反而美清总是懒洋洋的,像是没睡好,问了她说是萧祁元晚上打呼,脸被暖气烤的通红。
阮父只高兴着女儿以后有了依靠,祁元有学识却不迂,人又帅气俊朗,这几日看下来谈吐胸怀都是上流,未来必定不可限量有一番大作为,如遇贵人那是扶摇万里的。
女儿找丈夫不在行,倒是挺会生儿子。
简直是精准吐槽。
“十几年未见,美清虽然娇气未除,可性情还算温婉恬静。祁元初来时虽有些郁结,但心胸豁达又通透。”
“现在母子重聚,性子相和,说开了自然是要多加照顾的,亲近些也无妨。”
阮母也勉强接受了,无奈叹了口气。
“都有你说了的,我只希望以后一家人平平安安、顺遂乐意就行了。”
开年后,萧祁元学业繁重,进入最后的复习阶段,最需要心定,住校来回总是更方便一些,并且宿舍已经装修了一遍。
他不是不知轻重的人,只是每周末回来都会黏上一阵,恨不得和她长在一起。
阮美清也忙得不行。
程以月和上次团建认识的男人打得火热,那男人很是喜欢程以月的大方爽朗。
以往认识的女人心眼很多,还都让他看出来,渐渐也没了兴味,但程以月是个像太阳一样光明磊落的人。
喜欢她的会忍不住靠近她,有些人则担心会被她炙热的温度灼伤。
而明显那男人是温文儒雅的类型,非常喜欢程以月大大咧咧下的分寸感。
感情趋向稳定时,程以月携他一起和阮美清吃过一次饭,看得出来他们俩确实很搭。
她在闹,他在笑。
这就是形容他们俩相处模式的最贴切的总结。
一场下来林海川话并不多,但是方方面面都很周到,知道程以月最爱的菜品、最喜欢喝的酒。
这些都是最基本的,可他连程以月想说什么都能接得上。
程以月思维天马行空,连她有时候都摸不着头脑。
心中知道爱情到来绝非偶然,何况是对感情看得很开的程以月。
肯定也是因为感受到“被懂得”,才能带着林海川见好友。
分别时衷心祝福他们幸福美满,程以月喝到微醺,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
最后靠在男人身上笑着答应,目送她离开。
等程以月结婚时请她做伴娘,阮美清才知道当天晚上林海川送程以月回家后,借着悬挂高空的月色向程以月求婚了。
33.高考结束
程以月过了想要大声炫耀的年纪,没有浪漫的仪式、也没有围观的朋友,一场只属于两个人的求婚仪式反而更打动人心。
事后却还是被程以月扣上“哄骗醉酒人士”的帽子,将婚礼往后拖了拖。
这都是后话,这段时间阮美清忙起来主要是因为程以月有离职的想法。
这么些年程以月东奔西走的打拼,其实心中总有些空落落的,常年漂泊在外的她也会感到孤独。
而今找到一个人,不为着结婚生子,只是因为相互吸引着、彼此迁就着。
阮美清得知她的想法还以为她以后都不工作了,很是可惜。
程以月听了后翻了个白眼。
“美清姐姐!你消息也太老土了,我只是换个工作而已!我是那种能闲下来的人吗!”
“你怎么不早说呀!”
两个人笑闹着,第二天程以月要离职的消息就传遍了办公室。
当时离得最近的只有徐菱,两个人其实并没有回避她,但没想到她当时漠不关心的样子,其实也蛮八卦的。
程以月从陈胜平办公室出来,坐下朝着阮美清挑了挑细长的眉毛。
“怎么说?”
“直接说了姐要结婚了,打算换份工作,不过之前我手里剩的几个单子还得拿下,走之前还是把该做的都做了。”
又满脸担忧的看着阮美清,“诶,到时候我真走了,'环狼饲虎',你可怎么办。”
其实阮美清早就想过换工作,只是奈何她现在摸不着方向,想起很久以前自己想当个老师,却蹉跎过去了。
阮母跟她闲聊时候说了一嘴,老同事正在给他的侄女安排相关工作,
俞安市区里正在修建的民办大学进入尾声了,可能一两年内就会开始招生。
还说要是当时阮美清去当老师就好了,语气惋惜,她也不免有些失意。
简单给程以月说了,她也不知道怎么安慰,问阮美清要不要出去吃一顿,她请客。
在程以月心中,美食是最好的安慰剂。
程以月的工作进入收尾阶段,高考也进入尾声。
天干气燥,艳阳当头。
可是人却越涌越多,阴凉地反而只几个过路人,无奈将伞收起来,等听到考场传来的广播声时,人群突然嘈杂起来。
阮美清有些想走出人群,却说过让萧祁元考试结束后往这走,只能任由攒动的人流不断挤碰自己的肩头。
学校开了大门后,涌动的学生像是倦鸟归巢一样回到巢穴,相拥时或灿烂或气馁,却总是能得到安慰。
阮美清还没找到萧祁元的身影,就被人从后方扯了一下。
转过头来被他扯入怀中,带着她逆着人流走了出去,萧祁元身量高又有劲,几句借过之后终于走出人群,阮美清才得以呼吸新鲜空气。
白嫩的肌肤被晒得发红,鼻尖沁着汗珠,帮她擦去汗液又整理了她的长发。
“天气这么热,怎么不知道找个凉快人少的地方,到时候晒伤了……”
“怕你找不到嘛。”
“怎么会找不到你,在哪我都能找到你。”
阮美清有些不自在,稍稍退开一些,两人并排着走,混在人群中并不突兀。
“今晚想吃什么?”
