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 男女 / 现代 / 高H / 正剧 / 家族 / 重生

  安诚死了,作为女儿,她没能见到他最后一面。

  安思莹再次睁眼,她回到了十八岁。

  这一世,如果别人都抛弃了他,那么,你成为我的东西。

  他们之间的关系胜过这世上任何夫妻,恋人。

  由血脉维系着彼此,不会轻易被切断,安思莹对他的眷恋、占有、偏执,在这一刻全都合理起来。

  因为他抱有同样的想法。

  时代文,没三观,乱伦,真父女,肉文

  淫荡骚浪女主X隐忍宠溺男主

  互宠,甜文,偶有小刀(bushi)

1他死了/连给他穿鞋的资格都没有/眼泪不能掉在亡人身上

  【作家想说的话:】

  求收藏呀!

  —–正文—–

  午夜凌晨两点,安思莹从长途火车上下来,脚上踩着一双极细高跟鞋,脚后跟处磨破了皮,渗出些许血水。

  冷风吹散她墨色长发,她双手用力裹紧风衣,顾不上难受,抬脚就往出站口跑。

  安思莹今年四十二岁了,有一段失败的婚姻,一个人在大城市打工,忙碌加班到晚上八点多,骤然接到了父亲离世的电话。

  如五雷轰顶,那个性格强硬的父亲,竟然就那么没了?

  安思莹当时在公司就晕倒了。

  大半个公司的同事都很感谢她这一晕,加班直接全部取消了,安思莹醒来后立刻买了回老家的火车票,连夜赶了回去。

  H城十几年不回去了,依旧很小很宁静。

  午夜更是静谧,火车站附近甚至连个夜班公交都没有。

  安思莹急的满头大汗,拖着受伤的脚一步一步往医院走。

  还好H城很小,从火车站往医院走也不过三站路。

  到了医院门口,看到了多年没见的母亲。

  父母在她考上大学后就离婚了。

  父亲独自一人生活,加上她长大离开了家,身边一直没有什么人,这次父亲进医院,还是母亲关于老房子的事找他,才发现他状态不好将他送去了医院。

  安思莹一看见母亲,双眸立刻通红了起来。

  母亲哑声安慰:“你爸他……身体怎么差成这样,唉,走的太早了,这么年轻……”

  六十二岁,在当今的社会确实算不上年迈。

  安思莹怎么都没想到,那个强大的男人,会一夜之间离开了她。

  离家久了,那个庇护所,好像也不是那么重要了。

  骤然失去他,却让她难以言语。

  安思莹本就是个心思很重的女人,父母失败的婚姻自己失败的婚姻,让她已然对很多事失去了期待。

  本想着自己好好工作,将那套心仪的房子付了首付把父亲接过去……

  这一切都让她有种子欲养而亲不待的感觉。

  母亲带着她往太平间走,一边抹眼泪一边道:“后面的事你处理吧,我实在也难受。”

  就算是离婚多年,此时那个人已经死了,对于母亲来说,不论他生前有多少错,大约此时都能原谅。

  安思莹安抚了母亲,让她回去早点休息,自己一个人坐在太平间外面。

  更换衣服的工作人员探头叫:“安诚的家属。”

  安思莹抬起一双肿成核桃的眼睛道:“我在。”

  工作人员蹙眉:“没有男的吗?”

  安思莹不解:“我爸就我一个女儿。”

  工作员叹息:“你进来吧。”

  安思莹在午夜十分踏入了阴冷的太平间,说不害怕是假的。

  冷气从脚心蔓延上小腿,她拐进房间,一眼看到了浑身赤裸的父亲。

  那一刻,她的头皮是麻的,身体里的血是停滞的。

  无法形容的痛苦蔓延了全身,那个男人曾经在她回忆中鲜活的模样,全都失去了色彩,为什么他现在满脸铁青躺在冰凉的床上一动不动。

  安思莹不敢相信。

  工作人员指着旁边的寿衣对她道:“麻烦你把扣子解一下,死者的鞋子本该是男性家属帮忙,如果你家没有就算了。”

  安思莹这才明白,原来,父亲都过世了,自己连给他最后穿鞋的资格都没有。

  低头解扣子,泪水忍不住再次汹涌流出。

  母亲走的时候还特地交代过:“眼泪不能掉在亡人身上,切记。”

  安思莹也算活了半辈子,觉得此时她和那些失去父母的孤儿没什么区别。

  将父亲寿衣穿好,放进冰柜中,办完一切已经清晨了。

  安思莹打车回家,下一次应该就是去火葬场火化了。

  亲戚朋友还有一大堆要联系,她虚弱躺在家里老旧的沙发上。

  父亲家中全是灰尘的味道。

  从他进医院到现在大概有段时间这里没人了,地板上是一层厚厚的灰尘,窗帘遮住了外面的光亮,整个老宅显得老旧而沉闷。

  安思莹躺下睡觉,连喉头都是苦的。

  尘埃在清晨阳光下飞舞,安思莹根本睡不着,她用湿毛巾擦拭脚上的伤,目光落在那双高跟鞋上。

  为什么有的东西,看起来光鲜亮丽漂亮,可始终都不是适合自己。

  反而脚上这双老旧柔软的拖鞋,穿了多年,还是那么舒服。

  将鼻息埋在沙发垫上,有股灰尘和潮湿的霉味,安思莹知道,他一个人住了这么多年,能保持这样已经很不错了。

  心里密密麻麻的全是难受,甚至到了这个时候,她还在怀疑今天经历的一切到底是不是真的。

  也许下一秒,他就会从厨房端着盘子出来,对她说:“你最爱吃的红烧鸡翅,做好了,快点来吃,懒死了!”

  安思莹跌入充满尘埃的黑暗中,脸颊上全是湿意。

  安思莹是被热醒的。

  她蹙眉蹬了蹬腿,为什么这么热,明明是初冬啊,家里应该也没开暖气。

  睁开眼睛,窗户整洁干净,透明的玻璃外是一片郁郁葱葱的绿意。

  安思莹茫然看了看周围,脑子里嗡一下,全是白噪音。

  这里是她小时候住的地方,她家原来的老房子,郊区的一片独门独院。

  知了声从窗外传来,安思莹僵硬扭动脖颈,看着墙壁上挂的发黄的日历。

  一九九九年八月一日。

  这是她考上大学的那个暑假!

  安思莹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睡了一觉就回到了过去?

  那么她爸……

  甚至来不及穿鞋,安思莹跌跌撞撞往外跑。

  小院厨房里,安诚正在炒菜。

  “哗啦”一声,青菜下锅,水油相撞,青烟四起,安思莹一下从后面抱住男人腰身大声哭叫:“爸……爸……呜呜……啊……”

  安诚回头:“怎么了,哭什么,做噩梦了,别弄别弄,一会儿烫着你了。”

  男人关火,放下了炒菜铲子,扭头安抚哭的梨花带雨的女儿。

  这是梦到什么了,哭成这个模样。

  安思莹的脸埋在父亲胸口,感受到那颗心脏砰砰在胸膛里跳动,不是那个躺在冰凉床上青色的尸体,不是的,一切都是假的,爸爸还在,家也在,妈妈也在。

2渣男作死/正直壮年性欲旺盛/他每天睡在不同的女人床上

  【作家想说的话:】

  写这种背德文,大家看皇就好,千万不要带入……

  —–正文—–

  十八岁的夏天,对于安思莹来说,是无所事事的一个夏天。

  如愿考了邻市一间三流大学,人生踏上了一条属于她的三流之路,接着遇见了她后来的老公,结了一场三流婚姻,最后离婚,这就是她后来索然无味的生活。

  而看着眼前的一切,那三流的人生仿佛只是自己做的一个噩梦,甚至能抱着已经失去的人,对她来说,没有什么恩赐比这个更好了。

  抱着安诚的腰哭了半天,安思莹满面通红浑身热汗淋淋,安诚扶着她进了屋,打开空调,冷风吹进来一会儿,安思莹才抽泣着平复了情绪。

  安诚问她:“怎么了,吓到了吗?”

  安思莹什么也不说,只是摇了摇头,她卷缩在沙发上,看着老旧的房子,心中感慨万千。

  安诚用毛巾给她擦了擦脸道:“好了,你看会儿电视,爸爸去把饭做了。”

  男人转身出了堂屋,留下安思莹一个人留在房内。

  看着四十岁的男人,他肩膀宽厚,腰身健壮,这副身体,和之前安思莹在太平间看到的那副苍老冰凉的尸体大相径庭。

  那些年,自己离开他的那些年,他为什么作死把自己作成那样?!

  安思莹伤心过后,埋怨的苦意渐渐蔓延上喉头,让她舌根都变得麻木起来。

  安诚的死,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他自己把身体放纵坏,作死的。

  安思莹母亲李华在她高中时就去深圳打工了,三年多了,回家的次数屈指可数,父母的感情早就淡了许多。

  当年十八岁的安思莹不明白父母之间的龃龉,如今四十二岁的她又怎么会不懂呢?

  安诚此时年轻力壮,正直壮年,性欲旺盛,妻子常年不在身边,是个正常男人都会有生理需求吧。

  况且,李华在她考上大学后突然回来,他们就和平离婚了。

  离婚之后的安诚,就像是脱缰的野马,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安思莹拉扯自己的头发,是的,因为安诚,是个彻彻底底的渣男!

  虽然这样说自己的父亲并不好,可事实就是如此。

  安思莹又恨他,又爱他。

  那种情感让她很痛苦,成长的点点滴滴在心里一遍遍播放,那个男人曾经将她捧在手心如至宝,后来呢,后来可笑的他每天睡在不同的女人床上,家中附近流言四起。

  安思莹甚至每次回了小区,都抬不起头来。

  那些指指点点,背后难听的话语,全部来自安诚的放纵。

  四十二岁的她也是离过一次婚的女人,她明白独守空房的感觉是什么。

  她的前夫就是纤细白净的男人,对于性事从不热衷。

  安思莹正是如饥似渴的年纪,夜夜都在独守空房,滋味难捱。

  而她的婆家多次催促,她也一直没有怀孕,直到检查出自己身体有恙,正是压坏那段破碎婚姻的最后一根稻草。

  如今躺在故宅老旧沙发上,安思莹很庆幸,她还没有遇到前夫,父母也还没有离婚,但很快……很快母亲就会回来,而安诚就会走上那条不归路。

  要怎么办,才能阻止他继续作死?

  安思莹扯断了几根自己柔软的长发,目光涣散。

  安诚做好了饭,朝着堂屋喊:“莹莹,出来端饭。”

  安思莹趿着拖鞋,慢悠悠起身,她掀开门帘问:“怎么不在那边吃了?”

  安诚道:“怕你热,你看你哭得一头大汗,端过去,在那边吃吧,外面水池里给你冰了西瓜,吃完饭了再吃。”

  安思莹直到将安诚做的饭一口口塞进口中,熟悉的味道席卷舌根,心脏好像才重新跳动了起来。

  这一切都不是梦,是真的,她真的回来了。

  目光再次落在对面的男人身上,他穿一件白色老旧衬衫,领口随意解开两粒纽扣,露出他麦色肌肤,短袖下两条胳膊粗壮,充满了肌肉。

  安诚虽然没正经学过厨师,但他曾经自己经营过饭店,做的一手好菜,那两条胳膊,更是颠锅时练出的腱子肉,浑身上下都充满了男人野性的气息。

  安思莹虽然顶着十八岁的皮囊,到底身体里还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早就经历过人事的她忍不住在想,这样的父亲,放在任何女人面前,都是有吸引力的。

  父母的感情,应该不仅仅是父亲这边的原因,母亲在外多年,恐怕也也早就有了别人。

  安思莹后来看人生,觉得自己其实和父亲很像。

  难怪别人常说,有其父必有其子。

  安诚是个性欲强大的男人,而她也是个性欲旺盛的女人。

  这样的人遇不到合适的伴侣,对于他们的生活来说,就是一场浩劫煎熬。

  安思莹沉默吃着饭,安诚给她夹菜问:“怎么了,还没缓过来?”

  那条粗粝的手指从眼前划过,安思莹忍不住那他和前夫的手作对比,那个男人纤细,白净,手指尖头会泛出淡粉的色泽。

  而安诚不同,他粗犷,手背上青筋暴起,手指又粗又大,骨节修长,浑身是健康的小麦色,这才是一个男人该有的模样。

  安思莹有些魔怔,一把捏住安诚的手道:“我……做了噩梦……梦见你死了……”

  安诚愣了一下,显然女儿长大了很久没有和他有如此亲密的接触了,甚至刚才的拥抱,现在的拉手,对于他来说都恍如隔世。

  她小的时候抱在怀里那软软香甜的感觉,她哭闹时留下湿漉漉的眼泪,她笑得满身大汗的模样,那些时光飞逝,她竟然已经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女孩,而作为父亲,不知不觉中早就和她拉开了距离。

  他们不再拥抱,不再亲吻,不再诉说爱意,甚至连久违的撒娇,也只有在要零花钱的时候才能看到。

  安诚一时感慨万千,他捏了捏女儿的手道:“要不,趁着你放假,爸爸带你出去转几天?”

  安思莹知道自己家的经济状况一直很差,上辈子她高考完爸爸也没有带她出去旅行,不知道贸然改变了生活轨迹,他们之间的生活会不会发生变化呢?

  安思莹心动了,她用力点头:“去,我们去哪,爸,我想进山,我想钓鱼,我还想……”

  话没说完,安诚夹了一颗肉丸塞进她嘴里:“吃饭,吃完再说。”

3回到故居/人生后来全都是放纵/年轻时很英俊

  【作家想说的话:】

  下章开始吃小肉

  —–正文—–

  安思莹直到和安诚骑着摩托回了老家,她还是满目不敢置信。

  真的改变了,上一世的她,高考完之后去学车了,根本没有和父亲回老家,也没有这一趟旅行。

  安诚老家在长蒲乡,他幼年出生正赶上大饥荒时代,亲生母亲将他托付给了乡下的姐妹,独自一人去城中打工。

  安诚从小就是他奶妈带大的,直到十五岁,他父亲过世才被接回了亲生母亲身边。

  后来安思莹总觉得安诚和奶奶的关系并不亲密,还不如老家这位奶妈。

  老家公路两边是一片绿油油的水田,远山下是高高矮矮连绵的村庄,美得好似一副泼墨山水画。

  安诚带着安思莹先去拜访了他奶妈。

  老太太十分开心,一直拉着安思莹的手夸她长大了,女大十八变,变得漂亮极了。

  安思莹对于这位奶奶的记忆很少,毕竟上一世安诚并没有带她回来几次。

  安思莹很喜欢乡村的环境。

  她看着青色远山询问父亲:“可以上去玩吗?我们去爬山?”

  老太太道:“你爸家的老宅子就在山上呢,我们年纪大了,腿脚不便,现在都不怎么上去了,你们要回去看看吗?”

  安诚将买的礼物一点点放好后,拍了拍裤子上的灰说:“我带莹莹上去看看,妈你歇着吧。”

  老太太拉住安诚:“上面应该不能住人了,你们看了就回来家住啊。”

  安诚点头:“好,我们上去玩了就回来,妈你就不操心了。”

  安思莹跟着安诚上了山。

  安思莹从小在城市中长大,有的时候她真的很羡慕有家乡可回的人,每逢节假日,他们从喧嚣城市来到宁静山村,放空洗涤心灵,好似人生疲惫旅途都按下了暂停键。

  安思莹向往他们的自由,可以在小河里捉螃蟹,可以在漫山遍野乱跑,可以晚上出去抓知了,下水游玩,逮蛐蛐,当然,这些都是她小时羡慕的东西。

  越是长大,在繁华都市中过着996社畜的生活之后,她便更加向往乡村那种慢节奏的生活。

  上山的路很长,安诚有时回头拉她一把,握住父亲的手,安思莹心中总有种酸酸涩涩的滋味儿。

  他的肉体是滚烫的,手心里脉搏是跳动的,当真,不是那个苍老冰凉的模样了。

  安思莹听着父亲粗重的喘息声,忍不住问:“爸,你是不是很累,要不我们歇会儿?”

  安诚抹了抹头上的热汗道:“老了……以前我小时候上这个山,一天上上下下几回,气儿都不带喘的!”

  安思莹笑:“老什么,你就是烟抽得太多,让你戒烟,你也不听。”

  安诚笑了一声,并不接话。

  安思莹心里忽然有些沉重,没错,安诚就是在和李华离婚之后,放纵身体,又疯狂抽烟,才导致他身体越来越坏的。

  总之,安诚身体垮掉,不仅仅是因为离婚一件事,他的人生后来全都是放纵,自己作为女儿,根本管不住他。

  安思莹握拳,指甲插在手掌中,她在思考,要怎么样,才能让这个固执的男人,听自己的话。

  半个小时候后,两人回到了老宅。

  安诚拿出钥匙,打开了门锁。

  “嘎吱”一声,推开老旧的房门,房内全是潮湿发霉的气息。

  房内白布上落了厚厚一层灰尘,掀开档灰的布,老旧的家具倒是依旧结实,堂屋旁边是一间卧室,床上甚至还挂着厚厚的床帏。

  安诚感叹一声:“你爸我小时候,就睡那个床长大的,老东西质量真好啊,你看,还是那么结实,一点儿都没坏。”

  安思莹看着外面的天际压过来的乌云道:“爸,我们就住这里吧,给奶奶说一声,我们打扫打扫就行,这上面又安静,也没人打扰我们。”

  安诚有点差异问:“你不嫌这里脏?”

  小女孩儿要是放在以前,肯定闹着要走了,嫌这里脏,嫌这里没电视,嫌这里无聊。

  可是最近的安思莹,怎么好像一下长大了许多。

  安诚看着亭亭玉立的女儿,心底间扩开一层涟漪,好像失去了什么又好像有些欣慰。

  两人放下行李,稍微收拾了一下。

  安思莹直接找了个水盆,一边往院子里走一边说:“哎呀爸,这里多好啊,就像是武侠小说里的世外桃源,你还可以带我上山去打野鸡,那个猎枪,还能用吗?”

  安诚看着墙上挂着老旧的猎枪,苦笑:“不行了,那玩意儿早就坏了。”

  安思莹在院中用压水井打水,安诚走出来语气惊讶:“哟,你怎么还会用这东西呢,我还当你见都没见过。”

  安思莹紧张地倒抽一口凉气,她立刻道:“电视上看见的啊!就是这样按压不就出水了吗?”

  安诚笑:“行,那你打扫一下卫生,我去你奶奶家拿点生活用品上来。”

  安思莹嘱咐:“嗯,你快点,我感觉快要下雨了。”

  安诚再次下山,去奶奶家拿日用品。

  安思莹很快将房内打扫干净,除了家具老旧一些,这里完全可以住人,而且外面天气炎热,这里简直凉爽异常,比空调房还要舒服。

  她坐在木板床上,看着墙上挂着一副玻璃画。

  那是很老旧的一副玻璃画,画框上落了厚厚一层灰,里面贴着天安门的画报,画前面夹了许多黑白色的照片。

  那里面,有奶妈他们家几个表兄弟,还有年轻的安诚。

  安思莹好奇,她起身站在画边垫脚,将安诚年轻的照片拿了下来。

  不得不说,安诚年轻时候,真的很英俊。

  浓眉大眼,头发乌黑,那个年代大约是流行费翔还是披头士之类的,男人们都留着有些长的卷发,看起来很有年代感。

  安思莹仔细端详那张照片,安诚身高一米八七,肩宽,腰窄,如今四十岁的他,依旧保持着很好的体魄,只有安思莹知道,五年之后,这副身体就会大变模样。

  她下意识咬着自己手指,将指腹咬的通红。

  终于,听见了安诚回来的动静,他抱着被褥道:“来,帮忙收拾一下,你奶叫我们晚上下去吃饭呢,你几个村里的叔叔都过来,和爸喝点儿,你吃完了,要是无聊,可以自己先上来。”

  安思莹问:“怎么烧水,我还要洗个澡呢。”

  安诚拉着她往外面厨房走:“来,我带了点柴上来,我教你生火,一会儿回来了你自己烧水。”

  安思莹学了半天,小脸都抹黑了,火也生不找。

  安诚无奈:“笨死了,走,先去奶奶家吃饭。”

4醉酒揉胸/内裤上一大坨软肉/抚摸上自己柔软的乳房

  跟着安诚下山,去奶奶家吃了晚饭,安诚和几个叔叔辈的打了招呼,送女儿回去后,才下去和他们喝酒。

  给安思莹烧了水,嘱咐她小心点,安诚这才放心离去。

  果然,天色一黑,就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

  安思莹披着湿漉漉的头发,坐在床边,盯着屋檐上一站昏暗的小黄灯。

  她高估自己了。

  她以为自己很独立,四十多岁的年纪了,一个人在山林里的老房子,应该不会害怕。

  可是她错了……

  虽然自己没干过什么亏心事,可是还是有种不明的恐惧感从四面八方袭来,蔓延上她后脊。

  簌簌小雨打在林间,静谧中除了雨声什么都听不到,黑暗中,仿佛化出无数大手,将她重新拉回至那个灰蒙蒙的世界,那个没有安诚的世界……

  安思莹穿着凉鞋,推开房门,想要下山去找安诚。

  可是下雨了,山路湿滑,外面连个路灯都没有,万一自己跑丢了,迷路了,岂不是更麻烦。

  就在她急得在房内转来转去的时候,耳中好似听见了脚步声。

  安思莹立刻迎了出去,果然,是一身酒气的安诚。

  安思莹气得立刻道:“爸!你怎么喝这么多!”

  安诚含糊一笑:“没……没多少,你几个叔叔好些年没见了,给我多倒了两杯,我担心你害怕,这不,没喝多久就上来了。”

  安思莹还是很生气,她气鼓鼓去给安诚倒水:“快去洗澡,一会儿洗澡水都凉了!”

  安诚一把脱掉衬衫,单手解开自己皮带,脱得只剩下一条内裤。

  平常在家,安思莹从来不在乎这些。

  可是现在不同了。

  她不再是一个不经人事的少女,她成年,离婚,经历过的人事简直不要太多。

  她看安诚的眼光,甚至无法再将他当做一个父亲,而是一个强壮的男人。

  安思莹被自己这想法一下吓到了……

  她,难道是个变态?

  目光忍不住盯着安诚内裤上一大坨软肉,那里随着他一走路,沉甸甸晃动着,安思莹觉得自己呼吸都困难了起来。

  她立刻反身爬上了床。

  安诚在房外洗澡,安思莹在里面问:“爸,你晚上睡哪,这里就一张床啊。”

  安诚舀了热水浇在头上,外面出来一阵哗啦啦的水声,男人道:“我随便,外面不是有沙发吗,我就躺那里就行!”

  安思莹道:“那个木头的沙发,你躺着不疼啊!”

  安诚道:“行了,别管我了,你赶紧睡觉!几点了!”

  安思莹咬了咬唇,这是当她是小孩儿呢,还要管她早点睡觉。

  她不再做声,听着外面舀水的动静,想象着那副成熟的躯体,到底是如何搓洗自己身体的。

  细雨声和水声掺杂在一起,安思莹耳朵很灵敏,她甚至听见了安诚粗重的喘息声。

  那种有节奏的喘息……

  指尖无意识抚摸上自己柔软的乳房,抠弄着乳孔,酥麻痒意很快绽放在躯体之上。

  安思莹蹙眉,意识也模糊了起来,她想起小时候在家偷偷看的小黄片的事儿。

  长大之后她和朋友们聊天才知道,原来不是她一个人小时候在家偷看过黄片儿,而是大家都看过。

  在那个家里只有DVD的年代,碟片真的是个好东西。

  尤其是在家里没有大人的时候,小孩们聚在一起,会翻箱倒柜将家里藏在角落里珍藏的DVD拿出来,一起分享。

  可是这一次,几个小伙伴看的面红耳赤,这都演的是啥啊!

  赤裸的男人和女人抱在一起,高耸白皙的乳峰在空中晃动,男人们沉浸的表情,女人们勾着嗓音淫叫的声音,那些画面,印刻在了小小心灵中。

  安思莹夹了夹双腿,下面难受了。

  安思莹看着黑黢黢的房顶,心里忍不住想,自己其实是个道德感很薄弱的人,这一点,和安诚很像。

  上一世的自己,十八岁上了大学,遇到了一个男朋友。

  她其实并不喜欢那个男人。

  她只是想体验一下,什么是性爱。

  稀里糊涂和对方上了床,从此对于安思莹来说,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可惜好男人并不多,相反,短小又秒射的男人,倒是不少。

  安思莹很后悔,自己都交往了一些什么垃圾啊,有的男朋友,操完她,她全程下来,连高潮都不会到。

  甚至还要顾及对方的自尊心,硬是佯装着叫了几句,表示自己很爽,

  爽个屁。

  安思莹一边伸手下去,慢慢抚弄自己花穴里的肉粒,一边嗤笑,那些个男人,还不如自己两根手指来的舒服。

  这辈子,要是遇不上让她舒服的男人,她宁可自己摸。

  她手下摸得越来越快,耳中听着安诚的动静,他洗完了澡,走近房内,扯了个毛巾被,躺在外面的沙发上安静了下来。

  安思莹轻轻喘息,身体在床铺上轻轻抖动,很快迎来了高潮。

  她压抑着呼吸,直到那些快感慢慢褪去,才想起来,去释放一下憋住的尿意。

  安思莹晚上睡觉,只穿了一件白色吊带,里面内衣也没穿,下面是一条纯白色三角内裤。

  反正山上也没人,安诚在外面睡着了,外套懒得套了,她直接起身,轻手轻脚往外走。

  走到安诚身边时,她蹙眉停了下。

  这熏人的酒气,根本不是喝了一点好吗!

  安思莹气死了,明明是陪自己上山的,他喝那么多酒干什么啊!

  她低头,想要看看安诚睡着了没有。

  忽然,外面“轰”一声惊雷,吓得安思莹一下抱住了安诚。

  安诚一双手胡乱去摸面前的人,那只大手,准确揉在了少女饱满凸起的乳房之上。

  安思莹刚想开口叫“爸……”,那一句话卡在喉咙,他听见安诚迷迷糊糊喊了一句:“李华……”

  捏在乳房上的手用力捏了捏。

  安思莹的腰一下软了,一头柔软长发倾洒在男人脸上,安诚睁开双眼,那双眼睛,显然里面全是迷茫。

  安思莹低头看着安诚,他没认出来自己?还是把自己认成了妈妈?

  安思莹应该起来,可她双腿之间湿儒的内裤顶在男人胯下,她很清晰感受到了那坨软肉,变得硬邦邦起来。

  安思莹心脏咚咚疯狂挑动,奶尖甚至都疼了起来,刚才宣泄过的身体仿佛不知餍足,渴望着那根滚烫,插进身体,搅乱她的体液。

5男女关系/肿胀乳粒被一口含在嘴里/烈火灼烧她的肌肤

  窗外哗啦啦下起了瓢泼大雨。

  房内好像气息也变得闷热了许多。

  安思莹跨坐在安诚身上,冰凉双手握住男人手腕,任由他用力揉搓着自己那对饱满的乳房。

  隔着薄薄一层几乎透明的衣衫,乳粒被揉搓变大,通红的奶头几乎要撑爆了衣衫,在男人指缝中晃动。

  少女压抑不住的喘息声中夹着轻吟,好似鹅毛从天上飘落,落在肌肤上,痒在骨子里。

  安思莹被激得浑身都颤抖了起来,太敏感了,该死的,如果安诚醒着,恐怕会疯了吧。

  她心底升起一股扭曲的快感,如果……

  如果他们……

  安诚还在迷迷糊糊揉弄着她的乳房,口唇胡乱蹭弄在她胸口,想要含在奶尖般微微张开。

  安思莹慢慢将自己的奶尖送了上去。

  果然,男人好像是本能一般,一把将她领口扯了下来,饱满的奶子从衣衫里弹了出来,粒肿胀的乳尖被一口含进了滚烫口中。

  滚烫肌肤上一下炸开一层鸡皮疙瘩,安思莹微微张开口,轻轻喘息。

  胯下忍不住,在安诚凸起处前后摩擦了两下。

  刚才自己才高潮过,内裤下面全是湿漉的淫水,隔着一层薄薄内裤,她蹭弄在男人坚挺上,那条阴茎的模样,完整清晰映刻在她双腿之间的花穴上。

  又粗,又大,滚烫,坚硬。

  如果插进去,会不会很疼?

  那种疼之后的爽,是令安思莹无法拒绝的快感。

  安诚迷迷糊糊含弄了一会儿乳尖,滚烫大手乱摸,一下落在了安思莹臀肉上。

  那对饱满的臀肉,光滑,柔软,充满活力。

  安思莹咬着唇,不敢发出一点儿声音,在黑暗的雨夜里,她悄然趴在安诚身上,晃动着自己淫靡的下体。

  柔软湿漉的阴唇摩擦在棉质内裤上,布料上裹着一层淫水黏膜,让摩擦变得更加湿滑起来,布料之下,那条粗大的肉柱,模样清晰至极,甚至能感受到上面虬起的每一根筋脉,粗大龟头上的沟壑,全都清清楚楚埋在她两边肉唇之下。

  安诚很快又迷迷糊糊没了知觉,口角上还挂着吮吸过女儿乳尖上的口水。

  安思莹咬住唇,用力摆动自己纤细的腰肢。

  莹白色腰身在黑夜中好似一抹从雪山上泻下的瀑布,柔软滑腻,前后轻轻摆动。

  布料同布料摩擦在一起,发出轻微嗤嗤声。

  穴口下淫水越来越多,淫靡的香气裹着少女特有的体香味,令人血脉偾张。

  安思莹清晰感受着,自己胯下两片肥大的阴唇裹在阴茎之上,用里面花心上的阴蒂,不住摩擦,每一下摩擦带来的快感,都令她忍不住要尖叫起来。

  安诚迷迷糊糊,一双手也乱摸着。

  一会儿捏她的臀肉,一会儿揉她的奶子,一会儿又好似陷入了沉睡,半天不再动弹。

  安思莹终于在剧烈喘息中再次攀上了高潮,内裤内黏腻得简直没法看,她鼻尖朝下,一滴晶莹汗水滴落在安诚脸上。

  她轻手轻脚从安诚身上爬了下来,跑去洗手间里擦内裤。

  这一夜的心虚,是安思莹无法直面的。

  她躺在里屋房内,拉上厚重的床帏,肌肤触感上还残留着安诚的感觉,那些不可磨灭的烈火好似不断灼烧她的肌肤,让她心脏咚咚疯狂跳动。

  禁忌伦理好似毒液流淌在她的血管里,明知道这样有违人伦,她却一次次忍不住回味那滋味儿。

  安思莹彻夜难眠,听着房外雨水拍击玻璃的声音,思绪回到了上一世。

  安诚冰冷青色的面容再次浮现在她眼前,他死了,她甚至没来得及见他最后一面。

  失去他,是她童年最怕的事情。

  安思莹小时候,是个悲观主义者,她时常会想,如果她失去了爸爸妈妈,没有赖以生存的环境,她要如何生活下去。

  母亲李华性格内向,情感总是很淡漠,是个不善于表达自己的女人。

  安思莹很少在母亲身上感到热烈的感情,相反,安诚却很爱她。

  越是爱,越怕失去。

  安思莹甚至不知道,上一世自己什么时候失去他的。

  他在自己心里不再像以前那么重要,他也不再出现自己未来人生的规划中,她离开家独立之后,更是很少和安诚联系。

  安诚孤独的守在那个冰冷的家里,等待着那些不会回来的人。

  安思莹胸口忽然又闷又疼,李华离开之后,安诚何尝不是在折磨自己呢。

  她忽然有个想法,既然李华不要安诚了,那么,将他变成自己的东西怎么样呢。

  安思莹觉得自己这个想法很变态,她却忍不住激动了起来。

  骨子里的血液都兴奋地在叫嚣,她睁开眼瞳,黑白分明的双眼在黑暗中格外透亮。

  没错,把安诚变成自己的东西。

  让安诚为了自己活下去,换一种方式。

  不是父女关系,更不是在安诚的掌控下。

  是男女关系,让安诚成为离开她就活不下去的男人,让安诚为了她而活,让安诚成为她手心中可以掌控的男人。

  奇异的征服欲在她心底好似飓风般卷起,如果安诚同样被她吸引,那么他们将打破血亲伦理,成为破坏人类秩序的存在。

  安思莹眼底酸涩,管他什么人类秩序呢,只要安诚能按照她的想法活下去,不要像上一世变成那冷冰冰的尸体,她什么都愿意尝试。

  这么想着,安思莹终于在后半夜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天气放晴,骤雨初歇后的天空瓦蓝透亮,金色耀眼光亮照进窗户,从床帏闯进黑暗,撕碎她的梦境,刺目绚烂的光将她叫醒。

  安思莹揉了揉被照得生疼的眼睛喊了一句:“爸……”

  半响,屋外一点反应都没有。

  安思莹纳闷,慢慢坐起身体,一头黑色柔软长发凌乱披在身后,少女轻盈身体踩着阳光,走出房间。

  外面木质沙发上,空无一人,老旧安宁小院中,更是没有一点儿声响。

  显然,安诚不在。

  安思莹趴在窗口,朝着外面喊了两句,依旧没人应答。

  目光巡视了一圈,在院落角落里,看到安诚一条还挂着水珠的棉质内裤,她勾唇露出了狡黠笑意,所以,昨夜之事,安诚,你还记得多少?

6要勾引了/顶在男孩儿身上/湿漉漉下水故意让他生气

  在桌上发现安诚给她留的字条:“起来了下来奶奶家吃饭。”

  安思莹从行李中翻出自己的衣服,她故意挑了一件短小紧致粉色短袖,下身套了一条热辣的牛仔短裤,十八岁少女的身材,不论穿什么都洋溢着青春活力气息。

  上一世的她很少将精力放在打扮上,她总是一味按照父母的要求,好好学习,做个老实乖巧的女儿。

  既然昨晚已经有了疯狂而又变态的想法,那么接下来,就是要勾引了。

  想要让安诚那样的人行差踏错一步,可能会很难。

  安诚是个骨子里装满了野性叛逆的男人,不然上一世他也不会放纵如此,安思莹没有把握,毕竟他们是血缘维系的父女关系。

  “道德”这玩意儿,人一旦丢掉了,就像是弃之无味的鸡肋,说白了,它只是人类创造出来约束自己的东西。

  安思莹将头发扎成高马尾,露出雪白藕节般的脖颈,洗漱之后,她才慢慢下山,去奶奶家吃饭。

  老家人早上十点多就开始吃午饭了,安思莹去的时候,正赶上老太太给大家盛饭。

  因为安诚回来,家里来了许多不知名的亲戚。

  安思莹刚推门进去,就迎来了许多目光。

  安诚立刻沉声道:“莹莹,叫人,这是你三叔,你小叔,还有你博博表哥。”

  安思莹立刻乖乖点头叫人,转头,撞上一个男孩儿清澈的目光。

  杨宏博,他三叔家的儿子,今年大二了。

  他们小时候见过,还在一起玩过,不过那些回忆对安思莹来说都有些遥远了。

  三叔立刻到:“哎呦,老安啊,你家这闺女真是女大十八变,是大姑娘啦!”

  屋子里几个男人同时盯着安思莹看。

  安思莹脸上挂着笑,偷偷瞥了一眼安诚脸色。

  不出所料,安诚沉下了脸,看着三叔道:“是,长大了,还和小时候一样皮,一点儿都不听话!”

  说罢拉住安思莹手腕:“你过来。”

  安思莹被安诚拉出了房间,安诚上下打量她,目光落在她一双笔直修长的大白腿上,不悦低声训斥:“你穿的什么!”

  安思莹没脸没皮笑:“热啊,爸,我穿凉快点,又没有蚊子咬我,你担心什么啊。”

  安诚蹙眉:“一屋子男人,你注意点!”

  安思莹真诚颔首:“我知道了爸,我们吃饭吧,我饿死了。”

  安诚依旧满脸不高兴,无奈房内还有其他人,他不耐烦道:“吃完了赶紧回家去!我和你叔叔们聊会儿天。”

  安思莹挨着杨宏博坐了下来,两个小辈自然而然聊了几句。

  寒暄了几句两人很快熟悉起来,就像小时候一样,杨宏博问:“莹莹,你住几天,要和我出去玩吗,我带你下河钓鱼。”

  三叔在一旁附和:“对,博博带莹莹钓鱼去,河里凉快的很!但不可以带妹妹下水啊!”

  杨宏博笑:“放心吧,我们不下水,莹莹,走呗!”

  安思莹眸光落在安诚脸上,她笑嘻嘻道:“爸,我和哥哥钓鱼去了啊!”

  一屋子人,安诚也不能拒绝,只叮嘱她,早点回来。

  安思莹跟着杨宏博就往外走,杨宏博回头问她:“考了哪个学校,在邻市吗?”

  安思莹踩着泥泞小路道:“对,表哥也在邻市?”

  杨宏博笑:“对,我在邻市X大,上学了可以来找我玩,我们换下手机号?”

  安思莹随口:“我手机放在家里没拿过来,下次吧。”

  那个年代,安思莹已经有了手机,只是还没有微信那种便捷的软件,她不怎么玩手机,便丢在家里不常用。

  杨宏博带着她来到山脚下一片小河沟里,他指着山脚下道:“那里有片池子,水美得很,你要想下水也行!”看来杨宏博也没打算钓鱼,就是冲着玩水来的。

  安思莹跟着兴奋起来,他们这个年纪的小孩一般都是阳奉阴违,大人说不要去干什么,他们则偏偏喜欢干。

  下水游泳这种事,安思莹也很期待。

  乡下环境原始,也不需要带游泳衣,男孩们光屁股跳下去的都很多,女孩们穿个短裤短袖也能玩水,安思莹觉得自己好像真的重回了十八岁,甚至连心情都变成十八岁的少女。

  她跃跃欲试,眼中都是光亮看着山脚下道:“走!去看看!”

  下雨之后的山林中有些湿滑,路不太好走,杨宏博就回头拉住安思莹的手,两人一点点往山脚下走。

  穿过一片怪石嶙峋的小路,面前渐渐显出一片河滩,潺潺流水声更是令人心旷神怡。

  这会儿已经正午了,阳光正是耀眼炎热,安思莹直接脱掉鞋子,赤着一双白净双足就下了水。

  杨宏博也脱掉了上衣,穿着墨绿色大裤衩,噗通一声跳进了水池中。

  水花溅射在安思莹脸上,她伸手挡住那些冰凉爽意,脸上挂着愉悦笑意。

  杨宏博在水里游了两圈,男生站起来,水刚好在他腰身上一点儿,他朝着安思莹喊:“莹莹,来水里玩,一点儿都不深!”

  安思莹本就十分想游泳,但她又怕安诚骂他,毕竟自己今天已经挑衅过了一次他的底线,等会儿被发现,回去难免一顿啰嗦。

  她迟疑在岸上摇了摇头,一双小腿都泡在水里,凉得她十分舒服。

  杨宏博一个猛子扎进了水中,他潜在水下如同一条游鱼,身影一下消失得无影无踪。

  安思莹睁大了眼睛,在泛光的水面上寻找杨宏博的身影。

  就在她慌乱四下寻找时,一双冰凉的大手从水中伸出,哗啦一下拉住她的脚腕,将她整个人拉进了水中。

  安思莹从小游泳就很好,她第一时间屏住呼吸,身体全部跌落进冰凉水中。

  密集水泡从她两边疯狂飘过,冰冷的爽意将她干燥的头发完全打湿,在水中飘起,紧绷的头脑在一瞬完全被冰凉包裹,让她只觉放松惬意。

  安思莹凹凸有致的身体猛然从水中出来,水深刚好在她胸口下,她大笑一声双手捧起一汪水就往杨宏博脸上泼。

  杨宏博也不甘示弱,同样泼了回来,两个人就在水池里打闹了起来。

  小时候玩闹的记忆从脑海中慢慢浮现,虽然他们见面次数很少,但有那么一两次,她和杨宏博下河淌水,被家里骂得狗血淋头。

  两人打闹累了,安思莹便道:“哥,你记得我小时候,有一年暑假,咱俩去淌水吗?”

  杨宏博想了想道:“哈,我说呢,原来那个是你啊,我都忘了!莹莹你可真厉害!哈哈哈!”

  也不怪杨宏博会忘,毕竟自己这么多年了,回来的次数屈指可数,她笑着道:“那一次我听我爸说,你爸把你屁股都打开花了,有没有呀?”

  杨宏博性格也很开朗,他笑着抓住安思莹道:“嗯?屁股开花?我怎么听说是你被你爸打的屁股开花呢!来给哥说实话!”

  两人在水里你拉我扯玩得正上头,安思莹脚下一滑,身体猛然朝着水中滑了下去,杨宏博用力一抓,将她整个身体一把揽在了怀里。

  少女的身体和小时候完全不一样了,胸前两坨软肉晃动着顶在男孩儿身上,杨宏博正是血气方刚的年龄,怎么可能没有反应。

  他脸色猛然一红,站在原地不敢动了,可一双手,还紧紧抱着安思莹呢。

  安思莹倒是没发现什么,她惊魂未定道:“啊……谢谢哥,我差点摔了,吓死我了……”

  说完,却发现杨宏博根本没动。

  她猛然感觉到了,对方胯下硬邦邦顶着自己小腹,这男孩儿,居然抱着她就硬了。

  安思莹后知后觉脸色红了起来,她伸手撩了下耳边的头发,故意站在原地没动,让男孩儿继续抱着她,因为,她听见了身后远处的喘息和脚步声。

  接着是一声暴呵:“安思莹!”

  安思莹立刻推开杨宏博,朝着安诚的方向道:“爸……”

  安诚黑着脸指着她:“上来!谁让你下去游泳了?!你不知道每年这里淹死多少人吗?!博博你也给我上来!”

  两人立刻从水里爬了上来,安诚盯着安思莹湿透了的身体,眼睛都快瞪出来了!

  少女上身衣服完全湿透了,里面淡粉色的内衣若隐若现露出,将她饱满的乳沟完全暴露在外面,盈盈一握的腰身,更是湿漉漉落在外面,那条短小的牛仔短裤上还挂着水迹,一点点往下滴淌。

  简直无法想象,她下面双腿间内裤得湿成什么样!

  哗啦啦从她身上滴落的水珠好像不是落在地面上,而是砸在了安诚的心里。

  安诚训斥两人:“赶紧回家!说了多少次了,不能下水玩,你们都不要命了是吗?!”

  安思莹低着头,朝着表哥摆手,用口型道:“你快走!”

  杨宏博摸了摸后脑勺对安诚道:“叔,我们错了……你别骂妹妹,那啥我先回去了!”

  安诚抬起手就想给那小子一巴掌,杨宏博脚底抹油,溜得不要太快。

  安诚扭头瞪了安思莹一眼,没好气道:“走!回家!”

  安思莹湿漉漉跟着安诚走,脚下打滑了几次都差点摔倒,安诚一把捏住那条纤细胳膊,用力拽着她道:“你好好走路!”

  安思莹很了解安诚,他就是脾气不好,可说到底,他生气也是因为关心自己,下水游泳的确很危险,可她是故意的,她就想要他生气,他越是生气,安思莹此时算盘打得越是响亮。

7拿捏了吗/受不了女人撒娇/水中身体亲密接触

  安思莹的妈妈李华是个性格沉闷的人,时常有什么心事,总是藏在心里,不喜表露出来,安诚则刚好相反。

  他年轻时是个脾气火爆,有些大男子主义的男人,那个年代的男性在家庭中具有绝对的地位,说一不二。

  因此李华心里对安诚的诸多不满都一点点存储起来了,直接导致了她后面毫不留情和安诚离婚。

  而安诚的火爆脾气,也是在妈妈离开之后,有了些变化。

  两人回了小院,安诚黑着脸,指着里屋道:“还不快点去换衣服,你看你像什么样?!”

  从前的安思莹是绝对不会忤逆安诚意思的,他要骂要发脾气,她都和李华一样,沉默着,顺从着他。

  如今,安思莹已经不是内里十八岁的小女孩儿,她经历过年岁沉淀,将安诚的怒火看得清清楚楚。

  像是暴躁的狮子,被同性侵犯了地盘,盛怒之后,实则中空。

  他在掩饰,在压抑,他的怒火既烧在安思莹身上,时刻体现出他自己的无力。

  安思莹忽然靠近安诚,抬起双手拉住男人粗壮的胳膊,用让她自己差点打颤娇软的声音撒娇:“爸……别生气了嘛……我就是想游泳了,你好久都没带我去了。”

  少女饱满的双乳夹住男人的胳膊,那种触觉,让安诚觉得呼吸为之一滞。

  安诚脸上的怒意顷刻间被吹得烟消云散,他最受不了女人撒娇,尤其是这副娇软模样,又骚又浪,让人心生欲火。

  男人口干舌燥,吞咽了一口口水道:“那……那晚上爸爸带你去,你和博博我不放心!”

  安思莹脸上挂着笑,这不拿捏了吗,她继续晃动安诚手臂:“爸爸最好了,我们小时候去游泳的事你还记得不记得?”

  安诚立马想到了那会儿莹莹从游泳圈里掉下去的事,心里一阵后怕:“那次你呛水,真是吓死爸爸了,所以让你不要自己下水。”

  安思莹见人哄得差不多了,这才踮起脚尖,将下巴抵在男人肩膀,仰头看着他鬓角黑发:“嗯,那晚上你带我去,说好了啊!”

  安诚眼睛都没地方放了,他扭开头,脖颈上浮起一层热汗,催促对方:“快点去换衣服……”

  安思莹现在浑身都是心眼子,绝好的机会她怎么可能放过他。

  她转身进了内室脱得一丝不挂,再背对着门大喊:“爸!我睡衣晾在外面啦,忘了拿,你给我拿进来。”

  安诚在院子里将她睡裙收回来,一掀开门帘,就看见少女站在床边,背对着他,浑身赤裸。

  安诚脚下一顿,立刻扭头:“衣服……”

  安思莹撩了撩湿漉漉的头发,不甚在意道:“嗯,放那就行。”

  安诚火速退出了内室,他扭身出去点燃了一根香烟,蹲在灶台边抽了起来。

  天色暗了下来,两人吃过饭,安思莹重新换了一件白色T恤,棉质短裤,拉住安诚胳膊:“走呀,说好了,带我游泳的,爸!”

  安诚吃饱了就躺在沙发上抽烟,懒洋洋不想动。

  安思莹就在他身边软磨硬泡,拉扯男人身体。

  安诚被她闹的不耐烦了,丢下烟蒂道:“走走走,真拿你这孩子没办法,就这么喜欢游泳?”

  安思莹颔首:“喜欢,快点呀。”

  父女二人再次来到潺潺小河沟边,白天安诚自己说的话此时因为女儿都在双标,他带着女孩慢慢下水,清澈冰凉水意立刻驱散了夏日的燥热。

  哗哗水声在静谧夜晚显得格外响亮,安诚也兴奋了起来,他一猛子扎下去,活像一条游鱼,灵活在水里游曳。

  今晚的月色格外明亮,银色粼粼光芒落在水中,让水面镀上了一层光膜,粗壮手臂划开水平面,月亮都变得四分五裂,一张俊脸破开水花朝着安思莹快速游了过来。

  “哗啦”水花四溅,嘣进安思莹双瞳,视野模糊一片,她伸手抱住了男人脖颈。

  日常生活中,父女之间几乎没有这么亲密相处的机会,一个拥抱,一个亲吻,对于他们来说早就不合适了。

  可此时在水里,嬉闹,浮水,身体泡在冰凉的水里,贴在一起肌肤上的那种热意,是让人贪婪的。

  安思莹笑着喘息:“爸……抱我……哎呀……抱住我呀!”

  少女修长的双腿夹在男人腰身上,饱满胸口贴在男人坚硬前胸上,软绵无骨的胳膊蹭弄在男人脸上。

  安诚下意识用手去托安思莹的屁股,圆润的小屁股大半在水中露出,指腹之下的皮肤滑腻冰凉,勾得人心里难受。

  偏偏小家伙故意般在他身上晃来晃去,三两下就将男人胯下噌硬了。

  安诚不甚在意,看着女孩儿天真的笑意,知道她是真的喜欢玩水。

  男人躺平了身体,将女孩儿抱在身上,强壮双腿在她身侧用力划水。

  两人就像交叠在一起的小船,在水面上快速游动。

  安思莹抱住男人脖颈,用唇瓣若有似无扫过男人下巴,喘息着笑:“哈……好玩……爸……你好厉害啊……如有有人溺水了,就是这样吗……”

  安诚抱住女孩儿腰肢:“傻瓜,有人溺水还能像你这么平静吗?”

  安思莹想了想,她双脚浮水,故意将身体往上一跳,用手狠狠按压男人肩膀问:“是这样吧,肯定会挣扎的,那这种情况怎么办呀?”

  安诚一把勾住安思莹脖颈,将她桎梏住,那条粗壮手臂上的肌肉,简直像是两块大石头,让安思莹瞬间喘息不了。

  她红着眼睛叫:“啊……放开我……啊啊啊!”

  安诚就伸手在她腋下挠她,安思莹笑得整个人一下跌进了水里,她憋住一口气,潜了下去。

  黑暗之中,她睁开眼睛,冰冷水中什么都看不清,伸出手,却一把抱住了那光滑强壮的身体。

  安思莹一下扑了上去,整个身体就像是八爪鱼一样勾住男人。

  两人从水里探出身体,沉重的水意拉着安思莹的T恤,胸口处大片赤裸全都露出在安诚面前,她笑着,趴在安诚身上,就像是个天真的孩子,完全忘记了自己已然拥有了一副会让任何男人为之疯狂的身体。

  直到安思莹在水里冷得开始发抖了,她才同意上岸回家。

  回去的路不远,安思莹却走不动了,她双腿有点软,拉住安诚道:“爸,我走不动了,好累,你能背我吗?”

  上一次背她,好像她还在上小学。

  安诚此时正值壮年,在他眼里,安思莹就算再大,也是那个他抱在怀里养大的孩子。

  他蹲下双手从后面勾住安思莹大腿,将她背在身后。

  安思莹抱住男人脖颈,将冰冷的小脸贴在男人后颈,轻声道:“我们回去得洗澡。”

  安诚一步步往回走,说不上来为何,在他人生漫长的岁月中,他无比珍惜这一刻,他甚至希望女儿永远不要离开他身边,就这么趴在他的背上。

  回家烧水洗澡,一阵折腾下来都到半夜了。

  安思莹瞌睡连连,她打着哈欠道:“爸,你能不能进来和我一起睡啊,我好冷,腿还抽筋了。”

  安诚本赤膊上身坐在外面,听她这么一说,男人套上一件T恤,趿着拖鞋就进了里屋。

  乡下的夜晚确实冷,这小屋又有点返潮,两人刚刚游水回来,浑身都凉透了。

  安诚躺在床边,拍了拍安思莹肩膀道:“睡吧。”

  安思莹冰凉的小脚钻进男人腿肚子,终于找回了点温度。

  半梦半醒之中,安诚陡然睁开了眼睛。

  一双无骨小手,在他身上乱摸,甚至钻进了他的裤腰。

  他一把抓住安思莹,却发现对方正在熟睡中。

  安诚已经很久没有和别人睡在一起了,自从老婆出去打工,他留在家中照顾女儿后,无数个夜晚都是他一个人度过的。

  这几天和女儿之间仿佛冥冥中有什么,在拉进他们的距离,他甚至发现自己心底有些贪婪这感觉。

  喜欢那孩子的眷恋,更喜欢她的亲近。

  安思莹半个身体都压了上来,滑腻的胸口上是一条诱人的乳沟,身上的热意中还带着一丝少女甜香的气息,光是闻一下,就让人硬得难受。

  这一天硬了软,软了硬,安诚实在是难受得要命。

  他不敢去回忆那个雨夜的那场梦,自己怎么能无耻到梦见和女儿……

  压在他小腹上的那条腿,大大咧咧蹭弄着他,安思莹一低头,柔软的唇瓣就贴在他肩膀上,安诚快要疯了,他觉得自己必须出去找个女人了。

  翌日,安诚出门许久未归,安思莹不耐烦了,到处找人找不到。

  她咬着手指上的软肉,蹙眉坐在小院外的台阶上,是她行动太过火了,把安诚吓跑了,还是她行动太慢了,让安诚忍不住出去……

  毕竟上一世,安诚是个很受女人欢迎的男人,后来他身边有数不清混乱的关系,这一度让安思莹和恶心他。

  不,要趁着他变成那样之前,把他拉住!

  安思莹下定了决心,无论如何,要他变成自己的东西,要这个男人从此都放不下自己!

8永恒枷锁/化作了淫欲的恶魔/少女软穴在一点点吞吃他

  晚上九点多,安诚带着一身酒气回来了。

  安思莹见状上前扶住安诚胳膊埋怨:“你怎么出去喝酒也不和我说一声啊,我到处找你!”

  安诚脸色红润,显然是微醺了,他摸了摸女孩儿的脸安抚:“嗯,出去找我了?”

  安思莹都快哭了,一双小兽般的眼睛望着男人,委屈巴巴:“你怎么又喝那么多,不是说好带我出来散心玩的吗,我一天都看不见你人影!”

  安诚被扶上了床,他闭目喘息,昏昏沉沉的感觉让他觉得很舒服,那些混乱情欲在他体内无处宣泄,本以为喝了酒之后能好点,却不料,只要在她身边,那些滋生出的恶意便无处压制。

  安思莹伸手,解安诚衣衫纽扣。

  他茫然看着看着女孩儿低头,红艳艳的唇瓣微微张开,若隐若现露出洁白的牙齿。

  安思莹解开了安诚上衣,伸手扣住了他的皮带。

  安诚蹙眉,哑声道:“我自己脱……”

  安思莹低头,不放手。

  安诚睁大了眼睛看过去,却不了女孩儿睡衣的领口实在太大,一对饱满圆润的奶子完全暴露在视野之中。

  胯下猛然充血硬了起来,男人喘着粗气,觉得今晚这酒可能喝坏了。

  在这一瞬间,脑子里出现了奇怪的画面,安诚好像看到了女孩儿眉眼妖艳,伸出嫣红色的舌头,卷在他坚挺的性器上来回舔弄吞吐模样。

  鼻息中是她的味道,手指边触碰的是她冰凉滑腻的肌肤,那条舌尖像是灵活的蛇,缠住他,让他无法呼吸。

  裤子被扒了下来,安诚此时已经无法在意自己内裤下到底是什么狼狈模样了,因为他听见安思莹哭了。

  安诚艰难坐起,一把抱住少女肩头问:“哭什么……怎么了?”

  安思莹啜泣,小声道:“我说了……我梦见你死了……我不想离开你……不想看不见你……”

  这个话题未免太沉重,安诚一下清醒了,他一把将安思莹抱紧怀里安抚:“别哭……爸爸就是出去了一会儿,你都这么大了,怎么还像个孩子……”

  安思莹双腿跨坐在男人胯下,睡裙之下,只有一条白纱的内裤。

  隔着内裤,两人下体蹭弄在一起,安思莹将脸贴在他滚烫脖颈上道:“我不要……我不要你走。”

  重活一世,她明白,这个男人就算再坏,在渣,在她心里,他永远都是最重要的那一个。

  爱情虚无缥缈,她这一生都没遇到过轰轰烈烈刻骨铭心的情感,情亲,却是她永恒的枷锁。

  安思莹无法原谅那个抛弃他的自己,更无法想象在无尽的日夜中,他一个人是如何孤寂度过最后的人生。

  安思莹情绪激动,脑子也有些混乱,她将额头抵在男人脑门上,几乎贴在他嘴上说:“爸爸要永远和我在一起……在一起……”

  安诚抱住少女腰身的手心冒汗,胯下硬得发疼,明知道对她起了性欲是一种亵渎,他却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干柴与烈火,点燃不过瞬息。

  安思莹腰身来回顶弄,她口中溢出一声娇软呻吟:“啊……”

  这一下,让安诚陡然绷不住了。

  唇瓣贴在了一起,本以为她会被吓跑,却不料那小家伙竟然长驱直入,用冰凉滑腻的舌头勾住了他的。

  安诚脑中有一条紧绷的神经,这一刻轰然断裂。

  一切理智化作齑粉,没有伦理道德,这一刻,只有两具滚烫躯体贴在一起,他是男人,而她是女人。

  一只粗糙大手用力揉捏少女饱满的乳峰,那颗粉色坚硬的乳粒瞬间凸起,被男人两指夹住,来回玩弄。

  安思莹一把解开自己睡衣,棉质上衣从她圆润肩头滑落,露出她一身如玉般滑腻的肌肤。

  她用力将男人压倒在床上,近乎痴迷吻着他。

  冰凉的小手捏住男人手腕,放在自己胸口。

  她已经许久未曾体会,被如此激烈爱抚的快感了。

  上一世她未曾遇到良人,身体就像是早就干渴的河床,没有一丝欲念。

  现在不同,她整个人就好像是化作了淫欲的恶魔,身体空虚,胯下肉缝里泛出大量淫水,痒得她难受。

  肌肤相触,津液交融,脑中变得沉淀下来,身边时间与空间都好像停止,天地万物之中,只有那颗炙热的心脏,在剧烈跳动。

  安诚被吻昏了头脑,他竟有些分不清,身体上趴着的女人到底是谁。

  那滑腻触觉,白腻肌肤,甜美喘息,湿漉漉唇瓣,一切都让他感到陌生而又熟悉。

  酒意上头,情潮蜂拥如浪,将少女的身体拍击在男人身上。

  不知何时,安思莹将自己浑身脱得一丝不挂。

  她凌乱的长发挡住了脸,黑暗之中,只有那双含着水汽的眼睛,映在安诚瞳孔上。

  少女双腿间的软穴慢慢坐在性器上,那种令人极度渴望的感觉,终于变成了实感,滚烫湿儒穴口一丝丝吞吃性器,猛然之间,安诚睁大了眼睛。

  他一把捏住安思莹腰身,颤声道:“莹莹……你在干什么?!”

  安思莹是第一次,这种主动坐上去的姿势疼得她要哭了,可她不能退缩,她要安诚,她要完完全全得到这个男人。

  “爸……我要……我要你……”安思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说出这种背道离经的话,她无比坚定,就算是乱伦,这个男人,也必须是她的。

  安诚的眸子有一瞬惊恐,他甚至不敢动,只能感受到少女的软穴在一点点吞吃他的性器。

  无法形容心底的混乱,这是他的亲生女儿,他亲手养大的孩子,此时竟然浑身赤裸,跨坐在他身上,想要与他进行一场鱼水之欢。

  一切都太晚了……太晚了……

  性器插进了对方身体,安思莹低着头,泪水涌出,她再次追逐男人的唇瓣,吻了上去。

  安诚被动被吻着,他不知要如何反应。

  就像是个孩子,在他身上任性妄为,他无法推开她,自己早在那个雨夜,就弥足深陷了。

  半晌,痴缠在一起的喘息渐渐平复,安思莹颤声道:“太粗了……”

  这句话一下点燃了男人心底的征服欲,既然木已成舟,安诚也不再顾虑。

  他双手抱住少女双臀,让她柔软的身体完全陷入自己怀抱,在他耳边轻声道:“疼吗……现在还很疼吗?”

  没想到,第一次给女儿开苞的人,竟然是他。

  少女喉中溢出欢愉而淫靡的声音:“喜欢……好舒服……爸……我喜欢啊……”

  安诚缓慢抽插起来,他贴在安思莹柔软发丝边低语:“好宝贝……爸爸让你舒服……嗬……”

  越是抽插,快感越多,这些时日憋在体内的浴火,随着性器研磨在肉穴中,全都迸发了出来。

  安思莹低头,舔弄着男人强壮肩膀,一口小牙在安诚锁骨上留下一道道红痕,暧昧至极。

  屁股被掌控在滚烫的大手中,前后摆动,吞吃那根性器。

  淫靡的汁水不断从体内往下流淌,连床单都晕染出一片湿儒。

  安诚忍不住叹谓:“好湿啊……宝贝……下面喜欢吗……舒服吗?”

  “舒服……啊啊……里面……好舒服……爸爸……爸爸……好喜欢……喜欢你……爸爸不要离开我……”安思莹被插得神智不清起来,初次的情潮十分猛烈。

  她整个身体不受控制抖动起来,一双肩膀耸动了两下,忽然尖声叫起来:“啊……啊啊啊……啊啊……”

  安诚压住她腰肢猛操:“高潮了吗……宝贝儿……爽吗……”

  安思莹小脸都快扭曲了,从未有过的爽意卷上身体,原来,男人性器粗大真的很容易被操去高潮,她曾经从未曾体验过抽插就到高潮的感觉。

  上辈子那些男人,都是些没用的东西,还不如自己爸爸这根东西好用。

  安思莹有些嗤之以鼻想着,却发现对方越操越猛,压根没有停下来的趋势。

  她在他怀里挣扎起来:“不要……哈……太……太快了……啊啊啊……”

  嘴里喊着不要,身体却很是诚实与对方撞击在一起,软穴口被操得红肿,高潮之后,每一下撞击都极为敏感,无数细胞在叫嚣爽意,头皮感到一阵阵麻意。

  白皙脚趾在男人身侧卷缩起来,粉红色的脚心不住战栗,艳红色的奶尖被咬住,酥麻电流从上身传进身体。

  肉穴里被干得泥泞不堪,紧致身体第一次就承受了那与之不匹配粗大的性器,穴口软肉有种密密麻麻的疼意,在摩擦之中变得火辣不堪。

  痒意疼意麻意糅杂在一起,整个身体就好像漂浮在宇宙之中一样,星辰陨落,大海呼啸,花开花落,诸般画面纷繁从她眼前闪过,最终,只剩下男人那张枯藁青色的脸。

  安思莹猛然落泪,却在高潮那一刻,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心酸。

  安诚未曾注意女孩儿的泪水,男人浑身大汗淋漓,在疯狂的抽插中赫然感受到那口小穴变紧,少女整个身体都在痉挛。

  巨大的爽意让安诚一时间失控,性器在剧烈摩擦之中,猛然走火!

  精液溅射而出,直接全都灌进了女孩儿的身体。

  安思莹低着头,在安诚肩膀上啜泣。

  安诚立刻用力抱住她腰身问:“怎么了,莹莹,告诉爸爸,哭什么?”

  安思莹闷声道:“我不要离开你……爸爸……你答应我,永远和我在一起好不好,我爱你,爸爸……”

  安诚在听见安思莹这话时,心里有些东西碎掉了。

  他知道,他犯了不可饶恕的罪孽,可他却深深爱着安思莹。

  他的女孩儿,他的宝贝,他的命。

  血脉维系的情感,并不是单纯的亲情,这一刻,扭曲了的感情似乎触碰到了一个可怕的词语,安诚却不敢承认。

9我还想要/不知餍足的小猫儿/这都是谁教她的

  自从女儿做了那个他死掉的梦后,她时常会说这些话,看来真被吓得不轻。

  安诚将安思莹放在床上,扯了纸巾擦拭她双腿间黏腻,当手伸过去时,他却又停下了动作。

  怎么办,疯了,为什么会干这样的事。

  安诚前所未有感到茫然。

  安思莹情绪稳定了下来,她早就做好了觉悟,会走到如今这一不步,她想要的他,已经落入掌心。

  “爸爸……”这句话从少女充满欲望的唇瓣中说出,已然变了味道,竟让听者有种尾椎泛痒的刺激之感。

  安诚瞬间回神:“呃……”

  “还要……”安思莹将脸蹭弄在对方手腕上,像是一只不知餍足的小猫儿,用充满倒刺的舌头抚弄对方肌肤,

  男人手臂上青筋一下爆了出来,昏暗之中,他低头抚弄对方唇瓣问:“莹莹,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安思莹的脸大半藏在黑暗中,一双透亮眸子划破黑暗,直击在男人心头:“我知道……爸,我喜欢……好舒服……我还想要。”

  安诚也许久未曾开荤了,不过射了一次,胯下性器依旧坚挺,他努力吞咽了一口口水,伸手摸向了床边的烟盒。

  白软小手一把捏住男人粗壮手腕:“不要抽烟……爸……”

  安诚咬牙,现在这个称呼听起来简直刺耳。

  安思莹却毫无自知之明,赤裸滑腻的身体全都贴了上来,一条白软笔直大腿胯压在男人半个身体上,一对酥胸更是完全贴在安诚胸口。

  红润润贪婪的小嘴又亲了上来,沿着男人坚挺的胸膛,一路往上,路过脖颈,下颌,侧脸,含住了他淡泊唇瓣。

  安诚被拉着侧躺了下来,两人面对面贴在一起,安诚一手将安思莹大腿架在自己胯上,胯下性器就滑在柔软小穴口上,

  安思莹微微一顶,那根肉柱就被柔软小嘴吞吃进去,再一次滑入身体,软肉争先恐后吮吸了上来。

  她仰头呻吟一声,口中娇软令人血脉偾张:“哈……啊……好……好舒服……啊……喜欢……我好喜欢……”

  安诚再次被勾得失去了理智,为何女儿会这么骚浪,这都是谁教她的,刚才插穿了她的身体,安诚分明看见了一丝暗红色滴落在床单上。

  没错,是她第一次,可她表现得又好像极为成熟。

  像一只浑身骚气的狐狸精,缠在鸡巴上,来回摆动的腰身都显得极为淫荡。

  安诚被自己的想法吓到,很快这些背德而又变态的想法便扭曲着化成了快感,在他身体中不断撞击,

  情欲冲上天灵盖,男人此时除了摆动腰身,什么都无暇顾及。

  对面女孩儿呵气如兰,一对酥胸白花花随着摇曳颤动,两颗通红乳粒好似饱满多汁的葡萄,只要张口咬住,就能吮吸其中销魂滋味儿。

  安思莹完全沉浸在情潮之中,身体就像是摇曳在欲海中的孤舟,沉浮全掌控在男人胯下节奏中。

  性器一下下捣在肉糜之中,身体被完全操开,屄穴中被操得一片泥泞,淫靡汁水更是四溅而起。

  和上次一样,性器插入了前所未有的深处,高潮快感再次猛烈袭来。

  这一次,安思莹不再压抑,喉间顷刻溢出婉转呻吟:“啊啊啊!!”

  安诚翻身,直接将她压在胯下,双手托起那盈盈一握的水蛇腰,腰身狠狠撞击而去。

  耻骨撞击在一起,甚至有点疼,高潮的酥麻电流贯穿身体,交合穴口中猛然涌出了大股淫水,噗嗤一下喷溅而出,弄湿了两人身体。

  安诚瞬间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看着胯下被他征伐的身体。

  他和李华结婚多年,性事一事从来都是平平淡淡,对方总是扭扭捏捏,甚至连呻吟声都很少,更别说什么时候会流这么多水了!

  人到中年后,老婆被朋友叫着去了大都市打工,他则留下来照顾女儿。

  本以为欲望随着老婆离开变淡了,却未曾想,今日所作所为,一下打破了他全部认知,他不是不贪婪,而是没有机会。

  这副娇软美妙身体,操弄在胯下的感觉,简直比着世间任何事都要美妙,她喉中叫出的呻吟,她身上甜香的气息,她双腿间溢出的淫水,全都勾着安诚心,让他更加疯狂。

  是个男人都知道,女人喷的水越是多,她就越舒服。

  安诚弯腰,用强壮粗大的手臂一把抱起少女肩膀,用下巴上的胡渣去蹭弄她敏感的脖颈,黏黏糊糊舔弄她的耳垂问:“舒服吗……高潮了吗宝宝……”

  安思莹双手抱住男人宽厚肩膀,双腿止不住战栗:“呃……高潮了……爸爸……好喜欢啊……”

  安诚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问:“喜欢什么?”

  安思莹一侧头,就吻住了男人唇瓣,她锋利的小虎牙在对方唇瓣上咬了两下,喘息着小声道:“喜欢爸爸……操我……”

  安诚的性器骤然胀大了一圈。

  抽插如暴风雨密集,两人身下不断发出“啪啪”撞击之声,安思莹被干得狠了,四肢都好像被抽干了力量,绵软无力落在被褥中。

  她哼哼唧唧,呻吟似哭又好似求饶:“呜呜……太狠了……爸爸……啊……好深……要死了……啊啊啊……”

  “不会死的……乖孩子……别动……爸爸让你更爽……”哄小孩儿一般,安诚抱紧了怀里绵软的身体,舌头将她白皙肌肤舔弄了个遍。

  安思莹乳粒被咬住,有点疼,她却喜欢得连腰肢都主动摆动了起来,口中淫叫声更浪:“啊……奶头……好喜欢……爸爸……操我……好舒服……”

  “嗯……”安诚闷头狠干,时不时安抚她两声,“乖孩子……屁股……喜欢吗……”

  “呜呜……喜欢……不行了……爸爸……里面……里面好奇怪啊……”安思莹四肢乱动了起来,有种前所未有的快感直冲天灵盖,这种陌生的感觉,让安思莹一下慌了。

  心口好像堵着什么,呼吸断断续续,体内热流一波一波涌入,接着高潮骤然再次爆发!

  随之不同,女穴里的淫水简直如同失禁一般全都喷溅在了男人双腿间。

  粗黑的耻毛完全被浸湿,染上了一股子少女淫靡的香气,混在精液之中,让整个房内都充斥着情潮的味道。

  夜愈发深了,外面静谧,房内却十分火热。

  一黑一白两幅身体交叠在一起,不断抽插,呻吟,少女时不时哭泣,男人沉声安抚的声音,直到后半夜才停了下来。

  安诚酒意早就醒了,他清楚知道自己干了什么,这一夜,他搂着怀里女孩的身体,一遍遍回味着她的味道。

  他暗自下定决心,明天一定要和安思莹好好谈谈,疯狂之后,他才开始隐隐后悔,每次都因为太爽,而内射进了她的身体。

  明天必须要给她买点药吃。

  不论如何,他们这样终归是不对的。

  早上熟睡的安思莹猛然感到一股热流从双腿间流出,她一下睁开了眼睛,这熟悉的感觉,显然是月经来了。

  她还卷缩在安诚身边,男人眼下挂着一圈青色,不知他什么时候才睡着的。

  安思莹刚分开腿胯坐在对方身上,便被男人一把捏住了她的脚腕,沙哑声音响起:“干什么去?”

  “呀……快放开,血弄到你身上了!”安思莹惊呼,身体一下倒在了男人怀里。

  她就像昨夜一样,一丝不挂,脸上却不带一丝羞耻,反而低头捧住男人的脸颊, 用力吻了一口道:“我身上来了,快让我去洗洗。”

  安诚一下清醒,放开了女孩儿,安思莹手脚并用爬下了床,她焦急在行李箱里翻了两下,回头委屈巴巴道:“爸……我忘了带卫生巾了,怎么办?”

  安诚立刻坐起来,套上裤子道:“你先去洗,我下去村里给你买。”

  安思莹抱住衣服,一双漆黑眼眸盯着他问:“你不会丢下我吧?”

  安诚深吸一口气,停在她身边,伸手揉了揉她柔软发顶道:“怎么可能,我马上回来,等我。”

  安思莹清洗了身体,昨夜第一次开苞,就干得太狠了,肚子里内脏好像被捣碎了一样,疼意也一点点蔓延上来。

  精水同血水一起流了下去,那种感觉太奇怪了,她竟然用下面含了爸爸的精液。

  安思莹洗完后,随意套了一件睡衣,光着屁股坐在房内等安诚。

  不到十分钟,安诚就气喘吁吁跑了回来,他低头一眼就看到了女孩赤裸大腿,蹙眉问:“怎么不穿裤子。”

  安思莹接过对方手中袋子道:“就我们两个人,有什么好在意的。”

  说完,她转身就往房内走。

  安诚腿上好像灌了铅,跟着也不是,不跟着也不是,没想到有一天,在女儿面前,他会变成这样。

  安诚握紧了拳头,深吸一口气往房内走。

  安思莹正在提内裤,她抬头看着安诚道:“爸……床单……太脏了,要不你洗吧?”

  不看还没什么,这一看,安诚还真是有种要疯了的感觉。

  老旧的绿色格子床单上,晕染出一片片湿儒,甚至还有几片血红色的印记,光是这画面,就无声诉说着两人昨夜的疯狂。

  安诚耳根子烧得要命,他立刻弯腰将床单卸下来道:“嗯,我洗,你歇着吧。”

  想说的话,终究不知要怎么开口。

10什么时候学坏了/谁教你这些的/舔弄她最喜欢的冰淇淋

  安诚在院子里打了凉水,揉搓床单。

  安思莹抱臂倚在门框上,打了个瞌睡道:“爸爸,我饿了。”

  安诚立刻清洗掉手上泡沫道:“嗯,我马上给你热饭。”

  从安思莹身边走过时,少女忽然用力一把抱住他腰身,仰头,用清澈无比的眼神看着他道:“爸爸,昨晚我好舒服,好喜欢,你呢?”

  安诚粗大喉结滚动,半晌,一个字说不出来。

  安思莹见他不说话,踮起脚尖,凑过去亲他下巴,嘴里小声道:“爸爸,和我做爱是不是让你很难受?”

  安诚心口突突狂跳,活了半辈子,从未有过如此令人难堪的时刻。

  没错,他是犯了乱伦的罪恶,可他竟然有种沉沦之感,他不想承认,这是个错误。

  “莹莹……”安诚艰难开口。

  “爸爸,我喜欢你,你是这个世界上我最爱的人,你呢,你爱我吗?”安思莹顶着一张无比纯真的脸,说着令人面红耳赤的话,一切发生在她身上,又都那么自然,毫不做作。

  安诚终于叹息一声,双手回抱住她:“爱你,我也最爱你。”

  安思莹用力往他身上贴,将唇瓣凑在他耳边道:“所以我们做爱,也没有关系,都是我自愿的,好吗?”

  安诚忍不住问:“宝宝,这些话……你,你跟谁学的?”

  安思莹笑了笑,接着立刻蹙眉:“哎呦,我肚子疼……抱抱,好疼。”

  安诚立刻一把抱住女儿的腿,将她放在沙发上,关切道:“我刚才还买了红糖,我给你冲杯红糖水。”

  安思莹颔首。

  男人立刻起身给她倒水,自从李华走后,家中家务大小事都是安诚一手操办,以前她上学忙,甚至连内衣裤偶尔都是爸爸亲手搓洗的,照顾她这种小事安诚更是干的得心应手。

  安诚将热水递给安思莹,坐在她身边看她一小口一小口喝,安思莹舔了舔唇瓣,拉住他的手道:“给我暖暖肚子。”

  安诚的手滚烫,隔着一层薄薄内裤放在少女冰凉小腹上,他蹙眉问:“你怎么身体这么凉,是不是昨天下水玩冻着了?”

  安思莹摇头,忽然又十分俏皮在他耳边低语:“是爸爸昨晚操得太深,里面被干得好疼。”

  安诚的耳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了,他一把捏住安思莹白软软的脸颊,恶狠狠问:“谁教你的这些,宝宝,你什么时候学坏了?!”

  安思莹口水都被捏出来了,她支支吾吾叫:“呜呜……疼疼……”

  安诚放开了手,粗糙指尖上还残留着少女滑腻肌肤的触感,他和安思莹这样坐在一起,整个世界都虚假得好像一个梦境。

  若真的是一场春梦,他希望永远可以不要醒来。

  这一天,安诚下去奶奶家带了足够的吃的上来,甚至还给安思莹买了许多小零食。

  小锅巴,泡泡糖,可乐,奥利奥,旺旺雪饼,男人一股脑将零食洒在安思莹面前道:“无聊了就吃点东西,都是你喜欢的。”

  安思莹举着一本《德伯家的苔丝》看得津津有味,她不甚在意道:“嗯,放着吧。”

  安诚倒是觉得奇怪,平时最爱吃零食的小姑娘,怎么转了性子,竟然开始安静的看书,甚至连零食一眼都不看?

  悠闲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晚上。

  吃饭时安思莹问:“奶奶没叫我们下去吧?”

  安诚咬了一口馒头,鼓着腮帮子道:“我说你不舒服,他们让我好照顾你。”

  安思莹忽然问:“爸,这上面这块地,这房,都是你的吗?”

  安诚颔首:“是我的,怎么了?”

  安思莹知道,长蒲乡后来会变成一个有名的旅游景区,这里会重新开发,村民们跟风建了民宿的人,都赚了大钱。

  安诚这人,上半辈子折腾一世,始终没赚到钱,一直过着紧紧巴巴的生活,能把安思莹从那所三流大学供出去已经非常不易了。

  她既然是重新来的人,那定然不会让安诚再走老路。

  安思莹眨了眨眼,看了看外面道:“我好喜欢这里,爸爸,我们把城里的房子卖了,搬回这里,盖个民宿怎么样?”

  那个年代,根本没有民宿,安诚问:“民宿是小旅馆吗?”

  安思莹想了想道:“就是那种装修风格很漂亮的小旅馆。”

  安诚笑:“长蒲乡这地方又没什么人,盖小旅馆有人住吗?”

  安思莹道:“有啊,我和你一直住在这里。”

  安诚伸手摸了摸她柔软的发:“你要去上大学,以后不嫁人,真的跟着我一辈子吗?”

  安思莹用力点头:“我都和你做爱了,当然跟着你一辈子了。”

  “可你妈妈呢……”像是个死结,安诚终于说了出来。

  出乎意料,安思莹不慌不忙,只是手心微微用力握住他:“爸爸,我们先不说妈妈的事,你只需要知道,我爱你,我会永远和你在一起就行了,以后的事,你都会明白的。”

  安诚有种不认识安思莹的感觉,女儿一夜间长大了,就像是变了个人,成熟,通透,甚至话里有话。

  晚上两人自然而然躺在一起,安思莹的小手乱摸,一会儿在安诚坚硬的胸肌上捏一捏,一会儿拨弄着他凹凸有致的腹肌玩弄,一会儿愈发过分,钻进他内裤里,捏住了那条昨晚疯狂过的性器。

  黑暗中,安诚沉声道:“乱摸什么!”

  安思莹笑:“你怎么这么硬?”

  安诚故意用力捏她乳粒:“你都这样摸我了,我能不硬吗?”

  安思莹抬头,柔软唇瓣扫过对方耳骨:“想要吗?”

  安诚训斥:“你疯了,来月经时候不能乱搞!”

  安思莹舔了舔他耳垂:“不是还有嘴巴吗?”

  安诚大惊:“宝宝,你真的,在哪儿学的这些?!”

  安思莹爬上安诚身体:“爸爸,我十八岁了,不是小孩儿了,我什么都懂……你诚实点,想不想要?”

  凌乱头发落在男人肌肤上,激起一阵瘙痒,胯下再次硬得发疼。

  安思莹低头,一点点用唇瓣亲吻在安诚肌肤上。

  胸口,小腹,慢慢往下, 扒开了他的内裤。

  安诚紧张得双手一把扣住她脑袋,沉声道:“别……”

  安思莹舔了舔唇:“我要。”

  安诚真的要疯了,和李华过了一辈子,都从来没被人用嘴舔过那里!

  既羞耻,又兴奋,就在他恍惚的瞬间,安思莹已经双手握住了他坚挺的性器。

  “好粗啊,爸爸……”少女甜腻嗓音发出轻叹,像是绒毛,轻轻落在安诚敏感的神经上,猛然激起一阵电流。

  接着,湿滑的舌尖试探性舔弄了上去,男性粗犷的气息迎面扑来,让安思莹胯下有种大水泛滥的感觉。

  分不清自己是流水了还是涌出了经潮,她扭动了两下屁股,闭上眼睛,慢慢舔舐了起来。

  昏暗之中,安诚的眼睛都红了。

  那孩子脸上带着沉醉表情,前所未有的认真,就像是舔弄着她最喜欢的冰淇淋,一下下将甜蜜汁水吞吃进她艳红色的小嘴里。

  滑腻湿儒爽意窜上身体,从未体会过的性快感让安诚一下上头了。

  他抚弄着安思莹的脑袋,低声哄她:“真乖……宝宝好会吃……爸爸好舒服……”

  安思莹睁开眼睛,一双灵动眼睛掀起眼皮,从下往上看着男人的表情。

  不知怎么回事,安诚竟然有种她眼神中拉出黏腻情丝的感觉,那些密密麻麻情丝落在他身上,将他们完全包裹在一起,连灵魂都逃不出去。

  安诚低头喘息,单手捏住安思莹下巴,质问她:“给别人弄过吗?”

  安思莹眯眼:“没有。”

  安诚放开了她,只见安思莹张开红润小嘴,努力吞吃进他通红的龟头。

  性器插在女儿嘴里那种冲击感,让安诚爽得差点射了出来。

  他粗糙指尖摩挲在她柔软头皮上,骨节隐隐发力。

  性器完全被吞吃进了口中,热意同湿儒将他完全包裹,灭顶快感冲上天灵盖,安诚猛然仰起头,凸出的喉结剧烈滚动了两下,发出叹谓:“嗬……嗬……好爽!”

  如果说安思莹这种口交技术是无师自通,那么她就太令人惊喜了。

  小小的嘴巴一会儿吮吸,一会舔弄,牙齿磕磕绊绊碰到过几次,却都不疼不痒,让安诚爽得尾椎都在抽搐。

  在快感迸发时,安诚猛然双手按住那颗乱颤的小脑袋,将性器试探性往里顶了两下。

  就是像是摩擦在软穴里那种致命快感,那窄小喉缝到底是如何吞吃进自己粗大性器的,他还没想明白,胯下猛然有了出精快感。

  安诚手中发力,一把推开了安思莹,却在她离开的瞬间,将精水喷溅而出。

  安思莹的小脸凑弄得太近,淅淅沥沥精液全都喷溅在了她通红脸颊之上。

  她甚至想要当着安诚的面,伸出舌尖舔弄一下唇角,可她忍住了,十八岁的自己已经极致放荡了,若是再随性而为,恐怕安诚都要怀疑她了。

  安诚抓起旁边卫生纸就往安思莹脸上擦,语气是藏不住的愧疚:“宝宝……没事吧……眼睛,来抬头,让我看看。”

  安思莹勾唇,一切,都尽在掌控中。

11我们的第一次/你妈妈就在隔壁/让人沉沦无法自拔

  【作家想说的话:】

  啪,衣服消失术,我都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脱了!

  —–正文—–

  隔日,安思莹翘着二郎腿在沙发上看书,听见院外博博表哥来找她玩的声音。

  她竖起耳朵一听,安诚语气不悦:“她肚子疼,不出去了!”

  杨宏博关切问:“叔,她咋了,要不要带她去村医那儿看看?!”

  安诚训斥:“还不是你,带她个女娃家下水,肚子疼得都起不来了!”

  杨宏博好歹也二十几岁的人,又怎么会不知道安诚在说什么,他立刻羞愧低下了头,红着脸将带来的吃食递给对方道:“这是……我爸让我送过来了,那我走了叔,你让妹妹好好休息。”

  安思莹在屋里笑,安诚那语气,真是气得要命呢。

  安诚黑着脸进来,安思莹立刻收住笑意,一脸正经道:“表哥来啦?”

  安诚丢下东西没好气道:“嗯!”

  安思莹一把拉住安诚的手,让他坐在沙发上,将双腿翘在他大腿上道:“给我暖肚子。”

  安诚脸上挂着不悦,手里动作没停,轻而缓慢帮她揉弄了起来。

  安思莹继续上次的话题:“爸,我和你说,等我上了大学,你就和我一起去,在学校附近开个餐馆,凭借你的厨艺,怎么都能小赚一笔。”

  安诚以前的单位效益不好,一大批人都下岗了,他不是没尝试过创业,也经营过餐馆,却最终入不敷出,根本没赚到钱。

  安思莹哄着他:“我喜欢爸爸做的饭,一天不吃都会死的,我去上学就在邻市,没有你我不行的。”

  安诚一边抚弄少女柔软的小腹,一边考虑她的话。

  现在反而是他离不开她了,他无法看着她在一群年轻的男孩儿们之中,光是想想那种画面,占有欲就快要让他发狂了。

  安思莹不紧不慢说:“卖掉我们家的房子,在这里能买多少地就买多少地,等我大学毕业,我们就开民宿,好不好?”

  安思莹说的这些构想是安诚从来没想过的,如果是他,一辈子存了那么点钱,在城里换一套大点的房子,就是他毕生追求了。

  什么经营餐厅,买地,开民宿,这些从安思莹嘴里说出来的设想,都极为陌生。

  安诚拧眉:“我想想。”

  安思莹靠在他肩膀上:“嗯……我们差不多也要回去了吧?”

  “嗯,再住几天,差不多就要回去准备准备了。”安诚沉声道。

  安思莹算了算时间,这会儿回去考驾校还是来得及的,她忽然问:“爸,你之前是不是想让我去学车?”

  安诚点头:“对,回去就报个驾校吧?”

  安思莹挽住他脖颈:“爸爸和我一起报,我就学。”

  还有一句话,安思莹没说出来,钱的话爸爸你不用担心,马上就能暂时解决了。

  因为李华要回来了。

  离开村子那天,安思莹恋恋不舍看着老旧的院落,都不想抬脚走。

  安诚扶住她的肩膀问:“你就这么喜欢这里?”

  安思莹挽住男人手臂,凑在他耳边道:“这里是我和爸爸的第一次,我当然喜欢了,我说的未来,就在这里,有你,有我。”

  安诚觉得自己肯定是昏了头,为什么听小女孩儿这话就兴奋得不行,甘之若饴被哄得团团转。

  久违回到了家里,安思莹美美洗了个澡,用手机在网站上给她和安诚同时报考了驾校。

  三天后,李华毫无预警回来了。

  那时父女两人正吹着空调在家里看电视,安思莹喜欢看周星驰的电影,百看不腻,电视里那只有点丑的猴子扭着胯,双手慵懒搭在自己肩头金箍棒之上,寂寥背影走在漫漫黄沙中。

  耳中听见那句经典的台词:“你看他好像一条狗啊。”

  电视里响起了经典的音乐:“无言独坐放眼尘世外……愿来日再续。”

  门锁响起扭动声响,两人同时望向了门口。

  风尘仆仆的女人一进门,眼眶就红了。

  上一世,妈妈还活着,嫁给别人之后,她过得比现在要很多,这让安思莹也明白了 ,他们俩之间,始终都会走到那一步,不论自己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

  寒暄之后,李华低着头对安诚道:“我们进去说话。”

  安思莹一见这架势,立马转身回了自己小屋,她未曾注意,安诚所有的目光都落在了她的身上,那些款款深情,浓稠要从眼底溢出。

  看着女儿走进了房,安诚微不可察叹了口气,跟着李华进了屋内。

  李华放下行李,拿出一沓钱给他道:“这些年辛苦你照顾莹莹了,你们俩都还好吗?”

  安诚将钱放在柜子边,低头抽出了一根烟。

  李华立刻蹙眉。

  安诚和安思莹做了那样的事,他没有脸见李华,他甚至在李华面前连头都抬不起来。

  却忽然听李华道:“安诚……我们分开这么多年了,感情已经很淡了,你和莹莹就算没有我,也过的很好……”

  安诚眉心蹙成了川字,他深邃双眼缓缓抬起,看着那个有些陌生的女人。

  “我的意思……我们离婚吧。”李华语气决绝。

  那个年代,离婚已经不是一件丢人的事,安诚身边甚至有不少朋友过不下去,都走了离婚的路。

  只是他没想到,李华刚一回来,屁股都没坐热,竟然就要离婚。

  安诚沉默着,房内只有熏人的烟味儿。

  李华十分冷静:“我希望你好好考虑一下……这两天我会收拾收拾东西,莹莹想跟着谁都行,她已经长大了……”

  女人的话还没说完,安诚猛然打断她:“莹莹跟着我,不用你操心!”

  李华也沉默了下来,她低着头收拾自己的东西。

  晚上,窗外淅淅沥沥落下了大雨,李华很早就关了灯,锁上了卧室的门。

  安诚坐在客厅,一根接一根抽烟。

  安思莹受不了了,那烟味顺着门缝都钻进了她卧室了。

  她赤脚,拉开门缝,小声叫:“爸……爸!”

  安诚一看到她的小脸,立刻将烟蒂用手捏灭,丢进了旁边烟灰缸里。

  安思莹朝着他招手:“你过来。”

  安诚慢吞吞从沙发上起来,走近安思莹房间问:“干什么。”

  安思莹抬头,目光有点担忧问他:“怎么了,妈回来说了什么,你脸色为什么这么难看?”

  安诚说不上来,心里很是失落,却因为安思莹的询问,有些东西变得不一样起来。

  如果放在以前,男人肯定会不耐烦道:“大人的事,小孩你别管。”

  如今他眼中的少女不再是孩子,是和自己有了肌肤之亲的女人,是一遍遍说着爱他的人,已然,比那个冷漠的妻子还要亲近。

  没什么可丢人的,连乱伦这种事他们都做了,还有什么说不出口的。

  “你妈妈,要和我离婚。”安诚说完,窗外陡然落下一声惊雷,吓得安思莹一个哆嗦钻进了他男人的怀里。

  本该是悲痛沉默的时刻,却以为一个拥抱,而变得暧昧起来。

  安诚抱住安思莹的手臂爆出青筋,他手骨发力捏紧对方身体:“宝宝……爸爸以后只有你了。”

  该来的总会来的,安思莹知道,李华是铁了心要走,当年她不知道,如今想想,她肯定是找好了别人,回来就是为了做离婚这件事的。

  以前的她恨过妈妈,厌恶过爸爸,这个家不知为何四分五裂了,他们三个人,就像是这世间最熟悉的陌生人,分明流着同样的血脉,却各自寂寞生活。

  这一次,妈妈要的自由,给她就好了,把爸爸变成自己的东西,完美补上了她心脏角落里缺失的那一块碎片。

  噼里啪啦的水珠砸在窗户上,让寂静的夜变得喧闹起来,像是安思莹的心,无法安宁。

  她踮起脚尖,主动凑上去含住男人苦涩的唇。

  舌尖探进口中,她蹙眉:“再抽烟,我就不和你做爱了。”

  安诚的手心一下热了起来,浑身冰冷血液被少女唇瓣点燃,翻腾着在他体内撞击,明知一墙之隔就是妻子,他却和女儿在家里做着大逆不道有违人伦的事。

  离经叛道的感觉扭曲成了快意,让他一把扣住安思莹的脑袋,加深了这个吻。

  两人呼吸痴缠在一起,安诚苦涩的唇被安思莹吻成了甜味,湿儒津液在口中辗转,粗大舌头卷进安思莹口中,口水连带空气都被安诚吞吃入腹。

  支离破碎的灵魂也因为她而重新灵动起来。

  安思莹气喘吁吁,一双软滑小手在男人身上到处乱摸。

  安诚低头,胸口起伏着问她:“你妈就在隔壁,你要这样吗?”

  安思莹舔了舔自己唇瓣,水波流眄的眼睛勾着万千情丝,钻进安诚每个细胞,连说话的声音都染上了情欲:“我要……要你……爸爸……进来干我。”

  “轰隆!”一道惊雷再次在两人耳边响起,这一次,没人颤抖,只有此起彼伏兴奋地喘息声,在房内回荡。

  偷情,乱伦,不轨,蔑伦悖理,所有肮脏淫靡的词汇汇聚在一起,俨然变成了他们的写照,却在一阵阵凌乱大雨之中,被拍散,扭曲,撕扯,冲淡。

  最终化作令人痴迷的情潮,卷上身体,让人沉沦无可自拔。

12勾人的销魂处/爱极了她呻吟的声音/顷刻间就湿了大片

  男人滚烫粗大舌肉落在羊脂玉般的肌肤上,细细舔舐,从她锁骨到胸前,嘬住含苞待放的乳粒,来回吮吸。

  两只手也没闲着,摩挲在她冰凉肌肤上,触碰肌肤带来的爽意,可以安抚人类不安的情绪,激起体内隐藏的情潮。

  从她腰身往下滑,落在那片隐秘勾人的销魂处。

  干燥手指触碰到了柔软,花心里的小豆豆就像是受惊般,激烈战栗了一下,酥麻电意猛然窜上尾椎,让安思莹口中泻出低声呻吟。

  安诚知道,她在克制。

  之前几次在老家,安思莹的叫声十足骚浪,要知道,女人在床上叫得越浪荡,男人骨子里的兽欲就越猛烈。

  他爱极了她呻吟的声音。

  可这是他们家老宅,房龄太久,隔音很差,以前的李华总是咬着唇承受,不敢发出丁点儿声音,让整场性事都变得极为压抑。

  此时不同,大雨倾盆而下,窗外吵闹,房内那小猫儿般的呻吟,勾得男人魂都没了。

  安诚闭上眼睛,全身心投入在情事之中,手指拨弄开两片湿滑柔软阴唇,捻住那颗令女孩儿尖叫的花蒂,来回搓弄了两下。

  安思莹双腿乱颤,小屁股下面顷刻间就湿了大片。

  安诚忍不住叹谓:“湿成这样,宝宝,是尿了吗?”

  安思莹抓住他粗壮手腕,轻轻摇动:“呃……好舒服……爸爸……摸我……”

  安诚的手骨节大,手指粗,指尖上全是坚硬茧子,那两根手指缓慢插入少女柔软腔道,劈开她紧致身体,肉糜之中不断发出“滋滋”搅动之声。

  安诚身体慢慢吻了下去,他低声道:“要更舒服吗……爸爸让宝贝更爽,好不好?”

  安思莹腰肢不受控制轻微抖动着,大腿不知羞耻分开,将身体隐秘的穴口完全展现在男人面前。

  若是上一世,哪怕她三十多岁了,做爱时都会忍不住夹紧双腿。

  羞耻心这种东西,就像是刻在骨子里的禁令,无论如何情况下,她都羞愧于展现自己的身体。

  重活一世,安思莹自打下定决心,就把“羞耻心”这种东西抛弃了,她大大张开双腿,用她湿漉漉的小屁股往安诚脸上送。

  安诚鼻息瞬间嗅到女孩儿下体的味道,那种淫靡的香气,与任何香味儿都不同,光是让男人闻到,胯下就疼得厉害了。

  鼻尖触碰那软肉,舌头不自觉伸出去,滑腻红艳舌肉从下往上卷起一层淫水,吞入腹中。

  安诚就像是一只贪婪的野兽,厚实肩膀上肌肉紧绷,滚烫手心按压在安思莹大腿上,他爬在少女双腿间,吮吸着甘甜汁水,舌头一下下剐蹭着她敏感软肉。

  时而舔弄在花心穴口,将阴唇含得滚烫,时而往上,撩拨在阴蒂上,来回快速拨弄。

  灭顶快感一波波推上天灵盖,就像是滔天浪花,将安思莹拍击得理智全无。

  通红软穴中咕叽涌出大股淫汁,安思莹单手揪住男人头发,腰身用力往上弓起。

  她一口咬住自己手腕,不敢发出声响,隔壁躺着李华,她怎么能在爸爸嘴里高潮呻吟呢?

  可她控制不住身体中的快意,太猛烈了,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安思莹骤然睁大了双眼,随着窗外落下一道道惊雷,酥麻爽意疯狂袭上天灵盖,生理性的泪花猛然从眼眶夺目而出,整个身体跟着痉挛颤抖起来。

  屁股被男人双手拖住,滚烫湿滑的嘴巴完全贴在上面,大肆贪婪吮吸亲吻,高潮之感让安思莹视野变成了一片空白。

  “轰隆隆!”电闪雷鸣,她的灵魂好像被击中,顷刻间高速冲上云霄,一层层往天际上游走,终于在绵长高潮之后,她骤然陨落,跌入深海。

  安诚放开了她的屁股,嘴上湿漉漉全是淫水,他将安思莹身体翻了过去,拍了拍她的屁股道:“乖孩子,趴好。”

  安思莹软绵绵趴在床铺上,将沾满淫水的屁股撅起来,身后男人解开皮带,滚烫性器立刻跳出来,抵在软穴上缓慢往里一挤。

  安思莹双手握拳,纤细肩膀战栗起来,太爽了, 太深了,她真的忍不住要叫了。

  刚一张口,安诚便俯身上来,用充满淫靡气息的手指慢慢塞进她嘴里,低沉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别叫……好孩子,嗯……舒服了吗……你妈妈就在隔壁……你叫出来,是想她看到我们这样吗?”

  安思莹的嘴巴被手指塞满,一条滑腻俏皮的小舌头卷上了男人手指,故意游走在他指缝里,来回摩挲。

  安诚轻笑一声,评价她:“真淘气。”

  安诚身体强壮,一条肌肉饱满的手臂将安思莹身体抱住,另一只手塞在她口中不断搅动,玩弄舌头。

  胯下性器在滑腻的小穴里进进出出,粗壮柱身上裹满了淫靡汁水,每次抽插都会拉出黏腻情丝,沾满在男人浓密的耻毛之中。

  屁股从后面撞击上来,龟头每一下都操到了很深的地方,泥泞穴口内不断被操出更多淫水,让交合出发出响亮“啪啪”之声。

  还好外面雨大,不然,安思莹怀疑这声音肯定会被听见。

  那只抱住她身体的大手用力揉搓她软滑的奶子,随着胯下征伐的节奏,饱满充满弹性的乳房好像要被捏烂了一般,火辣辣疼着。

  两颗通红乳粒随着身体摇曳不断在空中淫荡跳动着,安诚一把捏住,用圆润指甲抠弄她细小的乳孔。

  酥麻感觉从嘴里,乳粒,小腹,胯下,席卷全身,安思莹爽的几乎要翻白眼了,上一世她何曾体会过这种极致情事,遇到的每个男人都是废物。

  她竟然有些后悔,原来最厉害的那个一直在自己身边。

  肉穴中激烈的感觉越来越强,安思莹一下没了支撑的气力,身体扑倒在床上,手指终于从嘴巴里抽出,滴淌的口水弄湿了一大片枕巾。

  安诚双手抱住她饱满臀肉,黑暗之中,安思莹那一对白花花的屁股,简直太刺眼了。

  她身材娇小纤细,一米六三的身高还不到一百斤,屁股和胸脯却发育的很好,随着身体晃动,一对饱满奶子和屁股上的肉波不断激起涟漪,画面情色至极。

  安诚已然没办法想象,这样的女孩儿在别的男人胯下会是什么模样,也会这般淫浪的打开自己身体,分开双腿邀请男人操进去吗?

  她也会勾着眉眼,让别人干她吗?

  不!

  绝对不可能。

  安诚双手用力,在雪白臀肉上留下一道道通红痕迹,肉糜几乎要被他抓破,流得到处都是。

  粗大性器不断抵弄在穴口里,在一下下撞击中,他感受到了,小姑娘又一次高潮了。

  她将脸埋在枕头里,发出小猫般的哭声,欢愉且痛苦。

  身体在不住颤抖,肉穴里疯狂绞紧,好像要将那条粗大肉棒吞吃进身体。

  安诚伸手,捏住她柔软肩膀,低头在她耳边问:“高潮了吗……舒服吗宝宝?”

  安思莹满面潮红,她眼神迷离看着男人,喘息着道:“嗯……哈……好舒服……爸爸……你操得我好爽……”

  安诚又揉抓了两下她的奶子,用手指夹住她乳粒问:“我的乖宝宝怎么这么骚?嗯?告诉爸爸,屁股为什么会这么骚?”

  安思莹眸中没有光亮,全是浓稠化不开的情欲,连她说话的声音都染着情潮:“因为……因为……喜欢爸爸干我……啊……喜欢……好舒服……”

  “喜欢爸爸的什么……”安诚诱导性问她。

  “喜欢爸爸……爸爸的鸡巴……”安思莹小声说。

  安诚眸底一下黑得看不清光亮,他危险舔弄了两下安思莹纤细脖颈,像是野兽在给吞吃猎物前做最后的安抚,口中问:“谁教你说这么骚浪的话了?嗯?乖宝,谁把你变成这副骚浪的样子的?”

  “呜呜……是爸爸……是爸爸把我干成这样的……啊……屁股里还要……还要鸡巴操我……”安思莹侧头,就贴在安诚耳边低语。

  那对不安的小屁股,竟然不知餍足地主动撞击男人胯下,腔道中滚烫媚肉争先口后紧紧吮吸,果然,是他安诚的女儿呢。

  与安思莹在一起,安诚时时刻刻都在压抑自己,即使已经干出了有违伦理之事,他还在控制自己体内欲望。

  他怕那个真实的自己,让安思莹感到害怕。

  此时此刻压在身下的小女孩儿,却不知羞耻满身贪婪向他索取,她那欲壑难填的模样,简直完美契合了他体内疯狂的欲望,将安诚的隐忍逐一击碎。

  性器再次抽插起来,龟头一下下剐蹭在安思莹敏感宫口,每一下撞击都好像要插入子宫,让她战栗尖叫。

  在迎来第三次高潮时,安诚怒吼一声,正准备将性器拔出时,却听安思莹小声叫着:“射进来……爸爸……射进来……射给我……啊……”

  安诚脑子里“嗡”一声,理智全无,性器狠狠抽插了几下,将大量精水全都射进了少女的子宫之中。

  安诚喘息着压在安思莹身上,两人身体还连接在一起,他是真的舍不得拔出来,他恨不得压住她疯狂做一夜,将她薄薄的小肚子里全都灌满精水。

  半晌,安诚冷静了下来,他侧头在安思莹耳边道:“射在你肚子里,会怀孕的,傻孩子。”

13不会怀孕/我不想生别人的孩子/为什么湿成这样

  安思莹不会怀孕。

  上辈子她去检查了,她的身体先天有问题,输卵管阻塞,只要做一个小小手术,就能治愈。

  可她不要,她宁愿离婚,她也不想生孩子。

  想来,这辈子身体也是一样的,但是要怎么和安诚开口?

  滂沱大雨还在下,床头上电子表显示已经晚上十二点多了。

  安思莹心里有了主意,她换了个姿势,卷缩在他怀里小声道:“爸爸……其实我,去年在学校检查身体的时候,发现了一件事。”

  安诚一下紧张起来,他抱住安思莹腰身,将她身体完全贴在自己身上问:“发现了什么。”

  安思莹去年学校确实检查了身体,只是没做妇科方面的检查,此时都是她乱编,她垂眸道:“我的输卵管先天堵塞……不做手术,是没办法怀孕的。”

  安诚倒抽了一口凉气,他一把捏住安思莹手腕,语气焦急:“你怎么不早点给爸爸说,我带你去治疗啊!”

  “我不用啊,爸爸……我不想生别人的孩子,我只想和你在一起,你射在我里面,没有关系的,不会怀孕。”安思莹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眨巴了两下,满是无辜看着安诚。

  安诚简直说不出话来,女儿什么时候这么沉得住气,这种事儿都不告诉他,可是输卵管堵塞,真的没有关系吗?

  会影响她以后吗……

  安诚也沉默了下来,以后,她的以后,就是她长大,认识了别的男人,和别人谈恋爱,成家,生子,渐渐离他远去。

  这种事,光是想了一下,心口好像塞了块巨石,让他无法喘息。

  安诚起身要出去,安思莹一把拉住他,勾住他脖颈问:“你去哪。”

  安诚眉头紧蹙:“我出去……你妈还在……”

  安思莹一抬头,柔软的唇就贴在男人下颌:“爸爸……那不算什么大病,就算不管也没有关系的,你别担心好不好,而且,我又不能给你生孩子,会是傻子的。”

  安诚没想到,这小家伙跳跃的思维能想到那么远,他捏了捏安思莹的脸警告她:“别胡说,我不用你给我生孩子,有你一个就够了。”

  安思莹故作失落叹气:“唉,我好想和你睡一起啊。”

  安诚拉开她缠上来的胳膊:“乖啊,别太过分,我就睡在外面。”

  安思莹抽纸,擦拭了身体,重新套上内裤,裹住被子安稳睡去。

  隔日早上,一家三口坐在桌上吃饭。

  安思莹和安诚面对面,方桌另一侧是李华。

  除了筷子夹菜和咀嚼之声,整个家的气氛都低得让人厌恶。

  安思莹低头,捏住筷子戳碗里的面条。

  她实在太讨厌这样了,她不希望他们在一起不开心,压抑。

  李华也意识到了,自己回到这个家,带来的消息让父女二人脸上都没了笑容,打破他们宁静生活的,正是自己。

  作为家人,她心中亏欠更多的是女儿,是她用再多钱也弥补不了的。

  李华伸手拿了一颗鸡蛋,在桌面上敲碎蛋壳,仔仔细细拨开。

  桌下,安思莹一只光溜溜的小脚忽然勾在男人赤裸小腿肚子上,缓慢往上摩擦。

  安诚脖颈一下红了一片,他捏住筷子,停下了动作。

  慢慢掀起眼帘,用目光注视安思莹。

  安思莹却满脸正常,拿着筷子继续戳那碗面条。

  “不爱吃就别吃了。”安诚出声。

  安思莹眼底快速闪过一抹笑意,桌下的脚越发放肆,踩在男人大腿上,桌面上的嘴巴嘟起:“我不喜欢吃面。”

  李华将手里的鸡蛋拨好了壳,她递给安思莹说:“莹莹,吃鸡蛋吧……”

  安思莹伸手刚接过鸡蛋,就听李华继续道:“你……爸爸和你说了吧,我们俩的事。”

  饭桌之上,一家人分明在讨论着沉重话题,饭桌之下,那只淘气的小脚丫,踩着男人大腿根抵在了性器之上。

  拇指玩弄般蠕动了两下,她敏感发现,他硬了,胀大了。

  安思莹低头咬了一口鸡蛋,语气带着两分惋惜:“我知道……妈妈,这多么年你在外面工作辛苦你了,你们大人做出的选择,肯定有你们的理由,我会理解你们的。”

  李华眼眶一下红了,她摸住安思莹的手:“你这孩子,什么时候都是这么懂事。”

  安诚在对面脸色都黑了,他一个字说不出来,浑身所有肌肉紧绷,真是差点给她玩死了。

  男人猛然伸手,一把捏住了安思莹脚心。

  本来一脸感动表情的安思莹忽然耳垂一红,差点叫出声。

  脚心是她极为敏感的地方,安诚要是敢动一下,她肯定就忍不住了。

  幸好,桌上李华吃完了饭,她抹了一把眼角道:“我的东西都收拾的差不多,下午我和你爸去一趟民政局……你上大学的钱,妈妈都给你准备好了,别担心,我们还是一家人,只是不在一起生活了而已。”

  离婚离得像他们俩一样平静的,可能只有安诚和李华了。

  安诚虽然性格急,偶尔脾气不好,却在离婚一事上出奇的冷静,上辈子也是,即使和李华分开了,安诚也从未说过她一个不好。

  安思莹单手撑在脸颊上,目光入神想着,也许,这就是这个男人的温柔吧,所谓铁汉柔情,他的情,就是对你的放手。

  啧……说不上来,心里居然还有点妒忌,反正安诚是李华抛弃的人,自己想要他也不存在对不对得起谁。

  安思莹收回目光,起身道:“嗯,你们去吧,我回屋看书了。”

  中午,有车来,将李华的东西拉走了,父母二人带着户口本出门,安思莹就在家收拾。

  将他们的床单换了,枕巾也换掉,照片收进了抽屉,李华走了,安诚现在需要的不是悲伤,而是要向前看,向她看。

  她要想办法带着安诚去上大学,把自己之前和他说的计划一步步实施起来,改变他们的生活。

  拉开抽屉,安思莹看到一沓钱,至少十万块。

  原来,当年妈妈回来带了那么多钱,难怪后来爸爸重新买了房子,这笔钱,也算是李华给他的“遣散费”了。

  安思莹琢磨着,让一个顽固的老头放弃买房的念头,可能比接受和她乱伦要更难,真是麻烦。

  一直等到下午饭点,安诚才回来。

  他出奇的平静,甚至回来路上还买了一份调好的猪耳朵,倒在盘子里对安思莹道:“过来吃饭了。”

  安思莹问:“我妈走了吗?”

  安诚点头:“走了。”

  安思莹光明正大把腿放在男人大腿上:“那你难受吗?”

  安诚往嘴里塞馒头,咀嚼了两下:“好像没什么感觉,可能是她离开的时间太长,早就习惯了。”

  安思莹放下筷子,抱住男人脖颈:“爸,我和你说,我给你和我报了驾校,明天开始你和我一起去上课,这个月争取把驾照考下来。”

  安诚纳闷:“你给我报干什么,你自己去学就行了。”

  安思莹摇了摇手指:“非也非也,你也要学,你还这么年轻呢,以后有的是时间,开车是一项必要技能,等我去上大学,我们赚了钱就买车,好吗?”

  安诚又沉默了,小姑娘嘴里的异想天开,计划好的未来一切都太美好,让他觉得很是虚幻。

  安思莹捧住男人的脸,十分认真注视他的眼睛语气坚定:“你现在和我是什么关系,你能看着我一个人去上大学吗,你不怕我和别的男人睡吗?爸爸,你放心吗?”

  安诚猛然蹙眉,一把捏住安思莹腰身:“你要是敢,我打断你的腿。”

  安思莹大笑:“嗯……我不敢,我就喜欢爸爸……”她说到一半,故意凑进在男人耳边轻声说,“喜欢爸爸的大鸡巴干我,别人我不要。”

  家里分明只有父女两人,安诚却被撩得满身浴火难耐,他捏住安思莹后颈,用自己粗糙胡渣蹭弄在对方白皙脖颈上。

  又疼又痒的感觉从脖子上蔓延上全身,让安思莹一下浑身抖动起来,她抓住安诚的衣领笑着躲避:“哈哈哈……不要……啊啊啊……好痒……爸……爸爸……我错了……呜呜……”

  玩闹之中,气氛很快又变得暧昧起来,被触碰的身体忍不住战栗,发热,冒汗,心脏好像不受控制在跳动,安思莹双腿夹紧,明显,那里又湿了。

  她的小动作逃不过安诚法眼,男人一把将她揉在怀里,像是小时候一样压制在身下问:“脸怎么这么红,让爸爸看看,啧……原来是这里,小东西,说,为什么湿成这样,嗯?”

  男人粗糙手指钻进她裙子下摆,从内裤边缘滑进去,来来回回拨弄了两下。

  肥美阴唇上一片湿儒泥泞,泛出让人垂涎的淫香气息,安诚低头,眼睛里缓缓燃起欲望火花。

  热意蒸腾爬上安思莹的脸,她埋头在男人胸膛,耳朵贴在他心口,听对方说话时传来的嗡鸣,那种鲜活的感觉,让她无比眷恋。

  当身体再次痴缠在一起时,安思莹心里再没那些孤寂,安诚在她眼里,是男人,是她的男人,那句彰显父女关系的“爸爸”从她嘴里叫出来,仿佛也变成了床弟之欢的乐趣。

  就这样,把他留在身边,一直,一直,直到永远。

14他浴火焚身/安诚你是我的/爸爸喜欢你这么骚

  驾校里,安思莹坐在驾驶位,教练戴着帽子坐副驾,安诚在后面和另外两个学员挤在一起。

  教练满脸红光:“呀丫头,你本来就会开车吧,车感也太好了!”

  安思莹嘴角抽搐,差点暴露了,她都开了二十多年车了,当然会了,要想在驾校里装萌新,还真有点难。

  “不会,我才刚学呢,都是您教的好。”安思莹一顿彩虹屁输出,让教练嘴角都裂到耳根去了。

  她手下没停,一个利落倒库入线,故意把方向盘打晚了点,压了黄线。

  教练看着后视镜安慰她:“没事,没事,下次方向回快点,你是我见过车感最好的女娃了!”老头一兴奋,手就按在了安思莹握住档位的手背上。

  安诚不动声色将目光落在老头手上,他身体前倾,抽出一根烟递给教练:“卢师傅,来来来,走一个,我女儿厉害吧!”

  老头枯黄的手从少女手上挪走接过烟,画面终于不显得那么碍眼了。

  车里男士们一抽烟,安思莹就蹙眉下了车,临走还瞪了安诚一眼。

  安诚叼着烟,敷衍了事抽了两口就扔掉了,自从和女儿逾越了那条伦理的线,他就有种和小女孩儿谈恋爱的感觉,那种被管着,被盯着,时时刻刻都惦念着的感觉,让他心情很好。

  嘴里这烟倒是越抽越没滋没味儿。

  很多次,安思莹和他接吻时,会黏黏糊糊舔弄他唇瓣,在他耳边低声说:“爸爸……你又偷偷抽烟了吗,去刷牙。”

  安诚练完车,很快下来,夏日烈日当头,安思莹戴了顶太阳帽蹲在树荫下等他。

  少女裙摆裹在腿上,膝盖顶在胸前,让她两坨高耸乳峰被挤出一条诱人缝隙,安诚光是看了一眼,就恨不得过去把安思莹藏到谁也看不到的地方。

  他还没走到安思莹身边,另外车上下来几个中年妇女学员,众人有说有笑也往树荫下走,其中一个女人发出一声惊呼:“呀!安大哥!咋在这儿遇见你了!”

  安诚脚步一顿,脸上展现出笑容:“唐娟儿,你也学车呢!”

  蹲在地上的安思莹抬头,看着女人满脸笑容贴在安诚身边,瞬间心里有点不舒服,她拍了拍裙子起来,一把挽住安诚手臂问:“爸爸,这位阿姨是?”

  女人看见安思莹脸上依旧挂着笑:“呀,莹莹都是大姑娘了,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你都忘了吗?”

  安思莹脸上在笑,心里却嗤之以鼻,不认识不记得,倒是你,看安诚的眼光是不是太热切了点?

  女人的第六感向来都比较准的,尤其是安思莹这种活了两辈子的人,哪怕别人一个眼神,她都能敏感捕捉到信号。

  只听安诚介绍:“这是你……妈妈以前的同事,唐阿姨,叫人乖……”

  安思莹眯着眼:“唐阿姨好。”

  唐娟儿其实早就看见安诚和他女儿了,只是自己和他分别在两辆车上练习,她不好贸然上去打招呼,好不容易逮着机会了,安诚手臂上挽着的女孩儿看过来那眼神显然充满了敌意啊。

  在听见安诚亲昵叫她“乖”的时候,唐娟儿泛起一阵恶寒,这女大避父,他们家是一点自觉都没吗?

  亏她还听说安诚离婚了,想在他面前表现一下,今天还特地化了妆过来的。

  唐娟儿挽了下耳边碎发讪笑:“莹莹和爸爸关系真好呀,真让人羡慕!”

  安思莹心里白眼都翻上天了,这女人酸溜溜的什么意思。

  安诚倒是毫无知觉一把揽住安思莹肩膀语气自豪:“那是当然了,我的宝贝姑娘,当然和我好了!”

  唐娟儿简直满身都是心眼子,女人立刻换了个话题,她满目担忧问:“听说李华姐……安大哥你还好吧,一个人带孩子辛苦吗?”

  安思莹不耐烦了,这女人简直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看来是爸爸和妈妈离婚的消息已经传出去了,对安诚有好感也不至于这么着急表现吧。

  安诚脸上笑意不在,淡淡道:“你们都听说了,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呢,没什么,我家莹莹听话得很,我什么都不操心,这不,来陪她考驾照了。”

  唐娟儿一脸惋惜:“唉,你这么好的人,李华姐真狠得下心,安大哥,一会儿练完了我们吃个饭,咱们好久没聚聚了!”

  安诚摆手:“不用不用,我还有事。”

  唐娟儿就故意缠他:“有啥事嘛,吃个饭而已哥你还和我客气呢,把莹莹带上哈!”

  安诚继续拒绝:“不了不了,不是和你客气,我晚上答应了莹莹带她去夜市玩的,下次吧哈!”

  唐娟儿见邀不到人,只能放弃:“那好吧,下次我联系你啊,请你吃饭。”

  三人谈话被教练打断,安诚他们又被喊上去练车了。

  自打和唐娟儿说完话,安思莹那张小脸就再没露出笑容,冷冷的眼神也让安诚察觉到了她的不开心。

  男人很庆幸,刚才幸好没答应吃饭邀请,不然姑娘还不得当场翻脸。

  从驾校出来,安诚领着安思莹去附近的夜市遛弯。

  安诚问她:“吃什么,爸爸给你买。”

  安思莹不是小姑娘了,就连口味也跟着变了,她不像以前一样喜欢热闹的集市,尝试新鲜事物,反而喜欢安静的林间,清爽的小湖。

  她伸手指着远处水边道:“没什么想吃的,我想去那边转转。”

  安思莹挽着男人手臂,和他在昏暗的林间小道上漫步,偶尔对面有行人看过来,都不会觉得这两人是父女,倒更像是中年男人和他年轻的小女朋友。

  走累了,安思莹拉着安诚坐在湖边长椅,抬头是郁郁葱葱茂密树枝,挡住了半个黑夜星空,她伸了个懒腰道:“呃……好累!”

  晚风迎面吹来,驱散了夏日白天的燥热,安诚问:“你刚才是不是和爸爸生气呢?”

  安思莹嗤笑:“噗,是啊,那女的要干嘛,请你吃饭就吃饭,眼神那么热切,生怕别人不知道她看上你了吗?”

  “啧……怎么说话呢,你唐阿姨有那样吗?”安诚表示不妥。

  “当然了!爸你不会没发现吧?”安思莹转过脸,盯着男人侧脸。

  如今的安诚,身体健壮,面容年轻,和上一世同妈妈离婚之后的状态完全不同,他下颌的线条在灯光下变得极为清晰,凸起喉结将他男性魅力完全展露出,俊朗的模样不论走到哪儿都会吸引女人们的目光。

  安思莹心底嗤之以鼻,难怪上一世,他身边有数不清的女人,光是这张招蜂引蝶的脸,就算他不主动,别人都会主动贴上来。

  哪怕是个牛耕地,天天耕,也有累死的一天!他的身体垮掉,还不是因为他欲壑难填吗!

  安思莹越想越生气,小脸又板了起来。

  安诚歪头:“怎么回事,又生气了?爸爸哪句话说错了?”

  安思莹双手抱臂:“反正你不许和那些女人联系!”

  安诚纳闷:“哪些女人?”

  安思莹顿足:“不知道!就是那些个想和你好的女人!不行,就是不行,你是我的,安诚!你是我的!”

  女孩儿语气蛮横,却让安诚在其中琢磨出了一丝酸涩的情话味儿。

  “怎么乖宝,你吃醋了?”安诚挑眉。

  真是要疯了,和小姑娘在一起久了,久违的真有种在恋爱酸甜感觉。

  而且恋爱对象还是女儿,这种感觉实在太妙了,又变态,又爽。

  男人的心被莫名情绪填满,脸上反而露出期待笑意,目光灼灼看着安思莹。

  两人坐的位置在一片树荫下,附近也没什么游人,四周静谧,只有夏虫鸣叫的声音。

  安思莹忽然一把捧住安诚的脸,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他唇瓣上狠狠吮吸了一下,她喘息着警告:“安诚,你听见了吗?”

