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蝴蝶振翅
“李老师,这个学生你必须严肃处理,他做的这个事让我女儿怎么见人啊!”
“是,我们调查完,肯定会严肃处理这个学生,您放心吧。”
“我告诉你,如果你们不能让他澄清事实,我就告到院长那里!院长不管,我就打市长热线!除了澄清事实,必须开除!”
“好的好的,我们会处理,请您……”。还没说完,发现电话对面已经是一阵忙音,唯唯诺诺的安慰完家长,我无力的坐在座位上,学生家长这个电话打了两个多小时,基本是哭诉加咆哮,听得我脑瓜特别疼。
又是一件特别棘手的事情,没办法,谁让我担任着教育的重担呢,特别是作为班主任,除了教育还有管理的责任,如果说教育那些刺头学生已经让我焦头烂额的话,管理就更加难了。我本来就是一个比较圆滑的性格,不爱和人着急,发脾气,甚至我自己都承认自己有点逆来顺受的性格。
开始立志当一名老师,是觉得自己温顺的性格很适合老师这个职业,没想到社会发展变化如此之快,如今的高中生已经和当年我上学时候的高中生性格天壤之别,更别说我任教的还是一所本来就很一般的中学,学校里的小混混特别多,更是让我感觉和自己的初衷背道而驰,无数次想过辞职的念头,觉得自己不适合这个职业。但是没办法,百无一用是书生,以我的能力,我又能找到什么其他好的工作呢。
刚才打电话的是潘冰妍的家长,她痛斥的那个学生就是班里最大的刺头–任龙。任龙这个孩子是练体育的,接近1米9的个头,接近两百斤的体重,双眼眼角上吊,面部肌肉横堆,长得又黑又壮。
平时仗着人高马大,在学校就飞扬跋扈,学校也基本没有人敢惹他,我在平时听到学生们都是“龙哥长龙哥短”的称呼他。甚至很多老师都很害怕他,看到他这样五大三粗的样子,上课都不敢点他回答问题。作为班主任,我带了任龙三年,也是最了解他的老师,我却知道任龙并不是他看起来这么凶恶,他的“飞扬跋扈”也只是他的一点小心机,用来吸引一些异性的目光,都是从那个年纪过来的,我很能理解他的思维方式,也都是正常的青春期心理。
所以我经常给其他老师解释说人不可貌相,别看任龙长得五大三粗,但是他不是那种四六不懂的孩子,他对老师非常尊敬,几次打架也都是因为班里其他同学受了欺负,所以别看他凶神恶煞的,其实在班里和老师口中都是不错的孩子。
我更是觉得这个孩子不像其他的学生那么幼稚,说话办事都很成熟,虽然学习成绩不好,将来步入社会肯定是个能人。
这个潘冰妍,也是属于个问题学生,平时打扮的就不像个高中生,接近170的个头,高一刚入学的时候留着一头披肩发,关键还染成了金黄色,因为上学经常迟到,所以我后来和家长沟通,才知道她每天要起床化妆。
知道这个情况后让我当时十分惊奇,我上学的时候就没遇到过这样的同学,现在的学生怎么这个样子。
潘冰妍平时在班里就十分玩的开,经常跟很多男生凑一起玩,嘻嘻哈哈的乱开玩笑,甚至互相之间动手动脚的,这时候我再次偷偷的感叹,我上学时候怎么没有“遇到”过这样的女同学。
因为平心而论,潘冰妍还是很漂亮的,甚至有一些不属于她这个年龄的魅惑,唇红齿白,肌肤细嫩,虽然经常化妆但是还是可以看出青春的感觉,那是种藏也藏不住的味道。
平时她问我数学题的时候,总是有一股香气像手指尖一样挠我的痒痒,不知道是化妆品的味道,还是青春少女身体的气味。
每当这个时候,我都得提醒自己是一名老师,在我眼中学生应该都是一个样子的,而不应该有美丑,更不应该在这里品味女学生身体的香气,我必须要镇静!
就是因为潘冰妍平时装扮的问题,导致我被年级主任克了好几次,后来我软硬兼施,连吓唬带教育的才让她把头发剪成了中长发,或者绑成一个高马尾,而且不再染那些奇奇怪怪的颜色,脸上的妆也看不太明显了,不知道是我教育的功劳,还是因为成熟了,化妆更精致了。
虽然头发的问题解决了,但是上了高三以后,我发现她又有的新的爱好,高三以后不要求同学们必须穿校服了,这下倒好,潘冰妍同学天冷的时候就是肉色的光腿神器,天热了干脆就是热裤配丝袜。
本来个子就高,再加上高中生一般都比较清瘦,所以双腿更是笔直而不带一点赘肉,这让不上课的时候总是不自觉地扫过她的座位。
那天看网页看到女明星关晓彤的腿,突然发现腿型似曾相识,都是属于又长又直,这不是和潘冰妍的腿一模一样吗!
下面很多人评论“这腿我能玩一年”、“真想脱掉她的丝袜好好舔一遍这双美腿”、“这腿扛起来干该有多爽”、“要我就让她穿着丝袜后入,关键得录下来再好好欣赏”等等,把我看得有些精神激荡,关网页前把这张美腿图片偷偷保存了下来。
那么到底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呢,听完潘冰妍妈妈的描述,我大概清楚是怎么回事了,就是青春年少、干柴烈火的两个年轻人很久以前出去开过房,然后在房间任龙拍了几张潘冰妍的照片,不过不是什么床照,也没露点什么的,但是毕竟是在宾馆,导致给了观看者很多的遐想空间。
当时潘冰妍没当回事,但是现在这些照片出现在了学校的贴吧里,配上了一段文字“这就是你的老婆,你喜欢就好(笑脸)!”
这样的文字真让人哭笑不得,我知道学生之间搞对象经常用“老公”、“老婆”互相称呼,有时候路上听到两个穿校服的学生这样称呼,真是感觉有些忍俊不禁。
“老公”这样的称呼必须是从少妇口中说出来,带点娇嗔才有韵味,虽然我妻子从来不这么呼唤我,都是直呼其名,但是没吃过猪肉不代表没见过猪跑,这帮子小屁孩还是太嫩了,只会让人觉得很幼稚
知道情况后我马上联系管理员删除了帖子,但是肯定还是有很多学生看到了,甚至应该有学生已经截图保存了。
“他怎么可以这样,未经我女儿的允许就在网上发这样的照片!人渣!败类!你们学校怎么教育的!”脑海中又回想起潘母的咆哮,脑袋不禁又是一阵疼痛。
“那您问过您女儿了吗?当时实际情况是怎么样的呢?”
“李老师,你把我女儿当什么了!我告诉你,他们当然什么也没有发生,只是一起出去旅行而已!李老师,你怎么可以怀疑我的女儿,有你这么当老师的吗?我需要你们做的是,一起澄清这个事实!然后开除这个学生!”
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吗?看起来任龙不像是吃素的学生。我下意识的打开了刚才帖子删除前保存的截图。
照片中虽然是个背影,但是认识的人还是能看出来这个女生就是高三3班的潘冰妍,正趴在桌子上不知道在写什么东西,应该是临时简短的内容,所以她没有坐着写,而是左手扶在桌面上支撑着身体在写。
从照片来看应该是升高三的暑假期间,因为她上身穿着一个宽松的丝质碎花T恤,白色的底粉色的点缀加上丝质的收边显得很洋气,头发挽成了一个简单的丸子头,显得十分青春,一双洁白无瑕的美腿上依稀能看到淡青色的血管。
不过这都不是最吸引眼球的,重点是因为桌子比较矮的缘故,所以她的整个姿势是微曲着双腿,翘着屁股在写,而且照片中的她下身穿了一条高腰的蓝色牛仔热裤,下摆是那种毛边的,看起来像是从超短的牛仔裤里面伸出了丝丝缕缕的线头。因为屈腿翘臀的原因,整个热裤包裹的臀部看起来更加浑圆,把牛仔材质的短裤撑得圆鼓鼓的,对比起来她的蜂腰更是感觉盈盈可握。
看到这一幕,作为她的老师我突然有透过照片去触碰一下的冲动,感受一下那饱满的手感,我甚至发呆盯了一会儿那对浑圆臀部的中心,顺着那平坦的小腹,我似乎看到了热裤里面包裹的景色,那将是多么美好的的一幅春景啊,夹在一双美腿中间的稀疏绒毛,羞涩的覆盖着娇嫩的粉色穴口……
从想象中抽身出来,我不禁思考,作为一个身体素质和欲望都很一般,甚至可以说有点差的老师都有点无法克制情欲的冲动,任龙真的能忍得住?怪不得这些照片引起了全校同学的关注,虽然是抓拍,但是身体姿势感觉已经诉说了千言万语,让观众能够清晰的想象拍完照后任龙的下一个动作。
除了这张,后面还有几张俏皮的摆拍,明显是两人默契的合影,但是男主被P掉了。
这样的姿势,真的能忍住吗?让我帮助澄清,我又能澄清什么呢?难道不会越描越黑吗?再说了,如果仅仅是贴了照片,口嗨一下,实际上什么都没有发生的话,似乎也达到不了开除的地步吧,我如何让任龙接受这个处分呢?
越想越觉得麻烦,想想明天还要和潘母交流,还要和任龙沟通,就觉得对明天有些许恐惧。
算了,这个电话打完已经很晚了,天色也已经黑了,带着好多犹豫,我收拾收拾公文包回家了。
第二章:窈窕淑女
“我回来了。”打开房门回到自己的家,感觉顿时有一种放松的感觉,还是家给人的感觉温暖,特别是看到美丽贤慧的妻子抱着刚刚1岁的可爱的儿子在等着自己,那一瞬间就觉得再苦再累也都值得。
妻子何悦从沙发上站起来,顺手把孩子交给保姆,关切的问:“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我去给你热饭。”
“学生出了点事情,家长打电话兴师问罪来着,一直接电话到刚才。”
其实这种事情我和妻子早已习以为常,妻子是和我同一所学校的老师,自然知道现在的孩子多么难搞,家长又是多么的敏感,一点点小事处理不好就会闹的不可收场。
幸运的是,妻子是学音乐的,主攻的是钢琴专业,是学校的音乐教师。音乐老师不用担任班主任这样的职责,而且每天下午两节后基本就没课了,所以工作压力也会比较小,每天都可以早点回家照顾家庭。
妻子平时也没有什么业余爱好,基本上把时间都给了这个家,刚嫁给我的时候她还是一个五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如今为了这个家已经出落的一副成熟干练的少妇模样。
儿子出生后,我们的负担一下子加重了不少,加上还要请保姆,妻子坚持要求晚上出去做辅导补贴家用,因为在钢琴方面的造诣颇高,所以有不少家长希望她能给孩子单独辅导,毕竟如今高考的压力越来越大,很多学习不好的学生家长只能通过艺考让孩子走一个更合适的大学。
也正因为找妻子辅导的人多,所以妻子能够从里面选择一些同小区的或者临近小区的辅导,基本也没有什么安全隐患,再加上妻子是个看起来柔弱其实却很成熟果敢的女人,所以我对她也非常放心,晚上一般也不用接送,都留在家里批改作业或者上网休闲。
“我来吧,你休息会儿,等会还要去上课吗?”逗完了儿子后溜达到了厨房,我问妻子。
“没事,热热就能吃,我们刚吃完。等会七点半要去小安家辅导,我们就没等你,先吃了。”
小安是隔壁楼的学生,正在钢琴考级。听说父亲是个经商的,出手很阔绰,所以妻子对近期的“金主”也是十分认真,不敢怠慢。
看着妻子为生活奔波的样子,不禁感觉有点心疼,结婚已经五年了,才发现最近真的很少这样认真的打量自己的妻子了。
从侧面看过去,妻子那白皙的俏脸、淡淡的柳叶眉十分养眼。妻子不是那种娇小玲珑的南方美女,但是却恰好长了一张紧致的小脸,一说话丰满的粉唇间便露出一排整齐的银贝般的牙齿,显得极为标志,最吸引人的是她那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眼睛不大但却黑白透亮,里面永远饱含着一潭春水,这和她健康的生活作息分不开,整体面容都显示出健康的粉色。一尾到顶的马尾更加凸显了妻子的娇美,因为妻子从小到大都没有烫染头发的习惯,觉得染发一是对头发不好,二是会显得不端庄,故而她的发质一直很好,柔顺又黑亮,只是偶尔用一些发饰来点缀马尾,家里各种各样的头饰也是最多的,这也是妻子的特点之一。
妻子168的身高在北方人中并不算高,但是因为从小开始练习舞蹈造就了完美的腰臀曲线,看起来却比实际要高一些。她不是那种早熟的类型,胸部以前并不突出,但是因为后来怀孕生小孩的缘故,胸围突然上升了一个台阶,去年刚刚淘汰了一批以前B-Cup的内衣,说平时上班的时候箍的喘不过气来。加上现在孩子才一岁,还没有断奶,妻子本来皮肤就很细滑,现在整个胸部因为奶水的存在更加柔软。由于日常生活中胸部不适时的耸动总是让妻子感觉十分烦躁,所以她现在继续用胸罩把一对白脂玉兔紧紧的包裹了起来。整体来说,妻子玲珑的外形,优雅的姿态,略带一丝羞涩的谈吐,让人看了不由得生出几分怜爱,妻子给人的感觉就如同一朵美丽的茉莉花一样,洁白无暇,清新淡雅,芬芳扑鼻。
我们同年进入学校工作,当时妻子姣好的面容,优雅的气质就引得很多男老师的记惦,甚至还有很多外面单位的男老师通过介绍慕名而来偷看妻子上课。学校里和我关系最好的鲁阳当时也是众多追求者这一。这小子教语文的,和我这种内向的理科男不太一样,在各方面都比较活跃,追求的也是轰轰烈烈,当时我们在一起住单身宿舍,晚上他就时常在宿舍发浪,经常和我探讨“你说何老师是处女吗?”、“你说何老师哪里最性感,我觉得是她丰满的屁股,嘿嘿,今天我专门在后面跟着她上楼来着,学过舞蹈的体态就是不一样,上个楼还要把屁股翘起来,看得我后面去厕所打了个飞机”、“今天去听何老师上音乐课了,看着她张开红唇发音的样子,真想……嘿嘿嘿”诸如此类的话题,总之是越说越过分。由于我比较内敛,一般都是他说我听,但是即使这样,我还是经常被他描述的画面搞得下体硬的像铁一样。
没办法,谁让那个时候青年教师都很饥渴呢,不过后来何悦选择了我,我自己都很惊讶。鲁阳后来也在校外谈了个女朋友,结婚生子,大家的人生都步入了正规。只是有时候晚上躺在床上会突然想起住单身宿舍的日子,想起鲁阳坐在床上给我絮叨的那些话,看着身边熟睡的妻子,心里有一种莫名的欲火,搞得无法入眠。
谈恋爱后何悦曾经和我透露,最终选择了我,是因为觉得其他人都很轻浮,她在艺术学院读的大学,看多了这些滥情男女,自己特别讨厌那种人,当时就想好了要找一名踏实稳重的理工科男性托付终身,所以才给了我表现的机会。后来逐渐发现,妻子确实如她所说,属于出淤泥而不染的那种大家闺秀,一直在搞对象期间都禁止我做过分的行为,顶多就是让我亲亲抱抱,假如我精虫上脑按上了她的乳房或者臀部,就会生气好几天,说我不尊重她,后来我也逐渐的就放弃了。
直到新婚除夜,妻子的脸涨红的像含苞待放的玫瑰花,才羞羞答答的把第一次给了我。
之后的日子也是平淡无奇,妻子何悦整体来说性格比较冷淡,又有一点大小姐的骄傲脾气,喜欢主导生活中的各项事务。我正好是个比较没有主见原则的人,一方面不和她有过多的争执,各方面都能让着她,另一方面我也比较踏实心细,能够方方面面照顾到她的感受,所以我们两个人婚后虽然比较平淡,但是感情已经不断升华,双方都感觉无法离开对方,可能这就是夫妻之间最深的爱吧。
我唯一的不满可能就是床上的夫妻生活,妻子的冷淡、骄傲和主导的性格在床笫上也显露的十分明显,做爱时给我订了很多规则,比如说必须关灯、必须先洗澡、必须戴套、必须用传统的体位,不许乱说话、不许动歪脑筋,不许内射等等,我简直能总结出来几个必须、几个不许,甚至还有几个严禁。
但是即使这些都遵守,我们还是不能很顺利的做爱,刚才说了她不许我做一些挑逗情绪的前戏,再加上妻子本身就觉得是为了满足我,所以精力也不集中。
导致下体经常特别干,可以说是一点水也没有,妻子又有点洁癖,对一些润滑剂、润滑类的安全套是坚决禁止。再加上我们做爱又少,阴道就很紧窄,所以每次插入妻子都要喊疼,求我今天停止,改天状态好了在做。很多次我本来阴茎已经非常硬了,经过这样的折腾基本上就性趣全无,阴茎也软下来伴随着留出一些透明的前列腺液。这样的状态属于恶性循环,久而久之,我们的性欲也基本上很淡了,而我的性能力也感觉因为屡屡戛然而止的性爱搞得下降了不少。
想的出了神,突然听到妻子问我:“对了,老李,学生出什么事了?”
我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和妻子当做闲谈聊了聊。并表示了我的苦恼,因为我觉得就算是这样,任龙也到不了开除的地步,所以还没想好明天怎么处理。
“这怎么能叫小事呢?李方,你怎么是这样的人啊!怎么一点原则都没有!你不明白这对于女生意味着什么吗?”没想到妻子听到这个事情后突然发难,也是,我太了解妻子是什么人了,这种男女烂事在她眼里就是最龌龊的事情。
妻子继续像训孩子一样的口吻教育我,“那个任龙,我早就看他不是什么好人。他肯定就是故意的,是,他的照片不是很过分,但是这样的地点,这样的情景,不就已经说明了任何问题了吗!而且,正因为他的图片不过分,派出所根本就不会管,他还可以逃过处罚。这就是他的如意算盘!”
妻子一双杏目直盯盯的瞪得我,这就是有一个教师妻子的恐怖之处了,说起话来完全是一副教育的口吻,而且完全没有变通的思维,对“一点点”问题就能抓着不放,而且这个问题她本来就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让我无可反驳。不过有一点妻子没有说错,我这个人确实不太有原则,听她说完,我似乎也突然觉得,是啊,他已经逃过了社会的处罚,如果学校再不闻不问,不给他相应的处分,确实有点失职。
“这个任龙必须开除,有这么一个学生在学校里的话,他的这些混混做派肯定会影响到其他学生的,这对整个学校的名誉都是一种损失!而且这个事情发生了,你不处理他,你以后在班里肯定一点威信都没有了,同学们会觉得你这个老师很窝囊!现在学生们已经是高三的关键时期了,你如果不杀鸡儆猴,这两年多的心血都白费了!”
“而且,这样的学生,我完全不想在学校再见到她,恶心!”妻子说完这句话,觉得光说自己好像有点太自我,不太符合老师的身份,又补充了一句,“我相信其他女老师也会很厌恶他!”
说完后妻子气乎乎的放下我的晚饭就走出了厨房,煞有一副“道不同不相为谋”的架势。我只好自己端着饭菜到客厅吃饭。
七点一刻的时候,妻子在屋里换上了她教钢琴那“百年不变”的“专用服饰”,上身休闲西装,下身黑色阔腿裤,白色的衬衣胸口有一个洁白的大蝴蝶结挡住丰满的胸部,整套装扮显得舒适又合身。把头发又重新梳了梳,画了一个淡妆就出门了。“你吃吧,困了就早点睡,我上课去了。”
“哥你说都晚上了,嫂子出去咋都还得画个妆啊,多浪费钱啊!”说话的是家里的保姆–牛静花,她是老家的一个远房亲戚,说是亲戚,其实以前也没见过几面,关系太远了。牛静花也没有什么别的本领,小学没毕业就在村里帮家里忙了,后来到成里打工也没有一技之长,赚不到什么钱。后来妻子怀孕生子,我找保姆的时候在老家无意发现了她,觉得非常适合,人又老实,多少还是个亲戚,知根知底,至少比街上随便拉一个不知道什么人的靠谱。
因为生活习惯和成长环境的不同,妻子何悦和牛静花时常有摩擦,不过还好不是什么无法解决的难题,最后都能不了了之。因为我从小是村里长大的,知道村里的人不像何悦说的那样净是毛病,而有很多较好的质量,比如说淳朴,带孩子是最合适的人选,唯一的问题就是嘴碎,爱瞎猜瞎传话,这个客观来说确实有点讨人厌。
“你嫂子那是大家闺秀,你不懂,那化妆对她们这种人就是基本礼仪,就和你上街必须穿衣服一样,要不就是耍流氓。”和村里人解释,我一般就会说的比较直白。“你嫂子要是不化妆出去见人,那浑身都不自在。”牛静花一脸茫然,但是还是似懂非懂的哦了一声。
我其实以前也质疑过妻子,她给我的响应是–“优秀是一种习惯,化妆就是通往优秀的必要条件”,每每想起这个片段我都觉得妻子有时候也挺可爱的,认真的有些中二。不过像牛静花这样的,一天天就是肥皂洗头,香皂洗脚的人,是怎么也不会明白这个道理的。
吃完饭,躲进了自己的屋里打开计算机看了会儿成人网站,人咋也不能让尿憋死,同理,妻子不给解决困难了,就要自己想办法。看着成人论坛上那些夫妻,也不知道是真夫妻还是假夫妻玩的那么投入那么销魂,不禁有点羡慕,不知道我和妻子这辈子能不能体会到性爱的魅力了。
晚上媳妇按时下课回到家,收拾收拾就准备睡觉了。儿子已经由保姆带着睡去,因为明天要上班,为了保证睡眠质量,晚上孩子都是跟保姆。
“我给你说啊,李方,今天我白天我在学校的时候,观察摄像头,发现那只公牛又过来了啊。”妻子躺在床上,敷着面膜给我说。妻子说的那个公牛当然不是真的牛,而是指牛静花的男朋友,妻子平时在学校就多少有点恃才傲物,这也是很多知识分子的通病,这种骄傲在面对牛静花这种出身农村的人时更加明显,所以言语和行为中多少有点过分,每次给我说牛静花的男朋友时就称呼“那只公牛”。其实她知道人男朋友的名字,叫曹传宗,当时我知道了牛静花的男朋友就在市里的一个建筑队打工,就邀请过保姆让男朋友一起来家里吃顿饭,也算是表现一下东道主的友善。当天吃饭知道了曹传宗的名字后,妻子晚上睡觉前就说这名字起得真恶心,连吃饭都没有胃口了,难道这个世界上除了传宗接代就没别的事情可做了吗,农村人真的是小农思想严重,并表示以后还是私下里就叫他那只公牛。其实我倒觉得背后这么叫挺对不起曹传宗的,开始我听到这个名字都没有想到那么多,而且他来家里的时候看得出是一个挺憨厚的农村小伙,因为在工地工作的缘故身体很健硕,但是话不多,一说话总是不自觉的低头,特别是和妻子何悦说话的时候,完全不抬一下头,一看就是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村孩子。
对了,回来继续说摄像头的事,的确,我们在家里装了摄像头,这在当今都市家庭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都是上班族们为了孩子嘛。因为妻子产假结束后就回学校上班了,但是孩子还很小,所以我和妻子都很不放心让保姆自己带孩子,我们就商量在家里偷偷的装上了一个摄像头,比较隐蔽但是摄像质量非常好,名牌货就是不一样,外设很小但是不妨碍它摄像质量很高,而且还有聚焦功能,连收声都做得无可挑剔。虽然这套设备花费了我一个月的工资,但是为了儿子都是值得的,何悦对这套设备也是十分满意。这套摄像头安装后我们没有告诉保姆,因为毕竟是想看看她这个人的本性,希望看到我们不在的情况下她的表现,而且摄像头也不可能完全做到100%无死角,我们也怕保姆知道了以后净带着孩子往死角钻,那这套设备就没有意义了。
通过这大半年的观察,我们对这个牛静花还是非常认可的,不知道是不是她知道这些大小手段,或者猜到了以何悦这种认真的性格家里八成会有监控。总之,她在家里带孩子可以说是规规矩矩,我是比较满意的,但是我说过,何悦是个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人,对一点小的瑕疵也不愿意放过。这个小瑕疵就是保姆的男朋友–曹传宗。
有时候我们去上班,曹传宗也休息的时候,他们就会联系好,然后偷偷溜到家里来私会,倒是也没做什么过火的事情,无非是好久不见了,拉把手亲亲嘴,正常情侣一样,但是这个事情让妻子十分恼火。虽然妻子已经复工快半年了,保姆也安安稳稳的工作了一年了,但是何悦还是坚持每天没事就监督家里的情况,而我早就几个月没有登录过那个摄像头的APP了,因为知道妻子的认真性格,我也觉得家里很多事情根本不用我操心,需要处理的时候妻子就直接告诉我了。
果其不然,今天这家庭工作又给安排上了。
“你说他们就在孩子跟前这样,多不好,教育孩子是从小就要注意的,他们老这样,孩子受了影响怎么办!”越说越气,妻子从躺着改成了坐着和我说话。
“……”我已经习惯了妻子的这些强势,一般这个时候我就默默不语了。
“而且他一个在建筑工地打工的,身上多少细菌都要带到家里啊。不行,你必须明天再给牛静花谈一下,不行我们就换人。”
“你怎么自己不去?”
妻子的脸突然有点红,“这事我怎么开口说啊,还是你去吧,你一个男人,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行吧,明天给她说,关灯睡吧。”不想再和妻子掰扯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想着明天还要处理学校的事务,我转过头就沉沉睡去。
第三章:暴风雨前的宁静
第二天一早,本来打算早自习去向年级主任汇报,因为处分学生这个事情必须交由年级组审核。没想到主任却主动来找我了。年级主任姓张,是个讨人嫌的女八婆,人倒是长的不坏,只是输给了年龄,脸上的皱纹已经恣意生长,不过从身材上看,年轻时应该是个美人。
“你是打算开除任龙吧?”张主任向来咄咄逼人,看似征求你的意见,很民主,实际上早就替你做了决定。
“您都知道了啊?”虽然我一头雾水,完全不知道她从哪里听说的,“您说吧,我都行。”我这种优柔寡断,没有原则的老毛病又犯了。
“李老师,这种事情你还要犹豫吗?我可是很看好你的,没想到你连这点远见都没有。你想想,我们学校最重要的是什么!”看我没有开口,张主任继续给我上课,“是招生和升学啊!因为他如果损坏了我们学校的名声,影响了明年的招生,我们谁都担不起这个责任;再一个,他本来就没什么希望上本科,你开除了他,我们的升学率上升一点是一点啊!”
“主任说的是,我上午就通告他这个事情。”张主任一番慷慨激昂,我就被洗脑了,确实说得好有道理,主任就是不一样,站位都更能把控全局。
“对了,还有那个潘冰妍,这半年你多上点心,多照顾照顾,家长还希望她考个好学校呢。”张主任临走交代了这么一句,一下子我就明白了为什么任龙一定要离开了……
中午下课的时候,我把任龙留了下来,这个事情就如同一块石头一般,压了我一上午。真的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我可以老师啊,开除个学生至于自己这么大压力嘛,不禁暗骂自己懦弱。
“任龙,昨天你发到贴吧的帖子,我看到了。”虽然还没有确凿的证据是任龙发的,但是先诈一下再说是我们老师的惯用伎俩,一般效果都不错。
“老师,这件事我做的不对。”前面说过任龙这个孩子在老师面前还是很老实的,直接就招了,这样我却突然有点不忍心了。
“因为很多人看到了,所以这个事也惊动了张主任,主任让我通知你,你因为对学校名誉的损害被勒令退学了。”我试着把黑锅甩出去,毕竟开除了以后,没有了学校的限制,我还真有点怕这个任龙。
“老师,我也没说太过分的话吧,老师,你给张主任说说,就我说认错态度良好,我后面一定注意,帮我求求情吧,我马上就要参加各校的自主招生考试了,而且这个事情被我舅舅知道了,肯定会打死我的。”任龙这个时候开始紧张了。
“什么舅舅,你不应该先和你爸妈说吗?”我不禁为这个体育生的头脑和逻辑能力感到担忧。任龙像没听到我说话似的,还在和我解释:“其实我们什么也没有发生,那次只是一起出去旅行。后来是因为她移情别恋,和邻班那个衰人好上了,所以我才会这样。其实我一直对她很好,但是女人他妈的……对不起老师……但是女人就是不能惯着,你对她越好,她越不珍惜你,贱人!”看得出来任龙到现在还是很愤慨。“我当时不太理她的时候,她老是往我身边凑,后来我逐渐对她有点意思了,她又去找别人了。老师,你说我做的很过分吗?”
“再怎么的你也不应该毁坏一个女生的名誉啊,而且是在校友都关注的论坛上。总之,我也没办法,你收拾收拾东西吧,下午就别来了,今天我先不给你家长打电话告诉这个事情了,你先给他们做一下工作,他们大概了解了事情经过以后,我再通知他们。”
任龙听到这里,知道再说下去也没有了任何意义,收拾了东西,就低着头离开了教室。看着任龙离开的背影,伴着萧瑟的秋风,不禁感觉有些凄凉,毕竟也是两年多的师生,张主任对他没有感情,而我却总是于心不忍。
下午的时候,针对高三毕业班今后的工作,学校的一把手白校长给全体高三老师们开了个动员会,大家在会上慷慨激昂,纷纷立下了军令状,一定要带领本届高三创出佳绩。其实我们学校在本市并不是特别差,有很多聪明的学生,完全有机会取得好的成绩,只是因为是私立的原因,来的基本上都是家里有钱或者有权,而成绩又不够一中二中的学生,所以这些学生尤其难对付,心眼都很灵活而且家境又好,顽皮到很多家长都管不了。当然我也相信,在我两年多不断地纠正班风班纪的努力,我们班这次高考也很有竞争力。
会后,白校长把我和年级主任留了下来,我以为要嘱咐我带毕业班的一些问题。没想到不知道他从哪里知道了任龙,主动谈起了这个事情。“张主任,李老师啊,你们那里有个叫做任龙的学生,最近是不是出了点问题啊?”
“李老师,你来汇报一下吧。”年级主任倒是精明的很,知道这不是什么好差事,就把我推到了台前。
我就大概把故事的来龙去脉又描述了一边,白校长是个很有手段的人,从年轻开始在我们学校破爬滚打了20年,坐上了如今的位置,这样的人都比较有城府,喜怒哀乐从来不写在脸上,让人看不透他的想法。同样,在我描述情况的时候白校长照样的是一脸的平静。
“我听明白了,这个错误确实很过分,必须严肃处理”,校长的语气平静中却饱含着威严,符合他这个见惯了大风大浪的老教育家的身份,不怒自威。说到这里,白校长突然话锋一转,“但是我们毕竟是学校,应该以教育为目的,不能因为一点错误就放弃了一位同学。如果我们是医院的话,看到一个病人病的很重,难道就要直接把他请出去吗?我们无论如何,都应该尝试去救一救这名学生,毕竟这关系到一个人的一生。小李啊,我们都是教数学出身的,数学的世界非黑即白,但是人生不应该是这样啊,特别是对一个涉世未深的孩子来说。”白校长一直让我感觉到很钦佩,他做学问态度、他的为人、他的教育之心一直是全校老师的榜样,听到这一番话,突然感觉到自己的格局太小了,校长的格局果然又比年纪主任高了一个层次,如果说张主任心里装的是学校的话,那么白校长心里就装下了教书育人的这个事业。
“校长这一番话确实让我得到了不少启发,相信李老师也不是一定要把任龙置于死地,还是为了整体班风着想才这么做的,都是为了我们学校的发展。这样好了,给一个留校察看处分,对大家都是一个交代,看他后面的表现吧。”张主任开始出来和稀泥了,还把自己择得干干净净,难道不是你让开除的嘛!真的是内心彪了好几句脏话,学校就是这样,处处是人精,一不小心就要被算计了。
“好的,相信你们能处理好这件事情。”说完这句话,校长端起他满是枸杞的茶缸,从容的走出了会议室。
校长走后,张主任的脸立刻阴了起来,小声的嘀咕了一句,“不知道又收了什么好处!老斯……老东西!”不知道张主任开始想称呼校长什么给强行憋住了,但是听到她改成老东西,我还是下巴差一点要惊掉,想开口接话,又觉得说什么都不太合适,只能假装没有听到。
就是说,明天任龙又要回来上学了。
晚上吃晚饭的时候,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妻子何悦,妻子问为什么没有开除,我就把白校长今天说话是多么的掷地有声向她转述了一遍。
“悦悦,感觉自己确实距离白校长无论是做学问还是做教育,都存在着巨大的差距,不知道这辈子还能不能成为像他老人家一样的人物。”
妻子看着我这个花痴的样子,“噗嗤”一声笑出声来,也就把任龙的事情抛之脑后了。
“吃你的饭吧,怎么还像个刚毕业的学生一样,别人说点什么,你就信了。”
妻子每次笑起来都会特别温柔,会让人忘掉她往日冷淡的气质,就像雪景中开出了一簇鲜艳的冬梅,让人一下子忘却周边的寒冷,只想把这一刻定格下来,好好欣赏。
晚上何悦还是一样的钢琴课。任龙的事情已经尘埃落定,我也没有了第二天要处理事情的烦恼,感觉真是一身轻松,看了会儿经常访问的成人自拍视频论坛后,突然感觉有一股欲火腾然升起。想想自从孩子出生后,加上牛静花住在隔壁屋,我和妻子确实很久没过夫妻生活了,看来今天晚上是时候恩爱一番了。想到这里,我赶紧洗了个澡,回到房里,躺着床上玩着手机,等待妻子的归来。真是惬意的人生啊,最美妙的时刻也不过如此了,儿子在隔壁屋香甜的入睡,而我洗的干干净净的等着我的娇美人妻回家云雨。
何悦回到家后,看到我已经这么早就躺到了床上。“怎么了,今天累了啊,累了就早点睡,我还得冲个澡。”
“怎么可能累,还没到累的时候呢,我可是洗完澡了”,我意味深长的笑着说。
“不正经”,妻子淡淡的响应了我一句就去洗澡了,虽然她已经明白了我的意思,但是看得出来她对我说的事情既不反对也不期待。
妻子洗完澡后,穿着白色的浴袍回到了卧室,坐在梳妆台的镜子前开始吹头发,留给我一个背影。妻子属于那种真正的无死角美女,特别是光看背影就能让我欲罢不能,记得曾经鲁阳就说过他最喜欢看得就是妻子的背影,确实是这样。
因为出生于音乐世家,妻子从小就开始练习声乐、钢琴、舞蹈,十分注意体态的培养,身材也是真正的葫芦形。从我这个角度看过去,妻子背挺腰直的端坐在凳子上,从上到下最宽的地方就是她的臀部,如果我是那把凳子的话,妻子这样把丰满嫩白又富有弹性的翘臀压在我的身上,估计我坚持不了一分钟就要一泄如注。
曾经有一些我的朋友来家里做客,妻子偶尔会在家里的钢琴上为大家演奏曲目,每次演奏的时候我都发现,我所有的朋友都直直的盯着妻子的背影,眼神隐约在就妻子腰部及以下的地方游荡。一首曲目经常接近小十分钟,他们就这样丝毫不在意我的存在,死死地盯着何悦,眨眼都觉得是一种浪费,就连曲目结束后都一时无法回神。还有部分朋友可能家里有小孩的,说要录下来回去给孩子听,陶冶孩子的情操,拿着手机一分一秒都不肯错过地拍摄,关键是他们都不喜欢自然的站着拍摄,而是蹲着或者坐着,把镜头放的很低,斜向上的角度进行拍摄,搞得我和妻子都觉得很难为情。通常一番演奏下来,妻子的脸都飞着红霞,然后坐到一旁不吭声了,像是含苞待放的红玫瑰。
看到妻子头发吹得差不多了,我从床上爬起来,从后面抱住了妻子,手自然而然的放到了妻子的胸口位置,那柔软的触感让我心神一震,下体不自觉的充血勃起了。
“啪”,妻子用手打了我一下,“手干嘛呢,别不正经!”
无数次想在镜子面前进入妻子,因为我经常上成人论坛,看到很多这样的桥段,所以一直就这样的情结,但是每次都被妻子拒绝。“别闹,回床上去,等我收拾好了。”我只好怏怏的爬回到原来的位置。
“小牛还没睡呢,你小点声。”自从牛静花来了以后,这事成了妻子的一块心病,每次恩爱都要等到保姆睡觉以后进行,因为妻子认为自己在保姆心中应该是知性、端庄、高贵的形象而存在,不应该像一个俗人一样做这些“令人作呕”的事情。
“没事,我小点声,我们都多久没做了。”
“真是受不了你,那快点!”
相信每个男人听到让“快点”这个词,立刻就没了性趣,我听到这句话,感觉自己本来坚硬的下体一下子就没那么肿胀了。
我迫不及待去脱老婆的内裤,老婆从来都是只穿纯棉的内裤,因为她说这样的最舒服,而且她从小就是只穿纯棉的,所以也不想尝试其他的类型,只是偶尔夏天有演出的时候,不得不穿上那种无痕的内衣裤,回来还要立马换掉。
“关灯啊,干嘛呢!带套去。”刚才太着急,忘了关灯,前面提过,妻子从结婚到现在做爱时必须关灯,要不就不让做。而且必须用传教士的体位,我趴在她身上做,连我想坐起来都不行。戴套那是更别提了,是红线,除了要儿子的时候来过两次无套,其他时候一概别想。我曾经问她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她语重心长的说:“我们都是教师,是做教育的,举头三尺有神明,虽然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但是还是要规范自己的一言一行,否则我会觉得愧疚的。”
如果有男人听到这样的话,还不软的话,那只能说真的是真男人。所以我到现在为止,其实都没见过妻子的下阴长得什么样子,到底是不是像她一样美丽,娇嫩美艳,玲珑剔透,抑或只是一个含苞待放的花蕾。
没水,还是没水!我努力去亲吻妻子的丰唇,妻子接吻基本不会把舌头伸出来,更不会有什么唾液的交换,只是张开嘴唇,任我在她的口腔内探索,不想接吻的时候就连牙齿都不打开,我的舌头只能在门外踟蹰徘徊。亲吻了一会,感觉下体有了一点湿滑,不知道是妻子终于有点感觉了,还是我的龟头分泌出来的体液。我提枪准备插入,但是努力的半天,还是没有成功进入,妻子的阴门紧闭,这点湿润度完全不行,还是太干了!而且我一边做前戏,还要不断分神照顾安抚妻子的情绪,下体也早没有刚才的坚硬度了,试了几次,彻底软了。
“算了吧,改天再试吧,晚上太累了,”妻子在这方面还是比较照顾我的心情,总是用各种各样的原因来宽慰我。宽慰的同时基本就穿上了内衣,用行动打消了我继续努力的念头。
“行了,我去洗洗,你睡觉吧。”妻子习惯性的,无论是做到什么程度,必须睡前再去洗洗下阴,保持清洁,所以到现在为止,妻子没有任何的妇科疾病。
带着满腔没有发泄出去的欲火,我独自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想起论坛上那些人的表现,感觉自己这辈子应该是体会不到性爱的愉悦了,不禁悲从中来。
“对了,李方,小安下个月就要考级了,明天开始得给她上点强度了,所以可能会晚点回来,不过也不会超过十点半,你要是困到时候就先睡,给我留好门就行。”妻子回来后,一边在腿上抹油一边和我说。
“行,知道了,到时候晚上我去接你吧。”
“就隔壁洋房,暂时不用吧。要不这样吧,我明天先试试吧,要是回来路上害怕的话,你后面再来接我。”
“也行。”
第四章:斗转星移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接到了潘冰妍母亲的电话。
“喂,潘冰妍母亲啊,不好意思,正说要和你汇报我们学校的处理情况呢,您这电话就打过来了。”我赶紧亡羊补牢。
“李老师,”听起来潘母的情绪放松了很多,“行啦,我都知道啦,她那个张姑姑给我说啦。”靠,果然是有走后门,我不禁愤慨。
潘母继续说道:“该处分的处分了,该解释的也郑重解释了,就这样吧,孩子的事儿您也费心了,李老师。”
“哪里哪里,应该做的。”我赶紧赔笑。
“但是还是有个事得麻烦你,”我一听,满脸黑线。“还是想让你多帮我关注关注我们家冰妍,孩子现在不好管,什么都不听我们的,昨天晚上她又没回来,说去闺蜜家住去了。我们也不知道真的假的,还是怕她被坏孩子给骗了,你帮忙给操点心,看看她到底有没有乱搞男女关系。”
切,那天还信誓旦旦的指责我,怪我冤枉她女儿,真是嘴硬,现在不是还是怕女儿乱搞嘛。
“张主任一直说你认真负责,我们这个孩子的一生,就托付给你了啊。”
这会说话,先拿领导压我,再道德绑架我。行吧,我估计我要不费心费力的帮忙,到时候真出了岔子,她妈这个三八样子得拿着菜刀杀到我家去。
“好的好的,这是我们应该做的,您放心吧,冰妍在学校一直是个乖孩子(我都想抽自己),我后面多关注一下她这方面的问题,有情况第一时间我们沟通。”
“好的好的,谢谢李老师啦,改天请您吃饭。”寒暄了半天,终于这个电话打完了。
这可怎么查呢,我还真没什么思路,我一边转早自习一边思考对策。要不还是先从任龙这里问问实际情况吧,那天急急忙忙的,也没详细的把情况了解完。
过了一会儿,潘冰妍背着一个粉色的书包走进了教室,知道自己迟到了,向讲台上的我吐了吐舌头,返回了座位,那舌头小小的,不知道含到嘴里是什么味道。
上午我是最后一节课,课上每次扫过全班,看到最后一排的任龙在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盯着我,就感觉心里发毛,那是一种迷茫、质疑又带点愤怒的眼神。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个眼神我都会有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让整个人在讲台上的语气都没有了自信,因为总觉得下面有一个“仇人”在盯着你,就做什么动作都觉得无法放得开,整节课心不在焉的。
漫长的一节课终于下课了,学生们鱼贯而出,每次最后一节课都不好上,一上午高强度的学习,大家早就饿了,就等着下课铃响起回家吃可口的饭菜了。
“老师再见”、“下午见老师”……我在讲台上收拾着教具,同学们一边和我欢快的打着招呼,离开教室,刹那后,只留下了我和任龙。
“老师,不好意思,没能如你所愿,我还得在这待着。”任龙慢悠悠的走过来说。
“任龙,你对事情的认知可能有些偏差,老师并不是想让你离开,现在都过去了,好好准备考试吧。”
“没事老师,别担心,很快我就要去各地参加他们的体育单独招生考试了,不会再打扰很久。”任龙对老师说话的措辞还是很注意分寸,一如他从前一样。
但是感觉的到,他的语气中已经带有一种无法掩饰的不满,甚至是讽刺的意味。
说完这句话,没等我的回应,他就离开了教室。
事已至此,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看来隔阂已经存在,响起妻子的嘱托,以后还是少和任龙正面接触吧。但是想想已经答应了潘母探查真实情况,看来从任龙这边是问不出任何东西了。
离开教室的时候,突然看到了潘冰妍课桌脚下她的粉色双肩包,看来她中午没有把包背回家。潘母说她昨天晚上住在同学家,也许里面会有什么蛛丝马迹呢,我下决心要打开看看。想到要偷窥一个美女学生的隐私,突然感觉一股热血冲上脑门,下体突然硬了一下。自己会不会太猥琐了,我有点犹豫,不过短暂的犹豫过后,我就用“探查真相,为了今后更好的教育工作”的理由说服了自己,这都是为了工作。
我先快步走出教室,看了看整个楼层都已经没有了学生,然后回到教室,从里面锁上了教室的门。我之所以敢这么做,是因为这帮调皮的学生最讨厌的就是我这个班主任没课的时候偷偷从前门后面的小窗口上观察他们,所以每天他们都轮流换人用昨晚昨晚的试卷把小窗口封起来。除此之外,外面想要看到里面只有教室侧面连接楼道的通风玻璃,但是那个窗口很高,谁都不可能站着看到里面,我曾经想尝试通过这个窗口观察,发现就算我跳起来也看不到里面坐着的学生,只好作罢。
可以说,锁上了门基本上就万无一失了,于是我蹑手蹑脚的走到了潘冰妍的书桌旁,轻轻打开了她的书包。之所以轻轻的,因为我不想弄乱里面东西的位置,以免被她发现,对于一个老师来说,名声至关重要,如果被她发现的话,我估计想死的心都有了。
打开书包,里面立刻窜出了潘冰妍身上的味道,是那种青春的清香混合着化妆品的靡香的味道,被这个味道一冲,再加上偷窥的刺激,感觉自己的下体又轻微的抬了下头。包的里面放了一些化妆品、纸巾、书本乱七八糟的东西,手探到下面好像还有衣服,因为感觉接触到了布料的感觉,是女人的衣服特有的柔顺感觉。我轻轻地把那堆东西拿出来,接下来的一秒钟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立刻感觉到血脉喷张,映入眼帘的赫然是一条冰丝内裤和一双肉色丝袜!
把内裤和丝袜拿出来以后,除了开始书包中散发的香气,现在鼻腔中突然涌入了一股淡淡的女人下体特有的雌性气息。我用微微颤抖的手翻开了潘冰妍的内裤,发现内裤的裆部有一块不大不小的水渍,因为已经干涸的缘故,水渍有些泛黄,摸起来感觉硬硬的、瑟瑟的,和整个内裤柔软丝滑的手感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再看那条肉色丝袜,胡乱的揉成一团,不是那种刚洗完晾干的平整的质感,而是皱巴巴的,似乎有一种燥热的体温的触感。我明白了,看来潘母说的她昨天在“同学”家一起复习过夜,然后今天早上换了新的内衣丝袜,脏掉的就直接没有洗团到了书包里带到了学校。
我突然发现自己的下体已经肿胀的难受,在原味丝袜和内裤的作用下,马眼中已经分泌出了透明的液体,沾到内裤上刺激的前列腺口一阵一阵的灼烧感。想到内裤上的干涸印记这可能是潘冰妍昨晚和未知男友调情时分泌出的粘稠爱液,再加上丝袜上不断散发的淡淡汗臭,我再也无法忍受不断冲向下体和脑门的热血,果断地脱下牛仔裤和内裤,掏出阴茎伸到了潘冰妍的长筒丝袜口中,同时把她内裤上凝固的黄色淫水紧紧地贴住了自己面部,放肆的吸吮这新鲜出炉的浓郁香骚,想象着一直让我心里痒痒的潘冰妍现在就坐在我面前她的座位上,脱下了自己的皮靴用美腿和纤细的嫩足轻轻地摩擦我的阴茎,并在我耳边呢喃:“李老师,我的味道好闻吗?”想象着这幅画面,我包裹在潘冰妍丝袜中的阴茎勃起了更高的角度。
我在教室里面不断的遐想神游,想象着自己有一天真正的跨上了潘冰妍这头小野马,她趴在床上,光洁细长的双腿不断的绷紧、放松又紧绷,来迎接坐在她翘臀上我的抽插,涉世未深的她无法忍受这样的刺激,疯狂的甩动她的长发,这种感觉一定和保守的妻子的韵味大不一样。
在我出神的想象中,正有一双手正举着手机,伸到通风玻璃的位置,拍摄着教室里发生的一切,只是当时的我还完全不知情。
随后的大概一周的日子里生活又恢复了平淡,除了妻子何悦因为补课时间的延长,所以回来的时候偶尔我已经入睡,两人没时间再在睡觉前说一些私密话题,除此之外,每天的生活就像一滩平静的湖泊,没有半点涟漪。
这一段时间,我也并没有给潘母找到任何有用的情报,所以一直也没有再联系。天气逐渐变冷,高考也是一天一天的迫近了,同学们仿佛也知道了轻重缓急,班级里学习的氛围也更加浓厚了。
又到了一个周三,每个周三是我盯晚自习的时间,通常在这里上晚自习的都是一些爱学习的学生,像任龙这种体育生是从来不上的。学校规定每天晚自习要老师们轮流值班维持纪律,并且帮助学生答疑解惑,我被排到了每周三。
通常我的晚自习是比较忙碌的,因为是数学任课老师的关系,上讲台来问问题的学生总是排着队,基本上一晚上我都没办法看手机。以前高二的时候盯晚自习无聊时还偶尔用监控APP看看儿子,现在我只想好好地休息休息。
每次在学校盯晚自习的话,我就不回家吃饭了,基本上就是在食堂对付一口。
这些年以来,也早就和妻子形成了这种默契,周三她和保姆也从来不等我吃饭。
只是偶尔家里如果有什么现成的东西吃,妻子会在我的包里放一些,为吃在食堂的寡淡加点作料。
今天同样在食堂吃饭,却偶然发现了任龙,一般他不是都回家吃饭的吗?看来家里都是挺忙的,按说他一个体育生,又快到考试了,不正是应该注意营养的时候吗?算了,不和他打招呼了,我躲着他座到了一个角落,看到他很快的吃完了晚饭,放下碗筷背着个书包就走了。
吃了一会儿感觉事情还是有点蹊跷,潘冰妍因为前面那件事,这一段都请假说不上晚自习了。但是本来说好今天回归正常的,但是好像下了课就背着书包走了。他俩不会又要闹什么么蛾子吧,明天看来得调查调查了。
带着满脑子的困惑上完了晚自习回到了家里,发现妻子还没回来。也是,才9点半,估计还得有一个小时,就给妻子打了个电话,妻子半天才接了电话,声音冷的完全没有任何感情:“你先睡,马上回……那个……算了,没事了。”
妻子的欲言又止整的我有点懵,不过实在是有点累了,我倒头呼呼睡去,连妻子什么时候进门的也没有听到。早上起床后,发现妻子正缩在我身边安详地睡着,长长的眼睫毛顽皮的打着弯儿,真是一幅美好的画面。只是紧闭的眼睛有一些红肿,看来最近没有休息好,把妻子累坏了。音乐课一般不会排到前两节,因为这个全天的黄金时间,不幸的是很多数学课都排到了这个时候,所以我早上起来一般都会给妻子做好早饭,然后也不叫醒妻子,吃完早饭就自己先去上班了。
今天早上把昨天晚上她们吃剩下的剩菜吃了吃,一早上都感觉肚子不舒服,好不容易坚持到大课间了,必须舒舒服服的拉上一泡。
一般我不愿意在本年级的楼层上大号,因为学生课间人流量太大,而且学校的厕所隔间没有门栓,以防他们在里面抽烟。所以上大号就成了一个很尴尬的问题,经常有同学拉开隔间门,发现我在里面,习惯性的叫一声老师好,我还要再回复一声你好,每当这个时候,我都觉得尴尬到整个厕所的气氛都凝重了。而且有时候坑位不够,还有可能有学生在外面干等着你拉屎,那种感觉,拉到中间都想忍不住要夹断大便赶紧走人。
我最喜欢去的是行政楼的厕所,因为行政楼上是各个职能科室、人很少,而且因为都是老师,所以隔间能锁。再加上一些重要领导本来屋里就有卫生间,基本上也碰不到领导,是我休闲拉屎的最佳选择。
我找了个偏僻的隔间,好好地拉了一泡,正在擦屁股的时候,突然听到有人一边说话一边过来了。
“龙哥,你真的把她上了?”这好像是我们班学生徐昂的声音。他们跑到这么偏僻的厕所要说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我竖起耳朵仔细的听。
“废话,你小子看不起谁呢,老子说到做到。”这低沉的嗓音,我一下子就听出来是任龙。
听到这个,我暗叫一声坏了,难道昨天晚上真的出事了,人的直觉有时候要不要这么准啊!这下我可怎么和潘冰妍的母亲交代,看来后面又是一桩麻烦事了。
“牛逼!龙哥,赶快给我们讲讲。”这声音听起来尖尖的吗,应该是班里的刘茂林。
“还不赶紧点上!”任龙说道。
“咔哒”一声,应该是打火机的声音,看来这三个小子跑这么偏是偷偷抽烟来了。
“来来来,龙哥,您慢慢讲,要不我在这给您再点份外卖。”
“滚你妈的,再废话就不说了。”
“我错了我错了,快讲吧,我鸡巴都硬了,憋得慌。”
听到徐昂这么说,我突然发现自己的阴茎也已经高高的翘了起来,毕竟能听到潘冰妍被任龙玩弄,我也很是有些期待。我赶紧屏住了呼吸,生怕被他们三个察觉到。
“行,接着说,刚才不是说到那骚货每天晚上都要出来吗,昨天晚上我就没回家,草草在食堂吃了两口饭就过去等着了。现在天黑的越来越早了,还是和前两天一样,我埋伏在楼道里,反正通过这几天的观察吧,这种小高层压根没人走楼梯,我就在那等着她。”
“不出所料,快七点半的时候,她又出来了,我看旁边没人,我就从后面过去,热毛巾一捂,她就不动弹了。”
什么?什么热毛巾?这么大威力。我一下没太听明白,后来想了想可能是黑话吧,应该是迷药一类的东西。
任龙接着讲:“然后我就把她抱到楼梯二层,把书包里的绳子拿出来,把她整个人固定到楼梯间的栏杆上,大腿M型打开。”
“没扒了吗?那你摸了没有。”徐昂忍不住猴急道。
“废话!不摸能是男人吗,惦记了两年多了,而且迷倒了以后我才体会到黄书中写的那种,啥叫柔若无骨,吐气如兰,特别香,就像催情剂一样。这我要是能忍住,不用你们催我,我自己去看男科”
哈哈哈,听着他们一边笑,一边听到了拉链了声音。
“草,你俩啥毛病,我可不想看你打飞机,赶紧把鸡巴收回去,要不散场了。”
原来是两个人听到这里,忍不住,把阴茎掏了出来,想要过过瘾。
“别别别,同乐一下呗,一点不给兄弟们福利,你吃肉,我们喝点汤都不行啊。照片都不让看,真不够意思。”听起来刘茂林的声音有点扫兴。
“上次让你们看看照片,你们瞎传,差点让那傻逼给我开了,你们还想搞我啊。”想起来以前任龙在我面前时都很听话,现在这样直接在背后骂我,心里不禁一阵酸楚。
“龙哥接着讲,没事,我录下来,回去再听。”说着徐林手机解锁的声音想起。
“你们能不能别这么恶心,这样,等我驯服了她,我肯定给你俩安排一场,行吧,我他妈不想别人听着我的声音打飞机。”
“草,龙哥。”徐茂林情绪一下子很激动,声音断了一下说,“麻痹这太脏了,下不去腿,要不我现在就给你磕头。”
“滚犊子,爱录就录,别再打断我了,等会上课了。”
顿时鸦雀无声,而我趁他们刚才说话已经把下体掏了出来,毕竟昨天用潘冰妍的丝袜撸了几下,也没敢真射上去,还是那句话,老师的脸面比命重要,要是被她发现了没法收场。现在阴茎硬的涨的难受,心里想着两个二百五别打岔了,赶快让任龙讲吧。
“行,接着讲了啊,扒是扒了,但是没扒完。上身基本没动,下身给她留了个内裤。我给你们说,这个可是个学问,毕竟我这个也算是在犯罪,不能太急于求成,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呢,得温水煮青蛙;对了,但是又不能一点不扒,不扒的话,她醒了立马得叫救命,那就不好收场了。”
“而且我摸了几下她的骚屄,没想到她性经验很少,下面闭的特别紧,而且摸了半天,一点水都没有。我就知道,她是属于冷淡型的,得智取,不能强攻,所以我就没脱她衣服。等会得和她好好玩玩游戏才行。”
听到任龙这个描述,没想到潘冰妍看着大大咧咧的,居然和妻子何悦是一样的类型,不过转念想了想也正常,毕竟是高中生,还没有完全熟透。
“我绑好了以后,布置了布置游戏设施,她那破电话一直响,我怕被人听到,调成了静音以后,我就在那抽烟等她醒过来。”任龙这心里素质真的强,居然敢在楼道里做这个事情,听到他们马上还要玩游戏,那种期待的感觉让阴茎绷的更直了,我悄悄的加快了撸动的速度。
“快八点钟吧,她终于醒了”,任龙说到这里,在场的所有听众都屏住了呼吸,期待着下面的对话。我甚至感觉好像全世界都停止了转动,连外面打球的声音都没有了,然后听到任龙缓缓地吐出了六个字。
“你醒了,何老师。”
第五章:淫瓶乍破
我的第一反应是错觉!怎么可能?怎么突然叫何老师,不是谈论的潘冰妍吗?
之后是不相信这个事实,何老师,哪个何老师?不可能是妻子何悦吧?
不过很快,任龙的话把我的幻想击的粉碎。“何悦这个骚货,你知道她第一反应是什么吗?看了下周边情况,居然就开始骂我,不过到底是知识分子啊,就会骂点臭流氓,色魔这些,她那性感的女中音,我听着反倒越来越兴奋。我就盯着她那不断开合的粉唇,应该是刚才吃完饭又补了补口红,娇艳欲滴的,看着看着我就忍不住了,直接就亲了上去。”
什么!亲上去了?何悦就这样被任龙强吻了!听到这里,虽然女主角换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的阴茎没有一点软弱的迹象,反而一股射精的冲动直冲龟头,我赶紧把撸动的频率慢了下来。
在这个间隙我突然明白了,难怪上次得罪了任龙以后他没有向我报复,难怪他每天都不上晚自习!原来这些天任龙都在筹划这个事情!也都怪我,一直没发现端倪。
对了,还怪潘冰妍她老母亲那个臭三八!一直给我找麻烦吸引我的注意力!
让我彻底忽略了自己的娇妻也处在危险之中!
怒火差一点侵蚀了我的意志,我简直要推门而出,但是当手刚刚碰到门把,懦弱的性格又让我停了下来,既然现在冲出去也于事无补,还是先听完他怎么说吧。
“我们亲了大概一分多钟吧,何悦那小粉嘴一直闭着,我就干脆整个都含起来,我也没敢伸舌头,怕她咬我。就一直吸她的口水,咽她的口水,那骚货嘴闭的紧,我只能在那一直扭头调整角度,撬开她的红唇,那场面估计要真有人看到,也会以为我俩在那热吻呢,亲的时候那骚货还一直在那挣扎。”听着妻子一直在被称为骚货,我的怒火一直在胸中游动,但是好像又有一股阴风,不断地吹散那团怒火。
“什么味道?龙哥”刘茂林像是咽着口水在问。
“香,确实是香,人妻的那种香,而且这种尤物的味道就是不一样,我也不知道咽了她多少口水,反正有点吃不够的感觉,越吃越馋。成熟女人的香味,真是又甜又媚,而且还带一点奶香。那口水比我喝过的所有琼浆玉露合起来都要香。”
任龙说到这里,好像还在回味妻子口水的味道,砸了咂嘴,又咽了几口唾沫。
妻子的香津就这样被任龙吃到了肚子里……我只能颓然的接受了这个事实,那就意味着任龙的体内从昨天开始就永远的沾染了妻子香甜的体液,而且还足足吸了一分钟!平时妻子就很注意口腔卫生,而且妻子因为作息健康,吐气本来就有一股香气,而且她还要一天三刷牙,没想到这样辛苦的保养最终却是便宜了任龙。
“亲完我就盯着她看什么反应,果然是良家烈女,小嘴刚一挣脱束缚就给我放话听了,她低吼着给我说:‘任龙,你现在放了我,我可以当这事没发生过,要是你再敢动我一下,我发誓,明天肯定去公安局告你!’这句话说的特别强硬,和上课的感觉一模一样,一下子就把我唬住了。”
我在一旁暗暗赞叹,不愧是我的妻子,我就知道她这个人外柔内刚,处理事情迅捷果敢,不是人人都能欺负了的。
任龙接着说:“她说完这句话我真的有点慌,干这种事最怕的就是对方是个啥都不怕的人,比你还狠,就想和你同归于尽。我当时正发愣要不要就这么算了,她可能怕没有唬住我,又给我加了一句:‘大不了告完你,我就去自杀!’。”
“靠,这么严重啊!那咋办?”徐昂赶快追问。
“说你们都是小鸡崽子,你们还给我倔,我告诉你们,就你们这小胆,啥都干不成。画蛇添足啊画蛇添足,反正老子听了何悦最后这句话,一下就松了口气。”
任龙停顿了一下,继续解释到:“我给你们说这人啊,只要有恐惧,你就能控制她,刚才我不是说了,最怕的就是她啥也不怕。她说最后这句话啥意思啊,你们再品一品。”
任龙又停顿了几秒,叹了口气:“真是俩傻儿子!就是说虽然她告了我了,但是她的名声也毁了,名声对她来说很重要,如果真的无法挽回名誉,她就去自杀。所以你看,她看名声看得比命都重。”听任龙这么一解释,我也豁然开朗,没想到任龙这个人比我想象的都还要成熟的多,他到底是什么环境生长出来的孩子啊,我突然对任龙将来要做的事情充满了恐惧。
“这时候我就不慌了啊,我就笑着用手勾了勾那个骚货的下巴,‘何老师,你当我是个雏啊。你从醒了到现在都没叫过一声救命,我就把你放了,我也太没面子了。而且你到现在还低着嗓子说话,还不是怕被人发现在自家楼道被自己的学生捆绑Play吗?还自杀,我告诉你,像你这种连风言风语都不敢承受的富家女,你还敢自杀?你敢个屁!而且我还告诉你了,你自杀解决不了任何问题,这就咱俩,你自杀了我早晚能自证清白,反正死人又不说话,到时候就只有我一张嘴了。我会竭尽所能地把你描绘成一个荡妇,说你老公不行,而你又天性淫荡,看着我比较强壮就总是勾引我,最喜欢的就是被捆绑,哈哈,想想吧到时候你儿子长大了怎么看你,说不准会对着你的照片打飞机呢,哈哈哈’。”任龙得意的描绘着当时的情景。
“你真行,老大,你都从哪里学的这些啊,这下子何悦老师还不束手就擒。不对,已经束手了。”徐昂淫笑着说。
我在隔间里默默地想,刚才那些低吼,应该是妻子强行鼓起勇气的最后一搏,而这最具有勇气的一次冲击都被化解了,妻子肯定会马上陷入无助。任龙的思维缜密、语言的说服力让我突然感觉似曾相识,这样的一段话任谁听了可能都要崩溃。
“你无耻!”任龙捏起来嗓子学起妻子说话,“你们没看到当时那骚货的脸色,苍白!比咱们以前夏天经常偷看的她那大腿还要白,我当时就知道,这事成了,今天肯定能用何悦老师的骚屄爽一爽了。”
“不过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不能用强,我就说:‘这样吧,何老师,毕竟你也是我的老师,也是我的师母。我今天不对你用强,我就是看看李老师平时能不能满足你,要是不行,我就替老师出出力。要是你们夫妻生活挺和谐,我也就不掺和了’。”
任龙开始自顾自的说话,好像又在回味昨天的情景。“都说女人想要的时候下面会骚水横流,流的越多说明下面越痒。我等会不挨你身子,就看你十分钟流不流水。流水了说明李老师平时没喂饱你,我就必须得替老师分忧了,毕竟老师带毕业班很辛苦。”
任龙戏谑完,马上补充说到:“但是要是这十分钟没动静,那我立刻放你走人。您看行不?”
徐昂急的立刻说到:“你直接上不就完了吗,整这乱七八糟的干嘛啊!而且你不是说刚才摸半天都没水吗?这玩脱了咋整!”徐昂像是已经身临其境,自己的思绪怕是早已经飞到妻子M型大腿的面前,看着妻子被任龙戏谑玩弄。
“你懂个屁,兵法有云,围城必缺,越是这个时候你越得让她有点希望,这样她才想着赌一把,突围杀出来,然后你才能趁机进去。否则,她就一直抵抗,你啥事都办不了。这都是心理学的内容,给你们说了也不懂。”
“反正我算是把何悦的心思吃透了,她果然就同意了。我给你们说,‘希望’这东西是害人精,她有了希望就容易上钩。而且像她这种人,缺点就是对自己的身体和意志太自信,这次我也算帮她上一课,告诉她这是社会不是校园。”
“对了后来我又加了一句,我说何老师别耍赖啊,咱们也没字据,我也不给你录音录像了,我们这个是君子协议,防君子不防小人。我再重申一遍,我赢了,以后我得‘经常’替李老师喂你;你赢了,咱立刻回家。谁都不许抵赖,谁抵赖就全家惨死,行吧?我就看她皱了一下眉,可能是我把‘经常’两个字拉的太长了,她有些犹豫,但是最终还是轻轻地点了下头。哼,还是太自信。”
这不行啊,傻老婆!你玩不过他的,你怎么能答应他这样的条件!我急的在心里疾呼。可惜我知道这只是已经发生的事情了,如果在现场,我一定会冲出去赶走任龙的,我心里这样安慰自己。
这时候的我逐渐发现,任龙想掌控妻子的办法,是通过心理学的博弈!任龙知道妻子是个心高气傲的人,总是按照“君子”的标准来要求自己,这种人一般说过的话不会耍赖。而且加上“全家惨死”这种恶毒的诅咒,妻子肯定承受不了,妻子对我如何暂且不论,就说对儿子,平时不小心磕碰一下都要眼圈红半天,她不可能会让儿子生活在这种诅咒的!
思考之间,任龙又开始说话了:“我打了秒表让那骚货看了一下,开始十分钟倒计时。这时候我就开始脱衣服了,她看到后特别惊讶的盯着质问我:‘你干嘛?’我慢悠悠的说:‘当然是干你啊,何老师,先把衣服脱了,节省时间,这样等会能在你的嫩屄里多开几炮。’我故意把话说的很难听来挑逗她,这种看着冷淡的女的其实特别缺乏滋润,平时她肯定没机会听到这些难听的话,所以这些话对她才有特别的效果。”
“然后我继续脱衣服,我说何老师,我刚才只说了不碰你身子,又没说不许干别的,脱个衣服聊个天不算犯规吧。然后她脸就红了,回了句‘你流氓!’,你们知道什么叫娇嗔吗?何老师这学音乐的嗓子就是不一样,骂人都像打情骂俏一样,整的我鸡巴一下就硬了,隔着内裤就翘起来了。那骚货就‘啊’的惊叫了一声,把头一扭,一双美目紧紧的闭起来了。她这声叫不要紧,把我差点喊射了,太骚了!”
“我就继续脱,脱光了我就在那带套子。今天准备了一盒六个,直接一个个在她耳朵边全拆了。”
“龙哥你真怂,面对这种尤物你还要戴套。”徐昂一阵惋惜。
“你们俩他妈的能不能安静点,别插嘴了!老子正回味呢,还得穿插着给你们上课,等会一人一盒烟,学费!教给你们,这种道德感强的少妇,你必须得给她留点余地,这样才不会鱼死网破。你带了套子,她心里压力就会小一点,甚至可能不用我多说,她自己就安慰自己了‘他至少带了安全套’。”任龙突然停下来笑了声,又猥琐的补充到:“而且这种香喷喷的小甜点,得一口一口慢慢吃,吃到后面才香。”
“行了啊,别再插话了。我带好套子以后,就蹲到她面前,开始挑逗她。我说:‘何老师,眼睛闭紧啊,别睁开。别说我没警告你,我可是全脱光了,套子也带好了,就等着插你那骚穴了’。”
“我看她皱着眉头不理我,还挺硬气。自己接着说:‘你这小脸怎么这么红啊,是不是在这偷偷想男人呢,别着急,马上让你满足满足’。”
“还不理我,老师,还记得你第一次给我们上课,暑假刚过,你穿了身淡绿色的连衣裙,光着一双大白腿,脚下穿这个平顶船鞋。那是我第一次见你,我当时就看出来了,别看你穿的正经,但是你属于天生骚骨,里面是骚的,我看人很准的!”
“何老师,还得告诉你个真相,你别生气,有次我不是去给好几个人打水吗,走过讲台看你杯子空着就说也帮你也打一杯吗,说让你润润嗓子,你当时还特别美的笑着对我说了声谢谢。其实我直接去了男厕所,先把你的杯子好好舔了一圈,你的味道真是比花蜜都甜,然后我就把我们几个杯子里剩下的水倒进去了,里面有很多我们剩下的口水,我还脱了裤子把硬的不行的鸡巴捅到你那保温杯里插了几下,然后就给你拿回来了。后来上课中间你喝水的时候我眼睛都直了!”
“反正我说了好多,说的那骚货的脸越来越红,后来我看她脖子都潮红了,一直红到了衬衣里看不到的地方。这傻妞,还在那使劲闭着眼睛,她不知道,就是因为她把眼睛闭起来了,所以才会完完全全听清楚我说的每一个字,控制不住地想象出我描绘的那些场景。”
“后来我就越说越起劲儿了,我说何老师,我上课最喜欢看你那小嘴,关键你还每次都涂那种粉嫩的口红,让我每次都联想到你下面的小嘴,应该也是粉粉嫩嫩的吧。我每次看你那小嘴一张一合的,我就在那想象,什么时候我也能让何老师下面的粉穴也为我一张一合的啊,最好也能发出这么动听的声音,想着想着,我就能硬一节课。不过还好,马上就能如愿啦!”
“何老师,不过我们都交流过,他们大部分人最喜欢的还是你那又翘又圆的屁股,你知道不,你每次转头在黑板上写板书的时候,多少人拿手机偷偷拍你,然后我们还专门建了个群共享你的照片,每天就在里面意淫你,光我们最后一排,每次都憋一周,专等你上课的时候听着你唱歌然后打飞机,我们每个人花到你身上的精液,加起来肯定够你一顿早餐了!”
“说着说着,我看何悦那骚货轻微的扭动了一下下身,然后两行泪就顺着闭着的眼睛流出来了,我知道,肯定是有效果了,闭着眼睛的人最敏感,估计是她感觉到下身潮湿了。这时候我看了一眼表,才过了五分钟。”
“我这下子受到了鼓舞,继续用最难听的话说她。我说我真没想到你比我看起来还要骚,居然还整个冰清玉洁的人设,我以为是个女的就至少能挺7,8分钟,我玩过的再浪的女的也没有这么快就湿的啊,而且还是碰都没碰的情况下。我还特意骗她说,居然连3分钟都忍不住!你内裤上就有湿点了!反正她也看不到。”
“其实我这个时候就已经可以扒了她开操了,她一直在那闭着眼抽泣,那肯定是因为里面有点湿了啊。不过既然还不那么明显,我还要再等等,等她彻底的崩溃。”
“然后我就说,行了,我算是看出来了,原来你自己已经在那偷偷想男人了。那我也不打扰你了,你自己在那想吧,等会多流点淫水出来,插起来更爽。故意这么说完,我就蹲那看着时间不说话了。”
“到了大概8分多钟,何老师突然‘啊?啊?’的惊叫了两声,就是那种好像突然看到了恐怖的虫子后被吓到的那种叫声,又恐慌、又疑惑、又惊讶!这时候我知道,时机到了!”
“我赶快拿着手机对着何老师的下半身录像,反正她闭着眼也不知道,然后就看到何老师的内裤裆部中心突然湿了一个点,然后这个湿点迅速扩散成了一个椭圆的湿痕,这还没结束,这个椭圆的下部又开始变形,已经不再是一个弧形,而是成为了平行的向下流淌的湿痕,就像水泼到墙上流下来那个形状似的。最后这个湿痕一直流到屁股上才停止!”
“卧槽,怎么回事啊龙哥,这骚货真的是在想男人啊?”看得出来徐昂太惊讶了,忍不住还是接了话茬。
“傻啊,何老师这么清纯,龙哥肯定是用药了。”刘茂林反倒开始替妻子说话了,但是现在听到这样的话,我只觉得是一种调侃和讽刺。
“妈的别瞎说,用药那种下三滥的手段,老子玩女人从来没用过!万一有一天何老师真的被我征服了,成了你们嫂子,为我生儿子都有可能,我必须得爱护她的身体。”任龙说这句话的时候,不知道为何我的心里除了酸楚,居然还有一丝刺激的感觉。
任龙继续说:“只不过,我不可能让煮熟的鸭子飞了吧,这个是我的二道保险,我怕万一真的逗不出来水,不就全完了吗。所以刚才我说布置游戏场地,其实就是在她的骚屄里塞了点润滑剂,只不过是国外的新款–胶囊样式的。吃过胶囊吧?这种润滑剂和胶囊一样,外面有一层胶囊皮,塞进去什么都感觉不出来,慢慢的阴道把外皮吸收了以后,润滑剂就流出来了。何老师又不是真的骚货,怎么可能真流这么多水。”
“哈哈,只不过她自己不知道罢了,以为真的是自己流出来的爱液。我就顺势说,何老师,我真没看错你,我都没见过这么多水的女人,你果然是欲求不满啊,看来李老师一个人确实无法满足你啊,那我就来喂饱你吧。”
“何老师知道情况已经无法挽回了,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晶莹剔透的,这骚货真的是水做的。不过我对何老师还是很怜香惜玉的,我想等她哭的差不多了再开始,在这个间隙我突然想起来我们前几天刚考的一句诗,我说何老师,你背过《琵琶行》吗?里面有这么一句–‘淫(银)瓶乍破水浆崩,铁鸡(骑)突出刀枪鸣’,以前我一直想象不出来那种意境,不过今天我算是记牢了,估计这辈子写到这首诗时都能想起何老师来,感谢老师为我上了生动的一课,哈哈哈……”
然后我就听到三个人一起放肆的大笑:“哈哈哈,哈哈,我也记住了。”
“《新琵琶行》–何悦,哈哈哈。”
笑声停止后,任龙继续开始说话:“等她哭的差不多了,然后我就说了句,那我的‘铁鸡’就‘突出’了哦!我也没等她响应,就直接把她的内裤撕开了。何老师现在的骚屄跟刚才昏迷的时候完全不是一个样子了,现在因为很多粘稠的淫水挂在上面,看着娇艳欲滴,粉的发亮,刚才两个小阴唇是紧紧的包裹着洞口的,我就没看到她那骚洞什么样子。现在整个阴唇充血,看出来何老师确实被我挑逗的进入状态了。大阴唇肥厚的整个凸了起来,小阴唇像蝴蝶的翅膀一样两边张开,好像在迎接我。何老师确实保养的好,阴道里水盈盈的,通体都是亮粉色。小蜜豆也充血胀大了,上都挂着透亮的水珠,就像一块玛瑙石。”
“那个时候我的鸡巴已经涨的快要炸掉了,我实在忍不住了,就算现在有人从这过我也必须把她办了,谁也阻挡不了我。我也没心情再弄什么前戏了,直接也和她一起坐到地上,看着她那张满是潮红的俏脸就插了进去。”
虽然早就已经有了心里的预期,但是真正听到妻子被一根陌生的肉棒插进了下阴的这一刻,我还是惊愕的忘记了呼吸。我自信端庄、美丽贤慧的妻子!高冷到连谈恋爱时都不肯让我摸她胸部的何悦!走起路来昂首挺胸、充满了自信魅力的高贵女教师!就这样被一个黑壮男人夺走了守护了三十年的坚贞!想着想着,我的阴茎一阵抖动,发现自己的精液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无精打采的流了出来。
这时候任龙的声音又传到了我的耳朵里:“我鸡巴刚插进去一半,发现就有点进不太去,里面太紧了。何悦这骚货一边抽泣一边喊疼,让我慢点,整的我突然都有种夺了何老师贞操的错觉,真不知道李老师平时是什么操她的。我想了想不可能啊,说实在的我鸡巴也不是说巨根,而且何老师屁股这么翘,不可能里面就这么小。我就抓住那骚货背后的栏杆,使劲往前一送腰,然后就……就……,唉呀算了算了,这一段不讲了,下一段。”
“不行不行龙哥,说好的好兄弟之间毫无保留的。”
“就是就是,龙哥放心讲,我们又不外传。”
“行吧行吧,也没啥,反正这也不怪我,只能说何老师这骚屄太极品了,我当时进去是进去了,就是感觉从龟头到鸡巴跟直接被她里面的嫩肉从上到下撸了一遍,直接就缴枪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龙哥你行不行啊!”
“你们别他妈这个眼神看着我啊,我他妈肯定没问题啊!”听出来任龙有点着急,赶紧为自己辩解:“咱学校黑龙霸王枪,谁不知道我啊!我要是不行,你们肯定更不行。我给你们说,真不怪我,我探了这一下后也算明白了,何老师这屄书上叫蚂蚁腰,我以前只在书上见到过,这次也是第一次真正实战感受。”
“这蚂蚁腰,阴道是两头宽,中间细,就像蚂蚁的腰一样,是最极品的名穴。鸡巴插进这种逼里,刚到中间那个腰眼,就感觉好像到头了,其实如果再送点劲儿过去,就会发现里面空空荡荡的,这种屄万里挑一,大部分人一辈子感受不到,没想到我居然有这份荣幸,在何老师身上体验到了。”
“不过到底极品在哪,我就得给你们好好科普科普了。一是这屄中间的那个收腰,能把男人的鸡巴死死卡住,卡的欲仙欲死,给男人最大的快感,鸡巴进去了也就不容易掉出来,所以这屄最适合女上位;二是因为腰眼的存在,鸡巴捅住以后里面的淫水出不来,操起来咕叽咕叽的,特别刺激,所以何老师不是没有蜜,只是蜜都在玉壶里等着别人进去采呢;最后一个好处,就是精液射到里面以后,不容易流出来,所以就算内射了她,她擦都不用擦就能直接去上课,没人看得出来,唯一一点不好,就是容易怀孕。”
听了任龙的解释,我才知道为什么我和妻子做爱的时候妻子总是没有水,原来我根本没有探寻到妻子深层次的地方,难怪妻子到现在对做爱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兴趣。
刘茂林接话了:“那龙哥,里面空空荡荡的,岂不是很难把何老师操爽了。”
“也不是,反正对何悦那骚货来说是个双刃剑吧,如果这辈子她碰不上适合她这种屄的鸡巴,她永远对操屄没有兴趣。但是如果有根鸡巴足够长、或者足够粗,过了腰眼以后还能摩擦到她里面的子宫口或者两边的嫩肉,她的快感比一般女人要高三四倍。因为你想想啊,她阴道里面的褶皱基本接触不到外面的任何东西,是最嫩最敏感的,摩擦后那种痒是身体里最深层次的痒,想抓抓不住,想挠挠不到,所以随便碰一下可能就够她爽的了,更别说鸡巴捅进去里面还是一个密闭的空间,那快感将是一波接着一波,停不下来!”
“那龙哥,你碰到里面的嫩肉了吗?”徐昂貌似特别希望看到妻子欲仙欲死的模样,迫不及待的问任龙。
“呃……碰到没?……碰没碰到也不好说。唉呀不着急,慢慢来嘛,我现在也还是在长身体嘛,不能给自己太大压力。”任龙说这句话的时候支支吾吾的:“行了,这个话题过去了啊,我继续讲,我当时一边把射过了的套子换掉,一边把给你俩科普的这些话也告诉了何悦,那骚货还是一动不动的闭着眼,估计都听到耳朵里去了。我说何老师,我第一次见你就认定你是个骚货,你这个穴早晚让你成为万里挑一的淫妇,你别不信,我们走着瞧。”
“一边说着,我再次坐到地下,我这大毛裤腿又从她那双M型摆放的玉腿之下穿过,然后把她整个支起来。说实话何悦这骚货的腿真滑溜,皮肤嫩滑的就像白玉脂,一点不像30岁女人的腿,充满了弹性,磨的我的大腿跟又痒又燥。”
我心理想着确实,妻子的确很注意保养,每天晚上睡觉前都要在她那双美腿上涂抹名贵的润肤霜,到现在为止,妻子的腿部还是洁白嫩滑,所以妻子夏天从来不穿丝袜这种东西,我曾经多次表示希望妻子尝试一下,但是妻子一是觉得穿丝袜本来就有卖弄风骚的嫌疑,不是她的风格,再一个她自信她自然的腿就是最美丽的风景。
任龙继续讲着:“第二次我插入的比较慢,还好骚水比较充分,我这鸡巴很顺利的通过了腰眼。这次这骚货没有再喊疼,只是我刚通过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闷哼了一声,然后就有没反应了,但是那默默忍受不敢发出声音的骚样子看的我又有点冲动,我就赶快停了一会儿,缓缓劲儿。一边休息我一边就和她聊天,我说何老师,多少个夜里我心心念念的美穴终于被我插住了,你真是人美屄更俏!”
“我一边插住何老师的美穴,一边看着她那张眉头紧蹙的精致小脸,突然就感觉到我们下面交媾的地方,有点小幅度的前后耸动,这一下可把我乐坏了,莫非这骚货自己忍不住动起来了?”
第六章:笼中黄雀
“真的吗!那骚货真自己动起来了?”徐昂听到任龙的话忍不住尖声问到。
我算是听出来了,这个徐昂肯定平时没少意淫妻子,每次说到妻子被玩弄的关键部分就特别激动。相比较来说,刘茂林倒是经常替妻子说话,可能确实一直对妻子心存爱慕。
“说起来我就想笑。”任龙笑着说:“我鸡巴插住她下面以后,就看出来了,平时调侃归调侃,但是何老师的确不是淫娃荡妇,她自然而然得就想往后躲,这种下意识的反应肯定不是装出来的。不过你们想想啊,她手脚绑着不能动,只能屁股往后挪,但是后面又是栏杆,她能躲到哪里去,所以她只能使劲往栏杆上挤压她那个圆滚滚的屁股。挤了一会儿没力气了,一松劲儿,她那骚臀弹性又好,自然而然的就又弹回来了。”
“她这一躲一躲的不要紧,骚穴也跟着一块动,我就看着她那粉色的小阴唇轻轻的搭在我的茎身上,前后不停的滑动,还拖出来一根一根的淫液蜜丝儿。”
任龙说这句话的时候,嘴里好像含满了口水,就好像这些蜜液就在嘴边一样。
“这么经典的画面,我必须得录下来啊,我赶紧又拿手机录了下我们交合地方的特写。配上何老师红着脸蹙着眉用力的样子,我就没见过这么诱人的画面!”
完了!这下全完了!我欲哭无泪,这段录下来了,就算妻子真的能拉下脸面来耍赖,甚至不管不顾那些恶毒的诅咒,但是任龙录下了妻子看似主动的性交画面。任凭妻子后面再坚决拒绝,也没办法逃出任龙的胁迫了!
徐昂赶快猴急的说:“龙哥龙哥,录像还是让我们看看呗,我们这次绝对不瞎传了,上次也是替你鸣不平嘛!保证没有下一次了!求你了求你了。”徐昂的声音已经近乎是一种哀求,看来他对妻子身体的兴趣已经到了无法忍受的地步。
“绝对不行!”任龙的声音特别的坚决,我也小松了一口气,至少看来只有任龙一个人能保有着这份视频:“这次告诉你们已经是把你们当亲兄弟了,因为这个确实真刀真枪的做了,要是捅出去我就完了!绝对不是闹着玩的!我告诉你们,这事谁要是敢给我传出去,我他妈就算真进去了也得让我大哥放了你们的血!”
任龙这句话说得霸道无比,这也是我第一次真正亲耳听到任龙是怎么统领班里这个捣蛋的小团体的,说完之后整个厕所都安静了,连抽烟的吧嗒声都没有了,应该是余威尚存,大家都不敢再说话了。任龙又温和地补充到:“兄弟,上次那个事儿,你们真心对我好,我知道,所以我也从来没说过啥。但是这次这个事儿,真的是兄弟我刀口舔血,你们也理解一下。我给大家保证,将来有机会,我肯定不会亏待兄弟们。只要不是哪一天我真的娶了何悦,我一定给大家创造机会,行吧!”
“龙哥龙哥,你见外了,不用不用,我们都知道你不容易,能听听这些我就很满足了。”刘茂林还是相对老实,被任龙这么一张一弛的一糊弄,立刻服服帖帖的向任龙示好。
“就是就是,龙哥,我们再怎么着,也不能打嫂子的主意啊。”徐昂谄媚的说。这个他妈的混蛋,居然这么叫我的妻子,厕所里的我不禁握紧了自己的拳头。
“哎,这个称呼好!哈哈!”任龙突然很高兴,忍不住豪放的笑出声来:“徐昂你终于说了句人话,那行,就这样说好了啊,以后私下里你们再称呼我的何老师,必须喊嫂子!”
“好的好的,没问题龙哥。”
“那我也不喊嫂子是骚货了,毕竟现在是嫂子了,哈哈。”
听到这句话,我醋意大发,想想妻子的美丽倩影,怎么就成了你的何老师了!任龙,不找你算账我就不是个男人!
经过了一个小插曲,任龙继续讲了下去,“我故意继续逗她,我说何老师,说你骚你还真骚,我刚插进去,你就忍不住自己要动了啊?我真是没想到你居然这么主动,你是多久没和李老师做爱了啊,你这样的尤物,李老师怎么舍得把你憋成这样!”
“这下何老师终于忍不住,阴着脸生气的对我低吼了一句,‘滚!你别胡说!’我然后就说,何老师,我没胡说啊,要不你自己睁开眼看看?我还没动,你这阴唇上沾着的淫水已经把我鸡巴上涂抹的亮滋滋的了。”
“何老师被我这么一说,可能发现了自己行为的不妥,脸刷的一下红透了,简直要滴出血来的感觉,然后也不挣扎了。眼倒是没睁开,又开始了骂我了,‘你流氓!你混蛋!你不得好死!’。”
“何老师这么一骂,我就感觉整个人又有了生机,又忍不住了,这次因为她闭着眼,我直接没给她反应时间,趁她嘴还张着就亲了上去,一顿吮吸,又勾过来不少蜜液,狠狠的解了解馋。这次亲了得差不多五分钟,一边亲上面,我下面的鸡巴也就开始了挺动,开始了对何老师那骚穴的抽插。”任龙一边说着,我发现我的阴茎又开始有点硬了。
“亲完后,看着何老师嘴周边都是口水,我就得意的说。何老师,我就喜欢听你说话,你那粉嘴唇太性感了,声音又好听,你一说话,我就忍不住这冲动,不好意思啊,上课时候养成的习惯,不好改!”
“说完这句话其实我就后悔了,其实我刚才逗那骚货说她主动我就有点后悔,口嗨了一下,嘴瘾是过了,但是说完她屁股就不动了。这次更彻底,何老师话也不说了,完全往那一歪,就不动了。”
“我当时还挺天真,心里想着,骚货,有本事你就一直别出声。当时我也比较适应何老师那骚穴了,我就开始加大了操屄的幅度。操了三四十下,何老师都没有出声,还是在那闭着眼皱着眉忍受。她那蚂蚁屄里面那部分,就是蚂蚁屁股那段,空气慢慢都挤出去了,所以吸我吸得还挺厉害,鸡巴感觉爽是爽,但是就是没什么回应,有点美中不足。”
“对了,还有个插曲,差点忘了!”任龙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赶快补充道:“后来突然听到我们这个楼道外面有人按门铃,这个时候何老师下意识的还是睁了一下美目,发现没事又赶紧闭上了,应该是有人要去二楼住户的家里,‘叮咚叮咚’了半天,还喊了半天‘有人没?’,然后就听到应该是家里面传来的声音,说‘稍等,马上来’啥的,然后这个两三分钟的过程中,我操着操着感觉你们嫂子的屄里更滑溜了,还有点热烘烘的感觉,隐约还听见点‘咕叽咕叽’的水声,她嗓子眼里也‘唔……唔’的哼了两声,因为当时我是两个手把着她的细腰操的,当时就感觉她的身体僵硬了一会儿,应该是怕被人发现。”
“不过防盗门‘咣’的关上以后,这些反应又都没有了,我越来越着急,就使劲的抽插,没一会儿,我就又感觉要射了。我赶紧把鸡巴没根插住,当时就感觉我们两个的阴毛都互相缠上了。这个时候何老师作为一个少妇,肯定是感觉到了什么,又开始扭动躲闪她那个屁股,我就整个把你们嫂子抱住,下半身死死贴住,头放到她马尾的旁边,真是感觉香气扑鼻,就是何老师平时给我们上课的那个味道,想着想着,我就在那个温暖的嫩洞里,又射了。”
“其实我这个时候有点累了,毕竟昨天下午训练完,也没吃好,而且实际上我已经射了两次了。但是何老师不知道啊,她肯定以为我就刚这么一次,我第一次喂何老师,不能自己这么差劲吧,我现在都对自己不满意。我当时想着不能露怯,我就把套子摘了,又去她旁边拿第三个。拿套子的时候,正好她手机震了,你们猜谁打来了?”任龙停顿了一下,哈哈大笑:“咱班主任,哈哈,下了晚自习,查岗来啦!”
这时候我才知道,原来昨天我打给妻子的时候,她正在楼道被任龙玩弄,怪不得感觉当时那么安静,妻子的态度又那么冷淡,怪不得妻子当时欲言又止!!
我真是个没用的人!完全没听出任何蹊跷!都怪我,悦悦!让你忍受了这些!
都怪我!
心里一边在自责,一边听到任龙继续说:“刚才那些什么小安的电话我都没管,这个电话我必须得给何老师,我看也把她拾掇地差不多了,就把她的胳膊解开了,我故意问何老师,老师,你老公打来的,接不接?”
“何老师犹豫了一会儿,估计是怕被怀疑所以不得不接,还是睁开了眼睛,然后,哈哈哈……睁开眼就又骂了我一句‘你无耻!’,然后又赶快用刚解放的手捂住了双眼,把头微微的垂了下去。”任龙哈哈笑着说。
“何老……不对,嫂子又怎么了?”刘茂林疑惑地问到。
“嘿嘿嘿,也没什么,她不是不想看我的鸡巴吗,我看她手机上绑了个细绳,正好我鸡巴还没完全软,我就把手机挂到了我的鸡巴根上,我看她怎么办!”任龙得意洋洋的说,好像一个调皮的孩子一样。
“哈哈哈”,三个人又开始放声大笑,我一边气得发抖,一边内心深处又隐隐有些羡慕,怎么任龙已经射了两次了,还能用阴茎挂住一个手机,这个年轻人的体格也太好了吧!妻子以后可要遭殃了!
“那骚货,开始想闭着眼睛去抓,然后她那弹钢琴的尖尖细指就不小心碰到了我的龟头,吓得她‘啊!’的尖叫了一声,像是碰到了什么怪物一样,赶快把手缩了回去。最后没办法,只能睁开了那双水汪汪的明眸,气得嘴唇颤抖着过来拿手机。”
“但是刚才她那玉指一碰、一浪叫,我这个18公分的黑兄弟一下子就又彻底立了起来,当时我看那骚货眼神里都充满了恐惧,看来李老师那活儿真不行,都没让何老师见过真正的男人。”
任龙说的我羞愧无比,确实,还是那句话,百无一用是书生。我的阴茎勃起的时候也从来没有进入过妻子阴道的腰眼以内,而且各方面素质都比较一般,妻子应该是被这样的阴茎吓到了,特别是联想到这样的阴茎曾经在自己的下体里穿行了如此之久,甚至未来可能还要继续来访,所以妻子不禁感觉到恶心和恐惧。
任龙继续讲了下去:“我这个鸡巴因为完全硬了,所以斜向上翘着,何老师又是坐在地上的,只能抬着头去够,而且那个绳子很软,所以她拿住手机以后,几次也没把绳子从我鸡巴上套下来,以她的性格,又不可能直接用手去解绳子,所以就在那纠缠了半天,整的她那俏脸又羞又臊,活像个欠操的小媳妇。”
“关键是!我可是刚射精啊!所以马眼里这时候掉出来一滩刚才残留的精液,正好掉到何老师光洁的手背上。何老师‘呀!’的一声,也不要手机了,赶快把手缩回去了,但是精液已经在手背上了,她擦也不是,不擦也不是,急的都快哭了!那场面,别提多诱人了!哈哈。”
怪不得那天打电话妻子那么久才接,原来是经历了这么多坎坷,想到就因为自己一个想先睡觉的电话,又让妻子平白无故的蒙受了这么多羞辱,我蹲在隔间里面,简直想哭出来。
徐昂那个淫笑的声音又出来了:“那嫂子最后咋把精液处理了?哈哈!”
“处理啥啊,何老师那小白手嫩的,皮肤透气性肯定也比咱这老树皮强,没过一会儿,我那点精液就渗透到何老师的皮肤里,让她给吸收了!我还逗何老师,何老师,男人这精血是最有营养的东西,你真是天生的吸精体质,难怪全身这么嫩滑,今天这个‘润肤膏’效果还不错吧!明天你这皮肤肯定更滑了!”
就是说……妻子纯洁的身体,已经被另一个男人的精液了污染了……这个结果,再也无法挽回了……我颓然神伤。
“不过何老师的手机还在震,不接真不行,我其实也怕被发现,我赶紧把手机取下来,帮何老师接通了电话,何老师那手还是不知道该怎么放,在那尴尬的举着,我就站着帮她把电话放到了她耳边。嘿嘿,你们自己试试这个动作就知道,这个时候何老师的脸离我的鸡巴就不到一个巴掌远,我这枪都能感觉到她呼出来的热气!她可能怕我使坏,也不敢再闭眼,就在那眼神躲闪着打电话,假装看不到似的,哈哈,这骚娘们,这不是自欺欺人嘛!”
任龙继续说:“这骚货,可能怕她老公发现什么端倪,估计也是控制了一下情绪,就冷漠地说了个‘你先睡,马上回’,后面好像还想说什么,犹豫了一下,还是没再说。”
“这下我彻底放心了啊!这少妇啊,只要过了心里老公那关,就没有什么搞不定的了!我就趁热打铁的给她说,我说何老师,以后这就是咱们两个之间的秘密了啊,你既然想偷偷摸摸的不说,我肯定也不会说的。这句话我其实偷偷换了下概念,不过何老师多冰雪聪明啊,知识女性玩起来就是不一样,带劲儿,有挑战性!她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闭上眼睛又不说话了。”
“我这时候鸡巴被她刚才搞得硬的很,就故意吹牛说,何老师,那刚才就当是热身结束了啊,现在我可是要认真给你那玉壶浇灌浇灌了啊,这还有好几个套子呢,咱抓紧时间开始吧!”
三人又是一顿淫笑。这个时候上课铃打响了,三个人的烟也抽完了,我突然特别害怕他们现在走了,发现自己内心深处有个声音,还是想把昨天的事情听完!
“行,马上结束了,我长话短说。”任龙像是听到了我的心声(其实我知道只是因为他们几个根本不把铃声当回事),继续说到:“这时候何老师睁开了眼,我第一次在她眼中看到那种软弱、恳求的感觉,而不是以往那种骄傲、自信,她说:‘任龙,不要,不要了,我必须要回去了,否则……否则……’说到这她犹豫了几下,刚褪下去的脸色又红了起来,不知道是在找合适的词语,还是在鼓足勇气,‘否则该被发现了’。她说那句话的时候,活脱脱像一个出来偷情的少妇,哈哈哈,满足!”
“我心里必须赞同啊!毕竟是今天第一次在你们嫂子面前表现,我也怜惜你们嫂子的身体,而且这事得慢慢来,今天状态也不好,改天养足精神找个能让她浪叫的地方再好好整!”
“但是我还是故意表现的挺不满意,我说何老师,第一次快活就想违背赌约了啊!哎……行吧,毕竟这是咱俩的第一次,这次就听你的,下次不许再这样了啊!”
“后来就没啥有意思的了,走了走了,剩下那点咱们路上说吧。”听起来他们三个准备走了。
三人一边往外走,刘茂林一边说:“龙哥,我想要个嫂子穿过的内裤,能不能下次给弄一个新鲜的?”
“草,不行,我早就预定了!你下下次!”徐昂没等任龙说话,立刻接话。
“我出50块钱。”
“滚,我出100。”
“100Switch一周”
“……”
渐渐地,他们的声音远了,听不到他们再说什么了。我试着站起身来,发现腿已经麻到感觉不到存在了,我叹了口气,感觉同样麻到失去知觉的还有我的心脏。
第七章:亦梦亦幻
浑浑噩噩地回到了教学区,一路上还是不愿意相信任龙说的这些话的真实性,但是那些刀刻斧凿在脑海中的故事细节又不断击碎着我的幻想!不知不觉走到了高三(3)班的门口,看到教室外的空地一片宁静,想必任龙他们三个人已经规规矩矩的坐到了座位上了吧。
我来这里干什么?头脑里一片空白。对,我要把任龙叫出来问个清楚!我要拽着他的衣领质问他所说的这一切是不是真的!还是只是在和其他同学吹牛!
但是看到满屋子的学生我又退缩了,这样鲁莽不行!为了把这件可能事件的影响降到最低,我必须找一个合适的机会,单独相处的机会,不给其他人有任何制造流言蜚语的机会,毕竟那个故事的女主角是我最心爱的妻子。如果这个故事是假的,那么我一定要开除任龙,他这样污蔑我清白的妻子,我不能饶他,无论上头谁保他,即使拼没了这份工作,我也一定要把他赶出学校的大门!
但是……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怎么办?我真的还能简单粗暴的把他开除吗?
思考了一上午,我也没有想到很好的办法,也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把任龙单独叫过来。算了,先回家看看妻子吧,也许妻子正笑脸盈盈地等着我回家吃饭呢,而这些事情,就压根完全没有发生过。
走到单元楼下,看了一眼3层的落地窗,阳光正穿透一尘不染的玻璃射满阳台,那就是我温馨的家,看起来没有任何异常,在阳台上晾晒满了儿子的尿布,在提醒着我这个家庭的圆满和幸福,这份幸福,还能支撑多久呢?
不,我要永远的守住这个家!
等电梯的时候,突然有一个念头进入了我的大脑,我鬼使神差的转向了旁边的步行楼梯间。
我和妻子都只是这个城市千千万万个上班族中平凡的两位,结婚之前我们贷款买了这套房子,这个小区相对偏僻,除了洋房别墅区外,其他的小高层各方面设施也都比较一般,所以当时的价位在我们当地比较优惠。犹记得交首付那天,我和妻子还因为买到了性价比如此高的房子而欢欣雀跃。而现在,我却对没有多花些钱在一个而更好、更安全、管理更细致的小区置办房产而肠子悔青。
楼梯间里没有监控,刚进入楼梯间就看到了满地的烟头,说明有人曾经在这里逗留过很长的时间,而物业至今没有做保洁,小区的保安更是没有察觉到任何异样!
从一楼到二楼的台阶不多,但是每一步,我都走的异常沉重。如果任龙说的一切都是真的的话,昨天他就是在这里,抱着我心爱的妻子,和我走过了同样的路。甚至他在可能上楼的时候,就会闻着妻子的体香而无法忍受,他那样的体格,单手就可以把与她相比娇小的妻子托住,腾出另一只黑手在妻子白嫩的皮肤上画上无数条罪恶的印记。
想着想着,我还是来到了第二层的楼梯平台上,这瑞安静的好像没有任何异样,只是正午的阳光从镂空的石雕窗户中射进来,照射出地上一小片如地图边缘一样的轮廓,那是种液体在夜晚被阴干的潮色。
我把目光转向了一旁的垃圾桶,垃圾桶里的东西应该是很久没有人清扫了,堆放在满满的垃圾桶表面的,是一个撕坏的团在一起的女士内裤,从她的断痕来看,应该是来自一股巨大的撕扯力量,断开的两个界面地方的线头兀自倔强的想要与对面的家人相拥。
从这个纯棉内裤的样式来看,我不得不承认,应该是在家里的晾衣绳上见过。
只是我从来没见过这个内裤裆部潮湿的如同今天这样,即使它可能已经在这里蜷放了12个小时!
不过也可能是女士的纯棉内裤都一个样子呢,毕竟妻子家里曾经那件也只是很普通的单色,这种就很容易撞色,我又忍不住这样安慰自己的内心。直到我拿起这个残败的内裤,赫然看到下面压着两个用过的安全套!
打开房门,静花抱着儿子小宝在客厅玩。
“小牛,你嫂子呢?”我故作轻松的问。
“嫂子说她头痛,上午请假了,出去买了点药就一直在屋里休息,刚才我问她吃啥她也说没胃口,把小宝喂了喂又回去躺着了。对了,嫂子把小宝下午的奶也准备好了,因为她说可能要吃点药,怕影响小宝,你快去看看吧。”听完保姆的这段话,我本来焦虑的心更沉了。
推开房门,发现妻子背对着我,侧身躺在我们的婚床上。我平复了一下心情,故作镇静的说:“怎么了,怎么头痛呢?吃药了吗?”
“没事,休息一下就好了,你先出去吃饭吧。”妻子没有转身,声音听起来也有一些有气无力,一改她平时干练的气息。
我故作轻松的说:“我给你做点挂面汤吧,再打一个荷包蛋,不舒服更要好好吃饭,否则怎么能好起来啊!”说出口我才发现,这句话我曾经对妻子说过十几遍甚至几十遍。那个时候妻子刚怀孕,孕吐反应特别强烈,基本上是吃什么,吐什么,唯独能吃下我做的挂面汤。开始的几个月里,妻子因为孕吐,整个人的状态都不好了,也仅仅就靠着荷包蛋和挂面汤艰难度过,每次想到那段岁月,我都发誓要永远爱护妻子,守护妻子,报答妻子为这个家、为了我和儿子付出的青春和努力。
妻子听到后,我依稀看到了她的肩膀轻微的抖动了几下,然后轻轻点了下头,没有再说话。夫妻就是这样,可能一个眼神、一句话,就能勾起曾经无数共同的回忆。一句简单的朴实的问候,外人可能毫无察觉,但对夫妻二人来说,却能明白里面饱含着的最深的爱恋。
做好了挂面汤,妻子从床上起来勉强吃了下去,吃的时候发现妻子的脸色憔悴,眼睛还有点红肿。妻子可能怕我发现了什么,主动和我说:“头痛,没睡好,昨天晚上失眠了一个晚上。”
“嗯,那吃完继续去休息吧,晚上的课今天也就别去上了,先把身体养好。”
说到晚上的课,突然发觉自己怎么如此不小心,但是为时已晚。本不应该提这些的,因为我明显看出妻子听到后眼神流露出一丝慌乱,然后转瞬即逝。
妻子回到房间后关上了房门,牛静花就像村里面爱打听闲话的老娘们一样,靠过来偷偷的问我:“哥,嫂子没事吧!。”
“没事,就是头痛睡不着觉,休息休息就好了。”
牛静花煞有介事的自言自语到:“没记得嫂子以前有头疼这个毛病啊!”又扭过头对着我说:“你还是带嫂子好好检查检查吧,哥,我看嫂子应该难受的厉害,我看她上午买的那个药单子上,好像还有安眠药。”
听到这里我脑袋“嗡”了一下,安眠药!安!眠!药!妻子不会真的想不开吧!
不行,我必须制止她,哪怕告诉她真相,告诉她我已经都知道了,不过我不介意这些过去,只愿她能忘掉这一些阴霾,重新开始!我不能失去她!无论她经历了什么,我都会永远爱她!
站起身来,我突然看到了墙角的监控,它伪装在射灯后面,静静的把家里的一切收入眼底。对了,有监控,我还是先确认一下妻子的情况吧。
我假装淡定的打发了牛静花,然后赶紧钻到了书房,用手机打开了监控APP,同时打开了书房的计算机。手机看监控只能实时,不能回放,所以以防万一我先把计算机也直接打开了。
还好正好赶上了,看来妻子是刚吃饭完,正好要吃药。我从手机监控里看着妻子怔怔的从一个纸团里拿出了两粒白色的小药片,缓缓地将它们放到了嘴里,用水喝了下去,然后就卧倒在了床上,再次在那里默默地流泪。
我心里的担子一下子轻了很多,看来妻子只是想安心的睡一觉,可能这长达12个小时的失眠让她已经心神崩溃,想要的只是好好休息一下,好继续面对未来的生活。想起刚才自己那慌乱的模样,不禁苦笑了一声。
牛静花这个粗心的村姑,应该是什么都没意识到,还跑进书房给我喋喋不休说小宝多么顽皮,多么难管,能不能给她加工资,她想请假去找曹传宗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我也一句没听进去。居然还问我特别脑残的问题:“万一嫂子给小宝准备的奶不够了怎么办,能不能让小宝先喝奶粉?”
我没好气的说:“废话!你难道想让小宝去喝带着安眠药的奶啊!”
牛静花这才讪讪的笑了笑,带着小宝回房间去了。
下午离开家,发现妻子还在安睡,我默默下定决心下午必须把任龙搞定,让他把这个事情烂到肚子里,不要再乱来,否则他带给妻子的麻烦将是无穷无尽。
下午上完第一课后就没有课了,主要是在办公室批改作业。改着改着作业,就忍不住想看看妻子现在怎么样了,不知不觉的掏出手机打开了监控的APP,发现妻子还是在安静的睡觉,看着这个安眠药确实有效,希望妻子何悦的这一场睡眠足够长,长到醒来后就可以忘记昨晚发生的一切,开始重生,我默默地在心里给妻子打气。
儿子小宝完全不知道他美丽的妈妈昨天晚上遭受了什么,无忧无虑的和小牛在屋里玩耍,玩了一会儿还不满足,就吵着要出去玩。最终牛静花拗不过他,一只手牵着他,一只手拿着他妈妈早就给他准备好的奶瓶出门玩耍去了,瞬时间家里陷入了一片宁静,只是偶尔妻子的手机屏幕亮起点点星光。
看着看着,听到了下课的铃声,我知道,面对任龙的时候到了,后两节课体育生要到操场训练,一般不上自习,这是我最好的时机。
来到操场,看到任龙单独在器材室门口加练力量,我其实还是没有想好应该怎么说,虽然在厕所时我怒火攻心,想了无数种骂他指责他的方法,但是冷静下来后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只能硬着头皮走了过去。
“李老师,你怎么来了,有事吗?”任龙看到我站到他面前,盯着他却不说话,心虚的看了我一眼说道,一边说还一边继续举重。
“任龙,你做的事情,不怕遭到报应吗?”我决定了,还是先吓唬他作为开头。我试图从气势上压倒他,好让下面的话题顺利的进行下去,最终达成让他对我言听计从的目的。
“什么报应,什么跟什么啊,李老师,我听不懂。”任龙对我说的话毫无触动,直接耍起了无赖。
看到他这幅嘴脸,联想到心爱的妻子曾被他压到身下,我实在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向他吼到:“你他妈的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
“靠,你知道了?何老师告诉你了?”任龙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你想怎么办吧。”任龙无法掩饰的颓然说到。因为他知道,一旦妻子把整个事件告诉我了,那就说明他之前的判断是错误的,妻子为了今后的安全考虑是可以放弃自己的名誉的,这样他的如意算盘将完全落空,想要再胁迫妻子也将是天方夜谭。
“对,我都知道了,任龙,你等着坐牢吧!”说完这句话,我立刻马不停蹄的补充道:“除非,你把录像交给我销毁,而且向我保证,主动离开这个城市,不要再让我们看到你!”我不想把任龙逼得太急,因为我知道他的为人,真的逼急了能做出多少我们无法忍受的事情,所以我直接给了他退路。
“录像,何老师怎么还知道有录像”,任龙小声的嘀咕了一句,然后完全不理我给出的退路,转向我说:“昨天是她主动的,录像可以证明,所以就算到了法庭上,也不会有任何结果。”
任龙的嚣张气焰彻底激怒了我,我跳起来吼到:“放你妈的屁!你们说的话我全都听到了,全都是你的阴谋!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在这里抹黑何老师!”
任龙愣了一下,然后好像瞬间明白了什么,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我就说何悦不可能告诉你的,原来你是偷听来的啊,我说呢,哈哈!”笑完了以后,任龙继续得意的说:“李老师,何老师可是说了哦,别怪我没提醒你,被人知道的话她宁愿自杀。李老师,你可要想好啊!”
任龙突然开始反客为主,这让我有些措手不及,只是因为我说错了一句话,我前面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气势全部轰然倒塌。加上现在的我,只要听到“自杀”这个词,就会控制不住的心神不宁起来,妻子中午吃安眠药的形象又一下子涌入了我的脑海。存放在卧室里的安眠药,就如同一颗定时炸弹一般,我必须尽快地清理完它周边的引线,否则一不小心就会炸毁!
“任龙,你真是个败类,这个时候你不承认错误,法院怎么判我不管,但是我可以让你离开这个学校!”怒火已经完全侵蚀了我的理智,这些话已经是我激动情绪下条件反射般的咆哮。
任龙这个时候的脸突然阴了下来,刚才还在脸色绽放的笑容瞬间消失:“李方,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对何老师吧?”任龙开始直呼我的姓名,这让我听起来很刺耳:“我听舅舅说,其实我上次犯的事完全没达到被开除的地步,但是你为了班级升学率,为了你的前程,就要毁了我的一生?”
事到如今,我已经不想再和他解释这其中的误会,只是后悔当时为什么没有听妻子的,坚决要求开除这样的人渣。
“败类,人渣!祸不及妻儿,你有什么意见都可以冲着我来!连累无辜的人,你还算是个人吗?你个杂种!!”我激烈的咒骂着任龙,希望唤醒他内心深处的良知。
没想到听到被骂,任龙阴着的脸反而转晴,假装思考了一下,然后邪恶的微笑了起来,“李老师,毕竟你是老师,行,我听你的。我现在就把录像发给你,我的确得让你亲眼看看什么是败类,什么是人渣!”
任龙放下杠铃,拿起旁边的手机,点亮了屏幕,三下五除二,我的手机“叮咚”亮起。
点开任龙通过QQ传给我的视频,我一下子明白了什么叫做如坠冰窖,视频里哪里有妻子的半分倩影,而是一个猥琐的男人在教室里疯狂的吸吮一位女性内裤裆部的腥骚,套着丝袜撸动下体的视频,而这个人就是我!
“李老师,要不是那天着急和你说话,忘了带车钥匙,不得不回去取,我还真不知道你是这样的人。如果说开始我还只是仅仅有一个心思的话,看到这一幕我彻底下定了决心,何老师这样一块美玉怎么能和你这样猥琐虚伪的人在一起。”
任龙说话不紧不慢,举手投足间已经显示出了他的胸有成竹:“潘冰妍她妈那个三八婆的威力,想必你是知道的,我要是把这段视频发给她,哈哈,我估计你能成为全国的知名教师。就算你能承受,我估计等你出名了,何老师肯定也就知道了。何老师到时候会不会跟我走不好说,反正离开你是肯定的了。”
我呆愣在原地,感觉到头上的汗已经沿着头皮流到了面颊上,任龙说的每句话更是深深的撞击在我的内心深处,留下了巨大的回声,原来妻子如今的境地全部是因为我的一时之痒!我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都在止不住的颤抖,仿佛已经看到了任龙描绘的那一天。
任龙看着我这个样子,继续说:“没办法,李方,谁让你不见棺材不掉泪呢,本来感觉已经很对不起你了,毕竟我确实操了何老师,所以没想再这么折磨你。
但是没办法,我告诉你,傻逼!我最不能听得就是有人骂我杂种,你胆敢再骂一句,我立刻让你身败名裂!操你妈!”任龙本来胸有成竹的模样瞬间消失,说着说着情绪激动到无法控制,整个脸庞也因为愤怒变了形。
沉默,长久的沉默,没有人再开口说话,只有操场上传来的阵阵欢声笑语、嬉笑怒骂,如此真实的一起涌入到我的大脑中来,我的脑袋又开始疼了。
冷静下来的任龙打破了这长久的沉默,继续回到了最初那种无赖的模样:“李老师,好啦,赶紧回去吧,不早啦。何老师一下子肯定受不了昨天的强度,还等着你回家照顾呢。你别着急,我也改变主意了。”
改变主意了?什么主意?任龙的这句话让我一下子从失魂落魄中清醒过来,就像在死亡边缘有人突然拉了你一把,我又看到了生活下去的希望!
“你毕竟是我的老师,我是该听你的,哈哈哈,既然你想要何老师的那些视频,我给你就是了,我们何必这么大动肝火呢,哈哈。”任龙继续吊儿郎当的得意的说:“而且,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李老师,太逗了,我发现我喜欢上给你传视频的这种感觉了,放心吧,后面我这个发行商还有什么新作品的话,肯定第一时间传给你,你也别因为这个和我置气啦!回去你也帮我劝劝何老师,帮我说说好话,这样我的女主角才能多配合我的拍摄,你才能看到更好的作品啊!”
任龙一边说着,一边摆弄了两下手机,一会儿我的手机QQ又清脆的响了两声。
羞辱!这是赤裸裸的羞辱!
回到办公室,静静的呆坐在办公桌前,眼睁睁的看着暮色降临,却不想回家,不知不觉已经晚上九点。
回到家,发现妻子已经从床上起来,神色如前的问我:“吃饭了吧,要不要热点饭?”儿子还是一如既往的冲着我傻乐,一切好像又回到了从前。
晚上躺倒床上,妻子突然特别温柔地问我:“李方,你会永远爱我吗?”,这是她曾经完全没有的模样。
“想什么呢,肯定会啊,我也会永远爱我们这个家的。”我真诚的回答。
“嗯,没什么,随便问问,睡吧。对了,小安说了,以后周三她有事情,我就不去上课了,剩下的时候你如果晚上没事,就接送我过去吧。”
“好的。”
躺着床上,思考着这一天发生的种种,完全没有一丝睡意。背向我的妻子,不知道是否已经入眠,只是安放在她床头柜上的手机,一闪一闪的频频亮起,仿佛是一颗恶魔的心脏。
第八章:难得胡涂
那一晚,我思考了良久,孩童时期的我们是如此的认真,那时的我们喜欢追着父母问为什么,对世间的一切好奇,打破砂锅也要问到底。其实结婚以后才知道,夫妻之间的很多问题,如果说开了,将会有无穷无尽的烦恼;得过且过有时候反倒是一种智慧的人生态度。古人说的对,难得胡涂,难得胡涂!
就像我和妻子两个人躺在一张床上,我们的身份是最亲密无间的夫妻,只是这件事情,将会是我们永远为对方保守的秘密。而其实我已经足够幸运,至少我像是坐在一间用单向透光玻璃装饰的房间里一样,能看到外面的妻子和善恶众生;
而妻子,用尽力气,却也只能看到满是伤痕的自己。
第二天一早,阳光洒进我们的卧室,我睁开惺忪的睡眼,妻子已经洗漱完,在梳妆台前做肌肤日常的保养,看来妻子用了昨天一天的时间,已经将自己拽出了阴霾。
我一直都这样认为,妻子是一个坚强勇敢的女人,骄傲自信的行走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能真正的打倒她。看到妻子今天元气满满的模样,我也恢复了生活的勇气,我要振作起来,祝她一臂之力!虽然昨天和任龙的交涉我输的很彻底,我一定会想到其他的办法解救妻子!
起床,洗漱,吃早饭,然后继续去面对这操蛋的生活!
早上来到班里,大家已经开始上早读了,现在的我总是不自觉的关注任龙的动向,发现他也已经早早的做到座位上了,低着头不知道在干什么。确实,时间已经非常紧迫了,即使是被谬赞为四季如春的我们H市,如今也有了一点冬日的气息,我下意识地抬头看了看黑板上每天不断变小的数字–距离高考仅剩153天。
“嗡,嗡”,我的手机震了。作为老师的基本素养,从进校门开始,我就会把手机调成振动,以免不小心打扰到正在认真复习的学生。
打开屏幕,引入眼帘的正是那个令人咬牙切齿的名字–霸天叼神–这是任龙的QQ昵称。任龙发给我这样一条信息:“李老师,你回去肯定没有遵守我们的交易承诺,在何老师面前为我美言,她到现在都不理我。”
交易?承诺?我发现任龙这个人,特别喜欢用偷换概念这一招,我们什么时候做过交易,我又什么时候给过他承诺了!
在教室里我不好发作,正在咬牙切齿间,手机又震了两下,是一张聊天记录的截图。截图的右边一侧自然是任龙,而顶端联系人的名字正是那熟悉的名字–茉莉花开。这是妻子的网名,我从追求妻子的时候就给这个名字发送过无数的信息,再熟悉不过了,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觉得妻子纯洁的形象和茉莉花如出一辙,“花开”二字,更对应了妻子身上时时散发的淡淡清香,十分契合。
整个聊天记录的重心都在右半边,那是任龙的不断纠缠。而聊天记录截图的左边,没有任何回应,那个洁白温婉的头像,一次也没有出现过。
“何老师,昨天怎么没上班啊?我从你的办公室过,也没看到你人。”
“何老师,那天满足吗?这两天又向老公要了吗?”
“想我的肉棒了吗?那天舒服坏了吧,流那么多水!”
“何老师,今天穿的什么衣服啊,发张自拍让我看看。”
看到这里,我暗自为妻子喝彩,不理睬,就是最好的回应,对付这种无赖,你和他说再多,也是白白浪费口水罢了。想清楚了这些,我也没有任何响应,直接把手机装回了裤兜,看都不看任龙一眼,离开了早读的课堂。
回到办公室,发现手机有一个未接来电,是我的大学同学–罗瑞。震动就是这点不好,经常在走路的时候错过了电话,然后只能自己再花钱回拨过去,白白浪费电话费。
“怎么了,什么事啊?”我看到后回拨了过去。
“现在没事了,刚才想找你借点钱,最近有个专案感觉不错,我想投点,差2万块钱起投。不过打你电话没打通,我就给老三那里说好了,从他那边拿。”
罗瑞这小子听说从小就有经济头脑,后来一起学了数学专业,又在银行工作后更是把这份特长发挥的淋漓尽致,整天琢磨赚钱的门道。不过我和他的风格不同,虽然也是学数学的,我还是比较相信一分耕耘一分收获,11大于2的事情,我是完全不相信的。
“还好还好,幸亏没接到电话,躲过一劫。”四年的大学同学让我们的感情已经非常牢靠,所以经常胡乱开些玩笑。不过虽然是开玩笑的口吻,其实也确实是我的心声。
“真不够意思,等我发财了别想再联系到我,挂了,快开盘了。”罗瑞故作生气的挂了电话。
之后的两三天,虽然妻子的手机时常亮起、又熄灭,我也从来不查看妻子的手机。但是我确信任龙没有从妻子这里得到任何的响应,我之所以如此肯定,是因为他依然羞辱般的把信息内容的截图发给我。
面对这样的无声回音,似乎任龙也并不着急,好像这样的结果他已经早就料到了,所以并没有打击到他的积极性。相反,看到妻子一直不回应也不拒收,任龙发来的信息越来越色情,甚至有一些他下体的照片穿插其中,像是在试探妻子的底线。
那天是距离高考150天的日子,按照以往的习惯,这一天下午的后两节课,高三年级的全体师生都要到操场上开誓师大会,其实就是给大家打打鸡血,好让大家继续拼搏这最后的五个月。
下午第一节课课间,我就到班里告诉了大家这个消息,同时向大家介绍了我们学校誓师大会的传统和重要意义,因此此次大会所有学生不允许请假。
第二节课下课后,所有的高三学生就开始搬着自己的椅子去操场上列队了,这时候任龙突然急急忙忙的跑到了我的办公室:“李老师,我必须得请假,有急事!”可能因为跑得太快,突然的站定让他脖子上挂着的金色佛像都还来不及“坐定”,兀自在那里摇摆不已。
“不行,谁都不能请假。”我完全不想看他,阴着脸说道。
“行了,我走了啊,请假事由给你发到手机上了。”任龙像是把我完全当空气一样,通知完我以后就一溜小跑的没影了。
听到他这么一说,我气愤中突然感到一阵不安,赶快打开手机,就看到了他刚刚发来的聊天截图。霸天叼神:“何老师,等会下课后不许去开会,在办公室等着我,这次我没有再开玩笑,否则什么结果,你应该还记得。”
这次,截图的左半侧最终还是出现了那朵洁白的茉莉花,简单地回复了一个字–“好”。时间是任龙发完那句话的25分钟以后,也就是刚刚下课前。
誓师大会4:10准时在操场上召开了,年级主任张秀兰用她那尖利的女高音宣布了大会的正式开始,那声音听起来就像石子划过金属一样刺耳,听得令我无比心烦。这个时候又让我想起了妻子那悦耳的嗓音,每次听她说话都是一种享受。
还是没有看到妻子过来,我站起来,看似是在扫视班里的学生有没有乱说话,其实是在四处寻找妻子的倩影。找了一会儿,我不得不接受了这个事实,作为高三年级的音乐老师,妻子确实没有到场。
很快,大会进行到了第二项,由老师代表上台发言,这次的老师代表,是和妻子同一个办公室的柳夏老师。人们都说,学音乐的老师个个都是美女,我觉得可能是因为长期的艺术熏陶让她们的气质与常人不同。这个柳夏,人如其名,柳眉星目,活泼热情,给人的感觉就像夏天一样。按说她和妻子的性格正好相反,妻子是那种沉稳的、甚至有一点端着的性格,却不料两人倒特别要好,美妆、时尚、音乐、育儿等等话题,两个人都能坐到一起聊到天黑。柳夏到学校比妻子晚两年,不过很快她热情奔放的性格就和妻子熟络起来,经常大大咧咧的主动和妻子开各种玩笑,甚至有时候说点很私密的话题,妻子也从来没有反感,这简直是我以前从来不敢想象的。
此时的柳夏正穿着修身的职业装,踩着一双5厘米的黑色细高跟鞋,在主席台上激情澎湃的演讲,正式而不失女性的魅力。我又想起了自己的妻子,虽然同样是学校靓丽的风景线,妻子的着装和热辣奔放柳夏大不相同,记得今天下午出门的时候,妻子上身穿了一件褐色的紧身薄毛衣,下身穿了一件及膝的深灰色窄裙,这条裙子是专门冬天配里面同样颜色的打底裤穿的,脚上是她经常爱穿的短丝袜和平底短靴。妻子平时穿着尽量都是选择一些偏素的色调,而且因为老师这个职业,从来没有在学校里穿过高跟鞋。但是即使这样,这身衣服穿到她的身上后还是显得高雅端庄。而且自从发生上次的事件后,妻子着装更加注意色调和简洁,生怕在校园里不小心遇到任龙,激发了他的兽欲。
但是即使这样的低调,还是没能躲过任龙的胁迫,想到现在的高三教学区一个人也没有,柳夏的报告也已经进行的差不多了,会不会妻子已经被任龙得手了,我不禁脑海中出现这个念头。想到这些我就完全没有耐心继续坐下去了,起身离开了座位,虽然不知道就算过去又能做些什么,但是总比坐以待毙要强吧!
走在返回教学区的路上,我的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脑海中抑制不住的浮现妻子被任龙按到办公桌上随意欺辱的画面,不知道妻子中午出门前的着装是否还完整得为她守护着胴体。越想越纠结,不争气的下体还渐渐支起了帐篷,这让本就不快的步伐更加迟缓,本来五分钟的路程走了十分钟之久。
最终还是来到了妻子的办公室门前,妻子的办公室位于教学楼的一层,因为是音乐教研室,所以即使外面嘈杂点也不至于影响升学率,校长特意如此安排,不过,也正是因为一层比较乱的缘故,老师办公室的门上和这一侧的墙上没有窗户,窗户在对着教学楼外的草丛一侧。
不出所料,办公室的门从里面反锁着,没有留半点空隙。我又溜到教学楼外侧的草丛中,发现妻子办公室的窗帘也紧紧地合着,看不到任何身影。回到办公室的门口,我四下看了眼周边,发现没有人注意,偷偷的把耳朵贴到了门上,试图获取一点点有用的信息,结果还是什么都没听到。
没办法了,守在门口也不是办法,万一他们突然出来,也不好解释,百爪挠心又一无所获的我只能决定重新返回操场。
“毕竟是在办公室,应该不会做出太过火的行为吧!”离开音乐教研室的门口的时候,我低着头这样小声地安慰自己。
“呦,这不是李老师嘛”柳夏笑脸盈盈的突然出现,着实吓了我一个激灵。
这下柳夏笑的更加开心了,开玩笑的问我:“怎么啦?想我们的何大美女啦?她应该在操场吧!”
柳夏是典型的南方姑娘,人美肤白,就是普通话不太标准,操场的第一个字从来都给念成四声,平时听到还没什么,现在突然听起来,让我这心里感觉特别别扭。
“没有没有,刚下楼,去参加誓师,恰好从这里过”,我赶快否认,因为心虚的感觉还没有完全消散,又立刻补充了一句:“你怎么没去开会?”
“嘁,心里只有你的何老师!我是下午白校长指定的教师代表,已经讲完了,你都一点都不关注!”柳夏嗲嗲的假装生气,这个古灵精怪的小丫头,真是让人受不了。
“我错了,我这马上就过去听您的铿锵回声去。”我现在完全没有心情和她扯皮,只想离开这个地方,所以立刻随便敷衍了她几句就扭头告辞。
转头的时候我突然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不行!我不能走!看起来柳夏是刚演讲完,准备回办公室休息的,如果她现在敲门进去的话,任龙被堵到里面,妻子的名声不就全完了嘛!
我生硬的又掉头回来,随便编了个理由,笑着说:“柳老师,最近何老师有没有在背后说我的坏话啊?你给我说说呗,走,咱俩边遛弯边说,我请你吃冰激凌。”
柳夏听到我要约她散步,就痴痴的笑了:“真羡慕何老师,老公真温柔,还这么关注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形象。”但是说完活泼的向后跳了一步,扭头要走:“我可不想听你们撒狗粮,我现在要去相亲啦,改天吧!”
因为没有给我反应的时间,柳夏就欢快的走到了办公室门口,所以我一时呆愣在了原地。柳夏看着我还在那里站着,她笑了笑挥起右手向我告别,同时左手顺势就去推办公室的门。推了几下发现门从里面锁上了,纹丝不动,就自然而然举起手敲了敲门。
我看局面已经不是我能控制的了,头也不回的向操场走去,生怕被出来开门的妻子发现了我的古怪,那样的话,目前的平衡将被无可逆转的打破!
几秒钟后,里面传出了妻子熟悉的声音:“谁啊?”
“本姑娘得胜回来啦,赶快给我开门!”
第九章:不速之客
会议结束后,我不想再经过那个令人神伤的一楼办公室,径直从操场回到了家。到家后大概十分钟,防盗门上响起了妻子开锁的声音。
“回来啦?”我很自然的和妻子问候。
“嗯,和柳夏聊了会儿天,回来晚了。”妻子的脸微微有些泛红,没有抬头看我,主动和我说起了回来晚的原因。
“我也刚回来。”
“我去烧上热水,等会你做饭,我洗个澡,好几天没洗了。”妻子脱了鞋以后就进了卫生间,不一会儿里面的洗手池就响起了流水声。
妻子以往回到家,都会先穿上家里的衣服,再和小宝一起玩耍。因为她总觉得不换的话,会把外面的细菌带到家里,影响了小宝的健康。但是今天,妻子从进家就一直没有脱下她的裤裙和打底裤,洗完手和袜子就直接抱着小宝玩了一会儿。
其实我大概已经能猜到发生了什么,不过既然妻子的情绪正常,我就稍稍的放下了提溜着的心脏。只要妻子一切安好,我就可以承受,于是收拾了收拾就准备开始做饭了。
过了一会儿,妻子到阳台来搭袜子,看似随口地问了我一句:“听柳夏说,在办公室门口碰到你?”
“嗯,处理点事情,下去的晚了,正好碰到柳夏演讲完回来。”
妻子还想问什么,在我旁边转了几圈,犹豫了一下没有再问,过了一会儿就到卫生间洗澡去了。家里的卫生间是干湿分离的,好奇心驱使着我想进去看看情况,特别是一些衣服上的蛛丝马迹。推了一下门,发现妻子已经从里面反锁,就如同下午一样,只好怏怏作罢。
晚上的饭相对简单,一会儿就准备好了。做完饭我就叫妻子和牛静花过来吃饭,听到妻子在卫生间里回应了一声:“我顺便把衣服也洗了,你们先吃把。”
吃了一会儿,妻子才穿着睡衣才从卫生间出来,我一边吃着,一边用余光看着她玲珑的背影在那里一件一件的的挂衣服。毛衣、吊带、文胸、裤裙,打底裤……
没了?我又确认了一遍,确实没了!内裤呢?妻子不可能洗了一身的衣服却唯独留下了她已经污秽了的内裤,这完全不是爱整洁的妻子的作风!
看来只可能是……妻子并没有穿着内裤回来!
晚上送完妻子去小安家上课,我回到了书房,吃完饭到现在我无数次的查看手机信息,虽然我还是无比厌恶着任龙,但是不得不承认,我在焦急地等待着他曾经羞辱般许诺给我的视频,以好对妻子的状况放心。
九点钟的时候,手机终于响了,我腾的一下拿起来手机,看到了那个厌恶但是又久久期待着的名字。
“李老师,久等了啊,徐昂刚请我吃完饭,我估计着时间何老师应该出去上课了才敢发给你,别让何老师发现了哦。够意思吧!记得我们的承诺哦。”任龙那得意的神情似乎就浮现在我的面前,不过现在不是愤怒的时候,我赶快点开了随后的那段视频。
视频的开头,是任龙直面镜头那丑恶的嘴脸,应该是在对妻子说话:“我这佛像,不能着污秽,我先把他挂好。”任龙一边说着一边转头退后,镜头中浮现出任龙在妻子办公室里行走的全景,妻子就倚靠在自己的书桌前,脸扭向另一方。
视频的像素很高,我甚至能看到妻子的耳朵根上已经飞满了红霞。
原来任龙脖子上的金色佛像挂饰是个微型摄像机!我不禁感叹任龙的用心良苦。
“何老师你不怎么遵守约定啊?”任龙走到妻子面前,一边说一边解开了自己的裤子和内裤,让它们自然的滑到了地上,露出了他那罪恶的阴茎。
妻子听到后转正头,直直得盯着任龙的脸愤怒的说:“我要是没有遵守赌约,你以为你现在能在这里吗!”
“那你一直不回应,要不是我今天憋不住了,给你说些狠话,估计今天又没戏了。”任龙在妻子面前完全没有对其他人那样的强势,说起话来甚至有点委屈的情绪。
“我没有否认过被你欺骗、定下那个肮脏约定的事实!但是我并没有答应你随时、随地都要听你驱使吧!!以后,最多半个月一次,而且要我同意,不能乱来,否则我们就鱼死网破!”妻子的情绪还是很激动,太阳穴周边突起了细小的青筋。
任龙听到后,坏坏的笑着说:“何老师你又吓唬我。行,别生气嘛,听你的,谁让我喜欢你呢。不过半个月太长了,有了你我又不找别人了,我怕我攒半个月的精液,你那下面装不下,一周两次!刚刚好!”
“12天!不能再少了。”妻子嫌弃的把头扭开,依然想守住时限。
“那就一周一次,各退一步,好吧?”任龙依然宠溺的看着妻子,笑着说道,这种眼神让我感觉醋意大发,任龙!你以为你在说什么事情啊,居然还在这里讨价还价!
“10天,你不同意就算了,我也算给过你机会了,我相信上天会原谅我的。”
“好的好的,10天就10天,都听你的,何老师”,任龙懒洋洋的说道,说着就要附身去亲吻妻子的粉唇,被妻子把脸一把推开。任龙这下疑惑了:“又怎么了?”
“我们只说了做……做那个。”妻子说的这里的时候,眼睛不自觉的看了一眼旁边的窗帘,右脚轻轻的跺了一下地板。我知道,这是妻子害羞时候的表现,果然,妻子的脸很快又红了:“其他无关的,一概不许,你如果遵守约定,我们就继续,否则你可以走人。”
妻子的声音平时就很柔美,再加上有些害羞,声音听起来更加动听,我看到视频中任龙的下体,一下子翘了起来。
“行行行,不亲就不亲,等会把你操爽了,让你主动伸出小舌头来找我!”
任龙有点忍不住了,不耐烦的就去撩妻子的毛衣下摆。
“别动,”妻子又用手拦住了任龙,瞪着他一字一顿得说道:“别用你那脏手碰我,我自己会脱!”说罢从她的COACH小包里拿出了一个湿巾,和一个安全套,向任龙说道:“你擦擦下面,然后带上。”
看着任龙的脸上浮现出和我平时一样的无奈表情,我对妻子的欣赏之情也逐步升温,看得出来,虽然妻子输了赌约,但是并没有受到任龙的摆布,甚至已经在牵着任龙的鼻子走了。 随后视频里的妻子一件件地脱了靴子、裤裙、打底裤和她那条白色的纯棉内
裤,然后把她们一一迭放好在旁边,从容得面对即将到来的暴行,面对高一头自己、如此壮硕的恶棍,还能保持这样的气质,妻子真是任何时候都能展现出她成熟的御姐范,不愧是我认识的最了不起的女人。
看到任龙带好了安全套,妻子用手撑了一下坐上了桌子,缓缓地打开了一双玉腿。看得出来,妻子想尽量表现得出从容体面,不过那双下意识得挡在自己最珍贵性器前,带着结婚戒指的纤纤玉手,还是出卖了妻子的羞怯。“办公室里,这里是最体面的地方了,只能这样了,你开始吧。”
“开始?怎么开始?你下面完全是干的!”任龙看起来已经非常无语,不知道该做些什么,继续说道:“这样插进去,你任何快感也没有,只有痛感。”
“有痛感就够了,从你这里我才不会有什么快感!”这一次妻子没有闭上眼睛,只是把头高高的仰起说道,保证余光不会散落在下面的地方。
“行”,看得出来任龙已经没有了任何耐心,可能下面已经肿胀的无法忍受,我看到他对着自己的阴茎吐了一个唾沫,就朝妻子娇柔的阴门挺了上去。
因为没有润滑的作用,任龙的阴茎挺入的速度非常慢,即使这样,妻子还是无法忍受那份撕裂的疼痛,睁着双眼咬着嘴唇,缓缓留下了两行清泪,把我看得无比心疼。任龙把阴茎全部插入以后,暂时就停止了动作,可能想通过这样的方式让妻子分泌一些爱液来润滑,更好的来继续后面的活动,毕竟,如果一直是这样的话,是不可能达到他征服妻子的目标的。
没想到,这个时候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两个人听到敲门的声音,都冲着门口的方向愣了一下神,然后立刻地离开了对方的身体。任龙顺手就把自己的裤子拉了起来,妻子就比较麻烦了,毕竟腰身往下的一双美腿完全光着,只脚上穿了一双薄薄的短丝袜,只能赶快先从桌子上下来。
任龙却第一时间攥住了妻子放在衣物最上层的白色内裤,直接就放到了自己兜里。妻子看到后,瞪圆杏眼看了一眼任龙,但已经没有时间没有办法再去争执什么,只能拿起打底裤向一双美腿上直接套去。一边穿,一边调整了一下呼吸,轻声的问:“谁啊?”
“本姑娘得胜回来啦,赶快给我开门!”
妻子办公室的桌椅都是面朝门口摆放的,妻子因为入职早,位于办公室的最里面,背后就已经是墙了,也就是说妻子平时都是面朝门口背靠墙而坐。视频中的任龙环顾了一下周边,好像发现了妻子的办公桌下放腿的位置完全是视觉死角,一言不发地沉下他那庞大的身躯就钻了进去。
“来了,”妻子一边穿裤裙一边应道,穿完后又随便穿了下鞋子,连鞋子的扣都没来及系就过去给柳夏开门了。
“干嘛呢?怎么还拉着窗帘”柳夏进来后一脸疑惑,说完后好像明白了什么,捂着嘴偷偷笑了起来:“悦悦姐,你不会是在偷偷的疼爱自己吧?”
“别瞎说臭丫头,刚才突然不舒服,请假了在办公室休息,老是有学生过来,我就把门插上了。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妻子一边说一边习惯性的返回了自己的座位,可能刚才注意力全用来穿衣服了,坐下后妻子才发现任龙原来就躲在自己办公桌的下面。
“讲完啦,完美!所以就回来啦!校长说让我回来休息就行啦,我就不用在那里当观众耗着啦!正好我补补妆,等会就去相亲啦!”柳夏高兴的说道。
这个时候我的手机镜头突然一分为二,观察了一会儿我才发现,原来任龙回去后还把视频做了下后期,左半边是开始的角度,右半边看起来像是他在办公桌底下用手机录的片段。手机视频里的任龙没有丝毫紧张,先是调皮的对着镜头比了一个“嘘”的手势,然后我就眼睁睁地看着他就把手伸向了妻子右脚漏出来的嫩白脚踝。
“你怎么啦,悦悦姐,哪里不舒服啦?”柳夏想起来开始的话题,关切的问道。
妻子突然轻声的“啊”了一声,然后立刻说了一句“没事”,来掩盖自己的失态。
原来任龙这个混账东西看妻子的鞋没有穿好,在办公桌下面偷偷脱下了妻子右脚的鞋,露出了妻子穿着肉色短丝的美脚。妻子从小养尊处优,很少走很长的路,而且基本没有穿过高跟鞋,所以一双小脚白嫩细滑,几个脚趾如同河里的鹅卵石一样圆润的排列着,加上前几天刚涂过的粉色指甲油,看起来就让人爱不释手。任龙看到妻子这样的性感玉足,二话没说直接捧到手里把玩了起来。
“哦~”柳夏若有所思的画着妆,突然扭头冲着妻子狡黠的笑着说道:“是不是昨天晚上姐夫太用力,把我们的何大美女累着啦?”
“别瞎说,嗯……没有”,妻子一边忍受着任龙的手在自己的脚心上下游走,一边调整着呼吸说道。
这个时候,我发现任龙已经不满足仅仅把玩妻子的脚了,而是把手机支在地上,另一手从妻子裤裙的下摆中伸进去,像更深的地方摸去。
妻子不能出声阻止,只好紧紧的夹住了自己的双腿,同时伸出左手,隔着裤裙把任龙的魔爪按住。
“嘁,和我还不说实话。”柳夏继续用化妆镜轻轻的描着眉:“我进来就看到你的脸红红的,所以你骗不了我!”
“……”妻子没有再响应,因为视频中的妻子已经羞的满面通红,举起右手轻轻的捂上了自己的粉唇,完全没有了半个小时前那端庄的模样。原来任龙在下面看妻子不肯对自己的右手“放行”,又转而攻击起了妻子的美足,这次他把妻子的整个右脚拉了过来,用自己的肥厚的嘴唇含住了妻子穿着短丝的玲珑玉趾。妻子又不敢用力拉扯,只能控制着平衡轻轻的往回拽,但是娇柔的妻子哪里是练体育的任龙的对手,任龙的手就像铁闸一样把妻子的脚踝牢牢箍住,然后开始闭上眼睛沉醉的享受着妻子上了一天课的玉足的淡淡汗香。
看到这一幕,我想起曾经我也有几次忍不住,看到妻子嫩白的小脚想上去亲一下。但是每次妻子都触电似的抽回来,然后嗔怒着说我“变态”。没想到,因为柳夏的突然回来,妻子的美足就这样被任龙率先占领,涂上了代表了胜利者的口水唾涎。
柳夏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后脑勺后面正发生着怎么样的淫情色景,依然叽叽喳喳不停的和妻子唠着家常。“悦悦姐,那你和李老师一起的时候,体验过女人最舒服的感觉吗?”
作为一名已婚少妇,妻子自然知道她指的是什么,一时没有说话,好好地调整了一下呼吸,才艰难的说出几个成句的字:“……没有……别说这个了。”
看着妻子努力调整呼吸的样子,我想妻子应该是因为一边被任龙不断吸吮着敏感的嫩脚,一边还要应付柳夏的私房悄悄话,再加上怕身边的闺蜜发现自己异样的刺激感,身体逐渐有了兴奋的感觉。看到这里,我不禁为妻子捏了一把汗,想到她刚才辛苦构建的防御工事正在慢慢被瓦解,心中暗自后悔自己当时为什么不能不顾一切的把柳夏拦住!
柳夏叹了口气,一边擦着粉一边说:“其实悦悦姐,这些事情没什么的,这都是正常的生理现象啊!上天就是这样设计我们女人的,又不是我们的错!你不用如此忌讳,每次和你说起这些你都不愿意听,哼!没劲!”
这个倒霉丫头!我看到柳夏还在说,心里控制不住的紧张起来。平时她喜欢和妻子说些私房密语也就算了,今天好巧不巧的又抓着这个话题不放,岂不是让被挑逗着的妻子更加煎熬吗!
虽然没有得到响应,柳夏还是不屈不挠的给妻子安利:“悦悦姐,没有舒服过的女人是很不幸的!那种感觉,酥酥的,麻麻的,像有一根电流穿过了你的身体,身体上的每个毛孔都张开了,舒服的忍不住只能叫出来。这是人这辈子最舒服的时候,你要是没有感受过,就白活啦!”
柳夏绘声绘色的在那里描述着,全然不知她后面的悦悦姐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任龙已经把妻子的袜子脱掉,伸出舌头在妻子的鹅卵玉指间游弋。妻子捂在嘴上的手因用力已经变形,突然间控制不住自己,闭上眼睛迎来了第一下的颤抖。
柳夏突然半转身了一下,用手捂住了嘴,看得出来妻子吓了一跳,一下子就精神着坐直了身体,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没想到柳夏并没有完全转过来,只是给了一个侧脸,然后用手捂嘴吐了吐舌头:“我是不是说错话了,悦悦姐,哎,我总是这么不小心。”柳夏的声音有点歉疚:“要是李老师没能让你舒服的话,我可以教你在网上买一些玩具,你这个年纪,哈哈哈,三十如狼,必须我帮你选那种加大的款。”说到这里,柳夏突然坏坏的笑了起来。
妻子刚才那一挺直不要紧,一下子放松了对任龙右手的警惕,从视频中看得出来,任龙的右手一下又往前前进了大约10公分,停靠在目标地点不动了。这一下变故让妻子完全没听柳夏在说什么,注意力完全被任龙的右手吸引,就简短的回复了一个“嗯”。
柳夏听到妻子居然“嗯”了一声,高兴的咯咯娇笑了起来:“悦悦姐,不容易不容易哦,你终于愿意听我的了,以后你就能品尝到做女人的滋味了,耶!”
看得出来柳夏很为妻子开心。
坏了!妻子没穿内裤!我突然想起来这个事实!而且她平时买衣服也很讲究,她的打底裤从来都是买那种质量上乘的名牌,穿起来很暖和,关键还很薄很软,贴在身上特别舒服。所以那就意味着现在任龙的手,距离妻子最私密的下体,仅仅只有一层薄薄的绒!
任龙当然知道妻子下面的情况,奸计得逞后对着镜头夸张的笑了一下,像是在对我炫耀–“李老师你看,我摸到何老师的耻骨了!”
之后的几分钟,是妻子沉默着忍受的两分钟,一方面玉足被任龙前前后后全部舔了好几遍,连一寸肌肤都没有放过;另一方面,我虽然看不到妻子裙下的情景,但是从外面看,妻子的裙下像钻了只大老鼠,窸窸窣窣得来回乱动,妻子只能无助的用手隔着裙子不断去按压,却起不到任何的效果。
几分钟后,柳夏的妆画得差不多了,开始把化妆品一件一件得收回自己的包包。随口又说了句:“对了,刚才在门口碰到了你老公。”
“什么……李方?他来干……什么?”妻子一张口,就立刻因为分神而心神激荡起来,特别是在听到我的名字后,感觉说话的声音又有了微微的颤抖。
柳夏噘着嘴回应道:“废话,不是李老师是谁,难道你还有别的老公啊?人家也不是来找你的,你别想给我秀恩爱。只是恰好从外面经过,我们就在外面聊了几句。”
柳夏在说到“别的老公”、“聊了几句”的时候,我明显感觉到视频中妻子的脸唰的一下子红透了,就如同鲜嫩多汁的苹果一样。而且整个人好像被电击一般,在任龙手指的挑逗下闭上了双眼,抵抗着身体一阵一阵轻微的颤抖。看来妻子的快感已经快要忍住不了。
柳夏怔怔得盯着前方继续说道。“李老师真的好温柔哦,真羡慕你悦悦姐,希望我今天相亲的也是这样的一个人,这样我一定会好好地爱他,和他厮守一辈子!加油!”
虽然听到夸奖自己,但是我完全没有感觉到受用,而是忍不住心里疾呼:“小祖宗!求求你别说了!”我很了解妻子的性格,柳夏说的这些,只能在这个时候不断加重妻子内心的羞耻感!
妻子可能怕柳夏发现自己的异常,用尽最后的力气从粉唇中挤出了三个字–“加油……啊……”最后的“啊”字已经分不清是语气助词还是妻子舒服的低吟。
因为任龙听到这声“加油”后,精神也亢奋了起来,妻子裙下的那只手开始了疯狂的抽送,从那种耸动的幅度来看,任龙的手指应该是隔着充满弹性的打底裤伸入进了妻子最圣洁的地方!
此时任龙看到妻子的脸已经憋得通红,性感的粉唇也张成了最大的程度来用力吸进空气,他不敢再继续冒险挑逗,而是呆愣在那、痴痴地看着妻子闭上了眼睛,咬紧牙关抵抗着身体一股一股如电击般的颤抖。妻子就这样,在自己的教师办公室,面对着朝夕相处闺蜜的背影,被一个流氓学生用手隔着裤子送上了人生的第一次高潮!
柳夏离开以后,任龙风风火火地从桌下钻了出来,一个箭步冲上去锁住了房门。返回后看到妻子尚自两眼无神的靠坐在椅背上,右脚的鞋袜都已经被糟蹋的团在一旁,露出白璧无瑕的玉足。看到妻子这个失神的模样,任龙再也忍不住,直接把妻子抱起来试图放到地上。
妻子这时候才如梦方醒,“啊”的惊叫了一声,因为害怕不小心摔到,一双手臂自然而然的缠上了任龙的后颈,任龙顺势就吻住了妻子柔软的香唇,放肆的伸出肥厚的舌头,塞满了妻子桂馥兰香的口腔。妻子香唇被封,什么话也无法再说出来,再加上整个人被任龙贴紧压住,无法再伸手推搡,只能用力的将柔滑的香舌顶起,试图将任龙的舌头顶回他自己的王国,没想到任龙此时突然把舌头撤回,没有给妻子反应的时间就用嘴唇噙住了妻子小巧的舌头,土匪般将妻子的舌头拉回了自己的领地,成为了自己的压寨夫人,以便在自己的领地慢慢的享受着战利品的芬芳软糯。
此时我的脑海突然浮现起任龙刚进门的那句话–“不亲就不亲,等会把你操爽了,让你主动伸出小舌头来我我!”而如今妻子香舌被噙,只能张着粉唇追去,任由香津不断顺着友谊的桥梁流入任龙的口中,这和任龙描绘的画面又有什么两样!
任龙一边继续咬着妻子的香舌不放,两只手早已腾出来粗暴的拉下了妻子的裤裙打底裤,把妻子的腰身和大腿整个裸露在空气中。这时候任龙终于放开了噙了两分钟的妻子香舌,把嘴凑紧妻子耳朵边,呼着热气说道:“你的口水真甜,何老师。不过我看网上说,每一个甜甜的女人身上,都有一个咸咸的地方。何老师,我想要找找你咸咸的地方!”说完不给妻子喘匀气息的时间,就把头深埋了下去。
“不要!”妻子经过刚才的指奸和激吻,看得出来情欲已经完全被点燃,虽然理智还是在指引她发出拒绝的声音,但是声音已经完全没有了刚开始的坚定。
这样的拒绝在侵犯者看来反倒是情欲的催化剂,任龙直接粗暴地剥光了妻子下身,把脸不管不顾地深埋在了妻子身体最珍贵的地方。
“唏噜,唏噜……”,妻子的下体随即发出了溪流被开采的声音,我曾经几次想要用嘴去涉猎妻子的美穴,都被她坚定的拒绝,然而今天,任龙就这样把妻子珍藏了三十余年的琼浆玉露偷了个精光。
刚才因为柳夏的存在,妻子已经忍受得十分艰辛,现在屋里只剩下紧缠在一起的两个主角,妻子再也无法忍受,小心翼翼地从嗓子深处解放出了几声“唔……唔……”的低吟。不过羞赧的妻子立刻就发现了自己的失态,扭动着身体,再次用带着婚戒的右手牢牢封住了半张着的小口。
“何老师,还是被我找到咸咸的地方了!”因为妻子的强烈扭动,任龙不得不暂停了吮吸,把头钻了出来笑着对妻子说。妻子的下体已然一塌糊涂,稀疏的阴毛被口水打湿,无精打采得粘在充血涨起的阴道口周边,展现出一副淫糜的模样。任龙继续在妻子耳边吐气:“刚才含的这一会儿我发现,你的小阴唇比嘴唇还要软,里面流出来的咸水比刚才你嘴里的糖水都要多,我喜欢。记得下次还给我留好,不许让你老公先采光了。”
“你混蛋!呜呜呜……”妻子的声音已经带了哭腔,看到出来这样的挑拨对保守的妻子来说已经十分羞耻。不过妻子现在这梨花带雨的模样,恰恰会把自己本身的那种拒人千里的冷漠完美掩盖,任谁看到都想抱在怀里好好疼爱一番。
“哈哈,来吧,悦悦姐,站起来扶着桌子翘起屁股,让你真正地体会体会‘舒服的感觉’!”果然,任龙看到这一幕也不再忍耐,一边学习柳夏刚才的语气戏谑着妻子,一边试图把妻子扶起来后入。
我曾经也这样恳求过,但是妻子至今不肯用一些其他的体位做爱,因为她觉得这些姿势像野蛮的动物,人怎么可以摆出这样耻辱的姿势寻求刺激呢。
“你做梦!”妻子的声音虽然有气无力,但是还是果断的拒绝的任龙的多余请求。
任龙也不强迫,无奈地耸了下肩,就继续用传统的体位正式开始了对妻子下体的征伐。“小骚货,早晚有一天让你翘着屁股,求着我从后面一插到底!”任龙信誓旦旦的说,因为任龙开始的那句预言阴差阳错的成了真,当我听到任龙再次这么说的时候,一种窒息的感觉涌上了心头。不禁在心里给妻子打气,挺住啊,悦悦!
就这样,就因为柳夏无意间停留的十分钟,妻子预想的对策完全落空,任龙最终还是很顺滑的将阴茎再次挺入了妻子的阴穴。加上这次妻子无法控制的情动,待任龙的阴茎滑入后,两人交媾的地方立刻传出了细小的“咕叽……咕叽……”声。
“何老师,原来你刚才大张着双腿让我插入的时候,你老公就在一门之隔的地方啊!怪不得那个老师一说,我隔着裤子就感觉到你湿了。”任龙一边大力的蹂躏着妻子的嫩穴,一边用语言继续刺激着妻子敏感的神经:“想想也确实刺激,所以刚才高潮我不怪你淫荡!”
“唔……别说了,别再说了……”妻子试图用自己的手去捂住耳朵。
“一说这个,又流水了!真是骚啊何老师!”任龙得意的压着妻子说道:“这次感觉何老师的里面暖烘烘的,你应该是也有感觉了吧。”
视频上的任龙这时把整个肥壮的身体完全压到了妻子的身上,然后用有力的臂膀连同妻子的胳膊一起紧紧的箍了起来,不让妻子再有遮掩耳朵的机会。导致从视频上看,妻子只有一双光洁的美腿留在了外面,不断变换着曲勾的角度,来迎接阵阵酥麻的电击快感。
我骄傲的妻子,就这样被任龙不留一丝空隙的压在了胯下!
“何老师,你居然还想买什么玩具,还要什么加大的,刚才我忍不住都要笑出来了!”任龙的抽插完全没有慢下来的意思,笑着又开始学刚才柳夏的语气:“难道你现在还没有‘做女人的感觉’吗?哈哈哈!”
“不是这回……事……你不要……唔……乱讲!”躺在地上的妻子一双美目已经完全闭合,仅仅是张着粉唇,调整着呼吸,用尽量稳定的语气矢口否认着。
作为妻子这场性爱的局外人,我清楚的知道,任龙就是这么故意说,来引诱妻子张口说话的。我越来越了解任龙了,他多次表达过喜欢妻子说话的声音和吐气如兰的感觉,再加上妻子此时说话的声调和节奏比平时都更加充满了诱惑力,任龙听到后忍不住“呼”“呼”喘起了粗气,随即加快了抽插的频率,我知道,这是男人想要射精前的样子。
三十岁的妻子当然也知道这些,其实平时即使我带了套子,妻子也不允许我在她的体内射精,她说这样还是有意外怀孕的微小风险,所以每次都要我快要射精的时候抽出来自己解决。而这次,被任龙紧紧压住的妻子,即使已经挣扎出一身细密的汗珠,但是除了脑袋和那双玉腿,哪里动的了半分!
“停!停!”因为害怕,妻子已经从情欲中清醒过来,低着声音在任龙耳边叫喊:“等一下,先停一下!”
正在这时,视频里响起了熟悉的《欢送进行曲》的曲调,对各类音乐都无比熟悉的妻子立刻急促的说道:“赶快停下,任龙!散会了!大家要回来了!”
“没事,他们从外面过,又看不到。”任龙到了关键的时候,看起来完全停下来的意思。
妻子急的已经又有了哭腔:“不行,不行,会被发现的!快起来!”看到任龙还是不管不顾的上下挺动,妻子的声音已经微微的发抖,只能换了一种商量的口吻说:“我下次补偿你,好不好?”
“嘿,下次都什么时候了,嘿哈……得10天呢。”任龙喘着粗气回答到。
“我尽快,我答应你,这次不用10天,你快点起来!”惊慌中的妻子已经全完抛弃了原则,只想尽快结束现在的不堪场面,把衣服穿好。
“那除非你明天就补偿我,嗯……呵……就当今天这一小会儿不算,算赠送的。”
任龙开始了像妻子刚开始那样的讨价还价。
“好,好,明天就补偿你,你现在快走!”就这样,妻子连最初的条件也没有守住,任龙听到后,满意地用力抱紧了妻子,在妻子美丽的娇躯深处,打了一个长长的寒颤!
第十章:无题
看完任龙发给我的视频,心中久久无法平静,直接把手机扔向了一旁。刺激的毕竟只是过场,看完后我整个人陷入到深深的忧郁之中。
我爱之敬之、举案齐眉的妻子,就这样被我最痛恨的人第一次送上了高潮,想到这里,我发现自己除了心酸和愤怒,居然阴茎又不争气的硬了,真是一种复杂的感觉,我到底是怎么了?
此时此刻我突然特别想念起妻子何悦来,多希望她现在就在我的身边,我能够就这样坐着抱住她的腰肢,把自己的头轻轻靠在她的小肚子上,像我们刚谈恋爱时那样,鼻腔中吸入着她的肉香,然后一辈子不被人打扰。
虽然还没到下课的时间,但是对妻子的想念让我提前走出了家门,我有种想去学生家门口等她的冲动,找找以前恋爱的感觉。
到了小安家别墅的门口,依稀还能听到楼上钢琴房里传来的悦耳的音符,那肯定是妻子用那双灵巧的手在琴键上谱写的优美篇章。我时常私下感叹,妻子美丽大方,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我何德何能找到妻子何悦这样的佳人一生相伴,我李方没有别的本事,只能一生好好爱她、敬她,让她幸福快乐。
而如今我却连这点平凡的事情也没有做好,就是因为我自己的错误,让她陷入到如此不堪的境地。想到这些已然不能自已,此时的我站在这夜晚昏暗的路灯下,任由眼泪模糊了视线。
不一会儿,别墅的门开了,妻子笑着挥手告别了小安一家,神色轻松地走了出来,我赶紧擦干了眼泪迎了上去。
“走吧,老李。”妻子叫了我一下,就继续挺胸抬头的向前走去。
晚上妻子换上的是一套和白天差不多的装束,淡黄色的毛衣勾勒出妻子纤细的腰肢,加绒短裤伴随着她的胯部左右摆动,轻薄的黑色打底裤把妻子的美腿衬托的笔直细长。
我跟在后面,看着妻子婀娜多姿的背影,就着黑夜里皎洁的月光,我突然发现妻子除了偶尔的强势,其实是如此的有女人味。想到明天妻子可能还要被任龙压到身下想出一些损招来欺辱,我就突然一阵醋意翻涌上来,从后面突然抱住了妻子的腰。
看到出来妻子对前几天的事情还是心有余悸,被我一抱直接尖叫了一声,我怀里的身体也一下子绷的僵直。不过当她转头发现是我的时候,一下子就放松了下来:“干嘛呢,有人看着呢!”
“悦悦,我想你了,回去我想要。”我凄然的趴着妻子肩头说道。
“回去都这么晚了,”看得出来妻子的第一反应还是想拒绝,不过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我的请求。不知道刚才这转瞬的一秒,妻子的心里转过了什么样的念头,是内疚?还是想对我有所补偿?
点点星空下,耳中伴着草垛中偶尔传出的一两声虫鸣,鼻息中也带有了一丝丝妻子洗完澡的清香,我望着妻子如秋潭般深情的眼眸,无法克制住自己的欲望,第一次粗暴地把妻子转了过来紧紧抱紧,随后便吻住了她凉飕飕的香唇。
妻子一直道德感极强,从恋爱到现在从来不会和我在大庭广众之下卿卿我我,哪怕现在是夜晚10点,她也怕有人会在阳台上偶然看到。不过这次妻子却破天荒的没有用力挣脱,反倒是顺从的闭上了眼睛,一双玉手随即攀上了我的脊梁。
“下次不许再这样了,被人看到,羞都羞死了!”深吻了一会儿后,妻子故意没好气的对我说道。
我没有说话,憨憨的笑了笑。
这一刻我突然感觉到,最近接二连三发生的事情并没有让我和妻子的感情受到损伤,相反,我感觉我们又有了刚恋爱时的激情。拥吻过后我和妻子牵着手在小区了漫步了一会儿才回到家中,这是已经很久没有过的甜蜜感觉。
到家我猴急地就洗漱完就躺在了床上,抬着头盼望着妻子的“临幸”。过了一会儿,妻子便身着睡裙仙仙地走了过来,关灯和我一起躺到了床上,我迫不及待的便吻上了妻子柔软的唇,妻子挣脱后在我的耳边轻轻的呢喃:“老李,现在就可以啦,你刚才在外面亲的我……好舒服……”
第二天一早醒来,妻子还沉睡在梦乡,感觉自己的脸上还挂着昨晚幸福的微笑,如今妻子对性的态度已经有了一点入门的味道,昨晚的云雨简直是和妻子最舒适的一次结合,至少对我这个“快枪手”来说是这样,做完以后我们满足的抱在一起进入了梦乡。
美梦总是短暂的,“嗡”一声短信适时地提醒了我,妻子的变化不是因为我的功劳,想到此处,我的幸福中又夹杂了些许怅然。
霸天叼神:“李老师,你今天务必提前和何老师说一声,就说你有事,晚上要9点以后才能回家,收到回复!”
回复?回复你妈个……个毛线!作为老师,有时候真的想用最肮脏的语言不顾一些的骂这些王八犊子一顿,但是职业的束缚又让自己无法真的开口。把手机揣在睡衣兜里,我就去做早饭了。
上午第二节是数学课,自从发生了这些种种事件以后,我就不太想去再看一眼任龙,甚至连刘茂林和徐昂我也恨屋及乌,眼光不想在他们身上再停留半秒。
有时候,总觉得他们三个在我背后窃窃私语,搞得我浑身痒痒,再后来,我压根就不往最后一排转了,对他们的行为听之任之了。
没想到这节课内容讲完后,大家都在静静地做习题时,任龙破天荒的举起了手。我第一反应是想假装没看到,不过任龙直接在课堂上叫了起来:“李老师,我有个问题,麻烦你过来一下!”这个时候,全班的同学都抬起了头,估计心里都满是好奇,没想到这个天天上课打盹、成绩一塌糊涂的体育生,居然也会问问题。
无奈,毕竟是本职工作,我虽然百般抵触,却又不得不向他走去。
“李老师,你帮我看一下,这个题怎么做。”任龙没有拿出他的课本,反而是掏出了他的手机,周边的同学也没有看出任何的异常,乍一看我们就像是在讨论网上的一个问题似的。但是,其实只有我和他知道,手机上停留的接口赫然是他和妻子的聊天内容。
“霸天叼神:‘昨天说好的啊,别耍赖,否则以后不好处了!’”
“霸天叼神:‘下午下课后别回家,我在校门口水果摊前等你。建议你带个墨镜,遮阳帽什么的,当然听不听随你。’”
“茉莉花开:‘不行,太晚了’”
任龙发现我看完了以后,抬起头盯着我问:“老师,这个该怎么做?”
我一下子有点手足无措,没想到任龙就这样直接在课堂上说起了这些,让我帮他解决妻子不和他出去的问题,这让我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头上的汗一下子突然冒了出来。
任龙看到我呆愣在原地,假装思考了一下,突然兴奋地对我说:“对了,老师,我突然想到一个办法,你看看这样行不行?”估计周边的同学都诧异了,有什么问题能把李老师都难住了,反倒是任龙率先有了思路。
随后,我眼睁睁地看着任龙在聊天界面里点开了右下角的“”号,从里面选取了“相册”,然后滑了滑手机,翻到了我被他当时偷拍下的视频,选取后,手就放在了发送按钮上方一厘米的地方。我明白,这就意味着,一旦他的手落下,我用潘冰妍丝袜自慰的视频五秒钟都不用就能出现在妻子的手机上。
威胁!这是威胁!我果然还是走到了这一天!这一刻我脑海中浮现了很多画面,昨天晚上和妻子在星空下的相拥、儿子小宝傻傻的微笑、潘冰妍母亲电话里的嘶吼……一个个画面全部涌入了我的大脑,争夺着我那已经爆满了的脑容量。
受制于人的滋味不好受,我轻轻的叹了口气,只能向这个恶魔低头。“你这样做不行,”我有气无力的响应道:“马上大课间了,我想想怎么做,再告诉你吧。”
“好的,老师,谢谢,辛苦你了!”任龙咧着大嘴笑了起来,连忙向我道谢,留下了满屋子惊讶无比的学生–这小子居然把老师问住了!
中午心情低落的回到家,妻子已经把饭菜准备好摆上了桌子,牛静花也“哎呦”“哎呦”地抱着儿子坐了下来。
“这小祖宗,一会儿都不闲,可把我累死了!”牛静花坐下就开始喋喋不休道。
“乖,小宝,来我这里,让姑姑休息一会儿。我们吃饭饭啦!”妻子一副贤妻良母的模样,把儿子从保姆手里接了过去。
吃着吃着饭,我再三犹豫,还是说出了那句在心里演练了无数遍的慌话:“晚上不用做我的饭了,同学要请我吃饭,我得去一趟。哦对了,你也先请一天假吧,今天自己就先别去上课了。”
妻子听到后,咬住筷子愣了两秒钟,不知道想了下什么。然后回过神来,看似随口的问了一句:“和谁吃饭啊?准备去哪里?”
妻子的发问让我突然有些紧张,因为以往妻子是从来不追问这些细节的,可能是觉得这样做有点小家子气,所以一直对我是完全百分百的放任。而这一次,看来妻子是想彻底坐实这个事实。
“罗瑞,大学同学,我给你提过,那个整天做发财梦的。”我下意识的想到了和我最近联系的罗瑞,随口就说出了他的名字:“他说自己最近赚钱了,可能想和我炫耀炫耀。约我去挺远一个地儿,好像在B区。”
“好的,知道了。少喝酒,别回来太晚。”妻子说完后就怔怔的又出了一会儿神,直到坐在她臂弯里的小宝哭喊着要喝奶才抱着他回房间去了。
下午妻子是第一节的课,而我第一节没课,所以她穿戴整齐的时候我才刚刚从午睡中清醒。
“下午天气预报说要刮大风,你穿厚点。”妻子一边披上了她的湖蓝色长风衣一边和我说道。
“行,知道了,路上慢点。”
妻子“嗯”了一声当做响应,之后把头挽了一个不经常见到的发型,披上围巾就出门上课去了。
我突然想起来任龙上午让我看到的短信内容,从床上爬起来翻了翻妻子的抽屉,发现里面装墨镜的盒子已经空空如也。
下午第二节课又是我的课,因为后两节就是自习课了,所以上完课后,作为班主任,我习惯性的在班里再盯一会儿,这样孩子们在课间就不会闹的太凶,自习课开始后也就能更好的进入状态。
当我正在和第一排的优等生讨论问题的时候,任龙背着书包从最后一排过来了,应该是和几个体育生又要去体育队训练了。
“老师,谢谢啦,我用了你的方法,上午的问题解决啦!我去锻炼了!”
听到任龙说话,我漠然的转头看了他一下,看到他那张令我恶心的脸我就没有心情去回应,轻轻点了下头就不理他了。
“今天练腰腹,我走啦。”任龙笑着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这样的话后,就离开了班级,只留下在班级里发呆的我,听明白了他那句话里隐藏着的恶意。
自习课上课后,教室里一片安静,针坠可闻,这样的氛围里就容易胡思乱想,特别是想到妻子可能遭受的玩弄我就觉得心神不宁,班里的压抑气氛让我感觉喘不过气来,我踱出教室趴在教室外的栏杆上想着,要不真的约罗瑞吃个饭吧,一则释放释放压力,二则以免穿帮。
“晚上没事吧?一块吃个饭啊。”
“哟,今儿怎么想起我来了,行,等我下班给你打电话。”同学的情谊就是这样,当你任何时候想找他们的时候,他们都会尽力的出现在你面前。
刚撂了电话,还逗留在栏杆旁边的我就发现了妻子的身影。
说好的风并没有来,不过妻子还是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湖蓝色的长风衣遮住了妻子大半个身体,而家里中午不见了的那支遮脸墨镜也已经架在了妻子精致的鼻梁上。也许是从任龙的话里感受到了什么,妻子还自觉地带了一个黑色口罩,一只胳膊挎着她的白色女包,另一只手干净利落的摆动着,纤细的腰肢也随着步伐左右摆动,具有鲜明的节奏感,让人看起来体态步履充满了轻盈。妻子走路的感觉有点像模特,不知道是不是学艺术以后刻意练习的结果,加上今天这身装扮,长风衣和及膝长筒靴,颇有一些机场被偷拍的女明星的味道,袅袅的向校门口走去。
直到妻子的美丽倩影消失在校门口,我才恋恋不舍的离开了栏杆。我知道,校门外有一个人在等着她。
“怎么了,兄弟,情绪不高啊!”晚上和罗瑞推杯换盏,酒过三巡之后,我低沉的情绪还是被他发现了。
“没什么事,上班累的。”我拿起肉串,强忍着咬了一口说道。
“我还不知道你,上大学的时候比我上高三都努力,我也没看着你说累。”
罗瑞太了解我了,一下子就看出了我的敷衍:“行吧,你不想说我也不逼你,有能帮忙的你就说话。”
“你前几天那个项目怎么样了?”我赶快把话题转移,生怕他发现我的异样。
“小赚了一笔我就收手了,积少成多嘛!关键里面还有老三的两万块钱,我也不敢太冒进,按着比例给他也分了点。”
“什么项目啊?我能听懂吗,给我说说?”其实我也并不是很感兴趣,只是属于没话找话。
“比特币知道吧?这个也就是虚拟货币,但是属于国内大公司自己开发的,他们在后面操盘,好占用流动资金,就这么点事。”罗瑞一边剥着花生,一边神色轻松地说道。
“那他们在后面操盘,靠谱吗?”
“小赚一笔肯定没问题啊,庄家你肯定玩不过,人家公司做这个就是要赚钱的,但是你可以赚那些比较贪的散户的钱。”罗瑞举起酒杯对着我,向我说道:“反正只要不贪,就可以赚点小钱。”
“那听起来还不错啊。”被罗瑞这么一说,我突然有点心痒痒了,毕竟平时老师的死工资并不算高,如果我能多赚点,妻子晚上就不用出去再辛辛苦苦的上课了。想起妻子,就突然想到还不知道她现在和任龙在什么地方,一股消沉的情绪立刻又浮上心头。
“下次再有我叫你一声,你到时候再考虑说吧。”罗瑞不耐烦的对我说:“赶紧举起来啊,我搁这举半天了。兄弟,喝完这杯,我告诉你真正的救世良方,包你消除一切烦恼。”
“呵,信你个鬼!”我举起酒杯和罗瑞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喝完这杯酒后,罗瑞神秘的说道:“钱!只要有钱,没有解决不了的事儿!”
第十一章:录像疑云
虽然最近几天身心疲惫,我也不敢放肆的来一次“一醉解千愁”。再加上我本身酒量就很小,所以罗瑞也从来不敢让我多喝,生怕还要自己费力气把我扛回家里。
记得上大学时第一次喝白酒,我刚和大家共同举杯了几个,当大多数人觉得热身结束的时候,用他们当时的话来形容,我就已经钻到桌子下昏死了过去。当天晚上,罗瑞还有几个室友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我抬回宿舍,从那以后,只要聚餐,就有人专门盯着我,看我喝了多少。只是和一般盯酒的不同,而是看我一旦稍微喝多了一点,就会把我面前的酒杯收走,摆上一桶可乐。
工作了以后,特别是刚上班的前两年,应酬渐渐多了起来,有一些学生家长,总是充满热情三番五次的邀请,只好恭敬不如从命。断片了几次以后,我的酒量也有了小幅度的长进,但那也只是小虫长成了大虫,没有太实质的改变。究其原因,可能还是自己天生的基因问题。
和罗瑞没着没落的聊到了八点半,酒意也微微有些发酵。罗瑞发现我总是时不时的盯着手机看,就笑话我说:“怎么啦,弟妹在家里给发了最后通牒了?”
我笑了一下掩饰了自己的尴尬,妻子到没到家我都还说不准呢,何来通牒。
不过被罗瑞这么一提醒,我倒是发现自己已经十几分钟没有把精力集中在与他的聊天上了,而是不断地打开聊天软件,又关上,等待着那个恶棍的信息。
“时间也不早了,咱回去吧。”我看时间已经接近九点了,已经到了任龙给我提出的时间点了,我就催促着罗瑞结束这场饭局。
“嘁,还不承认弟妹催了,虚伪。你这么着急干嘛,死要面子!”
我结婚的时候罗瑞参加了婚礼,所以知道我家里藏了个美人,从那之后他总把我回家早归因为想老婆。我也懒得和他解释,结了账就和他分开回家了。
到了家,发现妻子早就已经洗完了澡在抱着小宝玩耍,脸上洋溢着年轻母亲的光辉。看到我回家了,就带着小宝来和我打招呼。
“快,爸爸回来啦,叫爸爸!”妻子奶声奶气的带着儿子说话。
妻子这一说话,我就明显的发现,妻子今天的嘴唇尤其的红,是那种鲜红的颜色,像是涂了口红一般。但是以往妻子即便涂口红,也会选一些偏粉的色调,或者只是简单的涂个唇膏,更何况这个时候在家里看孩子也不可能涂口红。
当然,我只能假装没有看到:“嗯,回来了,稍微喝了点酒,我去洗个澡。”
一边说,我一边把衣服脱了,并且把手机放到了里屋,以免任龙的信息来了被妻子发现。
到了洗浴间,发现刚才妻子洗澡的氤氲还没有完全散开,空气中还残留着妻子喜欢用的洗发水的味道,看着还湿漉漉的香皂,我心里想着爱干净的妻子不知道这次又在里面细致的洗了多久。不知道会不会像平时看到的AV情节一样,用这块香皂把下体一遍又一遍的洗刷,尽量抹去任龙的阴茎残留在她身体上的味道。
洗完澡换上干净的睡衣,我走到阳台去搭刚换洗的内衣,发现妻子又已经把今天全身上下的所有衣服都洗完晾了起来,里面唯独缺少她昨天晚上睡觉时穿的那条粉色内裤的影子。看到这一幕,我仅存的幻想还是再一次的破灭了。
一直到睡觉前,我的手机终于“嗡”了一声,这声震动声像冲锋号一样,让我的一股热血立刻窜到脑门。我赶紧编了个理由让妻子先睡,自己拿着手机回到了书房,用颤抖的手打开了任龙的信息。
“李老师,感谢你的帮助,何老师今天我用完啦,完璧归赵!她今天累了,晚上就不要再让她运动了!”
看到这条短信,我气得差点把手机一把摔掉,瞬间又想到这样做会被妻子听到,强行停住了已经举在了半空中的手。这一犹豫,此时突然又庆幸自己没有冲动,毕竟还没有看到视频,没有看到妻子安然无恙的度过今天,我怕我晚上会睡不着觉。
我就在那里呆呆的坐着,焦急得等待了半个小时,发现也没有后续的信息过来。我的内心早就已经想发一条信息给任龙,质问他为什么不把今天的内容发过来,但是想想又觉得自己好笑,这种问题怎么可能开得了口!
“嗡”,终于,手机又震了,我像抓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死死地抓起手机,点开发来的信息。
“霸天叼神:‘李老师,你是真的不肯回我信息啊。好吧,既然这样,看来确实是打扰了,以后我就不发了。’”
看到这条信息,我如遭雷击。任龙的这段话出现在我眼前的时候,我才突然意识到那些视频和聊天记录对我的重要意义。失去了才知道珍惜,如果没有那些聊天记录和视频支撑着我的精神,我如何才能知道妻子的内心对我的忠贞!我如何才能感受到妻子虽然被欺辱,但是内心是充满抵触的!又如何确定她是一直想着我、想着这个家的呢!
如果没有了这些信息,我就会像是两眼摸黑的走在黑暗之中盲人一样。妻子去了哪里、发生了什么我将再也一无所知,甚至有一天,妻子会不会已经暗中对我没有了感情,我都将永远的不会知道。
正在我充满绝望,甚至想要去向任龙低头的时候,手机又“嗡”的震了一下。
“霸天叼神:‘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想了想,毕竟答应过你,还是要信守承诺。这样吧,我把我的云盘给你,我平时拍了视频都保存在那里,你想看就看,不想看可以不看,我也不用再单独打扰你了,够贴心了吧!’”