“你怎么不问问考得怎么样。”
阮美清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从未担心过,对他总是有莫名的信任。
入夜,打开浴室的门,迎面就是一堵墙似的高大身躯。
萧祁元下午就已洗过一回澡,以为是天气热他还要在洗一回,便侧开身子准备让他进去。
没想到他挡在前面纹丝不动,不解的抬头看,那人眼神直勾勾地看着她,眼眸黑漆漆的像一块玻璃,映照着小小一个她。
他其实已经够高了,可是这几次看他都要脖子抬得比以往更高,有些酸。
想着他整日在教室里,皮肤也没白上半分,还是小麦色。
却不知道他除了学习都要打篮球的,不过时间紧来不及占位置,烈日下也要投几个球过过瘾,自然白不了。
34.穿这么骚的裙子(舔穴,高h)
萧祁元的脸由清晰变模糊。
握住她的臂膀轻轻将人压在墙上,之后气息交缠、唾液交换。
耳鬓厮磨的热烈温柔。
细嫩小舌偶尔应着他的舌头滑动一分,就会遭到更激烈的缠裹,直吃的她嘴唇娇艳欲滴,舌根发麻,却由不得她挣脱。
整个人被他围在胸前,洗完澡后没穿内衣的软乳压在他胸膛,下面硬挺的肉棒灼烧着她的腹部。
手指轻轻抓在他的肩膀上面,他的吻技怎么越来越好了……
自他开学后两人再没有这般,萧祁元定力十足,欲望强却并不纵欲,只是偶尔搂抱几下就放开。
被他肏开了身体后旷了这么久,反而是她有些难以启齿的汹涌。
津液被吃进他嘴里,厚舌舔过恨不得将她下巴都含进嘴里,一步步往下埋进前胸,大敞的领口乳沟尽显。
若隐若现的乳肉似乎稍往下扯些就会蹦出来,大手隔着睡裙揉捏着前胸,低头舔弄那挺立的朱果,布料上沾满了他的口水也不罢休。
阮美清也不知道自己为何选了这条深v领的贴身吊带睡裙。
穿在身上不像睡裙倒更像情趣内衣,特别是紧贴着她凹凸有致的身躯,胸前的布料根本就包裹不了她本就丰满的乳儿。
此刻被他捏着抖着软软两团,上面已经被舔吸得晶亮。
因为内裤忘记拿了,此刻她下面空荡荡的,生怕自己那流的水滴在地板上。
萧祁元手指探进去时那里蚌肉也已经浸湿了,却没想到她没穿内裤,内心有些震惊。
此时长腿不自觉的夹了他的手,润湿的手指摸了几下就扒开的肥厚的蚌肉,顺着甬道猛的插了进去。
“什么都不穿,外面穿这么骚的裙子,故意的是不是。”
才插了几下阮美清腿就软的不行,整个人挂在他身上,扒着他的胸膛娇叫着,呼吸烫在他脖颈上跳动的大动脉上。
直到插出水来弄了满手才抽出手指,喷的地板上一大滩,在灯光下光亮一片。
靠着墙面止不住地喘息,眼睁睁看着萧祁元将手指含进嘴里。
阮美清愈发觉得他今晚陌生又色气,被迫和他又缠吻。
一股说不出来的味道,是她下面的味道。
抱着她进了主卧,阮美清这回没抗拒,反而将脸埋进他脖子那。
以往不论怎样都是在萧祁元的房间里,知道她有些不愿意在主卧,今天只想试一试,没想到阮美清软着身子也默认了。
感知到一些暗示意味,抱着她腰身的手掌不由得握得更紧些。
陷入柔软的床铺,两团奶兔被拨弄出来吸弄。
他故意磨人的舔咬乳尖,吞入吐出玩得不亦乐乎。
酥酥麻麻一片,玉脂肌肤上布满他的指痕以及亮晶晶的口水。
睡裙被堆迭在腰间,长腿紧紧夹住,手掌抓住她细瘦的脚踝将腿分开,那张嫩穴大喇喇的对着他又吐露出几滴水液,蚌肉中间那条缝隙紧闭却透着粉。
以往她因着羞耻从不肯让他看,今天却如此温顺,心中熨帖更加怜爱。
“啊…怎么能……”
萧祁元爱得俯下身,将她那里含入口中,惊得阮美清人更软些,娇滴滴的喊着不要。
腿弯处却被他紧紧控制着,动弹不得。
纤纤玉指插入漆黑的发间,想要压抑住花户那里传来的柔软触感。
和他用他那坚硬挞伐的肉棒完全不一样,舌头一下一下的舔开肉缝。
仅对着那处粉嫩发硬的小珠果儿舔弄几下,花穴就又吐出一股股水。
萧祁元鼻子、下巴都潮湿一片。
“不要了……哈啊…”
还不够,阮美清还没高潮中回神过来,灵活的舌头就模拟着抽插的动作插进花径。
她除了发出娇怯的呻吟,无力阻止他的任何动作,任由着穴内紧致的肉壁夹缠着舌头。
他发梢也汗湿了,贴在她手背,有些凉有些粘,最后还轻咬了下她的嫩生生的阴蒂。
35.跪趴着鸡巴全部肏进去了(高h)
阮美清微微抬起头向下看,是他那双沉沉墨色染尽的眼睛。
对视着高潮了,水液被他舔食殆尽,吞入口中。
阮美清没经过这种刺激,此刻好像行走在沙漠中缺水的旅人,大口喘息着。
闭上眼睛却浮现一双鹰隼般锐利的眼,直看到她心里去,高挺的鼻头染上水渍,是她的汁水,“怎么可以…吞下去……”
看着他喉结滚动,汗湿的小麦色肌肤,抓着她细腿的手臂上,几根青筋毕现,原始而充满力量感。
猩红龟头蘑菇般张开,棒身上面遒劲的几条蜿蜒的筋络,从乌黑茂盛的毛发中直挺挺的冲她点头。
就是这根东西将她肏得死去活来。
小脸绯红一片,随着心口那一股燥热发出一声喘息。
萧祁元怎么会不知道她在性事上的保守。
除了传统的男上女下姿势,其他多半是他哄着她来的。
所以她敏感的要死,今天小穴紧紧夹着他的舌头不放,喷出的水又多又急,说是尿了也不为过,床单都湿了一大片。
两瓣肉被舔开,露出中间嫩红的花蕊,吐着露珠娇艳欲滴,花穴内的肉一张一翁着,花径时隐时现,含苞欲放的花朵。
心中隐秘的快感,她的全身都打上了他的标记,姿势也都是和自己的,连内里从未有人到达过的地方今后都要唯他所有。
将阮美清翻过身去跪趴在床上。
头颅和手臂都无力撑起,只剩下臀高高翘起来。
以前他由着她,让她慢慢适应,如今穴也吃了,水也喝了,这姿势他是非用不可。
跪在她身后将腿儿掰的更开些,拿起他那早已硬的像铁似的滚烫肉茎,龟头颤巍巍的划过肉缝,阮美清就忍不住抖了抖肉乎乎的屁股。
萧祁元发出闷闷的笑声,性感低沉。
龟头甫一进入就被那嫩肉绞缠,忍住射意继续挺动着肉茎没入甬道。
今天前戏太久,插进去的舒爽感觉头皮发麻,不然胀着他也难受。
“插进去了,舒不舒服。”
“不舒…服,胀。”
“那我多插插就好了,肏的越深你越爽,逼里面也会喷更多水。”
他说话越来越露骨。
像是小区楼下的两条狗的交合,母狗撅着屁股被公狗骑着,难耐又快活。
沟壑分明的腹肌不停撞着她皮白肉嫩的屁股,撞出阵阵肉浪,直看得他眼睛发红,不住地揉捏。
阮美清被插的受不了往前缩又立马被他掐住腰拉回去,紧紧含进整根肉棒,插得她发出清脆的一声尖叫。
萧祁元他全部插进去了,之前总克制着,每次都留一小截在外面,这次尽根没入狠狠地撞开了宫口的那张小口,小腹混杂着酸麻胀痛的感觉。
阮美清腰都要支不住软塌塌的往床上贴,却被他握着腰往上提。
“叫我。”
“不要,嗯…好涨啊……”
“你一直吃不下去怎么能行,这样以后才能全部吃下去了。”
“……你今天故意的!先是吃那儿…现在又全部进来!”