  “连爸爸都不叫了?”安诚一笑,露出一口牙齿。

  “不叫,你过来。”安思莹朝他勾手指。

  安诚栖身过去,安思莹凑在他耳边低声道:“在床上操我屁股的时候你才是爸爸,好不好?”

  安诚脑子里的血“轰”一下上头了,他真的太不了解女儿了,自打两人关系变了,她总能顶着一张清纯无比的脸说出令人面红耳赤的调情话。

  这些玩意儿,她到底都在哪学的?

  安诚抱起安思莹腰身,让她跨坐在自己大腿上,滚烫手心抵在少女脖颈上,迫使她低头看着自己的眼睛问:“谁教你这些的,嗯?莹莹,爸爸怎么不知道你学坏了。”

  安思莹舔了舔唇,呵气如兰吐在男人脸上:“你不喜欢吗……爸爸不是喜欢骚的吗,我这么骚,你为我痴迷了吗?”

  安诚胯下一下硬了起来,女孩儿两句话就撩拨的他欲火焚身,他真想一把撕开她的衣服,在这里疯狂抽插她淫靡的穴口。

  安诚强忍欲望,手心泛出热汗,唇瓣隔着衣服贴在少女凸起的乳沟上:“痴迷死了,你是我的宝贝,是我的乖宝贝,好孩子,爸爸喜欢你这么骚,你发骚的模样只许给我一个人看,好不好?”

  安思莹抱住男人的头,完全不掩饰心底欲望:“嗯,我想要了,我们回去吧,爸爸。”

  两人回家,翻滚在床上时,衣衫丢得满地都是。

  这里是安诚和李华的床,如今安思莹浑身赤裸骑在男人身上,她凌乱发丝贴在额角,浑身都泛出一层大汗淋漓的香汗。

15原始形态愉悦索取/欢愉被她具象化了/喷溅出大量汁水

  双腿间吃进男人粗大性器,一下下抽插都抵在宫口,让她爽得浑身战栗。

  安思莹双手按压在安诚胸口,感受掌心下的律动,身体情不自禁来回摆动。

  安诚的眼睛在黑暗中很亮,他抬头看着在跨上摇曳少女的身体,一对诱人饱满的奶子上上下下晃动着,粉红色晶莹乳粒凸起,像是含苞待放的花儿,只待人采摘。

  安诚伸抬臂,爆满青筋的蜜色手掌抓住那对雪白,肥腻软滑的肉糜从他指缝里渗出,小家伙立刻仰起头骚浪地叫了起来:“啊……好舒服……啊……里面……好爽……奶子被爸爸揉的好舒服……”

  水蛇般的腰身不断淫荡晃动着,她完全不吝惜展现自己的身体,浑身一丝不挂用最原始的形态愉悦索取,主动掌控抽插能调节肉柱每一次插入身体中的方向,精准顶在酥麻点上。

  安思莹时而用力顶弄,时而双腿大大敞开,她满身细胞都在叫嚣着欲望,迷离双眼就像是月光影子落在湖泊中一样,混沌中泛着细碎的光,令人沉沦。

  她漂亮脸上挂着安诚从未见过的表情,极致的欢愉被她具象化了,唇角不受控制留下津液,满面春意让安诚甚至怀疑,她真的还是那个乖乖被自己养大的女孩儿吗。

  安思莹猛然双乳乱颤,高潮让她软穴里喷溅出大量淫水,天鹅般白皙脖颈仰起,在享受完绵长高潮之后,她才浑身脱力趴在了男人胸口。

  安诚抱住她腰肢,抚弄光滑如玉的后背问她:“舒服了吗……宝宝喜欢吗?”

  安思莹餍足,语气慵懒:“嗯……喜欢……”

  安诚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道:“这次该爸爸来干你了,好不好?”

  安思莹枕在柔软床铺上,墨色长发凌乱铺开,美得像是一只妖物,她勾唇吃吃笑:“干我……可以,但是爸爸要答应我一件事。”

  安诚强壮腰身撞击起来,他当然知道小女儿是故意逗他,他低头含住那对乱颤的粉色乳粒问:“嗯……什么,宝贝说。”

  安思莹强忍身体快意,断断续续道:“妈妈……给的钱……除了给我缴学费的,你……你不要拿去买房子。”

  她这么一说,安诚忽然停了下来,他不解看着女儿的脸问:“怎么?”

  安思莹双腿夹住男人腰身:“你答应我了,以后回长蒲乡,你用那些钱买地,能买多少就买多少,好不好?”

  安诚揉捏着她玉兔儿白皙的奶子问:“你真的那么喜欢那个地方……爸爸还以为你说说而已……”

  安思莹撒娇:“我是认真的,答应我好不好爸爸,绝对……呃……绝对不亏的,那里……啊……别插那么狠……那里以后会发展很好的……呃……”

  安诚抱住她肩膀,腰身狠狠抽插,微微喘息道:“好……都答应你,谁让你是我的命呢。”

  又是一阵呻吟夹着喘息,浓稠精液全都射进肉穴,男人抽出性器,掰开她白皙大腿,目光落在那软濡小桃般的穴口上,爱怜用指尖抚弄了两下轻叹:“宝宝的骚逼……都被操肿了。”

  安思莹身体微微用力,咕叽一下,软穴里吐出了大量白浊,黏腻顺着她通红小穴往下滴淌,落在她后面粉嫩菊穴上。

  男人手指故意搅弄了两下,引得她不满哼哼唧唧了两声,这才用纸巾帮她擦拭干净。

  安思莹枕在安诚臂弯上,半个身体都贴在对方身上,两人赤裸相触,就像是不喜欢穿衣服的原始人,惬意享受肌肤贴肌肤的感觉。

  安诚拢了拢她凌乱发丝道:“你想好了,爸爸过两天就拿钱去买地。”

  安思莹仰头,在他侧脸上亲了一下以示奖励:“嗯,等我上了大学,你就和我一起走,这个老房子也卖了,好不好?”

  安诚这一代人,一辈子奋斗到最后的追求恐怕就是一套写着自己名字的房本,安思莹让他卖房,他当真是有些舍不得。

  现在女儿和自己的关系变了,她去上大学,自己一个人留在老家那是万万不可能的,她说的没错,要跟着她去,这里的房子也没有留下的必要了。

  安诚搂紧安思莹道:“好,都都听你的,这几天我就去办。”

  炎热的八月很快过去,两人也顺利拿到了驾照。

  安诚期间抽空回了一趟老家,按照安思莹的要求,在他们老宅附近买了许多空地。

  距离大学开学还有两天,父女俩在家收拾行李。

  安诚道:“房子已经挂在中介了,有人卖爸爸会处理的,学校要带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安思莹想了想上一世自己上的那个三流大学,且不论学到什么没,身边全是一群攀比家事的同学,她也与那些人也格格不入,行李当然越少越好。

  对学校没有一点儿憧憬,要不是重来的时间点不好,她真不想读那个大学。

  她脑子里甚至冒出一个恐怖的想法,要不再读一年高三,重考得了?

  几乎立刻这个想法就被否认了,谁疯了还要再经历一次高三 。

  安思莹微微叹息:“嗯,咱们明天就走,先去学校附近找个房子。”

  安诚将行李打包:“你想住在哪?”

  安思莹仰头:“学校附近有很多城中村,我们找个便宜点的地方就行,然后爸爸可以开个餐馆,那种小地方投资也用不了很多。”

  安诚颔首:“好,等我们家房子卖掉,我就开。”

  安思莹看着空荡荡的家,老宅里他们必要的生活用品差不多都收拾了,剩下的都是不要的,这里是她长大的地方,曾经一家三口也在这里幸福过。

  如今要离开这里了,她还是有些感慨,和安诚走到这一步,一切都在她计划之内,安诚也比上一世要通透许多,也许和不同的人在一起,真的会让人改变脾气。

  第二天一大早,两人绑好了行李,骑着安诚摩托车出城,三个多小时后,到了安思莹大学附近。

  这里还和她上辈子中印象一模一样,马路周围是高楼林立的光鲜外表,阴影之后,是大片连绵的城中村,隐藏在城市之中。

  那里鱼龙混杂,生活成本低,但只要找对了方向,也能赚钱。

  安思莹以前上大学可没少在这里吃饭,毕竟学校食堂是出了名的难吃,阿姨打菜的手堪比帕金斯综合症患者,时常吃出来虫子泥沙大家都见惯不怪了。

  只要安诚在这里开餐厅,凭借他做饭的手艺,定然能赚得盆满钵满。

  安思莹指着一片自建房道:“那里很多空房出租的,我们进去看看吧。”

  安诚随口问:“你怎么知道,和同学来过了?”

  安思莹笑:“听说的,爸,我天天和你在一起,你觉得我有空来吗,再说了,我同学不是考去了外地,就是别的大学,大家都联系不到了。”

  她高中时确实有几个玩的还不错的朋友,但大家考去外地上大学之后,友谊就断了,后来灰暗人生中,朋友这个词,更像是个奢侈品,不是她能轻易获得的。

  年龄越大,朋友越少,这些道理,也是她多年之后才明白的。

  安思莹清楚,她是个性子淡薄的女人,和安诚一样, 要不是他们连着血脉,抛弃家人这种事她不是也干了吗,更别说朋友了。

  两人将车停在一间带着小院的自建楼前,看着大门上贴着“空房出租”的字样。

  安思莹道:“我下去看看,你等等。”

  安思莹敲了敲房门问:“你好!有人吗?”

  房内传来一个老人带着浓重的地方口音道:“来了!”

  拉开门,安思莹问:“这里出租房子吗,多少钱?”

  老者开门将她迎了进来道:“三楼,一间房,一个月300,公共卫生间可以洗澡,要看看吗?”

  那个年代,城中村这样条件已经算很好了,才三百块一个月,按照安思莹的消费观,在大城市没有三千都租不到房子。

  除了卫生间是公用的有点糟糕,其他条件都还行。

  她转身道:“爸,上来看看房子。”

  老头打量两人,竟然是父女俩,还以为是对象呢。

  三人走上楼,自建楼里每个平台至少有三间房,看来都出租出去了,老头道:“三楼三间空房,你们随便挑。”

  安诚四处看了看,环境比不上家里,但凑合能住人,价格也是真心便宜。

  他推开朝南面的房,三十来平米,水泥墙壁和地面,窗户也很老旧,墙边放着一块木板双人床,这间房胜在阳光很好,冬天不会太冷。

  安诚问安思莹意见:“这间怎么样?”

  其实住哪里对安思莹来说都一样,她不是太挑剔的人,只要有安诚的地方就行。

  她颔首,二人一拍即合,租下了这里的房子。

  当晚父女俩收拾家当,买床单,被褥,窗帘,将简陋的房子收拾了了一下。

  房东还给他们搬来了一台老旧书桌,嘱咐他们有什么需要帮助的随时开口。

  晚上睡觉,安诚抱住安思莹道:“宝贝,让你跟着爸爸吃苦了,爸爸没有本事,让你只能住在这种地方……”

  安思莹仰头,亲吻安诚侧脸:“爸爸,别这样说,你养大我已经很辛苦了,还要缴那么贵的学费,你放心,我们的生活一定会越来越好,我保证。”

  安诚不知安思莹到底有什么魔力,从她小嘴里说出来的话极为安慰人,让一个有些彷徨的中年人仿佛抱住了浮在海面上那根木头,有了主心骨。

16我会难受死的/宝贝欲望这么大/喜欢干骚浪的女人

  翌日,安诚陪安思莹去报名。

  从城中村阴影下小房子走出来,踏入满是阳光普照的校园,就好像完全变换了一个世界。

  大学校园主路上是一片郁郁葱葱的法国梧桐,环境干净,整洁。

  人群熙熙攘攘,到处都是陪着孩子来开学的家长。

  安诚今天特地穿了一件天蓝色衬衫,下摆塞在皮带里,健壮大腿上套了一条黑色西裤,显得他年轻充满活力。

  两人报完名,看了宿舍安排,安思莹就带着安诚上了楼。

  当年她那些大学室友,家里都是本地有钱人,自始至终都看不起她,也不怎么和她玩,上一世的安思莹还苦恼了许久,一度认为被排挤是自己的问题。

  如今她年纪和阅历放在这里,她知道,有些不合适玩的人,最好不要勉强在一起,看不起她她也完全不需要在意,说她不合群也是事实,这一世,她只想帮安诚搞钱,平安混完这大学。

  到了宿舍,安诚帮她铺好床后,看了看还没人过来,便低声道:“你周末回来吗?”

  安思莹勾唇逗他:“我还没走,爸爸就想我啦?”

  安诚蜜色肌肤下好像有点红,他扭过头道:“嗯呢……”

  安思莹双手搭在他肩头,故意将唇瓣凑在他耳边道:“你别担心,军训完之后我就回家住,我们学校不管的。”

  三流院校,哪里来的那么多规矩,晚自习没有,从不查寝,考试老师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要说后悔,是后悔上了这个学校,可没办法,安思莹回来时候已经填过志愿了,学的国际商贸专业,倒是后来找了份稳定工作。

  父女俩正亲昵说话,宿舍门被人推开,一个女孩儿抱怨道:“妈妈,空调都没有,我不想住,东西放了我们晚上就回家吧。”

  女人也四处打量:“嗯,你们这学校,钱收了不少,环境怎么这么差!”

  见了父女二人,大人们寒暄了两句,安思莹只是淡淡一笑,看对方压根没有搭理她的意思,她也不说话。

  收拾完东西,明天才正式开学,安思莹挽住安诚胳膊:“爸,我们也回家吧,今天我不住学校。”

  安诚心里有点儿不是滋味,总觉得女儿格外黏他,就算上了大学,也计划着在他身边,她不交朋友么,不和同学们相处吗?

  这些话安诚问不出口,安思莹这段时间变化太大,仿佛除了他们俩的事,她对其他事都漠不关心,她一心计划着要回长蒲乡,这股子专注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儿。

  但安诚愿意听她的,自己的女儿,他不宠谁来宠。

  未来的事,只要不想,逃避现实就能不去在意。

  父女俩买了菜,回家随意煮了点汤面,安思莹就趴在床上写写画画。

  安诚将碗放在桌子上:“莹莹,吃饭了,在画什么。”

  安思莹将手里的图纸交给安诚:“喏,你看下,这是我研究的店面装修,这样装下来连一万都花不到,而且看起来足够高级干净。”

  安诚接过图纸,发出惊叹:“嗬!好家伙,我们莹莹这么厉害吗?爸爸真是对你刮目相看了。”

  安思莹笑着吃面:“你别敷衍我,我和你说,饭店开始以后,你在我们大学里雇几个小时工。”

  那个年代,他们B城放眼望过去,一个送外卖的店都没有。

  商家觉得光是食客上门都不赚钱,怎么可能还会雇人亲自送过去。

  安思莹后来的时代,外卖员可是满大街跑呢,她深知大学生有多懒,只要把饭给他们喂到嘴边,他们肯定愿意多花钱。

  安诚不解:“雇小时工干什么?”

  安思莹一边吸溜面条一边说:“一天两个饭点,往学校里送饭,我们这三流……嗯三本大学是不会管的。”

  安诚也坐下吃饭:“你意思把餐厅的饭往学生宿舍送?”

  安思莹点头:“没错,雇大学生就行,按照小时算工钱,勤工俭学的人不要太多,到时候,保证你生意火爆,我对爸爸的厨艺很有信心。”

  安诚是当真对女儿另眼相看,他点头:“行,都听你的,你也好好学习。”

  安思莹苦笑。

  晚饭收拾完之后,在公共卫生间轮流洗过澡,安思莹披散着湿哒哒的头发上来。

  安诚找吹风机给她吹头发,安思莹就搬了个小凳子,坐在男人双腿间。

  她仰头:“爸爸……军训半个月,我都没法回来,你抓紧卖房子,再在周边找个好的门面开餐厅啊。”

  安诚关掉吹风机:“知道了,你军训回来,爸爸保证完成你交代的任务好不好?”

  安思莹脸上挂着笑,她一下扑倒了安诚,压在他身上撒娇:“爸爸最好了,我爱你……”

  突如其来的表白让男人一下紧张起来,一双手情色揉抓在少女饱满臀肉上。

  安思莹的呼吸也重了起来,她低头小声道:“爸爸,做吧,我一离开,半个月都见不到你,我会难受死的。”

  安诚抬头,轻吻她脖颈上肌肤:“我家宝贝欲望这么大吗?要爸爸今晚好好满足你?”

  安思莹晃动她饱满前胸,往男人脸上贴:“要……要爸爸……满足我。”

  安诚一把关掉了灯,房内一下陷入黑暗,从窗口能看到一小片繁华城市的夜景,依稀能听到夜市处熙熙攘攘的人声。

  在一个充满市井气息陌生的地方,没有人认识他们,安思莹真的很希望,就这样和他一直在一起,只要身体得到了满足,她对于未来的一切规划,都只有安诚一个人的存在。

  衣服被脱掉丢在一边,安诚露出赤裸蜜色胸膛,他坐在女儿屁股下,将她白皙双腿架在肩头,伸手摸她柔软下体。

  粗糙指尖遂一触碰,安思莹就扭着腰轻呼舒服。

  安诚指尖来回摩擦,低声问她:“怎么又流了这么多水,不是刚才洗过澡吗?”

  安思莹神色迷离,唇瓣微微张开,皓齿中艳红色湿儒小舌头在唇瓣上舔弄了一下道:“因为你摸我了……下面就好喜欢……”

  明明都九月天了,安诚却还是觉得燥热异常,他低头,一口含住了那对冰凉柔软的唇肉。

  粗大舌头探进少女嘴里,她口中是清爽的薄荷气息,每一颗牙尖上都沾着冰意,舌头痴缠在一起,勾着她好像永远舔不够。

  安诚脸上胡渣长得很快,早上起来刮晚上就又冒出一茬,密密麻麻胡渣蹭弄在安思莹娇软肌肤上,让她感觉唇瓣周围肌肤都火辣辣疼着。

  口中呼吸被尽数掠夺走,骨节粗大的手指塞进软穴里来回搅动,因为缺氧,有种眼前世界在旋转的感觉,身体被手指一点点玩弄开,湿儒淫水顺着安诚手指往下滑落,湿哒哒落在床上。

  安诚拉开自己短裤,将粗大阴茎抵在穴口,故意低声问她:“想要吗……”

  安思莹双腿夹住男人腰肢,双手环抱他脖颈,语气贪婪:“我要。”

  “要什么……宝宝?”

  “要……要爸爸……”

  “要爸爸的什么?”

  安思莹最知道男人想要什么, 她从不觉得在言语之上满足对方是种羞耻,红润的唇一张一合,说出勾人话语:“要爸爸的大鸡巴……插进来……操我。”

  安思莹越是骚浪,安诚骨子里那些叛逆就愈发被激起,他喜欢干骚浪的女人,尤其是这个对象还是自己的女儿。

  有种变态而扭曲的爽意在身体里疯狂撞击,他既妒忌又欢喜,怕她将这些话说给别人听,又明知道她都是说给自己听的。

  滚烫龟头用力往前一顶,再次破开处女般紧致的肉穴,插进她的身体。

  血脉的连接都无法比拟此刻爽意,身体和灵魂都死死钉在一起,少女贪婪肉穴疯狂吮吸,像是一张活生生的小嘴,吸得人魂都丢了两分。

  安诚一手粗鲁揉捏她胸前乳房,另一边用力含住吮吸,一颗小小乳粒被嘬得通红,舌头裹着乳头,不断往乳孔里钻。

  安思莹被吸的尾椎又麻又痒,好似万千小虫钻进身体,啃食她的骨头,让她骚得浪叫起来。

  肉柱插在身体中,不断进进出出,将淫靡汁水操得四溅而开,两人交合处不断发出肉体碰撞在一起的响亮“啪啪”之声。

  安思莹身体不断在床上晃动,刚洗完的头发被蹭得凌乱落在脸上,视野被遮挡,黑暗中,安诚的脸却格外清晰映射在瞳孔上。

  男人脸庞轮廓分明,线条刚硬,眉目之下的眼睛,射出同样疯狂的光亮,唇瓣一张一合问她:“喜欢吗……宝宝……舒服吗……”

  安思莹喜欢得要命,活了两辈子,只有安诚胯下肉柱,能让她一次次攀上高潮,她双腿大大敞开,用肉穴完全吞吃阴茎,感受那股高潮之感一下下将她送上云巅。

  “啊……喜欢……要……要去了……”

  软绵绵的身体在战栗颤抖,湿滑小舌头不受控制在唇角耷拉着,安思莹仰起头,双眼被操得翻白,巨大爽意让她无法掌控自己脸上的肌肉,极致欢愉之下,满面都是情色表情。

  安诚抱紧了她的身体,在她高潮时故意疯狂继续抽插,猛烈高潮感觉被无限延绵放大,身体比平时敏感了一百倍,灭顶快感如巨浪不断撞击天灵盖。

  安思莹强行压制才不至于尖叫出声,肉穴里噗嗤噗嗤喷着淫水,就像是失禁了一样。

  安诚也爽得含住她耳垂,说骚浪的话:“乖宝……被爸爸干尿了吗……就这么爽吗……骚逼里是不是很舒服?”

  安思莹侧头,贴在安诚脸上喘息:“舒服……啊……好舒服……喜欢……我好喜欢……爸爸的精液……射进来……都射给我……宝宝想要啊……”

17爸爸我想吃/一滴不漏全都含进宫房内/叫我姐姐还是妈妈

  安诚本还没有要射精的感觉,却听她骚浪得不像样,男人心底那些暴虐全都被卷起,性器狠狠捅进子宫,不断疯狂抽插。

  剧烈的宫交让安思莹几乎被操晕过去,猛烈高潮之感竟然再次泛出,她浑身大汗淋漓,像是水里捞出的鱼儿一般湿滑,子宫里的性器涨大瞬间,高潮迸发!

  两人同时攀上云巅,大股精水用力喷溅进小穴,身体里软肉在痉挛抖动,将男人喷出的体液一滴不漏全都含进宫房内。

  安诚有些气喘,他趴在安思莹身体上,捏住她柔软奶子玩弄,低声问:“就这么喜欢和爸爸做爱吗?”

  安思莹颔首:“嗯,我高潮了两次,好舒服……爸爸……我好喜欢。”

  安诚性器埋在软濡肉糜中,精水完全裹住他,这贪婪之感让他竟有些舍不得拔出来,就这么插在女儿体内问她:“要不要……爸爸带你去看看医生……你那个病。”

  安思莹哼笑一声:“爸,我上次不是说了吗,我不用治疗,我也不想生别人的孩子。”

  不知为何,安诚觉得自己有点害怕把她弄不高兴了,自从和女儿关系变化后,安诚越发发现自己变得没有底线了。

  她想要什么,自己都会无条件答应。

  “好吧好吧,爸爸不勉强你,你的身体你做主……可以后万一你想了……”

  安诚的话还没说完,安思莹就一把捧住他的脸,用力吻了一口他,用闪着光的眼睛问他:“以后我想了,就给你生个儿子?他是叫我姐姐呢,还是叫我妈妈呢……哈哈哈……爸你可真变态!”

  安诚苦笑:“你这孩子……胡说什么。”

  安思莹推开他胸膛:“你起来,压死我了。”

  安诚这才从她身上爬起来,粗大的性器从身体中抽出,精水哗啦一下流了出来,安思莹盯着他粗大的性器,口中泛出诞水,她伸手揉搓了两下,抬头看着安诚道:“爸爸……我想吃。”

  安诚捏住小女孩儿的脸,迫使她把脸完全仰起来,安思莹尖锐小下巴完全被捏在手里,红润润唇瓣上挂着晶莹诞水。

  “我的宝贝……你怎么这么……骚,爸爸都不知道。”安诚垂眸看着她。

  安思莹一张脸上没有任何羞耻,反而极为平静,纤长睫毛扑扇了两下:“被你干过之后,屁股就骚得不行,天天都想要爸爸的鸡巴,现在嘴里也想要了。”

  这当真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啊,安诚居然有种说不过她的感觉。

  自己撩她一尺,她便撩回来一丈。

  安思莹双手握住男人性器,低头,用唇瓣慢慢触碰,精水混着淫水的味道迎面扑来,竟然并不令人厌恶。

  安诚是个很干净的人,在李华不在的日子里,总是把家里收拾的井井有条,他身上衣衫永远是好闻的阳光味道,被褥也总被他洗得干干净净。

  他不像其他中年人,懒惰,不爱打扫卫生,相反,安诚勤快,和安思莹在一起之后,他比以前更在意自己的外表了。

  连烟,也抽得越来越少了。

  安思莹每每嫌弃他有烟味的时候,那张小嘴就不给他亲,为了这个,安诚的烟盒子已经丢在床下生灰很久了。

  此时女儿张口含住性器,男人胸膛微微起伏,他伸手按压安思莹脑袋,揉搓了两下便有些受不了。

  安诚口中发出一声低吼:“嗬……好舒服……啊……”

  安思莹掀起眼帘,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将男人表情尽收眼底,他满面餍足,脖颈胸膛上血管暴起,平坦小腹边,也爆出了青筋。

  安思莹张口,一个深吼,将性器艰难吞入口中,她竭力压制不适的生理感,用紧致喉缝咕哝了两下。

  安诚更加受不了,他一把推开安思莹,拍了拍她的后背道:“屁股撅起来,让爸爸再操一下……”

  安思莹唇角拉出黏腻情丝,她喘息问:“怎么不要了……”

  安诚:“我想让你也爽。”

  安思莹纤细身体爬跪在床上,像是一只淫荡骚浪母狗,撅起屁股,等待对方性器插进身体交媾。

  蜜色粗大手指掰开臀肉,安诚低头,目视着自己裹着一层淫膜的阴茎缓慢推入粉色小穴。

  安诚叹谓:“宝宝……从后面看……你的骚逼……就像是一只软烂的桃子,操开之后,裹着汁水,又软又舒服……”

  安思莹上半身半悬空在床上,两颗被玩得敏感至极乳粒若有似无蹭弄在粗布床单上,被操开的身体再次吞吃进肉柱。

  “好爽……好满啊……”安思莹忍不住低呼。

  安诚双手揉搓她白皙臀肉,胯下狠狠征伐起来,他压低了声音问:“把宝贝的腿干软了吗……明天还能军训吗……”

  别看安思莹被安诚干得娇软,自己这副身体,可是十足贪婪呢,她今年十八岁,正是身体好的时候。

  上辈子在大学,那个大二追她的学长,一晚上和她干了七次,她都没觉得累,反而对方第二天起来有种头重脚轻的感觉。

  安思莹摇了摇头,这种极致爽的时候,怎么能想起那个男人呢,真是晦气。

  她扭头,颤声对安诚道:“爸爸……捏我……捏我屁股……用力一点儿!”

  安诚大手狠狠一抓,有种令人抽搐的痒和疼同时袭上身体,随着屁股软肉的变化,性器好像插得更深了。

  安诚强壮腰身活像是电动马达,不知疲惫疯狂抽插,软穴被操得红肿,酥麻快感一次次攀上安思莹脑子,她很快失去理智,嘴里胡乱呻吟。

  “啊……好爽……啊啊啊……里面……好啊舒服啊……爸爸……干我……好喜欢啊……啊……”

  安诚也被勾得丧失理智,他用力捏着软面团子臀肉问:“骚逼里……就这么喜欢鸡巴吗……嗯,宝贝……爸爸……操得你爽吗……喜欢吗?”

  每一次每一句喜欢都刻画在心头,在强烈表达他们彼此之间的爱意,那种扭曲的占有欲与爱早就模糊了家人的身份,他们是这世界上对于彼此最为特殊的存在。

  安思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了,第二天一大早,是被早餐香气唤醒的。

  安思莹整整齐齐穿着睡衣,仿佛昨夜疯狂都是场梦境,她揉了揉眼睛叫:“爸!”

  安诚从门外端着脸盆进来,里面盛满了热水,他将安思莹的毛巾放进去揉了揉道:“快点洗了脸吃了早饭就去学校吧。”

  安思莹叹息:“唉,真不想去,我昨晚什么时候睡着了?”

  安诚帮她擦脸:“后来你哭着喊疼,就睡着了,你忘啦?”

  安思莹猛然脸一烧,双腿不自然夹了夹,还真是,昨晚操得太狠,最后胯下软穴外的阴唇都被磨得火辣辣疼,她哭着喊疼安诚也没停下来,直接把她干晕了。

  啧……安思莹忍不住脸红心跳,她是变态,她也是真的喜欢。

  洗干净脸,时间已经快来不及了。

  安诚催促:“快吃饭,别迟到了。”

  “我还没刷呢!”安思莹不紧不慢。

  “吃了再刷,给你三百块,生活费。”安诚拿出纸币,递给安思莹。

  安思莹抽出一张,退了回去:“用不了这么多,我们一个月房租才300,你给我这么多干什么,等我军训回来,我就继续吃你的住你的,我也不花钱的。”

  安诚有些狐疑盯着小姑娘,不对劲儿啊,以前她不是三天两头要零花钱吗,这是吹了什么风,现在给钱都不要了?

  安思莹立刻补救般道:“那个……我们不是要开店嘛,爸爸的钱省着点,等你以后赚钱了再给我就行了。好了,我吃好了,那我走了啊。”

  安诚嘱咐:“好,手机带好了吗,有事给爸爸打电话,我就过去找你!”

  安思莹摆手:“知道了,军训一完我就回来啦!”

  自从重新回到这个世界开始,安思莹满心思都在安诚身上。

  如今爸爸已经是自己的囊中之物了,她有点得意,上一世自己来上大学,父母除了每个月给她生活费,从不过问她的生活。

  她交往过不少男朋友,很可惜,没有一个能满足她的。

  要说刻苦铭心的,也有那么一个,可安思莹想了想,不论如何,这辈子,她都不想再遇到那个男人了。

  有了安诚,对于男女关系这里,安思莹已经无欲无求,她现在只想过好他们的生活,帮爸爸赚钱。

  他们家就是社会最底层的人,没有文凭学历,没有家庭背景,亲戚也都是普通人,自己也不争气,考上一个三流的本科院校。

  穷人想要翻身其实都很难的,要本钱没本钱,要本事也没本事,只有扎扎实实工作,才能赚到钱。

  安思莹到了宿舍,遇到了上辈子那几个看不起她的室友,她只是淡淡颔首,也不与她们深交。

  几个女孩儿见她性格淡漠, 便也不再自讨没趣和她说话了。

  军训时,正赶上农历八月十五,学校给每个同学都发了月饼,上一世,安思莹就是去搬月饼时,认识了她未来第一个男朋友程峰。

18烈女怕缠郎/男人每一次都射得很爽/想你想死你啦

  程峰是大二计算机系的,长相端正,为人风趣幽默,三两下就和她混熟了,时常在她身边刷存在感。

  安思莹只能说不讨厌这个人,便一直不咸不淡交往着。

  那时安思莹已经发现了自己身体欲壑难填,她时常自慰,根本得不到满足,她想要尝试性爱。

  眼前,正好有这么一个对象。

  程峰也垂涎她许久了,后来在学校外面一间小旅馆里,安思莹将自己交给了对方。

  那一夜激战,倒是让安思莹体会到了真正的性爱,可自始至终,她都没被操去高潮。

  当年的她消息闭塞,完全不懂,为什么做爱了,女人都没办法到高潮,反而男人每一次都射得很爽?

  后来他们在一起没谈多久,安思莹就和程峰分手了,认识了另一个男人,当然,那都是后话。

  此时,教官正在询问:“哪位同学出列,去帮忙抬一下月饼。”

  安思莹直接扭开了脸,谁疯了去搬月饼啊,哦,是上一世的自己。

  结果队伍里压根没人举手,教官无奈直接点了两个同学道:“你们俩出列,去帮忙!”

  安思莹悬着的心一下放了下来,太好了,只要她不主动,这件事也改变了。

  谁知下一秒站在教官身边的程峰忽然道:“不够……还要一个人。”

  教官直接点了安思莹:“这个同学也跟着去吧。”

  安思莹嘴角抽搐,好死不死,为什么又点到了她。

  她低着头,跟在几个学生身后。

  程峰目光频频看向她,几人拐进教学楼后办公室后,程峰安排:“同学,你和我搬这一箱,可以吧?”

  安思莹淡淡:“嗯。”

  只要她不说话,程峰就别想和她变熟。

  程峰鼓起勇气,问她:“你是哪里人?”

  办公室内气氛忽然尴尬了起来,这话明显是问安思莹的,可她不回答。

  旁边同学无奈只能跟着打圆:“我是本市的,你们呢,安思莹好像是H城人吧?”

  既然别人说了,安思莹只能道:“嗯,H城。”

  程峰一下露出了惊喜神色:“啊!我也是H城人!我们俩算是老乡呢!”

  老乡个屁!安思莹心里嗤之以鼻。

  H城和大学B城根本就是相邻的两个城市,政府还一致大力发展HB城市一体化呢,差一点就成了本地人,还老乡呢。

  安思莹心中嗤笑,嘴里道:“我家已经搬到本地了,以后不回H市了。”

  程峰本以为和对方家在一起,可以套个近乎,谁知人家都搬到这边了,他脸上立刻露出了失望神色,惋惜道:“哦,这样啊。”

  安思莹抬起箱子就走,一句话都不想和他们聊。上辈子程峰也是利用他们家在一个城市,时常约她一起回家变熟悉的。

  倒是程峰不死心:“学妹,一会儿中午我请你吃饭吧,谢谢你帮我抬月饼。”

  安思莹果然拒绝:“不用了,我中午还有事,不麻烦了。”

  程峰碰了一鼻子灰,他倒是还不死心:“可以问一下,你的QQ号吗,我们加个好友,在学校有任何困难,你联系我,我随叫随到。”

  安思莹终于露出了笑容,她慢慢转头,一头清爽的发丝略过白皙脖颈,美得好似天仙下凡,只是一开口,就让程峰被三阵出局:“不用了,我对校园生活没有任何疑问,也不会遇到任何困难。”

  唯一的烦恼,就是想要避开你罢了。

  安思莹笑意盈盈放下月饼,头也不回就走了。

  程峰握拳,好一个高贵的小仙女,是一点儿都看不上他是吗?

  这样的女人,越是拒绝人,反而更加激发男人的征服欲。

  想要泡刚上大学的学妹,还不是略施小计就能到手吗?小姑娘家的,一个人大老远跑来上学,怎么可能没有遇到困难的时候,今天是八月十五,多少人晚上抱着电话和爸爸妈妈哭诉呢。

  程峰就不相信,没有他钻不了的空子。

  安思莹训练一结束,就给安诚打了电话。

  “爸爸!训练完了,今天学校发了月饼,你吃了吗?”小姑娘的声音听起来永远都那么精神。

  “嗯,爸爸吃了,刚才和你奶奶打了个电话,你姑姑和叔叔都问我什么时候带你回去呢……”安诚拉起了家常。

  安思莹很清楚,安诚和奶奶不亲近,叔叔和姑姑倒是从小待她都不错。

  “嗯,等军训完放假,我们就回去看看他们。”安思莹计划着。

  安诚汇报:“对了,中介说了,有人出价三十万,卖咱们家的老宅,过两天,爸爸得回去一趟。”

  “好,你放心去,把事办好,那我去吃饭了,想你,想你,想死你啦!”安思莹小声撒娇。

  安诚充满磁性的声音从听筒传来:“爸爸也想你,宝贝。”

  安思莹挂断电话,身后一下探出个脑袋,赫然正是一直看不起她的室友之一黄莉莉。

  黄莉莉笑眯眯道:“呀,你和你爸爸关系这么好?”

  安思莹没有任何被抓包的局促感,而是点了点头道:“嗯,我爸爸妈妈离婚了,我跟着爸爸,我们关系很好。”

  黄莉莉一听,立刻微微颔首:“对不起……我不知道……”

  安思莹摇头:“没有关系。”

  黄莉莉道:“吃饭去吗,一起吧?”

  安思莹也不想落单,毕竟程峰还“虎视眈眈”盯着她呢,有个人打掩护挺好的。

  她欣然同意了。

  倒是因为这件事,黄莉莉和她亲近了不少,宿舍也不像以前,其他人都排挤她,不和她玩。

  安思莹每次回宿舍就看书,也不打电话,有男生来找她,也都被她以各种借口拒绝了。

  黄莉莉坐在书桌前,打开笔记本电脑道:“呀,思莹你是我见过最认真的人了,上大学还这么努力学习,你不谈个对象吗,我看找你的男生不少啊。”

  安思莹拿着书,淡淡道:“没兴趣,不谈。”

  黄莉莉忍不住打听:“那个程峰,就是大二的学长,我看他来找你好几次了。”

  安思莹阖上书本:“我和他一点儿也不熟,也不想在不必要的人身上浪费时间。”

  “哗哗哗!”宿舍里响起一阵掌声。

  宿舍里本地人徐萌,是个眼睛长在头顶的女孩儿,她也忍不住跟着赞叹:“说得好,不要把时间浪费在无味的人身上。”

  安思莹并不是多么刻苦学习,她只是想做好自己的事情,不让安诚担心,顺带着拒绝那些不必要的交往,避开那些她不想深交的人。

  也许是她上一世不够了解程峰这个人,那人的韧性简直让安思莹头疼。

  她吃饭对方就一屁股坐她对面,她训练结束对方就好心递水,她体能训练受伤了,正在打球的程峰跑得飞快过来帮她。

  那人追人的模样,被他们全班同学都看在眼里,每逢程峰一出现,大家都在起哄。

  安思莹当真深恶痛绝。

  终于忍无可忍,一天晚上训练结束后,大部分同学都在操场上散步,男男女女结伴而行,说笑嬉闹。

  安思莹一反常态,居然没有看书,而是跟着室友们一起下楼。

  正在操场边球场打球的程峰一眼就在人群中看见她,虽然大家都穿着相同的军训服,带着一样的帽子,可安思莹身材高挑,腰身纤细,一头乌黑柔软长发披肩,那张脸在人群中更是夺目,让他总是心脏狂跳。

  程峰丢下球就往安思莹身边跑,他气喘吁吁,没话找话:“学妹,你……你也散步啊!”

  安思莹脚步一停下来,身边就有看过来的目光,毕竟程峰在军训这些时日一直在追她,是大家有目共睹的。

  吃瓜群众们都想看看,是不是烈女怕缠郎,我们班冷脸小花终于要被人拿下了吗??

  安思莹抬起头:“学长,我们谈谈。”

  程峰快速抹了一把自己脸上汗水道:“你……你等我一下,我洗把脸就过来!”

  安思莹摆手:“不需要,就现在说。”

  程峰的腿好像灌了铅,走不动了。

  “我希望学长可以不要再打扰我的生活了。”安思莹开口,一如既往冷淡。

  程峰蹙眉:“我……我打扰你了吗,对不起,我只是,只是很喜欢你,想和你亲近亲近。”

  安思莹目光灼灼看着对方:“不需要,我不想和学长亲近。”

  程峰的脸一下变通红,长这么大,他虽然算不上最帅的,喜欢他的女生也不少,曾经高中时也有女孩为了他要死要活,都被他狠心拒绝了。

  怎么到了安思莹这里,仿佛要死要活不要脸的人是他?

  男生双手握拳,在身侧不受控制抖动。

  “你,你有男朋友了吗?所以你在拒绝我?”程峰鼓起勇气问。

  “我有喜欢的人了,很喜欢,我这辈子都只会喜欢他一个人,所以学长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好吗?”安思莹直接给对方判了死刑。

  说完这句话,安思莹扭身就要走。

  程峰不甘心,这么大的校园,他从来没看上任何一个人,安思莹的出现让他眼前一亮,他的心渴望接近对方,他的目光不自觉在人群中寻找她,哪怕只是远远看着,他也想要她。

  “安思莹……等一下。”程峰叫住她。

  “还有事?”安思莹转头。

  “你说的我都明白了,但我有信心,我知道你喜欢的人肯定不在我们学校,我会守在你身边的,早晚有一天,你一定会发现我的好!”程峰觉得自己说这句话时候,简直帅爆了。

19舌尖探入花心侵犯/湿漉漉的内裤要怎么用/落在粉色蕾丝布料

  安思莹差点吐了,以她这个年纪,看年少轻狂的他实在是无比幼稚,说这话的模样就好像九十年代弯弯偶像剧里的男主角。

  安思莹打了个冷颤:“呵……”

  这声嘲讽,直接瞬间拉满情绪,让程峰感到脸上有种挂不住的烧意。

  还好,他们俩站在操场边上,别人听不见他们的对话。

  多说无益,安思莹头也不回就走了,解决了一个大麻烦,趁着天还没黑,她想回去看看安诚。

  军训时晚上会查寝,军训结束之后,学校就不管了,那时宿舍里会有一大半人都会搬出去住。

  她脚下加快了步伐,往校门口跑去。

  梧桐树荫路下,进进出出许多人,很多穿着军训服的学生往校外走,都出去吃宵夜呢。

  安思莹一路往家跑,当初让安诚租住在附近简直做得太对了,这一刻,她无比想要见到他。

  安思莹一口气跑上三楼,旋转钥匙推开房门。

  一进屋,房内黑黢黢空荡荡,安诚居然不在?

  他分明说回来了啊,家里房子的事也处理好了,人呢?

  安思莹出来的着急,手机落在宿舍没带。

  她往楼下跑,看见房东问:“大爷,看见我爸了吗?”

  大爷指着外面:“你爸刚才遛弯去了。”

  安思莹拔腿就跑,城中村后面有块运动场,修了几个健身器材,大爷大妈们经常在那锻炼。

  安诚偶尔也会过去,安思莹一口气找到了地方,就看到在单杠上运动的安诚。

  他穿着一件黑色背心,灰色运动裤,双臂爆出粗大肌肉,赫赫喘着粗气,正在做引体向上。

  强健腰身在空中绷出充满雄性力量的弧度,整个画面都充斥着令人兴奋的荷尔蒙。

  旁边几个跳广场舞的女人眼睛珠子都看直了。

  安思莹大叫一声:“爸!”

  安诚立刻扭头过来,双手一松从单杠上跳了下来:“莹莹!怎么回来了?”

  安思莹跑过去拉住他胳膊,一股夹着热气的汗水味道迎面扑来,她不甚在意道:“快点回家,我想你了出来看一下,还有一个小时,必须要回去了。”

  安诚被安思莹拖着走,两人回家一关上房门,不需要过多的语言,密密麻麻的吻就落了下来。

  湿儒汗水,雄性气息与少女身上自带甜香味儿混合在一起,变成了一种让人兴奋的春药,弥散在两人鼻息中。

  安思莹被吻得腿都软了,她贴在房门上眼神迷离看着安诚开口索要:“爸爸……我好想你……好想要啊。”

  安诚看了看腕表:“你们十一点关门吗?”

  安思莹颔首。

  安诚蹲在她面前,解开女儿的腰带仰头道:“时间来不及了,爸爸帮你舔……让你舒服好不好?”

  安思莹裤腰一松,肥大的军训裤子凌乱落在了脚腕上,粉色内裤被安诚拉下来,男人滚烫舌尖探入花心,一点点侵犯她。

  安思莹双手颤抖,按住安诚的脑袋轻呼:“哈……好……好棒!”

  安诚仰头,将她软穴里的淫水往嘴里吮吸,口中发出“啵啵”之声,安思莹尾椎痒得要命,她下意识晃动着身体,想要将花心中那颗最为敏感的珠子,送入男人口中。

  安诚灵活的舌头勾在花心中打转,终于含住了那颗淫靡的小珠儿,牙尖竟然轻轻撕咬。

  安思莹一下爽得尖叫出声,她生怕外面听见,双手立刻警惕捂住了嘴。

  两人沉浸在情爱之中,未曾发现,出租屋楼下,站着一个男孩落寞的身影。

  程峰看见了,看见安思莹挽着一个中年男人走进了房内。

  原来她说的是真的,她在和一个中年男人交往吗,住在这种破烂的地方?她怎么这么不自爱?!?

  程峰心中不甘,他顿足,忽然,透过三楼的窗户,他好像敏感捕捉到了一丝声音。

  奈何外面太吵,他听不清,神经一下紧绷了起来,安思莹到底干什么去了,她和那个男人,在房里干什么!?

  程峰无数次想要进去一探究竟,这种出租屋,一间民房里住着将近十户人家,鱼龙混杂,就算他跟上去,也没人会拦着他。

  可他犹豫了,跟着安思莹跑出来已经足够不要脸了,难道他还要贴在人家门上去听吗?

  他纠结无比,十分在意,安思莹和那个男人到底是什么关系,他们在干什么。

  程峰觉得自己快要疯了,他站在巷子阴暗角落里,一双眼睛死死盯着楼上窗口。

  许久之后,楼上传来一身关门声,安思莹抬脚就往学校跑。

  程峰抬头看了一眼那扇窗户,里面的灯一下亮了,他安慰自己,没关系,以后还有机会,他会弄清那个男人是谁的!

  安思莹一跑,驱散了一身香汗。

  她没想到会看见安诚锻炼身体的那一面,更没想到自己会激动成这样,果然,安诚的身体在女人们眼中始终是充满了男性魅力的。

  房内,安诚低头看着手里粉色的内裤。

  要疯了!

  刚才安思莹被舔得腰肢乱颤,白花花大腿在他面前发抖,桃肉般的软穴也沁出了大量淫水,高潮后她整张脸都红得不像话。

  要不是考虑她还在上学,安诚真想当场扒光了她,把她按在床上掰开臀肉,狠狠操进她的身体抽插。

  安思莹喘息后,低头用满是情欲的眼睛看了他一下,她一脚踢掉了自己湿漉漉的内裤,擦干净身体后换了一条内裤,才重新穿好衣服。

  她临走时,弯腰将地上那条粉色内裤捡了起来,丢给安诚道:“爸爸……要是难受,就用这个吧。”

  说完,小家伙露出狡黠笑容,朝着安诚挤了挤眼睛,头也不回就走了。

  安诚握住内裤的手背爆出一条条青筋,拿着女儿湿漉漉的内裤……要怎么用?

  他一把按亮了灯,灯光下,看得更清楚了,粉色的内裤裆部中央泛一片湿儒,本能一般,他慢慢抬头,将内裤放在了自己鼻息下。

  本就勃起的性器这一刻有种憋闷疼意,安诚单手掏出性器,像是个变态喘息着套弄了两下。

  男人肩宽腰窄,身体紧绷后小腹上是一排肌肉,粗大的胳膊来回套弄了两下性器,都无法得到宣泄的快感。

  他眸光一暗,将内裤完全贴在了脸上。

  是宝宝的味道。

  又甜,又香,还有种淫靡的骚浪气息。

  安思莹的味道钻进安诚鼻中,唤醒了他野兽般的本能,血液在身体中沸腾,套弄的手节奏越发快了起来。

  他幻想着将她压在门框上,从后面舔弄她纤细脖颈,用齿尖咬住软肉,轻轻吮吸。

  她修长白皙的双腿只能不断战栗,被安诚一把拍了屁股,为了配合他的高度,少女只能分开双腿,踮起脚尖,撅起圆滚滚的屁股。

  鼻息里全是她的味道,每一下喘息,肺腑里都是她销魂的滋味儿。

  安诚将脑袋抵在门板上,腰身弓起,不断发出粗重喘息。

  不够!

  不够!

  还是不够!

  肌肤上残留黏腻汗液触觉,他领口上还缠着一根她柔软青丝,整个家里都回荡着她若有似无得味道。

  安诚这辈子已经干了离经叛道的事,再多一件,又如何呢?

  他将内裤从鼻息下拿开,放在自己坚挺性器之上。

  粗糙棉质内裤上沾染了安思莹的淫水,现在安诚龟头里渗出的体液同样蹭弄在上面,布料与滑腻肉头摩擦,快感更甚。

  粉色蕾丝的样式,就像是他那妩媚小女儿一样勾人,连她穿的款式,都不似平常少女那么单调,她的叛逆与他的离经叛道一脉相承,安诚感叹,不亏是与自己血脉相连的人。

  巧克力般的肌肤用力绷紧,血管同青筋从皮下凸起,安诚整个身体就像是健美运动员一样,充满了男性魅力,他精壮的腰身忍不住前后晃动起来。

  握在手中内裤下的性器模仿抽插模样,不断前前后后耸动,通红色龟头从虎口往外快速探出,再抽回去继续撞击。

  通红马眼微微分开,吐出透明黏腻腺液,沾染在那条内裤上,与安思莹的体液融为一体。

  许久之后,安诚宽厚肩膀抖动了两下,胯下猛然飞溅出大股精水,全都落在了粉色蕾丝布料之中。

  就像是她张开了贪婪小嘴,哄着他说:“爸爸,射进来啊,我不会怀孕的。”

  安诚胸口起伏,口中忍不住低声叫:“莹莹……”

  安思莹赶在教官查寝前回了宿舍,她刚一上楼,黄莉莉就脸色不善拉住她道:“安思莹,我真是疯了!”

  安思莹茫然问:“出什么事了?”

  黄莉莉把手机拿出来,将一张照片放大,摆在安思莹面前:“你看,刚才徐萌在QQ上发我的,这是你吧,后面这个鬼鬼祟祟的,放大了看,是程峰吧!”

  安思莹双手放大图片,是她跑出去时候的模样,后面的程峰,确实在跟着她。

  黄莉莉见她脸色变了,也露出厌恶神色:“别着急,徐萌马上回来了,我一会儿问问,这个程峰好恶心啊,怎么还搞跟踪?你刚才在操场上和他说什么了?”

  安思莹抿了抿唇:“我说让他不要再缠着我,没想到我出去他还会跟着我……”

  正好赶上徐萌和另一个室友王雯艳回来,小姑娘们叽叽喳喳三言两语就说清楚了。

  从安思莹往校外跑开始,程峰就一直跟在他身后。

  出去玩的徐萌和王雯艳正好约在校外那片城中村门口,两人都看见了,程峰一直跟在安思莹身后。

20今晚爸爸就让你热起来/我们家女儿说了算/我都等不及了

  小姑娘们都嫉恶如仇,将程峰骂做变态,让安思莹一定要远离他。

  安思莹很感谢她们,明明上一世她和室友们都相处不好,这一世有些东西竟然不一样了。

  军训很快结束,大家嬉闹着和教官拍了合影,很多人跑去和教官互换QQ。

  安思莹远远站着,没动,据她所知,当年来他们学校军训的教官不是正儿八经的军人,也是某个军事学院的学生。

  那些教官临走时加了很多女生的联系方式,后来暧昧对象很多,据说还睡了好几个……

  黄莉莉戳了戳她问:“你不加咱们教官的联系方式吗,他真的好帅啊。”

  安思莹道:“你看看他身边围了多少女生,那么多人联系他他回得过来吗,这种人啊他只会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黄莉莉满眼爱慕,脸上表情天真:“可是万一呢,说不定聊着聊着就熟悉了,可以当朋友嘛!”

  安思莹说话一针见血:“大家和你的想法都一样的,他却会认为咱们学校的女生都很容易上手。”

  黄莉莉一下明白了,安思莹是在委婉告诉她,主动想要贴过去的女生太多了,她们这些女生在教官的眼里,不过是一群廉价的“大学生”罢了。

  黄莉莉挽住安思莹手臂,语气佩服:“还是你看的通透呀,徐萌,王雯艳,走啦,领书去了,别上去凑热闹了。”

  回宿舍脱掉军训服,大家都换上了私服,几个女生就开始收拾自己东西。

  黄莉莉:“我今天回家了,你们呢?”

  徐萌:“我也回去,我妈给我打了好多电话了。”

  王雯艳:“我爸一会儿来接我,莹莹你呢?”

  安思莹穿好短袖,套了一件外套,将头发束成马尾晃动了一下道:“我也回家。”

  话音刚落,宿管阿姨就在外面敲门:“安思莹,你爸爸来接你了!”

  王雯艳:“呀,莹莹你爸来的可真快!比我爸还来的早。”

  安思莹笑,伸手抓起背包:“嗯,那明天上课见,我先走了。”

  众人和她道别,安思莹飞快跑了出去。

  刚一下楼,就看见安诚站在树荫下。

  安思莹扑上去抱住他:“爸!”

  安诚用力一抱:“哎呦!下来下来,让你同学看见什么样。”

  安思莹满脸都是兴奋,半个月了,终于可以回家了。

  当初让安诚过来陪她上学简直是做得最棒的选择,她摇着安诚手臂问:“你怎么这么好,今天来接我了。”

  安诚带着她往学校外面走,解释道:“爸爸看了一辆二手面包车,三万来块,带你去看看。”

  那会儿正是2000年,汽车还是很贵的,但他们要做生意,前期投入是必然的。

  安思莹心里有数,三万块其实还算可以。

  出了校门,父女俩坐上了公交车,B城是个很大的地方,从学校到二手车交易中心公交走了两个小时才到。

  安思莹和安诚一起学的车,教练时长夸赞小姑娘,车感特别好。

  安诚也以为,女儿天生在机械操作上就有天赋。

  安思莹不是很懂车,她好歹上班开了那么多年,对发动机,油耗,也大致能了解一点。

  到了交易市场,安诚带着她去看了车,长安铃木老款,内空间很大,用来拉货非常实用。

  安思莹试驾了一圈,车也很好开,她问安诚:“你觉得怎么样?”

  安诚道:“既然要开店,肯定就要进货,有辆车子,爸爸带着你出去也方便。”

  安思莹拍了拍车门:“好,你等着,我去帮你谈价。”

  安诚倒是稀奇,小丫头是真的长大了,她竟然主动要去谈价,恐怕是怕他不会砍价吧。

  交易人是个肥头大耳的中间商,那人夹着皮包挺着啤酒肚道:“小妹妹呀,你让你爸爸来说,三万这个价格绝对合适了!”

  安思莹笑:“我爸爸听我的呢,你说是不是?”

  安诚站在安思莹身后,帮她撑腰:“嗯,我们家我女儿说了算。”

  安思莹指着车屁股:“叔叔,你这车肯定碰过,你看修复的漆和原漆颜色都不一样,不过没关系嘛,我们是做生意用,不讲究那些,你看,是不是得给我们再优惠点?”

  胖子摸了把额头:“妹妹眼睛太尖了吧?这车碰了真的没有事!”

  安思莹笑意盈盈:“我知道呀,我没说有什么问题。”

  胖子喘息:“那……那便宜你两千,不能再低了!”

  安思莹挑眉:“叔叔,轮胎磨损这么严重,我们自己去保养一下,也得花个上千了,您再降点呗。”

  胖子摆手:“不行不行,我这车买的时候6万多,现在已经折半了!”

  安思莹:“可是您要是再放,年限在这儿,公里数您看看,真的也不少啊,我们也是实心买呢,给个公道价吧。”

  胖子见这小姑娘牙尖嘴利,他爸爸光站在后面围观,也不说话,摸不准他们俩到底谁拿事。

  胖子一咬牙:“那你说,你想出多少?”

  安思莹脸上笑意就没掉过:“两万五,叔叔你看合适吗?”

  “不行!最低两万八!”

  安思莹软磨硬泡:“两万五,我爸爸都带现金了呢!”

  安诚立刻颔首。

  胖子不断抹着头上冷汗:“哎呀,我说你家这个小姑娘,真的不简单,算了算了,不和你说这么多了,两万七,我们都各退一步,好不好?”

  安思莹笑意渐淡,她扭头有点委屈:“爸爸,要不我们再看看其他的吧,其实昌河的车也不错的,价格可能更低呢 。”

  胖子怕错失买家,一把抓住安诚:“别!别大哥,大妹子,行行行,就按你们说的来!”

  点钞机验过纸币后,胖子找人给他们做了过户手续,直到天快黑了,才完成了交易。

  父女二人来的时候坐公交,回去时候则开上小面包车了。

  安思莹有点担心安诚开,坐在副驾问他:“要不要我来开?”

  安诚满脸自信:“你竟然还不信任爸爸了?”

  安思莹乐:“怎么会呢,我不是怕你太久没开,手生了吗?”

  安诚操作流利,直接开车上路。

  安思莹心底感叹,安诚他确实很厉害。

  从小到大,他什么东西都会。

  家里电灯坏了,他会修,炉子坏了,他也会修,小时候自行车坏了,还是爸爸修理的,后来他时常捣鼓他那辆破摩托,大小毛病都是他自己修理。

  他写了一手好字,虽然没上过大学,毛笔字草体写得却非常好,他还会音乐,弹吉他,拉小提琴,吹口琴,那些年年轻人玩的东西,他都样样精通。

  如果他生在自己这个时代,应该是大学校园里最受女生欢迎的男神级别人物。

  如今开车也是,分明才学会没多久,上路驾驶非常平稳,一点儿都不像初学者。

  安思莹很开心,在她的努力之下,安诚已经偏离了原来的人生,他们一定会过得更好的。

  车子经过城市公园附近,湖边吹来阵阵凉风,安思莹喊安诚停车。

  车子停下了路边树荫下,安思莹看着夜景感叹:“那里好漂亮啊,爸爸你看!”

  安诚顺着她目光看过去,城市公园里密密麻麻的树上缠满了黄色小灯,在黑暗中,就像是一片闪着萤火的森林。

  安诚伸手,摸了摸安思莹大腿:“你喜欢,爸爸以后也给你弄。”

  安思莹眼睛亮晶晶:“嗯,等我们赚了钱,就把老家那个房子重建一下,旁边多盖几间,再做一个很大的园林,把树木都弄成这样,院子里还要有帐篷……”

  安思莹嘴里描述的,就是后来网上最流行的民宿风格,她曾经和老公在海边住过一个类似的,夜晚时坐在灯光下吹着海风那种氛围,让她非常喜欢。

  摸在大腿上那只手心滚烫,安思莹猛然转头,凑过去吻安诚。

  这个吻来的太突然,安诚倏然睁大了眼睛,感觉小舌头撞进嘴里,缠着他搅动。

  玻璃上贴着黑色车膜,停车点也偏僻,路上并没有什么行人,安诚一下放心大胆起来,他伸手扣住安思莹后脑,主动加深了这个吻。

  安思莹伸手,抚摸安诚脖颈。

  冰凉指尖触碰到滚烫肌肤,安诚一把锁住她手腕:“手怎么这么凉?晚上天冷了,你该多穿点的。”

  安思莹唇瓣上还沾着口水,她不知餍足舔弄了两下:“我晚上一个人冷得都睡不着呢。”

  安诚勾唇:“今晚爸爸就让你热起来,好不好?”

  安思莹用力亲了一口男人脸颊:“快点开车回家,我都等不及了。”

  城中村小路上,汽车灯光闪烁,停在了院落外面。

  父女二人推开大门,院子里传来一楼房东在看电视的声音,还珠格格的插曲响彻小院:“当山峰没有棱角的时候,当河水不再流动……”

  安诚拉着安思莹上楼,推开门,两人就像是小别的情侣,疯狂拥吻。

  随意一脚踢上了门,安诚被安思莹压在床上,房内灯也没开,借这床边窗户透进微弱的光,她一把脱掉了自己的上衣。

  粉红色的内衣,和上次那条内裤是一套,安诚光是看一眼,呼吸一下就急促了起来。

21爸爸好大吃不进去/不速之客打断情事/都能满足她

  【作家想说的话:】

  今天晚上还有一更,记得看~

  —–正文—–

  安诚伸手,隔着内衣揉抓那对饱满乳房,白花花乳沟被挤出,这画面光是看着,就让他口中泛出许多诞水。

  安思莹脱掉内裤,最后才丢掉碍事的内衣,浑身赤裸坐在男人跨上。

  安诚身上还穿着衣服,她都等不及他脱了,一把就扯开了裤链,将粗大性器释放了出来。

  安诚扶住她腰身问:“就这么着急吗,宝贝?”

  安思莹分开双腿,缓缓往下坐:“急……呃……好着急……爸爸……”

  安诚被她叫声搞得骨子都痒了,他的小宝贝为什么这么骚呢,可他好喜欢,爱的不得了。

  龟头挤进花心,这只贪婪的小猫,想要一口把他吞进去。

  安思莹真是高估自己了,这么多天没做,身体早就紧得如同处子,光是湿儒,根本没办法挤进那么大的性器。

  龟头卡在穴口,疼得要命,还进不去。

  她急了,身上沁出一层香汗,弯腰俯身,黏黏糊糊的小嘴又吻了上来,啃着安诚喉结轻呼:“爸爸……好大……吃不进去啊……”

  安诚双手抱住她臀肉,胯下慢慢往上顶,安慰着他的小猫:“别急……爸爸来,下面什么时候这么湿了?”

  “在车上……你摸我的时候……我就湿透了……”安思莹慢慢喘息。

  肉穴被一寸寸分开,肉刃劈开身体,在滑腻淫水的作用下,一点点捅到了底,光是这一下,就差点爽得她去了高潮。

  她坐直了身体,整个上半身在安诚身上颤抖。

  胸前一对饱满奶子在黑暗中显得格外白皙,像是两只软绵绵的玉兔儿,惹人怜惜。

  安诚双手贴在她胸口,大力揉搓,指缝中夹住艳粉色乳粒,来回玩弄。

  身体下面的空虚之感一下被填满,无比熟悉的快感窜上身体,不断撞击着天灵盖,安思莹满头青丝凌乱,马尾歪歪斜斜在后脑,双手按压在安诚小腹肌肉上,缓慢摆动。

  她眸光迷离,实在太爽了,被性器填满身体的感觉,让她食髓知味,安诚胯下那玩意儿,当真让人爽得神魂颠倒。

  没抽动几下,安思莹便战栗着攀上了高潮。

  花心中好似喷出甜腻蜜汁,黏腻淫水将两人交合处弄得一片湿儒,安诚胯下浓密耻毛被染湿,显得极为色情。

  安思莹双眸视野一片模糊,她看不清世界了,只有爽意让人疯狂。

  安诚也全身心投入在情欲之中,正在两人激烈时,大门忽然被人一把推开,门外之人入眼就看见交叠在一起的身体,对方几乎万分之一秒内重新挂关上了门。

  房门口发出“咚”一声开合响。

  在场三人全都被震惊,安思莹被吓了一跳,惊叫一声:“啊!”

  她本能扑向安诚身体卷缩在男人怀里。

  房间太暗距离门口太远,安诚也根本没看清楚刚才到底是谁,门口只是一个模糊的身影,他那时第一反应是撩起旁边被褥盖在安思莹身上,再回头,门已经被关上了。

  安诚轻拍她后背安抚:“别怕,我出去看看。”

  快速整理好衣衫穿上鞋出去,外面走廊里静悄悄,一个人也没有。

  安诚从楼上往下走,各家各户都关着门,也没有人。

  所以刚才,到底是谁?

  安诚还是不放心,他往楼下院子里走,四处观察。

  出租屋里依旧回荡着还珠格格的配乐,静悄悄仿佛刚才那个不速之客是他们看到的幻象。

  安诚蹙眉,那个人实在太快了,那时安思莹正在高潮,他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女儿身上,怎么都没想到会有人这么失礼去推他们的房门。

  踏出小院,自建房门外路上停着他们的车,整条路上都空荡荡,没有人。

  所以那个人,到底是谁?

  安诚有点混乱,可能是房东?老头子有事找他们,结果不小心看到令人羞耻一幕,火速关上了门。

  安诚蹙眉,如果真的是房东,也没关系,那老眼昏花的,只会当他带了女人回来,不会认为是他和安思莹的。

  安诚推开房门,这次将门锁好后看着床上卷缩成一团的安思莹道:“外面没有人,楼上楼下都没有,不知道是谁……”

  安思莹露出一个小脑袋,语气埋怨:“你怎么不锁门呀……呜呜……我都被看光了。”

  安诚握拳:“怪我……都怪我,我们回来时候太激动了,下次爸爸一定注意,要是让我找到那个人,我一定不放过他!”

  安思莹朝着他勾手指:“爸爸……万一别人知道了我们……”

  安诚坐在她身边,垂眸伸手顺了顺她凌乱发丝,缓缓道:“别担心……爸爸会保护你的……不论发生什么,爸爸都会保护你。”

  这件事就是个意外小插曲,方才房内那么暗,那个人大约只是看见了交叠在一起的身体就吓跑了,不然他也不会那么快重新把门关上,安思莹觉得即使再担心也没用。

  她用冰凉的小脸蹭弄安诚手背,鼻尖在他指尖上轻轻嗅了嗅,因为多年抽烟,尼古丁的味道都好像侵入了他肌肤,让他蜜色手指染上了一股苦涩的味道。

  她灵敏的嗅觉早就发现了,这些味道变淡了。

  安思莹换了个话题:“爸爸,你是不是好久没抽烟了。”

  安诚点头。

  安思莹露出惊喜神色:“真的吗!真的吗?”

  上辈子的她,为了让安诚少抽烟,两个人不知道吵过多少次,固执的男人打心底里就从未接受过戒烟的提议。

  这辈子的安诚,简直让安思莹刮目相看。

  “为什么?”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看着他,闪着狡黠光芒。

  安诚笑,捏住她下巴问:“你说为什么,爸爸老了,可是爸爸现在想和你一直在一起,我要保护我们莹莹,我要是生病了,老了,谁来照顾你呢?”

  说不出的酸涩一下涌上心头,安思莹赤身裸体从被窝里钻出来,一把抱住安诚脖颈,将脸枕在他肩头道:“爸爸……你说的对,现在……你是我的,我是你的,你要照顾我一辈子呢,你不能老,也不能生病,你要好好锻炼身体,无论再过十年,二十年……你都要和我做爱,一直和我做爱,好吗?”

  安诚忍不住嗤笑,他拖住小女儿的屁股问:“谁教你这么说话呢,我们莹莹为什么这么骚,就只喜欢和爸爸做爱?”

  安思莹很诚实,点了点头。

  安诚捏住她凸起乳粒,玩弄拉扯了两下说:“真想看看你的小脑袋瓜里塞着什么,怎么会有这么多鬼灵精怪的东西。”

  方才被打断的情潮又涌了上来,一次性事根本满足不了安思莹,她知道,安诚和她一样,还没吃饱呢。

  她跨坐在安诚胯上,扭动了两下屁股小声道:“爸爸……我还要。”

  安诚的身体早就热了,刚才的插曲让他很是心烦,面对安思莹这样的诱惑,他顷刻就将那些烦躁抛去了脑后。

  安诚一把脱掉自己上衣,露出精壮身体,这些时日,安思莹在学校忙,他每天都会安排几个小时去锻炼身体。

  以前从未对未来有过期许,浑浑噩噩半辈子,只想着把安思莹大学供出来,就算是功德圆满了。

  现在他开始在意自己的身体,他不抽烟了,也很少喝酒,注意形象,保持卫生,将小女儿迷得神魂颠倒,安诚觉得自己仿佛年轻了二十岁!

  安思莹每每向他索取,他都能满足她。

  他总听同龄的朋友们抱怨,男人上了四十岁,每晚在床上总是力不从心,满足不了老婆。

  安诚不以为然,他欲望强烈,恨不得天天干。

  自从和安思莹捅破了身体这一层关系,他就发现了,欲壑难填的不是他一个人。

  安思莹就像是这世界上镜面中的另一个他,他们同样欲望强烈,同样道德淡漠,同样只会在意自己在意的人。

  男人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从正面抱起床上的安思莹。

  安思莹一惊,双手揽住他脖颈惊呼:“呀……干嘛呀!”

  安诚身材魁梧高大,安思莹娇小,体型差明显,两人更是一黑一白,交织在一起画面极为情色。

  安诚翘起的性器就抵在她柔软穴口,滚烫双手捧住她臀肉,抬起,顶胯,再慢慢将性器插进去。

  安思莹爽得深吸一口气,立刻呜咽起来:“呃呃……好……舒服……”

  安诚清晰感受到了,刚才自己射进去的精液还含在穴口里,这么一操一顶,精水从甬道里挤出,滴落在了水泥地板上。

  安诚对安思莹的情感很复杂,他爱他,既是女人,有是女儿,如今这些混乱的情感全都化作了情欲,让他沉沦无法自拔。

  双手捧住她娇软身体来回抽插,胯下粗大性器裹着水膜,整根抽出,再整根狠狠操进去,安思莹饱满滑腻的双峰就抵在男人前胸乱颤。

  安诚低头,将脸埋在了那对滑腻的乳房之上。

  男人粗重的呼吸喷溅在安思莹肌肤上,让她上面也爽,下面也爽。

  被抱着操,性器每一下都狠狠插进子宫,顶在身体最深处,那里淫水泛滥,滑腻得不像话。

  安诚操得太快,甚至有两次性器直接从穴口里滑了出来,抵在了安思莹紧致的小菊花上。

  安思莹被吓得浑身都紧张了起来,生怕这么硬生生操会弄断男人的鸡巴。

  “别……换个……换个姿势……爸爸……我好怕……”安思莹忍不住轻声叫。

  安诚侧头,含住她耳垂问:“怕什么……怕爸爸鸡巴操进你后面的小穴里吗?”

22比所有男人都要疯狂/浑身肌肉都感到酸疼/小别胜新婚

  安思莹果然还是太不够了解安诚了。

  他是个疯狂的男人,至少在情事一事上,他比她上辈子见过的所有男人都要疯狂。

  安诚强壮,性欲旺盛,持久力很好,每一次情事都把安思莹弄得浑身散架爽得要命。

  他居然能脸不红心不跳说出那种令人“闻风丧胆”的话。

  安思莹脸色通红小声说:“不要……不要后面。”

  安诚笑:“逗你的。”

  安思莹被吓出一身热汗,很快呻吟声就变了腔调,身体不断拍击在男人小腹上,浑身肌肉都感到酸疼无比,精疲力竭中,高潮骤然迸发。

  安思莹双手用力抱紧安诚脖颈,整个脑袋都贴在对方肩头上,战栗着呻吟:“啊啊啊……去了……又去了……”

  这一晚,两人颇有种“小别胜新婚”的感觉,安思莹被压在床上反反复复折腾了许久,直到最后一次疯狂结束,性器滑出身体后,她敞开双腿,黑亮眼睛在夜里眨了眨,口气不可思议道:“爸爸……我下面……有种脉搏在跳动的感觉。”

  安诚打了热水给她清洗,不明白她在说什么,故意拉开她大腿低下头看:“什么脉搏跳动,倒是小穴口被操肿了,没事吧?”

  安思莹笑,两个人好像都不知道羞耻是什么,将性事已然看成了稀松平常的生理状况。

  安思莹白净手指按压在双腿间,包裹住自己下体,外面阴唇还真是肿了,血肉之中,脉搏不断跳动,那种感觉,实在太清晰了。

  “爸爸……你真好。”安思莹一说完,连自己耳骨都感到烧了起来。

  曾几何时,她人到中年,早就忘了这种情事之后缠绵的感觉,未曾想,和安诚在一起,竟然有种被细心呵护的感觉。

  每次做完,安诚总会用温热的水帮她清洗身上黏腻,再帮她换好干净衣衫,收拾完一切才躺在身边抱住她,轻吻一会儿后,哄着她入睡。

  安诚放下手中毛巾,重新躺回床上抱住她:“爸爸难道以前对你不好?”

  安思莹脑袋枕在对方肩膀上,半个赤裸身体贴在男人身上,闷声道:“不是……是对我比以前还要好了。”

  安诚侧头吻了她发顶:“对了,你们马上要放十月一假期了吧,你奶奶让我们回去一趟,爸爸妈妈离婚的事,我虽然没说,估计他们已经知道了,到时候你回去,什么都别管就行了。”

  安思莹抱住安诚腰身,指尖在他光滑肌肤上来回摩挲:“嗯……要是他们非要给你介绍对象呢……”

  安诚一把抓住她乱摸的小手:“爸爸不要别人,这辈子,有你一个人就行了。”

  一说到要回奶奶家,安思莹就不安起来。

  这个奶奶是她亲奶奶,一个非常强势的老太太。

  就是曾经将安诚丢在乡下奶妈家,自己一个人和丈夫去城里谋生的女人。

  安思莹奶奶说一口流利的俄语,年轻时是个小有名气的医生,她心比天高,奈何丈夫短命,在安诚十五岁时,父亲过世,他才被接回了城市家中。

  那个时代,长兄如父,安诚用他年轻的肩膀撑起了整个家,照顾母亲,拉扯大了弟弟妹妹。

  安思莹小叔是大学生,不用多说,她都能想象,安诚十八岁参加工作,赚的所有钱都给了弟弟上大学。

  这世上,确实有一碗水端不平偏心的父母,安思莹奶奶就是。

  她喜欢二儿子,疼爱小女儿,对大儿子,向来只有利用。

  更不用说,妈妈和奶奶的婆媳关系,差到极致。

  安思莹非常心疼安诚,生长在那样一个家庭里。

  从安思莹上小学开始,李华就一次没有回过她奶奶家。

  这些年看着老太太越发苍老,安思莹也不想再计较什么,只要她不插手他们的生活,就算偶尔去看看她,安思莹也不介意。

  兴许是怕她担心,安诚道:“对了,你小叔又结婚了……”

  安诚的弟弟,是早年那一拨大学生,入职了机关单位,有一份铁饭碗工作,和他的青梅竹马恋爱结婚,谁知刚结婚没半年,两人就闹了离婚。

  这离婚的原因,就是安思莹奶奶。

  俩人是未婚先孕,结婚半年后女方就生了个大胖儿子,按道理老太太应该极为欢喜才对,奈何老太太从头到脚都看不上那个女人,甚至在正月大冷的天,跑去人家家里,将还没出月的孩子抢走了。

  那时还在坐月子的女人几乎疯了,她披头散发赤足在雪地里追逐,一双眼睛通红,几乎要和对方拼命,好不容易才把孩子抢了回来。

  那件事,安思莹模模糊糊还有点记忆。

  她问:“以前的小婶……她把表弟带走了吗?”

  安诚帮她盖好被子道:“嗯,听说她后来很快就结婚了,带着孩子出国了。”

  安思莹又问:“那小叔这次找的老婆,奶奶喜欢吗?”

  安诚冷笑:“当然不喜欢了,不过她闹,你小叔已经不听她的了。”

  想到老太太那副凶恶模样,安思莹就有点不放心,她掀起眼帘怔怔看着安诚,那双眼睛,什么都不用说,担忧全都写在了里面。

  安诚侧过身,将她用力抱紧在怀中安抚:“放心,你奶奶管不到我头上来,你看我和你……妈妈这么多年,她来闹过吗?”

  安思莹闷声:“闹过啊,小时候闹过,你以为我忘了。”

  安诚忍不住笑了,贴在安思莹脸上的胸口发出嗡鸣:“但她后来闹不动了,不就不来了吗,你放心,爸爸做的决定, 还轮不到她来插手,我们该回去看她,就看看她,你不喜欢多呆,我们吃完饭就走。”

  安思莹轻声问:“万一她发现……”

  安诚眸低快速闪过一汪暗流:“不会的,别乱想乖宝,睡吧,天塌下来,还有爸爸呢。”

  十月一放假了,秋高气爽,天气好的不得了,H城他们家的老房子也卖掉了,如今再回来,居然还有种无家可归的感觉。

  H城的清晨,总是充满了烟火气息。

  小巷子里,面包车停了下来,安思莹跳下车指着路边一家早餐摊道:“爸爸,我要吃那个麻团,你要什么?”

  安诚道:“你先去,我停好车就来。”

  安诚衬衫上套了一件老旧毛衣三角领背心,朴素的穿着也无法压住他俊朗的外貌,父女二人光是往那一坐,就令人眼前一亮。

  老板娘抹了抹手上油水,将麻团和粥放在安思莹面前问:“还要什么?”

  安诚道:“来碗素面。”

  安思莹拿起麻团啃了一口,口齿含糊道:“吃面?”

  安诚故意压低了声音道:“对呀,多吃一点儿垫一下,要是你想走,我们看过她就不留下吃饭了。”

  安思莹眼眸弯弯,看来爸爸和她一样,根本不想在奶奶家多呆。

  两人吃了饭,在旁边超市买了一盒土鸡蛋,一盒牛奶,两样水果,将所有东西放上车子,这才出发。

  老太太住在老城区里,独门小院的房子,楼下是老太太一个人住,楼上二楼是小叔以前的房子。

  十点多,天气忽然暗了下来,安思莹低头在手机上看了看道:“今天预报要下雨呢。”

  安诚看了看天色,果然乌云压了下来,他将车子停在路边道:“别担心,下雨我们也能赶回家。”

  感觉很奇妙,以前的家在H城,现在的家在B城大学附近,他们的生活轨迹真的完全不同了。

  下车,拎了礼物敲开了老太太家门。

  许久未见,老太太还是那么精神抖索。

  见到安思莹,奶奶立马露出笑容:“莹莹啊,回来了,来来来,快进来!”

  两人被迎着进屋,就看到小叔夫妻二人和小姑一家三口已经来了。

  小表弟一看见安思莹立马惊喜:“姐姐!”

  安思莹恍若隔世,上一世,小表弟早就长成了彪形大汉,哪里还是这么可爱的模样啊。

  她忍不住一把抱起小胖墩亲昵道:“小航航!有没有想姐姐呀!”

  小航今年刚上小学,体重都一百多斤了,安思莹用了吃奶力气才抱起他,很快就放开了小表弟。

  依次和小叔小姑家长辈打过招呼,奶奶就问她:“大学怎么样,还习惯吗?”

  安思莹浅笑:“学校很好,一切都还顺利。”

  寒暄了几句了,小表弟就嚷着要安思莹带他出去玩。

  安思莹无奈,只能领着小孩出去,在院子里玩。

  她其实很担心,奶奶叫爸爸回来,显然是一场鸿门宴,安思莹哄着小家伙在院子里逗狗,她竖起耳朵用心听房内声音。

  老太太泡了茶水,给安诚倒了一杯问:“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也不和我们商量。”

  安诚的声音传来:“是我自己的事,和你们商量什么。”

  老太太语气立马有点不高兴:“什么叫你的事,你和李华开始在一起我就不同意,是你死活非要和她结婚的,现在好了,她出去打工几年回来就要和你离婚,你现在这个年纪,难到以后要一个人过?!”

  小叔插口:“大哥……这事我也是听朋友说的,你真的和嫂子离婚了吗,到底怎么回事啊,你们这么多年在一起不是挺好的吗?”

  一直没太说话的小姑也忍不住问安诚:“就是,我嫂子那么老实的人,怎么会和你……你们俩有什么事不能解决,要走到离婚这一步,莹莹怎么办呀,你们这样都不怕影响她以后嫁人吗?”

23我替她来爱你/干燥唇瓣被一点点舔湿/拿着菜刀上来砍我

  安思莹心里五味陈杂,这些事,上辈子应该也发生过,可是她压根没有印象。

  那个时候,她可能只顾着带小航玩,根本没有听见家里发出争吵的声音。

  她无法想象,安诚当时是如何一个人面对老太太质问的,他的兄妹没有人理解他,他的下半辈子,也许就是在那个时候开始崩坏的。

  这一世不同了,安诚不是孤身一人,就算此时她不站出来,安诚也一定能面对。

  阴霾天空陡然下起了瓢泼大雨,安思莹拉着小航跑进门喊:“外面下大雨了!”

  这一嗓子打断了屋内的沉默。

  老太太和小姑手忙脚乱跑进院子收衣服,小叔则拿起烟盒,抽了根叼在嘴上,接着又抽了一根递给了安诚。

  放在以往,安诚定然会接过随波逐流抽起来,今日不同往日,他摇了摇头,根本没有伸手接。

  小叔见他不抽,也不再勉强,而是一副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姿态道:“大哥,有什么事和嫂子说不开,你去说说服个软不就行了,你俩这么多年,怎么能说离就离呢?”

  安思莹实在忍不住了,她想开口,却被安诚一把抓住了手腕:“莹莹,你带小航上楼玩一会儿,爸爸一会儿就上去,乖,听话。”

  安诚抬头,目光温和,没有一点愤怒迹象,安思莹身上的无名火也随之消散,她想了想,安诚做得对,他们这些人是家人,说这些话的初衷也是关心他,她一味发火只会让别人理解不了安诚,恶化家人之间的关系。

  这种情况,还是交给安诚处理吧。

  安思莹颔首,领着小航上二楼玩了。

  要爬上二楼,要经过一截木质老楼梯,踩在上面会发出“嘎吱嘎吱”不堪重负的响声,小航有点害怕,站在楼梯上发抖:“姐,这个……能上去吗,我害怕!”

  安思莹笑:“没事的,小胖墩,你让我先走,你跟在我后面。”

  带着小航手脚并用爬上楼,从窗口看见奶奶和小姑已经把院子里的衣服收完了,噼里啪啦密集雨点从天而落,水花四溅,很快地上便成了一片片水洼。

  安思莹从书架上抽了本书翻阅,小航也凑过来好奇看:“姐,这是什么书?”

  安思莹道:“你不是上学了吗,都不认字吗?”

  小航嘟嘴:“只认识几个。”

  过了一会儿,小家伙问:“大舅妈为啥没来,我好久没见她了,是不是和大舅吵架了?姐,他们说大舅离婚是什么意思?”

  安思莹阖上书,果然,刚才小航也听见了,她安抚了两下对方脑袋道:“你大舅妈出去工作了,以后有机会姐姐带你去找大舅妈玩好吗,至于离婚这件事啊,是你大舅和大舅妈之间的选择,你小孩子不用理会。”

  安思莹记得,小航小时候在她家住过,小家伙对李华又怕又喜欢,做错了事被妈妈训时,低着头吧嗒吧嗒掉眼泪,每次见面都要问大舅妈什么时候回来。

  小航很失望:“那我以后就很难见到大舅妈了……但是姐,其实你才是最伤心的吧?”

  安思莹对这小表弟真是有点惊讶的,他竟然会觉得她可怜,想要安慰她。

  安思莹浅笑:“姐姐都长大了,没关系了。”

  小姑的声音从楼下传来:“张航,下来,我们要走了!”

  安思莹和小航同时探出脑袋,小航问:“这么快就走吗?”

  安思莹也道:“小姑,这么快要回去了?”

  小姑神色有点躲闪:“唉!我家里有点事,小航,赶紧下来!”

  安思莹心中一下了然,恐怕楼下是不欢而散了。

  带着小航下楼,大雨哗哗还在下,整条路好像变成了一条小河,路边水深,汽车行驶而过,溅起一片涟漪。

  老太太阴着脸,摆手:“走罢,雨大,别淋着孩子了!”

  小姑父招了出租车,一家三口上了车子。

  小航透过车窗,给安思莹不断再见。

  接着小叔两口子也灰头土脸出来,披上外套摆手:“我们也走了,妈你们回去吧!”

  老太太孤身一人清清冷冷站在房檐下,目送着儿女们面色难堪离开,那形单影只的模样,不知为何让安思莹一下想到了上辈子的安诚。

  安思莹回头,看见厨房灶台上摆了许多碗筷,菜已经做好了,可没人留下吃。

  若是连她和安诚都走,老太太未免太孤单了。

  安思莹拉扯了一把安诚衣角:“爸,我们在奶奶家吃饭吗?”

  安诚小声问她:“你想吃吗?”

  安思莹朝着厨房使了个眼色:“她一个人做了那么多菜,我们都走了,不太好吧。”

  安诚拍了拍她肩膀,顺势搂住她:“那我们就留下,吃了再走。”

  见安诚没有脚底抹油就走,老太太脸色也缓和了下来,刚才众人不欢而散,此时三人沉默着吃饭。

  安思莹觉得幸好留下吃饭了,奶奶烧了鸡,做了鱼,还有红烧肉,都是平时小叔小姑爱吃的菜,如果今天这顿饭没人吃,换做是她可能会非常难过伤心。

  大雨不断拍击窗户,老太太忽然问:“听说你房子也卖了,现在带着莹莹住哪?”

  安诚道:“我们一会儿开车回B城,她大学旁边,我租了房子。”

  老太太看了看天色:“今天别走了,在楼上你弟那凑合一晚上,雨这么大开车危险!”

  安诚向安思莹看了过来,安思莹便点了点头。

  奶奶说的没错,雨这么大,要赶回B城,万一路上淹水了,把车子弄坏了就麻烦了,楼上也能住。

  安思莹帮着收拾了碗筷,撸起袖子就要去洗碗。

  安诚把她挤开:“去楼上歇着,水凉,爸爸洗。”

  安思莹趁着老太太不在,悄悄在安诚耳边道:“我在楼上等你。”

  楼梯再次发出“嘎吱嘎吱”声,安思莹推开了二楼的木门。

  奶奶家的老房子就在马路旁边,偶尔能听见大雨中,汽车驶过大水哗啦啦的声音,接着很快回复平静,只剩下雨水声。

  窗户是老旧木质玻璃窗,雨水顺着窗户缝崩了进来,带着丝丝凉意。

  房内一侧是整排木质书架,上面摆了很多书,散发着淡淡霉味,下面是一张老旧沙发,对面摆着一张床。

  安思莹刚才就发现了,上面有一部分是小叔的,但大部分都写着安诚的名字。

  一排排各式各样安诚的书整齐摆放,就好像无声诉说着他那些年少轻狂的岁月,仿佛只要随手抽出一本,就能窥探他曾经的过往。

  等了半天,安诚都没上来。

  安思莹拿起一本写着安诚名字泛黄老旧的书,躺在床上看,不知何时竟迷迷糊糊睡着了。

  午后小憩时间总是过得很快,安思莹再睁眼,房内一片昏暗,安诚就半倚在她旁边看书。

  安思莹眨了眨眼:“几点了?”

  安诚转动手腕看表:“五点多了。”

  安思莹:“我睡了这么久啊。”

  安诚抱住她肩膀:“你看起来很累,爸爸就没叫你,下去看电视吗?”

  安思莹摇了摇头,她拉住安诚胳膊睡在他臂弯里:“爸,你们早上在楼下吵架了吗?”

  安诚放下书本:“没吵架,我就是和他们解释了一下和你妈妈的事,你奶奶那个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倒是你小叔小姑脸上都挂不住了。”

  安思莹在被窝里踢了踢脚:“难怪,我看小姑小叔走的时候脸色都不太好,你呢,在意吗?”

  安诚浅笑:“当然不在意了,爸爸现在有你了,我在意别人干什么。”

  安思莹忍不住问他:“那……妈妈离开……你难受吗?”

  安诚其实是个长情的男人,安思莹知道,他的爱总是很隐忍,很安静,他选择等待,不埋怨,宁愿自己度过余生,也从不抱怨什么。

  半晌,安诚喉结滚动:“说不难过是假的……我们之间的问题不是一两天了,爸爸本不该和你说这些,可我们俩现在这样,有些事也该让你知道的。”

  安思莹眨了眨眼睛,等待下文。

  安诚叹了口气:“你妈妈她……可能对于上床这件事比较排斥,年轻时候我们就很少,后来更是没有,她出去打工了,可能正好遂了她的意愿。”

  就算安思莹不想承认,她心里也清楚,李华也许并不深爱安诚,一个女人如果真的喜欢丈夫,对于上床这件事肯定不会拒绝的。

  李华再婚了,组建了新的家庭,后面那么多年,安思莹也去见过那个男人,他和妈妈很要好,更关键的,可能是那个人更为富裕。

  安思莹爬起来,低头吻了吻安诚唇瓣:“没关系,我替她来爱你……爸爸,你知道的,我很爱你,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你也是,要一直一直陪着我。”

  外面的雨声很大,好像从未停歇,就像是女儿对他的爱,他对女儿的爱,延绵不断,密密麻麻。

  安诚慢慢回吻她,干燥唇瓣一点点被舔湿,两人身体早就无比熟悉,一个动作,一个眼神,一下喘息,都传达着小兽发情的信息。

  安诚双手抱住她腰身,轻声在她耳边道:“你奶奶就在楼下,这破床,你听听……”

  安诚腰身用力顶弄了一下,木质床板立刻发出尖锐“嘎吱”一声巨响,吓得安思莹一下停下了动作。

  她眸光亮晶晶看着安诚,忽然噗嗤笑了。

  “哈哈哈……这个床……怎么这么响啊!”安思莹也故意晃动了两下。

  “嘎吱……嘎吱……”她俏皮眨眼,“你猜……要是这个床一直这么响,我奶会认为我们在干什么?”

  安诚抬手开玩笑打了她屁股一巴掌:“你奶奶会拿着菜刀上来砍我,嘴里骂着,让你不做人,让你不做人!”

  安思莹一把捂住安诚的嘴:“爸爸……你没有错,这件事从开始都是我的错,是我要你,是我先开始的,所以……你没有错。”

24听起来就好像不正经/来乖宝坐上来/哪里湿了让爸爸看看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留言,社恐小作家就不一一回复了~一说话手就在键盘上颤抖(没出息)(还是写文码字吧)

  —–正文—–

  两个人在床上又说了会儿话,就听见奶奶在楼下喊他们吃晚饭了。

  吃过饭,安思莹和安诚一起去路头的澡堂洗澡。

  奶奶家老宅里洗澡的地方过了十月就不能用了,天气只要一冷,附近的居民都会去澡堂 ,那个年代大家好像都是这样生活过来的。

  两人站在澡堂大门外,安诚忽然低头问她:“有包厢,你要和爸爸一起洗吗?”

  安思莹睁大了眼睛,公共澡堂她小时候压根没来过,一直都是在家里洗澡,后来上了大学,只和同学们去过一次大澡堂,还是因为学校停水了。

  没想到,竟然还有单间?

  听起来就好像不正经,安思莹心底窃喜,反正最不正经的就是她。

  她微微羞涩:“能……能去吗?”

  安诚颔首:“你跟着我,别说话就行,我带你去。”

  和安诚怎么玩,她都放得开,毕竟是自己最熟悉的人,一旦捅破道德束缚,她便可以肆无忌惮。

  在陌生人面前实则还是有点难堪,她低头跟着安诚,脸上蒸腾热意,听安诚在柜台交了钱,拿了钥匙,便继续跟在他身后,像个小尾巴。

  安思莹后颈泛起一层密密麻麻鸡皮疙瘩,她甚至觉得澡堂老板看了过来的眼神都带着温度,让她感到一阵烧意。

  俩人拐进走廊,安思莹才长吁一口气,安诚搂住她肩膀打趣:“啧……小东西知道害羞了?我还以为你脸皮很厚呢。”

  安思莹小声埋怨:“老板都看见我们了。”

  安诚噗嗤一笑:“别瞎想了,人家老板一天见的人比你吃的米还要多,好了,到了。”

  推开房门,一间卧室大小的房子,贴满了瓷片,外面是两个淋浴,里面靠窗是个双人浴缸。

  安诚锁好门,检查了下窗户将洗漱用品放下道:“好了,脱衣服吧,爸爸给你洗。”

  上一次让父母帮她洗澡,大约还是三岁。

  安思莹不自觉舔了舔唇,明明两个人早就赤身裸体看过许多次了,为什么在这种光亮的地方脱衣服忽然会有点羞耻。

  她转过身,刚解开衣领纽扣,安诚就从后面抱了上来,滚烫气息落在她脖颈,浑厚男声在耳边:“怎么,害羞了?”

  安思莹低头看着自己赤裸脚指头,轻轻应了一声:“嗯……”

  安诚单手捂住她眼睛,将她转了过来,接着,密密麻麻的吻就落了下来。

  耳骨,侧脸,鼻尖,再到唇瓣,湿儒舌尖探进口中,让安思莹一下放松了下来。

  两人呼吸痴缠在一起,紧绷的身体也渐渐放松,终于,安诚放开了她的眼睛,光亮重新撞入眼帘,安诚开始脱她的衣服。

  安思莹对自己的身材很有信心,毕竟这是她十八岁的年月,她肌肤滑腻如玉,身上一丝赘肉也没有,胸前两坨饱满更是傲人。

  脱掉的衬衫被挂在门后,安诚也将自己脱了个一丝不挂。

  放开热水,热气很快氤氲在房内,至少不再让人觉得那么害羞了。

  安诚站在安思莹身后,用洗发水帮她揉搓头发。

  洗完头,安诚搬了个凳子,将安思莹抱在腿上,贴在她后背,慢慢帮她搓洗身体。

  安思莹胸口不断起伏,手在身侧紧张抓住安诚大腿。

  安诚就凑过来问她:“怎么了,还在害羞?”

  安思莹脸色泛红:“爸……我……我湿了……”

  安诚大约没往歪的地方想,而是很自然道:“对啊,给你冲湿了才能洗澡……”

  话音一下卡主了,安诚明白了,她说的湿了是什么。

  男人忽而又轻笑一声,用力将她揽在怀里,下巴抵在她肩头问:“哪里湿了,让爸爸看看呢?”

  安思莹仰头,放松身体,将脑袋枕在安诚肩膀上,她慢慢分开双腿,将她湿儒小穴露出来,白皙手指往下摸,分开软穴:“这里……太湿了。”

  安思莹屁股下面坐着的性器立刻充血抬头,危险抵在她穴口上,安诚眸色一暗,揉搓她白花花的乳房:“嗯……要爸爸帮你吗?”

  安思莹在奶奶家就急不可耐了,此时她完全不隐藏自己的本性,将她骨子里的贪婪都展现在男人面前:“要……要爸爸插进来 。”

  安诚抱起她,放进旁边盛满水的浴缸:“真是拿你没办法,来乖宝,坐上来。”

  安诚自己坐在水里,胯下通红色性器一柱擎天,他拉住安思莹的手,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

  安思莹蹙眉,小声道:“有水……”

  安诚勾唇:“没关系,哪有你的水多,进来试试呢。”

  安思莹双手撑在安诚肩膀上,分开双腿,慢慢往下坐。

  穴口紧致,被龟头顶开一点,就好像有温热的水跟随流进了自己身体。

  安诚深深喘息,身体泡在一汪热水里十分舒服,龟头插进软穴,那种热意和紧致,让他爽得尾椎都泛起了痒意。

  双手忍不住去揉抓那对饱满圆润的奶子,女儿的身材实在太火辣了,这对乳房,两个手用力抓都抓不下,粉红色乳粒从指缝里跳出来颤动,勾着人想要去含她。

  安诚低头,揉抓奶尖,用舌头在乳晕上打转,再一口含住。

  安思莹挺起身体,将胸口往安诚脸上送,小屁股一点点往下,将整根粗长玩意儿都含进了身体。

  她微微颤抖,口中低吟:“好……棒,哈……都进来了。”

  安诚含住她乳粒轻轻撕咬,再用力嘬了两下问:“喜欢吗……宝宝,就这么喜欢爸爸的鸡巴吗?”

  安思莹双手抱在他肩头,自己主动抬起腰肢慢慢晃动,湿漉漉的头发蹭弄在两人身上,口中溢出含糊呻吟:“嗯……喜欢……好喜欢……喜欢你在我里面……来回抽插……啊……好舒服……”

  事实证明,水插不进身体,就算性器来回抽插,浴缸里的水也不会大量灌进身体,反而是她体内不断涌出淫靡的汁水,黏腻一层附着在肌肤上,让交合处一片湿滑。

  安诚被她骚浪模样勾得浑身浴火迸发而出,他身体往后半倚在浴缸边缘,让安思莹趴在自己胸口,双手抓住那对柔软臀肉,用力摆动起来。

  强劲腰身从下往上顶弄,双手将臀肉从上往下按压,安思莹的身体被顶在中间,一下下狠狠操进深处。

  很快,高潮之感袭来,少女不敢大声呻吟,低头一口咬在了安诚肩膀肌肉上。

  蜜色肌肤上立刻留下一圈通红牙印,暧昧至极,安思莹呜咽着浑身抽搐,在安诚又复插了数百下之后,才等到了他射精。

  气喘吁吁分开,安诚帮她清洗身体:“满足了吗,宝贝,快点洗哦,时间不多了。”

  安思莹这才知道,这里居然还是按时间来的。

  没时间继续缠绵了,只能好好洗了个澡,换好衣服,赶在时间到之前出去。

  安诚指着女宾那边道:“里面应该有吹风机,你去把头发吹干,我在外面等你。”

  安思莹将背包递给安诚,掀开了女宾门帘。

  刚一进去,就看见一个熟人。

  郑小雅错愕盯着她:“莹莹!”

  安思莹脚步一停:“小雅!”

  郑小雅和她是幼年朋友,自从上了大学,两人虽然在同一个城市,却在不同学校,情谊一下就淡了许多。

  上一世,安思莹后来出去工作,偶尔会很想念这个朋友,奈何多年没有联系,她也不知要如何开口联系她,两人就这么断了情谊。

  会在这里见面,安思莹倒是不惊讶,因为小雅的奶奶家也住在这一片,估计是她放假了,回来看奶奶的。

  郑小雅很高兴,放下吹风机兴奋道:“你也回来奶奶家啊,我们多久没见了,高考之后就没联系到你了,对了,手机号,把你手机号告诉我呀。”

  两个女生交换了电话号码,安思莹一边吹头发一边道:“嗯,我也回来看看我奶,你学校怎么样?”

  郑小雅上了一所大专,专业还不错,她笑眯眯道:“还行,我们专科学费不贵,课也不是很多,有空,我去你们学校找你玩呀,你有空也能来找我。”

  安思莹颔首:“随时欢迎你来,吹好了吗,我们出去吧。”

  两人一走进大厅,郑小雅就看见了安诚,她立刻颔首:“叔叔好!”

  安诚也认识郑小雅,他寒暄:“哦是小雅啊,你也回奶奶家呢。”

  郑小雅点头,她挽住安思莹的手道:“哎呀,今天太晚了,下次我们见面一定要多玩一会儿,我得回去了,不然我奶奶担心。”

  三人一起往外走,安思莹问:“要不要我们送你回去?”

  郑小雅摆手:“不用了,就在街对面,我跑回去行了,拜拜!”

  “拜拜!”安思莹和对方挥手。

  夜色微凉,雨虽然没有白天大,这会还飘着雨点,安诚撑起伞:“走吧,我们也回家了。”

  安思莹感叹:“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小雅。”

  安诚问:“你俩小时候不是经常一起玩吗,上了大学感情就淡了?”

  安思莹摇头:“也不是,就是一直没联系上,刚才我们交换电话了,以后就可以找她玩了。”

  安思莹看着伞外雨幕,心里再一次感叹,能重来一次,真的太好了。

  她曾经没有把握好,失去的那些东西,真的在一一找回。

  亲情,友情,还有模棱两可的爱情,这些真的都慢慢重新回到了手中。

  这一次,她不会辜负任何人,也不会丢掉任何人,曾经亏欠过的那些感情,她会真挚而热烈回应对方,就像是和安诚在一起一样。

25没喂饱我们宝宝/湿得一塌糊涂/被推上了极乐云霄

  那一天回到奶奶家楼上,整个夜晚都是煎熬。

  安思莹睡不着,在小床上翻来覆去。

  安诚轻声问她:“怎么了宝宝,失眠了?”

  安思莹转过来,娇娇软软埋怨:“下午睡太多了……晚上又没吃饱,现在睡不着。”

  安诚伸手捏她下巴:“爸爸刚才在外面还没喂饱我们宝宝吗?”

  安思莹媚眼如丝,呵气如兰,每一寸肌肤都带着情欲靠近男人,语气更是蛊惑:“没有,饿得要命。”

  安诚笑:“小东西,那怎么办,爸爸再让我们宝宝舒服一次?”

  安思莹刚往他身边一靠近,这床就不适时宜发出“嘎吱”一声,在静谧之中,简直太明显了。

  安思莹倒吸一口冷气:“不行……太吵了。”

  两个人时常折腾起来,疯劲儿一上头,谁还能顾得上床,万一不小心把这摇摇欲坠的床晃塌了,可怎么都没法给奶奶解释清楚了。

  安诚扶住她腰身,轻声道:“转过去,从后面。”

  安思莹踢掉裤子,这一晚她要是不做爱,恐怕要睁眼失眠到天亮。

  安诚侧躺在她身后,安思莹下面早就湿得一塌糊涂,自从和安诚有了肌肤之亲,性事对于她来说,就像是吃饭一样重要,每天都想要。

  安诚一手从安思莹膝盖下面捧住她白花花大腿,性器从后往前顶在穴口上,安思莹伸手,用指尖按压龟头,塞进肉穴。

  安诚贴在她耳骨上低声问:“下面刚操过,好软啊宝宝。”

  安思莹侧头,就吻住了对方。

  上面唇瓣含住对方,下面小嘴贪婪吸吮肉柱,安思莹的身体再次和安诚紧紧连接在一起。

  光是契合在一处当然满足不了她,她要抽插起来,要肉与肉之间激烈的摩擦。

  安诚腰身用里往上顶,粗大性器整根从热乎乎的小穴里抽出来,再狠狠一下顶进去,如此反复,上下抽动,倒是没有让床发出更大的响声。

  凌乱呼吸在黑暗中缠绵,湿漉漉的舌头和唇瓣溢出津液,胯下小穴更是被操得淫水四溅,肥嘟嘟两片阴唇随着不断抽插,发出“滋滋”捣弄肉糜吮吸之声,听起来极为情色。

  软穴中越操淫水越多,抽插变得顺滑无比,安思莹爽得大腿都在发抖,粉白色的脚心紧绷,圆润脚趾扭曲战栗,快感游走在身体中,让她忍不住想要呻吟。

  怀里小猫儿发了浪,安诚舔弄着她柔软耳垂,胯下性器又狠狠胀大了一圈,将她紧致小小的女穴完全撑满了,每每蠕动一下,那颗饱满圆润龟头就狠狠撞进她窄小淫靡子宫里,刮噌在让她崩溃的地方,疯狂顶弄。

  安思莹双眸翻白,整张脸全是欢愉淫靡表情,半个身体架在安诚身上摇曳起来。

  高潮之感实在太猛烈,那张破床也忍不住跟着一起发出“嘎吱嘎吱”之声。

  安思莹抖了两下,就强忍着咬住下唇,不敢发声。

  安诚也忍不住了,他起身,将安思莹按在窗台上道:“这床不行,乖孩子,站好了。”

  安思莹软绵绵靠在窗台上,面前冰凉玻璃上布满了雾气,在黑暗中完全是一片模糊。

  她却偶尔能在雨幕之中,看见疾驰而过的车灯光亮,听见积水被溅起哗啦啦的声音。

  赤足站在地上,双腿颤颤巍巍发抖,小屁股高高撅起,安诚扶住她胯骨,肉柱再次从后面操进身体。

  刚一顶进去,安思莹一下就被操出了泪花,太爽了。

  滚烫发汗的脸几乎贴在冰凉玻璃窗上,让她感觉很是舒服,身体随着身后撞击,一耸一耸,胸前两坨软肉在空中晃动,渴望男人的揉抓。

  心有灵犀般,安诚双手一把扣住了她的胸口。

  两只滚烫手心将她奶包完全握住,粗糙手指掐住奶尖,来回拉扯了两下。

  安思莹当即感到一股酥麻电流钻进身体,痒得她胯下穴口都喷出了大股淫水。

  奶尖被来回拉扯,屁股下有节奏抽插,她整个身体都被推上了极乐云霄,变得淫靡不堪,理智渐渐被情潮充斥,只剩下沉沦。

  “哈……好舒服……呃……呃……爸爸……好爽……”安思莹低头呻吟,唇齿间控制不住的津液拉出情丝,往下滴淌。

  安诚爽得上了头,充满肌肉坚硬的大腿根发力,腰身快速撞击,如通了电的马达,不知疲惫,将安思莹浑身骨头险些要撞散架。

  交合处不断发出响亮“啪啪”之声,让安思莹有些害怕,会不会吵醒楼下的奶奶。

  安诚低头,吮吸她沁出热汗的后颈,舌尖在上面来回打转,低声问她:“爽吗……去了几次……宝贝……你下面好湿……爸爸好喜欢……”

  安思莹强忍快意,不行了,她又要去了,又要去了啊!

  双手死死按压窗台,她纤细胳膊不受控制发抖战栗,踮起的脚尖都发麻了,高潮灭顶之感窜上天灵盖,让她浑身雪白肌肤一下泛起了红潮。

  “啊……又去了……爸爸……啊啊啊……呜呜……”呻吟之声也染上了哭腔,爽到极致时,欢愉中似是夹杂着苦痛,苦痛之中亦全是欢愉,让人模糊了感官,只剩下快意,脑中爽得只剩下一片空白。

  那口贪婪小穴用力绞杀着男人性器,安诚肉柱上虬起盘错的筋脉也狠狠跳动了两下,龟头撞入肉穴深处,精窍一松,温凉粘液全都内射进了那口贪婪吮吸的小嘴儿之中。

  安诚滚烫胸口贴在安思莹后背上,他抱住她问:“冷吗?”

  安思莹骤然失去力量,差点跪在地上,身体被一把捞住,安诚将她放在床上,低头亲昵问:“这下吃饱了吗,我的小宝贝?”

  “嗯……嗯……”她累得话都说不完全。

  在家生活多年,安思莹早就习惯了安诚的照料,重生之后,更是每每连身体都懒得自己料理,事后全都是安诚替她清理。

  困意袭来,安思莹卷缩在床上,抱着棉被,很快落入了梦乡。

  翌日,安思莹被奶奶的大嗓门叫醒:“你们俩还睡呢,起来吃饭了!”

  安思莹猛然清醒,她一把按压前胸发现自己衣衫完好穿在身上,安诚也没和她挤在一起,而是在书柜下面小沙发里凑合睡着,被子一半都掉在了地上。

  安思莹一阵后怕,要不是昨晚安诚收拾了一切,他们糊里糊涂赤身裸体睡在一起,今早被奶奶看见岂不是一阵鸡飞狗跳。

  安诚也迷迷糊糊醒了,他有些疲惫揉了揉眼睛,开口声音沙哑:“知道了,您别叫了,把孩子都吵醒了!”

  奶奶瞪了他一眼:“你就惯着你家丫头,都上大学了,还睡懒觉呢!”

  安诚在背心上套上衬衫:“放假了,孩子睡个懒觉怎么了,您就别那么多事了,她一会儿睡起来饿了自然就下来吃饭了。”

  安思莹不想奶奶唠叨了,她做出一副刚被吵醒的样子道:“呃……我醒了,爸,我们要走了吗?”

  安诚穿上裤子:“嗯,起来吃饭,吃了饭我们就该出发了。”

  父女俩这默契,不用对戏,都能在老太太面前即兴演一出。

  安诚帮她叠好被子,收拾完楼上房间,俩人才下去吃饭。

  吃完安诚就要走,奶奶还想留,被一口回绝了。

  启动车子,安诚道:“前两天长蒲乡我奶妈打来电话,说上面听说我在买地,他们有几个亲戚还要卖,我打算亲自回去一趟,你呢,是跟着爸爸回去,还是我先送你回家。”

  安思莹坐在副驾:“当然和你一起去了。”

  安诚问:“跟着爸爸到处跑不累吗,你也可以回家,找同学玩玩,昨天不是遇到小雅了吗,你们也很久没一起玩了吧?”

  安思莹系好安全带,不甚在意道:“我不累,和小孩儿玩当然没有和你玩有意思啦。”

  话一出口,她才感觉似乎这么说并不符合她这个年纪的人设,立马淘气笑了起来:“我喜欢和爸爸玩……”

  这个“玩”,当然是各种意义上的玩了,况且长蒲乡那个地方,可是有他们俩很多美妙回忆呢。

  安诚老脸一红,小家伙越来越没大没小了。

  开车回乡,大路修的很好,一路上不堵车,雨后天晴,秋高气爽。

  安思莹看着霁色碧空,偶有几朵棉花糖一样的云飘过,她趴在车窗上,一头青丝被吹凌乱荡在空中,美得像是一只盛开在秋日里的海棠花,那张软乎乎的小脸眉目清秀,和昨夜浑身娇媚下面流水的模样大相径庭。

  安诚忍不住想,她昨夜那副模样,这个世界上不能有第三个人知道。

  两人到了长蒲乡已经到了中午饭点,在外面小馆子要了两菜一汤,陪着安思莹吃了米饭,安诚给她盛了汤放在面前道:“下午爸爸去处理买地的事情,你回老房子收拾一下,我们得住两天,大后天回家。”

  安思莹正低头喝汤,就听见后面一个熟悉的声音:“呀!叔!莹莹!你俩又回来了!”

  父女二人同时回头,是杨宏博。

  安诚招呼他:“吃了吗,坐下一起吃。这是刚从学校回来?”

  杨宏博有点不好意思:“嗯,有点事和朋友出去了,这才刚回来,正准备吃饭呢,就碰上你们俩了。”

  安思莹只是浅浅颔首,杨宏博却十分兴奋:“妹妹,大学怎么样,一切都还好吧?怎么不来找哥玩 ?你来我们学校,我带你吃好吃的呀。”

26夜夜笙箫哪有不累的/一睡醒就想要爸爸了/揉抓她胸前软肉

  要是放在过去,安思莹一定兴冲冲跑去找哥哥玩了,可她现在早就不是少女心思,她关心的是安诚买地的事。

  “嗯,有时间我回去找你的。”安思莹随口应付。

  杨宏博再次问她要了电话号码,这次只好当着安诚面给了对方联系方式。

  杨宏博狼吞虎咽吃了两碗炒饭,伙子胃口是真的好,他打着饱嗝道:“叔,走,咱们一起回啊。”

  安诚结了账,带着杨宏博上车:“我们开车来的,肯定要稍上你啊。”

  杨宏博很是兴奋:“这车叔你买的,真不错呀,面包车,空间真大,能拉货!”

  安思莹见安诚有点疲惫,拉了拉他胳膊:“爸,我来开车,你休息一会儿吧。”

  安诚随手就将钥匙交给了安思莹。

  坐在后面的杨宏博脸都吓白了:“不是……妹妹她会开车吗,真的行吗?”

  安诚坐在副驾,很是轻松笑了起来:“怎么,你害怕啊?”

  杨宏博确实害怕,他自己也才刚报了驾校,对开车还很陌生,没想到比他小的妹妹都能开车了。

  安思莹系安全带,启动车子,挂挡,打转向灯,踩油门,上路,一气呵成,连回奶奶家的路都不用安诚操心,她都知道走到村口要往哪里拐。

  杨宏博在后面连连赞叹:“咱妹妹真是厉害呀!莹莹,啥时候也给哥教一下?你们住几天,让我也开一次呗。”

  安思莹开车,状态很是轻松,她笑着道:“我们住两天,不过我爸有事可能要用车,他什么时候回来了,逮着空闲了,让你开一次好吗?”

  杨宏博兴奋朝着安诚道:“嗯,叔,说好啦啊,您办完事回来让我开一次哈!”

  安诚摆了摆手,就应了下来。

  到了安诚奶妈家,安思莹照例要上山回家,杨宏博自告奋勇:“我陪你回去吧,几个月没住人,肯定脏得很。”

  安诚时间有点赶,来不及多说,交代了两句便开车走了。

  安思莹在奶奶家拿了生活用品,和杨宏博一起上山。

  她问:“表哥,你觉得咱们长蒲乡这块地界怎么样。”

  杨宏博露出骄傲神色:“那你可真是问对人了,我学的旅游管理专业,妹子啊,你听哥和你分析,咱们长蒲乡,以后这里肯定发展很好的。”

  这种事,安思莹当然知道了,她想看看,本地居民的想法。

  杨宏博抱着被褥,走在她身边慢慢分析:“这里山好水好,最为关键的,是路修的很好,你看现在城里往这里的公交车都有了,人就是很奇怪的东西,城市里的人喜欢乡下,乡下人又挤破了脑袋要去城里打工,就是个巨大的围城嘛。”

  “这里要是开发好了,山清水秀,保不定是什么生态园区呢,我觉得前景肯定很好。”

  安思莹有点累,停下喘息了两下问:“那你们家呢,买地了吗,以后打算盖房不?”

  杨宏博叹息:“我上大学用了太多钱了,我爸妈账都没还清呢,买地肯定不行了。”

  安思莹颔首:“要是你有钱,我觉得也可以早点谋划。”

  不是刻意提点,安思莹觉得他这位大表哥很实诚,如果有机会,大家共同富裕当然是好的。

  杨宏博兴奋道:“没错,这次十月一放假,我就是和几个同学在旅行社带小团呢,等我打工赚了外快,我就回来买地,再不济,给我家盖房也行呢!”

  两人说话间已经到了老宅,杨宏博感叹:“咳,你家这老房子,估计要重新盖怎么也得三五十万吧。”

  安思莹笑:“凑合能住就行,我们也不常来,以后再说。”

  推门而入,灰尘迎面扑来,杨宏博放下东西,撸起袖子就干活,有了他的帮忙,安思莹一个人要收拾半天的房子,竟然一会儿就收拾好了。

  杨宏博擦拭额头上的汗水问:“这里就一张床,外面这个沙发也太硬了,你让叔晚上就睡这不难受吗?要不你来我家,我家楼上还有空房呢。”

  安思莹摇头:“不用,我和爸凑合一下就行了,我一个人害怕。”

  杨宏博脸上忽然泛起一阵淡粉:“我……我家人多呢,我就在楼下,你不用害怕的。”

  安思莹洗了干净毛巾递给他:“擦擦脸,谢谢你的好意,我要陪我爸呢。”

  杨宏博讪讪道:“你俩关系真好啊。”

  安思莹觉得有必要解释一下,她露出低落神色,眸光黯淡:“我爸和我妈刚离婚没多久……他心情不太好……”

  杨宏博马上好像犯了大错,他局促道:“呀,是我不知道……叔叔和姨离婚了,呃……对不起,怪我,什么都不知道,好了妹,你休息吧,晚上我过来给你们送吃的,你和叔就别跑来跑去了。”

  安思莹道了谢,看着杨宏博离开的背影,露出了浅笑。

  上辈子她很少来长蒲乡,对这位表哥也没什么印象,这辈子,她选择了不同的人生轨迹,真的能让他们都过上更好的生活吗。

  兜里手机响了,安思莹低头看,是安诚发来短信:“你一个人在上面怕吗,爸爸一会儿就回去。”

  安思莹回复:“不怕,我等你。”

  安诚用了一款诺基亚手机,之前他还不怎么会打字,拼音也全都忘了,还是安思莹抽空,一个一个重新教他的。

  安思莹都能想象出,他粗大指尖笨拙按压在手机屏幕上的样子。

  安思莹半倚在沙发上,等着安诚回来。

  一直到天边变成橙黄色,燃起一片火烧云,安思莹才听见了脚步声。

  安诚一进门,就看见他的小姑娘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这一天放假,她从来就睡不清醒,一到晚上,反而兴奋得不行。

  安诚低头,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宝贝,又睡觉了?”

  安思莹有点不好意思,夜夜笙箫哪有不累的。

  她白天没课就想睡觉,晚上要和安诚肆意疯狂,当然是需要补充体力的。

  “肚子饿了吗,爸买了饭回来。”餐桌上放着稀饭和小笼包。

  安思莹想他了,他才离开一会儿,就想他了。

  她勾住安诚脖颈,将他拉下来,再次软绵绵吻了上去。

  安诚被她的主动一下激起了情欲,他低头看着她水波流眄的眼睛:“怎么,一睡醒就想要爸爸了?”

  “嗯,想你了,看不见你就想你。”安思莹将心中所想直接说了出来。

  重活一世,让她明白了一个非常重要的事实。

  心中想什么,一定要表达出来,她和安诚本都是比较含蓄的人,从不轻易表达感情,无论是对家人还是朋友,总觉得有些话不用说,别人也能明白。

  安思莹经历过,她知道,不说,别人是明白不了的,更不会感受到你的用心,哪怕你已经真心实意对待别人,可你不说,永远就等于你没做。

  她坦诚了,安诚也会受到影响,她时常热烈地表达自己的爱意,安诚也会学着她,一一说予她听。

  安诚将她抱起来,让安思莹坐在他大腿上,就像对待孩子一样宠溺她,把她捧在手心里,不同的是,男人侧头,深情而充满欲望吻着她,揉抓她胸前软肉。

  安思莹动了情,鼻息里是安诚身上熟悉的味道,小麦色脖颈肌肤上有他特殊好闻的气息,不似香也不似甜,更像是雨后清晨阳光洒在绿茵中的气息,混合了橙花与微风,令人放松。

  杨宏博走之后,安思莹脱了裤子,只穿一件长袖睡裙。

  此时她分开双腿坐在男人大腿上,小穴外就一层薄薄内裤,肉穴紧贴在男人性器上,她腰身微微一动,就有种肉唇摩擦在阴茎上的感觉。

  安诚低头,小心撩开她裙摆看,果然,干燥内裤中央浸湿了一小块可疑痕迹。

  安诚捏住她后颈继续吻她,含糊问:“下面湿了吗……我的宝贝,水怎么那么多?”

  少女藕节色小臂挂在安诚脖侧,淡淡香气飘来:“嗯……你一碰我,身体就好兴奋呀。”

  安诚勾唇露出一个迷人笑容,他眼窝深邃,看来的目光带着灼热气息,语气全是宠溺:“是爸爸的错,没有喂饱我的乖宝……”

  唇齿交接,湿漉漉缠绵的吻再次袭来,滑腻舌肉缠在一起,咕叽咕叽搅动彼此口中诞水。

  正在意乱情迷时,两人同时听见了外面穿来一声枯枝断裂声响,是什么人踩到了地上树枝,接着那脚步一下慌乱了起来。

  安思莹抬眼一看,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

  安诚稳住她:“别担心,爸爸去看。”

  出乎意料,这次安思莹竟然很冷静,她一把按住安诚肩膀,语气镇定:“不,我去,爸爸你在家等我。”

  显然,刚才外面有人看见他们亲密的动作了,不过只是抱在一起的背影,并不能说明什么,安诚有点后悔,是他不够小心,如今和女儿关系已经变质,他们俩在被情潮所困,默认了这种扭曲的关系,可别人是无法理解的。

  他本该小心一点才对,竟然让孩子去出面解决问题……

  安思莹伸手挽了一下耳边碎发,起身穿上鞋道:“没事,是表哥,我看见他了,我会和他解释的,爸你先吃饭等我一会儿。”

27别舔那里好痒/玩不过小姑娘/胯下空虚被完全填满

  【作家想说的话:】

  今天加更一章。明天也再加更一章哦~

  谢谢大家捧场,真的太太太幸福啦!

  —–正文—–

  杨宏博站在小路上,一手揪住胸前衣襟,大口喘息,他脸色苍白,额头上都沁出了冷汗。

  他刚才看到了什么,是真的吗?

  莹莹那姑娘,居然挽着叔叔的脖子,在亲嘴儿?!

  不可能吧,肯定是他看错了,那个位置,也许是他们俩在面对面说话,只是视觉差罢了……

  安思莹走出房间,目光落在院子里桌上,那里摆着两个饭盒。

  是杨宏博过来送晚餐了。

  当时他说要来送吃的,自己压根就没在意,没想到他会这么凑巧刚好看到。

  安思莹加快了脚步,追了出去。

  傍晚山风带着寒意卷上她赤裸双腿,安思莹走了几步就看到了在路边发呆的杨宏博。

  “表哥!”安思莹叫了一句。

  杨宏博猛然回神,他扭头看着安思莹生硬挤出笑容:“莹莹……”

  安思莹开门见山:“你刚才看见了吧?”

