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 男男 / 现代 / 高H / 正剧 / 美人受 / 温情

  沈听识x沈宴川

  18x36

  【疯狂引诱x道德挣扎】

  【儿子是受爸爸是攻!】

  沈导演的处女作大咖云集,聚集了娱乐圈的半壁江山。

  可偏偏男主角选了个刚成年的圈内新人。

  有传言说,他是沈导的秘密情人。

  沈导的处女作还在宣发期,某营销号爆料,外网爆火的色情电影里,两位男主很像沈宴川和沈听识。

  工作室当即发布造谣追责律师函。

  视频外。

  沈听识反复地观看两人的性交画面,笑吟吟地朝男人道:“爸爸,下次不戴面具了吧?”

1、回国

  【作家想说的话:】

  下一本写这个《心律失常(双)》,五月初开,求个收藏~

  鱼思渊花钱买小鸭子,本来是想让他玩自己的身体的。

  没想到却把自己的心也扔给他玩了。

  ***

  徐则桉暗恋那个漂亮小傻子很久了。

  可他从来没看过自己一眼。

  直到有一天,他将自己明码标价在交友APP上。

  小傻子终于找上了他,发来消息:你想不想操男人的逼?

  ***

  攻暗恋受,步步为营钓上钩。

  鱼思渊(受)X徐则桉(攻)

  (小傻子是比喻,不是真的傻)

  —–正文—–

  首都机场。

  六月初,天气刚刚入夏,起飞地明明天气还很舒适,可落地之后才发现,国内才刚刚进入六月份,温度就已经很高了。郑永一手拖着行李箱,将手上的帽子、墨镜递给沈听识,叮嘱:“还是戴上吧。”

  “说得就跟有人认识我一样。”沈听识不以为意,“没牌硬耍。”

  “……”

  郑永是沈听识的助理,说是助理,实则更像个24小时全方位服务员,拿着助理的工资,操着老父亲的心,明明自己也才大学毕业不久的年纪。

  沈听识耳朵里塞着耳机,还在听着新歌的demo,刚刚调侃完自己,就被面前一个兴奋的女声吸引了注意力。

  “你是那个……那个Joyce吗?”女生似乎不太确定,但双眼已经亮了起来。

  沈听识抬头一看,见她真的朝自己而来,反问:“Joyce是谁?没听说过啊。”

  “啊……不好意思,可能是我认错了。”女生半信半疑地走开。

  沈听识朝她微微一笑,这才将郑永手里的帽子拿过戴上,径直从女生身边走过去。

  两人走出一段距离之后,郑永才感叹一句:“看来是我多虑了,估计得过几天通稿发出去之后才有效果。”

  沈听识从小在国外出生长大,去年刚刚考上了知名的音乐学府伯明翰皇家音乐学院,可第一学年的暑假,他突然说想要回国发展。

  养父母对于他的决定一向都是从不干涉全力支持,当即联系人帮他在国内签下了经纪公司。

  他从小很喜欢音乐,大大小小的比赛参加了不少,凭借一张出众的东方人面孔脱颖而出,还没成年就已经发布了自己的第一张专辑,成绩还不错,在国外的青少年群体中拥有不少粉丝。

  虽然养父母都是华裔,但他从没来过中国,因此在国内知道他的人寥寥无几。

  养父是商界有不低地位的人物,在娱乐圈也颇有人脉,联系到了一个朋友,可以将沈听识介绍给国内顶尖的音乐制作人。

  从机场离开,公司派了人过来专车接送,将两人送往一家高档会所。朋友开了包间等着,见到两人,先起身自我介绍:“叫我盛枫就好。”

  沈听识的中文是养父母教的,流利到与母语没什么区别,他介绍完自己,听见盛枫说:“明天晚上七点钟,这里会有个庆功聚会,到时候我把你带去,顺便介绍给胡老师。”

  “麻烦盛哥了。”郑永笑道,“庆功宴大概有多少人?”

  沈听识没见识过国内的酒桌文化,他得先替他问清楚了。

  对方却像是早就知晓他的担心,笑了笑,说:“就七八个人,不用紧张,都是沈老师的朋友。”

  “沈老师?”

  “哦,沈宴川老师。”盛枫看向沈听识,说,“你应该听过?前两天刚刚拿的影帝,现在新闻还在推送呢。”

  “听说过。”沈听识接话。

  “别担心,不会让小孩喝酒的。”盛枫朝郑永说,“相当于是私人聚会。”

  “那就好。”郑永松了口气。

  三人吃了顿饭,结束后,郑永接到了经纪人打来的电话,说是已经帮忙租好了房,可以直接入住。

  车子驶入小区内部,沈听识看了眼周边的别墅,听到郑永感叹了一句:“这里租房得多贵啊。”

  沈听识歪着脑袋看窗外,回答:“又不需要你出钱。”

  “你的钱我也觉得肉疼啊。”郑永继续感叹,“还好只是住三个月。”

  闻言,沈听识不易察觉地弯了弯唇角,并未搭话。

2、可以加你的微信吗?

  经纪人给他租的房位于富人区的高层,打听了才知道这里住着好几个明星。沈听识对于国内的明星不甚了解,听到名字也没什么反应。

  原本是要给助理单独租房,沈听识嫌太麻烦,总共也就待三个月,干脆让郑永跟着他一起住。

  套房面积相当大,装潢、家具都很新,沈听识这会儿还没倒时差,刚进卧室门,给养父母发去平安的消息后,便倒头闷睡。

  翌日晚,郑永开车送他再一次回到会所,盛枫在门口等着他,下车后,朝他叮嘱了几句便带着往包间的方向去。

  郑永在外面等着,沈听识此时独自一人,盛枫怕他怯场,朝他说:“有什么问题都可以问我,我就坐你身边。”

  “谢谢哥。”沈听识觉得他简直把自己当小孩,明明自己马上都19岁了,是大人了。

  进入包间后,沈听识才发现只剩下两个空位,自己竟然是最后到的那一个。他的目光在现场巡视一周,最后落在了对面的男人身上。

  男人坐在最中央的位置,与前两天颁奖典礼时的一身正装不同,他穿了身休闲装,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整个人透露着沉稳斯文的气质,那双眼睛越过圆桌,对上了他的。

  他的视线并不带给人压力,仿佛只是在看一个熟悉的朋友。

  席间只有一个女演员,她在好莱坞参演过几部电影,沈听识对她有些印象,还记得她的名字。见到他来,她笑着说:“来啦?快坐快坐,就等你了。”

  “成年了吗?”有人调侃一句,“看着怎么像高中生啊?”

  “老师们好,我叫沈听识。”沈听识鞠了个躬,回答他的问题,“成年了,读完大一了。”

  郑永教他,进了这个包间,管他年纪如何,都喊老师就没错了。

  “他一直在国外发展,都没用过中文名,你们不知道正常。”盛枫笑着解释。

  沈听识跟在他身边坐下,他的位置正好在正南,一抬头便能撞上对面男人审视的目光。

  盛枫一个个地给他介绍人认识,讲到对面那位,他忽然问道:“你认识他吗?”

  沈听识点了点头,望着男人开口道:“沈老师。”

  旁边的友人笑了起来:“你叫我们老师是客气了,叫他老师没错。”

  盛枫再将他右手边的人介绍完,趁众人边吃边闲聊的间隙,朝沈听识说:“你看坐在沈老师左边的那位,那就是胡昱,等吃到差不多的时候我带你去加他微信。”

  沈听识点了点头,偏头看向他,问:“你还漏了一个人。”

  “啊?”盛枫环视一圈,“我都介绍完了啊。”

  “你。”沈听识饶有兴致地问,“盛哥,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我?”盛枫哭笑不得,“我都跟你吃过饭了,你不知道?罚你现在搜。”

  沈听识便低着头真的开始搜他的名字,搜出一堆工作室的精修图,早些年是男团出身,目前主演过几部大热剧,正是炙手可热的阶段。

  半小时后,盛枫朝他说:“走吧,现在去。”

  人虽然不多,但包间很大,沈听识起身跟在盛枫身后,他往胡昱那边看去,只见男人也听到动静看了过来,目光追随他一步步缩短两人之间的距离。

  “胡老师。”盛枫在胡昱的肩膀上拍了一下,笑着开始说客套话。

  沈听识就站在男人的身侧,他察觉到男人重新低下了头,跟身边的人继续攀谈。

  耳边传来盛枫喊他的声音:“小沈……”

  沈听识突然出声:“沈宴川老师。”

  他的声音不大不小,话音落,席间倏地安静了下来,几人纷纷望向这边。

  盛枫以为自己听错了,他也跟着转过头去,随后就听见了沈听识极其自然的声音——

  “可以加你的微信吗?”

  盛枫:?

3、你现在单身吗

  盛枫没想到,沈听识张口就是要加沈宴川的微信。

  他偏头看过去,沈听识仿佛很有自信,神色完全不见慌张,只是唇边勾着淡淡笑意定定地看着面前的人。

  在这么多人的围观注视下,沈宴川自然不可能不给他面子。他将口袋里的手机拿了出来,调出自己的微信二维码,将手机屏幕举在了沈听识的面前。

  沈听识很快扫码添加,验证信息发出去之后,他朝沈宴川笑着说了句“谢谢沈老师”,随后转向盛枫,礼貌道:“哥,你刚刚喊我?”

  或许是意识到了刚刚的失礼,沈听识朝胡昱道了个歉,态度谦和地加了他的微信。

  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盛枫夸赞他:“看不出来,你胆子倒是挺大嘛。”

  沈听识知道他话里有话,问:“怎么?”

  “这里就属沈老师辈分最高啊。”盛枫朝他解释,“你别看他才不到四十岁,其实三岁就开始拍广告了,二十岁就拿了第一个视帝,一直被观众叫国民老公呢。”

  沈听识点了点头,看见对面的人正和身边的朋友相谈甚欢,压低声音又问:“哥,沈老师有对象吗?”

  “这个啊……我不太清楚。”盛枫也下意识地放轻声音,“倒是没听过跟哪个女明星有绯闻。”

  沈听识低头抽出一张湿巾,替自己擦了擦手:“知道了。”

  众人吃得差不多了,席间有人谈起沈宴川的新电影。

  “人选定了吗?”朋友问,“你干脆自己演呗。”

  “还没定,我自己不演。”沈宴川回答,“演了半辈子了,想歇歇。”

  “哈哈沈老师,导演可不轻松。”另一人笑道,“那是你演技太好总不为难导演,所以觉得这工作好做。”

  听到这话,沈听识露出疑惑的神色,问盛枫:“沈老师要当导演?”

  “是啊,还是处女作。”盛枫说,“听说要请不少明星出演。”

  沈听识低头在手机上搜了搜相关信息,发现并没有任何消息,说明这还是保密的。

  片刻后再一次抬起头来时,对面的座位空了。沈听识起身,听到盛枫问他:“要去洗手间?”

  “嗯,我自己去就行了。”

  他从包间出来,问了伫立在一边的侍应生,朝洗手间走去。刚到门口,正好撞见正好在洗手的沈宴川。

  “沈老师。”沈听识倚在门边,先出声打招呼。

  沈宴川抬起头,从镜子里看到了他的脸,露出一个浅笑来:“找我有事?”

  沈听识的目光从沈宴川在水流下交叠的双手往上,从镜子里与他视线对上,开口:“听说你要拍电影,你看我有没有演戏的天赋?”

  沈宴川终于洗完手,他慢条斯理地从旁边抽取一张纸巾,回答:“你以前不是做音乐的吗?”

  “原来沈老师了解过我。”沈听识露出吃惊的神色,往门内走了两步,缩短两人的距离。

  “恰巧听过一首。”沈宴川转过身与他面对面。

  沈听识本以为自己的身高在同龄人中已经算高个子,谁知道面对沈宴川时才发现自己竟然比他矮了快半个头,他只好在心里安慰自己,才18岁,还能长。

  “可我不是很了解你。”沈听识没再纠结沈宴川故意回避的问题,而是抛出了新的给他,“沈老师,你现在是单身状态吗?”

4、沈老师,这么巧

  听到这个问题,沈宴川露出意外的神色,他并没有正面回答,只是笑着说:“小鬼,这不是你该问的问题。”

  还没有人这么喊过他,沈听识不喜欢这个称呼,但他知道,如果再一次回到包间里,他便没有了跟对方单独说话的机会。他正要追问,却没想到沈宴川突然再一次开口:“不过可以告诉你,是。”

  沈听识正要接话,此时门口传来交谈声,是沈宴川的友人过来。沈听识不得不结束对话,转身从洗手间出来。

  聚餐结束后,沈听识给郑永发消息。他本想落后几步,但看到沈宴川的身边始终有两三个人跟着,最后还是打消了念头。

  回到车上,郑永好奇地问:“怎么样?胡老师有说什么吗?”

  “还行,说会找时间跟我聊聊。”沈听识看向窗外,见到戴好帽子的沈宴川上了一辆黑色保姆车。

  “那就好。”郑永发动车子,问他,“吃饱了吗?还是说再吃点。”

  他怕沈听识放不开,聚会上没吃多少。

  “回去吧,有点累了。”沈听识靠在座椅上,从置物盒里摸出遮光眼罩戴上。

  *

  胡昱的工作效率很高,当天晚上便在微信上询问沈听识的想法。

  沈听识没唱过中文歌,在这一领域可以说是陌生,因此他只是将自己的想法简单地跟胡昱说了,对方立马表示可以先帮他出一首单曲试试水。

  以往的专辑、单曲,沈听识都是自己独立作曲作词,这一次他有些拿不准中文的曲风,因此只揽下了作词的活。

  郑永知道他的创作期长短不定,因此尽心尽职地当起了做饭保姆,其余时间不敢打扰他,怕扰乱了他的创作灵感。

  几天后,沈听识终于从琴房里出来,将歌词发给了胡昱。

  “写完了?”郑永刚从外面回来,手里提着一大袋的食材,“我去买菜了,中午你想吃中餐还是西餐?”

  “都到这了就不吃白人饭了吧。”沈听识说,“随便炒点菜就行。”

  他才恍然发觉这几天温度似乎有些下降,体感度很舒适,他拿上顶帽子,打算下楼散散步。

  自从那天加了沈宴川的微信之后,沈听识已经好几天没有打开过手机了。他在电梯里点开沈宴川的微信头像,却发现朋友圈里空空如也,对方甚至一条动态也不发。

  两人的聊天框里,只有一条自己加好友时发出去的验证消息。沈听识盯着对方的头像看了半天,抬手打了一行字,点击发送,却因为电梯里没有信号没发出去。

  直到电梯缓慢停下运作,冰冷的机械女音播报一楼到达,电梯门应声而开,沈听识发现那条消息终于发出去了,随之便听到了一米外一声手机提示音。

  他抬起头一看,面前正好站着心里想的人。

  沈宴川手里牵着一根牵引绳,脚边跟着一只体型不大的柴犬,正上下打量着他。

  沈听识露出意外的神色,他忍不住笑了起来,朝面前的人说:“沈老师,这么巧?”

5、谈过几次恋爱

  沈宴川刚遛狗回来,他跨步走近电梯里,语气轻松地回答:“是很巧。”

  “你住几楼?”沈听识在他进来时往后退了一步,问,“我住28楼。”

  沈宴川似乎偏头看了他一眼,问:“你不出去?”

  “不了。”沈听识当即打消了散步的念头,看到沈宴川在电梯按键上按了29,出声,“就住我楼上啊。”

  沈宴川没说话,倒是他脚边的柴犬热情地围了过来,看着沈听识似乎有些兴奋,不停地摆着尾巴。

  “乐乐,回来。”沈宴川低声喊了一句。

  柴犬当即听话地回到沈宴川的身边,一脸乖巧地看着沈听识。

  沈听识低头看了一会儿,直到电梯门重新关上,他问:“沈老师,咱们也算邻居了,介意我去你家里坐坐吗?”

  沈宴川没有立即回答,倒是柴犬欢乐地“汪”了一声。沈听识借机说:“乐乐都答应了。”

  沈宴川笑了一声,点头:“你来吧。”

  郑永总说他情绪挂脸,沈听识无法反驳,此时他是真的控制不住自己的脸部肌肉,嘴角不停地扬起。

  家门口,沈宴川在输入密码,沈听识便蹲下身,终于得到机会摸了摸柴犬的脑袋,看起来它月份不大,有人摸它,便拱着脑袋往人手心里送。

  沈听识抬手捏了捏它的耳朵,听到乐乐讨好似地叫了两声。

  “沈老师。”沈听识仰着头看他,“乐乐好像很喜欢我诶。”

  门开,沈宴川拿出一双备用拖鞋给他,闻言回答:“它不怕生。”

  沈听识刚进门,便打量屋内四周,这里的布局和自己家一样,装修风格倒是更为简约。扫视一圈重点地方,他低头看向正在给柴犬脱鞋的沈宴川,调侃:“沈老师,你真的没找对象啊?”

  到处都看不见第二个人生活的痕迹,倒是乐乐的玩具随处可见。

  沈宴川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他失笑:“你以为我上次骗你的?”

  “嗯。”沈听识坦白,“我以为你要么是找那种次抛的‘对象’呢。”

  沈宴川似乎没听懂他的某个名词,沈听识便好心解释一句:“毕竟娱乐圈嘛,这不是很符合普通人的刻板印象吗?”

  话音落,他看到对方脸上露出无奈的神色:“我忙着拍戏,没那种爱好。”

  沈听识嘿嘿一笑,说话也越发大胆:“沈老师年纪也不小了,就没想过结婚定下来吗?”

  沈宴川倒没计较他的出言不逊,只是将话题转移到他身上:“你呢?谈过几次恋爱?”

  沈听识蹲下身继续揉着乐乐的脑袋,闻言倒真的认真思考起来:“你等我数数……”

  果然看到沈宴川讶异地看着他,沈听识才笑出声:“骗你的,没谈过。”

  “你这小鬼。”沈宴川似是笑他鬼机灵,模仿他撸乐乐的动作,在他发顶揉了揉。

  沈听识有一刹那的失神,他想起什么,说:“说真的,沈老师,我也想演戏。”

  沈宴川收回玩笑,认真起来:“演什么?”

  “演你的电影。”沈听识眼里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天真,“我要演男主。”

6、 “小孩喝什么酒。”

  18岁成年礼时,父母公布了一个天大的秘密,沈听识并不是他们的亲生儿子,他们在他刚出生便收养了他。

  虽说是养子,但却比亲生的还要更加珍视。

  从小到大,沈听识想要得到的东西,都能立刻得到。

  父母对他的宠爱几乎到了溺爱的地步,从发觉小时候的沈听识在音乐上颇有天赋之后,家里便买了各种他想要的乐器,同时高薪聘请了不少经验丰富的老师单独教学。在音乐这条路上,父母给了沈听识极大的支持。

  他几乎能够想到,即使现在他告诉养父母自己有了想当演员的念头,他们也会鼎力支持,为他铺好一条康庄大道。

  但他还是想自己亲自争取一下。

  听到这句话,沈宴川与他安静地对望几秒,问:“怎么突然想演戏。”

  “不是突然。”沈听识说,“之前就有过想法,但是一直没机会。”

  沈宴川没说话,而是转过身走向开放式岛台。岛台后有一整面酒柜,像个小型酒吧。他拿了冰块倒进玻璃杯里,片刻后才说:“你知道是什么电影,就要演男主。”

  听他说这话,沈听识知道机会已经给了一半。他站起身,走到岛台,手支在台面,看着沈宴川一双修长漂亮的手,愣了半晌才说:“我就演这么一次,要就要男主。”

  那双手将调好的气泡水倒入杯中,点缀上几片薄荷,递到他面前。

  沈听识接了过来,道了声谢谢,又问:“沈老师给不给我?”

  沈宴川似乎终于思考完毕,他神色莫辨,似笑非笑:“你就确定我给你?”

  “猜的。”沈听识并不担心他的选择,神色坦然道,“沈老师看起来有点喜欢我。”

  沈宴川还没接话,沈听识突然“啊”了一声,弯着眼睛补充,“不对,按照传统一点的说法来看,应该叫‘赏识’?”

  沈宴川跟着笑了,倒是没有笑他自恋,食指指尖在台面轻点:“尝尝。”

  沈听识便听话地尝了一口沈宴川调出来的气泡水,入口是爽口清甜的荔枝香味,裹挟着丝丝清凉的气泡在舌尖热烈跳动,随后是些许玫瑰的尾调回唇。

  如果是一年前的沈听识,或许会问问配方,回家自己也试试。但如今的他只是支着下巴,不甚满意地埋怨:“沈老师,我成年了。”

  对他来说,果汁气泡水还是太幼稚了。

  沈宴川却仿佛没听见,继续捣鼓着摇酒壶,调了杯鸡尾酒,沈听识以为是给他,刚要伸手去接,却被沈宴川避开。

  “小孩喝什么酒。”

  他仰头浅尝一口,沈听识却怔怔地盯着他出神。

  男人扬起下巴,随着吞咽的动作,喉结上下滚动。玻璃杯边沿贴着的嘴唇颜色很淡,被液体浸染后泛着一层水光。

  沈听识回过神来时,意识到自己的指尖在发烫。

  他低下头,从裤子口袋里拿出手机,给郑永发消息。

  不过短短半分钟,沈宴川的酒还剩最后一口,门铃响了。

  沈听识目光朝门口看去,提醒:“沈老师,有客人来。”

  沈宴川放下酒杯,转身去玄关开门。

  沈听识便是借着这个机会,偷偷地捏起高脚杯,将杯身转到背面。他将自己的双唇覆盖住杯沿的水迹,仰头把那最后一口酒喝光。

  不同于那杯气泡水,最后这一口鸡尾酒,入口便是浓烈的龙舌兰酒香,酒液的醇香从舌尖延伸到舌根,青檬的清香随后而来,充斥整个鼻腔。

  沈听识不是没喝过酒,但这么令人陶醉的,还是头一回。

7、谢谢沈老师招待

  沈宴川出身演艺世家,父母都是电视台的红人,他的长相巧妙地结合了父母的优点,小时候便被选中参演中央台公益广告,随后跟随父母出演了不少热度很高的国民剧,从此童星出身。

  他的个性含蓄不招摇,还未成年便积累了不少演艺经历和人脉,可偏偏有不长眼的人算计上了他。

  一次宴会之后,他被人下了情药,与某个只见过几面的女演员春风一度。事后,这件事被父亲压了下来,心思不正的女演员丢了所有工作,从此被除名雪藏。

  可令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仅仅是那一晚便中了招。女演员在生下孩子之后找到了沈家,告知这是沈宴川的儿子,以此要挟赔偿。

  做过DNA检测之后,沈家无法,只能留下孩子,封住了女演员的嘴。可彼时沈宴川才刚刚成年,不谈演艺事业,他甚至才考入大学不久,如果被爆出儿子的事,恐怕会引起轩然大波。

  最终,沈家的做法是将孩子托付给沈宴川移居国外的亲戚抚养,等到时机合适之后再将孩子接回来认亲。

  这一送便是十八年。

  或许是那一晚受到的刺激给了沈宴川阴影,他没找过伴侣,一心只投身在事业上。对于这个从未谋面的儿子,他说不清自己的感情,年少的时候选择性遗忘,可随着照片、视频里的小孩一天天长大,他发觉自己的心境也在逐渐发生变化。

  他没想到,孩子本人比视频里的样子生动得多,也大胆得多。

  他看过不少沈听识的演唱视频,知道他在音乐上有极大的天赋,也很想看到他登顶的时刻。但小孩却在他面前突然提出了要演电影。

  前几日宴席间不过是寥寥聊了几句,没想到让他听了进去。他知道沈听识只是临时起意,但自己也是第一次尝试,答应他又未尝不可?

  这几年看着沈听识逐渐有了自己的想法,他在心里也隐隐想要将他认回来。但沈宴川知道,贸然地接回来,恐怕会造成反效果,因此他只能慢慢地在沈听识心中建立起良好形象。电影的男主角,就是跟他打好关系的第一步。

  沈宴川走到玄门,从电子屏幕里看到门外的人,当即回过头,果然捕捉到了沈听识刚刚放下高脚杯的场面。

  沈听识大概是知道自己被抓包,朝他吐了吐舌头,脸上露出毫无惧意的笑意。

  门开,郑永看到是沈宴川还愣了一下,微信里沈听识只告诉他去楼上串门,让他过来见见熟人,可他没想到熟人是这位。

  “沈老师好。”郑永朝他笑笑,“我们家小沈是不是来这了?”

  “嗯。”沈宴川侧身让开。

  沈听识早已经乖乖地走了过来,他蹲下身换鞋,朝沈宴川笑了笑:“谢谢沈老师招待,我先回去了,有机会再来。”

  乐乐听到了声音,欢快地跑了过来,挨着沈宴川的裤腿,正朝沈听识摇头晃脑。沈听识抬手摸了摸乐乐的脑袋,起身跟着郑永离开。

  门关上,沈宴川重新回到岛台,高脚杯里剩下的那口酒被沈听识喝了光,他抬手刚拿起杯子,突然余光瞥到对面的吧台椅上有一个东西。

  他走过去一看,发现是沈听识落下的身份证。

8、你在家吗?

  “我收回之前的话,看来我还是太肤浅了。”郑永朝沈听识说,“果然住这种地方才能有更多机会。你经纪人还是有远见的。”

  听到这话,沈听识忍不住笑了,应了一声:“嗯。”

  “沈老师还养狗了啊。”郑永想起那只挺可爱的柴犬,说,“看不出来他还是喜欢小动物的人。”

  “还好吧。”沈听识朝他说,“我觉得他挺好的。”

  “你跟他聊了什么?”郑永问。

  “聊他的新电影。”沈听识毫无保留地告诉他,“我想演。”

  郑永掏了掏耳朵:“什么?”

  郑永是在沈听识16岁时跟在他身边做助理的,两年多下来,他很清楚沈听识的性格,想到什么就会立马去做。听他说这话,郑永小心翼翼地问:“你别告诉我……你已经问沈老师了?”

  “对啊。”沈听识倒是不想再多谈这事,问他,“是不是要跟经纪人见个面来着?是什么时候?”

  “……两天前。”郑永说,“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出关,所以帮你重新约时间,今天下午可以吗?”

  “行。”

  吃过午饭后,两人前往约见经纪人。

  当初在签约经纪公司时,养父告诉他这个公司签过很多童星,其中就包括沈宴川。签约之后,分给沈听识的经纪人也是公司的扛把子,名叫赵茜。

  赵茜目前只带了三个艺人,因此时间安排上不是很紧,见到他之后,她朝他点了点头:“你这张脸确实天生就是做明星的料。”

  这已经不是沈听识第一次听到别人对自己做出这样的评价,他对别的方面更感兴趣,问:“姐,你觉得我适合演戏吗?”

  “当然,但你现在太年轻,戏路会很窄。”赵茜客观地评价,“想演戏?”

  “嗯。”沈听识坦白,“但是现在还不确定,到时候确定了我再跟你说。”

  “胡昱那边我联系上了。”赵茜说,“曲子今晚就能发过来,到时候你再看看需不需要改。”

  简单的会面之后,回来的路上,沈听识终于收到了沈宴川发来的微信:【你身份证落在我家了】

  沈听识故意装作没看见,没有回复。

  当晚,胡昱果然将新歌的曲子发了过来。

  新歌的曲子是胡昱亲自操刀,光是听到第一段副歌,沈听识就发觉和歌词有着极高的适配度,不愧是金牌制作人。

  接下来的两天,他在反复地练习歌曲,与此同时,之前压着没发的新歌也在国内平台上线了。

  沈听识的歌手主页介绍上将中文名列为了主名,将以往发过的歌曲在合作的音乐平台上线,加上新歌的造势和营销号的一波热度,他成功地进入了国内人的视野,光是两天的时间,他的社交平台账号就涨粉一百多万。

  距离“丢失”身份证后三天,沈听识站在阳台,终于回复了沈宴川几天前发来的消息。

  【沈老师,才看到消息,你在家吗?】

  如他所料,沈宴川一分钟后回复了:【不在】

  沈宴川每天早上十点左右会出门遛狗,而今天牵着乐乐的人变成了沈宴川的生活助理。

  沈听识手指轻触屏幕,打字:【可我今天下午要坐高铁】

  【沈老师,你家门也是密码锁】

  【不如告诉我密码吧,我自己去拿】

9、沈老师好过分

  沈宴川的新电影是在半年前开始有初步的想法,他与一位经常丰富的编剧合作,共同将剧本先写了出来。

  随后是选角。沈宴川这么多年合作的演员数不胜数,毕竟是第一部导演片,他想尽量提高话题度,因此向不少朋友都发出了邀约。

  但唯独男主一直没定下来,今天沈宴川便亲自前往男主角试镜现场。

  收到沈听识的消息时,正是中场休息。他顺着沈听识的头像点进去,他的朋友圈是三天可见,昨天沈听识刚刚发了动态,是新歌的几句歌词偷跑。

  就这,说他没看到消息,可信度不高。

  看到沈听识需要身份证,他本想告诉他可以让生活助理送过去,然而沈听识的消息一条接着一条弹出来。

  “沈老师,另一个男主位置是空出来吗?”

  编剧在问他问题,沈宴川将密码发过去,点头:“对。”

  *

  沈听识如愿拿到了沈宴川家里的密码。

  怕沈宴川的生活助理提前回来,他连忙上楼,输入密码,进门,动作一气呵成。

  沈听识仰头往天花板看去,以他的经验,养了宠物之后主人多半会装监控,果然,他在墙角看到了一个正在运行的摄像头。

  上一次来的时候沈听识只在客厅里待了一会儿,此时他动作如常地避开了岛台的位置,朝着卧室的方向走去。

  推开卧室的门,他看到了内里同样简单的布局,扫视一圈,仍然只有独居的痕迹。沈听识虽然没有接触过娱乐圈,但也知道像他咖位这么大的明星,房产肯定不止这一套。

  他不是很相信沈宴川说的从没谈过恋爱的说法,他又不是圣人,当真一点性欲都没有?

  带上门,沈听识朝岛台走去,果然看到他的身份证被放在显眼的位置。拿上身份证,扫了一眼酒柜,刚准备动点歪心思,沈听识突然听到了门口传来输入密码的声音。

  没等他离开岛台,大门被推开,生活助理望着屋里多出来的一个人,不过是愣了两秒钟,便朝他点点头:“你好。”

  沈听识倒是没有被抓到的尴尬,他好奇地问:“你认识我?”

  “沈先生跟我提过。”他笑了笑,说,“之前他说你的身份证落在这里了。”

  “我拿了。”沈听识抬起手朝他摆了摆手里的证件。生活助理还没动作,乐乐先朝他跑了过来,亲近地蹭着他,仿佛看到了熟人。

  虽然他们也只见过一面而已。

  沈听识摸了摸乐乐,问:“沈老师去哪了?”

  助理有问必答:“他去面试新电影男主了。”

  沈听识眉头不易察觉地皱了皱,又问:“那什么时候回来?”

  “可能这周都不会回来了,他这两天还有事要忙。”

  “好吧。”

  沈听识在生活助理的注视下离开,刚出门,他就忍不住给沈宴川发消息。

  【沈老师好过分】

  【不给我就算了,干嘛还不通知我一声?】

  沈宴川莫名收到了两条委屈的控诉,他发过去一个问号。

  沈听识:【电影男主啊,你助理说你去找男主了】

  沈宴川:【那他没告诉你吗】

  沈宴川:【我的电影有两位男主】

10、沈宴川:好棒

  当天下午,沈听识前往胡昱的工作室进行新歌录音。

  郑永很明显能够感觉到沈听识的状态变得前所未有的好,甚至说话时的声调都上扬了不少。录完音之后,郑永递上保温杯,问他:“怎么样?顺利吗?”

  “挺顺利的。”沈听识见郑永一直在打量自己的神色,问,“怎么了?”

  “你好像很开心啊。”郑永一笑,“是不是跟胡老师合作很高兴?”

  “差不多。”沈听识是个控制不住自己表情的人,当即扬起笑容,“不过还有别的好事。”

  “什么?”

  回程的路上,沈听识再一次点开和沈宴川的聊天框,看到几小时前沈宴川发来的消息。

  沈宴川:【演我的电影,我要求会很严格,你能接受吗?】

  沈听识:【当然!!谢谢沈老师!】

  他没把聊天记录给郑永看,只是简单说了一句,沈宴川答应让他演电影了。

  郑永睁大了眼睛,心里倒是没有多么意外,以为沈宴川应该是给他安排了个客串的角色。毕竟他也知道沈听识这张脸确实适合在电影里露面,他只是感叹了一句:“那可太好了,以沈老师电影的曝光度,你肯定轻轻松松就能火一把。”

  沈听识倒是觉得这话不太对:“我靠唱歌也能轻轻松松火一把。”

  “嗯?那你干嘛非要演电影?”郑永不解。

  沈听识想了想,给出一个合适的理由:“尝试一下呗,蛮新鲜的。”

  郑永点了点头,说:“我去跟赵姐说一下。”

  *

  几天后,沈听识的第一首中文EP《听》上线。这首歌虽然制作周期非常短,但质量却非常高,刚一上线就引发了网友的热议,甚至上了热搜第三。

  沈听识在闲暇时间是个冲浪高手,新歌上线之后他刷了刷网上的评论,大概是评论数量增长太快,他又还没粉丝组织正式的后援会控评,公司没来得及处理负评,一众好评中间还是能够看到一些质疑的评论,主要是针对他的国籍身份。

  【现在外国人来中国赚钱都这么简单了?改个中文名就行了吗?】

  【这确定是真人唱的?不是AI合成的?他应该都不会说中文吧!】

  【强烈怀疑是代唱,建议严查】

  沈听识从小就接触粉丝群体,早就练就了强大的心脏,对于这些声音都不予理会。只是在看到沈宴川发来的消息时,他莫名地生出了一些委屈的心情。

  沈宴川:【新歌很好听】

  沈听识看着这行字片刻,随后将刚刚看到的恶评截图下来,发给了沈宴川。

  沈听识:【沈老师[哭泣]】

  几秒后,沈宴川发来一段语音:“真的是AI唱的?”

  他的声音里含着笑意,很明显是一句调侃。也许是怕文字传达不出情绪,因此他特意用了语音的方式。

  沈听识觉得自己被小瞧了,当即录了一段清唱副歌部分的语音过去。

  沈听识:【哼】

  沈宴川过了十几秒才回复:【好棒】

  沈听识这才觉得自己的情绪被安抚好了,他不再去看那些评论影响心情,而是按照赵茜要求的,发了条与新歌无关的营业微博,晒出了一张自己的自拍。

  赵茜告诉过他,营业人设是明星的基本素养,而他作为一个刚刚崭露头角的“新人”,更要在前期营造一个吸粉的人设。虽然沈听识听得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但也配合了。

  只是评论区里的走向却跟他所预想的不太一样,大概是他年龄不大,粉丝总是喊他宝宝、宝贝之类的称呼,这让沈听识觉得有些尴尬。

  因此在发营业照时,他有意地故作高冷,表面上看是耍帅,实际上是想装成熟点。

  果然,这一次评论区的风向变了,都在夸他帅,甚至有人喊起了老公。

  就在他满意地退出评论区时,沈听识突然收到了一条来自沈宴川的发博提醒。

  @沈宴川:测试过了,确实是真人唱的@沈听识Joyce

  [视频]

11、你什么时候回来

  沈听识的微博号是刚回国新建的,在此之前他甚至没有玩过微博。微博号建立之后,他将上一次沈宴川聚会时见到的所有人都关注了。

  沈宴川的微博是特别关注,他一发动态便能及时收到。沈听识点进他的博文,点开视频,发现是两人的聊天记录。

  沈宴川并没有将自己的那句话录进去,而是从沈听识的语音开始录制,不过短短十几秒,但却确确实实地证明了他的新歌是沈听识本人唱的。

  虽然沈听识觉得这种事情根本不需要证明。

  沈宴川的视频进行过裁剪,画面只能够看到沈宴川的语音、他的语音,以及语音下面他发出去的一个“哼”字。

  沈听识觉得有些不对。

  视频才刚刚发出去不到一分钟,就有十几万的观看量。沈听识点进他的评论区,果然看到了他不想看到的文字。

  【啊啊啊老公你也听Joyce!】

  【终于发微博了,两个月没见你了呜呜】

  【救命,我也不想这么变态的,可是他说“哼”诶,好可爱啊啊啊】

  【鉴定完毕,刚刚还发自拍装高冷,果然实质就是个可爱鬼】

  【你们居然认识!所以传闻Joyce的靠山果然是你吗!】

  【你快回他啊!怎么可以忍住不回他消息!】

  沈听识看到这条,心道沈宴川视频画面只截取到这里,明明就是故意的。他将沈宴川回他的“好棒”单独截图,发上去回复这位网友:他回了[图片]

  这条评论很快就被网友一片哈哈声顶到了热评第一,同时,沈宴川为沈听识澄清真唱的词条也跟着上了热搜。

  热搜点开第一条营销号博文:

  @空手锐评菌:【我以为是演唱会或者晚会假唱,点开一看是有人怀疑录音室音频假唱[擦汗]有些人冲浪把脑子冲没了,真人跟虚拟歌手都分不清了[无语]顺便一提,这歌手唱功挺厉害的,看评论好像才十八岁】

  看到这条,沈听识知道是公关出手了,他退出微博,询问沈宴川电影什么时候开拍。

  电影已经筹谋了很久,昨天也终于挑出了男主角人选。剧本、演员、前期工作已经基本到位,只差开机。

  沈宴川这一周都在外面忙工作,原本两位男主角的选角耽误了进度,如今这事圆满解决,他回复沈听识,下周一开机。

  沈宴川:【等下我叫助理把剧本给你,你先看看】

  沈听识不想见他助理,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沈宴川:【我不回去】

  沈听识单手托腮,看到这四个字叹了口气。

  “叹什么气?”郑永听到门口有敲门声,问,“是不是有人在敲门?”

  沈听识没想到他效率这么高,消息刚发完剧本就送过来了。拿到剧本,沈听识才发现两位男主之间的对手戏不算少,幸好他的角色比较贴近本人的性格,加上电影里他的角色并没有感情戏,沈听识觉得演起来应该没什么难度。

  *

  周一,沈听识乘飞机前往参加开机仪式。

  沈宴川的助理给郑永发送了消息,告知已经安排了酒店房间,沈听识的套房位于酒店顶层,刷门卡进入后,郑永感叹了一句:“客串都有这么好的待遇,沈老师真有钱啊。”

  沈听识疑惑地回过头看他:“谁跟你说我是客串?”

  “啊?不是客串吗?”

  沈听识用拇指指了指自己:“哥,我是男主角。”

12、能不能去你那里睡

  郑永怎么都想不通,沈宴川为什么会让一个从没演过戏、毫无任何演戏经验的人担任他处女作的男主角。

  他甚至怀疑沈宴川是收了沈听识什么好处,但没敢往这方面想,最后问了一句:“你绑架他的狗了?”

  沈听识笑得不行。

  郑永的房间在下面一层,沈听识认了认房间位置,下楼时正好碰上赶来的赵茜。

  开机仪式来了不少演员,都是娱乐圈的红人,可惜的是沈听识叫不出几个名字,都由赵茜在旁边提醒。

  “虽然可能拍摄的时候不一定能跟他们搭戏,但认识了对你之后演艺发展绝对是有帮助的。”赵茜手下的其他艺人跟在场很多人认识,因此混了个脸熟,由她出面,大家都愿意认识认识沈听识。

  沈听识也见到了另一位饰演男主角的演员,名叫秦自秋,科班出身,年纪虽然才二十出头,但大学时主演的网剧爆红,由此也一步跨入流量行列。

  “哦,我知道你。”秦自秋见到沈听识,仿佛见到了熟人,“你以前发歌的名字叫Joyce吧?我老听你的歌,后来才知道你这么小。”

  沈听识礼貌地强调了一句自己已经不小了,不过秦自秋似乎并没放在心上,趁着沈宴川还没来,他悄悄地打听:“你跟导演是亲戚啊?”

  “啊?”沈听识反问,“谁说的?”

  沈听识知道今天过后肯定会有很多人猜测他是不是带资进组,但当着他的面问的还是第一个。

  “我猜的啊,所以果然是假的。”秦自秋小声说,“不过我的咖位也不高,还是试镜选上的,我也没资格说你。”

  沈听识算是听出来了,看来秦自秋自己的底气也不是很足。

  “导演应该是别出心裁,想要靠口碑赢取热度。”秦自秋逻辑自洽道,“我们俩应该只是比较幸运而已。”

  沈听识连连点头:“你说得对。”

  就在此时,闲聊的众人安静了下来,沈听识意识到什么,回过头,果然看见沈宴川来了。

  这几天天气突然降温,沈宴川穿了件长袖黑色衬衫,显得整个人贵气非常,他边朝这边走过来时,正漫不经心地低头整理自己的袖口,一圈一圈地向上挽起。

  沈听识愣怔地盯着他的动作,没注意到对方都已经走到了自己的面前。直到那只骨节分明的手突然朝自己伸了过来,沈听识感觉到对方在自己的头顶轻揉一下,随后听到沈宴川的声音:“不冷?”

  在场的人要么穿了长袖要么穿了外套,偏偏他仗着自己年轻身体好,郑永要给他带外套都被他拒绝了,只穿了件短袖。

  他摇了摇头,不知是不是秦自秋站在自己身边的原因,他的声音低了很多:“不冷。”

  他能感觉到身边有些人的视线都转移到了自己的身上,不过幸好很快沈宴川开始发言,转移了大家的注意力。

  开机仪式的流程很长,沈听识昨晚本就没睡多长时间,后半段显得精力有些不足。漫长的仪式结束后,沈宴川还有事情要忙,沈听识先一步回到酒店房间,本来累得倒头就要睡,可他没忘记还有事情没做。

  他摸到自己快要没电的手机,接上充电器,在套间里转了几圈。沈宴川确实舍得花钱,这个酒店光是单间的价格都不得了,更别说顶层的总统套房,他突然有些好奇,沈宴川是不是因为给赵茜提的片酬太低,所以在住宿上补偿他。

  估算着差不多的时间,他给沈宴川拨过去一个语音通话。

  对方很快就接通了,问他有什么事。

  “沈老师。”沈听识的声音因为困倦而又低又轻,反倒让人听起来觉得柔软,“隔壁好吵,我睡不着。”

  沈宴川没有说话,静默几秒种后,他才问:“那怎么办呢?”

  沈听识等的就是这句话,整个人都精神了点,故作可怜地问:“我能不能去你那里睡啊?”

13、你陪我睡好吗

  此时已经是深夜,沈听识说完自己的请求后,他耐心地等着,十几秒的静默后,沈宴川终于松口:“你来吧。”

  沈听识完全控制不住内心的欣喜,如果有面镜子在面前,他能看见自己喜上眉梢的表情。

  沈宴川的房间就在沈听识的隔壁。

  敲门时,沈听识甚至没带上衣服,只穿了一套丝绸睡衣。

  沈宴川接电话前似乎在洗漱,额发发尾沾上了点点水珠。沈听识进来之后乖乖地喊了声“沈老师”,一眼瞥到套房和自己的房间是同样的布局。

  “你先睡吧。”沈宴川朝他说,“我不吵你。”

  套房除了主卧还有个次卧,他的意思很明显是让沈听识睡在次卧。沈听识却总是在关键的时刻装傻,他径直走向主卧,看见沈宴川进了浴室。

  几分钟后,浴室里响起了淅沥水声。沈听识等了一会儿,直到水声消失才起身去敲门:“沈老师。”

  浴室里传出不甚清晰的声音:“怎么了?”

  “我想上厕所。”沈听识跺了跺脚,“有点急。”

  “好。”

  沈宴川没来得及套上睡衣,只将浴巾简单地围在下身,便给他开了门。

  热气涌出,沈听识撞见沈宴川裸露的上半身,下意识地将目光往下移。沈宴川的身材是无数男人梦寐以求的完美身材,宽肩窄腰,肌肉充满爆发力,腹部线条突出,是常年锻炼的痕迹。

  沈听识的视线凝聚在一颗未擦干的水珠上,水珠从他的额发滴落在颈侧,慢慢蜿蜒划过锁骨、胸口,汇入腹肌沟壑处,随着人鱼线往下,最终汇集在小腹上的白色浴巾里。

  沈听识觉得好渴,短短的几秒钟内,他仿佛化身那颗透明水珠,将沈宴川神圣的身体一一亲吻,最后留下一道散不去的湿痕。

  “不是急吗?”沈宴川侧身让路,“去吧。”

  “啊,哦。”沈听识低着头从沈宴川身边经过,他们离得很近,近到沈听识几乎能够感觉到对方身上的热度通过空气传播到了他身上。

  关上浴室门,沈听识从洗手台的镜子里看了自己一眼,发现脸颊有些发红。他抬手摸了上去,果然有点烫。

  沈宴川刚刚有没有发现自己脸红了?

  沈听识快速解决从浴室里出来,见沈宴川正站在门边等他,手里拿着手机回复消息。见他出来,沈宴川放下手机,还没开口,被沈听识抢了先机。

  “沈老师,你身材真好。”沈听识朝他露出一个羡慕的笑,“我可以摸一下吗?”

  沈宴川只当他在开玩笑,抬手揉了揉他发顶,转身进了浴室里。

  沈听识没得到回应,心里觉得有些可惜,干脆先一步上了床。果然,几分钟后,沈宴川看到床上的他,露出意外的神情:“你要跟我睡?”

  沈听识已经躺好,只露出一双眼睛在被子外,闻言语气有些低落道:“沈老师,我从小就怕一个人睡觉,而且还有点认床,就这一晚,你陪我睡好吗?”

  不等沈宴川接话,他很快补充了一句,“如果打扰到沈老师的话,那我也可以睡地毯上的,或者我睡沙发也行。”

  他的语气显露出些许的卑微,仿佛如果沈宴川真的说了不,他会立马起身离开。

14、你在自慰!

  【作家想说的话:】

  对不起是我没写清楚,小沈是受爸爸是攻~

  —–正文—–

  沈听识的长相随了他,小时候总是一副贵公子的斯文模样,即使如今成年了,这张脸在不做表情的时候也能看出几分欺骗性的乖巧。

  沈听识大概很懂得利用自己的优势,光是低落的语气便让沈宴川心软,更别是那双眼睛里满满的都是对他肯定回答的期望。

  沈宴川不忍心拒绝他,也没有理由拒绝,他点了点头,问沈听识要了房卡,去他的房间帮他把第二天要穿的衣服拿了过来。

  沈听识好不容易得逞,心里抑制不住的愉悦。等到沈宴川回来,他的脑子里已经飞速演算不知多少遍。

  房间里的灯熄灭,随着身侧热源的接近,沈听识感觉到自己的心跳也控制不住地加速起来。主卧的床非常大,沈听识侧过身,借着夜色的遮掩,小声说:“沈老师,我们聊聊天吧。”

  沈宴川觉得小孩今天有点反常,他归结于几天没见面的原因,问:“聊什么?”

  夜晚总适合谈论一些成年人的内容,沈听识大着胆子问:“沈老师没有对象,是怎么解决生理需求的?”

  话音落,他便听到沈宴川轻笑了一声。夜里太静谧,这笑声仿佛就响在耳边,令沈听识的耳朵开始发烫。

  “小孩别问这么多。”沈宴川说。

  十八岁生日过后,沈听识总是很排斥别人把他当小孩看,他忍不住回嘴:“我不小了,我都自己弄过,沈老师不可能没有吧?”

  沈宴川仿佛不想在这个问题上跟他纠缠,他不再接话,可沈听识却心急了。他朝着沈宴川的方向挪过去,刚要伸手,还没触碰到对方便被沈宴川按住手腕。

  “别乱动。”沈宴川的声音不似刚刚那么轻松,“睡觉。”

  “我睡不着。”沈听识鬼扯,“晚宴吃得我浑身都好热。”

  “空调调低点。”

  “跟那没关系。”

  沈听识顿了顿,见沈宴川仍然按着他的手腕不让动作,干脆坦白:“沈老师,我有个秘密要告诉你。”

  沈听识心想,如果他真的想听,他就一股脑告诉沈宴川算了。但令他失望的是,沈宴川保持着沉默,没有上钩。

  沈听识见此招无效,只能耍流氓了。他用空着的左手轻松扒了自己的短裤,握住已经硬起来的阴茎,开始上下撸动。

  他自慰的频率不算高,但今晚在看到沈宴川的上半身后,这种念头越发占据了脑海,直到沈宴川睡在他身边,他扛不住欲念的诱惑,真的硬了。

  他也从来没有当着别人的面自慰的癖好,但沈宴川不是别人。

  沈宴川原本以为身边的人已经安静了下来,也许是睡了,可等了一会儿,却听到旁边传来低低的喘息声。

  沈宴川以为自己听错了,直到感觉到身上的被子在晃动,他才坐起身,将床头灯打开。

  眼前的一幕让他难以置信。

  沈听识就这么躺在他身边,双眸紧闭,脸颊泛红,下身位置的被子因为他左手的动作而上下起伏着,配合着越来越凌乱的喘息声,沈宴川不得不相信他不是在做梦。

  “沈听识。”沈宴川第一次喊他的全名,他一手按在他肩膀上,力道有些重,强迫他睁眼,声音满是诧异,“你在自慰?!”

15、“他是我儿子。”

  沈听识觉得按在肩膀上的那只手分量很重,甚至让他有些疼,他不得不睁开眼睛,中断他的手中大业,声音里透露着些许委屈:“我都说我很热了。”

  沈宴川觉得有些头疼:“那你也不能……”

  他说不下去了,打算起身,“我去次卧睡。”

  “不要。”沈听识一听他要走,立马后悔了,连忙将裤子提拉上来,急急道,“我不弄了,你别走。”

  沈宴川偏头看向他,想听他的解释。

  “我就是……”沈听识觉得丧气,叹了口气,“好久没弄过了嘛,再说都是男的,有什么尴尬的。”

  沈宴川点点头,接受了他这个理由,目光看向浴室,像是赦免了他刚刚的不敬:“快点弄好回来。”

  沈听识耍流氓不成,差点翻车,他往浴室的方向走了几步,不死心地又回头看他:“你真的不想知道我的秘密?”

  沈宴川靠在床头,神色清冷得像一尊佛,目光淡淡地注视着他:“不是很想。”

  “……”

  浴室里,沈听识一边给自己弄一边总结经验,看来太直接的方式不行,沈宴川能单身这么多年,果然还是有功力在身的。

  好不容易浑身的欲念终于消退,沈听识不敢再招惹他,老老实实地睡了一晚。

  翌日一早,电影开始拍摄。沈听识起了个大早,在郑永来喊他之前回了自己的房间。

  “我刚刚上来正好碰到沈老师。”郑永一边帮他收拾背包一边说,“我看他脸色好像不是很好。”

  沈听识拍了拍郑永的肩膀:“你看,我脸色也不是很好。”

  “看出来了,我以为你起床气呢。”郑永催促,“快快,化妆那边在催了。”

  两位男主角在同一个化妆室里上妆,见到沈听识过来,秦自秋把手边一杯咖啡递了过来:“给你的,提提神。”

  “谢谢。”沈听识见他在看剧本,问,“第一场就是你的戏吧?”

  “嗯,有点紧张。”秦自秋神色有些不安,“不知道导演脾气好不好。”

  听到这话,化妆师笑了起来:“沈老师是出了名的好脾气,你用不着紧张。”

  片场的造型团队是沈宴川的个人团队,与沈宴川共事多年,自然熟稔。

  沈听识早上的戏份只有两场,都排在秦自秋的后面,心态上倒是放得轻松。

  *

  片场。

  副导演刘灼是沈宴川的老友,两人从小便是同班同学,毕业后搭档过几次,刘灼也作为导演逐渐在圈内站稳了地位。这一次刘灼虽是副导,但实则是来给沈宴川搭把手,毕竟在导演这一领域,沈宴川还是个新人。

  场工正在搭建拍摄现场,沈宴川便和刘灼聊起天。

  “你儿子今年多大了?”

  刘灼有个高中就开始谈的女友,大学一毕业就结了婚,育有一子。对于这个问题,刘灼觉得新鲜:“刚上高一。怎么问起这个?”

  “随便聊聊。”沈宴川状似无意问,“你俩关系怎么样?”

  刘灼不由得笑了:“你觉得呢?我这天天跑片场,一下好几个月见不到人,我儿子只有一种情况下才会主动跟我说话。”

  “什么情况?”

  “缺钱的时候。”刘灼说,“我俩是谈钱才有感情。”

  沈宴川跟着笑起来:“没别的话谈?”

  “有代沟。”刘灼感慨,“以前小的时候还好,现在大了,他什么事也不跟家里讲了。”

  沈宴川没接话,似乎在看着远处的天空出神。

  刘灼想起什么:“哦,是因为那个小沈年纪太小了,你怕跟他沟通有障碍?”

  庆功宴会时刘灼就见过那个男孩,虽然他声称自己已成年,但那张脸总给人一种高中生的错觉,刘灼还真把他和自己儿子对比过,得出一个作业会使小孩“成熟”得更快的结论。

  沈宴川听到他的话,想起昨晚发生的事,不由得失笑:“我倒不觉得是有障碍。”

  反倒他觉得,沈听识是不是对人太没有防备心了一些,不知是否是国外长大养成的认知。

  刘灼想起那天聚会,沈听识主动来加沈宴川的微信,有了个不好的想法:“你给我等等。”

  沈宴川看向他。

  “我那天还以为他是盛枫带来介绍给胡昱的,还想说你怎么突然让他演主角。”刘灼左右看看,确定没人才问,“你别是跟那小孩有什么交易吧?”

  沈宴川哭笑不得:“倒是没有你跟你儿子这种金钱模式的交易。”

  “少来。”刘灼压低声音,“你真包养他了?”

  “你改行做编剧吧。”沈宴川觉得他说的话简直荒谬,“他是我儿子。”

16、“再来一遍。”

  听到“儿子”两个字,刘灼的眼珠都要瞪出来。

  别人不了解沈宴川,他却清楚得很。刘灼的父亲是导演,母亲是演员,和沈家是世交,两人从小一块儿长大,毕业后每年都有联系,他就没见沈宴川什么时候谈过恋爱,总是独身一人。

  开始他以为这是作为演员的要求,后来发现沈宴川根本就是对谁都提不起兴趣。

  刘灼花了两分钟的时间接受这个消息,才终于想起来多年前的那件事。

  当年沈宴川被人算计的那次宴会,沈宴川被人带走后,是到处找他的刘灼意识到不对劲,叫上人闯入了那个房间。虽然他对于那之后的事情不甚了解,只听说沈家的势力已经将消息压了下来,但他知道那次沈宴川是真的和那个女演员上了床。

  他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皱着眉问:“难道……是那次?”

  “嗯。”沈宴川知道这事如果要找个最好的倾诉者,只能是刘灼,因此他坦然承认,打消他的疑虑,“刚出生就验过了,是亲生的。”

  刘灼目光下意识地往化妆室的方向瞥去,半晌才问:“那他知道吗?”

  “不知道。”沈宴川声音放低,“那次聚会之前,他从来没见过我,是我堂哥堂嫂养大的。”

  “怪不得……”刘灼觉得这事有点难办,联想到沈听识的经历,他问,“那你现在怎么打算?要认回来的话先得入国籍吧。”

  “不确定他会不会接受我。”沈宴川思绪有些飘远,“我也没有做父亲的经验。”

  “你这说话的,谁不是头一回做父亲。”刘灼想到自己跟儿子之间淡如陌生人的关系,心痛了一把,说,“还是先打好关系,小孩嘛,要哄很容易的,处处顺着就是了。”

  沈宴川觉得有理,毕竟他做父亲这么多年,总有积攒下来一些经验可取。

  *

  上午秦自秋的两场戏顺利拍完。

  秦自秋毕竟是科班出身,演技扎实,虽然他自己嘴上说很紧张,但表现还行,沈听识在一边看着,时不时地分一些注意力给监视器后的人。

  沈宴川在工作状态下几乎是全神贯注,在指导演员时也毫不含糊。秦自秋的戏份过了之后,他走向沈听识,明显地松了口气:“吓死我了。”

  沈听识觉得不解:“你刚刚演得不错啊。”

  “但是导演的压迫感太强了,我都汗流浃背了。”秦自秋小声地说,“等下你上场的时候就知道了。”

  沈听识没演过戏,但他自认为演戏应该也跟唱歌差不多,需要拿捏情感变化,而这正是他最擅长的。本以为自己应该也能顺利通过,却没想到在第一场时就卡了。

  沈听识饰演的是一位刚上大学的天才少年,对于民间流传的一些诡异传说很感兴趣。最近有人在网上爆料学校不远处的一座荒山一到晚上就频频传出小孩的哭声,他异常感兴趣,因此想要找人组队一起去探寻真相,然而没人像他一样大胆,愿意在荒山上过夜。

  沈听识的第一场便是在学校里寻人组队被拒绝。

  在此之前沈听识拍过一次专辑主打歌的MV,对于拍摄知道简单的走位。前面几幕他很顺利就完成,可当拍到被人拒绝时,沈宴川觉得他眼神不对,让他再来一次。

  剧本上写着无人与他组队,思考过后他独自上山,在山腰撞见了和女友一起上山的秦自秋。沈听识不知道被拒还能有什么别的眼神,在NG了七八条之后,他迷茫了。

  现场的工作人员似乎都被沈宴川的气势吓到了,明明人很多,却无人敢出声。

  刘灼见沈听识有些无助,觉得沈宴川未免太严苛,在一边劝:“小孩第一次拍戏,这已经差不多了,就过了吧。”

  沈宴川充耳不闻,他收起沉下的脸色,起身从监视器后走出来,走到沈听识的身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吓着他,问:“没有被别人拒绝的经历?”

  沈听识仔细想了一下,还真是:“只有我拒绝别人的。”

  他从小到大的追求者不算少,男女都有,养母是个性格温柔的女人,教导他如果拒绝别人得有礼貌,不能伤了别人的自尊心。

  要说被人拒绝……

  “今晚你回自己房间睡。”沈宴川突然来了一句。

  沈听识不知道他为什么在拍摄途中说这样的话,以为是自己表现不好让他失望了,他怔了怔,退而求其次:“那我睡你房里的次卧可以吗?”

  “不行。”

  沈宴川说出坚决的两个字后,低头见到沈听识别开了脸,眼里三分不情愿,更多的是希望落空的失落。

  沈听识似乎终于在这里体会到了新人演戏的捉襟见肘,他想是自己提出要演主角,任沈宴川以这样的方式惩罚他,他也认了。

  可随后他听到沈宴川不似刚刚的冷淡,声音稍稍柔和了些:“就是刚刚那个眼神。”

  沈听识茫然地抬起头看他。

  “再来一遍。”沈宴川说。

17、会怪我吗?

  沈听识才反应过来,刚刚沈宴川只是想让他体验一下被拒绝的滋味,为的是他的眼神戏。

  他看着沈宴川重新回到监视器后,重新再来时回忆着刚刚沈宴川的态度,这一条终于过了,片场同样紧绷着的大家同时松了口气。

  沈宴川满意了,这才想起来刚刚刘灼说的话,朝他说:“他悟性不错。”

  刘灼好奇问:“你刚刚跟他说什么了?”

  沈宴川将谈话简单转述给刘灼,把对方羡慕个半死:“我都记不起来上次跟我儿子躺一张床上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说完,刘灼又提醒他:“你等下跟他解释一下,别给小孩留下心理阴影了。”

  沈宴川也想找时间解释,但片场太忙,他根本没找到机会。

  第一天的拍摄任务紧凑,下午沈听识同样又被沈宴川卡一场戏卡了很久,幸好其余部分都顺利拍摄完成了。

  晚上收工之后,沈听识反倒没觉得疲劳,朝郑永兴冲冲地问他今天拍得怎样。

  郑永一直跟在沈宴川的身后看戏,对自己的艺人自然是怀揣着宽容的态度,闻言只是说:“我觉得你挺好的,赵姐还夸你有天分呢,导演一教就会。”

  想到沈宴川是用什么方式“教”他,沈听识又笑不出来了。

  郑永始终还是心疼他今天被卡戏:“不过导演是不是因为你是新人所以对你严格点?”

  “还好吧。”沈听识说,“秦自秋下午也被卡了。”

  郑永不置可否,又听沈听识说:“而且我觉得沈老师做得对,我没做好就是要改正,不然演出来的效果不好,背锅的还是他。”

  “你倒是挺看得开。”郑永哭笑不得。

  沈听识不仅看得开,还要当面朝沈宴川道谢。

  敲响沈宴川的房间门,他在心里已经打好了腹稿,这一次别再试图试探对方的底线,还是一步一步慢慢来比较好。

  门开后,却没想到沈宴川主动提起今天的拍摄:“有没有偷偷生我的气?”

  沈听识不知道他怎么这么问:“生你的气干嘛?”

  “卡你多次不过。”沈宴川看着他,问,“会怪我吗?”

  “怪你干嘛。”沈听识见他这么认真,忍不住就要开玩笑,“沈老师独宠我一个,我不应该高兴吗?”

  沈宴川没接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仿佛在观察他的情绪。

  沈听识正色起来:“说真的,沈老师,常见的西洋乐器我都会弹,但中式乐器就不行,你知道为什么吗?”

  沈宴川发现他说话总爱抛出钩子引人上钩,不知对其他人是不是也这样。

  今天兴致正好,他顺着他的话问:“为什么?”

  “我第一次学古筝的时候,我爸给我请了个中国人老师。”沈听识说,“他大概是知道我家里有钱,怕得罪我,所以每次教我都是夸我,从来不指出我哪里有问题,后来我越学越偏,连我爸都能听出问题,就把他辞了,那之后我就说我不学中式乐器了。”

  听到“我爸”两个字,沈宴川眼神微微一动。

  “所以我很感谢沈老师教导我。”沈听识认真地说,“这样我才能进步,而不是沾沾自喜,庆幸又混过去一场戏。”

  沈听识真诚的态度让沈宴川有些动容。

  他不再谈及这事,问:“又要我去帮你拿衣服?”

  沈听识的思维跟不上他的,好几秒钟后才意识到什么,连忙转身:“我去拿!你别关门!”

  他本来还以为拍摄时沈宴川真的不打算让他进门了,敲门前都组织好了语言求他,谁知道他还是低估了对方对他的心软程度。

  回到自己房间将换洗衣服拿上,刚回到沈宴川的房间,手机里进了一条微信,来自秦自秋。

  秦自秋:【你睡了吗?】

  秦自秋:【明天我们俩就要演对手戏了,要不要提前对对戏?】

  沈听识知道秦自秋的房间楼层跟郑永在同一层,他回复自己快要睡觉,明天再对。

  秦自秋:【好吧,晚安】

  才回绝了秦自秋,沈听识觉得这方法不错,于是如法炮制,走向刚打完电话的沈宴川,问:“沈老师,你能帮我对对明天的戏吗?”

18、也不算坏事

  沈听识的记忆力一直很好,自己几十首歌的歌词都能记得一字不差,台词对他来说根本就不在话下。

  沈宴川记得明天是要拍两位男主第一次见面的戏份,两人相见恨晚。秦自秋的角色原本是和女友一起上山,然而在遇见沈听识后发现有了伴,便让本就不太情愿过来的女友回去了。

  沈宴川姿态慵懒地靠在沙发上,微仰下巴看着他表演,似乎并不打算帮忙。

  无法,沈听识只能无实物表演。

  一遍过后,沈听识正忐忑地等着他评价,然而沈宴川没说他合不合格,只是说:“你把最后几句台词再说说看。”

  沈听识闻言立马照做。

  “哥上山还带女朋友吗?”

  “如果哥没有同伴的话,我陪你吧。”

  “嫂子如果觉得没意思可以先回去,我会替你照顾好哥。”

  如果沈宴川没记错,接下来便是秦自秋的台词:我照顾你还差不多吧。

  和编剧一起写剧本时,两人共同的想法都是聚焦在探险、探案上,对于两位主角之间最多只是从普通朋友到搭档的感情转变。

  但不知是不是沈宴川的错觉,沈听识那张不谙世事的脸演起来,加上少年特有的青涩嗓音,这台词怎么听怎么不对劲,好像沈听识这角色恨不得女友赶紧下线。

  沈宴川在娱乐圈摸爬滚打这么多年,见过很多营销手段,其中卖腐是最容易吸引流量的一种。虽然和编剧的本意都不是炒作男男CP,但他知道,如果以沈听识的状态拍出来,恐怕很容易把焦点引到他不想看到的地方。

  沈听识不知道自己哪里出了问题,见沈宴川已经皱起眉,他有些不安,问:“沈老师,我演错了吗?”