察觉她内里的蠕动,知道她想要了,抓着她的腰狠狠又插几下,水淋淋一片,每肏一下就发出黏腻的撞击声。
“下面被插得湿哒哒的喷水,这么爽还怪我操的深吗?”
“不要说……”
“叫我,说被肏得很舒服。”
“嗯……祁元…”
被撞得整个身躯都往前移,磕碰了床头又被抓着腰拉回去。
她也不肯开口说那些混话,怎么可以……
迎着令人眩晕的高潮前奏,她叫得愈发绵缠娇柔,声音滴出水来。
坚实健硕的胸膛贴在身后,晃荡在空气中的胸乳被他那双炽热的手掌握住。
绵乳硕大丰盈,在掌心滑不溜秋,像兔子一样捉摸不住。
中指和食指夹磨着那挺立的乳尖儿,将她牢牢掌在手心。
一下一下也捏在她的心上。
36.叫妈妈 下次舔鸡巴(高h)
每捏一下浑身都颤抖不已,紧致的穴肉绞得肉茎寸步难行,却被更加凶悍的顶撞撞得发软、流水。
巨大的龟头毫无爱怜的往里挤,亲吻在她艳红一片的子宫口。
阮美清躲不掉、逃不开,眼泪水止不住的流出来。
“说。”
“祁元……肏得好舒服…啊!”
话音刚落,萧祁元更加凶悍的挺动进攻袭来,瞬间汗湿弥漫,啪叽一片片水声,喘息将空气点燃,愈发燥热,急促的喘息与呻吟下,两人共赴高潮。
萧祁元咬着她的耳朵,喘息间听不清楚,可那清晰两个字却让她又抖了一抖。
“妈妈,全部射进去了。”
股间一片湿濡,他的毛发被打湿,紧紧贴在鼠蹊部。
不止她被撞红了,他那里也殷红。
到底使了多大劲。
看她渐渐平稳呼吸,脸上的泪渍被他大狗儿一样舔干,厚实的长舌又探入,深深吻住她。
“舒不舒服?”
“嗯…以后不许在那个时候喊…。”
“……”
没有回答,气息近了耳边,那两个字飘荡着,似乎带着魔力。
“妈妈,儿子肏得舒不舒服?”
有什么东西瞬间崩塌。
谁会用鸡巴插着妈妈的逼,射得满满一肚子精液,然后问舒不舒服?
此时还紧密相连着,感受着她的蠕动,子宫口还无意识的含了龟头一下,才射过,鸡巴却胀得生疼。
把她从枕头里拉起来,举着她两条细腿旋过身来,面对面,传统的男上女下姿势。
肉茎上青筋滑楞在褶皱的肉壁,肿大如蘑菇般的龟头磨着子宫口,要将她浑身上下都磨软。
特别是那张嘴,非要逼着她说出他爱听的话。
抓着腰,揉着乳,一下一下重重的尽根顶进去。
“肏得深不深?顶到子宫口,还在吸我。”
“是不是要把我的精液全部吸进去才罢休。”
……
“是不是馋猫,妈妈。最近不爱吃饭就爱吃儿子的大鸡巴是不是。”
每每这个称呼都会让她颤动得更明显,蛰着他深埋在她体内的肉茎。
他发现后,开始一遍遍的喊。
“妈妈,里面湿漉漉的,一直咬我,等下就全部给你吃好不好。”
羞赧、难耐浮现在那张瑰丽面庞,喊着“不要,不要”,却咬的紧实。
知道她最是心口不一。
明明爽的要死,水流的要打湿整张床铺,眉间紧蹙着浓重的艳色,脸颊一片绯红,却仍不再说“舒服,肏的好深。”
“下次你给我吃鸡巴好不好,妈妈,用这里。”
指尖侵略性的点了点唇峰,肉嘟嘟的嫩,揉得发肿了再强势的探进去两指。
夹着她的舌头拨弄,粗粝的指腹按压在任何可以到达的地方。
“舔我,用舌头,牙齿不要刮着我,嗯,对,妈妈好聪明,一教就会。”
要将她玩坏,玩得只有他一个人能满足她,玩得她适应她。
无时无刻都记得肏她的是他,是她亲生的儿子,最爱她的男人。
不仅萧祁元疯了,阮美清也快要疯了。
她竟然生不出半点反抗的心,听从着他的命令,将手指吃的亮晶晶一片,全是她的口津。
嘴巴好像被他的手指肏了,溢出的唾液顺着脸庞流向脖颈。
这回他没帮她擦去,任由着她口水流,眼神浓黑墨色,全是他心底的欲望。
下面还含着他不断抽插的肉棒,她就要喷了出来,都被他玩透了。
所有从未有过的姿势,都是和他。
还叫着她,妈妈。
被儿子肏的逼水直流,还不住裹着咬着那根粗长的大鸡巴。
将精液一股一股的吃进肚子,射完后龟头不断冒出的点点精斑,被子宫口那张小嘴舔吮干净。
萧祁元低沉有力的喘息声打在她耳畔。
阮美清无力的瘫软在床上,高潮的余韵缭绕全身。
由小腹开始的痉挛蔓延开来,浮起一层层绚烂夺目的光。
那张薄唇一开一合,吐露出更多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
可语言有时候比行动更具诱惑,特别是带有禁忌意味时。
他说。
“妈妈,儿子射进去了,精液全部进了妈妈的子宫里,到时候搞大妈妈的肚子。”
“谁家妈妈被儿子肏的舒服的一直咬鸡巴,爱不爱我,爱不爱大鸡巴。”
“下次肏得你更舒服。”
一整晚被抓着做,把主卧能想到的地方,用两人的体液都沾染了一遍。
她已经精疲力尽了,昏昏沉沉的睡过去,都能感觉到他又开始抽插。
循环往复。
好像进入一个永远做不停的世界。
37.事后哄 下次我不要给你吃鸡巴……?