  杨宏博从未见过气场如此强势的女孩儿,她分明比自己还要小两岁,为什么看过来的眸光里闪着光亮,好像一点儿都不惧怕。

  在她面前,自己才像那个犯错的孩子,问题是他压根没做错什么啊!

  杨宏博不知道要说什么,喉结艰难滚动了两下,手在身侧紧紧握拳。

  安思莹再往前迈了一步,目光炯炯看着对方:“你看到了什么?”

  杨宏博眼神躲闪:“我……我没看见什么,莹莹……”

  “呵……”安思莹轻笑一声,“表哥,我觉得你是个很实诚的人,不然我也不会追出来找你谈话了。”

  杨宏博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我……你,你和叔关系很亲密,是我打扰你们了,我真的什么都没看见……”

  安思莹想笑,这孩子说话前后矛盾,就差把实话说出来了。

  她浅笑,歪头看着对方缓缓道:“嗯……我和我爸关系很好,我今天不是说了吗,他和我妈妈离婚了,这段时间我们俩心里都不好受,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

  杨宏博下意识舔了舔自己干涸唇瓣:“没有问题……”

  安思莹很是放松,双手交叠在头顶拉伸了一下身体道:“表哥,别人的家事,不需要参合太多,毕竟人家关上门怎么生活,都与你无关,对吗,我们是亲戚,我尊重你,称呼你一声哥哥,你待我好,关心我,叫我一声妹妹,这就够啦,至于刚才,你肯定是误会了什么,我说的,对吗?”

  杨宏博连连点头:“是、是,你说的没错,是我误会了,莹莹,对不住了,你放心,我向来都不是个多嘴的人,也不会伸手去参合别人的家事,我会尊重你的,放心吧。”

  安思莹幽黑眸子盯着眼前的男孩儿,果然是去大城市上大学的孩子,和乡下那些老顽固完全不一样,一点就通。

  安思莹唇角勾起满意弧度:“嗯,那明天练车见啦,拜拜我回去了,哦,对了,谢谢你送的饭,下次不用麻烦了,我们自己能解决。”

  杨宏博目光落在少女窈窕身体上,他忍不住低头看着她一双赤裸双腿,身同感受到寒意般道:“好,你快回去吧,夜里冷,你穿得太少了。”

  冷意顺着安思莹小腿肚子往上爬,她加快了脚步,很快跑回了家。

  一推开门,炉子上热水发出噗嗤响声,安诚立刻关掉燃气灶问她:“怎么回事,是你表哥吧?”

  安思莹手里提着杨宏博送来的饭:“嗯,是他说晚上要来送饭,我给忘了……刚才没注意,他应该是看到了,不过别担心,我已经和他说好了。”

  安诚诧异,他快速将热水灌进暖瓶,拉着安思莹进屋问:“你怎么和他说的,上次在咱们家被看到,你不是吓得不轻吗?”

  想到上次那件事,安思莹确实心有余悸,甚至过了这么长时间,他们俩都不知道那晚一闪而过的人到底是谁。

  “手怎么这么凉,穿太少了,你等一下。”安诚拿起自己外套,披在安思莹身上让她坐好,又把她冰凉的小腿抱在自己怀里。

  安思莹顺势将脚塞进了他衣衫下摆,踩着滚烫小腹,安思莹舒服得眯眼,她慵懒躺在沙发上说:“上次那个确实吓到我了,也不知道到底是谁……我和表哥关系还算可以,他为人还不错,我和他好好说了说,他立刻就承认自己误会了,所以都解决了,你不用担心。”

  安诚摸了摸她光滑大腿,掌心贴在她膝盖上道:“你这孩子,自己有想法挺好的,不过解决不了的时候,爸爸出马也没什么的。”

  安思莹笑得狡黠:“我能解决,你已经够忙了,这点小事我搞定就行了,饿了,我要吃饭。”

  夜深,父女二人在一个大盆里泡脚,安思莹小脚丫白净,软乎乎,踩在安诚蜜色脚背上 ,来回抚弄。

  这次安诚可是里三层外三层锁好了门窗,他牵住安思莹双手,回忆起那时他们俩在这里离经叛道的一幕幕,忍不住问:“莹莹,爸爸想问你……那时你和我……”

  安思莹低头,领口太大,一对高耸乳峰完全暴露在男人面前,她不自知般继续往前探了探身体,耸肩,满脸清纯无辜看着他问:“嗯?什么?”

  这倒是让安诚老脸一红,有点挂不住了,不知怎么回事,每每安思莹这样和他“打太极”,他就有种玩不过小姑娘的感觉。

  她分明只是个十八岁刚考上大学的学生,她以前高中连早恋都没有过的人,怎么会……会那么老道,那么骚浪?

  安思莹眨了眨眼:“我那时和你……爸爸,你要问什么,别吞吞吐吐的。”

  安诚一把捏住她下巴,低头和她额头顶在一起,沉声问:“为什么要勾引爸爸,和爸爸这样是大逆不道的事情,你难道不知道吗?”

  父女两人从来没正面谈过这种问题,仿佛极有默契,将现实问题抛在脑后,避而不谈就可以不在意一样。

  可时间长了,难免不会遇到今天这样的事。

  他们不是在偷情,而是炙热得深爱对方,贪婪彼此身体,他们之间的感情需要一个“名分”,一个让彼此能够接受的“名分”。

  安思莹很了解安诚,他是个道德淡薄的人,自己亦是一样,相同血脉之下,骨血里其实是相同的叛逆,可他同样,也是在传统思想下长大的男人,某种程度上来说,老古董老顽固一个。

  真是矛盾呐!

  所以,他之所以能接受自己,是重欲的。

  上辈子的他,放纵到了极致,这辈子,若不是自己死死拉住他,安诚可能早就放飞自我了。

  安思莹固然生气过,她也不愿去做假设,她是个现实主义者,唯有现在拥有的,才是她珍惜的。

  少女伸手,捧住男人脸颊,眸光柔情似水:“我知道,可是我爱你,爸爸……我对你的爱早就变质了,我想拥有你,我想和你一辈子在一起,就算是你老了,我也会照顾你,一直爱你,你懂我的心吗?”

  安诚这辈子没经历过刻骨铭心的爱情,和前妻的婚姻,更像是水到渠成,朋友介绍,条件合适,两人年纪相仿,就稀里糊涂结婚了。

  爱情对于他来说,是他一辈子都没想过考虑过的东西。

  此时爱意从女儿嘴里说出来,她语气缱绻,眸光像是湖水一般清澈,口中爱意更是如蜜糖,灌进男人心头,让安诚觉得心脏都要麻痹了。

  对她的爱,是他能付出生命的程度,而她的爱,更是炽烈灼烧灵魂,让安诚身体中火种猛然被点亮,他碌碌无为的人生轨迹,在她说爱的那一刻全都变了。

  命运的齿轮在旋转,时空交叠又远去,也无法分开他们依靠在一起的灵魂。

  赤身裸体交叠在床上时,安思莹双腿架在男人肩头,她一双眼睛水波流眄,浑身雪白肌肤上泛起一层淡粉色情潮,纤细腰身被抬起,胸前一对饱满乳峰在身上微微晃动。

  安诚捏住她纤细脚腕,放在唇边慢慢舔舐,亲吻。

  酥麻痒意顺着脚踝爬上小腿,如细小电流,钻进骨头里,炸开在身体深处。

  安思莹忍不住战栗,被吻得发红唇瓣微微开合:“别……啊……别舔那里……好痒。”

  安诚捧住她一双玉足,十足变态舔弄了起来,从她圆润的脚趾,到她纤细脚踝,湿漉漉的舌头不肯放过任何一寸肌肤。

  她小时候,这双漂亮的小脚丫他不知道亲过多少次,如今再吻,心态不同了,从对女儿纯洁的爱变成了扭曲情欲,那种令人兴奋的禁欲背德感,让安诚尾椎都泛出爽意。

  滑腻粗大舌肉钻进脚趾缝隙里,白玉雕刻般的脚趾忍不住战栗,那种痒意让安思莹疯狂,更令她难耐的是安诚的表情。

  他眸光深邃,面容俊朗,明明顶着一张十足帅气面容,却干着堪比变态的事。

  安思莹腰身忍不住痒了起来,她挣扎晃动一双白花花大腿:“呃……不要……太痒了……爸爸……哈……爸爸,别舔了……唔唔……”

  安诚跪坐在她屁股后面,胯下一条通红性器如淫龙般,硬邦邦戳在她滑腻小屁股上。

  那里的湿意顺着股缝往下滴淌,淫靡不堪。

  安诚终于尝够了她的滋味儿,将她双腿重新架在肩头,性器缓慢抵进她柔软穴内。

  安思莹双手抓住枕头,整张漂亮小脸拧在一起,露出欢愉神色:“哈……啊……好……好棒……”

  安诚性器粗大,每每操进身体,都有种胯下空虚被完全填满的感觉。

28我憋不住了/爸爸好喜欢吃你/喷出尿来让爸爸看看

  【作家想说的话:】

  今天可能有加更

  —–正文—–

  软穴里好似淫水泛滥,淅淅沥沥往外涌,光是抽插两下,就有滴答水星喷溅在安诚浓密耻毛之上,淫靡香气冲进安诚鼻息。

  “宝贝……呃……你可真是……又甜又骚,爸爸好喜欢吃你……你喜欢吃爸爸吗?”安诚一边缓慢抽插研磨,一边低头问她。

  安思莹双乳乱颤,粉色奶尖痒意难耐,她伸出玉葱指尖,抓住自己奶子胡乱揉了两下呻吟:“呃……喜欢……喜欢吃爸爸的大鸡巴……干得我好爽……爸爸……哈……干我……用力干我……好喜欢啊!”

  安诚将她大腿分开,挂在腰侧,低头去含那红润乳粒,一只大手用力捏住两颗奶子,迫使两个奶尖挤在一起,来回用舌头左右舔弄,雨露均沾。

  安思莹全身上下每个地方都好舒服,她的精神极致放松,肉欲情潮汹涌,让她仿佛沉入无尽大洋底部,密密麻麻痒意同爽感化作万千小虫,钻进她骨子里啃噬身体,灭顶快感如暴风雨般爆发。

  “啊啊啊!去了!啊啊!”安思莹猛然尖叫了起来,她纤细身体弓成S形,双手用力抓住枕头战栗。

  安诚顺势双手捏紧她腰身,胯下猛撞起来。

  高潮之感被放大延长,性器捣弄在痉挛软穴里,不断将大股大股淫水操出来,晕染湿了大片床单。

  安思莹心脏狂跳,浑身血液都在沸腾,爸爸的性器插在体内,那种无与伦比极致高潮是她上辈子从未感受过的。

  原来她的身体也可以放荡至此,光是被抽插几下,就痉挛战栗高潮喷水。

  安诚很喜欢她的反应,女孩儿那张漂亮清纯面容此时早就变了模样,淫靡不堪且欢愉,她口中带着哭腔呻吟,唇角噙着笑,双眼迷离放空,浑身写满了淋漓尽致的矛盾感。

  湿儒香汗让她乌黑柔软发丝凌乱铺洒在身上,美得如坠落人间的精灵,被他压在身下任意狎玩。

  占有欲同征服感疯狂充斥男人感官,胯下征伐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在她高潮之后,他还不断抽插顶弄。

  “喜欢吗……宝贝儿……爽了吗?”安诚低头缓缓问。

  “嗯……喜欢……好喜欢……太舒服了……爸爸……”

  “乖孩子……别哭……爸爸会温柔的……”嘴里说着温柔,胯下撞击倒是愈发狠厉,滚烫粗大龟头一下下撞进那口窄小子宫,几乎要插穿她的身体。

  安诚低头凝视,掌心中腰肢是那么纤细平坦,而自己粗大性器当真插入了她的身体,光是那个长度,从外面比划就要到她肚脐下面了,那口神秘窄穴,里面到底有多深。

  他眸光痴迷,浑身散发着雄性动物的荷尔蒙,在娇小躯体中不断粗暴征伐。

  青筋爆出的双手固定住安思莹的头,安诚俯身下去,用湿漉滑腻舌头细细舔舐她唇瓣。

  安思莹微微发凉的小舌头也从嘴里探出,回应着他,津液交融在一起,冷热交替,很快温度变成了一致。

  他们身体中流着相同血脉,这世间再没有比他们更亲密的恋人了。

  安诚将她双腿并拢在一起,抱在胸前,让她身体能得到放松,胯下抽插也缓慢了一些,强烈的快感实在太上头,让他差点忍不住射了出来。

  夜如此漫长,怎能轻易结束?

  他要让她不断高潮,让她获得极致爽,让她永远也离不开自己。

  安诚眸底好似一汪深潭,将浓稠情欲于爱意全都糅杂进去,包裹住她,让她无处可逃。

  “啊……太……太快了……爸爸……爸爸……”

  安思莹的叫声染上了哭腔,持续不断高潮让她身体变得极为敏感,穴口里阴茎滚烫得要命 ,每一下都捣进身体深处,让她不断徘徊在高潮临界点。

  “爸爸、已经、很慢了……”安诚每说两个字,就顶弄一下。

  整根滚烫肉柱,全都从紧致穴口中抽出,接着龟头剐蹭过她两片肥美阴唇,再狠狠一下撞进去。

  安思莹觉得自己好像化作了一滩春水,全都融化在安诚身下,她被操得整个人又爽又亢奋,身体完全被操开操熟原来是这么快乐。

  “啊……好爽……爸爸……我好爽……里面……里面被你干得好舒服!”安思莹想把自己的愉悦都分享给他。

  “嗯……宝宝好骚,爸爸喜欢死了。”安诚看起来是始终保持理智,实则早就沉沦,他都不知自己下意识说了什么。

  安思莹扭动腰身,屁股下面湿漉一片,淫水顺着小穴往后滴淌,将她粉色紧致的小菊穴都泡软了,泛着痒意。

  “哈……啊……爸爸……我……小穴里面……被你干的好骚啊……爸爸……呜呜呜……”安思莹快要疯了,虽然抽插没有刚才猛烈,身体却好像敏感了一百倍,快感直冲天灵盖。

  “要……又……又要去了……啊……爸爸!”红润小嘴不受控制张开,湿滑小舌头疯狂战栗。

  高潮再次席卷全身,如同高压电流钻进体内,让她顷刻间脑中一片空白,只有快感。

  肉穴里每一寸软肉都在绞紧,体内湿漉漉往外喷水,安诚托住她滑腻小屁股,随着她高潮袭来再次狠狠抽插起来。

  裹着淫水的肉柱在软穴里一下下捣弄,安思莹双腿间小穴被操得红肿不堪,一次次高潮让她浑身大汗淋漓,整个人已然再没了气力。

  “呃……好渴……爸爸……我渴。”安思莹迷迷糊糊喊了一句。

  安诚伸出长臂,一把抓住床头水杯,见她一点儿气力都没了,直接仰头灌进自己口中,放下空杯子,低头捧住她湿漉脖颈。

  唇瓣相接,冰凉水意从安诚嘴里一点点灌进她喉咙,火烧火燎的感觉终于被压下去,安思莹那不安分的小舌头,竟然还钻进安诚嘴里舔弄了一番。

  吻了半天,安诚才放开气喘吁吁的女儿,他低声问:“是不是水都从下面流出来了,上面就没水了?”

  安思莹勾唇:“嗯……水都被你操出来了。”

  安诚捏住她下巴,迫使看着自己:“告诉爸爸,我的宝贝为什么这么骚?”

  安思莹现在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这种问题,安诚已经问了她很多次了,总归是逃不掉了,她脸上笑意慵懒不紧不慢解释:“天生的呀……爸爸,我这副身体,因为是和你,才变成这样的,你不喜欢吗?”

  安诚不知道自己想从她嘴里听见什么答案,女儿的另一面实在令他吃惊,每每和她做爱,她就好像换了一个人。

  他确实喜欢得不得了,心里又妒忌得厉害,她会不会是和别人学的,又是谁教她的,他分明知道那一晚他夺走了安思莹的初夜,却还在吃醋,妒忌那不存在的人。

  “累……”安思莹晃动双腿,这个姿势她已经不行了。

  安诚将她腿放下来,安思莹侧躺在他怀里,性器从身后插进来,又开始缓慢抽插。

  安思莹当真有点吃不消了,爸爸今天是怎么了,这么厉害,弄了至少一个小时了,她都高潮好几次了,他竟然还没有要射?

  安思莹双手卷缩在侧脸,用力抓住枕头,身体被顶弄得一晃晃在床上摇曳,屁股下面已然泛出火辣辣的感觉、

  许是之前喝了太多水,刚才又被灌了几口,此时安思莹身体有种憋不住的尿意在往外泛。

  她脸色通红,用很小的声音道:“爸爸……停一下……我……我想去尿尿。”

  本以为安诚肯定会停下,让她去,谁知对方忽然一手从她脖颈下拥紧她身体,揉抓她胸前乳房,另一手托起她一条长腿,迫使她下面小穴完全暴露出来,唇瓣贴在她耳边轻声道:“没关系,尿给爸爸,爸爸不嫌弃你。”

  安思莹要疯了,怎么能尿在床上呢,她两岁以后就没尿过床了。

  她在安诚怀里挣扎了两下,却发现根本动弹不得,安诚每下抽插都让她尿意快憋不住了,龟头顶在身体里,好像不断撞击着岌岌可危的膀胱。

  有种令人崩溃的感觉在体内疯狂游走。

  “不……不要……爸爸……爸爸……求你了……让我去……我要尿尿啊……我、我 憋不住了……啊啊……”安思莹求饶声都带着哭腔。

  安诚向来疼爱她,今天却不知为何态度强硬,他舔弄含住她耳垂道:“尿……尿在爸爸身上……爸爸想看我的宝贝喷尿,乖孩子,尿给爸爸好吗?”

  如果耳道里也有快感,安诚嘴里的荤话就像是性器一样抽插在她耳道里,让她颅内高潮了。

  安思莹意志愈发薄弱,虽觉得尿床是一件极致羞耻的事情,安诚却蛊惑着她,让她释放。

  紧绷的肌肉被一点点操松了,无法压抑的高潮感与憋闷尿意混在一起,让安思莹精神紧绷到了极限。

  偏偏安诚还舔弄着她敏感脖颈继续道:“喷出尿来,让爸爸看看,我们宝贝有多骚,好不好?”

  知道安诚狂妄,没想到在床上的他,竟然能玩得这么开,安思莹全部防线一下崩溃了,少女整张脸通红,表情一下扭曲了起来。

  幸好他们这栋是独门独院,距离山下其他村民的家很远,安思莹这一声高昂呻吟,让林间飞鸟都哗哗拍动起了翅膀,静谧夜晚都跟着喧嚣了起来。

29尿液顺着下体喷溅而出/肚子就会被干大了/父女两人是同样的

  “啊!!!”一声尖叫,安思莹身体骤然再次高潮。

  随之而来的是滚烫尿液顺着下体喷溅而出,那热意溅射在两人交叠的大腿上,激起一阵令人疯狂的眩晕感。

  安诚被她激得胯下精窍失守,男人咬着牙喉间泻出低吼:“嗬!啊!要射了!”

  抽插伴随着喷尿,淫水与尿液精液混在一起,舒缓出的感觉让高潮一下被放大了数倍,时间也不断被延长。

  安思莹卷缩在安诚怀里不断痉挛着,又哭又叫。

  安诚射精时,还在不断抽插,龟头每一下都顶进了子宫,将慢慢精水全都灌进了女儿腹中。

  安诚甚至有些变态想着,如果带她去治疗了,这么个操法,估计不用多久她肚子就会被干大了。

  半晌,两人终于平静了下来。

  安思莹忽然推开他,一把爬起,蹙着眉披上衣服就往厕所跑。

  安诚立刻将湿掉的床单团吧团吧,丢在一旁,下面褥子也被湿了,还好柜子里还留着上次来用过的。

  他赤身裸体起来更换床单,却半天不见安思莹回来。

  安诚套上衣服,走出房间,就看见安思莹站在厕所,用凉水冲刷自己身体。

  安诚一惊,立刻抽走她手上湿毛巾问:“干嘛呢,爸爸不是烧了热水吗?”

  安思莹低头咬着唇,也不说话。

  安诚弯腰在盆里倒了热水,混了凉水进去,调好水温,蹲在她面前,用毛巾一点点帮她擦拭身体。

  安思莹还是不说话。

  后知后觉,安诚才发现女儿好像生气了。

  他故意伸手,顺着她睡衣下摆塞进去,捏她乳粒道:“怎么,不理爸爸?生气了?”

  安思莹伸手拍掉他乱摸的手,瞪着他。

  安诚一笑,露出一口白净牙齿,面容俊朗:“乖宝,真的生气啦?因为爸爸让你尿吗?”

  安思莹一听见尿字,整张小脸一下变得通红。

  羞耻之感席卷身体,她之前勾引安诚时都没有被操尿出来羞耻。

  安思莹伸手捂住安诚的嘴:“别说了……”

  安诚笑眯眯伸出舌头,在她手心上舔弄了一下。

  安思莹好像被电了手心飞快抽回手。

  安诚一把拦住她腰身,将她抱紧在怀里道:“这有什么,爸爸喜欢,爸爸看见你下面喷水,就兴奋得不行,喷出尿了我也喜欢。”

  安思莹咬唇:“你……你好变态!”

  安诚仰头笑:“男人都变态,爸爸也是变态,我承认,我们乖宝不就喜欢这样的爸爸吗?”

  安思莹不得不承认,父女两人是同样的变态。

  她喜欢搞爸爸,爸爸喜欢看她尿出来。

  下限好像又被拉低了,安思莹无奈闭上眼睛:“那……床都那样了,晚上怎么睡啊。”

  安诚揉了揉她圆润小屁股:“我都收拾好了,明天我会洗的,快上床去,你看你都冻成冰棍儿了!”

  安思莹拔腿就跑,卧室里果然被安诚收拾过了,尿湿的床单和褥子丢子一旁,床铺上已经换了干净床单。

  蒸腾热意窜上脸,安思莹简直没脸见人。

  她自欺欺人爬上床,用被子盖住脑袋。

  安诚用剩下的水擦拭了身体,收拾好后跟着进屋,关了灯从后面抱住她哄道:“还生气呢?我的乖宝,转过来,亲一下爸爸。”

  黑暗中,安思莹扭过脸,在安诚唇瓣上落在轻柔一吻。

  安诚抱住她柔软身体:“还要吗,爸爸可以操你一晚上。”

  “别……我屁股都被干疼了。”安思莹委屈巴巴小声说。

  一只滚烫大手隔着内裤,揉弄了两下她屁股蛋子:“这里吗,还是这里,这里?”

  安思莹被揉得浑身痒,她来回挣扎:“啊……不要捏……哈哈……别弄,好痒啊……讨厌!”

  安诚见她终于笑了,这才放手,重新抱住她,隔着薄薄一层睡衣,慢慢揉搓她胸前乳粒。

  安思莹捏住他的手:“别揉了……你这样,我都睡不着了!”

  安诚舔唇:“那就别睡。”

  安思莹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看着安诚。

  黑暗中,她伸手摸了下去,安诚胯下竟然又硬了起来。

  安思莹一度觉得自己是欲壑难填的类型,上一世的她很少获得过极致的性爱,更是未曾体会过一场性爱就能高潮数次这种情况。

  面对如今的安诚,她竟然有种吃不消的感觉。

  安思莹小穴都被操肿了,刚才甚至被操到尿出来,她十八洋溢着青春气息的身体,此时每个骨骼都泛着酸意,她是真的没力气再干一场了。

  安诚的欲望还摆在这里,安思莹又极度渴望满足他,仿佛满足了对方身体欲望,才能填补她心底的空缺。

  安思莹爬上安诚身体,撩起他衣衫道:“这次,可不能再把床弄湿了,爸爸。”

  安诚笑,摸了摸她毛茸茸的脑袋:“弄湿床的人,可不是我啊。”

  安思莹调皮眨了眨眼:“谁知道下一次是谁呢?”

  安诚莞尔,这小东西。

  安思莹低头,温凉唇瓣落在男人饱满健壮的胸肌上。

  安诚自从和安思莹捅破了窗户纸,他就开始有些在意自己的身体,日日锻炼都没落下,他胸肌饱满,胳膊粗大,一条手臂都顶得上安思莹大腿粗了。

  腹部肌肉一块块硬如石头。

  安思莹暗自感叹,谁说只有女人身体吸引人呢,男人的身体一样吸引女人。

  安诚肌肤是健康的小麦色,肌里细腻,乳粒褐色,安思莹用湿儒舌尖一点点品尝他的身体,从锁骨到前胸, 舌头在腹肌沟壑之中来回拨弄,皓齿轻轻撕咬他皮肤。

  安诚胸口剧烈欺负,太痒太舒服,他的宝贝儿分明就是勾人的狐狸精,要把他的精气全都吸干。

  大手抚弄在她柔软后背上,凸出的蝴蝶骨漂亮得不可方物,真是有些不敢相信,这样的女孩儿竟然心甘情愿臣服在自己身下,舔弄身体。

  征服欲让安诚爽得眯起眼睛,他曾经隐忍,克制,觉得前妻不喜欢做的事,他很少会勉强对方,在情欲性爱上他从未获得满足。

  他是个欲望很强烈甚至有点变态的人,他喜欢看着女人淫荡喷水,喜欢女人骚浪扭着屁股求操,更爱极了她心甘情愿臣服在胯下舔弄的模样。

  安思莹将他心底欲壑难填的深渊一点点占满,让他觉得自己又重返年轻,尤其是当他胯下雄伟之物贴在女儿脸上那淫靡画面展现出来时,安诚浑身血热沸腾。

  安思莹湿儒唇瓣触碰龟头,安诚性器有小孩儿手臂那么粗,近距离张嘴含弄,才感叹真是大得离谱。

  安思莹心中惊叹,自己下面到底是怎么把这玩意全都吃进去的,真的不会顶穿身体吗?

  滑腻小舌头在性器上来回抚弄,感受柱身之上虬结盘错筋脉,每一块凸出都彰显着他雄伟的男性魅力。

  少女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嘴里泛出更多津液。

  舔弄,吞吐,吮吸,一张小嘴儿不断发出“咕叽咕叽”淫靡水声,透明黏腻津液顺着安诚柱身往下滴淌,落在他浓密耻毛之中。

  安诚低低喘息,口中忍不住蛊惑:“含深一点……乖孩子……呃……”

  安思莹努力张大嘴,将肉柱完全塞进嘴里,腮帮子都有点酸涩,嘴里也泛出了奇怪的感觉。

  很爽,吃起来很满足,心理上有另一种无法替代的高潮感,让她爽得浑身都在战栗。

  低头,凌乱发丝落在侧脸,安思莹伸手将碎发拨弄至后耳,张口用力吞吐。

  龟头在嘴里一下下往喉缝里顶,开始还有点不习惯,渐渐习惯了张大嘴,酥麻感觉从舌头蔓延进喉咙,她甚至想要尝试再往里一点。

  安思莹双手按压在安诚结实大腿根上,再一寸寸将肉柱往自己喉缝里顶。

  她惊讶发现原来人的口腔可以张大至此,那性器竟然真的快要顶进喉咙了!

  就在她小心试探时,一个不小心,好像插得太深了,当即喉咙泛出生理不适,一个冷颤席卷身体,安思莹颤抖着吐出性器,干呕了一声。

  这可把安诚心疼坏了,他立刻捧住安思莹的脸询问:“怎么样,没事吧宝宝,是不是塞得太狠了,难受了?”

  干呕的感觉让她整个身体都泛起一层鸡皮疙瘩,不适感并不令人讨厌,安思莹摇了摇头道:“没事……我慢点。”

  指尖捏住湿漉漉肉棒,再次慢慢吞进嘴里,安思莹上下摆动脑袋,来回吞吐。

  找到了自己能接受的极限,吞吐也快了起来。

  滑腻龟头一下下顶在喉缝边缘,生理不适感也消失不见,反而唇瓣上溢出了快意,让安思莹双眼视线都模糊了起来。

  鼻息呼吸急促,口水顺着唇角不断滴淌,滑腻的小舌头裹在柱身下面,随着抽插在里面胡乱舔舐,安思莹慢慢掀起眼帘,想要看看安诚的表情。

  这么一看,她眼中的光亮一下刺进男人心脏,让安诚呼吸都窒在喉间,他猛然双手按压安思莹双耳,胯下主动摆动了起来。

  抽插与摆动的节奏变成了一致,安诚操着女孩儿的嘴巴,发泄着胯下难以消退的浴火,猛烈爽意席卷身体,他眸低晦暗,眉头一蹙,低声道:“宝贝……爸爸想射在你的嘴里,好吗?”

30仿佛被推上极乐巅峰/把她操成一摊春水/再让爸爸干一次

  安思莹呜咽着眨了眨眼,她竟然同意了。

  安诚这辈子干过所有疯狂离经叛道的事,全都是和安思莹。

  高热湿儒小嘴包裹住性器,刺激感十足,在马上要射的瞬间,他清晰感到对方用力吮吸了两下。

  安诚小腹上青色血管暴起,射精那一刻他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人仿佛被推上极乐巅峰。

  大手捏住少女小脸,性器来回抽插两下,精水噗嗤噗嗤全都喷溅而出。

  半晌,安思莹才慢慢吐出肉棒,安诚立刻递过去纸巾,她低头吐出了嘴里精水。

  安思莹眉头蹙起,起身去漱口。

  安诚有点担心,就赤身裸体跟在她身后问:“没事吧,宝贝?”

  安思莹漱口,擦拭唇边水笑:“好难吃。”

  安诚一把抱住她,将她按压在水池边,低头亲吻她,吮吸她口中津液。

  安思莹伸手,抱住男人脖颈,安诚便顺势捧住她屁股,将她挂在腰身上,重新带回床上。

  两人气喘吁吁接吻,嘴巴就像是黏在一起,难舍难分。

  舌尖都被吸疼了,安思莹才气喘吁吁埋怨:“讨厌……你再亲我,我就又要有感觉了……”

  安诚觉得自己今天兽性大发,将女儿嘴中津液吞进腹中,那些体液都变成了强力春药,燃烧他的身体,让鸡巴根本消退不下去。

  他只能不断向她索取,把她操成一摊春水,融化在自己身下。

  安诚掰开她双腿,低声道:“乖,屁股打开,再让爸爸干一次。”

  安思莹不可思议:“你……你刚射过,还硬着?”

  安诚低头,咬她奶尖:“硬得要命……让爸爸操……再操一次就让你睡觉好不好?”

  安思莹屁股还疼着,容不得她拒绝,安诚已经一把脱掉她内裤,湿漉柱身直接操进了身体。

  身体比之前还要敏感许多,安诚压在她身上光是抽插了两下,安思莹就爽得呼吸错乱,口中呻吟:“啊……啊……哈……好爽……啊……里面……好敏感,好强烈!”

  骚浪淫叫声让安诚上了头,他扯过枕头对安思莹道:“屁股抬起来。”

  安思莹弓起腰身,安诚就顺势将枕头垫在她屁股下。

  “干嘛……放个枕头?”安思莹不解。

  原来和李华要孩子的时候,听说这样在屁股下面垫个枕头可以弄得很深,让精液不流出来。

  安诚要的是操进更深的地方,他喜欢看安思莹爽得哭出来那模样。

  “操进你深处。”安诚腰身往前一顶,安思莹大腿敞开,感觉那根肉柱操进体内的方向变了,龟头当真一下滑进了更深的地方,好像整个子宫都要被戳穿了。

  “啊!太深了……不行……爸爸……”安思莹挣扎。

  安诚双手捏住少女纤细手腕,微微用力桎梏自她头顶,粗大舌尖舔弄她胸前晃动的奶子道:“别动……爸爸让你爽……乖宝,听话…… 坚持一下啊……”

  安思莹早就被干软了身体,从安诚要插进来时,她就没了气力挣扎。

  十指交叉 ,手心相贴,热意钻进身体,挣扎只是她欲拒还休的情趣罢了,战栗身体在男人怀中不断喷出淫水,喉间呻吟很快染了上了哭腔。

  “怎么……哭什么……宝贝,不爽吗?”安诚一边抽插,一边低头吻她。

  安思莹眼中溢出生理性泪花,激烈的生理反应让她一边哭出声一边爽到潮吹,她含含糊糊叫着:“爽……太爽了……要爽死了……啊……爸爸……要操死我了……骚逼了里……要被你干烂了啊……”

  安诚咬紧了后槽牙,继续狠狠操干,口中低声道:“嗯?要操烂骚逼了?爸爸不会操烂我们宝贝的……真爽……你下面把爸爸吸得那么紧……骚得要命……”

  安思莹扭动腰身:“要去了……爸爸…… 啊啊啊……”

  一次高潮足以让她意识模糊,双腿间就像是坏掉的龙头,往外喷溅着大股淫水,淫靡香气充斥了整个房间。

  才换的干净床单再次被弄湿,此时没人顾得上这些细节,安诚整个人处在极致兴奋之中,仿佛这么多年压抑在体内的情潮,终于全面爆发。

  安思莹不知道这场疯狂性事是何时结束的,那漫长的夜被按下了暂停键,世间万物都定格在此。

  静谧的林中小院直到天色渐亮才安静下来,金色光芒呈现出丁达尔效益,从郁郁葱葱枝叶缝隙中漏出,铺洒一地。

  安诚精神饱满,推开房门。

  秋日气温已经凉了下来,他快速关紧房门,生怕把冷气放进去,打扰了女儿睡觉。

  床头,是安诚留下的字条:“饭在电饭锅里温着,爸爸去处理地的事,你睡起来给我打电话。”

  安思莹一觉睡醒,已经过了正午。

  她放下纸条,在枕头下面找手机,翻盖,屏幕光亮刺得她眼睛生疼,按压通话键,才响了两声那边就接起来了:“莹莹,睡醒啦?”

  “嗯……刚醒,你什么时候回来?”安思莹带着浓重鼻音。

  “声音怎么这样?宝贝,不舒服吗?”安诚立刻发现了。

  安思莹喉咙火烧火燎:“嗯……喉咙有点疼,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安诚抬起手腕看了一眼:“马上,一个小时后爸爸就回去,你先起来洗洗,吃点东西,等我乖。”

  “嗯……好。”安思莹挂断电话,摸了摸自己额头,大概率是发烧了。

  看来昨夜太疯狂,一会儿满身大汗,一会儿又湿淋淋去冲洗,此时她身体分明很烧,却感觉很冷。

  想起答应了杨宏博教他开车的事情,大概也不能履行了,安思莹拨通对方电话:“喂,表哥。”

  杨宏博接到安思莹电话很是意外,猛然想到了可能是叫他开车,对方立刻兴奋起来:“哎!莹莹,叔回来了吗,要教我开车吗?”

  “今天可能不行了,我有点发烧,我爸还没回来,下午我得休息,以后有机会再说吧。”安思莹说话有些有气无力。

  “发烧了?你一个人在家?”杨宏博语气焦急。

  “嗯……没事,我爸一会儿就回来了。”安思莹想挂电话了。

  “我马上就来,我给你送药,你等着!”杨宏博不等她有反应,说完就挂了电话。

  安思莹有点蒙,杨宏博这人还真是热心肠。

  她忍着难受起来穿好衣服,发现昨晚弄脏的床单安诚都收拾好了,房内一切正常。

  安思莹又裹着被子躺了下来。

  另一边,安诚实在不放心,和几个老乡打了招呼,三两下就将事情处理完了,他拍着对方肩膀道:“感谢!感谢兄弟们的信任,我家姑娘发烧了,中午这饭我就不奉陪了,实在不好意思啊!”

  众人一听立刻道:“好好好,那你快回去看孩子吧,那边就有药店,不行就带下来打针。”

  安诚朝众人招手,抬脚就朝着药店跑过去。

  安思莹小时候身体弱,每个月几乎都要打一次吊针,那时候家里附近医院的医生护士全都认识她。

  她每一次都是喉咙发炎,接着感冒发烧,最后咳嗽。

  这世上最了解她身体的人,自然是养大她的安诚。

  买了几样女儿常吃的药,安诚一分钟没耽误,开车就往回走。

  车子停在山下,安诚刚下来,就看见杨宏博提着袋子急急忙忙跑过来。

  杨宏博一见他,停下脚步惊讶:“叔,你回来了!”

  安诚也惊讶:“你怎么过来了。”

  杨宏博微微喘息:“刚才表妹打电话,说发烧了,听说你出去了,担心她我过来送点药,既然叔你回来了那你拿上去吧,我就不过去了。”

  安诚目光审视看着男孩儿,听莹莹意思,这孩子昨晚大概是看到了点什么,此时他面容坦然,好像昨晚什么都没发生。

  安诚接过对方递来的药颔首:“那谢谢你了,我先上去了。”

  杨宏博热心道:“天冷,让表妹多穿点,叔你也注意身体,我回去了啊。”

  安诚推开房门,一路走近卧室,安思莹眨了眨眼,委屈巴巴:“爸爸……”

  安诚心疼死了:“都怪爸爸……是我不好,来,我摸摸……还真是发烧了。”

  安思莹口渴:“我要喝水。”

  安诚起身倒水,将药片抠出来,放在掌心,小心扶起她喂进嘴里,再将水灌了进去。

  安思莹枕在他肩头问:“事情都处理好了吗,地收购的怎么样了?”

  安诚用手指擦拭她唇角湿儒道:“爸爸办事你还不放心,别瞎操心了,饿不饿,我先给弄点吃的。”

  安思莹抖了一下:“不饿,就是冷,还好困……”

  安诚帮她裹紧被子:“那就睡吧,明天我们就回家,这里太凉了。”

  十月一小长假,安思莹出去转了一圈回来就一直病着,直到开学,她才好了点。

  在她生病这段时间,安诚一个人把店铺盘了下来,找了装修公司,没两个星期,就装修好了。

  等安思莹放学去看时,她满脸惊喜,爸爸确实是按照她当初画的草图设计装修的,整个店面外面就餐的地方看起来十分整洁干净,就是后厨地方小了点。

  安思莹问:“爸,什么时候打算开业?”

  安诚站在后厨灶台边:“当然是越快越好了,等我找两个学生来兼职,就正是开业!”

31就是那个风衣变态/几人越害怕那人越兴奋/被打断了一条腿

  一晃眼,到了圣诞节。

  安诚的餐馆也步入了正轨,生意非常好。

  安思莹他们学校所在地是一片大学城,光高校附近就有六所,若再算上附近打工零散人员,城中村居民,人口密度在50万以上。

  人流量非常客观。

  安诚的餐馆就在城中村一片餐馆聚集地里,他烧一手好川菜,深受附近学生居民们喜爱。

  有了安思莹的出谋划策,每天两个饭点的外卖都送不及。

  安诚开始雇了两个学生跑着送,后来实在不行,改成了四个。

  小店里打下手的学徒也收了两个。

  安诚一忙起来,安思莹白天基本见不到他。

  大清早安诚就要开车去买菜进货,中午之前要把所有新鲜食材准备好,做好准备工作,迎接最繁忙的饭点。

  晚上时常忙到九十点,回家都到十一点了。

  安思莹当然理解,创业初期哪有不辛苦的,忙碌正说明了他生意好。

  安思莹不插手钱的事,安诚一个人精打细算,不到两个月就回本了。

  今天是圣诞节,安思莹很想和他出去走走。

  校园里全是成双成对的情侣,她已经很久没有和安诚休闲放松过了。

  安思莹一放学就给安诚打电话:“爸爸,今天晚上早点关门好不好?”

  安诚问:“怎么了乖?”

  安思莹:“圣诞节呀,我想和你出去溜达一下,你都好久没有休息了。”

  安诚立刻答应:“行,好说,那你过来吃晚饭,等你吃完,爸爸就关店,好不好?”

  她身边几个室友都把脑袋凑过来问:“莹莹,你去你爸饭店吃饭吗,咱们一起去吧。”

  安思莹对着电话说:“我三个室友也一起来,四个人啊爸爸。”

  “好的,等你。”安诚挂断了电话。

  黄莉莉拿出钱放在桌上:“咱们先A好,不能白吃人家莹莹爸爸的,你们两个。”

  三个女孩儿都把钱放在了安思莹面前。

  安思莹笑:“行,那我也不和你们客气了,收拾好了吗,走聚餐。”

  和室友的关系,比上辈子要很好多,安思莹不刻意奉承,不咸不淡和她们交往,她们几个也同样保持和善,和平相处。

  四个女孩一出教学楼,外面就飘起了小雪,黄莉莉忽然说:“呀……咱们别走学校正门那条路……走那边吧。”

  安思莹问:“为什么啊,走正路不是快吗?”

  黄莉莉有点为难:“莹莹,看来你不知道,最近学校出现了变态。”

  徐萌立刻符合:“没错!就是那个风衣变态!我也看见过,真的好恶心。”

  王雯艳不解:“什么变态,我怎么没听说。”

  安思莹也好奇:“怎么回事?”

  徐萌满脸恶心:“就是不知道哪里有个流浪汉,晚上穿个风衣,光着身子,看见女生就……就猛然打开衣服,然后好恶心……下面那个黑糊糊的,呕,我差点吐了。”

  安思莹惊讶:“还有这种人,学校没人管吗?”

  几人一边走,黄莉莉不屑道:“管个屁,每次和保安说,保安都说没看到人,抓不到。”

  王雯艳胆小:“那个变态……他会不会做什么啊。”

  黄莉莉道:“肯定啊,他专门吓女孩儿的,怎么没见他在男生面前耍流氓呢,女孩们一尖叫,听说那人更兴奋了……他……他甚至还喷出来那个了……”

  众人唏嘘,怎么会有这么变态的人。

  正谈论变态中,小路路灯下忽然闪现出一个高大男人,四人脚步一下停住了。

  徐萌身体猛然一抖,抓紧了两旁的女生手臂。

  安思莹被她们夹在中间,手臂被三个人同时抱紧了。

  对面男人长着一张扭曲恶心的脸,胡子拉碴,头发凌乱,看起来不太正常,风衣下面还真是一双赤裸双腿。

  安思莹倒是比小女孩们要镇定一些,毕竟她上辈子都是四十岁的老阿姨了,这辈子重新当了少女,内里灵魂早就没有那么单纯了。

  那人看见四人,咧嘴一笑,满口黄牙令人恶心。

  接着对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然敞开了他身前大衣,朝着四个女孩儿晃动顶弄了一下胯骨。

  空气中的雪花都仿佛凝结了,王雯艳更是爆发了一声尖叫。

  恐惧是会蔓延的,她一叫,其他人都跟着叫了起来,只有安思莹始终蹙眉喘息,感到一阵恶心。

  对面变态男人一听她们叫,立刻更加兴奋,一只手甚至探向下体,套弄起来那根黑乎乎的阴茎。

  几人越害怕,那人越兴奋。

  慌乱中,安思莹忽然大声道:“喂!死变态,那玩意和牙签一样,你也好意思拿出来晃吗,我拿个放大镜都看不见,快别丢人现眼了!”

  这番羞辱一说出口,对方兴奋神色一下消失。

  安思莹一见有效果,她用力将其他人护在身后,往前迈了一步无所畏惧大声道:“你继续呀,我多叫点同学过来,你看大家不打死你个变态!”

  她立刻大声叫:“来人啊!变态在这里!”

  那变态显然得手很多次,从没遇见过像她这样当面嘲讽还敢大声呼叫的女孩儿,当即被吓得屁滚尿流跑了。

  三个女孩都在喘息,直到变态消失不见,她们才一下紧紧抱住安思莹叫嚷:“啊啊!莹莹!你好厉害啊,要不是你,那个变态……真的好恶心……”

  黄莉莉打了个寒颤:“我受不了了……我对男人有阴影了。”

  王雯艳带着哭腔:“呜呜呜……好恶心,恶心死了,我都想要吐了。”

  安思莹安慰众人:“好了好了,没关系,反正乌漆墨黑的,什么都看不见,我就故意那么说恶心那个人,你看,我们一尖叫,他是不是更兴奋了,遇见这种人,千万别害怕,大声叫总是有用的呀。”

  几个女孩心有余悸出了校门,好不容易进了烟火气息很足的城中村,这才放松了心情。

  一推开小餐馆的门,安诚那个小学徒立刻朝里面喊:“老板,小安老板来了。”

  莹莹朝着对方点头:“小李哥,不麻烦你,你去忙吧,我来就行。”

  安思莹给室友门安排了座位,自己去后厨端菜。

  安诚身上带着沾满油污的围裙,一看见她进来立刻嚷:“你出去,让小李端,别烫着你了,快,听话,爸爸这边已经忙完了!”

  安思莹知道,安诚很在意。

  他每天回家,不论多冷多累,他都要洗过澡才上楼,他怕身上的油烟味让安思莹不喜欢。

  他工作的厨房,打扫的一尘不染,却也不喜欢安思莹进来,生怕弄脏了她的衣服。

  安思莹只能乖乖退出去朝着安诚喊:“你吃饭了吗,和我们一起呀。”

  安诚将围裙和帽子卸下来道:“好,马上就来。”

  几人围坐圆桌,安思莹的室友经常来吃饭,早就和安诚混熟了,她们七嘴八舌绘声绘色把刚才遇到变态的事讲了一遍。

  店里学徒小李高中上完就没读了,到处打工混社会,和她们年纪相仿。

  他家就是这一片的本地人,一听女孩儿们说变态立刻凑过来道:“我知道!那个变态老头,竟然跑去你们学校了,他之前去那边那个女子学院也闹过事,被打断了一条腿,养了好久才好。”

  安思莹上辈子压根没听说学校还有这号人,更没遇见过变态,没成想,还是个有前科的。

  安诚脸一下黑了:“那变态对你们干什么了,告诉叔叔,我现在就去打断他的腿!”

  他说罢,撩起袖子就真的要起身。

  安思莹一把拉住他:“没事,我把变态骂走了……”安思莹一说,众人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安诚纳闷:“怎么回事,你说什么了,她们笑什么。”

  安思莹趴在他耳朵上小声道:“我说他是牙签,把他差点气哭了……”

  安诚严肃的脸也有点绷不住了,他草草吃了两口道:“行了,你们快吃,吃完爸爸关门了,带你出去玩,同学们也快吃,晚上早点回,该回家回家该回学校回学校,别再遇见变态了。”

  大家吃完散伙,还来了几波学生要吃饭,安诚都摆了摆手:“今天不做了,要关门了。”

  小李晚上就睡在店里,安诚交代:“你注意安全,有事就给我打电话。”

  小李颔首:“叔你走吧,放心,我一个大男人能有啥事,不怕。”

  父女俩人先回了一趟家,安诚执意要洗澡,安思莹就在家等他。

  等安诚上来,都晚上九点多了。

  安思莹看他换衣服,就在后面问:“小李哥为什么要睡店里啊,他不回家吗?”

  安诚轻叹:“那孩子和家里吵架了,闹脾气呢,我要不让他睡店里,在外面遇到危险了怎么办,在店里好歹还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

  安思莹心中一软,她挽住安诚手臂,语气娇软:“爸爸你真好,你好善良。”

  安诚笑:“有什么善良不善良的,出门在外,孩子们遇到困难了,我能帮自然是要帮一把的,好了宝贝,你想去哪儿,爸爸陪你走走。”

  安思莹其实并不是真的很在意这个洋节日,她只是觉得安诚太辛苦,想要他休息一下。

  两人出门,沿着外面繁华主路溜达,安诚换了一件黑色长款呢绒外套,领口敞开,看起来有点凉。

  安思莹拉着他走过一件男装店,她忽然停下脚步到:“等下。”

32想要你粗暴地骂我/酒后乱性让你干我/宁愿清醒着沉沦

  拉着安诚进去,安思莹指着橱窗里的围巾问:“那个多少钱?”

  导购小姐立刻将灰色格子围巾拿下来递给安思莹道:“这条四百块,是纯羊毛的。”

  安诚蹙眉,四百块,比他们一个月房租还要高,比安思莹一个月生活费还要多,是真的贵。

  女孩儿却很喜欢,翻来覆去看了看,将围巾挂在男人脖颈上,点评:“嗯……和你很搭配,我喜欢。”

  在一旁的导购小姐看两人的年龄差,有点儿像父女,有有点像老夫少妻,拿不准,可再看女孩儿看男人热切的眼光,全是藏不住的爱意,男人同样看女孩儿全是款款深情。

  导购小姐笑着赞叹:“您男朋友带这个非常适合他的气质。”

  安诚因为旁人一句话老脸瞬间通红,倒是安思莹若有所思一笑,落落大方莞尔:“好,就这条,给我开票,不用包了,就直接戴上。”

  安诚站在一旁看,就算这条围巾再贵,他也不会扫兴埋怨女儿乱花钱,如今以他赚的钱,四百块一条围巾完全可以负担的起。

  他忽然揽住导购小姐:“再拿一条,那个一样的,紫色的,给她戴上。”

  安思莹差点一句“爸”叫了出来,她硬生生刹住了车,看着安诚问:“给我的?”

  安诚笑:“嗯……情侣款。”

  安思莹的脸也红了。

  付了钱,父女两人带着同款围巾,漫步在小雪里。

  安思莹将手塞在安诚大衣兜里,与他十指交缠手心相贴,她笑着仰头看安诚:“爸爸会不会说我乱花钱?”

  安诚眸光宠溺:“怎么可能,爸爸赚钱不就是为了让我们宝贝花吗,只要你想,就是天上的月亮,爸爸不是也得想办法摘给你吗?”

  圣诞节这晚,四处都是漂亮彩灯,两人漫步其中,仿佛天上飘落的不是雪花,而是甜甜腻腻的情丝将人包裹,心情无比愉悦。

  路过一间小酒馆,安思莹驻足问:“爸爸,我们俩可以喝一杯吗?”

  安诚诧异:“你会喝酒?”

  安思莹摇头:“不会,可是我想和你喝。”

  安诚揽住她腰肢:“好,爸爸陪你。”

  推开小酒馆的门,里面灯光昏暗,到处都是卡座,一双一对的情侣很多,他们搂着彼此身体,耳鬓厮磨,举杯小酌。

  服务生领着两人来到窗边卡座,将餐单放在面前。

  安思莹上辈子也不怎么喝酒,她向来清醒,烟和酒对她来说,都不是能麻痹神经的东西,就算要沉沦,她也宁愿清醒着沉沦。

  对于酒,她一窍不通。

  白净手指在上面随便点了一杯蓝色鸡尾酒,安诚则要了两瓶啤酒。

  服务生一离开,安诚就捏住她腰身,把她拉进怀里,小声在她耳边问:“为什么要和爸爸喝酒,嗯?”

  安思莹仰头,呵气在他耳边:“因为想和爸爸酒后乱性,想让你干我。”

  卡座上面是色调迷离的灯光,忽明忽暗,蓝色紫色黄色交替,让人有种置身玄幻之中的感觉。

  加上安思莹刻意撩拨,安诚一下就兴奋了,卡座位置隐秘,旁边的人除非探头进来,是看不到他们干什么的。

  安诚十分大胆,他捏住少女下颌,直接用力吻了上去。

  安诚刚刚洗过澡,还刷了牙,他身上带着沐浴液淡淡香气,嘴里是清爽的薄荷气息,这一切,都是安思莹喜欢的模样。

  吻到头晕目眩,直到服务员过来送酒,安诚才慢慢放开她。

  安思莹身体一下软了,她双腿用力夹了夹,欠身将酒拿起来抿了一口。

  安诚问:“怎么样,能喝吗?”

  安思莹笑:“好甜,很好喝。”

  安诚又问:“今天那个变态,吓到了你了吗?”

  安思莹放下酒杯,抱住他手臂:“开始当然吓到了,尤其是我室友她们尖叫起来,我也被吓呆了,可是后来我一想……那个变态不就是喜欢我们这种反应吗,再说了,他下面黑糊糊什么都看不见,真是要恶心死我了,我就开口骂他了……”

  安诚忍不住笑着摸了摸她的脸:“下次遇见这种事,给爸爸打电话,我过去弄死他。”

  安思莹捏住安诚手腕:“不要……我长大了,能保护自己,我要爸爸陪我干别的事呢。”

  安诚就知道,只要亲她一下,她下面肯定就湿透了。

  隔着衣衫,安诚将手塞进她外套里面,情色揉搓了两下她饱满奶子,凑过来低声问:“是不是下面又湿了?想要爸爸帮你摸摸吗?”

  安思莹小声喘息:“在……在这里吗?我怕别人看见。”

  安诚唇瓣蹭弄在她耳边,气息若有似无钻进耳朵:“怕什么,这里灯这么暗,座位又这么隐蔽,来,爸爸的围巾放在你腿上,帮我拿好。”

  安诚卸掉围巾, 仰头喝了两口酒,安思莹也有点紧张, 咕嘟咕嘟喝了两大口。

  虽说是甜酒,酒水入腹,还有点烧意。

  安诚一手从她抱着的围巾下面钻进裤腰,捏了捏安思莹滑腻屁股问:“让爸爸猜猜,我们小乖宝今天穿的是哪条内裤。”

  安思莹感觉烧意蒸腾上脸,她只能把脸埋在安诚肩头小声道:“你猜……猜对了……有奖励。”

  安诚轻笑:“嗯……宝贝要奖励我什么?”

  安思莹就问:“你说嘛,是哪条。”

  安诚勾着她内裤后面边缘,往股缝里摸,粗大手指钻进两片肥臀中间,忽然按压在了安思莹紧致的小菊花上。

  食指粗擦指腹按压在小小穴口,故意往里挤了挤。

  这倒是吓得安思莹一下紧张了起来,她捏紧了围巾小声叫:“后面……不要……我怕……”

  安诚低头吻她额头,笑着道:“怕什么,爸爸摸一摸,看看我们小乖宝的屁眼儿是不是也那么骚。”

  安思莹浑身都泛起了痒意,安诚这人一开黄腔,要比她还要骚浪。

  安思莹咬牙:“你……无耻……再摸我后面……下次……下次就不许你舔了!”

  安诚塞在他内裤的手忽然反手一转,将内裤下纤细布料用力一抓,本就薄薄一层的布料变成了一坨粗大绳结,卡在安思莹柔软小穴之上。

  接着他来来回回小幅度拉扯那条内裤,紧绷的布料一下勒得安思莹穴口疼,她蹙眉轻呼:“唔……”

  安诚胸有成竹:“我知道了,是粉色那件对不对,就是那时你扔在爸爸脸上那条。”

  安思莹要疯了,她端起酒杯,咕嘟咕嘟将甜酒全都灌入腹中。

  热意持续上头,浑身也燥热了起来,双腿间软穴哗哗流水,安思莹喘息:“前面……爸爸……摸一摸前面。”

  安诚放松了内裤,用粗大手指从后面往前一滑,湿漉漉淫水裹着肌肤让手指湿透了。

  他忍不住叹谓:“我们宝贝的水,可真是多啊,给爸爸亲了一下,就变成这副模样了吗?”

  安思莹丢下酒杯,双手勾住他脖颈,仰头再次吻了上去。

  甜甜小舌头勾着他来回缠绵,温凉的手顺着衣领钻进脖颈,肌肤相触,火花再次四起。

  安诚后悔了,喝什么酒,就应该带她回家,狠狠压在床上反复操才对。

  安思莹吻够了,安诚抄起旁边啤酒,三两下喝完了,冰凉酒水终于压制住他亟欲喷薄的性欲,他缓慢将手指塞进了安思莹软穴里。

  安思莹腰身颤抖两下,她眼神迷离,凑在安诚耳边道:“爸爸……我……我有个要求。”

  安诚见她酒意上了头,有点好奇小姑娘要什么,另一手捧住她脑袋问:“要什么,和爸爸说。”

  安思莹脸色羞红,幸好这里位置隐蔽,没人能看见,借着昏暗灯光,她轻声道:“我想和爸爸玩点不一样的。”

  安诚咋舌,这小家伙,竟然要不一样的?

  “要什么不一样的,你说,爸爸都满足你。”安诚喉结滚动,缓缓沉声说。

  “我想要……想要你粗暴地骂我……”安思莹是疯了,这杯酒让她一下放松了,她想要更兴奋的东西来点燃体内清朝,她饥渴,她难耐,她想要不一样的性爱体验。

  安诚睁大了眼睛,压低了声音问:“骂你?要骂你?你想要爸爸怎么骂你?”

  安思莹抓住他领口,用力凑在啊他耳边低声道:“就是要你骂我……羞辱我……凌虐我,我想要你粗暴的抽插我,干我,你越是粗鲁,我……我就越兴奋……哈……爸爸啊……我不行了……带我回家……啊……”

  安诚本还能忍耐,安思莹这么一说完,几乎是贴在他耳边就喘息呻吟了起来,这世上恐怕没有哪个男人能受得了这种诱惑。

  火速付钱,安诚扶住安思莹,抬脚就往回走。

  路上,安思莹步伐凌乱,可她还是紧紧抓住安诚的手,低声道:“爸爸……刚才答应我的……回家了,要和我玩。”

  安诚的背影前,飘来一串滚烫白烟:“好,回家了,你想要什么,爸爸都满足你。”

  凌乱的脚步踩在楼梯上,入冬之后,他们的小房间就有点难熬了,太冷。

  安诚买了电暖气,将窗户也封死了,但冷意还是让人很是难熬。

  今夜外面飘着雪,两人却都没有感觉冷。

  被酒意驱使,他们疯狂撕扯对方的衣服,丢的满地都是。

  安思莹浑身赤裸爬在床上,她撅起自己湿漉漉的屁股,用手指勾在下面抚弄了两下,眼神迷离道:“安诚……说好的……粗暴骂我……打我屁股……求求你啦……”

  安诚吞咽口水,眸光划破黑夜,他沉声开口:“骚货!”

33爸爸的dirty talk/骂我再狠一点/骚母狗的屁股就

  这么浪

  安思莹喜欢dirty talk,每每和安诚做爱,他口中那些骚浪的话都让她爽到极致。

  可爸爸始终是疼惜她更多,从来不会羞辱她。

  安思莹借着酒劲儿,胆子大了起来,她想要更为强烈的性爱。

  也许每个人身体里或多或少都有些S或者M属性,她喜欢安诚,甘愿臣服在他胯下,更喜欢他口中吐出令人兴奋的词语。

  安思莹趁醉发浪,向他索要,她要看看,安诚会不会给她更多惊喜。

  安诚先把小太阳电暖气全都打开,保证不会冻着安思莹,才爬上床,捏住她屁股轻轻抽打了两下,再俯身在她耳边问:“我们宝宝,想听爸爸怎么骂你?”

  安思莹声如蚊蚋:“婊……婊子……母……母狗……”

  这词儿从她嘴里说出来,羞耻感已经拉满了,身体忍不住跟着湿了。

  安诚勾唇:“骚货!在哪学的这些?嗯?”

  他一秒入戏,捏住安思莹下巴,迫使她转头过来,轻轻撕咬她柔软唇瓣,再贴着她唇齿说:“婊子……这么骚,是不是想被干死?!”

  安思莹浑身一抖,安诚这种样貌的男人,嘴里很少会吐出这种令人羞耻的词汇。

  他年幼是在民风淳朴的乡下长大,十五岁之后就进了城市,十八岁进工厂工作,安诚早就彻头彻尾成了一个顺应时代大流的普通工人。

  那个年代的孩子,从小受到的思想教育都是讲文明遵守道德,他平时习惯说一口普通话,连方言都很少说。

  这样大环境中成长的男人,竟然也会有不为人知的一面。

  脏话从安诚嘴里说出来,配着他低沉沙哑嗓音,气息里夹杂着酒精味道,所有一起都让安思莹喜欢得要疯掉。

  身体在掌心下战栗,安思莹眸色全是浓稠情欲,撞进男人心头。

  安诚舌尖挑开她的唇,如愿尝到了少女口中味道,原来她刚才喝了一杯薄荷甜酒,嘴里有股清凉甜蜜的味道。

  两条滑腻舌头交缠在一起,湿漉漉裹着对方津液,他们不断吮吸,嘬弄,安诚温柔的吻也变得强势起来,舌头搅动在安思莹嘴里,舔遍了她嘴里每一寸角落,往她喉缝里滑动。

  安思莹有种奇怪的感觉,从某种意义上,像极了另一个性器插进嘴里,不断侵犯,抽插,吮吸,索取。

  鼻息间凌乱呼吸已经供不应求,脑子感到一阵眩晕,眼前世界在旋转,光是一个吻,就耗光了她所有气力。

  安诚放开她时,还用舌头在她唇瓣上用力舔弄了一下,将她嘴唇舔得湿儒无比。

  一只大手捏住安思莹后颈,将她压在床上,安诚俯身在她耳边问:“小骚货……喜欢吗?”

  安思莹屁股不断流下淫水,她咬着唇眯眼:“喜欢……再……再多一点。”

  “再多一点什么,说清楚。”安诚大手抚弄在她身体上,揉搓她饱满的奶子。

  “骂我……爸爸……求你……再狠一点……我喜欢啊……”安思莹酒意上头,她豁出去了,这会儿自己一点羞耻感都没有。

  “小母狗!”安诚咬牙。

  安思莹身体一抖,双腿间再次涌出一股淫水,湿漉漉顺着大腿缝隙往下滴淌。

  安诚伸手一摸,额头青筋暴起,他将唇瓣贴在安思莹耳郭上,压低了声音继续道:“就这么贱……喜欢被骂吗……真是骚透了……我的宝宝怎么变成这样了呢……爸爸真是……喜欢死你淫荡的模样了……”

  粗大手指塞进软穴,搅动了两下,强烈快感袭上安思莹身体,她雪白的肌肤一下染上一层绯红,红润唇瓣流下诞水,口齿不清喊着:“啊啊……舒服啊……啊啊啊……”

  安诚压在她身上,手指从后面插进少女软穴,嘴里持续输出:“骚母狗的屁股就这么浪,喜欢男人的鸡巴吗?不许,只能爸爸一个人的鸡巴干你,干死你,干烂你!”

  每一个粗鲁的词汇都带着神奇魔力,让安思莹一下下颅内高潮着。

  屁股淫荡打开,她主动摆动腰身,顶弄男人手指,想要他插入更深的地方。

  哗哗淫水被手指操得四溅而开,她口中跟着道:“嗯……骚母狗就喜欢爸爸的鸡巴……爸爸干死我……干烂我的骚逼……啊……好爽……啊……爸爸……喜欢……好喜欢!”

  心情变得极为愉悦,安思莹从未如此放荡变态过,这个世界仿佛没有任何一件让她在意的事了,除了和安诚此时激烈性爱。

  安诚按照她的要求,一遍遍羞辱着她,用言语凌虐亵渎她,这些话放在平时,他是怎么都不可能说给女儿听的,此时他们俩就像脱掉了人皮外衣,化作了两只淫欲野兽,肮脏交媾在一起。

  “骚货……屁股淫荡得像是一只母狗,爸爸的鸡巴要干死你!干死你!”安诚一边快速用手指抽插,一边继续满足她。

  安思莹猛然高潮,整个身体疯狂抖动起来,她埋头在枕头中尖叫了起来:“啊啊啊……高潮了……啊啊啊啊……”

  安诚粗大指尖捅在软穴深处,一股温热淫水猛然从穴内涌出,侵染沾染了他的手心。

  十几秒后,待安思莹高潮结束,他才抽出手指,扶住自己早就肿胀不堪的性器缓慢推入。

  “爸爸的鸡巴要来干小母狗了,骚屁股打开……宝宝……对,真乖。”

  安思莹分开双腿,让安诚从后面操进来,两人这般姿势就像是路边交配的狗,淫荡至极。

  “啊!爸爸……爸爸的鸡巴插进来了……啊……好喜欢……小母狗的骚逼里好爽啊……”安思莹漂亮的脸蛋已然扭曲,双眼眸子乱颤,瞳孔中写满了色情。

  安诚刚一顶进去,被她用力夹紧,爽得差点走火。

  他咬牙强忍,胸口重重起伏了两下,爆满青筋的双臂掰开圆润屁股,胯下狠狠往里一顶。

  肉刃操开穴肉,长驱直入,一下捅进了最深的地方,这一瞬,两人连灵魂都契刻在一起,无法分割。

  就算是泥塘,他们也一起翻滚,口中吐出肮脏不堪粗鄙言语,反而扭曲成快感,让两人酣畅淋漓进行着性爱。

  滚烫肉棒快速抽插,龟头研磨在安思莹敏感点上,她被完全操开了身体,穴口内不断涌出大股淫水,让交合处不断发出响亮“啪啪”之声。

  安诚抬掌,在她白花花臀肉上不轻不重抽打了两下,安思莹当即爽得浑身战栗,口中轻呼:“啊……好棒……爸爸……好爽啊……”

  安诚继续抽打,掌心贴在冰凉肌肤上,没几下就她雪白屁股变成了艳红色泽,五根指印清晰映在上面。

  安思莹的感官早就因为酒意扭曲了,她放松地摆动身体,与身体中抽插的性器顶撞在一起,肉欲之上带来的快感,将疼转化成了爽,化作万千小虫,蔓延上她肌肤,将她理智完全啃噬殆尽。

  “爽……啊……爸爸的鸡巴……操得我好舒服……屁股……屁股被打得好爽……呜呜呜……”安思莹小脸扭曲贴在床铺上,唇角口水稀稀拉拉落在床单,整张脸上都是淫靡表情。

  “真是……真是淫荡呢……我的小骚货……”男人低声叹谓。

  安诚停下了手,到底还是心疼她,小时候她淘气都没这么打过她的屁股,这会儿倒是打了许多巴掌,白肉泛红,安诚双手捏住软濡肉糜,大力揉抓。

  安诚腰身肌肤上也曼起了一层热汗,他每一丝肌肉纹理都紧绷着,随着撞击,细小汗水从胯下淫水融合在一起,溅起肉眼看不见的水星子,淅淅沥沥落在床单上。

  安思莹嘴里每喊一句“爸爸”,这词儿都剐蹭在安诚心里敏感点上,扭曲快意从骨子里泛出,父系的征服感被无限放大满足。

  安思莹刚高潮过,身体极为敏感,再抽插与言语双重刺激之下,身体中快感再次蜂拥而出,如浪花席卷全身。

  穴口内软肉战栗吮吸,将安诚性器紧紧绞住。

  安诚闭上双眸,深吸一口气道:“呃……爸爸要射了……宝贝……”

  安思莹双手抓紧被褥,口中颤声回应:“射进来……爸爸的精液……灌满我啊……啊啊啊……”

  两人同时攀上云霄,强烈快感如电流钻进两人身体,性器在甬道之中抖动喷射而出大股精水,窄小的宫口被一下下操开,白色粘稠精水一滴不漏全都灌进了安思莹体内。

  酣畅淋漓的性爱让人脱力,果然是酒后乱性,安思莹真真切切疯狂了一把。

  安诚强壮手臂将她揽进怀里,拉过被褥,将两人盖上,性器还插在穴口中不肯拿出来。

  安思莹平静了一会儿,竟然发出了微微鼾声。

  安诚惊讶,这小家伙,是有多累,居然做完了倒头就睡。

  在他怀中沉睡的女儿软濡娇软,浑身赤裸肌肤光滑如玉,抱在怀中真有种亵渎她的感觉。

  安诚低头,从后面看着她侧颜,浓密卷起的睫毛微不可察动了两下,竟是已经沉沉睡去了,不知今夜她是否会有个美妙的梦境。

  忙碌了一天的安诚也有点累,嗅着怀中温香软玉香气,安诚也沉入了深眠。

  一转眼,马上到放寒假的日子了。

  安诚的小餐馆也干成了学校附近最红火的店铺,每天都在充实忙碌之中度过。

  父女俩人的生活多少也受到了影响,安思莹时常在家等他等到九十点,安诚一回来就疲惫的倒头要睡。

34衣柜里有女人的丝袜/你都睡了人家女儿/活生生的女人放在面

  临近期末考试,安诚回来时候安思莹正靠在床头看书。

  他刚在楼下洗过澡,大冷的天里,湿漉漉头发往下滴着水珠,安思莹抬眼看了一下蹙眉:“不用天天洗澡吧,小心感冒。”

  安诚将脏衣服丢在一旁,从衣柜中拿出干净衣衫套上,用毛巾擦拭了两下短发道:“那可不行,厨房里油烟味太重了,我怕你不喜欢。”

  安思莹阖上书,伸手朝着安诚撒娇:“爸爸抱抱,我们好久没做了。”

  安诚爬上床抱住她安抚:“乖孩子,等你考完试,学校一放假爸爸就关门,过年至少放个二十来天,再好好喂饱你,怎么样?”

  安思莹兴奋极了:“我们回长蒲乡,先把老房子装修一下吧?”

  安诚揉搓她胸脯:“傻瓜,大过年上哪找人干活呢,要装修房子等来年开春了,爸爸抽空去处理就行,现阶段生意这么好,当然是好好赚钱了。”

  安思莹用力点头:“没错,我大学四年,只要你稳扎稳打工作,一定能大赚一笔的。”

  因为要考试,安思莹也不敢太放纵,哪怕她上了一所三流大学,学费也是安诚辛辛苦苦赚的,她要对得起安诚出的每一分钱,至少拿到学位证。

  她记得很清楚,上一世安诚在她毕业时,看着蓝色证书眼底闪过泪花,语重心长和她说:“你辛苦了,我们莹莹以后也是大学生了……给我们老安家长脸了……”

  想来上辈子爸爸真的很可怜,他其实有很多话想和自己说,他们却从来没有机会坐在一起,那时的安思莹讨厌他放纵的生活。

  她回家,看见安诚衣柜里有女人的丝袜,当时安思莹怒火攻心,直接收拾了行李箱,对安诚说:“爸,我出去找工作了,就不住在家里了。”

  安诚坐在沙发阴影中抽烟,有些担忧却始终没能站起来挽回,最终只是嘱咐她一个人外面要多小心。

  安思莹摇了摇头,这一世不会这样了,安诚身边不会有别人了。

  忙碌的期末生活结束后,大学校园都是三三两两结伴回家的同学。

  安思莹本就没什么行李,大部分东西都在家里,出个校门抬脚就回家了,考完试当天她把被褥卷起来盖好,和室友道别后就回家了。

  奶奶打来电话,叫他们回家过年,安思莹应承了下来,答应她会提前回去。

  刚挂断奶奶的电话,李华就打了过来。

  安思莹看见妈妈的名字,心里还是有点酸涩,明知道自己并没有对不起谁,可她对李华还是有点愧意。

  李华问她什么时候放假。

  安思莹说这两天已经放假了。

  李华有些犹豫,吞吞吐吐。

  安思莹捏了捏眉心:“妈,有什么话你直接和我说就行了啊,我是你的女儿,这一点永远都不会变的。”

  李华听了很是感动,她轻声道:“莹莹,周末你能来妈妈这里一下吗,我要结婚了,不准备大摆宴席,就是和几个亲朋好友吃顿饭,我希望你能来。”

  安思莹温声道:“好,我会去的,妈妈,我希望你能幸福。”

  挂断电话,安思莹大概收拾了一下行李,也没什么东西,就是常用的几件衣服,来来回回两个城市跑,她现在都习惯这样的生活了。

  待到夜里安诚回来,安思莹说了要去参加妈妈的婚礼,安诚倒是情绪一下低了。

  再怎么说,听说前妻要结婚了,他心里多少都会有点难受。

  安思莹歪头,捧住男人的脸送上一吻问他:“什么情况,你伤心啦?爸爸,你不该这样的。”

  安诚无奈叹息:“是我没有本事, 让你妈妈跟着我吃苦……她嫁人了也好……”

  安思莹笑:“我爸爸怎么没有本事了,你做了一手好菜又勤快,已经打败了全国百分之九十的男人啦!如果没有妈妈, 怎么会有我呢?再说了……”

  安思莹这个小机灵鬼,将唇瓣凑在他耳边故意压低了声音道:“你都睡了人家女儿,你不亏了。”

  安诚掐住她腰身蹙眉:“胡闹!”

  安思莹眸中都是笑意:“我胡闹,爸爸不是也容着我胡闹了吗?好啦,我看时间上有冲突,到时候,你先回奶奶家,我去参加完妈妈的婚礼,就过去奶奶家找你好吗?”

  商量好之后,这几日安诚也安排了店里员工休息,该发工资发工资,他还贴心给所有人准备了点年货,让他们带回家。

  打理完店铺,打扫完卫生,安诚锁好大门,在大门上贴了放假通知,这才开车带着安思莹再次回了H城。

  安思莹在广场站下了车,她转乘公交去找李华,安诚不放心嘱咐她:“到了给爸爸发个消息,办完事了我去接你。”

  安思莹笑着摆手:“不用,我自己坐车回去就行,又没多远,你先回家吧,大冷的天,好好休息一下。”

  时隔半年没有见到李华了,她穿一身大红色旗袍,手边挽着一个发胖的中年男人站在酒店门口。

  看见安思莹时候,她一下放开了男人,朝着她跑了过来。

  安思莹迎了上去,和李华抱在一起。

  原来人开心的时候是会掉眼泪的,安思莹忍不住眼眶里的酸涩,埋头在她肩头道:“妈妈,恭喜你。”

  李华抚弄她的头发:“好好,乖孩子,你爸爸还好吗?”

  安思莹点头:“不用担心,他很好,我会照顾他的。”

  李华就不再多问了,带她介绍了结婚的对象,是一位开公司的张伯伯。

  安思莹和对方颔首,就被李华安排进去吃酒席了。

  另外一边,安诚刚回到家,就看到了一个不速之客。

  唐娟儿穿着围裙在灶台前洗涮,两人目光一交汇,女人马上笑着放下手中活,在围裙上抹了两下水渍语气难掩兴奋:“安大哥!你回来啦!”

  安诚诧异:“唐娟儿?你怎么在这?”

  老太太掀开门帘,从房内出来:“安诚,回来了?先进来说话!”

  安诚一进门,一屋子长辈都是老太太家的亲戚,七大姑八大姨有些他都叫不上不名字。

  老太太问:“我们莹莹呢?”

  安诚没敢说李华再婚的事,随口扯了一句:“和同学玩去了,明天过来。”

  老太太拉着他上桌:“你七大姑家侄子前两天住院了,我去看的时候在医院门口摔了一跤……”

  安诚立刻上下打量老太太:“您没事吧?”

  老太太心有余悸:“要不是遇见小唐,那天就事儿大了,多亏了她把我带回来了,你听说了吗,小唐他男人去年没了……”

  唐娟儿和李华以前是一个单位的,大家住的也不太远,她男人的事,安诚大概还是听说了,不过后来每次见到唐娟儿,她都精神抖擞的,完全不像是家里人死了极度伤心那种。

  “听说了。”

  老太太抚掌:“哎呦,那不是正好了吗,你看,小唐多热心,我说马上过年,家里要来亲戚吃饭,她二话不说就过来给我帮忙了,这样的女人,打着灯笼都找不到!”

  安诚眉头紧蹙,老太太这是给他乱点鸳鸯谱呢?

  真是尴尬,他根本没有和任何人在一起的想法,没想到自己都四十岁了,竟然也有被催婚的一天?

  安诚举杯喝了一口,后知后觉发现是白酒,他脸色有点不好看道:“妈,我现在没那些想法,莹莹上学忙得很,我没那个功夫!”

  老太太不依不饶:“莹莹都上大学了,你还忙什么?我可是听说了,李华那个女人都找好下家了!安诚,你下辈子难道打算一个人吗?!”

  安诚对老太太的侦查功夫不得不佩服,七大姑八大姨的情报网也不是盖的,他无奈叹息:“妈,我真的不想找,我一个人怎么了,不行吗?”

  这事儿上次和安诚提了,他就着急,这次怎么还这样?

  老太太就不信了,那么个活生生的女人放在面前,他儿子会不心动?

  老太太冷笑:“人家唐娟儿都过来给我帮忙了,你说怎么办?”

  安诚十分厌恶这种先斩后奏的做法,他对这件事一点儿想法都没有,老太太却先把人都叫来家里了。

  上次莹莹光是看了一眼他们聊天,回去那小醋都吃的飞起。

  这次要是看见唐娟儿登堂入室,回来还不得给他闹起来吗。

  安诚一个头两个大。

  直接出去和人家说,怕驳了人家女人的面子,况且,这种事,大家都没有明说,唐娟儿就是借着过来帮忙,故意亲近他的,虽然他们都心知肚明,却也无可奈何。

  最好的办法,就是按兵不动。

  亲戚多,你一杯,我一杯和安诚喝了起来,聊到老太太差点摔的事,几个亲戚就把唐娟儿拉了进来。

  有人参合着说:“安诚,还不快给唐大妹子敬酒,真是多亏了她,你妈才没受伤啊!”

  安诚面前酒杯被人倒了满满一下白酒,他举杯对着唐娟儿道:“多谢你,救了我妈,安大哥欠你个人情,你有什么需求,尽管说,只要是我能做到的。”

  唐娟儿脸色通红,因为嘴上抹了太多口红,显得她皮肤有点蜡黄,一笑唇边都是皱纹:“安大哥说的哪里话,我也是凑巧了,你愿意和我喝一杯我已经很开心了!来,我敬大家!”

  酒过三巡,安诚低着头先出去了。

35床上又那么会玩/吮吸她湿儒唇瓣/用皮带将他双手绑在床头

  安诚莫名其妙被拉入了局,空腹喝了不少,这会儿胃里翻腾得难受。

  他低头在洗手池里干呕了两声,才打开冰冷的水清洗了一下脸。

  安诚习惯把头发剪成寸头模样,干净利落,他捧起一汪冰水,就要往头上洗。

  手腕一下被人拉住,唐娟儿惊呼:“安大哥!这大冷的天怎么能用凉水呢?!会生病的!”

  安诚蹙眉,倒是停下了动作。

  唐娟儿立刻递过来一个毛巾,语气关切至极:“是不是喝多了难受?我给你倒一杯蜂蜜水,送你上去休息吧?”

  安诚脸上冰凉水珠子往下滴淌,顺着他锋利下颌线条游走,从喉结往下滴淌,没入领口。

  唐娟儿看了一眼,忍不住呼吸都乱了起来。

  安诚身上自带一种男性魅力,他无需刻意营造,总能吸引唐娟儿的目光。

  唐娟儿的手用力握紧,她趁热打铁跟着说了一句:“我知道……今天是李华姐再婚的日子……你心里肯定不好受吧,安大哥,没关系的,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谁又能陪谁走到最后呢,她不珍惜你是她不懂你的好。”

  安诚伸手接过毛巾,眸光晦涩。

  他抹了一把脸,低声道:“多谢你。不麻烦了,我上去休息了。”

  刚一走,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滑倒了。

  唐娟儿一把扶住了安诚,女人故意用力将他粗壮胳膊抱在怀里,用她胸前两坨软肉紧紧贴上去,即使隔着衣服,她也能清晰感到那条粗大胳膊上坚硬的肌肉。

  安诚蹙眉,一把推开她:“不用你……”

  唐娟儿又要往前,安诚的手机忽然响了。

  安诚扶住墙壁,接通电话,小姑娘的声音立马传来:“爸爸,你在干什么?”

  “我喝了点酒,现在有点不舒服,宝贝你呢?”安诚那张黑着的脸忽然露出了笑。

  旁边唐娟儿再次打了个冷战,上一次她好像也有这种感觉,安大哥和他女儿似乎过分亲近了。

  都上大学了,还开口闭口宝贝呢,肉麻死了。

  “你喝酒了?难受吗,你先上楼休息,我好想你啊,我不想在这儿。”安思莹撒娇。

  旁边唐娟儿忽然开口:“安大哥,先上去吧,这里凉,你这刚洗了,一会儿冷风一吹,就感冒了!”她故意说的很大声,让对面小姑娘知难而退。

  安诚耳中安思莹的声音陡然冷了下来:“是谁?”

  安诚撇了一眼:“没谁,爸爸不舒服,先上去睡觉了。”

  安诚想吐吐不出来,整个人晕得厉害,这会儿他顾不上唐娟儿的心思,更没办法安抚安思莹。

  挂断了电话,他再次推开身边的人:“我自己可以。”

  唐娟儿三番两次被拒绝,脸上终于也有点挂不住了,她讪讪收回了手道:“好,你慢点,我去给阿姨说一声,就走。”

  安诚摇摇晃晃往二楼走,一推开门就倒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楼下路边停下了一辆出租车。

  安思莹付了钱就从车上跑下来,这会儿已经晚上十点多了,奶奶家也安静了下来,只有暖黄色灯光从里面泛出。

  安思莹用力敲门,在夜里格外刺耳。

  “咚咚咚!”静谧夜晚被敲门声打破。

  老太太披上外套纳闷:“谁啊?”

  “奶奶!是我!”安思莹在门外叫。

  老太太一把拉开大门,惊讶:“呦!这孩子,怎么这个点儿回来了,你爸不是说你玩去了,明天才来吗?”

  安思莹迈入小院,含糊道:“嗯,我爸在楼上吗?”

  没等老太太回答,安思莹直接跑进长廊,顺着木质楼梯往上爬。

  她的心在疯狂跳动。

  那个女人为什么会在这里。

  安诚也是,话都没说清就挂了电话。

  真的要被气死了。

  如果开门看见不该看的画面,她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办。

  安思莹十分忐忑,她用力推了推门,结果发现门被牢牢锁着。

  “砰砰砰!”她焦急拍门。

  “爸爸!开门!开门!”安思莹叫了起来。

  安诚猛然清醒,他摇晃了一下脑袋,酒气也散了不少,身体摇晃了两下,他起来打开了门锁。

  安思莹一下冲了进来,房内只有安诚一个人,没有那个女人的身影。

  她整个一下跌坐在沙发上,眼眶微微泛红。

  安诚重新锁上了门,关切坐在她身边问:“怎么回事,大半夜跑回来了,在你妈妈那里受委屈了吗,告诉爸爸,发生什么了?”

  安思莹当真是哭笑不得,安诚真的一点自觉都没有吗。

  安思莹咬唇,一把抱住对方:“那个女人……那个唐阿姨,又来找你了是吗?”

  安诚恍然,好家伙,这是又吃醋了?

  "宝宝,别担心,那个阿姨是来给你奶奶帮忙的,我和她什么都没有,你别乱担心好吗?"安诚立刻撇清关系。

  安思莹心里难受,上辈子的安诚身边可是有数不清的女人,就算有,这个唐娟儿也可能只是许多野花中的一朵。

  这辈子的安诚却不一样了。

  他的身体他的心都该属于自己才对,绝对不能有别人。

  “那个女人……她对你有意思,是吗,爸爸?”安思莹眼睛通红,看着安诚问。

  安诚爱恋抚摸她鬓角头发:“那是她的问题,爸爸已经有你了,绝对绝对不会有别人了,你不相信我吗?”

  上辈子往事历历在目,安思莹是真的不相信他。

  也许自己不够了解安诚,他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他对爱情,对亲情,乃至于对感情,到底是怎么想的?

  如果说他是对爱情忠贞不渝的人,他为何离婚之后不再找别人,而是选择放纵,若说他是极为重视亲情的人,他也不会在被家人抛弃之后,从未有过任何怨言,

  他的感情向来淡薄,这样冰冷的心,真的能暖热吗?

  安诚抱住她发抖的身体:“你看,刚才爸爸已经把门死死锁住了,她进不来的,而且,我的宝贝比她年轻比她漂亮,床上又那么会玩,爸爸是傻吗会选择别人?”

  安思莹将信将疑:“可是……可是我是你女儿,我们始终……”

  安诚颔首:“我知道……知道,这些爸爸当然都明白,只要你不退缩,爸爸就答应你不会放弃好吗,不管别人说什么,我都是你的,除非有一天,我的宝贝不要我了,那个时候,爸爸会放手,让你离开。”

  “我不要!”安思莹一下哭了。

  安诚这些无心的话, 一下戳在了她的痛处。

  是啊,上一世不就是这样吗,她们都不要他了,剩下了他一个人,那些孤寂的夜晚,他为何要放纵?是落寞还是惩罚?

  安思莹死也不会放手。

  她不愿再回忆起安诚尸体的模样,她催眠着自己,那些画面不过是个噩梦,安诚活着,他身体强壮,心脏有力跳动,她所看到的一切都是假的。

  “我不要你放手,爸爸,我们说好了,会一辈子在一起,我会照顾你,就算你老了,动不了了,我也会照顾你的,好吗?”安思莹抬头,眸中全是让人心疼的水汽。

  安诚忍不住去吻她,吮吸她湿儒唇瓣,将她口中津液吞进自己腹中,半响,他才在她耳边道:“爸爸老了,鸡巴干不动的时候,你还要我?”

  安思莹语气很是坚定:“我要。”

  气氛总算是缓和下来了。

  安诚伸手揉她身体,开玩笑问:“真的吗,真的吗,我的宝贝儿那么骚浪,以后爸爸干不动了,可怎么办呀?”

  安思莹将眼泪都抹在他肩头,也露出笑:“我知道。”

  安诚故作不解:“嗯?”

  安思莹拉住他的手,将她往床上带。

  二楼这张破床,他俩当时可是体验过的。

  摇晃起来响的声音简直比安思莹的呻吟声还要大。

  安诚被推到在床上,双铺发出“嘎吱”一声。

  安思莹爬上床,骑在他身上道:“下次我打电话,不可以随便挂我电话,让我担心,好吗?”

  安诚吞咽口水:“嗯……那时爸爸有点难受。”

  安思莹伸手解开他衣衫纽扣:“是奶奶在催你吧?”

  安诚一动不动:“嗯,没事儿,我会和她说的,她管不到我头上来,大不了,以后我们不回来了。”

  重活一世,安思莹不希望安诚过成上辈子那样,她希望他能有所牵挂。

  “不,奶奶家我们该回来还是要回来,但你的事情,你要答应我处理好,因为你是我的,这里,这里,这里,都是我的。”

  安思莹每说一个“这里”,就在他唇上,心里,裤裆上点了一下。

  安诚漆黑眸子在黑暗中泛出光亮,女儿的指尖就像是兴奋剂,让他裤裆之中瞬间充血勃起。

  安思莹从他裤腰上将皮带抽下来,跨坐在他身体上,俯身在他耳边说:“手,举起来。”

  安诚缓慢将双手举在头顶,问:“怎么,你还要绑你爸爸?”

  安思莹用皮带将他双手绑在床头,勾唇在他耳畔道:“对啊,你看,现在爸爸的手也动不了了,身体也动不了,不就和你老了一样吗,那个时候,我该怎么玩你呢?”

  安诚呼吸一下重了起来,他捧着掌心长大的女儿,什么时候变成一只骚浪的妖精了?这妖精简直要要了他的老命啊!

36爸爸你流了好多水哦/让你看看好过瘾呀/只能被我玩弄

  【作家想说的话:】

  第一次收到礼物,太开心了,一直没人留言,我还以为没人看呢……居然收到那么大个钻戒,真的太惊喜了!高兴得要上天了!

  —–正文—–

  安思莹慢慢将自己衣衫褪去,赤身裸体坐在安诚身上。

  安诚上衣扣子解开,裤腰被拉开,身上衣服凌乱。

  安思莹光滑肌肤在黑夜中白得发亮,奶奶家的老房子烧着地龙,屋内很是温暖。

  她伸手在后脑,缓缓拆乱自己的头发。

  柔软青丝倾泻而下,落在她前胸肩膀上,抚弄她那对漂亮饱满乳房,那触感仿佛就显现在安诚手心。

  安思莹分开双腿,跨坐在安诚小腹上,屁股下那条粗大性器,隔着两层薄薄布料,顶在她股缝之中。

  她眸中溢出黏腻情丝,落在安诚脸上,四目交接,有电火花炸开在空气中。

  安思莹双手扣在自己双乳上,当着安诚脸面,暧昧揉弄了两下。

  安诚呼吸一下重了起来,他下意识舔弄自己干涸唇瓣,喉结滚动:“宝贝……你,你这是让爸爸,看得见,吃不到是吗?”

  安思莹仰头,凌乱青丝被抚弄到身后,饱满奶子就在安诚面前颤动了一下,她红唇轻启:“是呀……爸爸不是老了,动不了了吗,那我让你看看,好过瘾呀。”

  安诚双臂爆发力量晃动了一下,青色血管如盘错虬龙凸起,只要他想,那根拴在床头的皮带轻易就能挣脱。

  他知道,小姑娘说是这么说,大概率是在“惩罚”他。

  惩罚他没有给她安心,惩罚他身边竟然有别的女人窥探。

  安诚的声音充满磁性,在黑夜里十分迷人:“我错了……乖宝,都是爸爸错了……你不生气好吗?”

  安思莹轻笑一声,鼻息里喷出微凉气息,她继续慢慢揉捏自己胸口那团饱满软肉,盯着安诚问:“你不是最喜欢揉这里吗,真的好软好舒服啊……爸爸,喜欢舔吗?”

  安诚吞咽口水:“喜欢……”

  安思莹又吃吃笑了起来,她双手垂落在身侧,慢慢俯身,粉色欲滴奶尖就若有似无抚弄过安诚的脸,甜腻香气萦绕在男人鼻尖,这是看得见闻得见却舔不到。

  安诚往前探身追逐,却被她轻易躲开。

  她继续挑逗对方,用那两颗红润奶尖蹭弄在安诚赤裸胸口,小腹,若有似无的蹭弄激起一阵痒意,让安诚浑身肌肉都变得紧绷起来。

  蜜色腹肌一块块凸起,就像是巧克力一样诱人。

  安思莹低头,柔软发丝从鬓边垂落,轻轻撩过安诚的身体,比乳尖带来的刺激还要大。

  男人喘着粗气,小腹上都爆出了青筋。

  安思莹低头,慢慢伸出一条红润小舌头,舔弄了一下那块令人垂涎欲滴的巧克力。

  安诚胳膊用力抖动, 老旧床头立刻发出“哐嘡”一声巨响。

  “宝贝……别再折磨我……”安诚哑声求饶。

  安思莹眸光清亮,她狡黠掀起眼帘,将食指放在唇瓣面前摇了摇:“嘘……爸爸动不了,也说不了的,只能被我玩弄。”

  烧意顺着安诚小腹往脸上窜,他一把年纪了,竟然有种不是小姑娘的对手。

  心里再次感慨,自己到底是错过了什么,他那个乖乖女儿,什么时候学会的这些?

  很快,安诚就没办法思考了。

  安思莹胸前那一对饱满奶子,就像是玉兔儿模样的果冻,Q弹落在他敏感大腿之间。

  安思莹双手扒开他的裤子,粗大性器一下从里面弹出来,差点拍打在安思莹脸上。

  她露出惊讶神色,又很快笑了起来,下意识舔弄唇瓣感叹:“好大呀……”

  女孩儿呼出滚烫气息落在柱身上,让安诚肿胀不堪的分身感到一阵憋闷疼意。

  他倒抽一口凉气,强行压抑体内暴虐。

  安思莹伸出手指,玉葱指尖落在通红龟头上,柔软指腹在马眼上研磨了两下问:“爸爸怎么也会流水呢?”

  安诚鼻息喷出热气:“被我们宝宝骚浪模样刺激了……爸爸也变得淫荡了。”

  安诚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安思莹脸上又挂着那种魅惑人心的笑,她眸光迷离盯着肉棒,用指尖点了点马眼上的粘液,再拉开,体液拉出黏腻情丝,泛着银色光亮。

  “唔……爸爸你流了好多水哦……”安思莹口中同时泛出津液,好想吞吃他。

  安诚性器在她手中跳动,强烈脉搏昭示着他沸腾的血液在体内翻滚,快要忍不下去了!

  安思莹用她粉色乳粒在性器上来回摩擦,接着双手挤压自己奶子,用乳缝将安诚性器完全含了进去。

  安诚呼吸一滞:“宝贝……这是在哪学的……”

  安思莹眨了眨眼,无辜道:“天生的呀,爸爸你不喜欢吗?”

  安诚无言以对。

  只见安思莹来来回回用乳缝摩擦柱身,马眼之上流出的腺液让抽插变得无比顺滑,粗大通红的龟头从白腻乳缝里探出,一下下戳在她尖锐的小下巴上。

  安思莹就低头,用嘴去吮吸龟头,好像在和他的鸡巴接吻。

  安诚心口狂跳,让他怎么想,也不会料到安思莹会给他乳交。

  宝贝胸口那两团软肉,是任何男人看了都想犯罪的程度,安诚无法想象她窈窕纤细的身体之下,为何胸部会那么丰满。

  当然,屁股也是一样。

  两颗乳粒就像是甜美多汁的樱桃,泛着淫靡光亮,被她挤压变形,不断蹭弄在柱身上。

  粗大肉棒之上虬起盘错筋脉,一条条都鼓了起来,被乳粒每每剐蹭,每一寸肌肤上感官都被放大,安诚所有的细胞都在叫嚣爽意。

  他低声喘息,忍不住晃动手腕,叫着:“快一点……宝贝……含住……嗬嗬!”

  肉糜之中发出咕叽咕叽摩擦声,安思莹奶尖被蹭的一片通红, 她小脸上沁出了热汗,额头上碎发都沾在脸上。

  红润唇瓣被龟头不断戳碰,安诚下意识跟着摆动腰身,在龟头撞上去时每一下都想触碰她白净的皓齿,塞满她的小嘴儿。

  安思莹喘息,太累了,手臂都酸了。

  更为难熬的是她屁股下面,光溜溜股缝之中,早就泛出了淫靡汁水,又痒又空虚。

  安思莹弯腰,将屁股撅起,分开臀瓣,想要清冷空气触碰身体,缓解那难捱的烫意。

  安诚早就发现了她的小动作,上面不断用奶子挤压性器,下面小屁股不安分摆动,显然,她也难受了。

  安诚哑声:“宝贝,转过来,把你的小屁股,放在爸爸脸上。”

  安思莹双颊通红,她眨了眨眼评价:“爸爸,你好变态。”

  安诚笑:“嗯,和你一样变态,屁股拿过来。”

  安思莹暂时放开了自己乳房,两坨软肉被蹭弄得通红,她慢慢转身,重新爬在安诚身上。

  分开双腿,十分羞耻将屁股贴在安诚脸上。

  男人滚烫气息猛然喷溅在她湿儒软穴上,安思莹尾椎都好像被电击了一样,忍不住战栗。

  安诚这下再也安奈不住了,他用力一晃,手腕上的皮带就松开了。

  双手掰开她软濡白净臀肉,缝隙中那条艳粉色小桃子淅淅沥沥落下汁水,简直甜在了他心头上。

  淫靡骚浪气息迎面扑来,安诚将鼻息埋在软肉里,伸出舌头大力来回舔弄吮吸。

  安思莹当即摇动腰肢,口中呻吟出声。

  这种老房子,隔音都很差,安思莹根本不敢大叫,她只能张嘴,一口含住安诚的性器。

  肉棒塞进口中,小小一张滚烫的嘴全都被塞满。

  下面那口贪婪小穴,被粗大舌头来回剐蹭,粗糙舌苔从她柔软阴唇上不断剐蹭,钻进花心里,吮吸那颗敏感阴蒂。

  像是一朵娇艳多汁的玫瑰花,被男人粗暴舔开,舌头卷在花心里,将最为甜腻的蜜汁尽数吞吃进他腹中。

  安思莹用屁股贴在爸爸脸上,此时羞耻感已经荡然无存,只剩下爽意。

  口中含弄也用力了起来,她又是吮吸,又是吞吐,用自己窄小喉缝不断吞吃龟头,把粗大肉棒完全塞进喉咙。

  深吼的感觉开始有些难熬,很快适应了不适感,嘴里就泛出了奇怪快感。

  安思莹越是吞吐,就越是贪婪这种吮吸的感觉。

  就像是孩子的口欲期,总喜欢往嘴巴里塞点什么,才能满足他们心理上的快感,而她的口欲期,则想要吞吃爸爸的性器。

  身体中快感猛然强烈了起来,安诚他好会舔,嘴巴吮吸到阴蒂后,舌尖高频率在阴蒂上波动,没弄多长时间,安思莹就要受不了了。

  她腰身晃动,嘴巴用力吮吸,两人几乎是同时被舔去了高潮。

  软濡通红的小穴往外喷溅着淫水,全都落在了男人口中,安诚胯下射出的精水,安思莹在高潮瞬间有些失神,喉缝一松,精液竟然全都射进了她喉咙中。

  咕嘟咕嘟,纤细脖颈吞咽,她居然吃了安诚的精液。

  猛烈高潮之感让安思莹失神,她双眸涣散盯着面前安诚粗壮大腿,缓缓吐出了性器。

  安诚也感觉到了,性器插得太深,精水好像全都射进她嘴里了。

  他有点着急,立刻坐起来抱住安思莹身体,拉过旁边纸巾放在她唇边道:“快吐出来……宝贝,你吞下去了吗?”

  安思莹迷茫眸子慢慢恢复了神色,她伸手,勾唇,恶作剧一般吻上了安诚的嘴。

  精水,淫水,津液,所有黏腻体液混在一起,都不会激起任何的生理不适,他们俩是血脉相连的人,口中舌头痴缠,两人竟然接了一个充满精液味道的吻。

  安诚大手抚弄她后背,无奈想着,这小姑娘,真是过分,竟然敢把自己的精液喂回他的嘴里……

37小时候都是爸爸这样抱着尿的/两副离经叛道的身体/身体在癫

  漫漫长夜,因为她每一分一秒都变得弥足珍贵,安诚将安思莹抱在怀里,吻她,揉搓她的身体。

  那两坨软濡奶子在掌心中晃动,她纤细腰身紧紧贴在自己滚烫小腹上,刚刚射完的性器没有任何疲软状态,一柱擎天抵在安思莹身体上,昭示着男人强烈的欲望。

  两人挤在小床上,轻轻一晃动,床板就会发出“嘎吱”难听的声音。

  安诚起身,站在床下,从安思莹身后操进了小穴。

  安思莹身体一软,整个人都好像融化在了男人胯下。

  安诚弯腰,双手抱住她大腿,将她猛然抱离了床铺。

  安思莹一惊,整个后背完全贴在了男人前胸上,这样的体位让下面被撕扯开,小穴吞吃肉棒,有种要弄断他的错觉。

  她忍不住惊呼:“啊……爸爸……这个姿势……不行……”

  安诚轻哼一声,粗大手臂用力往上一托,安思莹纤细身体完全被掌控在怀里,就好像给幼童把尿的姿势,让人羞耻至极。

  安思莹大腿完全敞开,胯下小穴含着性器的模样全都暴露在了空气中,黑夜之中,仿佛有无数双眼睛盯着她那里,令人感到十分羞耻。

  房内气温高,玻璃上附着一层雾气,两人交叠在一起的模糊身影都倒映在玻璃上,这般画面,光是看了就让人血脉偾张。

  安思莹仰头,靠在安诚肩膀,她双手抓住安诚手臂,掌心之下是他坚硬来回摆动的小臂。

  安思莹就像个破烂的娃娃,套在安诚鸡巴上,上上下下肆意摆动着。

  穴口中淫靡的汁水不断涌出,让每一下抽插都发出刺耳的“滋滋”水声,软穴淫靡,贪婪吞吃那根鸡巴,摩擦在内壁上的快感不断加大,龟头不断撞击在她敏感点上。

  她每每从上面掉下来,性器都狠狠插进宫口,顶得她几乎要失禁。

  身体被安诚再次抬上去,坐下来,粗大鸡巴不断捣弄软穴,灭顶快感好似钟鸣般敲击在安思莹脑中。

  嗡嗡嗡……世界都变成了一片混沌,身体在猛烈抽插中被推上云端,酥麻之感化作强烈电流,让她陡然高潮。

  安思莹反手咬住自己手腕,强忍尖叫,身体不断痉挛抖动,淫靡子宫中喷涌出大量淫水,因为无法呻吟出声,胸口有种要窒息的感觉。

  安思莹浑身憋得通红,安诚在她后耳低声道:“这么敏感吗……宝贝……又高潮了?”

  安思莹气喘吁吁:“爸爸……好爽……好舒服……我要被你干死了……”

  “不会死的宝贝……别担心,今天爸爸不小心惹你生气了,就当补偿你的,好不好?让你爽到尿出来……”

  高潮之中,安诚的声音就像有魔力,让安思莹体内快感一下被放大数倍,那种憋在小腹中的尿意好像也强烈了起来。

  “不要……唔唔……不要尿啊……”安思莹挣扎。

  房间门后有个脸盆支架,上面放着一个铁质脸盆,是安诚用来洗漱的。

  他赤裸身体将安思莹抱在脸盆架面前,让她双腿对着脸盆道:“没关系……乖孩子……你忘了,你小时候,不都是爸爸这样抱着你尿的吗?”

  巨大的羞耻感再次蔓延上身体,安诚这话让两人同时感觉到了,那种乱伦禁欲之中的扭曲感,他们违背伦理道德,父女乱伦,正是这样两副离经叛道的身体,连接在一起,反而让情潮来个更为凶猛。

  安思莹呜咽,小声抱怨:“变态爸爸……我小时候……真的是这样尿吗?”

  安诚舔弄她湿漉漉的耳垂:“当然了,我的小宝贝,尿了爸爸一身你都不记得了吗……”

  安思莹咬牙,要命了。

  重活一世,幼年的记忆已经变得很遥远,她惧怕的是未来,贪婪的是现在,只有过去的记忆,下意识被她封锁了起来。

  安诚这句话,就像是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让安思莹一下想到了许多曾经和他在一起的画面。

  幼年她骑在他脖子上,看花灯兴奋的样子,她手里拿着糖葫芦,将糖全都抹在安诚头发上,父女两人咯咯大笑的画面,许多许多回忆疯狂涌进心头,让安思莹再次无法控制体内快感。

  尿水一下喷射而出,居然精准落在了安诚面前的脸盆之中。

  在静谧夜晚,粗大水柱发出的声音清晰无比,那种羞耻之意让安思莹再一次被送去了高潮。

  身体在癫狂,安诚顶胯抽插,就像是不知疲惫的打桩机,将性器狠狠操弄在女儿穴口内。

  终于,在她尿完之后,射精的快感骤然爆发,安诚低头轻轻咬住她雪白脖颈,压抑口中呻吟。

  “唔……唔唔!”安诚浑身爆发力量,射进体内的热意几乎灼烧了安思莹的内脏,让她不断痉挛,喉中发出压抑“咔咔”之声。

  许久之后,大汗淋漓的两人倒在床上,安思莹捏住安诚下巴,抬头埋怨:“讨厌……又把我干尿了……爸爸你真的好变态。”

  安诚咧嘴:“还有更变态的,你要听吗,下次你尿在我嘴里……”

  “滚!”安思莹一把用被子裹住身体,不听他胡言乱语。

  安诚就低低笑了一会儿,才起来整理了衣衫道:“我收拾一下,你先睡。”

  隔日,是大年三十,外面落了厚厚的雪,安思莹睡到日上三竿都没人来打扰她。

  安诚在楼下帮忙,安思莹是被电话吵醒的。

  接通了电话,是郑小雅。

  上一次两人交换了联系方式,倒是抽空打了几次电话,不过课业繁忙,小雅一直没机会来找她玩。

  正赶上过年,安思莹肯定在奶奶家,小雅也过来了,她电话问:“还在睡,你真是小懒猪啊!”

  安思莹带着鼻音:“嗯……昨晚玩太晚了,你也回来了吗?”

  “回来了,今天有事吗,我去你奶奶家找你玩呀,我妈买了好多好吃的,我给你带点!”郑小雅很是兴奋。

  安思莹揉了揉眼睛:“好,你过来吧,我现在就起床。”

  半小时后,郑小雅带着围巾帽子,从雪地里朝着她跑来,她伸出双臂抱了抱安思莹撒娇:“见你一面太难啦!”

  安思莹也拥抱对方:“见你一面也一样难呀,进来吧,外面冷,我奶奶和我爸都在,你不介意吧?”

  郑小雅笑:“当然不介意了,走。”

  两个小姑娘挽着手臂推开房门,老太太正在看电视,安诚正低头帮她修理一台坏掉的豆浆机。

  郑小雅礼貌朝长辈问候:“叔叔,奶奶,新年好!”

  安诚颔首:“小雅过来玩啦。”

  老太太也问:“年三十还乱跑呢,你奶不说你吗?”

  郑小雅嘿嘿笑:“就一会儿,不就过条马路嘛,我一会儿就回去了。”

  安思莹拉着郑小雅坐在另一侧沙发上,两人小声叽叽喳喳谈论了一会儿。

  安诚看了看时间,起身道:“妈,我去发面准备食材了,年夜饭我来做就行。”

  老太太因为昨天唐娟儿的事还有点生气,她有些冷淡摆了摆手,便继续看电视,她耳背,总是把电视声音调得很大,安思莹无奈看了安诚一眼,安诚完全不在意,扭身就出去了。

  郑小雅低声问:“咋回事,你奶奶生气了呀?”

  安思莹冷笑:“她闹着要给我爸介绍对象呢,他不要。”

  郑小雅之前听安思莹说了,她父母前段时间离婚了,她爸爸都跟着她去上大学了。

  “我的妈,你爸都这个年龄了,你奶奶和参合呢……”郑小雅咋舌。

  安思莹和郑小雅从小就认识,小学,初中,高中都是朋友,上辈子后来上了大学,两人友谊才断掉的。

  这辈子,她想要和小雅好好做朋友,她也希望自己能珍惜这份来之不易的情谊。

  所以,安思莹很信任她,便把唐娟儿送上门被安诚拒绝的事儿说了一下。

  郑小雅蹙眉:“那个女的显然很喜欢你爸啊,上次你们练车,你爸妈才离婚多久,消息都传到她耳朵里去了,不关注别人的事,怎么能知道这么快,显然是打听了啊。”

  安思莹拢了拢头发:“嗯,我觉得挺烦人的,我不喜欢她。”

  郑小雅问:“那你爸呢,他没有意思吗,万一……我是说万一哈,你爸他寂寞了,想要找别人,我的天,你都上大学了还要有后妈可怎么办呀,我的莹莹,好可怜哦!”郑小雅揉搓她脑袋。

  安思莹心底窃喜,不会的,我后妈就是我自己,真是要笑死了。

  当然,这是个秘密,就不告诉你了。

  安思莹也笑:“他不会的,他说了,要和我过呢,他不找别人,他敢,我气死他!”

  郑小雅和她胡闹了一会儿,就回家了,毕竟今天除夕,都是要和家人一起过的。

  下午,小叔家两口子也过来了。

  姑姑要去姑父家,倒是没来。

  小航给他外婆打了电话,还专门拉着安思莹说了一会儿,承诺初二就来找她玩。

  本以为这个年能平安顺遂的过完,谁知道,老太太死心不改,非要插手安诚的事,让家里的气氛一度变成了零点。

  这一次,安思莹也真正见识到了安诚发火,反抗奶奶的模样。

  有些问题摆在这里,始终,都是要做取舍的。

38(加更)轻轻挑逗着他敏感地带/裤裆一下被顶了起来/安诚眼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给我留言的宝子,你们是我更文最大的动力

  —–正文—–

  大年初六,是老太太的生日。

  家中三个儿女全都到齐了,小叔家在外面餐厅订了位置,开着他新买的路虎拉上老太太,叫上了七大姑八大姨,大办宴席。

  老太太笑得嘴都合不拢,逢人便夸她二儿子多有本事,挣了多少钱,工作多么好。

  小叔的第二任老婆奶奶很是厌恶,可没办法,老太太拗不过小叔,每逢看见那个女人,就没有好脸色。

  小婶是个极为精明的女人,她十分大气,根本不在乎老太太甩来的脸色,淡定自若招呼宾客,就好像她才是这场宴席的女主人。

  安思莹晦涩不明盯着老太太。

  安诚坐在她身边,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问她:“宝贝怎么了,脸色这么不好?”

  安思莹揪住桌布:“奶奶太偏心了!”

  安诚浅笑:“这么多年,不都是这样吗,我早就习惯了。”

  “爸……我习惯不了,她眼里只有二叔,那还参合你的事干嘛,我真想不通,奶奶那么大年龄了,掌控欲还这么强!”安思莹满脸都是不开心。

  本想着,缓和一下奶奶和安诚的关系,这些话不应在安诚面前说,可安思莹实在忍无可忍了,饭店是小叔订,吃饭他们也出钱了呀,可奶奶就像是看看不见安诚。

  安思莹越想越生气,她以为的亲戚,是建立在彼此互相尊重基础上的,爱意都是相互的。安诚曾经为了带大弟弟妹妹,放弃了学业,照顾家庭,他那时也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少年。

  他的付出,奶奶都看不见吗?

  反而是安诚,自始至终都不是太在意这些,宴席开始前,他帮忙招呼宾客,游刃有余和亲朋好友们寒暄着,接过对方递来的烟,顺手放在旁边桌上,举止大气,完全不输给小叔。

  这样的爸爸,在安思莹看来十足优秀成熟。

  安诚摸了摸她的头:“好了,不生气了,你奶奶生日,开心点,有很多好吃的,一会儿爸爸帮你剥虾。”

  不速之客跟着大队人马进来,老太太露出一脸笑容,亲昵拉住女人道:“呦,小唐呀,你过来了,今天穿得真漂亮!”

  唐娟儿穿了一件暗红色长款外套,肩头上落着几片没有化掉的雪花。

  老太太帮她拍了怕,领着人往安诚身边凑:“你就坐这里,坐我老太太旁边!”

  唐娟儿不好意思,露出羞涩神色。

  安思莹坐在下位,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奶奶都不嫌烦吗?

  安诚的脸在看见唐娟儿进来就黑了下来,他直接起身,和其他客人聊了两句,返回时一屁股坐在了安思莹另一侧。

  唐娟儿显然感到了尴尬,她刚才就挨着安诚,现在中间隔了一个空位,旁边是安思莹。

  她只好对着安思莹浅笑,挽了下耳边碎发:“莹莹……你好啊,放假了哈。”

  安思莹笑眯眯道:“嗯,阿姨你好。”

  脸上笑着,一只小手在桌下摸上安诚大腿,轻轻揉搓了一下。

  安诚坐在旁边,还好桌布很大,挡住了他们身影。

  安诚不说话,唐娟儿只能对着安思莹发动攻势。

  安思莹一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架势,不紧不慢和唐娟儿拉着家常,那只不安分的小手,沿着安诚结实大腿往上摸,停在他大腿根的地方,轻轻挑逗着他敏感地带。

  安诚捏住她手腕,却没有制止她。

  安思莹笑意盈盈:“谢谢阿姨救了我奶奶,你看,我奶奶恨不得让你给她当女儿呢,我是不是马上要多了一个小姑姑了?”

  唐娟儿脸上露出尴尬神色,她摆了摆手:“哪里……哪里的话,我就是凑巧碰见了你奶奶,安大哥,那天你喝醉后身体好点了吗?”

  不提那天还好,一提安思莹跟来气了。

  倒是安诚,脸忽然红了。

  他想到了那晚,安思莹小屁股坐在脸上的感觉,胯下敏感陡然充血,裤裆一下被顶了起来。

  安思莹似笑非笑盯着他问:“爸……那天喝多了,你没事吧?唐阿姨都担心你呢。”

  安诚缓慢掀起眼帘,眸光疏离看了一眼女人:“劳烦你费心了,我很好。”

  说完,他收回目光,一把揽住安思莹肩膀:“莹莹,饿了吗,爸爸先给你弄点吃的?”

  安思莹摇头,后脑马尾发丝扫过安诚脸颊:“我不饿,爸,我瞌睡。”

  安诚揽住她,轻言轻语温柔道:“瞌睡就眯一下,马上开席了,吃完我们就回家,好吗?”

  安思莹靠在他身侧,闭上眼睛:“嗯。”

  唐娟儿都有点坐不住了,自己这个外人,分明插不进去。

  人家女儿讨厌自己,安诚也没有什么意思,就算她怎么努力,都无法融入人家。

  时间到了,开席吃饭。

  众人举杯,为老太太庆生。

  老太太十分高兴,嘴都合不拢,她笑着揽住唐娟儿的肩膀对桌上众人说:“要不是小唐,我那天真的就得进医院了,你们都要替我好好感谢她!”

  小叔举杯,站起来要敬酒,他回头看了一眼安诚,出言提醒:“大哥!”

  安诚被安思莹摸得下面翘得老高,根本站不起来,那始作俑者在旁边似笑非笑盯着他,就要看他怎么做呢。

  安诚真是欲哭无泪,这小东西,吃醋起来真是要了他的老命。

  安诚敷衍道:“你敬就行了,我不喝酒,要开车。”

  这句话一说出口,众人都觉得他有些失礼,唐娟儿脸上更是一下挂不住了。

  倒是小婶那个精明人,立刻站起来打圆场:“对对,大哥还要开车呢,不能喝酒,来唐姐,我敬你一杯,多谢你帮了我妈!”

  酒过三巡,老太太频繁看向安诚,安诚直接无视了对方目光。

  安思莹恶作剧也玩够了,她收回手,夹着碗里剥好的虾肉,津津有味吃了起来。

  老太太忽然一拍桌子:“安诚!你坐过来!”

  唐娟儿身边空着一个位置,实在是碍眼,有人三番五次要坐,都被老太太挡了回去。

  安诚不想闹太难堪,起身坐了过去。

  隔着唐娟儿,老太太探身过来:“你还想怎么样,你一把年纪了,真的想以后一个人吗,还不趁着现在,赶紧再找一个!”

  说完,眼神就往唐娟儿身上使劲儿瞥,后者更是脸色通红,低着头不说话。

  安诚捏住酒杯,抬头盯着老太太的眼睛:“我怎么是一个人了,我还有我家莹莹。”

  老太太恨铁不成钢:“她以后要嫁人的!嫁了人你要孤家寡人一个人过吗?!”

  虽然安思莹不想太在意奶奶的话,可这句话还是实实在在刺痛了她。

  没错,上一世的她确实嫁人了,她宁愿跟着一个普通男人过一场三流的婚姻,都要丢下父亲……

  安思莹嘴里的饭一下变得没滋没味儿,味如嚼蜡。

  安诚语气瞬间冷了下来:“那是我的事,我自己愿意怎样就怎样,您就不能不掺和了吗?”

  老太太急了,语气染上两分怒意:“我怎么掺和了,我还不是都为了你好吗?!你说离婚就离婚,和家里商量过吗,我还不是操心你一个人过不好啊,以后女儿嫁人了,你非要成她的累赘吗?!”

  这句话不知是什么地方刺激到了安诚,他猛然用力一捏手中酒杯,众人只听“啪”一声,杯身碎裂,桌上所有人脸色都变了,安思莹更是一下紧张了起来。

  “妈,今天是你生日,我不想闹得太难堪,这个话题到此为止行吗?我的事我自己会看着办,您老就别瞎操心了!我和姑娘先走了,您多注意保重身体!”

  安思莹马上站了起来,她拉住安诚手腕,对奶奶颔首:“奶奶,您保重,我们走了。”

  安诚黑着脸拉住安思莹抬脚就走,一点儿面子都没给。

  倒是小叔立刻拔腿追了出来,在饭店大厅拉住安诚:“大哥!你和妈置什么气啊!她一直不都是那个样子吗!”

  安诚摆手:“你回去吧,我再留下就不合适了,你也替我和唐娟儿说句不好意思,我们家事让人家难堪了。”

  小叔搓了搓手,想缓和一下安诚心情:“妈她也是关心你……”

  “不用说了,你回去吧,莹莹,我们走。”安诚打断了对方的话,扭身带着安思莹就走。

  上车,发动车子,一路开回奶奶家,安诚收拾了东西道:“我们回家吧。”

  安思莹颔首:“嗯,回家。”

  安诚摸了摸她的头:“现在放心了吧,不生气了吗?”

  安思莹用力抱紧安诚腰身,踮起脚尖,仰头吻他下巴:“我错了……我不该闹的,让你伤心了……”

  安诚抱住她:“你错什么了,都是我的问题。”

  一路无言,父女二人驾车回到城中村出租屋时,天色已经黑了。

  大过年的,外面商店几乎都关门了,安诚找出两桶泡面,十分愧疚道:“今天是爸爸冲动了,和你奶奶吵架,吓到你了吗,家里也没什么吃的,委屈你吃个泡面好吗宝贝?”

  安思莹真的有点搞不懂了,上辈子安诚性格分明张扬任性,和妈妈在一起很少让步,为什么这一世,和自己在一起,他竟会隐忍至此?

  所以,换个角度想,是安诚真的很爱她,不忍心她受到一点伤害,才一再忍让吗?

  安思莹的心一下软了,她将安诚推在椅子上,跨坐在他腿上抱住他安慰:“委屈什么,我和爸爸在一起一点儿都不委屈,你为了我那么辛苦工作,养我,照顾我,现在还这么爱我,该懂得感激的人是我才对。”

  安诚眼眶一下热了。

39想要弄脏她玷污她/喜欢我的身体吗/变成淫浪不堪模样

  安诚无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他含辛茹苦养大的女儿,竟然是这个世界上最理解他的人。

  无论是他的心,还是他的兽欲,他的宝贝女儿都能全盘接受。

  安诚爱她爱进了骨子里,他压抑多年的情绪,今天爆发出来并不是偶然,老太太那句“以后女儿嫁人了,你非要成她的累赘吗”就像一把锋利刀刃, 刺进安诚心脏。

  血窟窿流下的热血,烫得他体无完肤。

  他最怕的事情,就是去设想未来。

  没有她的生活,他还真的能作为一个人活着吗?