  “没。”沈宴川很快否认,又说,“这几句台词别开玩笑,认真点说。”

  沈听识再试了一次,沈宴川眉头拧得更紧。

  沈听识怀疑是自己看错了剧本,漏掉了什么重要信息,导致出现了致命问题,才会让沈宴川再一次出现这样严肃的神色。他朝着沈宴川走过去,觉得秦自秋的主意不是个好主意,他就不该大半夜让沈宴川为难。

  心里想着事,没注意到沙发跟前的茶几,沈听识小腿撞在茶几角上,发出了沉闷的声响,木质茶几甚至被撞得移了一点点位置。

  小腿骨上传来剧痛,沈听识痛呼一声,一下没站稳,朝着面前沙发上的沈宴川倒去。

  沈宴川似乎也没想到出现这样的意外,他眼疾手快抬手扶住了沈听识的肩膀,问:“撞到哪了?”

  他在自己房间里洗过澡,本就穿着短裤,没有任何缓冲,加上小腿前侧没什么肉,骨头连着皮肉,这下撞是真的钻心疼。沈听识在沈宴川的搀扶下坐在沙发上,眼眶都疼出了生理性泪水。

  可他硬是咬牙一声未吭。

  沈宴川看到了他小腿上的痕迹,抬手握住他的脚腕,将那条腿轻轻地抬了起来。

  沈听识撑在沙发上的手握成拳,咬着牙说:“别动……疼……”

  “没磕破。”沈宴川用温热的掌心帮他按摩周遭的皮肤,问,“怎么不看路。”

  “还不是你……”沈听识连忙止住话头,别开脸不说话了。

  “是我不好。”沈宴川从善如流,“你刚刚演得没问题,是我在想别的事情。”

  沈听识这才转过脸来,垂目看向沈宴川给他按摩的手。

  他想,这好像也不算坏事。

19、理理我。

  沈宴川按摩的力道不重,一下一下地缓解沈听识的疼痛。

  沈听识一到假期就有不少演出,除了头发之外,浑身能看见体毛的位置都做过脱毛处理。他的皮肤又白,此时修长白皙的一条腿横亘在沈宴川的黑色西装裤上,对比实在太明显。

  可沈宴川好似没看见,他仍然皱着眉头,仿佛在想别的事情出神。

  沈听识心里生出了异样的情绪,他趁沈宴川走神时故意喊疼,轻轻地将自己的腿曲起一点,让脚踝处凸起的踝骨准确地贴在了男人的双腿中间。

  那里正在源源不断地散发着热量,沈听识光是看了一眼,就知道对方本事了得。

  沈宴川注意到了他的动作,只以为沈听识是不经意碰到,他并无任何不自然或尴尬,只是重新将他的腿拉直,问:“还疼吗?”

  剧痛来得快也去得快,在沈宴川的按摩下已经缓解了不少,但沈听识不想让好不容易赚来的同情这么快就结束。

  他说着疼,语气好似埋怨:“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

  “你骗人。”沈听识撑起自己上半身,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问,“是不是这个姿势让你想到别人了?”

  沈宴川这才终于正眼看他,好像真的没听懂这话:“什么姿势?”

  沈听识以为他明知故问,既然对方都抛出了问题,他自然要负责答疑一下。沈听识抬手就勾住沈宴川的脖子,将整个人都倾到他身上。

  沈听识觉得这姿势已经超出了普通的社交距离,然而沈宴川不为所动,没有避让,只是空出的那只手轻轻地搭在了沈听识的腰后。

  “沈老师。”沈听识用轻软的声音催促他,“理理我。”

  沈宴川声音里透露着无奈:“哪来的别人?我在想明天的戏。”

  他对沈听识的挑逗、调侃一一置之不理,沈听识有些泄气,觉得自己打扰到了他,面对满脑子只有工作的沈宴川,一对比自己一肚子坏水就显得太过分了。

  沈宴川见他脑袋耷拉下去,刚要开口,听到身上的小孩又用那种容易让他心软的调子说话:“沈老师,我走不了路了,你抱我去床上。”

  沈宴川便笑了笑,一手绕过他的膝弯,轻松将他抱了起来,朝着卧室的方向走去。

  以前沈听识觉得沈宴川可望不可即,成年礼的那个暑假,他曾经去过一次法国戛纳,亲眼见到了沈宴川本人。红毯上的他风度翩翩,谈笑举止都是顶级的完美享受。

  那是在此之前两人靠得最近的一次,可沈听识仍然不敢靠近他,沈宴川像是高高在上的神明,永远触不到摸不到半分。

  如今真的被他抱在怀里,却仿佛置身梦境,沈听识将另一只手也抬起,上半身紧紧地贴着对方,感受着沈宴川胸膛下有力而平稳的心跳声。

  他能闻到沈宴川身上冷冽的香水后调,味道微苦,夹杂着微酸的苦橙,如同盛夏时未成熟的绿皮柑橘,沈听识觉得这支香水简直是为沈宴川量身定制。

  他想,落叶终于归根了。

20、看看他在干什么

  沈宴川将他抱到了主卧的床上。

  沈听识却没放开手,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沈宴川,问:“你陪我睡吗?”

  他怕沈宴川等会儿就去次卧了。

  沈宴川保持着低头的姿势,听到他的话忍不住揉了揉他的头发,声音很低:“陪你睡。”

  沈听识满意了,他松开手,目送沈宴川抬手开始解衬衫的扣子。

  他本以为能再一次看到沈宴川的身材,没想到对方只是解开了最上面的一颗扣子,便转身进了浴室里。

  沈听识想等他出来一起睡,随手刷着朋友圈,正好刷到几分钟前秦自秋发的动态。

  【我为什么要手贱点开微博……】

  他在底下评论了个问号表示疑问,不出五秒,对方的微信消息就弹了出来。

  秦自秋:【你不是马上睡?这都快一小时了】

  沈听识这才想起来自己堵他的借口,只好回复:【有点失眠】

  他问秦自秋微博怎么了。

  秦自秋:【我还是不说了,你也别搜】

  沈听识:【搜什么?】

  秦自秋:【咱们这电影啊,很搞心态】

  沈听识一身反骨,当即打开微博搜索。几分钟后他就知道了秦自秋为什么发出这样的感叹。

  目前电影才刚刚开拍,主演消息透露出去之后,很多网友便开始质疑沈宴川的选角标准。

  秦自秋的外形条件不如沈听识,加上他主演的上一部剧虽然爆火但争论也多,导致网友攻击的炮火都集中在了他那边,沈听识这边的火力小了些。说带资进组也好,说捧新人也好,对于网友的抨击,沈听识只觉得不痛不痒。

  反倒是有些网友编的长篇小作文把沈听识都看困了,看到一半就沉沉睡去。

  沈宴川回到卧室里,看到沈听识就算睡着了手里还握着手机,屏幕还没熄灭。沈宴川本想替他放在床头柜,然而余光扫到聊天对象是秦自秋,他没忍住看了一眼。

  白色的消息占据了半个屏幕。

  【你去搜了?】

  【别不理我啊】

  【好吧你可能是真困了】

  【晚安小可爱】

  沈宴川的目光在最后一行字上顿了顿。

  *

  翌日,沈听识的闹钟一响,他就立马爬起来。沈宴川起得比他更早,见他急匆匆地套上衣服离开,留下一句“沈老师等会儿见”。

  沈听识回来时正好赶上郑永过来给他送早餐,前后脚的功夫,沈听识心说好险,再慢几秒就要被发现。

  他惯例检查了一下微信有无遗漏的消息,却看到秦自秋发来的消息明明自己未读过,却没有红色气泡提示。他回想了一下,昨晚好像是自己迷迷糊糊睡着了,不太确定有没有点进微信里。

  如果没有,那么查看消息的人,只有沈宴川。

  郑永见他还在发呆,问:“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在想今天的戏。”

  片场。

  跟编剧商量完后,沈宴川走回刘灼身边,问:“你儿子在学校里有没有人追?”

  “沈导,这不是一个量级的吧。”刘灼开玩笑,“你儿子少说也算少年偶像了。”

  “不一样。”沈宴川说,“不是粉丝这种。”

  刘灼仿佛撞破了什么秘密,目光看向妆造室的方向,声音都压低了:“他在恋爱?”

  “没,像是有人喜欢他。”

  “你现在这身份确实不好问。”刘灼说,“不过我反思了一下,我这处理方式好像也不太行。”

  “你怎么处理?”

  “我用我儿子手机直接发了条QQ空间。”刘灼想起自己以前干的事忍不住笑,“说,我爸不允许我早恋,谁都不许喜欢我。”

  沈宴川失笑:“我逐渐理解你们父子的相处困境了。”

  “小沈不都成年了吗,也不算早恋了。”刘灼没放在心上,“小孩想尝试恋爱你就让他去呗,不然等以后不找了你还催呢。”

  沈宴川表面上附和,转身叫了个副助理去妆造室帮忙:“看看他在干什么。”

  助理自然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连忙点头。

21、“还疼吗?”

  妆造室里。

  两人正在对上午的第一场戏,编剧突然进来了,告知两人第一场戏中有几句台词删改。

  沈听识接过新的剧本一看,发现昨晚沈宴川要求他重复的那几句台词改掉了。

  秦自秋多嘴问了一句:“为什么要改啊?之前的我都背下来了。”

  “导演觉得不好。”编剧说,“背新的吧,反正也就三句话。”

  沈听识想到昨晚自己表演完沈宴川的表情,加上昨天秦自秋给他发的消息,一瞬间明白了什么。

  他的唇角不自觉地上扬,倒把秦自秋看蒙了:“你笑什么?”

  “没什么。”沈听识根本压不住脸上的笑意,“想到了好笑的事情。”

  *

  沈听识是在电影开拍之后才得知,沈宴川的第一部电影有不少圈内好友助阵,电影中饰演秦自秋女友的便是一位影后友情客串。

  秦自秋压力更大了,与影后搭档让他有些接不住对方的戏,三条NG之后,沈宴川颇为不耐烦的声音从喇叭里传来:“你女朋友跟你说话,你老看沈听识干什么?”

  此话一出,监视器后的刘灼怔了一瞬,随后笑得不行:“我好像突然明白你早上为什么那么问我了。”

  沈宴川平时讲戏都是念片中人名,这还是头一回被气到说本名了。

  沈导冷着脸训人的模样让刘灼更是觉得好笑,趁对方的火气还没转移到自己身上,他连忙找了个借口去卫生间。

  听到沈宴川的声音时,沈听识特别后悔自己这个位置看不到他的表情。

  然而很快就让他如意。沈宴川亲自走了过来,看了现场的位置后,决定分开拍两方的反应镜头。

  沈宴川的脸色比上一次沈听识七八条没过的时候还要更加吓人,沈听识没懂事地没有去招惹他,而是乖乖地退到后面。

  这一条终于过了,沈听识觉得自己快要憋不住,把这辈子的伤心事都想了一遍,才好不容易稳住表情没有崩。

  上午的戏拍完,沈听识忍不住去了导演的休息室。

  沈宴川刚跟编剧聊完,见他进来,还没开口,旁边的刘灼先出声:“小沈,来来来。”

  沈听识与沈宴川对视一眼,先走到了刘灼的面前:“刘导好。”

  “剧组的盒饭吃腻了没?”刘灼笑眯眯地问他,“要不以后跟我们一起吃?”

  沈听识知道两位导演的三餐都是专人做好送过来的,沈宴川作为演员需要保持身材,平时吃的东西都要营养师经手,自然不可能跟其他艺人一样吃盒饭。

  沈听识不知道刘灼怎么突然这么问,也不清楚是不是沈宴川的意思,他没敢轻易答应:“谢谢刘导,我觉得盒饭还挺好吃的。”

  “盒饭有啥好吃的。”刘灼问,“还是说喜欢跟朋友一起吃饭?”

  “少说两句。”沈宴川适时地打断了刘灼的问话,对方不仅没有生气,反倒有点好整以暇的意思,笑着看向沈听识。

  沈听识总觉得这里气氛不对,然而进来容易出去难,两位导演没发话,他也不好意思擅自离开。

  沈宴川目光落在沈听识的小腿上,今天拍摄他穿的是长裤,他问:“还疼吗?”

  沈听识知道他是在问昨晚磕到的地方,他弯腰将长裤撸了上来:“不疼了。”

  虽然不疼,但撞到的那块地方已经变得青紫,看起来有些吓人。沈宴川只看了一眼,便吩咐助理去买瓶红花油来。

  刘灼适时地起身:“我去睡会儿。”

22、你跟沈老师在干嘛

  休息室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沈听识见没了旁人,胆子大起来,坐在沈听识旁边,问:“刘导为什么那么问我?”

  沈宴川没有解释原因,而是接着他的话说:“盒饭吃不惯可以跟我一起吃。”

  “不用了。”沈听识摇摇头,“沈老师,我说真的,盒饭再不好吃也比我以前吃的要好多了。”

  沈宴川轻笑一声。

  助理很快将红花油买来,沈宴川将他的小腿抬起放在自己腿上,红花油的气味刺鼻,沈听识好奇问:“这是什么?”

  “活血化瘀用的。”沈宴川解释,“不然你的淤青很久才能散。”

  沈宴川的动作不算重,但按摩在淤青处还是有些轻微的疼痛。大概是感觉到小腿骨轻微的颤抖,沈宴川再一次将动作放轻。

  沈听识这几天睡得比较晚,醒得又早,中午很容易犯困。沈宴川的按摩弄得他有些舒服,他不由得眯上了眼睛。

  没几分钟后,沈宴川便感觉到肩上一沉。转头看去,沈听识已经昏沉睡了过去。

  大概是年少时产生的阴影,沈宴川一直不怎么喜欢小孩。刘灼儿子百日宴的时候,他看到小孩被抱在怀里的模样,下意识地会想起几年前自己那个刚出生的孩子。

  这么多年过去,沈宴川早已经放下了心里的芥蒂,孩子却长成了大男孩。

  沈宴川对这个自己的亲生儿子一直怀有愧疚,虽然出生不太光彩,但毕竟孩子是无辜的。沈宴川心里对他有太多亏欠,如果有什么能够弥补,他都愿意去做。

  不管是一个主演也好,或者是小孩下意识的亲近也罢,沈宴川都纵容。

  他没跟谁亲近过,然而当沈听识顺从地靠在自己身边安静睡着的时候,沈宴川的心底软得一塌糊涂。

  沈宴川将沈听识卷在膝盖上的裤子拉下来,抬手覆在对方后颈上,稍稍施了一点力,让沈听识上半身靠在了自己怀里。

  *

  午休时间结束,沈宴川的手机响了起来。

  沈听识睡得迷糊,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和沈宴川竟然靠得这么近,几乎已经被他搂在怀里。他花了好几秒钟才搞懂现在的姿势。

  沈宴川松开搂在他后腰的手,接通电话,是刘灼打过来的。

  “在休息室,马上过去。”

  简单一句话,沈宴川挂了电话。沈听识连忙从他身上下来,揉了揉眼睛,问:“我在这睡着了吗?”

  “嗯。”沈宴川起身用杯子接了杯热水,送到他面前,“妆造那边应该在找你,喝完过去吧。”

  “好。”

  沈听识乖乖接过,举起杯子时下意识地目光追随着沈宴川,只见他左肩的衣袖有些褶皱,应该是刚刚自己靠着睡觉弄出来的。

  他有些心虚,本来没想在这睡午觉,可实在是太舒服,让他失去了判断力。

  可为什么沈宴川也没叫醒他呢?

  看他的样子,刚刚应该一直是醒着的。

  沈听识心里想了很多,离开休息室才看到郑永给他打了一个电话被拒接。见到他本人,郑永才问他:“你去导演休息室睡午觉了?”

  “是啊。”沈听识明知故问,“你怎么知道?”

  “沈老师给我发消息,说你在午睡。”郑永看着他欲言又止,半晌才说,“沈老师对你这么好啊?”

  沈听识知道他在想什么,无非就是片场大家传的那样。他倒是半点不觉得尴尬,说:“可能是照顾年龄小的?”

  郑永不说话了,看向他的眼神有些复杂。沈听识不喜欢吞吞吐吐吊人胃口,他直截了当地问:“你想说什么?”

  “刘导在休息室外都不许助理进去。”郑永干脆有话直说,“你跟沈老师在里面干嘛呢?”

23、他跟你是一类人吗

  沈听识不知道这里面怎么还有刘导做文章,他坦白:“真是睡午觉,不然还能干嘛。”

  他倒是想做点什么,那也得给他机会啊。

  郑永自然知道他不会撒谎,只是自己看到的听到的实在是很难让人不往那方面想。

  沈听识看他满脸纠结,觉得好笑,问:“难道你觉得沈老师会是那种搞潜规则的人?”

  “我可没那么说。”郑永连忙否认,“你小点声。”

  “放心吧。”沈听识说出这话时心里有些难过,“沈老师只把我当小孩看。”

  郑永这才松了口气,心道还好只是把他当小孩看。

  片场休息间隙,秦自秋也询问了沈听识午休的事。

  “我之前听说过沈导一些传闻。”秦自秋跟他说悄悄话,“不过不保真,就是听着玩玩。”

  有关于沈宴川的事,沈听识向来都很感兴趣,他问:“什么?”

  “听说沈导到现在不恋爱不结婚是有原因的。”秦自秋神秘兮兮地说,“有人说他早就隐婚了,对象不是圈里人,而且似乎还有个私生子。”

  听到这里,沈听识的脸色有一刹那的不自然。

  秦自秋显然是想开他玩笑,碰了碰他的手臂,笑着问:“不会就是你吧,小沈老师?”

  “……”沈听识脸上没什么表情地看着他,“好笑吗。”

  秦自秋摸了摸鼻尖,从善如流:“不好笑。”

  沈听识换了个话题,也压低声音问他:“他跟你是一类人吗?”

  话音落,秦自秋露出吃惊的神色。

  沈听识欣赏着他脸上精彩的表情,片刻后才听到秦自秋讪讪开口:“你看出来了?”

  “很难不看出来。”沈听识评价了一句,“所以是吗?”

  “这个不太清楚。”秦自秋挠挠下巴,“有人说是有人说不是。”

  沈听识觉得他这话说了跟没说差不多,他沉吟片刻,提醒道:“以后别给我取外号了,上次被别人看到了。”

  秦自秋没懂:“什么外号?我没给你取过外号吧。”

  沈听识无语地看着他:“小可爱。”

  秦自秋睁大眼睛,沈听识的提醒已经够隐晦,可听到这里还是让他有些顶不住红了脸。

  *

  监视器后。

  “好像在说悄悄话。”刘灼笑着给沈宴川解说,“小秦脸都红了。”

  沈宴川揉了揉太阳穴,有些无奈:“刺激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没好处,但看你心急如焚很有意思。”刘灼添油加醋,“不会真在谈了吧?”

  见沈宴川沉默不语,刘灼又来一句,“现在社会风气挺开放的,喜欢同性也没什么吧。”

  沈宴川淡淡瞥他一眼:“放你儿子身上试试呢。”

  “那我不如趁年轻再生一个。”

  沈宴川漠然地看着他,刘灼哈哈一笑:“开玩笑的,我肯定尊重祝福。”

  玩笑开完,刘灼认真起来:“你别上去直接问,会让孩子有逆反心理的,你先试探一下,看看他到底是不是同性恋。”

  沈宴川接受了他的建议,确实应该慢慢来。

  他知道在还没恢复关系之前不应该过多打探小孩的隐私,但沈宴川觉得性向是件大事,他做不到视而不见。

24、“谁找你?”

  一旦开始拍摄,沈听识就没有了单独和沈宴川待在一起的机会。工作时的沈宴川一丝不苟,容不得一点差错,就连之前说他脾气好的化妆师都改口称没见过这种状态的他。

  沈听识倒是很喜欢看他认真训人的模样,他说不清自己是什么逆反心里,总期盼着能看到沈宴川与平时不同的一面。

  当然前提是挨骂的人不是自己。

  沈听识的学习速度很快,第一场眼神戏被沈宴川卡了太久,他不想再犯这样的错误,在那之后他总会在别的演员演戏时认真观摩,脑中设想如果是自己来演绎会用什么样的方式,同时让郑永将他的戏都用手机录制下来,休息间隙便自己慢速观看复盘。

  在音乐上沈听识对自己严格到了几乎变态的程度,就连一个词的情绪不到位都会强迫自己事后返回录音棚重新录制。

  在演戏这方面,虽然沈听识是毫无经验的新手,但他不想白白糟蹋沈宴川给他的机会,既然有了不一样的体验,当然是要做到最好。

  好在这两天就有经验丰富的前辈到场,沈听识能从他们身上学到不少。

  今晚有场夜戏,拍摄完已经接近十一点。回到酒店后,沈听识干脆没回去,直接进了沈宴川的房间。

  对这里已经是轻车熟路,沈听识主动挽起裤脚,坐在沙发上等他。

  腿上的痕迹消散了一些,但仍然触目。沈宴川先是拿了块热毛巾敷在淤青上,坐在沈听识的对面,想起刘灼的话,谨慎开口:“我问你个问题。”

  两人之间隔着一个宽大的茶几,沈听识眨了眨眼,朝他笑:“我也有问题问你,我先。”

  沈宴川点点头示意他先说。

  “今天我跟秦自秋聊天,聊起沈老师的八卦。”沈听识察觉到,听到秦自秋三个字,沈宴川的眉头微不可查地蹙起,他旁若无人继续说,“听说沈老师其实早就隐婚生子了,是真的吗?”

  隐婚是假,生子是真。

  可现在哪里是揭露的时机?

  诺大的客厅里一片静默。见沈宴川神色有些庄重,迟迟不回答,沈听识的心也跟着慢慢往下沉。

  可最终还是有人捞了他一把。

  “你看我戴过婚戒吗?”沈宴川说。

  沈听识的目光下意识地往他手指上看去。

  沈宴川戴过戒指,有时是杂志拍摄,有时是广告拍摄,各式各样的都有,但平时他的手上总是干干净净,别说戒指,就连首饰也没见他戴过。

  “毕竟沈老师是艺人。”沈听识说出早就打好草稿的说辞,“可能是工作需要?”

  “没有这回事。”沈宴川声音有些淡,“别听人传谣。”

  沈听识这才松了口气,还要再开口,却被沈宴川打断:“我的问题。”

  沈听识乖乖地闭上了嘴。

  然而等了半天,沈宴川也没出声。他疑惑地看过去,见对方似乎沉浸在思绪里,眼里夹杂着些许犹豫。

  下戏后,沈宴川就琢磨着要怎么跟他开口,可谈及性向,要么问恋爱史,要么问及另一个怀疑对象,怎么都不好说。

  他微信问刘灼有没有好的建议,当了十几年爸的刘灼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让他百度搜搜。

  朋友不靠谱,沈宴川无法,面对沈听识,他仍然不知道怎么铺垫才让对方不怀疑他太过冒犯。

  沈听识心里越发奇怪,正巧这时手机响了一声,他拿起来一看,是秦自秋给他发微信,问他睡了吗。

  听到动静,沈宴川也抬起头来,像是终于找到了一个突破口,他开口问:“谁找你?”

  他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语气没收敛住,在沈听识听来像是有几分质问的意思,但他却乐在其中。

  沈听识立马朝沈宴川扬了扬手机:“你过来,我给你看。”

  沈宴川便立马起身,坐在了沈听识身侧。

25、亲了人自己还害羞?

  沈听识大方地将手机屏幕给他看,他已经解锁了微信,除了最新的那条外,沈宴川能够看到上面更早的消息。

  沈听识没有回复他那几句,但那三个字仍然很扎眼。

  沈宴川扫了一眼,问他:“找你干嘛。”

  “不知道啊。”沈听识抿了抿唇,露出苦恼的神色,“他老给我发消息。”

  沈宴川顺着他的话问:“不喜欢他给你发消息?”

  沈听识点点头,顺手抓住了沈宴川的手臂,上半身朝他的方向靠过去,两人的肩膀碰在了一起。

  沈宴川听到他用好奇的语气问:“沈老师,你说他是不是喜欢我?”

  原本想了很久没想出来的铺垫就这么被沈听识一句话说破,沈宴川神色有些不自然地移开视线。没等他开口,沈听识又顾自补充了一句:“可我不喜欢他。”

  沈宴川再一次确认,这小孩确实有勾起人求知欲的本事。他问:“为什么?”

  沈听识直白道:“他太小了。”

  这话在一个成年人耳中听起来实在很难不想到下半身,秦自秋年纪比沈听识还要大上四五岁,沈宴川根本就没往年龄那方面想。他抬手便按住了沈听识的肩膀,声音沉了下来:“你跟他……”

  “疼……”沈听识轻呼一声,看到沈宴川黑下来的脸就知道他果然想歪了,连忙解释,“不是,我不是指那个,我的意思是他太幼稚了。”

  沈宴川倏地松开手,然而语气没见松懈:“怎么,你喜欢成熟的?”

  没想到沈宴川会接茬,沈听识连连点头,朝他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嗯嗯。”

  意识到自己误会了他,沈宴川有刹那的心虚,果然是小孩的世界太单纯,他想太多了。

  可下一秒,沈听识又来了一句:“像沈老师这样的,我就很喜欢。”

  沈宴川只以为他在说好话,禁不住笑了:“我这样有什么好的。”

  开拍这几天来,沈宴川脸上的表情越来越严肃,沈听识没再见过他笑。沈听识喜欢看他脸上生动的表情,喜欢他满眼装满自己、盛满笑意的样子。

  他听到自己的心脏在超速驾驶,扑通扑通撞动着胸腔,有些情绪已经压抑不住了。

  沈听识像被迷了心窍,他朝着沈宴川凑过去,在他侧脸上印下一个轻吻。

  “你哪里都好。”他说。

  沈宴川不得不承认,得到他的肯定让他颇有成就感,但小孩肆意妄为的动作却让他不得不收敛情绪。他抬手按在沈听识的后脑,力气不大却压迫感十足:“小鬼,谁教你这样亲别人?”

  沈听识的目光落在他的唇上。其实刚刚他更想亲这里,但怕男人恼怒,最后只选了个保守的地方亲。早知道亲个侧脸沈宴川反应都能这么大,还不如跟他接吻。

  亏了。

  “你又不是别人。”沈听识小声嘀咕了一句,却被沈宴川听了个清晰。

  沈宴川气笑了:“那我是谁?”

  沈听识越想越觉得憋屈,他避开沈宴川的手掌,俯身扑进了对方怀里,将脸埋在他的胸口。

  沈听识又闻到了熟悉的微微苦涩的香水味,他脑子里思绪有些混乱,心想如果沈宴川将他推开,他今晚就回自己房间睡好了。

  但预想中的事情没有发生,沈听识感觉到有人在轻轻捏他发烫的耳尖。

  “哪有你这样的?”沈宴川含着笑意的声音响在耳边,“亲了人自己还害羞?”

26、从我身上下来。

  沈听识被他说得脸都跟着红了。

  他想,沈宴川就是故意想看他笑话,耳尖上的手指竟还缓缓下移,摸到了他的耳垂。

  沈宴川没推开他,而是低头看着耳垂上的耳洞,问他:“什么时候打的?”

  沈听识花了几秒钟的时间才意识到他在问什么,他闷声回答:“高一的时候,跟朋友打赌输了。”

  沈宴川偏头去看他另一只耳朵,果然只有一边有。

  他不再说话了,微妙的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安静到沈听识分不清听到的到底是自己的心跳声还是对方的。

  看不见他的表情,沈听识心里有些忐忑,不知道下一秒对方会做出什么样的回应。短暂的贪恋让他险些失去理智,但好在沈宴川揉了揉他的发顶。

  “要按摩腿吗?”

  沈听识这才不情不愿地抬起头来,但仍然不敢与他对视。对沈听识来说,脑子里想的永远比真实做出来的要更加疯狂放肆,幸好谁也读不懂他的心。

  毛巾上的热度渐渐在流失,沈宴川将它拿了下来,手上抹好红花油开始按摩。

  刚刚的心悸平静过后,沈听识小心翼翼地偷偷打量了一下沈宴川,见他神色专注在手上,好像真的没有追究刚刚的那个轻吻。

  沈听识发现自己开始恃宠而骄了。

  腿上的淤青在渐渐消失,以后估计没有离他这么近的机会,沈听识还是想要勇一次。

  “沈老师。”他轻声喊了一句,却又没了下文。

  沈宴川等了片刻,没等到他的下一句话,问:“怎么?”

  沈听识想了想,脑袋凑过去:“我要跟你说句悄悄话。”

  沈宴川莞尔:“这里还有别人吗?”

  沈听识坚持要悄悄说,沈宴川无法,点头:“你说。”

  得到了他的同意,沈听识计谋得逞,搭在他膝盖上的腿往前伸了伸,直接面对面跨坐在了沈宴川的腿上。

  没想到他的悄悄话是这种说法,沈宴川怕他掉下去,没敢乱动,伸手搭在他腰后,提醒:“小心点。”

  男孩体重不轻,坐在腿上有些分量,沈宴川心里有过自己是不是太纵容他的念头,但一想到这么多年自己从来没跟儿子亲近过,也就随他去了。

  沈听识见他不拒绝,伸手搭在他肩上,凑在他耳边小声说:“刚刚是我的初吻。”

  不知道该评价他太单纯还是太天真,沈宴川轻笑一声,告诉他:“这不叫初吻。”

  “那怎么才算?”沈听识抬起头好奇问。

  沈宴川却没再接话,仿佛不打算告诉他。

  沈听识放钩失败,只能自己埋线:“亲嘴才算吗?”

  沈宴川注意到他的目光已经开始下移,提醒:“从我身上下来。”

  沈听识充耳不闻,他低头想寻他嘴唇,被沈宴川偏头躲开。他在他身上乱动起来,这一次沈宴川没再纵容,而是掐着他的腰将他抱了下来。

  沈听识见到沈宴川皱着眉从沙发上起身,径直进了卧室里。

  这次好像真的把他惹恼了。沈听识心里默默地叹了口气,贪心是真贪心,不过瘾也是真的。

  他知道今晚不能再留在这里了,不然明天见了面都要尴尬。沈听识缓缓地从沙发上起身,脚步放轻悄悄地从套间出去了。

  浴室里。

  沈宴川神色不自然地看向洗手台前的镜子。

  那种陌生的感觉太久太久没有出现过了,但作为曾经体验过的人来说,他知道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什么变化。

  就在刚刚沈听识坐在他腿上乱蹭时,柔软的臀部蹭到了他的腿间,沈宴川难以置信地发现,自己竟然感觉到了久违的快感。

  不知道沈听识刚刚有没有看到他离开时匆忙狼狈的背影。

27、天伦之乐

  沈宴川从来没跟任何人说过,在18岁那次意外之后,自己就出现了长期性的勃起障碍。

  少年时期的沈宴川并不是个性冷淡的人,他也有手淫的需求,看到成人影片同样会有感觉。

  但这种感觉在人生的后十八年再也没有出现过。

  他尝试看过医生积极治疗,然而被告知和心理问题有很大的关系,如果走不出心里那关,物理治疗起不到什么效果。

  沈宴川以为自己可能再也跟性扯不上任何关系了,可他万万没有想到,有朝一日快感会再一次降临在他身上。

  可笑的是,带给他这种感觉的人,竟然是自己的亲生儿子!

  沈听识腰上没多少肉,臀肉却很软,压在腿间的性器上不过磨蹭了几下,竟然让他感觉到了勃起的前兆。

  沈宴川觉得难堪,这种事情发生在任何人身上都行,可唯独不能是沈听识。

  他花了很长的时间才伸手解开裤子,内裤下蛰伏的性器果然已经半硬了,那昭示着自己的扭曲心理。

  也许最近确实跟沈听识相处过密,也许是太久没有与人亲密过,才会导致自己出现不该有的反应。

  沈宴日闭了闭眼,好不容易将心里的欲念忍了下去,从卧室里出来一看,沈听识早已经不在沙发上。

  *

  翌日一大早,沈听识就醒了,昨晚他没怎么睡着,满脑子都是沈宴川将他抱下来后不太高兴的脸色,也许自己确实得寸进尺太过分,早知道就该见好就收。

  太贪。

  妆造室里,秦自秋观察了一会儿他的脸色,问:“你昨晚没睡好?”

  听到他的声音,沈听识才想起来自己昨晚都忘了回他的消息。但他没什么负罪感,只是朝他挥了挥手:“刚看到你的消息,我昨晚很早就睡了。”

  秦自秋好像没放在心上,倒是调侃了一句:“你倒头就睡啊?我发消息的时候才下戏没多久。”

  “可能太累了吧。”沈听识看到他的化妆台上又放了一杯咖啡,他想了想,还是回头朝秦自秋说,“以后不用给我买咖啡了,喝了中午就睡不着。”

  秦自秋神色失落应了一声。

  沈听识看他的脸色,心道世界果然是个圈,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他心思一动,将咖啡钱转给秦自秋,说是买下。

  随后他拿起那杯咖啡,从妆造室里出来了。

  *

  沈宴川昨晚也没睡好。

  之前他总把沈听识当小孩看,由此总是对他的一些示好行为蒙上滤镜,昨晚失眠时仔细想想才发觉不对劲。

  他只想到秦自秋有可能喜欢沈听识,却完全没注意沈听识对他这样的行为,很有可能也是夹杂着好感在里面。

  毕竟他是真的不知道自己跟他之间的关系。

  沈宴川头疼的是,他本意是想享受天伦之乐,不是乱伦之乐。

  见他脸色很差,刘灼左看看右看看,打开保温杯喝了口茶,确定了:“看来你昨晚没问成。”

  “问是问成了。”沈宴川揉了揉太阳穴,不是很想说话。

  “你别说,我猜到了。”刘灼根据前两天的经验,自以为已经掌握了规律,“接下来你的句式开头应该是,你儿子有没有。”

  “……”沈宴川难以理解他的冷幽默,但觉得也不免是一种调剂心情的乐趣,从善如流,“你儿子有没有跟你做过什么亲密的举动?”

  刘灼笑了两声才回答:“有啊,不过那应该是他上小学之前的事了,那小子六岁之后就不好糊弄了。”

  “比如?”

  “骑肩头?”刘灼想了想,“印象里好像三四岁就不让我抱了。”

  沈宴川没接话。

  这不适用于他们,沈听识已经成年了。

  “怎么,他不好接近?”刘灼有些怀疑,“看他跟小秦那黏糊劲儿,不像啊。”

  沈宴川心道不是不好接近,是太好接近了。

28、亲情变质

  刘灼猜不中他的心思,沈宴川也不敢轻易倾诉。

  “诶,你心肝过来了。”

  刘灼一句话让沈宴川心里一动,他抬头看向妆造室的方向,见沈听识果然神色紧张地朝他走了过来。

  沈听识手里捧着那杯咖啡,他将杯子小心翼翼地朝沈宴川面前递了过去,声音很小:“给你。”

  沈宴川坐在导演椅上,他抬头看向战战兢兢仍然讨好他的小孩,觉得昨晚扔下他确实有些过分。

  他接了过来,说了声谢谢。

  沈听识没有立刻离开,而是抿了抿唇,手指不安地揪着衣角,又问了一句:“你还生我的气吗?”

  沈宴川心里更是愧疚,他无奈地笑了笑,摇头:“没生气。”

  “哦。”沈听识这才敢露出一个浅浅的笑,“那我回去了。”

  走之前还不忘朝刘灼礼貌地问了句好。

  沈听识一走,刘灼摇着头称奇:“这谁看了不心软啊,太乖了这小孩。”

  沈宴川还没说话,被刘灼指控,“你生他气干嘛?这么好的孩子你忍心生他气?我儿子要有他一半贴心我做梦都要笑醒。”

  说着,他调出跟儿子的微信聊天框,“看看,问他最近怎么样,发十句才回一句,这逆子。”

  沈宴川失笑:“你们这是经历了什么亲情变故吗?”

  “变故谈不上,是快要变质了。”刘灼叹了口气。

  沈宴川尝了口咖啡,心道他这也在变质的路上了。

  *

  沈听识拍完上午的戏份,赵茜发消息过来,收到了几个端午晚会的邀约,如果确定参加,彩排和录播需要请几天假。

  目前的拍摄进度还早,他不在可以拍摄其他角色的戏份,沈听识当即答应了。

  从下午开始,拍摄场地转移到了山上。

  这个天气山上的气温不高,体感温度很舒适,但随之而来的也有些烦恼。

  夜戏才拍了一个小时,沈听识就感觉自己的腿上奇痒,他已经穿了长裤长袖,郑永时不时就帮他喷驱蚊喷雾,但仍然抵挡不住蚊子的叮咬。

  秦自秋也感觉到了,他蹦了几下,问沈听识:“你觉不觉得有蚊子?”

  沈听识为了避免他多余的关心,咬着牙说:“没有啊。”

  山上的蚊子咬人毒,结束拍摄后,沈听识撸起裤脚,发现腿上已经出现了一片片的红痕。

  郑永看了一眼,苦恼道:“奇了怪了,怎么蚊子就咬你一个人?我们几个在旁边都没事。”

  沈听识要挠,被郑永制止:“诶别抓,要是抓破了就更难受了。”

  见他实在痒得没办法,下戏之后,郑永开车去药店买了些止痒药膏,本来想跟着他进房间帮他搽药,被沈听识拒绝:“我自己来就好。”

  他想,这倒是个卖惨的好时机,沈宴川那么心软,肯定会不计较他昨晚的冒失。

  如他所料,敲响沈宴川套间门,对方很快就放他进来。

  “沈老师,好痒。”沈听识撩起裤脚给他看,因为不能抓,他只能不停地跺着脚来缓解痒感,“我受不了了。”

  沈宴川光是看了一眼就沉下心来,刚刚在山上拍了几个小时,沈听识硬是一声没喊,动作也看不出端倪,此时他才知道刚刚他有多能忍。

  “别碰。”沈宴川说,“我叫人给你买药。”

  “买了。”沈听识把手里的药膏给他看,“但是要洗完澡后用。”

  如果放在一天前,沈宴川也许心里会毫无杂念地听信了他的话。

  但现在,沈宴川竟然能够轻易听出他的弦外之音。

29、别耍流氓

  沈听识借用了沈宴川主卧的浴室,他没有坏心思,只是将睡衣放在了客厅里,故意没有带进去而已。

  热水冲刷在蚊虫叮咬的红肿处,让他好受一些了,沈听识看着腿上大大小小的红点,心想如果是密集恐惧症,恐怕要晕过去了。

  洗澡时腿上没那么痒,沈听识便有些舍不得出来。大概是见他在里面待的时间太长,沈宴川在门外喊他的名字:“好了吗?”

  沈听识这才惊觉自己进来了快半小时,他连忙回答:“好了,但是……我忘记拿睡衣进来了。”

  沈宴川说:“围浴巾出来吧。”

  沈听识本来想让沈宴川帮他拿睡衣进来,但一想露半身也是露,时间还长点,他想想便妥协了。

  门开,沈宴川下意识地往门口看去,大概是闷在浴室里的时间过长,沈听识的脸上浮现出了淡淡的粉色,看起来倒像是微醉了。

  沈听识的体型偏瘦,皮肤比一些女明星还要白。他连头发都没擦干就出来了,细长的脖颈上有细密的水珠往下滑落,缓缓落在一对锁骨上。他的腰腹没有一丝赘肉,少年人的身体漂亮得像是艺术家手里的雕像。

  沈听识的长相和沈宴川不太像,大概是遗传了那个从未谋面的母亲。沈宴川早已经记不清当年那个女人的长相,但沈听识的这张脸却漂亮得太张扬,叫人看过一眼就很难忘记。

  沈听识注意到了对方停留在自己身上的视线,虽然比不了沈宴川,但他自认为自己身材在同龄人中已经算不错。

  走到沙发面前,沈听识将睡衣套上,刚要将围在下半身的浴巾解开,脑袋上被蒙上了一条毛巾。

  “头发擦干。”沈宴川注意到了他放在浴巾边沿的手,不着痕迹地提醒,“别耍流氓,去浴室里换裤子。”

  听他这么一说,沈听识期望落空,他将头上的毛巾抓下来,垂头丧气地回了浴室里。

  沈宴川明显是开始跟他拉开距离了。好在他默许了他今晚在这里留宿,这让沈听识心里稍微好受了些。

  睡前,沈宴川帮他在腿上的红肿处涂上了止痒药膏。药膏刚刚涂上去的时候很清凉,确实很有效地止痒了。

  然而药膏的作用只能坚持短短的一两个小时,半夜,沈听识在被子里缩成一团,因为腿上太痒,他无意识地抓了几下,却越抓越痒。

  沈听识被这种折磨的感觉弄醒了,他在床单上蹭了几下,没止痒,反倒把沈宴川弄醒了。

  “怎么了?”他问。

  “好痒。”沈听识朝他靠了过去,“我睡不着。”

  昨晚没怎么睡,沈宴川太困倦,他下意识地抬手搂住他,问:“要涂药吗?”

  对方突如其来的拥抱让沈听识浑身一震,身体相贴是他之前想都没想过的事情。沈听识连忙回答:“不用,好多了。”

  沈宴川也许真的是半梦半醒,听到沈听识的话后,他低声“嗯”了一声,没再说话,似乎又睡着了。

  沈听识这下是真睡不着了,他的额头靠在对方的胸口,能够感觉到沈宴川平稳的呼吸声。他今天用了沈宴川的洗漱用品,两人身上是同样的味道。

  沈宴川的一只手搭在他后腰,也没有再移开。

  尽管腿上的痒很难耐,但沈听识的心理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蜷缩在沈宴川怀里,感觉到对方的体温源源不断地传了过来,这让他觉得无比安心。

30、你好像硬了诶。

  沈听识有想过,会不会第二天一大早醒过来,沈宴川就将他推开了。

  然而事实并非如此。

  沈听识是在后半夜迷迷糊糊地睡了一会儿,再醒来时闹钟还没响,沈宴川仍然抱着他。

  这样的情景太容易给人幸福的错觉,沈听识脑子里有了想把闹钟关掉的念头。但也只是一瞬便熄灭了。

  再怎么不理智他也不敢做出让导演迟到、所有人都等他们开工的事情。

  闹钟响起,沈宴川睁开眼时,怀里的人似乎也被惊醒了,脑袋在他胸口蹭了蹭。

  柔软的发丝拂过脖颈,让沈宴川觉得有些痒。他记得昨晚沈听识似乎醒过一次,但不太记得他们为什么是这种姿势。

  不管原因如何,他的手还搭在沈听识的腰上,总归是自己主动的。

  姿势倒还好说,沈宴川没想到的是,自己竟然有了晨勃的反应。

  沈宴川已经不愿意再去思考这种反应到底是因谁而起。

  他不想让沈听识察觉,放在他侧腰上的手上移,沈宴川在他颈后摸了摸,问:“醒了吗?”

  沈听识想装作没醒,但知道再赖床下去恐怕就要在走廊撞上郑永。他恋恋不舍地应了一声,从他怀里抬头。

  知道沈宴川很快就会将他推开,沈听识觉得不舍,趁还能温存时,他抬手抱住沈宴川的腰,将自己紧贴在对方身上。他本想抱一下他就起来,然而却在此时发现了一个意外惊喜。

  沈宴川的性器,是硬着的。

  腿间的性器存在感明显地抵在他的小腹,不过才两秒,沈宴川很快将他推开。

  “沈老师……”沈听识忍不住笑了起来,喜悦让他爽快出口,“你好像硬了诶。”

  沈宴川对他的直白感到无奈,他起身从床上下来:“回自己房间去。”

  沈听识跟着起床,见他脸色不怎么好,安慰了一句:“沈老师,你不用尴尬,我能理解的。”

  “……”

  听到关门声,沈听识觉得自己的安慰好像起到了反效果。不过此行收获太大,他顾自将沈宴川晨勃的理由归因于抱着自己睡了一晚。

  沈宴川对他并不是无动于衷的。

  就连郑永都看出他心情不错:“你腿上不痒了?”

  “痒啊。”沈听识朝他嘿嘿一笑,“但是我感觉现在我的心更痒。”

  郑永做他助理也有不短的时间了,知道他有时候会说一些听不懂的话,大部分都是来源于他的歌词片段,因此早已经司空见惯。这一次他又以为是同样的情况,顺嘴问了一句:“有新歌了?”

  “还没。”沈听识一怔,“前几天不是才发了新歌?”

  *

  今天片场来了个熟人。

  见到盛枫,沈听识还没开口打招呼,对方已经热络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没想到啊,你真的来拍戏了。”

  “是啊,尝试一下。”沈听识喊他片中的称呼,“叔叔好。”

  盛枫也是作为友情出演到此,他的戏份不多,试验沈听识角色的叔叔,和角色打了一通电话。

  他的戏安排得晚,拍完之后已经是午饭时间,沈听识刚回头要找沈宴川,盛枫已经上前朝他说:“正好今天没事,跟我一起吃个饭?”

  沈听识没办法拒绝,只好跟沈宴川说了一声,跟着盛枫走了。

  刘灼看到盛枫这个人,才想到第一回见面,沈听识就是被他带来的。他好奇问:“盛枫跟他什么关系?”

  “没关系。”沈宴川在微信上给沈听识发消息。

  “那怎么……”刘灼问到一半,灵光一现,猜测,“哦,所以那天也是你叫他带人过来的?”

  “那倒不是。”沈宴川收起手机,“开始是想把他介绍给胡昱,我只是负责组个局。”

  刘灼点点头,看着他说:“总感觉今天你不对劲。”

  沈宴川抬起头来:“哪里不对劲?”

  “说不上来。”

  刘灼思考良久,终于想通哪里不寻常,沈宴川今天居然没跟他聊他心肝?!

31、沈老师,你在吃醋吗?

  上了车后,沈听识收到了沈宴川主动发来的消息:【早点回来】

  沈听识回复了一个乖巧的猫咪表情包。

  午休的时间不长,怕时间来不及,盛枫也只订了附近饭庄的位子。

  落座后,盛枫朝他笑着说:“我一开始听到你是主演,我还以为是谣传呢。”

  “我也没想到真的来演戏了。”沈听识朝他实话实说,“我还以为没有这个机会。”

  “看得出来沈老师应该挺重视你的。”盛枫想起上午拍戏时的场面,说,“导演就对你一个人心平气和的。”

  沈听识觉得这话说得他很爱听,没有反驳。

  “不过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觉得,你要是进演艺圈那肯定红。”盛枫说完又补充一句,“倒不是说你唱歌不好的意思啊。”

  “我知道。”沈听识不怎么谦虚,“别人也这么说过。”

  “真的,我挺羡慕你的。”盛枫眼里不无艳羡,“这电影拍出来肯定卖座,到时候你绝对狠狠火一把。”

  盛枫仿佛真把他当成了个熟悉的朋友,吃饭间跟他聊了不少圈里的八卦。

  饭后,两人从饭庄出来,盛枫搂着他的肩膀,朝他热切地说:“我这段时间都挺空的,你要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找我,别客气。”

  “谢谢哥。”沈听识点点头,不着痕迹地从他的臂弯下撤出来。对方似乎没注意到他的小动作,跟着助理上了车离开了。

  *

  当天晚上,片场忙碌着拍夜戏,沈听识这一次在身上贴了不少驱蚊贴,效果好了不少。下戏之后,他按照往常一样进了沈宴川的房间,这一次却发现对方的脸色有些难看。

  刚刚拍戏的时候沈宴川还挺正常,沈听识刚要问问他怎么了,却被对方抓着手腕带到了沙发上。

  问话的声音很冷:“你今天跟盛枫出去,只有你们两个?”

  沈听识点点头,不知道他怎么问这个:“我走之前不是跟你说了吗?”

  “他助理跟着没?”沈宴川又问。

  沈听识点点头:“跟着,但是吃饭只有我们俩。”

  沈宴川坐在他对面,神色有些冷淡,他垂眸看向手机屏幕。

  回来的路上,沈宴川突然收到了赵茜发来的几张照片,画面里盛枫搂着沈听识,两人看起来姿势有些亲密。

  沈宴川看出是今天拍摄的,除此之外还有几张是沈听识刚刚回国时,与盛枫一起赴他私宴时的照片。

  狗仔的拍摄角度非常刁钻,几乎都是两人挨在一起时的画面。

  “我已经买下来了。”赵茜先让他吃了个定心丸,“盛枫那边不知道是他本人授意还是公司搞鬼,如果是蹭热度就算了,但看着像是要搞绯闻。”

  赵茜是沈宴川刚出道便合作的经纪人,当初沈听识签约经纪公司,沈宴川拜托了她帮忙,她也是第一个了解沈听识身份的知情人。

  得知这个消息,沈宴川想到这些天沈听识对自己的种种行为,觉得小孩防备心确实还差些。

  见他一直盯着手机屏幕,沈听识又看不见,他等了一会儿,才小心发问:“怎么了?”

  沈宴川收起手机,语气恢复了正常:“以后别跟他单独出去。”

  听到这话,沈听识想到中午出去之后沈宴川主动发来的两条消息,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

  他弯起眼睛,朝沈宴川笑了起来:“沈老师,你在吃醋吗?”

32、可以亲你一下吗?

  除了这个之外,沈听识想不到其他理由了。

  但因为这个原因,他心里正在暗爽,吃醋就表示在乎,不管是什么形式的在乎,他都开心。

  沈宴川听到他的用词,微怔一秒,轻笑了一声:“吃谁的醋?”

  沈听识才不想说出答案破坏现在的气氛,他走到沈宴川身边坐下,乖乖回应他的要求:“那下次别人约我出去,沈老师跟我一起好不好?”

  沈听识在国内哪有几个朋友,能一起出去吃饭的,除去今天的盛枫,只有那个跟他天天黏糊在一起的秦自秋。

  “我不是这个意思。”沈宴川看向他,“我不想干涉你的社交,但你现在身份不一样了,娱乐圈的艺人是会被很多双眼睛盯着的。”

  如果说刚刚沈宴川只是提出了一个要求,接下来的这句话让沈听识意识到了什么。他想到从饭庄出来后,盛枫莫名地搂他肩膀,这举动放在一个只见过三次面的人来说确实有些反常。

  沈听识也收起了笑意,他问:“你刚刚在看什么?”

  他指了指沈宴川的手机,对方却没有解释:“没什么。”

  见他不说,沈听识也没追问,只是思维很快跳跃到了另一个问题上:“沈老师,我天天来你房间睡觉,也会被别人看到吗?”

  沈宴川很快附和:“会。”

  “啊……”沈听识露出好奇的神色,“那会不会传我们俩的绯闻?”

  听到这个词,沈宴川气笑了,小孩说这话时完全没有困扰的意思,看起来还挺期待。

  他再次点头:“知道就回自己房间。”

  “不要。”沈听识抬手抱他,“我要跟你在一起。”

  几乎在他抱过来的一瞬间,沈宴川浑身僵硬一瞬。

  一只手覆在了沈听识的后颈,沈宴川低沉的声音响在耳边:“在撒娇?”

  沈听识默认了他的说法,昨晚的拥抱让他仍在回味,他从沈宴川的怀里抬起头来,眨着眼说:“你昨晚也抱着我睡觉了。”

  提到这个,沈宴川心里叹了口气。他意识到自己对沈听识的纵容让他越发守不住底线。小孩对自己明显是抱有别的心思,他应该在这时候把他推开。

  可对上沈听识那双无辜的眼睛,沈宴川太容易心软。

  他还是没能把沈听识从自己怀里推开。

  “腿上还痒不痒?”他听到自己的声音有些无可奈何。

  “嗯嗯。”沈听识夸大程度,“等下你帮我涂药吗?”

  “好。”沈宴川终于找到了理由,“去洗澡。”

  沈听识还不想松手,他等了一会儿,才小声问:“可以亲你一下吗?”

  “不行。”

  沈听识退了一步:“不亲嘴。”

  “也不行。”沈宴川覆在他后颈上的手往前移,捏住他的下巴,问,“怎么总想着占人便宜?”

  沈听识觉得他的说法不对,他试图纠正:“不是占你便宜,是……”

  他停顿了半天,却没把后面的话说完。

  “是什么?”沈宴川再一次催促,“去洗澡。”

  “好吧。”沈听识有些难过地起了身。

  看不到沈宴川了,他才敢在心里默默地补齐刚刚想说的话。

  是喜欢你。

33、心肝

  沈听识能够明显感觉到,沈宴川给他上药的动作快了不少。

  好像急着去做什么。

  药上完后,沈听识朝他说:“沈老师,我下周一要请假几天。”

  赵茜将沈听识的所有工作安排都第一时间同步给了沈宴川,他自然知道是端午晚会的事情,点了头:“好。”

  “你不问我去干嘛吗?”沈听识问。

  沈宴川便跟着问了句“干嘛”,沈听识却打量他几眼,觉得他态度好似变了一些。

  还没来得及想出具体的变化,房间门被敲响了。

  沈听识下意识地朝门口看去,问:“谁来了?”

  “助理。”沈宴川从沙发上起身,“来送衣服。”

  “啊?”沈听识也跟着站起来,下意识觉得自己的存在有点不妥,“那我去房间里躲躲。”

  沈宴川回头看了他一眼,见他做贼似地小跑着进了主卧,随后将卧室门关上。他笑了一声,将房间门打开。

  助理将明天要穿的衣服递给他,同时又递过来一瓶药水,解释:“我刚刚敲他房间门,没人开。”

  “给我吧。”沈宴川说,“在我这。”

  “噢。”助理点点头,离开了。

  沈听识躲在主卧的门后,他并没有将门关严实,留了一条缝,偷听外面的人讲话。听到他们的对话,沈听识才发觉自己这举动太多余了。

  听到关门声,他从卧室里出来,问沈宴川:“她为什么不问我怎么在你这?”

  沈宴川将西装挂起,回答:“这就是我从没换过助理的原因。”

  沈听识看了一眼那套西装,拍戏这些天来沈宴川一直是穿常服,没穿过正式服装,他问:“你明天要干嘛去?”

  “有媒体探班采访。”沈宴川解释一句,将手里的药瓶给他,“睡觉前涂上,晚上就不会痒了。”

  这一晚,沈宴川没有直接熄灯睡觉,临睡前副导演打了个电话过来,似乎是今天刚杀青的一个不怎么重要的配角几小时前被爆出来恋爱绯闻,这个演员总共只演了三场戏,出现的时间不长。

  沈听识在一边听着,侧头看过去,见沈宴川靠在床头,丝绸睡衣的扣子没来得及扣好,衣襟微微敞开,隐约露出内里精壮的胸膛。

  “确定是跟粉丝?”沈宴川问,“什么时候会爆?”

  “确定,应该是看他跟狗仔调解的结果。”刘灼说,“不过他公司不怎么管他,太糊了,应该压不住。”

  沈宴川刚要接话,注意到沈听识朝他挪动过来,他眼神示意停下来,然而没起到作用。

  沈听识一手撑在沈宴川身侧,借着他打电话的时机,抬腿跨坐在了他身上。

  “要换人还是怎么说?”刘灼说,“现在重拍还好弄,我能带机器去补拍,就是要重新找人。”

  沈听识只穿了短裤,夏天的短裤很薄,坐上来时双臀几乎快要压在沈宴川的腿根。熟悉的触感让沈宴川觉得不妙,他一手握着手机,一手握住沈听识的肩膀,电话接通时不好开口,便想将他推下去,偏偏沈听识双腿跪在床上坐得很稳。

  他抬手去帮沈宴川将睡衣的扣子扣好,动作慢条斯理,微凉的指尖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时不时地轻轻碰到沈宴川胸口的皮肤。

  沈宴川垂下目光,盯着沈听识认真的脸。

  半天没得到回复,刘灼奇怪:“你在听吗?怎么不说话?”

  “在。”沈宴川见沈听识似乎没有作乱的心思,便由他去了,“问题是人手不够。”

  “没事,这个我能搞定。”刘灼说,“配角好找,实在不行你打电话叫个朋友来帮忙。”

  沈听识扣完最后一个扣子后,抬头与沈宴川对视。似乎是拿准了他不会骂他,因此上半身前倾,俯身抱住了他。

  房间里太安静了,话筒里刘灼的声音让他听了个完整。见电话似乎要结束了,沈听识大着胆子,仰起头亲在了沈宴川的下巴上。

  少年的唇很软,他似乎在试探,只是轻轻亲了一下,触感不是很鲜明。

  沈宴川为自己觉得他不会得寸进尺而后悔,他不得不出声制止:“别动。”

  “什么别动?”刘灼疑惑地问了句,“你跟谁说话?”

  沈听识知道沈宴川这时候拿他没办法,他不顾沈宴川的阻止,扬起脸,嘴唇从他的下巴慢慢蹭到唇角。

  与此同时,刘灼的声音再一次传来,这次他似乎在笑:“你不会跟你心肝在一起吧?”

  没等沈宴川抬手推开,沈听识突然停了下来,和他拉开了一小段距离。他茫然地望着沈宴川,大脑一片空白。

34、就我不行?

  沈听识不知道,刘灼嘴里的“心肝”是谁。

  但他知道,这人不是指自己。

  这个时间点,这个称呼……难道沈宴川真的有情人?

  心里的猜测还没得到证实,但已经有一股巨大的不安浮上心头,沈听识知道,刘灼和沈宴川的关系不似其他人,他对沈宴川了解得很。

  没等理清思绪,他听到沈宴川“嗯”了一声,随后刘灼笑了起来:“行行行,不打扰你们了,明天再说。”

  挂了电话,沈宴川定睛看向身上的人,轻轻叹了口气:“哭什么?”

  沈听识不承认自己哭了,只是眼眶有些湿,他努力地睁大眼睛,控诉他:“你骗我。”

  “哪里骗你?”

  “你说你没有对象。”沈听识无意识地攥紧沈宴川的衣服,声音轻颤,“你在跟谁谈恋爱?”

  面对他的逼问,沈宴川觉得头疼,如果解释事实给他听,告诉他刘灼指的是儿子的爱称,沈宴川不敢确定此时将这个重磅炸弹扔出去,明天沈听识会不会罢工。

  要是隐瞒父子关系,告诉他刘灼喊的是他,这乱伦恐怕是真要坐实了。

  沈宴川进退两难,最后不得不编了个谎言:“已经过去了,他不知道我们分了。”

  沈听识怔了怔,听到这话后,心里不免有些难过。

  他没想错,沈宴川正值盛年,不可能真的不谈恋爱,只是瞒得好没有被发现而已。嫉妒在内心滋长,他不愿意去想沈宴川曾经和谁接吻做爱,那画面会让他发疯。

  见沈听识眼里的泪花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莫名的倔强。沈宴川抬手在他眼尾轻轻一碰,哄他:“好了,睡觉了。”

  沈听识没听话,他一鼓作气凑过去,在沈宴川的喉结上咬了一口。

  没料到他来这招,沈宴川闷哼一声,还没来得及开口,沈听识像小狗似地,低头咬在他肩膀、锁骨上,留下一个个咬痕。

  占有欲快将他吞噬,沈听识要他身上以后只能有自己留下的痕迹。

  他的力道不轻,沈宴川由着他咬,直到肩颈露出的皮肤被咬了个遍,他才哑声说:“够了吗?”

  “不够。”沈听识目光灼灼地盯着他看,目标明确地往他唇上咬。

  沈宴川蹙眉偏头躲开,感觉到吻落在侧脸,这次倒是收着牙没咬。

  “下去。”沈宴川的声音越发嘶哑。

  沈听识知道这是他能做到的极限了,沈宴川濒临发怒。他咬着牙质问他:“凭什么别人都可以,就我不行?”

  他已经毫无保留地问了出来,沈宴川却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身体再一次出现的反应让他难堪,他知道不能再这么继续下去。

  他的声音里夹杂着威严:“别让我说第二遍。”

  委屈逐渐取代了冲动,沈听识不想再让他看见自己脆弱的模样,他不服气地从沈宴川的身下翻下去,头也不回地跑出了房间。

  听到大门开启又关上,沈宴川仰头靠在床头,右手伸进了内裤里。

  他惩罚般用力地握住自己已经勃起的阴茎,为自己起了欲念而无地自容。

35、“有人了?”

  刚从沈宴川的房间里出来,沈听识就红了眼睛,他在寂静无人的走廊里站了一会儿,见沈宴川真的没有追出来,心里更是又气又痛。

  他气沈宴川明明事事都依他,可偏偏就是不让他亲近;也气沈宴川太胆小,明明对他不是无动于衷。

  沈听识走回自己的房间门口,才猛地想起来,手机和房卡都放在沈宴川房间的茶几上,他出来得急,没带出来。

  但此时他赌气,根本不想再回头去找他。沈听识去按电梯,准备去郑永那里睡一晚。

  见到眼前只穿了睡衣的人,郑永很吃惊:“你有事打电话来就好啊,干嘛亲自跑一趟?”

  “我出来忘记带房卡,被锁在外面了。”沈听识低着头,不想让他看见自己有些红的眼睛,“我在你这先睡一晚。”

  “那你衣服呢?”郑永好笑地问,“明天穿睡衣去拍戏啊?”

  “明天问前台要房卡试试。”沈听识顾自走进去,“我困了,睡觉。”

  郑永的房间是标间,有两张床,他收拾了一下另一张床上放着的衣物,问他睡前有没有涂药。

  沈听识掀开被子躺了上去,胡乱应了一声。

  *

  沈听识这几晚睡得都不怎么好,迷迷糊糊睡了四五个小时,他就被敲门声吵醒。还在半梦半醒间,他听到了沈宴川的声音:“……他的衣服和房卡。”

  “谢谢导演。”郑永压低声音说,“他还没起,我等下跟他说。”

  房门再次关上,沈听识已经清醒了,他沉默地看向走过来的郑永,没有做声。

  “醒了?沈导帮你送过来了。”郑永完全没想过这衣服和房卡为什么是沈宴川送过来,他只以为是沈听识向导演求助了,说,“你起来吗?我去帮你拿早餐。”

  “给我吧。”沈听识接过衣服。

  到妆造室时,秦自秋惯例比他早到,见他来了,他滑动着转椅靠了过来,问:“你昨晚去哪了?”

  “就在酒店啊。”沈听识没懂:“怎么了?”

  “沈导昨晚突然给我发消息,问你在不在我房间。”秦自秋好奇地问,“奇怪,他找你的话问我干嘛?”

  “……”沈听识神色有些复杂地转过头,“不知道。”

  昨晚他一进郑永房间两人就休息了,说明沈宴川根本没问郑永,他只是有沈听识可能会去秦自秋房间里过夜的猜测,所以找他证实一下。

  虽然沈听识心里对昨晚的行为仍然有些过意不去,但一想到沈宴川给秦自秋发消息,又觉得有些好笑。

  他明明在沈宴川面前明确地说过不喜欢秦自秋,男人看起来似乎并不怎么相信。

  正在此时,妆造室的门被人打开,沈宴川的助理出现在门口,喊化妆师:“辛姐,过来一下。”

  “来了。”

  辛蕾知道今天下午会有媒体探班,沈宴川需要上妆接受采访。但因为拍戏期间化妆师需要跟着演员补妆,只有中午有空闲时间,因此跟沈宴川约的时间是中午。

  门口,辛蕾问紫汐:“怎么了?”

  两人从沈宴川成立个人工作室开始就认识了,都跟了沈宴川十多年的时间,是老搭档。

  闻言,紫汐解释:“帮沈老师遮一下脖子。”

  这种要求辛蕾从来没有见过,她有些诧异,压低声音:“有人了?”

  紫汐摇摇头,不便透露太多:“你去了就知道。”

36、“抱紧我。”

  沈宴川一晚上没睡多久,早上起来一照镜子,发现昨晚被沈听识咬过的地方留下了浅浅的牙印。

  初夏的天气,衣服领子不高,遮不住这些痕迹。一到休息室,就被眼尖的刘灼注意到了。

  “我的天,你昨晚不是跟你心肝在一块儿吗?这一脖子吻痕是什么意思?”

  沈宴川一听到这称呼就头疼,他神情无语地说:“你换个名喊,他昨晚听到以为我有对象,气得咬出来的。”

  刘灼听到这话,很够朋友地大笑:“那你怎么不跟他解释啊?”

  “怎么解释?突然冒出来个亲爹把他吓跑?”沈宴川无奈道,“我18岁那会儿刚得知有个儿子,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想跟小孩子说话。”

  刘灼理解了他的处境,但还是想不通:“他咬你哪儿不好,非咬脖子上,吸血鬼看多了?”

  沈宴川对此没有做出解释,只是把助理叫了过来,让她去找化妆师。

  辛蕾过来帮他将露在外面的牙印都遮住了,沈宴川这才敢出休息室。

  *

  整个上午,就连秦自秋都看出来了沈听识不对,趁中午休息时,他问:“你今天怎么看起来心情不是很好?”

  “没有吧。”沈听识接过郑永递过来的水杯,刚喝了一口烫得他斯哈吸气。

  “我正要给你兑冷水呢,你也太急了。”郑永赶紧让他灌了几口冷水。

  “有啊。”秦自秋说,“以前你不都喊导演沈老师吗?怎么今天改口叫沈导了?”

  沈听识心道他还真是时时刻刻注意着自己。他状似无意说:“没什么,就是觉得沈导更顺口。”

  等秦自秋不在旁边了,郑永问他:“你跟沈老师请假没?下周一的。”

  “没,你请一下吧。”沈听识回答。

  郑永应了一声,准备给沈宴川发消息。

  秦自秋给沈听识发来一条语音,沈听识免提播放:“诶,媒体好像来了,要不要去看看导演采访?”