阮美清在梦中泣不成声,被插的受不了了,迷蒙中醒来,使劲捶打着他坚实的臂膀,以及肌肉遒劲的背脊。
把自己手都打疼,下面也插的硬邦邦的,不禁哭得更加厉害。
抽噎声中他慢下来哄,她又觉得他言语爱意满满。
或许马上就要停了吧,遂停止哭泣。
没想到身上的人看她不哭了,又亲了亲小嘴儿,下身继续挺动着。
阮美清的梦里出现一个超级大坏蛋,被她吊起来打。
梦里她说,还敢不敢这么弄她了,让他知道厉害,那个大坏蛋根本不害怕,反而说。
“妈妈,我爱你。”
吐着腥液的肉茎朝着她抖了抖,远远射出的精液溅到她面前、身体。
她也被烫得一颤,那肉茎最后还挑衅的冲她顶了顶。
腿间撕裂般的疼痛,她怀疑是不是被上了什么刑具。
一巴掌打在那张带笑的脸庞,那人厚脸皮的拿起她的手开始亲吻。
软绵绵没有力气,挣脱不开。
要不是昨晚他那副饿狼般的嘴脸,她都不知道原来他以前都是收着的。
隐藏自己的欲望,是为了获得更大的回报,她昨晚就被他强制收取“回报”了。
骨头散架般,借着他起身已经废了不少力气。
真的好想哭,她进了狼窝了!
被他抱着到了浴室洗漱,眼肿的像核桃,哭了一夜,唯一还算有良心的,是昨晚还帮自己把下身洗干净了。
恹恹的靠在他怀中,深色肌肤的长手臂横亘在腰间,支撑着她不至于软倒在地上。
萧祁元也知道昨晚做的狠了,第一次这么无节制的要她,看着她无精打采的样子,有些内疚。
熬了粥,给她喂完,照顾着睡着,量了体温正常,又看了看下体,有些红肿,娇嫩的穴肉边缘被凌辱的溢出几许,好不可怜。
阮美清再次醒来已是霞光漫天。
光裸的肌肤接触着亲肤面料,却同样感受着身后滚烫的热源,一直沉重的手臂搭在腰间,身后的欲龙紧紧抵住她后腰。
即使还没勃起,也这么大,这么的她死去活来,但也爽的酣畅淋漓。
不过她不打算说,在他有节制的时候,其实她也很舒服。
沉沉的呼吸声,还好他也睡着了,不用担心又被他“折磨”,但是真的好想扇他。
超级大坏蛋。
又坏又淫乱。
想起昨天他嘴里喊着念着的淫语,她真的要被他臊的要死。
即使昨晚她下面也含吸裹夹,激烈的高潮,水液四溅,都因为他叫她……妈妈。
好像她也变得变态了。
懊恼的“啊”一声,头狠狠埋进枕间,呼吸都不在意,却惊动了身后的“坏蛋”。
把她整个人转过身来,面对面躺着,亲热紧密,热意漫延。
“醒了吗,现在下面怎么样了,还疼不疼。”他开口道。
“疼,昨晚你……坏死了!”
其实他涂了药,冰冰凉凉一阵过后,已经没什么不适的感觉了。
但他一问,她就忍不住掉金豆子,简直有无数的委屈要诉说。
哭的娇软,泪沾湿他的胸膛,掌心抚慰的摸着她的背脊,柔软细腻。
昨晚像是打开一道门,欲望如泄洪般止不住,抓着她多做了几次。
那种久旱逢甘霖的感觉,更有禁忌身份的加持,他变得持久又狂浪,直将她做的晕厥过去,也不错过她脸庞绚丽的绯红。
“昨晚没控制好,以后不会这样了。”
他哄着,也享受哄着她的感觉。
蓬勃成长,就是为了能够将她纳入羽翼,爱她护她,狠狠肏她。
他态度良好,她趁机提要求。
“嗯…那你也答应我一个条件好不好。”
在他鼓励的眼神下,脱口而出,“下次我不要给你吃鸡巴。”
两人双双一震,她到底在说什么……
昨晚他一直用这种粗俗的话语来调戏她,却深深地印在她脑海里。
萧祁元却是欢忻更多。
从总是轻声细语、温柔羞涩的她嘴中冒出这些“混账话”,说明下次还会说出更多他爱听的。
心里燥热的不行,纯洁又放荡的她,他都爱。
“好,那下下次再吃我的大鸡巴,妈妈。”
答应的很爽快,下套也很利落,又叫她,耳朵发麻,脸发红。
“不要叫…嗯……”
被吻住,吸着她的舌头出来,在空气中发出唾液交缠的缠绵声音。
肉质弹滑、盈润的肉臀被抓揉拍打,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仿佛他们每次相交时他的顶撞声,弥漫着情色意味。
她闭着眼,不敢看他低垂的眼。
那双古井般的眼,惊涛骇浪在其中,全部都是围绕着漩涡生出的爱与欲。
那漩涡处,是她。
—————————
后面可能会在十章以内完结,撒花~
同时祝宝们看文愉快哦!!