接下来就又是一条信息,应该是他云盘的账号密码。
“账号:heyueairenlong;密码:saohuoheyue”。
我顾不得再去管这账号和密码中包含的恶意,立刻用手机下载了云盘,试了下账号和密码,果然进去了。
网盘里分了几个文件夹,第一个是“入盘必读”,我点开后,发现里面是一段视频,打开的第一秒我就知道是什么了,这段教室里的视频对我而言太熟悉了,就是因为它我才走到了今天的这步。我想任龙把这段视频作为“入盘必读”镇在这里,也是给我的一种威胁吧。
第二个文件夹的名字是“1.楼道”,我打开以后,是最初任龙发给我的那两段视频,也就是妻子第一字受到任龙欺负时的两段短视频。
第三个文件夹的名字是“2.骚货办公室”,打开里面一张图片和一段视频。
图片是任龙当时请假时发给我的图片,视频是昨晚他发给我的视频,记录着他和妻子的第二次交合。
最后一个文件夹的名字只有一个数字“3.”,点开以后,里面只有一张图片。是上午任龙假装问问题时让我看的那张截图,唯一不同的是,后面加了一句妻子的回复:“茉莉花开:好。”我看了下回复的时间,12:41,应该是妻子抱着孩子回屋喂奶时候顺便回复的。
除此之外,这个文件夹里就没有任何内容了。我第一反应是视频上传需要时间,应该是任龙还没有传上来,但是等了很久,刷新了好多次页面,也没有看到网盘里有任何新加的内容。我不禁开始了胡思乱想,为什么任龙没有把这一次的视频上传上来,难道是妻子今天没有给他过多机会,导致他觉得没面子了?难道是他忘了带摄像机,或者被妻子发现了录像?还是妻子有了什么变化,任龙不想让我看到?
因为迟迟看不到今天的视频,我联想了所有可能的内容,心里像是一百只蚂蚁在爬,但是又不能直截了当的去问任龙。只能继续一遍一遍地刷新着页面,直到凌晨一点,我不得不说服自己放弃了坚持,回屋睡觉。回到房间里,发现劳累的妻子早已进入了沉沉的梦乡。
整个夜晚,我都被各种梦魇打扰。俗话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在梦中,我看到一个身材姣好的女人坐在一个强壮的男人怀里,两个人面对面热情澎湃的交合,女人发出一声又一声高亢婉转的吟叫,销魂的快感如潮水般不断冲击着女人的阴道,所以她的一双玉臂紧紧的抱住男人宽阔的背,留下一道道血红的抓痕。
当我走上前去,想去看看女人的模样,却只能看到她带着大大的遮面墨镜和黑色口罩!
我猛然惊醒!还好只是一场梦,我摸着头上的汗安慰自己。噩梦就是这点好,当你醒来的时候,发现妻子安睡在你的旁边,世界一切如常。而梦中的一切都只是虚幻,提醒着你真实存在的美好。
不过,当我倒头再次睡去,这个梦还是不断萦绕在我的脑海中,我还是不断地梦起这个画面。只不过两个人的背景不断变迁,一会儿是高学校的学生教室,一会儿是郊区里荒废的茅草小屋,一会儿是满是游客的海边,一会儿是街上肮脏的厕所……
早上醒来,感觉自己像是一晚上没有睡着一样,而妻子已经迭好被子起床准备早饭了。我的第一反应还是拿起了手机,看了一下网盘的情况,还是没有任何变化。
之后的两天是煎熬的两天,任龙没有再联系我,云盘也没有任何的动作,我几次忍不住想问他那天视频和妻子的情况,都是把信息已经编辑好,最后又没有勇气按下发送,只好删除。而妻子这边,又没有任何异常,所以也看不到任何的线索。
当我感觉自己快要疯了的时候,任龙终于发来了信息。
“霸天叼神:李老师,你可真有意思,每次我发的信息都装作没看到,不回复我。结果我刚才发现,那个云盘这两天被登访了两百多次,我只把账号密码告诉了你啊!你大概还不知道云盘是有登访记录的吧!”
看到这条信息后,我的脸一下子热的发烫,感觉自己的秘密全部被任龙看在了眼里,乃至我这个人,都已经被任龙看透了。这件事就好像我小时候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被人发现后张贴在了学校的公告榜上一样。不过马上,任龙又发了一条信息过来。
“霸天叼神:鉴于你如此的不诚实,我决定要惩罚你一下,上周我们出去后发生了什么,你将永远不会再知道,那天和悦悦一起的快乐,将是我们两个人共同的秘密!”
这个时候的我,感觉心像是被锥子扎了一下的难受。任龙信息里的这个“我们”,自然是指任龙和我的妻子–何悦。但是他为什么会称妻子为悦悦?妻子为什么会同意他这样称呼自己?难道妻子那天和他在一起时真的很快乐吗?
后面的几天,我每天睡觉都要从后面紧紧的抱住妻子,生怕妻子真的会飞了一样。妻子也没有发现任何异样,因为自从我们上次那晚漫步回来以后,我和妻子的恩爱程度甚至超过了谈恋爱的时候,看得出来,妻子也很享受着我对她的爱,特别是任龙出现以后,我对她的爱更加明显,也更加依赖。只是偶尔,害羞的妻子还是会嗔怒的说我一声:“怎么现在像小孩子一样。”但是我知道,妻子是享受这些的。
我会偶尔想起当时在厕所偷听时,任龙形容过妻子的一句话–“看着冷淡的女的其实特别缺乏滋润”,虽然我很不愿意,但是又不得不承认任龙的很多预言都在慢慢成真,妻子虽然看起来高傲冷漠、独立自信,但是每当我真的给予她女人应该得到的那些滋润时,她比谁都更享受这种感觉。
难道说!我那天在厕所偷听到的,任龙评价妻子的另外一句话–“你属于天生骚骨,里面是骚的”,也会慢慢的被时间所验证吗?想到这里我不禁打了个哆嗦。
这些天,妻子的生活又恢复了平静,每天按时上班下班,晚上我们一起牵着手去小安家辅导钢琴,再牵着手一起返回我们温暖的小家。有时候在回来的路上,我会像那天一样,给妻子一个惊喜的吻,妻子虽然每次都说着下不为例,但是每次又会沉醉的伸出香舌给我回应。在我的日夜看护之下,任龙应该这两天没有进行什么计划,看来妻子定的10天之约还是起到了应有的效果。
这天,又是每周例行的高三年级教研会,一般都安排在学生上自习的时候,年级主任带领高三年级的各科老师总结一下上周的工作,包括各班的学习状态,周测成绩,卫生情况等,好对下一周的工作做针对性的部署,校长偶尔也会来参会,看看老师们的状态如何。
会议已经马上要开始了,参会的所有高三年级的老师都已经到场,大家都坐在座位上玩着手机,或者和周边的其他老师聊一些张家里短的闲天八卦,这时候我环顾一周突然发现,妻子何悦好像还没有到场,。
“真是不象话,每天数落起我来是振振有词。自己倒好,开年级会还要迟到,这下给校长留下多不好的印象!”我心里暗自数落着妻子。
“都到齐了吗?到齐了就开会了。”白校长开始点人了。
“张秀兰主任还没到,哦对了,何悦老师也还没到。刚才给她们打电话了,说马上到!”白校长的助理赶紧像他汇报情况。
“好吧,那再等一会儿。”白校长的语气还是那么的沉着威严,本来聊天的老师们也都停止了攀谈,安静的坐好等待会议的开始。
过了两三分钟,张主任和妻子何悦才急急忙忙的赶到了会议室,张秀兰的手里还拿着一团看不清是什么的东西,而妻子的脸则是红一阵白一阵的。
今天下午出门出的匆忙,妻子因为是第二节课,所以没有一起上班,当她进来的时候我才发现,妻子今天把头发挽了一个精致的发髻,发髻上别了一个带着流苏的发簪,显得气质十分高雅,上身穿了一件紧身的黑色小礼服,里面是一件白色的薄毛衣,下身是黑色的绒质短裤和硬皮长筒靴,短裤和长筒靴之间露出一段紧致匀称的大腿,被肉色的打底裤紧紧的包裹着,干练中还有一丝性感的味道。
“对不起,白校长,在座的老师们,我和何老师刚才处理了一点学生的事情,迟到了一会儿。”张主任看到大家都在等候会议的开始,连忙向在座的老师们致歉。而妻子快步走向了柳夏,坐到了闺蜜给她留好的位置上。
“没事的,难免,辛苦二位了,怎么了,没什么事吧?”白校长随口关心了一下情况。
张主任犹豫的一会儿,看了一眼周边,还是缓缓的说到:“既然校长问了,那我今天也就把事情汇报一下吧。”
校长微微点了下头,示意她可以开始。这个时候,张秀兰突然把头转向了我:“李方老师,看看你们班的男生上课都在学些什么!”
一边说着,张秀兰把她手里刚才攥着的东西铺展开来,居然是两条女士的内裤!
第十二章:内裤风波
张秀兰此举一出,满座哗然,虽然在座的都是老师,再顽劣的男生基本也都见过不少,但是这种事情应该都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更何况既然发生了这样的事件,肯定也牵扯到了女性在里面,这样的风流事件更是大家关注的焦点。
一时间,全屋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张主任手中那两条一粉、一白的女性内裤上,抬着头八卦的等待后续的发展。只有个别刚参加工作的女老师,相对脸皮比较薄,假装不感兴趣的又拿起了手机,但是眼神还是时不时向上瞟一眼,悄悄关注着事件的发展。
听到张主任叫我,我自然而然的屁股离席,站了起来,脑海中的第一反应就把班里的几个调皮捣蛋鬼过了一遍,嫌疑自然而然的停留在了“大魔头”任龙身上。说实在,虽然我这个人行为处事比较木讷,但是脑子并不慢,我立刻就联想起了妻子“遗失”的那两条内裤,但是毕竟这种普通款式的纯色内裤完全没有任何辨识度,我虽然为妻子捏了一把汗,不过还是隐隐希望这只是个巧合。
白校长这时候为我解了围,用他饱含威严的声音说道:“张主任,学生的个人行为,我们不要牵扯到班级、老师的身上,我们只就事论事,你先介绍下具体情况,我们老师们引以为戒就好了。”
张秀兰听到校长这么说,对我的盛气顿时消了一大半,再次使出了她的太极推手绝技,不过这次是对着妻子何悦说道:“何老师,毕竟是你的课堂,我也不好妄自乱说,如果你不介意,还是由你先来介绍下情况吧。”
妻子扭扭捏捏的站了起来,一改平日开会发言时雷厉风行的作风,两只手不停地摆弄着自己上衣的衣角,小心翼翼的说道:“张主任,感谢你今天维护我,不过他们毕竟还是孩子,教育完就算了吧,我也不想深究。主要我当时正集中精神上课,确实什么也没注意到。”
妻子的话明显是想为此次事件降温,听到这里我就知道了情况不妙。以我对妻子何悦的了解,她的价值观里最容不下的就是这些苟且、猥琐的事件,而这一次她居然第一反应是“他们毕竟还是孩子”,看来我担心的事情还是要被验证了。
“这怎么能行呢!班里的其他学生也都看到了,这会对其他学生产生多么不良的影响!”本来白校长的冷淡让张秀兰盛气消除了不少,但是刚刚发言的妻子毕竟只是一名普通教师,张秀兰找到机会,再次发作起来。
“既然何老师没看到,那我就给大家介绍一下刚才3班发生的情况。”张秀兰用她那标志性的尖嗓说道:“上一节3班是何老师的音乐课,我巡视班纪的时候在门口站了一下,最后一排的徐昂、刘茂林两个学生看到我后,做贼心虚的开始往书桌里塞东西。”
张秀兰把头转向妻子,对着她说道:“何老师别介意我当时闯了进去,我以为他们是在偷看武侠小说,就很生气,毕竟高三年级现在还在坚持上音乐课是我提出来的,我是希望他们能保持心情的愉悦,这样才能更好地促进学习,音乐课也是课,怎么可以偷看闲书呢,你说是吧?”
妻子一言不发,红着脸低着头点了一下,张秀兰看到后就继续说道:“没想到,我到了他们的课桌前,他们在提自己的裤子!而且课桌里拽出来的居然是这么两件污秽不堪的东西!”张秀兰说到这里,情绪有些激动,把手里的女士内裤自然而然地抖擞了起来,前排的男老师都激动的瞪大了双眼,任凭这两团柔软的布料在头顶上下翻飞。
张秀兰的故事讲完了,转头面向了白校长。看得出来,校长的脸色比刚才轻松不少,可能开始他和我一样,第一反应是这件事和他的关系户任龙有关,现在终于松了一口气,缓缓地说道:“这件事我同意张主任的观点,我们必须严格处理,一方面做好当事人的教育工作,另一方面还要查清楚具体怎么回事,会不会有其他相似的情况,这也是给何老师一个公道。”
前面说过,妻子本来在学校里就有很多仰慕者,连校长对妻子说话时都显得要比平时平和许多,听到校长这么说后,很多男老师纷纷表态赞同,必须要严惩这两个败类,居然有人连“给何老师报仇”这种江湖气息的话都说了出来。
其实他们的不忿我完全可以理解,毕竟他们能看到的是,这两个学生对着他们的女神打飞机,亵渎了女神的圣洁。只是他们不知道,他们头顶上来回晃荡的正是他们女神的亵衣!
张秀兰的角度却和这些男老师不同,这时候她又适时的出现引导了言论:“重要的不是怎么惩罚这两个男生,而是要搞清楚他们这些东西从哪里来的,他们怎么会有女性的贴身衣物?这个事李老师必须好好查一查。”
我一听自己被点到了,赶紧试图为妻子解围:“应该只是学生在晾衣区偷的吧,或者网购的,学生们都会网购……”
“绝对不是你说的那样,李老师,你听我说。”张秀兰没等我说完,就打断了我,面向所有人说道:“我们都是老师,也都是成年人,我相信大家能做到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只把它当成一个学生恶性事件来研究,所以我就有什么说什么了啊。”
张秀兰用刚才那些话铺垫完,就做出了一个惊人的举动,她把两条内裤的裆部直接从内里翻了出来!这下全屋男老师们的眼睛全都直了,牢牢的盯在妻子这两条穿过的内裤的中心地带!
“大家看!这两条内裤,绝对不是新的,而都是穿过的,特别是这条。”张秀兰说着就举起了妻子和任龙那天外出穿的那条,向全体教师示意:“这条裆部有大量女性分泌物干涸的痕迹,从我做为一个女人的经验判断,这是我们学校有女生不懂得自爱,在和男生进行肌肤之亲前动情所分泌的大量体液!”
听到这里,我突然忘记了妻子还处在尴尬的境地,而是感觉埋藏在心底的痒又被人狠狠的提起,妻子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在内裤上分泌了这么多的爱液?
张秀兰继续在台上进行着分析:“当然剩下的这条也有一些正常的分泌物,总之说明一个问题,这两条内裤应该不是李老师说的那样,因为它不是干净的。”
说到这里张秀兰一字一顿的补充道:“肯定是某个女生不知廉耻,在知情的情况下把自己的贴身内衣送给了这些男生玩弄!而且还是送给了两个不同的男生!”
张主任这句话说话,满场又是一片哗然,纷纷开始互相感叹。
“怎么这么不要脸啊!现在的女生。”
“她肯定知道这些男生会拿来干什么用!”
“学校的脸都让这种人都给丢尽了,怎么接受的教育啊!”
还有一些男老师唯恐天下不乱,看热闹的讨论:“这样随便的女生,完全不用再在学校了啊,出去有更好的工作等着她呢,嘿嘿。”
“这样的女生真是有够浪……浪漫的。”有的男老师评价完,发现不太附和自己的身份,赶紧改口。
在一片喧哗中,我担心的悄悄瞟了妻子一眼,因为我了解她,知道她内心深处道德感的强烈程度,所以更担心她能不能承受得住这样的侮辱。果然发现妻子的脸上已经完全没有了半分血色,连平时粉嫩的嘴唇都已经煞白,低着头不言不语,一旁的柳夏热闹看得太激动,不知道在那叽叽喳喳地和妻子说写什么,八成也是在调侃内裤的主人吧。
眼看大家的讨论越来越热闹,完全没有停下来的迹象,白校长咳嗽了一声,开始了发言:“好了,先安静。”白校长一句话,全场就立刻安静了下来:“听了张主任的分析,我也认可了她的想法,这已经不是正常的男女关系,因为这涉及到一女多男,如果这种苗头发生了我们不去干预,会出大事情的。”
“对,我就是这个意思,这个内裤的主人在里面尤为重要,必须查实。”张秀兰赶快附和到。
“好了,那就听我的,这个女士内衣毕竟敏感,先暂由张主任保管;查明情况由李方老师负责,到时候给全体师生一个交代;何老师放松心态,学生的个人行为与你无关。”白校长一一布置了工作,就马不停蹄地带领大家投入到下一个话题中去了。这场闹剧就这样暂时被收尾,只留下妻子那两条穿过的内裤放在台上,静静的被人观赏。
余下的会议中我完全没有心思再思考发言,只是偶尔观察一下妻子的状态,剩下的脑细胞都用在如何应对这件事情上。面对徐昂和刘茂林两个人的确比较尴尬,特别是想到他们猥亵的就是我妻子的内衣,但是这两个人毕竟色大胆小,如果我一吓唬二引导,一定能够不让他们说出实情,得到我想要的其他答案,帮助妻子闯过难关。
对了,还有一个知情人–任龙!看来,为了妻子,我又要去面对他一次了,以保证他在中间不会给我使绊子、乱说话。
整个会议,妻子的脸色一直很难看,低着头也不说话,我的心里本来一直很酸楚。但是现在想清楚了事情的解决办法,想到等会就可以帮助心爱的妻子度过难关,心里就轻松了许多。
散会后,我上了个厕所,就直接向任龙训练的体育器材室走去,心里想着先把这个魔头搞定,其他的一切都好说。到了器材室门口,我忽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女声,我悄悄的靠过去,发现妻子已经到了这里。想想也是,妻子这么一个有主见的人,一定不会坐以待毙的,看来她也计划好了,所以散了会第一时间就过来了。
“去后面说吧,等会怕有人回来。”我刚听到任龙说这句话,就听到两人前后走了出来,吓得我赶快躲到了他们的视野盲区,不敢再出来。
两人在器材室后面站好,妻子就急促的说道:“你怎么回事啊!为什么把我的,我的……”妻子说到这里好像突然忘词了一样,结结巴巴了半天才继续说道:“把我的衣服给他们俩啊!”
“哈哈哈,悦悦,你的意思是,如果是我自己保存的话,你就没有意见了是吧?只是因为我把它们给了别人,所以你生我气喽?哈哈!”任龙嬉皮笑脸的说道。
什么!难道任龙没有骗我?他现在真的像我一样直接称呼妻子悦悦吗?
而且我又回头品味了一下妻子的那句话,确实有些情侣吵架的味道,我心里的醋瓶子一下子就被打翻了。
“我再警告你一次!别再这么叫我了!也不要在这里嬉皮笑脸的偷换概念了,我都快要急死了!”妻子低声的向任龙吼道,一边吼一边跺了下她的长筒靴,从身体语言中都能看得出她的焦虑。
原来这还是任龙的一厢情愿,那些信息肯定也都是他在骗我,听到妻子这么说我突然感觉舒心了不少。
妻子继续焦急地说道:“被别人知道的话,我们就完了!”
任龙稍微收敛了一下笑容,但是还是咧着嘴角说:“何老师,这是你第一次用‘我们’这个词来形容我们,听起来让我觉得酥酥的。”
任龙可能没有发现什么端倪,但是作为局外人的我知道,妻子的这种情绪是不可避免的,当两个人同处危难中时,内心就会不自觉的向对方靠近,就像一条绳上的蚂蚱一样。所以当妻子无意中说出“我们”这个词汇的时候,其实是她潜意识里在这件事上已经对任龙有了依赖!想到这里,我就必须要尽快的解决这次风波!
妻子白了他一眼,懒得和他牵扯不清,恼火的继续说道:“你赶快想个办法,给那两个人交代清楚,让他们别乱说话!”
“这样吧,何老师,他们俩就喜欢闻你的味道,你有丝袜吗?给他们一双你穿过没洗的丝袜,肯定能堵住他们的嘴。”任龙还是没有任何紧张感的说道。
“你流氓!你……你……都什么时候了!你……”妻子被他这句话气的说不出来话了。
“要不这样,你叫我一声‘亲亲老公’,我立刻让他俩变哑巴,一辈子不敢乱说话的那种!”
“你有完没有啊!”妻子已经快被急哭了,声音也不再是低沉着,因为激动,肩膀都已经有了轻微的颤抖。
“好,好,不闹了啊。马上又要10天了,那这次我想试试……”我努力想去听清任龙说了什么,但是因为他说着说着扒到了妻子的耳朵边上,后面的那些内容实在是没有听到。
说完后,任龙就笑着观察妻子的反应。一瞬间,妻子的脸变得通红,然后很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我从来没有见过妻子如此强烈的情感宣泄,妻子的性格坚强、又比较冷淡,通常不会大喜或者大悲,所以以前即使我们的矛盾闹的再厉害,妻子最多也只是默默地流眼泪,甚至都不想让我看到。
而这次,看到出来,这段时间妻子默默忍受的委屈再也无法积攒,这次的事件成了压垮妻子的最后一根稻草,再加上任龙一次又一次的调笑,成熟稳重的妻子,一下子卸下了勇敢的伪装,成为了一个受尽委屈的小女人形象。
妻子的崩溃让任龙也有点始料未及,他肯定也没预料到妻子会这样,看到妻子哭的妆都花了,任龙突然张开巨大的双臂,一下就把苗条的妻子整个抱在了怀里。
妻子开始还使劲的推搡,但是完全推不动任龙粗壮的臂膀,只能继续哇哇大哭,同时大声地哭喊着:“我都这样了,为什么你们还都要欺负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所有人都说我,都欺负我!为什么都欺负我!”
妻子一边宣泄着,一边挣扎!直到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就靠在任龙的胸前,双手下垂着再也不动了。两个人就站着相拥着,谁都不说话,静静的矗立着。
我躲在角落,难受的如同万箭穿心一般。此刻,我多么希望自己是自由的,是清白的,能够随心所欲得站出来,紧紧抱住妻子,帮助她渡过难关,甚至度过今后人生中的每一个难关。可惜,我已经没有了资格。任龙可以站出来安慰她,而我这个丈夫却不能,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抽泣的她被抱在怀里。
“抱歉,失态了,你放开我吧。”宣泄过后,妻子恢复了往日的平静,淡淡的向任龙说道。
“咳,多大点事儿啊,给你开开玩笑,何老师,这么当真。”任龙也恢复了他的嬉皮笑脸本色:“放心吧!这还用你教我啊,我早给他们说死了,敢吐露半个字,头立刻给他们打到肚子里!拔不出来的那种!”
妻子听到任龙这个描述,忍不住“噗”的笑了一下,飞快地用细长的手指掩住了恢复了气色的粉唇,然后眼睛看向了夕阳的方向。
原来任龙早就安排好了一切,怪不得一直这么神色淡定,妻子发现自己又不小心中了任龙的“诡计”,不过这次却没有气恼,脸上反倒有些甜蜜的味道,就如同高中的女生被喜欢的男生捉弄一样。毕竟刚才还是压得喘不过气来的一块石头,现在已经被人彻底搬开,那种放松应该是发自内心的。
“既然这样,那我就走了。”尘埃已经落定,刚刚哭完的妻子也恢复了一点神采,神色清丽的向任龙道了别。
“拜拜了悦悦,有事找你龙哥!”任龙又开始耍起了无赖。
妻子走了几步,突然回过了头,看到任龙还站在原地看着自己,淡淡的说了一句“我会考虑的。”
第十三章:妒火中烧
晚上回到家,何悦已经在厨房做饭了,牛静花还是抱着小宝在客厅玩耍。我换了衣服溜进厨房,看着妻子何悦在灶台上忙活的背影,偷偷的抱了上去。
“没事吧,悦悦。”虽然和妻子之间总有一张无法移除的隔膜,让我们在各自的象限保守着自己的秘密,但是我还是想打个擦边球,好好地安慰一下她:“那两个学生真是混账,你别往心里去,别怕悦悦,出什么事还有我呢!”
“别闹,做饭呢。”看起来何悦的心情恢复的不错,神色轻松地说道:“我哪是那么脆弱的人,我才不在意那些蚊蝇干了什么呢。”
“我的老婆就是牛!”这是我对何悦的由衷赞叹,特别是因为看到她的情绪恢复,我忍不住脱口而出。
其实我和何悦之间很少老公老婆如此的称呼,说白了还是因为妻子婉约的性格,总觉得这样的称呼有点过于甜腻,有点羞于启齿的感觉,所以我也就跟着“严肃”了起来。甚至最早我们刚结婚的时候,都是互相直呼对方的名字,家里一派“庄重肃穆”的氛围,直到妻子怀孕期间,有一段岳母过来照顾,我才学习了她们家的叫法,称呼妻子为“悦悦”。
不过今天,因为看到了任龙耍无赖似的要求妻子叫他“亲亲老公”,当时我的心里还真是紧张了一下,所以这个声音就一直回响在脑海,导致刚才“老婆”这个称呼才不小心脱口而出。
妻子听到后,稍微愣了一下神,试图张嘴去回应什么。不过最终还是犹豫了下,继续了刚才的话题:“对了,那两个学生交待什么了吗?”
“咳,又不是啥大事,张秀兰总是这么小题大做!”为了保护妻子,我故意把事情说得无关紧要不值一提。后来又把那两个学生的响应告诉了妻子,让她彻底的安心:“不关咱们学校女生的事儿,他们就是在电商买的二手的,还给我看了卖家,青春期呢,很正常。”
听到这句话后,妻子应该是完全放松了下来,端起了做好的饭菜,边走边说道:“走吧,吃饭了,老……老公。”
晚上送妻子上课后,我坐在书房回味这几天妻子在家里的表现,发现最近妻子可以说是对我百依百顺,就拿这种亲昵的称呼来说,很多以前她不肯去尝试的事情,现在都愿意为了我而去改变。归结一下原因,应该还是因为她感觉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所以要对我有所补偿。虽然这样的想法有些自私,但是毕竟看到美丽的妻子对自己越来越温柔,这种贪婪还是无法控制的令人享受。
这时候我突然想到,能不能再趁此机会提一些稍稍“过分”的要求,我指的当然是对我们夫妻感情有益的要求。比如说以前妻子不肯在外面和我接吻,现在却发现其实我们都很享受这种甜蜜。
那……能不能……比如说趁家里没人的时候,试着给妻子要求做爱时换个姿势,比如说……从后面!满足我一直以来的心愿。因为我一直非常沉迷妻子的背影,只是屡屡受到了妻子的拒绝,而现在可能一切都不同了。想到未来美梦可能就要成真,我自己偷偷激动了起来。
乱七八糟的想了一会儿,我又习惯性的登录了任龙的网盘,把里面各个文件夹全部扫荡了一遍,想看看有没有今天任龙在妻子耳边说的事情的线索,发现还是一无所获。
第二天是周二,下午我前两节都有课,所以趁着上午,我就抽时间先后向张主任和白校长汇报了昨天“费心”调查的结果。
张主任对我如此快的调查结论颇有微词,不过毕竟口供和她现场抓住时交待的如出一辙,她又没有其他的证据,只好怏怏作罢。看来任龙在这之前就已经未雨绸缪的给这两个“傻儿子”交代了后路,也就说明昨天傍晚他确实是在故意在逗妻子玩耍。只是离开张秀兰办公室的时候,我突然发现妻子的原味内裤就被姓张的随手扔在年级的失物招领台上,静静地摆放着。
之后,我和张主任又一起向白校长做了汇报,校长听完汇报后,沉着冷静地交待我们要尽快把事情了结,以避免长期拖下去对学校声誉造成的影响,还特意嘱咐我一定要照顾好妻子何悦的情绪,毕竟妻子在这次事件中也是焦点人物之一,他可以允许妻子近期随意请假以调整自己的心态,这样才能更好的早日回归正常教学。
中午回到家,我赶快把好消息邀功似的向妻子汇报:“悦悦,事情都搞明白了,我已经和领导们都汇报了。嘿嘿,现在回来也赶快向你这个领导汇报一下。”
“傻子,你昨天不是就向我汇报过了吗。”妻子边盛饭边和我说。
“也是哈,我必须先向你这个最高领导汇报嘛。”我神色轻松地和妻子说道,说完又赶快把好消息告诉了她:“对了,白校长确实不错,还特意嘱咐说,让我照顾好你,你这几天如果想请假调整调整,直接可以和他说。”
“我没事的,这点事情又不算什么。”妻子坚毅的柳叶眉随着说话轻微得跳动着,随意的说道:“上次你说我还不太信,这次看来白校长确实和你说的一样,心思缜密,而且胸怀博大,连我一个普通老师的心情都能放在心上。”
“我就说嘛,白校长和张秀兰那层次确实不一样,我得努力向他学习了。”
一边说着,我和妻子慢慢把饭菜乘上了桌子。
饭菜上桌后,牛静花也带着小宝过来了,她平常的任务就是带小宝,所以其他家务都不用她负责。不过看孩子本来就是一个累人的工作,牛静花一坐下,就开始叫唤了:“累!小宝现在会走了,越来越不听话了,难弄!”
妻子可不愿意有人这么说儿子,脸一阴就把儿子接了过来:“过来吧,妈妈抱。”
“嫂子,他疯闹了一个上午,下午肯定得睡一大觉,你下课了就早点回来,今天是我和传宗搞对象的纪念日,你回来了我想出去找他一趟,晚上我们一起吃个饭再回来。”
妻子还是有点恼她,愣了一会儿没说话,好像思考了一下什么似的,才没好气的回答了一声“好。”
因为下午两节课都是给其他班级上的,离我的办公室比较远,所以午睡醒我也没等妻子,就早早的就离开了家,到办公室准备教具去了。
一下午忙忙活活的一直到了自习课,当时正在给学生解答问题,兜里的手机突然响个不停,我只能先停了一下,走到门口拿出手机一看,是罗瑞的未接来电。
“怎么了又?”我回拨过去问他。
“上次给你说的那个专案,你还认购吗?”原来是上次喝酒罗瑞给我说的事情。
其实上次听罗瑞说完“钱”是救世良方,我就想到了一个还远未成型的办法–就是如果有一天我能够赚到足够多的钱,岂不是就可以带着妻子到另一个任龙找不到的地方生活了嘛,这样谁也不用再受到他的胁迫了,所以后来和罗瑞分开后我就下定了决心要想办法弄点钱。
“行啊,赔不了是吧?”我还是有些不放心,谨慎的问罗瑞。
“那我保证不了,我只能说你跟着我,不贪一般没事,要赔一起赔好吧!”
因为我一直在栏杆边上打电话,这时候我发现班里的徐昂偷偷溜了出来,赶紧喊他:“徐昂,你不自习干嘛呢!”
徐昂愣了一下神,然后支支吾吾的说:“老师,你打完电话回去一下,我问问题。”
“行了,知道了,我处理完事情找你,你先回去。”和徐昂说完话,我又和罗瑞详细的说了说,然后用电子银行给他转了两万块钱。
转过身来准备回教室的时候,发现徐昂还在原地等着我一起回去讲题,突然觉得现在班里的学习氛围还真不错,连徐昂都害怕我被人半路拦截了。
问问题的学生此起彼伏,我一刻不停地辅导了两节自习课,终于口干舌燥的回到了家。
进了家门就看到了妻子何悦那百里透红的俏脸,我突然想到小牛出去约会了,今天是难得和妻子独处的机会,不禁下身有点蠢蠢欲动。妻子娇艳的丰唇正一开一合的指导着儿子练习说话,想到妻子最近对我的顺从,我就没有了顾忌,直接在儿子面前向妻子吻去。
何悦皱着眉推了我一下说道:“儿子看着呢!”不过稍微抵抗了一下后还是回吻了我,我越来越验证了心里的设想–何悦觉得对我有所亏欠,在尽可能的满足我。她以前是不可能同意在儿子面前做这种事情的,因为这个我曾被她教育过好多次,所以到现在记忆犹新。
尝着妻子的香舌,我有点激情上来了,就想尝试着展开下一步的行动。何悦的眼神虽然已经逐渐迷离,但是还是推了我一下,用商量的口吻和我说:“老公,我饿了,等会还要上课,我们改天行吗?”
看到妻子鲜有流露的柔弱模样,我的心都快化了,赶快美滋滋的说:“想吃什么吧,老公这就去做!”
何悦交待好做什么饭以后,就继续带着儿子在客厅玩耍。我一边做饭,一边心里还回味着妻子刚才的样子,现在家里甜蜜的味道真的让我享受。
吃完了饭,牛静花一会儿就回来了,先朝阳台看了一眼忙碌的妻子,就接过了我手里的小宝,然后笑着看了我一眼,带着小宝回房间去了,我和妻子也收拾收拾就去上课了。
送完妻子上课,心里就又开始犯起了嘀咕,眼看就要第10天了,可是到底昨天任龙说了什么还是一点都不知道。想着想着就坐到了书房,习惯性地用计算机打开了任龙的云盘。
一秒钟过后,我的脑袋一下子清醒了!也瞬间明白了任龙提的要求,因为云盘里赫然出现了第五个文件夹!文件名是–“骚货卧室”!
卧室?就是隔壁我和何悦每天睡着的主卧吗?怎么会这样!妻子真的就在我们家里被任龙玩弄了?不过很快,里面的聊天截图就让我不得不接受了这个已经发生的事实。
“霸天叼神:‘考虑的怎么样了,我还是想试试你和你老公的婚床。’”
“茉莉花开:‘过来吧!’”
两句话的间隔很长,任龙早上就开始了对妻子芳心的骚扰,而妻子的回复是下午两点,就是我开始上课的时候!难道说,妻子已经喜欢上这种感觉了?我这个丈夫刚上班走,她就迫不及待的招呼了“情人”过来?
而且妻子明知道家里有监控啊,为什么她还敢把“情人”带到家里,难道她已经被任龙描述的这种刺激画面冲昏了头脑,为了一时欢愉不惜铤而走险吗?
带着心痛的诧异,我点开了任龙的视频,这次的视频看起来是被他中间截过,没有开头,点开就直接是任龙的一身腱子肉压在裸露着光洁美腿的妻子身上的画面,妻子的头发已经凌乱,上衣和乳罩也已经被推上去,露出平摊在雪白肌肤上的一对美胸兀自不住地游动颤抖,看样子已经是在任龙的冲刺下挣扎了许久。
视频的背景的确就是我现在隔壁那个熟悉的房间,红色的床单是我和妻子一起逛街挑选的,甚至上面还有我午睡后没有弄平的褶皱。这是我和妻子初次结合时的地点,新婚那晚,妻子就是在这个床上把胴体的秘密羞怯的展示给了我。
虽然看到妻子再次被侵犯已成事实,不过我脑海中还是有很多疑问,在这之前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任龙截掉了前面的部分?恍惚间我想到了家里墙角的监控,对了,家里的监控是有一周的记录的。
我和妻子从来没有使用过这个功能,因为这个功能只能在计算机上操作,而我又怕妻子知道后会经常让我在上面检查每天牛静花的举动,实在太麻烦了。毕竟小牛是我的亲戚,我还是相信她的,当时为了偷点懒,我就没有告诉妻子这个功能,所以她至今只会傻瓜式的用手机看实况。
为了解决疑惑,我先停下了任龙的录像,在网上搜了一下,很快的学会了如何调取下午的录像,我就把监控退回到我离家时的场景。
我走后,妻子不一会儿就起床了,她先给白校长打了电话请假,就到牛静花的屋里去了。
“你去找公……曹传宗吧,我不舒服,下午请假了,我看小宝就行。”视频中的妻子披散着刚睡醒的头发给牛静花说。
“现在有点早,他还不能下班,我等会再去。”牛静花看来没有打算这时候走。
妻子犹豫了一下,说道:“你去给他买点东西吧,毕竟是纪念日,我给你转200块钱。他也不容易,别总让他花钱。”
妻子毕竟比小牛大了十岁,再加上行为举止的成熟,心平气和的时候的确有一种大嫂的风范。只不过想到这样的成熟只是为了早点打发走小牛好和任龙“偷欢”,我的心中还是不可避免的一阵悲凉。
就这样,牛静花高高兴兴的出门去了,临走前看到妻子在认真地看着手机,还偷偷跑到卧室喷了点妻子的香水。我不禁感叹监控真是个百花筒,从这个百花筒里可以看到平时看不到的人物细节和真实人性。
小牛走后不久,家里的门铃就响了起来,毕竟是要见人,妻子已经换去了睡衣,一头披肩发也打理整齐了,上身穿了件白色的紧身T恤,下身还是她上午出门穿的牛仔裤,紧致的裤型把妻子美腿的曲线衬托的像是艺术品一般,屁股更是圆鼓鼓的包裹在里面,把牛仔裤的后兜撑到了最性感的角度,让人看上去就想去触碰那紧致的手感。开门前何悦犹豫了一下,可能想到早晚也要被剥去鞋袜,最终直接光着脚穿着拖鞋打开了门。
一进门,任龙二话没说,直接亢奋地把开门的妻子拦腰抱了起来,妻子下意识的惊呼了一声,但是可能随即想到儿子小宝在睡觉,立刻又闭紧了粉唇。那双可怜的拖鞋,只在妻子脚上停留下一秒,就被甩在了进门口的地下,眼看着她的女主人,光着一双嫩脚,被人高高的举起抱走。
妻子毕竟害怕自己掉下来,嘴上不断说着“你快放我下来”,任龙直接兴奋的用嘴堵住了妻子的唇舌,大力的吸吮了起来,就像是那种久旱逢甘露般地饥渴,吸得两人唇齿交界处不断发出“啧啧”的口水声。
既然无法挣脱下来,妻子的手只能去寻找依靠的地方,慢慢的,一双柔弱无骨的玉手便紧紧地环在了粗壮的后颈上面,牢牢的互相抓住。任龙就这样,抱着妻子何悦雄赳赳的迈进了妻子的闺房,两人的这个姿势就像一对许久未见面的小情侣一般,一见面干柴烈火般的炽热就已烘烤到视频的屏幕上。
“上午还回复说不同意,下午就直接给我发了这三个字,我就喜欢你这种每次羞羞答答的小媳妇模样。”憋了10天的任龙眼睛里快要冒出熊熊燃烧的欲火,直接把妻子扔到了我们的床上,然后假装恭敬地把“佛像”挂到墙上,就开始火急火燎地脱自己的上衣。
“嗯……等一下”,妻子被摔得不自主的娇喘了一下,不过立刻恢复了冷静的模样,伸出一只手挡在俩人的中间:“任龙,你听我说,今天我同意是有原因的。”
妻子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一是我不想再像那天一样碰到熟人了;二是想今天在这里和你好好地聊一聊。”
“哈哈,那天遇到他后我看你挺刺激的啊”,任龙一边说着我听不懂的话题,一边先把上衣缓缓地脱完了:“行吧,悦悦,我忍了这8、9天了,不差这一会儿,那就聊会儿,你这身肉焖焖更香!”
“任龙,你可以叫我悦悦。”妻子说到这里,我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不过这个称呼一般都是我最亲的人才这么叫,他们都是真心为我好的人。”
任龙不知道妻子要说些什么,死死地盯着妻子成熟的肉体淫笑着说:“我肯定是对你最好的啊,悦悦,看我为你准备了多少套子。”说罢先把裤子脱了带好了安全套。
妻子没有理会任龙的无赖,继续用少妇那种温婉的语气说道:“昨天你让我第一次有了不讨厌的感觉,我觉得可以给你说说心里话了。任龙,过去的都让他们过去吧,你还有很好的未来,不要毁在这件事情上。”
任龙可能听出来不太对,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说道:“你什么意思?”
妻子努力的笑了一下,说道:“我今天答应你来这里,是希望这次认真地满足你一次,今后我们就忘了这些吧。如果你真的为我好,我们今后会是很好的朋友、师生,而不应该是这样,每天偷偷摸摸的活着。”
任龙大概听出来妻子的意思了,茫然的看着妻子不再说话。我这时候才恍然大悟,原来妻子同意任龙称呼自己悦悦,是想激发出他内心的善良,通过怀柔的方式永久的解决问题,看着视频上妻子充满主见的模样,我才知道是自己冤枉了她!
妻子趁热打铁的继续说道:“你未来会有你的妻子,你们肯定也会很幸福。我也有我的老公,我很爱他,所以不想再做这些对不起他的事情了,我们不要再这样下去了。”
原来任龙不想让我看到的,是妻子对我的真切告白。只是他不知道,家里的视频能够回放,妻子的一片苦心还是被我完整的看到眼里。此时的我心里已经被妻子感动的一片柔软,原来妻子的这些牺牲都是为了我们更好的未来,而我居然还去怀疑她!想到这里我就十分内疚。
任龙听到妻子的这番话,眼神里开始的那点温热突然间消失的无影无踪,整个人变回了那个陌生的罪犯模样。
作为男人,我读懂了任龙眼神的变化,这也是为什么他迟迟没有把我的把柄告诉妻子的原因,其实他一直等待着有一天能真正的占领妻子的心房,这样在赶走我后才可能被妻子顺利的接纳,而不至于让妻子旁落到其他人的手上。而今天他的希望被妻子的一番话砸了个稀烂,这一直的努力原来都只是泡影而已。
“看来是我对你这个骚货太好了!”我记得任龙从来没有当面用这种恶狠狠的侮辱来形容妻子,妻子被他现在的模样惊得呆坐在床上。
“我告诉你,你休想逃出我的手掌,我可不会放弃你在我手上的清誉!还有我们的赌约,记得吧!全家不得好死,你的小儿子应该就在隔壁吧!”任龙一下子就抓住了妻子的软肋,看着妻子因惊恐而逐渐放大的瞳孔,恶狠狠的扑上来,直接粗暴的扯下了妻子的裤子!
妻子再坚强,到底也只是个苗条的娇弱女子,看着任龙这样的粗壮大汉发狂的样子,知道这次计划彻底失败了,如今抵抗也是徒劳,只能双目无神的一言不发,任由他剥下来自己下身的武装,露出白的发亮的美腿。
此时的任龙已经欲火难当,看到妻子那副无助的样子,更加的激发了他的肉欲,视频中的他直接用铁钳般的胳膊把妻子死死地固定在床上。何悦惊慌的看着他,没有敢去阻拦,眼睁睁地看着任龙伸出舌头向着自己的秘谷舔了上去。率先而至的舌头刚一接触上干涸的蜜豆,妻子的穴口便触电般的收缩了一下,随后赶到的整个大嘴紧紧地含着了妻子的阴唇,没有给蜜液留下一丝溢出的管道。当妻子的外阴完全被包裹住,任龙的舌头便长驱直入,像洞穴的更深处探去。
当妻子的外阴刚刚简单的涂上了一层口水,任龙便挺起他那条如同捕食的黑蛇一般的阴茎,把自己整个人扔起来压在了妻子的身上,这条黑色便“嗖”的一下,钻进了妻子微张的蜜穴中了。
“疼……啊……”因为任龙粗暴的插入,所以妻子的“疼”字还没有完全发音,阴茎就已经没根插入到最深的地方,引得妻子一声撕心裂肺的痛叫。撕扯的感觉让妻子再一次留下了几滴眼泪,绝美的脸庞也以为痛感而失去形状。
“你不是就喜欢疼吗?骚货,我今天就把你操的下不了床!”任龙一边说着,一边毫不怜惜地抽插了起来,妻子的下体因为还没有分泌爱液来润滑,每次穴口的嫩肉都会被任龙的阴茎带出阴门,再狠狠的被撞入已经紧紧塞满的蜜穴。
因为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任龙不顾妻子的反对,硬生生地把妻子的上衣和胸罩也推了上去,这样妻子柔软的C杯美乳也第一次完整地呈现在了任龙面前。
任龙看到妻子那对白的发亮的乳房后双眼放光,乳房上挺立的那对红的惊艳的小葡萄更是令他垂涎不止,忍不住就把整个头都埋到妻子的左乳上,叼起妻子的乳头吸了起来。
“呃啊……”妻子的乳房刚被攻占,直接就抵挡不住电流的刺激,娇媚的轻启粉唇喊了一声。我和任龙都是第一次听到妻子如此销魂的叫声,这下任龙立刻感觉到了异样,同时感觉自己的嘴里粘粘的,唇齿间分明有一种奶香。
因为小宝刚刚一岁,所以妻子尚处在哺乳期,其实这是她一直向任龙隐忍着守护的秘密,只是因为这次任龙的不管不顾,才被无意中撞破。妻子今天中午喂完奶后,到现在胸部已经再次肿胀,任龙的这一吸,一下让妻子感受到了通畅的快感,再加上想到是被自己的学生吸到了母乳,那种刺激的感觉让她叫出了人生中第一次销魂的音调。
妻子这时候用尽全身气力推开任龙的头,把脸急的通红的小声喊道:“不行,绝对不行,你起来!不行!”
任龙抬起头,盯着妻子的俏脸说:“原来何老师身上还有这样的宝藏,怎么早没告诉我,真小气。”这样的惊喜让任龙稍稍冷静了下来,不过坚硬的肉棒依然在妻子的阴道中持续进出着,看得出来绷直的茎身上已经有了水渍的光亮。
妻子看着任龙贪婪的嘴脸,惊慌的向下拉扯着上衣,试图把自己的“宝藏”再次完全隐藏起来。任龙当然不会束手放弃这样的美味,妻子的口水和淫水都曾被他尝了个精光,这样可口的乳汁更是他梦寐以求的甜点醴酪。视频中任龙的一双手直接又从上衣下摆中伸了进去,直到妻子紧身T恤的胸部勾勒出一双手的形状才停止下来。
“任龙你不能这样!你放开我!你这样违背赌约!我不会再任由你欺负了!”
妻子在短暂的惊慌后还是很快恢复了巾帼本色,这句话的音调完全没有商量的余地。
任龙听到后看得出来怔了一下,手不自觉的停止了抓捏,先把阴茎没根一插,抬头阴沉的说道:“我违什么约!”
妻子对着质疑的任龙说道:“你当时的要求!原话是,原话是……”,说道这里,妻子本来直盯盯看着任龙的杏目躲闪了起来,脸红的看向了一边,吞吐了半天才缓缓说道:“原话是你要……要……喂我……,没有约定过我要……喂你……”妻子本来坚强的语调说到最后已经声若蚊蝇,再加上“喂我”这样的表达本身就充满着情色的画面感,让妻子很难说出口,短短的一句话好像花费了全身的力气才得以说完全。
这样的一句话,任谁听到耳朵里都会是最催情的燃料,但是妻子没有别的办法,为了挽救自己的“宝藏”,不得不把话掰开揉碎,露骨的表达出来。
任龙听到后,脸上的表情无比复杂,遗憾、不甘心和无法忍受的欲望全部表现在脸上,但是又只能恋恋不舍的收回了双手。妻子看到任龙把手抽走,赶快死死地用手按住了上衣,以防他再次野性爆发。
我一直觉得,妻子脸红害羞的时候最为可人,因为她平时冷漠的气质总是给人拒之千里的感觉,这样的人一旦娇羞的时候,就会令人产生别样的情愫,甚至无法忍受的欲望。
虽然愿望落空,但是在妻子这般千娇百媚的模样和语言的作用下,任龙的阴茎再次胀大,这下他就把全部的精力都投入到了对妻子下身的蹂躏中去了。
“骚货,随便说两句话就又流水了!”任龙可能感受到刚才的那个插曲,已经让妻子的下面开始分泌爱液,就开始了自己的语言刺激:“这次的乳汁我不稀罕!下次我喝我自己儿子的,李方他也管不着!”
我发现妻子在被侵犯时,最不能听到的就是我的名字。就好像一旦听到后,娇嫩的唇齿虽然可以紧紧咬合闭上,不发出舒爽的信号,但是内心道德感的大门却无法控制,敞开着提醒着她的浪荡。
事情的发展也确实如我想象,听到任龙这句话后,妻子脸颊立刻浮上了一层红晕,虽然嘴唇还是一直紧咬,但是下身的碰撞逐渐有了“咕叽”“咕叽”的声音。任龙的阴茎每次抽出时,视频中都可以清晰的看到,妻子的爱液已经结丝,挂在了任龙暴起的青筋上。
任龙看到妻子的反应,好像也发现了她的特征,开始继续挑逗了起来:“骚货,你这屄里终于开始浪叫了。昨天被所有老师看到你穿过的脏内裤,是不是当场也这样偷偷的流水了!”
“别说这个!”妻子睁开眼睛,用尽力气低吼了一声。
“要是有人知道了那是你的内裤,不知道多少老师和男生要去争抢呢。”任龙完全不理会妻子的反抗,反而更加变本加厉起来:“不过他们肯定也猜不到,沾了那么多骚水的内裤居然是表面正经的何悦老师的私人物品。”
“你别说了……都不是那样!”随着快感已经开始间歇性的涌来,妻子已经没有了刚才说话蕴含的力量。
“还不承认,昨天被我一抱,整个人都软了,明明就喜欢被支配,还总是装的一副女强人的模样,闷骚!”
妻子已经不再说话,而是把精力都投入到了对抗快感上,手已经不自觉的松开衣服下摆,向着总想要微张的粉唇支持过去。
“别忍着,叫两声听听吧,骚货!你那么好的嗓子,而且你家比那天隔音好,这次可以叫!”
妻子听到后,不知道联想到了那天的什么,伴随着“唔呃”一声闷哼,发出了今天被插入后的第一下的颤抖,同时粉嫩的小阴唇也触电般的紧紧收缩了一下,像是两条肉虫紧紧的抱了一下插在肉壶里面的阴茎。
这下收缩让任龙措手不及,忍了快10天的精关再也无法闭合,汹涌猛烈的通过粗长的管道倾泻而出,任龙畅快的闭上了眼睛趴在妻子身上,享受着来自老师阴道的吸吮侍奉。
“任龙,快起来吧,你得走了!”妻子看了眼表,急匆匆的说道,家里墙上的钟表指向了快四点的方向。
“不行,这才多大会儿!今天必须让你这个骚货高潮!看你以后还怎么离开我!”任龙说话的口吻也不像以前那样的商量。
妻子肯定对“骚货”“高潮”这些词特别的不适应,明显感觉她的眉黛蹙合了一下。但是现在对她来说,不是去争辩的时候,赶紧继续说道:“4点李方就下课了,就有提前回来的风险了。而且,我们家有监控,我怕他没事了会看。”
原来妻子一直记得监控的事情,只是摸准了我从来懒得看,更别说上课的时候了,因为在她的认知里,我是对最近发生的所有事情一无所知的。的确,如果没有任龙的视频做引子,我是不可能想到会查看家里的监控的。
但是即便这样,即使我从不看监控,也从不提前回家,妻子谨慎的性格还是害怕这千分之一的偶然,因为她害怕这份偶然会彻底击碎自己美满的家庭。
“不行!今天你说了不算!你去把监控关了!”任龙恶狠狠的继续说道,眼里还是饱含着没发泄完的欲望。
“关了肯定不行,一关手机就会发短信提醒的。算我求你了任龙,当我开始那些话都没说,今天就这样吧,好吗?”妻子看到任龙恶狠狠的样子,知道强硬今天行不通,又改成了那天的商量语气。
“骚货,你就会玩弄我的感情,我不会再听你的了!家里厕所没监控吧,去厕所!去那操你!咱还是和那天一样,边洗边操!”任龙可能越说越觉得激动,直接准备上床上来抱妻子。
妻子看出今天是难以说动任龙,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脸上一副欲哭无泪的表情,只能无奈的说:“那你把衣服先穿好,省的碰上人进门,没法解释。”说着沉重地拿起了自己刚才被粗暴剥下的牛仔裤,往她那双光洁无瑕的美腿上套去。
两人穿好了衣服,刚走到卧室门口,妻子又站住了:“不行,还是不行!万一有人意外回来,我们一起从厕所出来,怎么都解释不通,在屋里至少还能说补课。不行!”
这一会儿折腾,任龙的裤裆里已经又鼓起了包,看来什么也不能阻挡他再来一次了,不耐烦的说:“真麻烦!我忍不住了!看到就看到了,他不要你你跟我!怕什么!赶紧来吧!”任龙的确是不怕我看到,此时已经开始不再念及妻子的顾虑。
妻子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扭扭捏捏的指了下卧室门口的角落,又指了指我们的微缩摄像头,叹气的说道:“要不就这里吧,摄像头正下面,是监控死角。”
“行!你说怎么就怎么,能让我操就行!”两个人说着就走进了视频的死角。
妻子的确聪明,也多亏了经常观察小宝,那个死角确实什么也看不到。我赶快同步把任龙的视频也打开,发现两个人就面对面站在墙角,妻子挺拔的胸部甚至已经快要贴住任龙的腹肌,只能低着头红着脸不说话,任龙见状又开始脱起了衣服。
“不能脱,这个位置,进来转过屏风就能被看到,来不及穿。”思维缜密的妻子发现任龙的举动后赶快阻止,紧接着商量的口吻说道:“我们穿着衣服继续……继续吧。”
妻子说完可能怕任龙不同意,就开始自行把自己的牛仔裤、内裤先褪到了膝盖以上,露出了白花花的紧致大腿和神秘性感的黑色阴毛。
任龙脸上虽然写满了不快,但是为了能够尽量将肉棒再次挺送进老师温润的肉洞中去,还是一把拽下了自己的裤子,挂到了大腿上。黑色的肉棒再次挣脱了束缚,愉悦地弹了出来,肉棒前端那伸直的龟头直接顶到了妻子被T恤包裹的小腹上,引得妻子一阵惊慌,赶紧把目光转向了旁边。
眼看着第二次冲锋的号角就要吹响,这时候两个经验并不丰富的人发现了一个关键的问题,妻子的牛仔裤因为横勒在腿弯之上,又完全没有松紧性,跃跃欲试的阴茎完全没有插入的角度,只能在阴门外苦苦徘徊。
“操,这样他妈的根本没法弄,我已经够意思了!现在别废话了!”任龙已经忍无可忍,说着就探下身按住妻子牛仔裤的裤腰,准备发力脱下。
“别,不要!”妻子下意识的往后躲了一下,纠结了两秒钟,用手捂住了脸,用快要哭出来的声音说道:“看来只能这样了。”
说罢,妻子缓缓地调转了头,充满屈辱地翘起了她雪白的屁股。
第十四章:出水茉莉
当我看到视频中高雅的妻子,裸着一双玉足踩在地板上,然后屈辱地沉下腰去的那个瞬间,我的欲望也山洪一样的爆发了,裤裆里的阴茎一下子隔着内裤从睡衣的裤门里钻了出来。
毕竟这是我久久期盼的画面,甚至就在昨天,我还满心欢喜地期待着妻子有一天能为我摆出这样的撩人曲线,满足我一直以来的夙愿。而现在,妻子居然“主动的”要把人生中第一次的后入,献给这个侵犯她的男人了,任龙就这样要在妻子性爱的里程碑上永远的留下自己的名字了!
视频中的任龙也被妻子这幅美态惊呆了,怔怔的看着妻子那凹凸有致的背影。
确实,从背后看来,妻子的大阴唇丰满肥厚,特别是经过了刚才的刺激,完全充血胀大了起来,亘在妻子雪白的两腿之间,甚至让妻子的大腿根部无法完全加紧。
而小阴唇包裹的穴口,也因为刚刚被玩弄的缘故,还没有完全闭合,就像是开出了一朵嫩红色的鲜花。
这一刻,我好像已经忘记了视频上的这个女人是我的妻子,反而心中升起一股期盼,焦急地等待着任龙的肉棒狠狠地在这个倩影上一贯到底,让这个女人发出娇媚的吟叫。这时,我把自己那个孤独挺立的下体也拿了出来,对着视频尽情的撸动了起来。
这时,任龙坏笑着用一双大手掐住了妻子盈盈可握的细腰,一用力,就把妻子的腰身压得更低,这样妻子那下身的美景就更加没有遮掩的暴露在了任龙的面前。紧接着他把自己充血暴起的龟头慢慢的瞄准了妻子正在张口呼吸的嫩穴,狠狠的把腰往前送去!
“呀”!只听到视频里的妻子一声尖叫,俏脸上瞬间飞上了红霞,我的心中一酸,妻子这么快就叫了出来吗?不过再一细看,发现任龙的阴茎还在外面。
原来就在任龙的龟头将要叩响妻子阴门的那一刻,妻子带着结婚戒指的纤纤玉手突然挡在了自己蜜穴的前方,那个淌汁的龟头就这么直挺挺撞在了妻子柔软的手心里,霎时妻子嫩滑的皮肤上就沾染了男人马眼里的分泌物。
应该是感受到了这种黏滑,妻子尖叫了一声后马上把手又缩了回去,那样子就像是碰上了肉虫一样的恐慌。
“戴套”,原来是妻子突然发现了,任龙还没有戴上套子。
“这次不戴了!让我这鸡巴好好地贴贴你里面的骚肉,包你爽上天!”
这任龙还真是得寸进尺,居然还想无套操弄我的妻子,要知道我也只是要孩子的那一次才真正的感受过妻子阴道里温度,我们从来没有为了快感而减少了安全措施,这对妻子何悦来说是不可能的。
“不行。”妻子果然冷淡的答道,同时直起腰准备要提裤子。
任龙赶快说道:“好,好!你先别动,我去戴!”看得出来任龙不想错过这次千载难逢的开发妻子新体位的机会,赶紧按住妻子戴起套来,不过嘴里还是不依不饶:“妈的,我看你装纯要装到什么时候!”
“别说话了,监控能收声,快弄吧,弄完赶快走。”看着任龙戴上了套子,妻子着急想尽快结束,自己就去把屁股重新翘了起来。
任龙听到妻子这么说后,反而更加不慌不忙了起来。戴好套子后,任龙才慢慢的弓起了他粗壮的大腿,同时用手把住妻子的纤腰,而坚硬的龟头刚刚挺送到了妻子蜜穴的门口,便突然间停了下来,开始在妻子的小阴唇上收集上面的蜜液。
“你快点吧,现在可以的。”心神不宁的妻子为了催促任龙,不惜把自己蜜穴深处的真实情况说了出来,让这个不是自己丈夫的男人知道。
任龙像是没听到一样,还是不慌不忙地把龟头磨得水亮。之后又用龟头顶了几下妻子的外阴,才用一种无可奈何的声音说道:“不行啊,角度还是不行。你两个腿并的太紧,进不去,你还是把裤子脱了吧!”
“不能脱!”这是妻子好不容易才稳下来的局势,怎么可能轻言放弃。妻子拒绝了以后,就把扶在墙上的一双玉手不断下移,同时整个屁股也越来越翘。
因为没有被后入的经验,所以纯真的妻子并没有感受到这是任龙的戏弄,只是单纯想尽快的找到办法打发这头欲兽。所以妻子的上身一直压低,同时,练过舞蹈的纤腰也不断下压,把屁股整个翻了出来,两腿之间充血的阴门已经快要到了直冲任龙的方向。
这个过程中,妻子还在不断焦急地发问:“还不行吗?现在行了吗?你试试行了吗?”那场景,就像两个第一次尝试新体位的小情侣一样,不断地探索着对方身体的可能性。
任龙趁着妻子还在询问,咧嘴偷偷一笑,微微一挺腰,突然就把龟头塞进了妻子的蜜穴。
随着这一下猝不及防的插入,妻子两瓣屁股中间的深谷如同触电般收缩了一下,带动着白皙的大腿也颤抖了一下,同时妻子嗓子里发出的一声哼叫,打断了她正在进行的询问。
龟头插入后,任龙再次停了下来,开始晃动着自己结实的屁股,研磨起了妻子的阴蒂。如果说之前的每次做爱,任龙都是为了发泄自己年轻过剩的欲望,丝毫不顾及妻子何悦的感受,那么这次就完全不再是以前的那样。
阴蒂受到摩擦,这时的妻子没有办法再保持淡定了,视频中的她胸口开始逐渐起伏了起来,扶住墙的藕臂也有了轻微的颤抖,同时嗓子里也间歇得发出了“哼……”“嗯……”的闷叫。看到妻子在强忍支撑,我甚至可以想象得出她的蜜豆在肉棒的拨弄下四处翻滚的模样。
“你别……别闹了,嗯……快点吧。”看到任龙迟迟没有再深入,妻子小声哼哼着说道。
同时我明显的察觉到,妻子的翘臀开始不由自主的轻微向后挪动,想去追赶那根仅仅把龟头放在自己肉穴里的阴茎。
其实我了解何悦,她的很多举动都是下意识的反应,她并不是有多想被深插,只是想尽快让任龙发泄完,结束这次苟且,好把自己悬着的心放下来。不过毕竟这也是我第一次亲眼看到妻子这样惹火的一面,正在撸动着的阴茎也可耻的更加挺拔了。
任龙当然也发现了妻子这个轻微的举动,他冷笑了一下,然后开始慢慢的后退,引得妻子的屁股继续追逐他的阴茎。这时候他突然对着镜头的方面得意的看了一眼,因为他知道,我会看这段录像的,所以他的表情应该是在说:“你看看你这骚货老婆的样子!”
任龙一直等到后退的妻子的上身弯成了一张弓,这时候他才突然射出了自己“箭”。随着“啪”一声清响,妻子“啊”的发出了一声尖叫,然后被直接撞回到了最初的位置,因为刚才的爱液还没有完全干涸,这下任龙的阴茎终于一点不剩的消失在了妻子的两腿之间。
任龙这下没有再着急挺送,而是趴到了妻子的肩头,缓缓地说道:“何悦,还记得我说过什么吗?我说你总有一天会翘着屁股,求我插到你嫩屄的最里面!不过我真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你这就忍不住了啊!”
这时的妻子完全没有了气息去反驳,只是闭着眼睛皱起眉头努力的消化着刚才猛烈的冲击。同时左手已经下意识的从墙上拿了下来,紧紧地捂在了自己的粉唇上。
看到妻子的这副模样,任龙才得意的开始了真正的抽送。
“这样夹着的小屄真紧啊!”任龙一边说,一边非常缓慢的抽送着,抽出来的每一下都要挑逗一次妻子敏感的阴蒂后,才满意的没根插入妻子泥泞的深穴。
从我的角度看,这样的场面让我觉得无比的口干舌燥,只见任龙黑色的阴茎,不断的在妻子的雪白的股沟中出现、消失、又出现、再消失,妻子的臀肉就像是泥泞的沼泽一样,不断吞吐着任龙的肉棒。
从任龙开始抽插了以后,妻子的双腿就一直在微微的颤抖着。而且随着任龙抽插的频率不断提高,妻子裸着的玉足已经完全绷紧,脚趾也在不断地蜷缩、放松、蜷缩、又放松,承受着任龙抽送带来的快感。
看得出来,后入带给妻子的挑战更加艰巨,如果说传统的体位下,妻子还能通过把嘴唇咬得通红来控制吟叫。那么后入时,粗大沉重地阴茎一直压迫在妻子的阴蒂上,带着娇嫩的蜜豆来回滚动,这样的刺激让妻子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声带,只能从嗓子深处发出连续的、拉着长长尾音的气息,像是在忍受某种疼痛一样。只是我知道,妻子忍受的不是疼痛,而是女人躯体深处所产生的痒。
“哼……”“嗯……”因为忍耐,妻子从嗓子眼里挤出的声音如泣如诉,像是一只受了伤的小野猫。
任龙看见妻子已经渐渐进入了状态,赶紧趁这个机会加快了操干的节奏,下身的碰撞力度也不再控制,而是让自己的胯部一下一下结结实实的向妻子的雪臀上拍去。
“啪”“啪”“啪”,一声一声清脆的响声伴随着两人的碰撞不断响起,因为妻子从小练习舞蹈的缘故,屁股本来就比一般人的更翘,再加上刚才她努力的把腰身压低,现在整个股沟与撞过来的肌肉形成了一个闭合的气室,让“啪”“啪”的肉体拍打声不断在的安静地房间里回响,负责地提醒着妻子她被侵犯时的力度和节奏。
“怎么样,何悦,这个声音你老公听过吗?”任龙适时的在妻子耳边不断地挑逗着。
“没……嗯……别……说了……”因为节奏的加快,妻子已经没有办法再像刚才那样拖着长音化解舒服,本来的那些如泣如诉的哼哼现在被快节奏的操干斩成小截,断断续续地从妻子红润的嘴唇中发出,“嗯……唔……”
被学生后入的耻辱、被不断拨弄的阴蒂和耳朵中不断传来的的啪啪声,在这三重刺激下的妻子玉体越来越软,不断颤抖的双腿渐渐弯成了一个S型,扶着墙的手臂也不断滑落、又扶上。
看到出来,妻子已经无法继续支撑自己的身体,高大的任龙就如同是用双手把妻子抓在胯下,像对待一个充气娃娃一样的对待妻子,毫不怜惜的抽插着。
突然妻子的双脚用尽力气蹬了一下地,这一下让集中精神抽送的任龙措手不接,妻子就像是开瓶盖一下,突然把自己本来插在肉棒上的雪臀“拔”了下来,留下因为空气压缩而产生的“啵”的一声。很快,本来被阴茎堵在妻子阴道里的爱液,立刻顺着妻子白皙的大腿流淌了下来,掉在了横在腿弯的内裤裆部。
“停一下……等一下,任龙,声音太大了,我还是害怕。”妻子侧转过身来说道。
我猜测妻子应该是知道自己快到了泻身的边缘,这是她为自己预留的最后底线了,所以才用尽力气“逃”了下来。
“给你说了没事,继续!看到了正好!让你老公看看你骨子里的骚样!”任龙不耐烦的一边说,一边就又去抓妻子的细腰,就好像妻子的腰眼就是他冲刺的扶手。
“别做了,好吗?我还补给你,明天就补,我们还去宾馆……”妻子睁着泪汪汪的美目恳求着任龙,为了让他答应,甚至主动向任龙提出这次还作为“赠送”的服务。
原来他们那天是去了宾馆,听到妻子这么说,我对他们那天的情况终于有了一些支离破碎的印象。想到妻子就这么和任龙出去开房了,就如同一对炮友一样,为了做爱而专门开了间房,我的心中感到一阵苦涩。不过我又转念想了想,他们现在都在我们的家里搞上了,出去开房又算得了什么。
任龙没有答应妻子的恳求,断然拒绝道:“何悦,你别想通过这种方式多赚一次挨操的机会,我就想今天操你。”
任龙故意曲解着妻子的意思,想通过这种方式让妻子放弃挣扎,好继续今天的淫弄。不过很快,他又想出了办法:“这样吧,我让徐昂去盯着李方,这样总可以了吧!”
“什么?”妻子完全没有明白任龙的意思,疑惑地问道。
“我让徐昂看着李方,如果他动手机,就给我们打电话。”任龙用“我们”这样的词语,不断对妻子施加着心里暗示,让她感觉自己是在和任龙心甘情愿的偷情。
任龙说完,就掏出手机拨出了号码,等了好长一会儿还没有接通,就已经再次迫不及待地把妻子的腰摁下,逆着流出的爱液插了进去。
“啊……”小穴再次受到冲击,这次妻子还没有来及闭嘴,只能先羞耻的呻吟了一声,然后再次习惯性地把手捂上了朱唇,就好像为了被抽送而提前做好准备一样。
“操!接通了咋不说话啊,我还以为一直没通。”任龙看了眼手机,可能是发现已经是接通的状态了,赶紧贴到耳边说道,同时另一只手还握着妻子的腰在缓缓的抽送。
“哦,上自习呢啊,好吧。李方呢?”虽然手机就在摄像头下方一米的位置,而且室内很安静,但是那头的声音还是无法听清。徐昂看来是正在上自习,所以把声音压得很低。
“没事,帮我看着他点。什么时候他要是玩手机的时候,给我打电话。”这个时候我才恍然大悟,怪不得下午徐昂偷偷跑了出来,原来他不是真的问问题,而只是把我监视住,好让他的兄弟继续和我的妻子做爱。
不知道徐昂又问了什么,任龙不耐烦的说道:“你管这干嘛!”
“行,行,是你嫂子。行了我这春宵一刻值千金,不给你说了啊”任龙说起来就像在说自己女朋友一样轻松,看来他们真的在私下里称呼何悦都称呼嫂子。
“什么……嫂子啊?你别在……在外面……乱说!”虽然妻子的声音一顿一顿的,不过好强的性格没有丢,向任龙断断续续的说道。
任龙听到妻子这么说,像是示威一样,又开始了猛烈的抽送,每次都把阴茎整个插进妻子的股沟深处才满足,同时口中开始了不停的挑逗:“那天在柜台开房时碰到我那个兄弟,你不是点头承认是我女朋友了吗,哈哈!”
看来妻子那天在宾馆柜台时,和任龙一起碰到了熟人。估计是那个人问妻子是否是任龙女朋友,全副武装的妻子没办法,为了蒙混过去只好先点头承认。从这些只言词组中,妻子那次出去开房的情景在我的脑海里越来越清晰了。
当我把注意力重新集中到视频上,我看到妻子因为要忍受下体的强烈摩擦,再次陷入了没有气息去反驳的境况,任由任龙一直在她的耳边继续说着。
“从那天起,我就发现了你身体的秘密。何悦,你这种淫娃,看着一副正经的样子,其实一受到刺激,感觉到羞辱,就会骚水流个不停,那天在办公室是这样,在宾馆也是这样,今天,说着说着你的美屄又湿透了!”
“不是……不……是……啊……”平时就道德感极强的妻子哪里受到了这些侮辱,还是忍不住张嘴去反驳任龙。结果这一下本来闭紧的朱唇就漏了风,说完不由自主的娇吟了一声。
“叫吧,别忍着了,何老师!那天我本来和我兄弟进房间前说好了比谁把女朋友干的叫床声大,你就是咬着嘴唇一声不叫,最后整个嘴唇都是红的,你老公回去没发现吗?今天你再不叫,怎么和李老师交代嘴上的牙印啊!”
说着说着,任龙的电话响了起来,为了不影响继续抽送,任龙直接把手机开了免提,这一下徐昂的声音我彻底听清楚了。
“龙哥,李方接了个电话出去了。”
妻子在神魂颠倒中突然听到了我的名字,惊慌中直接想要站起身来,不过任龙这次早有准备,早就手上用力,把妻子的柳腰继续牢牢的固定在了自己的胯下。
“那你出去盯着他,有情况招呼我。”任龙一边喘着粗气说着,同时没有放松下身的抽送,“啪”“啪”“啪”的声音在房间里绕了两圈,全部传到了电话的听筒里了。
“行,那我出去看看,你先别挂。”徐昂这小子不知道安得什么心,电话也没挂就没了声音。
妻子果然如任龙所说,一旦感觉到刺激或者耻辱,就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欲望。
这时的妻子全身开始止不住的轻微颤抖,整个娇躯都被一层红晕所覆盖,同时下体的拍打声中逐渐有了爱液粘连的“pia”“pia”水声。
“徐昂,你不自习干嘛呢!”突然,电话里我的声音传来,这是到了我发现徐昂的时候了。
妻子听到我的声音,吓得立刻花容失色,完全不敢再发出半点动静,但是任龙又没有给她逃离的机会。只见视频中的妻子用翘臀把阴茎向后死死坐住,整个后背紧紧的贴住任龙,两只玉手向后绕过任龙的身体,落在他壮硕的屁股上,吃力的向后死死抱住任龙,不让他再能有抽送的空间。
那个姿势,妻子就像是被肉棒插出了快感,所以不舍得它拔出一样。
任龙也没着急再动,而是就这样静静地享受着一个人妻阴道最深处的柔软和温热,享受着全校最美丽动人的女教师用雪臀紧紧向后坐住了自己阴茎的感受。
“行了,知道了,我处理完事情找你,你先回去”这是电话里我的最后一句话。任龙听完后直接挂掉了徐昂的电话,抓起妻子勾住他的白皙手腕,一刻也不想再等待的大力抽送了起来。
因为手被抓住,没有办法再去协助朱唇,再加上刚才的声色刺激,这下妻子再也无法承受身体里汹涌澎湃的浪潮,终于张开了已经咬得鲜红的唇齿,娇声的叫了起来。
“啊……啊……慢点……不要……任龙……啊呀……慢点”,这是妻子第一次彻底释放的呻吟,和以往那些来自嗓子深处的闷哼不同,这样的音色动听得如同在唱歌一般,只是和唱歌相比,这样的吟叫来自阴道深处的痒,所以听起来又加了些妖媚的气息。
这样的声音对任何的男性来说都是最强烈的春药,任龙的眼睛都红了起来,每次阴茎插入后都要在里面停留一秒,彻底地感受着妻子蜜穴深处褶皱的颤抖;
每次拔出时,妻子的整个阴户又随之隆起,我知道,那是任龙的龟头卡在妻子阴道口时的留下的痕迹。
“何悦,你都没有让你老公这么玩过吧!就这样把屁股撅给了我!”任龙越说妻子的爱液留的越厉害,而且在反复的摩擦下,本来透明的润滑汁液已经被磨成了白色的泡沫,粘在了两人紧紧交媾的地方。
“别……啊啊……别……再说了”,妻子一边娇吟着一边求任龙不要再说了,耻辱的快感已经要把妻子完全吞没,卷着她奔向了高潮的方向。
此时的妻子,眼含春水,脸色通红,精致的脚趾紧紧的蜷在了一起,因为用力而失去了原本的粉色。一只脚因为受快感已经脱离了地面,高高的勾起,另一只脚的脚尖也不由自主的踮了起来,把自己的下身缓缓的抬高。
就在感觉妻子快到攀上人生中第一次高潮的时候,任龙的视频戛然终止,计算机屏幕的黑色反光上只留下了正在射精的颓废的我。
怎么回事?任龙又不想让我看到什么了?我把精液全部清理完毕以后,赶紧切换回了家里的监控。
这下画面大部分都看不到了,只能看到两个人因刚才的后退而出现在屏幕边缘的脚,前面是妻子裸着踮起的玉足,后面是任龙穿着运动鞋的大脚。以及听到他们做爱时回响在屋子里的“啪”“啪”声和妻子娇媚的呻吟。
我找到刚才的视频节点,听到原来是任龙的电话又响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他要把后面的部分截掉。
看得出来任龙正在全力的冲刺,所以不太想接,电话一直响了好长时间,才听到妻子断断续续的声音:“快接……啊……快接电话。”说完继续忍不住的小声呻吟着。
“真麻烦,又怎么了!”任龙应该是直接又免提了。
“你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电话里传出的居然不是徐昂,而是一个特别威严的男声,听起来有些似曾相识。这个声音停顿了一下,好像是听到了电话这边妻子的声音,紧接着愤怒的喊道:“你又在和妓女乱搞?”
当电话那头传出“妓女”这个词的瞬间,我突然听到妻子释放出一声高亢婉转的长吟,同时两条露出的腿绷的笔直,就连脚趾也紧紧地勾了起来,全身开始发出一阵一阵的剧烈颤抖,就如同是发生了一场地震一样。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我苦苦忍耐的妻子,还是在羞耻心的作用下被任龙用阴茎送上了高潮。这个本该只属于我的诱人时刻,我却连看到的资格都没有,只能通过妻子颤抖的腿来想象。而这个对于女人来说最私密的表情瞬间,却被任龙看了个精光。
想到这里我的心里就有种说不出的滋味,我可以想象的到,自视颇高的妻子发现自己被人当成妓女的那种感觉,那对她来说是最大的侮辱。然而妻子真的如任龙所说,越羞耻越难以控制自己的情动。
我的悦悦啊,你以后再也没有办法向任龙否认自己的快感了,因为你的身体已经在任龙面前,产生了无法控制的高潮。而我这个丈夫,却连你第一次高潮时满足的表情都没有看到。
“啊,舅舅啊。”监控里此时的任龙变得无比恭敬,应该是把电话拿到耳边,急切的说道:“没有没有,没有乱搞。”
“放屁!我都听到了,你马上滚回来给我解释清楚!”虽然关了免提,但是毕竟离监控太近,电话那头因愤怒而吼叫的声音还是依稀可以听到。
“好,马上过去,舅舅”任龙温顺的挂了电话。
这时候的妻子早就失去了任龙的搀扶,已经脱力的倒在地上,视频的边缘只能看到妻子白花花的屁股,似乎在感受着高潮的余韵,依旧抽搐似的颤抖着,一下,一下,又一下。
“真是骚货!让你别叫的时候偏要叫!就喜欢被人听到是吧!”挂了电话的任龙这下真的愤怒了起来,对着妻子露出的屁股狠狠的扇了一巴掌,妻子白皙的臀肉上立刻出现了一个红色的手掌印,十分的显眼。
尚处在高潮余韵中的妻子除了受疼的叫了一声外,完全没有再说其他的话,只是这时我率先发现了家里还有其他的声响。
妻子随后也突然听到了这个声响,惊慌的抬起了通红的脸,接下来看到的那一幕让她呆在了那里,小宝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晃了过来,冲着光着屁股的她奶声奶气的叫了声:“妈……妈……”随后又眨着好奇的双眼,对着任龙的方向,喊了声:“爸……爸爸。”
第十五章:平淡是真
很快,任龙急急忙忙地离开了我们的家,视频中只留下了衣衫不整的妻子,在小宝面前手忙脚乱地整理着自己。由于小宝一直用那双好奇的眼睛打量着妻子,妻子就这样直接把沾满爱液的内裤提了起来,贴在了自己泥泞不堪的下身上。
这样的画面,让我更加的心疼起妻子来。任龙这个杂碎,自己快活完了以后,完全对妻子没有一丝问候、一点温存,就这样把裸露着的妻子扔在地上,头也不回的就离开了,就像是做完了一场毫无感情的性交易。
过了一会儿,视频中的妻子给小宝拿了一个玩具让他玩,自己走进了卧室,拿出了一个新的内裤,应该是想要换洗一下。确实,妻子一直很注意下体的卫生,所以任龙上次说妻子下面的味道很好闻肯定不是信口开河。如果让妻子就这样一直夹着大量的做爱分泌物陪小宝玩耍,她心里一定会特别别扭,所以她应该是刚找到这一会儿空当,就想处理一下湿滑的下体。
我就在视频中看着妻子一件一件的脱下了刚才的牛仔裤和内裤,脱下内裤时还顺便看了一眼裆部,然后妻子的眼圈一下子就红了,那上面毕竟记录着妻子耻辱的快感,同时也是任龙这次征伐的完美成绩单。不过,妻子还是很快地调整了情绪,穿好新的内裤和睡裤后,拿着换下的内裤进了厕所。
妻子刚离开一会儿,专心玩耍的小宝就从沙发上掉了下来,摔的哇哇大哭起来。
听到小宝的哭声,妻子赶快就从厕所里跑了出来,这时候她手中已经没有了刚才的内裤。
也就是说,妻子当时还没来及洗脏了的内裤,就急急忙忙的跑了出来,之后再也没敢离开小宝半步。那么她下午做爱时穿的内裤,现在应该还在厕所里。想到这里,我就暂停了视频起身进了厕所,我想看看那条内裤已经被妻子的爱液浇灌成了什么模样。
果然,在淋浴下方扣着的小盆里,我发现了这条没有被任龙“没收”的粉色内裤,它被妻子紧紧的揉成一团,静静地放在那里。这个时候的我感觉既紧张,同时又有些兴奋,毕竟妻子以前从来不许我和她的下面做多余的无谓接触,甚至连盯着她的性器多看一会儿都不行,也就是说,我从来都不知道妻子蜜穴里流出的蜜液是什么滋味,而任龙居然都已经饱尝过不住一次!
想到这里,我本来的嫉妒之中突然有了一丝愤怒,为什么妻子从来不肯把这些代表着爱的体液多分给我一点,却每次大方地把所有积蓄都给了任龙,妻子每次用这些积攒的爱液来帮他润滑阴茎!只是为了让他抽插起来更加舒服而已!而我这个丈夫呢,什么也没有!
这时的我已经忘记了这是条记录着妻子屈辱的内裤,而脑子里充满的只是对妻子身体的渴望。我颤抖着打开了这条内裤,霎时间一股妻子身上特有的香水味道扑面而来,然后我就看到了那一大片略微泛黄、代表着妻子产生过愉悦的湿润水渍。
终于,在任龙的帮助下,我品尝到了妻子分泌的爱液的气味了。这是属于我妻子的味道,但是却要其他男人帮我采集才能得到。我不禁心里发问,这辈子我还能让何悦为我这样动情一次吗?这样的愿望突然压得我喘不过气来,只能默默的在心里一遍一遍的祈祷,如果能让我与妻子这样轰轰烈烈地爱上一次,我愿意付出我的所有!
“嗡……嗡……”这时候手机突然震了起来,我才发现自己在这边太投入,任龙下午差不多奸淫了妻子两个小时,我就目不转睛的看了两个小时的监控,妻子肯定是已经下课了,发现我没有在门口等她,电话直接打了过来。
“你干嘛呢?怎么没过来?”妻子询问的声音显得小心翼翼的,像是在打探我的情绪一样。如果是以前,估计要直接说教我了,怪我没有时间观念。
“马上过去,马上过去,你在那等会儿我。刚才备了会儿明天的课,没注意时间。”
“哦,没事,那我就先往回走了,你下来接我一下就行。”应该是听到我的反应没有异样,妻子说话的声音也轻松了许多。
我赶快穿好衣服,飞奔下楼,想尽快和妻子碰面。我了解她,再坚强毕竟也只是一个弱女子,在晚上虽然表面故作镇静,内心肯定是惴惴不安的,所以我必须尽快赶到她的身边。
最终,在我们拥吻过的小花园,我接到了正四处张望的妻子。妻子见到我后,微微的笑了一下,就向我走了过来,依然穿着她视频里的那身白色T恤,蓝色牛仔裤。
看着妻子走过来的样子,我突然就联想起她就穿着这身同样的衣服,在视频里翘起屁股迷醉的模样。我甚至想到因为妻子要照顾小宝,到现在应该都还没来及清理自己的下体,那些因抽插而泛起的白沫应该还停留在她的穴口附近,为她保留着任龙阴茎的味道。
想到这里,我已经没法忍受自己再次升起的欲望,迎上妻子就直接环住了她的细腰,把手直接放在了她让我心心念念的娇臀上。
“你干嘛!”妻子对我突然的激情有点措手不及,下意识的就伸出手把我推开了。
我呆愣在原地,我以为妻子会因为下午的事情对我心怀内疚,至少不会再和从前一样,没想到她可以忍受任龙握着她的臀肉冲刺了几十下,而我这个丈夫仍旧是抚触一下都显得是奢望。
“先回去吧,被人看到怎么办。”妻子看到我呆愣的模样,小声的说了一声,然后就绕过我向家里走去。
回到家,妻子第一件事就是收拾换洗的衣物,钻进了卫生间,足足洗了半个多小时才出来。她出来晾衣服的时候我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妻子已经把下午的床单洗了,她和任龙下午交媾时的那张床单早就晾在了阳台。这个屋子和女主人现在终于焕然一新了,完全没有了下午的淫靡气息,只是当时的那些画面,已经深深的刻在了我的脑海里,想必永远不会被洗去了。
“来吧,你不是想吗。”妻子关灯躺下后,突然小声的对我说到。从她的声音里我听不出任何感情,没有期待、没有抵触、没有兴奋、也没有厌恶,只是好像为了我而不得不去完成一项任务。
想到妻子下午刚被任龙插得眼含春水,而到了我这里居然还是这样的一副冷淡模样,这时候我的心里的妒火一下子又燃烧了起来,悦悦啊,你是不是弄反了,我才是你的丈夫!想到这里我的呼吸突然沉重了起来,直接翻身粗暴的把妻子压在了身下,冲着她的粉唇便吻了上去。
我就这样压着妻子,足足激吻了好几分钟,在这个过程中我不断地在妻子的唇齿之间探索,渴求地吸食着妻子的香津,我想通过这样的方式来安慰自己的内心,告诉内心妻子还是属于我的。吻了一会儿,妻子也渐渐的情动了,时不时羞赧的把精致的小舌伸出来,与我的舌头缠绵相依。
一阵激吻过后,我和妻子都喘着粗气,妻子一双睁开的美目中已经有了淡淡的水意,她就这样温柔的看着我,微笑着说:“老公,你今天不太一样。”
妻子的这个眼神,和这样的一句话,让我幡然醒悟!对啊,无论发生了什么,妻子爱的那得男人还是我,这样的温柔她也永远只会为我展示,无论任龙曾经把妻子挑逗到了什么程度,他也没有机会看到妻子的这一面–这是因为饱含深情才能更加迷人的俏脸。
看到妻子这样的温柔,我的心一下子就感觉被融化了,刚才的妒火也化为了满腹柔情,轻声的在妻子耳边说道:“老婆,那我开始了。”
“嗯……带套。”
我像接到圣旨一样,抓紧时间带好了套子,然后温柔地脱下了妻子的内裤,把我的阴茎抵在妻子的穴口,感受着妻子阴唇的柔软。怪不得任龙喜欢在妻子的阴唇上研磨,而迟迟不肯插入,而我以前和妻子做爱都是最基本的方式,这些小技巧我是从来没有意识去尝试的。
但是因为带了套子,我突然感到本来充斥在自己阴茎上的血液正在不断的流失,伴随着血液的离去,本来坚硬的下体也不可控制的软下来。这种情况下,我必须得趁着还有点硬度,赶快把阴茎插到妻子的肉穴中去,好让穴肉包裹住阴茎,给予它兴奋的力量。不幸的是,我努力了几次都没有成功,在这样紧张的情绪下,阴茎彻底软了下来。
我到底还是不如任龙,刚才的手淫已经让我的身体彻底疲惫,而那次手淫妻子并不知情,所以她应该只会单纯的认为我不太行吧,这样的想法让我感觉十分丧气。
妻子可能是感受到了我的窘迫,安慰我说:“老公,可能是亲的太久了,累了。没事,正好我们早点休息吧。”
“嗯,睡吧。”我知道让软下来的阴茎再硬起来绝非易事,只好无可奈何的回应妻子。
妻子穿好了睡裤后,又跑去厕所清洗了一下,才再次穿着睡裤回来,然后直接躺进了被子里去了,从始至终没有把她裸漏的臀部让我看到。我知道她是有意的,应该是因为那个男人的鲜红手掌还牢牢地印在她白皙的臀肉上。
第二天上课时我诧异的发现,任龙居然没来上课!这个情况让我一下子紧张了起来,这小子现在连请假都不请了,直接玩起了消失,该不会是又去骚扰妻子了吧,难道昨天那激烈的一下午还不能让他满足吗?
我犹豫了一会儿,觉得还是应该给他的家长去个电话,毕竟于公于私来说我,我还是他的班主任,我需要掌握他的动态。
在办公室的学生档案里翻到了任龙的家庭电话,联想起上次本来是要开除他,结果预计的电话没能打出,而今拨出这个电话的时候,我的世界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而这些变化已经不是我这个平凡的老师所能掌握的了。
“喂,请问是任龙的家长吗?”
“嗯,我是他的母亲,你是?”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低沉的女性声音。
“你好,我是他学校的老师,任龙在家吗?他没有来上课。”我其实并不关注他上不上课,只是想知道任龙会不会又出去骚扰妻子。
“嗯,老师啊,任龙在家呢,我正想和你联系呢,抱歉没及时通知你。”任龙的母亲声音很轻柔,客客气气的,很难想象她和任龙居然是母子,顿了一下,她继续说了下去:“我们家里商量了一下,觉得任龙总是在学校瞎胡闹,他舅……我们家里人觉得,给他换个环境吧,准备让他转到别的城市了,远离他的那些狐朋狗友,我们也是怕他总是这样吊儿郎当下去,毁了他的一生。”
我听到这句话,简直是喜出望外,我完全没想到一大早就能听到这样的好消息,立刻顺着她的话说了下去:“确实,换个环境,肯定能有不一样的变化,对他的一生有好处。”
说完这句话,我还是怕夜长梦多,赶紧补充道:“那我就给他把情况上报了啊,你们就不用费心办退学手续了,我帮他把手续办好,到时候档案直接寄给家里就行了,你们就抓紧给孩子联系新学校吧。”
平时我才懒得管手续这些破事,都是家长自己过来办,但是这次我生怕办手续的拖沓会给这个事情带来变化,立刻自告奋勇的把事情揽了下来,心里想着挂了电话就去给他办手续,让他能滚多快滚多快,一刻也不想再看到他。
“那就谢谢你了,老师,你真是负责任的好老师,相信任龙这几年肯定给你们添了不少麻烦,我在这里代他向各位老师致歉了,希望老师们能够谅解他,我们后面会更加严格的管教他的。”
麻烦确实带来不少,算你了解你儿子,我心里这么想着,其实有那么一瞬间,我还是思考了一下她口中的“麻烦”到底是指什么,任龙难道把所有实情都供述给了家里人了吗?但是突然到来的惊喜还是让我暂时忘却了过往的苦楚,寒暄着和任龙的母亲结束了通话。
中午回到家,我就想第一时间把这个好消息告诉正在做饭的妻子,但是又想了一下,这样的话太显刻意了,既然这个事情已经发生了,而且马上就要结束,我还是替妻子把这个秘密永远的保留在心底吧。
一直到了吃饭的时候,我才找到机会若无其事的说了起来:“最近我们班的学习氛围越来越好了,我看今年有机会出成绩。”
“嗯,那挺好。”妻子淡淡的回应到。
“对了,我们班那个任龙要转走了,他的家长要把他转到别的市去,以后班里氛围肯定更好了。”
这时候妻子把送到嘴里的筷子稍微停了一下,也就停了那么一秒,但是还是被我敏锐的捕捉到了她的动作。
“任龙是哪个啊?”
听到妻子这么问,我突然感觉到一阵心酸,妻子为了维持着这个家的平稳安定,一直在努力的隐藏着自己受到的伤害,直到现在她还要抑制住自己的真实感受,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不过,好在这个噩梦今天终于可以结束了。
“哦,就是上次那个在网上发女同学照片的那个混蛋学生。”我说到这里,突然觉得说出任龙这样的往事,会不会吓到现在敏感的妻子,毕竟妻子肯定也怕同样的事情发生到她的身上,所以又赶紧补充道:“他家长上午给我说,这次回去要严格管教他,让他重新做人。”
“哦。”妻子的声音没有一丝兴奋,我知道,人在刻意掩饰的时候反倒容易变得矫枉过正,让声音听起来平淡得不太自然。
这时候我才突然想起来自己犯了傻,其实我本不用刻意说这最后一句的,妻子压根就不知道还有录像这回事,任龙也没有用这里理由要挟过妻子,我居然恍惚了。
还好妻子并没有感觉出什么,继续大口大口的吃起饭来。
没有任龙搞破坏的日子,一整天都让我觉得无比轻松,晚上下班的路上,我甚至忍不住哼起了小曲,同时心里有无限的感慨。这段日子,让我明白了一句话–平平淡淡才是真,人的幸福有时候确实需要提醒,当日子过得平淡,我们只会觉得无聊,而不会觉得幸福,只有当身处困境的时候,我们才会怀念起那些“无聊”的日子,那些平平淡淡的日子其实才是我们人生中最幸福的时光。
回到了家,看到熟悉的房间里,妻子在柴米油盐中忙碌,小宝在喜怒哀乐中成长,这就是我的幸福时光。吃完晚饭,送妻子去上课,再接她下课,在回来的路上,我们在小花园里耳鬓厮磨,然后牵着手回家,这样和谐又平淡的日子,再也没有那些恐慌和无助,仿佛回到了美好生活的起点。
晚上睡觉前,妻子到浴室洗澡去了,这时候我突然听到妻子的手机“嗡……嗡……”的震了两声。
这个时间点来的信息,我下意识地觉得不太正常。虽然我知道妻子已经更改了开机密码,我无法进入到她的系统里查看,但是我还是拿起了她的手机。在手机的锁屏上,我看到了那两条无法显示完整的短信。
“还是没忍住这个时间段给你发了信息,何老师,对不起。你不理我,我也还是忍不住,还是想和你道歉,真的对不起。”
“本来前一天在器材室,我抱住你时,我的心跳的好快,我那天晚上都一直在想你,没想到昨天见了面你却直接说你爱你老公,我才忍不住那样的,真的对不起。我马上就要走了,只想再见你一面,我什么都不会做,我发誓,只想见见你。明天我会在宾馆一直等你,我只想见……”
第十六章:余波渐平
我小心翼翼的把妻子的手机放回了她藏着的上衣兜里,心情忐忑的躺在了床上。虽然任龙的第二条信息很长,又十分啰嗦,导致后面的内容我已经无法看完全,但是大概我也明白了他想表达的意思。
难道真的像他短信上说的那样,在这一段时间与妻子的纠缠不清中,他已经萌发了对妻子的真实感情?
我回想起任龙那天的在我家的表现,想起当时妻子在和他谈心的时候,他那张由喜悦而逐渐变得妒火中烧的脸,再结合他这条短信,我突然就明白了当时他愤怒的由来。
看来他说的都是真话,毕竟他也只是个高中生而已,即使他显得比同龄人都要成熟,但是这依然改变不了他还很年轻的这个事实,这个年纪的男生,的确很难做到把爱和性完全割离,他们很容易就会把这两个混淆起来,自己也无法分得清楚。
想到这一层,我的心里又纠结了起来,往好的方面想,至少这保证了他所说的“只想见见你”应该是发自真心,这样的话他至少会恪守约定,不对妻子做出其他过分的事情;但是往坏的方面想,以往的任龙只是一个侵犯者,而他现在居然想和妻子谈感情,这让我第一次产生了一个想法–任龙不仅分享了我妻子的身体,他还想要去分享妻子的心!
我看了眼还关着的浴室门,在里面的妻子还意识不到外面已经涌动了种种暗流,但是无论她出来看到短信后会有何打算,对于我来说,现在最好的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让任龙没有机会再见到妻子。
下定决心后,我就开始着手起明天的计划,想尽量掌握妻子第二天的行程。上午应该没问题,下午前两节课也问题不大,毕竟妻子都有课,而且任龙既然说了会在那里等一天,妻子那就没必要请假去见他,所以唯一有可能见面的时间段,是下午的后两节自习课,妻子没有课,而我需要盯自习,我需要留意的就是这个时间段。
想着想着,妻子洗完了澡从浴室出来了,看到我已经躺下,就说了句:“困了先睡吧,我吹吹头发。”
“哦,不困,等会你吧。”我赶紧回应,其实是想等妻子躺下后再想办法施展我的计划。
妻子吹完了头发,没有直接回房间,而是在客厅瑞安静了十几秒钟,我猜她应该是到自己的外套兜里察看了一下手机短信。过了一会儿,妻子果然心事重重的回到了卧室,开始给自己脸部和腿部的皮肤做起了护理。
“最近天气越来越热了啊。”我开始找妻子搭话,不过妻子像是没听到一样,完全没有回应我说的话。
“悦悦?”
“嗯?怎么了?”妻子突然像梦中惊醒的感觉一样,疑惑地抬头看了我一眼。看来她刚才果然在走神,没有听到我说的话。
“想什么呢?”
“哦,没想什么。”妻子支支吾吾的说了一句,又好像感觉有点假,赶紧又继续补充说道:“又快该比赛了,想比赛的事儿呢。”
妻子说的这个比赛是指我们省里每年组织的“教师杯钢琴技能大赛”,是妻子现阶段最重大的人生追求,她心心念念地想在这个赛事中取得一次成绩,好对自己从小的刻苦训练有一个交待。而且她曾给我介绍说,一旦在这样的比赛中取得了成绩,她也就可以算作名师了,对自己的整个职业生涯都会有所帮助,比如说最浅显的,就连补课的课时费都可以相应提高一些。
不过在去省里比赛之前都要先通过市里的选拔赛,得了市赛一等奖的几个选手才可以代表自己的城市去省里继续参赛。这几年我一直帮妻子去现场助阵,不知道是不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的缘故,我觉得妻子的钢琴水平完全可以艳压群芳,但是妻子却没有拿过一次一等奖,甚至连刚参加工作没几年的柳夏都已经获得过一等奖,只是柳夏毕竟年轻没有经验,在省赛上最终铩羽而归。
妻子一直觉得选拔赛存在黑幕,但是天生要强的她还是觉得只要自己的水平真的达到无懈可击的地步,一切黑幕都遮挡不住她的光芒,而且一旦通过了市赛,在省赛这个更公平的舞台上她肯定可以取得名次,所以这几年下来,她对这项比赛的热情完全没有受到打击,反而还在不断提升。
不过这个比赛是在每年四五月份才会举办,而现在寒假都没过,妻子现在说在想这个事情,明显是临时找的借口。
“我说天气越来越热了,要不明天下午后两节课我就不盯自习了,你陪我去逛逛街,买套春装吧。”我重新把我的话题捡了起来。
“好……”妻子边给光洁的美腿抹油边说道。
“那我到时候下课就去找你,咱就直接去吧,买完了早点回家做饭。”
“哎对了,明天可能不太行,我约好了要做美容,要不后天吧。”妻子突然变了卦,说这句话的时候完全没有抬头看我。
“好吧……”我不知道这个时候该再说些什么,但是又不太死心,只能继续追问了一句:“已经约好了吗?”
“嗯……”妻子低着头小声的回应了一声,然后是长时间的沉默。
我怔怔的盯着妻子油亮滑嫩的美腿,心里不禁一阵酸楚,原来妻子还是被任龙说动了,不知道妻子这番保养明天会不会又是便宜了任龙,我必须明天再想别的办法。
沉默了一会儿,妻子好像很纠结的样子,又开口说道:“要不明天再说吧,美容能改时间的话我下午给你打电话吧……”
第二天,我一直在想,妻子应该是不会去的,我相信她即使不和我去逛街,也一定不会去的,因为我了解她的性格。她没有和我约好,只是以防万一任龙又弄出什么突发情况,毕竟她还不能和任龙撕破脸皮,这样想想妻子的行为也很正常。
我渐渐发现,我已经喜欢上了安慰自己的感觉,只有在这样的自我安慰下,我才能踏实的生活和工作。
下午第一节课课间,我正在考虑要不要下课后去跟踪妻子,在关键时刻阻拦她的时候,妻子的电话却突然的打了过来。
“下课了来找我吧,去给你买衣服。”妻子像是下了重大的决心一样,言语坚定的说道。
“好的,那下课后我过去。”听到妻子这么说的我心花怒放,我就知道!妻子只是害怕有意外情况发生,正常情况下她是不可能听从任龙的摆布的。为了不让她起疑心,我还是假装的问了一句:“不去美容了?”
“嗯,正好可以改时间,就改了,你一下课就记得过来啊。”
“好。”挂了电话后,我心中一阵暗喜,虽然事情有所波折,最终我还是达成了自己所愿,这下任龙不可能有机会见到妻子了。
下课后,我和妻子就并肩向商场走去,今天天气并不寒冷,不过妻子还是穿了一件淡黄的长款薄风衣,把自己的玲珑身材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整个人也显得很有心事的样子。
“怎么又把大衣穿了出来?”我下午没和妻子一起上班,所以随口问道。
“哦,没事,我怕有风。”
听说很多男人不喜欢和女人逛街,觉得女人纠结、啰嗦,买个衣服像是打一场持久战一样。而我却喜欢和妻子一起逛街的感觉,因为妻子干脆利落、喜欢主导的性格,在逛街买东西上体现的更加淋漓尽致。
很多品牌她不需要进门,只需要在门口看一眼就大概能掌握新款中有没有自己喜欢的,给我买衣服同样是这样,我只需要跟在她的身后,帮她提着包,她就可以在前面帮我选择合适的品牌和款式,然后问我喜不喜欢,我只需要回答是或者否就可以。
如果一些商场可以讲价的话,就更加不用我出马了,妻子会直接把价格压的特别低,有时甚至我都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怕店家生气。但是妻子却能在这样的“厮杀”中全身而退,用最少的钱买到最适合的衣服。
很快,妻子就帮我选好了一个外套,一条牛仔裤。付完钱后,妻子突然问我:“你还回学校盯自习吗?”
“呃……都行。”我确实也没考虑这个问题,主要是没想到妻子这么快就帮我把衣服买好了。
“那要不就别去了,再陪我逛逛吧,我还不想这么早回家。”
“好啊,悦悦,去给你也买几件,这么漂亮的老婆,必须多穿新衣服!”听到妻子刚才那么说,我心里很高兴,说话也随意了起来,看来她今天是不想和我分开了。
“嘁,又没个正经了。”妻子故意转头就走,不过我还是看到了她的嘴角微微的扬起了一下,所有的女人都喜欢被称赞,看来妻子在这方面也是完全一样的。
后面随着时间越来越晚,妻子应该是终于不再想着任龙这回事了,逛街的步伐也轻快了许多。我还趁她去试衣服时,偷偷去给她买了一杯奶茶,想给她一个小惊喜,找一下当年谈恋爱时的感觉。
没想到妻子出来看到后,就数落了我一顿:“奶茶不卫生,干嘛也不问我,就去乱花钱。”
旁边卖衣服的女店员生怕衣服卖不出去,赶快帮我解围:“偶尔喝一杯没事的,美女姐姐,您身材这么好,又不怕胖,而且老公还这么爱您,别人羡慕都来不及呢。”
我只能讪讪的陪笑,就把奶茶又拿了回来,赶紧说道:“那我喝了好啦,怕你逛街累了,那就等会回家再给你做大餐吧。”说完我就直接插上吸管喝了几口。
没想到妻子还是把奶茶从我手里拿了回去,嗔怒着说道:“你别喝了,你喝不是也一样不卫生嘛,再说你肠胃还不好。”说完就自然而然地把吸管送到自己的粉唇边,慢慢的喝了一口。
这个世界上,能让妻子不嫌弃口水交换的,也就只有我一个吧,想到这里我就感觉到一阵幸福,有一位这样关心自己的美丽妻子,夫复何求。
店员看到这点小风波没有影响到妻子购物的心情,赶快又拿来几件裤子向妻子推荐:“姐姐,这几件也特别适合您,您这腿又长又直,穿上肯定好看。”
女人到底还是感性的动物,一被称赞就完全没有了戒心,妻子听到店员这么说,犹豫了一下还是拿着几件裤子去了试衣间。想到妻子试几件裤子应该要很长时间,我心里想着终于又有了检查妻子手机的机会了,心不禁砰砰地跳了起来。即使是只能看到锁屏界面,也比这样什么都不知道要强吧!
预计了一下时间,妻子应该已经脱下了自己的裤子,我赶快打开了妻子的手提包。不过一眼看去,包里完全没有手机的影子,我记得以前妻子都把手机放在包里的啊!不死心的我又仔细翻了一下,发现妻子的包里还有一个带拉链的夹层,应该是设计用来放钱包的。
当我把这个夹层的拉链打开,里面并没有什么钱包。我本来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了足够的心里准备,但是当看到里面的东西后,我还是感觉像是胸口遭受了一记重击,夹层的里面,是妻子的遮脸墨镜和粉色口罩。
再往里翻一下,两个未拆封的安全套赫然露了出来!
我突然就有了一种不祥的感觉,难道说,妻子主动给我打电话要逛街,是怕自己会忍不住去找任龙吗?
妻子那天的心情我已经无从知晓,不过好在那天还是很如愿的顺利度过了,包括之后的几天,生活好像再也没有了任何的异样。而且妻子去洗澡时还是不会把手机带进去,可能是怕那样显得太过刻意,通常她会“随手”把手机放在一些不太显眼的地方,比如衣服兜里、手提包里、甚至“掉”进沙发缝里,虽然我每次都会费劲心思的找到,但是手机锁屏上再也没有发现过任何有用的信息。
而且我有一种感觉,任龙的心态已经发生了彻底的转变,他好像已经不再把这些当成一场游戏,所以他没有再通过网盘向我展示过任何新的内容,文件夹的数量也永久的截止在了五个。
那种“失明”的感觉又回到了我的身上。
观察到任龙的变化后,我把网盘上妻子的视频抽空都下载了下来,我也很难解释自己的行为,只是觉得需要存留这些证据,以防万一。果然在不久之后,当我像往常一样,想去看看网盘上有没有什么新内容的时候,发现已经无法登入,我一遍又一遍地试着去输入“saohuoheyue”这个密码,得到的也只是系统一遍又一遍坚定的拒绝–“密码错误”。
这种“失明”的感觉让我十分不安,我害怕任龙还没有离开这个城市,所以那之后的几天,我每天都偷偷的跟在妻子后面,等到妻子回到家以后我再返回学校盯自习,而且还要时不时的打开监控,看着家里的情况。
想想真是造化弄人,本来为小宝装的监控,我却没有看过几眼,而如今却成了“监视”妻子的设备,在小宝已经长大到了能哭会闹知道喊疼的时候,我终于也养成了经常打开监控的习惯了。
有一天,当我像往常一样偷偷跟着妻子到小区门口后,突然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徐昂。虽然他带着一个鸭舌帽,但是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不过他没有看到我,当他看到妻子进了小区后,就蹑手蹑脚地跟了进去。
以往我跟到这里就回学校盯自习了,而今天这种情况,我知道肯定会有什么事情发生,赶快也偷偷地跟了上去。
因为天气渐渐暖和了起来,妻子今天也换上了一身深色的职业装,紧窄的西裤把妻子的臀部曲线完美的勾勒了出来,随着优雅的步伐而不断左右扭动。徐昂低着头紧紧的跟在妻子后面,不时拿出手机偷偷录像,从我的视线看过去,他应该是死死地盯着妻子饱满的臀部。
我暗下决心,如果徐昂敢做出任何过分的举动,我一定要冲过去制止,绝不能让妻子再陷入被要挟的境地,所以从那个时候我就已经开始找这么早回来的借口了,好事后解释给妻子听。但是如果徐昂只是有贼心没贼胆,我还是不出来为好,以免以前的种种事件因为这一次全部暴露。
等到妻子走到一个没有人的小路时,徐昂突然向前了几部,在妻子后面喊了一声:“何老师!”
我心想还好,这种光天化日的地方,徐昂肯定不敢乱来。既然暂时妻子没有危险,我就悄悄地钻到了旁边的楼道里,以免被他们发现。
“你是,徐……”妻子听到这个声音,惊讶的转过了头,精致的马尾也跟着画了半个圆圈。
“何老师还记得我啊,对,我就是任龙的兄弟,徐昂。上次何老师你的内裤被大家发现,我帮你打过掩护的。”徐昂得意的说道。
我心想这个徐昂真是无耻,明明是因为他,妻子的内裤才被发现,现在反倒是一副功臣的样子。
妻子听到徐昂的话,脸一下子变得通红,赶快把脸转到一边说道:“你找我干什么?”
“何老师,”徐昂淫笑着说道:“上次那个内裤,我还没闻够,就被那个老三八给没收了,我可是请了龙哥一顿大餐才换来的!我气得好几天没睡着觉,快精神衰弱了,你能不能把现在的内裤脱给我啊,就当是救救我。”
妻子听到徐昂的不轨意图,知道对方不是什么正经人,骂了一句:“流氓!别跟着我!要不我叫保安了!”说完直接转身想走。
看到妻子转身,徐昂立刻喊道:“何老师,龙哥已经走了,是他让我照顾你的!”妻子稍作犹豫,徐昂立刻威胁道:“你要是不理我,我怕我守不住你的秘密。你要是不愿意在这里脱,可以去我家,我家没人。”说到最后,徐昂的声音又变成了猥琐的音调。
正当我为妻子捏一把汗的时候,看到妻子满脸怒容的又把头转了回来,拿出了手机盯着徐昂说道:“行,还好我还没删他的电话,我现在就问问他,想让你怎么照顾我!”
妻子边说着边往前走了几步,皮靴在水泥地面上发出了“噔”“噔”的几声脆响,一直走到了徐昂的面前才停下,从我的角度看去,曼妙的妻子比徐昂还高了一大截。
“呃……不用打了,何老师,呃……你不需要那就算了。”这时候徐昂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吞吞吐吐了起来。
这时妻子已经拨了几个号,不过听到徐昂这么说便停了下来,缓缓地把手机放回到了兜里,突然!举起手便给了徐昂一个清脆的耳光!
“滚!”这是我第一次听到妻子说出这样的话。也许是压抑了太久了,所以这好不容易恢复正常的生活,她不想再被别人打破;也或许是当温顺的“嫂子”当了太久了,妻子居然发现连阿猫阿狗都想要来欺负自己,一时激愤就脱口而出了这样的话。
妻子骂完后,转身就离开了,留下了怔在原地的徐昂,摸了摸自己的脸,又放到鼻尖闻了闻,好像在感受妻子嫩白的手掌的味道。
小瘪三,你以为这样就算完了吗!看到这一幕的我也义愤填膺,好不容易回到正轨的妻子,你居然也想染指,是不是都觉得我和妻子好欺负!回教室的路上我越想越生气,我知道徐昂是逃了自习课跑出来的,既然没有成功,他应该会继续回教室上自习,我就赶到他的前面,先行回到了教室。
果然,我回来不久,徐昂就偷偷的溜了进来,进来以后才发现我早就坐在了他的位置上。
“走吧,徐昂,去趟办公室吧。”我站起来,径直就往办公室走去,徐昂知道自己逃课已经被发现了,只能一言不发的跟了上来。
关上了办公室门,看着在我面前低着头的徐昂,我问他:“不上自习,去哪里了?”
“嗯,肚子疼,上了个厕所。”
“我刚才在教室门口的栏杆上,明明看到你出校门去了,所以专门在班里等你!别骗我了,干嘛去了。”我戳穿了他,继续阴沉着审问着。我知道,他是无论如何不会说出实情的,因为他怕任龙的事情因他暴露,这样的后果他是吃不消的。所以我可以使劲儿的吓唬他,以免他后面再对妻子有什么肮脏想法。
果然,这个时候徐昂就不说话了,过了半天,才支支吾吾的编了个蹩脚的理由:“老师,我错了,我去网吧玩了会儿。”
“徐昂,上次那个事我还没给你家长说,你现在又整天吊儿郎当的,不想上学了就给我滚蛋!”我说着说着,怒火不自觉地就涨了上来,咆哮着像徐昂喊道。这时候,我突然对妻子刚才的表现也有了感同身受的理解,因为这长期的压抑,让我们都急需有一个发泄口。
徐昂现在彻底默不作声了,就像做错了事情的孩子一样,把头埋得更低了。我看着他这个样子,心里的火反而更大了:就你这个熊样,也想胁迫我心爱的妻子!而且上次还作为任龙的帮凶,帮他在我家里戏弄着妻子!
“你他妈的想继续上就给我跪下!”盛怒之下的我完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脱口而出这样一句话。
说完我就有点后悔,自己是不是太过了。不过没想到徐昂直接二话不说就跪了下来,眼泪直接滴到了地上:“老师,我错了,再也不敢了,别给我爸妈说。”
到底还是高中生啊!也许是因为这样的话在我心里憋了太久了,我一直想开除任龙却没有任何办法,所以现在潜意识里才把徐昂当成了任龙对待,用最恶劣的语言骂了他。
看到徐昂现在的样子,我的内心终于有了一丝欣慰,悦悦,我终于为你默默地做了一件事情,请你原谅我好吗!想到这里我的眼泪也无法控制,慢慢从眼眶里漫了出来。
我平复了一会儿,缓缓地说道:“走吧,回去好好学习吧。”徐昂听到我的话,就站起来低着头回去了。
徐昂走后,我独自坐在办公室里,静静地发了一会儿呆,然后拿出了手机,刷了一下朋友圈,看到妻子久违地发了一条文字朋友圈:“冬天走了,春天还会远吗,新的一年加油!”
第十七章:我心犹怜
对徐昂的“核打击”看得出来非常有成效,之后的课堂上,徐昂每次都像是霜打了的茄子一样,连看我的眼神都充满了恐惧。徐昂被彻底制伏了以后,我和妻子的生活算是终于回归了平静。
这种平静的生活起初让我感觉到无比的幸福,但是时间长了,好像我的心底又渐渐地萌发出了一丝怅然若失的感觉–任龙的突然离去,让我和妻子那时因困境而迸发出的激情,好像也随着他的离去而逐渐消失了。
后来我还真就认真地反思了一下原因,最终我的结论是–这几乎是不可避免的。任龙在的时候,我和妻子都害怕自己的荒唐事被发现而导致失去彼此,所以不自觉的每时每刻都想向对方表达自己的爱意,想通过这样的方式把对方留在自己身边,或者说让自己安心。所以那时候妻子才会偶尔像小女人一样问我是否会永远爱她,而现在,因为我们的心里踏实了,所以这些激情也就不会再有了。
没有了外部的威胁以后,我们都知道了对方不会离开,日子自然就平淡了下来,这样的日子过的久了,又让我怀念起那个愿意在小花园里和我动情亲吻的何悦了。
假期休息的时候,我又看了一遍钱钟书的《围城》,再次看到了他的那句关于人性和婚姻的至理名言,不禁觉得世人都逃不过“贪婪”二字。如果把我和妻子现在的平淡生活比成一座围城,那么那个曾经无比向往“城内”安宁的我,现在却不知为何,又有一种想到“城外”看一看的冲动,想要去找一找那个因为害怕失去我而变得无比温柔的妻子。
不过不可否认的是,任龙还是给妻子带来了一些永久性的改变,最大的改变就是如果现在我想和妻子做爱,不用再费劲心思的去哄她了,妻子从心底里已经认可了这是夫妻之间的正常行为。虽然妻子不再像任龙在的那段时间那样对我百依百顺,我的很多对性爱的想法又被妻子一一拒绝了,导致我们的性爱依然比较单调。但是往好处想,这至少比最初的抵触要好太多了。
而真正让我耿耿于怀的,是我这个丈夫无法给妻子哪怕一次高潮。每次我们做爱的时候,总是她刚刚进入了状态,我就已经受不了她阴道湿黏的吸吮,草草的交了枪。这样的失落感总是无时无刻的笼罩着我,提醒着我这个丈夫的“失职”。
直到有一天,我无意中在家里发现了“那个东西”,这让我更加的压力山大了起来。
之前我不是和罗瑞一起投资了山寨比特币嘛,最终的确是赚了一笔钱,大概有个五六千的样子。我开始想攒钱,是因为等着有一天能带着妻子逃离噩梦,现在既然事情已经不攻自破,暂时钱也用不上了,我就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先不告诉妻子了,将来把钱用来扩大投资。
所以钱到手了以后我就把钱提了出来,想在家里找一个地方藏起来,想想自己也是即将有小金库的人了,心中可是偷着乐了好一会儿。翻箱倒柜一番后,我就被一个黑色的盒子吸引了注意力。
这是个什么盒子?怎么以前从来没见过。
打开了以后,我突然有点哭笑不得,盒子里居然是一个我只在AV里见过的那种按摩棒–就是那种不能插入到阴道里面,但是可以在外围刺激阴蒂的震动棒。
发现它以后,我的第一反应是有些担忧的,看来妻子虽然表面上不说,但是心里和身体上已经对我有所不满了,否则为什么要买这样的东西。不过没过多大会儿,我的那点担忧就被兴奋取代了,因为透过它我仿佛看到了妻子在我面前高潮的样子,这至少这也算是平静生活的调味剂吧。想到妻子其实还是在向着我希望的方向尝试着,总体来说还是一件好事。
所以我就“居心叵测”地等着妻子回家,等她到了房间以后,我就把这个黑色的盒子拿了出来,坏笑着逗她说:“呦,我的何老师,你看我发现了什么!”
妻子看到我拿着的盒子后,脸一下红的像熟透的苹果一样,随即生气的说道:“谁让你乱翻的!”
虽然妻子有点生气,不过我太喜欢看她这个害羞的表情了,娇艳的像一朵玫瑰花一样,让人越看越欲罢不能。
“哎,买都买了,有什么的啊,你还瞒着我啊。”我还是笑着说道。
“柳夏送的!我上次生日直接寄过来了,这个小妮子,净给我找事!”妻子本来想上来夺走,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正好,你出门时候扔了吧,扔远点。”
我一听这个可不行,好不容易生活才有点乐子,我可不能就这样放它溜走,赶紧胡诌了一个理由:“不能扔,生日礼物可不能扔,否则败人品,一辈子就收不到礼物了。”
女人都喜欢收礼物,这个理由简直是杀手锏,妻子一下子就被说服了,只能说道:“那你把它换个地方藏起来,我不想再看到它了。”
我没理妻子的话,继续笑着问道:“悦悦,你就没试一下吗?要不咱今天晚上试试吧?”
“要试你自己试吧!”妻子说完就生气地离开了房间,留下了尴尬的我杵在原地。
其实之后我还是不死心,每次睡觉前都给妻子做思想工作,想试一试新鲜感,不过都被妻子断然拒绝。提的多了,妻子就看得出来的确烦了,晚上甚至连碰都不让我碰了,直言要让我去和“那个东西”一起生活算了。
妻子一直生气不让碰,我也没什么好的办法,这就导致有一天我的欲望特别强烈,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看着旁边睡着的妻子因为我的辗转反侧也睡得不踏实,我就披了件睡衣,从卧室里出来了。出来后本来是想打开电脑登录我经常访问的那个成人网站,自己解决一下,但是那天不知道为什么,我的手不自觉的就移向了从任龙网盘里下载下来的那些文件。
点开视频,当再次看到平日端庄的妻子被玩弄的失了魂的样子,一时间我的嗓子像是被浓痰堵上了一样,手也因为激动而颤抖了起来,我的心里居然只剩下了刺激的感觉,那种刺激比看那些我不认识的AV明星要强烈的多。这时候,我完全没法再去控制本来就很高涨的欲望,看着妻子被染指的视频自慰了起来。
后来那几天又赶上春节,我和妻子就给小牛放了几天假,让她回家过年去了,这样小宝就只能和我们一起睡了。这种情况下妻子就更加不让碰了,那一段大概有十多天我们都没有过正常的夫妻生活,可把我憋得不轻。
这段时间里,我惊愕的发现,自己的内心深处居然有一丝以前没有过的感觉,我居然有点期待任龙的回来。因为他是高三的学生,只有10天左右的假期,正好不长不短,这样就能给我们平静的生活带来一点小小的涟漪,但又不至于将它彻底毁坏。
但是,寒假开始到现在,我再也没有见到过任龙的任何影子。
我不知道妻子是如何说服了任龙,反正自从任龙走后没几天开始,妻子便放弃了对手机的“严加看管”。可以明显的看出,妻子对突然响起的手机也没有那么精神紧张了,而且她总是将手机随意的扔在桌子上,这就意味着她不再害怕突然到来的信息被我看到了。
还好,我这时候就很庆幸自己当时把网盘里的视频下载下来了,至少我还可以让视频里的妻子陪伴着我,度过了这个难捱的春节假期。
总之过年那些天,我苦苦追求的“刺激”一直没能得到妻子的同意,这样的境况一直维持到了小牛返程的那一天,那天晚上,妻子的态度终于有了可喜可贺的变化。
其实从小牛回到家里的那刻开始,我就已经开始期待起了夜幕的降临。因为根据我的推断,小牛回来后小宝自然又要跟着姑姑一起睡觉了,而且我和妻子已经满打满算半个多月没有过正常的性生活了,无论今天按摩棒能不能用得上,至少简单的过下夫妻生活应该问题不大吧!
晚上我早早地就洗完了澡躺上了床,何悦应该也看出了我心中的小九九,还是很配合的也早早的洗漱完毕,回到了卧室。
“悦悦,我想你了。”看着正在做保养的妻子,我忍不住坏笑着说道。
“嘁,天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有什么想的。”
“你知道我说的什么意思。”说着我把被子掀了一个角,继续坏笑着说道:“悦悦,快点来床上吧。”
“真是受不了你们。”妻子说到这里,好像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赶快补充着说道:“受不了你们男人……都这么色……吗?”妻子一阵慌张,整句话在中间转了好几个弯,已经变得完全不通顺了,说完自己的脸上已经爬满了红晕。
我当然知道妻子说错了话,不过还是只能假装没听懂,替她解了围:“别的男人我可不知道,我只对我的悦悦这样。”
“越来越油嘴滑舌了。”妻子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还是关上灯后就上了床。
这个假期实在是憋得太久了,妻子刚一躺下我就嗖的一下翻身压了上去,这时候妻子才发现,我刚才早已经在被子里把自己脱了个精光。
“你怎么……”妻子第一句话还没有说完,我就已经饥渴的用嘴覆上了她的红唇,然后用手把她的头固定住,开始了对妻子狂风暴雨般的亲吻。
妻子其实并没有挣扎,但是我还是继续保持着这样的姿势,把她尽可能的固定在我在身下,直到感觉到身下的她开始有些呼吸困难,本来无声的鼻息中逐渐混入了阵阵粗重的喘息。
慢慢的,妻子本来紧闭的唇齿也渐渐彻底放松,并且把她的香舌伸了出来,和我伸出的舌头亲密的缠绵。这时候我才意识到,其实憋了半个多月的不仅只有我一个人,这种对爱人的渴求同样也公平地融进了妻子的娇躯深处。
“不行不行,不亲了,呼呼……喘不上气了。”妻子最终还是率先逃离了这场缠绵,喘着粗气和我说道:“带上套子开始吧。”
“得令!”我早就已经把套子撕开准备好了,因为根据以往的经验,多浪费一秒钟妻子的下体便少了一分湿润,所以我听到妻子的指令便立刻“穿戴整齐”,紧接着就脱去了妻子的睡裤。
之后是内裤,妻子同样很配合,轻轻的勾起她那双玉腿,再把娇嫩的脚尖绷直,内裤便顺着她光洁的皮肤滑落了下来。不过脱的时候我惊奇的感觉到,妻子的内裤居然从外面就已经可以摸出湿痕,我心中大喜,因为这是我以前从来没有遇到过的情况,难道是因为我们太久没有做了的缘故吗?
“老婆,你今天怎么这么湿了啊?”我温柔的在妻子耳边问道。
“还不是因为,因为你……太色。”妻子说了个奇怪的理由,居然不是因为接吻,也不是因为太久没做,这是什么意思啊?我感觉到很诧异。
太色?怎么又说到了这个?想着想着,霎时间,任龙对妻子的评价突然就窜入了我的大脑–“一旦感觉到耻辱,就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欲望”。原来是这样!看来是因为上床前妻子说错的那句话,那句话说完应该是让她又想起了以前的种种,所以才导致她一下子就湿了。
不知道为何,想到这里我也一下子激动了起来,趁着妻子的穴口还挂着晶莹的蜜汁,我一下子就把自己的阴茎插了进去。
“嗯……”妻子毕竟还是怕小牛听到,只是轻轻的哼了一声,然后便将一双玉手抱在了我的腰上。
我一边开始了挺送,一边感受着妻子的一双玉手,那双手好滑、好嫩,放在我的腰上,就像是有磁场一样,不断地向我的身体里发出令我心痒的电波,让我的阴茎在妻子的阴道中涨的更大了。
渐渐地,伴随着我的抽送,妻子也逐渐地进入了状态,看得出来,这十几天的禁欲生活同样也让妻子情欲高涨了不少。在我身下的妻子慢慢地把一双美目闭了起来,用心的去感受着她阴道里我的形状。虽然她还在不断地压制着自己的声音,但是鼻息里藏不住的“嗯”“嗯”声还是不断地传入到我的耳朵里,成为了对我最大的鼓励。
这时候我感觉到妻子的阴道里开始不断地分泌出了爱液,这才对嘛!这才是一个妻子在丈夫身下应该有的样子嘛,我心里想着,这种没有任何的心里负担的性交,才可以让妻子真正全身心的投入其中吧!果其不然,没过多久我就感觉到妻子手上的力量在不断加大,她在下意识地把我拉向着她身体的方向。
大概轻柔的抽送了七八分钟后,妻子呢喃着唤了我一声:“老公……可以再……”只是说到后面时她的声音太小,我完全没有听清。
“再什么?老婆?”我赶快温柔的问道。
妻子突然咯咯娇笑了起来:“嗯……没事,就叫叫你。”这时我在她微睁的眉目中,分明看出了里面的春情。
看到妻子这幅撩人的模样,我隐约感觉到自己的阴茎涨大到了最大的程度。本来就很久没做了,正是精关难守的时候,妻子的样子让我更加难以控制住自己澎湃的内心,虽然只轻柔地抽插了十分钟不到,我就已经有了要射精的感觉。
感受到这股冲动后,我赶紧停止了抽送,想暂时先缓过这阵冲动。但是妻子的阴道的确如任龙所说,吸得厉害,“蚂蚁腰”的腰眼紧紧地压迫着我的龟头,依然不断地向我的阴茎上传送着一阵一阵的快感。所以虽然停了下来,但是我还是没忍住,一股一股的精液从马眼中缓缓地钻了出来。
也就是说,这次我连最后的冲刺都没来及做,就这样被妻子的名器压迫着射了精,甚至妻子都没有意识到我已经射完了,过了一会儿疑惑地睁开媚眼问我:“老公,怎么不动了?”
我只能垂头丧气的说道:“老婆,你刚才的样子太美了,我忍不住……”
“啊?”妻子听到后下意识地娇嗔了一声,缓了一会儿说道:“没事的,老公,这次我还是挺……挺舒服的。”
妻子这样说完,让我更加感觉到了惭愧,妻子已经让我得到了满足,但是她自己这次肯定还是没有真正的享受到,我这个丈夫真是太不称职了。
我把软了的阴茎从妻子的身体里抽了出来,完全无法打起精神,只能消沉的说道:“老婆,我对不起你。”
“你怎么了?”妻子看到我的样子,吓了一跳,关切的问道。
“都怪我,我都没能让你彻底的舒服过一次。”
“嗐,我还以为你做了什么对不起的我的事儿呢,这有什么啊,我又不喜欢这些。”妻子倒是完全无所谓的样子,还在不断地开导着我。
我把安全套摘了下来,侧身躺在了妻子身边,躺下后顺势把她抱在了怀里。妻子对我的安慰让我十分感动,不禁心里一热说道:“老婆,我爱你。”
妻子听到后,只是娇羞了笑了一下,没有再说话。确实,正常情况下我也很少这样表达,上次我说爱她这样的话,估计也要追溯到我们刚结婚的时候了。
我们静静地抱了一会儿,我突然觉得现在的氛围特别适合再次提起那个话题,就禁不住又旧事重提了起来:“老婆,我爱你,所以我也想让你感觉到舒服,我们试一次那个好吗?”
妻子毕竟刚才还没有得到满足,所以这次没有马上拒绝,但是习惯性的矜持又让她无法开口同意,只能继续静静地躺在我的怀里,还是没有说话。
看到这里,我知道趁热打铁的时候到了,赶紧继续说道:“老婆,我从来没能让你体会过女人的高潮,这样下去的话,我会一直在心里愧疚的。”
如果说前面说的话都是气氛到了自然而然的表达,那么这句话我多少就有了些故意的成分。因为我知道,妻子并非没有高潮过,只是给予她高潮的男主角并不是我这个丈夫而已,她听到我这样说后肯定也会想起触电时的那一刻,以我对她的了解,无论她是否怀念那种感觉,她的道德感都会让她觉得亏欠于我,所以不得不答应我的请求。
果然,说完这句话,我就听到怀里的妻子小声的“嗯”了一声当做回应,她答应了!
我兴奋的直接穿上了睡裤,然后去往了客厅。因为妻子让我把按摩棒换个她眼不见心不烦的地方藏起来,我觉得酒柜这种地方,家里的两个女人是不可能打开的,所以就暂时把它藏在了那里。
拿到按摩棒后,我先去卫生间用香皂把它好好洗了一遍,因为我知道妻子这方面有洁癖,肯定会非常嫌弃邮寄过来的又放了很长时间的它,我要做的就是让妻子各方面都没有杂念,这样才能好好的享受一次女人的快乐。
回到房间后,发现平躺着的妻子已经害羞的用被子把自己的头蒙了起来,我就上床跪坐在了妻子的双腿之间,兴奋地说道:“悦悦,那我就开始了!等会如果不舒服的话,你就说一声,我立刻停了它。”
妻子听到我的话后没有回应,但是身体却因为紧张而紧紧地绷了起来,虽然已经关了灯,但是通过透在屋里的路灯灯光,我还是可以看到妻子的阴唇已经完全被爱液打湿了。
我低头看了看,这个按摩棒一共有五个档位,我也没什么经验,就直接选取了一个中间值,用拇指按开了三档,随即按摩棒就开始嗡嗡地震动了起来。还真别说,柳夏送的这个应该还是个名牌货,虽然震动的很厉害,但是却像装了消声器一样,声音非常低沉。但是夜晚毕竟很安静,蒙在被子里的妻子应该还是听到了声音,因为我看到她的穴口中又开始不断地淌出了爱液,我明白,这种等待的感觉是最煎熬、最令人紧张的。
我没让妻子等太久,就慢慢地把按摩棒贴在了妻子的阴唇上,立刻,妻子的阴唇便被带动地震颤了起来,与此同时,我就听到了从妻子蒙着的被子传来的一声“啊……”的娇吟。
“慢点慢点……啊……不要那么快。”妻子的声音带着哭腔,应该是在尽量地克制着自己的声音,这时候我就无比厌烦家里还有一个牛静花,因为她的存在,所以妻子只能小声的哼哼。
不过我听到后,还是赶快把档位调小了一格,这时妻子的双腿才放松了下来,不再绷的那么紧,耻骨也自然地松弛下来,贴上了震动着的棒头。
这时跪坐着的我看着眼前妻子光洁的美腿因刺激而不断轻微地扭动着,就有一种冲动想抓住它们好好地抚摸一番,但是又怕打破了这好不容易达成的平衡,只能保持好自己的姿势不敢乱动。
两三分钟以后,妻子的嗓子里的声音渐渐地无法再控制,开始“嗯……”“呃……”的小声的呻吟了起来,同时下体不再一下下地逃离着棒头,而是开始不自觉的把下阴向按摩棒上压了下来,我知道,妻子这时已经真正进入了状态,我就把档位又调上了三档。
档位虽然只上调了一个,但是妻子的呻吟声立刻变得不一样起来了,从开始沉闷的哼哼声立刻变成了轻启朱唇的娇吟,同时妻子的手突然用力的抓在了我的手腕上,手上的关节因为用力已经微微的凸了出来,可能妻子的潜意识里想通过这样的方式让我的手不再乱动。
“啊……啊……”妻子的小声呻吟不断隔着被子传来,虽然妻子好像忍得很辛苦,但是却一直没有发出让我调小档位的指令。就这样又僵持了一分钟之后,我看妻子的爱液已经完全把按摩棒的头沾湿了,茂盛的阴毛也已经变成了一绺一绺的,粘在了妻子充血的大阴唇上。这时候我偷偷的动了一下拇指,把档位调上了四挡。
“啊~”敏感的妻子立刻感觉到了下面的变化,发出了一声销魂的呻吟。正当我犹豫要不要把档位恢复到三时,妻子却突然坐了起来,松开了紧紧握着我手腕的玉手,一把把被子从头上掀了下去:“老公,啊……我想看着你……”
这时妻子眼中的水意已经快要从眼眶里泄了出来,脸色也是前所未有的娇艳,我和她就这样对视了最多三秒钟,妻子就忍不住闭上眼睛直接向我吻了过来。
我接住妻子伸出的娇小舌头,和她尽情的湿吻了起来,妻子的口中不断分泌出诱人的香津,在我们双唇交织的交界处,那些还没有来及被我们吞咽的唾液,就这样拉着银线,淌在了我们身下的床单上。
就这样我们吻了一会儿后,妻子突然放开了我的嘴唇,把头用力地靠在了我的肩膀上,大口的喘息了起来,喘息的过程中还伴随着长长的“啊……啊……”的呻吟声,同时一双玉臂紧紧的把我抱住。我看妻子的样子应该是快到达了高潮,就把拿着震动棒的右手用力地向妻子的耻骨上贴去,想给她给多的刺激,同时左手从妻子的腰间穿过,紧紧地把她的腰环抱在了我的身前。
这时候我本来想把档位调高到五,但是妻子用大腿根部把我的手紧紧的夹住了,完全不给我一丝挪动的空间。没过多久,我就感受到了怀里的妻子发出了一阵一阵的痉挛,这时的妻子好像还没来及咽下刚才我们接吻时含在嘴里的口水,因为我感觉到自己裸露的肩头这时被某种黏黏的液体淋湿了。
妻子的这次颤抖持续了大概又十几秒钟,伴随着不断地颤抖,怀里的妻子也逐渐地软成了一团,这时我才能得以把按摩棒关掉抽了出来,让妻子安静地在我怀里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可惜!我还是没能看到妻子的高潮。
正当我还在惋惜的时候,怀里的妻子用微弱的声音开口说道:“老公……我爱你。”
其实当天晚上后来还发生了一个小插曲,我和妻子清洗完毕回到床上后,没过一会儿我就疲劳地沉沉睡去,但是睡了好一会儿,我又被妻子叫醒了。
“老公,我睡不着。”
“怎么了?悦悦”我把妻子搂在怀里,想给她一点放松的感觉。
“我床这边不舒服,睡不着,你起来下吧,我想换个床单……”妻子说着说着就把头完全低了下去。
我诧异的从床上下来后,妻子就满脸娇羞的打开了床头的台灯。亮灯后我才发现,原来是妻子的床那边因为刚才流出的爱液而湿了不大不小的一片。想了想确实如此,刚才妻子的屁股一直就没离开过床,甚至坐起来后下阴就更加紧紧的贴着床单,这样爱液可不就完全流在了床单上面嘛!
妻子肯定是开始不想让我知道,所以想坚持到明天早上再换,但是后来又实在睡不着,只能把我又叫了起来。我看到这一幕后,不禁感觉妻子真是单纯的可爱,就忍不住笑了起来。
“哎呀,你别看了!”妻子嗔怒道。
我看着妻子娇羞的样子,不禁呆呆的出了神,因为我太喜欢平时强势的妻子展现出这种害羞的样子了,每次妻子这个表情的时候也就是我最感到最疼爱她的时候,甚至这副美态让我越看越上瘾。
什么时候才能再看到妻子的这一面呢?想着想着,我在心里又酝酿出了一个新的计划。
“老婆,明天我想请罗瑞两口子来家里吃饭,说了好久了,这次正好碰上放假,就明天吧?”
第十八章:风云再起
第二天一早,醒来后感觉内心还是充满了喜悦,毕竟好多天的愿望终于成真了,现在想起昨晚妻子的表现还是感觉像做梦一样。看了看身边还在熟睡着的妻子,那张精致的脸庞因为昨晚的滋润更加充满了少妇的韵味,让我忍不住轻轻的亲了一下。
“干嘛啊……一大早的。”妻子没有睁开眼睛,但是还是慵懒的抗议着。
“老婆,你最近越来越美了。”我发自内心的说道。
妻子没有回应我的话,继续沉沉睡去,看来她昨晚是有点累了,再加上因为床单的原因的确没有睡好。不过我想到昨天晚上妻子娇羞的样子,就突然意识到自己还有其他的安排,赶紧起床收拾了起来。
“哥,一大早就洗床单啊,嫂子尿床了啊?”牛静花也起来了,看到我大早上在洗床单,就自然流露出了村里人的那种爱看热闹的本性,笑着和我开玩笑道。
“怎么说你嫂子的!不像话!”我数落了她一顿,但是好像也没有理由来解释我洗床单的这种行为,就没有再吭声。
牛静花也不恼,就好像我承认了一样,笑的更加狡黠了。
把床单洗完后,我就把它晾了起来。人的体液和水到底还是有些不太互溶,所以床单晾起来后还是能隐隐的能看到那块圆形的痕迹。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我却没有一点为此避讳的感觉,甚至内心深处还想让更多的人看到这一幕,于是就拿起手机拍照留念了一下。包括刚才牛静花说的那些话,其实凭心而论,当时我心里不仅没有懊恼,反倒是有一种说不出的满足感。
全家人吃完早饭以后,我就准备给罗瑞打电话了。其实现在邀请都已经有些礼数不周了,当时我和妻子刚结婚还没有搬新家的时候,人家就邀请过我们,我们当时许诺说搬了新家就邀请他们过来做客,结果因为妻子怀孕生子又耽误了很长时间。
“喂,今天没事吧?来家里吃饭吧,让你弟妹炒俩菜,你们也来认认门。”我拨通罗瑞的电话后说道。
“行啊,我俩正好休息呢,正好让壮壮也看看小宝。”罗瑞很爽快的答应了。
“那就中午吧?晚上何悦还有课。”小安上次考级不知道怎么回事也没通过,所以妻子这一段还在继续给她补习着。
“行,让弟妹少弄点就行,别太麻烦了。”
“OK,等你们!”挂了电话,我就兴奋地开始设计起了今天计划的细节。
其实我也只是色大胆小,一方面想给平静的生活找点乐子,另一方面又不敢做的太过火,毕竟那也不是我的初衷。我的计划也就是想找点办法再逗逗妻子,让她脸红脸红,因为那种感觉真是说不出的美妙。
大概十一点的时候,罗瑞和自己的老婆孩子,带着给小宝买的礼物,开车来到了我们家。罗瑞的老婆也是我们的大学同学,叫钱虹,虽然和我们不是一个班的,不过因为罗瑞的关系,和我们宿舍也都很熟了。钱虹长得小家碧玉的,不过论颜值的话也就只能称得上普普通通。
因为他俩当时本科毕业后不久就结婚了,而我又继续读了两年研究生。所以罗瑞不仅比我事业家庭起步得早,造娃也是遥遥领先,他的儿子壮壮都已经五岁了。
小朋友倒是非常的懂礼貌,进来以后就称赞起了妻子:“阿姨,你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阿姨。”这童言无忌的一句话,把大家弄得纷纷大笑了起来,本来还很拘谨的气氛一下子就融洽了,就连妻子这样的冰美人都不禁被逗的莞尔一笑,直夸小朋友真会说话。
妻子让我陪大家在客厅里坐着聊天,自己继续去厨房里忙活了起来。我心疼妻子,就把小牛叫了过来:“你去帮帮你嫂子吧,小宝我带着在客厅玩就行。”
“嫂子人这么利索,我不去,等会又要嫌我笨手笨脚了。”牛静花才不管家里有人没人,说话也从来不过脑子。
“那你就洗洗菜,端端盘子!”我着急的说道。
听到我这么说,牛静花这才不再说话,不情不愿的去和妻子一起准备去了。钱虹看到这一幕后,倒是很懂局势,也赶紧跑到厨房帮忙去了,直到妻子把她劝了回来,才和我们又坐着聊了起来。
和罗瑞夫妇聊了半天育儿经,不知不觉饭菜就已经准备好了。妻子这一上午,整了个七菜一汤,又是鸡又是鱼又是虾的,引得大家对她连连称赞。我更是心里美的像喝了蜜一样,别说,这人要是聪明能干,做什么都能做好,结婚前妻子也算是家里的小公主吧,没什么做饭经验。结果结婚没几年,这水平就蹭蹭的飞速增长,现在颇有些厨师的水准了。
我看时机到了,就把提前准备好的白酒放到了桌上:“老罗,这是好酒,学生家长非塞给我的,咱俩今天就喝这个吧。”
罗瑞看了一眼度数:“可拉倒吧,你那水平,没喝两口结束了,换别的换别的。”
其实我预感到罗瑞不会喝白酒,但是毕竟是招待客人,特别是我最好的朋友,必须得拿出好酒来。只是好酒一般度数都有点高,陪不好他也是必然,但是如果他真的想喝的话,我一定会舍命陪君子的。
“不行,能喝多少喝多少,这酒留着干嘛,我又不喜欢喝,咱今天就喝这个。”说着我就把盒子撕开了。
罗瑞一把抢了过去:“你不爱喝就别喝,等会我吃完饭带走行吧,你别给我打开了。今天美女们都这么辛苦,咱们一起喝点红的行了。”
“她们喝红的,又不影响咱俩。”我还是想显得热情一点,试图最后劝一下罗瑞。
这时候妻子看不下去插话了:“罗瑞,你别听他的,想喝什么就喝什么。我也不会喝酒,也不懂酒,就不给你拿了,酒都在那个柜子里,你喜欢喝哪个就拿哪个。”
罗瑞听到妻子这么说,就一边走向酒柜,一边数落起我来:“你看人何老师,多通情达理,你什么人啊你!”酒柜就在餐桌的旁边,罗瑞看着妻子玉手指向的位置就走了过去。
其实这一切都在我的计划之中,只是妻子还不知道自己的秘密可就是藏在那个酒柜里。我看到罗瑞蹲下来打开柜门的那个瞬间,心一下子就砰砰地跳了起来,有一点想阻拦他的冲动,但是更多的还是兴奋的期待。
钱虹这时候恰好转移了我的注意力,让我不至于太过激动,她对着我们说道:“没个正经样子,就爱喝酒,咱先吃咱的,不用管他。”
钱虹说了这句话,大家的注意力自然而然地暂时转移到了她的身上,直到蹲着的罗瑞发出了一个疑惑的声音:“这是什么酒啊?我怎么从来没见过。”
因为罗瑞背对着我们在翻箱倒柜,所以其实我们什么都看不到,这时候我假装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赶快站了起来,此时那个黑色的盒子已经被罗瑞拿在手里了,于是我赶快着急地说道:“那个不行,别打开!”
小孩子的好奇心是最容易被带动起来的,壮壮听到我们的对话后,一溜烟地跑了过去。妻子好像也意识到了什么,下意识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但是罗瑞这个时候已经打开了盒顶的盖子,同时还不忿的说道:“小气包子样,不就是盒红酒吗,不喝还不能见识见识嘛!”说着就把手伸了进去。
妻子这时候脸刷的一下就红了,想必她也看到了罗瑞把那个东西的“头部”已经从里面拉了出来。这时候看得出来妻子想张开口说些什么,或许是想找个理由来阻止即将发生的一切,但是此时的她已经完全失去了冷静思考的能力,只能怔怔的站在那里发不出一点声音。
罗瑞把按摩棒的头部拉出来以后,立刻就知道了那是什么,所以很快就把它又塞了回去。然后冷静的把盒子放回了原来的位置,随手拿了一瓶红酒回来了。
妻子这时候的脸色已经因为羞愤而一片绯红,从脸颊、到耳根、最后顺着脖颈红进了上衣里面去了。只有钱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在疑惑的发问:“怎么了?”
“妈妈,爸爸好像发现了一个玩具,我想玩一会儿,好吗?”壮壮倒是很懂礼貌,虽然还想去打开柜子,但是看的出来家教很好,还是跑回来先问了下自己的爸妈。
这时候钱虹看着大家的样子,再看了一眼低头红着脸的妻子,大概也明白了什么,赶快给儿子说道:“赶快坐好,吃你的饭吧!”
壮壮这时候还不死心,又跑到了妻子的身边,从他的角度正好可以对上微微低头的妻子:“阿姨,让我玩玩可以吗?哎呀,阿姨,你怎么脸这么红啊?”壮壮说着说着好像突然发现了妻子的脸特别红,也就暂时忘了玩具的事情了,转而向罗瑞焦急的说道:“爸爸,阿姨好像生病了,你快来摸摸阿姨。”
在四五岁的小孩子眼里,完全还没有男女的概念,可能在家里钱虹发烧的时候,罗瑞都会去摸摸额头和脸颊。所以壮壮的眼里,阿姨生病了的时候,也应该是让自己的爸爸来摸一摸。
壮壮只是这么随口一说,但是那种画面感不知怎么就突然浮现在了我的眼前。我仿佛看到了罗瑞站了起来,顺着妻子裸露着的肌肤,一寸一寸地从额头到脖颈摸了下去,而妻子僵硬的坐在那里,羞耻的把一双美目紧紧闭着,一动也不敢动。
虽然我清楚的知道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但是只是想了一想就已经让自己的阴茎挺立了起来。我悄悄的看了一眼旁边的妻子,她被壮壮这几句童言无忌的话已经搞的完全方寸大乱,甚至我明显的看出她的大腿根部居然突然收紧了一下,穿着拖鞋的脚尖也轻微的踮了起来,不断地前后挪动着摩擦着地面。
其实我也只是想找点小乐趣,这样的场面对我来说已经够过火了,所以我赶快把壮壮拉了过来,替妻子解围:“壮壮,阿姨没事,阿姨只是饿了,饿了会生病的,我们赶快吃饭好吗?”
“好,好,赶快吃饭,阿姨多多吃饭,我不想让漂亮阿姨生病。”壮壮煞有介事的爬回了自己的椅子,开始狼吞虎咽了起来。
这时候大家也都装作什么没有发生的样子,拿起了自己的筷子边聊边吃了起来,想把这个尴尬的插曲尽快抛在脑后。我偷偷的看了一眼罗瑞,他先拿了一只白灼虾用手剥开吃了起来,吃完还舔了舔自己的手指。
原因只有我知道,昨天晚上妻子愉快的高潮后,我故意没有洗那根按摩棒,甚至连晾干都没晾干,就把它直接放进了盒子里,所以罗瑞黏黏的手上应该很有种咸腥的味道。
很快,大家就完全“忘记”了刚才的事情,其乐融融的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这就是成年人的本领–“过目即忘”。我和罗瑞、钱虹一边品着红酒,一边回忆起了大学的时光,慢慢的妻子也融入到了我们的话题里面,而且破天荒的也喝了一杯红酒,喝完后脸色更加的艳丽了。这时候壮壮再发问,妻子也能够坦然得回答了:“因为阿姨喝了酒,所以脸红了啊。”
“不让阿姨喝酒,喝酒不好!”壮壮倒是很袒护妻子,像是勇士一样挡在了妻子面前,再次引得大家一阵哈哈大笑。
这顿饭虽然小有波折,不过还是在其乐融融的氛围中结束了。吃完饭后,我们继续坐着聊了一会儿,直到钱虹说自己有点晕,想回家了。
妻子作为教师的职业病立刻发作了,说道:“这肯定不行,喝酒不开车,你们都喝了酒,等会再走吧。”
罗瑞倒是不当回事,听到妻子想走立刻收拾起了衣服:“大过年的,没人查,走了。”
我赶紧又拦住了:“听你弟妹的,这样真不行,开车太危险了。这样吧,我出去给嫂子打个车,让嫂子和壮壮先回去休息,你喝会儿茶,到了三点再开车走。”
其实我说的时候没想那么多,但是说完了以后觉得好像把喝了酒的罗瑞和妻子单独放家里也太不合适,妻子好像也有些顾虑,也就没有附和我的建议。
倒是罗瑞听到后显得挺不好意思,就说:“这样吧,咱一块出去吧,让何老师也休息会儿,钱虹自己就能打车走,也没喝多少。咱俩找地打会儿台球。”
最后这个建议大家都没有反对的意见,就这样,罗瑞夫妇和妻子愉快地告别后,带着壮壮和我一起离开了家。反倒是壮壮还有点依依不舍,又跑去抱了妻子一下,他的身高正好抱在妻子胯部,头也埋在了妻子的小腹上,忧伤的说道:“阿姨,我们走了。”再一次让大家感觉哭笑不得,妻子这次可能因为喝了酒的缘故,也没有太不好意思,笑着摸了摸壮壮的头,给他手里塞了一盒酸奶,让他高高兴兴的回家了。
喝完酒,和罗瑞在路上没走几步,我的手机就收到了几条信息。我打开手机,看了眼发件人后就大概知道了是什么内容,成年人的世界里虽然有“过目即忘”,但同样有个词叫做“秋后算账”,只是我没想到这账算的如此之快。
“茉莉花开:你放在那里怎么不提前告诉我啊!服了你了!”
“茉莉花开:我告诉你,晚上回来就出去给我扔了!”
“茉莉花开:他要是万一问起来,你必须解释清楚,这不是我买的!我也不喜欢用!都是被你蒙蔽了!”
这事弄得,好像有些弄巧成拙了,本来就想给夫妻生活加点料,没想到妻子却如此抵触,我现在心里叫后悔也来不及了。想想以后的生活将再次成为一潭死水,就连好不容易说通的按摩棒这次看来也要被扔了,本来愉悦的心情一下子就沉到了谷底。罗瑞倒是完全没看出我的变化,还在旁边絮絮叨叨的给我讲未来要怎么挣钱,不过我已经完全没有心情再听下去了。
快到台球厅门口的时候,罗瑞突然转换了话题,说了一句:“老二,以后多锻炼锻炼身体吧。”
“啥?”我被他这一下说的有点懵。
“没事,何老师看着冷漠,其实人不错,你多锻炼锻炼身体,这样你们才能更合拍。”
我明白了罗瑞的意思,只是平时我们太熟了,所以很少这样认真的谈话、谈家庭,让我一下子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他了。
看我不说话,罗瑞继续絮叨了起来:“上次咱俩出去喝酒,我就看你有心事,今天我大概也明白了,其实这没啥,别有心理压力,还是多锻炼,别老办公室坐着。”
“不是……你这……行行,知道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不过毕竟是朋友真诚的建议,我也就不再说什么了,想想自己确实也是缺乏锻炼了,所以罗瑞虽然误解了一些,但是总体说的也没错。
“行了,不说这个了,好好打球,别分心了啊,谁输谁结账!”罗瑞说完那些话,也正好到了台球厅了。这小子突然就生龙活虎了起来,这种气质仿佛是我们忘掉了所有成长的烦恼,又回到了那个无忧无虑的大学时代一样。
这时候,我突然感觉肚子一阵疼痛,不知道中午吃什么吃坏了肚子,连忙说道:“你先歇会儿,我去上个厕所。”
“懒驴拉磨屎尿多,不敢玩就别玩,还得编……”罗瑞一边说着,我就忍不住跑向了厕所,渐渐地再也听不到他的声音了。
蹲下了以后,百无聊赖的拿出了手机,不知道怎么该回复妻子,想想刚刚开启的好日子又到头了,不禁感觉看什么视频都没了精神。算了,还是看看妻子在干什么吧。
想好了以后,我就打开了监控,我本以为妻子应该午睡去了,但是看了一眼,卧室里居然没有她。找了一会,终于在客厅发现了妻子的身影,妻子居然在酒柜的旁边蹲着。过了一会,视频中的妻子就把那个黑色的盒子拿了出来,难道是妻子心烦意乱的没有睡着觉,所以气不过现在就要把这个东西扔出去了?我不禁为按摩棒捏了一把汗。
妻子拿着盒子犹豫了一会儿,居然是把盒子打开了,同时就皱了一下眉。妻子的嗅觉特别灵敏,当然这和她健康的生活习惯是分不开的,所以她应该是意识到了这个上面还有自己下体咸腥的味道。这时候妻子用自己的纤纤玉指也摸了一下震动棒的头,应该是感受到了那种黏黏的感觉,因为我明显的看到了妻子的大腿根部前后扭动加紧了一下。
这时候我也感觉不到自己的肚子疼了,专心致志地观察起了妻子后面的行为。妻子这时因为喝了酒的脸更加的娇艳了,她把按摩棒从盒子里彻底抽了出来,然后怔怔的看了几秒钟,就把它藏在了上衣下摆里,拿着进入了厕所。过了一会儿,应该是清洗了一下,又怀揣着它回到了卧室,然后钻进了被子里去了。
这时候任谁看到这个画面也能猜出妻子接下来要干什么了,果然,没过多一会儿,妻子就把自己的睡裤和粉色的内裤从被子里甩了出来,我把监控的聚焦拉近,赫然能看到妻子的内裤裆部已经有了一个诱人的湿点了。
这让我想起了自己的学生时代,那时候如果刚喜欢上一个游戏,就会立刻变得欲罢不能,恨不得一直玩下去。妻子的行为应该和当时的我一样,虽然昨天晚上刚刚满足,但是其实心里还是充满了新鲜的刺激感的,所以这样的行为也就不足为奇了。
果然没过多久,那个把妻子罩住的被子就有了轻微的颤抖,我把监控的声音开到最大,甚至还能听到妻子隐隐的呻吟声,这让我的阴茎一下就又硬了起来,看来事情还是有转机!
虽然什么也看不到,但是我还是能想象出被子下的妻子迷离的模样,这下她也不用在乎我的看法了,这个世界仿佛就剩下了她自己一样,可以肆意的在被子的掩护下扭动着自己诱人的玉体,感受着一阵一阵的快感不断的冲撞而来。
正在我把耳朵快贴到屏幕上的时候,旁边的隔间突然传出了罗瑞的声音:“别看黄片了,能不能控制下自己啊,你这样再锻炼也没用。赶紧出来打球!”
“没看黄片。”我赶紧为自己辩解,同时对着旁边说道:“马上了,正擦呢,你去外面等我吧。”
“快点,快睡着了。”罗瑞离开之前,还不忘敲敲我的隔间门,催促我快点出来打球。这下没办法了,我虽然有万般不舍,但是还是只能把监控关上,提起裤子和罗瑞打球去了。
下午回家之前,我就想好了策略,就算是耍无赖也不能让妻子把按摩棒真的扔了。到了客厅以后,我打开酒柜看了一眼,发现那个黑盒子还是静静地矗立在原地,仿佛完全没有人动过一样。
这下我知道肯定还有回转的空间,赶紧跑到卧室里向妻子表态了起来:“悦悦,别生气了,我开始就把白酒准备好了,我也没想到你会让他自己去挑,怪我怪我,当时考虑不周了。”
“别说了,扔了就什么都不用想了,你去吧。”妻子的脸虽然还白里透着红,洋溢着少妇的成熟味道,但是嘴上却丝毫不放松,还是催促我赶快去把这个东西扔了。
“别扔了,这次我放一个谁都找不到的地方行吧,咱们再也不拿出来了。”
“那你说放哪吧?我先听听可以不。”妻子的语气已经缓和了不少,这让我又动力十足了起来。
我环顾了半天,找了一个合适的地方,赶快向妻子汇报:“放电脑主机后面吧,这个地方谁也发现不了。”
妻子没有再说话,起身就去抱儿子去了。不过这下她的意图我也完全了解了,我就像是拿到了通行证一样,赶快打开酒柜,把盒子重新挪了一个地方放好。这时候我的脑海中又不自觉地回想起了任龙的声音–“你属于天生骚骨,里面是骚的”。
虽然我很不想用这样的词汇形容妻子,但是此时我的脑海中已经无法控制地浮现起那个恶意的词汇–闷骚。
轻松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正月初六眨眼间就到来了,毕业班年级也就率先开学了。因为高三下半年就没有音乐课了,所以即使高三开学,妻子还是可以休息到正月十六以后,只是教数学的我就没这么幸运了,只能跟着高三一起提前进入了工作状态。
开学没几天,白校长就给我打了个电话:“李老师,我这有点事情,你过来一下吧。”
既然被校长“传唤”了,我立刻就放下了手里的工作,第一时间小跑到了校长办公室,怯怯地敲了敲门,这时里面就传出了校长浑厚的嗓音:“请进”。
“怎么了,校长,有什么指示吗?”我进去后怯生生的问道。
“没什么,李老师,你看,有教育机构给我发了个函,说过两天要在三亚开一次高中数学教育交流会。”白校长说着,就把电脑屏幕转了一下面向了我,继续说道:“咱俩都是数学老师,应该明白这种交流对我们做学问的帮助,你就陪我一起去一趟吧。”
这时候我除了受宠若惊完全没有别的词汇可以形容自己的心情,就像生怕被别人抢去了名额一样,赶快答应了下来:“好啊好啊,感谢校长给我这个机会,我很愿意过去学习学习。”
“嗯,正好现在也没正式开学,你把课调调,磨刀不误砍柴工,这对你未来、也对我们学校的未来有益处。”白校长的话总是这么的有道理,让我不禁感觉到心里涌入了一股暖流。
我还没来及组织语言感谢校长,这时候他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向我问道:“对了,高三的音乐课没有了是吧?要不你叫上何老师一起去吧,你们小两口一直兢兢业业的,我这里也一直没给你们什么荣誉,反正何老师也不用交培训费,你们就住一个房间,也花不了多少经费,这次培训结束后我就先回来了,你们就好好地在三亚再玩两天。”
妻子生完小宝后,在家憋得久了,确实一直想出去转转,我知道这对妻子来说肯定是一个巨大的惊喜,所以这下白校长的话让我更加的感动了,我连忙向他致谢:“谢谢校长,我也替何老师感谢校长。”
“行,那就说定了,你把何老师的身份证号要来后告诉我,我就订票了。”白校长雷厉风行的作风一直是我特别欣赏的,看似随意的两句话就把事情全部交代好了:“对了,你回去问问何老师穿鞋穿什么码的,他这培训有套统一的服装,衣服好说都是均码,鞋要是不合适就没法穿了。”
“好的,那我到时候把何悦的身份证号和鞋号一起发给您,麻烦您了校长。”
“咳,这有什么的,我应该感谢你们,为我们这个学校付出了这么多。行了,就这样吧,你先回去备课吧!”说道这里,我好像突然发现校长的嘴角闪过了一丝奇怪的微笑。
第十九章:出师不利
“悦悦,告诉你个好消息哦,校长要安排我们公费去三亚旅游呢!”晚上回到家,我第一时间就把这个好消息分享给了妻子。
果然不出我所料,在家里憋得很久的妻子听到后眼睛都亮起了光,连珠炮一样的问道:“真的啊?什么时候?就我们两个人吗?”
“还有白校长,我先陪他参加一下交流研讨会,然后剩下时间我们就可以二人世界啦!”
这个惊喜让妻子很是激动,所以这次也就彻底认同了当时我对白校长的评价,高兴的称赞道:“白校长人真的很不错哎,好关心下属,老公,你看人真准!”
“那是,我早就说了,你还不信,这次你也向白校长近距离学习学习。”
妻子的关注点和我不太一样,突然问我:“那他带夫人吗?”
“他没说,他说他开完会就要提前回来了,不和我们一起旅游,所以应该是不带吧。”
“好吧,看来白校长真的是为了去参加交流的。耶,那我要收拾收拾的东西去了!你们好好开会吧,我自己先玩一下!”说话间,妻子就兴奋的去翻箱倒柜地找衣服去了。
妻子一直独立性很强,加上平时有点小傲气,导致也就没什么朋友,所以她在和我谈恋爱之前,从来都是自己背着个包就出去旅游了,对这种情况非常的适应。
不过这也太夸张了吧!说吃就端啊,这就开始忙活了。这时我突然想起还要给校长提供信息,就向妻子说道:“还得有几天呢,你着什么急啊,你先把身份证号和鞋码发给我,我好发给校长,买飞机票。”
“你懂什么!直男!我都好久没出去旅游过了,以前的衣服可能都不能穿了,我得先找找,不行明天就去买衣服。”的确,妻子生完小宝后,身材更加的丰腴了,曲线也更加的优美了,所以她以往的衣服应该都不太合身了。
“行行,你找吧,身份证号和鞋码给我。”
“鞋码?要鞋码干嘛?”妻子先停止了手上的动作,转过来疑惑地问我。
“校长说那边培训要发一套服装,估计都是为了合影呗,你又不是没参加过这种,拍照看着整齐。”
“我又不参加培训,我合什么影啊?”妻子诧异的问道。
对啊,妻子这么一说,我也反应过来了。按说没有给妻子交培训费,她只是蹭着去玩一圈,不应该有她的服装啊!
不过再转念想想,既然校长说了,那肯定是有原因的,我就给妻子解释道:“那就是校长和那边比较熟呗,多要了一套吧。就别操这个心了,他需要什么我们就提供给他就行了,难道你的脚还是国际机密啊?”
被我这么一说,妻子的脸上微微的浮上了一层红晕,然后小声的把鞋码告诉了我:“38。”
晚上躺在了床上,妻子还在兴奋地自言自语着第二天要买些什么:“连衣裙、遮阳帽、防晒霜、晕车药……对了,再做做攻略。”
“还真要去买衣服啊?”我对女人的行为真的有些不太理解。
“那是必须的!如果不能穿着漂亮的衣服多拍些照片,那就相当于哪都没去。”
妻子虽然看着平时女神范十足,但是私下里其实和普通女生也没有任何差别。
“那你买两双丝袜带着吧。”我顺口就又把以前的愿望提了出来。
“你怎么又来了!说了我不喜欢被人盯着看!真是的!”妻子被我一说,又有些急了,没好气地说道:“别说话了,睡你的觉吧!”
我知道妻子的脾气,说再多也没戏,心里就想着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明天开始我还要先把后面的课补了,必须要睡觉了。迷糊中,隐隐还能听到妻子在规划着什么:“对了,差点忘了大事,明天开始得给小宝储备口粮了。”
一直到启程的前一天晚上,妻子才终于把自己的拉杆箱封上,宣告着此次旅行筹备工作的圆满结束。而我这两天结结实实的补了两天课,现在终于算是放假了,可以收拾一下自己的生活用品了,不过对于男人来说,就出去三四天,也没什么好收拾的,除了“伸手要钱”–身份证、手机、钥匙、钱包这些必需品,随便带些衣服就行了,别的就算忘了带也都能凑合活下来,这就是男女的行为差异。
对了,还有一个东西对男人来说也很重要,特别是外出旅行,不带真不行。
想到这个东西后我就先笑着问了下妻子:“悦悦,有没有带计生用品啊?”
“没带!”
“怎么的意思?我们这是要生个三亚宝宝吗?”我继续坏笑着逗她。
“怎么又不正经了!想带你就自己带,别放我箱里,最近两会安检特别严,我可不想过安检时被看到那种东西。”妻子嗔怒着说道。
我心中暗暗发笑,看来妻子并非没有考虑到这个事情啊,居然连过安检这种细节都考虑到了,那肯定就是等着我来提起呗。
不过我越是听到妻子这么说,反倒越想把安全套偷偷放进她的箱子了了。现在刚过完年,听说因为两会的原因箱子都要被打开检查,我想象着妻子被看到带着一堆安全套时的窘态,心里就忍不住地激动了起来,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态。
不过最终我也就是意淫了一下,想了想别到时候妻子一生气全给扔了,她这个脾气是完全干得出来这种事情的。这毕竟关系到我好几天的性福生活,还是以稳妥为主吧,想清楚了,我就还是把安全套还是放进了自己的包里了。
“悦悦,这次出去你想买点什么啊?”我边收拾边随口和妻子聊着天。
“听说海南的咖啡不错,遇到了就买点。”明天就要出门了,妻子从下午开始就拉着儿子不放手,看得出来还是很舍不得小宝的,边逗着小宝边回问我:“你想买点什么啊?”
“我想尝尝那边的绿茶,听说味道挺好的。正好估计校长不会去转,我们回来也给他带点,就当是感谢呗。”
“行,买。”妻子敷衍完我,心思立刻还是回到了小宝身上:“我们还是想想给小宝买点什么吧!”
我无语的翻了下白眼,沉默了一会儿,学着儿子奶声奶气的说道:“妈妈,你多喝点椰汁回来就好啦,别饿着我就行。”
妻子听到后,一手抓起抱枕就朝我就扔了过来!
过了一会儿,妻子突然说道:“对了,老李,你还真提醒我了,你帮我把吸奶器拿上,先放你包里吧,我怕到时候涨奶。”
第二天是中午的飞机,但是因为机场离市区比较远,所以我和妻子特意晚上很早的就休息了。其实这几天我们休息的都比较早,再加上我这几天补课比较累,所以也就没想着过夫妻生活,而且因为小牛在家里,做什么都有所顾忌,我要把精力攒足了,到了那边享受二人世界的时候,就可以心无旁骛的好好恩爱一番了。
每每想到这里,我就内心一阵激动。
第二天一早,妻子六点多就起床了,先是给自己画了一个精致的淡妆,然后坐在梳妆台前细致的把自己的秀发梳好,再用自己常用的补水唇彩给自己的朱唇增添了一份靓丽。虽然到了三亚天气会很热,但是我们市的三月清晨还隐隐有一丝寒意,所以妻子就给自己上身选了一件优雅的米白色短款风衣,下身是她常穿的直筒九分西装裤,配上一双方扣的平底单鞋,整个人显得优雅而知性。这些都是她以前的衣服,妻子平时选择衣服搭配时的眼光很好,这次因为她着急收拾行李,所以专门买的夏装我好没来及看到,不过毕竟妻子的气质在那里,我相信她无论穿上什么都会显示出她的女神范的。
出发前,妻子还是不忘对小牛再次进行各种叮嘱,生怕自己的儿子在家里受了委屈。说着说着,眼圈都又忍不住红了起来。我这个丈夫也确实是不容易,背上背着我的书包,手里拉着她的行李箱,还得使劲儿拽了她好几次,这才让她恋恋不舍的离开了家。
我们和校长约好,在机场门口见面,所以当我们打车到了的时候,等了十来分钟,校长才从一个黑色的帕萨特车副驾上下来。校长也掂着一个大黑行李箱,我看到后连忙想上去接下来,白校长却轻松的一摆手,笑了笑表示不需要。
以往和校长接触时,他多是坐在办公桌后面,这次一起进站,才让我从身后好好的打量了一下这位学校的风云校长。白校长虽然身材不高,但是看得出来应该是长期保持锻炼,抓着行李箱的手臂上有明显的肌肉线条,整个身形敦实健壮。
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藏在黑色的方框眼镜后面,平时扫过我的时候就会让我觉得精神紧张。
“何老师,麻烦你还得陪李老师跑一趟。”进了站以后,白校长看着妻子说道。
“您说哪里的话,校长,我得谢谢您能让我能参与进来!”妻子落落大方地向校长回应着:“您放心校长,我不会影响李方学习培训的,希望他能跟着您多多学习提高。”
这其实也是妻子厉害的地方,无论遇到什么样的领导,都能充满礼节而又不失风度地交谈,不像我,看到领导就不自觉的想把头低下来。所以以前学校有什么领导来参观,校长都是安排妻子来做向导,特别是有一次教育局哪个领导来参观,参观完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好好看学校的情况,反倒是一直感叹局里缺妻子这样的人才,还差点想借调了去,不过最后白校长没同意,也就不了了之了。
校长听到妻子这么说,露出了和蔼的微笑,连连摆手说道:“哪里哪里,你们都是学校的青年才俊,以后肯定比我更有发展。”
我们三人就这样,一边寒暄着一边来到了机场大厅。这时发现距离飞机起飞只有一个多小时了,时间还是有点紧张的,我们就抓紧开始办理起了换取登机牌的这些手续。结果在换登机牌的过程中,我的身份信息就出现了一点问题。
“怎么回事呢?你再好好试试,我的身份证没出现过问题啊。”我焦急的和服务人员说道。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的身份证没办法把登机牌换出来,系统一直显示着我的身份信息存在安全隐患。
“对不起先生,我试了好几次了,这个应该不是系统的问题,您抓紧先向机场警务咨询一下吧。”服务人员解释的时候,妻子和校长已经办好了自己的登机手续围了过来。
“别试了,快去问警务。”妻子当机立断,拿着我的身份证就向警务服务台走去。
“李方是你是吧?”警务人员看了眼身份证,又检查了一下系统后说道:“你作为担保人,涉嫌参与了一起未成年人贷款事件,目前贷款已经逾期,这个事情没解决完,他哪也甭想去!”警务人员恶狠狠地给了我这样一个解释。
“怎么会啊?我从来没有担保过啊!你就帮我通过一下吧!我也不出境,只是去三亚,回来后再调查不行吗?”我委屈地恳求着警员。
“不行。”窗口里冷冷的回答道。
妻子平时就比我冷静有主见的多,她见状把我推到一边,自己询问道:“警察同志,我丈夫一定是无辜的,您能不能帮我查一下贷款人的名字,我们好确认一下情况。”
“张严磊。”过了一会儿,窗口里飘出一个名字来。
“这个名字我这辈子听都没听过”,我一脸疑惑地向妻子说道。
“警察同志,我丈夫完全没听过这个人,我们肯定是被盗用了信息了,求求您,能帮我们反映一下情况吗?我们着急赶飞机,谢谢谢谢~”妻子依然保持着冷静,甜甜地向窗口说道。
这时候,窗口里的警员才再次抬起了头,看了一眼妻子,耐心地解释道:“对不起小姐,其实这种事常有发生的,他可能确实完全不知情,只是被别人盗用了身份信息。”警员咽了口唾沫继续说道:“但是我们机场警务的权限很小,这个系统是联网的,我没有权利去消除这个记录。如果他是无辜的,去当地派出所参与调查,两三天身份证就能恢复使用。”
听到这里,我顿时向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呆在了原地,看来这次旅行是彻底没戏了,最快都要两三天才能处理好,这样培训都该结束了。
妻子这时候站到面前安慰我说:“没事,老李,那我们下次再去吧,先一起回去把事情处理了吧。”
我看着妻子温柔的眼睛,我了解她,她对这次旅行期盼了好多天了,所以她的失望应该比我还大,但是她却先来安慰了我。
“这……怎么会这样,那怎么办啊,李老师,没有其他办法了吗?这培训费都交了啊。”校长突然惋惜的说道,这才让沉浸在二人世界里的我们想起来,校长还在旁边呢。
我看了眼校长,歉疚的说道:“对不起校长,我也不知道自己如何泄露了资讯,白白浪费了学校的经费,请您原谅。”
“嗐,这也没办法,也不是你的错。没事,我把材料给你带回来,你到时候再自己研究吧。”白校长说完在那里再次唉声叹气了起来。
这时候我转向妻子,轻声说道:“悦悦,没事的,你得去,我也没想着连累你。我自己就能处理了,我又没真的担保,一切会水落石出的。”
我说到这里,隐约好像听不到校长的叹息声了,不过妻子倒是还是有些犹豫,关切地问我:“你真的可以吗?”
“放心吧,没问题。”我担心妻子还犹豫,继续说道:“你去的话,这样正好两个人的经费才不会白花。而且你好久都没出去玩过了,放心吧,我在家看着小宝,你敞开了好好玩。”
我看妻子不说话了,才转身向校长说道:“白校长,让何悦陪着您去吧,她不懂专业,不过也能帮您提提包什么的。”
白校长立刻说道:“不用不用,何老师去的话,想去哪玩去哪玩,我就自己去培训就行,平时也不用联系我这个糟老头子,有事情给我说就行。”说完自己又思索了一会,继续补充说道:“对,这样也好,吃住的经费,也算没浪费。”
“行了,那就麻烦您了校长。”我看事情已经说定了,就对妻子最后交代了一下:“快去安检吧,到那边多和白校长学习。”说完就把行李箱递给了妻子,妻子犹豫着接了过来,才一步三回头的和白校长安检去了。
我回到市区以后,接到了妻子的信息:“我要登机了,你直接去派出所吧,有什么消息记得和我说。”
到了派出所后,民警也是先安慰了我,说这种情况都见怪不怪了,要是确实是被盗用了,就什么都不用担心,几天就能把事情解决了。之后他们留下了我的身份证复印件和本人照片,就让我回家等着去了。
到了傍晚的时候,妻子的视频电话打了过来。
“噔噔噔噔~老公快看,海景房哦!”妻子用手机摄像头环顾着整个房间,想把心里的喜悦全部和我分享。
“真漂亮!让你去没错吧!差点白白浪费了海景房!”看到妻子很高兴,我心里的阴霾也就一扫而空的,顺手把小宝抱了过来,和妻子一起视频通话:“快看,妈妈。”
小宝说话也越来越利索了,张着手就叫妈妈。妻子听到后,更加开心了,对着我说:“谢谢你哦,老公,这两天要辛苦你了。”
“行了,后方交给我吧,保证完成任务。”我坚定的保证完,继续对妻子说道:“对了,你们不算今天的话,一共三天行程对吧?回来的时候早点和我说,我带着儿子去接你。”其实家里有辆小车,只是因为家离学校很近,所以我们都很少开,通常都是儿子出门才开。
“嗯,到时候提前和你联系,你和儿子想要什么就发给我,我给你们带回去。”
我假装把耳朵贴到儿子的嘴边,装模作样了一会儿说道:“儿子说,他只想多看看妈妈的美照,记得多发照片回来哦!”
“嘁,没好好说几句话就又开始了。”妻子这次是笑着数落我,我就知道有戏,果然,过了一会儿她说:“放心吧,我多找路人帮我拍拍照片,发给你行吧,不对,发给儿子。是吧儿子?记得想妈妈哦。”
“行了,快去吃饭吧,今天也累了,晚上别出去了,看会儿电视就早点休息。”
我看天色已经发暗了,就督促妻子快点去吃饭,生怕天黑了有危险。说实在的,让妻子一个人在外地我还是有点担心,不过想想毕竟还有校长在,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大事。
“好,那我去了。对了,我给小宝准备的奶在冰箱,你给他热热喝,也别太热了,那样会腥,他就不喝了,喝完了就喝奶粉……”果然,不出几句话,妻子又开始唠唠叨叨的安排起照顾儿子的工作了。
我对这些已经听得脑壳疼了,挥了挥手就和妻子告别了:“行了行了,知道了,快去吧。”
“哼,不想听算了!那我可就不操心你们了,我要好好的享受喽!”