  抱紧手中纤细温热的身体,安诚将脸埋在她胸口,吮吸她身上甜香的味道,轻叹:“我的宝贝长大了,懂事了。”

  安思莹当然看出来了,安诚很不开心,奶奶那个人骨子里的固执,和安诚是一样的。

  安思莹双手抱住安诚脑袋,将下巴抵在他头顶说:“爸,你要知道,别的恋人在一起都会轻易分开,因为他们是没有血缘维系的两个独立个体,可我和你,永远都不会分开,所以我们之间不需要别人来指手画脚,你的后半辈子,只需要看着我就行了,我不会辜负你,更不会离开你。”

  这份承诺,是跨越了两个时空由沉重思念汇聚而成的,她口中每说的一个字,都带着痛苦的忏悔,她不要安诚再一个人度过孤单的夜晚,她要他因为自己而幸福。

  安诚抬头,伸手扣住安思莹后脑,她真的长大了,她不再是单纯无知的少女,这副身体已然早就是成熟妩媚的女人,她勾着自己,一步步落入她柔情似水的陷阱,成了她掌心之物。

  唇瓣贴在一起,安诚沉声:“宝贝,告诉爸爸,你以后还会喜欢别人吗,那些年轻有钱的……”

  “不会!”安思莹眸子里的光很亮,目光炙热,“我爱你……爱你的一切,你的身体,你的人,你下面那根东西,我都爱的要死……”

  安思莹毫不吝惜自己的赞誉,她要把所有想法都说给安诚,给他吃一颗定心丸。

  情意绵绵的情话谁都爱听,安诚觉得自己被小家伙哄得头晕目眩,身体中的血全都冲去了下面。

  他掌心固定住安思莹后脑,用力吻上去。

  舌尖缠绵在一起,交融在一起的津液微微发凉,安诚大手隔着衣服,用力揉搓安思莹胸前软肉。

  她的呼吸节奏一下乱了,柔软青丝落在安诚脸上,香气纯洁,让人无端端想要弄脏她,玷污她。

  安诚双手用力一抱,将安思莹丢在床上,他单手随意扯开自己领口,下意识舔舐了一下自己唇瓣上的津液,黑漆漆的眸子垂落,盯着床上的女人:“乖孩子……让爸爸操你的屁股,衣服脱掉。”

  安思莹伸手,解开自己衣衫,脱掉上衣,再扭着腰,将裤子脱掉。

  房里两个小太阳对着他们,温度倒是不太冷,她雪白肌肤上依旧泛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爸爸……喜欢我的身体吗?”安思莹眸子泛着光亮,水波流眄。

  “喜欢……你在外面摸我,是不是饥渴了?”安诚低头,危险询问。

  安思莹将手指塞进自己嘴里,舔弄了两下:“我在外面就想吃你了,别人那样窥探我的东西,你说我生气吗?”

  安诚心里一下被填满,她真是可爱的要命。

  双手掰开安思莹大腿,她今天穿了一身黑色蕾丝的内衣,这套内衣比起粉色那套,显得她更为妩媚勾人。

  再次感叹,她真的不是小姑娘了,而是一个充满了成熟魅力的女人。

  她的身体被开发的很好,光是轻轻一碰,内裤中央就浸湿了一小团痕迹。

  安诚低头,揉搓她饱满奶子,将内衣粗鲁拉扯在一旁,露出她粉色乳粒。

  他像是一只发情野兽,低头用力吮吸那颗粉色奶尖。

  嘴里情色下流说:“宝贝……奶子好香甜,你看,爸爸在喝你的奶。”

  安思莹尾椎好似被电击,痒意钻进骨子里,让她身体不禁微微战栗,双腿攀上男人腰身,隔着裤子,她抬起腰身,去顶安诚胯下。

  安诚一边吮吸,一边用力揉抓,手心里软肉的触感,是这世上最美好的触觉,没有任何东西能超越这舒服的感觉。

  占有欲已然完全侵占男人的思想,他可爱妩媚的女儿,此时已然是他胯下征伐之物,很快就要变成淫浪不堪模样,求着他操她,干她。

  安思莹柔软腰身弯出漂亮弧度,在男人大手之中,腰如弯柳,盈盈一握。

  圆润屁股抵在床上,肩膀往下的身体都悬空着,她主动将自己送进男人口中,上面下面全都想要含住他。

  密密麻麻的吻落下,滚烫唇瓣停在她小腹上,安诚眸低晦涩,磨牙,若不是还有一丝理智,他真想在这里狠狠射满,让她怀上孩子,生出他们新的血脉。

  安诚继续往往下,分开她修长纤细大腿,让她身体呈M形,小穴口就那么暴露在他面前。

  隔着薄薄一层内裤,安诚将脸埋在她下体,用鼻尖去细细嗅她的味道。

  安思莹玲珑身段不住战栗,像是一只受伤的小兽,在猎人手里求饶。

  “呃呃……爸爸啊……不要……不要那样……啊!”安思莹伸手乱抓,只能摸到安诚脑袋上扎手的头发。

  他故意侧头,用下巴上胡渣去蹭弄安思莹柔软大腿根,舌头在她肌肤上慢慢舔弄。

  他体毛茂盛,早上刮了胡子,晚上就会冒出一层,密密麻麻在下巴上十分扎人,安思莹大腿根肌肤极为娇软,被他这么一弄,疼意和痒意让她一下受不了了。

  身体扭曲,安思莹口中声音都变了调子:“啊啊……好痒……爸爸……爸爸啊……啊!”

  这还没开始享用她呢,就叫得这么浪了,安诚胯下猛然疼得厉害。

  他捏住女儿大腿窝,一手轻而易举勾开她的内裤,舌头哗哗舔弄了上去。

  湿漉漉淫水溅了一脸,安诚喜欢得要命,他浑身肌肉紧绷在一起,生怕自己太用力压疼了她。

  安思莹觉得“羞耻”两个字仿佛距离她越来越远,身体用这样淫靡姿势打开,分开大腿将她最为隐秘穴口呈现在安诚脸上,被他舌头一下下舔弄软穴,那种羞耻已然扭曲成了快感,一波波冲撞她的身体。

  她自己主动抱住双腿,将小穴口分开,让安诚舌头轻而易举钻进花心,吮吸那颗让人疯狂的阴蒂。

  阴蒂因为兴奋而充血,光滑表面变得极为敏感,舌头划过,酥麻爽意就变成电流,噼里啪啦炸开在她小腹里。

  好热……身体越来越热,燥意和空虚从腔道里涌出,她贪婪呻吟:“啊……要……想要……想要爸爸填满我……”

  安诚舌头从上面滑过,往她穴口中用力一探!

  安思莹当即睁大了眼睛,有些不可思议望着空中,他居然……他居然用舌头往小穴里面探!

  感觉好奇怪,紧致肉穴中好似插入了一把滑腻肉刃,那条粗大舌头挤入湿漉漉小穴,强行分开了她紧致腔道,劈开她的身体。

  更多淫靡汁水从体内泛出,安思莹长大了嘴,用力喘息。

  太情色了!

  安诚用力把舌头伸进了她小穴洞口里,模仿性器抽插模样, 用舌头操弄着她的身体。

  安思莹要疯了,可是好爽,她叫声都染上了哭腔:“呃啊!爸爸……爸爸……好爽……啊……里面……啊啊……里面好舒服……”

  安诚舌头粗大有力,一大坨软肉不断挤入再抽出,就像他用身体的另一个性器,干着她骚浪屁股。

  安思莹怎么都想不到,自己有一天居然会被人用舌头操小穴,那种奇怪的感觉席卷她全身,理智一点点变淡,除了快感,她什么都感受不到。

  “啊……好爽……好爽……爸爸……舒服……还要……还要……”安思莹胡乱叫着,将她心底那些贪婪尽数倾泻而出。

  安诚加快了抽插,一会儿往上舔弄阴蒂,吮吸撕咬,一会儿往下塞进穴口,来回抽插,不过几下,安思莹腰身猛然弓起,晃动着她饱满圆润臀部。

  一股温热淫水喷溅而出,她压抑高潮喊声,侧脸,将唇瓣都埋在了被褥之中。

  即使如此,婉转高昂的声音还是泻了出来,像是一只漂亮的夜莺,在午夜唱着最为动人的情歌。

  两颗圆润奶子在空中来回晃动,白玉肌肤上沾染了一层晶莹汗水,汗珠顺着她艳粉色奶头往下滴淌,画面情色极了。

  安诚擦拭一下唇角淫水,重新压上她的身体,他脸上挂着笑,盯着安思莹。

  安思莹扭头看了一眼,瞬间一张小脸通红,安诚怎么能顶着这样一张俊朗的面容,在她下面那样吮吸她的屁股呢?

  想想就让人害臊。

  安诚觉得她的反应可爱得要命,便一把捏住她下巴,用力吻了上去。

  唇瓣上还沾染她下体淫靡骚浪气息,那种怪异的甜香味钻进安思莹口中,连她自己都弄不清,下面那种味道为什么会这么奇怪。

  似香,似甜,又好像是骚气,卷着男人火热气息,撞进口腔,宛如一杯掺了春药的烈酒,倒在她的心头,散开在血液中。

40等待被填满那一瞬的欢愉/潮吹模样令人兴奋不已/和爸爸乱伦

  【作家想说的话:】

  今天还有一章

  —–正文—–

  唇瓣都被吻肿了,安思莹急切去拉安诚裤腰,无骨柔软的手塞进男人内裤,一把捏住粗大肉棒。

  “你看……你也湿了……爸爸好淫荡。”安思莹语气俏皮。

  安诚盯着她,眸子深得让人沉沦。

  安思莹红唇一张一合:“我要……爸爸,快点,我想要你。”

  每一次做,安诚都会问自己,这样对吗。

  他无法拒绝安思莹的索取,不论她要什么,他都会双手碰上跪在她面前满足她,哪怕是这天上月,海中星,只要上天下地能找到,他给得起,他都要满足她。

  裤子凌乱挂在腰身上,性器被她双手揉搓了两下,就急不可耐跳了出来,安思莹主动打开双腿,将泥泞不堪的小穴顶了上去。

  双手捏住安诚性器,在自己软穴上来回快速摩擦,湿漉漉的淫水让这感觉变得十分刺激。

  两人呼吸都乱了,剧烈摩擦的快感让安诚性器一下硬得如钢铁。

  龟头马眼中吐出透明腺液,与她软穴中汁水融合在一起,就好像上面的嘴亲在一起,不断交融着彼此的体液。

  安诚喘息,低声道:“让爸爸进去……操你。”

  安思莹这才将龟头抵在穴口,等待被填满那一瞬的欢愉。

  安诚性器粗大,每一次插进身体,胯下那些难耐的空虚和痒意都会顷刻消失,剧烈爽意让安思莹抖动着再次攀上高潮!

  她双手压在安诚小腹上,整个身体悬空,只有脑袋抵在床上,脖颈紧绷,雪白肌肤下,青色血管凸起清晰可见,纤细脖颈一下变通红,美得如同一只天鹅。

  “啊啊啊……”安思莹用力仰起脸,下巴在抖动,额头上碎发全都铺洒而开在床上,一双眼睛已然被干得混乱不堪。

  两颗眼珠子在眼眶中乱颤,粉色小舌头从唇中伸出,淫荡晃动着。

  安诚双手卡在她腰身上,耻骨死死抵在一起,让第一下侵入直接操到身体最深处。

  他能清晰感觉到,安思莹身体中软肉在战栗颤抖,高潮吮吸他的感觉,令人痴迷。

  “又高潮了吗……宝贝,身体真的好敏感,爸爸好喜欢。”安诚勾唇。

  绵长的高潮还未结束,安诚话音未落,陡然抽插起来。

  粗大性器整根都被淫水浸湿,深深浅浅在软穴里捣弄,让高潮之感变得更为强烈。

  玲珑有致的身体在胯下抖动,两颗硕大的奶子在眼前晃动,安诚吞咽口水,比起想要去含她,现在胯下抽插更为重要。

  安思莹在高潮之中不断被快速晃动,穴口内淫水就像是失禁般,大股大股往外涌,潮吹模样令人兴奋不已。

  安诚心脏剧烈跳动,他急促呼吸,身体在不断撞击中,感受灭顶快感,他精血创作出的血肉,此时正活生生在胯下被很操,很快就会重新裹住他的精水,强烈征服欲涌上心头,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又是一顿暴风雨般的抽插,两人交合处全是湿儒,床单上也凌乱不堪,外面气温很低,冰天雪地,室内则充满了淫靡气息,两人身体大汗淋漓。

  弄到了后半夜,安思莹连跪都跪不住,小屁股不知道吃了多少精液,满满精水从身体里不断往外涌,安诚才终于餍足叹谓了一句:“啊……好爽。”

  两人躺在床上,筋疲力竭,安思莹凝视身边的男人,本以为重活一世,一切都会如她所愿,生活顺利,一切幸福,却不料想,原来有些因只要种下了,必然就会有果实要承担。

  过完年开学后,安诚餐馆的生意依旧很好,每天四个外送员都跑不完单子。

  安诚也是越干越上心,看着银行卡上余额不断增长的数字,他这辈子都没体验过的成就感居然就这么毫无预兆获得了。

  安思莹每天除了上课,就是回去找爸爸。

  室友经常笑她,是爸宝女。

  安思莹对此根本不否认,大家说的没错,她就是喜欢爸爸,喜欢得不得了。

  六月,初夏来临。

  安思莹算了算时日,有点麻烦。

  上一世他和程峰分手后,就遇到了第二任男朋友,周原柏。

  这是她唯一动心喜欢过的男生,周原柏也很喜欢她。

  甜甜蜜蜜的爱恋从天而降,直到大学毕业,周原柏才给安思莹狠狠上了一课。

  什么叫,门不当,户不对。

  安思莹家的经济条件很一般,父母离异,安诚又没有工作,她一毕业第一件事就是就业,选择留在了B城发展。

  而周原柏家是她老家H市,父母都算是小领导,经济条件要比她家好很多。

  当时周原柏很喜欢她,已经把她带回去见了一次家长。

  显然,周原柏的父母看不上她的家事,趁着两人异地那段时间,直接给周原柏介绍了一个本地老师。

  那时的安思莹还很天真,以为她和周原柏的感情不是那么轻而易举就会破坏的。

  很明显,她并不了解男人。

  当有更合适结婚对象放在面前时,曾经在大学中陪他走过许多岁月的女孩儿,就变成那个可以轻而易举抛弃的糟粕。

  后来的人生,安思莹也憎恨过他,埋怨过他,随着年岁流逝,那份感情也早就烟消云散。

  她偶尔会从同学口中听说,那人婚姻并不怎么样,他老婆时常因为他心中白月光和他争吵。

  安思莹只是冷笑,白月光个屁。

  这一世,当她再次看见周原柏在操场上打球时,她冷漠扭开了脸,当做没有看到。

  没错,她不想再认识他了,更不愿当那可笑的白月光。

  体测八百米4分以内才算及格,安思莹已经连续跑了一个月了,勉强刚到四分钟。

  黄莉莉和徐萌已经跑完了,两人坐在地上疯狂喘息。

  比安思莹还要慢的是王雯艳,她十分崩溃掐住自己腰身大喊:“啊……救命……救命……我不行了……”

  安思莹也跪倒在地上,不顾形象疯狂喘息。

  黄莉莉看了看手机计时器:“你俩……你俩差不多了,再加油,再跑一个星期,差不多了。”

  徐萌问:“莹莹今晚回家吗?”

  安思莹摇了摇头:“不回了,我爸那最近生意太好,他每次关门都到11点了,我回去家里也没人,好无聊。”

  黄莉莉揽住她肩膀:“就是,和我们玩吧。”

  几人正说话,忽然看见几个男生朝着他们这边跑来,安思莹心里咯噔一下,她看见了程峰。

  自从上次自己和程峰说清了,对方倒是没再纠缠,今晚是怎么回事,那人竟然径直朝着她走了过来。

  安思莹蹙眉,程峰直接走到她身边,蹲下道:“安思莹,我们聊两句。”

  旁边小姐妹一下拉住安思莹的手,替她撑腰。

  安思莹抬头,冷声:“我们没什么聊的。”

  程峰勾唇:“你确定?我觉得我们必须聊聊,这次团委竞选的事……”

  安思莹更是纳闷了,团委竞选是学校的活动,她报名参加只是因为他们班没人上,硬被送上去顶名额罢了,听程峰这口气,这事还和他有关系?

  安思莹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对着室友们颔首:“我去和他说说,不用担心。”

  程峰扭身走在她前面,两人站在了操场和篮球场交界的位置。

  “怎么,你室友怕我对你干什么?”程峰扭头,脸上挂着笑,这笑容,却让安思莹感到一阵毛骨悚然。

  “你别说废话,团委竞选有什么问题?”安思莹开门见山。

  "哦……是这样,你们金融系有三个团委的名额,我希望你可以主动退出,让我朋友顶上去。"程峰这话说的十分不要脸。

  安思莹一下就有些愤怒了,即使她去竞选团委是被同学们推上去的,也不代表她可以轻而易举就放弃,至少,这是班级里的活动,她得对得起大家。

  “凭什么?程峰,你手不用插这么长吧?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安思莹仰起脸,盯着对方。

  程峰将拇指在唇瓣擦拭了一下,用有些淫邪的目光上上下下打量她,缓缓道:“我不想勉强你,这事儿也是我朋友找我,让我拜托你的,既然你也不是主动去竞选的,那不如把位置让出来,让想去当团委的人上怎么样呢?”

  如果他一开始开口就是求人的态度,那安思莹肯定会考虑,他显然这种口气,显然是在威胁。

  安思莹冷笑:“我不。”

  程峰忽然伸手,一把捏住安思莹手腕,栖息靠近她。

  再怎么说,程峰也是个身高一米八的男人,安思莹用力挣扎,却发现手腕上好像被铁钳桎梏,让她掌心都感到一阵发麻。

  令人厌恶的气息靠近身体,程峰将唇瓣凑在她耳边,压低了声音道:“你一个和爸爸乱伦的女人,凭什么摆着脸高高在上?安思莹,我恶心你!”

  犹如五雷轰顶,安思莹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住了,分明是初夏,她却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心往上蔓延,让她整个身体都冷得要命。

  安思莹脸上血色尽褪,她想不通,程峰怎么会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来,她平时和安诚在外面绝对没有什么会让人想歪的举动……难道是这个变态又跟踪了自己?

  愤怒一下大过了理智,安思莹咬着牙:“你别胡说,程峰,造谣是要负责的!”

41你就是个婊子/他小腹紧绷时的状/以前夜夜在一起缠绵

  【作家想说的话:】

  今天番外还有一更,2点,记得看哦

  —–正文—–

  “造谣?呵呵,安思莹,你骑在你爸身上的样子,真的是骚透了,你就是个婊子!”程峰语气也狠厉了起来。

  愤怒之火冲上安思莹头顶,她猛然扬起另一只手,“啪”一声,打在了程峰脸上。

  程峰当即被激怒,面容狰狞,铁钳般的手猛然掐住安思莹脖颈,就像要置她于死地般狠厉。

  旁边球场上打球的男生们早就看见了说话的两人,就在安思莹抬手扇巴掌时候,男生们已经全都警惕了起来。

  众人心想,坏了,这是要动手了!

  当程峰掐住安思莹脖颈两方僵持时,球场几个男生同时扑了上来,他们揽住程峰大叫:“松手!你松手!”

  安思莹的身体也被人抱住,有人强行用力掰开程峰的手,将她护在臂弯里暴呵:“干什么,一个大男人欺负女儿?”

  这种混乱情况下,安思莹听到了头顶熟悉的声音,本就脱力的身体遇到了熟悉的怀抱,习惯性的朝对方靠了过去,整个后背全都贴在了男生宽厚胸膛之中。

  周原柏也顺势一把护住她,阻止程峰靠近。

  安思莹只觉额角血管突突跳动,果然,有些人有些事,不是想轻易避开就能避开的,就算是孽缘,这一世,他们也非要有交集才行。

  程峰咬牙:“安思莹,我给你脸你不要吗,你不怕我把这件事说出来,让大家都知道你是什么人吗?你爸那个破烂的小餐馆,还想干下去吗?!”

  安思莹看着面前的程峰,对方俨然成了一只发狂的野狗,对着她狂吠不止,口水四溅。

  她还没说话,周原柏趁着混乱直接一脚踢在了程峰小腹上,厉声呵斥:“不要脸的是你吧,大男人还欺负小女生!妈的,兄弟们弄他!”

  几个打篮球的男生一下把程峰拉开了,拳头像雨点子一下砸了下去,很快程峰就只能抱头鼠窜,仓皇而逃。

  这场混乱没持续太久,周原柏带着安思莹离开了操场,跟着上来的几个室友担心问:“没事吧,莹莹,你没事吧?”

  安思莹这会儿内心有点乱,她不知道程峰为何会那样说,仔仔细细将自己和安诚过往一幕幕在学校和餐馆都想了遍,也没发现什么地方有问题。

  她拧眉不语,其他室友也早就习惯了她这样的性格,大家见她没事,看着他身边低头关切他的男生,几个女生都有点小激动。

  是周原柏啊,英语系的男神。

  这种级别的帅哥,她们从来都没机会搭上话的,居然在今天目睹了一场酣畅淋漓的“英雄救美”,几个女生眼睛都瞪圆了。

  黄莉莉疯狂使眼色,安思莹你什么时候认识英语系男神了,你吃的这么好都不叫上姐妹吗!

  安思莹看见小姑娘们闪亮的眼神,差点晃晕她,她扶额道:“谢谢你们,我没事,让我冷静一下,我一个人就行。”

  她说完就慢慢往宿舍走,周原柏拔腿就追了上去,他头上柔软黑色碎发被晚风扬起,让后面几个女生几乎压制不住想要尖叫的冲动了。

  太帅了!

  周原柏拉住她手臂:“你……受伤了,脖子上有一圈青,这样你家人看见了会很不放心吧。”

  男生小心翼翼,眼神全是清澈。

  安思莹现在没心情计较,她只是沉默着,被对方带去了学校药店外面,周原柏飞快买了一管药膏,坐在安思莹面前,低头拆棉签的塑料袋。

  安思莹又忍不住回忆起上一世,他们俩的相识其实很简单,就是她在操场上练习跑步,不小心摔倒了,周原柏扶了她一把,发现她膝盖摔伤了。

  那一天,他也是这样,低头慢慢拆开棉签塑料袋,修长手指抽出一根,沾了药膏,仔仔细细往她伤口上涂抹。

  只是这次,伤口变成了脖颈。

  周原柏侧头,轻轻用棉签擦拭她脖颈上的伤口,男生呼出的热气全都喷在了安思莹肌肤山,让她眼神一下不自然起来。

  想看看自己的伤,安思莹拿出手机,对着自己脖颈当镜面用,却发现根本看不清。

  周原柏朝她伸手:“我帮你。”

  安思莹只能把手机递给对方。

  “咔嚓”一声,照片拍出来了,安思莹低头一看,眉心微蹙。

  她白皙皮肤上被掐住了一圈红紫色痕迹,那个程峰,真是疯了!

  以前自己和他在一起,他也没有这么暴力啊……

  周原柏见她一脸担忧,关切道:“我是英语系的,和你一届,你叫安思莹吧,我叫周原柏。”

  他们俩坐在药店门口的九里香大树下,四周全是馥郁花香,男生一笑,独有的少年感在灯光下有点刺眼。

  周原柏是长在安思莹审美上的,他下颌线条清晰,鼻梁很高,眼睛深邃而又多情,脑袋上一头碎发微微沾染些许汗水,显得他整个人都在发光。

  安思莹垂下眸,她甚至清楚知道他身上每一块肌肉的纹理,他小腹紧绷时的状态,他射精高潮时在她耳边低吼的模样,那些情景就像是电影,一帧帧在她眼前浮过。

  分明想要躲开,却偏偏和他坐在了一起。

  周原柏抢过她的手机,在上面添加了自己的号码:“那个混蛋要是还找你麻烦,你随时联系我,不要怕。”

  安思莹拿回手机,低声道:“谢谢。”

  周原柏:“我送你回宿舍吧,其实我们俩一起上过很多大课,你可能都没注意过我。”

  安思莹是根本不想注意他,就算看见了,直接自动屏蔽了。

  她不欲和他多说,加快了步伐。

  周原柏将装着药膏的袋子递给她:“记得抹药……安思莹,我们算是认识了吧?”

  安思莹淡淡:“嗯,谢谢。”

  她抬脚进了女生宿舍,心里那些烦意又卷了上来。

  程峰他为什么会那样说,他到底知道多少。

  安诚在学校外面开餐馆,她的很多同学都知道,因为是她爸爸,每次都会给同学们打折。

  想必程峰早就知道了。

  他到底是什么时候跟着自己的?

  安思莹走在楼梯上,忽然手里的袋子掉在了地上,身形一下窒住。

  她脸色苍白,猛然转身就往楼下跑。

  她想起来了,那个时候,莫名推开他们家门的那个人影,一瞬就消失不见了。

  是他?!

  是程峰?

  一定是的!

  安思莹想要把一起都告诉安诚,她刚气喘吁吁跑到餐馆门口,却又停下了脚步。

  看着充满烟火气息的餐馆,那是安诚的心血,自从他认真经营之后,平常他什么都顾不上。

  除了努力工作,埋头赚钱,安诚的人生已经单纯到了极致。

  他们俩以前夜夜在一起缠绵,自从安诚忙了起来,连一起睡的时间都变得很少。

  她不能毁了安诚的工作。

  这件事,她要自己解决。

  安思莹下定决心,她又转身往学校走。

  刚走到学校外面,她就发现糟糕了。

  出来的时候已经太晚了,宿舍已经关门了。

  她伸手摸了摸自己脖颈上的伤痕,带着这样的痕迹,至少几天不能回家。

  安诚要是看到,肯定会问她的。

  今天是家也回不了,宿舍也回不去了。

  安思莹往校门口网吧走,打算来一场通宵。

  她以前还挺喜欢打游戏的,和周原柏很能玩到一起,也是因为两个人“臭味相投”。

  安思莹一推开网吧大门,就有点后悔了,里面的烟味儿迎面扑来,她往后退了一步,身体撞在了别人身上。

  “抱歉……”她一回头,就看到周原柏歪头对着她笑。

  “什么情况呀,你不是回宿舍了吗,来上通宵?”周原柏扶住了她肩膀。

  安思莹撤回身体:“嗯……”

  周原柏指着网吧里面:“那里有情侣包,要不要和我一起,外面的烟味实在太呛人了。”

  没错,周原柏是个很讨厌抽烟的男生,这一点,安思莹很喜欢。

  命运也许在给她开玩笑,她越是想要避开周原柏,他们俩就像是被系上了红绳,躲也躲不开。

  不过安思莹很清醒,这辈子她是不可能动心的,她喜欢的只有安诚。

  况且这个周原柏,上辈子说结婚就结婚,分手潇洒的一批,这种事,这辈子是不是该一报还一报呢?

  安思莹点了点头,跟着周原柏办理了夜机,两个人一起进了情侣包厢。

  跟着周原柏有几个她叫的上名字的男生,都是上辈子周原柏的哥们,几人一看到两人在一起,都自觉给他们留出了空间。

  安思莹打开电脑,随便点击了个游戏。

  周原柏靠近她:“呀,跑跑卡丁车呀,要不要组队,我们一起?”

  安思莹本没什么心思玩游戏,但她现在急需清空脑袋,想想接下来的事,便随口:“好啊。”

  周原柏加了她ID,发出组队邀请,两个人直接开局玩了起来。

  一个小时后,周原柏兴奋得脸都红了:“嗬!安思莹,你太厉害了!真是是高手,今晚我们再打下去,肯定要上王者了!”

  安思莹倒是有点疲惫,她卸下耳机,闭上眼睛淡淡:“不玩了,我累了,眯一会,你自己玩。”

  周原柏没想到,看似娇弱的她操作游戏非常娴熟,根本就是大神啊,不过这号玩的时间不长,猜测她只是偶尔会玩玩游戏。

  他想和安思莹聊天,想要问问她今天怎么回事,那个程峰,为什么要找她麻烦。

  奈何两人现在还不够熟,有些话也不好打听。

  周原柏又玩了一会儿游戏,旁边安思莹已经歪着脑袋在椅子上睡着了。

  男生脱下自己外套,盖在她身上,距离一拉进,他鼻息间就闻见了少女身上甜香的味道。

  周原柏垂眸,她肌肤又白又嫩,长长睫毛弯起,在她脸上遮出一片弯月样阴影,美得好像油画里的公主。

  男生下意识吞咽了一口口水,快速撤开了身体。

42窥探女孩儿的变态/和爸爸乱伦的淫荡婊子/看见交媾在一起的

  【作家想说的话:】

  今天还有一更14点

  —–正文—–

  周原柏脸色通红,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个窥探女孩儿的变态,虽然他已经注意安思莹很久了,奈何一直没有机会认识她。

  对她越来越好奇,周原柏直接挨个给自己的兄弟发消息:“今天操场那事,谁知道是咋回事,速速回我。”

  半晌,有个金融系的朋友给他回消息:“还不是那个程峰,热脸贴了冷屁股,追了人家姑娘几个月没追到,直接翻脸不认人了。”

  周原柏回消息:“狗日的,追不到人就打人了?”

  没过十分钟,朋友忽然直接打来了电话,同一时间,安思莹的手机也疯狂响了起来。

  安思莹迷迷糊糊,接通了电话。

  黄莉莉焦急道:“莹莹,醒醒,你快看咱们学校官网的留言板,有人发了一个帖子,关于你的……你快看看!”

  安思莹一时有点茫然:“什么?”

  黄莉莉都快哭了:“一定是程峰那个王八蛋!莹莹,我发给你了,你快看看啊!”

  安思莹面前就是电脑,她应了一声,挂断电话,打开了学校官网。

  她们大学官网下面有一个板块,平时都是学生在上面发帖,有时候是认养流浪猫,有时候是吐槽哪个男生宿舍鬼哭狼嚎,基本都是一些没有意义的小事。

  当然,偶尔也会有些交友贴,吐槽贴,大家平时都是当做热闹看。

  但今晚凌晨两点,有人发了一条帖子。

  安思莹点开,赫然看见了帖子题目:“九九级金融系安思莹,和爸爸乱伦的淫荡婊子。”

  安思莹脑子“嗡”一下,点开帖子,里面全是不堪入目的话语。

  说她和外面开餐馆的父亲乱伦,租住在出租屋,甚至像是小说描写一样,将他们如何缠绵如何呻吟都写的一清二楚。

  若是安思莹还是十八九的小姑娘,这件事一定会让她惊慌失措。

  此时的她,已然活了两辈子,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旁边周原柏脸色苍白,他僵硬扭头:“你……你也看见了,这个发帖的人太过分了,他怎么能这么说你呢?”

  安思莹开始自然有些震惊,此时冷静下来了,才发现这件事很好解决。

  她揉了揉眉心淡淡道:“没关系,这种污蔑说出来是要负责的,我先截图保存一下,当做证据。”

  周原柏用力点头:“没错!这就是污蔑,他怎么能这么说你和你爸爸呢,发帖人就是今天操场上那个程峰吧,我帮你弄死他!”

  安思莹摇头:“不用,我会处理的,谢谢你。”

  说完,她给室友回了个电话,轻轻说了几句,就挂断了电话,接着,她重新裹上周原柏的外套,直接又睡了。

  周原柏睁大了眼睛,简直不可思议,遇见这么大的事,她居然还能睡得着?

  不过看她这副模样,显然是不在乎那种流言蜚语。

  周原柏又忍不住替她担心,这种帖子发在网上,很快便会人尽皆知,总有些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会信以为真。

  人心险恶,事件暧昧,她很容易被人用恶意揣测,成为风暴中心,对她造成伤害。

  这一夜,暴风中心的女神倒是呼呼大睡,宿舍已经一片沸腾了。

  安思莹班里同学都在回帖,骂楼主写这种没有事实根据的帖子,污蔑人家女生清白。

  所有和安思莹认识的人,都认为她为人正直,不可能发生贴子里描述的事情。

  况且,安诚的小餐馆在学校外面非常受欢迎,干净又卫生,价格公道,老板人也特别好,时常会给他们学生加菜,外卖更是做的体贴入微,这样的父女二人,怎么可能是帖子里写的那种人呢。

  大部分都不相信楼主的话,但同样,也有不一样的声音出来。

  有人说安思莹看着高冷,实际背后竟然是和亲生父亲乱伦的禽兽,真够恶心的。

  还有人恶意诋毁,你们吃的下那种餐馆的食物吗,你们都不觉得老板恶心?

  女生宿舍有大半人彻夜难眠,在网络上替安思莹奋战。

  一觉睡到早上八点,今天安思莹她们没课,她一醒来,直接拿起电话拨通了报警电话。

  周原柏惊讶不已,待她挂断电话才问:“你……你报警了?这种报警,真的有人管吗?”

  安思莹颔首:“嗯,警察说一会儿就过来,我要回去了,配合调查工作。”

  早就是成年人的安思莹知道,这种做法放在孩子们之中,的确能掀起一部分话题,搞不好,唾沫星子都能淹死她。

  既然要闹,那就闹大一点,况且,她和安诚的事,程峰有什么证据吗?

  他空口无凭。

  退一万步说,即使他有证据,在网络上这样暴露别人的隐私,依旧是传播黄色信息。

  安思莹在洗手间洗了一把脸,检查了一下脖颈上的痕迹,一夜过去,色泽都没淡多少,不过刚好,可以作为证据。

  周原柏跟在她身边:“我陪你吧,警察要来这么大的事,我怕你一个人不行。”

  安思莹想了想,昨天程峰闹的时候他正好都看见了,这不是现成的人证吗?

  她欣然颔首:“你和我一起去吧。”

  八点半,校园里竟然开来了两辆警车。

  这件事一下惊动了老师,消息很快就传到了校领导那里。

  警车上下来两个穿着制服的男性警察,安思莹朝着对方颔首:“你好,是我报的警,我叫安思莹。”

  警察询问了她基本信息后,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安思莹语气坚定:“发帖人我有理由怀疑是98级计算机系程峰同学,他之前追了我几个月,被我拒绝了,就造黄谣,这帖子,分明就是传播黄色,对学校造成了极其恶劣的影响。”

  这时她们辅导员也赶到了,三十来岁的导员满头大汗,她抹了一把额头道:“安思莹,那个帖子校方已经帮你删了。”

  安思莹颔首:“谢谢老师,但他这帖子已经对我和我父亲造成了伤害,我们的名誉都受到了损伤,我要求他公开赔礼道歉!”

  警察将所有证据收集齐,对安思莹颔首:“情况我们都了解了,现在我们去找一下程峰同学,具体来了解一下这个问题。”

  周原柏也在旁边添油加醋把昨天程峰在操场上动手的事说了出来。

  警察询问了几句,安思莹便把昨天他威胁自己交出团委竞选的事抖了出来。

  经过一上午调查,警察已然摸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那帖子,确实是从校园网计算机系发出来的。

  当警察去程峰宿舍抓人的时候,他还在蒙头大睡。

  室友一开门,被警察制服吓了一跳。

  男生宿舍全都是过来围观的学生,里三层外三层全是脑袋。

  程峰被叫醒,他懵逼看着警察,接着脸色陡然变成苍白。

  很快,在警察的询问下,他承认了是他发的帖子,也承认昨天威胁安思莹的事。

  可他拒不承认自己写的东西,一口咬定了人家父女是通奸乱伦。

  警察将人全都带去了办公室,对面是程峰,另一边是安思莹,后面是周原柏和辅导员。

  两位警察面容严肃:“同学,这件事闹大了,最不利的就是你,你现在已经是侵犯别人名誉,扰乱公共秩序,如果你继续坚持自己的意见,那就是捏造事实诽谤他人,涉及行事责任了,加上昨天你对她造成了实质性伤害,有可能构成刑事犯罪,你确定要这样吗?”

  程峰满头冷汗涔涔,他阴鸷盯着一眼安思莹,却见对方忽然小声啜泣了起来。

  后面周原柏一下着急了,他往前一步扶住安思莹肩膀温声:“莹莹,你别哭,要是他不当着全校同学的面给你道歉,我们找律师告他!刑事犯罪至少判他三年!”

  程峰有种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的感觉,他分明当天看见了,看见交媾在一起的身体,听见了他们窃窃私语。

  安思莹是个不要脸的婊子,她和他的父亲上床了,那晚看到那个画面的他也受了不小惊吓。

  他跑出去躲起来之后,浑身都在发抖。

  难怪安思莹拒绝他,拒绝的那么干脆,她这个淫荡的女人,居然和自己的爸爸……

  程峰用了很长时间才消化了这件事。

  期间他偷偷去过安诚的餐厅好几次,在餐馆不容易看到安诚,他一直在后厨做饭,有几次他等到快要关门了,才看到了那个男人的真面目。

  很帅,强壮,是程峰对他的第一印象。

  那个男人的体魄,要顶他两个那么壮,自己那天看过的画面不断在脑子里反反复复播放,程峰已经妒忌得快要疯了。

  他继续观察安思莹,却发现她生活真的很干净,除了日常上学上课,吃饭,锻炼,其他时间就呆在宿舍,根本不出来。

  她不似其他女孩儿经常结伴和男生出去游玩,也没有复杂的人际交往,只和同宿舍几个女生走的比较近,唯一让他在意的,就是她之前几乎天天都会回家。

  程峰偷偷侵入了人家的家,这种事他不敢再干第二次,要是真的被安思莹那个强壮的爸爸看见,恐怕当场就会打断他的腿。

  这一次关于团委竞选的事,是别人托他帮忙,他本以为有了安思莹的把柄,这件事肯定能成,谁知道,在操场上他不过掐了她一下,被打的居然是自己?!

  程峰当晚直接喝了点酒,借着酒精上头,直接在校园网上把这件事写了出来,他要安思莹身败名裂,要他爸爸的餐馆经营不下去!

43我这样是害了你/为什么拒绝她/自己要强上爸爸

  警察面容严肃,手指在桌面上敲了两下:“同学,所有证据都摆在面前了,你想好要怎么解决吗?小姑娘你也别哭了,他公开道歉我们也会在场,帮你做证明的。”

  程峰有种自己玩不过安思莹的感觉,这种时候了,她竟然还在利用女性优势,可怜兮兮哭着博取他人的信任。

  程峰憋红了脸,双手握拳,在大腿上颤抖,终于他咬了咬牙低声道:“我道歉,我在全校面前道歉行了吗?”

  警察回头,询问安思莹的意思。

  导员站在一旁,抱住安思莹的头低声道:“别担心,这件事学校也会给你个交代,等他道完歉,我们再慢慢算账。”

  大学校园,本不像高中一样每周一早上还要升旗,不知怎么回事,竟然通知了全体同学,下周一早上要升旗。

  那天,校领导在上面一再强调大学生的素质问题,让他们安分守己,不要沾染不良作息,话锋一转,直接把典型拎了出来。

  程峰低头,拿着手里洋洋洒洒的道歉信,站在话筒前开口。

  “我,98级计算机系程峰,现公开对99级金融系安思莹同学道歉,对于之前在校园网上发的帖子一事,全都是我胡编乱造,诽谤她名誉……”

  下面一片窃窃私语。

  “这男的也太恶心了吧,追不到人家居然就造黄谣,人家女生以后还怎么抬头啊?”

  “更可恨的是说人家和她父亲啊,这人思想怎么能这样龌龊呢?”

  “那个叔叔不就是学校外面很火的那个饭店老板吗……我的天。”

  “这学长好不要脸一男的,造黄谣成本这么低,上去道个歉就完事了?那以后男生追不到女生都能这样乱说了?”

  显然,大部分学生对他的道歉根本不买账。

  三天后,学校张贴了告示,程峰被处罚通告了。

  即使是这样的结果,安思莹宿舍小姐妹依旧不买账。

  黄莉莉看着网上的公告:“我说啊,这种人就该开除才对!真恶心!”

  徐萌也蹙眉:“咱们学校这处罚是不是太轻了,他都这样诽谤别人了,就是个公开通告,对于他来说,一点实质性意义都没有!”

  王雯艳坐在椅子上转了个身:“但你们想想,万一惩罚过度,他出现了什么报复心理,我们莹莹怎么办呢,她一个女生,难道每天晚上走夜路都要提防着对方吗?所以说,学校最好的办法就是和稀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安思莹开始报警时候还有点犹豫,觉得自己这样做可能会让程峰记恨上她,毕竟,程峰说的是事实, 她确实和安诚有不伦关系。

  可这件事,打死必须留在肚子里,这个秘密绝对不能爆出来。

  她要守护安诚,要保全自己,只能反咬程峰一口。

  安思莹不觉得自己对不起他,反而是程峰,一次次拉低了她的下限,他原来竟然是这样的人吗?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他得不到的东西,宁愿毁掉,那就别怪自己这样做了。

  安思莹照了照镜子,脖颈上的伤已经好了,她伸了个懒腰道:“我得回去看看我爸了,这件事万一被他知道了,肯定会生气,他要是来学校闹,那就麻烦大了。”

  黄莉莉摆手:“爸宝女你赶紧回家安慰安慰你爸爸吧,再别闹了,这事儿就这么结束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安思莹收拾了背包,对着室友们挥手:“走了,周末两天我都不回来了,周一见。”

  一路溜达去了餐厅,居然关门了?

  安思莹不可思议看了看手机时间,这才晚上八点啊。

  安诚哪天不是熬到十点,十一点才舍得关门吗?

  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她加快了脚下步伐,往家走。

  周五的晚上,安诚是算准了她要回家,根本就没打电话。

  安思莹一推开门,家里居然有股烟味。

  安思莹一下蹙起了眉头,安诚已经很久没有抽烟了,今天是怎么了?

  安思莹关门,落锁,往里探头:“爸爸?”

  安诚立刻熄灭了烟,用手扇了一下空气,开口声音有点干涩:“嗯,莹莹回来了。”

  安思莹丢下背包,朝着安诚走过去,坐在他身边问:“你怎么了,为什么抽烟,你都好久没抽了,你不是为了我已经不抽了吗?”

  安诚轻叹:“对不起,宝宝。”

  安思莹没法看安诚这般模样,他是她心底从小的依靠,是她的骄傲,是她爱的男人,为什么要这么低三下气和自己道歉呢?

  安思莹起身,要往安诚腿上坐,却不料对方竟然双手扶住了她的腰,开口制止:“不……你坐好。”

  安思莹心里咯噔一下,最坏的预感,是他知道了。

  安思莹垂眸,站在安诚对面:“爸爸,你知道了是吗?”

  安诚捏住她的手腕,低着头道:“是,我听你们学校同学议论了,你报警了,把事情处理好了……那个男生,也公开给你道歉了。”

  安思莹摇晃了一下他的手臂:“那你为什么还不开心,我不是都处理好了吗,爸爸,你抬头看看我啊。”

  安诚慢慢抬头,他深邃的眸子里装着全是酸涩,让人心疼,一开口,也让安思莹心碎:“可是爸爸很怕……怕我这样是害了你……是我错了,莹莹,都是我错了。”

  安思莹瞬间红了眼眶,酸意泛上鼻尖,一双清澈漂亮眸子也盈满了水汽。

  “爸爸……你不要这样说,我们开始不就说好了吗,你是我的,我是你的,你没有任何错,都是我开始的,是我想要你,你为什么害我了,你和我一起,关别人屁事……”安思莹有点激动,语速快了起来。

  安诚喉结滚动,却一个字说不出来。

  安思莹猛然低头,去吻他干涸唇瓣。

  安诚竟然紧闭唇瓣,不让她进来。

  男人双手捏住她肩膀,一下推开了安思莹。

  安诚喘息:“莹莹……不能再这样了……你的同学们已经知道了,你以后还要读书,还要做人,爸爸这样真的是在害你。”

  安思莹眼眶里泪水像是断了线的珍珠,吧嗒吧嗒全都落在安诚身上,她颤声道:“你……你拒绝我?”

  安诚一下有点慌了,他想要抱她,却又不知该如何是好,他闭上眼帘,用力叹息了一口:“是……我们不能再这样了。”

  安思莹要疯了,就因为程峰那个混蛋搞了这点事,安诚就拒绝她?

  安诚不是说爱吗,说喜欢吗,就这么轻易能改变吗?

  安思莹不会轻易认输,她用力扑向安诚,双手死死抱住他脖颈,凑过去吻他。

  安诚躲避,十分小心不敢弄疼她。

  安思莹用力一扑,椅子直接缓慢倒了下来,安诚被她压在身下,怕摔到她,男人整个身体都化作了肉垫,垫在她身下。

  安思莹小屁股一下蹭弄在了安诚性器上,她垂着泪不甘心道:“你……你下面都那么硬了,你还骗我……爸爸,你拒绝不了我对吗,不要推开我,好不好?”

  安诚的心都摔成了一片片,七零八落在地上。

  初时听见这个消息时,他很震惊。

  从学生们口中将事情来龙去脉听清楚了,安诚当时愤怒的想去把那小子的腿打断,但女儿已经报警,把所有事处理好了,那小子也当着全校的面道歉,还被学校通报了。

  不能再把事情闹大了,既然这件事被那小子爆出来了,那只有一个可能,九月底那一晚,贸然推开房间门窥探他们的人,就是那个小子。

  想到安思莹的未来,安诚觉得自己和她这样就像是身上背着定时炸弹,随时爆炸都会让她粉身碎骨。

  安思莹还是个学生,他不能为了满足自己一己私欲,利用孩子……

  安诚长这么大,都没有怕过任何事,唯独这一次,他害怕了。

  他怕耽误安思莹,他不在乎自己会如何,他在意女儿的未来。

  安思莹低头,黏黏糊糊的小舌头又舔了上来,湿漉漉泪滴落在安诚脸上,唇齿间一下尝到了咸涩味道。

  “唔……”男人发出低声。

  安思莹浑身都在战栗,为什么拒绝她,她从没想过,安诚会不要她,会拒绝他,若是那时在长蒲乡那一夜,他真的拒绝了自己,恐怕以后的生活她都不知要怎么过了。

  如今滚烫身体就压在胯下,安思莹的手按压在安诚心脏上,掌心下那颗疯狂跳动的心脏,都在无声诉说着欲望,他怎么能拒绝得了自己?

  安思莹解开领口纽扣,她一把脱掉自己上衣,露出只穿着内衣的身体,下面薄薄裤子连同内裤被她一脚踢掉。

  她活了两辈子,怎么都没想到,居然有一天自己要强上爸爸,难度有点高。

  安思莹哭着,心里巨疼,此时仿佛只有这一个正确选项。

  毕竟,她可以失去一切,大学,人际关系,她拥有的一切都可以放弃,唯独安诚不行。

  上天给了她重生的机会,就是让她用力抓住安诚,不让他离开自己。

  不论是用任何方式,哪怕是身体,安思莹也要套牢安诚。

  她低头,忍住泪水,舌尖终于探进了男人的口中。

  令人悲凉,安诚没有回应她。

44想要变本加厉占有/自己沉沦无法自拔/爸爸的精液只能射进我

  即使没有回应,安思莹也不轻易放弃。

  滑腻小舌头勾住对方舌肉,来来回回缠动,搅乱他口中津液,安诚呼吸一下重了起来,他双手撑在安思莹腰身上,那滑腻肌肤的触感,是他无比熟悉无法拒绝的诱惑。

  他的身体早就变得贪婪无比,只要触碰到她,就想要变本加厉占有。

  可他现在不能。

  安诚陷入了巨大矛盾之中,他怕继续这样会害她更深,亦怕自己沉沦无法自拔,他是个意志力薄弱的男人,尤其在安思莹面前,他所有艰难铸成的防线,不过触碰她,便溃不成军。

  安思莹双眸闭着,湿儒晶莹水珠从眼尾滑落,滴落在安诚肌肤上,那热意好像烫在他的心头,无法驱散。

  安思莹微凉无骨的手游走在他身上,轻车熟路扯开他的皮带,将他粗大性器握在手心,来来回回抚弄。

  安诚是有欲望的,就算他嘴里说着不行,身体依旧很诚实。

  安思莹一下有了希望,她慢慢睁开眼睛,漆黑充满水意的眸子中倒映着男人痛苦容颜。

  “别……莹莹,爸爸不能再害你了。”安诚艰难张口,每一个字仿佛都在口中咀嚼过,沾满了苦涩汁水。

  安思莹语气坚定:“不!不是的!”

  安诚眼底发红,他承受着这世间最难的煎熬,在情欲与理智之中,身体几乎分成了两半。

  曾经他从未想过这种事会被人发现,若是关起房门,只有他们父女二人,乱伦做爱不过是他们俩之间默认的一种扭曲的爱意方式。

  当父女乱伦这件事被人拿出台面,昭告天下,这种情况是他始料未及,安诚的第一反应就是他害了安思莹。

  她还只是个孩子罢了,她所有的贪婪与欲望,都是因为自己惯着她,一味满足她,才造成了今天这样的局面。

  他比安思莹要年长二十岁,可他为什么就没想到会有这样的结果呢。

  安诚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中。

  他甚至无心经营,早早就关了店门。

  回家左思右想,都觉得不能再继续下去。

  面对身上赤裸的女孩儿,安诚想要推开她,他又不得不承认,自己对她的欲念根本无法掩盖。

  性器被安思莹捏在手中,她竟然抬起身体,强行就要往下坐。

  安诚着急,伸手捏住她手腕:“不要……莹莹……爸爸不能再这样了,是我错了,都是我错了,我不该这样害了你!”

  安思莹哭也哭了,闹也闹了,现在都强行将安诚插入身体了,她还有什么不能说的,一张哭花的小脸低垂,看着安诚道:“爸爸……谁说你错了,他们说错了就是错吗,凭什么,我说的那些爱你,你都忘了吗?”

  安诚唇瓣颤抖:“没有……爸爸也爱你,就算我们不这样,爸爸也会永远爱你的。”

  “我不要!”安思莹身体用力往下一坐,不顾疼痛,性器一下插进了更深处,她蹙眉,身体战栗,纤细肩膀不断发抖。

  安思莹双手抓住安诚胸前衣襟,完全和他契合在一起后,才慢慢喘息着说:“我要你和我一起,像这样,身体连接在一起,我要你只能看着我一个人,爸爸的精液只能射进我的肚子里。”

  安诚有点儿震惊,女儿这种偏执的占有欲,是怎么回事?

  以前两人之间没有出现问题,她说这些话,安诚从未细想。

  如今,不过是拒绝和她做爱,她便强行将性器插入身体,难道她不疼吗,她何苦要这样呢。

  有些莫名情绪涌上安诚心头,他喉结滚动,涩声道:“爸爸是你的,永远都是你一个人的,爸爸向你承诺,绝对不会找别人,可你要听话,我们也不能这样了好吗,乖孩子……你要听爸爸的话,好吗?”

  安诚慢慢放软了口气,一点点哄着她。

  此时两人之间的关系就像是岌岌可危一条丝线,稍有不慎触碰底线就会断裂崩坏,安诚更不忍心看她继续落泪。

  安思莹低头,满头碎发都落在她侧脸,让安诚看不清她的表情。

  须臾,安思莹伸手擦掉脸上泪水,低头吻了吻安诚额头,轻声道:“好,最后一次,爸爸,再给我最后一次。”

  这句话也许是安诚想要的答案,却在安思莹说出来一瞬让他心口巨疼。

  像是一把锋利匕首插入心脏,血窟窿上不断流下热血,疼意绞得他五脏六腑都移位了。

  安诚强忍痛苦,若是他放松一刻,此时就要当着女儿面哭出声了。

  他这种流血不流泪的男人,一辈子都没为谁哭过,却在人生不惑之年,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心痛。

  分明身体连接在一起,湿儒小穴本该带来极致欢愉,为何此时要被“宣判”成为最后一次。

  安思莹强行挤出一个笑,她用力眨眼将泪水忍回去,努力平复声音:“爸爸……最后一次,我答应你,以后我不再任性了,好吗?”

  安诚颤抖的手贴在女孩大腿,掌心下那滑腻的肌肤令人沉醉,她身体为他带来的快感早就刻在骨子里,他食髓知味,又怎能将这“最后一份晚餐”细细品尝呢。

  安思莹腰身慢慢摆动,插在体内的柱身坚硬如铁,湿儒紧致的身体用力绞在一起,努力取悦着他的性器。

  安思莹低头,再次用力吻他的唇,这个吻,让安诚想到了离别。

  安诚的身体一点点麻痹起来,因为剧烈的痛苦让他感受不到快乐,反而坐在身上晃动的女儿完全沉浸在了其中。

  她眸子半阖,唇瓣微微张开,不断喘息,呻吟。

  玲珑有致的身体在跨上摇曳,胸前两团白花花的奶子在内衣包裹中若隐若现,整个画面都死死刻进了安诚脑海中。

  他舍不得,舍不得放开她,却不得不推开她。

  安诚的灵魂充满了矛盾,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安思莹在他身上战栗,尖叫,享受绵长的高潮快感。

  如骤雨般的性爱终于停歇,安诚眸低晦涩。

  安思莹慢慢抬起身体,粗大黏腻性器从她体内滑出,她苦笑了一下盯着安诚,语气嘲讽:“爸爸连射都射不出来了……”

  安诚欲言又止,终于还是什么都没说。

  安思莹弯腰,捡起自己的衣服,一件件套上,她双手揽住后脑凌乱头发,随意束起。

  此时她情绪已经平稳了下来,安思莹拿起背包和手机:“我去找小雅了,爸爸,这段时间我们都冷静冷静。”

  说完,她推开房门就离开了。

  安思莹一直在强装镇定,即使她内里已经经历过两次人生,这种情况也是她始料未及。

  刚才那不情不愿的性事,就好像她强奸了他一样,简直羞耻至极。

  安思莹跑下楼,给郑小雅打电话。

  小雅接到她的电话很是开心,邀请她去她们学校住两天,两人可以好好玩玩。

  安思莹坐上末班车,倒小雅学校时候已经晚上十一点了。

  郑小雅拉着她飞快跑:“快点快点,阿姨要锁门了,莹莹快跑。”

  安思莹气喘吁吁跟着跑,终于赶在锁门前进了宿舍。

  郑小雅她们学校设施比较老旧,专科院校,还是八人一间。

  周末时分,宿舍里不是回家的就是出去玩的,只剩下郑小雅一个。

  郑小雅用毛巾擦拭脸上汗水:“你要不给我打电话,这个周末就又剩下我一个人了,无聊死了。”

  安思莹放下背包,情绪依旧很低落。

  郑小雅问:“莹莹,你怎么了,等下,你哭过了?发生了什么?”

  安思莹从小就和郑小雅玩,两个人是无话不说的朋友,这一世找回了友谊,她也不打算瞒她太多。

  两个人爬上床,安思莹卷缩在她身边道:“我喜欢一个人,很喜欢喜欢,什么都给了他,可是他现在不要我了……”

  郑小雅惊,直接坐了起来:“什么?竟然还有这种事?!是哪个混蛋?你们学校的?”

  安思莹重新把她拉下来,让她躺好,又继续道:“我不喜欢的,天天围在我身边转,惹出一大堆事来,真的好烦。”

  郑小雅听她倾诉,眼睛一转道:“这还不简单吗,你喜欢的现在不理你,你不喜欢的天天围着你转,那你就和你不喜欢的在一起。”

  安思莹不解:“为什么?”

  郑小雅出鬼主意:“以退为进啊!和不喜欢的玩,让你喜欢的人天天看着,刺激他,让他吃醋让他受不了,人不都是这样吗,失去了才知道珍惜。”

  面对安诚,他是男人,更是父亲 ,安思莹本不愿用这种小手段,她最不想的就是刺激安诚,更不想看到他露出那种落寞的表情。

  如今这种情况,木已成舟,也许小雅说的对。

  初夏的夜晚,燥热被驱散,天上月色皎洁,本该拥有一场酣畅淋漓性爱的安思莹现在只能卷缩在郑小雅身边,听着她有节奏地小声打呼噜。

  同样夜不能寐的,还有安诚。

  平时饭店工作忙,他一回家沾上枕头就能睡着,隔日大清早还要去市场买菜,每天忙碌且充实。

  今晚,枕边人不在了,徒留一缕若有似无的香气,让他无比眷恋。

  他不知道以后要如何面对安思莹,他们之间的关系真的就到这里结束了吗。

  他做的选择到底对吗。

  无数个疑问在他脑海中不断翻滚,安诚拉过床上安思莹丢睡裙,抱在怀里,低头嗅着她的味道。

45女为悦己者容/挤出一条诱人深壑/动心了要恋爱了

  翌日,两个女孩儿睡到自然醒,郑小雅兴奋提议:“这样,我们今天去逛街,买两条漂亮的裙子,然后给你打扮打扮。”

  安思莹上一世化妆,完全是因为上班,出于职场礼貌才会画,平时她很少打扮自己。

  她的心思向来都没用在这些地方,俗话说,女为悦己者容,她以前从不想去取悦谁。

  郑小雅的话提醒了她,没错,她应该打扮起来,变换一个形象,让安诚发现她的变化。

  安思莹颔首:“去买点化妆品,内衣,裙子,我都要!”

  郑小雅兴奋得脸都红了,她用力捏了一把安思莹腰身软肉:“呦呦呦,还买性感内衣呢,你可真是心机girl!”

  安思莹也红着脸笑了起来。

  郑小雅学校附近就有个商业街,里面东西便宜又时尚,安思莹挑了两件风格大胆的连衣裙。

  一条长,一条短。

  试穿长裙,淡紫色碎花裙V领,穿上显得她清高又纤细,胸前两坨饱满更是挤出一条诱人深壑,让人挪不开眼睛。

  郑小雅直接竖起拇指:“这套绝了!”

  安思莹笑,又换了另一件。

  湛蓝色海军风格,短裙,将她下面纤细修长白皙大腿全都露出,上面领口仿海军制服,禁欲之中又透露着俏皮,十足少女风。

  郑小雅真是她的好朋友,情绪价值直接给她拉满:“太好看了!这条穿上真的让人看了都想喷鼻血啦!”

  安思莹捂住嘴笑:“那你说,我穿着这件衣服,和那个缠着我的人在我喜欢的人面前约会,他会怎样?”

  郑小雅咋舌:“要是我,估计要气死了。”

  安思莹单手拍了拍对方肩膀:“你的主意实在太好了,本人决定好好实践一下。”

  郑小雅握住她手腕:“等回头实践好了,记得随时向组织汇报工作!”

  两人吃喝玩乐一天,逛街,买裙子,化妆,买小饰品,玩得不亦乐乎。

  安思莹几乎顷刻就将和安诚的烦恼抛去了九霄云外。

  殊不知,今天有人工作,连续两次打碎了盘子,切菜时还不小心划破了手指,一副心不在焉模样。

  安诚站在水龙头边低头,用凉水冲洗伤口。

  店里小李探头:“师傅,你今天怎么了,心情不好?要不我来炒菜吧?”

  安诚这些日子给小李传授了不少收益,这孩子聪明,干活踏实,偶尔喜欢偷懒,安诚也能理解。

  毕竟李波也就和女儿年纪差不多,同龄人还在大学读书,他却已经在社会上工作好几年了,难免沾染了些社会气息。

  安诚从不当面批评他,反而工资给的很足,时常还会给他开奖金,各种好吃的更是不断。

  渐渐相处中,李波也认真了起来,对安诚更有种亦师亦友的感觉。

  后来,干脆就直接喊安诚师傅了。

  师傅平时做什么都那么踏实一个人,为何今天这么心神不安的?

  安诚低头看着水道:“嗯,麻烦你今天主厨吧,我状态不好,休息一下。”

  李波担心:“身体不舒服?要不要给小安说一声?她在学校吗?”

  安诚摇头:“不用了,她出去玩了,不管她。”

  李波一边忙手上工作,一边纳闷,怪了,平时这父女亲密异常,那么大的女儿时常挂在爸爸身上,让人很是羡慕,今天这是怎么了?

  李波转念想到,那天隐隐约约听见学生们议论,什么黄谣,什么乱伦,公开道歉……难道是因为那件事?

  师傅的家事儿也轮不到他来过问,李波只能埋头工作。

  安诚从灶台下面摸出一包烟,拿在手里反复捏了几下,又重新塞了回去。

  时间一晃,一周又过去了。

  这一周,安思莹都没回家,住在宿舍。

  不同于以往淡泊清冷的她,她开始在意穿着,每天早上都会化淡妆。

  黄莉莉纳闷了:“呦美女,大清早画给谁看呢?”

  安思莹笑:“当然是有人了,你要用吗,这个粉饼真的很舒服。”

  黄莉莉接过也往自己脸上拍了拍,还臭美兮兮道:“呀,真香!”

  第一节大课,黄莉莉看着一群男生走进来,她忽然挤眉弄眼对旁人道:“我知道了,那死丫头,这次是动心了,要恋爱了?!”

  徐萌仰起下巴,难得露出花痴表情:“要是周原柏,我也可以 ,我也行啊!”

  周原柏穿了一件白色T恤,黑色短裤,脚下穿一双白色球鞋,一副运动少年模样。

  他一进教室,精准找到了安思莹身边的空位,直接凑过去打招呼:“呦,你好呀,大美女。”

  安思莹心里嗤笑,真是白瞎了她画了那么久的妆,让大家都以为是因为这小子,实则,她想要试试小雅的办法,利用周原柏,让安诚吃醋。

  毕竟这个渣男,上辈子和自己可是到了谈婚论嫁地步,忽然劈腿和别人结婚了,这事儿对她伤害不小。

  这辈子就算自己再玩弄他,都不过分!

  安思莹努力压制自己讨厌他的情绪,露出一个浅笑:“你好啊,大帅哥。”

  周原柏惊喜极了,他握住自己手臂,侧耳趴在桌上,侧脸目光灼灼看着安思莹:“中午能和你一起吃饭吗?”

  安思莹翻开书,故意不去迎合对方目光:“好啊。”

  周原柏差点握拳给自己点了个赞,今天真是太幸运了!

  趁着还没上课,他继续问:“那个程峰的事,都解决了吧,他还找你麻烦了吗?”

  安思莹身体往他身边倾斜了一些,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嗯,都解决了,他再没出现过。”

  周原柏吐槽:“那货太不男人了,怎么能说出那种事来诽谤你呢,你爸爸餐馆的生意没关系吧?”

  一提起安诚,安思莹握拳的手就微微用力,指甲插入手心,依旧很疼。

  她故作悲伤慢慢说:“我爸生意还好,没受什么影响,也许是我平时总赖在我爸身边,他才会想出那种谣言,因为我爸妈去年才离婚,我和我爸都还没走出来……”

  周原柏一下握紧了拳:“操……程峰真不是个东西,你以后千万别理那种人渣了。”

  安思莹在心里翻白眼,你以后也一样, 切勿以五十步笑百步。

  不过脸上还得给足面子:“嗯,你说得对,我本就没有理他,一开始就拒绝他了,他就是那种别人都说了不要的,还死命贴上来的那种……”

  老师一走进教室,安思莹就闭上了嘴,正好她其实根本不想多说。

  抬头听着索然无味的课程,安思莹瞥了一眼身边的周原柏。

  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审美是在线的,周原柏也就这张脸和身体值得她期待了。

  但命运是个奇怪的事情,她拼了命想要避开的人, 反而会变本加厉缠上来,甚至还会出现像程峰那样的恶果。

  对于周原柏,是否也该顺其自然一点好?

  不管了,她只想利用这个男生,来气一气安诚。

  他不是不要自己吗,那如果她和别人在一起,安诚能忍到什么地步呢?

  她要想和周原柏在一起,实在再简单不过了,只需要勾勾手指,对方一定会上钩。

  毕竟在那场爱恋中,是他主动,他喜欢的比较多,当然,异地之后到了结婚前,他也是先劈腿放手的那一个。

  这场恋爱,自始至终安思莹都是被动的。

  她被动接受对方在大学期间对她呵护,和他谈了一场非常快乐的恋爱,将她少女对爱情所有的憧憬都消耗殆尽,最终,让她认清了现实。

  挪开目光,她不该在乎这种人的,她其实很担心安诚。

  那晚自己实在太丢人了,都那样了,还被他拒绝,安思莹作为一个女人,前所未有感到失败。

  安诚居然没有射!而且,那天自己也有点生气,当时做完几乎是逃跑了,也没有管他,不知道这些天他还好吗。

  安思莹暗戳戳想,一会儿得找个借口回去,看看安诚。

  连续上了两节大课,已经到了饭点。

  安思莹对周原柏道:“走,去我家饭店,我请你,谢谢你上次帮了我。”

  安思莹摸了摸自己脖颈,提醒周原柏。

  周原柏满脸都是藏不住的欣喜:“好!”

  安思莹走到洗手间门口:“你稍等一下,我去个厕所。”

  走近教学楼洗手间,她放下背包,将化妆包拿出来,补了补妆。

  她今天特地十分认真化妆,让她本淡泊的面容多了两分妩媚,眼尾勾起,红唇嘟起,显得她又纯又欲。

  若是用这张脸去勾引安诚,他肯定爱不释手。

  安思莹整理好衣衫,她故意将那条海军短裙领口往下拉了一点,露出她深壑乳沟。

  从洗手间出来,周原柏一眼就看出了她与之前不同,显然她是精心打扮过的。

  是为了自己吗?

  周原柏忍不住窃喜,她一定也对我有好感,不如,趁热打铁,和她告白。

  两人并肩走在校园大路上,头顶是郁郁葱葱的法国梧桐,连空气都因为她而变得甜腻起来。

  走路时,安思莹的肩膀会若有似无碰到他手臂,每一个细微的触碰,都让周原柏十分兴奋。

  喜欢一个人,大约就是喜欢她的脸,喜欢她的身体,喜欢她的一切。

  想和她更亲近,想拉她的手,想抱她入怀。

  旁边男生粉色的爱情泡泡都快溢出屏幕了,安思莹压根没注意,她一直在想,要怎么样才能让安诚生气,只有他生气了,才会缓和他们之间扭曲的关系,毕竟,男人的占有欲都是很可怕的。

46定然是要血淋淋疼过/适合我的男朋友/是火烧得还不够对吗

  周原柏个头高,只要侧眸往下看,目光难免总是落在安思莹胸口那条缝隙上。

  男生耳朵一下变成了通红色,毕竟安思莹虽然看起来挺瘦小的,身材却十分有料。

  上面饱满傲人,下面圆润凸起,身材真的很好。

  周原柏不敢再继续想下去,仿佛每个想法都在亵渎对方。

  和安思莹站在马路上等红绿灯,他的手放在身侧,指尖卷缩了几下,终于鼓起勇气,趁着绿灯时,他一把扣住了安思莹手腕。

  对方居然没有抽回手!

  周原柏心中雀跃,她没有拒绝自己!

  捏住她手腕的手心都在泛出热汗,周原柏发誓自己这辈子都没这么紧张过,生怕哪个举动会让她不开心。

  两人沉默着走了一段路,气氛简直暧昧到极致,周原柏给自己也做了半天心理建设,这手已经拉上了,是不是就能进一步表白了。

  他刚想张口说话,安思莹就说:“到了,我们先吃饭吧?”

  中午,正赶上饭点,吃饭的人很多,店里已经没有空位了。

  两个送餐的同学一手提了将近十份打包盒,从店里横着往外走,一抬头看见了老板女儿,都颔首朝她打招呼:“小安老板来了!”

  店里的员工每次看见安思莹,都会开玩笑叫他小安老板。

  她就笑眯眯给他们打招呼:“嗯,你们忙呢,慢点啊。”

  安诚在里面打下手,听见外面有人喊小安老板,猛然站了起来,脑袋差点撞到桌台。

  李波忙得两手颠锅都颠出残影了,老板却还一副心神不宁,魂不守舍模样站在一边。

  李波深吸一口气:“师傅,小安来了,你出去歇会吧,这里我一个就行!”

  安诚立刻打开水龙头,仔仔细细把手洗了洗,生怕沾染了油烟味道,她不喜欢。

  掀开门帘,安诚就看见安思莹身边站着一个男孩儿,两人有说有笑。

  安思莹看到他,表情很是自然道:“爸!我和同学来吃饭了,给我们找个桌子呀!”

  安诚光是看一眼安思莹,就有种浑身血管暴起的感觉,他从旁边抽了一块抹布,将刚刚空出的餐桌收拾了,对安思莹招手:“坐这里。”

  安思莹伸手亲昵拉住身边男孩胳膊:“周原柏,坐这边吧,我爸的手艺特别棒,吃过的都说好!”

  这画面,简直刺得安诚眼睛疼。

  周原柏受宠若惊,脸一下红了。

  他的胳膊,今晚不要洗了啊!他碰到了她胸前那两坨团肉啊!要疯了!

  安诚脸一下黑了,看着安思莹的穿着打扮,再看她脸上的妆容,安诚心中有股无名火,在不断喷射。

  气不打一处来,安诚有些没好气问:“吃什么?”

  安思莹朝着安诚笑:“就吃我喜欢的那几道菜嘛,爸爸你做。”

  眼尖的她,一进门就看见安诚手上的伤了。

  做饭做了那么多年的人,竟然切到了手指?

  安思莹就是用脚指头想想,都知道,他肯定心神不宁。

  吵架就是这样,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安诚这辈子都没这么憋屈过,安思莹这点小心思,他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他们前脚吵架了,她后脚就带了个男孩儿过来吃饭。

  这么亲密是干什么?演给他看吗?

  明知道……明知道他最怕的事情,就是她身边会有别人。

  安诚走进厨房,目光落在泛着寒光的菜刀上,那可怕的眼神直接把李波吓了一跳,小伙儿立刻收起菜刀问:“师傅,咋了,出啥事了,你别冲动呀!”

  安诚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压住心火:“你给莹莹做几个菜,就是她平常老吃的那几个,我去抽根烟。”

  李波眼睛瞪得更大了,他从来没见过安诚抽烟,他咋还抽上了?

  这父女俩肯定有事。

  趁着安诚去了后院时间,李波直接摸出厨房,一眼就看到了安思莹身边的男孩儿。

  原来如此啊!

  女儿带了男朋友,爸爸吃醋了?

  李波抬脚走过去,双手按在桌上低头,开门见山问:“小安老板,你和师傅吵架了?”

  周原柏眨了眨眼,他们父女闹矛盾了?刚才他根本没看出来呀。

  安思莹仰头:“我爸说什么了?”

  李波蹙眉:“师傅手都切了,你不关心他,还让他给你做菜?他去后面抽烟了。”

  安思莹拧眉:“抽烟?周原柏,你等等,我离开一下。”

  安思莹起身,走进后厨,穿过走廊,来到后院。

  安诚蹲在后院水池边,低头正在干什么。

  安思莹的脚步声,他不可能听不见,但他没有回头。

  安思莹就站在他身后,她双手背在身后,步伐停在距离安诚还有一米的地方。

  “爸爸……还在生气吗?”安思莹歪头问。

  “我没生气,生气的不是你吗。”安诚蹲在地上,没有要起来的意思。

  安思莹多想扑上去,一把抱住他,和他撒娇,与他拥吻,身体全都贴在他身上,可安诚这关如果过不去,他的心里始终都会有那么一个疙瘩。

  想要强行拔掉“肿瘤”,总是得下狠手的,定然是要血淋淋疼过才行。

  她强忍想要去和好的冲动,放冷了声音:“是你不要我的,你要推开我,那我就按你说的去去做,找一个适合我的男朋友,过正常大学生的生活,我做错了吗?”

  安诚慢慢回头,他深邃的眸子下挂着一圈青色,让人看了就心疼。

  水龙头下滴答落下一滴水珠,打破晕染了两人之间冰冷的气氛,安诚慢慢起身,从她身边走过:“我去给你做菜。”

  安思莹要哭了,她低着头,咬住唇,强忍泪意。

  为什么在这种时候,安诚要那么倔强。

  他们分明已经拥有了甜蜜生活,又怎么能轻易放弃呢?

  是火烧得还不够对吗。

  安思莹快速抹了一把眼角,深吸两口气整理好情绪,转身回了餐厅。

  周原柏礼貌站起来,面露担忧问:“没事吧,你爸和你生气了?”

  安思莹摇头:“我爸和我生气了,不过你不用担心,不是因为你。”

  两人都重新坐下,周原柏长吁一口气,本来想表白,看现在这种情况,好像又不合适了。

  过了一会儿,安诚亲自端着她喜欢的菜出来。

  鱼香肉丝,宫保鸡丁,回锅肉,酸菜鱼。

  安思莹抬头:“够了,谢谢爸爸!”

  周原柏也和安诚打招呼:“谢谢叔叔,麻烦你了!”

  安诚忽然问:“你和我们家莹莹,是什么关系?”

  今天安思莹要带他过来吃饭,周原柏就做好了被她父亲问话的准备,此时他生怕惹了对方不高兴,便小心翼翼道:“我和安思莹是同一届的,我是英语系的,我们……”

  周原柏的话还没说完,安思莹忽然一把拉住他,仰头对安诚说:“他是我男朋友,爸爸。”

  一张桌上,三个人面色各异。

  安思莹面容平淡,泰然自若,仿佛从她口里说出的不是爆炸消息,而是今天的酸菜鱼有点辣这样的话语。

  安诚脸已经黑到了极致。

  周原柏整张脸充血,这种机会,不把握他是傻子吗,他立刻颔首:“是,我是安思莹男朋友,叔叔,我会对她很好,不让任何人欺负她!”

  都大学了,谈个恋爱家长不至于还要阻拦吧?周原柏看了看安诚脸色,却发现对方死死咬着后槽牙,一副想要弄死他的表情。

  有股寒气顺着尾椎往上爬,让周原柏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安诚语气冷漠:“吃完了早点回家。”

  安思莹拿起筷子吃饭:“不回家了,最近课程很忙,快期末了,老师要划重点呢,爸你去忙吧,”

  安诚握紧了拳,果然是他的女儿,性格和他一样倔。

  周原柏抬头看看安诚,又低头看看安思莹,总觉得这对父女之间气氛有点儿奇怪。

  那天之后,似乎安思莹已经默认了两人之间的关系,不论什么时候周原柏来找她,她都不会拒绝。

  她会和他一起吃饭,在球场边静静看他打球,两人每晚散步聊天,再一起上课。

  在同学们眼中,两人已经成了羡煞旁人的神仙眷侣。

  晚上,安思莹去跑步,经过这段时间反复锻炼,八百米她已经能及格了。

  周原柏就站在终点等她。

  安思莹跑完,弯腰双手撑在膝盖上用力喘息。

  周原柏轻拍她后背:“走动一下,别站着,会难受。”

  安思莹颔首:“谢谢,其实你不用陪我的。”

  安思莹已经半个月没回家了,安诚也不找她,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冷静期,他应该早就想通了才对啊。

  安思莹慢慢渡步,满脑子都是安诚,根本没注意他身边周原柏牵住了她的手。

  初夏的夜风带着九里香甜腻气息,卷起两人柔软的发,周原柏忽然靠近她,将安思莹逼至操场一个角落里。

  安思莹猛然回神,这种事,上辈子经历太多了。

  她和周原柏在学校每个角落都留下过回忆,那时的两人年少轻狂,抱在一起就像是干柴遇烈火,随时随地都能点燃。

  相比安诚,她其实更了解周原柏,但安思莹是绝对不会给他一点儿靠近机会的。

  安思莹挣脱对方的手,往旁边退了一步,眼神警惕道:“干什么?”

  周原柏垂眸,脸上露出小狗受伤的表情:“我……我只是想和你亲近点,莹莹,我们都恋爱两周了,除了拉手,我……”

  安思莹轻笑:“除了拉手,你还想干什么?”

  周原柏脸色渐红,他低头,用手指勾住安思莹衣角:“我们是男女朋友呀,我想抱你一下,可以吗?”

  安思莹挑眉,狗男人无论什么时候都是用下半身思考事情是吧?

47先动情的总是她/你是在骗爸爸吗/没有男人的鸡巴就活不下去

  “不行,我是爸宝女,我爸知道了会打断我的腿。”安思莹满脸警惕,身体与男生拉开距离。

  上一世他和周原柏交往了好几年,她也不敢肯定对方有没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一面,千万别像程峰一样,再搞出个天大的麻烦。

  周原柏长得帅,个子高,还会撒娇,每每安思莹拒绝他,他就会露出可怜巴巴的表情,博取同情,再一点点进攻。

  这套路安思莹已经摸熟了,她扭身开溜,朝着学校外面走。

  周原柏在她后面小声抱怨:“今晚又出去压马路啊?”

  没错,每晚除了散步,安思莹是不会做任何让他亲近的事,而且路线还特别固定,从学校走到她家小店附近的运动场,再从运动场回来,经过小店,回学校。

  天知道周原柏忍得多辛苦,这条路上,难道就没有一个黑暗的角落,能让俩人干点什么吗?

  男生拉住安思莹的手,忍不住轻叹,还好,能摸到她光滑软濡的小手。

  一路溜达去了饭店,晚上九点了,小店依旧灯火通明,四周店铺也都在营业,路边还有不少吃烧烤的学生。

  李波正在门口扫地,远远就看见安思莹和一个男孩儿手拉手走了过来。

  他立刻反身回店里,四处一看,还好师傅不在,要是看见了,又不知道要多失落呢。

  李波悬着的心刚一放下来,安诚就提着两袋垃圾从后面出来。

  李波立刻殷勤伸手去拿:“师傅,我来就行,你进去歇着吧,外面我收拾。”

  安诚避开他的手:“不用,你做好你的事就行,我收拾。”

  李波头发都快炸起来了,师傅上次看见小安老板谈恋爱,回去情绪低落了一个星期,这次那俩人偏偏又手拉手在他面前晃,岂不是又要不开心了?

  李波想要阻止安诚出去,跟在他身边,安诚一把推开店门,抬脚刚迈出门槛,漆黑眸子就定在了夜空中。

  远处,昏黄灯光下,一对年轻情侣并肩手拉手,女孩儿清纯漂亮,发丝柔软贴在脖颈,男孩儿英俊帅气,满面红光。

  这一瞬间,安诚的身体就好像定格在了画面上,血液与呼吸全都停止,整个世界都因为她而停止了运转。

  安诚很少会去想这些问题,他一把年龄了,被离婚了,如今跟着女儿来上大学,人生唯一的目标就是多赚钱,让女儿不跟着他吃苦。

  安思莹是他的一切,尤其是和女儿发生了肉体关系后,安诚的整个世界都被她填满。

  忽然有一天,他惧怕了。

  他患得患失,怕两人这样终究会害了她,怕别人口中的流言蜚语会伤害她,更怕她会不坚定。

  她还那么年轻,二十来岁人生才刚刚开始,今天她会遇到年轻英俊的小男孩儿,明天,她身边也许就会有成熟风流的精英同事。

  而反观自己呢,白色T恤上沾着油污,腰身上系着围裙,若是一天不洗澡,身上就沾满了油烟味道,这样的自己,她真的喜欢吗?

  怀疑像一颗种子,在安诚心房急速发芽生长,生出了许多情绪。

  安思莹也看见了安诚,两人目光在交接那一瞬,安思莹的身体微不可察抖动了一下。

  周原柏的手一下被放开,安思莹朝着安诚跑了过去。

  小女孩儿许久没见到爸爸了,她一把抱住男人脖颈,就像曾经他们每一次毫无顾忌的亲密,软着声音:“爸爸,我好想你!”

  安诚身体猛然一颤,要推开她的手堪堪停在半空,男人喉结滚动:“和我回家。”

  安思莹眼底全是狡黠,她把脸贴在安诚脖颈,故意对着他呵气:“好呀,我等你。”

  安诚转身进了店,对李波说:“收拾完就关门吧,我回去了。”

  李波见父女俩仿佛又和好了,有种老泪纵横的感觉,他立马加快把凳子架在桌上:“好嘞,师傅,你回吧,剩下交给我就行。”

  门外,安思莹打发了周原柏,就靠在墙边等安诚。

  安诚换了衣服出来,安思莹挽住他手臂,贴着笑脸:“爸爸,这么久没见我,都不想我吗?”

  安诚带着女儿往家走,语气有些疏离:“你不是很快活吗?”

  安思莹笑,心里小九九全都算计在了安诚头上。

  这种拙劣的演技,安诚不会看不出来,那天她说周原柏是她男朋友时候,安诚在那一刻的确是生气了。

  安诚这么聪明,又怎么会看不出她是在故意气他呢。

  两人回家,安思莹先洗了澡,安诚才去。

  安思莹换了一件连衣短裙,趁着安诚还在洗澡,她套上了一条纯白色连裤袜,显得她双腿纤细充满了幼态美。

  上一次两人不欢而散,今晚就算不发生点什么,也必须要动摇安诚的心。

  她还非常心机从背包中拿出一瓶香水,对着自己身体轻轻喷了两下,让淡淡香气全都附着在肌肤上。

  准备好一切,安思莹关掉大灯,留一盏床头灯,静静等着安诚回来。

  安诚在下面磨蹭了很长时间,做了半天心里准备,才上楼。

  毕竟这个临时的小家只有一张床,因为父女两人搬来时,就默认了睡在一张床上的行为,他也爱极了拥她入怀整夜的感觉。

  如今闹了别扭,她交了男朋友,再和她睡在一起,怎么说都不合适。

  安诚一推门,房内昏暗,只有一盏床头小灯亮着。

  空气中更是残留一丝若有似无淡淡香气。

  男人套了一件T恤和短裤,坐在床边问:“睡了?”

  安思莹转过身:“没有,我在等你。”

  安诚躺在她身边,喉结滚动:“那个男孩儿,真的是你男朋友?”

  安思莹就知道,她爸爸最沉不住气。

  小狐狸一样的眼睛转了一圈,安思莹扒开他手臂,枕在他大臂肌肉上:“对呀,我们交往半个月了,我这样做,才能放弃你,现在你满意了吗?”

  安诚喉咙一堵,一个字说不出来。

  安思莹仰头,亮晶晶眼睛盯着他,温热气息就喷溅在安诚耳边,她放低了声音问:“爸爸生气了吗?”

  安诚眸子一暗,他猛然转身,用力捏住安思莹手腕:“生气,很生气,你分明说了永远只爱爸爸一个人,转脸就和别人交往了,你是在骗爸爸吗?”

  安思莹半个身体都贴在安诚身上,先动情的总是她。

  她想要抚摸他,想和他光滑肌肤贴在一起,她抬头,用唇瓣触碰对方下巴:“可是……是你不要我……你不和我做爱,我是不是只能去找别人?”

  这句话好像在滚烫大火中浇了热油,让安诚浑身汗毛都炸了起来。

  他双手死死抓住安思莹手腕,眼睛盯着他,语气有些生气问:“做爱?你让那小子碰你了?!碰你哪里了?!莹莹,爸爸不让你做,你就找别人吗?你没有男人的鸡巴就活不下去吗?!”

  安诚生气了,怒火攻心又上头。

  安思莹反倒是勾唇笑了,她纤细双腿攀上男人腰身,不紧不慢道:“说错了……是我没有爸爸的鸡巴,一天都活不下去,我真的难受死了,你要是再不管我,我就让他碰我……”

  小姑娘是真恶劣,居然敢赤裸裸威胁他。

  安诚浑身气息都变得危险起来,他磨着牙在安思莹耳边警告:“你要是敢让他碰你……”安诚猛然吻了上去。

  干涸唇瓣终于尝到了甜腻味道,理智在她面前,被轻而易举击碎,安诚的防线早就溃不成军。

  呼吸急促起来,安诚内心痛苦挣扎。

  分明下定决心要推开她,在尝到她味道那一刻,他就忍不住沉沦下去了。

  粗糙大手游走在女人酮体上,她笔直双腿上竟然套了一件纯白色连裤袜,这般清纯模样与她之前的浪荡形成鲜明对比,让安诚心底一下掀起欲望浪潮。

  丝袜的光滑度,和肌肤不一样,摸在手里,柔滑无比。

  白色象征纯洁,虔诚,这两个词儿放在安思莹身上显然并不合适,却让安诚有种别样的感觉。

  骨子里叛逆,是与生俱来的,现在的女儿交往了男朋友,却让安诚有种更加想要占有她的感觉。

  她是真心喜欢那个人吗,她和他走在一起如何般配,他们在学校收获了多少人羡慕的目光,这些问题萦绕在安诚心头,将他所有情感统统扭曲。

  粗大舌头搅乱她口中津液,舔遍她每一颗皓齿,滚烫唇瓣用力吮吸,将那条滑腻淘气的小舌头吸进嘴里。

  安思莹蹙眉,她感觉舌尖都快要破了,被安诚吸得生疼,她双手握拳砸在男人胸口,嘴里发出小兽一般求饶的声音:“唔唔……唔唔!”

  白花花的腿在男人腰身上打颤,圆润白皙的小脚就像是精心雕刻出来的玉雕,被安诚反手一把抓住。

  吸得通红唇瓣被放开,安诚舔舐自己唇间津液问她:“穿这么骚,是勾引爸爸吗?”

  安思莹慢慢掀起眼帘,一双水波流眄的眼睛里全是无法隐藏的情潮:“我勾引,爸爸就能上钩吗?”

  安诚真的快要疯了!

  天知道他下了多大的决心,不能再和女儿这样了,她不过略施小计,他就已然溃不成军。

  想要!

  想进入她的身体,想要疯狂抽插。

48纯白色的连体袜/小桃子的软穴/要打肿你的骚逼

  安诚活了半辈子,竟然在女儿手里栽跟头了,还是一而再再而三栽。

  这个爸爸当得实在不够格。

  安诚慢慢直起身体,骨节修长的大手将安思莹双脚并拢,一只手捏住她两个脚踝,迫使她抬起双腿。

  安诚光是低头一看,呼吸就急促了起来。

  “什么时候买的这种衣服,莹莹,穿给谁看的?”安诚蹙眉,语气危险。

  安思莹那一条纯白色的连体袜,屁股上是露出来的,就像小孩子的露裆裤。

  此时小屁股被抬起来,粉色软肉全都暴露在男人面前,小桃子般软穴上沾着一层淫水,看起来又嫩又软濡。

  安思莹双手放在脸侧,神态放松,她眯着眼笑:“我男朋友买给我的,穿上好看吗?爸爸?”

  “啪”一声,响亮巴掌打在她软穴之上,安诚眸底浓稠,喷出气息卷着火浪般暴怒,烫在她白玉肌肤上。

  “呃……”

  安思莹呻吟一声,浑身跟着颤抖一下,水蛇般腰肢在床上不安扭动。

  软濡穴口被打得火辣辣疼,很快,那种疼意就变成了酥酥麻麻的痒,变成万千小虫钻进骨子里。

  安诚半张脸都藏在阴影中,他继续问:“说,什么时候买的,穿给谁看的?”

  安思莹哼唧了一句,小声嘀咕:“说了你又不信。”

  “啪、啪”又是两巴掌,安诚用了巧劲儿去抽她的软穴,手指剐蹭过安思莹敏感点,酥麻的快意让她爽得尖叫出声。

  “啊……哈啊!”

  “不说吗,不说爸爸今天就要打肿你的骚逼,你哭着求我我也不会停!”湿漉手指再次抽了两下软穴,肥嘟嘟淡粉色阴唇很快被打得通红。

  酥酥麻麻痒意与火辣辣疼糅杂在一起,变成诡异爽意,快速冲向四肢百骸。

  安诚单手用力一提,安思莹两条腿被拉起,光滑小屁股直接悬空,滚烫大巴掌又落在她白皙臀肉上。

  房内不断响起女孩儿嘤嘤啜泣之声,随着巴掌每一下打上去,安思莹就抖动得不能自已,淫穴里汁水不断涌出,当男人手指无意剐蹭过阴唇内花心时,她竟然低吟着攀上了高潮。

  “呜啊……啊啊……爸爸……爸爸!”安思莹眸中溢出泪花,喉中声音也变了腔调。

  安诚沉声:“这么骚浪……才打了几下就高潮了吗……现在可以告诉爸爸,到底什么时候买的吗?”

  高潮绵长,安思莹双腿被安诚放了下来,她弯腰坐起,分开白花花腿肉,用湿漉漉小穴蹭弄男人手指,想要他更多触碰。

  柔软无骨的手臂缠上男人脖颈,安思莹凑过去吻他冰凉唇瓣:“塞进去……爸爸塞进去,我就告诉你。”

  安诚轻轻叹息,他一手揽住盈盈一握的柳腰,一手从她双腿之间插进去,两根手指从腔道里缓慢推入,一下顶在了深处。

  安思莹身体不住战栗,她用唇瓣蹭弄安诚侧脸,最终停在他耳边道:“我去找小雅玩的时候买的……”

  安诚两根手指猛然在她身体里高速抖动起来,不同于抽插快感,手指完全捅进身体,指奸的强烈快感十分上头,无数电流在身体中狂乱撞击,穴口中更是跟着涌出大股淫水,哗哗弄湿了安诚的手。

  安思莹仰头,纤细白净脖颈就在男人面前,安诚低头,一口含住。

  宛若纯白天鹅在高歌绝美吟唱,带着哭腔的声音让男人血脉偾张,手下的动作一点儿没停。

  安思莹双手抓住他结实小臂,分开双腿,满面通红呻吟:“啊啊啊……太……太快了……爸爸……爸爸……好深……呜呜呜……我错了……爸爸……我错了啊……”

  安诚冷笑:“现在知道了错了?嗯……乖宝,你气爸爸的时候,不是主意很多吗?”

  高速震动的手指终于停了下来,换来更为猛烈的抽插。

  安诚手指微卷,手臂快速抽插软穴,粗大胳膊上肌肉紧绷,光滑肌肤上都沁出了热汗。

  安诚那两根粗大的手指,都快要赶上普通人性器粗细了,穴口外被抽得红肿敏感,身体里被插的快感连连,安思莹双眸翻白,已然又被弄去了高潮。

  酣畅淋漓的性爱让她很快失去力气,白花花软濡身体融化在男人手中,变成一汪春水,随波逐流。

  安诚抱住她,下巴抵在她头顶问:“现在可以和爸爸好好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安思莹卷缩在她无比眷恋的怀抱中,轻声问:“要从哪儿开始说?”

  安诚说:“就是你那个学长,偷窥我们的那个人。”

  安思莹便把开学时程峰追她的事说了一下,她用力抱紧安诚腰身,腿缠在他双腿间仰头道:“我也不知道,他会那么变态跟着我……”

  虽然那个时候室友告诉过她,她并没太当一回事,果然上辈子还是不够了解程峰。

  安诚又问:“那今天那个男孩儿呢?”

  安思莹眨了眨眼睛:“我真的和他交往了。”

  安诚蹙眉:“你喜欢他?”

  “不喜欢。”安思莹不假思索。

  “那你为什么?”

  “为了气你呀,爸爸。”

  “胡闹!”

  安思莹用小舌头在安诚喉结上舔了一下,委屈巴巴:“是爸爸不要我的……”

  安诚深吸一口气:“爸爸想过了……这个地方不行,这种小城中村,鱼龙混杂,出租屋也是,什么人都能上来,我不能再让你住在这里了。”

  安思莹不解:“什么意思?”

  安诚拍了拍她后背:“周末两天空出来,我带你去个地方。”

  安思莹更加好奇了:“去哪儿?餐厅怎么办?”

  安诚伸手关掉床头灯:“餐厅有小李,那孩子勤快,懂事,也愿意学,交给他我放心。”

  安思莹眼皮都在打架:“嗯嗯……”

  许久了,未曾拥她入怀。

  这种熟悉的感觉,让安诚无法睡着。

  女儿的叛逆任性,与自己一脉相承,说不要她,她转身就能找个男朋友来气自己,安诚真的拿她没办法。

  这个环境,必须要换了。

  隔日,安诚收拾完,回头看见安思莹脚下还穿着那条白色丝网,他老脸一红就去掀她的裙子,嘴里质问:“这种衣服,怎么能穿出去呢?”

  裙子掀开,下面分明是一条正常的白色丝袜。

  安思莹笑眯眯,双手捏住自己裙摆故意往上提了提:“这种衣服是哪种衣服呀,爸爸?”

  安诚松开裙子,拍她脑袋:“别闹!”

  安思莹缠住他胳膊:“快说,让我和你去哪?”

  安诚拉着她的手下楼:“到了就知道了。”

  出门没有开车,安思莹暗想,看来目的地并不远。

  安诚带着她走出城中村,往繁华街道上走,路过两个街区,拐进了旁边一个年代有些久远的家属院。

  安思莹更不解了:“我们要去谁家啊,爸爸?”

  安诚习惯性揽住她腰身问:“你觉得这个小区怎么样?”

  刚进门时,安思莹注意到了,门牌上挂着“老电影院家属区”的牌子,看来是单位的集中住房。

  虽然房龄比较老,但小区环境很不错,绿化也多。

  安思莹评价:“这个小区地理位置很好啊,交通方便,以后……”以后旁边就是地铁站,安思莹差点说漏嘴了。

  这里的房子,不出五年,价格直接会翻几倍。

  安诚带着她往小区里面走,停在五号楼面前,他抬手晃了晃钥匙:“爸爸给你买的房子,房本写的你名字。”

  安思莹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道:“什么?你给我买了房子?多少钱?”

  安诚笑:“比起这些,是不是应该先去看看呢?”

  安思莹问:“几楼?”

  安诚领着她上楼:“二楼。”

  安思莹用钥匙打开防盗门,推开房门,满脸都是藏不住的惊喜。

  虽然是一套二手房,但卖家出售前特意装修了一下,整栋房子内部构造都很新,家具齐全,几乎是可以拎包入住的程度。

  她转身保住安诚:“爸爸你赚钱了,都不给我说一声吗?”

  安诚伸手扶住她腰身:“怎么,你还要查爸爸的账吗,好啊,反正我的就是你的,以后都是你的,这房也是你的。”

  安思莹十分惊喜,让爸爸开餐厅果然是个正确选择,他到底赚了多少钱,竟然能一下给她买一套二手房?

  安思莹知道,长蒲乡那边安诚已经按照她的要求,收购了大量土地。

  这些年就算不用经营,那里的土地很快就会翻倍,届时他转手卖出两块,就够他们建房经营了。

  这套二手房,当真是她意料之外的礼物。

  安思莹高兴得一下把安诚扑倒在沙发上,她骑在男人大腿上亲密道:“爸爸辛苦了,爸爸赚钱养家,我好好学习,现在,我们算和好了吗?”

  安诚抱住女儿臀肉,眸光闪亮:“爸爸都买了一套房子给你赔罪了,你还要和我闹吗?”

  安思莹嘟嘴:“是我和你闹吗,明明是你拒绝我的……说什么害我,这种事是绝对不会发生的。”

  安诚叹息:“莹莹,你要是站在爸爸的角度想一下,就能理解我的担心了……毕竟你现在还是个学生,我们俩这种关系,一旦被人发现,吐沫星子都能淹死你,爸爸不敢拿你的未来开玩笑。”

  安思莹双手捧住男人下颌,清澈眼神满是深情看着男人:“我计划的未来里,全都是和你一起的,所以,没有玩笑,我是认真的。”

  唇瓣落下,安思莹的声音在安诚耳边缓缓响起:“你是我的爸爸,是也是我的恋人,现在,你认可了吗?”

49不就是种草莓吗/叫春的小猫儿/看着那口小穴吐精

  【作家想说的话:】

  周原柏:好,我就是你们PLAY中的一环对吗?

  晚上还有一更

  —–正文—–

  安诚以前求婚的时候,都没这么动情过。

  那个年代,两人只是羞涩坐在一起,他低头问她,要不要和我过日子。

  浑浑噩噩半辈子,他忽然意识到,原来心动竟然是这种感觉。

  好像心脏出了什么问题,心悸难受,让他呼吸不畅,身体中每个细胞都在叫嚣快乐,幸福,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坐在自己小腹上,含着他的耳垂喘息。

  安诚伸手,抚摸女孩儿后背,一说话,胸腔都在嗡鸣:“认可,我的小恋人,现在要起来看看新房吗?”

  安思莹环顾四周,两室一厅的房子,住他们父女俩真的绰绰有余。

  安诚领着她看:“这间主卧,旁边是你的房间。”

  安思莹立刻提出异议:“我干嘛要有自己的房间,我要和你睡一间。”

  “谁家女儿和爸爸睡一起的?”安诚故意问她。

  “我家呀!你刚说了是我的恋人呢,现在又要变成爸爸了?这可不行,我们俩必须好好捋一捋。”安思莹拉着安诚,往卧室里走。

  床铺是新的,显然安诚一个人准备了很长时间。

  安思莹坐在床上,拍了拍身边空位道:“老安,你过来,现在我们俩必须在这个家里分清楚,谁才是大小王。”

  安诚笑着爬上床,坐在她身边道:“自然你是山大王,我的女王?”

  说完,心情很好,他就故意挠她柔软小肚子。

  安思莹笑得前仰后翻,整个人卷缩在他怀里乱缠,手脚被安诚桎梏,身体不断扭动。

  卧室朝南面,旁边是一间空间很长的晾台,阳光从外面射进来,让室内变得很是光亮温暖。

  父女二人在床上打闹了一会儿,安思莹气喘吁吁抱怨:“昨天晚上……你说……你是不是还欠我点什么?”

  安诚无奈:“宝贝,出租屋里不安全,都出了那种事,爸爸不放心……”

  安思莹眼睛一亮:“那现在呢,这里是我们的家,你和我的家,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安诚笑:“放心,放一万个心,所以以后我们宝宝不管要什么,爸爸都会满足你。”

  安思莹身体从床上跳起来,将晾台窗帘拉上,白色丝纱落地窗帘挡住了灿烂的阳光,她再顺势关上了卧室的门,落锁。

  安诚笑意盈盈道:“怎么,在自己家里还要锁门?”

  安思莹一边解开自己衣衫纽扣,一边往床上爬:“还不是替你着想吗……以后,不许拿这种事当借口,拒绝我了,好吗?”

  安诚伸手勾住她下巴,俯身去吻她:“不拒绝你了,宝贝,是爸爸错了……”

  安思莹心底一片柔软,难怪老人们常说,夫妻吵架,床头吵床尾合。

  没有什么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解决不了的。

  如果解决不了,那就干两次!

  她一把脱掉自己上衣,连带着内衣纽扣一起解开,丢在旁边。

  安诚呼吸一下重了起来,白日宣淫,女儿真的是越发放肆了。

  大手好像揉面团一般,不断揉捏在她胸口。

  昨夜那些隐忍的情潮,此刻全都汹涌喷出,安诚再次感叹自己意志力薄弱,安思莹就是朝他勾勾手指头,他都恨不得跪在她面前,低头舔她的玉足。

  性器早就疼得要命,顾不上前奏,安诚喘息在她耳边询问:“能让爸爸进去吗……好想你……”

  安思莹笑得得意,这会儿安诚本性暴露无疑。

  无需回答,安思莹身体早就饥渴难耐,她脱掉内裤和丝袜,赤身裸体坐在男人怀里,分开双腿,慢慢从上往下坐,吞吃男人粗大肉柱。

  安诚重重喘息,他伸手不断抚弄安思莹的身体,眼神迷乱。

  他迷恋这副身体每一寸肌肤,更是贪婪她双腿间淫靡的穴口,

  “呃……宝宝好会吸……下面真紧。”安诚捏住安思莹后颈,将她抱进怀里。

  身体贴在一起,安思莹胸前那两坨软肉都被挤变形,贴在安诚前胸。

  热意让他也受不了了,伸手一把脱掉短袖,赤裸精壮身体与雪白肌肤严丝密合贴在一起,胯下随即跟着抽插顶弄起来。

  安思莹爬在安诚胸膛上,腰身软绵绵与安诚贴在一起,分开双腿之间,通红色软穴被撑大,粗大肉柱挤进身体,裹着一层淫靡汁液,来回捣弄。

  饱满小屁股被大手捏住,男人手背全是暴起的青筋,他一边掌控安思莹的身体摆动,一边用胯下用力往上顶。

  “喜欢吗……舒服吗……宝贝儿……告诉爸爸……”安诚低声问。

  “喜欢……啊……喜欢……好喜欢爸爸……爸爸的鸡巴插在里面了……唔唔……好舒服……爸爸,我好舒服啊……”

  安思莹就像是叫春的小猫儿,把安诚心头挠得发痒。

  两人正操干得爽意上头,安思莹丢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忽然震动了起来。

  安诚撇了一眼,沉声道:“那小子给你打电话了。”

  安思莹低头舔弄安诚胸口:“不管他。”

  安诚也没说话,继续顶胯抽插。

  安思莹喜欢安诚胸口的肌肉,饱满,坚硬,肌肤光滑,舔在舌头下面让她有种酥酥麻麻的快感。

  她用力吮吸,在蜜色肌肤上留下一串串通红色暧昧痕迹。

  被操得软穴喷水,安思莹喘息着放开了唇瓣,唇齿与安诚胸口拉出黏腻情丝,在日光下泛着淫靡光亮。

  她满意眯眼:“爸爸……你看,我给你种了草莓,喜欢吗?”

  安诚低头,小家伙把自己胸口上啃得全是红印子。

  “你喜欢?”安诚问。

  安思莹用手摸了摸:“嗯……万一别人看见了,这就是你是我的的证明,谁也别想惦记你。”

  安诚顿时茅塞顿开,他抽出性器,将安思莹压在床上,密密麻麻的吻就落在了她脖颈,锁骨,前胸上。

  不是种草莓吗,爸爸给你种满。

  光滑如雪的肌肤,只要轻轻用嘴一吸,肌肤上便立刻染上一片红紫色的淤痕。

  正亲得上头,电话又响了起来。

  安诚蹙眉,先用性器顶进她小穴口,再低头警告:“快点和那小子分手,爸爸要吃醋了!”

  安思莹眉眼弯弯笑:“真的吗?”

  安诚磨牙:“别笑,真的,再不分手,爸爸就干死你!”

  安思莹伸手拿起电话,在安诚面前晃了晃。

  手机还在不断发出震动,那小子还真够执着的。

  安诚眸低一暗,他拿过手机,对着安思莹道:“现在就分手,立刻,马上。”

  安思莹当着他的面,接通了电话。

  那个年代的诺基亚,质量真的没话说,分明是用听筒打电话,声音却大得像外放一样。

  周原柏的声音洪亮传来:“莹莹!你没在宿舍啊,我去找你,她们说你回家了,你现在在哪儿啊?”

  安思莹舔唇,盯着安诚。

  安诚双手掰开她大腿,掌心压在她分开的膝盖上,胯下猛然用力一顶。

  鸡巴顶在敏感软肉上,快感凶猛。

  安思莹差点叫出声,她的身体狠狠绞紧,小穴吮吸的力度让安诚有种要被吸干灵魂的错觉。

  安思莹镇定了一下,淡淡开口:“周原柏……我们分手。”

  电话那边显然沉默了一下,那小子立刻语气焦急:“什么?分手?安思莹,你在开玩笑嘛,我们不是好好的吗……到底怎么了,你在哪儿,我去找你好不好,我们见了面说,行吗?”

  安诚眼中充满警告意味,腰身用力,继续往上狠狠一顶。

  安思莹当即差点叫出声,她用力捂住嘴,鼻息却难免发出了一声嘤哼。

  “嗯……”

  安思莹脸色通红,她瞪着安诚。

  安诚好像获得了报复的快感,胯下猛然狠狠抽插起来。

  粗大性器裹着淫水,啪啪不断撞击在软穴上,湿儒阴唇被操肿,淅淅沥沥往下落着淫汁,肉糜之中不断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咕叽咕叽”声。

  这电话再打下去,安思莹就要忍不住浪叫了。

  她立刻没好气道:“我说了,分手,分手,听懂了吗,别再给我打电话!”挂断电话,安思莹直接丢掉手机,身体疯狂痉挛起来。

  好刺激,身体完全兴奋了起来,和爸爸做爱时给别的男人打电话,这种感觉十足变态,而且,那个男人还是周原柏。

  安思莹心理获得极大满足,终于有种报复他的快感。

  上辈子她曾经用过真心对待他,这辈子的他不配。

  高潮来得太猛烈,她整个腰肢都弓了起来,半个身体悬空在床上,唯有胯下死死咬住男人性器。

  疯狂的撞击,拉长了高潮的持续时间,安思莹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身体欲望在翻滚。

  安诚也不再忍耐,许久未做的男人身体也贪婪起来,在安思莹尖叫高潮时,他闭上眼睛用力喘息了两下,口中发出低低呻吟。

  “嗯……嗯……啊……操!”

  安诚一下下撞击,性器中喷出大股精水,一滴不漏全都灌进她平坦小腹中。

  性器刚一抽出来,紧致小穴口立刻紧闭起来,接着白色黏腻精水稀稀拉拉流了出来。

  安思莹着急,立刻转过身去拿床头纸巾。

  安诚倒是一把捏住她屁股,掰开臀肉,目光灼灼看着那口小穴吐精。

  安思莹瞬间红了脸,她害羞道:“看……什么呢爸爸?”

  安诚将她身体压回来,掰开她双腿,语气惋惜道:“这种绝景,你看不到,真是可惜了……”

50小屁股就像打开了电动马达/不可以给别的男人看/灌满我啊

  多

  想要像个变态去舔她吐着精水的小穴,安诚吞咽了一口口水,终于还是压制住了自己脑中疯狂冲动。

  胯下性器依旧一柱擎天,显然没有获得满足。

  安思莹勾着他脖颈,又与他黏黏糊糊亲吻了一会儿,在他耳边轻轻说:“爸爸,你要给我保证,以后不能说这种事是害了我,我们虽然是父女,可我们也是恋人,别人要怎么说,那是别人的事情,你不需要在意他们的眼光,关上门来,他们凭什么管我们怎么过日子呢。”

  安诚恨不得把她整个身体都揉进自己骨子里,他唇瓣贴在安思莹额角上道:“知道了,乖宝儿,以后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爸爸都听你的,好不好?”

  安思莹长吁一口气,终于,这块“肿瘤”还是被她拔出来了。

  正常人怎么可能轻易接受父女乱伦呢,开始安诚也许只是欲望驱使,沉沦性爱,时间一长,尤其是遇到了被爆出黄谣这种事,他定然会担心。

  他担心换来的结果就是退缩。

  毕竟,他是父亲。

  可是安思莹不要,她步步为营,就是要安诚意识到,她不仅仅是女儿,她也是恋人,是爱人,无可取代。

  她要改变老古董的认知,就要下狠药。

  这一次正好利用了周原柏,也算是那家伙应得的。

  一想到他,安思莹在凌乱床铺上摸了摸,终于找到了自己的手机。

  她眉心一蹙,解锁了屏幕。

  安诚凑过来,语气带着了两分讥讽三分酸涩:“呦,你那小男朋友给你发了这么多消息?”

  安思莹纠正他:“前男友。”

  安诚冷笑:“哼。”

  安思莹一看,收件箱里五十多条短信,电话她刚才顺手拉黑了,这些消息不看也罢。

  安思莹丢掉手机,重新爬上安诚身体,湿儒小屁股顶在粗大肉棒上,来回蹭弄了两下,她笑嘻嘻道:“我还要,爸爸。”

  安诚等的就是她这句话,父女二人都不是一次就能打发的类型,安诚更是蓄谋已久。

  用手揉捏住她圆润奶子,低头含弄了两口,胯下那玩意儿就硬得发疼了。

  安诚张开湿漉漉唇瓣,吐出滚烫气息:“想要,就自己动。”

  安思莹奶尖被滑腻舌头舔弄,酥麻痒意钻进身体,她直起腰身,单手握住男人胯下粗大肉棒,抵在自己穴口,缓慢往下坐。

  刚刚操过的穴口又软汁水又多,紧致身体从上往下用力一坐,肉棒就捅进体内深处。

  安思莹平坦小腹上一下被操出块小凸起,她呜咽一声低头惊异盯着自己颤声:“啊……肚子……肚子都要被爸爸插穿了……”

  安诚垂眸,目光落在她白皙小肚子上,肚脐下当真凸出圆滚滚一小块,正是自己龟头顶弄的地方。

  感觉很奇妙,本来在她身体已经令人足够疯狂了,肉柱果然能插那么深,甚至能看得那么清晰。

  安诚伸出粗大拇指,轻轻按压她柔软小腹。

  安思莹当即肩膀耸动,轻呼:“啊……不要……不要按!”

  安诚捏住她乱动的手腕,胯下用力往上一顶,掌心再微微发力往下一按。

  安思莹当即整个人都痉挛了起来,口中更是不断叫着:“啊……啊……不要……爸爸……我错了……别按!”

  安诚勾唇:“怎么,不舒服吗?”

  安思莹气喘吁吁:“太……太刺激了……受不了……肚子要被插穿了……”

  安诚终于将手从她小腹上移开,怜爱般抚弄她耳边碎发,帮她挂在后耳:“乖孩子……别怕,爸爸不会插穿你的。”

  安诚蛊惑人心的时候,总有种让安思莹难以拒绝的魅力,他声音低沉,充满磁性,光是听在耳朵里,就让人浑身舒爽不自觉沉沦。

  更别说,他一口一个宝贝,乖宝,乖孩子,这些充满宠溺性的词汇,每每都让安思莹有种自己被疼爱呵护的感觉。

  毕竟,她已经活过一辈子了,她也经历过许多孤寂夜晚,早就遗忘了被人呵护是什么感觉。

  安诚成就了她幻想里最完美的对象,他的爱可以很温柔,是来自父亲对女儿的疼爱,也可以很狂野,是情人之间贪婪索取彼此。

  安思莹心底的爱忽然具象化了,她已经很久没有这种勇往直前的感觉了。

  腰身主动摆动起来,安思莹双腿撑在床上发力,饱满的小屁股上上下下快速吞吐,用力吮吸性器。

  安诚伸手,将她揉进怀里,仰头与她不断缠绵接吻。

  唇瓣被吻得湿漉漉,下面被操得淫水四溅,安诚低声:“我的宝贝……怎么这么会吸,爸爸被你弄得好舒服……”

  安思莹的小屁股就像打开了电动马达,高频率在安诚身体上小幅度抽插,肉柱剐蹭在她敏感内壁上,龟头每每都会顶在那个令人战栗的爽点上。

  酥麻爽意游走进四肢百骸,安思莹随着呼吸节奏呻吟,胸前两坨奶子更是随着她腰身摆动而不断晃动。

  那两颗艳粉色乳粒,比多汁葡萄还要诱人,安诚吸了又吸,啃了又啃,恨不得将她整个人都吞吃入腹。

  两人身上都浮起一层热汗,肉穴中更是不断发出“滋滋”水声,安诚放开他含热的奶尖,掀起眼帘看着在自己胯上摆动腰身的女儿问:“就这么骚浪,屁股怎么这么会摇?”

  安思莹舔唇:“嗯……身体,被爸爸操开了……现在小穴里好骚……爸爸喜欢吗?”

  “喜欢……就喜欢你发骚的模样,宝宝,你也要给爸爸承诺,你这幅模样,永远都不可以给别的男人看,好吗?”

  安思莹已然快要到了极限了,她仰头,音调都变了:“没有别人……啊啊啊……爸爸……只有你,我只有你啊……”

  安诚感到她小穴在疯狂收缩,夹得他好紧,他抱住安思莹身体,胯下用力往上顶。

  女儿纤细身体抱在怀里,被他桎梏动弹不得,胯下粗大的性器疯狂抽插。

  两人身体不断高频率碰撞,汁水被快速抽插操成了白色泡沫,堆砌在两人交合处,缓慢顺着安诚通红性器往下滴淌,弄湿了他饱满通红囊袋。

  男人硕大囊袋随着顶弄也不短晃动,白色粘液从囊袋往下滴淌,画面极为情色。

  安思莹体内快感一波波堆叠,她双手紧紧环抱安诚,仰头呜咽:“要……又要去了……爸爸……爸爸啊啊……”

  安诚狂操,肉柱一下下捣弄进肉糜中,那无与伦比的快感,以及怀中人儿带着哭腔的声音,都极大满足了他的占有欲。

  安思莹一高潮,整个身体猛然紧绷,口中呻吟还不忘勾引安诚:“射进来……爸爸……射进来……灌满我啊……”

  安诚喉间也溢出低吟,血液在身体疯狂流动,性器胀大龟头在疯狂摩擦中,猛然喷射出精水,一滴不漏全都射进了她窄小宫房里。

  两人抱做一团,身体还连接在一起,心脏隔着血肉,跳动节奏都变成了一致。

  安思莹餍足仰头:“爸爸……你好棒。”

  安诚抚弄她脑袋上凌乱头发:“你也好棒。”

  安思莹问:“爸爸买了房子之后,手里还有多少钱?”

  安诚道:“还有不少,不过店面还要成本,有些流动资金是不能动的,你有什么想法?”

  安思莹摇头:“没有,这样很好了,我大学这几年,你踏踏实实工作,一定能挣更多钱的,我们的日子也会比以前好很多。”

  安诚轻叹:“是爸爸以前没本事,没有赚到大钱,现在店里生意好,我又太忙了,没有时间陪你。”

  安思莹摇头:“没关系的,我们把出租屋的东西搬到这里来,以后周末我就回家住,其他时间还是回学校吧。”

  这样其实最好,安诚的店是真的忙,李波能顶一时,忙碌起来,他一个人就真的不行了,况且,有些菜李波还是烧得不够火候,味道总是差了那么点。

  “好,都听宝贝的,就是你那句话,爸爸负责赚钱养家,莹莹就好好学习。”安诚用力吻了吻她额头。

  后来安思莹才知道,安诚买这套二手房当时几乎花掉了他全部资金,他甚至连存款都动用了,只为了给她一个正经的家。

  周末两天,父女二人把出租屋里的家当收拾了一下,退了房子,就算是搬完家了。

  他们俩的东西真的很少,星期天晚上,安诚在饭店忙完回来已经九点多了。

  家里电视开着,安思莹卷缩在沙发上打瞌睡。

  一看见他回来,立刻高兴扑上来亲他:“爸爸下班了!”

  安诚推开她:“别,一身油烟味,等我洗个澡,有东西要给你。”

  安思莹就乖乖等他,半小时后,安诚带着一身水汽出来,他腰身下裹着浴巾,露出精壮身体。

  他最近才去理了发,寸头,后脑勺剪得很短,露出了他青色头皮,圆滚滚的脑袋显得他特别干练。

  这样的安诚,若是穿一身西装走在外面,定然是招蜂引蝶的主儿。

  安思莹有时候真想把爸爸关在只属于她的房间里,独占他。

  安诚在她面前晃了晃手:“发什么呆呢,小宝贝,你看,这是什么?”

  红色的大本本放在面前,安思莹一下睁大了眼睛。

51尿在爸爸身上/今天好软一下就进去了/忍不住失禁

  【作家想说的话:】

  晚上还有一更

  —–正文—–

  是房产证。

  安思莹惊喜打开,她的名字赫然写在房本上。

  在那个年代的大环境下,对于普通人来说,一辈子奋斗能拥有一套写着自己名字的房本,就是大家的终极目标。

  安思莹没想到,安诚这么快就实现了。

  “这套房子就当做投资了,我们住几年,等以后回长蒲乡,这房子我还是会卖掉的。”安思莹一本正经说。

  安诚用手指勾了勾她软软下巴:“房本写的你名字,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就当是爸爸送你的礼物。”

  安思莹笑眯眯:“爸爸送我的礼物?还是我老情人送我的礼物?”

  安诚莞尔:“随你怎么想,只要你开心就行。”

  温存一夜,早上六点多,安诚就醒了。

  昨天餐厅采购食材充足,今天倒是不用那么早去。

  他从后面抱住安思莹,手指顺势捏住她两颗弹出来的乳粒,肆意玩弄。

  安思莹穿睡裙,每每到早上裙子都会卷在脖子上,整个下半身完全赤裸。

  奶尖被捏,她一下清醒,后背贴在安诚滚烫身体上,安思莹着急起身要去厕所。

  安诚搂住她,在她耳边坏坏说:“尿啊,尿在爸爸身上。”

  安思莹每次被弄尿,都羞耻至极,无论什么时候,她都习惯不了。

  她挣扎着要往床下跑,却被安诚一把捞住身体,男人强健有力手臂捏住她双腿,性器毫无预兆从后面插了进来。

  安思莹呜咽一声:“啊……爸爸啊……”

  “啧……昨晚操过,今天好软,一下就进去了,里面还有爸爸的精液呢。”安诚贴在她耳朵上低语。

  膀胱里憋得要命,安思莹抖动了两下急切道:“厕所……厕所……爸爸带我去厕所……啊求你了……”

  安诚将她揽在怀里,就像孩童一般,起身慢慢往洗手间走。

  虽然房子是他们的,就两个人,从卧室到洗手间走这点路,还是让安思莹羞耻至极。

  还好客厅拉着窗帘,不然这副淫浪模样都要被邻居看完了!

  性器插在身体里,每走一步,龟头都正好抵在敏感膀胱之上,内脏都好像被捅坏了,安思莹不住呜咽:“啊啊……不要……不要走……要坏了……爸爸……弄坏了啊……”

  安诚停下脚步在洗手间门口,似笑非笑在她耳边问:“嗯?一会儿要去一会儿不要去,那你是要尿在爸爸身上吗?”

  安思莹要疯了,大清早起来就这么刺激吗,她一会儿还要上课呀。

  娇软小猫儿一般,她回头追逐他的下颌去吻他:“爸爸,求你啦……”

  安诚很喜欢她撒娇,女儿娇软声音撞入心头,让他情欲一下暴涨起来。

  安诚两步迈入洗手间,将安思莹屁股对着马桶:“好了,爸爸帮你。”

  安思莹捂住脸:“你……好讨厌……这样我、我尿不出来啊!”

  安诚笑:“尿不出来?怎么可能。”

  话音未落,激烈抽插像是暴风雨,将安思莹身体顶得在空中乱颤。

  她卷缩在安诚怀抱中,两条纤细白皙大腿搭在男人臂弯上,衣衫凌乱卷缩在腰间,安思莹用力抓紧衣服,生怕自己尿在身上。

  粗大肉柱在小穴里捣弄,昨晚射了许多精水,此时随着抽插,热流一股股往下滴淌,干净反光的瓷砖地面都被弄脏了。

  安思莹已经被尿意憋得要疯了,抽插的快感几乎顷刻就将她送去了高潮,她凌乱头发蹭弄在安诚肩膀上,纤细身体不受控制痉挛起来。

  “啊啊啊……不要……不要……啊啊啊……”

  嘴里喊着不要,下面却忍不住失禁,尿道括约肌骤然松弛,阴道内抽插的高潮让她下半个身体都敏感异常,粗大尿水喷出高昂弧线,在清晨光亮中熠熠生辉。

  安思莹又被弄哭了,她气呼呼洗了澡,临走时对着安诚道:“周内我都不回来,周末家里见!”

  安诚还在洗澡,见小姑娘生气,只是无奈摇头笑了笑。

  回去上课,不出所料,在教室门口就被周原柏堵了。

  男生气色很差,英俊张扬面容看起来就像是连续上了三个夜机,眼眶下挂着重重黑眼圈。

  周原柏一看见安思莹,立刻伸手拉住她手腕:“莹莹,我们谈谈。”

  安思莹指着教室:“时间来不及了,我要上课。”

  周原柏坚持:“我需要和你谈谈。”

  安思莹气场也一下冷了下来,上辈子她并没有好好上学,很多课程都是随便学学,以至于哪怕就是上个三流院校,也学了个半吊子。

  这一世,既然已经选择了大学和专业,她自然是要好好读的。

  每一门课程她都有好好学,将来帮安诚经营,总会学到的。

  所以,她不逃课。

  两人堵在门口,后面已经来了很多同学。

  黄莉莉拍了一下安思莹肩膀:“呦美女,干啥呢,大清早就和你对象在教室门口秀恩爱?”

  一说完这话,黄莉莉立马感觉不对劲儿,这俩人脸色都不对。

  黄莉莉小声问:“怎么了,这是吵架了?”