  沈听识看起来好像真的不感兴趣,回复一句:“不去。”

  听到声音,郑永从手机里抬起头来,明显感觉到他情绪不对。他琢磨了半天,问:“你跟沈老师吵架了?”

  沈听识靠在椅背里刷微博,否认:“没有。”

  郑永不信,他拍了拍沈听识的肩膀,提高声音诈他一下:“沈老师,你怎么来了?”

  沈听识脊背僵硬一瞬,强迫自己不回头。

  “还说没有。”

  这么多天相处下来,他知道沈宴川是个礼貌又有教养的人,除了工作之外没见他对谁发火过,郑永想不通他们俩为什么能吵上架。

  然而沈听识一副不愿意谈及对方的样子,郑永也没有多问。

  *

  当天夜戏拍到一半,九点多钟的时候,山上突然下起了大暴雨。

  山里的天气变化莫测,天气预报预测不到,谁也没料到会来这么一场雨。此时正在拍摄两位男主的戏,场工一察觉到雨滴落下来便迅速将机器、布景等搬到屋内,演员就没有这么幸运,场地上东西多,室内优先搬运设备,他们只能赶紧腾出地方。

  拍摄场地特地选了个空旷地,就连避雨的地方都没有。好巧不巧的是两分钟前郑永正好去卫生间了,沈听识抬手聊胜于无地挡了挡雨,在雨幕中下意识地找沈宴川的身影。

  导演的位置离他们有些远,恰巧此时不知是不是电线出了问题,场地上的大灯突然熄灭了,夜色笼罩,大家只能打开手机手电筒找路下山。

  现场一片混乱,场工都在搬运东西,声音嘈杂,雨太大,站在雨中沈听识甚至睁不开眼睛,连人都看不清,怕在这里摔跤,他只能凭感觉跟着人流的方向走。

  正在这时,他感觉到有人匆忙朝他跑来。那人离近了才抬手将他搂进怀里,撑开了手上的伞。

  “别怕。”沈听识听到了沈宴川呼吸不稳朝他说,“抱紧我。”

37、雨夜

  沈听识在这一刻才彻底放松神经,他浑身早已经湿透,而对方也好不到哪里去。

  虽说是六月份,但山上夜里温度低,大雨一浇,身上更是寒意彻骨。沈听识听话地紧紧抱住沈宴川的腰,被他带着慢慢离开这里。

  沈宴川手上的伞是临时借的,单人伞本就面积不大,雨势又强,他便将伞往沈听识这方倾斜。上山的路不长,但在这种情况下却花了快有十分钟才走完。

  助理提前就将车开到了路口,沈宴川将他带上了车后座,里面开了空调,不至于太冷。

  沈宴川从后座上拿了毛巾帮沈听识擦脸,问他冷不冷。沈听识抱着他的手仍然没有松开,他摇了摇头,眼眶有些发酸。

  驾驶座的助理询问了一句:“回酒店吗?”

  “你先送他回去。”沈宴川说,“我这边走不开。”

  听到这话,沈听识抱他抱得更紧,声音像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艰难地说:“你别走。”

  “乖,听话。”沈宴川温声安抚着他,“回去洗澡,不然要感冒了。”

  他将沈听识抱他的手臂拉开,打开车门,撑开伞又原路返回。

  沈听识从车窗往外望,雨滴砸在车窗上留下蜿蜒的水痕,他看不清沈宴川的身影了。

  车子发动,载着他回酒店。紫汐出声提醒:“沈先生,给您助理报个平安吧,我还没来得及联系他。”

  沈听识迟钝了片刻后才回答:“哦,好。”

  *

  郑永人刚进卫生间就听到窗户传来雨滴声,他以为自己听错了,直到十几秒后大雨倾盆而下才意识到问题。他快速解决完后正要去休息室里拿伞,还没走到休息室,片场的光源就熄灭了,人声嘈杂。

  他知道,这种情况恐怕很难找人了,电话打过去也是一直没接通的状态,直到进了拍摄现场,他撞上了出来的刘灼,对方告诉他沈宴川已经将沈听识接走了。

  十几分钟后,他收到了沈听识发来的消息,说在回酒店的路上,心里这才松了口气。

  刘灼在通知大家撤离现场,郑永也跟着下山,准备去酒店和沈听识会合。下山的路上,他碰上了掉头回来的沈宴川。

  沈宴川一眼看到了他,朝他说:“回去帮他煮点姜汤喝,他从小体质不好,容易生病。”

  这个他是指谁不言而喻。郑永连连应下,等走出去几步后,他猛地意识到什么。

  沈宴川怎么知道沈听识身体不好?

  *

  到酒店停车场,刚从车上下来,冷风一吹,沈听识打了个喷嚏。

  紫汐从驾驶座上下来,手上拿了件西装外套递给他:“这是沈老师的衣服。”

  “没事。”沈听识没接,“没几步路,别把他衣服弄湿了。”

  他转头就往电梯口走。紫汐连忙跟了上去:“快穿上,不然会感冒的。”

  车里的暖气温度高,浑身湿着下车,冷热一交替谁也扛不住。见紫汐这么坚持,沈听识没办法只好接了过来,走进电梯里。

  这外套是今天接受采访时穿的衣服,这种定做的昂贵面料不能沾水,沈听识没敢往身上穿。

  回到房间后,他立即洗了个热水澡,然而洗到一半感觉嗓子有些干,他就意识到果然还是着凉了。

  他从小身体抵抗力就低,三岁之前没少让养父母操心。像这样的大雨,刚下下来沈听识就知道这场病躲不了。

  半小时后,郑永将姜汤送过来了。

  他还是第一次进来沈听识的房间,见这房间的布局,心里隐隐有了个猜测。

  沈听识听说这是沈宴川叮嘱让他喝的,沉默地喝了几口才出声:“他人呢?”

  “应该是要帮忙处理片场吧。”郑永说,“刘导也留在那里了。”

  沈听识不再说话,喝完姜汤后让郑永回去了。

  他更想去沈宴川的房间里睡,但没有房卡,不得已,只能先一步睡下。他试图给沈宴川的微信发消息,但对方应该是太忙,没有回复。

  他就这么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38、“沈宴川。”

  刚睡下不久,沈听识便昏沉地感觉到自己浑身在发冷,他生病的次数多,知道这是开始发烧了。

  不知道沈宴川有没有回来。

  半梦半醒间,沈听识听到了房间门被打开的声音。

  有人走了进来。

  暖黄的床头灯被打开,沈宴川看了眼埋头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眼睛的人,抬手将被子往下拉了拉。

  他的脸看起来有些红,沈宴川伸手摸上去,果然在发烫。

  刚刚进来时看到衣帽架上挂着他的西装,干干爽爽,沈听识根本没穿。

  或许是感觉到了他的触摸,沈听识缓缓睁开眼睛,看到眼前人时脑子迟钝几秒钟,才从被子里伸出手去抓他的手。

  沈宴川身上的衣服已经换了,只是头发仍然有些湿。

  “难不难受?”沈宴川问。

  沈听识没说话,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见沈宴川要起身,他手上用了点力,紧紧地攥住沈宴川要抽出去的手指。

  “我打个电话。”沈宴川的声音从来没有这么温柔过。

  沈听识嗓子很痛,发出的声音有些嘶哑:“你陪我。”

  他的模样看起来很可怜,烧红的眼睛泫然欲泣,沈宴川心软得一塌糊涂,放弃了起身的想法,当着沈听识的面拨通了电话。

  沈听识听到他在叫人去请医生。

  电话挂断后,沈听识将沈宴川微凉的手掌贴向自己的侧脸。不知是不是生病时情绪也更为敏感,闭上眼的瞬间眼泪就下来了。

  察觉到掌心的湿润,沈宴川俯下身,抬手拨开他汗湿的额发,低声问:“哭什么?我不是在陪你?”

  “我难过。”沈听识将脸都埋在他掌心里,他本来都打算不再提过去的事了,可委屈涌上心头,让他忍不住哭诉,“你昨天对我那么凶。”

  “是我错了,以后再也不凶你。”沈宴川想替他擦眼泪,可他倔强地不抬头,他一声声地慢慢哄着,“原谅我好不好?”

  沈听识没说话,可眼泪也没停住。

  滚烫的泪水将沈宴川的心脏烧得生疼,他恨自己语言贫瘠,此时说不出能安慰他的话。沈宴川空出的左手一下下地在他后颈抚摸,说:“不哭了好吗?”

  沈听识从他的手掌里露出一双盈满泪花的眼睛,声音里含着哭腔:“你陪我睡。”

  “好。”此时就算是任何要求沈宴川都会满足他。

  沈宴川的拇指在他眼尾轻轻一抹,寻求他同意,“我去倒杯水给你。”

  沈听识磨蹭了一会儿才松开他的手。

  倒了一杯热水回来,沈宴川扶着他让他坐起。沈听识已经止住了眼泪,他靠在对方怀里,借着沈宴川的手喝了几口热水。

  “明天不拍戏了,好好休息。”沈宴川放下水杯,在床头柜上抽出纸巾替他将脸上的泪痕擦干。

  沈听识知道今晚的沈宴川格外好说话,也只有这种时候他才不会拒绝自己的要求。他抬手抱住沈宴川的腰,这一次没喊导演,也没喊沈老师,而是直呼他的名字:“沈宴川。”

  沈宴川无奈地笑了一声:“没大没小。”

  沈听识浑身滚烫,抱在怀里像是抱了个暖炉。沈宴川在他背上轻抚两下,说,“医生马上来了,先躺好。”

  沈听识却没听他的话,他凑近沈宴川,嘴唇贴在他的颈侧,感受到了脉搏的跳动。

  炽热的吻沿着颈侧慢慢向上,沈宴川真的没有拒绝他,只是轻抚他的手停下了动作。

  沈宴川承受着意志力的考验,对方似乎拿准了他的心思,轻吻已经蔓延到了下巴上,他却无法将他推开。

  昨晚导致的后果提醒着沈宴川,如果再强硬地打断沈听识,可能就再也哄不好了。

  沈听识的心跳逐渐快了起来,他感觉到沈宴川没有躲避的意思,不知为何,竟然有些紧张。

  他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手指都在微微发颤。

  吻还在持续上移,沈听识屏住呼吸,怕对方临时改变主意,他一鼓作气,终于碰到了沈宴川的双唇。

39、“我想你。”

  沈宴川的嘴唇和他的掌心一样泛着凉意,很软,贴上去时很舒服。

  沈听识没有接吻的经验,仅仅通过影视画面见识过几次。他不会亲吻,可光是贴着嘴唇就已经让他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沈宴川知道,无论他主动不主动,这一刻起,他们不再是单纯的亲情关系,一切都没办法回头了。

  沈听识一步步地瓦解了他的内心防线,忍受着道德谴责的煎熬太久,他分不清这一刻到底是堕落还是解脱,只知道他也和对方一样渴求着更进一步的接触。

  既然已经开了头,怎样程度的亲密也没什么区别了。沈宴川放在他后背的手上移,扣住沈听识的后脑,偏头加深这个吻。

  沈听识呼吸一滞,几乎以为自己在做梦。他感觉到沈宴川在温柔地吮吸他的唇瓣,呼吸一下就乱了。

  沈宴川还算克制,亲了几下便向后退开,手摸了摸沈听识发烫的侧脸:“好了,躺下吧,别着凉。”

  沈听识怔怔地看着他,生怕刚刚是幻觉,他又凑上去在沈宴川唇上亲了一下,这才终于相信是真的。

  他听沈宴川的话躺好,却不忘问他:“你喜欢我的对不对?”

  沈宴川没有回答,只是俯身低头在他额头上留下一个轻吻。

  *

  沈宴川叫来的是私人医生,鉴于病来得猛,沈听识只能打退烧针。一切弄完之后已经是后半夜,沈听识却完全感觉不到困意。

  医生走后,沈宴川履行他的承诺,在他房间里留了下来。

  沈听识的体温没有刚刚那么高,沈宴川刚上床,他就贴了过来。

  “还不困吗?”沈宴川低声问,“快三点了。”

  沈听识从没对他这么依赖,就连刚刚打针都要沈宴川拉着他的手。

  “我不敢睡。”沈听识仰着头与他对视,“我怕明天醒过来,你又不理我了。”

  沈宴川轻笑一声:“我答应你,不会不理你。”

  “那是不是不让我亲了?”沈听识又问。

  沈宴川没接这话,只是催促:“早点睡吧。”

  沈听识怕自己说中,沈宴川关上床头灯后,他缩在他怀里,仰头要和他接吻。

  两人的身体贴在一起,起反应的话根本藏不住,沈宴川只让他亲了一下。

  *

  沈听识昏昏沉沉地睡了很久,睁开眼时已经是十二点。

  烧已经退了,但是嗓子仍然肿痛。身边已经没有人了,沈听识拿过床头的手机,看到沈宴川给他发了消息:【中午来看你,记得吃药】

  除此外还有郑永、秦自秋、另外几位演员给他发来的消息。

  床头柜上,沈宴川怕他记不清药量,在盒子里单独分开了剂量。沈听识刚准备起床,门就被敲响了,郑永刷了门卡进来。

  “醒了?赶紧来吃午饭,饿了吧。”郑永连忙说。

  沈听识确实饿了,昨晚折腾到太晚,今天早饭也没吃。他洗漱好后快速吃完午饭,郑永的手机响了一声,他看了一眼,说:“沈老师问你有没有吃药。”

  “要等半小时。”沈听识想了想,问,“你昨晚没淋雨吧?”

  “我倒还好。”郑永看他这幅虚弱的模样,心里很自责,“早知道就不该去上那个厕所,不然你也不会生病。”

  “这种事谁能想到。”沈听识笑了笑,“没事,生个病还能休息。”

  最重要的是……能获得沈宴川的心疼,也值了。

  郑永却觉得他说傻话:“后天就去彩排了,我担心你身体受不了。”

  “应该能好。”

  正说着话,门被敲响,沈宴川回来了。

  沈听识目光怔怔地跟着沈宴川,听到他问:“吃饭了吗?”

  郑永喊了声“沈老师”:“刚吃过。”

  沈宴川走到他面前,抬手摸了摸额头,问:“有没有量体温?”

  “还没。”沈听识摇摇头,“不难受了,应该退烧了。”

  沈宴川听出他的声音仍然有些沙哑,他冲了杯蜂蜜水过来,朝郑永说:“他有外套吗?”

  “有,我去拿。”郑永转身先出去了。

  门关上的一瞬间,沈听识就朝他抱了过来。他贪婪地闻着沈宴川身上的味道,声音变得很低:“我想你。”

  少年直白的爱意让沈宴川心软,他对上那双明亮的眼睛,鬼使神差地低头在上面落下轻吻。

40、他们算在谈了吗?

  沈听识想,还好沈宴川并没有不承认昨晚发生的事。

  沈宴川主动的吻让他欣喜若狂,几乎在对方刚刚抬头,沈听识就忍不住仰头去贴他的唇,沈宴川配合着让他亲了一会儿,提醒:“好了。”

  沈听识稍稍退开些,他盯着沈宴川的唇看了几秒,问:“你为什么不张嘴?我想跟你舌吻。”

  沈宴川没法回答他,只是拇指在他下唇上按了按,问他:“后天彩排还去吗?”

  “去。”

  沈听识不想让他转移话题,重新亲上去时,他伸出舌尖轻轻试探了一下,舌尖碰到沈宴川的唇缝,对方好像真的没有张嘴的打算。

  沈宴川的手按在他脑后,稍稍用了点力让两人分开,声音有些哑:“不亲了。”

  沈听识心里虽然不甘,但不得不停了下来,他执着地问:“你想我吗?”

  他知道自己太缺乏安全感,所以才会需要从对方的回答上寻求肯定。沈宴川仿佛知道他的顾虑,这一次他没有回避,大方地告诉他:“想你。”

  沈听识这才笑了。

  他果然没有想错,沈宴川说情话真的很令人动心。虽然只是简单的两个字。

  正在此时,郑永拿着外套回来了。门开的一瞬间,沈宴川从他身边离开,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沈听识想沈宴川陪他,但对方很忙,只是过来看他一会儿便不得不返回片场。沈宴川走后,沈听识有些无趣地坐在床沿,目光不聚焦地盯着地板看。

  “有件事,我问问你。”郑永搬了个椅子坐到他对面,踌躇着开口,“你跟沈老师之前是不是认识?”

  沈听识抬头看向他,问:“怎么这么问?”

  郑永将昨晚发生的事情告诉他,问:“他怎么知道你从小身体不好?”

  他联想到认识沈宴川以来发生的所有事情,他想不通为什么沈听识能这么轻易拿到男主的角色,在片场时沈宴川也时不时照顾他,这只会引导他往不合适的方向想。

  沈听识见他已有怀疑,心里叹了口气,说话时留了点余地:“我们的关系用认识这个词可能有点怪怪的。”

  听到这种话,郑永心里一惊,他掩饰不住惊讶:“你们的关系……”

  沈听识被他错愕的表情逗笑,他不再逗他,承认:“我喜欢沈老师。”

  郑永心里的猜测被证实,他平复了一下心情,又问:“那沈老师呢?喜欢你吗?”

  沈听识点点头:“嗯。”

  听到这个回答,郑永还算有了点安慰,最起码两人是互相喜欢的。他一直把沈听识当自己的弟弟照顾,知道他在感情上可以说是一片空白,而沈宴川在娱乐圈摸爬滚打这么多年,年纪也比沈听识大这么大,郑永很担心沈听识会不会是被他骗了。

  “沈老师对你好吗?”郑永问,“是他先追的你还是你先追的他?”

  “我先追的。”沈听识有问必答,“他对我很好。”

  “那就好。”郑永仍然放心不下,“虽然有些不太礼貌,但我还是想多嘴一句,沈老师之前有过几段感情,你知道吗?”

  他怕沈宴川是个情场老手,轻松拿捏沈听识。

  对此,沈听识也是很想知道,但一直没从旁人口中得知答案。他想,或许他可以亲自问问沈宴川了。

  见沈听识摇头,郑永叮嘱他:“虽然说他是前辈,但谈恋爱的时候感情双方都是平等的,你别把自己的位置放得太低,不然他会瞧不起你的。”

  郑永之前谈过一次恋爱,也算是有一点点经验。

  听到这话,沈听识倒是被他话里的一个词吸引注意。

  谈恋爱……

  他们算在谈了吗?

41、“我要跟你谈恋爱。”

  【作家想说的话:】

  不出意外明天就要吃肉啦~

  —–正文—–

  沈听识知道,谈恋爱之前要表白,可他和沈宴川之间好像都没有说过喜欢。

  很多想问沈宴川的话憋在心里,沈听识太好奇了。好在下午时天气阴沉,看起来似乎又有雨,因此夜戏取消了。

  沈宴川七点多钟就回来了。

  听到敲门声,沈听识开始只以为是郑永,沈宴川出现在面前时,他的眼睛亮了起来,没顾得上关门就往他怀里扑。

  “先进去。”沈宴川反手关上门,将手里提着的酸奶、水果放在流水台上,“等我一会儿。”

  沈听识亦步亦趋地跟着他,沈宴川在替他洗水果,他便抬手从身后环住他的腰,脸颊蹭了蹭对方的后肩,觉得很安心。

  “这么粘人?”沈宴川笑他。

  沈听识没回这话,跟他打商量:“沈老师,我们交换秘密吧。”

  “我还有秘密吗?”沈宴川轻笑,“上网都能查到。”

  “可是这个查不到。”沈听识小声问,“你谈过几次恋爱?”

  沈宴川没有立刻回答,他转过身,将一颗洗好的葡萄递进他嘴里:“尝尝。”

  沈听识被他堵住了嘴,咬开表皮后酸甜的葡萄汁沁入口腔。沈宴川掌心向上放在他嘴边:“吐我手里。”

  他话还没说完,沈听识已经连皮一块儿吃了下去。

  “你不说,那我猜了。”沈听识仰着头看他,“有没有三次?”

  沈宴川抬手拭去他唇上的水珠:“没有谈过。”

  沈听识睁大眼睛,不敢相信:“你骗我吧。”

  “骗你干嘛。”沈宴川见沈听识表情愣怔,看起来呆呆的很可爱,忍不住低头在他唇角亲了一下。

  沈听识想要追吻,可对方又很快撤开,继续转身清洗水果。

  沈听识心里乐开了花,他弯着眼睛凑近问:“那……我是不是你的初恋?”

  光是说出这两个字,他都觉得很美好。

  沈宴川没有否认,葡萄洗好后,他一粒粒地剥好皮再送到他嘴里。

  沈听识故意使坏,在沈宴川抽回手指时舌尖在他指尖上舔了一下。沈宴川捻了捻指尖,问他:“跟谁学的?”

  “没跟谁。”沈听识诚实地说,“喜欢你,就这样做了。”

  沈宴川垂下目光,没再出声,将洗好的水果切开,给他做蓝莓酸奶碗。

  沈听识不喜欢他此时的沉默,他站在沈宴川身后,声音有些低落:“沈宴川,你喜欢我吗?”

  上一次他也问了这样的问题,可沈宴川如上次一样,仍然没有回答他。

  等待的每一秒钟都很煎熬,快一分钟过去,沈听识快要喘不过气来,他去抓沈宴川的手,固执地问:“我们现在算什么?”

  沈宴川转过身来,看到他眼里的难过,他轻轻叹了口气,问:“你希望我们是什么关系?”

  沈听识见这是把选择权交给自己了,他急忙说:“我要跟你谈恋爱。”

  沈宴川便应了他:“好。”

  这是他这辈子最爱的宝贝,不管是以父亲的身份还是以恋人的身份,只要他要,沈宴川就满足。

  他想,对于从来没在他身上体会过父爱的沈听识来说,多少爱都不算溺爱。

42、秘密

  沈听识见他真答应了,反而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谈恋爱这个词还是第一次发生在他身上,他没有任何经验,也不知道别人的恋爱是怎么谈的,只知道他想和沈宴川亲近,光是接吻还不够。

  从做第一次春梦以来,梦里的主角就一直是沈宴川,沈听识知道自己很容易产生对他的欲望,好比说现在。

  他突然觉得今晚也许是个最好的时机。

  “那……你不想知道我的秘密吗?”沈听识问他。

  沈宴川将酸奶碗递给他,闻言只是说:“你愿意告诉我吗?”

  “嗯嗯。”沈听识故作神秘,“我只告诉你一个人。”

  沈宴川笑了笑,虽说沈听识在他面前几乎没什么秘密,但他仍然配合点头:“好,是什么?”

  沈听识便抓起他的右手,让他掌心贴着自己的小腹。

  沈宴川的手刚刚贴上去,他便隔着外套揉了揉,问:“吃饱了吗?”

  沈听识没说话,只是带着他的手从衣角钻进去,伸进了外套里。碰到沈听识腹部的皮肤,沈宴川眼神有了波动,他低声问:“做什么?”

  “秘密在这里。”见他似乎有要抽出去的意思,沈听识用了点力按住他的手,随后指尖拨开裤子,从缝隙中穿了进去。

  沈宴川的指尖已经摸到了他的三角区,可奇怪的是,他并没有碰到阴毛。

  沈听识还在带着他的手往下,沈宴川却察觉喉咙有些干涩:“好了。”

  “还没有。”沈听识急急地说,“你别急。”

  “看起来好像是你比较急。”

  沈听识忽略他的话,将自己的腰带解开,下一秒,沈宴川的手便碰到了包裹在内裤下的性器。

  沈宴川的另一只手按在沈听识的肩膀上,此时不自觉地用了些力气。

  沈听识一鼓作气地将他的手往下按,感觉到自己的私处终于被沈宴川的手指碰到了,他心里松了口气。

  沈宴川知道自己的意志力已经撑不下去了,然而在指尖碰到一片湿软后,他难得怔住了。

  这个触感……很明显不对劲。

  发育期开始时,沈听识的阴部没有长出毛发,开始他只以为是长得慢,谁知道12岁时,沈听识突然发现自己的身体出现了奇怪的变化。

  他多出了一套女性生殖器官。

  这事对那时候的他来说是个耻辱,他没敢让父母知道,自己一直守着这个秘密。可直到身体发育成熟后,他发现自己竟然可以用这里高潮,甚至比阴茎高潮来得更加快更加爽,他才意识到这是个好东西。

  这个秘密,沈听识早在刚认识沈宴川时就想告诉他,可那时候两人关系不比现在,沈宴川似乎也没兴趣知道。

  感觉到沈宴川已经摸到中间的那条缝上,但没有及时撤开,沈听识觉得对方可能不反感,他仰头看向沈宴川,见他脸上少有地出现了茫然。

  “沈老师。”沈听识小声朝他说,“你想看看吗?”

  沈宴川终于回过神来,他猛地将手抽出来,哑声问:“什么时候有的?”

  “十几岁的时候。”沈听识观察着他的反应,问,“你觉得奇怪吗?”

  沈宴川没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问:“这事还有别人知道吗?”

  “没有。”沈听识摇摇头,说,“爸妈也不知道。”

  沈宴川蹙起眉头,怪不得他此前从未听说。他问:“有没有去医院检查过?”

  见他神色这么严肃,沈听识开玩笑:“没事的,什么也不影响,而且自慰还挺爽的。”

  “……”沈宴川低头帮他将腰带弄好,说,“我出去一趟。”

  沈听识连忙拉住他的手:“那你今晚还跟我睡吗?”

  沈宴川身形一顿,怕他胡思乱想,应了下来。

  从房间里出来之后,沈宴川的手指停留在屏幕上方,拨通键迟迟没有按下去。

  屏幕里正是沈听识的养父——沈鉴的号码。

  沈听识的这个“秘密”,当真瞒了所有人。

  他们家族从来没有出现过双性人,而沈听识小时穿开裆裤之前的照片,沈宴川全都见过,养父母也不可能没发现他身体上的不同。

  想到这里,沈宴川退出联系人。就算此时询问沈鉴,不过也是多一个人担心而已。

43、我想要你

  当晚,沈宴川回来得很晚。

  沈听识不知道他出去之后去了哪里,他早上起得太晚,本就没什么睡意,便一直等着他。沈宴川开门时,已经快要十一点。

  他以为沈听识已经睡了,但套房里所有的灯都亮着等他。

  沈宴川将身上的外套脱下,走到床边,问:“还不睡吗?”

  “我在等你。”沈听识问他,“你去哪了?”

  沈宴川回答:“跟副导编剧开会。”

  沈听识一听就知道了,因为自己生病,加上之后三天请假,估计打乱了拍摄计划。他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开口:“要不我明天回去拍戏吧。”

  “不用。”沈宴川在他头顶揉了揉,转身进了浴室里。

  沈听识心里盘算了不少,之后三天见不到沈宴川,他得让沈宴川给他点甜头尝尝。

  等沈宴川躺在他身边要关灯时,沈听识侧身抱了上去,问他:“沈老师,你多久没有自我发泄过了?”

  沈宴川正常地理解了他的话:“我不需要情绪发泄。”

  “不是。”沈听识觉得他是故意岔开话题,“我是说生理发泄,自慰。”

  或许是触及到了心底最后的防线,沈宴川不太愿意和他谈论这样的话题,他关上灯:“睡吧。”

  沈听识见他又摆出这样回避的态度,心里有些不乐意,抬手就从沈宴川的衣摆下伸了进去,摸到了他的胸口。

  他的胆子被自己纵容得越发大,沈宴川抓住他的手腕,没等开口,便听到沈听识语出惊人:“我想要你。”

  沈宴川没听错,他确实说的是“想要你”而不是“想你”。

  沈宴川忍不住轻笑一声:“想要我什么?”

  “你别装傻。”沈听识埋头在他胸口,“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好像不是很清楚。”沈宴川将他的手从睡衣下抽了出来,“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又在转移话题。沈听识声音闷闷不乐:“什么事?”

  “我帮你再请了一天假,晚会录制结束后去医院做一次体检。”沈宴川与他商量,“到时候我会陪你一起去。”

  沈听识想到是因为自己告诉他秘密这个举动引发的,他不是很乐意:“真的没事,都好多年了……”

  他请假一天都要耽误这么多事,更别说沈宴川。沈听识不想因为这种事情麻烦他。

  “听话。”沈宴川在他背后轻抚,“是私密体检,不会有别人知道的。”

  沈听识仍有些不情愿,但想到沈宴川都已经将工作全部安排妥当,似乎势在必行。

  他没办法,只能答应下来:“那你也答应我啊。”

  “答应你什么?”

  “刚刚我说的。”

  “你刚刚说什么?”

  见沈宴川揣着明白装糊涂,沈听识气不过,张嘴在他下唇上咬了一下:“沈宴川,我想要你,我要跟你做爱!”

  听到这话,沈宴川气笑了,小孩才多大年纪,脑子里却总想着这种事。他捏着沈听识的下巴让他退开些,语气放轻了些:“不闹了,我明天要早起,睡觉吧。”

  沈听识有些泄气。

  第二天一大早沈宴川就离开了,拉开窗帘看到是好天气,沈听识知道导演要忙起来了。

  两天的修养,沈听识的嗓子好了一些,只是药物的副作用让他浑身乏力。

  这一晚,沈宴川同样来得很迟。沈听识不想又重复昨晚的剧情,他在沈宴川洗澡时特地闯了进去。

  大概是没想到他会擅自闯进来,沈宴川当即扯过旁边的浴巾将下半身围起来,关闭花洒,问:“怎么了?”

  他的动作太快了,沈听识甚至没来得及看到什么。见沈宴川如此,他只能咬着牙胡说:“忘记你在洗澡了。”

  小孩负气离开,关门的动作倒是很轻。

  沈宴川本以为沈听识会消停些,可躺在床上后,他又用期望的眼神看着他。

  “沈老师,我看过我朋友谈恋爱。”他振振有词,“他们在一起之后立马就发生关系了。”

  沈宴川失笑:“国外风气确实开放,我们国内一般要半年之后才能发生关系。”

  他说得很认真,看起来不像是开玩笑,沈听识错愕地看着他,问:“半年?”

  “嗯。”沈宴川帮他将被子拉上来,“以后少想些不健康的东西。”

  沈听识觉得明天有必要问问郑永是真是假。

  沈宴川隐隐觉得头痛,看来沈听识比他想的还要难应付。

  他本以为答应他恋爱能缓解他们之间的关系,沈听识想要安全感,想要爱,他都能给他。可沈宴川万万没想到,性也是在沈听识想要的一项里面。

  而且似乎是迫切想要。

  沈宴川想,国外长大的小孩确实跟以前不一样了。18岁的沈宴川就连看到刘灼和他女友亲个嘴都能不好意思,而18岁的沈听识却在想方设法要跟他做爱。

  他不是给不了他,而是不敢给。

44、种子(看儿子发来的高潮视频同步自慰)

  沈听识一大早便要去赶高铁。

  沈宴川和他同时出门,叮嘱他记得保护好嗓子。

  高铁上,郑永见他打不起精神,问:“怎么了,没睡够啊?”

  沈听识摇摇头,想起昨晚的对话,压低声音问他:“哥,问你个比较私人的问题。”

  他做贼似的,郑永觉得好笑:“你说呗,我要知道肯定告诉你。”

  “咳咳。”旁边都是人,沈听识有些不好意思,声音轻到快听不见,“你跟你前女友是在一起多久之后发生关系的啊?”

  没办法,他国内的朋友只有郑永和秦自秋,秦自秋喜欢他那样子一看就是铁男同,他也不好问。

  郑永听到这话瞪大了眼睛,差点没控制住自己的音量:“你别告诉我你跟沈宴川……”

  “没没没!”沈听识连忙让他小点声,“你别直接叫他名字,多不礼貌。”

  “……”郑永意识到自己的不客气,点头,“我的我的,刚刚失态了,太激动了。”

  “我这不是没谈过恋爱吗,所以问问你。”沈听识说,“所以你是多久啊?”

  郑永摸了摸鼻子,说起这种事有些不太好意思,“我们大概是三个月的时候。”

  三个月,那对沈听识来说也很长很长。

  但郑永郑重其事地朝他说:“你跟沈老师不一样,你太小了,这种事尽量往后拖,别让他太快得手。”

  沈听识不是很懂:“为什么?”

  “因为男人都是得到了就不珍惜的。”郑永告诫他,“第一次很重要的,越晚越好。”

  沈听识洗耳恭听:“那你觉得我们应该什么时候比较好?”

  “起码一年之后。”郑永说,“那时候感情才慢慢稳定。”

  沈听识听到这个时间,心里默默地叹了口气。

  *

  赵茜帮他接了两个台的晚会,偏巧彩排时间相近,沈听识不得不来回往返两省。

  他的嗓子状态好了不少,当天的彩排完成后,回到酒店里,郑永立马帮他炖了雪梨汤。

  沈听识在晚餐的时候也给他打了电话,可惜那时候沈听识在录音棚里,没接到。

  回来之后,他第一时间便回拨过去,隔了十几秒,对方才接通。

  “怎么样?嗓子痛不痛?”沈宴川开口便问。

  “嗓子不痛,但是心好痛。”沈听识轻轻地叹了口气,“因为想你。”

  沈宴川笑了起来:“这才第一天。”

  沈宴川的语气不像是开玩笑,沈听识知道他说这种话,对方是受用的。

  “想看见你。”沈听识问,“可以开视频吗?”

  “我还在片场。”沈宴川哄他,“晚点可以吗?”

  沈听识不答应也得答应。

  可今晚有夜戏,等沈宴川下戏不知道还有多久。沈听识靠在床头,脑子放空了一会儿,突然有了个想法。

  网上说男人年纪越大好像性欲也会慢慢消失,沈听识拿不准这种说法到底是不是真的,但前两晚的沈宴川简直像个性冷淡,好像对他一点性趣都没有。

  沈听识觉得得给他点刺激才行。

  *

  十一点半,沈宴川工作结束回到酒店。

  他在工作时从不看手机,但一小时前他注意到了沈听识发过来了一个视频,时间有将近二十分钟,他没有点开,而是回复晚点看。

  沈听识明天一早就有工作,这个点他应该睡了,沈宴川闲下来终于点开了这个视频。

  视频有几秒钟的缓冲,很快出现了一片白色的背景,沈宴川看出来这是酒店房间的墙。

  “沈老师,开始跟你打电话的时候我没说全。”沈听识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其实我不止心里想你,身体也很想你。”

  沈听识的脸终于出现在了视频里,他靠在床头,身上不着寸缕。

  沈宴川拿着手机的手指无意识地捏紧,他已经猜到了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

  如他所料,沈听识将镜头往下移,前天晚上沈宴川只是触摸过没有亲眼见到的地方,在画面里一一呈现。

  他的下体长得确实漂亮,没有一根毛发,那里的皮肤和他身上一样白。他的男性性器似乎没有发育完全,颜色浅淡柱身秀气,即使是勃起的状态尺寸也不大,而在那之下,沈宴川看到了一条不该出现在他身上的肉缝。

  那里很小很窄,白中透着浅粉,看起来很嫩。沈宴川想,之前他的手指便是摸到了那里。

  这是他从来不敢想的地方,沈宴川知道他应该及时退出视频,那是他的儿子,不该用这样的方式在他面前展示身体。

  可几乎在看到这一帧画面的下一刻,沈宴川便起了反应,硬起来的阴茎将西装裤顶起了一个弧度。

  接吻只是开始,沈宴川知道,接下来的事情会不断地挑战着他的底线,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对沈听识的欲望很深。

  画面里,沈听识左脚抬起搭在床沿上,大大方方地展示着自己的下体。手机镜头离得非常近,沈宴川清晰地看到了两片大阴唇因为双腿分开的动作,也从闭合的状态轻轻地打开了,露出里面浅红色的幽深入口。

  沈宴川能够感觉到自己的呼吸逐渐变得不受控制,裤子的包裹性不强,阴茎已经被勒得发疼,他不得不解开裤子,将完全硬起来的性器从内裤中解放出来。

  “沈宴川。”沈听识的声音浮在空中,“我下面好像湿了。”

  沈宴川用手抚上自己的性器,龟头顶端的马眼也在分泌着情动的液体,他用拇指碾磨一下,感觉到了巨大的快感从身下传来。

  “其实上一次你摸我的时候我也湿了。”沈听识的手出现在了视频里,他用食指和中指将两片阴唇分开,故意让他看,“不过没这次厉害。”

  小阴唇被他掰开,沈宴川看到了已经冒出头的阴蒂,和下方正在流着淫水的逼口,那里似乎在期待着东西进入,不停地收缩着,将更多的透明粘液吐了出来。

  沈宴川从没想过面对这样的场景能让他反应这么强烈,他手背上青筋毕现,用力地揉了一下龟头,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

  这才只是刚刚开始。

  沈听识还在勾引他,用他那具极具诱惑力的身体。

  沈听识的双腿分得更开,手指曲起摸到了自己的肉缝中间,光是摸了一下,手指上就被自己分泌的淫水沾湿了。

  他将指腹在肉缝中间滑动几下,接着抬起手,能够明显看到从阴唇中间拉起了一根透明的银丝。他的手指沾满了淫水,沈听识像是验证他刚刚说的话,故意朝沈宴川说:“你看,水好多。”

  他说这话时,沈宴川闭上眼,想到那张天真的脸,更是情动得厉害,感觉到阴茎硬得已经有些疼。

  “我要插进去了。”沈听识还在给他预告。

  他先只是用中指在穴口浅浅地试探了一下,手机收声很好,房间里太安静,沈宴川清晰地听到了手指在穴道里缓慢抽插发出来的黏腻水声,他睁开眼,手掌开始握住阴茎上下撸动。

  “里面好热,而且在吸着我的手指。”沈听识一句句的放浪言语让沈宴川受不住,“但是手指太细了,没什么感觉。”

  沈宴川听到了自己沉重的呼吸声,听着沈听识的描述,他幻想着进入那口淫穴的是自己的阴茎,手上的动作也逐渐加快。

  沈听识再加进去了一根手指,明明未经人事,可逼口很轻易就将他容纳进去,水声渐响,沈听识也一声一声轻轻地喘了起来:“啊……好舒服……”

  似乎是嫌太慢,沈听识逐渐加快了手指抽插的速度,沈宴川目光紧紧地盯着手机屏幕,看到逼里的淫水被沈听识的手指带了出来,甬道里发出咕叽咕叽的插穴声。

  “啊哈……太爽了……”沈听识喘得越来越厉害,“好多水……堵不住了……”

  沈听识的身体太敏感,光是被两根手指插了一会儿,逼里就跟发了大水一般,不停地从手指缝隙中流出来,仿佛失禁了一般。他不得不再加了一根手指,另一只空着的手也没闲着,拇指开始揉弄起了阴蒂。

  他的动作很熟练,看起来完全不是第一次这么干。双重刺激让沈听识很快就受不住了,他的叫声一声比一声高亢:“啊……不行了……要爽死了……”

  沈宴川听到他的声音里开始夹杂着颤音,手里的性器似乎又大了一圈,颜色已经怒胀成了深红色,青筋狰狞地盘结在柱身,看着有些骇人。

  他突然有些庆幸,幸好这只是录好的视频,如果是视频通话,沈宴川不敢想自己会忍得有多辛苦。

  沈听识的两片阴唇因为手指的抽动而充血,变成了深红色,在手指抽插间,沈宴川能够短暂地看到逼口被插开的模样,他不敢想象,如果自己真的将阴茎操进去,那会是什么感受。

  与自己的手会是完全不一样的体验。

  光是想象,就让沈宴川受不住。

  沈听识的逼已经被他自己彻底玩软,手指抽出来时逼肉紧紧地吸附在上面,仿佛在舍不得手里离开。他穴里的水太多了,将他身下的床单都打湿了一大片。

  “啊啊……我要到了……”沈听识快要到高潮,他抽插的动作又快又狠,声音又急又娇,听在沈宴川的耳朵里,他感觉到自己的性器也在亢奋地跳动起来。

  他看不到沈听识的表情,但凭想象也能知道,此时他肯定满脸潮红,眼里尽是情欲。

  十几下疯狂的抽插之后,沈听识发出了一声长长的淫叫,抽动的手指瞬间拔了出来,从逼口可以看到里面的逼肉在剧烈地收缩着,一股股淫水竟然像水柱般从穴里喷了出来。沈听识的臀部颤得不成样子,腿间的肉花像是在盛开一般,漂亮得让沈宴川移不开眼睛。

  他察觉到自己也到了临界点,看到沈听识屏幕里淫乱的模样,沈宴川手上撸动的动作也快到极致,十几秒钟之后,他浑身紧绷地舒叹一声,马眼怒张,精液源源不断地射了出来。

  他射了很久,黑色的西装裤上溅上了不少,茶几上也被弄脏,沈宴川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刚刚高潮射精时有多爽,此时便有多难堪。

  沈宴川知道,即使自己不想承认,但他心里已经埋下了想操沈听识的种子。

45、帮忙(为爸爸手淫,隔着裤子操逼射精)

  沈听识不知道自己发过去的那个视频,沈宴川到底有没有看。

  直到第二天醒过来,沈宴川都没有回复他的消息。

  他知道自己那个视频尺度有些大了,沈听识从来没有拍过这种视频,前期的时候有些放不太开,声音都是压着的,直到后面爽了,他才顾不上其他,大声地淫叫起来。

  视频拍完之后他甚至没敢自己回看一遍就发了出去,他怕被别人不小心看到视频内容,甚至连相册里的都删干净了。

  他自己私底下看过一些这样的色情视频,觉得有些演员的下面没有自己那里长得漂亮,所以视频发过去之后,他有一些自信,觉得沈宴川应该会喜欢。

  但随着时间慢慢过去,对方的沉默让沈听识逐渐失去了信心,他没敢主动给沈宴川发消息,点开两人的聊天框,只觉得那个视频越来越刺眼。

  第三天,沈听识心里的后悔已经到达了极限,他恨不得穿越回两天前将发送视频的自己掐死。

  有人回应才叫调情,无人在意的挑逗叫自作多情。

  见沈听识这两天都无精打采的,郑永只以为是他跟沈宴川分开了太想念,笑着调侃:“妥妥的恋爱脑。”

  “妥妥是谁,我不认识。”沈听识辩解,“我第一次谈恋爱,恋爱脑怎么了。”

  两人在回酒店的路上,沈听识的节目出场顺序靠后,结束录制的时候已经快十一点半了。

  郑永压低声音,朝他说:“这就是年龄差太大的问题,沈老师这种人一看就不可能是恋爱脑,他全部的重心都放在事业上。”

  沈听识听了这话心里不是很好受,加之那条一直没有得到回复的视频,他更是觉得有些烦躁,可他不愿意让郑永看出来。

  郑永想了想,问:“这几天咱们出来,沈老师主动给你打过几次电话,发过几次消息?”

  沈听识闷闷不乐道:“打过一次电话。”

  “就没了?”郑永倒是没觉得奇怪,“你看,他们那边拍戏特别忙,沈老师也许就一时想不起你来了。”

  沈听识虽然心里不舒服,但他抱怨了一句:“你这意思好像很不看好我们。”

  “不是不看好。”郑永说,“只是你们各自在对方心里的占比不太平衡。”

  沈听识仔细想了想郑永说的话,回想起回国之后和沈宴川相处的细节,只能说在喜欢这一方面,郑永说的好像是没错。

  可他没办法,明明在一起之前他就知道沈宴川是个撩不动的性格,就连和他亲个嘴都费了老大劲儿。

  两人没再说话,沈听识靠在车窗上,想到明天沈宴川会陪他过来体检,可现在他连要怎么面对他都没想好。

  回到酒店,郑永知道他在录制之前没吃多少,问他需不需要买夜宵给他,沈听识没什么胃口,摇了摇头:“不吃了,容易胖。”

  他跟郑永分开,刚从电梯里出来,便远远地看见自己的房间门口站了个熟悉的人。

  是沈宴川。

  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沈听识怔了两秒,随后朝他沈宴川走去。距离越近,他听到自己的心跳声越快。

  明明心里还对沈宴川不回他消息这件事存有芥蒂,可一见到他的人,沈听识还是忍不住心动。三天没见,沈听识真的好想他。

  *

  今晚其实有夜戏,但沈宴川将工作交给了刘灼,提前坐高铁来了这里。

  临走之前,刘灼笑着调侃他:“才几天没见你宝贝,瞧把你想的,一晚上都等不了。”

  沈宴川对于他新取的称呼已经无力吐槽,他这两天确实心不在焉,从看过那个视频之后。

  来时他没有告诉沈听识,他知道他的工作时间,因此没在外面等多久。

  看到沈听识望向他的眼睛亮了起来,随后那光亮又黯淡下来,沈宴川知道自己伤了他的心。

  沈听识低着头走到他面前,拿出房卡开门,期间没有人说话。

  直到沈宴川跟着进来,门关上的瞬间,沈听识的手腕被他抓起拉向他,随后跌入一个熟悉的怀抱里。

  沈听识甚至没来得及开灯,房间里一片漆黑,他听到了沈宴川的呼吸声,憋在心里这么久的委屈涌上心头,沈听识闷声说:“干嘛还理我。”

  沈宴川听到他的声音,抬手摸到他眼尾,果然又湿了。他摸了摸沈听识的侧脸,低声问:“想不想接吻?”

  沈听识没说话,他觉得自己应该有骨气一点,此时拒绝沈宴川才能找回面子。可他根本说不出不想的话。

  沈宴川没有耐心,只等了三秒,没得到回应,他便抬起沈听识的下巴,偏着头咬上他的嘴唇。

  少年的唇很软,刚碰上去就主动张开了嘴。沈宴川这一次亲得又凶又急,他在沈听识的下唇上轻轻咬了几下,便要去勾他的舌。

  沈听识还没跟他舌吻过,沈宴川的舌尖伸进来时,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完全忘了迎合。沈宴川几次不得法,他稍稍退开一些,哑声说:“舌头伸出来。”

  沈听识脑子晕乎乎,他说什么便照做。刚探出一点舌尖,沈宴川便跟疯了似地吸住缠吻。

  “嗯……”沈听识情不自禁地发出哼声,他抬手抓住沈宴川胸口的衣服,呼吸开始有些不畅。

  沈宴川将他的舌尖卷起不停地吮吸,仿佛要将他拆吃入腹,静谧的房间里很快响起了两人粗重的喘息声,和亲吻时发出的暧昧水声。

  舌头之间的摩擦让沈听识觉得舒服,他很快被沈宴川攫取了呼吸,一会儿便受不了。沈宴川舍不得退开,他稍稍放开他的舌尖,贴着唇说:“呼吸。”

  沈听识大口地呼吸着空气,沈宴川只给了他几秒钟的喘息时间,随后舌头又伸进了他的口腔里。灵活的舌尖挑逗地舔舐过他的口腔上颚,那里很敏感,激起了沈听识一身的酥麻战栗。

  他哼声的尾音开始发颤,浑身也软得不像话。沈宴川的手横在他腰后,让他紧紧地贴着自己。这一秒,沈听识感觉到男人下身硬了,正存在感明显地抵着他的阴部。

  迷糊中,沈听识想,他也不是真的性冷淡,这不也能起反应吗。

  沈宴川察觉到他不认真,他惩罚性地咬了一下沈听识的舌尖,随后再一次加深了吻。沈听识应付不来,他将两人的口水吞咽下去,终于学会了主动,在沈宴川吃着他舌头时也跟着吸了一下。

  他想,面子不面子的不重要了,沈宴川来哄他了。

  他将自己身体的全部重心都依赖在了沈宴川身上,沈听识吻技青涩,只知道学着沈宴川的样子去贴他的舌头,可即便是这样也让沈宴川把持不住。

  他已经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控,从问他要不要接吻开始,沈宴川就知道这已经超出了他能控制的范围。

  他比自己想的还要勾人。

  他们亲了很久,亲到沈听识的嘴唇发麻,可他仍然不想停下。

  察觉到裤子下的性器已经涨大到难以忍受,沈宴川不得不从他嘴里退出来。两人呼吸乱成一团,沈听识还想追吻,被沈宴川捏住侧脸。

  “很晚了。”沈宴川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休息吧。”

  沈听识没说话,他低头埋在沈宴川的胸口,平稳了一会儿呼吸,才抬起左腿卡在沈宴川两腿之间,暗示性极强地问:“沈老师睡得着吗?”

  这是沈宴川第一次在他面前失态,他仿佛已经预料到了这个后果,但他没有阻止。沈宴川沉默着不做声。

  “你好讨厌。”沈听识埋怨的话听起来也像在撒娇,“总是不理我。”

  沈宴川知道他问这话是故意的,他片刻后才出声:“视频拍得挺好。”

  沈听识愣了愣,意识到他在说前天的事。他心里总算是得到了些许安慰,又忍不住得意地问他:“你看硬了吗?”

  沈宴川只是笑了一声,没有回应这话。

  沈听识也不介意,他扬起下巴,在沈宴川耳边轻声说:“我现在也湿了。”

  沈宴川抬起手,拇指在他下唇上用力地擦过,声音里很克制:“少说点这样的话。”

  “哦。”沈听识乖乖应下但不听话,继续说:“我用手帮你弄。”

  他知道沈宴川心理负担大,在他这里得慢慢来,让他一步步接受自己的身体。

  话音刚落,沈听识便伸手往他下身摸去。

  沈宴川倏地想起视频里那只玩弄淫穴的手,沈听识的手很漂亮,手指又细又长,光是想到那双手去握住自己的性器,沈宴川就忍不住呼吸一沉。

  沈听识怕他不愿意,还在补充:“就算不是情侣,男生之间互相帮忙也是有的,你别拒绝我。”

  他的手已经摸到了西装裤上一块巨大的凸起,通过薄薄的布料,惊人的热度传递到他的掌心,沈听识甚至能够感觉到手掌下的东西像是有生命一般在跳动。

  他的心跳声响在耳边,沈宴川这次真的没有拒绝他。沈听识拢起手掌,在凸起上揉捏了几下,听到沈宴川的呼吸一下就变重了。

  终于让他摸到了。

  黑暗似乎是情欲最好的掩盖,沈宴川稍稍仰起头,觉得喉咙干涩:“去床上。”

  沈听识心急等不了,两人路过沙发时他便将沈宴川推倒,随后跨坐在他腿上。沈宴川任他急匆匆地将自己的裤子解开,只是用手撸而已,他想。

  房间里没有开灯,沈听识看不见他胯下的模样,只知道内裤往下一扯,沈宴川那根分量十足、散发着热意的性器便弹跳了出来。

  沈听识连忙用手扶住,却发现柱身粗到他一只手都握不住,他小声说:“好大。”

  沈宴川的手虚虚地搭在他腰上,闻言问:“害怕吗?”

  沈听识摇了摇头,后知后觉对方看不见,他才出声:“有什么好怕的,又没有真进来。”

  沈宴川哭笑不得地抬手在他臀部轻轻地拍了一巴掌,激起沈听识一声轻呼:“啊……”

  他的另一只手也摸了上来,沈听识用手指拢住性器顶端,感觉到龟头处有些湿润,显然沈宴川已经情动得厉害。

  沈听识心想,他可真能装,明明就已经硬成这样了,却还是不急不缓,好像真的能忍过去。

  掌心在柱身上下撸动了一会儿,沈听识感觉像是在握着一根滚烫的铁棒,每一次撸到性器根部,手掌根碰到沈宴川的两颗睾丸时,沈听识都能听到对方从喉咙里发出性感的低喘。

  他喜欢听沈宴川的喘息声,这让他觉得自己让他舒服了。沈听识更加卖力地撸动起来,掌心和柱身的摩擦带给沈宴川巨大的快感,这和自己自慰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他放松地靠在沙发靠背上,闭起眼享受。

  手里的阴茎好似又粗大了一圈,沈听识这才开始觉得后怕,光是手都握不住的东西,如果真的操进自己的身体里……

  他真的能吃得下吗?

  似乎是因为他的几秒分神,沈宴川突然小幅度地挺起了胯,配合着他撸动的节奏。沈听识感觉到自己被带动着也轻轻地上下起伏,不知联想到了什么,他轻喘一声,感觉到下身湿得厉害。

  他猜,自己的内裤应该已经湿了。

  一百多下的撸动之后,沈听识渐渐地掌握了规律,似乎根部的囊袋会给沈宴川带来更多的快感。他空出一只手,不打招呼便抓住了那两颗沉重的睾丸。

  沈宴川闷哼一声,他艰涩开口:“轻点。”

  沈听识从善如流,他收了点力道,在褶皱的囊袋表皮上来回轻抚。沈宴川的呼吸越来越重,可他却发现,这样重复的机械动作似乎还不能够让他射出来。

  看过那次的视频之后,沈宴川已经不满足于单独的手淫了。

  又是几百下的撸动,沈听识不清楚已经过去了多久,但他的手腕开始酸痛,掌心也因为长时间的摩擦而泛着轻微的疼痛。他上半身靠在沈宴川怀里,手上的动作逐渐慢了下来,轻声撒娇:“你怎么还没好,我手好酸。”

  沈宴川在他唇上亲了一下,艰难地说:“起来吧。”

  沈听识听到了他声音里浓重的情欲,此时让他抽身对沈宴川来说恐怕是个巨大的折磨。

  “不要。”他没听话,只是跟他请求:“你还有多久?”

  沈宴川没回答,他深呼吸了一次,低声说:“抱住我。”

  沈听识还没听懂他的意思,便感觉到腰上的手一用力,他往前移了移,那根阴茎卡在了自己的腿心里。

  “啊……”明明隔着裤子和内裤,可沈听识却能够感觉到热量的传递,他的小穴缩了缩,配合着往前靠,让两人的性器官贴得更紧。

  沈宴川的阴茎隔着布料卡在他的肉缝里,沈听识剧烈地喘了起来,紧紧地抱住沈宴川,问他:“我……我裤子湿了吗?”

  沈宴川调整了一下两人的坐姿,他的手用力地按在沈听识的后腰上,让两人的性器中间没有空隙。听到他的话,沈宴川隔了一会儿才沙哑开口:“你的水太多了。”

  这是沈听识第一次从他嘴里听到不干净的话,他激动异常,连忙扭动着臀部,靠着身体的摩擦带来快感。

  沈宴川开始顶胯,他先是小幅度地往他腿心里顶,两人身上的热度急剧攀升,明明没有真枪实战,可禁忌的快感却让沈宴川比刚刚还要更加兴奋。

  沈听识的身体很敏感,他一往上顶,肉逼好像真的被他操了进去一般,酥酥麻麻的快感不停地从下身传来,让他情不自禁地叫出声:“啊……啊……”

  沈宴川本想克制一点,不想吓到他,但沈听识的叫声又淫荡又娇软,他的理智逐步下线,顶胯的动作变得越来越快。

  沈听识的叫声也越发急促,仿佛在重现那个视频。只是这样程度的碰撞就让他的小穴不停地流出淫水,他怀疑甚至会将沈宴川的裤子打湿。

  短短几分钟内,沈宴川已经将速度攀升至一秒两三次的频率。沈听识在他怀里起起伏伏,声音也越发高亢:“太、太快了……啊……好爽……”

  沈宴川终于感觉到了射精的前兆,开始进行最后的冲刺。沈听识被他顶弄得快要意识不清,小逼也在急剧地收缩着,快感似乎也要到达顶峰了。

  太爽了,从来没有这么爽过,沈听识的叫声里甚至染上了哭腔。

  很快,沈宴川在最后几下大力地顶弄之后,手上突然用力,将沈听识狠狠地揉进自己怀里,他暴涨的阴茎几乎快要陷进那条肉缝里。沈听识感觉到沈宴川的动作停了,随后耳边传来他抑制不住的低吼声,小腹的衣服湿了。

  沈听识同一时间也到达了高潮,那是比自己手淫更加巨大的快感,让他浑身颤抖不止,逼里更是喷出大量的水液。

  沈宴川射了足足一分钟,两人急剧地喘息着,浑身汗湿地抱在一起。

46、他要得到沈听识

  沈听识觉得自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浑身都是湿的。

  他闻到了属于精液的浓重味道,刚刚高潮的时候意识不清,现在才察觉到,沈宴川全都射在了两人的腹间。

  两人都只穿了衬衫,沈宴川的精液量太大,将衬衫都弄湿了一大片。

  他们抱在一起平复心跳,寂静的夜里只能听见粗重的喘息声和震耳欲聋的心跳声。

  沈听识靠在沈宴川的怀里,爽到连跟手指都不愿意抬起。高潮过后,他的声音里夹杂了些许依恋:“你抱我去洗澡。”

  沈宴川没说话,他将自己已经软下去的性器塞回内裤里,穿好裤子,一手搂着沈听识的腰,一手托着他的臀,将他抱了起来。

  逐渐适应了黑暗,沈宴川缓步朝着浴室走去。到了这里,不得不开灯了。

  灯亮起的一瞬间,沈宴川下意识地避开目光,不去看怀里的人。刚刚黑暗下发生的一切仿佛是场梦,梦醒了,他总要面对现实。

  沈听识紧紧地搂着他,被放到花洒下,他声称站不住,要沈宴川扶。

  低下头时,他终于看清了两人身上的狼藉。沈听识的衬衫是白色,还看不明显,他黑色的衬衫上沾上了不少白色浊液,都是他刚刚射出来的。

  沈听识的裤子的确湿了,甚至在沈宴川黑色西裤的裆部位置也留下了一小块深色痕迹。

  这样子根本没办法出去,而他的换洗衣物还放在自己的房间里。

  沈宴川难得有些狼狈,但他并不为刚刚发生的行为感到后悔。他与沈听识商量:“等下洗完了帮我去拿衣服好吗?”

  沈听识头一回见沈宴川求他帮忙,自然要讨点好处,他勾着沈宴川的脖子:“那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你说。”

  得寸进尺是沈听识的惯用伎俩,但沈宴川愿意给他机会。

  沈听识躲开头顶的热水,从沈宴川的裤子口袋里,将手机拿了出来。

  “解锁。”沈听识说。

  面容解锁过后,沈听识当着他的面点开了微信。沈宴川手机里的消息太多了,他们又好久没聊过天了,沈听识往下划了好久都没找到和自己的聊天框。

  眼见沈听识又要生气,沈宴川点到通讯录一栏,示意他看第一个。

  沈听识看到了对方给自己的备注,名字的前面有个A,所以他在联系人里排第一。

  沈听识抬起头问他:“你每次都是这么找我的?”

  “嗯。”

  沈听识点进头像,把自己设为置顶。

  将手机还给他时,沈听识终于说出自己的要求:“以后你不可以不回我消息,我会乱想的。”

  沈宴川太不诚实,他不热衷于使用网聊,现实中的和网络上的简直不是同一个人。

  闻言,沈宴川只是笑了笑,答应下来:“好。”

  见他要转身出去,沈听识连忙拉他的手:“你不陪我一起洗吗?”

  沈宴川在他眼尾亲了亲,帮他关上了浴室的门。

  听到淅沥水声,沈宴川有些想抽烟,可怕沈听识受不了,只能作罢。

  他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的痕迹,这些昭示着刚刚发生的荒唐事。灯亮了,内心蠢蠢欲动的肮脏想法好像也随之埋入了最深处。

  本来只是想用手撸,谁知道最后关头有些失控。沈宴川开始还担心会吓到沈听识,可从刚刚他的表现来看,他完全没有任何抗拒。

  这几天里,一个人待着的时候,沈宴川总会陷入自我厌恶的情绪里。沈听识对他的喜欢没有掺杂任何杂质,少年人的初次动心天真又美好,全盘真心地放在沈宴川的面前,期望他能接受。

  他不清楚两人的真实关系,所以喜欢得热烈又大胆,可沈宴川还是在这样的情况下答应了和他在一起。

  也许是从来没有和沈听识在一起生活过,对于这个意外出现的儿子,沈宴川心里更多的是愧疚。这几天细细想来,沈宴川察觉自己或许早就被沈听识带偏了方向,两人之间的相处方式根本不像是父子。

  意识到自己对沈听识有欲望,是两人关系发生偏差的导火索,而答应和他谈恋爱,是沈宴川放纵自己的第一步。

  沈宴川原本想着想要在合适的时机将沈听识认回来,可现在……

  沈宴川靠在墙上,目光有些失焦。

  他们的关系还有扭转的余地,也是唯一一个中断这场不该出现的感情的办法。来到这里之前,沈宴川在高铁上想过,要么就将两人的关系告诉沈听识,让他做决定。

  可在见到沈听识、脑中出现了抑制不住的想念后,沈宴川自私地掐灭了这个念头。

  他想,他根本不像媒体通告中说得那样高尚,他的内心深处也有不可告人的阴暗面。

  他喜欢沈听识,他要得到沈听识。

47、偷摸(飞机上偷偷用手指扣逼,喷出大量淫水)

  沈听识怕沈宴川等急,他快速地将身上冲洗干净,换上睡衣出来了。

  打开浴室门时,他看到沈宴川低着头靠在墙上,房间里只有浴室的灯是亮着的,沈宴川的脸处在阴暗交界面,光线在他脸上投下了一圈阴影。

  他好像心情不是很好。

  沈听识得出这个结论,走到他面前喊他的名字。

  沈宴川想得出神,甚至没注意到人走到了自己跟前。他抬起头,眼里有些疲惫:“洗好了?”

  “嗯。”沈听识朝他伸出手,“房卡给我。”

  在沈宴川拿房卡时,沈听识扫了眼他身上的样子,他觉得被弄脏的沈宴川好像更有魅力,刚刚才洗干净的小穴好像又开始流水了。

  他去了沈宴川的房间,拿了衣服过来后,沈宴川正好冲完澡。他有些遗憾错过了将衣服送进去的机会。

  时间已经很晚,沈听识也有些累了,睡前他躲进沈宴川的怀里,问:“明天体验,他们会不会看我私处?”

  他是明知故问,沈宴川给他安排的这个体检很明显就是为了检查多出来的性器官。

  听到这话,沈宴川只是安慰他:“没事的,医生只是检查,看看有没有什么问题。”

  沈听识在意的不是这个,他只是想引出接下来的话:“可是沈老师,你都没看过我那里。”

  沈宴川的手指在他后颈轻轻地按摩着:“看过了。”

  “视频里不算。”沈听识扬起下巴,“明天检查的时候,你进去陪我好不好?你不在的话我会害怕。”

  沈宴川在他发顶落下一个没让他察觉的轻吻:“好。”

  *

  体检这事沈宴川之前就告诉了郑永,郑永只以为是发烧之后简单的检查。三人一大早前往首都,直到将车停在医院门口,郑永才发现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简单。

  这是一家军区医院,不对普通人开放,郑永将车停在对面的停车场,便被要求在原地等候。

  沈宴川已经帮他提前预约好了医生,进入会诊室,是个中年女医生,她让沈听识放轻松。

  “双性小孩我也见过不少,你不需要有心理负担,没什么奇怪的。”医生让他躺下,将裤子脱了。

  内裤脱下来后,医生让他双腿自然岔开。拍视频的时候好歹是自己一个人,现在当着沈宴川的面,还要面对陌生人,沈听识难免有些不好意思。他转过头去看沈宴川,见对方神色认真地跟着看向他下体,那眼神里没有任何轻浮意味。

  沈听识尽量避免自己想起一些情色的画面,毕竟在医生面前流水的话真的很社死。

  他不停地在脑子里背着前几天拍戏时的台词,这样才勉强让自己没有心思去想别的。

  “看起来没什么问题,发育得很好。”

  医生又问了他有关月经的问题,沈听识摇了摇头:“没有月经。”

  “那平时这里会有性快感吗?”

  听到这样的问题,沈听识觉得有些羞耻,他下意识地去看沈宴川,被医生轻声安慰:“成年人谈论性不羞耻。你要实在不好意思,就让家长先出去一下。”

  沈听识不想让沈宴川离开,他只好硬着头皮回答医生的问题:“有快感。”

  面诊过后,沈听识又被带着去做各项检查。

  检查结果出来,各项指标都没有问题,沈宴川这才松了口气。电梯里,沈听识终于敢牵他的手,凑近他身边说:“刚刚那个医生一直说你是我家长。”

  这家医院里的医生见过的明星不少,见到他们这样的组合自然会认为是父子。沈宴川偏头看向他,问:“不喜欢吗?”

  “没有。”沈听识从侧面抱了过来,“我倒希望是真的。”

  他说这话时将脸埋在沈宴川的颈侧,沈宴川看不见他的表情,只以为他在开玩笑,跟着用调侃的语气问:“要是真的,还喜欢我?”

  “当然喜欢。”沈听识似乎是怕他不信,继续说,“不管你是什么身份我都喜欢你。”

  沈宴川心里软成一片,他突然很想亲亲小孩,可看到已经降到3的电梯层数,最后只能作罢。

  不管是真的还是小孩哄他高兴,沈宴川不得不承认确实受用。他摸了摸沈听识泛着粉的脸颊,笑了一声:“怎么这么容易害羞。”

  沈听识没做声,他也想知道为什么更过分的事情都做了,说喜欢他还是会不好意思。

  *

  上了飞机,沈听识才终于找到两人独处的机会。

  头等舱的座位是独立小包厢,飞机一起飞,沈听识就靠到了沈宴川身边,好像一分钟都离不开他。

  “冷不冷?”沈宴川将毯子盖在他身上。

  沈听识摇摇头,他看了眼沈宴川面前的平板,就连在飞机上他都在处理工作。沈听识凑近他,小声朝他说:“你在医院里看我的时候,有没有什么想法?”