第二十章:海市蜃楼
“老李,刚才在餐厅吃饭,白校长过来找我一起吃的。”妻子上午起晚了,吃完午饭后和我视频时说道。
和我视频的妻子穿了一身御姐范十足的休闲套装,上身是一件酒红色的丝质衬衫,V字型的交叉领口把她白嫩的脖颈隐隐的显露出来,顺着雪颈向下是妻子挺拔的胸部,一对深深隐藏着的玉兔被斜跨的衣襟兜住,显得更加的诱人。下身是一件黑色的阔腿裤,高腰的设计让妻子的腿部显得更加的修长,当妻子袅袅站立时,阔腿裤的裤缝将被裤身上的大褶皱所掩盖,看起来像是穿了件垂到脚踝的优雅长裙一般。
妻子的一双美腿本来就很长,在这样的收腰长裤的衬托下,更加显示出一种黄金比例的感觉。整个搭配风格简洁,款式大方,虽然我看不到三亚其他女游客的样子,但是我敢肯定,妻子到哪里都会是最吸引目光的那一个。
“哎,今天你还涂眼影了啊。”我没有理会妻子和我说什么,因为我直接被她视频中精致的脸庞所吸引,痴痴的观察起了她的妆容。
“是啊,出来玩了,我就穿的鲜艳了一点,否则照片不好看。我这上衣又是红色的,所以就稍微画了点玫瑰色的眼影。”
“嘿嘿,何老师辛苦了!在学校憋坏了,在那边可以好好化化妆了。”确实,因为教师身份的原因,妻子在本地时妆容衣品基本都是一切从简,这也是教师们对这个神圣职业的基本素养,虽然没有人提醒过这些,但是大家都很自觉地遵守着学校的仪容仪表要求。
“是啊,我这眼影结婚时候买的,再不用都要过期了。”妻子说完这句话,发现话题已经被我带跑偏了,嗔怒着说道:“你到底听没听我说什么啊?”
“哦,白校长啊?那怎么了,你逛完人家白校长也培训完,其他人又不认识,一起吃个午饭不是很正常嘛。”
“什么不认识,我看他和这个酒店的人熟得很。”视频里的妻子像是在照镜子整理妆容一样,不时地撩动着头发。不过说到这里时,妻子突然严肃了起来,目光的对焦也转到了我的身上:“我感觉白校长的眼神怪怪的,我也说不出来为什么,反正看得我不舒服。”
以前上街的时候,很多男的都喜欢或者光明正大的、或者偷偷摸摸地盯着妻子看,妻子只要发现了就小声的嘀咕人家是流氓。也不知道为什么妻子如此讨厌别人看她,所以我对她的这些反应也都是见怪不怪了。这次居然又开始怀疑起了白校长,我不耐烦的说:“你就是多心,看谁都不像是好人。爱美之心人皆有之,长得好看被看两眼这叫天经地义,等到哪天真没人看你了,我估计你得更郁闷!”
“和你说了也是白说!睡你的觉吧,我歇会下午就去景点了。”妻子发现每次和我说这些,我都是不以为意的态度,也懒得再和我说了。
“行,记得多拍点照片啊!这身衣服挺漂亮,明天也穿下另外那套让我看看啊,拍了照片要发给我啊!”我话都没说完,妻子就已经生气地挂断了视频电话。
下午的时候,我的手机就不断地收到了来自妻子的照片,有妻子的自拍,也有应该是让其他人帮忙拍摄的她在景点的留念,还有一些纯粹的风景照片。我知道,妻子看似因为我不关心她而假装生气,其实她把我说的话都听了进去,特别是这一大堆风景照片,应该是她想弥补我未能亲身到达的遗憾。
想到这层原因我就一阵感动,微笑着和妻子发回了一条信息:“老婆,别拍风景了,你才是我眼里最美的风景。”
“……”
妻子回复了个“无语”的动画表情,但是我知道,她只有在开心的时候才会不发文字发表情,这说明我说的话她还是听到了心里去了。果然我说完这句话之后,后面大部分收到的都是妻子与风景合影的照片了。
到了傍晚七点的时候,妻子又打了一个视频过来,这也是我要求她的,一天玩完后回到酒店一定要向我报平安。
“吃饭了吗?”我接通视频后询问妻子。
“逛的累死了,刚回到了餐厅点完餐,还没回客房。”妻子对我没什么太大兴趣,视频通了以后就开始找儿子:“小宝儿呢?让他过来。”
之后妻子就完全不理我了,开始神色轻松地和小宝逗乐了起来,小宝看着妈妈后也不知道满脑子都在想什么,只知道傻乐流口水。我看到小宝这个样子,突然想起了一件事,给妻子说道:“对了,今天我发现吸奶器落在我书包里了,你在那边怎么办啊?”
“对哦,忘了这回事了。没事,我尽量少吃点荤腥,应该也不太要紧。”
“行吧,实在不行就再买一个。明天是不是要去海边了,带泳衣了吗?”其实问这个我一点也不抱希望,因为我知道妻子无比讨厌穿泳衣,上次我们度蜜月去海边,也就是在沙滩上走了走而已。
果然不出所料,妻子直接回怼了我:“带什么带!一天天的也不怕我被别人看!再说现在才一月份,我才不下水呢。”
“不下就不下呗,着什么急嘛。”我看妻子又没耐心了,赶紧哄着妻子。
“行了,饭来了啊老李,我吃饭了。”妻子白了我一眼后,发现饭来了,立刻注意力就被美食吸引了。不过挂掉电话前还是不忘笑脸盈盈地和儿子告别:“小宝,妈妈想你,晚上我们再聊喽!”
也不知道妻子点了什么好吃的,看到服务员把饭菜端过来以后,就这样急急忙忙的和我们挂了电话,那副兴高采烈的模样真是和“吃糠咽菜”的我们爷俩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真是的,到了晚上我心里更加不忿了,自己在外面吃香的喝辣的也就算了,说好的晚上再聊会天的,结果自己到了八点多就给我发了个信息,说自己今天逛累了想早点休息,就没了下文。平时把我说的话当空气,这次真是会选择性的“听”我的话–居然真的是无比的放飞自我,完全不管不顾我们家里的死活了。
到了第二天我就开始犯愁了,因为开始以为自己要去三亚,所以就把这几天的课提前都给上完了,这下倒好,妻子也没在家,也不用上课,我又不喜欢看孩子,这才第二天我就快受不了这种无聊的生活了。后来实在闲得无聊,就想着给妻子主动打个电话视频一下吧,结果几个视频都没打通,想必是正在走路没听到,这下是彻底无事可做了。
哦对了,我突然想起来小区外新开了一家健身房,既然罗瑞都告诫我了让我注意锻炼身体,那就正好趁着空闲去转转吧,至少看看有没有什么优惠活动或者体验活动,就当是打发打发时间。打定主意我就换了身运动服出门了,出门前还不忘充满怨气地给妻子发了条语音:“何老师啊何老师!别光顾着自己乐呵,至少给我拍点照片看看啊!”
到了健身房,就有一个身材姣好的女教练接待了我,穿着一套运动的紧身小背心和紧身裤,又是给我测体脂,又是分析我的身体机能的,一套说辞下来让我觉得自己的性命已经到了危急存亡的关键时期了。听她这么一说,让我感觉这要是不锻炼,别说给妻子性福了,能不能“心无杂念”地陪妻子再活二十年都两说。
哎,我纠结了半天,最后也算想通了,别管她说的是真是假了,锻炼身体总归是个好事情!于是就趁着健身房刚开业还有优惠,我就当场办了一张年卡。
和女教练一起锻炼了一个多小时,又爽快地洗了一个热水澡,心里想着这钱花的值,锻炼完感觉自己整个身心都不一样了,特别是刚才女教练带着练大腿和深蹲的时候,下身都隐隐有一种要雄起的感觉。看来以后得继续坚持锻炼了,罗瑞说的没错,只有这样才能有能力去守护自己的爱人,同时带给她女人的幸福。
想起妻子,就忍不住想把自己的感悟分享给她,结果我满心期待的打开手机,发现居然一条她的信息都没有收到!这都快中午了,一上午一条信息也没有,不会是出了什么事情吧,我心里一慌,直接就在微信里又把视频电话打了过去。
响了好久以后,正当我打算挂掉视频后打电话时,妻子终于接收了视频,见面就问我:“怎么了?”
看得出来妻子应该是又在某个景区,因为旁边的人很多,妻子今天带着遮阳帽和墨镜,看得出来应该是太阳很毒,妻子生怕把自己娇嫩的肌肤晒伤了,所以捂得很严实。视频里看不到妻子新买的衣服全貌,我只能看到上衣是白色的。
看到终于联系上了妻子,我也松了一口气,问道:“怎么一上午也没个动静,这是哪啊?”
“随便转转。”不知道为什么,妻子的情绪和昨天看起来不太一样,显得有些许冷淡。
虽然妻子情绪上不如昨天高涨,不过我想应该也不用担心什么,毕竟她的脸色看起来还不错。我发现视频中的妻子看起来比以往都要红润娇艳,就随口问道:“是不是打腮红了?打的有点厚了吧?”
“没有打腮红啊……”妻子明显楞了一下,不过话还没说完就改口了:“哦,对,打了……稍微打了点,我忘了……对……可能太晒了,所以看着红。”
“嘁,打就打了呗,还想瞒着我。”因为妻子很少说谎,所以她骗人时会犹豫的很明显。不过想想她就因为这点事还要瞒自己的丈夫,我就觉得妻子还是很可爱的,赶快宽慰她说:“又不是在学校,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不用这么介意。”
“知道了。挂了,我去吃饭了。”妻子听完后冷冷的应道。
“拍美照了吗?”我话刚问完,发现视频已经结束了。
靠,女人的心情真是孩子的脸,说变就变,还好这些年我早就习惯了。按照以往的习惯,我还是发了条信息过去:“你没事吧?”
“没事。”
这句话基本上可以确定是我不小心又说错什么话了,正当我绞尽脑汁的反思时,妻子突然又发了一条信息过来:“真没事啊老公,别担心。”说完就发了几张自己的照片过来。
照片里的妻子倒是都在微笑,但是我怎么看怎么感觉笑的很勉强,完全不是昨天那种神态轻松、发自内心的笑。而且很奇怪的是,妻子只有在情绪到了的时候才会用“老公”这个词来称呼我,这怎么没头没脑的来了这么一句,还让我别担心。
我再细看这些照片,这些照片的背景都比较相似,应该是来自同一个景点。而且这些照片都是自拍,只能看到妻子的脸,怎么看怎么像是应付我才现拍的。
我发现,一个人越给你说让你别担心,你就会忍不住的开始瞎想了。这时候我已经开始胡思乱想了,妻子不会是被人骚扰了吧?毕竟妻子这么的明艳动人,放到人堆里男人都会不自觉把眼光集中在她身上,加上我现在又不在她的身边保护着,是不是人多的时候被咸猪手摸了,或者被搭讪了。
对了,不会是如妻子昨天所说,白校长又有什么更过分的举动了吧?我不禁开始担心起了妻子,不过这又不好直接问,看来晚上视频的时候得旁敲侧击一下了。
就这样,一下午我都在惴惴不安中度过了,脑海里一直有乱七八糟的想法不断地冒出来,到了晚上六点多的时候,妻子的视频打了过来,这至少让我放心了不少。
“回来了,到餐厅了。”妻子坐在餐桌前面无表情的和我说道。
“嗯,点了什么吃的啊?”
“嗯……”妻子迟疑着拖了两秒长音,抬头不知道看了一眼哪里,说道:“红糖年糕,还有虾。”
“没涨奶吧?”我关切的问道。
“没。”妻子简单的响应后,接着说道:“别说这个了。”
妻子的这个反应让我更加诧异了,那种说话的语气让我想起了我们刚结婚那会儿,我有时候给她打电话,她正好在办公室里而且旁边还有人,她就会这样端着,好像是那种不想我们的悄悄话被笑话的感觉。
莫非真的有什么事情吗?难道真的是白校长?我一脑子疑问,忍不住问了出来:“白校长后来怎么样?又招你烦了没有?”
妻子先喝了一口水,突然笑着说道:“没事啊,挺好的。”
“真的挺好的?”我还是不太放心的问道:“怎么感觉你不太想说话。”
“真的没事,呃,我这两天都没见到他。嗯对了,他说……他中午说……打电话说他先回去了。”妻子的笑就像今天照片里的一样,看起来不是特别自然。
不过既然白校长已经走了,那么应该是没有怎么样吧,看来是我多心了,我就宽慰妻子说道:“你看是吧,我就说了人白校长怎么可能是你想的那种人,人家是老教育家了,只会教育人又不会害人,你就是疑心重。”
“嗯。”妻子小声的嗯了一声后,也没再说想儿子的事情。我们两个就互相沉默了几秒,这时候妻子说道:“吃饭了啊,早点吃饭吧,晚上早点休息。”
“嗯,吃饭吧,晚上再聊。”
“嗯……”妻子犹豫了一下,又说了句“行”就挂掉了电话。
晚上吃完饭后,白校长突然给我来了一个电话,我赶紧把小宝交给牛静花,然后钻进了书房去接电话了。
“李老师啊,一直也忘了关心你,身份证怎么样了啊。”
“多谢校长还特意惦记我,已经处理了,派出所说两三天后就自动解封了。”
“那就好。对了,我把这次交流的档发到你邮箱了,你有空就研究研究,我们回去再讨论。”
“好的校长,那我什么时候去找您。”
“再过两三天吧,我到时候联系你。”校长又补充说道:“我离开三亚了,但是要去拜访一个朋友,所以应该还要两三天,等我电话吧。”
“好的,那您路上注意安全校长。”
“好的。”
挂了电话以后,这下我是彻底放心了。看来是我多心了啊,我怎么养成了和妻子一样的毛病,老爱怀疑别人。不过转念又想想,毕竟妻子这么漂亮,多操点心也是应该的,上次任龙那些事情不就是因为自己太粗心大意了嘛。
想到这里,当时的那种自责感又从心底里浮现了出来,自己是应该时刻多关心妻子才对啊!以前总觉得妻子是个独立的成熟女性,什么都不用操心,甚至有时都把她当成姐姐来对待,但是想起她和任龙在一起时的某些行为,她明明也有小女人的一面,还是自己太粗糙了,才一直没有关注到妻子的这些。
想着想着,发现已经八点多了,还是趁着妻子没睡,赶紧打个视频再关心一下吧。
妻子没有接收视频,而是转成了语音模式。我正想问,就听到她解释道:“我敷着面膜呢,今天太晒了,我要保养一下,就语音吧。”
“好吧,刚才白校长给我打电话了。”我随便找了个话题和妻子聊着。
“哦”妻子听起来并不关心校长和我说了什么,只是简单的应了一声表示知道了。
紧接着就问我:“没别的什么事吧?没事我看电视了。”
“没事啊,聊会儿天呗。明天最后一天了,准备去哪里?”
“累了,起床了再说吧。可能……可能就在宾馆休息。”
其实我这么问,是想和妻子开开玩笑,缓和一下这不知为何如此冷淡的气氛,因为我早想好了后面要说什么。这下听到妻子这么说,我突然假装生气地说道:“我就知道,你果然把我和儿子的纪念品都忘了!玩太嗨了吧你!”
“……”没想到这个玩笑完全没有起到打破僵局的作用,反而让电话那边的妻子彻底沉默了。
这不是我想要的效果,我可不想让妻子真的内疚,赶快继续说道:“没事没事,开开玩笑,不用买哈,你玩的开心就好。”
妻子又沉默了两秒后,低沉地说道:“没有,明天本来就打算去买东西的。”
妻子这样的反应让我心里挺不舒服的,就问道:“怎么不太想说话,没生病吧?”
“没有,累了。回去再聊吧。”
“好吧,那你就休息吧,不行明天也在宾馆休息休息。”
“嗯,拜拜。”
看了妻子真的累了,那我也不打扰她了,我看了看表发现时间还早,就把校长给我发送的档下载了下来,想着这次因为自己的原因没有去成交流会,那就必须把这写材料全部吃透,到时候好好和白校长交流的时候,才能挽回一点损失的印象。结果没看多会儿,柳夏的电话又打了过来。
“行啊你们,也不接我电话,我要的特产帮我买好了没啊?”电话里柳夏古灵精怪的声音传了出来:“这么早就不接电话了,是不是打扰你们恩爱了?”果然是她的风格,就爱开这种玩笑。
既然柳夏这么问,那么看来妻子就是把去三亚的事情告诉了柳夏,不过她应该是不知道我没去成,想必是给妻子打电话没打通,所以打我这里来了。
我就向她解释道:“别提了,那天检票出了点问题,我没去成,我和何老师没在一起。”
听到这句话后,柳夏的声音显得很惊讶:“什么!那悦悦姐和白校长去了?”
“是啊,你们音乐老师又没开学,我就让她去玩了。”我解释完了就问柳夏:“怎么了,电话打不通吗?刚才我们还聊天了,那我让她给你回电吧。”
柳夏那边停顿了一会儿,然后突然嘿嘿地笑了几声,然后急切地说道:“不用不用,我知道啦!也没什么大事,那就别打扰悦悦姐啦,我明天再打就行,挂啦。”
真是个风风火火的疯丫头!不过我想了想,确实,妻子估计累了,还是别打扰她了,没什么大事就明天说吧,我也就没有再给妻子打电话。
第三天上午,妻子就给我发了个信息–“今天就在市区逛逛,买点特产,也没什么景点,就不拍照了。”
我看到信息后,还是想努力争取一下,毕竟已经两三天没见到妻子了,确实有点思念,所以就回复说:“市区也有很多地标建筑啊,凤凰岛、美丽之冠什么的,我早就想去没去成,你帮我合影留个念啊!”其实什么凤凰岛、美丽之冠我以前听都没听过,都是从网上现查的,我对这东西一点兴趣也没有,单纯只是想欣赏妻子的美照而已。
妻子没有再回复,我就知道这事还是有戏。果然,两个小时以后照片还是发了过来,看到照片后,我心理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庆幸自己当时提了这些要求!
因为我收到图片里,妻子居然穿了条黑色丝袜!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妻子穿丝袜时的美态,而且她居然还穿了高跟鞋!只看到这些就已经让我的下体完全挺立了起来。
我定了定神,仔细的从上到下欣赏了一遍妻子,照片里的妻子还带着昨天的遮阳帽,但是没有带墨镜,上身是一件同样黑色的丝质宽松开衫,下身的橄榄绿包臀裙因为是高腰的,所以显得比较短,裙子的下摆停留在了膝盖上方二十公分的位置。加上那双应该有五公分的黑色尖头细高跟鞋,把妻子整体衬托的更加修长挺拔,亭亭玉立。照片上妻子的并着双腿站立着,虽然她的包挡住了身前的一部分,但是还是能看出一双美腿没有一丝赘肉,腿型更是笔直无暇。以前没见过还不知道,如今看到后我不禁感叹妻子这双玉腿简直就是丝袜的最佳载体!
真是没想到,妻子买的另一套衣服居然是这样的!我心里其实乐开了花,看来离开了本地,妻子终于肯好好的打扮打扮自己了。
当我还在呆呆的欣赏时,突然发现照片居然没有了,微信接口上显示出了一行文字“对方撤回了一条消息。”
怎么回事?什么意思?这张照片如果我没有见到过也就算了,如今既然看到了,就无法再承受失去它的那种痒了,我立刻把正在看的数学数据扔到一边,一个视频给妻子打了过去。
“为什么撤回了?”视频接通后,我直接就开门见山的问道。
“嗯……我以为……没事,拍的不好看。”妻子正在城区里走路,可能有些累了,声音听起来软软的,一点底气也没有。
“好看啊,怎么不好看!我挺喜欢的,你再发给我。”
“嗯……”妻子基本上是说完话的同时就挂掉了电话,这电话挂的越来越快了!这不禁让我感觉有些不满。
不过很快,这种不满就再次被兴奋所取代了,妻子又把那张照片发给了我,看到照片失而复得,我也没心思和她计较挂电话的事情了,赶快把照片先存到了相册里慢慢欣赏,生怕她再次撤回。这时候我才来得及仔细看了下这张照片的背景,看起来这是在美丽之冠建筑前拍的,这时候我觉得应该还能再看到几张其他建筑前的照片。
没想到的是,不论我后面再怎么央求,妻子这天也没有再给我发一张照片。后来我也就安慰起了自己,知足常乐吧,妻子反正都是自己的,只是在家和学校这边比较注意仪态,以后做做思想工作应该在家里还是会再穿一穿的,有了这第一次就行,晚上休息前好好地把她称赞一番,后面还是有机会的。
想到妻子应该是想着到了三亚以后,穿这身衣服给我一个惊喜的,我的内心真是既激动、又失望–激动的是妻子看来是想和我在三亚好好的缠绵一番的,居然听了我的话买了丝袜;失望的是自己没有去成,白白浪费了这次机会。
傍晚的时候,妻子的视频又准时的打了过来,还是在餐厅的老位置向我报平安。
妻子的脸色还是很娇艳,不过眼睛里却充满了疲惫,她轻声的说道:“回来了,东西都买了,明天中午记得去接我。”
“放心!这不可能忘的,就等着你回来呢。”我说的确实是实情,特别是今天看到妻子黑丝的照片,我的欲望就十分的高涨,所以我坏笑着说道:“悦悦,你今晚在家里就好了。”
一般这个时候妻子都会骂我不正经的,这次也没说什么,眼神透过手机不知道瞟了一下哪里,回过神来“嗯”了一声。
“你今天那张照片真好看。”我开始了我的计划–称赞。
妻子勉强的笑了一下,没有说话。
“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啊,悦悦。你既然买了想穿给我看,那肯定说明你也觉得好看啊,是不是?要不然你为什么买啊。”我早就设计好了台词,我想通过这样的方式来潜移默化的改变妻子的思想,最好将来还能穿给我看。
妻子假装没听到一样不回应我,这可不行!我今天必须要让她承认,否则以后更没有这样的机会了,所以我就连珠炮般地拿话堵她:“你难道觉得不好看?”、“不好看你为什么买啊?”、“除非不是你买的,你要买了肯定是因为好看。”
妻子可能是受不了我的咄咄逼人了,终于向我承认了我想要的答案:“嗯……好看……”
我终于得到了我想要的答案,心理已经非常满足了,但是还是不忘得寸进尺的说道:“那回来能穿着丝袜再让我抱抱吗?我想你了。”
“嗯……不……不说了。”视频被挂断了。
妻子这个响应,让我完全没弄懂她到底是什么意思,正在愣神之间,妻子的信息传了过来:“我要吃饭了。”
第二十一章:卓越不群
吃完晚饭,我又坐在书桌前欣赏起了妻子今天发给我的美照。太美了!薄纱衫、包臀裙、黑色丝袜、高跟鞋,搭配着妻子168的完美身材和姣好面容,简直是一副绝美的画面。如果说以前的妻子是天上的仙女,不食人间烟火,充满了淡雅出尘的气息。那么当她穿上丝袜和高跟鞋后,就像是从广寒宫来到了凡间,这样的装扮给她本就摄人心魄的美丽增添了一份生活的气息,把那些虚无缥缈的仙味变成了撩人心弦的女人味。
这可是我一直梦寐以求的装扮啊!何悦居然为我做出了如此大的妥协,用这样的方式弥补着我未能成行的遗憾!此时我的心中依然延续着刚看到这张照片时的狂喜,可是这样的喜悦,我又能和谁分享呢?
此时,突然一个想法闯入了我的脑海,我认真思量了一下,自言自语道:“嗯,应该没什么风险。”
考虑完了风险问题,那我就没什么好顾虑的了。于是我熟练地打开了计算机,登录了我经常访问的成人网站。因为这个网站是一群志同道合的网友自发组建的,所以也就不存在什么收费的问题(关于这点,我十分敬佩那些无偿付出的网站维护人员),而权限的提升主要是靠大家发帖、分享和交流。其实我一直想在这个网站里提升自己的权限,好访问更多更丰富的版块,但是苦于我不像其他人那样,有那么多原创的、可以探讨的资源,所以一直没能付出行动。
而今天,我不一样了,我有了一张狼友们最喜欢的类型的照片!
说干就干,我小心翼翼地把妻子的照片面部打完码,上传了上去。关于图片的文案,着实让我纠结了半天,最终我配了这样一段文字:“旅行中刚刚拿下的人妻秘书,今天我给她搭配了这样一身衣服,各位狼友点评一下。”
我杜撰了一些内容,一方面还是出于安全的考虑,另一方面当然是为了追求刺激,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想看到这群色狼意淫妻子的场景了。不过发帖前我还是再三检查了照片的打码情况,确保自己做到了万无一失,才按下了“发帖”按钮。
发完贴我才注意到自己的阴茎早就高高的勃起了,因为我的脑海里已经不自觉地出现了自己描绘的画面–气质端庄的妻子担任着某位禽兽领导的秘书,在陪同领导出差期间,在威逼利诱被剥下了人妻的衣衫,成为了领导的床上玩物,画面中妻子的美腿上就蹬着这样的一双黑色丝袜,虽然她百般恳求,但是还是在床上被领导随意地拨弄着,摆出着一个个撩人的姿势。
我就这么自己想象着,就感觉到特别的刺激。不过没一会儿,网页的几声提醒就让我回到了现实中来,我发现自己刚才愣神的工夫,帖子下已经有了很多的回复。
“官老爷好福气啊,这娘们身材真好!一看在床上就放得开!”
“这大腿夹的这么紧,肯定是欲求不满啊,说不定你拍照的时候还在流水呢,领导快去厕所检查检查,回来继续交流。”
“床照呢?没有床照我可不信,你个新号菜鸟能操上这么极品的妞?”
看到这条留言我实在忍不住了,在网上也要被人瞧不起吗?不过生气归生气,我确实也无能为力,妻子这么传统,我这辈子也不可能有什么床照。
对了,我突然想到我有一张可以证明的照片,就是上次那张妻子用按摩棒高潮后把床单浸湿的照片,我记得当天早上我拍了照。想到这里,我就赶快打开手机翻了翻,果然还在里面存着,我就用照片回复了一下:“你好好看看,她被我搞得流了多少水!绝对原创。”
这时候我的阴茎已经硬的发烫了,我发现这样的交流既安全,又能满足我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欲望,确实是有点上瘾啊!所以我就继续激动地看起了下面其他人的回复。
“感谢朋友提供的照片,给我意淫提供了素材。”
虽然这位网友没有说的太过火,我也还是简单地回复了一下:“脸都没有,你怎么意淫,人才!交流交流。”
没过一会儿,这个网友就回复了我:“兄弟,你这秘书身材和我经常意淫的一名老师一模一样,没有脸正好可以完美的代入!”
看到这个职业,我一下就被激发起了兴趣,和他继续瞎编着聊了起来:“老师好啊,老师水多,超爽!你下次试试!”
“哈哈,兄弟,这个我确实没试过,不过她长得确实让我很有欲望。”
“那你有没有什么实际的行动?”这下话题已经彻底跑偏了,变成了我追着他问东问西了。
“能有什么行动啊!其实我是一个学生家长,有时候那个老师来我家给孩子补习。但是那位老师很矜重的,平时就是一副拒人千里的神情,要不我也不能就这么干着急。”
其实我心里当时想,这个老师还真有妻子的几分影子,应该不会是说的妻子吧。
不过很快,我又转念想明白了,老师不都是这个样子的嘛,哪个家教不是这样?
说白了都是共性的特征,完全说明不了什么。
正当我不想再回复的时候,他却又发来一条:“你别笑话我啊兄弟,我特别想操她,所以也干过一些猥琐的事情,比如我给她专门准备了一个水杯喝水,看似我很尊重她,其实她回去以后这个水杯上都会有一些口红印,包括剩下的水什么的,我都会,嘿嘿,你懂的。”
“这有什么的啊,很正常。”为了引诱他继续说下去,我虽然感觉这人挺恶心的,但是口头上还是认可了他的行径。
“知己啊兄弟!那我就再给你说点,我还给她专门准备了一双拖鞋,其实她不知道,这个拖鞋上都是我的精液,只不过晾干了。每次她穿着袜子踩上去,我都能硬半天。”
被这个大哥说的,我都有点激动了,不过我还是想确认一下不会是妻子吧,我就直接问他:“这个老师教什么的啊?叫什么名字啊?名字好听吗?”
“好听是好听,兄弟,不过这些我不能乱说啊,这是别人的隐私。”
“我又不告诉别人,怕什么。”这大哥居然不告诉我!不过我还是不想放弃,想了一会儿又补充道:“我就想晚上操秘书的时候,把她当成你说的那个老师,喊喊她的名字,过了今天我就忘了,我保证。”
大哥好像是犹豫了半天,一直没说话,不过最终还是回复了过来:“行吧,兄弟,你这个设想确实让我觉得挺刺激的,你说服我了!那我就告诉你吧。她叫可心,好听吧?”
“真名吗?还有姓可的?你别骗我。”
过了一会儿,那边回复到:“骗你干嘛,你自己上网查查百家姓不就知道了。”
我还真就上网查了一下,确保不是妻子,发现他确实不是骗我,还真有这样的姓。
这下我算是彻底放心了,于是也就没有任何负担了,继续给他胡诌了起来:“你怎么不在厕所装个针孔摄像头啊,她肯定得上厕所吧。”
“卧槽,兄弟,知己,必须加个好友!还是你脑子活,我怎么没想到!正好她爱干净,在我家只用客卫的蹲便,我明天就去装。”
这大哥感觉挺憨厚的,我还真对他有点好感,于是就同意了他的好友请求,同时回复道:“记得到时候一块分享啊!”
过了一会儿,大哥回复道:“放心吧,被你说硬了,先去解决了,改天聊!”
“好的,等你的好消息!”
其实何止是对面的大哥,我从发帖到现在阴茎就一直处于硬着的状态,虽然我知道他说的不是妻子,但是还是忍不住把那个教师想象成了她,光是想象着这样的场景就已经让我快无法忍受了。
我抬头看了看窗外,外面的夜幕已经昏黑,而台灯下的我却越看越亢奋,最终我还是说服了自己,今天必须先自己解决一下!因为我细致的分析了一下,我已经憋了这么多天了,明天久逢甘露肯定会非常敏感,那样的话恐怕我会一泄如注的。
这长期以来,无法给予妻子高潮已经是我心中的一个死结了,如果连一点快感都不能给她就草草缴枪的话,那同样禁欲了这么多天的妻子该有多么的失望啊。
想通后,我就继续把可心当成妻子意淫了起来,同时把阴茎从裤子里解放了出来。
我一边看着妻子的照片,一边想象着妻子那些到学生家里补课的场景手淫了起来。
就这样,我想象着妻子的香津和红唇被陌生男子采摘的画面,甚至可能爱干净的妻子每次用的水杯都是被污染过的;想象着妻子踩在别人的精液上而完全不自知,不知道长期以来她的靴子里已经攒了多少精液;想象着如果妻子穿着这样的丝袜去补课,用那双丝袜包裹住的玉足踩在拖鞋上时,会不会让学生家长的欲望炸裂到直接把妻子推到。想着想着,我就随手翻出了妻子以前穿过的一条短丝袜,一边盯着照片里妻子的丝袜美腿,一边感受着丝袜的触感,尽情的射了出来。
手淫完,我赶紧收拾了下战场。这时候我抬头看了下表,发现已经九点半了,时间过得好快啊,不知不觉这么晚了啊!也不知道妻子睡了没有,于是我拿起手机,发现妻子二十分钟前已经发了一条微信:“老公,休息了,明天见。”
我怕这时候回复再打扰到妻子休息,也就没再回复,心里默默的说了一句:“老婆,我想你,明天见。”
行了,手淫完我也心满意足了,早点休息,为明天养足精神。这时候,正当我要关网页的时候,发现刚才那个大哥又给留了一条言:“对了,兄弟,刚才忘了给你说,其实我很久以前喝过她的奶。”
这时候其实我已经进入了圣人模式,看到后也没太当回事,而且看样子他也已经下线了,我就也给他留了一句:“下次讲讲。”然后就关掉了网页。
第二天一早我便兴奋的睡不着了,妻子等会应该就上飞机了,她会穿哪件衣服回来呢?是想我多一点还是想儿子多一点?我一边吹着口哨做早饭一边胡思乱想着。
没想到,这时候我却收到了一条妻子的信息:“老李,我没赶上飞机,你先别去机场。”
什么?怎么会没赶上飞机呢?这么大个事也不说打个电话,发什么信息啊!我急急忙忙地就把电话回拨了回去,电话接通后,我就迫不及待的问道:“怎么回事,悦悦?没出什么事吧。”
“嗯……我走到半路发现东西落在酒店了,又回来拿了,就没赶上飞机。”妻子扭扭捏捏的说道。
“你给酒店打电话,让她寄回来就好了啊!自己还还去拿什么啊!”我这时候挺着急的,因为我觉得妻子不像是会犯这种错的人。不过事已至此,说别的也没用了,我还是冷静了下来关切的问道:“那你现在在哪里呢?”
“我准备去火车站呢,嗯嘤……正走路呢,我定了卧铺,嗯……明天凌晨2点到,呼……你记得来接我。”
“好吧,那你一个人小心点。”
“嗯……卦……”妻子想必是正在赶火车,话都没说完就是一片忙音了。
过了一个小时,我收到了来自妻子的信息:“上车了,凌晨1点50到,在出站口等我。”
看到妻子的信息,心中短暂的失落也消失不见了,更多感觉到的还是幸福的感觉,看来妻子也挺想我的,从她的字里行间就能感受到,她想出站后就看到我。
算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两情若久长,又岂在朝暮嘛!我反思了一下自己,刚才确实太心急了,居然都没有想着安慰一下妻子,就让她一个人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慌慌张张的,确实不应该。不过现在既然已经上车了,那就打个视频安慰她一下吧。
结果视频打过去就被妻子挂断了,过了一会儿,妻子的信息发了过来,“手机电不多了,有事发信息吧。”
我赶紧回复道:“没什么事,没赶上飞机也别放在心上了,就当是坐着火车再看看风景吧,一个人一定注意安全,有事打电话。”
“好。”
这一下又没什么事了,事情都安排好后,我又空闲了下来。想了想,健身房去吧!
于是上午我又去健身房锻炼了一个半小时,锻炼完也累了,下午睡了一大觉,想着晚上就不睡了,等着妻子安全到家后再睡。
这一整天,手机都是安安静静的,偶尔响起的信息都是群里的闲聊和广告,我也不敢再打给妻子,生怕她路上手机没电了到时候联系不上。
直到晚上的时候,妻子的信息才过来:“老李,过海峡的时候拆车厢晚点了很多,我看现在也没追回来,2点肯定到不了了,你睡觉吧,我打车回去。”
我心里想着这可不行,自从发生任龙那个事情后,我就对这个社会不怎么放心了,怎么妻子这么快就好了伤疤忘了疼了。于是我坚决地回复道:“绝对不行,晚上多不安全!那你快到了给我说,我再去,哪趟车?我自己也看着点。”
“你不用看。那就快到了我给你说。”
“好,那你注意别坐过了,别再睡了,不行回来再好好休息。”我也不是操心的人,既然妻子这样说了,那就老老实实的等她的电话吧。
过了一会儿,我就在床上迷糊着了。
到了快两点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我本来就没脱衣服,随时在等着妻子的电话,所以电话一响一下子就惊醒了过来,赶紧问道:“快到了吗?悦悦,我出发吧?”
“没有呢,你还在家吧?”电话那头乱糟糟的,妻子的声音也是时断时续。想了想火车的环境毕竟还是不如飞机,妻子肯定也休息不好。
“嗯,刚才睡着了。是快到了吗,我过去等你吧?”
“不用不用。”妻子很快的回绝了我:“还早呢,列车员说要四点半左右到,你四点来就行,再睡会儿吧。”
“那好吧,那我就四点到。”
“嗯,不用着急,我如果提前了就等……嗯不用,应该提前不了,你不用着急,四点出发就行。”妻子说道。
“好,那等会见。”
“嗯。”说完妻子挂断了电话。于是我就定了个闹铃,再次倒头睡了过去。
“铃铃铃……铃铃铃……”3点50的时候,闹钟准时响了起来。听到闹铃的我第一时间就弹下了床,看了眼手机,妻子没有再发信息,那说明肯定是没有其他的变数了。我怕妻子穿的少,晚上太凉,就随手在衣橱里拿了一件自己的大衣,匆匆忙忙的便下楼启动车去了。
晚上的风清冷凉爽,平时繁华的街道上也只剩下了孤独的路灯还敬业的坚守着自己的职责,我就在这样的晚风陪伴下,飞速地朝着火车站驶去。
到了火车站门口,远远的就看到了一个孤单的身影瑟瑟的站在出站口,周围的夜像一道黑色的幕布盖住了整个城市,只有出站口那道微弱的灯光洒在那个人的头顶,如同是舞台上的追光一样。
“怎么提前到了啊!怎么也不说啊!”我人还没到跟前,就朝着那个声影大喊。
因为我远远的就看出了那个是妻子的轮廓,她穿着出发前的那套衣服,米白色短款风衣,直筒九分西装裤,唯一不同的是,脚上踩着的是照片上的那双高跟鞋。
不过我已经没有心思再去观察这些了,我把衣服赶快披到了妻子的身上,然后把箱子接了过来,心疼的问道:“等多长时间了?”
“没事,刚到没一会儿,我怕催你你开太快。”妻子没有看我,用大衣把自己紧紧的包裹起来,温柔的说道。
“走吧,赶快回家。”
“嗯,回家,老公。”妻子虽然还是没有看着我,但是说完就轻轻的贴在了我的身上。
晚上回到家,虽然已经很晚了,但是爱干净的妻子还是坚持先洗了个澡再睡觉。
我也是太了解她了,知道妻子做完火车是必定要大清洗的,包括随身衣物什么的,否则她不可能睡得着,所以我早就帮她把水烧好了,就等着她回来洗澡,洗完澡好休息。
洗完澡后,妻子躺下便进入了梦乡,而我躺在她的身边,因为白天睡得太多了,半天也没有任何睡意袭来。回忆了一会儿文文件里的知识以后,我干脆把头支了起来,静静的欣赏起了身旁的这个睡美人。白皙的俏脸、淡淡的柳叶眉,又长又弯的睫毛伴随着呼吸轻微地颤动着,与之共振的还有我那颗柔软的心。看着妻子这幅美态,我忍不住在她的脸上轻轻地吻了一下。
“啊不!”这一吻不要紧,妻子猛地睁开眼睛喊了一声。
我看到妻子此时的眼神里空荡的如同黑洞一般,明显是做了噩梦,于是赶快安慰她说:“没事没事,都怪我都怪我。”
妻子这时候看到我,眼神才聚焦了起来,大口喘着气说道:“嗯,没事,我以为是……梦呢。”
第二天一上午,妻子都在卧室里酣睡,我早上便蹑手蹑脚的出了房间,同时带上了门。昨天回来的路上妻子便给我说了,在火车上一眼没睡着,感觉是又困又倦,今天要好好的补补觉了。我当时听到妻子这么说便在内心里偷偷的嘲笑了她:你还当自己还是那个20岁出头的年轻背包客啊!
不过好好休息休息也好,因为晚上–我想起来就心里偷着乐,是时候和妻子好好的缠绵一番了。我可不想到时候她又用累了或者什么样的借口来拒绝我。所以这一天除了上厕所我不能替她,其他的我没让妻子干一点活,就等着她休息好后把精力全部都用在晚上。
不过没想到,这时候白校长的电话打了过来。
“李老师,何老师昨天回来了吧?”白校长依然是如此的关心我们。
“校长你好,何老师出了点意外,今天凌晨才到家。”我说完后看了一眼妻子,发现她端坐在沙发上一动也没动,好像在仔细的聆听着我们的对话。
“哦?怎么回事,没事吧?”
因为后面还要涉及到差旅费的报销问题,我赶紧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给校长汇报了一下,说完后赶快诚惶诚恐地向校长表达着歉意,毕竟又浪费了学校的经费。
“嗐,这有什么啊!你刚才说出了点意外,吓了我一跳。李老师,多少钱都没有任何问题,我会想办法!只要你们没事就好!”校长的话总是让人感觉这么的亲切。
“谢谢,谢谢校长。”
“嗯,我打电话没别的什么事,就是你当时没在,我在三亚和何老师约好了,等回来了我们一起吃个饭,也算是补偿补偿你,李老师,毕竟你没去成。”
“校长,这怎么好意思啊,您别破费了!本来没去成也是因为我的原因。”
“哎别乱说,李老师,我也就刚五十,还没到老糊涂了的地步,我知道这不是你的错。就这么说好了啊,晚上七点万荣大酒店188房间,我已经订好了,你们直接来就行!”校长的热情扑面而来,甚至让我感觉他现在说话都比以前少了一分沉稳,多了一分激情。
我挂掉电话后,妻子小声的问我说:“怎么了?”
“校长说不是和你说过嘛!今天咱们一起吃个晚餐。”
妻子听完后,那个一脸茫然的表情把我也弄了个满头雾水,心里不禁嘀咕我刚才不会是听错了吧,别今天傻不愣登的跑过去发现没人。随即,我发现妻子的眉头舒展开了,她挤出一丝微笑说道:“是说过,瞧我这记性。”
晚上七点,等我们到了的时候,发现校长已经一身正装地端坐在了座位上,我不禁心里暗自埋怨起了妻子:都怪你!出门磨磨蹭蹭的,来晚了吧!
因为我知道万荣是本地较为高档的酒店之一,所以出门前一直怂恿着妻子穿的美丽得体一点,结果她倒好,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穿的连平时出去买菜都不如!
也就是因为这个我们争执了半天,才导致耽误了出门的时间。
校长倒是不以为意,看到我们进来房间便热情地招呼我和妻子赶紧坐下,反倒是弄得我感觉很不好意思。
“何老师想吃什么?先听女士的。”校长还是很有绅士风度,第一时间便询问起了妻子的口味。
“都可以,校长您定,谢谢。”妻子的话倒是依然很得体,但是语气却冰冷地让我觉得很尴尬,我心里不禁埋怨着妻子怎么又不给校长面子了。
不过校长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转而把菜单递给了我,向我说道:“何老师在三亚一直吃的很清淡,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你帮何老师点些她爱吃的吧,这几天也玩累了,好好补补。”
我当然不敢随便乱点,赶快把菜单推了过去,唯唯诺诺地说道:“校长,我们都可以,您说吃什么就吃什么。”
校长是个雷厉风行的性格,既然已经邀请过了,就不再多弄那些客套话了。于是他笑着把菜单收了回去,向我说道:“行,那我就点了啊。”说完校长就举起了菜单。
高档酒店的菜单做的也很精致,而且很硕大,把美食的照片都印在了上面,所以当白校长举起菜单,我已经完全看不到他的脸了。他就这样举着看了一会儿,语气平静对着妻子问道:“何老师,还喝木瓜汤吗?”
妻子听到校长如此关心她明显愣了一下,脸突然红了,然后回过神来赶紧应道:“都可以的,校长,您点就行。”
这句话的语气和刚才已经有了明显的不同,甚至让我感觉里面已经有了一丝丝像我那样讨好的味道。看到妻子终于上道了,我的心里还是宽慰了不少。
第二十二章:君子一言
“怎么样,李老师何老师,喝白的还是喝红的?”点完菜以后,校长就自然而然的问道。
“听您的,校长。”我笑着赶快回应道:“我也不太能喝酒,但是今天必须舍命陪君子。”
“哟,李老师,你这上来就要和我玩命啊,我这把老骨头了,可承受不起。”白校长难得开次玩笑,笑着和我说道。
虽然校长是在打趣,但是还是让我一下意识到了自己的用词不当。确实,在这方面我远不如妻子做的那么有礼有节,以往这种情况她肯定会为我解围,并且把对方哄得高高兴兴的,但是今天妻子就在那里心事重重的呆坐着,好像完全没有听到我们的对话。
到底是怎么了呢?为什么从下午接到电话到现在为止,妻子的表现都如此的怪异呢?
我虽然诧异,不过还是赶快赔笑道:“瞧您说的,校长,我不会说话,您别介意。”
“没事,小李,开玩笑的嘛。”校长这一声小李,立刻让我觉得亲近了不少,也没有了刚才说错话的惊慌,只听他继续说道:“你是老实人、实干派,我了解你的为人,我很欣赏你这一点。”校长称赞完我,转而向妻子问道:“何老师,你说吧,喝什么?”
妻子这时候才如梦方醒,面无表情地挑了一下嘴角,说道:“校长,你点就行。”
“呦,看来今天何老师一反常态,要和我喝两杯了。”校长看起来很高兴的样子,眯着眼睛说道。
“啊?”妻子这时好像才反应过来刚才问的是点什么酒,赶快说道:“我听错了,我不喝酒,你们喝吧。”
“行了,说定了。”校长也没听妻子解释,直接笑着叫来了服务员,指着菜单上说道:“这个,法国圣芝,两瓶。”
服务员走后,我看妻子没什么说话的欲望,而且今天她说话好像和以往也不太一样,对校长完全没有了以往的那种礼节。我只能主动和白校长没话找话了起来:“白校长,您怎么也没把夫人带来啊,我和何老师还说见识见识呢。”
“嗐,我这辈子,主要精力都放在学校了,一直也没成家。年轻的时候不懂啊,觉得一个人挺好,如今上了年纪,确实有点羡慕你们这种温馨的夫妻生活啊。”
白校长笑着感慨道:“不过现在一把岁数了,谁还愿意跟我啊。”
我看妻子一直也不说话,太失礼了,趁着校长说话的功夫用脚碰了碰她。妻子感觉到了我的用意,眼睛也回过了神,机械地说道:“怎么会,校长……”说道这里妻子一时有些词穷,犹豫了一会儿后吞吞吐吐的小声说道:“校长……还很年轻,看起来完全不像……您说的那样。”
“哈哈哈!”校长听到后,突然放声大笑了起来,笑完说道:“我就相信何老师说的,何老师要说我年轻,那肯定不会错!”
妻子可能也是第一次看到校长如此的爽朗,直接被这突如其来的笑声弄了个大红脸。不过很快,服务员就把酒和菜起上了桌。我看到后,连忙想去给校长倒酒,不过他已经先把酒瓶拿了起来,主动要先给我倒,我赶快连忙说道:“我来吧,校长,您坐着。”
“哎,不打紧的,我们都是老师,也是同事,不讲那些繁文缛节。”说话间校长也不管这是红酒,直接就给我倒满了。
等倒到妻子那里的时候,妻子一双玉手直接把高杯酒捂住了说:“我真不能喝酒,你们喝吧。”
这也太生硬了,我见状赶快替妻子解围:“校长,她不行,孩子还小,确实不方便,等下次,下次让她好好陪你喝点。”
校长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没有经历过婚姻和养育孩子,好像完全不懂我的意思,疑惑地反问道:“不是说有保姆呢吗?让她看孩子就行了啊。”
妻子也不说话,只是用手紧紧捂住了酒杯,我继续说道:“主要是孩子还没断奶。”说完我就看到妻子把脸害羞的低了下去。
“噢~这个意思啊,明白了。”校长这才恍然大悟,也就不再劝妻子了。但是在收回酒瓶的过程中不小心手抖了一下,一股红酒就这样直接洒在了妻子白嫩的手背上,顺着妻子如葱白般的细指四面淌去。琼浆玉指,美酒佳人,虽然场面狼狈,但不失是一副别样的美景。
只见妻子“呀”了一声,脸色直接冷了下来。白校长赶快连连道歉:“不好意思,何老师,老了,不中用了,你别介意,实在是不好意思。”
妻子倒没说什么,我赶快说道:“没事没事的,校长,这多大点事,让她洗洗去就好了。”
校长看了眼妻子忿愠的脸,又转头向我真诚的说道:“行,小李,那你也和何老师一起去吧,省的她回来找不到房间。”
出了房间,我就跟在妻子后面,看着她头也不回地就向卫生间走去了。这时候我突然有一种直觉,妻子好像这种情绪和白校长有关,按说就不小心洒了点红酒,再加上这个人又是我们的领导,她以前可不会这样的任性。
除非是,除非……这时候我突然想到,当妻子及其厌恶一个人,她才会这样。难道说……想到这里,我突然想起了妻子在三亚第一天时评价白校长的那些话了,难道是后面白校长真的又做了什么?所以让妻子如此的厌恶吗?
妻子在卫生间里呆了好长一会儿,才慢慢的走了出来,出来后也只是瞟了我一眼,就越过我继续往前走了起来。看着前面妻子的背影,我发现她和刚才的表现不一样了,如果说刚才去卫生间是大步流星,现在好像妻子却在不自觉的放慢脚步,甚至走着走着就落到了我的后面。
“老公,你们少聊会儿吧,我想早点结束回去休息。”妻子走了会儿,干脆站在了原地说道。
如果是以往,我肯定会说好不容易和校长吃次饭,别扫兴什么的,但是今天,我却总觉得有一种异样的气息在压迫着我,让我不断的胡思乱想,想起那些令我既恐慌又略微兴奋的可能性,于是我也停下来点了点头:“嗯。”
回到房间,校长已经又坐定了,就等着我们回来开席。还没等我们坐下,校长就率先解释说:“我还是给何老师倒上了一杯,等会不想喝就不喝,我只是觉得空着杯子不好看。”我一低头,果然发现妻子的杯子里还是已经斟上了小半杯酒,不过既然校长都这么说了,也就没有什么推脱的必要了,我就赶快感谢了校长的理解。
此时看着一桌子上的美食,我却一点胃口都没有,一方面是因为和领导吃饭本身就放不开,更主要的是,我的心思已经无法控制地飞向了三亚,此时的我很想知道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能让妻子看起来对白校长如此的厌恶。妻子仿佛也没有什么胃口,虽然她把筷子一直抓在了手里,但是我却基本没看到她吃任何东西。
“李老师何老师,还对胃口吧?”白校长可能看我们也不怎么吃,突然问道。
“太好了,以前都没来过这里。”我赶紧说道,说完使劲的吃了一大口菜。
“嗯,挺好的。”妻子也清冷的应道,说完后也夹了菜,轻轻的放在了自己的碟子里。
“没事,菜不对口味就喝酒,酒是粮食精嘛。”白校长说着,就举起了酒杯,我赶紧也举起了自己的杯子。
“校长,你在三亚去哪玩了吗?”喝完一口酒后,我随口问道。
“你先汇报下你的学习情况吧。”妻子这时候突然插了一句嘴,我才恍然大悟,对了,差点把正事忘了。
不过正当我要汇报的时候,白校长却摆了一下手,说道:“酒桌上,我们不谈工作,明天去办公室再谈。”
“好的,校长。”
白校长继续我刚才问的问题回应道:“我没去哪,我就第二天上午随便转了转,下午就走了。对了,我当时还遇上何老师了呢。”
这时候我看向妻子,妻子的眼睛突然睁大了一下,然后讪讪的说道:“哦……对,是的,没错。对……好巧。”
“那是什么景点来着?我忘了叫什么了,要不何老师,干脆你说说这三天你去哪里玩了吧。”
妻子犹豫了一会儿,脸色好像又有点红了,她下意识的抓了下酒杯,然后又松开了手,缓缓说道:“亚龙湾,山顶公园……天涯海角,美丽之冠。”
“对,对,就是山顶公园,我在那里遇上了何老师。”
“嗯,巧。”看到妻子就简单回应了一下,白校长只好尴尬了再次提起了酒杯。
就这样,因为酒桌的氛围颇有些怪异,我和白校长只好常常举酒示意。很快,酒过三巡之后,我已经感觉头有些晕了,毕竟没吃什么东西,肚子里空空如也,再加上我酒量又不行,我心里想着,再这样下去,非得在校长面前失礼不行。
白校长应该看出了我的不胜酒力,而且这几杯酒下去,他也逐渐兴奋了起来,所以就又转向了妻子,笑着对妻子说道:“何老师,替你老公喝一杯嘛,你看你在三亚玩的这么开心,不得感谢下老公的理解嘛!”
妻子这时候脸涨的通红,手又放在了酒杯上,就这样瞪着白校长看了几秒钟。白校长也就这样迎着妻子的目光,同时举起手上的酒杯,笑着轻轻地晃了晃。
最终,还是妻子率先移开了视线,转而对我说道:“不能喝就少喝点吧,多和……校长谈谈工作。”
“嗯。”其实我现在心里已经有点动摇,毕竟已经酒上眉头,而且小宝现在喝奶粉也没有太大的问题,过年的时候妻子也喝过一点酒,于是我就说道:“要不你就用这一点敬白校长一个吧,毕竟一直很照顾我们。”
这时候妻子两边看了一眼,叹了口气,好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最终还是举起了酒杯,也不看校长也没碰杯,冷冷地说了一句:“就这一点。”然后仰起光洁的玉颈一口喝了下去。
“哎,这才对嘛何老师,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白校长脸色也有些微红,一边盯着妻子一边笑着也把酒缓缓地喝了下去。
喝完这杯后,我又和校长瞎聊了一会儿,这时我发现妻子可能是在酒精的刺激下,脸色更加艳丽了。这时白校长又要给妻子倒酒,妻子干脆把酒杯放到了身后的茶几上。我见状赶快提起酒杯说道:“校长,咱们喝吧,她不行。”
白校长像是没听到我说话一样,死死地盯着妻子不放,而且他脸上的笑容也突然消失了,虽然声音还是和蔼地如同刚才一样:“何老师,如果不给我这个面子的话,那我就把你在山顶公园的糗事讲出来了哦。”
妻子的身体轻轻的颤抖了一下,然后也没看我,僵硬地笑了一下说道:“是吗?什么事啊?我都不知道,你认错人了吧?”不过她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还是把酒杯拿了回来。
白校长见状,就给妻子满满的倒了一杯,脸上重新浮现起笑容,说道:“错不了,就是你,来,先干了。”然后自己率先一饮而尽。
妻子犹豫了一会儿,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终闭上一双美目,直接喝下去一大口。不过毕竟她没怎么喝过酒,这一口直接被呛了一下,咳了半天才把剩下的全部喝完。
我看到后心疼地说道:“没事的……悦悦,不想喝就别喝了。你就是太在意形象,能有什么糗事啊,在出糗在我心里你也是最美的……”在酒精的作用下,我已经仿佛旁如无人了起来,而且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喝了这个酒后我的头特别的沉,现在已经有点昏昏欲睡的感觉了。
“美,当然美了。”校长这时候拿出了手机伸到了我的面前,示意他把糗事拍了下来。接下来看到的这一幕直接让我血脉喷张了起来,甚至酒意都好像突然清醒了一些。
果然是妻子,只见视频上的妻子穿了一身米白的全身裙,因为是休闲西服那种硬料的,所以整体看起来非常有型,把妻子衬托的很有那种OL的感觉,整个全身裙中间由一个束带把妻子盈盈可握的细腰紧紧勒住,显得干练而有气质。
关键是,这件全身裙的裙身很短,甚至比那天我看到的包臀裙都要再短一分,也就是这个裙子的面料停在了男人最希望停到的地方,短一份则显低俗,长一分则诱惑大减。而在这样的短裙下面,妻子居然还穿了一双肉色丝袜和细跟白色高跟鞋,高跟鞋的鞋跟顶端有一个小巧的蝴蝶结造型,显尽了女人的妩媚。
视频里的妻子当时是应该正在登山顶公园的山梯,白校长可能是正好在下面的平台上拍摄的。因为裙子太短,所以妻子走楼梯时自然有所顾忌,她基本上是侧过身子背对着墙艰难地前进着,而且在这个过程中,她还在用手一直按着自己的裙摆,时刻提防着自己的春光外泄。
因为手机在我和校长中间,所以妻子的角度无法看到视频,而我又全身贯注的盯着手机屏幕,所以也没有注意到当时妻子的表情。不过我清晰的感觉到,妻子的手正紧紧地抓在我的手背上,甚至我的手背上已经传来了阵阵痛感,而那只纤纤玉手,此刻正是一片冰凉。
虽然我的大脑已经在酒精的作用下无比迟钝了,但是这时的我还是在尽力的去思考着。也就是说,其实第二天,妻子就是穿着高跟鞋和丝袜这样的造型出门的,她却没有拍给我,再联想第三天她发给我照片时的不情不愿和刚才的这些紧张表现,我现在心里基本已然确定了一什么–妻子,在三亚,肯定是遭遇了什么……
这不是我认识的何悦……
就这样,我一边看着视频,酒精也同时一直在我的胃中翻涌,甚至我感觉到了它们的愤怒已经无以复加,直冲我的脑门,但是我还是在不断地提醒自己–冷静,先冷静,先什么的不要表现出来,要相信妻子,要观察观察再说。
视频播完后校长就把手机收了起来,然后笑着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更何况是出去游玩。”
校长说到这里转而向妻子继续笑着说道:“何老师只是太没经验了,以后去这种地方,还是要注意衣着啊,别光顾着美了忘记了便利。”
这时候我感觉到妻子握在我手背上的手慢慢的松了下来,她轻声颤抖着回应道:“知道了,校长,感谢您的提醒!”
校长对妻子的回应满意地点了点头,就又把酒瓶对着她的酒杯伸了过来。妻子的脸已经红到只需远远地看一眼,就能感受到那非比寻常的热度了,而即使这样她也没有拒绝,只是像没有看到校长的意图似的,适时的侧过身来晃着我的肩膀说道:“你没事吧老李,喝多了吗?”
“行啦,李老师,没剩多少了,早点喝完早……”校长的声音在我的耳朵里时断时续地传来,如果说刚才那段视频强行给我续了段神,那么现在的我已经视线完全模糊了,在这仅存的视野里,我扎挣着不想让缓缓落下的黑幕吞噬着妻子关切的眼光,因为我依稀看到这双往常无比明亮的眼瞳上,此时正覆盖着一层旖旎的春光。
今宵酒醒无梦,这一觉我睡得无比沉醉,甚至我感觉自己连梦都没有做一个,不过这样的深度睡眠却没有带给我清醒的感觉,反而醒来后可能还是因为酒精的残留,我的脑袋还是感觉昏昏沉沉的。
我昨天怎么回的家?清醒过后,我一个激灵就想起了昨天醉倒前最后的情景!
对,何悦,妻子呢?因为在饭局上妻子的异常表现还历历在目,特别是那段视频还如同刀刻斧凿般在我的心里反复播放,这下醒来后没有看到躺在旁边的妻子,我更加觉得心里一惊,赶快从床上跳了下来,随便披了件衣服就来到了客厅。
还好,来到客厅后我悬着的心还是放下了一些,因为妻子正在淡然地准备着早餐,看到我出来以后她温柔的说道:“醒了啊,不能喝干嘛还非要逞能啊,快喝点粥吧。”
牛静花看来也早就醒了,正带着小宝在客厅玩玩具,她看到我出来也抬了一下头,皱起她的蒜头鼻也对着我笑了一下。
“嗯,好像喝太多了,我怎么回来的?你昨天没事吧?”我关切的问道。
“代驾呗,还多花了二十块钱才把你送上楼。”妻子背对着我一边盛粥一边说道:“我喝那点不要紧,我们看你喝多了,就立刻结束了。”
真的是这样吗?我心中再次起了疑惑,我怎么记得醉倒前校长还说要把剩下的酒喝完来着。但是妻子因为是背对着我,我看不到她的表情,所以也就无法去猜测真假。于是我下意识的把头转向了小牛,发现她听到这些也完全没有抬头,好像没事人一样继续逗小宝玩着玩具。
“快喝吧,你不是上午还有课吗。”妻子把粥盛好后就放到了桌上。
我嘴上虽然“嗯”了一声,但是心里却想着等下要看监控确认一下,因为从昨天晚上开始到现在,我总觉得妻子在瞒着我一些什么似的,此时我自然而然地想起了监控,毕竟录像不会说谎。既然妻子至今都不知道我们买的监控有回放功能,她昨晚应该不会去刻意掩饰什么,我想如果妻子真的有撒谎,那么视频是一定能看出些端倪的。
想清楚以后,我就三下五除二的喝完了粥。妻子应该是想让我醒来以后尽快补充些食物,所以早就已经把粥的温度热的正正好好,这样我喝完了胃才能舒服。我喝完后发现她们都还没开动,就说了一声:“你们吃吧,我赶紧把材料准备好了就走了。”然后就钻进了书房。
随着电脑“嘀”的一声启动了起来,我的心也提了起来,如今和上次开电脑时我的心境已经完全不一样了,上次是因为生活的平淡,所以想在网上找些小小的情趣满足自己的怪癖,但是如今当这些“情趣”有可能变成危及我和妻子的炸弹的时候,任谁都不可能再有心情去考虑它了。我现在,只希望这一切都是我的臆想!
打开监控的回放,我又感觉到了当初任龙还在时的那种感觉,那种提心吊胆又隐隐有些兴奋的感觉,这让我的嗓子都好像突然失去了水分,变得无比干涩起来。
虽然有一定的心里准备,但是当我看到接下来监控里的那一幕,我的脑子还是嗡了响了一下。9点51分,怪不得牛静花没有任何反应,原来是已经进房间休息了。那个从门口的亮光里架着我进来的人哪里是什么代驾,分明是我心里挥之不去的那个影子–白校长。
妻子看起来也喝了不少,整个人显得并不清醒,就这样低着头跟在白校长的后面。
就这样,白校长在妻子的指引下我把放在了床上,然后可能是有些累了,就坐在椅子上休息了起来。这时候我发现他好像很准确的看了一看摄像头的镜头,那种感觉,就仿佛直接透过镜头看到了我在看他一样。
这时妻子一边俯下身子帮我脱外套,一边冷冷地小声说道。“你走吧!”
“哼,何老师,你还是需要努力啊。”白校长说了一句我听不懂的话,什么努力?
白校长这样的一句回话虽然让我完全没听懂意思,但是他接下来的动作,却让我完全明白了情况!因为那是一个男人对女人最简单、最能说明任何问题的动作!
他就这样站起来,看着妻子正好俯着身子,就举起右手在妻子翘起的股间自上而下的抚摸了一下!
“啊……”妻子毫无准备的在我面前受袭,自然下意识的惊叫了一声,这个叫声中甚至有一丝娇媚的味道,不过随即她便捂住了樱唇,转过头来死死的盯住了这个男人。
白校长此时却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自己转身优哉游哉地离开了。
看到这一幕,我的愤怒直接在胸膛中炸开了!白如祥,你个老不死的到底在三亚对我妻子做了什么!我直接拔了电脑电源,心中想着要尽快去找到他一问究竟,所以急匆匆的和妻子打了个招呼,就穿好衣服就出了家门。妻子应该是以为我去上课,也就没多问,我只听到她在后面关切地说道:“路上慢点。”
“来了,李老师。”白校长看到我推开办公室的门,就抬起头笑脸吟吟的看着我,好像早已经预料到了一样。
“白如祥!昨天怎么回事?你对何老师做了什么?”本来我在路上设想了无数个强势问话的场景,但是当我看到白校长就这样神色淡然的看着我的样子,我的声音又不自主的变小了,生怕破坏了这办公楼里肃穆的氛围。
“别着急,小李,先冷静。我会告诉你你想知道的全部内容的,不过一个人在没有全面了解事情的情况下,可不要妄自下结论啊!先坐下,喝点茶。”白校长的笑容非常有感染力,说完他就向我示意了眼前的座位,座位面前赫然摆了一杯沏好的茶。
白校长的话像是有一种魔力,沉着且充满着坚决,我就如同此前无数次来到这个办公室一样,听完他的话后,身体像被设定了程序一样,绕过沙发暂且坐了下来。
“李老师,你先回答我三个问题,我再告诉你经过,好吧?”白校长也不等我同意,就继续说道:“先问你第一条,你爱何老师吗?”
我本来稍微冷静的情绪被这个问题再次点燃,我感觉这更像是一种缓兵之计,让完全我摸不着头脑,于是嗓音就又高了起来,同时也把自己因激动而颤抖的手放到了桌面上,说道:“这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就直接告诉我你做了什么!”
“好的,那不用你回答,这个我看得出来。那么再问你一个问题,你愿意为了她的幸福牺牲自己的某些没有意义的原则吗?”
“我为了她可以做一切!”我斩钉截铁的一字一顿地说,试图用愤怒来把自己伪装的勇敢一些。
“好的,问最后一个问题前,你先看看这个。”白校长说着,把电脑屏幕转了过来。
我顺着白校长给我留下的角度看去,一下子就认出了屏幕上是妻子的身影,但是她的表情却好陌生!看到这一幕的我完全傻掉了,因为我从来没有见过她这样的痴态!
视频应该是昨天喝完酒后,白校长用手机在车后排座上偷拍的。我当时应该是瘫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因为镜头里没有我,而本应靠在我怀里的妻子却满脸通红地依偎在白校长的怀里,睁着一双充满欲望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大大的眼眶里已经无法盛放下那不断涌出的春水,一头披散的秀发不知为何已经蓬乱无章,完全没有了以前规整的模样。妻子的玉手正主动的在白校长的裆部摸索,同时口中一直喃喃的说着“我要……”“我要……”。
视频只有短短的三、四秒钟,导致视频结束后我都无法从震惊和心痛中回过神来,这真是是我的妻子何悦吗?难道只是因为这一点酒精,她就完全变了一个模样吗?
白校长看到我这个样子,咧嘴一下说道:“中国有句古话,叫做‘酒后吐真言’。你应该也看到了,何老师在酒后和平时有多么的不一样。你觉得一个人只有在酒后才敢这样真实的表达自己,这个人在这漫长的人生中真的能快乐吗?”
此时我发现自己的嘴已经无法自由的发出声响,只有循环播放的视频中,一声又一声千娇百媚的“我要……”“我要……”替我做出了回答。
白校长看到我被问的说不说话的样子,如同一个慈祥的前辈一样向我继续说道:“小李啊,昨天看到小何的这个样子,我真的有点心疼她,明明在自己最渴望的年龄,却只能在酒后才敢偷偷的放松一下欲望。人生还很漫长,难道你愿意看着她此生都无法得到本该属于她的极乐吗?”
真的是这样吗?妻子真的内心是如此渴望吗?这样的心声激荡让我已经无法再去承受,只能继续呆呆的坐着,任由白校长的声音不断地传入到我的脑海里。
“你如果爱她,就不应该把她囚禁在牢笼里,而是应该支持她去体会人生种最大的快乐和幸福。”白校长再次把我的目光引向了这个循环播放的视频。“你看看,你的妻子本应多么有魅力,她现在很满足,你不要去打扰她,剥夺她享受的权利,她是自由的,自愿的,我只是那个推了她一把的人。”
“所以我刚才问你是否愿意为她的幸福牺牲自己的原则,你如果不愿意牺牲那点可笑的尊严,那么只能说明你爱的只是你自己,而不是真的爱她。你现在还能回答这个问题吗?”
这些问题把我问的哑口无言,我的心里好像已经开始有一个角落被撬开,他的这些话、他说的每一个字都好像在我的心中不断盘旋,不断加深,钻到我的心底深处,留下一个火辣辣的疤。
我无法去回答白校长的这些问题,只能垂头丧气地岔开了话题问道:“你们……你们到底在三亚发生了什么?”
“给你一直想要的这个,里面的东西可以解释何老师的变化。”白校长说着,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U盘。
我听了白校长的话,一下子就明白了这个U盘的意义,手忙脚乱的就站起来从白校长手中抓了过来,好像生怕他会后悔一样。
白校长看到我失态的模样,完全没有一丝一毫的嘲笑,依然慈祥的说道:“小李,其实我是任龙的舅舅,他把你的事情都告诉我了。如果我只是为了自己,我完全可以不和你说这些,你同样不敢把我怎么样,对吧?但是我却选择了更复杂的方式,帮你分析了这么多,难道你还不相信我吗?”
“啊?你是任龙的舅舅?”这个结果完全是我始料未及的,怪不得任龙的事情能够不了了之,怪不得任龙在学校里如此的胆大妄为,怪不得当时监控里任龙舅舅的咆哮声是如此的耳熟而又陌生,这些过往的种种线索,终于在白校长说出这句话后连成了片,原来是这样!
这么说的话也是啊,他本来完全没必要和我说这些的,仅仅是任龙掌握的那点视频,就足够让我翻不起半点波浪了。
“如假包换,我是他亲舅舅。”白校长肯定的回复了一下后继续说道:“小李,你听我说,我当时听了任龙说完你的情况我就知道,你这样的情况在心理学上叫做淫妻癖,这是很普遍的现象,通常出现在十分爱自己的妻子又无法真正让妻子体会到女人快乐的人身上。”
“什么,淫……淫妻癖?”我第一次听到这个词语,自然感觉十分的惊讶。不过白校长的话还是一下就点中了我的特征,原来如此,怪不得我一直觉得自己有些怪癖,怪不得我看到妻子的那些录像会激动。想到这些我突然松了一口气,此前因为这个怪癖而产生的内疚通过与白校长的谈话完全烟消云散了,原来这不是我的错,我还是爱妻子的!这不是我的错!
“所以你也要直视自己的欲望,不要太有压力。其实我了解这个词是因为我曾经也是这样,当时我太年轻,无法处理好这样的情况,所以才会永远的失去了心爱的妻子,至今都是孤零零的一个人。”白校长说到这里,眼圈甚至有些红了,他声音低沉的继续说道:“作为前辈,我不想让你们再重蹈我的覆辙,如果当初有人帮我一把,也许我的人生不会是现在这样的凄惨。”
“啊?怎么回事,白校长?”看到校长这个样子,我不禁有些同情他。
白校长怔怔的发了一会儿呆,好像是努力的从那些不堪的过往中回过神来,就这样我们沉默了大概十几秒钟,他才缓缓地继续说道:“后面再慢慢告诉你把,小李,先说你们。其实是这样,只有当你们两个的欲望同时得到满足时,你们的生活才能更加的幸福和和谐,但是男人的性能力是天生的,你可能可塑性不太强了,但是如果能改变一下何老师,让她变得容易满足一些,你们未来才会更加的恩爱。”
听到这里,我揪着的心突然放了下来,原来是有办法的啊!。“幸福”“和谐”“恩爱”这样的词汇从白校长的嘴里说出来的时候,就已经让我对他描述的这个未来无比的心痒了。
“所以小李,我们一起来帮助何老师在这方面改变一下吧,也是为了你们的未来。不过放心,小李,我绝对不会对她有过分的欲望,更不会真正的侵犯到何老师,包括你刚才看到的画面,也就仅此而已了,我们没有做任何其他过分的事情,我做的一切都只是希望帮助到你们这对小夫妻而已。”
“您指的改变是?”我已经不知不觉地对白校长放下了敌意,反倒是充满希望地看着他问道。
“我计划后面给何老师安排一些任务,就像我们给学生留作业一样,能让她能够更好的认识自我、敞开心扉,其实这也是一种教育,这样她对自己的真实需求就不会那么抵触了。”白校长说到这里,眼神无比的和蔼,对着我继续说道:“小李,给我一段时间,送给你一个更爱你也更完美的何老师。”
这样的条件固然让我无比心动,但是我所有的初衷还是希望妻子能不要这样压抑自己,正视自己的欲望,她现在的样子实在让我心酸,所以虽然我不太明白是种什么教育,但是还是条件反射般的问道:“任务?这种教育她不会痛苦吧?”
“小李,我们都是老师,你应该有体会,有时候我们对学生很严格,是因为我们对他们负责,希望他们有更好的未来,这就是严师出高徒嘛!所以这个教育也是一样,可能何老师开始会有一些轻微的不适,但是后面肯定会越来越好,我们总目标,不就是希望她未来能够更好吗?”
白校长的这番话让我一时拿不定主意,坐在那里思量了起来。
白校长可能看出我还有心理负担,继续解释道:“小李,你放心好了,这个过程你又不是看不到,如果你中间无法忍受,你告诉我停下来就可以了。”
“那何悦她……她同意了?”我还是不能相信妻子已经接受了这样所谓的任务。
“是啊,何老师那边我已经和她说好了,所以你也不用担心,其实这次去三亚,我主要就是想先问问她的意思,她同意了我才问的你。当然她不适应的话也自然也会和我说的,那我们就把事情停下来。”
说完了以后,白校长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继续补充道:“对了,但是你先不要告诉何老师你已经知道了,这样她会很有压力的,我们循序渐进的来,好吧?”
“嗯,我觉得我还要再想想,白校长,或者你再给我解释解释什么是所谓的任务吧?”我总觉得还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但是又好像一切看起来又那么的充满希望,所以只能坐在那里继续的纠结着。
“这十个任务,我可能要根据何老师的特征具体设定。不过,有一件事情是肯定的,经过这样的磨练,她的身体会越来越敏感,你以后就可以帮助何老师更容易的达到高潮了。”说到这里,白校长的嘴角又隐隐地抬了一下。
听到这里,我死死地攥住了手中的U盘,努力要让自己平静下来。因为我知道,这样的条件让我无法拒绝。
第二十三章:三天三夜(上)
下午心不在焉的上完了课,我就赶快回到了办公室。其实到现在为止,我的脑海里还是一片纷乱,上午白校长关于释放天性的说辞、中午回家后妻子那种若无其事的温柔和我自己对整个事件的好奇和质疑,这三股力量无时无刻不再我的脑海里翻滚着、碰撞着,想要寻求一个真理–我到底该怎么办?
暂时没别的办法,先看看U盘里的内容再做判断吧!当我中午那会儿下定这样的决心后,便给妻子请好了假,我谎称晚上要加班总结材料,晚些回来。其实妻子不知道,上午白校长完全没有给我提关于材料的一个字,我想这整个事件,他都完全没有把培训放在眼里,而他所谓的培训,其实是对妻子的培训吧……
打开电脑,趁着启动的工夫,我闭上眼睛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很容易地就又钻进了牛角尖里出不来了:白校长会不会是在骗我呢?按说也不会,他是任龙的舅舅,没必要这么劳神费力的骗我;那他是真的为我和妻子好吗?但是他怎么不先和我商量下呢,这又让我有点不放心;妻子真的内心这么渴望性爱吗?也许他是对的,只是我以前没发现;那妻子真的是心甘情愿地接受那所谓的“教育”吗?
嗐,一团乱麻,想也想不清楚!我不断安慰着自己,实在不行还是可以拒绝白校长的嘛,毕竟我上午也并没有完全答应,说的就是看完视频再决定,那就到时候再下定论吧!
U盘里有三个文件夹,从日期上看应该是对应着三天的内容,这让我第一时间就意识到了一个问题–白校长的中途离开是假的。其实上午他和我交流完我就已经有了这样的预感,现在无非是验证了而已,所以也算不上惊讶,既然他这次远行的目的不是学科交流,那确实也就没必要先行离开了。不过想到妻子居然和白校长一起骗我,做好了心理准备的我还是无法控制住内心的酸楚–他们就这样瞒了我三天,甚至可能还是一起坐火车回来的,他们到底做了什么?
我打开第一天的文件夹,里面是一个6G多的视频,这个视频马上就能解密萦绕在脑海里的困惑了,我这时候确认了一下办公室的门已经关好后,就紧张而略带期许的点开了这个视频。
视频的开始是白校长正在调试摄像头的位置,看起来他应该是把摄像头固定在了一个墙角的位置,以便能够观察到整个房间。调整完后,他就向后退了几步坐到了椅子上,对着摄像头说道:“小李,你好。”
听到这句话我的一下子就坐直了,突然间有些恍惚,甚至有那么一瞬间,我都忘了这只是发生在过去的片段,而以为是白校长真的在和我隔空对话。白校长,白如祥,他居然从第一天开始,就预料到了今天的结果–我会坐在这里仔细地观看他给我的视频!
“小李,你不要介意,拍摄这些视频绝对不是说威胁何老师或者是怎么样,只是想给你一个交代,希望你能够放心地把何老师交给我去教导。我这些视频绝对不会剪辑的,摄像头就固定在这里,我回到房间它就会通电开启,离开后就会关闭,所以你不用担心我有事情瞒着你。我交给你的U盘文件是加密处理的,无法复制,而且看完的每一帧都会自动损坏,我的源文件也已经删除了,我们一起尽可能地保证何老师的名誉安全。”
听到这里,我赶快试了一下,想把U盘里的文件夹拷贝出来,发现果然不行。
只能看一次!我心里默默这样想着,不知为何心里升起一种怅然若失的味道。
白校长顿了一会儿,继续对着镜头说道:“相信你拿到U盘前我也和你说了不少了,但是我还是想和你再叮嘱一下。我们都是老师,应该都能理解这种感受,有时候我们拼命地想为学生着想,批评她,训斥她,都是为了她能更快更好的成长,但是学生却只能记得我们严酷的教育方式,而体会不到我们真正的初衷,所以这几天,何悦肯定也会是这样。”
“她作为人生这一课的学生,势必不会很快理解我们的苦心,但是,小李,你要时刻记得我们的目标–让何老师真正的敞开心扉,认识自我,而不是压抑地活着。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你也知道,这很不容易,必须要逼她一把才可以,所以我们不能给她留很多后路!为了给何老师营造一种极端的环境,视频里的很多内容其实都是我的表演,希望你看的时候能够理解,我所做的一切,包括那些伪装起来的凶狠,都是为了你和何老师有更好的未来。我希望你能把我的这些话牢牢地记在心里。”
确实,我认同,作为老师,白校长说的这种老师和学生之间的误解普遍存在着,所以我也理解白校长说的这些话的意思–他伪装成凶狠的模样只是为了能让
妻子更快的成长。但是随后我就紧张起来了,他到底要伪装成什么样子呢?
“最后,还是我给你说的,对任何事情不要武断的下结论。如果看完这些视频后,你第一时间觉得不太能接受的话,我也希望你能沉静下来再思考几天,至少不要当天就给我回应,当天做决定的你是冲动的,你有足够的时间考虑,我会等你消息后再开启那些教学任务,你放心。”
既然听到白校长这么说,我心里肯定会有一丝不安,他要做什么?我看完会冲动吗?不过既然白校长这么说了,会等我回应后再真正的开启“教学”,那我也就尽量按他所说的,冷静思考后再做决定吧。
“好了,现在是下午4点。”白校长看了一眼表,继续说道:“我刚才通过酒店的管理员把何老师的房间打开了,把她的行李都取了过来,然后把她的房间退掉了。放心,你也看到了,我这里是双床标间,这样做也是为了更好的关注她,她应该也就快回来了,这两天我也就不再和你这样的沟通了。最后还是希望你时时牢记,我所做的事情,无论采取了什么样的方式,都是为了你们而已。”
“返程后再见,李老师。”白校长说完这些话,就去自己的包里拿了一本厚厚的书,坐在海景房的窗前看了起来。我突然就意识到他所说的“采取什么样的方式”是什么意思了,想必我没能登上去往三亚的飞机,肯定也是他的“方式”之一吧。
不过想想也是,如果我去了,我一定不会理解、至少不可能当场同意他开展这些计划的,所以白校长才采取了这样的办法。
就这样,后面三个小时的视频基本没有任何内容了,白校长就一直保持着看书的姿态,视频里很安静,只有不断传来的“沙沙”翻书声。很偶尔的,白校长端起他平时泡枸杞的保温杯喝上一口,也不吃东西,就那么岿然不动的坐着。再有就是这期间他去了趟卫生间,因为卫生间有一层磨砂的玻璃,所以也看不清里面,但是听起来他是去小便了。我这段基本上就是快进着浏览了一遍,直到7点多的时候,安静的氛围终于被一阵敲门声打破了,按照那天的时间来看,这时候妻子应该是吃完晚饭了。
“白校长,我刚才发现房卡不能用了,问了下前台,说您给我把房间退了,是需要我重新自己订吗?”打开房门后,果然是红妆黑裙的妻子站在门口,疑惑地向白校长问道。
“何老师啊,你先进来吧,我给你解释一下。”
妻子应该是有所警惕,所以婉言拒绝了他,但是脸上却依然挂着笑容说道:“不早了,校长,就不进去叨扰您休息了。没事,要是确实是这样。我自己重新开一间就好了。”妻子应该是以为我没来成,所以报账方面出了什么问题,需要她自费解决而已。
“这还早呢,没什么打扰的,进来说吧。”白校长坚持邀请妻子进房间来说,而妻子却防范心理很重,这下眼看场面僵持住了,只听白校长继续说道:“当时事发紧急,我就让工作人员暂时把你的行李放我这里了,再怎么样,你不是也要进来取行李的嘛。”说完便露出了他平日里那副和蔼的笑容。
“好吧,那就打扰了,白校长,我拿下行李就走。”这个理由让妻子没法拒绝,是啊,在怎么样也要进来拿行李吧,难不成还让领导给送去嘛。
妻子最终还是踩着婀娜的步点进入了白校长的房间,这个过程中因为她始终保持着礼节的微笑,所以举手投足间都有一种女神的气质。而引着妻子进门的白校长在后面轻轻关上房门的那一刻,让我突然有种“羊入虎口”的感觉,这种令人充满无限遐想的夜色瞬间,让我的心脏剧烈地跳了起来。
女人的第六感确实精准,特别是美貌人妻对危险的预感更是明察秋毫,只见妻子进门后第一时间就是俯身去拿自己的行李,应该是想尽快离开这个地方。白校长瞟了一眼妻子翘起的臀部,没有任何表情地说道:“何老师,你先坐下休息一会儿,喝点水,我想和你说个事情。”
妻子微笑着回应道:“白校长,明天能邀请您一起吃早饭吗?我今天有点累了,想早点休息,明天我们在餐厅碰面再谈吧!”说完后妻子拉着箱子就准备离开。
“何老师,我是任龙的舅舅,我想谈谈关于他的问题!”
白校长说完这句话,妻子就像一个雕塑一样僵在了那里!虽然她的脸还是朝着门口的方向,但是我知道,对于现在的妻子来说,那个出口的门已经离她越来越远了。
看到妻子这幅惊慌失措的样子,白校长赶快站了起来安慰道:“别紧张,放轻松何老师。我不是他,我不会伤害你的。”
说完他便把手轻轻地放在了妻子僵直的背上,在她的耳边说道:“不过我毕竟帮你解决了他这个麻烦,你是不是该对我有点表示呢?”
妻子还是面朝前方一动不动地站着,也没有拒绝白校长放在她身上的手,试探性的问道:“你,你想要干什么?”
“何老师,这里是三亚,发生了什么谁也不知道,你懂我的意思吧?”白校长用手捏住了妻子的下巴,强行把她的头扭了过来,说道:“何老师,你这么美,那就用你最宝贵的东西来报答我吧,怎么样?”
妻子当然听出了白校长话里的含义,立刻一张粉脸上便写满了怒容,愤怒地低吼道:“白如祥!你居然是这样无耻的人!我真没想到!”吼虽吼,但是妻子十分明白她受制于人的处境,所以拖着拉杆箱的身体始终无法再前进半步。
“别这么说何老师,任龙已经把你的情况一字一句的全都告诉我了,他可能太年轻不懂,但是我是能明白你的,你很享受!你不用否认,因为我确定那些都是你情我愿的,所以你就别再假装矜持了。”白校长说的时候特地强调了“一字一句”和“你很享受”八个字,就好像妻子已经处于毫无秘密可言的境地了一样。
“你胡说!你……你!”妻子坚决地否认完,就已经被气的说不出其他话来了。
“我说了你不用急着否认,何老师。”白校长继续用沉稳的嗓音说道:“这样吧,我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我并不贪婪,你可以选择今晚彻底放开和我做一次;或者说如果你不愿意被我进入,那就剩下的旅程中都听我的,好好的服侍我,这样的话我不会强行进入你。”说完后白校长还很随意的补充了一句:“当然了,除非有一天你不拒绝了。”
白校长就这样面无表情地提出了两个选项供妻子选择,看到这一幕的我心里就想着,这白校长也没像他说的那样演的很凶狠啊,说话动作什么的一点也没有那种流氓的感觉,这么文绉绉的,而且还很啰嗦,我了解妻子,她怎么可能不拒绝啊!
妻子没有正面回答白校长的问题,还是试图唤醒着他的良知,悲愤地说道:“白如祥,你可是一名教师!是校长!你怎么可以这么卑鄙!”
白校长像是没听到妻子说话似的,把手又搭在了妻子的肩上,继续说道:“选好了吗?我想以何老师对性爱的渴望,应该更喜欢第一个吧,所以你不回应的话,那我就默认你是选择第一条了。”说完白校长的手一用力,就把妻子上衣的肩袖扯了下来,露出了妻子雪嫩的香肩。
“啊!”妻子小声惊呼了一声,下意识地就用手护住了自己的肩膀,呜咽着反复说道:“流氓,流氓,流氓!”
白校长这时直接从妻子手里夺过行李箱往边上一扔,就将妻子一把推倒在了靠近卫生间的床上,这时候的他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完全没有了以前的儒雅模样,而是直接骑在了平躺着的妻子的跨上,然后表情狰狞的拽住妻子的领口,一用力就把领口直接撕了开来!妻子上衣的一排纽扣立刻便四散崩开,在地上跳跃着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
原来这才是他说的凶狠……这白校长不会真的要强暴妻子吧?我一边心里担忧着,一边看到现在的妻子完全是一副被白校长吓到花容失色的模样。
“不要!你别这样!”妻子在床上一边用手激烈的抵抗着一边喊道:“白如祥,我不要这样!”
这时候白校长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但是依然骑在妻子的身上问到:“那你是要选择第二种吗?”
这时候我才发现,刚才挣扎的过程中妻子已然是哭的梨花带雨了,现在因为下身被坐着,所以她就只能是躺着轻轻地点了下头表示同意。
“行,那也行,那就说好了,何老师。”白校长这才从妻子的身上下来,站在床边向妻子伸出了一只手想拉她起来。
妻子一把打开了白校长的手,自己坐了起来,在床边一边抹眼泪一边整理着自己已经被撕坏了的上衣。
“行了,别弄了,反正马上要脱了,后面两天我给你准备了衣服。”白校长说完又补充道:“对了,还有鞋,鞋码还是李方发给我的,肯定合脚。”
什么?衣服是白校长准备的?不是妻子特意买来为我穿的?怪不得他还要妻子的鞋码,原来高跟鞋也都是早就策划好的!这白如祥怎么这么老谋深算啊!看来一直是自己自作多情了,妻子难得穿得如此性感,原来都是为了满足白校长、侍奉白校长!想到这些就觉得自己好可悲!
不过这时我又转念想了想,如果这些确实是为了妻子好、为了我们俩的未来的话,这点事情又算的了什么呢。
“行了,说了别弄了,把衣服脱了吧。”白校长把妻子从床上拉了起来,自己退后坐到了椅子上。
听到脱衣服的要求后妻子没有立刻动,只是站在原地直盯盯地瞪着白校长,同时因为不忿而喘着粗气说道:“希望你说话算话!禽兽!”说完就转身想要向卫生间走去。
“别动,何老师。”白校长这时叫住了妻子,指着她开始站立的位置说道:“就在这里,在我面前脱。”
妻子这时停下了脚步,犹豫了十几秒钟,最终还是不情不愿地回到了原地,中间她曾抬起头屈辱地看了一眼这个令她恶心的男人,便迅速又把头低了下去。最终,妻子抬起一双玉手,习惯性的翘着兰花指解起了自己仅存的那几个衣扣……
解完了扣子,妻子这才缓缓的把上衣下摆从阔腿裤里抽了出来,然后双手抓住衣襟向两侧一拉,一直隐藏着的傲人胸部便像开天辟地一般,从衣襟中缝里钻了出来。可能是因为游玩的缘故,妻子那天穿了一件运动内衣,内衣看起来很吃力地兜着妻子沉甸甸的乳房,好像随时可能阻拦不住,会让两团美肉挤出来一样。
白校长就这样静静地欣赏着脱衣的过程,妻子这种含羞带臊的表情最能令男人们血脉喷张,我相信妻子如果去跳脱衣舞的话,根本用不着那些浮夸地舞美设计,只是简单的几个动作就足以成为最勾人的脱衣舞娘。
看到妻子脱完了上衣,白校长又努了努头示意妻子继续。没办法,妻子只好又把裤腰解开,用细长的手指引领着裤腰翻过臀峰,之后一松手,阔腿裤便如丝一般从妻子光洁的腿上滑落到地上,堆成了一团。妻子这时候脸色已经涨的通红,手也不自觉的挡在了胸前。
“继续”,白校长这时指了指妻子的脚,妻子只能无奈地弯下腰,脱掉了自己的鞋子和短袜,至此,一双不加修饰的白嫩玉脚也就呈现在了这个陌生男人的面前。
“继续。”白校长阴沉的声音再次传来。
“什么?”妻子下意识的厉声反问道,平时高傲惯了的她哪里受过这种侮辱,一双美目睁得大大的,充满怒气地盯着白校长。
“何老师,这才几分钟你就忘了吗?你同意要这几天听我的话的。”
这时妻子也不讲道理了,态度强硬地拒绝道:“我是同意了,但是不代表你可以随便的侮辱我!”
这时候白校长没再说话,而是缓缓地站起来,朝着妻子的方向走了过去。他要干什么?不会是又要对妻子用强吧?我心里不禁犯起了嘀咕。不过看他的动作不紧不慢,不像是那种生气的样子。视频里的妻子这时也充满警惕的看着白校长,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两步。
“呀!”只听视频里妻子一声尖叫传来,接下来的一幕让我直接怒火攻心的站了起来,我要去白如祥的办公室要个说法!
因为视频里的白如祥走到妻子前面时,居然直接一把揪住了妻子的头发!不顾妻子的尖叫就直接拖着妻子向门口走去。妻子因为当时是背对着房门的,所以只能表情痛苦地大步倒退着。直到退到房门口时,白如祥一把打开房门,揪着头发便把妻子甩了出去,随后“哐”的一声就把房门锁上了!
白如祥!居然把几乎光着的妻子锁在了门外!
我愤怒的打开办公室的房门,这才发现不知不觉外面的天已经黑了,八成白校长已经走了。我回到座位上想拿起电话打给他,但是又不禁想起了他开始给我说的那些话–“不要当天就给我回应,当天做决定的你是冲动的。”
罢了,反正都是已经发生的事情,生气也没有用了,还是先看完再说吧,实在不行明天再去找他,想到这里我还是颓然又坐了下来。
“砰砰砰!砰砰砰!”房门刚一关上便传来了连续的敲门声,白如祥置若罔闻地回到了自己的床上,拿着自己的书又读了起来,仿佛这一切嘈杂与他无关一样。
妻子敲了一会儿,应该是越来越心急了,敲门的声音也逐渐大了起来–“砰!砰!砰!”我隐约还能听到她低着嗓子的叫喊:“白如祥,开门,开门!”
就这样门响了大约一分多钟后,就没有了动静。这让我一下子紧张了起来,妻子不会被坏人趁火打劫了吧!本来她身材就好,这下就穿着内衣内裤在外面,还露着诱人的乳沟和半边翘臀,保不齐会不会有色狼见色起意!就算没有动手动脚的,也肯定会有色狼好好地过一过眼瘾吧!
我的脑海中甚至浮现出了一副景象,妻子就这样满脸娇羞的蹲坐在地上,被一群淫笑着的男人围着指指点点,甚至还有人忍不住伸出他们的咸猪手,不断骚扰着妻子的关键部位。
还好过了一会儿,“砰!砰!砰!”的敲门声又响了起来,想必是刚才楼道里确实有人经过,也不知道妻子是躲了起来,还是被他们看了个精光。不过看起来行人应该是没有逗留,因为妻子又开始在门口小声的叫喊了:“让我进去!我……我……我听你的……都听你的,让我进去!”
听到妻子在外面这么地小声喊着,我想白校长应该满意了吧,这时我发现自己已经在心里默默的祈祷了–快去给我的妻子开门吧!
不过白校长还是不为所动,甚至头都没有抬一下,只是继续翻着他的书看。这白如祥,太沉得住气了吧!快去开门啊!
就这样,妻子的敲门声时断时续,来来回回地反复了三四次以后,我看了看时间,妻子已经被锁到外面七八分钟了,我不知道这对于妻子来说是多么漫长的七八分钟,反正对我来说,这是一个无比煎熬的七八分钟,我只能在心里不断祈求着下一秒白校长能“噌”的一下站起来打开房门。
“咔哒……吱……”没想到,门居然自己开了!白校长抬起了头,我也将目光投向了进口的方向。
“先生,打扰了。”进来的看起来是一个保洁员,她进来后明显很惊讶的说道:“这位女士说房卡被锁了,我就帮她开了,我不知道里面还有人,不好意思。”
站在保洁身后的便是高挑的妻子,她一直垂着头,但是从她关门的那一瞬间我还是可以明显地看到,妻子的脸色已经煞白,甚至连平时红润的嘴唇都没有了血色。
“哦,没事,谢谢你了。我们夫妻刚才有点争执,她就自己跑出去了。”白如祥居然用了“夫妻”这个词,这让我一时有点难以接受,而且他说谎也太自然了吧,就像是信手拈来一样,只听他继续说道:“现在我也冷静了一下,确实是我不好,我们和好吧,老婆?”
保洁员倒是很热心的样子,转头就看着妻子,好像是要亲眼看到“夫妻”和睦后才能放心离开一样。妻子无奈,呆立了一会儿了只好微微地点了下头。妻子这一点头,就像是在应和白如祥的昵称似的,这让我的醋意一下子便涌了上来。
所以如果说刚才我还感谢这个保洁员及时带回了妻子,现在我怎么看她怎么觉得她像个三八!絮絮叨叨个没完:“这才对嘛,先生,您看您夫人这么美丽,身材又这么好,你怎么舍得她给其他男人看嘛!”
“对对,老婆确实只能给老公看,都是我不对。”白校长一边口头上道歉,一边还要似有似无地影射着妻子。
“好啦,看到你们和好那我就放心了!夫人这么年轻漂亮,多少人羡慕都羡慕不来呢,您一定要多哄着点啊,先生!”
“好的,知道了,谢谢。”白校长客气地回应道。
“那我出去了,先生小姐,有事叫我。”这个三八说完这句话便离开了房间。
保洁员走后,白校长依然保持着刚才礼节性的微笑。看到妻子还是一动不动地在那里站着,他便走了上去,轻轻地摸着妻子的头,像是在轻揉刚才那块被他粗暴拉拽的头皮一样,温柔地说道:“何老师,对不起了,我这个人就是这样,脾气起来了自己也控制不住,我后面尽量克制,得罪的地方还请您见谅啊!”
第二十四章:三天三夜(中)
“好了何老师,都过去了,我们继续吧。”白校长安慰完妻子,又坐回了原来的位置上,目光如炬的盯着前方,就仿佛这十几分钟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妻子惊魂未定看了白校长两眼,双眸里的愤恨已经完全被恐惧所取代了,细看的话眼前的这幅娇躯好像还在隐隐地颤抖着,就如同一个待宰前的羔羊一般。想必妻子已经不能再承受哪怕一分钟被关在门外的窘迫了,所以她这次很听话的便再次举起了手臂。
就这样,妻子用两根细长的手指慢慢地拉开了胸前的拉链,就在两团雪白的乳肉将要释放出来的那一瞬,妻子好像突然发现窗帘还敞开着,便小声地说道:“拉上窗帘……可以吗?”
“当然可以了!”白校长说完便立刻站起来拉住了窗帘,微笑着说道:“何老师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我尽量满足,这两天我们都要开开心心的嘛!”
看到白校长如此痛快的答应,我想我和妻子的心情应该是一样的,对他这种阴晴不定的心情诧异归诧异,但至少现在还是放松了不少。
窗帘既然已经拉上,妻子也就放开了还在用手苦苦攥住的拉链口。刚一松手,一对充满弹性的美乳便带着殷红的乳晕跳了出来,妻子看来对自己的身体了解不足,这才手忙脚乱地用另一只手赶快把两个诱人的乳头捂住了。
白校长看妻子脱完文胸又不动了,就转换了思路,这次神态轻松地说道:“何老师别着急,慢慢脱,我很乐意多欣赏一会儿这个过程。”说完还在椅子上向后靠了靠。
妻子听到这句话,就好像被点醒了一样–是啊,反正已经无法改变要赤身裸体的事实了,还不如尽快地了结这羞耻的过程。
所以这时她也不再等白校长督促,一只手继续捂着胸部,另一只手把文胸扔掉后就直接把内裤的一侧拽了下来,这下几缕浓密的阴毛就从妻子的双股间钻了出来。
一只手毕竟不太方便,后续的视频里就看到妻子那双又长又白的美腿在白校长面前不断的勾起、屈膝、弯曲又踮起,就如同一场人体艺术展一样,几个动作下来才让内裤顺着小腿滑落了下来。当内裤刚刚“安全落地”,妻子便急急忙忙地把它团起来塞到了刚才脱下的衣服里去了。
其实这应该是妻子第一次将她这幅完美无暇的胴体完完全全地展露给一个男人看,要不是有这个监控,我以前也没有机会在灯光下如此认真地欣赏这幅景象,特别是因为妻子的一双玉臂还都在胸前和下身挡着,所以身体曲线的轮廓就更加明显了,就如同断臂的维纳斯般,苗条的腰身在丰满的胸部和翘臀之间勾勒出一条优美的曲线。
“好美!何老师。”白校长的赞叹像是发自内心一般:“云想衣裳花想容!李白啊李白,衣裳再美,和藏在里面的美玉比起来都不过是一团破布罢了!你这句诗还真是买椟还珠啊,李兄!”
脱完衣服的妻子听到白校长说话,便羞赧的抬头看了一眼,不过可能也不知道他在抒发些什么,就继续遮着私密部位低下了头。
“何老师,我决定了!”白校长看妻子不说话,就继续说道:“今天晚上你就不要再穿衣服了,太美了!那些破布配不上你!”
什么?让妻子一直这么赤裸着?我想了想自己都从来没有和妻子这样相处过,白校长居然谈笑间就提出了这样的要求。这时候我又突然觉得,如果真的想要改变妻子,可能真的是需要像白校长这样的“外人”才行,如果是我这个丈夫的话,别说她同不同意,我本身就不可能能忍心这样对待她。这么来看白校长说的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
“啊?”妻子应该和我的第一反应一样,不情不愿的“啊”了一声。不过她也没有再多说什么,这样也就是表示她接受了。毕竟现在妻子已经连刚才的遮羞布都没有了,如果现在再被关到门外的话,谁知道会怎么样呢……
“那好,何老师,今天晚上我们也是第一次见面,刚才毕竟耽误了很长时间,现在也不早了,我去洗个澡,等会你就简单的帮我一下就行。”白校长站起来想要向洗浴间走去,经过妻子身边时,因为妻子一直是低着头站着的,所以他又自然而然地把手伸入了妻子的秀发之中,笑着问道:“何老师,一起洗吗?我真诚的邀请。”
妻子听到后直接把头扭到了一边,用力地摇了摇,随后把身体也转成了侧对着白校长的方向。白校长也不强求,说了句:“那我等你!等你什么时候不拒绝我的时候!”说完便自己进入了洗浴间,进去后也没关门,不一会儿磨砂玻璃上便出现了一个肉色的身影,随后流水的声音便透过敞开的浴室门传了出来。
白校长进去洗澡后,妻子一直僵硬的身体终于稍微放松了下来。此时我全身贯注地盯着屏幕,因为我预料妻子这时该把遮挡身体的手暂时放下了吧。果然,妻子看了眼浴室的方向,便把一双藕臂放了下来,这时她雪白的美乳和黑亮的阴毛才登时暴露在了监控的画面里。其实她就是这样,哪怕是在我的面前,也从来都是遮遮掩掩的,想必也就只有她自己的时候才能彻底的放松下来吧,这么一看白校长说的又有些道理,这样的完美躯体却只能孤芳自赏,确实有点可惜。
很快,妻子接下来的动作就再次吸引了我的目光,只见她先是把自己刚才团在衣服下的内裤拿了出来,抻开后拿到眼前仔细地看了一眼,登时脸上的表情变得很复杂,叹了一口气后就把它又团了起来。然后她拿着团着的内裤蹲到了自己的箱包前,打开箱子后,就把内裤团着放了进去,然后拿出了里面的湿巾,抽了一张出来。
妻子不会是刚才湿了吧?妻子的这一系列动作,让我不禁产生了这样的猜测,但是同时我又不太愿意相信,妻子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湿了呢!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白校长所说的妻子急需认清自己,那……那就真的不是骗我的啊。
虽然不想相信,但是妻子接下来的动作还是验证了我的设想,她抽出湿巾后就蹲着把湿巾伸到了两腿之间,擦完以后她又拿了张卫生纸擦了擦,才站了起来。
处理完下身后,妻子又走到手提包前拿出了手机,我看了下她的动作,再对比了一下时间,看来她就是这个时候给我发的信息–说她累了,想早点休息了。原来那天本来说好的晚上继续视频聊天,是因为这样的情景才不得不搁浅,我还以为妻子是玩的太疯才忘了我和儿子,原来一切都不是我想象的那样。
后来妻子出神地站了一会儿后,又把手机从包里拿了出来,犹犹豫豫地按了几下屏幕,抬起头面向前方若有所思的想了一会儿什么,就又把手机放了起来。
没一会儿,只见白校长腰间裹了条浴巾就出来了,没想到白校长的身材真的像妻子酒桌上所说的那样–看起来并不苍老。白校长裸露着的上半身甚至可以用紧实来形容,这让我一个30岁的青壮年都有些自惭形秽起来了,看来我还是要加强锻炼,多去一下健身房才好。
白校长出来后,坐到床沿上又喝了几口水,就想和妻子闲聊一会儿,我看聊得无非都是一些“去哪玩了”、“吃了什么”、“感觉怎么样”这样的问题,而妻子早就恢复了开始时站姿,对待白校长基本上是一个标准的防御姿态,他的问题也都是能不理就不理,或者就是简单的摇摇头,我看时间也不早了,就快进着看了一段。
直到白校长对妻子招了招手,我才把快进停了下来,听着他对妻子说道:“何老师,既然你不想聊天,那就过来吧。”
“过去……干什么?”妻子警惕地问道。
白校长继续用手招呼着说道:“我们既然不真的做,那你总得给我解决下需求吧,这样早点弄完,我们早点休息。”
“什么解决……我……我不会那些。”妻子走了两步就没有再动,支支吾吾地说道。
“这有什么不会的?用口、用胸,甚至用脚都可以,这有什么不会的?”白校长听起来有点不耐烦了,一句话重复了两遍。
“啊?那怎么可以……”妻子说的每句话都显得极不情愿的样子,不过这也是事实,这些方法确实都是她从来没有想要去尝试的东西,所以她继续说道:“而且我真的不会……”
“何老师,我不关心你会不会!我是尊重你才和你说这些,所以希望你也尊重我。”白校长的语气里渐渐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温度,说完这句话后,他居然直接把下身的浴巾一把扯了下来!
就这样,白校长的阴茎突然就暴露在了妻子的面前,我心想这白校长平时看着文绉绉的,怎么做这种动作一点也不感觉难为情啊!而且他的阴茎看起来黑不溜秋的,甚至让我觉得就像是一摊牛粪一样,千褶百皱地堆在双腿之间,除了硕大的龟头直楞楞的在那支着,余下的部分没有一点要勃起的迹象。
妻子从他撩开浴巾的那一刻起,便下意识地侧过身子面向了墙,只听白校长继续阴沉地说道:“你想清楚了,你最好能让我满足,否则……”
白校长这句话没有说完便停顿了,好像要把后面的内容交给妻子在脑海中完成一样,同时他的一双如鹰隼般的眼睛就这么死死盯着妻子的侧脸,看得我都替妻子捏一把汗。
妻子这时应该也听出了弦外之音,连忙颤抖着说道:“那我……那我……”
白校长这时也不着急了,就静静地等着妻子从口中说出那句话。
就这样,妻子不断地犹豫、又鼓起勇气、犹豫、又鼓起勇气,反反复复了几次以后,终于才把想说的话表达了出来:“我……我用手,用手……可以吧?”
白校长倒是一副很好商量的样子,微笑着说了一句:“当然很好。”其实在这一瞬间,我是有点体察到了白校长的良苦用心的,因为作为男人我也知道,虽然妻子的纤纤玉手白嫩香软,但是和她身体的其他“宝藏”比起来,那肯定是不值一提的。但是白校长却没有强制妻子去选那些令他更刺激的选项,而是对她难能可贵的主动便不吝鼓励,这确实如他所说,是我们平时教育学生、教学孩子的一张方式。难怪白校长要让我冷静、再冷静,不要冲动地下结论,看来他的确是用心良苦的。
我一边想着,便看到妻子已经在白校长的指引下蹲在他的两腿之间了。其实刚看到这一幕时,我还是有些心酸的;但是想到平时这么高傲的妻子也有这样的时候–用那双保养的无比细滑的手去摆弄着一个陌生男人的丑陋阴茎,那种熟悉的刺激感又进入了我的意志,我居然也勃起了!
这么看来……我真的是有白校长说的那种癖好啊,叫什么来着,对……淫妻癖,看来我真的是有淫妻癖啊!我这时不禁如此地定义着自己。
这时视频里的妻子虽然还是一脸的不情愿,但是终于还是像盲人摸象一样,扭着头把手放在了白校长软塌塌的阴茎上了,这下本来半遮着的美乳也就彻底展示在了白校长的眼前,那一对殷红的乳头终于像是解脱了枷锁一样,昂首翘立在空气中用力的呼吸着。
这时白校长其实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说话了,现在他给我的感觉就像是一头饿狼在悄悄地靠近猎物一样,没有发出一点声响,生怕眼前的美味因惊吓而再次筑起防御工事,他只是在静静地欣赏。
但是妻子哪里做过这样的事啊!当她的手刚一接触上皱起的软皮,便像触到了烫手山芋一般猛的抽了回来,转向一旁的嘴角也好像作呕似的撇了下来。白校长看来是铁了心要让妻子发挥她的主动性,也不着急,就静静地看着这个张着十根玉指手足无措的人妻,等着她战胜自己的那一刻。
没办法,事情总要继续做下去,十几秒以后,妻子又像是重新鼓足了勇气一样,把手再次伸了上去。这次她应该是对触感有了心里准备,所以,虽然行动很缓慢,不过好在这一双玉手还是很顺利地抓住了白校长的左侧睾丸和阴茎。
“看来何老师还是很有经验的嘛,知道两只手会让男人更舒服,到底是比那些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要强。”白校长看到妻子生疏的动作后故意这么说道。
其实任谁看到妻子这个样子都能知道,她根本就是什么都不懂,再加上脸又转向一旁,所以根本就是乱抓一气。但是估计妻子听到这句话后,知道自己的动作显得有点“成熟老练”了,羞怯地松开了左手,估计是想把左手再硬生生的撤回来,这时只听到白校长又说话了:“何老师,两只手挺好的,建议你左手抚摸着我的睾丸,右手帮我揉搓阴茎,这样我舒服了,我们才可以早点结束。”
听人劝吃饱饭,听到这样可以早点结束,妻子也就继续用两只手像白校长希望的那样摆弄起了阴茎。我看到这一幕后不禁偷偷地想,妻子就这样也不看着弄,这下心里肯定会对白校长阴茎的形状和尺寸感受的更加深刻,挂不得白校长也不急着强迫妻子把头扭过来。
“何老师,你的手好软。”白校长应该是在妻子玉手的抚触下慢慢有了舒服的感觉,所以那根开始软趴趴的阴茎也渐渐地挺立了起来,这时他居然好像在意淫着说道:“不知道何老师的肉穴里是不是也是这种软软的感觉。”
妻子的脸早就一片红艳了,所以也看不出她的变化,唯一能看出的就是妻子在尽心尽力地帮白校长撸动着那根半软不硬的肉棒,想尽快地结束这充满屈辱的一晚。
“何老师,我和小李的阴茎,谁的更大?”白校长果然也未能免俗,没多长时间便着急地问起了这个每个男人都十分在意的问题。
我心想这种明显带着羞辱意味的问题妻子是不可能响应的,不过没想到妻子却一反常态,居然开口说话了!而且她是用那种在讲台上的坚定口吻,充满气势地说道:“白校长,你不用这样羞辱我和我的丈夫!再怎么样,我的丈夫的……我的丈夫……他的……才是我唯一有感情的!和……大小无关!”
我真是没想到,看似已经屈服了的妻子为了维护我的尊严,依然能够鼓起勇气反击,这应该也是妻子能一反常态开口说话的原因吧,想到这层原因我的心里自然是一股甜蜜。
不过白校长却不以为然地笑了笑说:“和大小无关,哈哈,看来何老师是承认了李方不如我啊!李方还真是没用啊,连我一个五十岁的老头子都不如。”
这白如祥!妈的!我不禁爆了句粗口,我想无论哪个男人听到自己被人这么说,肯定也是要火冒三丈,我他妈怎么可能不如他,这个硬都硬不起来的老东西!
我还没来及生完闷气,妻子已经把头扭过来瞪着白校长为我撑腰了,只听她一字一句地说道:“你别故意歪曲!行,那我就清楚地告诉你!李方比你……”本来充满气势的妻子说到这里却突然戛然而止,不知道是羞于说出这样的话,还是意识到自己中计了,反正是又把头扭到一边,小声地说道:“我没必要和你说这些。”
“李方比我大是吧?这有什么难说出口的,我替你说了,何老师。”白校长若无其事地说道:“不过何老师,你这个对比可不怎么公平,我这都还软着呢,等会你再感觉感觉。”
听到白校长这么说我就突然有些紧张了,论尺寸白校长的阴茎目前的确不如我,但是差距也很有限。要是真的如他所说,现在还是软着的状态,那勃起后岂不是……我看着他阴茎上那些依然堆栈在一起的褶皱,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视频里的白校长继续开始说话了:“而且,我可告诉你啊何老师,像我这种不会随随便便就硬起来的阴茎,说明敏感度低,这种真正做起来的时候才不会轻易缴枪,才能让你们女人体会到真正的欲仙欲死。怎么样,想不想试试?”
听到这里妻子蹲着的腿明显颤动了一下,不知道是因为蹲太久腿麻了,还是被白校长说的话触动了……想想当时为了去三亚享受二人世界,特地好多天都没和妻子亲热,想必她也是很有需求的吧。
白校长应该也发现了妻子动了一下,便看似好意地问道:“何老师,腿麻了?”
“嗯,腿麻了,腿麻。”妻子很快便响应了,然后变成了单腿蹲着的姿势。
“何老师,你也辛苦这么久了,我就建议你一下,你如果愿意的话,帮我用嘴弄一下,主要这样太干了,我这个快感不足,我怕你再弄两个小时我也射不了。”
白校长居然还想让妻子给她口交!我心里虽然暗骂他过分,却隐约又有一点期待–如果真的能看到那一幕,即使那个男人不是我,我也会感觉到很兴奋的!
“不可能!”既然是建议,妻子就简短的拒绝了。
这时我的心里状态却让我完全迷茫了,我怎么了?听到妻子的回答,我居然会有一丝失望的感觉……
“啊!”妻子一声短促的尖叫又把我拉回到了视频里,只见她又猛地把两只手缩了回来,惊慌地问道:“什么!什么东西呀?”
“你不肯用嘴,我就吐了点口水,要不没有润滑,不知道要耗到什么事时候了。”白校长倒是很无辜的样子,不过他看到妻子的反应既然很强烈,就顺手拿旁边的纸又把口水擦掉了,并且说道:“你要是嫌弃的话,可以用自己的口水。”
听到白校长的建议,妻子看起来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确实,现在已经快帮他撸动了十几分钟了,这根阴茎居然还没有完全硬起来。这下妻子举着的一双玉手就这么在半空中不知所措地张着,好像在迟疑着自己到底该怎么做。
白校长这时适时的说道:“没事,我倒是无所谓,反正今天早晚射了为止,何老师愿意多玩会儿就多玩会儿。”说完,白校长便往后一躺然后闭上了眼,摆出了一副不再多嘴的样子,仿佛做好了打持久战的准备。
我这下有预感,妻子会按照白校长的建议来,因为白校长既然闭上了眼睛,那么妻子这种人就没有了被人看着的压力,势必可以相对的放开一些。
果然,妻子看到白校长躺倒了,便慢慢地把头转了过来,很快的瞟了白校长竖立的阴茎一样,虽然就一眼,但是那一瞬间的动作还是被我捕捉到了!
“这样真的能快点结束吗?”妻子问道。
我太了解她了,她既然这么问,那肯定就是做好了这样的准备,她想要的只是一个台阶,一个让自己显得是被迫无奈才同意的台阶。
这个台阶,白校长当然会给妻子,所以他坚定的说道:“相信我,何老师,肯定可以。”
“好吧。”妻子说完便微微起身看了一眼白校长,确定了一下他是否还是闭着眼睛的状态。
检查发现并没有人观察自己以后,妻子就完全把目光聚集到白校长下身的阴茎上了,虽然表情看起来还是很厌恶,但是眼神已经没有了一丝的躲闪。就这样,妻子把自己的脸向前挪到了白校长阴茎正上方半米的位置,让自己性感的朱唇正对上白校长湿润的马眼,“啪嗒”“啪嗒”地吐下了她的私房香津。
妻子的香津刚一落上龟头,白校长的阴茎就如同久旱逢甘露的竹笋一般,狰狞地向上挺立了寸许。这一下我不得不承认,虽然看起来还没有完全勃起,但是白校长的阴茎已经完全超越了我的尺寸,恍惚间我又听到白校长躺着说道:“我的阴茎好像很喜欢你身体里的水啊,何老师。”
“别废话了。”妻子知道白校长总是暗有所指,所以也不过多响应,趁着晶莹的唾液还挂在眼前阴茎的包皮上,便蘸着自己的香津用心地撸动起了白校长的阴茎。
我看两个人不再交流,我也就快进了几分钟,直到听到白校长躺着说道:“我没骗你吧,何老师,我现在已经隐隐有感觉了。”这时候我才集中精力看了一下,白校长……这也太大了吧!视频里的阴茎现在好像已经彻底地涨开了,刚才那些迭在一起的褶皱完全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根黝黑的、通体油亮的巨根,把妻子握在上面的小手衬托地像雪一样白。
“恶心。”妻子没好气地说道。
“什么恶心?何老师。”白校长说完突然大笑了起来,继续说道:“原来何老师一直在欣赏我的阴茎啊,哈哈。”
“你……我没有!”妻子说完,这才把头又转向了一旁,说完还怕白校长不相信,画蛇添足地说道:“这么恶心的东西谁想看!”颇有一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味道。
白校长也不拆穿,而是继续说道:“何老师,你可能要快点了,我感觉你刚才的口水快干了。等下没感觉了,刚才就算白折腾了。”
“你!你怎么这么无赖啊!”妻子气急败坏的说完,还是赶快又转回身站了起来,把唇凑到阴茎正上方,吐了几口唾液。不过这次可能唾液本就不多了,再加上长时间没喝水,最后那段垂涎像是故意使坏一样,一端连着白校长的肉棒,另一端却连着妻子娇艳欲滴的樱唇,拉着长长的银丝不肯断裂。
妻子这下羞的快要哭出来了,只好脸又向下凑了一截,使劲干吐了两下,这才好不容易把这跟银丝拉断。而断口上方的那部分,甚至又回弹到了妻子的唇齿中去了。妻子也顾不得那些了,生怕一时的松懈会让白校长的快感消退掉,继续快速的撸动了起来。
就这样,又过了几分钟,白校长开始了沉重的喘息,看起来妻子今天终于快要解脱了!这时只听到白校长说道:“小何,呼……快了,快出来了。就是又快干了,再湿润一下,很快就出来了。”
终于快结束了!听到白校长的话,妻子赶快又站起来想要吐出唾液,但是这次呸了很久,却终究什么也没有吐出来。这……难道妻子已经口干舌燥到这个地步了吗?
努力试了几次都毫无收获,妻子只能着急地一边撸动一边说道:“不行啊,吐不出来,就这样吧!”
“那肯定不行啊,小何,这也控制不了啊,这样下去马上要重头来了。”
“啊?不要……我不要再弄了,怎么这么久都还不行啊!”妻子如此感叹着。确实,妻子蹲了这么长时间,肯定已经很累了。
“你要不就用嘴含一下嘛,含一下肯定就湿了,这样很快就能结束。”白校长居然又把口交提了出来。
不过这次妻子没有很快地拒绝,只是在着急地继续撸动着,从她皱着眉的表情来看,她应该也能感觉的出来自己的手上越来越干了,这样下去非得重新来过不可。
白校长看这次妻子没说话,赶快趁热打铁地说道:“没事,小何,我不看你,而且你不用太纠结,你是因为无奈才这么做的,我也知道。快点吧,只要弄湿了就行,不用太长时间。”
“唉!”妻子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然后便把头附了下去,这下我的心脏也一下就提到了嗓子眼,妻子……要给其他男人口交了?
只见妻子应该是嫌自己的手不干净,只能用手腕把前面的刘海撩了一下,顺到了耳后,然后又检查了一下白校长没有在看自己,便盯着白校长的巨物停在了上方七八公分的地方,还是不想放弃地用力吐了几下,依然是一滴口水也没有吐出来。
这下完全没有办法了,时间又在追赶着妻子,催促她尽快的下定决心。无奈,妻子最终还是张开了娇艳的红唇,皱着眉僵硬地将白校长挺立的阴茎吞了进去!
看到这一幕的我心里又酸又苦,妻子娇嫩的樱唇、洁白的贝齿、小巧的细舌这下全部被……被这根粗暴的阴茎玷污了……而我这个丈夫却只能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关键是!她看起来也没有被强迫啊!这我……这我还应该怪白如祥吗?
“唔……”妻子刚一含住便干呕了一下,想必阴茎的味道、马眼里液体的味道和口水揉搓产生的味道揉在一起十分难闻,这下干呕让妻子的脸色都白了一片。不过即使这样,妻子也没有将阴茎从嘴里吐出来,想必她觉得既然已经这样了,现在吐出来的话前面的屈辱就白受了,还是忍一忍吧。
我眼看着妻子的脸庞上都鼓起了白校长阴茎的形状,看来这根肉棒虽然只进去了不到一半,但是已经把妻子的嘴完全塞满了。妻子咬住后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只是一动不动地像是在抵挡着干呕的感觉,只听白校长这时说道:“想象自己在吃雪糕,那种快化了的雪糕!”
这时妻子就像是失去了独立思考的能力一样,白校长怎么要求,她就怎么做–真的把自己的牙齿收了起来,张开红唇前后前后挪动着,吸吮了两遍那根暴起的阴茎,这下被塞满地嘴里终于有了像吃雪糕一样的“咝咝”水声。
“不错,小何,你很会嘛!继续来。”白校长这下兴奋了,继续鼓励着妻子。
不过这时妻子却“嗳”的一声让翘起的阴茎从嘴里退了出来,出来后马上把头转到旁侧一边干呕,一边想吐一些口水出来。
最终的结果还是徒劳!妻子还是什么也没有吐出来,那些来自白校长马眼里的液体想必已经牢牢地粘附在了妻子的口腔里,甚至被她吞咽到肚子里去了。白校长阴茎的粘液和妻子的香津已经完全的融合在了一起,扎根在了妻子的口腔里、唇齿间、肚子里,以及白校长的阴茎上了!此时白校长的阴茎上终于再次亮起了水光!
其实妻子一直清晰的明白自己做这些都是为了什么,所以她只是含了几下便退了出来,所以她即使干呕到青筋浮现还是第一时间就抓住了白校长的阴茎,继续上下撸动了起来。这下妻子也不在乎自己的形象了,真的就是按照白校长说的一只手在肉棒上撸动,一只手按摩着他的阴囊,还时而抚摸几下他那个涨的黑中透红的巨大龟头,只为了他能快些射出来。
“嗯!嗯……嗯!”终于,白校长突然地坐了起来,然后舒服地哼了几声,大量的精液就从他的巨物中一股一股地射了出来。妻子应该是提前感觉到了阴茎的涨大,所以后面基本上是躲在一旁帮白校长撸动的,那些喷出的精液倒是没粘到妻子的身上,只是正对着床边的桌子就没有那么好运了,一股股的精液就直冲着飞了过去,那上面还有妻子的挎包……
“谢谢你,何老师,今天就这样吧。”射完精的白校长对妻子和善地说道:“你可以去洗个澡,然后去那边的床上早点休息吧。”
“用不到你管!”妻子站了起来,重新用手把私密的部位遮着,恨恨的回应道。
“去吧,你下面都湿成那样了,难道不洗吗?”白校长一句话,就把妻子说的哑口无言地站在了原地。看到妻子的反应,白校长满意的笑了笑,推了一把妻子说道:“洗去吧,顺便想想我开始问你的问题,我和李方谁更大。”
这下妻子彻底不再说话了,委屈地盯了白校长几秒钟,转身便快步地走向了浴室。
妻子进入浴室后,我也就快进着看了看,确实这个视频如白校长所说,一点也没有剪辑。后面妻子基本上就是洗漱,收拾,而且一直是按照白校长的要求,没有挂一缕布料在自己的身上。看着妻子以这个形象与一个陌生的男人共处一室,裸露的乳房随着每一个脚步上下地抖动着,我的心脏也好像随之不得安宁。白校长倒是像没看到一样,继续看了会儿书,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下身,便躺下休息了。
关灯了以后,这个摄像头在基本上就什么也看不到了,我想努力地听一听声音,但是妻子的床毕竟离摄像头相对较远,很快就只能听到白校长入睡的阵阵鼾声了。
第二十五章:三天三夜(下)
第一段视频真的好长,想想白校长说这些视频他一点手脚也不会动,就把最原始的东西呈现给我看,现在看起来真是所言非虚。在这团黑幕的笼罩下,我疯狂地按动着电脑的前进键,想尽快看到妻子的状态,当我足足快进了三五分钟以后,天色才微微的亮了起来,就这样,妻子在三亚这个城市算是迎来了第二个清晨。
白校长看起来是个热爱锻炼的人,天刚蒙蒙亮就穿着一身运动的裤衩背心出门了,房间里只留下了蜷缩着熟睡的妻子。随着他走到门口拔出电卡的动作,视频也就很快在这里中断了。
不知道妻子昨晚辗转反侧了多久,才能够在一个陌生的男人房间入睡的……虽然这段视频已经彻底结束了,但是我还在回想着刚才视频最后妻子在床上的姿态,那的确是一种疲惫的沉眠。
关掉第一个文件夹,我看了一下时间,已经七点半了,看来我得抓紧时间看了,还有两个文件夹,我今天必须看完才回家,否则我这颗提吊的心将让我无法入眠。
于是接下来我也不想那么多了,马不停蹄地就打开了第二个文件夹。第二个文件夹里有三个视频文件,我就按着序号先打开了第一个。
这段视频在时间上应该是和上一段视频最接近的,视频刚一开始,就是白校长穿着短袖短裤、大汗淋漓地回到宾馆的画面,看样子是刚刚运动完。估计是白校长进门的声音惊醒了一直熟睡着的妻子,视频里的妻子正紧紧地裹着被子坐着,一脸惊慌地看着门口的方向。
白校长进到房间便开始脱起了衣服,直到脱到一丝不挂才停止,同时对着紧紧抓着被子的妻子说道:“早安,何老师。累了就再睡会儿,我去冲个澡,今天不着急,我们有的是时间。”说完也不等妻子回应,便进到浴室里去了。
白校长离开后,妻子也没有改变自己的动作,依然是眼神呆滞地看着前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没过一会儿,一颗颗滚烫的泪珠便又顺着脸颊淌了下来,这时妻子也没有任何想要擦拭的意思,任凭眼泪彻底打湿了胸前的被子。
不过很快,白校长就从浴室里出来了,听到浴室开门的声音,妻子这才赶快地擦拭了一下眼泪,不想把自己脆弱的一面展示给眼前这个令她厌恶的男人看到。其实这时我也才越来越意识到,妻子并不是一个我想象的那种无比坚强的人,其实她对我、或者对其他人都是一样的,就像刚才一样,习惯性地把自己伪装成坚强的模样,而把真实的那一面只展露给自己知道。
“不睡的话就去洗漱吧。”白校长一边擦着身体一边说道:“洗完了别忘了把我刚换下的衣服洗一下。”
妻子听到后也没有抬头,应该是用余光看到了白校长依然是全身赤裸的状态,愤懑地小声嘟囔了一句:“恶心!”便继续遮着自己的关键部位起床了。瞬间,房间就被两具白花花的肉体所充斥了,虽然这个房间并不小,但是那种灼热的感觉却让我觉得视频中的两人如同摩肩接踵般热烈,毕竟,这两条赤裸的肉体,其中有我心爱妻子的倩影……
妻子在卫生间里待了一会儿后,便听到她在里面冷冷地说道:“我今天必须要出去,我如果不出门、不发行程,李方会打视频过来的。你……应该也不想被李方发现吧。”
白校长听到后便朝着卫生间走了过去,然后一把将门推开了,看来这个酒店的卫生间门是那种不能上锁的,否则妻子不可能不将门反锁上。白校长也不顾里面妻子一声“啊!”的尖叫,就那样继续赤条条地靠在门框上说道:“没事,我不怕,今天不出门。”
“你出去!你!流氓!出去!”摄像头是看不到卫生间的情况的,不过从妻子这么激烈的反应来看,我猜应该是正蹲在马桶上吧,她习惯于早上起床后便先上厕所,所以想必现在也是这样吧。
“何老师,你不要这么激动,我们都是公平的。你不穿衣服,我也陪着你不穿,我上厕所都不关门,所以你这两天也不能关门。”白校长说完笑着继续说道:“这淅沥淅沥的声音,很可爱,我喜欢听。记住啊,这两天都不许再关门了,我可不会重复第二遍。”
这个纯属歪理了吧!这白如祥看起来是故意想让妻子在他面前适应那种毫无廉耻的状态啊!难道只有这样才能如他所说–彻底的认识自我、放开自我嘛!
“你先出去!你先出去一下!”妻子急切地说完,视频里的白校长还是无动于衷的样子,只听妻子好像认命般地继续说道:“我不关门,但是我要……我要……清理了,我不关门,好吧?”
“行,可以,不过在这之前我们先说清楚一个问题,今天我们不出门。”
“你……呼……这……”妻子一边喘着粗气,但是听起来又好像没办法直接拒绝,一方面毕竟是自己选择了如今的这个选项,另一方面应该也是害怕白校长再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特别是现在她应该还蹲坐在马桶上呢!最终,只听到妻子的声音软了下来,说道:“白如祥,这次算我求你了行吗?我不想让李方怀疑,明天……明天不出去了,我今天先和李方说好,这样明天我听你的,行吗?”
不出门?妻子主动提出了第三天不出门?那第三天是怎么出去的?难道是又答应了什么不平等条约吗?我看到这里的时候,就突然想起了我和妻子晚上打电话时的那些对话,不禁为后面事情的发展深深地担忧着。
不过当我再次把视线聚焦到视频上时,才意识到妻子首先应该度过的是当前的难关。“哎,何老师,你总是让我很为难啊。”白校长说道这里,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似的,才继续说道:“行吧,谁让我在学校时就对你狠不下心来呢,何老师,你要记得我对你的好啊!”
“谢……”妻子平时很讲究礼节,估计是说到这里下意识地就想说一声谢谢,但是才说了一个字就反应过来了,这哪里需要谢他啊!所以又生生把剩下的字吞回肚子里去了。
看起来白校长也不是那种真正的猥琐之辈,说完话也就没有再赖在卫生间门口,直接出来去翻自己的皮箱去了。
过了一会儿,卫生间传来了一阵阵的水声,五六分钟以后,妻子手里拿着一团拧干的衣服才从里面出来,这时候我才意识到,原来这几分钟是在给白如祥洗衣服!
洗完了还不算完,白如祥指了指窗台,妻子又拿着这几件衣服去给他晾了起来,T恤、短裤,还有……内裤!
看着妻子熟练的晾衣的动作,那是多么熟悉的画面啊,晾完还不忘把衣服的褶皱抻平。单说内裤,平时我的内裤都是自己洗,从来没有享受过妻子纤纤玉指这样的待遇!而且这个过程中妻子的双手一直是占着的,甚至晾完衣服好像都惯性般的忘记了还要遮挡身体这回事,一直就这样完完全全地把自己宝贵的玉体展露给了眼前的这个男人。
“好了,那就吃早饭去吧,穿上衣服。”白校长说着从自己的箱子里拿出了一套女性服装。我随即发现,这不是那套米白色的短身裙嘛,就是酒桌上我看到视频里的那套!
不用说了,看到这里我也彻底接受这个事实了–后面两天妻子的衣服都是白校长选的,包括高跟鞋和丝袜–因为这时白校长已经把那条肉色的连裤丝袜和米白色高跟鞋拿了出来。
毕竟刚刚恳求了白校长才得以出门,所以妻子这时应该在穿衣服的问题上不想再去“忤逆”他了,直接转身就去打开了自己的箱子,拿出了自己的内衣内裤。从妻子利落的动作可以看得出来,她已经迫不及待得想要离开这个阴暗的房间了。
白校长这时却出手制止了妻子:“等等何老师,说好了的,后面你的衣服我来提供,今天就是这些。”
“没有内衣,这怎么出门啊?”妻子看了一看床上的衣服,确认没有她想要的东西后,咬着嘴唇说道。
“可以选择不出门啊。”白校长两手一摊,理所当然的说道。
这白如祥,原来是在这儿等着呢,还说什么只对妻子无法狠下心来,我现在倒觉得,他每一个举动都是有所意图的。我心里想着,无论这是不是他故意的表演,以后我都要对他小心点了。
话说到这里,妻子肯定也已经明白了,白如祥要的就是这个结果,不做出点牺牲是不可能踏出这个房门的。虽然妻子那汪清泉般透亮的眼睛中已经噙满了泪水,但是又能如何呢?她还是拿起来了床上的那双肉色的连裤薄丝袜,把它卷成折叠的形状,伸起玉足踩了进去。
这是我第一次亲眼看到妻子穿丝袜的过程,只见她将玉足踩进去后,才慢慢地用手指将袜边卷了上来,薄如蝉翼的丝袜便像是保鲜膜一般,在妻子白嫩的腿肉上铺上了一层旖旎,屈腿、下腰、翘臀、蹬直,整个过程充满了成熟女人的韵味,我和白校长都看得呆住了,不同的是,他就在现场那触手可及的地方,而我却隔了一条一望无际的深渊。
“这……这太短了吧……”妻子穿完连衣裙,便羞怯地把目光转向了白校长,同时下意识地用手在后面遮住了裙摆。
白校长往后站了站,仔细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真空着的妻子,然后说道:“放心吧,什么都看不到。”
等等!我突然想起来,虽然这样是什么也看不到,但是那天白校长给我看的视频是–他们爬山去了!怪不得当时妻子那么谨慎的靠着山墙慢慢地挪动着,怪不得酒桌上白校长把视频伸给我时妻子那么紧张!怪不得那天上午我给妻子打电话时,她的脸色像打了腮红一样娇艳!原来,当时她没有穿内裤!就靠这么一件短款的连衣裙和连裤袜,那岂不是后面的游客都看光了嘛!
这时的妻子哪能预料到自己将处于怎样的尴尬境地,只是自己到卫生间里又检查了一遍,确认什么都不会暴露后,就跟在换好衣服的白校长后面走出了房门。而且我还注意到,刚才白校长换衣服的时候,好像还从箱子里拿出了一个什么东西,装进兜里去了。
第二天的第一段视频结束后,我就继续打开了第二段视频。视频的开始就是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定睛一眼原来看过,正是在酒桌上白校长手机里的那段–妻子穿着刚才换上的衣服走山梯的片段。既然看过了,而且时间也不早了,我就想直接关掉看后面的了,但是点下鼠标前,视频里的一些细节还是吸引了我的注意,让我抱着另外一种心情重温了一下这段片段。
在酒桌上看的时候,只是觉得妻子的裙子很短,而且注意力全部被妩媚的妻子所吸引了,也就没有注意其他的情况。而这次看感觉就不一样了,我这次知道了妻子没有穿内裤,再加上她的臀部本来就比较翘,想必从后面看过去就直接能看到被丝袜所包裹的美穴了。我仔细想了想可能的情形,按照妻子这种体质–在羞耻时异常敏感的体质,这下肯定早就湿成一片了。想必涌出的淫水早已将穴口和丝袜紧紧粘住,裹挟着妻子的阴毛,成为了一道淫靡的风景线了。况且这么薄的丝袜,估计裆部也早已经被彻底抻开,勾勒出了妻子阴唇的形状,甚至假如淫水着实多的话,顺着裆部留下来也是有可能的,这种肉色的丝袜不像黑色的,肯定湿了以后非常明显。
虽然这些都只是我的猜测,但是妻子后面跟着的几个男人却像是在帮忙印证着我的设想,他们就像几条公狗一样,尾随着臀部自然翘起的妻子,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的双股之间,就像是要伸出鼻子大肆吸吻一通一样,我甚至都感觉的到他们好像在流着口水,不断地嗅着妻子经过之处留下的淫靡气息一样,所以说他们像是几条公狗真是一点不冤枉!
关掉视频后,怎么想都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妻子这么洁身自好的一个人,这才几天没见,怎么就被白校长折腾成了这样!想想都知道她当时心里该有多么恐慌……
不过刚想到这里,那种纠结的感觉立刻又冒了出来,妻子既然真的流出了淫液,难道不是说明她内心也是很享受的嘛?我是不是该去支持她、支持白校长这么做呢?
唉,难说!
算了,看下一段吧!最后一段又是很大的一个文件,不用打开也知道那应该是第二天回到酒店的内容了。这时候我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白校长会不会白天,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对妻子做出什么事情来啊?毕竟白天发生了什么我都不知道。
虽然我知道正常情况下应该没什么事,毕竟如果白校长真的违反约定的话,妻子也不可能再如此顺从了。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我决心还是要努力观察一些细节,确保没有被白校长蒙蔽才好。
打开视频,果然是两人刚刚回到酒店的画面,这也就意味着妻子和白校长同室相处的第二晚开始了,从妻子讪讪走在后面的表情来看,她对回到这个房间还是有些抵触的。
进门把东西放下后,妻子就坐立不安地踱着步,忧心忡忡地问道:“怎么办?李方肯定是感觉到什么了,他怀疑了……怎么办?”那种语气让我觉得就好像是她偷情被发现,像她的情夫求援一样。
我用力回想了一下那天的场景,好像那天我晚饭时确实问过妻子白校长有没有再对她有什么不轨的行为,我当时还问什么了?好像还问了问吃的什么,对,还问了有没有涨奶,也没别的了。不过毕竟妻子也算是“做贼心虚”,我随口一问可能就导致了她的心惊胆战。
“怀疑归怀疑,他又看不到,何老师不必担心。”白校长一边脱衣服,一边风轻云淡的说道。说完后他突然笑了起来,问道:“倒是何老师,怎么还特意为我编了个谎话啊?”
原来妻子骗我说白校长已经离开了,不是白如祥的主意,居然是她自己主动提出的。
“我……”妻子被白校长弄得哑口无言,沉默了两秒还是解释道:“谁让你没来之前就给他说了你要提前走,那……那我不继续这么说能行嘛!”妻子说完这句话我已经敏锐地感觉到,这一天的相处下来,妻子的话明显多了,神态也放松了不少,而且刚才那句话里那个“他”字,让我听起来无比的刺耳,仿佛我就是那个局外人一样。
“那这下你还担心什么?反正他已经相信了。”
“不行,我心里特别乱。”妻子依然来来回回地走着,突然抬起头对白校长说道:“你给他打个电话吧,就说你已经不在三亚了,要不然我……我真的要崩溃了。”
妻子看得出来很怕被我知道,说着说着眼圈就红了。
白校长这时已经脱光了衣服,露出了自己软塌塌的阴茎,走上前去摸着妻子的头说:“何老师,别紧张,为你效劳肯定是我的荣幸!你会记得我对你的好吧?”
妻子对白校长的亲密举动并没有什么抵触,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
“你要是真的记得的话,也该主动报答我一下吧,那你能为我做点什么?”这白如祥,原来说了半天,还是在讨价还价啊!
妻子也听出了白校长话里有话,于是从白校长的怀里挣脱开,警惕的说道:“我不是都对你……言听计从了吗?你还要我怎么样!”
“这不一样,何老师。你看其实这一天下来我也没强迫你做什么事情,我其实很讨厌去强迫别人,我希望看到你主动的一面。”
“我……我能做什么啊?”妻子焦急的说:“你先打电话,我好好想想,行吗?”
“不”白校长坚定的拒绝了妻子的请求,继续说道:“你先想好,我立刻打电话,其实不用过多考虑,想到什么就可以说什么。”
“我……我……”妻子还是很难说出什么来,只在不停地开口又闭上,开口又闭上,还穿在脚上的米色高跟鞋在地上也不停地发出“咔”“咔”的跺脚声响。
“大胆说,何老师,这些话没有其他人会知道,你还怕什么。”白校长继续诱导着妻子,不得不说他现在已经非常了解妻子的性格特点了,我相信这句“没有其他人会知道”,对妻子来说一定很管用。
果然,这句话说完,妻子就像是打开了声带上的禁锢一样,终于开口了说话了:“不是等会要洗澡吗?我帮你好好洗洗,好吗?”
什么?他们等会要一起洗澡!这这这……这白天很多事情不知道确实很影响判断,妻子是在怎样的情形下和白如祥约定一起洗澡的?我一头雾水。
“这点小事,不劳烦何大美女了,我自己来就行。”白校长这么说,自然是对这条不满足了。
反正话头已经打开,妻子也就不浪费时间了,看得出来她想尽快搞定白校长,这样才好让自己的丈夫少胡思乱想一点,所以继续急促地说道:“我帮你……我再帮你……用口……弄一下,行吗?”看得出来,在妻子眼里,既然已经失去的领地,也就不用保护的那么严格了。
妻子商量着请求用口帮白校长解决生理问题的这个画面,很奇怪的,让我却突然一下字没有了任何的心理负担,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难道又是淫妻癖发作?我只是突然觉得什么也不用担心了,这是妻子主动愿意去做的事情!想到这里,那种刺激的情绪终于可以肆无忌惮地充斥了整个大脑。
没想到白校长这样都不肯满足,只听他说道:“何老师,不用了,我已经感受过你小嘴的温度了,就不用你再这样辛苦了。而且,看到你干呕的样子,我也不忍心。”
这还不行,难道是非要妻子献身才肯答应吗?这是我绝对不能容忍的啊,白如祥应该也知道的啊。
听到白校长还是没有同意,妻子这时停了下来,没有着急再说话,而是死死地咬住了自己的嘴唇,直到嘴唇上被她咬得发白,才长长地喘了一口粗气,说道:“我……同意了,让你……蹭……一蹭,这总可以了吧。”话音到了后面已经声若蚊蝇,那张红润的俏脸也已经低到被两鬓垂下的秀发完全遮挡了起来。
蹭一蹭?就是说用白校长那丑陋的阴茎真正接触到妻子柔软的阴部吗?那不就是边缘性交吗!而且为什么妻子要说“同意了”?他们白天都说了些什么啊?
我无从知晓,却只能从只言片语中猜测可能的对话,那种感觉让我觉得既心痛、又心痒。
我想,如果让我第一时间就知道事情会发展到这样,我是说什么也不会同意的,但是奇怪的是,这种循序渐进的感觉,却让我的心里也没有我想象的那样抵触了。
而且我发现事到如今,我还是可以安慰自己的,毕竟没有真的插入,还是在约定的范围内的。
白校长这时又说话了:“何老师,我说了,我不是想要你同意做什么。我是希望你心甘情愿地做一些事情,哪怕你提的不如这个让我满足,我都更乐意接受,只要是你愿意的。”
白如祥看得出来真是耐心十足,但是妻子明显已经不想再和他掰扯了,失魂落魄地换了种方式说道:“我愿意,我想让你……那个,刚才说的那个,行吗?”
“哪个?”白校长还是不依不饶。
“蹭……一蹭。”
“哈哈哈!”白校长突然爆发出爽快的笑声,像是终于满意了一样。
但是相信妻子感受到的肯定是一种嘲笑,所以只见她愤怒地用一双美目瞪着白校长,脸上一阵红一阵白阴沉地说道:“你笑什么!”
白校长看到妻子突然脸色变了,也就赶快收起了笑容说道:“别误会,何老师,我不是笑你,只是看到你刚才的样子很可爱,所以高兴而已。”
我发现白校长特别爱用“可爱”这个词来形容妻子,难道真的是年龄差异的问题嘛,在我眼里妻子一直是成熟而略带性感的风格,怎么到了白校长面前就成了可爱了。
“何老师,别介意,刚才和你开开玩笑而已。能听到你有这份心意我就很满足了,你什么也不用为我做,我马上打电话。”白校长的话转折地让我有点措手不及,相信视频里的妻子应该也是这种感觉。什么都不用做了?白校长居然肯让煮熟的鸭子飞了?
“谢……”妻子又下意识地说出了一个谢字,不过这次她停顿了一下后,还是把话补全了:“谢谢。”
“行了,你先脱衣服吧,我打完电话。打完电话我们也该洗澡了,今天累了,洗完澡早点休息。”白校长说着就转身拿起了电话,拨完号后,还不忘回头调侃妻子一句:“何老师,丝袜就别脱了,今天你把丝袜弄得那么脏,一块洗洗吧,除非你想让我把你这湿漉漉的丝袜直接带回去。”
这一句话就把妻子弄了个脸红,不过可能是人都有这种心理,觉得别人“帮助”了自己,就不好意思再去拒绝别人的要求了。妻子这下很顺从地就把衣服解开脱了下来,而且的确是没脱丝袜,也没有再遮遮掩掩,就这么先到浴室里去了。
白校长打电话的过程我就没有再看,直接快进了过去,事情没过去几天,我基本也都还记得他说了什么。打完电话后,白校长就又去衣服兜里摸了半天,然后拿了个东西也进了浴室。我感觉那个东西像是他早上出门拿的东西一样,但是看不清楚具体是什么。
当两人都进去后,我才失望的意识到,这个浴室是磨砂玻璃的啊!我努力地睁大双眼,死死地盯着,想通过意志穿透这个朦胧的迷雾,却发现这样做完全没有任何意义,再怎么样,我也是只能隐隐看到两个肉色的身影!细节,都看不到了!
正在我懊恼的时候,只听到妻子呀的叫了一声:“你怎么,又把这个东西拿出来了。”
“何老师,真的还是不想用吗?我只是觉得,光让我满足了,没有照顾你的感觉,挺不好意思的,试试吧。”
“不……别逼我了,好吗?”妻子说话的声音完全没有底气,说什么都像是在商量一样。
能让妻子满足的东西?那听起来应该是一种成人玩具吧?我听到这里,再结合那个尺寸,大概能猜得出来应该是一种跳蛋一类的东西吧,或者就是跳蛋。听这个意思,白校长应该是白天就有这个意图了,只是到现在妻子还不愿意。
“没事,不愿意就算了,那我们就洗吧。”白校长还是很好说话的样子,从玻璃上透过的身影来看,他和妻子现在是对着站立着的,看妻子的动作不像是有遮挡的感觉,难道他们就这样赤裸裸的互相对着呢吗?
“这个浴缸太小了,是单人的,要不还是别了吧。”妻子扭捏的声音传来。
浴缸?这个里面还有浴缸,他们原来不是要淋浴,而是要用浴缸吗?虽然这时我感觉心里有些酸楚,但是还是那句话,只要妻子不抵触,我就还是可以接受的。
“没事的,何老师,你先坐进去,两个人没问题的,我们对着坐就行。”白校长一边说着,我一边听到了水流的声音,应该是在向里面蓄水了。
然后两个肉体中那个相对纤细的便动了几下,一只手突然出现在了玻璃上,我认得出来,那是妻子带着婚戒的右手,应该是妻子扶着玻璃坐进了浴缸里了,坐好之后那只手就又没有了,朦胧中只能看到妻子那盘着发髻的脑袋还留在浴缸之外。
过了一会儿,水流的声音停止了,那个相对壮硕的身影也晃动了几下,扶了一下玻璃墙,也就消失不见了,看来是也坐进浴缸里去了……这下,妻子应该是和白如祥双腿交织着相对坐着了吧……按照妻子害羞的性格,现在她应该是娇羞地把头转向一旁了吧……而且那炽热的浴缸,肯定要把妻子本来就粉嫩的俏脸蒸的更加红艳了。
“何老师,你是不是没这样和李方洗过澡啊?”白校长的声音听得异常清晰,只听他继续说道:“你别老支着了,你想好了,你腿到底放里面还是我腿放里面啊?”
估计是浴缸太小,两个人四条腿只能并排放着,白校长在让妻子选择怎么放腿。
不过这问题问的,妻子再怎么着也是女人啊,怎么可能岔开双腿让白校长的腿在中间嘛,果然,妻子过了一会儿回应道:“我放里面。”
“行,那你伸直吧,我放外面。”
“呀!你干嘛!”妻子尖叫了一声,看不到情况的我只能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紧紧地攥着拳头。
“没事,我帮你伸直腿,你老这么半支着,我都能看到你充血的阴唇了。”
妻子急促地说:“我说了太小了,这一伸直就碰到……了,没法伸直。”
说到这里,我大概也明白了他们是怎么一副场景了,应该是刚才白校长抓住了妻子的双脚,一下就她拽着伸直了,但是毕竟浴缸小,两个人做的很近,这一伸直,不就正好踩在白校长两腿中间的阴茎上了嘛!所以妻子才这么大的反应。
“碰到就碰到了嘛,再说了,你穿着丝袜呢,怕什么,又不是直接接触。”白校长说完这句话,我才想起来,妻子是穿着连裤丝袜进去的,这白校长分明就是想让妻子穿着丝袜给他足交啊!过了一会儿,白校长又说话了:“哎,这才对嘛何老师,来,我教你怎么弄。”
“你……”妻子气急的说着:“那你快点!恶心!”
“你快点我自然就会快点,何老师,这不是很容易嘛。”
听到这里我又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了,过了一会儿,白校长满足的说道:“舒服……这丝袜,质感真的不错,何老师这脚更是极品,这腿,简直和炮架子一样,摸着真舒服,不穿丝袜真是暴殄天物。何老师以后在学校还是多穿丝袜吧,我想我以后只要看到你穿丝袜,就立刻能想起现在的感觉来。”
“变态。”
“怎么样何老师,这次感觉出来硬了吗?”
说到这里,我已经可以确定的猜出他们在干什么了。只是想想妻子居然还肯穿着丝袜在水里帮白校长做这样的事情,现在与其再说是酸楚,不如说是羡慕来得更准确了。
“别说话了。”妻子厌恶的声音传来,看来刚才白校长的那些行为,还是没有改变妻子厌恶他的本质。
“何老师,昨天我让你想的问题你想了吗,我和李方谁更大?”
又问这个,真是什么心态啊!妻子估计也被问烦了,大声地说道:“别再说了,也别再问了!你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李方他!他!”说到这里,妻子本来激烈的声音却突然软了下来,连续停顿了几次之后,才低声地说:“差不多……别问了。”这句话说出来,任谁都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白校长听到后满意地笑了起来:“哈哈,何老师真会说话,怪不得来过学校视察的局长们,只要是你接待的,都向我要你。”
“什么意思?”妻子疑惑的问道,这也是我想问的,什么局长们?
白校长这时却不想再深入说这个事情了,而是转而说道:“没什么。别停啊,还是昨天那样,我满足了咱们就结束。”
“叮……叮……叮……”、“叮……叮……叮……”正在这个时候,妻子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我看了下时间,正是我当时给妻子打电话的时候。
从身影上看,妻子直接在浴缸了站了起来,想要出来接电话,但是却被白校长伸手拉住了:“如果是李方的话,拿回来接,继续帮我弄着,这样你想打多久打多久,放心,我绝对不会出声音。”
我也看不到妻子答应了没有,反正一会儿过后,穿着肉色丝袜的妻子就踩着拖鞋出来了。刚才只是想象还好,现在却能够清晰地看到妻子把头发梳成了一个发髻盘在脑后,显得气质高雅端庄,但是身上却湿漉漉的,下身甚至穿了双为了足交所以才没有被脱下来的肉色丝袜,这种差异感让我的阴茎直接勃起到了最大的程度,让我忍不住的偷偷撸动了起来。
妻子先是甩了甩手上的水,便翘起兰花指拿起了电话,我记得当时我打的是视频电话,她却给我转成了语音模式。
“我敷着面膜呢,今天太晒了,我要保养一下,就语音吧。”当时听到这句话时没有多想,现在才知道妻子当时是这个样子接的我的电话。
“好吧,刚才白校长给我打电话了。”
“哦。”妻子这时转了下头,好像是想起了白校长的要求,所以想往浴室走。但是好像她又想尽快挂了电话,于是最终也就没动地方,站在原地继续说道:“没别的什么事吧?没事我看电视了。”
“没事啊,聊会儿天呗。明天最后一天了,准备去哪里?”
“累了,起床了再说吧。可能……可能就在宾馆休息。”妻子说道这里的时候,白校长也从浴室里出来了。
“我就知道,你果然把我和儿子的纪念品都忘了!玩太嗨了吧你!”
“……”当时只知道妻子沉默了,这下看了视频才知道,妻子听完我这句话后,完全怔在了原地。看起来白校长的突然出现,确实让妻子完全把买纪念品的事情忘记了。过了一会儿,妻子甚至默默地留下了眼泪,怪不得当时的气氛如此的压抑。
怪不得那天后来我再怎么安慰,连声表示自己是在开玩笑,也没有真正的解开妻子内疚的心结。视频里的她只是轻轻地擦去了脸上的泪,然后故作轻松地说道:“没有,明天本来就打算去买东西的。”
“怎么不太想说话,没生病吧?”
妻子看了一眼已经走到了眼前的白校长,对着电话那边的我说道:“没有,累了。回去再聊吧。”
“好吧,那你就休息吧,不行明天也在宾馆休息休息。”
“嗯,拜拜。”
妻子挂了电话,看起来还是没有从那种阴郁的心情中缓过劲来,虽然看起来她之前已经逐渐地适应了和白校长相处的方式,当时我这个电话无疑提醒了她–她是一个有家庭的人妻!她怎么可以这样放纵。不过这时我的注意力实际上已经不在妻子的身上了,因为我发现白校长的脸上再次出现了昨天那种阴沉的表情!
“啊!”妻子尖叫了一声,手里的手机直接掉在了地上。白如祥这次居然直接从后面掐住了妻子的脖颈,猛地把妻子向前推去!
“我看我是对你太好了,贱人!”白校长脸上的表情狰狞可怖,一边说着一边把踉跄着的妻子推到了海景房的落地窗前,然后一把拉开本来的窗帘,就掐着妻子的后颈把她摁在了玻璃窗前!妻子这时候可是只穿了一条肉色丝袜啊!
这白如祥,又发什么疯啊!
因为摄像头和落地窗固定在一面墙上,所以我无法从镜头里看到外面的情况,而只能看到妻子挺拔的美乳在玻璃的挤压下完全成为了一个平面,可见白校长用了多么大的力气!我暂时停下了撸动的手,缓了缓神,这才想起现在也不过是八点多,应该还有很多人在沙滩上散步吧……只要他们抬起头,应该就是能到一个浑身赤裸的绝美人妻,身上还挂着水滴,被强硬的按到玻璃窗上的场面吧。
“不是!不是!你听我解释!”妻子一边挣扎,一边大叫道:“我只是想快点挂了电话!”
这次轮到白校长不说话了,他就继续紧紧地掐着妻子的后颈,同时整个身子压在妻子的身上,用全身的力量把妻子定在了落地窗前,任妻子一双藕臂来回地挥舞着,也在玻璃窗上抓不到任何可以用力的地方。
“我错了,我知道错了!快让我回去吧,他们要看到了!”妻子喊到这里已经哭了出来,而我却没有看前一晚视频那样的愤怒了,只是心跳口干地静静看着妻子挣扎的样子,又把手放回到了自己的阴茎上。
“别……别这样……我错了……呜……我们快回浴缸里去吧,呜……我都听你的……你想怎么就怎么样……”妻子挣扎的力气渐渐转小,只能一边哭着一边求白校长放过她。
“叮……叮……叮……”、“叮……叮……叮……”妻子掉落在地上的电话这时候又响起来了,我知道这应该是柳夏的电话,但是妻子不知道啊,这下她的精神又紧张了,同时我看到妻子的脸因此而显得更加惨白,只听她再次急迫的喊着:“快让我接电话,求你了,让我接电话好不好!我不能让李方发现,我要接电话!我去浴缸里接……好吗?呜呜……”
白校长这才慢慢的松开了妻子,然后阴着脸转身回浴室去了,妻子离开窗户边以后,第一时间就蹲下身抓起了电话,看了一下应该是发现不是我的电话,就又把电话放在了地上,双手抱膝抽泣了一会儿。不过她也没敢耽搁太久,很快,妻子就强撑着身体站了起来,回到浴室里去了。
没过多会儿,浴室里就又传出了妻子温柔的嗓音:“这样行吗?”看起来妻子已经被白校长这琢磨不透的性格折磨怕了,现在只想尽量地讨好他。
我没听到白校长的回应,只看到浴缸上露出的头微微的动了一动,应该是他点了点头。
之后的十来分钟,两个人在浴室里就没有了声音,我仔细地观察着里面的情况,只能看出妻子的影子一直有着轻微的晃动,应该是妻子正在用自己白玉般的美足夹着那个丑陋的巨根,正在用力的上下撸动着,所以导致整个身体也在不自主的晃动着。
而且在这十来分钟里,还偶尔会传出几声妻子的小声惊呼,也不知道白校长做了些什么,是又抓住了妻子白嫩的脚吗?还是在妻子大腿上摩挲的手渐渐跑到了大腿的根部,抑或是用闲着的手袭上了妻子饱满的胸部,这些我都不得而知,只是我知道,妻子每小声的惊叫一声,我撸动着的阴茎也跟着像是跳动了一下一样。
“怎么?怎么有点……软了?”终于,妻子的声音打破了长久的沉默。
不过妻子的话说完,我还是没有听到白校长的回应。镜头外的我也和妻子一起思考了起来,怎么突然软了呢?难道是这样机械的上下撸动,导致刺激不足了吗?
妻子这时又说话了:“那我……要不然我再用……”妻子这句话说得断断续续,感觉是在不断地鼓起勇气,挑战着自己的极限:“我再……用口弄一下吧。”
白校长虽然还是没说话,但是从朦胧的玻璃上看去,白校长像是蛟龙出水一样,身影从浴缸底部慢慢的钻了出来,直到变成了一个成年人的大小,我知道,白校长这应该是在浴缸里站了起来。
然后我就看到妻子的头慢慢的在向前移动,同时她的身体也从水里出来了一小截,不多,只够支撑妻子的头部达到白校长的下身位置。然后妻子的头就逐步贴上了那个站着的模糊身影,一会儿过后,那个盘着发髻的脑袋便前后移动了起来。
如果说昨天晚上妻子只是想给白校长的阴茎湿润一下,好尽快结束自己屈辱的一晚的话。那么今天这一次,就是在白校长时而和蔼、时而狰狞的双重面孔下的屈服,甚至还有一丝讨好的味道。
“咳……咳……”过了一会儿,妻子的头部从直挺挺的肉棒上退了出来,狠狠的咳了两声,然后也没有再说什么,就继续迎了上去。我这时候再也无法忍受了,想象着自己的阴茎被妻子性感的嘴唇紧紧包裹着,狠狠地射了出来,就好像想把自己的精液全部射到妻子的嘴里一样。
阴茎抖动了几下以后,我才从射精的快感中回过神来,看来今天又没有力气和妻子恩爱了。正在想这个的时候,那个久违的男性嗓音又传到了我的耳朵里,白校长说话了:“何老师,今天就这样吧,可以了。”白校长突然说话,而且还是主要要求妻子结束,这可是让我意想不到的事情,不过他后面的那句话却直接让我再次精神振奋了起来:“其实刚才在水里你用脚的时候我就已经射了。”
“啊!”随着妻子的一声尖叫,那个苗条的身影看起来就是从浴缸里跨出去了。
妻子早就不是那个什么都不懂的闺中少女了,她知道男人在射完精以后,还会有一些残留的精液慢慢地从马眼里滑出来。原来刚才白校长没有制止妻子,是想让妻子帮他把阴茎舔干净啊!这下那些残留的精虫已经被妻子吞到肚子里去了,任凭妻子再怎么干呕也无法让它们再出来了!
而且这浴池里的水,说白了就是热水和精水的混合,妻子就这么毫不知情地又在里面泡了几分钟!现在身上岂不是都是白校长的精液嘛!
“没事的,不脏,何老师。”白校长一边说着,看起来也从浴缸里出来了,然后就开始在淋浴下冲洗起了身体。
“咳……呕……咳……咳……”妻子的干呕声和咳嗽的声音还是不住的传来,咳了一会儿后,妻子便有气无力地说道:“能让我先冲一下吗?”
估计是咳完以后,妻子意识到了身上的问题,于是就向白校长申请冲澡。以往妻子在家里的时候从来都是说一不二,她说要洗澡谁都要往后排,因为妻子爱干净,身上有什么脏东西的话一秒都不愿意多等,必须要马上清洗,所以更别提现在相当于身上全是白校长的精液了。但是在这里却由不得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了,只是这样和白校长商量着问道。
“何老师,你等我一会儿吧,我以前也没这样过,我得好好洗洗。”白校长这倒嫌弃起自己来了,这分明是不想让妻子先洗,还说什么“好好洗洗”,我看是巴不得自己的精液在妻子身上干涸了才好。我揣摩着白如祥的真实想法,却听到他继续说道:“要不过来一起洗吧,何老师,否则你可能还要多等一会儿。”
白校长说完,毛玻璃里的两个人便安静了几秒钟,最终,妻子那个苗条的身影还是一步、一步、一步的向另一个身影靠过去了,直到两具肉体融为了一体,我再也区分不出两人的距离了……
“嗯……”没过多会儿,妻子便妩媚的呻吟了一声:“别这样……别摸了,好吗?”
他们又怎么了?这该死的玻璃我简直想进到屏幕里砸了它!白如祥这是摸妻子哪里了?
白校长迟迟没有回应,应该是又摸了一会儿,妻子也就又“哼……嗯……”的娇喘了几声之后,白校长才缓缓的说道:“行,何老师,听你的,我等你什么时候不拒绝我了,我再摸。”
“啊……”妻子最后又叫了一声,我猜测白如祥肯定是临收手时又恋恋不舍地摸了哪里,然后那团肉体才渐渐得又分成了两个身影。一个是继续冲洗的苗条女子,另一个是离门口越来越近的壮硕男人。
白校长出来后,就收拾了收拾自己的东西躺上了床,妻子洗的时间实在太长了,所以他也就没等妻子回来,自己就在床上呼呼的睡着了。我看了看视频里的时间,已经九点半了,按照他五点多就起床跑步的习惯来说,现在也确实该休息了。
妻子既然在里面洗澡,而且白校长也睡着了,我估计后面也就没什么重要的内容了。我抬头看了看时间,办公室的表已经指向了九点的位置,妻子和小宝还在等着我回家,我就很快地把这天剩下的内容大致浏览了一天,屏幕暗了以后我就关上了这段视频,尽快打开了第三天的内容。
第三天视频的开始,还是白校长从外面跑步回来,这下妻子肯定是比第一天还疲惫,白校长回来后都没有听到,还是蜷缩着沉沉地睡着。
白校长冲完澡,洗完了自己的衣服,妻子才幽幽的醒了过来。白校长发现后,笑着对妻子说道:“睡得挺香嘛,何老师,累了是吗,没事,今天就好好休息。”
妻子睁着惺忪的睡眼,小心翼翼地说道:“白校长,对不起……我今天……还是要出去。”说着说着她的声音也越来越小,同时一双眼睛警惕地盯着白校长,以防他再次发飙。
白校长倒没有发飙,他就这么直盯盯地看着妻子没有说话,那双浑浊的眼睛里让人读不出他到底在想些什么,妻子看到这一幕后,只能继续地解释着:“我知道,我昨天答应今天不出去了,但是……你也听到昨天李方的电话了,我今天不出去话……唉,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求你让我再出去一趟吧,我去买点东西就行。”
这时候白校长站了起来,沉默着走到桌边,随手又拿起了昨天的那个东西把玩了起来。这次因为就在摄像头下面,所以我清楚地看到了,这就是一个女性用的那种跳蛋。
妻子看到白校长的举动,突然对着他的背影说道:“我……今天用那个,好吗?我带着它出门?可以吗?”这种讨好的语气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妻子说的“它”应该就是指白校长手里这个跳蛋吧,妻子居然为了出门给我和儿子买东西,不惜妥协到要带着跳蛋出门,而且还是主动提出的!
白校长这时终于说话了:“何老师,只要你主动愿意做一点事情,我就很满足了,这让我看到了你的诚意,好吧,我答应你。”说着就把手里的跳蛋递了过去。这时我也渐渐地看出了白校长的策略,只要是妻子主动提出的,无论是什么他都会很满意。他就像一个马戏团的驯兽师一样,只要妻子主动愿意去完成一个动作,他手里的“糖”就立刻地飞到了妻子的嘴边,给与她一定的鼓励,引导妻子继续去这么做。
妻子接到跳蛋以后,脸上的表情十分复杂,说不上是要求被同意后的那种开心,也不是那种被强迫的抵触,总之我也读不太懂。我只看到她沉默了一会儿以后,便用被子挡着,把拿着跳蛋的手放进身下去了。随着“啊……”的一声娇吟,妻子从下身拿出的手上已经空空如也了。
白校长这时把另一套衣服、丝袜和高跟鞋从自己的箱子里拿了出来,正是当时第三天的照片里妻子穿的那套,看来其实他早就有这样的准备。不过这次白校长又从箱子里多拿了一个东西出来,当他把那个东西伸到妻子面前的时候我才看出来,那是一条黑色的蕾丝内裤,白校长一边把内裤递给妻子一边说道:“今天穿上内裤吧,别在街上把跳蛋掉出来了,今天我给你准备的丝袜是开裆的。”
开裆的?我把视频暂停了,迅速地掏出了我的手机,检查了一下那张我珍藏的照片,怪不得照片里妻子用包把自己裙子下方双腿之间的地方挡了起来,我还以为她是为了优雅才那么站的,原来是因为那天她穿了件开裆的黑色丝袜!
妻子到了这个时候,已经不会再去拒绝什么了,之间她虽然皱了皱眉,但是还是把白校长的这身衣服换上了,立刻摇身一变成为了照片里的那个妩媚性感的少妇人妻了。
白校长看到妻子装扮后的形象,也是对她赞不绝口。其实想想除了这些,妻子身体里还放着一个跳蛋呢,想到这层,那种性感的感觉就更加扑面而来了,这样的妻子身上已经完全没有了教师的那种高高在上的感觉,而是充满的风尘的气息。
“何老师,我对昨天的事情像你道歉,对不起,我又冲动了。”妻子穿好衣服后,一边洗漱,白校长就在卫生间门口对着里面喋喋不休地说道:“我这个人,你可能不太了解,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
妻子正在刷牙,没有说话,白校长继续说道:“你可能不了解,但是任龙他知道我。”说到这里,我就感觉这个名字听起来好刺耳,想必妻子也是同样的感受,不知道白校长绕这么大的弯子,是不是又在用任龙来提醒妻子,让她对自己言听计从。“任龙这孩子不错,但是会有一些放荡不羁,其实都是我的教育造成了。我这个人,在教育人的时候,不喜欢咄咄逼人,强迫着他们完成每一件我希望的事情,我希望给对方空间,让他们在这个空间里自由的生长。你明白吗?”
“不明白啊?那我给你解释一下吧,比如说任龙上初中时有一次被我发现他抽烟,其实我平时没有给他提醒过这些东西,是因为我觉得他应该有自己的判断,但是我却发现我对他的信任都被他辜负了,他居然敢抽烟。所以那次,虽然我之前没有警告过他,那次我直接打的他在家里躺了两天。你明白吧?”
说到这里,我渐渐明白他罗里吧嗦地在说些什么了,他其实不是在说什么任龙,而是在说妻子啊,他分明是在解释他为什么昨天会突然发怒–他不想对妻子喋喋不休的警告些什么,但是妻子一旦违背了他的意愿,他就会像昨天那样发飙了。
“所以我就是这样,不会事事都来约束别人,只要对方有诚意,我就很满足了。但是只要让我觉得有人没有尊重我的信任,那就会像昨晚那样,对不起了。”
说道这里,妻子应该也明白了白校长的意思,我隐约听到卫生间里的她“嗯”了一声。
“好了,收拾好我们就出门吧。”
第三天的第一段视频基本就这么结束了,总之我得到的信息是,这天妻子穿了一条开裆的丝袜、带着跳蛋和白校长出的门,而白校长口口声声说的妻子已经同意了后面的任务,我却一点也没有看出预兆。
看完了早上的这段视频后,我的目光自然而然的转到了第二段视频上,这个文件比较小,根据前面的经验,应该还是像昨天白天爬山那样的短视频。
果然,打开视频以后,我能清楚的发现这段是用手机临时录像的,画面有一些轻微的抖动,看起来好像是妻子正在一个店里的柜台前和男店员沟通着什么,应该是要买什么东西。我再定睛一看,柜台后的屏风上有四个大字–清茗绿茶。
因为是从身后拍摄的,妻子穿着高跟鞋的黑丝美腿显得更加的修长紧实,它们就那样笔直的矗立在光洁的地板上,如同一对温润的黑色玉器,这让我不禁想起前一天晚上白如祥对妻子腿部的评价–“这副炮架子不用真是暴殄天物。”
当我还沉浸在妻子的美腿翘臀中时,镜头下方突然伸出了一个小遥控器,然后一只大手就在遥控器上摁了下去。这个动作不用说我也知道,看来白如祥是在这个时候启动了妻子娇躯深处的跳蛋了。这一下就好像也同时开启了我身体里的阀门,让我再一次激动起来了!
果然,那只手刚一按下,妻子本来绷直的美腿就突然软了一下,不过还好她的手是撑着柜台的,所以这下颤抖也并不明显。同时妻子本能地向后转头看了一下,脸上的表情正是她表达不满时那种杏目圆瞪的样子,那是我最熟悉的表情,但是我又隐隐感觉这个眼神中还有一丝别样的情绪,那是种不常在妻子眼中看到的撩人味道。
很快,当妻子把头转回去后,只过了没一会儿,屏幕里的这只手又在遥控上按了两下。很明显的是,这时妻子俯在柜台上不再说话了,同时妻子的臀部开始了不可控制的轻微颤动,这种颤动一直沿着玉腿传到了她的美足上,引得那双充满诱惑气息的尖头高跟鞋不断地在地面上转动着……摩擦着……
男店员是个年轻的小伙子,看到妻子就这么趴在柜台上不说话,就一直在低着头问妻子怎么了,甚至视频里他的头越来越低,从后面这个角度看过去就像是贴在了妻子的脸上一样,让我不禁很担心妻子的情况。不过也正是因为妻子完全地趴在了不算高的柜台上,加上裙子本来也短,现在后面的人应该是发现了妻子的丝袜是开档的了,所以不住地在往那个神秘的地方偷瞄而去,好像是在欣赏着妻子大腿根部露出来的那块白花花的嫩肉。
这时候白校长应该是向前并且向边上走了几步,镜头给到了妻子的侧面。这时候我才发现原来店员小哥已经撑着妻子的手肘把她扶了起来,并且不断的在问:“小姐,您怎么了?没事吧?用我叫救护车吗?”
妻子始终把头深深的埋着,强撑着颤抖的声音说道:“不……我……休息,休息一下……就好。”
“那您来这边吧,在贵宾休息室先好好休息下。”说完店员小哥就扶着妻子把她引向了休息室。在妻子转向的那一瞬间,我可以明显看到她的脸已经涨的通红,而现在我的已然分不清那是种痛苦还是校长所谓的享受。
店员小哥把妻子安顿好后就继续出来看店了,这时候校长应该是向前迎了过去,因为屏幕已经因晃动而什么也看不清了,但是我却能听到他的声音,只听校长说道:“小伙子,你好。”
“您好,大叔,有什么可以帮到您吗?”店员小哥的声音很专业,一看就是经过了严格的培训。
“刚才那个是我妻子,抱歉给你添麻烦了。其实我们在玩游戏呢。”白校长的声音很平稳,他就这么自然而然地把我的妻子说成了他自己的,简直是说起谎来没有一点感情的破绽。
“啊?您什么意思?”店员小哥疑惑的声音从视频里传了出来。
白校长是想要做什么啊,这时候我也一头雾水的,完全不知道他想要干什么,只听到他的声音继续传了出来:“嗐,你也看得出来,我年纪大了,她还正年轻,所以我们结婚的时候我就已经不中用了,于是我们经常出来玩一些好玩的游戏,你懂我的意思吧?”
“嗯?我大概明白您的意思了,大叔。”
“嗯,你看,这个遥控连着她身体里的东西呢,所以她才会刚才那样。我想你要是不忙的话,就进去帮我安慰安慰我的妻子,她年纪轻轻的就跟了我,也很不容易。”
靠!看到这里我不禁爆了句粗口,白如祥什么意思!他是想把何悦往火坑里推吗?
我当时第一反应就是要给他打电话质问他,但是又想了想,这毕竟是以前的录像,还是先看完吧。
“好!行!”店员听到顾客这样的请求自然很激动,连声音都变得亢奋起来了,只听他不停的说着:“我这就去!那我就去了!”
“等一下小伙子,你带着我的手机,录着音,也算是满足我的好奇心吧,谢谢你了啊小伙子。”
“好的,大叔,你放心吧,我肯定把嫂子……不对,把婶婶安慰好!”说完就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应该是白校长把手机给了店员了,这时候我又心里暗骂起了白如祥,到底他是要干什么!
过了一会儿,应该是店员也进了休息室,然后我就听到了妻子惊慌失措的声音:“你干什么!你疯了吗?”然后是一阵激烈的晃动的声音,应该是店员直接动手动脚了起来。
“婶婶不用害怕,你老公都告诉我了,今天我肯定会好好的安慰你一下,让你满足的。”店员不知道在干什么,喘着粗气说道,声音也没有了刚才的礼节,现在听起来他应该是已经被欲望吞噬了理智。
“什么老公?啊……”妻子突然娇吟了一声,不知道被这个店员做了什么,我还来不及思考,就听到视频里“啪”的一声,紧接着妻子喊道:“你滚开!”然后就是又一阵混乱。
“操!骚货,你还敢打我!我给你面子才没戳穿你,不就是你下面带着跳蛋呢吗!还装什么纯!”店员的声音更喘了,好像是在用力地控制着妻子,同时说道:“你跑什么跑,你老公都同意了,你们不是经常这么玩了吗!跑什么啊!”
“滚开!啊……”妻子的叫声里已经有了哭腔。
“哎呦!”只听店员喊了一声,然后就是一阵高跟鞋急促小跑的声音,店员急急忙忙地喊道:“别跑啊!”
听到这里,我揪着的心才缓缓的放了下来,看来妻子是跑掉了,太惊险了!看到这里我决定,我必须得再去找白如祥谈一谈这个事情,这种事情太危险了!不行的话我们还是不要再继续下去了!
“操!你们到底说好了没啊?耍我呢啊!她她她……怎么直接往我眼睛里戳啊!”
听起来店员也从休息室里出来了,直接激动地质问起了白校长。
“对不起啊,小伙子,真对不起,她刚才跑出来直接走了,我替她给你赔礼道歉啊。”校长的声音很谦卑,也很和蔼,一听就是那种彬彬有礼的感觉,只听他继续说道:“不过小伙子啊,你也太着急了,我这个妻子,她爱面子,你得慢慢来!其实平时她很容易被挑逗起来的。”
“啊?是这样吗,大叔?”店员一听这个事情有转折,立刻语气软了下来,恢复了刚才的礼貌说道:“对不起啊大叔,是我太猴急了,婶婶太迷人了,我没忍住刚才,你劝劝婶婶,让她再回来啊,我这次肯定好好表现。”
“小伙子,你先把我的手机还给我吧,我去找找她,我问问她还玩不玩。”
“大叔你记得让嫂子过来啊,我今天都在,明天也在的,这几天都在的……”店员小哥的声音越来越失望,应该是从白校长的表情中读出了这只是一个委婉的拒绝。
这段视频就到这里,进度条也走到了最后,就这样结束了。不过我砰砰跳动着的心却没有很快的平复下来,白如祥这么做太危险了!
虽然心里有诸多不满,但是我还是继续打开了最后一段视频,这肯定是最后一天晚上的内容了。想到再怎么样剩下这段也应该都是在房间里发生的,应该也就不存在危险了,我的心也稍稍平静了一些。
“何老师,怎么样,今天累了吧?”视频的开端还是他们刚回到房间,白校长一边脱外套一边微笑着说道。
妻子进到房间以后,还是没有回应白校长的话,就直接坐到了床上。不过从她坐下的幅度来看,她的身体已经完全软掉了,因为那是一种毫无力气的肢体表现。
“何老师,你觉得今天怎么样?其实还不错吧,比看几个景点有意思多了吧?”
白校长一边说着,一边给妻子递了一盒椰汁过去。
妻子看了一眼递来的盒子,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感觉看起来很抵触的样子,但是应该确实也是渴了,就那么怔怔的看了两秒,眼圈明显地又红了。最后她也没看校长,直接还是把椰汁一把抓了过去,别过头去喝了起来。
“何老师,我这都是为你好,你别这样,我这还不都是为了你和李老师嘛。”这是我第一次听到白校长在妻子面前这么说,原来第三天他才把那天告诉我的观点告诉妻子的。不过看起来妻子是一副完全不领情的样子,所以白校长继续说道:“你考虑的怎么样了,何老师,你同意我说的了吗?你看,既然这些游戏有百利而无一害,我们回去为什么不继续下去呢?就十次,行吧?就十次!我就能让你和李老师的夫妻生活更加合拍。”
“你做梦!”妻子斩钉截铁地说。
“还是我给你说的,别急着拒绝,何老师。你的身体已经同意了,所以你早晚会同意的,我等你。”白校长继续温和的说道。
这时候妻子不再说话了,只是把头扭向窗户的方向静静地坐着。
“对了,何老师,你真觉得我给你选的这套衣服好看吗?”白校长坐在另一张床上问道:“我听你给你老公说这套衣服好看?”