  安思莹挽住黄莉莉胳膊:“没什么,走,上课。”

  周原柏还想说什么,却因为看过来的目光太多,他也不好再纠缠。

  周一早上是专业课,安思莹很认真做笔记,黄莉莉扭头,看了一眼后门压低声音道:“他一直在外面徘徊呢……你俩怎么了?”

  安思莹淡淡道:“分了。”

  黄莉莉差点大叫出声,她不可思议眨了眨眼:“为啥,之前不是还很好吗?”

  安思莹目不斜视看着黑板:“先上课,回头再说。”

  这位专业课老师讲得课程很广泛,与安思莹上辈子接触的国贸大有不同,她那时在一间国际贸易公司做小商品进出口贸易,每天加班有永远搞不完的报表。

  原来当初自己接触的只是贸易中冰山一角,安思莹不禁想到,差不多也就是九月,阿里巴巴集团成立了,从那个时候开始,电商就步入了历史发展的轨道中。

  既然她是重生的,世界上的大规则都不会改变,她对于跨境电商更是熟悉,自然是要分一杯羹了。

  直到下课,安思莹都心事重重,根本没注意,周原柏已经黑着脸,站在了她身边。

  黄莉莉一看男生那张脸,立马脚底抹油:“莹莹我们先撤了,一会儿宿舍见哈。”

  大教室里,上完课的同学们陆陆续续都走了,就剩下安思莹和周原柏。

  她低头收拾书本,眼睛都没抬:“有什么事还非要当面说吗,之前电话我不是说的很清楚了。”

  周原柏握拳:“清楚?你莫名奇妙就说分手,是我哪里做错了?安思莹,我们不是好好的吗,到底怎么了?”

  安思莹心底冷笑,能怎么,还不是你已经没了利用价值,再和你多呆一分钟我都觉得难受。

  “就是不喜欢了,没什么了理由。”安思莹很平静道。

  周原柏根本接受不了这个说法,他抓住安思莹手腕:“莹莹,不是的,你告诉我……那天,打电话那天,你在干什么,你和谁在一起?”

  安思莹心中一动,周原柏倒是一如既往聪明呢。

  此刻眼前一幕,就好像在无情嘲讽上辈子的自己,那个时候两人异地恋,安思莹在B城工作,周原柏回了老家H城。

  每每安思莹给他发消息,他总是爱答不理,偶尔打电话,也总是各种借口忙。

  原来一个人爱不爱真的很容易就看出来,他连在你身上花时间都不愿意,那还叫恋爱吗?

  可惜,这些道理直到周原柏劈腿结婚,她才明白。

  “我和谁在一起与你无关,我说的很明白了,分手,你我到此结束,以后也别当朋友。”安思莹冷漠得吓人。

  周原柏眼眶突然红了,他低着头,像是一只被抛弃的小狗。

  这些画面,安思莹上辈子看得太多了,他很善于伪装自己,博取同情,尤其是顶着一张帅脸,做出这种令人心疼表情,再软软求两句,任谁看了都会心软。

  “你一定是骗我的,莹莹,为什么,我那么那么喜欢你……我们不是一直好好的吗……”周原柏说话带着哭腔,要是此时有人看见,还以为她把他怎么着了。

  安思莹快刀斩乱麻:“你就当我骗了你,从一开始,我就没喜欢过你,对于你一切都是利用,满意了吗?”

  她甩开他的手,起身就要走。

  周原柏到底是个比她高大很多的男人,他猛然起身,一把从后面抱住安思莹腰身,低头在她肩头痛哭:“不要……我不要分手……安思莹,你不能抛弃我!”

  安思莹蹙眉愤怒,他疯了居然敢抱她?

  娇小身体在男孩儿怀里用力挣扎,撕扯间周原柏目光猛然落在了她衣领下的肌肤上。

  “轰”一声,脑子里有什么断掉了。

  周原柏单手狠狠抓住她手腕,用力扯她衣领厉声质问:“你!你身上这是什么?!安思莹,你在骗我?!”

  周末两天,和安诚太疯狂了,今早又被狠狠欺负,洗澡时安诚还在她锁骨上给她种了两个草莓印记。

  没想到,居然以这种方式被周原柏发现了。

  安思莹索性不再隐藏,她抬头盯着对方眼睛:“没错,我说了,从开始我就是在利用你,我有喜欢的人,他现在回到我身边了,爱我爱得发狂,所以,周原柏,你被利用完了,对我来说,没有价值了!”

52难看的像一只狗/被人背刺的滋味儿/秀恩爱死的快

  周原柏脑子嗡鸣,他是真心喜欢安思莹的。

  和她在一起的每个瞬间,都让他无比心动。

  他曾经想过早点带她回家见父母,考虑大学一毕业就和她结婚的。

  她怎么能这么说?

  安思莹就像是变了一个人,她冰冷的眸子没有一点温度,唇瓣吐出的话语更是令人心碎。

  “别挡在我面前,难看的像一只狗。”安思莹有种终于报复了对方的快感。

  没错,上一世我待你真心实意,你却背刺我,转头就和别人结婚。

  这一世,换你也来尝尝,被人背刺的滋味儿。

  周原柏就像是失了魂,双手无力垂落。

  事实已经摆在面前了,安思莹她有更喜欢的人,那个人已经和她亲近到了肌肤之亲,她身上那些暧昧痕迹,还有那天电话里传来细小奇怪的声音。

  周原柏有种如雷轰顶的感觉。

  他早就该想到了,他早就应该明白,她只是让自己拉拉手,再亲近一点的举动都会被无情拒绝。

  安思莹推开对方,冷漠转身离开。

  周原柏身上泛起冷汗,是谁,到底是谁?

  这段时间,他几乎一直和她在一起,她身边根本没有出现任何亲密的异性啊。

  她除了每天要去父亲的餐馆……

  等等,难道,是他们餐馆里那个打工仔?

  周原柏恶狠狠握拳,那个打工仔看起来和安思莹年纪差不多,平时也比较冷淡,难道,安思莹真正喜欢的人是他?

  被这样分手,是周原柏绝对不能容忍的。

  利用?他倒要好好看看,安思莹到底是不是为了那个打工仔,利用自己。

  安思莹解决了一个大麻烦,心里爽得要命,她给郑小雅打电话,邀请她来学校玩。

  要说信得过的人, 自然是郑小雅了。

  她们知根知底,从小一起长大,郑小雅家的情况和她差不多,父母都是工薪阶层,一辈子都在勤勤恳恳工作。

  所以,小雅长大了,也是个非常脚踏实地的人。

  郑小雅的声音很轻快:“周四吧,周五下午我们一节课,赶在三点前回去就行。”

  安思莹道:“好,周四早上我去车站接你。”

  她已经有了一个初步的想法,在安诚忙着经营餐馆的同时,她也要做点力所能及的事情,让他们能更好的生活。

  一回宿舍,女生寝室就炸开了锅。

  “怎么回事,你和周原柏分手了?”

  “为什么啊为什么?”

  “秀恩爱死的快,你们看,我说的没错吧。”

  大家七嘴八舌议论起来,安思莹完全不在意,她只是淡淡一笑:“就发现不喜欢他了,就分手喽。”

  大家对她的说法显然并不满意,还在刨根问底。

  安思莹没有不耐烦,耐心满足她们所有好奇,将两人之间感情形容得犹如一汪死水,波澜不惊,毫无激情。

  众女生听完后,眨了眨眼纷纷表示,这样平淡没感觉的感情其实早点分手也好。

  周四大清早,安思莹接到了郑小雅。

  两个女孩儿抱做一团,亲昵诉说着想念。

  安思莹将室友介绍给她,带着她在校园里逛了很多地方,还领着郑小雅上了一节大课。

  反正思修那种好几个系一起上的课,老师也认不得那么多人。

  晚上又带郑小雅去安诚饭店吃了饭。

  安诚看见女儿和朋友来,脸上立刻露出宠溺笑容:“莹莹来了,小雅也来了。”

  郑小雅礼貌打招呼:“叔叔好。”

  安诚颔首:“你们坐,我给你们做饭。”

  安思莹笑眯眯:“别弄太多了,晚上了,我们俩都少吃点。”

  郑小雅也笑:“就是,叔叔做饭太好吃了,千万别弄太多了,我怕控制不住自己。”

  安诚揉了揉安思莹脑袋,转身进了厨房。

  郑小雅挽住她胳膊:“你爸对你真好呀,唉,不像我爸,常年在外面工作,每年只有过年才回来一次。”

  安思莹安慰她:“你爸也对你好啊,他每次回来都会给你带好多礼物,我记得我们上小学时候,他给你买了一条红色公主裙,你大冬天硬是穿了一个星期。”

  郑小雅脸都红了:“哎呀,人家还小嘛,那个时候审美不在线,不要提咱的黑历史。”

  她凑到安思莹耳边,压低了声音问:“那个……上次你买的战衣,穿了吗,勾引到了吗?”

  安思莹给她挤眼睛:“搞定了,多亏了你。”

  郑小雅就贱兮兮笑,安思莹也跟着乐。

  没过一会儿,安诚就把菜上齐了,安思莹问:“忙吗,不忙一起吃呀。”

  安诚摆手:“忙得很,你不管我了,你们俩玩吧。”

  郑小雅:“你爸好忙啊。”

  安思莹颔首:“嗯,忙着赚钱呗,对了小雅,你暑假了打算干什么?”

  郑小雅:“无所事事,打算减肥。”

  安思莹捏了捏她腰身上软肉:“你又不胖,减什么肥,我有个事情,打算找你帮我做,看看你有兴趣吗?”

  郑小雅立刻坐正,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安思莹将自己初步计划说了一下:“暑假时候,我打算注册几个国外网站,分销我们国内产品。”

  郑小雅茫然眨了眨眼,好像在听天书。

  安思莹无奈,毕竟那个时候还没有亚马孙那种好用的平台,想要开始开拓业务,都只能从小网站开始。

  安思莹简单的说:“就是做电商,把咱们国内小商品卖去国外,赚钱。”

  郑小雅眼睛一亮,拍手:“好啊,但是具体要怎么操作?”

  安思莹道:“很简单,几台电脑,几个操盘手,熟悉流程之后,每个人都能做,所以,我想请你来帮我。”

  郑小雅感叹:“你是要做一番大事业吗?”

  安思莹笑:“谈不上,就是赚钱嘛,你想过吗,如果你大学就开始赚钱,能给你父母减轻多少压力?”

  这句话一下说到了郑小雅心坎上,没错,她们家的经济条件很不好,父亲常年在外务工,风里来雨里去的,妈妈家庭妇女,没有收入,全家就指望着爸爸一个人。

  如果她能赚钱……

  安思莹道:“暑假开始,我带你去上网,教你流程,等今年年底,我们正式开始,工作时间不长,就是利用闲暇,你就当你做了个兼职。”

  郑小雅也不懂为什么要准备这么久,听安思莹说的头头是道,反正帮着她干,她也不会骗自己。

  她立刻答应下来:“没问题!”

  两人一拍即合。

  快吃完时,餐厅门被人推开,来了个不速之客。

  再见周原柏,安思莹就当他是个陌生人,连眼神都没给一个。

  周原柏大受挫折,他频频看向安思莹,发现她今天和一个女生坐在一起,两人模样十分亲密,这个女生好像不是他们学校的,至少他没见过。

  说来也巧,正好李波从里面出来。

  看见安思莹便颔首:“小安老板来了,旁边的美女是谁?”

  安思莹介绍:“这是我好朋友,郑小雅,这是我爸员工,李波,和咱们年纪一样大。”

  郑小雅一抬头,就看见一个面容黑黢黢的男孩儿,他身材高大,有点偏瘦,他说话时弯着腰,眼睛很亮。

  下意识她用手捏紧了安思莹的手,微微紧张道:“你……你好啊。”

  安思莹笑眯眯看着两人,李波倒是坦然,眼神直勾勾盯着郑小雅。

  几人后面椅子忽然发出“嘎吱”一声难听的声音,打破暧昧气氛。

  周原柏朝着几人走过来,男生出手很快,谁都没看清是怎么回事,李波一下被推到,砸翻了旁边一张桌子。

  安思莹脸色骤变,她厉声道:“周原柏,你发什么疯?”

  周原柏恶狠狠盯着李波:“是他对吧,你就是因为他?他那里比我好?安思莹,你是瞎了眼吗?!”

  郑小雅被吓了一跳,脸都白了。

  骚乱一下引起了所有人注意,安诚也从厨房出来问:“怎么回事。”

  安思莹扯住周原柏手臂:“别在这里闹事,周原柏,你清醒一点。”

  周原柏双眼通红看着她:“现在你终于肯看我一眼了?”

  郑小雅趁着两人说话功夫,扶起了摔倒的李波,众人面面相觑,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

  安思莹蹙眉,周原柏这种反应,是她始料未及。

  “你先出去,我和你谈。”安思莹伸手指着门外,脸色难看至极。

  周原柏推开门就往外走,安思莹回头对李波说:“抱歉, 是我的原因,小雅,你帮我照顾一下他,爸,这事儿我会处理。”

  安诚走过来,扶住她肩膀道:“爸爸和你一起。”

  安思莹压低了声音:“是我的问题……”

  安诚坚持:“我和你一起。”

  父女俩人推开门,周原柏就站在小店旁的巷子里,他一看见安诚,脸上瞬间变成一片惨白。

  安诚拿出年长者的威严,沉声道:“怎么,我女儿不和你恋爱了,你就来店里闹事?”

  周原柏后悔了,他刚才确实冲动了,在看见那个皮肤黝黑男孩儿朝着俩女孩儿笑的时候,他被愤怒蒙蔽了双眼。

  他长得帅,也有点小钱,哪里都不比那个打工仔差,安思莹她凭什么?

  要不是安思莹拦着,他真想上去和那个男人干一架,至少让他明白,翘老子的墙角你是要要付出代价的!

53领带系在眼上剥夺视觉/张开腿给爸爸干/直白又粗鲁

  【作家想说的话:】

  晚上还有一更

  女主虽然是重活一世,但她上辈子就是个普通人,经历了一场失败的婚姻,没见过什么大风大浪,也没有什么智商外挂,只是想多赚点钱和爸爸过上好日子的普通人,不用期待太高,就算重活一世她一样会面对很多问题,遇到不知道要如何是好的情况。

  同样感谢送礼物的宝子

  —–正文—–

  在安诚威严目光之下,周原柏头上沁出冷汗,他目光躲闪:“叔叔……我……不是,刚才是我冲动了,我不该在你店里闹……可我,可我是真的喜欢莹莹……”

  “呵……小朋友,到现在还没清醒吗,被女孩儿甩了的男人,不应该大度一些,这样闹像什么样子?”安诚觉得他很可笑,另一方面,又觉得这孩子有点可怜。

  毕竟是他的乖女儿先玩弄了人家的感情。

  安诚瞪了安思莹一眼,语气严厉了两分:“你也是,既然不喜欢,当初为什么要谈恋爱,要分手就好好分手,闹成这样干什么?”

  安思莹垂眸乖乖听着,安诚这话是故意说给周原柏听的,至少犯错了训斥自家孩子能让对方心里获得满足。

  倘若今天安诚没出来,安思莹可能会说出更难听的话,能让周原柏感到痛苦难受,她心里就舒坦痛快。

  无奈,只能给安诚面子,安思莹语气冷漠:“嗯,爸爸说的对,周原柏,你听见了吗,大度些,别弄得这么难堪,让大家都下不了台。”

  周原柏见安诚是个能沟通的对象,立马装出一副可怜兮兮受害者模样:“叔叔……我只是生气,那个男生他凭什么翘我墙角,莹莹和我交往好好的,突然就说要分手,如果不是别人插足,她肯定不会这样的!”

  安诚扶额,真是要了老命,这孩子真是一根筋。

  况且,翘你墙角的人是我,又不是店里那孩子。

  “现在说这些都没用了,我们莹莹选择和谁在一起,是她的自由,你也是,大小伙子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好了,擦把脸,回去吧,但我警告你,别再招惹我女儿,下一次,我可不会这么好说话了。”

  安诚前面说的温柔,后面忽然语气森然起来,脸上也露出了厉色。

  周原柏听得脸上一阵青一阵红,最终他垂下头,对安诚说:“对不起叔叔,下次不会了。”

  周原柏走后,安诚拉着安思莹拐进小店后面,他严肃道:“你看,因为你的任性,让人家孩子受了那么大伤害,莹莹,你欠他一个道歉。”

  安思莹双手背在身后,不以为然应付:“哦。”

  安诚冷脸:“什么态度,爸爸说错了吗?”

  安思莹掀起眼帘,慢悠悠看了他一眼:“因为谁?是谁开始闹的?”

  安诚感觉喉咙一噎,但他立刻又拿出长辈语气:“爸爸在说你的事,你不要顾左右而言他。”

  这件事,在安诚面前,安思莹感觉自己还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

  安思莹总不能说,那个混蛋上辈子玩弄了你宝贵女儿的感情,这辈子自己不过以牙还牙,没有任何毛病。

  她放软了声音,揽住安诚腰身:“好啦好啦,爸爸,我们不要因为无畏的人争吵了,我说了我会处理好的。”

  安诚伸手,点了点她额头警告:“下次不可以玩弄别人感情了!”

  安思莹踮起脚尖就要亲他,被安诚扣住后颈,快速和她贴了贴唇瓣:“好了,你同学还等着,别太晚回去。”

  送走了安思莹,安诚对李波道:“今天让你受牵连了,你没事吧,咱们爷俩去泡个澡?”

  李波活动了两下筋骨:“小事儿,师傅,等我下我去拿衣服。”

  关店之后,两个男人,穿着拖鞋就往附近澡堂走。

  李波手脚麻利,三两下脱了衣服,光着屁股就跳进了大浴场中汤池里。

  安诚肩上搭一条毛巾,胯下甩着粗大性器晃动着慢慢走来。

  李波眨了眨眼,将安诚整个身体尽收眼底,目光落在他胸口上斑斑点点痕迹,未免太暧昧了吧!

  他快速扭开头,不敢直视安诚胸口上那些痕迹,光是随便脑补了一下,都能想象这个男人在床上有多疯狂了。

  安诚毫不在意,跨开长腿迈进浴池,找了个十分舒坦的位置坐了下来。

  他舒展双臂,叹谓一声道:“唉……今天那个学生,误会了你和我家莹莹的关系。”

  李波挠了挠自己脑袋:“没事儿,师傅,不过小安老板不是才和人家处对象吗,看这情况是把人家男娃甩了?”

  安诚闭上眼睛,枕在汤池边缘:“嗯,小姑娘,一天到晚胡闹。”

  这事儿要是放在以前,李波也绝对不是吃素的主儿,非要上去干架不行。

  自从他跟着安诚经营后,起早贪黑工作,发现自己银行卡的余额越来越多,赚钱这种事是会上瘾的,

  没有什么比金钱更重要了。

  李波觉得跟着安诚干是跟对了人,所以小安老板这点儿小事,根本不足挂齿。

  安诚慢慢睁开眼眸,水蒸气让他蜜色肌肤泛着光亮,一说话,喉结就在水边滚动:“我今天叫你来,其实是想问问你,愿不愿意单干。”

  李波猛然一惊:“师傅,你……你什么意思?”

  安诚安抚:“别急,听我把话说完,我打算在市中心那里再开一间店,这间店就交给你经营,以后,你以合伙人的身份和我干,年底我们分红,你觉得怎样?”

  这消息简直是天大的喜讯,安诚这个提议,让李波从一个打工仔,摇身一变成了合伙人,那赚的钱自然是翻倍了。

  李波双眼冒出精光:“我愿意!师傅,我愿意!你觉得我行吗?”

  安诚笑:“当然了,就是因为我觉得你行,才这么打算的。”

  暑假,安诚如愿在市中心开了第二家店。

  大学城附近的小店也换了新的门牌,安心餐饮。

  父女二人站在新店门口,安诚感慨:“这是我们第一家分店。”

  安思莹挽着安诚手臂:“以后爸爸就以经营为主,管理好两个店铺就行,做饭的事,就交给咱们请的师傅。”

  安诚欣慰拍了拍她手背:“这样爸爸就有时间陪我们宝贝了是吗?”

  安思莹脸上全是幸福笑容:“那当然了!”

  开业当天的营业额直接爆表,安诚笑得嘴都合不拢。

  父女两人当晚回到小区,已经晚上十点多了。

  今天安诚和员工们聚餐,喝了不少酒,安思莹开车,她停下车子侧头看安诚。

  爸爸为了今天特地买了新西服,衣服不是订制的,让他宽厚肩膀显得有些紧绷,衬衫扣子也紧紧绷在前胸,摇摇欲坠的纽扣只要一动就好像会崩裂。

  因为喝酒关系,领带也歪歪斜斜搭在肩头,真像个大叔。

  安思莹苦笑,伸手捏了捏安诚的脸:“爸爸,到家了,下车。”

  安诚睁开迷迷糊糊眼睛,拉开车门道:“嗯,来乖宝,上楼。”

  安思莹下车落锁,立马跑过去扶住安诚,小声抱怨:“我知道你今天高兴,但你喝太多了。”

  安诚掏出钥匙开门,他甩了甩头:“没喝多,就是大家高兴嘛,爸爸也很高兴,我们莹莹不高兴吗?”

  两人一进屋,鞋子被凌乱丢在玄关,安诚一把抱住安思莹,同她一起滚在沙发上。

  安思莹手里的车钥匙“哐嘡”一声掉在地板上,在静谧夜晚显得声音格外响亮。

  充斥着酒气的唇吻了上来。

  安思莹蹙眉:“唔……不要……酒味……”

  安诚眸光迷离,他爱怜伸手抚弄安思莹的脸颊,笑着问:“我们宝宝不喜欢爸爸喝,下次爸爸就不喝了好不好,但是今天,爸爸要……”

  安思莹微微睁大了眼睛,这是第一次,安诚主动要索取。

  男人西裤下已然硬邦邦顶在她小腹上,安思莹拉住安诚领带,将他拉得更近,唇瓣凑在对方唇边说:“爸爸要什么,给我说清楚。”

  安诚下意识舔了舔唇瓣,吞咽一口:“爸爸要你,要我的乖宝,张开腿,给爸爸干。”

  安诚嘴里吐出的话永远都是那么直白,粗鲁,安思莹却好喜欢。

  她用力拉扯安诚领带,让他俯身下来,唇瓣缠着他,用力吮吸。

  安诚今天喝的红酒,嘴里全是甘甜葡萄味,像是经历过朗格多克温热的阳光,让人一下放松了神经。

  酒不醉人人自醉,安思莹有种身体飘飘然的感觉。

  安诚伸手,摸到沙发上的遥控器,先打开了空调。

  盛夏夜晚,外面闷热,房内贴在一起的身体很快沁出热汗,安诚一把脱掉裹在身上的西装。

  安思莹帮他解开领带,伸手就去拉扯安诚裤腰。

  两人气喘吁吁,显然都动了情。

  安诚顾不上脱自己衣服,大手从安思莹领口塞进去,一把裹住她柔软奶子,揉搓了两下。

  奶尖从内衣里蹦出来,卡在领口,模样情色。

  安思莹起身,脱掉自己长裙,穿着肉色丝袜的大腿分开,对着安诚问:“这样可以吗,爸爸?”

  安诚呼吸一下重了起来,他扯过旁边丢着的领带,抬手系在安思莹眼睛上,俯身在她耳边说:“乖孩子,闭上眼睛,爸爸让你舒服,好不好?”

  安思莹视觉被剥夺,感官一下灵敏了起来。

  她能清晰听见安诚每一下喘息的声音,他火热气息喷溅在皮肤上,激起一层层快感涟漪,让她身体立刻兴奋了起来。

  安诚弯腰,将她饱满乳房从内衣中拉出,湿漉漉的舌尖粗鲁舔了上去。

54狎玩在手中的情爱娃娃/厮磨牙尖轻轻咬她/疯狂叫嚣欲望

  饱满两坨奶子被捏变形,奶尖几乎贴在一起,粗大舌头裹着津液,咕叽咕叽不断舔弄。

  两颗乳粒被舔得敏感异常,安思莹腰肢忍不住乱颤,习惯了黑暗之后,身体每一个细胞都变得极为敏感,快感好似也被放大了数倍。

  空调的凉气已然将这个房内温度调节到最合适,热淋淋汗液消退下去,安思莹卷缩在沙发上,像是被男人狎玩在手中的情爱娃娃,只能任由对方摆布。

  滚烫舌头快速拨弄乳粒,圆润指甲抠弄乳孔,无数电流钻进身体,让安思莹开始难受了。

  她仰头喘息:“啊……爸爸……要……我要……”

  安诚舔的上头,他伸手摸了一把她双腿间,内裤和丝袜下面全都湿透了。

  "别着急……宝贝,被舔了两下,就湿成这样了?"安诚喜欢她敏感的身体,今天这么好的日子,当然要好好大干一场。

  安诚不紧不慢舔弄着奶头,享受着嘴里的快意,口腹之欲同样能力令人满足。

  舌头不断泛出津液,裹着湿淋淋两颗奶头,用力吮吸,嘬弄,情到浓时,他忍不住微微厮磨牙尖,轻轻咬她。

  安思莹双手抓在安诚后背,指甲陷入蜜色肌肤,抓出一道道红印,双腿间早就被操熟的软穴泛起空虚之感,让她小腹有种隐隐疼痛的感觉。

  想要被填满,想要被狠狠抽插,整个身体都在疯狂叫嚣欲望。

  奶头上不断传来快感,奇怪的感觉直接撞进心里,让她感觉浑身都变得酥酥麻麻起来。

  因为看不见,感官更加灵敏,舌尖每次剐蹭过奶头,激起爽意涟漪感,都让她有种摇摇欲坠的眩晕感。

  那些快感就像是堆砌在海边的浪花,越来越多,越滚越大,终于,安思莹身体不受控制痉挛起来,喉间溢出呻吟:“啊啊……爸爸……爸爸……好爽!”

  有种电流贯穿身体的快感,安思莹大受震惊,她居然被舔奶子,舔去了高潮?

  安诚对她的反应十分满意,低沉声音在她耳边响起:“骚浪的宝宝,光舔一下你的奶头,就高潮了吗,这么敏感,今晚爸爸要把你干失禁了,可不许再生气了哦。”

  湿漉漉唇瓣又落在她肌肤上,从耳垂到脖颈,锁骨,乳房,小腹,安诚在她身上种下她喜欢的草莓印记,让她雪白肌肤布满斑驳暧昧红痕。

  安诚隔着丝袜,用力舔弄她的大腿根,安思莹高潮后,身体变得敏感异常,光是舔一下,她就痒得受不了。

  白花花大腿在安诚面前抖动,安思莹呜咽:“不要……太痒了……爸爸……哈……好痒……”

  安诚伸手捏她,却不料两人同时听见“撕拉”一声,安思莹腿上那条连裤的肉色丝袜,居然被扯破了。

  安诚眸色一下浓稠起来,有种在侵犯她扭曲的快感,原本穿在她屁股上那条丝袜完好无损,下面沁出湿儒痕迹,就像是表面清冷禁欲的女王,私下是分开双腿淫荡的母狗。

  安诚手指勾在破损的地方,继续用力一拉。

  “撕拉”丝袜烂得更大了,整个裆部都被扯得凌乱不堪。

  接着男人滚烫舌头隔着内裤就舔了上来。

  安思莹双腿乱颤,腰身在沙发上扭,小手推在安诚肩头:“唔唔……爸爸……痒……啊……下面……下面……”

  安诚两下舔湿了她棉质内裤,鼻尖一下嗅到了女儿穴口里那种淫靡香气,真是越闻越上头。

  安诚慢慢掀起眼帘,看她通红的小脸。

  安思莹半张脸露在外面,微微张开通红唇瓣,嘴巴不断喘息,湿漉漉小舌头若隐若现。

  鼻梁上是他蒙上的黑色领带,将她漂亮眸子全都挡住了。

  就要这样,她看不到,他才能更加放肆变态。

  安诚低头,再次狠狠吮吸起来。

  内裤被舔湿透了,手指扒开碍事的衣服,终于一口含上了湿漉漉肉穴。

  熟透了蜜桃被分开,露出里面诱人的果肉同汁水,安诚贪婪吮吸,大手不断抚弄她战栗大腿。

  难怪男人都喜欢女人穿丝袜,某种程度上来说,破烂丝袜的模样,显得她更为淫荡,像是在强奸她。

  安诚嘴上不断舔弄,大手也没闲着,一会抚弄她大腿,一会儿捏住她柔软乳粒,来回拉扯。

  舌头钻进小穴口,又探出在阴蒂上来回摩擦。

  柔软花心被舔得汁水四溅,男人下颌上生出新的胡渣,蹭在安思莹柔软肌肤上,让她觉得又疼又爽。

  肉穴里快感越来越强烈,酥酥麻麻电流钻入身体,让安思莹忍不住战栗起来。

  她双手用力揪住安诚短发,寸头扎在指缝里,又痒又舒服。

  穿着破烂不堪丝袜的大腿剧烈战栗,女孩儿纤细腰身弓身,后心湿漉漉一片热汗,她战栗呻吟着,双手推着安诚脑袋:“啊……啊……高潮了……不要……不要……啊啊啊!”

  上辈子,安思莹一直觉得自己阴蒂高潮要比阴道高潮来的猛烈许多,以至于她后来和丈夫做爱也总是兴致缺缺,毕竟那个男人从来没有让她满足过。

  这一世和安诚在一起,她体会了前所未有的抽插高潮,也同样体味了阴蒂高潮,两种快感对于她来说,原来都是同样猛烈。

  软穴里喷出大股热流,将身下麻布沙发全都弄湿,安诚吮吸着她淫靡小穴中喷出的汁水,尽数吞咽进腹中。

  安思莹看不见,听力变得极为敏感,她能清晰听见安诚有节奏的喘息,温热气息喷溅在肌肤上,男人缓慢抬起身体,俯身,将自己粗大肿胀的性器挤进小穴。

  这段时间忙,两人又好几天没做了,安思莹身体紧得就像是第一次,她战栗轻呼:“疼……啊……太粗了……”

  安诚让她屈膝抱腿,分开她大腿根道:“几天没做,宝贝身体好紧,吸得爸爸好舒服。”

  安思莹深吸气息,调整呼吸,让身体从刚才高潮紧绷感完全放松下来,这才慢慢吞吃容纳进那根巨物。

  身体完全被填满,令人难受的空虚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小腹里那团火焰,猛然被挑起。

  热意席卷身体,情欲凶猛烧意在灼烧她的灵魂,让她快要融化在安诚胯下。

  粗大性器在软穴里抽插了两下就变得湿儒无比,安诚顶胯深深浅浅抽插,布满老茧的指尖再次按压在安思莹敏感阴蒂上。

  那只手是长年累月干活的手,手指上的皮肤又硬又粗,揉搓在她敏感柔软阴蒂上,简直又疼又爽。

  安思莹双手用力抓住安诚手腕,黑暗中,她软着声音叫:“不要……爸爸……不要摸……啊……受不了……受不了啊……”

  安诚低头,浑厚声音就萦绕在耳边:“怎么,接受不了吗,还是不舒服?”

  “呜呜呜……太……太舒服……受不了……受不了啊……”安思莹一边喘息,一边浪叫。

  “乖……听话,爸爸会让你舒服的。”安诚又开始蛊惑她。

  安思莹着了魔,身体中那强烈快感让她变成一只落叶,摇摇欲坠在半空,随着男人的抽插与抚弄,不断摆动身体,迎合碰撞。

  终于,在高速抽插与肉欲摩擦之中,令人疯狂的高潮再次席卷身体。

  大股淫水汹涌喷出,阴蒂与腔道内同时高潮,猛烈快感让她身体紧绷战栗,身体里每一寸软肉都在痉挛吮吸。

  安思莹爽得高昂呻吟,声音痛苦又欢愉:“啊啊啊……不要……不要……啊啊……爸爸……啊啊啊!”

  安诚双手托住她弓起腰肢,胯下也狠狠撞击进去。

  在女穴高潮痉挛中,男人龟头顶入窄小宫口,马眼翕动,白浊全都喷溅进她体内。

  “啊……啊……好疼……好疼……”安思莹双腿抖动,用手死死抓住安诚。

  龟头涨大,顶在子宫里射精,会让她有种被撑破身体的错觉,尖锐的疼与高潮混杂在一起,将高潮之感一下放大了数倍。

  安思莹觉得自己好像要被干死了,眼前一片黑暗,脑子里更是一片空白。

  除了高潮,短暂时间内,她什么都无法在意。

  空调出风口还在哗哗吹着冷气,房内大汗淋漓两人身体交叠在一起,安诚完全没有要拿出来的意思。

  安思莹浑身又酸又疼,她伸手扯开眼上领带,昏暗光亮还是刺得她一时适应不了,她眨了眨眼将眸中水汽挤掉,语气娇软埋怨:“爸爸……你好坏。”

  安诚抬起头,盯着她:“嗯?怎么了?刚才弄疼你了?”

  安思莹双手挂在他脖颈:“呃……最后里面变得好大,撑得我肚子都疼死了……”

  安诚笑:“不会变大的,应该是你里面挤得太小,所以会觉得有点疼,没事吧?”

  安思莹懒洋洋歪头:“没事,爽得要命,抱我洗澡,我动不了了。”

  隔日大清早,安思莹就爬起来了。

  安诚问:“这么早,去哪?”

  安思莹赤身裸体下床,就站在安诚面前换衣服:“我约了小雅去上网,晚上回来。”

  安诚道:“要不爸爸给你买个电脑,你就不用跑出去了。”

  那会儿电脑还是挺贵的,顶上普通人几个月工资。

  安思莹想了想:“不用,有需要我再买。”

  安诚也起身穿衣服。

  “你也要出去?”安思莹回头问。

  “嗯,我去店里帮忙,晚上回来和你吃晚饭。”安诚套上裤子。

  安诚昨晚把女儿哄睡了,才反身把客厅弄脏的沙发罩和两人这两天换的衣服都洗了,大晚上,安诚蹲在洗澡间,洗衣机哗哗在旁边搅动,他手里搓洗着安思莹的内裤。

  洗完晾晒好,都凌晨了。

  天气热,湿衣服在晾台挂了一晚上就干了。

  安诚出门前将安思莹的内衣全都收了下来,整理好放进柜子,这才出门工作。

55人非草木孰能无情/那个忘不掉的白月光/我有喜欢的人

  【作家想说的话:】

  晚上还有一更,今日还加更了一个番外

  —–正文—–

  暑假时间,郑小雅回了H市。这段时间,只要有空,安思莹就会约张小雅去上网。

  安思莹在B市,两人就QQ语音。

  网吧里,旁边都是打游戏的少年,只有安思莹面前电脑上全是密密麻麻的英文网页。

  她带着耳麦给郑小雅讲解:“你看,这个链接就是国外买家会看的链接,我们的商品就要上在这里,图片可以选择……”

  讲了几个小时,安思莹口干舌燥,郑小雅道:“我差不多看明白了,还好我早过了四级,这里大半英语都能看懂。”

  安思莹咳嗽了一声:“咳……你先看会,我去买瓶水喝,渴死我了。”

  她起身去吧台买了一瓶矿泉水,转身回头,竟然和周原柏撞了个面对面。

  尴尬的要命。

  当初周原柏闹过被安诚说了,倒是老实了一段时间,这放假了,他怎么没回家,还在学校附近的网吧转悠?

  安思莹倒是不想和对方打招呼,奈何周原柏握了握拳,低声道:“莹莹。”

  安思莹淡淡颔首,侧身就要走。

  周原柏跟在她身边说:“等下……等下,安思莹,我能和你说两句话吗?”

  网吧吵闹,打游戏的学生又喉又闹,安思莹迈步往网吧门口走。

  两人站在楼梯间,周围一下安静了下来。

  周原柏微不可察叹了口气,低声道:“上次去闹,确实是我错了,我后来也想过了,那种行为真的很不可取。”

  安思莹目光落在他脸上:“这么长时间了,你还没走出来吗,周原柏,我当时说的很明白了,难道你都没有尊严吗?”

  周原柏是真心喜欢她的,他至今都无法相信安思莹是为了别人抛弃他利用他。

  他们在一起时,她的笑容分明那么真切。

  “我没有尊严……在你面前,我还要什么尊严。”周原柏垂眸,眼眶又红了。

  安思莹扶额,重活一世,一大把年纪了,还要和这些小孩子们谈感情,真的让她很累。

  况且,她只是想报复他一下,却忘记了一个事实,当年他们在一起时,周原柏对她的喜欢是真心的,即使他后来结婚了,心理也永远有那个忘不掉的白月光,自己亦是用真感情待对方。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有的时候,长痛不如短痛,不如狠一下,让他彻底死心。

  安思莹面无表情,语气冷冷:“那我现在就再说一次,我有喜欢的人,我会一辈子都只爱他,和他在一起,我的心没有一点儿空闲给你,我希望以后你可以当我是个陌生人,遇见了,也不要和我打招呼,现在,说的够清楚了吗?”

  周原柏一抬眼,滚烫泪水就从眼眶里溢出。

  他个头要比安思莹高一头,那泪滴滑落下时就好像电影里的慢动作,水珠从安思莹面前慢慢坠落,最终溅起地面上一片尘埃。

  弄哭周原柏也不是一两次了,安思莹狠下心转身就走。

  是她忽略了,有些得不到的人,在男人心头就是那白月光,朱砂痣,永远都忘不掉。

  重新回去上网,郑小雅在耳麦里叫:“莹莹,你看这个链接,有个老外公司要一万台小风扇啊!”

  安思莹点击链接,熟练下单,转手卖出,一台风扇她只赚一美元,按照当时汇率,一单就能赚将近八万块!

  郑小雅看着她完成订单,连连称奇:“我的天那,安思莹,你太厉害了,怎么还能这样,你这些都是和谁学的啊,你别说你们金融系的都这么会赚钱啊!”

  安思莹笑:“这不是都多亏了你眼睛尖抢到了订单吗,这订单只要能安全发货,下个月我们就能收到汇款,到时候开学了,我们再继续,别担心,我会教你的。”

  第一桶金就这样轻易到手了。

  安思莹很开心,对于钱的欲望,她其实并不是太强烈,毕竟上一世她也只是个普通人,干着996的工作,过着三流人生。

  就算是重来一次,她也没什么雄心壮志去做世界首富,那些东西对于她都太遥远不现实。

  她只想要安诚摆脱贫困的生活,过上好日子,最重要是把他的身体管好,让他能健将康康活下去。

  下午六点回家,安诚已经在厨房做饭了。

  安思莹推门而出:“爸,我回来了啦,在做什么好吃的。”

  她穿上拖鞋,跑进厨房,从后面抱住安诚。

  安诚正在炒菜,回头快速在她额头落下一吻:“剁椒牛肉,辣吗?”

  安思莹闻了闻:“好辣啊,我先撤了,换衣服去啦。”

  待他换好衣服,安诚也做好饭了。

  父女二人对坐吃饭。

  正说着闲话,忽然安诚手机响了起来。

  安思莹听见话筒里传来一个娇滴滴的女声:“安老板,今天您把账本落在店里了,我给您送过去吧。”

  安诚一想,还真是。

  从李波那过来,拿着那个店的账本,又去了市中心店,结果两个账本都落在店里了。

  “不麻烦你了,我一会儿吃了饭再过去拿。”安诚给安思莹夹菜。

  女声继续:“我听同事说,您家就在电影院小区,我家就在隔壁水利小区,正好不麻烦,我下班就给您捎回去吧。”

  安诚一听:“那行,那可真是麻烦你了,等会你给我电话就行。”

  安诚一挂断电话,安思莹就问:“谁呀。”

  安诚说:“中心店里的小胡,姑娘说我把账本忘店里了,一会儿要给我送过来。”

  安思莹眸光闪烁:“她为什么知道我们家。”

  安诚将刚才女人的话同她说了一遍道:“要不,一会儿吃了饭你和爸爸下去遛个弯,顺便把账本一拿?”

  安思莹还在操心那笔订单的事情,她摇头:“不去了,我晚上有事,你自己去拿,我在家等你。”

  那晚小插曲安思莹根本没在意。

  临近开学了,安思莹去市中心吃饭,才发现安诚说的那个小胡不在了。

  安思莹招手问里面服务员:“那个小胡姐姐呢?”

  服务员低声:“小安老板,你不知道呀,那个小胡前两天被大老板开除了。”

  安思莹诧异,安诚自从主经营后,对每个员工都非常好,绝对不是轻易开除别人的那种老板。

  肯定是出什么事了。

  安思莹打听:“为什么开除了,你知道吗?”

  服务员摇头:“不知,但老板多给了她三个月工资,小胡还不想走,在后面办公室闹了两句,最后哭着走了。”

  安思莹起身:“我不吃了,帮我收拾一下,麻烦你了。”

  起身往后面走,穿过厨房,开门走进后面办公室。

  安诚正在用计算器算账。

  安思莹勾住他肩膀:“爸爸,什么时候下班呀,我想回家了。”

  安诚飞快结算:“好了,这就弄完了,我们走吧。”

  父女二人离开餐厅,安思莹开车,没直接回家,反而停在了上次他们驻足过的那边湖边公园。

  安思莹把车停好后提议:“爸爸,我们散个步吧,吃太多了,肚子好撑。”

  安诚从后座拿上他的外套道:“过两天抽空,我们去买辆车,这车我打算给店里用了。”

  安思莹锁了门问:“爸爸看好车了吗?”

  安诚神色兴奋:“看好了,别克有一款很不错,性价比很高。”

  安思莹挽住他手臂慢慢散步:“好,你喜欢就行。”

  安诚拍了拍她的手:“怎么,有什么事想说。”

  安思莹浅笑:“知女莫若父是吗,我还没说话呢,你就把我小心思看穿了。”

  安诚哈哈大笑:“那当然了,我的女儿,自然我了解,你从小有什么习惯,爸爸不都知道吗,让我猜猜,你是不是想问小胡离职的事情。”

  安思莹将耳朵凑在安诚身边:“来来来,有什么八卦,快点讲给我听。”

  安诚趁机亲了一下她侧脸:“那爸爸说了,你可不许生气。”

  安思莹拍着胸脯:“绝对不生气,你说。”

  安诚说,那个小胡上次给他送了账本之后,对他频频示好,后来也是他无意间听见了小胡和别人的对话。

  那天快下班了,员工们在做卫生。

  安诚也在后厨,帮忙擦拭桌子。

  就算他当了老板,也时常进去帮忙。

  正好那天地下有一块油污,半天没有擦干净,安诚就蹲在地上,挤了洗洁精用钢刷搓地。

  厨房的地板如果不打扫干净,踩来踩去就会更脏。

  他蹲在地上刷,听见两个女人走进来聊天的声音。

  小胡问:“王姐,咱们老板就带着她女儿住啊,我怎么从来没见过老板娘呢。”

  王姐不甚在意道:“听说老板早就离婚了,他一个人带着女儿啊,咱们小老板不就是老板娘吗?”

  小胡有点尴尬笑了一声:“小老板怎么能是老板娘呢,万一以后老板再婚了,小老板又嫁人了,这产业还不是老板家的嘛。”

  王姐嗤笑:“老板再婚?你看咱们老板一天到晚心思都扑在生意上,身边哪有人呀,连个对象都没有,不过我觉得这事儿也轮不到你来操心,人家老板是挣大钱的人,有了钱,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

  小胡语气忽然有点生气:“王姐,你怎么说话呢,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再说了,老板正值壮年,怎么就不可能再婚呢?我操心一下怎么了?”

  王姐冷笑:“我看是你想攀高枝吧?!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出身!”

  小胡明显动怒了:“我什么出身,我是清清白白大姑娘,不像你,已经人老珠黄!”

  两个女人吵着走出后门,后来的话安诚就不想听了。

56解开湿掉的浴袍/揉搓她胸前饱满/差点要挤进她穴口

  【作家想说的话:】

  爸爸走点事业线,才能赚钱养宝宝,吃肉看番外

  —–正文—–

  那天小胡的每句话都精准踩在了安诚的雷点上。

  再婚,小老板嫁人,老板娘,产业。

  这些事让安诚细细想了一遍,他离婚后不是没有女人主动贴上来过,只是没想到,像小胡那种和他女儿差不多年龄的小女孩儿,也会惦记他。

  那天之后,小胡就特别殷勤,总是想找单独和他在一起的机会,甚至还故意往他身边贴,想要和他发生肢体碰撞。

  安诚自认不算什么大老板,手里的钱除了经营外,其实也没有多少了。

  小胡心思重,时间一长,难免被莹莹看见,为了避免惹莹莹生气,安诚先下手了,直接对小胡说,这里不适合她,让她离职,赔偿了三倍工资。

  小胡在他办公室哭,拉住他手臂道:“老板,为什么让我走啊,我干活儿勤快,也没犯错,为什么说我不合适呢。”

  安诚眉头紧蹙,只能说:“那天你和王姐吵架,引起了很多员工不满,你还年轻,能找到更好的。”

  本想说,我们庙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后来又怕引起小胡情绪,安诚硬是忍了下来。

  小胡这觊觎老板娘位置的事情还没开始,就被安诚熄灭了念头。

  人前脚离职,安诚后脚就拉黑了对方的联系方式。

  安思莹坐在长椅上哈哈大笑:“爸爸……哎呦……你现在,可真是本事了……笑死我了,人家小胡还没开始呢,就被你给辞退了?”

  安诚蹙眉:“什么叫没开始,她要敢开始,我家小老板不又得和爸爸闹起来,不让碰了?”

  安思莹挽住他脖颈,将男人拉过来,在他唇瓣上亲了一下以示奖励道:“做得好!”

  安诚快速看了一下周围,没什么人,便趁机按住安思莹,用力亲了一番,直到两人身体都感到一阵燥热,安诚才放开她慢慢道:“其实,爸爸也想了很多。”

  “在别人眼里,你早晚都要嫁人,离开我,那个时候,不论我赚多少钱,这钱都不会到你手上。”

  “所以,我绝对不会允许这种事发生,爸爸赚钱就是为了你,哪怕等我死了,这钱也必须都是你的,任何人都别想窥探。”

  安思莹最听不得“死”这个字,她心口一紧,好似无形大手,抓住心脏,用力捏了一下,让呼吸都停滞。

  安思莹伸手用力抱住安诚:“爸爸……别这么说,你会将健康康活下去的,会一直陪着我,我说过了,就算你老了动不了,我也会照顾你的。”

  安诚笑着拍了拍安思莹后背:“傻孩子,爸爸要比你大二十岁,以后肯定会走在你前面,我不希望你以后过和我一样的生活,只要爸爸有能力,我就会尽量赚钱,让你以后能轻松点。”

  每个父母对于子女,应该都是这样想的,却不一定会把这话说出来。

  父女两人之间的关系早就超越了常人,他们不仅仅是亲人,更是分享身体最为亲密的恋人,哪怕这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人能理解他们,只要两人彼此心意相通就足够了。

  安思莹眼眶很热,比起现在,上一世她和安诚简直就像是陌生人。

  心底有懊悔,痛苦,还有些不安,她是真的回来了,是真的完全拥有他了吗。

  这一刻的质疑,让她心生惶恐。

  她和安诚这一路走来,都太顺利了,这让安思莹感到很不安,人往往在面对幸福时,总会患得患失,大约就是这样。

  安诚放开她,看着女儿那张小脸写满了悲伤,便伸手抬起她下巴,迫使她目光与自己交汇,开口问:“怎么了,伤心了吗,是爸爸那句话说错了,让我的宝贝难受了?”

  安思莹用冰凉的手抓住安诚手腕:“是,你以后不许在我面前说死,我好怕。”

  回忆里闪现出那时安诚赤身裸体躺在太平间的模样,安思莹眸中涌出大滴泪珠。

  安诚粗糙手指在她脸上抹了抹:“好了,不哭了,爸爸以后不说了,好吗,过两天陪爸爸买新车去,该高兴才对!”

  安思莹用力点头,安诚真的变了,上一世他性格强硬,暴躁,难以沟通,这一世,他就像是变了一个人,处处为她着想,隐忍温柔,真正成为了她心底最为强大的男人。

  那日父女俩交心之后,生活便趋近平静。

  小胡的事情之后,安诚就越发注意他身边异性。

  一旦有任何人对他有那方面意思,他都会马上刻意疏远对方,在安思莹大二的时候,安心餐饮一下在全市开了五家连锁店。

  他们是最早一批做外卖的,店里不但可以堂食,外卖还覆盖了周围十公里住户,更是为许多大学生创造了打零工的机会。

  生意越做越大,安诚身边的伙伴也越来越多,有些老朋友加盟了进来,一直劝说安诚成立公司。

  另一边,安思莹也用第一桶金给她和郑小雅都配了笔记本电脑,两个人在网上做外贸,订单虽小,美元汇率却高,很快手里的存款就越来越多了。

  又是一年一度春节时光,今年安诚生意做得大,盈利自然多。

  年会就在安心餐饮中心店举办,五家分店一百多口员工,还有几个重要合伙人,全都到齐了。

  安诚已经顺利注册了公司,整个安心餐饮都在逐步走上正轨。

  今天安思莹穿一身红色小西装,高跟鞋,她和安诚并排站在酒店门口,迎接安心餐饮的每一位员工。

  公司里几个重要合伙人都过来与安诚握手拥抱,感谢在他带领下,让大家走上了共赢道路。

  年会举行之后,安诚包下了城郊一间温泉酒店,给所有员工两天放松之旅。

  自然,他也是要带着安思莹好好放松的。

  不过酒店人多眼杂,父女俩人刻意开了两个房间,一直等到半夜,安思莹才偷偷溜进安诚房间。

  温泉酒店套房都是一层,房间后面,带着一个露天院子,院子里是一汪冒着热气的温泉。

  这间酒店的温泉都是地热水,带着浓郁硫磺味道,有点不好闻。

  安思莹推门进来的时候,安诚还在忙手里的工作。

  创建公司对于他来说并不容易,繁琐事物太多,但安诚能力很强,不会的东西他会从头学,身边也不缺有能力的伙伴。

  安思莹解开外套叫了一句:“爸!”

  安诚马上放下手里文件,朝她招手:“怎么过来这么晚。”

  安思莹一边脱掉丝袜,一边爬上床:“还有好几个员工在外面玩,我不好意思过来,大家看见了,难免要说闲话。”

  安诚搂住她:“我女儿来我房间,有什么好说的,别担心,爸爸这间房外面是独立院子,没人能听见。”

  安思莹立马露出坏笑:“你在计划什么?”

  安诚捏了捏她屁股反问:“你说呢,当然是要和你泡温泉啦!”

  父女披上浴袍,推开玻璃推拉门,踏入院子。

  外面很冷,还在落雪,温泉周围全是白色积雪,四周一圈绿竹之上,也被厚厚积雪覆盖,不堪重负的枝头发出“嘎吱”一声,积雪掉落在滚烫水池里,很快溶解不见。

  硫磺气息撞进鼻尖,安思莹捂住鼻子:“哇,好臭。”

  安诚拉住她的手往水池边走,他低声嘱咐:“小心,石头很滑。”

  两人慢慢下水,安思莹哆嗦:“太……太烫了。”

  安诚双腿放进去了一会儿 ,马上就习惯了温度,他用掌心捧起一汪热水,浇在安思莹神身上。

  浴袍被弄湿了,她玲珑有致的身体线条一下明显起来,胸前两颗乳粒更是粉嫩异常。

  安诚伸手,帮她解开湿掉的浴袍,抱住安思莹坐在热水里问:“现在还烫吗,习惯就好了。”

  热意包裹住身体,让安思莹十分放松,她仰头躺在安诚肩膀,在他耳边轻声说:“唉,有钱就是好啊,还可以来这种地方。”

  安诚抱住她身体,慢慢揉搓她胸前饱满,低声问:“你喜欢?喜欢以后我们也开一个。”

  安思莹忽然想到了他们老家长蒲乡那个地方,现在那里确实还没发现温泉,但是以后也有啊!

  安思莹立刻回头道:“爸爸,你记不得记得,我让你在老家买地的事情。 ”

  安诚颔首:“当然记得了,而且,今年我还收了两块,这地的价格啊,比去年可是涨了许多!”

  安思莹心底有数,那里的地会一直涨的。

  “那你别忘了,我们说好了,等我大学毕业,是要回去开民宿的。”安思莹提醒他。

  安诚侧头吻了吻她肩膀:“嗯,不过莹莹,为什么对民宿那么执着,爸爸现在经营餐饮公司,可能以后会很忙……不一定能回去。”

  这就是安思莹最担心的问题。

  安诚已经体会了成功的滋味,如果贸然让他放弃这份事业去做别的,应该会很难说服他。

  安思莹想了想,转过身,重新跨坐在安诚大腿上,和他面对面抱着。

  安思莹胸前两颗饱满乳房就贴在安诚身上,光是肌肤相亲这种状态,已然令安诚很难保持理智了。

  安思莹自然也感觉到了,屁股下面那玩意,火热得差点要挤进她穴口了。

57下面怎么这么会吸/按压在她敏感后穴之上/乖宝不就喜欢变态

  【作家想说的话:】

  晚上还有一更

  —–正文—–

  “知道我为什么那么执着回去开民宿吗?”安思莹枕在安诚肩膀,唇瓣扫在他耳边问。

  “你喜欢老家那个地方,对吗。”安诚抚弄她柔软腰身。

  “嗯,那里环境很好,就像是……世外桃源一样,我们俩在那里生活,开一个属于我们的民宿,如果有钱,可以规模做大一点,类似酒店,温泉,餐饮,一体那种,十里八乡之内,你成了最有钱的人,那个时候,就不会有人敢议论我们了。”安思莹将未来描绘计划得很美好。

  “那我们的安心餐饮,你不打算继续扩大下去吗?”安诚盯着安思莹。

  安思莹慢慢给安诚分析局势:“爸爸……你看,这两年经济发展有多快,你自己做生意也能感觉到吧,发展这事,说白了就是把双刃剑,能赚钱的人自然会赚大钱,赚不到钱的人,依旧在苦苦挣扎。”

  “结果是什么呢,就是会产生泡沫经济,一旦通货膨胀开始,我们手里的钱自然会贬值,就好比你现在花三十万买一辆别克,也许十年后,二十年后,这车也就值七八万了,钱和物件儿是一个道理。”

  安诚颔首:“你说的对,所以结论呢。”

  安思莹道:“结论自然是要把钱变现成有升值空间的资产啊,比如房子,地,但是房地产这方面,水太深,并不适合咱们普通人,我希望你能踏踏实实经营,订个小目标,我大学毕业还要三年,这三年,你好好经营安心餐饮,等我毕业,你就就急流勇退,把重心放在我们民宿上,餐饮这里,我建议你退居二线,做合伙人就行。”

  女儿的提议很大胆,让安诚一时有点难以接受。

  他辛苦经营的产业,明明正在走上坡路,若是四年之后,必然能更大更强,安思莹却要求他急流勇退。

  安诚沉默不语。

  安思莹捧住他的脸轻吻他下巴:“爸爸,如果你不相信我说的,可以用时间来证明,三年之后,我们再观望一下经济情况,我也不是要求你立刻下决定,好吗?”

  安诚深深感叹:“你啊,真是长大了,我时常还觉得你是个孩子,不知不觉中,我们家生意其实都是按照你的意思在做,对了,你何叔叔还问我,要不要考虑送你出国留学。”

  安思莹嘴角抽搐,何叔叔你可真是闲的没事了,操心上我来了。

  “不要,我不出国留学。”安思莹一口拒绝。

  安诚抱住她腰身:“为什么,爸爸现在有钱了,你出国留学回来,我们家这产业,你能做的更好。”

  安思莹整个身体都贴在安诚身上,她凑在安诚耳边轻声说:“爸爸,其实我没什么雄心壮志,我也不想要很多钱,只要够我们生活无忧就行了,你知道的,我唯一在意的,就是你。”

  安诚的心被暖意包裹,难怪别人总说,女儿是爸爸的小棉袄,是他上辈子的小情人,他在世间走了一遭,父母的爱很少,几乎没有。

  前妻的感情也断掉了,唯有女儿,心心念念全是他。

  安诚心潮澎湃,他捏住安思莹后颈,用力吻了上去。

  唇瓣贴在一起,滑腻舌头勾在一起,两人已经无比熟悉对方,彼此口中都带着清爽薄荷气息,清凉气息氤氲上大脑麻痹了神经,情欲如火种被点燃席卷身体。

  安诚慢慢抚弄她滑腻肌肤,从后颈往下,双手覆盖她凸起的蝴蝶骨,再慢慢往下,落在盈盈一握的腰肢上。

  安思莹光滑的肌肤,比丝绸还要柔软,比美玉还要细腻,每当指腹软肉剐蹭过她每一寸肌肤,她都会爽得闭上眼睛,细细喘息。

  安思莹喜欢安诚的抚弄,同样,她也喜欢摸安诚的身体。

  温泉水池中,四周全是氤氲雾气,本就暧昧异常,再加上此时怀中温香软玉,安诚心底感慨,这辈子算是值了。

  安思莹睁开盈满水汽的眼睛看着安诚,声音比蜜糖还要甜:“爸爸……在想什么,走神了。”

  安诚马上回神,他吮吸安思莹湿漉漉脖颈,口中微微用力,在雪白肌肤上留下了一块暗红色痕迹。

  安思莹前胸两坨饱满软肉贴在安诚胸口,两颗乳粒在他肌肤上来来回回摩擦,肉欲摩擦快感让她更加贪婪起来。

  “乖宝,屁股抬起来,让爸爸进来。”

  安思莹双脚踩在池底石头上,慢慢抬起小屁股,安诚腰身往上顶弄了一下,滚烫肉柱抵在紧致穴口,一寸寸契进身体。

  安思莹仰头,凌乱长发飘散在水面中,雪白肌肤上全是湿漉漉水汽,整个人就像是水中精灵般,诱人而妖娆。

  “啊……好紧……宝贝,下面怎么这么会吸?”安诚的脸几乎都埋在她软绵绵双乳之中。

  安思莹腰身战栗:“啊……好……好大……爸爸,插得好深啊。”

  “喜欢吗?”

  “喜欢……”

  男人大手捏住她饱满圆润臀肉,用力捏了两下,一只粗糙食指,慢慢滑进股缝中,按压在她敏感后穴之上。

  安思莹睁大了眼睛,抱怨:“爸爸!”

  安诚笑:“怕了?”

  安思莹低头:“你……你好变态……为什么老弄我后面啊!”

  安诚仰头,下巴贴在她胸口,一说话顶得她胸骨疼:“嗯,就是变态,我们乖宝不就喜欢变态吗?”

  安思莹可真是哑口无言,没错啊,她就是喜欢变态的。

  可后面女性又没有生理快感,为什么他总是那么喜欢弄呢。

  安诚手指粗大,光是一个食指指腹按压在她紧致菊穴之上,就让她紧张得浑身夹紧。

  偏他这个时候胯下顶弄了起来,安诚一动,温泉中热水就哗哗荡漾了起来,安思莹半个身体在冰冷空气中,她反而一点都不觉得冷。

  下面被操着,后面小穴被手指用力按压,羞耻感席卷全身,女孩儿无骨双手按压在男人肩头,纤细上半身不断耸动。

  两坨饱满奶子上下晃动,那两颗被热水泡成通红色的奶尖,也淫荡晃动着。

  安诚手指的感觉很奇妙,那张紧致的后穴,就好像一张在呼吸的小嘴儿,一下下吮吸着他指腹上的软肉。

  吮吸的力度很大,让他忍不住想要探究那可爱的穴口,尝尝里面销魂滋味儿。

  安诚指甲总是剪得很短,圆润而干净,食指指尖抵在菊穴穴口,随着胯下有节奏抽插轻轻往里探。

  软穴中快感太强烈,以至于安思莹忽略了后穴对方的小动作。

  那只手指,竟然趁着她被激烈操弄,慢慢塞进了一个小小指尖。

  在安思莹反应过来时,安诚已经塞进去了!

  安思莹要被吓死了,她惊呼:“不要……不要……啊……好怕……”

  安诚侧头吮吸她胸口软肉问:“疼吗……宝贝,不怕,爸爸会让你爽的。”

  疼倒是没有,安思莹就是怕。

  后面紧致菊穴有种奇怪的痒意,整个紧致穴口被撑开,褶皱括约肌被强行打开,竟然全是密密麻麻的痒。

  安诚胯下一边顶弄,手指一边浅浅抽插,让快感一下变得强烈许多。

  羞耻感涌上身体,安思莹简直无法想象,自己后面那个地方,被爸爸粗大的手指进进出出,感觉好奇怪,好变态,却又好爽!

  “呃呃……太……太奇怪了……啊……爸爸……讨厌……呜呜……啊……要……要去了!”

  安诚这般“双管齐下”,让快感成倍堆叠,安思莹马上就受不了了。

  高潮卷上身体,她晃动得水花四溅而起,整个身体一下扑进安诚怀里,剧烈战栗。

  温泉是泡着舒服是舒服,厚重的水实在太影响活动了。

  安诚抱住她往旁边浅水去,那里铺了密密麻麻小石头,咯得人生疼。

  安思莹爬跪在浅水池边,娇嫩膝盖皮肤感到一阵疼,可此时身体正在兴奋中,哪里顾得上那些细节。

  屁股高高撅起,安诚从后面再次操了进来。

  一阵冷风吹过,吹散了两人身边氤氲的雾气,安思莹爬在浅水里,下半个身体泡在热水,后背和屁股都露出在水面。

  安诚大半个身体站在清冷空气中,天上密密麻麻的雪又落了下来。

  安思莹仰头,忍不住感叹:“爸爸……这里……好冷。”

  安诚将旁边湿透的浴巾丢在热水里,弄湿了盖在安思莹后背上问:“这样呢,好点了吗?”

  安思莹扭头:“你,你冷吗?”

  安诚这会儿哪里还顾得上冷,他已经忍不住要继续抽插了。

  大手扶住她纤细腰身,胯下继续抽插起来,安诚仰头深深吸了一口冷气。

  上半身体在冰冷空气中,气息入肺腑,感觉身体都要冻住了。

  下半身体泡在热水中,热意不断蒸腾往上蔓延,让他觉得燥热难耐。

  冰与火的交织在体内碰撞,插在对方身体中的性器更是憋着一股邪火,无处喧嚣。

  “爸爸不冷……你看,我们像不像在野外幕天席地,以后有机会,爸爸带你去外面玩,我们打野战……”安诚越说越夸张。

  安思莹明知附近没有人,还是不敢大声呻吟,她喘息着道:“啊……打野战……爸爸……你……你好变态!”

  安诚一边顶撞一边笑:“嗯……我是老变态,你是小变态。”

  安思莹指尖泛白,抓在水池边身体不断摇曳,两颗乳粒总是若有似无蹭弄在水面上,让她痒得要命。

  天空灰蒙蒙,密密麻麻雪花落下来,还没进池子,就先被热气融化了,就像安思莹一样,在安诚身下真的要化成一滩春水了。

58骨头都要撞碎了/肆意疯狂就要暴露/淅淅沥沥落进温泉汤池

  温泉水被两人搅得四溅而开,强力抽插不断发出响亮“啪啪”之声,在黑夜里格外响亮。

  若是旁边住着别人,安思莹觉得肯定会被听见,父女俩如何肆意疯狂就要暴露了。

  周围一片静谧,当真有种天为被地为席的感觉。

  安诚越顶越快,身后抽插就像暴风雨一样强烈,安思莹骨头都要撞碎了,奶头摩擦得通红,膝盖更是疼得发麻,指腹被水泡泛起褶皱,白得透明。

  发顶的水都快被蒸发干了,安诚才发出粗重喘息,狠狠射了出来。

  黏腻白浊从交合处喷溅出,淅淅沥沥落进温泉汤池。

  安诚抱着安思莹回房洗澡时,已经过了凌晨。

  漫长的夜总算结束,安思莹卷缩在安诚怀里沉沉入眠。

  这两日算是安诚给所有员工的年假福利,大伙昨夜泡过温泉,今早都休闲娱乐去了。

  安诚另一个重要合伙人何宏大清早就就找安诚喝茶。

  父女两人收拾好,安诚蹙眉,低头揉了揉眉心。

  安思莹凑过来问:“怎么了?”

  “有点头疼,可能没休息好。”安诚勾住她肩膀,两人一起出门。

  何宏坐在茶室,身边跟着老婆和儿子。

  他儿子和安思莹年龄差不多,穿着休闲卫衣牛仔裤,低头玩着手机。

  父女二人落座,何宏问:“老安,脸色不太好啊,怎么了?”

  安思莹也有点担心:“要不要买点药吃,是不是着凉了?”说完,直接伸手摸了摸安诚脑门。

  安诚拉住安思莹手腕,将她拉了下来,握住她的手拍了拍:“没事,爸爸的身体,爸爸自己知道。”

  安思莹双手握住安诚手:“不对,你的手也好凉,我去给你买点感冒药。”

  父女二人似乎都未曾注意,他们这样的举动两人早就稀松平常,在别人眼中看起来,却有点过分亲密。

  安思莹起身去买药,何宏点了根烟道:“老安,你这丫头,和你还真是亲近呢。”

  安诚举杯喝了口热茶:“嗯,离婚之后,家里就我们俩了,我们莹莹也确实和我亲。”

  何宏往前欠了欠身体:“咳……真是羡慕你啊,你看我这小子,一天就知道低头玩那个手机,有什么好玩的!”

  安诚笑:“唉,孩子嘛,他们总有他的喜好,你不懂也是正常的。 ”

  安思莹气喘吁吁跑来:“爸,酒店就只有这点药,你先吃了,要是不舒服,我们就立刻去看医生。”

  安思莹将药抠出来,亲手喂进安诚嘴里,甚至还要给他喝水。

  安诚立刻制止她,自己接过水喝后,拉着她手腕让她坐下:“好了,不用担心,爸爸没事,不行下午我先走也没关系的。”

  安思莹后知后觉才发现,对面三个人都盯着她。

  她确实和安诚太过亲密了,寻常父女可能不会这样。

  气氛一时有点尴尬,何宏立马开口:“何承安,你去和莹莹玩一会儿,爸爸们说点正事。”

  何承安懒洋洋起来对着安思莹道:“走呗,小安老板。”

  安思莹看了一眼安诚,安诚道:“去吧,爸爸谈一下公司的事。”

  对于经营,安思莹不想插手太多,安诚他有自己的想法,他的合伙人也是他选择的朋友。

  两人刚起身,就看见李波过来了。

  李波朝着安思莹打招呼:“HI!小安老板,溜达去?”

  安思莹颔首:“嗯,小李哥,你也过来了。”

  李波指着后面两人:“开个小会,我先过去了。

  何承安双手抱在脑袋后面:“走,听说后山上面有个拍照点,很好看,去看看吗?”

  安思莹依依不舍看了看安诚,她其实一点都不想带小孩玩,奈何长辈们说话,总是喜欢把孩子们支开。

  “嗯,走吧。”安思莹无奈应付。

  何承安路上絮絮叨叨说大学的事,安思莹有一搭没一搭应着,两人从小就认识,也算能说得上话的朋友。

  他们沿着酒店后面小山往上爬,下过雪,楼梯很滑。

  何承安转身朝她伸出手:“拉着我,路太滑了,小心摔。”

  安思莹大大方方伸手拉住。

  何承安站的比她高,垂眸看过去时,目光自然落在她衣领脖颈上。

  那里有一片暧昧红色的痕迹。

  何承安握住女孩儿无骨柔软的手问:“你谈恋爱了吗,男朋友是一个学校的?”

  安思莹低头看台阶:“没有,没谈恋爱。”

  何承安:“嗯?”

  安思莹抬头:“怎么很意外?”

  何承安快速看了一眼她脖颈,轻笑一声:“那你还挺厉害的。”

  安思莹蹙眉:“厉害什么?”

  何承安:“没什么,对了,你爸和你提留学的事儿了吗?”

  安思莹走得有点累,她微微喘息:“提了,这是你爸的主意吧,我先说好,我不去。”

  何承安冷笑:“呵,你以为我想去,老头子不知道哪里来的想法,就觉得出国留学好,死命想要把我往外送,他应该给你爸说过好几次了,让我们一起去呢。”

  两人爬了将近四十分钟,终于走到了山顶。

  上面白雪皑皑,有一条不是很大的瀑布,从山上往下流淌,水是地热水,周围冒着热气,与周围冷空气碰撞,在空气中凝结出许多五彩斑斓的光芒,景色确实不错。

  安思莹深吸一口清新空气:“你爸还挺任性,总之我是绝对不可能去的。”

  何承安一副了然模样:“嗯……希望能抗衡到底吧。”

  两人拿出手机,对着瀑布拍了几张照片,雪景温泉真的是绝配,加上旁边有还带着绿意的松枝,显得景色更为美妙。

  没一会儿,安思莹电话就响了。

  “嗯……我们在山上,我现在就下去,等我。”安思莹挂了电话回头,“走了,我爸叫咱们回去了。”

  何承安不解:“你和你爸好亲密啊。”

  安思莹心里咯噔一下,果然是她自己太不注意了。

  别人的父女都是怎么相处的?

  她早就忘了那种和父亲有距离的感觉,她和安诚现在是共享身体的人,他们要比很多情侣还要亲密,生活之中当然会自然而然流露出那些情感。

  果然,在别人眼里是过分亲密了吧。

  安思莹含糊:“嗯……就我们俩相依为命,当然了。”

  何承安轻笑:“要是我家就我和我爸,那可真是一个星期都说不上一句话。”

  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安思莹下山时候故意走得快了点。

  何承安倒是个自来熟,絮絮叨叨和她聊了好多。

  一回酒店,安思莹立马就去找安诚。

  安诚看着她跑过来,对她招手:“莹莹,过来,吃点东西,一会儿我们就先回去吧。”

  安思莹目露担忧:“是不是不舒服了?”

  安诚颔首,低头在她耳边低声道:“昨晚太浪荡了,应该是着凉了,我们吃了就回家。”

  自助餐厅里,两人随意吃了点东西塞饱肚子,和合伙人打过招呼,就要先走。

  何宏和李波带着几人来送,安诚推辞:“送什么,不用送了,我女儿给我当司机就行,你们都回去玩吧,大家好好过年,十五之后见!”

  安思莹驾车,带着安诚回家。

  因为安诚病了,她给奶奶打了电话,这个年就父女二人过了。

  他们没有回H城,也不用走亲戚,在温馨的小家里,就剩下彼此。

  安诚今年确实是赚了大钱,家里备的年货和往年都不同。

  安思莹想给安诚煮个粥,打开冰箱被满满当当的东西吓到,她朝着沙发那边喊:“我的天,你买了多少东西,冰箱都塞不下了!”

  安诚卷缩在沙发上,盖着被子,头上放着冰袋:“你要干什么,爸爸来。”说着就要起身。

  安思莹立马阻止:“你别动!你躺着就行,我就给你煮个粥,我会,我真的会!”

  安诚有气无力:“好好,你煮,别烫着自己了。”

  安思莹找了几只个头很大的虾,又拿了胡萝卜,芹菜,香菇,葱姜,抱着去厨房。

  长这么大,安诚从来没让她做过饭,也没教过她。

  做饭这件事,还是上辈子结婚了,她慢慢学的。

  那个时候她曾经感叹,爸爸一个人做得实在太多了,在家里,做饭,洗完,洗衣服,大小事都是他包揽,可他从未有过任何怨言。

  这一世也是一样,两人生活至今,只要安思莹回家,连内衣裤都是安诚手洗的。

  她早就该分担一些家务了。

  安思莹将蔬菜切成丁,清洗虾子,拔掉头,仔细挑掉虾线剥壳,虾头下锅炒出红油,再将电饭锅里煮好的白粥加进去煮,煮开了捞出虾头,将虾肉和蔬菜丁,姜丝一起放进去慢慢熬。

  盯着锅子,她心中百感交集,这海鲜粥,是上一世老公喜欢喝的,食谱早就刻进了脑子里,这一世,煮给安诚,却让她觉得心里有点酸酸的。

  那么辛苦的男人,等了二十年,才吃上女儿为他做的第一碗粥,还是因为他生病了。

  白粥和虾仁煮出了香气,粥也变得粘稠,洒了一丢丢盐和胡椒调味,一切就绪。

  安思莹关掉火,舀出一碗,放上汤勺,端在安诚面前。

  安诚诧异:“我的乖,你什么时候会煮粥了,做的真好……”

  那种酸酸的感觉,又从心底泛上来了,安思莹强行压制,用汤勺搅了搅,抬起喂在安诚唇瓣:“小心烫。”

  安诚笑:“没事,爸爸自己能吃,你给我就行。”

  女孩儿眼睛不知为何有点红,语气固执:“不要,我喂你,你吃。”

59不如我一个能干的女儿/打开了淫荡开关/摸一下就湿成这样

  【作家想说的话:】

  晚上还有一更

  —–正文—–

  一勺一勺喂,一碗粥很快见了底。

  安诚吃了重新躺回沙发感叹:“想起来你小时候,第一次吃饭,爸爸也是这样,一勺一勺喂进你小嘴儿里的,可爱死了。”

  “我到现在都记得,你小时候第一次开口叫的就是爸爸,你那个时候,嘴巴小的连我一个手指都吃不进去……”

  安诚若是一说起来她小时候,就像是打开了话匣子,能连续说十几分钟,全是安思莹听过上百次的话。

  安思莹放下碗,用纸巾擦拭他唇角,阻止了安诚继续回忆,她眸光似水柔情,盯着安诚。

  安诚伸手摸了摸她的脸:“怎么了,有心事?”

  安思莹摇头:“你以后不许生病了……”

  安诚指着餐桌下面两个二十公斤的哑铃:“爸爸每天都举几百下呢,你放心,天天都在锻炼身体,这次是个意外。”

  安思莹噗嗤一笑,别说,那个二十公斤哑铃,她有一次走路脚尖踢到了,把她磕得疼死了,哑铃纹丝未动。

  安诚揽住她:“来,我们一起看会儿电视。”

  安诚年轻时候是个金庸迷,将金庸所有武侠小说都看得滚瓜烂熟,安思莹从小也跟着安诚看,各种港台剧,《天龙八部》,《碧血剑》,《射雕英雄传》,《倚天屠龙记》,都是他们家电视里最常看的影片。

  这会儿电视上正在播另一部《鹿鼎记》,这部剧情轻松,主角是个狡黠的小太监,正花言巧语糊弄着皇上。

  小玄子小桂子两个人好的能穿一条裤子,一转眼小玄子就要斩小桂子的头,吓得小太监脚底抹油就跑。

  安思莹笑:“小玄子是真舍不得杀小桂子,他从小就在皇上身边帮了他那么多,就算小玄子嘴上说着要砍他的头,还不是放了他一码又一码。”

  安诚:“这小子七个老婆,都是靠他那张巧舌如簧的嘴。”

  安思莹瞥了他一眼:“怎么,是不是很羡慕呀?”

  安诚笑:“羡慕什么,他七个老婆都不如我一个。”

  安思莹知道,安诚又要说羞耻的话了,可她好期待,就凑近安诚耳边问:“不如你一个什么?”

  安诚捏住她的脸,贴在他耳朵上轻声说:“不如我一个能干的女儿。”

  安思莹脸一红,笑着打他胸口:“哎呀,爸爸你好坏!大变态!”

  心底不由感叹,中文博大精深。

  过了一会儿,安诚问:“出国留学的事,你真的不考虑?”

  安思莹板起小脸,语气严肃:“爸爸,我上次就说了,我没那个雄心壮志,你就别想留学的事了。”

  安诚叹息:“你何叔叔说,留学就是文凭镶金,不过就是花点钱……”

  “我不需要。”安思莹打断了安诚的话,“与其花钱给我去留学,不如在长蒲乡多买地,今年那边的地价也比去年涨了吧,还有我们老家的房子,要早点重新盖了。”

  一起提起老家房子的事,安诚就把让她留学的事抛在脑后了,父女两人一计较,打算过完年就动工。

  看完电视,安思莹躺在安诚身边,冰凉小手在男人腹肌上来回抚弄。

  安诚捏住她问:“要做吗?”

  安思莹心疼他:“你还生病呢,做什么。”

  安诚的身体恢复得很快,早上感觉头重脚轻,晚上这会儿吃了药已经生龙活虎了。

  他伸手将安思莹搂在怀里,黏黏糊糊的吻就落了下来:“没事,我已经好了。”

  一只大手从安思莹睡意下摸上前胸,捏住她软濡奶子来回抚弄。

  安思莹这副身体,早就被操熟操开,男人手指轻轻一摸,就像打开了淫荡开关,身体立刻兴奋了起来。

  黑暗之中,她仰头轻轻喘息,掌心贴在安诚胸口小声埋怨:“啊……爸爸……讨厌……别捏了……啊……”

  安诚低笑:“讨厌?是喜欢还是讨厌,说清楚。”

  安思莹又咬着唇诚实道:“喜欢……”

  安诚捏够了她奶尖,手又顺着裤腰塞进去摸她双腿间,立刻感叹:“我的乖宝……爸爸摸一下,就湿成这样了?你可真是,淫荡呢。”

  深夜,外面吹着凛冽冷风,屋内地暖烧得很热,灯光全都关了,一片黑暗,伸手不见五指。

  两人即使面对面,都看不清对方的眼睛,无论张口说多么下流无耻的话,都不会感到羞耻。

  黑暗果然会放大那些扭曲快感。

  安思莹解开上衣,丢在一边,用她饱满圆润的奶子去蹭弄安诚身体。

  安诚一把脱掉她的裤子,连带内裤一起,丢在了旁边地上,再两下将自己也脱了个精光。

  “还不是都怪你……你一摸我,我身体就这样了。”两人耳鬓厮磨,小声说着话。

  安诚压在她身体上,低头吻她脖颈,揉捏她挺起的双峰。

  这副身体,不论怎么亲,怎么揉捏都不够,晚上只要一上床,两人就无比饥渴对方身体,仿佛天生他们就该契合在一起。

  胯下硬物贴在安思莹小腹上,她分开双腿,迎接着他的侵入,抬起小屁股晃动腰身,嘴里轻声:“进来……爸爸……快点,填满我。”

  安诚体内那些性欲被转换成兽欲,每一次听见安思莹叫他“爸爸”,那种乱伦、违背伦理道德的快感就越发明显。

  他时常感叹,自己果然是个变态,女儿也是一样。

  顶胯,龟头挤进她双腿间,湿漉漉的肉穴在主动吮吸他,阴茎就像是被引领着,一下探入她欲壑难填的身体,一寸寸劈开肉穴,将她腔道变成自己鸡巴模样。

  欲火在两人身体间炸开,肉柱操进去的瞬间,通体舒畅。

  安思莹呜咽一声,大腿微微发抖,嘴里叹谓着:“好……好棒……好舒服啊!”

  安诚压在她身上问:“喜欢吗……舒服吗,宝贝?”

  “喜欢……喜欢你,爸爸,好爱你。”安思莹嘴里就像是含着蜜糖,让人神魂颠倒。

  安诚慢慢抽插,唇瓣贴在她耳边问:“就这么喜欢爸爸鸡巴干你吗……小屁股真是骚浪……逼里面这么会吸……我的乖宝……真淫荡。”

  安诚越说,安思莹快感越盛,她抱住安诚腰身抬起屁股去主动迎合,豁出去一般在男人耳边道:“爸爸把我操得好骚啊……骚逼里好舒服……喜欢你的鸡巴干我……啊啊……舒服……骚逼里好爽。”

  安诚被她淫荡模样搞得尾椎窜起一股电流,几小时前她还柔情似水得给他煮粥照顾他吃饭,几小时后她就淫荡得摆动腰身,用骚逼狠狠吮吸胯下鸡巴。

  真是个吸人阳气的小妖精!

  安诚张口含住安思莹耳垂,粗大舌头来回舔弄她滑溜溜的软肉。

  酥麻痒意从耳根窜上天灵盖,安思莹爽得好像被推上云霄,屁股下面被操得汁水四溅,整个人处于完全放松状态,嘴里不断呻吟着:“啊……舒服……好深……爸爸……要……快要……啊……要去了……”

  被褥里有点闷热,安诚一把撩开被子,胯下操弄节奏猛然快了起来。

  安思莹纤细腰身乱颤,白花花大腿在身侧分开,胸前两坨饱满软肉上下晃动,就像是盛开在她白皙身体上淫靡花朵,终于爆发出甜腻汁液。

  高潮让她浑身沁出一层薄薄汗水,本就滑腻肌肤变得潮湿柔软,胯下那股子淫香味道充斥整个房间,将男人勾得浑身血热沸腾。

  延绵不断的高潮让安思莹表情都变了,那张惯常淡泊高傲的脸,从未在任何人面前露出如此淫荡表情,唇角勾起,舌尖微微伸出,像一只发情的小母狗,被公狗操到不能自已。

  安诚爱极了她骚浪模样,低头含住她乱颤的小舌头,用力吮吸。

  鸡巴操进泥泞小穴,感受里面饱满汁水涌出,龟头便一下下往子宫里顶。

  不过他还是高估了自己身体,刚干了几下就喘息了起来,相比平时果然状态差了些。

  待她平静下来,安诚才慢慢褪出性器,躺在她身边道:“乖宝,侧躺,大腿翘上来。”

  安思莹一条大腿被他抱在怀里,性器从她身下插进身体,两人以一个丁字形体位躺在床上。

  安诚粗糙指尖揉弄了两下她敏感阴蒂,侧躺继续顶胯。

  这样抽插果然省了许多气力,可惜就是亲不到她的小嘴。

  安诚将她一条腿卷缩在前胸,手指继续揉弄那颗凸起阴蒂。

  安思莹呜咽:“爸爸……不要……太……太强烈了……哈……受不了……我受不了啊……”

  安诚捏住阴蒂,用他砂纸般手指微微用力揉捏,胯下继续很操,他能明显感觉,那口软穴在不断用力夹紧。

  “舒服吧……乖孩子……忍耐一下……你下面在狠狠吸爸爸呢……这颗小豆豆,捏着舒服吧?”安诚手上动作没停,性器一下下操进深处,顶得安思莹都快翻白眼了。

  若说上一世她未曾获得过满意的性高潮,那么这一世在情事之上,她是真被喂得饱饱的。

  安诚每一次做爱,都让她获得了十足快感。

  阴蒂高潮,阴道高潮,吮吸,抽插,抚弄,所有手法夹在一起,安思莹有时候真的被搞得双腿发软,腰身酸疼。

  一次比一次猛烈的性高潮袭来,阴蒂揉搓的快感与阴道同时抽插,那种无与伦比的高潮让她大脑一片空白,嘴里呻吟之上都染上了哭腔。

  “啊啊……又要去了……要去了……啊啊啊……不要……不要……不要啊!”

60小屁股就像失禁一样/骚逼要被操坏了/有种要死掉的错觉

  软穴涌出大量淫水,小屁股就像失禁一样,弄得床单湿儒不堪。

  安思莹呜咽着求饶:“爸爸……求你了……别摸了……受不了了……受不了了……”

  敏感阴蒂在高潮后还被揉搓,那种又疼,又痒,火辣辣,又憋的奇怪感觉,融合在一起,让她觉得自己的屁股都好像要疯掉了。

  高潮时软穴不断用力绞紧,男人粗大性器疯狂捣弄,竟然丝毫没有要射的意思。

  安思莹经历高潮痉挛后,双手抓住安诚手臂,带着哭腔:“不要……爸爸……啊……要被干死了……干死我了……骚逼……骚逼要被操坏了……呜呜……爸爸……啊!”

  安诚大发慈悲放开了她敏感阴蒂,滚烫手心抱住她乱动的大腿,哄着道:“好孩子……坚持一下……不会操死的……骚逼里喷了好多水,爸爸会让你舒服的……你看,小屁股多喜欢……”

  安思莹听着对方低语,每一句话都好像有魔力,让她肌肤泛起一层密密麻麻鸡皮疙瘩,爽意游走在四肢百骸,阴道里有个被不断抽插的地方,火辣辣泛着痒意。

  龟头剐蹭,顶弄,再如此反复,节奏越来越快,快感愈发猛烈,她已然放荡到极致,身体上的快感让她大脑一片空白,高潮一波一波不断袭上身体。

  安思莹眸中一下涌出泪花,她哭着呻吟:“啊啊……又要去了……又要……啊啊啊……要被干死了……干死了啊……”

  如此高频率的高潮,简直令人崩溃,安思莹真的有种自己要被干死的错觉,她从未想过,一个男人的鸡巴竟然能这么厉害,能将她这种欲壑难填的身体,干到有种要死掉的错觉。

  嘴里疯狂叫着:“射给我……爸爸……射给我……射满我啊!”

  安诚的魂都要被女儿那口骚逼吸出来了,龟头抵在软穴口狠狠撞击,精窍一松,大股滚烫精液全都射进了她紧致身体。

  体液交融,两人身体同时攀上高潮,连灵魂都黏黏糊糊融合在了一起。

  半晌,安诚微微喘息:“舒服了吗,宝贝?”

  安思莹抬手擦拭眼角湿儒:“舒服……爸爸,你好厉害。”

  安诚笑:“宝贝吃不消了?”

  安思莹屁股都被操疼了,她语气带着两分埋怨:“嗯,吃不消了,我高潮了多少次,感觉下面把身体里的水都射完了。”

  安诚脸上笑意不减:“哎呦,这么夸张吗,啧!这床单还真是湿透了,小骚货,爸爸就喜欢你这样。”

  性器从身体滑出来,湿儒涌出。

  “啊!快点……纸巾,纸巾!”安思莹体内涌出热流,也不知是精水还是淫液。

  安诚抽纸给她擦拭,拍了拍她屁股道:“起来一下,换个床单,不然你睡着难受。”

  安思莹还惦念他生病:“你站着,我来就行。”

  原本家务这些事安诚是舍不得她干的,今天看到女儿这么上心照顾他,安诚心里那种满足暖洋洋包裹住身体,不禁再次感叹,她是真的长大了。

  整个新年是两人最为幸福的时光,今年不需要走亲戚,公司也放假。

  父女二人在家吃吃喝喝,看看电视,安思莹偶尔捣鼓电脑,安诚也不问她。

  就这么一直到开学,两人要分开了。

  大二下半学期课业安排得很很满,安思莹和郑小雅做国外贸易也很耗费时间,夏末之前几个月她没回一次家。

  安诚也一样忙碌,分店开的多,公司经营自然更费心,人力物力大小事都要他操心,这一忙起来,也顾不上女儿了。

  眼看又要放暑假了,安思莹抱着笔记本,在自习室里拧眉出神。

  上一世她经历过两场疫情,当时02年底爆发过一场叫做非典的病毒。

  那会儿她对于非典的记忆并不深刻,因为那疫情在他们B城实际并没有造成什么严重后果,封校也不过一个星期。

  后来那场席卷全人类的新冠,才是真正可怕的病毒。

  不过那都是后话了。

  安思莹担心的是眼前,她点击笔记本日历,目光落在时间表上。

  七月中旬大学陆陆续续放假,这个暑假,她还有很多安排,老家房子一直是安诚操心,她还没顾得上。

  因为学业太忙,长蒲乡房子重建的事一拖再拖,再往后,建房的成本就会越来越高。

  安思莹叹息,还是先把眼前考试应付过去,再考虑别的事吧。

  几个室友也陆陆续续进了自习室,看见安思莹,黄莉莉凑过来小声问:“马哲老师划重点了吗,那天我没上课。”

  安思莹吧马哲书拿出来递给她小声:“嗯,你看一下,划红线的。”

  黄莉莉满眼感激:“多谢!”

  一直自习到晚上八点,教学楼外缓缓停下一辆黑色轿车。

  安思莹接到安诚短信:“宝贝,下楼。”

  安思莹伸长脖子一看,淡漠眸子立刻兴奋起来,是安诚过来了。

  她三两下收拾了书包,给室友打了个招呼就走。

  三流大学就是好,平时学生家长的车开进校园,门卫都只是象征性问一问,不像后来经历疫情之后,大学管理都严格了起来。

  安思莹三两步跑下楼,拉开车门惊喜:“爸爸,你怎么过来了!”

  安诚今天穿了一件深蓝色西装,与他平时判若两人,浑身气质都变了。

  “上车,宝贝。”安诚思念她的心意,都快要溢出来了。

  安思莹坐在副驾,有点纠结:“我……我明天还有考试,今天不能回去。”

  安诚捏住她小手:“爸爸就是太想你了,过来看看你,晚饭吃了吗,要带你吃好吃的不?”

  安思莹摇头:“不吃了,最近减肥呢,你呢,吃过了吗?”

  安诚颔首:“我吃过了,陪爸爸两个小时好吗,一会儿我就送你回来。”

  安思莹指着学校外面公路道:“你顺着旁边公路往上面开,那里有一个小山沟,白天都是去钓鱼的,晚上没什么人,大概十分钟就能到。”

  初夏夜晚,晚风都是温热的。

  两人开车行驶不到十分钟,外面忽然变天,哗啦啦下起了雷阵雨。

  安诚将车子停在山沟外树荫下,往来路上一个人影都没。

  车外啪啪雨声砸在玻璃上,不断发出闷响。

  车内两人无需多言,抱在一起滚在后座上疯狂亲吻。

  这车是安诚新买的别克,座椅全真皮,又大又宽敞,比他们那辆小破面包不知要好多少倍。

  安诚觉得自己很是腐败,一大把年纪了,居然有一天和女大学生在山沟里玩车震。

  安思莹头发都乱了,她跨坐在安诚身上,低头盯着他问:“今天穿这么帅,忙什么呢。”

  安诚抱住她腰肢:“和几个朋友吃饭,谈了点事情。”

  安思莹低头,鼻息用力在他脖颈嗅了嗅,忽然眉心一蹙道:“有女人?”

  安诚大惊:“我的宝贝,你是小狗鼻子吗?”

  安思莹冷笑:“哼,身上都沾上别的女人香水味儿了,是谁?”

  安诚可真是有种跳进黄河洗不清的感觉,他语气无奈:“小祖宗,没有女人,都是男的,哦……我想起来了,应该是我脱外套时候,大堂经理帮我拿衣服时候沾上的。”

  安思莹眸子闪着光亮, 唇角噙着笑:“这几个月是不是想死我了?”

  安诚自然想的要命:“你学习忙,爸爸都不敢打扰你,还有几天放假,我来接你。”

  安思莹抱住他脖颈:“下周就考完试了,这几天我真的好累啊。”

  安诚又吻了吻她下巴,大手揉捏她饱满双臀道:“我宝贝都瘦了!放假了回家爸爸得给你好好养养。”

  安思莹疾呼:“不不不……大可不必,我好不容易减肥瘦了几斤,你可别再给我一天三顿投喂了,说正事,那边开始动工了吗?”

  安诚将脸埋在香香软软胸脯上道:“嗯,已经找了拆迁队了,我们回去之前就拆完了,后面你打算怎么弄?”

  安思莹之前已经找过设计公司了,她着重强调:“新房图纸我可是找了专业团队设计的,到时候你一定给建筑队说清楚啊。”

  安诚将手塞进她衣摆下不断抚弄光滑肌肤道:“好了,知道了,这么点时间,你确定要一直和爸爸说盖房的事吗,我可是已经很难耐了。”

  安思莹拉住他领带,凑过去在他耳边问:“那里难耐了?”

  安诚胯下往上顶了顶:“你说呢,你最喜欢的地方,已经想你好久了。”

  安思莹忽然叹了口气:“爸……我不想和你分开这么久。”

  安诚歪头看她眼睛:“怎么了?”

  有些话,当然不能和安诚说。

  上一世她离开家去工作,后来结婚,日子一天天趋近平淡,当她意识到的时候,自己竟然一年才见了安诚一面。

  有一年她和老公回家探望安诚,当时安诚一个住在后来买的房子中,安思莹一进门就被浓郁烟油味熏得睁不开眼睛。

  她有些惊讶问:“爸,你怎么窗帘都不拉开?”

  客厅,厨房,卧室,阳台,每个地方都拉着厚重窗帘,阻止阳光进来。

  苍老的他坐在阴影中,好像很久都没见过日光了。

  那一刻,安思莹忘不了那种疼痛,是埋怨是悔恨,是愤怒是不甘,她和他之间隔着一条时间的长河,仿佛无论她怎么伸手,都无法触及他的身边。

  安思莹小心翼翼藏起那些心疼,低声道:“我想天天和你在一起……每天和你抱在一起睡觉,做爱,亲吻,爸爸,我都不想上学了。”

61身体被调教得十分敏感/在禁欲与放纵之间/他们选择了偷情

  【作家想说的话:】

  还有一更

  —–正文—–

  “傻孩子,说什么胡话呢?”安诚以为她在撒娇,低头用大手揉捏她一侧奶子,用唇瓣扫过乳粒道:“好了,忙了这段时间,我们俩就天天在一起,好吗?”

  安思莹是重活一世的人,她知道,时间是个很狡猾的东西,它会在你没有意识的情况下,偷走父母的人生。

  当她猛然意识到他已经老却时,她却什么无法为他做。

  这种酸涩,只有当儿女的才会体会到。

  此时不能再继续说下去,她怕忍不住会哭出来。

  身体被调教得十分敏感,光是揉捏了两下乳房,安思莹双腿间就泛起一阵令人羞涩的痒意。

  她弯腰撩起裙摆,脱掉内裤小声道:“时间不多,快点……爸爸。”

  噼里啪啦水珠子砸在玻璃上,车窗贴了黑色防窥膜,但从里面看外面还是挺清楚的。

  因为阵雨,路上只偶尔有疾驰而过的车子,灯光在雨幕中快速一闪而过,让他们彼此的脸忽明忽暗一瞬,安诚借着着光亮,悄然捕捉到女儿不同寻常的神色。

  他捧住她的脸问:“怎么了,乖宝?”

  安思莹用力眨了眨眼,将水汽憋回去:“没事……就是好想你,插进来,爸爸。”

  一双小手解开他裤腰,轻车熟路将性器掏出来,安诚扶住她腰身,感受她一点点吞吃自己。

  安思莹低头,再次与他拥吻。

  密密匝匝大雨之中,天地万物都沉淀静谧,逼仄空间里,他们紧紧相拥,吮吸彼此舌头,胯下紧密连接在一起。

  衣服都完好无损穿在身上,隐秘部位交合在一起,泛出湿漉漉水意。

  在禁欲与放纵之间,他们选择了“偷情”。

  偷走时间,释放情欲。

  安思莹双手按压在安诚肩膀上,双腿跪在座椅上浅浅晃动,鼻息中有节奏嘤哼。

  车里开着冷气,依旧让人觉得燥热异常。

  身体在晃动中,她凌乱头发湿漉漉贴在脖颈上,领口往外冒着热气。

  安诚卷起她上衣,从内衣中将乳粒捏住来,低头含弄。

  男人下颌上有一层扎人胡渣,蹭弄在她娇软肌肤上,很快让白皮染上了绯红。

  紧致身体太久没做,一时间很难插入最深处,安思莹身体在半空中战栗,低头喘息:“太……太大……”

  安诚单手扣在她盈盈一握腰肢上,好像只要用力按压,就能把她揉进身体里。

  男人手背暴起血管,这么磨磨蹭蹭下去,他都有点受不了了。

  掌心猛然用力,安思莹身体往下一压,肉柱劈开紧致身体,裹着大量淫水捅进了更深处。

  空虚与痒意一下得到了释放,龟头顶在她敏感宫口上,酥麻快感骤然席卷身体。

  安思莹仰头尖叫一声:“啊!”

  身体卷缩在安诚怀里,轻轻战栗。

  “都吃进去了……宝贝儿,你真棒。”安诚逗弄孩子一般哄她。

  安思莹有时候真的怀疑,那根和婴儿手臂粗细的肉棒,真的全都插进了自己身体?

  即便做过无数次,她依旧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那根粗大玩意操进身体,内脏都好像被挤压变形,她脑中甚至冒出一个奇怪的想法,不会插穿身体,一步到胃吧?

  显然,她的身体要比她想象中更能容纳男人的性器,龟头顶进子宫,搅动她滚烫紧致的肉糜,将淫水搞得哗哗往外涌出。

  安思莹呼吸节奏乱了,声音颤抖:“啊……流下来了……爸爸……”

  安诚拖住她圆滚滚的屁股上下晃动道:“没事儿,都是宝贝的淫水,爸爸喜欢你骚浪的味道。”

  抽插愈发强烈起来,快感一下下涌上身体,安思莹很快丧失理智,完全沉浸在极致欢愉之中。

  黑色轿车停在大雨中,若是此时有任何一个人停下驻足,就会发现车身不断发生不自然的晃动。

  安思莹浑身滚烫,衣衫里面全是淋漓热汗,身后空调吹着冷风,她仿佛夹在冰与火之中,一下下被推上快感巅峰。

  “热……哈……爸爸……我太热了……”安思莹身体不断上下摇曳,口中断断续续道。

  安诚腾出一只手,替她解开领口纽扣,让她半个酥胸全都露出在外面,热气卷着情欲快感,蒸腾上她雪白脖颈,情潮一下染红了她的肌肤,显得情色至极。

  “啊……好舒服……爸爸……好舒服……呃呃……”安思莹主动摆动腰肢,两人交合处不断发出“咕叽咕叽”淫靡水声。

  安诚低头,滚烫唇瓣落在她凸起乳峰之上,用力吮吸,在她滑腻肌肤上种下清晰暧昧痕迹。

  安思莹抱住安诚头,仰头尖叫:“要去……要去了……爸爸……啊……高潮了……高潮了啊!”

  安诚的鸡巴也被绞得滚烫异常,车里的空气都不太够用了,让人有种眩晕之感。

  安诚抱紧她的身体,低声道:“爸爸也要……啊……宝贝儿……射了……操……”

  许久没做,安诚意外地射得好快。

  两人气喘吁吁抱在一起,安诚微微打开车窗。

  外面雨水顺着缝隙淋了进来,跟着吹进来一股清冷空气,令人心旷神怡。

  安思莹长吁:“啊……车里真的不行……又闷又热,啧……爸爸,你裤子下面,全湿了。”

  她一退开身体,精水混着粘液全都流在了安诚裤子上。

  安诚立刻抽纸给她擦拭,苦笑:“没事儿,爸爸一会儿直接回家了,你衣服弄脏了吗?”

  安思莹叹息:“我也想回家啊,我讨厌上学,讨厌考试啊!”

  安诚低头吻了吻她额头:“好了乖,再坚持两天,不就放暑假了吗,衣服穿好,爸爸送你回去。”

  安思莹慢吞吞穿好内裤,满脸都是不舍。

  不知为何,从女儿那天哭着抱着他说梦见他死了之后,莹莹就变得特别黏他。

  安诚将安思莹送回去,目送她上了楼才感叹,也许女儿是真的太没有安全感了,不过她越是粘着他,安诚心里反而越发喜欢。

  她从小就聪明伶俐,可爱异常,更是自己捧在手心里养大的孩子,当真舍不得她受一点苦。

  安诚回家,睡前从床头柜抽屉里拿出那本老旧泛黄的相册,将安思莹小时候的照片看了一遍又一遍,她从小孩子变成一个少女,仿佛只是一夜之间的事。

  安诚直到现在都能清晰记得,他们第一次那天晚上的疯狂,她身体中的疼意和她那双泛着光亮坚定的眸子。

  一周后,安思莹终于要放假了。

  最后一场考试结束,班长忽然宣布,为了庆祝他们在联合辩论赛上获得第一名,金融系和外语系今天有个聚餐活动,希望大家都能参加。

  金融系正好抽签抽中了英语系,组建的临时小组发挥很好,居然在学院拿了一等奖。

  安思莹虽然没参加,但也看了那场比赛,确实精彩。

  吃饭就吃饭吧,吃完了今天大家就散伙放假。

  安思莹先回宿舍,轻车熟路收拾了东西,再和室友们一起到了指定的饭店。

  夏日夜晚在大排档吃烧烤,一大群同学看见她们就招手:“来来来,这里坐。”

  安思莹坐在几个同学身边,有人凑过来问:“安,那天开进来黑色轿车是谁,你对象吗?”

  安思莹噗嗤笑:“是我爸!”

  问话的同学立刻笑着对旁人说:“你看,我就说,是她爸爸吧,你们还非说是她对象!不过安啊,你爸爸好年轻呀!”

  安思莹满脸幸福:“是吗,帅吧?”

  另一个男生开玩笑:“你爸是很帅,不过你和他长得不像,你妈妈应该是个大美女吧。”

  安思莹浅笑:“你可真会说话,你就直接说我是个美女不就行了吗!”

  众人都起哄大笑。

  安思莹倒是不讨厌和这些孩子们打交道,毕竟她上一世从未处理好过这些人际关系,像这种聚餐集会,她也从来没参加过。

  烤肉一上,大伙全都大快朵颐起来,气氛热闹欢乐。

  临开始吃之前,她先给安诚发了短信,“爸爸,晚上学校有聚餐,我先去吃饭,吃完了我自己回家就行,等我哦。”

  这顿饭不知道要吃到几点,安思莹不想麻烦安诚来接她,打算自己吃饭打车回去,反正他们家也不远。

  席间大伙都喝开了啤酒,同龄人在一起很快就打成一片,安思莹也受大家影响,被劝着喝了一杯又一杯。

  大排档旁边老板放了一台电视机,供食客唱卡拉OK。

  有同学站起来举起麦克风兴奋道:“来来来,大家,我先献丑了,给大家暖暖场子,来一首《可爱女人》!”

  所有人都沸腾了,女生们尖叫,男生吹响哨,大伙纷纷鼓掌。

  歌曲前奏一响起来,安思莹怔然,当真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她猛然才意识到,原来现在周杰伦才刚刚出道,那张大火的专辑正唱遍了大街小巷。

  而她脑中,分明将周杰伦后来所有的歌曲都听过。

  她双眼盯着那个拿着麦克风唱歌的同学,一句句可爱女人落在她耳中,她有种脱离时空的感觉,在她曾经那个年代,这首歌已经很老了,如今再听,感觉真的很奇特。

  口干舌燥, 安思莹端起啤酒喝了一杯又一杯。

  受气氛熏陶,安思莹不小心喝多了。

  她盯着旁边酒瓶,不过喝了两瓶啤酒而已,她居然有种头晕目眩,世界颠倒的感觉,更糟糕的是她现在想要吐了。

62定有病还是那种贱病/凸起酥胸边缘有痕迹/恨不得将她拆骨吃

  肉

  安思莹摇摇晃晃起来,她必须要去洗手间。

  眼前灯光也变得光怪陆离起来,同学们的脸都扭曲了,她摇了摇头,自己这酒量,真的太差劲儿了。

  她一起身,身体不稳晃了一下,旁边有人立刻扶住她问:“你没事吧,要去哪?”

  安思莹蹙眉,这会她连旁边人的脸都看不清,她含糊不清道:“厕……厕所。”

  那人扶着她,手劲儿很大,捏得她肩膀生疼,对方拉着她离开桌子,往大排档后面走。

  刺眼灯光暗了下来,安思莹胃里一阵翻腾,她腿一软,直接跪在了花坛边。

  眩晕和恶心感泛上来,她低头干呕了两下,却吐不出来。

  安思莹难受得直哼哼:“呃……呃……”

  扶着她的人不知从哪拿了一瓶水,递在她面前道:“你喝点水,能舒服点,实在想要吐,就用手指抠一下。”

  安思莹接过水,仰头咕嘟咕嘟灌了下去。

  眸光无法聚焦,她却还不忘对那人说:“呃……谢谢。”

  周原柏已经很久没见到她了,没想到今天聚餐安思莹会来。

  他坐在一群女生之中,被包围着问东问西。

  周原柏自从和安思莹分手后,都提不起兴趣和别人交往,身边也没有任何一个能让他动心的人。

  他无数次远远看见过安思莹,可一想到她那天决绝的冷漠,就打消了和她打招呼的念头。

  周原柏听过数不清的悲伤情歌,也一遍遍告诫自己,真正的爱就是要学会放手,让她幸福。

  哪怕她曾经真的利用自己。

  但今天一看见她,自己那些心理防线都马上坍塌了。

  周原柏觉得自己肯定有病,还是那种贱病,为什么这颗心,只要看见那个女孩儿,就会疯狂跳动,会酸会涩会难受。

  身边其他的人,就像是游戏里的NPC,让他没有任何感觉,唯有她,才是能照亮这苍白世界的女神。

  他小心翼翼看着安思莹,见她跟着旁边谈天,说笑,喝酒,目光灼灼看着别人唱歌,一杯又一杯喝,那张白净清冷的小脸,在某个瞬间染上了绯红。

  她摇摇晃晃起身,周原柏甚至没听清身边人在问他什么,直接拨开对方,一个健步跑了过去,扶住安思莹摇摇欲坠的身体。

  此时,夜风燥热,身边灯火阑珊,他心心念念的女人,唾手可及。

  周原柏扶住安思莹,目光从上往下看她。

  她今天穿了一件V领短袖,下身是一条及膝百褶裙,脚上踩一双白色球鞋,看起来清纯无比。

  周原柏手心一下热了起来,不自觉顺着她赤裸脖颈往她领口里看。

  这一看,周原柏陡然僵在了原地。

  安思莹凸起酥胸边缘,有一块淡青色的暧昧痕迹。

  不用说这是什么,周原柏都能想象,这是什么人压在她身上,禁锢住她腰肢,用力吮吸出来的痕迹!

  刚才那些柔情似水的想法猛然消失,全剩下怒火。

  周原柏用力捏住安思莹手腕,眸光一下变得危险起来,他低头,俯身在她耳边道:“安思莹,之前我还不相信,你果然……贱人!”

  男生磨牙,恨不得将她拆骨吃肉。

  安思莹做梦都没想到,自己会这副模样落入周原柏手里。

  手腕被人捏得生疼,安思莹不满挣脱了两下呜咽:“走开……啊……”

  酒意猛然上头,双眼一黑,安思莹几乎失去了意识。

  周原柏感觉自己的心在滴血,他一直认为安思莹是个有点清冷性格淡泊的女生,当时和她恋爱也最多允许他拉个小手。

  那时他看见她锁骨上暧昧的痕迹,电话里听见的声音,加上如今这些,全都在验证,她根本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

  她就是个骚浪的婊子,在他看不到的地方,不知对着哪个男人无耻撅起屁股,自己一直珍视连碰都不敢碰一下的身体,估计早就被人操烂了!

  周原柏从未有过如此大的恶意,他被愤怒蒙蔽了双眼,这会儿只想报复。

  他拖着安思莹的身体,从大排档旁边走出去,男生沉着脸,自始至终没有给任何人打招呼。

  安思莹刚才落在桌上的手机不断响了起来。

  旁边有同学见她出去了半天也没回来,只好拿起电话,看了一眼。

  见来电显示是爸爸,便替安思莹接起了电话。

  “喂,叔叔,你好,我是安思莹的同学,嗯,对,我们今天系里有聚餐,她好像喝了点酒不舒服去厕所了……半天没回来,嗯,我们大排档就在解放路南边那里,对……嗯,叔叔别担心,她回来我让她给你回电话。”

  安诚挂了电话,直接拿起车钥匙,转身就出了公司。

  喝酒,安思莹那个酒量,她还敢和同学喝酒?

  安诚脸都黑了。

  另一边,周原柏的手揽住安思莹腰身,将她半个身体都挂在身上,少女身上那种香甜的气息不断撞入他鼻息,让他感觉身体里有股不正常的大火在燃烧。

  勾着她腰肢的手触碰到了她冰凉肌肤,那么滑腻,那么柔软……

  周原柏呼吸一窒,站在昏暗路灯下,他侧头看安思莹。

  这么一看,那股子邪火轰然烧进了脑子。

  他从她领口看见了那块印在胸上的痕迹,看见了她粉色内衣中若隐若现的胸脯,看见她纤细脖颈边渗出晶莹汗珠。

  周原柏看着路边的酒店,一咬牙,直接带着安思莹进去了。

  安诚开车从公司到解放路不过十分钟,他将车子停在路边,下车就看见那间大排档。

  有学生拿着麦克风在唱歌,众人勾肩搭背,晃动身体,有男生聚在角落抽烟,女生们也三五成群坐在一起嬉闹。

  安诚下车,走过去继续给安思莹打电话,他步伐一顿,听见了安思莹手机响了起来。

  街边桌上一个面生的女生拿着手机看着他惊讶道:“啊……叔叔,你是……安思莹的爸爸?”

  安诚蹙眉,将安思莹手机从对发手里拿过来道:“对,刚才是你接的电话,莹莹在哪?”

  那女孩儿指着大排档后面:“她刚才去洗手间了,我看见周原柏扶着她去的。”

  安诚握紧了手机,指尖发白,他沉声道:“谢谢你同学。”

  周原柏,又是那个小子。

  安诚加快了脚步,在大排档后面转了两圈,连个人影都没有!

  如果说刚才是担心,那么此时安诚已经有些愤怒加暴躁了。

  安思莹长这么大,从未遇见过这种情况,醉酒,失联,这些都是安诚无法容忍的。

  更令他不安的,是周原柏那个小子。

  当初安思莹和对方结了恶缘,安诚就很不高兴她利用人家孩子。

  万一今天那小子想不开,胆敢伤害他的宝贝。

  站在燥热夜晚,安诚感觉一股阴冷从脚心泛起,一路爬上了他的身体,让他心神不宁。

  安诚不敢耽误,立马朝着旁边便利店走过去,推门而入问里面柜台收银员:“你好,请问你刚才看见一男一女两个大学生吗,女孩儿大概这么高,应该是喝多了……”

  杨宏博今年已经开始实习了,他在解放路一个旅游社实习。

  当晚他加班给一个团队做攻略,弄完时候店里其他人都走了。

  他有些疲惫收拾了桌面上凌乱文件,关掉电脑,起身伸了个拦腰,做了个拉伸。

  目光落在他们店旁落地窗上,马路上行人寥寥无几,对面有个男孩儿扶着一个脚步踉跄的女孩儿。

  那女生大约是喝醉了,几乎走不了路,整个身体都撑在男孩儿身上。

  杨宏博收回目光,拿上背包起身关店。

  就在他关门的时候,刚才那个画面不知为何在脑子里自动播放了一遍,低着头的女孩儿,怎么他觉得有点面熟呢。

  杨宏博手上加快了速度,将店门锁好,沿着刚才两人的方向追了上去。

  拐进旁边街道,空旷路上哪里还有人的身影,杨宏博蹙眉,不会是自己看错了吧。

  他刚往前走了两步,就看见右手边是一间快捷酒店。

  心里咯噔一下,杨宏博有种不好的预感。

  他推门进入酒店问前台:“你好,刚才是不是有一个男生带着醉酒的女孩上去了?”

  前台小姑娘脸色一变,抿着唇不敢说话。

  杨宏博立马道:“那女孩儿是我妹妹!快点告诉我,是不是!”

  小姑娘咬牙:“是……他们上楼了……”

  杨宏博现在几乎确定了,他刚才看见的,就是安思莹,不会错的!

  他面容焦急,双手握拳道:“在哪个房间!告诉我!”

  前台小姑娘哪里见过这种架势,刚才那个女孩儿看起来根本没有意识,恐怕这个哥哥是真的着急担心。

  她脸色苍白道:“6……608房间。”

  杨宏博抬脚就来到电梯旁,他十分暴躁用力疯狂按压按钮,奈何那个破电梯十分缓慢,他心脏狂跳,安思莹刚才那模样,显然不对劲儿,能把一个醉酒女孩子带来酒店的男人,估计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周原柏将安思莹刚放在床上,他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低头一看,周原柏露出惊讶神色,居然是安思莹的电话打了过来。

  自从上一次,他电话被拉黑,安思莹这个号码就从来没出现过在手机了。

  所以,是谁在打他的电话?

  周原柏咬牙,直接挂断了电话,顺手将手机扔在了安思莹身边床上。

  男生目光阴鸷,他低头靠近安思莹,嘴里恶狠狠道:“臭婊子,你这么贱,和谁都行是吗?”

63安诚亲亲亲/好好惩罚一下小东西/来一场翻云覆雨

  安思莹终于躺在了床上,她仅存的意识告诉她,疲惫的身体终于轻松了。

  柔软床铺垫在后腰,她甚至舒服得用脸蹭弄了两下旁边被褥。

  忽然,一个滚烫气息靠近了自己,有人慢慢解开她领口纽扣。

  熟悉的侵略感,安思莹的神智仿佛被分散成无数碎片,漂浮在半空,身体舒服而又空虚,她极度渴望着安诚,想要与他在混乱中来一场翻云覆雨。

  纽扣被解开一个又一个,安思莹下意识开口,语气娇软勾人:“爸爸……啊……爸爸……”

  周原柏的手陡然停了下来。

  爸爸?

  哪个女孩儿会醉酒了,在床上叫自己爸爸的?

  这是什么情趣play?

  就在他分神一瞬间,房门陡然被人用力砸响,一个男人在外面叫:“开门!开门!安思莹!”

  周原柏猛然从床上弹起来,浑身燥热化作冷汗。

  他回头,盯着紧闭的大门。

  门外之人还在叫:“开门!安思莹!你要是再不开门,我就报警了!”

  周原柏刚才带安思莹走的时候,分明没有人看见啊,会是谁,这么多管闲事?!

  而且对方要是再喊下去,肯定会引起骚乱,他立刻整理好自己衣衫,用上衣下摆挡住自己胯下勃起的地方,走过去一把拉开门道:“你谁啊?”

  门外站着一个陌生的男人,对方粗暴一把推开他,擅自闯进房内,周原柏还没来得及阻止,那人立刻认出了床上的安思莹,他一把抱住安思莹晃动:“莹莹!莹莹,醒醒!”

  杨宏博厉声道:“你他妈的是谁,为什么把我妹带来酒店,你妈的你想干什么?!”

  变故来的太突然,周原柏没想到,居然被安思莹的哥哥抓到了?

  不过安思莹失去意识了,只要他不承认,对方也拿他没办法。

  周原柏摊开双手,努力保证自己声音不颤抖:“她是我同学,她喝醉了,我送她来酒店而已!”

  杨宏博死死盯着那小子的脸,对方说话一本正经,房里也什么事都没发生。

  他心里有点怀疑,难道是自己搞错了,人家真的是做好事,送安思莹来酒店的?

  就在此时,周原柏放在床上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杨宏博又不是瞎子,一眼就看到了来电提示显示“安思莹”三个字。

  他快速一把抓起手机,直接接通道:“喂?是谁?!”

  对方声音也传了过来:“周原柏,我女儿在哪?!”

  杨宏博一听,立马道:“叔,是我,博博!我找到莹莹了,她在酒店,解放路旁边一号巷这里的快捷酒店,608号房!”

  安诚身影一动,就像是黑夜中窥见猎物的豹子,猛然冲了出去。

  周原柏伸手就要抢手机,却被杨宏博警惕往后藏了一下,他依旧满脸质疑看着对方:“莹莹她爸马上就来,你小子等着。”

  周原柏吞咽口水,将他带安思莹过来所有细节想了一遍,认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只要他一口咬定是送安思莹过来休息的,就没人知道刚才他想要做什么。

  不到五分钟,安诚就跑了上来。

  他一把推开大门,双眼通红看着两个男生,再低头看床上的安思莹,安诚脑子嗡一下全是白噪音。

  女儿完好无损躺在床上,却意识不明。

  安诚抱住她,轻轻拍了拍她脸颊问:“莹莹,醒一醒。”

  安思莹好像从混沌中被人强行拉出,她努力睁开眼睛,果然看见了安诚。

  她心情很好,唇角竟然露出笑意,伸手朝着安诚要抱抱:“爸爸……呃……爸爸啊……”

  安诚此时身上那些怒火好不容易消退了一些,但看安思莹这副模样,显然什么都问不出来。

  他慢慢抬起眼睛,盯着周原柏,语气森然:“是你带她来酒店的,你想干什么?”

  周原柏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他双手紧张握拳在身侧道:“叔叔……我没想怎么样,她……她喝太多了,一会儿要吐,一会儿站都站不住,我就想先送她来休息一下……”

  安诚:“我刚才给你打电话,为什么不接。”

  女儿手机的密码,安诚是知道的,安思莹向来对他不设防,刚才安诚好不容易在黑名单里找到了周原柏,打给对方却被挂了。

  周原柏立马解释:“我……我刚才扶着她腾不出手来……我真的什么都没想做。”

  这种情况下,无凭无据,安诚自然也不能轻易下结论,不过没关系,这事以后有的是时间处理。

  倒是杨宏博,一直虎视眈眈盯着对方。

  最终安诚一把横抱起安思莹,冷声道:“如果你说的是真的,今天我替莹莹谢谢你了,博博,走。”

  杨宏博狠狠瞪了周原柏一眼。

  两人出门进电梯,安诚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杨宏博将他刚才看见两人的事说了出来,他满脸不爽道:“那小子肯定有问题,同学喝醉了有一万种解决办法,他可以用莹莹电话给你打电话,让你来接她,那小子却偏偏带一个意识不明的女孩儿去酒店,肯定有猫腻!”

  安诚:“幸好莹莹没事。”

  杨宏博颔首:“确实,只要表妹没事就行,那小子下次别被我抓到,不然弄死他!”

  安诚听他这么一说,心有余悸道:“是,幸好今天遇到了你,时间不早了,我先带莹莹回家,你也早点回去吧。”

  杨宏博点头:“嗯,叔,我走了,有事儿你叫妹给我打电话,我就在这附近实习呢。”

  安诚:“嗯,暑假我们会回老家过去盖房,到时候叔再请你吃饭,多谢你今天救了她。”

  杨宏博摆手:“快回去吧,太晚了,回头再说。”

  安诚将安思莹放在副驾,给她系上安全带,目光落在她领口上。

  纽扣解开了两粒,再往下,内衣都要露出来了。

  这不是安思莹的风格。

  安诚目光晦涩,盯了一会儿,最终沉默着开车回了家。

  将安思莹抱上床,这一路折腾,安思莹似乎终于从醉酒状态清醒了一些。

  她勾着安诚脖颈撒娇:“爸爸……爸爸……抱抱……亲亲……”

  安诚捏住她手腕,低头看她:“安思莹,你清醒一点。”

  安思莹嘟嘴:“亲亲嘛……安诚……亲亲亲……”

  安诚真是拿她没办法,只能低头,先亲了亲她。

  小家伙真是胆大包天,居然敢在外面喝醉酒,她知不知道,她身边总有人虎视眈眈盯着她,若是今晚杨宏博没有机缘巧合看见她,安诚简直不敢想,后面会发生什么。

  奈何那没有任何自觉的小家伙,还在细细吮吸他的舌头,一双无骨小手塞进男人衣衫下摆,抚弄他肌肤,捏着安诚腰身上的肌肉,来回揉搓。

  安诚呼吸重了起来,两人唇瓣慢慢分开 ,拉出经营黏腻情丝,在微光下泛出光亮。

  安思莹气喘吁吁,双眸紧闭,浓密卷起的睫毛像是两把篾子,在她白净脸上遮出一片阴影。

  红唇湿儒唇瓣微微张开,尽是索取:“爸爸……我要你……要你……安诚……抱我!”