  沈宴川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脸颊:“医生面诊我能有什么想法?我又不是变态。”

  闻言沈听识笑了起来,笑够了又告诉他:“可是我有想法。”

  沈宴川就笑着骂他小变态。

  “真的。”沈听识靠在柔软的椅背上,抱住他的腰,放轻声音,“不信你摸,现在是湿的。”

  沈宴川让他别说话:“要被别人听见了。”

  沈听识偏偏不听,他还要继续刺激沈宴川:“医生说我那里长得比普通女性要小,你那里那么大,能进得来吗?”

  公共场合这么开黄腔,沈宴川拿他没办法,可偏偏男人就是下半身动物,无法控制地因为他一句话有了画面感。他在毯子下掐了把沈听识的腰,警告:“别耍流氓。”

  回到片场之后今晚要拍场夜戏,之后的拍摄行程繁忙,沈听识不想放过这难得的空闲时间。他将自己身上的毯子铺开,盖住两人的下半身,手往沈宴川的胯下摸去。

  光是蛰伏状态下,沈宴川的性器依然不可小觑,沈听识的手掌摸上去能够感觉到惊人的热度,这让他想昨晚帮他手淫的场面。不过下一秒,手腕便被沈宴川抓住。

  他的声音很明显比刚刚要沉一些:“别动。”

  “那我不动。”沈听识从善如流,向他撒娇,“你摸摸我好不好?”

  沈宴川有些无奈,小孩胆子太大了,这种地方要是被人发现,恐怕社交网络全要因为他们俩而瘫痪。

  沈听识见他不愿意,他有些委屈:“我昨天都帮你了,我很快的,就一次。”

  都说到了这个份上,沈宴川没法无动于衷。良久后,他低声说:“裤子解开。”

  见他答应了,沈听识眼睛一亮,连忙将裤子的扣子解开。刚要把内裤也往下扒,沈宴川却阻止了他的动作:“不用脱。”

  沈宴川朝他的方向侧过身,捏着他手腕的右手松开,往他下身探去。他并没有从内裤里伸进去,而是隔着内裤,摸到了沈听识的私处。

  前面那根阴茎已经颤巍巍地立了起来,沈宴川知道这里给他的快感不如下面那个逼,因此两根手指并起,贴到了下面那条肉缝上。

  几乎在沈宴川碰到他的一瞬间,沈听识就感觉到小逼在开始流水。他们的周围坐满了乘客,小小的一方天地里,他们偷偷摸摸的行为让沈听识极度兴奋。

  他将脸埋在沈宴川的胸口,细细地喘着,声音很轻:“嗯……就是那里……”

  隔着内裤柔软的布料,沈宴川轻轻地抚摸着这个多出来的性器官。不久前在会诊室里,他亲眼看到了这里的状况,比视频里看起来要更加白嫩。

  沈听识说的没错,他这个逼长得太小了,看起来完全不能容纳自己那根巨物。如果真的插进去,难以想象会是什么销魂的感觉。

  想到这里,沈宴川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他难以避免地也跟着有了反应。

  沈听识的逼已经湿了,黏腻的淫水让内裤上那一小块布料紧紧地贴在肉上,沈宴川来回摸了两下,很快布料就将他小逼的形状勾勒了出来。两边鼓起的大阴唇手感很软,阴唇中间陷进去了一道窄窄的缝,这里湿得最厉害,淫水甚至隔着内裤沾湿了沈宴川的指腹。

  沈宴川知道,如果将这两瓣阴唇分开,里面便是洞口,那里富有弹性,不仅可以容纳手指,还能容纳男人的性器。

  他不敢再往下想,低头看向沈听识,见他闭着眼睛享受,脸上渐渐浮起潮红。

  沉浸在情欲里的样子很漂亮,沈宴川忍不住在他鼻尖上亲了一下。沈听识的睫毛轻颤,他想要仰头和他接吻,偏偏沈宴川的手指在这个时候狠狠地划过肉缝中间,碰到了最为敏感的阴蒂,激起的巨大快感让沈听识下身发麻,浑身都软了。

  “啊……”沈听识用气声在沈宴川耳边喘,毯子下,他的手紧紧地抓着沈宴川小腹位置的衣服,下半身已经在打颤了。

  沈宴川感觉到手指一热,是从逼里喷出了更多的热液。他怕裤子弄湿,从旁边抽了几张抽纸送了进去,垫在了内裤和裤子中间。

  他知道沈听识叫起来的声音格外勾人,可现在是特殊情况,压抑过后的喘息声反而更加激起了他的侵犯欲。沈宴川的食指在他肉缝中间一下下地按着,按到前面一块地方时,感觉到肉逼在发颤,他知道这是阴蒂的位置。

  情欲高涨,阴蒂已经冒出了头,沈宴川用指尖在这个位置轻轻抠挖了几下,沈听识的哼声立马变了调:“啊哈……不要……”

  沈宴川一言不发,揉弄阴蒂的同时,他的中指往逼口的方向按压,逼肉仿佛在渴望着什么东西的进入,正在不停地收缩着。即使是隔着一块布料,沈宴川也能够感觉指腹正在被两片阴唇不停地吸夹着。

  按下抬起的瞬间,指腹的触感变得黏腻起来,沈听识的水太多,已经完全浸湿了这块布料,还在源源不断地往外吐。

  好骚。

  这是沈宴川产生的唯一一个念头。

  他抬起手指,突然用力地肉缝中间拍打了一下。因为空间的限制,力道并不大,可沈听识却浑身一颤,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闷哼。

  太爽了。

  如果不是在这个地方,沈听识恐怕会放声尖叫起来。他怕自己脸上的情欲太明显,不得不将脸埋在沈宴川的胸口,可睁开眼才发现,自己竟然因为刚刚那一下爽得没收住口水,将沈宴川胸口的衣服弄湿了一点点。

  太羞耻了,沈听识连忙抬起手背擦了擦嘴唇。

  没等他缓过刚刚那一下,沈宴川的手指以极高的频率开始在他的肉缝上不停拍打,包裹在布料下的小逼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逼得不停喷水,两片阴唇甚至被指腹强行分开,在一下下的拍打下,中间的缝开始变大。

  沈宴川将沈听识搂在怀里,见对方因为压抑叫声而憋得双颊通红,眼尾更是红成一片。

  好像又要哭了。

  沈宴川感觉到自己的指腹嵌进了阴唇中间,他早就记住了逼口的位置,在一下下地反复拍打中,他突然指尖一勾,精准地戳到了穴口,将内裤的布料也送了一小块进去。

  毯子下沈听识的下半身颤得不成样子,这一下更是让他逼里喷出一大股淫液。他死死地咬着牙,要求沈宴川:“进去好不好?”

  他不想沈宴川隔着内裤弄他,他想沈宴川将手指伸进去。虽然这样很爽,但得不到满足的阴道却越来越痒,亟需什么东西插进去止止痒。

  沈宴川却没答应,他将整个掌心都覆在了肉逼上,开始饶有技巧地帮他揉逼。

  正在爽到无法言说的时候,空乘走到了身边,轻声询问他们需要什么午餐。

  沈宴川在空乘出现时便停下了动作,两人保持了相拥的姿势,从外面看,仿佛只是父子间亲密的拥抱。

  沈听识还没搞懂对方为什么停下来,睁开眼一看,当即把脑袋埋得更深。

  他刚刚已经控制得很好了,应该没有人会发现他们俩的动作。沈听识听到沈宴川正用低哑的嗓音和空乘说话,刚刚被剧烈爱抚的小逼突然被停下,沈听识觉得好空虚,他不由得用力夹了夹沈宴川的手指。

  感觉到他的小动作,沈宴川惩罚性地往他逼口一顶。他的掌心已经全是沈听识的淫水,温度很高。

  空乘终于离开,沈宴川重新开始了手上的动作。他知道沈听识已经快要到了,因此揉弄的速度快了很多。

  怀里的人在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从逼里传出来的快感几乎要将他淹没,沈听识自己动手的时候不及沈宴川帮他弄的爽,高潮的时间也缩短了很多。

  掌下的逼在几次剧烈地抖动抽搐之后,开始喷出大量的淫水。沈宴川将抽纸揉成一团堵在逼口,感觉到那团纸以很快的速度被浸湿。

  到达快感顶峰时,沈听识感觉到大脑一片空白,他扬起脸,眉头紧蹙着,眼神爽到了失焦。

  沈宴川今天想亲他的次数已经太多了,他头一回这么冲动鲁莽,仿佛第一次恋爱的毛头小伙,不顾场合便低头去咬他的唇。

  但也仅仅只敢浅尝辄止,他用力地吮吸几下唇肉便抬起头,察觉到沈听识浑身软了下来,知道他高潮结束,将他裤子里那团止水的纸团拿了出来。

  沈听识甚至能闻到自己淫水的味道,他动作慌忙地接过那团纸,塞进了垃圾袋里。

  沈宴川帮他将裤子扣好,见他脸上的潮红还未退却,低声问他:“爽吗?”

  “嗯。”沈听识抬不起头来,但他还是想说实话,“可是里面还是好痒。”

  怕沈宴川没理解他的意思,沈听识凑到他耳边,悄声告诉他,“只有你用鸡巴操进来才能止痒。”

48、要还是不要(不穿内裤勾引爸爸,接住爸爸精液)

  【作家想说的话:】

  感谢Narcasse送的快来融化我

  感谢兔耳朵送的草莓蛋糕

  谢谢宝贝们的礼物~

  —–正文—–

  沈宴川头一回从沈听识嘴里听到这样的浑话。

  他低头看着他,浑身哪里哪里都是红的,偏偏那双眼睛里闪着无辜的光芒,让沈宴川没办法生气。他抬起左手,拇指指腹用力地在他下唇上抹了一下,又想亲他了。

  “从哪学来的。”沈宴川低声问。

  沈听识朝他狡黠一笑,并不回应,只是偏头靠在他怀里。这段时间觉都没睡好,高潮过后身体有些疲惫,倒真的就这么被沈宴川抱在怀里睡了过去。

  回到片场后,沈听识先是回了房间将裤子都换了干净的。他没想到自己会流这么多水,过了这么久内裤竟然还是湿漉漉的。

  脱下湿内裤时,沈听识不可避免地想起了沈宴川的手掌覆在上面的触感,让他又忍不住来了感觉。

  男人都是嘴比鸡巴硬的,沈听识想,他就不信沈宴川真的能忍半年才跟他做。

  *

  沈听识刚到片场休息室,秦自秋就送了一袋粽子过来:“给你的,我老家盛产粽子。”

  似乎是怕他不接,秦自秋又补了一句,“我给大家都送了,不只是你的。”

  这么一句补丁更是欲盖弥彰,沈听识只好收下了。

  “导演今天白天也请假了。”秦自秋凑过来跟他聊天,“你知道他去哪了吗?”

  “不知道啊。”沈听识状似无意,“我刚录节目回来。”

  “好吧。”秦自秋朝他嘿嘿一笑,“我就是想说,刘导看起来比沈导好说话,压迫感没有那么强,今天拍一天心情还不错。”

  沈听识忍不住跟着笑了:“你这话我可要告状给导演听。”

  “别啊!”秦自秋觉得他肯定是开玩笑,连忙说,“咱还是兄弟吧?是吧?”

  “不太像兄弟。”沈听识说,“倒是挺像姐妹的。”

  “……”秦自秋听懂了他的暗示,叹了口气,“你别刺激我了,本来失恋就不好受。”

  *

  夜戏主要是拍沈听识的部分,他状态还不错,两场拍完中间休息时,刘灼朝沈宴川搭话:“今天体检咋样?”

  “没什么问题。”毕竟是小孩的私事,沈宴川并没有具体明说体验的目的。

  “都这么熟了,干脆认他回来呗。”刘灼跟他提议,“反正小孩现在也接受你了。”

  沈宴川蹙着眉,默不作声。

  看出他的犹豫,刘灼问:“怎么,还有顾虑?”

  沈宴川摇了摇头,将心底的翻涌压下去,略显故意地用轻松地口吻说:“电影拍完再说吧,怕影响他心情。”

  “小孩演技挺好的。”刘灼讲实话,“以后要是愿意走演员这条路,肯定也吃得开。”

  “看他自己怎么想。”沈宴川虽然这么说,可现在回过头来想想,恐怕沈听识要演他的电影也是早就有所预谋的。

  他突然有点好奇,难道小孩真是在私人聚会那一次对他一见钟情?

  沈宴川并不是个自恋的人,但这种情况的可能性似乎不小。

  *

  下戏后,沈听识径直去了沈宴川的房间。他在自己房间洗过澡了,见沈宴川在洗澡,他本想进去,一按门把手发现从里面被锁了。

  小气。

  沈听识心里暗自吐槽一句,目光瞥过桌子上的摆件,上面有一瓶沈宴川平时用的香水。

  沈听识在自己身上喷了点,感觉自己浑身都被沈宴川的味道包裹,这让他觉得放松惬意。

  他记下了香水的名字,打算什么时候也去买一瓶。

  水声停下,沈宴川刚进卧房就闻到了香水味,他看了眼坐在床边的沈听识,随口问:“晚上喷香水?”

  “你会让我白天喷吗?”沈听识反问他,“要是被别人闻到我们俩身上味道一样,会不会被认为是情侣?”

  沈宴川走到他面前,搞不懂他的脑回路,好笑地问:“喷一样香水的就是情侣?”

  沈听识抬手抱住他的腰,埋头在他小腹上,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转而问他:“下午在飞机上的时候,你硬了吗?”

  沈宴川得感谢那条毯子,盖在下半身很好地帮他掩饰了尴尬。

  做那种事不可能没有反应,沈宴川清楚地知道后果的情况下还是帮了他。沈听识睡着之后,他也没想着解决一下,裤子的布料被硬起来的阴茎顶得发紧,他只能靠意志力忍下去。

  以前的沈宴川从来没想过自己一个常年阳痿患者还能有这一天,忍了一次知道有多难受,他不会再来第二次了。

  听他没有回应,沈听识笑了:“你肯定硬了。”

  沈宴川没说话,他摸着沈听识的侧脸,朝他说:“让我亲亲。”

  沈听识便听话地抬起头来,随后被沈宴川放倒压在床上。沈宴川撑在他身侧,偏头温柔地和他接吻。

  今天想跟他亲吻的次数有点太多,沈宴川好似对这种感觉上了瘾,每次看向他得第一眼总往他那双唇上看。

  沈听识总学不会换气,只知道张嘴承受,被沈宴川亲了一会儿,他的脸憋得通红,声音也软了不少:“嗯哼……”

  沈宴川闻到他颈侧散发出来的冷调香味,他的吻逐渐下移,着迷地在沈听识的颈侧一下下啄吻。

  沈听识在他面前非常坦诚,他直白地陈述自己身体的变化:“我湿了。”

  吻还在继续,只是到了脖子根,沈宴川便重新往上亲。沈听识觉得有点痒,他稍稍平稳了一些呼吸,曲起一条腿,大腿卡在了沈宴川的双腿中间。

  那里半硬着,沈听识能够感觉到源源不断传过来的热度。

  沈听识有些心急,他求沈宴川:“我们做吧,我想被你操。”

  沈宴川动作一顿,他稍稍抬起头来,声音很低:“明天要拍戏。”

  这个借口算他找的好,再怎么胡闹沈听识也不会拿工作开玩笑。他脸上闪过失望,最后只能妥协:“那不拍戏了就可以做吗?”

  沈宴川没轻易答应,他问:“还亲吗?”

  “不亲了。”沈听识有些负气,他哼了一声,“你点了火又不负责灭。”

  沈宴川低声笑了起来,他一时不注意,被沈听识反推倒在床上。沈听识翻身骑在他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言辞露骨地说:“沈宴川,下面都硬成这样了,你还嘴硬。”

  被点到名字的人看向那张放肆张扬的脸,感觉到胯下硬得更加厉害。沈听识肯定不知道自己这副恃宠而骄的模样有多勾人。

  像只得宠了就骑到主人头上去的小猫咪。

  沈听识的手扶在他的小腹上,将自己的腿心贴上沈宴川的下身,正好卡在那团巨大的凸起上。他轻轻地喘了一声,摆动臀部在上面磨了两下,满意地听到了沈宴川闷哼一声。

  “我的睡衣只有一套。”沈听识轻喘着朝沈宴川说,“弄湿了就没法穿了。”

  沈宴川用手扶着他的腰,出声:“脱了。”

  听到这话,沈听识连忙将睡裤脱了下来。然而他刚将睡裤的边扒下来,沈宴川就后悔了。

  他在他裸露的臀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巴掌,声音开始发哑:“内裤都不穿。”

  “穿了还是要湿,还不如不穿。”沈听识重新坐了回去,故意抬高自己的下体,将双腿之间的风景完全展现给沈宴川看。

  那条肉缝已经湿得一片水光,中间大阴唇微微分开,露出已经冒头的深红色阴蒂。沈宴川看得眼底发红,他忍不住顶了一下胯,裤子磨到了阴唇,沈听识叫了一声:“啊……痛……”

  其实没多痛,沈宴川的裤子布料很柔软,但沈听识偏偏就要引他心疼。果然,听到他的声音,沈宴川停下了动作,但令沈听识失望的是,沈宴川也打消了继续下去的念头。

  “睡觉吧。”沈宴川坐起了身。

  沈听识不信他能这样睡着,他心里不是很乐意,想要气气他,干脆答应他睡觉。

  灯一关,沈听识就重新把睡裤脱了下来,手指往小逼上一摸,开始动情地喊:“啊……沈宴川,再摸摸我……”

  沈宴川看向漆黑的天花板,没有动作。

  沈听识并起两根手指,借助淫水的润滑送进了阴道里:“啊进来了……鸡巴好大……把小逼撑满了……”

  他嘴里不停地喊着淫词浪语,沈宴川终究是受不住,哑声制止他:“沈听识,别弄了。”

  “你又不碰我。”沈听识委屈地抱怨,“那我能怎么办。”

  沈宴川像是拿他没办法,轻轻叹了口气,问:“这么想要?”

  沈听识侧身抱他:“嗯。”

  沈宴川便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将他双腿分开,性器顶到了他的腿心。

  “裤子穿上。”

  沈听识在黑暗中熟练地抱住沈宴川的脖子,摇摇头:“不穿。”

  “刚刚不还说磨得疼?”沈宴川问。

  沈听识更想跟他肉贴肉地亲密接触,他反问:“你不能把睡衣脱了吗?”

  回答他的是下身一记重顶。

  “啊!!”猝不及防的巨大快感猛烈地从下身传来,这一下顶的力气很大,沈听识感觉到自己都被沈宴川撞得往床头耸了耸。

  “那就受着。”沈宴川说完,抬手掐着他的腰,将他固定在自己身下,开始发动猛烈的顶撞。

  他意在让沈听识快点高潮,因此每一下都又快又重,沈听识承受不住这么凶狠的操弄,光是前几下他就被顶得浑身颤抖起来。

  “啊……啊……太、太快了……啊……”这是沈听识第一次体验到男人的性交动作,虽然沈宴川连裤子都没脱,可真实的速度、力道产生了令人恐怖的快感,他被撞得只知道尖叫。

  沈宴川觉得他叫得好听,低头亲在他颈侧。每一次撞击上去,硬挺肿胀的柱身都隔着裤子陷进沈听识又湿又滑的肉缝里,沈宴川爽得头皮发麻,胯下操弄的动作也越发收不住力道,变得越来越快。

  漆黑的房间里,沈宴川看不清沈听识的表情,但凭他高亢爽利的叫声,知道他现在舒服得很。似乎是还嫌刺激不够,沈宴川的手掌流连到少年的身体上,摸到了胸前的一粒凸起。

  沈宴川用手指夹住拧了一下,沈听识的叫声立马就掺杂了一点哭腔:“啊啊……那里……不要……”

  “哪里?”沈宴川突然停下了动作,重重地碾磨了一下他的乳尖,“是这里?”

  随后又下流地往他逼上一顶,“还是这里?”

  刚刚习惯了高频率的顶弄,突然的停止让沈听识觉得空虚,他浑身的力气早就流光,听到他的问话,意识不清地软声回答:“要……”

  沈宴川的胯紧贴着沈听识的腿心,他变换了角度,用胯下的凸起在肉缝上左右碾磨,哑声问:“到底要还是不要?”

  不知是不是磨到了阴蒂,沈听识爽得浑身打颤,他哭着说:“要……我要你……快点……”

  “娇气。”沈宴川轻笑一声,抬手握住他的脚腕,将他一条腿抬高,更为方便地露出中间那条缝。

  他重新开始了激烈的顶弄,这一次不再管沈听识的喊叫,每一下的力道大到仿佛要将他骨头都撞散。快感积累得太快,沈听识没多久就下身抽搐着到达了高潮。

  沈宴川感觉到了一股热液浇在了柱身上,今天硬生生地忍了一次,此时快感卷土重来,让他也敏感得不行,沈听识刚高潮,他就感觉到自己也快到了。

  他没敢继续弄他,抬起上半身,沈宴川将裤子、内裤一并拉下,掏出了那根胀痛到受不了的阴茎,开始快速地上下撸动起来。

  沈听识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他听到沈宴川的呼吸变得又粗又重,随后他的手被沈宴川抓了起来,掌心碰到了沈宴川滚烫的龟头,那里蓄势待发。

  沈宴川将沈听识的手掌挡住自己的阴茎前端,随着快感攀升到最高点,他闷哼一声,马眼张开到极致,一股股强劲有力的精液射了出来,全都射在了沈听识的掌心里。

  龟头激动地跳动着,伴随着舒服的喟叹,沈宴川射了很久,沈听识的掌心都被他射满了,他连忙将另一只手也托了上去。

  等到沈宴川终于射完,沈听识双手捧着满满的白色浊液,仰起头去看沈宴川。他觉得有点可惜,每次都关了灯,都没看到沈宴川高潮时的表情。

  沈宴川浑身舒爽地射完,正要带他去洗手,却听到沈听识突然问他:“要把你的精液吃掉吗?”

49、承认(剧情章)

  沈听识的语气听起来不像是开玩笑,好像只要沈宴川不拒绝,他是真的会把他射出来的精液吃掉。

  沈宴川根本不敢去想这样的画面,他当即带着沈听识去浴室,将手上的精液都洗干净。

  他有预感,如果刚刚应了他的话,恐怕自己短时间内很快就要再硬起来。

  沈听识太会勾引他了。

  浴室里打开了灯,沈宴川看到了小孩略微可惜的神色,差点气笑了。

  “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他帮沈听识擦干手上的水,看到他脸上尚未褪去的情欲潮红,忍不住去亲他的唇。可刚刚碰到一下他就分开,等沈听识追上来又按住他的脸。

  “早点休息。”他抱着沈听识回了床上。

  沈听识觉得他闷骚,总是嘴上不说,但身体的反应诚实得很。如果真的坐怀不乱,沈宴川刚刚才不会顶弄得那么狠,那种力道仿佛真的要将他弄死在床上。

  爽是爽的,但不够,如果不真正插进来,怎么做都感觉是隔靴搔痒。

  既然要拍戏时不能做,沈听识只好等放假的那天。整个七八月没有节假日休息,因此端午节当天,剧组会放一天的假。

  *

  这几天沈听识没有再缠着沈宴川,他才回来便碰上了几天的大戏,都是难度比较高的大体量对白动作戏。虽然记台词是沈听识的强项,但他毕竟没有接受过专业的训练,动作戏对他来说还是有点难度。

  沈宴川会在睡前帮他走一遍戏,大概是动作让他不太满意,沈宴川的表情看起来有些严肃,一个走位就让不停重复好几遍。

  在工作状态下的沈宴川浑身都散发着一股生人勿近的疏离感,谅沈听识再馋也不敢这个时候胡闹。这么几天过去,终于捱到了端午节前一晚。

  这天下戏比平时要早,刚结束拍摄,沈听识就听到了妆造室里的几个化妆师在看他今晚播出的节目。

  录制那天沈听识的病其实没有完全好,好在修音师力挽狂澜,放出来的声音听起来没有任何问题。沈听识知道这个时间点微博上肯定有大量关于他的话题,但此时他没有心思去看,而是想快点见到沈宴川。

  刚敲响导演休息室的门,他就听到里面传来了讨论去哪里吃的声音。推开门,果然导演和编剧几人正在商量吃饭的事。

  见到是他,刘灼连忙招呼他过来:“把小沈也带上吧。”

  沈听识对上了沈宴川看过来的眼神,他歪了歪头,问:“我可以去吗?”

  沈宴川没回答,只是问:“想去吗?”

  沈听识点点头,沈宴川便把他带上了。

  出来吃饭的还有几个制片人和投资人。包间很大,沈听识紧紧地挨着沈宴川坐,刚开始他还很收敛,低着头边听大家高谈阔论边吃菜。

  吃到一半,沈宴川见他不怎么说话,侧身低声问他:“很无聊吗?”

  这样的场合没有一个小孩会喜欢,话也插不上几句,谈的也都是听不懂的内容,沈宴川开始就是担心他无聊才没告诉他。

  沈听识倒是摇了摇头,他凑在沈宴川耳边,在众人的谈话声里和他说悄悄话:“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沈宴川反问:“端午节前夜?”

  沈听识点了点头,桌布下,他偷偷地去勾沈宴川的手指:“明天不用拍戏。”

  沈宴川没听懂他这句话里的暗示,或者他早已经把某一晚沈听识问过的话忘在了脑后,他笑了笑,问:“你有什么安排?”

  “明天没有安排,今晚有安排。”沈听识眨了眨眼,给他提示,“你说过的,今晚可以熬夜的,对不对?”

  沈宴川看到他脸上的期待,这个表情勾起了他脑中一些回忆,很快他想起来了,但他装作不知:“什么?”

  沈听识捏了捏他的食指,见他好像真的不记得,他想亲口告诉他,可这个场合不好乱说话,沈听识只能拿出手机,在两人的聊天界面,打字框里输入一行字:【明天不拍戏,今晚是不是可以做?】

  他没敢发过去,只是将自己的手机屏幕给他看。沈宴川先是注意到了最上面那行,沈听识给他的备注。

  只有三个字,看起来很生疏:沈先生。

  沈宴川不确定是不是刚加上微信的时候这么设置,之后便一直没改。

  看到输入框的信息,沈宴川将他的手机按灭,只是抬手在他头发上揉了揉,没有说话。

  沈听识等了半天,对方都没有答应到底是行还是不行。他的耐心告罄,凑近他的耳边问:“到底可不可以?”

  沈宴川只是朝他轻轻摇了摇头。

  沈听识气结,这人又出尔反尔,很难不让人觉得当时他说的那句话只是个临时找的借口搪塞他。

  想到这么多天自己期待多时带来的难熬,此时因为他一个摇头的动作而落空,满腹的委屈根本没处发泄。沈听识气不过,桌布下的手直接往沈宴川的胯下抓过去。

  沈宴川没想到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差点闷哼出声。他抬手去阻止沈听识的动作,但对方好像只是惩罚般地来这么一下,抓完立刻松手,再也没说过话。

  任沈宴川在身边问他话,沈听识只点头摇头,看起来好像真的不打算再跟他说一句话。

  宴会结束,沈听识最后一个起身,跟所有前辈打过招呼之后,第一个出了包间。

  沈宴川跟在他身后,在大家离开之后,沈听识感觉到手掌被人拉住。

  “不高兴了?”沈宴川低声问他。

  沈听识仍旧没理他,只是走路的步伐慢了下来。

  “不生气了。”沈宴川单手搂过他的腰,哄道,“回去再说,好吗?”

  沈听识这才抬起头看他,只是一眼,他低低应了一声:“嗯。”

  上了车,沈宴川将前后座中间的挡板拉起,把沈听识抱在怀里,低头一下下地亲他嘴唇,仿佛在安抚他的情绪。

  沈听识觉得自己应该不好哄一点,不然就显得太容易拿捏了。可沈宴川给的吻太舒服了,让他不自觉地就陷入了温情里,仰着头开始回应他的吻。

  车子平稳地行驶在路上,后座空间里,两人亲了一会儿,沈听识从他身上下来,靠在车窗这一侧,开始平复自己的心跳。

  沈宴川的手仍然搭在他后颈,一下一下地轻轻捏着。少年好像还没消气,侧脸坚毅,偏偏那双淡唇因为刚刚的亲吻泛上了粉色,看起来很好亲。

  沈宴川目光下移,他将沈听识的左手牵起,郑重地在手背上落下一个吻。

  沈听识眼睫轻颤,透过车窗,他隐约看到了沈宴川的动作。他的手指不自觉地微微蜷缩着,才稳下来的心跳又乱了。

  沈宴川真的很烦,他太轻易就能挑动起自己的情绪,偏偏自己还没办法逃脱对方给自己的温柔。

  在两人的关系上,沈听识开始以为自己才是那个主导者,可如今看来,沈宴川才是那个掌握主导权的人,他给的东西不多,总是一次给一点,满足沈听识的一点要求,随后却给他带来更大的空虚和欲望。

  沈听识不想再这样下去,明明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可沈宴川就是迈不过这个坎。

  如果他再不做点什么,今晚又要被沈宴川糊弄过去。错过了今晚,下一次休息恐怕就要等到杀青了。

  沈听识暗自下了决定。

  *

  回到酒店后,这一次沈听识借着还没消气,刚进房间就将沈宴川按在沙发上,坐在他身上开始脱自己的上衣。

  沈宴川没拒绝他的动作,只是抬手掐着他的腰问:“不洗澡吗?”

  沈听识眼神很坚决,他赤裸着上半身,抬手搭在沈宴川的肩上,直白地告诉他:“我要跟你做爱。”

  他这不是在寻求同意,而是在通知。

  沈宴川与他对视几秒,先一步撤开了视线,眼里泛上隐约的欲色和矛盾。

  “别不说话,沈宴川。”沈听识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冷酷,“你到底在逃避什么?每次都这样对我。”

  沈宴川不愿意正面回答他的问题,他偏头想去亲他的唇,沈听识怕这一亲,今晚就让他这么敷衍过去,他动作幅度很大地躲开。

  “听话。”沈宴川抬手摸了摸他的侧脸,“我先去洗澡。”

  “不行。”沈听识态度强硬地没有退步,搭在他肩上的手稍稍用了点力,他问,“你到底打算什么时候碰我?”

  沈宴川被逼得不得不正视他,可牵扯到的东西太多了,他根本没办法在这时候吐露实话。

  “现在还不是时候。”沈宴川艰难地开口,“等等好吗?”

  “等多久?半年还是一年?”沈听识情绪有些激动,他转而揪住了沈宴川的领口,声音微微发颤,“你就不怕我回去了再也不回来了?你不怕再也见不到我了?”

  沈宴川沉默下来,脑中似乎有两条线在拼命拉扯,他知道这一次他不可能再逃避,他承担不起后果,必须在短时间内作出决定。

  又是该死的回避。沈听识看着沈宴川的脸色,见这样的话都不能在他心里激起任何波澜,他彻底崩溃了。

  “你都不怕。”沈听识的眼泪不争气地往下滚,“你怕的是跟我做了,就彻底承认跟儿子乱伦了,对不对?”

50、他到底爱不爱自己

  沈听识早就知道了他和沈宴川之间的父子关系。

  养父母编的故事没有问题,他们告诉沈听识,他的母亲未婚先孕,和几个男人发生过关系,因为找不出孩子父亲,所以将他弃养。

  但在那之前,沈听识就已经怀疑过自己的身份。

  养父母的手机里存了他大量的照片视频,这些视频同时备份在电脑里,原本沈听识以为这些是用来他长大以后做纪念,毕竟现在给孩子拍成长记录电影的父母比比皆是。

  十五岁那年,高中毕业的沈听识因为成绩优异,被老师要求交一张照片放在校友网站上。沈听识从小沐浴在闪光灯下,但生活照几乎都是父母拍的,他自己没有保存过。

  回来的那天家里没人,沈听识打开父母房间里的电脑,根据文件名很快找到了那个存放照片的文件夹。

  找了一张近期的生活照,沈听识正要用邮箱发送给老师时,刚刚登陆网站,就看到有一条新的邮件未读提醒。电脑的默认语言是英文,然而发件人的名字一看就是中文名:YanChuan Shen。

  也是姓沈的,沈听识便以为是家里的亲戚,他点开查看,发现对方回复了一条沈鉴发过去的邮件,只有简短的两个字:收到。

  而沈鉴发去的邮件附件特别大,有好几个视频和命名文件夹。

  文件夹的名字和自己刚刚在电脑里查找照片的名字一样,沈听识起了疑,点进去一看,果然全都是自己的照片和视频。

  沈听识退出来查看发送记录,每个月的月初,沈鉴都会给这个人发去很多沈听识的照片视频,两人的邮件往来没有其他内容,只有简单的发送和回复收到。

  沈听识皱了皱眉,通过邮件地址,他看到了收件人的名字,果然是中文:沈宴川。

  这个名字沈听识听过。

  沈听识很少关注国内的新闻,娱乐圈的事情更是没有听说过,然而前两年有一部火遍全球的好莱坞科幻片,沈宴川是片中唯一一个中国人,在其中饰演暗线中的反派,亦正亦邪的人设和美强惨的角色魅力吸引了无数人的目光,角色虽坏却让人恨不起来。

  沈听识是跟父母一起去影院看的这部电影,当时电影后半段沈宴川角色下线,影厅里有不少人感慨可惜。

  结束之后,沈听识问了沈鉴,那个角色是谁饰演,沈鉴告诉他叫沈宴川。

  沈听识按时间往下滑,最早可以追溯到五年前的邮件。这台电脑正是五年前买的,之前的记录已经被删掉了。

  沈听识心里有预感,这个人是个很重要的角色。沈鉴到底为什么要给他发自己的照片?

  在那之后,沈听识特地留意了这个名字。他在网上搜索了沈宴川的资料,果然发现他和沈鉴有亲戚关系。在此之前,沈听识仍然坚信自己是父母的亲生小孩,直到他找回了原来那台早已经不用的电脑,在古早的网站里重新登陆了沈鉴的邮箱账号,看到了从他一岁到十岁的将近十年里,每一个月沈鉴都坚持发出去的邮件,沈听识才恍如梦醒。

  心里怀疑的想法得到证实,是九年前沈宴川主动发给沈鉴的一封邮件,也是唯一一封由他发来的邮件。内容也是只有短短的几个字:

  【沈听识】

  【叫这个吧】

  这封邮件是个分割点,在此之前发去的文件夹名字都是沈听识的英文名,在这之后,沈鉴给文件夹命名都是用他的中文名。

  沈听识还有印象,刚刚上学的某一天,沈鉴突然告诉他,在课余时间他需要比别人多学一门语言——中文。

  那时候他的中文水平仅限于能够大致听得懂,汉字更是不认识。沈鉴告诉他,以后会教他写汉字,他给他取的名字叫沈听识。

  他一笔一划地教他写自己的名字,沈听识信了沈鉴的话,一直以为他的名字是父母给自己取的,没想到竟然是沈宴川给的。

  这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沈鉴瞒了他天大的事。

  “沈宴川”这个名字被沈听识注意到之后,他才渐渐发现原来对方早就已另一种方式进入了自己的生活里,只是自己从未发现过。

  乐器老师定期汇报的联系人里除了养母还有沈宴川;第一张专辑的发行公司股东之一是沈宴川;就连之后签约经纪公司也是沈宴川的老东家,是谁牵线不言而喻。

  沈听识想过去见一见沈宴川的本人,可像他这种咖位的明星太忙了,沈听识无法拿到他的行程,加上课程繁忙,他也没有回国“追星”的时间。

  没办法见到真人,沈听识只能紧密地关注着沈宴川的各种动态。他把沈宴川主演过的作品都看过不止一遍,他记住了沈宴川的每一个样子,可他仍然搞不懂,为什么要将他一个人扔到国外,为什么他还不把自己接回家。

  沈听识也不明白,如果真的不想要他这个私生子,为什么又一次次地替他铺好通往成功的路。

  沈听识无数次扪心自问,他到底爱不爱自己。

  他想,如果沈宴川不来接他,那他自己回去找他好了。

  沈宴川不承认他们的关系也好,这样沈听识可以毫无负担地去爱他。

51、破处(被爸爸大鸡巴开苞,小逼射满精液)

  沈宴川猛地看向他,眼里是藏不住的错愕。他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几乎失声:“你说什……”

  “我又不是傻子!”沈听识控制不住地抬高音量,声音里满是哭腔,“你都不认我这么多年了,现在才想起来我是你儿子吗?”

  沈宴川的思绪像是被人强制按下了暂停键,刚刚沈听识那句话的震慑力不亚于当年女演员上门告诉他,他有一个亲生儿子。

  沈听识已经知道了。

  他从什么时候开始知道的?

  为什么他不说?

  无数个疑问一股脑地蜂拥进脑子里,让沈宴川根本无法思考,他的脑中一片空白,听到沈听识哭着质问的话,他更是头一回手足无措,想让他别哭,可怎么都发不出声音来。

  沈听识抱住了他僵硬的身体,滚烫的泪珠落在沈宴川的颈侧,将他的心脏都烧得通红生疼。沈宴川终于找回了声音,他控制不住发颤的手搂着沈听识的脊背,喉咙干涩:“对不起,是我不好,我让你受委屈了……”

  “你没有不好。”沈听识打断他的话,哽咽道,“你很好,你别自责。”

  像是被人狠狠地揪住心脏,沈宴川疼得快要无法呼吸。这么多天以来心里的暗自侥幸原来早就被沈听识识破,他觉得自己太无耻,也根本没脸再面对沈听识。

  他什么都知道,可他什么都没说。沈听识对他的欲念早就是基于两人的关系之上,从来坦坦荡荡。对比之下,自己用了成年人的思维去权衡利弊,为自己的自尊找补,让沈听识承担他的自私,他才是最不堪的那个人。

  沈宴川紧紧地抱着怀里的人,他偏头去吻沈听识的眼角,尝到了微咸的泪水。他克制着巨大的痛苦,几乎是乞求的语气:“宝贝,原谅我。”

  沈听识的哭声戛然而止,他第一次听到沈宴川用这种称呼喊他。

  可沈宴川却说出了他最不愿意听见的话:“就这样吧,我们不继续了,好不好?”

  沈听识不傻,他听得懂沈宴川并不是在指性事上的继续,而是他们这段扭曲关系的继续。沈听识太不甘心,他不后悔挑明两人的身份,他只后悔早知如此就该早点摊牌。

  “你要当个好爸爸了吗?”沈听识推着他的胸口,很用力,“沈宴川,你不爱我了吗?”

  “我爱你。”沈宴川闭了闭眼,胸膛起伏得很厉害,艰难开口,“但不能是这种爱。”

  沈听识又哭了:“你是胆小鬼。”

  沈宴川没办法否认,他正承受着痛苦的折磨。见到沈听识的眼泪,他的心也跟着一起破碎,沈宴川抬手去擦:“别哭了,宝贝。”

  “谁是你宝贝!”沈听识甩开他的手,说着气话:“沈鉴才是我爸,你不是。”

  沈宴川苦笑着,没办法回应他的话。他想,他的确不是个合格的父亲,只会逃避责任,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

  正在此时,沈听识突然开始解他的裤子。他的动作急躁,几下解开,手上没轻没重,将他半勃的性器从内裤中掏了出来。

  沈宴川被他弄疼,他微微蹙眉,还没来得及阻止,沈听识已经动作迅速地从他身上下去,趴在他腿间,张嘴就将性器含进了嘴里。

  “沈听识……”沈宴川想让他赶紧起来,可动作幅度一大,被含在嘴里的肉柱碰到了沈听识的牙齿,疼得沈宴川没敢动作。

  “快吐出来。”沈宴川的手抓着沈听识后脑的头发,可怕拽疼他,完全不敢用力,仿佛只是在轻抚。

  沈听识含糊地说了句“不要”,感觉到嘴里的性器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大硬挺,他一边毫无章法地含弄,边将自己的裤子胡乱地脱了。

  内裤褪至膝盖,沈听识再也等不及,他吐出嘴里的阴茎,重新坐到了沈宴川身上。

  “谁会对着儿子勃起?”沈听识还在气他,“沈宴川,你承认想操我就这么难吗?”

  沈宴川没有办法控制身体的欲望,如他所说,尽管心里不想这样,可被沈听识含进嘴里,湿润的口腔仍然刺激得阴茎勃起了,男人果然是下半身动物。

  沈听识的每一句话都在刺痛他的神经,沈宴川抱着他想要起身,可沈听识用力地按着他的肩膀,不让他有任何动作。

  沈听识一手扶着沈宴川粗大的阴茎,趁沈宴川还没将他弄下去,抬起臀部,动作鲁莽地将龟头往自己的阴道口塞。

  沈宴川吃惊于他的大胆,他连忙掐着沈听识的腰:“你会受伤的,快下来!”

  “我不!”沈听识脸上泪痕未干,表情很固执,“你今天一定要操我。”

  沈听识对于自己的肉逼已经太熟悉了,他清楚地知道洞口的位置,龟头刚刚到逼口,他便不管不顾地用力往下坐。

  刚刚口水好歹给了龟头一点润滑,可此时没有前戏,沈听识的逼口没有淫水的润滑,变得有些干涩,加上他的穴从未吃过这么粗大的东西,根本不能适应,龟头像是滚烫的铁柱一般将他的阴道劈开。

  两人同时发出痛苦的闷哼声。

  沈听识疼得皱起眉头,手指根本比不上真正的性器,没有前戏的扩张,又是初经人事,紧致的逼肉在不停地排斥着阴茎的进入,任凭刚刚沈听识用力了,可如今也只是吃进去一小段。

  跟想象中的感觉不一样,但沈听识不愿意放弃,尽管疼得冷汗直冒,他甚至还在尝试着往下吃。

  沈宴川同样不好受,阴道太紧,夹得阴茎生疼,他知道沈听识吃软不吃硬,哄着说:“先下来好吗?这样进不去的,会很疼。”

  沈听识怕他真听了沈宴川的话,等会儿就不给操了,他摇头:“我不要。”

  “宝贝,会流血的。”沈宴川疼得额头沁出了汗,他放轻声音,“受伤了就做不了了。”

  沈听识低头看向两人的连接处,两片阴唇被迫分开,逼口一圈都被撑得透明,可这也只是刚刚把龟头吃进去,还有那么长一段裸露在外面。他其实很疼,可他不敢说,僵持片刻后,意识到这样真的进不去,沈听识看向沈宴川,咬着牙说:“你答应我,跟我做。”

  沈宴川保持着一动不动的状态,到了这种时候,他不得不哑声答应:“好。”

  “如果你骗我的话。”沈听识说着狠话,“我明天就回英国,再也不见你。”

  他的表情很坚决,沈宴川知道这次真的要妥协,他深呼吸一次,出声:“不骗你。”

  沈听识与他对视几秒,才终于抬起臀部,缓缓地将阴茎吐出。沈宴川扶着他的腰,龟头从逼口出来时,他看到上面带出了一点血丝。

  他分不清是处子血还是撕裂,慌忙问他:“疼不疼?”

  “不疼。”沈听识同样也看到了,他反问沈宴川,“阴道瓣的血,你不知道吗?”

  沈宴川没拆穿他,只是将他抱进怀里,轻轻地吻他的唇。

  似乎是检查受没受伤,沈宴川的手指抚上了他的阴唇,一点点地轻轻按揉,边观察着身上人的反应。沈听识见他终于敢碰自己,鼻子又酸了。

  他的身体敏感,情动得很快,沈宴川的手指刚刚摸上去没多久就开始流水了。沈宴川的动作小心翼翼,仿佛在触碰什么珍宝,手指试探地往穴口伸进去时,他听到沈听识轻喘了一声。

  沈宴川偏头去看下面,他的手指只在穴口浅浅地碰了碰,带出来的淫水是透明的,他心里才松了口气。如果因为刚刚的冲动让他受伤了,沈宴川将会无比自责。

  感觉到手指不动了,沈听识去看沈宴川的表情,见他有些许愣怔,问:“怎么了?你后悔了?”

  沈宴川与他对视,神色间有一闪而过的挣扎,他孤注一掷问道:“今晚做了,我就不能把你认回来,你也不能叫我爸爸,你能接受吗?”

  “能。”沈听识没有丝毫犹豫,“我回国也没想过做你儿子。”

  听他这么说,沈宴川心里的猜想得到证实,小孩果然一开始就是有所图谋。他认命地笑了一声:“好。”

  下一秒,沈听识被他搂着腰腾空抱了起来。他吓了一跳,连忙伸手勾住沈宴川的脖子。沈宴川的手托在他臀下,在沈听识耳边说:“我们去床上做。”

  沈听识的身体因为这一句话而微微颤抖了起来,终于等到这一天,他已经渴望了太久。

  沈宴川没有打开卧室里的灯,也没关上卧室的门,客厅的暖黄灯光从门口照射进来,让沈听识勉强能够看到沈宴川的脸,却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不开灯吗?”他问。

  “今晚不开。”沈宴川在他额头上轻吻一下,随后将他放在床上,把两人身上衣服脱下,欺身压了上去。

  沈听识很主动地分开自己的双腿,腿心的小逼重新湿润了起来,似乎知道将要吞吃什么,正在不停地分泌着淫液。沈宴川的手指重新摸上去,摸到了一手的黏腻。

  “好湿。”沈宴川在吻他的耳尖,低沉的声音让沈听识心跳加速。

  沈宴川将两根手指试探地伸进穴口,里面又湿又热,这是他从未探访过的地方,上一次光是看沈听识自己自慰,他就肖想过这么做。阴道壁很软,手指刚刚进去就吸咬了上来,好在水够多,能让沈宴川的手指顺利地伸进去。

  感觉到手指插进来,沈听识开始细细地喘息,他紧紧地抱着沈宴川,事无巨细地告诉他自己的感受:“你可以用四根手指,现在没什么感觉。”

  沈宴川只加了一根,阴道的吸咬让他的手指进出有些艰难,他快速地抽动了几下,听到了水声从下面传来。贴着唇的耳尖开始发烫。

  沈宴川轻笑一声,问他:“害羞了?”

  沈听识知道自己脸红了,他也搞不懂为什么会在这种时候莫名害羞,只不情愿地应了一声:“嗯。”

  沈宴川手指抽动的速度加快了点,他含着沈听识的耳垂,低声说:“好可爱。”

  沈听识觉得新奇,以前两人亲密时沈宴川总是保持沉默,他一直以为沈宴川是在床上话少的性格。

  手指只抽动了一会儿,沈宴川感觉到自己的掌心都被他的水弄湿了。他将手指抽了出来,手上的淫水尽数抹在了阴茎表面。

  他已经硬了不短的时间,迟迟没有得到缓解,胯下都涨得发疼。沈宴川用拇指揉搓了几下龟头,马眼处正在不停地分泌着前列腺液。

  “我要进来了。”沈宴川提前告知,扶着自己的阴茎往他逼口送。

  沈听识努力地张开双腿,摆出一个门户大开的姿势,他为接下来将要进行的事情而兴奋异常,朝沈宴川催促:“你快点。”

  沈宴川并没有直接操进去,而是让柱身贴着肉缝滑过去,肉缝里的淫水都沾上了阴茎。

  龟头滑过去时碰到了已经冒头的阴蒂,沈听识爽得浑身抖动起来:“啊啊……好舒服……”

  “宝贝,亲亲我。”沈宴川忍得很辛苦。

  沈听识听话地抬起下巴去和他接吻,但光线太暗,他只亲到了沈宴川的鼻尖,调整了一下之后才亲到唇上。

  沈宴川张嘴含住他的下唇不停吮吻,手上的动作也加快,阴茎在他的肉缝里来回地碾磨,终于全都染上了淫液。

  沈听识已经情动得厉害,逼口正在不停地收缩着,等待着巨物的再次进入。沈宴川这次不敢莽撞,他将龟头送到逼口,感觉到柔软的逼肉正在吸着他往里面进,舒服得他快要失控。

  他只敢往里送了一点,有了前戏和淫水的润滑,这一次逼口顺利地将龟头吃了进去。

  沈听识叫了一声,声音愉悦,听起来不像疼了。沈宴川咬着他的舌尖,问他:“疼不疼?”

  “不疼……”沈听识心急道,“快全插进来。”

  沈宴川温柔地与他接吻,身下的动作却一刻也不敢放松,龟头全部陷入阴道内后,他控制着力道,慢慢将柱身也送进去。

  这次进入比刚刚要好很多,沈听识只感觉到满胀,空虚了太久的肉逼终于一点一点地被沈宴川的阴茎填满,这种感觉让沈听识觉得无比满足,心脏也在失速地跳动着。

  “进来了……”沈听识仰着头承受,下意识地喊他的名字,“沈宴川……”

  “我在。”沈宴川的阴茎被他吃进去一半,他额头上的汗珠将额发浸湿,逼肉的吮吸让他很想不管不顾地冲刺,可他不得不控制住自己。

  这是他在清醒状态下第一次做爱,身下的人是他的亲生儿子,他们的体内流淌着相同的血脉。沈听识的逼太小太紧,就连进去都这么难,前半段埋入阴道里的阴茎被无数张小嘴用力吮吸,让他爽得浑身血脉偾张,呼吸也越来越沉重。

  短短的几十秒让沈听识倍感煎熬,沈宴川进入的速度太慢,等他终于全部插进来,沈听识呻吟了一声,喘着说:“好长……好像顶到了……”

  沈宴川同样也感觉到自己的龟头似乎被什么柔软的东西抵住了,他已经全进来了,沈听识的两片阴唇碰到了他的阴茎根部,再往里面是什么不言而喻。

  沈宴川再往前送了送,顶到软肉的触感让他很爽,他边顶边问:“这是不是宝贝的子宫?”

  “嗯……不知道……”沈听识自慰从来没有到达过这种深度,他下意识地呢喃,“你好大……都撑满了。”

  直白的夸奖让沈宴川的阴茎跳动了两下,刚刚的进入犹如酷刑,让他又爽又煎熬。终于全部进来,他给了沈听识一点适应的时间。

  “放松点。”沈宴川的手指在他的阴阜上轻轻按了按,“夹得太紧了,我动不了。”

  “已经很放松了……”沈听识委屈地说,“是你太大了,还在变大。”

  沈宴川笑了笑,凑在他耳边哑声说:“不大怎么让你爽?”

  话音落,沈听识被刺激得收紧了肉逼,很快他听到沈宴川在他耳边闷哼一声:“嗯……好紧。”

  沈听识等不了了,他抬起腿勾住沈宴川的腰,小腿在他腰侧蹭了蹭,暗示意味十足。

  沈宴川忍到了极限,他嘶哑着嗓音问:“能不能动?”

  “嗯。”沈听识软声说,“快操我。”

  这一句话犹如春药,将沈宴川刺激得不轻。他抬手按在沈听识的大腿上,试图将阴茎从肉逼里抽出来。意识到阴茎的离开,逼肉试图挽留,吸咬得更加厉害,沈宴川光是拔出来都很艰难。

  他只抽出来三分之一,便再也忍不了,用力地狠狠往里一操。

  “啊啊啊!”身下的人被操得失声尖叫起来,巨大的快感从逼里传来,沿着脊柱传向大脑,他感觉这一下把他的肉逼都撞麻了。

  “叫得真好听。”沈宴川粗喘着,夸他,“宝贝好棒。”

  温柔的外表被他收了起来,沈宴川没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将阴茎抽出一半后立马又大力地操了回去,两颗蓄满精液的囊袋啪地撞在沈听识的臀上,发出令人害羞的响声。

  阴茎在阴道里的快速摩擦产生了恐怖的快感,沈听识爽得头皮发麻,整个人的感官都聚集在了肉逼上。沈宴川开始了快速的抽插,阴茎拔不出来,只抽出一半便狠狠地操进去,沈听识感觉到肉逼最深处的那块软肉都被撞得发麻。

  第一次尝试真正的性爱,这种感觉实在太舒服太爽了,沈听识只知道在沈宴川的身下淫叫,声音越来越高亢。

  沈宴川喜欢听他的叫声,他没有和他接吻,而是低下头,张嘴含住了沈听识胸前的乳珠。终于能够在沈听识的体内肆意操干,他受不住力道,每一下都是操到他逼里最深处的那块软肉上。

  沈听识的肉逼被操出了大量的淫水,随着阴茎猛烈的操干,淫水都被带到了体外,溅射到了身下的床单上。然而此时无人在意,沈宴川的龟头不停地破开层层叠叠的软肉,挤压着柔软高热的逼肉,操进最深处。

  “啊……啊……啊……好快……”沈听识跟着他的节奏不停地叫,乳头被沈宴川叼着舔舐,双重的快感让他几乎快要昏厥过去。

  他的身体太敏感,光是被这么操了几分钟就快要到达顶峰。沈听识的双腿无力地掉了下来,又被沈宴川抬起,他被操得浑身没力气,快感积累到最高,叫喊的声音突然变了调。

  “啊啊……沈、沈宴川……我要到了……”沈听识浑身颤抖,胸膛剧烈起伏。

  沈宴川听到了他的话,他放过了被他含得有些红肿的乳头,哑声说:“那我快点。”

  沈听识还没来得及说话,沈宴川的动作突然加速,比刚刚更加用力,一秒的操干甚至达到了三四次。阴茎在肉逼里极快地进入,肉体拍打的声音不绝于耳,沈听识觉得自己快要被操坏了。

  不知道龟头顶到了哪里,沈听识突然亢奋地尖叫一声,灭顶的快感淹没了他,让他浑身开始控制不住地抽搐起来。

  意识到他高潮了,沈宴川更加用力地耸动胯部,高潮时的逼肉绞得异常紧,阴道痉挛时死死地咬住阴茎不放,让沈宴川差点就被吸出了精液。

  “啊啊啊……要被操死了!”高潮的沈听识意识模糊,浑身抖得不成样子,被沈宴川紧紧抱在怀里。

  肉逼深处喷出了一大股热液,尽数浇在了龟头上,沈宴川放缓了操干的速度,呼吸沉重地在他耳边说:“爽不爽?里面咬得好紧。”

  “爽……”沈听识的嗓子有些沙哑,他说不出其他的话来,整个人沉浸在高潮的快感中。

  沈宴川还在一下下挺腰操干,延长他的高潮,他突然有些后悔没有开灯,没看见沈听识高潮时的脸。

  不知过了多久,沈听识从高潮中缓过神来,逼里阴茎进出的速度慢了很多,让他觉得无比舒服。他感觉到沈宴川额头的汗滴落在了自己的脸上。

  “沈宴川。”沈听识喊他,“射给我。”

  两人来得急,沈宴川没顾得上戴套,此时听到沈听识的话,他哑声问:“会怀孕吗。”

  当时在医院体检,医生得知他没有月经,告诉他大概率不会怀孕,但双性这种极小概率的事情都发生在了他身上,沈听识也不确定会不会怀孕。

  沈宴川当时就在旁边听着,此时这么问他,明显是担心了。沈听识重新将腿环在他腰上,说:“不会的,又没有射进子宫里。”

  沈宴川忍不住笑了:“生物课怎么上的?”

  “你知道还问。”沈听识小声说,“你都插进来了,射不射有什么区别。”

  沈宴川亲着他的唇,问:“想要吗?”

  “想。”沈听识顿了顿,在他耳边说悄悄话,“想看你的精液从我逼里流出来的样子。你上次射那么多,小逼肯定装不下。”

  他的话轻易地让沈宴川出现了联想画面,他呼吸一沉,埋在逼里的阴茎又胀大了一圈。

  “嗯……好满。”沈听识催促,“快操我,里面开始痒了。”

  沈宴川轻易上道,他稍稍抬起上半身,双手将他的腿用力地往下压,最大限度地露出腿心中间的肉逼。阴茎已经蓄势待发,在肉逼里不停地跳动着。

  沈宴川调整好姿势,不打招呼便大开大合地操干了起来。

  他的动作又凶又猛,沈听识的阴道仿佛成了一个肉套子,被阴茎不停地操开。沈宴川没有收着力道,每次都将阴茎拔出到只剩龟头卡在穴口,随后全力往里操。

  刚刚沈听识高潮时,他找到了沈听识的敏感点,位置有点深,此时他精准地往他的敏感点上操去,粗大的柱身青筋虬结,磨过敏感点时让沈听识爽得浑身打颤,叫声中甚至开始染上哭腔。

  沈宴川的第一次也没有很持久,十几分钟的大力鞭笞后,他再一次感觉到精关松动。肉逼吸得太厉害,沈宴川的呼吸越发粗重,浑身都出了汗。

  两人的交合处一片泥泞,沈听识的水太多了,数千次的操干让淫液都被操成了一圈白沫,糊在了逼口。沈宴川浓密的阴毛全都被沈听识的逼水打湿了,每一次操干都响起不容忽视的啪啪声。

  沈宴川已经到了冲刺阶段,阴茎进出的速度快到看不清,沈听识被猛力的操干操得放声淫叫,爽得口水甚至都从唇角流了出来。

  沈宴川的力气很大,几乎要把他操死在身下。最后几十下的猛力操干,沈宴川的阴茎根部紧紧地被大阴唇贴住,恨不得将阴囊都操进去。

  沈听识感觉到体内的性器在快速胀大,他意识到沈宴川快要射精,意识不清地喊着:“快射……射给我……爸爸……”

  听到这个称呼,沈宴川心脏几乎停跳一拍,他最后一下发狠地将阴茎往他肉逼里操,最深处的软肉被操开了一个小小的口,沈宴川的龟头猛地跳动几下,对着那个小口开始激烈地射精。

  “嗯……”沈宴川爽得闷哼一声,两颗阴囊急剧收缩着,正在不停地射出精液。

  “好烫……”沈听识浑身颤抖着也跟着到达了一个高潮,他感觉到肉逼深处被射满了,餍足的身体无力地躺在了床上。

  沈宴川射了很久,射完之后,他俯身抱住沈听识,声音满是情欲的沙哑:“有点可惜。”

  沈听识隔了好几秒才后知后觉地问:“什么?”

  “子宫没操开。”沈宴川哑声说,“下次操久点,操开了再射。”

52、爱人(晨起骑上爸爸鸡巴,小逼潮吹温柔性爱)

  沈听识前面的阴茎也淅淅沥沥地射了一次,浓白的精液都射在了两人的腹间,此时却没有人去管。

  沈宴川的性器还埋在体内,将射进去的那些精液全都堵在了阴道深处。两人抱在一起平复心跳,听到沈宴川的话,沈听识下意识地逼肉缩了缩,让龟头被吸得很舒服。

  沈听识感觉到嗓子在刚刚的叫声里已经很干涩,他问:“不做了吗?”

  “不做了。”沈宴川摸着他汗湿的侧脸,轻声说,“我看看下面。”

  他说着便将阴茎缓慢地从阴道里抽出来。或许是抽出的速度太慢,沈听识能够非常清晰地感觉到阴茎和阴道摩擦的感觉,阴茎上的青筋还在跳动着,很明显,沈宴川还没有彻底软下去。

  如他所预料,沈宴川果然性能力强悍,在这种情况下都能半硬着,好像还可以再来一次。

  直到龟头从阴道口拖出来,两人的交合处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声响,仿佛木塞从红酒瓶中拔出来一般。

  沈听识艰难地抬起手,将床头的灯打开,随后低头看过去。如他所说,沈宴川射得太多了,没有阴茎堵住,那些浓稠的白色精液便慢慢地从逼口流了出来。

  沈宴川也看到了这么淫荡的一幕,他不敢再多看,确定没有受伤之后,他拿起床头的湿巾帮他擦,可擦拭一两次也止不住精液的流出,反倒让他眼底的欲色越发浓郁。

  他将湿巾递给沈听识,哑声说:“你擦一下,我帮你倒杯水。”

  见他神色匆忙地转身离开,沈听识觉得好笑,他撤开手,就这么任精液流出来,沾湿了下面的床单。

  好浓,沈听识想,沈宴川大概也很久没有发泄过了。

  他连忙要去拿手机拍照,看到床头柜上两人的手机,沈听识犹豫一秒,拿起了沈宴川的,对着自己流淌着浊液腿间连续拍了好几张照片。

  很快沈宴川回来,他一眼看到他逼口的狼藉,将水杯递给他后,又主动将床单上的精液擦干净。

  “别擦了。”沈听识喝了口温水,朝他说,“里面还有好多。”

  沈宴川的动作一顿,他接过沈听识的手,将杯子里剩下的水喝光,伸手去抱他:“我帮你洗。”

  沈听识被他轻易抱在身上,即便浑身没什么力气,他还是努力抬起腿环在沈宴川的腰上,肉缝抵在对方半勃的阴茎上。

  他是故意的,想让对方的东西留在他自己身上。

  沈宴川在浴缸里放好热水,将他抱了进去。低头一看,阴部沾上了从他逼里流出来的一些精液,昭示着刚刚自己做了什么疯狂的事。

  “你不进来吗?”沈听识仰着头问他。

  沈宴川只是露出一个无奈的笑:“我去冲一下。”

  他在旁边冲洗了一下身上的体液,再次回到浴缸旁,沈听识已经昏昏欲睡。他进了浴缸,将沈听识抱在怀里,细致地帮他清洗身体。

  沈听识浑身都白,沈宴川看到刚刚做爱时自己掐在他腿根的指痕,小孩体质容易留痕,此时指印清晰,沈宴川摸了摸,不知道几天能淡下去。

  沈听识太累了,困得眼睛几乎要睁不开。感觉到沈宴川的手指伸进了小逼里抠挖精液,他终于打起点精神,抱着他撒娇:“你亲我。”

  沈宴川便偏头亲他的唇,吻逐渐上移,亲到他发红的眼尾,很是心疼:“明天眼睛会不会肿?”

  他今晚哭了不少,此时眼底都是红的。

  沈听识没在意这些,流些眼泪不要紧,得到了沈宴川才是最好的结果。他浑身绵软地靠在沈宴川怀里,问他:“你跟你炮友做过多少次?”

  听到这话,沈宴川疑惑了一瞬,半晌才想起来之前自己在沈听识面前撒的谎,顿时轻笑一声。

  他之前告诉沈听识自己没有谈过恋爱,联想到刘灼打电话过来时喊的那句心肝,沈听识竟然默认自己交过炮友。

  自己在沈听识心里是这种人吗?

  “笑什么?”沈听识推着他的胸口,看他的表情,猜测,“你技术很好,是不是有很多床伴?”

  沈宴川的手指还在不停地帮他疏导精液,声音倒是有些愉悦:“不吃醋吗?”

  “你看不出来我问你就是在吃醋吗。”沈听识故意缩了缩逼肉,愤懑问,“你以前喜欢男的还是女的?”

  “傻瓜。”沈宴川仍然在笑,“心肝是你。”

  沈听识愣住了,好久才回过神来他是什么意思。他茫然地问:“副导知道我们的关系吗?”

  “嗯。”

  “那他为什么叫我心肝?”沈听识没搞懂,“你都没这么叫过我。”

  沈宴川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将洗干净的他从浴缸里抱起来,用浴巾帮他擦水。

  沈听识被清理干净,重新抱回床上,才意识到一个问题。他问:“你没有过炮友吗?”

  “没有。”沈宴川好奇问,“是什么让你觉得我会有这种爱好?”

  “不都说娱乐圈很乱的嘛。”沈听识嘀咕一声,被沈宴川听到,抬手掐了掐他的脸。

  “做爱是男人天生会的事。”沈宴川低声说,“但我挑人做。”

  沈听识怔怔地看着他,片刻后听懂他的话,露出一个满足的笑。

  两人收拾完已经很晚,沈听识快要睁不开眼睛,吹风机的声音不小,他却在背景音中睡了过去。

  沈宴川回到床上,看到他安静的睡脸,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所有的挣扎和不安都被今晚这一次激烈的性交抹去。

  他们彻底成为了彼此的爱人。

  *

  翌日早,沈听识迷糊醒来时,沈宴川还抱着他在睡。

  此刻心里充斥着极大的幸福感,沈听识不舍得浪费这么好的时间,抬手往沈宴川的胯下摸去。

  男人果然晨勃了,或许每一天都是如此,只是今天他有机会摸到。

  沈听识的手从他的内裤里伸了进去,摸到那根进出过自己身体的家伙,他仍然觉得奇妙,这么粗大的性器居然真的可以被自己吃进去。

  沈宴川被他碰醒,他抬手虚虚地抓着他露在内裤外的手腕,声音带着惺忪的沙哑,问:“做什么。”

  “你想要吗?”沈听识仰着头去看他,“已经完全硬了。”

  沈宴川在他后颈处捏了捏,低沉的嗓音响在耳边:“是我想还是你想?”

  沈听识就在他怀里笑。

  他将沈宴川压在身下,骑在他胯上,将他硬挺滚烫的性器从内裤里释放出来,朝他说:“我自己来。”

  沈宴川靠在床头,闻言只是抬手搭在他腰上,放任了:“好。”

  沈听识将内裤脱了,一碰到沈宴川的阴茎他就湿了,此刻腿心的那条缝已经泛着水光。

  沈宴川用拇指在他阴唇上按了按,问他:“有没有不舒服?”