这个白如祥,明明知道妻子是被我逼迫着承认的,还这么问,这不就是不安好心吗!难道这就是他说的那种,要从心理上打开妻子的身心吗?
白校长看妻子还是不说话,就继续说道:“你要真觉得好看,我允许你今天晚上不用脱光了,你继续穿着行吧!”白校长说完,也就不再继续补充了,就直盯盯着看着妻子的侧脸,等着她回应。
这个诱惑实在太大了,看得出来虽然妻子很不想多说话,但是犹豫了大概五六秒的时间后,还是不情不愿的吐出了两个字:“好看。”
这下白校长高兴了,笑着说道:“嗯,这样才对嘛!何老师。毕竟明天就回去了,今天我们就和和气气的,好吧?”
“嗯……”妻子小声的回应了一声。
“行了,你今天确实累了,你先躺着休息会儿吧。我刚给你预约了一个SPA,你就当做是感谢吧,感谢你这几天陪我。”白校长看到妻子不再拒绝和他交流,就放心地脱了衣服准备去洗澡。
“什么?SPA?我才不要!”妻子一下子就提高了警惕,直接拒绝了白校长。
“你别想多了,何老师,我预约的是女技师,我是看你太疲惫了,这样明天回去了李老师会发现什么端倪的。”白校长若无其事地说道:“再说女的你怕什么啊,正规按摩,你来一趟三亚,这个都没体会过,我这不是让你白来了嘛,本来就耽误了你好好游玩了。”
看着妻子还在犹豫,白校长直接说道:“你别拒绝啊,这可是我给你最后赔罪呢,你要是拒绝了的话……说明你还想和我继续纠缠下去。”
白校长这句话看似随口一说,但是立刻让我感觉里面有一种不可拒绝的味道,果然妻子应该也是同样的感受,“嗯”了一声也就不说话了。
“行了,我去洗澡了,你把跳蛋拿出来吧。”白校长不说我都快忘了,原来跳蛋还在妻子的穴肉中呢,怪不得我总感觉妻子的臀肉在床上不停着轻微左右扭动,原来是这个原因。
白校长脱得正剩下内裤,就进到了卫生间里了。白校长消失后,没想到妻子并没有赶快把跳蛋取出来,而是感觉像终于安全了一样,撤下了所有的心防,鞋也没脱就直接向后倒在了床上。
平躺了几秒钟,妻子就转而变成了侧躺,然后把腿整个曲了起来,高跟鞋甚至都踩到了床上。妻子直到使整个大腿和上身成为了九十度才停下来,然后她的一双浑圆紧实的大腿开始不断的加紧、放松、再加紧、再放送……同时,妻子的大腿根部也开始前后交替地摩擦着,甚至带动着妻子的柳腰都在不断前后挺送……
看到这一幕的我惊讶的完全不能再合上嘴巴,妻子居然是在感受着跳蛋的摩擦!
虽然之前也见过妻子在家里用按摩棒的场景,但是这次毕竟不是在家里啊!而且卫生间里还有其他男人洗澡的哗哗水声!妻子居然就在这样的环境下,想趁着白校长不注意,偷偷地主动寻求起了快感!
难道白校长说的都是真的,他真的没有骗我?我不得不承认,看到这一幕的我还是认同了他的观点,这时候我又犹豫了,明天我还要不要再去找他叫停了?
就这样,妻子在床上夹了一会儿腿后,开始慢慢的不再满足这点快感了,她把头从床上抬了起来,好像在寻找什么东西似的,最后她把目光锁定在了白校长脱下的衣服上。
那件衣服兜里有什么?想必她比我更清楚吧!
“叮咚!”这时候,门铃突然响了,妻子的目光一下子又转到了门的方向,迟疑了一下,她开口问道:“谁……谁啊?”
“小姐您好,302房间预约的SPA,我现在可以进去吗?”原来是做SPA的技师来了,听声音应该有个三四十岁,反正应该不是什么年轻的姑娘。
妻子听到技师已经来了,赶快从床上爬了起来,一边说着“稍等一下”,一边把自己的包臀裙一把提在了腰间,然后就拨开了已经卡在了她臀肉里的蕾丝内裤。
“啊……嗯……”毕竟妻子刚才已经情欲上来了,身体肯定是异常敏感,再加上她以前从来没有用过跳蛋,所以取跳蛋的动作只能用笨拙来形容,导致在过程中忍不住娇吟了好几声才顺利地把它取了出来。取出来妻子才发现,这个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了几个小时的椭圆小球早就已经被一层水渍所覆盖了。看到这一幕的妻子娇羞的“嘤”了一声,不过她也来不及再去调整情绪,赶快找了张卫生纸把跳蛋包住就塞进了抽屉。
“来了,来了。”妻子把裙子放下后,便踩着高跟鞋婀娜的去开门了。
“小姐您好,是您预约的SPA吧?”果然,技师是一名普普通通的大姐,估计也就是四十岁上下的年纪。
“嗯,进来吧。”
大姐折腾了一会儿自己的瓶瓶罐罐,才说道:“小姐,请您先把外衣脱掉躺下。”
“什么?还要脱衣服?”妻子从来没有去过按摩的场所,连足疗店都没去过。因为以她的性格,是不可能允许有人在她的身上摸来摸去的,所以她问的问题显得很初级。
“对啊,我们的SPA是利用水、保养液、芳香精油这些来帮助您放松身体、提升新陈代谢的,您当然要脱掉衣服了。”这时候,大姐又看了一眼单子确认了一下,继续说道:“我看预约人说您处于泌乳期,所以要多加入一些催乳、顺奶的精油,对吧?预约的是全身精油SPA对吧?那就需要您全部脱光了。”
听到这句话后我暗想这白校长也太老谋深算了吧,还说什么今天不需要妻子脱光衣服,原来他早就计划好了有这么一招。而且什么催乳、顺奶,怎么还给妻子预约这种SPA啊!这不是存心要让妻子难堪吗!这时候我才突然意识到,我第二天晚上问妻子是否涨奶的时候,白如祥肯定就在身边,怪不得妻子但是很快的就岔开了话题。
妻子听到这句话后脸腾一下就又红了,她应该也意识到了这全都是白校长的诡计,什么好好相处、什么感谢全都是骗人的鬼话,于是她厉声拒绝道:“不行,那我不做了!”
“啊?小姐,您不用不好意思的,你如果不习惯的话,我们可以用浴巾把您的隐私部位覆盖起来,其他客人也都是这么做的,我们很专业的。”技师应该也是完全没摸着头脑,没想到居然会碰到这种情况,继续好心的提醒道:“再说您先生把钱都交了。”
这时候,白校长听到后披着浴巾从浴室出来了,应该是听到了妻子和技师的谈话,直接强硬的说道:“做!必须做!”紧接着他又像那天一样故技重施,知道妻子不可能在外人面前否认和他的“夫妻”关系,更何况是在这样的一副场景下,所以直接说道:“老婆,你不是早就说想享受一次吗?你可想好了啊,这可以最后一天了!”
我一下就意识到了这句话里绵里藏针,“最后一天”看似是对妻子的体恤和爱护,其实根本就是暗含威胁,这白如祥怎么这样,说谎什么的真是信手拈来。
妻子应该也是体会到里这里面的味道,但是又不想表现得像是被胁迫一样,只能无可奈何地说道:“做吧……现在就做。”
“那小姐,那你快去简单冲个澡吧,我们这就开始。”
就这样,妻子拿着一套新的内衣裤进了卫生间,外面白校长和技师也就是对看了一眼,也没想着聊天,白校长就继续拿起他那本厚厚的书看了起来。
妻子毕竟还是保守,洗完澡后我眼看着她的影子在卫生间里扭扭捏捏了半天,最终还是穿着新换的粉色纯棉内衣裤才出来。接下来,她就在技师的指引下躺在了床上,然后技师就用两块浴巾把妻子的上下两块关键部位遮住,并且帮助妻子遮挡着脱下了刚换上了一分钟都不到的内衣裤。
这时候,本来一直在看书的白校长突然抬起头说话了,只见他对着技师大姐说道:“对了,刚才忘了说,我老婆特别的保守,你也看到了,她从来都是特别的传统、正气十足,因为她是老师,所以道德感也比较强,希望你能理解。”技师听到后只是不住的点头认可,继续听白校长说道:“她不好意思说,让我替她给你说一下,她不能忍受陌生人碰她的关键部位,希望你理解一下,我老婆很保守的。”
白校长突然说这个又是什么意图?而且如此强调妻子的保守心理,虽然他说的是实情不假,但是为什么专门要等妻子出来了再说?我心里对白校长的意图充满了怀疑,不过不只是我,很快技师大姐也被他给说迷糊了。
“啊?那还怎么做啊?先生,这个东西本来就是帮助女性美容养颜的,女性关键部位的调理尤为重要,如果抚触不到,就基本没有效果了啊。”
“不要……”妻子这时候也抬头小声的说了一声,如此看来白校长确实还是很体谅妻子的,她的确不愿意接受这些。
“嗯,反正你就把那些去除,然后尽量做吧,做到什么程度算什么程度。”白校长体贴地看了妻子一眼,还是帮助她拒绝了大姐的建议。
大姐倒是很有职业素养,看到既然顾客如此坚持,也就同意了,说道:“好的,先生,那我就按照你们的要求开始了。”
“嗯,开始吧。”
“小姐,那我们就开始了。您先翻个身吧,我们从背部开始。”技师说完,妻子就在她的帮助下翻了个身。在翻身的过程中,妻子还牢牢的抓着两块浴巾,生怕自己不小心走了光。
技师大姐看到这时妻子摆出的动作后又无奈的摇头说道:“小姐,您放松就可以了,整个趴到床上。”原来这时的妻子虽然翻过了身,但是胳膊却用力的架了起来,让上身不至于紧紧地压在床板上。
“我不方便……”妻子转过头向着技师小声的说道,当她发现大姐还是一脸疑惑的表情时,只好继续吞吞吐吐地解释道:“我上身有些……涨,不太敢……挤压。”
这时候我才认真观察了一下视频里的妻子,难怪她不敢趴在床上,因为这几天一直没有喂奶,在加上白校长的挑逗和“餐补”,如今妻子的乳房已经涨的像一个圆鼓鼓的水球一样,随便动一下就在胸前来回的滚动,可以想象里面应该是已经充满了乳白色的汁液,那种流动感让我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这趟旅行,看起来又要让妻子的罩杯上升了。
“那……”大姐听完后还是把头转向了白校长,根据前面的交谈,她应该是认为最后还是要“丈夫”来拿主意,毕竟他才是消费的那个人,省的自己无辜地遭受差评和投诉。不过白校长像是没听到一样,只是在那里全身贯注的看书。
妻子应该也是意识到了这事还是要白校长同意才行,只能小声地叫了一声:“白……白如祥,我就这样做吧。”不过校长还是没有任何反应,就像是已经全身心的钻进了手机之中一样。
这时候气氛就僵住了,妻子叫了几声白如祥都没有反应,估计也是怕太生硬而被大姐看出端倪,最后大声的喊了一声“白……老白!”
我听到这个称呼的瞬间心里不禁一阵酸楚,因为在我听来这个称呼已经很亲切了,长时间以来妻子也不过是称呼我为“老李”,这就是妻子称呼另一半的惯用方式,亲切而不起腻。而现在妻子就为了不被大姐怀疑,居然要这样去称呼白如祥!
这时候白校长才好像听到了一样,回过神来说道:“啊?叫我呢啊?怎么了?没注意听。”
技师随后说道:“先生,您夫人喊您是想告诉说,她想就这样做,您也同意的话我就这样做了。但是这样效果肯定不好,我要先和您都说清楚了。”
白校长听完后连忙先像妻子解释道:“对不起,对不起老婆,平时不都叫我老公吗?这称呼一改我没意识在叫我。”那副样子装的惟妙惟肖的,活像是怕被妻子训斥的好男人似的,然后继续说道:“就这么做吧,听我老婆的。”说完就继续回去看书去了。
虽然现在我知道这是白校长对妻子的训练,想让她更好的打开心扉,但是那种方式还是让我忍不住的有些厌恶。真是占便宜没够!这白如祥这么说不就是摆明了要妻子下次叫他老公吗。
技师看到既然两个当事人都没有意见,就打开了瓶瓶罐罐,在妻子光洁的美背上倒上了精油。也不知道那精油都是些什么成分,精油刚一倾泻在妻子背上的时候,那片雪白的美肉就明显地收紧了一下,像是在适应这种粘稠液体的铺陈。
紧接着,技师大姐就在妻子的背上涂抹了起来,自上而下、从左到右,一寸一寸地揉捏着妻子嫩滑的肌肤,有时候可能太用力了,引得妻子几句小声的哼哼。我心想这样的机会,不知道是多少男人梦寐以求的,特别是给妻子这样的知性美女教师揉摸全身,感受着她每一寸肌肤的弹性,鼻息轻嗅着她的淡淡体香,眼睛享受着这幅丰乳、蜂腰、娇臀的美景,同时还能让她在自己的身下小声哼叫,想必平时学校的老师学生都意淫过这样的场景,而像妻子这样的冷艳佳人,自然是最好的意淫对象。
不过白校长却好像完全不感兴趣,就当房间里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盯着手机看,而我早已经无法挪开自己的眼睛。就这样过了一会儿,当技师那双充满魔力的手揉完手臂、揉完小腿、揉到大腿上时,妻子渐渐地也好像忘记了白校长的存在,真正地享受起了这次全身的放松,用心去感受着技师对她全身的抚触,因为我已经隐隐能听到来自她喉咙深处的闷哼了。同时我发现她本来撑着的胳膊越来越软,到最后仅仅只是垫在身下,让乳房不至于变形的太严重而已。
到底是正规的项目,即使是抚摸妻子紧致的大腿时技师也没有多余的动作,这下妻子应该也是彻底放松了警惕。所以当这次技师说要转回正面的时候,妻子偷瞄了下还在看手机的白校长,就坦然地转了过来。我从视频里已经可以看到这次转身时妻子的阴部都露了一下,虽然只是那短短几秒,却可以明显的发现妻子的阴唇已经充血胀大了。
“小姐,刚才背部的按摩更多的是让您放松下来,正面的相对时间要长一些,针对女性的主要是胸部护理和私处保养,请您放松躺好。”
“什么……”从妻子睁大的双眼来看,她应该是对这些名词还是有些许抵触,不过看到技师大姐这专业的样子,好像再去质疑反倒显得自己思想不单纯了,只好把后面想说的话又生生地咽了回去。
“您就放心吧,我们都是女人,没什么害羞的,小姐。您这么美,更应该好好的放松,这样才能更加的容光焕发,我相信这样您的先生会更爱您的。”技师大姐看得出来确实经验丰富,几句话就又让妻子放松了下来。
“好,谢谢你。”妻子说完,就被大姐引导着把一双藕臂向上伸到了头顶,露出了光洁的腋窝。然后技师紧接着在妻子纤细的腰肢上再次倾倒了一些精油,便开始了对妻子身体最两侧穴位的揉捏。
正面和背面不太一样,相对来说,人正面的敏感部位更多一些,脖颈、胸部、腋下、腰身上都是比较敏感的地方,而且再加上妻子带了一天的跳蛋,本来在技师来之前就已经有些动情了,在这样的情况下再一揉捏,即使这些揉捏是来自同性,我还是能够看出,妻子的胸口渐渐地起伏越来越大,樱唇也是通过不断的张开又合住来呼吸更多的氧气,虽然妻子忍着没有更多的动作,但是明显可以看出她的情欲更加的旺盛了。
就这样,技师的手不断的从妻子的脖颈、肩部、沿着一对美胸两侧的狭窄通道游走到妻子平摊的腹部,一遍又一遍,直到泛着水光的精油均匀地覆盖了妻子的全身。在这个过程,妻子的脸色也变得无比红艳,那种舒服的感觉让妻子不自觉的闭上了自己的一双美目。
慢慢的,当大姐把妻子的其他地方照顾的差不多的时候,最终这个盘旋的终点还是来到了妻子的乳峰脚下,但是因为迟迟没有得到“上山”的许可,这双油亮的手只能在山脚不断徘徊,不敢踏入禁地一步。
“疼……”妻子突然睁开眼,小声的喊了一声:“停……停吧……”
怎么会突然疼了呢?我疑惑的看向了技师大姐,她也没做什么其他的动作啊!
这时候视频里的技师就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看表情感觉是被妻子已经搞得有点不耐烦了,然后也不说话,就把目光投向了白校长,一脸阴沉的表情好像是在心里嘀咕着“你们这对奇葩夫妻自己商量吧,不做拉倒,我正不知道怎么做呢!”
妻子看气氛僵住了,只好自己再次向白校长申请:“白……老白,老白。”妻子就这样躺着叫了好几声,白如祥都像是没有听到一样毫无反应。这时候我敢肯定,他就是故意的!结合前面他说的话,他就是在逼迫妻子叫的更加亲昵一点才肯吭声!
聪明的妻子肯定也明白了他的意图,但是又能有什么别的办法呢?一方面乳房涨的实在难受,只想赶快结束这一切,另一方面这个大姐还疑惑地看着他们,像是在怀疑他们的关系一样。没办法,妻子最终还是怯生生的喊道:“老白,老白……老……老……公……”
“啊?怎么了,老婆?”白校长这也太明显了,如此小声的一声呼唤反倒让他一下就站了起来,关切的走了过来。
“您夫人又不做了,她现在胸涨的有些疼。我给您解释一下,这个是难免的,因为她在泌乳期,而这种按摩本来就是疏通经脉的,这下前面的按摩让奶水全部淤积到了乳房,自然会憋得疼。您说吧,要不就别做了,要不就让我正常做。”
原来是这样,我一下也就明白了这个原理,本来这种顺奶催乳的按摩最终应该是落在女性的乳房上的,通过这样的方式让前面按摩中积攒的奶通畅的排出去,这下最后一步没有完成的话,对整个顺奶反倒是起了副作用,使妻子的乳房更加的涨了,所以有了痛感。
“那肯定不行,你这服务一点也不考虑顾客的需求!这些地方本来也就只能老公碰!”校长的态度也很坚决,特别还着重地突出了“老公”二字。
技师大姐一脸无辜的瞪大了双眼,反声呛到:“行,那您是她老公吧?那您就自己给她做!这她总不会再有意见了吧?”
白校长的情绪也激动了起来,立刻说道:“你什么意思?你是在怀疑我们吗?我自己的老婆当然不会有意见了!”说罢就一把将遮着妻子胸部的浴巾扯了下来,直接用右手抓上了妻子饱满的右乳,说道:“你看我是不是她老公!”
“嗯……”妻子的上身一下子突然暴露,虽然她受到了惊吓,但是毕竟还要再技师面前装作真正夫妻的样子,所以妻子也没敢喊出来,而是硬生生地转成了“嗯”了一声。
现在我完全明白了白如祥今天的意图了!他就是吃定了妻子道德感强的性格特点,知道她不敢让外人看出来他们不是真正的夫妻,特别是他还特意安排了一个一脸正气的大姐技师。人都有这种心理,就是在越高尚的人面前越不能显露出自己的龌龊行径,否则会觉得被对方深深的鄙视,这种心态对妻子这样的人来说不更是这样嘛!
再加上白如祥前面说的那些话,不就是为了这一刻嘛–引着技师让他亲自上手!
这下好了,妻子的关键部位现在完全被他掌握着,又碍于身份没办法拒绝。我现在才知道,刚才白如祥说的那些话,不仅是说给技师听得,更主要的是,他是说给妻子听的,这样妻子也就完全不会有一点反抗了。
这时的白校长也被妻子满身精油、面若桃花的羞赧模样惊得愣了一下,不过他到底还是老江湖了,还是很快地回过神来问道:“上面就差胸部了吧?那我就先从右胸开始了。”
说罢,也不等有人回应,校长的两只大手就像是在制作陶艺一下,围着妻子右胸的边缘绕了起来,想必妻子那个挺立着的滑嫩美乳,正是白校长眼中最美的艺术品吧。
看到白校长上了手,妻子的内心肯定是想过要挣扎的,但是看了看正在后面站着的大姐,只能又强行忍住,无奈!羞得面颊发烫的妻子只能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但是闭上眼睛后,妻子身体的感受肯定更加强烈了,只听得她忍不住“嗯……唔……”的小声哼叫了起来,毕竟,如今她乳房上的是一双异性的大手,而且这个异性还是个带给了她大量耻辱的男人,想到这些,妻子乳房上那个嫣红色的乳头便不可控制的完全挺立了起来。
“老婆,你的胸怎么越来越大了,老公都好久没摸过了,怎么还长大了呢?”白校长一边用指尖轻轻的在妻子乳房上刮着,一边还装作疑惑的故意说着这些羞辱她的话。确实,我正好也是很久都没有真正的抚摸过妻子的乳房了,想必妻子听到这些话,一定会更加羞愧吧。
“没有……”不说话肯定是不行的,妻子还是想尽量维持表面上夫妻的关系,无奈的回应道。
“你别骗我啊,不会是平时偷偷地和别的哪个男人乱搞了吧!”白校长一边说着,一边用滑过乳房的手腕“不小心”的碰了妻子的乳头一下。
“啊……”敏感挺立的乳头一被袭击,妻子立刻娇媚的叫了一声,同时还不忘继续否认着:“没有没有……”
“没有?我不相信,我年级大了,你们这些年轻的男男女女们都爱骗我。”说罢,只见白校长腾出一只手猛地将妻子下身的浴巾掀了起来,直接向妻子隐藏的秘谷探去,同时说道:“我要自己检查检查!”
白如祥要干什么?不会来真的吧!看到这一幕的我立刻紧张了起来,因为此时我可以清晰的看到,妻子的下身不知是精油的原因,还是她自己情欲难耐,已经全部被一层亮光的水渍所覆盖了,浓密的阴毛打着弯黏在她张着口的美穴周围,从穴口中探出的小阴唇已经充血到卷了起来,彰显着一股淫靡的味道。
“啊……别……先等一下……”妻子娇喘了一声后,下意识地就加紧双腿想要拒绝,但是技师大姐又让她犹豫了,只能转而喊了声“先等一下”。
白校长可不管这些,这次正好趁着手上湿滑无比,直接突出中指和无名指,两根手指就这样顺着幽谷的曲径滑了进去!
妻子,就这样,在第三天晚上的时候,还是被白如祥,用手指,指奸了……
我不知道白如祥第二天晚上在浴室里和妻子发生了什么,但是如果他当时所说的“不拒绝”是指这样的话,这次分明就是验证了他的说法啊!
“嗯……啊……”受袭的妻子条件反射般死死地抓住了背后的床单,看似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同时上身也不自觉地像侧面扭了一下。看得出来,虽然只是手指的插入,但是对情欲高涨的妻子来说还是很难承受的。但是看到这一幕的我,又一次忍不住瞬间勃起了!
白校长得意的笑了一下,顷刻间又恢复了平静,看似真诚的转头向技师问道:“你说的私处护理,是这样吧?”
技师大姐明显已经被事情的发展给惊呆了,犹犹豫豫的说道:“呃,不是……不过也差不多,当然,性交肯定对女性是最好的护理……呃,这样也行。”说完又补充说道:“但是,私处护理一般在乳房护理之后才做。”
“行,那就等会儿。”白校长说罢,就把湿淋淋的右手从妻子的阴道中抽了出来,在妻子勃起的乳头上擦拭了起来,同时向妻子说道:“等会再好好检查一下。”
就这样,白校长继续用两只手对着妻子的右乳轻轻的抚触了起来,在她浑圆的乳肉上一遍遍地划着圈子,不时再轻点一下妻子翘立的乳头,引得妻子一阵花枝乱颤,。而妻子里侧的左乳,却不知道为什么,到现在为止一滴雨露也没有沾到过,就被晾在那里,像是完全没有人待见一样。
事到如今,反正身上所有宝贵的地方都被白校长探得了,再加上技师在旁边这个事情本来也无计可施,这下妻子应该是彻底放弃了防备,任由白校长玩弄着自己哺育小宝的地方,红着脸闭着眼睛娇吟不已。
不过没过多会儿,妻子睁开了眼,又开始小声的轻喊道:“啊……疼……”
想想也是,毕竟乳汁还在乳房里积攒着,刚才虽然通过揉搓分散了一会儿,但是早晚还是堵在了妻子的乳腺里,又引发了一阵阵的痛感。
“你们带吸奶器了吗?现在可以通一下了。”大姐及时的提醒到,说完后又继续补充了一句:“没带的话也没事,先生可以帮忙轻轻的挤一挤。”
白校长听完技师的话,立刻又精神了起来,对着妻子说道:“老婆,那我帮你挤挤吧。”
这时妻子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羞耻,眼圈一下子就红了,脸上写满了无助的表情。但是她最终也没有再说什么,只能双手掩面,无奈的点了下头。
白校长得到命令后大喜,张着两只手把妻子的右乳从底部箍了起来,妻子也拿开了掩面的手警惕的看着白校长,只见他轻轻的一按压,立刻,妻子殷红的乳头中央便浮现出了一个白色的小点!
“嗯……”随着妻子舒服的哼了一声,白校长便像挤牛奶一样开始轻轻的向上推。
这时,刚才那滴白色汁液便从妻子的乳头上滑了下去,带出了一股乳流,顺着妻子的奶头流过了乳房,积在了白校长张着的虎口之上。
“老婆,奶水出来了,舒服点了吧?都滴在我手上了,还挺温热。”白校长舔了一下手心,还不忘给妻子描述着这个画面,不过他看妻子不说话,就继续追着问道:“舒服点了吧?有没有舒服点?好点了吗?”
妻子拗不过,最后点了点头,轻声的“嗯”了一声。
白校长可能对妻子这样的反应不太满意,他的手指关节突然鼓了起来,应该是暗暗用上了手劲。
这一用力不要紧,妻子立刻“啊”的叫了一声,同时,她的乳头上立刻又突起了几个白色斑点,零零散散地占满了乳头的顶部。
我这才知道,原来女人的乳房上不止有一个出奶点!妻子身体的这个知识,我还是在白校长的帮助下如今才得以知晓!
当我把注意力又回到视频上时,只听这时白校长冷笑着说了一句:“那就让你舒服一下吧!”说完他的手便用力的掐住了妻子的乳房,手指完全陷在了柔软的乳肉之中,这下妻子乳头的那五六个出奶点便全部打开了,争先恐后的向外喷了起来!妻子的乳头就像是一个被刺了五六针的鲜红葡萄,每一个孔都在向外涌出着积攒了许久的香甜汁液!
我已经被这样香艳的画面惊呆了……妻子身体的这些秘密,如果不是白校长,我这辈子真的不会知道了……
“不要……啊……啊……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妻子看到自己的乳头像花洒一样朝四面八方喷射着细密的乳汁,羞的也不顾自己还在娇喘,就歇斯底里地抓住白校长的手,喊了一会儿发现白校长没有理她,突然想到了什么,继续喊道:“不要这样,不要这样,老公,老公!不要!老公!”
白校长笑了,那是发自内心的笑,我想他现在终于体验到了长久以来的梦想–让全校的女神、一个像妻子这样的冷艳绝美的人妻如此呜咽着,一边叫着他老公,一边请求他放过自己,现在应该是他最得意、最爽的时候了吧!
“怎么了?老婆?难道不舒服吗?”
听到白校长的问候,妻子把头用力地转向里侧,一句话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艰难的说道:“别……别让它这样……我……不想看到它这样……”
白校长把头探了过去,看着妻子的脸说道:“哦,你害羞啊。那也不能不挤啊,攒着对你身体不好。”此时他好像又突然想起了什么,兴奋的说道:“对了,那这样就没事了,我们以前不也经常这样的吗!”
说完,只见白校长猛地把头埋了下去,一张大口便含住了妻子多点开花的小葡萄,手上继续用力的挤了起来!
“啊……”妻子应该是感受到了口腔的热度,嘤咛的便叫了一声,一只玉手本能的想去推开俯在她身上的白如祥,但是刚一接触就发现技师正在看着他们,手上的力气顷刻便卸了,转而把手搭在了白校长的肩膀上。这下没有别的办法,正能承受着乳头被舔舐的快感吟叫了起来:“啊……呃……噢……”
视频里白校长的脸颊已经陷了下去,可想而知他是在多么用力的吸吮着妻子的乳头,引得妻子只能甩动着长发来承受着一波波的快感。我定睛一看,妻子粉嫩的指甲已经掐入了白校长肩膀的肉里,但是还是无法阻止自己发出的一声声娇啼,好像是在为不断偷取着自己乳汁的白校长呐喊助威一样。
就这样,吮吸大概持续了有两三分钟的样子,在这个过程中,妻子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反抗动作,而是始终在眼神迷离的不断吟叫,感受着自己的乳房被逐渐吸空的快感。视频里,妻子的右乳从饱满坚挺的感觉渐渐地柔软下来,在白校长的大力吮吸下,现在甚至已经可以随意地改变着它原本的那种浑圆。而至今无人触碰的左乳,此时却更加渴望着释放的感觉,甚至自己就在乳头上点出了一抹乳汁,呼唤着采花贼能够快快前来。
白校长这时嘴里继续叼着妻子的乳头,偷瞄了一眼妻子的失魂的状态,就解放了自己的右手,再次向妻子充血涨潮的溪谷里探去。
随着妻子的一声嘤咛娇吟,白校长的两根手指就在没有任何阻拦的情况下将第一指节插入了妻子的穴口。妻子的胯部像是回应一般向上翻动了一下,好让手指更顺畅的插入;一双雪肌玉腿,随着手指的进入也轻微的向外侧岔开了一寸,便没有了任何其他的表。妻子的这些动作虽然微小,但是却清晰地显示着她的真实要求!她没有反对!
这时的我已经完全无法再独立的思考了,脑海里的三股力量简直要活活地撑爆我仅有的脑容量了!这三股力量一股是白校长的谆谆教诲,一股是妻子画面里销魂的扭动,一股是我还残存的传统观念,这三股力量就这样碰到一起撞了个粉碎,我这个丈夫!到底应该同意这种尺度的“教育”吗?
但是视频里的白校长和妻子不会感受到我的纠结,只见男人的手指一寸寸坚定地深入,女人的呻吟一声声销魂地入骨,直到那个宽阔的手掌只留下三根手指在妻子的蜜穴门口放哨,而中指和无名指早已没根进入到妻子温暖的崎岖栈道里了。
“老婆,昨天洗澡时我说,什么时候你不拒绝了,我才会这样,还记得吧?”白校长终于抬起了头,嘴唇上还挂着妻子的乳汁,意味深长地说道:“我说过的话,必须要算数。”
妻子没有回应,只是用细长的左手横着把眼睛捂住,满脸扭曲地承受着白校长手指的进进出出。而白校长的手指,真的像在按摩一样,时而浅出挑逗、时而全根没入、时而屈指刮挠,时而挺直深探,一旁的技师大姐也不知道该看向哪里,一双游离的眼睛只能四处乱瞟,把整个屋子里香艳的春光全部都收进了眼底。
没过一会儿,妻子的娇躯深处便传出了潺潺水声,我知道,那是白如祥的手指在妻子的阴道深处戏水时发出的声响。这时妻子也放开了遮在脸上的手,而是把手抓在了枕头边上,用力的就像是要抓破枕头一样,嗓子里飘出的呻吟声像流转的音乐一般,时而高亢、时而低吟、连绵不断:“啊……啊……哦……啊……”
这样下去妻子很快就要高潮了啊!此时我的脸也因为刺激而感觉到一阵炽热,同时在心里默默的这么想到。这时,只看到白校长好像突然才想起妻子被冷落的左乳一样,这才轻轻的把指尖触在了依然胀满的乳肉上,在上面似有似无的轻轻的抓捏着,每次离开的时候总是要再“不小心”碰一下那个挺立着的红色葡萄,引得妻子的身体一下下像是有节奏似的不断发抖。
“啊呃!”随着妻子一声快破音的尖叫,我被她接下来的动作惊呆了!不知道妻子是因为左胸又涨又痛,所以忍不住想自己去揉弄一下,但是恰好被白校长覆在上面的手挡住了;还是就是想要一个异性的大手来消除身体里难耐的欲火。总之,我能看到的是–妻子终于忍不住,主动抓起白校长的手放在了她的左乳上,同时努力向下按压着,好像是在指引着白校长的手让他用力一样。
“想让我用力吗?”白校长却故意用反向的力抵住了妻子的手,笑着问道。
妻子并不说话,只是努力地想要向下按压着。
“但是我已经饱了,喝不下去了。”白校长继续给妻子出着难题。
此时已经没有什么能够阻止妻子想要释放的渴望了,只见她睁开了迷离的双眼,小声的挤出了两个字:“外面……”
但是听到这句话的白校长却是一动不动,只是盯着妻子的俏脸意味深长地笑着。
妻子也就这样对着白校长的眼睛看了一会儿后,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把头扭向一旁声若游丝的说道:“外面……老……公……疼……”
“那就听你的了。”白校长说罢便好像用上了全力,妻子左乳乳头上的几条通道也瞬间开启了!霎时间,妻子的脸上、小腹上、床铺上甚至白校长的脸上全都沾满了香甜而带有一丝妻子身体腥味的人乳!
“啊……”妻子随即发出了一声悠长的吟叫,不用说我也知道,那分明是象征着舒服、象征着释放的叫声,此时的妻子像是在彻底地享受着自身的欲望,她把头用力的仰在了后面,身体整个呈现着一个开放的姿态,任凭这个陌生的男人在她的身上随意的摆弄着。但是白校长接下来说的一句话,却让所有人、包括电脑前的我,脑海里全都发出了“嗡”了一声巨响。
“何老师,你的丈夫让你这么的爽过吗?”
妻子这一晚所有的努力都是在尽量地维持着她作为一个人妻的忠贞形象,但是没想到的是,白校长居然在关键时刻完全剥掉了妻子的伪装,我了解何悦,这绝对是最令她难以承受的东西!果然,当这句话传到妻子耳朵里的时候,妻子腾的一下便坐了起来,虽然桃花般的红晕还挂在脸上,但是一双美目却猛的睁开,第一时间便看向了技师大姐。
“对了,还有任龙对吧,任龙让你这么舒服过吗?”白校长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继续这么说道。而且他在妻子下身活动的手也没有丝毫的放松,一次次地深入再浅出,就像是在刮掏着妻子美穴里流不尽的黏滑爱液。
“啊……你!唔……”妻子看了一眼技师后,便两只玉手完全把脸遮住了,这时她想要去说什么,但是一个“你”字以后便什么话也讲不出来了,因为此时因为羞耻带来的快感已经让她无法再去承受,只能张大了红唇,颤抖着肩膀来迎接着马上就要到来的高潮了!
“何老师,你看这不是很快乐吗?你再考虑考虑吧,回去以后我还是可以继续效劳,让你如此的快乐的!”
“唔……不……不……呜……”妻子的叫声中带着呜咽,就这样强忍着即将到来的高潮,依然清晰地拒绝着。
看到这里我再也忍不住,对着视频破口大骂起来:“白如祥!你他妈的骗我!她根本就没同意!”明天我必须要去找白如祥说个清楚,这个计划如果是现在显示的这样,那立刻就要停下来!
视频依然在继续播放着,妻子一边如痴如醉地呓语般拒绝着,一边却把柔软的上身向后弯成了一张弓,刚洗完的秀发就像丝绸一般垂了下来。正当妻子表情痛苦地准备迎接着这次许久未得的高潮时,白校长此时却将两只手离开了她的身体,面无表情地说道:“行吧,你如果不愿意的话,那就不勉强了。那今天就这样吧何老师,你也累了,休息吧。”
第二十六章:只有今天
白校长说完,就把手从妻子的股间抽了出来,那只滑腻的右手上明显还粘着妻子身体里分泌的汁液,一张由淫液织结的残破丝网在白校长中指和无名指的间隙处兀自坚强的拉起,仿佛想要再将这两根手指拉进妻子的私房。作为观众的我,明显的可以察觉出妻子那微小的动作–当白校长的手指离开时,妻子的胯部还在不舍地追随着手指离开的方向,好像想尽力地去拖延这份离别的苦楚。
直到白校长的手指已经离开很远很远,妻子的阴门还微微地张开着,不舍得掩上,就如同守闺的女人在房门口等待着男人的回归一样。
“好了,我们对你今天的服务很满意,你可以走了,我和我的同事要休息了。”
白校长倒是对妻子的反应没有过多的留恋,而是对旁边的技师大姐这么说道。
听到白校长再次和技师大姐强调他们的关系只是同事时,闭着眼睛的妻子明显身体又颤动了一下,咬了咬嘴唇看似想说什么,却最终也没有开口。
而技师大姐想必早已被今天的场面惊呆了,听到白校长的话后赶快收拾了自己东西,离开了这个淫靡的房间。可能是因为没有遇上过类似的事情,还出在诧异之中的技师大姐甚至都忘记了告别,打开房门后才突然想了起来,沙哑着回头说了一声:“感谢惠顾,两位早点休息。”说完便急匆匆地鞠了个躬便出去了,不知道是不是急着要和自己的姐妹们分享这一晚的奇异经历。
技师走了很长时间后,妻子还是满脸通红地在床上一动不动地躺着,把自己的整个胴体暴露在空气中,甚至她的那双完美的玉腿都没有完全加紧,不知是身上没了力气还是因为其他什么原因,这样的动作简直是一丝的防备都没有!如果放在刚开始的时候,她至少会赶快找个被单把自己裹起来的啊!
总之令我非常担心的是,妻子就那么紧闭着眼睛躺着,既没有警惕也没有掩盖,像她这样美艳动人、凹凸有致的美人,难道就不怕白如祥兽性大发,不管不顾的做出什么其他的举动嘛?
不过白校长看到妻子的表现后,却没有如我想象的那样做出任何轻浮的举动,只是嘴角轻轻的挑动了一下,同时轻蔑的笑了一声,便到卫生间里洗漱去了。当卫生间传出水流的声音后,妻子才慢慢地睁开了自己的眼睛,双眼无神的盯着天花板看了半天,然后轻轻地叹了口气。
不一会儿白校长便又光着身子出来了,那种洒脱就像是和自己的老婆在自己家里一样。“快去洗洗吧,何老师!”白校长满脸堆笑的说道:“不好意思啊,把你的奶弄得到处都是,别介意,实在也是没有别的办法,现在不疼了吧?”
妻子看了看身上,和周边的床上,才意识到刚才自己在闭着眼的时候做出了怎样的疯狂举动。看得出来她本来不想回应的,任谁都能看得出白校长这么说明显是在戏谑,不过既然最后的问题算是给了台阶,妻子也就轻轻地回应了一声:“嗯,不疼了。”
“不疼就好,不疼就好。”白校长看似关切的温和回应道,而我在心里却忿恨地想着:还疼才有鬼呢!快把我老婆的奶都要挤光了!
不过我再怎么不忿也于事无补了,既然是已经发生的事情,我还是考虑考虑明天怎么和白校长对峙吧。想着想着,视频里的妻子已经坐了以来,然后转动着一双长腿放在了地上,从她的肢体动作来看,经过这次SPA后,她的身体明显轻松了不少,不像是刚才从外面刚回来的那种疲惫了,按说这种状态,不至于闭着眼睛休息了那么长时间啊。
当我还在诧异的时候,妻子已经光着身子走到了两个床中间通道的出口处。而白如祥就像是没有看到人过来一样,侧身堵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分明是不想让妻子轻易通过。妻子来到他面前时抬头看了一眼,也就瞬间明白了他的意图,只好把头羞赧的低下,想要侧身挤出去。
因为摄像头是装在妻子侧身后背后的墙上,所以我只能看到妻子光洁的玉背,和因为踮起脚尖而显得更加紧实的翘臀,妻子就这样侧着身,一步步让自己的玉体–从我的角度看去–像是再次融进了白如祥那壮实的轮廓,直到两个人的身体完全重叠。
想必此时白如祥那微微硬起的阴茎正顶在妻子的小腹上吧,那个曾经孕育了小宝的地方如今已经恢复了平坦,而白校长的阴茎就像是在检阅着它隆起的弧度;妻子应该也不遑多让,想必那两颗翘起的嫣红葡萄也正在扫过白如祥的胸膛,像是作为被挑逗的回应,那种麻痒的刺激虽然我没有机会能体验到,但是透过屏幕想想也让我觉得心痒难耐。
果其不然,这种刺激让白如祥好像再也忍不住了,一下就把面前的妻子抱在了怀里。而妻子面对白如祥的突然发难,居然没有做出任何的反抗!而是直接像一滩软泥一样接受了这个举动,甚至一双玉臂都下意识的想要抬起来。不过那两只纤柔玉手很快就意识到了自己行为的失格,没过多久就又松开了那刚刚攀上的粗壮腰身,无力的垂了下去。
我现在不得不承认这白如祥太有一手了,只见他看到妻子这样的表现后,就突然用力揽住了妻子的蜂腰,接下来妻子就像是跳交际舞一般被他抱着转了两圈。这下妻子一边惊呼着,手就不自觉地又抱住了白如祥的腰,那种紧密的感觉就像是要挂在他的身上一样。
看到这里的时候我不禁一遍又一遍地提醒着自己,妻子肯定是因为害怕再次被白如祥粗暴的惩罚,才没有展现出一点点的反抗的,所以这不能说明什么!
因为转了几圈的缘故,现在妻子不再是背对着我了,现在两个人都是侧面对着我。
这下我可以看到,果然如我刚才所料的那样,妻子柔软的酥胸已经被白如祥用力的挤在了自己了肋部,而他的那根丑陋的阴茎,却没有像我想象的那样抵在妻子的小腹上。我细看才发现,原来因为身材比例的原因,虽然白校长比妻子高了不少,但是腿却没有妻子长,所以那跟阴茎正好伸在了妻子胯下的地方,深深地藏在了妻子紧实的大腿之间,可能正在享受着头顶雨露的润泽。
也是因为转换了方向的原因,这下我能够明显的看出,妻子眼睛里的水色依然还是一片丰润,眨一眨就像是要滴落出来一样。白如祥这时一只手按住妻子的后脑,然后喘着粗气死死盯着妻子含春的美目,慢慢的把脸靠了上去,他这是要接吻嘛?
虽然看到这里时我已经彻底迷茫,完全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认同这种尺度的“教育”,但是妻子很快用行动替我做了回答,她还是没有反抗!只见被抱在怀里的妻子这时顺从地闭上了自己的眼睛,那种表情,就好像只要闭上眼睛,她即使做出再疯狂的举动就都与她本人无关一样!
“只是今天……”妻子闭着眼睛喃喃地说道。
“噗!”白校长突然笑了出来,然后放开了按在妻子头上的手,笑着说道:“何老师,和你开个玩笑而已,哈哈,别介意。”
“你!怎么……”妻子这时面露愠色地睁开了眼睛,第一反应是想要指责白如祥,但是话说到一半好像又突然意识到了自己的身份和处境–能够“虎口脱险”不是应该高兴才对嘛?
“我怎么了?”白校长听到妻子这么说,好像才如梦方醒一般,十分惋惜地说道:“唉!我会错意了,我以为你不想呢,我们重来,重来!”
“算了……”妻子这么说完,虽然把头转向了一边,但是却没有松开抱在白校长腰上的手。
白校长很惋惜地继续痛心疾首道:“唉,可惜啊!难得何老师主动一次!可惜可惜!”白如祥虽然嘴里这么说着,但是行动上看起来却没有一丝的留恋,很干脆地就松开了原本揽着妻子的手。
白校长的突然放手,让妻子的玉臂反倒成了维系两个人拥抱的纽带,意识到这一点后,妻子也马上讪讪地松开了自己的皓腕,离开了白如祥的身体,眼睁睁地看着白校长转身离开了自己的身旁,躺倒床上睡觉去了。
“洗澡去吧,何老师,出来记得关灯,我先休息了。”白如祥说完,就安静地闭上了眼睛,看起来是给这疯狂的三天划上了最终的句号。
妻子也没有再多说什么,按照白如祥之前的要求敞开着门就在浴室里清洗了起来。
这次洗澡倒是时间不长,毕竟不像昨天一样是两个人在里面……所以妻子很快便擦拭好出来了。不过白校长是打妻子进去后就关上了屋里的大灯,所以妻子袅袅出浴的一幕我只能是看了个大概轮廓。
妻子躺下后,我本来就打算快进了,因为我办公室里的时钟已经指向了九点半的方向,这也就意味着我快该下晚自习回家了,但是一声熟悉的嗓音却划破了漆黑的夜,让我把放在键盘上的手指生生地停了下来:“你睡了吗?白……如祥。”她问这个要干什么?
不过白如祥不知道为什么也不回应,他的鼾声明明还没有响起,这应该还是清醒的状态才对啊。妻子应该也能意识到白如祥还没有睡着,所以即使没有回应,她还是继续问了下去:“这几天的事情……唉,回去后你能够信守诺言的,对吧?”
这些话还是没有得到白如祥的反馈,妻子的声线就这样孤零零地漂浮在安静的黑夜中,听起来有一种蚀心入骨的感觉:“发生的所有事情,请你不要告诉李方,也不要告诉其他任何人。今天你做了什么,只要不违背我们的约定,我明天都会忘记,但是回去以后我们就不要再有交集了。”
妻子的这句话,乍一听起来好像完全是想要和白如祥撇清关系,我也相信她的本意就是想将来要划清界限。但是,我却完全没有应该有的宽慰,而是一种复杂的情绪涌上了我的心头,因为我太了解她了,她的说话水平本可以把事情说得滴水不漏,而她却故意再里面掺杂了一句“今天你做了什么,只要不违背我们的约定,我明天都会忘记。”
有意夹带这么一句话,说明只有一个原因–妻子这一天的欲火迟迟得不到发泄,现在她真的很渴求,或者更直白点说,用那些男人常用来形容妻子的那句粗俗的词语,那就是,妻子在……发骚……
如果说之前的种种过往都是妻子在被动地承受、抵抗和掩饰,那么今天这个场景,就好像妻子已经从火海中脱险,但是火场外的她已经迷上了那种灼烧的刺激,所以又回过头来在火海边缘小心翼翼地去触碰,去享受。
我抓了抓自己的头发,不得不承认这个已经摆在面前的事实,妻子真的是……内心……至少是有一点,对,至少有一点……淫荡。
只是妻子那种充满了女人娇羞的含蓄表达,掩盖了她内心真实的狂热。所以说事到如今,我的情绪已经变得无比复杂,一方面,我希望白如祥能迟钝到发现不了妻子暗含的深意,只记得妻子要他回去后离自己远一点;另一方面,看起来白如祥说的没错,妻子真的是无比渴求白如祥口中那所谓的“快乐”,那么我呢?我该怎么做?我……我也希望妻子能得到女人应该得到的“快乐”。
罢了,我深深的叹了口气,如果妻子乐意的话,我……还能说什么。
正当我暗自承认了妻子的欲望时,眼前的黑雾中突然传出了妻子的叫声:“啊,你干嘛!”听起来白如祥这下终于是有所行动了,也是,像他这样的情场老手怎么可能像我想的那样迟钝,他的灵敏嗅觉应该是我所不能及的才对,我都能够听出来,他没有理由察觉不到。
不过妻子的这次惊呼,我却没有了一丝一毫的担心,心底里只有酸楚,因为我知道,这是妻子期待的结果,这句惊呼不过是她含蓄表达的一部分,她想要装出被动的样子而已。我想只要不是到了真正要性交的关头,这些应该都是她所期望的结果。
伴随着妻子的轻声尖叫,昏暗的视频里又窸窸窣窣的响了几声,同时伴随着床吱呀乱响了两声,才逐渐恢复了最初的平静。然后我终于听到了白如祥的声音:“放心,何老师,我这个人就是靠‘信’这个字处事的,你慢慢会了解我的。”
“不会了……不……以后我们没有交集了。”妻子现在说话的声音小了很多,也软了很多,就像是在说悄悄话一样。
“何老师,你肯定会答应我的,就像我们今天在海边时我给你分析的一样,我也是为了你和李方好。不过你放心,李方绝对不会知道的。”
“不……嗯。”妻子怎么现在说话的声音有一点慵懒的味道,难道白校长隔着床又摸过去了?看不到画面的我只能这样不断地瞎想。
“手放到这里可以吗?”听到白校长的这句话,果然还是印证了我的猜想。不过他是怎么摸的,摸的哪里,他们到底是怎样一个状态,我就完全不知道了,这种感觉真是让我坐立不安。
“只有今天……”妻子没有直接回应,但是我知道这句话意味着什么,想必白如祥这样的老手就更加清楚了,果然没多久,妻子就娇声的叫了出来:“嗯……啊~”之后就是不断喘着粗气的声音。
听到妻子动情的娇喘声,白如祥继续得寸进尺地说道:“我又饿了,何老师,可以吗?”
“啊……别问了……嗯……只有今天……”妻子只是不断重复着这句话,她应该正是用这句话在不断麻痹着自己的神经,这样才能说服自己接受白如祥最后的玩弄。
“吧嗒,咕咚……咕咚。”当这个声音传来,我也就明白他们在干什么了,听起来是妻子的乳头再次失守了。如果说刚才白如祥是用计–借着妻子在外人面前道德感强的特点侵占了妻子的母乳甘泉的话,那么这次就是完全掌控局势下的为所欲为。现在这个房间里已经只有他们两个人了,但是妻子却没有了最初骨子里带来的那种反抗,可能也是因为想着反正该喝的都喝了,也就不差这一点了。
这下房间里陷入了沉默,这段时间里只有一个男人吞咽的声音和妻子喘着粗气的鼻息,偶尔有那么几声若有若无的嘤咛,除此之外,我只能干等着后续的发展。
过了一会儿,白如祥率先说话了:“何老师,刚才你装成我老婆的时候我就想问,你的奶水怎么这么骚啊?”
“嗯?我不知道……你别……这么说……”看起来事到如今,妻子已经对白如祥的沟通有问必答了。
“我知道了,你这奶水在你这风骚的肉体中装着,肯定就是这个味了。”白如祥像是在自问自答。
“不是……啊!疼……别……”妻子又娇呼了一声,但是这次我已经猜不到发生的情形了。
“行,我轻点。何老师,回去后我让张秀兰把你这学期的课都调到早上第一节吧,以后你就每天早点到我办公室喂我吃早饭吧,我喜欢你的骚味。”虽然我只能盯着黑色的屏幕,但是这句话太有画面感了,让我不可抑制地想象起了那副场景,裤裆里的阴茎也再次恢复了生机。
“不……就今天了……你别说了……”妻子说话的声音已经细弱蚊蝇。
“嘴上说着让我别说,我怎么感觉一说这些你下面就呼呼的出水啊,何老师,你解释一下。”
“你……没有……啊……那是刚才洗澡的……啊……洗澡的水。”妻子听起来已经进入了状态,说话已经开始断断续续的了。
“你就装吧,何老师,你自己尝一尝。”
白如祥说完,屋子里又安静了几秒钟,就听到妻子几声干咳的声音,然后就是几声“呸,呸”的吐口水声,然后妻子才回复了刚才的气息,嗔怒地小声喊道:“你干嘛呀!”
“这又不脏,来,你嫌弃我不嫌弃,你不要就给我。”白校长这句话说完,屋子里又安静了,只有偶尔发出的“唔”“唔”声响,好像还有一种吸吮的声音,但是声音太小,实在也是没法确认。而我只能坐着干着急,把手上的汗全部蹭到了大腿的裤腿上。
“嗯……呼……呼……”这两三分钟的时间里,妻子喘息的声音越来越大,我也听得更加真切了。
终于,白校长的声音划破了宁静,我的注意力也再次回到了视频上,只听他戏谑似的说道:“何老师,有这么爽嘛?都掐上我了。”
“不是,呼……你……弄的太紧……呼……我喘不上气了。”妻子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说道。
“你这也太娇气了,这在床上一会儿这疼了,一会儿那紧了的,你老公是不是都不舍得和你做啊?”
“啊……别说李……啊……别说他……”妻子的气息还没喘匀,又突然娇吟了起来,也不知道白如祥又把手伸到了哪里,引得妻子娇喘连连:“啊……嗯……怎么又摸这里……”
“何老师,你说会不会有一天,你会爱上这种感觉,主动去找我啊。”
“啊……不……就只有今天。”
“什么?你的意思你至少今天是爱这种感觉的?”白如祥故意曲解着妻子的意思:“何老师,我就喜欢看到你主动的样子,你只要主动,我就奖励你一下。”
“啊……不是……啊……啊啊啊嗯……嗯啊啊……”白校长说完,妻子的呻吟突然变得细密而短促。我以前从来没有听过妻子这么叫过,以前和任龙的时候,妻子都是尽量忍着,所以也没有发出过这样的声音,而这次就像是我看的黄片里女人在迎接男人冲刺时的叫声:“呃……啊啊啊……啊……啊!”
突然,妻子的叫声又戛然而止,白校长的声音又传了出来:“怎么样,何老师,喜欢这个奖励吗?只要你主动,就可以继续有奖励。”
“你……呼呼……”妻子继续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说道:“你……为什么老是这样。”
“我怎么样了?”白校长先是疑惑的问完,然后才好像恍然大悟地说道:“噢~你说这个啊,何老师,你太娇嫩了,我看你又快喘不上气了,又掐又抓的,赶快停下来了,你想要我刚才继续啊?那你下次说一下,这样我好知道。”白如祥描述的明明是妻子快要高潮时的反应,他不可能不知道,我不知道妻子是否明白他的意图,但是至少我是知道的。
“呼……没有下次了。”妻子的声音很冷淡,像是那种很失望的声调。
“来吧,何老师,你都说了没有下次了,就只有今天,那就别这么僵硬,你看你这手,拒人于千里的,你放松一点,我们在三亚留下一下美好的回忆。”
“唔……”妻子没有回话,只发出了一声闷哼,虽然看不到,但是谁都能猜测到妻子的香唇肯定是又被白校长封住了,只是不确定具体的方式而已。
“嗯,这就对了嘛。”安静了一会儿后,只听到白如祥称赞似的说道:“一下就又软了,你自己有感觉吗?”
“没有……”这次妻子的声音听起来没有很喘,估计是白如祥这次比较温柔,不过从她的声调里能猜出,妻子的“没有”里肯定有掩饰的成分。
“来,换个姿势。”白如祥说完,刚才那种窸窸窣窣夹杂着床垫吱呀的声音又传了出来,几秒钟以后白校长继续说道:“对,何老师姿势还是很标准啊,还知道把腿分开。”
“你……你!无赖!”妻子不知道为何反倒骂了白如祥一句,她确实是那种最怕别人觉得她风骚的那种女人。
“哈哈,好了,我懂,不是你的本意。”白如祥突然的发笑弄得我摸不着头脑,估计也只有他和妻子知道发生了什么,只听他继续说道:“只是我的何小姐这两天辛苦了,刚才又这么听话,我今天主要是想帮你舒服一下,可以吧?”
听到白校长这么说完,我就努力地凑近听着,想听到妻子的回应。没想到没有回答也就算了,可是连反应都没有,又是什么声音都没有了!烦!
“可以吗,何老师?”正当我用力听的时候,白校长的声音突然又冒出来吓了我一跳,原来是还没开始啊,怪不得什么声音都没有。不过这次妻子还是没有回答,白校长只好继续劝说道:“你都说了只是今天,而且我们又不做爱,你还怕什么,我就是报答你的付出。怎么样,可以吗?”
“嗯……”终于,妻子细小的回应了一声,那是声连着心房的喉咙中传出的信号。
“这就对了嘛,来,手放这里,弄住了。”白如祥不知道还在引导妻子在做什么动作:“练过舞蹈就是不一样,居然能分成这样。”
突然,妻子发出一声千娇百媚的吟叫:“啊~”这种音调甚至让我怀疑她是被阴茎插入了一样,不过转念一想,既然妻子没有什么反抗,说明不是我想的那样。之后妻子便是有节奏的,放松的一声声低吟了起来:“啊……嗯……嗯……啊……”从这种平缓的节奏来看,白如祥的动作肯定很温柔,他是在全心全意地为妻子制造着快感。
“呼噜……唏噜噜……唏噜……”之后就是一种奇怪的水声不断传出,伴随着妻子有节奏感的呻吟,两人没有再被言语所分心,都在全情地享受着海景房里的二人世界。
直到好长时间以后,我才听到了妻子那声媚的发腻的低吟:“啊……别……别再弄那里了……啊……”
“怎么?不想玩了?”白如祥说话间,那股“唏噜唏噜”的水声也停止了。
“不是……是……”妻子吞吞吐吐地说道:“反正……你老是来来回回弄的那个……那个地方……太痒了。”
“那我少弄一点那里,多往里舔一点可以吗?”
“嗯……”妻子又听话的回应了一声。
“哈哈,何老师,你知道我最喜欢你哪里吗?”白如祥自问自答的说道:“我最喜欢的就是你这种欲望和理智都很强的女人,那种只有欲望没有理智的那是妓女,只有理智没有欲望的又索然无味,只有你这样在理智和欲望间不断游走的,才是人间极品,何老师。”
“你别说了……再说就不……弄……嗯~”妻子听到这里本想阻止白如祥继续说下去,但是话还没说完,就好像是又被捏住了命门一样,只剩下了娇喘的力气了:“嗯……嗯……”
不过这次没多久,白如祥就又开始说话了:“你不觉得这样太浅了吗?何老师,你手过来,抓住它。对,就这样握住。”不用看我也知道这时妻子手里握住的是什么了,只听白如祥继续说道:“它可以进的更深,你要不要?”
“不……不要……刚才那样就……就挺好……”
“哪样?”白如祥好像又是故意似的问道。
“就刚刚……那样,很……”妻子的声音小到我已经要屏息才能听清的地步了。
“很什么啊?你是说刚刚用手还是舌头?”
“舌……都行,随便你……”妻子好像很害怕做选择会暴露本心,所以生生又把话锋转了回来。
白如祥现在倒是不太为难妻子,接着妻子的话就继续说:“行了,何老师,你不说我也知道,很舒服对吧?那我们回到家我可以继续让你舒服的。我也发现了,这种陌生的环境并不能很好的刺激你,我们以后可以找个熟悉的地方,你肯定更有感觉。”
“就今天……啊……回去不要了……啊……”说话间,不知道白如祥又做了什么动作,妻子的呻吟声就再次充斥了整个房间,不过妻子没有反驳其他的,也从侧面说明白如祥说的“很舒服”看来也是实情。
“行了,你也别光死死握着它了,你先放开一下,我换个姿势。”几秒钟后,白如祥继续说道:“好了,手过来吧,你也帮我弄着点。”
没有听到妻子的回应,不过那股“唏噜唏噜”的水声再次传了出来,妻子唇齿间的伴奏声也就响了起来:“嗯……啊……”
“对就这样,从上到下好好弄,像那天一样,你弄多快我就可以弄多快。”白如祥说这就话的意思,听起来就是要把主动权交到妻子手里,这下虽然两个人不是在真正性交,但是听起来是在互相同样节奏地抚慰着对方的性器,力求达到一种水乳交融。
我本以为憋了一天的妻子会很快地加快自己撸动的速度,好让自己燃烧了一天的身体的得到满足,没想到居然不是这样,妻子的呻吟依然舒缓,给我的感觉是她还舍不得让这个夜晚就这样结束,而是想要慢慢地享受这一波接一波的快感,就像是在闭着眼睛享受着一首舒缓的轻音乐一样:“啊……啊……嗯……”
我听着妻子这样的叫声,反正什么也看不到,就靠在了办公室的椅背上。时间已经很晚了,但是我还是舍不得离开办公室,学生们都已经下了晚自习,三两成群的叽叽喳喳走过掩着窗帘的办公室,如果他们把耳朵贴在门上的吧,我怀疑他们甚至能听到这诺大的办公室里不断回响的销魂叫声,那是他们老师的娇妻被校长玩弄所发出的满足声响。
就这样又过了五分钟后,不知道白校长又做了什么,导致本来四平八稳的妻子突然好像有了变化:“你……啊……怎么……啊……又弄那里……”那种感觉就像是她在被拽着掉往情欲的深渊一样,从她吟叫的声调里可以听出,妻子的欲望里已经又开始夹杂着渴求。
不过这次白如祥没有因为妻子所谓的“痒”就停下来,他一直没有说话,想必是深埋着耕耘在妻子的两腿之间,而妻子这下已经无法再去控制自己的节奏,声音又再次回到了最初我听到过的那种短促和激烈:“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啊……”
从妻子叫喊的节奏来看,她的手想必也在白如祥的阴茎这样高频率的揉捏着吧,那只还带着我们订婚戒指的纤纤玉手,就这样给一个不是自己老公的男人持续地输送着快感,而原因,只是因为想让他把自己送上情欲的巅峰。
“是不是又太激烈了,何老师,用停下来吗?”白如祥这时突然问道。
“我不知道……啊……别问了……今天……啊……今天不用。”妻子一边忘情的叫喊着一边回应着:“啊啊啊……嗯啊……”
“那你是不是也该再好好表现表现?”
“只是……啊啊啊……今天……唔……唏噜……唔唔……唏噜……唔唔唔……”妻子的叫声突然不再是那么高亢,而是变成了一声声发自嗓子里的叫喊。
“可以,哈哈,很有诚意啊何老师,今天已经晚了,回去以后我再好好的奖励奖励你。”
“不行……啊啊啊啊啊……只有……啊啊啊啊……今天……啊啊……”妻子的娇喘越来越急促,听起来是今天第三次来到了高潮的边缘,不过这次却没有在这里戛然而止,而是就这样持续地尖声吟叫了十多秒之后,终于迎来了一次满足的闷哼:“嗯啊……啊……”
妻子这声释放的吟叫归于沉寂后,我本以为这就是今晚最后的结束曲了,没想到床上吱吱呀呀的声音居然还没有结束,他们还在搞什么?
“你……干嘛……”妻子也疑惑的问道,我可以听出她声音里充满了疲惫,而且好像还有一丝沙哑,听起来好像还在高潮的余韵里神游未回。
“没事,你不用动,借你用用。”白如祥又在床上把妻子摆弄了摆弄。然后床就继续有节奏的吱吱的响了起来。
“这……呼……哼……你这是干嘛……哼……你别这样,哼……太危险了!”妻子的声音断断续续,每句话都像是在承受着冲击似的。
“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吧,何老师,我说话肯定算数的,你就帮我夹紧就行,很快就能结束。”正当我还在猜测什么夹紧的时候,只听白如祥继续说道:“何老师,你这屁股真弹真滑,关键这一片还都是湿的,真舒服!”
“哼……你别这样……哼……我害怕……哼……别太用力……”妻子的声音带着颤抖,听出来是真的有点不安。
“不用怕,我这个人说道做到,只要你不同意,我是不会和你做的。而且你就放心吧,回去也没有人会知道我们怎么玩的。”
“哼……那你……哼……快点……哼……”
“想快点就帮我夹一夹。”过了几秒钟白如祥继续说道:“对,何老师你太会玩了,就这样夹,马上了,何老师,继续,舒服!”
“唔……哼……”妻子想再说什么,但是嘴好像又被封住了,因为我没有听到她的回音,只听到了那种动情接吻时发出的“吧唧吧唧”声。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除了吸吮的声音和吧唧的水声,黑暗中居然还逐渐出现了肉体撞击的啪啪声,而且这种撞击的声音越来越大,也越来越快,听起来都会让人觉得面红耳臊,因为这种声音和男女交合时发出的撞击声是一模一样的,只是因为没有女性的呻吟声,所以才能让人分辨出这不是真正的做爱。
“啊!呀!”突然妻子发出两句嫌弃的声音,只听她说道:“你怎么,把你的……这个……弄我身上啊……快起来,我要去洗洗!”
妻子这次听起来是没能躲开,被白如祥把他男人的精华弄到了光洁的美背上了,要不然不会这样说的。果然白如祥听到妻子这么说后,得意洋洋地回应道:“哈哈,又不是什么脏东西,我给你擦擦就行了,先别去,躺一会儿。”
“不行!你让我起来!别抱着我!啊!”听得出来妻子在用力的挣扎,但是房间却迟迟没有开灯,看来妻子的挣扎没能奏效。
“行了,何老师,已经都擦掉了,今天就这样休息吧。”虽然我知道男人的精液不可能通过擦的方式完全弄干净,顶多是涂抹均匀后慢慢干涸掉,或者说被妻子的肌肤所吸收掉,但是白校长的话里有种不可抗拒的力量,他提完要求后还继续问道:“你不是说想让我信守诺言吗?难道你自己想违背开始的约定吗?”
果然,听完这句话,妻子不再挣扎了,而是变成了一种恳求的语气:“我只是想洗洗而已……呜……”虽然妻子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但是生性爱干净的她肯定心里还是无法释怀,所以声音中也带着的一丝哭腔。
“好了,我的何小姐,以后你就知道这东西多好了。”
“不……呜……你别老这么说,回去后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了……呜……”妻子现在是彻底哭了起来,一边哭还一边继续重申着自己的立场。
听到妻子这么说,白校长倒是一点不慌张,继续淡定地说道:“别哭了,美人,来,我给你擦擦眼泪。哎,你也别这么说,万一你在明天的飞机上又后悔了呢,我可是对你很有信心啊!”白校长说完,我也就思考起了这个事情,难道真的如他所说,妻子是在回来的路上同意的?
“呜……呜呜……呀……你这是什么布啊……怎么这么黏,别擦了……”
“哈哈,没什么,那就不擦了。过来吧!”说完就是两个人好像从床上起来的声音,然后床也响了几声,就听到白如祥继续说:“你那床都被你弄的湿成这样,没法睡了。”一边说着,那种窸窸窣窣的声音才慢慢消失,听起来难道是白如祥把妻子揽到了自己的床上?
“嗯……”妻子的声音听起来无比乖巧,这让我在脑海中浮现出了一个小女人依偎在丈夫怀里的画面,而这个无比爱干净的小女人,今天居然听男人的话,恩爱完以后真的连澡都没有洗,身上还都是男人的精液,就这么准备过夜了。
屏幕里的黑幕已经和窗外的夜色融为了一体,如果说黑夜是最好的掩护的话,那晚掩体下的妻子终于小心翼翼地释放了自己些许的真实欲望,而“只有今天”就是释放时最好的催化剂,这句话让她一定程度上说服了自己,宽恕了自己偶尔的放纵。
第二十七章:去伪存真
经过了长时间的黑幕遮扰,虽然我觉得自己已经对即将看到的场景做好了足够的心里准备,但是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真正照进这个淫靡的“蜜月套房”的时候,我的心还是被狠狠的抽了一下。
梦中的人有别样的真实,妻子小鸟依人般裸身钻在白如祥的怀里,长长的睫毛微微弯着,脸庞上满是少妇所特有的红润。而那一袭柔顺的秀发早已在昨晚的挣扎和甩动中蓬乱不堪,细看下来,还有几缕打着结。而将那一缕缕青丝牵绊在一起的,不知是昨晚妻子留下的香汗还是男人那乳浊的精华。两具肉体就这样紧紧相拥,铺满了那张本就不宽敞的单人床。
而旁边的另一张床上,配套的枕头和被子早已滚落在地上,而且因为气候潮湿的原因,满是褶皱的床单上依然星星点点,暗示着昨晚女主人在上面的肆意情动。
三亚的天亮的并不算晚,所以当白如祥睁开眼睛的时候,墙上的钟表也才六点多钟,不过不知道是因为赶飞机的缘故还是确实身体疲惫,白如祥这天早上并没有再出去锻炼,而是看了眼怀里熟睡的妻子,轻轻地把一只藕臂抬起来搭在他的脖子上,又睡了过去。
两个人就这样继续补充着这几天消耗的体力,特别是妻子,本来就喜欢睡懒觉,这次更是像一个睡美人般沉沉地躺在那里,而那条刚被白如祥捡起的滑嫩手臂,也就这么继续亲昵地勾在白如祥的脖颈上。
不过时间紧迫,我也就不再欣赏妻子的娇态了,而是快速的拖动着时间条,看得出来,视频剩下的部分已经不多了,我要赶快看完回家。而我最后的疑问就是,妻子为什么会没赶上飞机呢,难道真的只是睡过了吗?
快进了一会儿后,还是妻子率先从睡梦中醒了过来,应该是睁开眼第一时间就看到了自己竟然“主动”地勾着白如祥的脖子,而白如祥反倒像是没有任何温存似的四仰八叉地平躺在床上。这下看得出来妻子一阵失神,赶快趁着白如祥还没醒,惊慌失措地把自己的胳膊抽了回来,不过这也惊醒了白校长,一脸茫然地问道:“怎么了?何老师?”
“没……没事。”妻子一边说着,脸又不争气地红了,她就把头轻轻地扭向了一旁,正好看到了墙上的表。
“我早上醒了看你睡得正香,也就没敢动。”这白如祥真是又开始睁眼说瞎话了,可惜妻子虽然平时看起来举手投足间一股成熟御姐的味道,但是因为职业的原因,天天在校园里和学生们打交道,都会有老师们的通病–单纯,甚至有些幼稚。
所以妻子肯定也不可能想到事情的真相,潮红的娇羞愈发布满了整个脸颊。不过,当转向钟表的妻子顺势定睛看了一眼时间后,所有的情绪瞬间都化为了焦躁,只见妻子猛地坐了起来惊呼道:“呀!起晚了!快点起来,赶飞机!”
“啊!七点半了?”白如祥也是一样的反应,不过见惯了大风大浪的他还是很快地平静了下来:“没事,何老师,你快穿衣服,我叫个滴滴,我们收拾一下马上下去。”
妻子从床上下来就翻起了自己的行李箱,拿出了自己的内衣裤和出发时的那套衣服放在了床上,以及那双几天没见的方扣平底鞋,妻子终于可以穿回属于自己的衣服了。
白如祥也把妻子这两天穿的衣服,高跟鞋和丝袜都收拾好,放在了自己的大行李里。这时候我才注意到,原来他的箱子里除了给妻子这几天准备的衣服和鞋外,基本就没多少他自己的东西,怪不得当时看起来就不是很重的样子。也不知道他还要把妻子这些穿过没洗的衣服带回去干什么,想到这里我还真有一点兴奋,毕竟衣服是衣服,怎么的也伤害不了妻子。
正当白如祥收拾地差不多了,正在梳头发的妻子却突然惊讶的说道:“呀,这都是什么呀?”妻子下意识地把头发拢到一侧的肩上闻了一下,然后可能就意识到了那是什么,干呕了一声后,脸色立刻变得无比难看:“你怎么!把这些东西都弄到我头发上了!你……”
这下妻子被气的不轻,明显喘着粗气压制着自己的怒火,估计要是我的话,早就要被狠狠地教训一顿了。想到这里又觉得不对,我也没有这样的机会啊!平时都要带着套子,哪能像白如祥这样热肉贴热肉的和妻子欢好。虽说没有真正的插入吧,但是那种灼热的感觉、那种坚硬阴茎和柔软美肉的摩擦,摩擦完把精液喷到妻子这样高雅玉女身上的感觉,我什么时候才能体会的到啊?
“不行……我必须得去洗个澡。”妻子看到白如祥就背对着也没有说什么,突然像是下定决心似的说道。
白如祥听到妻子这么说,就停下了手里的事情,转身说道:“别洗了,洗完就真的要晚了,回去再洗吧。”
“不行,下飞机……”说到这里时,妻子的神情突然暗淡了下来,同时眼圈也明显的红了。起床后的忙忙碌碌让她一时忘记了自己的处境,而说到这里时,她好像突然才想起了已为人妇的自己在这三天展现出的荒唐,于是整个情绪也变得无比低沉,失魂落魄地说道:“下飞机……李方会来接我的,这样不行……我头发上的味道太大了……”妻子自顾自地说完,也就意识到不洗绝对不行了,哪怕是为此错过了飞机。所以她也就没再等白校长的回应,把手里的衣服又放回到床上,就进到了浴室里去了。
原来是这样……看到这一幕的我也恍然大悟。妻子就这样满身精液的睡了一晚,虽然背上的精液都已经被她细嫩的肌肤所吸收,融入进了她的体液,但是头发上的却干涸凝结,拖住了她赶飞机的脚步。
妻子一心要去洗澡后,在摄像头旁刚刚收拾完毕、穿戴整齐的白如祥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百无聊赖地等着她。等到浴室里水声响起来的时候,白如祥这才看了一眼摄像头,他此时的表情就像是剥下了这两天那副暴戾乖张的面具,恢复了我曾经敬爱的白校长的那副温和庄重,只听他深沉地说道:“李老师,视频就到这里了,我们等会就去赶飞机了,也不知道还能不能赶上。我知道你看完后会有很多感想,但是还是希望你记得我说过的话。一,我的一些表演请你见谅,都是为了更好的教育效果;二,这三天我更加确认了何老师的心口不一,你应该也能察觉到吧?所以我没有骗你,希望我们能一起努力,达到我们的初衷–让何老师敞开心扉认识自我,不要活的太累。好了,我们马上就要走了,路上我再和何老师谈谈,我有信心她会同意我的提议,接受后面的‘培训’的。好了,就这样,回去以后我们再多交流。”说完,白校长的手伸向了摄像头,这个视频也就彻底结束了。
视频结束后,我也就马不停蹄地关上了电脑,跑出了办公室,太晚了,再晚何悦要怀疑了。回家的路上,白校长最后的一席话和他友善和蔼的神情,就像是一杯白酒咽下后残留的余味一样,一直萦绕在我的身旁。
回到家后,我刚一进门,本来坐在沙发上的妻子就立刻迎了过来,眼神里也是透露着藏不住的疑惑,虽然她生硬地向我展现了一个温柔的笑容,但是从脸色和声音可以察觉到,紧张的情绪一直伴随着她的整个夜晚:“怎么回来这么晚?吃饭了吗?”
我在路上当然早就想好了说辞,我可不想让本就压力很大的妻子再因为我的原因而更加寝食难安:“没事啊,快高考了嘛这不,写个材料也不得安宁,学生一直到办公室问问题,这不是刚放过我嘛。”最后我还尽量轻松地开了个玩笑。
“嗯。”妻子应了一声,就去帮我放包挂衣服去了,当她转过身背对我的时候,才小心翼翼地又问了一句:“今天,去白校长那里了吗?培训……的内容交流的怎么样?”
这个问题让我有点始料未及,因为我居然忘了在酒桌上好像白如祥是提过,让我上班后再找他沟通培训的问题,当时妻子也正在旁边,真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啊!
我冷静了一下,赶快答道:“啊哈……去啦,都交代给我了。”说完还是觉得不放心,又补充了一点细节:“不过他很忙,说完就打发我走了,估计这次培训也就到此为止了。”
“嗯,那就好,赶快收拾下睡觉吧,明天就要正式开学了。”妻子的语气这下听起来轻松了不少,看着她弯下腰来收拾东西的玲珑身段,刚刚手淫完的我又联想起了视频里她的娇羞与放浪,忍不住又拥了上去。
“悦悦,想你了……”诚然,细算的话我已经快十天没有尝过妻子的肉体芳香了。
本来想去三亚好好玩的,结果被白如祥劫了妻子的道;而妻子回来后先是火车晚点,我又被白如祥灌醉一次。要不是因为刚刚射了一次,我现在本应无比渴求的,而现在,我感觉到更多的是精神和身体的疲惫。
不过疲惫归疲惫,当看到妻子那娇嫩欲滴的唇时,我还是忍不住吻了上去。妻子这次居然没有要求我先去刷牙,估计是对我的需求早有预感,于是也就没有任何拒绝的就被我抱在了怀里,闭上了眼睛。
终于,时隔良久,良久到这期间甚至换了一个男人!妻子那小巧而温润的红唇才又被我噙在了嘴里,当我也想好好地吸吮一下她的香津的时候,妻子却突然把头摆向了一旁,说道:“老公,你等我一下,我先去刷牙,我嘴里……不干净。”说完便挣脱了我的怀抱。
自始至终妻子也没有要求我去刷牙,而她刚才的香唇上,明明还残存着牙膏的薄荷清香……我望着卫生间里未散的氤氲,心里不禁心疼着妻子,看起来她这几天不知道把自己清洗了多少遍……
看到妻子这个样子,我本来横冲直撞的激情也全化为了绕指柔,刚刚充血的身体又恢复了平静,算了,时候不早了,还是洗漱睡觉吧。
躺到床上后,妻子还主动地和我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包括聊我这几天在家干了些什么,当我告诉她在健身房锻炼的体验时,她还高兴的称赞了我,让我以后也要勤加锻炼,把身体练得越来越强壮。后来又聊到了小宝,我还分享了几件这两天小宝的趣事,本来心事重重的妻子这才越来越放松,聊着聊着妻子突然说道:“我这两天在想,小宝也一岁半了,我们给他断奶吧,我也不想……”说到这里,妻子像是突然忘词了一样,沉默了一会儿才继续说道:“不想再喂奶了……”
我当然知道妻子为什么沉默,也知道她所说的那句“不想再喂奶了”原因是什么,所以也就假装很自然的回应道:“好啊,小宝也是该断奶了,听你的,悦悦。”
“嗯……谢谢你,老公。”黑暗中,妻子温柔的声音让我如沐春风,这种温柔是她以前极少表达的。但是这还不是结束,沉默许久之后,妻子的另外一句话,却让我完全的骨软筋酥了:“以后……我就没奶了,老公,你不是……一直想尝尝吗?”
听到这句话,我再也忍不住了,翻身就跨坐在了妻子的身上,撩起她的上衣便把头埋了下去……
这奶……真的……有一股腥骚……
第二天是正式开学,所有老师们,无论带不带毕业班、是不是主科教师,都纷纷结束了假期,正式开始了工作。因为是第一天上班,有一个短暂的开学仪式,所以我也就得以和妻子一起踏出了家门。仪式过后,我又忙忙碌碌的上了五节课,虽然脑海里一直想着和白如祥对峙的场面,但是直到下午才真正抽出时间,敲响了他的办公室。
“请进。”低沉的嗓音,一如他在学校里捉摸不透的作风。当他抬起头看到我时,脸上才浮现出那份标准的和蔼笑容:“小李来啦,快坐下。”
我神情严肃的坐下后,开门见山地说道:“白……白如祥!你骗我!”这么说是我故意设计的策略,虽然还没有确凿的证据,但是我就想诈一下他,总比直接问“你是不是在骗我”效果要好多了吧!但是其实我本想表现得更加激动一点,但是光是直呼白校长的名字,就让我有点露怯了。
“怎么了?小李,说说看,我喜欢和你交流。”白校长的声音没有一丝的慌乱,好像我说的“骗”字对他没有任何影响一样。
“何……我老婆明明是拒绝的,你骗我说她愿意!她……她很不喜欢”这句话说到最后其实我自己都有点底气不足,不过还是顺势说了出来。
在学校里有个公认的习惯,就是无论提起哪位老师,哪怕这个人就是自己的妻子,但是在外人面前都要称呼为某某老师,这好像是老师这类知识份子的通病,我承认这种行为本身就代表着压抑和虚伪。但是这次,我却隐约感觉到我们三个人的关系不一样了,不仅仅是一种同事关系了,所以我也就没有像平时那样,用何悦或者何老师来指代妻子,反倒是内心里就像是要强调主权一样,选择了“我老婆”这个我不常用的称呼来指代。
白校长听完后,也没有直接解释什么,而是叹息着说道:“唉!小李啊!我一直给你强调的事情,你又忘了!”
“什么?你指什么?”白如祥的这声叹息,反倒把我弄得一懵。
“你忘了吗?我一直说的,我们的目的是要何老师敞开心扉,不要总是压抑地活着,是要改变她心口不一的特点啊!”说着说着,白校长自己反倒激动了起来,好像对我很失望一样:“我做这么多,就是为了告诉你,不要听何老师说了什么,要看她怎么做的!她做了什么才是她真正的自己!这也是我们想要帮她找到的自己!”说到这里,白校长目光如炬地盯着紧张到搓手的我,好像意识到自己太严厉了,才缓了一下继续温和地说道:“当然,那也是你希望何老师成为的样子。”
“呃……”我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虽然还是有很多疑问,但是那些准备好的种种说辞突然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这样吧,小李,你正好来了,我正想着你再来的时候告诉你的–其实火车那天没有晚点。”
“什么?没有……晚点?那怎么回事?”
“其实我在火车上还一直在和何老师聊这个事情,当然我也挑逗了几下,这些我都不想瞒着你,但是她一直还是不同意,这个你说的没错。不得不说,何老师确实很理智,比一般女人都理智,我都那样挑逗了也没能让她最后松口。”
白校长说到这里时,我蠢蠢欲动的好奇心已经无法容忍自己再听下去了,就立刻打断了他,急躁地问道:“你把她在火车上怎么了?”同时心里怨恨着白如祥,他怎么在火车这种大庭广众的地方挑逗妻子呢?怪不得妻子上车就说手机没电了,只能偶尔发发信息。
“这不重要啊!而且我说小李啊!你真的是……火车上能做什么啊,人那么多,这你有什么不放心的啊?”白校长反问完也没有停顿的意思,我也就不再吭声了,继续听他说着:“放心,我要是真的怎么样了何老师,她还能继续听我的啊?你也不想想。行了,我继续说啊,最后我本来想着那就算了,我也帮不了你们了,何老师的压抑已经深入骨髓了,不过没想到的是,临下车事情却发生了转机。”
“啊?发生什么了?”我冷静地想了想,火车上确实也不好发生什么,估计白如祥没有骗我。既然没有了这份顾虑,所以我的好奇心也就被带动着到了临下车的关头。
“你先说那天你几点接的何老师吧?”白校长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
“四点,你是说……火车确实两点钟就到了吗?”
“对,你知道为什么何老师让你四点才来吗?”白校长自问自答地继续说道:“我那时候都想放弃了,就最后给何老师提了一个建议。我把我箱子里那个细跟的高跟鞋拿了出来,放到了她的铺下,当时我的原话是‘何老师,我也不逼你,你可以试一试我的那些游戏多么的有趣,在考虑回去以后我们要不要继续,行吧?如果你愿意尝试的话,下车后,你就换上这双高跟鞋,自己提着箱子在火车站门口站一会儿,然后再让李方来接你。这么晚了,肯定也没有熟人,我也不看你,你自己感觉一下那种刺激。’对了,小李,我给何老师用的词是游戏,没说是一种教育,怕她抵触,给你解释一下。”
我被白校长的话惊得目瞪口呆!因为只要是我们市坐过火车的人,都了解本市的不良行业之一–就是火车站的站街女!这些站街女专门晚上出现在火车站周边,她们的标配就是穿着高跟鞋,提着旅行箱,箱子里都是她们做服务时用的东西,包括润滑的、避孕的、清洁的一些瓶瓶罐罐,甚至有的还有一些SM道具。总之,箱子越大说明能提供的服务也就越多,价钱也就越贵,这些我们本地人都知道,而且以前我还给妻子当轶事讲过,当时她就直呼那些女人不要脸,不知廉耻!而妻子……可是为了去三亚,带着一个特大的旅行箱啊!
而且,我立刻就想起了,那天我接妻子的时候,火车站确实没有其他出站的人了,而且妻子脚上,真的是踩的那双尖头细跟的黑色高跟鞋!联想到视频里她离开宾馆时拿出的是那双自己的平顶鞋,白校长的说法看来真的都是事实了……
白校长看到我惊讶到说不出话的样子,就继续讲了下去:“反正肯定是挑逗多少也起了点作用,因为我当时都没预料到,何老师会犹豫一会儿后真的拿起手机按了起来,我也没看她当时给谁发信息,但是我猜测那么晚了肯定是你。果然,2点我们下车的时候,我看到她从铺上下来的时候,真的换上了我给她准备的那个高跟鞋,而把自己那个鞋装了起来,当时我就知道,她同意了。”
虽然早就知道了这个结果,但是听到白校长说完后,我还是像霜打的茄子一样,完全没有了精神……我可敬可爱的妻子,冰冷美艳的人民教师,居然真的会为了追求刺激,穿上高跟鞋在深夜的火车站周边扮演了两个小时的妓女!……啊!怎么会这样!
突然,有一个念头猛地窜入了我的大脑,这样不行!我想到这层以后,说起话都忍不住咬紧了牙关:“白如祥!你!这样太危险了!我老婆这么漂亮,要是真的遇上坏人,发生了意外怎么办!这样的教育我们不要!再见!”说完我就要起身站起。
白如祥这时一把按住了我的肩膀,倒是没有很用力,却有一股善意传了过来,只听他哈哈大笑着说道:“小李,你也太不信任我了,这肯定是安全第一的嘛!我还能真走啊!我当然是暗中保护了,要不我怎么能知道何老师愿意,真的照办了啊?你也不想想。”
白校长这么一说,还真是,要是他真的走了,他也不会知道妻子愿意了。设身处地的想,我要是他我也不会走,这倒也是人之常情。
白如祥看我默不作声的又坐下了,就继续说道:“你还是不了何老师啊,你想让她做出格的事情,就必须要给她台阶下,这个你还没发现啊,不称职啊你这个老公。我就是故意说我不会看着她的,其实何老师这么冰雪聪明,她能猜不到我要暗中观察她?她只是需要一个说服自己的理由而已啊!”
听白校长这么一说,我也豁然开朗–“想让妻子做出格的事情,就必须给她台阶,让她说服自己”,我不断想着这句话,同时联系起之前发生的种种,真的是这样!没想到白校长已经如此深入的了解妻子了!
我发了一会儿呆,颤声问道:“那……你暗中看到什么了吗?”我也不知道我的声音为什么会发颤,只是觉得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心跳的厉害,连下身都涨了起来。
“嗐,没什么有意思的,虽然以何老师的姿色,来问价的肯定是络绎不绝,不过她都低着头拒绝了。有意思的细节也不是没有……”白如祥说到这里,突然停顿了一下,当我疑惑地抬起头看着他后,他才继续说道:“算了不说了,以后你能看到的比那些刺激百倍,我们还是先说说其他重要的事情吧。”
“啊……先……好吧……什么重要的事情啊?”虽然我很想问,但是试了下,还是没有办法鼓足勇气开口,只好希望以后他能主动讲给我听。
“小李啊,我觉得现在我们之间的信任是个大问题啊!”
“有吗?白……白校长。”我嘴上明知故问的这么说,心里却想着这人的眼光确实毒辣。
“有啊!其实你也有和何老师一样的压抑,嗐,老师们的通病。这样吧,我们先从表面的信任开始,这样逐渐的,我们就会更加地信任彼此,以后才能无话不谈,更好的帮助何老师,行吧?。”
白如祥这次说完我是真的疑惑了,所以追问道:“那……怎么做呢?”
“我长你几岁,我们也就不要校长、老师的叫了,越叫越生分,没人的时候你就叫我白哥、、白兄、或者老白都行。我就叫你方弟,行吧?咱们慢慢加深!”
听白校长这么说完,我虽然有所抵触,但是一是自己不太会拒绝人,再者好像也没有什么好的理由,只好说道:“行吧……白校长,您毕竟大我太多了,那我就叫您老白吧。”说完我就觉得别扭,怎么一个如此对待妻子的男人,我还要这样亲切的称呼他。
“不行啊,方弟,怎么还您呢?这也没有什么白校长!你就叫我老白,再试试!”
白如祥倒是很爽朗的样子,一看就不仅仅是在校园里摸爬滚打了半辈子,估计在社会上攀关系也是一把好手。
也是看到他豪放的笑容,我就像被他牵住了鼻子一样,顺从地叫了出来:“好吧……老白!白兄!”
“哎,这就对了嘛,方弟。还有一个啊,也是我刚才发现的,你每次提到何老师的时候,都太心疼她了!这样你将来压力会很大的,而且也起不到好的效果,这个我们也得改一下。”
“改什么啊?白校长,不……老白。”既然这些事情都是真的,那我也得尽量学着去信任他了–老白说得确实很准确,有时候太心疼妻子,就有点难以放得开了。
老白听到我的话后,像是赞许般的又冲我微笑了一下,说道:“这样吧!为了你以后能够平常心地看待这个事情,别总是把你的爱妻看得这么娇贵,搞得都这么紧张,我们都放松一点,行吧?我建议,以后我们称呼何老师,就说……就说‘那骚屄’或者‘那贱屄’,行吧?”老白说完,自己的表情也不自然的抽搐了一下,感叹道:“唉噫!其实平时我也臭书生气惯了,我也好不适应啊!方弟!唉!我们一块努力改改吧!也是为了何老师,不对,为了那骚屄。”
“啊?”虽然老白说的这理论也有道理,但是怎么能真这么叫呢!太粗俗了!我听完后就直摇头:“不行不行,我可没办法这么称呼她。”一时间,我都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指代妻子了,只好用了最简单的“她”。确实,我这辈子都从来没有用过这种恶毒的词汇称呼过任何人,又怎么可能就突然这么说自己最心爱的妻子呢。
“那咱一点一点来吧,这样吧,我也不说得这么难听了,咱就先说‘这骚货’,这总行了吧!”老白说完看我还是无动于衷的样子,就引导着我,像教小孩子读书似的一字一句的说道:“来,方弟,咱试试,来,何悦这骚货!”
“何……”刚说了一个字我就发现,我实在是开不了口。
“方弟啊,你想想啊,我们也没有侮辱何悦……不对,那骚货的意思。她本来就是这样的人啊!你回忆回忆最后一晚的视频,要不是我确实尊重你,换成没有自制力的人,早就和她真的发生关系了!你想想,她当时绝对是完全忘了你这个老公了,我也没逼她,她就能表现成那样,这难道还配不上‘骚货’这个词吗?”
被老白这么一说,我的脑海里确实就回响起了妻子那晚急促而高亢的吟叫声,虽然当时听到时嘴上没有承认,但实际上我心里早就已经偷偷的这样形容过妻子了,她确实是有点……那个……有点骚的。
我心里一边纠结着,老白还在旁边不断地和我说着:“所以我们这么说她,也只是陈述事实而已啊,也没有添油加醋。对吧?其实你也知道,只是你不习惯这么说罢了。对吧?”
啊……这个白如祥,眼光太毒了,我真的是什么想法都瞒不住他,罢了罢了,我决定了,那我就试一试吧,看看有什么效果!于是我就说:“白兄白兄,你安静一会儿,求你别再说了……我试试还不行嘛……”我真的不想再听他对妻子的品头论足了,所以我的声音已经近乎于请求。
老白倒是很知道张弛有度,立刻就闭上了嘴,去一旁倒茶去了。没有了人在身边,我也就突然感觉压力小了很多,心里还暗想老白走的真是时候,于是就深呼了一口气,终于,这六个字就从我的口中艰难的爬了出来:“何悦……这个……骚货……”
“啪啪啪!”白校长把茶壶放下,赞许的对我鼓了鼓掌:“是不是轻松多了,方弟?没事,你这么说说也伤不到那骚货一根毫毛,而且反而是保护她呢,这样万一我们将来说话不小心被谁听到了,他们也不知道我们在说谁,对吧?”
对啊!听老白这么一说,确实是这么回事,只要不是伤害妻子的事情,更何况这还是一种变相的保护呢!想到这里我紧绷的神经也就松弛了下来,对着老白回应道:“也对,白兄,只要别伤害我……我家那个……骚货,就……就好。”
“哈哈,放心吧,那骚货她愿意着呢,所以我才说,你也别光为了自己那可怜的自尊,阻碍了那荡妇发浪的权利,我们要为了她好,对吧?”
老白越说越过火,不过却好像句句在理,让我想反驳也找不到漏洞,唉……无奈,我只好轻声的“嗯……”了一声。
“好了,方弟,那我们过一段就真正开始吧?”白校长刚问完的时候,其实我还是有些犹豫的,但是他立刻又补充道:“没事,咱先开始,到时候确实不喜欢,你和何……骚货都可以叫停,我也和她说了,主动权在你们手里,我只是帮忙,这还不行嘛!”
当老白把这些话一遍一遍地灌输给我以后,我也逐渐地从最初的抵触慢慢觉得合情合理了,就是,又不是不能停止,那还怕什么,为了妻子,不对……为了我的骚妻,她都同意了我还在阻挠什么?我不能太把尊严当回事,而影响了她追求快乐的权利。
所以,最终,我还是把头点了下去。
“行,方弟,那就先让那骚货休息几天,这一段她肯定也累坏了,开始的时候我再叫你!”
我听这个意思,老白这是要送客了,从小养成的眼力价让我条件反射般的站了起来,一边离开一边对老白嘱咐着:“行,那我回去了,到时候再联系!老……白,记得开始前提前告诉我。”
“行了,放心吧,方弟,你还信不过你兄弟啊!”老白爽朗的大笑了几声后,便对我挥了挥手开始了伏案工作。不过当我的手刚摸上门把手的时候,他好像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把我喊住了说道:“对了,方弟,等一下,最近有人给我送了点好东西,你看看。”
我走向前去,发现老白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精致的盒子,看盒子就知道里面的东西价值不菲,打开后里面是一小包一小包的透亮粉末。我没见过这样的东西,于是好奇的问道:“这是什么?”
“唉,本来这是有人送给我,让我给我老婆用的,说这东西是能让女人延缓衰老、美容养颜,其实我估计就是种改善女性内分泌的保健品!不过我看这是纯生物制剂的,应该是好东西。不过可惜啊,他拍马屁没拍准,不知道我没老婆,于是就一直在这扔着。这么贵的东西,我看扔了也可惜,你给你家那骚货改善改善呗,让她更有女人韵味一点,这不更好嘛!”
听完老白的介绍,我大概也知道是什么了,不过妻子从来不吃这种保健品,而且其实我内心也怕这东西对她身体不好,所以就断然拒绝了:“不行不行,你给别人吧,那……骚货不爱用这些东西,我也不想让她瞎吃。”虽然这个词说起来还是有些别扭,不过我发现自己已经在逐渐习惯了,说话过程中很快就能意识到要改口。
“啊?这是好东西啊,怕什么?”我本想以白校长这样的气度和身份,不会勉强我做什么事的,但是没想到他居然还有点不想放弃,自己开了一包直接送进了嘴里想要说服我:“这有什么的?好东西啊这是,又没什么毒害!”
不过,可能是看我面有难色,老白还没等我再次开口拒绝,就突然反悔似的放了起来:“那就算了,不爱吃保健品给你们也是浪费!估计还得给我放过期了,我给别人吧。”
“那你给别人吧,我走了。”拒绝了老白一次以后,我就发现自己突然没有了以往进出这里的紧张感了,反倒是在老白面前有一种很放松的感觉,可以有什么就说什么,不用再去客套了。
白校长也没有了以前的繁文缛节,也只是简单的说了一声:“走吧你,再联络!”就又把头深深地低了下去。
关上校长办公室的门后,我一边下楼,一边享受着傍晚的宁静。空无一人的楼道,也可以更好地让我直面内心,我渐渐体会到,之所以自己每次很容易的就可以被老白说服,好像是因为我本身就想被说服一样。甚至当老白让我用“骚货”来称呼妻子的时候,虽然我发出的声音是在抵触,但是身体却有一种莫名的亢奋感,让我的下体都燃起火浪–这个事实虽然我可以瞒过老白,但是却骗不了我自己……
“你还是不了何老师啊,你想让她做出格的事情,就必须要给她台阶下!”老白的声音至今还不断的回荡在我的脑海里,但是这次!我联想到的人却不是我的美艳“骚妻”。而是我自己!
第二十八章:一衣带水
每次开学前两周,都是老师们最忙的时候,各种计划书、教案还有假期培训的总结都需要准备,想必作为一校之长的老白更是如此,虽然他的忙碌或许更加高级,但是从根本上来说也是一样的,无非是两个字–活着。
经过了上一次办公室的谈话,足足有半个多月的时间我们没有再见面,倒是期间有一次他临时叫我出去吃宵夜,说就我们“兄弟俩”,喝点啤酒随便聊聊天。虽然他说的很亲切,但是我还是无法完全卸下心防,再加上那晚已经答应了妻子接送她上下课,我就下意识地推掉了,然后还是照例送完妻子去补习,我就去健身房锻炼身体去了。但是我这个人就是这样,拒绝别人总让我觉得心里有愧,所以推却的同时还不忘客套了句:“下次吧,下次我请。”
妻子这一段时间,也渐渐地从开始的紧张状态里慢慢恢复了,刚从三亚回来的那几天,我总是觉得她有些心神不宁的,有时候和小宝玩着玩着自己就走神了,晚上睡觉时偶尔也会翻来覆去到很晚。当时我一边心疼她心里压力大,一边还得不断地用老白的理论来安慰自己–别太心疼她,否则起不到好的效果。
好在随着时间的一天天过去,妻子的情绪也逐渐恢复了正常,我也不得不再次承认了老白地观点–其实每个人都有很强的承受能力,也有足够的恢复能力,更何况是我心目中坚强果敢的妻子,过分的忧虑除了加深我们的压力,也没有其他的作用。
只是想着那些过往的经历,那些让她心有芥蒂、寝食难安的场景,如今已经被她慢慢的消化掉,化作了妻子身体上和心理上的新特征,从而距离那个我心目中的“骚妻”形象越来越近的时候,我的心里还是忍不住的一阵阵激动。看起来,那些曾经令我无限憧憬的字眼–后入、口交、高潮等等……随着妻子的转变,已经在慢慢向我招手了!
特别是在偶尔夫妻恩爱之时,每当我在心里默念“骚货”、“荡妇”这些词的时候,好像眼前的妻子也会变得更加妩媚动人起来,这种刺激带动着我的情绪不断澎湃高涨,同时应该也或多或少地影响到了身下压着的妻子。不知道是不是心理的错觉,还是健身带来的确切帮助,我总觉得我们的床事更加激情了,我的悦悦也更加爱我了,一切看起来都在向我希望的方向发展着……
终于,在一个春光明媚的下午,当我甚至都已经怀疑老白是不是太忙早忘了所谓的计划的时候,我突然收到了来自他的信息–“方弟,尽快来一趟我办公室吧,见面细聊!”收到信息的那一刻起,我的心就怦怦地跳了起来,拿着手机的手都有些控制不住的颤抖,因为直觉告诉我,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
其实我真是不知道老白把视频设置成阅后即焚对治疗我的“怪癖”有什么帮助!
有一次我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他说一是为了我们的安全,二是想渐渐地帮我消除我的“淫妻癖”,不想让我经常重温那些录像,导致我深陷其中不能自拔。但是我却在内心里察觉到,好像事情并不是按照想象的设定来发展的–我是不能重温以前的录像了,但是这也就导致了我总在期待一些新的内容,也就是新的事情的发生,所以当我接到这条短信的时候,我才会这样无法抑制的激动起来!
我有一次本想就这个事情和老白聊聊的,但是试了几次都没办法开口,我总不能告诉老白说,我想“复习复习”以前的内容吧!再加上他向我保证过,以前的录像为了妻子的安全,都已经彻底销毁了,我还能在说什么……算了,先去看看他这次叫我要干什么吧!
“你找我啊,老……白。”好长时间没有单独相处,让我感觉又和白如祥有了距离感,开始约定好的称呼又变得结结巴巴起来了。
老白倒还是一脸熟络的样子,豪爽的笑了笑,然后就把我引导到接待沙发上坐了下来,说道:“方弟,前一段太忙了,好长时间没见。”寒暄了两句之后,就开门见山的问道:“咱今天开始吧?”
我当然知道他所说的“开始”是指什么,虽然内心一阵悸动,但是不得不承认,我这个人骨子里仿佛带着一丝虚伪,不想展现的好像自己期待已久似的,于是我扭扭捏捏地下意识问道:“啊……你是说……什么?”
老白却不给我退怯的空间,他用那双鹰目凝视着我,嘴角挑了一下说道:“就是你想的那个,方弟,我现在叫那个骚货过来。”说完就拿出了手机。
这个时候我一下子就清醒了,也不揣着明白装胡涂了,而是紧张地小声叫道:“什么?我还在这呢!”
“别怕,方弟。”老白说完号就已经拨出去了,一边等着妻子接电话一边抓着我的衣袖给我不停地说道:“我早有计划,等会给你说,别紧张。”
老白的这幅架势吓得我不轻,于是我赶快给他比了一个“嘘”的手势,然后就一动也不敢动了,生怕接通后妻子听出异常。老白也很懂我的心思,等了一会儿干脆就把手机的外放打开,轻轻地放在了我们面前的茶几上。
“嘟……嘟……嘟……”伴随着电话的忙音,我甚至都感觉到了自己的心跳,直到忙音消匿,房间里突然变得无比安静,这时我不禁连呼吸都屏住了,因为虽然电话无声无息,但是我却看到了屏幕上定时器的跳动–00:00……00:01……00:02……
“何老师,怎么也不说话啊?”白校长发现电话已经接通后,温和的笑着说道。
而电话那头的妻子就没有这么和气了,只听到她停顿了一会儿后,才从嗓子眼里挤出了三个冷冷的字:“什么事?”
“来我这里一趟吧!建议你快点。”一听老白还催妻子快点,我就又坐不住了,起身就想离开,老白又用抓着我衣袖的手一把将我拽住,继续对着电话说道:“晚点别的老师还要来找我,你要是慢的话我怕撞到了不好,所以快点啊!”
电话那头的妻子没有立刻响应,而是深深的喘了一口气,也是,妻子平时在家里和办公室都霸道小姐脾气惯了,所以估计也是压制了一下自己的怒火,然后才冰冷的说道:“知道了。”
挂掉电话以后,老白才不慌不忙的站起来,我也就赶快跟着站起来,然后他把我带到了办公室角落的一个玻璃衣柜前,打开衣柜的推拉门,我才发现这个不算小的落地橱里空空如也。
“方弟,委屈你在里面待会了,我前两天把里面的衣服都收拾了,应该也不会特别挤。”一边说着,老白的手势明显是请我进去:“我前两天想了想,以后能让你在现场的,就不给你录像了,这样也安全,所以前两天我把这个柜门换成了单面透光的,你试试。”
“单面透光?”我虽然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但是想着妻子可能已经在来的路上了,也就不管那么多了,先藏起来再说,于是就跨腿迈了进去。
“对啊,你刚才不也看到了吗,外面是完全看不到里面的!你现在可以试试在里面看外面。”老白一边得意地笑着一边帮我关上了衣橱的推拉门,最后还不忘补充了一句:“方弟,别忘了手机关静音。”
虽然手机通常都是静音状态,但是我还是赶快先确认了一下,才把头抬了起来。
这一抬头,我就立刻明白了老白的意思–原来从里面来看,这个柜门就像是贴了一层暗膜的玻璃一样,外面的一举一动都可以收进眼底,而我就如同站在一个落地窗前来观看外面的景色一般。而还是因为单侧透光的缘故,我的周边,是一片足以把我吞噬掉的静默黑暗!
没多长时间,妻子还没有给我放松心绪的时间,就轻轻地叩响了校长办公室的房门,然后我就看到端坐在办公桌后的老白笑着回应了一句:“请进!”
三月底的X市,气温已经足够火热,但是传统的妻子还是穿了一条宽松的黑色长裤,把自己修长美腿的每一寸玉肌都深深的掩盖了起来;上身是一件灰领白身的丝质T恤,胸前的布料被一对藏不住的丰乳绷地紧紧的,任谁看到都忍不住怜惜地想要给它们松松绑;一袭秀发精致地扎在脑后,伴随着进门的脚步不住跳动,显得利落而性感。
看得出来,虽然妻子进门、关门、走近办公桌这一套动作依然还是那么地气质优雅、顾盼生姿,但是当她最终站在老白面前的时候,刚才还高高昂着的头还是忍不住的低了下来,一双纤细的玉手只能在裤子上不断的抓弄着,无处安放……
“何老师,休息了一段时间了,感觉怎么样?”老白还是一脸笑意的问道。
“不怎么样。”妻子还是冷淡的和刚才电话里一样,只是看得出来,她回答的很干脆,已经不再是像曾经那样常常用沉默来对付老白了,但是这意味着什么我还琢磨不明白。
老白倒是丝毫没有被妻子的冷脸影响到,依然挂着笑意说道:“怎么几天不见,又变得这么冷淡了?”
“有事说事吧,没事我走了。”因为妻子站立位置的缘故,她那张清冷的面容和柔软的身段得以被我一览无余,这让我不禁内心默默感谢着老白居然想到如此周到。和以前相比,这种现场的感觉的确大不相同,那种身临其境的刺激感和代表着安全的黑色处境简直是天作之合,无一不骚弄着我名敏感的神经–我喜欢这个地方!
“行,那我也不啰嗦了。”白校长放下了手里的笔,站了起来,来到了妻子的身旁。因为这是我第一次身处现场,这种感觉是完全不同的,单单是两个人一靠近就已经让我的阴茎一下雄起了,没想到老白居然还直接就把手放在了妻子的臀肉上,同时凑到妻子的耳边说道:“我今天就是告诉你,你答应过我的游戏这就开始了啊。”
我本以为妻子面对这样的咸猪手会直接挪动身体去躲避,没想到,她却将自己的玉手覆在了老白的糙手上,然后选择了轻轻拽开的方式,同时说道:“希望你也能遵守诺言。”
“哈哈,那必须的。”老白大笑着又把刚被拒绝的手搭在了妻子的肩上,这下妻子好像懒得再去推搡了,低着头默认了这种行为,这让我心里不禁又冒出了老白刚教给我的那些词汇–骚货……
看着白校长哈哈大笑的模样,妻子嗔怒地低喊了一声:“笑什么啊!”但是喊完又好像心虚似的看了一眼门口,低声说了句:“把门反锁下吧。”
“哈哈!”听到妻子让反锁上门,老白的笑声却更加爽朗了,弄得妻子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好像自己说错了什么似的。一边笑着,老白就放开了停放在妻子肩头的手,转身坐回到自己的办公桌里去了,然后说道:“小骚货,你想到哪里去了,我们又不干什么。”
“怎么又说这……”妻子说到这里时,声音小的已经细弱蚊蝇了,直到停顿了一会儿后才继续转而说道:“算了,跟你这无赖说不清楚。快点吧,我着急回家。”
虽然妻子的话没有说完全,但是我却隐隐觉得有点怪异,妻子明显是在怪老白用“小骚货”这样的词来称呼她,但是她为什么要说“又”?而且为什么要说“说不清楚”?难道火车上还有那次饭局后他们聊得这么深入吗?
妻子既然自己都放弃了和老白的据理力争,那老白肯定是继续得寸进尺得叫道:“小骚货,别着急啊,李方还回不去呢,我刚和班主任都开过会,带毕业生,要辛苦一点,剩这几个月每天晚上至少盯半个小时晚自习再回家。”学校刚下了这个要求是不假,其实也是往年的惯例,只是今天刚通知了我还没来及和妻子说。
“真的?”妻子听到这个消息后抬了抬本来向下看的眼皮,看得出来,她的神色这下放松了不少。当然,这种心态我很了解,因为音乐老师很少加班,除非她参加比赛前夕集训的时候,所以平时她回家比我晚的时候我都会关心的问她干嘛去了,想必现在这个情况,她也是不想再冒着风险撒谎了吧。
“你还不相信我啊!”老白理直气壮地响应完,看了一眼手表,然后坐正了说道:“好了,说正事了啊。我记得你喜欢把穿过的内裤送人是吧?那第一个游戏,我们就从你喜欢的领域开始吧。”
“什……什么?你……你胡说!我怎么可能喜欢……那样!”妻子听到老白这么说后,急的忘了自己要小声说话,直接尖声这么喊道,同时右脚抬起来用力在地上跺了一下,这个动作居然让我隐隐看出了一丝撒娇的味道。
“这怎么能是胡说呢,去年那事我可还记得呢,你不是把自己穿过的内裤送给那两个学生了嘛!你别说那是新的啊,我看那可是湿的不行了的!”
听到这里的妻子直接慌了神,她本来就不太会撒谎,于是就吞吞吐吐地问道:“你……怎么知道……是我的。”
“那还不容易啊!你当时那表情,就差把‘是我的,别查了’六个大字写脑门上了。”老白说到这里时妻子的脸已经红到耳朵根了,但是他依然喋喋不休地说道:“估计张秀兰那三八也看出来了,你没听她当时那么咄咄逼人啊,那是就等着看你笑话呢。”
原来是这样啊,我当时还以为只有我看出了妻子的异常,现在看来能当上领导的人在察言观色方面确实都不一般。听到这里满脸羞红的妻子已经无法再忍受了,直接低声喊了一句:“你别再说了!”
“行,行,不说以前了。”老白又露出了以前那副通情达理的样子说道:“记得李方当时向我歉疚地表达过,他浪费了学校的经费。我当时吧,也是因为你这个小骚货的原因,头脑一热就拍了胸脯说包在我身上。”
听老白这么一说我好想确实这么说过,应该是妻子从三亚回来后,他打电话约晚饭的时候说过。但是他之后一直没给我提过这个事情,现在又拿出来说这个干嘛?
正当我还在诧异的时候,老白继续念叨着:“我后来发现啊,这个花费确实不好报。一是李方浪费的车票和培训经费,在那边培训他没报到,也没办法报账。二是因为你要洗澡,咱们又没赶上飞机,里外里又花了火车票钱。这火车票,关键我也没办法就拿着咱俩的软卧车票去报账啊,否则这里面没有你老公的车票,就咱俩的卧铺票,那让财务知道了不得闲话传满天啊!”
“那……”妻子这时一直想说什么,但是也没插进去话,只能皱着眉焦虑的听老白念叨着。
老白这一段说辞下来,让我都觉得好像确实是个麻烦事了。不过也确实,我和妻子毕业后就进入学校,社会经验太少了,要不是因为老白提前和我打过招呼,我估计我都能被他蒙住。
“你先听我说完,你是不是想说让我先把我的票报了。”老白看妻子乖巧的点了点头,然后就继续说道:“我的也不能报啊!你忘了啊,我给你老公说的是我提前走了,去了趟别的地方,而且你不是也这么骗他了嘛!这万一我这机票和火车票在财务放着被他发现,或者谁聊天乱说出去,那不就全玩完了。”
妻子这下确实是被老白的焦躁情绪也带的紧张起来了:“那怎么办啊,那这不少钱呢,被查到这些亏空,怎么解释啊!”确实,妻子平时谨慎惯了,学生家长送我一瓶酒都能教育我半天,这下让老白给吓唬的,我怀疑现在妻子都联想起以前那些校长用公款包养小三被查处的新闻了。
老白看到妻子焦急的表情后,才满足地缓缓道来:“是啊,这次差不多花了小一万!所以这次也是便宜你了,说是游戏,其实就是咱俩一块把这个窟窿填上,放心,填上后我就当你完成了一个游戏了,行吧?”
妻子何等聪明的人,虽然只是社会经验不足,但是话说到这里她还是比我率先猜到了老白的意图,然后一脸娇羞的问道:“啊?那你的意思……你不会是让我卖自己的……衣服吧……”
这下我也就彻底明白了,原来老白给妻子安排的第一个任务是卖她的内衣!这时我的脑海中很快的也就浮现出了各种猥琐的男人玩弄妻子亵衣的画面!想象着他们一边闻着妻子的内裤,一边舔妻子的分泌物,最后还用阴茎在妻子内裤的裆部射出一股股白精的画面,我的下体也不可抑制的坚硬如铁了!靠!这个柜子还是有些狭窄,我只能一边看着外面的场景把手伸到裤子里抚摸着自己的阴茎,真是越摸越涨得难受!
这时老白的回应又隔着玻璃传了过来:“对啊,你看,我又不能让你出去卖……”
这时候其实老白还没有说完,但是已经被妻子直接打断了。
“你说什么呢你!白如祥!”打断老白后的妻子直接把手扶在了校长的办公桌上,这下从我的角度看起来妻子的整个玲珑身材就完美地凸显了出来,只听她继续嗔道:“不许你这样侮辱我!”
老白看到妻子这个表情,反倒是一脸无赖地笑着说道:“是啊,我就说这肯定不行啊,没说我觉得可以。后来我想既然你卖过内裤,那咱们就继续呗。”
“你别乱说!那个……那个我也没卖过!”从妻子的语调里,我都能感觉得到她被冤枉的羞愤。
“行了行了,以前的都不重要。”老白这时已经被妻子的反应弄的整个人严肃了起来,于是他一脸不耐烦的大声说道:“反正这样总比咱俩的事情被查出来好吧!你要不怕那我就如实上报咱俩去三亚出差了!”
“那……那也不行!”妻子听到老白这么说,条件反射般的就喊了出来,说完之后可能是发现老白把笑容收起来了,于是自己就讪讪地往后退了两步,犹豫了半天说道:“那……唉……不会被人发现吧?”
老白没好气地回答道:“放心!你想出名我还不想呢,我刚注册了一个微博,反正用的也都是假的信息和图片,你就每天把穿完的内裤和丝袜放我这里就行,这多容易啊!”
在柜子里的我一听到还要丝袜,兴致突然又更高涨了!老白确实懂我啊!以前几次劝妻子穿丝袜都宣告失败的画面也就再次浮现在了我的眼前,同时我心里还不自觉的念叨了起来–“骚……骚货……我让你穿你不穿,看你以后穿不穿!”
妻子果然也是特意关注了这个要求,吞吞吐吐地说道:“还要丝袜啊……他们要丝袜干什么啊……”妻子问完后,抬起头看到老白就那么很严肃地一言不发地盯着她,只好又颤巍巍的自己小声响应道:“行……行吧……听你的……”
“行,那说好了啊!”老白这时才恢复了一点开始的平和,语调轻柔的继续说道:“你现在就把内裤脱一下吧,我拍一下照片发给顾客。”
现在就要脱?还顾客?让老白说的,我都觉得越来越刺激了,特别是想想既然如老白所说,用的都是假照片,也没什么危险,那我也就彻底放心了。想想妻子马上就要在学校的校长办公室脱自己的内裤了,要不是怕手机亮光被发现,我现在都想拿出自己的手机把这一幕录下来!
妻子果然也和我一样,很惊讶的问道:“啊……还要给内裤拍照啊?”
“是啊,不给你拍照可以,但是内裤的实物照片得让顾客们看一下啊,否则别人能相信吗。”
“那我回去了……脱下来拍了发给你吧,明天早上把内裤带来。”妻子还是在尽力斡旋着,想尽可能的降低自己的耻辱。
“你明天带个脏内裤在包里,你不怕李方发现啊!再说了,你明天上午再过来一趟,我在不在不说,碰到人不就多一份危险嘛?”老白越说越激动,语调也是越来越高:“咱们就约好,以后每天晚上六点你过来,这个时间办公楼里肯定一个人都没有!你把当天穿的内裤和丝袜脱给我,然后穿着我给你准备的新的回去,神不知鬼不觉多好!你自己想想吧!总觉得我想害你似的。”
老白一席话又把妻子说的站在那一动不动了,就像是他平时训那些任课老师一样,只是以前妻子应该从来没被这么训过,特别是男领导们,简直都是把妻子当成女神一般地哄着供着,哪用过这样严肃的语气。
不过想想妻子的哑口无言也实属正常,老白说得确实有道理,因为学校为了让学生加快吃饭节奏,只许食堂5:50到6:20开放,所以6点正是师生都在食堂用餐的时候。再加上办公楼本来就是各个机关处室所在的楼,这些坐班的老师一般都不用加班,早早就回去做饭了,所以这么一看,老白这个办法确实最安全。
妻子在办公桌前低着头呆立了一会儿后,可能也是想明白了,也不说话,一双手慢慢地放在了自己的小腹上,居然直接开始默默地解自己的裤子了!这个举动确实让我直接惊到了!如果说门还没有反锁可以解释成刚才暂时忘了,但是妻子这就在老白面前,怎么解起衣服来一点以前的那种含蓄和害羞都没有,连走到墙角用一些绿植遮挡一下的意识都没有!这可是本能啊,这不可能是忘掉了吧!怎么她现在在老白面前这么放松啊?
不过没等我惊异多久,老白很快就挥手叫停了妻子,甚至妻子连裤子上的纽扣都还没解开,只见老白忍不住又笑了起来说道:“小骚货,你现在真的是……算了不说你了。”说着就打开抽屉,从里拿出了一沓相通款式的粉色女士蕾丝内裤,然后从里面抽了一个递给妻子:“给,何老师,暂时顾客也没有什么个人需求,就先这个大众款吧。”妻子接过去以后,老白指了指他屋里的私人卫生间,说道:“去里面换吧,咱俩在屋里锁门不好,先就这么凑合着吧。”
老白说完这些后我的注意力其实就聚焦在了“个人需求”这个词上,这么看起来,妻子以后可能还会穿一些特别的款式?也不知道到时候她怎么和我解释这个事情。想到这里我突然心里有了一个邪恶的想法–我过一段要问一问老白弄的这个微博叫什么名字,我是不是可以伪装一下顾客呢?
妻子可能是和我关注点不一样,她听到老白这么说后好像才想起来门没有反锁,于是惊慌地张了张她性感的粉唇,然后赶快把新内裤用力地攥在了手里,好像生怕被突然闯进来的人看到这一幕似的,然后就到卫生间去了。
就这样,五六分钟以后妻子才从卫生间里出来,在这个期间我也一直没敢发出动静,只是不断遐想着妻子在卫生间里的换内裤的场景,老白倒是很专注地继续工作着,看起来是在计算机上处理着公务。
看到妻子出来,老白也就抬起了头,我发现妻子从卫生间出来后步伐显得很沉重,不像是她平时走路时那种铿锵有力、信心满满的样子,而是红着脸低着头,简直是在一步一步地向前挪动着。等她走到办公桌面前的时候,才缓慢地抬起了好像千斤重的胳膊,然后慢慢舒展开紧握着的粉拳,这样,一个小巧的黑色内裤才在妻子的手心绽放开来。
“我……刚上了个厕所,不小心弄……湿的。”妻子结结巴巴地说道。
白校长笑了笑,然后把妻子掌心的黑色“花蕾”接在手里,不顾妻子娇嗔的反对,放在鼻子上深深地闻了一下,然后才微笑着说:“说谎,何老师。”
我当然知道老白说的“说谎”是什么意思,看到妻子的内裤就这么被老白拿在手里把玩着,再结合妻子默不作声的羞赧神情,我也是感觉到无比刺激,这也难怪妻子会粘湿内裤了。
“好了,今天就这样吧。明天早上穿上这个丝袜。”老白说完就又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未拆封的丝袜,递到妻子手里后继续说道:“采购和联系顾客都交给我就行了,你负责给它们熏香就可以!咱俩配合好,哄好顾客,早点把窟窿填上,这很简单吧!”
“变态!”妻子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是还是把丝袜藏在了自己的裤子兜里,她每次这样的时候我都忍不住会想起老白教给我的那些恶毒词语,不过再看看她此时这幅害羞的可爱表情,我又觉得心里像是乐开了花。
看起来妻子都要走了,老白还不依不饶地挑逗道:“对了,小骚货,你给自己这个内裤定个价吧。”
“你……你别乱叫了!”妻子羞恨地说完,便转过了身,背对着老白说道:“随便……无聊!”
“行吧,那今天就这样吧,第一个游戏,其实是便宜你了,谁让你那天非要洗澡,没赶上飞机。”
其实这时妻子已经走到了门边,不过我发现妻子是不是喜欢上了和老白打嘴仗啊?这就还不忘冰冷地呛声道:“那不是正如你愿吗。”
老白听到后,很放松地靠在椅子靠背上,像是调情一般的响应道:“也如你所愿啊!小骚货!”
这下妻子连门都打开了,她应该是没想到老白居然说话这么大胆,于是赶快慌张地看了下门外。应该是外面没人,妻子这才回眸狠狠地剜了一眼躺靠着的老白,恨恨地低声喊道:“你别说了!”这才甩了下马尾,关上门离开了。
第二十九章:批红判白
“好久没见了。”自习课时的教室外,我鼓足勇气,用手机编辑了这么一行字。
距离上次见面已经好几天了,但是之后老白一直没再通知我过去。想起上次分别的时候,他明明说的是一旦有“任务”,就会再次安排我“现场”观摩,结果这么多天却杳无音信,这让我不禁疑问,难道这么多天妻子都没有过去交内裤吗?
这些天,我也是无数次查看了上次离开前老白告诉我的微博账号–“sweetteacher-月月”,上面确实如老白所说,没有妻子的任何信息,只有一两张裆部泛黄的内裤照片和揉在一起的丝袜照片孤零零的挂在上面,偶尔还有一两张图片已经被系统和谐而无法查看,所以整个主页显得冷冷清清,没有什么粉丝。那些浏览过的猥琐男也绝对不会想到,这竟然是一个售卖绝美人妻内衣的隐秘窝点,他们因为怀疑真实性而离开的页面,却是无数妻子周边男人想得到却无法品尝的咸鲜琼香。
看来是因为没有“生意”,所以老白没再让我去现场看妻子换衣,不过我还是忍不住想问一问进度。但是话说回来,我这个脾气,再好奇也不好意思主动去问,显得我好像盼着妻子过去似的。不过这几天我也不是完全的坐以待毙,我也偷偷地观察着妻子,结果发现她好像确实也没有怎么频繁的改变内裤的样式,而且每天该换换、该洗洗、该晾晾,除了第一天,因为蕾丝款式的原因,让她在我面前有些许羞涩外,没有其他任何的异常表现。所以我才最终忍不住,想着明天就周末了,这才利用周五下午自习课的时间,想侧面“提醒”下老白。
不过发完以后我就又想撤回了,但是又怕已经被看到了,真是前怕狼后怕虎,最后想了想遮遮掩掩更被人笑话,于是就纠结了半天,决定还是等等老白的回应吧!
直到我焦急的等待了半个小时,老白的回复才姗姗来迟–“别急,忙完这两天。”
这个老白!整天也不知道在忙活什么!看来今天又没活动了!此时趴在教室外栏杆上的我不知为何却有些怨气。不过很快,这份怨气又因为一个人的出现而烟消云散了–穿着浅色衬衣和卡其色七分裤的妻子结束了一天的课程,正踩着一双一字带凉鞋婀娜地穿过操场,走出校门。而让我怨气消散的主要原因就是–妻子那条从七分裤中伸出的紧实小腿,正被一双肉色丝袜贴实地包裹着,当然也包括那双凉鞋里的小巧玉足,也藏在那柔滑的丝线中,隔着丝织的脉络映现出淡青色的血管,散发着成熟人妻的诱人气息。
其实从老白那天任务开始的第二天,七分裤、丝袜、凉鞋就成为了妻子的标配。
妻子这种着装的变化,我又不能假装看不到,否则那就有点欲盖弥彰的意味了,反而更容易引起怀疑。而且我相信,以妻子的聪明和谨慎,她肯定会事先想好说辞的,于是当我看到她正在穿丝袜的那天,就曾经假装若无其事的问过她:“呦,怎么开始穿丝袜了?”
妻子果然早有准备,虽然没有抬头和我对视,但是至少声音伪装的很到位,还是一贯的盛气凌人的说道:“还不是因为你,整天劝我穿!在……三亚还不忘给我做工作,我这才穿的,你要不愿意那我就脱了!”妻子当时说完,真的就开始用手向下推着丝袜的边,假意脱了起来。
靠,这骚货……那一刻我立刻就想到了这个称呼,因为令我没想到的是,妻子居然会把借口安在我身上,而且还演的如此逼真。当时我就楞了一下,但是我又转念想想,妻子也不容易,毕竟别的原因确实也不好找,而且只有这个理由才足够安全,我又何必纠结她是不是骗我呢!
所以我最终还是赶快摆了摆手,说:“别,别脱,老婆大人这样最美,谢老婆大人恩典!”
妻子这才噘着嘴,“勉为其难”地又把丝袜提了起来,我当时还趁机上去摸了摸妻子穿上丝袜后的大腿,比起以往的滑腻又多了一分搔人心弦的味道。当时妻子第一反应就是瞪了我一眼,看起来是想数落我的表情,但是她嘴角抽搐了一下后,最终也没说什么,还是把眼神挪到一边了,没有说任何话,可能还是觉得亏欠我吧……
最后那天出门的时候,我看妻子还拿出了自己夏天才穿的一字带凉鞋,我还纳闷地随口问了一句:“有那么热吗?”
妻子的回答直接让我心头一颤,当时她正俯身系着凉鞋的带子,我也没看到她的表情,只听她扭扭捏捏地说道:“我怕出汗,有味……”
原来是这样……这下我也明白了妻子的心思,怪不得她也不穿长裤了,而且这时候就开始穿露趾凉鞋,她是故意把自己弄得清清爽爽的,但是她不知道,那群变态们喜欢的就是她身上的味道啊!
回想起这些当时和妻子的对话,我的嘴角又忍不住微微挑动了一下,妻子从以前的冷淡到现在这样可喜的转变,这不都是老白帮我争取到的嘛,这我还有什么可怨恨的,还是听他的吧–别急。
和老白主动联系后的第二天,是个除了高三年级外、全校放假的周六,更重要的是,这天是我和妻子的结婚纪念日。其实我早就惦记上这一天了,上次那件事后,我偶尔盯自习的时候会看看家里的监控,发现妻子心情的总是时好时坏,和小宝玩着玩着就会发呆、叹气、眉头紧缩,掉几滴眼泪也都是时有发生的事情。所以我也是早就计划好了,打算纪念日这天,盯完自习陪着妻子出去逛逛街,过下二人世界,找找以前甜蜜的感觉,缓解一下她的心里压力。
于是我中午就和妻子约好了,让她下午5点来学校找我,一起出去逛街吃饭。从怀孕到照顾小宝,结婚纪念日这个词早就被我们湮没在柴米油盐中好几年了,我故意没说原因,想给妻子一个惊喜。妻子不知道是不是也没意识到,反正只是答应了我5点见面。
再加上昨天老白和我说了要忙完这两天再说,所以我也就没想着会有什么变量。
结果,下午我刚到高三教室,老白的电话却突然打了过来:“方弟,今天办公楼没人,就当犒劳你啦,请你看好戏!快过来吧!”
这一个电话,直接把我的魂就勾了过去……我看了看表,还有一段时间才到5点,于是毫不拒绝地便转身向办公楼走去!
我刚一进门,老白就直接把我就往衣橱里引:“快,直接藏起来吧,有个人马上要来。”虽然他的声音还是那种千帆看尽的淡然,但是行动上却毫不放松,直接让我心里犯起了嘀咕,什么叫“有个人”?听老白这口气,今天来的人不是妻子?
不过进衣橱的那一刹那,我还是赶快问了问老白:“今天何……那骚货来吗?”这个词太久不说了,还是有些不大习惯,问完后我也来不及等老白回应,就一边进一边继续说道:“她要是来,你得想办法让我先走,我们约好出去逛街,她要是先出去的话肯定会去教室找我的!”
老白听完我说的话后稍微愣了一下,但是还是很快就把衣橱的门锁上了,我只能听到他在外面说道:“放心吧!”
我刚在衣橱里把气喘匀,就听到一声温柔甜腻的呼唤–“阿祥”,同时办公室的门就被人推开了,一个中年美妇随后便进入了我的视线。这人是谁啊?叫的还挺亲切,而且怎么门都不敲就进来了?我一边心里瞎猜着,一边打量起了眼前的这个女人。
都说女人的年龄不太好猜,特别是美丽的女人,所以我也只能看出她应该是要比妻子年长一些。但是虽然年纪大些,身材却保持的非常好,整个腰身柔美纤细,让人忍不住有揽在怀中的冲动,关键是,该丰满的地方却一点也不吝啬,这种身材绝对不是那些青春期的姑娘所能拥有的,甚至诚实来讲,要比妻子这种我心目中的完美身材还要傲人一些。
不过虽然身材略胜一筹,但是从面容来说,这个女人肯定不是妻子的对手。虽然她的一张俏脸也是白净小巧,但是却没有妻子那种柳眉星目的精致感觉,只能说,这是一个典型的南方美少妇,但是与妻子这种五官标致、气色红润还略带英气的脸庞相比,肯定还是要逊色不少的。
虽然面容有所不及,但是这个女人的穿衣打扮却大胆的多,她上身是一件枣红色的一字肩,将白到发亮的锁骨和香肩抖露在空气中,让细嫩的皮肤和美人的酥骨构成了一组完美的沟壑曲线;下身虽然是一件过膝裙,但是侧面的开叉却开到了大腿根部,从她进门到坐下这几步,我的目光就已经被她不断探出、收回、探出、又收回的丝袜玉腿所深深的迷住了;脚上踏了一双淡青色的尖头细高跟鞋,露出大半个光洁的脚面,因为鞋跟大概有个5公分的样子,所以看起来比妻子还要略高一些。
老白看到她进来,便笑眯眯地走上前去,和她一起坐在了沙发上,然后倒了一杯水,说道:“来的挺快啊,怎么样,给你说的几句词记住了吗?”
什么词?他们是要干什么?老白的话让暗处的我一头雾水。
不过这个女人好像也不是完全清楚老白要她做什么,只听她用一口软糯的温柔口音问道:“阿祥,你今天这是……要干嘛?怎么又让我在别人面前那样?”
“没事啦,就是陪我玩玩嘛,咱俩也好久没亲热了。”老白一边说着这句话,上身就往那个女人的方向凑了过去。然后,他的嘴中就蹦出了一个我无比熟稔的称呼:“何老师,放开玩,在她面前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何老师?这个人也姓何?因为我们学校没有其他姓何的老师,所以我一听这个称呼总是第一反应就想起妻子。看这意思,老白是要和这个何老师亲热亲热?不过不知道是不是也叫何老师的原因,一想到这个我的情绪就已经有点激动了。
而这个何老师显然和妻子不一样,应该是和老白很熟了,所以她只是轻轻推了一下老白的胸口,就娇声娇气地说:“哼,现在就演上了呀!我倒要看看这个何妹妹到底美成什么样子,让你这个色鬼这么……”我正仔细听着他们的话,想搞清楚情况,结果这个女人说到一半就被老白半压在沙发上封住了湿软的唇,这也就导致我没听懂什么叫做“演上了”?不过有一点,我大概还是猜到了,她口中的这个“何妹妹”应该指的就是妻子吧?
这时我心里也有了一种难以描述的感觉,按说这么正经的称呼,怎么让她说起来这么奇怪呢……
就在这时,老白的办公室门响起了几声若有若无的敲门声,任谁从这种音调的敲门声中都能听出来者的复杂心情,我有预感,这应该是妻子来了。
老白连忙放开了怀里的女人,一边小声说着:“行了,我开门去了啊!等会你演的越好,我就让你越爽!”一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就去开门去了。
打开门,一个穿着印花雪纺裙的标志少妇正低着头站在门口,且不说那优美的身影是多么的熟悉,只说这件用红色花瓣点缀的白色连衣裙,我就已经再熟悉不过了,因为这件衣服妻子特别偏爱,已经前前后后穿了两三年,我还曾经开玩笑说看都看腻了,因为的确已经是前些年的款式,没有人再穿了。所以说不看别说,就单说衣服,门口的人不是那个本该藏在我家里的娇妻还能是谁?
这次妻子看起来可能是刚洗完澡,一头微微打着波浪的秀发还没有完全晾干,依然是被妻子束在脑后,绑了一个淡黄色的蝴蝶发卡。那个发卡我也是再熟悉不过了,因为当时谈恋爱时我发现妻子喜欢一些发饰,所以特意选来送她的。但是印象中妻子已经有几年没有带过它了,不知怎么今天又带了出来。
站在门口的妻子低着头,十根手指在身前无助的纠结拉扯着,仿佛是她那颗百转千结的心脏一样。而她看到门开后也没说话,微微抬头看了一眼老白,便迈着安静的小碎步再次进入了这个让她情绪复杂的屋子里来了。
而此时那个沙发上的女人早就已经整理好了自己的头发,还把刚才甩在一侧的裙子齐整的铺平在了自己的膝盖上,这才慢慢的站起身来,举起了带着玉镯的手,风情无限地挥了挥招呼道:“你好呀,何妹妹~”
听到这句话的妻子猛地转过了头,一双眼眸顷刻便全部被惊恐所占领了,底气全无地说道:“怎么……怎么你这里……有人啊,我先走了!”说完以后便转过身准备离开,一边转身一边还解释般的说道:“你先忙,白……校长,我改天再来……汇报工作。”
看起来老白也没告诉妻子今天来做什么,要不也不会被吓得如此花容失色,还编出这么蹩脚的理由,看到这一幕的我突然觉得有些忍俊不禁起来。
不过老白早已用他那双粗壮的手臂把门死死按住,任凭妻子用力拉了几下门把手也纹丝不动。然后用另一只手拨开妻子,直接把门从里面反锁了,锁好后才微笑着对妻子说道:“没事的,何老师,都是自己人,今天让你来看戏而已。”
同时,那个陌生的女人也从沙发那踩着猫步、扭着丰腴的胯部走到了妻子面前,把手轻轻地搭在了妻子的肩上说道,同样微笑地看着妻子的眼睛说道:“没事的,何妹妹,姐姐都知道,不用瞒着我。”
妻子今天看起来完全没有上次和老白斗嘴的心情了,也没有了平时的那种高傲冷艳的样子,而是一张俏脸红的像苹果一样,低着头站在两人之间,轻声的问道:“你……你们要干嘛?”
“今天太简单了,何老师,又便宜你了。”老白悠悠地转回到了自己的老板椅前,稳稳地坐下后才慢慢的说道:“今天你就看我和她做爱就行,纯看戏,多简单。”
只是看老白和这个风情万种的女人做爱?虽然我对妻子有别样的情愫,但是想想能看到老白真正地和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女人发生性关系,这也是不错的体验啊!况且这个女人也叫何老师,太巧了!
不过妻子肯定和我不是一样的心情,她听到老白这么说后终于抬起了头,用不可思议的神情看了看搭着她肩膀的这个女人,那种嫌弃的眼神好像是在说–你居然能忍受我看着你们做爱?你到底还是不是个女人啊?
被妻子用鄙夷的目光盯了一会儿后,明显这个女人也感觉到了什么,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了,而且把手从妻子的肩上也收了回来,看起来像是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依然充满涵养的柔声说道:“妹妹,你不懂,被人看着有被人看着的情趣。你记住我的这句话,将来如果有机会的话,你可以再判断我是不是骗你。”
这个女人简直是个蛇精!太会蛊惑人了吧!因为我知道,以前上课的时候,有一些学生不懂的内容,我都让他们一定先记住,后面再去慢慢消化。她刚才这么说,简直就是在给妻子心里下蛊啊!难道以后我和妻子做爱还要让老白看着啊?我心里愤慨地这么想着。
妻子没有响应,只是被那个蛇精盯得羞红了脸,只好把眼睛看向别的地方,一双手只能无助地玩弄着裙边。白校长这时突然督促道:“行了,别废话了,时间不多。今天就算是我们第二次玩游戏了,何老师,你俩去厕所和换一下衣服,内裤也要换了!”
换衣服?为什么要换衣服啊?我诧异了几秒后,突然电光火石间我明白了老白今天要干什么了!原来他是这个意图!刚才那个所谓的“演上了”一下和我现在的猜测连成了线,原来是这样!看来这个蛇精不一定是真的姓何……她可能只是老白布置的场景罢了……
但是妻子并没有听到开始他们的对话,所以应该是还没有猜到老白的企图,听到老白让她们换衣服后便抬起头冰冷地问道:“为什么换衣服?”
老白眼都没抬,显然是对妻子问问题不太满意,一脸阴沉地坐在那里,深深地从鼻腔里呼出了一口气,然后才侧过头冷冷地瞪了妻子一眼。那种眼神让我都有些许恐惧,因为这让我想起了他们在三亚的那些往事,这看起来像是老白暴发的前奏。
妻子本来冷冰冰的眼神迎上老白的目光后,坚持了几秒,便撇了下嘴,红了眼圈,然后抬头扭向了另一边。这时候那个蛇精突然站到了两人中间,陪着笑对老白说道:“哎呀~别生气阿祥,何妹妹也只是随便问问,又没说不听你的。”说完又把头转向妻子,五指交错地牵住妻子的手,笑着说:“走吧走吧,妹妹,我衣服也是刚洗的,你不用嫌弃。”说话间,她就牵着一脸不情愿的妻子到厕所里去了,空荡的屋子里只留下了一串银铃般的女人笑声,越过完全不隔音的玻璃板,只往我的心里钻。
两人进去后,老白看着像是又检查了一下办公室的门锁,而后又把窗帘用力掩了掩,这才一屁股坐在了他的真皮沙发上,闭目养神等着两人从卫生间里出来。五六分钟过后,厕所的门吱呀一声敞开了,两个美貌的女人终于回到了我的视线里!
这真的是……那个蛇精吗?我使劲瞪了瞪眼睛,这姹紫嫣红的一幕完全让我惊呆了,仔细分辨后,我才能让自己相信走在前面的不是妻子!因为那个蛇精不仅穿上了妻子那套让我无比熟悉的雪纺裙,连发型都梳成了开始妻子的模样,甚至别在她脑后的蝴蝶结发卡,更是我当年用攥出汗的手送给妻子的,我死也不会忘记它的样子!而更为关键的是,她居然还自作主张地蒙了一层薄纱,只把一双流光溢彩的眼睛留在了外面!要不是妻子也紧接着羞答答的从后面缓步走了出来,我完全会以为她就是那个和我夜夜共枕的妻子!
当然,后面的妻子也换上了开始这个女人的衣服,一字肩上衣、高开叉长裙,甚至连那双浅蓝色的高跟鞋都换了过来,估计也就那两双完全看不出区别的肉丝筒袜没有交换。而现在没有了发卡的绑缚,妻子那头柔亮的乌发也完全地垂了下来,若隐若无地遮住了她那张因害羞而红艳的脸颊。
“何老师,过来吧!”老白在沙发上朝着两个人的方向招了招手。
妻子犹豫了一下,刚迈开右腿,自己大半条凝脂般的玉腿以及长筒袜的蕾丝花边就从高开叉的长裙中露了出来。这时她却意外的发现,另一个何老师却迈着坚定的步伐,率先扭着细腰过去了,一边走一边还不忘扭头笑着对妻子说道:“何妹妹,白校长叫的是我~”这一句话就把穿着高跟鞋的妻子钉在了原地。
老白就百无聊赖地靠坐在沙发上,待那个蛇精走到自己面前后,才对着她说道:“何老师,来都来了,今天就不要想那么多了,我们好好的玩一玩,权当是生活的调剂。”
而那个蛇精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已经收起了笑容,本来从面纱上方露出的月牙般的眼睛也已经变了形状,像是在怒目而视地说道:“我和你已经没有什么好说的了,要来就快点吧!”这句话虽然语气听起来很重,但是却没有一丝愤怒的情绪在里面,所以听起来有些很不自然的感觉。因为我明白,这只是他们演出来的对话,而且现在我也已经无比确认,这个蛇精只是在模仿妻子的样子而已。
想到妻子,我不禁朝着打扮美艳的她的方向看了一眼,没想到妻子的反应比我预计的要大很多,亭亭玉立的她在一旁露出了和刚进门时一样的吃惊表情,甚至那张娇嫩的朱唇都无意识地半张开来,一抹红霞铺满了她本就无比娇艳的脸庞。看到妻子现在这个样子,我不禁有些奇怪,她怎么会如此吃惊?按说也不至于啊,这还没怎么样呢。
不过我又站起妻子的角度想了想,估计是她从没见过这样的女人吧,居然会陪着男人玩这种游戏,妻子到底在这方面还是很单纯。
那边老白已经继续开始了,依然是靠在沙发上笑吟吟地说道:“行,那听你们,咱们这就开始,时间确实不多。”说着就要去脱自己的裤子,刚解开腰带,突然又停了下来,说道:“其实快不快主要看你,何老师,我肯定不耽误时间,你别再纠结就行,先帮我脱了裤子吧。”
这个何老师看起来还是有点没进入状态,被老白这么一说,居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发现自己笑场后,她立刻隔着面纱捂了下嘴,然后屏住笑容,假装恶狠狠地说道:“哼……就知道欺负我!”说完就假装扭捏了一下,熟练地开始解起了老白的腰带和裤门。
这句话和这个动作就完全不是妻子的风格了,不过看着和妻子一样的身影俯在老白胯下,帮老白脱裤子的画面,我也忍不住地把她想象成了妻子。想象着妻子放下平时清冷的防备,如此娇嗔着帮另一个男人脱裤子的场景,我居然比老白还要先硬了起来!
裤子脱完后,老白那团瘫软在两腿之间的“牛粪”一样的丑陋下体便露了出来,上次只是在视频里看到,毕竟看得不真切。而现在我可以清楚的看到,虽然老白的阴茎还没有完全硬起来,但是那庞大鼓起的阴囊可以说明,与之相配的肉棒肯定不是平常的尺寸。想想“妖娆的妻子”等下就要被这样的肉棒刺入,我简直都快忘了真正的妻子还站在一旁了。
“怎么回事?”突然,老白就那么任由裤子在大腿上挂着就站了起来,眼神穿过蛇精看向了妻子的方向,我顺着老白的目光看过去,才发现满脸羞红的妻子为了不看到这幅淫靡的画面,已经把脸转向了一旁。老白显然对妻子这样的行为不太满意,于是皮笑肉不笑地低声说道:“看来你不喜欢这个游戏啊,何老师。你要是不介意我下次换个游戏的话,你可以先走。”说完老白也不看妻子的反应,就又坐了下来,停顿了一会儿后,指了指身边的单人沙发,加重了语气说道:“否则你就坐在这里,好好看着!”
别让她走啊,我要是从办公楼里出去被外面的妻子发现就完了啊!我在心里不住地向老白疾呼。不过老白显然是对自己的预判十分自信,他也不等妻子的响应,就继续回到了“战场”,对眼前的佳人柔声说道:“这次不让你口了,你不是想快点吗,直接坐上来帮我蹭硬了。”然后瞟了一眼站在原地的妻子,继续对着眼前的女人说道:“放心吧,你听话的话,你老公就什么都不会知道。”
妻子这时应该也明白了老白今天的意图,我看到她一边嘴里小声的念念有词道:“变态,混蛋!混蛋!混蛋……”一边气鼓鼓地便迈步向我的方向走来了,别说,穿着这身衣服的妻子看起来真是又性感又妩媚,长裙的裙摆随着她的步伐摇曳生姿,脚上的高跟鞋也在地板上踩出了动人的节拍:“嗒……嗒……嗒……”
最终,妻子果然如老白所言,还是坐在了正对着我的单人沙发上。坐下后妻子便把右腿斜支了起来,然后左腿翘起二郎腿斜倚在了上面,动作标准地就如同电视台主持人一般。从表情可以看得出来,妻子明白了既然不能逃避,也就豁出去了,就近距离的用一双美目死死盯住眼前的两个人,嘴上还不饶人得狠狠说道:“变态!淫……”但是话没说完,突然又好像没了底气,“哼”了一声便不说话了。
听到妻子这么说,这下那位不知真假的何老师好像也有点不高兴了,同样“哼”了一声,便把头转向了老白,好像作践自己似的直接脱下了裤,也是一脸鄙夷地说道:“只要别告诉我老公,我就听你的!”这时,我看了看那件被她脱下扔在一旁的内裤,果然是妻子昨晚穿的那件。
老白这时摸了摸眼前这个“何老师”的头发,轻声的说道:“好啦,何老师,别生气,上来吧,我们开始。”
“哼~”本来这个何老师还故意学着妻子娇羞的模样,低着头拒绝了老白的要求:“坏蛋……不要~”。但是老白只是轻轻用手捧住她的翘臀向上一抬,她便又很自觉地站了起来,然后熟练地跨坐在了老白裸露的大腿根部,一双美腿也就M型的平放在了老白屁股下的沙发上。
“何老师,你下面怎么总是这么湿啊?”老白的下身刚被“妻子”那件雪纺裙的裙摆遮住,他就发出了这样的疑问,想必“何老师”湿热的阴户现在已经正好覆在老白软塌塌的阴茎上了。
“不是的……你又笑我~人家平时不怎么湿的……”这个“何老师”说到这里便玩味似的看向了旁边的妻子,然后冲着她缓缓说道:“只是感觉到刺激才会湿……”这下本来怒目圆瞪的妻子被她盯得眼神都涣散了,想躲开她的凝视,但是好像很快又想起了老白刚才的样子,只要轻咬着朱唇又把目光聚了回来。
“哈哈,何老师,我就喜欢你这幅诚实的淫荡样子。”老白一边笑着一边抓住了这个“何老师”扶在沙发上的手指,然后拉起一双藕臂搭在自己的肩上,兴奋地说道:“何老师这圣水一洒,我这下面立刻有感觉了!来,抱住我的脖子吧。”
“不要~”没想到跨坐在老白大腿根部的“何老师”居然拒绝了老白的请求,又把胳膊放了下来,千娇百媚地说道:“我只抱我老公~为什么要抱你呀!”
妻子这时脸红的像是要滴出血一样,老白也转头看了一眼妻子的神态,然后双手扶住胯上的蜂腰,借助大腿的力量使劲儿向上抬起了一点,一边淫笑着说:“呵,小骚货,等会操开了,看你抱不抱。”一边便把腰微微往前一挺!
“啊……”顷刻间,这个“何老师”便叫出了声来,这一声吟叫,也就说明确实老白应该是把阴茎伸进她温暖的肉穴里了,同时也让我明白了什么叫做“浪叫”。
那种酥到骨髓的娇媚突然让我产生了一种危险的想法,如果妻子真有这么一天成了这个样子,也是有一番别样的韵味啊!
想到这里我闭上了眼睛,深深地喘了粗气,不断地在心里给自己暗示:“假的,假的,没事,都是假的……既然都是假的,那就没什么危险的,呼……呼……那个带着面纱的女人,就是妻子何悦……就是妻子……没有危险……没有危险……她就是妻子。”
为了追求那种刺激感,我开始故意暗示自己那个蛇精就是妻子,而且从我的角度看去,是在两个人的侧后方观察的,所以从身形、衣着、发型,特别是那个标志性的发卡来看,那个女人都可以代表妻子!不!她就是妻子无疑!
我隔着玻璃继续看过去,只见刚才那一下,被老白轻抬起来的“妻子”并没有完全坐下去,一对玉膝兀自颤抖着支在老白大腿外侧的沙发上,表情销魂地颤声说道:“别……别用力,慢点进……太粗了~”
老白哈哈大笑着说道:“现在你可以说了吧,我和你老公谁的更大?”老白这句话虽然开始是对着胯上的女人说的,但是说完后目光却还是停在了一旁的妻子脸上,弄得妻子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而且他的这句话让我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好像和当时三亚的视频有衔接的地方,这让我一下更加代入到了老白和妻子的故事中去了。
“坏人~”表情痛苦的“妻子”一边娇嗔着,一边缓缓地继续坐着下去,到了一定程度后,又停了下来,手脚并用地用力撑着自己的身体说道:“太深了……啊~到了吧?”
“这就深了啊?何悦,李老师太不懂得疼爱你了!”靠!老白这次干脆把妻子的全名都叫了出来,而且还把我也一并带了出来!我赶快看了看妻子的表情,看得出来,她肯定也早就明白了今天老白的意图,所以也显得并不很惊讶,不过那种被人叫着名字玩弄的羞耻肯定还是有的,妻子明显地挪动了一下踩在地上的高跟鞋,开叉的裙摆也适时的掉了下去,露出了内裤的一角。
“别……别说我老公~你这个坏人~人家弄都被你弄了,你还要说人家老公~”别说,虽然这个人口气不太像妻子–至少不像现在的妻子,但是根据我的了解,她的心理活动却也和妻子暗合。
听到这里,老白直接再次箍住了扭摆着的细腰,用力地就按了下去,伴随着“妻子”的一声销魂吟叫,应该是老白那根粗长的阴茎全部进入到了打扮文静的“妻子”身体里了。老白这时缓了一下,才张口说道:“何悦,刚才只是突破了你那蚂蚁腰的甬道,现在才算是真正进到你身体里了,感觉和你老公不一样吧?”
这句话让我有点不忿起来了,这任龙怎么这么细节的东西都和他舅舅说啊,他怎么张得了口!真是的,原来妻子这些秘密老白早就知道了。我看了看妻子,她好像对这件事情也没有很惊讶,强睁着的美目中已经泛起了淡淡春水。
被老白这么一捅到底后,“妻子”只能闭着眼睛消化了半天阴道里的粗长阴茎,这才调整好呼吸说道:“别说我老公……想做就做吧,他等会就来了,快点吧~”我听完后呼了一口气,心里想着俩人真会玩,这都说的什么啊!
但是老白的阴茎全部插入后,他却没有再动,而是一脸笑意的看着眼前的“妻子”,直到她疑惑地睁开眼后,才一边在“妻子”腿上摩挲一边说道:“何悦,你看这么晚了,我这也四十多岁的人了,容易累,你自己来吧。”
“嗯……你~怎么这样~多让……嗯……人家难为情呀!人家才不要~”回过神的“妻子”依然和刚才一样,听说话像是在拒绝,但是那音调明显却是勾引。
“何悦,没事的,我知道你不是那种淫娃荡妇,我肯定不会这么想你的!放心!这次只是时间有限,你不是想快点吗?”老白给了“妻子”一个台阶,如此说道。
“真是的~”被老白这么一说,到底不是真正理智的妻子,这个女人很容易就被说服了。毕竟我看她的样子,应该是早就忍不住想要品尝品尝这个肉棒刺穿身体的感受了。只见她脱掉妻子的凉鞋后便上了沙发,铺好妻子的裙摆后便蹲坐在了老白的大腿上,伴随着舒缓的呻吟声,“妻子”坐在老白身上上下耸动了起来:“啊……啊……嗯……啊~好深~啊……”
“小骚货,你看看你自己的样子。”老白说着,又看向了一旁的妻子,妻子被他盯得无比羞怯,但是又没有其他地方可以看,只好把目光看向了眼前这个销魂的女人。
这无疑是一番冲击妻子内心的画面,妻子那件上课时穿的圣洁的连衣裙就这么盖在老白裸露着的黑毛大腿上,不断随着起伏泛着波浪;多少男生偷偷意淫过的衣衫下的成熟美肉,正不断地分泌出香甜的蜜汁,在老白的阴茎上来回涂抹着;那束妻子标志性的高挑马尾,也因为不断的冲击在空中挥毫乱舞着,把“妻子”口中的仙音都拉扯成了不成语句的呢喃。
“你别……啊……这么叫我~啊~我不是……小……骚货……”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任谁看到“妻子”这样闭着眼睛在男人身上寻求快感的表情,这个称呼都是实至名归。
“何悦,还要我再提醒吗?你要想好过一点,就主动些,别总是口是心非的,那只会让你更加难堪!”老白说着,就把自己的双手塞进了“妻子”臀部下面,用力托住了那两瓣柔软白嫩的臀肉,不让她在肆意的上下挺动,严肃地说道:“小骚货,是吗?”
“妻子”用力向下坐了坐,终究被老白坚实的手臂托住,不甘心地只能吞吐着龟头,尝试了几次后再次没憋住笑,“噗嗤”一声后赶快捂住了嘴,说道:“嗯~我知道啦……啊……我是小骚货,这总可以了吧,老……白。”
“这才对嘛,你看你主动的时候我什么时候亏待过你。”老白满意地说完,这才抽出了垫在“妻子”臀肉下的手,而且这下是直接放在了她的细腰上,然后主动把腰部像打桩机一样开始了挺动。
“啊啊啊啊……”这下“妻子”的呻吟立刻从舒缓变成了急促,这下也听不出来其中的妖娆了,就和世间所有女人一样,变成了那种最原始的销魂应答:“啊啊啊……呃……唔……啊啊啊啊啊啊……”
老白就这么狠狠地操干了三四十下,一阵冲锋过后,“妻子”已经完全没有了开始的体面,额鬓两侧齐整的秀发已经被晃得零落披散,本来蹲坐的姿势因为冲击导致的小腿酸软,已经再次变成M型平摊在沙发上。更重要的是,不知什么时候,“妻子”那双藕臂已经攀上了老白的脖颈,整个人紧紧地挂在了老白的身前,仿佛害怕被狠狠的冲击摔到地上一样。
“不是说只抱老公吗?何悦。”老白每叫一句妻子的名字,就玩味的看一旁羞赧的妻子一眼,这次更是挑衅似的对着无助的妻子笑了一笑。
“啊……”怀里的“妻子”好半天才从刚才的余韵中恢复过来,我看到面纱下的她伸出小巧的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这才喘着气说道:“抱歉……呼……小骚货太激动……失态了……呼……”一边说着,一边放开了交叉在老白颈后的十根嫩葱般的手指,准备离开老白,恢复到开始的坐姿。
老白见状,还没有等那双柔弱无骨的胳膊离开肩膀,突然端着怀里“妻子”的屁股站了起来!
我天!老白这身体也太好了吧!第一看到这种姿势的我完全被老白惊呆了。
这下刚刚松开十指“妻子”啊的惊叫一声,只能再次让双手重逢,而且因为现在没有了其他任何的支撑,紧靠手指的力量已经无法完全保证自己不掉下来,所以“妻子”干脆用两支手臂环住了老白的脖子,同时穿着肉色丝袜的性感美腿也用力地缠在了老白的身后,如同爬树一般紧紧地依偎在老白的身上,没有留下一丝缝隙。
老白就用这个姿势,一边抱紧怀里的“妻子”,一边挺动腰臀,再次操干了起来。
而从我的视线里看到的老白那个满是肌肉的臀部,不断夹紧、放松、在夹紧、又放松,不断地在“妻子”温润的肉穴里耕耘的画面,已经深深地映入了我的脑海中,挥之不去!每次老白的臀部紧缩时,我都产生一种错觉,感觉他本来臀部的肌肉会全部堆积在胯下的阴茎上,好让肉棒更深更用力地刺入“妻子”的蚂蚁穴深处!
老白一边干着,一边又笑着开始了语言挑逗:“怎么又抱上了啊何悦,那我只能这么想了,你口中的老公……”
老白话刚说一半,没想到就直接被怀里的佳人打断了:“老公……啊……啊……老公……是你……老白,你就是……啊……我老公……”
虽然明知道这不是真正的妻子,但是看到她这么快就被老白搞到乱喊老公的程度,我还是忍不住把她幻想成了一旁的妻子。想到“妻子”居然因为这种性交的快感而放弃理智,喊一个有些厌恶的人为“老公”的时候,那种既刺激又酸楚的感觉又疯狂地涌上了我的心头!
“哈哈哈!”这时老白转了个方向,把抱着的女人转向妻子,豪爽的大笑了起来,仿佛是笑给妻子看一样。而妻子虽然看得出来已经有些情动,两支玉腿始终在不断变化着姿势翘着,但是嘴上依然啐了一声说道:“变态!”
刚才“老公”这样的词语鼓励给了老白更多的激情,老白就这样依然眼里直盯盯地看着妻子,然后猛烈地抽送着下体,直到二三十下后,怀里的“妻子”再也忍不住,整个人无力的俯在老白的肩头,呓语一般的说着:“啊~老公~悦悦受不了了……啊~受不了了,老公好厉害~悦悦要高潮了……”
这时,老白任凭一个千娇百媚的女人趴在肩头高亢地呻吟着,他的眼睛也还是没有离开妻子片刻,而妻子也没有办法,只能满目水光地回望着老白。直到老白一个转身!他居然猛地又坐回到沙发上了!
这一瞬间!从沙发陷下又弹起的程度,我都完全可以想象,“妻子”连衣裙下的两个性器相互交合咬噬到了怎么的程度,更何况老白的阴茎是如此的粗长,这下借着惯性,“妻子”的阴道还不得被他完全捅穿嘛!
果然不出我所料,这种自由落体的巨大冲击直接让“妻子”冲上了高潮,发出了一声释放般的高亢吟叫,随后便高音转弱,变成了女人绝顶高潮下的无名呓语:“啊!!!到了到了!呃……呃……子宫……不能……呃……老公……不能……呼……”
一场忘情的释放过后,我从玻璃中望去,“妻子”这下已经满脸红晕地闭上了眼睛,小鸟依人般把手臂蜷缩在老白胸前,依靠在那里没有了动静,只剩下被丝袜包裹着的细直玉腿兀自不停的小幅抖动着,像是一场地震后的余震。此时她这带着面纱的娇羞模样,还真的是很像妻子……
“结束了吧?把衣服换回来吧。”妻子安静地继续坐了一会儿后,对着抱在一起的两个人说出了这样的话。
老白其实这个过程中一直在盯着妻子看,只是听到妻子这么问,才看了一眼表,笑了笑说道:“这才到哪里啊!何老师,这不是还早嘛!”
“你们不是……”妻子话没说完,就用细长的手指飞快地掩上了唇,害羞地说不下去了。
“不是什么啊?先不说我还都没射,难道平时一次高潮你就能满足?”老白说完,终于看了看怀里的女人。
老白说句话说的理所当然似的,但是让我听来却觉得特别的难过,因为别说一次高潮了,除了用按摩棒那次,我就完全没让妻子高潮过。以前我还安慰自己说,很多女人都没有体会过高潮,很正常,但是自从任龙的那些事情发生后,我看了妻子的表情和她后来的表现,就知道其实妻子也有自己的欲望,只是和我做爱的时候无可奈何罢了,又不想伤及我的自尊。而这下老白就这么赤裸裸的问出来,先不说我难过不难过,妻子会是怎么样的感受啊?
果然,妻子这下回答是也不行,不是也不行,只是嘴唇动了动,最后也没有说出话来,而是低下头来玩起了自己的手指。
“妹妹,再等一会儿吧,太舒服了,阿祥很久没有这么好好的爱过我了,我还想再来一次。”这下是那个蛇精从老白的胸膛上抬起了头,转过头来笑着对妻子这么说道。
妻子这下好像也没有了刚才的锋芒,软软地说道:“那……你们能不能小点声,刚才声音也太大了,万一有人听到了,他们还以为是……是……反正小点声吧。”
“啊?”那个蛇精听到妻子这么说后露出了一个很不可理喻的表情,可能在她看来这些事情本就是无所谓的,所以她很诧异的说道:“何妹妹,你也是女人,你应该知道的呀,这种东西是控制不住的呀!”
妻子被她这一说的,刚缓和下来的脸色又忍不住刷的红了,只好又把头埋了下去,不想让别人看到她这幅样子,羞怯地说道:“那……能不能……别喊我名字了……”
这时那个蛇精又想再说话,却被老白一把拦住了。老白先是笑着看了眼怀里的女人,然后转过头来对妻子说道:“这样吧,你姐姐也可以受点委屈,控制一下。”
说到这里,老白先是腾出一只手拉开了自己茶几下的抽屉,然后把手伸了进去,这才继续微笑着对妻子说道:“但是何老师,你也不能老这么任性吧,你是不是也应该拿出点诚意出来呢?”
第三十章:桃源寻宝
“你怎么?还留着它呢……”
妻子看到老白拿出来的东西后,说话更加没有了底气,虽然语气还是习惯性的那种居高临下、带些指责,但是声音说到后面已经细不可闻。因为老白手中拿着的,分明是她的“老相识”了–那个曾经在三亚的视频里出现多次的跳蛋!
“还记得它啊?小骚货,看来在三亚的那几天对它的印象很深啊!”老白得意地坏笑着说道。
妻子听到“三亚”二字,便好像是心虚一般,下意识地瞟了一眼蛇精,正巧发现那个女人也正在一脸媚笑地盯着自己,这下两位佳人的目光刚一碰撞,顷刻间妻子便躲闪着败下阵来,就好像和这个蛇精比起来,她才是更加不知廉耻的人一样。
因为妻子从对方笑盈盈的眼神中可以猜出,这个陌生的女人似乎已经知道了他们所有的勾当。
“白如祥,你说了不告诉别人的。”如果说此时妻子低沉的声线里还有那么一丝愤怒,那么接下来蛇精说的话,就再次让妻子失去的发怒的权利。
“妹妹,你误会了,你们发生过什么,阿祥没有和我说过,几句台词我也是硬背的。只是我大概能猜到,因为我们当年也算是在三亚……经历过一些吧。”蛇精说到这里,转过头甜蜜的看着老白,眼神里充满了绵绵的爱恋,然后就这么对着老白真情吐露道:“妹妹将来可能也会和我一样呢~”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听到蛇精的话,我还没来及揣摩妻子的反应,自己就已经在心里疾呼了。我暗下决心,如果真的有那么一丝端倪,即使妻子会恢复成以前那个无趣的样子,我也绝对会让老白把这一切立刻停下来的!
妻子听完蛇精的话,不屑地白了两人一眼,一句话也没有说,仿佛是这种谬断根本不值得她出口否认。这时反倒是老白的态度突然一百八十度转了个弯,出声替妻子说道:“那不可能的,何老师和你不一样,人家有老公,而且老公也是我的同事,都认识,我也不可能那么过分。我和她只是玩玩游戏,教教她怎么提升他们夫妻情趣而已。”
听到老白这么说,我不安的心才稍稍的放下了一点,妻子同样也坦然了一些,看向老白的眼神也没有刚才那么尖锐了。可能还因为老白替她说话的缘故,她的眼神里还有一种我读不出的情绪。
老白也很会找时机,看到妻子情绪有所缓和,立刻适时地又向妻子抖了抖手里的东西。妻子又红着脸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老朋友”,犹豫了几秒,终于还是轻声说了句:“那就快点吧。”然后一只玉手就从老白的手心里,把那个充满能量的小恶魔接了过去。
“行,都快点,小骚货还急着回去找老公。”老白把跳蛋递给妻子后,就看向了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女人,轻拍了一下她的丰臀。蛇精立刻就心有灵犀地抬起了臀部,眼神迷离地把老白的肉棒从阴户里退了出来,看得出来,就单单是分开这对紧紧贴合的阴阳热肉,就已经让她爽的要飞了。
蛇精站起来后,两人很有默契地换了个体位,老白依然是对着妻子坐在沙发上,穿着妻子衣服的“何老师”则是也转身面向了妻子。旋转间,妻子的雪纺裙在蛇精的腰间甩出了一个优美的裙花,再次覆在了老白壮硕的胯上,这下两人刚才操出的汁液,也就星星点点地粘在了妻子的裙摆上了。
蛇精转过身后,就向后撩起了裙子下摆,从我的角度,正好能看到她向后翘起的细嫩雪臀和臀瓣中那一条暗红色的秘道,一股从穴蕊中传出的女人肉香,仿佛穿过玻璃萦绕了在我的周围,弄得我心砰砰直跳。好刺激,真是火辣的女人,她居然主动就想再次把老白的阴茎坐进自己的身体里。
但是这时老白却伸手推在了她的腰上,使她不能再向后坐下。面对蛇精因疑惑而扭转过来的媚脸,老白朝妻子努了努嘴:“你这个何妹妹还没准备好呢。”
妻子这才意识到这下两个人都是在面对着自己,而且那个女人还是翘着屁股半蹲着,急切地等着她,好让自己的空房被巨根填满。这下手里还拿着跳蛋的妻子反倒不知道该怎么做了,难道就让这两个人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放跳蛋?
妻子想必和我一样,到现在为止才意识到了一个问题,和老白在一起,如果不主动点,而是一味的矜持被动的话,恰恰只能把自己拖进更尴尬的境地。不知道妻子现在有没有后悔,刚才在他们调整姿势的时候,就应该轻描淡写地先把跳蛋塞好,也不至于落得现在人人瞩目的地步。
就这样,过去十几秒后,看着妻子呆呆地攥着跳蛋一直下不了决心,一直都很温婉的蛇精突然忍不住爆发了:“你快点啊!还装什么纯啊!”想想也是,性格和善的她就这样被妻子一直鄙夷了半天,再加上对插入的急切渴求,让她完全没办法再去控制自己的脾气,在办公室里高声喊道:“装也装够了吧,何悦!我知道你是贞洁烈女了,快点吧!”
蛇精的嗓门一大,妻子就像是被捏住了命门一样,也不顾对方的语言恶毒,更不提“贞洁烈女”这种对她的讽刺,立刻站起来急切地轻声说道:“别喊,我只是……只是,你们看着太……羞耻了……我马上去卫生间弄好,不用喊,不用喊……”妻子一边站起来,一边反复地念叨着最后这两句,生怕对方再次发难。
这些话,不知道哪里再次羞辱了蛇精的神经,彻底引爆了看似温柔的她。蛇精登时也面对面地站了起来,也不知道她哪来的力气,直接一把就将刚站起来的妻子又推到在了沙发上。这猝不及防的变故让妻子顿然失去了平衡,同时本能地“啊”的尖叫了一声,很快又捂住了自己的嘴。因为蛇精那套长裙本来就是一侧高开叉的,这一跌倒不要紧,妻子的一双长腿连同丝袜的蕾丝镶边都从侧开叉的地方完全裸露了出来。
我还正在纳闷,按说都露到屁股了,怎么也没看到内裤的影子。只见蛇精完全不给妻子再喘息质问的机会,一只手从妻子手里夺过跳蛋,另一只手便穿过裙摆开叉的地方,向上用力一撩,长裙便翻在一侧,完全成了一张牵在妻子腰间的绸布,而妻子那双被长筒丝袜包裹的紧致美腿,连同那对被老白揉捏过不知道多少次的臀肉,就全都暴露在了空气里,只有那双穿着淡青色肩头高跟鞋的美脚还在兀自不安的挣扎着,反倒给整副画面又点缀了一丝“贞烈”的味道。
这时我才看出端倪!怪不得刚才没看到内裤,原来妻子现在穿的是一件紫色的丁字裤!我以前只是在成人网站上见过,从来没见过实物,也更不可能想到第一次见居然是在如此传统的妻子身上。我目不转睛地观察着妻子的下半身,生怕以后再也没有了这样的机会–内裤两侧完全没有布料的支撑,只是用一条系着蝴蝶结的细带挂在妻子的髋骨上,那个蝴蝶结就像拥有魔咒一样,任凭哪个男人看到都会忍不住想要去拉开,更别说是穿在像妻子这样完美的女人身上了!两根带子中间是一片精巧的布料,吝啬的刚能够掩住妻子的阴毛,在妻子的菊肛处再次汇集为一根细线,直到钻进臀缝中不见了踪影!真是好色情啊!这居然是我相敬如宾的妻子!
我确信,妻子是不可能主动穿成这样的,夫妻之间这点了解我还是有的。也那就是说,妻子真的如此听老白的话,在厕所里连内裤都和蛇精互换了!
不过蛇精的怒火还未完全消散,只听她继续尖声喊道:“在这里不行?我还以为你有什么不一样!还不是把我的内裤弄得这么湿!还在这里给我装清纯!”看起来两位佳人之间的“私人恩怨”还没有收场,老白也不去制止,反倒是饶有兴致地盯着看事情的发展。
“没有,没有……不是……”花容失色的妻子一边挣扎着想坐起来,一边还是像往常一样,只会无力地辩解着。
“你把内裤还我!”蛇精不顾妻子的反对,像是读出了我和老白心中所想一样,利落地就把两侧的蝴蝶结全给拽开了。这下这件假意保护着妻子秘道的丁字裤,这像卧底一般完全没有抵抗,便彻底放弃了对妻子的守护,成为了一张比巴掌还要小的废布,蛇精一边收回自己的内裤,还不忘继续对着总是鄙夷自己的妻子发泄着:“绿茶婊!狐狸精!”
其实我心里称呼那个女人为蛇精,但是单纯是因为她太媚了,而不是因为她狠毒或是怎么样。因为凭心而论,她应该也是位高雅的知识女性,看起来正常情况下也是温婉和善,所以也许这些词语对她来说,就是她认为最粗俗恶毒的了!在她的眼里,我可敬可爱的妻子,学校女教师中最端庄美丽的那朵茉莉花,却只值得用最粗俗的词汇来评价。
难道妻子真的是本性如此吗?为什么他们每个人都这么形容她?难道他们才是对的,我才是那个被外表所蒙蔽的人吗?想到这里,我不禁再次陷入了深深的迷茫,也再次对妻子深藏的淫荡本性产生了认同。
不过这时妻子却没有精力再去反驳这些污言秽语,甚至连挣扎起身都已经放在了一旁,惊恐的她第一时间就用一双玉手捂住了自己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的湿穴,不想让自己的丑态过多地展示给眼前的两个人看。
事情到了这一步,急切的蛇精也不会再耐心地等待着磨磨蹭蹭的妻子了,于是柜子里的我就眼睁睁地看着她用力拨开妻子挡在阴部的手,粗暴地把跳蛋塞进了妻子的阴户。整个过程完全没有拖泥带水,给我的感觉就像是跳蛋做了滑梯,从妻子的阴道口一直滑了进去,直到只留下那根黑绳搭在了妻子的嫩穴口上。
“嗯……”妻子随即发出一声销魂的闷哼,修长的手指也只是象征性地捂在细密的阴毛上,像是故意要失职一样。
解决完妻子,蛇精嫌脏似的在衣服上擦了擦手,这才转身对老白说道:“行了,阿祥,这下可以开始了吧~”虽然她看起来还有点余怒未消,但是明显一看向老白,情绪就缓和多了,笑容也随之绽放了出来,狐媚地说道:“你不是想让我演嘛!那我就让你好好看看悦悦我将来的样子~”
一番话说完,老白赞许的点了点头,看得出来他对刚才发生的一幕也是颇有兴致,高兴地坐着揽住了冒牌“妻子”的纤细腰身。而躲在柜子里的我听完这句话,也被这个装扮成妻子还自称悦悦的女人弄得心潮澎湃,于是就再次强迫自己把这个蒙面的女人想象成了妻子何悦。
只见这位冒牌妻子看到老白终于有了动作,立刻就娇嗔着又翘起了屁股,嗲声嗲气的说道:“悦悦忍不住了,快来吧,阿祥……呃不,快来吧,校长~”
老白也转眼就入戏了,哂笑着说道:“还说自己不是小骚货,操完一炮现在也不提老公不老公的了。”说完就意味深长地看向了妻子,仿佛是在对着妻子说话一样。而妻子也是才坐起来,刚把裙摆再次整理好,搭在自己那双斜支着的长腿上面,就抬头撞上了老白挑衅的目光,立刻又把头低了下去。
“讨厌~”冒牌妻子轻拍了一下老白的大腿,就把手伸过自己胯下抓住了老白挺立的阴茎,一边瞄准着自己的下体一边娇吟道:“人家老公要是真能满足人家,你以为还能有你什么事呀~”
这……这……我算是躺枪了吗?求你别再说我了,再说我就要打喷嚏了,我看咱们怎么收场!我心里默默的如此怨念着……诚然,看到妻子逐渐恢复了平静,我的心态也再次放松了下来。
那边,老白则是继续着对妻子的调侃:“哈哈,没错,悦悦,李方不知道珍惜,那就让我来帮你止止痒吧!”老白叫妻子什么?悦悦?第一次听到老白如此称呼妻子,感觉又和当时任龙这样喊时的感受不太一样了,现在更多的是一种酸涩,而不是以往的那种愤怒,甚至说,还有一些过瘾的味道。
难道,这么快我已经变了?
思考间我又发现,老白即使说完这句话,也没有马上就插入在他龟头上苦苦等待的湿洞,而是拿起一旁的遥控先打开了妻子蜜穴里的跳蛋,妻子的反应也就顷刻间到来了,一双如杨柳般的美腿微微地抖动着,小心翼翼地消化着快感。这下,无论老白再说什么,妻子和蛇精在他心里的主次顺序也就昭然显露了,他的这些话,都是故意说给妻子听的。
“呃……别再乱说了……嗯……”妻子即使辛苦地忍受着刚进入异物,还是不忘去制止他们的羞辱,但是殊不知,这样反倒是他们希望看到的,因为只有妻子肯开口交流,才算是真正地踏入了这座三人的舞台!
而妻子的闷哼声响起后,作为妻子替代品的蛇精,才终于有资格享受到了老白的恩赐。“啊~嗯~”,一声酥媚入骨的娇吟,和妻子的闷哼声合在一起,就如同狂野的电音吉他和深沉的贝斯和鸣一般,在房间里奏出了别样的风情。
“你……别这么大声……”妻子还是相比要谨慎的多,立刻出言如此提醒。那种感觉就像是旧社会共同侍奉男人的两姐妹,一边共同在床上娇喘着,还不忘互相配合、互相提醒一样。
而那位正在情欲峰尖上的美妇哪顾得上妻子说了什么,倒是老白把话头接了过来,说道:“悦悦,来都来了,就别让自己受委屈,今天没人会过来。”因为蛇精现在是背靠着坐在老白身上的,所以老白说什么都是在直勾勾地盯着妻子,用模棱两可地方式,也不知道到底在和谁说话:“怎么样,今天来这一趟不亏吧!”
这句话虽然更像是说给妻子听的,但是背对着老白的蛇精怎么可能知道,只听她咿咿呀呀地抢先回应到:“亏……啊……啊……人家早就想来了……你也不啊……不用强……啊。坏人……难道还想让人家主动……啊啊……送上门啊……人家……嗯……害羞啊~”
“你胡说!呃……我……嗯……没有!”这场本该是两个人的表演,却因为妻子从来不受闷气的性格,活脱脱变成了三个人的对话。但是妻子这种毫无实际内容的辩驳,更像是一种被戳穿了心中秘密后的惊慌失措,完全起不到辩解应有的作用,反而是把她越陷越深。
而老白接下来的响应可谓是“左右逢源”,他完全是想把两个人都调动起来,只见他先拿起妻子刚才的丁字裤夸张地闻了闻,笑着说道:“我可没胡说,你自己闻闻,这味儿有多催情!”然后又接着蛇精的话说道:“你看你,送上门多好啊,要不矜持到最后难受的还是自己嘛!”