38.录取通知书(厨房,高h)
随着高考结束,萧祁元张狂孟浪的感情仿佛到了倾泻的时候,不分白天黑夜的做,只要他想。
高考成绩下来后,意料中的好。又顺利录取了京海大学的法律专业,很符合他本身自带的精英感。
阮美清偷偷在手机上搜索过,京海离俞安光航班都要三个半小时,更别提高铁,只怕更久。
好远啊。
可还是喜悦居多,更希望他翱翔于天地,找到属于自己的位置。
特别是拿到录取通知书的那天,萧祁元荒唐到甚至还在厨房,就把她要了。
天然气灶台被关掉,锅里还不停往外噗呲冒着水蒸气,已经无人问津的砧板上面静静躺着半个西红柿,布满水渍的菜刀无措的躺在水池中间。
软着身子靠在流理台上,居家穿的丝绸吊带此刻已被他掀至锁骨,没穿内衣的胸乳被他抓着吮吸,已经鼓胀酥麻起来。
萧祁元极度虔诚的低头吻吮着她充满沐浴清香的凝脂双峰,乳尖已经吃的红果儿似的。
自从上次倒牛奶后,他就特别钟意阮美清这二两胸脯肉,每次都会舔舐得一片狼藉,看着好不艳丽。
其实在看不见的地方,她的腿心也已经一片湿润了。
萧祁元终于抬起头,揉弄了软肉两把后,利落的将衣服从下摆处脱下,接着裤子也被随意的丢在地上。
修长劲道的双腿站立着,中间挺立的性器被他握着从上到下的撸动。
意识到他在看着自己自慰,那双大掌紧握着青筋毕露的棒身,骨质修长的拇指还刮蹭着那如蘑菇般胀大的龟头,整个人都色欲满满。
他轻轻按着肩膀,她也没有拒绝,乖顺的向下,本来腿也软了,竟然直接瘫坐在地上。
从下往上看,萧祁元脸上还呈现出一种陌生的掌控感,气息浓烈,让她心脏不自觉悸动了一下。
眼前就是他性征明显的肉茎,圆润的马眼似乎看到她在看它,还收缩了一下。
阮美清心里有些无措,抬头两人对视,萧祁元读出她眼里的乞求,却依然拿起手中硬挺的性器戳了戳她的柔润的嘴唇。
“张嘴,乖。”
阮美清乖乖张开嘴,一口将龟头含进口腔,嘴角已经张到最大才勉强吃进去,萧祁元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叹。
好爽。
阮美清简直要羞死了,含着她勃发的性器,粗长硬挺满是男人味道,脑子里不受控制的想着当妈妈含着自己儿子的性器,造孽啊。
多年前从自己肚子里出来是小小的人,怎么现在长的这么骇人。
娇软小舌贴着性器蠕动,萧祁元轻声哄她含吮龟头,最后深顶着还时不时能够触到她喉咙深处的软肉,最后激射没来得及拔出来,一跳一跳的哆嗦着进了她的温暖湿润的口腔。
看着阮美清抱怨娇媚的含水双眸,萧祁元心想,自己完了,一辈子都完在她手里。
被他一把提溜着坐上流理台,衣服已经被他蜕去,屁股直接接触冰冷的面板,叫了一声就见萧祁元在她身后垫了衣服。
之后的一切水到渠成,双腿被压在胸前一次次的承受他汹涌的情欲,子宫口的软肉被撞的要坏掉了一样,自从上次他完全肏进来后,之后的每次都恨不得将鸡巴塞进去射满子宫,爽完后总是担惊受怕。
可这次她极尽温柔缠绵的包容他,抛弃羞涩与矜持,将身躯交给他,享受着年轻身躯蓬勃的激情。
不久的将来,萧祁元总是要飞走的,这里困不住他。
萧祁元也察觉到了她的柔顺与爱欲,分开她的双腿插的更深,对上阮美清他只会心软鸡巴硬的鞭笞着她汁水淋漓的紧致甬道,任凭她此时说什么不要也不停下分毫。
“妈妈,小逼好多水,全部吃进去水流的更多了。”
他又在这种时候叫她……
“儿子肏得妈妈好爽,肏到子宫口了,全部射进去好不好。”
“舒服吗宝宝?”
叫的都是些什么,叫她宝宝,她可是他妈妈……可是谁家妈妈不仅给儿子舔鸡巴,生儿子的阴道还吃儿子的大鸡巴……
“舒服……嗯重一点好不好…”阮美清娇声娇气的说,她声音本就年轻,像个跟男朋友撒娇的小女孩,痴缠娇娇。
却也是阮美清第一次不用萧祁元用力挞伐她娇嫩的逼穴她才羞恼着不甘愿的说出口,这次她还让他重一点。
“欠肏。”
掰开她细嫩匀称的长腿勾在臂弯处,臀肌紧绷着用力凿入她身体中,一下又一下的尽根没入。
身下女人直被肏的扭着头嗯啊呻吟,一头乌黑秀发披散在台面上,脸色绯红,潋滟春桃也比不过她此时的风情万种。
“鸡巴全部操进子宫,射满之后子宫全是我的痕迹,把你操怀孕好不好,宝宝。”
萧祁元疯了吗……他们之间见不得光的关系,怎么还能怀孕……光是听着她都两眼一抹黑,却还是敏感的泄了身子。
“祁元,啊……”
一双娇嫩细腻的小脚荡在他肌肉遒劲的背上,腿心吃着粗壮的欲望,被儿子用力抽插的甬道湿哒哒一片。
粉色穴肉被肏的软烂随着肉棒进进出出,还勾出些许混合着的精水儿,滴落在台面、地板,淫靡润泽。
一封通知书被随意的丢在餐桌上,厨房的情欲还在蔓延。
39.生活琐事
程以月递交的辞呈被人事立马通过了。
人走人情散,程以月深谙这个道理,并没有请大家吃散伙饭的意思。
平常工作搭把手而已,谁会把同事当朋友处啊,特别是身处这个竞争激烈的行业,不反目成仇都算是给面子。
除了阮美清,她这么多年的朋友都是少时的玩伴,即使很久未见面,都依然会更新生活重大事件。
下班后请了阮美清去吃饭,纪念在公司的最后一次上班。
饭桌上看着琳琅满目的菜品,阮美清一时间没什么胃口,看着面前人侃侃而谈的模样,她的眼睛突然模糊起来。
“月月,我好舍不得你!”才说完,程以月也哽咽起来。
没见过程以月落泪的模样,阮美清泪眼汪汪,更是止不住的淌了满脸。
“我也舍不得你,美清,早知道不辞职了!!”
逗得她扑哧一声,笑中带泪。
阮美清朋友很少,高中同学因为当时的事情完全没有来往。
而大学同学来自五湖四海,大家毕业后联系减少,直到有了家庭、孩子,连联系也没了。
程以月是她成年后交往的朋友中,最中意的那个,她怎么忍得住不哭。
两人相视一笑,手忙脚乱的抽纸巾给对方擦眼泪。
“哎哎哎,大小姐你怎么哭的比我还厉害,我好不容易酝酿的泪水。”
程以月就是有本事把所有场面盘活,阮美清最爱她的爽朗真诚,阮美清擦着泪,抱住程以月。
“月月,以后一定要经常联系我。我会想你的,真的!”
程以月回抱她,怎么会不联系,她可是打定主意要请阮美清当伴娘的。
越长大越发现,人生中有知己二三,足矣。
看着旁边空荡的座位,阮美清只能沉浸在工作中,慰藉自己孤单的心灵。
暑假两人回了老房子住了一礼拜,跟老两口报喜,和二老聊几句天,这个夏天他们就要光荣退休了。
“那需要给你们二老安排一下退休旅游吗?”