  “没有。”沈听识抓住他的手指,朝他笑,“这里好像很适合做爱。”

  沈宴川轻轻“嗯”了一声,垂目看向他的腿间。如他所说,那口逼重新恢复了粉嫩,两片阴唇紧紧地贴在一起,盖住了里面幽深的入口,根本看不出来昨晚被狠狠操过的样子。

  他身前的那根玉茎此时已经完全硬了起来,马眼处不停地流水,沈听识一只手上下撸动着。

  昨晚只做了一次,时间也没太长,沈听识只感觉到逼里面有些微麻。他另一只手将自己的两片阴唇分开,露出已经冒头的阴蒂,指腹在上面轻轻一按,双臀就抖了一下。

  他的身体已经很兴奋了,沈听识扶着沈宴川的性器,学着昨晚沈宴川的动作,让柱身在自己的肉缝间摩擦。龟头碰到阴蒂时,他更是浑身一抖,从逼里流出来不少透明淫液。

  沈宴川昨晚没做够。

  这段时间以来他一直压抑着自己的欲望,几乎快要把自己逼疯,昨晚只做了一次,他的阴茎并没有完全软下去,睡前身体里的欲望仍然很浓烈,此时看着沈听识的动作,他更是很快就性欲高涨。

  他并没有告诉沈听识,自己对他同样怀有很深的欲念,只是他都藏在心里最深处,并不敢宣之于口。

  沈听识的动作笨拙,好不容易让柱身都沾染上了自己的淫液,他抬起臀想要将龟头吃进去,却像昨晚一样控制不住力道,才刚刚进去一点点就失了力气,重力的作用让他坐了下来,阴茎猛地被吃进去一半。

  “啊……”沈听识皱着眉喘息,听到沈宴川也沉闷地哼了一声。

  昨晚才刚刚操开,今早他的逼里又重新恢复了紧致,就连龟头吃进去都很艰难。这么突然地套弄,让沈宴川感觉被夹得厉害。

  “慢点。”沈宴川低喘着,告诉他,“过来抱我。”

  沈听识听话地俯身在他胸口,将主导权交给了沈宴川。这个姿势容易进入,沈宴川便一点点地挺胯,将阴茎往他穴里送。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这次吞吃比昨晚快,没费多少功夫就全部进去了。

  “进来了……好满……”

  沈宴川意识到,他的身体真的很适合性爱,这才第二次,他已经能够毫无负担地吞吃男人的鸡巴。

  沈听识的腰细,臀肉又白又软,伏在他身上时腰臀线拉出勾人的弧度,沈宴川看得眼热,抬手在上面轻抚,很快激起他一阵颤栗。

  “宝贝好美。”沈宴川低声说,“屁股再高点。”

  “再高点你就出来了。”沈听识的声音软成水,勾得沈宴川浑身发热,“你操我试试。”

  沈宴川的手爱不释手地揉捏着他的两瓣臀,闻言猛地往上顶胯,果然将他的臀肉顶出了淫荡的臀波。沈宴川呼吸沉重,开始不停地往上操干,偏头在他耳边低喃:“好骚。”

  沈听识听到这两个字,热意从脸颊扩散到全身,他将脸靠在沈宴川的颈侧,被顶得一声声闷哼,还不忘问他:“你喜欢骚的吗?”

  沈宴川亲眼看到那双臀被他揉得泛着粉色,像两个成熟的蜜桃,又被自己的性器顶得不停颤动,他情动得厉害,回答他:“喜欢你。”

  他猛地往沈听识的敏感点上一操,感觉到身上的人剧烈颤抖起来,又告诉他:“什么样的你都喜欢。”

  沈听识的心脏微微刺痛,他难得听到沈宴川吐露心声,想说话,可身下操干的动作正在加速,逼肉被不停操开的感觉让他说不出完整的话。

  他抬起头想跟沈宴川接吻,可姿势受限,他只能亲到对方的喉结。沈听识张嘴轻轻地咬了咬,立马感觉到身下的人动作僵硬一瞬。

  沈宴川带着他的手往自己胯下摸,不知有意无意,告诉他:“你的水把我毛都弄湿了。”

  沈听识的脸几乎快要烫熟,心里好羞耻,但他仍然坚持说完这句话:“你多说点,我喜欢听。”

  “喜欢听什么?”沈宴川笑了一声,龟头用力往子宫口操,“Dirty talk?”

  “啊!!”这一下让沈听识浑身酸软,不忘回答,“会、会很有……感觉……”

  “发现了。”沈宴川掐着他的腰,在自己操干时用力地往胯上按,让龟头进入得更深,“宝贝里面吸得好紧。”

  逼肉已经完全适应了他的进入,仿佛成了个肉套子,在龟头进入时紧紧地挤压着柱身,抽出时又吮咬着挽留。他无师自通的性技巧让沈宴川受不住,恨不得把他绑在床上永远给他操。

  这样疯狂的想法只出现了一瞬,沈宴川听到沈听识在自己耳边喘得不成样子,声音也越发娇软,像只养在身边的宠物,敞开身体任他予取予求。

  “好、好深……”沈听识感觉到他每次只抽出来一点,操进去却很用力,一直在顶他深处的软肉,他被顶得肉逼深处发麻,前面的阴茎已经快要射出来了。

  “沈、啊……”沈听识被操得说不出话来,一句话断断续续,“我要、要……啊哈……要射了……”

  两人身上还穿着睡衣,只是下面脱光了,此时沈听识的阴茎抵在两人小腹中间,沈宴川听到他的话,从旁边抽出纸巾,边加快操干速度边说:“射吧。”

  这个姿势沈宴川不好发力,但好在进入得深。沈听识没能坚持多久,被快速操弄十几下之后阴茎就哆哆嗦嗦地抖着射出来了。

  沈宴川将他的精液都接在纸巾里,团成一团扔在旁边,问他:“前面高潮爽还是逼爽?”

  沈听识浑身瘫软,一点力气都没有,他伏在沈宴川胸前,乖乖回答:“逼更爽。”

  “好乖。”沈宴川放慢了速度,像是故意捉弄他,“那自己来。”

  明知道他射精之后身体会陷入疲惫期,可沈宴川竟然做甩手掌柜。沈听识觉得他好坏,逼里进出的阴茎真的不怎么动了,他报复地咬沈宴川的喉结,一下一下:“你好烦。”

  沈宴川低声笑,喉结的颤动传递到了沈听识,他有理有据:“想要就自己动。”

  沈听识负气:“那你别射。”

  说完故意夹紧肉逼,湿软的逼肉紧紧裹挟着柱身。

  沈宴川还在笑,他顶了顶胯,刚要帮他止止痒,床头的手机响了。

  两人同时往铃声的方向看去,见是沈听识的手机,沈宴川彻底不动了,手还要掐着他的腰,说:“接。”

  沈听识几乎被他按在了他身上不得动弹,两人的位置离床头有点距离,他伸手去够,可拿不到,想要从沈宴川身上下来,却被那双手牢牢地固定腰身,他没办法动作,只能用一双无辜的眼睛去看他。

  沈宴川被他看得心软,不好再欺负他,便抬手帮他将手机拿过来。见到来电显示秦自秋的名字,他将手机递给沈听识。

  沈听识当着他的面开了免提,手机里传来秦自秋兴奋的声音:“听识!出来约饭吗?”

  沈听识一直在观察沈宴川的神色,不知出于什么心态,在秦自秋话音落后,他主动扬起下巴讨好地亲了亲沈宴川的淡唇。沈宴川照单全收,却还是在沈听识刚要开口时使坏地往上猛操了一下,让沈听识根本来不及反应,失声叫了出来:“啊哈……”

  手机那边顿时噤声,几秒后才问:“你在干嘛?”

  沈听识没有回答,对上沈宴川好整以暇的眼神,他主动抬起臀,让沈宴川的阴茎从湿软的逼肉里滑出来,抽出一半后,他猛地往下坐,阴茎势不可挡地破开嫩肉,往他宫口狠狠地操去。

  他没收声音,放声叫了起来:“啊……好深……好舒服……”

  沈宴川笑了,终于替他将电话挂断,哑声夸他:“听识好乖。”

  像是奖励他,沈宴川开始在他淫穴里冲刺,每一下都发狠地往他宫口上操,沈听识像是一叶扁舟在他身上颠簸,腰间留下了一片深红的指痕。

  “好、好爽……爸爸再快点……”

  沈宴川听不了这个称呼,他呼吸猛地一沉,要求他:“不许这么叫我。”

  沈听识知道他口是心非,昨晚他喊了这么一句,沈宴川激动得立马射了出来。但他怕沈宴川故技重施不给他爽快,只好改口:“老公。”

  沈宴川满意了,胯下的阴茎胀大一圈,将沈听识层叠的逼肉都撑开,声音嘶哑:“多喊几声。”

  他操得越发用力,沈听识却根本没办法说出完整的词,只会高声淫叫。

  狂猛的操干不停地持续,沈宴川却发现深处的宫口只是被他操开了一点点,以他鸡蛋般大小的龟头,一次可能操不进去。考虑到昨晚他才初尝性事,沈宴川不敢多做,怕他承受不住。

  沈听识的身体在剧烈地颤抖,已经濒临高潮的边缘,他唇角的口水快要弄湿沈宴川的睡衣,被沈宴川捏着下巴亲了上来,叫声变得沉闷。

  两人的交合处一片狼藉,猛烈抽插间,沈宴川的阴毛都被带进去了几根,让沈听识觉得又爽又痒。快感已经聚集到了顶峰,亟需发泄,他的手抓着沈宴川的肩膀,受不了地开口:“我……我要……”

  “要什么?”沈宴川顶胯的速度越来越快,“不是在操你了?”

  沈听识皱着眉头,整张脸都沉浸在情欲里,漂亮得令人失语。沈宴川光是看了一眼,阴茎胀得发疼。

  “要到了……呜……”沈听识竟然被操出了生理性的泪水,眼尾红成一片,声音也打着颤。

  沈宴川也被他吸得受不住,他疯狂地往他逼肉深处操,强忍着射精的冲动,用力地将他双腿分开,好让龟头操得更深。

  沈听识再也受不住,几下的猛操将他送上了高潮,下身开始剧烈抽搐,逼肉不要命地吸吮着粗大的阴茎,发出了一声绵长的呻吟:“啊啊啊……”

  沈宴川本还能忍住,打算等他高潮完再射,可没想到沈听识这一次竟然被操到了潮吹,逼肉痉挛几秒后,从子宫深处喷出了一股水液,径直打在了沈宴川大张的马眼上,让沈宴川控制不住闷哼一声。

  快感从胯下传到四肢百骸,沈宴川察觉到龟头已经在猛烈跳动,他连忙抱着沈听识起来,将暴胀的阴茎从他还在不停抽搐的逼肉里抽出来,几乎在龟头离开逼口的一瞬间,马眼处便射出了强劲的精液,全都射在了沈听识的逼口。

  阴茎抽出去时,沈听识的穴里传来了巨大的空虚,他大脑空白地倒在了沈宴川的身上,发不出任何声音。

  沈宴川没来得及抽纸,精液一股一股地往外射,灭顶的快感淹没了他,让他不停地粗喘着。

  射精完成之后,沈宴川抬手将射在沈听识逼口的精液都擦干净。沈听识靠在他怀里,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哑着嗓子问他:“怎么不射里面?”

  “没时间清理。”沈宴川检查他的阴部,“不小心让你拒绝了别人的邀请,总得还你一个。”

  这个“不小心”也太刻意了。沈听识愉悦地笑:“好。”

  见他的阴唇被自己操得微微肿起,逼肉也充血变得深红,他有些担心沈听识不好受,拍了拍他粉嫩的臀,说:“起来,我们出门。”

  沈听识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他撒娇:“起不来。”

  沈宴川便替他穿好衣服,抬手在他腰后按摩片刻,边按边和他接吻,听到沈听识含糊说:“你还是没操进去。”

  “时间不够。”沈宴川说,“下次。”

  沈听识恢复了一点体力,他从床上爬起来,站在浴室洗手台前,看到了自己一张高潮后的脸,脸颊泛着粉红,一双唇在刚刚的亲吻中变得水光红润。

  沈宴川后一步进来,他站在沈听识身后,两人的目光从镜子里交汇。穿上衣服后,他们好像忘记了性爱的疯狂,不知为何,沈听识莫名有些不敢与他对视,先一步垂下目光。

  沉默在两人间蔓延出无声的暧昧,沈听识听到沈宴川在他耳边低笑一声,随后侧脸被轻轻亲了一下。

  沈宴川落下一个不带任何欲望的吻,看到镜子里的人烧红了脸。

53、口交(被爸爸舔逼舌头操逼到高潮)

  沈宴川平时单独出门助理保镖都要一起跟着,这次顾及两人身份,只喊了助理开车。

  上了车,沈听识靠在车窗上,感觉到腿心有些麻痒,刚刚走路时还有点微微的刺痛,但是尚且能忍。

  沈宴川上车后将地址告诉助理,车子发动,沈听识听到沈宴川又补了一句:“等会儿路边停一下。”

  车子没开出去多久,沈宴川就让助理将车停下。紫汐见他扣上帽子和墨镜,出声:“沈先生,我去吧。”

  沈宴川还没开口,她已经从驾驶座上下来,绕到沈宴川的车窗边,询问他需要买什么。

  沈听识好奇地看过去,见沈宴川仍然坚持打开了车门:“不用,私人物品。”

  几分钟后,沈听识明白了他说的私人物品是什么。

  车子重新发动,沈宴川将挡板拉起,伸手把沈听识抱了过来。

  车上还有助理在,沈听识不敢轻举妄动,他见沈宴川打开刚刚从药店提回来的袋子,里面有好几管药膏,沈宴川拧开一管,朝他说:“裤子脱了。”

  沈听识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他说什么,连忙去捂他的嘴。沈宴川眼里泛上星点笑意,终于肯放轻声音:“上药。”

  沈听识偷偷地往驾驶座的方向看了一眼,觉得自己的脸快要烫化了。沈宴川平时看着挺正经严肃,怎么敢当着助理的面这么说话。

  他有些不好意思,慢慢吞吞才解开裤子,仿佛怕裤子的拉链声被助理听到。沈宴川耐心等着,看他将裤子褪下,抬手帮忙将内裤也脱了。

  虽然知道前面看不见,窗户也都是防窥玻璃,但他仍然有些心理负担。车子里太安静了,他真的很害怕沈宴川帮他上药时弄出声音,到时候他可能这辈子都不敢见紫汐了。

  沈宴川见他神色紧张,抬手在他发顶安抚性地揉了揉,开始在指腹上挤上药膏。

  消炎药也是乳白色,沈宴川的手指分开他两片阴唇,往他逼口伸去。为了方便上药,沈宴川将他一条腿抬起放在座椅上,腿心完全暴露在了视线里。

  沈听识感觉到他的手指从逼口伸进去之后,变换着角度,在阴道里打着圈。他的动作很慢,但沈听识却控制不住地起了反应。

  药膏明明抹上去是凉的,但沈宴川的指节却很热。沈听识已经极力控制自己不要去想下面,但根本没办法。

  沈宴川感觉到吸着自己手指的逼肉正在不停地翕动着,随后一股热液从里面吐出来,浇在了他的指节上。他抬起头去看沈听识,见他脸红到了脖子根,低着头避开他的视线,看起来很窘迫。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

  沈宴川总觉得和他做过爱后,小孩变得更加容易害羞了。

  明明之前都敢在飞机上勾引他,现在居然一碰就脸红,可爱得紧。

  没见过他这么纯情的一面,沈宴川觉得新奇。

  他专心地帮他上药,来回几次后,沈宴川突然停下了动作,摸出手机开始打字。

  沈听识以为结束了,刚要将内裤穿上,却见沈宴川将他的手机屏幕举到他面前。备忘录上有一行刚刚沈宴川打下的字:

  【药都被你的水冲出来了】

  沈听识咬着下唇,想给自己辩解,又不敢出声,只能羞愧地将脸埋在他胸口。

  沈宴川用干净的手摸着他的脸,忍不住笑了一声。

  沈听识低头看到了自己腿间的样子,那里确实在不停地吐着透明的粘液,但并没有沈宴川所说的将药冲出来。

  沈听识这才意识到药膏粘稠,早就被他涂在了阴道内壁,沈宴川这是故意逗他。

  他猛地将内裤裤子都穿上,缩到车座另一边,再不要理他了。

  沈宴川收拾好东西,见小孩在生闷气,他好歹反思了下是否做得过分,随后从身后去抱他,低声喊:“宝宝。”

  沈听识确定这句肯定被前面的助理听见了,他不想再让沈宴川说话,当机立断转过身,扬起下巴和他接吻。

  沈宴川将他抱到自己身上,温柔地回应他,逐渐掌握主导权。

  沈听识接吻时总是很专心,只要沈宴川亲一亲他,他就心跳加速,整个世界里只剩下沈宴川的气息。两人亲吻的动作很缓慢,不带任何的情欲,沈宴川一下下地含着他下唇吮吸,时不时用舌尖舔弄他的唇缝。

  不知过了多久,助理的声音从前面传来:“沈先生,到了。”

  沈宴川的舌尖在沈听识下唇上用力地舔了一下才放过他,帮他将帽子扣上,打开了车门。

  沈宴川选的这家餐厅私密性极好,食材都是当天空运过来,价格昂贵。服务生很有眼力见,带人进来后便转身离开。

  门一关上,沈听识便控诉他:“你这样,你助理都听到了。”

  沈宴川见他还在想着刚刚的事,失笑:“放心,她会自动屏蔽的。”

  沈听识一双唇被他亲得红润,沈宴川不由自主就想继续亲。沈听识见他低头,抬手推开他,说他好烦。

  沈宴川忍不住就要逗他,笑着说:“刚刚接吻的声音很大。”

  沈听识听了这话更心里不平,明明以前想亲他一下还得绞尽脑汁找机会,那会儿装得太高冷,他还真当沈宴川是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

  服务生再次进来上菜,沈宴川起身坐到了他对面,没再继续刚刚的话题。沈听识低着头摆弄着纸巾,等服务生上完菜,不知不觉在手里叠了个爱心,沈听识觉得叠得很完美,他把纸爱心递给沈宴川:“送给你。”

  他有些孩子气的动作逗笑了沈宴川,他接过来,接受了这个不值钱的礼物,插在了自己衬衫胸口的口袋里。

  沈听识看过去,沈宴川的衬衫都是助理提前熨烫好的,此时他身上这件因为刚刚在车上的接吻而皱了,但沈宴川并没在意。

  两人难得有这么静谧的时光,沈听识不想让时间过得太快,他吃得慢条斯理,耳边播放着舒缓的音乐,听到沈宴川出声:“什么时候知道的?”

  沈听识没有装傻,他想知道便告诉了他:“大概十五六岁的时候。”

  沈宴川抬眼看他,问:“那时候没想过联系我?”

  “怕我的身份让你为难。”

  他大概能够猜到自己的身世,养父母告诉他是私生子,联想到从未出现在自己生命里的亲生母亲,真相显而易见。

  “你出生的时候我也才不到十九岁。”谈起往事,沈宴川显得很平静,“因为是被你生母下药怀上的,没办法只能送你出去。”

  沈听识不太敢确定地问:“在那之后你一直单身?”

  沈宴川顿了顿,坦诚道:“那时候太小,那件事之后被诊断有心理问题,一直勃起不了。”

  头一回听到他对于这事的解释,沈听识恍然大悟,他追问:“那为什么……”

  他没说完,沈宴川听懂了。他自嘲般笑了一声:“只对你有感觉。”

  明明说的是沈听识爱听的话,可沈听识却敏锐地注意到他眼底一抹化不开的痛苦。沈听识大致猜出这些天他的心理历程,他沉默半晌,才开口:“有时候很庆幸你是我爸爸,有时候又不想做你儿子。”

  沈宴川静静地看着他。

  “如果不是跟你有血缘关系,我可能这辈子接触不到你。”沈听识支着下巴陈述,“之前我想办法在国外见过你几次,可是你从来没有往我这边看一眼,那时候想如果我们是陌生人,我就换个人喜欢算了。”

  他的语气听起来轻松,沈宴川却如他所说,完全没有印象什么时候见过他。

  沈宴川询问:“知道我是谁还喜欢我吗?”

  “嗯。”沈听识切着牛排,低着头回答,“其实没把你当父亲看,一直以来都很想跟你亲近。”

  他说完,像是知道沈宴川会说些什么,继续补充道,“我当然分得清是哪种喜欢,沈鉴给了我很多父爱,我知道你跟他不一样,比如我从来没想过和沈鉴亲嘴。”

  沈宴川失笑。

  “感觉从昨晚我才了解真正的你,以前的你总是对我有保留,我觉得不真实。”沈听识动作停下了,却没敢抬头,“总觉得你误会了我,好像你觉得我知道了我们的关系我就会离开你,其实我是在知道的前提下也决定要追你。”

  这是他们坦诚布公后沈听识第一次对他说心里话,其实他很早就想说了,如今说出口,心里很畅快。

  听到他的话,沈宴川心里有些难过,沈听识太聪明,他对自己情绪的了如指掌。在感情上,他不如沈听识坦诚,不如他真挚,甚至不如他勇敢。

  他意识到自己竟不如沈听识看得通透,也后悔自己总伤他的心。

  沈宴川好想将他抱到怀里亲亲。

  “我们重新开始。”沈宴川艰涩开口,“以爱人的身份。”

  沈听识终于抬起头来,他问:“不会再推开我了吗?”

  沈宴川的语气很郑重:“向你保证。”

  沈宴川没有说出口,他很早就开始爱他了。爱的形式不同,可深度不浅。

  可这些在沈听识面前不值一提。

  *

  两人身份特殊,公共场合基本上都要避免出现。午饭过后,两人回了酒店,沈宴川临时被制片人喊走开会,沈听识一个人呆在房间里,找了部电影看,电影才播到一半他就昏沉睡了过去。

  醒来时天已经黑了,手机上有好几条未读消息,郑永问他需不需要给他准备晚饭,沈宴川问他晚餐吃什么。

  他刚回复郑永的消息,听到了开门的声音,沈宴川将灯打开,手里拎着几个打包盒,看到了沙发上的他,问:“睡着了?”

  “嗯。”沈听识揉了揉眼睛,问他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多聊了会儿。”沈宴川将衬衫口袋的叠纸拿出来,放在了茶几上。

  去见制片人时忘记身上还有这个,被对方怀疑是不是有了情人,他不好承认,却也没有立即否认。

  将打包盒拆开,沈宴川说:“你没回消息,我点了清淡的,看看喜不喜欢。”

  沈听识摇摇头,以前他觉得自己挑食,回了国才发现原来自己什么都能吃。

  沈宴川简单陪他吃了点,打开电视,电视上正在重播端午晚会,巧得很,正是沈听识出场。

  “这么帅。”沈宴川笑着评价电视里的人,“以前穿过西装吗?”

  “穿过,我不适合。”沈听识觉得有点尴尬,想换台,沈宴川不许。

  “总觉得有种小孩偷穿大人衣服的感觉。”沈听识嘀咕,“可能是我的脸看起来太幼稚了。”

  沈宴川在他脸上捏了捏,同意他这话:“小孩儿。”

  电视里的人已经开始唱歌了,沈听识朝他撒娇:“别看了吧。”

  “这么没自信?”沈宴川将声音调小了一些,“唱得这么好。”

  沈听识不说话了,得到夸奖也能让他忍忍。

  沈宴川给他带的晚餐里有一份甜点,他将冰淇淋球吃完,凑到沈宴川身边,在他唇上亲了一下,冰得对方往后仰。

  沈听识弯着眼睛笑,问他:“今晚做不做?”

  “不做了。”沈宴川回吻他一下,催促他,“吃完去洗澡,帮你上药。”

  沈听识点点头,心里想的是看他能不能忍得住。

  沈宴川在他后边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时,看见了坐在床上的人。

  沈听识的身上穿着他的一件黑色衬衫,故意勾引他般,胸襟的扣子一个没扣,大剌剌地敞开着,露出内里白皙的皮肤。他的下半身什么也没穿,两条又白又直的腿仔床边晃荡着,晃得沈宴川心痒。

  见他出来,沈听识将手上的手机往床边一放,说:“上药。”

  沈宴川走到他面前,沈听识立马将手环在他的腰上,仰着头看他:“你的衣服好大,我都不用穿裤子了。”

  沈宴川轻笑一声,没揭穿他,拿起旁边的药膏,坐在他面前:“张开腿。”

  沈听识听话地将腿岔开,摆出门户大开的模样,甚至自己还低头看了眼腿心,他的阴茎半硬着,肉缝间已经泛着水光,明显是开始情动了。

  沈宴川知道他是故意勾引他,也从没高估过自己的意志力,看到这副模样,他多少躲不过勃起的反应。沈听识还嫌不够,手指拨开两片阴唇,露出中间幽深的洞口,用他的话调侃:“上了药可能会被我的水冲出来。”

  “那不上了。”沈宴川将药膏往旁边一扔,抬手便往他阴蒂的位置用力一揉。

  “啊!”沈听识浑身一抖,连忙抓住他的手臂,全身最脆弱的地方已经被沈宴川把住,他却还要继续笑他,“不是说不做了?”

  沈宴川没给他任何反应机会,中指已经伸进了穴里,抽插了两下,低声笑:“怕你馋死。”

  沈听识刚要反驳一句,到底是谁馋,却突然被沈宴川抓住脚腕往下一拖,整个人躺了下来。沈宴川将他的腿抬高,俯下身去,低声说:“头发没吹,忍忍。”

  沈听识尚未来得及思考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便看到了令他血液沸腾的一幕。

  沈宴川低下头,张嘴便舔上了他的肉缝。

  “嗯……”沈听识皱着眉喘息,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沈宴川的头发只潦草地用毛巾擦过,还是湿漉漉的,水珠顺着发丝滴在他的阴部,让他觉得痒。他的双腿被最大限度地打开,沈宴川一只手握着他的阴茎上下撸动,粗糙的舌面在肉缝间来回舔了几下,顿时从穴里涌出来一大股的淫液。

  “沈宴川……”沈听识喊他的名字,有些受不住这样的对待,“不、不要这样……”

  沈宴川稍稍退开一些,灵活的舌尖在阴蒂上打着圈刺激,这么几下就让沈听识双臀抖得厉害。

  “流了好多水。”沈宴川的双唇贴着他的阴唇,像是接吻般,出声问,“这么爽?”

  沈听识一只手撑在床上,将自己上半身撑起来,他抬手想要摸沈宴川却摸不到,身体和心理的快感让他声音颤得像在哭:“别、别样……你起来……”

  沈宴川稍稍抬起头去看他的表情,小孩似乎接受不了被他这么舔弄,神色有些慌张。他起身将沈听识抱进怀里,吻他沁出汗的鬓角,低声哄:“没事的宝贝,享受就好,很舒服的对不对?”

  沈听识将脸颊贴在他颈侧,半晌才说:“我怕我太舒服,忍不住尿出来了。”

  雌穴也有个尿道口,平时用不上这里,但之前有几次他自己用手自慰,爽过头了会有失禁的情况,虽然只有一点点的量,但沈听识还是害怕。

  沈宴川才知道他在担心这个,笑着说:“尿就尿了。”

  沈听识让他别笑:“脏死了。”

  “上次含我下面也没见你嫌脏。”

  沈听识不说话了,半天才想出句话回答:“你不脏。”

  “你也不脏。”

  沈宴川说罢,重新俯身低头,这次他动作轻了些,先是在肉缝里轻轻吮吸,随后才用舌尖将两片阴唇分开,舔到了穴口。

  “啊……好舒服……”沈听识发现这样的口交甚至比插入做爱还要让他爽,他的臀部又重新颤抖起来,叫声虽然不大,但一下下喘得很急。

  他想抱沈宴川,可这个姿势他只能碰到沈宴川的湿发。

  穴里像是发了大水,淫液不停地往外流,都被沈宴川接住吃进嘴里。舔弄逼口时,沈宴川高挺的鼻尖正好能够碰到冒出头的深红阴蒂,加上阴茎上的撸动,三重刺激让沈听识快要淹没在巨大的快感中。

  他的阴茎射得很快,短短几分钟就交代了,精液都射在了沈宴川的掌心里。沈听识拿湿巾帮他擦,听到沈宴川哑声说:“忘记买安全套了。”

  沈听识还没接话,他又重新舔弄上逼口,不过是几秒钟没顾及这里,淫液已经将身下的床单打湿。沈宴川用力地吸了几口,转而往上移,轻轻地咬住了阴蒂。

  “啊!不……!”沈听识浑身一个哆嗦,阴蒂的敏感神经太多,被他一咬,沈听识感觉自己差点尿了出来。

  逼里瞬间涌出大股水液,将沈宴川的下巴都打湿了。他将阴蒂含在嘴里不停地吮吸轻咬,沈听识控制不住身体,瘫软在床上,臀部却紧绷着高高抬起。

  沈宴川借助着淫液的润滑,终于放过他的阴蒂,舌尖往他穴里送。感觉到柔软灵活的舌头插进了逼里,沈听识更是急促地喘息,逼肉紧缩着,不停地夹吮着入侵的舌头。

  沈宴川感觉到逼肉热情的吮吸,他难以想象就连舌头就进入艰难的地方,居然真的能够将他那么粗的性器完全吃进去。沈听识一点没喊疼,是真的能忍。怎么可能不会疼?

  他的敏感点很深,光凭舌头碰不到,沈宴川模仿着性交的动作,不停地抽出插入,逼里的水液源源不断地喷溅出来。

  沈听识射过之后身体更加敏感,被沈宴川用舌头操了这么十几下,身体已经到了承受快感的极限。他用力地抓着身下的床单,手背上青筋鼓起,叫声也颤起来:“沈宴川……我不行了……”

  沈宴川没办法开口,回应他的是更为快速的抽插。沈宴川用指腹不停地按揉着他的阴蒂,这口穴被他玩得敏感至极,短时间的刺激之后,沈听识长吟一声,腰部高高弓起,浑身抽搐着到达了高潮。

  肉逼里喷出大股的水液,呈直线状喷到了沈宴川的嘴里,都被他咽了下去。他并没有立刻退开,舌头仍然在阴道里持续地抽插着,延长他的高潮。

  沈听识爽到大脑一片空白,前面的阴茎在没有任何触碰的情况下,竟然再一次射出了精液。

  双重高潮让他像是死过一遍般瘫软在床上,很久才反应过来。沈宴川等他高潮后起身,将他射出的精液擦干净,俯身抱住了他。

  “爽吗?”沈宴川的嗓子很干涩,“宝贝。”

  “爽。”沈听识艰难地睁开眼睛看他,见他脸上还有些他的淫液,一双唇更是泛着水光,他有些难为情,“你洗把脸。”

  沈宴川笑了:“不尝尝你的味道?”

  高潮过后的沈听识有些反应迟钝,几秒后才小心地探出舌尖,在他下唇上舔了一下,他尝到了自己淫液的味道,很淡,倒是不难吃。

  沈宴川听了他的话,起身去洗脸。

  沈听识见他下身鼓起了很大的弧度,突然觉得穴里开始痒起来。

  他等了一会儿,本想等沈宴川回来了帮他弄出来,可半天也不见他出来。沈听识起身走到浴室门口,才听到沈宴川竟然在里面自慰。

54、后入(被爸爸后入猛操,镜子前抱操,爽到失禁)

  【作家想说的话:】

  感谢夏天宝贝的草莓蛋糕和草莓派~!!

  —–正文—–

  沈听识在浴室门口敲了敲,当即推了门进去,看到沈宴川靠在洁白的瓷砖上,身上的衣服未脱,只露出那根涨成深红色的性器。他修长的手指握住性器顶端,正在上下抚弄着。

  见到沈听识进来,他也没有停下动作,只是收起了一些喘息声,一双浸染在情欲里的眼睛露骨地盯着他看。

  沈听识走到他面前,主动接手了他的工作,手掌握在滚烫的柱身上,碰到了沈宴川的手指,他叹了口气:“真的没骗你,不疼。”

  “里面还有些肿。”沈宴川沙哑开口,“明天再说。”

  沈听识没办法,只能替他手淫起来。他知道沈宴川时间久,因此抬起头索要亲吻,在令人窒息的深吻中感觉到他的手被沈宴川带动得越来越快。

  马眼里流出了透明的前列腺液,被沈宴川抹到了柱身上当做润滑,两人掌心变得湿滑无比,撸动起来非常顺畅。沈听识想帮他快点射出来,偏头躲开他的嘴唇,吻下移到了喉结。

  男人的喉结很敏感,被沈听识轻轻地咬住之后,喉咙里发出了沉重的低喘,沈听识听得也快要来感觉。

  他伸出舌尖在喉结上来回舔弄,亲够了之后便继续往下,空着的左手解开沈宴川的衬衣扣子,露出胸膛之后,沈听识毫不犹豫地去找对方的乳头。

  沈宴川的乳头颜色很淡,被沈听识含住之后,他浑身紧绷起来,感觉到手里的阴茎在兴奋跳动。

  沈听识没有给人做前戏的经验,他只能学着刚刚沈宴川在自己身上做的事情,含着乳头吮吸,像小孩讨奶吃。

  沈宴川另一只手搭在他后颈,胸膛上下起伏,听到沈听识声音含糊地问他:“你爽吗?”

  他没回话,沈听识便开始轻咬乳头,他不知道这地方太敏感,第一下时没控制好力道,让沈宴川低哼一声。

  “爽。”沈宴川终于回话,“轻点。”

  沈听识才知道自己弄疼了他,他连忙收起牙齿,转而用舌尖去顶弄乳孔。男人明显越来越兴奋,覆在他后颈的手也开始用力。

  时间已经不短了,沈宴川的胸口被他舔得都是口水,沈听识见他仍然没有射,当即松了嘴,欠身蹲了下去。

  他抓着沈宴川的手腕,将他的手拿开,随后张嘴含住了性器顶端。沈宴川的龟头在他口腔里不停地跳动着,已经是射精的前兆。

  “宝贝。”沈宴川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马上射了,起来。”

  沈听识没听话,他用力地往里吞,但沈宴川的性器太粗太大,顶到了口腔深处也只进去了一小段而已。沈听识的两颊都被性器顶得鼓起,他小幅度地开始往外吞吐,舌尖艰难地抬起,往他马眼的地方顶去。

  鼻腔都充斥着沈宴川的味道,有些浓烈,但沈听识一点也不讨厌。他用左手去揉捏男人的精囊,那里沉甸甸的,看起来蓄势待发。

  他不清楚自己是不是有什么执念,总想让沈宴川射进他身体里,尽管事后清理费时间,但他喜欢被内射的感觉。

  沈宴川禁不住这样的画面,本就已经快到了,被沈听识毫无章法地含着龟头吞吐,他没坚持多久,很快就射了。

  射精前他将将阴茎从沈听识的嘴里抽了出来,龟头剧烈跳动着,马眼大张,射出一股股滚烫的精液。沈听识没来得及站起来,那些精液都射在了他的脸上,甚至有些沾到了额前的头发上。

  浑身毛孔张开,沈宴川发出舒服的喟叹,他靠在身后的瓷砖上,爽得闭上了眼。

  等他睁开眼睛,看到沈听识的脸上都沾上他的精液。沈听识连眼睛都睁不开,可他竟然伸出舌尖,舔了舔嘴唇上的浊液。

  沈宴川呼吸一沉,连忙将他扶起:“别吃。”

  “已经尝到了。”沈听识告诉他,“好怪的味道。”

  沈宴川打开洗手台的水龙头替他洗脸,心里有些愧疚:“嘴唇有没有弄破?”

  “没有。”沈听识说完,顿了顿,转头朝他说,“沈宴川,我没那么娇弱,你别总把我当小孩,吃个鸡巴而已。”

  “……”对于他直白的话,沈宴川只能无奈地笑了笑。

  沈听识低头洗了把脸,彻底洗干净之后,他直起身,被沈宴川从身后抱住,轻柔的吻落在颈侧。

  沈听识突然有些后悔:“刚刚应该含着你的精液和你接吻的。”

  话音刚落,便被沈宴川单手转过头,含住了下唇:“别勾我。”

  沈听识转过身抱他,趁他沉溺于亲吻,悄悄抬手摸到了沈宴川的胸膛,掌心下的皮肤滚烫,能够感觉到心脏强有力的快速跳动。

  他心跳好快。沈听识想。

  *

  第二天一大早,秦自秋难得来得比沈听识还要迟。推开门进来,他甚至没敢和沈听识对视。

  沈听识知道那个电话应该给他不小的刺激,之后自己一直没有解释,对方也没有询问。他觉得有必要给出个理由:“昨天早上……”

  “你不用说,我都懂。”秦自秋打断他的话,声音有些丧气,“看来我是真的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沈听识忍不住笑了:“其实我喜欢他很久了,只是一开始没追上而已。”

  秦自秋终于抬起头来看他,脸上的灰败被好奇取代:“你追的他?也是圈内的吗?”

  沈听识没有否认,但也没有让他继续问更多。

  导演休息室里。

  沈宴川刚进门,刘灼便见到沈宴川喉结上好几个淡淡的咬痕,忍不住笑出了声:“又怎么惹到你宝贝了?”

  沈宴川不解地看着他,休息室没有镜子,刘灼拿他手机拍了张照,递给他:“脖子上咬得跟吻痕似的。”

  这次的情况和上次不一样,沈宴川没过多解释。

  “你知道你这样子像什么吗。”刘灼说,“不说你儿子,我以为你床上有人呢。”

  刘灼无意的话却精准地说中了事实。沈宴川低笑一声,抬手摸了摸喉结。

  沈宴川打开相册,刚准备点开刚拍的照片看看,却意外地发现相册里还有几张不太对劲的照片。刘灼正要凑过来一起看,被沈宴川按灭了手机。

  他将助理叫过来,叫她喊化妆师,帮自己遮瑕。

  沈宴川借口去卫生间,关上隔间的门,重新打开了相册,看到了前天晚上拍摄的五张照片,每一张都是对着沈听识的腿间拍的。沈宴川看了眼时间,应该是第一次做完,沈听识趁他去倒水偷偷拍下的。

  那时候沈听识的小逼被他操了不短的时间,从原来的粉白变成了色情的深红色,两片阴唇被操开合不拢,中间的逼口正有浓白的精液流出来。

  那是他射进去的。

  沈宴川小腹一紧,感觉到西装裤有些紧。

  连续五张都是差不多的照片,甚至是实况,能够看到精液缓缓流动的样子。沈宴川不敢再看,将照片分类至隐藏相册,等了一会儿,待到身体里的欲望消下去才出去。

  这天上午的拍摄,沈宴川看沈听识的眼神谈不上纯洁,看到他的脸,他控制不住地去想那几张照片。

  在旁人看来,沈宴川的状态和之前并没有什么不同,可沈听识太熟悉他了,光是对视一眼,他便看清了沈宴川眼底的波涛汹涌。

  不是没跟他对视过,沈宴川总是能够将自己的情绪藏得滴水不漏,可今天太不正常,无论沈听识在哪里、是什么姿势,他都能感觉到一双炙热滚烫的视线黏在自己的身上。

  和他做过爱后,沈听识太清楚这是什么意味了。很少见,沈宴川居然会在工作的时候带上私人情绪。

  午休时,沈听识敲响了导演休息室的门,见是他来,刘灼再一次将地方腾出给两人,先一步离开了。

  沈宴川从沙发上起身,刘灼一走,他便抬手搂住他的腰,将人往怀里带。

  他真的很急,沈听识想。

  “导演,怎么回事啊。”沈听识靠在他怀里,声音里含着笑意,调侃他,“怎么今天看我的眼神像要吃了我一样?”

  沈宴川被那几张照片勾得想了他一上午,碍于工作,不敢太明显,此时休息室里只有他们两个,他问:“谁叫你拍照片勾引我?”

  沈听识才想起来自己在沈宴川手机里留下的照片,终于找到了他今天异常的原因。他没想到,仅仅是那几张照片就能让沈宴川像丢了魂似的满脑子色色。

  沈听识有些得意,他忍不住在他耳边轻声问:“那要不要操我?”

  沈宴川被他直白的话勾得下腹邪火乱窜,他在沈听识臀上拍了一巴掌,命令:“去把门锁上。”

  沈听识本没想沈宴川真的会跟他做,毕竟午休时间短,刘灼随时会回来。但见他这么说,沈听识连忙给门上了锁,随后跨坐在沈宴川身上。

  “今天有没有好点?”沈宴川急躁地解他裤子。

  “昨天就好了。”沈听识抬眼看向他身上平整没有一丝褶皱的衬衫,这次留意了一些,想了会儿,问他,“要不要试试后入?”

  沈宴川解扣子的动作一顿,动作粗鲁地抱着他起身,让他跪在了沙发上。

  忍了一上午,沈宴川此时顾不上其他,只想好好把他操一顿,身体的欲望被唤醒,他今天格外重欲。

  沈听识回过头来,见他边脱裤子边朝自己说:“没有套……”

  “我有。”沈听识打断他的话,从裤子口袋里摸出一个薄薄的未拆安全套,递给他。

  沈宴川与他对视,问:“哪来的?”

  “问我助理借的。”沈听识老实回答。

  他想起来,来之前和郑永说这事时,郑永满脸不可置信的表情,问他白日宣淫是不是不太好。

  他们顶多做一次,没有清理的时间,不戴套就只能射在外面,沈听识觉得可惜。

  沈宴川接过来,漫不经心询问:“他知道了?”

  “就没瞒过他。”沈听识顿了顿,才说,“他不知道我们的关系。”

  “哪层关系?”沈宴川撕开包装套在自己已经硬挺起来的阴茎上,明知故问,“爱人还是亲人?”

  沈听识没回答他这个问题,反手去抓他的性器,摸到了一手的润滑液,朝他说:“别弄脏裤子了。”

  下午还要接着拍摄,他们没有多余的时间回酒店换衣服。

  沈宴川将裤子脱下,衬衫来不及解开,便俯身在他身上。

  沈听识跪在沙发上,一只手撑在沙发靠背,提醒他:“别抱我,你的衣服会皱。”

  “皱就皱了。”沈宴川上半身紧紧地贴着他的后背,问,“不抱你怎么做爱?”

  沈听识还是觉得不好,怕别人看出来两人单独在休息室里做了些什么不能见人的事。他趁沈宴川还在他逼口磨蹭,转过身来,抬手要替他脱衬衫:“我帮你脱。”

  沈宴川使坏,在他抬起手时便将龟头往他逼口里送。润滑液太多了,不用做前戏都能进去,沈宴川分开他的双腿,从善如流:“脱吧。”

  他刚进来时沈听识就轻轻叫了一声,尽管做过两次,可紧致的阴道仍然不能及时适应沈宴川的尺寸,光是进来一个龟头就让他受不住。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沈宴川在慢慢地往里送,柱身上盘结的青筋在不停跳动着,插入时和他柔软湿润的逼肉互相摩擦,带来了巨大的快感。快感从下身沿着脊柱不停往上攀爬,沈听识爽得手都在微微发抖。

  尽管知道沈宴川是故意,他却没办法阻止,摸到他衬衣的第一个扣子,沈听识花了很长的时间才将它解开。

  沈宴川却等不及,他掐着沈听识的腰,不是很诚恳地答应他:“不抱了,转过去。”

  沈听识抬眼与他对视,看到了他眼底浓重的情欲,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急着想要发泄性欲。沈听识想要转过身,可沈宴川的手掐着他的腰,根本没让他有后退的余地,一边让他在沙发上转身一边将性器往里操得更深。

  那根滚烫的鸡巴在他的淫穴里慢速旋转着,将他层叠的嫩肉都一一撑开,挤出更多的淫液。沈听识受不了他这样的对待,光是转个身趴在沙发上,他已经没了力气,腰身放松地塌下去。

  这样的姿势让他的臀翘得更高了,臀瓣上还留着一点淡淡的指痕,沈宴川看得呼吸沉重,他用力地揉捏着臀肉,两手将臀瓣分开,露出中间那条缝。

  沈听识的后穴长得也漂亮,没有毛发,颜色浅淡,一圈褶皱很干净。沈宴川轻轻地在他阴道里抽插起来,拇指顶着后穴口,在那里按了一下,身前的人立马浑身颤了一下:“啊……那里……”

  “宝宝好美。”沈宴川的声音哑得不像话,“下次操这里好不好?”

  听到这话,被注视着的后穴像是有感觉了般,竟然收缩了几下,沈宴川捏着他臀瓣的手更加用力,手背上青筋凸起。

  “下次……是什么时候……”沈听识艰难地转过头看他,“今晚吗?”

  沈宴川没回答,只是将拇指移开,大发慈悲地先放过他这里。目光继续往下,是那口正将他的阴茎全部吞吃进去的逼。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沈宴川没办法想象原先那个那么小的洞口,竟然能被他的性器撑成这样,穴口紧紧地箍着他的柱身,两片阴唇分开,从他的角度,甚至能看到沈听识的小腹微微凸起。

  这样的画面沈宴川永远都看不够,他用手在那块凸起上摸了摸,问他:“是不是操到这里了?”

  “嗯。”沈听识也抬手往那里摸过去,碰到沈宴川的手,立马被他抓起扣住,手指挤进他的指缝里,和他交握。

  “要开始了。”沈宴川提前预告,“屁股抬高点。”

  沈听识的右手被他按在沙发上,还没来得及回答他的话,阴道里的性器立马开始鞭笞起来,速度极快地往里抽插猛干。

  “啊……啊……啊……好快……”沈听识被操得往前耸动,又被沈宴川掐着腰拉回来。

  他的力气很大,嫩逼还没有完全适应他的进入就遭到了狂操,只能被迫承受着。逼里湿润无比,每次被操进去都会分泌出黏腻的淫液,随后又被阴茎带出体外。

  沈宴川操得很用力,胯部和双臀拍打在一起的声音不小,每次往里深操时,沈宴川两颗蓄满精液的阴囊都重重地拍打在了大阴唇上,将已经冒出头的阴蒂打得发颤。

  沈听识爽得脊背发麻,他很快就没了力气,上半身趴在了沙发上,只有双臀高高顶起,接受男人的猛操。

  沈宴川似乎还嫌不够深,龟头明明每次操进去都能顶到最深处的宫口,可连操了几百下,那个小口就是操不开。沈宴川眼底发红,他用手用力地掰开他的双臀,好让阴茎能够操得更深。

  沈听识第一次见识到他这么疯狂,仿佛真的要将他操死,紧窄的阴道一次次被滚烫的性器操开,短短的几分钟,沈听识就被操到了双重高潮,意识到要射精,他连忙用手挡住自己的马眼,将精液都射在了手心里。

  肉逼同时也到达了顶峰,他被沈宴川揉捏得发红的臀部颤出了淫荡的肉波,浑身控制不住地痉挛,阴道肌肉不要命地绞紧了插在里面的鸡巴,仿佛要将它绞断。

  沈宴川差点被吸射,他不得不放慢了速度,缓过沈听识高潮时的吸咬。他低头看过去,那双臀已经被自己蹂躏得一片指痕,他心里一动,低头在臀尖上咬了一口。

  沈听识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他甚至快要叫不出声音来,生理性的眼泪从眼尾滑下,他爽得快要失去意识。

  沈宴川等他缓过来,完全忘了自己的承诺,俯身抱住了他,低头吻他眼尾细碎的泪。

  “宝宝。”沈宴川低声喊他,“把你操哭了。”

  鉴于在休息室,怕隔音不好,刚刚沈听识没敢放声叫。听到沈宴川的话,他缓缓睁开眼睛,脑子里混沌一片,脱口:“老公好厉害。”

  沈宴川眸色一深,肉逼里缓缓抽动的阴茎顿时粗大一圈。

  “嗯……”他喉间发出沉重的喘息声,“夹得好紧。”

  沈听识浑身都是红的,像只被煮熟的虾,沈宴川心底的爱意满到快要溢出,不停地在他后背留下连串的吮吻。

  沈听识的腰间一片指痕,都是沈宴川情到浓时掐出来的。他见沈宴川缓了下来,主动晃了晃屁股勾引他:“老公,操我。”

  沈宴川从身后紧紧地抱住他,两人的姿势像是野外野兽交合一般。沈宴川的胯骨猛烈地往他臀上撞,哑声说:“老公疼你。”

  沈听识重新被卷进了快感狂潮,他的身体已经敏感到了极致,可听到沈宴川自称老公,他用力地迎合着沈宴川的动作,在他往里深操时配合地往后摆臀,好让两人交合得更深。

  沈宴川爽到低喘,他垂目看向两人的性器交合处,透明的淫液都被操成了一圈白沫糊在一起,又沾到了他的耻毛上。沈宴川的腰像是装上了强力马达,不知疲倦地往里深凿,阴茎和阴道的摩擦快到几乎看不清动作。

  不知操了多久,沈宴川终于感觉到深处的宫口被他操开了缝,每次龟头全力操进去时,马眼都会被那条更小的缝吸一下,爽得沈宴川几乎要忍不住射精。偏偏午休时间有限,他想,如果能做两次,应该可以操进子宫里。

  他没办法想像那该有多爽,光是想到能进入到这种深度,沈宴川就快要窒息。他的手掌覆在沈听识的胸乳上,那里虽平坦但手感非常软,沈宴川用力地揉捏着,听身下的人压抑的叫声夹杂着哭声。

  “老公……太爽了……呜呜……好快……要被操死了……”

  沈听识被操到只知道哭,感觉到身体再一次要到极限,可这感觉和以往不一样,他花了一点时间才意识到,自己要被操尿了。

  沈宴川沉重粗乱的喘息声响在耳边,沈听识想让他停下来:“老公先……啊……先停……”

  沈宴川不仅没停下,反而操得更凶,边低声问:“怎么了?”

  “想……啊太快了……老公……”沈听识不停地喊他老公,期望他能先停一停,“想尿……”

  沈宴川在他鬓角亲了亲,好心答应了:“好。”

  可下一秒,沈宴川却是将他抱了起来。沈听识被吓了一跳,逼肉狠狠地缩了一下。

  沈宴川被夹得受不了,在他阴蒂上拍了一下:“别夹。”

  “啊啊……好爽……”沈听识浑身剧烈地颤栗。

  沈宴川一边往卫生间的方向走动着,一边顶胯不停歇地往上操逼。

  “不、不要……”沈听识觉得羞耻,他抓着沈宴川的手臂,可疯狂的抽插让他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两人交合处有不少体液,因为这个姿势淅淅沥沥地往下滴落。沈宴川抓着他的双腿,让他上半身只能靠在自己的胸口挨操。

  走到卫生间里,沈宴川先是在洗手台面前停下来,让沈听识从镜子里清晰地看见了两人的样子。

  沈听识双腿大敞,被沈宴川以把尿的姿势抱在身上,他的腿心已经被沈宴川的阴囊拍打成了深红色,阴蒂充血肿胀,从阴唇中冒出头来,再往下,逼口紧紧地裹挟着一根儿臂粗的阴茎,穴口一片泥泞,那根阴茎还在高速地往里抽插着,将逼里的水液都带往体外。

  这么淫荡色情的一幕猝不及防地闯进沈听识的眼里,他感觉到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脸上更是烫得几乎滴血,连忙求他:“别、别这样……”

  “真漂亮。”沈宴川维持着胯下抽插的速度,偏头吻他耳垂,灼热的呼吸洒在沈听识颈侧,“想操死你。”

  沈听识几乎无地自容,没想到沈宴川这么坏,他乞求般撒娇:“老公……真的要尿出来了……”

  沈宴川含着他的耳垂吮吸,好像不想这么放过他,可沈听识眼睛不敢睁开,能说的都说尽了,他没辙了,只能呜呜哭了起来。

  沈宴川将他从眼尾滑落的眼泪吻掉,笑着问:“哭什么?”

  “别欺负我……”沈听识含着哭腔的声音软成水,“老公……求你了……”

  沈宴川喜欢听他这么叫,身上的人抖得不成样子,他知道已经到极限了,凑在沈听识耳边,趁机说:“叫你老婆好不好?”

  沈听识为了能解决需求什么都愿意答应,连忙点头:“嗯……好。”

  沈宴川的计谋得逞,心情大好,他得寸进尺:“今晚老公再操你一次,给不给?”

  他根本没有给沈听识别的选项,沈听识抓着他手臂的手指在用力,指节泛白,呼吸急促地说:“给……给的……”

  “老婆好乖。”沈宴川在他颈侧舔舐一下,终于将他抱到了马桶前。

  可他仍然恶劣,操干的动作停下来,沈听识终于开始释放尿液,可没过两秒,沈宴川又急速抽插起来,沈听识被他操得阴茎抖动,尿液都弄到马桶外面。

  “啊……你……”沈听识想说他好烦,可沈宴川已经在他体内疯狂冲刺,让他根本没有办法说出完整的词语。

  沈宴川已经到了射精关头,他不顾沈听识的叫声,劲腰狂耸,粗大阴茎像跟烧红的铁棍般在他肉逼里进进出出。

  啪啪声不绝于耳,整个卫生间都弥漫着性爱的声音和味道,沈听识被他不要命的抽插再一次送上了双重高潮,在尿完之后阴茎射出了淡淡的精液。

  肉逼再一次疯狂抽搐,从淫穴深处喷出了一股水液,径直浇到了龟头上。这一次沈宴川没有再继续忍,十几下全力操干之后,他将阴茎狠狠地操进肉逼深处,阴茎根部紧贴着大阴唇,龟头陷进被操开一道缝的宫口,马眼翕动着开始射出强劲的精液。

  “啊啊啊……”沈听识爽到双眼翻白,几乎快要晕过去。

  沈宴川的喉咙里发出舒服的喟叹,精液都射进了安全套里,射精结束后,沈宴川仍然抱着浑身轻颤的沈听识,哑声说:“给老公亲亲。”

  沈听识听话地转过头来,唇角还有流出来的一点口水,被沈宴川温柔地舔去。

  花了点时间缓过来,沈听识看到马桶一圈被他尿出来的尿液,又哭了:“沈宴川……你混蛋……”

  “不哭。”沈宴川一下下轻吻着安抚他,“我来收拾好。”

  休息室里没有浴室,沈宴川只好用湿巾帮他擦拭好身体。看到他臀上、腰上自己弄出来的指痕,才刚刚射完的阴茎差点又起了反应。

  沈听识爽过了头,在沈宴川帮他穿裤子时,他看到沈宴川的衬衫又皱了。

55、爱你(疯狂操干骚逼,爸爸大鸡巴操进子宫射尿)

  沈宴川趁着最后一点午休时间,将休息室的地板和浴室都清理干净。

  沈听识瘫软在沙发上,目光追随着沈宴川的背影。大概是怕弄脏裤子,他就只穿了条内裤在走动,胯下的位置鼓鼓囊囊的一团,即使是蛰伏状态下也是很可观。

  刚刚只做一次,沈宴川根本没爽够,阴茎从他身体里抽出来时,仍然是半硬着的。他动作有些笨拙地将灌满精液的安全套取下来,因为是第一次弄,他没经验,甚至让精液漏出来了一点。

  想到这里,沈听识身下的淫穴又开始发痒。

  沈宴川收拾完,已经快到了开工时间。沈听识将他的裤子递过去,在沈宴川套上裤子后,抬手去帮他拉拉链。

  沈宴川放手任他动作,见他用柔软的掌心覆在了那团凸起上,轻轻往下按了按。

  “还想要?”沈宴川笑问。

  刚刚自己在镜子前被他操哭的样子还历历在目,沈听识低着头将拉链拉起,嘀咕:“怎么以前没注意你下面这么大。”

  沈宴川垂目看向他的手,抓着他的手腕将他往自己怀里带,偏头在他耳边低声说:“操你操大了。”

  沈听识挡着他胸膛推开他,被他说得耳垂通红,低着头不敢和他对视。

  沈宴川神色愉悦,不太想这么放过他,举止轻浮地伸手往他胯下一摸,色情地评价:“你这里也被我操大了。”

  从和他初尝性事之后,沈宴川完全打破了原有的绅士面庞,嘴里的话也是越来越不干不净。沈听识脸也红透了,他将沈宴川的手挪走,转身离开:“你烦死了。”

  人才刚刚走到门口,手还没握上把手,门便从外面被人推开。沈听识撞上回来的刘灼,心底里有些慌乱,虽然刚刚已经打开窗户透过气,可毕竟两人做了那么疯狂的事情,他很怕被刘灼闻到什么味道。

  刘灼掐着时间点回来,刚开门就看到一张通红的脸,忍不住笑着调侃了一句:“睡得这么香啊?”

  他以为是午睡睡出来的红晕。

  沈听识和他打了个招呼,心虚地快步离开。

  沈宴川脸上的笑意不减,没逃过被刘灼揶揄的结果:“你可真是儿子奴,睡个觉能笑成这样。”

  他没有否认,倒是反问:“宠儿子怎么了。”

  话到嘴边,他换了个说辞。心里想的是,宠老婆怎么了。

  *

  夜戏结束后,回酒店的路上,沈宴川的经纪人打过来一个电话。

  “你和沈听识昨天出去吃饭被拍到了。”她说,“狗仔已经提前放了预告,明天中午。”

  她发过来一张微博截图,是一个名气不小的狗仔,专攻娱乐圈明星恋情,此人爆料此次主角是“初入情场的顶流”与“初次上场的紫微星”。

  初次上场指的是前两天端午晚会,沈听识第一次登台表演。

  沈宴川的影响力大,模棱两可的爆料能让那些尚未公布的照片升值。沈宴川打听:“他要多少?”

  经纪人报了个数,让沈宴川忍不住笑:“真是狮子大开口。”

  沈宴川对身边几个重要的工作人员一致说法是,沈听识是家里人的小孩,因此着重关照。经纪人一直以为两人是亲戚关系,觉得荒唐:“这种事情他也敢乱造谣,要不干脆告了。”

  不至于到律师函的地步,但沈宴川也不愿意白送这么多钱给狗仔。

  结束通话后,他看了眼窗外,提醒助理:“等会儿在路口停一下。”

  同一时间,赵茜也打了电话过来:“这事我们这边先不用声张,我等会儿去问问沈老师的意思。”

  沈听识应了一声,知道赵茜和沈宴川互通一气,有他在,自己不用操心,他更关心的是此时网友的评论。

  这事傍晚就已经登上了热搜话题榜,经过几小时的发酵,评论的网友众多,但大部分都是同一种声音。

  他点进热搜榜,看到前排关于这事的话题:#顶流紫薇星#。

  沈听识对于紫薇星这个称呼不是很满意,但注意到给沈宴川的形容词是初入情场,决定原谅狗仔。

  他回想了一下和沈宴川出门吃饭那天,两人从车上下来,到进入餐厅这段路,沈宴川可能搭过他的肩,也可能搂过他的腰。

  这样的动作亲密度低,可以被划分到前辈后辈,再多一点可以是朋友。只要在车上做的那些事拍不到,沈听识就不担心。

  找到狗仔的原微博,竟然有近万条评论,其中前排的热评点赞量非常高,看得出来网友已经猜出是他们俩。

  【顶流和紫微星?是我想的那两位吗?没搞错吧?】

  【司马狗仔,你要不要看看他们俩差多少岁,说是父子我都信】

  【没料爆赶紧找个班上,人家才十八岁就造谣,真畜生】

  【我的关注点好奇怪,所以顶流是真的没谈过恋爱啊?】

  【我一直以为他俩是亲戚来着……不然一番男主为啥让他演?】

  在这条评论下面,网友的话风开始走歪。

  【肯定有关系啊,sts微博第一个关注就是syc】

  【这不一定啊,秦自秋不也是糊糊拿下男主?】

  【秦自秋没惹……】

  【有一说一syc看着不像男同,他就不像会喜欢人类的样子】

  【之前不是有传syc有私生子?会不会是他?】

  【别太离谱,这寡王连恋爱都没谈过,哪来的私生子?】

  【感觉不是私生子,应该是亲戚吧,sts粉丝不是说他父母都是华裔?】

  沈听识一条条地看过去,看得津津有味。

  赵茜的电话挂断,郑永担心得不行:“要不你跟沈老师还是收敛点?我真的好怕你俩被爆出来。”

  “很收敛了。”沈听识从手机里抬起头来,很认真地回答,“出去吃饭都没牵过手。”

  郑永在傍晚热搜刚出现这个话题时就已经关注到了,他同样也看到了网友的评论,倒是有点唏嘘:“不过沈老师路人缘是真的好,换成别的人现在微博都该冲爆了。”

  而狗仔的爆料微博下,网友们竟然善良地没有提到他们的大名。

  “有没有一种可能,是网友觉得太假了。”沈听识单手托腮,“毕竟我们俩确实差距很大。”

  郑永听不出他语气里到底是不是在自卑,还是安慰了他:“别这么想,你比其他人优秀得多,沈老师肯定也很喜欢你。”

  沈听识意外地看向他,问:“你都看出来了?”

  “今天他拍戏看你那个眼神,有点明显。”郑永压低声音,“你在哪他都盯着。”

  沈听识忍不住笑了,没想到他竟然注意到了。他不置可否,倒是有点想知道沈宴川要怎么处理这件事。

  大概沈宴川恋爱绯闻头一回见挺新鲜,勾起了一些人的好奇心,车子刚到酒店停车场附近,沈听识便看到了门口站着几个鬼鬼祟祟的人影。

  “偷拍的狗仔。”郑永将车子驶入停车场,说,“不用在意,他们进不来。”

  沈听识没放在心上,径直去了沈宴川的房间。

  下戏后,沈宴川的车子比他们先走,可此时他却还没来。沈听识将房间灯打开,给沈宴川发微信,问他人呢。

  沈宴川:【马上到】

  *

  此时,车辆正停在路边,助理从后视镜看向沈宴川,说:“沈先生,您要买什么,我替您去,后面有跟着的车。”

  他们从片场出来就有狗仔的车一直跟着,沈宴川没坚持,笑声里有些不甚走心的歉意:“麻烦你了。”

  不知道是不是受到老板影响,跟在他身边多少年,助理便单身了多少年。她的工作能力太强,公事私事分得开,从不过问老板的私人生活,这一点深受沈宴川赏识。

  沈宴川之前的司机都是生活助理担任,可沈听识回来之后他养了条狗,生活助理得天天帮他遛狗,短时间内找不到值得信任的人,没办法只能让紫汐兼任司机。让单身女助理帮老板买安全套这种事,沈宴川着实觉得不妥。

  可他知道,自己一下车,所有的举动都会暴露在摄像机下,到时沈宴川深夜买安全套的话题上新闻,恐怕真的要坐实传闻。

  听到安全套三个字,紫汐动作有一瞬的僵滞,但她很快应下,问他需要买多少。

  沈宴川说:“两盒吧。”

  紫汐进的是药店,回来后像是有些烫手般将袋子快速递了过来。沈宴川觉得有必要给助理涨涨工资了。

  回到酒店时,后面粘着的尾巴才终于消失,可门口又有鬼影等着。沈宴川觉得短时间内可能都甩不掉他们,这些人像是狗皮膏药,不拿到点爆料不会离开。

  回到房间后,沈听识正好冲完澡出来,沈宴川上前突兀地问:“害怕吗?”

  他问得没头没尾,但沈听识听懂了。

  “我怕什么?”沈听识忍不住笑,“你比我红多了,是不是该担心自己?”

  说话间,他看到了沈宴川手里提着的袋子,好奇地接过来一看,又塞回了他怀里。

  沈宴川笑了笑,抬手去摸他有些湿的脸,说:“没买工具,用前面吧。”

  刚刚冲澡的时候沈听识本来想自己扩张一下,但碍于没有润滑剂,他没办法自己弄。他还记得沈宴川说想要操后面。

  沈宴川没来得及冲澡,被沈听识按在床上脱衣服。

  “我的经纪人跟我说等你解决。”沈听识一边费尽地解扣子,边问,“需要我配合澄清吗?”

  沈宴川靠在床头,听到他的话沉默了片刻,半晌才说:“我们不能传出绯闻。”

  沈听识动作一顿,不知道他为什么说出这样显而易见的话。有人知道他们是情人,有人知道他们是父子,不管是哪种关系,都再也不能公之于众了。

  早在第一次做爱,沈宴川就告诉了他不能再将他认回来,他也欣然同意了,可看沈宴川的神色,他似乎有些难过。

  沈听识知道他们违背伦理,注定要背负着巨大的代价,那就是永不见天日,只能做阴影下的偷情者。

  沈宴川将他拉进自己怀里,轻声说:“会不会觉得没安全感?我不能给你任何名分。”

  沈听识摇了摇头,眼神坚毅地看着他:“沈宴川,我说过别把我当小孩,安全感这种东西是自己给自己的,我知道我们的感情怎样,不需要通过别人的评价来证明。”

  他越懂事,沈宴川反而越觉得亏欠太多。他摸着沈听识的脸,想说的话堵在嗓子眼,没办法出声,只能低头温柔亲吻他。

  沈听识贴着他柔软的唇,一字一句缓缓说:“我有你就够了。”

  沈宴川心脏满涨到微痛,亲吻的动作突然粗野了起来,他勾着沈听识的舌不停地啃咬吮吸,恨不得将他吞吃入腹。沈听识跨坐在他身上,仰着头附和他,将两人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都吃了进去。

  臀下压着的地方已经开始慢慢地变得坚硬,存在感十足地顶着他的腿心。沈听识在接吻时偷偷睁开眼睛,将沈宴川放在床头柜上的那两盒安全套拂到了地毯上。

  掉下去时声音很小,沈宴川没听见,他认真地和他深吻,几分钟后稍稍放开喘息的人,回应他刚刚那句话:“要我吗?”