老白说完,动了动手里的遥控,从妻子突然颤抖了一下的反应看,老白应该是又加强了震动频率,与此同时,他对身上女人的抽送频率也默默加快了。
这下面美妇的呻吟声像是连起了线:“人家装……啊……啊……矜持……啊……还不是……想让你……啊……更……心痒……一点,好……见面……啊……更加……呀……粗暴……地插……啊……我,插悦悦……啊啊……操悦悦……”她越叫越失神,后面只是在无意识地重复着这些污言秽语,让我听起来都面红耳臊。
聪明的妻子当然更加明白蛇精是在故意侮辱自己,所以她即使已经被蜜穴里的跳蛋弄得娇喘连连,一会儿把二郎腿支起、一会儿又把一双美腿放平,显得坐立不安的,但是听到这里还是忍不住再次踏进了陷阱,抬起一双水汪汪的桃花眼,嗔怒着盯着一脸销魂的美妇,却除了“呼……你!你这个……呼……呃……”之外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有长长的喘气声中带出一阵阵如兰花香般的吐息,我却已经无法分辨妻子这是因为生气还是因为快感。
突然有一种感觉,妻子无论在任龙面前还是如今在老白面前,都有那么小女人的一面,只是每次在我面前时,总是端庄地像一个女王一样。
想到这里我苦笑了一下,却意外发现蛇精的吟叫声突然放缓了,老白看起来并不想那么快让蛇精高潮,所以本来已经因为失神而眯上眼睛的美妇这下又清醒了过来。这一放松不要紧,妻子的一个微小的动作一下子就被我们三个人同时捕捉到了!
只见妻子微微分开饱满的大腿,飞快地隔着裙摆按了按自己下阴的位置,然后就又把美腿用力的夹紧了!这一瞬间,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但是殊不知,她这细小的动作早已被目不转睛的我们看了个真切!两个本来还在激情交媾的人都不约而同的停了下来。
看起来刚泄了点火的蛇精已经把那点不快暂时忘却了,率先“噗嗤”一声,莞尔笑了出来:“呦,看起来何妹妹是真痒了啊,这都自己上手啦~”
“不是!”意识到事情暴露,虽然妻子羞红了脸,但是不得不去解释一番,否则大家还真以为她是痒了呢!所以很快,我就听到妻子拖着微微颤抖的尾音说道:“它老是……嗯……往外钻,我怕掉出来,嗯呃……”
看到妻子这幅窘态,在座的两人都忍不住一边笑一边欣慰的摇头,我感觉这次不像那种纯粹的嘲笑,而是有一丝朋友间笑闹的味道,妻子好像渐渐地,行为的准则尺度也在慢慢地向“朋友们”靠拢一样。
老白也是表现的很关心,温柔的帮妻子“排忧解难”说道:“你自己好好塞一下嘛,推这一下没用,等会又挤出来了。”说完他就不再盯着妻子看了,反而是噙住了怀里少妇的耳朵,假装若无其事的继续含糊道:“你这种名器,东西到了穴口肯定会被往外推,不过要是过了收腰那段,那就是往里吸了。”
女人身体的秘密怎么能这样被随便拿出来说呢?妻子听到后,羞恼的嗔怒了一声:“你……嗯……变态!嗯~”便彻底低下了头,双手捂住了自己潮红的精致面容,含羞带臊的好像真是被发现了秘密一样。
而我听到这里不禁感叹老白的见多识广,光是听名字就能分析出妻子这种名穴的特点!怪不得以前和妻子做爱总是那么艰难,原来是这样……可惜我以前没享受过里面那段的吸力,希望老白这下能帮助我们慢慢改善一下夫妻生活的质量吧!暗处的我正在这么默默祈求着,居然发现老白这时更近一步,已经撩开了面纱在和那个蛇精动情的湿吻,好像已经到了完全忘记妻子存在的地步了!
这个老狐狸!确实深谙心理学诡计!不知道妻子能否察觉,反正我发现自己是越来越了解老白的套路了,因为他知道,如果现在还盯着妻子不放的话,妻子肯定会不好意思按他说的做;但是现在他和蛇精投入到了眼睛都眯起了的程度,妻子肯定会趁这个没人注意的机会调整下阴的!老白这看似眯起的眼睛,绝对还是在偷偷的观察着!
果然,掩面的妻子听到“吧嗒吧嗒”的接吻声后,就缓缓抬起了头,当然,害羞的她看到这一幕后,眼神立刻像触电般躲闪开了,但是!几秒后她居然又小心翼翼地把眼神挪了回来!而蛇精一身妻子的打扮,阴户里插着老白的巨根,销魂的坐在老白身上舌吻的景象,我相信妻子真的会觉得像在看镜子里的自己一样!所以她真的是就这样出神的看了这幅活春宫几秒后,才猛然想起了自己的事情。
而我也可以清晰的看到,妻子的窄裙里一直垂着一根绳子,这画面本来就有一种淫靡的味道,因为任谁看到这一幕都会不禁去猜测,绳子的那一头到底连在女人胴体的哪个地方。这时的妻子自以为没人发现,斗争过后,最终还是伸出纤纤玉手,顺着绳子从裙摆边缘探了进去。
也不知道没穿内裤的妻子为了防止跳蛋再次被推出来,塞这一下用了多少力气,我只能从她那猛然仰起玉颈的动作断定,那个并不算小的黑色魔丸已经突破甬道,迎着潺潺流出的琼浆逆流而上,深深扎入到妻子那段连着子宫口的蚂蚁穴腔体中去了!
而这时老白的表现果然和我想的一样,他就是在欲擒故纵,根本就没有放弃过对妻子的关注,因为当妻子刚做完这一切,甚至连那根挂着淫液的手指都还没来及回收的时候,老白就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动起了遥控器的按钮。单纯的妻子满以为自己这番动作神不知鬼不觉,但是顷刻间,嗓子深处那些忍不住涌出的香酥嘤咛就已经把她出卖,把她阴户里的实情告诉了在场的每一个人。
“啊~你怎么……”喊出声后妻子就意识到了不对,赶快用修长的手指捂住了樱唇,另一只本来要从裙摆里拿出来的手也就临时停靠在了蜜穴“吐出”的那根绳上,粉莹莹泛着水光的指尖轻轻地捏住那根淫邪的绳子,犹豫许久,终究闭起眼睛的妻子还是消化掉了这份冲击,没有妥协地向外拉半分,就松开了手里紧捏着的绳子。
妻子这样做,到底是因为怕跳蛋再掉出来,还是她确实天生骚骨,痒到了想要主动去享受的程度,我这个丈夫已经不得而知,我能做到也只是这样继续的看下去。
而老白从刚才开始就一反常态的总是替妻子说话,不像以往的那种调笑和戏弄,现在当他再次耸动起自己的下身,在身前的雪臀里进出的时候,他又开始了他的怀柔:“小骚货都做了这么大牺牲了,我们也听她的,小点声吧。”
“嗯~不要~”结束了湿吻的美妇,纱巾又自然而然的垂了下来,她呢喃着摇头拒绝,同时腰身也开始了主动的耸动:“啊~悦悦只是表面害羞~其实人家被人听到……啊……才会更兴奋,悦悦就想……偷人……啊~啊……人家老公能听到……啊……才刺……啊~才刺激呢~”
靠,怎么又扯到我头上!而且,这随便一演还真符合妻子的特点!妻子现在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再去反驳了,她应该全部的精力都正在用来应付着子宫口上的酥麻震动。现在的妻子,即使穿着高跟鞋,还是忍不住地踮起了脚尖,细长的足跟只是在偶尔颤抖到激烈时才会接触地面,发出“哒”“哒”的脆响;丰满的臀部而因用力向下挤压着沙发而变型,但是即使这样,还是压不住不断传来的臀肉余波,硕大的跳蛋就如同蝴蝶效应一样,虽然只是在妻子体内小幅地跳跃着,但却引起了妻子娇躯各处飓风般的热浪!
“行,呵!那就满足你,让你老公和他上课的学生都听到!骚货!”老白这下也被骚媚的蛇精感染了,把手里的遥控最后又调了一下,应该是设置到了最高的强度!然后就把遥控扔到一边,掐住美妇的腰,好像真的把她当成了妻子冲刺了起来,一边冲刺,还在一边质问:“还装吗?呼!骚货!还装吗?”
蛇精也忘情的大喊着:“啊啊啊……悦悦是绿茶婊……啊啊……悦悦不……啊……装了……啊……不敢了……狠狠地操我吧……征服……啊啊……人家……啊……啊……征服……啊啊啊啊……我这个……绿茶婊……啊……啊!”
听到这些难以入耳的“倾诉”,妻子再也无法沉默了!她看似痛苦地从臂弯里抬起那张红的发烫的俏脸,瞬间来自妻子的娇吟也不甘示弱的加入了两人的交媾:“别……嗯……轻……嗯……嗯……嗯……呃……”这一句话都没说完,妻子的声音就只剩下了颤抖,然后,她就像突然静止了一般,直到她闭上美目向沙发的靠背一躺,整个人毫无力气的瘫倒在沙发上时,我知道,妻子这是准备要迎接她久违的高潮了!
现在我的眼睛里已经没有了妻子以外的任何人,我也不知道老白后来和蛇精发生了什么,我只看到妻子开始想用力掩住朱唇,却好像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最后一双玉手只好用力的扯着自己瀑布般的秀发,好让自己尽量不发出声音,但是一切都是徒劳,“啊~啊~啊~”这一声声最纯粹的呻吟还是从她黄鹂般的嗓子中传了出来!
这次高潮连绵不绝的涌上来,妻子身体的这次颤抖还没停止,下一波浪潮就又把妻子淹没了。妻子像一条美女蛇一样在在沙发上不断扭动着全身,丰满地雪臀已经把沙发罩完全拧成了一团,与之对应的是她高开叉的长裙,早就被她自己的扭动完全掀在了一边,两条无助的丝袜美腿在半空中显得更加妩媚和风情!
就这样,差不多持续了半分钟后,脱力的妻子就只剩下了像是在睡梦中的小声呓语了:“不……不行……呃~受不了……啊~停……停……嗯……白……呃~停……祥……停……啊~”
妻子这副美不胜收的人妻姿态,让我看得津津有味,这次我的内心甚至没有泛起丝毫的怜惜,完全没有想要去解救她的冲动。而老白听到妻子的呼唤后,居然紧张得赶过来英雄救美了!他真的关切地停掉了遥控器。我这时才刚刚发现,原来老白早已把蛇精扔在一旁,站在妻子身边许久了!
“真偏心!”看来蛇精对这种激烈的性爱早已习以为常,一会儿便休息好了,满脸不高兴地埋怨着。而此时一贯娇嫩的妻子哪能完全恢复,一双明眸尚自涣散无神,浑圆的丰臀隔几秒仍然要抽搐一下,紧实的大腿死死夹紧阴部,但是仍然隐藏不住她那充血勃起的耻阜。粉嫩湿滑的穴口依然紧闭着咬住那根垂出来的黑色绳子,伴随着还在一下下收缩的阴道轻轻地抖动。
蛇精这时心有怨念,再也看不下去妻子这幅娇态了,一把抓住了阴门外的绳子,用力一拉说道:“还夹呢!狐狸精!”
这一拉,却发生了让在场的每个人都没想到的结果!不知道是妻子大腿夹得太紧,还是因为阴道仍在不停的收缩咬噬,抑或是绳子在三亚就经历了过多磨损,总之,这一下没把跳蛋拉出来,居然还把绳子给拉断了!
蛇精懵了一秒钟,看了看拿在手里的绳子,完全没有料到这个结果的她“噗嗤”一声便笑了出来,然后阴阳怪气地感慨道:“吸的这么紧呐~”
老白似乎也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情,下意识的疑惑问道:“怎么断了?”
“何妹妹咬得太用力呗,还能为什么?”蛇精半开玩笑地说完,别说老白,我都被妻子的蚂蚁穴惊呆了!
而这一拽的痛楚本该让妻子立刻就清醒过来,但是想必长时间的蹂躏已经让她的湿穴彻底酥麻了,妻子这下并没有喊疼。但是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对话慢慢地也让失神的妻子逐步恢复了意识,倚靠在沙发上的她把屁股往上挪了挪,这才让自己坐了起来,然后低头看了看自己红肿的穴口,发现已经没有了那根熟悉的绳子,这才紧张得问道:“怎么会这样?”
“断了”老白简短的交代完,又进一步替妻子解释道:“可是能上次在三亚用完没洗,绳子被淫水浸的没劲儿了。”解释完还一屁股坐在了妻子身边,轻抚着妻子的背像是安慰般的说道:“没事,断就断了,我们把跳蛋取出来就行了。”
不安慰还好,这一安慰,妻子委屈的泪珠便从眼睛里涌了出来,像平时在家里训我一样地对老白喊道:“你们!你们转过去!呜……”
看到妻子哭了起来,我本来尽力想要坚硬的心房又像是被扎了一样,我还是做不到像老白说得那样,彻底把她当成一个欠玩弄的闷骚女人,放下自己的心理负担,完全去享受她、当然也包括我的成长。
唉,心疼!
不过老白这次很温顺地就听了妻子的话,站起来还不忘拉着蛇精一块转身,把象征安全的后背留给了妻子,然后背对着妻子说道:“你先试着弄弄,不行我和你静姐帮你。”
原来这个女人叫静姐,我这下才知道。看来今天的戏演完了,“演员”可以谢幕了,只是谁也没想到却发生了这样的意外。
妻子也不理睬老白的示好,擦干了眼泪,还不忘先典雅地把开叉长裙铺好,盖住双腿之间的淫靡,然后这才让右手借着长裙的掩饰,伸进自己泥泞不堪的秘道里去了。
“嗯……嗯……呼……嗯……呼……”就这样,妻子小声地哼哼几声,然后喘一口粗气,哼哼几声,喘口粗气,试了有一两分钟,完全没有成功的迹象。这时妻子才放下自己优雅的身段,把两只手都伸进了自己的裙摆里,但是几分钟后,结果依然是徒劳。
“不行,呜……怎么办呀?”妻子的声音从老白的背后传来,而且那迷人的嗓音在哭腔下显得更加无助。此时妻子所显示出的那种寻找依靠的眼神,是和我一起时从未展现过的,而现在,她的眼神就牢牢地聚集在老白宽阔的背上,梨花带雨地向这个成熟的男人寻求着搭救。
老白听到妻子的求助,立刻就转过了身,俯身蹲下到了妻子的脚边。那个静姐看得出来虽然稍感愧疚,但是依然显得理所应当的样子,置身事外地站着没动。老白蹲在沙发边上,看着含泪欲洒的妻子关切的问道:“小何,别怕,这没事的。让我或者让你静姐帮你看看吧,你说呢?”
妻子低头看了看蹲在面前的老白,又抬头看了看婀娜站着的陌生女人。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把头低了下来,虽然没有看着老白的眼睛,但是大致却是冲着老白的方向,低落地吐出了两个字:“你吧……”
听到这两个字,躲在柜子里的我心中五味杂陈!妻子居然主动选了一个男人来探索自己最圣洁的私处,而且明明还有一个女人在场可以帮忙的啊!妻子这一段时间里,究竟经过了怎么样的心里变化啊?难道在她心里,这两个人中,她已经和老白产生了相对亲近的感觉了吗?
我现在也大概明白了老白为什么一反常态,今天显得十分体贴,原来他营造的这种环境,就是希望妻子能无意识地慢慢向他靠近,而这意料之外的东风,势必让老白的计划更加向前了一步。
老白得到“圣旨”后,便神情严肃地缓缓掀开了妻子刚刚搭在腿上的长裙,那份小心翼翼就像是在侍奉工艺品一般。然后只见他温柔地把两只肉掌搭在妻子光洁无瑕的膝盖上,慢慢地向上推,直到那双身着肉丝的长腿打开成了M型。这下,妻子那个持续充血的阴阜就毫无掩饰地盛开在了老白的鼻尖前,即使这样,老白的脸还在不断的向前探着,我甚至都能想象到老白闻到的香糜味道。
妻子怎么好意思和老白一起盯着自己的湿穴看,只能满脸通红地闭上眼睛问道:“看到了吗?能取出来吗?”
“看不太到,我就直接用手了啊?何老师别介意。”老白这个老狐狸,今天还真走的是绅士风,看到他这个样子我还真有些不适应。
但是妻子却好像很吃这一套,也不再扭捏,而是张开了那双含泪欲滴的清目,和老白诚挚的眼神交织了一番,这才轻咬住自己的樱唇,轻轻地点了下头。
紧接着,老白便伸出了两根粗壮的食指,一根刮蹭着妻子淫穴的穴顶,一根顺着流水的谷底,碾过充血胀大的蜜豆,同时向妻子蚂蚁穴的深处进发了。只是刚进去一个指节,妻子便已经忍不住娇声叫了起来:“啊~嗯……”
但是为了取出跳蛋,妻子很明白,即使自己会忍不住地发出呻吟,此时也不能去阻止老白的合理进入啊!这毕竟不是侵犯,而是一次“善意”的帮助啊!妻子也许也是这样在心里安慰自己的。所以当老白的手指进入到第二个指节的时候,妻子的蜜液便止不住地淌了出来,滑腻的花蜜淌过老白蜷缩握拳的中指、无名指……
弄得老白手上一片水渍,最终连妻子屁股下的沙发都湿了一大片。我很清楚,淫液这东西过了再久也不会完全消除,而是会隽永为一片轮廓,只是那些来找校长谈话的老师们,任谁都不会想到,这片水渍居然是他们最美的女教师同事在校长办公室里留下的永恒纪念。
那个叫静姐的女人虽然站在一旁,其实也在关注着事情的进展,这一幕她也是完全地看在眼里,所以她又阴阳怪气地调笑道:“呦~何妹妹,这水流的,是向我示威呢?还是勾引我们阿祥呢啊?”
“你胡说些什么!啊~”妻子这时气还没消,刚才身不由己的无法辩解,现在终于能不甘示弱地顶了回去。只是刚英气满满的怼完,不知道老白是不是故意动了什么手脚,妻子便娇声喊了一声,转眼只能又把气撒到了老白头上:“你轻点!”
静姐看到妻子这副窘态,抿嘴笑了一下,继续含笑说道:“我胡说什么啦~你自己看看,都知道你年轻水嫩,那也不用这么流吧~”说完好像还担心妻子不服气,用手指了指妻子的下面。
妻子当然不会真的看向对方指向的地方,因为那里是她的私处,浸湿到什么程度不用看也能知道,而不幸的是,对方所说的泛滥成灾已是事实,任妻子再怎么辩解也是徒劳。而更加令她难堪的是,在静姐的言语刺激下,妻子这副越羞耻越忍不住兴奋的娇躯更加的发热发烫,直接导致淫穴里滴出了更多的蜜汁,黏黏答答的全粘在了老白的手上。
静姐见到妻子哑然失语,自己愈加精神抖擞,风情万种地不断挑逗着妻子敏感的神经,依然喋喋不休地说着:“这么享受嘛?何妹妹,论发浪,我认输还不行嘛~妹妹你才是……”
说到这时,老白突然出言制止了得理不饶人的静姐:“行了!别说了,何老师都这样了,还在这说风凉话!争什么争!”我这才发现老白面带愠色,早已恢复了平日里的威严,对着静姐就是一通训斥:“还不过来帮忙,我一个人不行,也不知道拿手机过来帮忙照着点!”
什么?照着?这样看还不够?还要用灯光照着?那岂不是两个人不仅要把妻子的外阴看个精光,连里面的嫩肉都要全检查一遍了,这……这……我这个老公都没有这样盯着看过妻子的穴肉呢!听到他们要拿灯光仔细看妻子的阴道,我心里的醋坛子一下子又被打翻了。
妻子听到老白的话后,应该是也和我一样觉得不妥,本来想挣扎起来说些什么,但是刚抬起头就看到了老白那张笃信的脸,对视了两秒钟后,妻子最终叹了口气,靠回到了沙发上了。由此可见,她认了。妻子就这样大开着双腿,如同砧板上的美肉一般,任由两个人随随便便地指点、摆布!
而静姐被老白训完,倒也没看出有什么心里负担,吐了吐舌头,娇嗔了一句“找什么急嘛~”便去包里拿出了手机,熟练地点开了手电筒。霎时间,一道光柱便从手机的摄像头上射出,我知道,这道光柱最终会射进妻子的阴道,帮助两个陌生人看清妻子秘谷的内壁,探索蚂蚁穴腔体里的秘密。
“你过来,把手机给我,我手指太粗,你来,我打着光。”老白看到万事齐备,便展示出了自己的领导才能。给静姐交代完后,又开始按部就班地给妻子分配“任务”。只是听完他说给妻子的话,让我的鼻血差点喷薄而出–“何老师,我怕弄疼你,不太敢发力,你自己用手把阴唇分开些。”
“啊?我啊?那……”妻子第一反应肯定是抵触,从她抗拒的语气就可以看出,毕竟要摆出这样妖娆的姿势,甚至说是淫荡也不为过,这绝对是以前的她想都不会想的。
但是那两个人像是没听到一样,还在认真地研究,用什么手势、怎样才能不伤害妻子阴道的前提下把东西取出来。是啊,每个人都没闲着,除了自己,又还有谁能够代劳呢?妻子自讨没趣的问完,还是只能顺从地伸出了两只玉手,放在了自己的阴阜上。
“好的,用力掰开,我们先看看情况。”老白的指令下达后,只见妻子又向前送了送屁股,好让自己的阴户更加突出,然后用两根纤细的食指分别按住两侧勃起的大阴唇,粉色透亮的指甲微微一发白,我知道,妻子这下用上了力。果然,那个紧闭的“蓬门”立刻就为老白打开了通路,好让他更好地看遍这个美丽人妻的所有秘密。
“何妹妹这肉真嫩呀,光一照,感觉都快成透明的啦~”老白还没有言语,静姐就率先对老白说道,而我这个远远望着的丈夫只能通过她的描述来想象那副美景。
“看到了吗?看到就快点弄吧,静……静姐。”这种开腿掰穴的淫荡姿势实在让妻子感觉到极度的羞耻和不安,她的脸红的像要滴出血一般,为了能够早一秒结束这份屈辱,她甚至对着这个令她厌恶的女人叫了声“静姐”,只希望她能早点帮助自己脱离这样的境地。
“别急啊妹妹,我这先要看看是怎么回事,再考虑能不能弄出来。”这时在困难面前,两个佳人也摒弃了前嫌,一口一个静姐,一口一个妹妹的,表面上看起来还真有点同舟共济的味道。只不过这个姐姐总爱开玩笑,后面接下来的一句话,又把妹妹的蜜液勾了出来:“我看着好像是横着卡在了里面,何妹妹,你刚才怎么塞了这么深啊~想要就说嘛,我可以把位置让给你的,干嘛要这样对自己。”
妻子此时已经无暇分辨什么是玩笑,单纯的她居然认真地否认了起来:“不是不是,不是的……我塞得……不深。是它自己……”但是终究,妻子也没好意思解释真正的原因,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估计也就她自己知道了。
“它自己?它有腿吗?还不是你吸的。”静姐一边左右拨弄着妻子的G点,想看得更深入些,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瞎聊着,却迟迟没有再向里下手。
这时候还是老白最终出马了,他瞪了静姐一眼,当机立断地命令道:“行了,看也没用,开始弄吧,轻点,别划伤了何老师里面。”
我不知道在两个女人面前,老白总是明显的偏心妻子,妻子心里会是什么样的感受,是否也会向日常男女的社交一样,产有感激甚至甜蜜的好感。但是我能看出的是,静姐肯定是心里颇有怨言的,只听她“哼~”了一声,虽然不是很高兴,但是还是听老白的,小心翼翼地把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伸了进去,似乎是想把跳蛋抠出来。
“感觉怎么样?”老白看到妻子姣好的面容一点一点扭曲成了一团,同时又开始了大口的呼吸,赶快关切地轻拍了拍妻子的肩膀这样问道。显然妻子这时没有力气去回答他,他又转向静姐问道:“摸到了吗?”
静姐继续在妻子的湿穴里一边探索一边回应道:“阿祥,何妹妹下面真够紧的,还热烘烘的。这阴道怎么恢复的这么好啊,也没被你那个大鸡鸡插松了。”
听到静姐这么说,我的脑子里突然一声炸响,整个人瞬间感觉窒息般的紧张,什么!他们做过了?真的吗?更为可耻的是,我虽然胸有惊雷,但是阴茎却不争气的又挺立了起来,好像窒息中还有一丝兴奋的感觉!
不会吧,她肯定是瞎说的?但是真的做过了,我又能怎么样呢?好像……好像也不是那么的不能接受……到底我能接受吗?我的心里矛盾极了。
不过老白很快就给我吃下了定心丸,因为他马上便否认了:“别瞎说,我们没怎么。”老白说话的时候神色看起来无比的自然,我相信说谎的人不会是这样的表情,他们应该真的没有怎么样。
嗯,一定没有!
只是静姐看起来还是不太相信的样子,对着老白笑靥如花的嗔道:“切,我还不知道你。”
“没……嗯……没有……”妻子这时挣扎着吐出了几个字,看得出来她即使很难受也在努力自证着清白。只是她说完后还睁开眼睛看了一眼老白,我也没有读出她的眼神中向老白传递了一个什么信号,想必是让老白替她解释清楚吧……
“确实没有,何老师和其他女人不一样。”老白果然看到妻子的眼神后,就又解释着说道。
这下静姐好像更不乐意了,把湿淋淋的右手慢慢地抽了出来,“有什么不一样的,都是女人,谁不了解谁呀~”说完她居然把自己刚抽出来的手指直接塞进了老白的嘴里,而老白居然也没有躲闪,这不就是间接传递了妻子的花蜜嘛!
“别吃……脏!”妻子随着手指的抽离已经恢复了平静,但是当她睁开眼看到这一幕时已然晚了。虽然她又羞又急地喊了一声,但是老白已经吧嗒了下嘴,好像并不嫌弃这是妻子下面流出的腥骚淫液。此时的老白也没有再去说什么,而是突然收拾起了妻子的裙摆,细心地帮妻子把裙摆理好,盖住她大开着的阴户,又把她分开的大腿并了回来,恢复了开始的姿势。整个动作稳重的如同泰山一般,让人看着就有安全感。老白这是放弃了吗?
妻子这时才跟着老白的节奏把分穴的手收了回来,看到两个人不再帮她了,妻子又展现出了那副我见犹怜的美态,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无助地凝望着眼前的男人,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滴,好像在追问着二人自己该如何是好!
“去医院吧,何妹妹,弄不出来,你里面本来就很嫩,再弄我怕弄伤了阴道,我们都是女人,知道那里最是娇贵。”静姐看到老白的肃穆,这时也严肃了起来,像是突然变了一个人似的诚恳说道:“否则,真弄伤了,或者感染发炎了,你和阿祥都该怪我了。”
靠,怎么会是妻子和老白怨她!刚才一直拿我说事,到这个时候也不提我这个老公了,不是应该我和妻子怨恨她才对嘛!此时我的心情还真是难以名状,因为听到那个静姐就这样把老白和妻子归为了一对,实在是让我有些义愤填膺!
当然,这点无伤大雅的漏洞妻子也不会特意去替我反驳了,她听完静姐说的话,就默认地点了点头,看来她也认可了,这件事并非看起来那么简单。只是想到要这个样子前往医院,还要向医生说出这样难以启齿的事情,一贯坚强的妻子又忍不住的红了眼眶。
让我意想不到的是,老白还没说什么,反倒是静姐这时过去揽了揽妻子的肩膀,恢复了刚见面时的友善,温柔的说道:“别担心,何妹妹,刚才都是和你闹着玩的。没事,你和阿祥肯定不方便一起去,我陪你去,放心吧!都会没事的~”静姐说话间,还在不断划拉着妻子的胳膊安慰着她。
静姐既然已经主动示好,皱着眉的妻子虽然心有怨气,但是更多的还是对自己下身的忧虑,所以当对方像好姐妹一般牵住自己手的时候,妻子也没有过多的抵触,就任由她把自己拉起来整理起了褶皱的裙子和乌发。
就这样,不一会儿两人便收拾妥当了,虽然衣服没有再换回来,但是静姐还是把妻子的内裤还给了她,好让她到了医生那里不过于尴尬。一切就绪,静姐这才一边牵着妻子的手往外走,一边转身对老白温柔地说道:“阿祥,何妹妹刚偷偷告诉我说,要惩罚你当司机。行吧?”
“诶!没问题!”老白听到后也露出了笑容,虽然我和他都知道,妻子哪里会提这样的要求,无非都是静姐在自导自演而已。
“那就开我的车吧~我们先去车上等你,分开走。”静姐考虑事情也很周到,妻子听到她这么说后,这才稍稍宽心地抬起了头,甚至略显友善地看了眼面前的这个从容的女人。
确实,静姐这简单的几番话,让本来紧张的氛围稍稍扭转了不少,妻子的心情好像也没有开始那么低落了,任由静姐拉着就到车上等老白去了。
第三十一章:夫复何求
过了大概五六分钟,确认两人不会再返回后,老白这才招呼我从柜子里走了出来。宁水市四月的天已经足够燥热,看戏的时候还好,但是当我从封闭的柜子里时,才突然感觉满身大汗的自己有些许狼狈和可笑。
“没事啊,方弟,等会我到医院就不下车,只在停车场等着,让韩文静……哦,就是刚才那个女的和她一块上去。”老白说完可能是看我还有些担忧,继续和我说解释道:“不是什么大事,我刚才看,就是开始好像放反了,然后一拉绳,跳蛋在里面转了一圈,横那了,到医院这就是小事情。”
“那就好……那就好……”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是难免心里对妻子还是有所担心,我唠唠叨叨的继续和老白嘱咐着:“有口罩吗?带个口罩给她吧,要不她心里肯定很别扭……对了!找个负责点的医生,有熟人吗?让医生下手慢点,别弄伤了……”
“放心吧,韩文静她就是医院的,肯定找个负责任的。”老白说完后我才知道,原来那个静姐是医院的啊,也不知道是医生还是护士。也是因为我走了这一下神,老白可能以为我还是不放心,故意神情轻松地和我开起了玩笑:“肯定没事的,方弟,你那个骚货老婆现在害羞,但是将来回想这次经历,就知道多刺激了!绝对让她回味无穷!”
“嗯。”我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其实心思早飞到了妻子身旁,不知她到了车上没有,她是和这个静姐一起坐在了后排呢,还是被静姐强推到了副驾驶的位置上了呢?如果真的坐在了副驾,老白会不会在车上动手动脚呢……
我越想越出神,直到老白出声打断了我的思路:“行了,方弟,走吧,我要过去了,你在楼里转转再出去,别被她们看到。”
“行,老白,记得路上给她买个口罩。”我被他这么一催,也突然意识到妻子还在那边焦急的等着老白呢,于是就和他前后脚出了办公室。
“放心吧。”老白和我简单的告了别,就先快步流星地下楼去了。我无处可去,只能去楼道的厕所里先躲了一会儿。没想到还没多久,妻子的电话就先打了过来。
“老公。”妻子现在喊我时终于有了些女人味,而不是以往的那种大大咧咧的呼来喝去,妻子的改变老白或多或少的参与其中,甚至可以说是贡献了不少力量。只听妻子温柔的呼唤完我后继续说道:“今天……不能陪你出去了,我有点事。”
“好的,没问题啊。”我先答应了妻子,省的让她有压力。我虽然知道她所说的“有点事”是指什么,但是完全不过问更显得不自然,所以还是顺带着问了句:“怎么了?”
“没事,有个朋友……”妻子说完可能怕我有所怀疑,特地又改了字眼说道:“有个闺蜜,要去趟医院,她自己不方便,我陪她一块去一趟。”妻子的声音平静而自然,如果不是我事先知道,怎么会想到和我通电话的她现在正含着一个大号的跳蛋在阴穴里呢!
其实如果是正常情况,我一般会习惯性的多关心一句是哪个闺蜜,因为我和她都清楚,她性格一直这么冷冰冰的,除了柳夏基本没什么朋友,再加上又比较清高孤傲,哪里会把人当成闺蜜啊!不过毕竟我知道真实情况,也就很生硬的闭上了嘴,没有再问下去了。
我没问,但是电话那头却传来了韩文静那妖娆的声音,听起来是把妻子的手机夺了过去,很自来熟的和我说道:“李方啊,我是你老婆的闺蜜文静~不好意思啦!强拉上她陪我,你可别埋怨我呀~”
听到韩文静这酥媚入骨的声音,在加上想到这个女人刚刚还一脸春情地在我眼前呻吟着,本来就比较木讷的我更加说不出话来了,只能很僵硬地“嗯,哦”着回应了两声。其实这都是我们这种老实人的通病,遇上个陌生的妖艳女人,基本上就和木头差不多了。
而和我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韩文静,依然嗲声说着:“打扰你们约会啦~等会我替你请你老婆吃好吃的!你放心啦~”
“好,好……”除了好,我也不知道自己需要说些什么,脑子就如同是短路了一样。
听到我的回应,妻子估计是彻底放心了,在韩文静的掩护下,妻子刚才还有点慌乱的心情得到了平复,所以应该是把手机又拿了回去,平静地说道:“好了,老公,嗯……那我们就先去了,拜拜。”
“拜拜,路上……。”我话还没说完,听筒里已经传来了忙音一片。
也可以理解,毕竟急着去医院嘛……不过这个电话打完,我知道他们应该是走远了,我也可以从办公楼里出去了。虽然还是心神不宁地记挂着妻子的情况,但是我知道,必须要收拾好略显狼狈的自己了,此时的这种感觉,就好像是要从另一个次元回到人间一样,而现在我捡起的这张写满了从容的面具,却是我将要重返人间的通行证!
回到教室后,我还是像往常一般在自习室里转了转,站在这个熟悉的地方,看着一张张熟悉的面孔,突然就习惯性地想起了任龙,如果不是他的出现,我和妻子应该还是在过着平淡的日子。而现在我却时常如坠梦中–看到那些以往想都不敢去想的场景,欣赏着妻子展现出的那一幕幕让我血脉喷张的画面。这样的生活确实给了我很多刺激,我想起来小时候看的电视剧,里面演绎的人生充满了戏剧和冲突,和我们现实中不太一样,好像有更多的崎岖坎坷,但也正是因为荒诞,却让我们对后面的剧情充满期待。而我现在的内心感受正是这样,这样的生活,即让我觉得荒诞,却又沉溺其中,半年以前,我肯定想不到,我的人生,真的过到了如此猎奇的地步!
但是扪心自问,其实排除过程中对妻子的些许担忧,现在的生活完全没有什么不好,虽然这一点我没有给老白承认过。特别是看着妻子还在一天天变得更加“完美”,至少是我希望的“完美”,而不是以往那种咫尺天涯的距离感。想到这里,我又特意回忆了下韩文静今天的媚态,然后偷偷咽了下口水–如果妻子有一天对我就如同她对老白一样,那真的是挺好的!
而站在妻子的角度,她应该也没有那么痛苦吧……至少我觉得她现在的心态已经放松多了,毕竟她那样的体质和压抑的性格,她应该也会和老白说的一样–其实很享受吧……
就这样,浑浑噩噩的想了很多,为了不被举手的学生打扰到,我不知不觉间已经踱步回到了办公室,待在安静的办公间,我靠在椅背上不知不觉阖上了眼睛,从纠结到释然,从担忧到放松,躁动的内心慢慢变得舒缓,伴着黄昏的晚霞和逐渐变暗的惬意氛围,直至缓缓进入了梦乡。
这一觉睡得比我预想的要放松,醒来后我才意识到,自己原来对妻子他们已经如此放心了,就好像他们就算真的要发生点什么,也不是完全不能接受一样。这一段时间以来,我发现自己的神经明显已经因为刺激而的变得麻木多了,甚至懈怠于去“担心”妻子了,内心中时时觉得有一根绳子在拽着自己,让我安静地待在原地,听之任之。思考只会让自己心神涣散,而静候才是让我觉得舒适的最佳状态。
回过神来后,我揉了揉眼睛,看了下时间,已经睡了四十分钟了,也不知道妻子现在怎么样了。于是我拿起手机,想了想,虽然老白说他就在停车场等着,但是贸然打电话肯定还是有风险,于是我给他发了个微信–“怎么样了?”
几秒钟,老白的微信就回了过来,而且是一段语音–“没事了已经,文静刚和我说结束了,很顺利,放心吧方弟。”听起来老白应该还是单独在车里等着她们,而且这回复速度,估计是在玩手机。第一条语音我刚听完,第二条就又传了过来–“等会骚货同意的话,我们三个就吃个饭再让她回去,回去早了也不太自然。”
我想了想,也是,如果真的是许久未见的闺蜜,没吃饭就回来好像是有点假。那就看妻子怎么考虑吧,我也不想再过多干扰什么,于是就简单的回复了一个字:“好。”
我这个“好”字也是刚发过去,老白就发了张图片过来,是两个人的聊天记录截图,其中一个是老白自己,另一个一看那张美女头像我也就明白了,这是老白和韩文静的聊天记录–“何老师怎么样了?”
韩文静回复的应该是语音,老白转换成的文字截图给我的–“弄出来了。何妹妹真是闷骚啊,阴钳一进去就忍不住要扭屁股,弄得医生都很无奈,你搞她的时候她也这样吗?”
看到韩文静这段语音,我一边暗自埋怨她都这时候了,还不忘调侃妻子,造这种谣!一边又不争气的下身硬了起来,不自觉的开始假想起了她所描绘的妻子扭臀躲闪的画面……
老白后面的回复还是文字形式的–“整天瞎猜!好了赶快下来。”
“哼!马上下去了,何妹妹去厕所整理衣服去了,我等她呢。我给你说啊,何妹妹真的只是装纯,你上了她她也不会真和你绝交~刚才就取个跳蛋,那水流的,分明就是欲求不满,求偶呢~”
“别说了,医院人多。”
“你怎么胆子变小了,不是你开始欺负我的时候了!哼!跳蛋不拿下去了啊,送我们科室小张了,我和闷骚小姐刚才上楼的时候楼道碰到他,他就一直盯着戴口罩的闷骚小姐看,我知道他……”
后面的文字超出了屏幕的范围,就看不到了,也不知道老白为啥给我发这样的截图,是想告诉我已经没问题了,让我放心吗?或者还有其他的目的?
正在思索间,老白的语音消息又发了过来–“怎么样,我这个女伴辣吧?其实她特别适合你,可以改改你那假正经的臭毛病,改天我安排你们认识认识吧,哈哈哈。”老白说完话后面的笑声充满了暗示的味道,我当然知道他所说的“认识认识”指代什么。
瞬间,刚刚睡醒那迟缓的神经一下子就清醒了。这下,我更加手足无措的不知道如何回复了。其实我感受的到,此时自己内心狂热的想要同意老白这个提议,但是一个“好”字却让我打了又删,打了又删,最后还是选择了一个模棱两可的回复–“看情况吧。”
打完这几个字,我还是觉得自己是不是太“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这怎么符合我一个老师的身份,也许我真的是老白所说的“假正经”吧,犹豫了两秒,也不知道老白看到了没有,我又把消息撤回了,而是故作深沉的回复了一个“算了吧。”
之后老白就没有再回复。
晚上八点多,当我吃完饭和小宝玩了小半天后,妻子才拎着包回来了,不得不说,妻子伪装的还是很好,妆容精致,唇红齿白,头发柔顺而整洁,像是一道黑色的瀑布,如果我不是事先知道的话,完全不可能猜到她今天经历了什么。而且更加令我诧异的是,也不知道她们后来去哪里吃饭了,妻子居然和韩文静又把衣服换了回来,一如几年前我刚认识她时的清纯。
“老公,抱歉了哦,我那个闺蜜非要一起吃个饭。”以前的妻子什么时候和我说过“抱歉”?从来做什么事都是如大小姐般理直气壮,只见这时她放下包,摸了摸自己的脸,看了看镜子说道:“真讨厌,吃饭就吃饭,还非要喝点红酒,我的脸不红吧。”
怀里的小宝哪里知道妈妈经历了什么,对着妈妈“呀!呀!”的叫了两声,我赶快也顺着妻子说道:“没看出来红啊,正常,好久不见了嘛。”
“好吧……今天有点突然,那我们就改天再出去吧,老公。”妻子一边脱下自己的绑带凉鞋,一边眼神飘忽的说道:“太热了,我得先去洗个澡了。”
我当然知道,妻子着急去洗澡,肯定是因为这一下午,蜜穴里流出的汁液已经糊满了整个阴道,甚至让她那片柔软的阴毛都粘在了小穴口上,紧紧包裹的内裤肯定都显出了耻丘的形状,也许一路走回来都觉得下面湿漉漉的不舒服。不过我就算知道,肯定还是装傻的宽慰妻子:“行,你先去洗,改天再补你吃大餐!嘿嘿,咱们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听完我说的话,妻子便将头扭向了背对着我的方向,许久才说出一句话:“谢谢老公……”之后便是一阵沉默的寂静。妻子就这样默默地换了拖鞋,甚至连丝袜都没脱,也没有像往常一样先逗一下儿子,就直接到浴室里去了。
之后差不多一个礼拜,老白不知道又忙什么去了,没有再出现,只是偶尔的,妻子的手机会突兀的震动几下,我只能瞎猜是老白又在用什么样的语言在刺激着妻子。
在老白的帮助下,我和妻子的生活平静中确实逐渐有了热情,现在妻子每天穿着丝袜和凉鞋在学校里晃来晃去,总是把我弄得大白天的就开始意淫晚上的项目,也不知道学生们受不受得了。而且晚上每次我想要的时候,妻子即使嘴上埋怨两句,却总是很顺从地便脱下了内裤,夫妻生活也慢慢润滑了,不再像以往那么难以开展,所有的事情都在像我希望的方向发展着。
我给妻子承诺的大餐,没有了老白的打扰,终于在差不多我们纪念日一周后的周末,顺利的得以开展。我特意在我和妻子刚恋爱时约会过的“蓝天餐厅”订了一桌烛光晚餐,虽然这里不是客观意义上的高档大餐,但是对我和妻子来说,这里有无法替代的美丽回忆,这种甜蜜的感觉是无论多少钱都买不到的。
妻子这段时间以来,慢慢的没有了那种刚和老白接触时的沉重警惕,整个人轻松了许多。没有了心里的负担的妻子,那种少淑美妇的韵味也更加淋漓尽致的在日常生活中流露了出来,再加上她现在打扮得也越来越俏丽性感,妻子真的是每天让我都有一种新鲜的感觉。
这天,妻子一听我说要去“蓝天餐厅”吃饭,要是放在以往,她肯定是很没情趣的表示“别没事找事了”,然后不顾我的反对,就开始准备起了晚饭。但是这天的她却害羞的吃吃一笑,假装是为了顺从我似的说了一句“好吧”,便到梳妆台前精心打扮了起来。
十多分钟后,当妻子从房间里走走出来的那一刻,我才意识到,这个和我同床共枕的熟悉女人其实可以带给我多少惊喜!妻子今天应该是用夹发棒稍微打理了一下头发,与她以往那种黑长直不同的是,今天那头乌发在发梢处打着慵懒的卷,散发着成熟女人的性感风姿;依然是精致而完美的妆容,淡妆、眼影、口红,样样不少,增一分则显风尘,减一分则显稚嫩。这种精致是妻子口中对他人的尊重,即使今天约会的对象是我这个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老公。
妻子今天依然是一袭连衣裙示人,最近这样的装扮好像成为了她为了穿丝袜而妥协的标配,因为这样即使穿着丝袜,总体上还是一种清新的感觉,而不至于过分性感;修长的美腿上当然还是一双全新的、正在贪婪地吸吮着妻子体香、好卖给某些猥琐男的肉色丝袜,只是今天的丝袜略有不同,几朵针织的素色花朵点缀其上,诱惑中透露着和女主人气质相符的高贵。
出门前,妻子还从鞋柜里找出了一双许久未穿的细跟高跟鞋,轻轻地把自己被丝袜包裹住的玉足踩了进去。这双鞋以往妻子只在一两次重要场合上穿过,没想到今天居然为了一次夫妻间的普通晚餐,就把它拿了出来。
精心打扮的妻子从出门开始,一路上都是行人瞩目的对象,甚至有个男的迎面走过去后,我还发现他悄悄掉了个头,在我们后面跟了许久。直到我们在餐厅落座后,妻子背对的一桌正在喝酒的三个中年男人还把眼睛不断往我和妻子的方向瞟来。妻子背对着可能没有察觉到,我却能发现他们总是在那窃窃私语然后哄堂大笑,绝对是在对妻子品头论足,不知道说些什么难听的话。
算了!不管他们了,爱怎么说怎么说吧!男人嘛,不就是爱插科打诨嘛!
眼看着妻子正在饶有兴致的点着自己爱吃的菜,我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也可能是我想错了,妻子并非没有察觉到男人们贪婪的目光,只是她变得从容了。以往妻子和我上街,只要被其他男人盯着看上一会儿,用她的话说,就像是吃了苍蝇一样恶心!
但是她本身容貌身材又很极品,男人在路上不就爱看妻子这款嘛!所以那时候妻子出来总会莫名的就心情不好了。开始我刚认识她的时候,还不知道这个情况,总以为是自己哪里做的不好了,后来才知道,妻子是天生对男性有一种敌意。所以她即使再爱美,在打扮上也还是不希望自己太过吸睛。
但是现在,最起码路上那些、包括现在餐厅里这些盯着她丝袜美腿看的男人,都没有像以往那样引起她的反感–这些从一些微小的动作里就可以看得出来–以往如果妻子发现有人盯着她的腿看,会不自觉的把腿往桌子下面收;而这次,我刚才洗手回来的时候,恰巧发现餐桌前点菜的妻子正迎着男人的目光,把一双美腿舒展而自然的摆放……
妻子对男性的那种厌恶感,仿佛正在慢慢的消失一样……
其实这也挺好,我想起过往几次因为被偷看而导致不欢而散的约会经历,不禁微微一笑,感觉到现在心里那种前所未有的轻松。而且这次过来吃饭前,我还特意准备了一瓶红酒,随着我和妻子感情的再次升温,我发现自己最近喜欢上了和妻子小酌几杯的感觉,妻子现在倒是也不反对,毕竟暂时我们也没有要二胎的计划,喝点能更好的消除我们自身的压力,而且妻子好像前面喝了几次以后,现在对酒精的态度也更加开放了,总是很爽快地便把酒杯推给了我。
“悦悦,还记得我们第一次来这里嘛?”我一边微笑着给妻子倒酒,一边看着妻子因火光照耀而更加艳丽的脸庞,颇有一种酒不醉人人自醉的味道。
“不记得了。”妻子完全不领情,故意把嘴一噘说道:“我家老李这样的木头脑袋,哪会有这种情调。”
听到妻子言语中居然有一丝撒娇的味道,我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确实,结婚了以后,好像再也没有了这样的经历。原来妻子平时不说,其实内心还是对我们的平淡生活颇有微词的,我这时只能打着哈哈说道:“那时候不是还没结婚嘛,年轻。”
“是啊,结了婚就是每天柴米油盐了,早忘了当初是怎么对我的了。”妻子美目一撇,假装生气的如此说道。
我一听这个,赶快故作严肃的认错:“都怪我,悦悦!我以后一定注意!”估计是字正腔圆的样子有些滑稽,妻子直接被我逗笑了。我一看时机成熟,赶快拿起酒杯,继续装作很严肃的样子说道:“我先敬领导一个,我干了,您随意!”
“别没个正经样子。”妻子虽然嘴上这么说着,还是用手托起了酒杯,同时恢复了她往日贤妻的模样,数落我道:“干什么干,又没有多大量,少喝点。”
看到妻子关心我的贤惠模样,再加上晶莹剔透的玻璃杯、红色的葡萄酒和嫩白的纤细手指本来就如同绝配一般,在摇曳的烛光下拨动着我本已陈旧的心弦,我的内心一下子就泛起了对妻子的情愫,这种感情随之很自然地就流淌了出来,举着酒杯说道:“老婆,我爱你。”
而这一切的感觉毕竟只有我自己知道,对妻子来说,我应该是没头没脑的说了这么一句,所以她被这句突然的表白弄的颇有些窘迫,又好像又一些害羞,最后干咳了一声后说道:“喝……喝你的酒吧。”说完便眼波流转地把玻璃杯送到了自己的红唇前,抿嘴啜饮了一口。
想想也是好笑,妻子这么一个成熟干练的知性美女,平时在单位里再复杂的场合都能应付的得心应手的人,偏偏对这种肉麻的情感表达招架不住,她现在的表现就像我第一次说爱她时一模一样,真是一点也没变。
不过害羞归害羞,妻子的眼神还是出卖了她,看得出来她还是很高兴的,我也的确是情绪到了,一口就把半杯红酒喝了下去,引来了妻子一阵不满:“干嘛啊!喝着么快,等会醉了,赶快吃点东西!”说完就站起来给我夹了两筷子菜。
“没什么,高兴嘛。”我傻笑着回答道。
“有什么高兴的,又不是没出来吃过饭。”妻子夹完菜,又一脸严肃地给我盛了碗鸡汤,这才用手把裙摆从臀部到腿弯捋好,优雅的坐了回去。
“不是,最近就是感觉高兴……”我一边说,一边想着怎么才能准确的表达自己的意思,但是最终也没有表达的很清楚:“就是……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感觉我们又像刚认识了一样,悦悦,就是……就是反正挺幸福的,就大概这意思吧。”
妻子看到我这副窘态,“噗嗤”一声乐了出来,然后帮我总结着说道:“你不就是想说最近我又让你有新鲜感了呗。”
“对,对。”我挠了挠头发,不好意思地说道:“悦悦你怎么猜的这么准,你也有这种感觉吗?”
其实我无意暗示什么,纯属随口一说,但是这句话还是让妻子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僵硬了一秒,但是很快,她就掩饰住了自己的慌乱,继续笑着说道:“没有,我没有……”说完还主动举起了酒杯,和我碰了一下,不得不说,妻子这段时间的演技却是肉眼可见的越来越好了。
既然说到这了,我也就继续趁热打铁地说道:“悦悦,你最近越来越美了,现在的你……”说到这里,其实我自己都感觉有点肉麻了,也就是借着刚才那杯红酒有些上头的劲儿,这才没羞没臊的继续说道:“……更加让我着迷了,最近觉得自己好幸福,所以刚才也不是逗你,真的是感觉很爱你。”
妻子听我说完后迟迟没有开口,而是一直低着头摆弄着碟子里的青菜,半晌才突然举起了酒杯,说道:“老公,不说了,陪我喝酒吧,最近工作压力有点大……”举杯的时候我才发现,我刚才这席话,居然让妻子的眼圈都有些泛红了。
这可不行!我说那些的本意是想让妻子别那么有心里负担,想传达给她的是我很喜欢她现在的样子,让她放心去玩。怎么这理解还跑偏了呢?妻子这一感动,回去又要和老白决裂怎么办,这可是弄巧成拙了!于是我赶快换了种腔调,调动了下气氛,哈哈大笑着说道:“怎么几句深情告白还把领导感动哭了,看来我这次舔领导舔到位了。”
“讨厌!难听死了。”妻子听完我的玩笑,眼中含泪地冲我笑了笑,居然仰头直接就把杯里剩下的小半杯红酒喝干了。
怎么直接就干了?妻子这样的一反常态,我也只好把半杯酒一口都倒进了肚子里,这样的对饮,完全没有了刚才夫妻之间那种甜蜜的美感,而让我感受到了一种悲怆的味道。我忽然就想起了王维的那句离别诗–“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
这真的就像是一场诀别,只是我们要诀别的“故人”不是别人,而是那个曾经毫无保留的自己罢了。
“老李,你真的觉得……我比以前更好了吗?”妻子的发问,打破了酒杯落桌后的沉静,妻子肯定要比我更加五味杂陈,换位思考我都能感受到她的纠结和矛盾。
而我,既然选择了这条道路,就只能坚持的走下去。悦悦,再坚持一下吧,我现在已经看到了白如祥承诺的效果,我们平淡的生活已经增添了许多激情,无论白如祥是否有私心色心,但这种幸福感却是让我真真实实感受到的,感受是不会骗人的,悦悦,你也能感受到吧?
其实我早就预料到了妻子有一天会这么发问,于是我故作轻松地答道:“当然,老婆越来越成熟了,有女人味了,我当然喜欢。”
我故意把妻子的变化归因于她年龄上的成熟,也是为了消除她的疑虑。果然,听到我这样说后,妻子的俏脸上这才绽放出了欣慰的微笑,对我嗔怒道:“什么女人味,恶心!我可没什么变化,倒是你,越来越色了!”
“对,对,主要是我变色了。都怪我……给领导赔罪……”我一如既往的开始哄着妻子,一边哄一边心疼的给妻子倒了杯热水:“喝点水吧,悦悦。”我知道,这段深沉的插曲终于要结束了。
“哼,这还差不多!”妻子说完,我们两个对视了一眼,一扫刚才的阴霾,哈哈大笑了起来。
之后,我和妻子便一边喝酒一边回忆起了从认识到现在的种种趣事,从恋爱、结婚、儿子、家庭一直到工作、社会、人生、未来,尽兴地和妻子交心、通情、探讨甚至争论。真的是感觉我们夫妻之间很久没有这样聊过天了,婚后那一天天乏味的生活早就让我们丧失了去谈心的热情,而现在,好像那种对对方的依恋和不舍又再次迸发了出来。这次聊天让我突然觉得,原来妻子有这么多有趣的想法,我们曾经怎么就没有交流过呢?
妻子应该是也对这次约会和谈心很满足,脸上一直洋溢着幸福的红晕,其实她应该也感觉到我们夫妻之间现在更加融洽了,几次侧面的表达都含有这样的意思,只能说是听者有心、说者无意吧。既然知道了妻子现在的心理状态,我的担忧也就减轻了不少。
不知不觉间,两个小时就过去了,我们两个甚至把一瓶红酒都喝完了,这时妻子看了一眼墙上的表,温柔地对我说道:“回去吧?老公,不早了。”
我也觉得该回去了,于是就站了起来说道:“那我先去上个厕所。”别说,刚才可能聊得太投入,没太把这酒当回事,这一站起来还真有点飘飘乎乎了,缓了几下才控制住了自己。
妻子除了脸色泛红,其他倒是看起来没太大问题,也跟着我站了起来,说道:“行,你去吧,我先去结账。”因为我一般发了工资都是直接交给妻子的,所以出门在外通常都是她花钱,这样我也省心省力。
晃晃悠悠的在卫生间尿了一泡后,还没走到前厅,就远远的好像听到了妻子的声音,而且声调还很高,听起来像是和谁在争论着什么,我赶快忍着醉意,三步并作两步的跑了过去。
回到厅里我才发现,妻子是在前台和一个打扮的流里流气的中年人在争论着什么,一群坐着的客人都饶有兴致的像是看戏一样,没有一个上前帮忙的。我再细看一下那个男的,就不就是旁边那桌喝酒的三个男人其中的一个嘛,刚才就一直在嘀咕不知道些什么,这是开始耍酒疯了?我一边赶快继续往前走,一边还能听到那个男人在不干不净地说着:“操,说一下怎么了,又他妈不会少块肉。”
妻子的脸庞虽然还因为酒红而泛着媚意,但明显看得出来已经生气了。不过她还是很有修养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决绝的说道:“你再这么纠缠不清,我立刻报警!”
“哄”的一声,那桌剩下的两个男人开始起哄了–“呦!行不行啊!真鸡巴怂!”、“回来喝酒吧!”
这时候我也走到了妻子跟前,先是看了那个二流子一眼,然后关切的对妻子问道:“怎么了?悦悦。”
妻子一脸严肃地还没说话,我的耳边反倒是先传来了那个二流子的尖声细嗓:“操!”我下意识的扭头,发现那个二流子正在一脸挑衅的看着我,明显是在妻子身上没占到便宜,开始把怒火撒到我身上了:“你他妈瞪谁呢?”
从小就老实巴交的我哪见过这种阵势,我一直脾气就很好,上次特别生气的去质问老白,结果自己却先消气了。这次再加上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所以直接就被二流子的一句话给噎住了,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样的事情,反倒像是自己做错了事情一样的解释道:“我没瞪你。”
妻子这时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把将我拉在了她身后,用娇柔的身躯挡在了我前面,厉色说道:“你说话注意些!”
二流子看到妻子过来,马上就换回了那个玩世不恭的表情,坏笑着对妻子说道:“呦,没看出来小娘们脾气挺烈啊,还知道罩着姘头。”
听到这里,其实我就已经有点不高兴了,大概心里也明白个七七八八了,原来是遇上流氓了!我眼看着对方笑的猥琐,自然而然地便抓住了妻子的手,把她又拉回到了我的身后。
但是那个二流子依然隔着我就往妻子身边凑,一边继续絮絮叨叨地说着:“悦悦是吧?悦悦你看,本来没事了,你这姘头非要瞪我一眼,这样吧,让他给我道个歉,咱就算清了。要不,你就配合配合我们这酒场呗,就说个内裤颜色,又损失不了什么。”
听到这里,本来就已经有点不高兴的我突然怒火便冲上了头顶,原来是这回事!耳畔虽然依稀还能听到妻子好像在说:“走吧老李,别理这种人……”但是身体已经完全控制不住了!妈的任龙是因为抓着我的把柄所以欺负妻子,老白是因为我自己贪心才让妻子受委屈,但是怎么现在他妈的随便一个流氓都想占妻子的便宜!
不知道是因为酒精的作用,还是这一段时间的健身让我的潜意识里有了一些改变,总之,这次我做出了一个以往从来不曾有过的举动–骂了一句:“操你妈!”便张开双臂扑向了眼前的男人!
之后的几秒钟,我就如同是刚从冰水里钻出来一般的清醒,从来没和人打过架的我,身体虽然和二流子在地上缠斗着,灵魂却如同出窍般在整个小厅里环视–我看到二流子的两个伙伴冲了过来,也看到胆怯的餐厅服务员躲在一旁,最后我把目光停留在了俯身拉我起来的娇妻身上,虽然每个人都在张着嘴像是呼喊着什么,但是那几秒钟的世界对我来说完全是一片死寂,甚至都没有任何的痛感。我只知道自己死死地抓住了对方的头发,而那泛着油光的头发上散发的阵阵恶臭简直令我作呕!
而这种感觉只持续了几秒钟,世界便恢复了它的嘈杂:“操,你他妈不想活了!”、“干他妈死他!”、“滚一边去,别碍老子事,小心把你店砸了!”二流子的两个朋友中,满脸麻子的那个过来对付我,另外一个光头对着想过来劝架的餐厅服务员吼了一声,直接把他又吓回去了,旁边的客人也就都讪讪的收了手。
此时的人群中,只有一个熟悉的声音穿透粗言秽语,还在无力地劝阻着:“别打了!停手!别打!”
而这时我已经被二流子和他朋友反摁到了身下,整个人只能抱头躺着,三人的缝隙中我看到了还在努力向我凑近的妻子,一边苦苦地劝解着身边的醉汉们,一边想要拉开骑在我身上的二流子。
这时那个光头还在故意拉着偏架,嘴里虽然嘟囔着“行了行了,差不多行了”,而手上的动作分明是只针对妻子!拉偏架对我来说无所谓,大不了被多打几下!真正令我气愤的是他拦妻子的动作!他整个人从妻子后面贴上去,好像自己用了很大的力气却仍然拉不住妻子一样,所以他从后面把妻子抱得越来越紧,一双沾满油渍的手一会儿“不小心”按在妻子的酥胸上,一会儿环住了妻子的细腰,分明是在吃妻子的豆腐!
肾上腺素飙升的我依然没觉得有多么疼痛,只是想要去追打妻子身后那个猥琐的光头,但是却连起身都很困难,只能骂着:“别他妈动我老婆!你妈的!”而妻子此时更是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我的身上,一心一意的只想拉开我周边的流氓,哪里还感受的到自己柔软的乳房和腰身早已经被用力的摸了几下,在整洁的连衣裙上留下了五根沾油的手指印。
“别打了!我已经报警了!”终于,妻子在一侧肩袖被拉下来、露出了粉色文胸系带的代价下,用手抓住了骑坐在我身上的二流子。我没看到妻子什么时候报的警,或是仅仅是想吓唬住他们,总之,妻子的思路很清楚,解铃还须系铃人,她只有安抚住开始这个二流子,才能结束这场闹剧。
而这个二流子显然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回头看到自己的肩膀上突然出现了一只佳人的玉手,立刻便摸了上去!妻子受惊,飞也似得把手又抽了回去,二流子跟着就从我身上起来了,桀桀怪笑两声说道:“报警?倒是也不赖,反正我可一直没动他啊,大家都可以作证!”说完得意的环视了餐厅里的顾客一周。然后这才把眼神回到了自己的麻子朋友身上,坏笑着说道:“兄弟,你也太粗鲁了,他打我,你就要打他啊?这下美女报了警,你和这姘头估计都得进去呆一晚上了!”
“操你妈的,得了便宜卖乖!”麻子这时听他这么一说,嚷嚷着脏话和他闹了起来,令我意外的是,他们的神色完全很轻松,仿佛根本没把进派出所当回事一样。
二流子也陪着笑说道:“哈哈!对不住了哥们,不过谁让你撺掇我来搭讪这小娘们的,你也是活该,哈哈!”
“滚你妈的!”、“我就说他不讲见色忘义吧,你还不信!”吃够了妻子豆腐的光头也加入了他们的对话,三个人闹成一团,好像他们之间谁替谁去趟派出所都是天经地义一样。
“别闹……别闹……”二流子这时一边笑着对朋友摆手,一边转向了正在起身的我说道:“最先动手打人的兄弟,晚上在局子里好好反省下吧,我这俩兄弟陪你,你晚上肯定也不寂寞!放心吧,这个小娘们……”二流子说到这里,看着妻子吧嗒了吧嗒嘴,好像真的咽了几口唾沫,这才继续说道:“我会很绅士的把她送到家门口的!哈哈!”
“草!”刚站起来的我被他这么一激,差点又挥拳打了过去,但是只一下犹豫,就感觉到一个柔软带着香气的身躯扑在了我身上,把我拦住了。这不是妻子还能是谁!
看来妻子是提前意识到了二流子还在激我,也发现了我又要动手了,这才扑过来死死地拽住我的胳膊,然后趴进了我的怀里,看看我这,看看我那,颤抖得重复念叨着:“别打了!老李,没事吧……哪受伤了吗?”
其实我刚才那下犹豫,也是因为我心里确实没底了!二流子刚才说的句句属实,他真是一直没动手,而且也是我先动的手,还揪着他的头发打了他几拳,要进派出所我可能还真有点责任。我现在一下知道为什么说“挨打的是爷,打人的是孙子”了,这几个闲汉是无所谓,而我真要是拘几天的话,自己公职事小,将来影响了孩子就麻烦了。
也不知道二流子是不是发现我已经怂了,这时大胆的从后面轻拍了拍妻子的背,一脸淫笑的说道:“美女,赶快问问警车到哪了吧,他们走了咱也好早点回家。那句话咋说的来着,什么春宵什么千金的。”
“你!”妻子的一双杏目睁的老大,看得出来她也很生气。但是妻子还是深呼吸了一口,仿佛控制了一下情绪,才用平静的声音说道:“算了吧,别闹了吧,三位……三位大哥。”妻子犹犹豫豫了半天,最后居然称呼这三个流氓大哥,每个人从她的语气里都可以听出来,妻子并没有报警,她是想妥协了……
而我当然知道妻子为什么没有报警,还不是因为我的一时冲动,妻子绝对不想让我也去派出所呆一晚上,甚至弄个打架斗殴的罪名。要不是因为我,平时心高气傲的她哪会这样和二流子说好话啊!想到这里我又气恼、又感动,再加上刚打完架,身体都忍不住颤抖了起来。妻子估计是以为我又想动手,哪怕这时二流子的手已经隔着薄纱在玩她背后文胸的系带,她还是死死地抱着我,完全没想着腾出手去阻止他。
二流子听出来妻子想妥协,愈发的得寸进尺道:“啊?这就算了啊美女?我白挨这小白脸几拳,怎么你说算了就算了啊?”二流子说话间手还不闲着,把妻子后背的文胸系带隔着衣服使劲拉来了老高,然后一松,系带便“啪”的一声又拍回在了妻子娇嫩的粉背上了。
眼前的所见所闻让我又忍不住喊了起来:“你们打了我多少下了!讲不讲理!你妈……”当我说到激动处,妻子只能松开我的一只胳膊,用手紧紧的捂住了我的嘴,用力地给了我一个眼神,示意我别再说了。
“大哥,我替老公给你道歉,对不起,他冲动了,真的对不起,让我们走吧。”妻子好像已经放下了怨恨,如此温柔的对二流子说着。估计也只有和她紧紧相拥的我才知道,妻子这时在努力的调整着呼吸,好让自己不失态。
二流子看到妻子服软了,这下是彻底高兴了,一脸痞气的笑着说道:“行,美女的道歉必须好使,不过,还有呢?”
还有什么?我是一时没反应过来还有什么,不过妻子要聪明的多,一下就知道什么意思了,随即便松开了我。松开后还不放心的先对我撇了下嘴,训斥了一句:“你别再闹了!”这才转过身去,小声对侧后方的二流子说道:“你过来,我只说给你听。”说完便俯在比她低半头的二流子耳边,说了句悄悄话。这时,我再笨也能猜到他们在说什么了……
“哈哈,真是粉的啊!粉的好,粉的骚啊!”喝醉的二流子听完便高兴的叫了起来,完全不顾妻子说悄悄话的目的是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一边笑着,一边还对着他两个朋友伸手说道:“结账!结账!”
靠,合着几个人是在用妻子的内裤在打赌啊!这时我气血不断上涌着,要不是妻子刚才事先交待过我,我绝对又控制不住自己了。这时,说完悄悄话的妻子满脸通红的回过身来,又把冰冷的手紧紧地握回在了我的手上。
算了!赶快结束吧!
这时,那个麻子脸和秃子明显不想给钱,把二流子的手甩在一边想继续提条件:“口说无凭,除非……”
妻子见状,生怕他们又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立刻打断了他俩,插话给二流子说道:“大哥,游戏嘛,都是为了高兴,能配合我肯定配合!这样,我们加个微信,这人多,回去后我单独拍个照片发给你,保证你们游戏公平,以后也就当是认识了。好吧,大哥!”
二流子当然知道妻子所说的“照片”是什么,立马就露出了淫笑,到了兴头上甚至猛然间在妻子屁股上拍了不轻不重的一下,同时猥琐的说道:“这个提议我喜欢,哈哈,对,只给我看!来,我扫你,美女。”
看得出来,妻子从称呼“大哥”开始,这二流子到现在已经云里雾里了,妻子态度的一个转变,再油滑的流氓都像是中了迷魂药一样,真是妻子说什么都高兴的点头同意。这时我才不禁暗暗佩服妻子刚才的主动配合,要不然那两个人再提出点其他要求,更是节外生枝。
“茉莉花开是吧?真好啊,我说美女这么香呢,原来是个茉莉精,哈哈!”二流子这时拿着手机傻乐的样子真是让我恶心至极,他的同伴还不忘在旁边试图抢夺着他的手机,嚷嚷着:“推给我!名片推给我!”
妻子刚才毕竟被摸了下屁股,苦笑着看了我一眼,便拉拉我的手示意赶快走了,一边离开还不忘一边微笑着和三个流氓告别:“再见大哥,多联系,后面我请三位大哥吃饭!”
“行,行,一言为定啊!”、“推给我了吗?”、“还好这小娘们明事理,要不我弄死那傻逼……”我们一边出门,还能听到三个人在里面总结着刚才的战况,看得出来,他们对这次“狩猎”算是很满意了,既占了妻子便宜,还加了微信,妄想着将来还能再加深了解。
我和妻子出了餐厅,本来甜蜜的夜晚早已变得清冷而狼狈,一路无言地走了许久,几次我想和妻子说些什么,却不知道从何开口。妻子阴着脸也不想说话,脚上的高跟鞋在静谧的夜晚踏出了更加急促的频率,纵然快步的走着,风姿摇曳的妻子也没有一丝失态,还是引得路人不断地翘首注目,而我和妻子却已没有了去关注他们的心情。
直到走了十多分钟,妻子这才停下脚步,从包里拿出了手机,像是发泄一般的用力按了几下手机屏幕。我也赶快停了下来,像是做错事了一样低下了头,眼角的余光里传来了妻子拉黑微信好友的影子。
“李方!你多大了!动什么手啊!”妻子终于说话了,但是开口便把我一番训斥。
“我……我……”像往常吵架一样,到了这个时候,我的心里即使有万千理由,面对粉面生威的妻子也说不出半句话来。更别说刚才确实是因为我的冲动,让妻子忍受了更多的难堪。
“真的是!你说你!”妻子凤眼圆睁,看起来真是被我气得够呛,依然不依不饶地斥责道:“我真不知道说你什么好!你!多危险啊!你居然后面还想动手!你真的是!”
面对妻子的说教,我这次真的是一点也没有心思去反驳,脑海中只是浮现着刚才被打时,妻子拼命过来拉我起来的画面。我知道,她说这些也是为了我好,担心我刚才受伤。而再想想妻子为了保护我而做出的妥协,我内疚的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好在自己一直低着头,任谁都没有发现。
妻子说了几句,看我低着头也不说话,怒气未销的她面对我这样的反应,也确实是无处发泄,只能扭过头大步流星地继续往家走了。我见状也就赶快得跟了上去,但是任我再怎么努力的追着,还是只能落在妻子一双大长腿的后面。
直到快到小区门口的时候,妻子突然才放缓了激动的步伐,我紧追两步,悄悄地来到了妻子的身侧,偷偷地转头看了一眼,才发现她出门画的妆已经花了。
看起来妻子是哭完了才肯慢下了脚步,我心中愁肠百转,越是紧张的想着如何安慰妻子,越是什么词语都进不到脑子里面来。正当我焦急万分的时候,妻子却再次停下了脚步。
本以为自己又要被说教一通,我就先默默低头摆好了认错的态度,没想到一直矗立了十来秒钟,我耳中除了蝉鸣外却没听到任何声音。正当我疑惑的想要抬起头时,一只冰凉的手却钻进了我的手心,紧接着耳边又传来了那既熟悉又陌生的温柔:“老公,你……还疼吗?”
我错愕万分的呆在了原地,而妻子好像对仅仅牵着手还不满足,那只滑嫩的玉手不住地往我手心里钻,直到和我十指紧扣才肯停歇。我回过神来,小声的说道:“不疼,没事……悦悦。”
“老公……”妻子支支吾吾了半天,最后像在餐厅里一样,不顾小区街边来来往往的人群,突然靠进了我的怀里,声若蚊蝇的呢喃道:“我……爱你,老公。”
不知道为什么,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已经泪流满面了,一时说不出话的我只能张开手臂,把妻子紧紧地拥在了怀里。
于是就这样,妻子也没有等着我回话,就这么静静地在我怀里呆了好一会儿,这才温柔耐心地继续说道:“以后别这样了,老公,暴力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你这次知道了吗?”
“嗯……知道了”我忍住眼泪,尽量平静地说:“悦悦,下次一定不这样了。”
“以后遇到这种情况我们一起快跑。你拉着我跑。”
“嗯,一起跑……”在这清冷的夜空中,这份突如其来的柔情,让我的眼泪想忍也忍不住,还是止不住的淌了下来。
妻子抱了一会后,好像也察觉到了我的异样,这才好奇地把头钻了出来,看到我这个样子,连忙用手给我擦了擦眼泪,笑着说道:“老公,谢谢你,其实我今天很高兴,我们回家吧。”
第三十二章:笼中金雀(上)
周末过后,学校老师们又开始了紧张的工作,我负责的毕业班距离高考只有不到100天的时间了,所以我也是时常提醒自己,无论生活中有怎样的插曲,我还是要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将毕业班的工作完成好,这样才能给班级里的学生们一个交代。
高三这个学期音乐课停了以后,我在学校里见到妻子的机会也少了很多,毕竟她现在主要出现在高一和高二的区域。想想这样也好,毕竟班里以徐昂为首的学生们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而妻子现在打扮的愈发性感,甚至有几天穿着黑色丝袜就来学校了!而且每当她穿黑丝的时候,就不愿意穿连衣裙这种清纯气质的衣服了,她说那样不搭配,难看。唉,女人真是什么时候都逃脱不了爱美的桎梏,所以妻子虽然不习惯,但是为了风格的统一,穿黑丝的时候都穿的比较成熟性感。就那副打扮,要让那帮色小子们看到了,不知道又怎么在脑子里意淫妻子呢!
其实意淫不意淫的,我心里已经不怎么介意了,毕竟也不会威胁到妻子的安全,甚至想想以前他们在课堂上对着妻子打飞机的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嘛!凭心而论,就妻子这状态,我现在更多考虑的是怕影响到学生们的学习……现在想想,我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心态转变了这么多……
如今虽然在课堂上我可以强迫自己进入工作状态,但是每节课一下课,我还是会忍不住看一眼手机,看看有没有老白的未读消息。当这种行为慢慢成为我雷打不动的习惯时,我知道自己已经没法再欺骗自己了,我就是在期待着老白的消息……
终于,周三一早八点多,白校长这三个字又出现在了我的来电显示上。终于来了!我努力抑制住自己躁动的内心,假装平静的在办公室接起电话,说道:“您好,白校长,有事吗?”
“李老师,把上午的课调调,等会市里有个论坛,关于今年数学高考要点的,我们一起去听听。”老白的声音恢复了他作为校长的威严,这让我不禁有些失望,看起来今天他还是没有准备对妻子做什么,而是真的在交待工作。
没办法,夫妻那些事听老白的,工作这事就更得听白校长的了,所以我虽然失望,但还是丝毫不显山不漏水的应道:“好的,我马上调。”
半个小时后,我按照约定预先来到了停车场,因为我平时上班比较近,一般不开车,所以老白刚才说开他的商务车一起过去。五六分钟后,老白才一身西装的从楼里出来,一边往这边来一边还不停的和来来往往的其他老师打招呼。八点多正是一些副课老师刚到单位的时间,停车场里的人也是络绎不绝。
当老白看到我一身运动装时,车也没上,就在路边严肃的教育我说:“李老师,以后穿正式点,市里随时有一些会议,我不一定什么时候就得安排你过去。”
我虽然像捣蒜一样点着头,但是心里却没有怎么真正的紧张。不像当时不太熟的时候,别说是批评了,就是随便和我聊聊工作,都有够我紧张的了。
“多参加会议,多领悟领悟精神,对你们年轻人有好处。”老白一边教导着我,一边把车钥匙扔给我,示意我去启动他的商务车,然后自己坐到了后排。上车坐好后还不忘继续着刚才的话题,神色肃穆的说着:“多学习多锻炼,这届高三带完,下届高一我准备让你主抓。”
“啊?”听到这里,刚调整好座椅的我本能的“啊”了一声,因为主抓高一那不就意味着要我当年级主任呗,我有那个能力吗?
“啊什么啊!让你管你就管,是不是男人?”随着汽车发动上路,老白这才把刚才的架子放了下来,说话的感觉又回到了我熟悉的那个老白:“你得有点自信啊,方弟!”
其实我知道,老白说这些确实是为了我好,作为男人,谁不想出人头地啊。只是我从小就有这种感觉,自信心这个东西,不是我能控制的,包括这次也不例外,我心里一点也没底,所以只能打着退堂鼓说:“我不行啊,真不太行……”
老白没听我说完,就直接打断我说道:“你可以,方弟,我看人不会出错!”
老白的这句话,让我心里突然对他产生了一种亲近的感觉,因为他的肯定,让我自己也有了些许信心。莫非,老白真的是我命中的贵人?否则我太知道自己什么德行了,要不是他,我肯定这辈子都是一个普通的小数学老师,过着平凡的人生。想想妻子以前也总是给我说要努力提升自己,好好表现,实现人生的价值,说白了她也希望我有更好的发展,只是她怕自己显得世俗,所以说的比较委婉罢了。
想到妻子,想到这样应该能让她开心,我也就不犹豫了,一咬牙就硬着头皮表了态:“行,那我试试吧……”
“这才对嘛,方弟。”老白给予了我肯定以后,继续说道:“其实方弟,你这辈子就是因为娶了这么个强势的老婆,才导致你男人的那一面被盖住了,以后你在家里强硬点,在外面也就慢慢自信了。”
“是吗?”我将信将疑。
老白却很肯定得说:“怎么不是!你就是缺少机会,那种展现男人威严的机会,对了……”说到这里老白突然话锋一转,好像想起了很重要的事情,激动的从后座坐起来,扒着头和我说道:“上次我给你说的那个事,就是韩文静那事儿,你考虑好了没,你多和她接触接触,你就找到当男人的感觉了。”说完老白又是意味深长的嘿嘿笑了起来。
老白突然再次把这个事情提起来,弄的我心里一阵怦怦跳,但是我又不想被他看出来,所以还是尽量控制着情绪响应道:“这……不好吧……”
“有啥不好的整天,真磨叽!”老白明显对我这种犹犹豫豫有点烦了,也不和我绕弯子了,直接很露骨的说道:“不就认识认识,打个炮什么的,你情她愿的,又不是强奸。你这性格就得从这里改变,犹犹豫豫的成不了什么大事。”
听到老白说“你情她愿”,再加上被老白这么一激,我直接问道:“她愿意?”问完这句话就觉得有些不妥,这不摆明了至少我是愿意的嘛。
“有什么不愿意的,方弟,你这个思想太陈旧了,人家现在都是新新人类了,找个陌生人才刺激,她求之不得呢。”老白说完这句话,还不忘连带损了一下妻子,补充说道:“何悦那骚货本性也是这样的,只不过韩文静这叫敢爱敢恨,不像何悦那么闷骚,说真的,闷骚才可怕,你不知道她将来能给你玩出来什么花来。”
其实老白不这么说,我也已经慢慢认同他们对妻子的评价了。确实,从妻子的改变来看,从她在三亚、在老白办公室的表现来看,她本性里的确藏着这样的欲望。我现在越来越能体会到妻子的感觉,就像我现在一样,其实我心里无数次的大喊着愿意,只是嘴上不肯承认罢了……
我和妻子,原来真的这么相像……
“那也不好吧……她是你的人,我这算什么啊……”我还在无力的找着借口,试图在木已成舟的边缘彰显着自己的正派,只是话说到最后,我自己都有点底气不足。
老白听完我说的话,突然收齐了笑容,凝视着我很严肃的问:“方弟,你到底把我当大哥吗?”
“呃……”看到老白认真的样子,而且在这样煽情的氛围下,我还真是怕伤了他的心,所以赶快应道:“当然,当然。”
“既然我们是兄弟,一个女人算什么啊!你放心,别说韩文静了,你老兄我将来有了再多的女人、再完美的女人,不对,不光女人,任何东西,只要我有,都可以分给你!”老白如此慷慨陈词,脸上写满了深沉,一点不像开玩笑。
其实我从小到大,没有说特别被人看重过,虽然有几个朋友,但是自己永远都是边缘的那一个,没什么存在感。所以此时老白对我的重视是我从来没有感受过的,一时间真的有些许感动。当然,除了感动外,还有对老白所承诺内容的激动。
我是真没想到自己刚才一句无心之言居然让老白如此激动,我赶快表达歉意:“老白……老兄言重了啊,算我说错话了,白兄别激动。”老白这一掏心掏肺,整的我以前不愿意用的“老兄”、“白兄”这样的称呼也都很顺理成章的叫了出来,其实想想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嘛!
老白显然还有些芥蒂,还不忘反问我:“方弟,难道兄弟不应该都是这样的吗?你也会这么对兄弟我的吧?”
“呃,是,是。”气氛到了这个地步,除了“是”我还能说什么呢?
“这才是好兄弟嘛,你都这么信任我,同意我这么玩何悦那个小浪货,我必须也得安排我的女伴表达下诚意嘛!”老白说出这个“玩”字的时候,突然让我有点不舒服的感觉,但是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总之我记得他以前是不会这样来形容他和妻子的关系的。这样的老白,越来越让我觉得像个小孩一样,也许他真的是对我毫无保留了吧。
没多久,我们已经进入了市教育局的院里,我虽然还在想着老白言语里“玩”这个字的用意,但是毕竟也不是什么大问题,不就是表达的区别吗,事还不就是这么个事。我们停了车,当我打开车门想下去的时候,意外发现车门的储物槽里团着一双肉色的薄丝袜。
我大概能猜到,这应该是妻子的贴身物品吧!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这里,这个本应属于我和妻子的东西,我却只能看它一眼,任它留在原位,然后赶快下车追老白去了。
一边上楼,我欲言又止了半天,最后还是趁着旁边没人,匆忙问道:“车上的丝袜……是她的吗?”
“啊?哦,那个啊,嗯,是。”老白毕竟没有心理准备,被我突然一问的楞了一下,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了,低声说道:“有时候我办公室不方便,我都让她趁没人看到的时候,自己去车上换丝袜和内裤,你说的估计是她早上塞那的。”
“什么?”我想象了一下那个场面–在学校里一贯秀丽端庄的妻子,竟然经常跑到校长私人的商务车里,在后排紧张而利索的换掉自己的贴身丝袜内裤,这么危险的事情,她现在居然当做一种日常来做!估计是妻子怕被坐老白车的人看到,所以特地每次把丝袜塞到驾驶位上,没想到反倒被我发现了,想到这里我不禁小声疾呼:“这也太危险了!那内裤呢?”
“谁知道她塞哪了,没什么危险的,再说了,她自己愿意,估计是约危险她越觉得刺激吧。”老白说完,就给我比了一个“嘘”的手势,把声音压得更低说道:“在外面就别说了,回去再说。”说完便带着我进到了会议室里。
进到会议室里,我还尚自不忿着,妻子怎么连内裤都能乱塞呢?连老白都不知道在哪,这弄的就好像老白的车是她的一样!虽然我还想着再追问下妻子原味内衣的下落,但是会议很快就开始了,这次会议有市里领导的参与,然后各个学校也都有校领导出席,所以整个会场肃穆而安静,在这样的环境中,任谁都无法再发出一点声音,我也只好作罢。
会议开了半个小时后,纪律保持的就没有开始那么好了,有的人开始玩起了手机,有的老师在那里昏昏欲睡,有人开始小声的交流起来了,会场上逐渐开始有了些白噪声。
这时候老白率先找我说话了,坐在我旁边的他轻俯下身子,小声说道:“方弟,有个事情,我想和你说一下。”
“什么事?你说”我也把身子压低,小声问道。
老白看了旁边一眼,一脸认真的说道:“其实这件事我一直没说,是因为答应了何老师,要我无论如何都不要告诉你。再一个也是怕你现在还接受不了,所以才一直不说,不是有意要瞒你。但是你刚才在路上说的那些话,让我很有感触,我们既然是兄弟,就应该彻底摊开心扉,我们才是最近的人才对。”
老白的这些铺垫突然让我有种不好的预感,妻子要老白瞒着我,那说明事情肯定不是那么简单,所以我同样也认真了起来,说道:“你放心说吧。”
“其实我们从三亚回来的那晚……火车并没有晚点,你老婆也没有在火车站门口装站街女。”
“啊?那……你们去哪了?”我感觉的到,那不好的预感正在慢慢变得真实,所以这时虽然声音我还可以控制,但是情绪已经有些起伏了。
老白思索了几秒,从兜里拿出了手机,一边点击了几下,一边说道:“这里不方便解释,你先看看这个吧,这个是当时我们软卧车厢里的一个乘客发到网上的帖子,你看完就明白了。”
我急忙拿出手机点开微信,老白发过来的是几张截图,每张截图都是一大段文字,看起来是老白所说的帖子一张一张截下来的。
虽然老白还在我耳边絮絮叨叨的说:“写者无心,看者有意啊!居然有人从帖子里认出我来了,还敢以此来要挟我。不过你放心,我已经搞定了,不会有危险……”但是我已经分辨不出他在说些什么了,我的注意力已经全部进入到这个帖子的截图中去了……
-(以下为帖子内容)-
兄弟们,前两天我发的那个帖子–《现在人民教师这么乱吗?我只能感叹太会玩了!》,没想到还挺受欢迎,有很多老哥给我留言说特别感兴趣,让我再展开了详细讲讲。今天我正好忙完了,就好好回忆回忆给大家从头到尾讲一遍,也算给自己留个纪念。
但是先说好了啊,上次我没注意版规,可能暴露了一点当事人的身份情况,已经被版主删了。有个老哥还追着我问了我很多车次啦、两个人在哪下车啦,然后男主啥发型多大年纪啦这种问题,当时我也不懂规则,说了很多,想想确实不应该。今天这个帖子咱只聊事情,不谈人物信息,大家也别再私信问了,大家就当个小黄文看,文笔不好,但是贵在真实。
行了,正文开始了啊,现在回想还觉得那天运气是真的好,让我碰上这么档子事!那天是我从我们家这边,往北方去出趟差,因为单位出钱嘛,然后行程又比较远,再加上前一天没休息好,我就买了个软卧,那种带隔间的软卧,想着是晚上好好休息一下。
然后那一男一女是和我一站上的车,女的是学校老师,男的是她们学校校长,怎么知道的后面会讲到。这俩人一看就是来我们这边旅游的,其实候车的时候我就看到他们了,只是当时美女老师带着口罩,所以没看到脸,但是我当时觉得她身材挺好,就偷拍了张照片(就是上一帖子里那张戴口罩的照片,不好意思兄弟们,没拍到露脸的图),主要就为了和我同事开开荤笑话。没想到,上了车发现我们居然是一个包厢。特别是那个女老师后面摘了口罩后,我操!我他妈简直看呆了!
好看,美,真的气质无敌好!皮肤吹弹可破,百里透红,最勾人的是她那双春情满满的眼睛,长这么大,我就没见过那么水汪汪的桃花眼!反正我也不会形容,就是很知性的那种美,不是那种网红脸,我当时还以为是我们这里哪个台的主持人。
虽然女老师长相气质各方面都很典雅,但是穿的很随意,一看就是出来旅游放松的,穿了一件浅粉色的连衣裙,充满弹性的布料把她优美的胸型勾勒的无比清晰,让人看着就想要去抚触那柔软的美肉;裙摆的下沿刚不到膝盖,把一双美腿印衬的更加修长。
开始我以为女老师是光着腿的,只是后来她俯身收拾床铺的时候,我才隐约看到裙摆处偶尔露出两段蕾丝的袜口,原来她穿了一层肉色的极薄丝袜,想想也对,这样才不会掩盖她玉腿的光彩,展现她自内而外散发出的美女自信;与之搭配的是女老师脚下那双通体漆黑的细跟皮鞋,黑色的质感让她细嫩的脚面显得更加雪白,玉足指缝时隐时现出没在高跟鞋的尖头前端,让我觉得自己的心从那时候起便被轻轻抓挠了起来。而且自从她来到车厢后,我们这个隔间里就开始弥漫着一股清香。一路上我每每想到这是美女老师身体的味道,鸡巴就真是硬的不行!
继续说那个校长,我开始因为不知道他们的关系,就很诧异,他大概得四十多岁吧,看起来比那个美女老师大不少,我心想这种年龄差异还能一块出来旅游?这是什么情况?而且两个人关系看起来挺冷淡的,绝对不是那种互相很熟悉的那种。但是呢,假如是普通关系吧,肯定会刻意表现的很友好,很热情,他们也没有。
结果当我正瞎猜的时候,那个校长上来就对那个美女老师说了句:“老婆,帮我打杯热水去吧。”
我一下就心里不平衡了,操!老夫少妻啊!虽然那时候俩人的关系看似可以盖棺定论了,但是我还是觉得有点蹊跷,一是因为我刚才我所说的–两人的状态有问题,二是因为……
是这样的啊,我先介绍下当时包厢布局,我就想到哪写到哪了啊,大家勿怪,我们软卧一个包厢4个人,我当时在上铺坐着,美女老师在我正下方的铺上,那个校长在我侧下方,剩下一个上铺到最后也没来人。二就是因为那个校长叫了声“老婆”后,美女老师的第一反应居然是先抬头看了我一眼,我心想你老公让你接个水,你看我干什么,我又不认识你。而且她那个目光,很躲闪,看到我也在看她,就赶快把头低下去打水去了。
火车开了以后,两个人还是很冷淡,基本不交流,但是又不是吵架冷战的那种冷淡,而是感觉没什么话可说,也不想说。按说就算是老夫少妻吧,也就是差个十来岁,刚刚旅游结束一起回家,也不至于完全没有话题吧!而且,只有那个校长喊对方“老婆”,而那个女老师就没喊过“老公”。
不过怀疑归怀疑,我也没啥实质性的发现,因为俩人不说话,就各自在铺上休息,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三亚玩的太累了,我也就无聊的在上铺睡了醒、醒了睡的。不过我几次睡着了以后,就迷迷糊糊地听见下铺那个美女老师时不时的小声哼哼,而且床还有点轻微的抖动。
我当时完全没当回事,还以为她有点身体不舒服。虽然搁平时,碰上这样的风韵少妇我早上去嘘寒问暖了,但是今天人家老公在旁边,我还能有什么想法,干脆带上耳机看电视剧了。
对了对了,差点忘了,上午有一个事得给大家说说,差不多火车开了十来分钟吧,美女老师的手机突然响了,虽然我看不到正下方的情况,但是听铃声应该是微信来电,正当我竖起耳朵想听听的时候,没想到她直接挂了。
这时候那个校长就问她:“谁啊?老婆。”
美女老师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冷漠的说:“李……李老师。”这是我上车以后第一次听到她开口说话,声音也很好听,有点像香港电影里那些女明星的配音演员,这女人确实完美。不过,当然,嘿嘿,更完美的“声音”在后面……
解释一下,这个“李老师”可不是我把名字屏蔽了啊,当时她原话就是这么说的。刚听到的时候我和大家一样,不觉得有什么问题。但是现在回想的话,这就很值得玩味了!因为这个李老师,你们知道是谁吗?
行了,不绕圈子了,我也是后来才发现,这个李老师,居然才是这个女老师的正牌老公!所以这个校长,根本就是和她出来偷情的!我怎么发现的等会再说,只是每每回想这一幕,就觉得这女老师真够淫荡的,和奸夫在一块老婆老公的叫着,自己老公真的来电话了,就像是对待路人一样,连电话都懒得接。
而且为什么说值得玩味呢?我后来分析了一下,为什么美女老师要这么说,她确实不能说是她老公打的,毕竟我一个外人还在这呢,估计自己也知道这是丑事;然后她也不能说全名,怕奸情暴露呗,所以就用了这个称呼。当时确实把我瞒过了,估计她老公肯定也猜不到,他老婆居然有一天会用这么敷衍的称呼向自己的“新老公”来介绍他。
行了,继续说后来我怎么知道他们身份的,刚才说了,一直到下午我都在补前一天的觉,除了刚才说的几点外也没其他具体的发现,直到下午三四点吧,又有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当时我也不知道那个女老师犹豫什么呢,反正是响了很久才给接通了。然后吧,那时候包厢里特别安静,她可能不知道,当我把耳朵趴在床板上时,是能大概听清电话内容的,这次是一个女的打来的。我正好睡醒了没事干,就仔细听了听,就听里面说:“回来没,何大美女。”
“没呢,出了点意外,改卧铺了,正在车上呢。”女老师这时候的声音还是很谨慎,听不出任何感情。
“前天晚上干嘛呢,打电话一直不接?”
在被问到这句话时,美女老师明显有一个不自然的结巴:“没……没干嘛呀,嗯……早早休息了。”我当时就听出来她在撒谎了,只是猜不到实际情况。现在看来,当时应该是和这个校长在一起,但是两个人具体怎么玩的,就靠各位狼友自己发挥想象力了。
“睡得还真熟!真是服了你,那么早就睡。玩的开心吗?”
“嗯……”美女老师支支吾吾了半天,最后才肯说:“还行,开心。”
我那时候就发现,她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声音明显没有一点兴奋的感觉,就好像这么说是纯属怕被人继续追问似的。而那个校长听到后还很怪异地冲她笑了一下,就是挺不正经的那种笑,看得出来,这女老师即使只是嘴上承认了开心,也让他心里挺得意的。
然后电话那边估计也没听出异常,就继续瞎聊:“校长哪天走的?(校长的姓我就隐去了,毕竟盯着的人多)”当时听到这么问的时候,我还不知道这个校长就是眼前的男人,还以为是另有其人。不过我这时候倒是猜出人妻的职业了,毕竟这电话里又是老师又是校长的,再加上她的知性气质,果然最后也是验证了我的猜测。
接下来,第一场好戏就开始了,那个人妻女老师突然说话有点有气无力的,而且又像上午似的有点哼哼:“走了……嗯,就是正常安排……走的。”
我正纳闷这是什么情况?就隐隐约约听到电话里一句让我震惊的话:“你真可行呀何姐姐,一个人还玩这么嗨,也不说提前回来管管老公孩子,李老师可真不容易……”
我靠,什么情况,老公孩子?李老师?这句话一下就帮我捋清了关系,果然我开始怀疑的没错!就是我刚才说的,这个李老师才是她真正的老公,而她和这个校长,到底是出来偷情约会了?还是单纯的约炮、一夜情?或者是包养?我都现在也没弄清楚。
电话这段还没完,我继续讲啊,美女老师听到这里,这时候不知道咋回事,突然很销魂的“啊嗯……”了一声,不得不说,美女连声音就很性感,她这一声就让我的鸡巴“噌”的硬了。这时我趴着就顶的很难受了,于是我就换了个姿势。这一换姿势不要紧,我他妈的意外发现了一个细节–那男的,就她那奸夫校长,手里拿着一个很小的像遥控器一样的东西!
兄弟们,现在不用我说也知道是啥情况了吧?干!这么有气质的美女出来私会情夫就够劲爆了,原来屄里还塞着震动玩具!怪不得我第一眼看到她就觉得她面泛桃花、眼含春水的,我记得有狼友说过,什么时候女人眼睛里含水的时候,下面就是湿了,这话真是一点都不假!而且她那种反差,你们根本想象不到,她那气质那谈吐,在家里肯定是贤妻良母,在学校里肯定也是高雅冰洁,他那老公估计都不知道她平时装纯压抑坏了,所以才会一出门就暴露本性,在外人面前发骚!
这骚货人妻不小心叫了一声以后,我也没听到挂电话的声音,估计是还想开口说话。但是那校长一动手指,就把她的话又憋回去了,就这么差不多小声哼唧了十来秒,一直说不出话来,我都感觉床铺有点微微抖动了,看样子是真把她舒服坏了。
你们想想,一边奸夫毫不怜惜的挑逗她,一边朋友还在那喂喂喂的问她怎么了,然后包厢里还有我这么一个陌生人,这环境得多刺激!我都能想象出她当时的样子,肯定是捂着嘴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所以别说聊天了,估计一张嘴肯定先出来的就是浪叫。
不过那个校长也不是一直弄,一会儿好像就给她停了,结合上午我睡觉时听到的那几阵哼哼,估计那个校长是控制着节奏呢。
停了以后,我发现到底是老师,这小骚蹄子确实还是有脑子,而且会装,她马上就调整了一下,很平静地说:“回去聊吧,火车上信号不好,听不清你说什么。”
兄弟们,反正这事儿算是给我上了一课,真他妈的和小说里说的一样,女人越漂亮是越会骗人,一句信号不好不仅骗了她朋友,差点把我也都瞒了过去!要不是我能听见那边的声音,她这么一说,我肯定还以为是对方一直在说话呢!太缜密了,真是同情她老公,这绿帽子算是带稳了,这心机,估计哪天她那骚屄被操松了他老公都不知道是咋回事呢!
电话挂了以后,这次那个校长没再问是谁,而是就那么微笑看着我下铺的方向。我估计两个人是在对视,可能是那个女老师还有点埋怨校长在打电话的时候瞎搞。过了一会儿,我就听到那个女老师第一次主动说话了:“我今天肚子有些不舒服,刚才小腹特别疼。”
这时候怎么说呢,就是觉得挺有意思的,因为这句话明显是解释给我听的,她无非是想和那个校长配合演个戏,让我别瞎想呗。她还以为我在上面躺着没发现呢,其实就她们这些小情趣,我早就躲在床边偷偷看着了。
没想到校长完全不想配合她,只能说高智商人群确实会玩,居然假装躺着睡着了,故意不吭声。这下女老师就更尴尬了,解释一下吧还没人接话,这不显得更刻意了嘛!
而显然这个人妻是非常在意自己在外人面前的形象的,看那个校长不说话,只能提高分贝继续问:“你听到了吗?我说我肚子不舒服。”还是没反应,女老师这才好像下了很大决心似的,犹犹豫豫地第一次喊了句:“老……老公?”
其实在这之前我对她还有一丝丝的好感,认为她出轨归出轨,情人和老公还是分得清的,任那个校长再怎么喊她老婆,她也没用很亲昵的称呼回应。但是这句话说完,我算是彻底觉得她下贱了!什么气质不气质、高贵不高贵的,发骚的时候都一样!什么他妈的肚子不舒服、小腹疼!我看就是那奸夫把她肚子搞得太舒服、小腹挑逗得太痒了!
狼友们,别怪我当时那么生气,我在现实中也是老实人,所以想想就替他老公生气,他妈的!世风日下!
那个校长明显很吃这一套,那个贱人一喊老公他就爬了起来,顺手拿起他那个保温杯,走过来很温柔的说:“喝点热水,老婆。”一边说还一边脱鞋想往铺上蹭:“来,让个地儿,我给你揉揉。”
靠,挺大胆啊!这就是我当时的心里活动。听到这俩人在车厢里都要躺在一张床上,我虽然替她老公有点愤慨,但更多的还是激动–看不到画面听听声也行啊!
但是,女老师看起来在这种地方多少还是有点害羞的,再加上她本来就没有什么肚子疼、小腹疼,所以我就听到她推搡着对方说:“我……不渴,你别上来!没事……我一会儿就好了。”
“不行,必须喝了,那样好的快。忘了咱怎么说的了?老婆,你不听话我可就生气了啊。”别说,这么一个年纪的男人说这样的话的时候,终于是有了点老夫少妻的宠溺感觉,虽然他嘴上说生气,但是我看还是挺温柔的。
不过写到这里不禁又有点同情那个李老师了,她这老婆都已经成了别人的少妻了,俩人还挺有情趣,这奸夫一假装生气,女老师立刻乖乖的用他的水杯喝了起来!而且看这女老师上车时那高傲劲儿,我估计她平时在家都未必对她老公这么言听计从。
然后校长就乘着女老师喝水的工夫顺势爬上了床,我这个角度,也看不到俩人在这么一张小床上是怎么搂抱着的,就只能听到那个校长说:“来吧,老婆,放松点,揉揉就舒服了。”
“你……”那个女老师不知道想说什么,说了个你字就生生憋回去了。过了好一会儿,才用小到快听不见的声音说道:“别这样……有人……”
“咱这合法夫妻,再说只是揉揉肚子,有人怎么了?让你这么说得咱俩跟偷情似的。”这个校长还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居然还有脸这么说,我正暗自好笑的时候,他突然隔着床板和我喊了句话:“小兄弟?别误会啊,我给老婆揉揉肚子,你下来前先提醒我们一声啊。”
“行,行,老兄,没问题。”我条件反射般的说完,心里突然又泛起了小九九,嘿嘿,我得想办法不让这个骚货女老师总是这么提防,要不怎么听好戏啊!于是我又假装打了个哈欠,补充说:“我肯定不下去,昨天通宵加班一晚上,困得不行,你们自便就行。”
所以我能听到、看到后来的事情,这都要感谢我那个时候的灵机一动!哈哈,没想到我这装满黄色思想的脑子,关键时刻还挺灵光。唯一愧疚的就是有点对不起那个李老师,因为我的暗中帮助,后面才让他老婆的大白屁股在火车铺上就被奸夫扒了个精光!
行了,继续说啊,后来我就一点声音不出,假装在那睡觉,明显感觉下铺两个人放开多了。我就在那瞎意淫,估计骚货女老师那松松垮垮的连衣裙,在床上躺着肯定什么事都不顶,随便一折腾就得卷到腰上了。特别像这种平时装的挺高冷的女老师,在刺激的坏境里最容易动情了,再加上她屄里塞的那玩意,这种快感从她老公那里肯定没享受过。
果然,我刚这么猜没多会儿,我们这床就又有点轻微抖动了,然后我就听到那校长压着嗓子问:“舒服点了吗?老婆。”
“嗯……嗯……”那个女老师又开始哼哼不说话了,她也想要压低自己的声音,但是又有点忍不住,总是偶尔就蹦出来几声低吟。
这校长也是够会玩的,一边狎亵着女下属,让她说不出来话来,一边还故意想让我听到似的大声问话:“老婆,到底是这里吗?”
这下女老师怕被我听出异常,肯定想要开口说话了。但是呢,她又没法正常的说话,只能朱唇微张,连哼带喘的说了声:“是……嗯……”
“那到底舒服点了没有啊?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揉的对不对啊。”
“嗯……呼……呼……呼……”女老师这沉重的呼吸声,要是不知情的人听到,肯定会以为她难受的厉害,只不过真实的感受只有她自己知道–这种“难受”确实不一般,这可是深入骨髓,像是触电一样的“难受”,嘿嘿。
那个校长可不管这一套,依然执拗的反复问着:“舒服吗?要不我再用点力?现在呢,舒服点了吗……”仿佛没有得到答案不肯罢休一样。
终于,也算是功夫不负有心人吧,女老师在校长的反复问候下,终于开口了,我听得都有点着急了,那个女老师才肯幽幽的承认:“舒服……舒服……够了……”
呵!听到女老师这么连声轻呼舒服,不禁又想起了她正在家里看孩子的老公李老师,大家说说,他有这么个风姿绰约的老婆,怎么就放心让她一个人出来玩?也不多打几个电话关心关心,老婆都被人玩的叫“舒服”了,还不知道在哪傻乐呢……
这时候校长还继续拙劣的表演着,问他“老婆”说:“行,舒服就好,确实比昨天软多了啊,没有昨天那么胀了吧?”还什么没有昨天那么胀了?装的有鼻子有眼的。
“嗯。”人妻女老师这时候听不出任何感情的嗯了一声,听意思应该是校长已经得到了满意的答案,所以把震动强度调弱了。
“就是,这样多好,咱们得多沟通,这样才能让你更舒服啊。”那个校长说完这句话,后来就没再追问了。咳,想想也是,人家这都是你情我愿的,要不也不能一起甜蜜双人游啊,我瞎操个什么心的!
那个时候大概也就三四点吧,一直到晚饭前那个校长都没有从女老师的铺上出来,我就听着窸窸窣窣的,也听不出来在干嘛。然后俩个人时不时的说说话,男的说上个三四句,人妻也响应一两句,反正肯定挨得很近,估计说话都是咬着耳朵说的,因为声音基本小到我听不清说什么了。
半天听不到说了点啥,我当时虽然抓心挠肝,但也没辙,一会我就真的睡着了,中间还被尿憋醒过一次吧,我就故意没打招呼就下床了,一边下我就一边偷偷的看他们。俩人在那窄床上紧紧的贴着,女老师在床里面缩着,校长在床边侧躺着,这时候倒是还没看出来什么过分的举动,因为俩人身上盖着个毯子,我也看不到下面的情况。不知道那个校长的手在毯子下面干嘛呢,反正只能看到人妻女老师闭着眼睛,躺的很僵直,肯定是没睡着,一张本来颇有些英气的脸庞红的只剩下了俏丽。
后来我心态也平和了,一边尿尿还一边想,俩人在火车上激情激情也正常,人之常情嘛!毕竟从我们海南回去后,女老师肯定得回家找老公了吧,又得装的冰清玉洁的,肯定不能跟在外面一样爽了,那不得今天多亲热一下啊!
想到这里的时候,就感觉自己突然收到了启发–按这么说,晚上俩人很有可能还会有什么节目!毕竟小别胜新婚啊,性伴侣也是伴侣啊,马上要小别了,那晚上不得再进个“洞房”啥的?一想到这里,我就兴奋的赶快回去了。
到差不多晚上六点多,俩人才先后从床上起来,我这时候不得不再次感叹一句,他妈的世界怎么就这么不公平,美女怎么就这么神奇?哪怕是被情夫在火车铺上玩弄了半天,这个女老师起床后还是显得很精致,一点没有什么狼狈了、淫乱的感觉,还是很快就恢复了端庄。连衣裙本来就看不出来皱,丝袜一看也是高级货,在铺上折腾半天,丝毫没有拉丝什么的情况出现,真是只有这样的丝袜才能配得上女老师这双修长笔直的美腿,再一踩上那双高跟鞋,整个人又高又挺,真是正点!
娘的,怪不得男人拼了命也要娶美女,我现在收回我刚才的愤慨,我他妈的这辈子要是能娶到这样的老婆,戴十顶绿帽子我也愿意!那个什么什么李老师,你要是哪天知道了,别怪我写你老婆出轨的事情,你也别愤怒,你要是不想要了就给我,我拿来二手用绝对没意见!哦对,也不是二手了,反正别管三手四手五手吧,这种级别的美女,几手我都行!
又扯远了,俩人去餐车吃晚饭吃了快一个小时才回来,我心里当时琢磨了一个计划,所以就在乘务员办公间门口蹲点等着他们回来。远远看到俩人过来了,那校长也是操蛋,我估计这女老师一走路,他就开始动那个跳蛋,女老师走路明显大腿根夹得很紧,一双细跟高跟鞋走起路来尖头微微向内倾斜,看着和内八似的。反正一看女老师就已经是腿软了,校长在前面潇洒的插兜走着,她只能靠双手抓着对方的臂弯慢慢跟着。
我一看这情况,说明晚上肯定有戏,那咱也不能扫了人家的兴。所以我看他们快走过来的时候,就敲开乘务员的门,给乘务员说我是哪个哪个铺的,到哪哪下。然后乘务员就问我有什么事没,我用余光看到这俩人已经到我身边了,就和乘务员聊天,大概意思就是我这个人晚上睡觉必须带耳塞,要不睡不踏实,但是这样一睡着吧,又会睡得特别死,必须使劲儿推才能把我推醒。所以让乘务员早上6点一定记得把我推醒,否则我会坐过站的。整个过程我一直目不转睛的看着乘务员,就是故意假装没看到他俩,省的被他们怀疑我是故意说给他们听的。
狼友们,好好学着点吧,就这一招,我到现在都佩服自己的机智!
等到俩人完全走过去后,我特意去抽了根烟上了个厕所才回包厢,心想这样回去躺下就可以不再下床打扰别人雅兴了。走到包厢门口的时候,我隐约还听到女老师在里面说:“你确定说的是整个旅程,我怎么记得你是说在三亚?”
“何老师,你还要确认几遍啊?道理也给你讲了,毒誓也发了,你还要我怎么办?”
“我还以为昨天晚上就最后……唉……”
“行了,我确认,我当时绝对说的就是旅程中!我自己说的我还能不知道吗?再说了,多享受一天有什么不好的,以后你再想也没有机会了。”
这段对话我是真没听太懂,而且说白了我也不关心俩人说什么,所以直接就推门进去了。进去的时候两个人正坐在各自的床上,那个女老师正想开口说些什么,但是看到我进来就不说话了。
到底是说什么呢?我当时是挺诧异的,主要那个女老师明显一副想要争辩什么的样子,只是因为我进来所以不方便说了。我一边瞎想着往上铺爬,一边贪婪地又看了两眼那骚货女老师的曼妙身姿,特别是那双肉丝美腿。然后好像被她发现了,她还很冷傲的瞪了我一眼,我当时就有点气愤,心想她还有脸瞪我,自己装的冰清玉洁的,其实性欲比谁都强,自己老公满足不了,还跑出来和野男人偷情。
当然我心里虽然这么想,嘴上肯定什么都没说,不能节外生枝啊,所以我爬上床就躺下了。躺了一会,估计到了快九点的时候,我看俩人还在自己的床上,那个校长居然在那看他妈的什么狗屁书呢,我也是真鸡巴服了。
算了,还是让我来给俩人加加速吧,于是我就很谦卑的说:“大哥,嫂子,你们介不介意把灯关上啊,我通宵那劲儿还没缓过来,累的不行,这灯开着,我半天也没睡着。”
然后我就看着那个校长叽里咕噜说的一堆,但是一个字也没听到,哈哈,你们猜为啥?老子早把耳塞放耳朵里了,演戏要演全套啊!那个校长说完,我才假装恍然大悟的一边取耳塞一边说:“不好意思啊,大哥,刚才没听到,麻烦你再说一遍吧,我刚才忘了摘耳塞。”
“哦,这耳塞还挺好用。”那个校长先感慨了一句,然后微笑着就把书放下关灯去了,同时还不忘友好的和我说:“行了,小伙子,快睡吧。”
快睡吧,快睡吧,我睡着了你们好亲热是吧?我心里虽然这么想着,但是嘴上肯定是连连道谢啊。同时我看了下环境,虽然包厢里的灯关了,但是外面还有廊灯,其实什么也都能看清,只是光线暗了而已。
果然,这套布局下来,老子刚假装打了几声呼噜,那个校长便猴急的往我下铺来了。这次估计那个女老师也是早有心理准备,所以没听到什么阻拦,便让校长了自己的铺。我当时还有一点幻想,要是那个女老师非常饥渴,主动爬上校长的床上就好了,那样我就不单单只是能听声音了。
“来吧,都脱了,还和前两天一样。”校长的声音率先传了过来,虽然他还是很谨慎的压低着嗓子,但是我又没真的带耳塞,这么安静的包厢,赖好有点声音我都能听到。
不过话说回来,那个女老师真的太能装了,听校长那意思,前两天俩人在一块的时候就没穿过衣服,但是到了那天她还在那装矜持。我听她说:“我可以都脱了,就当我们约定的是这整个旅程,但是这次说好了,下车就都结束了。”
“行了行了,我说到做到。”我听那个校长一边答应着,一边就开始窸窸窣窣的脱衣服了,想必是正在扒那个人妻女老师的连衣裙。
“啊?这个……就别脱了吧?”女老师不知道在和校长商量什么,听起来她还是比较紧张的,当时就听她很小心的说:“还有一个人没来呢,万一等会上车怎么办。”
“脱啊,丝袜可以留着。放心,我早把门从里面锁了,等会只要你别叫的太大声就行。”那个校长说完便嘿嘿笑了起来,整的我都有些心潮澎湃。
听到校长这么说,那个女老师好像很害羞似的,吞吞吐吐的连忙否认:“我……为什么要……我不会的……”
但是她刚否认完,不光是她,包括那个校长,两个人就异口同声的发出了一声非常细小的舒服叹息:“嗯……”听起来应该是两团肉体紧密贴合在一起了。随后那个校长就说:“身上好烫啊,何老师。”
操!说的我都能想象出那种触感了,那种抱着一个散发着香气的滚烫肉体的感觉,而且这个肉体还是属于另外一个男人的,那种征服感真是身体和心理的双重享受。估计那个女老师身上确实是太烫了,她哼的那一声,应该也是渴望异性触摸的本能反应。
后来我也没听到那个人妻回话,就听到她“唔……唔……”的声音,这个咱都能猜到,肯定是在接吻呢,但是这种声音一般都是比较抗拒的时候才会发出的,听着像是被强吻了,而且床也有小幅度的晃动,我猜肯定那女老师又在那装矜持,假装挣扎呗。
差不多一分多钟后,小声的“唔唔……”声才没有了,而且床也没有再因为女老师的躲闪晃来晃去了,我估计她是被亲出感觉来了。后面就开始只是“嘶……嘶……吧嗒……”的吸口水声,听声音俩人是都挺投入的,不知道那个女老师感觉上来了以后,会不会主动把她那香舌都伸出来让校长含。
亲了好一会儿两人才分开,那个女老师后面说话都气喘吁吁的,明显听声音就知道她动情了,不是刚才那种冷冰冰的感觉,而是声音绵绵的说:“呼……呼……你……那个,别乱……乱钻……呼……呼……”
“没搞错吧,何老师?是你自己往我身上蹭的,一边蹭还一边扭,你是真没感觉到?还是故意这么说的啊?”听当时校长那个语气,感觉确实不像是在说谎,估计是真的有这个疑问。
这冷美人也是的,看着一幅被动承受的高傲模样,没想到真和奸夫接起吻来,还挺投入的,自己的一些小动作都没意识到。
别这么反将一军,理屈词穷的女老师只能很苍白辩解道:“啊?我没有……”
“何老师,好好想想我在三亚给你说的,别不相信。”那个校长所说的内容我就不知道是什么了,反正他好像是在给那个女老师做思想工作,他还说:“别老是嘴硬,适时的放松一下,这么紧绷着生活,对你们夫妻都也没有好处。”
“不……”女老师刚否认了一个字,紧接着就惊叫了一声:“啊……你……你又……?”
然后那个校长嘴里就像咬着一个东西,含糊不清的说:“怎么了?又想不听话了?”其实那校长咬着什么咱们狼友们都能猜得到,我也不卖关子了,只是我开始也是没想到这个人妻居然还在哺乳期!所以后面那个校长简直就是一边咽着她的奶水一边说:“我说了,唔……以后每天给我……唔……加餐,我没同意之前,唔……你不许断奶!”
妈的!你们说说,这得多下流的关系才能说出这样的话!这校长和女下属是不是太会玩了?上下级之间居然还能提这种要求,我看女老师这冰美人的模样,她老公肯定都没有这个待遇,还是校长的营养好!
人妻女老师果然还是和刚才一样–拒绝!我写帖子这会儿俩人怎么样了咱不知道,反正当时是严词拒绝的说了声:“你!你……啊……做梦……”
不过这女老师也是真的敏感,乳头就被这么一咬一吸,声音就已经开始发颤了,但是发颤也无法阻止她继续咬紧了贝齿说道:“回去!呃……我就断……啊……断奶……”这一串连环炮般的拒绝,听起来是真的挺决绝的,至少当时是这样。
这时候有狼友肯定要问了啊,是不是因为跳蛋她才声音发颤的,我敢肯定的告诉大家,不是。晚上后校长就一直没开跳蛋,这个等会他会说到,而且你们不在现场不知道,女老师当时那声音就和白天的感觉不太一样。
听到女老师这么说,那个校长突然不顾我的存在,哈哈笑出了声,一边笑还一边得意地说:“何老师啊何老师,你看你心里明镜似的,回去以后还是要见我的,要不然为什么要为了我断奶呢?你说是不是啊?哈哈哈……”
“你!你!”
这时候我大概也心里有数了,俩人这关系还真挺微妙,不是特别稳定的情人关系,只能说还在发展阶段,不过这一晚过后,俩人这种苟且的关系是发生了质的变化。李老师你要是看到这篇文章别怪兄弟我暗中相助,其实我也只是催化剂,只能说你老婆的这种骚劲儿是迟早会爆发的,看开点吧!
这时候校长看女老师词穷了,就又把话接了过来,居然开始很自然的评价起了女老师的母乳:“何老师,今天你的奶倒是挺热乎,就是量不多。再攒攒吧,多在你这嫩葫芦里闷闷,更入味儿。”
那个校长说话的感觉,就好像完全就没把别人老婆的乳汁当回事,简直就像在说自己寄存的饮料似的,想什么时候喝就什么时候喝,这样的轻浮也难免被女老师小声叱骂了一句:“下流!”
“下流?哈哈,等会你就知道谁下流了!”那个校长完全没有因为美人妻的这个评价而恼怒,反倒很兴奋的说道:“不闹了,何老师,咱们也算朝夕相处了几天,还有几个小时就到家了,我今天必须要给你留下点美好的回忆!”
校长的这句话,让女老师很警惕的问了一句:“你想做什么?”
“嘿嘿,昨天晚上都关灯了还暗示我呢,当时是自己想要了吧?今天怎么还紧张起来了。”
“不是!你……你……你胡说!”女老师看似否认的很彻底,但是我从她嗫嗫嚅嚅的声音就能判断,校长想必说的八九不离十。
这时我对前一晚的情形真是越来越好奇了,只是可惜啊!人家俩人怎么玩的咱是一点也不知道了,我和大家一样的遗憾,遗憾到差点都忘了假装打鼾……
之后我就听那校长继续拿话堵她,说道:“这么快就忘了?何老师,你当时怎么说的来着?哦对,只有今天……”说着说着校长就捏起了嗓子,一听就是学那个女老师前一天晚上说话时的腔调,很娘娘腔的连续重复着那句话:“只有今天~”
“你……”这下女老师被说的彻底哑口无言了,憋了半天,最后只能简单粗暴的怒斥道:“你别再说了!”
哈哈,我当时就在想,这么说不就是自己承认了吗?不过转念想想,倒也符合人设,人家女老师毕竟是文化人,这已经发生的事情,怎么的也不会像无赖似的死不认账啊。
不过看得出来,那个校长再怎么开玩笑,其实心里还是挺宠女老师的,一看她真的要生气,就立刻连连笑着安慰道:“好,好,不说了,不说了,哈哈,真是个小骚货。”这他娘的也是的,不说就不说了呗,赶快开始正事,还非要再这么肉麻的称呼一声,打情骂俏的。
结果女老师这下更生气了,看得出来平时高傲惯了,脾气是真的不小,这都让老公以外的男人扒个精光了,还这么大脾气。我这时就听到她低声怒斥那个校长:“你怎么说的那么难听!什么……跟什么啊!你再这么说我真要生气了!”
我心里当时想着千万别生气啊,生气不得冷战嘛,那他妈还玩个屁啊!
不过校长估计是很了解女老师的,丝毫没有慌张,只是妥协着换了个称呼,继续说道:“何老师,我就喜欢你这个样子,不管前一天玩的多开,第二天又冷的和陌生人一样,让我每天都有征服的新鲜感……”他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我严重怀疑他已经慢慢凑到女老师耳朵边上了,后面就只能断断续续的依稀听到他说:“等会让你回到昨晚……想要……今天我可是……”
“你胡说!呼……”女老师听完后虽然矢口否认,但是声音里已然有了一丝娇喘的味道,明显感觉她情绪有些起伏,一边深呼吸一边在说:“我不会的……”
“我早说……体质特殊……你不用……”那个校长继续用我听不清的声音说话,而且感觉舌头也同时在舔女老师身体的某个地方,舔完后再把人妻身上的味道卷回自己的嘴里,发出“叭咂……叭咂……”的声音。不过最后有一句话我是听清楚了,他说:“我帮你把跳蛋取出来。”
“不用……”万万没想到,女老师居然会拒绝!只是我还没来及恶意揣测,就听到女老师紧接着说:“嗯……我自己就行……你别动……”
靠,当时差点理解错了,原来那个骚货只是想装装矜持。
良久,一声来自女老师玉颈深处的压抑闷哼–“啊嗯……”从下铺传进了我的耳朵。不怕兄弟们笑话,别说这个校长了,我他妈真觉得自己还不如那颗跳蛋,能够这样狎磨着女老师骚穴的层层嫩肉,肆意粘黏着女老师骚屄深处不断涌出的蜜汁,让她发出这种腻人的娇喘。他妈的,想想就觉得不公平,人家都过的什么日子,我过得什么日子,操!
我当时正他妈感叹命运不公呢,校长那个人生赢家就开始动手动脚了,我听他说:“来,何老师,我看看这小穴口是不是已经撑的合不上了?晚上回去别让李老师发现端倪啊!”
人妻女老师好像很羞于在奸夫面前说起自己的老公,所以校长说完那句话后,她紧跟着就说道:“你别提他……他发现不了的……”只是话还没说完,就又发出了一声勾人的低吟:“啊~”
不用想也知道,校长刚才说的看看肯定不是只用眼看,而是动手或者……动舌头了吧!真是无缝对接啊,女老师的老公肯定都猜不到自己老婆的蜜穴今天吃了多少东西,刚吃完跳蛋还没消化,紧接着就吃起了校长的手指或者舌头。
哈,要我说这李老师八成也是老实人一个,肯定是满足不了这个何老师,她不是都说了吗,就算屄口那晚上被撑大了,她老公回去也发现不了,唉,暴殄天物!这要是我老婆,这么多天没见,不管她在外面挨了多少炮,回家也得乖乖地翘起屁股再被我操两发,大家说说是不是,这样的老婆躺在身边,怎么能忍得住啊!
但是校长可不管女老师想不想谈论自己的老公,就是继续追着问:“为什么李老师发现不了,他平时不操你吗?”
女老师既不反驳也不否认,只是在那边低声呻吟边说道:“呃……你别说了……嗯……”
再插一句啊,其实据我后来仔细分析,那个女老师绝逼是个纯骚货,而且是闷骚到不行的那种,反正很多细节吧,不知道狼友们发现没有,就说这个时候吧,她想要装圣女,但是说的却不是让那个校长别弄了,而是让他别说了,这种情况下,人的反应挺真实的……那个李老师吧,其实绿帽子戴的也不冤,早晚的事儿,而且这个校长至少是个文化人,不会玩的太过火,要是那这女老师哪天犯到和我们做工程的那帮大老粗手里,就她这骚样,操得她几天下不了床。
行了,感叹完了,继续给你们描述啊,后来那个校长说:“把手给我。”
女老师虽然有些警惕地问:“你干嘛?”但是态度上已经不是拒人千里的感觉了。
“给我就行了……”校长一句话还没说完,女老师应该是已经配合了,于是他就继续说道:“这就对了嘛,小骚货。来,你不是说你老公不经常和你做吗?我教你回去以后怎么让自己舒服。”
“你别说了……难听……”
“怎么难听了?这叫情趣,小骚货。”校长说完这句话后安静了几秒,应该是牵着女老师的嫩手让她自己去摸骚穴了,所以过了一会儿才继续说道:“你自己摸摸小穴,我一说你就流水。”
“你怎么……嗯……”听女老师的语气,她还在想着指责对方,但是刚说了两个字,埋怨声就被唇齿间走漏的娇喘打断了。
“对,就这里,进去。”校长指引着说道。
现在想想,那女老师把皮肤都保养的那么细嫩,骚屄肯定是更嫩更紧,这么精致的人妻居然肯被奸夫抓着手一块摸索自己的骚屄,还真就是验证了那个话–“这叫情趣”,她老公肯定没享受过这种待遇。
后来女老师就一直的小声娇吟,就如同微醺了一般,也不说话,所以校长就自言自语的说了很多:“我带你去一个别人都没到过的地方,你没到过,李某没到过,任某也没到过,来,还要深一点,别怕。”
名字我还是不说了啊,只是让我感觉很惊讶的是,这个任某又是谁?真是人不可貌相啊,这么有气质的女老师,居然私生活这么糜烂,还搞滥交……
唉!不过私生活再滥,也轮不到咱们,这就是残酷的事实,我还是继续给大家讲后面的事情吧。校长后来说的东西,大家也可以学学,学到点技巧也当没白看我这篇小黄人,他后面说:“对,就这里了,骚货,感受到小凸起了吧?过了这个小凸起,后面有块……”
“啊!”这时女老师突然旁若无人的叫了一声,而且床都有跟着晃动了一下,这是今天晃动最厉害的一次,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压抑,然后我就听到她急促地说:“不行……不行!”
“嘘……”这次轮到校长提醒控制音量了,而且他还不忘小声说了句:“别乱扭,小心上铺……”
“你……别摸了……呃啊……你让我手……嗯……手指出来……”女老师说的这里的时候,我才大概想象到了那个画面,原来校长和女老师各用了一根手指来捅女老师的骚穴。
“不行。”校长这次拒绝的很干脆,完全没有商量的余地:“说了今天我主要是教你怎么自慰,你忍着点,别叫大太声。”
“唔……唔……呃唔……”这次,事先有了准备的女老师没有再失声叫出来,但是不知道她是掩着嘴呢还是靠咬着什么,反正因为忍着不能叫,床晃得更加厉害了!
我当时还心想,再这样晃下去,我这装睡的是不是太假了,这他妈能睡着谁信啊!结果正在这个时候,校长说了一句让我想给他磕头的话!
“这样不行啊,你这样非得把他晃醒不可,起来,去我的铺上吧!”
第三十三章:笼中金雀(下)
那个校长说完五六秒后,女老师好像才从失魂中缓过神来,小声的问道:“必须去吗……我怕被他看到……”
这时候校长突然站了起来,而且就在我的床边。我赶快继续装睡,结果他却对着我的侧脸说了一句:“小兄弟,睡着没,借个火。”声调完全和平时说话一样,没有刻意地去控制,那我肯定一动不能动啊!
这老狐狸故意试探我,看我没反应这才又俯身和那个女老师说:“看,他睡的很死,放心吧,小骚货。”
上一次被这么称呼的时候,女老师正无暇反驳,而这次缓过来的她又有精力去斥责了,我听她声色严厉的说:“我警告你,过了今天!以后不许再这么……”不过话刚说一半,突然女老师来了个急刹车,我一细品,哈哈,她说错话了!
校长确实也很有水平,马上就意识到了女老师本来要说什么,于是他接住话茬笑着说道:“放心吧,以后在学校有人的时候我肯定不这么喊,哈哈,小骚货。”一边说着,一边就把女老师从床上拉了起来。
被说中心思的女老师又气又羞,急的高声给自己解释:“滚!我不是那个意思!没有以后!”只是虽然言语上看似决绝,但是行动上却没有任何反抗,被校长牵着便站了起来,让我越来越觉得他们是在打情骂俏。哎,不得不感叹,这种女老师真是情人中的极品!嘴上总是这么故作矜持的,床上不是照样该怎么配合怎么配合嘛!
校长对女老师的嗔骂好像也是习以为常了,嘿嘿笑了几声没说什么,而是听起来“吱吱呀呀”的带着女老师上了床,过了一会儿,校长说:“咱们继续。”
这时候我就感觉事态恢复了平静,我也终于能如愿以偿的偷偷睁开点眼睛了!
于是,眯着眼睛的我在廊灯的帮助下终于看到了那两团白花花的肉体,还是女老师在床里面,校长在外面侧倚着,只穿着一个大裤衩子,挡住了女老师的大半个身子,女老师两个奶子什么样当时是一点也看不到,只能看到女老师的一条大腿从丝袜的蕾丝袜口处被校长揽在手里,顺着肉色丝袜下来的修长小腿无力地和校长那条粗腿缠在一起,贴身感受着男人肌肉的弹性。也正是因为女老师的一条腿被校长抬了起来,她双腿之间的那片黑色森林也隐隐的展现了出来,展现给了我这么一个旅客看到。直到这一幕真实的看进眼里时,我依然很难想象这居然是一个男校长和一个已婚女老师在偷情通奸,无视旁人的存在,而且还是在火车车厢这样的地方。
而躺在床里面的女老师始终用一只手蒙着自己的眼睛,就好像只要自己看不到,就可以当做一切都没有发生一样。而她的另一只玉手被校长攥在手里,正慢慢地向自己那片神秘的黑森林中央摸去。
“我刚才让你摸的叫做G点,以前听过吗?”校长掰起女老师那根修长的中指,同时伸出自己的食指,两根手指就如同绑定在一起一样,缓缓地便送向了女老师的骚穴深处……
进入的过程看起来没有任何困难,想想也是,那个女老师的屄口里估计一天都是湿的,所以她只是微微张了张红唇皓齿,即没有回答“听过”也没有回答“没听过”,两根手指的第一指节便已经被美屄咬了进去。然后,那个女老师才开始有了“嗯……嗯……”的轻声低吟,估计是屄里的嫩肉慢慢被刺激到了。
但是两个人的手指还是继续往里送,直到那个校长轻声趴在女老师耳边说了一句:“到了,这个凸起后面就是,你再自己试试。”
狼友们,女人G点这个东西,我也是只在黄书上听过,现实里还真没摸到过,当时我还真挺怀疑有没有用,毕竟这样优雅的美女老师,真能和黄书里说的那样爽到乱叫吗?我还是先不剧透,后面的事情大家慢慢看。
明显这时候的女老师已经感受过G点被触碰的感觉了,就之前在我下铺的时候,所以这次她就在那哼哼唧唧不敢乱动,而是说道:“嗯……不……嗯……不行……让我的……嗯……让我的手……嗯……出来……”
校长倒也不是那种流氓无赖,看女老师不愿意也不强迫,就说了句:“你确定不再试试?你不摸那我就来了啊。”
“不……嗯……”捂着脸的女老师只顾着摇头,也不知道她说的“不”字是不让校长摸她还是她不想自己来,总之她一直在连吟带喘的恳求把自己的手拿出来:“让我手出来……嗯……太……太……太羞……呃啊……”
校长看到她这么坚持,说了句“好的”便把手从女老师的阴穴里抽了出来,与之一同带出来的还有女老师沾满蜜液的玉指。我不知道这个人妻女老师被老公以外的男人玩到淫水直流心里是什么感觉,因为这下即使她捂着眼睛装做看不见,但是手指上这实实在在的滑腻触感也是无法否认的,这下看她还怎么维持自己高贵女老师的人设。
这时,我就突然听到那个女老师又没忍住“啊……”的叫了一声,我一看,她那只修长的玉手甚至还没来及从浓密的阴毛上拿开,校长就直接把自己的中指和无名指从小阴唇中的甬道里插了进去,引得女老师发出了刚才那声浪叫。
“小骚货,他们都没碰过你的G点吗?”那个校长每次用“他们”这个词的时候,我都觉得场面无比的淫靡,难道说这个女老师跟谁上床都可以吗?她的老公–那个李老师应该也只是校长口中“他们”中的一员吧。
也不知道女老师听到“他们”这个词会怎么看自己,会不会想起和老公以外其他男人上床的经历,而听她当时“唔……唔……”的声音,应该是很想反驳说些什么,但是因为说话和呻吟已经无法分离,所以女老师只能抑制着自己的躁动,在床上一扭一扭地抵抗着,好让自己不至于太过失态。
校长看到女老师那个样子,咂了一下嘴,用很惋惜的语气说:“G点的快感都没体验过,何老师,你说你这辈子得多无趣啊!就说我们刚才在餐车上玩的游戏,你将来不会想念吗?”
女老师一直在尽量控制着自己的低吟,所以只是用力地摇了摇头,也正是因为捂着嘴的缘故,看起来更觉得她那双桃花美目中噙满了亮晶晶的水光,那种想喊却要用力忍住的表情,啧啧,真是无比的诱人!
“又不诚实了啊,刚才在餐车难道没高潮吗?”
听到这儿的时候,我他妈就有点难受了!这俩人当时在餐车干什么了啊?我他妈的好后悔没去看,现在还是很后悔,所以兄弟们,那一段儿我就没法给大家讲了,咱实事求是啊,没有的事我也就不给大家杜撰了。
女老师虽然忍得很辛苦,但是面对这样的问题她还是想着辩解,所以她努力调整了一下呼吸,飞快地从嘴里蹦出了一个字–“没。”那种短促的发音,就好像再多开口一秒钟,就要把呻吟声吐露出来一样。
“今天一天都没高潮?”那个校长仿佛对女老师的回答不是很满意,用质疑的语气继续这样问道。
“唔……”从女老师发出的声音可以推断,校长问完话应该是在她屄里搔弄的更卖力了,所以她只能靠摇头来否认,而刚才那个“不”字,只是她意志崩坏前说的最后一个字。
“何老师,你是不是以为只要你死不承认,我就没办法证明你刚才有多爽。”校长当时说这句话的时候,明显感觉全身都在用力,从他说话那种一字一顿的感觉,我都能想象到女老师的嫩穴正承受着怎样的龌龊指奸。
“咕叽……咕叽……”面对这样的耻辱,女老师的湿穴里却逐渐发出了淫靡的水声,校长的手指每次就像是插进装满水的容器中一样,搅动着一汪春水不断翻腾,直到女老师柳叶般的细眉蹙成一团,开始那一顿一顿的扭动这时已经连了起来,她就像是水蛇一般在床上摆动着臀部,想逃离校长手指的追踪。
“这就是G点被捉住的感觉,小骚货,以前没被碰过这里吧?”校长看到女老师频频躲闪的模样,得意的连说话都带着笑意:“那这儿也算是一块处女地了,哈哈,我就是第一个碰到你G点的男人,可别忘了啊,何老师!”
本以为进入状态的女老师不可能再说话了,没想到她却一边试图用自己的纤纤玉手无力的推搡着身前的男人,一边说道:“啊……停……停……别弄……别弄了……啊……我想……想小……嗯……上卫生间……嗯……”当然,也正是因为开口说话的缘故,一串悦耳的娇吟也就随之倾泻了出来
别说,这种女老师玩起来真就和那些庸脂俗品味道不一样,文化人到底是文化人,尿尿不说尿尿,拉屎不说拉屎,都湿成这样了,还文绉绉的说想上卫生间呢!我看她不是真想上厕所,明显是被玩的要失禁了,想必是以前没被老公,不对……不仅仅是老公……没被以前那些男人玩尿过,所以还以为自己是想要尿尿。
不过人校长肯定经验比我更丰富,估计平时在学校看女老师端着也看腻了,所以这次才非要让她原形毕露,就追问她:“去卫生间干嘛?说清楚了才能去。”
“呃嗯……嗯……嗯……我想……嗯……嗯……”女老师大喘着气,说了一半实在说不下去了,缓了半天才继续说道:“我想……啊……小……便……”
还是太文明,校长看起来也不太满意,于是他俯下身轻咬住女老师的耳朵,同时加快了手上的动作,用我刚刚能听清的声音说道:“除非……你说你要尿尿。”
其实当时我还以为这只是俩人经常玩的情趣游戏,女老师马上就会很默契的言听计从,没想到的是,女老师在这方面却很有底线,“唔唔……”的抗拒着就是不肯说,直至忍到两行委屈的清泪顺着绝美的脸颊流在了枕头上。
校长这时才缓和了语气,赶快哄着说:“哎呦,哭什么啊!多大点事儿,不就是说个尿尿嘛。行,我让你小便还不行啊!”
他说完这句话时我还真就当真了,其实当时我心里还挺纳闷,这不是要潮吹了嘛?去什么厕所啊?女老师不懂吧很正常,毕竟平时肯定是高冷风格的美女,没被老公玩成这样过,但是这个校长表面看起来挺有经验,原来也是什么都不懂啊!
我正在心里鄙视那个校长的时候,他后面的动作却完全把我惊呆了!这他妈不是发福利还能是什么?
大家虽然看不到,但是可以想象下我接下来看到的场景!那个校长先是把手指从女老师身体里抽出来坐到床边,然后就用他那双有力的臂膀一下把女老师拽了出来。女老师这一天下来,再加上刚才的刺激,那时候一看就是已经脱力了,只是稍微无力的挣扎了两下就被校长钳住双手抱在了身上,那时候的她连说话都是有气无力的–“老……你要干嘛……”
我这时候才得以看到女老师那双诱人的美乳,她穿了一件前面系带的文胸,只是中间的带子早已被校长解开了,两片乳垫只是象征性的挡在硕大的乳房前面,任何一个挣扎的动作都能让它们离开女主人的身体,露出那两个藏在里面的嫣红乳头。
那对紧致的美乳我还没欣赏够,校长马上就给发了第二波福利,他把自己的两只手伸在女老师大腿中间,不顾女老师的奋力挣扎,只是轻微的一用力,就把女老师一双穿着长筒丝袜的美腿分成了M型,刹那间,女老师那片茂密的黑色阴毛就完全展示在了我的眼前,虽然灯光不是很明亮,但是我明显可以看到阴毛下方的那片嫩肉已经完全充血泛红了,女老师的整个阴部涨的鼓鼓的,肥美的简直让大腿根部都合不拢了!校长居然是将女老师抱在了身前,做出了把尿的姿势!
“你放开我!”这时女老师敏感的骚穴没有被狎弄,说话也连贯多了,只是尚在哺乳期的她肯定孩子也还小,这样的姿势肯定会让她想起自己的孩子吧!因为这明明是帮小孩尿尿才用的姿势,而现在却用在了孩子妈妈身上。
“尿吧,反正你不是改口说想小便嘛,又没说要去哪里。”那校长真他妈够狡猾的,哈哈,不过我喜欢!要不我怎么看到这一幕啊,我这时候鸡巴已经快撑爆了,但是还是只能假装打着呼噜睡觉!真他妈惨!
“你无耻!你快放我下来”女老师的脸已经红透了,但是越挣扎越显示出了她的无力。于是她只能换了一个思路,停止了无谓的挣扎,而是淑女地用手轻遮耻穴,吐吐吞吞的说道:“我……我……我没感觉了!”
“没感觉了?我看未必”
只见校长说完话,便松开了自己用力地双手,紧靠身体的支持让女老师坐在自己大腿上,然后调整了一下姿势,用一只手揽着女老师的蜂腰,另外那只手不顾女老师的阻拦,直接就再次末根插入了少妇那充血的美穴。
“啊……”女老师一声呻吟,修长的美腿刚刚恢复自由,便下意识地把校长刚刚侵入阴道的大手夹住了,只是大腿根部的间隙完全无法夹紧,所以也只是相当于用滑嫩的腿肉把校长的手包裹在了里面,不能阻止校长的指奸不说,那不断夹紧的力量还帮助那两根手指更轻松地送进了她骚穴的深处。
“何老师,你可以再夹紧些!我敢打赌,就你这敏感程度,你等会就会自己把大腿分开。”校长一边不以为然地说着,一边快速冲击着“咕叽……咕叽……”淫叫的美穴,侵犯着美女老师最纯洁也最寂寞的敏感G点。
在这种强度的蹂躏下,女老师很快就不行了,本来夹紧的双腿慢慢无力地下垂,爱干净的她还不想直接踩在地上,就慢慢地伸进了地上的高跟鞋里,同时嘴里的喊声也越来越大,呻吟也越来越细密:“不行……啊啊啊……又……又要……啊……你停下……啊……”
我当时就觉得,这女人要是浪起来也太疯狂了吧,我是可以假装睡觉,但是旁边包厢是有人的啊!她再这么喊下去,估计周边的乘客都会竖起耳朵听吧!
不过校长看起来完全不担心小三被听墙角,反倒故意使坏刺激女老师,砸了咂嘴说道:“我想了想,何老师你说的对,确实不能在尿在这里。哪有女老师尿在车厢里的,还是以这样的姿势,影响确实不太好,你千万别尿啊!”
不过那何老师也真是天生骚骨,越说不让她尿她好像越兴奋,听完校长说的话整个身体都被一层潮红覆盖了,阴道里的淫水就好像要满了似的,随着校长手指的搅动发出“咕噜……咕噜……”的水声,我敢说她自己都能听的真真切切!而且这时,她虽然还在用手捂着嘴唇,但是明显是使不出一丝力气了,高亢的淫叫毫无阻碍地便传了出来:“不……啊啊……啊……停……停下……啊啊……我不在……不在这里……啊呃……不行……老……老……老公……停……”
濒临失禁的人妻这时候又开始乱喊老公了,关键这次也没人引导,她自己就主动喊了起来,也许是潜意识里怕被人听到?所以才这么故意掩饰,不过话说回来,也有可能是真的意乱情迷了,谁说得准呢!
而这时候的校长看到女老师香汗淋漓的模样,肯定不可能停啊,而是继续加快手指的节奏,同时报复性地问道:“何老师,今天真的没有高潮吗?”
面对这样的问题,正处在高潮边缘的人妻还能说什么呢?此时的她完全没有了刚开始那种扭腰躲闪的样子,而是真的像校长预测的那样,主动把一双美腿开到了夸张的角度,一看就是有舞蹈基础才能做出的动作,整个阴户都在往前挺送着,两片肥美的阴唇就像在追着校长的手指嗦咬一样,在手指的冲击下还在充血胀大!
“啊啊啊……”女老师这时突然发出几声短促而带着惊恐的叫喊,像是提前预料到了自己将要表现出的不雅行为,用尽力气在校长怀里扭动着喊道:“不要……啊啊……不要看不要看不要看不要……啊……”
我知道,我苦等的画面终于来了!昏暗中几声“淅沥……淅沥……”的声音传进了我的耳朵,那是水珠摔打在地面上发出的声响!我凝神看去,羞耻的女老师还在试图靠纤白的玉手去阻挡潮吹的“圣水”,但是那温热的尿液还是不断地从指缝间涌了出来,只是这次它们没能如愿滴落在代表文明的“卫生间”里,而是就这样被失禁的女主人洒在了火车过道的地面上!
这股尿液一直持续了五六股才逐渐结束,此时的女老师已经完全失声,极端的高潮让她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只有身体那一阵阵用力的颤抖像是在极力否定着她起初的矜持–今天何止是高潮,连人生的第一次潮吹都献给了眼前的这个男人!
“怎么搞的,何老师,不是说没感觉吗?这……这怎么能尿在车厢里啊!”校长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恢复了把尿的姿势,女老师也就那么任他端抱着,无力的靠坐在情夫紧实的胸膛上,一对美乳随着沉重的喘息不断起伏着,在灯光的照耀下反射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我……”缓了小半天,女老师才有气无力的说了一句:“我不知道……”说完便再也没有力气了,一张爬满红晕的俏脸上写满了对刚才所作所为的悔恨和疑惑。
这时校长只是用手轻拈了一下女老师的乳头,余韵未消的她便异常敏感的抖动了一下,看到这个反应的校长十分得意,用指甲在女老师饱满的乳房上一边划着圈子一边说道:“那估计就是潮吹了,不过按说只有最骚、性欲最强的女人高潮的时候才会尿出来,何老师,我真没看错你啊!”
校长当时的这句话,我反正回来查了查,也没看到有这种关系。很有可能他是瞎说的,因为按说这是人体构造的问题,跟骚不骚能有什么关系?
不过不谙世事的女老师明显有点信了,她明显很诧异的“啊?”了一声,而且诧异中还带着不好意思、有点羞愧的那种感觉,就好像意思是–“啊?我怎么会是这样的人?”不过犹豫了一下以后,她还是简单否认道:“我不是……”
“何老师,你在我面前不承认没关系,你自己清楚就好。性欲强本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我担心你常年处于欲求不满的状态,越强忍着对身体越不好,这违背了人体自然规律,会让你提前进入更前期,加速衰老。”校长又说了一套玄学理论,我也不知道真假,但是可能是当局者迷吧,女老师却很认真的都听了进去,估计真的是在顺着校长的理论,对照自己是不是个淫娃骚货吧!
我只能说,能当上校长的真不是一般人,他的理论是真是假咱不讨论,但是那个女老师肯定是比刚才更相信了,这就够了啊!那个女老师听完后,就很无助的下意识回头看了眼身后的校长,这时候校长居然很恶趣味的拿起了她刚刚遮挡尿液的湿手,放在了自己的鼻尖上使劲闻了闻,而这种充满暗示的小动作,居然都没有引起女老师的抵触。女老师只是羞耻地把头转了回去,任凭男人舔舐着她温热湿润的掌心。
这时候女老师的心理大家也都看得出来了吧!面对这样的挑逗,居然没有丝毫抗拒。校长看到女老师想要躲避,粗暴的又将潮红的俏脸扭了回来,说道:“何老师,趁着还早,我再让你高潮一次,省着回去以后李老师又满足不了你!”
面对这样的提议,女老师睁着一双楚楚动人的美目,没有摇头。虽然以俩人当时的关系,她肯定也不会点头,但是只是不摇头我感觉已经意味了所有。
结果这个时候,我正满怀期待地准备继续看戏的时候,突然却响起了几下拍门声!
这下把包厢里的校长、女老师,当然还有我全都吓了一跳!但是最惊慌的肯定是那个假装正经的女老师啊,毕竟看她的样子,肯定还是要脸的!
所以当时本来背坐在校长身上的她,猛然便站了起来,然后毫不犹豫地就转过身正面扑进了校长的怀里,仿佛真把自己当成了一个害羞的小媳妇,而且此时她还用力地将一对丰乳和下身紧紧地贴住男人,生怕有人进来后看到她乍泄的春光。
只是她忘了,门早就被校长锁住了,外面的人是进不来的。一个中年妇女在外面骂骂咧咧的喊道:“还有没有廉耻啊!旁边还有孩子呢!”
唉!当时一直担心的事真他妈发生了,我早就说了嘛,这何老师再这么浪叫下去,我是可以装睡,但是旁边的包厢早晚要听到啊!这不,真就找来了,那时候的我别提多惋惜了,心想好戏就这么要草草收场了。
骂街的那个妇女喊了一句,估计是听里面没有了声音,也就适可而止的走了。但是对我来说已经够坏事的了,因为后面无论校长多么安慰那个何老师,她也是说什么也不肯再玩了,一脸花容失色躲在校长的怀里,迟迟没有缓过来。如果说开始只是条件反射,那后来她慢慢冷静后还选择待在那里,就说明了女人这种生物,当危险来临的时候,真是会把男人当成靠山的,即使这个男人不是她法律上的丈夫。
“好了,真没事了,她走了。”校长放任怀里受惊的佳人缓和了许久,看似耐心的安慰完,只是后面那句话让我彻底拜服了–这他妈才是干大事儿的人!因为他完全没鸟刚才发生了什么,而是很举重若轻的说:“我们继续吧。”
女老师明显也惊异于校长的淡定,直接用不可思议地音调反问:“还来?这都……”这时候她看着只有几厘米距离的校长,好像才突然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连忙从校长身上挣脱开,含羞带臊的缩在一旁整理着自己的文胸系扣继续说:“不行……这里真的不行……”
“有什么不行的?你别叫不就行了。”
“我……”女老师被如此简单的解决办法弄的哑口无言,半晌,才幽幽的小声解释道:“我忍……我不行……别……别弄了吧……”
“什么不行?忍什么?”校长对女老师含蓄的回答并不满意,坐在床边,把刚站起来的高挑女老师面对面拉回身前,捏住她充满弹性的臀肉,色情的说道:“你不用忍,何老师,高潮对你有好处。”
“不是……不是那个……”女老师说到这里时,羞赧地把本来面向校长的俏脸转向一旁,才支支吾吾的说道:“我是忍不住……忍不住……要叫……”
什么?忍不住要叫?还能这样?听到这句话的我当时就被那个纯中带骚的“小骚货”搞心动了,真是尤物啊!兄弟们,到底女人做爱的时候能不能忍住呻吟,我没研究过啊,我只是记得黄片里有那种不叫的女优。
不过也可能是分人,难道说像这种骚的,就是会忍不住吗?难道说她在家里和老公做爱的时候,也会这样忍不住浪叫吗?那邻居不得天天找上门啊!
女老师当时那幅含苞待放的模样想必不仅打动了我,校长眼看着也忍不住了,“唔”的一下便把眼前殷红挺立的乳头再次舔进了嘴里。女老师反应不及,不小心便嘤咛着发出了一声“嗯……”的低吟,同时浑身猛地颤抖了一下,头也微微向后仰了起来。没多久,我就看到她脚下的高跟鞋开始东歪西扭了,没想到这么快女老师就已经腿软到无法直立了!
而这种程度的刺激恰好是“润物细无声”的,女老师这下也不用发出令她尴尬的呻吟声了,所以她也就没像开始说的那样–“这里真的不行”。
“吧嗒……吧嗒……”安静的房间里只剩下了女老师乳头被舔舐的声音。没多大会儿,逐渐放松的女老师才回应似的把双手搭在了校长的肩上,整个娇躯慢慢瘫软,最后仿佛全靠着校长的支撑才得以站立。
当时我看到那个人妻一副媚眼如丝的骚样,真的都忍不住想要下去上了她!所以吧,还是刚才那句话,李老师,假如你有一天知道了,也看到了这篇文章,别怪我,也别过分苛责人校长,这完全是你老婆自己发骚勾引男人的结果。
后来,校长呡够了,就吐出了嘴里的小红葡萄,搂住了相当于投怀送抱的美人,一个半转身便把她按在了铺上,随后自己也翻身上床,心急火燎地说了句:“和昨晚一样,给我夹夹吧。”说完便一把脱下了自己的大裤衩子。
校长那玩意儿刚露出来的时候,因为光线不好嘛,我也看不太清什么样,但是明显黑乎乎的很大一团,硬起来绝对是根巨茎。我当时大概估计了一下,就那女老师小屄的粉嫩程度,平时肯定性经验不丰富,这要是被这样的巨根插到,别说忍不住叫了,估计忍不住得在心里再认个老公。
而女老师对校长露出阴茎的行为却没有怎么紧张,想想也对,人家孤男寡女的能一块到三亚来,怎么的也算是度个小蜜月吧,那肯定不知道都见过多少次了,当时我估计着体位什么的都开发完全了,所以女老师早就有这样的心理准备。
不过这个过程还是发生了一点小插曲,校长脱裤衩的时候,一不小心撞了下包厢之间的隔板,发出了“咚”的一声闷响。这声闷响让女老师一下就睁开了本来紧闭的美目,紧张地轻唤了一声:“慢点……轻点……”
想想那个何老师也真是的,自己都被校长挺着鸡巴按到身下了,还说这样的话,岂不是很有歧义。反正让我听起来想入非非的,总觉得她想表达的是让校长操她的时候轻点、慢点、温柔点……
但是人校长却没有像我这样龌龊的揣测女老师的本意,只是从字面意思上响应说:“放心吧,何老师,我肯定可以轻点,就看你的了。”说完便整个光溜溜压在了身下的胴体上,对着微张朱唇的啃了起来。
“唔……唔……”这次热身的时间更短,女老师没一会儿便被吻得再次哼哼了起来。
毕竟刚才俩人激吻的时候只能听声音,没能看到画面,这次我使劲盯着观察了观察,只见女老师闭着眼睛,一双叶眉紧蹙,纤纤玉手很自然地抓在了校长的背上。更绝的是,不知道是校长使坏,还是女老师自己进入了状态,本来女老师的一双长腿是侧身并拢被压着的,逐渐的,双腿居然在校长身下分开了一个色情的空隙,这下让本来夹在两人中间的肉棒终于找到了栖身之所。
“啊……”突然,女老师躲开校长的肉舌,扭头娇吟了一声。我清晰地看到,从校长舌头一直粘到女老师朱唇上的垂涎一根根被重力扯断,然后慢慢滴落在了人妻洁白的玉颈上了。如果说此前女老师的叫声只是因为忍不住,那么这次的叫声里明显加入了一些真情实感,那是一种带着媚意的娇喘,虽然声音很小,但是却能感觉出女老师的兴奋。而随后她发出的质问,如果细品的话也带有一丝暧昧的味道:“你想干嘛……”
“不干嘛啊!沾点玉女尿,这样滑溜点,你等会更舒服。”听校长那意思,他当时应该是正把肉棒抵在女老师的耻骨上来回蹭着,只是他说的是“玉女尿”还是“欲女尿”,面对这样的女老师,我也无从区分了。也许她以后还能在自己老公面前称得上“玉女”,只是在这个校长面前,作为失禁的代价,已经只能算是媚态尽出的“欲女”了吧。
对了,还有,当时校长说“滑溜点”的时候,我还以为是期待已久的插入终于要来临了。没想到,女老师在阴蒂就这样被滚烫肉棒狠狠摩擦的情况下,居然还娇喘着拒绝了,她说:“嗯……嗯……你别……乱来……呃……我们说好的……呃……不能……”
乱来?说好的?当时我听到这俩个词后,就先懵了一会儿,之后才隐隐约约猜出来,女老师根本没有真正的被校长插进去过!
这么看的话,这校长也太不容易了!面对这么性感的少妇,都玩到这种程度了,居然真能忍住不插入,按照女老师的说法,他们之前约定过,那校长也算是言出必行的好汉了!要我肯定忍不住,管她三七二十一的,肯定先操爽了再说啊!而且像这种欲求不满的饥渴人妻,狠狠的操个几炮下来,我保证她不再提什么“说好了”、“别乱来”这样的傻话了。
但是校长看起来还是很君子,不像我似的,向对方解释说:“何老师,我只是说这样蹭你更舒服啊。你想哪去了?”
真是可笑,原来人家校长根本就没那意思,女老师倒自己先准备着要挨操了。
就那骚货,那会儿正忍受着热肉贴热肉的快感呢!听校长这么一说,赶快闷哼着解释:“啊……我……我……呃……我以为……呃……你要……那样,嗯……嗯……嗯……那你就……轻点……轻点……嗯……”说是解释,但是我感觉女老师丢了魂似的说出的这句话,怎么听怎么像是一种没有达到自己预期的退而求其次,呵,什么叫“那你就轻点”?
而校长这时“呵!呵!”的喘着粗气,完全没看出要轻点的意思,压着女老师说:“放心吧,何老师,昨天晚上你都那样了,我不是也没真的侵犯你嘛!”
想必校长的鸡巴在女老师淫液的润洗下,肯定早就硬邦邦的了,茎身上那一层层粗糙的褶皱来回划剌着女老师细嫩而敏感的穴口,加上这种公共环境带给女老师的刺激,引得女老师终于又忍不住了,眉头再次蹙成了一团,眯着眼睛连声吟叫:“不行……啊……不行……嗯……轻点……别……唔……唔……”
“哎,你真的是……”校长对女老师如此敏感的身体也是无可奈何,叹了一口气,想了想只能说道:“行吧,我换个方式,今天我也不蹭了,专门给你服务,这样总行了吧?”
说完,校长也不管女老师同意不同意,自己先坐了起来,然后抬起女老师的下身,就把自己床上的枕头垫在了女老师的臀部下面,女老师的下身被支撑着挺了出来。接下来,校长猛的抓住女老师的丝袜腿向上一抬,然后两只手用力的推住女老师的大腿,这样,一对修长的美腿便无力的擎在半空中,指向上铺的方向了。
而这下女老师的美穴也被一双长腿带动着暴露了出来,而且正对向了校长的方向,我都能想象的出那张“小嘴”正下流的吐着涎水,门户大开着露出了阴道里被小阴唇日夜守护的粉嫩肉芽。
“不行不行……这也太……太羞……不行……”女老师显然对如此不雅的动作非常抵触,这样不就成了分开双腿让对方毫无阻碍的视奸自己私密深闺的样子了嘛!所以女老师这时也不说再用玉手掩盖呻吟了,而是交迭着死死封在了自己的美穴上,同时不断的重复着:“不行……不行……我接受不了……”
面对女老师一而再再而三的矜持,明显校长已经没有多少耐心了,说话的口气也凝重了起来:“时间不多了,何老师,我再说最后一次,不管你记不记得,我们最初约定的就是此次旅行,不是三亚,旅行还没有结束,所以失礼了。”
这才对嘛!校长说完这段话,我都忍不住想给他鼓掌,赶快的吧,再一味的宠溺这个何老师下去,一会儿都该下车了。校长说完这句话,仿佛下定了决心似的,不顾女老师的反对,直接用手穿过挑在半空中的丝袜腿弯,两只手用力抓住女老师试图遮挡阴门的素手,然后十指交织着紧紧地握在了自己的手里。
这下子,女老师两只手被控制,曲勾着的美腿和紧绷的玉足也因为横拦而无法落下,再也没有任何部位去阻拦校长灼热的目光了,急的女老师只能有气无力地呜咽着:“别看了……呜……你放开我!”
而校长就如同旁若无人一般,对着女老师盛放的美穴细细欣赏了一会儿,看着那柔软的小阴唇已经因为充血涨的没有了一丝褶皱,他再也忍不住了,对着眼前那盛满甘醴的穴眼便吮舐了起来!
女老师一声惊啼,试图把自己的纤纤玉指从十指交错中挣脱开来,但是哪里还有机会,灯光下这具白的发亮的胴体已经无险可守。校长的舌头越伸越长,脸也在女老师的私处越埋越深,不一会女老师便止不住地娇声呻吟了起来,想必她刚刚觉醒的G点又被校长拨弄了起来。
果然,分分钟的功夫,女老师便越叫越浪,一双美目也缓缓睁开,眼睁睁地看着一个不是老公的男人在自己胯下肆意探索着,扫荡着自己作为女人最宝贵的地方,但是却无能为力,只能象征性的轻声阻止:“啊……停……啊呃……旁边有人……不能……嗯……再弄了……啊……停下来啊……”
校长抬了下头,吧嗒了吧嗒带着水光的臭嘴,说道:“没事,门锁着呢。”说完就继续用舌头在女老师的湿穴里搅动了起来。
“啊……啊……不要……啊……别再……啊啊啊……深了……啊啊……”女老师的娇啼越来越亢奋,俨然到了和刚才无差的程度,看得出来,全身发粉的她神智已经慢慢模糊,估计又忘记了自己所处的尴尬环境,只是靠潜意识断断续续的呢喃着:“你放开……啊……我……嗯啊……尿……”
兄弟们,别骂我变态,当女老师第一次说出“尿”字的时候,我他妈的太兴奋了!真的,像这种级别的美女,这种高雅的人妻老师,我对她的尿都很向往……算了,我直说了,我真的愿意尝尝她的尿是什么味道,但是前提必须是新鲜的啊,让我直接从屄里吸出来的那种……
校长俨然和我一样,不怕女老师真的尿到嘴里,依然“吸溜吸溜”的刺激着她的嫩穴,弄得女老师的胴体已经从粉色变成了通红,同时身体也在不断的扭动,想从舌头的温软触蹭中逃脱出来。但是校长早就牢牢的固定好了女老师的关键部位,让她无处躲藏。
用力挣脱了几次都没能奏效,女老师又开始了无助的抽泣,靠仅存的理智哭喊着:“啊……啊……够了……啊……够了……嗯呃……你……啊……起来……”
一时间,女老师眼角滑落的泪珠、额头上的汗、臀瓣上亮晶晶的淫水,在灯光的反射下都在若隐若现地亮着水光。这让我至今都在感叹,这看似高冷的少妇完全就是水做的啊!这校长是还没插,这要是真插进去地多带劲儿啊,真不知道她老公怎么把她开发成这样的,太他妈牛逼了!
这时,校长突然停了下来,女老师没有说话,而是赶快利用这样的间隙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氧气,缺氧的她已经无暇顾及其他道德廉耻。我正在纳闷校长想要干什么的时候,只见他嘿嘿笑了一下,问了句:“早上洗澡好好洗这里了吗?”说完便伸出舌头,没等我和女老师反应过来,居然对着女老师菊穴的位置就舔了上去!
菊花也不放过啊!女老师绝对没想过自己那个肮脏的地方也会成为男人觊觎的对象,不过,嘿嘿,这就是男人的趣味,她可能一辈子也理解不了–越是像她这种看起来就很典雅、高洁的女人,她身上肮脏的部位玩起来才越有味道,才越有反差,让男人愈发的欲罢不能。
“啊!”完全没有心理准备的女老师第一反应还是惊恐和诧异,“啊”的一声便喊了出来,从她的反应来看,校长那天真的是教会了她许多,她的菊花应该是还没有被男人玩过,当然也包括她的老公。
条件反射般的惊呼过后,女老师纠结的俏脸上立刻便浮现出了嫌弃的神情,她就像是在摇尾巴一样疯狂的躲避着肉舌的钻入。看的出来,这突然的变故确实是女老师一直没有预料到的,所以她对自己菊花的保护也的确是发自内心–光躲闪还不够,惊恐的她还在不断地叫喊着:“你这是!干嘛!”
面对这样的强烈抗拒,校长只好放开了紧握着女老师的手,转而按住了女老师的胯骨。女老师虽然还在试图挣扎着,但是正在兴头上的校长完全不想解释,二话不说对着女老师被固定住的腰胯再次把脸埋了上去。
这时女老师才发现,自己的细腰怎么也扭不动了。自知没法再通过这样的方式来拯救自己无人涉足的纯洁圣地,刚刚解放了双手的女老师转而开始推搡校长深埋在自己胯下的脑袋,但是想想也知道,带了一天跳蛋,又刚被玩到潮吹的女老师哪里还有力气(对了,更别说他们在三亚不一定消耗了多少体力呢,嘿嘿),所以完全阻挡不了校长对菊穴的开采。
于是,没多久,女老师本来挺直的藕臂突然就无力的弯软了下来,同时保持着坐姿的她忽而就闭上了一双美目,发出了一声放松的长吟:“嗯啊……”那放纵的声音,就好像人们刚刚泡进温泉,身上的各个毛孔都舒展开来时的感觉一样。不用想也知道,这肯定是校长的舌头终于舔进了那清白小巧的菊花穴,所以女老师才会发出这样满足的声音。
之后的女老师,一只手努力撑着床,好让自己不至于完全躺倒任人蹂躏,另一只手死死的抓着校长的头发,想靠这样的方式来抵抗一波波从未体验过的别样快感。但是即便如此,玉颈深处的哼吟声还是不争气的传了出来:“嗯……哼……哼……嗯……”
估计过了那天以后,那个何老师才总算知道了自己的菊穴有什么用–的确,这玩法她老公教不来!
我当时看她那舒服的骚样,估计再被舔一会儿真得上瘾了。结果,真是天不遂人愿,这时“砰!砰!砰!”的几声敲击,再次打断了女老师销魂的神游。
这次敲击的声音不是来自车厢门,而是更加直接的在他们身旁的墙壁上传了过来,虽然这次对方没有再用语言来侮辱,但是那几声重重的敲击声明显带着怒气,仿佛在传递着对方的愤慨–“怎么就这么不要脸呢,提醒了也没用吗?”
听到这几声带着怒气的提醒,迷醉的女老师一下子就回过了神,慢慢的,本来诱人的潮红脸庞一帧帧变得苍白无比,女老师用绝望的哭腔说道:“停吧……呜呜……求你了……校长……呜……我真的……真的不行了……她又敲墙了……”
我很清楚女老师的两难境地,只要拼凑一下他们刚才的只言词组,大概就能明白一件事–女老师之前答应了校长在旅程中都听他的,否则可能就会有怎么样的后果;但是那个女老师道德感又很强,现在这样的场景已经濒临了她自尊心的极限,她再也没办法继续坚持了。
校长却还是不舍得就这样结束,从女老师的双股间抬起头,冷冷地说道:“何老师,马上就可以结束了,这时最后的几个小时了。”
“几个小时?”梨花带雨的女老师听到校长的话后,完美没有得到任何安慰,却像是行尸走肉般无助的重复了一遍,好像这才意识到距离自己的解放居然还有几个小时的难捱时长。现在对她来说,别说几个小时了,每分每秒都是一种煎熬,一种在渴望和逃避间的冰火折磨。甚至我都怀疑,那种渴望当时已经占据了上风,因为她接下来说的那句话,我事后细细琢磨,怎么也觉得,以老师的文化水平不可能不明白这句话的潜台词吧!
“真的不行……这里,真的不行……”
听到这句话,校长的精神明显振奋了一下,不过他还是佯装淡定的叹了口气:“唉,这……”然后假装思索后,才缓缓说出了他的条件:“这样吧,现在结束也行,我可以在车上不再碰你一下,但是下车后换个地方陪我放开了玩会儿。”
“放开?”女老师一脸懵懂的如此问道,然而她的骚穴却不愿配合她的单纯,兀自一张一阖的缩动着,明显是听出了话语里的暗示。
“对啊,我们都要各退一步吧,我也是第一次在火车上这么过瘾,我可不想就这么结束。”
“各退一步?我已经……已经……全让你……”女老师吞吐良久,不知道脑海中转过了多少个令人羞耻的词汇,最终也没找到合适的措辞,只好压低了嗓子重新说道:“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再退就只能让你……让你……让你那个了……”说完红霞再次飞满了整个脸颊。
“那个?”校长听到这个词语笑出了声,继续开导女老师:“就算那个又能怎么样呢,有什么区别吗?只要没人知道不都一样吗?总比在这里被人知道了好吧。”
“……”女老师默默的半天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她拿起毯子盖住了只穿着丝袜的下半身,抱起膝盖抽泣了起来。
眼看女老师又哭了起来,校长实在是一点耐心也没有了,脸一阴,直接催促道:“行行行!我又没逼你,你不愿意就算了,我们就继续。”说完就要上手再次把女老师的下身支起来。
这时,女老师却依然埋着头,闷声说出了那句让校长喜出望外的话–“你不是说……在这里不碰我了吗……”
这个帖子到了这里,虽然后面还有一小段内容,但是我再无心看下去了。此时会议室里做报告的声音异常清晰的冲击着我的大脑,但是我却完全听不懂台上在说什么,脑海里只有一个快使我窒息的想法–妻子真的妥协了!就是说,她和老白,不!白如祥,她和白如祥!早就突破了最私密的那层关系,只是我才刚刚知道!
我深呼吸一口,尽量平静的转头看向身旁的白如祥,还想做最后的确认。白如祥仿佛看出了我想问什么,直视着我的双眼,缓缓地点了点头。
行了!一切都没有悬念了!我愤怒的把手机狠狠扣在了桌上,瞬间,会议室里所有人都将目光转向了我。我心里暗骂:“他妈的白如祥,真他妈鸡贼!知道我在这里无法发作,故意这个时候才告诉我!”只是,我除了怒视他一眼外,对于早已发生的事情,又能再做些什么呢?
我喘着粗气,这里压抑的环境让我忍不住想大声骂一句脏话–“操!”但是我却没有办法这么做。眼看着白如祥还在凝视着我的反应,最终,在本能的指引下,我猛然间站了起来,不顾其他人的诧异,愤而独自一人离开了会场。
下楼的时候,我却可悲的发现,我自己都不知道到底该生谁的气!白如祥吗?他好像除了耍了些小聪明外,也真的没有强迫我和妻子做任何事情;那么妻子呢?如果她能忍住当时的冲动,事情不就大不一样了嘛!甚至她干脆洒脱一点,反正火车上都是陌生人,为什么非要时时刻刻维持着自己高尚的形象,到头来却连作为人妻最宝贵的东西都没守住……
而我呢?我不是也在间接导致了这一切的发生吗?甚至时至今日,白如祥和妻子的关系还在继续发展着,我难道在其中就完全没有私欲吗?
呼!我深呼吸了一口,颓然的想到,难道说,这一切的发生都是必然的吗……看完这个帖子到现在,虽然我很爱自己的妻子,但是我也彻底相信了妻子真的是个闷骚到了极致的女人。也许这一切,都只是她为了说服自己……说服自己去享受出轨的刺激……说服自己去体验被白如祥那样的巨茎插入身体而找的借口而已啊!
就这样,纠结着,怀疑着,否认着,到最后我居然能清晰地分辨出了自己的情绪–其实我在情感上并没有怎么生气,事情发展到这里我并非完全没有心里准备……只是理智还在不断告诉着自己,面对这样的背叛,我应该要生气才正常啊!
浑浑噩噩走出大门,也不顾还在上班时间,我不由自主地便朝着家的方向走去,脑海里全都是妻子一颦一笑的纯真模样。路上,我拿起手机,最后给白如祥发了一条信息–“以后不要再打扰我和妻子了,我想结束了,希望你能遵守最初的诺言。”发完再也不想看到白如祥的任何回复,直接从好友里删除了他。
第三十四章:墨菲法则
五味杂陈地回到家,早早下班的妻子已经带着小宝迎了出来,看到我回来的时间颇不寻常,便随口问道:“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而我看到妻子如今这副贤妻良母的样子,再对比刚得知的在火车上的痴魅,这种故作淑态的反差让我更加对她没有一点好脾气,心里默默翻涌着–何悦啊何悦,你可真行!你真是帖子里说的那样,太会演戏了!你怎么那么……那么……闷骚啊!那么……惺惺作态!你怎么瞒我瞒的如此风轻云淡,你现在还会像从前那样,有一点愧疚的感觉吗?我记得你从三亚回来那天晚上,凌晨还给我打了个电话,让我先不要出门,再休息一会儿,我还以为是关心我!今天我才知道,原来打电话把我叫醒,只是要确认下我是不是还在家,这样才好放心的和白如祥去火车站旁边简陋的钟点房里,张开双腿彻底的把自己呈送给白如祥!
我无力的想着,看着妻子越来越警惕的目光,冷冷地说了一句:“没事,有点累,回来休息会儿。”
妻子本来是盯着我在看,但是当我冷冷地回看她时,她好像突然很紧张似的,假装躲闪着收拾起了孩子乱扔的玩具,一边收拾一边小心地问道:“真的没事吗?那你休息会儿,我去做饭。”
我一点也不想说话,“嗯”了一声,便直接进到了卧室,换了睡衣躺在了床上。
每次我躺上床时,都会想起任龙曾经也爬上过这张床,而且比我享受的更加充分–其实就这件事情来说,我早已经有了和起初完全不一样的感觉–当初的愤懑,早已经被时间抹平;而那种刺激感,那种看着平时在我面前高傲清冷的妻子,被别人把她女神的伪装撕个粉碎,露出她女人本性魅力的刺激感,却如同琥珀一般,在时间的洗刷下越来越明亮,镌刻在了我的心里。
所以有时候,想想白如祥的所作所为,和任龙比其实根本算不上什么,当时妻子也是在瞒着我的,而且他们还做的更加过分。只是当时我不觉得自己是这段孽缘里的局外人,我当时虽然无力去扭转妻子被欺辱的事实,但是至少,怎么形容呢……至少妻子展示胴体给别人看的时候,我这个正牌老公也看到了,我也享受到了妻子的燕语莺啼。而这次,他们好像完全把我甩在了一边,营造了一个属于他们的秘密!
而且这次和之前任龙带妻子去宾馆不同的是,虽然我都没看到,但是我确信,当时的妻子肯定是被动的,是被胁迫的,我笃定在她的心里,只有我这一个男人。而现在,妻子在火车上的表现却让我没有了那种自信,想想他们经过那一晚后,妻子甚至还同意了白如祥继续接触下去的提议,而且回想从三亚回来后,妻子在校长办公室里种种细微的动作,这些事情都让我的心里被猜忌和怀疑所填满,这是以往从来没有的感觉。
正当我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妻子却轻声的来到了房间,温柔的问道:“老李,是不是生病了?来吧,量量体温。”说完,她把一杯水轻轻地放在了桌上。
“没事,不用。”我眼都没睁的应道,然后卧室里便是一片死寂。我没有听到妻子再说什么,却也没有听到她离开,想必是正在手足无措的站在床边。唉,想了想,我还是不能把事情捅破,所以就假装解释一句:“学生太难管了,烦,我休息一会儿就行。”
“学生吗?”妻子听到我这么说后,立刻像是确认一样再次问了一句,这才长舒了一口气,轻轻地坐在了床边。过了一会儿,她好像是定了定神,才摸了摸我的头说道:“我还当怎么了呢,这有什么的,尽力而为就行了啊!别给自己太大压力。”
我还是不太想理她,其实我很明白,我没有勇气、也没有脸面把事情说清楚,我想要的只是给她一个理由,让她赶快从我身边走开,留我一个人静一静。所以就继续说了句:“嗯,我歇会儿就行,你做饭去吧。”然后就把头扭向了里侧,把背留给了她。
妻子又坐了一会儿,想问什么,但是始终也没再问,过了一会儿,便自讨无趣地说了声:“那你喝点水,我去做饭。”便打开门出去了。
从那天起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我对妻子还是提不起来热情,估计她也感觉到了我总是带着情绪,所以在家里她总是小心翼翼的,好像生怕惹我生气。这种相处的方式我是以前从来没有经历过的,往常都是我生怕惹她不高兴了,自己被数落一顿,而现在,却突然有了一种一家之主的感觉。
我偶尔也会尽量让自己平静一些,找一些说辞让她宽宽心,让她感觉我什么都没有发现,情绪不高只是工作的原因。毕竟当初遗留的淤血已经越结越深,如今层层绕绕,已然是剪不断理还乱,无法回头了。
当然,最近我们这样的相处方式,肯定就更不可能过夫妻生活了,所以时间一长,我缓慢积攒的性欲也开始蠢蠢欲动了。只是没想到的是,比起和妻子做爱,现在已经从愤怒中冷静下来的我,从内心里却对那天没看完的贴子和之后钟点房里发生的事情更感兴趣。那种感觉,不像平时性欲高涨时的汹涌澎湃,却像是有人拿着个鸡毛掸子,在轻轻地挠我最痒的地方。
而且自从我把白如祥删除了以后,他确实也就没有再找我,偶尔在校园里遇到过几次,他也只是微笑着和我点头示意,和以往那种平易近人的感觉一样他,好像我们中间没有任何插曲。他的那种真诚的笑容,让我总是想说服自己–这样一个和蔼的校长,好像看起来真的是没有什么坏心思!