  安诚替她脱掉衣衫,内衣,将她剥得一丝不挂,她饱满圆润奶子上还带着上次他吮吸后的痕迹,虽然颜色淡了点,就好像安诚留在她身上的记号一样,一直陪着她。

  安诚不会怀疑安思莹分毫,他的女儿他最为了解,她心心念念的都是自己,和那个小子早就没了联系。

  四十多岁的男人,居然心底升起一种奇怪的占有欲,在和年轻人的对比之下,他显然占据了绝对的优势,这让安诚感到一阵满意的爽感。

  大手揉捏她冰凉滑腻的奶子,那颗软趴趴的小乳粒也慢慢坚挺了起来。

  安诚低头,含住那颗湿润奶尖,用力吮吸。

  快意撞进心头,安思莹爽得四肢都软了,她嘴里胡乱叫着:“啊……爸爸……喜欢……好舒服……爸爸……啊……”

  安诚忍不住想,你看,她就算是醉了,满嘴叫的都是自己名字。

  满足归满足,安诚还是有点不开心的。

  对于她出去喝酒,喝醉,不给自己打电话,被人带走这一系列事情,让安诚觉得,今晚有必要,好好惩罚一下小东西。

  安诚一把扯过旁边安思莹脱掉的上衣,夏天的衣衫布料都很轻薄,安诚直接将她双手绑在床头上,低头在她耳边说:“小家伙,今天爸爸要好好打你的屁股。”

  安思莹有些茫然,她努力睁开眼睛,看着安诚:“嗯?”

  安诚将她纤细手腕绑好,故意挠了挠她胳膊下面软肉。

  安思莹被痒意弄得身体乱扭,口中轻呼:“啊……不要……好痒……啊啊……”

  安诚就低头,从她手肘吻了上去,再用湿漉漉的舌头,一点点舔弄她手臂内侧软肉,缓缓往下,接着来到她柔软的腋窝。

  安思莹身上总是很干净,腋窝里肌肤也光滑如玉,还带着淡淡香气。

  安诚粗大舌头伸出,滑腻腻舔了上去。

  腋窝那种地方, 让混乱的安思莹猛然惊醒,她脸色涨红扭动身体尖叫:“啊……不要……爸爸……唔唔……别舔那里啊!”

  “呵……”换来的是安诚一声轻笑。

  腋窝里奇痒无比,安思莹挣扎了两下,身体里当真一点儿气力都没有,手脚软得厉害,令人崩溃的痒意窜进身体,让她有点招架不住,浑身肌肤瞬间大汗淋漓。

  “啊啊……我错了……爸爸……不要……不要……啊啊啊!!”

  女孩儿身体卷缩成一团痉挛颤抖,安诚猛然抬起一只手,在她屁股上用力抽了一巴掌!

64尿液与淫水猛然喷溅/喧嚣着不知餍足的贪婪/爸爸我错了

  “啪”一声,安思莹感到臀肉一片火辣辣,上面痒,下面疼,身体好像被打开了奇怪的兴奋开关,让她双眸一下混乱起来。

  安诚在干什么,他刚才说了什么?惩罚什么东西?

  很快安思莹就无力思考,屁股上又挨了一下,这下她真的感觉到疼了。

  酸意泛上鼻尖,眼中溢出湿意,声音染上哭腔:“呜呜……疼……爸爸……别打了……呜呜呜……讨厌……”

  安诚喘息着慢慢直起身体,盯着她哭红双眼问:“现在清醒点了吗?”

  安思莹口干舌燥,喉咙里干涸得要裂开,她委屈巴巴瞧着安诚:“我渴……要喝水。”

  安诚从床头拿起水杯,仰头在安思莹渴望目光之中,将水全都灌进了自己嘴里。

  白皙指尖在空中颤抖了一下,安思莹更加委屈了:“爸……水啊……”

  安诚将水含在嘴里,低头扣住她后脑,用力吻了上去。

  唇瓣严丝密合贴在一起,冰冰凉的水渡进口中,安思莹那着火般的喉咙总算是舒服了许多,滑腻小舌头不知餍足在男人嘴里搅动,吮吸仅剩的津液。

  水意让安思莹混沌的脑子渐渐清晰了一些,那双迷离眼睛也慢慢聚焦,落在安诚脸上。

  爸爸生气了?

  安思莹茫然:“嗯……”

  安诚揉捏她火辣辣臀肉问:“清醒一点了?”

  安思莹摆动了两下手臂,没想到她居然有被绑起来的一天。

  “我……怎么了,爸爸?屁股好疼。”

  “哼,你还知道疼?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来的吗?”安诚喉结滚动,低头盯着她,让安思莹感觉自己好像野兽利刃下的猎物。

  “我……我和同学去聚餐,我们喝酒了……”安思莹一下想起来了,她要起来去洗手间,后来发生了什么?

  “我是怎么回来的?”这句话安思莹又原封不动问了回去。

  安诚叹息:“你捅了这么大的篓子,现在一脸茫然问我,宝贝儿,今天爸爸很生气。”

  安思莹想伸手去拉安诚,手腕却被绑得生疼,她唇瓣嘟起:“手腕好疼,爸爸,先放开我再说好不好……嗯?”

  “疼?疼就好好长长记性,你一个女孩子能在外面随便喝酒吗?还不让爸爸来接,你遇到危险,知道爸爸有多着急吗?”安诚语气忽然严厉了起来。

  “唔……我错了……爸爸……”安思莹不清楚安诚说的危险是什么,她又捅了什么篓子,当下是让他消气才行。

  “啪啪”两下,屁股又挨了巴掌,这次倒是比刚才力度轻了许多,白皙软肉早就变成一片通红,整个臀瓣都是麻麻的感觉。

  “呜呜!”小兽可怜巴巴发出求饶声。

  “知道错了吗,知不知道爸爸是在哪儿找到你的?”安诚的手终于从她屁股上移开了,看来是惩罚够了。

  “在哪儿?”安思莹眨了眨水汪汪的眼睛。

  安诚:”“酒店!”

  安思莹:“什么?酒店?”

  安诚:“而且,是周原柏那小子带你去酒店的!我真不敢想象,如果我去晚一点,你会发生什么。”

  安思莹心脏咚咚直跳,周原柏,那家伙今晚也在吗?

  两个系聚餐,有上百号人了,安思莹当真没注意到周原柏。

  “到底怎么回事?我为什么会和他在酒店?”安思莹满脸茫然。

  安诚这才将杨宏博机缘巧合碰到她的事说了出来,安诚疲惫揉了揉眉心:“当时我问了你的同学,他们说看见周原柏把你带走了,我拿到你手机后就给他打了电话,那小子居然挂断了没有接。”

  “他倒是一口咬定因为你醉酒,想把你送去酒店休息,我和你哥都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你想想,今晚如果爸爸没去找你,你表哥也没看见你,会发生什么?”

  安思莹听了安诚的话,感到一阵毛骨悚然的厌恶感。

  上一世她确实和周原柏恋爱了几年,相处的时间里,两人倒是一直很甜蜜, 但那是建立在彼此自愿相爱的基础上。

  这一世,她没选择他,之前的分手大约也惹怒了他,他把自己带去酒店,就算用脚指头想想,都知道他目的不纯。

  聚餐喝酒的事的确是她大意了。

  “我错了……爸爸,我不该和同学喝酒,当时我应该让你来接我……那个周原柏,我和他真的没有什么,你相信我。”安思莹担心安诚会误会她。

  男人坐在她身下,大手分开她赤裸双腿,将她淫靡小穴暴露出来,低头看着她的身体道:“这种事爸爸当然是相信你的,不用解释,可那小子不值得相信,我是怕他伤害你。”

  粗糙大手缓缓抚弄她大腿,感受掌心下的身体在微微战栗,安诚才道:“好了,现在我们要干正事了。”

  安思莹吞咽口水,刚才那种烧意又涌了上来,她醒来时自己就一丝不挂被安诚打屁股,天知道她下面已经湿成了什么狼狈模样了。

  粗大手指塞进软穴,粗暴搅动了两下,汹涌快感涌上身体,直冲天灵盖。

  “啊……爸爸……爸爸……”

  安思莹那张小嘴儿甜得好像含着蜜,叫出来的每个字砸在安诚心头,都化作情欲激起一片片涟漪。

  安诚心脏砰砰跳动,手指塞在她软濡滚烫肉穴里,那其中湿漉滋味儿,令人销魂。

  “乖宝……屁股好骚。”安诚漆黑眸子闪着光,视线带着滚烫温度,落在她赤裸身体上。

  奶尖在空中微微晃动,粉色乳粒上沁出光亮汗珠,喧嚣着不知餍足的贪婪。

  “啊……好舒服……”安思莹眯起眼睛,完全沉沦。

  粗大食指和中指同时塞进软穴,拇指指腹按压在花心中,精准抵在她充血凸起阴蒂之上,来回摩擦按压。

  安诚拇指下的肌肤,就像是砂纸一样,带着硬茧,摩擦时又疼又爽,光是揉弄了两下,那口小穴里就喷出大股淫水,将他整个掌心都浸湿了。

  安诚低头,含住她晃动的奶尖吮吸,撕咬。

  安思莹身上每一寸肌肤上都泛出痒意,快感强烈冲击身体,小腹微微颤动了两下,尿意好像要憋不住了。

  她晃动手臂带着哭腔叫嚷:“爸爸……爸爸……别弄了……我要憋不住了……别揉那里啊!”

  “憋不住什么了?”

  “想……想尿尿啊……爸爸……”

  “那就别憋,尿出来。”

  “不要……不要……呜呜……”

  安思莹仿佛在垂死挣扎,可身体已经要被玩坏了,手指插在里面,快感实在太强烈,按压阴蒂的拇指更是不断快速拨弄,指腹凸起那块在阴蒂周围激烈画圈,热麻快感汹涌澎湃袭来。

  “尿出来,小骚货,喷在爸爸脸上。”安诚幽幽盯着她,那双眸子,就像是有魔力一般,蛊惑她跌落深渊,无处可逃。

  高潮酥麻感冲上天灵盖,灭顶快感让她呼吸窒在喉间,尿意排山倒海袭来,身体被打开了淫荡开关,安思莹双腿大大咧咧分开,将她被玩得软烂通红小穴用力往上顶。

  充血的阴蒂还在被粗暴刺激,体内括约肌失守,尿液与淫水猛然喷溅而出。

  安诚的手还插在她软穴里,尿水淋在对方蜜色小臂上,淅淅沥沥溅湿了他胸前白色衬衫。

  骚浪气息迎面扑来,安诚兴奋地像是一只野兽,恨不得把她软烂身体全都吞吃入腹。

  胯下性器早就疼得不行,拉开皮带,安诚随意将昂贵的西装裤子丢在一旁,这辈子他什么日子都经历过,吃过苦,一条牛仔裤穿过两年,如今,两千块一条的裤子沾上了女儿的尿液,他也完全不在意。

  肉柱粗暴操进身体,安思莹下体一片狼藉,又是淫水又是尿水,大腿不受控制战栗,身体被操开,强烈快感直冲天灵盖。

  “啊……爸爸……要死了……要被你操死了……”安思莹晃动被绑的胳膊,两条大臂肌肉泛着酸意疼痛。

  安诚一进去,就猛烈操干起来,巨大囊袋拍击在她湿滑臀肉上,发出响亮啪啪之声。

  安思莹被干得直翻白眼,今天安诚在酒店找到她,肯定是心里生气了,性器比平时要粗暴许多。

  她刚才分明已经被玩得又尿又喷,此时好像万里长征才开始了第一步,彻夜征伐才刚刚开始。

  安思莹浑身肌肉都疼,尤其是两条被绑得的手腕,她呜咽着求饶:“爸爸……我错了……你解开我,解开我,我不乱动,让你干,让你随便干,好不好。”

  安诚也怕绑久了,会真的伤到她,男人伸出长手一把拉掉绑在床头衣服,只是未曾经解开她桎梏在一起的双手。

  安诚抓住衣服,将她两个手钉在头顶,低头警告她:“知道错了就好了,今天爸爸要干烂你的小骚逼。”

  安诚直起身体,居高临下看着一丝不挂的女儿,她浑身湿漉漉,就像是从水里捞出的美人鱼,漂亮得不像话,胯下两片肥嘟嘟的大阴唇,裹着黏腻汁水,吸住自己鸡巴,模样色情至极。

  安诚伸手拉住安思莹一条大腿,胯坐压住她另一只腿,将她抬起的腿抗在自己肩膀上,迫使她下面张开,两个小洞完全暴露在了安诚面前。

  安诚刚才手指沾满了她下体淫液,此时,他忽然将食指指腹按压在安思莹后穴入口上,用力揉弄了两下。

  安思莹惊恐睁大眼睛,颤声道:“不要……不要……爸爸……那里不要……”

65身体能淫荡到什么地步/双管齐下抽插/开发她淫荡的屁眼儿

  “怕什么……爸爸不会弄疼你的……乖宝,做错事了,难道不该好好被操吗?”安诚缓慢抽插,研磨,手指动作没停。

  女儿后面这口小穴,太紧了,光是想要塞进一根手指,就十分艰难。

  只是幻想一下操入她后面,开发她淫荡的屁眼儿,安诚就爽得头皮发麻,呼吸急促。

  显然安思莹是害怕的,之前安诚也试探过,她的下限也在逐渐被拉低,小家伙并不是接受不了,而是还不知道自己身体能淫荡到什么地步。

  安诚用鸡巴顶得她腰身乱颤,湿儒手指缓慢推入,一根粗大食指将充满褶皱小穴按压平展,缓慢操弄进了女儿肠道。

  安思莹睁大眼睛,哭着尖叫:“啊……爸爸……进……进去了?”

  安诚手指塞在她屁眼儿里,胯下腰身来回顶弄道:“对啊,疼吗,爸爸没有骗你吧?”

  不是疼,而是感觉很奇怪,密密麻麻的痒从后面穴口泛出,安思莹活了两辈子,屁眼儿那种羞耻的地方,光是想到这三个字就足够害臊了,更别说这样被狎玩。

  她不知安诚为何会执着弄她后面,只要一想到自己下体两个洞都被安诚填满了,心里好像也充斥满了奇怪的感觉。

  安诚见她不喊疼,手指抽插的幅度也渐渐大了点,后穴里慢慢也泛出了淫水,发出咕叽咕叽淫荡之声。

  双管齐下,疯狂快感从下体涌上身体,安思莹震惊之余,无法理解,后穴那种地方,居然也会有感觉。

  “啊啊……要被爸爸干死了……啊啊……干死了啊……好爽……好爽!”

  随着抽插,安思莹晃动着身体,口中不断呻吟。

  屁股软肉夹紧,后面那口穴紧得要把安诚手指夹断了,到底还是太窄小了,自己这根玩意若是想要操进去,还需要好好开发。

  安诚专心操逼,配合手指捅动,把安思莹操得身体好似淫水泛滥,洞口喷射个不停。

  长时间持续的高潮让她不断战栗,身体全都被操成了通红色,拢在头顶的手臂还绑着那件薄薄衬衫,有种被凌虐的美感。

  手指插在紧致肠道里,软肉光滑,甬道湿儒高热,和小穴触感不同,安思莹身体总会无意识有节奏夹紧后穴,括约肌不断收缩,安诚手指被吸得好爽。

  “操……宝贝……两个洞都这么会吸,爸爸真是爱死你了……”安诚微微喘息,龟头一下下往更深的地方挤。

  捅开一层层淫靡壁肉,鸡巴操进了窄小宫口,一根食指也全都塞进后面洞中,安思莹身体被戳穿一般不断痉挛。

  “啊……爸爸……操烂我的骚逼……啊啊啊……骚逼好爽……屁眼儿好爽……爸爸……啊!”

  小家伙被操得理智全无,淫靡穴口不断涌出大量淫水,潮吹喷射。

  安诚被激得浑身打了个冷颤,快感游走,射精爽意陡然冲上天灵盖。

  男人手指死死抵在后穴里,来回搅动,滚烫的鸡巴很抽了几下,大量精水哗哗射进窄穴,随着顶弄全都喷进她窄小子宫内,盛不下的精液随着淫水一起从两人交合出喷溅而出,四溅落在床单上。

  安诚慢慢将手指抽出来,被操出一根手指大小的后洞竟然暂时还保持着圆润模样,又在几秒后猛然闭合,像是一张害羞的小嘴,紧紧抿住。

  安思莹的腿终于被放了下来,她侧身趴在床上,呜呜咽咽哭了起来。

  安诚也从亢奋中恢复了理智,他连忙俯身抱她问:“怎么了,哭什么?”

  “呜呜……太爽了……爸爸……爸爸你好坏……”安思莹酒气消散了,可人好像还沉沦在醉意中。

  “屁股……呜呜……讨厌……”安思莹白玉指尖按压在自己臀缝里,轻轻抚弄她紧致菊洞,生怕被弄破了。

  安诚忍俊不禁:“没关系的,没有破,不相信爸爸吗,你有觉得疼吗?”

  安思莹倒是没觉得疼,菊穴洞口只是一直有种异物侵入的奇怪感,穴口更是酥酥麻麻还痒着,她难耐扭动了两下身体,闭上眼睛呼吸节奏一下慢了下来。

  折腾了一夜,也该让她休息了,有什么事,等她明天睡醒再说。

  安诚将安思莹抱去隔壁房间,很庆幸当初弄了两个卧室,帮她清理干净身体,安诚也有点疲惫,抱住安思莹两人都沉沉睡着了。

  日上三竿,空调外机不断滴淌水滴,楼下都浸湿了一大片,安思莹慢慢睁开眼睛。

  浑身肌肉都疼,她摇摇晃晃起来,往洗手间走。

  路过隔壁房间,安思莹一下睁大了眼睛,隔壁床铺简直一片凌乱,地上丢的衣衫,床单褶皱,上面还有莫名水痕同精斑。

  安思莹瞬间脸红,昨晚他们到底都疯狂干了什么。

  洗完澡,回忆一点点清晰起来,安思莹全都想起来了。

  昨天周原柏那狗东西,居然敢把自己带去酒店,他确实是想干点什么吧。

  安诚在外面敲门:“洗好了吗,我也要洗。”

  安思莹回神道:“进来,一起洗。”

  安诚推门而入,大白天的,家里虽然就他们俩,赤身裸体面对还是有点让人害羞。

  安诚捏住她低下的脸问:“怎么,现在想起来了,知道错了?”

  安思莹眨了眨沾满水珠的眼帘:“知道了……爸爸别生气了。”

  安诚叹息:“我真是一分钟看不住你,你就给我搞点事出来,行了,今天休息一下,收拾收拾,这两天我带你回长蒲乡。”

  安思莹惊喜:“这就回去?那边施工进度怎么样了?”

  安诚用沐浴液揉搓自己身体:“老房子施工队已经拆了,山上我们买的地有别的房子,我们回去找个能住的先凑合住一下。”

  “你怕不怕辛苦,跟着爸爸真是委屈你了。”安诚微不可察叹息,用手捏了捏安思莹耳垂。

  安思莹玲珑身段站在热水下,冷白皮被热水冲成了红粉色,就像是婴儿肌肤般滑腻,漂亮脸蛋上一双眼睛含着光亮笑:“委屈什么,能和爸爸在一起,在哪儿我都不委屈,对了,那你公司怎么办?”

  安诚很快洗好自己身体:“我今天去公司处理一下,把工作交代一下,这个暑假专心陪你盖房子。”

  父女两人收拾好,安诚就去公司了。

  如今小餐馆干成了连锁大店,公司本部也在商业区租了个办公室,专门处理各部之间工作。

  安思莹很少去公司,餐饮这行业她始终并不看好,觉得安诚靠这个发家还行,若要长期坚持下去,恐怕日子久了就赚不到钱了。

  她还是想躺平了赚钱,不用太多,够他们父女俩过下半辈子就行。

  安思莹穿着睡裙,打开笔记本工作,安诚走的时候把床单都掀了,放在洗衣机搅动。

  她正和小雅QQ连线,安思莹对着麦说:“暑假这段时间,你多操心帮我盯着点,我要回老家盖房,可能会有点忙。”

  郑小雅现在工作上手了,赚到钱尝到甜头了,自然很是上心,她拍着胸脯道:“你放一万个心,我肯定会看好的,你赚钱就是我赚钱嘛,我的安大老板。”

  安思莹哈哈笑了两句:“哈……好了,我洗衣机衣服洗好了,不和你聊了,有什么事给我发短信。”

  挂断了连线,安思莹将洗好的床单拿出来晾晒,她家楼层不高,阳光灿烂采光很好。

  手中干着活,心里想到要回去盖民宿,她就雀跃得像个小女孩。

  看了看时间,马上到午饭点了。

  安思莹给安诚打电话:“还在忙吗,吃了吗?”

  安诚用左肩和耳朵夹着手机:“嗯……还有点账目问题,处理完了爸爸就可以走。”

  言下之意,根本没空吃饭。

  安思莹心血来潮:“那……我去给你送饭好不好。”

  之前安诚也叫过她来公司,她总是兴致恹恹,似乎对公司并不感兴趣。

  这会儿一听她要来,安诚立马跟打了鸡血般兴奋:“好啊,乖宝,你来,爸爸在办公室等你。”

  安思莹笑着挂断电话。

  男人都是简单的生物,安诚也一样,光是声音就藏不住他兴奋神色了。

  这辈子他好不容易干出了一番事业,当然也想让女儿分享他的成功,将他在公司成功模样展现给女儿,像是一只开屏的公孔雀,在异性面前耀武扬威。

  安思莹打开衣柜,在里面挑了挑,找了一件纯白色抹胸连衣裙,这么穿安诚肯定是要说她的,所以在小香肩上搭了一件长款薄风衣,又从抽屉里将她准备好的东西塞进外套兜里。

  这么穿自然是有点热的,不过正好满足了她心里某些设想。

  安思莹眸子里狡黠笑意,爸爸的办公室,我要来了。

  安心食品最不缺的是什么,当然就是饭了。

  安思莹去的时候,公司餐饮部还在营业,她拿了两份饭就往楼上走。

  坐电梯直接上楼,一路畅通无阻进了安诚办公室。

  这个时间其他员工都吃完饭在午休了,也没人拦着安思莹,她直接推开了安诚办公室大门。

  果然,安诚还在办公桌后面处理账目,听见开门声,他抬头看了一眼道:“乖宝来了,等一下。”

  安思莹走过去,放下食物半倚在安诚办公桌旁笑:“爸爸,什么年代了,还用计算器算账呢?”

66当着别人面含爸爸/马眼被吸得差点喷射出精/居然不穿内裤就

  安诚从账目中埋头起来问:“那用什么?”

  安思莹指着旁边电脑:“当然用电脑呀,这些你不会,找个大学生做就行了,作为老板,你只需要看结果就行。”

  安诚摇头:“那可不行,爸爸不放心,所有账目都要亲自过目。”

  安思莹浅笑,安诚就是这样一个人,不论做什么,都会投入十分精力,不过奈何他没有受过高等教育,有些思想还是跟不上的。

  安思莹将饭放在他面前:“先吃饭,账目慢慢算就行。”

  父女俩人就在办公桌上面对面吃了饭。

  安诚办公室冷气给的足,安思莹穿的薄外套也没脱掉,安诚自然没看见她里面穿的什么。

  吃过饭,安思莹给他泡了茶水,自己倒了杯咖啡,坐在安诚办公椅上敲击键盘。

  时间过得飞快,安思莹一直专心致志弄电脑。

  安诚就好奇,凑过去问:“干什么呢?”

  安思莹将电脑转向他:“你看,你算的这些账目我已经帮你全录在表格里了,然后点击这里,这样一下,结果是不是全都出来了?”

  安诚惊奇:“这个厉害,是什么软件?”

  安思莹知道,安诚光是学着用手机打字就已经不容易了,想要他学会用电脑,那肯定要花很多时间,便慢慢解释:“这个是Excel,专门做表格的,里面有很多公式可以用,账目计算这种最简单,只需要用现有公式就行……不过爸爸,这些以后我可以慢慢教你,眼下,我还有别的事。”

  安诚对电脑操作很感兴趣,弯腰贴在她耳边看屏幕:“好,乖宝,回去没事了,你教教爸爸,果然是我们家的大学生,什么都会真厉害。”

  安思莹一转头,唇瓣就蹭在了安诚脸上。

  办公室这种地方,让安诚一下紧张起来,他有些口干舌燥道:“要不,你再玩会电脑,我马上就弄好。”

  安思莹慢慢脱掉外套,露出她赤裸白滑肩头,侧头看屏幕道:“不需要呀……我已经帮你用电脑计算了,只需要等一会儿,账目就全都做好了,现在爸爸的时间属于我了。”

  安诚灼热呼吸就喷溅在她肩头:“乖宝,这里是公司,不要胡闹。”

  安思莹嘟唇:“就要,爸爸亲。”

  安诚看着满脸孩子气的她,简直可爱到不行,嘴里说着不行,手上还是一把揽住她,轻轻吻了上去。

  指尖抚弄在对方肩头,安诚才后知后觉想到,在外面,公司,她怎么穿这样一条裙子?

  “莹莹,穿这么暴露,奶子都露出来了。”安诚说着,上手隔着衣服,自然而然用力捏了捏。

  安思莹笑:“好看吗?”

  安诚:“好看,可我不想给别人看。”

  安思莹眼神飘过旁边椅背上的外套:“我不是穿了外套吗,这里就我们俩,穿给你看的。”

  安诚恍然,原来她是穿给自己看的。

  呼吸一下重了起来,安诚眸光聚集在她饱满胸口上,饱满奶子挤出一条深壑乳缝,白花花软肉就在面前,还带着沐浴液的香气。

  分明昨晚疯狂一夜,早上还和她赤身裸体一起洗澡,这会儿情欲又在体内冒头了。

  安诚今年四十一了,却觉得自己就像是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时时刻刻都惦念着那事儿。

  安思莹凑过去,一双小手隔着他衬衫抚摸,从他胸前到小腹,再往下,隔着西裤摸他勃起性器。

  安诚呼吸一滞,再次出言提醒:“乖宝,这是办公室。”

  安思莹凑进,贴在他耳边说:“可我想要吃爸爸,好不好?”

  安诚真是拿她没办法,老板椅上,他坐着,她跪在男人双腿间,纤细身体正好被巨大办公桌完全挡住。

  安思莹低头,拉开安诚西裤裤链,将那条粗大淫龙释放出来。

  通红色肉柱滚烫,周身虬起盘错筋脉,看起来狰狞异常,龟头通红,马眼上渗出晶莹体液。

  安思莹仰头,轻声道:“爸爸,你好精神呀。”

  安诚吞咽口水:“还不是你,勾引我。”

  安思莹侧头,用她粉红色湿儒舌头慢悠悠舔弄。

  干燥柱身被一点点舔湿,上头快感一下冲上安诚大脑。

  办公室这种禁欲的地方,他居然在和女人做着如此淫乱之事,更扭曲的,那个女人还是自己女儿。

  “昨晚爸爸还没满足你吗?”安诚低头,大手按在她头顶,轻轻揉弄了两下。

  “哼……你昨晚……插我屁股……你坏。”安思莹一说话,口水都流了出来。

  这句话不知戳到了安诚哪个点上,让他一下兴奋起来,男人眸子闪着光亮,里面是藏不住的笑意:“小东西,你是故意的?”

  安思莹自然是故意的,就是要在你办公室勾引你,在这里干乱七八糟的事儿,让你以后每次坐在这里工作,都会想到这些画面,惦记自己。

  沉默代替了她的回答,那俏皮小舌头来来回回剐蹭龟头,亲的安诚尾椎都痒了。

  “小东西,昨天的事爸爸还没给你算账,今天你就来我公司勾引我,真是坏蛋。”安诚语气宠溺。

  两人气氛正好,门外忽然有人敲门:“安总,我是小陈。”

  安诚不动声色和身体往前移动,安思莹卷缩在桌下,张口含住了他。

  “请进。”安诚沉声。

  办公室门被推开,小陈点头:“安总,那些账目文件看完了吗,需要我帮您吗?”

  安诚将旁边凌乱文件规制好,指尖微微抖动了一下。

  该死的,小家伙太过分了,居然在用力吮吸龟头,马眼被吸得差点喷射出精水,安诚强行压抑,这才稳住身体,不至于在别人面前露出马脚。

  见安诚低头不动,小陈不明所以问:“安总?文件?”

  安诚回神,将所有文件归纳道:“看完了,那个,你会用Excel软件吗,下次给我发电子版的。”

  小陈惊喜:“会用会用!我还怕您不会用电脑,专门打印出来的,如果您能看Excel,那就太方便了!”

  安诚握拳,骨骼咔咔作响。

  小陈眨了眨眼,安总这是不高兴了,还是自己说错话了?

  安思莹那张小小嘴巴,怎么能把那么粗大的玩意吃进去,安诚有些不解,性器插入她喉缝的感觉,简直令人爽得疯狂。

  尤其是当着别人的面,女儿就在桌下含着自己鸡巴这种事,光是想想就能令人高潮了,此时此刻,这种事儿竟然真实发生着。

  安思莹穿得那么暴露,从上往下看,就像是赤身裸体一般,只有安诚知道,她舔弄鸡巴时候,双腿间那种湿儒状态是什么样的。

  男人不动声色用脚在下面勾住她小屁股。

  小陈见安诚没说话,弯腰抱住一沓文件道:“安总,那……我先出去了,以后账目我都给您发电子版,没问题吧?”

  安诚面色自如:“嗯,出去吧,把门带上,交代一下,我休息会儿,别让人进来。”

  小陈知道,安诚工作总是很尽职,时常加班,中午大家都吃饭了,老总还在办公室看文件,下午肯定需要休息一会儿。

  他转身恭敬锁上了门。

  小陈一走,办公室一下安静了。

  安思莹小脸憋得通红,气喘吁吁吐出大鸡巴:“爸爸……你好变态……”

  安诚捏住她下巴:“是谁变态,小东西,既然要吃,就好好含着。”

  捏开安思莹的嘴,安诚顶胯,将龟头塞进她嘴里。

  那张漂亮小脸都被挤压变形扭曲了,安思莹淡粉色唇瓣被撑得满满,腮帮子全都鼓起来,像一只给嘴里塞满花生的小仓鼠。

  安诚忍不住想要抚弄她,粗糙大手捏住安思莹柔软耳垂,来回揉捏。

  安思莹嘴里发出“咕叽咕叽”淫水声,津液交融,舌头在口腔里舔弄,安诚爽得猛然小腹一紧,他有些粗暴抓住安思莹头用力一扯。

  安思莹嘴巴发出“啵”一声,性器从里面滑出来,在空中弹动了两下,通红龟头对着她脸颊噗嗤一下喷出白浊,接着安诚一把握住性器,对准安思莹的脸低低喘息。

  “嗯……嗬……好爽……”龟头朝着安思莹颜射,那小骚货居然长大了嘴,接着安诚精液。

  黏腻白浊挂在她脸上,从额头往下滴淌,有些挂在鼻尖,有些射进了她嘴里。

  安思莹舌尖晃动,将落入口里的精水吞咽下去。

  安诚光是看了一眼,浑身血就冲上头。

  顾不上自己在什么地方,他一把将安思莹拉起来,按在办公桌上拍打她屁股:“小骚货,爸爸的精液好吃吗,表情真淫荡!”

  安思莹爬在办公桌上,脸就对着刚才那扇门,紧张而又刺激的感觉让她下体泛出更多淫水。

  “喜欢……爸爸……要在这里干我吗?”安思莹脸上还挂着精水。

  安诚从旁边抽了纸巾,弯腰将她脸擦拭干净道:“既然你都这样发骚了,爸爸当然要满足你了,等会别叫得全公司都听见了,爸爸反正不在意,我是怕你小脸没地方放。”

  安思莹捂住自己嘴,小声道:“我保证不发出声音。”

  安诚将她裙子往上撩起,眼眸陡然睁大:“你……胡闹,居然不穿内裤就出来?!”

67办公桌上发情模样/要把那玩意顶到你子宫里/不断交媾抽插

  这条白色裹胸裙子下面,安思莹是没穿内衣裤的。

  湿漉淫水糊了一屁股,安诚怎么都没想到,平时一本正经的女儿居然会大胆到不穿内裤来他公司,两人刚才那么正经还吃了饭,工作那么长时间。

  他一把捏住安思莹柔软阴蒂,不自觉拿出两分威严:“说,为什么不穿内裤就跑来?”

  安思莹呜咽:“爸爸……爸爸生日,你都忘了。”

  安诚后知后觉,今天是他生日。

  很多年不过生日了,以前前妻忙,女儿小,他的生日,从没人记得。

  那个从不重要的日子,居然也会有人替他惦念起来。

  安诚摸了一手淫水,他揉弄了两下她问:“那你就这么光着屁股来的?路上都不怕别人发现吗?!”

  安思莹喘息:“我……我开你车来的。”

  今天安诚的确没开车,这个答案还算满意。

  安思莹仰起下巴:“爸爸……礼物……在我外套兜里,你要看看吗?”

  安诚喘息,女儿都光着屁股爬在桌上了,他还要什么礼物,那口湿漉漉的骚逼已经满足了他全部需求。

  不过既然是她精心准备的,那安诚自然不能扫兴。

  拉过安思莹外套,安诚伸手进去一摸。

  好家伙,手心里居然是一颗粉色跳蛋。

  安诚咬牙:“这玩意,哪里来的。”

  安思莹笑:“当然是我买的,送给你的。”

  安诚直接抽了她骚逼一巴掌:“胡说,这种东西,分明是该塞进你里面,既然送给爸爸,为什么不带着过来!”

  安思莹还以为他生气自己买了这种东西,结果生气的点居然是因为自己没戴着过来吗?

  安思莹捂住通红脸:“我怕……把你车座椅全都弄湿了,现在,爸爸可以给我塞进去了。”

  他们身处的年代,这种情趣用品并不多见,当年网络也不发达,要想买这种东西,还要去外面的情欲用品店。

  安诚是真没法想象,她一个小姑娘怎么能进去那种地方买这玩意的。

  只是他不知道,安思莹和郑小雅搞外贸都搞了一学期了,在国外网站上买点这种小玩具,易如反掌。

  安诚指尖轻轻一推,安思莹软穴就把那颗跳蛋吃了进去。

  “昨天才操过,骚逼这么容易就吃进去了,宝贝,就这么饥渴吗?”安诚盯着紧致软穴,看着一条电线露出在体外,指尖按压了开关。

  两人同时听见安思莹体内发出轻声“嗡嗡”,安思莹双腿颤抖,脚尖颤颤巍巍点在地上晃动,口中轻呼:“啊……好麻……”

  安诚直接将按钮开在了最大档。

  快速震动让软穴流出更多淫水,女孩儿粉色肉嘟嘟的阴唇昨晚被操得狠,此时还有点微微肿起,暴露在空中的后穴更是因为昨晚他肆意玩弄过,受到刺激翕动了两下。

  安诚蹲在她身后,掰开臀肉,伸出舌头舔弄上去。

  舌尖卷着阴唇外淫水,全都吞吃入腹中,湿漉舌肉从下往上舔,剐蹭过她敏感阴蒂,接着直接来到后面菊穴,用力舔舐了两下。

  舔逼的感觉和菊穴完全不同,安思莹一下被惊出一身热汗,她满脸羞耻燥意,回头看着安诚小声嘟囔:“别……别舔后面……爸爸……讨厌,不要啊!”

  内穴里被疯狂震动,外面舌头转挑敏感点舔弄,安思莹差点忍不住大叫起来。

  快速嗡鸣传导在肉体上,一下下直冲天灵盖,让安思莹眼角溢出生理性泪花。

  身体不知餍足想要更多,想要安诚粗暴抽插,想要被操得失禁喷水。

  安诚蹲在她身后,分开双腿,胯下鸡巴将黑色西裤顶出一个大包,模样淫靡情色。

  舌头在女儿屁股上来回舔弄,一会儿含着阴蒂吮吸,一会儿钻进软穴,来回搅动,湿漉漉淫水裹了他一脸,安诚口中喷出热气,舌头用力顶在了那口粉色紧致后穴上。

  没有什么比爸爸趴在身后舔弄屁眼儿这种事更令人羞耻了,而且还是在他工作的地方。

  安思莹体内那颗跳蛋还在疯狂输出,恰到好处在她极度羞耻时,将她淫靡贪婪的身体送上了欲望巅峰。

  白花花臀肉在战栗,肉波从上往下激起一层层涟漪,安思莹低头捂住自己嘴,发出小兽一般欢愉而痛苦的叫声。

  “呜呜呜……啊!!!”

  高潮来的太猛烈,湿儒穴口里喷出淫水,将她粉嘟嘟两片大阴唇全都浸湿,阴阜之上稀疏卷曲的毛发也被成一片湿儒,画面令人血脉偾张。

  安诚鼻尖顶在花心里,用力嗅着她身上淫靡甜香,那勾人味道,让人上头,好像怎么吮吸舔弄都尝不够那销魂滋味儿。

  高潮之后安思莹心率渐渐平稳下来,她睁开溢满水汽的眼睛,看着对面门缝下面。

  光亮之中,不断有人来回走动,仿佛下一刻就会有人推门而入,看见她光着屁股趴在爸爸办公桌上发情模样。

  心情紧张让这场情事变得更为刺激,她浑身都紧绷着,精神更是时时刻刻警惕,生怕引起外面人注意。

  就在她高度紧张时,身后慢慢抵上一根滚烫肉柱,安诚也不再压抑,管他什么办公室,他现在就要操她的骚逼。

  性器往里刚顶了一下,安诚就睁大了眼睛。

  龟头明显顶到那颗跳蛋,嗡鸣震动之感同样窜上了他的身体。

  腰胯继续用力往里顶,跳蛋一下被塞进了更深的地方,安思莹当即双手握拳颤抖,小声叫:“不……太深了……爸爸……”

  安诚俯身,将她凌乱碎发挂在耳后道:“现在后悔没用了,爸爸要把那玩意顶到你子宫里,等会别尿在爸爸桌子上了……”

  安思莹要哭了,这可真是自己给自己挖坑了。

  安诚性器本就粗大又长,她以为玩够了会把跳蛋拿出来,没想到他居然会直接顶进去。

  跳蛋进入身体深处,持续快速嗡鸣就好像在腹腔内,软穴壁肉极为敏感,被柱身摩擦,每一下都爽得令人癫狂。

  安诚同样爽,龟头每顶弄一下,马眼处就触碰到震动的跳蛋,酥麻痒意从尖端导入身体,那口软穴之中,生出令人战栗不已的电流,让爽意窜上天灵盖,通体舒畅。

  肉柱完全被浸湿,在软烂甬道里快速抽插,饱满滑腻龟头研磨宫口软肉,每一下操弄都把跳蛋弄进了更深的地方。

  安思莹身体不受控制痉挛抖动,口中呜咽叫着:“太深了……太深了……要死了……”

  安诚双手用力抓住她白皙臀肉,白腻冰凉臀肉抓在手心,触感绝佳,只要微微一用力,穴口就崩的更紧,胯下再狠狠操弄,肉欲之中便会发出响亮啪啪之声。

  安诚囊袋硕大饱满,色泽通红,昭示成熟男性魅力,随着他前后晃动抽插,那颗囊袋就不断拍击在安思莹敏感阴蒂上。

  她身上所有敏感点都被安诚玩遍了,此时肉欲上带来的极致快感已经超越了两人认知,他们就像是发狂的野兽,不断交媾,抽插,一次次攀上高潮。

  本就是乱伦的情欲关系,在离经叛道的路上已经走得很远,此时又在办公室这种的地方偷情,扭曲快感更上一层楼。

  不知被干了多久,安诚终于咬着她后颈软肉将精水全都射了进去。

  安思莹精疲力竭,想要回家。

  安诚办公室有一瓶上次客户送来的红酒,只喝了半瓶剩在一旁。

  他将上面木塞子扣下来,捏住安思莹屁股道:“内裤都不穿就跑出来,胆子真大,现在如愿吃到爸爸精液了,那就含好,一直含到回家。”

  安思莹扭动了两下屁股,那木塞真的被安诚塞进她软穴,一大半都捅进了身体。

  她眨了眨充满水汽的眼睛委屈:“爸爸……跳蛋还在里面呢。”

  安诚将她外套给她穿好,拍了拍她腰身:“那就含好,走,和爸爸下楼回家。”

  安思莹挽住安诚胳膊,和他从办公室出来时,一张小脸全是绯红,头发有点凌乱,走路姿势更是奇怪。

  小陈在工位上抬眼看了一下,心中倒是惊讶,老板女儿什么时候来的,他刚才怎么没看见呢。

  安诚拍了拍安思莹的手道:“走呀,去停车场,爸爸开车。”

  安思莹低着头,不说话,两条腿每迈开一步,肉穴里都有种奇怪的感觉,她不得不夹紧大腿,下面小幅度迈开步伐。

  震动让淫水和精液混做一团,黏腻夹在软穴里,捅在体内深处的跳蛋,终于一点点从里面滑了下来。

  那玩意功率虽然不大,她却能听见响亮“嗡嗡”之声。

  还好办公室大家忙碌,没人在意她的状态。

  跟着安诚进了电梯,安思莹整个身体就贴了上来,她撒娇:“走不了……爸爸……难受……”

  安诚捏了捏她的脸,笑着道:“不是说了,今天是爸爸生日吗,穿着这样就是要给我个惊喜,哪有惊喜玩到一半就停下的道理,给我好好含着,乖宝。”

  安思莹扭捏,屁股来回晃动。

  安诚大手拍了一把:“别发骚,一会儿被别人看见了!”

  两人慢慢走到车子边,安诚拉开副驾车门:“坐好。”

  安思莹湿漉漉的屁股往上一座,她立马难受得扭动腰身,抬起眼睛看安诚:“屁股好湿……”

  安诚插入钥匙,发动车子,替她拉上安全带道:“那就把你的小屁股撅起来,淫水弄脏座椅了,爸爸就要重新换一个了。”

68花心中阴蒂都被压扁了/一条后庭拉珠/含着红酒木塞的软穴

  【作家想说的话:】

  晚上还一更

  —–正文—–

  安思莹知道,安诚是故意这么说的。

  就算她的淫水抹得到处都是,安诚也不会嫌弃她。

  可他故意这么说,定然就是要让她感到羞耻。

  安思莹好喜欢这样的安诚,他毫不掩藏自己所有恶劣情趣,在她面前,能做真实的自己。

  半倚在副驾上的身体慢慢往后靠,安思莹将双脚放在面前副驾台上,湿漉小屁股撅起,悬空,那口含着红酒木塞的软穴,就那么不知羞耻暴露在安诚面前。

  男人下意识喉结吞咽,口干舌燥。

  安诚开车的速度都比平时快了许多。

  两人到了小区,安诚火急火燎将安思莹用外套裹巴裹巴,像是抗麻袋一样火速冲上了楼。

  打开门落锁,两人脱掉的鞋凌乱丢在玄关,安诚将安思莹压在墙壁上,用力亲吻。

  情欲上头,他们成了摒弃人性的野兽,不知羞耻,在家中客厅缠绵拥吻。

  以前安思莹就算在卧室做爱,都会锁上门。

  如今,身体被安诚调教得愈发浪荡,她也好喜欢这种刺激的感觉。

  在车里,在办公室,每一个地方都让她获得不同快感。

  小穴口里塞的那颗木塞,早就岌岌可危,身体一用力,穴口发出轻微“啵”一声,木塞沾满淫水滚落在地上,软穴中刚才含着的那些精液与淫水同时涌了出来,顺着安思莹大腿往下淌。

  安诚伸手摸了一把,勾住她下体道:“啧……乖宝,爸爸让你含好的东西,怎么能流出来呢?”

  安思莹双手挂在安诚脖颈上,娇软身体像是一只淫蛇,缠在男人强健身躯上,语气魅惑:“那爸爸就再给我射满……把人家的小肚子射大,好不好?”

  安诚捏住她下巴,故意恶狠狠盯着她:“怎么这么骚,嗯,谁把我的乖宝教成这样的?”

  安思莹慢慢掀起眼帘,含情脉脉的眸光盯着安诚,红唇轻启:“是爸爸呀……是你把我操成这副骚浪模样的,你不喜欢吗?”

  “喜欢!喜欢死你了!”安诚凑过去,噙住她下片柔软唇瓣,吮吸了两下。

  那颗跳蛋还在她软穴里,安思莹胯下不断流下淫水,整个下半身已然麻木,空虚之感蔓延上小腹,让她有种微微疼痛的空乏感。

  安诚却不急不慢亲吻她,用手撩拨她柔软的发,贴在她耳朵上问:“说,除了买了这一个东西,还有什么。”

  安思莹眸光闪避,脸上泛出微微淡红色:“没有了……没有别的了。”

  安诚一手用力从扯开她衣衫,将她脱得一丝不挂,赤裸玲珑身段被放在客厅餐桌上,安思莹身体接触到冰凉桌面,激起身层鸡皮疙瘩。

  安诚居高临下,单手解开自己衣领,脱掉上衣道:“说实话,还买什么了。”

  安思莹想要糊弄过去,看来没这么简单。

  她轻叹一口,看着卧室床头柜道:“在我房间床头柜抽屉里……”

  安诚用力捏了捏她通红乳粒,好似惩罚般道:“给我躺好,屁股打开,爸爸要收礼物了。”

  安诚火速跑进卧室,拉开她床头柜抽屉。

  一个粉色鞋盒大小盒子里,装着许多特别的玩具。

  那个年代,人们对于情趣玩具的接受还并不高,不过安诚“阅片无数”,深知每样玩具的用法,更是惊奇女儿竟然会买这种东西。

  安诚拿着盒子走出来,站在安思莹双腿后,举起一根粉红色按摩棒问:“这是什么,乖宝。”

  安思莹眨了眨眼,满脸无辜:“爸爸明知故问,讨厌。”

  安诚冷笑:“哼,说,在哪里买的,和谁去的。”

  安思莹:“网上买的……从国外。”

  安诚眸中露出惊讶神色:“国外网上?这些东西,全都是从国外邮寄回来的?”

  安思莹点头:“嗯,我和小雅弄了点小生意,在网上,这些都是我买来和你玩的。”

  安诚用按摩棒点了点她乳粒:“除了和我玩,你还想和谁玩。”

  安思莹微凉小手覆盖住安诚,点击开关道:“这里……”

  按摩棒圆头便“嗡嗡”震动了起来。

  安诚眸底都是欲望烈火,他微微用力,将按摩棒端头挤压在她粉红色奶尖上,凸起乳粒被弄成扁平模样,安思莹更是激出一身鸡皮疙瘩。

  “啊……好痒……”安思莹身体躲避,被安诚一把按住肩膀。

  “别动,不是说了今天要爸爸玩你吗,你看,下面已经黏糊糊不成模样了,那就先玩玩上面吧。”

  安思莹受不了那颗跳蛋还在折磨身体,她拉住安诚手臂:“里面……帮我拿出来,受不了。”

  安诚勾唇:“受不了了也给我受着,现在胆子这么大,竟然敢光着屁股去爸爸公司,下一次,是不是要把奶子露出来,和爸爸在外面干了?”

  安思莹光是设想了一下安诚描绘的画面,身体就来了感觉,双腿间小穴更是不断流出淫水。

  “要是爸爸喜欢……我也可以……”安思莹一说完,立刻扭开了头。

  安诚真没想到,他的乖宝贝这几年真是越来越骚了。

  以前觉得她乖,定然是自己不够了解她。

  安诚忽然想到了什么,他弯腰,用身体压住安思莹赤裸身躯,伸手捏住她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 盯着她水汪汪眼睛问:“告诉爸爸,这些东西,到底是哪里学的。”

  安思莹以前就糊弄过安诚了,毕竟她可是安诚一手拉扯大的,在他们家庭中,安诚比李华照顾她的时日要多许多。

  不过安思莹有个秘密一直没告诉安诚,看来现在可以拿来当挡箭牌了。

  安思莹舔了舔唇,盯着安诚道:“偷看你的碟片了。”

  安诚大惊失色:“你……什么时候偷看那些东西了!”

  安思莹露出顽劣笑:“小时候,谁让你上梁不正,下梁自然歪了。”

  安诚也被逗笑了,他叹息一声,伸手一把扯出她下面穴口里的跳蛋道:“好,好,都是爸爸的错,原来我当年的珍藏都被你这个小东西偷看了,说,偷看之后干什么了!”

  安思莹伸手捏住安诚饱满胸肌:“偷看之后,就想你了。”

  安诚今天看来是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了,他用震动棒抵在安思莹花穴上,震动头不断摩擦她敏感阴蒂,就像是在“用刑逼问”般道:“想爸爸什么,说清楚!”

  安思莹很喜欢和安诚这种情趣,他强势,自己则甘愿臣服,不过有时候挑战他,也是另一番滋味。

  安思莹就扭头,语气坚定:“不告诉你。”

  安诚手中按摩棒一下抵得更用力,花心中阴蒂都被压扁了,酥麻感觉让安思莹一下受不了,她呻吟了两声,推搡安诚胸口。

  安诚笑,露出一口白牙:“说不说,不说,爸爸就要弄一晚上,一会儿尿在桌子上,别哭鼻子哦。”

  此时安思莹浑身赤裸,双腿大敞躺在家中餐桌上,她就像是一道美味佳肴,等待着安诚将她拆分入腹。

  粉色指尖泛白,安思莹用力揉抓安诚胸肌。

  硬得像两块石头一样,为什么摸起来还那么舒服?

  安思莹从小就有些迷恋安诚的身体,她小时候,安诚老是骗她,自己胳膊里藏着鸡蛋。

  幼年安思莹总是傻乎乎吊在安诚胳膊上问:“爸爸,鸡蛋在哪儿呢?给我看看呀。”

  安诚就曲起手臂,肱二头肌用力紧绷,一颗圆滚滚鸡蛋模样肌肉凸起,光滑坚硬。

  安思莹小手在上面来回抚摸,她歪着脑袋好奇:“鸡蛋在爸爸肉里?”

  安诚笑:“对呀,厉害不厉害啊?”

  小家伙被骗得团团转:“爸爸好厉害呀!”

  后来安诚时常搂着她睡觉,一只小手就总喜欢在安诚身上乱摸,一会儿捏捏胸肌,一会儿在他凹凸有致腹肌上来回翻滚,有时候调皮捏住对方褐色乳粒拉扯。

  所以,一切的喜欢,都是有迹可循的。

  见安思莹眸色痴迷盯着自己,安诚一把捏住她饱满奶子,低头用力含了一下。

  口中吮吸疼意让安思莹立马回神,她轻声道:“我说……我说……想着爸爸的大鸡巴,操进什么会是多么舒服的感觉。”

  安诚体内欲火陡然被她撩起,安思莹就像掌管他体内欲望开关的女神,只要她有求,自己必硬。

  安诚大手分开她双腿,低头看着泥泞软穴道:“里面的东西都没了,爸爸要重新给你灌满了。”

  安思莹早就饥渴难耐了,她将双腿分开成M形,滚烫身体将冰凉桌面暖热,此时羞耻感早已化作快感,让她沉沦。

  安诚低头,从旁边盒子里拿出另一根特别的玩意。

  一颗一颗葡萄大小的圆珠相连,底端雏形,还坠着一条粉色可爱流苏的棒体。

  安诚拿着这玩意在安思莹面前晃动了两下:“宝贝,这种东西可是你买的,我们是不是该物尽其用啊?”

  安思莹眯眼,真是要命,这些东西买的时候她是打包的,里面什么工具都有,这分明是一条后庭拉珠!

  安思莹后穴肠道里感到一阵虚无缥缈的疼意,爸爸对于玩弄她屁眼儿的热情当真不减啊。

69五颗珠子推入后穴/满足他全部变态欲望/后面的洞又骚又漂亮

  冰凉珠子摩擦在两片阴唇之中,湿漉漉淫水裹满柱身,安诚满意地揉搓她敏感阴蒂评价:“骚水真多,宝宝都不用润滑剂,后面刚才爸爸已经给你舔松了,不要怕,会让你爽的。”

  安思莹用手臂挡住脸,好不容易退散掉的羞耻感冲卷而来,让她身体都忍不住发抖。

  “轻点……爸爸轻点。”既然是他的生日,安思莹当然想要满足他全部变态欲望,不论他想玩哪个洞,她都甘之若饴。

  安诚捏住端头,将一颗小小珠子抵在她紧致菊穴上道:“轻轻吸气,宝贝,放松。”

  安思莹后面刚才在办公室被安诚舔了半天,穴口确实比平常要柔软许多。

  上次也不过吞吃过一根安诚手指,这珠子,可比手指要大多了。

  安思莹咬牙,胸口起伏道:“不行……太……太大了。”

  安诚一边揉捏她前面阴蒂,一边缓慢加大力度,嘴里蛊惑着她:“怎么不行呢……宝贝后面的洞又骚又漂亮,一定能吃进去的,等你都吃好了,爸爸就把大鸡巴塞进你的骚逼里,让你舒服,好吗?”

  安思莹只感觉一簇疯狂电意窜上后脑,身体猛然一抖,后穴括约肌被撑大,一颗温凉珠子一下进入肠道。

  异物感侵入的感觉很奇怪,又撑又胀,明明只是一颗小小珠子,却让她感觉自己五脏六腑都被挤压变形。

  紧致肠肉被凿开,湿儒肠液从身体中泛出,从紧致粉色穴口里流出,让第二颗珠子进入得更加顺利。

  一共五颗珠子,一颗比一颗要大一点,刚才安思莹吞吃那颗还是最小的,第二颗比之更大一些,穴口撑开的感觉显然要更强烈。

  阴蒂被安抚揉搓,安诚那张英俊的脸就盯着她穴口,安思莹害臊得浑身肌肤都染上了绯红。

  安诚专心致志,好像在做什么了不得的事业,将第三颗珠子往里挤时,好像遇到了障碍,那口小穴,已经被撑到了极致。

  安思莹也发出小猫儿一般呜咽之声:“不行了……爸爸……呜呜……疼……”

  安诚当然不忍心弄疼她,男人立马俯身上去,用舌头在小穴口来来回回舔弄。

  舌尖滚烫,穴口感到一阵酥麻热意,那些细小褶皱慢慢被舔平,变成光滑软穴,接着噗嗤一下,第三颗也吞了进去。

  安诚叹谓:“乖宝真棒,你看,小屁股已经吃了三颗珠子了,等会爸爸就让你爽到飞起。”

  安思莹摇头:“不要了……不行了……吃不下了爸爸……”

  安诚继续舔弄:“能吃下的宝宝,以后这里还要吃爸爸的大鸡巴呢,现在不好好开发,万一疼了怎么办?”

  安思莹真是欲哭无泪,身体好像被打开了奇怪开关,后穴里虽然只有异物感,却让她获得了一种心理上的满足感。

  不知不觉,竟然将五颗全都塞了进去。

  那口紧致小穴,当真比想象中要厉害,圆锥肛塞最后进去的瞬间, 让安思莹双腿止不住颤抖。

  安诚舔弄她湿儒软穴道:“你看……后面一边吃,上面一边流水,宝贝屁股真淫荡。”

  安思莹呜咽一声,终于,后面将那条拉珠全都吞了进去。

  粉色流苏留在屁股外面,被白花花臀肉夹住,就像是淫荡猫儿的尾巴,模样情色至极。

  安诚十分满意,他站在安思莹身后,握住自己粗大鸡巴,来回拍击她软穴两片阴唇。

  黏腻淫水被拉成情丝,连接两人性器,安思莹双手抓住安诚手臂:‘进来……快点……爸爸……好难受!’

  后面被塞满之后,软穴之中那种空虚感简直令人崩溃,小腹中都在翻腾,想要被狠狠填满的感觉涌上心头,让她觉得自己像是一口黑不见的深渊。

  安诚太坏,总是勾着她,用龟头沟壑在软穴上来回滑动,滑腻软肉触碰在一起,又酥又麻,痒意更是钻进骨子里,让安思莹十指都卷缩痉挛起来。

  艳红色唇瓣一张一合,语气尽显媚态:“爸爸啊……”

  安诚勾唇:“怎么,痒得不行了?”

  他这是又明知故问呢,安思莹心一横:“痒得要疯了……爸爸鸡巴操进来……快点……求求你啦……”

  安诚十分喜欢她的反应,既不觉得羞耻,反而坦率得可爱。

  龟头顶进软穴,一层层操开紧致软肉,刚刚被操开的穴又恢复了紧致,里面滚烫含着黏腻,鸡巴一操进去,体内深处的精水就涌了出来。

  安诚舒服得仰头叹谓:“哈……操!好爽!”

  安思莹半个屁股悬空在桌边,后穴里的拉珠的开关猛然被安诚触碰,细小震动当即令她浑身战栗不已。

  “啊……后面……爸爸……好强烈啊……”安思莹双眸失神,一双白净柔荑半举在空中。

  安诚粗大指尖插入她纤细指缝,一大一小,一黑一白两双手,十指交缠,手心相贴在一起。

  掌心温度,就像是他们彼此的心脏,严丝密合贴在一起。

  安诚公狗腰身晃动起来,将安思莹身体撞击得来回乱颤,后穴那条垂在半空粉色流苏也来来回回摆动,流苏不断若有似无蹭弄安思莹肌肤,在她身体中激起一层层痒意涟漪,扩散至心头。

  安思莹意乱情迷,软穴被狠操,快感强烈,后穴里高速震动,每个洞口都在往外溢出淫水,下半身体被玩得好像不是自己的,疯狂爽意直窜大脑。

  被操得狠了,尿水直接失禁,滴滴答答淌了一桌子。

  这可是他们平时吃饭的桌子,虽然没用过几次,可躺在上面流尿,当真是令人羞耻至极。

  安诚俯身,压住她饱满奶子,用力操干,唇瓣贴在她耳边道:“宝贝……你看,又尿了,是不是被爸爸操坏了,现在都憋不住了?以后是不是要给乖宝买尿不湿?”

  安思莹脑子嗡一下,有种身体真的被操坏的感觉,委屈窜上心口,带着哭腔道:“啊啊……不要……不要尿不湿……你要干死我了……安诚……你……你混蛋!”

  安诚第一次被女儿骂了,不是愤怒,而是兴奋。

  他勾唇,用湿儒唇瓣吮吸她柔软耳骨,胯下狠狠操干道:“嗯……爸爸是混蛋,把我的小宝贝干到失禁喷尿,屁股后面也流水,可是爸爸好喜欢……好爽……我的乖宝不喜欢吗?”

  安思莹呜呜哭:“喜欢……喜欢……不要尿不湿……呜呜呜……要被你干坏了……”

  粗大性器冒着热气,来来回回在身体进出,安思莹很快被操去高潮,小穴往外继续喷水,桌面被弄得湿儒不堪。

  “啊……高潮了……爸爸……啊……好爽……要死了……要死了……”安思莹睁大眼睛,身体在安诚胯下战栗。

  两人身体都冒出热汗,湿涔涔肌肤贴在一起,不断摩擦,这种时候,肌肤都变成了另一种敏感性器,让每一下摩擦都激起电火花,炸开在中枢神经,令人精神麻痹。

  安思莹脖颈用力仰起,纤细脖子旁边爆出青色血管,安诚隔着肌肤,似乎都能听见汩汩热血在女儿体内流动的声音。

  真想把鸡巴全都操进她的肚子,给她灌满自己的精液,让她怀孕,生下和她一样可爱的孩子。

  安诚低头,鼻尖落下一滴热汗,坠落在安思莹湿儒脸上。

  她哭着求饶:“太狠了……爸爸……不能……太敏感……啊……里面,后面,要被干坏了。”

  安诚舔唇,声音充满情欲:“哭什么……乖孩子……爸爸好爽,我们宝宝也好爽,对吗?”

  安思莹摇头:“不能了……太爽了……我受不了了……爸爸……受不了了!”

  安诚一把抱住她的身体,让安思莹大腿挂在自己腰身上,女儿手臂圈在脖颈,前胸就贴在脸上,安诚抱着她慢慢往卧室走,胸口发出嗡鸣道:“好了,乖,不哭了,这里尿脏了,我们换个地方,两张床,随便你尿……”

  安思莹简直没脸见人了,现在被操尿已经不是她能控制了,不会真的被安诚操坏了吧?

  而且后面那种羞耻的地方还不断震动,居然也有种诡异快感从穴口冒出,痒痒的,麻麻的,安思莹觉得果然还是不够了解自己身体。

  安诚先抱着她靠近窗边,安思莹一惊身体用力抱住他,两个洞口都夹紧浑身颤抖:“爸爸……窗户啊!”

  安诚伸手拉上窗帘:“不怕,爸爸拉上窗帘,就没人看得见我们乖宝了。”

  接着安诚又抱着她,慢慢往卧室走,一边走还一边抽插,顶弄。

  安思莹要疯了:“别……别一边走,一边操啊……骚逼里,都被爸爸操麻了。”

  今天的确放纵了,安诚刚才就看到了,她下面两片大阴唇被操肿了,红彤彤十分诱人。

  鸡巴不断顶弄,龟头操干的软穴里,想必也变成了一片通红,让她又爽又疼。

  安诚到底还是心疼女儿,将她放在床上又狠操了几百下后,终于将精液灌进了她的身体。

  安思莹四肢一下落在床铺,分开双腿间软穴吐出精水,后穴那珠子还在颤动。

  她眸子转动,轻声道:“爸爸……后面,后面给我拉出来啊。”

  安诚爽得出了一身汗,他跨坐在她屁股后面,低头道:“好,爸爸要拉了,乖宝别动。”

70怕真的要把你弄坏了/夜夜都饥渴难耐/身上每个洞都被爸爸玩

  弄了

  男人的手捏住流苏,按压把柄,接着猛然用力一扯。

  一大股淫水被带着冲出身体,安思莹惊恐不已,身体好像被撕裂,后穴那种感觉,羞耻的简直无法想象。

  异物终于被拉了出去,穴口不断被大小不一珠子剐蹭,发出“啵啵”之声,安思莹浑身紧绷,生理性泪花狂飙而出。

  “啊啊啊啊!!”纤细身体一下卷缩在一起,安思莹真的分不清了,到底是欢愉还是痛苦。

  疯狂喘息胸口渐渐平静下来,安思莹幽幽眸子盯着安诚问:“爸爸,今天玩得开心吗?”

  安诚胯下鸡巴还硬着,显然并没有完全获得满足,男人爱怜抚弄她双腿间软穴:“开心,不过宝贝的骚逼都被操肿了,后面也红了,爸爸再玩下去,怕真的要把你弄坏了。”

  安思莹有些感慨,上辈子她一直觉得自己是个欲望强烈的女人,夜夜都饥渴难耐,未曾想遇到安诚这样的男人,她竟然也有甘拜下风的一天。

  果然爸爸是真的厉害呢。

  安思莹笑:“我身上的洞都被爸爸操坏了,还有一个,你要吗?”

  安诚盯着她说话的小嘴,往前爬了两下,勾住她下巴警告:“你要是再哭,爸爸可就兴奋得停不下来了。”

  安思莹慢慢张嘴:“来吧。”

  安诚粗壮双腿分开,跪在女儿脸上,单手撑在床头上,另一只手捏住自己粗大性器,塞进她张开的小嘴里。

  从上往下看,真是绝景。

  鸡巴塞在女儿嘴里,这种事实光是想想,就让人尾椎发麻,配上她那张沉沦的脸,迷离眸光,当真满足了男人所有恶劣征服欲。

  安诚饱满坚硬臀肉来回摆动,安思莹从后面拖住那两坨肌肉。

  好硬,比石头还要硬。

  指尖按压在蜜色肌肤上,泛白,圆润指甲陷入肌肤,安思莹被操得合不拢嘴。

  身上每个洞都被爸爸玩弄了,下面更是灌了许多精水,随着身体晃动慢慢流出,浸湿床铺,屁股下一片黏腻。

  上面喉缝被一点点操开,龟头滑进深处,舌头被操得不知道放在哪里好,一张嘴也被干得凌乱不堪。

  安思莹呼吸节奏乱掉,鼻息间快速喘息,嘴里泛出大量津液,容纳不下顺着唇角往下滴淌。

  一双眼睛被操得翻白,嘴里不断发出“呜呜呜”之声。

  安诚越是操干,鸡巴越是坚硬, 想要就这么轻易射出来,恐怕会很难。

  他怕女儿难受,低声询问:“还能坚持吗,爸爸还没有感觉。”

  安思莹呜咽,发出“嗯嗯”之声回答。

  安诚就像做伏地挺身般,不断来来回回摆动腰身,他身上每一块肌肉都紧绷着,粗大通红的性器将她小小嘴巴完全撑满,一下下捣进软濡喉缝。

  忽然,安思莹用力箍紧了嘴,吮吸了一下。

  灭顶快感撞击灵魂,让安诚觉得魂儿都要从鸡巴里被吸出去了。

  他低声叹谓:“哈……好爽……宝贝真会吸,好舒服。”

  安思莹爱极了他低沉的声音,嘴里越发卖力吮吸起来。

  快感不断堆叠,安诚小腹上沁出热汗,汇聚成滴,顺着他腹肌沟壑蜿蜒流下,没入胯下浓密耻毛之中。

  终于,随着吮吸力度加大,安诚感到尾椎上炸开了快感火花,一路窜上脊椎,直冲天灵盖。

  精窍一松,他猛然拔出性器,朝着安思莹漂亮脸蛋全都射了上去。

  安思莹闭上眼睛,张开小嘴儿,舌尖来回晃动,想要接住安诚喷出的牛奶。

  安诚被这情色画面盈满心房,在女儿面前,他的兽欲乃至征服欲,全都被毫无保留接受,她给自己爱,果然太多了。

  这副情景,好像撞击着安诚的心灵,让他第一次清晰感受到,来自女儿沉甸甸的爱意。

  活了半辈子,这世上最爱他的人,居然是自己胯下精水铸造出的血肉。

  如今,这精水又灌回了那孩子体内,安诚竟然心底生出一个想法,他确实想要她生个孩子。

  不过这些事以后再说也不迟,他的宝贝还小呢,不用担心那么多。

  安诚微微喘息,拉起安思莹身体:“来,爸爸给你洗洗。”

  安思莹今天当真每个洞都被玩坏了,腮帮子酸疼,都快说不出话来了,她含糊道:“嗯……洗洗。”

  安诚一边给她冲洗一边道:“回头盖房子,装修的时候一定每个房间都要做浴缸,这样方便给我们乖宝冲洗,你就可以躺着不用动了。”

  安思莹贴在安诚身上,任由热水冲身后将她身体淋湿,她仰头,看着安诚道:“嗯,以后我也给你洗澡,照顾爸爸。”

  安诚真是感动得一塌糊涂,这世间最幸福的男人,应该就是他了吧。

  小棉袄那么贴心又能干,谁有他的福气?

  疯狂纵欲一夜的后果,就是安思莹在家躺了两天,才能出发回长蒲乡。

  这次回去,安诚骑上了他以前的摩托车,让安思莹开车。

  这辆摩托在城里已经用不上了,不过放在乡村那种地方,倒是十分方便。

  父女二人锁好门窗,就出发回了老家。

  将车子停在奶妈家院子,安诚骑着摩托带安思莹上山。

  远远看到施工队,安思莹惊讶:“呀……房子都拆完了,什么时候开始打地基?”

  安诚道:“就这两天了,爸爸做事,宝贝放心。”

  安思莹问:“施工队看我发过去的图纸了吗?”

  那可是安思莹专门花钱找设计公司做的图纸。

  安诚慢悠悠开车摩托车道:“当然了,肯定会按照你的图纸建的,我们先解决最近要住的地方。”

  安思莹恍然:“对哦,老宅都拆了,我们俩住哪里呀?”

  安诚摩托顺着山路一路往上,他指着一片片阶梯地道:“你看这边,那边,现在几乎整个山头都被爸爸买下来了,满意吗?”

  安思莹举起双手,掌心迎着微风欢呼:“满意!高兴!太棒啦!”

  安诚笑:“山大王安小姐,要跟着爸爸住山顶洞吗?”

  安思莹将下巴抵在安诚肩头:“好啊,不管在哪儿,就算是山洞里,大桥下,我都跟着爸爸。”

  女儿这张小嘴儿,真是灌了蜜,甜到安诚心尖上了。

  两人顺着山路一路往上,摩托开进森林小路,安思莹好奇,安诚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爸爸放下工作带她来这里,肯定是准备好了什么。

  果然,再往林间走,安思莹就看到一栋很漂亮的木屋。

  “啊!这里是什么地方?”安思莹惊讶问。

  安诚停下摩托车,将缠在后面行李箱上的绳结解开:“这里以前是护林员工作的地方,现在这个山头的地都被我私人收购了,所以房子也归我了。”

  安思莹惊喜:“那,我们这段时间就住在这里?吃喝怎么办?”

  安诚搬行李:“别担心,爸爸已经叫人送上来了,一周送一次,你要是觉得无聊了,就从那边小路下山,我回头把车开上来,就停在小路旁边。”

  安诚掏出钥匙打开门,安思莹四处观望,这栋小木屋应该没建造多久,从外面到里面全是实木结构,地板也是黄橙橙的木头。

  推开门,屋内更是别有洞天,客厅餐厅厨房卧室一应俱全。

  安思莹打开卧室门发出惊叹:“哇……这个床……”

  一张钢结构床板由四根碗口粗麻绳吊在半空,上面架着厚厚床垫,铺着纯白色床单和被褥。

  这分明就是个秋千床啊!

  安诚揽住她肩膀:“喜欢吗,爸爸找人装的。”

  安思莹垫脚亲了他侧脸一口:“太喜欢了!这里真是太棒了!附近安全吗?”

  安诚指着外面:“我们地界外面都安装了铁围栏,监控十米一个,你放心,咱们这里以后可是要经营的,当然安全了。”

  安诚办事,当真是出乎安思莹预料,原来爸爸业务能力很强,上辈子的他真是被平庸生活埋没了才能,明珠蒙尘啊。

  父女二人整理好行李,安思莹打开冰箱,蔬菜水果一应俱全。

  安诚还装了时下最流行的中央空调,整个木屋里都十分凉爽。

  安思莹大大咧咧打开厕所门,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跨入浴缸大声道:“爸……这个浴缸太棒了,我喜欢!”

  安诚在外面煮饭,他带着围裙道:“按旁边按键,还有水波按摩,宝贝你自己玩会儿。”

  安思莹舒展身体躺在浴缸上惬意道:“以后这个山头,我们建满这样的木屋,就用来做民宿。”

  安诚顺势欣赏了一下她美丽酮体道:“好,都听你的。”

  半小时后,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林间比城里不知道要安静多少倍,只有夏虫低鸣之声。

  小屋外亮着暖黄色灯,驱散了黑暗。

  房内,安思莹裸体上套了一件真丝吊带短裙,赤脚站在窗前看外面:“好黑啊。”

  安诚从后面抱住她:“怎么,害怕吗?”

  安思莹摇头:“和你在一起,我什么都不怕。”

  安诚拉上白色纱帘,牵着她的手道:“吃饭吧。”

  安思莹将腿搭在安诚大腿上,两人坐在一起,一口一口吃饭。

  安诚低头看她:“内衣都不穿。”

  安思莹笑:“内裤也没穿。”

  安诚捏了捏她奶尖:“我看你屁股恢复了,又欠操了是吧?”

71分开腿让爸爸看看/要在爸爸面前自慰/想大鸡巴干我

  安思莹吃饱了,放下碗筷:“刚吃完饭,不能乱搞,这里有网吗,我得用一下电脑。”

  安诚指着书房道:“里面书桌上留了网线,你插上就能用,去吧,爸爸洗碗。”

  安思莹还惦念她和郑小雅的网络公司呢,两个人做贸易,虽然接不了什么大单子,但小打小闹来回倒货,足够她们赚的盆满钵满了。

  连线QQ,郑小雅头像立刻跳动:“莹莹,回老家了?”

  安思莹:“嗯,回去过暑假了,这段时间还要麻烦你,多盯着。”

  郑小雅发来一个OK表情:“老板放心,等你回来给我加鸡腿。”

  处理了两单生意,时间已经到九点多了。

  安诚正坐在小木屋外的竹椅上,来回摇晃着喝茶。

  安思莹负手站在他身边笑:“爸爸,怎么像个老头一样。”

  安诚双眸闭着,听她这么一说,掀起一个眼皮道:“那可不就是吗,爸爸已经是个老头儿了,不过你还是朵娇花呢。”

  这么说完,男人大手一拉,就将安思莹拽在了自己小腹上。

  安思莹赤裸屁股坐在安诚性器上,隔着一层布料,两人同时感受到了彼此炙热体温。

  安诚微微欠起身体,扣住她后颈就吻了上去。

  安思莹半倚在安诚前胸,缠缠绵绵和他接吻。

  夜色如水,山里一点儿也不热,头顶灯光上不断有飞蛾挥动翅膀,撞击在滚烫灯泡之上。

  光源之下,同样是两颗彼此吸引的心,紧密不分。

  唇齿相触,情欲与爱意融合在一起,让性事变成了这世上绝美的主题曲,每一次都在撼动人类的心灵。

  安思莹多么渴望,这一刻能长长久久停下来,她抱着安诚,安诚拥着她腰身,彼此亲吻,耳鬓厮磨,共度余生。

  一接吻,下面就湿了。

  安思莹扭动身体:“进去吧……外面……好黑。”

  安诚笑:“怕什么,这山头就你和我两个人,就算你大声尖叫,也不会有人能听到。”

  安思莹脸颊微红:“我干嘛要尖叫啊。”

  “因为被爸爸干得高潮连连?”

  “你……好变态。”

  “还有更变态的,宝贝要试试嘛?”

  安思莹将脸埋在安诚肩膀:“在外面,好羞耻。”

  安诚抚弄她光滑肩头,将她吊带往下轻轻一拉,露出她胸前奶子道:“就是要你羞耻,原始人不也这样吗,以天为席以地为被,爸爸现在就带你亲近大自然。”

  安思莹下意识捂住自己胸前饱满乳房,她依旧有点担心,来回巡视了一下附近。

  木屋外也有围墙,可所有地方都黑着,只有他们这里有光源,就好像有无数双眼睛潜藏在黑夜中,视奸她的身体。

  那种羞耻感,如跗骨直蛆贴在后心,根本没办法不在乎。

  见安思莹紧张,安诚捏住她奶子揉搓,低头含弄道:“爸爸今天就让你感受感受,在户外放纵的滋味儿,保证你会喜欢上。”

  安思莹跟着安诚,当真是体会了许多上辈子没见过的风景。

  也许,户外放纵真的是一件很刺激的事呢。

  安思莹也不再担心,慢慢放开了捂住前胸的手。

  柔软真丝睡裙凌乱堆在小腹上,安诚胯下肉棒隔着衣服,来回摩擦顶弄。

  上面一对饱满奶子被揉成通红色,两颗奶尖被来回吮吸,都变得通红肿胀起来。

  安思莹爽得香肩乱缠,一双手臂搭在安诚肩膀上,仰头轻呼:“啊……好舒服……奶子被爸爸吸得好爽……”

  安诚抚弄她腰身:“小骚货,喜欢吗……喜欢爸爸吗?”

  “喜欢……好喜欢爸爸……下面也好爽……再……再用点……”

  隔着衣衫摩逼,当然没有直接操舒服,可在外面这种地方,这样摩擦反而更令人兴奋。

  粗糙布料隔在两人中间,湿漉漉的淫水已然浸湿了衣服,龟头上也吐出了腺液,让摩擦更加丝滑起来。

  安诚来回揉捏奶子,用力吮吸,口中断断续续道:“宝贝的奶子好大……好香……爸爸好喜欢吃……什么时候才能从里面……吸出奶子呢,爸爸好想喝宝贝的奶汁。”

  安思莹抖动身体:“啊……没有奶汁……除非,除非爸爸把我操怀孕,给你生宝宝,那奶子就有奶水了。”

  安诚眸光一动,他不动声色继续问:“那宝贝……喜欢给爸爸生宝宝吗,生一个像你一样可爱的宝宝,好不好?”

  安思莹这会儿光是被吸奶就要吸去高潮了,脑子里混沌一片,当然顺着他回答:“嗯……爸爸天天操我,给我灌满精液,我给你生宝宝好不好?”

  当然,两人都心知肚明,她要怀孕,那个手术是必须要做的。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安诚得到了满意答复,就不再继续。

  龟头快速顶弄,安思莹很快颤抖着攀上高潮,她的身体当真被安诚玩弄得明明白白,隔着裤子顶她的骚逼吸她奶子,都能让她高潮。

  含得滚烫乳粒从嘴里跳出来,安诚脱掉她睡衣丢在旁边桌上,对安思莹道:“宝贝,坐在那张椅子上, 分开腿,让爸爸看看。”

  安思莹捂住脸:“爸……”

  安诚笑:“怎么了,还放不开?都说了,没有人,你看,只有天上的小星星和爸爸看着宝贝呢,还不行吗?”

  安思莹高潮了一次,软穴里全是淫水,一走路就浸湿大腿根,她垫脚跨坐在对面躺椅上。

  晚风徐徐从身侧吹过,好似情欲精灵抚弄她娇艳身躯,激起一片密密麻麻鸡皮疙瘩。

  在安诚灼灼目光之下,她躺平,分开双腿,将最为淫靡骚浪的穴口,展现在男人面前。

  安诚吞咽口水,女儿这副模样,当真太骚了。

  瞳眸上的画面,美得像一副中世纪油画,女人白皙胴体在黑夜中,敞开展现最为淫靡姿态,让周围夜色都变得暧昧旖旎。

  他握拳强压情潮,开口道:“用手,掰开你的骚逼,让爸爸看看,里面操红了吗?”

  安思莹伸手,摸住自己下体两片肥逼,食指中指分开,将艳粉色小穴完全暴露出来。

  她慢慢掀起眼帘,眸光盈盈看着安诚:“爸爸,看见了吗,里面红了吗?”

  安诚舔唇:“嗯,好红,宝贝里面真漂亮。”

  安思莹喜欢安诚这样掌控她,他的每一个要求,她都会无条件满足他,谁让他是自己喜欢的男人呢。

  安诚问:“乖宝,告诉爸爸,自己第一次摸逼,是什么时候。”

  这个问题简直比露天地里赤身裸体还要令人羞耻。

  安思莹低下头,目光躲闪含糊:“小……小时候……”

  安诚来了兴致,他身体往前,双手撑在自己膝盖,盯着她通红脸颊问:“小时候,我的乖宝早早就学坏了,给爸爸演示一下,自己都是怎么摸的。”

  安思莹身体微微发抖,要在爸爸面前自慰?

  柔软手指下意识就往花心中探,安思莹微微喘息:“太……太羞耻了……我做不出来。”

  安诚捏住她两颗乳粒有点粗暴玩弄:“为什么,因为还不够骚?要爸爸帮你吗?”

  安思莹抬眼,巴巴问:“怎么……帮我?”

  安诚摸了一下自己下巴,忽然收起笑容,用一张刻板冷漠的脸在她耳边道:“骚货,都脱成这样,还装什么清纯?!”

  一股电流顺着安思莹耳道钻进身体,爸爸严厉的声音,充满了雄性恶劣意味。

  安诚捏住她下巴,迫使她抬头,语气更恶劣:“骚逼,平时不是很淫荡吗,快点摸,不然等下我干死你!”

  安思莹慢慢揉弄花心,指尖往下抠在刚才高潮过的穴口上,沾染了湿儒淫液。

  身体躺平在躺椅上,双腿分开,安诚就在她面前,盯着她一举一动。

  安思莹呼吸紊乱,纤细手指来来回回抚弄,可那快感都不对。

  安诚勾唇:“这就对了,这么摸,天都亮了你都高潮不了吧?摸的时候都在想什么?”

  安思莹看着安诚那张英俊脸庞,看着他一张一合唇缝里的舌头道:“想……想大鸡巴……”

  “想大鸡巴,什么?”

  “想大鸡巴……操进里面……好舒服……来回抽插……哈……想爸爸的鸡巴……干我……”

  安诚裤裆里也黏腻一片,他上身穿着黑色背心,下身短裤直接被他一把扯掉丢在地上,连同内裤一起,男人分开双腿,将股间粗大性器同饱满囊袋都展现在安思莹目光下。

  他晃动了两下自己鸡巴:“喜欢爸爸鸡巴吗?喜欢它干你进的小穴,把你操得淫水连连吗?”

  安思莹盯着通红鸡巴,眸光贪婪:“喜欢……喜欢爸爸鸡巴操进来,操坏我,干死我……啊啊……好爽……好舒服啊……”

  白皙手指越来越快,软穴里发出“噗嗤噗嗤”淫水声,安思莹扭动腰身,屁股抖动了两下尖叫出声。

  “啊啊啊……高潮了……又高潮了啊……”

  对着安诚的软穴一下喷出大股淫水,淅淅沥沥落在座椅上,滴在木质地板上。

  见她终于平静下来,安诚一把将椅子拉倒自己身边,分开她双腿,低头舔弄了上去。

  淫靡汁水的味道,咸腥中带着一股子令人着迷的淫香,安诚将鼻尖塞进她花心,用力吮吸她穴口里的味道,像是个变态。

  安思莹抓住安诚头发,仰头颤声叫:“啊啊……别舔了……啊……好烫……爸爸的舌头……好烫啊!”

  身体已经适应了夜晚凉风,安诚那滚烫舌头舔上来时,当真有种被灼烧的错觉,让安思莹招架不住。

  被扒开屁股用力舔弄了一会儿,身体终于适应,安思莹疯狂跳动的心脏也终于慢了下来。

72射点别的东西给你/爸爸给你吃牛奶好不好/贪婪交尾的蛇

  安诚直起身体,下巴上全是淫靡汁水,在灯光下泛着光亮。

  他拍了拍安思莹屁股:“宝贝,起来,扶着桌子,撅起屁股。”

  椅子上太硬了,安诚怕弄疼她。

  安思莹赤身裸体站起来,扶住旁边木桌,撅起屁股回头:“这……这样吗?”

  安诚站在她身后,高大身影挡住了光亮,滚烫鸡巴抵在穴口,慢慢挤进身体,男人叹谓:“爽……好紧……”

  “宝贝……你看,我们的影子,是不是很漂亮?”

  安思莹低头一看,身边地上,是交媾在一起的两人身影,随着安诚抽插,不断晃动。

  “乖宝,屁股抬高一点……好舒服……啊……你真是爸爸的骚母狗,是不是?”安诚来回撞击,兴致极高。

  安思莹之前只是随意扎了头发在侧颈,此时因为剧烈晃动,头绳不知掉在了哪里。

  一头青丝凌乱铺洒在脸上,随着晃动不断摇曳摆动。

  “啊……哈……好舒服……我是爸爸的小母狗……喜欢爸爸操我的骚逼……”

  反正脸都被头发挡住了,安思莹也没羞没燥起来。

  “真乖……真是爸爸的好孩子……小母狗骚逼怎么这么会吸,真是要爸爸全都吃进去了,爸爸给你吃牛奶好不好?”安诚一边啪啪操着,一边说着荤话。

  安思莹身体好爽,在无边黑暗之中,在旷野之中,仿佛天地间只有彼此,让这种快感被无限放大,软穴被操得咕叽咕叽作响,淫靡汁水更是四溅而起。

  体内有个敏感的地方,裹着龟头,被一下下撞击,那种快感钻上身体,像是一只贪婪交尾的蛇,不断搅动身体,撩拨所有神经,让她变得淫荡无比。

  “啊……喜欢……喜欢爸爸的鸡巴,喜欢牛奶,都操进来……”安思莹也主动晃动起腰身,来迎合安诚鸡巴撞击。

  父女二人在情事一事上极为合拍,每一次做爱,都是生理同心理双倍满足。

  “操……好爽……操……骚逼……好舒服……嗬……嗬……真会吸宝贝。”

  安诚时不时抬手抽她屁股两下,不轻不重的巴掌力度恰到好处,酥酥麻麻痒意泛出,让安思莹更加用力夹紧了身体。

  安诚胸口起伏,咬牙:“操……好会吸,真骚!”

  安思莹也爽得头皮发麻:“啊啊……好爽……爸爸……爸爸……要高潮了……要高潮了啊!”

  安诚胯下如暴风雨般狠厉抽插,通红囊袋不断晃动,腰身都操出了残影。

  安思莹胸前两颗硕大奶子淫荡晃动,骚穴中涌出大股淫水,随着高潮,两条笔直纤细的腿不断打颤,蝴蝶骨在身后不断战栗,就像是爽得要起飞般。

  安诚在极致快感中,喷出精液时,他忽然感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快意。

  一双大手用力捏紧了安思莹臀肉,安诚俯身在她耳边道:“宝贝……爸爸射点别的东西给你好不好,保证让你爽得上天。”

  幕天席地中操干,安思莹浑身早就大汗淋漓了,连浓密睫毛上都挂着水珠,她微微扭动脖颈,回头追逐安诚唇瓣,与他黏黏糊糊舔弄在一起,口中轻声道:“射……爸爸想射什么都都可以……宝宝就是你的肉便器……”

  安诚还是第一次听到“肉便器”这个词儿。

  心下震惊于女儿的开放,又满足于她的宠溺。

  安思莹在高潮余韵之中颤抖,感受身体中那条粗大肉棒抵在深处,媚肉被操得敏感异常,好像在等待着什么降临。

  安诚胸腔嗡鸣,发出一声低吼,胯下性器狠狠一撞,一股滚烫尿水猛然呲进敏感小穴。

  安思莹睁大眼睛,即使早就有心理准备,那水柱撞入身体的瞬间,还是让她忍不住尖叫了起来。

  “啊……啊……”高昂淫声,冲破夜空,一下下回荡在空旷山野之中。

  夜空之中,无数星星就像是眼睛,见证着父女二人荒唐的性事,却都沉默着默许。

  那些烫意,几乎烧穿她的肉体,灼透她的灵魂。

  因为爱他,他所有体液都没有恶心的感觉,反而是奇怪扭曲的满足欲,盈满心头。

  “好涨……好满啊……”

  小穴口第一次灌尿水,热意一下冲进肚子,盛不下的尿水顺着两人交合处淅淅沥沥溢出,将安思莹两条颤抖的腿都淋湿了。

  安诚心理上的爽然已然大于生理了,他居然在女儿的小骚穴里灌了尿液。

  微微腥臊气息从两人身体蔓延上来,被扬起的一阵晚风瞬间吹散,安诚慢慢将性器拔了出来。

  紧致穴口猛然涌出一股更大湿儒,分不清是尿水还是精液,亦或是安思莹体内淫水。

  安思莹双手撑在桌山,身体不住战栗,一双腿被操得合不拢,后面狼狈不堪。

  安诚双手挽住她腰身,将的下巴贴在女儿肩头,语气餍足:“乖宝……吓到了吗?”

  安思莹摇头:“没有,我很喜欢。”

  安诚一把将人抱起来,转身回房,进入浴室,打开热水冲刷彼此身体。

  想到安思莹第一次被玩尿,还哭着生气了半天,此时被爸爸尿液灌了一肚子,竟然都不生气,果然是在奇怪的地方成长了。

  安思莹坐在浴缸边缘,安诚低头用力吻着她。

  湿漉漉舌头缠在一起,让彼此气息都变成了一样甜腻。

  热水从头顶淋落,两人身体全都淋湿,冲刷了一切污秽与罪恶。

  半晌,两人才气喘吁吁分开,见浴缸里的水差不多放满了,安诚便跨坐在后面,安思莹坐在他双腿间,屈膝抱住双腿。

  安诚用粗糙抹布给她揉搓后背,女儿肌肤光滑如玉,身上每一寸肌肤都让他爱不释手。

  安诚将她湿儒头发拢在肩膀另一侧,低头,细细亲吻她蝴蝶骨。

  安思莹痒得仰头问:“爸爸,暑假一直住在这里吗?”

  安诚:“嗯……乖宝会觉得无聊吗?”

  安思莹:“不会,有网络,有电脑我才不会无聊,你公司一直不去真的可以吗?”

  安诚:“当然不行,过几天爸爸还是要过去一趟的,不过当天去,当天晚上就能回来,你一个人可以吗?”

  安思莹靠在他胸膛:“嗯,放心吧,饿不死。”

  父女二人洗了个澡,两人都好像原始人一般,赤身裸体站在灯光下。

  安诚给她吹好头发,关掉吹风机道:“那个吊床,现在要和爸爸试试吗?”

  安思莹笑着转身,伸手捏向安诚胯下半软性器,语气带着两分戏谑:“我可真是……喂不饱你呢。”

  安诚莞尔,这话,好像原本是他的台词。

  一把将安思莹抱起,安诚大踏步走向卧室那张悬空吊床。

  安思莹一趟上去,床就开始摇晃。

  像是一张巨大秋千,躺在上面看着木质天花板,身体不断在摇曳。

  这种感觉很舒服,又放松,整个人都是松弛的。

  安思莹赞叹:“爸爸,你好厉害,这个床怎么做得这么好,一点声音都没有。”

  安诚侧身躺在她身边,揉捏她上面奶子:“等下晃起来,你会更喜欢的。”

  刚刚洗干净的身体,又开始有了感觉。

  安思莹也伸手抚摸安诚胳膊,捏着他大臂肌肉问:“爸爸的鸡蛋,还藏在这里吗?”

  安诚一瞬想到了她幼年可爱模样,男人咧嘴笑着道:“嗯,爸爸还有两颗鸡蛋藏在身上,乖宝知道在哪吗?”

  安思莹眸低闪过狡黠,果然是父女,两人连坏心思都一样。

  安思莹推到安诚,分开腿爬上他的身体,低头,柔软长发落在男人滚烫胸口上,她低头用粉色舌尖慢慢舔弄安诚锁骨道:“嗯……我来找一找,爸爸的鸡蛋在哪里。”

  湿滑小舌头顺着锁骨往下,落在男人胸肌上。

  安思莹张口,咬他的肉。

  安诚抚弄她柔软后背,觉得像是一只饿了的小猫儿,在找奶吃。

  安诚笑:“怎么,要吃爸爸的奶,你小时候一吃不就哭吗?”

  安思莹脸色一烧,这个地狱笑话,她已经听过无数次了,一点儿也不好笑。

  她上一世未曾为人父母,并不能理解为何安诚总是将她幼年的事记得那么清楚。

  后来她养过一只流浪小猫,当猫死的时候,她终于理解父母了。

  在她眼里看来,当初雨夜里捡到那只小奶猫的事,就好像是昨天一样,可一转眼,猫已经老死了。

  时间如白驹过隙,世事如白云苍狗,她也终于能体会安诚的心了。

  安思莹抬眼,幽幽看着安诚开口:“爸爸……人家小时候吃你的奶,哭不是正常吗,谁让你那么变态,给我吃呢。”

  安诚小腹紧绷,忍不住笑,他眸子充满宠溺抬手抚弄安思莹后脑勺:“我的乖,是你非要爬到爸爸身上,就像现在一样,要吃我的奶,吃不出来你就哭,还怪我变态了?”

  安思莹低头,一口咬住他褐色乳粒,恶狠狠道:“哼……就是这样吗……这样……”

  那张柔软小嘴儿,居然这么有力,来回撕咬安诚坚挺乳粒,发狠吮吸,口中发出“咕叽咕叽”水声。

  安诚倒抽一口冷气:“你要咬死爸爸?”

  安思莹眸低这才露出胜利笑意,放开他乳粒,语气一本正经:“检查过了,这里可没有鸡蛋,应该在别的地方。”

73洞洞都要被你撑大了/等待她的宠幸/小骚货不要尝一尝吗

  【作家想说的话:】

  今天还有一更免费番外

  —–正文—–

  柔软唇瓣再次往下,落在安诚八块坚硬腹肌上。

  安思莹将舌头伸长,在他小腹上来回舔弄。

  安诚胯下那条肉棒硬邦邦抵在她奶尖上,安思莹便故意用奶子来回抚弄了两下。

  安诚吞咽口水,催促她:“乖宝,还没找到吗,爸爸想操你的骚逼了。”

  安思莹下巴被他浓密耻毛扎得不舒服,她仰起脸道:“嗯……马上……”

  再低头,女儿用唇瓣吮吸他敏感大腿根。

  安诚对于分开大腿似乎一点羞耻感都没有。男人胯下雄伟势物同饱满囊袋毫不吝惜展现在安思莹面前,等待她的宠幸。

  安思莹侧头,鼻尖蹭弄过安诚粗大肉棒,唇瓣往下,舔舐了一下他的囊袋,惊喜道:“呀……找到了,爸爸的鸡巴下面,还藏着两颗鸡蛋!”

  安诚真是要被她骚死了,他大手按压安思莹脑袋:“这么喜欢鸡蛋,小骚货不要尝一尝吗?”

  安思莹用唇瓣吮吸了两下囊袋,粗大鸡巴就贴在她脸上,雄性气息迎面扑来。

  安诚再也忍不住了,他拉住安思莹胳膊,将人拉起来跨坐在他胯骨上道:“快点……分开腿,打开逼,让爸爸干。”

  安思莹眯眼:“你好心急。”

  安诚用手晃动两下自己一柱擎天的鸡巴:“疼了,乖宝,快点含住。”

  安思莹乘骑在安诚身上,这种吊床只要身体一用力,就会来回晃动。

  她一动,床就摇晃。

  开始身体还有点接受不了,随着安思莹骑在安诚身上摆动腰身,持续晃动仿佛连脑垂体都适应了这种感觉,安思莹有种游弋在大海里的感觉。

  他们俩就像是交配的海洋软体动物,身体缠在一起,随着海底洋流飘动,随波逐流。

  安思莹屁股饱满,每每抬起,白花花软肉上就激起一层肉波,晃动至她纤细腰肢,消失不见。

  后背线条柔美,凌乱黑发微微卷曲,铺洒在身上,妖艳而美丽。

  整个房内画面旖旎唯美

  安诚大手捏住她臀摆,随着她晃动节奏来回摆动,鸡巴插在穴口中,不断捣弄肉糜。

  “啊……好舒服……爸爸……好舒服啊……”

  安思莹仰着头,鼻息中都是滚烫情潮。

  安诚盯着她晃动双乳,浑身紧绷,口中发出:“呃……”接着又倒抽一口气息,“嘶……好爽……”

  安思莹穴口湿儒紧致,不论操弄多少次,在里面灌了多少精水,都能将安诚夹得爽上天。

  最令安诚上头的是她主动晃动这副模样,就像是在取悦他一般,让他情绪值被拉上了巅峰。

  这张床,可是安诚亲手装的,每一个螺丝都是他用力打上去的,看到女儿这么喜欢,如今这般享受,就觉得自己没有白忙活一场。

  娇软身体在跨上晃动,床铺在身下晃动,当他习惯这种摇晃的感觉后,好像进入了一种全新的状态,连情潮都变的汹涌起来。

  安诚不满足她缓慢抽插,双手捏住臀肉,主动将胯骨往上快速顶弄。

  安思莹被操得双奶乱颤,口中呜咽:“啊啊啊……好快……爸爸……太爽了……好舒服……”

  穴口中淫水越干越多,女儿家身体果然是水做的,安诚觉得怎么操干她那里都不会停止,便情色在她耳边道:“骚逼里的水好多……乖宝……爸爸用鸡巴给你堵住,好不好?”

  安思莹双臀乱颤,快感很快涌上大脑,她低头顶在安诚胸口尖叫:“要去……要高潮了……爸爸……啊……干……干我……”

  安思莹喜欢高潮被狠厉操弄,身体好像要被干坏,甬道中鸡巴快速野蛮抽插,会让高潮来的更为猛烈。

  快感电流一下下窜上大脑,让她眸光涣散,眼前只剩下一片璀璨的大海。

  安诚舌头也用力顶了顶塞腮帮子,双手下意识大力按压她的身体道:“爸爸……也要射了……哈……”

  女上位果然太刺激,鸡巴被吸得守不住精窍,安诚快感神经一断线,精水再次喷溅而出,全都灌进了她滚烫体内。

  安思莹软绵绵趴在他胸口,一动都不想动。

  床铺慢悠悠晃荡着,趋近于平静。

  安诚指尖摩挲她脸侧,将她凌乱碎发别在后耳道:“乖宝……舒服了吗?”

  安思莹耳朵贴在安诚胸口,清晰听着胸膛下那颗心脏跳动的声音,强健,有力。

  她很喜欢这种声音,让她感到安心,嘴里哼唧:“嗯……舒服。”

  安思莹就这么趴在安诚身上,穴口里含着鸡巴睡着了。

  安诚不敢乱动,慢慢伸手将薄被拉过,盖在女儿身上,拥着她入梦。

  隔日早上,安思莹一醒,就感觉腰都要断了。

  她一动,安诚的性器就夹在穴口里,那种舒服的感觉一下涌上身体。

  就好像做爱做到了一半,他们俩都睡着了。

  此时安思莹来回蹭弄了两下,鸡巴立刻勃起,深深捅进小穴深处。

  安诚一睁开眼眸,就发现女儿在操弄自己鸡巴。

  他轻笑一声捏住她腰身:“这早就这么精神,昨晚爸爸没把你干爽?”

  安思莹抬头,一双亮晶晶眼睛看着他:“爽了……你怎么插在里面睡啊,我的洞洞都要被你撑大了!”

  安诚眸中笑意更甚,他用力顶弄了两下道:“那爸爸可真要好好看看,有没有把乖宝的骚逼操松了……嗯……你看,还是一样紧致,很舒服。”

  安思莹挣扎:“别……这个姿势我不行了,让我躺下。”

  安诚侧面一翻,安思莹就躺在了床铺上,两人面对面,安诚将她一条大腿夹在小臂上,面对面操弄骚逼。

  安思莹低头,目光落在两人交合处,安诚通红粗大鸡巴裹着淫靡水膜,整根从身体里抽出去,再整根捅进去,穴内黏黏糊糊,想来昨晚射进的精水还在里面。

  看着自己胯下吞吃肉柱的画面十分刺激,安思莹浅浅喘息,忍不住呻吟:“啊……好……好大……爸爸鸡巴好硬……好粗啊!”

  安诚被她叫得受不了,加快了操干速度,终于在复插几百下之后,将清晨第一股浓精再次浇灌进她的身体。

  安思莹跳下床:“别……再来了,我要尿尿,还要洗澡,不能在操了。”

  安诚坐在床上,嘴角勾起邪魅弧度:“是吗,爸爸再扑过去,你能把我怎么样?”

  安思莹抱住衣服扭头:“不能把你怎么样,但你会获得一个死掉的乖宝。”

  安诚立马收了笑意:“胡说八道,去洗吧,不弄你了。”

  起床,洗漱,安诚做好饭,安思莹看了看时间问:“这是早饭,还是午饭。”

  安诚给她盛饭:“早午饭,随便吃,你什么时候饿了,爸爸就什么时候做。”

  两人真是昏天胡地折腾,日子连个正经饭点都没有。

  住了几天,安思莹也习惯这样生活了,这天外面淅淅沥沥下起小雨,安诚电话打了个没停。

  公司有些事需要他回去处理,给安思莹做好午饭,安诚穿上外套道:“不行了,必须要回一趟公司,爸爸晚上赶回来,我怕你一个人无聊,叫你表哥上来陪你了。”

  安思莹颔首:“知道了,你去忙吧,外面下小雨呢,你开车慢点。”

  安诚勾住她脑袋,在女儿额头落下一吻:“嗯,和表哥玩一会儿,爸爸晚上尽量赶回来。”

  安诚一走,安思莹才发现,这里的确太空旷了。

  之前和安诚两个人,每天吃饭,做爱,洗澡,收拾家务,看电影,能做的事情很多。

  她从不害怕也不无聊。

  安诚一走,这深山老林里就她一个人,的确有点害怕。

  还好不出半小时,杨宏博就给她打了电话。

  “表妹,我上来了,在山头歪脖子树下面,往哪条路走?”

  安思莹给他指了路,不出十分钟,杨宏博就到了。

  男生个头很高,他收起雨伞,衣袖裤脚全都淋湿,杨宏博拍了拍衣服道:“呀……叔太厉害了,这栋木屋我听说他花了不少钱,你爸可真是疼你呀!”

  安思莹笑:“嗯,那是当然。”

  杨宏博看了一圈,他有些敏感发现,这里只有一个卧室,心下悄悄想,这父女俩,难道睡在一起?

  表面上装作什么都没看见,杨宏博大大咧咧和安思莹坐在屋檐下,喝茶聊天。

  说到那天晚上在酒店找到她的事,杨宏博一拍桌子道:“那小子,我看着就不正经,把喝醉的女同学带去酒店,你觉得他动机纯洁吗?”

  安思莹叹息:“是我……之前因为一些事,招惹了他,但我已经和他说清楚了,没想到他还会这样做。”

  杨宏博盯着安思莹:“你也是,那种男生就离他远远的,你不知道,那天你爸都急成什么样子了……”

  安思莹揉了揉眉心:“是我的错,那天真是对亏你了,表哥,我要谢谢你。”

  杨宏博脸色微微一红:“那有什么呢,我是你哥嘛,听说叔现在公司做的很大,生意怎么样?”

  安思莹翘起二郎腿,找了十分舒适姿势道:“眼前还不错,但以后我不看好,我想让我爸把重心放在咱们这里,做民宿酒店。”

  杨宏博一听,立马也兴奋了起来:“莹莹你说得对,咱们这地儿绝对是风水宝地,你看,风景秀美就不用说了,要是这山头上全盖上你这样的小木屋,那来住的人,肯定络绎不绝。”

  表哥从小在长蒲乡长大,自然对自己家乡很是热爱,听安思莹他们要把事业重心放在这里,肯定是举双手赞成的。

  毕竟能发展家乡事业这种好事,没人不欢迎。

74摸上了她的床/小穴一下被顶开/我就和我爸过一辈子

  关于未来发展,安思莹可是一清二楚。

  她不想谈太多,话题一转问:“表哥找女朋友了吗?你已经毕业了吧?”

  杨宏博:“没,今年大四了,在一个旅行社实习呢,不过感觉没什么前途,工资太低了,就我赚那点钱,哪里能找女朋友啊,养活自己都养活不起,可不能耽误人家女孩儿了。”

  安思莹浅笑:“遇到喜欢的就找呗,你这么努力,以后一定会赚大钱的。”

  杨宏博有些不好意思摸了摸后脑:“咳,我可没有叔那个魄力和本事,他能从一个小餐馆干成连锁,现在成立公司,他都是我们村里神话级别的人物了!”

  安思莹脸上露出灿烂笑意:“嗯,爸爸他很努力在生活。”

  杨宏博顺口问:“那你呢,找男朋友了吗?”

  安思莹摇头:“我不需要男朋友。”

  杨宏博不知为何,心头颤了一下,脑海中浮现出刚才那张悬在半空的床,忽然不知道要怎么继续下去这个话题。

  反而是安思莹,在躺椅上晃动了两下道:“我就和我爸过一辈子,不需要别人。”

  杨宏博手指微微卷曲,他低头,目光躲闪低声问:“那……叔他也是这样想的?”

  安思莹盯着杨宏博。

  从开始她就知道,表哥是个单纯,善良的男孩子。

  上一次他看到两人接吻,安思莹只是稍作提点,他就明白了。

  这一次,安思莹在试探,看他能接受多少。

  与安诚保持这种扭曲秘密的关系,实则心底多少是有点压抑的。

  如果,这个世界上能有那么一两个理解她的人,她真的会非常感激珍惜对方。

  杨宏博会是那个人吗?

  安思莹穿着短裤,光滑修长的腿翘在另一条腿上,晃动两下椅子,竹椅发出“嘎吱嘎吱”响声,她不紧不慢道:“对啊,我爸也是这样想的,他有我,就够了。”

  杨宏博猛然转头看向安思莹,他憋红了脸,终于在脑海中搜索到了要怎么说:“你……你们不怕村里人闲言闲语吗?”

  安思莹轻笑一声:“哥,你知道人为什么在意害怕别人嘴里的闲话吗?”

  杨宏博问:“为什么?”

  安思莹盯着他:“因为自己不够强大,当你有钱有势,意志坚定的时候,不论别人怎么说你,你都可以不在乎,毕竟,风言风语又不能伤害我一分,而我手里的钱,会给我无穷的底气。”

  杨宏博低头垂眸:“表妹,你说的没错,这个世界上,只要有了钱,的确可以不在于任何东西……你虽然年龄小,可你看的很通透,是我迂腐了。”

  安思莹大概也知道杨宏博家的经济情况,他上大学父母还欠了外债,很不容易。

  毕业了,只能找找一份两三千块工资的工作,这一辈子,也只能平庸生活下去。

  安思莹忽然道:“表哥,这个山头的地界,几乎都被我爸买完了,后山村子里,应该还有不少地吧,邻村那些叔叔伯伯,出的价格都很低对吧。”

  杨宏博点头:“是,现在年轻人都去城里打工了,家里就剩下几个老人,他们都在卖地。”

  安思莹:“你不想买两块吗?”

  杨宏博摇头:“我家没钱……我实习工资还不够我在城里租房,买不起。”

  安思莹欠身:“我借你钱,你去买,怎么样?”

  杨宏博一下睁大了眼睛:“你……你说什么?”

  安思莹笑:“我说,我借你,你去买地。你想一想,前面这片山头我爸要做民宿,后面那片山,还会光秃秃吗?”

  杨宏博都快给安思莹跪下了,他怎么都没想到,年纪小小的安思莹会有这样长远的目光。

  安思莹慢慢靠近他,低声问:“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杨宏博抬头:“你说。”

  安思莹:“很简单,以后不论发生什么,我希望表哥都能站在我这边……你知道,我和我爸一路走来也不容易……”

  安思莹这句话,已然是向杨宏博表明了她和安诚的关系!

  屋檐外,簌簌雨声让山林变得更为静谧,杨宏博能清晰听见自己喘息的声音,如果他没有想错,表妹就是在告诉他:

  我和我的爸爸在乱伦,我们是亲人,也是情人,更是爱人,你知道接受了这件事,要站在我身边,支持我。

  杨宏博从裤兜里摸出一包皱皱巴巴的烟,他抽出一根看向安思莹问:“可以吗?”

  安思莹伸手:“在外面,你随意。”

  杨宏博点燃烟,用力吸了一口,他涩声道:“莹莹……表哥不是想管你,只是问一句,你和你爸……你们俩是来真的吗?”

  密密匝匝雨落之中,刮过一阵小风。

  雨水撞在两人赤裸肌肤上,激起一阵凉意,安思莹心头却是热的。

  女孩儿眸光如水,盯着雨幕,口中娓娓道来,好似一曲离别后重逢的甜蜜乐曲:“是认真的……表哥,这种事儿这世界上恐怕没有谁能轻易接受,可我不想失去爸爸,我怕离开他,怕没有他的生活,我对他爱很深很深,我不指望别人能理解我,我只希望,你能站在我身边,仅此而已。”

  杨宏博掐灭了烟头,声音发涩:“妹,我觉得你是个特别聪明有主见的人,所以,你做的任何选择,我都愿意尊重你,试图理解你,这件事,我会保密,我的嘴严得很,你放一万个心。”

  有杨宏博这句话,安思莹忽然如释重负。

  她长吁一口气:“表哥,你真的太好了。”

  杨宏博露出羞涩笑容:“哪有,我只是接受程度比较高罢了……就像以前你告诫我的,别人家关起门来怎么过日子,我其实并不在意,只要你和叔幸福就行。”

  两小只晚上在木屋里做了饭,安诚给安思莹打电话,说可能要晚点回来,交代让杨宏博住一夜再走。

  安思莹从柜子里找了薄毯子问:“沙发行吗,还是给你打个地铺?”

  杨宏博接过毯子:“沙发就很不错了,我什么地方都能睡,现在实习,有时候忙在公司座椅上都能睡着。”

  安思莹拉开窗帘,有点担心看着外面雨幕。

  杨宏博道:“没事,咱们这儿就是路修得好,多亏了政府给力,这些年没搞别的,就是把条条大路修好了,叔开车上来,问题不大的。”

  安思莹感激看了他一眼:“嗯,我就是担心,夜雨开车危险。”

  杨宏博也看着外面黑暗雨幕:“嗨,你别说,这里要是晚上一个人,还真有点害怕,我一个大男人都觉得恐怖……”

  安思莹乐:“我和我爸在一起,从来不觉得害怕呀。”

  杨宏博也乐:“行了,别在单身狗面前秀恩爱,我先睡觉了,你也早点休息。”

  洗漱之后,安思莹也回房睡觉了。

  辗转反侧,她都睡不着,很担心安诚。

  终于到夜里两三点,有人带着一身水汽,摸上了她的床。

  安思莹迷迷糊糊,一把勾住安诚肩膀:“爸爸……你回来了……”

  安诚抱住温香软玉,低头轻吻她唇瓣:“嗯……爸爸回来晚了,乖宝,你睡吧。”

  安思莹睁开眼睛:“公司事情处理好了吗?”

  安诚含糊:“嗯……过两天还得去一趟,今天表哥陪你,不无聊吧?”

  安思莹钻进安诚臂弯,枕在他肩头凑过去道:“嗯,表哥他对我很好,你放心。”

  安诚拍了拍她后背:“那你就快点睡吧。”

  安思莹都被弄醒了,哪里还睡得着,安诚就在身边,她浑身燥热,一条滑腻大腿压在安诚小腹上,呵气在他耳边:“可是爸爸……我想你了。”

  安诚伸手钻进她内裤,手指在软穴外摸了一把:“小东西,爸爸一回来,就湿成这样了?”

  安思莹点头:“一碰到你,我身体就有感觉了。”

  安诚叹谓:“真骚。”

  安思莹捂住他嘴:“小声点呀,表哥在外面沙发上呢。”

  安诚来回用手指抚弄她:“没事,小伙子睡觉,死猪一样,在外面打呼噜呢,听不见的。”

  不过安思莹还是有点紧张,毕竟表哥那么单纯的人,今天自己才亲口承认了爸爸不伦的事实,晚上一墙之隔,就和安诚这样,还真有点不同寻常的羞耻感。

  安诚显然也来了兴致,他抬起安思莹一条腿,夹在肩头,将自己性器顶在她双腿间:“爸爸也想我们乖宝了……一天不操你的骚逼,鸡巴就难受。”

  安思莹尾椎一痒,小穴一下被顶开。

  床铺微微晃动,还好没有发出什么声音。

  性器一点点插进身体,安诚只是将她内裤拨开,卡在另一侧大腿根上,粗糙手指沾满淫水,在她阴蒂上来回揉弄了两下。

  “嗯……”太爽了,安思莹都要忍不住呻吟了。

  这些时日,二人早就习惯了在小屋里放纵的生活模式,就算高声浪叫,也不会有人听到。

  今晚外面睡着一个年轻人,自然不能太过分。

  安思莹将薄被捂住脸上,露出一双幽幽眸子,身体在巨大快感中摇曳。

  安诚手指揉捏她充血阴蒂,阴茎来回抽插,双重快感让安思莹湿得一塌糊涂。

  安诚粗重喘息声在黑暗中极为明显,他不说话,光是这么喘着,就让安思莹脑中描绘出他爽到极致时的面容。

  身体一下夹紧,阴蒂酥麻之感太过强烈,她抓住安诚手腕轻声道:“要……要去了!”

75你这么淫荡的身体/乳粒被高热口腔包裹/揉胸是个技术活

  两人就像是在偷情,不敢弄出太大动静,悬空床铺倒是一直摇晃,终于在安思莹一波波高潮之后,平静了下来。

  隔日起床,安诚已经在外面准备好食材了,他邀请杨宏博留下吃个火锅再走。

  山雨下过之后,林间空气特别好。

  两个男人在院子里说话。

  杨宏博站在一旁抽烟,安诚扛起一截木头,塞进院子里机器,抛光树皮。

  杨宏博问:“叔,这些活儿你还用亲自干吗,找人做不就行了。”

  安诚穿一件黑色背心,身上饱满肌肉在日光上泛着光亮,杨宏博脑子里冒出一个词儿:虎背熊腰。

  这样的男人,确实浑身洋溢着男性魅力。

  难怪表妹会喜欢上自己爸爸。

  安诚面容十分认真看着机器抛光转动:“这些木料我要给莹莹盖树屋,当然要亲手做了。”

  杨宏博猛抽一口烟,自从知道了他们俩之间那种关系,再看他们的举动,那可真是时时刻刻甜瞎别人。

  杨宏博丢掉烟头,叹了口气道:“那我先进去了。”

  安思莹起床,披散头发端着咖啡杯站在门框上看他们。

  杨宏博走过来摊手:“可不是我不给你爸帮忙呀,是他说要亲力亲为,根本不让我插手。”

  安思莹笑:“没事儿,不用你,这些日子他闲了就折腾那些木头,说要在后面大树上给我盖树屋呢。”

  杨宏博捂住脸:“你们俩这样,我真的觉得自己是个五千瓦电灯泡,吃完饭我就回了!”

  安思莹拍了拍杨宏博肩膀:“记得银行卡发给我,等我开学了,我就给你打钱,事情记得抓紧办。”

  杨宏博有点犹豫:“你告诉叔了吗?”

  安思莹将手指在唇边做了“嘘”姿势:“不用什么事都告诉他,这是你和我的事,表哥,我也希望你能幸福。”

  要不是情况不允许,杨宏博都想抱住安思莹转个圈儿了,这个什么神仙妹妹,她真的是自己人生中最大的贵人啊。

  中午,三人吃过热腾腾火锅,杨宏博辣的脸色通红。

  安诚也高兴,啤酒给小伙子满上道:“上次莹莹喝醉,多亏了你,我得好好谢谢你,要不是你,那天可能就出大事了。”

  安思莹也拿起一罐啤酒:“对,表哥,真的太谢谢你了!”

  杨宏博有点感触,要不是他机缘巧合救下安思莹,表妹可能也不会和他这么亲近,甚至还要借钱给他买地。

  “我……都是我该做的,我是莹莹表哥么,叔不用说这些,我干了,大家随意!”杨宏博仰头,一罐冰凉啤酒入喉。

  吃完饭时,才发现一不小心把人灌多了。

  安诚扶着杨宏博道:“我送他回去,你要下去转转吗?”

  安思莹颔首:“我开车吧,我就喝了一口,没关系吧?”

  安诚套上外套:“嗯,没事,走。”

  安思莹开车,将杨宏博送回了家,今天正好是周末,父女二人就去集市上转了一圈。

  新鲜食材,蔬菜水果买了一车,安思莹感叹:“会不会买太多了,我感觉最近我都吃胖了。”

  安诚伸手捏了捏她小肚子:“是吗,我倒觉得有点肉很舒服。”

  安思莹斜眼看了看安诚:“我又不像爸爸,每天忙活个不停,满身腱子肉,我好懒,只想躺着。”

  人群熙熙攘攘的集市,安诚低头抱了一大束扎好的红玫瑰,付钱给老板后,塞进安思莹手里,凑在她耳边说:“你只要躺着就行了,剩下的爸爸来干。”

  安思莹抱着艳红色娇嫩玫瑰,脸比花红,语气带着两分埋怨:“这里是外面!”

  安诚满面红光,揽住她腰身:“谁认识你,我说你是我的小媳妇儿,大家不都得夸我一句好眼光吗?”

  父女两人嬉闹着开车回家。

  中午吃饭剩的啤酒还挺多,下午看电影时候安思莹贪嘴,多喝了点。

  天还没黑呢,小姑娘就晕晕乎乎趴在安诚肩膀吹气儿了:“爸爸……我好热呀,是不是喝醉了。”

  安诚将她压在沙发上,低头揉弄她胸口,将两坨奶子揉变形了,低头道:“你不是热,你是发骚了。”

  安思莹眸光狡黠:“我怎么天天都吃不够爸爸的鸡巴呢……就想你天天操我。”

  安诚一把撩起她上衣,大手挤压两坨软肉,将粉色奶尖挤在一起,来回舔弄道:“那爸爸就天天干你的骚屁股,好不好。”

  两个人在家,安思莹本就穿了一件薄薄睡裙,一撩上去,身体几乎完全赤裸在安诚面前。

  白色蕾丝小内裤中忽然感到一股热流,安思莹猛然蹙眉,不对,这不是淫水。

  她摇晃着起来低头一看:“呃……爸爸,身上来了。”

  安诚也发现了,白色内裤中央染红了一坨,男人立刻拍了拍她屁股道:“快去换衣服,脏衣服丢在那爸爸给你洗。”

  情潮被硬生生打断,安思莹简直无语。

  和安诚厮混在一起,每个月时间都过的飞快,大姨妈来的太不是时候,安思莹垂头丧气换了裤子,垫好卫生巾从浴室出来。

  安诚拉住她,让她坐在自己双腿上,下巴抵在安思莹肩膀问:“怎么啦,一下不开心了。”

  安思莹嘟嘴:“身上来了,不能做了。”

  安诚含她耳朵:“就这么失望呀……但是女孩子身上来的时候确实不能做,忍耐一下吧。”

  安思莹不安扭动小屁股,感受身后那根巨物顶着她:“那你就能忍?”

  安诚挑眉:“你爸什么时候不能忍了。”

  安思莹本想反驳,奈何身体情潮上来了,让她很是难受。

  她蹭弄在安诚怀里,口中轻声道:“可是我……好难受呀……爸爸……怎么办?”

  安诚大手来回揉捏她奶子。热气喷在她脖颈上:“没事儿,你这么淫荡的身体,就算爸爸不操进去,也会高潮的。”

  安思莹白皙手掌贴在安诚蜜色手掌上,一起揉搓她两坨奶子:“那……爸爸让我高潮……”

  揉胸是个技术活,力气大了会弄疼她,力道小了她又没感觉,安诚专心致志揉弄,食指和拇指隔着衣衫,夹住她两颗凸起乳粒。

  隔着布料揉搓,快感更甚。

  安思莹侧头,与安诚缠绵接吻。

  女儿嘴里带着淡淡小麦甜香,都是她贪嘴喝多了酒,安诚却觉得,这酒是这世上他尝过最美的琼浆玉液。

  口中津液被尽数吮吸走,舌头缠绵在一起,勾在彼此口中舞动,体内那些欲望都得不到释放,安思莹难受得快疯了。

  她反手摸着安诚粗大性器,屁股用力顶弄,急不可耐想要对方插进自己身体。

  安诚捏住她乱摸的小手,在她耳边低低警告:“我说了,不行哦。”

  安思莹理智也清楚,这种时刻确实不能,奈何酒意上头,身体先动了情,得不到舒缓的她,就像是饥饿难耐的野兽,缠在安诚身上。

  她转过身,跨坐在安诚大腿上,用小拳头捶打安诚胸口,语气委屈:“都怪你……你现在弄得我好难受,怎么办!”