  “要。”沈听识怕他担心,还补充了一句,“中午做完只有一点点感觉,真的没事,你放心操。”

  沈宴川失笑,见他主动脱了裤子,手往他腿间摸了一下,已经很湿润了。他没急着操,先是将送进去了一根手指,阴道里比想象中还要更加湿。

  沈听识见他吃过大菜突然开始在意餐前点心,问:“要搞纯爱啊?”

  沈宴川轻笑一声,手指曲起在肉壁上抠挖了一下,听到他低喘一声,反问:“你们年轻人管这叫纯爱?”

  沈听识摆动臀部,主动吞吃他的手指,伸手去摸臀下巨大的鼓包,喘息着说:“不知道纯不纯,但我挺爱的。”

  沈宴川的手指快速在逼里抽插起来,发出黏腻的水声。沈听识已经不满足于一根手指,总觉得他抽插起来让阴道里面很痒,他催促:“别弄了,我要你那根。”

  沈宴川将手指抽出来,指节上的淫液已经流到了手掌上。沈听识从他身上起来,动作急躁地将他裤子脱下,把硬得前端流水的巨根从内裤里释放出来。

  “跪好。”沈宴川在他臀上拍了拍,“从后面操你。”

  沈听识听话地跪在床上,中午试过了,后入的姿势可以进得比正面深,他将脸埋在柔软的枕头上,刚要让他进来,突然感觉到穴口一热。

  沈宴川用力掰开他的臀瓣,低下头在他逼口重重地舔了一下,将逼口的淫液都舔了干净。他高耸的鼻尖正好抵在了后穴口,这一下不重,让后穴口有些痒。沈听识身体升起了一股奇异的快感,他下半身狠狠地颤了一下,张嘴呻吟:“啊……后面……”

  沈宴川微微抬起头来,看见那朵肉菊在轻轻地收缩着。他看得眼热,张嘴舔上了那里,身下的声音立马变得大声很多:“啊啊啊……沈……不……”

  沈宴川整张脸埋下来,舌尖试探般在他后穴口来回舔了几下,感觉到沈听识的腰塌了下去,一圈褶皱收缩得更为厉害,前面的逼口更是流出一股股淫液。

  “先放过你。”沈宴川终于抬起头来,将他的臀部抬高,露出前面那个不停翕张的淫穴,低声评价,“好骚。”

  沈听识刚刚被他舔了后穴,那种奇妙的酥麻感还没缓过去,又是第一次听到沈宴川这样的话,羞得将脸埋在枕头里,只露出一双红得滴血的耳尖。

  沈宴川注意到了,他俯身在他后背,以完全压制的姿势抱着他,张嘴咬着他发烫的耳尖,哑声笑:“害羞什么?不是喜欢听?”

  当初勾引他的时候那么放得开,现在一句下流话都听不得。沈宴川好喜欢看羞得满身通红的沈听识,这比做爱带给他的感觉还要快乐。

  沈听识没应他的话,只是催促:“快点操我。”

  沈宴川肿大炽热的性器正直挺挺地从肉缝中间滑过去,两片沾满淫液的阴唇被分开,紧紧地裹挟着柱身,然而沈宴川就是不给他痛快,他缓慢地顶胯,用布满青筋的肉柱不停地磨他的阴蒂,边诱哄:“谁操你?”

  沈听识没想到他在床上居然也有这么恶劣的一面,以前从来没发现,现在听到了,他只觉得羞耻。沈宴川滚烫的呼吸撒在他颈侧,沈听识羞耻地开口:“老公操我。”

  沈宴川得寸进尺,听到了想听的话,先给他点甜头,应了一声“好”,刚想去拿安全套,可床头柜上空空如也。

  “就这样进来。”沈听识晃着臀勾引他,“别戴套。”

  沈宴川没坚持几秒,无套内射的感觉更爽,他收回目光,龟头抵到了饥渴的逼口,却只是陷进一个头,就再不动了。

  吃到了性器,逼肉在不停地吮吸,想让性器进入得更深,可是沈宴川控制着力道,他问:“老公用什么操你?”

  沈听识从枕头里抬起一张红到滴血的脸,沈宴川的嘴唇含着他的耳垂不停地啃咬,让他浑身都在轻颤,可他就是不动。

  沈听识呼吸急促,想打他却打不着,只能听他的话开口:“老公用大鸡巴操我。”

  沈宴川听得浑身的血液都开始沸腾,他掐着沈听识细瘦的腰,往前用力顶胯,粗大的茎身破开层叠的嫩肉,凿开了阴道,进入到了最深处,龟头死死地抵着宫口。

  也许是中午做过一回,沈宴川惊喜地发现,之前操开的那一小条缝到现在没有完全闭合,龟头能够继续往里陷入一点。

  “啊……操进来了……”沈听识感觉到折磨终于到头了,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准备接受猛烈的操干,可沈宴川却并没有如他所想动起来。

  阴茎深深地埋在阴道内,沈宴川再一次故技重施,亲着他汗湿的侧脸,问:“要老公操你哪里?”

  沈听识睁大了眼睛,他艰难地转过脸,立马被沈宴川含住嘴唇亲吻起来。他只亲了几下又放过他:“嗯?”

  “你……”沈听识被他弄得浑身都在叫嚣着想要性爱,他没这么馋过,只能顺着他的话回答,“操我的逼……”

  沈宴川仍然觉得不是很满意,他小幅度地抽出来一点,哄:“不对,再说。”

  沈听识的逼肉仿佛被无数只蚂蚁在噬咬,痒得他根本受不了,沈宴川还在逼他,沈听识气得张嘴咬在他唇上。

  力气不大,造不成威胁,沈宴川往里操了一点,低声说:“老婆,我想听。”

  他的称呼一出,再多不愿意沈听识也忍了,他放开他的唇,小声说:“……老公操我骚逼。”

  终于听到了这句话,沈宴川心里欲望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稍稍起身,按着沈听识的侧腰,哑声说:“好,老公给你。”

  话音刚落,滚烫的性器终于开始发动,沈宴川跪在他身后,第一下就是猛力操干,每一次都将阴茎抽出到龟头卡在逼口,随后用尽全力往逼肉深处操去。

  疯狂的抽插操干让沈听识痒了这么久的逼终于得到了抚慰,他动情地大声叫了起来,随着沈宴川操进来的动作不停地往后抬臀,配合着他的节奏,好让阴茎能够进入得更深。

  沈宴川操红了眼,他不顾任何技巧,将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深处的宫口上,一下一下快速地猛凿,想彻底操开那里。

  沈听识没几下就被操得力气流失,他浑身瘫软在床上,只有挨操的臀部高高翘起,沈宴川的手掐着他的腰侧,整张脸都沉浸在浓重的欲望里。

  双臀很快就被胯部拍打得通红,两颗硕大的阴囊将沈听识的逼口撞击得淫水飞溅,沈听识低头能看到自己腿间,粗大阴茎进出逼口的淫靡样子,更是缩紧了逼肉。

  “嗯……好爽。”沈宴川速度不减,他浑身沁出了热汗,胯下传来的快感让他迷失在情潮中,只知道大力操逼。

  身下沈听识叫得越来越快,前面的阴茎早就硬了,此时被操得在床单上不停地摩擦,没几下就射了。

  这两天射的次数太多,他的精液已经很淡了。沈听识爽到甚至没意识到自己射精,全部的注意力都在那个被大力鞭笞的肉逼上。褶皱的逼肉被操出大量的透明淫液,几乎是喷溅在两人交合处。

  沈宴川仿佛不知疲倦,十几分钟的全力猛干,速度不减反增。沈听识已经到了极限,他连跪都跪不住,仿佛成了挨操的性爱娃娃,在又一下猛力深操中,逼肉疯狂绞紧巨根,他的下半身不停地抽搐着抵达了高潮。

  “啊啊啊……太舒服了……要死了……”沈听识的手指用力地抓着身下凌乱的床单,肉逼深处喷出一大股强劲的逼水,径直浇在了大张的马眼上。

  沈宴川爽得粗喘起来,深处的宫口打开的缝隙越来越大了,他没有放慢速度,而是保持着高速的抽插,每一下都往宫口撞。

  那里被操得松软,沈听识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他的声音夹杂着哭腔:“老公……要……要抱……”

  “好。”沈宴川听到了,他停了下来,让沈听识在保持着插入的状态下转过身。

  柱身的阴茎碾磨着敏感的软肉,刚刚高潮的沈听识爽得哭了出来,长长的眼睫上挂着泪珠。

  沈宴川将他的双腿抬高,折叠在身侧,随后压了下去。这样的姿势让沈听识的臀部几乎悬空,整个人像被钉在了鸡巴上,他低头就能看到自己被折磨得一塌糊涂的肉逼。

  全是他的淫液拍打成的白沫,沈宴川的耻毛上沾满他的淫水,变得黑亮,那根深红色的肉茎粗大得可怕,几乎要把他操穿。

  每次阴茎操到最深处,沈听识都能看到自己的小腹被操得鼓起来一块,太深了,真的要被他操坏了。

  他的眼泪还在往下滑落,沈宴川听着交合处传来连绵不断的拍打声,低头去吻他的泪。

  “骚逼好会吸。”他嘶哑的声音透露着巨大的情欲,“要被你夹断了。”

  沈听识耳边几乎要听不见他的话,快感遍布全身,让他很快就要攀上第二次高潮。

  沈宴川的手抚上了他的胸口,那里透着淡粉,两颗乳头长得漂亮又小巧。他低头含上一颗吸咬,另一手不停地揉捏着另一颗。

  “啊……啊……太快了……老公……”沈听识断断续续地淫叫着,“爽……爽死了……”

  第二次高潮时的逼肉比第一次咬得还要紧,整个阴道紧紧地吸裹着阴茎,让沈宴川也快要控制不住。沈听识大声地尖叫,浑身开始剧烈抽搐,逼里更是淫水喷涌而出。

  就在这时,沈宴川终于感觉到被大力鞭笞无数次的宫口终于被凿开了,那里比阴道的吸咬力要强上好几倍,龟头才刚刚进去一半,沈宴川就爽得闷哼一声,呼吸急促。

  沈听识感觉到五脏六腑都要被沈宴川操移位,宫口被龟头操进来时,他甚至叫不出声音,双眼眼神失焦,几乎快要忘记呼吸。

  子宫窄小紧致,沈宴川深深地操了五六下,整个龟头终于能够完整地操进里面,一进去立马感觉到令他窒息的吸夹,前所未有的舒爽让沈宴川根本忍不住,操到第十下就被狠狠地吸出了精液。

  “啊……”他甚至哑声发出短促的叫声,整个人被快感淹没,让他大脑空白了好几秒。

  两颗硕大的精囊在急剧收缩着,源源不断的精液被射进了深处的子宫里。

  沈宴川射了没多久,他还没来得及缓过宫交射精的快感,突然感觉到阴茎不受控制地还在不停射出液体。

  沈听识的意识被子宫的饱胀感强行拉回,他回过神来,察觉到子宫正被一股强劲的水流冲刷着,巨大的龟头堵在宫口,让那些液体根本没办法流出去,鸡蛋大的子宫竟然被生生射大了。

  意识到那是什么,沈听识的臀剧烈地颤抖起来,被射尿的快感刺激又陌生,让他几乎要爽晕过去。

  沈宴川在射尿快半分钟后才缓过来,看到沈听识的小腹在慢慢地鼓起,他连忙将龟头往后抽出一点,下一秒,尿液和精液混合在一起,从两人的交合处流了出来。

  沈宴川还在尿,最后一股尿液射完,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将阴茎从盈满液体的阴道里抽出来后,一大股液体立马从合不拢的逼口喷了出来,喷了很久都没喷完。

  失去支点的沈听识浑身像被操坏了瘫倒在床上,身体还在无意识地一下下抽搐着,显然是爽过头了。

  沈宴川神色懊恼地盯着他的下身,那里惨不忍睹,尿液和精液将床垫都打湿了,顺着床单滴落在地毯上。

  玩过火了。

  他将已经没有反应的沈听识抱了起来,放进了蓄满热水的浴缸里。热气让沈听识终于回过神来,他听到沈宴川在他耳边不停地说对不起。

  “原谅我好吗?老公不是故意的,以后再也不内射了,我们都戴套。”沈宴川抱着被他欺负太狠的人,声音里无比的疼惜,“对不起,老公帮你洗干净。”

  他还在低声继续说着,仿佛刚刚做了不能原谅的错事。

  沈听识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抬手搂住他的脖子,吻在他微微颤抖的唇上。

  “没关系,没关系的,别道歉了。”他的声音哑到几乎听不出本音,仍然在安抚过于自责的沈宴川,他用手掌轻轻抚摸沈宴川汗湿的侧脸,轻声说,“老公,我爱你。”

56、后穴(后穴开苞,扇逼叫爸爸)

  【作家想说的话:】

  感谢夏天宝贝的鲑鱼餐!!

  —–正文—–

  光是清理都花了不少时间。

  虽然沈听识让他不用在意,但沈宴川似乎不能接受自己的失控,帮他洗了两遍澡,浴缸里的水都换了几次。

  沈听识很想坚持到两人回到床上再睡,可实在太困,没多久就昏睡了过去。

  沈宴川收拾好两人,已经是深夜。睡着后的沈听识仍然渴望着他的靠近,只要稍微离开一点就会自动伸手抱过来。沈宴川用指腹轻轻地抚摸着他的侧脸,沈听识的眼尾仍然是红的,今天确实做得太狠,幸好没有让他受伤,以后不能这么放纵自己。

  翌日中午,爆料的狗仔并没有如期将顶流和紫微星的照片发出来,而是发了别的明星新闻转移视线。

  吃午饭时,秦自秋明显是有话想跟他说,可总是欲言又止,想开口又立马低下头去。

  沈听识觉得他好笑,怕他真的憋死,主动开口:“你是想问我微博上的事吗?”

  “好吧,被你看出来了。”秦自秋这才敢说,“其实我觉得很假,你跟导演怎么可能是一对。”

  沈听识觉得这话听着不舒服,他状似无意追问:“为什么?”

  “你男友占有欲好强。”秦自秋暗示他之前电话的事,“导演一看就不是那种人。”

  沈听识不由得笑了起来:“你说得对。”

  “不过这事本来就离谱,网友都在骂那个狗仔呢。”秦自秋说,“而且导演在恋情这方面严格得很,肯定会堵那个狗仔嘴的。”

  沈听识知道这已经是堵嘴后的结果,上微博一看,果然讨论这件事的人已经没有那么多了。

  他从椅子上起身,或许是昨晚做得太狠,今早刚起床沈听识就隐隐感觉到阴道深处的宫口有点酸胀感,不太明显,但也不容忽视。

  比起这个,沈听识更想知道沈宴川的状态,毕竟昨晚他自己把自己吓得够呛。

  他给沈宴川发去消息,问他现在在哪,对方隔了一会儿才回复,有点工作要处理,让他先不用来休息室。

  *

  休息室,沈宴川回复完消息后,看向对面的两人。

  沈鉴和苏宛因为工作需要回了趟国,他们并没有提前告知沈听识,而是先约了沈宴川,来片场探班。

  两人回来的路上,一直关注着沈听识各个社交平台账号的苏宛自然知道了狗仔的那个爆料预告,他们第一反应是觉得误会得令人好笑。

  “其实我觉得现在是最好的时机。”沈鉴说,“干脆把他认回来,反正迟早的事情。”

  苏宛也附和着点点头:“这事我们铺垫挺久了,小识应该可以接受的。”

  两人说得在理,沈宴川却沉吟片刻,出声:“私下认回来和公开是两件事,现在公开对他的影响也不小。”

  沈鉴知道他在担心什么:“那女人早就处理干净了,不会有人查得到。”

  “查不到和这人确实存在是两码事。”沈宴川沉声说,“私生子的身份一旦坐实,这就是他抹不掉的黑料。”

  苏宛和沈鉴对视一眼,又问:“那要不先告诉小识?毕竟他肯定也看新闻,到时候别让他误会了。”

  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沈宴川也没必要瞒着他们,他轻笑道:“他自己已经知道了。”

  “啊?”夫妻俩面面相觑。

  沈宴川简单说明,沈鉴笑着摇了摇头:“小孩是真聪明,看来低估他了。”

  “我们还以为瞒得很好呢。”苏宛说,“那既然都知道了,把他叫过来?”

  沈宴川起身:“我去叫吧。”

  *

  沈听识还在等沈宴川告诉他什么时候工作结束,好去找他,谁知道没几分钟后他们休息室的门被敲响,沈宴川自己来了。

  秦自秋连忙喊了句导演,沈宴川点了点头,目光落在沈听识身上:“跟我来。”

  沈听识出了休息室才敢朝他笑:“你怎么来找我?”

  两人在片场默契地保持着半米的距离,沈宴川压低声音,朝他说:“你父母来了。”

  沈听识一怔,反应过来,奇怪:“他们怎么没跟我说?”

  “想给你个惊喜。”沈宴川顿了顿,将刚刚在休息室里的对话告知他。

  “原来是为这事。”沈听识让他放心,“导演,我会好好表现的。”

  沈宴川笑了一声,沉默了几秒,又问他:“身体有没有不舒服?”

  “没有。”沈听识调侃,“就是导演今天对我太冷漠,和昨天一对比,心里有些不太舒服。”

  沈宴川无可辩驳,今天他确实刻意避开和沈听识对视,怕的就是出现和昨天一样的情况。

  他以前以为自己是个清心寡欲的人,和沈听识在一起后才知道原来他也挺重欲,光是一个眼神、一张照片就能让他轻易失控。男人是下半身动物这个定律,连他也逃不过。

  两人刚进休息室,苏宛便上前来抱了抱沈听识,声音欢喜:“最近拍戏怎么样?怎么感觉瘦了?”

  “挺好的,沈老师很照顾我。”沈听识反问,“你们来怎么不跟我说一声。”

  “也就只有今天一天时间过来,怕你期待太高,就没提前说。”沈鉴听到他刚刚那句话,笑着说,“反正你也知道了,当着我们的面就别喊老师了,叫爸吧。”

  沈听识和沈宴川对视一眼,他倒是乐得自在,当即朝沈宴川喊:“爸爸。”

  沈宴川神色有些不自然地移开视线,低声应了:“嗯。”

  沈听识观察着他的反应,觉得好笑,但没敢真的表现出来,只是心里起了坏心思。

  好不容易聚一次,沈鉴谈起沈听识以后的安排。

  “如果想留在国内,毕业后就回来吧。”沈鉴说,“反正宴川目前也没对象。”

  他怕的是沈宴川将来要给沈听识找后妈,但这话没有明显说出来。

  “我是想回来的。”沈听识坐在苏宛身边,看向对面的沈宴川,弯着眼睛笑,“反正沈老师都买了套房子给我住,干嘛不住。”

  沈宴川一怔,原来这小孩早就知道给他租的房子是他的。

  “你们电影啥时候杀青啊?”沈鉴问,“拍完了要不带小识去见见二叔?”

  沈鉴和沈宴川是堂兄弟,按辈分来说,沈听识该叫沈鉴堂叔。

  沈宴川看向沈听识,问他:“想见吗?”

  沈听识出生时对沈家所有人来说都是个多余的累赘,除了有沈宴川的血脉之外,沈家没有留他的理由。这么多年过去,沈听识不知道沈家的人对他是什么看法,他知道沈家庞大,亲戚众多,不确定回去之后会不会受到排挤和嘲笑。

  他是在沈鉴和苏宛的宠爱下长大的,因为身份尴尬,他们没让他回过国,就连见沈宴川都是偷偷见,或许沈家早就已经忘了沈听识的存在了。

  见他低着头沉默不语,苏宛摸了摸他的头,柔声说:“那就不见,等我们小识做好准备再说。”

  沈鉴和苏宛行程繁忙,午休时间结束后,他们便离开了。

  沈听识跟着要走,被沈宴川拉住,将门关上。沈宴川把他拉进怀里,安抚道:“不想见可以不见,别纠结这事,沈鉴也就是随口一提。”

  沈听识声音闷闷的:“可以一直不见吗?”

  “可以。”沈宴川给了他肯定的答案,“只做我的小孩就好。”

  沈听识眼眶有些酸,他抬手抱住沈宴川的腰,脑中突然闪过一个荒唐的念头——

  他想做沈宴川的小狗,只被沈宴川圈养在家里,只和他做快乐的事。

  *

  不知是不是那晚的失控让沈宴川后怕,一连几天沈宴川都没再碰过他。纵使沈听识明确地跟他说想做,沈宴川也只是帮他口交。

  第五天时,沈听识受不了了,夜戏结束后回了自己房间。

  沈宴川等了十几分钟没见到他,给他打电话,对方也没接。他径直敲响了沈听识的房间门,过了快两分钟对方才过来开门。

  印入眼帘的是少年莹白的大片皮肤,他什么都没穿,内裤都脱了。沈宴川进门时挡在他身前,快速将门落锁。

  沈宴川来之前,沈听识正一个人在浴室里给自己扩张。

  沈宴川还是没买工具,这几天酒店外蹲点的人少了一些,但沈听识不太敢出门买,于是只能尝试先把自己弄上高潮,借助前面小逼流出来的淫水润滑。

  他特地找了视频观摩学习,但视频里那些男人看起来都经验丰富,几下就能把自己的后穴插得松软无比。沈听识尝试了一下,明明高潮之后的淫水已经够充沛了,可后穴口排斥着异物的进入,就连一根手指进去都很艰难。

  在浴室里待了快半小时,沈听识只能勉强将一根手指插进去。

  沈宴川的目光落在他下身,问他:“怎么不穿衣服?”

  “你来干嘛。”沈听识有些置气,“看我自慰吗。”

  沈宴川低笑一声,抬手握住他疲软的性器,拆穿他:“自慰没爽到?”

  “不关你事。”沈听识推开他的手,“我老公今天不在家,你别勾引我。”

  沈宴川笑意更甚,伸手去搂他腰:“我老婆也没来找我,要不我们偷个情?”

  沈听识抬起左腿,膝盖精准地顶到男人胯下的位置,问:“能用了?”

  沈宴川低头去寻他的唇:“一直能用。”

  沈听识仰头和他接吻,刚碰到嘴唇,沈宴川便将他腾空抱了起来,沈听识轻呼一声,只能紧紧地抱着他的脖子。

  沈听识被他抱到了床上,双腿刚刚分开,沈宴川的手往他腿间摸去,动作一顿。

  他摸到了一手的黏腻,不仅是前面的逼口,甚至还有后穴口。

  沈宴川稍稍分开些,低声问他:“刚刚自己在干嘛?”

  沈听识轻轻喘着气,睁开眼看他,回答:“找回我老公操我的感觉。”

  沈宴川对他后穴觊觎已久,意识到他可能是在主动扩张,问他:“后面弄好了吗?”

  沈听识摇了摇头。

  随后,沈宴川的指腹按在了他的后穴口,轻轻地在褶皱处按压。沈听识曲起双腿向两边岔开,朝他抱怨:“进不去。”

  沈宴川没说话,帮他按摩几下后,中指往里面伸了进去。刚刚沈听识自己弄的时候将淫液带了进去,此时里面一片湿滑,紧致的肠肉很快将他的指节吞了进去。

  “里面好紧。”沈宴川低声评价,“比前面都紧。”

  他的手指一进去,沈听识就忍不住弓起腰,他用力地抓着沈宴川的手臂,告诉他:“有点奇怪。”

  男人的后穴不是天生用来做爱的地方,觉得奇怪也正常。沈宴川这几天在性事上除了插入,对他几乎百依百顺,他问:“要不不做了,下次再试。”

  一听这话,沈听识气得抬起腿在他小腹上轻轻踢了一脚,脚掌下移到他胯下,顶着他的凸起,骂他:“沈宴川,是不是不行。”

  小孩在床上越发大胆,什么话都敢说。沈宴川却更喜欢他的这副模样,几乎无底线地纵容他的恃宠而骄。

  “会疼。”沈宴川说,“受得住吗?”

  脚掌下的凸起比平时大很多,沈宴川也不是真的无动于衷,他硬得很快,沈听识故意蹭着那块地方,一下一下。他把这几天的隐忍尽数说出口:“你知不知道性是爱的维系品?你五天没碰我了,我决定不爱你五分钟。”

  沈宴川眼底尽是笑意,问他:“那今天多做十分钟,会多爱我一点吗?”

  沈听识神色娇纵:“看你表现。”

  “受不住了别哭。”沈宴川放话,“今天叫老公也没用。”

  沈听识用力地踩了一下鼓包,喘了一声:“别废话。”

  沈宴川将裤子脱了,让沈听识的脚掌只隔着内裤薄薄的布料踩着他,沈听识不知道他还有这种爱好,当即决定满足他,脚上用了点力气,不停地往他那里踩,沈宴川呼吸乱了,马眼分泌的液体将内裤前端都打湿了。

  沈宴川的中指在他肠道里试探着抽插了几下,里面夹得太紧了,就连一根手指进出都有些困难,如果真的贸然操进去,他肯定会受伤。

  沈听识将声音都压回了喉咙里,他喜欢听沈宴川低沉的喘息声,没来由的觉得性感,光是听到就忍不住动情。

  沈宴川尽量先去找他前列腺的位置,他的手指在高热潮湿的肠道里来回抽插寻找,终于找到了一块软肉,往上面一按,身下的人就浑身打了个颤,前面的阴茎也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啊……”沈听识控制不住出了声,“你碰到哪里了?”

  “这里。”沈宴川再一次在上面抠挖几下,沈听识立马抖得更厉害了,肠道也开始分泌肠液,变得更加湿润。

  “后面好浅。”沈宴川评价,“等下进去,每次都能操到。”

  前列腺带来的快感比前面的肉逼更加鲜明,也更让沈听识觉得奇妙舒爽,他想沈宴川多碰碰那里,但又怕自己射得太多,只好央求他:“你快点进来。”

  沈宴川试探着再加了一根手指,后穴口的褶皱被一点点地撑开,里面像是会呼吸一般,收缩着夹紧了进来的手指。沈宴川呼吸沉重,见他勉强能够适应,抬手握住他前面的阴茎,想让他舒服点。

  “别、别碰。”沈听识连忙阻止他的行为,“我会马上射出来的。”

  沈宴川没法,只好转移到前面的肉缝上,手指按到阴蒂上轻轻揉弄。

  “啊……”前后双重夹击让沈听识觉得难耐,他扭着腰想要更多。

  肠道已经能够适应两根手指的粗细,沈宴川快速地抽插几下,将内里黏腻的淫液带出来一些。

  后穴被他插得已经开始泛红,那个小口在热情地等待着男人的插入,沈宴川看得眼热,很快便加到了第三根手指。

  沈听识还沉浸在沈宴川给他揉逼的快感中,他甚至没察觉到沈宴川又加了根手指,只是不停地催促他:“可以进来了。”

  他太急了,勾得沈宴川也难忍异常,他忍不住用几根手指在沈听识的逼上轻轻拍打一下,声音沙哑:“别急。”

  娇嫩的小逼淫水充沛,被他不痛不痒地一打,淫水四溅,沈宴川的手指正好打在敏感的阴蒂上,让沈听识忍不住夹紧了双腿:“啊……好爽……”

  沈宴川强行将他的腿分开,一边快速在他后穴里抽插,边问:“让不让老公打?”

  沈听识觉得他变态,可止不住想要的欲望,他羞耻地分开双腿,应了:“让……”

  沈宴川仿佛找到了什么新的乐趣,他跟着手指抽插的节奏,两根手指并起,一下下地在他肉缝上拍打起来,两片饱满晶亮的小阴唇被迫分开,阴蒂在快速地按压中变得更加红肿,沈听识的下半身爽到几乎要失去知觉,只能感觉到源源不断的快感从脊柱传到大脑。

  “啊……啊……啊……老公……”沈听识开始觉得肉逼泛出微微的痒意,逼肉在不停地收缩蠕动,仿佛在等待着东西的插入,肉逼深处像是失禁般不停地吐水,又随着沈宴川的动作四处飞溅。

  没多长时间,沈听识就受不住了,他含着哭腔乞求:“老公……插进来……好想要……”

  沈宴川胯下的阴茎早已经硬得发疼,他试图加入第四根手指,肠道已经绞得非常紧,尽管润滑足够,手指的加入还是困难。他看着沈听识欲求不满的模样,又是心疼,问他:“要不操前面?”

  沈听识半天才听到这句话,他低头看到沈宴川已经进入了四根手指,声音软下来:“后面。”

  沈宴川的四根手指尚未完全进入,他不得不将手指插入沈听识前面的逼口,先缓解他的心急。沈听识前后两个穴都被他的手指插进,觉得好满,有些受不住地弓起腰。

  “怎么骚成这样。”沈宴川低笑着问他,“以后我是不是满足不了你?”

  沈听识皱着眉享受,半晌才红着脸说:“我才没有。”

  他的注意力放在了前面,终于将沈宴川的四根手指吞吃了进去。沈宴川缓慢地抽插起来,隔着一层薄薄的内壁,他甚至感觉到了前面小逼里的手指。

  他也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这几天没做,性器变得敏感,此时已经涨得发疼,可他顾不上这边。

  肠道的吸夹得更为厉害,沈宴川让他适应了一会儿才加快速度,肠道深处的淫水已经流了出来,沾在了沈宴川的手指上。

  进出变得顺滑,沈宴川见他已经能够吃得下,终于将手指抽了出来,抬手粗鲁地扯下内裤,摸上那根涨得发紫的性器。

  沈宴川胡乱撸动几下,随后扶着阴茎,龟头抵上后穴口。手指刚刚抽出来,穴口就又恢复成了紧闭的状态,沈宴川甚至有些担心他能不能吃得下。

  “我要进来了。”沈宴川哑声说,“可能会有点疼。”

  他抽身出去时,一股巨大的空虚感涌上心头,沈听识早就等不了了,他连忙说:“我不怕疼。”

  沈宴川拿了个枕头垫在他腰下,让他的臀部太高,前后两个穴都在流水,沈宴川看得呼吸沉重,他往前耸腰,很快龟头破开一圈褶皱,势不可挡地操了进去。

  “啊……好大……”沈听识用力地扬起脖颈,抓着床单的指节发白,龟头破开穴口的感觉好鲜明,满涨到他有些受不住。

  沈宴川观察着他的反应,他俯下身轻柔地和他接吻,手指摸到他的乳头,一下下地揉弄,好让他尽量放松下来。

  沈听识抬手抱住他,额头冷汗直冒,双唇也有些颤,可他仍然说:“快点。”

  沈宴川不敢听他的话,陷入龟头之后,他抬手在两人的结合处摸了摸,穴口已经被撑到了最大,几乎成了一个箍住阴茎的皮环。

  此时两人都不怎么好受,沈宴川感觉到进入肠道甚至比第一次和他做爱还要艰难,肠肉不要命地吸夹着进入的异物,光是进去一个头,沈宴川就快要受不住。

  他很怕再次出现上次在他子宫里失禁的情况,因此一直很克制,可终究理智还是在慢慢瓦解。

  “进来……”沈听识见他一直停着不动,催促,“快点……”

  沈宴川额头的汗顺着发丝滴落在沈听识的侧脸上,他忍得辛苦,又怕他受伤,一点点地将肉柱往肠道里送。

  沈宴川低头含住他的乳头,饶有技巧地舔弄,沈听识的声音逐渐变软,挺起胸膛让他吃。

  阴茎进入得太难,沈宴川将他前面小逼里流出来的水都抹在了柱身上,好歹进去了一大半。沈听识感觉自己的身体被那根粗大的鸡巴劈开,浑身控制不住地颤抖,可胸前传来的快感又让他得到了一点抚慰。

  他知道自己太紧张了,想要尽量放松点,因此抱着沈宴川的脖子,一下下地深呼吸。那根阴茎终于全部进来了。

  沈宴川松了口气,他抬起头,问他疼不疼,看到沈听识摇头。

  两人同时低头看过去,只见沈听识的后穴被操开了,穴口褶皱都被撑成了一片透明,紧紧地裹挟着柱身。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沈宴川不敢相信这么小的地方真的能把他完全吃进去。

  前面的煎熬过后,沈听识终于能感觉到一丝快意,他看向浑身汗湿的沈宴川,忍不住笑了:“你是不是很难受?”

  沈宴川将他的双腿抬高,闻言只是给了他一个轻柔的吻:“我开始了。”

  话音刚落,他便缓慢地将阴茎往外抽出。肠道里太热太紧,沈宴川刚刚抽出一点,感觉到了巨大的吸力。沈听识一下下地重重喘息,让他再快点。

  沈宴川的手撑在他身侧,刚刚抽出来一点,便等不及,发狠地往深处操进去,龟头碾磨过肠肉,操到了最深处。

  “啊啊……”沈听识失声叫起来,“太大了……”

  刚刚那一下让沈宴川爽得无法形容,他感觉到自己比平时要更加兴奋。这一下过后,沈宴川确定他能够适应,终于开始了快速的操干。

  肠道的紧致让沈宴川每次操进去都有些困难,身下的人被操得浑身发红,爽得只知道叫,前面的阴茎不出几分钟就淅淅沥沥地射了出来。

  沈宴川的手不停地在他胸乳上揉捏,胯下操干的动作开始收不住力道,一下比一下猛烈,肉体拍打的声音极为大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突兀又淫靡。

  沈宴川操红了眼,他忍了太久,终于能够肆意在他穴里操干,如他所想,后面这口穴比前面的还要紧,每一次操进去都是对他意志力的巨大考验。

  短短几分钟,大力的抽插便让敏感的肠道不停地分泌肠液,阴茎进出开始变得顺利。

  沈听识似乎也进入了状态,他被操得睁不开眼睛,生理性的泪水从眼尾滑落,打湿了枕头,又被沈宴川温柔地吻去。

  巨大的快感浪潮几乎要把他淹没,可他仍然没忘记要做的事。在猛烈的操干中,他艰难地抬起手去抱沈宴川,断断续续地开口:“爸爸……你好快……”

  那个称呼一出口,沈宴川的动作停顿了两秒,随后更为凶狠地狂插猛操。

  “说了不许这么叫我。”他的声音沙哑得要命,“叫老公。”

  沈听识听到了他声音里浓重的情欲,这几天他被沈宴川折磨得很难受,想要得不到,他不想就这么轻易放过他。

  身下被沈宴川大力的撞击操得发麻,沈听识忽视自己声音里可怜的哭腔,还在继续挑逗他:“我、我就不……爸、爸爸……啊……操得爽……爽不爽……”

  沈宴川动作狠厉地含住他的唇,企图要堵住他的话,他勾着沈听识的舌尖拼命吮吸,沈听识被他亲得根本没办法出声。

  那根性器操得太凶了,动作大到每次抽出来都会带出一小段的肠肉,随后又被大力的深操顶回去。沈听识很快就受不住,浑身颤抖着要高潮。

  可沈宴川还在凶狠地亲他,两人的口水从唇角流出来,有那么一瞬间,沈听识觉得自己要被他操死了。

  十几下的狂操后,沈听识的快感已经积累到了顶峰,他呜咽着想要推开沈宴川,可没得手,沈宴川就这么紧紧地抱着他,吮吸着他的舌尖,感觉身下的人剧烈抽搐到了高潮。

  “呜呜……”沈听识感觉到了极度的窒息,他想要大声尖叫,可声音都淹没在了沈宴川炙热的吻里。

  他的肉逼里喷出了一大股的水液,都打在了沈宴川的耻毛上,肠道更是不要命地绞紧了那根滚烫的凶器,仿佛真的要将它绞断,肠肉不留缝隙地紧紧吸附在柱身上,沈宴川竟然一时没忍住,被他吸出了精液。

  “嗯……”沈宴川闷哼一声,龟头猛地跳动了几下,柱身粗大一圈,马眼射出了今晚的第一波精液。

  两人同时达到高潮,沈宴川也没起身,他仍然含着沈听识的舌。等到沈听识浑身无力地瘫软下来,他才终于推开,重重地喘:“好会吸。”

  沈听识脑中空白几秒,才意识到沈宴川这才竟然这么快就射了,滚烫的精液射在了肠道深处,被阴茎堵着,一点没有流出来。

  他花了些时间缓过神来,眼神聚焦到沈宴川深深陷入情欲中的脸,嗓子干涩,几乎快要发不出声音来,还不忘笑他:“爸爸这次射好快。”

  沈宴川看他的眼神凶狠到几乎要将他吞吃入腹,埋在肠道里的阴茎没有任何休息,立马又硬了起来。

  他的拇指在沈听识唇上重重抹过,声音很危险:“还能说话?”

  沈听识在他身上从来没体会过害怕,他弯着眼睛笑,夸他:“爸爸操得儿子好爽。”

  越不让他说他越喜欢僭越,床上的沈宴川听不得他说这样的话,浑身的血液几乎要沸腾起来。他见沈听识故意刺激自己,竟忍不住笑了一声:“是吗。”

  沈宴川将阴茎抽出到只剩龟头卡在后穴口,随后猛地往深处一操,龟头精准地从他前列腺上狠狠磨过,沈听识失声大叫:“啊啊啊!!”

  沈宴川这次没堵他的嘴,指腹在他涨大红肿的乳头上狠狠碾过,声音嘶哑:“爸爸让你再爽点。”

57、秀恩爱(前后淫穴轮流被操,爽到失禁,拍摄视频)

  【作家想说的话:】

  感谢寒雨连江夜不归的餐后甜点

  感谢大力罗摩的餐后甜点

  感谢夏天的草莓蛋糕

  谢谢大家~~

  —–正文—–

  沈听识被沈宴川搂着腰捞起来,他的上半身早就已经瘫软无力,他以为沈宴川想抱他,可对方只是让他转过身来,重新趴在了床上。

  他的手没有力气,坚持了几秒钟腰就塌下去了,臀部高高翘起,原先白嫩的臀肉已经在刚刚的激烈操干中,被拍打成了蜜桃色。

  沈宴川从身后欺身覆了上来,他的胸口紧紧地贴着沈听识的后背,让他感觉到一阵湿热滚烫。刚刚在翻身的过程中,沈宴川将阴茎抽了出来,此时适应了粗长巨物的后穴突然变得空虚起来,肠肉收缩着想要东西再插入。

  沈宴川没让他久等,刚压上他,龟头便在臀缝处摩擦着,寻找着入口。后穴口在刚刚的操干中变得湿软,射进去的精液从穴口处流了出来,让进出变得顺利,龟头才刚刚进入一个头就被吸了进去,径直进入到最深处。

  “啊……又进来了……”沈听识仰着头叫了一声,又被沈宴川咬在颈侧,不轻不重,正好让沈听识轻颤的程度。

  刚刚那次沈宴川射得太快,他似乎心存芥蒂,插入后穴后,他两根手指顶入前面的淫穴,在耳边问他:“前面痒吗?”

  沈听识有些跪不住,但还记得他刚刚说的话,点头:“痒。”

  “帮你止止痒。”

  说罢,沈宴川突然将阴茎从后穴抽了出来,随后竟然猛地操进了前面正在狂流淫水的肉逼。

  沈听识还没来得及反应,尖叫出声后,那根阴茎不做任何停留,从肉逼中拔出来后,又对准了饥渴收缩的后穴,猛地操了进去。

  “啊啊……不……”沈听识感觉到沈宴川滚烫的性器正来回在他两个穴里抽插,他抽插的速度极快,让沈听识感觉到两个穴仿佛正在同时被操,他爽得几乎要翻白眼,手指用力地抓着床单。

  沈宴川抬手覆在他手背上,与他十指相扣,腰身挺动得更加迅速,几乎是骑在了他的臀上驰骋。前后两个穴都被他操软,同时得到抚慰的淫穴不停地流出大量透明淫水,几乎像是失禁了一般。

  沈听识几乎成了个只能挨操的鸡巴套子,没操几分钟他就双腿一软趴在了床上,沈宴川的阴茎被迫从肉逼里滑了出来,他将沈听识捞起来,看到那张因为快感而憋红了的脸,脸上满是泪痕,是刚刚太爽了流出来的。

  “不、不行了……”即使性器已经离开了阴道,沈听识仍然在微微颤抖着,仿佛那根鸡巴还在自己的身体里大力操干,他张嘴大口大口地喘息,“要死了……”

  少年娇软求饶的声音惹男人怜爱,沈宴川让他趴好,将性器重新顶入肠道里,在他耳边耳鬓厮磨:“那要还是不要?”

  沈听识转头过去,鼻音可爱:“要……你慢点。”

  “好。”

  沈宴川答应了他,抽出的速度放慢了些,虽然慢了,可破开阴道的力度却仍然很大,龟头顶入逼口,柱身摩擦着阴道一路操到宫口,抵住那块软肉,沈听识爽得叫了一声。

  两个穴看起来都很贪吃,才刚刚操进前面的逼,后面的穴就不停地收缩着,沈宴川恨不得自己多长出一根性器,好同时操他两个洞。

  “宝宝,舌头给我。”

  听到沈宴川的声音,沈听识乖乖地张嘴伸舌,下一秒便被沈宴川吸进口腔里缠吻,他的动作不急不缓,与胯下那根性器一样。沈听识发出舒服的哼声,动作慢下来后,有了反应的时间,他配合着沈宴川的动作,在每次沈宴川抽出去时都收缩着甬道。

  沈宴川感觉到了他的吸夹,明明自己求饶,可又毫不自知地勾引着,沈宴川被他逼肉肠肉吸得太爽,没意识到自己的动作也在慢慢变快。

  沈听识逐渐感觉到呼吸不畅,他稍稍偏过头,沈宴川便放过他,抬起上半身,手掌转移到他臀肉上,用力地掰开他的臀瓣。

  中间那条臀缝已经淫荡到了极致,逼水肠液和从后穴操出来的精液全都混在一处,糊在两个穴口,沈宴川看得几乎要失控,他目光转到不远处的手机,突发奇想,抬手抓了过来。

  他打开录像模式,摄像头对准了两人性器的结合处,开始拍摄。

  沈听识满脑子都是沈宴川给他带来的无上快感,他没注意到身后的人在做什么,龟头重重地往宫口上撞,撞得他下半身发酥发麻。

  沈宴川的动作不快但很猛,每次操进去时,恨不得将两颗卵袋也全都操进穴里,抽出来时将大量的淫水带出,几乎全喷在了沈宴川浓密的阴毛上。

  不知是不是注意力分了一些在摄像头上,下一次的操干,沈宴川没能准确地将阴茎操入肉逼,而是从湿滑的逼口滑了过去,往前狠狠地操到了红肿的阴蒂上。

  “啊啊啊啊……”这一下太重了,惊人的快感几乎要让沈听识昏迷,他感觉到一股温热控制不住地从身体里喷了出来。

  沈宴川惊奇地发现,逼口上方的那个几乎看不见的尿道口,竟然在淅淅沥沥地出尿。

  从雌穴里流出来的尿液是透明的,和淫水别无二致,尿液喷到了沈宴川的胯下,打湿了他的性器,随后又顺着耻毛往下流淌。

  他们每次做爱都会将床弄脏,不是大量的精液就是尿液,幸而卧室里有两张床。

  趁他还没尿完,沈宴川用指腹在他的尿道口快速地拍打着,让尿液流淌得更快,身下的人又是一阵含着浓重哭腔的呻吟。

  尿液弄了沈宴川一手,等那里终于尿完,沈宴川将视频停止,俯身抱住他,手机放在他眼前。

  “宝宝,刚刚尿了。”沈宴川将刚拍好的视频点开,放给他看。

  沈听识才知道他竟然在录像,他羞得满脸通红,抬手将手机推到一边:“你混蛋……”

  沈宴川坏心眼地笑了,他不看视频,沈宴川便将淋湿的手掌伸过来给他看,低声和他描述:“宝宝尿到我手上了,和逼里喷水一样。”

  沈听识几乎快要熟透,他埋头在枕头里,执意不搭理沈宴川。

  可他等了一会儿,没等到沈宴川将性器操进穴里,抬起头来一看,竟然看到沈宴川正用舌尖舔舐了一下自己的掌心。

  意识到掌心那些湿润的液体是什么,沈听识睁大了眼睛,他连忙握住沈宴川的手腕,骂他:“你是不是变态……”

  “没有味道。”沈宴川凑近他唇边,问他,“让不让亲?”

  “不要。”

  他说不要,沈宴川就没亲他。沈听识扭着臀蹭他湿滑的柱身:“我又要射了,你快点。”

  沈宴川应着“好”,不知有意无意,龟头又往阴蒂处操了一下,沈听识的臀肉颤出色情的臀波,急促地叫了一声:“啊!太爽了……”

  沈宴川撑起上半身,抬手在他一片泥泞的臀缝上拍了一下,说的话也越来越下流:“想要就把骚逼张开。”

  闻言,沈听识颤颤巍巍地抬起手,两根修长的手指摸到自己的阴唇,拨弄着往两边分开,露出中间那个诱人的洞口,声音轻到快听不见:“进来……”

  沈宴川低笑了一声,说了句来了,扶着龟头却往后穴猛地操了进去。

  “啊!!”沈听识跪不住了,侧身倒在了床上,沈宴川抬起他一条腿,露出中间的肉缝,随后快速地抽插起来。

  他重复着刚刚的动作,轮流在两个淫穴里操干,后穴里流出来的肠液被带进了前面的肉逼里,逼水同样也被操入肠道,两人身下一片狼藉,尽是各种体液精液。

  沈宴川操红了眼,速度越发迅猛,力道也越来越大,肉体拍打出淫靡的乐章,淫液四处飞溅。他扶着沈听识的腿疯狂顶胯,操到后面已经乱了节奏,两个穴口都糊满了白沫,抽出来的阴茎分不清在操肉逼还是后穴。

  沈听识再一次被操到了射精,他的精液已经很稀了,射出来时浑身爽到打颤,肉逼深处喷出水液,径直打到张开的马眼里。

  沈宴川并没有放慢速度,仿佛永动机一般仍然在不要命地操干,他沉溺在极致的性爱中无法自拔,将沈听识一次又一次地送上快感巅峰。

  再一次后穴高潮时,沈听识已经哭出了声,抽泣着要他停下来。

  “不要了……老公……爸爸……我不、不要了……啊……”沈听识的身体仿佛已经脱离了他的控制,身下喷出来的不知道是淫液还是尿液,只知道身下一片潮湿。

  沈宴川眼底是疯狂的欲色,见他阴茎正在上下不停晃动,龟头涨大,知道他可能是要被操尿了。

  他进入到了最后的冲刺,嘶哑出声:“射前面还是后面?”

  沈听识已经完全听不见他的话,沈宴川便俯身在他耳边问:“骚逼想不想吃老公的精液?”

  他没得到沈听识的回应,便替他做好了决定。沈听识的臀部被他操到离开床单,逼口一圈的精液体液都被反复操进抽出,沈宴川像是疯了一般往他宫口猛操,几乎化身成只知道性交的淫兽,脑子里只有在沈听识身上打上自己标记这么一个想法。

  沈听识不停地哭,直到身体仿佛到了极限,他突然停下了哭声,高声叫了出声,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

  沈宴川也到了关键时刻,几下凶狠地操干之后,他将阴茎深深地埋在了阴道里,龟头怒胀,随后从马眼里射出了今晚的第二波精液。

  与此同时,沈听识的阴茎毫无预兆地开始射出尿液,他再一次被操到失禁了。

  沈宴川这一次射了很久,他紧紧地抱着沈听识不停抽动的身体,缓过射精的舒爽。

  几分钟后,沈听识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做了什么,他艰难地睁开眼睛,连说话的力气都快没有。

  高潮过后的沈宴川呼吸粗重,他在沈听识的颈侧轻轻啄吻,问他舒不舒服。

  身下的床单全都湿了,沈听识几乎是用气声告诉他:“洗澡。”

  沈宴川将他抱起,阴茎还没抽出来,便和他一块儿进了浴缸。

  性器缓缓地抽出,被堵在肉逼深处的精液立马流了出来。沈听识爽到思维迟钝,被沈宴川抱在怀里一下下亲吻,舒服得几乎要睡着。

  意识快要散去时,他猛然想起来,做到一半时沈宴川要给他看的视频。

  “老公。”沈听识喊他,“视频删了吗?”

  “没。”沈宴川正在细致地帮他清理,闻言问,“怎么了?不喜欢以后不拍了。”

  “没有不喜欢。”沈听识将发烫的脸颊贴在他的胸口,听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半晌才说,“可以发到网上吗?”

  沈宴川的动作一顿,问他:“发网上干嘛?”

  沈听识下意识地含着沈宴川的乳头,含糊地说:“秀恩爱。”

  沈宴川轻笑一声,被他吸得差点又有感觉,他抬起沈听识的下巴和他接吻,片刻才回答:“这次就拍了一点,下次从头拍吧。”

58、假阴茎操逼爸爸操后穴,双重高潮被操失禁

  【作家想说的话:】

  感谢夏天宝贝的草莓派!!

  —–正文—–

  沈听识被他折腾得又困又累,第二天早上差点起不来。

  沈宴川每次都会比闹钟先醒,一般情况下他洗完漱,闹钟响了一会儿,沈听识该起床了,可这天沈听识睡得太沉,闹钟就在耳边欢快地响,他竟然一点没听见。

  沈宴川站在床侧,弯腰亲在他额头上,轻轻摇醒他:“宝贝,该醒了。”

  沈听识睁开惺忪双眼,仿佛过了一夜,性爱的疲惫还未消失,他下意识抬手抓住沈宴川的手臂,缓了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几点了?”

  “快七点了。”沈宴川抬手将他抱起,看他脸色不太好,有些心疼,“下次不做这么久了。”

  爽是爽的,可小孩一直睡眠不足也不行。

  去片场的路上,沈听识灌了两杯咖啡才打起精神来,郑永从后视镜里看着,忍不住提醒他:“虽然年轻也得节制一点吧。”

  沈听识歪着脑袋想了想,觉得他这话不能苟同:“我是挺年轻的。”

  “……”郑永的眼神立马变得不寻常起来,“沈老师体力跟不上了?”

  “才没有。”沈听识觉得他误会了,给沈宴川找回面子,“他猛得很。”

  郑永收回话茬,觉得和他谈论沈宴川的性能力有些不太尊重对方。

  天气渐渐炎热起来,片场又是在开阔地带,连遮挡阳光的地方都很少,沈听识皮肤又白又敏感,一场戏下来被晒得脸发烫,但粉底厚重,镜头里看不大出来。

  午休时,郑永给他端来绿豆汤,沈听识刚歇下来,秦自秋指着他脖子说:“你涂点防晒吧,脖子都晒红了。”

  沈听识在镜子面前一看,除了脸仍然是自然的,其他裸露在空气中的部位都泛着红。郑永把包里的防晒喷雾递给他,奇怪:“一个小时喷一次啊,怎么看着没啥用。”

  这里的紫外线强烈,从小在英国长大的沈听识从来没受过这样的暴晒,扛不住是自然的。郑永去冰箱里给他拿冰袋来降温,这才让沈听识舒服一些。

  正在冰敷,沈听识收到了沈宴川发来的消息,几张图片。

  点开查看,竟然是各种动物形象的面具。

  沈宴川:【喜欢哪个?】

  沈听识一张张图片查看过去,最后选了个小狼面具。

  沈听识:【你在哪里】

  沈宴川:【想我了?】

  沈听识正要回复,旁边的秦自秋突然凑了过来,告诉他:“你冰袋都要碰到脸上的妆了。”

  他收起手机,将冰袋的位置往下挪挪,心里有些痒。这段时间沈宴川的变化很大,他好像终于开始接受两人之间的爱人关系。

  沈听识回想起昨晚的性事,做到后面他已经爽到快没有意识,但仍然还记得沈宴川说的那些下流话。天一亮,穿上衣服的沈宴川仿佛变回了斯文高雅的正人君子,床上床下的对比反差让沈听识觉得新奇又有趣,恨不得再发现更多在沈宴川身上只对他独有的特质。

  趁秦自秋不在旁边,沈听识才敢重新拿出手机,看到了屏幕上有一条沈宴川的未读消息,来自几分钟前:【我想你】

  他变得诚实起来,沈听识反而有些顶不住,他下意识地抬起头来,从镜子里看到自己的脸色没什么变化,可耳朵却红到透明。

  他抬手揉了揉自己发烫的耳朵,很想现在就去见沈宴川,可自己这段时间出入导演休息室的次数比其他人多,为了不让别人产生怀疑,他不得不抑制自己的想念。

  半晌,沈听识才回他消息:【想你】

  下午拍戏的间隙,沈听识见沈宴川去了卫生间,他也跟了上去。

  此时卫生间里只有他们两个,沈宴川没注意到身后跟着人,刚要洗手,被沈听识从身后抱住腰。他抬起头,从镜子里看到是他,笑了:“刚刚拍戏怎么老看我?”

  沈听识在拍戏时为了避免重来,每一条都是全神贯注。今天下午不知是不是受了沈宴川那条消息的影响,有时对上了沈宴川的视线,他会舍不得挪开,为了多看两眼。

  沈听识没说话,只是紧紧地抱着他,小声在他耳边说:“你把昨晚拍的视频发给我吧。”

  沈宴川打开水龙头,修长的手指在水流下慢条斯理地清洗着,闻言只是笑。等沈听识抬起头,和他从镜子里撞上视线,他才出声:“给我什么好处?”

  此时是中场休息,等会儿还要继续拍戏,沈听识即使想现在给他也不敢,他松开沈宴川,将手放在水流下冲了冲,小声说:“晚上。”

  沈宴川偏头看他,拍戏时沈听识的唇上涂了点淡色的口红,好让他显得有气色。他的目光落在红润的下唇上,心里一动。

  沈听识抬起头便注意到了他炽热的目光,忍不住扬起下巴:“亲一下。”

  沈宴川便低头在他唇上贴了一下,再看向镜子时,果然唇上沾了一点点口红的颜色。

  沈听识觉得不够,他仰头继续在沈宴川的唇上亲了几下,这才满意了,见他在意,沈听识抬手用指腹帮他把唇上的口红一点点擦干净。

  沈宴川的唇色和他一样淡,但被沈听识擦了几下之后变得红了一些。沈听识越看越想继续接吻,被沈宴川催促:“去找化妆师补口红。”

  回到片场,秦自秋正在一旁喷防晒,见他来补妆,笑着调侃了一句:“你刚刚不是去厕所了吗?”

  沈听识刚要说话,被郑永打断:“来来,帮你补点防晒,听说防晒霜要比喷雾好用点。”

  沈听识扫了眼他手里拿着的东西,问:“啥时候买的?”

  “不是买的。”郑永顿了顿,咳了一声,“有人送的。”

  见他不敢提沈宴川的名字,沈听识忍不住想笑。

  *

  当晚,沈听识见到了和图片上别无二致的面具。

  出乎意料,沈宴川将发给他的图片上所有面具都买了回来。沈听识逐个挑选,问他:“你中午去买的吗?”

  沈宴川只是笑:“不是买的,让人画的。”

  这面具是沈宴川让朋友手工制作的,本来只想弄两个,但觉得换着戴也挺不错的,因此叫朋友画了五六个。

  沈听识挑选完,拿了一个狐狸面具扣在了沈宴川的脸上。面具能将整张脸都遮挡严实,只露出一双眼睛。

  面具上的狐狸是白色的,形象很生动,栩栩如生,戴在沈宴川的脸上,让沈听识觉得无比适配:“你知道你这样像什么吗。”

  沈宴川配合他举着面具,问他:“像什么?”

  “男狐狸精。”沈听识语出惊人,“专门勾引我这种小孩的。”

  沈宴川低声笑起来。

  沈听识觉得只有一个地方可惜:“这样我没办法亲你。”

  “哪有时间亲我?”沈宴川的拇指按在他唇角,笑他,“叫床声没停过。”

  见他这样说话,沈听识低着头拍开他的手,顾自进了浴室里要洗澡。

  浴室里的水声停下后,沈听识甚至还没来得围上浴巾,浴室门便被沈宴川从外面打开。沈听识睁大眼睛看他,问:“干嘛?”

  沈宴川见他表情吃惊,忍不住笑:“这周营业微博发了吗?”

  赵茜有给他布置任务,每周都需要发一条自拍微博,一般都是郑永提醒他。沈听识摇头:“还没。”

  沈宴川将手机摄像头打开,朝他说:“拍吧。”

  沈听识一听这话觉得不对劲,弯着眼睛问他:“我这样,拍能发的还是不能发的?”

  沈宴川抬手在他腰上掐了一把:“能发的。”

  他的腰部敏感,又是在赤裸的条件下,沈听识忍不住躲了一下,小声说:“再摸湿了。”

  不是身上湿,是下面的小穴湿。

  沈宴川放过他,将他带到洗手台前,在沈听识穿上睡衣,接过手机要拍时又让他先等一下。

  他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眼线笔,在他锁骨下方的位置点了个痣。

  睡衣领口比平时穿的衣服要大一些,那颗不甚明显的人工痣在领口的位置若隐若现。

  沈听识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他低头看了过去,朝他说:“再画几个。”

  “不用多。”沈宴川收起眼线笔,“拍视频把其他位置的痣遮了就行。”

  沈听识随意拍了几张照片,找出能够明显露出那颗假痣的一张,传到了微博上。

  沈宴川已经将摄像机打开,放在了床边固定的位置,能够将床上的两人拍进来,但距离又不是很近。

  沈听识为接下来将要做的事情而兴奋,他把面具戴上,主动骑在了沈宴川的身上,帮他把面具扣好。

  “这样好奇怪。”沈听识朝他笑,“我想看见你。”

  “先拍一次。”沈宴川扶着他的腰,说,“要主动来吗?”

  “嗯。”沈听识抬手去脱他的衣服,沈宴川的腹肌摸起来手感很好,沈听识不由得多摸了几下,感觉到皮肉下肌肉的迸发力。

  他用手指勾着沈宴川的内裤边慢慢往下,一直被压在柔软臀肉下的阴茎早已经充血勃起,从内裤中释放出来后,像是和沈听识友好地打招呼点头。

  沈宴川下意识就想低头去含,可弯下腰才发现面具并没有预留嘴唇的位置。他直起腰,俯身在沈宴川胸口,用气声告诉他:“想吃你的鸡巴。”

  沈宴川的性器在沈听识的手里不停跳动,听到这句话,他呼吸一沉,告诉他:“放心,说话声音会消掉。”

  可他仍然觉得面具麻烦,他还是更想看沈听识说骚话时的表情,那会让他更兴奋。

  沈听识用掌心在他的肉柱上上下滑动,他的小穴里已经开始流水了,沈宴川用手指在逼挑动几下,逼水顺着流到了他的阴阜上。

  “够湿了。”沈宴川低声说,“坐上来。”

  沈听识也已经等不及了,他主动抬起腰,扶着沈宴川暴胀的鸡巴,龟头对准自己的逼口,往里面塞进去。阴道已经非常湿滑,鸡蛋大的龟头很快被吸了进去,两人同时发出舒服的喟叹。

  “啊……”沈听识仰着头,因为这一下进入而下身发麻,他流失了部分力气,臀部一下子就坐了下来。

  龟头破开层叠的嫩肉,一下子就顶到了最深处的宫口,沈宴川闷哼一声,感觉到阴茎被无数张小嘴吸咬着,舒爽异常。

  面具下,沈听识在张嘴喘着气,不管做过多少次,被这么粗大的性器操进来时仍然让他觉得吃不下。他停了一会儿,好让身体熟悉这跟巨物的进入。

  片刻后,沈听识手扶在沈宴川的小腹上,开始上下地摆动腰肢,套弄身体里那根滚烫的性器。

  前面的这口逼已经分泌了不少黏滑的淫液,沈听识骑乘的动作不是很熟练,因此上下起伏的速度有些控制不住,一下深一下浅。深时能让龟头直直地顶到宫口,浅时连他的敏感点都操不到,沈听识很是折磨。

  来回十几下后,沈听识发出了欲求不满的撒娇声:“老公……”

  沈宴川一点没配合他,靠在床头任他自己索取。听到他的声音,他终于抬手掐着沈听识的腰侧,笑着问:“叫老公干嘛。”

  “这样不舒服。”沈听识的声音很小,小到和他这么近的沈宴川都快听不见,“你动一下。”

  沈宴川这才往上挺腰,他清楚沈听识身体所有的敏感点,往那块敏感的软肉上一操,身上的人轻哼着就软了腰,服帖地靠在他胸口。

  “这才刚开始,就受不了了?”沈宴川笑他,“还要不要老公操?”

  沈听识嘴硬,呼吸急促起来还要反驳他:“才没有受不了,我吃得下。”

  沈宴川好想尝尝他的嘴唇,可面具受限,他没办法亲吻。他又用力往上顶了一下,身上的人连撑都撑不起来,穴心被操得又酥又麻,密密麻麻的快感顺着脊柱往上爬,流向四肢百骸。

  昨晚做得太狠,沈宴川今天只打算做一次,因此有意延长这次的时间。沈听识怕脸上的面具硌得沈宴川难受,他趁着操干的间隙坐了起来,双手撑在身后,大大方方地把自己的身体展现在沈宴川面前。

  少年的身体白皙诱人,特别是腿中间那条缝,因为情动,阴蒂已经充血冒头,两片水亮的阴唇被迫从两边分开,中间那个洞口被一根看起来完全不能匹配洞口大小的深红肉柱插入,两人的性器紧紧相连,如果仔细看,能看到肉柱上同样也沾染了一层透明的淫液。

  沈宴川看得呼吸凌乱,他抬起手在沈听识冒头的阴蒂上不轻不重地掐了一下,身上的人立马发出惊呼,一股热液从宫口涌出,浇在了兴奋跳动的龟头上,就连这么粗的性器都堵不住,从两人的交合处流淌下来。

  沈听识也感觉到自己逼里淫水横流,他想低头看一眼,只能看到自己鼓起的阴阜和沈宴川还剩一小截暴露在空气中的阴茎,他与沈宴川对视一眼,恢复了力气,终于开始骑乘。

  姿势受限,他抬不起太高,每次抬起臀部都只能让那根滚烫的性器滑出来一小段,随后因为重力惯性而重重地坐了下去,将整根巨物都吞吃到最深处。

  沈听识已经极力控制自己不要喊出声,每一下实在进入得太快太深,他根本抑制不住自己的淫叫:“啊……啊……太大了……小逼里好满……”

  沈宴川舒服得眼睛眯了起来,他配合着沈听识的动作小幅度地往上顶胯,阴道里的嫩肉拼命地吮吸着青筋暴涨的肉柱,淫水不停地从被撑大的穴口里往下流,打湿了他浓密的阴毛。

  “再快点。”沈宴川哑声说,“没力气了吗?”

  这才刚刚开始没几分钟,沈听识有些不服输,他试图加快上下套弄的速度,整个人拼命地在那根鸡巴上起伏,臀肉和胯骨之间拍打的声音越来越响亮。

  沈宴川抬起手,手指摸到了他的阴蒂,另一手握住了他前方颤颤巍巍点着头的阴茎,帮他手淫。

  沈听识的身体虽然敏感,但承受能力远不如他表现出来的那么强,沈宴川不过是这么弄了几下,手里那根阴茎就跳动着要射了。

  他这几天射精的次数有点太多了,沈宴川怕对身体不好,因此拇指堵住了马眼:“晚点。”

  沈听识的身体已经濒临高潮,被沈宴川这么一弄,浑身的快感挤压太多,没办法发泄,他剧烈地喘息着,骑乘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声音可怜:“老公……我要射……”

  “射太多次不好。”沈宴川用指甲轻轻地搔刮着阴蒂,与他商量,“用逼高潮好不好?”