只是,他却没有再给我打过一个电话,也没有再提交好友申请,他真的很轻易的就放弃了,也放下了。
为什么我能如此确定,因为有一个发现,妻子并不是每天都穿着丝袜了,最近我怕他们背着我还有联系,所以非常用心地偷偷观察过妻子换洗的内裤丝袜。以前她因为每天都要把脏内裤和丝袜藏起来,第二天交给白如祥,所以在家里就另外还弄了一套内衣,每次假装洗洗晾起来,好让我感觉不出异样。她不知道我我全都看在眼里,只是因为知道她为什么怎么做,所以才没有点破。
而这一段时间,妻子的内衣和丝袜明显质量好了许多,一看就是她自己精挑细选的,而不是那种穿一次就卖掉的,所以从这一点上,我就能够看出白如祥确实还是言出必行,没有再继续纠缠妻子;而且我在学校里也总是有意无意地从妻子办公室门口经过一下,同样没有发现任何异样。
值得一提的是,前一段的经历已经让妻子的审美和穿着习惯发生了不可逆的变化,即使现在没有了白如祥的强迫,高跟凉鞋和丝袜已经成为了妻子日常搭配里必不可少的选项,虽然说不上每天都穿,但是看得出,她已经完全接受了这样的装束,甚至可以说有一些偏爱。
只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每当妻子这么穿的时候,我总觉得她是看白如祥迟迟再没有行动,所以主动给白如祥传递一种讯号。虽然我理智上知道,这大概率是我的主观臆断,因为我很了解妻子,她只是爱美而已,这并不能代表什么,只是,有时间还是会忍不住恶意地去揣测她的动机。
在我对任何事情都提不起兴趣的日子里,一年一度的中学教师技能大赛悄然临近。对妻子她们音乐老师来说,其实就是各种乐器或者声乐的竞赛。只是妻子每次报名都会选择钢琴,一方面确实这是她的特长,其他项目并不精通;二是她可能自己也觉得,只有钢琴才最搭配她的气质–典雅、高贵、深沉。
其实这钢琴比赛,是全国性质的赛事,只是妻子连省赛都没进入过,更别提是参加全国比赛了,再加上这几年怀孕、哺乳、产假、照顾孩子种种琐事,妻子已经连着三年都没有参加过了。而这三年里,新来的柳夏都通过了市赛的选拔,到省赛里打了个酱油,这下妻子更加坐不住了。其实我一直觉得,小鬼难缠小鬼难缠,妻子的水平到了省赛完全有竞争力,甚至去国赛都有机会,因为越高的平台就会越公平公正。像市赛这种小圈子,人家随便有熟人送送礼打打招呼,就没有你的机会了。
妻子也对自己依然充满着自信,所以那些黑幕和风言风语也没有影响到她,她坚信自己的实力总有被认可的那一天,所以这一年虽然经历了如此多的纷扰,妻子对专业的追求和热情还是没有放松,早早地就又开始了这一次的备赛。学校也很支持老师们参加比赛,毕竟这是提升学校知名度的最好手段,妻子所在的音乐教研组早早地就帮她们租了一个基地,有琴房、声乐室,让她们用业余的时间自行备赛。
只是学校为了节约成本,租的备赛场地稍微有点偏,这些天我也就一直是开着车上班,等没课的时候送妻子一趟。有时候柳夏正好也在办公室,就搭顺风车一块过去,两个人每次都在后坐聊个不停,完全是把我当司机来使唤。不过好在她们晚上练完后都顺路搭乘教研组里其他老师的车回来,也不用我跑去再接,让我晚上至少能保证充分的盯自习时间,倒也是可以接受。
这天,下午上完课,学生开始自习后,我像往常一样把妻子送到了备赛基地,然后回到学校准备盯自习时,在校门口却遇到了柳夏。刚才送妻子的时候还听她说,柳夏今天不去练琴,所以我们也没等她。但是看她现在这个样子好像是在等出租车的样子,也不知道要去干什么。
这时我看她也注意到了我,就把车窗落了下来,笑着打招呼说道:“哎,柳老师,今天怎么偷懒不去练琴了?”
“嘿嘿,今天回家有点事,你这是送悦悦姐回来啦?”柳夏还是永远充满着能量,热情地也和我打着招呼,笑脸盈盈地如此说道。
“是啊,我听她说你今天不去,就没等你,你在这干嘛呢?”
柳夏听我这么一问,就像是好不容易找到了倾诉的物件,巴拉巴拉地说道:“这不是上了两节课,累的不行,想打个车回家呢!结果等了半天,一个车也没有!怎么现在校门口打个车这么难啊!”
我也没想太多,只是下意识地四周看了下,对面好像有辆出租车停着呢。但是既然柳夏都这么说了,那看来那辆是有人约或者是其他什么原因,于是我就开玩笑地说:“走吧,我送你回去,你不就是等我这句话呢。”
“哈哈,怎么可能,那辆车是别人约的,司机不让我上,气死了!”果然,柳夏发现我看到那辆车了,就解释了一下,看来我想的没错。
这时我发现,柳夏白皙的脖颈已经被大太阳晒得汗水涔涔,也是,现在正是我们这里最热的时候,下午4点多了还是得有三十大几度,看得出来,柳夏真是在这等了半天了。于是我也不开玩笑了,认真地和她说道:“赶快上车吧!刚才和你开玩笑的,又没多远,跟我还客气什么!”
柳夏明显是想上车了,只是一只手拉住门把手后,还不忘体贴地问了句:“你真没事吗?有事你就去忙,我就再等会。”
“没事,今天都是自习了,送完你再回来答疑就行。”
“那行吧,感谢,李老师!不对,感谢,我的好姐夫!”柳夏一边越叫越亲切,一边就坐上了副驾的位置,上车后亲昵地拍了拍我的肩膀,高兴地继续说道:“你要没事就太好了,我这正愁呢,有个事正想找人帮忙。”
“怎么了?什么事吧?”
柳夏叹了口气,噘着嘴说道:“哎,别提了,家里空调坏了,中午热的我不行,刚打电话找了个师傅上门维修,但是那师傅说到我这一户得六点多了!”
“嗯,那真是挺晚了!然后呢?”我随口应和着,一边听柳夏继续说。和柳夏说话的感觉与平时和妻子聊天不太一样,感觉我都被叽叽喳喳的她带动的有激情了。
“然后?还然后什么呢,姐夫,你带点脑子行吗!你说,我这么青春靓丽的美女,还一个人独居,长的又这么让人想入非非,引人犯罪的!这大晚上的来一个男的修空调,方便吗?”柳夏越说越激动,对我迟钝的反应颇有些不满,俏皮地用手指轻轻地戳我的脑袋,坚持不懈地问我:“我这么漂亮,难道不引人犯罪吗?”
柳夏这火辣的性格和今天的太阳相比真是不遑多让,这大热天的没给我整出汗,让柳夏这一颦一闹的,我的脸还真有点烫,于是赶快附和她说道:“确实,确实……”心想着再不附和柳夏非得拿拳头砸我了。
柳夏这才得意地笑了笑,像撒娇一样说道:“就是嘛,姐夫,送佛送到西,你等会去我那稍待会儿,帮我充充场子,这晚上没空调太难受了,我又不能让他明天再来。”
一听要去柳夏的家里做客,这让我着实有些措手不及,其实倒不是抵触,只是没有经历过这样的情况,不知道怎么表现才显得不唐突不失态。再加上柳夏虽然不及妻子貌美,但也绝对是个标准的美女,所以我刚才也不是违心,确实如她形容的那样,青春靓丽,引人……引人犯罪……
柳夏还以为我不愿意,干脆双手搭在了我撑着方向盘的右小臂上,继续给我撒娇:“求求你啦~帮帮忙啊~”
我感觉自己被柳夏弄得非常不自在,主要从谈恋爱开始就基本上没见过妻子撒娇,所以也不知道如何应对,干脆也不去想那么多了,就应和道:“行,好。”
“嘿嘿,这才是好兄弟!”柳夏这下高兴了,松开双手挨在我身边搭了搭肩膀,那种女人身上的味道一下子便好像从她身上被撩了起来,在我的身旁泛起了氤氲。不过也就是蜻蜓点水一下,柳夏理了理衣服,又端坐了回去,喃喃自语地说道:“说错了,这才是好姐夫!”
然后一路上,柳夏就继续巴拉巴拉说了很多,说相亲遇上的种种奇葩;说她们办公室一个女老师怎么怎么样,大家都背地里吐槽她;说哪个学生又给她写情书什么的……我感觉她给我说的很多东西,妻子都从来没给我讲过,也是,我从小到大也没遇到过这样的女生,我甚至可以不说话,也不会让气氛有一丝的尴尬。
宁水市不大,柳夏租房的这个小区和我们家离得也不远,没一会儿便到了。我锁好车,紧跟着柳夏便进入了电梯。别说,就这种感觉,就是我明知道我们不是那种乱七八糟的关系,但是能跟着一个女人去她的家里,就已经足够刺激了,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动物本能的残留。
柳夏这时候不知道会不会和我一样这么胡思乱想,而正当我出神的时候,她突然“呀”了一声,破天荒的露出了害羞的表情,说道:“呃……姐夫,家里比较乱,我没计划有人会来,也没收拾,你不介意吧……”
“噢,没事,没事,我都行,不介意,你想收拾收拾我再进也行。”虽然我嘴上这么说,但是心里还是想见识下柳夏闺房的原貌的,毕竟是个人都有窥探别人隐私的好奇心,我当然也不例外,更别提是美女教师的隐私了。
“嗯,那也不用,嘿嘿,也没那么乱。”说话间我们已经走到了门口,柳夏一边开防盗门,一边回头笑了笑说道:“不让你进好像我做贼心虚藏了什么东西似的,到时候你再告诉悦悦姐,我以后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哈哈,请进吧!”
于是我就在柳夏的指引下进到了她的出租屋里,房子不大,是那种比较老式的两室一厅,毕竟我们这里也不是大城市,租单间还是比较难的,所以客厅里其实还好,比较干净,主要是东西也少,不像我们家,有孩子以后到处都是东西。即使妻子再爱干净再勤快,也收拾不及孩子的乱扔乱放。
“你随便坐,我就不带你参观了,我先把卧室收拾下,等会修理工就来了。”柳夏对着我做了个鬼脸,然后连跑带跳的就进房间了。
我看鞋柜里还有双男士拖鞋,就自觉地换上了,然后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环顾四周后,眼神最终停留在了阳台上晾挂着的女士内衣上–柳夏居然平时穿的都是丁字裤。这让我不禁又联想到妻子,除了那次和韩文静换衣服外,妻子是从来不会穿这种内衣的。而想起那次经历,就觉得宛如南柯一梦般,它真的是真实发生的吗?怎么和现实如此的格格不入!
想起妻子,我就不自觉的拿出了手机,想着要不要给妻子说一下我在柳夏家。但是犹豫再三,最终想想还是算了,先这样吧,晚上回去再给她说,要不一时半会万一说不清,再被柳夏看了笑话。再说她正在练琴,就不干扰她了,我又没怎么样,也不怕说不清。
这时柳夏收拾完屋子,看到我在沙发上做着玩手机,就看着我微笑了一会,最后不好意思地说道:“李老师,你自己再玩会哈~我还想洗个澡,太热了,你帮我听着门,行吧?”
“噢,没事没事,你随意,不用管我,我听着门呢。”我虽然表面很平静地这么说道,但是是个男人,孤男寡女的听到这句话都会浮想联翩吧!虽然我知道,生活不是影视剧,柳夏只是太大大咧咧了,人家肯定没往那方面想,单纯是出了太多汗需要洗澡而已,就这么简单!但是即使我如此的提醒自己–别太丰富这句话的含义,心里还是忍不住的心猿意马了起来。
而柳夏听我说完后,却突然拍了下脑袋,懊悔地说道:“哎呀!你看我,整天这么冒冒失失的,怪不得找不到物件。”说着就风风火火地跑进了厨房,只给我留下了一句话:“都怪我……我连杯水都没给你倒!”看到她来来回回到处跑的样子,我心里不禁一阵偷笑–怪不得你这么热,这么折腾不热才怪。其实以前除了妻子在场的时候,我并没有和柳夏深交过,偶尔单独见面也都是说说妻子,今天才发现,她的很多举动真是让我有些忍俊不禁,颇为可爱。
过了一会儿,柳夏先是给我倒了一杯冰水放在桌上,然后就再次暴露了她不着调的本性,开玩笑地说了句:“我去洗澡了,你别胡思乱想,喝点冰水冷静冷静!”
这句话整的我不知道怎么接才好,感觉说什么都会显得很轻浮,憋得我直接弄了个大红脸。只能假装没听懂她说的话,举重若轻地催促她:“赶快去吧,别废话了。”
“对了!”柳夏好像又想起了什么,然后进了厨房,没一会儿抱着半个西瓜出来了,说道:“李老师,抱歉啊,家里确实也没有其他水果了,这个西瓜我就吃了两口,你要是不嫌弃可以吃点,不愿意吃的话在这放着就行。”说完也不等我反应,扭头就去阳台上把我刚才看到的那套内衣收了起来,然后拿着洗澡去了。
我这时候确实已经僵在了原地,再次感叹柳夏这小妮子真的是……没法形容。这下我真的是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吃吧……这毕竟男女授受不亲,她吃过的东西让我吃,而且我看这半个西瓜是她之前用勺子挖着吃的,勺子估计都没换,在多汁的西瓜凹陷里插着,也不知道上面沾着的是西瓜的浆汁还是柳夏的口红;不吃吧……好像也不妥,人家女的都不介意,我却这么扭扭捏捏的岂不是让人笑话,再说了,我不吃潜台词好像就是嫌对方脏,好像也不好。
靠!真的整的我进退维谷,最终还真应了柳夏的说的那句话,喝了点冰水,冷静了冷静。
最终,我还是决定,吃!这还是前一段白如祥交给我的办法,当我做一个事情犹豫不决的时候,就问自己两个问题:一、是男人吗?二、能死吗?当这两个问题都是肯定的时候,就可以放手去干!他妈的,这辈子思前想后的还不够吗?因为思前想后吃过的亏还不够吗?吃个西瓜都这么犹豫,太没种了,吃!
想清楚我就端起西瓜吃了起来,而且是专挑柳夏吃过的地方吃,吃完还满足的呡呡勺子,心里想着:你都不怕,我不能让一个女的给比下去吧!
我也记不得那个西瓜是什么滋味了,只觉得自己的阴茎在裤子里硬的难受,吃着吃着差点把自己呛到。这时我看了看茶几上没有放卫生纸,就随手翻了翻茶几下的抽屉,卫生纸是找到了,但是除此之外,我不小心还找到了一盒杜蕾斯……
其实让我更惊讶的是,这种东西居然不是放在卧室,而就这么胡乱地塞在了客厅这种地方,这代表着什么?我赶快检查了下自己屁股下面的沙发,浅蓝的布艺沙发上隐隐有一块块的深色“岛屿”,不知道是油渍,还是我想的那样……
联想到柳夏一直都没有找到对象,让我不禁感慨,现在的新新人类,虽然没差几岁,俨然和我们这一代已经完全不一样了,难道是这种事情真的就这么随意吗?难道是我单方面的把它看得太神圣了吗?
想到这里,我真的是不敢再吃那半个西瓜了,而是端起冰水一饮而尽,心里不断告诉自己–那是柳夏的私生活,那是人家的权利,现在和我无关,将来也不会和我有关,是我自己乱翻撞破了别人的隐私,不是别人想要展示给我看的,所以没有人想要勾引我!我需要做的,就是等修好空调,然后离开!
这时候柳夏洗完澡出来了,不是电视剧里那种包着浴巾就出来晃的,而且已经穿戴整齐,虽然衣服松松垮垮,一看就是居家穿的,但是从上到下包裹的很严实,一看就是刻意为之。她看了看已经出汗的我,然后又给我倒了一杯冰水,然后拿着扇子坐在了我的旁边,一边给我扇着,一边很愧疚地说道:“不好意思了啊李老师,刚催了那个修空调的,他说前面那家难弄,处理好了尽快过来,麻烦你再等会吧。”看得出来,即使大大咧咧的她,让我等了这么长时间也有点不好意思了。
我看了看外面的天越来越暗了,现在走肯定更不行了,既来之则安之,我就安慰柳夏说道:“没事,回去也没什么重要的事,晚了我就直接回家了,放心,肯定等他处理好了再走。”
柳夏听到我这么说后像是很感激似的,很乖巧的说道:“嗯,希望快点,我确实自己在家害怕,感谢理解……”
随着夜色越来越黑,我逐渐感觉到一种不自在感笼罩着我们,让说话都没有开始的随意了,我和柳夏就好像都在刻意保持着距离一样。而这时扇子扇过来的不仅有凉风,还有柳夏刚洗完澡身上的阵阵芬芳,考虑到这样好像离得太近了,不是特别妥当,我就说:“扇子给我吧,我自己扇就行。”
“没事,我扇吧,已经很不好意思了。”柳夏说完,犹豫了那么几秒钟,这才很为难地继续说道:“你要是实在热,也可以去里面洗个澡……”
洗澡?我心里这一通嘀咕,甚至还带着一点激动。不过很快,理智还是告诉我这肯定不行!这别说让妻子知道了,从柳夏为难的样子,也看得出来他纯粹是因为心里内疚,所以才不惜很难为情的这样提议,绝对没有其他的含义,所以我赶忙摆手说道:“不用不用,我不热。”
“哦,那好吧。”柳夏听到我说不用,像是松了一口气,也就没有再坚持。
于是,我们两个人在昏黄的灯光下,突然陷入了沉默,为了掩饰尴尬,我就拿出来手机随意地翻看着,实际上也什么都没有看进去。柳夏不知道在干什么,不过那一阵阵潮湿而芬芳的微风还是不断袭来,不断轻抚在我的脸上,吹透了我微微出汗的衬衫。
“六点多了,怎么还不来!”柳夏肯定也感觉到了不自在,抱怨了一声,然后突然站了起来,把扇子递给了我,说道:“李老师,你自己先扇会儿。你看我,都这么晚了,也没说给你做饭,我赶快去做点饭,等会你就不用再去找地方吃饭了。”
我也赶快站了起来,示意不用那么麻烦,说道:“不用,我回去吃就行,也不饿。”
“那怎么行啊,那太失礼了,我随便做点,一边吃一边等。”柳夏不顾我的阻拦,看我不接扇子,就把它随手往桌上一扔,随手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个头绳,亭亭玉立地站在我面前,把一头刚洗完的蓬松乌发挽在脑后,就去厨房张罗去了。
“真不用,别麻烦了。”当我还在客气的不断推脱时,柳夏已经在厨房里叮叮当当的忙活了起来,而我就像是被粘在了客厅这一亩三分地上一样,总感觉在女同事家里走动走动都是一种冒犯,所以也就没再去厨房拦她。行了,这下饭也已经做上了,我还是用那句话安慰自己,既来之则安之……既来之则安之,又没有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就是吃顿饭嘛!
“叮咚……叮咚……”柳夏正在做饭的时候,门铃终于响了。我就犹豫了那么一下,考虑是我去开门还是等柳夏自己去的时候,她已经系着围裙从厨房里连跑带跳的出来了,高兴地问了一声谁之后,就把门打开了。
别说,现在这修空调的怎么连个工作服都不穿,这么看柳夏说的真没错,让这么个美女独自在家里应付真挺危险的。现在这些企业也真是的,把能外包的项目都外包了,售后这么重要的环节也不知道都交给什么阿猫阿狗来做。不过既然我在这里,柳夏看得出来也就没有一点不安了,高高兴兴地带着维修人员就往屋里走去。
当两个人越过我,准备往卧室去的时候,柳夏突然俏皮的笑了一声,然后把围裙脱下往我脖子上一套,嗲声嗲气地轻唤了声:“亲爱的,菜还在锅里呢,你先去做饭吧,别糊了,我带着师傅去看空调。”
柳夏这下又把我弄的心弦为之一颤!关键是这声“亲爱的”,好像妻子都没有这么称呼过我……虽然我能理解,她只是刻意在外人面前营造出自己不是独居的假像,只是这演技说来就来,也太突然了!柳夏这小妮子,怪不得妻子一直说她古灵精怪的!
走进厨房,发现柳夏已经把黄瓜和熟牛肉都切好了,锅里还有青菜正在小火炒着,我赶紧拾掇拾掇上手,该凉拌的凉拌,该炒的炒完。当我满头大汗地差不多做完时,身后又传来了阵阵清风,一扭头,发现柳夏正在后面帮我扇着扇子,笑脸盈盈地说:“夏天很少在家做饭,太热了。所以家里储备的东西比较少,凑合吃吧,李老师。”
“没事,挺好的,修完了吗?”
“嗯,刚修完走了,没什么大问题。”柳夏说完,脸色突然有点微微泛红,一改刚才的洒脱,羞赧地说道:“刚才的事,别介意哈……李老师,我也是为了……”
“明白,明白你什么意思,哈哈。”我打断了柳夏的解释,然后故作豪迈的笑了笑,想冲淡这奇怪的氛围,为了防止尴尬,我还赶快转移了话题,继续说道:“饭也做好了,那我真就厚着脸皮吃完再走了啊!”
“那必须的!不吃完不许走!”柳夏也哈哈大笑的和我开着玩笑,好像开始的那些迷雾已经逐渐散去,我们又恢复平时轻松的相处方式。看着柳夏一边自言自语地喊着:“吃饭喽!吃饭!”一边把做好的饭菜一一的摆到了客厅的桌上,我心里不禁也有些感触–像柳夏这么活泼、爱说话的性格,让她老是自己一个人在家、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玩手机、一个人睡觉,也确实挺可怜的,这也难怪她会采取一些让我不太接受的“消遣方式”,其实这都是她的私人生活,谁也无权干涉,我更不应该因为这个就带着有色眼镜来看待她,毕竟人生就是这样,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饭桌上,我们又天南地北的聊了很多,柳夏吃饭过程中也能毫不顾忌的放声大笑,丝毫不顾忌作为美女的形象,那种没有感受过的女性热情,让我渐渐也没有开始那么拘束了。空调修好后,柳夏应该是把屋里的空调开到了最大风量,丝丝冷风席卷卧室、穿过门廊,吹拂在我们两个人的身上,消除了起初的燥热,让人感觉十分清爽舒服。
“嗯,李老师,你真好,今天多亏你了,谢谢啦……”聊天的空隙,柳夏用细密的贝齿轻咬着筷子,突然甜甜地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哈,举手之劳,这不是也蹭了顿免费的饭嘛。”我摆摆手,示意不用这么客气。
“嗯……那个……”柳夏突然想说什么,但是欲言又止了半天,最后也没有说出口。纠结了半天以后,最终松开了一直紧咬的筷子,开始低头吃起了饭。
“怎么了?还有什么事,柳大小姐。”我以为柳夏又有什么事需要帮忙,但是不好意思再说了,所以就笑着说道:“有事就说,过了这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不是,不是帮忙,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柳夏的声音越说越小,渐渐地只剩下了筷子和碗盘撞击的声音。看得出来这么纠结实在不是柳夏的风格,一会儿她自己都没有耐心了,把筷子往碗上一摔,小声嘀咕道:“哎呀,烦死了!”
“怎么了,你说呗?有什么的,放心,我不告诉别人。”看到柳夏这个样子,我以为是她遇到了什么难题,只是在纠结要不要告诉我,所以就引导着她继续说下去,别憋在心里。
“就是关于……关于……”这下柳夏刚鼓足勇气,但是具体什么事还一个字都还没说,又憋了回去:“算了,不说了,当我没说。”
我其实也不强求,毕竟这是别人的隐私,我也不是一定要知道,她愿意说,我可以作为一个听众,帮她分析出主意;但是如果她不愿意说,我也不想违背别人的意愿,听到自己不该知道的秘密。考虑清楚这层厉害关系,我就很佛系的说:“没事,柳老师,想说的时候再说,别勉强,任何时候我和你悦悦姐都是你最忠实的听众。”
“哎呀!你真是的!你越是对我这么好,我就越没法瞒着你,哎!”柳夏突然情绪很激动,缓缓地抬起头,用一种很复杂的眼神盯着我说:“主要……主要是关于悦悦姐的……”
关于妻子的?柳夏这一句话,让我脑子里一下冒出来十来个念头,这小妮子知道了?她知道哪些?怎么发现的?她知道到什么程度了?虽然此时我的心里已经百爪挠肝,但是表面上还不能让柳夏看出来,所以我尽量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用平静的音调说道:“整天神神秘秘的,你悦悦姐还能怎样?”
“不是……哎呀,我也不知道……”柳夏吞吞吐吐的就是很难启齿,看得出来,面对着一边是刚帮助了她的我,一边却是自己的好姐妹,所以话到了嘴边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但是我必须要让她说出来,因为我要清楚她都知道了什么,否则这个事情很容易继续发酵。于是我就继续引导式的说道:“你说吧,没事,有什么不能说的,哈哈,就算今天你说了你悦悦姐坏话,我也不会告诉她的,放心吧。”
“也不是坏话……这怎么说呢……就是……”柳夏又纠结了半天,突然像是想明白了什么似的,惊呼一声“对了!”然后便风风火火地跑进了厨房,回来的时候细嫩的手里攥了一瓶刚开封的红酒,说道:“这样吧,姐夫,你们男人不都是喝多了才能说心里话吗,其实这话我也憋了很久了,也很难受,要不你今天陪我喝点,如果我说的不对,就当我说的是醉话。”
“至于吗?什么事啊,关键我开着车呢。”
“这么近,再说你又不用接悦悦姐,你就放楼下嘛,明天再来开。”
其实我最近的确有些压抑,每每想到妻子在火车上最后的妥协,都感觉到一种怅然若失。最近我总是骂自己自作自受,平淡的时候总想找刺激,当刺激真的来临时,又觉得那个帖子里的妻子–那个居然尿在车厢里的妻子是那么的陌生。不过这些失落我也不能总是表现出来,否则以妻子的聪明才智,肯定会发现出异样。这种情绪长期积蓄下来,自己也就想喝点酒,只是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所以柳夏的提议我是有些心动的,而且更主要的是,我必须要知道她发现了什么,而且是不能有一丝隐瞒的,否则我还怎么给妻子打掩护。
想到这层,我就说:“来吧,喝就喝点,那你好好说说,看把你憋的。”
“先干一个,姐夫,后面我说什么你就别怪我了!”柳夏说完,一大杯红酒咕咚咕咚地就往嗓子里灌,一看她也就不怎么经常喝酒,才喝了一半,自己被呛的就咳嗽了起来。
“慢点喝,找什么急啊,放心,我听你说完再走。”说罢,我也按照约定把一杯酒干了。
别说,柳夏这小妮子真的很倔强,就算分了几次也要把第一杯喝完再说,就如同是一场仪式一样。放下酒杯,这才压低了嗓音说道:“这个学期,你有没有发现悦悦姐怪怪的,有时候她总是心事重重的。”
“有吗?”我反应了那么一两秒钟,然后赶快找了个理由试图搪塞过去:“哦……正常,最近小宝越来越不听话了,晚上经常也睡不好。”
“不是,她有几次都接到了一个奇怪的电话,以前我从来没见过悦悦姐接电话要到办公室外面,而且都是去人少的地方才接。”柳夏停顿观察了一下我的表情,确认没事后,才继续说道:“每次她都眉头紧锁的,感觉不像是和你打电话。”
“是吗?”我冷静了一下,心想也不能柳夏说什么我都贸然否定,毕竟女人都有很强的第六感,如果急着否定更容易出现纰漏,还是先听听她怎么说吧,于是就继续引导着她说道:“这也不能说明什么嘛?”
“诶呀姐夫,你也别太不当回事!”柳夏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就好像我是个榆木疙瘩一样,当然了,她不可能知道我只是在装傻。所以她沉默了几秒钟后,决定不那么含蓄了,直接说道:“她每次接完电话,假装坐一会儿就匆匆忙忙地出去了。有一次我偷偷跟着去看了看,她去了……去了……”
“去哪了?”我看她一犹豫,就紧跟着问道。
“去了……”柳夏一犹豫,就又端起了酒杯,和我碰完喝了一口,好像才有了勇气继续说下去,而且这一说,就彻底刹不住车了,心里藏着的疑惑一股脑的全都倒了出来:“悦悦姐……她去了白校长那里……后来我在办公室等了很久,她都没有回来,一直到我回家的时候,悦悦姐的挎包都还在桌子上放着。反正……挺不对劲的……”柳夏说到最后,好像自己的勇气也慢慢用完了,反而又开始为妻子辩解了起来,但是怎么听怎么像是一种对我的安慰:“我也就是说我看到了什么……不过……也可能是我多想了……谈谈工作好像也正常,白校长挺爱顺便问问工作的,只是……我也不知道……”
“除了这一次呢?”我还想继续挖掘一下,所以就追着问道:“最近呢?”
“我也就见了那一次,也许是我多想了。”看来比较难以启齿的部分说完了,柳夏说到这里的时候明显轻松了许多,还不忘继续碎碎念地说道:“最近这一段应该是没有了,悦悦姐好像也没有以前那么多心事了,反正我没再发现有奇怪的电话打来。”
听到这里,我心里暗暗对白如祥又增加了一份复杂的感情,心想这他毕竟没骗我,种种迹象都表明他真的没有再继续纠缠不休。而且好在柳夏知道的并不多,这让我不禁松了口气,现在需要做的就是想想怎么和她解释,让柳夏不要再好奇下去。
于是我一边使出了缓兵之计,给柳夏说:“我想想,你说那次我好像有印象。”一边故作镇静的喝了口酒,其实脑子已经飞速的转了起来。
“你知道?不是……那个?”柳夏听到我这么说,必然是十分惊讶,更觉得自己刚才说的那些有些不妥,脸刷的一下就红透了。
有了!飞快地过了一遍最近发生的事情以后,我终于想到了一个还算过得去的解释,这下一颗忐忑不安的心突然有了依靠,不过我还是没忘记先铺垫了一下:“我想起来了,是这样……对了,你别和其他人说,也别告诉你悦悦姐我给你说过。”看到柳夏点了点头,我这才继续说道:“你悦悦姐不是从三亚回来的时候,买了飞机票最后没赶上嘛,回来后她还是想把飞机票报了,所以就找了好几趟领导。估计你说的是那次,这事她也就和我说过,主要确实不符合规定,怕影响不好,就瞒着你来着……你千万别乱出去说。”
我特意叮嘱柳夏别和任何人提起,包括妻子,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其实妻子之前也和我解释过飞机票的事,只是说的方式略有不同,她给我说的是–校长很痛快的答应给报销了。好让我不再继续过问,只不过她不知道,她将穿脏的内裤丝袜卖给其他男人来补偿飞机票的事情我早就知道了,所以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而这次事到临头,确实也容不得我多想,就编了这么个还算严谨的理由。
柳夏俨然相信了我说的话,马上就显得局促不安了起来,站起来连连给我道歉:“啊!我冤枉悦悦姐了,对不起,啊啊啊!都怪我,太冒失了,气死了!我错了,我罚自己一杯,姐夫,你和悦悦姐别介意!”
看到柳夏脸色酡红,却依然又端起酒杯真诚地表达着歉意,我拗不过她,而且我心里也知道,她完全没任何错误,错的是我和妻子,特别是我!而柳夏能给我说这些,说明她是个好姑娘,想到这里,我热血上涌,陪她也干了手里的这一杯。
喝完这杯酒,我也得把这个话题收一下了,特别是将来如果妻子再有什么异常的举动,我还希望能从柳夏这里得知消息,所以更不能让她有任何心理负担,于是我就很诚挚地看着她的眼睛说道:“你想多了,柳夏,我挺愿意听你说你悦悦姐的事情的。以后有什么想法,也欢迎你和我分享,也欢迎你和你悦悦姐分享。”
柳夏听到我这么说,更觉得自己很囧了,俏皮地趴到桌子上,假装痛哭着说道:“呜呜……估计悦悦姐明天要怪我了……呜呜……”
我连忙安慰道:“放心吧,今天这些内容我不会告诉她的,以后你给我说她的事情,只要你不想让她知道,我都不说,行吧。”
柳夏听到我这么说,这才把头抬了起来,收拾起了自己的满面愁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说道:“真的吗?那行,那说好了,你别给她说这次的事情,主要我太尴尬了……这样以后她再做了什么糗事,我还告诉你,行吧?你别出卖我噢!”
“没问题!”
说完了这个事情,时间也不早了,我看了看表,确实也没必要再回去盯晚自习了,于是就聊到了8点钟准备回家,期间两个人又稍微喝了几口红酒,不过也不多,只能说刚刚好,什么都不影响。柳夏喝了一会儿说想吃西瓜,就又把我吃过的西瓜抱了过来,勺子也不换,就直接又吃了起来,整的我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她嘴角流淌着的西瓜汁液,不禁自己也咽了几口唾沫。
酒足饭饱,我也就准备回家了。柳夏送我出门的时候,突然问了我一句:“今天你来我家帮我的事情,回去会和悦悦姐说吗?”
柳夏的这个问题,其实也正是我一直在犹豫的事情。我虽然想着不要节外生枝的好,但是也不能直接和柳夏这么说啊!好像我们做了多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在密谋一样。而现在正好她问起了,我就干脆装作无所谓的样子把难题推给了她,反问道:“怎么了?我都行啊。”
“我也都行,主要是你如果说了什么而我没不主动坦白的话,显得不好。所以就想和你说的一致点,别因为我影响了你和悦悦姐的感情。”
看来我和柳夏想到一块了,这也是已婚男人的通病–避嫌。我想了想,既然柳夏都这么提了,说明她其实是不想让我告诉妻子的,否则干嘛要怎么问,只是她一个姑娘家不方便直接要求罢了。其实我也觉得不说是最安全的,所以干脆顺水推舟,说道:“那就先别说了,省的你悦悦姐瞎想。”
“好嘞!那我也不多嘴了,嘿嘿!”柳夏听到我这么说后,脸上立刻就绽放出了灿烂的笑容,然后轻轻的倚在门框上,朝我招了招手柔声说道:“谢谢……谢谢方哥,那你回去慢点。”
柳夏真是满脑子稀奇古怪的想法,一会一个称呼,我也懒得多想,随她吧。我就一边等电梯一边说道:“回去吧,我走了。”
“没事,我等你进电梯再回去。”柳夏又努力笑了一下,而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自作多情,总感觉她的笑容里带着一丝落寞。
电梯来了,我也没敢再看她,挥了挥手就下楼了。
不过,到了楼下我突然开始犯难了,既然商量好了先不和妻子说这个事情,那我这车怎么办呢,妻子问起来,我怎么解释晚上把车放在柳夏家楼下了。我都无法想象,假如晚上妻子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知道了我来过柳夏家,而柳夏不知道我“招供”了,就是死不承认的话,这事该怎么收场?
叫个代驾?也不行啊,手机上有记录,难免不被发现。主要这一共也没有两个路口,也不是很有必要。
考虑到不是很远,而且自己其实也没喝多少,就想着,还是直接开回去得了,这才刚过八点,而且平时这条路上也没见过有人查酒驾。有了这个想法以后,很快我就说服自己上车打着了火,毕竟商量好了要保密,这种事情,很容易就牵一发动全身,毕竟我和柳夏两个人在她家里没问题,但是为什么喝酒就比较奇怪了,这很容易就会把我们喝酒的原因牵扯出来。如果让妻子知道了柳夏的发现,那事情会发酵到什么程度,就谁也不知道了!甚至牵扯出来白如祥也不是没有可能!
坐在车里,越想越觉得这不是个小事,所以我坚定地就开着车出发了。一路上还算运气不坏,我开的不快,好方便自己远远地观察前方的十字路口有没有设岗的情况,而且尽量捡一些没有红绿灯的小路开,没几分钟就到了小区门口。
进到了小区以后,我就算是彻底地松了一口气了。然而还容不得我高兴太久,突然就被现实泼了一盆冷水–当我行驶到小区一条比较偏的狭窄道路时,迎面一辆闪着远光的老款桑塔纳忽忽悠悠地就冲我的方向开了过来,也不知道对方是在玩手机还是喝多了,我已经尽量想往边上打方向了,但是!它还是慢慢地就靠了过来!我慌忙地按了两下喇叭,但是对方想要躲闪已经来不及了,随着“哐”的一声撞击脆响,对面那辆车的车头便蹭在了我的大车灯上,此时,坐在车里的我猛然间便清醒了!
正当我还在犹豫该如何应对的时候,对方反倒先从车上跳了下来,喊叫道:“你他妈的怎么开车的,到小区里还开着远光!我闪你几次你都不关!”
我从车上下来,也分辨不出对方是不是小区的人,而且这人一股子憨态,整个人迷迷瞪瞪的,也不知道是喝酒了还是就是癔症。不过不管对方有没有喝酒吧,至少我喝了啊!我不能和他较真啊,所以就赶快和他讲道理:“大哥,不是,我没开远光,这条道比较黑,所以显得灯比较亮,而且是你撞得我。”
“你扯什么犊子,我撞得你?”对方完全不听我的解释,一说到责任问题,立刻就上来要和我动手,真的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
“大哥,算了,咱也不说谁撞了谁了,我看你这样,要不把车放好,今天就别开了。”我总觉得他迷迷糊糊的,像是喝多了似的,但是又不确认,所以一边用手阻拦着他,一边随口就说了一句:“你是不是喝酒了?我也不追究了,也不想把你怎么样,和你说不清楚,你走吧。”我当时想着,他要是真喝多了,听说我不追究责任,应该也就见好就收了。
结果这人好像被我这句话点醒了,反将了我一军,大声喝道:“喝酒?我喝什么酒?你他妈的小白脸别想诬赖人,你才喝酒了!”然后就怒气冲冲地来拽我的领子,凑到我跟前以后,可能是闻到了我身上的酒味,突然惊叫着喊道:“操!你小子喝酒了,我闻到了!操,还想诬陷我!”
这下对方拽着我的领子就想凑到我脸更近的地方闻一闻,我一着急,一双手掌用上力气就摁在他那张圆脸上,使劲一用力把他整个人都推了出去。对方一振踉跄,差点被我推到垃圾桶上,这下对方彻底愤怒了,骂了一声:“操你妈的!还敢还手!”冲过来就挥起了拳头往我身上招呼。
我没办法,只能使劲的抱住他的胳膊,一边试图安慰着情绪激昂的对方,好声好气地说道:“大哥,好好说行吗?行,我赔给你这总行吧!”
“你小子绝对喝酒了,还他妈的想诬赖我!还说是我的责任!我他妈非得让你长点教训!”对方比我矮半头,所以胳膊被我牢牢抱住后,动了几下都无法挣脱,就开始用脚踹我,当他踹了第三脚的时候,我条件反射般的往前一推,单腿站立的他站立不稳,往后便倒了过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这一下肯定摔得不轻。而且摔倒的时候他还把我拉着,一起滚到了地上,这下小区里散步的人都围观了过来,我都可以想想当时的我有多么狼狈,两个人就像是在土里打滚一样,完全没有章法,在地上斗成了一团,而且对方还一直骂骂咧咧地喊着:“操你妈!操!操!”
小区里其实也都谁也不认识谁,而且散步乘凉的都是一群中年妇女,所以也没有人拉架,唯一一个“好心”的老娘们,这时候拿出手机,熟练的接通了报警的电话……
第三十五章:夜色下的交易
“你自己看看,酒精含量45了,这已经属于酒驾的范畴了。”交警到达现场后,拿着检测器对我说道。
自从邻居报警后,我就知道如今想躲也无处可躲了。警车过来后,我老老实实地配合着交警吹完气,眼睁睁的看到这么一组数值后,更是对自己之前的侥幸心理无比悔恨,不过现在说什么也晚了,只能有气无力的问对方:“我会被拘留吗?”
“拘不拘的也没你想的那么简单。”交警一句话刚让我有了些许慰藉,马上紧接着说道:“看验血结果超不超过80吧,吹气这东西就是个参考,走吧你俩,先抽血去。”
刚才那个和我“摔跤”的小子听到还要去抽血,立刻情绪激动了起来,抓着交警的手说道:“交警大哥!我真没喝啊!你让我再吹一次,肯定没事,我那是中午的酒。再说就二十多,我再吹次肯定没事!我还有别的事儿呢!”
而此时我心里已经完全不关心对方喝没喝酒了,脑海里无数的念头正在像幻灯片一样播放着:如果自己真的被拘留了该怎么办?妻子知道了以后我又该怎么和她解释……最不幸的结果,如果我真的因为拘留被开除公职的话,这个家该怎么办……
交警一句话打断了我的胡思乱想,他对着我俩严肃的说道:“想什么呢?血检肯定得做,而且你们可能还涉及到寻衅滋事,今天哪都别想去了,出了结果再说吧!”说完拽了一把对方那小子,对他凶狠地说道:“你别给我废话,赶紧上车!”
交警可能是看我比较配合,所以对我还算客气,指了指示意我也一起上车。我上了警车后,他们执法队的人就把现场刮蹭的两辆车不知道开到哪里去了。而我们一行人就直接被带到了市医院的验血科,一人抽了一管血后又被送到了交警队。
到了交警队后,一直带着我们走程序的徐警官拿出了两张表,对我们说道:“行了,先把资讯填清楚。”然后他便把表递给了我们手里,指了指旁边亮着灯的屋子又说道:“填完后放这就行,那边一人一个隔间,出了验血的结果后再说打架的事儿,没到线的话怎么都好说,否则明天就得去派出所处理了。”
那个萨塔纳司机一路都觉得自己很冤枉,依然在喋喋不休地和交警掰扯着:“交警大哥!我还没给媳妇说呢,她以为我失踪了咋整!你让我先打个电话吧!”
“放心!你把信息填了就行,我们等会会打电话通知的。结果出来前你们不能和外面联系,也不允许有人来探视,这是规定,配合一下吧。”
“那你们王队在吗?我能不能……”那小子还试图说些什么,只是话刚说了一半就被徐警官摆摆手打断了。
“别说那没用的了,赶紧填单子,你填谁我们通知谁,剩下那事不是你能操心的。”徐警官像是对这种事情已经司空见惯了,说话的时候丝毫看不出半点表情。
我看了看手里的表格,填完个人基本信息外,目光停留在了联络人三个字上。填谁呢?我十分不想让妻子知道自己的情况–一方面是害怕她像以前一样数落我,这次这么大的事情,估计都不是数落这么简单了,我都能够想象得到她无比气愤然后痛骂我的样子;二是我也怕这个事情拔出萝卜带出泥,被她发现背后的隐情,比如说我为什么要和柳夏喝酒,这才是让我更加棘手的问题。
不过就算我再不想让她知道,如今又能填谁呢?其实有那么一瞬间我有种想把白如祥填上去的冲动,因为我明白表上这个联络人的意义,我认识的人里也只有他有帮我的能力。但是再反过来想想,妻子这会儿估计正因为联系不上我着急呢,我晚上既然都没法回家了,那想瞒住她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了……
唉……算了!听天由命吧,时间也不早了,先告诉妻子吧,至少让她今晚别着急等我回家了。想清楚这点后,我就仔细把妻子和联系方式填了上去,徐警官看我填完后,就把我带领到了旁边的隔间里,然后从外面锁上了门。
空荡荡的隔间里,除了一个类似火车硬座似的沙发外别无他物,而仅有的这个沙发也让人坐卧不安,靠在上面不得不去反思自己的罪行。回想这一天的经历,还真的像是做梦一样,怎么好好的自己就进了交警队了呢?自己这一天的所作所为,闹到现在这个地步,其实凭心而论也绝非偶然,都是自己都是长期以来行为习惯的恶果,并也没有什么好喊冤的。单说酒驾这个事情,其实自己也不是第一次这么干了,以前自己还觉得哪个男人不得酒驾几次,哪那么容易出事!现在回想起来,真是为自己的小聪明感到惭愧!
坐在沙发上就这么想着,真是越想越精神,慢慢地感觉酒精都已经挥发殆尽。也不知道妻子得知我酒驾被抓的消息后会是什么反应,唉!如果血检结果出来后,真的到了醉驾的标准,这消息传到学校,白如祥会念在之前的“交情”上为我网开一面,给教育局求求情放我一马吗?
在这静悄悄的夜晚,渐渐的感觉自己已经没有了刚进来时的恐慌和不安,当然也没有任何的希望,可以说是那种哀莫大于心死的感觉吧!是啊,想那么多干嘛!想再多也见不到任何人,也没办法给任何人通话……再说了,就算通话又能怎样,自己无权无势,谁又肯帮我呢?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既然什么也做不了,还是安心等待自己的宿命吧……
“咔哒!”正当我放弃一切希望准备躺下时,门锁却突然从外面被打开了,本来已经被我安抚放松的心脏猛地便又提到了嗓子眼。这一瞬间的声响像是在故意揭穿我的伪装–那所谓的“安心”,不过是自己安慰自己的假像罢了!
我心里的第一反应是,血检结果怎么这么快就出了?然而进来的那个人,却不是当晚执勤的徐警官!
只是那个无比熟悉的声音,我怎么想也没想到居然会突然出现在了这个地方:“感谢王队长了啊!给支队添麻烦了!”
之后看到从半开的门缝里闪进来的这个人,我彻底惊呆了!真的,我完全没想到他会来,这一瞬间,我第一次切身感觉到了他以前时常挂在嘴上的兄弟情,虽然他之前和我聊过很多,甚至聊到嘴皮子都快磨破了,但是都不如今天这一次见面给我的触动更大,白如祥……老白居然能进到这里来看我!这一瞬间,我心里迟迟不肯熄灭的希望之火马上就重新燃烧了起来!
随后,一个浑厚的声音从门外小声的传了进来:“白校长,您先聊,我就把门锁上了,您想出来时敲门,然后再找我拿手机。没办法,现在查的严,您多理解。”整句话听似用词都很客气,但是细品的话,好像语气却字字不容分辩。
白如祥听到后,赶快向对方点头弯腰致意:“感谢感谢!我知道,放心吧,王队长,绝对不给你找麻烦!”从老白热情的样子可以看出,他能到这里来看我已经很不容易了,估计也是托门找关系才有了这样的机会。
我这也是第一次见到老白这么赔笑的样子,和他以往那种气定神闲的表情真是判若两人,不得不说,当我们越是看到心目中的巨人为生活折腰的时候,就越会觉得心酸,我突然就觉得,自己之前对老白的猜忌是不是有些武断了。想这些的时候不知道自己为何已经站了起来,于是干脆就先开口打破了沉默:“你……你怎么来了?”
“嗯……怎么说呢……”一句简单的开场白,却让白如祥犹豫了半天,最后才叹了口气缓缓说道:“信义两难全呐,两难全!我得遵守答应你老婆的承诺,她让我这么告诉你–是交警队通知了学校,所以我才知道的。但是……唉……上次我们的不欢而散,也让我反思了许久,我不应该有事瞒着你的……所以……唉……”
看到老白唉声叹气的样子,我心里其实都已经明白了,只好苦笑了一声替他说道:“所以,是她主动联系……告诉你的?”
“嗯……”白如祥可能怕我多想,肯定完继续解释道:“之前好久不联系了,也是这次特殊情况才联系的。”
“嗯。”沉默,许久的沉默,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原来白如祥能到这里来,妻子才是起直接作用的那个人,想必他们已经密切地商量了很多细节了吧,既然白如祥愿意给妻子行这个方便,那还需要我再说什么呢?
果然,白如祥看到我不说话,就主动问了起来:“方……李老师,你怎么回事,喝了多少到底?测出来酒精浓度多少?”
唉!无论白如祥是为谁而来吧,如果我想要度过难关,也只能是靠他了,所以我就将自己从回到小区以后的经历一五一十说了出来,唯独之前和柳夏见面的情况没说,只说自己吃晚饭的时候自酌自饮了几杯。因为我现在越发觉得,白如祥会不会和妻子已经无话不谈了,告诉他就相当于告诉了妻子。
白如祥听我大致说完,愁眉苦脸地说道:“真是比较麻烦了,吹气都四十多,一般血检只会更高,而且现在执法过程都随时录像和云端绑定着呢,这不好弄啊……”
在我接触的人里,白如祥已经是最神通广大的了,如今他都是这副束手无策的样子,我一下子就又心如死灰了,只能叹了口气,无可奈何地说道:“那就这样吧,等结果出来再说吧。”
我这么一说不要紧,白如祥听完马上激动了起来,恨铁不成钢地说道:“方弟,你怎么这么天真!何老师都知道这厉害关系,你怎么还能这么想啊!这结果出来就什么都晚了!”
“天真?”我心情也不好,也不管白如祥是来帮我的,直接就把他怼了回去:“那你说我有什么办法?”
白如祥看我急了,也没在和我计较,语气平静地说道:“别着急,方弟,刚才我路上打了个电话,想问问需要找什么样级别的人才能摆平……然后也不是完全没有机会,不过……唉,怎么说呢……”
“说吧,都这份上了,死马当活马医吧。”我看似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其实内心怎么想的可能只有我知道–谁到了这个关头不想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呢!
“那……我说也可以,我也是刚问了别人,只是这办法你不接受没问题,咱不能着急啊!”
看到老白这个样子我就一点信心也没有了,干脆毫不客气地说道:“你怎么还卖起了关子了,快点,说就说,不说就算了,我烦得很,想早点休息。”
“是这样,方弟,其实这事对我来说不是第一次听说,所以我是见怪不怪了,只是要给你说的话,我就得从头说起,要不你肯定接受不了。”老白说到这里看了我一眼,我也不说话,闭上眼就蜷缩着躺在了硬沙发上,老白见状就继续说道:“托关系其实就是送礼,你也知道,虽说不是特别熟的人,送钱人家也不收,怕事后翻旧账。只是这两年,咱这里也不知道谁带出来一个怪风气……”
我听白如祥又开始欲言又止了,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想说什么,就睁眼看了看他,叹了口气,无力地招呼了他一声:“说吧。”
“这个风气我怀疑就是被市里那几个没有和家里人同住的领导带起来的……”老白说到这里,声音突然压得特别低,生怕被人听到,他就用这样的声调继续说道:“他们这几个领导有离婚的、有分居的、有家在其他城市空降过来的,反正都是独居。我刚才打电话问了个朋友,市里专管交通治安的领导正好也是这种情况,具体是谁我也不和你说了。反正他们都差不多,不是特别熟也能办事,只是他不要钱,要……要中间人安排一个,唉……安排一个……”
白如祥说到这里又开始吞吞吐吐了起来,我虽然大致猜出来了–既然不要钱,那应该是一种龌龊的情色交易。但是白如祥接下来的话还是把我惊呆了,只听他继续说道:“安排一名……良家的……少妇晚上单独去家里谈,谈的怎么样还得看这个人妻少妇的姿色和态度如何……”
我听完这句话的时候,再也忍不住了,立刻在沙发上坐了起来,破口大骂道:“滚蛋!变态吗?不帮就不帮,怎么还要惦记别人妻子?”
老白看到我浑身颤抖的样子,赶快双手向下压了压,示意我小点声,然后解释说:“方弟,我确实也对‘朝廷’这种风气特别反感!确实不妥,这要不是祸到临头了我也是真的是难以启齿,太不象话了!唉,他们这帮子人是玩出经验来了,就觉得人妻安全、干净、有分寸,而且有家有口,不会粘上他们……”
“不行!绝对不行,我不同意,你走吧,明天是什么结果算什么结果!”我说话间就站了起来,边说就往外推他,我已经不想再听白如祥说话了,而且,打心底里我已经放弃了。
“不是……方弟,我和你一样的!我也觉得这很荒唐,你别着急。”白如祥被我推到门口,就轻轻地敲了敲门,很快门便从外面打开了。我也懒得送他,转身就躺回到了沙发上,只听到他临走前说了一句:“还有时间,方弟,我出去后再想别的办法。”
荒谬!太荒谬了!躺在沙发上我还是兀自忿忿不平的想着,其实这次我也不是生白如祥的气,我明白,在学校能呼风唤雨的白校长到了社会上还是要看别人的脸色,这个世界最终还是权力说了算。所以我生气一方面是对这种风气的不满,而更多的是对自己的不满,难怪妻子也总希望我能稍微有些进步,像我们这种处于社会最底层的人,便只能看到别人的屁股,连见权贵的面都是奢望,而我倒好,混来混去没有长进,还快混到被拘留的地步了。
就这样,我久久无法入睡,无法抑制地思考着自己的种种过往,人生本就不容易,更何况对我们这样的普通人来说,稍有不慎可能就会跌入深不见底的渊潭,只恨曾经的自己没有在生活的枷锁里不断奋争,闯出自己的一片天地。唉,不过现在想这些又有什么用呢,如果上天怜悯,能让我化险为夷,也许,我应该活的不一样些……
想着想着,自己不知道何时迷糊着了……
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门外又是一声开锁的声音,在安静的走廊里显得异常刺耳。听到这开门声后,我立刻“嗖”的一下便坐了起来!同时心里想着,该来的还是来了啊!我抬起手腕看了看表,原来已经早上五点半了啊,时间过得真快。
进来的人是徐警官,看到他我就有些心里突突,身体不由自主地便站了起来,只听他对我说道:“行了,醒醒吧,等会过去签个字拿上存车条和你的东西。然后下午去存车条上的地址把车辆管理费交一下,可以开走了。”对方一边说话一边还把门关上了,然后才继续说道:“咳!你们俩啊,也就沾了这么一点酒,酒精都不高。念在你们都是初犯,我们这最近也挺忙的,就不追究你们了,你们各自修车!没意见吧?哎对了,不过你是公职人员,我已经把你的情况回馈你们单位了,听从单位内部处理吧。”
听徐警官刚说一半的时候,我简直就已经控制不住心里的狂喜了!真是完全没有预料到的结果,上天竟然真的给了我一次重生的机会,我赶忙连声向交警道谢:“没意见!没意见!谢谢徐警官!太感谢了,添麻烦了!以后我一定注意!”
“就是啊!你看这事整的多麻烦,你打个车10块钱,这不比欠个人情好吗,你说是不是?这次可得长记性了啊!”
“放心,绝不会再犯了!谢谢徐警官!”我也没多想对方说的什么意思,只是在原地不住的点头致谢,抬头时发现交警已经打开门出去了。他走以后,我还是抑制不住兴奋在屋里转了几圈,然后揉了揉脸,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这才跟着出去办了手续。
啊!这荒唐的一夜总归是要结束了!
办完手续,出了交警队,我便徒步踏上了回家的路。我是真的没想到,担惊受怕了一晚上,到了早上才知道情况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糟,我竟然这么容易就出来了!因为心情大好的缘故,连清晨的马路都觉得如此让人神清气爽,心旷神怡!虽然我知道,应该早点和妻子报声平安,估计她一晚上也没休息好,肯定也会为我的事情忧心愁愁难以入睡,但是想到告诉她就意味着我又要被责备数落了,我就又把手机放回了兜里,我想先奢侈地享受会儿这片刻的自由!
大概在街上走了一刻钟,正当我考虑是时候打个车回家时,突然脑海里就蹦出了徐警官刚才的那句话–“打个车10块钱,这不比欠个人情好吗?”刚才光顾着高兴,没有细想这句话的含义,而现在清醒后回想起来,让我心里猛然一慌–这句话什么意思?我欠谁人情了?
这一琢磨不要紧,越想就越觉得事情有些蹊跷,徐警官甚至都没告诉我血检结果的具体数值,这流程不太对吧?这时,我就突然想起了白如祥昨天晚上给我说的那些龌龊事情……
坏了!
我马上拿出手机,就要和妻子打电话,但是转念一想–不行!这事儿我怎么开口问呢?这肯定不行,自己太冲动了,于是赶紧趁着还没接通就挂断了。想了想,还是得先和白如祥联系!从他这里了解下情况。
“喂!白……白如祥!”虽然拨号前我已经尽量要自己控制情绪,反复告诫自己这次是个教训,以后做事不能冲动,要谋而后定。但是当电话接通时,我还是嗓门一下就提了上来,质问对方道:“怎么回事,我怎么出来的?”
“出来啦?方弟。”白如祥明显已经提前知道了我能出来,从声音上听起来他挺为我高兴的,只是嘴上埋怨道:“你看看你,出来也不说个感谢,大早上的就这么激动。”
“你告诉我我怎么出来的,你没瞎给我老婆……支招吧!你一五一十的说,别骗我!”
“你这个人,我都承诺以后不会再骗你了,你怎么就这么得理不饶人呢!”白如祥这个时候应该是已经在晨跑了,一边调整着呼吸一边说道:“你放心,你那娇滴滴的老婆谁都没动,在家等着你呢,不信你回去问她。”
一听白如祥的语气是如此的坚定而诚挚,我悬着的心放下了一半,语气也随之平和了,就继续问道:“我怎么可能问她……那你说是怎么回事。”
“行,我告诉你!是这样……昨天我从你那回去后,正打听着有没有其他办法呢,你老婆电话就又打过来了。别说,你老婆现在对我是越来越不客气了,我好歹也是校长啊,她却夹枪带棒地给我数落了一顿,说什么‘你连这点本事都没有’、‘白陪你……什么什么的’,反正这种带刺的话给我说了一堆。”
白如祥还在和我绘声绘色地描述着妻子的指责,我心里确是半晴半雨,因为我知道,妻子能这么和白如祥说话,一方面当然是因为关心我,所以着急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这当然让我感动;但是另一方面,也说明在她心里,白如祥已经不再是个简简单单的陌生人,而是一个她可以放下客套和礼貌,表达真实情绪的对象。因为像这种数落和责备人的嗔怒样子,她以前只在我们夫妻之间会表现出来,妻子在外面,一直都是知书达理,温文尔雅的。
“你还听着没?”白如祥的一句话把我从思绪里拉了回来,我赶快响应了一声,他就接着讲道:“我被她说的也有点着急了,就把给你过说的那个歪风邪气给她说了。我说这个的目的只是让她知道,这事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是吧,这现在都演化成这种风气了,那哪是那么容易就解决的!”
“哦,然后呢。”我随口应承着。
“结果她听我这么说完就沉默了,我还以为她也认识到了这事不是那么容易,于是我就说再想想办法,我们就挂了电话。”老白喘了口气,继续说道:“快到11点的时候吧,我那时候也是能打电话的都打了,正一筹莫展呢,你老婆又打电话过来了,你知道她给我说什么吗?”
“说什么?”这时候我一边打着电话,一边都快走到家了,最后干脆驻足在小区外,想着打完电话再回去吧。
“你老婆真是够……那个什么的,一张口就是说她已经准备好了,在小区门口,让我过去接她。我有点懵,就问她去哪啊?”白如祥停顿了几秒,看我也不接话,就自顾自接着说道:“她说让我送她去那个领导的住处。”
听白如祥说到这里时,我突然就觉得心里受到了重重一击,眼睛立刻就湿润了。虽然我现在知道了妻子没有真去,但是以妻子的性格,最后能做出这样的决定,天知道她用了多长时间说服自己!她放弃了坚持三十年的人生准则,只因为不想让我受到牢狱之苦!她还爱我,我不应该怀疑她的!
老白也没等我响应,就继续讲着:“我怕她胡来,就赶快开车赶过去劝她回家。到那一看,你老婆穿的很……怎么形容呢,嗯……可以说是……很清凉……穿了双高跟的绑带凉鞋,裙子我估计是她衣柜里最短的那件,不知道你见过她穿没,浅灰色的刚到膝盖,上身穿了件紧身的衬衫,在小区门口双手抱胸站着呢。你知道她为什么那个姿势站着吗?”白如祥这次没等我回应,就猴急地揭晓了答案:“我后来让她先上车再说,她拉开车门那一下,我发现你老婆没穿文胸,胸前那两个小肉球都已经支立起来了。”
听到他把这幅画面描述完,虽然我无比感激妻子为我所做的牺牲,但是生理的反应却无法控制,阴茎猛然就硬了起来。上次的事情让我近期一直在躲着妻子,逃避房事,所以妻子也很久没有享受过床笫之欢了,再加上以妻子的性格,对昨晚自己的穿著和行为肯定无比的羞耻、自责,估计她每每想到自己此行的目的是要去主动勾引一个陌生的男人来玩弄自己私密、宝贵的肉体时,那两粒本应娇嫩柔软的小葡萄便不堪血液的冲击,泄露了生理上最真实的信号。
白如祥怎么会知道他的话让我胡思乱想了这么多,只听他继续说道:“不过你放心,方弟,我死活不带她去,后来她哭着闹着非让我开车,我实在没办法了,唉……”白如祥说到这里叹了口气,缓了一下,这才继续和我讲道:“唉……只好试着给韩文静打了个电话,虽然很难开口,不过最后劝了半天,她也算是同意了,真是欠了她一个大人情啊。”
听完白如祥的描述,我终于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那个静姐的条件虽说稍稍不及妻子,但是也算顾盼生姿,风情万种,她去了的话当然没有问题了。只是对我这么一个毫不相干的人,也不知道老白和她怎么说的,她居然就把自己送上了门,唉!老白说是欠了她一个人情,其实欠她人情的是我才对啊!我在那小隔间里的一晚,居然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此时我不禁又内疚了起来,这事不怪柳夏,毕竟人家确实让我别动车,都是我自己心存侥幸,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想到这里,我也“唉”了一声,对老白说道:“抱歉了,白校长……老白,给大家添麻烦了。”
“说什么呢,这么客气,都是朋友……不,都是兄弟啊!”老白说到这里,一扫刚才的阴霾,爽朗的哈哈大笑了起来。只是这种转变让我怎么听怎么觉得他笑的很刻意,说白了只是为了减轻我的心里负担,让我别太内疚。老白笑了几声继续说道:“行了,出来就好!方弟,不用担心,文静她也不在乎这个,改天我请她吃个饭,好好道个谢行了。对了,这次事态紧急,我也就把实情告诉了文静,所以,这下她也算是知道你了,我看到时候设宴的话你也一起参与参与,谢谢人家吧。”
“行,那到时候我请。”我连忙说道。
“谁请都是小事!方弟,放心,你和文静接触的事我不会告诉何老师的,你们小两口还是和和睦睦的。”老白说到这里,话筒里又传来了我许久未闻的嘿嘿坏笑。
挂了电话,我不禁又想起了妻子昨晚的“出格”举动,心情就像是打翻了调料瓶一样的复杂,当然,最多的是感动!于是我就连忙跑回了家中。
打开门,妻子正拿着手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看就是在等我。只是看到我进来的那一刻,她还是想尽量装出毫不知情的样子,“惊喜”的说道:“老公,你怎么回来了?”只是她站起来说这句话时,眼圈忽然间便泛红了,与脸上的笑意形成了强烈的反差,这样的真情流露是再好的演员也无法伪装出来的。
小宝和牛静花估计还在屋里没醒,我看到妻子满脸憔悴的样子,就可以想象出来她一晚上是多么的难以入眠,我不禁也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上前就把她紧紧地抱在了怀里,声音嘶哑的说道:“悦悦,我错了……没事了老婆……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
“没事了就好,老李。”妻子也没有从我的怀里挣脱,就把头轻轻地靠在我的肩上,小声地问道:“你昨晚怎么回事……不是送完我就回去盯自习了吗?怎么还自己喝酒呢?”
我明白妻子为什么要这么问,因为这一段时间我的异常表现,她也如同惊弓之鸟一般,总怀疑自己和老白的事情被我发现了。而这次我居然自己跑去喝酒了,这肯定更会让她胡思乱想。
于是这次我一改前几天的敷衍,摸着妻子的乌发认真地宽慰她道:“唉!昨天晚上食堂太热了,就到校门口吃了点饭,顺便喝了一瓶冰镇啤酒,谁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说完我低头吻了妻子头发一口,继续忏悔道:“当然,主要还是怪我,以后绝对不会这样了,让你担心了,悦悦。”
妻子听我解释完后,居然没有像以前我做错事那样数落我一通,而是在我怀里抬起了头,踮起脚把柔软的双唇贴上了我的嘴巴,主动和我拥吻了起来。看得出来,我的安全到家对妻子来说就是今天最好的消息,所以她这次一改以往的冷漠和被动,尽情地伸出自己香滑的小舌,在我的嘴里恣意地游曳,直到自己呼吸受阻,微微气喘,这才挣扎着从我嘴边离开,继续钻回我怀里低头问道:“真的没别的原因吗?老公,我觉得你最近情绪不高。”
看到妻子还是稍有芥蒂,我就又把之前的说辞耐心地解释了一遍,柔声对她说道:“老婆,前一段确实也是我不对,马上高考了,我总觉得今年的学生没达到我的预期,所以给自己平添了很多无谓的负担。昨天晚上我也想开了,我早就该听你的,尽力而为就好,想再多也没用,更不应该影响到自己的心情。我错了,亲爱的。”
“哪学的这些花言巧语!肉麻!”妻子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我明显察觉自己腰上的玉臂抱的更紧了。我们就这么安静地抱了许久,妻子才从我怀里挣脱,换回了她作为女老师在讲台上的那种表情,严肃地说道:“不过我还是得说你,早给你说过,别整天那么冲动!那天晚上我不是才和你说过吗,遵守社会各项规定,千万别去找不必要的麻烦!”
“嗯,知道了。”我现在也就像是妻子的学生一样,低着头诚恳的认着错。
“咱们都是普通人家,也没什么可以依仗的关系,还好这次喝的不多,以后千万别再乱来了!知道了吗?”感觉得出来,妻子说话的感觉明显没有了前几天的小心翼翼,看来我刚才的那几个解释算是让妻子彻底的释怀了。
“嗯……”
虽然严词“教育”了我一番,不过看到我安然无恙的妻子毕竟还是心情大好的,“教育”完我很快就恢复了清冷贤慧的样子,说道:“行了,知错能改就好,休息会儿吧!我去做早饭。”
“嗯,放心吧。”我继续真诚地承认着错误,反思完微微抬头,发现妻子已经一刻不停地到厨房里做饭去了。我看着妻子忙活的身影,在心里默默地给自己说道:“悦悦,我真应该听你的,力争上游,出人头地,否则连你和小宝都照顾不好!你放心吧,我以后一定要好好努力!”
想到这里,我就坐到沙发上把手机拿了出来,想趁着今天再把老白的好友加上。没想到我刚点击了“添加好友”按钮,就直接进入到了那个熟悉的聊天接口。如此看来,虽然我那天删除了老白,可以他却一直留着我的好友。于是我就在微信上打了这么一行字–“老白,一直没和你说声感谢,这次衷心地给你说声谢谢,也帮我转达对文静姐的感谢。”
很快,一个好友名片就推送了过来,我之前在老白的截图里看到过,这是韩文静的头像,老白的信息马上随之而来,只有言简意赅的几个字–“你自己加她给她道谢吧。”
我想了想,最终还是没有按下添加按钮,给老白回复道–“我不加了,被何悦发现不好解释,还是谨慎些,改天当面致谢吧。”
“也好,那等我通知。”
“好的。”
发完这两个字,我握了握拳头,一咬牙,就又发了一条信息过去–“这次的事情,会影响到上次你说的让我当年级主任吗?”
第三十六章:尺壁寸阴(上)
“静姐。”我站起身来,举起了手中的酒杯。
老白的答谢宴就安排在了几天后的周末中午,经过了交通队的那一晚后,这些天我和老白终于冰释前嫌,又坐到了一起。妻子也如往常一般,如期前往基地练琴去了。老白为了隐蔽起见,这次答谢宴特意安排在了一个相对私密的会所,我就在这里算是第一次正式和韩文静有了交集。
虽然说是答谢宴,但是我举杯站起来后,一声“感谢”却着实难以说出口!毕竟静姐把我从囹圄里捞出来,我很清楚这意味着她付出了什么,所以用“感谢”总觉得太过轻描淡写;而且另一方面,我也觉得用“感谢”好像是对她的一种侮辱。于是犹豫再三,我最终只是说了句:“静姐,我酒量有限,这个老白知道,不过这次我必须干了,我也不会说话,都在这杯酒里吧!”
韩文静也款款地站了起来,捧着酒杯的十根玉指在无名指婚戒的映衬下显得更加纤细修长,温柔的说道:“李老师,那我也不拦你了,我们一起喝这一杯。”不得不说,以韩文静的举动和神态,如果不是事先知道她和老白的私情,我完全会以为她是一位大方得体的良家人妻。
而且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很想在韩文静面前表现出自己男人的一面,所以听她说完后,我便仰起头,把一杯白酒都吞了进去。
韩文静朱唇轻启,轻轻得陪我呡了一口,在酒杯上留下了一个红色的唇印,然后说道:“好了,李老师,这杯酒喝完,这件事也就到此为止了。我们就当是朋友,你也不用再客气了,都少喝点。”
老白这时候插话了,爽朗的大笑了一声,然后开玩笑地说道:“文静,你这个不行啊,你看方弟这么有诚意,平时两杯就醉的人,这都直接喝了一满杯,你呡这么一下说不过去,你多喝点,又不是完全不能喝。”
“哎呀,阿祥!喝那么多酒干嘛,都是自己人。”韩文静白了老白一眼,不满的如此说道。
老白依然依依不饶地说道:“正是因为自己人,高兴才喝嘛!你们又是刚认识,第一次,多少得有点诚意吧!”
“真是受不了你。”韩文静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不过还是把酒杯又举了起来,这次一口喝了小半杯,这次放下酒杯轻轻捏起一张纸巾擦了擦嘴,说道:“这次可以了吧?”
老白看韩文静放下酒杯,这才满意地笑了笑,说道:“行了,吃菜吃菜!这就算是互相认识了,我也正式介绍一下,韩文静,我和你说过,三院儿科的医生,不过其他科室也都熟,有什么需要帮忙的都可以找她。方弟,李方,我们学校优秀的青年教师,现在班子正在研究让他担任招生办的副主任,前途光明啊!”
招生办?那天我和老白发完微信后,他一直也没有回我,我还以为年级主任的事情因此泡汤了,没想到,今天他居然改口说要提拔我去招生办!我内心一阵激动,因为我知道,别看是个副主任,但是对我们学校来说,招生是重中之重的事情,而且招生过程本就有很多内幕,绝对是有利可图的职位,再说这个职位提拔很快,看来老白真的是把我当亲信来培养了!此时此刻,我很想立刻就把这个事情和妻子分享一下,不过转念一想,还是先观望一下吧,等尘埃落定再说!
老白介绍完,我和韩文静就互相寒暄了几句,这时老白也举起了酒杯,伸到韩文静面前,说道:“文静,这次真的感谢你给我面子,我也得敬你一个!”
“哼!你是得敬我一个,你一滴也不能剩!你都不知道那个人开始看着正派,后来有多么猥琐!”韩文静和老白说话完全是另外的一种神态和语调,与和我交谈时的落落大方不同,更像是一种小女人的娇嗔。而且说到这里还没完,下一句话更是暴露出了她的女人本能的嫉妒心:“你是不是知道他不好对付,所以才这么偏心!”
韩文静说这句话的时候,好像也没有因为我在场而有所忌讳,虽然她下意识地看了我一眼,但是感觉她并没有因此觉得有什么不妥。“偏心”是什么意思在座的三个人都心知肚明,而我这个正牌老公还在场时她就能这么说,由此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天晚上老白为了让韩文静出马,是把所有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告诉她了–甚至包括我躲在衣柜里的那件事,否则她怎么会如此毫不避讳!
“不是,不是偏心。”老白被韩文静这么一说,只能苍白的解释道:“何老师怎么能有你会来事,我怕她耽误了事情。行了行了,感谢文静帮忙,先喝酒!”说完也不给韩文静再说话的机会,直接也把一满杯酒喝了下去。
“我看何妹妹也未必不行……”韩文静一边小声嘟囔着,一边也就把剩下的半杯酒喝了下去。
后来这个话题后来老白不提,韩文静也就没有再纠缠下去了,看得出来她也不是真的在意,只是两个人在互相调侃开玩笑而已,这也让我越发惊讶于老白和女人打交道的手段。但是回到妻子的问题上,我其实心里还是有些不服气的,也许老白只是运气好,恰巧碰上了韩文静这样性格的人,才能让她这么言听计从的,以妻子这种高冷理智的性格,我不相信她会变成另一个韩文静。
就这样,我们三个人谁也没有再提那个令人尴尬的话题,聊了很多无关痛痒的事情。在老白的引领下,我们在这种融洽的氛围里也都喝了不少。不过还是属老白喝的最多,毕竟是他把大家聚到一起的,我确实之前没见过身为校长的他在酒桌上如此高兴和放松过,一杯接一杯的喝,直到把自己最先灌多了……
“方弟,文静,今天我喝了不少,下午三点我还有个会,我必须得先休息会儿了,你们继续。”老白说着便站了起来,韩文静马上也站了起来过去扶他,却被老白轻轻推开,说道:“没事,没那么严重,这里我熟,你陪方弟就行。我等会就在楼上找个房间休息会儿,你们多聊会儿,谁都别走,等会三点得上去叫我一下,别让我睡过了。”
我看了看表,这才中午一点钟,这还有两个小时,我和韩文静也喝了不少,而且这房间这么私密,门一关外面都打不开,两个人在里面干什么完全说不清啊!其实这时我想到了老白之前对我的暗示,喝完酒后更是心跳的厉害,但是作为一个人民教师,我只能装作很正派地说道:“静姐也喝了不少,要不也让她先回去吧,我在这里等着,到时候上去叫你。”
韩文静这时一言不发的就站在老白的旁边,就像是在等着老白替她做决定一样。
“不行!”老白虽然吐字已经稍微有点不清晰了,但是声音还是无比的坚决。其实天知道……老白的命令正和我的心意!从小就没有什么桃花运的我其实并不排斥和韩文静独处,更何况她又是这么的妩媚“主动”,所以我就没再说话,静静地听着老白吩咐道:“你们好好聊聊,认识认识,实在没意思,可以唱会儿歌,这设备文静等会让服务员打开。”老白说着,指了指音响和计算机。
“行,阿祥,那你先休息去吧,等会我们叫你。”韩文静体贴地看着老白,终于也表达了自己的态度。看到韩文静没有拒绝,我的心也跳的更加厉害了!
老白这时指着计算机的手稍稍停顿了一下,转身对我说道:“对了,方弟,上次开会的时候你直接走了,我也没来及把事情给你交待完。趁今天喝高兴了,我告诉你,我之前和何老师下火车后去开了个钟点房。”老白说着从怀里掏出了一个U盘,放到了桌子上,继续解释道:“我不是想故意瞒着你,你看,钟点房的事情我都录下来了,只是想找机会再告诉你,你们如果实在无聊,可以用他们这里的计算机看看。放心吧,他这里房间绝对安全,没人打扰。”
看到老白拿出U盘的那一刻,我立刻变了一种心情–这其实是我心里几次想主动提起的事情,只是碍于之前和老白闹掰了,一直也没法再提。上次老白让我看完那个帖子后,虽然当时气愤离场,但是过了几天之后,我就一直就心心念念着后续他们发生了什么。即使老白当时已经点头默认,而且我也明白,他们极有可能发生了性关系……不过具体的过程,特别是当时妻子的反应,我还是很想知道……那是一种理智之外的渴求,是我无法控制的欲望!
而现在,这个U盘就放在了我的面前,我随时可以打开计算机,解开我的心中滞留许久的谜团,我怎能不心情复杂!而我,真的要现在看吗?
老白也没等我的响应,出去就把房间门“啪”的一声关上了,我站起来,看了看桌上的U盘,又看了看对面的韩文静,刚想绕过去把U盘先收起来–那里面毕竟存储的都是妻子最怕被人看到的秘密。但是此时,因为韩文静离老白放U盘的地方较近,她率先好奇地把那个小东西拿了起来,冲我笑着眨了眨眼睛,说道:“呀~这个U盘里有那么精彩的内容啊!”然后转过来走到离我不到半米的地方,边走边说道:“我其实早猜到他们已经上过床了,阿祥居然还不肯告诉我。其实他不知道,女人是最是了解女人的,我第一次见到何妹妹面对老白时的神情,就猜到了~”说罢,韩文静用她女人特有的滑嫩手掌把我的手抓起来,轻轻捏着U盘把它放在了我的手心里,说了句把我当场惊呆了的话:“不过你们都不知道,何妹妹前两天已经给我坦白了。”
什么?妻子居然会把这么私密的事情告诉韩文静!什么时候她们两个人的关系如此密切的?居然到了无话不谈的地步!甚至连这种事情都肯分享……
惊讶之余,我甚至忘了把U盘先收起来,就紧紧攥着它问道:“她怎么会告诉你?”
韩文静松开我的手,然后就坐在了我旁边的空位上,用手指撩了撩刘海,很随意地说着:“只许你们男人感谢我,不许何妹妹也请我吃饭,表达一下感谢呀~我们吃饭时候聊到的!”
听到韩文静这么说,我这才想起来,怪不得有一天妻子去练琴时告诉我说有顺风车,不用我去送,而且那天回来的还很早,原来是和韩文静吃饭去了!不过想想也很正常,以妻子对外八面玲珑、知书达理的做事风格,受了别人的恩惠,不当面表达一下谢意也不是她的作风。
不过,吃饭归吃饭,怎么会聊到这么深的,我还是很好奇,所以问道:“怎么会聊到这里的?”
“我想想啊……当时我们聊了很多,何妹妹可能也慢慢放开了吧。”韩文静说话不紧不慢地,声音特别温柔,一点也不像开玩笑,很认真的对我说道:“毕竟我对她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再加上她觉得我有恩于她,所以不好意思再欺骗我吧。”
对于妻子的问题,我当然要问个清楚,所以就继续追问道:“那她到底怎么说的?”
韩文静仰起头,好像是又回忆了一下当时的情景,这才说道:“具体怎么聊到这里的忘记了,反正开始她不承认了。后来我们就聊了很多别的事情,我讲了很多关于我的事情,我本身比较坦诚,所以我们就越来越聊得来,然后再说到这里的时候,她就没有再矢口否认,只是一直在说觉得对不起老公,那‘对不起老公’这是什么意思……你也明白吧?”
我深深的呼了一口气,像是心头一桩大事的尘埃落定,更像是一种仅存幻想的破灭。是啊!毕竟我早已经知道了这样的结局,而时间早已如一剂止疼药般抚平了我的愤懑。虽然凭心而论,我内心也知道作为一个男人,这时应该生气才对,只是看着眼前一脸无辜的韩文静,却怎么也无法将怒气拼凑起来,那些零星的怒火就如同是一盘散沙一样,随便一阵风吹过,就已经烟消云散了……
韩文静看我不说话,想必以为我是默认了,就接着和我说道:“李老师,老白给我说你有淫妻癖,让我不用太过顾忌,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我刚才说的事情没有让你感觉到不适吧?”
“嗯,我也不知道……”面对这样的问题,我确实也不知道怎么回答,虽然我现在越来越相信,自己确实有这种怪癖,只是要让我在其他人面前承认,这未免太怪异了,所以我只是模棱两可地响应道:“没事,静姐,有什么你直接告诉我就好。”
“好,那我就直说了,那天何妹妹还说到不知道怎么回事,阿祥最近不联系她了……其实我看得出来,何妹妹如果不是因为觉得对不起你,其实她对前一段的生活是很享受的……”韩文静一边说着,顺势用温润的嫩手再次摸上了我攥着U盘的右手,打开我的手掌,摩挲着那个精致的U盘说道:“特别是这一次……”
我本能地摇了摇头,好掩饰自己内心的动摇,不死心地说道:“享受?不可能吧……”
“你不相信吗?”韩文静看着我的眼睛笑了笑,然后一双媚眼突然一亮,像是猛地想起来什么似的,连忙说道:“对了,李老师,我想起来了,我们那天分别后到家又打字聊了一会儿,你要是不信,可以看看我们的聊天记录~”说着就打开了自己的手机,伸到了我的面前。
就这样,我抵抗着不断袭来的酒意定睛向手机屏幕上看去,不过即使如此,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这确实是妻子的微信头像和昵称。
茉莉花开:我到家了,文静姐。今天和你说完那些话,真的让我心里轻松了许多,感谢你!也再次感谢你帮我把老公救出来,否则我真是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
韩韩:何妹妹,我不是都说了嘛~我只是因为享受担任这样的“角色”才答应阿祥的,你就不用太客气啦~那晚很刺激!也很尽兴!只可惜你没能自己去体验下,否则你肯定也觉得回味无穷~(捂嘴笑)
茉莉花开:怎么可能……你别说笑了,我知道你是宽慰我,你为了我老公,白白让人……那个了,怎么可能是“享受”……
韩韩:怎么不是享受了~何妹妹,和陌生人做本来就更兴奋啊,特别是第一次的时候,你又不是不知道~(坏笑)刚才我问你第一次和阿祥做是什么感觉,你虽然什么都不肯说,但从你羞得像个刚嫁人的新娘子似的表情我就看得出来,那不是享受那是什么!~(捂嘴笑)
茉莉花开:文静姐,你又用这个取笑我!(敲打)
韩韩:这有什么的,何妹妹,我告诉你,这种新鲜感对女人很重要,我们女人又要照顾家、又要生孩子,还要和男人一样在社会上打拼,很容易就会衰老。你说上天给了男人那么多优势,给了我们女人什么?
茉莉花开: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今天你已经毁了我的三观了。
韩韩:我想说,这都是上天注定的,上天什么都没给我们,只是给了我们十倍于男人的快感神经,这就说明是要让我们享受快感的,否则我们活着真的就什么慰藉都没有了!
茉莉花开:真是什么歪理都被你说正了,不过……这样也不太好吧……老李挺爱我的,我也不想老是对不起他……
韩韩:你呀你~你就是想得太多了,自己都关心不过来呢,还替别人考虑呢!你不用老是觉得对不起你老公,你只要在家对他好就行了啊~我不是和你说了我和我老公嘛,他天天在外面努力工作,偶尔和朋友喝喝小酒,打打麻将,他现在生活的既充实,又开心,比以前我经常粘着他开心多了,我俩虽然有时候好几天不见面,但是只要见面就很甜蜜,也很幸福,而且越是这样,我们夫妻关系越融洽。我给你说,夫妻之间越来越多的都是亲情,这和追求生活的激情不冲突,你不信试一试,你自己要开放一点,也多给李老师一点自由,这样你们都会幸福得多。
茉莉花开:算了,我说不过你(叹气),我今天被你说的头都晕了,我需要先静静(捂嘴笑)。今天我告诉你的那些感受你千万别告诉别人,包括白如祥!不然我真的没法见人了!
韩韩:放心吧,绝对不告诉他,姐妹之间的私房话我怎么可能乱说~你以后……
当我正向下滑动着聊天记录时,韩文静慢慢地把手机收了回去,说道:“行啦,李老师,你明白何妹妹的感受就行了~后面不能再看了,我们姐妹之间的闺房悄悄话,不能让你们男人知道,已经让你看了够多了~”
而我此时的记忆还停留在妻子说的“我告诉你的那些感受你千万别告诉别人,包括白如祥”这句话上,于是条件反射般的问道:“连老白都不知道吗?”
“对啊,我们两个人之间的聊天,干嘛要告诉他!而且他不是也有很多事也不告诉我吗!”韩文静理所当然地如此说道,从她坦然的表情可以看出,实情应该确实如此。只是她说完后突然充满疑惑的看了我一眼,然后脸色一变惊叫道:“李老师!你不会是把我当成那种被阿祥驯服成奴隶的女人了吧!我告诉你啊,你别乱想!我可不是什么都听他的,我只做我愿意做的事情。”说完,还补充了一句:“阿祥他也不是你想的那种肆意践踏女人尊严的人!”
我像是被韩文静看穿了心思,尴尬地连忙解释说:“不是不是,我一点不是那个意思,你误会了,静姐。”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我只能避重就轻地说道:“我只是好奇老白在你眼里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因为我觉得……他并不是很尊重我的老婆……”
“这就叫不尊重吗?”韩文静听闻我的想法,很诧异的反问了我,这让我突然感觉是自己的认知跑偏了。反问完韩文静才继续解释道:“李老师,你可能不太懂男女这档子事,这些话和行为都只是提升情趣的小手段呀,你不知道何妹妹心里觉得多么刺激呢~而至于阿祥是什么样的人,这主要不是一句两句就能概括的,人性都很复杂,今天时间有限,下次有机会我慢慢和你聊吧。”说完,韩文静可能是怕我有所顾虑,就又补充说了一句:“简单来说,反正遇上他我不后悔,是他让我学会了去享受生活。”
韩文静的这番话,确实一时让我找不到反驳的点了。从和她聊天的这短短二十分钟,我感受到韩文静其实是一个思想很包容,而且性格很温柔的女人,上次的事情虽然让我以为她很淫荡,但是这次我却觉得她只是活的简单、通透、洒脱,像这种性格的女人,倒是不能简单地就给她扣上“荡妇”这顶带有男权主义偏见的帽子。而且这种包容性很强的女人,确实无比适合作为倾诉的对象,再加上她对我们有如此大的恩情,怪不得妻子会和她说了那么多心里话。纵然妻子性格再冷傲,说到底还是个内心纯真善良的女教师,这段时间以来经历了如此多难以启齿的变故,也难怪她会把韩文静当成自己的倾诉对象了!
所以同样的感受也渐渐地发生在了我的身上,我发现自己慢慢地也想要去和韩文静多聊一点,特别是关于老白和妻子的事情。于是当我听到她说“下次有机会”的时候,我看了看表,现在还不到一点半,距离叫老白起床还有一个半小时呢,我就说道:“这还早呢,静姐,这次我们也可以慢慢聊。”
“时间是还早,主要……”韩文静听我说完后,却用左手捏了捏我手里的U盘,另一只手的纤纤手指早已掩住了娇俏的红唇,充满笑意地说道:“主要是我今天想看看何妹妹那天到底经历了什么,导致我一提这个事情她就脸红~我们一起看看吧?李老师~”
我看了看停留在自己手心里的那只素手,又抬头看了眼面前的韩文静,对方吐出来的香气如清风般搔弄着我的脸颊,配上她那副笑脸盈盈的表情,瞬间让我忘记了那个优柔寡断、思前想后的自己,尽可能的想要在她面前表现出男人的洒脱,于是我干脆地说道:“行!听你的,静姐,看!”
“好嘞~那你先坐。”韩文静说着,从我手里拿起U盘,把我扶到了包间里的沙发上,然后就去打开了墙上的电视,插好U盘后,她拿着遥控就直接也坐在了我旁边的沙发上了,同时嘴里嘟囔着:“应该是这个吧~开始!”
录像的开端,还是老白的一张大脸,像是又在折腾他三亚的那套设备。视频里老白所处的房间应该就是第一次占有妻子的地方了……我仔细看了下,这真的是一间又小又破的火车站旅店,一张双人床几乎快占满了整间屋子,墙上星星点点的不知道沾了些什么,显得十分污秽。估计平时光顾这种旅店的都是些换乘的农民工们,放在以前,妻子是绝对不可能会踏入这种房间半步的!而今天,她却被要老白在这样便宜的旅店里夺走自己最珍贵的清白了……
这时的老白,正在一边调试一边对着镜头说话:“小李,你看到这段录像的时候,火车上发生的事情想必我已经告诉你了。只是刚才火车到站了以后,何老师又后悔了,不肯和我一起过来,所以我也没等她,就直接自己先找地方住下了。不过我还是觉得,也许她只是表面矜持一下而已,所以我还是先把设备支起来吧……”
老白的这一番话,一下把我的思绪又带回到了当时的那个帖子,原来当时妻子下车的时候也纠结过啊,而且当时她还恢复了自由,只是她为什么最终还是打电话欺骗了我?是向欲望的妥协吗?还是有什么其他的原因?这些细节我已经不得而知……
“我们一起等一下吧,看看她会不会和我联系……”好巧不巧,正当老白说到这里的时候,他的电话正好响了起来,老白拿出手机一看,然后笑了笑就把手机屏举到了镜头前面,上面赫然显示着“何悦”两个字!老白这才得意的说道:“看来我猜对了,何老师还是舍不得回家啊!”
即使我早已知道这个结果,但是当老白帮我总结出“何老师还是舍不得回家”这句话时,我还是心口一阵刺痛,我认识的妻子不应该是这样的人!她到底怎么想的?
这时候一旁的韩文静却拍了拍我的大腿,像是安慰我一样说道:“何妹妹应该只是不想食言而已,估计她怕自己食言后阿祥也会不守承诺,所以不得不过来找阿祥。”
韩文静的一席话,马上就点醒了我,对啊!冷静下来的妻子肯定是不会心甘情愿和老白去钟点房的,但是受了这么多的屈辱,马上看到曙光了,此时妻子心里更重要的应该是让老白彻底的保密,所以才不得不又主动寻了过来,想到这层,我感激地看了一眼韩文静,她也对我笑着眨了眨眼,吐了下舌头说道:“我猜的~先看吧~”
视频里的老白这时用免提接了电话,然后对着话筒说了声:“喂!怎么了,何老师,又想清楚了?”
电话那头的妻子听到老白这么问后,却是什么话都没说。手机里只有“嗒”“嗒”的高跟鞋走路的声音,而这样的响声在静谧的凌晨更是听起来无比的真切。
“怎么了,说话啊?”老白看妻子不说话,紧接着又问了一遍。
过了半天,这次妻子最终还是开口了,只听她的声音像是完全没有感情似的,冷冰冰的说道:“明知故问!哪里?”
老白听到后,哈哈的大笑了两声,然后就踱步到了窗边,打开玻璃窗一边看着外面一边电话指引着妻子:“我随便找了一家旅馆,也没注意叫什么名字,你先别挂电话,我在窗户看着你给你说。你出了广场第一个路口右拐到站南街……哎,看到了!看到你了!”老白话还没说几句,看样子就已经在窗外看到了妻子,也就是说,妻子应该是联系老白之前就已经在往这边走了。看到妻子的老白显得十分的惊喜,兴奋地笑着说道:“小骚货,原来还没等我同意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往这边走了。”
“滚!别再这么说了!”这次,妻子愤而骂了老白一句,听起来声音中还伴着抽泣。
想到这时妻子正一个人拉着行李,默默地边流着眼泪边走在清冷的凌晨街头,我的心就像是针扎的一样疼。唉!这时的妻子和当时在火车上已经完全不同了,毕竟她已经恢复了冷静,而老白也好像并不想“乘人之危”,他俨然想要让妻子在最冷静的时候下还能把自己送上门来,而且,看起来他已经成功了……
“对,就这个楼,从这个门进来。202房间。”老白说完,妻子也没有回话,直接挂断了电话。
老白这时走到摄像头前,好像把一个东西盖了上来,应该是把摄像头掩住了不让妻子发现,说了句:“小李,让你看看何老师真实的样子。”说完就消失在了镜头里,应该是开门去了。
不过,等了半天,也没听到老白和妻子说话的声音,这时老白的手机却又响了起来,老白又回到房间,急匆匆地接了电话,问道:“怎么了?找不到电梯吗?”
“不是……”妻子这次的声音平静了许多,只是依然很冷淡的说道:“我把电话给前台,你和他说一声吧。”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半天没听到妻子上来,看来是前台把她拦住了。
这时妻子的电话里出现了一个粗犷的男声,应该就是前台了,只听对方大声地说道:“朋友,这人你认识吗?她说是你朋友,然后又不肯登记身份证,只能给你打个电话问问了。”
老白连忙回应道:“是找我的,没问题,你让她上来吧。”
我估计老白和我一样,都是以为说一声就行了,结果对方居然没有挂电话的意思,很直白地说道:“不是,朋友,最近全市正扫黄呢,你别瞎搞啊!这要被查到我们这有这种交易,我这店都得关了整顿啊!”
靠!听到这里我一下就炸了!原来是把妻子当成妓女了!狗眼看人低嘛!!妻子的气质和样貌哪个不是万里挑一,怎么可能会以为是妓女?
身旁的韩文静却是被这个插曲逗得乐开了花,坐在沙发上笑的前仰后合的说道:“何妹妹啊何妹妹,可真有你的~”
身旁的韩文静既然如此放松,我也就强迫自己慢慢冷静了下来。这时候其实再想想,也难怪,妻子估计是还穿的是火车上那一套,丝袜、细高跟鞋,还提着个行李箱,这确实和火车站那些站街拉客的妓女装扮类似,而且妻子这大半夜的独自要去一个男人的房间里,还是大床房,人家前台见多了这种情况,也难免会这么怀疑……
只是这边老白还没说话,电话那边的妻子已经生气了,只听她的声音从电话里远远的传了出来:“你什么意思!你凭什么这么想我!我要投诉!”
老白这时连忙给对方解释:“兄弟,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是正经关系,这样,我下去咱再说……”一边解释,一边穿了鞋就出去了。
老白出去后,韩文静就拿起遥控像看电视一样把这段快进了,大概五六分钟以后,老白终于先回到了房间,手里帮妻子提着她的行李箱,进门的时候还正在耐心地说着:“行了,何老师,不生气了啊。都解释清楚了,而且以后我们也不会来这了,他也不会再烦你了,投诉了只能更麻烦。”
妻子终于也在后面缓缓地进入了房间,也不顾老白在话语上占了她的便宜,进屋后就先皱着眉看了眼旅馆的环境,然后充满怨气地说道:“这里也太……不卫生了。”
“火车站旁边都是这样的,没事,嫌脏你可以不脱衣服。”
妻子依然还是一脸嫌弃地看了一圈,最后只能踩着高跟鞋站在原地说道:“刚才,你没和他乱说吧?”听妻子的意思,老白和对方交涉的时候,她在站在一旁没有听到的。
“行了,何老师,不值得为那种人生气,我们赶快干正事吧!”老白没有正面回答妻子的问题,而是笑眯眯地走到了妻子面前,直到几乎贴上了妻子挺立的乳房,这才继续说道:“你向李老师请了几个小时的假啊?”
妻子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在老白面前努力地维持着自己作为大家闺秀的镇静和得体,冷冰冰地说道:“我只有一个半小时,他四点来接我,我还要提前冲个澡过去等他,你想怎么样就尽快吧,我和你已经无话可说,别耽误我时间就行。”
妻子还是很聪明的,她故意和老白说了一个提前的时间,因为记得她当时和我说的是四点半到站,四点让我出发就行。只是进而再想想她的聪明不仅是对付了老白,其实也“对付”了我这个老公,这种感觉其实是我最无法接受的。只不过我理智上也清楚,妻子也有她的苦衷,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谨慎地维持着这个秘密不被我发现,为了我们这个看似温馨的家而已……
只是老白当然不了解实情,听到妻子这么说后,还很满足的说道:“可以啊,何老师,我本来也就计划做一次,没想到你居然请了这么长时间的假!哈哈,你是不是怕时间太短自己吃不饱啊?”
“流氓!”妻子虽然进屋后一直在尽可能得保持着端庄,然而到了真正谈到要被插入的时候,眼圈还是忍不住地红了。看起来妻子一点也不想让老白看到自己柔弱的这一面,立刻转过身背对着老白,然后坐在了床边,低着头伸手开始脱起了自己的高跟鞋。
老白见状也连忙蹲了下去,帮妻子把高跟鞋脱下来放在了一旁,然后看似温柔地对妻子说道:“好了,何老师,来都来了,今天就不要想那么多了,我们好好的玩一玩,权当是生活的调剂。”
老白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突然觉得有些似曾相识的感觉,好像是在哪里听过似的……只是细想的话,又觉得好像不是之前三亚视频里的,到底是在哪呢?
这时一旁的韩文静拍了拍聚精会神的我,一张俏脸上带着两朵红晕说道:“对了,听阿祥说,上次我扮演何妹妹的时候,你在屋里呢?他说的是不是真的啊?”
既然老白都已经交待了,我也不好意思再辩解,只好低头承认道:“是的……我是在,抱歉了静姐。”
然而韩文静却满不在乎的响应道:“没事~看就看了,没什么大不了的,要是当时知道还有外人在场,我估计会更兴奋的~”
听到韩文静的回答,我彻底被震惊了!只是震惊之余,我又疑惑起了为什么她会突然聊起了那天的事情。这时!我突然想到了在哪里听到过老白刚才那句话!怪不得这句话这么耳熟呢,原来这是那次,老白向扮演妻子的韩文静说的话!怪不得当时妻子的表现那么异常,原来老白和韩文静当时是在重现妻子在小旅馆里的表现,是给我看,也是给妻子看的!老白是为了让妻子眼睁睁地看着、然后回忆自己和他第一次做爱的过程,这方法真是够狠的!
想到这里我突然就紧张了起来,我害怕视频后面的妻子真的会像那天的韩文静一样,在老白的胯下变成一条沉沦于肉欲的“蛇精”,于是我赶忙问道:“静姐,那次……你表现的真的是我老婆等会的样子吗?”
“那肯定不是。”韩文静的否定先是让我松了一口气,然后她进而解释道:“阿祥当时是告诉了我几句台词,不过没说要干什么。可是~我可演不出何妹妹这种欲拒还迎的感觉,所以没说几句就不记得那些词了,后面我都是本色演出了~”说完,她自己捂着嘴偷偷地笑了。
然而,我的注意力已经被韩文静随意带过的那句“欲拒还迎”牵绊住了……欲拒还迎–好像每一个评价妻子的人都是这样的看法,甚至连最懂女人、最懂欲望的韩文静都这么说!难道说,我一直坚持认为的妻子的忠贞和无奈,都是我自己一厢情愿的幻想吗?
和韩文静聊天的功夫,视频里的妻子已经躺在了那张发黄的床上,虽然连衣裙和丝袜都还好好的穿在身上,只是从妻子死死捂着裙底的动作、以及安放在床边的女士内裤来看,妻子的裙下已经是一团真空了,而此时老白正跪坐在妻子的面前,说着:“何老师,我肯定不耽误时间,你别再纠结就行。”这句话也好耳熟。
看得出来,闭眼躺着的妻子在内心里争斗了许久,也许最终还是认命了,犹豫了半天终于小声说了句:“你去洗洗……吧,然后把灯关了。”
老白听到妻子的要求,虽然无奈地笑了一声,不过还是很配合的下床去了,一会儿,我便听到了“哗哗”的水声,妻子这时继续一动不动地在床上闭着眼睛,全身僵直地躺着,直到老白冲洗完光着身子、挺着他那团像牛粪一样硕大的阴囊回到妻子的面前时,妻子都没有睁开眼睛一下,仿佛想要这样度过这场噩梦。
老白看到妻子这幅样子,于是说道:“行了,何老师,你反正闭着眼睛又不睁开?那我也不关灯了,反正对你来说都一样。”
“我……”妻子被老白这么一将,又想说自己不会睁眼,但是同时也不想开着灯让老白肆意欣赏她的表情和身体,所以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取舍。最后,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妻子只好选择了妥协,幽幽地说道:“那你把……安全套带上。”
这下,老白听到妻子还有要求–虽然在我看来这是再正常不过的要求,但是他还是直接不耐烦的反问起了妻子:“安全套?火车上你也没早说啊,到了这里哪有什么安全套,你行李箱里有吗?”
靠!老白居然想不带套就和妻子做!即使之前我一直还算平静,但是到了这个时候,心里的怨气还是“轰”的就被点着了!我这个正牌老公结婚这么多年也不过和妻子不带套做过一次,就是要孩子那一次,当时本来还奢望着一次不成功,后面再多内射妻子几次。结果妻子这个体质确实易孕,一次就怀上了,整的我之后还是只能每次隔着一层膜和妻子亲热,哪怕在安全期也是一样!所以,当老白这时表现出如此妄想的时候,确实是让我心里非常的不爽!
“房间里……不是一般都有吗?”妻子这时说话了,只是说话的同时,整个俏脸随之扭向了背对着老白的方向。妻子的反应让我突然想起了她和任龙的往事,因为我和妻子住宾馆的那几次,我们是从来没有用过宾馆里的安全套的……
“这就这么大地方,进了门就是床,你自己看看,哪有?”老白对着房间指了一圈说道。
妻子肯定以为老白是在骗自己,所以真的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然而随之映入眼帘的,还有老白全完赤裸的身体和疲疲沓沓团在一起的阴茎。这下,毫无心理准备的妻子“啊”的一声尖叫了出来,然后双手就又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装什么啊,何老师,都见了那么多次了,你忘了你连味道都尝过了啊!”
身旁的韩文静也对妻子的反应有点嗤之以鼻,自言自语地说道:“呵呵,何妹妹这个小妖精真够绿茶的,怪不得阿祥偏心~还是何妹妹知道男人喜欢什么,以后我也得学学~”
听到韩文静这么说,结合视频里妻子的表现,我的脑海里不禁又浮现了刚才她对妻子的描述–妻子真的是在“欲拒还迎”吗?
而视频里妻子听到老白的质疑,连忙就要为自己辩解:“这次……不一样……我不知道已经要……”只是她最终尝试了半天,也没有说清楚自己的感受,只好又讪讪地收了口,坐在那里捂着眼睛不动了。
老白也还有心思去追问妻子,就催促着说道:“行了,刚才看清楚了吧?这房间里是没有吧?我没骗你吧?”
从我的角度来看,这个旅店里确实没有摆放这些东西,想想也是,这么简陋的房间,想必情侣或者夫妻出行是绝对不会选择这种地方了。只是想想老白随便选了这么一个破旅馆,就初尝到了妻子的私藏珍馐,这对于一直在学校被公认为女神的妻子来说,也太卑贱了吧!
不过即便老白如此的肯定,妻子还是不肯放弃,继续捂着眼睛,穿着得体的连衣裙坐在肮脏的床单上说道:“你打电话问问前台有没有吧……”
“何老师,这都两点多了,人家也在休息,这么晚了因为这个事情打扰人家好吗?我们这过来住刚把人家折腾起来两次,这又来,我是不好意思了,要打你自己打吧。”
妻子这种平日里一呼百应的美女,哪里被男人这么呛过,遇到老白真是干着急却不知道怎么办,只能可怜兮兮地说道:“我一个女人,怎么好意思……要那个呢!”
然而这次,老白就是说什么也不动,坐在那里不慌不忙地看着墙上的电子表。我猜他已经考虑清楚了,自己的时间很充裕,而妻子心里却一直在惦记着我要来接她这个事情,早晚会先沉不住气的。
果然,妻子也是被逼到没有办法了,最后只好红着脸自己摸着下了床,踩上高跟鞋努力地站在了电话旁。以前的妻子,别说让她买安全套了,这些男女之事就像是禁区一样提都不会和别人提。所以,当她缓缓地拿起座机话筒的时候,表情就如同是搬起石头一样的沉重。而妻子在拨了几个数字后,犹豫了一下,居然轻轻得又把话筒放了回去!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妻子要妥协了!我努力的想去换位思考,嗯……妻子刚才给前台说和老白是朋友,但是这个电话拨出去,前台一定会以为是妻子主动送上门求爱的!毕竟连买安全套这种事情,都要女方“迫不及待”的半夜提出,那不是上门求爱那是什么?想到这层,我刚感觉安慰好了自己,很快就又纠结了起来,毕竟……不带套……这未免也太危险了……
然而,另我没想到的是,妻子在纠结一番后,居然再次鼓起勇气把听筒又拿了起来,伸出嫩葱般的细指拨出一串数字后,很快电话就接通了。
“你好,202房间,可以送一个……送一个……计生用品上来吗?”
座机的位置就和摄像头离得很近,再加上晚上两点钟已经很安静了,所以我隐约也能听到话筒里的声音,只听对方那个粗狂的声音好像先是反应了一下:“202?”然后才像是没听懂一样高声说道:“什么东西?啥是计生用品?”
妻子这下又犯了难,呆呆的怔了片刻,最终才用悄悄话一样的声音解释道:“就是……就是……安全套。”
对方这下才明白妻子要什么,直截了当的说道:“没这东西!门口有成人用品店,明天开门了自己去买吧!你们这行……”
妻子没等对方说完,就慌忙的挂断了电话,这下她已经完全没有了刚才要投诉对方的气势,却像是自己犯了错一样的仓皇结束了对话。
“行了,这下没办法了,何老师。”老白等妻子打完这个电话后,在床头大大咧咧的靠着说道,此时那个硕大的阴茎也正耷拉着“脑袋”冲着妻子和镜头的方向。
而妻子还是面向着电话的方向没有回头,低头交错揉捏着自己的十根玉指,无助地说道:“那……怎么办……”
这时,老白却说了句连我这个丈夫都不知道的情况:“又不会怀孕,怕什么!你不是安全期吗?”
“啊?”猛然听到这句话的妻子,像是本能一样转过头看了老白一眼。当然,老白的样子又让妻子飞快了转了回去,然后她才同样惊讶的问道:“你……怎么知道……”
“是安全期吧?”老白再次确认了一下,才缓缓解释道:“去三亚的飞机上我知道的啊!咱们不是聊了会儿天后来你要去卫生间嘛!我看你去之前在包里拿了个护垫紧紧地在手里攥着,我当时本来还心说和你出来玩一次不容易,怎么还遇上生理期了!结果第二天你一脱内裤,我发现里面没粘护垫,哈哈,你这也算是为了能和我好好玩刚把脏东西都排干净了啊!”
妻子听老白说这些话的时候,娇俏的脸上一会儿红、一会儿白,像是被他发现了身体秘密一样的无地自容。直到老白全部解释清楚,妻子才恨恨的说道:“你!你……老奸巨猾!”然而像妻子这种文雅的女教师,她自认为已经用了十足恶毒的词汇,但对别人来说无非是挠痒痒一样–平添情趣,而且还相当于变相承认了对方的推测……
“行,你愿意考虑就再考虑会儿。”老白看了看墙上的表,说道:“反正现在已经两点四十了,咱说好了,让我射出来一次你才能走,等会别变卦。”老白说完后,自己也没有丝毫的行动,就盯着依然端坐在桌前的妻子后背,用非常阴郁的语气补充了最后一句:“你也知道,我最讨厌别人出尔反尔!”
妻子此时的眼睛正无神地盯着桌面,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而那双一直让她引以为傲的修长美腿如今却像是灌了铅一般,难以支撑她转过身来……
正当我对妻子的遭遇也很揪心的时候,身旁韩文静却像是在看热闹一样的开心,笑着说道:“我的何妹妹呀~被阿祥知道了你赶时间,我看你不牺牲点是不行了~”同时还摸了摸我僵硬的后背,安慰我说道:“放心,李老师~这对何妹妹是好事,我们女人只有在被男人拿住的时候才能被激发出幸福感和安全感,当然~在床上更是这样了~”
韩文静说的没错,视频里依旧不慌不忙的老白,他今晚已经掌握了最重要的武器–时间!而且看来他早就意识到了,所以他所有的“战略”都好像是围绕着这个中心来展开的!
而我的妻子……这次应该是真的难逃被无套插入的命运了!老白和妻子的第一次性交,居然就可以完美享受到妻子热穴贴合上来的温润感了……没有塑料膜的阻隔,两人因性交产生的浓浓爱液将毫无阻隔地被对方吸收,如此一来,妻子的阴道深闺里将永久的留下一个默认男人到此一游的精迹……
果然,妻子犹豫了几分钟以后,最终还是说服了自己,紧闭着双眸满脸通红地说出了老白一直等待的这句话:“那你……别弄到……里面,快……那个的时候……出来……”
“那肯定没问题!”老白听到妻子的妥协后,立马来了精神,本来靠坐在床头的他猛地坐了起来,然后笑着说道:“行了,快过来吧!何老师,再耽误一会,你老公都该到过来了,结果你在我床上还没吃饱,那就不好了!”
“你!别提他了……”妻子一听老白提起我,就立刻变得局促不安了起来,像是被触碰到伤疤一样的马上出声制止。
而老白看到妻子这种自然流露出的娇态,好像再也无法伪装自己了,猛地下床来拦腰抱住了背对着自己的苗条人妻,不顾对方的惊呼便把她扔到床上扑了上去!同时嘴上还狠狠地说道:“小骚货,这还没开操你就想把老公忘掉,还装什么清高玉女!”
看到老白这个样子,我突然觉得他有些陌生,因为之前无论是三亚的视频里,还是在他办公室的时候,我都从来没见过他如此亢奋的样子,即使是他和韩文静做爱的时候……他给我的感觉都一直是沉着稳重的,甚至我都没记得他说过如此粗鲁的话……
不过转念想想,也许只是因为妻子确实太有魅力了吧!老白毕竟也是男人,当学校公认的清冷女神马上就要张开美腿等他采蜜,而且还破天荒的同意他不用带套,也难怪老白都无法控制自己的心神……
所以,老白把妻子扑倒在床后,就好像把全身的力量都压了上去,不顾妻子的尖叫,先尝了尝妻子敏感的耳朵根。妻子的婀娜香躯马上就有了反应,一双丝袜包裹的玉腿来回不住地扭动,却怎么也找不到可以安放的位置。虽然知道已经难逃恶运,但是妻子内心深处的矜持还是让她不住的躲闪、尖叫、拒绝着:“不要……嗯……呃嗯……不要……”
在妻子泛红的耳朵上留下一片晶莹的口水后,老白转而亲上了妻子细长滑嫩的脖颈,自上而下来回来去的反复亲吻着。此时的老白真的如同一匹发情的野兽一般,任凭妻子一直在用力的推搡,也无法阻止他流着口水品尝自己眼前的“猎物”!
这样的激情爱吻,我从来没有给过妻子,也难怪妻子会如此的不适应,没一会儿她白璧无瑕的脖颈上就被深浅不一的片片殷红布满了!老白摄取“猎物”的血盆大口终于来到了妻子微张的朱唇面前,此时的距离,只要老白伸一伸舌头,就可以共享到妻子唇膏的香味了。而一直紧闭着双眼的妻子也许是感受到了老白呼出的热气,警惕地睁开了自己的眼睛,老白就趁妻子刚睁开眼睛的那个瞬间,低下头便亲了上去!这下,妻子本来眯着的杏睛便猛然间完全睁圆了!
“哈哈,我喜欢看何妹妹接吻~”韩文静在一旁看得十分投入,完全不顾我的感受,这可是我第一看到妻子被老白强吻的画面啊!这本应是属于我的樱唇贝齿,这上面粘连的是妻子香涎的味道,从我们结婚立誓那天起,这就应该是只限我这个丈夫可以品尝的私房佳肴!而如今,老白却不顾女主人的拒绝,强行吃进了自己的嘴里!看到这里,同时耳边还听着韩文静给妻子加油打气般的呐喊–“伸舌头呀~”我的心里早已被铺天盖地的酸雨所覆盖……然而那根不争气的阴茎,却悄然在裤子里抬起了头。
视频里的老白也不管妻子在一直紧闭着嘴唇,就在檀口外围不断地扫荡着。因为老白在上妻子在下,也不知道老白是不是故意一直在挤出自己的唾液,总之“上游”那止不住的粘涎充分润湿完妻子娇艳的红唇后,还是无处储备,只好顺着妻子的脸颊流到了枕头上,在妻子光洁的面容上留下了一条淫靡的水印……
生性洁净的妻子哪受得了这样,没一会儿,本来一直“唔……唔……”闷哼的妻子终于忍受不住,朱唇微张的挤出了一句:“怎么……唔……这么多……口水……呃嗯……”然而这刚一放松,老白的舌头便趁机钻了进去,虽然这次好像没有突破妻子细密的皓齿防线,但是已经抵在了妻子的牙关上了,只要妻子一用力,就好像是把老白的舌头紧紧地含在嘴里似的……而刚才那些不断垂下的男人口涎,现如今就像是找到了收容所一般,源源不断到注入到妻子的唇齿中去了!
老白这时还不满足,稍微抬了抬自己的屁股,一只手从下面一抄,猛地就掀开了妻子的连衣裙下摆,这下没穿内裤的妻子“啊”的一声便叫了出来!这一喊不要紧,妻子的檀口马上就被老白粗壮的舌头钻了进去,只能发出“唔……唔……”的挣扎声了。而此时,妻子如花蕾一般的下体完全映入了我和韩文静的眼帘–整个阴部早已泥泞不堪,也不知道妻子从什么时候,就已经开始分泌那些为了润滑阴茎才存在的淫液了……也许是因为老白激烈的前戏;也许是因为刚才打电话买安全套的羞愤;也许是因为被前台被当做站街小姐的耻辱;抑或是,当妻子下定决心往旅馆走来时,做好了被插入准备的小穴就已经开始提前为男人润滑了……
正在我胡思乱想的功夫,老白已经把他微微雄起的肉棒贴上了妻子完全充血泛红的大阴唇,前前后后的蹭动了起来,没几下功夫,妻子的大阴唇就已经张开双翼将粗长的阴茎环腰抱了起来,虽然两片阴唇完全张开也无法环住如此粗壮的阴茎,但是那些从花心里一点一点挤出的蜜汁还是锲而不舍地逐渐湿润了整个棒身。由此可见,无论妻子理智上是如何的抵触,但是她的身体都已经做好了享受插入的准备了……
“何老师,也就是你吧,以前我从来没有这么容易硬过。”老白说话间,终于放开了妻子已经被咬得鲜红的嘴唇,不过因为口水太多的缘故,两三根银丝越来越长,迟迟不肯完全离开,直到因为重力的作用,最终还是全部落回到了妻子的朱唇上,这才消失在了妻子的唇齿之间。
而我也不得不接受了这个眼前的事实,妻子何悦,这下真的是吃了一肚子其他男人的口水。想想真的讽刺,也许妻子这一次咽下去的男人口水比我过去这些年加起来都要多–以往我们接吻完,妻子都是要去刷牙漱口的,而且极少和我湿吻。而这次,我眼睁睁地看着妻子的红唇先是变成了水盈盈的样子,然后又逐渐吸收完恢复了亚光的颜色,而檀口里的残存口涎就更别说了……
旁边的韩文静此时却突然分散了我的注意力,她娇嗔了一声说道:“坐着好累啊~”然后低下头脱了高跟鞋,转动了一下圆鼓鼓的臀部,正当我诧异她要干什么的时候,她居然把穿着薄丝的双腿突然架在了我的大腿上!然后笑着对着说道:“李老师,借你的腿垫一下,坐着有些累了~”
我的不知所措完全没有影响到她,说完她就扭过头回去继续看视频了,好像完全没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妥!我低头看了看大腿上并排着的一对诱人丝腿,深细一口气,好像还闻到了一种淡淡的汗臭。这下我本来坚硬的阴茎这下更加无处摆动了,我不禁轻轻地咽了一口唾沫,然后挪动了挪动自己的屁股,好让自己的阴茎不至于生生地硬抵在韩文静的腿上……
而当我把目光转回到视频上时,发现老白已经挺着他那根完全勃起的粗长肉棒跪坐妻子两腿之间了,而妻子的一双美腿被老白打开成M型,依然紧张的闭眼躺在床上。老白这时用自己的膝盖顶住妻子的腿肉,同时两只手紧紧地抓住了妻子一对试图推搡他的皓腕。
妻子当然知道自己在老白胯下摆出了一个多么羞人的姿势,而且她应该也猜到了老白灼热的肉棒正在慢慢地向她的下身逼近,而那根肉棒的尺寸,是她曾经见识过……却完全没有承受过的!于是在这种紧张情绪下,妻子的一双玉手被老白抓着一动也不不敢动,身体无比的僵直,像是在默默的等待着老白巨茎的“莅临”……
唉……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看到如今被死死抵在床上的妻子,我的心里颇有些不是滋味,只是除此之外,我却还有一种隐隐的期待!期待着……我这位一直没在家里显露出性渴望的贤慧妻子会被老白玩弄到什么样的程度呢……
此时,老白将龟头抵在妻子微微张开的湿穴门口,却没有急着插入,只是一挺一挺地拨弄着妻子的小阴唇,让不断挤出的蜜汁充分润洗着自己的龟头,然后兴奋地说道:“何老师,小穴终于要被我插到了,有什么感想?”
妻子不说话,只是紧闭着双眼的她仿佛不可避免地会想到–那根在自己穴口研磨的阴茎是那么的粗长!也不知道娇嫩的阴道是否能够承受!所以看起来妻子绷紧的身体已经有了微微的颤抖。
老白应该是也发现了妻子的紧张,开始改用坚硬的肉棒轻轻拍打妻子微张的穴口,像是在给小阴唇放松按摩一样。没过一会儿,两人性器交汇的地方便发出了细小的“咜”“咜”水声,老白这才继续说道:“何老师,别紧张,我肯定会很温柔的,我们这么有纪念意义的第一次做爱,你睁开眼睛看看吧。”
妻子当然不可能听老白的,还是什么话都不说。只是伴随着老白阴茎拍打的节奏,妻子唇齿间呼出的喘息声无法控制,听起来越来越沉重了。
老白倒是也不强迫,看到妻子的反应只是轻轻地笑了一声,然后继续靠妻子汩汩的淫水润滑着自己的龟头,直到妻子一直紧闭的眼皮有了微微的跳动,老白这才温柔地舔了下妻子的耳朵,在耳边说道:“何老师,那我就来了……”说罢,微微一挺腰,我就看到老白那硕大的龟头缓缓地钻进妻子嫩红的穴肉中了。
虽然老白已经做了很多的润滑准备,不过妻子毕竟从未体验过这种尺寸的冲击,况且这次没有安全套的缓冲,充血坚硬的龟头筋楞直接狠狠地刮蹭着阴穴里温热的嫩肉……所以尽管妻子想要努力的要紧牙关,但是这仅仅的第一下刺入,就让妻子直接没忍住叫出了声来:“啊~”而且,这种初被插入第一声吟叫,往往不可避免地带着“始料未及”的韵味,听起来更像是一种骚媚入骨……
这下老白看到妻子眉头拧成一团的样子,也没有急着追击,而是体贴的问道:“还行吧?何老师,我继续了?”
本想靠沉默来应对羞辱的妻子,一听老白这句话,也不顾自己尚未平息的娇喘,立刻急着开口说道:“慢点……等等……”
“好,何老师,我慢点。”老白虽然嘴上安慰着妻子,但是下身却没有真的停止动作,而是一点点将龟头抽了出来,在它马上将要离开妻子葳蕤的阴唇时,再次缓缓地插入,如此不断地反复着,直到妻子无法抑制的闷哼慢慢恢复为象征着适应的娇喘时,老白这才问妻子:“舒服了吧?”同时,不知何时老白的双手已经松开了妻子纤细的手腕,在妻子的大腿根部来回游曳搔挠着……
这下,就换成妻子用刚刚恢复自由的柔弱玉手去拉拽老白的双手了,只是妻子看似是去阻止老白的挑逗,却完全没有起到一点作用,任凭老白在自己紧致的大腿根部来回挑动着性感的神经,发出一阵阵轻微的躲闪和抖动……
看到如今在老白胯下一边躲避一边娇喘着的妻子,我无法不去感叹–老白的技巧确实比我丰富太多了!不说刚才那阵激烈的前戏带给妻子的刺激,单论这温柔细腻的插入过程,让妻子紧窄的嫩穴这么快就适应了那硕大的龟头!而且看的出来,这个过程妻子敏感的娇躯没有感受到任何的不适,有的只是对三亚三天经历的释放和享受……
“里面真热啊,何老师。”这时老白一边感叹着,下体也开始了缓缓地前送,那慢镜头一样的动作,好像是为了让妻子细细品味着自己珍贵的花径被一寸寸的霸占,也许,也是为了让我慢慢地去感受着妻子他被撕裂的痛感……
当老白粗长的阴茎差不多消失一半的时候,一直忍着的妻子终于又轻喊出了声:“嗯……疼……疼……呃……”
老白听到后立刻停止了肉棒的挺进,充满诧异地说道:“不应该啊,才进去一半怎么会疼。”从视频上看老白确实也没有夸张,那根水亮的肉棒尚有半截还裸露在妻子的阴门之外,像是在两具淫靡的性器中间架起了一道直楞楞的黑桥……只是这道本应负责连接夫妻的同心桥,如今一端是老白鼓鼓的阴囊,而另一端却插在了我妻子的美穴上……
“不是……呼……呼”妻子玉颈上的声带微微颤动了一下,却最终什么也没有说。
“什么?”老白一边温柔地询问着妻子,一边开始慢慢地向外抽送自己更显水亮的肉棒了。
“傻瓜,阿祥~”韩文静在一旁看得呵呵直乐,却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说道:“何妹妹不是说长度,人家是嫌太粗了~”
还是女人了解女人啊!听韩文静这么解释完,我也就突然明白了妻子的欲言又止,确实,这样的话让她怎么说得出口啊!想必此时,妻子的阴道内壁已经被侵入的肉棒满满地撑开,直至把妻子撑出了痛感。周遭那些粉红的嫩肉哪里受到过如此的挤压,还不知所措地试图恢复自身的弹性,未想却将老白那根血管密布的肉棒越咬越紧,像是在充分地给它刮揉按摩,好让对方更加兴奋地蹂躏自己的女主人……
想到这个画面让我不禁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而视频里的老白已经缓缓的将水光油亮的肉棒茎身全部抽出,仅留龟头还嵌在妻子的嫩穴里,凑到妻子面前笑着说道:“何老师,如果这就疼了的话,那天的问题我已经有答案了。”当我还没想起来是什么问题的时候,老白就继续说道:“只是没想到你老公的阴茎居然只能探到这里。”说罢,老白一挺身,巨茎的前半部分就再次的插了进去。
“呃啊……”猝不及防的妻子再次吟叫出了声,大腿之间所受的冲击让她本能地想把摆成M型的玉腿合住,但是途中却受到了老白膝盖的阻拦,无法完全如愿。这下妻子只能靠十指用力,紧紧地抓住老白的肩膀来化解猛然的冲击,不知不觉本来躺着的妻子上半身都已经抬离了床单,老白见状,直接附身把腰细肩窄的苗条妻子抱在了怀里。
妻子当然不想和对方接触的如此紧密,只好把自己一双素手努力支在了老白的胸膛上,想尽量分开对方与自己的距离,但是随着老白下身有规律的抽送慢慢开始,那对本来支撑身体的纤细皓腕越来越软,越来越软……最终只是无力的夹在了两人中间,完全无法隔开了……
“何老师,我知道你怎么就舒服了。”老白一边俯身轻咬着妻子的嘴唇,下身的挺动丝毫没有停止,只是每每进入一半的时候,就抽出来一些重新插入,同时在耳边说出了自己刚才的发现:“你是真骚啊,就是欠侮辱,刚才我刚说你老公几句,你这小嫩屄立刻滑溜溜的了。”
听到老白如此形容自己,妻子也顾不得自己的冷美人形象,一边止不住的呻吟一边急得辩解道:“嗯……不是……不是的……啊……你……别……嗯呃……乱说……呃……”
妻子艰难地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我依稀发现老白每次重新插入的力度都在不断深入,来回几次后,老白那根粗长的巨茎居然已经有三分之二都被妻子紧窄的蜜穴吸进去了!而妻子却丝毫没有再喊疼,完全沉浸在了如潮的快感之中……
“小骚货,你这骚穴的恢复能力可真好,我外甥也就两个月没操你吧?居然又这么紧了。要不是我实实在在地看到你结了婚,否则真的会以为自己操的是个不谙性事的玉女呢!”
被老白这么一提醒,我也确实想起了当年的往事,学校老师结婚邀请校长参加这是最基本的礼节,当然一同参加的还有很多其他的同事。不过老白作为校长,从来都是让人帮忙带个礼,而不会真的花费时间去参加这种场合。但是我结婚的那次,老白却意外的出现在了婚礼现场,让我和妻子都觉得十分的受宠若惊,只是现在回想才意识到,原来“受宠”的只是妻子而已!那天,不知道有多少男老师借拍照留念的名义留下了妻子一帧帧惊艳的婚礼瞬间,估计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们才会偷偷地拿出妻子的照片,把台上的新娘想象成娇喘莺啼的模样,在脑海里和妻子尽情的洞房……
想着想着,老白果然也谈起了当时的情景:“何老师,我是真的没想到,当年那个穿着婚纱、亭亭玉立的绝色新娘,居然还肯陪我这个台下的观众入洞房。要我说,那些去过你婚礼现场的男人都应该有份!你看你,一说这个淫水流的止都止不住!”
妻子在老白言语的刺激下,果然反应的强烈多了,像是被戳中了软肋一样喊道:“啊……你……别再说了!嗯……啊……啊……别……呃……说了……”
“今天,我就在这个小旅店给你补一次更加难忘的洞房!准备好,小娘子,你的新老公来了!”老白说这句话的同时,本来缓缓抽送的下体猛然向前狠狠一挺,那根徘徊已久的肉棒便像是打桩一样,没根消失在妻子一双玉腿中间了!
“啊!”这突然间的粗暴,让娇妻再次不堪承受,“啊”的一声大喊了出来。此时此刻,妻子和老白的性器终于紧紧的贴在了一起,中间没有了一丝的空隙,而妻子那两片温玉软香的阴唇更像是张开小嘴一样,留着“口水”吻在了老白鼓鼓的阴囊之上……同时在那一瞬间,妻子一直紧闭的美目终于在老白面前松开了一条缝……
终究……我的妻子,还是被老白插入到最深的地方了……我颓然地这么想着,妻子嫩穴最里面的那段软肉是我从未企及过的地方,甚至任龙应该也都没有感受过,所以说那是妻子这三十年来精心保养的处女地也不为过!而如今那片从未接待过来客的桃源谷地,却被老白的巨根狠狠的捅了上去,在娇嫩敏感的花心处激起了阵阵涟漪……
而且这时我才发现,老白刚才敞开的窗户都没有阖上,而且他们的房间号是202,估计也就是2层,也就是说妻子的这声高音不仅充斥了这个破败的“洞房”,应该同时也划破了窗外寂静的道路。
妻子此时所面向的角度也是刚发现了这个情况,只见她迷离的眼神最终停留在了未关的窗户上,趁着老白插住自己下身还没开始抽送的功夫,艰难地说道:“窗户……呃……关一下……呼……好吗……呼……”
老白看到妻子睁开如丝般的美目后,高兴着立刻把妻子放回到了床上,同时把两个枕头都放在了妻子身下,好让妻子正好看到自己充血的美穴把老白那根粗长的肉棒完全吞下的淫靡场景。妻子开始没意识到老白的企图,等到看到时已经为时已晚,不自住的“嘤”了一声,也不知道是恶心还是刺激,马上羞赧地转过了头……
“关上窗户也可以,何老师。不过,你得先看看自己是怎么挨操的。”老白说着,那根感受了半天妻子蜜穴包裹的肉棒便开始了真正的征伐,缓缓拔出,猛然插入,缓缓拔出,猛然插入……虽然节奏不快,而且每次也不是全部插入,但是即使这样,当它每次从妻子娇躯深处拉出的时候,上面都牵连着几缕白浊的蜜丝,那是妻子动情时所分泌出的浆汁信号……
“我不看……嗯……嗯……你……别说了……嗯啊……不看……啊……啊……啊……”妻子当然不可能真的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美穴被蹂躏的画面,所以刚刚睁开的眼睛又紧紧地阖上了。只是我相信,刚才那根飞毛扎刺的黑色肉棒自上而下全根插在花穴里的刺激画面,估计早已经深深地印刻在妻子的脑海里,再也无法去除了。
“看不看随你。”老白还是一贯的不对妻子进行强行要求,然而老白接下来却再次抓住了妻子的手腕,一句一句地把妻子不想看到的场面用语言描述了出来:“闭上眼睛也好,我讲给你听,这样你听的更真。何老师,刚才我阴茎抽出来的这一下,把你骚穴里面粉红的穴肉都带出来了,怪就怪你老公平时用的太少,小穴太紧了,咬住我的阴茎就舍不得放开……”老白讲到这里,低头看了看妻子眉头紧蹙的表情,下身向前一挺,继续说道:“呵嗯……好了,呼……既然你舍不得让它出来,我就让它又全都进去了,里面的弹性真好!居然一口就能把我这么大的阴茎吃进去,名器果然是不一样啊!何老师。”
“啊……别说了……呜呜……你为什么……呃啊……要这样……啊……”紧闭着双眼的妻子,想必老白描述的画面在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身体愈发燥热的同时,不禁又急又气地抽泣了起来。
老白当然不会真的去怜惜我的妻子,而是更加兴奋地说道:“咦……这一次怎么带出来白浆了,这么爽的吗?何老师,你是不是偷偷地高潮了一次?”
妻子听到老白这么说后,一边娇喘着否认着:“啊……你胡说……啊……不……可能……啊呃……”一边下意识地睁开眼睛去确认了一下自己下身的情况。而从我的角度看去,隐隐约约地感觉老白说的确实是真的,因为妻子低头后就怔怔的呆在了那里……
“何大美女真是纯洁啊!连白浆都和你一样没有一丝杂色!”老白趁妻子看着的这个机会,故意用反话继续羞辱着妻子,然后下身突然开始加速抽插了起来,同时嘴里还在羞辱着妻子:“何老师,嗯!看着自己美穴挨操的样子,呼……是不是更兴奋了,嗯!”
在性事方面一直很娇贵的妻子被老白这么一加速,马上簇起眉头看似痛苦地呻吟了起来:“啊啊啊……慢……慢点……啊……啊呃……停……啊啊啊……停下……啊……啊……”从妻子扭曲的表情可以看出,她完全受不了这样强度的性交,这时的妻子也顾不上窗户关没关……也不想着小旅馆的隔音有多么差了,好像只能靠拼命的叫床和扭动才能缓解那层层迭迭、汹涌不断的交媾刺激!
看到妻子如此的销魂,我的阴茎也涨的快要爆掉了似的,再次不听话地顶在了韩文静的腿弯。这下韩文静应该也意识到了,玩味了看了我一眼,然后笑了笑,也没有说什么,就继续转回去看视频了。
“真的要慢点吗?”老白听到妻子的呼喊后,就掐着妻子的细腰放缓了节奏,改用九浅一深的节奏慢慢地折磨着妻子蚂蚁腰穴的内腔,每一次深入,都是轻刮一下便抽了出来,让妻子求安不得、求爽不能,只好不断地轻颤着娇躯,同时将自己丰润的朱唇咬的煞白。就这样,老白满足地看着胯下的美人妻,故意问道:“何老师,屄里突然这么热,难道不是想要高潮了吗?”
“不是……呃……呃~~~嗯~~~”妻子的娇吟里此时也已经掺杂了微微的颤抖,像是在极力忍受着花心处的瘙痒,只是嘴上却依然坚定地否定着。
然而妻子的否认却让老白更加兴奋了,只见他看了看墙上的表,玩味地对妻子说道:“不是就好,何老师,已经三点十分了,我还一点感觉没有。假如你这就高潮了,那这样下去,我怕你真的无法让我射出来。”
妻子一被老白提醒到有关时间的问题,便立刻轻轻地睁大了满是春水的杏眼,看了眼挂表后她明显紧张了起来。如果按照妻子开始的想法–她做之前为了节省时间没洗澡,是准备结束后能洗个澡再去见我–那这样的话确实时间很紧张了!所以妻子咬了咬嘴唇,最后用细若蚊吟的声音问了句:“你真的……一点感觉……嗯~~~也没有吗?”
“那是啊,你一点也不主动,相当于我一直在让你爽,我怎么可能有感觉!”老白故意理所应当地说道。
“那……那我……呃!”妻子想说的话刚说了一半,就被老白的一下深捅给打断了,“呃”的吞咽了一声,这才用我几乎听不见的声音问道:“那我……嗯……怎么……才能让你……嗯……有感觉……”
第三十七章:尺璧寸阴(中)
当妻子问出这种问题时,我知道,为了能快点结束,一直抗拒的妻子应该还是做了被老白肆意淫弄的心里准备了……
而看到妻子这幅娇态的老白,自然也无法控制心神,俯下身再次抱住身体发烫的人妻,一边回答道:“那也简单,你后面多听我的,少和我做对,我自然就有感觉了。”一边让下身再次加快了抽送的节奏。
“啊……啊……呃……慢点……啊……不行……啊啊啊……”妻子的反应也来的很快,只是稍微一加快速度,从她呻吟时的纠结表情就可以看出,她受不了了……
“嗯!嗯!”老白一边操干妻子,一边从嗓子里发出粗放的用力声,可见每次插入都用了最大的力气,龟头每次都狠狠撞进妻子最柔软的深处。就这样,看着眼前的绝美人妻被自己折磨的一脸销魂,老白这才满足地边发力边说道:“想快点结束,就求我插的再快点!”
妻子柔弱无骨的娇躯哪里承受过这样强度的抽插,即便她想让老白快些满足,但身体却只能发出本能的抵触:“啊……啊……不行……啊……不能再……呃啊……不能快……啊……”只是短短的半分钟,妻子就已经被操的失神的抱在了侵犯她的男人肩头,指尖狠狠地抓进了对方臂膀的肉里,在对方的耳边一声声地娇吟着:“我……啊……不行……啊……啊啊啊……停……啊……”
老白听着耳畔佳人的细声魅语,鼓着腮帮子狠狠的又抽送了几下,突然把肉棒整个往美穴深处一塞,抵在妻子的宫颈口便不动了!而之前冲击产生的层层涟漪兀自在妻子体内画着圈子,快感的余震一阵一阵地冲向了妻子久未释放的敏感神经!
这一次没根的挺送,居然直接让妻子紧翘的臀肉止不住地收缩夹紧了起来,像是在用力地吸吮着阴道里的巨茎!进而,妻子的整个胴体都被带动着在老白怀里抖动了十几秒钟,同时她的口中也发出了断断续续地低声呻吟–妻子就这样紧紧地裹挟着自己厌恶的阴茎,释放出了今晚的第一次高潮!
而此时,聚精会神的我也感觉自己的阴茎上又麻又痒,低头看去,映入眼帘的画面让我的气血一下子就上涌了起来!原来韩文静……竟然正在用穿着丝袜的足尖在我的裆部画着圈子!
当韩文静发现我在看她的时候,噗嗤一声便笑了出来。然而奇怪的是,我丝毫感受不到她是在魅惑我,只觉得她像是在逗我玩一样,徐徐地说道:“李老师,我相信阿祥说的话了,你确实是有淫妻癖~而且看起来还不轻呢~”
然而我这时的注意力已经全放在了面前绷紧脚尖的丝足上了,韩文静说了什么我完全没往心里去,因为我只想把眼前的美脚抱起来把玩一番!只是,思量过后我还是不争气的犹豫了–我从来没有做过这样轻浮的事情,哪怕是对妻子,这样做会被认为是变态吧!
韩文静像是看透了我的心思似的,直接大大方方地把脚抬了起来,说道:“呶,想摸就摸嘛~李老师,干嘛想那么多~”
真的可以吗?得到韩文静的首肯后,我这才像是得到了圣旨一样,飞快地把韩文静的一只脚抓在了手里!只是这时,我又有些手足无措了,接下来呢?接下来我又该怎么办?
韩文静却是丝毫没把我摸她脚的事放在心上,继续像没事人一样和我聊了起来:“李老师,我们医学上讲,不要讳疾忌医。如果你想要活的健康快乐,就要正视自己的欲望。我问你,你知道自己的淫妻癖吗?”
又是这个问题……今天已经是第二次聊到这里了,其实刚才说到这里的时候、包括之前老白说的时候,我都从来没有真正的直面过……然而这次,不知道是韩文静的“光明磊落”感染了我,还是她医生的身份让我放松了戒备,我自己都没有想到,我这次居然很轻松地说出了内心的想法:“应该有点吧……静姐,我每次看到她被……这样的时候,是有点兴奋的,这算是吗?”
“你不用问我,李老师,我怎么定义你不重要,关键是你的自我认知。”韩文静的反应和音调让我很放松,即使这是我第一次诚实地对外承认自己的内心世界。看起来她既没有把我当成变态,也没有任何的看戏心理,反倒是很平静的和我沟通道:“对我而言的区别是,如果你真的对这些有兴趣,后面何妹妹再有什么消息的话,我第一时间分享给你。不确定清楚的话,我怕和你说这些对你是种折磨。”
我当然需要知道妻子的任何事情,而且我也想知道妻子的任何事情,所以听到韩文静这么说后,即使声音很低沉,我还是无比坚定地说道:“嗯,可以告诉我,我不介意……”
“那就行。”韩文静和我确认完,没有再说其他的话,直接扭过头继续看视频去了。而且她扭过头的同时,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将自己那只刚刚让我抓在手里的脚又抽了回去……
我看到韩文静没有进一步主动的表示,只好怅然若失地搓了搓手,心想也许是我想多了,人家并不是勾引我,只是教我要正视自己的欲望而已吧……等等……正视欲望?那是不是她的潜台词是希望我可以主动一点?是这样吗?但是我不确定啊!我就这样一边纠结着,一边看着眼前优美的女人曲线,却最终还是没有办法下定决心,最终只好又把注意力再次转回到了妻子的视频上了。
就刚才那几分钟的工夫,我隐约耳朵里听到妻子好像说过“想上厕所”“让我起来”……什么的,而且好像老白还远远地问了句“怎么没尿?”但是因为刚才的聊天和出神的关系,也没注意具体怎么回事,只是当我看回视频上时,妻子应该是刚从卫生间里出来,脚上重新踩上了自己的高跟鞋。而老白这时也没在床上干等着,也从床上下来了。
老白看到妻子出来,突然就伸出手拽了一把妻子的胳膊。而本就腿软的妻子被老白这突如其来的拉拽弄的高跟鞋一崴,一个踉跄就扑到在了老白的怀里。不过即使是这样的软玉送怀却还是不能另老白满足,他接下来的动作居然是将怀里的妻子转了个身!
老白的这个动作我当然能看出是什么意图–刚才他已经品尝过了正面征服女神的快感!这次他要让妻子俯下身来从后面泄欲……
可悲的是,虽然我没有体验过后入这个体位,妻子却先于我这个老公品尝过被后面进入的滋味,所以她更是马上就明白了老白的意图。只是妻子还没有完全从第一次高潮的余韵中恢复精神,娇躯看着就软绵绵的没有力气,所以被老白从后面抱住后,她能做的只是轻轻挣扎,好让自己显得不是那么主动的配合,同时不断地轻喊道:“你干嘛……呃……放开我……”这个过程中,妻子的一双明眸显得柔软而小心,一直在无神地扫视着眼前那张沾满灰尘的桌台,眼神里丝毫没有往日的决绝,看来她也知道,如今自己再怎么样也只是徒劳罢了……
果然,老白全然不顾妻子的反抗,将自己那根又湿又粘的阴茎直愣愣地顶在妻子的薄纱裙摆上,在丝滑的布料上留下一道淫靡的印记;同时一双苍劲的大手便顺理成章地抚在了妻子的香肩上,摩挲着凝脂一般的肌肤。
而妻子的身体因为刚才的高潮尚且敏感异常,只是因为臀沟被热烫的肉棒一挨,香肩被男人的大手轻轻一抚,就忍不住全身抖动了一下。虽然身体的本能让她躲闪着向前迈了一小步,但是言语上的阻止却在这时烟消云散了,安静的任凭老白一双手从她光滑的玉肩滑落到盈盈细腰,又慢慢上移半托住了她当时尚未断奶的乳肉,引得妻子发出了一声嘤咛:“呃嗯……”
“好敏感啊!何老师。”老白见到妻子的反应不禁感慨道:“长了这么副骚货的身子,这些年你是怎么忍过来的啊!”
妻子没有说话,然而越这样越让我觉得她是在默许!只见妻子低着头任凭老白的十指在自己细滑的肌肤上游走着,划出一条条滚烫的孽欲,让她沉重的呼吸声中不断挤出一丝一丝的情欲。
最终,老白邪祟的双手卡在了妻子性感的两侧胯骨上,从后面紧紧贴住身前的佳人,凑在妻子的耳边说道:“何老师,准备好了就把屁股翘起来吧。”
老白的这句话算是验证了我的猜测,当然也验证了妻子的猜测。只是当妻子真正听到老白这么说后,本来已经从容的脸上还是露出了厌恶的表情,紧接着便轻摇了摇头,还是没有说话。只是……
只是……妻子的一个小动作却吸引了我的注意–她虽然没有像老白要求的那样翘起屁股,但是却不易察觉的抬起左手扶住了桌角!
老白这样的老手更不可能忽略妻子的反应,当他看到妻子的上身微微前倾撑住桌子的那一刻,就咧开嘴笑了起来,说道:“行,何老师,我就喜欢你闷骚的样子!”说罢,老白猛地把妻子的裙摆撩起来卷到了腰上。
“啊!”随着妻子的一声尖叫,浑圆的玉臀就再次裸露在徐徐吹入的夜风中了,毫无遮挡的薄丝袜边性感地点缀在紧致的大腿之上,与高跟鞋共同把妻子直立的长腿映衬的更加妖娆。惊叫过后,妻子后面的表现就更加值得品味了,她不仅阖住了一双美目,另外一只手提前把红唇都掩了起来……这些信号……这分明是她用身体在表达着自己已经做好了被冲击的准备了……
老白见状笑了一声,没有让妻子久等,挺起龟头便抵住了妻子湿滑的玉门,不过还是没有急着把巨茎插进去。不知道他是想故意羞辱妻子还是怎么的,老白居然像是教导妻子一样的说道:“今天先教你怎么让男人快点射,万一将来碰上那些迟迟不肯缴枪的男人,不至于一次被干的太实惠。”
为什么这么说啊?难道是为了我?为了让以后我们夫妻生活更和谐?我诧异着……不过转念一下,我也不是他口中那种“迟迟不肯缴枪”的男人啊……想来想去,我心里最后认定,估计老白只是想故意羞辱妻子而已吧。
妻子被老白这么一说,果然又气又急的呛道:“你别乱说!啊~~”只是她一句话还没说完,就发出了一声无法克制的魅吟,原来妻子刚放松牙关,老白就突然挺起肉棒从后面滑进了妻子的湿穴。这次与第一次被侵入时不同,妻子和老白的性器像是在刚才的交媾中已经建立起了初步的默契,一经接触便紧密的相互吸引裹挟在了一起,一点没有了刚开始的顿涩,刹那间,老白的巨茎就只留了一小段横在了妻子的臀沟之间。
“这次舒服多了吧,小骚货。”老白这次进去后还是没有着急抽送,双手在妻子的苗条的腰肢上不断游走着,谆谆地说道:“做爱要为对方考虑,只顾着自己享受可不行,想让我快点射,你可以试试收缩阴道。”
别管怎么着,老白说出这番话的时候,我还是冒出了些许欣慰的感觉……毕竟以前妻子对做爱都很抵触,更别提会为我考虑了。老白看来真的是在践行他之前给我的承诺,在替我给妻子灌输一些房事的经验,好让我们夫妻生活未来更和谐,改变妻子以前谈性色变的习惯。想想妻子从三亚回来后,每次我们夫妻恩爱的时候,确实比以前顺畅了许多,即使每次时间都不长,但至少我比以前满足多了……
短暂思考后,我又看回到了屏幕上,视频里的妻子哪里还有平日里女教师的盛气,此时角色反转,她就像是老白胯下的一名不谙性事的女学生一样,喘着娇气说道:“啊……我……不会……嗯……”
“不会?”老白不满的听完妻子的回应,下身开始了缓缓地抽送,每次也不深入,同时双手从妻子的腰眼上不断下移,划过暇白的翘臀停在了股沟处,像是用两只手掰开妻子熟透了的桃谷蜜臀,露出了里面鲜美多汁的蜜肉。突然,只见老白伸出手指,摸了一下眼前完美的小巧菊穴。
妻子马上发出了一声娇吟:“啊~呃……你……干嘛……”同时腾出那只虚掩着丰唇的手挡在了自己受袭的菊花上,可见她对于这种行为的抵触。
老白见到妻子的反应后显得十分满意,开始了缓缓的操弄,同时兴奋地说道:“还说自己不会,就是刚才收缩肛门的那种感觉,阴道自然也就夹紧了,你再试试。”
“我不……”妻子第一次被要求做爱还要去配合对方,当然条件反射的拒绝了,带着婚戒的右手依然无力地挡着自己的臀沟。
老白见状也不用强,反而不紧不慢地说道:“不愿意就算了,看来何老师更愿意让老公等着自己挨操,那我也就不用着急了,我们慢慢玩。”
“你……嗯呃……混蛋……嗯……嗯啊……流氓……嗯呃……”妻子无可奈何地骂着老白,却也只能伴随着抽送的节奏发出本应丈夫才能听到的闺房娇喘。十几秒过后,一声尤为酥麻的娇吟打破了原本克制的喘息,随后,又缓了几秒钟以后,这种呻吟便一发不可收拾了–“啊……啊……啊……啊……”
“对,就是这样。”老白这下也来了兴致,难掩激动的说道:“舒服,有感觉了,小骚货!就这样夹!”
这时候即便我再迟钝,也意识到两人交合的性器间发生什么了……妻子虽然嘴上拒绝,但是因为时间的缘故还是听从了老白的建议,正在努力地一下一下地收缩着耻尾肌,好给小穴里的肉棒更佳的侍奉。只是摩擦本来就是相互的,妻子用穴肉将快感馈赠给老白的同时,那种互相配合所释放出的别样情欲也在一下一下地点燃着妻子。而这种服务,我这个老公都还没有机会体验过啊!
“真舒服!何老师,继续……呵!呵……真是天生的尤物啊!一教就会。”看得出来,老白被妻子本就紧窄嫩软的阴道再这么一夹,兴致立刻也上来了,扶着雪白的臀肉就加快了节奏,几次浅插过后紧跟着就是一下没根而入的撞击,用九浅一深的方式嘉奖着妻子的顺从,同时嘴上还不忘时刻提醒着妻子说道:“舒服吧?何老师,不带套更爽吧?”
一脸迷醉的妻子被这么一提醒,马上清醒了一些,红着脸喘着说道:“不……啊……啊……不……那个……啊……不在里面……啊……啊……你答应……啊啊啊啊……啊……”只是话没说完,就被老白毫无征兆的一阵高速抽送打断,唇齿间只能表达出了最原始的欲望。
老白对妻子的担心丝毫没有放在心上,一边喘着粗气抽送一边狠狠地说道:“何老师,你太小看我了,你就放心享受吧,呼……好不容易才操上你,哪能这么快就射,呵!”
“何妹妹这表情销魂的,真是爽死她了吧~”身旁的韩文静也在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看到这时不禁发出了这样的感叹。
也难怪韩文静会这么说,妻子如今的表情确实有些失态–满面通红不说,甚至那片潮红已经蔓延到连衣裙领口里看不到的地方了,矜持克制的朱唇自从张开就没有再合上过,而本来紧闭的媚眼早已微微睁开,无神地扫视着眼前的空白;此时妻子那头秀丽的乌发,更是随着抽插的节奏一抖一抖的甩着波浪,像是在消化着女主人浪潮般的快感。不过即使这样,从妻子绷紧的小腿、青筋微露的手腕和抓着桌面的动作仍然可以看出,她还在一阵阵地发力,用自己柔软的穴肉更亲密地去拥抱入侵的肉棒……
只是……这种相互刺激的摩擦……妻子这样的做法,固然是为了尽快满足老白的淫欲,不过,难道她不知道,率先承受不住的会是她吗?
现实很快就印证了我的猜测,妻子的呻吟声一声高过一声,中间断断续续地掺杂着一两声呜咽:“啊……嗯啊……啊……停……一会……呜……啊……”连续四五十下的抽插已经让她的小腿越分越开,直至脚上的高跟鞋已经站立不稳,之前用手掌便能撑住的身体已经慢慢变成了趴在桌面上,使破旧的桌子也发出了一声声“吱呀”的声响。
正当我以为妻子会这样迎来自己的第二次高潮时,老白却突然问了句:“怎么不夹了?何老师,刚有点感觉。”说完老白放慢了节奏,开始改用一停一顿的方式全根突破着妻子的阴道穴眼。虽然节奏变慢了,但是每一次深入,都把妻子粉嫩的美穴塞的满满的,然后拔出一半后,便再次狠狠的捅进去。
妻子努力地承受着一下下的操干,一只纤柔的小腿都已经离开地面向后撩了起来,伸在老白的两腿之间不断晃悠着,像是在化解下体的冲击,同时口中一顿一顿的说道:“我……嗯啊……已经……啊……没有……嗯啊……力气了……呃……啊……”
是啊!妻子早该没有力气了!整个白天她都在被娇躯里的跳蛋折磨着,夜幕降临后又在车厢被老白刺激到潮吹,更别说在三亚几天被老白搞得就没能好好休息过。即使不算几次高潮带给她的消耗,单单是抵抗性欲和害怕被人发现所花费的精力,就已经够她辛苦的了!而现在,在这个廉价的钟点房里所持续发生的激烈性爱,更是妻子从来没有承受过的–妻子肯定会累坏的啊……
老白听到妻子这么说后,却没有丝毫的怜惜,不知为何反而更加兴奋了,猛烈地撞击起了妻子充满弹性的臀肉,“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伴着一声声饱满的吟叫随即响彻了整个房间,甚至顺着窗户穿透了宁静的夜色。由于妻子早就脱力站不住了,所以她只能靠两只胳膊撑在桌上,小巧的菊穴再次毫无遮拦地暴露在了老白的面前。老白当然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于是他一边笑着说:“那就让我来帮你缩缩阴吧,何大美女。”一边用手指再次拨弄起了妻子的菊肛……
“不要……啊啊啊……别动……啊啊……啊啊啊……停……啊……”虽然看不清妻子的后庭被老白如何玩弄着,但是从她屈辱的叫声和一抖一抖的臀肉可以看出,老白的这几下刺激真的唤醒了妻子的穴肉,再次从龟头到阴茎夹弄起了体内的肉棒。只是这时,妻子下意识地想要抽出一只手来阻拦老白的狎弄,结果整个身子一软,便无力地趴在了满是灰尘的桌上……
而妻子这样凄楚的动作,对老白来说却好像是为他支起的炮架子,更容易在妻子的娇躯上发力了……在老白趁机而至的一番猛冲下,没几秒的功夫,妻子的头便深深地埋了下去,整个人抵着桌子弓了起来,修长的美腿绷得笔直,甚至细长的鞋跟好像都无法满足她想要踮脚的本能,脚尖在地板上越踮越高……残存的碎片记忆让妻子像是迷醉了一般,莫名其妙的呢喃道:“窗户……嗯~~~~还没关……呃……嗯……”
这分明是妻子要再次高潮前的反应,老白肯定也知道这一点,但是……他却在这一刻突然停了下来,粗长的阴茎虽然还是全根裹在妻子的湿穴里,但是女人更为渴求的摩擦感却被老白无情的剥夺……我的那位平日里习惯了颐指气使的妻子,如今在和老白的交欢中却只能听从对方的节奏,任凭他在自己的穴肉里予取予求……
“何老师,这样,我再教你一招。”老白停下来后,说了这么一句话,然后从后面抱着妻子的腰把她从桌子上拉来。
看得出来,此时的妻子完全没有了任何力气,呼吸沉重的向后靠着老白的胸膛,任凭对方将她的连衣裙从腰上不断卷起,一直从头顶脱掉扔在了一旁。这时露出的粉色文胸也没有脱逃被肮脏地板所玷污的命运,被老白解开后同样扔在了地上。这下,妻子胸前的那对雪白的美乳再次挣脱束缚蹦了出来,凸起的粉红乳头上湿漉漉的,分明是刚才情动时分泌出了一些乳白色的浊液……
本来说好的……因为房间不卫生,妻子就不用脱衣服了,而当纱裙和文胸真的被脱掉时,此时的妻子却也没有做出任何的阻拦,任凭陌生男人的胸膛毫无阻拦地贴上了自己热烫的玉背……而且这个过程中,妻子那条湿软芬芳的花径,从始至终被对方狰狞的阴茎满满插住,一刻也没有舍得躲开……
老白脱光了妻子的衣服后,才接着刚才的话继续说道:“记住啊,何老师,以后你实在没有力气了,还有一个办法让对方快点射,来,左腿往前伸。”
以往的妻子,对老白的任何要求都多少会有一些抵触,而这次她听到老白的要求后,好像是第一次–她的脸上没有任何的抗拒和不满,虽然也停顿了几秒,但最终还是顺从地轻挪了一下笔直的左腿,向前迈出了一小步,我的耳朵里也随之听到了一声高跟鞋落到地面时“嗒”的脆响。这……妻子这次这么配合……真的只是时间紧迫的原因嘛?想到这里我的心脏就咚咚地跳的厉害,也不知道自己在紧张些什么……
“对,然后再右移,两条腿交叉……”老白一边说着,就协助妻子把两条修长的美腿交叉了起来。这样站好后,老白满意的喘一口粗气,好像感觉很舒服似的说道:“怎么样,感觉是不是更紧了。”
废话!我光是想象就能知道,这种姿势,肯定会让妻子本就充满弹性的阴道压得更紧了,我甚至怀疑,这下妻子应该连自己美穴里阴茎的形状都要感觉出来了……
妻子现在的动作,就像平日里我给她拍美照时摆出的姿势一样,我记得她曾经告诉我说,这样双腿交叉时拍出来的照片更显腿长、更好看。只是当时她还不知道,当自己再次摆出这幅美态时,却是为了给一位其他男人的肉棒加油助兴!不知道爱美的妻子今后再这样拍照时,会不会每次都会想起这时的感觉–这种用蜜穴紧紧挤压着陌生男人阴茎的背德刺激。
“别再……问了……唔……你想……怎么样……呼……就……就……呼”这时的妻子已经到了一句话说不完,就需要深深喘一口的地步了,然后才接着说道:“就……嗯……快点……唔……快点吧……呼……呼……太晚了……”
一旁的韩文静听到这句话后,“噌”的突然在沙发上坐直了,饶有兴致的冲我笑着说道:“你看你老婆!真是的,想要阿祥继续还不好意思说,总要找点借口。”
我下意识地为妻子解释道:“时间确实不早了,她说的也是实情。”我这句话同时也有点安慰自己的意思,只是妻子的表情让我的底气稍有些不足。
韩文静听完我的解释,捂着嘴便笑了起来,亮闪闪的眼神里透漏着对我幼稚看法的嗤笑,笑够了才继续说道:“李老师,你不懂女人呐~女人马上高潮的那一刻,其他事情都是无关紧要的,你看何妹妹这张思春的小脸,哪里像是在担心时间呀~”
这下我不知道该如何辩解了,毕竟怎么说韩文静才是女人,也许……她的话或多或少的更能代表妻子的感受吧。只是,我仍然有所幻想,我幻想并非所有的女人都是一样的,我幻想像妻子这样忠贞清高的女人是韩文静无法理解的。不过不幸的是,很快,妻子和老白接下来的对白彻底将我的幻想击垮了……我越来越觉得,自己曾经在脑海里给妻子贴上的有关“忠贞”“清丽”“冰清玉洁”这样的标签,对如今的她来说却是一种彻头彻尾的讽刺!
因为老白听到妻子的要求后,看了一眼表,当时已经三点半了,按照妻子四点钟到火车站的说法,时间确实很紧张了。所以他像是很为妻子考虑地说道:“何老师,你还要洗个澡吧?那确实不早了,我估计想射出来还得有个十来二十分钟。要不今天到此为止吧?咱们安全保密第一,后面有合适的机会了再说。”
然而老白的话说完,妻子的反应却让我完全措手不及–满脸潮红的她断然地拒绝了老白的提议,声音沙哑地说道:“不用……嗯……我和你……呼……以后没有任何……瓜葛,你别想……嗯……再占便宜……”
“也不是占便宜。你看,我们这次没准备安全套,虽说可以射在外面,但毕竟也有风险啊!下次我带着套子,至少能保证安全,这对比起来你也不算吃亏啊!”老白的话仍然很有道理,确实,其实要我说,再怎么样,安全、保密都是第一位的。一次和两次的差距并不大,但是如果事情露馅了,那麻烦就大了啊!为了安全和保密,这次早点结束,确实也不算是太吃亏……
妻子这下短暂的沉默了,我起初以为她在纠结该如何选择,但是当我发现她的一双美腿依旧保持着老白刚教给她的交叉姿势时,这个下意识的动作彻底击碎了我开始的幻想!
韩文静说的没错,妻子真的就没有想过要现在结束!因为在事情还没商量好的时候,她完全可以先恢复一下正常的站姿,甚至可以先从老白的身前躲开啊!而妻子却连动作都一点没变,依然紧紧地用阴户挤压着老白鼓胀的阴茎,感受着肉棒上的层层褶皱–这只能说明,在她马上就要高潮的这一刻,她一点也没有想过要结束……一点也没有!
老白看到妻子没有说话、同时也没有任何要结束的动作时,嘴角立马就露出了一丝笑意,只是他仍然不放过妻子的追问着:“何老师,真的不结束吗?这都三点半了,你不是要四点到火车站吗?”说话的同时,那根插着美穴里的肉棒终于如妻子所愿的慢慢恢复了耸动。
“嗯啊……”妻子马上随之发出了一声破音的呻吟,眯着柳叶般的细长媚眼看了时间,轻颤着说道:“我是……啊……让李……嗯啊……让他……啊……四点半……啊……啊……四点半到……嗯啊……”
四点半到……妻子竟然这下主动把实情告诉了老白!她最初为自己预留的这半个小时提前量,竟然如此轻易的便奖励给了老白……也许,也是奖励给了自己……而且,或许是想到自己的肉穴里还插着其他男人的肉棒,我这个老公的名字只是在她嘴边露了一下,便被妻子毫无感情的用一个“他”字给带过了!
老白听到实情后,脸上刚浮现的笑意瞬间消失了,熟悉的面皮上突然出现了一种陌生的狠辣,看来比起这半个小时的惊喜,他好像更介意的是妻子欺骗了他。这时,他用力地从后面掐住了妻子盈盈可握的细腰,就像是要固定住眼前高挑的美人一样,然后一改刚才的舒缓,无情地开始了肉棒的抽送,同时阴狠地说道:“居然敢骗我,骚货!亏我还在为你考虑!”
“啊!啊!啊!轻……啊!点……啊!啊!不是……啊!骗你……啊!啊!”妻子马上就被这一下下捅进小穴深处的蹂躏弄得连呼吸都困难了,只能发出一顿一顿的尖叫。而且因为被老白从后面紧紧抱着,所以她连俯身也无法俯身,一双无处支撑的玉手只能紧紧地抓在老白的手臂上,好使自己不至于摔倒在地。
这番抽送,老白完全没有再使用任何所谓的做爱技巧,就是看起来很简单的一下一下用力地全根塞满妻子的小穴,再狠狠刮弄着妻子穴壁上的嫩肉抽出。每次插入,妻子充满弹性的臀肉都被撞成了扁平的椭圆,而狰狞的龟头冠沟也每次都将妻子娇躯深处分泌的淫液刮带一部分出来,直到粘稠的蜜浆把两人性器的交合处都糊成了一片狼藉,一声声清脆的“啪”“啪”撞击声也逐渐变成了“pia”“pia”的水声!
唉!这幅淫靡的活春宫,虽然让我兴奋,但更多的却是怅然若失,因为春宫图里的那个女人,却是我家里那位可敬可爱的妻子,她从来都没有这样为我分泌过爱液!可是如今,她为了让老白进出的更加舒服,到底是分泌了多少珍贵的润滑蜜液啊!
老白肯定也感受到了来自下体的湿热……而且他明显从开始就知道,再怎么样也得让妻子按时回家!所以这时他看起来也不再保留实力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对于妻子这样的女神级的音乐老师,再有千金也难买和她共赴巫山的寸光寸阴,这一晚,老白势必想要在妻子心里留下一个刻骨铭心的永恒印记!而这个印记最好的镌刻方式,就是将眼前这个一直抵触他的清冷人妻送上从来没有过的情欲巅峰–老白开始了真正的冲刺……
“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啊啊……不是……啊啊啊啊……”妻子疯狂地喊了起来,全然不顾这已经是静谧的深夜。而且,她虽然喊的是“不要”,但是交叉着的大腿根部却看起来越夹越紧,一双迷媚的凤眼也紧紧地闭合着……只是,起初她闭着眼睛是为了逃避,而现在,闭上眼睛的她应该是在全心全意地……享受……
“这下真够何妹妹爽的了~”韩文静看到老白低头又咬起了妻子的耳朵,于是像是感同身受一般发出了一句这样的感叹。
确实,这三四十下的猛烈抽插,妻子却完全没有刚被侵犯时的痛苦,一张俏脸又红又艳,红潮早已布满了整个耳朵,被老白从后面这么咬着,妻子也没有扭头或者躲闪的意思,反倒是呻吟着把玉颈微微扭向了老白的方向,好让对方的热舌更轻易的探进耳蜗深处……整个过程,两人下体交合的频率一点也没有受到影响,妻子的这些动作,更像是种无意识的求偶反应,就如同正在做爱的夫妻情到深处时,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会自然而然的流露出爱意一样……
不知道老白这时是不是感受到了什么–毕竟我没有让妻子高潮过,所以不清楚她的肉穴深处会有什么预兆–但是老白却已经先于我这个老公品尝过妻子高潮前的特别滋味,所以他突然在妻子耳边问道:“骚货,这么快就又要高潮了?”
“嗯啊……嗯啊……嗯……唔……”妻子的呻吟声已经不像刚才那样的高亢,虽然阴茎进进出出的频率并没有降低,但是妻子的尖叫却渐渐变成了失神地哼哼,这种不正常的变化应该是预示着妻子正在厚积薄发了……只是在这种情况下,妻子还是意乱情迷的哼哼道:“别……那个……啊……嗯……千万……别……嗯啊……那个……里面……嗯……呜呜……”
虽然高潮边缘的妻子说话断断续续的,也不清晰,但是我还是听懂了–一直以来清雅高洁的性格,让她对一些比较污秽的词语是不好意思说出口的,比如说男人“射精”,或者其他比较羞耻的词语,她是从来不说的,一概都是用“那个”来代替。
而老白不知道是真的听不懂,还是故意的,这时也突然喘起了粗气,故意让自己听起来就像快射了似的,向妻子追问道:“什么意思?嗯……呼……别什么啊?听不懂……呵!”
情况紧急,妻子应该是真怕老白没听懂,失魂状态下还是喃喃说出了那句她从没说过的话:“嗯~别……嗯~在里面……那个……唔~别……呃嗯……射……嗯唔~射精……”
当“射精”两个字从妻子这样文雅的女人口中说出时,真的是有种淫靡的韵味,再加上她娇羞的神态、扭动的腰肢和性感的嗓音,这幅媚态确实是太过诱人了……而说完这句话的妻子早已羞的用一只手轻轻地搭上了嘴唇,而另一只手那几根葱尖似的指甲,则狠狠地掐着在老白胳膊的肉里,妻子忍不住又要高潮了……
“放心吧,骚货,这次放过你,我等你排卵时再射进去。”老白这次终于给了妻子一次痛快,言语羞辱本就是妻子最无法忍受的东西,更何况老白的肉棒一直没有放慢节奏,依然猛烈的在妻子的肉洞里进出着……只是老白说什么排卵这种话,让我觉得是不是有点太过火了……这把妻子当成什么了?也许是出于动物的本能,想到妻子会被其他男人受精的画面,那种感觉真是让我难以忍受!
而此时的妻子却对这样的羞辱已经无暇理会,或者说这些话反倒让她更加的性潮难抑–也许在妻子谁都看不见的内心里,她也会放纵的想象着未来被蹂躏成生育工具的场景,所以她的这次高潮来得更加的汹涌了。就是在妻子高潮的那一瞬,淅淅沥沥的乳汁竟然也配合着阴潮淌了出来,顺着妻子平滑的小腹直至流到了老白的手指上,这让妻子的一泻千里更加无法辩解地传达给了老白……而我这个老公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妻子的乳汁还会在高潮时自己流出来!
同时,连着十几秒,妻子的整个阴阜都一抖一抖的阵阵收缩着,像是一张小嘴在吸吮着插在里面的粗长肉棒,而这种反应想必是女人的一种本能–当花径里的蜜液快要被霸道的肉棒掏空时,干涩的美穴就更加渴望来自异性的精液浸润。所以,即使妻子言语上再拒绝,可她不断收缩的大腿根和小阴唇却早显露出了不同的想法,它们都需要雄性的灌溉……
“太会吸了……真够骚。”高潮结束后,老白把湿漉漉的阴茎从妻子的穴口里抽了出来,喘着粗气如此感叹着,从他吃力的表情来看,应该是马眼在妻子的吸吮下险些招架不住喷射出来。此时的老白被妻子的极品美穴弄得也已经没有了开始的那种神态若定,只能努力地深呼吸了两口,说道:“要不是答应了你,刚才真的要射了。何老师,有这么爽吗!奶水都被干出来了。”
而妻子更是气喘吁吁的一直没有睁开眼睛,额头和身上都布满了细密的香汗,两个乳头上还都挂着一滴尚未淌下的乳汁。虽说这下她终于分开了一直交叉着的双腿,但是细长的美腿明显已经软到无法站直,只能无力地曲着,全凭老白在后面抱着才没有瘫倒在地。许久,妻子才缓缓的抬头又看了一下时间,有气无力地说道:“今天……呼……到此为止吧……呼……我要走了……”
听到妻子这句话,旁边的韩文静惊喜地叫了一声:“是不是我说的话验证了!”然后她转过头激动地对我说道:“何妹妹就是想要那次高潮,要不然怎么老白刚说结束她不同意,现在又主动提起来了,对吧?”
如今,我确实对这个问题已经哑口无言了,或者说,我从心里认可了韩文静的说法,如果不是这样,那又会是为什么呢?我自己都无法安慰自己一个答案。
“所以我开始就说嘛~何妹妹其实很享受的,而且,你不是也很享受嘛~”韩文静说完,捂着嘴指了指我下身支起的帐篷,边笑边说道:“你们干嘛都要否认自己的欲望呢~就活这么一次,干嘛要委屈自己~”
韩文静对待生活的方式和方法,我确实也不知该如何反驳。而且,我确实每次看到妻子受侮辱的时候,自己的阴茎都硬的像铁一样,这也是事实。韩文静的这几句话算是把我噎住了,自己只好叹了口气,像是逃避一样的说道:“还是先看视频吧……”
韩文静看我这个样子,也就识趣的安静了下来,把头也扭回去看视频去了。
视频里,老白对妻子这时提出的要求完全没有了刚才的通情达理,本来就因为被骗有些愤懑的老白这下更是一下子怒了。妻子也的确是大小姐脾气习惯了,更多的时候都是考虑自己的感受多一点,所以才会提出这样的要求。虽然老白对此很无语,我却很很了解她,毕竟我和妻子恩爱的时候,她也从来没有为我考虑过什么,所以才导致我们的性生活逐渐变成了如今的样子。也许如果我们的夫妻生活能够和谐一些,我也不会萌生出如此畸形的淫妻欲望,只能靠别人才能看到妻子满足的模样……
而老白能够改变妻子的重要原因,就是他对妻子可没有像我那样发自内心的疼爱,他生气了就会都写在脸上,然后毫无顾忌地主宰着妻子的情绪和两人的行为,让妻子只能听从他的计划。
“你耍我呢!何老师,刚才说结束你不愿意,现在自己高潮了就要走!”老白本就不满的脸上如今更加显得阴沉。
“不是……”妻子听到老白这么说她,只能苍白地如此否认道。然后,一脸羞怯的妻子这才小声说道:“我实在是……站不住了……”
“站不住就到床上来。”老白说完,自己就先又回到了床上,然后直咧咧地往那一躺,奋战了半天的阴茎还是那么坚硬地矗立着,一点也没看出疲态。与之相对的是,老白整个人却看起来有点累了,他躺下后就闭上了眼睛,对着妻子的方向督促道:“快点啊!我也有点累了,赶快做完我就要休息了,你再啰嗦我刚攒起来的感觉等会又没了。”
事到如今,唯一能尽快离开的方法也只有让老白满足一次了,妻子应该也认清了形式,所以这次她并没有纠结太久,便用一只藕臂遮着美乳低头转了回来。唉!又要回到那张不知道沾染了多少人体味的床上了,妻子看了看自己刚才穿过的衣服,裙子、文胸、甚至最早脱掉的内裤早都不知不觉中团在了地上,这也没办法再穿了……要怪也只能怪她自己刚才太过投入,老白脱她衣服的时候都完全没有去阻止!现在只能硬着头皮光溜溜地走到了床边。
而且,老白就那么大大咧咧往床中间一躺,小旅馆的床本来就不大,妻子走到床边就不知道自己该如何上去了,下意识的想抬头看一眼老白,只是目光刚越过那根直挺挺的阴茎,妻子就赶快遮住了自己的眼睛,又羞又急地说道:“我,我……怎么上去呀!”
“直接坐到我身上啊!”老白理所当然的响应完,这才从闭目养神中恢复了过来。当他看到妻子一脸不情不愿的表情时,应该是意识到了妻子以前从来没有这样做过,这才进而不耐烦地说道:“这个动作都不会吗?”
坐上去?老白居然还想在妻子身上开发新姿势!听完老白的话后我心里不禁想着……以妻子平时矜持的性格,绝对是不愿意去摆出这种看似主动的动作的。不过,虽然我这么想着,但是已经见识了老白的无所不能后,我还是隐隐有一种直觉,妻子被解锁这个动作估计也是迟早的事情了……
听到老白这么说,妻子马上就小声地拒绝道:“我真的……不会……这样也太……太……”她吞吞吐吐了几次,才红着脸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继续说道:“太难为情了……”只是如今怎么听怎么觉得,妻子来到这个钟点房以后,所有的拒绝都显得那么没有力度。
甚至说,这次的拒绝比之前还要乏力,因为钟表正在一分一秒的“滴答滴答”跳动着,在时间这个无法逆转的催化剂面前,妻子真的是没有什么退路啊!也许此时她更需要的……只是一个台阶吧!
而已经很懂妻子软肋的老白,马上就适时地把台阶搬了出来,对妻子说道:“快过来吧,我也快射了,用这个姿势,至少你可以自己掌握节奏及时躲开,省得你总是担心我射在里面,这不是挺好。”
听完老白的话,妻子不置可否的站了一会儿,撇了撇嘴没有再说什么,然后,便缓缓的把腰弯了下去……一只手依然遮着胸脯,另外一只手开始脱起了自己的高跟鞋!单单是这个脱鞋的动作,就让我裤裆里的阴茎再次硬到爆了!因为这是一个预示,这预示着妻子在心里已经接受了老白的安排,而且是如此的轻易!我这个老公想都不曾想过的女上位,老白居然能在第一次搞妻子的夜晚就玩过了!而脱完高跟鞋再次露出丝袜玉足的妻子,圆润的足跟和晶莹的指甲被加厚的袜尖遮挡着,更显得有一种朦胧的女人味!
“来,一个脚跨过来,正面对着我。”老白又开始了他细致的床上指导。
而站到床上以后的妻子发现老白躺着的角度正好能看到她湿润的蜜洞,矜持地用另一只手把下身也遮挡了起来,同时跨过去的时候还不忘夹紧大腿,只靠把修长的小腿分开,便跨立在了老白阴茎的正上方。妻子刚才那个向侧后方挑起小腿跨越老白的优美动作,让视频前的我似曾相识的想起了她曾经跳舞时的优雅。
“行了,坐下来。”老白继续直愣愣地盯着妻子说道,一直盯到妻子把头扭向了一旁,这才又开始在妻子凹凸有致的胴体上贪婪地扫视了起来。
妻子无奈,只好缓缓的一点一点的蹲了下去,纵然丝袜的质地很好,但是在妻子的腿弯和脚踝出还是起了些褶皱。整个蹲下的过程,妻子的两只手还是依旧分别遮挡着自己的下阴和双乳,一直到了老白阴茎上方五六厘米的地方,妻子才慢慢犹豫着停了下来,像是在等着老白教她接下来该如何做。
“继续啊!半蹲着不累啊,用手扶着阴茎坐进去。”老白真是得寸进尺,竟然要求妻子自己把他粗长的肉棒坐进身体里去!说完老白干脆就把自己的双手枕到了头的下面,摆明了就是一副完全不肯帮忙的样子。
妻子听到老白这么说,睁圆了杏目就瞪了对方一眼,但是正好对上了老白贪婪的目光,只好又飞快地躲开了,一脸潮红地看着旁边说道:“我……我不会……你……你来吧。”
老白丝毫没有妥协的打算,很坚决地回应道:“你快点吧!我感觉已经有点软了,等会别说射了,估计你还得先帮我舔硬了。”
妻子听完老白的话,皱着眉明显感觉很恶心的样子。也是,以妻子爱干净的秉性,让她现在去咬那根沾满了两人淫液的肉棒,估计比杀了她还要难受。不过老白说的也是实情,妻子即使再不情愿,也要赶快“趁热打铁”了,软了的话就更加麻烦了。但是对于妻子来说,用手扶着陌生男人的阴茎抵进自己的穴口,这也太羞耻了吧!
于是,权衡利弊后的妻子最终做出了一个折中的选择–试着不用手去辅助,对着直立的阴茎便小心翼翼地坐了下去。我不知道那些性经验丰富的女人是不是有这样的本事,但是妻子却相当于是一个完全没有体验过这种体位的床笫新闺啊!
所以在这种的情况下,妻子试了几次也都没有顺利的让老白的肉棒进入,葳蕤的阴唇就像是一张小嘴一样,努力地想要把硕大的肉棒对准含住,但最终却只化为了一口又一口的湿吻。同时,唇瓣在亲吻龟头的过程中不断收缩、放松、收缩、又放松……就如同是在舔舐一个滚烫的烙铁一样,几番努力,妻子除了在老白的龟头上挤出一滩粘稠的透明蜜液外,肉棒没有进入紧窄的穴口半分。
“挺会玩啊,何老师,还知道先把龟头蹭湿。”老白看着满头香汗的妻子,惬意的说道:“我其实刚才就想让你先这样蹭一下,但是怕你又不愿意,没想到你自己都懂啊!”
“你闭嘴!”妻子虽然疲惫,不过还是厉声制止了老白对她的故意栽赃。这下,妻子也不再做无谓的尝试了,她将自己雪白的丰臀又抬高了几寸,缓了缓精神,像是下了某种决心,然后对老白面无表情地说道:“你……把眼睛闭上……”
第三十八章:尺璧寸阴(下)
闭上眼睛?不得不说这是一个令人忍不住遐想的要求,妻子虽说是板着脸说的这句话,但是我却听起来别有他味。此时已经品尝到男女极乐的妻子,看似冷漠的表情里却仿佛有一种若有若无的春情,是她无论再怎么藏都藏不住的,那种感觉就像是在–娇嗔……
老白显然也敏锐地察觉到了妻子的变化,听到妻子的要求后笑着回应了一声:“好嘞!”之后便痛快地闭上了眼睛。那种感觉,活像是夫妻在同房之前的默契一样,无论是女人的故作矜持还是男人的言听计从,本质都是为了和对方能欢愉地共赴云雨。只是,这次与妻子表现出床笫默契的那个男人,却不是作为丈夫的我……
果然,我之前的预料很快便应验了……妻子在确认老白闭上眼睛后,轻轻的便用自己右手的拇指和食指捏住了老白的阴茎。看得出来,妻子对这根已经钻进过自己阴道最深处的肉棒依然充满嫌弃,仅用两根手指小心翼翼地固定着它,其余翘起的兰花玉指远远的躲着,不想让无辜的肌肤与它有多一分的接触。然而讽刺的是,妻子那段女人最宝贵的私穴秘肉,却早已经每一寸都被这根肉棒沾染过了……
不过,妻子越是这样,仿佛就越能激起老白的征服欲。当老白的阴茎被妻子的纤纤玉指捏住的一瞬,它仿佛又胀大发硬了许多,隔着萤幕我都感觉到充血的肉棒散发着一股狰狞的热气,把妻子葱白般的手指衬托得更加纤细修长。
捏住肉棒的妻子再次看了看躺着的老白,像是再次确认对方没有盯着她看,这才低下头看向了自己的胯下……
我真是想都没有想过会有这么一天,而且我相信端庄保守的妻子也绝对没有这么想过–自己有一天会主动捏着陌生男人的肉棒,压低臀部坐进自己的花房深处!这样的表现……真的还是那个连夫妻生活都总想着要躲避的妻子吗?