“不用了,有好几个单位里的老人退休,到时候大家一起去就好了。”
看着阮美清羡慕的眼神,点了点她额头。
“你安心工作,别又起了玩心。等你退休了也去玩。”
阮母有些开心,最近开始买了很多花裙子,打算旅游的时候穿。
期间阮母还把阮美清拉到一旁,问她知不知道萧漠和外边那女的已经生了个娃。
阮美清当然早知道了,就算自己不问都有人特意递话过来,当初两人共同的朋友还来探口风,她简单回了个哦,人家也识趣的转移了话题。
其实年轻时对于萧漠的爱都很虚幻,她把自己困住了,以为他俩是什么苦命鸳鸯。
之后才知道萧漠当初不过是无所谓,换成是其他女孩他也会那么做,只不过天生表演型人格的萧漠刚好选中了她。
说给萧祁元听的时候还莫名其妙被掐了细腰一把,她赶紧抬头看他,可怜娇柔,眼含水韵,好像在说我身子都给你了你还计较什么。
一双含情目,一夜尽欢畅。
正要开学之际,阮父阮母也正式退休了,一家人吃了顿饭,同时也当作庆祝萧祁元录取心仪大学。
退休后,阮母和老姐妹们跳舞、唱歌倒有许多乐趣,只是阮父还有些不习惯。
干了一辈子的工作,赋闲在家虽然轻松,但是无所事事的生活也并不是老爷子向往的,可人也得服老。
之后解决方法就是和楼下大爷们一起下象棋。
一堆老头在棋盘上指点江山、挥斥方遒,倒是解了几分寂寞。
阮母打电话时说了阮父的近况,说他天天准时下楼去下棋,哪还有之前那种失落感。
阮美清听得一笑,阮母他们的旅行比萧祁元开学晚两天出发,到时候两老准备给他们送行,之后又聊了些才挂电话。
40.开学 对镜抽插(高h)
一切似乎都朝着好的方向进展,阮美清心情愉快,在家收拾行李都哼着歌。
为了和萧祁元领略他将生活学习四年的地方,她甚至请了年假,阮父阮母他们有自己的旅行安排,也就不跟着一起去。
排队过安检的时候回身跟他们打招呼,让他们回去时注意路上安全,阮父阮母笑容满面地招手示意,就此别过。
航程结束后两人上了预定的车到达酒店,修整后去了学校参观游览。
明天就开学了,许多欢迎新生的横幅挂满枝头、墙壁,红火一片,还有好多学生在搭建临时小棚子,为明天迎新做准备。
两人一路游荡走进学校的后湖,此间绿意舒畅,湖中黑白天鹅交颈静卧水中,倒映的天空微漾水波,是难得的静谧。
找一处椅子坐下,明明刚开始都正襟危坐着,后面却被他揽在怀中,想着这处没人,忍着羞意软在他怀里。
“今天遇到好多情侣呀,都是大学同学呢。”阮美清不自觉皱了皱鼻子,有觉得自己说话有些酸溜溜的。
“你知道我不会的。”萧祁元言简意赅,这种不会发生的事,又何必浪费口舌,但是他低估了怀中女人胡搅蛮缠的程度,一改往日温柔恬静的模样。
“反正到时候天高地远我也鞭长莫及,哪能管得了你。”
“什么鞭长?我鸡巴长不长你是吃过舔过的,是不是宝宝。”
“你!”
转移话题,简直污言秽语扰人视听!
两人只得最后一晚在一处,明天开学领了用品也得和室友同学们熟悉,也没什么相处时间,光这样想萧祁元就恨不得肏死镜中人。
阮美清反正不敢看镜子,不小心瞄到一眼那模样简直太淫荡了。
光着身子被他握着乳揉捏,腿心被他不断用身下那根棍子冲刺着、抽插着,几欲站不住却逃不开,屁股被他坚实挺动的腹部拍的噼里啪啦响,混合着湿液的咕唧声在浴室回荡。
萧祁元还不断在她耳边说些混话,奶子又被夹着果儿揉捏,羞愤难当架不住折磨还是转头看了镜子。
镜子中男人身长肩宽、肌肉贲张锁着怀中娇小玲珑的女人,巨乳落入男人手中不住揉捏已布满红痕,灯光照耀下还有些水泽,似乎含弄过一阵。
瓷白肌肤泛着粉,细腰下双腿间粗长性器来回抽插进入她最为淫靡的穴心,汁水淋漓飞溅到水池台面,还顺着腿间留下,滑到小腿有些凉凉的、黏糊糊的。
看到女人的视线停留在相交处,萧祁元将肉棒抽出,仅用龟头接触着花穴,又一寸寸塞进去,让阮美清亲眼看着自己是怎么被儿子插逼的。
阮美清也不知道自己那里是怎么吃得下他那儿臂般粗的鸡巴的。
“看到没,我每次就是这么肏你的,嫩逼会推拒却架不住我直接插进去,操爽了会吸得更厉害,恨不得把鸡巴全吃进肚子里。”
“不过我也甘愿,本来就是从妈妈这出来的,长成大鸡巴了再回去松松软穴让宝宝舒服,让宝宝爽,儿子来给妈妈报恩来了是不是。”
“嗯啊……”
……
最后含着满肚子儿子的精液,软绵绵一巴掌拍在他脸上,她打他向来是不疼的,他却爱演。
“禽兽。”阮美清娇软着声音对他下了定义。
无妨,她对他的定义本就没错,谁家儿子老想着肏妈妈,反正鸡巴射了自己还在她身体里。
“宝宝舒服就好,我无所谓。”
态度诚恳,阮美清却不信,彻底软在他怀里,被抓着一盈细腰迎着他耸动的劲腰套弄他身下勃发的欲望。
41.世事无常
又呆了一些天,阮美清却没了来时欢快的心情,大学里青春活泼的女孩子这么多,又大方的和他接触,有些黯然。
独自回了酒店后接到一通电话,眼泪立马流下来。
回程的路上才想起自己走的匆忙,发了条消息给萧祁元。
回到俞安处理后事,好几家家属哭做一团,阮美清也跟着哭出声音,怎么好好的退休旅游竟然出了这种意外。
单位给退休职工的家属做了些补偿,因为都知道是意外事故,大家也没什么好闹的,只是别家家里还有其他家人互相安慰,阮美清却总是形单影只的。
她是独生女,又离婚了,孩子也不在身边,一个阿姨看她太可怜了,还问她怎么不然孩子回来。
她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阿姨还拿了份家里煮的汤给她,阮美清心中一暖,谢过阿姨,却又落下两行清泪。
阿姨抱着她安慰着她,她终于能够哭出声音,这世上自出生开始无条件爱自己的两个人,再没有了。
刚开始萧祁元以为阮美清突然先回俞安是因为工作原因,后面给她发信息她也会回,却都是很简短的话语,视频、电话是从来不接的。
萧祁元摸不着头脑,准备国庆回家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心中害怕是阮美清在那边找了男人,不要他了。
好消息是阮美清没有找男人,坏消息是阮美清走了。
留下一张字条上面写着六位数,是银行卡密码,犹如晴天霹雳,他再一次成为了没人要的,她又不要他了。
让他好好生活,难道她不知道这一切的前提都是她在自己身边吗?