  沈听识的下半身开始失控地颤抖起来,被堵住马眼不让射精,他有些委屈,声音也打着颤:“不要……老公……让我射……”

  沈宴川见他不动了,伸手搂过他的腰,让他靠在自己怀里,低声安慰:“老公让你舒服。”

  他的腰腹开始用力,明明沈听识不轻,沈宴川却仍然能够保持着一秒两次的操干速度往上顶胯。他发力之后,沈听识才意识到自己刚刚的那些只是开胃小菜,他的力气远远不如沈宴川。

  他被操得像一叶扁舟在水面上颠簸起伏,全部的支撑点都在疯狂操入淫逼的那根性器上。沈听识感觉自己几乎要被撞飞,他俯下身,用力地抓住了沈宴川的手臂。

  阴蒂上的抚弄也在同时加快,沈听识艰难地低头看过去,见自己那根硬得发疼的阴茎因为射不出来而涨成了紫红色,看着有些可怖。

  沈宴川下意识地想和他接吻,两张面具碰撞在一起的沉闷声响让他回过神来,没办法,他只好放弃。

  沈听识被硬生生逼到阴蒂高潮,他浑身像是抖筛一般控制不住地抽搐,早已经憋不住声音,长长地尖叫了一声。

  “啊啊啊……我到了……老公……”沈听识高潮时逼肉疯狂痉挛,吸得沈宴川不得不放缓速度。

  沈宴川看不到他高潮时的脸,光是听到声音都觉得血液沸腾了起来,他将手指挪开,感觉到龟头上被大股大股的淫液浇灌,无法言说的快感从胯下传到大脑。

  交合处像是发了洪水,淫液止不住地从逼口流出来,沈宴川见他爽到浑身通红,胸前两颗乳头更是在没有被抚弄的情况下就立了起来。

  他抬手在乳头上狠狠碾磨,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沈听识大脑一片空白,这一下让他无意识地抖动着身体,随后瘫软在沈宴川的胸膛上。

  两人汗湿的胸口贴在一起,沈听识听到了沈宴川剧烈的心跳声,和自己的一样。

  沈宴川堵着他马眼的手终于放开,那根憋着没法射精的性器看起来有些可怜,马眼不停地流着前列腺液。

  沈宴川抬手在他雪白的臀峰上拍了拍,哑声说:“趴好,老公从后面操你。”

  沈听识听到这话,花了几秒钟的时间才撑着床单从沈宴川身上爬起来。

  他的臀缝一片湿滑,从逼里流出来的淫水将前后两个穴都浸润得水光滑亮,沈宴川抬手在他肉缝上用力磨过,沈听识立马软了腰,趴在了床上。

  沈宴川捞起他的腰,让他臀部高高地翘起,笑他:“跪得住吗?”

  “嗯。”沈听识乖乖地趴好,回头想要看他,但面具在眼部留下的位置不多,他看不到身后的景象。

  沈宴川觉得面具多余,与他商量:“先录到这里?”

  沈听识也觉得第一次可以先拍到这里看看效果,他应了一声:“好。”

  听到他答应,沈宴川当即抬手一把将碍事的面具扯掉,露出一张深深沉浸在性欲中的脸。

  沈听识费力地抬起手,刚碰到绑在后脑勺的带子,突然感觉到后穴一热。

  沈宴川用力地掰开了他的臀瓣,露出中间那个粉嫩的菊穴,随后张嘴舔了上去。

  “啊!老公……”沈听识觉得好羞耻,他连忙想要向前爬,“别……别这样……”

  沈宴川抓住他的脚腕,说话时的热气尽数洒在了后穴口:“别动,老公舔舔。”

  “不要……”虽然不是第一次被他舔这里,可沈听识仍然觉得不好意思。

  沈宴川置若罔闻,再一次舔了上去,伸出舌尖沿着后穴的一圈褶皱慢慢地舔舐。

  受到刺激的后穴开始不由自主地收缩翕张,肠道里也因为情动而分泌出了肠液,都被沈宴川舔了干净。

  后穴一圈已经被舌头舔得松软,沈听识也不再拒绝他,反而下意识地往后抬臀,下一刻,沈宴川的舌尖突然顶进了后穴里。

  “嗯啊……进来了……”沈听识膝盖已经跪不住了,他将一张通红的脸埋在床单上,睁开眼时看到了自己下半身淫靡的一幕。

  刚刚被操过的小逼微微张着口,里面有大量的淫水淅淅沥沥地往下滴落,牵扯出了暧昧的银丝,而沈宴川正舔得认真,他灵活的舌头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正在不停地往后穴插入抽出。

  沈宴川的下巴被淫水打湿了,分不清是逼里流出来的,还是后穴流出来的。

  沈听识连忙闭上眼睛,整个人几乎要烧起来。

  沈宴川整张脸埋在他柔软的臀肉里,好不容易舔够了,他沙哑着嗓音,问他:“舒不舒服?”

  沈听识羞得快要听不见自己的声音,他重重地喘息了几声,才轻声回答:“舒服。”

  沈宴川这才直起上半身,握住了自己久久没有得到抚慰的阴茎,柱身早已经被他的逼水浸湿,鼓胀的青筋跳动着,看起来有些狰狞。

  龟头对准后穴口,沈宴川喘息着告诉他:“老公要进去了。”

  “嗯。”沈听识好不容易把面具摘下来,回过头去索吻,“老公亲我。”

  沈宴川便俯下身含住他的嘴唇吮吸,同时龟头破开紧闭的后穴口,势如破竹地操了进去。

  “啊哈……”沈听识的呻吟被沈宴川封住。

  正当沈听识准备迎接他的操干时,他突然察觉到有什么冰凉的物体碰到了肉缝上。

  沈宴川拿出了刚刚一直藏在枕头底下的一根按摩棒。

  这是他中午拜托朋友一起送过来的,还没敢让沈听识知道。

  沈听识想要低头看看,可沈宴川勾着他的舌头缠吻,没给他反应的时间,那根按摩棒在他一片湿滑的肉缝上来回蹭了几下,随后前端顶开他的逼口,慢慢地插了进去。

  “嗯嗯……”沈听识挣扎着躲开沈宴川炙热的吻,他终于看到了下身的景象,沈宴川手里握着一根粗大的仿真阴茎,正一点点地操入他的逼里。

  “不要……太大了……啊……”沈听识受不住地用力扬起脖颈,前后两个穴都被填满的感觉让他受不住,感觉自己的身体都要被劈开了。

  沈宴川将动作放慢,灼热的呼吸洒在他颈侧,他覆住沈听识用力抓着床单的手指,哄他:“试试好吗?能吃得下的。”

  沈听识浑身沁出热汗,他想说不,可面对沈宴川的请求,他又无法拒绝,最后只能鲜明地感觉到那根仿真阴茎完全插进他的肉逼里。

  按摩棒比不上沈宴川真人的尺寸,可两根同时插在前后穴,几乎隔着一层肉壁就能感觉到,沈听识觉得自己真的要被操坏了,他眼尾沁出泪珠,求他:“别打开那个……我会死的……”

  沈宴川在他光滑的后背落下一连串的轻吻,答应他:“不开,老公用手帮你插。”

  等到沈听识终于接受了两根的存在,沈宴川已经忍得很辛苦,他稍微动了动插在后穴里的性器,沈听识立马叫出了声。

  握着假阴茎的手也开始抽动起来,两个穴都被插出了咕叽的水声,不过是几下的抽插,沈听识便觉得自己要被两根阴茎操穿了。

  每次挺腰操入时,沈宴川能够感觉到假阴茎的存在,他忍不住伸手往沈听识的小腹上摸去,果然,下腹的位置被他操入的动作插得凸起一块,甚至能够感觉到鸡巴的形状。

  见沈听识实在跪不住,沈宴川将他翻过身,让他躺在床上。

  沈听识低头看过去,自己的双腿张开到最大限度,前后两个穴口各自夹着一根粗大的阴茎,快速抽插的过程中,从穴里带出来的淫液都便操成了白沫,糊在了两人的交合处,几乎要看不清连接处。

  沈听识没见过这么淫靡的景象,他逃避般地闭上眼睛,感觉到沈宴川在故意往他敏感的软肉上撞,双重的巨大快感像潮水一般涌来,沈听识前面的阴茎在没有任何触碰的情况下,终于可怜地抖动了几下,射出了稀薄的精液。

  沈宴川听到身下少年逐渐变得愉悦的淫叫声,几乎操红了眼,他将沈听识的双腿搭在肩膀上,胯骨不停地撞在通红的臀肉上,速度快出了残影。

  他信守承诺,没有打开按摩棒的开关,而是手动来回抽插。按摩棒的进出变得极其滑腻,随着沈宴川大力的动作而快速在阴道里摩擦。

  沈听识爽得不知天地何物,阴茎在射完精之后仍然没有软下去,浑身敏感到一碰就抖,一股熟悉的感觉再一次从下身传来。

  沈听识花了几秒种的时间,在巨大的快感浪潮中终于分清楚那不是高潮来临的感觉,他试图想要沈宴川停下来,可下半身被操到发麻,张嘴也是断断续续的词语:“不……老、老公……要……”

  “要什么?”沈宴川在狂插猛操中快要失控,湿热的汗珠不停地从他脸上甩落,他眼底的欲色几乎要将他整个吞噬,声音嘶哑“操死你好不好?”

  沈听识开始挣扎起来,可他的动作在沈宴川的操干下显得微不足道,他只能用哭声乞求:“要尿、尿了……等、等下……爸爸……”

  听到他这么喊,沈宴川呼吸陡然变快,更加没有放过他的意思,肠道被一次次凶猛破开,逼肉被操到发颤抽搐,沈宴川低声笑了:“尿给爸爸。”

  两根巨物挤压到了膀胱,每次抽插都让尿意更甚,沈听识已经到了极限,他完全说不出话来,甚至觉得呼吸都暂停了,世界归于静默。

  几秒后,沈宴川察觉到肠肉开始不要命地绞紧,几乎要将他的性器绞断,沈听识的下半身剧烈地抽搐起来,沈宴川没有特意控制,他最后几下全力冲刺,阴茎深深地埋在肠道里,阴囊剧烈收缩,开始射出一股股滚烫又强劲的精液。

  沈听识靠着后穴高潮了,极致的爽快让他叫不出声音,只感觉到体内被射进了大量的精液。

  沈宴川射完之后,沈听识仍然在高潮中,这一次高潮尤为漫长。沈宴川将阴茎和按摩棒同时拔出来,几乎在抽出的一瞬间,前面被操到合不拢的肉逼里顿时喷出了一大股水液,呈直线状喷射出来。

  沈宴川看得眼热,他当即低下头张嘴接住了那股阴精,双唇包裹住他的整个正在剧烈抖动的肉逼,将淫水都吞了下去。

  沈听识本以为终于可以结束,可没想到身体不受他控制,在前后穴前后高潮之后,他感觉到鼓胀感一下冲破了桎梏,浑身漫上另一种舒爽。

  沈宴川的舌尖正在他的逼口上不停舔舐,逼里的水终于喷完了,随之而来却是另一股水液涌了出来,张嘴接了一半,他才发现,沈听识爽到失禁了。

  沈听识这一次反应不算迟钝,在意识到是前面女穴的尿道口在释放后,浑身无力的他不知从哪来的力气,连忙撑起上半身将沈宴川用力推开。

  然而还是晚了,他看见沈宴川的下半张脸都是湿的,分不清是汗、是淫水、还是尿液。

  他脑袋里轰的一声炸开了。

59、吃醋(含着爸爸鸡巴睡觉,替吃醋的爸爸口交)

  【作家想说的话:】

  感谢夏天宝贝的草莓蛋糕!!

  —–正文—–

  沈听识像是被吓坏了,他怔怔地看着沈宴川,说不出一句话来。

  沈宴川看他表情呆呆的,忍不住笑了,问他:“还想尿吗?”

  听他这样问,沈听识想起来昨晚做爱时,沈宴川舔着沾染他尿液的掌心的模样,他羞得满脸通红,垂下目光去拉他的手,声音轻到几乎要听不见:“去洗澡。”

  沈宴川抬手去抱他:“还站得起来吗?”

  沈听识靠在他怀里,没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继续抱怨他:“好脏的,以后别那样。”

  “不脏。”沈宴川将他腾空抱起,笑着说,“没什么味道。”

  沈听识才不信他:“怎么可能。”

  “真的。”沈宴川作势要亲他,“要不要尝尝?”

  沈听识连忙躲开:“不要。”

  沈宴川笑了笑,浴缸已经自动放好热水,两人泡进之后,沈听识拿过杯子,接水帮他漱口。

  热水下能看到沈宴川的性器还是半硬着的,做一次不能让他尽兴,沈听识贴心地靠过去,想再来,却被沈宴川拦了一把。

  “不做了。”沈宴川说,“洗完去睡觉。”

  沈听识疑惑地看着他,见他真的开始帮他清理后穴的精液,他趴在沈宴川的肩头,轻声问他:“真的不做了?”

  “嗯。”沈宴川偏头问,“还嫌弃我吗?”

  沈听识闷闷地说:“不是嫌弃你。”

  说罢,他主动贴上沈宴川的嘴唇。刚刚两人做爱时一直戴着面具,没能亲吻,此时沈听识的吻有些不得章法,含着对方的下唇咬着,等沈宴川张嘴后,主动献上舌头。

  沈宴川的吻很轻柔,仿佛没有带上多少情欲,他扣着沈听识的后脑,另一只手在后穴里轻轻抠挖着,尽量避开他的敏感点。

  混合着白浊的液体从后穴口流出来,沈宴川光是看了一眼立马移开目光,不敢继续再看。

  沈听识舒服得想睡觉,没多久就被沈宴川咬着嘴唇提醒:“不专心。”

  沈听识打起精神来,与他贴着唇亲昵地说:“不想戴面具做,想亲你。”

  沈宴川问他:“还要拍吗?”

  配合他拍视频,是为了弥补两人关系不能公开的遗憾,他见过十七八岁的少年少女谈恋爱,无一不是想对全世界宣布自己的恋爱对象,可沈听识不行。

  内心深处,沈宴川其实并不想让其他任何人见到沈听识的身体,即使是从未谋面的网友。

  他对沈听识的占有欲重,但他鲜少愿意表现出来,怕吓到小孩。

  沈听识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他仰头与沈宴川对视,几秒后才问他:“你是不是不喜欢?”

  “没有。”沈宴川的话真假参半,“我愿意。”

  沈听识怎么会听不出来他的语气,他抿了抿唇,说:“你介意的话,我们可以不发的。”

  “发吧。”沈宴川句句依他,“有空我剪好,你发。”

  他嘴上随是这样说,沈听识也没再继续谈论这个话题,只是用掌心轻轻地蹭了蹭那根半硬着的性器,问他:“这样睡得着吗?”

  沈宴川抓住他的手腕:“你别碰就睡得着。”

  沈宴川的意志力果然非同凡响,即使是在欲望没有完全得到满足的情况下,他一样能够睡着。

  之后的一段时间,沈宴川每晚只会和他做一次,为了能让沈听识多睡会儿,他用起了安全套。沈宴川射一次,往往沈听识前后都高潮了几次,整个身体在这个时候达到了最佳的满足状态,可他明显感觉到沈宴川每次都没做够。

  这一晚,沈宴川睡着后,沈听识仍然是清醒的。

  拍摄已经过了一半多,也就意味着能和沈宴川天天呆在一起的日子就剩下一个月。

  沈听识根本没办法想象离开沈宴川要怎么办。

  他从这个时候就已经提前焦虑,暑假过后他才大二,还得读完三年大学才能彻底回到沈宴川身边。

  思及此,沈听识更是辗转反侧。沈宴川睡觉时已经习惯了侧身抱着他,沈听识的手背不小心碰到他腿间散发着热气的性器上,那里没有完全软下去,仍然是硬着的手感。

  想到什么,沈听识缓缓地将手搭到了内裤边上。

  两人做完都是只穿内裤睡觉,沈听识将内裤褪下至膝盖,抬腿抽了出来,同时将沈宴川的性器也从内裤中释放出来。

  分量很大,即使是睡着的情况下也一样烫手。沈宴川睡得很沉,并没有意识到他做了什么。

  今晚是用后穴做的,沈听识怕小逼一时间吞不进去,他先是三根手指并起,从自己柔软湿润的逼口插了进去。

  他自慰的次数不少,知道逼里的软肉又紧又湿,光是自己的手指进去都觉得抽插困难,如果是男人的性器,更别提那会有怎样的极致舒爽。

  沈听识想到沈宴川插他的画面,小逼里涌出来不少情动的水液。他轻轻地喘了一口气,随后转过身背对着对方。

  这个姿势不容易滑出来,可也限制了沈听识的动作。沈听识的后背紧紧地贴着男人滚烫的胸膛,缓缓地抬起臀部,让那根鸡巴卡在臀缝里。

  若是让沈宴川知道自己趁他睡着了还要吃男人鸡巴,恐怕又得被他说骚。沈听识的逼里不停地吐着热液,流满了整个臀缝,甚至有些弄到了身下的床单上。

  卧室里有两张床,两人向来是一张床做爱一张床睡觉,沈听识不想让干净的床也弄湿,他连忙扶着那根鸡巴,将龟头试探地去寻找逼口。

  可他背对着,根本看不见,心里越急,手上的动作越发笨拙。正当他想要转过神来,打算面对面吃进去时,搭在腰上的那只手动了动,随后耳边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不睡觉在干嘛。”

  沈听识身体一僵,他试图解释:“我……我想让你插进来睡。”

  不知道沈宴川信没信,只是对方的呼吸声变得沉重起来,手里握着的那根阴茎隐隐也有了涨大的趋势。

  沈听识觉得有些危险,他连忙松开手,小声说:“那、那不弄了……睡觉。”

  身后的人低笑一声,反问:“把我弄醒了,你睡?”

  沈听识有些心虚,讪讪说:“我不是故意的。”

  沈宴川按住了他摆动的腰肢,稍稍一顶胯,龟头就破开了湿润的逼口,往里面插了进去。

  “嗯……好满。”沈听识轻轻地喘,以为他想做,心里没犹豫多久就想答应,“你快点。”

  “什么快点。”沈宴川从身后紧紧地搂住他,声音里含着事后的沙哑,“不是你说插着睡?”

  沈听识的脸颊在黑暗中发着烫,他应了一声,又听到沈宴川笑他:“明天逼肿了不许哭。”

  “不会肿的。”沈听识小声辩驳,“又没操我。”

  沈听识彻底安静下来,才感觉到睡意袭来。

  可他到底还是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第二天醒来,沈听识感觉到沈宴川在缓缓地将他的阴茎往外抽出,逼肉紧紧地箍着那根肉屌,一晚上过去,小逼都被撑开,即使是阴茎抽出,逼口也合不拢了,像是被操了一整晚一般。

  沈宴川抬起他一条腿,低下头去,张嘴就含住了他整个逼。沈听识没料到他这下,吓得尖叫一声,逼里涌出一大股热液。

  “啊……沈宴川……别吸了……”

  沈宴川草草地在他逼口吸了一会儿,随后撑起身,问他:“肿了,疼不疼?”

  沈听识坐起来看了眼,原本粉白的肉逼此时变成了深红色,他摇了摇头:“不疼,就是有点涨。”

  沈宴川重新找回了之前买的消炎药膏,帮他抹上之后才去洗漱。

  *

  第一次拍的视频,沈宴川隔了大半个月才剪出来发给沈听识。

  沈听识先是自己看了一遍,沈宴川果然将两人说话的声音全都消掉了,画面也经过剪辑,只剩下一些重点戏,时间没多长。

  当时的摄像头放的位置比较远,只能看到两人的侧面,加之沈宴川有意剪掉了一些暴露交合处的画面,视频全程都没有露出他前面那个小逼。

  可与此同时,沈宴川特意在他身上画的痣也看不清了。

  视频发布之前,两人特意隔着时间发了日常晒照微博。沈听识故技重施,在显眼的地方露出一点标志性的特征,而沈宴川这个几个月不发一次微博的人同样也发了几张照片。

  几天后,沈听识将视频上传到了外网。

  他注册了一个小号,头像简介都是一片空白,在上传视频时同样也是毫无任何文字。视频刚刚上传,在一众大尺度视频中,这个没有叫床声、没有近景、时长很短的视频没有得到什么特别关注,仅仅只有十几个人给了好评,评论两人身材不错。

  沈听识将那些评论都念给沈宴川听,念到一条“怎么这么短,不行了吗”,沈宴川将手机按在床头柜上,身体力行告诉他到底行不行。

  电影拍摄到了尾声,天气暑热,每天的工作时间缩短了一些。

  沈听识却越发感觉到舍不得,他和郑永已经买好了回英国的机票,离开的日子在一天天临近。

  这一晚是秦自秋杀青前的最后一场戏,拍完之后大家一起帮他庆祝杀青,沈听识却怎么都提不起兴致。

  他知道,还有两晚,他也要杀青了。

  这一晚下戏早,秦自秋邀请沈听识一块儿吃夜宵,怕他不来,他特地强调只是朋友之间请客,他对沈听识真的已经没了那种想法。

  沈听识答应之前特地问了下沈宴川,对方只是问他去多久。

  “可能一个小时左右。”沈听识怕他吃醋,澄清,“真的只是吃个夜宵,你知道我从来没喜欢过他的。”

  沈宴川这才点头。

  有过之前的前科,两人只是在秦自秋的房间里吃。

  “认识你挺高兴的。”秦自秋给自己倒了杯酒,说,“你明天还要拍戏,喝饮料吧。”

  沈听识问起他之后的安排:“我听说你要上个综艺?”

  “剧本综艺,其实没什么意思,但总得露脸,我又不是长得特别帅的那一挂。”秦自秋说完,脸色又明朗起来,“不过我相信沈导这电影肯定火,到时候我也红一把。”

  沈听识支着下巴看他。

  “你呢?有什么打算。”秦自秋问他,“你演戏其实也挺不错的,如果做演员肯定也轻松。”

  “不是很想做了。”沈听识淡淡开口,“本来一开始是抱着试试的态度,但发现难度太高,我还是不污染观众眼睛了。”

  “你都叫污染了,那我们其他人怎么说。”秦自秋忍不住笑,“你还是想唱歌?”

  “嗯。”沈听识垂下目光,“喜欢唱歌。”

  给的理由不是很充分,最大的原因沈听识不敢当着他的面说。

  他知道沈宴川很忙,所以不想让自己也那么忙,也许是他的事业心不够重,他更愿意陪在沈宴川身边。

  名利金钱永远都赚不够,但那些缺失的时间却赚不回来。

  当然,这话沈听识也不敢当着沈宴川的面说。

  “挺好的,你给我签个名吧。”秦自秋找了纸笔过来,“以后你肯定红到我高攀不起。”

  沈听识笑了笑没说话,帮他签了名,又听到他问:“那个,虽然有点不太礼貌,但你来我这跟你对象说了吗?”

  秦自秋似乎对于那次的电话还耿耿于怀。

  “说了。”沈听识让他放心,“他其实没那么小气的。”

  “那就好。”秦自秋松了口气。

  然而他的话才没说完多久,两人聊了一会儿,茶几上沈听识的手机亮了,是沈宴川打过来的微信电话。

  两人面对面坐,秦自秋也看见了,他知道沈听识一直给沈宴川都是备注的“沈先生”,奇怪:“导演找你?”

  “嗯。”沈听识没忌讳,当着他的面接了起来。

  “什么时候回来?”沈宴川的声音传来,“快十点了。”

  沈听识才注意到在这里呆了这么久,他开口:“马上。”

  “好。”沈宴川说完并没有直接挂,而是压低了声音,又说,“等会儿来时去你房间把剩的套带过来。”

  听到这话,沈听识低下头,感觉到脸颊在发热。

  沈宴川绝对是故意的,他明明知道自己跟秦自秋在一块儿,还要故意在电话里说这种话。他甚至没敢开口,连忙把电话挂了,才敢给他发过去一个委屈的表情包。

  秦自秋注意到他的脸微微发红,好奇:“导演说什么了?”

  “说明天的戏。”沈听识心猿意马,起身,“我该走了,很晚了。”

  “行。”秦自秋起身送他,“那咱们就宣发的时候再见了。”

  宣发估计得到过年,沈听识点点头,让他不用出来:“我走了。”

  沈听识没听他的话去拿安全套,直接去了沈宴川的房间。

  自从沈听识知道两人用的安全套是紫汐帮忙买的,那之后他坚决不让沈宴川戴套,尽管沈宴川澄清只让她买了一次,沈听识也不答应。

  敲门,沈宴川的下半身只围了浴巾,似乎刚刚洗澡出来,头发是湿的,水珠沿着发丝往下滴落,上半身的水也没擦干。

  沈听识入目便是看到这样的场面,他反手将门关上,抬手在他胸口处摸了摸,掌心湿润,问他:“勾引谁啊,沈先生。”

  沈宴川抓着他的手腕,将他的手拿下来,声音淡淡:“反正不是勾引不回家的人。”

  这话醋意太浓,沈听识难得见到他吃醋,新奇的同时忍不住逗他:“那怎么办啊,罚你今天操我两次吧。”

  沈宴川气笑了,抬手捏了捏他侧脸:“这是罚我还是奖励你自己呢?”

  沈听识弯着眼睛朝他笑,抬手一把拽掉他的浴巾,欺身抱了上去:“都好,你说你想我了。”

  沈宴川下面没穿内裤,浴巾被他拽开,露出一根垂在腿间还未苏醒的性器,他抬手搂在沈听识腰后,说:“没见你多想我。”

  “想的。”沈宴川比他高,沈听识不得不踮起脚才能与他接吻,他亲了几下,声音缱绻,“你打电话来,我都脸红了。”

  沈宴川一点没有自觉,还要问:“小秦看见了吗。”

  “肯定看见了。”沈听识问他,“我脸红明显吗?”

  “明显。”沈宴川垂目看他,“很可爱。”

  沈听识再一次红了脸,他将他推到沙发边,主动脱了自己的衣服,两腿搭在沙发边上,朝他大张腿心,急急地要求:“操我。”

  几乎在看到他脱裤子的瞬间,沈宴川腿间蛰伏的性器就已经抬起头来,那根进出过他身体无数次的凶器颜色深红,上面青筋盘结,看着狰狞,却实打实的好用。

  沈宴川看向他腿间,沈听识的逼被他操熟了,情动的反应也比之前快了很多,每次一脱内裤就已经湿得滴水,可以直接插入,前戏都用不着。

  沈宴川扶着自己的阴茎,在他湿滑的肉缝里摩擦几下,随后插进了逼里。

  沈听识已经做好了挨操的准备,他双手撑在身后,仰头看向沈宴川的脸,视线交错间,他莫名脸颊发烫,沈宴川看他的目光毫不掩饰得露骨,仿佛就连皮肤都在受着他的侵犯。

  然而沈宴川只是往里操了两下,便起身,将阴茎抽了出来。

  沈听识见他重新将浴巾围起来,甚至转身往卧室走,他怔住了,喊:“你去哪?”

  沈宴川没回头,将他刚刚说的话还给他:“不是只罚我操两次?”

  沈听识呆呆地看着他的背影,见他真的进了房间,猛地回过神来。

  他低下头,看到腿心逼口饥渴地翕张着,淫水流到了刚换的沙发套上,打湿了一小片。

  沈听识看了几秒钟,很快从沙发上起身,连拖鞋都没顾得上穿,跑进了卧室里。

  沈宴川坐在床边擦头发,沈听识抢过他的毛巾扔在一边,跨坐在他腿上。

  “别生气嘛。”沈听识捧着他的脸,放软声音跟他解释,“我真是忘了时间,不是故意呆在他那的。”

  沈宴川不为所动,眼里的情欲消失得快要看不见,说:“我哪生气了。”

  沈听识哪里不知道他是故意这样,他连忙从他身上下来,跪在他面前,手扶住那根还硬着的性器:“我帮你舔。”

  沈宴川心疼他,平时不让他口交,即使主动要求也会被拒绝,今天他倒是没出声,任沈听识笨拙地吞下硕大的龟头,又眼含泪花地仰头看他。

  沈宴川抬手覆在他后脑,用了点力气,让他撤不开,随后出声问:“他还喜欢你?”

  沈听识想吐出性器再回答,可沈宴川扣着他的脑袋,他动弹不得,听到沈宴川笑着告诉他:“点头或是摇头。”

  他虽然在笑,可是声音听起来好危险,沈听识不敢忤逆,只能用力地摇头。

  “这样啊。”沈宴川好声好气地与他商量,“以后不跟他见面,能不能做到?”

  即使现在答应了,之后电影上映前的宣传,两人还是避免不了会碰见的。但此时沈听识顾不上那些,连忙点头。

  “好乖。”沈宴川笑了,“沈鉴有没有给你立过门禁时间?”

  沈听识开始觉得口腔变酸,他摇头的幅度小了些。

  “那就听我的。”沈宴川轻轻地摸他的侧脸,摸到因为吃他鸡巴而鼓起的两腮,“晚上十点之前必须回家,可以吗?”

  沈听识点了点头。

  沈宴川满意了,他低下头,问他:“愿不愿意吃老公精液?”

  沈听识没有点头或是摇头,只是用力地吸了一下口腔,强大的吸力和湿润高热的口腔让沈宴川皱眉闷哼一声。

  沈听识开始吞吐起来,他的手轻轻裹住阴茎根部两颗鼓胀的阴囊,替他按摩的同时不忘用舌尖顶向张开的马眼。

  太大了,太长了,沈听识没办法想象自己的小逼和后穴是怎么把这跟阴茎全部吃进去的,他已经尽力往嘴里吃,却也只能吃进去一小段。

  他知道可以深喉,因为没试过而有点害怕,可为了讨好沈宴川,他觉得也不是不能尝试一下。

  沈听识低头用力地往里吞吃,龟头已经满满地堵到了嗓子眼,压得他生理性地想要呕吐,可他仍然没有停下。

  沈宴川被他舔得呼吸沉重起来,意识到沈听识还在往里吃,他推开他,哑声说:“够了,会受伤的。”

  沈听识仿佛没听见他的话,仍然想要强行吃进去,沈宴川的龟头被舌根挤压得极度舒适,他艰难地抽出阴茎,将沈听识从地上抱了起来。

  “你干嘛。”沈听识的声音因为刚刚阴茎的顶弄而发哑,“你还没射。”

  沈宴川用指腹抹去他唇角流出来的口水,问他:“故意想让我心疼?”

  沈听识没接这话,他靠在沈宴川怀里,仰头一下下啄吻对方的下巴,告诉他:“你刚刚好凶。”

  沈宴川还没开口,他又急着补了一句,“我好喜欢,你对我凶一点吧。”

  沈宴川失笑:“有受虐倾向?”

  沈听识凑到他耳边,回答:“嗯,爸爸快操死你的小骚货。”

60、杀青(和爸爸69互舔,坐脸喷水给爸爸喝)

  沈听识大概不知道自己这句话的威力到底有多大。

  沈宴川几乎刹那间便沉了眼眸,他当即抬起沈听识的两条腿,将腿心中间的风光完全露出,随后低头舔了上去。

  他仿佛在与两片阴唇亲密接吻,沈听识被他一吸,阴道里沁出来的淫液全都流了出来,他忍不住大喊了一声:“啊啊……别……”

  沈宴川没打算这么快射出来,他刚准备替他舔一会儿,感觉到沈听识的手覆在了他后脑,对方颤颤巍巍的声音从上方响起:“你起来……我也要帮你……”

  沈宴川动作一顿,他起了身,被沈听识推倒在床上,随后和他摆出了69式。

  沈宴川抓着他的腿根,那里还清晰地留着上一晚他掐出来的指痕,他看得眼红,命令:“含老公鸡巴。”

  沈听识听得逼里又吐出来几股热液,他当即用手扶住那根正在晃动的巨根,张嘴再一次含了进去。

  与此同时,沈宴川也舔上了他的逼口,那里又紧又热,就连舌尖都很难伸进去,沈宴川舔开阴唇,轻轻地咬上了凸起的阴蒂。

  “嗯……”沈听识爽得想叫,可硕大的龟头堵住了他的口腔,他只能发出哼声。为了不让沈宴川受到冷落,他承受着身下传来巨大快感的同时,逼自己尽力吞吐阴茎的前半段。

  沈宴川已经和他保持了很久每晚只做一次的频率,他是满足了,但沈宴川每次都是吃个半饱。沈听识用掌心揉了揉阴茎根部的两颗卵袋,那里硬得像石头一般,沉甸甸的,里面储蓄了很多的浓精。

  沈听识看得眼馋,他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能变成贪吃男人精液的骚货,可沈宴川太持久,光是帮他口交,他很难射出来。

  沈听识吐出性器,转而张嘴含住了那两颗阴囊,他听到身下的沈宴川发出了一声闷哼,知道这是爽了。

  沈宴川舔逼的动作一顿,他伸出舌尖,直直地往他逼口里戳进去。逼口已经被他舔得松软无比,即使是他的鸡巴都能直接吃进去。逼口的软肉将他的舌尖疯狂地往里面吸,沈宴川的舌头操进去之后,明显感觉到身上的人舔弄的动作变得迟缓。

  逼里像是汪着一个温泉,一操就喷出大量的水液,都被沈宴川张嘴吃了,舔弄操干之间甚至有巨大的水声,听得沈听识脸红一片。

  沈听识不甘示弱,他的身体酥麻一片,艰难地抬起手,将沈宴川的双腿分开,舌尖从阴囊继续往下流连,舔到了阴茎根部那些卷曲的阴毛上。

  沈宴川的耻毛浓密,每次和他做爱时都会被他的淫水全部打湿。沈听识还觉得不够,甚至想要舔到他的臀缝里。

  沈宴川察觉到了他的意图,灵活的舌头当即用力地往里面一操,沈听识立马软了身体,大口大口地喘息起来。

  “痒……”沈听识用力地抓着床单,手指直接都泛白,“别、别进来……”

  他吃惯了沈宴川的性器,换成灵活柔软的舌头,反而有些不太习惯,阴道深处的敏感点和宫口都得不到抚慰,导致逼肉不停地收缩着,里面痒得很。

  沈宴川没有为难他,听到他说痒,便将舌头抽出来,继而舔上了后穴。

  “啊啊……”沈听识彻底忘了给沈宴川口交,他绷直了身体。

  后穴清理起来比较麻烦,加之不清理干净容易发烧,因此为了方便,两人基本上都是用前面的小逼做爱。后面的小穴经历的情事少,更加紧致,同样也更加敏感,光是被沈宴川舔了一下穴口,他就忍不住要高潮。

  他的阴茎夹在了两人身体中间,几乎找不到自己的声音:“老公……别舔那里……”

  沈宴川换上手指插进他的逼里,拇指的指腹同时用力地碾磨着充血挺立的阴蒂,三重刺激让沈听识受不了,没多久就抖着身体射出了精液。

  沈宴川用手接了,将那些稀薄的精液都抹在了他的后穴口。

  沈听识好怕他又舔上去,顾不得身体的酸软,连忙从他身上下来了。

  “怎么。”沈宴川看向他,“不做了?”

  “不是。”沈听识从他腿边爬了过来,他骑在沈宴川的腰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说,“我来。”

  沈宴川低笑了一声,以往他要求骑乘,哪次不是骑了没几分钟就撒娇着没力气,他倒是没有揭穿,同意了:“你来。”

  沈听识想哄他,主动抬起臀想要吞吃那根紫红巨物,然而还没等他握住,沈宴川突然掐着他的腰往上提,沈听识吓了一跳,等他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坐在了沈宴川的下巴上。

  “不……”沈听识还没来得及开口,沈宴川已经张嘴咬上了他的阴蒂,他不由得腰身一软,真的坐在了他脸上。

  沈宴川埋头在他腿心用力吮吸,双手钳制住他的腰,让沈听识不得动弹。

  “不要……啊……好爽……”沈听识怕压到他,双手用力地撑在身体两边,可这样的姿势太羞人了,沈听识感觉到自己小逼深处像是失禁了一般,控制不住地不停流出热液。

  他惊慌地低头一看,果然看到自己的逼水多到已经从沈宴川的唇角流了出来,从他侧脸滴落到床单上。

  太淫荡了,太色情了,沈听识想从他脸上下来,可沈宴川的力气太大了,他根本动不了。

  “老公……不要了……”沈听识爽到浑身打颤,快感源源不断地从腿心传来,沈宴川还在不停地吸食他的淫水,光是看到这种场面,沈听识的逼水根本停不下来。

  沈宴川知道他又要高潮,逼肉绞得非常紧,两片阴唇被强制地分开,他的舌头一遍遍地舔舐着肉缝,直到沈听识叫声变得越来越高亢爽利,他适时地在已经被他玩肿的阴蒂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瞬间身上的人失声尖叫。

  “啊啊啊啊……到了……老公……”

  沈宴川张嘴,逼里射出了大量的阴精,呈直线状强劲地射到了他的嘴里。潮水的骚水带着点甜味,沈宴川喝得津津有味,等到淫水射完,他仿佛还不知足,继续轻咬着阴蒂,想要榨干肉逼的最后一滴淫液。

  沈听识在潮吹过后脑子里一片空白,好几分钟后,他才缓缓回过神来,低头一看,沈宴川脑后的床单都湿透了。

  他浑身瘫倒下来,泪眼朦胧看到沈宴川下半张脸都是他的骚水。

  “爸爸……”沈听识俯在他胸口,出奇得乖,“好喝吗?”

  沈宴川色情地伸舌舔了舔唇角,轻笑:“很骚。”

  沈听识低下头,含住他的唇吮吻,片刻后抬起头来,同意他的说法:“真的很骚。”

  沈宴川笑起来,他在沈听识唇角用力地抹了一下,哑声说:“起来,爸爸操你。”

  听到他的自称,沈听识怔了怔,连忙从他身上起来,主动摆出适合后入的跪趴姿势。

  沈宴川从床上下来,站在床边,扶着他的双臀,与用力地掰开臀瓣,露出里面两个不停收缩的贪吃穴口。

  他已经憋了太久,不等沈听识平复呼吸,当即扶着肿胀发疼的阴茎插入了前面的小逼里。

  不似之前刚开始时沈宴川会对他温柔一些,这次一进来便是大开大合地操干,沈宴川高热的巨根每一下都往他宫口里操,比起之前一次操不开,如今沈听识的子宫似乎已经习惯了他每日长时间的操干,不过几下就饥渴地张开了宫口,紧紧地吸着龟头。

  沈宴川仿佛要将身前的人操死,力气大到将沈听识的臀肉撞得一片通红,然而他还嫌不够,并起四根手指插进了同样在分泌液体的后穴里。

  身前沈听识不要命地喊叫着,他受不住沈宴川这样高频率大力气的操干,仿佛真的把他当成了一个鸡巴套子,每一下都是发了狠地操,他很快便跪不住,只余臀部高高抬起,无力地接受着一下比一下更重的操干。

  逼肉都被阴茎带出了逼口,整个肉缝被操成了深红色,沈宴川前后都在抽插,还要抬起空着的左手一把拍打在了他颤颤巍巍的阴蒂上。

  “啊啊啊……”沈听识顶不住地哭了起来,“太、太快了……老公……要被操死了……”

  沈宴川仿佛听不见他的求饶,他一下下在逼口拍打着,力气不大,但那些淫水都被他拍得四处飞溅,阴蒂又疼又爽,短短几分钟就让沈听识又高潮了。

  他的身体像是个永远不会干涸的泉,被沈宴川操出更多的汁液。沈听识求着他快射,嘴里说的话也越来越淫荡。

  “老公……大肉棒……好、好粗啊……骚逼要……要被操穿了……啊哈……给爸爸生孩子……”

  听到这里,沈宴川眼底一片欲色,他的龟头重重地往子宫里操去,哑声开口:“那操到你怀孕好不好?”

  沈听识边哭边应:“好……”

  沈宴川已经到了射精关头,最后冲刺的几十下,沈听识的身体几乎要被他操穿,在他快要失去意识前,终于感觉到滚烫的精液射了进来。

  他的子宫太小,容不下那么多的精液,被龟头堵在里面,肚子便满涨地鼓了起来。沈听识浑身像是死过一遍,瘫软在床上时,身体还在控制不住地发颤。

  沈宴川低喘着抱住了他,吻去他眼角的泪水,还不忘为难他:“生的小孩叫我什么?”

  沈听识的大脑被快感和欲望吞噬,一时间不能思考,下意识地喃喃:“爸爸……”

  沈宴川低声笑了起来:“那你叫我什么?”

  对方胸膛的震感传到了他的脊背,沈听识喘了好一会儿,才回答他:“你烦。”

  “嗯,我烦。”沈宴川轻轻地挺动着腰,让鸡巴在阴道里缓缓地滑动,他含着沈听识的耳尖一下下轻咬,问他,“舒服了吗?”

  “太深了……”沈听识艰难地转过头,告诉他,“等会儿弄不出来。”

  他说的话没错,沈宴川抱着他进浴缸,弄了很久才将射在子宫里的精液全都抠挖出来。

  “宝贝。”沈宴川不停地吻着他侧脸,“马上回英国了。”

  沈听识原本昏昏欲睡,听到这话人都精神了一些,抱着他的腰舍不得:“不想回去。”

  沈宴川的手还在帮他清洗小逼,闻言问他:“会不会偷偷想着我自慰?”

  沈听识不服气,抬手握住他半硬着的阴茎,反击:“你别想着我硬。”

  沈宴川莞尔:“多给我发点照片。”

  “流氓。”沈听识低下头不看他,半天才问,“你不去看我吗?”

  沈宴川抽回逼口的手,回答:“有空就去看你。”

  习惯了天天和他做爱,沈听识的身体已经变得敏感又淫荡,他没办法想象离开沈宴川要怎么办。

  虽然对方答应了有空就去看他,但沈宴川有多忙他是见过的,恐怕一个月都见不到他一面。

  想到这里,沈听识心情有些低落,明明还没有分开,他就已经开始想他了。

  “想我就给我打电话。”沈宴川说,“不管什么时候我都接。”

  沈听识不由得笑:“拍戏也接吗?”

  “下半年可能不拍戏了。”沈宴川顿了顿,才解释,“想多留点时间给你。”

  沈听识抬起头,愣愣地看着他,被对方温柔地含住唇。

  “不能这样。”沈听识含糊地说,“我不要成为妖妃。”

  “又不是不工作了。”沈宴川失笑,“只是多给自己放放假。”

  *

  最后两天的戏拍完,主演们一起吃了杀青宴。

  有不少客串的明星都来了,经过这两个多月的拍摄,沈听识也都能叫得出来名字,宴席上他的左手边坐着沈宴川,右手边是一位搭戏过的女明星。

  被问到什么时候回去上学,沈听识回答:“明早的飞机。”

  “这么快啊。”女明星似乎对他挺关注,“还有三年读呢。”

  宴席上明星众多,沈听识不敢对沈宴川做什么小动作,连看他都是小心翼翼的。杀青宴结束后,沈宴川喝了不少,看起来眼神已经不太清明。

  明早是直接从这边出发去机场,因此两人今晚还得住在酒店。沈听识的车跟在沈宴川后面,路上,郑永问他:“沈老师可能喝醉了,你今晚要不别跟他睡一起了?”

  明天的飞机很早,他怕沈听识起不来。

  “没事,如果我没接电话你就直接敲门。”沈听识今天一天的心情都不是很好,说话声音也恹恹的。

  回到酒店后,沈宴川倒是没有醉得太厉害,喝了醒酒汤,见到沈听识喊他宝宝,要抱。

  沈听识上前抱住他,问他还能不能硬得起来。

  沈宴川只是笑:“今晚不做。”

  沈听识让他坐在沙发上,自己跨坐在他身上,安静地和他拥抱了一会儿。

  正在他想亲亲沈宴川时,沈宴川口袋里的手机响了。他拿起来一看,显示备注是“妈”。

  沈听识看到那个字,下意识地挺直了脊梁,这是他奶奶。

  沈宴川看了他一眼,寻求他的意见:“接不接?”

  沈听识移开视线,声音很低:“你接啊,我没事。”

  沈宴川便当着他的面接起。他虽然没有开免提,但两人距离太近,房间里又安静,从手机里传来的声音被沈听识听得清清楚楚。

  “宴川。”女人的声音很温柔,“回来了吗?”

  “还没,今晚在这边住。”沈宴川空出的那只手一下下地轻抚着沈听识的脊背,“明天回去。”

  “好,你的电影不是拍完了吗,小孩啥时候回去?”

  沈听识知道对方说的是自己,他有些不安地看向沈宴川,放在他胸口的手无意识地攥紧了。

  沈宴川在他唇上亲了亲以示安慰,开口:“明早。”

  “这么快啊。”女人似乎是觉得遗憾,“本来想让你把他带回家一趟。”

  “还早。”沈宴川说,“他得回去上学了,再说吧。”

  “行吧。”女人叮嘱了一句早点休息便挂了电话。

  沈听识心里默默地松了口气,他靠在沈宴川胸口,先他一步出声:“这样是不是不太礼貌。”

  “没关系。”沈宴川单手搂住他,“等你做好准备再说。”

  半晌,沈听识才问他:“她想见我吗?”

  “你刚来时她也问过一次。”沈宴川吻在他鬓角,“倒是跟我提过几次想见你。”

  “那……过年好不好?”沈听识语气谨慎,“过年我回来。”

  沈宴川笑了:“不用紧张,不愿意也没关系的。”

  虽然他是这么说,可若是他不知道也就算了,如今听到了这个电话,沈听识没办法当做没发生。虽然心里一直有芥蒂,但总得回家的。

  沈听识唯一担心的,只有一件事,他仰起头问沈宴川:“他们会不会觉得……我很多余?”

  “怎么会。”沈宴川很快意识到他的忧虑,安抚道,“当初把你送出去是迫不得已,你总得有名义上的父母,虽然你生母太卑劣,但你是无辜的,谁不喜欢你这样的小孩?”

  沈听识心里好受了些,可也忍不住回嘴:“你一开始不是不喜欢我。”

  沈宴川凑到他耳边,低声说:“不敢操你不是不喜欢你。”

  沈听识整张脸都红了,又被沈宴川笑脸皮薄。

  这一晚两人早早休息了,但沈听识没睡到几个小时便被闹钟叫醒。

  醒时沈宴川还在睡,沈听识不想吵醒他,他轻手轻脚地从他怀里爬起来,没想到还是惊动了对方。

  沈宴川跟着他一起起来,说要送他去机场。

  这还是郑永第一次和沈宴川在同一辆车上,他有些拘谨,话也不太敢说。后座上,沈听识牵着沈宴川的手不愿意松开,想到要离开这里,他心里极度不情愿,可也没有任何办法。

  沈宴川的身份不太好出面,车停在机场前,在沈听识下车前,他将他拉进怀里亲了一下。

  挡板没拉起,郑永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场面,他连忙下车拿行李,不敢再看。

  沈听识觉得自己没用,下车前眼泪就忍不住往下流,被沈宴川轻柔拂去,笑他:“小鬼,这么爱哭。”

  沈听识没回话,任对方帮自己戴好帽子整理好着装,他揉了揉眼睛,主动拉开车门:“你别出来了。”

  保镖等在旁边,沈听识在众人拥簇下离开,沈宴川透过单向车窗,看到小孩还回头看了他一眼。

  他在车里坐了一会儿,良久后才发动车子离开。

61、绯闻(久别性爱,小穴塞内裤勾引爸爸,拍摄性爱视频)

  【作家想说的话:】

  感谢夏天宝贝的草莓派!!

  感谢大力罗摩的餐后甜点!!

  晚点修文

  —–正文—–

  沈听识重新回到了繁忙的学习工作当中。

  不一样的是,演出歌单中多了几首中文歌,演出的观众中也多了很多华人面孔,。

  沈听识喜欢舞台,他喜欢听众们及时的反馈,热爱在舞台上放声歌唱的激情。

  同时也有细心的粉丝发现,沈听识近几个月的歌词越发偏向了情感向,不少人猜测他是不是有了恋情。

  粉丝们扒出这几个月和沈听识高频互动的一个歌手,和他是同班同学,两人经常同出入同一场合。那位歌手还曾经受邀和沈听识出演过同一场演出。

  平安夜这一晚,沈听识与这位歌手一起参加假面舞会的事不仅上了外网热搜,还上了微博热搜。

  收到这个消息时,沈听识已经睡一觉起来了,郑永给他发消息,热搜已经撤下了,但上热搜时国内是中午,很多网友都看见了。

  沈听识第一反应便是和沈宴川解释,前段时间网上也有关于他和那位同学的一些谣传,但都是巧合,本来就是捕风捉影的事情,反倒不好去澄清。

  沈宴川每晚都会给他打电话,沈听识知道他忙,这事又只在外网传播,他便没有主动提起,但这一次不一样,哪个明星不看微博热搜?

  电话打过去,对面没接,沈听识反应过来,现在国内还是凌晨,沈宴川应该在睡觉。

  事到如今,沈听识觉得不出面解释不行了,他同时在自己的外网和微博账号上发了条动态,配文:【好朋友,别多想】

  动态刚刚发出去,本想让那位同学也配合澄清一下,门突然被敲响。他以为是郑永,没来得及穿脱拖鞋便去开门,谁知道门口站着的却是沈宴川。

  他以为自己看错了,揉了揉眼睛,难以置信地问:“你……你怎么来了?”

  和他分开之前,沈宴川答应了他,有空就会来看他,但已经过去了快四个月,沈宴川的行程实在是太忙,沈听识也能理解。

  沈宴川的手里扶着行李箱,闻言只是笑:“不欢迎?”

  沈听识连忙帮他将行李箱拖进来,见到他有些激动,他问:“你怎么没跟我说?”

  “有空理我吗?”沈宴川转过身面向他,“不是在参加舞会?”

  他的话里醋意满满,但是笑着的,沈听识知道他看到了,并没有真的生气,连忙上前抱他:“你听我解释。”

  “你说。”

  沈听识将自己刚刚发出去的动态给他看:“你看,我都发了微博,他们乱说的。”

  沈宴川只是扫了一眼,没再纠结这事,问他:“今天休息吗?”

  “嗯,休一天。”沈听识连连点头,问他,“你待几天?”

  “明早就得回去。”沈宴川直接单手将他腾空抱起,“不浪费时间了。”

  沈听识惊呼一声,连忙抱紧他,语气里有些埋怨:“感觉上次和你做都是上辈子的事了。”

  沈宴川笑起来,抬手在他臀上拍了一下:“到底是想我还是想我鸡巴?”

  “都想。”沈听识很诚实。

  分开的这几个月里,沈听识想他想到甚至打算和他电话性爱,但两人有八小时的时差,能打电话的时间少,沈听识不想占用他本就少得可怜的休息时间,只能作罢。

  沈宴川毫不客气地伸手扯开他的内裤,手指熟络地抚上了那条肉缝,笑他:“骚货,就开始流水了。”

  沈听识喜欢听他床上的一些粗话,他忍不住更加动情,要求:“快点,好想你。”

  沈宴川将他抱到床上,沈听识很急,甚至都等不及脱衣服,他帮沈宴川拉下裤子拉链,将那根好久没见的滚烫性器从内裤中掏出来,刚要沉臀准备坐上去,却被沈宴川喊停:“等下,戴上面具。”

  沈听识见他从带来的行李箱里翻出两个眼熟的面具,他问:“要拍视频吗?”

  “嗯。”沈宴川帮他戴上,弄好摄像机。

  面具戴好,沈听识重新坐回他腰上,将性器慢慢地吃了下去,还不忘问:“怎么突然又想到要拍?”

  沈宴川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说:“我可从来没跟别人传绯闻。”

  沈听识怔了一下,终于意识到什么,忍不住弯着眼睛笑他:“你再装不在乎。”

  沈宴川轻笑一声,他猛地向上操了他一下。

  “啊……”两人同时发出闷哼声,太久没做,那个小逼又恢复了处子般的紧致,夹得沈宴川舒爽无比。

  逼口已经非常湿润了,但进入还是有些艰难,沈听识才刚刚吞吃进去龟头,见性器卡在那里不上不下,求沈宴川:“你动一下。”

  “慢点。”沈宴川扶着他的腰,指腹在他阴蒂上不停地揉搓,增强他的快感,逼里的水液变得越来越多,龟头都堵不住,从逼口流了出来。

  “骚死了。”沈宴川轻笑一声,终于配合他向上顶胯,瞬间那根二十多厘米的巨大阴茎便破开嫩肉抵达了最深处。

  “啊……好大……好烫……”沈听识终于吃到了,他激动得浑身微微颤抖,阴道里的嫩肉不停地收缩吸夹着柱身,久违的快感喷涌而来。

  “自己一个人怎么自慰的?”沈宴川问他,“弄给我看看。”

  沈听识的手撑在他身侧,主动摆动臀上下套弄阴茎,边回答他:“想着你自慰。”

  沈宴川嫌他敷衍,手掐着他的腰不让他动,命令:“具体点。”

  阴茎明明已经又硬又烫,可沈宴川不操他,这让沈听识的小逼开始发痒,他不得不听他的话,描述给他听:“想象爸爸的鸡巴狠狠干我。”

  沈宴川听得鸡巴又粗一圈,他猛地往上操了一下,身上的人差点被顶翻,沈听识大叫一声,听到他问:“是这样干你吗?”

  “嗯……”沈听识见他又停下来了,逼里痒得受不了,求他,“快操我……好痒……”

  “哪里痒?”沈宴川恶劣地避开他的敏感点,往柔软的逼肉上一操,问他,“这里?还是这里?”

  他故意的放慢速度对沈听识来说简直是折磨,沈听识被他钳制住腰,自己又动不了,只能讨好他:“嗯……再快点……爸爸好厉害……”

  沈宴川听到这个称呼,呼吸沉重了很多,从以前的根本不让他喊,到现在听了性致极度高涨,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

  他猛地发起攻势,粗大阴茎一下一下地鞭笞着阴道,将那些层叠的嫩肉撑开,挤压出大量的淫水。

  沈听识终于开始高声淫叫起来,他甚至还嫌不够,在抽插的间隙,拉起沈宴川的手,按到了自己的阴蒂上。

  “啊哈……你……揉揉……这里……”沈听识自己掰开两片小阴唇,露出中间那个冒头的红豆子。

  沈宴川看过去,阴蒂明显比上一次见它变得更大更红了,他目光晦涩地用力按了一下,哑声问:“骚货,被自己玩熟了。”

  和他分开后,沈听识自慰基本上都是用这里,毕竟他的手指细,插进小逼里也碰不到深处的敏感点,每次都觉得不够。听到沈宴川的话,他连脖子根都红透了,恍然觉得对方似乎越来越喜欢说下流话了。

  他还没来得及反应,沈宴川便不轻不重地在他阴蒂上掐了一把,沈听识顿时浑身抽搐一下,逼里吐出一大股热液,都浇在了龟头上。

  “嗯……”沈宴川爽得低哼一声,惩罚般用力揉搓,“轻点夹。”

  “啊……好爽……”沈听识太久没有经历性爱,浑身都极度敏感,被沈宴川用力操了十几下就哆嗦着高潮了。

  “这么快?”沈宴川抱紧仍在高潮的他,笑着和他商量,“今天操你三次好不好?”

  沈听识几秒过后才听清楚他的话,他主动去吻对方的唇角,声音亲昵:“操到你射不出来。”

  这话显然勾起了男人的征服欲,他翻身将沈听识压在身下,笑他:“敢说这话等会儿可不许哭。”

  沈听识睁大眼睛看他,仿佛还觉得刺激男人不够,他抬手在男人阴茎根部的阴囊上大胆地捏了捏:“爸爸好久没射过了吧。”

  沈宴川猛地顶胯,龟头重重地撞在宫口,轻笑:“小骚货不在我跟谁做?”

  沈听识弯着眼睛笑,他主动抬起腿环在男人腰上,语气中含有挑衅:“不知道这次要多久才能操到子宫里。”

  沈宴川不再说话,腰部开始发力,每一下都是又凶又狠,整根阴茎以极快的速度在阴道里抽出插入。沈听识很快被操得只知道淫叫,声音一声比一声高亢。

  “啊……啊……啊……太、太快了……”沈听识被按在床上被迫接受疯狂的操干,因自己刚刚不要命的挑衅,男人的力气大到可怕,几乎要将他操死的力度,将阴茎死死地往他宫口凿。

  沈听识这才意识到,原来之前和他做爱,沈宴川还是收着劲儿的,他彻底放开了操,沈听识没过几分钟就又高潮了一次,前面的淫穴疯狂痉挛,拼命地吸吮着柱身,即使是这样,沈宴川仍然没有放慢速度,胯下摆动的速度几乎快出了残影。

  “啊啊……不行了……”沈听识在高潮中仍然被拼命鞭笞,子宫深处吐出大量的热液,竟然在着短短的十几分钟里,宫口已经被沈宴川操开了一个小口。

  男人的操干速度太可怕了,沈听识前面的淫穴酸麻无比,快感不要命地汇集到大脑,他连忙求他:“爸……啊……慢点……后、后面……”

  沈宴川见他满脸通红,从他的几个词语中领悟到了他想说的话,当即将阴茎整根抽了出来。

  沈听识得到了几秒钟的喘息,龟头刚刚出来,小逼就跟失禁了一般狂流水,将身下的床单打湿大片。

  然而还没等他缓过来,沈宴川将他的淫水抹在后穴口,手指急躁地穴口抽插几下,随后将龟头抵了上去。

  “忘了后面。”沈宴川的声音发哑,“爸爸这就来满足你。”

  沈听识睁大眼睛,沈宴川没有给他做任何扩张便直接插了进去,然而后穴也早已经记住鸡巴的形状,刚一进去便主动收缩吸咬起来。沈听识觉得有些满胀,他不得不尽量让自己放松,好让性器进入得更加顺利。

  “啊哈……爸爸……”沈听识无意识地喊着他,被沈宴川掐住了前面正在流水的阴茎。

  “叫爸爸干嘛。”沈宴川低声问,“操死爸爸的小骚货好不好?”

  沈听识眼里蒙上了一层水汽,他抬手抱住沈宴川,轻声说:“好、好喜欢……喜欢你……”

  沈宴川的性器不容抗拒地顶了进去,将肠道操开,埋在了最深处。这里太紧了,沈宴川操干的速度比先前慢了一些,但也让沈听识受不住,他被操了几十下就因承受不住太多的快感而流出了生理性眼泪。

  “又哭。”沈宴川低低地喘息着,将他的眼泪吻去,“爽不爽?”

  “太、太爽了……”沈听识顾不得说话,他觉得太快了,可刚刚才夸下海口,现在收回岂不是太丢脸,他硬扛着没有求沈宴川。

  大概也是太久没开荤,沈宴川的第一次也来得快,几千下的狂操猛干之后,他用力地将阴茎夯进肠道,龟头不受控制地剧烈跳动着,随后两颗蓄满精液的阴囊急剧收缩,将精液强劲地灌入肠道深处。

  “啊啊啊……好烫……”沈听识同时也用后穴达到了高潮,他在沈宴川的怀里抖个不停,几乎要爽到失去意识。肠道内射满了滚烫腥浓的精液,都被龟头堵在里面,一点没有流出来。

  沈宴川的阴茎在射完一次之后仍然是硬着的,他停下来和他平稳呼吸,贴着沈听识的侧脸厮磨:“忘了要射进前面。”

  沈听识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他缓了缓,才出声:“你射了好多。”

  沈宴川的手逐渐下移,到了他的胸口,将一颗粉红色的乳珠拢在手心里,随后用力地碾磨。

  “嗯……舒服……”沈听识不由自主地挺起胸膛,他摸着沈宴川浓黑的头发,心思有些放空。

  沈宴川帮他揉了一会儿胸,抬起头问他:“会不会出奶?”

  沈听识不由得笑了:“怀孕了才有。”

  他说完,竟顾自抬起手,学着对方的动作轻轻地拧了一下他的乳头。听到对方闷哼一声,沈听识有些成就感,继续摩挲。

  沈宴川让他摸够了才开始动起来,带他进入下一轮情欲狂潮中。

  沈宴川的体力太好太强,像是个几乎感觉不到疲累的机器,性器重复着抽出插入的动作上千遍,他似乎很喜欢看沈听识高潮时失控的脸,每一次往里操都精准地操到前列腺点上,沈听识从来没觉得身体这么舒服过,密集的快感几乎要淹没他,每隔几分钟他就要高潮一次。

  他的身体彻底不受控制,前后两个穴被操得只会出水,浑身颤抖个不停。沈宴川第二次射出来时,他感觉自己身体里的水都要流干了。

  眼泪打湿了枕头,沈宴川浑身汗湿,他俯身下来抱住他,提醒:“这才第二次。”

  沈听识不敢求饶,只会大声尖叫,做到这时候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他体力全部耗尽,趴在沈宴川的身下低低地哭。

  沈听识的声音有些哑,含着惹男人怜爱的哭腔:“都要被你操松了。”

  沈宴川笑起来,在他耳边低声说:“还是很紧,咬着我呢。”

  他伸手在两人的交合处摸了一圈,拿上来给他看:“都堵在里面了。”

  沈听识转头不看他,撒娇的语气:“要不不做了吧。”

  沈宴川射一次是他最满意的性交时间,两次已经快要到极限,他不敢想象再来一次他会被操成什么样。

  然而男人还记得他的话,反问他:“不是要让我射空?”

  沈听识艰难地抬起手,往他身下摸去,摸到了后穴口紧紧贴着的阴茎根部,两颗囊袋竟然和之前一样又大又重,几乎没有任何变化。

  他终于慌了,开始讨好男人:“我有点累了,老公。”

  语气又娇又软,哪里还有站在舞台上放声肆意歌唱的人半点影子。沈宴川很受用,却没打算放过他:“只是有点累,还能挨操。”

  “不能了……”沈听识急急忙忙说,“歇一会儿好不好?我还没吃早餐。”

  听到这里,沈宴川才起身:“怎么不早说?”

  他过来时已经快十点,沈宴川以为他吃过了。

  “昨晚好晚睡的。”沈听识说到这里,小心地观察沈宴川的神情,解释,“不是去舞会玩得很晚,是写歌。”

  沈宴川笑了一声,抬手将少年抱了起来,两人身体仍然保持着连接的状态,那根粗大阴茎一点都没从后穴里出来。

  “啊哈……”沈听识不敢挣扎,他任沈宴川将他抱到餐桌边,放下来时才终于将阴茎抽出来。

  “等会儿。”沈宴川帮他把面具拆下,转身前告诉他,“别把椅子弄湿了。”

  沈听识觉得他很坏,后穴里被他射满了精液,他根本控制不住精液的流出,刚坐到椅子上就感觉到热流在往外流出。他转头去看沈宴川,见他赤身裸体进了厨房,打开了冰箱,开始为他做早餐。

  沈听识低头看向自己的腿间,浓白的精液已经流了一点在椅子上,他连忙想从桌上抽出纸巾擦拭,然而伸出去的手一顿,突然有了个别的想法。

  他趁着沈宴川背对着这边,偷偷地踮脚跑回了房间里。

  沈宴川帮他做了三明治,转过身拿上餐桌时,却见沈听识笑嘻嘻地看着他,满脸不怀好意。

  “笑什么?”沈宴川问。

  沈听识摇摇头,刚要接过他手里的三明治,对方被撤回了手,坐在他旁边的凳子上,朝他命令:“坐我身上来。”

  沈听识自然知道不可能是这么简单的一个指令,他主动抬起一条腿,给他看腿心的风景:“坐不上去了,爸爸。”

  沈宴川低头看过去,见他腿间夹着一条黑色内裤,内裤的一角被他塞进了后穴里,已经被浓白的精液浸湿了一半。

  那条内裤是沈宴川脱下来的,看到这样的场面,他眼底的情欲浓到可怕,轻笑一声,问:“谁教你这样勾引男人?”

  “是你说的。”沈听识眨了眨眼,满脸天真,“别把椅子弄湿。”

  沈宴川原本想折磨他,让他边挨操边吃早餐,可没想到对方先将他一军。沈宴川气笑了,起身将三明治递给他,说:“不许把内裤抽出来。”

  沈听识看他推门进了房间,快十分钟还没有出来,他忍不住起身回去,见到沈宴川竟然在盯着电脑。

  他身上仍然未着寸缕,只下半身围了一条浴巾遮挡性器,目光认真,似乎在工作。

  沈听识缓缓走到他身边,问他:“你在忙吗?”

  沈宴川偏头看他,见他后穴塞着的那条内裤已经完全湿透了,他抬手拽住内裤一角,用了点力气抽了出来。

  “啊……”沈听识当即跪在了他身边,“要、要流出来了……”

  沈宴川将湿透的内裤扔在一边,要求他:“坐上来,用鸡巴给你堵。”

  沈听识歇了一会儿恢复了些体力,他听话地坐了上去,还不忘问他:“你刚刚在干嘛?”

  “在后悔。”沈宴川扶着他的腰,抬胯将性器操进去,“当时那个发出去的视频不该消掉声音。”

  沈听识没听懂他这句话的意思,他转头去看电脑屏幕,见那是剪辑视频的页面。

  沈宴川见他注意,解释:“刚刚拍的视频。”

  沈听识点了点头,没在意这个,终于能和他接吻,他含着沈宴川的唇轻咬几下,说:“我好了,操我。”

  沈宴川按着他又操了快一小时,才将精液射在他前面的穴里。

  沈听识被操得再没有了爬起来的力气,才中午就昏昏欲睡。

  郑永打电话过来问需不需要给他送午餐时,是沈宴川接的,听到沈宴川的声音,郑永很礼貌地打了招呼接着将电话挂断。

  沈听识一觉睡到下午四点钟才醒,卧室的窗帘拉上了,里间昏暗一片,沈宴川并不在这里。

  他心里莫名一慌,连忙爬起来,连衣服都顾不上穿就打开了卧室的门。

  沈宴川正在厨房里做饭,看到他的背影,他一颗悬着的心才放下来,趁沈宴川没听到他的动静,关上门把衣服穿好。

  睡之前沈宴川帮他彻底清理过,身上只留下了一些吻痕和指痕。沈听识套上衣服,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消息,发现与和他传绯闻的同学有过简短的聊天,对方问需不需要帮忙澄清。

  而下面是一句显而易见某人发出去的字,男友吃醋了,你发吧。

  沈宴川的醋味有多大,就有多能藏,沈听识是最清楚的,他退出聊天框,刚准备把聊天记录的截图发给沈宴川,却发现不知什么时候,给沈宴川的备注也被人换了。

  从原来的“沈先生”,变成了现在的“老公”。

  沈听识不由得笑了起来,没想到沈宴川也会做这么幼稚的事。

  穿好衣服重新出卧室,沈宴川已经做好晚饭,两人对上视线,沈听识上前要他抱。

  “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和那个同学同框出现了。”沈听识举起手发誓,“我一定向沈先生学习,再也不跟任何人传绯闻了。”

  沈宴川眉眼舒展开来,故意说:“隔那么远,我管不到你。”

  “要管的。”沈听识埋头在他胸口,声音轻快,“哪有爸爸不管儿子的。”

  沈宴川抬手在他臀上拍了一巴掌:“还想要?”