显然,黏糊糊的肉棒被妻子用手指固定住后,这次往下坐得顺利多了,硕大的龟头直接把妻子刚才一直不肯分开的小阴唇挤开了一个肉缝,然后慢慢消失在了妻子芳草丛生的耻骨之间。贤慧淑雅的妻子就这么蹲坐着,慢慢下沉着自己的臀部,让老白的龟头再次刺入了身体,或者更贴切的说法是,是妻子自己把老白的龟头坐了进去。与此同时,妻子也毫不克制的发出了一声勾人的呻吟:“嗯啊……”也是,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妻子也不用再刻意地去忍耐了,她在老白面前早已没有了作为学校冷美人的神秘。
只是这次对于眼睁睁地看着插入过程的妻子来说,比起钻入阴门的龟头,那截还在粉穴外面等候的粗长茎身对她视觉的冲击更加强烈!之前还可以说是眼不见为净,而这次妻子真真的看进眼里以后,她立刻担心小穴无法禁受这种尺寸阴茎的挺送,窘急地低声喊道:“啊……怎么……呃……这么……那个……唔……不行……不行……啊……”
“哈哈,这么哪个了?何老师。”老白看到妻子的惊慌失措后,高兴地笑出了声,继续羞辱道:“刚才你是怎么舍不得它的,这么快就忘了?”一遍说着,一遍用双手在妻子硬撑着的大腿和臀肉上轻挠了起来。
“别动我……”妻子言语的抵御丝毫没有影响到老白的搔挠,反倒是她蹲着的双腿止不住地颤抖了起来。看得出来,这一天的玩弄早已耗尽了妻子所有的体力,而下蹲这种耗费体力的做法注定是不可能持久的。
果然,没多长时间,妻子的双腿颤抖得越来越厉害,不得不改变了自己的姿势,缓缓变成了跨坐在老白的腰上,总想躲着老白的雪臀最终还是坐在了老白的大腿上。只是这一换动作不要紧,随着妻子的一声“呃啊……”的呻吟,那根让她觉得无法承受的粗长肉棒就再次顺滑的被小穴吞下去了大半,穴口那些褶皱的粉肉一下被撑得无比的舒展,还随着肉棒的突入陷进去了一个浅坑。这下,妻子也看不到性器交合的情况了,本来放在腿上的一双手因为没有了支撑点,只好支在了眼前男人的胸膛上。
老白则温柔地伸手帮妻子整理着不断垂下的发丝,把一绺一绺的乌发别到妻子的耳后,好看清楚她那张无限妩媚的俏脸,然后对着满眼春水的妻子说道:“我累了,后面都看你的了,你要愿意的话,可以多骑一会儿,让你老公等等你。”
妈的……老白居然还想让妻子自己动,这个关头说这种话,摆明了就是这个意思啊!我虽然内心是想看到妻子主动释放欲望的样子,但是现在更多的是对妻子的怜惜……老白这人,真是吃定了别人的软肋,就毫不客气的一直利用啊!现在觉得妻子真的是还不如在火车上沦陷呢,到了这里却因为时间的原因只能事事受限!所以,老白这人,有时候我觉得他对我还行,有时候真觉得他真他妈阴险!希望他不要把这些手段用在我身上吧!
妻子当然也能听懂老白话里的含义,这下她也许是连骂都懒得骂了,无可奈何之下居然露出了一丝苦笑,只是苦笑之后紧跟着的便是深深的一声叹息。这一刹那,妻子的眼神里像是转过了无数的往事–和任龙的第一次失身,到后面天真的以为满足他几次就能彻底的逃脱噩梦,再到后来本以为生活恢复了平静,如今却再次踏入了沼泽,自己一次次的妥协换来的却是无止境的得寸进尺!然而这一切的一切,发展到如今真的都是他们的错吗?难道自己的所作所为逃脱得了干系吗?想着想着,妻子的几滴眼泪潸然而下,撞碎在了老白的胸膛上。
“这这么又哭了,何老师,别这样啊,都快结束了。”老白看似心疼的说着,同时伸手轻轻地为妻子拂去了眼角的泪珠。
妻子倒是没有去拒绝老白的动作,就这样任凭老白在眼角轻拭了好久,沉默了一会,这才定了定神,徐徐说道:“白……白如祥……我实在累了,没有力气动了,这样你也……那个不了,还是你……你快点来吧……”
老白听到妻子商量似的口吻,却依旧无动于衷,玩味的说道:“啊?何老师,这样你算是求我吗?”他当时的那幅神情,就好像眼前的人妻是他的玩物一般,可以肆意地调戏玩弄。
而这时的妻子却完全不是刚才那副性潮盎然的样子了,高潮了两次不说,又被老白一次次的刁难,妻子整个人都消沉到了极点,眼眶泛红。我感觉这时老白如果再给她出任何一点难题的话,妻子真的要彻底崩溃了。就这样,妻子努力维持着最后的平静,无比消沉地说道:“我想要你来……这样行了吧。”
我听得出来,妻子这句话并不是发自内心的,只是这也算是她在自己自尊允许的范围内做出的最大妥协了。
老白这时好像也察觉到了妻子情绪的异样,微微地笑了一下,“通情达理”地赶紧说道:“可以!当然可以!何老师累了,那就我来吧。”
说罢,老白将刚刚为妻子拭去眼泪的双手慢慢下移,抚摸过妻子白皙的脖颈,然后按上她充满弹性的香肩,最后停在了那对刚刚解放出来的雪白美乳上,一边轻轻地揉捏着,一边下身开始了温柔的挺送。
“啊呃……”妻子马上就发出了一声被看似痛苦的呻吟,这个姿势因为重力的作用,妻子每次下坠时肯定会被老白的肉棒顶的更深,我估计老白这种巨茎上真的会顶到妻子的宫颈口……而且这种女上位的姿势,每次插入可以说都会让妻子有一种主动的参与感,这无疑会让她更加觉得羞耻。
果然,仅仅被老白粗壮的肉棒抽送了没几下,妻子看似牢固的情绪防线就出现了破绽,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她还是梨花带雨、略显疲惫,但明显俏脸上仅存的深沉正在被亢奋的性欲所慢慢攻占。
“何老师,顶到你最里面的软肉了。”老白发现妻子的变化后,马上就又恢复了刚才的得意神情,对着自己身上这个紧闭双眸的女老师说道:“这种深度,李老师让你享受过吗?”
“呃……啊……别说了……嗯啊……嗯……”妻子闭着眼睛轻吟着,这时她整个人就像是坐在马背上一样,随着老白的节奏小伏上下跳动着,全靠一双玉手来撑住自己想要前倾的身体,朱唇里不断传出一阵阵破碎的呢喃:“快点……嗯啊……结束……嗯……呃……我要走……啊……快点……”
我知道妻子所说的“快点”只是想要快点结束,但是老白却故意曲解妻子的意思,兴奋地说道:“既然何老师想要我快点,那我肯定不能让你失望。”说罢,老白狠狠地挤了两下妻子的乳房,引得妻子毫无防备的惊叫了一声,然后这才舍得放开一直把玩的柔软乳肉,双手握住妻子的杨柳细腰,一下一下狠狠地挺送了起来。
妻子这下马上被搞得后仰起了滑嫩的玉颈,一头如瀑布般垂下的及腰长发被老白的节奏挑逗的不断跳动,纤细的发梢在空中轻盈地抖着圈子,像是在向我展示着女主人波浪般涌来的性潮。慢慢的,妻子向后仰起的俏丽脸庞上又浮上了一层幸福的红晕,她这时的样子,明显已经把刚才的反思和沉默都都抛在脑后了……
“没有被这样操过吧?”老白一边说着,抓着妻子腰肢的手也不老实了,开始腾出一只手拨弄起了妻子翘立的乳头,弄的妻子像是被电击了一般,一下一下的抖动着,直至忍不住用贝齿轻咬住了自己的丰唇,一张俏脸显得尤其的妩媚。老白见状更加得意,继续用语言凌辱着妻子说道:“何老师,你平时学校里的那种冷傲去哪了?怎么上了床就一脸发春的表情啊。”
妻子听到老白的话后没有回应,但是心里肯定还是很介意被这么揶揄,她努力的想要去控制住自己的表情,不过这哪里还控制的住……妻子悄悄咽了下嘴里的口水,代表着舒服的“嗯嗯……哼嗯……嗯哼……”低吟就不住的从唇齿间传了出来。就这样,再被老白抽插了二三十下以后,妻子突然带着哭腔惊呼道:“停一下……啊……啊……呃……等我……嗯啊……等我一下……呜呜……”
当时我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的时候,老白却给我解开了疑问。只听他轻声地问道:“又想尿尿了?”问的过程中,他也并没有按妻子要求的那样停下来,粗长的肉棒依旧快速地进出着妻子湿滑的小穴,也不知道他怎么知道的。
娇喘连连的妻子也不回答,挣扎着就要从老白的跨上坐起来,甚至她已经从原本的淑女坐换回了蹲坐的姿势,如果不是老白死死地掐住她的细腰,妻子真的就已经要站起来了。
这时萤幕前的韩文静看到妻子这幅窘态,反倒幸灾乐祸似的,一边咂舌一边感叹道:“何妹妹真是水灵呀,都高潮几次了,还能潮吹~李老师你可真有福~”
我看了看略显惊讶的韩文静,心中不禁惊讶怎么她也看出来了!而我才是最欲哭无泪的那个人,天知道我认识老白之前,根本就没怎么感受过妻子的爱液,更别说什么潮吹了!居然还说我有福,我看有福的是老白……如果不是他,妻子估计都绝对发现不了自己居然有一做爱就想要上厕所的习惯。
当妻子发现老白并不想放开她时,急的用拳头开始捶打起了老白的胸膛,一边捶打还一边娇喊道:“啊……放开我!呃啊……快让我……嗯……起来……”只是这时她那双绵软无力的玉手哪还能有什么力气,每每刚打在老白身上自己就先卸了力,让我看起来就像是在打情骂俏一样……
“你去了也是和刚才一样,尿不出来。”老白说着,突然用肉棒狠狠地塞住妻子的穴口便不动了。这一下用力的深钻,直把妻子弄得“啊~”的尖叫了一声,然后蹲着的双腿便忍不住地抖动了起来。这时,老白向上托住妻子的臀肉,开始改用一顿一顿的节奏在妻子鲜红的阴唇间抽送了起来。每一次插入都像刚才一样把妻子的蚂蚁腰穴塞满,而抽出时却连龟头棱都能看到!
几番抽送下来,妻子渐渐除了呜咽的声音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挣扎,而是张开玉手的十根葱指紧紧地捂住了自己发烫的脸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此时两人交媾处发生的事情已经完全超出了我的理解–硕大的龟头每次离开小阴唇时,妻子的穴口中都会有一小股淡黄色的液体流出来在重力的作用下,一股股不断地播撒在老白的肉棒上,让那根狰狞的男根在妻子蜜液的温柔润洗下显得更加威风凛凛。
这种场景我连在黄片里都没有见过!我不确定那是不是尿,因为妻子的表情并不像是高潮,所以最可悲的是我这个老公,对自己妻子身体的了解真是少之又少!甚至连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唯一我能确定的是,身体不会说谎,妻子更不会平白无故的就去分泌一些琼浆美露,老白这晚上给予妻子的……一定是一场让她刻骨铭心、销魂蚀骨的性爱!是她完全没有体验过的舒服……
同样,这场性爱里的男主角老白也被妻子淫魅的反应刺激的精神大振,几股玉液浇灌后,老白那根红的发烫的巨茎挂满了来自妻子的爱液,老白这时好像也有点难以控制心神,一改从容儒雅的模样,用硕大的龟头钻开妻子充血的肉芽没根便顶了进去,疯狂的开始了猛烈的抽插,同时嘴里还不住的带着脏字低吼着:“真他妈骚!操!我看你以后在学校还怎么和我装纯!”
“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哈~”妻子这下被老白操干的只能不住地张嘴吟叫,奇怪的是,这番冲刺过程中,妻子没有再像之前那样有意无意地呢喃几句“慢点……”、“停一下……”之类的口头禅,那张令我无比熟悉的樱桃小口此时只是一边大喘着气、一边娇声呻吟着,没想到……向来抵触性交的妻子竟然真的会有全心全意投入床事的一天!
然而,即使这样的春情热浪好像还是不能让正在情欲巅峰的妻子完全满足,被结结实实地操弄了二十多下以后,不知道她是彻底脱力了,还是身体渴望雄性的原始本能……本来蹲坐在老白跨上的妻子上身越俯越低,一双撑在男人肌肉上的藕臂也越来越弯!直至那两粒殷红的乳头蹭上老白胸膛的一刹那,妻子一声触电般的嘤咛,彻底地趴在了老白的身上……
美人、香肩、软肉在怀,老白顺势将妻子滚烫的胴体紧紧抱住,一双大手抚摸在妻子雪白而透着红潮的美背上,在欲望的深潭里点入了几许深情的孽爱。这下,妻子完全是上身趴着,撅着丰臀,任由陌生的阴茎随意享受着自己阴道里嫩肉的触感,两具肉体的上半身更是毫无缝隙的贴合在了一起,连妻子丰满的乳房都被挤压成了两个肉团,而唯一没有变化的是两人下身交媾的频率和深度,现在洞茎交合的混沌峡谷因为妻子桃臀的翘起而显得更加的清晰摄人–妻子细嫩的穴口皮肉正被老白血管暴起的巨根撑成了一个荒淫的圆形,在两人不断摩擦的大腿根部,一层层污秽的白沫沾满了老白的阴囊和妻子诱人的阴唇外径。
也许是妻子娇喘时不断呼出的兰香提醒到了老白,当老白看了一眼正趴在自己肩头密吟的妻子后,他分出了一只手按住了妻子的后脑,再一次对着眼前那两瓣艳润欲滴的红唇咬了上去。
而这次,完全软倒在雄性气息的里妻子已经没有了开始的抵抗,只是象征性的发出了两声“唔……唔……”的哼叫,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睁开,就任凭老白吸吮起了自己的珍馐蜜涎。而且这次,妻子连一直很重视的牙关都没有防备,微张着就让老白的舌头轻松的探了进去,与自己小巧的蜜舌卷在了一起。
老白就好像故意在给妻子难堪一样,慢慢的,他有意无意地放开了按在妻子后脑的手掌,继续改为用双手把妻子紧紧抱住;同时下身挺送的频率也逐渐放缓,直至将肉棒停泊在妻子湿滑的美穴里不再动弹。而妻子就如同是已经迷醉了一般,即使这样都没有马上发觉出环境的变化,全身心的应对着老白横冲直撞的唇舌,只是偶尔发出几声吞咽口水的哼哼声……
这次持续了不知多久的湿吻对我来说简直像是一个世纪般漫长,我手足无措的不知自己该如何去反应,才能让一旁看热闹的韩文静不至于觉得我这个老公太过悲哀。因为整个过程中,妻子都在任由老白贪婪的予取予求,甚至还如同默许一般双手用力地捏着他宽厚的肩膀。中间甚至一度妻子的呼吸都有些困难了,但是即使这样,苦等的我也没有发现任何她要做出逃离的姿态。而且,如果说开始我还能安慰自己–妻子这次被强吻的顺从只是不想打断老白,为了能尽快结束。但是现在老白连抽送都停止了,这……这妻子还在配合个什么啊!
就这样,老白的肉舌又在妻子的贝齿间搅动了十来秒后,忘我的妻子好像才突然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猛然间睁开了自己的一双桃花美目,然后挣脱了老白的怀抱。这一挣脱不要紧,妻子的脸上立即写满了羞耻,因为她发现老白这次完全没有用强,只要她一用力,很轻松地就可以挣脱开来,那岂不是……岂不是会让妻子觉得……这次湿吻是两情相悦的,特别是吻到后面连性交都为之让步了,那就真的与情欲、与强迫、与约定都无关了……
不出所料,意识到自己失态的这一瞬间,妻子满是魅欲的眼睛里更加春水泛滥了……
“何老师,挺投入嘛,我都不舍得打扰你了。”老白得意地看着半撑着上身的妻子,笑着说道:“我现在嘴里都是你的口水。”
“你……你!”妻子自知这次连否认都的资格都没有了,失言许久,最后只能转过头去,羞愤的说了句:“你下流!”只是她这样的表情和腔调,怎么听怎么像是一种被说穿了心思后的屈辱与愠怒。
“我下流?”老白笑着反问了一句,然后盯着妻子微蹙的眉黛恢复了下体的挺送,一边发力一边说道:“也不知道刚才谁更下流,快高潮了不肯走,又主动赠送给我这半个小时的?”
当“高潮”、“主动”、“赠送”这样的羞人字眼钻进妻子耳朵时,她整个娇躯都随之颤抖了几下。只是为了不被老白觉得自己太过淫荡,妻子还是努力的在呻吟的间隙解释道:“不是……啊哈……呃啊……不是的……啊唔~啊……今天……啊……啊~以后……啊哈……不见……啊~了……啊~啊哈……”
“不见是不可能的!放心吧!”老白说话间,下身又狠狠地撞进妻子的阴道深处两下,每下都把妻子顶的眉头攒成了一团,然后喘着粗气说道:“就因为这半个小时,现在你老公肯定已经醒了,而你还在我床上这么浪叫,你说谁更下流?”
“别说……啊……啊……快点……结……啊~啊哈~啊哈~~~啊哈~~~~呃……”妻子或许是在老白的提醒下想起了我,想起了她作为一名妻子、一位母亲应该有的样子,于是屈辱万分的她在话都还没有说完的情况下就完全被快感所吞没。一时间,妻子细嫩透明的冰肌完全无法遮盖住脖颈和前胸处充血的红潮,而嗓子里发出呻吟声越拖越长、越拖越长,逐渐变成了高潮前的静谧与失神……
而在这个时候,老白这个老狐狸却再一次放慢了节奏……
我虽然心理暗骂着老白,但是同样也真真切切的被他的耐心和控制力所折服了……我完全承认了自己没法和他对比的事实,也清晰的明白如果不是他,妻子这辈子也体验不到如此欲仙欲死、高潮迭起的美妙性爱……而这样的性爱,哪怕只体验过一次,可能就会彻彻底底的改变一个人,哪怕这个人是我向来高雅、从容、知性的妻子……
果然,一直配合着老白的妻子一时并没有发现老白的异常,因为惯性的起落早已让人分不清到底是谁在主导着这次女上男下的乘骑。所以当老白力气放缓后,临近高潮的妻子仍然在努力地摆动着自己紧翘的臀部,希望能够尽快结束这场紧张的交媾。直到老白基本不再发力时,我才发现妻子已经像是一只八爪鱼一样的挂在了老白的身上,翘着屁股,用雪白的肉体用力地贴着老白,只是为了让吞吐着肉棒的腰臀有一个发力的支点。对于练过舞蹈的妻子来说,扭腰的动作实际上再娴熟不过了,只是她应该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苦练的专业功底有一天居然是用来取悦男人的……
看到向来冷淡的妻子居然也有如此主动的一面,韩文静就像是在替自己的姐妹开心一样,微笑着说道:“怪不得那天我随口问了句–何妹妹,你们做爱都用了哪些姿势呀?她顿时羞的脖子根都红了,还说什么也不肯告诉我~”只是韩文静虽然是在和我说话,但是她的眼神却一直没舍得离开萤幕。确实,我也是,这部分视频真是将我的心紧紧揪住了,如果不是韩文静说话,我什至都忘了她还在旁边了。所以她说完以后,我也没理她,还是继续关注着视频里妻子和老白的情况。
其实我也逐渐明白了,老白这晚压根自己满不满足并不关键,对他来说,更大的满足应该是征服妻子身体和意识所带来的快感–征服这个三亚之行前还一脸高冷艳丽的校园女神,征服这个甚至说回到学校在别人面前依然气质款款的绝美人妻。而妻子这一切的一切,无论在其他男人眼里多么的难以取悦、多么的不敢亵渎,但在老白的眼里,妻子将永远的为他单独存有一面燕鸣莺啼的淫魅倩影……
这时的老白任凭妻子在他身上努力挥洒着香汗,自己却像置身事外一样悠哉的用语言刺激着妻子:“何老师,扭得真骚啊!不对,用你的话说,真下流!”
迷离中的妻子被老白一说,应该也意识到了–怎么只有她自己在动!本来还在一直在互相拥抱的巨茎和美鲍,现在却只有她自己在努力地促进双方的结合!一时间,妻子好像也犹豫起了自己该不该停下–如果不停,对于妻子来说理智上肯定没法接受;但是停下的话,钟表已经马上四点了,如果这次还没能让老白射出来,那哪里还有时间啊!
不过,作为女教师的矜持感最终还是占据了上风,妻子犹豫了一下后还是停了下来,只是停下前的最后一下,妻子很体贴地将老白的整个肉棒都坐进了身体深处,仿佛是怕它一旦离开温润的阴道就会冷下来一样。然后她就这么裹着体内的阴茎,再次和老白商量着说道:“你……你快点……那个吧……快点……嗯……他快来了……”
妻子的这种语气让我觉得无比的陌生,因为在我的心里,她一直是有主见、坚强、又有些强势的成熟妻子,而她和老白这晚的对话却越来越透漏出了一些女人的温柔。况且,这不单单是在商量,羞于说出我名字的妻子居然还补充了句“他快来了……”这种场景让我突然觉得,这分明就是妻子在和别人偷情时才应该有的反应……
以妻子的魅力,当她她媚眼如丝的说出这样的话时,我不相信还有男人能保持着镇静。老白当然也不例外,当他看到坐在身上的妻子这幅表情的时候,低吼了一声:“小骚货,那爸爸就来了!”说罢死死地掐住了妻子的细腰,情绪激昂地马上恢复了对妻子的“恩赐”。
“你……什么……啊……呃啊……啊……呼……呼……啊哈……啊……”妻子就这样被比她大十几岁的老白占了便宜后,连一句完整的斥责都没有说完,很快就回到了刚才欲求不得的高潮边缘。刚才的小插曲好像确实把妻子憋坏了,老白稍一提速,两人热情交合的地方就响起了“咕唧……咕唧……”的水声。而我作为男人清楚的明白,这种声音的响起是完全怪不得老白的……
就这样抽送了二三十下后,老白终于也渐渐地发出了沉重的喘息,不知道是因为累了,还是妻子不断收紧的嫩穴让他已经有点难以招架。但是即使这样,他还是不忘继续在羞耻心这个妻子最大的弱点上做着文章,用语言侮辱着妻子说道:“水真多,呼……发现自己是骚货了吧?呼……嗯!呼……”
妻子只是疯狂的摇着头,不知道是残存的理智让她硬着头皮在证明着自己的圣洁,还是绝顶的快感让她只能通过这样的方式发泄出来,而她起初如丝的秀发如今早已被汗水浸透,一绺一绺的黏在一起,不断搔弄着老白涨红的脸颊。
“嗯!呼……呵!呼……呼……”老白的喘息声越来越重,阴囊上的褶皱也越来越舒展,而那根插在妻子美穴里的肉棒更是完全没有了起初的干糙,在淫水的洗练下显得愈发的精壮。
靠!当我看到老白一脸箭在弦上的样子时,就紧张的不断纠结着他没有戴套这个事情,不过转念想想这既然是妻子的安全期,我心底里又有些自己都羞于承认的期待……正当我在纠结的时候,妻子却不知为何好像察觉到了,猛然间撑着老白的胸膛就坐直了。如果当时不是老白掐着她的腰,感觉她马上就要从老白的跨上起来了。
“让我……啊……起来……嗯~~你……是不是……呃……唔……要……那个……啊……嗯……”就这样,妻子用仅存的力气尝试了几次,但都没能让自己的下体与老白的下体分开片刻,只好红着脸娇喘着问道。
老白挺送着壮硕的腰部承认道:“呼……倒是快了,你怎么知道?呼……”
“胀……”妻子只说了一个字,就再次腾出右手捂上了自己的嘴唇。而我原本以为自己的神经早已麻木,但是这一带而过的字眼却再次刺痛了我!胀!妈的!这也太不公平了,我们可是结婚三年了啊!而我和妻子做爱时,别说我快要射了,有几次我都射完在套子里了,她都没有感受过我的任何变化……而老白只不过和她云雨了一晚,她就能对老白阴茎的尺寸变化如此的敏感?
虽然妻子脱口而出的这个“胀”字对我是一种打击,但是对于同为男人的老白来说,这简直是来自妻子的最大称赞!所以这时男人原始的征服欲让老白自信地说道:“放心吧,呼……只是快了,射的时候我会提前说的,呵!”说完,好像还是怕妻子不放心一样,老白大方地放开了控制着妻子腰肢的双手,转而开始轻轻挑逗起了妻子挂着残汁的乳头。
翘立着嫣红乳头刚被老白抓在手里,妻子便“嘤咛”的一声扭动了一下跨坐着的身体。而我这个老公都说不清楚妻子是因为乳头一直很敏感,还是今天性欲的冲刷让她整个身体充盈了足够的雌性荷尔蒙。总之,当妻子的乳头刚被老白捏拽了几下,妻子的呻吟声中就带上了一种发自内心的瘙痒:“啊~~痒~~啊……啊哈~~啊……”同时一双玉手紧紧的抓住了侵犯自己乳头的粗糙手指,不知道是在阻止他们乱动,还是害怕他们离开……
而我真的惊讶于老白都到了这个阶段,还能控制住自己的精关,就这么全力地一下一下的冲撞着妻子早已粘成了一团的阴户,而妻子的蜜穴口还是被撑得圆圆的,紧紧地箍在老白不断进出的巨茎上,发出一声声代表着女方情动的“咕叽咕叽”水声。
渐渐地……妻子苗条的腰身再一次无法承受体内来回穿梭的绝顶快感,一点一点屈服着弓起,直到自己完全是翘着臀部趴在了陌生男人裸露的胸肌之上。而留恋着乳头的两个人四只手,还来不及从妻子高耸的乳峰上下来,便相互交缠着被轰然倒塌的娇躯压在了身下……
随着被挤着乳肉的妻子叫声越来越撩人……我觉得她好像又快要到了……不过还好,这个动作至少妻子的行动还是自由的……
就这样,我刚感觉到妻子有了些高潮的预兆,就看到跪趴着的她用穿着丝袜的匀称小腿死死地夹着老白结实的大腿两侧,迎来了这个破旧钟点房里的第三次高潮–“啊啊啊~~~啊哈……呃啊……呃……”这次的她好像已经完全忘记了所处的环境和做爱的对象,一声声销魂的吟叫没有任何的收敛和矜持,直到汹涌而来的高潮完全噎住了自己引以为傲的嗓子,张圆了嘴里再也发不出半点声音,妻子这才面容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消化着一浪又一浪拍打而来的痉挛快感。直到十几秒过后,妻子这才无力地瘫倒在了老白的身上……
老白,她已经不行了,该结束了吧……我在心里焦急的默念着……这已经不单单是时间的问题了,因为妻子以前别说一晚上三次高潮了,被操干这么长的时间都是完全没有经历过的,我眼睁睁地看着妻子的小穴现在已经是红肿不堪,却依然再被迫营业着……还不能将如铁棍一般的阴茎吐出来,这样下去我真的害怕妻子的身体和美穴会承受不住……
而视频里的老白显然不会像我这样感同身受的心疼妻子,再次感受到了妻子的阴潮冲击后,他兴奋的高喊着:“极品,真的极品!何老师你真的棒!不枉我惦记了你这么久!”只是他说惦记了妻子很久这个事,让我心里有些不舒服,虽说我知道学校里惦记妻子的男人肯定不在少数,只是老白这样大大方方的承认,甚至还顺利的将生米煮成了熟饭,这让我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妻子听到老白的“称赞”后也无力回应,只是气若游丝的趴着说道:“我……要走了……”
老白听了妻子的诉求,轻柔地把两只手从妻子的胸下抽了出来,改为再次紧紧地抱住妻子的后背,然后说道:“我马上就让你走!”
说完,老白居然不顾妻子刚刚高潮完,就这么开始了新的挺送!靠!这这这……这别说结束了,这次连休息都不让妻子休息!对比两人的状态,我严重怀疑老白为了和妻子的这一夜春宵,是不是提前吃什么药了!
妻子哪里经历过这种连续的操弄,马上喘着粗气就想要去阻止老白无休止的占有:“我刚……嗯~~嗯哈……怎么……嗯……还来……嗯啊……不行……停一下……”但是面对着已经憋红了眼睛的老白,妻子单单靠语言已经是完全没有作用了。
老白不管不顾的说道:“停一下你就迟到了……呼……呼……”同时,他的喘气声越来越重。不过让我欣慰的是,全力抽送的老白还不忘提醒妻子说道:“等会我说要射了的时候,记得提前从我身上下来……呼…………”
这时的妻子并没有像刚才高潮前那么的高亢和敏感,毕竟严格来说上一次高潮带给她的余味还没有完全消散,她只是哼哼唧唧地伏在老白的怀里,像是一滩软泥一般,轻轻地点了点粘满了发丝的额头。
不过,老白却没有这么好伺候,他好像十分在意妻子在性爱过程中的回应,所以他一边挺腰加速捣弄着妻子的小穴,一边哼哧哼哧地说道:“怎么不叫了?嗯!小骚货。呼……前台那个男的,呵!还在外面等着听你叫呢!”
呵……我心里冷笑了一声,老白这是又在试图用侮辱的方式刺激妻子了,只是他这谎话简直就是张口就来啊!人家怎么可能大半夜的专门等着听妻子叫床!他又不可能提前知道房间里的两个人今晚会这么激烈……
妻子估计也觉得老白是在胡说八道,加上刚高潮完的阴道里应该还是有些酥麻,所以她还是能控制住自己的声音,只是小声的哼哼着,偶尔发出一两声细小的呻吟。
“我没骗你,小骚货,你别不信,呼……刚才把你拉到一边,给他说了半天好话他也不同意放你进来。呵!他就是认定了你是鸡,后来我实在没办法,呵嗯!只能顺着他说……嗯!说我就爽一次,呵!爽完了尽快介绍你下一个接他的客,呵嗯!”老白居然煞有介事的把事情的详细过程也说了出来!
我虽然这时还不百分百确定老白说话的真假,但是我知道他说的这些话的目的肯定又要达到了–听到这里,妻子紧闭了半天的眼睛突然睁开了,直愣愣的盯着眼前这个用她的名声随意造谣的男人,水汪汪的桃花眼里写满了不可思议和羞愤的神情,看起来她完全没有想到自己居然是这样才能不登记身份证上来的。几乎与此同时,妻子本来已经稍显干涩的穴口处再次响起了淫水被捣动的“咕叽咕叽”声,上一番潮水还没完全退去的妻子再一次被老白轻松地唤醒了情欲!
而老白发现这屡试不爽的方法再次奏效,就像是得到了鼓励一样的不停说道:“我说我已经试过你好几次了,嗯!既便宜,又风骚,呼……每次都物超所值,嗯!呵!他还不信……呵嗯!我说光叫床就能听出来骚,呼……让他先听听热热身,我特意没关窗户,呵!”
“你……你……混蛋!嗯啊~你怎么可以……嗯……这样……嗯呃……”妻子一句话骂完,我原本以为被侮辱成这样的她会对老白不依不饶的指责许久。但是没想到的是,接下里妻子居然闭上了眼睛,而我的耳边传来地却是她再次忍不住的呻吟:“不行……啊啊……嗯啊……又要……啊……啊……又要……啊~~慢点……受……嗯啊…………受不了……啊~”
“骚货,嗯!一说有人听就叫的这么大声,呼!怪不得人家把你当妓女!”老白继续给妻子灌输着人格的侮辱,同时每次插入都把妻子柔软的阴唇狠狠地带了进去,让龟头在妻子的花心研磨好一会儿后再猛地拔出来,一直把妻子蹂躏的除了娇吟已经没有了别的想法。
“你……别再……啊哈……说……啊啊啊~~~~呃!!”
突然,令我完全没有想到的情况发生了,刚高潮完的妻子毫无预兆地迎来了连续的第二次高潮,这次高潮好像让妻子自己都有些猝不及防,她正在娇声高喊着就突然失了声!然后便是浑身一阵触电般的扭动,从头发到撅起的肉臀如同波浪一样,一段一段传递着身体的痉挛。这时的妻子就像是一条在痛苦中挣扎的水蛇,紧贴着老白的身体扭动着最风情最灵活的腰肢。而且可以肯定的是,无论妻子在情感上多么厌恶老白,身体却对眼前的雄性充满了依赖,因为被老白抱着的她同样用力地回搂着老白的腰部,两人紧紧地抱在一起,直到老白紧实的后腰都被妻子的指甲深深地嵌进了肉里。
此时耳热眼跳的我还来不及惊叹像妻子这样的冷美人居然会被连续两次送上高潮,就听到耳边传来了老白最后的低吼–“我要射了!”
此时神志不清的妻子还在一下下扭动着身体吸收这来势最凶的一次高潮,我隐约能看到她残存的意识里有一个抬屁股的细微动作,好像是想要躲开老白的精液注入。但是,全身泛红的她早已为这次高潮预支了最后一丝力气……而且关键的是,老白的巨茎实在粗长,妻子两次抬起的屁股都没有顺利的把硕大的龟头从穴口中完全套出来……
终于,老白的阴囊无法再等,开始了一下又一下的收缩,带动着硕大的肉棒也一抖一抖地输送着数以亿计的生命。这……我颓然发现……这最终妻子还是没有能够逃脱子宫里被灌入精液的命运……
而感受到花房发热的妻子也许心里也已经认命了,微微翘起的雪臀夹着还在一股股打着寒颤的肉棒挣脱不得,最后干脆又重重的沉了下去–既然污浊的精虫已经有一部分钻破了妻子的神秘宫颈,以它们的活跃生命力和妻子身体对精子的敏感程度,它们今晚注入的多少仿佛也已经不那么重要了……
看到这一幕,我内心的触动程度可想而知……虽然我的心脏早已因为妻子体验过了无数次的酸楚和……兴奋,但这次不一样,这次我发现这次还有一股愤恨不受控制的冒了出来。只是这次的愤怒和恨意完全不是因为老白,而是因为我一直深爱着的妻子!这一次,从未对妻子发过半点脾气的我,心里却有一个声音在歇斯底里地怒吼:悦悦,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们结婚到现在,除了要孩子那次,只要没有安全套,你从没有让我这个老公享受过丝毫温润!而老白可是与你没有半点夫妻恩情的男人啊!他却可以第一次射精就用马眼死死抵着你的宫口,把浓稠的精浆全部喷洒在子宫的角角落落!让你所有未成熟的卵泡上全部沾染上他精液的腥臭!
而且,我突然想起了一个令我更加难以容忍的事实–妻子从三亚回来后的这段时间里,我自认为我们夫妻生活更加和谐的这段时间里,被老白内射完的她依然没有为我这个老公降低过一点原则,还是没有逃脱那层膜的隔阂!所以她作为女人最珍贵的花房里,最进闯入的还是老白的精虫,此时此刻残存的应该还是这次精浆的味道!
视频里妻子不可能会知道,有一天自己的老公将会看到她的这一幕,此时的她还在全心全意地享受着高潮未尽的尾巴,软嫩多汁的阴道居然还在不满足地痉挛收缩着,试图从包裹的龟头里吸出更多雄性的种子……
韩文静好像是感觉出来了我因为愤怒而导致的颤抖,赶忙安慰我说道:“李老师,别激动,何妹妹肯定并不是心甘情愿被弄到里面的。有时候高潮来的厉害,确实是动都没有力气动,阿祥肯定也是没想到何妹妹会不动……”
韩文静也许说的是真的,但是这时的我已经连一点说话的力气和想法也没有了……悲哀、愤怒、不公、醋意,甚至还有一些兴奋,这些感觉轮番轰炸着我的神经,让我只想安静的呆一会儿。于是我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后仰在沙发上双税掩面闭上了酸疼的眼睛。
韩文静很识趣的也没有马上再说话,而是穿上自己的鞋后绕到了沙发的后面,用女人特有的柔软手指帮我按摩起了脑袋和太阳穴。
唉!现在想想,妻子都从来没有给过我这样的待遇!此时韩文静身上时断时续的女人清香不断飘进我的鼻腔,过了一会儿,我终于从昏昏沉沉中慢慢恢复了一些。这时,韩文静才继续温柔地安慰道:“不用担心,李老师,这仅仅是生活的调剂而已,千万不要太放在心上~何妹妹只是偶尔放纵享受了一下女人应该得到的快乐罢了,欲望这东西,反正也控制不了,还不如让她释放释放,这样也是为了你们好啊~”
韩文静说的话让闭着眼睛的我不自觉的回想起了这一晚妻子的种种表现–欲拒还迎……借口连连……高潮迭起……香艳回吻……想着想着,我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突然有一种想要和过去的生活做一次正式诀别的冲动–欲望这东西,反正也控制不了,我也该享受享受了……于是我最后一次的和韩文静求证道:“静姐,你觉得我老婆她真的很享受吗?”
“肯定会的。”韩文静坚定的回答让我心里的石头彻底砸落了下来,之后我就如同行尸走肉般的听她继续说道:“因为我也经历过这些,所以我最懂何妹妹,比你、比阿祥都要懂。放心吧,慢慢你就会知道我为什么这么肯定了。”
不得不说,韩文静的话总是让我觉得既真诚、又洒脱,她总是把自己的秘密毫无保留的分享,然后就像魔力的指引一般,让我也忍不住想和她敞开心扉,也愿意相信她所说的话。其实我自己也深知,事实未必是真理,存在未必即合理,世间的事情,哪那么容易分个对错呢,就如同我和妻子的欲望,即使我们各自试着去努力正视,但每当看向对方眼睛的时候,却永远还是懦弱的在心里说,还是先得过且过吧……
而既然她如此肯定,那我也不要在心里折磨自己了吧……其实之前老白对我的劝诫–让我打开心扉,不要把妻子的贞洁的反应看的太重–我一直有所猜忌,毕竟他算是当事人。而这次听到韩文静这个旁观者也这么说后,我感觉我第一次有了彻底轻松的感觉。
于是我“嗯”了一声,然后就睁开了眼睛。韩文静倒是没急着坐回沙发上,还是在帮我按摩着头部的穴道,我觉得浑身放松,也就没再拒绝。
刚才闭目养神的这段时间里我一直也没听到视频里有声音,原本以为妻子是去洗澡了,或者韩文静把视频暂停了。结果当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才发现视频还是在正常地播放着,只是两个人安静地躺在床上,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妻子已经被老白从身上放了下来,蜷缩着像是睡着了一样,我想她可能是太累了,累到没有精力再去追究老白的内射和随意造谣,也没有任何的抵触,任凭一侧的老白伸着胳膊把她搂在怀里轻抚。只是在妻子并排放置的丝袜腿根处,一股白色的汁液正从微微张开的阴唇里挤出来,正悄无声息地一点点划过匀称白嫩的腿肉,在本就一片一片水渍的床单上印上了最高等级的征服徽章。
“四点十分了,还洗澡吗?”老白看了眼表,轻声对着怀里休息的妻子问道。
妻子闭着眼睛没有说话,精致的鼻翼微微地颤抖着,像是在补充刚才激烈的性交过程中没有来及吸入的氧气。而妻子的这个反应已经说明了一切–她不打算洗澡了……而我完全想不到向来有洁癖的妻子被老白一晚上折腾的性情大变,她居然为了贪图着高潮后的温存而放弃了洗澡!而且还是只穿了一双丝袜躺在这么一张她以前碰的不会碰的肮脏破床上……
怪不得……怪不得那天我去接她的时候她穿着去时的风衣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原来她当时也就刚刚结束这场汗水交织的性爱,没有洗澡的她为了不让我察觉,特意将老白挥洒在她身上的热汗全都裹在了衣服里,一直等到它们完全干涸融渗到了自己的体内……
老白对妻子不去洗澡的决定倒是挺高兴的样子,他欣赏了一会怀里闭着眼睛一脸红晕的妻子,突然又伸出舌头对着妻子的饱满的红唇堵了上去。
还是……没有拒绝……如果说妻子刚才被吻时没有拒绝是因为情欲的支撑,毕竟当时他们正在做爱的亢奋情绪之中。但是这次完全是冷静状态下的温柔交融,妻子居然也没有去拒绝,轻易的就被老白的舌头完全钻了进去!老白就这样捧着妻子的俏脸,尽情地吸吮着本应是丈夫才能尝到的兰香涎液。而我这个老公却只能看到妻子与别人唇齿交接的连接处,一根肉舌打着圈子在两人口中来回传递着粘稠的口水……
这次接吻的时间并不长,就像是夫妻床事后的轻吻一样,整个过程没有亢奋、没有抵触、也没有动情的呻吟声,两个人看似平淡,却恰恰有一种最真实最自然的融洽感觉,就好像夫妻之间,只要一方想接吻另一方就会从容地给予一样……而且,深吻过后,老白离开妻子的嘴唇前,还不忘在上面又温柔地轻吻了一下。而妻子皱了皱眉,嘴唇稍微动了一下,最终也没有将老白的口水吐出去,在嘴里含了半天实在无法处理,但又奢侈的不想从床上起来,最终她的喉头还是动了一下……
看到妻子现在的样子,我突然间就好像明白了为什么人们要把性交称之为做爱,就像现在的妻子,虽然她曾经无比的厌恶老白,但是在性交的过程中,那种冲动的快感、那种赤身相见的交融、那种互相进入身体的熟悉感,就会不可避免的与老白产生感情的交流……我现在愈发希望老白说的是对的–他能够帮我改善妻子对性的认知,我希望妻子有一天能够对我也是这样,那个时候我们一定会更加的恩爱。
“有湿巾吗?”老白的声音把我又带回到了那个褪去了激情的安静房间,只见他正在翻妻子的行李箱,一边翻还一边体贴地对妻子说道:“你再稍休息会儿,我先帮你简单擦擦,你回去尽快洗澡。”
妻子还是没有回应老白什么,无论她接不接受老白的好意,心里的怨气肯定还是有的,所以干脆让老白自己在那瞎翻。但是据我对妻子的了解,她出门一定是会带一大包湿巾的,这也是她平时的习惯,所以也有可能只是妻子不好意思开口,在等着老白自己找到而已……
不过,没想到的是,湿巾还没翻到,老白找到的东西却让所有人都不淡定了!
因为老白……居然……在妻子的箱包里拉出了半条未拆封的安全套!
我靠!这一瞬间我突然也回想起来了,当时在和妻子出发去三亚之前,我确实曾经偷偷的在她的行李箱里塞了七八个安全套,准备到了那里好好和妻子恩爱一番,好像自己当时使坏想让妻子在安检那里出丑,特意还多放了一些。只是后来我没去成,就把这个事情忘了个干净,看来妻子到了三亚以后也没有打开过那个侧兜,完全不知道自己包里就放着我给她准备好的安全套。
韩文静看到这一幕后率先忍俊不禁的对着萤幕说道:“何妹妹可真有你的啊~买了这么多安全套故意不说,还扭扭捏捏的找前台买,演技太好了~我都被骗过了~”
视频里的老白同样哈哈笑出了声,起身拿着这些安全套对着妻子晃了晃,一脸坏笑的说道:“小骚货,以后想被内射直说就行,放心,你最近不会怀孕的,也不用给我演这出戏。啧啧啧,还买这么多,这么饥渴啊,看来我是没有达到你的预期了。”
老白为啥说妻子最近不会怀孕啊?这个小小的疑问在我脑海中一闪而过,就被妻子接下来的反应打断了思路–当妻子听到老白这么说后,好奇的缓缓睁开了一双大眼睛,看到老白手里的东西后“腾”的一下就坐了起来,急迫地辩解道:“这不是我的!我没有买!你别乱说!”
老白看到妻子坚定的神情后,同样也很诧异,但还是坚持说道:“那我明明是刚才从你的箱子里翻出来的,这还能有假啊!”
妻子当然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愣了一会儿,像是思考了一下后,脸上的表情越来越沉重,最终歇斯底里地喊了起来:“你这个骗子!大骗子!你明明有……有这个,你骗子!呜呜……”喊着喊着,情绪激动的妻子眼泪绷不住又流了出来,她激动的起身就从床上下来了,一边擦着眼泪一边从箱子里捡了几件衣服跑进了卫生间,“哐”的一声便把门狠狠地关上了。
原来,妻子把这些安全套当成老白带来的了……
老白看到妻子反应这么激动,大概也明白了妻子确实不知道箱子里有安全套,看到妻子摔门进了卫生间后,老白这才把安全套扔在一边,跑到卫生间门口轻轻地敲了几下门,好声好气的说道:“对不起啊,何老师,别生气了。不过这个真的不是我带来的,我发誓。可能……可能是你老公放在里面的吧,别生气,何老师,我真不知道!”
身后的韩文静这时从我的侧面伸过头来,对着我耳朵的方向吐着香气向我确认道:“是你放在里面的?”
“嗯,不过我是准备我们用的。”我急忙解释了一下自己的初衷,还是怕韩文静对我有所误会。
“好吧……可怜的何妹妹~自己老公都准备了安全套,可惜夫妻之间沟通不畅,白白让别人占便宜内射了一次,活该~”韩文静虽然嘴上这么说,不过脸上的表情却好像对内射这个事情并不在乎,就好像这对她来说都是无所谓的事情一样。
我和韩文静说这几句话的功夫,老白还在卫生间门口不断敲着妻子的门,像是在哄着生气的妻子一样说道:“刚才说的都是开玩笑的,增加点情趣嘛,何老师别放在心上,我给你道歉还不行嘛!”
就这样过了两三分钟以后,穿戴整齐的妻子终于打开了卫生间的门,就是那天我接她时候的装扮,也是坐飞机前往三亚时的装扮–米白色短款风衣,直筒九分西装裤,妻子好像又回到了最初贤慧知性的样子,只是脚上的高跟鞋隐隐约约地显示着三亚之行带给她不易察觉的变化。而她去时穿的那双方扣平底单鞋,我之后再也没有见过,不知道是被她还是被老白遗弃到了什么地方……
从卫生间出来的妻子完全不理会向她道歉的老白,像是没看到他一样径直走到了自己的拉杆箱前,利落地把自己的东西收拾了一下。这时,她突然又看到了刚才老白随手仍在一旁的几个安全套,瞟了几眼以后,最终还是强压住了自己的怒火,背对着老白冷若冰霜地问道:“这真的是从箱子里找到的?哪个夹层?”
我一下子就明白了妻子妥协的原因,同时也不禁感叹着妻子的心思缜密。确实,与被我发现这个秘密相比,和厌恶的老白再多说几句话又算什么呢!而且看来她也相信了老白的说法,这确实是我放进她包里去的,所以她才要原封不动的把这些安全套带回去,哪怕她知道我是一个粗心的人,根本不会去检察这些,但是心虚的她为了维护好我们的家,却不允许自己出现任何的漏洞。
老白听到妻子冰冷的问话后,马上三步并作两步的上前亲自地帮她把安全套放好在了原位,然后四处又帮妻子找了找她有没有遗漏什么东西,这时他看到地上胡乱团着的妻子内衣和连衣裙,赶快捡起来也递给了妻子。
妻子用手摸了一下后自己的衣服,却没有接过来,而是转身背对着老白,弯腰把拉杆箱的拉链拉上了。准备离开之前,她再次听不出感情的对着门口的方向说道:“帮我扔了吧……扔之前先洗干净。”
老白这时完全一副言听计从的模样,对妻子的要求热情地回应道:“好的,没问题。”
“别扔在房间里,我不想让……”妻子说着说着,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突然问道:“你真的……给那个前台乱说了?”
老白这时的表情有些复杂,看得出来在这个时间段他不想再惹妻子生气了,所以犹豫再三,他最终吞吞吐吐地说道:“说……啊……也说了一些,没办法,但是没那么难听,抱歉啊何老师。”
妻子听到后,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生气地说道:“你……真的是!等会下楼他骚扰我怎么办?”妻子的这句话虽然听着严厉,但是我却感觉里面藏着一种小女人似的的无助。想想也确实,妻子毕竟也就是个柔弱女子,这被楼下看门的人当成了小姐,关键还听了半宿她的呻吟叫床声,估计那男的正在亢奋的时候,这下楼时不得调戏骚扰一番……
老白应该是也听出来了妻子言语里的不安,他马上就去床头抓起了自己的裤衩背心,一边往身上胡乱套着一边说道:“你稍等我一下,我陪你下去。这样,晚上不安全,把你送到车站门口,我后面远远跟着你。”
妻子听到老白的话后,没有再说话,径直拉着自己的箱子就开门出去了。只是我恰巧从视频的边缘可以看到,妻子离开时给老白留下了一扇开着的房门……
第三十九章:兰闺秘语
两人先后从视频里消失后,这间刚刚发生了一场激烈性爱的破旧房间也就瞬间恢复了宁静。也是啊!这都晚上四点了,除了老白和妻子发出的动静和阵阵虫鸣,这附近哪还有半点其他声响。
韩文静拿起遥控调了调视频的进度条,还没等到视频里的老白再次出现,我们包间的房门外却先响起了老白的敲门声–“砰……砰……开下门!准备走吧!”
我和韩文静同时顺着对方的目光过去看了眼墙上的钟表,不知不觉这么晚了啊,老白都已经休息完回来了。我开始还想着看完视频后能和韩文静再深入交流一下,没想到时间过得这么快。
韩文静起身就去给老白开门,这一瞬间,我很有一种想把视频关掉的冲动。
我还是觉得,我这个丈夫就这么端坐着,甚至可以说是“迫不及待”地看完了妻子被他淫弄的视频,这种感觉怪怪的。虽然他知道我的癖好,但是当把这一切摆在明面上,而不是在阴影里默默发生时,这种感觉还是让我有些如坐针毡。
“哎……看完了啊?方弟。”果然,老白进门后,第一件事就是瞅了眼正在播放着的视频,一脸诚挚的和我打了声招呼。他可能对我是否能够马上接受和消化这一切还有些质疑,所以严肃的表情与视频里的轻浮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是我拉着李老师看的。”韩文静及时帮我把话截住了,就那么随意地坐在老白沙发的扶手上,搭着他的肩膀说道:“是我想看看何妹妹在床上的表现嘛~”
“咳……”我清了清嗓子,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而且因为不好意思的缘故,我没有看老白的眼睛,只是大致的对着他的方向低头再次和他确认道:“这些你录的视频,都删了吧?”
“必须的,就这么一份。”老白满脸认真地指了指屏幕,然后说道:“还是和之前以前,看完就损坏了。”
也许是上次的事情让我对老白没有办法再百分百的信任了,所以我下意识地诈道:“真的吗?我不信。”
“真的,绝对没有备份,安全第一。”老白说着,侧身仰头看了看坐在自己身旁的韩文静,戳了她的腰一下,说道:“你不信问问文静。文静,我们之前录过的视频,除非你同意的,我是不是都没存?我没有拿它们为难过你吧?”
“你讨厌不讨厌啊~怎么还说上我了。”韩文静用手堵了一下老白喋喋不休的嘴,娇嗔着如此说道。不过从她关注的重点来看,老白所说应该没错,只是老白口中那所谓的“除非你同意的”,不禁让我浮想联翩。
老白躲开了韩文静的纤细手指,好像是坚持想要把信任挽回,于是继续说道:“这不是方弟不太相信我嘛!让你帮忙做个证。”
韩文静被老白这幅认真的模样弄得捂住嘴笑了,然后温柔地对我说道:“放心吧李老师,他这人官迷,他自己还怕被别人发现呢~”
听韩文静这么说,我才算是稍微放下心来。但是,我转而就突然想起了三亚回来后他手机里让我看的几个小片段!包括给我冲击最大的那段妻子在车里的片段……想到这里我马上就伸手指着老白的手机说道:“我看看相册。”
老白从容地解锁后就把手机递给了我,我从头到位翻了半天相册,除了一些工作照片和风景照外,确实已经没有了与妻子有关的片段,这一度让我觉得我的记忆有些不真实。这么说,老白看来确实是将安全放在了第一位,甚至连自己私人手机上的零星片段也都没有留下。
不过即便如此,我还是想要把那些一直困扰着自己的问题弄清楚,于是就继续心不在焉地划着老白的手机屏幕问道:“上次……喝完酒你们在车上的视频呢?”
听到这里反倒是静姐先哎呦了一声,眼神一下子亮了起来,坏笑着用手指杵了一下老白的额头说道:“行啊!阿祥,还和何妹妹车震过呢~都不告诉我~”
“哪有!别乱猜。”老白马上严肃地响应道:“那视频也早就删了,而且那次我们没有真的做。虽然是把那骚……”老白说到这里时,下意识地看了我一眼,可能还是心存顾忌,所以改口继续说道:“虽然是把何老师挑逗地挺到位了,但是方弟,我真的没在车上和她做,除了火车站那一次,我真没再要过她。在车上那次,我只是用手弄了弄,就……就……你也知道,何老师她实际上内心是有点……有点那个劲儿的……所以我也没想到,喝了点酒以后,用手弄了弄她就有点受不了了……然后……然后……”老白说到这里时嘴角突然咧了一下,像是想起了什么忍不住要笑出声来似的。
我看到老白这幅得意的模样,心知后面妻子肯定是又满足了老白什么夙愿,焦急地催促他说:“然后什么?”
“然后就是,何老师终于同意了咱们的计划了。”老白在说到“咱们”两个字的时候用上了重音,让我觉得有些不舒服,怎么就“咱们”了,我连他说的是什么都没听懂。
于是我一脸呆滞地问道:“咱们?什么计划?”
“咱们不是说要改变一下何老师这种压抑的性格嘛,方弟。”老白看我仍然一脸迷惑的表情,于是干脆直截了当的说道:“就是那十次游戏!何老师就是那次同意的,当时我看她正在兴头上,我就又提了提,没想到她靠在我怀里就点了点头,哈哈,何老师真是酒后……才肯显露真情啊!”
老白说到这里时,我忍不住直接把他的手机扔在了桌上,发出了不大不小的一声脆响,这下韩文静都收起了脸上的笑意。我回想起那天老白把我送到家的那一幕,妻子甚至不能说是单纯的酒后冲动,因为到家时她明显已经清醒了,然而她还是任由老白进了房间……还在她股间摸了一下……哦!怪不得当时老白说什么“要努力”什么的,原来两个人刚商量完任务的事情……我越想心里越堵,最后只能深呼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了一下心情才继续问道:“那后来呢,除了在办公室我看到的,还有哪些是我不知道的?”
“别的确实没什么了,能让你看到的我都尽量让你看了。其余就是偶尔有几次,你不是也知道嘛……她每天在我办公室或者车上换一下丝袜和内裤什么的,有时候我不忙的话就挑逗她摸她几下,有时候她反抗的挺厉害,我也不强求,有时候……”老白一说到妻子的事情,从开始的严肃早就完全放松了,最终可以说是神情自若的看着我说道:“有时候她好像还舍不得让我完全扫兴,那样我就不摸她了,于是半推半就的也让我摸到几下。反正每次都是脱下来的内裤也湿、阴毛也湿,她自己都有点不好意思,感觉自己都有点装不下去了。看那样子,绝对是有点想要。”
老白的话让我的阴茎在裤裆里忍不住又硬了起来,面前的老白却仍然喋喋不休的和我保证道:“但是我忍住了,绝对没有乱来!而且自从你恼我以后,我就彻底没和她再联络了。”
而我仍然在想象着妻子之前每次在老白办公室门外和里面的反差表现,感觉自己好想看到她每一张娇羞的俏脸,但是我也知道,老白不可能能够随时随地的拿着录像设备为我记录,这个确实也不怪他。而且想想连刚才看过的视频这辈子也无福再次消受,我内心深处的那种惋惜又不断翻涌得厉害!唉……也就是说,想要再次看到妻子的这种媚态只有一条路可走–那就是让这件事情再次发生……
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正当我想到这里时,老白恰巧在我耳边小心翼翼地问道:“方弟,你看这以后……假如何老师确实想要的厉害,我是不是也应该满足她一下啊……当然,我还是会尽可能的把过程都给你录下来,你觉得呢?”
听到老白突然问得这么直接,一时我真的懵了,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是当我再次想到我如果不同意的后果–以我的能力,将再也看不到妻子视频里的淫媚模样,甚至她已有的改变也会慢慢的恢复回去。所以最终我努力地张了张嘴,却只是毫无底气地说了句:“这不好吧……”
老白听到我的回答后,没有再追着问给我压力。因为我是低着头的,所以也看不到他的表情,只感觉他站起来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声音好像有些因激动而微微颤抖,兴奋地说道:“行,方弟,你什么都不用说了,兄弟懂你!我肯定会让你和那骚货都满意的。咱走吧!”
吃饭的地方离家不远,一路上我总是忍不住回忆视频里妻子那张丢了魂一样的俏脸,慢慢的,中午的醉意基本已经消散。看了看手机里韩文静刚留给我的电话号码,心里还是有很多解不开的地方,但是我怕她现在还和老白在一起,干脆又把手机揣回了兜里。只是刚放回兜里,我又不放心的把手机拿了出来,强迫自己记住了这一串晦涩的数字,就把韩文静这条联系人删掉了。
到家时,妻子正在打扫卫生,牛静花带着小宝去旁边的公园玩了。妻子很少单独带着小宝出去玩,因为之前的几次不愉快经历,起初妻子也带着小宝单独去过几次公园,这时就老有男家长故意往妻子身边凑,然后和妻子搭讪聊天,也不知道是为了让孩子一起玩,还是他们想和妻子套近乎。有一次,有个男家长故意打擦边球问妻子奶水足不足、孩子爱不爱吃这种猥琐问题,把妻子恶心坏了,所以之后都是牛静花带着小宝去。只是如今回想的话,以前那些事情根本就不算什么……
牛静花和小宝都不在家,这时我看着妻子窈窕的身影,突然心里就燃起了一阵邪火。可能是因为刚才的视频刺激,而且还没有找到释放的机会,我突然就觉得热血直冲脑门,于是连衣服都没脱,就冲着妻子的细腰抱了上去。
“哎呀!干嘛呢!”妻子被我从侧面抱住后,下意识的上身躲闪了一下,放开拖把就想要掰开我的手,不满的说道:“大白天的……起来!”
她的反应让我心里非常的不爽,要是以前也就算了,如今我心里妻子贤慧的形象早已被老白强制刷新,我就好像被老白埋下了一颗种子似的,第一反应居然是暗骂了一句“骚货,老白玩你的时候分白天还是晚上了吗?”
所以,我越这么想就越情绪激荡,越激荡就越把妻子抱得更紧。妻子应该是也察觉出来了我的异常,上身向后躲着看了我一眼,小心地问道:“你怎么了?喝酒了?”
“嗯。”我含糊的哼了一声,然后用力的一字一顿说道:“我想要。”
这下妻子那双晶莹的大眼看起来更加躲闪了,语气里没有了开始的愠气,只是机械的重复问着:“你怎么了这是?静花一会儿就回来了。你没事吧?”
而此时荷尔蒙冲击下的我已经管不了这些了!虽然我曾经尊敬她到了近乎卑微的地步,但如今她在我心里已经褪去了洁白的神圣光环。作为妻子,她也有义务要配合我的需求才对!想到这里,我不管不顾地对着妻子软润的粉唇便强吻了上去……
“唔……唔……”妻子虽然开始发出了一两声像是躲闪的支吾声,但是很快,她还是半仰着脑袋和我亲吻了起来。
真是不试不知道啊–我一边吸吮着妻子的口水,一边想着–原来争取和放弃也就是这么一瞬间的事情!这时的我内心无比感谢自己刚才的冲动,也从行动上理解了点滴老白的男女哲学–因为慢慢的,我发现看似抵触、看似毫无需求的妻子也会在我的强求下逐渐进入状态,没多久,我就感觉一根柔滑的小舌羞涩的袅袅穿过我的牙关,钻入了我尚有些酒气的口腔。而本来侧靠在我怀里的她,早已轻轻的扭动了一下,变成了正对着我的姿势。
这次我也毫不顾忌的用支起帐篷的下身顶着妻子的小腹,也不知道是不是微醺的原因,我只觉得这次自己的阴茎又硬又涨,妻子肯定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我那股强烈的渴望。
果然,我们吻了没一会儿,妻子便轻轻的把舌头从我嘴里收了回来,只是因为依然被我咬着嘴唇,所以她只能口齿不清地说道:“嗯……老李,去屋里……”
听到这句话后,我就放开了妻子早已被我咬成鲜红色的唇瓣,虽然刚才激愤的情绪已经被这番温柔的亲吻冲散了不少,但是当耳朵里听到妻子的“邀请”、眼睛里看着她那张略带羞红的脸颊时,我只觉得另外一种纯粹的男女欲望不减反增!我这时完全喉头发紧,只能简短的说了声“好”,就马上拥着她向我们的主卧走去……
客厅到卧室的床边走不了几步,但是足以让我脱的只剩下了三角内裤,而看着拉住窗帘后在那里宽衣解带的妻子,她的动作是如此的柔美,举手投足间都充满了优雅的味道,当睡衣脱落,露出她凝脂般的香肩时,我突然就有点理解了老白的那次失信,面对妻子这样的尤物,他能忍到从三亚回来再……再那个什么……这……这应该说已经够意思了吧!而我,可是和妻子已经恩爱过无数次了,但只是她隐隐露出的诱人一面,就让我已经要把持不住了!
“老李,你真的没事吧?”妻子脱完睡衣睡裤,一边随手把它们迭好,一边好像从刚才的热吻中恢复了些许理智,还是不放心地问了我一句。
我知道妻子在担心什么,经历了三亚之行的她整个人都有些疑神疑鬼。但是到了这个关头,我此刻只有一个念想,那就是心无旁骛的恩爱一番!所以怎么说呢……我也分不清这时的自己仅仅是表面上的迎合,还是心底里就这么放过了……总之很轻易的,我便卸掉了自己起初脸上的凝沉,恢复了往日的温柔,用故作轻松的语气说道:“没事啊,悦悦,怎么了?想你了还必须得有事才行啊。”
“不是……”妻子脸一红,便转过身背对着我爬到了床头。这时的妻子全身只穿着一身淡黄色的内衣内裤,所以她躺到床上后,就把毛巾被顺手盖在了身上。
当她再次转过身我才发现,妻子的眼眉和嘴角终于有了一丝放松的笑意,她就这样躺着伸了伸双臂,然后一脸羞赧地说道:“过来吧。”
这我哪里还忍得住,马上一个饿虎扑食便扑在了妻子柔软的娇躯上,被我压住的妻子随即发出了一声来自嗓子深处的长喘。我看着妻子微微张开的性感嘴唇,埋下头就又啃了起来……
妻子同样动情的和我回吻着,没多大会儿,她便从我腋下伸出双臂用力地抱住了我的后背,同时不断用力地将我整个上身向她的乳房挤压,就好像想要把我融进她的身体里一样……看得出来,妻子其实是很享受这种激情的,只是以前不说罢了……而我结婚这么多年居然也就没有察觉到……
在这样紧密的拥吻中,我用轻抚在妻子后背的手顺势解开了她的文胸挂钩,妻子应该是也感觉到了胸前那对大白兔突然逃脱了紧绷的束缚,鼻翼轻抖着“嗯……”了一声。我见她没有要去阻止的意思,干脆就舍弃了流连许久的丰唇,猛地低下头把她的胸罩推了上去,不顾她的惊呼,伸出舌头把一粒葡萄卷在了嘴里。
“讨厌……嗯……”妻子一声嘤咛的同时,身体也敏感地抖动了两下,然后她便用自己修长的右手轻抚在了我的头发上,就像以前给小宝喂奶的动作一样,任凭我咂玩着嘴里的乳头。就妻子的这种表现,绝对可以说是和之前判若两人!然而,这都还不是最让我兴奋的地方–因为接下来,她居然催促着我说道:“快点吧,老公,嗯……等会……嗯……等会静花回来了……”
那种感觉,就好像妻子比我更加珍惜这短暂的肉欲盛宴,生怕小牛回来会把这一切搅黄一样。
我马上就吐出了嘴里的殷红肉球,连踢带蹬地把自己的内裤甩在了一旁,然后便满心欢喜地慢慢拽下了妻子小巧的内裤。
真的漂亮啊!虽然和妻子已经有了几年的房事经历,但是能在这样明亮的光线下端详妻子美阴的机会几乎可以说是没有。虽然刚在视频里看到过这个熟悉的小穴被老白粗糙的肉棒厮磨到不堪的样子,但如今它早已恢复了粉嫩无暇,精致地如同少女无异,与旁边茂密生长的阴毛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两扇淫靡的小阴唇因充血而微微外翻,露出平日包裹在里面的细密嫩肉,我低头看去,妻子嫩肉的纹路上早已沾满了洇洇水意。
“看什么呢?怎么今天这么讨厌。”妻子不满的嗔道,同时用玉手轻轻掩住了自己的下阴,即使是面对我这个丈夫,她也不想这么轻易地就把自己的春光泄露出去。
而我突然也想学老白调动妻子的方式,所以就口笨嘴拙地说道:“怎么我看你下面已经湿了,你想什么呢?”虽然表达的有些刻意,不过这对我来说完全算是一次突破了,因为即使是这样简单的床帏玩笑,我以前也是绝对不敢和妻子乱开的。
“哎呀……你乱说些什么啊。”妻子被我这么一说,一朵红晕立刻飞上了脸颊。
只是接下来我也见识到了妻子像老白定义的那种所谓的“闷骚”,因为她居然说道:“你再不快点我就穿衣服了。”
然而,我却没有老白那么能沉得住气,马上就附和着妻子说道:“这就来,悦悦,这就来……”说完,因为刚才初尝到了坚持所带给自己的福利,我突然就又新增一个想法,于是直起腰,一边用手扶着勃起的阴茎一边说道:“我今天不想戴套了,行吗?”
“那怎么可以!”妻子马上就半坐了起来,严词拒绝了我的要求。她这次的反应要坚决的多,本来叉开的光溜溜的美腿都并上了,俨然一副不带套休想靠近她半分的神情,这让我一下子就回到了那种熟悉的感觉。
我轻轻地叹了口气,其实吧……平时我也没有那么不甘心,今天主要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刚看到老白都能不带套子,甚至抵着她的子宫口射了她满满一肚子,而我这个丈夫却连让精子进入她宫房的机会都没有,这也太不公平了!而且,老白作为最后一个内射她的男人,现在她的子宫里应该还是老白精子干涸后留下的味道,而我这个丈夫却连让精子进去重夺领地的机会都没有……想着想着,我更觉得无比的垂头丧气……但是没办法,一物降一物,尽管失望,当我看到妻子的坚决时,只能起身准备去柜子里拿安全套……
“等等……老李……”然而这时候,妻子的呼唤声却在我的耳畔突然响起,当我回头看去,她正咬着嘴唇用纤纤十指搓着被角在玩,犹豫了两秒钟后,她终于又躺了下去,声音轻柔的对着眼前的天花板说道:“算了……今天安全期,下次不许再这样了……”
我不知道刹那间妻子经历了怎样的心理波动,但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我猴急的说了声:“谢谢老婆,下次……下次再说下次的。”就飞回上了我们的婚床。
因为生怕妻子会再次反悔,我马上就牢牢地把住妻子两条紧致的美腿腿弯,挺起阴茎就顶开了妻子柔软的小阴唇准备插入。
“不正经……嗯……轻点……”妻子见状也做好了被插入的准备,只是还不忘像以前那样提醒我一声。
我这时忽然在妻子的眉眼之间看到了她与视频上的不同,现在的她是种完全放松、惬意和享受的状态,甚至在数落我的同时嘴角还挂着浅浅的笑意,这让我突然就想通了–我完全不需要去和老白比较,我也完全不用觉得不公,无论如何我才是妻子心里那个最特别的人啊!因为她只有和我这个丈夫在一起的时候才能卸开自己心灵的束缚,百分百全心全意的去享受一场男女间的性爱。而和老白在一起时,将永远有一片乌云笼罩着她,让她在道德的枷锁下喘不过气来。所以说,无论怎么样,我都会是妻子心里无法取代的那个人!
当意识到这一点后,我开始的那种焦躁和不安突然就烟消云散了,于是我也温柔的对妻子笑了笑,然后就扶着自己的阴茎慢慢向妻子的穴肉里探去……
“啊……”妻子在当我把整个肉棒刚插进去的时候,就呻吟出了声音。这下她好像更加不好意思了,搂住我的脖子,也不许我看她,只是甜蜜地在耳畔呼唤着我:“老公……老公……”
看的出来,妻子经过和老白的三亚之行,身体上的确有了这方面的需求。我刚插进去就觉得她的蜜穴深处又热又湿,真的是说不出的舒服,甚至……可以说对我来说有点太过于舒服了,妻子的肉穴里就像是有负压一样紧紧地吸裹着我,让我一时都有点不太敢乱动,只能轻轻地先把气喘匀,这时我甚至感觉自己听到了脑子里血液的流动。
但是妻子并不知道我正在这么关键的节骨眼上,看我抱着她却迟迟没有抽送的动作,也许是急着想要了,于是她就想通过自己的方式感受一下久违的酥麻,所以……所以她这时做出了一个令我猝不及防的动作–她居然收紧阴道……夹了我一下!
我是真的没想到老白教给妻子的床上技巧她就这么记在了心里,甚至轻而易举的便运用了出来……我立刻就觉得自己的阴茎被妻子阴道的软肉狠狠地挤压了一下,特别是我最敏感的龟头,就感觉是被一张小嘴整个含住,用力地嘬了一口。
这下我心知不妙,毕竟勃起了一下午的括约肌早已疲惫不堪,完全没有了去控制精关的力气,于是我纵然再不甘心,但是那些在马眼处徘徊了一下午的精子还是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一股股流进了妻子的花径。
这……这可怎么办!我心里慌了神,因为这也太快了吧,这次真的是状态不好……以前至少也能坚持个几分钟啊!但是无论我再怎么在心里呐喊,也无法改变自己的阴茎越来越软的事实,直到它慢慢地再也无法充满妻子那紧窄的阴道……
妻子应该也很快地察觉出来了,但是她还是睁着一汪春水的大眼睛用不可思议的语气问道:“你?你……那个……出来了?”
我只好轻轻地“嗯”了一声,然后辩解道:“今天……状态不好,累了……”
“那等一会呢?”妻子的声音里好像还抱有一丝幻想,她应该是问我等一会儿是否还能再重新勃起。当然以前她是从来不会这么问的,也许是经历了和老白的难忘一晚,让她对男人的阴茎有了全新的认识……只是她问完后也没等我回答,紧接着就轻叹了口气,自言自语的说道:“算了,等会她们该回来了……”
我不知道这下该再说些什么,因为我了解自己的身体,射完就会进入冷静状态,连续作战什么的我是想都没有想过,最早也要明天才有精力再次勃起……所以我只能学着老白的方式,想把妻子抱在怀里温存一会,也算给这次不成功的交合来一点点补救……
只是妻子却没有给我这样的机会,她不耐烦地推开我便从床上坐了起来,情绪低沉地说道:“我要去洗一洗了,下次别再这么乱来了。”说罢,就拿着自己的衣服走了出去。
这时,空荡荡的大床上就只剩下了我一个人,我躺在床上,虽然感觉身体无比的疲惫,却一点也没有睡意。听着卫生间哗啦哗啦响起的流水声,我的脑海里却像是过电影一样,不住播放起了老白曾经告诉过我的那些话,不禁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唉!
吃完晚饭,妻子周末的晚上需要出去教琴,我送完她以后,就听从她的指挥直接拐到了健身房。虽然换好了健身的衣服,但是我却觉得今天实在是一点状态也没有,其实也正常,这一天下来我其实早就累了。所以我干脆找地方坐了下来,再次斟酌起了老白下午问我的那句话–“方弟,你看这以后……假如何老师确实想要的厉害,我是不是也应该满足她一下啊?”
呵……开始我还认为这句话荒唐,但是当我把妻子下午的表现看进眼里时,我决定真的要认真考虑一下了。只是,要让我再次对老白达到百分百的绝对信任,我还需要确认两个事情,想到这里,我就把兜里的手机拿出来编辑了一条短信–“你能帮我问点事吗?”然后飞快地输入了那个记在心里的号码,一咬牙发了出去。
就在我等着信息的时候,对方的电话却直接打了过来,还是那串晦涩的数字–我小心翼翼地守护着和妻子之间的窗户纸,生怕一个细节的不小心就会把它戳破。只是电话那头的韩文静却毫不顾忌的轻松说道:“怎么啦~李老师,想问什么事情呀~”
“呃……嗯……”我赶快找了个安静的角落,吞吞吐吐的小声说道:“静姐……哎怎么说呢……就是……下午你也听到了,我还是……不太放心,你能不能从何悦哪里套套话,看看老白说的后来没联系什么的……是不是都是真的。”
即使我大体上相信老白应该是没有再骗我,但是还是想再完全确认一下,权因这对我来说意义重大。如果老白确实如他所说,能够做到令行禁止,那我也就能够说服自己让他继续下去了,因为这相当于是我最后的保险–一旦情况有变,可以及时停止。
“没问题啊,你加我微信,我等会问完了,把截图发你。”韩文静倒是很通情达理,痛快的同意了我的求助。
只是一听要加微信,我赶快拒绝道:“不了不了,我怕何悦发现,不太好解释。”毕竟我的手机以前从来没有秘密,所以妻子经常会拿来给小宝拍照或者淘宝什么的。
“噢~”韩文静听到我这么说,也恍然大悟的“噢”了一声,看来她性格上真的不是那种思虑很多的人,要不然也不会这么简单的逻辑都想不到。只是没想到的是,她继而说道:“没关系~我还有个微信号,我加你,那个号专门……嘿嘿……干坏事用的,上面只有陌生人,连阿祥都不知道~”
韩文静口中的那句“干坏事用的”,又把我弄得有些手足无措,不禁觉得她还真是什么都敢说!只不过我知道现在不是浮想联翩的时候,我考虑了一下,最终觉得这样确实没什么隐患,于是就说了句:“行”。临挂电话前,我看韩文静既然答应的很痛快,就干脆又把另外一个想要确认的事情说了出来–“还有一个事,静姐……如果能旁敲侧击地了解下,何悦对这种关系是什么看法……就是什么感受就更好了……”
“那还能有什么感受,刺激呗~当然还有一点……怎么说呢,背德感,但是我看何妹妹这样子,越背德她可能越兴奋呢~”韩文静理所应当的直接给我下了论断,只是她没有强迫我去认同她的看法,说完后继续补充说道:“行了,我瞎说的,我也给你问问。”
“谢了,对了,这些事不要告诉老白。”我最后嘱咐道。
“哎呀!你放心吧~再给你说一次,他是他,我是我,你别老把我们捆在一起!”
挂了电话以后,果然没过多久,我的好友里出现了一个新的申请,我点开一看,头像是一个妖娆的女子形象,画着浓浓的妆、带着口罩,所以也看不出来是不是韩文静本人的照片,网名叫做“Socket”,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就直接点击了同意。
交待完了心里的顾虑,我感觉轻松了许多,也该锻炼锻炼了!于是我找了一个跑步机跑了一会儿。慢跑确实是个有助于人思考的运动,于是我就一边跑一边分析了一下自己–其实我知道,自己在心里已经答应了老白下午的提议,只是没有明说罢了。但是我真的是那种纯粹的淫妻癖吗?我觉得好像也不能这么说,因为相比其他人,我还是更想靠自己来让妻子得到满足,只是苦于自己在这方面确实不太行而已……唉!说来说去还是怪自己不中用!妻子下午在浴室里洗了很长时间,出来后的第一句话就是“你多去健身房锻炼锻炼吧。”是啊!如果我能好一点的话,现在一切的困扰可能就都没有了!想着想着,我按了几下控制面板的按钮,加快了跑步的速度。
当晚,我把手机调成了静音的状态,但一直到睡觉前也没有收到韩文静的微信消息。妻子倒是也没有看手机,一直在给小宝洗澡洗衣服,逗着他玩。我一直焦急地等到了第二天的晚上,在这之前刚把妻子和柳夏一起送到备赛基地去练琴,一个多小时候后,当我正在盯晚自习时,韩文静发来了一条微信的消息–“李老师,在吗?我妹妹最近学习状态怎么样?”
这条信息看的我一头雾水,第一反应是加错人了还是发错消息了,但是很快对面就又发过来了一个坏笑的表情。看到这个表情后我恍然大悟,不禁在课堂上轻笑了一声,心想韩文静还算是通晓人情世故,知道我小心,还专门事先对个暗号。于是我就直接开门见山地回复到:“安全,有什么消息?”
韩文静更是二话不说,直接甩过来了一堆截图,一看就是她和妻子的聊天记录,我慢慢地踱出教室,回到办公室一张一张的看了起来。
(韩韩)–干嘛呢?何妹妹,出来聊聊天。
(茉莉花开)–正在教学生练琴呢,这么了?文静姐。
(韩韩)–哦~那没什么事了,你先忙吧~(茉莉花开)–嗯,好的。
我看了看聊天记录的时间,最早这几句是昨天的消息,看来昨天我刚拜托完韩文静,她就找妻子打听去了,她还挺够意思的。后面的时间是今天五点多,也就是我刚把妻子送到基地没多大会儿,这次可能是妻子觉得因为昨天在忙冷落了韩文静,所以她主动先发了第一条消息。
(茉莉花开)–文静姐,怎么了?昨天一直有事,后来也没来及问你。
看的出来,虽然两个人接触次数不多,但是韩文静作为妻子唯一能倾诉的对象,并不是一个可有可无的朋友,要不然以妻子平日里那种高傲的性格,她哪里肯去主动联系别人。我心里这么想着,就顺着聊天记录继续看了下去。
(韩韩)–没事啦~昨天晚上有点事联系阿祥联系不上,就看看他在你那没~(坏笑)
(茉莉花开)–你又开我玩笑,他怎么可能在我那里。
(韩韩)–那怎么不可能,我还不了解他呀~他最心心念念的就是你呀~韩文静发完这句话,也没等妻子回复,就连环炮一样的继续问了下去。
(韩韩)–老实交代,你们最近又做了几次!(严肃)
(茉莉花开)–你别乱说,那次以后都没有。
(茉莉花开)–而且最近不知道怎么了,他好久没联系我了。
我看到这里时,心里的两座大山终于算是挪开了一座,既然妻子也这么说,看来老白是真的没再骗我了,那偶尔的一次,我就姑且认为是意外吧。虽然是想明白了这一层,但是我的眼神还是没舍得从最后的这句话上挪开,不禁又细品了一下妻子说最后这句话的语气和心境,总觉得有些不舒服。不过马上,接下来韩文静的话就把我的忧虑明明白白的点了出来……
(韩韩)–何妹妹还挺幽怨的嘛~阿祥也是的,这么长时间也不光顾一次,确实有点狠心,下次我帮你说他~
原来是因为妻子有些“幽怨”的感觉啊……我瞬间感觉有些喘不上气来的难受……
(茉莉花开)–你别!千万别乱说!(发怒)
(韩韩)–哈哈,看把你吓的~怎么啦?上次在小旅馆太激烈,让阿祥给弄怕啦?
(茉莉花开)–哎呀,不是!只是你没必要和他说这些嘛。
(韩韩)–哎呦,既然不是怕,那就是给弄羞咯?
(韩韩)–怎么样,那天到底感觉咋样?上次也不肯告诉我,是不是挺舒服的?换了几个姿势?
(茉莉花开)–无语!你的关注点真的很奇怪,不和你说了,我要练琴了!
(韩韩)–切~不说就不说呗。我只是担心你这么久没再做,难道不想吗?
(坏笑)
(茉莉花开)–不想!
(韩韩)–那看来妹夫也挺能干的嘛~(捂嘴笑)
(茉莉花开)–不是不是!你别瞎猜了,是我没什么需求。
(韩韩)–还不和姐姐说实话,真没劲~你说你除了和我说说,这些话还能找谁说啊?不说拉倒,我出去玩了~(茉莉花开)–我哪有……
本以为话题至此就结束了,韩文静没有再回复,但是我翻了一下图片,居然还有下一张,一看时间,大概是韩文静没回以后大概过了半个多小时,妻子又主动和韩文静聊了起来。
(茉莉花开)–文静姐,你虽然是儿科医生,不过应该也多少懂点吧,如果男的那方面不太行,有什么好的治疗方法吗?
(韩韩)–刚才让你说你不说,现在跑出来打扰我约会!
(韩韩)–你是说妹夫不太行吗?他是阳痿还是早泄啊?包皮长吗?治肯定能治,加强锻炼,辅以药物治疗呗~(茉莉花开)–你说的那个……皮……怎么就算长啊?
(韩韩)–你改天给我拍一张,发给我看看,如果包皮长就切一下~(茉莉花开)–啊?这怎么拍啊……
(韩韩)–那有什么的~不过我提前给你说,再怎么治疗,顶多也就达到中规中矩的程度,很多东西还得看天赋~(茉莉花开)–嗯……中规中矩就挺好了。
看到这里,我就知道这也算是被妻子正式“宣判”了……看来妻子经历了和老白的难忘一夜后,确实对性的认知改变了许多。我依稀还记得她以前总是巴不得我早点结束,所以才不会对性爱的质量有任何的要求。而现在,就那么一晚,妻子就发生了这样的转变,虽说这样的转变客观上来说是正面的、积极的,但是对我来说,我真不知道自己是该高兴还是难过,只好继续看了下去……
(韩韩)–哼~何妹妹,你是真这么觉得还是又给我装呢~我算是知道为什么阿祥老说你闷骚了……(微笑)
(茉莉花开)–不是的……文静姐,你别这么说我,你冤枉我了(大哭)
(韩韩)–那你说,是和自己老公做舒服,还是和阿祥做更舒服?
(茉莉花开)–啊?这个……我之前在网上查过,他们好像都不算很正常……
(韩韩)–怎么不正常了?
(茉莉花开)–我老公他时间上确实有点短,我也是查了才知道的……
(韩韩)–那阿祥又怎么不正常了?
(韩韩)–怎么不回复了?干嘛呢?阿祥怎么不正常了?
(韩韩)–我都看到你正在输入了,打了又删的,想说什么就说呀~(坏笑)
(茉莉花开)–哎呀!你明知故问嘛……我不说了!
(韩韩)–哈哈,这有什么的~承认人家阿祥比一般人厉害这有什么难的~你说,是不是品尝到女人的快乐了?是不是特别庆幸有那么一个晚上?
这一页的截图到这就又结束了,翻页的一刹那,我特别害怕看到妻子肯定的回答,毕竟男人都是有占有欲的。妻子无论现实表现的如何,只要她在言语上不肯承认,这对于我来说还是一种安慰。不过还好,下一张截图的开头,妻子便断然否认了……
(茉莉花开)–庆幸什么呀!我后悔死了……
(韩韩)–后悔什么?我一提那晚上的事你就羞的要死,不是应该很舒服吗~
(茉莉花开)–不是……唉……怎么说呢,就是……
看到这里,我突然感觉妻子所谓的“后悔”有些味道不对。因为即便是打字,我都感觉到了她的欲言又止。中间有好几分钟的间隔,韩文静见妻子迟迟没有进一步解释,倒也没有催促,我能想象的到她只是在静静地等待着妻子去措辞,因为接下来那段话,妻子写的很长很长……
(茉莉花开)–文静姐,那我告诉你我后悔什么,你千万别告诉白如祥,也别笑话我,我最近也是烦死了!就是你说的,我也只能找你说说了,要不然我怕自己会憋死……就是,以前我和老公爱爱的时候,反正我也不喜欢,只是为了配合他,所以他怎么乱弄一通也无所谓,我只想着快点结束就行。但是自从那次以后,对了,我一直不和你讲那次事情的细节,是因为我想你既然也认识他,应该能猜到他是怎么……怎么……糟践我的吧……反正我是非常的、非常的……唉,不知道怎么形容,你应该也懂吧。然后就是那次回家之后,我对老公起初是非常愧疚的,被白如祥那天弄到心神恍惚,那肯定也有我自己的问题啊,你说是不是?所以我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老公,后面我慢慢平静了下来,就下决定一定要做好妻子的角色,来补偿他。只不过……后来他偶尔也要求和我做了几次,每次做完,我就觉得很烦躁。特别是昨天,他可能也是累了,一下就结束了,然后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特别想对他发火。然后做完……也不能说做完,基本没做,我去洗澡的时候,我越洗就觉得越热,我就忍不住摸了摸自己……唉,以前我真的不是这样的,理智上我也知道,老李是个好男人,对我也很好,虽然那方面比较一般,但是这不是他的错,错的人是我,只是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就是很烦躁,老是胡思乱想,刚才琴也练不下去,所以我真的后悔死了!
(韩韩)–…………
韩文静发了三个句号,我看完妻子这段长长的独白,何尝不是也在心里划了三个句号。开始妻子说后悔的时候,我还以为她纯粹是因为自己的行为而悔恨,所以我心里还是很欣慰的。但是当她解释完后我才明白,她后悔的是让老白打开了她性欲的潘多拉魔盒,这让她开始纠结于自己是否还要继续矜持下去,因为她已经开始回味和想念高潮带给她的绝伦快感了!而且,她相当于变相承认了韩文静问她的那些问题–她确实在那一晚“品尝到了做女人的快乐”!
意识到这些的瞬间,我只觉得心里又酸又涩,酸的是老白终究在妻子心里留下了一个无法抹去的印记,妻子的心绪已经开始在随着老白的一言一行而波动,涩的是为什么我这么差劲……差劲到作为丈夫,却需要别人帮忙才能满足妻子!
(茉莉花开)–文静姐,你说实话,我是不是真的就是像他说的那样,就是从生理上来说我就是一个……就是那种……女人?
(韩韩)–妹妹别急~说实话,性欲这个东西确实也是因人而异,性欲旺盛也不能说就是坏女人,这都是身体激素导致的,不怪你~(茉莉花开)–啊?那我真的是性欲旺盛吗?
(韩韩)–有可能,不过这有什么的,何妹妹,现在都这个年代了,你不要这么封建嘛~其实所谓的什么忠贞、妇道,都是古代的男人统治者为了维护男权定下的规则,你作为一个老师,这个应该能想明白啊~男人就可以三妻四妾,女人就必须三从四德?这分明就是不平等条约嘛~(茉莉花开)–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我也不能总是对不起老公啊……
(韩韩)–你和别人做,他又没损失一根头发,又什么对不起他的。后面你多开发几个体位,活越来越好,他还受益呢,哈哈(捂嘴笑)
(茉莉花开)–我真的很急才和你说这些的,你别再开我玩笑了!
(韩韩)–哎呀!何妹妹,我没开玩笑,我说的就是我的想法啊,我和我老公就这样,我觉得挺好的~你不好好爱自己,天天处于焦虑的情绪之中,怎么能有心情和能力去爱别人呢?
(茉莉花开)–我服了你了……你这套歪理总是把我说晕……想反驳你,又好像你的理论也有些道理,我还是自己想想吧……
(韩韩)–好的,想通了我帮你约阿祥~(坏笑)(坏笑)
(茉莉花开)–哎呀!你再说!(敲打)(敲打)我告诉你千万不要!我告诉你的事情你也记得别乱说!
(韩韩)–你就放心吧,我的何妹妹!天天就好像我要拉你进火坑似的,我给你说,我也就是给你参谋参谋,路要怎么走,我才懒得管,你自己爱怎么选怎么选!我这还和一个小狼狗约着会呢,还得给你做思想工作,我图什么,哼~(茉莉花开)–啊?你可真行,那打扰你们吃饭了……拜拜,改天再聊。
(韩韩)–吃什么饭,床上呢~
(茉莉花开)–(吃惊)
(韩韩)–哈哈,何妹妹好好想想吧,想通了告诉我,我还等着我们两姐妹共侍一夫呢~嘿嘿,到时候好好玩玩~(茉莉花开)–你恶心死了!你真的是……不知道怎么说你好,拜拜!
聊天记录的截图到这里就全部结束了,后面就是韩文静的一条语音,我点开一听,里面的她喘着粗气说道:“怎么样,这些可以说明问题了吧?”
如果按照韩文静刚才给妻子的说法,她现在应该还和她的那个“小狼狗”在床上,当然,做什么事情肯定都是不言而喻的。我只能说这女人真是太……我也不知道怎么形容,她越是这样,我就越觉得不能单纯的用“骚”来形容她了。但是无论她是怎么样的人,就我这个小身板,也不会和我有一点越界的关系,唉!还是多关注下妻子吧。
于是我把精力放回到了韩文静的问题上面,这一串截图实际上已经把我起初设定的两个问题都弄清楚了–老白还算诚信,而妻子也确实有需求……那我还能再说什么呢,一行字我打了又删,打了又删,最后想了想,还是别打扰别人了,后面关于和老白的约定,还是见机行事吧!于是我只是简单的回复了一句:“知道了,谢谢!”就回班里盯自习去了。
后面的几天,虽然说带的是高三毕业班,但我还是谨遵妻子的指示,每天至少抽出一个小时去锻炼一下身体,有没有效果我不知道,至少能让我和妻子都得到一些缥缈的希望。这天我没盯晚自习,正在锻炼的时候,还是韩文静的那个妖娆的微信头像,突然就蹦了出来,依然是那句开场白–“李老师,在吗?我妹妹最近学习状态怎么样?”
我忍俊不禁地再次回复了一句–“安全,怎么了?”
马上,又是几张聊天记录的截图轰炸了过来。别说,韩文静看起来还是挺享受充当传话筒的这个角色,有情况还记得主动和我说,确实是很了解我的心理需求,这一点我确实还是很感激她的。
(茉莉花开)–快出来!你给白如祥说什么了?他怎么突然约我明天晚上吃饭?
什么?老白约妻子吃饭?怎么也没给我说啊,他想要干什么?我一看这个立刻来了精神,甚至可以说是激动远远超过了担心,赶紧继续看了下去。
(韩韩)–天地可鉴,我可什么都没说,我这几天都没见到他了啊。
(茉莉花开)–好吧,确定没说是吧?吓我一跳,我以为是你说了什么他才约我的,那我问问他为什么要吃饭。
我突然觉得,现在妻子向韩文静说起老白来非常自然,一点也没有以前的那种躲闪和避讳,甚至让我有一种朋友之间相处的感觉……隐隐产生这样的感觉后,我还是接着看了下去。
(韩韩)–合着你连原因都没问呢啊~你真是昏头了,什么都不问就来怪我(生气),你看你这小鹿乱撞的样子,哈哈~(捂嘴笑)
(茉莉花开)–哪有……文静姐,我这不是怕你和他乱说嘛(笑)……刚问了,他说快比赛了,给我介绍个评委认识认识,我错怪你啦,对不起~(韩韩)–那你去吗?
(茉莉花开)–嗯……不想去,感觉他不安好心。
(韩韩)–哦。我还说你要去就带上我呢~好久没蹭饭了,既然你不去那就算了。
(茉莉花开)–真的?你能陪我?
(韩韩)–怎么啦?你又不想去,那我还去什么……再说了,我去不去有什么影响,阿祥一个人陪你还不够啊~
(茉莉花开)–你瞎说什么啊,我烦死他了!你如果去的话,我就……(微笑)
(韩韩)–你就什么啊?
(茉莉花开)–那我就和老公说陪姐妹出去吃饭,这样到时候万一需要的话你帮我圆个场。最近我总觉得他可能意识到了什么……
(韩韩)–你呀你~你就是典型的偷情心态,本来没什么事,自己疑神疑鬼的~
(茉莉花开)–什么呀,说的那么难听!他要不是说是和评委吃饭,我才不去!
(韩韩)–好,好,行~都听你的,行吧,何妹妹,那我明天见~(茉莉花开)–嗯,明天见。
(韩韩)–记得好好打扮打扮~(坏笑)
(茉莉花开)–呸!
截图的最后,是韩文静的一条语音,我点开来听,里面是一句让我也深有同感的话–“李老师,不知道你什么感觉?我凭女人的直觉,觉得何妹妹对阿祥约她这个事还挺放松的,甚至说还有点……有点……怎么说呢~欣喜?你觉得呢?”
第四十章:王处长
第二天,下午的时候,我果然收到了妻子的微信。
(茉莉花开)–老李,上次那个闺蜜文静,晚上非要拉我逛街吃饭,今天我就不去练琴了,你也不用送我了。
事情的真相我已经再明白不过,然而看到微信的那一刻还是有万千感慨,毕竟妻子这一天展示给我的平静,是那种完全看不出任何端倪的淡然,像往常一样的上课、下课、准备午饭、和宝宝玩耍、午休……这样的她让我不禁觉得–她越来越能够接受这种荒唐的生活了,以往的她至少还会心神不宁才对啊!
而此刻的我却只能回复道–“好的”。只是刚放下手机,我又习惯性地拿起来敲了一行–“注意安全,别回来太晚。”看着这行字,我却迟迟没有发出去,盯了许久最终还是飞快地删了个精光。
不一会儿,老白的电话直接打了过来,我严重怀疑他和妻子联系过了,知道我们不在一起,否则怎么敢直接就把电话打过来,而且他开门见山就说:“晚上我带骚货出去吃,你不用管她了。”
虽然自己早已知道,但我还是装傻似的问了问老白什么情况。这样做一是我想验证下老白还会不会再骗我,二是我不想暴露自己背地里和韩文静的交流。
老白给出的响应还算诚实可信,而且他还主动开诚布公的告诉我说:“对了,刚才那骚货说韩文静也要去。我想那正好,我就让韩文静带个纽扣摄像头,到时候给你现场直播。”说完老白桀桀的笑了起来。
“好的。”我立刻响应道,这确实是我一直关注的问题,老白能主动提出来再好不过了。只是说完我还是忍不住嘱咐了一句:“别让她回来太晚……”
“怎么?还舍不得啊?我还想着今晚滋润滋润她呢,哈哈!”老白大笑着如此说道。自从上次的事情以后,他说话越来越肆无忌惮了,而且每次都用开玩笑的方式说出来,有点进可攻退可守的味道–我一着急他就会借口说自己在开玩笑,还会数落我小心眼;然而我要是不认真对待,他真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我赶紧压低了嗓音在走廊上说道:“你他妈的……少说点不着调的话。”
然而即使我带着脏字,老白应该还是听出来了我没有真的生气。他对我意识的侵略就象是风一样无孔不入,马上就继续试探我道:“真不行啊?何老师那么骚的身子,这么久了得多想要啊,我还说等会劝劝她,让她晚上就别回去了。”
听到老白一边笑一边说着,我的心脏早已经砰砰砰的剧烈跳动了起来,干涸的意志凝望着许久未落的甘霖,内部早已松松垮垮,只是面子上我仍然斩钉截铁的说道:“不行。”说完后,却突然有一股莫名的失望涌上心头,就好像期待已久的美梦突然落空,所以也不知道自己是出于什么心态,居然又紧跟着补充了一句:“最好别……”
老白听完后哈哈大笑了几声,然后爽朗的说道:“行了,明白了,哈哈,我悠着点。”也不顾我的响应和解释,手机里已经是一片忙音。
我想回拨回去,却又不知道自己还能再说些什么,最后干脆把手机扔到办公室不再想了。
自习课还没下课,我便草草的出去吃完了晚饭,然后回到办公室,点开了韩文静后来发给我的连结,不用问,这肯定是老白说的纽扣摄像机的直播连结了。因为现在还太早,锁办公室门不太合适,我只能戴上了耳机,好在这时候学生们已经不太用管,我泡了一杯茶放好,便挑了个舒服的姿势坐进了椅子里。
打开连结,发现饭局已经开始了。我心想这么早啊,这才六点多点,几个人就已经坐好了,而且桌子上已经摆放了几个菜了。我最先看到的是镜头正对面一脸冷漠的妻子,中午我出门早,看来她下午还特意画了个精致的淡妆,丰润的红唇把一张俏脸衬托的更加白皙,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和钢琴比赛评委见面的缘故,她还盘了一个不常见到的发髻,显得玉颈更加的光洁修长,在加上一袭黑色的连衣裙,妻子就如同一只高傲的黑天鹅一般,举手投足间显示出一种别样的优雅。
妻子光彩照人的模样可能让旁边的评委都有些不自在,一双手好像不知道往哪里放似的,摸摸筷子动动酒杯,就是不好意思扭头看旁边的妻子一眼。他和妻子是坐在方桌一侧的,老白和韩文静应该是坐在另一侧,然后他也没有看向过韩文静的方向,只是和正对面的老白有一搭没一搭的瞎聊着,连笑起来都很拘谨。我观察了一下,这个评委估计和老白年龄相仿,俩人不能说是很熟也绝不是第一次见面,只是缺少锻炼的缘故,显得没有老白精神,而且他的脸上坑坑洼洼的,让人第一印象就觉得非常的邋遢。
“王处长,王哥~你好,您也别老和阿祥聊了,你们什么时候聊不行啊,来,我敬您一杯。”这娇滴滴的是韩文静的声音,同时她端起了镜头前的高脚红酒杯。这时我才发现,桌子上的三个人面前都摆着一杯红酒,只有妻子面前是光秃秃的,除了餐具就只是一个茶杯,也是,妻子这性格哪那么容易就同意喝酒呢。
这时那个王处长终于面向了韩文静的方向,端起酒杯咧开嘴笑着说道:“哎!弟妹是吧,敬你敬你,真是漂亮,三生有幸,来,敬你。”然后两个人互相称赞了几句便一饮而尽。
弟妹?这老白是怎么介绍韩文静和妻子的……
韩文静坐好后,然后我就看到妻子突然看向了摄像头的方向,然后一脸嫌弃的轻轻摇头,又摇了摇头,我猜测应该是韩文静正在给她使什么眼色,估计是让她紧跟着敬酒什么的。镜头里的妻子真的象是电视上的女明星一般,柔软的灯光铺洒在她的脸庞、玉颈和香肩上,显得又白又亮,让我这个老公都忍不住迷醉,更别说其他男人了。只是她脸上不时浮现出的那种一颦一蹙的冷傲表情却又让人不禁望而却步,不敢和她说话。
终于,妻子可能是抵挡不住韩文静的坚持,伸出纤纤玉手握住了眼前的茶杯,两只手款款端起对着那个王处长的侧脸淡然说道:“王处长,我以茶代酒,也敬您一个,您随意。”说完,妻子也不等对方响应,也没给老白和韩文静劝酒的时间,就自顾自的抿了一口放下了茶杯。
妻子这种冷淡的态度让王处长起初有些尴尬,但是毕竟也算纵横酒场多年的领导,他马上也就恢复了平静,不动声色的举了举酒杯。我发现他就趁着这个机会,终于狠狠地看了几眼妻子的侧颜,然后才把嘴里的酒咽了下去。
一旁的老白看到这种架势,连忙打圆场说道:“王哥,哎呦!何老师可是我们学校最优秀的音乐老师啊!那绝对是才女,一直很仰慕你,早就说想和你见一面,怪我啊,安排的晚了!”老白说着就端起了酒杯,一边笑一边紧接着说道:“我今天说的话你可别告诉别人啊老兄,就这些年和其他的评委吃饭,何老师从来都是去都不去,真的,就仰慕你。”
这句话说完,我看到镜头里的妻子一脸愠色的瞪了老白一眼,想必是不满老白这么编排自己。而那个王处长显然被老白这么一哄还挺高兴,红光满面地就又和老白干了一杯。
这时,我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昨天韩文静给我发截图时我居然没有意识到!而此时老白才让我突然清醒!老白说的没错–按妻子平时的性格,和她对自己琴艺的自信,她以前是绝对不会和什么评委出来吃饭的!而且她刚才的表现也证实了这一点,她的身体和情绪都充满了对这种应酬的抵触,充满了对这种酒肉评委的鄙夷和不耻。
然而即便如此,她还是来了,而且打扮的如此精心,甚至让韩文静都以为她是为了和评委吃饭才来的,想必她也是这么说服自己的吧……那么……真相呢?
真相已经不言而喻了……
想到这里,我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然后闭上了眼睛,妻子真的是韩文静和老白说的那样–她想要了……
此时我的心中既悲愤,有有些刺激的酸爽,正当我要把精力转回到屏幕上时,办公室的门却突然响了,两个班里的女生拿着书站在门口,怯生生的问道:“老师,有时间吗?我们有点问题。”
我连忙把手机关掉放在了一旁,两个女生看我挺直了腰,也就颠颠的走了上来。我心想着这俩人可真会找时候,也不去吃饭……但是这种高考前的关键时期,身为老师的责任感还是让我没办法把她们草草打发掉。我拿过学生的书本一边审题,一边在脑海里想着妻子的处境–还好,这刚开始应该也不会发生什么过分的事情。
然而第一题还没讲完,我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我拿起一看,居然是妻子的电话。这一下让我猛然紧张了起来,这才一会儿没关注,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我马上站起来踱步到了窗边,深呼一口气接通了电话。
“喂~李老师~”听筒那边传来的却是韩文静的声音,她娇声说道:“还是我,文静~上次和你打过电话的~”这演技也真够好了,听起来好像真的自从上次带妻子去医院以后我们就没通过话似的,而妻子的声音也从听筒里的远处断断续续的传来–“你别闹了,给我!”
这是要干什么?我心里一片狐疑,但还是假装不熟的问道:“嗯,我记得你,怎么了?”
“没什么大事,我说和何妹妹喝点酒~这不是给你报备一下嘛,要不你老婆不肯喝~”
“哦,您说哪的话……她高兴就行,不用给我报备。”我一边笑一边自然地回应道,这时一个念头突然划过我的脑海,我让韩文静把外放打开,得到响应后,这才对着妻子说道:“悦悦,没事,陪你姐妹喝点吧,晚点也不要紧,到时候我去接你们,你们在哪里啊?”
然后是短暂的寂静,果然和我预想的一样,妻子并不想让我去接她,当然也不会告诉我在哪里。所以两三秒以后,只听她低沉的说了一句:“不用,没事,我自己能回去,挂了。”说完便挂了电话。
我叹了口气,连忙回到座位,想把题赶快讲完。结果两个女生一道题接着一道题,足足问了我有二十多分钟,我越着急,思路也就越不清晰,很多题本来很快能解答的,这下欲速则不达,反倒是怎么也算不对。结果这下可好,晚自习的铃一响,几个爱学习的尖子生看我办公室的门开着,也拿了基本习题册在后面排上了队……
送走学生关好门,我看了眼表,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了,于是我厕所都没舍得去就赶紧又打开了视频。映入眼帘的就是妻子明眸流盼的俏脸,雪白的肌肤里透着一层酡红,和刚才相比,更象是寒宫仙娥流落人间,多了一丝扑鼻热气和女人肉香。这下不用说,从她面前还残存着红酒的高脚杯也可以看出来,妻子已经是喝了几口、或者几杯下去了……
除此之外,我还发现妻子现在坐的更加靠边了,她的右胳膊肘甚至已经悬空到了餐桌的外面。而一旁的王处长满面红光,正身体侧坐着高谈阔论自己以往的经历,完全没有了开始的拘束,眼睛时不时的聚焦在妻子的脸上。
“来吧,何老师,咱再来一杯!”王处长说着说着,就笑容满脸的端起了酒杯,只是这个“再”字让我听起来不是很不舒服。只见他举杯的同时眼睛也不老实的来回来去的扫视着妻子,嘴里感叹道:“真是优秀啊!何老师,人美声甜不说,一看这手指,又嫩又长,这坐姿、身段,这一上台肯定就是国家级钢琴家的水平啊,太看好你了,来!”
王处长说完后也不喝,凑着就要和妻子碰杯。妻子这下只能拿起酒杯上身向后躲,同时面色凝重的说道:“王处长,我已经有点晕了,不能再喝了。”然而妻子越躲,那个王处长越往前凑,一只手甚至都已经按在了妻子胸前的桌面上了。妻子只能不时的看向韩文静的方向,象是在发出求助的信号,甚至还白了一眼斜对面的老白。
老白被妻子这一白,马上真就开始说话了–“这样吧,何老师,我有一个提议。”我本以为老白要为妻子解围,没想到他从兜里拿出了手机,进而说道:“这样,你放心喝,我给李老师打个电话,让他也过来坐会儿,等会接你回去,这总没问题了吧?”
这句话绵里藏针,妻子当然明白老白的意思,只是她想尽量控制的自然些,不让自己流露出心里的慌张,亦或者她以为老白只是在吓唬她,所以也没有做出任何的响应。直到老白真的拨出我的号码打开外放时,妻子本来红润的脸颊一下子变得煞白,马上夺走手机挂掉了电话,声音兀自微颤的说道:“不用了……”
还好,信号都还没接通……
这下浸淫官场多年的王处长肯定还是察觉出了一丝异样,他看了看老白,又看了看把酒杯挪回身前的妻子,最终没说什么,只是让两只酒杯发出了“叮”的一声脆响。
妻子朱唇轻启,终于还是把杯里的红酒一小口一小口的喝了下去,中间还小声的呛了一下,同时脸上的红云便更加浓密了。正当她放下酒杯,刚喝口水的功夫,面前的高脚杯又被王处长添上了大半杯红酒……
韩文静见状应该是意识到妻子要不行了,马上解围道:“王哥~来,我陪你喝一杯~你别老找我们何妹妹喝了,你再这么喝下去人家回不了家,你管住宿呀~”
这……这韩文静也是,解围的同时还不忘顺带调侃妻子。这下肯定也是引发了妻子不满,导致她突然“哎呦”了一声,然后对着妻子的方向说道:“别踢了,开个玩笑嘛~”
“哈哈,无妨!你们两姐妹真是无话不谈啊!”王处长听韩文静这么一说,显得更加高兴了,满脸猥琐笑容的端起酒杯,他现在肯定更不肯放过妻子了……所以在和韩文静碰完杯的同时,他又在妻子和老白的面前举了举,说道:“不回去就不回去,何老师,你们两姐妹一起,我和白校长也对付的来,哈哈!”说完又碰了碰妻子的酒杯。
“讨厌,王哥,占我们便宜~”韩文静娇嗔一声,咯咯笑着就把一杯红酒喝了。然后镜头转向妻子,妻子阴冷着脸拿起酒杯,看得出来这种玩笑已经让她十分不悦,但她看了眼老白,还是强迫自己又呡了一口。
我算看出来了,这酒桌上除了韩文静不论,剩下两个男人真是巴不得妻子喝多了,就我看的这一会儿,妻子的酒杯就没空过,更别说我刚才没看的时候肯定就已经喝了不少了。而这时老白开始假惺惺的关切道:“何老师,今天这个酒后劲儿大,你真不用让李老师来接吗?”
妻子面对这明知故问的问题,没好气的响应了一句:“不用。”
“你是不是又没告诉李老师?他是不是不知道这次你是和男的出来喝酒?”老白却好像突然要把妻子伪装的面具揭开一样,问题尖锐而直接,句句直指妻子的要害。
妻子被问的有点下不来台,因为老白这问题、再加上那种语气,意味性太强了。只要妻子承认就说明她心里有鬼,所以才会瞒着自己的老公,否则这有什么不能让老公知道的。老白和韩文静是知道她的内情,但是这个王处长是不知道的啊,所以只要妻子承认,她就再也没办法像现在这样,在王处长面前表现出一副贤慧淑良的样子了……而在陌生人面前被撕破伪装,这恰恰是妻子的性格里最无法接受的事情了。所以,最终她只能撒了个谎,轻轻的说了句:“他知道。”
而老白看来是不达目的誓不甘休了,他丝毫没有照顾妻子自尊的意思,继续笑里藏刀的说道:“那这样,我也不说让他来接了,就给他报个平安吧,要不李老师也担心你。”说完,就再次用手机拨出了我的电话。
老白电话刚拨出,妻子蹭的一下便站了起来,这下她也顾不得别人怎么想了,伸手又要夺老白的手机。但是老白这次早有防备,用另外的一只手牢牢地抓住了妻子伸上来的纤纤玉手。任凭王处长睁大了双眼惊讶的看着,但作为一校之长的他就抓着学校女老师的手不放。一旁的韩文静还算是向着妻子,也赶紧一边说着:“算了阿祥,算了,别找这麻烦事!”一边站起来就去另一侧抢老白的手机。
这时电话信号已经传了过来,被打断的视频里最后一幕是妻子急的快要哭出来了,却只能用口型向老白比划着:“他不知道……他不知道……”却一点声音也没敢发出来。之后我的手机屏幕就被老白的来电所占据,我深吸了一口气,只能接通了这个充满恶意的电话。
“喂,呃白……白校长。”我差点叫成了老白。
然而对面却没有一点声音,我不知道是他们四个人都瞬间安静了下来,还是有人按住了话筒。
我只能继续演下去,不住地说道:“喂……喂……白校长……有事吗?您说话,能听到吗?喂……”
过了半天,电话听筒里终于传出了几声“滋啦滋啦”的声响,随后就听到老白在里面说道:“哎呀,李老师,不好意思啊,误触了,没注意,没事啊,挂了吧。”
老白的借口也真是手到擒来,我心里这么想着,嘴上却只能毕恭毕敬的说道:“好的,没事,白校长,您忙。”挂掉电话以后,我连忙又重新连回了视频。
此时妻子的手已经被老白放开,她正一脸颓然的坐在椅子上,双手轻捂着鼻子和嘴唇,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眼圈也微微有些泛红。也是,自己刚撒的谎就被老白在外人面前无情戳破,关键还是这种令人无限遐想的男女问题,而最后甚至是自己急着一遍又一遍的去承认瞒着老公这个事实。这种自尊心的折磨和践踏,一下就让妻子完全没有了开始的骄傲。
而这个桌上只有王处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看得出来他是真的很诧异,于是凑在妻子旁边满嘴酒气的问道:“你为什么要瞒着老公呢?”
“我……我……”妻子不知道怎么回答,又急又气却说不出话来。突然,妻子站了起来,拿起包就想要离开这个让她窘迫的地方。
然而这时候,那个王处长居然直接伸手就抓住了妻子滑腻的手腕,然后笑盈盈的站起来,另一只手又扶在妻子肩头的软肉上,安慰着说道:“哎,何老师,别生气啊!又没什么大不了的,今天这么高兴,怪我不该瞎问,对不起,我给你道歉!”老白闹出的这个插曲,果然一下子就粉碎了妻子一直表现的高洁形象,王处长完全没有了开始的拘束,找机会就在妻子肩头摩挲了起来,一边把妻子按回到座位上还一边义正词严的对老白说到:“白校长,你赶快给何老师道歉!”
“咳!王老兄,行,你说道歉我就道个歉,对不起了,何老师!”老白看王处长站了起来,自己也就离开了椅子,给妻子示意了一下,然后继续对着王处长说道:“老兄你不知道,我们学校这帮子教艺术的女老师会玩着呢!没多大事,你别紧张,哈哈,她们一般和男的出来玩都不告诉老公!”
妻子瞪着老白,知道他是故意在别人面前轻贱自己,但是一是她忌惮老白可能再做出一些骇人举动,二是当着“外人”的面确实又无法发作。妻子除了脸色一沉也没有别的办法,也不知道现在的她在想些什么,也许是在后悔自己不该来到这个场合吧……
妻子的反应和老白的话让王处长笑着更加猥琐了,他现在就目不转睛的盯着妻子的侧脸说道:“我真是没看出来啊,我开始还以为何老师是那种,那种……就是,那种……”吞吞吐吐了半天,那个王处长好像一直找不到合适的词汇,最后说了一句:“那种良家少妇呢!”
我一听就不愿意了,妈的!什么意思啊!妻子怎么就不是良家了,就这么几句话怎么就不是良家了!我看妻子也是被这评价气的够呛,胸口的黑纱布料不断起伏着,象是在化解着压抑的怒火。唉!只能说是红颜是非多,我真是不得不感叹,形象出众的妻子到了哪里都是众人非议的对象,哪怕她根本不屑于说话和解释,男人也会把话题努力往她身上引,我算是明白为什么妻子会养成这种冷淡的性格了。
而妻子的纵容也就让老白和那个王处长更加肆无忌惮的起来,老白紧接着王处长的话就说道:“毕竟是老师嘛!何老师也是外冷内热,你是光看到何老师外面的冷了,没感受到何老师里面的热啊,哈哈!”
“哈哈,白校长,你说的越来越不象话了,何老师哪有那么热?”王处长大笑着“指责”完老白,然而人却朝妻子的方向又靠近了一扎。
“啊!你干嘛!”这时妻子突然小声的惊呼了一声,然后就猛地站了起来,身前的筷子也“劈里啪啦”的掉在了地上。妻子就这么直立着,杏目圆睁的看着旁边的男人,柔软的红唇微微颤抖着。看妻子的样子,不用说也知道,她肯定是被那个什么狗屁处长动手动脚了!
那个王处长这时也有点惊讶于妻子的反应,一时间脸色有些尴尬,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低头去给妻子捡筷子。这下正全身紧绷的妻子又吓得将自己穿着凉鞋的白嫩美足向后撤了一步,韩文静见状连忙上去安慰妻子,这一安慰不要紧,妻子更觉得自己委屈,红着眼圈再次拿起挎包,头也不回的就向外走了。
韩文静马上就想要去追,老白却起身把她拦住了,说了句:“没事,我去吧。”然后转头向王处长笑了笑,轻描淡写的说道:“没事啊,王老兄,何老师就是和你不熟而已,我叫她回来,等会咱们去二场。”
我心想这也太能吹了,还“我叫她回来。”妻子都气成这样了还能劝回来?我是有点不信的。因为搁以往的经验,我平时要是让她生这么大气,没个一两天绝对是不可能哄好的……我看老白能有什么本事!
这下老白一走,剩在房间里的两个人也有些尴尬,韩文静只能没话找话的说道:“哎呀~何妹妹平时不这样,你别怪她,她可能是近来心情不好~别介意啊王哥~”
“没事,没事。”那个王处长象是霜打了的茄子一样,轻轻的招了招手,然后也不知道他是故意还是无意的,把妻子捡起来的筷子直接在自己的汤里涮了涮。
“王处长,等会二场您想去哪玩啊?继续找地方喝点?还是唱歌,跳舞,还是泡温泉啊~”看得出来韩文静是真会玩,这说起来一套一套的,好像到哪里都是熟客一样。
王处长一听这个,僵硬的嘴角还是轻轻的动了动,然后摸了摸鼻子,说道:“都行,都行,听弟妹的,回家也行。”看他的样子,我估计他心里也明白,老白是很难再把妻子劝回来了。想想也是啊,这一个校长,凭什么能干涉人家女老师工作之外的个人意志啊!
然而,下一秒,我和视频里的王处长却完全惊呆了,因为……老白真的把妻子劝回来了!
妻子这是中了老白什么邪了!我一时眼睛都有些充血,视频里一席连衣长裙的妻子虽然情绪不高,但至少真真切切的站在了老白身后。我这个老公都不可能做到的事情,老白到底是怎么做到的?这才一两分钟过去,她怎么就一点抗拒都没有的就回来了啊!难道真的是为了“性”吗?
想到这里,我只感觉自己心里的一个声音在低吼–悦悦,你怎么了,你要别人怎么想你啊!刚才那个王处长那么过分,你为什么还要听老白的啊!你要人家怎么去想你和老白的关系啊!
视频里的老白看到王处长的表情,一脸得意的说道:“行了,这小屋太压抑,整的大家心情也不放松,咱找别的地方歇会儿吧。”然后转头向韩文静的方向说道:“文静,你知道的地方多,你说去哪吧?”
“我刚才正和王哥商量呢~是去唱歌、还是跳舞,还是去泡会温泉呢,王哥说都行……”话还没说完,韩文静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然后紧接着说道:“王哥还以为何妹妹不回来了,还打算要回家……”
“不是,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真都行!”王处长不等韩文静说完就打断了她,然后喝了口碗里的汤,喃喃说道:“跳舞、泡温泉都行。”
“我不泡温泉。”站在门口的妻子突然冒了一句话出来,声音虽然不大,但有一种斩钉截铁的味道。
不过,妻子的反应我也早能料到,这王处长也不知道瞎意淫什么……就妻子这种天天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人,怎么可能穿着泳衣和他去泡温泉……怎么?是刚才一直盯着看没看够?现在还想让妻子露出酥胸和白腿展示展示?真他妈的不要脸!我在心里忿忿不平的骂着。
老白听妻子这么一说,回头对她笑了笑,一脸无所谓的说道:“行,那排除法,那就跳舞去吧,文静带路,走,打车去。”
韩文静起身就挽起了妻子的胳膊,笑着打趣道:“走~呦,何妹妹,还不高兴呢,给姐姐笑一个~”然后拉着妻子就一边打闹一边就往外走。虽然妻子嘴上说了几句“别闹了”,但也就任由韩文静这么挎着,毕竟刚才也就这个姐妹真正的照顾了自己几次。韩文静不知道是不是喝嗨了,嘴里还不住地和妻子嘟囔着:“今天得和他们这种老骨头跳,没劲~”
饭店门口的出租车不少,马上就有一辆停在了几人面前,上车的时候老白和韩文静礼节性的邀请那个王处长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结果他说什么也不肯,执意要让韩文静坐在前排,说这样好指路。不过就他那点小九九谁都看得出来,不就是想和妻子一起挤在后排……好有意无意的触碰几下妻子鼓胀的乳房和臀肉嘛……
而此时妻子就一直死死的挽着韩文静的胳膊,一副闺蜜之间无法割舍的样子,最终只能老白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而且让那个王处长更加不爽的是,韩文静让妻子先上了车,然后自己马上就紧接着坐在了后排中间的位置,算是又一次让他的计划落了空。一路上妻子只是静静的看着窗外,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剩下三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瞎聊着,一会就到达了目的地。
我本以为以他们这种身份,要去舞厅肯定也是市里比较大、比较豪华的那几家,没想到韩文静挑的地方还挺偏僻,门口也没有多少灯光,我完全都看不出来这是哪里。进到里面以后,这个舞厅和我想象的也不太一样,不是那种音乐炸裂、荷尔蒙爆棚、灯光闪耀的风格,而是有些昏暗,里面的人和音乐都显得暮气沉沉的。只不过那一对一对拉着手的中年男女们,却显得非常陶醉,在合着柔和的音乐慢慢的迈动着欢快的步伐。
四个人先是找了个角落坐了下来,然后老白就让韩文静又要了瓶酒。一听要酒我就有点担心,妻子酒量本就一般,更别说这种地方都是洋酒,口感是不错,但是后劲太大。妻子看到后也是面露难色,刚用玉手盖住酒杯,就被老白一把捏在手里,咣咣的就一人倒了满满的一玻璃杯。
这时我才观察了一下他们落座的地方,他们选择的卡座椅子是不能动的,所以几个人离得也比较远,我心想这下看那个王处长还怎么揩油!只是这种距离,再加上这环境一乱,听他们说话就有点费劲了。只见老白和王处长说说笑笑,然后频频举杯,韩文静说话我基本能听清楚,但听了听都是些无关紧要的琐事,对我而言无关妻子的事情都没什么意思。而一旁的妻子还是面无表情,只是在大家举杯的时候也会把自己的酒杯举起来,然后小小的呡上一口,然后就呛个不停。所以半个多小时过去后,大家的酒都喝了一多半了,妻子却才刚喝下四分之一。
这时,老白一眼看到了妻子的酒杯。我心想坏了,老白不会又要劝妻子酒了吧!这酒要是喝完妻子真就回不了家了!然而老白接下来的举动却完全出乎了我的意料,只见他一言不发的拿起妻子的酒杯,把大半杯都添进了自己的酒里,然后一边和王处长继续谈笑,顺手就直接喝了一大口下去!
整个过程妻子从头到尾看在了眼里,开始可能是担心老白要做什么坏事,后来明白老白的意图后,她还是那么满脸嫣红、眼神发直的盯着老白,直到老白突起的喉结把那口本该是她的酒咽下去,妻子这才把目光收了回来,盯着自己只剩了残底的酒杯发起了呆……
当妻子看向老白的眼神被我捕捉到时,我突然就有一种抽心的感觉,甚至我发现自己宁愿刚才老白是去劝酒,而不是做出这样的举动。我无法清晰的感受到自己到底哪里不舒服,但就是觉得心里无比的拧巴……我抓了抓头发,感觉此刻对妻子的想念无比强烈–我想看看她的眼睛,听听她的声音……
而视频里的老白喝完了这一大口酒后,就潇洒的站了起来,对着大家说道:“走吧,跳会儿舞去!”他说完王处长和韩文静也就都站了起来。特别是那个王处长尤为积极,此刻他的脸已经被酒精熏的又油又红,上面坑坑洼洼的挂满笑容,他的一双贼眼就那么直勾勾的盯着妻子,把手伸了出去,仿佛在他看来,老白和韩文静肯定是一对儿,那妻子顺理成章的就只能落入他的怀里了……
不过妻子可没那么“善解人意”,就坐着不动,看着王处长伸过来的手,一点也没有给他面子,冷若冰霜的说道:“我不去,你们去吧。”
这……三个人怎么跳舞啊……瞬间王处长再一次露出了尴尬的神情,韩文静也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能劝了几句,而妻子只是不住的摇头,一脸冷漠的看着前方。最后韩文静只好说道:“这样,何妹妹~我陪王处长跳,让阿祥陪你,这总可以了吧~”
然而即使如此,妻子还是就这一句话–“我不会跳,不去。”
最后还是老白当机立断,对着王处长和韩文静说道:“算了,你俩去跳吧,我和何老师在这里等你们。”说完还嘱咐了韩文静说道:“陪好你王哥。”
虽然那个王处长从眼神里可以看出还有些不想放弃,但他也只能恋恋不舍的被韩文静拉着往舞厅中央走去。韩文静回头的工夫,我看到老白已经拿起酒杯坐在了妻子最近的位置上,而妻子双腿并拢的直挺挺的坐着,目视前方装作没看到他一样,反倒显得局促而僵直。但此时老白在对妻子说着什么我已经听不到了,没几秒的工夫,熙熙攘攘的人群就象是舞台的幕布一样,把老白和妻子遮在了后面。
“哎呀~”这时,韩文静一声突然的惊呼把我的思绪拉了回来,因为跳舞时两个人离得太近,视频里收入不了多少画面,只能听到韩文静娇声娇气的喊道:“王哥~您这手可真有劲儿,轻点捏~”
“草!”王处长这时突然象是变了个人似的,很突兀的骂了句脏话,吓得韩文静都抖了一下。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还是他彻底恼羞成怒了,只听他恶狠狠的说道:“白如祥还他妈说你是他女朋友,妈的炮友吧?能这么搭配吗?而且他俩都那样你也不管管?不是,你们……你们他妈的都这么玩吗?”
意识到对方生气,韩文静马上回过了神,然后风情万种的说道:“王哥,别生气~我是他女朋友就不能陪您了嘛~”这一句话说的我心里都有些痒痒,只是我十分诧异,为什么那王处长就非惦记妻子,韩文静这种把风骚摆在明面上的女人难道在他们眼里就真不如妻子吗?
王处长余怒未消,用质问的语气继续说道:“那个贱货,她肯定和白如祥有一腿,你告诉我,他俩什么关系?妈的!装他妈什么纯!”
“哎呀,王哥,您别再往下摸了~”韩文静没有立刻回答,只是这句娇嗔直听得我心跳加速,不用想也知道,没在妻子身上占到便宜的王处长,肯定把所有邪火都发在了韩文静身上。然而即便如此,韩文静却依然在为妻子开脱着说道:“王哥,别生气~何妹妹不是针对您,她这两天心情不好,哥~大家都是朋友嘛,以后就熟啦~”
然而那个王处长还是没消气,官威十足的说道:“白如祥让她往东就往东,往西就往西,什么情况啊?你老实告诉我,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情况,你不告诉我,我回去就找人查他们生活作风问题!”
我靠,别啊!韩文静还没说话,我这心里就先打起了鼓。这都什么事啊……这王处长不是和老白是朋友吗,这怎么说翻脸就翻脸啊,就因为想和妻子跳舞没成功,至于吗?
韩文静头脑还算是清醒,她没有把老白和妻子的秘密说出来,而是继续缓和着紧张的情绪,嗲声嗲气的说道:“王哥~您想多了,能有什么关系呀~老师听校长的,这不是天经地义嘛,您别生气啦~我多陪你会儿还不行……”只是这句话还没说完,韩文静突然就娇媚的“啊~”了一声,然后说道:“讨厌~王哥,您这手摸这么准干嘛~”
“小浪蹄子,也不和我说实话,必须惩罚惩罚你!”那个王处长这时候听起来终于情绪缓和了一些,没有刚开始那么冲了。
确实还是韩文静有本事啊!我不禁在心里感叹,主要还是放得下身段,这幸亏妻子没和这个王处长来跳舞,要不非得再次以不欢而散收场。而且对方都这么过分了,韩文静还在继续帮妻子解释道:“王哥,千万别和我那个妹妹一般见识,我回去就说说她~下次咱再一块出来高兴高兴。”
这时我突然发现自己有一个恐怖的想法–如果有一天,妻子也变得像韩文静这么会做事、“识大体”,而不是现在这样由着性子说翻脸就翻脸,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啊……
不过我还没来及多想,王处长的话就把我的注意力拽了回来–“得亏是有你这么个好姐姐,要不我说什么也得回去把她弄臭了。还他妈什么钢琴比赛!我到时候在赛场点评,就要说说她的生活作风问题,这种人钢琴弹得再好,那也是什么……那什么,对,有才无德!”
王处长这番话听得我直冒冷汗,他不知道这利害关系,妻子参赛我是肯定会去现场加油的,要是他在现场把妻子和老白的关系乱说一通,这已经不是我能不能承受的问题了……这种在大庭广众下对妻子自尊心、羞耻心的彻底打击,对女人忠贞和名声的质疑和揭露,这就类似于让妻子裸露着出现在大众面前一样,依她这种传统保守的性格,绝对会受不了这样的打击的!
韩文静应该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继续宽慰着说道:“王哥……哥哥~千万别这么说,阿祥也把你当好哥们,咱不说何妹妹,你这样对阿祥也不好~咱来日方长,你喜欢何老师,后面还有机会嘛~”
“呸,我他妈喜欢她?贱货一个!”那个王处长一个急转弯,开始了蹬鼻子上脸的表演,嘴里骂骂咧咧的说道。还好经过了老白的“洗礼”,我对别人这样称呼妻子已经非常习惯了。而且我现在严重怀疑他是喝多了,说话不着四六的,而且口吃也不清楚,就那么嘟嘟囔囔的在韩文静耳边说道:“那是我看的起她……哥什么女人没碰过……她!不就长得好看点……嘁……哥不是那好色的人,主要看缘分!”
“那是,那是!”韩文静立刻附和道。我是真没想到韩文静居然酒量比男人都大,此刻还能清晰的说道:“何妹妹比赛这事,还是得王哥费心了呀~到时候给照顾照顾。”
“行,文静妹妹说了……那必须……必须办……来,让哥哥亲一个。放心吧……必须办……”那王处长的声音听起来是越来越不行了,但就这他还想着要占韩文静点便宜,而我也看不到他到底亲上没有,总之两个人摆动的幅度越来越小,最后可能是抱在一起不动了。
韩文静见状说道:“王哥,咱回座位歇会儿吧~我看你也累了。”
“嗯,不歇了,回家……回家,等会你嫂子该催了……”王处长说着,就准备往外走,一边走还一边说着:“妹妹记得下次……还叫上那个何……何什么来着……何老师,何悦,下次……下次必须跳舞……”
“嗯!好~一定~王哥!下次我让何妹妹陪你!”韩文静热情地响应着,然后小声嘟囔了一句,声音小到我估计也只有她自己和别在领口的摄像机听到了–“呵……这什么烂人啊……”
当稀稀疏疏的人墙拉开,我第一眼就看到了墙边昏暗灯光下的老白和妻子,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感觉这个舞厅里的灯光越来越暗了。妻子还是保持着刚才的姿势,一双光洁无暇的细腿从裙摆中伸出来,牢牢地并拢在自己身前,十个圆润的粉嫩脚趾从细带的裸色凉鞋里探了个头,显得十分的端庄淑女。这么长时间过去,感觉两人的动作都一点没变,只是走近一看才发现,妻子和老白的酒杯里都已经空空如也了。
“回来了,王哥!怎么样,跳的高兴不?”老白说着,站起来迎了两步。这时,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妻子居然也站了起来!刚才她可是一脸的冷漠和嫌弃的啊……
“嗯,高兴……高兴!”王处长也没坐下,偷瞄了一眼妻子,然后一脸憨笑着对老白说道:“行了……改天再聚吧,该回去了!”
“这么早就回去啊,媳妇催了?”老白过去笑着拍了拍王处长的肩膀,然后接下来的那句话让我彻底惊到了–“何老师刚还说,也没陪好你,还想等你回来了请你跳个舞赔罪呢!”
靠!真的假的?什么情况?妻子居然要和这个色狼跳舞?虽然我明白,这绝对不可能是妻子主动提出的,但是能让妻子答应和一个陌生男人跳舞,还是在这种暧昧的地方,而且这时的灯光快已经黑到什么都看不清了,这简直就是在为男男女女互相摸索提供绝佳遮挡!就这种情况……妻子也同意了?老白到底给妻子灌了什么迷魂药?
那个王处长一听这个,整个人好像又恢复了精神,果然也不再提回家的事儿了,控制不住自己的激动,兴奋的表态道:“别瞎说,什么媳妇,没那回事儿,马上离了。那就再玩会儿……再玩会儿!”说完就笑着向老白身后的妻子看去。
妻子在座位前僵直的站着,虽然没有迈出一步,但低着头的她象是已经默认了,纤细的腰身在灯影的照耀下更显得立体而动人,而王处长好像生怕妻子会反悔一样,一个大步跨过去便抓住了妻子柔若无骨的嫩手……
我看到这里突然有一种恶心的感觉,心里憋闷的难受,因为我知道那个王处长手上是多么的不干净,刚才就他摸韩文静那劲头,用在妻子身上只能变本加厉!想到这里,我马上把视频最小化,拿起手机就要给老白打电话,我得让他制止妻子!
等等……还不行!妻子可能现在还没被那个王处长带进舞池,我得等一下,不能冲动,如果被妻子发现就糟了。于是我决定稍微等一分钟,只是这接下来的一分钟在我的意识里如此漫长,我看着墙上的表,有种冲动恨不得把那慢吞吞的秒针折掉!因为那个色魔王处长带走的……是我这些年一直捧在手心里宠着的娇妻啊!
终于,虽然只过了半分钟,我觉得应该差不多了,拿起手机就打了过去–没人接……妈的!我又赶快给韩文静打,还是没人接!操!难道是没听到,这舞厅也没有那么吵,不至于听不到电话啊!
没办法,我只能又赶快打开视频,这时映入眼帘的却完全是另外一种场景,舞池里的灯基本上全部都熄灭了,刚才轻柔的音乐此刻正变得无比狂野,怪不得两人都听不到电话,这舞厅怎么会突然如此疯狂!我确认了一下时间,九点整……
韩文静和老白并没有去跳舞,只是在看着漆黑的舞池,咬着耳朵说话,我把耳机音量调到最大,已经振的耳朵有些疼了,也只能从音乐的间隙断断续续听到他们的对话。先是韩文静好像在说:“行啊……你怎么……何妹妹……同意的?”
然后老白说道:“嗨……动之以……以理。我说……文静……付出了……为了你……你这样……全白搭……再说……不攀关系……也不能……得罪人……”
韩文静笑了笑,我从她的口型里看出她说了句“没事。”然后她凑到老白耳边继续说道:“何妹妹……受委屈……那……色狼……不停的……屁股……胸……内裤里……”
我听到这里时好像就已经忘掉了恶心,只感觉下身硬邦邦的,仿佛看到了舞池里妻子被王处长上下其手的景象……估计妻子那一身香嫩的软肉早就被那个猴急的王处长结结实实的抱在怀里了吧……夏天的衣服本来就轻薄,那就和直接摸在肉上没有什么区别,而且妻子今天穿的是裙子,更容易让对方从下摆里伸进去……不知道那个王处长将来在钢琴比赛的时候,会不会联想起台上那个气质优雅、神情傲娇的女老师,也曾被自己抱在怀里随意狎亵……
而我越去想这些细节,开始的那些恶心感就越会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逐渐升起的燃燃欲火……而我现在有一种预感,妻子的欲望会不会也像我一样,虽然看似压抑,但是在真切的刺激面前,也会不可控制的跳动起来……
正当我在担心的时候,视频里那个王处长却风风火火的大步走了出来,这时我才发现妻子走路已经不是很平稳,跟在后面的她神情惨淡,眼圈再一次有些泛红,低着头像是做错了什么事情,没有看任何人一眼。
难道说妻子又翻脸了?我正这么想着,那个王处长直接走到老白面前,还是没落座,笑着说了几句话,直接拉着老白就往外走去。韩文静见状连忙拿起妻子的包,拉着脚步虚浮的妻子也就跟了出去。
“不好意思啊……白校长,两位妹妹,家里催的急,得赶紧走了。”王处长一边挥手示意,脚下却丝毫没有慢下来,老白和韩文静笑着摆了摆手,也就在后面跟着,只有妻子远远的落在后面,晃晃悠悠的迈着步子。
走到马路边上时,韩文静都已经拦了个车过来后,妻子这才慢慢的追了上来,看得出来,这时的她已经有些不太清醒了。王处长和大家挥手告别,只是当眼神扫过妻子的时候,却又“奢侈”的停了下来,不要脸的笑了笑,说道:“何老师,来,最后再抱一个吧!”从他那副欠揍的表情可以看出,在刚才那一首歌的时间里,妻子应该是让他满意了……
而现在,黑暗的遮掩已经被彻底掀开,短暂放纵的妻子哪里还能有说服自己的勇气……于是她在听到那个王处长的呼唤后,头一低直接躲在了韩文静的身后。
“怎么出来还害羞了,哈哈!”王处长大笑着戏谑道。同时看的出来,他确实是“归家心切”,已经满足的他全然没有了刚才那样的不舍,直接挥了挥手,说了声:“何老师,那就下次再见!”说完便钻进出租车里去了。
而他扬长而去前留下的这句话–“怎么出来还害羞了”,又让我神经质似的陷入了新一轮的胡思乱想–难道刚才灯黑了的时候,妻子没有害羞吗……
“行了,我也走了,我家就在这儿附近。”这次是韩文静的声音清晰的传了出来,打断了我的胡思乱想。只见她走之前又转了个身,象是安慰似的抱了抱妻子,然后咯咯笑着说道:“用不用我再给李老师打个电话,帮你请个夜不归宿假~”
妻子听到后,本就布满红霞的脸一下更艳了,一脸恨恨的把韩文静推开,眉头微蹙的嗔道:“你怎么这么讨厌啊!”
韩文静看到妻子的反应后,笑的更厉害了,然后一边退一边和两个人摆了摆手,说道:“我赶快消失了,不打扰了~”然后镜头就转向了她面前空无一人的街道。
看来后面已经看不到什么了,我这时看了看表,马上就要九点半了,班里的学生正在陆陆续续的从教室里出来,准备要回宿舍休息了。我心想着既然他们也结束了正在往回走,万一在路上碰上就不好解释了……于是我也赶快锁上门,把手机放回兜里,开上车就回家了。
到了家楼下,发下家里一片漆黑,妻子果然还没回来。我轻轻地打开门,发现小牛已经哄着小宝在屋里睡着了。于是就这样,我蹑手蹑脚的冲了个澡,然后洗漱完,发现妻子居然还没有到家。
那舞厅也没有这么远啊?还是有什么别的事啊?百无聊赖的我抱着试试看的态度点了下视频的直播连结,发现已经没有办法再进去了,那说明确实是结束了啊……就这样,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的心也越来越无法沉静下来!本来在卧室里等待的我,后来实在坐不住了,就转移到了客厅的沙发上。然后我还不时遛到窗边往下看看,却始终看不到那个熟悉的优美身影……
没事,没事……我不住的安慰着自己……妻子应该只是怕我怀疑,所以在外面醒醒酒再回来吧……
直到十点半的时候,心浮气躁的我觉得真是不能再这样干等下去了!万一是他们早就分开了,妻子在路上、或者在打车的时候发生了危险怎么办?毕竟她也喝了不少的酒,万一是坏人看到她醉倒了,然后耍流氓怎么办?我越想越害怕,这……这无论如何也必须要问一问了!于是我在老白、韩文静和妻子之间短暂的抉择了一下,决定还是直接打给妻子,因为这样是最保险、也是最好解释的做法–这么晚了,我作为老公,如果不关心一下反倒不正常了!
于是我颤颤巍巍的站在窗边拨通了电话,然后听到的便是漫长的“嘟……嘟……”声响,我感觉自己的心脏也在被这样的节奏一下一下的敲击着,让我慢慢有些喘不上气来。正当我都做好打算要穿衣服出去找妻子的时候,电话终于接通了……
我连忙“喂”了一声,而电话的那头安静地出奇,只能听到虫鸣声此起彼伏的响起,然后便是一段诡异的沉默,我只好再次喊了一声“悦悦”。这时,妻子终于在对面说了句听不出任何感情的话–“马上吃完了,你先睡,我马上回家……”
第四十一章:海棠醉日(上)
当钥匙在门锁里缓慢转动的时候,我正在沙发上装作若无其事的玩着手机。抬眼看了下荧幕上的时间,正好11点。其实妻子撒谎的那一刻,我就大致猜到他们在做什么了,然而可悲的是,细节和过程我还得靠那个刚刚离开她身体的男人才能知晓。
“还没睡啊。”进门后妻子便发现了我,然后瞬间就把自己略显迷离的美目睁大了。以至于我还没做出回应,她就欲盖弥彰的抢着说道:“文静心情不好,喝多了,刚劝回家。小宝睡了吧?”
也许这是妻子能找到的最自然的理由了吧,然而这三年的朝夕相处,我对她的一颦一笑都太熟悉了!简单的两句话,我就感觉出了她声线里不同以往的细微沙哑,而更加明显的是–她在舞厅里还保持着的丸子头发髻不见了,取而代之是披散及腰的乌黑直发……很明显,妻子已经尽量把发丝恢复得柔顺而舒展了,但她不知道,这些在我眼里这已然是徒劳。
我知道,现在是真的没有什么悬念了……
呵……想到这里,我不禁也嘲笑了自己一声……知道了,又能怎么样?我不也是在徒劳的猜想、徒劳的等待、徒劳的笑着、徒劳的神伤吗……
唉!我无声的点了点头,算是对妻子的回应,然后问了一句:“没喝多吧?”说话的时候我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把眼睛里的颓丧藏好,不过这也不重要了,因为妻子自始至终没有和我对视一眼。
“没喝多少。”说话的同时,妻子已经从阳台收拾好自己的浴巾和内衣,然后说了句:“我洗澡了,你先去睡吧。”顷刻,我便听到了一声来自浴室门锁的脆响。
当浴室的流水声响起时,我拿起手机再次打开了老白的通讯界面,犹豫了三秒钟,心想还是算了,小心驶得万年船,明天再说吧……
第二天刚一上班,老白简直是掐着点一样,马上就给我发来了一条微信–“有时间来一趟。”内容不多,只有短短的六个字,但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于是前两节课我基本上一直在心里惦记着马上到手的视频,可以说是浑浑噩噩的度过了两个小时的时间。时间真的是良药,虽然只是一个晚上,我觉得昨晚的颓废已经消减了许多,而现在,更多的是对妻子昨晚秘密的期待和向往。于是第三节上课铃一响,我马上就往校长室所在的行政楼走去。
我敲门进去的时候老白正在看书,当他抬眼一看是我来了,马上就眉开眼笑的把书放下,然后离开座位往会客桌那里走去,同时回头和我说道:“来,来!方弟,坐,坐这!”我点了点头,随手把办公室的门关紧,在老白的示意下坐在了妻子上次坐过的沙发上。
老白一边沏茶,笑的眼眉处的褶皱都攒在了一起,看得出来他心情不错,而且好像很放松的样子。我本来在路上还有些纠结,不知道自己应该拿出怎样的情绪,来对待这个亵渎了妻子两次的男人。但是老白现在这幅放松、友善的神情,让我实在有点没有心气再去怪罪谁,或者说质问谁。因为他的样子就好像昨晚事情的发展是天经地义一样,天经地义到他都完全没有放在心上,更别说有什么歉疚之心了。一时间,我觉得自己的是非观反而有些动摇了–难道说这个世界的规则就是这样?有了开端就可以随意的继续下去,是我自己小心眼了?
老白把热气腾腾的茶杯推到我面前,也不提视频和U盘的事,是看样子难道是还要留我坐一会儿吗?我心里这么想着,就听他兴高采烈的说道:“估计你也猜到了吧?方弟。”
“嗯。”我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虽然知道没什么悬念,但还是程序性的和老白确认了一下,问道:“你们……又做了?”
“我找你上来就是说这个事儿!嘿嘿!”老白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笑着和我解释道:“昨天晚上事发突然,所以没来及给你说。但是天地可鉴,我可是上班了就第一时间联系了你啊!”老白经过了上次的事情,看起来很怕我再次怪他隐瞒,所以瞪大了双眼急切的和我解释着……
无论怎么说,至少这一点老白表现的还是让我满意的,看他的样子,以后这一点应该是可以放心的。只是一直让我心存芥蒂的是,怎么这一次老白就半点抱歉的意思也没有了,而且……而且我告诉他了……对吧……我告诉他“最好别”了……
就这样,越想越不舒服的我还是没忍住打断了老白,干脆也没绕弯子,直接语气有些冲的问道:“老白,你现在怎么……怎么–就是我还没答应你吧?退一万步讲,就算已经做完了,怎么你现在一点就是……歉疚的意思都没有了?”
没想到的是,老白面对我的质问,居然丝毫没有露出我预期的反省神态。而是脸上的笑容慢慢僵住了,有些五味杂陈的看着我,这个过程中,他几次好像想开口解释些什么,但最终什么也没说,沉默了许久以后,他站起来转身看向了窗外。
我以为是我的质问让他无言以对了,所以也有些得理不饶人,就继续追着说道:“你是今天第一时间告诉了我,但这不代表着昨晚的事情就是理所应当的吧!你是觉得我一定能坦然接受是吗?”
我说这句话的时候,老白的后背开始微微有些颤抖,然后他突然转了回来,脸上写满了不忿和冤屈,反倒比我还要情绪激动的说道:“方弟,你到底有没有拿我当兄弟?你为什么老是不信任我?之前和你解释了那么多,我们到底为了什么?难道你还觉得这一切都是为了满足我的私欲?之前咱不说了,就单说昨天,昨天晚上是你老婆主动,是她主动想要!这你也要怪我吗?”
我被老白这突如其来的气势吓了一跳,看得出来他着实是有点不高兴了。只不过我跟关心的是……他居然说昨天是妻子主动的?这怎么可能?我虽然心里万般不相信,但底气一下就有些不足了,连忙解释道:“不是不信任你,老白,我以为……唉……也不是那个意思,要不你把U盘给我吧,我回去自己看看再说吧。”
老白做了两下深呼吸,看的出来想尽量让自己平复,然后才说道:“刚才正要和你说这个事,昨天我们是在我的车上做的,条件有限,确实没法录像!我把你叫来,就是想一五一十的把昨天的过程讲给你。”
车上?没法录像?老白这短短的一句话,让我的心情就象是做了过山车一样–妻子居然会和老白车震?而且按照老白刚才的说法,还是妻子主动的!这……这真的是超出了我的预想,车震这种轻浮的性事,怎么想也不会是妻子这种保守传统的人做出来的啊!然而这份激动仅仅一秒就因为那句“没法录像”跌落谷底,那种失望的感觉简直无法控制。这一次,我再次真切体会到了自己内心对妻子淫态的需求和渴望。失去了才知道什么对自己是最珍惜的,刚才我还在介意老白的态度问题,现在已经完全抛在了脑后–而现在唯一我能知道的途径,就只能靠老白的讲述了……
老白看到我的反应,估计还以为我是不信任他才会面露苦色,于是他再次长叹了一口气,象是心里很憋屈似的,面色凝重的说道:“如果我说的话有半分虚假,直接……直接,直接鸡巴烂掉!”
我看着老白激动的连脏话都飙出来了的样子,心里早已信了七八成,只能有气无力的说道:“没有,我相信你,那你说吧……”
“行!昨天是这样,我和她九点半从舞厅出来,你应该也看到了吧?”老白说话的时候,情绪还有点处于刚才的状态上,可能是被冤枉的感觉不好受吧。他看我点了点头,就尽量克制着继续讲道:“然后本来我要送她,结果你老婆他妈的装纯,迷迷瞪瞪的非要自己走。然后我就说‘你喝多了,打车不安全,而且这么远,我打车送你’,她也不听,就继续一脚深一脚浅的在大街上往前走。”老白明显还因为刚才我的话有点不忿,没说几句就开始向我寻找认同,问道:“你说说,方弟,我这里做的有问题吗?你说让我早点送她回去,当时打个车回去,不就完了嘛!你说是不是?”
我连忙点头–这也是我昨晚认为本应发生的过程,只是我为了不打断老白的状态,除了点头外没再说话。
于是老白看了我一眼,继续讲道:“然后我就跟着她走了十几分钟,正好经过我们晚餐那个地方,当时我是开车去的,因为喝酒就把车扔那了。这时候我感觉自己也没什么醉意了,就给交警队那朋友打了个电话,他说昨天晚上市里没查酒驾,我就去开车去了。这个过程我一直以为你老婆不知道我在后面,结果就我去启动车那工夫,她居然以为我不跟她了,然后开始站路边打车了。你说她什么意思?”
我摇了摇头,虽然有一些想法出现在了脑海里,但我不敢再去深想……因为那么去揣摩妻子好像过于恶意了……
老白看我没回应,愤慨中又轻蔑了笑了一声,就继续讲道:“能有什么意思,她个骚货开始以为我在后面,所以舍不得回家呗!她以为我肯定会对她做点什么。后来发现我走了,就只好打车去了,你以为她真想要走回去啊?”
确实……我沉默了,也可以说是默认。妻子不可能打算走回去的,老白说的这一点无可辩驳–因为昨晚她对我撒了谎!而只有早点回家……出现在我面前,才能彻底掩埋这段行踪。在外面待得越久,就越会增加被我发现的风险。一向谨慎的妻子如果没有其他的想法,是绝对不会铤而走险的!唉……所以老白说的没错,缘由再清晰不过了,我看着老白,无话可说……
“这时候我开着我那个商务车到了你老婆面前,她醉眼朦胧的看了我一眼,也没说让我先走什么的,就在那低头假装继续等车。”老白说话的过程中,眼神越来越笃定,反倒是我开始了躲躲闪闪,只听他继续说道:“我让她上车,开会还肯不上,在那装清纯。我就说:‘又不干什么,就送你回家而已’,算是给了这么个台阶,终于打开门提着包坐到了最后一排。”
“那怎么又没回家?”我迫不及待的追问道。
“听我接着说啊!”老白一脸严肃的继续说道:“快到你家的时候,那骚货又开始作了,说让我停车。我开始以为她怕碰到熟人,就停下来了,然后随口关心了一句:‘这段路回家没问题吧’。方弟,你说,以你对你老婆的了解,她这时候会和我说什么?”
骂老白假好心?要不然怒斥老白让他别管?亦或者干脆就是冷冰冰的不说话直接下车?这些都是有可能的,但是我没有乱猜,因为老白既然这么问,那就说明当时的妻子给他揭示了一个不一样的答案……
“方弟,你也知道,你老婆向来对我惜字如金。”老白说这句话时,我心想妻子对所有男人都这样,这没什么稀奇的。然后就听老白继续讲道:“但是这次,她除了冷冷的说了句‘不用你管’外,居然主动在开门前说:‘我出去走走再回家,喝这么多酒,还身上都是烟味,现在回去他会怀疑。’”老白说完这句话后目光凌厉的看着我,就好像想要看穿我的内心一样,然后异常直白的问道:“方弟,你说,她都这么明示我了,我不该上她吗?”
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一下把我问懵了,虽然妻子的反应确实有些古怪,但是怎么就直接推演到该不该上床的问题了?毕竟我以前没什么和女性打交道的经验,所以可能老白看来很浅显的道理,我却完全没弄明白,所以只能很茫然的看着他。
老白估计是对我迟钝的样子实在失望,干脆自问自答的解释道:“你想想啊,方弟,如果那骚货当时想到此为止,她犯得上告诉我后面这句话吗?她自己愿意去哪就去哪,她想散步也行,想在楼下坐会儿也行,用不着和我说的啊!她和我说意图那只能是……让我别走。”老白说这句的同时,我的心也越来越沉,是啊!是这个道理啊……随着我的心慢慢沉到谷底,老白又把刚才的那个问题抛了过来–“你说,方弟,昨晚她是不是就该被上?”
一个“该”字,在我的嘴里转来转去,却怎么忍心说得出口……罢了,是我错怪老白了,怪不得他神态如此轻松,这第二次的失身完全是妻子咎由自取的……呵!失身?我看是她主动投怀送抱才对……亏我敬她、爱她、宠她,生活里把她当成女神一样言听计从,分歧时把她当成公主一样听之任之,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这之前也才那么一次欢好,就让她这么寂寞难耐吗?以至于对老白频频发出性爱的暗示……
就这样,我越想越气,忍不住一句“骚货”骂了出来!
老白看到我这样的反应,开始那种被冤枉的愤慨终于算是烟消云散了,反倒是努力给了我一个勉强的笑容,安慰我说道:“方弟,别激动,你老婆骚归骚,这个不假。但是昨天我觉得啊,更多的是酒精的作用。我不是开始就和你说嘛,她活的太压抑了,所以一喝酒就会这样,你也别太介意。我们做的事情不就是在帮她学着自我调节嘛,你说对吧?”
“对!”被老白这么一提醒,我象是终于给妻子的出格行为找到了借口,连忙附和着说道:“对!对啊!应该是因为喝酒。”随即我就想起之前也有类似的情况发生,看来酒这个东西以后还是得让妻子少碰。既然找到了原因,我的心理压力也小了许多,于是就继续追问道:“那然后呢?你们去了哪里?”
“然后我就在她开门前又把车启动了,小骚货在门口蹲着,还装模做样的一直喊‘你干嘛’、‘放我下去’、‘停车’,我也不理她,直接开车往你家北边走,那边不是有个前两年搬迁走的废弃钢厂嘛!”老白说到这里的时候,仿佛又想起了昨晚的绝色春宵,忍不住端起茶杯咽了一口,这才继续说道:“我就把车找个地方一停,在后座上把她办了。”
我的心猛地跳动了一下!老白一句简简单单的“办了”,一张张妻子红着脸娇喘的画面象是幻灯片一样钻入了我的大脑,阴茎也随之一下就顶了起来。这一瞬间,我突然幻想老白会不会刚才在骗我–“真的没有视频吗?”一句疑问不自觉的从我的嘴里冒了出来。
“真没有啊,方弟。关键我没想到你老婆会突然发骚,没提前准备啊!”老白两手一摊,我的幻想也彻底支离破碎了。
“那然后呢?”我继续问道。
“然后?然后没什么了,后来你不是还打了个电话吗,我们急匆匆的就结束了,我把你老婆送到社区门口,我就也回去了。”
这不是我想知道的“然后”,老白可能是没听明白,没有了视频,我唯一能够寄希望的就是他的讲述,所以我说的“然后”,指的是……就是他们怎么……做的,我想知道的是……细节……
只是这样的要求很难让我开口提出,毕竟追着别人问怎么搞自己老婆的,总是有些怪异和畸形。而一向敏锐的老白居然这次也迟钝了,只是一直在和我说“以后注意”、“下次提前准备”什么的……我现在不想计较他所谓的“以后”和“下次”意味着什么了,满脑子想的都是妻子第一次经历车震是怎么样的一副画面,然而这么重要的时刻我却看不到了……
不行,我还是得知道……我鼓足勇气,打了个擦边球,试图让老白明白我的需求,问道:“那……她……昨晚表现的……怎么样……”
“表现?”老白诧异的反问了一句,然后眼睛转了转,说道:“挺好的啊,比第一次在钟点房好。没有跟之前那样又哭又闹、甩脸子什么的……哦不对,也哭过,不过很快好了,后面算是挺配合了。”
配合?妻子怎么还配合了!我的火“噌”的就上来了,当然,除了怒火,还有那把欲火!因为我刻骨铭心的记得,自己和妻子这些年的床事有多么不顺,每次我想恩爱的时候,她不是累,就是不舒服,要不就是数落我不正经!也就是近来她才给了我这个正牌老公所谓的“配合”……但是现在,她怎么这么快就接纳了老白!这才第二次啊……妻子怎么会变得这么……这么的……恬不知耻!
“呼……呼……”我感觉自己压抑得只能不断喘着粗气,但越是这么胡思乱想,我越不甘心就这么放弃,现在我也没那么多顾虑了,强压着怒火直接问道:“具体呢……具体她怎么配合的!妈的……骚货!”
“呃……”老白看到我愤怒的样子后沉吟了一下–好像终于品味到了我的隐藏含义。过了两秒钟后,他象是恍然大悟一样,再次拍了拍我的肩膀,问道:“方弟,别生气,你的意思是……你是想知道我搞她的具体过程?”
我被老白说中了心思,却不好意思很直白的承认,就呷了口茶,假装没好气的说道:“差不多,你说吧。”
然而老白却好像对这个事情非常的谨慎,一定要我说个一二三出来,皱着眉向我问道:“什么叫差不多,想就是想,不想就是不想,别我说了你心里更加不痛快了,你真能做到不介意?”
老白问这句话时,我突然感觉他好像有些刻意,仿佛在故意引导我承认似的。但是,此刻我已经没有了退路,因为心中所盛的淫妻欲望已经泛滥成灾,我必须要知道昨晚老白到底是怎么淫弄妻子的,而妻子又是怎么配合的!所以,即便察觉到了老白的刻意,我还是义无反顾的说道:“我不介意,你说吧。”
“那我可详细说了啊?”老白再次向我确认。这一瞬我真的怀疑这还是不是那个胆大心细的老白,怎么磨磨唧唧的像个女人一样。
于是我不耐烦的挥了挥手,没好气的说道:“可以细点,你说吧!”
“行嘞!那我和你详细说说。你别往心里去啊,你就当老兄和你吹牛逼了。”老白此时的眉头一下就舒展开了,叮嘱完我就正式开始讲起了昨晚的经历–“我把车熄了火,就下车然后从中间那个推拉门上去。然后那骚货中间不是吵着要下车嘛,所以开始在中间那排坐着来着。我一上去,她就一边喊:‘你干嘛!你别过来!’一边往最后排那躲……”
老白一边讲着,妻子那副吓得花容失色的样子就印入了我的大脑,仿佛我都可以看到她钻到后排躲无可躲的样子,是啊……一个商务车,她又能躲到哪里呢……
这时,老白忽的眼睛一亮,象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说道:“对了,方弟,以前一直没找到机会,这次正好借昨晚的事情,给你讲讲怎么征服你老婆这种闷骚的人妻,你后面也可以找机会自己试试。”
我一听这个,更感觉来了精神,毕竟老白给我看再多视频也是他的。对我来说,能学会老白的本事,亲自给妻子带去些生活的刺激,这才是更重要的。所以我连忙点了点头,继续听老白说了下去。
“首先就是,我之前就和你说过,像她这种女人,不能太尊重,太宠着,越捧她越傲,而是必须把她心里那些……什么女神的自尊、什么女老师的羞耻心,这些必须早点给她扒光,至少让她在你面前没有资格再提这些。我当时就是这样,一看她双手抱胸那个装纯的样子,我就直接戳穿她说:‘装什么啊,小骚货,要不是你勾引我,咱能来这里?’虽然她嘴上不承认,但是这东西大家心知肚明的,所以她心里已经慌了。”老白喝了口茶,继续说道;“她越在那辩解我越高兴,就怕她不说话,一说话说明她投入了和你的交流过程。最后我已经把她挤到车后排最里面了,脸就贴着她的脸,问她:‘是不是故意勾引我?’她一张口否认,我就趁机亲她,就因为张那下嘴的缘故,我直接舌头伸进去,搅她的舌头。别说,你老婆是我接触的女的里面舌头最软乎的,含在嘴里有一股说不出的香味。”
老白几句话把我说的阴茎硬的不行,确实……说妻子是吐气如兰绝对不过分,越是像她这样优质的美女,越是在意自己的方方面面,再加上她有些洁癖,特别在意卫生问题,所以一张性感的樱唇里永远都是香甜的味道……
老白继续说道:“我也没含多久,就松开她的舌头,继续嘴唇快贴上嘴唇那么问她:‘是不是勾引我?’她再一否认,我马上又是伸舌头进去和她舌吻。三四次下来,她不敢再张嘴了,但就是摇头不承认,我也就不逗她了,开始疯狂的亲她的耳根和脖子,她这时候还想躲,但是哪有空间躲啊……”
老白说到这里时,突然停下来,问我说道:“哎对了,方弟,你有没有发现?你老婆敏感带特别多啊?随便亲亲摸摸哪儿,她嗓子里就‘哼唧哼唧’的有声音。”
我听到老白的问题,赶紧尴尬的点了点了,但实际上我并不清楚妻子所有的敏感带,也就是最近看老白和妻子的视频,我隐约感觉妻子好像乳头挺敏感的,但是老白说的敏感带特别多,我这个老公就真的不知道了……不禁觉得有些可悲,自己妻子的敏感带还要其他男人来告诉……
老白看我点了下头,就继续讲道:“我开始从脖子往下亲的时候,就明显感觉有道血印似的,我亲到哪里,她脖子就红到哪里……方弟,这就说明那骚货有感觉,而且感觉还挺强烈,所以我一直说她是天生的骚浪贱,她这幅身子真的是特别敏感,开发好了你肯定也能让她达到高潮。”
老白说到这里时,我发现他很怪异的笑了一下,当我正想开口确认的时候,他已经继续开始讲了起来–“然后我亲到锁骨的时候,她基本上就只能大口喘着气了,这次她没多少力气抵抗多长时间,只剩两个手还是习惯性的抱在胸前,我抬头一看她,眼睛都已经迷离成一条缝了。”
刹那间,我在脑海里又看到了妻子此刻的样子–面色红润、眼神迷离、一副春情无限的表情,与她平日作为老师时的庄重形成了最反差的对比–这是我心目中妻子最美艳的样子,只是这最诱人的私房表情,她却基本没有让我这个丈夫看过,却总是大方的展示给了其他的男人……
而看够了妻子媚态的老白怎能体会到我的心酸,他只是继续在那自顾自的说着:“我一看,差不多了,直接俯身把她一抱,她‘啊’的叫了一声,但这一抱我才发现,她全身软的跟烂泥似的,我就分开她的双腿让她跪坐在我的胯上,然后把裙子下摆从她屁股下面拽出来铺开,就相当于我下面直接顶在了她的安全裤上。不过都这时候了,这骚货还扭着屁股想躲开我这个鼓鼓的下面。我也没拦她,爱躲躲去,看她能躲到哪里,我是直接捧住她的脸冲着那红艳艳的小嘴就亲过去了。这一次大概亲了一共有五六分钟吧,刚两三分钟那会儿,她就有点喘不过气了,张开嘴想大口呼吸,但是我就是紧紧的吸着她的嘴唇不让她如愿……对了,开始她用胳膊支着我后面的座椅后背,算是上身躲我挺远的,就是还没亲完,她就已经软的乳房都贴在我身上了。”
这……全身都软了吗?这是种什么感觉啊?此刻我这个丈夫只能想象着妻子在别人怀里的感觉,因为自己从没有机会体验过她的这种状态。我以前只是感觉妻子的腰肢很软,然后皮肤也很嫩,但是知道这完全是两码事……特别是妻子虽然看起来苗条,但该有肉的地方都很丰满,她的这种身材想必抱在怀里更是无比的舒服受用吧……想到这里我不知不觉的叹了口气。
老白听到后也从自己的回忆里回过了神,对我笑了笑,说道:“还说吗?”
“继续说吧。”我无精打采的说道,但内心早已是波涛汹涌。
“这次亲完,我暂时就把重点下移了,你老婆个子高,坐在我身上基本上我的脸正对着她的胸,昨天那身黑裙确实很搭她的身材和气质,所以我就也没舍得脱,直接隔着纱裙就开始啃起了她乳肉。没咬两下,你知道你老婆说了句什么吗?我的阴茎都一下挺起来了。”
当老白再次回忆到这里时,我都觉得他难掩自己的兴奋,而这种问题别说我现在脑子里是一片浆糊了,就是正常情况下我也猜不到。因为妻子一次次的举动早已突破了我对她的固有印象,再加上那时的她还有些醉,我就更不可能猜到了。所以我想都没想就回应道:“我猜不到,你直接说吧。”
“哈哈!是这样,你老婆当时一直小声哼哼‘不要……不要……’,突然就用手挡着我的头不让我再咬了。我还心说这是怎么了,结果刚一抬头,就听到她软绵绵的说:‘衣服得脱了,不能皱……’哈哈哈!”老白说到这里忍不住大笑了起来,直到笑够了才继续笑骂道:“真是骚啊!害怕衣服皱可以理解。但上来就提要把衣服脱了,你说她是想干嘛……哈哈!”
我再次叹了口气,也实在没理由再为妻子开脱了,只能低声说了句:“确实……”因为我也明白,如果妻子只是单纯的不想让老白隔着衣服乱捏乱咬,她可以明说、甚至可以拒绝,再退一步,她甚至可以把连衣裙上面解开把胸露出来……而妻子潜意识的想法居然是直接把衣服脱掉,那只是说明……她心里预期的并不只是这种简单的亲亲摸摸,而是一场激烈到衣服都会皱掉的盘肠大战……
老白看我终于有了些回应,眉梢隐隐露出了些许得意,继续讲道:“我开始没动声色,就停下来盯着她,等着她脱。我心想她不是自己说要脱嘛,看这点洋酒能让她浪到什么程度。结果呢……只能说何老师还是放不下矜持啊!哈哈,就和之前没被我搞过一样,忸忸怩怩不肯脱。我不管,不脱我就继续隔着衣服咬了上去。”
老白说到这里时,我就感觉到了妻子当时的窘迫和无奈,或者说其实我能感觉到妻子每一次的窘迫和无奈……习惯了强势的她好像到了老白面前就完全端不起范,老白每次都能准确的找到她的要害,然后一言不发的牢牢捏住,让她不得不屈从……
果然,老白接下来就说道:“这下你老婆第二次把我推开以后,知道自己没有退路,只能红着脸把手背到后面拉开了拉链,然后把整个连衣裙从头顶都脱了下来,一下那胸大腰细的好身材就露出来了。不过别说,这一段那骚货还是有变化,比之前放得开了,自己脱干净只穿个胸罩和安全裤坐我胯上,也没有再哭或者怎么的。”
老白笑了笑,我心想这应该就是妻子所谓“配合”的预兆吧,然后就听老白接着说道:“我这时候用手一搂那露出来的软肉,就象是刚从蒸笼出来似的,又软又热,估计她早就欲火难耐了。这时候我想着也该奖励奖励你老婆了,就把她胸罩往上一掀,把她两个手反背到身后,低头就把一个乳头含在了嘴里。”老白说这句话的时候,我都感觉他的嘴里不自觉地分泌了一些口水,甚至明显看到他喉头动了一下,这才继续说道:“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你老婆这对美乳什么时候闻什么时候都感觉有一股奶香,按说也不会漏奶啊?反正我在其他女人身上真没闻到过。而且她乳头特别敏感,我以前就发现,不管她闹的多么厉害,我一弄乳头她就立刻开始身子打颤。这回更是这样,我刚一咬上,你老婆立刻就特别骚的叫了一声,就好像往下咽东西那样‘呃……’的一声,还嘱咐我别吸。我心想这刚才开始我吸什么啊,我只是用舌头围着她的乳晕转圈,转两圈用舌尖挑一下她乳头的尖,每次这么一挑她就全身抖一下,然后再转两圈,我就用牙轻咬一下乳头,这一咬她就呻吟……就这么来回来的玩了十分钟,两个乳头都被我弄得有点红肿,对了,回家以后她被你发现乳头和平时不一样了没?”
我……我去哪里发现啊!我愤懑的苦笑了一声。昨晚洗完澡妻子可能是心虚,一进屋就把卧室的灯关了,以往她都要披着浴巾把头发吹干、再敷个面膜、保养一下腿部才肯躺下,昨晚直接捂得严严实实的就睡了……
“行吧……”老白看我没什么兴趣理他,只能自讨没趣的应了一声,然后继续讲了下去–“反正何老师被我这么又舔又咬的过程中就不挣扎了,只是屁股像触电似的,一扭一扭的,把我下面蹭的还挺舒服,没一会儿本来勃起的阴茎给我蹭的更硬了。然后我觉得时间也差不多了,就放过了她两个乳头,一抬头发现小骚货半睁着的眼里一层水雾。我给你说,方弟,都说这桃花眼桃花眼,当女人眼睛里的春情藏不住的时候,说明内裤已经湿透了,这方法百试百灵。我见状就把她屁股一抬,就把自己的裤子连内裤都褪了下去。然后也没有马上放她坐下来,顺手把她的安全裤从裆部直接撕了个大口子。”
我心想马上就联想到,我早上特意去晾衣绳上看了看妻子昨晚洗的衣服,怪不得没看到安全裤。当时看到妻子粉色的内裤时,就只顾着欣慰她终于穿了次内裤回来,压根没再想安全裤的事情,原来是被老白直接撕坏了。这时我不禁还感叹老白这身体确实是可以,按说安全裤可是挺结实的……
老白可不知道我联想了这么多,继续说着–“要不说你老婆装模做样呢,到了这个时候开始用手挡着内裤了,一直和我说‘够了……可以了……不要’什么的,我心想你早干嘛了,但是我也没拆穿她,直接一只胳膊把她搂我怀里,用另一只手从她屁股后面绕过来,把内裤那湿漉漉的小细带子往边上一扒拉,立刻就感觉你老婆那湿穴亲在我龟头上了,连小阴唇都猛的缩了一下。不过毕竟喝了酒,所以何老师挡归挡,身上真是软的一点力气也没有。我一边心想‘你就装吧,等会看你还装不’,一边扶着阴茎准备往里送了,这时候你老婆在我耳边上好像快急哭了似的说了一句–‘戴套……’”
我一听这个,突然也想起来了还没戴套,立刻简直是跳了起来,对着老白喊道:“我靠!你不会昨天又没戴吧!我告诉你,以后必须……”
只是话还没说完,就被老白摆了摆手打断了–“哎哟方弟,你先听我说完嘛!戴了!戴了!”
老白说到戴了时,我才长舒了一口气,上次他无套内射,我勉强认为他们是条件不允许,这次再不戴,真的有点说不过去了!只是不知道,这次是老白车里准备了安全套?还是怎么的?难不成这俩人都这么干柴烈火一点就着了,又穿上衣服去买的安全套!
接下来我就听到老白给出了解释–“你知道这安全套哪来的不?我是真没提前准备,所以第一反应我只能哄何悦‘要不就别带了,车上没有,这次肯定不射在里面’什么的,她说什么也不肯,甚至都不怕会触摸到我的龟头……就是把肉洞挡着不让我进,看样子昨晚是你老婆排卵期吧?”
老白的随口一问,把我问得颇为羞愧,因为我这个丈夫确实也不知道……
老白看我似是而非的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就没再追问,而是继续说道:“我当时心想坏了,真是早知道车上准备一盒了,但是谁又能提前想到会在车上来一炮呢!然后我看实在哄不过来,那也不能硬来啊,到时候再彻底恼了,之前的努力不就白费了嘛!算了,最后我都准备放弃了,打算亲会儿蹭会儿回家得了……想明白了,我就又把精力放在了你老婆其他的敏感点了,一边上上下下的亲她,吸她的口水,一边手也不闲着,就在她乳房上划着圈,然后时不时的捏两下乳头,再用食指尖扣一扣乳头的尖,没一会儿,我就感觉你老婆下面简直太湿了,龟头好像都滑进去了半个……”
老白说到这里稍作停顿,喝了口茶,调整了一下坐姿,我也趁机让勃起的阴茎换了换地方,然后继续聚精会神的听老白说着–“她肯定也感觉到了,‘唔’的往后躲了一下,我这才发现她胸部以上基本上全是潮红,然后她又羞又怕的小声说了句‘你把……那个……收起来’。我说放心!这东西我控制的住,进不去,更不会这样就射出来。然后她还是在那忸忸怩怩的躲着,我也不知道她想干嘛,心里还幻想着会不会是欲火被我撩的控制不住了,同意我不带套了。结果,她又莫名其妙的说了句‘那你就……戴上安全套’。我一听就有点着急,火一上来,说话也就不注意文明了,直接就脏话飙起来了,我说:‘说了没有!你以为我不想戴啊!我巴不得戴上把你摁到这里狠狠操一顿呢,骚货!’”老白讲到这里,突然停了下来,一脸坏笑的看着我,问道:“知道你老婆怎么说不?”
我本能的摇了摇头。
老白哈哈大笑了起来,然后说了句令我完全瞠目结舌的话–“你老婆把头低的特别低,犹豫了五六秒,然后说了句‘我包里有’……”
听到这句话的瞬间,我感觉自己的脸都在发烫。我都尚且如此,那跪坐在老白身上,亲口说出这句话的妻子该有多么的难堪……然而即便这样,她还是说了出来……我只觉得这一刻,我的一切烦恼都尘埃落定了,是酒精的作用也好,是老白的高超技巧也罢,或者说是因为我那天的秒射让她彻底失望了……总之这句话让我彻底重新认识了妻子–她确实是天生的骚货,虽然后天的修养仿佛将一切掩盖,但内心的放荡还是会不时的显露出来……我真的没想到,天天站在神圣讲台的她居然会放着安全套在包里,也就是说从老白联系她的那刻起,她就已经做好了这种准备……甚至还有一种可能,自从她被老白射在里面还高潮迭起的那天起,就已经随时准备好了……
而老白这样的情场老手,又怎么会放过这喂到嘴边的美味呢……
果然,老白继续说道:“真是,就你老婆当时的骚样,我还真有点沉不住气了,也就没再去逗她。我立刻把她的包从一旁拽过来,然后翻了半天,这个过程她就一直捂着脸在我身上坐着,终于,我在她包里的夹层深处,发现了要找的东西–还是两个……”老白说到这里,对我比了一个“2”的手势,我不知道这仅仅代表着两个安全套,还是一种胜利的炫耀。不过很快,老白就继续讲了下去–“我撕开安全套,一边咬着那个骚货耳朵说了句‘上次没感觉到我的鸡巴多大吗?下次记得买大号’,一边自己套上安全套,就顶在了她柔软的穴口上了。”
这时对妻子的失望透顶,让我第一次有种冲动,想让老白替我教训一下妻子的出格和淫荡,用他粗长的肉棒狠狠地操进妻子的骚穴–对,不是搞,是操!向来讨厌脏话的我这时都忍不住发泄了一声–“操!”