除此之外还得知一个噩耗,外公外婆意外车祸逝世了,他一无所知。
之后的日子里萧祁元很匆忙,两年内将学分修满提前毕业投入工作,苦行僧似的生活身边除了室友连只母蚊子都没有。
他想自己或许已经失去爱的能力了。
萧祁元不是没找过阮美清,可她躲得太彻底,工作辞了后公司没人知道她之后去了哪,他唯一面熟的她同事,只记得叫程以月,比她更早的辞职了。
他反应过来,这或许是她早就打算好的,不是临时起意。
阮美清早就想辞职了,最开始只想换个工作,整好程以月有个朋友能帮忙,就帮着阮美清找了个民办本科的学校进去工作,她请着吃了顿饭又送了些东西。
阮美清很满意这个轻松很多的工作,畅想或许以后节假日自己都可以飞过去找萧祁元,却没想到突发状况那么多,她害怕了。
害怕有更年轻的女孩,也害怕他们这样会有报应。
学校有个区县里的分校,她自愿过去了,斩断和他的所有联系,她一直是懦弱的,勇气这个词从不是用来形容她阮美清的,也和她不沾边。
现在好了,又有一个词可以形容她了,残忍。
这个县的名字很好听,和她重了一个字,叫清水县。
清水县设施交通比不上城市的发达,却有着市井烟火,街边会有摊贩在用喇叭叫卖,喊得大都是他们自己想的顺口溜,阮美清不觉得吵还觉得挺有趣。
街坊对阮美清都很客气,因为知道她是老师,而且还是个大学老师。
她们大多搞不清楚民办大学和正规大学的区别,只觉得能当老师就是有文化、有学识的知识分子,加上阮美清待人接物也温柔,人又长得亮眼,大家也都对她印象深刻。
可惜老公不珍惜找了小三就离婚了,这么美的女人至今还是个单身。
不过这在男人们看来是个优点,只是阮美清这两年来一概拒绝别人的介绍,只说离婚后没想着找对象,以为是她眼光高也都没了后续。
阮美清也想过不让找个人过日子,可一旦这个想法冒出来,夜晚总是会梦见那个家伙将她抱在怀中大狗狗般用那厚实的舌头舔舐她的脸庞,接着是她的全身,折磨她却又不给她痛快。
最后趴伏在她双腿间的男人抬起头来一字一句的说道:“妈妈,你看,只有我能满足你,别的男人根本不能把你肏到高潮,你的小逼只有我能肏。”
而最近梦到和他巫山云雨得频率更加频繁,每天醒来内裤湿透了,床单也湿了一大块,像是尿床一样。
梦里他又说,“我马上就会找到你,宝宝,我会狠狠惩罚你,这是你偷偷跑掉、不乖的代价。”
男人眼神锋利深邃,透不出一丝缝隙,阮美清再不能通过他的眼睛看到他纯粹爱她的心,心中慌乱却又发不出声音,双脚像是被凝固,靠近不了分毫。
好想抱他,却动不了。
42.重逢
一切如常,除了夜晚的梦境昭示着她渴望的灵魂,以及她想逃避的那个人。
阮美清安慰自己,两年时间他都没找到自己,现在怎么可能会知道自己在哪,凭什么自己找对象他也要掺合,天天来梦里骚扰她。
可是回忆里、梦里他真的让她食髓知味了,她的手指和他的进去完全不一样,更别提他那驴玩意儿进入时,她都像是小死过一回,挺动时带出的汁水打湿了两人交缠的腿间……
之后的画面淫靡潮湿,阮美清赶紧晃了晃脑袋将黄色废料倒出去,下午没课,看了看眼下的黑眼圈,准备回家补觉去。
此时,萧祁元这边却有些憔悴。
事务所柴par亲自带头跟了许久的项目完成,大家一桌吃饭,柴par还特意嘉奖了萧祁元,他明白在职场该怎么做,一来一回间抬高柴par,也同时肯定了大家的贡献。
羽翼未丰,是不能做针尖的。
收到卓卓发来的信息,让他假期回来玩,紧盯着那条信息,最终还是发了个好。
单纯见见卓卓就行了,其他的其实他不太想见,至少现在是这样。
萧祁元往后想起来都无比庆幸他的现在这个决定。
所以当阮美清在距离俞安几百公里远的清水县看到萧祁元的时候,活像见了鬼,一双眼瞪的老大。
转过头挪了挪位置,心中强制镇定,也许他根本没看到她。魂不附体的和对面明显有些紧张的男士聊了几句,就借口自己还有事得走了。
这是楼下便利店老板娘介绍给她的,“老实顾家,四十岁单身小老板,交易二手车的年入差不多这个数。”
比了个手势,阮美清说“三万?”
“三十万!”
在小县城里是很高的收入,可其实阮美清不在乎赚多少,只是最近在梦里频繁造次的男人让她很无措,病急乱投医就答应了介绍。
事后很后悔,却没有后悔药,老板娘还以为是她有些害羞,又给了她一个信息。
“有点小帅,挺端正的。”
可惜更帅的她也见过,而且体力还特别好,连梦里都能把她折腾的死去活来。
回去的路上跟老板娘夸赞了一下对这位小老板的夸赞,同时表达两人不太合适,整场下来这位男士似乎都很紧张,还是看缘分来吧。
刚发送,老板娘就来了电话,“美清,人对你印象特别好,今天确实有点紧张了,说下次再请你吃饭多熟悉下就好了。”
谢绝了老板娘倒也豁达,直说没关系,顺便骂那个小老板没见识,遇见个大美人就屁话都憋不出来,没出息。
阮美清跟着笑了几声,挂了电话上楼回家了。
顺利到家后悬着的心渐渐放下,他果然没看见自己,刚刚被他眼峰扫到一颗心跳得砰砰的,此刻却有股难明的失落。
萧祁元陪着卓卓玩了一下午,又带着他买了几件衣服和鞋子才送他回家去,还有萧祁元带给长辈的补品之类的也让他一齐拿下车。
等晚间卓卓妈看到一堆礼品摆在墙角还惊呼起来,才知道是萧祁元带的,问卓卓怎么不请他哥回来吃饭,卓卓说他哥忙着有事就先走了,让他给大家带句好。
一桌人围着都没了胃口,只卓卓缺心眼似的大快朵颐,他哥还给他买了双最流行的篮球鞋呢,他可不能说。
萧祁元今晚根本没离开清水县,看着那栋居民楼里的亮灯,心思活络起来,他终是会找到她的,不论她在哪。
距那日过了几天,阮美清也收起了心,放假的时间她都很少出门,一个人在屋子里多舒服,若不是快递到了她根本不会出门去。
再回来就看到有个人靠在她门口那,还是个男人,也不知道是谁,浑身汗毛竖起。
萧祁元在这蹲了几天都没看到女人下楼,要不是她下来取快递,他这几天好烟好酒的送门卫大爷都撬不开他的嘴,其实主要是门卫大爷不知道萧祁元说的是谁。
单身女人和大学老师真的差很多,这里的单身女人多了去了,若是问大学老师门卫大爷里马能说上来,不就是三单元的那个阮老师吗!