  安诚大手用力捏住她奶子,一侧乳房饱满又大,一张手根本无法掌控,虎口里溢出软乎乎白肉,他低头用力噙住乳粒道:“别急……爸爸会让你舒服的。”

  乳粒被高热口腔包裹,舌尖顶弄乳孔,酥麻之感变成细小电流,从安诚口中传入身体,撞入心扉之中,让安思莹爽得腰肢乱颤。

  “嗯……嗯……另一边……另一边也要。”贪婪的小家伙抱住安诚脑袋,将大奶子在他脸上蹭弄。

  另一侧被大手揉抓,白色软肉染上一片片红色痕迹,看起来暧昧至极。

  安诚唇瓣用力一拉,口中发出“啵”一声,奶头从嘴里蹦了出去。

  含住另一侧,两边雨露均沾,安思莹舒服得仰起头,感觉胯下一片黏腻,体内那种无法满足的空虚,化作疼意,卷上小腹。

  屁股来来回回在安诚性器上蹭弄,要知道,她饥渴,安诚一样难捱。

  要满足女儿,安诚竭力克制住将鸡巴塞进她其它洞里的想法,不紧不慢来回舔弄乳粒。

  渐渐地,安思莹感到了些许不同。

  开始时舒服,奶尖上快意钻进身体,逐渐变成快感,一波波涌上身体,最后被他含得真的有点上头了。

  她咬住唇,蹙眉轻呼:“呃……呃……啊……”

  安诚揉捏吮吸同时进行,仿佛将她两个乳孔都要打通了,奶子里那些快感逐渐堆砌在体内,水涨船高般,一下溢出。

  “啊……爸爸……爸爸!”安思莹身体颤抖着呻吟,那些快感化作电流,猛然炸开在体内,她真是光是被舔奶就舔去高潮!

  春雨倾泻在干涸土地上,安思莹体内那些欲火终于被压制了些许,她一下从安诚身上弹起,往后退了一步捂住自己胸口道:“你……这两天晚上别过来,我要自己睡。”

  安诚裤裆顶得老高,他无奈一笑:“宝贝,真的不让爸爸碰了?”

  安思莹欲哭无泪:“我也不想啊,可是我不能再动情了,太难受了!”

  接下来时日,两人时常会远远去看一下施工进度,建筑主体一盖起来,进度就变得很快了。

  可惜直到安思莹开学,那边工期还没结束。

  依依不舍离开长蒲乡,两人回归城市生活。

  一开学,安思莹就听到一个炸裂消息,郑小雅居然和李波谈恋爱了!

76原来是看你的情哥哥/意见发生了冲突/夹在中间很难办

  安思莹回去第一件事当然是结算郑小雅的工资。

  一个暑假下来,也赚了六位数。

  郑小雅听到消息很是高兴,特地跑来安思莹学校玩。

  两人在安心餐饮吃过饭,安思莹给她转账后问:“收入不错吧,你打算用这些钱干什么?”

  郑小雅十分谨慎,小声道:“当然存起来了,我还没告诉任何人。”

  安思莹表示赞许:“没错,你能赚钱了是好事,但别急着告诉父母,有时候他们和你想象中可能会不一样,尤其是牵扯到钱,还是谨慎点好。”

  郑小雅频频回头看后厨,安思莹不明所以:“你在看什么?”

  郑小雅脸色忽然一红,她低头道:“那个……我谈恋爱了。”

  安思莹睁大了眼睛:“什么时候的事?对方是谁?”

  郑小雅指着安心餐饮后厨:“你们这儿的李波。”

  安思莹快速眨了眨眼睛,这可真是始料未及啊,不过李波人还不错,自从独立经营后,给安诚公司帮了不少忙。

  听说他现在也不负责后厨了,主要跑公司和分店。

  安思莹后知后觉笑了起来:“难怪呢,你要来这里吃饭,原来是看你的情哥哥呢?”

  郑小雅害羞:“讨厌!你的情哥哥是谁你还一直没告诉我呢。”

  安思莹故作镇定:“这件事以后再说,总之我现在感情稳定,也要多亏你给我出谋划策。”

  郑小雅嘿嘿笑:“那可不,我就是你的狗头军师。”

  此时李波从后面出来,一眼就看见了两个坐在一起笑的女孩,他整理了一下衣衫,先给安思莹打招呼。

  “小安老板。”

  “呦,李副总。”安思莹故意拉长了声音。

  李波脸色微红:“什么副总,你别开我玩笑了,小雅也过来了?”

  安思莹故作生气:“喂,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说,什么时候撬了我闺蜜?”

  李波脸色更红了:“呃……你都知道了。”

  郑小雅拉扯李波手腕,让他坐在旁边道:“我都告诉她了,她可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们俩没秘密的!”

  这话一出,安思莹倒是感觉自己有点对不住小雅了,她的秘密可不是轻易能分享的。

  三人闲聊了一会儿,安思莹起身:“行了,电灯泡走了,你俩好好约会,记得把小雅送回学校啊。”

  李波起身:“放心吧小老板,您慢走,欢迎下次光临!”

  这学期开始,课程排的很满。

  安思莹还要兼顾网络店铺,幸好有郑小雅帮忙,两人当真赚的盆满钵满。

  安思莹打算今年自己注册公司,她已经不满足零零散散的小单子, 有了公司,就能做更大的单子。

  安诚公司经营得也不错,前景一片光明。

  这个时候,出了一件事,让安思莹和安诚意见发生了冲突。

  起因是安诚的合伙人何宏叔叔把他儿子送去英国留学了。

  国外那边中国美食很是受欢迎,何宏就打算把安心餐饮开到英国去。

  安诚做生意,胆子很大,当即就觉得这是好主意,要和何宏在国外搞餐馆。

  他们那边事情都计划的差不多了,安思莹才从员工口中听说了这件事。

  爸爸公司的事她向来并不想插手太多,但安思莹始终认为餐饮行业不好做,她不愿安诚投入太多心血。

  找了个周末6,安思莹回了趟家。

  等到晚上九点多,安诚才回来。

  一拉开门,安诚有些疲惫抱住她:“乖宝,爸爸好累啊。”

  安思莹心疼他,两人坐在沙发上,安思莹抱着安诚胳膊问:“爸,是不是在忙去英国开餐厅的事。”

  安诚颔首:“没错,要在国外办餐厅,没有想象中简单,很多手续问题……”

  安思莹委婉:“要是太辛苦了,就别做了,你们在国内已经发展很好了,也可以考虑去大城市,向上海啊,北京那边发展。”

  安诚靠在沙发上道:“你何叔叔儿子就在英国,对那边挺熟悉,他说中餐在那边深得人心,老外都喜欢。”

  安思莹并不这么觉得,老外应该只是贪图新鲜,过了这个劲儿,人家还是喜欢吃洋人饭的。

  “我其实不看好国外,而且费心费力,风险也大,万一赔了……”安思莹说出担忧。

  安诚摸了摸她脑袋:“你说的这些我们都考虑了,何宏拍着胸脯再三保证,他们做过市场调研了,绝对稳赚不赔。”

  安思莹觉得安诚太过信任对方,奈何他们是多年老友,自己说的话安诚又不一定会听。

  安思莹叹息:“总之,我不赞成将安心餐饮开去国外。”

  安诚单手捧住她脸颊凑过去问:“怎么了乖宝,生气了?”

  安思莹摇头:“不是生气,只是觉得这件事并不一定会像你们想的那么美好。”

  安诚这次做生意,都是多亏了女儿才有今天的成果,只是这生意做起来之后,安思莹就不插手了。

  不过安思莹一直不看好餐饮行业,安诚也知道。

  面对老友的肯定和女儿的质疑,安诚夹在中间,也很难办。

  时过境迁,一晃眼又到了夏天。

  国外的餐馆终于还是开了起来,开始前景一片光明。

  安诚忙得不沾家,老家民宿主体楼也盖好了,他还要忙着装修。

  和爸爸意见不合的时日,安思莹也考虑了许多,毕竟安心餐饮是安诚的产业,他想要怎么经营,自己确实不该指手画脚。

  安思莹专心搞好自己事业,繁忙学业之中,她抽空注册了公司,正好小雅也毕业了,这次直接将她们的国贸带上正轨。

  因为资金充足,她直接在办公区租了一处办公地点,招聘了几个应届毕业生。

  当时面试情景不要太好笑。

  几个毕业生拿着简历,坐在办公室门口,看见安思莹和郑小雅俩小姑娘, 对方立刻招手:“妹妹,你们也来面试吗,这小公司靠谱吗?”

  安思莹和郑小雅互相对视,两人会心一笑,郑小雅一本正经道:“别的咱不知道,唯有一点,就是肯定特别靠谱。”

  等几个毕业生进去了,看见面试官上坐着两个小女孩,才立马不可思议道:“你们……是老板?”

  安思莹颔首:“大学生创业公司,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你放心,各种资质都申请到了。”

  公司光是郑小雅一个人不行,还得有个人帮忙常驻,安思莹想到了杨宏博。

  表哥那个实习工作工资太低,安思莹直接把人挖了过来。

  杨宏博来到公司,不可思议转了一圈感叹:“妹啊,你太厉害了……这才大三,真的就开公司了?”

  安思莹笑:“小公司而已,我爸不知道,我没告诉他,希望你能帮我保密。”

  杨宏博不解:“为什么不告诉叔啊,你们俩不是……”

  安思莹摆手,制止了他继续说下去:“就算是夫妻,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业和个人空间,我们也一样,这没什么,表哥,我这公司小,其实也没有太多事,就是希望你能来坐镇,毕竟我还要上学,不可能天天耗在这里,你多给我闺蜜帮忙。”

  杨宏博做事踏实,一来二去就成了安思莹另一位得力主将。

  再次开学,时间到了九月。

  安思莹知道,今年年底,国内要面临一场疫情冲突,不过还好,这场非典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

  只是她没想到,这场疫情,竟然会差点要了安诚的命。

  安思莹记得很清楚,当年疫情传出来时候是11月左右,真正爆发要到来年了,而且,也不是她们这个城市。

  年底,安思莹偶尔回家,看见安诚便嘱咐:“爸,要是没什么事,这几个月,你别去医院。”

  安诚纳闷,怎么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他并未细想道:“那肯定了,爸爸忙死了,干嘛去医院。”

  冬日,两人回了H城过年。

  四月,安诚公司有个员工因为突发癫痫,安诚开车将人送往医院。

  当天,整个医院被紧急隔离封锁了。

  安思莹接到安诚电话时候,整个脑子是嗡鸣的。

  她反应了半天问了一句:“你……你再说一次,你在哪里?”

  安诚似乎并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不甚在意道:“我在市一院,这里好像有人感染了病毒,整个医院现在都封了。”

  安思莹要疯了,她语气都变了:“你怎么会去医院,我不是说了让你没事别去医院吗?!”

  安诚温柔安抚:“别急,这应该也封不了几天,乖宝别急……”

  安思莹一下急哭了:“不是!爸爸,你还没搞清楚事情的严重性!这个病毒很厉害的!你穿隔离服了吗?口罩眼罩都戴了吗?”

  安诚也紧张了起来:“穿了穿了,戴了,乖宝你别急,爸爸一定保护好自己。”

  电视里每天都在播报,安思莹学校也开启了门禁,家中小区也启动门禁,禁止人员随意进出。

  安诚困在医院,安思莹也不能去。

  安思莹一打开手机,就看到新闻跳了出来,昨天,香港因为疫情死了十二个人,累计死亡人数达到一百三十三人!

  安思莹急得直掉眼泪,室友纷纷过来安慰她:“别担心,你爸那个隔离的医院据说只是有一个疑似病例,应该问题不大。”

  安思莹好后悔,当年她根本不记得市一院有没有病例,也不知道她们这里死了多少人。

  她唯一的印象就是学校并没有封太久,这疫情就过去了。

  安诚现在手机打不通,安思莹联系不到她,她真的太害怕了。

  她甚至不敢设想,如果安诚感染了病毒,她要怎么办,她穿越回来重来一次的人生,难道全都作废了吗?

77终于完全结合在了一起/她来说真是一场煎熬/有一颗无形炸弹

  一个星期后,她终于接到了安诚的电话。

  可怕的是,安诚一边咳嗽一边说:“咳咳……没事,爸爸没事,只是有点感冒。”

  安思莹感到一阵寒意从脚底窜上小腿,将她整个身体都冻住了。

  她疯狂冲出学校,往医院跑。

  在门口被保安拦住,安思莹大哭:“让我进去,我爸爸在里面,求你们了,让我进去。”

  安诚给安思莹打了几次电话,她都没接。

  安思莹在外面闹了好久,终于无力瘫坐在地上。

  这时安诚的电话再次打了过来。

  接通电话,安诚强忍咳嗽道:“乖宝,你是不是在医院外面闹,爸爸好像听见你声音了。”

  安思莹猛然站起来,抬头朝着医院高楼看过去。

  安诚不知在那个房间,密密麻麻的窗户上,全是反光玻璃。

  “爸爸……你到底怎么了,你说实话,你是不是生病了……”安思莹带着哭腔,害怕的要命。

  安诚站在窗前,远远看到医院门口有个小黑点,好像就是他的乖宝,他眼前隔离面罩上全是雾气,男人强忍心中苦楚安慰她:“没事的,医生说了,爸爸只是普通的感冒,你别担心,再观察几天,没有事我就能回去了。”

  安思莹已经经历过一次生死离别,她不敢设想,脑中不过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就让她吓得要命。

  “爸爸……我不能没有你……求你了,别生病,呜呜呜……”安思莹不顾形象,蹲在地上大哭起来。

  这是她一生最为狼狈害怕的时刻,没有人能陪在她身边,电话里,安诚同样哽咽了。

  “莹莹……别急,你乖乖回家,等着爸爸……爸爸一定回去!”

  一直到天黑,安思莹才回了家。

  推开空荡荡的房门,她的灵魂好像丢在了医院外,行尸走肉一般的她,躺在床上,彻夜难眠。

  大四后半学期学校已经没课了,因为安诚的事,安思莹无力经营公司,全都拜托杨宏博和郑小雅在做。

  安心餐饮受疫情冲击,也亏损了不少。

  安思莹在家度日如年,她知道,很快就要解封了。

  只要安诚没有生病,没有感染病毒,他一定回家。

  五月清晨,家中大门有钥匙转动声音,接着安思莹听见了熟悉脚步。

  她赤足跳下床,拉开门,在光亮之中,看见了安诚。

  女儿憔悴扑在安诚怀里,放声大哭。

  “啊……爸爸……啊啊……”安思莹这般模样,让安诚心里也极为痛苦。

  他抱住安思莹安慰:“别哭了,乖宝,爸爸回来了,爸爸没事,医院是疑似病例,我们这里没有……别哭了……是爸爸不好,让你担心了。”

  安思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她真的好怕,好怕安诚会死掉。

  她小时候最怕的事,就是安诚死掉。

  那个噩梦她已经经历过一次了,这一次,她真的不能再失去他。

  安诚紧紧抱住颤抖的身体,低头吻着她发顶道:“好了好了,没事了,爸爸没有事,乖宝怎么瘦了这么多,我在医院好担心你,手机好几次都没电了……”

  安思莹逐渐平复了情绪,她卷缩在安诚怀里,怎么都不肯离开他。

  这一天,父女俩人除了上厕所,都黏在一起。

  晚上安思莹坐在安诚腿上,安诚一口一口喂她吃饭,男人语气温柔:“慢点,慢点,你是多久没好好吃饭了?”

  安思莹哪里有心思吃饭,没饿死就算不错了。

  她抱住安诚脖颈,又差点哭了:“我害怕啊,我一直都很害怕。”

  安诚想起来,那会儿女儿刚考上大学,有一天也是抱住他大哭,说梦见他死了。

  心里难受起来,安诚仰头强忍眼中泪水:“好了,以后爸爸都不离开你,我们去哪都在一起,好吗?”

  安思莹点头。

  吃过饭,洗了澡,两人躺在床上。

  安思莹抱紧安诚腰身问:“在医院,真的没有感染吗?”

  安诚点头:“真的没有,当时医院只是有一个疑似病例,爸爸也是心急,一下感冒了。”

  安思莹悬着的心终于平静下来,她爬上安诚身体,捧住他的脸,带着湿意的吻密密麻麻落了下来。

  安诚气息一乱,双手抱在女儿腰肢,想将她揉进自己骨子里。

  衣衫被凌乱丢下床,两人很快赤身裸体贴在一起。

  安思莹气喘吁吁:“爸爸……进来……我想你,好想你。”

  安诚胯下微微一顶,龟头就挤进了软穴。

  安思莹发出“嘶”一声,她整个身体战栗抖动,口中低声道:“好疼……太疼了……”

  安诚抚弄她后背:“是爸爸心急了……太久没做,你下面好紧。”

  安思莹喘息了几口,放松身体,将龟头一点点含进去,她肩膀抖动道:“等一会儿……等一下。”

  半晌,紧致甬道适应了粗大肉棒,血肉被劈开,性器又往里捅了两寸。

  两人身体终于完全结合在了一起。

  安思莹叹谓:“哈……好满,爸爸,我好喜欢……”

  安诚心底感慨,和她在一起的时日,他从未珍惜,总觉得夜长梦多,日日贪婪厮混没有好好生活,这一次分开,让他恍然明白,他们在一起的时日,是多么弥足珍贵。

  安思莹哭着说害怕的脸映刻在心底,安诚很清楚,自己早晚有一天要比她先走,那个时候,女儿能接受这残酷事实吗?

  生个孩子,这种荒唐念头不是第一次在心里冒出来了。

  若是自己不在后,安思莹有个孩子陪她,至少她不会那么孤单。

  安思莹捧住安诚的脸,额头抵在一起问:“爸爸,在想什么,为什么走神了?”

  安诚回神,凑过去吻她:“没什么,想你,我也好想你。”

  安诚用力翻身,将安思莹压在身下,捏住她乳房揉搓,张口含住,胯下深深浅浅捣弄起来。

  这副身体,原本在他精心呵护下,抱在怀里的感觉正好,娇小骨骼肉体正好,不会太瘦也不胖。

  此时女儿胸口下肋骨根根分明,可见,几个月时间对她来说真是一场煎熬。

  安诚语气全是心疼:“太瘦了……一点肉都没了。”

  安思莹抚摸安诚臂膀:“爸爸也瘦了。”

  安诚继续含住她乳粒,含糊道:“以后……爸爸都不离开你了,我们一直在一起,一直……”

  这次在医院隔离,是他运气好,最终那个人只是疑似病例。

  若是确认,疫情定然会在医院内部大面积爆发,安诚不敢想象下去。

  安思莹抱住他,仰头呻吟:“快点……用力……爸爸……用力干我……哈……啊……喜欢……好喜欢……”

  安诚抽插渐入佳境,酥麻快感涌上大脑,他很快无力思考。

  只剩下欲望,在身体中叫嚣。

  他们小腹贴在一起,胸口奶尖蹭弄在一处,胯下性器不断抽插,上面的嘴吻在一起,不断发出滋滋水声。

  肉穴被操开,灭顶快感冲上安思莹大脑,让她几乎窒息。

  “哈……要去……要去了……”情潮混乱中,女儿柔软身体上沁出一层香汗,湿滑好像从水里捞出的鱼儿。

  肉穴绞紧,涌出大量淫水,让性器顶进更软更深肉糜之中。

  龟头一次次顶在宫口,就像是男人张开贪婪的嘴,亲吻着她敏感通红的子宫。

  快意上头,安思莹下意识浪叫:“射给我……爸爸……射进来……灌满我啊!”

  安诚咬牙,浑厚肩膀一耸,大股精水全都射进了她战栗的子宫内。

  短暂疫情结束了,最终所有封锁的地方都恢复了平日自由。

  还有两个月安思莹就要毕业了,因为安诚的事,她连论文都无心写。

  这次爸爸一回家,安思莹就进入了地狱模式。

  要忙着赶毕业论文,还要准备毕业考试,贸易公司的事还好有杨宏博和小雅顶着,不用她费心太多。

  倒是安诚餐饮,受疫情冲击,亏损不少。

  白天,安诚带着安思莹上班,安思莹就坐在他办公室赶论文。

  安诚与合伙人打电话,一打就是两个小时。

  父女二人整日形影不离,公司员工都好奇,这是怎么了,老板天天带着女儿。

  六月底,安思莹在教学楼上答辩,安诚就坐在车下等她。

  还没到午饭点,安思莹就飞奔了下来,她拉开车门兴奋道:“结束了!都结束了!”

  安诚摸了摸她的头顶问:“考试,论文,全都完了?”

  安思莹满面笑容:“全都完了!毕业照我们之前抽空照过了,就剩下收拾宿舍的东西,爸爸,我终于读完大学了!”

  安诚启动车子:“恭喜宝贝毕业,今天爸爸请你吃大餐!”

  相对于大餐,安思莹心底更在意他公司的事,她小心翼翼打听:“爸……你和何叔叔的事,处理得怎么样了?”

  安诚蹙眉:“今天这种大喜的日子,不谈爸爸的工作!”

  安思莹很清楚安诚的性子,上辈子的他惯常大男子主义,什么都不和妈妈沟通,这辈子和她一起后,他已经改了许多,怎么这会儿又开始了?

  就好像有一颗无形炸弹,埋在两人前行路上,随时都有爆炸的一天,让安思莹十分揪心。

78操哪个洞我都可以/乳夹丁字裤按摩棒/把宝贝淫荡的乳头夹住

  父女二人,曾经住过三百块一个月的出租屋,如今,他们坐在高空旋转餐厅,俯瞰整个城市夜景,是人心中都会感慨,有钱是真的很好。

  喝着昂贵的红酒,安思莹小脸通红,她伸手覆盖住安诚手臂,柔声道:“爸爸,你还不记得,我以前和你说过,我希望等我一毕业,我们就回去经营民宿,把我们的主力事业放在长蒲乡。”

  安诚喝完了杯中红酒,抬头含情脉脉看着安思莹,他终于露出无奈一笑:“我这半辈子,算是都被你牵着鼻子走了。”

  安思莹笑,露出一口皓齿:“谁让你爱我呢。”

  安诚点头:“对,没错,就是因为爱你,爸爸才这么辛苦经营安心餐饮,看着它一步步做大做强,现在公司发生亏空……你何叔叔那边情况不乐观,我……我没办法袖手旁观。”

  说实话,安思莹自始至终都没想过要靠安诚来赚钱养家,引导他做事业,只是想让他体会一下,获得成功的滋味儿。

  经历过疫情分别之后,安思莹的心思一下变小了。

  她想要安诚时时刻刻都在身边,安心餐饮变得不再重要。

  安思莹目光如炬盯着安诚:“说给我听,不论你做什么,我都能理解。”

  安诚垂眸,像是犯错的孩子:“我……我把资金都给了你何叔叔,为了英国的分店……国内这边,我打算关几个店。”

  安思莹一下明白了,安诚这样做,简直就是在自断财路!

  他太善良,太信任别人。

  “你觉得,何叔叔不会骗你吗,如果你的钱拿不回来,你不会怪他吗?”安思莹发出灵魂拷问。

  安诚揉了揉眉心:“乖宝,这些都是爸爸做的决定,以后无论发生什么后果,我都会承担起来,你放心,一定不会再让你跟着我过苦日子了。”

  安思莹摇头:“爸爸,我不在乎那些,就算我们曾经一无所有,住在城中村,我也很快乐,当然,凭借我们双手去打拼赚钱,只要和你一起,我什么都愿意!”

  安诚眼眶微微泛红:“乖宝……”

  太多感动在心头,安诚对她的爱意已然泛滥,这个世上最为体谅他,理解他的人,就是安思莹。

  “以前你说过……几年之后,希望爸爸退居二线,不再把重心放在餐饮上,这次安心餐饮遇到危机,爸爸基本算是把整个公司交给何宏了,我也打算从安心餐饮抽身出来……钱少了确实没有关系,有你这句话,我们重新开始就行!”

  安诚心底老泪纵横,有些人活了一辈子,都遇不到自己的伯牙子期,而他的女儿,不论任何时候,都理解他支持他。

  帮老何发展国外事业,几乎堵上了整个安心餐饮,但安诚不后悔。

  他们从小相识,老何也是个一心扑在事业上的男人,他野心勃勃,想要将安心餐饮做向世界,纵然他们遇到了危机,男人不服输的血性告诉他,相信他,搏一搏,哪怕自己粉身碎骨,他也想送何宏去往更高处。

  两人吃完饭,回家一进门,安思莹便抱住安诚,垫脚吻他下巴。

  安诚垂眸,看着怀中女人。

  今时不同往日,她大学毕业了,成了一个优秀成熟的女人,她从小就有主见,如今更是有自己的想法,安诚倒是觉得自己老了,以后无论做什么,他都甘愿听她的。

  双手抱住女儿屁股,将她娇小身体托起来,安诚心底又重新找回了男人的自信,毕竟无论什么时候抱她,自己都能满足她,不然就真的老了没用了。

  两人激情拥吻,安思莹双手挂在安诚脖子上,她急切脱掉自己衣衫。

  安诚伸手拆乱她后脑长发,吻着她唇角道:“休息一段时间,等爸爸处理完公司的事,我们就一起回长蒲乡。”

  这几年,长蒲乡的确变化很大,除了他们买的那片山头在建之外,周边很多地方都被政府开发,有生态公园,玻璃栈道,仿古小镇。

  “嗯,爸爸,我们又要搬家了,好开心。”安思莹躺在沙发上,双腿勾在安诚腰侧,将男人拉了下来。

  安诚火热气息落在她肌肤上,唇瓣吮吸她锁骨,雪白肌肤上立刻浮现一片红色痕迹,接着往下,吮吸胸口,舌尖在乳晕周围来回打转,再一口吞吃她坚挺乳头。

  安思莹痒得脚下乱踢,一脚踢翻了沙发上一个纸盒。

  两人同时听见“啪”一声,什么东西摔了出来。

  安诚弯腰,伸手捡起,晃动着手动的按摩棒道:“差点忘了,爸爸今天找到这个东西,发现里面还有我们没用过的玩具,宝贝,今天要试试吗?”

  安思莹眨了眨眼,只见安诚拿出两个带着黑色蝴蝶结的小夹子,在她面前捏了捏道:“用这个,把宝贝淫荡的乳头夹住,好不好?”

  乳夹做的漂亮精致,安思莹买的时候真心没怎么看,一大包性爱玩具打包邮寄回来的,当时只是为了玩那颗跳蛋。

  她勾唇,眉眼弯如新月:“好啊,爸爸喜欢,玩什么都可以。”

  安诚将乳夹夹在自己手指上,感受了一下力度,旋转了两下按钮,调节好后,低头,将两个夹子分别夹在她饱满通红乳粒上。

  “疼吗?”安诚用手指点了点。

  乳夹下面链条上分别坠着两颗银色小铃铛,他一戳,铃铛就发出清脆“叮叮当”声。

  “不疼,刚好呢。”安思莹晃动一下身体,对着安诚道,“好看吗?”

  光是看上去就色情至极,安诚伸手揉抓两坨大奶子,喘息着道:“好看,好骚。”

  安思莹见他喜欢,伸手在大盒子里翻了翻,找到一条艳红色丁字裤。

  这颜色,放在平时衣衫上艳俗无比, 赤裸身体穿上,艳丽中有种摄人心魄的美。

  大红色凸显她腰肢线条曼妙,身后两坨饱满肥臀更是男人的最爱。

  安诚忍不住低头,捧住她屁股软肉,咬了上去。

  牙尖撕咬软肉,不是疼,而是疯狂的痒,让安思莹爬在沙发上尖叫一声:“啊……好痒……爸爸……”

  安诚吞咽口水,用舌头在她滑腻腻臀肉上来回舔弄,低声道:“乖宝……屁股怎么长得这么好看,又大又翘。”

  安思莹扭头,身体微微抖动问他:“骚吗?你喜欢吗?”

  安诚掰开臀缝,用舌尖从后面往下舔:“喜欢……爸爸喜欢你骚浪淫荡模样,这里好湿好软,爸爸想操乖宝后面的洞。”

  每每安诚对她后穴开始发动攻击,安思莹总有种在劫难逃的感觉,看安诚那么喜欢,她索性也豁出去了。

  “好……只要爸爸喜欢,操哪个洞我都可以。”

  安诚终于等到了女儿这句话,舌头早就把穴口舔的湿儒无比。

  安思莹爬跪在沙发上,安诚从后面捧着她屁股,将脸埋在臀缝里,粗大强健舌头一点点往后穴里顶。

  安思莹紧张,身体全都绷紧。

  许是刚才喝了红酒,此时热意要比平时还要折磨人,安思莹每一寸肌肤都往外冒着细汗,让她雪白肌肤泛起一片光亮。

  安诚同样兴奋不已,舌头钻进后面洞口,用力撬开紧致穴肉。

  “啊……爸爸……你……疯了……舌头别伸进去啊……”想来就羞耻感爆棚,安诚居然把舌头塞进了后面那个洞。

  安思莹双腿忍不住打颤,下面湿淋淋软穴里陡然被塞入一根按摩棒。

  软穴湿儒,按摩棒只有安诚鸡巴一半粗,饶是这般,塞进身体也好像破开了层层软肉,让安思莹肉穴有种被劈开的感觉。

  很快,酥麻爽意蔓延开来,让安思莹无力拒绝。

  下面穴口被震动棒不断搅动,后面穴口被手指塞入,一点点扩大。

  湿漉淫水从口水将紧致穴口完全泡软,安诚很快就扩张好了洞口,男人扶住自己肿胀不堪性器,抵在安思莹后穴道:“乖宝,爸爸要来干你的骚屁眼了。”

  安思莹被他粗鲁言语激得浑身战栗,下面穴口里插着的按摩棒来回扭动身体,搅动她软穴,酥麻快感让她根本感受不到后面发生了什么。

  忽然之间,菊穴洞口一下被龟头顶入,强烈的异物侵入感让安思莹抖动肩膀呻吟:“啊……啊……太……太粗了……爸爸……啊啊啊……”

  安诚捏住她腰肢,缓慢一寸寸往里挤,他口中发出“嘶”一声,也忍不住叹谓:“宝宝……太紧了……你……你要把爸爸夹断了……啊……”

  湿淋淋淫液从洞里渗出,让插入变得顺滑起来,安思莹小腹紧绷,长大了口用力喘息。

  半晌,窄小甬道终于适应了男人龟头,安诚再慢慢挤进柱身。

  安思莹立刻尖叫:“太……太大了……爸爸……鸡巴太大了……吃不下……吃不下啊……”

  安诚微微用力揉抓她臀肉,迫使她放松身体道:“别怕……只操进去半根,乖宝,放松……没错,就这样,呼吸……放松,做得很好,真是爸爸的乖孩子。”

  安思莹爱极了他粗暴肆意模样,更爱他蛊惑人心哄着她的嗓音,安思莹此时才恍然明白,原来自己从小选择男人的模版,都是按照安诚来的。

  想要一个像爸爸一样爱她的男人,终于,她得到了他。

79高频率抽插着/生下来就是给操的/路边撅着屁股的母狗

  安思莹觉得自己当真是不够了解自己的身体,上一世,她也曾放纵过,睡过不少男人。

  可惜,始终没有遇到像安诚这样体魄的,能把她按在床上,翻来覆去操弄。

  更别说,玩弄后穴这种事,若是上一世有男人说要操她后面,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对象不同了,她的下限也似乎没有了。

  如今不但被操了,甚至还操出心里快感来了。

  安思莹将脸埋在被褥里,自己真是个大变态。

  因为喜欢安诚,连屁股都被干了。

  下面穴口里插着按摩棒,还在不知疲倦来回摆动,酥麻快感一波一波涌上身体,后面洞口中,安诚深深浅浅有节奏抽插着,穴口也泛出奇怪感觉。

  安思莹身体微微摇晃,乳粒上那两颗坠下的铃铛,不断发出有节奏“叮叮当”声,让夜晚变得更加喧嚣。

  她淫荡得像一只在路边撅着屁股的母狗,被安诚操弄她淫荡洞穴。

  “乖宝……好棒……屁眼又紧又爽……爸爸好喜欢……”安诚摇晃着胯,双腿间饱满囊袋总是撞击在下面湿儒穴口上。

  安思莹双手握拳,随着呼吸不断呜咽呻吟:“哈……啊……爸爸……啊……太满了……肚子……啊啊……”

  盈盈一握的腰肢里,居然能吃下这么大的鸡巴。

  连安诚也觉得不可思议,下面那根按摩棒体积也不容小觑,高速震动的频率,让他插在肠道里的鸡巴都能清晰感受到。

  “乖宝……好爽……爸爸好喜欢你的骚穴……好舒服……啊……”安诚也有些意乱情迷,今晚女儿让步太大,让他心理被缱绻深情填满,连呼吸都在心动。

  “好骚……宝贝好骚……”安诚眼眸深邃,胯下撞击也狠厉了起来。

  要不是下面穴口那根按摩棒在不断研磨安思莹敏感点,她真的快被安诚操哭了。

  那根巨物,捅在后穴里,将她内脏挤压变形,连前面震动的棒子,都快要被挤出去了!

  身体不受控制战栗,她白皙肌肤上渗出颗颗晶莹汗珠,缓慢在肌肤上滑动。

  “爸爸……哈……要……要死了……我要死了……”安思莹的脸挤压在沙发上,都快要变形了。

  安诚双手揉捏她饱满臀肉,那种快意让她紧致身体一下放松下来,后穴里更是不断泛出更多淫水,让安诚爽得停不下来。

  “不会死的……乖宝……你都不知道,你下面都多骚,你看,后面这么多水,爸爸喜欢死了……”安诚用力撞击,两人身体不断发出响亮啪啪声。

  安思莹抖动:“太……太爽了……不行了……爸爸……我要去了……要去了啊……”

  安思莹身体顶在安诚鸡巴上,疯狂痉挛起来。

  酥麻电意从尾椎炸上后颈,直冲天灵盖。

  安诚看着她不断抖动的身体,忍不住叹谓:“我的小骚狗……被爸爸干屁眼爽吗?”

  安思莹双眸翻白,舌头不受控制伸出晃动:“爽……啊……爽……”

  “操……好骚……真是一只淫荡的小母狗,喜欢爸爸鸡巴操你吗?”安诚捏住她后颈,双腿几乎蹲在安思莹身后,整个屁股用力往下操。

  “啊……喜欢……喜欢……我是爸爸的骚狗……爸爸干我骚逼……好爽……屁眼被爸爸干烂了……好爽啊……”安思莹淫荡得像个婊子,在男人身下承欢。

  “操……好舒服……啊……小母狗的屁眼好紧……又骚又紧……尿给爸爸看……尿出来!”安诚这么说着,一手用力将按摩棒往她体内一捅。

  晃动的棒子本就研磨在她骚穴里,让她高潮了一次,这一下顶得更深,那些尿意几乎立刻要失禁了。

  身体被调教得极为敏感,只要安诚下令,她下面就夹不住尿意,立刻要失禁。

  安思莹被干尿也不是一两次了,她早就习惯了那种羞耻感,现在反而觉得凌辱让她有种更强烈的快感。

  “骚母狗……尿出来……尿给爸爸……哈!”安诚手中用力抽插,让按摩棒像是另一根性器,在肉穴里搅动抽插。

  屁眼里的肉棒也狠厉抽插,两根巨物有节奏来回顶弄,脆弱膀胱终于不堪重负,淅淅沥沥失禁了。

  “真乖……宝贝,好爽……啊……爸爸也要射了……宝贝……啊……”安诚仰头,凸出喉结滚动了两下,胯下猛然射出一股热流。

  安思莹尖叫:“啊……啊啊啊……”

  尿道口不受控制往下滴淌尿液,阴道中快感强烈,后穴里被射了精水,多重快感让她几乎疯狂。

  生怕自己高昂淫叫打扰到邻居,安思莹只能将脸完全埋在柔软垫子里,减少自己的声音。

  可她控制不住,只有嘴里喊出来了,身体中那些喧嚣快感,才能慢慢消化,灵魂才能平静下来。

  穴口中按摩棒被安诚一把拔出,裹着淫靡汁水的棒体被丢在一边,滚落沙发下。

  安思莹还在高潮余韵中战栗,烧火棒般肉柱猛然操进软穴。

  安思莹眸中全是泪花,她颤声:“爸爸……啊……又来?”

  安诚低头,掰开她后穴盯着里面,用手指搅动了两下道:“后面不敢操了……屁眼都肿了,但爸爸还没满足,乖宝,再让我干一次。”

  安思莹算是松了口气,人生第一次体验肛交,倒是没有想象中那么恐怖,反而让她身体更加兴奋。

  鸡巴一操进去,安思莹就感觉到了,里面十分敏感,每每抽插,巨大爽意游走进四肢百骸,让她爽得立刻又失了神智。

  粗大肉棒裹着白浆,高频率抽插着淫荡的骚逼。

  “啊……舒服……好舒服……喜欢爸爸干我骚逼……骚逼里好爽……”安思莹眸光涣散,嘴里不断呻吟。

  “操……好舒服……乖宝这个洞也好紧……爸爸喜欢……喜欢干你每个洞,你真是爸爸的骚母狗,是不是?”安诚俯身,压在她后背后入。

  “嗯……我是爸爸的小母狗,喜欢爸爸鸡巴操我,干烂我的骚逼,爸爸……”安思莹侧头,与他接吻,舔弄舌头。

  安诚用充满磁性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道:“爸爸真想干死你……你的骚逼,怎么这么骚……生下来就是给爸爸操的吗?”

  “嗯……是……骚逼生下来就是给爸爸干的,好舒服……里面好爽啊……”

  那滑腻龟头与肉穴摩擦的快感,很快就让安思莹再次攀上高潮。

  她双手死死抓在软垫上,带着哭腔呻吟:“又去了……啊……又被爸爸干去高潮了……好爽……好爽啊!”

  安诚被她骚浪模样搅起浑身暴虐,他磨着牙在她耳边道:“骚婊子……干死你……干死你……”

  安诚一把将还在抖动的安思莹拉起来,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性器从下面操进软穴,滚烫大手捏住那白面团子般的奶子,用力揉搓。

  两颗乳夹被粗暴弄掉,铃铛“叮当”一声跌落到地板上。

  安思莹白皙双腿分开,通红软穴被迫吞吃粗大肉棒,她仰头,含着安诚唇瓣含糊道:“干死我……干死我爸爸……干烂我的骚逼。”

  安诚捏够了奶子,又用手绕在她身后,揉搓那两团臀肉。

  “骚货……屁股上肉这么多……每天撅着骚屁股在外面,知道多少男人惦记你吗?”安诚侧头,含住她耳坠问。

  “啊……没有男人惦记我……爸爸……我没有别人……只喜欢你啊……”安思莹双手勾住安诚脖颈,用胸前两坨软肉去蹭他胸口。

  “这么骚……不许在别人面前发情,听见了吗……”安诚双腿分开,胯下不断顶弄。

  “知道了……啊……爸爸……好爽……知道了……没有别人……”

  安思莹仰头,将奶子送在安诚唇边。

  安诚低头,用力咬住奶尖道:“骚奶子也只能给爸爸吃,听到了吗”

  “嗯嗯……只给爸爸吃……爸爸吃我的奶子。”安思莹被操得像个情爱娃娃,双眸没有一丝光亮。

  安诚嘴里吮吸,嘬弄,喘息着道:“骚奶子没有奶水,爸爸吃不到……乖宝……爸爸要吃你的奶汁。”

  安思莹双手勾住男人脖颈,语气委屈道:“没有……我没有奶汁……呜呜……”

  明知她身体怀不上,安诚却故意说:“那爸爸给你射满,你给爸爸生一个,等你怀上宝宝了,爸爸就能吃你的奶子了,好不好?”

  安思莹想都没想:“嗯……好……给爸爸生宝宝……爸爸射在里面,全都射给我。”

  明知她只是情欲上头,说些没有逻辑的骚话,安诚却宁愿相信她说的是真的。

  他再一次动了想要孩子的念头。

  男人的心果然十足贪婪,赚了小钱就想要大钱,有了女人,就想要孩子,他欲壑难填的心,她是真的明白吗?

  安诚闷哼一声,分开的双腿肌肉紧绷,胯下不断用力往上顶,双手捧住臀肉,来回揉搓,那软濡穴口立刻化作一张疯狂吮吸的小嘴,吸着他的鸡巴。

  快感冲上大脑,安诚低声道:“射给你……全都射进你的骚逼……给爸爸生个孩子……”

  安思莹整个身体被他圈在怀里,女儿湿儒唇瓣贴在他耳边道:“嗯……都射进来……给爸爸生宝宝……”

  这漫长火热的夜,对于贪婪的父女二人而言,才不过刚刚开始。

80让爸爸再干一次/到底操过多少女人/宝宝屁股疼是吗

  【作家想说的话:】

  晚上还一更

  —–正文—–

  沙发一片湿儒,尿液,精液,淫水弄得到处都是,已经没法躺了。

  安诚将安思莹身体放在冰凉茶几上,双腿分开站在地上,两条白皙双腿架在肩头,下体不断顶弄抽插。

  两只玉足脚心泛着绯红,在男人侧脸不断颤动,模样可爱又情色。

  安思莹用手摸艰难向下体,两片阴唇被操得肿胀不堪,后面洞口也火辣辣疼了起来。

  她眸中盈着水汽,语气委屈:“爸爸……不行了……后面疼……啊……下面也不行了……骚逼都被操肿了……”

  安诚双手抱住她大腿哄她:“没事儿的,乖宝,一会儿爸爸给你抹点药,让爸爸再干一次,好不好,再干一次……”

  再干一次这话安思莹感觉她好像已经听了好几遍了,身体在不断颠簸中,安思莹眸光落在远处墙壁上的挂钟。

  马上凌晨三点了……安诚这是真的要干死她吗?

  分明年轻身强体壮的那个人是自己啊,她居然满足不了一个四十多岁男人的欲望,果然,爸爸还是太厉害了。

  这么一想,忽然心底又冒出了些醋意。

  上辈子的安诚,到底操过多少女人,那个渣男一样的他,每晚是否都流连在不同女人床上,用同样的嗓音说着相同的骚话,哄着别人?

  越是这么想,安思莹心里就越生气。

  终于在安诚再次射精后,安思莹卷缩身体怎么都不肯再来一次了。

  安诚蹲在她面前,伸手勾了勾她下巴问:“怎么回事,突然生气了?”

  安思莹扭开头:“哼,我要洗澡。”

  安诚眨了眨眼,恍然嗤笑:“哦……我知道了,宝宝屁股疼是吗,是爸爸错了,爸爸给你找药抹。”

  安思莹爬起来,双腿僵硬就像是残疾人一样,差点没迈开步子。

  好不容易洗了澡出来,安诚一把将她抱在床上,分开她双腿道:“来,爸爸给你抹药。”

  安思莹还在妒忌上辈子那些女人,气鼓鼓转过身道:“不要,我瞌睡了,我睡觉了!”

  安诚只能陪着笑脸继续哄:“别生气啦乖宝,你看,屁眼不抹药,明天起来会更疼的,来,听话……不配合,爸爸就舔了!”

  安思莹哆嗦了一下,立马乖乖分开了双腿。

  安诚用清凉药膏摸进她后穴,又在操肿的骚逼上轻轻抹了两下,看安思莹没说话,便小心翼翼问:“是因为这个生气吗?”

  安思莹直言:“不是。”

  安诚更纳闷了:“那是怎么了,爸爸哪里错了,爸爸改,好不好?”

  安思莹转身,枕在安诚手臂上,赤身裸体贴在他身上道:“爸爸……如果……如果我当时没和你这样,你会找别的女人吗?”

  安诚心里咯噔一下,这可是送命题,他肯定不回答错。

  不过一瞬功夫,安诚将他身边所以异性人际关系全都想了一遍,生怕漏掉哪个对他有意思他没发现的,最终肯定应该没有。

  他才十分肯定道:“当然不会……就算你不和爸爸这样,爸爸也不会找别人,更不会结婚,让别人插进我们的生活。”

  安思莹心底苦涩,上辈子的安诚确实没找别人结婚。

  他是从没认真过。

  他只是那些女人们保持肉体关系,从未用真心对过任何一个人,更别说,考虑再婚了。

  即使生气,安思莹心底还是酸涩。

  上辈子的他,一直没有找人再婚,表面看起来身边有无数人,实则那颗心始终孤独沉寂在黑暗中,就像他那栋老房子,一直拉着厚厚窗帘,让光无法透进去。

  可惜那个时候安思莹早就“抛弃”了安诚,为了生计,整日里忙忙碌碌,几年都没抽空回去探望他一次,上辈子的她根本不了解安诚。

  鼻尖泛上酸意,安思莹立马用力吞咽,将口中苦涩压下喉间。

  安诚敏感伸手摸了摸她脸颊,发现一片干燥才吁了口气道:“不生气了好吗,没有你说的那些如果,现在你是爸爸的,爸爸也是你的,我们只有彼此,你就是我的老婆,好吗?”

  安思莹仰头,在他耳边低低叫:“老公。”

  安诚差点没把持住,把她再操一次。

  他用力抱紧她身体道:“好了,我的宝贝小老婆,睡觉吧。”

  安思莹这才心满意足阖上眼帘,甜蜜睡去。

  隔日,父女二人睡到日上三竿。

  安诚先爬了起来,收拾沙发,将套子卸下来清洗,再给安思莹做午饭。

  安思莹一头秀发睡成了鸡窝,起床迷迷糊糊就往洗手间走。

  开着门,她坐在马桶上尿尿。

  安诚过来,勾了勾她下巴道:“刷个牙,吃饭了。”

  安思莹尿完浑身打了个寒颤,没想到,现在当着爸爸面前尿尿竟然已经没有了羞耻感,被操到失禁已然将她下限拉低了很多。

  安诚见她脸色红彤彤,低头问:“怎么了,后面还在疼吗?”

  这可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安思莹快速擦拭好身体提起内裤就要跑。

  安诚眉眼一弯,一把拉住她腰身将人捞进怀里:“跑什么,刷牙吃饭了。”

  安思莹看着镜中自己模样,满脸春意,头发凌乱,衣衫不整,睡衣下肌肤上布满暧昧印记,一双腿还在微微发抖。

  简直不成模样……

  安诚见她没反应,双手挽在她腰身旁边,拿起牙膏挤在牙刷上,低头在她耳边说:“来,张嘴。”

  安思莹麻木张开嘴,任由安诚一手捏住她下巴,一手仔仔细细给她刷牙。

  男人高大身体完全贴在她身后,胯下半硬事物顶在她柔软股缝里,她小小身体被圈在怀里,任由安诚洗漱。

  在爸爸宠溺之下,她就像是没有手脚的废物,只会眨巴眼睛。

  梳洗完,安诚用梳子给她整理头发,忽然轻笑一声道:“想起来你小时候了,那会儿你妈妈上班了,我早上起来给你扎小辫儿,怎么都绑不好……”

  回忆是一张张发黄的相片,在安思莹脑中浮出画面。

  安诚分明梳得很好,他手指虽然看上去粗大,梳头时却极为灵活,给她梳好看的蝎子辫,安思莹小时候超级喜欢呢。

  她目光柔和下来,看着镜面中安诚的手在她后脑编头发道:“不对呀,你这不是编的很好吗?”

  安诚笑:“爸爸可是练习了很多次……现在时间长没梳,都有点忘了……”

  安思莹微微侧头,目光落在自己后脑上:“对……就是这个样的鞭子,我喜欢……”

  见把女儿哄高兴了,头发也编好了,安诚抱住她腰身将她困在镜面前问:“好了,现在告诉爸爸,后面还疼吗?”

  安思莹脸色微微发红:“有一点……”

  安诚掀开她裙摆:“先抹点药,再吃。”

  大白天的,安思莹被按在洗手台上撅起屁股抹药,羞耻感爆棚。

  她没脸看镜面中自己通红的脸,低着头催促:“快点……快点呀……”

  安诚低头掰开她臀缝,一说话,热气都喷在肌肤上:“别急……让爸爸看看,还好,没有破裂……嗯……昨天是不是弄得太狠了,阴唇肿得好红……”

  安思莹要哭了:“爸!”

  安诚:“好了好了,别急。”

  粗糙指尖沾了冰凉药膏,一点点抹在紧致后穴上。

  安思莹瓮声瓮气问:“你……你给我抹的什么药?”

  安诚:“马应龙……”

  安思莹惊讶:“哈?痔疮膏?!”

  安诚强忍笑意:“嗯……这个药清热燥湿,活血消肿的。”

  安思莹真的感觉自己已经被羞没了,灵魂变成一缕青烟上天了。

  直到她屁股下面垫着软垫坐在饭桌前,脑子里还在震惊,痔疮膏,痔疮膏……

  上辈子的她屁股可是超级好的那种,一辈子都没有痔疮这种东西。

  下午,安思莹在房间换衣服,安诚问:“乖宝,要去哪?”

  安思莹经营公司的事她压根没告诉安诚,想来现在爸爸事业亏损严重,大约心情也不太好,她也就不给他增添烦恼了,便道:“咱们不是准备要回长蒲乡了吗,我和小雅见个面。”

  安诚问:“要爸爸接你吗?”

  安思莹穿鞋:“不用,就一会儿,我就回来,你别乱跑。”

  安诚躺在沙发上休息:“我不出去,你去吧。”

  还好,她公司小,郑小雅也比她早毕业一年,她很杨宏博把公司管理得很好,这次安思莹也是打算去移交权利的。

  联系了两人,安思莹也进公司,就在楼下咖啡厅见面。

  郑小雅一见她立刻抱紧了她问:“叔叔还好吗?”

  那会儿安诚被困在医院,他们都知道,安诚回来之后一段时间,安思莹更是无心公司,消失了好几个月。

  安思莹回抱她,感动道:“嗯……他很好,这半年多,公司情况怎么样?”

  小雅和杨宏博给她大致说了一下情况,安思莹很认真听完,她拿出准备好的合同道:“小雅,表哥,你俩做得很好,咱们公司虽然小,但前景很好,我希望你们能继续好好经营下去……我打算回长蒲乡了,公司我打算转给你们。”

  郑小雅和杨宏博死活都不同意,最终,安思莹还是将经营权和管理权都交了出去,只做投资人。

  她以前投的成本早就赚回来了,如今作为投资人,每年年底也能拿到公司分红。

  安思莹倒是有点不好意思:“我其实都没做什么,还要分你们的钱。”

  杨宏博打断了她的话:“话不是这样说的,公司是你创立,能做这一行也是在你的带领下,你理应分钱,回老家打算开始正式做你那个项目了?”

  安思莹颔首:“嗯……我爸说主体建筑装修都弄好了,我要换发展基地了,咱们也不是距离很远,随时都能见面,你后面那片地,有钱了别忘了做点投资。”

  告别了两人,安思莹也将自己手里的事业交了出去,从上辈子到现在,她都不是一个有雄心壮志的人,相比于努力搞钱搞事业,她只想早早实现财富自由后安心躺平。

81被操醒的感觉十分刺激/饱满胸口上舔舐了一下/你就是我媳妇

  毕业季,别人都忙着告别,忙着找工作,忙着悲伤和分别,只有安思莹十分惬意,收拾了宿舍的东西,对同学们说:“我在长蒲乡经营了一间民宿,你们回头休闲度假,都可以来找我玩,给你们免费!”

  众人羡慕不已,班里许多同学都表示以后会去光顾。

  上辈子安思莹和大学同学没有关系好的,乃至毕业之后,都没有联系的。

  她不会处理人际关系,总是独来独往。

  这辈子,她不刻意奉承,待人真诚随和,倒是收获了不少人心。

  父女二人这次是正式搬家。

  安诚找了搬家公司,拉了一大卡车,才将他们家当全都搬完。

  安思莹感叹:“我们家什么时候有这么多乱七八糟东西的。”

  安诚揽住她肩头:“过日子不都这样吗,锅碗瓢勺,零零碎碎,大家都一样。”

  天气炎热,大卡车先出发。

  安诚开车,安思莹坐在副驾舔一根冰棒。

  安诚只要一有空隙就看向她:“乖宝,好好吃,都滴在身上了!”

  安思莹转头,茫然问:“滴在哪里了?”

  正好赶上红灯堵车,安诚快速凑过去,在她饱满胸口上舔舐了一下:“这里,好甜……”

  安思莹闹了个大红脸,她立刻转开脸:“爸爸……外面……人家都看见了。”

  安诚笑:“怎么啦,在别人眼里,你就是我媳妇儿。”

  还真是,自从两人关系变了,她不当着外人面喊他爸爸,都没人以为他们是父女,大部分人都会误会他们是情侣,夫妻。

  这辈子的安诚,身体强壮,健康,容光焕发,四十岁的年纪样貌看起来也就三十来岁,而安思莹大学毕业,刻意不再穿那些小姑娘的衣服,打扮稍显成熟。

  这样两人并肩站在一起,在别人眼里就是神仙眷侣。

  安思莹快速吃掉手里冰棒,目光灼灼看着安诚道:“爸……以后,我们当着外人面,我就叫你名字好不好,如果有人误会我们是情侣夫妻,也不用刻意解释,好吗?”

  安诚想了想,他们民宿虽然在长蒲乡,但距离以前他相熟的村落还有一段距离,认识他们的亲戚里,年轻的都在外面打工,一年也就回来一次,年老的也差不多都不出来走动了,根本不用在意别人。

  安诚伸手搓了搓她大腿:“好啊,以后在民宿,爸爸当老板,你当老板娘。”

  安思莹很高兴,一路兴奋地小嘴就没停。

  结果一到地方,安思莹傻眼了。

  当初她给了安诚建造图纸,图纸还是找公司设计的,如今民宿的确盖起来了,完全是她心里设想的模样,除了后面那栋十层高的大楼,一切都完美无暇。

  安思莹不可思议指着后面大楼问:“爸……解释一下,这栋楼,哪里来的?”

  安诚习惯性揽住她腰身:“我出钱盖的啊,怎么样,直接酒店设计,内部五星级装修。”

  安思莹冷汗都流下来了:“不是,你说实话,不是非法集资吧,你不是把公司的钱都给何叔叔了吗,你哪来的钱?”

  安诚笑:“赚的啊,不然这么多年爸爸都在干什么,你放心,这楼从里到外,建筑装修都是我的钱,我的家底,给何宏是公司那一份。”

  安思莹差点没忍住要乐开花了,安诚这个老狐狸,原来自己留了一手。

  她还当真以为他把公司全都给了何宏,自己两手空空退居二线了,自己还打算把钱拿出来给他重新开始呢。

  安诚如同拉着妃子指点江山的帝王:“你看,周围爸爸已经叫人全都种上了爬墙蔷薇,等到花期时,肯定特别漂亮,光是绿化,就花了将近五十多万……”

  安思莹咋舌,安诚怎么和她一样,还挺能藏的,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

  “爸爸……我有点后悔了。”安思莹开玩笑。

  安诚问:“嗯?”

  “我后悔没早点查你账,你到底赚了多杀钱!”安思莹唇角忍不住勾起。

  安诚耸肩:“没钱啦,钱都投资这里了,小安老板,以后就靠你啦!”

  酒店主体大楼后面,是漫山遍野的小木屋。

  曾经安诚答应她的,全都实现了。

  找了几个工人,帮忙搬家,安思莹本来打算主经营她的小民宿,如今身后拥有了十层酒店,她那间小民宿就显得有点像度假酒店外的私人别墅了……

  两人在房内整理衣柜。

  安诚道:“酒店员工我也请好了,经营管理上都顾好人了,开张之后,我们不需要插手太多。”

  安思莹感叹:“我以前就想着开个小小的民宿,偶尔接待小部分客人……”

  安诚:“不对呀,你忘了,你那时候和爸爸去温泉,不是说很喜欢那种温泉旅馆吗,我们也可以做类似的酒店,而且我听说咱们长蒲乡上面也发现了地热水,这件事政府正在和民间谈,等谈好了,爸爸打算把温泉水引过来,做温泉酒店,后面每一个木屋,我都预留好了汤池。”

  安思莹真的对安诚另眼相看了。

  上辈子她没见过这样的安诚,这一世,安诚从一间小餐厅做起,开连锁,成立公司,将安心餐饮做向世界,她好像太小看爸爸了。

  开民宿本是她的小私心,没想到她小小梦想已经被安诚变成了另一幅宏大版图。

  当时她只是感慨随意一句话,竟然被安诚记了那么长时间。

  一切收拾妥当,安诚道:“这边有固定工作人员,回头爸爸再慢慢给你介绍,咱们回来了,先回村里去看望一下长辈,打个招呼。”

  安思莹换了衣服,父女二人在附近超市买了礼物,安思莹看着远处繁华夜景问:“那里就是仿古街吗?”

  安诚颔首:“嗯,晚上就成了小吃一条街,以后再带你慢慢逛,这些年你不经常回来,这里是不是变化很大。”

  安思莹趴在车窗上吹风:“是呀,那里以前还是一片荒地,现在全都盖成大路和高楼了。”

  这里,和她上辈子后来对长蒲乡的印象差不多,很是繁华。

  开车直接进了村,村里以前条条小路也变成了柏油大马路,两旁都是亮晶晶路灯。

  安诚奶妈就在门口等着两人。

  一看到父女二人,老太太颤颤巍巍迎了上来,双眼微红拉住安诚手:“回来了,快进屋坐。”

  安诚对安思莹道:“给奶奶把东西拿上。”

  安思莹顺从将礼物全都拎上,跟着两人进屋。

  安诚大约是出钱了,这里也新盖了房子,院子翻修得十分漂亮。

  在安思莹看来,安诚心里母亲的角色,应该不是奶奶,而是这位奶妈。

  他十分关切对方,嘘寒问暖,还在礼物里悄悄放了一个大红包。

  奶妈也关心安思莹:“莹莹毕业了吧,给你爸好好帮忙,两个人都多注意身体。”

  安思莹坐在老太太另一边:“嗯,奶奶放心,我会照顾好我爸的,您也多注意身体。”

  两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说完话要走,奶妈死活不让,非要安诚留下来过夜。

  许是太久没见,奶妈对安诚就像是归家的儿子,眼里全是眷恋。

  安思莹挽着安诚手臂:“就住一晚吧,没事。”

  安诚欣然同意。

  奶妈家的院子很大,除了前面她住的地方,后面有三间装修好的空房。

  老太太给安思莹铺床道:“你爸就在隔壁,你一个人睡不怕吧?”

  安思莹笑:“嗯,我不怕。”

  等老太太走了,安思莹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房间,就开始给安诚发短信。

  “爸爸,晚上要悄悄过来吗?”

  安诚没回复,安思莹以为他在老太太家有所顾忌,不敢过来。

  她气呼呼关了灯,抱着被子在床上打滚。

  村里夜晚静谧,窗外有夏虫低语声,微风吹起窗帘,露出朦胧色的月,舒适环境下,她居然很快睡着了。

  半夜,有人忽然摸上了床,安思莹半梦半醒间,双腿被分开,接着身体陡然被插入。

  她猛然惊醒,看着安诚压在她身上,目光灼灼盯着她。

  “小东西,你叫爸爸来,自己呼呼大睡,过分了!”安诚低声道。

  安思莹双腿间吃下巨大肉棒,这种被操醒的感觉十分刺激,她伸手挽住安诚脖颈,娇滴滴道:“我叫你了你又不回我,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唔,下面有点疼。”

  安诚慢慢往里挤,待她肉穴完全变成自己鸡巴模样,才轻轻抽插道:“我奶妈睡觉轻,我得等她睡着了才敢过来……”

  有种偷情的快感,安思莹也压低了声音问:“那奶奶睡着了吧?”

  安诚俯身贴在她耳朵上道:“只要你不淫叫,老太太应该不会醒。”

  这么一说,女人肉穴陡然夹紧,安诚爽得头皮一麻:“哈……乖宝,这么用力吸爸爸,是不是很爽?”

  安思莹也把唇瓣凑在他耳边:“嗯……好爽,爸爸,你好变态,奶奶就在隔壁,她要是知道你在干自己的亲生女儿,会不会打断你的腿?”

  安诚轻笑:“不会打断我的腿,只会拧掉我的头。”

  正面操弄的体位不会太深,安诚只慢慢研磨,让穴内淫水渐渐泛滥出来。

  感觉安思莹身体逐渐被操开,她呼吸也变得快了起来,口中更是随着每次喘息都小声淫叫,安诚才含着她耳垂道:“那你说,奶奶要是知道,她的孙女张开双腿,将骚逼放在爸爸面前求他操,会不会打断你的腿?”

  安思莹不禁莞尔,父女二人还真是如出一辙,恶劣玩笑都一样变态。

82我只生你的孩子/打开屁股灌满精液/点燃了男人兽欲

  【作家想说的话:】

  晚上还有一更

  —–正文—–

  安思莹捧住安诚脸,深情吻了起来。

  舌头探入他口中,搅动津液,随着胯下抽插,身体中快感越来越强烈,情欲一下冲上大脑,安思莹强忍呻吟,鼻息间还是发出了“嗯嗯”之声。

  两人唇瓣恋恋不舍分开,安诚卷起口中热浪:“骚女儿,爸爸好喜欢干你。”

  安思莹踢开被子,赤裸双腿交叉盘在安诚腰身,她撩起衣服将奶子露出来:“爸爸……咬一下,好想要。”

  安诚捏住她软濡奶子来回揉捏,低头一口含住。

  酥麻快感窜上身体,腰身完全贴在男人小腹上,随着抽插晃动身体。

  他们就像是钉在一起的孤舟,在欲海中迷失方向。

  巨大性器捣弄在体内感觉十分上头,让她很快有了高潮之感。

  安思莹用力抱紧安诚身体,咬住牙低声道:“要去了……爸爸……要到高潮了!”

  安诚换了另一边奶子吮吸,含糊说道:“别叫太大声,吵醒老太太了。”

  这种事很难控制,尤其安思莹是个喜欢浪叫的类型。

  做爱时,喉中那些呻吟总是不受控制溢出,若是压抑,快感就像是火焰,不断灼烧身体,只有通过喉中,高潮之感才能完全释放出来。

  她竭力压制,却还是忍不住叫出了声。

  “ 呃……啊!”

  两人正操得上头,忽然听见了外面传来一声开门声。

  “嘎吱……”

  安思莹吓得一把捂住自己嘴,滴溜溜的眼睛快速转动。

  接着传来老太太拖沓脚步声。

  农村自建房,洗手间一般都在外面,独立建造,老太太推开洗手间门,再次发出“嘎吱”一声。

  这下安诚也不敢动了,他盯着她,眸光警告。

  安思莹一手捂住嘴,雪白额头都沁出了热汗。

  过了一会儿,老太太又慢慢走了出来。

  不过一分钟功夫,下体连接在一起的两人简直度日如年。

  安思莹正紧张得浑身紧绷,安诚却不知在叛逆什么,猛然用力顶了一下。

  安思莹差点爽得尖叫出声,她狠狠瞪了安诚一眼,双手捂住了嘴。

  还好,接着老太太就重新推开房门,传来落锁之声。

  安思莹被吓出了一身大汗,她小声道:“讨厌!你是真的不怕奶奶听见,你半夜跑来女儿房间操逼吗?”

  安诚脸上都是恶作剧得逞笑意:“不怕,我就要干你,让他们都知道,你是我的女人,我的媳妇儿。”

  心态中好像有什么东西变了。

  安思莹在他眼里,已经不仅仅是女儿,是女人,是他的女人,是他想要的媳妇儿。

  羞耻快意卷上身体,安思莹闭上双眼,侧头在他耳朵边低声叫:“老公,喜欢你。”

  这句话,猛然点燃了男人兽欲。

  安诚操逼的腰身狠戾起来,他将额头抵在安思莹额上,火热气息喷在她脸上,嘴里不断呢喃着:“骚女儿,以后你就是爸爸的老婆……喜欢爸爸干你的骚逼吗,叫老公!”

  “老公……喜欢……喜欢你干我的骚逼,好舒服……”当老公和爸爸的称呼变成一个人时,两人心底都产生了扭曲满足欲。

  他们之前曾经的关系是扭曲,背德,乱伦,当彼此站在爱情另一端时,这份扭曲感情被完美诠释,他们成了爱人,夫妻,这份情感,随着时间潜移默化,被赋予了更美好的定义。

  “哈……好爽……啊……爸爸……喜欢……好喜欢……”

  女人唇瓣贴在侧脸,与他耳鬓厮磨,口中全是勾人淫声。

  “嗬……好爽,小穴好湿……乖宝……爸爸好喜欢干你的骚逼,我有感觉了,要射了……”

  “射给我,爸爸,精液都射进来!”

  出精瞬间,两人唇瓣立刻吻在一起,将呻吟全都堵了回去。

  高潮席卷大脑,安思莹有一刻意识都模糊了起来,浑身好像过电一样,只能不断颤抖。

  须臾,安诚爽完了,他趴在安思莹身上,揉搓她奶子道:“乖宝,你去做手术吧。”

  安思莹茫然:“什么手术?”

  安诚:“那个,输卵管的手术。”

  安思莹不解:“为什么?”

  安诚:“我想让你生个孩子。”

  这件事,安诚反复考虑过很多次了,如今面临人生的新开始,他也想试探女儿的意思。

  安思莹有些紧张,抓住安诚手臂:“爸爸……近亲生育的风险很大,虽然我们家人身体健康,没有什么遗传病,但还是有风险,当然我不在意……”

  “不……爸爸的意思,不是让你和我生孩子。”安诚打断她。

  黑暗中,安思莹脸色一下变了,她有些偏执道:“不……我绝对不会生别人的孩子,你想都别想。”

  安诚叹息:“现在科技那么发达,你可以买一个优秀的精子,生下来健康的孩子,等我以后……嗯,孩子长大了也会照顾你。”

  这句话不知哪里刺激到了安思莹,她猛然用力推开安诚,双眼发红。

  “你出去,我不想说了。”安思莹第一次对安诚说这么绝情的话。

  安诚有些无措,他提上裤子道:“好了乖宝,不生气了,爸爸不说了好吗,我们不生,我也不提了好 吗?”

  安思莹指着大门:“你出去,自己睡,我们明天回去了再说。”

  没想到女儿会是这种反应,她生气是因为自己说让她买精子生别人的孩子?

  安诚站在门外叹息,是自己操之过急了。

  第二天,安思莹起床后一直冷着脸。

  安诚怕时间长被老太太发现,安抚了奶妈几句,借口酒店开业要忙,带着安思莹先走了。

  两人开车回酒店,一路安思莹都闷闷不乐。

  路过集市,安诚问:“有没有想吃的,爸爸给你买?”

  安思莹扭头:“没有。”

  安诚欲言又止,这是哄不好了。

  到了地方,安思莹下车直接回了别墅。

  安诚站在外面扶额叹息,不过没关系,别墅内别有洞天,女孩的心思难猜了些,只要行动起来就行。

  这里原本是安思莹想要的小小民宿,被安诚改成了霸气十足的酒店,待回头将温泉水引进来,春日降临,绿化做起来,整个庄园都会美得不胜收。

  这栋古香古色的小民宿建在高楼前院,景色的确漂亮,路过游玩的客人,只要往里看,就能在院墙边看到若隐若现的小楼。

  安诚心中清明,更为若隐若现的地方,只有他知道。

  推开院门,上楼。

  一层二层原本打算商用,父女二人的私人物品都没有。

  迈步上了三楼,推开装着电子锁的房门,静谧中发出“滴滴滴”提示音。

  安诚从走过客厅长长玻璃长廊,推门进入自己房间。

  当初装修的时候,这里两间房间设计大有玄妙。

  名义上是两间相邻卧室,实则一墙之隔上,装了一块巨大的单面玻璃墙。

  从安诚这边看安思莹,是透明玻璃,从安思莹房间看,则是一整面镜面。

  三层屋顶上都有星空顶,晚上可以看雨看月亮,白天采光特别好。

  安诚单手拉开衣领,坐在床边,盯着对面房内。

  安思莹当然也知道这面单面镜,她冷着脸,背对安诚开始一件件脱衣服。

  拆乱柔软青丝,轻盈落在女人肩头,她弯腰,脱掉下身裙子。

  玲珑有致身体背着光,身体周围附着一圈光亮,将她窈窕身姿线条最大限度展现在男人面前。

  安诚呼吸一下重了起来,所以这两间房的绝妙之处,就在于让他可以时时窥探女儿一举一动,坐实了他老变态的想法?

  安诚苦笑,女儿那个小脑瓜,到底在想什么。

  安思莹脱掉衣裙,身上穿一套淡紫色内衣,她不紧不慢拿起旁边浴巾,走进房内浴室。

  浴室也是玻璃门,她一进去,里边就亮起了暧昧光亮。

  安诚终于忍不住了,他飞快脱掉自己外套和裤子,顺带一脚蹬掉内裤,赤裸着像个野人一样,拉开了卧室房门。

  整栋房内,就他们父女二人,安诚完全无所顾忌,他胯下晃动着粗大性器,站在安思莹房门口,扭动把手。

  果然,门并没有锁。

  安诚一进入安思莹房内,就闻到一股淡淡甜香气息。

  浴室传来哗哗水声,安诚悄无声息推开门,从后面一把抱住了安思莹。

  安思莹被吓了一条,她哆嗦了一下埋怨:“你……吓死我了,走路没声音啊!”

  安诚粗鲁揉捏她胸口:“故意站在镜面前脱衣服,是不是在勾引爸爸?”

  安思莹按住他手腕,语气冷淡:“我还在生气呢,我现在不想和你说话!”

  安诚没脸没皮,将身体完全贴在她身后:“好了……乖宝,别生气了嘛,爸爸哪里让你不开心了,你说,我以后都不提了好吗?”

  安思莹胸口微微起伏:“爸……你要我生孩子可以,我只生你的孩子,别人的我不要。”

  安诚睁大了眼睛,这孩子,怎么会有这么偏激的想法?

  他一方面想让安思莹有个能陪她养老的孩子,另一方面心底实则在惧怕两人之间的关系,他们已经不顾伦理在体味一种扭曲的爱情,他怎么舍得让她为自己生孩子呢。

  安诚心口酥酥麻麻的,矛盾感将他强行撕扯,在欢愉与苦痛间,安诚再次跌落名为安思莹的深渊。

  安诚忽然将她按压在墙上,男人眸低黑得不见一丝光亮,粗大性器从后面顶入,贸然操入身体。

  安思莹双手贴在冰凉墙上,一对饱满大奶子都被挤压变形,她轻轻喘息:“爸爸……干嘛啊……”

  男人低沉嗓音在她耳边缓缓道:“你不是要给爸爸生孩子吗,打开屁股,让爸爸给你灌满精液,让你怀孕,给我生孩子,好吗?”

  安思莹骨头都被他说痒了,之前闹别扭那些烦闷顷刻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83酣畅淋漓的性爱/身体成了肉便器/喜欢爸爸粗暴

  安思莹纤细身体好像被钉在墙上,动弹不得。

  一波波强力撞击在她白花花臀肉上,贸然被侵犯的身体还没有太多湿意,疼意大过了爽感,她低头小声叫着:“呜呜……太疼了……爸爸……好粗鲁啊!”

  安诚一手压住她腰肢,一手将她双手捏在头顶,贴在她后耳道:“你不是喜欢爸爸粗暴吗……骚逼不就喜欢被这么干吗?”

  安思莹湿漉漉身体在不断发抖:“慢一点……慢一点……”

  安诚慢不下来,这么骚的身体,昨晚才干了一次,当然意犹未尽。

  男人腰身上一条条肌肉紧绷着,前后不断摆动撞击,淋浴从头顶淋落,让他整个身体都散发着油亮光泽。

  安诚低头,炙热唇瓣就在她耳边继续道:“就这么喜欢爸爸……连孩子都要生爸爸的,嗯?”

  安思莹这会儿心里还委屈着呢,身体被强行侵犯,还插得那么疼,她也倔强道:“对……我不生别人的孩子,我有了别人的孩子,爸爸算什么……”

  安诚第一反应当然是我算爷爷。

  可是转念一想,不对。

  乖宝现在分明是自己的女人,又怎么能当爷爷呢,那不是差了一个辈分儿吗,况且,本就比她年长已经让安诚很苦恼。

  若是多年后,她怀中领着半大孩子,那小孩儿一看见自己就咧嘴大哭,嘴里喊着不要爷爷抱,好生气!

  安诚的心一下软得一塌糊涂,语气也温柔了许多:“好……乖孩子……那就生爸爸的孩子,不生气了好不好……要生孩子,我们是不是要好好做大人的事?你这么用力夹着,要把爸爸鸡巴夹断了……”

  安思莹紧绷肩膀慢慢放松了下来,紧致腔道内渐渐变得湿儒起来,那根插在肉穴里的鸡巴又开始深深浅浅抽插起来。

  肉穴中快感很快蔓延上身体,安思莹眯着眼睛,贴在墙上呻吟。

  “嗯……嗯……哈……好棒……爸爸……好舒服……”

  安诚这会儿心才沉了下来,把宝贝女儿弄生气了,果然还是只有操她的骚屁股,才能让她开心。

  身后操弄愈发卖力。

  “喜欢吗……乖宝……里面夹得好紧……舒服吗……啊……爸爸也好爽……乖宝……”安诚低头,湿滑舌头舔弄着她敏感耳垂。

  安思莹耳朵很敏感,舌头触碰,热意与痒意钻进骨子里,她滚烫小脸躲闪,实在受不了了,就叫起来:“不要舔……别舔耳朵……太痒了!”

  安诚就是要她痒,男人高大体型将她圈在怀中,微微伸手一捞,就将她两条条纤细大腿抱了起来。

  安思莹身体骤然失去平衡,整个人只能靠在安诚怀里。

  无处可逃,冰凉耳垂被含热,安诚口中喷出火热气息,都钻进她耳洞,那条粗大不安分的舌头,竟然也舔了进去!

  上面奇痒无比,下面被操得汁水横流,安思莹整个身体都忍不住痉挛起来。

  粉色脚心扭曲,口中呜咽:“啊……爸爸……爸爸啊……要去了……啊!”

  高潮像是大浪,将她身体狠狠拍击在安诚胸膛上,两颗炽热跳动的心脏,隔着血肉,连节奏都变成了一致。

  安思莹侧头,纤细脖颈紧绷,与安诚缠绵接吻。

  关于孩子的事,就算安诚不说,她也明白。

  哪一个做父母的,都不愿意自己的孩子孤独终老。

  他总认为有一天会没办法照顾她,那个时候,如果有个孩子,一切又都会不一样了。

  上辈子,安思莹就没考虑过要和前夫生孩子。

  要不是他们家里人一直催,她去做了检查,才发现自己身体有问题。

  重活一世,她不想让安诚失望,若是全世界都骂她是变态,她也认了。

  她已然和父亲离经叛道,沦丧道德,还有什么是她做不出来的。

  其实安思莹早就偷偷查过了,近亲生子,并不是说孩子必定会不好。

  也有可能是健康的,她那会儿就想过,若是有朝一日,她改变了主意,想要一个孩子,那么这个孩子只能是安诚的。

  以前的安思莹低估了自己对安诚的爱。

  安诚会把自己全部的钱都给她花,她想要的都会竭尽全力满足,她的快乐就是安诚唯一的追求,满足她需求的情绪价值,生理上满足她所有变态欲望,这些年安诚更是洁身自好,身边没有任何暧昧对象,

  这一世他们在一起,安诚已然将她理想中的男友具现化,他会无私爱她,宠溺她,不计条件站在她身边,哪怕当时她玩弄了周原柏,安诚也只是轻描淡写带过。

  所以有这样的男人,她还犹豫什么?

  安思莹从洗澡间被抱出来后,按在床上又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

  她爬跪在床上,身体摇曳不断。

  凌乱湿儒的发将床单全都打湿,屋顶的星空墙没有收起来,能看见暗下来的天空。

  回来时候还是白天,居然搞到了天黑?

  后面操得太狠,她跪得膝盖都麻了,安思莹张口求饶:“爸爸……不行了……放过我……呜呜呜……要被干死了。”

  安诚缓缓停了下来,低头用手指塞进她后穴问:“怎么,骚穴被操肿了,吃不下了?没关系,我们还有个洞。”

  安思莹要疯了,身体不禁抖动起来:“呜呜……不要……爸爸……我错了……以后不和你生气了呃……让我歇会……”

  安诚手指很快将她后面软穴弄开,烧火棍一样滚烫的性器从肉穴里抽出,拉出黏腻淫水,他掰开臀瓣,龟头顶在后穴用力往里一顶。

  安思莹尖叫一声:“啊……爸爸啊……”

  “现在知道错了,乖宝,晚了……下面小穴吃够精液了,现在换后面了。”

  男人话音一落,粗大性器竟然狠狠往里一撞,异物侵入感让她要疯了。

  裹着白浆的鸡巴又狠狠抽插起来。

  肠道好像都要被挤穿了,一股强烈电流窜上尾椎,密密麻麻疼意与痒交织在一起,撞入她心中,身体就像是爸爸的肉便器,完全接纳了男人那根巨物。

  安思莹放松了身体,脸上挂着欢愉癫狂神色,艳红色小舌头甩在唇边,滴滴答答落下诞水。

  安诚从后面看着女儿那副淫浪模样,口中沉声道:“我的小骚母狗,屁眼儿是不是更爽,嗯?爸爸把你干得爽不爽?”

  “啊……爽……屁眼被爸爸干得好爽……”

  安思莹像是个没有思想的傀儡,不断晃动身体。

  “骚货……每个洞爸爸都给你灌满精液好不好……”

  “嗯……爸爸的精液给我……都给我……”

  “啪啪啪”强壮身体撞击在身后,洞口被操得火辣辣疼,诡异扭曲快感爬上身体,比干骚穴更刺激的快感不断冲击大脑,一下下冲击天灵盖。

  安思莹失神,好想就这么被干死在床上,让这一刻化作永恒。

  安思莹数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最后她被抱去了隔壁安诚房间,在干燥床铺上,她有气无力卷缩在安诚怀里,语气埋怨:“爸爸……我快被你干死了。”

  安诚轻笑:“乖宝,女人二十多岁欲望不强烈是正常的,你试试三十岁,四十岁……那个时候,恐怕爸爸就满足不了你喽!”

  安思莹又不是没经历过,上辈子无论三十也好,四十也罢,她的确都没吃饱过。

  不过如果对象是安诚,她有点怀疑,自己这么被干到三十岁,会不会“精尽人亡”,精力的精。

  许久,安诚才道:“对不起,爸爸不该和你提生孩子的事。”

  安思莹微微叹息,这件事,就像个疙瘩横在他们俩中间,早晚也要谈。

  “爸爸……你听我说。”安思莹的手指在他胸口慢慢画圈,组织好了语言道,“你知道的,你是我最爱的男人……若是我生孩子,我只会生你的,你是孩子的爸爸,不是爷爷,而且,就算我们俩生,孩子也不一定会有问题。”

  女儿这么说,安诚当然知道,从他有这个想法开始,他就查阅过许多资料了。

  可他始终过不去心理这一关。

  却听安思莹继续道:“我们俩已经大逆不道了,若是说犯错惩罚,恐怕天雷劈下来人都成齑粉了,所以,并不在乎再多一条,你说呢。”

  这句话击中了安诚心头,无论如何,他都没法想象,以后安思莹孑然一身孤寂生活。

  若是有个属于他们的孩子,人生也许会变成另一个故事。

  站在分叉路,安诚扪心自问,自己上半辈子从没选对过。

  他年少工作,赡养母亲,照顾弟妹,最终大家都遗忘了他的付出。

  他早年成婚,和老婆越过心离得越远,最终那人选择离开,他也只能默默放手。

  除了莹莹,她是他充满荆棘人生路上的唯一光亮,是漆黑无尽深渊中那颗闪烁的启明星,因为她,自己后半辈子也过上了好生活,也许,是时候放手搏一搏。

  安诚抱紧安思莹:“爸爸知道了,不着急,你还年轻,我们酒店也才刚刚开始经营,再过两年,如果你的想法还不改变,我们到时候再谈,好吗?”

  安思莹仰头吻了吻他下巴:“嗯,睡吧爸爸,我好累。”

84你妈妈就在对面/会不会很羞耻/你现在这么厉害

  整个下半年,父女二人都在忙着开业。

  因为安诚在整个酒店周围全都种满了爬墙蔷薇,安思莹便给这里起了个名字,叫“蔷薇庄园”。

  里面大楼是蔷薇酒店,她心心念念的那栋别墅,最终也不考虑商用了。

  安诚是这么计划的,他们主营后面温泉酒店和山头上小木屋民宿,这栋安思莹喜欢的别墅小楼,就做他们的住所。

  两人平时工作,安思莹就跟在安诚身边,从不当着员工面称呼他,开口闭口都是安总。

  安诚也不当着员工面搞特殊,就叫她莹莹。

  大部分过来工作的人,实则摸不清他们俩的关系。

  有人以为是老板和秘书,有人以为是总裁和小三,更有人肯定他们俩就是情侣。

  总之不论面对如何流言,父女二人从不承认也不肯定,就这么在众人眼中保持着模棱两可的关系。

  来年四月,漫山遍野爬墙蔷薇盛开,绿意盎然中,大片大片粉嫩娇花盛开,温泉引水也得到政府大力支持,酒店全面完工。

  蔷薇庄园,正是营业了。

  开业那天,亲朋好友齐聚一堂,安思莹邀请了李华,她在台上和安诚剪裁时,李华在下面忍不住抹了眼角泪水。

  她没想到,离婚之后,那个曾经老实的男人,竟然好像走了大运,一下成了长蒲乡最为有名的名营企业家。

  女儿跟着他,也变了许多。

  她成熟,举止优雅,游刃有余招呼着各界来宾,领导,将开业典礼处理得有条不紊。

  午餐在蔷薇酒店大厅举行。

  安诚的前身就是搞餐饮的,酒店饮食水平十分高,当场就惊艳了所有来宾。

  安思莹拿着高脚杯,低头和几个朋友打招呼,何承安穿一身湛蓝色西装从后面伸手,挽住她手臂:“我爸让我来送礼了。”

  安思莹浅笑,和面前人低声说了一句抱歉,回头看着对方道:“你千里迢迢从英国回来,就为了送个礼?”

  何承安十分绅士伸出手,他身后跟着的秘书立刻将一个蓝丝绒的盒子毕恭毕敬放在他手里。

  男人笑:“看看,喜欢吗?”

  安思莹打开盒子,脸上依旧挂着礼貌笑意:“会不会太贵重了?”

  何承安也笑:“你爸对我爸可是有救命之恩,这种礼物与安叔叔情谊相比,不值一提。”

  盒子里放着一条粉钻项链,价值不菲。

  何承安凑在她耳边低声道:“况且,你要是不收,我爸可能就要逼我时时来找你,与你友好交流,岂不是打扰到你了。”

  安思莹眼中闪过光亮,她盯着何承安,总觉得对方话里有话。

  两人并肩站着,金童玉女一般,安诚远远看了一眼,捏着酒杯的手指微微泛白。

  李华低着头,走到他身边道:“恭喜你……没想到,你现在这么厉害。”

  面对前妻,安诚心无波澜,面色淡定:“谢谢,莹莹说让你住一晚再走,她想你了。”

  李华有点紧张,点了点头抬眼看安诚,却见男人目光一直远远看着什么,仿佛根本看不见眼前的她。

  何承安将项链从盒子里拿出来:“和你很配,我帮你。”

  安思莹撩开头发,露出她雪白脖颈,不紧不慢问:“你爸的意思,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何承安是个非常聪明的人,毕竟他们从小就相熟,虽算不上知己,也算的上青梅竹马。

  “你放一万个心,我早就知道你情况了,所以,这件事我肯定不会听我爸的,只是你,那个人真的能拿出手吗?”何承安眸光狡黠,远远看了安诚一眼。

  安思莹回头,盯着对方眼睛。

  何承安咧嘴,露出一个灿烂笑容:“别紧张,我真的一点儿都不惊讶,也没觉得有什么问题,毕竟你想怎么生活,选择什么人,都是你的自由,我爸那点儿小心思,你完全不用在意,收了我的礼物,以后等我结婚的时候,一定要来英国玩一次。”

  安思莹伸手,与对方握在一起,她垂眸,浓密睫毛微微抖动:“你觉得,我能拿的出手吗?”

  何承安握了一下她的手,很快松开:“在国内我觉得不行,至少没人会理解你,如果在国外,没人认识你们的地方,身份都是自己给的,对吗?”

  大学几个同学过来打招呼,何承安礼貌和她摆了摆手,先走了。

  至今,只有杨宏博知道她和安诚的关系,她没想到,何承安居然这么聪明,也许他早就看出来了。

  开业典礼一直忙碌到晚上,大部分宾客都被招待去体验温泉酒店和木屋民宿,安思莹提着高跟鞋,赤脚挽着李华介绍:“这栋房子本来我想做民宿的,爸爸却瞒着我盖了那么高一栋楼,现在只能当别墅用了。”

  李华感叹:“你爸真有本事,这些年你也长大了,以后要好好孝敬他。”

  安思莹推开房门:“我的房间在三楼,妈妈睡我那里吧。”

  李华:“那你呢?”

  安思莹丢掉鞋子,将披散头发扎起道:“我们这儿最不缺的就是房子,我随便睡哪一间都行,今天累了一天了,你早点洗澡睡觉吧。”

  安顿好李华后,安思莹推开安诚房门。

  两人房间中那扇单层玻璃上挂着窗帘,只要不拉开,这边就不会看到她房内情况。

  安思莹先去安诚浴室洗了澡,洗完就看到安诚拿着半瓶没喝完的红酒。

  安诚摇了摇酒杯:“还有一点,要喝了再睡吗?”

  安思莹裹着浴巾:“要喝,今天是个大好的日子,当然要和你喝一杯。”

  安诚垂眸,就看见桌上放着的项链。

  安思莹道:“何承安送的,有点贵重,但我猜,这是何叔叔的心意,就收下来了,爸不会怪我吧?”

  安诚咽下酒水,分明是甘甜,为何有点苦涩,他喉结滚动:“当然不会。”

  安思莹仰头,将杯底红酒一口饮尽。

  安诚蹙眉:“慢点喝,哪有你这样喝酒的。”

  安思莹吃吃笑:“我本来就不会喝酒,以后也不打算喝,在你身边,我才这样放纵呢。”

  安诚朝着她伸手:“过来乖宝,坐爸爸腿上。”

  安思莹浴巾下是赤裸身体,她一站起来,直接丢掉浴巾,光着身子迈步在安诚双腿前,分开大腿,正面跨坐在他身上。

  安诚呼吸都要窒住了,身后窗帘玻璃后,她妈妈正睡在那个房间。

  安思莹捧住安诚脸,盯着他漆黑眸子道:“爸爸,何承安知道了。”

  这句话说的没头没尾,安诚问:“知道什么了?”

  安思莹凑过去吻了他唇角:“知道和我好的人,就是你。”

  安诚惊讶,睁大了眼睛道:“那孩子说什么了?”

  安思莹将两人对话复述一遍道:“他爸应该是想撮合我俩,但落花没意,流水无情,我俩都没那意思,这礼物,是何叔叔对你的感谢。”

  安诚老脸一红,这飞醋果然是吃错了。

  安思莹又要吻他,安诚忽然按住她肩膀小声道:“你妈妈就在对面……我们这样……”

  安思莹眨了眨眼,眸中泛出叛逆神色,她故意冷着脸道:“怎么了,你怕了?”

  安诚怀里抱着赤身裸体女儿,胯下早就一柱擎天了,他这辈子字典里都没有“怕了”两个字。

  安诚忽然一把拉开窗帘,两人同时看见在床上玩手机的李华。

  “你觉得呢,那我们来试试,到底是你怕,还是爸爸怕。”安诚说着,直接起身,将安思莹压在了单人沙发上。

  安思莹跪在沙发柔软垫子上,赤裸身体就面对玻璃,从这边,能清楚看到李华侧躺在床上,盯着手机画面。

  对李华的愧疚感,从她要和安诚离婚开始,安思莹就没有了。

  如今赤身裸体在她面前,只会让安思莹产生一种扭曲快感,占有了爸爸的那个女人,正是李华一辈子都不可能想到的人。

  李华对安诚的感情很淡,这让安思莹既讨厌,又欢喜。

  安诚单手拉开领带,随意解开衬衫纽扣,俯身,从她脖颈开始亲吻。

  “你看……你妈妈就在对面,你要在她面前被爸爸干屁股,操你的骚逼,会不会很羞耻,乖宝?”安诚一边吮吸亲吻,一边低声说着。

  “嗯……爸爸……难道你不羞耻……她可是我的妈妈……你好变态,在老婆面前干女儿!”安思莹不甘示弱。

  “是前妻,不是老婆。”安诚纠正她。

  安思莹身体发抖,好痒,那唇瓣好像带着魔力,让她浑身都痒得受不了。

  两人分明知道这两间房子隔音做的很好,根本听不见声响,却还是下意识都压低了声音,在禁忌边缘,干着乱伦淫荡之事,心底始终还有一丝怯懦。

  安诚掰开臀缝,用舌头上下舔弄她两个洞口,湿漉漉淫水从她身体泛出,舌尖探进软穴,果然,她嘴上说着不在意,身体却用力夹紧,分明在紧张。

  安思莹只要一抬头,就看到李华的脸。

  终于,她还是忍不住了认输了:“爸爸……别在这里了,不行了……看着妈妈,我都要没感觉了。”

  安诚笑:“乖宝,终于承认了?”

  安思莹无奈:“是,你厉害你最厉害,你在妈妈面前干女儿,完全没有羞耻心!”

85调教成失禁体质/凌虐与羞辱爽意/镶着粉钻的肛塞

  安诚低低笑了一声,从后面俯身压上来,单手捏住安思莹的脸,迫使她抬头看着玻璃。

  “知道你妈妈今天和我说了什么吗?”安诚灼热气息喷溅在她耳边,语气带着两分戏谑和顽劣。

  安思莹问:“她说什么了。”

  安诚:“她问我,有没有考虑再婚,做这么大的产业,如果结婚了,我们莹莹怎么办?”

  安思莹心中动容,即使李华离开了家,重新开始了她的人生,她心里始终都有自己位置,这就是血浓于水。

  “妈妈她……其实很爱我。”安思莹低声。

  “没错,她也爱你,我也是爱你,只是爸爸给你的爱已然扭曲,乖宝,没关系的,不是你一个人背叛了她,我们以后要走的路还很长,你我之间的秘密早晚有一天会守不住,那个时候,你也会像现在一样退缩吗?”

  安思莹眸光盯着对面,好似透过玻璃,看到了广阔天地,看到了熙熙攘攘人群,看到了大千世界灯红酒绿,安诚是她的执念,是她上一世匆匆蹉跎的岁月,这一次,定然不会再辜负!

  安思莹微微张开口,湿漉漉舌尖卷着她唇边手指,温柔舔弄。

  湿滑舌头将干燥指腹全都浸湿,她低眉,眸光如丝,落在玻璃上反光的安诚脸上:“爸爸,你我之间是我先开始的,所以,别怀疑我,就算要我死,我都会不会退缩!”

  粗大性器缓缓插入身体,安思莹分开双腿,容纳他的一切。

  安诚直起身体,从后面居高临下看着她漂亮身体,那撅起的屁股中央,淡粉色菊穴微微翕动,似是无声诉说贪婪。

  安诚单手拉开旁边五斗柜,从最上面抽屉里拿出一物。

  “别人送你那么漂亮的粉钻,正好爸爸这里也有一个,给我们乖宝带上好吗?”

  安诚将东西递在她唇边,意义在明显不过了。

  安思莹垂眸一瞧,居然是一枚镶着巨大粉钻的肛塞。

  好吧,今天是和粉钻杠上了。

  她伸出舌头,乖乖舔舐。

  冰凉圆锥形肛塞很快被她舔得一片湿滑,安诚满意掰开她臀肉,将温凉肛塞抵在穴口道:“乖宝,放松,这么漂亮的屁眼,当然要带上爸爸喜欢的首饰。”

  安思莹浑身浮起一层薄汗,下面肉穴被插满,后面菊穴也挤进来异物。

  紧致括约肌一点点被撑开,小小穴口被一点点玩弄撑大,圆润椎体插入身体,在最粗的地方让安思莹呼吸陡然停滞。

  “哈……啊……太……太大了……”

  安诚胯下捣弄了两下,酥麻之感立刻涌上身体,后面手中微微一用力,整个肛塞完全挤入小穴。

  安思莹呜咽一声,只要一抬眼,就能看见李华在床上翻滚。

  大约是很是吃惊,那个曾经一无所有的安诚会走到今天这一步,他的成功,让李华很是震惊,她一遍遍在手机上搜索安心餐饮,看蔷薇庄园的报道。

  李华扫视房间,最终将目光落在墙上镜面,有点想不通,全身镜一般都不装在柜子或者门口吗,女儿什么时候这么爱美了,要在床边装这么大一扇镜面,总觉得看着自己睡觉怪怪的。

  李华眼光闪烁不断看着镜面,就好像隔着玻璃和安思莹汇聚在一处。

  安思莹身体一抖,所有肌肉全都用力夹紧。

  安诚倒抽一口凉气发出“嘶”一声,用手捏了捏她软弹臀肉问:“怎么,被妈妈看了一眼,就紧张到不行?”

  明知李华看不见也听不到,安思莹还是会紧张,羞耻感让她身体变得更为敏感,每一次抽插,都将快感放大无数倍。

  果然心理上那种“背叛感”依旧很强。

  安思莹轻呼:“呃……爸爸……”

  安诚勾唇:“好的乖宝,这就让你爽起来。”

  安思莹苦笑,安诚这是故意的。

  身后抽插频率强烈起来,饱满囊袋裹着淫水,一下下拍击在她两片肥厚阴唇上,肉与肉之间不断发出响亮令人羞耻“啪啪”之声。

  穴内肉糜更是不断发出“咕叽咕叽”之声,撅起的屁股每每用力,后穴肛塞处就发出令人崩溃痒意,钻进骨子里,只有腔道内抽插的鸡巴,能微微缓解。

  很快安思莹眸光变得模糊起来,口中无意识低叫:“里面……哈……骚逼里面……好痒,爸爸,用力干我啊!”

  安诚胸口起伏:“干死你骚逼,干烂你的骚逼!”

  安思莹被撞得好爽,快感席卷全身,屁股上那颗粉色钻石肛塞,来回在安诚眸下晃动,耀眼光芒像是她一样,令人挪不开眼睛。

  安诚越干越兴奋,骨子里那些压抑的叛逆之感此时全都喷薄而出,离经叛道的男人低声蛊惑:“乖宝,让爸爸射在你的脸上,好吗?”

  安思莹被干去了高潮,她抓紧椅背痉挛身体,口中呻吟:“啊啊啊……高潮了……爸爸……啊……喜欢……喜欢……射在你喜欢的地方,我都喜欢……”

  安诚也体会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在前妻面前,干她的女儿,将性器捣在她淫荡软穴里,来回抽插,将自己胯下喷出的体液,全都射在她脸上。

  肉穴疯狂绞紧,让安诚很快有了出精之感,他靠近反手捏住安思莹的脸,猛然拔出了滚烫性器。

  一瞬间,精液从安思莹双腿间往脸上喷,半透明白浊黏腻从下往上飞溅在她迷茫脸上。

  被操兴奋了的女人张开嘴,伸出艳红色舌头,等待着下一股精水喷溅上来。

  安诚直起身体,将龟头抵在她脸上,再次喷溅而出精水。

  黏腻落在她眉心上,淅沥往下滑落,漂亮的脸蛋此时一副骚浪母狗模样,眸光涣散,一张脸上全是化不开的情欲。

  凌虐与羞辱变成极致爽意,充斥进安诚的心。

  看着她淫荡表情,安诚胯下射完根本软不下来。

  他将安思莹抱在床上,掰开她双腿,让她一双大腿打开成M形,胯下两个小洞都暴露在自己面前。

  安诚低头盯着通红软穴道:“这次爸爸要给骚逼里灌精液了,乖宝准备接好了。”

  安思莹白皙手指掰开软穴,看着他道:“嗯……射给我爸爸,把我干怀孕,好不好?”

  安诚体内血液在沸腾,爱极了她骚浪模样。

  “真骚……乖宝,你怎么这么下流淫荡呢,现在已经完全不在意在妈妈面前被爸爸操了,是吗?”

  安思莹不满顶了顶小屁股:“快点进来……爸爸干我,干我屁股,下面还要,还想要啊……”

  安诚用手揉了两下后穴肛塞:“淫荡的屁股,连后面都流水了,真是个骚婊子,想要爸爸鸡巴吗?”

  安思莹胯下小穴张开嘴,贪婪等待投喂,上面唇瓣带着哭腔:“啊……喜欢……喜欢爸爸鸡巴……求你了,快点进来,我好痒好空,难受……爸爸,求你啦。”

  安诚玩心大起,看着她难耐模样,听她说每一句骚话,征服欲填满心口,让他忍不住更加顽劣逗弄她。

  “求爸爸干什么,说清楚,骚货!”

  男人大手微微拉出肛塞,再用力往里一顶,安思莹激得软穴一下喷出一股淫水,就像失禁一般。

  她颤抖身体求饶:“求爸爸……求爸爸干骚逼……干烂我的骚逼……啊啊……再弄后面……又要喷水了……爸爸啊……”

  安诚低头,咬住她奶子:“想要爸爸鸡巴,尿出来,尿在爸爸身上,鸡巴就给你插进去,好吗?”

  安思莹已然要被他调教成失禁体质了,膀胱中岌岌可危的尿液在涌动,顺着窄小尿道,一点点往外渗。

  女穴空虚难耐,后面肛塞一下下顶弄,诡异快感蔓延开,她一咬牙,尖叫一声,放松了括约肌。

  安诚低头,粗大尿水喷溅而出,全都淋在他蜜色肌肤之上。

  小臂,大腿,全都被浇了滚烫尿液,女儿的尿都是他喜欢的味道,腥臊里带着她特有淫香气息,男人获得极大满足,滚烫性器趁着她喷水,一下操进身体。

  安思莹纤细白腻腰身弓起,整个小屁股悬在半空,胯下与安诚死死抵在一起。

  她双手揪住床单尖叫:“又要……又要去了……啊啊啊……爸爸……高潮……高潮停不下来啊……要死了……啊啊!”

  安诚双手掐住她腰肢,胯下狠狠一顶,龟头冲破屏障,挤进窄小子宫。

  敏感龟头能清晰感受到,她软烂小穴内每一块骚肉都在痉挛吮吸,外面充血坚挺阴蒂下方,窄小孔隙还在淅淅沥沥喷出尿水。

  安诚双手发力,蜜色手背上爆出青筋,胯下抽插一下比一下狠。

  他好像要把自己撞进她的身体,两人灵魂随着撞击都要契刻在一处,永生永世不能分离。

  男人平坦小腹下爆出粗大血管,浓密黑亮耻毛被她尿成一片湿儒,黑油油泛着光亮。

  交织缠绵在一起的两幅身体,一黑一白,皮肤全都光滑油亮,看起来画面情色至极。

  若是李华从对面看着父女二人这混乱画面,恐怕当场就会吐血。

  白腻臀缝之间,夹着一颗粉色光亮大钻,随着安诚顶弄,粉钻在肉缝中晃动,安诚低头,不舍得错过任何一个画面。

  “嘶……骚屁股太漂亮了……乖宝,爸爸好喜欢……别哭……乖,不会操坏的。”

  安诚温柔安慰,安思莹满脸都是欢愉湿意,唇角也不受控制流下晶莹诞水。

86妈妈在看着你骚浪模样/将她身体拍得四分五裂/每个洞都被玩

  安思莹紧绷脖颈,仰头几乎无法呼吸。

  高潮像是延绵不绝电流,游走在身体中,让她除了喷水呻吟,什么都干不了。

  柔软腰身不断顶弄鼓起,鸡巴操进子宫,在她平坦小腹上顶出一个个鼓包,安思莹哭着呻吟:“不要……坏了……爸爸……操坏了啊!”

  安诚双手捏住她纤细脚腕,迫使她两条笔直大腿完全分开绷直,男人顽劣低笑一声:“你看,你妈妈在看着你骚浪模样呢,乖宝,屁股怎么喷了这么多水,就这么喜欢被爸爸鸡巴干吗?”

  安思莹仰头,视野中世界倒映在瞳眸上,李华起身,站在镜面前,用手来回摩挲这片镜子。

  隔着镜面,就好像真的被妈妈看见了。

  臊意席卷身体,安思莹骤然紧绷,甚至连后穴里那颗巨大的肛塞,都被“噗嗤”一声挤了出来,黏腻淅淅沥沥落了一床,肛塞“啪嗒”一声滚落在地上。

  那口张开的后穴,好像在喘息般,圆滚滚长大了嘴。

  安诚陡然拔出性器,直接操进了后穴。

  安思莹猛然睁大眼,双手推在安诚小腹上呻吟:“爸爸……啊……后面……操得太深了!”

  粗大肉棒顶进后穴,身体在逐渐开发中,居然已然能顺利吃进那根粗大玩意儿。

  安思莹后仰的脸完全变成了通红色,不可思议,自己当真每个洞都被爸爸玩弄过了,更为可怕的是她心情好棒,好喜欢这种感觉。

  滑腻肉柱在软穴里操得滚烫,再操进后面,被紧致肠肉包裹,爽得安诚用力屏住呼吸。

  他腰身快速晃动,一双蜜色大手揉捏在她软濡奶子上,用力揉抓。

  安思莹身体都快被他捏碎了,软穴涌出大股淫水,顺着屁股往下滴淌,流在两人交合处,在性器捣弄之下,拉出黏腻白丝。

  裹着白浆的性器再操回软穴,比刚才还要强烈的快感如凶猛大浪,将她身体拍得四分五裂。

  脑中逐渐模糊起来,最后一次高潮卷上身体,安思莹尖叫一声,精神在巅峰中骤然崩坏,如同断线风筝,不知飘往了何处。

  安诚射完之后,爱怜抚弄安思莹额头,汗津津的身体软绵无力,小猫儿发出不满哼声,不安扭动了两下。

  安诚轻笑,盯着湿儒混乱房间,起身穿上浴袍,用干净柔软浴巾将安思包裹起来。

  她竭力想要睁开眼睛,奈何身体实在太疲惫,只是含糊问:“干嘛。”

  安诚将她抱在怀里轻声安抚:“床脏了,换个房间。”

  男人双手将她抱在怀里,踢开门,静悄悄走廊上一点儿声音都没有。

  安诚推开对面卧室的门,耳中清晰听见了身后有一丝细小声音,安诚一回头,安思莹那间房门便立刻关上了。

  安诚泰然自若,推门进去,将安思莹安顿好,洗了个澡之后,穿好衣衫,安诚悄声推门而出。

  果不其然,李华立刻拉开了门。

  黑暗之中,两个人面对面互相看着,一时间谁也没先开口。

  半晌,安诚指着走廊尽头户外晾台:“去那边,别吵到她休息。”

  李华脸色有点白,她故作镇定走在安诚身后,悄悄抬眼看男人后颈。

  蜜色肌肤上有细小抓痕,藏在衣领之中若隐若现。

  李华自认不是个蠢女人,任何小细节她都不会忽略。

  深夜,安诚推开落地玻璃门,迎面吹来的微风扬起他白色衬衫一角。

  李华心中一时有些感慨,他们既是最熟悉的人,如今又是最陌生的人。

  她斟酌了许久,开口询问:“你为什么抱着女儿。”

  安诚随性坐在竹椅上,交叠双腿:“她喝了点酒,太累了,我抱她回房休息。”

  李华坐立不安,难掩脸色神色:“安诚,她不是孩子了,女大避父的道理,不用我来说吧?”

  安诚缓缓转头,黑漆漆眼睛盯着李华:“你在以什么身份和我谈?”

  李华刚想开口,却听安诚语气有些强硬:“如果是莹莹妈妈,我可以明确告诉你,我们都很好,不需要你过多担心,如今我们父女二人的成就你也有目共睹,我会委屈她吗?”

  “若是以前妻的身份,大可不必开口,我和莹莹的人生,已经不需要你了。”

  这话说得绝情而冷漠,一如既往强势。

  李华眼睛一下红了,有种被羞辱的屈辱感,面前这个男人,她与他生活将近二十余载,却始终未曾感受到被爱。

  今晚他对女儿的那种感觉,让李华说不上来,心里有点难受,有些酸涩,又有种说不上来的妒忌。

  “是,是我多想了,你和莹莹过得好就行,我明早就走,不打扰你了!”李华置气,起身就走。

  安诚无动于衷,依旧坐在竹椅上。

  等待身后传来关门上,他才慢悠悠起身,重新回到女儿房间。

  锁上们,拥她入怀,只要有她在身边,夜晚连梦境都是美的。

  翌日,安思莹和李华坐在酒店大厅吃早餐,看见安诚,安思莹刚想开口叫他过来。

  李华擦拭唇角:“好了,妈妈吃好了,我打算走了。”

  安思莹惊讶:“这么快就走吗,不多呆一会儿,我带你去后面转转。”

  李华:“你张叔叔一直给我打电话催我回去呢,以后妈妈有空了再来看你。”

  妈妈伸手摸了摸她柔软长发:“不用送我了,我叫了车子。”

  安思莹只能乖乖颔首:“好,你回去了记得给我发个消息。”

  蔷薇庄园开业之后,在长蒲乡打造了一个高端酒店与休闲民宿的结合社区,整个乡镇的旅游业,餐饮,观光全都被带动起来,一如既往上一世繁华。

  期间安诚低调经营,安思莹从旁协助,父女二人将偌大产业上下打点得有条不紊,生意兴隆。

  庄园营业第二年,进入平稳期,安诚打算带安思莹出去走走。

  正好赶上何承安发来请帖,那小子在英国和一个洋妞结婚了。

  安诚订好飞机票对安思莹道:“先去英国玩一周,参加了老何儿子的婚礼,我们再去别的地方好吗?”

  安思莹翻看手机上请帖,颔首:“嗯,你别说,这外国姑娘就是漂亮,婚纱也好漂亮啊!”

  安诚凑过来看:“怎么,喜欢?喜欢爸爸也让你穿。”

  脸上蒸腾一阵热意,安思莹羞恼:“我能穿吗,我们俩是拍了,给别人看到,吐沫星子还不淹死我。”

  安诚挤在她身边,忽然拦住她腰身将她拉进怀里问:“乖宝,等这份产业再稳定一些,我们出国定居吧?”

  安思莹不可思议看向安诚:“出国?你说真的?”

  安诚点头:“只要你愿意,加拿大,英国,澳洲,新西兰,随便你选,爸爸带你去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到时候,我也带你拍婚纱照,做你想干的任何事,好吗?”

  安思莹心动了,这个提议光是从安诚嘴里说出来,就让她心动无比。

  只是安诚真的舍得离开这片土地吗,这里有他的亲人,朋友,他的商业圈,社交圈,若是真的离开了,人生后面几十年都要重新来。

  安诚见她没一口答应,便低头吻了吻她额角:“没关系,不着急,这只是爸爸的突发奇想,咱们酒店还需要用心经营,再过几年考虑也不迟。”

  安思莹颔首:“嗯,收拾行李吧。”

  三天后,父女二人落地伦敦。

  入住酒店,隔日参加了何承安盛大婚礼。

  绿意盎然草坪上,教堂钟声在后面响起,新娘丢下捧花瞬间,白鸽舞动翅膀纷纷起飞,不经意间,那束花落在了安思莹手中。

  宾客们欢呼鼓掌,安思莹站在一众俊男美女之中,立马成了众人眸光汇聚的焦点。

  安思莹脸上挂着灿烂笑容,神态优雅,她眸光柔情似水隔着熙熙攘攘人群,与安诚汇聚在一处,目光交接瞬间,他们彼此都捕捉到了细小信号。

  那是属于他们的秘密,他们的爱。

  何承安几个哥们,都围住安思莹,想要和美女认识一下。

  新娘被朋友们拉去拍照,何承安就挤进人群给安思莹解围,将人拉出来后,何承安拿出两张俱乐部邀请函递给安思莹。

  安思莹问:“这是?”

  何承安露出狡黠笑容:“本来是昨晚我结婚之前,哥们给我准备的单身派对,可我媳妇儿那人心眼小,就没去,你和你爸去吧。”

  安思莹不解:“正经吗?”

  何承安笑得意味深长:“特别不正经,但是既然出来了,你不想和他光明正大玩一趟吗?”

  安思莹拿着邀请函,心动了。

  安诚和长辈们说话,吃过晚宴,老何拉着不肯放他走。

  安诚感慨:“行了,是兄弟就不说这些了,今后你好好做,安心餐饮就交给你了。”

  安思莹在一旁听,有种安诚将自己亲手养大的孩子托付给别人的感觉。

  父女俩人在酒店花园中漫步,安诚牵住安思莹小手感叹:“我是真没想到,这才没几年,你何叔叔居然在英国做出了成就,今天,还获得了一个意外之喜。”

  安思莹歪头:“什么喜事?”

  安诚笑:“当年我给他那些钱,其实从没想过还能拿回来,他今天全都还给我了。”

  安思莹也睁大了眼睛,当年安诚退出安心餐饮的时候,给了何宏一大笔钱,那时候安思莹气馁想过,这般做法无异于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她有点愧疚,自己真是看错了。

  两人回到酒店,安思莹将手包放在桌上,包包倒下,邀请函从里面蹦了出来。

  安诚拿着信封翻看问:“这是什么?”

  安思莹看着上面的英文:“这是小何给我的,据说是个高端色情俱乐部,他让我带你去玩,你想去吗?”

87当真是毫无节操/屁股都给别人看光了/群魔乱舞淫乱不堪

  重活一世安思莹算是看明白了,安诚压根不是个老古董,很多事她以为安诚接受不了,实则他的底线尺度之大令人咋舌。

  就好比色情俱乐部这种地方,此时父女二人真的进去了。

  走过富丽堂皇大门,被门童领着走进内室,这里实行严格会员制,只有收到邀请函的人,才能观看晚上的表演。

  服务生带着两人走进包厢,将准备好的衣衫递给他们,便恭恭敬敬离开了。

  安思莹伸手拿起衣服,回头对着安诚笑:“爸,这里必须要换衣服才能进的, 你真的可以?”

  安诚已经在解领带了:“我有什么好怕,倒是你,穿这样屁股都给别人看光了!”

  安思莹笑:“哼,你不怕,我也不怕。”

  男士的衣服就很普通,泡泡袖白色衬衫,黑色领结,脸上带半张面具,俨然一副中世纪地主家浪荡公子模样。

  女士的就夸张了,银白色闪光内衣,丁字裤,高跟鞋,脸上还没有面具。

  安思莹穿上小小一件内衣,那点儿布料正好能挡住两颗粉艳奶头,安诚在她身后贴心为她扣上金属扣。

  “啧……奶头一动都要露出来了。”安诚低头,看着她酥胸半露。

  安思莹笑:“那……现在走还来得及。”

  安诚捏了一把她屁股:“为什么要走,既然来了,当然要见识见识。”

  父女二人换好了衣服,踩着深红色暗纹地毯往里面走。

  灯光逐渐暗了下来,大厅中光线暧昧,音乐悠扬,三五成群的人聚在一起,男女都是统一规格服装。

  安诚牵着安思莹找了卡座坐下来,同样带着面具的服务生马上弯腰将高脚杯放在两人面前,倒上白兰地。

  安思莹四处看了看,小声在安诚耳边说:“大家都好暴露。”

  安诚轻笑:“但你最漂亮。”

  安思莹兴奋凑过去吻了吻他唇角:“爸爸嘴巴可真甜。”

  悠扬音乐悄然停下来,灯光也聚集在了舞台上,主持人在上面介绍,安诚听不懂英文,便搂住安思莹:“给爸爸翻译下。”

  安思莹有点惊讶:“他说……表演马上开始了,大家喜欢可以买钟什么的。”

  两人正低语,一个全身赤裸肌肤雪白的少女,披着一头金色长发缓缓站在灯光下。

  安思莹扭头,却见安诚漫不经心摇晃酒杯,一点儿都不惊讶。

  安思莹凑过去:“呵……上面那个,不漂亮吗?”

  安诚大手挽在她腰肢,唇瓣贴在她额角道:“乖宝,那只是个货品,别和那种人相提并论,你在我眼中可是无价之宝。”

  安思莹从未感觉被奉承是一件令人如此开心的事。

  刚才心里那点来不及发出的醋意全都被按了回去。

  随着音乐,上面少女开始扭动身体,台下气氛也忽然暧昧起来。

  安思莹猛然一惊,回头一看,她身后有两男一女,已然脱掉衣衫,三人亲吻拥抱在了一起。

  安诚也看见了,周围群魔乱舞,淫乱不堪。

  “啧……小何让你来的地方,还真不怎么正经。”安诚说着,忽然将安思莹压在沙发上。

  安思莹惊讶:“爸……”

  一句话没说完,安诚粗大手指塞进她口中,搅动了两下湿漉漉小舌头,男人低声:“乖宝,是你说不怕的,你看,大家都在干什么?”

  安思莹又不傻,这分明是群交淫乱party。

  安诚勾唇:“所以,爸爸要在别人面前干你骚屁股了,等下就算你哭着求我,我也不会停的。”

  安思莹觉得安诚的话好像带着魔力,让她听完感觉害怕又兴奋,情欲一下上头了。

  她口中发出“呜呜”之声,眼睛却好奇落在旁边卡座上。

  一个高大黑色肌肤的男人,将一个满头红发的女人按压在沙发上,后入着已经操弄起来。

  周围女人此起彼伏呻吟声传来,在这种环境里,安思莹的身体立马有了反应。

  丁字裤被安诚勾开,她纤细白皙大腿被粗暴掰开,安诚伸手摸了一把,道:“乖宝,看别人干就那么爽?下面湿成这样?”

  安思莹喘息了一下,那根手指终于从她嘴里抽出,唇瓣上沾着晶莹口水:“好……好刺激。”

  这种地方,他们窥探别人,别人自然也会窥探他们,如同深渊凝视。

  安思莹从未见识如此淫乱场景,每个赤裸女人仿佛天生就该如此,她们脸上都挂着淫靡笑意,所有人身体状态都极为放松,与男人交媾也不在是令人羞耻私密的事情。

  此处的男男女女,他们就像是上帝手中鬼斧神工雕刻出的艺术品,他们最大限度的展现着自己身体的美,无论高矮胖瘦,没有人会自卑。

  暧昧灯光下,台上白皙少女不断展现她姣好身体,凌乱发丝落在肩头,美得如同天使降临人间。

  美好的事物人人都喜欢,安思莹一样,那双黑溜溜的眼睛,总是不自觉往台上飘,立马引起了安诚不满。

  男人一把捏住她下巴,语气危险:“乖宝,那个女人就那么好看?”

  安思莹笑:“你就当我没见过世面。”

  安诚缓缓将脸上面具卸下来,戴在安思莹脸上。

  她伸手抓住安诚手腕,语气充满疑问:“爸爸?”

  这里让男人带面具的用意很明显,此处的男人大多是有身份地位的人,而女人则不同,她们就像是“玩物”,不需要被刻意保护。

  安诚这一举动,让安思莹心中一暖,果然,爸爸和那些人不一样。

  他骨子里对女性的尊重,对女儿的保护,都是如出一辙的。

  昏暗场地里也有不少男宾像安诚一样,将自己的面具戴在女伴身上的。

  这一举动,仿佛也引起了台上展览少女的注意。

  她赤足,慢慢从台上往下走。

  略过身边一对男女,她伸出双手,捧住男人的脸,轻轻落下一吻,在他耳边低声说了一句什么。

  接着,她就好像在表演节目一样,从许多人身边略过。

  蝴蝶舞动艳丽翅膀,在百花丛中飞过,从未停留。

  灯光随着女人脚步摇曳,音乐鼓点也暧昧至极,身边不断有人发出深深浅浅喘息声。

  安诚和安思莹接了一个绵长的吻,安思莹被亲得头晕目眩,身体更是变得湿儒不堪。

  安诚双手抱住她腰肢,将她上半身放在面前,舌尖舔舐唇瓣,低头注视着她。

  安诚不在意周围有多少男女,更不在意那些女人有多妩媚,他眼中只有安思莹一人,她就像是一块带着致命吸引力的蛋糕,让安诚怎么吃都不够。

  男人正欲大快朵颐时,一双冰凉柔软白皙的手从他身后抚摸上来,金色头发的女人双乳贴在安诚后背,冰凉小脸从他脖颈凑了上来。

  安思莹骤然睁大了眼睛,她没想到,台上那个女人会来到安诚身边。

  那女人速度极快,艳红色唇瓣眼看就要吻在安诚侧脸了。

  安诚忽然松开安思莹,铁钳般大手用力抓住那女人纤细手腕,将她身体用力扯开。

  “滚!”安诚声音深沉,让人听了不寒而栗。

  女人虽然听不懂安诚说的什么,光是看男人表情,就知道自己被拒绝了。

  她脸上露出悻悻表情,不情不愿甩开了安诚的手,眼巴巴盯着安思莹。

  安思莹脸色一红,她赤身裸体模样还没被人这样看过,就算对方是个女的,还是个外国人,她也觉得有点羞耻。

  安诚直接解开自己上身白色衬衫,丢在安思莹身上,语气更加冷漠:“滚开!”

  若是第一次听不懂,这次也大约明白男人意思了。

  女人勾唇一笑,毫不在意朝着下一个目标去,他们旁边那高大黑人正在操面前女伴,看到金发女郎过来,男人勾住她唇瓣,好像品尝美酒一样吮吸对方嘴唇。

  安思莹有点接受不了,胯下插在一个女人身体里,上面嘴唇却吻着另个人,当真是毫无节操。

  连续被人打断已然让安诚失去了耐心,他单手拨开安思莹胯下丁字裤,粗大性器毫无征兆操进小穴。

  安思莹乌黑长发在桌上铺洒而开,她强忍口中呻吟,小声道:“啊……爸爸……太疼了。”

  安诚俯身,隔着白衬衫揉捏她胸前奶子:“疼?下面这么湿,不该变成爸爸鸡巴模样吗,现在开始,不许再看别人了!”

  安思莹勾唇,语气带着两分俏皮:“我没见过,就要看。”

  别说,安思莹还真没见过这种场合,况且,这里有各种肤色的男人,当然胯下那玩意儿也是不同颜色,有粉白色的,有紫红色的,也有乌漆墨黑的。

  安思莹看了一圈还是感叹,还是爸爸的最好看。

  安诚将她穿着高跟鞋的小腿曲起,俯身压在她身上缓慢抽插,口中问:“就这么喜欢看别的男人?”