  沈听识仰头看他,满眼盛满笑意,在他耳边说:“明明是你想要,明天过后就操不到我了。”

62、回家(回沈家偷偷做爱,狗交式后入抱操吃精)

  沈宴川是挤出的两天时间过来陪他,第二天一早便离开了。

  沈听识比上次还要更舍不得他,当晚缠着他做了几次,最后累得昏睡过去。

  竟连翌日沈宴川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沈宴川给他做好了早餐,留了一张字条,沈听识盯着他写的字发了好一会儿呆,跑回卧室里拿手机,查看接下来的假期。

  *

  放寒假的第一天,沈听识就乘飞机回了国。

  他将整个寒假空了出来,沈宴川的电影已经定档,进入了宣发阶段,作为男主角,他需要跟着一起跑宣传。

  刚回来的第一天,沈宴川在机场接他,带他去一家私房菜吃午饭。

  沈宴川来接他时没敢下车,这一次是他的生活助理开车,鉴于和这位男助理只见过短暂一面,沈听识不敢造次,乖乖地坐在后座,只敢偷偷地和沈宴川牵手。

  沈宴川的手掌大,能将他的手完全包裹进掌心里。两人经常做爱,可偏偏牵手这种最基础的动作反而很少做,一个多月没见,沈听识对他的抵抗力又低了不少,光是牵个手都能脸红心跳。

  沈宴川却偏偏不自知,他凑过来想亲吻沈听识,被对方低头躲开,眼神提醒他助理在看。

  沈宴川笑了一声,终究还是顾及到他脸皮薄,将想说的话打在了手机上给他看:【我家里很多你的照片,他早知道了】

  沈听识睁大了眼睛,打字回复他:【明明之前去我什么都没看见】

  沈宴川:【收起来了】

  沈听识刚看完这句话,沈宴川便抬起他的下巴,偏头亲了过来。

  “嗯……”没料到他突然袭击,沈听识漏出了一声轻哼,当即脸红到了脖子根。

  司机肯定听见了!

  沈宴川却好似完全不在乎前面司机的想法,他亲了一下,稍稍退开些,抬手在他下唇上抹过,低声笑他:“这么容易害羞?”

  沈听识觉得男人太恶劣,他干脆埋头扑进沈宴川怀里,说什么也不抬起头来了。

  半途中,沈宴川的手机响了起来。

  沈听识稍稍仰头看了一眼,显示是妈。沈宴川低头问他:“接吗。”

  沈听识轻轻点了点头。

  车厢里很安静,电话里的声音被沈听识清晰地听见了。

  “宴川,接到了吗?”

  “接到了。”沈宴川应了一声,“去吃饭。”

  “那就好。”女人顿了顿,才继续说,“你别跟小孩说是我们送的……”

  “来不及了。”沈宴川轻笑,“听着呢。”

  “……”

  沈听识眼里露出好奇,等电话挂断,他轻声问:“送什么?”

  沈宴川没有立刻回答,到了私房馆包间里,他才将一个盒子拿出来,递了过来。

  沈听识看了一眼上面的牌子,很眼熟,是养父母经常买的一个奢侈品品牌。

  他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条金色手链和一个双环戒指。

  沈听识演出多了之后也经常会接触到奢侈品,绒布盒子里躺着的两样饰品是品牌还未上市的春季新品,沈宴川又不是这个品牌的代言人,怎么拿到的不言而喻。

  沈宴川笑了一声,解释:“非得让我说是我送的,老公要是送你怎么会只买一个。”

  沈听识却没仔细听这句话,他想起以往每年圣诞节时,养父母都会送他这个品牌未上新的商品,服饰鞋包饰品各种都有,那时候他只以为养父母和品牌方相熟,现在看来,可能不完全是这样。

  见他一直低头不说话,沈宴川出声问:“不喜欢?”

  沈听识摇摇头,当即将手链戴上,小声说:“喜欢。”

  半晌后,他抬起头问沈宴川:“你什么时候带我去见爷爷奶奶?”

  沈宴川一怔,抬手捏他侧脸,调侃的语气:“小鬼,这点东西就把你收买了?”

  沈听识觉得不满,抓着他的手腕,埋怨:“不许这么叫我。”

  “那叫什么?”沈宴川笑着凑近他,“叫老婆?”

  沈听识耳朵红透了,他推开他:“你好烦。”

  翌日有电影的第一次宣传路演,之后事情也安排得很满,沈宴川询问他是否愿意下午回沈家。

  沈听识没想到来得这么快,虽然做了心理准备,但不免还是有些紧张。他从没见过沈宴川的父母,回沈家的路上,他询问需不需要做什么准备。

  “不需要,做自己就好。”沈宴川告诉他,“他们很喜欢你。”

  沈听识稍微放松了些,然而距离沈家的庄园越近,他越是不安。

  车子开进了停车场里,沈宴川牵着他的手下车,沈听识有点想抽回:“看见了是不是不太好……”

  “牵儿子手有什么不太好?”沈宴川低头在他耳边告诉他,“这次把我当真爸爸。”

  沈听识有些想笑,忍不住告诉他:“其实我从来没把你真当爸爸。”

  “没大没小。”沈宴川笑骂。

  沈家庄园很大,以前他只知道沈家有钱,没想到居然富甲一方,光是从停车场出来,穿过花园都要走快十分钟。

  “老头有点固执,觉得车子开进来很扫兴,况且这些花草都是他花大价钱雇人弄的,所以想让进来的人都欣赏一番。”沈宴川边走边给他解释,“不过家里有接送小车,等会儿出来就不让你走了。”

  沈听识一路上没什么话,脑中都在演练着见了人该怎么说话。沈宴川看出他的神色不安,提醒:“其他人周末才会过来,今天家里只有爷爷奶奶,别紧张。”

  “嗯。”沈听识紧紧地抓着他的手。

  穿过花园便是一个荷花池,走在木板栈道上,沈宴川接到了母亲打来的电话,询问两人怎么还没到。沈宴川加快步伐,告诉她还有两分钟到家门口。

  沈宴川的父母以及几位管家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远远就看见了一排人,沈听识心脏快速跳动起来,不由自主地往沈宴川身边靠过去,小声说:“你不是说只有爷爷奶奶吗?”

  “那些是管家。”沈宴川安抚他,“没事的。”

  走近了,沈听识不敢露怯,尽量让自己笑得自然,上前喊人。

  沈宴川的母亲保养得很好,完全看不出已经年过半百,她第一个走过来,眼里是藏不住的喜悦:“乖孩子,果然比电视上还要好看,快来。”

  沈父虽然已经退休,但精神矍铄,见沈听识有些认生,他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回自己家了,别客气。”

  沈宴川松开了牵着他的手,沈听识回头看了他一眼,倒是没有来时那么紧张了。

  和沈听识之前预料的不一样,从进门起便受到了热情的款待,晚餐还是沈母亲自下厨做的。或许是为了弥补之前的缺憾,沈父特地在他来之前就装修了一间房,等着沈听识回来住。

  一顿晚餐的时间,沈听识终于放下了所有的不安和生疏。沈母格外喜欢这个小孙子,餐后拉着他坐在沙发上,问起喜不喜欢送他的礼物。

  沈听识戴在手上,展示给他看:“喜欢,漂亮。”

  “喜欢就好。”沈母看了眼沈宴川,笑着问,“小识今晚跟爸爸一起住下来好不好?”

  沈宴川倒是没什么意见,他见沈听识拿不准主意,回头用眼神向他求助。

  “你决定。”沈母说,“他得听你的。”

  听到她这么说,沈听识没有再犹豫,点了头:“好。”

  沈母笑了起来,问他喜欢什么香味的熏香,她好去准备。

  等沈母暂时离开,沈听识凑到沈宴川的身边,小心地问他:“我们住一间吗?”

  沈宴川莞尔:“十九岁了还跟爸爸睡,羞不羞?”

  沈听识低下头有些失落,他已经很久没和沈宴川亲近了,好不容易等到今天见面,可偏偏两人还得分开睡,想到明天还有一天的活动,结束之后估计也没多少时间剩下。

  沈宴川看到了他垂头丧气的模样,忍不住想笑,凑到他耳边低声说:“晚上来找我。”

  沈听识当即抬起头,眼睛亮了:“真的可以吗?”

  “偷偷地。”

  沈听识满意了,说话间眉眼也带笑。

  睡前,沈父拉着沈听识下了一会儿围棋,被站在旁边围观的沈宴川不客气地评价:“爸,你以前跟我下棋可不是这样放水。”

  “你跟小孩计较啥。”沈父有理有据,“他从小没接触过围棋,让一让又没什么。”

  沈宴川笑了一声,他那时候上小学也是小孩,从来都是被沈父赢了棋局又笑话。

  沈宴川有一个哥哥一个妹妹,他排行老二,从小父母对于两个儿子的教育都比较严格,事事要求做到完美,沈宴川没有想到,自己没享受到的“父爱”竟然落到了沈听识的头上。

  父母对于这个从未谋面的孙子很是喜欢,言语间都是宠溺。

  晚上九点,父母要休息了,沈宴川带着沈听识来到二楼为他准备好的房间,入门便有一个透明立柜,里面摆放着沈听识从小到大的各种照片。

  沈听识吃惊地上前查看,连他自己都不记得曾经拍过这些照片,从婴儿时期到十八岁的少年,详尽地记载了沈听识的成长历程。

  “照片是奶奶选的。”沈宴川从身后抱住他,声音响在耳边,“照片柜是爷爷亲手做的。”

  沈听识心底柔软的地方被触动了,他转过身抱住沈宴川,声音有些闷闷的:“我应该早点回来的。”

  “也不晚。”沈宴川摸了摸他的发顶,“他们今天很高兴。”

  沈听识不再说话,只是抱着沈宴川的手收紧了一些。

  正在他平复心情时,身后响起来沈母的声音:“小识?”

  两人进来时没关门,此时沈母就站在门口,看到了拥抱着的他们。沈听识当即推开沈宴川,整张脸红了个透。

  沈宴川挡在他身前,问:“怎么了?”

  “哦,我是想问这个熏香的味道喜欢吗?”沈母换上了睡衣,没有走进来,“还有别的可以换。”

  “喜、喜欢。”沈听识说话都有些结巴了,“不用换了。”

  “好。”沈母朝沈宴川笑笑,“那你们早点休息。”

  待沈母走后,沈听识这才敢抬起头来。他知道父子之间拥抱不是什么稀奇事,但他心里有鬼,因此心虚。

  “没事,睡吧。”沈宴川笑了一声,“想我了就来找我。”

  沈听识见他出门时帮他带上了门,他抬手揉了揉自己的仍然发烫的脸颊,拿起床边放着的睡衣进浴室。

  洗过澡后,沈听识打开自己的房门,外面只留了走廊灯,静悄悄的一片,看起来沈父沈母应该睡了。

  他赤脚走在柔软的地毯上,绕到了沈宴川的房门前,用手机给他发了条消息:【我来了】

  门应声而开,沈宴川拽住他的手腕,将他拉了进来。

  沈宴川的房间和他的布局明显不一样,装修简单,家具也不多。沈听识环顾一周,好奇地问:“你在这里住了多久?”

  “到十六岁。”沈宴川走到床头柜,拿起相框给他看。

  照片里的沈宴川很年轻,眉眼比现在要青涩得多,身上穿着白衬衫黑裤,少年气质扑面而来。沈听识看了又看,问他:“你把这张照片发我微信里。”

  “自己拍。”沈宴川说,“没有电子版。”

  沈听识便拿起手机要拍,然而刚刚打开相机,沈宴川的吻就急不可耐地落了下来。

  “嗯……”沈听识被他咬到耳垂,浑身酥麻一片,手上的手机差点拿不稳掉下去。他将手机放在柜台上,转身迎合他的吻。

  两人一个多月没亲密过,沈听识也情动得很快,沈宴川凶狠地亲了他几下就急躁地扯了他的睡裤。

  沈听识连忙制止他的动作:“不要……这是奶奶给我买的,别弄坏了。”

  “傻瓜。”沈听识笑了一声,“坏了再买。”

  虽是这么说着,但沈宴川放轻了点动作,睡裤脱下来后,他将手伸进内裤里,里面已经湿得不成样子了。

  “骚货,内裤都湿透了。”沈宴川的声音开始发哑。

  沈听识听得逼里又吐出一股水:“嗯……好想要你。”

  “在这里做。”沈宴川说,“床上脏了不好弄。”

  沈宴川让他转身扶在门上,抬手在他白皙肉感的臀上拍了一巴掌,“要挨操就自己翘起来。”

  两人还是第一次用站立后入的姿势,沈听识有些生疏,他尽力翘起屁股,将腰塌下去,摆出一个最适合性爱的姿势,转过头看他:“可以吗?”

  沈宴川看着他的模样,上半身宽松的睡衣衣摆大开,从这里甚至能看到胸乳,他呼吸沉重,一手掐着他的腰,一手将硬得发疼的性器从内裤中掏出来,衣服都来不及脱,便径直抵上了肉缝。

  “啊……好烫。”沈听识用力地扶着门,这个姿势让他没什么安全感,直到沈宴川俯下身来,胸膛贴着他的后背,他才有了些性爱的实感。

  可下一秒,他听到沈宴川用低沉的声音问他:“像不像摇屁股求操的小狗?”

  沈听识被他的荤话羞得脸红,他刚想说什么,那根滚烫的热棒子已经破开逼口操了进来。

  “啊……进来了……”沈听识仰起头,爽得眯起眼睛,“我做爸爸的小狗……”

  沈宴川两根手指并起,在他肉缝阴蒂上狠狠地按了一下,身下的人立马抖了起来:“啊啊啊……好爽……”

  “骚货,水都流到地板上了。”沈宴川不停地拍打着,咬着他耳尖问,“鸡巴堵不住你的骚逼了?”

  他的话越来越下流粗放,沈听识耳朵红到滴血,声音很小:“你……你操我……”

  沈宴川这才开始操干起来,他几乎是骑在了沈听识的臀上,两瓣臀肉被他揉捏得泛红,前后两个穴淫水乱流,一滴滴地落在脚下的地板上。

  操干的动作又凶又猛,沈宴川没收力气,每一下都很重,仿佛要将他操穿。沈听识被他胯骨撞得往前耸动,几乎要撞在门板上,又被沈宴川掐着腰往回按。

  他不知道这里隔音怎么样,但沈父沈母的房间在同一楼,沈听识怕被他们听见,不敢叫出声,不得不将所有的呻吟都吞回肚子里,可沈宴川仿佛是故意使坏,每一下都深深地往他敏感点上操,快感喷涌而出,让沈听识不得不发出可怜的哼声。

  “小骚货又要我操。”沈宴川边操边在他耳边笑他,“才刚开始就哭。”

  “我……没、没哭……啊……”沈听识想替自己澄清一下,然而话说不完整,一张口就泄出淫叫,他连忙咬在自己手背上。

  沈宴川注意到了,他扶着少年的侧脸偏转,和他温柔地亲吻。

  胯骨和臀部碰撞在一起的啪啪声很响,沈宴川似乎还嫌不够,抬手在他胸口用力地揉捏,指腹不停地摩挲着两颗小小的乳头,沈听识承受不住这么多的快感,他扭着腰想要躲开,可屁股一摇就将那根本就塞满阴道的阴茎吃得更深。

  沈宴川轻笑一声,故意曲解他的动作:“还嫌不够?想被我操死?”

  沈听识发出呜呜声,感觉到身后的动作疯狂加速,逼肉几乎要被摩擦出火花,沈宴川一下下地往他宫口撞,粗大的柱身磨过嫩肉,每一次都全根抽出再操入。

  沈听识完全被操成了一个鸡巴套子,他浑身无力被沈宴川捞着腰猛操,不出几分钟就高潮了,前面的阴茎射出一股股精液,弄脏了地板。

  逼肉疯狂绞紧,大量的水液从两人交合处流出来,沈宴川不得不将身上的衣服脱了,怪他:“骚水要给我洗澡吗?”

  沈听识趁他脱衣服的间隙倒在了地上,他双腿大张,露出腿心那个被操红的肉穴,浑身都被快感牵扯得微颤。

  沈宴川脱了衣服,重新将他扶了起来,听到他声音颤抖求他:“我、我站不住了……”

  “爸爸抱着你操。”沈宴川将他腾空抱起,“腿夹着。”

  可沈听识没什么力气,没办法,沈宴川只好捞住他的膝盖弯,让沈听识呈现出一个门户大开的姿势。

  他的背后就是门板,沈听识惊慌地说:“会有声音的。”

  沈宴川便带他到了旁边,让他后背靠在墙上,随后将紫红的性器插入了他的后穴。

  “啊……好撑……”后穴比前面更紧,沈听识吃得艰难,仰起头露出修长的脖颈。

  沈宴川张嘴咬在他颈侧,舌尖色情地舔弄,声音喑哑:“想吃了你。”

  沈听识以为他是要接吻,乖乖地将舌头伸出来,又被他笑:“小狗。”

  “嗯……”沈听识刚要收回,又被沈宴川张嘴吸住。

  沈宴川的力气大到可怕,抱着他的情况下,胯下操干的速度仍然不减,且这样的姿势进入得更深,沈宴川操得舒爽,喉中发出性感的低喘。

  沈听识整个人的重心都在那根进出他肠道的鸡巴上,后穴绞得死紧,仿佛要把那根凶器绞断。沈宴川怕他不能呼吸,操干时没敢亲太凶,只是一下下地勾着他的舌头吮吸。

  沈听识知道沈宴川的体力很好,他抱着自己操了近乎半个小时,后背都被磨得生疼,沈宴川才猛地将阴茎抽出来,精液都射在了他肉缝上。

  他的射精时间长,不得不用手快速撸动着性器,沈听识早已经被操得反应迟钝,他看到那根阴茎的顶端在射精,下意识地低头张嘴,去吃射向空中的精液。

  沈宴川看得小腹发热,他干脆将沈听识放下,当即把仍然射精的阴茎插进了他的嘴里。

  “啊……”沈宴川爽得眯起眼睛,“都吃下去。”

  沈听识将整个龟头吸进口腔里,感受到强劲的精液往他口腔深处射,半分钟后沈宴川才射完。

  沈听识用舌尖在马眼上舔了舔,用力地吸了一下,将残留的精液也全部吃干净。

  沈宴川闷哼一声,阴茎控制不住地再一次硬了起来。

  考虑到明天要坐车,沈宴川没有再做第二次,他将沈听识抱起来和他接吻,尝到了自己精液的腥浓味。

  “老婆。”沈宴川贴着他的嘴唇,声音温柔,“我爱你。”

  沈听识一怔,他将脸贴在对方的胸膛上,听到如鼓的心跳声。

  半晌后,他才出声:“我也爱你。”

63、未来

  【作家想说的话:】

  正文在这里结束,后续的事情交代在番外,写完了一起发,大家下周五见~

  谢谢大家一路陪伴~

  下一本写《心律失常(双)》,五月初开,求个收藏~

  鱼思渊花钱买小鸭子,本来是想让他玩自己的身体的。

  没想到却把自己的心也扔给他玩了。

  ***

  徐则桉暗恋那个漂亮小傻子很久了。

  可他从来没看过自己一眼。

  直到有一天,他将自己明码标价在交友APP上。

  小傻子终于找上了他,发来消息:你想不想操男人的逼?

  ***

  攻暗恋受,步步为营钓上钩。

  鱼思渊(受)X徐则桉(攻)

  (小傻子是比喻,不是真的傻)

  —–正文—–

  别墅里的房间都带了卫生间,沈宴川抱着沈听识进了浴室里,替他洗了次澡,问他要睡这里还是回去睡。

  沈听识累得几乎要睡着,他呢喃着不想和他分开,沈宴川便把他抱到了床上,伺候他睡好,去清理地板上的体液。

  翌日一大早,沈听识醒过来时发现身边没有沈宴川,他睁开眼缓了一会儿,才认出这是自己的房间。昨晚睡前是怎么回来的他已经没有记忆了,他穿好衣服下楼,看到沈宴川已经穿戴整齐在和沈父聊天。

  见到他下来,沈父原本面无表情的脸上多了几丝喜悦,问他:“醒了?快下来吃早餐。”

  行程紧,两人吃过早餐便离开了。路上,沈宴川伸手过来,帮他戴上了一只耳机。

  沈听识疑惑地转过头去,听见沈宴川低声朝他说:“给你看个东西。”

  说罢,沈听识凑了过去,见他打开手机剪辑软件的一个工程,随后点击播放。

  光是看到的那一瞬间,沈听识立马就红了脸,车上还有司机在,他就敢这么大胆地放这种视频,沈听识连忙要去抢他的手机,可沈宴川凭借手长,抬手就让他没拿到。

  耳机里传来他的声音:“怎么突然又想到要拍?”

  是上一次两人戴面具做爱的视频,声音做过了变声处理,完全听不出来本音。

  随后便听到了清晰的性器操入小穴的声音,沈听识几乎要熟透,他用乞求的眼神看向沈宴川,咬着牙说:“现在别看。”

  沈宴川终究还是顾忌到他害羞,他将声音关掉,只给他看画面。

  饶是这样也让沈听识不敢直视,当时做爱时只觉得舒爽快意,没想到拍出来的画面竟然如此色情,自己不停地上下摆动着腰肢,小穴贪吃地套弄着那根男人的性器,像是个巴不得骑男人鸡巴的骚货,他甚至能够透过面具看到自己脸上淫荡的神情。

  沈宴川播了十几秒就暂停了,见沈听识羞愤难当,忍不住笑着在他唇上亲了一口,这一下竟然亲出了声音。

  前面的司机肯定听见了,生活助理绝对知道他们俩是父子关系,想到这里,沈听识觉得真可以换个星球生活了。

  沈宴川没再逗弄他,知道他昨晚没睡够,给了他按摩枕让他休息一会儿。

  沈听识还不忘在手机里打字问他:你剪好了吗?

  视频已经拍摄了很久了,然而因为沈宴川工作忙碌,一直没有抽出空来剪辑。沈宴川询问他的意见:剪好了,什么时候发?

  沈听识想了想,回复:今天吧。

  *

  沈宴川的电影《玄虚》开始了大规模的线上宣发,沈听识也跟着跑了几场路演和发布会宣传,忙得甚至没有时间看手机消息,一下班便倒头就睡。

  直到终于有个空闲的晚上,沈听识本想查看发在外网的那条视频有没有通过审核,谁知道刚打开视频网站就看到了上万条消息。

  沈宴川几天前发的那条视频莫名其妙地火了。

  短时间内,视频的播放量居然已经逼近一千万,评论数量还在不停地剧增,沈听识觉得新奇,点进评论区,随便一刷都是露骨地夸赞身材的话,甚至有些人直接开始意淫沈宴川的性器,他看得脸有些发烫,刚打算退出,注意到评论里居然还有几条中文留言。

  沈宴川上传视频时用了英文字幕,但两人说话是中文,由此吸引了一些国人评论。

  【这真是中国人吗?尺寸比外国人还大?】

  【老公鸡巴插我嘴里】

  【叫得真骚,鸡巴疼,有没有零约炮?】

  沈听识没有再往下看。

  这天两人回了首都,住在沈宴川的私人公寓里,这两天沈宴川都没碰人,打算今晚做,谁知道沈听识才刚刚进浴室里,经纪人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看热搜。”经纪人的声音传来,“现在还不在榜上。”

  沈宴川点进微博热搜榜,看到最下面果然有一个正在上升的话题:#神似沈宴川沈听识#

  点进这个话题,是一个网友发了两张截图,均是来自于外网那个色情视频,他将两人裸露的身体打了码,配文:【是我眼花了吗?这两人怎么那么像双沈?】

  这条微博评论有五千多。

  【真的很像啊,之前不就传过他俩的事吗?】

  【互联网没有记忆了吗?前几个月的顶流和紫微星没有人记得了吗?】

  【说得好像你们见过他们裸体的样子,娱乐圈哪个明星敢发这种视频?】

  【又造谣是吧?还不出来干活?@沈宴川工作室】

  【有点脑子都不会信好吧……某些网友蠢得跟猪一样[无语]】

  【之前爆料的狗仔都闭嘴了,你们倒是高潮得比谁都快】

  【有一说一这手是真的像,有没有粉丝发个对比图看看?】

  【所以你们到底在讨论什么神似?这是哪里来的截图?】

  【别问,不想被封号就别求视频】

  看到这里,沈宴川终于明白过来,那个视频不好讨论,没有人敢提,可在这里讨论的网友绝对都是看过的。

  怪不得那个视频的播放量会涨得那么快,原来是有国人助力。

  经纪人还在等他的回应,听到沈宴川轻笑一声,说:“是不是很可笑,那视频我都没找到。”

  “别看了。”考虑到经纪人结了婚,沈宴川直截了当地下命令,“直接发声明,律师函警告吧。”

  沈听识从浴室出来时,那个话题已经直接飙升到了热搜榜第三,又被沈宴川这边强行往下降热度。

  “上热搜了啊。”沈听识凑到他身边看他的手机,“他们说什么?”

  沈宴川没让他看,只说:“说我们很般配。”

  沈听识拿起自己的手机,看到赵茜前不久给他发了消息,告诉他热搜的事不用管也不用担心。

  还有一条微博特别关心,沈宴川转发了一条工作室的微博,工作室发了声明,追究网友造谣责任。

  “造谣?”沈听识忍不住笑了起来,“贼喊捉贼。”

  沈宴川跟着笑了,问他:“怎么,你想承认?”

  沈听识倒真的思索起来:“不工作了爸爸养得起我吗?”

  沈宴川在他侧脸上捏了捏:“养你一个还是绰绰有余。”

  沈听识弯着眼睛朝他笑,这时候胆子大了,说:“视频我都没看过,你放给我看。”

  沈宴川拿出平板放视频,问他:“边看边操你好不好?”

  沈听识当即去扒他的睡裤:“好。”

  阴茎尚未苏醒,可分量已经很骇人,沈听识想到网友的话,笑他:“网友说你的鸡巴比外国人还要大。”

  沈宴川抬手在他逼口一按:“你不喜欢?”

  “啊……喜欢。”

  平板上,视频已经开始播放。沈宴川将前面多余的都剪掉,刚开始便是两人准备插入的时候。沈听识听到自己经过变音的声音,脸有些红:“我怎么那么说话。”

  沈宴川将他抱到自己身上坐好:“说话怎么了?很骚?”

  沈听识闭嘴不回答。

  沈宴川让他背对着自己坐在身上,两人能够同时看到平板上的视频。压在臀肉下的阴茎很快充血膨胀,沈听识抬手握住那根阴茎,仰着头说:“插我。”

  两人的身体已经极度契合,如今不需要前戏便可以直接插进去操弄。

  沈宴川等着视频里的进度,和画面里的自己同时操进他的淫穴里。

  “啊……”沈听识的声音与视频里重合了。

  他勉强能够看清画面里自己挨操的模样,可惜的是戴上了面具,沈听识看不到自己的表情,他觉得遗憾,小声和沈宴川说:“这样不行。”

  沈宴川没领悟他的意思,问:“怎么不行?”

  他猛地往他阴道深处操了一下,“这样操你行不行?”

  “嗯……慢点……”沈听识靠在沈宴川怀里,双手撑在身侧,开口,“不是,我看不到我的脸。”

  视频里沈听识已经被操得有节奏地淫叫起来,沈宴川眼神暗了下来,问他:“那怎么办呢。”

  沈听识主动抬起臀吞吃性器,几下之后才笑着朝他说:“要不下次不戴面具了吧?”

  沈宴川轻笑一声,掐着他的腰开始猛力地操干起来,边操边说:“好啊,下次直播操你,让大家都看看你的骚样。”

  沈听识被他说得肉逼里不停地吐出热液,他呼吸急促,被操了几十下后,被沈宴川按趴下,后入式操干。

  沈听识的脸离平板很近,可以清晰地看见两人交合处的模样,他口中不停地流出色情的淫叫声,身体渐渐地染上情欲的红。

  他知道沈宴川只是嘴上说说,这视频估计也会在风波平静下来后删除,可沈听识仍然不由自主地由他的话产生联想。

  视频剪出来有将近半小时,两人几天没做,沈宴川第一次快,跟着视频里自己操干的进度,同时射精。

  “嗯……”沈宴川将胯骨紧紧地贴着那双柔软泛红的臀,恨不得将两颗卵袋都一起操进穴里,他的腰不停地耸动着,将积攒了几天的浓精全都射进了子宫里。

  沈听识被烫得浑身抽搐着潮吹,子宫被他操开了一个小口,大量的热液从里面涌出来,浇灌在正在射精的龟头上。

  “好烫……啊……射满了……”沈听识低头看过去,见自己的肚子都被沈宴川射大了,可沈宴川完全没有任何停歇,几分钟的射精之后,性器仍然暴胀粗大,完全没有软下去的意思。

  沈宴川咬着他的耳朵,与他耳语:“后面要不要我操?”

  “要。”沈听识浑身还在抖着,便要男人疼爱,“你先拔出来。”

  沈宴川缓缓地将阴茎抽出来,与之同时流出来的精液差点滴在了床上,被沈听识用手接住了。

  “别弄脏了……”沈听识回过头,用一双勾人的眼睛看他,“这里没有两张床。”

  那个荒淫的暑假,两人在酒店日日欢爱,一张床用来睡觉,另一张床用来做爱,每次都会将床单打湿弄脏。

  沈宴川知道他的意思,哑声笑:“那怎么办,要不把老公的精液吃了。”

  沈听识只犹豫了一瞬,立马将盛满浓白精液的掌心凑到嘴边,被沈宴川连忙抓住手腕。

  “逗你的。”沈宴川抱着他去浴室,替他将手上的精液弄干净。

  两人做到了后半夜才停下来。

  沈听识浑身都没力气,瘫软在沈宴川的怀里,看他拿起手机,屏幕上显示有几条未读消息,来自刘灼。

  几小时前,刘灼给他发了微信。

  【热搜那是什么?我瞎了吗?】

  【网友真的疯了,你跟小孩都能造谣啊】

  【现在什么感觉?】

  沈听识想起来之前拍戏时刘灼看他眼神总怪怪的,他软着嗓音问:“他知道我们的关系吗?”

  “哪一层?”沈宴川的手在他光洁的后背摩挲着,“父子还是爱人?”

  沈听识浑身布满性爱的痕迹,他惩罚性地咬了一下沈宴川的乳尖,勾得男人闷哼一声。

  “你告诉他了对不对?”沈听识说,“我就说怎么每次我去找你,他都回避。”

  “嗯,告诉了。”沈宴川抬手回复消息,“知道你是我儿子。”

  到了这个点,热搜的事情早已经过去了,话题度也渐渐降了下来。沈听识点进微博,发现很多粉丝都在帮他们说话。

  “感觉有点不好意思。”沈听识想了想,问,“要不等你退休的时候,还是告诉大家你是我爸爸。”

  “工作不要了?”沈宴川捏他的脸,“我退了休你才多大。”

  “都四十多了,也差不多了。”沈听识闭上眼睛,与他畅想未来,“到时候我们搬去一个人少点的小岛上住吧。”

  沈宴川忍不住笑起来:“那时候爸爸可操不动你了。”

  沈听识不知道想到什么,也跟着肩膀抖动着笑了:“那我操你吧。”

  “……”沈宴川猛地将他按倒在床上,眼神凶狠,“还想挨操?”

  “你自己说的。”沈听识笑着躲开他的亲吻,“那我也逗逗你嘛。”

  沈宴川没想真来,只是想吓吓他。他关掉大灯,留下床头灯:“睡吧。”

  明明刚刚性事持续太久,已经消耗了大量精力,可沈听识却很有精神,他缠着沈宴川,说要给他讲小时候的事。

  沈宴川亲昵地搂着他,在他眉心落下一个轻吻,应他:“好,你说。”

  沈听识从他有记忆以来开始回忆,一桩桩一件件,都详细地讲述给他听。

  童年里那个默默无名在背后关注着他的亲生父亲,终于以另一种方式重新陪他经历整个少年时期。

  不止现在,还有未来。

番外:穿戴式按摩棒·沙滩野战·假孕

  【作家想说的话:】

  感谢宝贝们的礼物!!

  可口可乐加冰半糖的牛排全餐、神秘礼物

  小顾的宝石钻戒

  大力罗摩的草莓蛋糕

  —–正文—–

  番外一/穿戴式按摩棒·含着精液睡觉

  沈宴川的处女作《玄虚》成功拿下了新年档票房冠军。

  年前的“神似”事件没有给电影宣传带来什么影响,反倒在电影上映之后,不少人嗑起了两位男主的CP。

  影片中沈宴川和秦自秋两人的戏份最多,几乎影形不离,两人之间关系默契,虽然在电影里是初次见面,但却像是心有灵犀的故友。

  在电影首映会上,看完整部影片之后,沈听识便隐隐感觉到了上映之后会出现的评论风向,而没多久后,这个想法果然得到了证实。

  电影上映的第一天,沈宴川带着整个主创团队上了一个国民度很高的综艺宣传,由于沈宴川本人并没有在电影中饰演任何角色,因此节目组设计的游戏都围绕着两位主角来。

  综艺录制结束后,沈宴川请团队吃饭,碍于人多,期间沈听识没找到单独和沈宴川说话的机会。

  直到聚餐结束,回到酒店里,沈听识才刚进门就被沈宴川搂着腰控诉:“你今天挺开心?”

  综艺录制和聚餐时,沈宴川都保持着风度翩翩,脸上带着浅笑。有过之前的经验,沈听识就知道他肯定会吃醋,连忙主动解释:“真的没有,我都让小秦少跟我说话了。”

  沈宴川不信他:“没有?吃饭的时候你们凑在一起说了多久的悄悄话了?”

  悄悄话?

  沈听识猛地想起来,不久前刚刚发生的事。

  秦自秋早已经把他当成了闺蜜,聚餐时两人又坐在一块儿,趁席间他悄悄地和沈听识说自己交了个男友。

  沈听识祝福他找到真爱,因为好奇多问了一嘴:“是圈里人?”

  “不是。”秦自秋嘿嘿一笑,“是我以前的同学,素人。”

  秦自秋和他在一块儿从来没有防备心,他甚至打开相册,将两人的合照给沈听识看:“长这样。”

  站在秦自秋旁边的男人长相虽比不上男明星的他,但也算端正,沈听识评价了一句挺好的。

  “你还跟你那个在谈吗?”秦自秋压低声音,“之前我看到,你还差点跟导演传绯闻呢。”

  沈听识忍不住笑了,回复他的问题:“在谈呢。”

  “那就好。”

  沈听识能想起来的只有这些,在那之后他主动降低了存在感。他替自己辩解:“他是跟我说他交了男友的事情,我们凑在一起是他给我看照片。”

  见他表情认真,沈宴川信了,他又问:“看照片就看,笑什么?”

  沈听识主动踮起脚亲他,声音缱绻:“我是想到你了,他说我们俩绯闻的事。”

  沈宴川托着他的臀,将他腾空抱了起来,说的话却仍然醋味满满:“现在轮不到我们了。”

  他指的是这几天沈听识和秦自秋两人频繁上热搜的事情。

  沈听识自知理亏,他和沈宴川商量:“要不下次你拍一部我们俩做主角的?”

  “你演儿子我演父亲?”沈宴川失笑,“没意思。”

  沈听识觉得机会来了,他凑在沈宴川耳边勾引:“那操我有意思吗?”

  两人身体相贴,此话一出,立马有个硬物抵在了自己腿心。

  两人身上还穿着正装,沈听识勾着他的领带,听到沈宴川低声问他:“今天穿了什么?”

  沈听识轻喘一声,笑了:“你猜。”

  沈宴川让他靠在墙上,空出一只手从他裤子里伸了进去。

  今年新年,沈宴川送了他一个别致的新年礼物。打开礼盒,看到各式各样的情趣内裤,沈听识脸红了个透。

  两人搬到一起住,沈宴川更是买了一箱子的情趣用品,每次做爱前都要让沈听识自己选一样用在自己身上。

  沈听识知道他的癖好,在那之后每回晚上要和他做,他都主动挑一条情色内裤穿上。

  沈宴川的手指摸到了他的阴阜,那里有一根细细的蕾丝带子,再往下,是好几根带子从下面延伸出来,沈宴川摸到了一个硬物,他动作一顿,眼里出现讶异:“你……”

  “嗯。”沈听识眼里是狡黠的笑,“今天看到里面有个穿戴式的按摩棒,所以试了一下。”

  沈宴川呼吸立马就重了起来,他猛地将沈听识的裤子扒了,终于看到了里面的样子。

  沈听识穿了一个女式穿戴按摩棒,小小的一个紧贴着他的阴茎下方,完全覆盖住了他的肉缝,此时因为主人的情动,缝隙处到处都翻着水光。跳蛋的细带绑在他的腰上,沈听识根本没穿内裤。

  沈宴川看得眼底发红,他问:“不会掉下来吗?”

  那几根细细的带子看起来很脆弱,一扯就会断。

  “不会的。”沈听识亲昵地往他身上贴,“我会夹得很紧。”

  沈宴川眼底情欲越发浓重,光是想到今天一天,当着那么多观众、艺人的面,他都是逼里夹着一根按摩棒,沈宴川就恨不得将他操死在床上。

  太骚了。

  沈宴川的掌心覆在上面,用力地按了一下,按摩棒往里面进了一点,沈听识立马哼了一声:“嗯……”

  “骚货,也不怕裤子湿了。”沈宴川声音开始发哑,“早知道录到一半就把按摩棒打开。”

  沈听识喘了一声,他笑起来:“那个声音很大的,等会儿要被麦克风录进去了。”

  沈宴川解开细带,将按摩棒抽了出来,穿戴式的按摩棒尺寸并不大,刚抽出来就有一大股透明的粘液流了出来,因为今天一天长时间的塞入,沈听识的逼口竟然都合不拢了,露出一个深红色的小口,一张一合地仿佛在等着什么东西进入。

  沈宴川想也没想,当即蹲下身张嘴含了上去。

  沈听识被他这一下弄得差点站不稳,他连忙扶着沈宴川的头,逼口情动地翕动几下,流出的水都被沈宴川吸进嘴里吃掉。

  小逼吃惯了沈宴川的性器,那个穿戴式的按摩棒还是太小了,被抽出去之后,阴道里痒得要命,沈听识被他吸得腿软,连忙说:“你起来……啊……别吸了……”

  沈宴川置若罔闻,他用力地吸着阴道里的淫水,高耸的鼻尖正好蹭到了阴蒂的位置,这让沈听识爽得臀肉发抖,他几乎要骑在了沈宴川的脸上,连忙主动后退两步。

  沈宴川抬起头来,下半张脸都被他的淫水浸湿,这让沈听识不敢看他。他声音很低,几乎是呢喃:“别弄了,你直接操我。”

  沈宴川见他害羞,问:“操你哪里?”

  “前面。”沈听识主动伸手下去,掰开自己的两片阴唇,邀请他进来,“快点。”

  沈宴川起身,解开裤子,衣服都没脱的情况下,掏出滚烫的鸡巴就往他逼里操。

  “啊……”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喟叹。

  沈宴川抬起他一条腿,刚一进去性器就在阴道里快速进出,淫液从两人交合处不停往下滴。沈听识终于吃到了他的性器,浑身舒坦,他小猫似的一声声叫,睁开眼时看见沈宴川身上的西装,抬手将拽住了他的领带。

  他的力道不小,沈宴川被迫低下头来,听到沈听识语气得意地说:“还是你的好用。”

  仿佛将他当成了一根人体按摩棒。

  沈宴川气笑了,他停下了操干的动作,手指从衣服伸进去,在他乳头上狠狠磨过,问他:“只是好用?”

  “啊……爽……”

  沈听识知道怎么取悦男人,他收缩着阴道,嫩肉不停地挤压着阴茎上的青筋,还要继续说,“要不按你的形状做一根按摩棒吧,我天天插着。”

  沈宴川被他吸夹得舒服,他问:“插松了怎么办?”

  沈听识不喜欢听他这句话,他张嘴咬住沈宴川的唇,含糊说:“才不会。”

  沈宴川笑着回应他的吻,胯下挺动起来,小孩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不松,逼肉夹得很紧,让他抽出来都困难,沈宴川不得不更加用力,两颗卵袋啪啪地打在腿间。

  房间里响起两人沉重的喘息声、沈听识的叫喊声和肉体拍打的声音,这声音一直持续到后半夜才停下。

  第二天上午没有工作安排,沈宴川没有戴套,精液射了他满身。沈听识爽得手指都抬不起来,他双腿大张着,腿间糊满了白浊,还有更多不停地从里面流出来。

  沈听识看到沈宴川腿间那根性器终于消下去了一些,他的阴茎表面也沾满了两人混合在一起的体液,看着淫荡无比。

  高潮过后大脑在放空,等到沈宴川将他抱去洗澡,他才想起来自己想问的话:“子宫都被你操肿了,怎么还没怀孕?”

  沈宴川的手指在他阴道里扣挖着精液,闻言停下动作,故意说:“那得含着睡觉才行。”

  沈听识竟真的信了,他没让沈宴川帮他疏导精液,而是重新把那个穿戴式的按摩器重新插了进去,堵住了里面的精液。

  沈宴川射得特别多,子宫都射大了,肚子鼓起来,沈听识抖着手系好细带,重新回到浴室里。

  见状,沈宴川腿间垂下来的性器隐隐又有了抬头的倾向。

  “真要含着?”他低声问,“不会不舒服吗?”

  沈听识摇着头:“我要怀孕。”

  “傻瓜。”沈宴川心疼地摸了摸他的脸,“我逗你的,弄出来吧。”

  “不要。”沈听识虚虚地抓住他的手腕,“留着。”

  “怀不上的,宝贝。”沈宴川哄他,“老公帮你弄干净。”

  沈听识有点固执,他坚持没让沈宴川帮他清理,含着一肚子的精液去睡了。

  肚子有点鼓胀,但影响不是很大,沈听识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他是被阴道里的一阵轻微的震动震醒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昨晚塞在逼里的那个穿戴式按摩棒竟然动了起来,沈听识感觉到下身一阵酥麻,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见沈宴川已经醒了,正用手机操控着那个按摩棒的振动频率。

  “醒了?”沈宴川的一只手按在他小腹上,问他,“含一晚上了,怀没怀上?”

  沈听识的身下传来嗡嗡的震动声,他难耐地夹紧了腿,侧身滚进沈宴川怀里:“不知道……”

  沈宴川的手摸到了他的下身,和按摩棒相接触的皮肤有些潮湿,看来是里面的精液沁出来了。沈宴川感觉到了震动,他问:“爽吗?”

  “一般般。”沈听识闭着眼睛享受,“不如你的。”

  沈宴川将他抱在自己身上,说:“那吃我的。”

  沈听识不敢把按摩棒拿出来,怕里面大量的精液涌出来,他小声地求沈宴川来。

  沈宴川放出自己的性器,将按摩棒抽出来的下一刻,立马将自己的阴茎顶了进去。里面湿滑一片,龟头刚进去就仿佛进入到了一个温暖的巢穴,被自己的精液包裹着。

  “嗯……”沈听识趴在他胸口,沈宴川做得很温柔,一下一下放慢速度,仿佛只是为了让他舒服。

  沈听识的寒假已经没剩几天,马上又要分开,他舍不得,操到舒服了,他呢喃:“爸爸把我锁在家里吧。”

  沈宴川听见了这话,与他开玩笑:“只跟我做爱,好不好?”

  “好。”沈听识应完了,又轻轻地叹了口气,这学是一天都不想上了。

  这场温柔的性爱持续了半个多小时,沈宴川再一次在他的子宫里灌进了一波新的精液。

  “好烫……”沈听识爽到不愿意动弹,他任沈宴川将他抱去洗澡,身体里的精液都被弄干净时,他竟然觉得有些可惜。

  番外二/毕业蜜月·沙滩野战

  沈宴川的第一部电影一举拿下了多个大奖,一时间名声大噪,就在大家都看到他的成就再次到达更高峰、事业如日中天时,沈宴川却渐渐地减少了工作量,慢慢地开始淡出公众视野,每年的作品也缩减到了只有一部电影。

  与此同时,沈听识的演出也逐渐转向国内,他成了影视剧片头片尾的御用歌手,几张原创专辑也拿下了不菲的成绩。

  两年后,沈听识大学毕业。

  毕业的那天,除了养父母之外,沈宴川和沈父沈母也到场了。

  毕业音乐会上,沈听识特意唱了两首中文歌。音乐会结束后,沈听识终于能永远回到祖国。

  沈父沈母为沈听识准备了一套房子作为回国礼物,可沈听识只在里面住了一晚,便搬到了沈宴川的私人公寓里。

  当初沈宴川将上下两层全都买下,只为让他暑假三个月有地方住,此时倒是更方便了沈听识。

  沈宴川的重心更多的放在了生活上,沈听识回国后,他问他有没有想要的礼物,沈听识只要了一个七天的假期。

  “我们去度蜜月吧。”沈听识笑着朝他说。

  沈宴川还记得之前两人随口说的话,他包了一架私人飞机,带着沈听识前往了一个小岛度假。

  小岛上的常住人口很少,几乎都是来度假的旅客。沈宴川订了一个海边别墅,从整面落地窗可以观看蔚蓝大海和黄金沙滩。

  沈听识原以为这趟旅程将会很丰富,可来的第一天起,两人便躲在别墅里做了三天。

  沈听识布满吻痕的胸口贴在了透明玻璃上,两颗被吸咬到红肿的乳头压变了形,他被沈宴川压在落地窗前凶狠地操干,受不住了逼出几句哭腔:“你、你慢点……”

  “在这里做怎么这么激动?”沈宴川把着他的腰,从后背覆住他,两人交合的位置清晰地印在玻璃上,“是不是想让别人看见?”

  海滩上有一些游客,他们的落地窗是单向玻璃,可沈宴川偏要说这种话刺激他。

  这三天里,除了吃饭睡觉,两人所有的时间都用来做爱,他的身体敏感到一碰就抖,可仍然倔强地要挨操,听到沈宴川的话,他用沙哑的嗓子出声:“晚上去沙滩做吧。”

  沈宴川低笑一声,问他:“不怕?”

  “嗯……啊……”身下突然一记猛操,沈听识整个人贴在玻璃上泫然欲泣,“要、要被操死了……”

  沈宴川却伸手在他紧紧箍着自己阴茎的后穴口摸了摸,夸赞:“紧得很,操不死。”

  沈听识前面的逼里还在不停地滴落精液,沈宴川的精液量大得吓人,这么长时间的性爱竟然都没让他射空。

  连续射三四次,那根巨物还是昂扬着的。

  沈听识才发现原来他的性欲这么强,以前是他太疼自己了。

  沈宴川在他后穴里射出浓精,这一次之后,他将两人清理干净,问他:“真要去沙滩野战?”

  刚刚做的时候一时兴起说出这种话,沈听识不想反悔,点头:“嗯。”

  “那记得叫小点声。”沈宴川低声笑,“别让大家听到过来围观了。”

  夜幕降临,两人是在凌晨零点过后才来到沙滩边。

  此时已经没有了观光客,沙滩上夜色四合,只能听到海浪与风声喧嚣。

  沈听识主动去抓沈宴川的手,又被沈宴川握紧,他们牵着手在海边散步,片刻后沈听识坐在沙滩边,仰头望着星空。

  夜空没有云层遮挡,星光闪烁,漂亮得让沈听识恨不得永远留在这里。他仰躺在沙滩上,听到身边的沈宴川问他:“累了吗?”

  “有点。”沈听识舒服地眯着眼睛,手指无意识地去找沈宴川的手,又被对方紧紧抓住。

  “晚上会有点冷。”沈宴川说,“做吗?”

  沈听识点点头,主动爬到了沈宴川身上,他想看星空,只能仰面躺着。这个姿势两人在床上从来没用过,沈宴川抱着他的腰,手已经开始脱他裤子。

  沈听识配合地抬起腿,分开双腿露出中间被过度疼爱的穴口。沈宴川刚摸上去,他就瑟缩了一下。

  “疼吗?”沈宴川顾忌到这几天做得太疯狂,没敢用力。

  “不疼,就是有点麻麻的。”沈听识问他,“你慢点好不好?”

  “好。”沈宴川将自己的阴茎掏出来,短时间内便充血肿胀硬起来,直直地卡在沈听识的臀缝里。

  沈听识艰难地抬起臀部,趁此机会沈宴川找准了他前面的逼口,龟头在没有任何润滑的情况下,竟然能够轻易地插进去。

  沈宴川做爱凶狠,阴道最深处的宫口早就被他操开到合不拢,此时刚插进去便卡到了那小小的子宫口里,进得太深,让沈听识喘着气。

  阴道里的水很多,两人做爱从来不用润滑剂,沈听识的淫液分泌得太多,整根阴茎刚进去,柱身就裹满了淫水。

  “好大。”沈听识抬手在自己的小腹摸了摸,那里有个凸起,是沈宴川阴茎的形状。

  “不大怎么让你舒服?”沈宴川固定住他的腰,开始缓慢地抽动起来。

  沈听识让他慢点,他这回真的听了他的话,每次抽插都是极尽温柔,每一下都准确地从他敏感点上擦过,滚烫的脉络磨过敏感的软肉,沈听识一下下地抖,恰到好处的快感让他舒服地眯起眼睛,轻轻叫着沈宴川的名字。

  “老公在。”沈宴川低声应着,轻柔的吻落在他后颈上。

  海风吹在身上很惬意,沈宴川的动作幅度不大,将他撞得微微晃动,仿佛乘坐一叶扁舟在海面晃荡,这样的感觉从未有过,一时间神经都放松,沈听识恨不得自己永远属于这里。

  慢节奏的性爱让沈宴川格外持久,他问沈听识想不想接吻,对方半晌过后才慢慢地偏头接住他的吻。

  “要睡着了?”沈宴川问。

  “没有。”他说着没有,可声音却已经越来越轻。

  沈宴川笑了一声,当即加速起来,将沈听识顶得上下颠簸。

  “啊……”沈听识瞬间清醒过来,他几乎要被沈宴川顶下去,连忙抓住了对方的大腿,“慢、慢点啊……”

  沈宴川将他抱起,翻身压在身下,让两人保持面对面的位置。沈听识感觉到身下陷入了沙子里,他望着沈宴川漆黑一片的眸子,刚想说什么,阴道里的性器突然往子宫里操了一下,让他不由得失声叫了一句:“啊……”

  “嘘。”沈宴川轻声说,“会被听到的。”

  沈听识连忙咬住下唇,又被沈宴川低头亲吻,舌头撬开他的唇齿,勾着舌一起缠吻。

  沈宴川不再温柔,他将沈听识的腿搭在肩上,最大限度地露出中间的肉逼,随后一下一下猛地往他逼里撞。

  海浪声哗哗作响,在这种场合做爱让沈听识浑身紧张,肉逼咬得很紧。沈宴川将他的呻吟都吞下,手指还在不停地揉捏着他胸前的两颗乳头。

  沈宴川喜欢在他身上打上自己的烙印,沈听识浑身都是性爱的痕迹,旧的还没有消下去又添新的。他的力气很大,每次操干时,沈听识都被顶弄得往柔软的沙子里陷,他甚至有种要要和他一起埋入地底的错觉。

  沈听识不敢放声叫,虽然来的时候没有看到有别人,可他仍然有些害怕。每次那些呻吟要破口而出时,沈宴川便会一下下啄吻他,让呻吟变成闷哼。

  性器不停地在肉逼里抽出插入,沈听识记不清他们在这里做了多久,只记得浑身都被汗浸湿,那些沙子黏在身上的感觉不好受。

  沈宴川变换了好几个体位,按着他在身下操了一会儿便让他面向海滩跪着,后入凶猛地操他。直到沈听识膝盖磨得受不了,他哭着要沈宴川换个姿势,被沈宴川笑着说了声娇气,随后将他抱了起来。

  沈听识双腿用力地夹紧了男人的腰,沈宴川一边抱着他操一边在海滩上走动。即使有人路过看到,远远地也只以为两人是在拥抱。

  那根性器在走动的过程中在肉逼里横冲直撞,沈听识仰着头有些受不了这样的深度,子宫几乎都要被操肿,他求沈宴川:“老公……老公快点……射……”

  沈宴川却只听到了前四个字,他的手色情地揉捏着他的臀肉,故意曲解他的意思:“还慢?”

  “不……不是……啊啊啊……”

  鸡巴操干的速度快到出了残影,啪啪声响在夜空里,往前走,沈听识的淫水便滴落了一路,沈宴川在沈听识的脖颈上落下灼热的吻,笑他夹得太紧。

  “想不想吃老公的精液?”他问。

  沈听识说不出完整的话,强忍着快意小声说:“想……想吃……快射……啊哈……”

  他甚至伸手下去,摸到了沈宴川垂在胯间不停晃动的两颗囊袋,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沈宴川被他勾得闷哼一声,射精的感觉也随之而来。

  沈听识早已经高潮过几次,淫水把两人的裤子都打湿了,他只希望沈宴川赶紧射出来,结束这次他太高估自己的性爱。

  沈宴川开始进行最后的冲刺,沈听识知道这时候要让他快点射,应该不顾一切地缩紧阴道。

  逼肉不要命地吮吸着肉棒,带给男人极致的舒爽,龟头凶猛地在子宫里肆意操干,撞得沈听识几乎要失去自己的声音。

  “啊……啊……太、太快了……呜呜……”沈听识这几天数不清哭了多少次。

  沈宴川没有故意折磨他,最后几十下的全力冲刺过后,两颗囊袋剧烈地收缩几下,随后将浓精一股股地射进了子宫内。

  沈听识被烫得浑身颤抖,他用力地抓着沈宴川的肩膀,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承受不住的快感让他舒爽到了极点。

  沈宴川射了很久,两人身上都出了很多汗,怕着凉,做完沈宴川便帮他穿好裤子,抱着他回了住处。

  翌日,沈父沈母打来电话,问两人出来玩怎么没有发照片,沈听识睡得正熟,这几天被折腾惨了,睡觉时间太少,困得不行。沈宴川随手在落地窗拍了几张照片发过去,就算交了作业。

  剩下的三天时间,两人终于出了门。来这里旅游的没有国人,两人没有特意掩饰身份,沈听识倒是被几个人认出来了。

  这次假期是两人空出了所有的工作挤出来的,沈听识知道回了国内,两人的行踪都会被狗仔严密关注着,因此这个小岛更像是个世外桃源,他可以肆意与沈宴川谈着普通人的恋爱,做着各种大胆的事。

  七天的假期结束,沈听识甚至有些舍不得离开这里,回国的飞机上,他问沈宴川什么时候能再来这里。

  “喜欢这里吗?”沈宴川问他,“要不在这买栋海景房?以后放假就来这里。”

  听到他这话,沈听识知道他肯定说到做到,连忙阻止他:“算了算了,我就是随口一说,你千万别买。”

  沈宴川只是笑了一下,在沈听识再三解释不需要,他才打消念头。

  番外三/假孕

  七天的蜜月结束之后,沈听识的身体出现了一些以前从未出现过的情况。

  一次演出之后,郑永给他准备了夜宵,明明演出之前只吃了一点垫肚子,沈听识也饿,可看到餐盒里的天妇罗,他突然觉得有些反胃。

  郑永以为他不喜欢吃油腻的,问:“要不我去弄点清淡的?”

  “不用。”沈听识没说什么,将夜宵吃完,郑永离开后,他忍不住跑去卫生间吐了。

  接下来的几天,沈听识总是犯困,可这不是春秋,夏末的天气还挺热,沈听识觉得可能是身体出现了什么问题。

  演出结束后,他本想去医院做个体检,正巧沈宴川从外地回来,两人几天没见,沈听识想他想得很,没忍住和他滚上了床。

  前戏时,沈宴川粗暴地撕扯他的衣服,含上粉红的乳头时,他无意中说了一句:“老婆的奶是不是被我舔大了?”

  沈听识低头看向自己胸前,不知是不是错觉,好像原本平摊的胸乳似乎微微长大了一些,他自己用手覆盖上去,手感也比之前要软一些。

  他联想到之前出现的反胃、犯困的症状,心里突然冒出来一个念头,这让他心跳加速,失神片刻。

  沈宴川用手色情地揉捏着他的胸乳,问他会不会出奶。

  沈听识心里在想着那个猜测,看起来有些心不在焉。直到沈宴川扶着阴茎想要进入前面的逼口,他才反应过来,推着沈宴川的胸膛,慌忙说:“老公……用后面吧。”

  沈宴川不疑有他,性器操入后穴后,刚要猛力操干,沈听识又软着声音求他:“我前几天没怎么睡,有点累,你疼疼我好不好?”

  沈宴川低笑一声,抱着他说:“说句好听的。”

  沈听识亲昵地用脸蹭他的颈侧,从善如流:“老公鸡巴好大,骚货被插满了……爸爸操慢点好不好?”

  沈宴川声音含笑:“好。”

  他真的放慢了速度,每回进出都收敛着力道,往他前列腺上撞,沈听识被操得舒爽无比,快感沿着脊柱往上爬,他在沈宴川的怀里一下下地叫,高潮了几次之后,又被沈宴川射出的精液烫到潮吹。

  前面的小逼像是发了洪灾,沈宴川将性器从肠道里抽出来,刚要往前面插,才进去一个龟头,沈听识连忙按住他:“不……等下……”

  沈宴川听惯了他在床上的欲拒还迎,他没在意,整根操进去之后,顶着宫口时,沈听识脸色苍白,剧烈挣扎了起来:“不要……你先出来……”

  沈宴川见他是真的害怕,他先将性器退出来,搂着他一下下抚摸脊背,轻声哄:“出来了,怎么了宝贝?是不是疼?”

  沈听识惊魂未定,事到如今,即使他不太确定,也不得不先和沈宴川解释。他将自己这几天的异常告诉了他,才说到一半,沈宴川脸色也严肃起来,刚刚那下不知道有没有伤到他,他语气有些急:“里面疼不疼?”

  “现在不疼。”沈听识抓着他的手腕,有些不安,“我是不是怀孕了?”

  “别着急。”沈宴川摸了摸他的脸,捡起床边的衣服穿上,“老公去给你买验孕棒。”

  沈听识抢过他的衣服:“你去什么去,耍流氓吗。”

  沈宴川的性器仍然是昂扬着的,短时间内根本消不下去。沈听识重新抱着他,说:“明天再去吧,还做吗?”

  “不做了。”沈宴川听了他的话,他没管自己肿胀的阴茎,将他搂进怀里,喃喃,“老婆怀孕了。”

  明明还没得到验证的事情,沈宴川却已经信了,他语气里藏不住的愉悦:“给宝宝取什么名字?”

  他用温热的掌心覆在沈听识的小腹上来回抚摸。

  沈听识想起来以前两人床上的荤话,此时原封不动地奉还给沈宴川:“宝宝叫你什么?爷爷还是爸爸?”

  沈宴川笑了起来,不回答这个问题,低头取含他的乳头:“怪不得大了,以后是不是也会有奶?”

  沈听识不说话,他就用力地吮吸乳头,仿佛真的要从里面吸出什么来。沈听识被他弄得受不了,本就是敏感点,他用腿间不停流水的肉缝一下下磨着男人勃发的性器,小声说:“想要。”

  沈宴川用手按住他的腰,笑骂:“还要,不怕受伤?”

  沈听识被勾得淫水横流,沈宴川又不给他,没多久就眼眶含着泪觉得空虚:“里面痒……”

  沈宴川手指拂过他眼尾:“老公帮你舔舔。”

  说罢,他俯身下去,含住流满淫水的肉逼,用力地吸了一下。

  “啊啊……舒服……”沈听识自然地分开双腿,仰着头呻吟。

  沈宴川的口交技术丰富,不过几下就让沈听识抖着身体高潮,他张嘴将喷出来的淫水都喝了下去,紧接着起身和他接吻,非要他也尝尝自己的味道。

  沈听识想礼尚往来,帮他也口出来,被沈宴川拒绝,带着手往下摸。平时沈宴川很少让他口交,自己的东西太大,沈听识总是吞不下去。

  沈听识的手掌肉很软,摸到肉柱上滚烫的热意,他双手包裹住,上下套弄起来。那根阴茎的颜色比之前深了很多,是身经百战的结果,沈听识用指尖在马眼处揉了几下,听到沈宴川低喘起来。

  沈宴川太持久,弄到手酸他都没射,没办法,沈听识只好低头去含他的龟头,用力地吮吸几下后,沈宴川才闷哼着将精液射出来。

  沈听识张嘴吃了,同样学着沈宴川的动作跟他接吻,沈宴川不嫌弃他的体液,倒是挺嫌弃自己的,偏头躲过,抱着他去洗澡。

  翌日一早,沈宴川就出门买好验孕棒回来让沈听识测。他甚至等不及,跟着进了卫生间,当场看到了结果,竟然真的是两条杠。

  沈宴川欣喜若狂,抱着他不停亲吻,又说要提前准备小孩的东西,又说要带他去个清净的地方待产,话说了一箩筐都停不下来。

  沈听识没想到他这么高兴,心里想的是父子之间产生的小孩会不会有残疾,但此时他也不好扫兴,沈宴川说什么他都应好。

  两人特地请了同一天假,准备去军区医院做个检查。

  然而等拿到了具体的体检结果,医生却告诉两人,并没有真的怀孕,这只是假孕。

  听到这个消息,沈听识下意识地去看沈宴川的反应,他知道沈宴川有多喜欢这个从未出现过的“小孩”,昨晚他在手机上看了一晚的生产知识。如今落差太大,他怕沈宴川接受不了。

  沈宴川只是平静地接受了这个结果,从医院出来的路上,他的心情有些沉闷,没着急发动车子,而是将沈听识抱进了怀里。

  “是老公不好,我有点太兴奋了。”沈宴川安静地抱着他,低声问,“是不是有点失望?”

  沈听识摇摇头,问他:“你不开心了吗?”

  “没有,就是有些空落落的。”沈宴川捧着他的脸,温声说,“没怀也好,舍不得你受罪。”

  沈听识笑了笑,主动亲吻他的唇。

  沈宴川观察着他的情绪,问他:“老婆怎么想的?”

  “有和没有我都接受。”沈听识在他耳边轻声说,“没有的话,我还是你最爱的小孩。”

  沈宴川笑起来:“你一直是,没人能取代你的位置。”

  沈宴川很少说情话,沈听识听得有些脸红,他呢喃:“那我们回去吧。”

  车子停在停车场,沈听识却没立刻下车,而是爬到了沈宴川的身上,问他:“要不要车震?”

  沈宴川掐着他的腰,问他:“不怕人看?”

  “看不到。”沈听识知道车窗从外面看不见,他主动去脱沈宴川的衣服,“还没在车上做过。”

  沈宴川任他动作,抬手将人紧紧地抱在怀里,倒是不急着做,从车厢置物箱里摸出来一个黑色的小盒子。

  沈听识解扣子的动作一顿,问他:“这什么?”

  “本来打算晚上向你求婚的,不想让你无名无分。”沈宴川只是他的双眼,轻笑,“我想这件事可能我做得太晚了,应该早一点的。”

  沈听识见他打开了那个盒子,里面是一对银白婚戒。

  “其实很早就买了,当时你毕业典礼我就想给你,但那时候爸妈在。”沈宴川将其中一个小一点的拿出来,问他,“老婆,愿意嫁给我吗?”

  他们的关系不能公之于众,可沈宴川仍然想要给他一个仪式。沈听识有些不知所措,即使知道只是个形式,但仍然控制不住地紧张。

  沈听识抬起右手,用力地点头:“愿意。”

  沈宴川见他眼圈红了,低头在他眼尾亲了一下:“我欠你太多了。”

  “没有。”沈听识主动将另外一枚戒指拿起,缓缓地戴在他的无名指上,“你什么也不欠我。”

  “不摘下来了。”沈宴川笑着说,“要被拍到就说撞款了。”

  沈听识伸手抱住他脖子,声音有些颤抖:“嗯,不摘。”

  沈宴川闭上眼,语气轻松又郑重:“做我一辈子的小孩吧,老婆。”

  沈听识眼眶有些湿,几秒后他才点头:“好。”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