43.大结局 对镜跪趴(高h)
阮美清在厨房接水,萧祁元进入房间后四处看看,也不知道在找些什么。
房子面积不大,一个人绰绰有余,屋内干净整洁,布置的很温馨,看来自己不在的时候她生活的很好,依然井井有条。
看来一点儿也不想他。
从卧室出来后就往厨房来了,看着她背对着自己静静等着水烧开,其实他不喝热水的,阮美清却有这个习惯,他也从不说不,依着她。
“你不知道我不爱喝热水吗。”他心里不痛快,不痛快极了。
如果他不来清水县,是不是一辈子都别想找到她了,还和别的男人相亲,原来从始至终都是自己放不下,她早想嫁人了。
“……我给你解冰的,还是冰箱里的饮料?”阮美清故作平静。
却不知将欲爆发的火山禁不起这样的考验,男人身躯健壮,上前围住她又握着她的手接水,身后紧贴着他火热的躯体,熟悉的温度让阮美清有些恍惚。
萧祁元抬起满杯水倾倒在她胸口处,就像当年将牛奶洒满她全身一样,贴身长裙瞬间蕴深了一层。
……
卧室,一地衣物。
“嗯啊……”
“把屁股抬起来。”萧祁元语气生硬,并没有因为刚刚肏得阮美清高潮一回而软下口气。
动作也比从前粗鲁许多,阮美清有些委屈的流泪,但此番情景却让人感觉是太过舒爽而流泪。
被掌着腰跪在镜子前,久未经人造访过的花穴才经过一次高潮,嫩肉微张湿软不堪,萧祁元鸡巴已经又大了一圈,把肉穴捅出个小洞口,随着女人的呼吸而蠕动。
肉棒毫无阻隔的没入让她又湿了一回,特别是对着镜子里她妩媚妖娆的模样,实在让人想不到平日里端庄温柔的阮老师会有这样骚媚的一面,也更想不到此时正与女人媾和的会是她的儿子。
身后男人宽肩窄腰,肌肉遒劲,皮肤上布满些许汗珠,腰间挺动时肌肉青筋毕现。
阮美清知道,此时他鸡巴上的青筋也是如此,还在不停的剐蹭着她花茎里细嫩的软肉,这个认知让她腰间懵的一酸,她又到了。
鼠蹊部亮晶晶一片水渍,是她喷的水,健硕长腿紧紧夹住她匀称修长的腿,性张力如此蓬勃。
萧祁元看着镜中女人红唇微张,嗯啊淫叫心中激荡,却不松口,挺动着坚实的腰腹一下又一下的顶撞肏穴。
子宫口的软肉吸裹着龟头,肉棒摩挲着花茎细腻的纹理,小逼好紧的夹着他,刚刚在卧室里没找到套子,她应该没有找男人来过,但是心里还是酸溜溜的。
“那个男人是谁?他能满足你吗?一看鸡巴就很小,妈妈的小逼只有儿子的大鸡巴肏进去才能爽。”萧祁元最知道怎么说阮美清会受不了。
阮美清却晕着脑袋想怎么和梦里说话一模一样啊,臭屁!
但是他的鸡巴真的好大。
“好大,好爽……”
阮美清只用几个字就能让他破功,又伏下身子抓着她柔软细腻的胸脯揉捏,男人的大掌就算是揉胸都比自己用手感觉强烈。
阮美清不想挣扎了,身子湿得仿佛发大水般不成样子,他较着劲都没怎么做前戏,没被抚摸过的地方都痒痒的难受。
抓着萧祁元的手指按压在自己挺立的乳尖上揉弄,小屁股直往萧祁元胯下扭。
嘴里喊着,“祁元肏我,要大鸡巴使劲肏我。”
回应她的是男人的低吼以及频次加快的抽插,啪叽啪叽的拍击声和着汁水四溅,萧祁元恨不能把鼓囊囊的阴囊都塞给她,按着她的小屁股狠狠一下下的套牢肉茎。
阮美清流着泪求饶了半晌萧祁元还往里顶,射满了小肚子后还按压几下,女人哼哼唧唧的叫了几声才收手。
之后又折腾了几回才入睡,阮美清脑袋都浆糊了,不仅下半身得接受男人对腿心的挞伐,脑子还得回答身上男人一个接一个的问题。
“找过野男人没?”
“没有,没找过。”原则问题一定要回答好。
“那去相亲干嘛?”语气已经软下来一些。
“朋友介绍的…啊……我绝无此心。”
终于不再发问,可粗长肉茎又再度发力,阮美清恍惚间感觉自己沉浮在一只小船中,船夫撑着船而她只用躺在船中央望着天空吸水,却恍然看见船夫面熟,不正是萧祁元吗?
蓝天碧水间两人光裸交缠,不知是不是水漫进了船只,她感觉自己湿哒哒的一片,特别是腿间。
又听见萧祁元张口闭口问她,她不耐烦的答好,还问他能不能快点出去,有点难受涨涨的。
萧祁元看着阮美清撅着嘴巴不耐烦,娇憨艳丽,只觉怎么都看不够,失而复得的爱意弥漫在心间,这回她不会让她逃走,她没有的勇气,他有的,一直有的。
萧祁元问阮美清,“以后不走了好不好,再不走了宝宝,和我永远在一起,我现在能赚钱了,能够养你了。”
……
又说了好多好多话,其实萧祁元一点也不高冷啊,多缠绵啊一直叫她宝宝,肉麻死了,女人这样想。
阮美清听见自己说,“好~我再不走了,我们在一块。”
或许会远走高飞,或许会隐没于世,不论如何,只要是携手的人依然是你,刀山火海我都愿意。
寻一处无人知晓的地方,好想也没什么不好?
—————————
完结啦~撒花撒花~~
感谢大家的喜欢与陪伴,这本书想法突然,中途写的还算顺畅,落下最后一笔的瞬间又轻松又愉快,这是写文带来的快乐,或许大家读完也是如此,都会有一些感受,行文至此,美清与祁元的故事也落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