  安思莹笑:“哪有,我就是……哈……好奇。”

  安诚盯着她,眸光灼灼:“爸爸只要你一个就够了。”

  安思莹挽住他脖颈,将安诚拉过来吻他唇角:“我也是,只要爸爸就行了,看别人完全是好奇。”

  此起彼伏淫荡呻吟不断传来,两人受环境影响,逐渐也放松下来。

  这种淫乱场景中,能让人最大限度放下自身的羞耻感,尤其是在一个没人认识他们的地方,就算安思莹大声叫着爸爸,别人也只会认为这是他们之间的情趣。

  安思莹身体被操得不断晃动,她恍惚想着,原来何承安口中的“自由”竟是如此舒坦的感觉。

88被我操得尿出来/被别人看一下就湿成这样/真是下流呢

  安思莹被操得口中忍不住呻吟,模糊眸光中,全是白花花的身体。

  交媾在一起的男女发出低吟喘息声,碰撞在一起的身体发出啪啪声,整个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浓郁精液味道。

  安思莹身体不断被推上云巅,她无法控制,嘴里不禁叫起来:“爸爸……哈……爸爸……好棒……好喜欢啊……”

  她淫叫声音惹得周边许多男士看了过来,安诚也无法理解自己,为何在这种场合,被别人视奸安思莹,会让他有种更为猛烈的征服欲。

  盖在她身上的白色衬衫若隐若现露出她赤裸身体,这种时候那件衣服就像是欲盖弥彰的遮羞布,让周围探寻的目光更加火辣。

  安诚心底升起一股燥意,既然都这么想看,那就让你们看看我的女人。

  他单手捏住安思莹手腕,将她身体拉了起来,衣衫从身上滑落,露出安思莹白如初雪的完美肌肤。

  两人拥吻,唇瓣滚烫,气息痴缠,身边无论有多少人,此时安思莹都感觉不到。

  她的世界从喧嚣变成静谧,好似从云端急速坠落进深海,激起一片密集水泡逐渐沉淀,最终只有安诚。

  男人熟悉气息侵略进口中,津液吞进喉咙,她纤细脖颈吞咽,腹中欲火往上翻涌,烤得她手脚滚烫。

  安思莹早就忽略自己胸前那丁点儿仅能挡住乳粒的衣衫,一双淫荡大奶子不安跳了出来,被安诚来回揉捏。

  胯下抽插节奏也快了起来,安思莹很快无力思考,屁股贴在桌面上,双腿尽量分开,两人耻骨抵在一 起,那根肉柱,整根没入身体,好似钉子一般往身体里契。

  安思莹呜咽:“呃……呃呃……爸爸……好舒服……啊……”

  意识涣散,整个身体被快感覆盖,所有细胞都好像被操开了,密密麻麻全是爽意。

  安诚猛然从她滚烫身体中拔出性器,安思莹在盈满的快感之中骤然跌落虚空,她不满张开含满春水的眼睛,不解望着安诚:“爸……啊!”

  安诚将她身体在桌上转了一圈,从后面抱住安思莹身体,女儿就算长了几岁,身体依旧轻盈如旧。

  安诚唇瓣贴在她耳边:“你看……那些人都贪婪得想要看我乖宝淫荡的样子,是不是更加兴奋了?”

  安思莹后脑一仰,分开的胯下直接被肉柱从后面操开,软濡粉色小穴完全暴露在了他人视野之中。

  明知那些人不会冲上来,只会用探寻目光盯着她,安思莹还是控制不住更加兴奋。

  体内淫水如失禁般,淅淅沥沥往下滴淌。

  “啧……乖宝,怎么这么淫荡,被别人看一下就湿成这样了 ?真是下流呢。”安诚轻笑一声,像是给孩童把尿一样抱着她身体,来回操弄。

  肉穴发出“咕叽咕叽”淫荡声,安思莹满身肌肤都蔓上一层潮红。

  “啊……爸爸……不要……呜呜……好羞耻……爸爸啊……”安思莹扭开脸,不敢和那些陌生目光交汇,自己身体最为隐密的穴口,全都被人看光了。

  安诚很喜欢抱操这个姿势,她整个光滑后背完全落入胸膛,胯下亲密契合在一起,唇瓣就贴在她耳边,故意说着恶劣话语,刺激精神。

  “是不是在害怕,那些男人扑上来,强奸你淫荡的小穴?”安诚眸低浓稠,脸上也是前所未见的疯狂表情。

  “呜呜……爸爸……不要……不要……”安思莹身体上下摇晃,她觉得自己就像刚才在台上那个被展览当做商品的少女,无数男人眸光落在她淫靡穴口,带着温度舔舐她的身体。

  “嗬……夹得这么紧,乖宝……爸爸好喜欢!”安诚炙热胸口贴在她后背,一说话,整个胸腔都发出嗡鸣,“喷出来……乖宝……骚逼里喷出来给他们看!”

  “呜呜……不要……爸爸……要疯了……我要疯了……”

  巨大快感让安思莹精神紧绷到了极限,她自认是个保守的人,曾经和安诚在新家做爱都要锁上卧室门的,这些年不知怎么回事,越是玩闹下限越是低。

  她现在竟然在这么多人面前,赤身裸体被爸爸干着骚逼,更为恐怖的现实是,有种疯狂快意不断窜上她身体,让她心情变得愉悦,整个人好像漂浮在云巅上一样,爽到意识模糊。

  肉穴被操得不断发出“啪啪”之声,安诚嗓音带着魔力,掌控她身体所有感官。

  “尿出来……乖宝……骚逼喷出来,喷给他们看……呃……好爽……骚穴夹得爸爸好爽……喜欢……好喜欢……”安诚呢喃,气息扫过耳骨,痒意顺着耳道钻进脑中。

  安思莹一下绷不住了!

  “啊啊啊……爸爸……呜呜……”安思莹小脸通红,柔软青丝被弄乱,夹紧得软穴再也不堪重负,体内尿液喷涌而出。

  透明粗壮尿水呲出,周围许多男人发出低声赞许声,对她的表现极为满意。

  安诚心底那种优越感再次涌上,将他捧得极高,他忍不住露出笑意,眸光扫过周围。

  看到了吗,这就是我骚浪的女儿,她能被我操得尿出来,你们的女伴有她这么骚吗?

  这场淫乱party气氛很好,宾客们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每个人都保持着良好教养,不会轻易去动别人伴侣,只是看到那样骚浪尤物,男人们难免会忍不住兴奋羡慕。

  安思莹已然被操开了身体,喷尿之后完全没了任何羞耻心,那些不断打量她的目光,反而变成兴奋剂,让她更加沉溺在安诚怀里,沉沦情欲。

  “爸爸……又要去了……啊……好舒服……啊啊啊……爸爸……喜欢……喜欢啊……”安思莹高昂呻吟与周围环境融为一体。

  女人们此起彼伏呻吟声一浪高过一浪,有些男人好似攀比一般,操弄得愈发狠厉起来。

  抱操很消耗体力,安诚微微喘息,将安思莹抵在沙发上,正面操弄。

  他双手扶住她腰肢,低头与她一次次拥吻,滑腻舌尖勾在一起,不断吮吸对方口中津液。

  胯下像是不知疲惫的打桩机,一下下捣弄软穴,将两片阴唇操得红肿,肉穴淫水四溅而开,馥郁石楠花气息充斥了整个空间。

  安诚被她勾得也忍不住要射了,他含住通红奶头用力吮吸:“乖宝……爸爸要射了……啊……好爽……好爽……操!”

  性器狠狠捣弄,龟头冲破宫口,狠狠插进子宫,将浓稠大量精水全都灌进她宫房。

  “啊啊啊啊……”安思莹被他射得再一次高潮,纤细身体卷缩在沙发上痉挛,浑身大汗淋漓。

  两人一片湿滑肌肤贴在一起,狂跳的心脏终于渐渐平息下来。

  安诚用旁边准备好的浴衣包裹住安思莹,轻车熟路将她“打包”抱起,在服务生引领下,进入私人休息房间。

  安思莹此时恢复理智,她捂住脸:“爸爸……好羞耻。”

  安诚笑:“没关系,你戴着面具,别人认不出你的。”

  安思莹抬头看安诚:“可你没戴。”

  安诚无奈笑:“没关系,异国他乡,谁又认识我呢。”

  有时候,人说话就像是灵言,不过是漫不经心一句话,居然也会得到验证。

  那晚父女二人洗过澡换了衣服,从俱乐部出来时,不知什么时候被记者偷拍了。

  后来安思莹才知道,当晚记者本来是去抓拍国内某个明星的,正好捕捉到了安诚。

  安诚这些年也算得上长蒲乡杰出企业家了,蔷薇庄园能繁荣经营很大原因离不开政府扶持,他本人也作为地方代表,被拿出来表彰过好几次。

  安诚的脸,在长蒲乡就是门面。

  那时父女二人还一无所知,依照旅行计划,出游了一个月。

  他们逛遍欧洲,飞去埃及,土耳其,经过斯里兰卡,从马来西亚回国。

  回国刚落地,郑小雅电话就打了过来:“莹莹,回来了吗,出事了!”

  这些年郑小雅将外贸公司做到有模有样,虽然比不了那些大公司,胜在她老客户多,风险小,人也越发成熟。

  “别着急,慢慢说。”安思莹停下脚步。

  “你爸上了新闻头条,还好这新闻刚上第一天,杨哥就找了媒体,把新闻压下来了……不过,你们家酒店名誉肯定受影响了。”

  安思莹将郑小雅发来的新闻截图仔细看了看,她赫然在新闻报道后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

  苏学名。

  好死不死,是她上辈子前夫。

  安思莹扶额,她知道苏学名是记者,千算万算没想到,他们会以这种方式产生交集。

  旁边开车的安诚问:“出什么事了,脸色这么难看。”

  安思莹将新闻的事给安诚说了,拿出照片给安诚看:“杰出企业家与不明女子共度春宵……出入情色俱乐部,爸爸,这条新闻现在已经被表哥压下来了,但写这篇报道的人,不是个容易摆平的对象。”

  安诚问:“怎么,你认识这个记者?”

  安思莹眸光微微躲闪:“略有耳闻,听朋友说,此人性格难缠,认定的事,不达目的不会善罢甘休,他的报道被压下来了,肯定会想别的途径继续发布,我们要想办法搞定这个人才行。”

89就在这里直接做/你觉得我是个变态/骨头都酥了

  安思莹低头看着那三个字,语气淡淡:“如果可以,爸爸你去会一会他,能用钱摆平是最好的结果。”

  安诚如今早就是商场上的老油条,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他语气淡定道:“不用你担心,正好下个月是咱们蔷薇山庄三周年店庆,爸爸打算搞个活动,到时候,我亲自请他过来。”

  回到住处,两人休息了几天,父女二人现在很少在山庄露面,除非大型活动,像是店庆这种,他们必须出席,其他时日,都保持低调行事。

  安诚手下有一些信得过的员工,包括李波后来也从安心餐饮过来,跟着他经营酒店。

  听李波汇报,新闻并未对经营产生影响,他们的销售额一直都保持平稳增长。

  那时安思莹一直在考虑安诚之前说要出国定居的计划。

  趁着安诚忙碌这些天,她做了一个大胆计划。

  安思莹找郑小雅陪她去做了一个手术。

  小手术,很快人就出来了。

  两个女孩儿坐在病床上小声说话,郑小雅关切问:“疼吗?”

  安思莹摇头:“还好,就是有点害怕。”

  小雅拉住她的手:“你爸那件事……压下去了,你……你没事吧?”

  安思莹不解问:“嗯?我?”

  郑小雅垂眸,轻轻叹了一口气:“咱们俩认识这么多年了,就算你不说,有些事我也能想明白,从那年你爸妈离婚开始,你跟着你爸生活,到现在,你一直说有喜欢的人,可你身边一个男人都没有,你觉得我傻吗?”

  安思莹深吸一口气,果然纸包不住火,何承安那种不经常见面的朋友都能看出来,更何况是小雅了。

  安思莹也牵住郑小雅手:“所以,你觉得我是个变态,是个恶心的人吗?”

  郑小雅摇头:“我肯定不会这么想,只是不明白也无法理解,你为什么傻乎乎要喜欢……喜欢他,他都去色情俱乐部被拍了,还和别的女人……莹莹……”

  安思莹忍不住轻笑出声,原来是小雅误会了。

  “不是……小雅,那个,那个俱乐部,是我们俩一起去的,那个被拍到的女人,就是我。”安思莹终于在好朋友面前承认了一切。

  郑小雅惊讶抬头,满目不可思议,她唇瓣微微颤抖:“啊……是你……我的天……莹莹,你真的和你爸……唉,我其实不知道要怎么劝你。”

  不知怎么,有种委屈而又酸涩的感情泛上鼻尖,安思莹眼眶微微发红,强忍眸中水汽道:“是,我一直喜欢的人,就是他,小雅,我这么多年闭口不谈的原因,就是这样,没人能理解我们这种感情,这是乱伦,是变态,可我没办法,我放不开他,我真的好爱他。”

  郑小雅一把抱住安思莹:“好了好了,莹莹……不哭,不用说这些,像我这么开明的人,不会站在道德制高点去指责任何人,更不会对你的事指手画脚,我是你最的好朋友,对于你的选择,我只会全力支持你。”

  安思莹憋不住了,滚烫泪水倏然落在郑小雅肩头,她颤声:“小雅啊……”

  那些藏在阴影中不能被人知道的感情,终于暴露在了阳光下,却没有想象中那么可怕。

  郑小雅拍了拍她后背:“乖……不难受,那你这手术,也是为了他?”

  安思莹点头。

  郑小雅轻叹:“所有风险,你们都清楚,你依旧这样做的原因,我也能想到,好了,眼泪擦一擦,不哭了。”

  五天后,郑小雅送安思莹回家。

  看见安诚,小雅心里忍不住感慨,难怪莹莹会喜欢他,这个中年男人,和自己爸爸根本就是两种生物。

  自己家老爸,邋遢,头发稀疏,皮肤油腻,身材肥胖,就是大部分普通人老了的样子,可安诚叔叔,要说他三十多岁也有人信。

  他面容年轻,身材简直就像是个男模,一身简单衬衫西裤,显得干净优雅,举手投足间尽显成熟男人魅力,对待安思莹,更是没话说。

  他眸光柔情似水,唇瓣微微勾起,语气宠溺得让人感觉骨头都酥了:“和小雅出去玩了这么多天,真是把你玩疯了。”

  安思莹挽住他手臂:“赚钱有你嘛,我就玩怎么了。”

  安诚捏她脸:“不怎么不怎么,你玩,你天天都玩,但是不许再离开爸爸这么久了。”

  郑小雅忍不住用手捂住嘴,脸也红了起来。

  安诚似乎意识到自己在女儿朋友面前过分亲密了,他欲盖弥彰咳嗽了一声:“咳……小雅,过来了就住几天再走。”

  郑小雅笑:“嗯那是必须的。”

  李波也过来了,见到小雅马上笑得像个傻子一样:“媳妇儿!”

  众人一起吃了饭,李波带着小雅休息去了。

  安思莹挽住安诚手臂在花园里散步:“爸爸,我们准备准备,去新西兰定居吧。”

  安诚抬头看着月色,看着周围一切景象,这里是他亲手为安思莹建筑的城堡,只是这世界太复杂,他的小公主不能再被任何恶龙盯上了,出国这件事,正说到了他心里。

  “好,爸爸会安排,最多一年,蔷薇庄园是卖还是经营,我会考虑,你也好好放松放松,所有事都交给爸爸处理。”

  安思莹乐得当个废物,她和小雅的公司,每年自己什么不干,光是吃分红,就有一笔不小的数目了,爸爸的产业,更是不用她操心,安诚做事向来稳妥。

  晚上,两人洗漱过,安诚坐在晾台上,煮了一壶毛尖,赏月喝茶。

  安思莹捧着杯子吹气,抿了一小口:“呃……不好喝。”

  安诚宠溺笑:“乖宝,这可是雨前茶,不比你那些可乐雪碧健康吗?”

  安思莹挑眉:“我早就不喝可乐雪碧了,爸爸,我现在身体可好了。”

  安诚伸手勾住她肩膀:“对,少喝点垃圾饮料,每天和爸爸一样,坚持锻炼,散步,你看,这些年你也一点儿都没长胖。”

  安思莹抬头,吻他脖颈:“爸爸,做吧?”

  安诚问:“今天兴致这么好?就在这里?”

  这栋别墅如今除了打扫阿姨会过来定时清理,平时只有父女二人,距离酒店有一定距离,四周被郁郁葱葱绿植包围,美得好似世外桃源。

  完全不用担心有人偷窥,安思莹解开领口纽扣,跨坐在安诚身上:“就在这里,直接做,我想要爸爸的精液了。”

  安诚扶住女儿腰身,她下面穿的裙子,只要撩起来,就能操进身体。

  安诚勾住她内裤评价:“真骚。”

  安思莹分开双腿,跪在座椅上,伸手拉他裤腰:“快点……拿出来,爸爸……我想被你填满。”

  安诚揉捏了一把她饱满奶子:“怎么这么急……让爸爸亲一下。”

  安思莹心里藏着小心思,当然着急了。

  “先……先插进来,你再亲。”娇软声音勾着他,让安诚胯下顷刻充血。

  粗大性器兴致勃勃从裤裆里蹦出来,安思莹用柔软手心搓了搓他龟头,低头在他耳边道:“爸爸,给我肚子射满,我想要好多好多精液。”

  内裤勒在大腿根,安思莹就这么强硬从上面坐下来,用紧致小穴吞吃他。

  安诚将脸埋在她胸口,唇瓣在内衣里将奶头吸出来,舌尖来回舔弄。

  “乖宝……慢慢来。”安诚怕她疼。

  安思莹下面早就湿了,只要一想到用他的精液怀上孩子,就有种奇怪的快感。

  她深思熟虑过了,两人奋斗这些年,早就实现了财富自由,孩子这个话题,永远是安诚放不下的东西。

  既然他一直担心,那就给他安心。

  瞒着没告诉他,就是怕他反复考虑,就像是小雅说的,所有风险她都清楚,所有责任,她也会负担。

  性器从下往上顶入身体,肉穴被劈开,湿儒淫水让交合变得更加顺利,安思莹身体完全容纳那根玩意,快意之感,让她爽得仰头叹谓:“哈……好满……爸爸,下面好舒服。”

  安诚能清晰感受到,女儿肉穴里躁动不安的骚肉,从四面八方吮吸上来,渴望他鸡巴的模样。

  大手扣住安思莹后脑,将她头压下来,安诚抬头,与她舌尖缠绵。

  一轮明月映在两人交接脸庞后,皎洁光芒落在他们侧脸,镀上一层暧昧光亮。

  两条舌头吮吸交融在一起,带着雨后绿茶清新味道,充斥进彼此口腔,湿儒津液不断泛出,茶香后味是甘甜,让人怎么吸都吸不够。

  安诚的手将她衣衫揉得凌乱不堪,他从下面撩起她衣摆,塞进她口中道:“咬住。”

  安思莹湿儒唇瓣咬住衣角,安诚低头,捧住她后腰吮吸奶子。

  胯下交合在一起,还没着急动,上面爽感已经涌上大脑。

  安思莹呼吸节奏乱了,她快速喘息着用手抚弄安诚后颈:“另一边……另一边也要。”

  两颗奶头,当然都要爸爸含了。

  安诚用手捏扁她饱满奶子,将一颗乳粒吸得红肿不堪,放开再去吸另一边。

  白花花酥胸蹭弄在脸上,带着女儿身上特有香甜味道,让他脑中无端端想到曾经在斯里兰卡做过的那场艳丽梦境。

  她就是自己捧在手心中娇养出的罂粟花,是别人口中讳莫如深的禁忌话题,是致命让人上瘾的美味毒药,他甘之若饴沉沦,即使放弃一切,哪怕连死亡都无法拯救。

  龟头顶进软穴,那口鲜活子宫张开贪婪小嘴,一下下蠕动吮吸着男人性器,似乎从安思莹体内溢出某种信息,渴望,我们在渴望你。

  静谧夜晚忽然扬起一阵微凉夜风,将两人交织在一起的燥意吹散,安诚抬眼,正好撞上她亮晶晶眸光,安思莹勾唇:“爸爸,射给我,把我干怀孕,我给你生宝宝。”

90刚才还没操爽你/喜欢插这么深/发情的野狗在交配

  繁衍后代也许是每个人类骨子里早就编好的程序,当性交牵扯到繁衍后代时,男人体内的血液就好像滚烫岩浆,不断翻滚汹涌。

  安诚大手微微用力,反手勾住她肩膀,胯下猛然往上一顶。

  “啊……”安思莹颤声低吟,撞击带来的快感直冲天灵盖。

  “好舒服……喜欢……还要。”

  性器从下往上快速顶弄,分明是凉爽夜晚,因为两人运动变得燥热异常。

  “呃……乖宝好会夹……骚逼真紧……爸爸要窒息了……”安诚的脸埋在她酥胸之中,仿佛连呼吸都变成了肉欲,滑进他鼻腔。

  甜腻软肉包裹住身体,抽插顶弄快感上头,凌乱衣衫令人烦乱,安诚伸手一拉,安思莹自然而然抬起手臂,将上衣脱掉。

  内衣歪歪斜斜挂在身上,小裙子下面风景淫靡,粗大性器夹在粉色软穴里,裹着淫水不断进进出出,花穴里阴蒂凸起,随着晃动不断蹭弄在男人茂盛耻毛之上。

  细微痒意钻进身体,安思莹爽得腰身扭动,白花花屁股像是软濡面团子,坐在安诚跨上。

  “哈……爸爸……有感觉了……啊……要去了!”敏感身体在抖动,安思莹高潮总是来的很快,那根粗大玩意契合了她骚穴里每一个缝隙,在抽插中带来无与伦比快感。

  安诚伸出拇指,用粗糙指腹塞进她花心里,揉弄那颗凸起阴蒂。

  安思莹尖叫着穴内喷水:“啊啊啊……太刺激了……爸爸啊……好……好棒!”

  软穴高潮中,阴蒂被狠狠揉弄,双重快感下,她漂亮小脸都扭曲了,舌尖探出不断晃动,眼眸被操到翻白。

  “骚货……喜欢吗……喜欢爸爸干你骚逼吗?”安诚仰头,在她耳边沉声问。

  “喜欢……喜欢爸爸鸡巴操骚逼……好舒服……啊啊……别揉了……又要去了……不行啊……不要爸爸!!”

  阴蒂被疯狂刺激,粗糙手指如同裹着一层砂纸,揉弄上去有种火辣辣疼意和爽感,酥麻电流一下下窜进体内,让她再一次高潮。

  小屁股下流出大量淫水,随着每一下抽插喷涌而出,带着淫靡香气,勾得安诚魂都没了。

  待她高潮之后,安诚起身,将她压在晾台栏杆上。

  安思莹半裸身体面朝花园,屁股下面一片湿儒。

  安诚从后面操进她身体,贴在她耳后说:“乖宝,刺激吗,你看,我们这样,像不像路边发情的野狗,在交配?”

  安思莹尾椎泛起一阵痒意,她凌乱头发挡在脸上,扭头断断续续道:“嗯……我是发情的小母狗……哈……啊……爸爸……爸爸就是发情的公狗……操我的骚屁股……啊!”

  安诚用力揉抓了两下她晃动的大奶子,手指拉出乳粒用力一扯。

  快感从上面传来,下面屁股夹得更紧了。

  “小骚狗……爸爸喜欢你……喜欢你这只小骚母狗……”安诚低头,湿儒唇瓣贴在她侧耳,胯下继续抽插。

  男人精壮腰身俨然如同公狗,操得又快又狠,透明汁水从两人交合处往下滴淌,通红鸡巴很快变得滚烫异常,像是根烧火棒捅在身体里。

  “唔……啊……好硬……爸爸你鸡巴好硬啊……要把我操穿了……骚逼要被爸爸干烂了……”安思莹低头,随着身后晃动,头发凌乱晃动。

  安诚将她头发全都撩在肩头另一侧,吮吸她白皙脖颈,舌头慢慢舔舐,柔滑肌肤下,血管中汩汩流动的热血,让他好似感受到了血脉之间遥相呼应的致命吸引力。

  原来竟然是这样。

  他们之间的关系胜过这世上任何夫妻,恋人。

  由血脉维系着彼此,不会轻易被切断,安思莹对他的那些眷恋、占有、偏执,在这一刻全都合理起来。

  因为他抱有同样想法。

  栏杆正好与安思莹齐腰,被操得狠了,她身体就往前一耸一耸,安诚用力捞住她腰身警告:“小笨蛋,再晃掉楼下去了。”

  安思莹后知后觉,她直起身体,贴在安诚胸口:“我们进去吧,我可不要掉下去。”

  周围一片黑暗,她的身体却白的像深潭湖底藏着的那颗明珠,让安诚心底生出些恶劣想法,要将那颗珠揉碎,占为己有。

  他双手用力将她抱在怀里,一边走一边操,安思莹两只脚都不只要怎么迈开步伐了,她弯下腰晃动着身体:“啊啊……别……别一边走一边操啊……爸爸……”

  安诚扶着她腰肢:“快点……含紧了,爸爸要射了。”

  安思莹好不容易爬到床边,白花花双腿分开,不住打着哆嗦,安诚掰开她臀肉,喘着粗气将精水灌了进去。

  安思莹双臂撑在床边,胴体上沁出一层热汗,水滴顺着肌肤往下流淌,浸湿了干燥被褥。

  浓稠精液灌进身体,安思莹蓦然睁大了眼睛,为何心底会有一丝异样感,有些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原来知道自己身体有问题,就算怎么厮混,她都不会怀孕。

  做完手术,算好日子,安思莹心情忐忑。

  安思莹知道爸爸的想法,他本意希望自己能生一个别人的孩子,可她似乎过于偏执了。

  安思莹不指望别人能理解她,她上一世看见安诚尸体时候,那种天终于还是塌了的感觉,被验证了。

  这辈子与安诚在一起,她才知道自己有多爱他。

  从小,他就是她深爱的人。

  所以孩子什么的,只要能怀上,爸爸一定不会怪她的。

  心里算计着安诚,安思莹瘫软在床上喘息,身体好舒服,好像漂浮在虚空中,什么都不用思考,只要享受就好。

  安诚垂眸,盯着她黑白分明眸子,快速吻了她唇角问:“乖宝,在想什么,那么出神。”

  安思莹立马伸手勾住男人脖颈:“没什么,再来一次呀爸爸,我还要。”

  安诚宠溺捏了捏她乳粒:“贪吃的小家伙,真怕有一天喂不饱你。”

  衣衫一件件丢在地上,房内光源暗了下来,气氛又暧昧起来。

  无数个旖旎夜晚,只要能拥她入怀,一切都是值得的。

  安诚轻轻喘息,将性器再次插入她的身体。

  玲珑有致腰身悬空在床上,安思莹小屁股死死与他咬合在一起,她胯下淫靡穴口,就像是贪婪的嘴,用力吮吸鸡巴。

  安诚被她夹得深吸一口气,发出“嘶”一声,大手有些粗暴揉捏她奶子:“夹这么紧,又发骚了?刚才还没操爽你?”

  安思莹双腿分开,身体被打开成M形,双手撑在头顶用力绷紧身体:“哈……好深……喜欢这样……”

  安诚从下面扶住她腰肢:“喜欢插这么深?”

  “嗯……喜欢……”

  安诚随手拉过个枕头,垫在她腰下。

  安思莹小心思得逞,白皙双腿勾住男人腰身,粉白色脚心卷动:“唔……好深,爸爸……顶进子宫了。”

  这种体位,是要孩子的夫妻常常会用的体位。

  若说安思莹是小狐狸,那安诚就是老狐狸,这点小心思男人怎么会不明白。

  他只轻笑一声,便开始野蛮征伐。

  饱满通红囊袋随着抽插不断拍击在安思莹白花花臀肉上,刚才射进去的黏腻被操了出来,顺着白皙股缝流了下去。

  安诚身体压在上面,两个交叠在一起的屁股用力碰撞在一起,不断发出响亮“啪啪”之声。

  安思莹爽得翻白眼,双手抓住安诚坚硬胸肌乱叫:‘啊……啊啊……好爽……顶得好深……喜欢……好喜欢……啊……’

  安诚鸡巴一操起来,就像是装了电动马达,节奏又快又狠。

  龟头操进肉糜中,不断顶撞宫口,像野兽的嘴,用力咬住她。

  安思莹爽得溢出生理泪花,身体再次颤抖起来:“要……要去了……爸爸……又要高潮了……啊啊啊……又被爸爸操去高潮了!”

  一波比一波更为猛烈的高潮袭来,腔道内软肉疯狂吮吸,情潮汹涌,安思莹被干得化作欲海中泡沫,顺着暗潮随波逐流,深深沉淀在快意中。

  安诚眸低深沉,他忽然低头道:“乖宝……喜欢吗……想要爸爸的精液吗?”

  安思莹眸光迷离,早就没了防备:“想要……想要爸爸的精液……射给我。”

  安诚舔唇:“要给爸爸生宝宝吗?”

  安思莹睫毛抖动:“要……要生爸爸的宝宝……喜欢爸爸……要被爸爸操到怀孕。”

  安诚捏住她下巴,扭开她的脸,唇边贴在她耳边低声:“小坏蛋。”

  安思莹耳朵里痒得要疯了。

  “呃……不要……不要!”她扭动脑袋,想要躲开安诚的唇。

  那张嘴偏偏贴在她耳朵上问:“就这么喜欢爸爸的精液,想要爸爸的孩子吗,就不怕吗?”

  安思莹双手环抱安诚,唇瓣翕动:“不怕……在你身边,我什么都不怕,爸爸,给我。”

  安诚心底轻叹,女儿这么固执,该如何是好呢。

  有时候,孩子在父母面前说话耍小心思,当父母的总能一眼识破,他甚至不舍得拆穿她,毕竟她花了那么多心思和郑小雅跑出去几天。

  安诚只是温柔抚弄她柔软的发安慰:“好……爸爸也不怕。”

91女人心中的梦想男神/那个狗东西认出我/出入情色俱乐部的事

  【作家想说的话:】

  明天正文完结了,虽然不知有没有人看,但是我也努力写完啦!

  —–正文—–

  自从做完手术后,安思莹每一次做完都要用试纸测一测。

  很可惜,一直都是一条杠。

  她有点失望,为什么怀不上?

  两个月后,蔷薇庄园开始准备店庆了。

  安思莹也忙了起来,便没心思再测了。

  关于上次报道安诚在国外出入情色俱乐部的事,安思莹还一直有点担心。

  店庆前一天,安思莹去了酒店办公室。

  安诚正在和员工商讨事宜,见她来了,立刻对员工道:“好了,就按照刚才说的办,散会吧。”

  办公室内人员鱼贯出去,安思莹才推开玻璃门进去问:“爸,明天是不是会来好多记者。”

  安诚与她坐在沙发上:“对,你就不要抛头露面了。”

  安思莹点头:“我也这么想的,保持神秘才是我的人设,活动都别加上我,我就假装当个宾客。”

  安诚大笑:“好,你开心就行。”

  父女俩人自从经营蔷薇庄园开始,员工们对他们的关系有各种猜测。

  私底下认识他们的人都知道他们是父女,安思莹那栋别墅就建在庄园前面,后来她不经常去酒店露面,大家便见她见得少了。

  时间一长,安思莹享受到了低调的好处,大家不再关注他们父女二人,生活就更加轻松了。

  隔日大清早,庄园外停车场就变得十分拥堵。

  周边政府人士,安诚的商业伙伴,各类宾客媒体,乌泱泱齐聚一堂。

  安思莹穿了一件粉色蕾丝长裙,手里提了一款普拉达小包,踩着一双高跟鞋,混迹在人群中。

  杨宏博最先发现了她。

  今天表哥一身西装革履,俨然有了公司老总派头,他穿过人群,一把勾住安思莹肩膀:“表妹,在干什么?”

  安思莹浅笑:“在玩角色扮演。”

  杨宏博故作惊讶:“哈?你演什么?”

  安思莹:“客人呀。”

  杨宏博仰起下巴点了点远处在人群中的安诚:“他呢。”

  安思莹凑过去捂住唇瓣故作神秘道:“霸道总裁。”

  杨宏博满脸笑意:“你们真会玩,”

  安思莹问:“你后面酒庄怎么样了?”

  蔷薇山庄营业第二年,杨宏博就在后山那边经营了一间红酒山庄,主打高端路线,和蔷薇酒店合作共赢,也成了当地小有名气民营企业家。

  杨宏博笑着在安思莹面前转了一下手腕,亮出那块绿水鬼:“今年大客户送我的,眼光不错吧?”

  安思莹起了八卦之心:“女人?”

  杨宏博挑眉:“你怎么知道?”

  两人正说笑,郑小雅挽着李波过来了。

  几人打了招呼,李波道:“侧面给你们留了位置,小老板请吧。”

  位置是李波特别安排的,在会场边缘,不惹人注意。

  安思莹看了看时间:“我去下洗手间,你们先去。”

  她提上小包,往酒店里洗手间走。

  高跟鞋刚刚踩上酒店大理石地板,对面走来一个脖颈上挂着相机的男人,对方抬头看她,两人眼光碰撞在了一起。

  男人文质彬彬,穿米色裤子,白色西装,额头上碎发被风仰起,露出一双狭长眼眸。

  恍若隔世,是苏学名,她上辈子的前夫,也是写安诚报道的人。

  安思莹知道,安诚把他找来了,要解决问题,只是始料未及,两人会以这种方式“重逢”。

  苏学名本该不认识她,此时不知为何对面男人停下了脚步,盯着她的小腿。

  审视目光从下往上,好像舔舐她身体一样,让安思莹感到一阵恶寒。

  她抬腿就要走,对方忽然冷笑出声:“呵……原来在俱乐部,安总抱的女人是你。”

  好像被毒蛇咬住脉门,安思莹心中大吃一惊,苏学名怎么知道?

  那篇报道写出来时,分明对她身份只字未提,况且那时拍到的照片很是模糊,她也被安诚抱在怀里保护得很好。

  进凭一个模糊身影,苏学名就能确认是她?

  安思莹微微仰起下巴,摆出一张冷漠脸庞,身姿优雅迈步从苏学名身边走过。

  这次换男人愣在原地了,对面的女人听了他的话竟然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难道是他猜错了?

  不会啊,凭借他“火眼金睛”,那天晚上被安诚抱在怀里的女人,就是这样的体型,发色也一样,不会错!

  苏学名转身,想要追上安思莹,肩膀被人一把按住:“苏记者,在这里干什么,上次我们酒庄办活动,你们城市媒体好像也过来了吧?”

  苏学名面色一变,立马露出笑容:“杨总……”

  安思莹快速拐进洗手间,低头给杨宏博发消息:“表哥,那个狗东西认出我。”

  很快杨宏博就回了消息:“放心,表哥处理。”

  没过一会儿,郑小雅就推门进来,她探头对安思莹道:“那个狗记者不在了,走吧。”

  挽住安思莹手臂,郑小雅有点担忧:“没事吧,你脸色不太好。”

  安思莹轻叹:“那个苏学名,认定的事就一定会去弄清楚,我了解……”

  郑小雅歪头:“你认识他?”

  安思莹立刻改口:“不是……我只是了解那种类型的人,很烦人。”

  郑小雅握拳挥动了两下:“别担心,杨总和李波都去处理了,不会让他抓到你们把柄的,放心吧。”

  安思莹很是庆幸,上辈子,她何曾身边有过任何一个人。

  她孤身一人,茕茕孑立,遇到任何事,第一反应就是自己想办法解决。

  哪怕她纤细脊梁骨扛不动那些压力,她也咬着牙将眼泪往肚子里吞。

  此生,她有最大的靠山,有亲人,也有朋友,一切都不一样了。

  安思莹点了点头,跟着郑小雅落座。

  店庆仪式开始,各界领导在上面发言,最后安诚才上去。

  今天爸爸打扮得十分精神干练,高定西服将他身体每一块肌肉都完美包裹,头发也精心打理过,每一根发丝在日光下都熠熠生辉。

  安诚拿着话筒,腰杆笔直:“很感谢诸位来参加蔷薇庄园三周年店庆,很荣幸能邀请到各位领导……”

  安诚气质优雅,讲演流利,口若悬河,一下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他举着话筒,口中一边说着,眸光慢慢扫过人群,悄然落在安思莹脸上。

  “我很感谢我的家人,因为有他们,才有我今天的成就……”

  安思莹看到安诚眸光闪烁,细碎的光落在他侧颜上,勾勒出他清晰面部线条,这一世的安诚,真的好帅。

  他身体健康,事业有成,年轻英俊,这样的安诚,不知私底下是多少女人心中的梦想男神,而他,完全属于自己。

  这一刻安思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上辈子躺在太平间安诚的脸一晃而过,一切都好似模糊梦魇,逐渐在离她远去。

  安思莹用力握紧了手,指甲陷入手心,柔软粉肉之上立刻显出一条条痕迹。

  待安诚说完,大家热烈鼓掌。

  安思莹快速眨了眨眼,将眸中水汽压下去。

  郑小雅贴过来小声道:“安叔叔现在就像换了一个人……”

  安思莹笑:“嗯,我爸其实很优秀吧?”

  郑小雅:“你们俩一样优秀……嘶,那个记者又看过来了,真恶心!”

  两个女孩儿都看见了,苏学名抬起相机,刚要朝着她们方向按开门,就有人站起来,挡住了苏学名镜头。

  趁着人群离席,郑小雅拉着安思莹就走。

  因为今天天气好,周年庆大部分活动都在室外,蔷薇庄园外面绿植和花园做的极为出彩,到处都是长廊与凉亭,两人随便找了个凉亭,坐在里面喝茶。

  凉亭上挂着透明白纱,郑小雅低头看了看手机,放下水杯骂道:“真是个狗东西,李波说那人软硬不吃,搞得他都想下黑手了。”

  安思莹蹙眉:“别……今天是店庆,他又是搞媒体的,不要把事情闹大,你去拦一下,我来想办法。”

  郑小雅颔首:“嗯,我去了,你乖乖别乱走。”

  郑小雅前脚走,安诚后脚就跟了进来。

  他撩开白纱坐在安思莹对面问:“怎么了乖宝,我看你今天脸色不太好。”

  安思莹有些心烦意乱:“那个记者认出我了。”

  不用说太明白,安诚也知道说的是那天俱乐部的事。

  他伸手拉住安思莹手,将人拉倒自己怀里抱住:“担心吗,怕他乱写,曝光我们的关系?”

  安思莹慢慢摇头:“就算他写了,也不会有人相信,我只是单纯讨厌他。”

  上一世和苏学名结婚,这个男人阴柔,心思重,再加上他父母强势,让安思莹一度觉得自己选错了人。

  直到离婚,苏学名都没有表现得太难过。

  而且,他对安诚也不冷不热,偶尔陪安思莹回家探望父母,也总是一副淡然表情。

  安诚炙热气息贴在安思莹耳边低声道:“真是巧了,爸爸也看他特别不顺眼,讨厌的很。”

  安思莹一愣,安诚从未对别人产生过这样的敌意,哪怕是当年周原柏干出那样的事,安诚最终还是选择了隐忍。

  他始终认为年轻人都会犯错,该给他们改正的机会,而不是一味打压报复。

  面对苏学名,好似冥冥之中有什么,让父女二人的情感一下互通了。

92奶子好像变大了/安诚携带的神秘女人/泼脏水也要看看对象

  安诚忽然用力抱紧安思莹,一只大手揉抓她胸口,用力吻了上去。

  安思莹一惊,含含糊糊叫:“爸爸……唔……唔……外面……嗯嗯……”

  唇瓣被堵住,这个吻来的太突然,安思莹完全没反应过来,这是怎么了。

  安诚狡黠眸子缓慢移动,落在凉亭远处。

  按照计划,那只窥探别人私生活的臭虫,已经就位了。

  苏学名兴奋睁大了眼睛,果然,是那个表面镇定的女人!

  他就是安诚携带的神秘女人!只要扒出她的身份,还怕没文章写吗?!

  凉亭里,安诚慢慢放开安思莹,用手指轻轻擦拭她唇角道:“别慌张,等下李局和张局长过来,你乖乖看我眼色。”

  安思莹微微喘息,什么情况?

  话音刚落,安诚说的那两个领导谈笑着走过来了。

  李局是省厅的,位高权重,张局长则是电视台的,也是个了不得的大人物。

  安思莹知道安诚这些年在外面做生意,认识了很多人,她便乖乖站在安诚身后,保持礼貌微笑。

  安诚和两人握手后介绍:“这是小女,安思莹,莹莹,来叫人。”

  安思莹立马伸手与对方握了握,礼貌打招呼。

  两个领导和安思莹寒暄了两句,对安诚开玩笑:“安总终于舍得把你的宝贝疙瘩拿出来啦?”

  几人大笑。

  气氛正好,远处忽然引起一阵骚动。

  有人推推搡搡大叫:“什么私人领地,今天店庆,说了大家可以随意参观的!”

  员工立马大声反驳:“这里是我们老板会客的地方,媒体不允许进来的,你的工作证呢,拿出来我要找你们领导!”

  安诚起身,朝着那边中气十足道:“什么情况?!”

  两个员工将苏学名拉扯过来道:“老板,这个记者在偷拍!”

  安诚脸色一变,语气也冷了两分:“苏记者,偷拍是什么情况?”

  苏学名看见张局长,立马脸色通红,显然十足兴奋:“张局!”

  张局长蹙眉:“小苏,怎么回事,你偷拍什么了?”

  苏学名挣脱开拉着他员工,语速很快道:“安总上次在英国被我拍到和神秘女子出入俱乐部的事,不是我说谎,都是真的!那个女人……就是她!”

  苏学名伸手指着安思莹。

  安思莹面无表情,甚至不屑看他一眼。

  张局语气染上两分愤怒:“胡说!安总能带着女儿去哪种地方?!”

  苏学名不可思议睁大了眼睛:“女儿?!”

  张局冷笑:“这是人家安总的女儿,你泼脏水也要看看对象!”

  苏学名气急败坏拿出手机,将刚才拍摄的照片递给张局道:“不是!我刚才分明看见他们俩在亲热!您看照片!”

  张局低头一看,这张照片正好拍到安思莹的背影,安诚站在她对面,低头好似在干什么。

  安诚语气前所未有严厉:“苏记者,说话是要负责任的,我闺女刚才眼睛不舒服,我只是低头帮她吹了吹,怎么到你嘴里,就变成亲热了?”

  安诚这句话一说出来,苏学名立马就反应过来了,他被玩了。

  他分明清清楚楚看见安诚亲自己的女儿了,只是他站的角度,只能拍出这样的照片。

  百口莫辩,苏学名脸色通红,不知要如何是好。

  张局已经很生气了,他重重放下苏学名手机,怒斥:“小苏,你为了工作有热忱很好,但用这种歪心思污蔑别人,你的前途是不是不想要了?!”

  张局这话说得十分严厉,旁边一直没说话的李局拿起茶杯悠悠说了一句:“老安啊,这种事还有什么好说的,起诉就行了,做媒体的,没轻没重,写出这种报道,简直给我们乡镇脸上抹黑!”

  苏学名感觉自己这次踩了大坑,他立马慌乱拉扯张局衣袖,语气急切:“张局,您……您相信我……我上次真的拍到他们,今天我也亲眼看见了……”

  “看见个屁!”杨宏博忽然出现。

  年轻气盛的杨宏博将安思莹挡在身后:“苏记者,你对我表妹这样是什么意思,我今天已经看见你骚扰她两次了,在两位领导面前,还敢胡说,真是不知悔改!”

  安诚语气森然:“苏记者,等着律师函吧。”

  张局满脸不悦:“我会和你们城市媒体的老板好好说道说道今天的事。”

  苏学名双腿一软,整个人一下瘫坐在地上,不出意外,今天他断送了自己的职业生涯。

  安思莹冷眼看着地上男人,他苍白面容,依旧令人厌恶。

  今天这事儿,自己全程没开口一句,已然十分漂亮解决了。

  晚上店庆活动陆陆续续结束,安思莹和小雅两口子,杨宏博几人在后面民宿木屋院子里唰火锅。

  炉子上砂锅滚烫,烫咕嘟咕嘟冒着热气,艳红色汤底辛辣带着馥郁香气,令人垂涎欲滴。

  杨宏博昂贵西装挂在椅背上,精致衬衫也随意解开领口,他端起啤酒一饮而尽道:“哈……那个狗记者,今天我和李波提点他的时候,一点儿都不上道!”

  李波看了看安思莹,她和老板之间的事,他多多少少也猜到了点。

  这对父女不似寻常人,他们优秀,身边除了工作伙伴,生活上也从来没有乱七八糟的事。

  再加上小雅是他对象,偶尔谈起安诚父女,小雅总会逃避话题告诉他不关你的事就别瞎操心,做好你自己工作就行。

  李波与安诚相熟多年,当他是师傅,自然不会干预人家家事。

  只是从国外那篇报道出来开始,李波就渐渐怀疑了,但有些事,看破不说破就行。

  李波沉声:“师傅还在陪几个领导喝酒,要不要去看看?”

  安思莹白皙脸庞被火锅热气蒸腾,透着淡淡粉色,她浅笑:“不用,他陪好人了自然过来。”

  郑小雅在桌下悄然掐了一把李波大腿。

  李波立马闭嘴。

  郑小雅接着杨宏博的话道:“后来怎么样了,听说叔叔叫你过去处理了。”

  杨宏博给自己倒满继续道:“那小子现在工作也丢了,还要等着被告,他算是惹错人了!”

  郑小雅看着安思莹:“你都那么低调了,还有人找你们麻烦,下次一定要小心。”

  安思莹举杯敬几人:“谢谢你们关心,这事因为有你们在,才能解决的这么好……不多说了,我干了,你们随意。”

  众人心中都颇为感慨,实则这世上哪来无缘无故的好,只是你若于我火中送炭,我必对你赴汤蹈火罢了。

  散席后,安诚带着一身酒气回来了。

  他喝了不少,人倒是很清醒。

  安思莹穿着睡袍迎上来,扶住他问:“喝了多少,这么大酒气,先去洗澡吧。”

  安诚勾住她肩膀:“下次不会了,和我一起洗。”

  两人就像是老夫老妻,安诚坐在浴缸里,安思莹帮他擦拭身体。

  安诚伸手,一把将女儿捞进水里,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

  安思莹垂眸看着安诚评价:“老狐狸。”

  安诚笑:“今天的事,还算满意吧?”

  安思莹眯了眯眼:“你早就计划好了,给苏学名挖坑跳呢是吗?”

  安诚用手捏了捏她左胸乳粒,上下拉扯两下玩弄道:“对啊,那种窥探别人生活的小人,不就该这么好好收拾他吗?”

  安思莹慢慢靠近安诚,低头问:“我听说,周原柏大学毕业的时候没拿到学位证,现在连工作都找不到,怎么回事?”更别说那个程峰了,后来好像学都没上完。

  安诚闭上眼帘淡淡道:“这我怎么知道。”

  安思莹笑:“真不知道?”

  安诚:“真不知道。”

  安思莹抱住他脖颈,轻声说了一句:“太轻了……”

  安诚睁开眼睛:“嗯?”

  安思莹笑:“没什么。”

  安诚放在旁边的手机响了一声,他拿起一看,将照片递给安思莹:“这张拍的不错。”

  安思莹看了便夸:“爸爸好帅。”

  安诚笑:“那我就让他们把这张照片挂在酒店了,你也不用在意身份问题,我们很快就会离开这里了。”

  安思莹将他手机放下,乖乖点头:“嗯。都听你的。”

  安诚不安分的手不断揉捏安思莹两颗硕大奶子,他仔细看了看惊讶:“乖宝,奶子好像变大了?”

  安思莹双手也摸了上去:“是啊,最近有点奇怪,总感觉乳房涨涨的,不太舒服?”

  安诚立马坐直,蜜色大手像是揉捏面团,微微发力。

  “疼吗?有不舒服吗?”安诚问。

  “嘶……不是疼……就是……有点奇怪……爸爸吸一下。”安思莹前倾身体,将粉色乳粒送在安诚唇边。

  安诚一张口,就含住了。

  裹着水汽的乳头晶莹可爱,吸在嘴里立马充血变硬。

  安诚用力来回吮吸,安思莹爽得腰身乱颤:“啊……舒服……爸爸吸,另一边也要。”

  安诚放开含热的乳粒,换到另一边。

  粗大手指包裹住她饱满奶子,白滑软肉从指缝渗出,安诚不断揉捏,迷恋这种手感。

  舌尖挑逗,舔弄乳粒,顶着乳孔来回吮吸。

  安思莹一侧奶子被揉得酥酥麻麻,一侧被吸得通体舒畅,下半身骑在安诚身上,泡在水里,那条粗大性器就顶在她小腹边。

  动了情的身体中泛出空虚滋味儿,小腹隐隐疼着,安思莹呜咽:“爸爸……放进来,下面想要了。”

93胀痛的奶尖只要被吸/甘甜汁液吮吸进口中/就这么想要孩子

  【作家想说的话:】

  后面还有几章番外,谢谢给我留言的宝子和送我礼物的人

  —–正文—–

  安诚低头细细吻她:“真心急,乖宝,靠在我身上。”

  显然,安诚并不着急。

  安思莹只能乖乖坐在他怀里,双腿分开。

  安诚一手从后面伸过来,在水中拨弄她柔软软穴道:“骚逼又想爸爸了吗?”

  安思莹仰头,发尾不知何时沾染上了水,变得湿漉漉贴在安诚肩膀:“嗯,一直都想。”

  安诚另一手还在揉捏她奶子,忽然,安诚低头仔细看了看道:“乖宝,怎么出奶水了。”

  安思莹惊讶,低头一看,粉色乳粒圆孔中间,居然冒出一丝白白体液。

  安思莹轻轻喘息:“不……不知道。”

  安诚就在她耳边轻笑:“嗯?不知道?乖宝,瞒着爸爸做了什么,为什么不说,骚奶子又怎么会流奶?”

  男人粗大拇指同食指捏住她淡粉色乳粒,微微用力一挤。

  那些若隐若现的奶汁,好像挤压海绵,从里面渗了出来。

  安诚呼吸一滞,低头从侧面含了上去。

  他翻起黑白分明眸子,看着安思莹下颌道:“乖宝,你看,爸爸在吃你的奶子,好甜。”

  安思莹呜咽了一声,她抱住安诚肩膀:“爸爸……我……我可能,怀孕了。”

  安诚笑:“是吧,爸爸天天给你骚逼里灌那么多精液,当然要怀孕了。”

  安思莹知道他在开玩笑,有点羞涩道:“我……我瞒着你,做了手术。”

  安诚早就猜到了,他只是感叹这孩子胡闹,却不会怪她。

  安诚摸了摸她平坦小腹:“是吗,如果真的怀了,爸爸也不会说什么的,总之我们是要离开的,到时候你想生几个都可以。”

  安思莹睁大了眼睛,安诚同意了?

  有点不敢置信,之前她说要生安诚的孩子,他不是还不同意来着吗?

  安思莹:“真的?”

  安诚吮吸奶子:“真的。”

  安思莹简直高兴极了,如果腹中真的有了安诚孩子,她现在反而不敢让安诚碰她了。

  她在安诚怀里扭动身体:“别……万一有了,爸爸我不能……哈……别吸了。”

  安思莹身体在浴缸里折腾,整个人一下转了圈,她正面朝上躺着,两个手腕被安诚捏在头顶。

  “怎么, 有了孩子就不让爸爸操了?”安诚眸光危险。

  安思莹乱动的腿被安诚夹紧,粗大性器就抵在她小腹上。

  “不行……不能,爸爸,爸爸,清醒点!”安思莹嚷。

  安诚单手捏住她下巴:“爸爸清醒的很,如果你真的怀了,我就不动了你了,好吗?”

  安思莹微微喘息:“那,那明早去医院。”

  这晚安诚算是放过了她。

  隔日早上,两人低调去了一间私人诊所。

  安思莹做完检查,在外面有点不安。

  因为医生把安诚叫了进去。

  “假孕?”安诚看着化验单有点不可思议。

  医生扶了扶眼睛:“嗯,您的伴侣应该是非常想要孩子,身体才会有这种反应,不过她还年轻,早晚都能要上的。”

  安诚问:“那,这种情况对她影响大吗?”

  医生:“生理上到没什么,心理上建议家人要多关心,疏导,只有患者自己放下心结,才能自然受孕。”

  安诚起身道谢后,出去带着安思莹回家。

  安思莹坐在副驾,下意识摸了摸小腹:“没怀上是吧?”

  安诚无奈:“乖宝,就这么想要孩子?”

  安思莹低着头:“嗯,想要。”

  安诚摸了摸她柔软的发:“好了,别伤心了,你假孕都出奶汁了,别再乱想了。”

  安思莹苦笑:“我又不是个兔子,居然还会假孕。”

  两人一到家,安诚就把安思莹圈在沙发上,低头看着她的眼睛问:“是不是伤心了?”

  安思莹眸光微微躲闪:“嗯……”

  安诚勾唇:“那还不简单吗,乖宝,你想要什么,爸爸满足你就行。”

  安思莹伸手拉住安诚衣衫,冰凉四肢慢慢回温。

  安诚抚弄她额头前的碎发道:“可能是爸爸身体不好了,毕竟一大把年纪了,其实,当年要你也挺不容易的……”

  安思莹伸手捂住安诚的嘴,打断他的话:“怎么可能!爸爸你在说什么?”

  安诚看她那张惊讶小脸,忍不住轻笑一声道:“我说的是真的,当年能有你,就感觉像是神明送给我的礼物。”

  安思莹微微叹息:“好了……爸爸,不说这个事了,我们顺其自然,以后……我不勉强,你也别提让我生别人孩子,好吗?”

  安诚颔首:“嗯,是爸爸太贪心了,总是患得患失,恐朝花夕拾恐时日无多,生怕我走了之后你孤身一人,咳……我也想明白了,以后我们出国了,我天天就守着你,好不好?”

  安思莹鼻尖一下酸了,患得患失的人分明是自己才对。

  伸手抱住他,安思莹吻住安诚唇瓣:“嗯……爱你,爸爸,我好爱你。”

  舌尖缠绵,密密麻麻的吻落下来,安诚低声:“咸的。”

  安思莹嘤哼一声,小声道:“湿了。”

  安诚抬头一看,她今天上身穿的薄薄T恤,奶尖上居然渗出两片湿儒印记。

  安诚撩起她衣服:“怎么又不穿内衣。”

  安思莹扭开头:“太……太胀了,还是不舒服。”

  分明知道是假孕,身体却有了奇怪反应,还好安诚咨询过医生了,说没有太大问题。

  男人低头一口含住:“乖宝……”

  安思莹深深喘息,胀痛的奶尖只要被吸,立刻有种舒缓感觉。

  “啊……用力,爸爸用力吸。”安思莹抱住安诚脑袋,将他不断往自己怀里挤。

  两颗硕大柔软奶子就贴在脸上,带着一股奶香气息,安诚体内血液骤然沸腾起来,像是岩浆汩汩不得平静。

  “爸爸在吃我们乖宝的奶子……好淫荡,真的有奶汁了……”安诚将甘甜汁液吮吸进口中,将她尽数吞吃入腹。

  “呃……好舒服……爸爸,奶子吸了之后好舒服。”身体里好奇怪,乳腺中好像被打通了什么,热流从体内泛出,安思莹感到一阵燥热。

  她坐直身体,将衣衫脱掉,今天出门穿了一件超短裙,下面是黑丝连裤袜,裙子往上一提,下面丝袜和内裤就完全暴露出来。

  安诚似笑非笑盯着她,薄唇翕动:“乖宝,今天怎么穿得这么骚。”

  安思莹上身赤裸,下半身裙子堆在盈盈一握腰肢上,显得风尘情色。

  尤其是她晃动那两颗白花花大奶子,粉色乳粒上还沾着一丝白色乳汁,看起来就更加令人兴奋。

  安诚急不可耐就要去扯她丝袜,安思莹晃动身体:“奶子……爸爸……啊……好像有什么要出来了。”

  安诚一抬头,两颗乳粒正好对着他的脸,蜜色大手分别左右一抓,用力一挤。

  出乎意料,两人同时看见小股奶汁喷溅而出!

  “嚯!乖宝……好厉害……”安诚被呲了一脸奶水,这画面,简直就是他的梦想!天知道,女人的奶汁对于男人来说是什么,根本就是终极梦想!

  安思莹也睁大了眼睛,不解低头看着自己,语气有点慌张:“呜呜……爸爸……我怎么回事?”

  安诚伸出长腿,勾在安思莹身后将她往怀里带,两手不断交替用力揉搓奶子道:“没事……医生说你没事,爸爸好喜欢……乖宝,你看……”

  安诚伸长了舌头,将她乳粒上奶汁卷进口中,给安思莹看。

  安思莹脸色一烧,扭开头害羞道:“好……好变态啊……”

  安诚仰头笑:“爸爸一直都这么变态,以后也会这么变态,乖宝怕了吗?”

  安思莹慢慢摇头,她闭上眼睛享受这份快感:“不……爸爸是大变态,我是小变态,我好喜欢……喜欢这样的你。”

  这一晚,安诚吸干了安思莹肿胀奶汁,当然,她下面淫荡的小穴同样榨干了安诚所有精液。

  三个月后,父女二人办理好了一切,出国了。

  国内大小事宜全部处理好了,两人落地奥克兰,那天正赶上一场大雨。

  司机将两人送到别墅后礼貌离开,安思莹放下行李,推开别墅小院的门。

  此时骤雨初歇,微光从天际一条条渗出,碧空之下是一片绿意盎然,父女二人站在别墅小院门口。

  “爸爸……太漂亮了!”安思莹看着白墙黑顶的建筑,院子正面中央有个游泳池,站在楼上,正好能看见远处湛蓝色大海,这里的一切, 都美得像是安思莹的梦境。

  安诚提起她的行李箱:“你喜欢就行!走,我们回家。”

  陌生的国度,陌生的气候,周边连语言都不通,这些小事根本不影响父女二人生活,他们俩一起推着超市购物车,就像所有平凡夫妇一样,购物采买,开车回家。

  傍晚,他们偶尔会开车去看一场露天电影,有时也会去酒吧享受疯狂夜生活,大部分时间,安诚收拾庭院绿植,做做美食,享受生活。

  安思莹时常在院里游泳,玲珑身段在清澈水中嬉闹,像一只顽皮的小鱼。

  当夜幕降临,小鱼玩闹够了,她就会在水中脱掉比基尼,赤身裸体勾引安诚。

  “爸爸……过来,我们该做正事了。”

  安诚坐在泳池边躺椅上,翘着二郎腿笑,明知故问:“干什么正事?”

  贪吃小鱼儿游到他身边,划开一层层水波,湿漉漉小脸冲出水面,贴在安诚大腿间仰头:“我要给你生宝宝,快点射满我,爸爸。”

  ——正文完——

番外1/他十八岁/山上狐狸精勾引男人/是一条内裤

  【作家想说的话:】

  这是个吃肉小番外,有三章,五一赠送,祝大家节日快乐。

  —–正文—–

  安思莹一睡醒,就感觉不太对劲儿。

  家里民宿的房顶分明很高,而眼前的房顶,黑糊糊的上面还有一根木头横梁,这是哪里?

  她记得自己早上锻炼,在后山小路上脚滑跌了一跤,当时眼前一黑就没意识了。

  安思莹从床上起身,目光在房内巡视了一圈,老房子,木头窗楞,白纸糊的窗户。

  黄泥抹的墙壁上,挂着一张主席图片,下面日历上赫然写着一行小字,1978年8月1日。

  安思莹扶额,她又穿越了?

  老旧木门被人推开,阳光一下洒进昏暗房内,安思莹倒抽一口冷气,她赫然看见了年轻的安诚!

  这张脸,她以前在奶奶家老宅里看过照片,没错,正是年轻的安诚!

  一句“爸”卡在喉咙里,安思莹叫不出来。

  此时眼前安诚,是个十八岁的少年,顶着一头乌黑浓密卷发,脸颊线条分明,一双眼睛深邃明亮,倒是身体没有后来那么壮实,肩膀显得有点单薄。

  他穿一件白色的确良衬衫,领口随意敞开,袖子挽在小臂上,露出两截蜜色小臂,衬衣下摆塞在裤腰里,下身穿一件平整草绿色军装裤子,脚上是老旧布鞋。

  两人目光交汇,安诚立马露出笑容道:“小同志,你醒了,没事吧?”

  光是这个称呼,就让安思莹半天回不了神,小同志……爸爸年轻的时候可真是有礼貌啊。

  安思莹眨了眨眼,手上用力抓紧了那条大红色棉被。

  见她紧张,安诚立马坐在老远木凳上道:“你别担心,我看见你晕倒在后山,才把你带回来的,你是哪儿人,要上哪儿去?”

  安思莹一时间不知道要怎么说,她脸色微微发红小声道:“我……我……”

  编不出来啊,我是你女儿,从未来穿越而来,这样说安诚肯定会觉得她疯了。

  安思莹心一横,打岔说:“我……头有点疼,你能帮我看看吗?”

  这句话倒不是假的,她脑袋上真的有点疼。

  安诚起身,慢慢走到她身边,十分小心抬手道:“我看一下,得罪了。”

  安思莹将脑袋送过去,安诚拨开她头顶秀发道:“这里撞了个包,很疼吗?”

  安思莹点头,语气可怜:“疼,好疼。”

  安诚对着她发顶吹了两口气儿:“别急,我给你煮个鸡蛋,揉一揉就好了。”

  安思莹这才发现,自己衣袖上有些污渍,手腕皮肤也层破皮了,腿也有点疼,她活动了一下脚腕,立马疼得“嘶”了一声。

  安诚先从旁边拿了一条毛巾,沾了温水拧干递给她:“你擦擦脸,我去给你煮鸡蛋。”

  安思莹接过毛巾,眼睛亮晶晶盯着安诚。

  年轻的爸爸好帅,而且他好温柔,安思莹从未见过如此充满少年感的安诚,接毛巾时,手指下意识触碰到了安诚。

  两个人的手就这样停在半空,一时间谁也没动。

  安思莹眼神太深情,让安诚一下有点受惊,这姑娘看人的眼神,怎么那么露骨,就差把喜欢写在脸上了。

  那个年代,男女表达感情都十分隐晦,他身边有些朋友自由恋爱,都到谈婚论嫁阶段了,两人还没拉过手呢,更别说用这么赤裸裸的目光看对方。

  安诚蜜色的脸一下闹了个通红,他快速转身,顺手顺脚往外走。

  安思莹唇角勾起,眸低闪过一丝狡黠。

  不一会儿,安诚拿着鸡蛋进来,他找了一块干净手帕包住鸡蛋,对安思莹道:“要不我帮你揉揉吧?”

  安思莹乖乖点了点头。

  安诚坐在床边,用包裹住的热鸡蛋给她揉脑袋上的包,鼻息闻见女孩儿身上淡淡的香气。

  安思莹疼得用手抓住对方腰身:“啊……好疼。”

  安诚手上力道一下轻了许多,他目光落在安思莹纤细脖颈上,看到她肌肤上有不少伤痕,便问:“你摔了吗,磕到头了,所以什么都想不起来?”

  这可是顺水推舟的好机会,安思莹立刻道:“嗯……是,浑身都疼,脑子也浑浑噩噩的,什么都想不起来,我能在你这儿休息一下吗?对了,怎么称呼你?”

  安诚很是实诚道:“当然可以了,这是我家老宅,现在没别人,你想住几天都行。叫我安诚就行,怎么叫你?”

  安思莹:“我叫小莹,你家里其他人呢?”

  “亲戚都在城里,我回来处理点事,正好要住几天。”

  “那我……会不会打扰你。”

  “怎么会呢,为人民服务嘛!”安诚一笑,露出一口大白牙。

  安思莹和他坐的近,能闻到他身上衣衫有干净的肥皂味道,即使衣服不是崭新的,也洗的干干净净,平整,原来爸爸年轻时生活习惯就很好,后来才会那么爱好,把家务做的一丝不苟。

  “我衣服好脏,方便给我一件你的衣服吗,我还想洗洗。”安思莹垂眸,慢慢说。

  安诚按压鸡蛋的指尖一顿,这姑娘真的是一点儿也不害怕他,孤男寡女的,她竟然要换衣服。

  安诚放下鸡蛋,从旁边衣柜里拿出一件干净雪白的衬衫,放在安思莹旁边:“你换吧,脏衣服我帮你洗。”

  “谢谢。”安思莹看着安诚转身出了房间,她解开上衣扣子,脱掉了自己衬衫,又慢慢起身,脱掉下面的长裤。

  脱完外衣,穿着一身内衣的她,眼睛忽然一转,唇角勾起弧度。

  她弯腰,将成套白色蕾丝内衣裤全都脱了下来,赤身裸体站在床边,慢慢用毛巾擦拭身体。

  摔那一下还真不轻,身体上蹭破了许多地方,安思莹低头看着自己玲珑有致的身体,不禁想起昨晚和安诚那场翻云覆雨,这会儿人就在外面,却又不认识她了。

  她随意套上安诚那件白色衬衫,将裤子丢在一边,光着屁股重新坐回了床上。

  安诚的衬衫大,下摆落在她大腿上,正好挡住了她的小屁股。

  安思莹正准备开口叫爸,脑子一转改口:“安诚,小……同志,我换好了。”

  说起来可笑,她现在可是二十五岁的身体,安诚才十八,比自己还要小呢。

  安诚推门而入,目光一闪而过,那张年轻英俊的脸上,全是绯红,安诚心脏狂跳,这姑娘,一双白晃晃的大腿怎么就这么露出来了,她莫不是这山上的狐狸精,下来勾引男人的?

  安诚低下头,伸手一把抓住她换下的衣衫,结结巴巴道:“我……那个,去……去洗衣服了,你休息吧。”

  安思莹笑:“麻烦你了呀。”

  安诚逃似的出门,将女孩儿换下的衣服放在水池里,用水浸湿,冰凉水意总算缓解了一点他体内燥热,刚才不过匆匆一眼,他似乎看见了些不该看见的东西。

  安诚叹息,自己这样算不算趁人之危啊。

  他拿起搓衣板和肥皂,在湿漉衣衫里挑了一件小的,拿在手中展平,三角模样的小衣服让他有点茫然,这是什么衣服呀?

  布料几乎透明,上面全是花纹,就像是盖收音机上的那种花纹布,等等, 这好像是一条内裤?

  安诚呼吸一下重了起来,他心一横低头用力搓洗衣服,这一天血光往头上涌了,真是要命。

  傍晚,安诚将晚饭端了进去,摆在小桌放在床上。

  一碗粥,一叠小菜,一个馒头。

  安思莹低头吃饭,虽然饭菜简陋,的确是爸爸的手艺,味道和他后来做的一模一样。

  安思莹吃过饭,挠了挠头发道:“我想洗个澡,有地方吗?”

  安诚有点为难:“我家澡堂子简陋,你一个女孩家……”

  “没关系……我不嫌弃,能冲凉就行。”大热的天,就算是冷水也没关系。

  安诚收拾碗筷:“我给你烧热水,你等会儿。”

  天色完全黑了下来,这栋房子就是原来安诚家的老宅,孤零零建在山上那栋,安思莹看到熟悉的地形,心里便有了底。

  她慢慢扶着墙往外走,一双白花花大腿在黑夜极为刺眼,安诚一转头惊讶:“你怎么出来了。”

  安思莹指着外面简陋棚子道:“就是那里吧,好像有点黑。”

  安诚过来想扶她,又不好意思伸手,有点尴尬站在旁边道:“对,是很黑,你小心点。”

  安思莹直接伸手,挽住他胳膊轻轻喘息:“我有点怕,你能陪着我吗?”

  安诚浑身汗毛都炸了起来,要不是这姑娘浑身都热着,他真有点怀疑对方会不会是妖精。

  扶着安思莹走进洗澡棚,安诚给她搬了个木凳子,又把滚烫的水放在旁边木盆里,指着冷水龙头道:“这里是凉水,你掺和在一起洗,我就在外面守着,有事你叫我。”

  安思莹颔首:“好,谢谢你。”

  这棚子,连个正经的门都没,旁边矮墙正好能挡住安思莹半个脑袋,上面是简陋木板,安思莹脱掉衣衫,一条白净如玉的手伸出去拿着衣服晃动,娇滴滴叫:“安诚,帮我拿一下。”

  安诚头都不敢回,一把接过衣服,顺手挂在了旁边放农具的架子上。

  耳朵不自觉竖起,听着里面哗哗水声,安诚喉结混动,吞咽了一口口水。

  第一次看见女人这么暴露,那双白花花的大腿,就好像不断在眼前晃动,安诚甩了几次脑袋都无法把那画面弄出脑子。

  更令人血脉偾张的,是她穿自己白色衬衫的模样,女孩儿玲珑有致的身体上套一件衬衫,在光影下,安诚刚才几乎都看见她胸前两点乳粒了。

  淡粉色,十分诱人。

番外2/想让全村男人都过来干你屁股吗/这姑娘太骚了

  【作家想说的话:】

  节日快乐

  —–正文—–

  安诚希望自己变成刚才那件衬衫,可以完全包裹住她柔软白皙的胴体,与她严丝密合贴在一起。

  脑子里一冒出这个想法,他立刻感到脸上蒸腾出热意。

  就在里面发出哗哗水声时,安思莹发出一声惊呼打破了平静。

  “啊!”

  安诚一回神,身体反应大于脑子思考,拔腿就往进跑。

  安思莹一看见他,赤身裸体就抱住了安诚,双腿更是直接夹住他腰身,赤裸胸脯几乎贴在他脸上,女孩儿急切叫着:“老鼠……有老鼠!”

  农村这种地方,有老鼠很正常,今天院子里的小黄猫看来是偷懒了,没有抓老鼠,却让安诚将温香软玉抱了个满怀,将刚才的幻想一下变为现实。

  安诚大手一把抱住她滑腻腰肢,那柳枝般的腰身柔软,光滑,摸在手里的触觉,让安诚胯下猛然充血。

  一对饱满圆润奶子,差点全都贴在安诚脸上,那两颗泛着湿儒光亮的乳粒,不断蹭弄在安诚皮肤上,激起一阵阵兴奋涟漪。

  安思莹被吓得脸都白了,这会儿完全忘了在和安诚演戏,直接开口叫:“爸爸……救我……快走……啊啊……”

  安诚下意识托住她赤裸屁股,往后退了一步,迈出洗澡棚。

  男人喉结混动,一说话,热气全都喷溅在安思莹奶子上:“别怕……老鼠已经跑了……”

  安思莹惊魂未定,整个身体如同一只八爪鱼,死死抱住安诚,她用力摇头惊恐道:“我不要……我不要下去,带我回屋,快点……”

  安诚怀里抱着女孩儿,路过架子时他还不忘一把将衣服盖在她湿漉后背,怕她着凉。

  推开房门,安诚的呼吸都重了,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她真的要光溜溜这样抱着自己吗?

  安思莹不撒手,她将脸埋在安诚侧耳轻声道:“抱我上床……”

  安诚裤裆里鼓起一个大包,小帐篷顶得不行了,他舔了舔干涸唇瓣道:“你……怎么叫我爸爸呢?”

  安思莹倒抽一口凉气,她立马捧住安诚脸仔细盯着他道:“那个……我忽然想起来了,你和我爸长得特别像,让我觉得好有安全感!”

  安诚被她逗乐了,两人站在床边,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躺也不是,就这么盯着彼此。

  忽然,安思莹凑过去,轻轻亲了他一下。

  安诚惊讶睁大了眼睛:“你……”

  安思莹的吻就像是一只淘气的蜻蜓,落在他唇瓣上一触即离,好似试探,又好似勾引。

  安诚呼吸乱了,手心中沁出热汗,充满少年感的眸光一下变得锐利起来,他侧头,不甘示弱般用力回吻了过去。

  安思莹张开嘴,主动吮吸上对方的舌头。

  这一刻,如干柴遇烈火,火星子四溅而起,轰然席卷了整个荒原,天崩地裂,星辰陨落,心潮澎湃。

  滑腻舌头卷在一起,不断搅动女孩儿口中津液,鼻息中呼吸缠在一起,安诚直接将她压在了床上。

  安诚睁眼,近距离看着和他接吻的女孩儿。

  她眸子闭着,浓密睫毛微微颤抖,满脸都是舒服模样,一双柔软冰凉手臂,挂在他脖颈上,将他身体拉得更近。

  半晌,两人气喘吁吁分开,安诚脑子还有点转不过来,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

  安思莹却不给他思考的机会,纤纤素手解开他胸前纽扣,一把拉掉了他的上衣。

  房内灯光暧昧,两人交叠在一起的影子落在墙壁上,就好像在做爱一样。

  安思莹脱了他的上衣,就去拉他裤腰带,安诚才猛然回神,捏住她手腕道:“要……要做什么?”

  安思莹停下动作,她勾唇看着安诚,慢慢松开了手,接着她分开双腿,将自己赤裸的骚逼完全暴露在男人面前,她语气魅惑道:“你说呢,我都这样了,你不帮我吗?”

  安诚有种心悸的感觉,目光不自然下移,落在女孩儿双腿中间。

  黑色稀疏体毛下,是一团淡粉色的软肉,两瓣肥嘟嘟软肉挂着晶莹体液,再往里,小阴唇平滑湿儒,粉嫩而淫靡。

  安思莹白皙手指按压自己下体,淫荡分开双腿,迫使骚逼完全展现出来,她此时比妖精还要勾人,眸中仿佛化出万千情丝,黏在安诚身上,让他无法移动目光。

  手指微微用力,软穴完全分开,安诚甚至能清楚看见,里面通红的甬道。

  “爸爸……不帮我吗?”安思莹吐气如兰。

  安诚吞咽口水:“你、你……别叫我爸爸。”

  “不要……我就要叫你爸爸,要进来操我吗?”安思莹所幸豁出去了,管他怎么想,爸爸这个称呼,已经成她淫荡开关,刻在骨子里了。

  安诚爆满青筋的手一松,裤腰就掉了下来,他将内裤拉下去,粗大性器弹出,在空中晃动了两下。

  一双大手捏住安思莹纤细脚腕,将她屁股拉过来,安诚低头盯着她,语气忽然恶劣起来:“骚货,这么喜欢叫爸爸,你就好好打开屁股,让爸爸干死你。”

  安思莹身体被一拉,脑袋上头发直接凌乱铺洒了一床,屁股正好落在安诚小腹下,安诚单手扶住他粗大肉棒,在安思莹湿漉漉的骚逼上拍了两下。

  “啪啪”肉欲发出响亮之声,安诚叹谓,“真他妈的骚,流了这么多水。”

  敏感阴蒂被肉棒拍打,快感一下涌了上来。

  安思莹仰头催促:“爸爸……操进来啊……干我。”

  滚烫龟头抵在穴口,安诚腰身用力一顶,有种通体舒畅之感席卷身体,敏感肉柱操进肉糜之中,那种紧致湿意将他完全包裹,这快感当真无与伦比。

  安诚伸手,捏住她两颗乳粒用力拉扯,低声道:“骚货,骚逼这么会吸,就这么喜欢男人干你吗?”

  “喜欢……爸爸……好喜欢你干我……啊……”安思莹感到那根肉龙好像直捣软穴深处,咬住她骚浪软肉,让里面喷溅出大股淫水。

  酥麻快意从体内泛出,安思莹双腿不断战栗,身体被顶得一耸一耸,胸前两坨奶子被拉扯变形,奶尖都快要被拉掉了。

  上面好爽,下面也好爽,她滑腻小腿勾在男人后腰,用力箍紧他腰身,屁股完全套在安诚鸡巴上,来来回回吮吸顶弄。

  安诚被吸得魂儿都快要飞了,他一把托起安思莹腰身,迫使她半个身体悬空在床上,腰身疯狂摆动起来。

  抽插的快感让他停不下来,这女孩好奇怪,前一秒还满脸青涩深情盯着他,后一秒就赤身裸体,完全没有羞耻感,求着他操她。

  安诚捏着奶子来回晃动,胯下狠狠抽插,龟头一下下顶进软穴,被吸得好爽。

  “操……好爽……哈……小莹……你可真是……骚透了……”安诚盯着她淫荡的小脸,心头上快意更甚。

  安思莹被干得满面通红,整个脸上挂着疯狂欢愉神色,唇角勾起,眸光涣散,她吃吃笑着,用手抓住安诚手腕道:“好舒服……爸爸……你操的我好爽……喜欢……啊啊……我好喜欢啊……”

  安诚咬牙,妈的,这姑娘太骚了。

  低头,粗重滚烫呼吸落在安思莹身上,安诚一口咬住了她奶尖。

  通红乳粒被含在嘴里,安诚肩膀骨头耸动了两下,大手揉捏另一侧奶子。

  安思莹爽得淫声连连,小嘴儿都合不上。

  那淫荡叫床声让安诚有种十里八村都能听见的错觉,他伸手,用自己粗大手指塞进她嘴里,捏住她滑腻小舌头。

  安诚抬头,漆黑眸子盯着她:“小声点……叫得这么淫荡,想让全村男人都过来干你屁股吗?”

  安诚抽插不停,伸出手指塞进了安思莹嘴里,堵住她嘤哼小嘴儿。

  安思莹抓住他手腕,发出可怜巴巴的“呜呜”声,一双眼睛含情脉脉盯着他,好像在说,不要别人干我,只要你。

  手指被吃得湿漉漉,那条灵活滑腻的小舌头,卷在他指缝中来回抽插,淫荡得要命。

  安诚眸低一片晦涩,心道这姑娘肯定是妖精,不过操也操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青年腰身精壮,小腹腹肌凹凸有致,旁边两条人鱼线清晰可见,每每随着他用力前后摆动,饱满通红的囊袋就拍击在安思莹后穴之上,淫靡汁水从上面往下滴淌,将他囊袋裹得油光明亮。

  肉与肉拍击在一起,囊袋上湿漉漉汁水很快被拍打成白色泡沫,拉出黏腻白丝在两人肌肤上,让摩擦变得愈发顺滑。

  安诚将手指从她嘴里抽出,用湿滑的手去捏她饱满软烂的奶子,低头,用力吮吸。

  安思莹奶尖都快被他吸破皮了,火辣辣泛着疼,痒意钻进骨子里,让她体内快意暴涨,一张漂亮小脸全是淫靡表情,艳红色舌头撘在唇角边,往下不断淌着津液,像极了被操发情的母狗。

  安诚吸够了奶子,他忽然将滚烫肉柱抽出来,将安思莹身体翻了过去,拍着她屁股道:“小骚狗,趴好,屁股撅起来。”

  安思莹肉穴骤然空虚,快感被按下了暂停键,她不满哼唧了两声,柔软胳膊撑在床上,爬跪在安诚面前,回头催促:“爸爸……快点……大鸡巴放进来啊。”

番外3/口中粗鄙言语令人兴奋/顶得她内脏都在乱颤/梦见你了

  安诚手背青筋暴起,他用力掰开那软桃般的屁股,低头盯着她粉色穴口道:“骚逼真骚……就这么喜欢爸爸的鸡巴干你吗?”

  安思莹扭动腰身,口中愈发淫荡:“喜欢……就喜欢爸爸的大鸡巴干我……操我……快点啊……”

  安诚深吸一口气,胯下猛然往前一顶:“操……真他妈的骚透了……骚逼……骚母狗,爸爸今天干死你,干烂你的骚逼好不好?”

  年轻的安诚血气方刚,口中粗鄙言语反而让安思莹愈发快意,那根粗大肉屌顶进身体,就像是刑具一样,将她整个窄小穴口全都撑满,顶得她内脏都在乱颤。

  爽意窜上尾椎,痒意疯狂蔓延,软烂小穴内骤然喷出大股淫水,安思莹低头尖叫。

  “啊啊……爸爸……去了……啊啊……”

  安诚扶着她腰肢,直起身体继续抽插,蜜色精壮腰身上也沁出了一层薄汗,男人大手捏在她屁股上沉声道:“真骚,才操了两下就高潮了,怎么办,我还没开始呢……”

  湿漉漉淫液从身体中操出,淅淅沥沥顺着女孩儿白净大腿根往下滴淌,安诚心口狂跳,他忽然弯腰,双手抱住安思莹大腿,将她猛然抱离了床铺。

  这姿势就像是给孩子把尿一样,令人羞耻至极,更为刺激的是两人面前的大衣柜。

  过去老式衣柜又高又大,柜面之上是整整一张镜子,清清楚楚将两人交合模样映在上面。

  安诚年轻的脸庞紧挨在安思莹后耳,他贴在她潮湿耳畔上道:“你看……骚逼是怎么吃我鸡巴的,这么小的逼,能吃下这么大的屌,是不是很厉害?”

  安思莹眼中含春,生理性泪花不断溢出,眸光落在镜中两人交合处。

  粉色肉逼被操成了通红色,随着粗大肉柱深深浅浅捣弄,淫靡汁水被操得四溅而起,安诚裤子堆在脚腕上,两条精壮大腿不断小幅度晃动,让安思莹整个身体套在鸡巴上,来来回回上下耸动。

  她胸前被吸得红肿奶尖也随着耸动淫荡跳动,白花花的软肉来回摇晃, 心理同生理上同时被刺激,安思莹体内爽意一下冲上了巅峰。

  “啊……又要……又要去了……爸爸啊……”安思莹浑身战栗,在安诚怀中不安分抖动,通红色软穴里一下涌出大股热流,被粗大鸡巴操得淫水四溅而开。

  安诚叹谓:“真骚……干两下就又高潮了……你可真是个发情的小母狗。”

  男人眸光同样被吸引得挪不开,镜面之中,女人美得不可方物,尤其是胯下那条通红肉缝,两边粉嘟嘟阴唇这会儿已经被操得红肿不堪,挂着淫靡黏腻,在弱光之下闪着淫靡光亮。

  安诚下巴抵在安思莹肩头,口中继续道:“骚女儿,就这么喜欢爸爸干你屁股吗,你看,你的骚逼咬得多紧,都快把我吸死了……”

  安思莹灵魂都要被安诚操出身体了,颅内更是被他骚话撩得茫然无措,一双失焦眼睛空洞洞盯着镜中,只能感受无尽的快感一下下蔓延上身体,如高压电,不断刺激身体,迫使她肌肉放松。

  把尿姿势实在操得太深,安思莹在镜中盯着自己小腹,平坦白皙小肚子上不断微微隆起,那根粗大肉棒真的好像要捅穿她的身体了。

  内脏不断被挤压,膀胱又憋又疼,高潮之感延绵不断,安思莹漂亮脸蛋扭曲,双眸乱颤,红唇之中小舌头,也耷拉在唇角,脸上泪水同诞水混在一起,往下滴淌。

  安诚舔唇,滚烫胸口贴在女人后背,用他坚硬宽厚肩膀,将安思莹瘦小柔然身体完全包裹,胯下不断撞击抽插,通红饱满的囊袋裹着淫水,在空中来回晃动。

  安思莹脑子里好像有什么崩掉了,陡然间,分开双腿中呲出一股粗大尿水,直接喷在了镜面之上,腥臊气息涌出,湿儒顺着两人交合处滴淌了安诚一腿。

  “嗬……骚货,被操尿了?喜欢爸爸鸡巴干你吗……”安诚不觉得她脏,反而兴奋得厉害,那粗大滚烫尿水断断续续喷着,似乎对方十分羞耻。

  “别停啊……骚母狗……继续尿,都尿出来,尿给我看。” 安诚咬着她耳朵,语气低沉而蛊惑,如深渊拉住安思莹,令她无处可逃。

  安思莹小腹绷紧,肉穴一边被操,她一边漏尿,羞耻感从脚心窜上大脑,安思莹长大了嘴,用力喘息,喉间溢出破碎呻吟:“啊啊……被爸爸……操尿了……受不了……啊啊……不要了……爸爸……不要了……”

  安诚年轻的身体,就像是不知疲倦发情的公狗,腰身只要晃动起来,根本就停不下来,听见她求饶反而愈发亢奋,鸡巴一下下捣进软穴,势必要将她的尿水全都操出来。

  "尿出来……骚货……尿给我……嗬……啊……好爽……对,就这样,尿,出来。"安诚盯着镜面,不舍错过任何一个画面。

  憋在体内仅剩的尿液终于不堪重负,一簇簇往外喷,通红软穴就像是坏掉的龙头,被抽插着喷水。

  若是一次尿完,安思莹也不用这么纠结,偏偏因为羞耻感,她尿一下,憋一下,让尿水断断续续往外喷,模样情色至极。

  “啊啊啊……被操死了呃……爸爸……操死我了……”安思莹身体痉挛,持续高潮与失禁,浑身都变得酥麻起来,粉色脚趾在空中痉挛卷曲,脚心筋脉都在抽搐。

  “爽死你了,还喊着不要……骚货,今晚爸爸要干死你。”安诚也快要高潮了。

  抱操太消耗体力,安诚脚腕上的裤子也被尿液弄湿,他两下踢掉裤子,整个人赤身裸体同安思莹抱在一起,转身在床上换了个姿势,与安思莹面对面看着,压在她身上。

  女人两颗饱满奶子被挤压,两颗肿胀乳粒蹭弄在他前胸,胯下软穴更是被操开操熟,湿儒得不像话,安诚伸出粗大舌头,在安思莹脸上,下巴上,唇角上来回舔弄,将津液弄了她一脸。

  安思莹浑身泛起密密麻麻鸡皮疙瘩,年轻的安诚就像一只住在森林中的野兽,在将她吞吃入腹之前,会好好舔弄她每一寸肌肤,尝遍她的骚味。

  换了个姿势后,安诚紧紧抱住她肩膀,胯下又如暴风雨般复操几百下,终于守不住精窍了。

  他低声道:“叫爸爸……哈……就射给你!”

  安思莹双手抱紧他腰身,口中颤声:“爸爸……爸爸……射给我……精液……精液都射给我……灌满我啊……”

  安诚咬牙,鸡巴狠狠往里冲,真有种要干死她的狠厉,浓稠精液汹涌射出,那种烫意,让安思莹睁大了眼睛,高昂叫了起来。

  “啊啊啊……射死了……啊啊……”这一场疯狂性爱,让安思莹真的有种要被干死的感觉。

  所以十八岁的安诚,当年就是这么狂野的男人了吗。

  安诚喘息着,分开两人身体,胯下性器从安思莹软穴中滑出,一股滚烫淫水夹着精液,紧随其后。

  操得红肿小穴往外流精水这画面,简直是绝景,安诚目光死死盯着,恨不得将这一刻全都刻进脑海中,时时拿出来回放。

  安思莹现在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她漆黑眸子在眼睛里微微一动,看着安诚轻声道:“爸爸……抱抱。”

  安诚虽然奇怪,她叫“爸爸”的理由有点牵强,但他确实也爽到了。

  而且,安思莹看来比他应该大几岁,被一个年长女人叫爸爸这种爽感,让安诚刚刚射完的鸡巴又开始疼了起来。

  青年眼光晦涩,眼底全是化不开的浓稠情欲,他一把抓住安思莹手腕,将瘫软无骨的女体全都抱在自己怀里,安思莹胳膊顺势就挂了安诚脖颈,她惊讶睁大眼睛看着他问:“干嘛啊……”

  安诚呼吸热气都喷在她脸上:“干你啊,骚货!”

  安思莹抖了一下:“我……我没力气了。”

  安诚双手拖住她屁股,将鸡巴一下操进那滑腻腻的肉穴里,晃动身体道:“不用你动,抱紧就行了。”

  安思莹要疯了,这么操下去,她真的会死吧!

  年轻的安诚实在太疯狂,抱着她在房内一边走,一边操,整个静谧夜晚全是肉体拍击在一起的声音,喧嚣一夜。

  安思莹最后被操得失去了意识,完全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身处何地又身在何时,只有不断高潮之感涌上身体,直到她的世界变成一片静谧。

  隔日,刺目光亮让安思莹醒了过来,窗边白色纱帘被微风拂起,她枕在安诚肩头,一切都是她熟悉的模样,这里是他们的民宿。

  安诚也醒了过来,他侧头盯着安思莹开口:“乖宝,爸爸做了个很奇怪的梦。”

  安思莹的手抚弄在他光滑小腹上,往下,伸进裤腰,捏住他晨勃粗大的肉棒问:“什么?”

  安诚嗤笑一声:“我十八岁的时候,在这里,好像遇到了现在的你。”

  安思莹心头一颤,不动声色问:“遇到了我啊,然后呢。”

  安诚从外面包裹住她握着性器的手,来回抚弄了一下道:“然后就狠狠干了你的小屁股,你被爸爸操的又哭又闹,要不,我现在给你实战一下?”

  安思莹眯眼笑:“哦,那梦里的我叫什么名字呀?”

  安诚愣神:“叫……小莹。”

  安思莹满目狡黠,故作夸张道:“什么,小莹,所以爸爸才给我起思莹这种名字,好过分哦!说,那个叫小莹的女人到底是谁?!”

  安诚脸色都变了:“没有的事!绝对没有……宝贝你听我解释……听我解释啊!”

番外4/白玉般胴体诱人至极/两个爸爸我都要

  【作家想说的话:】

  昨天的加更忘了发 今天加也算加吧

  —–正文—–

  民宿营业稳定后,七月,安思莹和安诚去了斯里兰卡度假。

  父女二人坐着没有门的小火车,看着沿途异域风光,走过许多景点。

  当天天气很好,碧空万里,温度宜人。

  安思莹穿碎花长裙,安诚穿米色短裤,白色衬衫,两人头上都带着太阳帽,黑色墨镜,看起来就像是普通出行的夫妇一般。

  漫步在康提古老街道上,整个老城区都充满了历史痕迹,就像时光倒流到几世纪前,他们也变成这古画之中的风景。

  到了康提湖畔,当然是要去佛牙寺一睹光彩。

  佛牙寺保安严密,门口由军警把守,父女二人跟着游客脱掉鞋子,赤脚进入寺内。

  佛牙寺是康提的灵魂所在,更是斯里兰卡最重要的宗教场所之一。

  虽然二人没什么宗教信仰,安思莹却觉得有种奇怪的感觉,冥冥之中带领她来到这里。

  经历穿越重生这种事,她可没办法告诉任何人,只能压在心底。

  那天,他们运气很好,在工作人员带领之下打开了佛门,所有游客都有幸目睹活佛真身和金塔的壮丽景象。

  隔着熙熙攘攘人群,两人同时看见了金灿灿的佛光。

  饶是安诚这种绝对唯物主义者,也双手合十,虔诚参拜。

  当夜,相拥在一起的两人同时进入了一个奇怪的空间。

  沿着绿意盎然的林间小路走到尽头,空间豁然开朗。

  入目是一片红彤彤花海,安诚定睛一看,在妖娆红色花海中,女孩儿浑身赤裸躺在地上。

  她秀美乌发铺洒而开,白玉般胴体诱人至极,如同仙子下凡,不食人间烟火。

  诡异的是就发生在眼前,距离安诚三米开外,还站着一个男人。

  另一个十八岁的安诚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看着眼前画面,开口不知问谁:“你……你是谁?”

  安思莹慢慢睁开眼眸,看着十八岁的安诚道:“我是小莹,你忘了我吗?”

  安诚倒抽一口凉气,那个十八岁的自己显然更加混乱,他双手握拳,浑身充满了敌意看着年长安诚:“你……是谁?”

  安诚平生第一次遇到如此诡异状况,他慢慢靠近安思莹道,盯着男人道:“我是安诚……你,就是我。”

  青年安诚蹙眉,低头看向赤裸安思莹。

  安思莹漆黑眸子落在两个爸爸脸上。

  如出一辙的表情,警惕,充满敌意。

  安思莹勾唇一笑,缓和了两个男人间紧张的气氛:“爸爸,你们过来。”

  青年安诚显然在听见“爸爸”这个称呼时,有些不自然想到了什么,他小麦色脸颊猛然通红,身体微不可察抖动了一下。

  年长安诚蹲下,捧起安思莹的脸道:“乖宝,这是个梦吗?”

  安思莹摇头:“我也不知道,但两个都是你。”

  年长安诚忽然眉眼一弯,他捏住安思莹下巴,垂眸看着她道:“爸爸知道了,一个鸡巴满足不了你,你想要两个,是吗?”

  一说完,男人就吻了上来。

  无视旁边青年安诚,花海中两个人拥在一起,缠绵缱绻。

  接吻中的安思莹慢慢张开眼眸,眸子慢慢滑向旁边青年安诚,盯着他,好似无声勾引:过来啊,爸爸。

  青年安诚只感血液冲上大脑,身体一下扑了过去,他伸手勾住安思莹赤裸腰身,贴在她后耳道:“骚女儿,想要爸爸吗?”

  安思莹唇瓣被放开,又被青年安诚噙住,用力吮吸。

  比起年长安诚,青年的吻来得更为猛烈,侵略。

  一条强健舌头在口中搅动,舔遍她每一颗皓齿,缠住她的舌头,用力吮吸。

  年长安诚则低头,细细亲吻安思莹脖颈,锁骨,揉弄她胸前乳粒。

  安思莹被吻得天旋地转,眼前发黑。

  太刺激了,两个爸爸,两个模样,都是她喜欢的。

  四只大手游走在身体上,安思莹双腿间立马变成一片湿儒。

  淫液落在艳红色花瓣上,淫香中糅杂进一丝花香。

  年长安诚的手顺着腰肢滑向她双腿间,勾着湿漉漉大阴唇抚弄了一下,捻住下面那朵艳红色花朵,塞进她柔软小穴。

  安思莹惊的身体一抖,后背靠在青年安诚上。

  “爸爸……干嘛……”安思莹双腿抖动。

  年长安诚笑,凑过来贴在她唇瓣上道:“知道这是什么花吗?”

  听安诚这么问,安思莹才慢慢抬眼看了一下周围。

  初入这里的感觉很奇妙,似梦非梦,又并非穿越,她赤身裸体,就好像在等待被宠幸般,哪有心思研究这是什么花。

  只听安诚在她耳边低声道:“这是罂粟,像你一样,令人上瘾。”

  安思莹睁大了眼睛,这花儿,正如她和安诚的感情一样,禁忌,令人沉沦。

番外5/就这么喜欢爸爸/上下两张小嘴全都被喂满

  安思莹雪白手臂反手勾住青年安诚,对方火热气息落在她肩头,密密麻麻的吻落在肌肤上,从耳垂到肩头,不放过任何一处肌肤。

  “骚女儿,这是你的梦境吗,就这么喜欢爸爸?”青年安诚低语。

  “嗯……喜欢……最喜欢爸爸,不管爸爸是什么样,我都喜欢。”安思莹双眸微张开,贪婪的身体在安诚面前主动打开,想要吞吃他胯下巨物。

  年长安诚与安思莹面对面,侧头含住她胸口乳粒道:“爸爸也喜欢我们乖宝……下面好湿,是想要吗?”

  安思莹分开双腿,伸手去拉年长安诚裤腰,粗大性器握在手中被来回套弄了两下,她急不可耐喘息:“进来……爸爸,放进来。”

  年长安诚掰开她双腿,通红肿胀分身在空气中跳动了两下,抵在软穴口道:“乖宝,爸爸要来干你的骚逼了。”

  沾满淫液的小花被拉出身体,肉柱插入身体,安思莹爽得腰身一下软了,她滑倒在青年安诚怀里,侧脸正好贴在他裤裆上。

  青年安诚眸色如墨,盯着两人交合处,凸起喉结滚动:“骚逼,下面吃一根鸡巴能满足你吗?”

  一根通红鸡巴拍打在安思莹脸上,她微微喘息伸出舌头:“不能……上面,也要。”

  龟头顶入嘴,安思莹乖巧吞入肉棒,上下两张小嘴全都被喂满。

  女人白皙丰满身体夹在两个男人中间,这般画面落在安诚眼中,体内血液不禁沸腾起来。

  男人的占有欲让他从未想过与任何人分享她,却因为这个梦境中另一个“自己”看到了这种画面。

  原来她嘴里含着别人鸡巴的模样是如此骚浪,同理,她胯下吮吸别人鸡巴时两条腿是那么淫荡晃动着。

  两个安诚不约而同抬眼看了彼此一下,目光交汇瞬间,好像都看穿了彼此心意。

  无人在意,胯下捣弄起来,嘴里也来回抽插。

  安思莹身体夹在中间,饱满奶子来回晃动,腰肢被年长安诚扶着,身体随着他晃动颠簸,嘴里那根玩意儿,也实在太大,她只能用力仰头,将口腔与喉缝变成一条直线。

  青年安诚低头,双手捧住她脑袋,滚烫指腹插在她秀发中贴着头皮,那头凌乱青丝缠在手指上,柔软光滑,馥郁香气氤氲而上,让他心跳变得飞快。

  男人都是视觉动物,在这般画面刺激之下,三人很快同时到达了巅峰,就在射精的同时,他们极为默契抽出性器,将白花花黏腻精液喷溅在她白皙胴体上。

  安思莹不住战栗,温凉精液落在肌肤,麝香气息迎面扑来,让她有种被凌辱的快感。

  她像是一只魅魔,爬上年长安诚身体,双腿分开,将她湿漉漉的屁股贴在男人脸上。

  安思莹迷恋握住年长安诚性器开口:“爸爸这根鸡巴,我也要吃。”

  被操得通红软穴就贴在脸上,躺在安思莹身下的安诚用手掰开肥美阴唇,伸出舌尖来回舔弄软穴。

  青年安诚喘着粗气,扶住她腰肢道:“这次骚穴该爸爸操了。”

  安思莹纤细身体微微发抖,感觉很奇妙,下面穴口刚刚才被年长安诚操过,现在青年安诚的鸡巴又操了进去,虽说两个人是同一个人,也让她感觉自己好像被轮了。

  “唔……爸爸……好爽……操得好深……”安思莹淡粉色脸上挂着欢愉神色,她迷恋穴口被填满的感觉,更是喜欢两个安诚轮番操弄她。

  后面青年安诚抽插极为粗暴,粗大鸡裹满淫水,整根从她身体里抽出,用龟头深壑剐蹭过她紧致穴口,再狠狠一下操到底。

  龟头从外面撞击进体内,在高速冲击下撞开子宫,快感化作强力电流,噼里啪啦在安思莹尾椎炸开。

  更强烈的快感来自于下面爸爸的舔弄。

  粗大舌头在花心中快速波动,充血阴蒂酥酥麻麻,好像下一秒就要失禁了!

  安思莹将脸贴在安诚性器上,忍不住大声呻吟:“啊……太爽了……好爽……爸爸……爸爸……好喜欢……喜欢爸爸操我……啊啊啊……”

  下面安诚舔的口水控制不住从嘴角流出,上面那根鸡巴就在面前不断操弄女儿软穴,喷溅出的淫水全都喷在了他脸上。

  淫靡香气四溢,安诚唇瓣用力一吸,安思莹当即身体发抖,整个人尖叫起来:“不要……不要……不行啊!!!”

番外6/尿在我嘴里/全都被干了个粉碎/弄爽了她喜欢的很

  操穴的安诚弯腰,双手揉抓她饱满男子,唇瓣贴在她耳边道:“怎么了,爽得不得行了吗?还是要被爸爸操尿了?”

  安思莹惊恐睁大眼睛:“别吸了……啊……别操了……真的要尿了……爸爸……爸爸走开啊!”

  下面的安诚曾经极为变态说过,“尿在我嘴里”。

  当时安思莹觉得难以接受,转身逃避了这个话题。

  就算她和爸爸们乱伦,她到底还有一丝人性,而现在被操到极致的小穴,已经岌岌可危要喷出尿液了,什么人性,理智,羞耻,在这一刻全都被干了个粉碎。

  从后面顶入的鸡巴猛然发狠起来,肉体拍击在一起发出响亮“啪啪”之声,下面被吸得发麻阴蒂陡然去了高潮,安思莹再也控制不住,括约肌一松,尿液汹涌喷出。

  这一次,真的十足变态,尿了他一嘴。

  安思莹绝望尖叫着:“啊!!!”

  青年安诚小腹紧绷,一边狠狠操弄,一边沉声道:“我的骚女儿,都尿在爸爸嘴里了,真是淫荡啊……真像是路边发情交配的小母狗。”

  接着又是一股精水,射在了安思莹白皙双臀之间。

  下面安诚被尿了一脸,他单手抹了一把下巴,将水意擦掉,重新爬起来,正面抱住安思莹安抚:“乖宝……没关系,爸爸喜欢,就喜欢你这淫荡的样子。”

  安思莹卷缩在安诚怀里,现在她的鼻子好像失灵了,闻不到自己尿液骚气,全是那罂粟花黏腻淫靡的味道。

  安诚捏住她腰肢,胯下被冷落了一轮的肉棒再次操进身体,安诚叹谓:“骚穴被干了这么多次,还是这么紧,爸爸好喜欢。”

  青年安诚从后面贴过来,用他巨大的鸡巴拍击安思莹屁股,低头将下巴抵在安思莹肩膀问:“那爸爸呢,爸爸的鸡巴要操进哪里?”

  安思莹委屈巴巴,卷在安诚怀里:“爸爸……好坏……两个鸡巴我吃不下。”

  年长安诚掰开安思莹双臀,将她后面紧致粉色的小屁眼儿露出来,对青年安诚道:“温柔点,我们乖宝最怕爸爸弄她那里,但是弄爽了,她喜欢的很。”

  青年安诚单手握住鸡巴,龟头顶在安思莹后穴上,含住她耳垂道:“真骚,连屁眼儿都给爸爸干开了?像个婊子一样。”

  安思莹握拳,在安诚胸膛颤抖:“不要……不要啊……爸爸……我怕!”

  年长安诚低头亲吻她唇瓣道:“别怕,这只是个梦而已,宝贝真的疼吗?”

  他这么一说,安思莹才恍然,没错,这是个梦境,她除了爽,确实没有任何不适感。

  刚这么想着,后面那根鸡巴一下从屁眼操了进去,异物的侵入感不论什么时候都让她有点适应不了,紧致穴口发出痒意,钻进骨子里,让人崩溃。

  安思莹倒抽一口凉气,呻吟之声染上哭腔:“啊啊……操进来啊……两个鸡巴……全都操进来了……要死了……要被干死了……”

  安诚捏住她腰肢,胯下轻轻抽插:“不会死的,宝贝,你好棒,下面两个洞都吃了爸爸的鸡巴,喜欢吗?”

  安思莹脑子很乱,下半身体好像被劈开了,女穴里含一根鸡巴,肠道里含一根鸡巴,两根肉棒隔着一层薄薄血肉,插入身体深处,将她所有内脏都挤压变形。

  麻痹爽意疯狂窜上身体,像是布满荆棘藤蔓,刺入血肉,融进骨血,与安诚遥相呼应。

  身体贴在安诚胸口,安思莹伸手抱住年长安诚,半悬空腰身被顶弄得一耸一耸,后年青年安诚也从下面往上顶,两根粗大肉棒,有频率来回抽插着。

  此起彼伏在她肉穴里抽插,体内快意亦是此消彼长。

  湿淋淋淫水从体内泛出,软濡穴肉被操成通红色,安思莹饱满的屁股,像是一颗熟透的桃子,被男人肆意征伐抽插,爽得不断留下淫靡汁水。

  “啪”一个巴掌拍在雪白臀肉上,肉波在身体上晃动,激起一阵酥麻爽感。

  “骚货……屁眼都这么骚,真是爸爸的骚女儿!”青年安诚手臂爆出一条条青筋,面前操弄的身体美得就像一只妖精,让他体内暴虐横生。

  青年安诚低头,一口咬在安思莹圆润肩头上。

  安思莹疼得眼睛一下红了,她委屈看着年长安诚:“爸爸……好疼啊……”

  肩头上立刻浮现出一圈通红牙印,十分刺眼。

  年长安诚凑过去,伸出舌尖,缓慢舔弄安思莹被咬疼的地方,哄着她:“没事的,乖宝,现在下面还难受吗,是不是很喜欢……你看,又喷出好多淫水。”

  酥麻疼意被转移,青年安诚咬完之后,身体下面再也没有不适感,徒留令人疯狂爽意。

番外7/夹心饼干中美味的奶油/真是要夹死爸爸/一如既往爱你

  青年安诚从身后捧住安思莹两坨饱满奶子,不断上下揉动,他盯着那条雪白后颈道:“骚女儿,屁股太紧了……真是要夹死爸爸呃……嗬……哈!”

  两根鸡巴有节奏抽插着,安思莹女穴里淫水就像是泛滥洪水,哗哗往外流。

  紧致后穴被操开,连肠道都变得湿儒异常,青年安诚满身肌肉紧绷,揉弄奶子手法粗暴,很快就将安思莹白皙身体弄成一片通红。

  她眼尾挂着湿儒,仰头,身体不断颠簸耸动,就像是欲海之上无所适从的孤舟,被两个舵手掌控着前行方向。

  安思莹头顶凌乱青丝落在侧脸,脖颈,让她整张脸看起来都淫靡至极。

  年长安诚完全沉醉在女体吮吸的快感之中,粗大性器狠狠撞击在宫口,龟头几乎要冲破入口,操进子宫了!

  “啊……爸爸……骚逼要被干烂了……啊啊啊……”安思莹一边喘息,一边不断呻吟。

  “乖宝……喜欢吗……喜欢被爸爸干吗?”年长安诚唇瓣贴在女人嘴角,一说话,两人唇角便若有似无蹭弄在一起。

  安思莹低头,张口含住安诚下唇瓣,用力吮吸,小舌头舔弄对方,喉间溢出呻吟:“啊……喜欢……要被两个爸爸干死了……啊啊……后面也好爽……全身都好爽……”

  青年安诚不甘示弱,整个前胸贴在安思莹后背上,将她滑腻身体夹在两人中间。

  安思莹白皙胴体夹在两个男人中央,活像是夹心饼干中美味的奶油,两片蜜色“饼干”身体坚硬强壮,将她桎梏钉在中间,动弹不得。

  两根粗大通红肉棒反复抽插,快感越来越强烈,安思莹双眸一翻,直接失禁喷出尿水身体疯狂痉挛起来。

  “啊啊啊……高潮了……啊啊……爸爸……爸爸啊……”喉间溢出甜美嗓音,时刻都在呼唤安诚。

  两个安诚被她骚浪声音叫得心潮澎湃,心理上的快感疯狂冲上大脑,男人们同时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声。

  “嗬……啊……乖宝……要射了!”

  “呃……操……好骚……都射给你骚逼!”

  两根鸡巴在安思莹小穴内抽动,饱满龟头同时射出黏腻精水,噗嗤噗嗤全都灌进了身体深处。

  插在穴口中的性器慢慢抽出,安思莹身后小洞被操成圆形,随着鸡巴拔出骤然缩小,接着白色粘稠缓慢从里面流出。

  下面两片阴唇更是被操得红肿不堪,鸡巴拔出后,通红小穴同样吐出白浊。

  黏腻精水落在艳红色罂粟花上,妖娆异常。

  之后,安思莹的脑子就有些混乱了。

  她记不清三个人到底换了多少个姿势,骚穴被操完又很快插进另一根,平坦小腹中被射得满满全是精水。

  她浑身湿漉漉,精斑干了又被射上,两个爸爸就像是不知疲惫的打桩机,将她双腿拉开,不断征伐她的下体。

  安思莹身体经历着无尽高潮,一波高过一波的快感让她神色淫靡,满脸都挂着欢愉笑意。

  终于,三个人赤身裸体并排躺在花海中。

  短暂休息之后,安思莹看着碧蓝穹顶道:“爸爸……你知道吗,其实我,是从未来回来的。”

  年长安诚侧头,目光灼灼看着她。

  青年安诚也单手撑在脑袋上道:“那一次我见到的小莹,就是从未来回来的,对吗?”

  安思莹用手按住青年安诚脸,转头对年长安诚道:“我是和你说的,我,从未来回来,回到了过去,来到了爸爸身边。”

  年长安诚伸手一把将她拉进怀里,语气宠溺:“嗯……没有关系,我的乖宝无论是从哪个时空来,爸爸都爱你。”

  身后青年安诚也凑过去,从后面抱住她身体:“爸爸也爱你,骚女儿。”

  安思莹仰头,吻了吻安诚下巴:“我也爱你,爸爸,两个爸爸,我都爱。”

  说完,她又回头,吻了吻青年安诚的额头:“如果我能早点遇见你,我就能多爱你许多……”

  青年安诚笑,他爱怜抚弄安思莹脸颊:“傻瓜,那时候你还没出生呢,怎么爱我,但我知道,从你生下来开始每一刻,你都会爱我的,对吗?”

  年长安诚同青年安诚同时抱住她,有人在她耳边低语:“所以,不论你在任何时空,爸爸都会一如既往爱你,直到永远。”

番外8/平行时空/他们很幸福就好

  第二天一早,安思莹在老宅里醒来,她居然趴在沙发上睡了一夜。

  脖颈疼得要命,连手臂都抬不起来,她弯腰,在鞋柜里找了一双自己以前的球鞋。

  按照约定时间,前往火葬场。

  安思莹通知了李华,小叔,小姑,寥寥无几的亲戚都过来了,李华抱住她安慰了几句。

  不一会儿,灵车缓缓开来,工作人员将装着尸体的袋子抬了下来。

  那抹土黄色映入眼帘时,所有人都忍不住哭了起来。

  安思莹双腿仿佛被抽干了气力,她摇摇欲坠的身体被高大强壮的表弟小航扶住。

  后面的流程安思莹一直处在一种浑浑噩噩的状态中,直到手里抱着木质骨灰盒,她才恍惚间明白,安诚已经不在这个世间了。

  人死后都会化为一缕青烟,尘归尘土归土,安诚自然也是想回家的。

  小叔小姑都建议她把安诚葬在他的故乡长蒲乡。

  约定好下葬时间,众人还要吃饭。

  安思莹匆匆吃了几口,就放下了筷子。

  李华给她倒了杯热水问:“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要不你早点回去吧。”

  安思莹感激:“嗯,我先回去了,这里你帮我招呼下。”

  她起身时候,头还是很晕。

  回到家,手脚冰冷,浑身难受。

  安思莹打开衣柜,找到自己以前的旧外套,拿出来才发现上面落了厚厚灰尘,根本没办法穿。

  她连续打了两个喷嚏,最终还是放下了那件衣服。

  晾台厚重窗帘拉开后,光亮射进房内,驱散了些许冷意,安思莹收拾安诚的东西,看到床上放着几件洗干净还没来得及收拾的衣服。

  鬼使神差,她拿起了安诚的衣服。

  阳光晒过的衣衫上有种好闻味道,将她思绪一下拉回了童年,爸爸身上的气息,好像一直都是这样,令人安心。

  无意识机械性的,安思莹开始掉眼泪。

  她猛然回神,才发现那件抱在怀里的衣衫被泪水染湿了。

  三天后,安思莹开车带着骨灰盒去往长蒲乡。

  乡下那位多年不联系的表哥,在长蒲乡给她订了酒店。

  安思莹到了地方,把车停在停车场感叹。

  表哥给她订的地方,实在太好了。

  成片成片爬墙蔷薇将整个酒店庄园围在其中,里面绿化景观做得十分漂亮,前面是一栋私人别墅,后面是酒店主体大楼,再往后,漫山遍野都是木屋民宿。

  后面的房间,大概得几千块一晚上,价格不菲。

  安思莹抱着盒子慢慢往酒店房间走,路上接到了杨宏博的电话。

  对方说已经在大堂等她了。

  乡下这位许久未见的表哥穿着老旧西装外套,一看到安思莹立马起身道:“表妹,这里。”

  安思莹朝着对方礼貌颔首,两人之间十分陌生,若不是安诚去世,两人几乎没有交集。

  杨宏博道:“叔的事你们办得太急了,我们这边亲戚还没来得及过去,就听说你们办完了。”

  安思莹坐在对面,垂眸语气缓缓:“不想太麻烦大家。”

  杨宏博叹息:“唉……你节哀顺变,墓地就在咱们家祖坟边上,明早七点,我来接你。”

  安思莹颔首:“多谢。”

  三言两语说清了事情,杨宏博本想替她抱起骨灰盒,却被安思莹拒绝了,她纤细身体抱着厚重盒子,不容他人插手。

  两人慢慢渡步过酒店大厅,在富丽堂皇的水晶吊灯后面,安思莹看见了一面照片墙。

  她向来对这些事不感兴趣,在外面哪怕看见有明星合影的照片墙,都不会停下脚步驻足。

  今天却不知怎么,惊鸿一瞥,她看到了一男一女的照片,脚下步伐就迈不开了。

  安思莹抬头,细细看了过去。

  照片里,男人西装革履,背脊笔直坐在一张椅子上,身后女孩儿穿着一身粉色蕾丝连衣裙,一只雪白柔荑搭在男人肩头。

  两个人脸上都挂着笑,这张照片拍得太好了,说不上来为什么,安思莹看见就好像能感受到,照片中人物笑脸背后的那种幸福感。

  杨宏博也停了下来,见她盯着照片便道:“这个……听说好像是这里的老板和他女儿。”

  安思莹下意识问:“老板和女儿?”

  杨宏博:“嗯,三周年店庆时候拍的,你看这里还有字,后来他们好像出国了,就再没回来了,毕竟这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了。”

  安思莹挪开目光,继续慢慢走,嘴里轻声道:“那,他们一定很幸福吧?”

  杨宏博跟在她身后:“幸福啊,肯定幸福,这父女俩特别有本事,我们这片地界多亏了他们,才能发展成今天的模样……”

  安思莹:“嗯,幸福就好。”

  墙壁照片上,女孩手搭在男人肩膀,笑意烂漫,她幸福的好似拥有了全世界;照片外,女人手中抱着骨灰盒,落寞从他们略过,好像错过了一整个世界。

番外9/婚礼/水之教堂/让我时刻聆听你的心跳

  【作家想说的话:】

  全剧终

  感谢所有阅读过的宝子,新文请多多关照

  —–正文—–

  日本,北海道。

  大雪纷飞。

  安诚从电车上下来,伸手接住安思莹手道:“小心,地滑。”

  安思莹被冷风糊了一脸,肩膀忍不住抖了一下。

  安诚嗤笑:“你说小雅也是真有意思,结婚要跑到这种地方来,国内不好吗?”

  父女二人折腾了一大圈,绕了半个地球跑来这种天寒地冻的地方参加婚礼。

  “她在国内也会办,但这里,就叫了几个好朋友,只是个简单的仪式。”安思莹冷得声音都有点抖。

  郑小雅和李波终于结束了六年的长跑恋爱,结婚了。

  两人从电车站出来,站在一条长长大坡之上,两边是一栋栋建筑,上面都覆盖了厚厚白雪。

  再往前,就是一大片蓝色海洋,景色倒是很不错。

  等他们的司机过来了,安思莹用简单的日语和对方交流,两人上车,很快就被送去了酒店。

  休息了一天,第二天去参加了郑小雅婚礼。

  安思莹挽着安诚手臂,沿着小路漫步,穿过一片白桦树林,听见静谧中簌簌落雪的声音。

  安诚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安思莹裹紧了他脖颈上那条老旧的灰色格子羊绒围巾。

  安诚也伸手,将她脖颈上那条紫色的系紧了一些。

  灿烂日光射过来,将厚厚积雪斜斜分成两半,一片藏在阴影中,寒冷坚固,一片落在日头上,晶莹剔透。

  斜着光影之中,有一座巨大十字架。

  郑小雅穿着白色婚纱,拿着捧花,在后面露出幸福笑容。

  杨宏博身边站着一位成熟女性,她看起来比杨宏博要年长些,举手投足间都透露着优雅。

  安思莹知道,那是表哥的一位大客户,女强人,现在和杨宏博在恋爱中。

  寥寥几人坐在后面长椅上,李波穿着黑色礼服登场了。

  神父领着新郎先走到前面,接着是新娘登场。

  本该由父亲挽着新娘的手将她送进来,小雅却十分自信自己走了过去。

  在李波期待的眸光之中,他们牵住了彼此的手。

  安思莹微微喘息,有点紧张,安诚下意识拍了拍她手背,捏住了她的手。

  这对新人站在巨大玻璃下,对面白茫茫之中矗立巨大十字架,在神圣与浪漫之中,许下了他们对彼此的承诺。

  交换戒指后亲吻对方,婚礼就算是完美举行完了。

  许久未见的众人当夜聚在一起吃饭,气氛热闹,他们就像是一家人一样,开怀大笑。

  散席之后,安诚带着安思莹又绕着去了那间水之教堂。

  安思莹纳闷:“晚上还能去吗?”

  安诚挽着她腰身:“今天我和工作人员说了一下,晚上给我们留了点时间。”

  这个充满现代感的教堂到了夜晚十分静谧,整个场地只有他们两人走路的脚步声。

  停在早上新娘新郎交换戒指的地方,安思莹惊呼:“好美!”

  教堂内地上点起了一盏盏烛火, 外面那一片水面之上,也浮着一盏盏烛火,不知安诚是怎么做到的,整个地方比白天看起来还要浪漫漂亮。

  像是误入了仙境,在摇曳晃动的火苗之下,安诚单膝跪在了安思莹面前。

  安思莹始料未及,她单手捂住嘴不可思议失声道:“爸爸……”

  安诚从怀里拿出一枚戒指,递在她面前:“我的乖宝,你是爸爸永远的宝贝,是我的爱,是我的命,你是我的女儿,也是我女人,在这世上,你是最理解我的人,也是最爱我的人。”

  这些年,两人在一起,感情逐渐平稳下来,他们早就实现了经济自由,身边也没有复杂的人际交往,过着好似神仙眷侣一样的日子。

  平淡之中,没想到安诚会说出这样一番令人动容的话语。

  “我们之间有无法切断的血脉,更有早就被打破的伦理道德,全世界都会说我们这样不对,可我不管,只要你也和我一样坚定,那爸爸就永远是你的。”

  “乖宝,这枚戒指就是爸爸的心,你要戴在无名指上,让我时刻聆听你的心跳吗?”

  安思莹低头,伸出她雪白柔荑在安诚面前,纤细漂亮的手指微微分开,等待那枚戒指的降临。

  安诚粗大手指捏住小小戒指,慢慢套上手指。

  安思莹心潮澎湃,眸中是忍不住的泪珠,她笑着看着安诚:“爸爸……听见我的心跳了吗,听见它在说什么了吗?”

  安诚仰头,与她眸光交汇:“听见了,一直在说爱我,乖宝,你可真是迷恋我。”

  安思莹眸中笑意扩散,身边整个世界都好像盈满了粉色爱心泡泡:“嗯,喜欢你,爱你,爸爸,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