“别激动啊,方弟。对付你老婆这种高傲的女人,得慢慢来。”老白这时给我又添了点热茶,然后不紧不慢的说道:“你记得我上次怎么弄的吗?何老师这种道德感强的女人,最让她内心痛苦的其实是每次刚被插入的过程,因为那是她心里的坎,是代表着她同意和妥协的一次插入,这时自命不凡的她会强烈的感受到自己正在被别人的肉棒一点一点的玷污,然而自己还产生了罪恶的快感。所以,这个过程必须要足够长,让她感受着自己的阴道被一寸一寸的慢慢贯穿……”
怪不得,怪不得……我猛然想起上次也是这样!那是妻子第一次被老白破身,我还以为老白仅仅是怕妻子受不了那么粗的肉棒,原来实情是这样……
我的出神丝毫没有影响到老白的亢奋,只听他继续讲道:“昨晚我还是那样,插入过程足足持续了一分多钟,骚货当时除了被侵入的耻辱外,肯定也希望我能快点塞满她空虚的阴道,但是呢,她又不可能开口要求。所以我就看着她从开始的躲闪、抵触,慢慢变成了羞耻的低吟,最后骚货居然把眼睛都睁开了,咬着嘴唇和我有了几下眼神的交流。但是啊!方弟,越是这样作为男人越得把持得住–我没有插到最里面,就在她最满怀期待……觉得马上可以止住蚂蚁穴深处瘙痒的时候,我把阴茎抽了出来,转而开始和她拥吻。”
这老白也能忍住……我颇受启发的点了点头,甚至突然觉得没有看到视频是上天的眷顾,因为只沉溺于视频可学不到老白的这些技巧……
而老白继续侃侃而谈的说道:“这次我的舌头一下就伸了进去,你老婆就只顾着张大嘴喘着香气,任凭我在里面随意吸吮,这时她甚至敏感到什么程度–我手捏了捏乳头,她就把整个乳房都挺了过来……其实这时候她的意志已经瓦解了。要是放在一般女人身上,到了这个程度,还喝了这么多酒,不自己把阴茎坐进去,也会求着你快点操她。不过,哈哈,只能说我们的何老师还是矜持优雅啊……”老白的语气里充满了讽刺的调笑,说道:“确实和别人不一样,眼看着哼唧哼唧的已经忍得很难受了,但就是不肯说一句话。”
“然后呢?”我再次迫切的问道,想知道妻子最终会不会屈服。
然而老白却还是不急不慢的讲道:“然后,然后……因为赶时间,我也就没再耗下去。不过这一通也没白亲,你老婆又没了精神,变得又软又醉的,直接靠着我的肩膀软塌塌的贴在了我的身上。这时是真得让她满足一次了,要不然该醉倒了,于是我就揽了下她的细腰,没想到小骚货迷糊着居然还知道把屁股抬了一下,然后翘了翘,也算是有了点长进。我就再次从她背后握着阴茎抵在了她小穴口,那滑的……真的是不用挺龟头就陷进去了。”
老白按照自己的节奏缓缓的讲述着,每到了关键时刻还要拿起茶杯呷上一口,于是这个间隙我就会不自觉地去想象那幅画面,整个下体硬的像铁一样……
老白喝完茶,继续讲道:“这次就不用再慢慢来了,我趁着她没有防备,还在眯着眼睛恍惚的时候,直接挺起阴茎一插到底。这一下……你知道你老婆特别极品的地方在哪里不?”老白问完,看来也没指望我知道,直接自问自答的说道:“就是每次插进去的时候,最深处的嫩肉不自主的就开始吸,而且小阴唇也会陷到阴道里去,把阴茎的根都整个裹住。整个阴茎上上下下就像进入了一个热烘烘的腔体里面似的,真是就感觉好像两个人靠着阴茎融为了一体了。而且吧……耳朵里再听着她那种突然释放的吟叫,确实是爽的没边了。”
呵……听到这里我心里一声冷笑,听说女人的性快感远远超过男人,这也是为什么女人老是会忍不住叫出来的原因。老白都“爽的没边了”,可以想象妻子是怎么样的一种状态……我听了老白的讲述,才知道性爱的魅力居然如此难以抵挡,而我和妻子以前的夫妻生活简直就象是没入门一样……
我这边还在感叹着造物主的不公,就听老白接着说道:“这次插入,估计你老婆是没预料到我会这么痛快,一下就顶到她的花心,所以一点准备也没有,‘啊~’的就叫了一声。然后我就感觉阴茎好像抖了一下,开始还以为是错觉,因为你老婆那边还在喃喃的说着‘停……先别动……’这些话,但是马上,交合的地方我就感觉越抖越厉害,就象是打开了某种阀门,再也停不下来一样–她阴道里的肉把我的阴茎紧紧地咬住,整个人开始贴在我的肩头打颤……”
“啊!怎么这么快?”我发出了一声无比惊讶的疑问,因为妻子这样的反应,任谁都可以猜到发生了什么,只是我还是想要确认一下,所以张大了嘴巴问道:“高……潮……了?”
“对。”老白点了点头,说道:“我也没想到,刚插到底就高潮了,估计真的是憋坏了,而且想想骚货之前还任凭我摸来亲去了半天,也是真的忍不住了,哈哈!”老白眉宇之间都是对自己挑逗水平的得意,说完还不忘继续对妻子品头论足道:“记得上次在钟点房,骚货的第一次高潮来得也挺快。一次不说明问题,这第二次就可以确定……方弟……你老婆平时就处于一个性欲旺盛的状态。她就好比这个茶杯,平时里面的水就很满,虽然看似没什么问题,但是当有人随便一搅,水就漫出来了。”
老白指着我面前的茶杯,给我举了这么个生动的例子。而我如今早已无比的相信最初任龙的评价–妻子的骨子里是骚的,她比大多数的女人都敏感的多。然而即便如此,妻子还能每天表现出一副寡欲的知性模样,这来自于她从小受到的良好教育、来自于她作为妻子的忠贞、来自于她女教师的神圣身份……然而这些看似美好的东西,却成为了让她一生的束缚,如果让我感同身受的话,她确实也很辛苦吧……
而那边老白还在继续给我传授着他玩弄妻子的经验–“一般她高潮了以后,虽然是刚开始,但也可以让她稍微休息一会,这样一是让她享受一会儿高潮的余韵,二是等会下一次高潮会比较完整。”只不过他说的这些都是我用不上的知识–“所以我就让她那么靠着,亲她的耳朵和脖子,同时一双手解开她的胸罩,在她的背上来回游走。然后再时不时的说几句挑逗她的话,具体我就不细给你描述了,反正一提到你,我就觉得插在她骚穴里的龟头顶上湿漉漉的,好像里面还在不断地分泌淫水。”
妻子这一点特征我已经非常清楚了,虽然可悲的是……这都是靠其他男人才能发现的特点。只不过显然老白都对此非常受用,这两次和妻子做爱,他都会一句接着一句,用我的名字不断刺激着妻子强烈的羞耻心。
那边老白喝完了茶,又开始继续讲道:“等我挑逗了一会儿,听到骚货的嗓子里又有了点轻微的呻吟时,这就算是第一次高潮彻底过去了,于是我开始了真正的挺送。对你老婆这种没多少性经验的嫩穴,其实什么技巧都不用讲,甚至什么‘三浅一深’、‘九浅一深’都可用可不用,她的小屄还完全不‘挑食’,只要被插就很满足了。”
老白平时毕竟也是一校之长,和我说话很少用“屄”这样的字眼,对妻子也就说过寥寥数次,每次我还总觉得这有些不符合他的身份。但这时我已经情绪激昂,听到后反倒有一种痛快的感觉,甚至有点希望老白口中妻子的“小屄”被他那样的巨茎插得扭曲而残败……
不知不觉,这短短的时间内,我的心态竞发生了如此大的转变。而老白显然不可能知道,他仍然只是兢兢业业的和我传达着昨晚的场景–“我就那么匀速在何老师的屄里进进出出,本来刚开始不宜太激烈的,但因为她是坐在我身上的,甚至可以说半个身子都是靠压着我的,所以我只能一下一下的把她往上顶。这样每次她一下来,就会整个把我的阴茎全都坐进去,顶的她痛苦的直闭眼睛。这样一下两下还行,后来她就有点受不了了,低着头开始用手和膝盖撑着座椅,想靠这点缓冲来保护一下娇柔的花心。可是你想啊,喝了酒她哪还那么有力气,所以说最后弄得额头上都出汗了,嫩肉也还是没少挨撞。”
但当我真听到老白次次撞到最里面的时候,不禁又有点担心妻子的身体,连忙打断他问道:“这样不会……那个让她……那里……受伤吧?”其实开始我想问的是–这样顶会不会把妻子的嫩穴顶坏、甚至顶出血……但又觉得这么直白实在有点难以启齿,所以隐晦的用了“受伤”的说法。
“嗨!绝对没事,我给你说,这屄嫩了,弹性也就好。”老白拍着胸脯给我保证着,还举了上一次的例子说道:“上次从三亚回来,你老婆一路带着跳蛋,还第一次被我的阴茎那样操,那都没事。虽然最后在钟点房射的时候,我发现她的阴唇有点红肿,有点微微外张。但是就休息了那一会儿的功夫,我看小阴唇就阖上了,完全看不出来刚做过爱。真的,那晚上只要你不是掰开她的阴唇看……毕竟里面褶子里的精液没那么容易洗干净,除了这点蛛丝马迹,你绝对发现不了她刚被操了两个小时,她那屄的弹性就是这么好!”
“行了,行了,不用说了。”我连忙摆摆手,让老白别再提之前的事情了。只不过既然说到这里了,我突然想起一个早就想和他再商量商量的事情,于是打断了一下话题,问道:“对了,正好有个事,你给我的那些视频,真没有其他备份?就只有我看完就损坏的那一份?”
“你看,你又开始怀疑我了,方弟。”老白一听我的问题又有点不高兴了,一脸不耐烦的说道:“真没有备份!那不光是你老婆的隐私,里面还有我呢,你想留我还不想呢!”
“不是……”我欲言又止,其实我重点不是怀疑他,当然也有点怀疑,但是更在意的是……我还有没有机会再去回味以前的视频,所以我连忙解释道:“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老白,我就是觉得就这么没了……挺可惜的……”
老白听我这么一解释,这才恍然大悟的笑了一下,只不过语气上他仍然很认真的嘱咐我道:“方弟,这事咱提前得说清楚啊,这东西咱俩必须得坦诚,必须得为对方负责,谁都不能留备份。我不留原片,你也别用别的方式去录,千万别玩火,那东西要让别人拿到,那就得出大事。”
我一看老白这么认真,而且他还是两性关系中的强势方,都能这么为大局考虑,那我为了妻子的安全更别再说什么了。这时我的心里也算是有些许欣慰吧,于是连忙向老白承诺道:“行吧,行吧,我肯定不留,你放心,我没别的意思,算了,你继续讲吧。”
“这才对嘛!方弟,再说了,只要你不反对,以后想看视频那还不好说啊,哈哈!”
老白说到这里捶了一下我的胸口,豪爽的笑了起来,我当然明白他的意思,苦笑一声摆了摆手,示意他还是继续讲昨晚的事情吧。
“行了,继续讲了。操了二三十下以后,你老婆开始有节奏的呻吟了,再一个阴道也适应了我阴茎的尺寸,手也就没再撑着座椅,任凭我每次都毫无阻碍的顶在了最里面,终于算是一切都和谐了。那时候的感觉,哎!方弟勿怪啊……确实是爽,你老婆身上散发着特有的体香,虽然对我还是冷冰冰的不搭理,但是身子是滚烫滚烫的,我一手揽着她的腰,保证我们下面死死的扣在一起研磨,然后看着她那对奶子像水球一样上下跳动,实在是太诱人,我就伸出另一只手捏住把嘴又凑了上去,毕竟刚才一直没吸,现在感觉是时候了,我就使劲了嘬了几下。没办法啊,这少妇的奶子就是让人白玩不厌,特别像你老婆这种,孩子还小的少妇,除了好玩,还好吃,哈哈!”
我一听老白说起这个事情就心里又有点别扭,虽然当时妻子被他吸奶也挺让我兴奋的,但毕竟是他把妻子羞辱的直接下了断奶的念头,让小宝少喝了两个月母乳。所以我当时就忍不住埋怨道:“你是好吃了,她为了不让你吃直接断了奶,孩子也吃不上了,那段时间老是哭。”
“那段时间?”老白听到我的话后,却显示出了很诧异的表情,然后问我道:“怎么听你说的很遥远似的,哪段啊?”
“就你们刚从三亚回来,你当时不是吓唬她要给她把课调了,让她每天早上前两节课去你那……那什么……喂你吃吗……”我吞吞吐吐地回应道,觉得还是开口说这种事情有些尴尬。
然而老白这时却否认道:“这……这……这,方弟,这真不怪我,我也记得当时她是说要断奶,但是我搞了几次破坏,虽说奶水是少了,但一直没完全断啊,昨晚上我还吸到了……”
啊?这怎么会?特别是老白说到昨晚上时,我真的是猛的一惊!这……这……真的假的?不是早就断了吗?虽然我相信老白没有骗我,但真的是完全没法接受!因为妻子确实没有再给小宝喂过一次奶!怎么会?
老白看我一脸错愕的表情,干脆就继续解释道:“那段时间,她不是每天来我办公室脱自己原味的内衣丝袜吗,我总找机会锁上门摸她一会儿,然后吸她的奶,她虽然翻脸的时候比较多,但也怕门外来人,不太敢大声反抗,所以偶尔也会半推半就被我得手个一两次。那段时间,经常是她感觉奶已经断了,但被我一吸又吸出来了,感觉断了,又吸出来了,来来回回几次,急的她一直就没断成。我当时还逗她说你们儿子得感谢我这个白大伯呢……原来她根本回去就没让孩子吃啊?对了,就昨天晚上,我那时候刚一吸,她就软绵绵的推着我的头让我别吸,说这次真的没有了,结果又被我给吸出来了……”
听完老白解释的这一瞬,我除了心里的震惊,更觉得有一种莫名的刺激–自己的妻子,连番几次下定决心断奶,为此她甚至平时都没敢让儿子再吃,却总在关键的时候被老白一下破功–又把奶吸了出来,而且这些都是在妻子体内熏染了一周、两周、甚至一个月的浓香浆汁,沾满了她的味道……我可以想象得出来,每次看到久违的乳汁又淌出来的那一刻,妻子心里该有多么的屈辱和无奈!然而她再无奈,这不争气的乳汁就是要不断的分泌、不断的分泌……而这一切她都在瞒着我和儿子,就好像积攒的乳汁都是为了老白专门存留的一样……
老白看我惊讶的模样,赶紧拍了拍我,然后安慰我说道:“何老师可能只是怕你怀疑,才没说。方弟,毕竟按你说的说法,她给你说了断奶,然后你们孩子也没再吃,结果一直还有,这也不好解释,是吧?”
面对老白如此的安慰,我除了点了点头还能怎么样呢?也许他说的是对的吧,妻子也有自己的无奈,唉……只是现在心里唯一介意的是–那以后妻子还否如愿把奶断掉……只要她一天不断,这些奶都会揣在乳房里,早晚全都留给老白……
“咳咳,行了,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我继续说了。”老白的一声咳嗽打断了我的遐想,于是接下来我就继续听他讲道:“昨晚骚货不是口口声声和我说真的没有奶了嘛,也许她确实是这么以为的,毕竟这么久没被我吸了,以为自己终于成功了。但这东西可能也和内分泌有关系,谁让她骚呢,这雌激素、孕激素一类的就是不容易下去。于是这次我把刚吸出来的第一口,都没舍得咽,马上含在嘴里就亲上了你老婆,不顾她摇头躲闪,把嘴里她自己的乳汁全都顶进了她的嘴里,然后看着她不敢吐也不敢咽的错愕表情问了句:‘吃出来什么味了吗,这位辣妈?’”
第四十二章:海棠醉日(下)
“你这也太……”我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老白的行为,只能不自觉的喉头动了下。妻子肯定从来没有吃过自己的乳汁,这是毋庸置疑的,而且我能想象老白口中所谓的“不敢吐也不敢咽”,因为天性淑雅的妻子要吐东西从来都要找到合适的场所,不可能随随便便吐到地上;而咽下去,那就更不可能了……
老白不等我感慨完,就继续讲道:“她刚被我吸出奶时,还有点不可思议的那种感觉,后来奶味都进到嘴里了,看我的眼神是又羞又气。不过别说,何老师这素质确实高,都这样了,还知道转身把自己的包拽过来,从里面找了两张纸巾,吐到了上面。只是吐完就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骂了一句:‘你混蛋!’”
妻子的这句话绝对是发自内心的,因为作为丈夫,我知道她以前涨奶的时候有多么难受,平时的生活也因为胸前这两团丰满的乳肉增加了诸多不便,更别说对荤腥的禁忌这些细节了。然而如今造成她不便的却不是我们的宝贝儿子,她的付出、她的牺牲、她作为女人所承受的不公,却是为了眼前这位正在糟践她的婚外男人。
“不过啊……我就喜欢看何老师瞪我的样子,一方面确实是因为漂亮,再一方面,方弟,你想想啊,何老师平时那么高雅从容,但是现在再怎么皱眉,也没办法遮掩眼神里的情欲,毕竟下面还被我的阴茎插着呢,哈哈。”老白得意的笑了起来,完全没有因为妻子骂他而恼怒,反而高兴的继续说道:“所以还是征服何老师这种女人最有意思,我看着她的脸蛋,马上腰部一挺,她拿捏出来的那股劲儿马上就灰飞烟灭了。”
老白的描述也让我想象出来了这一瞬妻子所变现出来的反差–那些所谓的气场、不可侵犯的英气、姣好的面容等等……这些妻子在长久的人生中炼造的优良品质,在老白的粗长的阴茎面前,显得那么的不堪一击……最后还不是只能合着对方腰胯的节奏,发出更显珍贵的娇喘和呻吟,让男人获得更为难得的征服快感……
“所以啊!方弟,面对你老婆这种极品美女,还是看着她的脸玩起来更有感觉。”老白说着,可能是发现了我在想事情没听他说话,就在我眼前挥了挥手,等我的眼神重新聚焦到他身上时,他才继续讲道:“方弟,咱们爷们,想怎么样那就得怎么样,想看那就得看!于是我就轻轻一推,直接把她按在了身后的中排座椅椅背上。这一下虽然很轻,但是猛的失去重心还是让她尖叫了一声,可能怕自己掉下去,下意识的就抓住了我的手。我一看这动作不错,还牵着手……挺有感觉,干脆就抓着她的手没放,让她半仰靠着,开始挺送了起来。”
“那……那……她什么反应……”我关注的当然不是老白怎么想,或者什么感觉,我还是想知道妻子是怎么样的一种状态。
“她……她很快发现了我一边抽插,还一边微笑盯着她看,开始很刻意的把头扭到了一旁,然后可能觉得自己呻吟的越来越失态,就开始说不让我看她,让我别看了。不过你老婆越这么说,我就觉得她越好看,看不够,我就说‘何老师,你真好看,发骚的时候比在讲台上更好看。’反正就是说些这种话,让她联想到自己还是个女老师,还是别人的老婆,这样她下面就更湿了,我就越插越舒服,特别湿滑!”老白说着说着,忍不住轻轻的咽了口唾沫,然而还是被我发现了,他尴尬了笑了笑,这才继续说道:“这个姿势–就是她往后仰着的姿势,我的阴茎是顶在她阴道前壁的,方弟,上次我们在火车上我就发现你老婆G点很突出,这个姿势正好是一下一下的拨弄着她的G点,没几下她就受不了了。真的,方弟,你别不信,就你老婆这种嫩的出水、不经世事的少妇,我想让她高潮几次她就得高潮几次,太敏感了……随便一碰她就受不了。”
老白的话说的让我有些脸上发烫,因为想到自己和妻子结婚这几年,在老白眼里无比敏感的妻子,却一次高潮都没有从我这里得到过,甚至从未体验到过性爱的魅力……唉!这人和人的差距也太大了!我的要求也不多,我相信妻子对我的要求也不高!如果有一天,我们能每次恩爱有那么一次高潮,那也就够了啊……
老白肯定是没看出我的纠结,只是在那满脸轻松的讲着:“我心想怎么又要高潮啊,别这么快啊,这还没怎么享受呢……所以就缓了缓,给何老师加了点别的料–每次我插进去以后停几秒,低头吃几口她的奶子,然后再插几下,再吃几口……这么回圈着来,这样刺激没有那么密集,她会更加舒服,但是不会很快高潮。没几下,她就不像刚才那样拦着我吃奶了,反而是挺起胸脯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叫,大有一副随便我吃的慷慨姿态。哈哈,你应该发现了吧?方弟,她回去的时候和在舞厅发型都不一样了。”
这个倒是没说错,毕竟昨晚妻子到家时,我一看她是披散着头发的,就已经猜到了一些可能发生的事情……所以面对老白这个问题的时候,我很诚实地点了点头。
老白看我有了回应,就讲解的更加细致了,微笑着和我说道:“其实就是这一会儿的工夫,你可以想象一下你老婆G点被蹭到以后多么销魂……扭得有多么厉害,她不是头靠着中排座椅的后背嘛!没几下发髻就蹭开了,发绳也不知道掉哪里去了,后来也没找到。回去之前她就用自己包里的梳子梳了梳头发,然后就觉得可以瞒过你了……”
“怪不得……”我两眼无神的念叨着……此时我完全相信老白说的都是真的,甚至每一个细节都是……因为妻子确实包子常常放着一把梳子,这也是她爱美的一个体现,无论她看起来多么冷傲,实际上她却无比在乎自己在别人眼里的形象,只是没想到,她的爱美天性却最终成为了其他男人染指她的催化药剂……
老白讲到这里时停顿了一会儿,给我添了点热茶,然后笑着问到:“方弟,你猜接下来发生了什么?”
我本能的摇了摇头,心里想着不会吧……难道……妻子这么快又第二次高潮了!不要这么随便啊,悦悦……
老白却不紧不慢的揭晓了后面的事情,庆幸的是,不是我想的那样–“这个时候,你老婆的电话突然响了。我一下还没想着怎么回事,你老婆就猛的坐直了,扭头就去翻放在中间那排座椅上的挎包。我感觉那一刻,她的酒都有点清醒了,原本迷离的眼神有点慌乱,也不顾自己的骚穴还被我整条阴茎插在里面,就赶快拿起手机看了起来。”
啊!这……我理所应当的想起了昨晚打给妻子的电话,难道说……当时妻子接电话的时候,都没将下身和老白分开?但是不对啊,当时电话可是很长时间才接通的!我想不明白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干脆开口问道:“是我……那个电话吗?”
“不是你,是文静。”老白的否认让我的不适感稍微消除了一些,不过韩文静打电话干嘛?我带着好奇继续听老白说道:“你老婆开始肯定也以为是你,所以当她看到是文静的电话时,明显感觉松了一口气。然后也从慌乱中缓过神来了,扭着屁股往后挪了挪,哆嗦着把我的阴茎从屄里退了出来。然后那骚货,还用手顶着我的肚子,摇着头看着我,意思是不让我再插了。我一看她当时那架势,知道她要接电话了,也就没急着再捣乱。”老白说到这里,脸上写满了得意的笑容。
这个笑容的意味再明显不过了,正如老白说的那样,他没有“急着捣乱”,换言之,在这之后,他应该还是“捣乱”了……其实这种结果想想也能知道,妻子和老白的这种体位……虽然狰狞的阴茎刚被请了出去,但它可是依然徘徊在妻子挂着淫丝的美穴门口啊!这种毫厘的间距,甚至都无法格挡性器间热气的交互,又怎能消除老白对妻子身体的本能向往呢……
而这时老白还在继续耐心的介绍着当时的情况:“其实你老婆当时犹豫了一下是想挂掉电话的,但估计是怕文静瞎想,或者就是怕有要紧的事。所以看了我一眼以后–我那时候正假装配合……一动不动呢–她也就放松了警惕,还是把手机接通了。”
“是……她肯定会接的……”我默默地说道。因为太了解妻子了,哪怕对方是韩文静,她也不想让自己的行为暴露。毕竟三人分别的时候妻子是和老白在一起的,而这个电话一旦不接,这种夜深人静的时刻,两人还能在做什么呢?
“我也觉得是。”老白先是肯定了我的看法,继而从现场的角度解释道:“接通后,那边文静先是问她‘怎么样,到家了没有?’然后她象是做贼心虚的看了我一眼,这才小声的撒谎说:‘到了。’我这时候也是闲着没事,眼看着两颗粉嫩的乳头在面前晃动,随手就又拨弄了起来。这下何老师马上就开始了一下一下的痉挛,不过她也真能忍,就用另一只手捂着嘴巴扭来扭去的,愣是没发出一点声音。然后我记得文静又随口问了一句:‘这么安静……老公在旁边呢?’骚货这下完全是从唇缝里挤出了一声‘嗯’,然后飞快地又说了句:‘没事挂了……’当时那表情别提多销魂了!哈哈!”老白说到这里时,忍不住嘴角都咧开了,显然在回味着当时坐在他腿上妻子的神态。
“然后呢?”我迫不及待的想知道电话到底挂了没有,这关系到妻子是否如愿在韩文静面前守护了自己的形象。
“她倒是想挂!不过没那么容易,哈哈!”老白一脸邪笑的回答完我的问题,然后说道:“我是觉得文静又不是外人,何老师要是在她面前都放不开,那什么时候才能改掉闷骚这臭毛病。所以我一把就把手机夺了过来,然后打开外放就扔到了后排座位的角落那里。”
我靠!这……这这!这是要干嘛?这是故意要给韩文静现场播音吗?我在心里惊呼的同时,也意识到自己其实很期待即将发生的事情……
不出我的预料,老白接着说道:“你老婆可以说是立刻就花容失色了!马上就想从我胯上起来,去够自己的手机,不过……哈哈,我怎么可能让她如愿,我就用力按住她的两个大腿,让她继续跪坐着没法起来,然后趁她不注意,呵……直接就又操进了她的骚屄,这次……哈哈,那必须一插到底啊!”老白越说越兴奋,用词也越来越粗俗,甚至忍不住又笑出了声。
我突然觉得,此刻的妻子就象是老白的一个玩具一样,在被他由着性子肆意摆弄。这种毫无预备的“一插到底”,不用说也知道,他就是为了让妻子难堪的–韩文静毕竟不是老白,无论之前闺蜜之间再怎么交流,妻子在韩文静面前肯定还是遮掩的、委婉的、有所保留的……而这一下的插入,怕是让她的一切伪装都瞬间粉碎了吧……
果然,老白接下来的话完全印证了我的想法–“就这一下,骚货捂着嘴也没有忍住,‘呃啊’的就叫了出来,这下别说再去够手机了,坐都有点坐不稳了。文静肯定是立刻就猜到了,我就听手机里她突然笑了起来,然后就说:‘学会骗人了呀~何妹妹,你这是回哪个家了?这个老公是不是姓白呀~’然后我是完全不答话,再次握住她的腰往下一按,然后把她拱倒,也不管她又喊了一声,就直接狠狠的操了起来。这次我是完全没收着劲,每次都顶到她骚屄的最里面,故意把‘啪……啪……啪……’的声音都搞了出来。”
“你这简直是……简直是要……要她的命啊!”我情难自抑的发出了一声感叹。因为在我看来,尊严和优越感对妻子来说,就是她生命中最珍视的东西!这也导致了她在和任龙的第一次时迈错了方向,所以我这么形容真是一点也不为过!
老白倒是不以为然的笑了笑,说了句:“哈哈,有那么夸张吗?”不过,他很快又转而说道:“不过确实,何老师那个时候也不顾自己都已经喘的上气不接下气了,还一遍又一遍的在那说‘文静……呃……你快挂电话……不要听……唔……快挂掉……文静姐……啊……文静……你快挂电话……’哈哈,骚货真是够掩耳盗铃的,难道说在她看来,只要没人听到,自己就还是那个清纯圣洁的女老师?”老白这段话捏着嗓子把妻子的腔调学的惟妙惟肖,那种讥讽的感觉再明显不过了,说到最后甚至发出了啧啧的咋舌声。
老白的不屑表情让我感觉心里很不舒服,我发现自己对妻子的怨恨总是很容易就会消失不见,这种包容和宠溺应该是从和她谈恋爱时起就养成的习惯。于是刚才还有点愤慨的我这时又维护起了妻子,帮她解释道:“也许她只是不好意思吧……”
“不是,不是,不完全是。”老白言语坚定的否定了我的看法,然后解释道:“虽然肯定有害羞的成分,不过你老婆不一样,别人害羞只是说耳朵啊,脸啊什么的发烫,但是何老师屄里都是一股一股的热流,而且她没有那种害羞产生的生理上的躲闪,反倒下阴道箍的特别紧,一抖一抖的紧贴着我的阴茎。本来她开始是满脸绝望的表情,但是被我操了二十多下以后,红扑扑的脸蛋也舒展了,话也不说了,只是抓着我的双手一声一声的呻吟。”
“那韩文静的电话呢?”我见缝插针的问道。
“还没挂啊,文静还说着话呢,我记得她还问你老婆什么……这次后不后悔……还有什么……这次还烦躁想发火不什么的,我也不知道她说的什么意思,什么发火、烦躁的?我就觉得骚货的状态越来越好,叫声也越来越浪,所以怕一说话打扰了她享受,干脆就一句话也没说。”
老白当然不知道韩文静的话是什么意思,毕竟这是妻子不让韩文静说出去的秘密,我必然也不会解释给老白听,但在心里,我已经有了肯定的回答–这次交欢,结束后妻子一定不会再有烦躁的感觉……
被蒙在鼓里的老白仍然在那边和我详细讲述着事情的经过,这时,他突然眼睛一亮,说道:“对了,后来你知道文静干了个什么事不?”老白问完没等我回答,就进而解释道:“文静开始肯定是先入为主的认定她是和我在一起,所以中间也向我搭了几次话,但是我一直也没吭气。过了一会儿,文静心里应该是犯起了嘀咕,就开始追着我问‘阿祥?阿祥?是你吗?你说话啊?阿祥?’然后又开始问你老婆‘何妹妹,你和谁在一起?不是阿祥!你在哪?’我听她的声音越来越着急,应该是真的有点害怕,估计以为你老婆喝醉了被别人拐走了,哈哈!”
虽然老白是笑着说的这个事情,但是我心想却很理解这种感觉,因为有感情,所以才会担心。韩文静打的这个电话,可能开始的意图就是关心妻子到家了没有,毕竟她们分手时妻子有些醉意,担心路上会出事这也很正常。
老白当然体会不到我和韩文静的心态,只是当作趣事和我接着说道:“这时候你老婆已经神志有些迷离了,我能感觉的到她的骚屄越收越紧,这意味着第二次高潮马上就要到来,所以她不说话完全是因为很沉浸的状态。不过文静不知道啊,这个节骨眼上她居然对我喊道‘你别乱来!我警告你!你放开我朋友,我现在就报警!’”老白说到这里,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拍着我的大腿,说道:“听到这句话我还没怎么的,却把你老婆吓了一跳,她咽了下口水,终于一边呻吟一边挤了句‘不用……是他……’”
是他……是他–听老白说完,这简单的两个字在我心里来回翻滚,什么时候起,两人的默契已经到了这样的程度,一句“是他”就表明了一切……这个本应是指代芸芸众生的第三人称,如今在妻子嘴里,却只是代表一个人……唉……
“你老婆这一说话,就好像她的意志也被开了口子,阴道都开始剧烈的抽搐了起来。就这样了她还试图控制住自己,软绵绵的也不知道和谁说着–‘快点……快点挂断……不然……我……生气了……’不过文静那边自从骚货开口后就没在说话了,当时我真都不知道电话挂了没有,完全安静了,于是我就像打桩一样继续狠操你老婆的湿穴,每次插入我感觉把里面的水都挤出来了。然后你老婆呻吟声越来越尖,腰也越顶越高,头顶着前排座椅椅背,完全就是在我和椅背间支了一座拱桥,别说,啧啧……身材真好,人鱼线当时都清晰可见。不过当她弓到顶点的时候,就是张着嘴也喊不出来了,突然,绷紧的细腰也一下子垮了,就和那抽了筋的蛇一样–彻底软了,这时我连忙把她抱住,防止她倒下去,然后她也顺势就搂住了我的肩膀,躲在我的肩头上一下一下的颤抖,足足得痉挛了两三分钟。”
“是……高潮了?”即使事情已经显而易见,但我还是想下意识的求问道–毕竟在我看来,这时我从来没有企及的事情,怎么老白就能轻描淡写的反复做到……
“这还不明显啊?”老白听到我的问题后,简直可以说是一脸的无语,就好像自己刚刚在对牛弹琴一样。因为他不理解,这些他眼中的理所应当,却我是没有怎么经历过的,所以我才需要一个确认……这一瞬间,老白似乎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于是喝了一口冷掉的茶,搭着我的肩说道:“方弟,你可能还不知道,何老师每次高潮都来的特别猛烈,持续时间也长。按正常来说,像她这种高潮越明显的人,说明快感也越强烈,否则身体也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这个你理解吧?”
我点了点头,身体只是神经的傀儡,我当然能够理解,当然,也认可……
“嗯,你知道这个就行……”老白说完,默默地给茶杯添了点热水,我们的对话就像和妻子的性潮同步一般,突然陷入了停滞,而我知道这明明不是结束……许久,老白才打破了这种尴尬,率先说道:“对了,这时何老师的电话‘噔’了响了一声,就是对方挂断的那种音效,我才知道文静刚挂掉电话,你老婆肯定也听到了,不过,这事我们谁也没有再提。”
老白的描述让我几乎能想象到当时的那种安静,空气中应该只有两人粗重的喘气声和氤氲的热气。这让我不禁想起上次在家里的场景–射完后本想抱着妻子温存一下,却被她不耐烦的推开。“唉……”想到这里我再次轻轻的叹了口气,也许只有这样的欢愉才能称之为“做爱”吧……而我们的那种程度又算什么呢……
“结束了吗?”我死气沉沉的问道。
“结束?我还没射就想结束?你可真和你老婆是一家人,也不考虑我的感受。”老白一边说,还笑着用手砸了下我的胸口。
我这才突然意识到–是啊……一直只顾着揪心妻子了,忘了老白一次都还没射……不过这要是按照上次在钟点房的表现,想让他射出来可没那么容易啊!看来这次妻子的下身还是免不了要受罪了……
“还听不听了啊?”老白看我一直在出神,于是拍了拍我,示意我振作起来。直到我点了点头,他才接着说道:“你老婆的嫩屄毕竟用的还是少,还是很容易就会满足,而且车里本来就闷,当时她已经出了不少汗,估计酒也醒了不少。所以我当时就猜到,以她的性格,缓过神来肯定该闹着要回家了。于是我这次没等她高潮完全过去,又开始顺着耳垂亲她,因为当时也算是身体还兴奋着,你老婆就没有开始那种条件反射的抗拒了,终于算是正视了身体上的感受,任凭我在耳朵和脖子上来回亲,来回舔,一下都没躲闪……”
老白的描述虽然只是流于表面,但我却能够体会到妻子的状态–如果说之前妻子还把身体的快感当成一种罪恶,每次动情都让她心怀愧疚、想要逃离的话,如今攀上性欲巅峰的她已经神志模糊。敏感的身体带来的极度快感,让她的意志已经松懈,剩下的只有最原始的本能……
虽然,我相信,冷静下来的她一定能想起自己作为一位妻子、一位妈妈、一位教师的身份,但老白怎会给她这种机会?如今的妻子就如同大海中失去方向的小舟,即使她已经快要靠岸,但被老白一推,很容易就会再次陷入风暴的漩涡……
然而,老白接下来的描述却完全出乎了我的意料,他重重的拍了下自己的大腿,然后痛心疾首的说道:“本来一切都很顺利,我还心想一切都在掌握之中,毕竟光让何老师满足还不够,必须得让她爽透了,总是忍不住回味才行。结果,他妈的我当时画蛇添足的说了嘴不该说的话,一下捅了篓子,何老师马上眼睛都瞪圆了。”
“啊?你说什么了?”我连忙问道。
“别提了,上次不是和你老婆前戏的时候,从精神上侮辱了她几句,发现效果还不错嘛!所以昨晚也属于为了助兴,就说了句–‘还是我幸福啊!老王在舞厅摸几下就高兴的找不到北了,他肯定想不到,他心目中的冷美人我是想玩就玩,想插就插!’就这句话,你老婆一下就火了!我都不知道她哪来的力气,狠狠的推了我一把,接着大长腿一迈,就从我身上起来了,情绪挺激动,一边骂我滚,说再也不想见到我,一边就开始收拾自己的衣服。”
听到这里,我立刻分析道:“是你说的太过分了吧?”其实不只是这次,以前我经常有时也觉得老白说妻子的话太过分、太难听了,就类似这种话,妻子哪里被人这么侮辱过,早就该生气了才对!
没想到老白却反驳了我的观点,反而和我讲道:“不是,还真不是,就你老婆这闷骚劲儿,做爱的时候说点这种话,只会让她更刺激,问题不出在这里。后来我也是赶快上去哄了她半天,逼着问她才知道的。”
“那是怎么回事?”
听到老白说他去哄了妻子,我的心里突然感觉有些酸楚,那是种以前再怎么看老白作弄、糟践妻子都没有过的别样感觉。因为在我的心里,只有像我这样和妻子最亲近的人才可能会去哄她,老白……他没必要这样啊……只不过,即便心里有些不舒服,我还是不露声色的问了下去。
“是这样,你老婆有个事一直憋着没说,可能也是不知道该和谁说吧,怪不得从舞厅出来我就看她心事重重的。就是那个老王,他妈的狗操的……”老白第一次骂人骂的这么难听,当时我还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愤怒,只好继续听他说道:“居然趁着跳舞的时候诈你老婆,说他妈什么你老婆和我的烂事他早就知道,让你老婆以后怎么陪我,也要怎么陪他什么的!你老婆告诉我的时候衣服还没来及穿,说着说着就抱着衣服大声哭了起来,看样子真是被他吓到了。”
“什么?”我听到老白的话,只觉得身上一阵冰凉,心想完了!怎么毫无关系的人都知道了!那岂不是早就不是秘密了!我连忙焦急的问老白:“他怎么会知道?”
“他知道个屁!”老白再次说到这个事情的时候还是很愤慨,可想而知他刚听时的状态。只见老白这时一脸的怒容,接着和我说道:“他什么都不知道,纯属是看你老婆单纯,一下被他给唬住了!唉!其实文静当时和我说了,说和他跳舞的时候老被套话……但是文静社会阅历丰富,什么都没说。也怪我,当时没当回事,没想到你老婆一被问就慌了,也不说话了,真就任他随便在身上摸了半天,我问她被摸了哪里,就只是哭着摇头不说,一看就是予取予求了呗!这不是就是默认了啊!”
原来是这样!我马上也回想起了那个王处长和韩文静说的话,怪不得……我靠,现在已经顾不上过程如何了,结果是已经被他逮住了啊!这下我真是慌了,心想怪不得妻子会被吓到,我现在都心里象是炸了锅一样,连忙抓着老白的胳膊问道:“那怎么办啊,老白!怎么办啊?”
“放心,方弟。”老白咬牙切齿的说道:“我直接电话打了过去!你昨天看视频可能以为我很尊重他,其实就他那怂样,他妈的要不是为了交朋友,给他点面子,就这种级别的我还不放在眼里!所以我拨过去以后,就一顿鸡巴、屄的,带着脏字把他狠骂了一通,最后就给他说了三点–一,敢动我的女……不是,敢再动何老师一下,绝对找人给他鸡巴剁了!二,敢出去乱嚼舌头,不管我从哪里听到的风言风语,我都记到他头上,狗嘴给他打烂;三,钢琴比赛上,一个多余的屁别放,保证得让何老师晋级省赛。”老白颇有绿林风范的把三点说完,这才看起来情绪放松了一些,他回过神来,突然冲我笑了一下,语气也缓和了,说道:“抱歉啊,方弟,失态了,确实当时太生气了,现在想想还有点生气。这狗……这老王真不地道,后来我又找人查了他老婆电话,打了过去,这老王是出了名的怕老婆,所以昨天才突然要回家,要不然真不知道你老婆要被摸多久。反正和他老婆吧,我什么都没说,就说喝的挺高兴,下次一起家庭聚餐什么的,不过这电话只要能打到他老婆那,意思就传达到了,他只要不傻,肯定知道什么意思。”
老白的这番话,让开始还胆战心惊的我突然就释怀了。也许这就是他的威严和个人魅力吧……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他既然说让我“放心”,我就觉得,那肯定就没问题了。只是不知道从没见过这种阵仗的妻子是怎样的状态,毕竟她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一直是让我遇事多忍让,少惹事,除了那次吃饭遇到小混混,而且那次……最终还是她自己出面把事情处理了……
老白就象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一样,马上就谈到了妻子–“我打完电话,看何老师还是保持着开始的姿势没动,手里的衣服也还没穿,应该是没敢出动静,在认真听我们对话。我看到她的眼神,当时就猜到这下稳住了,应该能把她劝住再做一会儿。因为怎么说呢……一是她没再哭了,二是……怎么说呢,反正那眼神……不是那么冷了,我朝她看过去,感觉她甚至还有点……有点不好意思,背过我去假模假样的开始套她的连衣裙。”
老白形容的很费劲,感觉他绞尽脑汁也没找到自己认为合适的词汇,但是我已经感受到了他想描述的感觉–那应该是一种女人被保护后不自觉产生的温柔和娇羞,毕竟,妻子从来没有被我这么的保护过,而且老白的方式还有些……霸道……但也正因为面对的不是我,所以妻子的理智让这种情绪一闪而过……
虽然此时感觉到了两人之间一种奇怪的苗头,我还是控制着自己不要去胡思乱想,毕竟妻子还是有理智的,而且老白也算是对我有信义,我心里那不敢说出的担忧应该只是自己敏感了吧……
老白没有察觉到我的心态变化,而是继续讲着:“这次我决定换个方式,我看气氛也挺合适,就顺手打开了车载音响,放了首优美的轻音乐,而且,我那车之前改过氛围灯,算是比较高端吧,可以调节的那种,我就调成那种柔黄的淡光,何老师裸露的皮肤上也覆盖了一层柔光,反正我是觉得挺好看,挺有感觉的。只能说女人都是感官动物,当你老婆意识到这种环境的时候,明显就感觉有点局促不安,甚至我坐到她旁边的时候,她完全都不好意思看我,手都不知道要怎么放。然后我就主动轻挽住她拿着衣服的手按了下去,然后揽住她的肩膀在她耳朵边上小声说,让她别走……我还没射这些话。只能说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没想到经过那个插曲,这次你老婆很容易就开口搭理我了,一边低头玩着自己连衣裙的蕾丝花边,就开口幽幽的说了一句‘已经挺晚了……’说完这句话,我就知道,这事又行了。”
怎么就又成了?我再次纳闷了……我发现这就是自己和老白的差距,试想如果是我处于这种情形,当妻子拒绝我时,我肯定会很尊重她的结束这一切。而老白的看法居然是“这事又行了”,他到底怎么察觉到妻子心思的啊!
“这次我是慢慢的往她嘴上亲的,给她躲闪的余地,方弟,你老婆爱装纯,所以就得给她空间表演,否则她一旦感觉下不来台,肯定就真不肯做了。所以我就让她躲,无非就是自己多追几次呗。这次她一直躲到窗户边上,被我挤得实在没地方躲了,就这还扭着头对着窗户外面,装模作样的说‘你别这样……我要走了……’我这次既然决定了不用强,那肯定就不强求,她不是不肯面对我嘛,我就从后面抱着她那小腰,在她光洁的美背上舔了起来……这一舔不要紧,你老婆马上就哼唧的叫了一声,挺得直直的玉背一颤一颤的,真是又骚又敏感……”
“啊?”我又被老白无招胜有招的技巧折服了,一脸诧异的问道:“背……也会有感觉吗?”
“怎么说呢……按生理学来说啊,背肯定也会有感觉,只不过神经分布比较少,所以一般女人不会那么敏感。但是何老师这肉体不一般啊!我估计只要是男人摸她、舔她,不管全身上下哪里,她都会有感觉–她这纯粹属于是对异性的接触敏感。”老白和我解释的同时一脸轻佻的笑着,然后说道:“我的舌头从何老师背上往下舔,前面抱着她腰的手是不断往上摸,一会儿就都到了胸罩那了,之前不是把胸罩推上去的,一直没脱嘛,所以她已经又穿好了。于是我就先隔着胸罩捏了几下,然后用嘴咬住后面一侧的挂钩,向另一侧一拉,直接用嘴把胸罩弄开了。这个过程,完全不出我所料,骚货除了用胳膊紧紧夹着胸罩的带子以外,没什么实质性的阻挡。”
用嘴就解开了……而且没什么阻挡,这前戏的顺利程度基本就预示着下面的发展了……要知道,平时妻子羞耻于自己的胸部那么鼓胀,通常选的文胸都比较紧,每次我用手都很费劲才要弄开,而老白……居然用嘴就把妻子一对大白兔放了出来……
“这时我两只手就同时覆盖上了骚货的两个奶子,真软……真嫩,真是一种享受。”老白说话的时候,手指都不知觉的动了动,象是在回味着摸妻子乳房的那种感觉,然后才接着说道:“唯独乳头充血硬着,我两只手把两个乳头一捏,骚货就象是被捏住命门一样,身子一下就绷得紧紧的,头往后一仰,就靠在了我的身上。叫的多骚我就不形容了,后面有机会再给你录吧。”
我机械的点了点头,内心无比向往……
老白看我呆滞的样子,笑了笑,继续说道:“我一边轻轻的又揉又捏,心想何老师状态不错,能正常交流……不总是怼我了,于是就趁机聊了几句,我就说–‘刚才心里装着事,没玩好,现在好了,解决了,而且钢琴比赛也不用愁了,小骚货,是不是该犒劳犒劳我?’果然,很自然的,你老婆就回应了我,骚货对自己还挺自信,一边小声猫叫还一边说什么不用我帮忙,更不用靠那个老王,她自己凭实力就能晋级。我马上就附和着她说,那肯定的!何老师才艳双绝、水准精湛、学校一朵花……什么的,狠狠夸奖了她一番。女人都爱被赞美,你老婆这种要强的女人更是,我甜言蜜语的一通哄骗,虽然她听了后嘴上说恶心,但明显感觉靠着我的身体更加放松了。这时,我就慢慢把她的头转了过来,再次向嘴唇亲了上去。”
“她……她还躲了吗?”我焦急的问道。
“躲是肯定躲了,但是一看就是没用力气,我没费什么劲就亲上了,只不过刚才毕竟冷静了,这会儿又不肯张嘴了。”老白神色轻松的说着,仿佛对妻子的矜持完全没当回事,往沙发后面靠了靠,说道:“我就亲了会儿她的嘴唇,然后继续给她台阶下,说这次幸亏是她喝醉了……要不然怎么可能得手……下次估计没这种机会了……什么的,反正就是让她觉得,她做出再出格的事情也是因为酒精,和她本人的品性无关。就这么,说会儿亲会儿、在摸会儿,慢慢的,她思想估计有点动摇,而且肯定身体也有感觉,我发现她的牙关没有咬的那么紧了,趁机我就把舌头又伸了进去。”
听到这里,我也不自觉地咽了一口口水,却没有再说话打断老白,只想听他尽快讲下去。
“舌头一伸进去,我知道时机也就差不多成熟了,湿吻了一会儿以后,基本上何老师就只剩下闭着眼睛被我随意吸吮的力气了。”老白说着,端起茶杯呷了一口,然后继续说到:“慢慢的,骚货的眼神再次开始迷离,之前打电话的时候,我一气之下把安全套摘掉扔了。于是我就打开了第二个套子,邀请何老师帮我带上。”
“这不太可能实现吧……”听到这里我不禁插了一句。因为在我看来,男人的阴茎在保守的妻子眼里本就是孽欲和污秽的化身,她连直视都不愿意直视,又怎么会给这种丑陋的东西服务……尚且这还是老公以外的男人的……
“那肯定的。”老白也认可了我的质疑,说道:“本来也没抱多大希望,不愿意就算了,不过吧……之前类似这种要求,何老师听了多少会有些生气,而昨晚她只是单纯的拒绝了我,情绪没怎么变化,也没骂我什么的–这放在高冷的何老师身上,我觉得也算是很配合了。我也不敢再啰嗦,趁着她身子还没冷,赶紧自己带上套子,然后双手从下面搂住他的屁股,往我这边使劲一拉–何老师一下没坐稳,尖叫一声就侧躺在了后座上。”
又要开始了……我在心里默念着……
其实按说像妻子这种性经历很少的女人,两次高潮应该足以让她满足了……而她当时没有坚持要离开,我怀疑通过老白的启蒙,她现在已经有了要配合男人的初步意识–只因老白还没射,所以她潜意识里觉得自己有义务把一场性交继续下去–也不知道我猜的对不对……
而眼前的老白哪会想那么多,继续没心没肺的讲着:“何老师两条大长腿侧躺那一下,真是太有视觉冲击力了!虽然昨天她没穿丝袜,但是氛围灯一打,那种柔美、细腻的肉质,真是极品!”
老白每每形容妻子时好像都有些词穷,千言万语最后还是总结成一句“极品”,不过这也是实情,“极品”也许就是对妻子作为女人来说最贴切的描述了。
“我这时候脱了裤子,把何老师的胸罩摘掉随手一扔,整个人就压在了她身上,开始很温柔的亲她。这时她那两个乳头,充血硬的不行,竖立的贴着我,把我蹭的直痒痒。我当时就想,我都这么痒痒了,那何老师得痒成什么样啊?所以我干脆就有意无意的蹭的更厉害了。”老白说着,还激动的动了动上身好像想和我比划一样。不过很快,他可能意识到这样不太雅观,控制了一下自己,只是用语言描述道:“就这么蹭了没几下,何老师眼睛也闭上了、嘴也张开了,还把一只美腿从我身下抽了出来,从后面搭在了我的小腿上……”
我想象着老白形容的姿势,就是说开始妻子两条玉腿都是被老白压在身下的,现在她却主动把一条长腿撩了出来,改成了双腿夹着老白的姿势……我脑海里瞬间就想起此前无数个清晨,我睡醒时发现她正夹着被子熟睡的场景,之前我看文章说这是一种性需求的潜在表达,当时我还不以为然。但此时老白形容的那个动作,不就是和妻子夹被子的动作是一样的吗?
“我也不知道你老婆是有意还是无意,反正这个动作一摆,我的阴茎基本就已经顶在她骚穴的口上了……”老白故作坦然的耸肩说着,就好像这一切都是妻子主动送给他的一样–“我想想时间也有限,也就不再挑逗了,我就很轻柔的,把她内裤那条湿漉漉夹在肉缝里的带子再次往旁边一拨,就一点一点的把阴茎往里送,而且这次插入的时候,我基本上一直动情的和她湿吻,尽量让她感受不到阴道再次被撑开的痛感。所以啊,何老师这次也很配合,当我的阴茎没法再深入的时候,她还主动把另一条美腿也从我身下抽了出来,这下我就插得更深了那么半寸……”
这个动作……岂不是相当于妻子主动分开了自己的两条长腿……她可是已经高潮过两次了啊!还不满足吗?唉!我轻叹了一口气,如果说之前的每次插入老白都夹带着一些刻意的企图,或羞辱、或释放、或趁火打劫、或乘胜追击、或一寸一寸的蚕噬,或一插到底的摧残……而这次和以前不同,这完全是一场纯粹的性爱,没有技巧、没有招数,甚至可能妻子都暂时忘记了伦理和禁断,只是在本能和欲望的指引下,让老白从容的进入了自己……
“里面别提多湿了!”老白感叹道:“也不知道你老婆是一点也没干,还是又新分泌了一股淫水,总之,就是舒服!操起来特别滑溜!也亏得何老师的屄爱湿,要不然就她阴道那么紧,我这阴茎进去了非疼不可。不过吧,即使她不疼,异物感肯定还是很强烈的,我腰刚一动,何老师就把我的舌头从嘴里使劲顶了出来,眯着眼睛忍不住叫了起来。”
老白越是这么说,我越觉得可悲又可气,妻子在他身下和在我身下完全是两种状态!怎么她就那么不知廉耻的一直要分泌爱液啊!呵……这也不能完全归结于酒精吧?这酒也该醒了吧!
而老白的讲述却丝毫没有停歇,继续回忆着说道:“这次我插得不快,比较温柔,想着给何老师留一个美好的结尾,所以用了点技巧,基本上是深浅结合着来,这种方式她不会那么容易就高潮,但是快感比较持久,而且一波高过一波,过程上比较享受。”老白说到这里,咳咳的清了两下嗓子,才接着说道:“你是没见,方弟,骚货当时那沉醉的样子,紧紧的抱着我的上身,闭着眼睛一声接一声的娇喘个不停。我给你说,就你老婆这人,插入前和插入后完全是天上地下,前戏的时候要顺着她来,让她放松心理负担。但是只要插进去了,就可以随便的羞辱她了,因为她那骚劲,一旦被操上,就不是那么容易甩脸子了。这时那些羞辱或者调戏什么的,为了快感她也就忍了,而且反过来还产生了新的刺激。所以啊,做爱时说点污言秽语,对你老婆这种人特别有效果,不信你下次也试试。”
此时此刻,试不试对我来说并不是多么重要,我只想知道老白在抱着妻子不断耸动的时候,是又在她耳边说了什么吗?于是,急于知道细节的我直接问道:“你又和她说什么了?”
“我算是冒了点险吧,把之前让她生气的话题又提了出来,就想试试骚货在被搞的时候到底肯做出多大的妥协,我就说‘王彬……就那王处长,到底摸你哪里了?’嘿嘿……”老白说话间突然笑了一声,象是种奸计得逞后的坏笑,过了一会儿,他才紧接着说道:“你老婆果然没生气,只是不住呻吟着说让我别再提他,这时我就在她脸上、耳朵上、脖子上,特别是胸上和乳头上摸来摸去,一边摸还一边追着她问‘摸这里没?这里呢?被摸了没?’哈哈,何老师那张粉脸羞得越来越红,喘息声也越来越大,明显刺激的有点绷不住了,但就这还故作严肃的说‘别再问了……你再问我就生气了!’”
这句话一说,我就知道妻子不会真的生气了。因为我记忆中的她永远是说翻脸就翻脸,哪会在生气前还给一个警告的……看来妻子是真的对老白没有办法了,一物降一物,她真的如老白所说,当性欲被拨撩时,那些恪守半生的原则和底线,此刻都不是那么重要了……
“方弟,记得啊,想要驯服你老婆,这种时候是关键,怂了就永远怂了,硬起来她就得……就得……”老白用教导我的语气说到这里时,突然好像词穷了,犹豫了两秒,才继续说到:“算了……反正别怂就对了!我当时听你老婆这么说,心里就想‘骚货,还想吓唬我,我看你叫起春来还怎么生气!’于是就开始狠狠的抽送了起来,可以说次次顶到她的花心。而且,这时我也彻底放开了,完全没有了顾忌,继续追着她一连串的问–‘小骚货,刚才那么湿,是不是在舞厅就被他摸湿了?’、‘是不是喜欢被陌生人摸?下次让他扒光了好好再被摸一次……’、‘对了,他还不知道你产奶呢,下次我提醒他也尝尝。’说到这里时,我下意识的看了一眼你老婆的乳头,发现上面居然浸出了点点白斑!真行啊!之前还说什么没奶了,这会儿性欲一泛滥,自己都忍不住开始渗了出来,方弟,从这一点能看出骚货多饥渴了吧?你说,就这状态她可能生气吗?”
“这……”我也不知道面对这样的问题,我这个老公该如何张口回应,只是内心却只能认同老白的看法–妻子的身体和灵魂肯定是同时兴奋到了一定的程度,否则她怎么会这样的任人羞辱……
那边老白看我这副样子,摆了摆手说道:“吞吞吐吐的,方弟,你真没劲……”之后也不等我辩解,就继续讲道:“算了,不为难你了,还是听我说吧。当时我还没说几句,何老师的骚屄里就‘咕叽咕叽’的响起了水声,我以前真是没碰上过这种淫穴!方弟,就这一会儿的工夫,就感觉她的子宫口那里又攒了一洼淫水,每次我插到最里面时,就觉得龟头象是蘸到了温泉一样,又湿又热,真是……哎……那种感觉,没法形容……”
此时,我用余光观察到老白的裆部也鼓了起来,看来当时妻子的嫩穴真是为他提供了前所未有的舒服体验,甚至他在回味的时候都忍不住勃起了……只是每每想到那种温热,是来自妻子娇躯内部深藏的温热;那种湿滑,是妻子为了交配而创造的湿滑,我的心脏就一揪一揪的难受……
“车震吧,就是比较闷,当时车窗上早就是一层水雾了,我估计即使外面有人也看不到里面的情况。所以插了几十下以后,你老婆不光穴湿,全身上下都散发着汗香,随便一扭,在我那个真皮座椅上就留下一个人形的汗印,额头上的汗珠就更加明显了,披散的碎发很大一部分都贴在了上面。那种感觉,唉,怎么说呢……”老白摸了摸下巴,思考了一下,才继续形容道:“反正你想象一下啊,方弟,就你老婆这样的大美人,一身香汗,然后被阴茎插着……扭着细腰,关键还叫的特别好听,眼睛迷离的象是一条柳叶,唉……那场面……真是美不胜收……美不胜收,唉!方弟,都怪我,没给你录影。”老白说着说着,话头最终落在了没有视频这个关键问题上,看样子他还有些歉疚。
而越是听老白这么说,我就越是心焦,忍不住脱口而出说道:“下次……”只是刚说完两个字,我就自知不妥,马上噎住了,赶紧解释道:“那个……不是,我意思是万一有下次,万一有的话……是吧……没有就算了,反正就是……以后别这样了……”
老白看着我欲言又止的模样,明显眼睛都亮了,咧开嘴笑着说道:“行,放心吧,方弟,那绝对的!”说完,我们就突然陷入了尴尬的沉默,大概有五六秒钟,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接话。这时,还是老白咳嗽了一声,适时的说道:“行,那我继续讲,然后是这样,我看何老师之前那阵想强势起来的势头已经被我压下去了,相当于我那些话最后她也没生气,我的意图也就达到了,所以就放慢了一点速度,伴着轻音乐……搞的舒缓了一点,想让她多享受一会儿,我也正好控制一下射精的感觉。只是吧,那时候其实你老婆已经在高潮边缘了,她一感觉到我放慢了速度,缓缓就把眼睛睁开了,我一看,好家伙……眉眼里湿漉漉的,不知道是眼泪还是什么,眼神吧……特别哀怨,就那种眼神,我敢百分百的保证!方弟,真不夸张……她那绝对是想要高潮的表情!”
“嗯……我信,我信。”我面无表情的颓然说道。经历了如此多的事情,妻子在我心里那冰清玉洁的形象早已不复存在,所以,她能表现出那种状态……这完全没有出乎我的意料……
“不是那个意思,方弟,我不是怕你不信,就是……就是自己说激动了。”老白连忙和我解释,解释完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这才继续说道:“我当时也是临时起意,就盯着何老师的桃花眼对视了半天,然后说–‘骚货,想要高潮就说。’虽然我也知道,像你老婆这样的女神,这种小儿科的手段基本不会有作用,但是吧,我还是说了……”
“那她说什么了?”我打断老白,焦急的追问道。
“能说什么啊……冷冷的回了我一句–‘不想……’”老白皱着眉回答了我的问题,然后说道:“这时我就想,何老师都醉成这样了,还是不肯配合,那以后不就更别指望了!所以我也有点较劲,马上就狠狠的插了她骚屄十几下,把她又调动了起来,咿咿啊啊的呻吟声越来越尖。同时我的嘴也没闲着,绕着她奶子舔了半天,又轻咬了几下乳头,基本上使出了浑身解数吧……结果,唉……”
老白说到这里时,轻轻的摇了摇头,看他的样子,估计是昨晚没有能够如愿。不过想想也很正常,虽然妻子昨晚在酒精的刺激下相对出格,但她也不是真的成了什么淫娃荡妇,她还是原来的自己……那个自恃清高的她啊……
“来来回回折腾了几次,我每次都是在最后关头停了下来,最后你老婆浑身被憋的通红,我敢说一般女的绝对受不了这么弄,但她就是不听我的……唉……”老白说着,又是一声叹气。
这第二声哀叹,让我突然意识到,原来老白也有挫败的时候!哈哈,妻子也不是什么都听他的……想到这里我的心居然舒畅了许多!
不过,这点挫折毕竟对老白来说已经是昨晚的过往了,他摇摇头喝了几口茶,随手整理了整理自己没有一丝褶皱的领带,很快,情绪就调整了过来。这时,他突然坏笑了一下,然后冲着我神采奕奕的说道:“方弟,嘿嘿,你的电话就是这时候打过来的。”
“啊?”我条件反射般的喟叹了一声,随即眼睛都睁大了。这……这不对啊!靠!他们这时不正在云雨正酣吗?那妻子还接我电话?那岂不是……妻子接电话的同时还在……还在被他那个!这……这……
老白看到我这幅表情,显得有些不知如何是好是好,只能无奈的说道:“你看你,方弟,怎么了啊?要不就这样吧,不讲了,算了。”
“不是……”我听到老白的话,连忙摆了摆手,低头默然说道:“讲吧,接着讲,没事……”
“真的?那我继续了?”老白的声音从我头顶上传来,我没有抬头看他。过了一会儿,他想必是认为我默认了,这才继续说道:“后面是这样,开始我不是把何老师压在座椅上搞的嘛!这下电话一响,是我先看到你的名字的,我就先坐了起来,但是没让阴茎出来。然后你老婆也想起来,但是因为被压着下身,她只能侧着身子,然后用一只胳膊支着座椅拿起了电话。这时她一看是你的名字,脸色一下就变了,就急着说要让我从她身上下去。我当然是拒绝了,这好不容易操热了的身子,下去不就又得重头开始,我就说‘没事,你接吧,我保证不动。’结果骚货还是不乐意,说她接你的电话,我的阴茎还插在她屄里,这算什么事,不行。”
“她怎么说的?”我打断了老白,因为在我的概念中,让一向文雅的妻子直白的说出这些话,是不太可能的,所以我有些好奇。
“我想想……”老白回忆了一下,然后说道:“当时大概对话是这样的,骚货对我说‘不行!你……你起来……别……别……那个了……是他的电话……’我就假装听不懂,坐直了说‘我这不是已经起来了啊,你接呗。’骚货开始用一只手推我,又急又羞的说‘你……你让……它出去,快点……’这时候电话响了好几声了,我也不逗她了,就说‘放心吧,我知道事情轻重,这次肯定不动’没想到骚货还是不同意,说‘不动也不行!这……这他打电话过来,我还……我还这样……这算什么啊……快出去……’”
听到这里,我心里少许宽慰了一些,至少明白了妻子还是原来的她自己,不是那种被男人的肉棒一插,就把礼义廉耻彻底扔掉的淫女骚妇。所以可以确定的是,很多事情并不是她的本意,那还好……
老白那边还在继续说着:“我这时候其实相当于已经换了个姿势,她不是侧身躺着呢嘛,我就把她下面那条腿坐在身下,把另一条腿扛在了肩上,然后拢了拢她的臀肉,趁她还不知道我要干嘛的时候,直接狠狠一撞,把开始滑出来的半根阴茎全都送了进去,直接就插住了她的子宫口,你老婆马上‘呃啊’的叫了一声,可能意识也有点模糊,忘了自己还没接电话呢,条件反射般的就去捂自己的嘴唇。这时我就和她说‘我能保证的,就是保持这个姿势不动,他什么都听不到,你想想,我说话什么时候食言过?或者,你就别接了。’”
“所以……当时那么久才接电话?”我颓然问道。然而即使用了这么久,妻子讨价还价了半天,没命令成老白不说,却被摆了个更羞人的姿势,插得更深了,而且一条美腿都被架了起来,可以想象……这种姿势……妻子那个吃的饱饱的美穴也就完全展露在了老白的面前。
“是啊,因为我知道她肯定得接–何老师再讲究尊严,和不接电话被老公怀疑想比,肯定还是不值得的,所以啊……”老白停顿了一下,然后笑了笑,说道:“何老师最后还是把电话接通了。”
“你……真的没动吧?”我连忙问道。我发现自己在面对所有困境时,都会习惯性的站在妻子的角度,替她考虑、为她担心,甚至此时,这一瞬间我都忘记了自己也是场景中的一份子……
“那肯定的啊,人不信不立,说不动肯定不动,不过……嘿嘿……”老白说着说着,再一次露出一丝与他身份不相符的坏笑,我马上精神高度紧张,一下就坐直了。这时老白看我的样子,连忙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没事,没事,别激动,方弟,没怎么的。就是……是这样,我肯定没动,何老师肯定更不会动,只不过何老师穴里的嫩肉可能没那么听话,特别是花心那一圈,一直嘬着我的龟头轻轻的咬,电话一通,更是开始抖了起来的,所以你应该也记得,你老婆闭着眼睛缓了好几秒才说出来话。而且一说话,抖得就更厉害了,只能说何老师真的是骚,和你打个电话,谁都没动,自己兴奋的差点高潮……”
怪不得……如果拿现在的结果去倒推当时的情形,妻子在电话里确有异常!一是草草的就挂断了电话,二是当时她的声音冷静到了一种陌生的状态,正常情况下,人说话肯定是有感情的,而只有在掩饰情绪的时候,才会那么的矫枉过正,让沟通只剩下文字……此时此刻,妻子或许能够控制住自己的动作,但她却无法控制自己的思绪,更控制不了自己的性潮,只要当她想到自己居然会夹着一个男人的肉棒和自己老公通电话的时候,可以想象她的内心会受到怎样的煎熬!而这样……看似平静的阴穴深处,势必已经暗潮汹涌……
“很快你老婆的腰都有点轻微颤抖了,一看就是在强压着快感,我那时真有点怕她突然对着电话高潮了,所以一动也没敢动,也不敢抽身,我什至都在考虑万一事情捅透了,我第一时间该怎么给你打掩护,方弟。”老白说到这里时,看他还真有点紧张的感觉,可见妻子当时在他面前肯定是忍得很辛苦,这时,他继续说道:“还好,电话很快挂断了。就放下电话那一瞬,你老婆象是憋坏了一样叫的特别浪,真的就和我们看的那些日本电影里的AV演员一个音调,没有半点控制的意思……”
“那……高潮了?”我感觉自己突然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完全是耷拉着脑袋问道。
“没有……”老白居然否认了我的猜测,这让我瞬间诧异万分–怎么会?妻子都这样了也没有高潮?之后,老白才提醒我说道:“方弟,你忘了,这之前我不是正在教她怎么正视自己的欲望吗,你这个电话属于插曲,所以我又把阴茎抽了出来,要求她自己说想要高潮。”
“这次……她说了吧……”我死心的自言自语道。因为我明白,这已经不是羞耻心和道德感的问题了,人的本能欲望被激发到如此的程度,无论是谁我觉得都会失去自我,更何况在老白的描述当中,妻子早就已经憋得满身通红了,这种身体的信号是谁都无法否认的……
“没有,还是不说……”老白耸了耸肩,回应我说道。
这句话声音不大,却在我的耳蜗中响起了炸雷,没想到啊!妻子居然没有屈服!这一秒我心里的喜悦喷薄而出,似乎是自己得到了某种奖励,虽然抓去发现是一片虚无,但欣慰确是实实在在的存在于头顶的空气中,让我尽情地呼吸,放松了大脑……我什至开始在心里开始给妻子道歉,如同过往的那些平凡而甜蜜的日子一样–对不起,悦悦,对不起……是我错了,是我错看你了!
不知道老白能否察觉出我情绪的变化,他只是撇了撇嘴,接着讲道:“不过吧,这一次她没有像之前那样……就是直接说‘不要’。虽然还是没按我的要求来,不过这次她也没有拒绝,就是不说话,你知道吧……方弟,就是不说‘要’也不说‘不要’,就一脸哀羞的盯着我看,以前她好像很抵触看我,不是闭眼就是看其他地方,但是当时,她就那么直勾勾地看着我,没有躲闪。”
“然后呢?”我追问道。
“然后?然后我算是彻底放弃了,而且她在电话里和你说马上回去,我看也没时间了,她高不高潮的另说,我也该满足自己了!于是我就最后一次插了进去,扛着她一条腿,压着她另一条腿,坐着开始顶她两腿之间的骚穴。其实你也知道,方弟,她肯定是无比想要这次高潮的,只是比较抵触……或者说羞于承认,对吧?”老白问的这个问题,显然他觉得是无需回答的,所以继续自顾自的说道:“这时候我就发现,骚货居然在用嫩穴夹我!我……我……”老白说到这里时,激动的差点飙出了脏话,难掩亢奋的说道:“还记得上次我在钟点房怎么教她的不,小骚蹄子昨晚居然主动用上了!”
“她可能是想让你早点……早点结束……”我敏锐的替妻子开脱。
“有可能。”老白肯定了我的猜测,只不过他又补充道:“当然也有其他的可能,这只有骚货她自己知道。反正无论怎么样吧,我是一下感觉特别带劲,一方面何老师确实天赋好,夹得又温柔又舒服,另一方面心理的满足感也强啊!想想这可是学校的女神何老师第一次主动给我夹肉棒,我马上就觉得快要射了!当然,这时候何老师更是嗯嗯啊啊的喊的无比淫浪,头发早都乱成了一团,两只手死死抓着我的胳膊,你看给我掐的……”老白说着,给我展示了一下胳膊上的抓痕。
其实那几道血印我一进门就发现了,只是我完全没想到,那居然是妻子留下的!而且我相信学校里的所有师生也不可能想到,校长胳膊上的印痕居然会是音乐教研组的何悦老师在做爱时为他的勇猛授予的嘉奖勋章。我看着那一道道触目惊心的印记,就可以想想到妻子经过了那几次欲求不得,最终的高潮来的是多么的汹涌,能让她全身用力紧绷到了这样的程度–看来……妻子终于要如愿了……
然而!没想到的是,老白接下来的话却完全出乎了我的意料!他居然……居然……没有这么做!
“插了二十多下,我就感觉自己马上要射了,这时我心想她既然一直不配合,那我得讲究个奖惩啊,对吧,方弟,于是我就说‘小骚货,你看你全身红的,既然你不想高潮,那我建议你回去洗澡的时候,自己帮自己释放一次,别让自己这么难受!’说完,我也不顾何老师正一脸错愕的看着我,骚穴把我夹得紧紧的,还是果断把阴茎退了出来。然后摘掉套子,撸了几下,全射在她的两腿中间了,小腹上、阴毛上、大腿根上、内裤上……对了,还有她挡着的手上。反正射了不少,射完我也没管别的,直接把她刚才拉到一侧的内裤往中间一扯,精液也没擦,就直接盖上了。”
“什么?怎么……这太……你这样不行!”我不满的惊叹道。心想老白也太不负责任了,妻子这么爱干净的人,他居然把妻子阴部射的一团粘糊,还直接把内裤盖上!别处还好说,还能清理,那内裤哪能那么容易干,那岂不是妻子到家的路上,阴唇都是泡在老白精液里的……不对!我突然想起来,还有更担心的事情–上次刚做完的时候,因为老白的阴茎比较粗,妻子的阴道被撑开都有点合不住,这……这……射在阴门的精液不会滑进去吧……
老白看我一脸担忧和不满的样子,连忙换了一个笑脸,好声好气的和我说道:“没事啊!方弟,放心,放心!我想起来了,她自己擦了,我听她后来在后座上默默收拾了半天。各有分工嘛!我不得赶紧去前面开车啊!主要晚了嘛!”说完,可能还是怕我心存芥蒂,老白又不住的解释道:“我的意思是,第一时间没来及收拾,只是开始没收拾,所以不是你想的那样–主要我穿衣服的时候,何老师还眼神空洞的看着车顶呢……”
第四十三章:温柔乡
从老白办公室回到教室,心情还是久久不能平静。刚才老白在我走之前告诉了我,昨天妻子那次中间离席,确实是被那个王处长的咸猪手弄生气了,她也本打算要回家的,只不过被老白追出去用第三次“任务”给“劝”了回来。老白告诉完我这层隐情,才算是打消了我心里一晚上的疑惑,我就说嘛……这样的话还说的过去,不然我真以为妻子对老白已经言听计从到了那种地步了!
只不过……我想老白可能当时都没有预料到,自己一次看似无关痛痒的任务要求,居然后面促成了他们第二次热汗淋漓的性爱,而且还是妻子完全没尝试过的车震!这也让老白第二次享受到了妻子美穴的温润……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第二次交媾就这么自然而然的发生了,而且妻子的状态好像都有些和第一次不一样了……这么看的话,我是不是该叫停了?
其实理智告诉过我这一切有多么荒唐,甚至可以说是祸福难料,我很明白。但是内心深处淫妻的贪婪又让我有些不甘就此停止……如果真的是像老白说的那样,这一切都是有助于我们未来夫妻生活的,那现在停止岂不是前功尽弃了吗……不行!那不相当于让妻子白白被狎玩了这么久嘛?
如果是那样,那也太不值了……于是乎,就这么一个随便的理由,我却如同是抓到了救命的稻草,心里借此说服着自己–先这样吧,继续观察一下再说……
这时,我突然想起了韩文静,我应该让她帮忙探探妻子的口风,看看妻子的状态,也省的我自己在这里纠结。只不过,当我真的点开和韩文静的聊天框时,又实在不知该如何开口……她是可以帮我,但是我一个男人不能总是没脸没皮到这种地步吧–向别人打听自己妻子和其他男人做爱的感受,问妻子愿不愿意继续这样苟且下去?这些话题,实在是有些太伤自尊了……
而且,想想昨晚妻子到家时那张红润的脸颊,这些问题的答案已经再明显不过了……我又何必再去自取其辱……
正当我对着窗户出神的时候,恰巧看到妻子和柳夏挽着胳膊从办公室出来,看样子是要结伴去卫生间。我发现每当她俩走到一起,即便柳夏在学校已经算是公认的高颜值女教师,但还是会被妻子高挑的身材、淡雅的气质和举手投足间的柔美映衬的黯然失色。此时柳夏边走路还边用手比划着和妻子在讲什么,脸上挂满了灿烂的笑容。妻子本来开始还有些皱着眉头,但终究还是被柳夏逗得捂着嘴一阵莞尔。
看到这一幕的我心里颇有些不是滋味,是的……我是希望妻子不要有太多的负担,我希望她能放松心态,这样我也可以不那么自责……但是当我发现她越来越容易接受这一切时,我又有些患得患失了–这才第二天上午,看起来……妻子好像已经从昨晚的阴郁情绪中走了出来,难道说就这么一个晚上,她就已经原谅了自己昨晚那些疯涨的孽欲了吗?我明明记得她第一次失身给任龙的时候,可是痛苦的在床上躺了一整天啊!
而且不知是不是错觉,我看到妻子今天穿着一套修身的米白色连衣裙,把桃臀柳腰的玲珑身段完全展露了出来,远远看着她的侧影,突然就觉得她的体型好像和之前有些不一样了,或者说……更诱人了–胸部好像又鼓了一些,把衣服撑得紧紧的,臀肉也丰满了一些,我依稀记得妻子以前穿这件衣服时并不是现在这种效果啊……
一直到两个人消失在视野之中,我还是有些拿不准这到底是不是错觉。算了!估计是自己想多了,就算妻子最近真正做了几次女人,那也没理由产生这种生理上的变化,想必是我眼花了。我揉了揉太阳穴,稍微舒缓了一下情绪,然后转身回到了教室。
下午,学校领导层像往常一样开了例会,很突然的,老白之前提过的那个招生办副主任的职位任命就下来了,这确实让我有点始料未及。一是我当时根本没觉得他是认真的,所以也没太往心里去;二是我以为就算任命,最早也要高三年级毕业了吧!没想到突然在这个节骨眼上,人事处的电话就打到了我的手机上了。
接完电话,我连忙去人事处拿了调令,正好遇到了人事处的马主任。他说学校也有学校的考虑,我这属于要提前熟悉新岗位,毕竟对学校整个大局来说,毕业班重要,招生同样重要,毕业季同样也是招生季,所以才会在这个关头任命。然后他又给我打了一大堆官腔,说什么我责任重大云云,一方面要我尽快熟悉新工作,同时还要花大精力先这届毕业班带好。
我连连点头,心里却不自觉的想起了妻子。因为我明白,这种人事的调动最终决定权都是在老白的手里,而我能够得到这样的重用,呵……应该不仅仅是因为什么兄弟情谊吧!唉……也不知道学校里的那些老师会怎么嘀咕我的升迁,虽然他们肯定能猜到我托了某种关系,但应该怎么也不敢想,这其中的关键居然是他们眼中冰洁清冷的女神何悦,是她用自己雪白的肉体为我创造了这样的机会……
就这样,折腾了一下午手续的事,都忘了将这个也算是喜讯的消息告诉妻子。没想到下班回到家,发现妻子已经系着围裙准备了一大桌的美食,甚至还很有仪式感的放了一瓶红酒在桌上。我刚一进门,她就低着头接过了我的包,抬了抬嘴角笑着说道:“快换衣服吧,准备了你爱吃的菜,给你庆祝一下。”
“哎!好的。”我也让自己笑了一下,然后随口说道:“你已经知道了啊?我还说忘了向你汇报来着。”
“哦……是,那个……下午……正好碰到雪华,她说的。”妻子的响应显得有些紧张,她说的宋雪华是人事处的一个科员,和妻子一年入职的,所以两人平时也有些私交。说完妻子就连忙转移话题说道:“快洗手去吧,就等你了。”
呵……妻子的话是真是假,我已经不想再去考证。于是我简单应了一声,就到卫生间洗手去了。
回到饭桌,妻子已经把红酒打开倒上了,她还主动给自己也倒了一杯。今天的氛围让我觉得有些不太自然,有一种易碎的美好。只有静花什么都不顾忌,油光满面的一直侃侃而谈,简直比我还要高兴。不过想想也是,小宝还不懂发生了什么,所以饭桌上也只有牛静花的喜悦是最纯粹的。她一改平时在妻子面前低眉顺眼的模样,一口一个“我哥升官了”、“以后肯定当大官”什么的,显然觉得这下我是一家之主了。而她也终于扬眉吐气,不用再担心妻子的脸色了,兴奋的连饭都多吃了一碗。
放在以前,牛静花类似的行为言谈肯定会让妻子忍不住皱起眉头。但是今天,妻子却一直是笑眯眯的,没有过多的计较。只是我感觉的出来,妻子高兴的很谨慎、也很刻意,
吃完饭,妻子拿着碗筷去厨房收拾了,最近晚上她没有什么家教的兼职,所以我得以抽出时间多去健身房锻炼一下。别说,这一段时间的健身还真挺有效果的,感觉一直孱弱的身体上终于挂了点肌肉。我严重怀疑自己上次遇到那几个小混混会那么冲动鲁莽,和健身脱不开关系,以前我好像根本就没有动手去解决问题的意识,而现在天天和一群肌肉猛男泡在一起,感觉自己的心态都不一样了。
锻炼完回到家,因为小宝睡了,所以家里已经安静了下来。妻子看起来早早的就洗完了澡,正敷着面膜靠在床头闭目养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直到我洗漱完进了卧室,她才睁开眼睛摘掉了面膜。等她上完卫生间回到卧室,我还正在床上玩着手机,她就直接把灯关上了。借着小区昏暗的路灯,我看着妻子慢慢走向床边的婀娜轮廓,虽然已经同床共枕了多年,但那种独特的魅力和体香还是令我心旌摇曳。
只不过今天锻炼的有点累了,再加上老白给我讲昨晚的事情时,阴茎基本上断断续续的硬了小半天,所以我也没有很大冲动。于是我只是和妻子并排躺着聊了聊工作的事情,妻子总算是恢复了“演技”,开始故作诧异的感叹为什么学校领导会突然选择我,呵……她怎么会不知道,这可是她一次次分开双腿才得到的结果……妻子这么问,也许只是想探探我的口风吧!
而我很自然的就将准备好的说辞拿了出来,轻轻捏着妻子滑嫩的玉手说道:“白校长前一段询问过我个人意见,就说觉得我老实、可靠,可能就这个原因吧。只不过我当时觉得这事八字没一撇,所以也就没和你提过。”
“哦。”妻子简单的“哦”了一声算是回应。而我却很灵敏的察觉到,当我说出“白校长”这三个字时,她的手指不自觉的蜷缩了一下,之后便是突如其来的宁静,我能听到的,就只剩下了和那晚手机听筒里一样节奏的虫鸣。
我看妻子半天不再说话,就又温柔的捏了捏她的手,再轻轻的放回到床上,然后说了句:“睡吧。”
妻子没有响应,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而我的眼皮已经不争气的开始打架了。然后不知道又过了多久,我感觉自己好像已经眯了一觉了,就听到妻子突然开口说到:“老公,对不起啊,前几天不该对你发脾气的……”
妻子的话把我弄得一头雾水,结婚以来她偶尔的小脾气我已经是司空见惯,所以完全不知道她指的是哪一次,而我更加好奇的是–妻子什么时候还学会给我道歉了。于是我迷迷糊糊的睁开了双眼,问道:“啊?哪一次啊?”
“就那次,下午那次……”妻子笼统的解释了一句,转过身改成了背对着我的姿势。
“哦?”我还是没听懂,但也只好似懂非懂的说到:“没事,都没事。”说完用手抚摸了下妻子柔顺的细发,心想结婚到现在,无论她再怎么对我发火,反正到头来我都会原谅她,那也不用再纠结是什么事儿了……
没想到我的宽容却不是妻子想要的结果,她依然保持着背对着我的姿势,语气有点不耐烦的继续说道:“哎呀!就那次,小宝没在家……你突然发神经那次……”
发神经?什么意思……哦!突然,一瞬间我给想明白了!也终于知道妻子到底想要干什么了!她指的是上次我状态不好……秒射的那天下午!
妻子真是太聪明了,她故意把话题引到这里,然后绕了这么久,那不应该就是……不对,肯定就是想要了嘛!要不为什么突然说起这个来?真够可以的,对我这个老公都这么委婉,也难怪老白和韩文静他们这些接触过妻子的人,对她的评价都是那两个字–闷骚。真的是……太闷骚了!
不过再怎么说,妻子能做到这样已经很难得了!这应该是妻子第一次主动的求爱,虽然委婉,但我相信话语的隐晦并不代表欲望的缺损,相反,像妻子这样的人,能让她抛下矜持如此表达,肯定是已经思来想去,忍耐到自己的极限了!
难道说……都是因为……昨天老白最后一次没有让她高潮吗?
当然这个问题的答案也只有妻子自己知道了……而此时的我早已无心再去考虑这些,刚才昏昏沉沉的脑子已然彻底清醒。这时我迫不及待的用手攀上了妻子白壁一般的香肩,低声在她的耳边说道:“怎么的?悦悦,想补偿我吗?”
妻子看到我已经上钩,反倒又露出了平时那幅清心寡欲的模样,假寐着连连否认道:“没有!就只是突然想起来了而已。”
以前如果遇上这种情况真的能把我急死,多少次我憋得都有些疼了的阴茎都是被妻子这么扫兴弄的马上软了下去,我严重怀疑自己现在的早泄会不会和那些经历有关。而现如今,不得不说老白的确教会了我太多东西,而且在他的帮助下,我对妻子的闷骚本性也更加了解,所以这次我没有放弃,而是直接翻身压在了妻子身上,笑着说道:“真的吗?老婆,你道歉的诚意呢?”
妻子这时已经有点憋不住笑了,她也没有把我从她的身上推下去,任由我再她的身上骑着,只是害羞的把脸微微转向了枕头,少倾,才扬起嘴角小声说道:“今天嘛~犒劳一下我家的李主任也不是不行~”
面对着浑身散发着妩媚气质的妻子,我没有再犹豫,直接埋头对着她的红唇便吻了上去。而妻子的回应颇有些出乎我的意料,她的香舌像是等候已久了一般,马上便打开了牙关,与我热烈的回吻,点点香涎丝丝润入了我的口腔,很快,妻子的嗓子深处便发出了“嗯……嗯……”的低吟。短短几秒钟的工夫,妻子的娇羞和妖娆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我相信这是她只有在身心愉悦时才会表现出的放松状态,而由此也可以再次印证,妻子一定是早就在期待着这一刻了……
这次,我没有再着急脱衣服,而是学习老白一样–自上而下的一寸一寸舔舐着妻子敏感的神经,充分享受着妻子的味道。当我亲到妻子玉颈的时候,她突然忍不住咯咯娇笑了起来,一边笑还一边躲闪着说道:“痒……老公,别亲了……啊……啊……”只是笑着笑着,妻子便轻轻呻吟了起来……
原来这才是打开妻子欲望的正确方式!充分的爱抚和前戏,看来并不是妻子不喜欢,只是她以前习惯了掩饰而已!这老白说的都是对的啊!于是,接下来我趁热打铁,轻轻剥下了妻子睡裙,让那对完美形状的乳房跳了出来,这时妻子一声声细腻的低吟,就仿佛实在为了鼓劲一般,我脑门一热,低下头顺着她的锁骨继续往下吻去……
接下里……正当我沉醉于妻子淡淡的乳香时,突然,一双素手飞快的按住了我即将含咬的两点嫣红!我下意识的抬头看向妻子,发现她的脸色突然变得……怎么说呢……难以形容–有点惊慌,而且一时有些不知所措,只是瞪着那双水汪汪的眼睛对我摇了摇头。
怎么了?上次不是还可以吗?今天怎么又不让我亲吻乳头了?虽然再往前数的话,妻子也一直不让我做这些无关的事情,我倒也习惯了,但这次明显和之前的感觉不一样–不是羞涩、不是矜持、不是之前理直气壮的嗔怒,这是为什么啊?
然而,就在我呆呆的盯了妻子几秒之后,突然就反应了过来–哦对……应该是这样,妻子早就告诉我说断奶了,小宝也一直没再吃,前一段可能她都以为断干净了,结果昨天车震的时候被老白时断时续的骚弄,再加上她自己兴致高涨,又给吸出来了。所以今天肯定是又有些泌乳了……这如果被我发现了,她该怎么解释?谨慎的妻子绝不会想露出这样的隐患。这么想想的话,不知不觉,妻子的乳房已经成为了我的禁区,只因为这里面埋藏着她和其他男人的秘密,这两团盈盈可握的娇柔美肉,俨然已经被老白宣告占领,甚至我这个老公都被残酷的剥夺了爱抚的权利……
唉!想到横陈在我面前的妻子玉体不再全部属于我,然而她却毫无保留的开放给了老白!我就感觉一阵心痛……此时对我来说唯一的安慰是,我相信以妻子忠贞的品德,自己的乳汁瞒着老公却让其他男人肆意品尝,这也绝对不是她的本意,她肯定也是柔肠百转,只不过,悲哀的是她却只能这么做……
这时,妻子还是比我应变的更快一些,她率先从这段沉默的对视中调整了过来,而她接下来的所作所为却让我瞬间血脉贲张,可以说是完全忘却了心中的烦恼–因为妻子破天荒的对我露出了一幅从没见过的淫媚表情!向来连撒娇都没有撒娇过的她,这次为了转移我的注意力,居然嗲声嗲气的说道:“老公~别亲了,来吧~我想……那个……我想你了~”
这声娇魅的轻唤,既完美的化解了僵持,又可以说是充分对我所受的不公进行了补偿,然而这还没完,妻子紧接着就搂住了我的脖子,软软的在我耳边念道:“可以进来了~安全期……老公……”
这真的是……以前想都不敢想的画面!这补偿我已经足够满意!妻子的表现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就这些伎俩,妻子不是不会,她只是不想、不需、不屑,如果她真的骚起来,那真的是没有男人能挡得住!老白啊老白!你到底还是不如我,你说你每次已经那么的处心积虑,但你可曾见过妻子如此魅力的一面吗?你还说昨天是妻子的排卵期,呵呵……你怎么可能有我这个老公知道的清楚!哈哈!
我激动的咽了咽口水,起身就一把拉掉了妻子的内裤,虽然夜晚的光线让我无法看清妻子阴部的状态,但手指触摸到的内裤裆部已经有些粘手。我连忙脱光自己的衣服,将涨的有些难受的阴茎顶在了妻子下阴的位置,立刻我的龟头便感觉到一股滑腻,也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我不禁在心里狠狠的暗骂了一声–“骚逼,发骚发的自己都流水了!”但终究没敢像老白一样真的说出来。
妻子看我已经蓄势待发,就习惯性的闭上了眼睛,只是一双玉手始终没有离开自己的乳房,依然警惕的遮挡着乳头不让我有半点机会。
“老婆,那我来了。”我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让说话的声音不至于颤抖。看到老婆一边喘息一边点了点头,我就学着老白的样子,在心里不断重复的告诫自己–慢点、别激动、稳住……然后缓缓的把坚硬的阴茎一点一点往妻子美穴里送去。
这次在妻子情绪的带动下,我的阴茎明显感觉比以往要硬得多,这次甚至还没有完全插入,妻子本来放松的脸上就挤出了细腻的褶皱。当我的阴茎整个没入时,妻子已经松开了久久守护的乳房,把一双酥手搭在了我两侧的腰上,露出了痛苦并享受着的销魂表情。
妻子这次进入状态很快,看来前戏确实非常有效,我刚开始慢慢抽送,妻子马上皱着眉头开始了低声哼哼,然后就开始不住重复着说道:“老公,我爱你……嗯……爱你……老公……嗯……老公……”
妻子真的和以前不一样了……我之前为床事苦恼时,也看了很多的科普文章。有一个很重要的观点就是说,如果女人难以高潮,可以自己试着去调动情绪,想一些比较淫靡的事情,或者说一些浪荡的话。但这所有的前提是,女人必须要投入。而妻子之前连配合都不肯配合,就更别提投入了,所以我当时也没当回事。而此时,我瞬间就揣摩到了妻子的想法–她是想让自己更舒服一些,但是她又不会说那些出格的话,所以只能一句一句重复说着爱我,想这样让自己的兴致更高亢一些。
于是为了帮助妻子,我一边抽送,一边也学着老白去挑逗她说道:“老婆,我也爱你,你今天好湿……”
“讨厌~”妻子笑着娇哼一声,还不忘开脱自己说道:“还不都是你~嗯……老想对我……啊……做……做坏事……嗯~”
此时看着妻子在我身下扭动的神态,一对雪白的美乳上上下下跳个不停,我真的想象老白狠狠的吸上几口,再肆无忌惮的说几句羞辱她的话,但犹豫了几次,我也什么也没有做。因为此刻我感觉是如此的幸福,我不想因为贪婪而将它破坏,所以最终选择了沉默。
可能……这就是夫妻吧,既亲近、又疏远,亲近的时候对方是你生命中最重要的人,疏远的时候你却希望自己的秘密对方永远不会知道……
就这样,几番犹豫下来,虽然我们做的节奏不快,但阴茎也已经在妻子紧窄的美穴里进进出出了三十多下了。可喜可贺!至少比上一次的状态好多了,此时妻子早已闭上眼睛不再言语,起初的盈盈笑脸也已经消失不见,柳叶般的蛾眉狠狠的簇在一起,像是在真正的享受着性爱的快感,轻轻的呻吟声不住地传进了我的耳朵:“嗯……嗯……嗯啊……”
然而不知道为何,她的手现在却抵在了我的胸上,好像有些抵触我太过靠近,这完全不是开始时那种你侬我侬的情绪下的反应,相反……这姿势,我依稀感觉有些似曾相识……
我不甘的握住了妻子的双手,俯身下去含住了眼前湿润的朱唇。几乎与此同时,妻子柔软的香舌再次顺滑的钻了进来–她又是在等待着我的亲吻。此时此刻,不知道是不是妻子感觉到了一丝高潮的前奏,以至于她是如此的动情,热吻的同时居然又像那天下午一样,毫无预兆的就用湿热的穴肉再次狠狠的夹了几下我的阴茎!
瞬间,上涌的快感让我不敢再做任何的动作,阴茎就这么戛然停在了妻子的娇躯深处。这种主动的迎合,也许对于老白来说是一次来自妻子动情下的奖励;但是对于一晚上都小心翼翼的我来说,这无疑是一种难以承受的生命之重。我能理解,当妻子神志模糊的时候,可能会本能的去追求更加贴合的摩擦,更为热烈的快感。但是,按理说上次草草收场就是因为她不小心夹了我一下!她不可能不知道我是吃不消这种的啊!
突然,一个奇怪的猜测闯进了我的大脑–妻子……该不会是为了寻求背德感产生的强烈刺激,想象着和自己做爱的不是我这个老公,而是老白吧……
不过很快我又觉得会不会是我疑心太重了,最近真是学老白学的有点神经质了……再说妻子刚刚还那么主动的和我湿吻,如果想象的是老白,以她的矜持是不可能那样从容的,所以肯定是我想多了!
我这就么胡思乱想的停滞了几秒钟后,却发现阴茎的刺激感缓解的非常有限,因为来自妻子身上的清香还是不助的向我徐徐传来,再加妻子的美穴本就紧窄,放松状态下也是用层层褶皱火热贴合着我的整个阴茎,传来阵阵温柔的情欲,让我的阴茎也忍不住一下一下的微微勃动。我想再这样不动的话,自己射精的冲动能不能缓解不提,怕是好不容易有些迷离的妻子就要冷静下来了……
真是……与其苟延残喘着延续时长,还不如轰轰烈烈的爱妻子一次!打定了这个主意,我马上就抱起了妻子的细腰,开始了今晚第一次、也是象征着结束的快速抽插。果然,阴茎刚一向里挺进,就被层层阻拦的嫩肉压得射了出来,我就这样趁着最后十几秒残余的激情,狠狠地抽插了妻子湿滑的小穴一番。然而频率虽快,却无法改变阴茎越来越软的事实。敏感的妻子应该是很快就感受到了自己嫩穴中的黏滑,当第一股热精喷入花心,她就一脸惊慌的睁开了始终紧闭的美目,一个“别……”字与此同时脱口而出,但当她红着脸看向我时,又生生的把后面的话噎了回去……
“怎么了,悦悦?”将每一滴精液都播撒完毕后,我筋疲力尽的趴在了妻子身上,看着妻子的模样关心的问道。
“哦……没事。”妻子说完,伸出双臂抱住了身上趴着的我,然后用手指在我后背上划拉着玩了一会儿,把气喘匀后才接着说道:“就是……就是看你的样子,眼睛都红了……让你别太激动了。”
“嗯……我没事。”我有气无力的回应了一声,抱着妻子的胴体贪婪的享受淡淡馨香。唉,虽然好像有了苗头,但最终还是没有让妻子高潮,我抬头与妻子染水的桃花美目对视了一秒,有些惭愧的又把头埋了下去。
妻子不知道是不是读懂了我的内心,有点像安慰我一样,笑着拍了拍我的头,然后温柔的说道:“起来吧,老公,我得去洗一下了。”
“不让去……”我有点半开玩笑的响应道,但其实有点说出了我内心的真实想法。因为我记得妻子被老白内射那次,可是自己在床上缓了很久,当时她可没有第一时间要去清洗,任凭对方的浓精浸淫到了宫颈很深的地方,那我这个老公的精液为什么就得马上清洗掉?所以,想到这里我就像赌气似的,压着妻子就是不让她动。
“哎呀,粘粘的,难受。”妻子娇嗔着扭了扭身子,看我一点没有起来的意思,虽然对我瞪圆了美目,但还是在用商量的语气说道:“差不多就起来吧!我感觉……那个快流到床单上了!”
而我就是不动,坚持骑着妻子的腰说道:“没事,我洗,我洗一周,行吧?抱会儿……”
妻子看实在拗不过我,干脆也就放弃了扭动,伸手从床头扯了厚厚的一截卫生纸,抬了下丰臀垫在了下面。就这样,我和妻子就保持这个姿势抱了许久,这时,妻子突然浅笑一声,把脸忽的扭向了旁边,有些难为情的问道:“老公,你在健身房都练什么啊?好像比以前厉害了。”
看着妻子娇羞的侧脸,我心想妻子对我的要求真是不高,虽然这次她还是没能高潮,但我体现出的这一点小小的进步,就已经足够让她欣喜了……于是我连忙表态说道:“哪哪都练,就教练教的几个动作,全身上下每天都瞎练一遍。悦悦,你要是觉得好的话,那我就后面继续多锻炼。”
“你锻炼自己身体好,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只是看网上说……也是那天偶然看到的,那个……弹窗广告……说……”妻子解释了许久,才接着用越来越小的声音说道:“说……多锻炼腿和腰,就是……比较好。”
“比较好?什么比较好?”我故意贴着妻子的耳朵,这么逗她问道。
“就是……就是身体比较好……”
“身体?身体哪一块啊?哈哈……”这时我已经憋不住笑了,故意打破砂锅问到底的追问着妻子。
“讨厌!”没想到妻子没有被我问住,反倒是一脸英气的把头扭正了,瞪着我数落道:“老李,你怎么现在这么油腔滑调!真是的!”
那种气势,我突然觉得妻子又恢复到了我熟悉的样子,这才是她的性格,她可从来不会和人开这种轻薄的玩笑,至少我们相知相恋的这几年,我们从来没有那么肆意过……而每每到了这个时候,妻子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时,就是我该赔礼道歉的时候了,于是我连连说道:“别生气,悦悦,我错了还不行嘛!开个玩笑嘛!”
“烦人!”妻子嗔怪一声,这才又把头扭回到了一侧。我看样子也不敢再造次,连忙从妻子身上爬了下来。妻子见我终于没有再压着她了,于是坐起来伸手又撕了一些卫生纸,轻轻的把自己的下阴外面蘸了蘸,然后开始穿起了内裤和睡裙。穿着穿着,妻子突然眼看前方出神的幽幽问道:“老李,是不是你当了这个什么招生办的副主任,还要经常出差了?”
别说,这个问题下午去招生办报到的时候,我的那个新领导–招生办的刘主任给我介绍新工作时还真提了一下,于是我就按照他的介绍说道:“可能吧,今天刘主任刚和我谈了话,说是可能会有一些出差的任务,特别是暑假这种招生季。”
“哦……”妻子无精打采的应了一声,便没有再说话。
我看妻子的情绪突然有些低沉,于是用一只手揽住了她的肩膀,关切的问道:“又怎么了?”
“没事。”妻子呼了一口气说道。手指转着玩起了自己的裙角,也没有扭头看我一眼,只是低着头飞快的小声嘀咕了一句–“不想让你出差。”说完我还没来及响应,她自己就紧接着叹了一口气,估计是觉得自己的要求有点无理取闹,所以很快就补充道:“算了,也没什么……我去洗了……”
我看着妻子离开房间的背影,心想刚才还好好的,这是突然又怎么了,女人的心思真是难以捉摸……我躺在床上想了想,但可能是实在太累了,虽然知道妻子可能回来就会说我不讲卫生,但就是一点起来清洗的力气都没有了,还没等妻子回来,我就不知不觉间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四十四章:隔墙红杏
之后的十多天,老白只联系了我一次,说他最近一直在各地开会、交流,回来再联系我。虽然老白在我面前有点不那么正经,但实际上他还是挺有事业心的人,大部分时候还是很忙碌。而我也在接手了新岗位后工作强度越来越大,在加上还要在这最后几十天里带好毕业班,加班也逐渐成为了常态。
好在妻子还是很体贴,看我工作忙,也就没在出去兼职代课,除了偶尔出去练练琴备战比赛,基本晚上都在家里陪着孩子,或者打扫卫生。只不过,可能是那晚的缘故,妻子在我面前突破了自己的部分矜持,没有以前那么害羞了,总是隔三差五的就提前上床关灯,然后给我一些做爱的暗示。虽然我还是没能让她达到高潮,但妻子依旧乐此不疲,这令我不禁意识到结婚这么多年,妻子终于从夫妻生活中体会到幸福的感觉了。反倒是我,总感觉每次身体还没恢复好就又被掏空,渐渐都有点吃不消了。
月中的时候,妻子准备已久的全市中学教师专业技能大赛终于拉开了帷幕,和往年一样,钢琴组的比赛每个学校最多选送两人参赛,而今年学校选派的还是妻子和柳夏。在我的印象里,这个比赛的组织形式也很固定,评委来来回回就那么几个人,我这个家属都对他们个别几个人有些印象了。
这次钢琴组比赛的时间被组委会排到了晚上7点,然后地点还是离我们家不远的一个少年文化宫的一层演播大厅进行。妻子下午没课,早早就去找地方化妆、做头发了,然后就自己先到场地去了。我6点半下课后,也尽快就赶了过去。我明白这个比赛对妻子来说有多么重要,所以自从我们相识起,每年我都会去到现场为妻子加油鼓劲,即使之前几次的参赛成绩都不太理想,但我始终相信妻子的水平,我相信终有一天她会站在一等奖的领奖台上。而对我来说,能让妻子高兴的事情,那就是我最欣慰、最愿意看到的事。
达了文化宫,还不到七点,我先给妻子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我已经到了。妻子就仙气飘飘的从备赛室里出来找我了。说仙气飘飘真的是一点都不为过,因为妻子今天实在是太美了!让我这个看了她这么多年的老公都再次眼前一亮!妻子这次居然准备了一件有些低胸的性感礼服!什么时候买的啊?真好看!这是一件黑色打底的丝质长裙,上面星星点点的缀满了浅金色花纹和流苏。裙摆长长的坠在妻子的脚面上,若隐若现的盖住了她的高跟鞋。我靠!一细看才注意到,妻子今天的一字高跟鞋也很性感,漆黑色的鞋身上只有简单的两根细带,一根绑住了足弓、另一根揽住了圆润的足跟。妻子今天没有穿丝袜,在这种高跟鞋的映衬下更是显得玉足雪白无暇,像是件精致的工艺品一般,让人忍不住想去触碰把玩。一根细长的鞋跟牢牢地踩在地上,随着妻子的身姿走动发出“哒哒”的声响,也让妻子显得更加的自信高挑,气质不凡。
但最让我感到意外的还是这件衣服上身有多么清凉,虽然妻子出来见我时披了件外套,但还是可以看出,这是一件吊带的连衣裙,妻子修长的脖颈,雪白的胸口和部分玉背应该都是暴露在空气中的。如果说这种领口能掩盖住妻子深邃的乳沟,那感觉也就是刚刚可以,只要妻子稍微低头致谢什么的,肯定都会被人顺着衣领看进去的……
我记得以前妻子最讨厌的就是其他男人在她身上乱扫乱看,所以这些年参加比赛,妻子虽然一直衣着很得体,但都是捂得比较严,颜色也偏保守–那种衣服上了舞台,灯光一照,基本上就没有效果都没有了。而可能是这一年来妻子在任龙和老白身上感受到的男性荷尔蒙,让她对男人的敌意慢慢降低了,面对男人那种炽热的目光时也从容了许多,这种心态的变化,让妻子的衣品自然而然的开放了许多,使她的女人魅力更加舒展的散发了出来。
而且,今天可能是因为表演的缘故,平时妆容相对清雅的妻子特意涂了个浓妆,但这丝毫没有掩盖她姣好的底子–柳眉、星目、红唇、粉面,无一不展示着妻子完美的容颜。看到浓妆的妻子如今又是另外一种惊艳的模样,这让我不得不想起了那句古诗–“浓妆淡抹总相宜。”
妻子带着我选了个前排的座位,然后陪我稍微坐了一会儿。看我一直在上下打量着她,杏目一瞪说道:“干嘛啊!眼睛到处乱转!”
“好看呗……”我嬉皮笑脸的如此回答,其实也是心里话,然后我就问妻子说道:“什么时候买的?也不告诉我。”
“你天天忙的晚上老加班,我可是在家里试过的,你自己没在。”妻子理直气壮的答道。然后看我是死性不敢,一脸羞愤的推了我的脸一把,然后数落道:“别看了!再看你就先回家吧!”
“好好……不看了……”我连连笑着抓住了妻子的手,最近夫妻生活改善以后,感觉我和妻子的相处都变甜蜜了,这可是我们恋爱时都没有过的体会。因为恋爱那会儿妻子经常就是一脸的冷相,实在让我难易亲近,只是没想到,结婚到现在我们却突然找回了错失的美好。于是,我把妻子的纤纤玉手放在我的大腿上握着,然后说道:“怎么还不去准备,我看比赛快开始了。”
“早呢。”妻子小嘴一撇,有些焦虑的说道:“抽签没抽好,倒数第三个,估计到我的时候评委已经累了。柳夏抽的不错,第二个,这次不知道……唉……有点没底……”
看得出去,妻子和柳夏的感情再好,这种直接的竞争还是让她们有些羁绊,特别是最近几次都是柳夏代表我们市去参加了省赛,两个人的关系就更微妙了。呵……女人,真是表面再热情,心里怎么想的可就说不好了。
对了,我这时想到上次老白不是威胁了那个王处长吗?他不是必须要让妻子晋级的嘛?现在我严重怀疑老白是在和我吹牛,这么多天没信,他到底有准没准啊?我看妻子也没多相信老白那一套,脸上还是写满了对比赛未知的不安。
还是别指望老白了,这么大的比赛还真能操纵啊?最重要的还得是妻子的发挥。于是我连忙宽慰了妻子半天,又是鼓励,又是分析的,这时候妻子需要的就是无条件的自信,我夸了一番她怎么怎么优秀、美丽、大方、台风好、水平高什么的,就差说柳夏连给她当丫鬟都不配了,妻子这才终于又露出了笑容–行了!这状态,才算是上台表演的状态!我也很荣幸能多少帮到了妻子,为她做了一点点事情,也算没白来!
这时比赛马上就要开始了,妻子就准备回后台备赛了。走开几步以后,她还回头望瞭望我,见我也在出神的看着她,突然又转身走了回来,我连忙站起来相迎,只见妻子走到我面前,温柔的说道:“老李,你别乱换座位,要不我上台的时候灯光太刺眼,该找不到你了。”说完也不等我答应,扭头就快步走进了后台。
妻子的一句嘱咐,让我顿感内心无比的温暖,妻子还是很需要我的,看来我的存在会让她觉得踏实……此时此刻,在这个温馨的夜晚,我更加无比的希望妻子能够达成夙愿,只因为不忍心再次看到如此用心的她陷入失落,加油啊,悦悦!希望你取得好成绩,回家我和小宝为你庆祝胜利!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感觉自己兜里的手机震了两下,拿出手机一看,居然是许久没有音信的老白,他这时候给我发消息干嘛?瞬间,我就有一股不详的预感,当我手忙脚乱的点开信息一看,果然!老白怎么挑这个时候又出手了–“方弟,好久没和小骚货玩游戏了,今天机会不错,等会记得接我电话,或者,胆子大的话你可以现在到三楼女厕所最里面的隔间等着!什么都不要问,开始行动!”
这……老白要做什么?为什么要让我去女厕?要让我去那里等什么?当我还在犹豫到底要不要去的时候,老白又把一张图片发了过来,我一看,是他和妻子的聊天截图,而聊天框里只有他的一句话–“第四个游戏了吧?三楼女厕所倒数第二个隔间里,我给你放了东西,速去,让别人看到就不好了。”
老白让我去最里面的隔间,而妻子是倒数第二个……这张图片让我“腾”的便站了起来,老白到底放了什么我已经来不及多想,因为我知道,妻子绝对会去把东西拿走的!这无关好奇,而是因为妻子谨慎的性格,她一定会担心那个东西万一被别人无意拿到,那是会暴露个人隐私的!所以,我已经没有时间犹豫了,要去就必须尽快,否则在路上碰到妻子就不好解释了!
于是我打开门,找到最近的楼梯,三步并作两步的便向三楼走去。“三楼,三楼,女厕所,最里面的隔间,最里面……”我一边嘴里默念着,一边感受到楼层的黑暗越来越深的压迫了过来。毕竟少年宫平时也就白天开放,到了晚上人去楼空,早已是一片寂静,与一层大厅里的热闹景象仿佛不是一个世界。这一路小跑,我也就只在二层见了个收拾卫生的大妈而已。
所以到了三层我也没有任何顾忌,趁着夜色就低头走进了女厕,直接按照老白的要求拉开了最里面的隔间,然后紧张的钻了进去,然后坐在了马桶盖上。
稍微定了定神后,我突然想起手机还没调成静音,就这么个校纰漏就把我吓了一身冷汗,一边手忙脚乱的打开手机一边心里暗骂自己欠考虑,就这么鲁莽的跑了过来。这万一等会妻子过来的时候老白正好打电话或者发信息过来,不就全完了嘛!所以真是一点都疏忽不得啊!算了,我再给老白说一声吧,省的他等会真的打电话过来。
于是,我又把刚放入兜里的手机拿了出来,给老白发了个信息,告诉他我已经到了。也就在消息发送的同时,一声“嗡……”的手机震动声从旁边隔间里传了出来!
我靠!有人?什么情况,难道说老白在旁边?他不是说给妻子放的东西吗?什么情况?我刚想开口问,但是转念一想,这万一是巧合怎么办?万一真是有人上厕所怎么办?这可是女厕所,而且妻子应该就快到了,我可绝对不能暴露!
于是我生生憋住了询问的冲动,然后我观察了一下四周,嗯……这个厕所还是那种比较老式的,隔间的隔断下面留着一道差不多二十公分的空隙,求知的本能让我马上低头看了过去……果然!虽然厕所里光线很差,但我还是可以清楚的看到,隔壁分明是一双男士的皮鞋!
这……不是老白还能是谁?我刚想开口喝问老白想干什么,但就在这个时候,厕所门口已经响起了高跟鞋踩踏地面的“哒哒”脆响……
“请问……有人吗?”一声熟悉的声音响起,我的脑海中基本能浮现出妻子在门口怯生生的模样。等到确定没有任何响应时,妻子才终于放心的走了进来。一直以来,妻子都不是那种怕黑的小女人,所以她的踟蹰也只是担心有人撞破自己的秘密。此时没有了这部分担忧,从走路的声音就可以听出,妻子快步的走到了旁边隔间的门口,然后猛的便拉开了那扇马上要令她花容失色的木门–“呀!谁……唔……”
我猜老白肯定是一把就将打开门的妻子拽了进去,因为妻子一声本能的尖叫过后,就只剩下了被捂住嘴以后的“唔唔”闷哼,然后我就听到两人推搡的声音,这个过程中不知道是他们两个其中的谁,把卫生间的隔断都撞得“砰砰”的响了几声。再后来,我就听到“咔哒”一声,这个声音再明显不过了,因为我刚才给隔间上锁的时候刚刚听到过……
“是我……是我……别喊!”这时,老白压低着嗓子说话的声音隔着门板传进了我的耳朵。
过了几秒钟以后,妻子那熟悉的声音也传了过来:“你疯了!你干嘛?吓死我了,不是说取东西吗?你在这里干嘛?”虽然妻子的每一句话都是愠怒的质问,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低着嗓子的缘故,这声调听起来一点也没有她往日的强势。
“嘿嘿……”老白低沉的笑了一声,然后轻佻的说道:“我难道就不能是东西吗?”
“你就不是东西!”妻子顺着老白的话直接回怼道。只是纵然她的语气再怎么严厉,但如果承接上老白轻佻的自嘲,就让这句话听起来有些变味,我甚至觉得有点像是夫妻在拌嘴一样……
老白声音里的笑意完全没有被妻子干扰,他依然语气轻浮的说道:“小骚货,今天穿的真漂亮!”老白说这句话的同时,我就听到妻子的高跟鞋因为在地上站不稳而频频挪动的声音,也不知道老白在干什么,然后就听他继续说道:“这件衣服好,下次我们做的时候穿上。”
“你……你无耻!你到底要干嘛!你离我远点!”妻子的声音中夹杂着暗劲,明显是在用力推搡着老白。但是在这种地方,她又能把老白推到哪里呢?我抬头看了看自己眼前的囹圄,暗想着旁边妻子和老白共享的也就是这一点点空间……
几番衣服布料和肌肤摩擦的声音过后,我就听到老白突然收起了言语里的笑意,而是深沉严肃的用半提醒半吓唬的语气说道:“你小点声!你是生怕别人听不到?”确实,刚才妻子不知道被老白摸了哪里,一时可能忘了控制自己的情绪,再加上整个三楼都那么的安静,这让妻子的反抗的动静一时显得有些大。不过老白刚提醒完,我感觉一旁瞬间就安静了……不用想也知道,比起被摸,妻子绝对更怕的是被人发现,这下老白才情绪缓和了一些,低沉的说道:“别动!先坐下。”
“我不……你……哎呀……我不……”妻子这下虽然又试图着去拒绝,但比起刚才的动静已然是畏首畏尾,连挣扎听来都变得不敢发力。所以没一会儿,我就听旁边再次安定了下来–这是……已经坐下了?
只是这……一个隔间就一个马桶,老白说的坐下说……那两个人……得怎么坐啊?
我不甘心的低头从下面的空隙看去,只见老白的双脚踩在地面上,皮鞋尖正对着隔间木门的方向,明显是在马桶上坐着。而妻子一双亮白的美腿从老白的膝盖处蔓延滋伸,交迭着支在了地面上,而且因为妻子的小腿比较修长的缘故,她同样毫不逊色的踩在了地面上。只不过和老白的脚尖方向不同,妻子从一字高跟鞋里伸出的五根圆润的嫩白脚趾正对着我的方向……两个人的腿和鞋互相交织重迭,这明显是妻子坐在了老白的身上……
“十几天不见,在我面前又端起来了啊,何老师。”老白估计是看到妻子安静了一些,所以语气又恢复了开始的浮薄,开始刺激妻子说道:“忘了上次在我车上怎么发骚的了?”
“你!”妻子听到老白就这么羞辱自己,居然真的被噎住了!难道说……老白那天所说真的一点也没有添油加醋?否则以妻子的脾气,她不会沉默着任凭老白这么奚落的!而这次……她居然连解释都没有解释,而是稳定了一下情绪,然后避重就轻的说道:“我要走了,马上要上场了。你赶快走吧,你不是在上海的会还没开完吗?”
原来妻子也知道老白在外面出差……而且她比我知道的更详细,她居然还知道老白是在上海开会……
而我还没来及多想,就听到老白小声说道:“我不是说了,你比赛的时候肯定要回来。今天下午还没散会,我就提前坐了高铁往回赶,总算赶上了。”
“不用。”妻子的声音里听不出一丝感情,冷漠的响应道。
“啐!我不得来盯着王彬那老小子啊!”老白说着就鄙夷的吐了一口痰。被他这么一提醒,我也想起了今天的评委还有王处长那么一号人,是啊……妻子肯定一直惦记着和他的纠葛,怪不得刚才对我显得那么依赖,这应该也是源于对那个王彬的忌惮吧!真是的……这么重要的问题我居然给忽略了,最后还是老白提醒了才意识到!正当我内心无比自责时,就听到老白继续阴狠的说道:“放心吧,我刚才已经把该说的又给他说了一遍,我在这,他不敢乱来,你就好好比赛就行。”
“哦。”妻子听到老白这么说完,声音虽然还是一如既往的冰冷,但却模棱两可的说道:“随你便。”
妻子这句话一说出口,凭我对她的了解,其实已经算是她同意老白留在这里了。想想这些年都是我自己来给她助威,而这一次却多了一个男人,也许这是一种预示吧–说明无论妻子心里多么抵触老白,但至少今天,她把老白当成了她的后盾、她的依靠……特别是在面对那个色眯眯的王处长时,甚至可以说,老白在这里比我这个老公还要重要……
正当我有些暗自神伤时,只听旁边开始有了几声窸窸窣窣的小动静,我连忙的把耳朵紧紧的贴在了隔断上,才听到老白小声说道:“行了,赶快让我摸摸,想死我了!这么多天可把我憋坏了!”
“你别乱来!嗯啊……”妻子在老白说完话的同时,就突然发出了一声腻人的呢喃,然后有气无力的低声喝道:“我要走……呃……走了,你别!你起……嗯……起来!”
靠!老白这也太胆大了,听这个意思,他不会在这个地方要强上妻子吧?这时我虽然为妻子捏了一把汗,但听到她刚才那几声诱人的娇嗔,马上就让我的阴茎就顶了起来!心里又隐隐有些期待着发生些什么……我发现,自己一直以来都是在这样的状态中进退维谷,特别是今天,这是我第一次在现场如此的近距离,内心的激动真的可以说是难以抑制,我只觉得口干舌燥,甚至连呼吸都快忘记了……
老白一边吭哧吭哧不知道在干什么,一边低着嗓子反问道:“你觉得你现在走得了吗?今天我可是为了你,下了火车就往这赶,晚饭都没吃,你不得管我饭啊!”老白说到这里时,我就听到一声丝绸滑动的声音。听声音就感觉到出来,老白真的如他所说–这段时间憋坏了,现在的他简直是亢奋难当,声音都有点难以自抑的说道:“真骚!小骚货,知道今天要被大家盯着看,故意穿成这样!呵!行啊,今天居然还带的是胸贴!”
“你别动!你还我……啊……呃……你……你……呼呼……呃啊……”妻子不知道被老白拿走了什么,但是她还没把东西要回来,就发出了一声比一声粗重的喘息。虽然听得出来,妻子在用力的克制,没有发出很大的声音。但这里实在是太安静了,而我又离得这么近,妻子的呼吸声就像是鼓点一般,一声一声的敲在了我的心里。
“啧啧啧……咕咚……啧……啧……咕咚……咕咚……”当这种声音夹杂着妻子深呼吸的声音穿过隔板,我再没有经验也知道老白在干什么了,看来妻子最终还是给老白送上了温热的晚餐……
有那么一瞬间,我甚至觉得这有点像是妻子给老白的“报酬”,报答老白今天来为自己撑腰–因为妻子这次实在是陷落的太容易了,我基本上已经听不到她挣扎的响动。也或许是,之前老白一次又一次的骚扰,已经让妻子紧绷的神经不断松弛……老化,现在对于老白的这种癖好,妻子可能已经有些习以为常了……,
“行了,挡什么挡!你又不给你儿子吃,你老公也不吃,这早晚不都是我的啊!你在我面前还装什么贤妻良母!起来……嗯……啧啧啧……”老白含糊不清的哼哼道:“真是不经常吸不行啊,都快没什么了,换另一边。”
妻子听到老白这样形容自己,连忙羞愤的低声说到:“你混蛋……啊呃……你起来……呃……别再……嗯……这样了……啊……轻点……”
然而老白当然不会像我对妻子那样百依百顺,任凭妻子不断的轻搡,依然大口大口的吞咽着。妻子虽然生小宝时,医生护士们齐齐夸赞她的奶好,在一众宝妈里她的乳房也算是非常饱满挺胀的,但那也禁不住像老白这样的成年男人大口的吮吸啊!所以不出所料,没一会儿工夫,老白的吞咽声就停止了,然后我就听他说出了今天叫妻子来的真正目的–“行了,干正事,鸡巴硬的不行了,今天就不搞你了,你就用嘴给我解决一下就行。”
用嘴?这是要让妻子给他口交?还要解决?那是要让他射出来吗?老白这种理所应当的语气,就好像这次不插妻子是对她的恩赐一样,让我听起来很不舒服。虽说妻子在三亚是含过一次老白的阴茎,但那也是为了湿润,让自己尽快结束屈辱的无奈之举,所以很快就松开了。而这次,老白居然是要妻子给他来一次真正的口交!这……老白真的是……越来越不顾及妻子的感受了,甚至连说话都比以前粗俗了,我印象里他以前很少把“鸡巴”什么的挂在嘴边的,现在他在我心里的校长身份越来越模糊了。
听完老白的要求,妻子当然是想都没想,立刻就态度坚决的拒绝道:“你想什么呢!做梦!你放开我,乳贴还给我!”哦,这时我才知道,原来刚才老白是拿走了妻子的乳贴,有那么一瞬间,我居然发现自己有些希望老白不把乳贴还给妻子,骚……骚货……穿的那么清凉,活该上身真空的上台表演–想到这里我觉得自己真是快没救了,有时候好像比老白还变态,因为听起来老白最终还是把乳贴还了回去,妻子这才继续说道:“真是的,别再乱动了,我要走了……马上要上场了!”短短的几句话,妻子的态度表漏无疑,甚至后面的声音都是贝齿紧咬着挤出来的,像是在用力挣脱老白的禁锢,同时我还听到隔壁门闩轻轻的动了一动,然而却没能完全打开。
和我想的一样,对于妻子这种高学历高素质的人民女教师,怎么可能同意口交这种事情!但是……另一方面来说,我心里也有一丝担忧,因为这不是老白第一次提各种无理要求了,即便妻子开始再怎么不同意,但最终都还是会被老白机关算尽,一次又一次的脱去了底裤。这次……会怎么样呢?
正当我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就听到妻子突然惊叫了一声,随即低声喊道:“呀……你干什么呢!你……你快穿上!你别乱来!我都要上场了!”
“马上什么啊!我都看了顺序了,到你还早呢。”老白居然都知道顺序了!我再次意识到了老白做事有多缜密,原来他都是有计划的。这一瞬间,我对妻子能够如愿逃脱的幻想渐渐熄灭……然而,正当我预感妻子的红唇香舌今晚难逃噩梦时,却突然发现老白的要求还远不至此,因为这时他说出了一句更加令我更加瞠目结舌的话–“放心吧,小骚货,等会让我射到嘴里,这样外面什么痕迹都没有,谁也发现不了。”
老白!妈的!他居然不光要让妻子为他口交,他还要射在妻子嘴里!这时我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是啊!如果妻子今晚真的在这里吸含了老白的阴茎,那结局……不被射在嘴里还能射到什么地方?头发上?脸上?还是衣服上?这都是妆容精致而且马上要上台的妻子不可能接受的事情,而且是绝对绝对不可能接受的事情!
“你!我不!你起来!我不!你混蛋!呃……让开!”妻子应该是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开始不顾一切的用力挣扎,声调都控制不住的高了起来。这时我就听到隔间的门闩开始吱吱哐哐的响个不停,甚至有两次插销已经从里面打开了,但很快又被人“咔哒”一声上了锁。我低头看去,发现妻子的高跟鞋已经是正对着隔间门口的方向,只不过却被老白的皮鞋挡在了前面。
“这有什么的啊,别白费劲了,吓!”老白说话时也在抻着劲,想必是在阻拦着妻子。然后,他突然兴奋的“哎”了一声,然后轻笑着说道:“小骚货,原来已经湿了啊!到底是谁变态啊?”
此时我发现妻子纤细的脚踝已经不是那么直挺挺的撑在地面上了,而是微微向前有些弯曲,同时,飘进我耳朵的声音里也带了着微微的颤抖,只听妻子喘着香气说道:“不是……嗯……你起来!嗯啊……你再这样……我就……啊呀……我……”
“你就怎么样?呵……”老白满不在乎的堵上了妻子说了半截的话。
听得出来,此时红妆华服的妻子正在隔壁被老白弄得非常难堪,但老白毕竟不像我对她那么她言听计从,所以妻子次次都扮演的是被支配的那个角色,对老白实在是无计可施,你你我我了半天,最终却只能转而说道:“嗯呀……今天真的不行!嗯啊……啊……拿开!”
今天……真的不行……我在心里默默又复述了一遍妻子的话–能把她逼得说出这样的话,已经非常不容易了,如果是我,那一定会很满意了!因为妻子的言外之意再清楚不过了–“今天不行”,说明在合适的时候,她还是会同意和老白再续前缘的,这已经可以了吧?
然而,就在我本以为话说到这份上,老白也该见好就收时,没想到老白却完全不买账!他真的和我不一样–不会因为妻子的一点“小恩小惠”就妥协,而是仍然坚定的要求道:“怎么不行?就现在,改天再说改天怎么玩。”
“你……唔……”妻子刚想说什么,我就听着她的嘴好像突然被堵上了。靠!什么情况!我第一反应是老白不会已经把肉棒粗暴的塞进妻子嘴里了吧?瞬间我自己的阴茎也挺的硬邦邦的,让我忍不住隔着裤子抚摸了几下。
很快,我就发现是我想多了,因为这时老白压低嗓子突然说道:“嘘!来人了。”
来人了?听到老白这么说,我才分心去细听了一下。真的是!隐隐约约外面是有个哼着戏曲的女人声音越来越近,没几秒的工夫,俨然已经快到门口了。也就是老白还一直留心着外面的情况,及时发现了这个情况,而我和妻子早已被各自的处境所牵绊,差点就出事了。
“你……”没想到都这个关头了,妻子还敢发出这种低沉的质问,与此同时,我还听到一声高跟鞋划过地面的声音。
只不过老白马上狠狠的说了一句:“别动!”就把还想说些什么的妻子给噎了回去。
我连忙低头再次看去–怪不得妻子出动静!原来刚才那下妻子是被转了个身,此时那双性感夺目的一字高跟凉鞋反过来面向了马桶的方向–而老白,自然是站在了妻子的后面。
这站位……别他妈乱来啊!这老白要干嘛?这时我的心里就这一个想法。然而那阵懒散的脚步声已经走进了门口,然后只听“嗞……”的一声,应该是卫生间里的水龙头被打开了,接下来我就听到了一阵冲洗拖把的声音–“噌!噌!唰!噌!噌!唰!”
哦!我突然想了起来,这应该是刚才路上看到的那个打扰卫生的大妈!她这是处理好二层的卫生了,现在跑到三层来了!
就这样,在那个大妈清洗拖把的一两分钟里,我眼睁睁的看着妻子一双踩着高跟鞋的细嫩美脚,开始逐渐呈现出内八的姿态,想必是两腿之间的多汁秘地已经遭受了孽抚。一排圆润的脚趾被抖动的长裙拖摆所遮掩,时而露出、时而消失,显得诱惑而有美感。其实不用想也知道,老白怎么可能放过这种机会……我只是不知道他在如何亵玩妻子而已。我试图屏住呼吸努力去听,却还是没有听到妻子发出一丁点的声音。
外面那个大妈在洗干净拖把后,我很庆幸她没有进到卫生间里面来打扫,而是再次拖着沉重的步伐缓缓走了出去。只是她并却没有走很远,我可以很清楚的听到她应该是在卫生间的门口停了下来,好像就在清洗外面走廊,甚至那难听的戏曲还能隔着门板不断的传进我的耳朵,当然,隔壁的妻子和老白肯定也能够听到。
然而,这种距离对于此时正无比煎熬的妻子来说已然是难寻的机会,我隐隐约约听到她把嗓音压到最低,轻声怒斥道:“你等下!有人!”
然而老白却像是丝毫不在意一样,竟然用只比平时说话稍小的声音说道:“你不出声就没事。”那音量,真是直把我这个局外人吓得冒冷汗,可以想象和他共处一个隔间的妻子该多么惊慌。
“你……不行,那……”妻子的声音小到了我只能时断时续的听清,她好像说道:“那…………怎么……准……你别…………等……”
“你看,让你给我口你又不肯。”老白的声音却要清楚的多,只听他旧事重提的说道:“你看你这么爱叫,含住阴茎就好了。”
“你别…………什么……嗯啊……哪有……嗯……”妻子的话虽然难以听全,然而娇柔的喘息声却已经明显可闻,正当我有些担心妻子会妥协时,却隐约听出她激烈的拒绝道:“呃……你滚…………脏…………”
“脏什么,男女这东西都不会脏,那我先……”老白说着说着话,话语却戛然而止。然后我才听到水龙头再次被打开的声音–原来那个大妈又回来清洗拖把了!这个老白……看来他并不是不怕被发现,只是相比于妻子,他更胆大而已,所以显得在这样的场合下游刃有余,占了妻子的上风。
这下隔壁又没有了声音,我也就放弃了贴着隔板去听,而是再次低头看了过去。这一看我才发现!原来没动静不是因为老白停止了侵犯,而是妻子在强忍着不发出声音!现在妻子的脚不单单是内八那么简单了,这时高跟鞋的鞋跟都已经吊离了地面,雪白中映衬着几缕淡青血管的足面高高弓起,发出一阵一阵的颤抖,修长的小腿也从裙摆的开叉中若隐若现,像是在不断向内收缩加紧……而老白从皮鞋可以看出,他是在紧挨着妻子站着,甚至我怀疑妻子已经有些站不住的向后靠在了他的身上……
我就这样看着妻子苦苦忍受的样子,还有那几个完美无瑕的玉趾不断收紧、又放松、收紧、又放松……自己也实在有些受不了了,借着水流声音的掩盖悄悄地拉开了裤子拉链,缓缓的撸动了起来。
这时,我突然发现老白竟然缓缓的在向下蹲!他蹲的很慢,所以衣服发出的轻微响动应该也不至于被大妈听到,如果我不是先发现了所以刻意去听,绝对也不可能察觉到那种衣料摩擦的声音。但是当局者迷的妻子肯定吓坏了,老白蹲下的过程中她一动都不敢动,直到我看到了老白腿弯处堆成了一团的男裤、看到了他解开着的腰带!虽然老白粗大的阴茎藏在黑暗中无法看到,但明显可以得知,从刚才开始他就一直将自己那根罪恶的肉棒露在了外面,就这样拉扯推搡着妻子,试图让妻子给他口交!而且,他蹲下来是要干什么?
而后,我就看到老白用一只手捏住了妻子颤颤巍巍的左脚脚踝,然后缓缓拉起,毕竟隔间下面的空隙太短了,妻子又实在不敢反抗,很快我就看不到妻子的左脚被老白带去了何处,妻子就这样成了一只脚站着……我知道,妻子从小练过很久的舞蹈,一字马什么的都不在话下,她是可以自主保持平衡的。但是,如果加上老白的骚扰,她可能就需要一些其他的支撑点了……只是视野受限的我却无法知道了……
“这味道多好闻啊!男女这点事,这有什么脏的。”当老白的说话声传来时,我才意识到大妈早已经又出去拖地了,是自己有些想的入神了。老白说完这句话后还重重的深吸了一口气,结合他刚说的话,我估计现在他正对着妻子的私处在嗅闻!唉……妻子这高挑的身材,抬起一条腿的话,差不多正好让蹲着的老白面对着自己的私密花房。这时,我突然听到“嗞拉”一声,随后老白说道:“能不能别再穿安全裤了,脱又不好脱,多麻烦。”
这……这……这声音,难道是妻子的安全裤又被老白徒手撕了?这等会让妻子还怎么走路啊!本来这种高开叉的礼服裙就容易走光……
果然,妻子也马上急促的低声喝问道:“你干嘛?”只不过马上她的声音就又细不可闻了,我只能断断续续听到:“你让我…………裙子……我……”
老白却好像完全没有把这种事放在心上,不理妻子的质问,而是自顾自的说道:“别动啊,摔了可不怪我……嗯……”话都没说完,我就听到老白发出了“啧”的一声动静,就像是在品尝美酒时发出的声音一样。
“你放开!啊……”妻子终于再次发出了一声清晰的疾呼,只不过这牙关一松,马上一声骚媚的呻吟也顺势跟了出来。也许是人作为动物的本能,我感觉这种象征着雌性求偶的吟叫可以说是穿透性最强的声音,特别是在这种安静的楼宇中,最容易让人听到。所以当妻子这声呻吟毫无征兆的传出时,我简直是心猛的就提到了嗓子眼,估计隔壁的妻子自己也着实被吓了一跳,所以很快她的嘴就被不知道什么东西堵上了,只留下了“唔……唔……”的闷响。
“放开?行。”老白说完这句话,我就听到妻子的高跟鞋在地面上连着错动了两下,然后老白紧接着桀桀怪笑着说道:“嘿嘿,我放开你站得住吗?一舒服就软成这样。”
这时妻子已经不再响应老白了,不知道是已经放弃了挣扎,还是在全力克制着自己想要呻吟的冲动,未来的几分钟内卫生间里恢复了看似无人的状态,只是偶尔几声“唔……唔……”的声音总是在割裂着眼前这片寂静的空气,明显是女人发出来的动情声响。
“你看你的阴唇红的,啧……啧……”老白兀自不停的发出着吮吸的声音,同时还不忘抽空品头论足道:“何老师……嗞咕……这腰身可真软,我真没试过你这样的,腿居然能抬这么高……嘶……嘶……嗞咕……下次好好玩玩……噗嗞……噗嗞……”
我低头看去,妻子踩在地上的那只脚歪歪拧拧,已然颤抖到无法控制,裙叉中露出的洁白小腿也是斜倚在老白身上,明显已经无法自主站立。此时挂着流苏的裙摆早已经拖在了地上,蹭上了一些肮脏的水渍。
“嗞……”这时水龙头又响了起来,大妈又回来涮拖把了。这次伴随着拖把狠狠撞击水池的声音,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好像从隔壁也听到了“吧嗞……吧嗞……”的水声。不过无论隔壁的妻子是不是真的已然爱液横流,我想老白都不会轻易的放过她,老白肯定是用尽自己各种的奇淫巧计在亵弄着妻子敏感的美穴。而向来骄傲的妻子就这么在厕所的隔间里单腿款款站立,辛苦的忍耐住了一波又一波的触电快感,没有再让一丝美妙的声音从嗓子中挤弄而出……我想,今晚对于妻子来说,何尝不是一次刻骨铭心的体验……
这时,正当我担忧等下大妈出去后老白会再生事端时,却听到大妈洗完拖把、关上手龙头,然后就居然脚步越来越远的离开了!与之一同消失的还有那令人烦心的戏曲歌声。走了?真走了?我竖起耳朵确认了一下,确实她没有再返回来,看来这段插曲总算是结束了!我看了看表,原来并没有过去很久,只是这种生怕被人发现的紧张感,却让我简直感觉像是时空被拉长了几倍一样!想想我都况且如此,那么这个过程对于一直以如此羞耻站姿的妻子来说该有多么的煎熬!
这下,妻子终于可以不再任由老白摆布了吧!
此时,我本以为隔壁会立刻传出妻子挣扎和躲闪的声音,然而等来等去,几分钟过去了,那逐渐消失的脚步声好像并没有打断一旁隔墙可闻的春意,妻子女人味十足的喘息声还是不住的小声传来,老白也没有说话,像是在专心的制造出汨汨的水声。这确实有点出乎我的意料……难道说妻子没听到外面的人已经走了?
然而矛盾的是,开始的妻子可是连点沉重的喘息声都听不到的……这时,如果把耳朵贴在隔板上,甚至偶尔能听到几声妻子嗓子里发出的闷哼。
“来,扶这里。”老白轻轻的说道。
我真是看不透老白,刚才有人时说话肆无忌惮,现在反倒小声温柔起来了……只是不知道他在让妻子扶着什么地方,而且我没听到妻子的拒绝或者抵触,应该是已经如老白所愿了。我低头看了看,只觉得妻子高跟鞋的细跟越抬越高,基本上现在是用脚尖在站着。老白还是在蹲着,裤裆鼓鼓的团在两腿之间,想必也不可能真的像看起来那么淡定,别的就看不出来什么了。
只不过,那种“嗞咕……嗞咕……”的水声频率却越来越高,其实我也知道,这是女人肉壶才能发出的声响,而且还必须是要灌满了爱液才行,否则不可能听起来如此淫靡……而自始至终爱液的主人还是一句话也没说,我感觉妻子就像是在自我暗示保洁员还没走远,所以她必须要完全听命于老白一样,直到来自下体的刺激积水成溪,妻子才终于控制不住咿咿呀呀的叫了出来……
而这欲望的缺口一旦打开,就再也无法关闭了。妻子的哼叫声在我的耳朵里越来越清晰,只不过熟悉的嗓音在理智的克制下有点变形,使妻子听起来像是一只发情的母猫,断断续续的吟叫着:“呀……呃呀……嗯啊……嗯啊……”
“骚逼,真是越有人你越发骚,下次我们再做的时候,我找个人来观摩给你助兴吧?”老白应该是故意羞辱妻子才这么说道,此时“嗞咕……嗞咕……”的水声也暂时停下了。
“你……嗯呀……变态……呃……”妻子终于开口说话了,老白说的这么过分,妻子再沉默下去也不是办法,否则不知道老白还要再说些什么出来。这时,我突然意识到了一个事实–妻子说话了,这侧面表明她其实是知道保洁大妈刚才已经离开了……那为什么还要……还要任凭老白摆布……我无法再想下去了……
而老白还在一旁接连不断的羞辱着妻子,很露骨说道:“你知道刚才外面有人的时候,你的穴肉都在自己蠕动不?还一直往外挤热气!这么想要吗?要不我喂喂你?”
“你…………啊……嗯……”妻子刚一个“你”字出口,就再也说不下去了,听起来像是快要窒息一样的急促呼吸了起来。这时羞人的水声也及时的响了起来,伴随着老白因口腔用力而挤压空气发出的“啧……啧……”声,妻子越来越控制不住的呻吟了起来:“啊……啊…………不要……啊…………不要了……”
这是……要高潮了吗?此时我没有再选择去低头窥视,而是闭上眼睛全身心的享受着这美妙的听觉盛宴,不知何时自己的手已经再次放在了阴茎上……因为怕衣服发出声音不敢去撸动,我只好听着妻子销魂的浪叫轻轻按摩着自己茎身和龟头,希望能增加快感。
十几秒钟以后,妻子留下一句–“白……白如祥,扶我……呼……呼……扶我一下……呃嗯……嗯嗯…………”便突然停止了呻吟,之后只剩下了一阵衣服摩擦的“嘶嘶”声响……这种动静一直持续了十多秒钟……伴随的还有高跟鞋不断挪动的声音……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妻子应该是被老白玩弄的高潮了……
一时间,宁静像是黑夜一样笼罩了整个厕所的边边角角,妻子和老白肯定是抱在一起一动都没动,甚至整个世界都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此时我别说手淫了,甚至连呼吸都放缓了!心里只是万般后悔自己居然敢这么冒险,跑到距离老白和妻子这么近的地方!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好静静的等待着,不知道两人还在干什么,为什么安静了这么久!此时我就一个想法,希望他们尽快离开,太危险了!就这样,大概过去了两三分钟以后,终于又是几声高跟鞋踩击地面的“哒哒”脆响,这应该是妻子的长腿被老白放了下来–她有力气站稳了……
这时老白咂摸了咂摸嘴,听起来挺高兴的说道:“怎么样,何老师,刺激吧?”
“你卑鄙……呼……呼……”妻子的情绪听起来不高,不知道是不是累了,声音有些柔软,气息也还没有喘匀。
“呵呵……”老白笑了一声,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说道:“是啊,也就只有我这么卑鄙的人,才能撬开何老师这双夹的这么紧的美腿,稍微高尚点的人还真不行,你就庆幸碰到我了吧。”
“无耻死了,我要走了……你让开吧……”妻子终于说出了这句话,然而我对她的期待,是她本应在那个保洁大妈离开时就这么说的……
没想到老白却说道:“走?等等,你是不是爽的大脑空白了,每次只想着自己舒服,忘了我叫你来干什么了?”
什么?不是吧,都已经这时候了,老白居然还在想着口交这回事!而且老白的语气就像是妻子得了什么便宜似的,是,这种事确实是女人比较舒服,但是再怎么说妻子也是女人啊!她即使再什么都不做,但只要她张开双腿漏出阴户,那损失的也是女人最宝贵的清白!这概念被老白这么一偷换,一时还真有点让人转不过弯来!
果然,妻子就好像是被老白错误引入了他的歪理,本来刚高潮完就没什么力气,这下说话更添一份羞怯,完全不像刚才拒绝的那么理直气壮,而是没有底气的说道:“不是,今天真的不行了,快要轮到我了……我必须要走了……”还没说几句,感觉妻子急的都快要哭出来了……
听到妻子有些屈尊就卑的声音,我真实的感觉到一阵心疼,我从来没让她受过这样的委屈,此时我好想告诉妻子–悦悦,你不欠他什么,真的不用这样……
然而老白怎会像我这样心软,他对于妻子的反应好像没有任何触动,还是不依不饶的说道:“什么快了,到你至少还要半个小时,这次我快点射,十来分钟就好,你看你这白白的浪费时间。”
不知道老白说完这句话后,妻子是怎么了,我只觉得空气突然又安静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到妻子居然呜呜的哭了起来,起初还只是小声哽咽,渐渐的……哭声越来越大,不用看也知道,这么哭估计妆都要哭花了吧……妻子也真的是被逼得没有办法了,再加上高潮后可能有些神经敏感,她以前是很少把自己如此无助的一面暴露给别人的,更别说是面对老白了。但这时她就是无法控制的哭了起来,一边哭还一边幽怨的说道:“你为什么非要这样!呜呜……你什么都不懂!呜……我为了这场比赛准备了这么久,你以为我过去就能上台表演吗?呜呜……我现在这副样子,我哪里还有心情啊!我老公都来了,柳夏也在,你让我临上台急急忙忙的回去,我怎么和他们解释去哪了……呜呜……你只想着你的这些破事,你一点也没有为我考虑!呜呜呜……”
妻子的哭诉声让我的心里酸酸的,唉……是啊,她说的句句在理,如果是我,早就已经哄着她回去备赛了,不对,我压根就不会让她哭……妻子也从没有为我流过这样的眼泪……但现在,她面对的是老白,唉!这是我的错吧,我不该让她处于这种境地的,算了吧,等会我就告诉老白,让他把一切都停下来,我不想再让妻子这么难过了……
正当我无比消沉,再次打算让这一切结束时,没想到老白却突然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居然哄着妻子说道:“哎呦!何老师,哭什么啊!别哭了,有什么的啊,实在不愿意就算了,我们无非是玩点刺激的,你看你这……我什么时候真的强迫过你,走吧走吧,赶紧去准备吧。”
一时之间,别说妻子了,我都有点无法相信老白居然就这么简单的妥协了!而且他说,他从没有真的没“强迫”过妻子?那……之前都是妻子在欲拒还迎?不过话说回来,这次妻子确实和之前的拒绝不太一样,比较坚决。那……看来是我多虑了?这样的话,那还行……
而妻子也没有再去咬文嚼字的纠结到底怎么叫“强迫”,她肯定也有些诧异老白的转变,甚至可能还有些怀疑这是老白的阴谋,所以有些试探的问道:“真的?那我……可以走了?”
“走呗,好好比赛。别哭了,这样,这次任务算白过了,当给你赔罪了。”老白大肚的说道,本来我还担心妻子这次任务没完成,后面老白会怎么变本加厉,现在看来校长还是有校长的风度的。而且这还没完,只听他继续为今天的行为解释道:“就市里这种小比赛,你看你,真不至于。今天就是走个过场,我不是不为你考虑,这些早都安排好了,所以我才没当回事,不是给你说过吗,我的目标是想办法让你进国赛。”
什么时候说的?国赛?这个事我倒没记得老白提过,估计是他俩某次私下交流或者微信上说的吧。听到老白这么说,我的心里却有些别扭,一方面,我知道进国赛、甚至拿奖,这是妻子一直以来的追求,所以我希望妻子如愿以偿;但是另一方面,我内心又不太希望是老白为妻子实现的愿望……只不过,这种微妙的感觉,让我没办法开口去阻止,既然是为妻子着想、对妻子好,那我再去说什么,就显得就有些自私和狭隘了……
好在另我欣慰的是,妻子并不领老白的情,面对这个“外人”的殷勤,她马上说道:“不用……不用你假好心,我自己比成什么算什么。”妻子这么说完,我的心里才好受了一些。
老白倒也没有生气,而是听起来笑吟吟的说道:“行,算我多管闲事行吧。等会我就去给评委说,之前说的都作废,该怎么点评怎么点评,特别是王彬那老小子,呵呵……让他重点点评一下在舞厅怎么摸你的。”
“你!你敢!”妻子听到这个,又急又羞立刻怒斥道。虽然两人是在拌嘴,但我感觉这时隔壁两个人的气氛明显缓和了许多,妻子也总算是重新焕发了精神,听声音她就是那副杏目圆瞪的招牌表情。
“哈哈!”老白哈哈大笑了一声。保洁大妈来的那几趟,让两个人好像适应了厕所的环境,也没那么紧张了,这时基本上都是用正常的音量交流着,这时我就听到老白温和的说道:“行了,不说他了。你看你妆都花了,也是巧了,我正好在上海给你买了套名贵化妆品,放车上了,本想找机会再给你,这下好了,等会去车上补个妆吧。”
“啊?我不要。”妻子听到后直接发出了一声疑问,然后果断拒绝了老白,其实这也是我的第一反应,因为老白给妻子买礼物这事实在有些怪异。但马上,可能是妻子意识到她现在的样子实在没法见人,即便平时她绝对是不会要老白的东西的,但现在形势所迫,她只好又改口说道:“算了,多少钱,我等会转给你。”
老白继续用一种戏谑的腔调说道:“不用,我还没给你转钱呢。玩了你这么多次,按你这质量,出去玩至少得好几千一次,这次就当是给钱了。”
靠!老白这么说……岂不是把妻子当妓女了!要不怎么还涉及到交易了!虽然我知道老白一定程度上在开玩笑,但是他形容出来的那种反差还是让我忍不住一阵心神激荡……想想一直以来高高在上的教师美妻,通过这几次“卖身”,虽然自己被糟蹋的不轻,但也赚回了一套化妆品–别说,这种想法还真有些刺激,我早已疲沓的阴茎再次抬起了头……
妻子当然也被老白这种不着边际的玩笑再次惹毛,羞愤的低声喊道:“你!你什么意思?把我当什么人了!”于此同时,我隐约感觉还有几声推搡捶打的声音,这是妻子还动手了?
“哎哎哎!停!停!”老白笑着叫了几声停以后,突然隔壁又怪异的安静了下来,而什么都看不到的我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真是不知道俩人这是又干嘛呢?没想到过了一会儿,这……这怎么妻子又喘了起来!而且还“嗯……”的嘤咛了一声……在我快要抓狂的时候,好在老白终于开口说道:“你这闷骚的程度,可比那些出来卖的骚多了,你看下面又湿了。”
“你别再……呼……这么说我了……嗯……起来,手脏……嗯……不卫生……”刚才还在生气的妻子就像是瞬间被控制住了命门一样,马上声音都慵懒了起来,只是残存的理智让她挣扎了一下,然后说道:“别闹了,呼……走了,我还得去补个妆。”
“这就走了啊?”老白却显得依旧有些恋恋不舍。这俩人今天真够磨蹭的,我现在真的都有点想先走了!而老白还在那恩威并施的继续说道:“你看我今天这么通情达理,你真不打算多少表达一下谢意啊?这行为要是不加以鼓励的话,下次我肯定没这么好说话了。”
“啊?那……那……”妻子犹豫了几下,不知道脑子里转过了哪些想法,最终却还是羞怯的说道:“怎么表达?我不会。”
“稍微吸两下,行吧?”–老白真他妈的老狐狸!太有耐心了,我已经不知道这是他今天第几次把这个事情提起来了,这时妻子完全和刚开始已经换了一种心态,而且任务都取消了,他居然再一次提了出来!然后说道:“就俩下,肯定也射不了,意思意思就行。”
妻子也对老白的执着有些近乎无语,也不厌其烦的再次拒绝道:“我不!你是癞皮狗啊?怎么这话又转回来了。”只不过,我却感觉她现在的斥责声没有之前那么尖锐了……
“不一样,刚才是任务,现在属于这个……对吧……属于鼓励,属于交情。”老白强词夺理的说道。
妻子仍然不为所动,说道:“不,我嫌……我嫌脏。”
“你这个人,怎么就说不通呢!”老白现在被妻子弄得竟然颇有些我当年的感觉–万般无奈,无从下手。这让我一时有些忍俊不禁,虽然这种轻松的情绪只是一闪而过。因为老白和我不同的是,面对拒绝,他就是死皮赖脸的继续给妻子做工作,急切的说道:“这东西真不脏!我刚才不是都给你舔了吗?”
“混蛋!那不是有人,我敢动吗?”妻子也是伶牙俐齿的聪明人,见招拆招的对付着老白的要求。
“就两下!小骚货,你看,这么多天没见,你看它想你想的。”老白又换了一种思路,居然开始打起了苦情牌,只是听意思他还是没把裤子穿上?此时我真的是服了他了,只听接下来他可怜兮兮的说道:“我这好几个小时才回来,等会结束后也没飞机、也没高铁了,我还得做着卧铺再回上海,咣当十几个小时才能赶上明天的会议,我就这点要求,过分吗?”
什么?老白还得再回上海?原来他不是已经开完会了啊?合着他回来就为了见妻子这么一面?我们这离上海也得有个近千公里,老白也太下血本了。这时我忍不住扪心自问,如果是我的话,虽然我知道这个比赛对妻子的重要性,但我也可能不会这么连夜来回一趟,当然,以妻子的性格,她肯定也不同意自己的老公这么折腾、这么劳累……
所以妻子听到老白的话后,果然是和我一样的费解,声音突然就褪去了那种拒人千里的冰冷,而是充满惊讶的问道:“啊?你还要再去?那你回来干嘛!折腾这一圈,神经病啊!”
“这不是就为了见你一面啊!今天对你这么重要,我必须得来现场,才能万无一失嘛!”老白嗓音深沉的说道。
这时我有一种预感,这一切……都在向着老白希望的方向发展,老白这只老狐狸,通过这半天耐心的寻找,似乎终于找到了妻子思想防线的破绽。妻子也是善良,老白一晚上硬来没有成功,但是这次苦情牌好像奏效了……
这时,两个人许久没有再说话,我看不到妻子的表情,也猜不透老白的想法。我只知道老白没有再去追问,充分给与了妻子空间和自由,让她静下来自己去抉择。许久以后,妻子一句像是晴天霹雳的话,彻底击碎了我守护了许久的幻想–“那……那你别乱动,就两下。”
这……妻子同意了……我这个老公都从未享受过的温暖,妻子答应补偿给老白了……
“好。”达到目的的老白没有再多废话,隔壁马上传来了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然后老白简短的说道:“你坐这里。”
老白的这句话让我大概猜到了他们的体位,只是妻子刚才答应老白时的娇媚声音就如同春药一样,让我的阴茎涨的老大,实在无法再蹲下去窥视了。就这样过了差不多有半分钟,我先是听到妻子深呼吸了一口,然后就听到了那声“唔”的怪响……
老白终于得逞了!虽然只是两下,但那种沾染和玷污确是永远不可磨灭的!可以想象,老白现在就这么凝视着眼前这位曾经对任何人都爱答不理的孤傲人妻,感受着这位全校有气质的女教师扶着自己的腰肉,然后心甘情愿的俯身到自己的胯下,张开红唇一寸一寸的吞入自己狰狞丑陋的肉棒。然后他一边感受着妻子小嘴的温度,一边自上而下的打量着妻子精致设计的马尾、细心保养的皮肤、优雅淑女的动作,而这一切的韵味和知性,妻子这三十多年来修炼的端庄和典雅,这一刻仿佛都是在为了服侍他而存在!这种征服别人妻子的感觉,远远不是“两下”可以概括的!
而妻子也永远会记得,她此生第一个……甚至也可能是唯一一个,用口交来取悦的男人–是白如祥。口交,虽然不如做爱那般另人欲罢不能,但却象征着妻子在老白面前已经放下了自己作为人妻的尊严,因为那个男人身上最脏最臭最见不得人的东西,此时正被她放进了嘴里品味,而且,这还只是开始,当妻子这块处女宝地被老白用身体占有后,那再次光顾也只是时间问题了……
此时我已经不想再听下去了,只感觉自己无比的疲惫,只想就这么一直闭着眼睛。然而活跃的思绪却像是这个季节漫天飞舞的柳絮,带着我在这一年的回忆里往返穿梭。一年前的今天,也是我和妻子一起在这里参加了比赛,当时肯定想不到,一年后我清高骄傲的妻子会穿着礼服在厕所吸着别人的阴茎,而我却是那个推波助澜的罪人。这一年发生了太多太多,多到甚至我已经想不起来全部,此时我真的只想让他们尽快离开,但两个人还是不住的有对话传来,而我已经不像再听下去了……
–“不行,这不算,整个含住才算。”
–“这怎么含得住?”
–“你至少试试,把龟头放到舌头根那里,对,再往里一点。”
–“咳……咳……不行,太……不是,我……我不行。”
–“终于承认我的阴茎大了吧。”
–“你滚!”
–“那你再含住龟头吸两下,哦……整个包住,用上颌和舌头,对……哦……舒服……再来两下,太舒服了,真会吸,真是天生的骚货……”
–“呀!这什么啊,黏糊糊的,恶心死了!可以了!就这样了,我去漱口了!”
终于,隔壁的厕所门“咔哒”一声被妻子打开了,然后就是一阵高跟鞋“哒哒”小跑的声音,我知道,那是因为妻子嘴里含着老白马眼的分泌物,所以匆忙的想要去到水池那里漱口,但是那种味道岂是那么容易就能清洗干净的,无论再怎么漱口,今晚妻子嘴里都会一直弥漫着老白阴茎的腥臭,直到她上台演奏、领奖、见我、然后回家……
而当妻子还在一遍又一遍的漱口时,老白直接提好裤子也从隔间里出去了,有时我真的不得不佩服老白的胆量,这可是女厕所啊!但是他还不是那种鲁莽,需要心细的时候也肯定不会掉链子,刚才也是他第一个察觉到有人靠近的……而我,的确在心理素质上和老白插了一大块,我现在还有些害怕等会出去时正好碰到人该怎么办才好……
过了一会儿,妻子可能是漱完口了,我听到她在门口说道:“你帮我看着外面,我把安全裤脱了扔掉,谁让你又把裆弄破了,真是的!”我突然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妻子和老白说话的语气已经如此坦然,早已没有了之前的生疏和厌恶,就好像平时在数落我一样。
然而老白却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以后别穿了,下次再穿安全裤,我连内裤都给你扒了。”说完嘿嘿的笑了起来。
“变态!我就穿!”妻子也不甘示弱的反呛道。
“行了,走吧,别脱了,反正还得去车上补妆,到车上再脱吧。”老白说这句话的时候,好像已经走到了厕所的外面,声音已经没有那么聚拢了。
“也行。”妻子想了想,然后就同意了,她又要去老白车上换衣服了。只是走之前谨慎的妻子还不忘嘱咐道:“我先走,你别离我太近。我警告你,车上不能再乱来了,否则我就不去了……”这时妻子的声音已经越来越小,听起来两个人像是慢慢的离开了……
而老白不知道是不是听了妻子的话,和她保持了距离,他的声音也逐渐的小到再也听不清了–“放心,今天让你好好表演,省赛时……”
第四十五章:一地鸡毛
比赛最终的结果并不出人意料,妻子如愿以偿的拿到了一等奖,同时也获得了省赛的参赛资格。厕所发生的事情看起来并没有影响到妻子的发挥,而且或许是确认了有老白在幕后保驾护航,妻子上台时比见我那会儿还安心从容了许多,整个面色显得白里透红,更是凭添了一份女人被滋润后的韵味。整个演奏过程中,即便我不懂音乐,也能从妻子熟练而流畅的音符中体会到美妙的感觉,再加上妻子美不胜收的外形,这场演奏,妻子那十根葱白细指在黑白琴键上翻飞流转的优雅模样,深深的印入了我的脑海之中。
坐在台下的王处长,到了点评的时候真的就一句话也没有说,甚至连最后评委和获奖选手集体上台合影时,他也有意的站的和妻子远远的,让我不得不佩服老白的手段。只不过当大家都转身下台的那一瞬间,我看到那个王处长还是趁别人不注意,用刀子一样的眼睛狠狠的剜了妻子半裸的美背两眼,仿佛是在给自己躁动的内心一点点抚慰……
合影结束后,我刚想迎上前去,远远的看见柳夏面无表情的妻子说了句话,也没和我打招呼就先行匆匆离去了。而妻子则是马上被我们当地一家电视台拦住了,说是市里正在打造“最美教师”的专题采访。妻子见状只好隔空对我微微吐了下舌头,然后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眼神里仿佛是在说让我再等一会儿。看到妻子神采奕奕的开心模样,我也微笑着给她比了个加油的手势,但心里却始终无法纯粹的为她高兴,因为我无法选择性遗忘这个事实–妻子的这份喜悦,是老白的功劳……
此时,看着比男记者还要高挑挺拔的妻子,我怎么也无法把她与刚才那个在厕所被男人扛着一条腿的轻贱女人联系起来;而那两瓣正在侃侃而谈的丰满红唇,电视机前的观众也永远不会知道,仅仅在一个小时前,这位“最美教师”才刚吮吸过一个婚外男人的肉棒……当想到这里时,即便我再不忍用恶意来出揣测妻子,但那些不好的词汇又一次像决堤的洪水一样,拦也拦不住的涌进了我的大脑–荡妇、闷骚、反差、欠……
咳……不过再怎么样,一切都结束了……老白今晚也没有再联系我,我知道,他应该是怕我在妻子面前被发现。出了文化宫的门,我看了看空荡荡的停车场,看来他已经驱车离去了。想必他的车上还安放着妻子刚脱下来的安全裤、用过的纸巾和刚拆开的化妆品……那辆车俨然已经成为了妻子存放私人物品的中转地……而老白就这样载着满满的“收获”,再次暂离了我们这个城市。这一晚,虽然对老白来说可能有些辛苦劳顿,但他肯定比我这个坐享“最美教师老公”称号的人还要振奋,对他来说,这趟折腾值了……
市赛结束的第二天,一上班妻子就问了问柳夏往年省赛都是怎么安排的,然后就有点不高兴的和我打了个电话。因为柳夏告诉她,省赛一般就安排在市赛结束后的一两周内,而且更加严峻的是,按照往年的惯例,比赛组可能是为了更好地展示老师们综合实力,还要求不能演奏与市赛同样的曲目–让妻子有些生气的点就在这里–当时她们在训练房练琴的时候,她就发现柳夏练了两首曲子,她还问柳夏干嘛要这么做,柳夏当时只说到时候看哪首练得好,就比赛用哪首。现在回想起来,才知道是怎么回事。
所以妻子问完柳夏后,虽然表面上很感谢她给了一些指点,但心里却很别扭,也忍不到晚上回家后再和我抱怨了,在电话里就忿忿不平的说道:“真是的!如果不是我主动问她,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才告诉我呢!”
这一个措手不及的安排,让刚刚结束了上一场比赛的妻子,马上就面临了更大的挑战。这时市赛结束了,不用大规模的训练,学校就把租用的训练场地退了,妻子只好找了个附近朋友开的琴房,每天自费过去练琴。而这时距离高考也就二十天了,但自从上次的事后,我觉得自己和老白想比,能为妻子比赛付出的实在太少太少……每每想到这些,我都有些内疚。所以我能做的就只有每天按时接送妻子去琴房,偶尔再为她送点吃的、带一杯温开水。有时候去接的早了,看着妻子专心致志的静美倩影,真的会觉得能和妻子结婚已经是自己此生最大的成就了。
很快,省赛的正式通知就下发到了学校,柳夏说的没错,钢琴组的比赛就安排在了这个五月的月底–30号报道、31号比赛,1号出成绩。学校今年在各项赛事里只有妻子进入到了省赛,成绩是有些惨淡,不过大家倒是都对妻子的入围并不意外,毕竟在同事们的眼里,像妻子这样八面玲珑的女强人,事事都要做到优秀出彩,还那么努力训练,总是不出成绩才有鬼了。特别是一些以前对妻子就有好感的男老师,见面就一脸谄笑的表示前两年没让妻子晋级绝对是评委瞎了眼了,每每听到这些话,妻子都只能是脸红的予以一个微笑。
只是,纵然学校的舆论氛围看似风平浪静,但之后的一天我还是听到了一些对妻子不友善的评论,而令我完全没有想到的是,在背后嚼舌根的,居然会是她最熟悉的那些人……
这天,我上完课把教具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准备送妻子到琴房练琴,快走到妻子办公室门口时,正巧远远的看见妻子从里面出来,看起来像是向卫生间走去了。当时正赶上打上课铃,一堆学生挤着往教室跑,人太多估计妻子也没注意到我,于是我干脆就站在了她办公室门口等她回来。
这时我突然听到没有关紧的门里传出了柳夏的声音,好像还提到了妻子的名字。这一段发生的事情已经让我有些神经质了,所以一听到和妻子有关的事情,我就连忙离近想听清楚一些。而这时已经是另一位比妻子要年长一点的女老师吴彩华在说话了,我就隐约听见她说道:“教研组会也不参加了,小柳你当时备战省赛的时候也没这样吧?”
哦!听起来是妻子为了去练琴,所以开会请假了,所以吴彩华对她有些意见。哎,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这吴老师也真够迂腐的,一次例会,少开一次有什么打紧的。不过吧,转念再想想,估计是妻子平时在办公室孤傲惯了,和其他老师也没什么交情,大家多少对她有点不友善吧,倒也正常。
然而这时柳夏也开口笑着说道:“人家大公主哪能跟咱们这些草民一样啊!”
“大公主”什么意思?这是妻子的外号吗?虽然倒不是什么难听的称谓,但是结合那种语气,明显是几个人在背地里揶揄时才说的,是因为她平时老是在办公室颐指气使吗?但是,这也不太对啊,妻子平时再怎么高冷,和柳夏的关系还算不错的,怎么柳夏也不帮着妻子说话,还反倒帮起腔起来了。
这时另外一个女老师咯咯的笑了起来,她的嗓音很有特点,比较粗放,所以我一下就听出来了是她们办公室的牛艳红,只听她爽朗的说道:“哈哈!大公主怎么了?大公主不也得亲自去上厕所啊,估计现在正蹲着拉屎呢!”我平时就听妻子说此人对妻子的敌意最深,俩人见面经常是谁也不理谁。
“你可真够恶心的。”这时吴彩华接过了话茬,说道:“小柳,今年你怎么没比过她啊?你不是有个亲戚能帮忙吗,今年怎么让她得了一等奖啊。”
听到这时我算是彻底明白了!原来一直是我太天真了,我以为像妻子这么优秀的人,肯定是人人喜欢的,记得妻子还和我说过,她刚入职时这些什么吴老师牛老师都还抢着给她介绍对象,没想到这才几年过去,光是她们办公室就已经把她视作公敌了。现如今她进入了省赛,估计大家更巴不得她出糗呢!这真是……真是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啊……不过,柳夏说什么来着?她在市里也有人?难怪前几年妻子都比不过她。但是这种事怎么她们都知道,我却没听妻子说过,难道柳夏告诉了其他人唯独没告诉妻子吗?
这时我就听柳夏在里面说道:“两位姐姐,就许我找人啊?人家找的人关系更硬呗。”这句话一说,基本上就属于是承认了。真是没想到啊,看来没有老白的话,妻子可以一辈子也不能如愿了。
“有什么关系能比亲戚还近的?”牛艳红忍不住打断了柳夏的话,然后说道:“而且就她那样,除了小柳之外连个朋友都没,家也不是本地的,还能有其他什么社会关系。”
“也不能这么说,说不定人家老公有什么朋友呢。”吴彩华说话还相对客观一些,听起来像是在屋里一边走动着一边说道。
“要有关系以前怎么没听说啊?再说她老公就教数学的那个李方吧?八杆子打不出一个屁的人,我看不像。”
妈的!这个牛艳红真是越说越过分了,难怪妻子和她不对付。以前妻子向我抱怨的时候我还总不当回事,觉得是妻子太自我。现在看来这人真就像个三八一样,一句话就把我给惹毛了。
“人不可貌相。”这时吴彩华打断了牛艳红,压低声音煞有介事的说道:“你看人家老公现在不是招生办的副主任了嘛!说明还是有人的,要不干嘛提拔他啊。”
吴彩华的话听起来毕竟有些道理,他们肯定不会知道我这个副主任是怎么得来的,所以一时之间屋里的几个人都陷入了沉默,连一直咄咄叫嚣的牛艳红这下都没再接话。
然而就在我认为这个话题就此打住时,柳夏却突然又开口了,只听她小声说道:“其实,我发现……”只是刚说一半,她又突然打住了,过了几秒才继续说道:“哎算了,没事,没事……”
但是这句不完整的话却彻底又点燃了牛艳红的好奇心,她急切的说道:“哎呀,你别啰嗦!和我们有什么不能说的啊,赶紧说!”
连那个吴老师也忍不住小声问道:“就是,咱不就也是闲聊嘛,有什么不能说的!怎么了?”
“哎呀不好……本来也不确定的事……”柳夏再次扭扭捏捏的拒绝了大家的渴求,只是这种说辞反倒是彻底勾起了听众的胃口,连我都忍不住更加靠近了房门,生怕错过了重要的内容。难道说……她又要把上次在家里告诉我的事情再说一遍吗?我可是给她解释过了啊!
“快点快点!快点说,等会她回来了!”牛艳红这时已经完全坐不住了,也站起来凑到了柳夏的身边,不住催促道。
于是过了一会儿,我就听到柳夏只好为难的说道:“那你们别和别人说啊,我也是偶然看到的,千万别乱传。”
“知道了,快说快说。”
“就是比赛那天,我第二个演奏完,看她没在后台等着。”柳夏刚说这么两句话,我的脑子就“嗡”的一声。我靠,不会被发现了吧!虽然她这次说的不是妻子去老白办公室的事,但比赛当天的事情更加不能被她知道啊!
确实,那天妻子出去的时间太长了,柳夏作为直接竞争对手,肯定会比较关注妻子在赛场的动向,唉!真是的,老白也是百密一疏,他忽略了柳夏会重点关注妻子这回事了!不过现在可不是追究谁对谁错的时候,当前最重要的还是确认柳夏到底发现了哪些事情,如果真是看到两个人一起厕所出来,那可真就出大事了!
好在接下来很快我就确认了,不是这种最糟糕的情况,因为柳夏后面说道:“我以为她去厕所了,然后也去了一下,没看到人,我又从后台看了看观众席,就她老公自己在那坐着。”柳夏说的应该是我已经从厕所回来的事情,确实我后面就一直在观众席坐着没再乱动,那就还好。
“评委呢?都在吗?”牛艳红迫不及待的插嘴问道,声音里一股子给柳夏出谋划策的味道。
“都在,你听我说……”柳夏这时把声音压得更低了,我基本上只能听个大概,她说道:“我……出去转……白校长的车……按理说……出差,不可能……而且我昨天找他签字,他还没回来……但是,我就是……等了会……车的后门……两个人……一起出来了……”
“我的妈!真的假的?”牛艳红这个女高音,听到这里简直是嗷的一声叫了出来,声音里充满了得到了重要八卦消息的喜悦。
“嘘!”那个吴彩华老师毕竟年纪稍大,遇事相对较为冷静,连忙出声制止,然后同样小声的说道:“别乱叫!这也不能确定什么,可能就是谈比赛的事情呢,可别出去乱说啊!特别是你,艳红!行了,散了散了!”
“知道知道。哎!一起从车后门出来……呵呵……从后门出来,真够可以的。”牛艳红反复咂摸着柳夏的最后那句话,兴奋的简直难以自抑,就这么自言自语了半天,别人都回到座位不说话了,她还在那意犹未尽的说道:“怪不得最近大公主打扮的越来越花枝招展了,呵呵……小柳上次不是还发现她去白校长办公室了嘛,哎呦,有意思有意思。”
原来柳夏早就把上次告诉我的事情告诉了她们……
这时,吴彩华好像又突然想起了什么,本已经沉默的她再次开口说道:“对了,小柳,这人家万一到省里弄个一等奖,你可就哭都没地方哭了,咱们教研组可就剩一个中级职称空额了,你不想想办法什么的?”
“这能想什么办法啊,我和白校长又不熟,也不会暗送秋波的……”柳夏开始说这话时一副无可奈何的腔调,但越说越阴阳怪气,最后还忍不住咯咯的笑了几声,明显是话里有话。
牛艳红被柳夏这么一带,也哈哈的笑了起来,但可能又有些为柳夏鸣不平,最终叹了口气,说道:“唉!真是,跟人家相比,你就是个傻白甜!不过你也别着急,到了省里没了靠山,看这个骚狐狸还能怎么办!”
“行了,艳红,别说了,越说越过分了!小心让她听到!”吴彩华这时马上出声制止了牛艳红。确实,这牛艳红好歹也是一个老师,怎么能这么形容自己的同事,真的是太过分了!而吴彩华再怎么嘴碎,还能几次客观的主持公道,也算说得过去。这时我就听吴彩华继续说道:“她快回来了,别说了,这事出去谁都别说。”
“对,就咱们三姐妹的小秘密,听到没!艳红!”柳夏又跟着补充了这么一句,其他两个人再次纷纷响应没有问题,屋里才终于再次恢复了宁静,只留下了“沙沙”的书页翻动声–这个话题总算是暂时结束了。
原来是这样,三姐妹……我一直以为,妻子和柳夏关系最好,柳夏就和妻子关系最好,看来是我忽略了一个事情,柳夏也可以有别的朋友,而且看起来比与妻子更要无话不谈。而对于妻子来说,果真是高处不胜寒啊!我现在突然无比的心疼站在“高处”的妻子,因为优秀,就要被人天天拿着放大镜来看,连自己认为的朋友也一样如此,都在等着看她的笑话!
只不过,按照妻子的性格,她们越是这样,妻子就越不会向她们低头–怪不得妻子每天练得那么刻苦,既然她们都觉得妻子到了省赛就会露出“狐狸尾巴”,那妻子肯定是铁了心要证明自己的实力了。
这时,我远远看到妻子已经上卫生间回来了,为了避免被屋里的几个长舌妇发现,我也不能再在门口待了。于是我只好在楼道里躲了一会儿,等妻子回到办公室后才又去敲门接了她。
送妻子去练琴的路上,她基本上一直认真的用手机听着曲子找感觉,我大致瞟了几眼,看她听得入神,也就没有打扰她。直到晚上接她回家的时候,看着妻子疲惫的在副驾位置闭目养神,我才故意旁敲侧击的说道:“那个……悦悦,准备的怎么样啦?柳夏,还有你们办公室的人,有没有帮你比赛出出主意什么的?”
“她们……”妻子说话时眼睛都没睁开,而是冷冷的从鼻子里发出了一声“哼”,这才说到:“我看巴不得我得最后一名呢。问什么也是记不清了、忘了。反正呢,我现在是两眼一摸黑。”
妻子这么说完,我才意识到是我多虑了,开始还担心妻子会被人在背地里欺负,现在看来,她早就明白几个同事对她的态度,包括柳夏。也是,可能是因为老白的缘故,最近总是看到妻子顾此失彼、受人摆布的一面,甚至渐渐都有些忘了她性格里的强势……现在看来,除了面对老白时的狼狈,她还是原来的她–独立、坚强、清高,这些琐事既不会影响到她,也不需要我来替她操心……
“也是……”这下本想提醒妻子的我,一时有些不知还要说什么了,刚起的话题突然就中断了。
然而聪慧的妻子这就已经猜到了我为什么欲言又止,反而出声安慰我道:“放心吧,老李,她们爱怎么样怎么样,影响不到我,最后还是得看我自己的发挥。”
“嗯,确实。”看到妻子风轻云淡的自信模样,打开心结的我不由的笑了笑,然后也慷慨激昂的附和道:“决定权还是在咱们自己手里!拿个一等奖惊呆她们所有人!”
“对!”妻子一下子被我认真的样子逗笑了。此时开车的我就感觉到一束温柔的目光正扫在自己的侧脸上,然后听妻子说道:“也就老李是真心实意关心我的比赛,这么忙还天天接送我,不错!对了,还有小宝,也没扯我后腿。”
不知道妻子说这句话时,有没有那么一瞬间想到过老白……如今这样的生活仿佛已经越来越被妻子所接受,让她说这样的话时也能做到如此的波澜不惊,也让我这个老公再也察觉不到一丝她神情的异样。老白也许对于妻子来说,就像是一个平行时空的魔鬼,与她的人生从撕裂的苦痛、到交互的阵痛、再到如今的慢慢契合,直至再也想不起曾经的那些创伤……那时,就达到了我们最初的设想–妻子从某个角度来讲已不再是曾经的她,而是被魔鬼附体后能够直面自我的新生。
正当我如此胡思乱想的出神时,车子已经不知不觉的驶入了小区,妻子突然让我停一下,说在门岗有个快递,要过去取一下。我随口就问了句买什么了,妻子说最近网上有活动,所以网购了不少东西,有衣服,有生活用品,还有孩子的玩具什么的,不知道这次寄过来的是什么。
过了一会,妻子就拿着一个纸盒子回到了车上,我看她有意无意的用手遮挡的动作,觉得有些蹊跷,就好奇的问道:“这么大盒子,什么东西啊?”
“嗯……买了套化妆品。”妻子把快递放在了脚下,然后低头一边整理自己的丝袜一边说道。这时我马上就反应过来了–这应该是老白在上海买的那套,看来他没提前告诉妻子就寄过来了。于是这突然的“惊喜”多少让妻子有些心虚气短,只好盯着其他地方接着说道:“家里那套打算送给静花用了。”
为了显示我并没有为此多心,我就若无其事的和妻子继续聊道:“没事,你都留着慢慢用呗,她还用什么化妆品啊。”
妻子这时已经从刹那的慌乱中缓了过来,突然就坐直了,盯着我借题发挥的说道:“我给你说,小牛越来越不像话了!我几次从监控里看小宝的时候,看到她偷用我的化妆品和香水,特别是要去和她那个男朋友约会的时候,还穿过我的衣服几次,我都不想要了。”
看着妻子说话时一脸嫌弃的认真表情,我相信她应该不是故意编造转移话题,这让我也有些惊讶,于是我说道:“啊?那你没说她啊?”
“怎么说啊?”妻子被我这么一附和,更觉得自己委屈,激动的说道:“难道我告诉她我在用监控监视她?”
也是,还是妻子想的周到,这么简单的逻辑我差点都没转过来弯,于是我只好说道:“那好吧,那我找机会侧面说说她。”
“算了吧。”妻子听我这般表态完,皱着眉靠回到了座位上,只是她一边说着算了,一边还是忍不住继续抱怨道:“想想她穿着我的衣服和那人……那人叫什么的来着,俩人不一定干了什么恶心的事,有时候衣服都有些……有些……不干净,我也不要了,都送给她吧。”
“这……”我大概猜到了妻子的意思,想必这不应该全是静花的错,她应该不会主动穿妻子的衣服的,作为男人我很清楚,八成是她那个对象要求她这么做的。我估计发生这种事的起因应该是曹传宗来家里那次,想必多少对妻子这种都市女性有些念念不忘,所以后来才让静花经常用妻子的化妆品、香水,穿妻子的衣服吧。而静花这种村里的姑娘又非常的传统,觉得家里的男人说什么是什么。虽然这也侧面反应出了妻子成熟女人的魅力,但这种怪癖,想想确实也有些恶心。想必以妻子的聪明肯定也能猜到,所以才会这么的嫌弃。但毕竟静花是我自己家的妹妹,我只好讪讪的说道:“确实太过分了……”
说话间我们已经回到了家楼下,车停下以后,妻子拿起自己的快递,一边下车一边拿出了自己作为嫂子的气场说道:“行了,你别乱说啊,等我先找机会和她谈谈。”
这时我突然想到,干脆借此机会给牛静花放一段时间假算了,因为之前父母说过几次想让小宝回去陪他们住一段时间,但妻子一直舍不得孩子,所以都没同意。这次我干脆旧事重提,说道:“要不让静花回家待一段时间吧,实在不行就不让她再来了。然后小宝送回老家住一段,现在也断奶了,爸妈总是说想孙子。”
妻子听到我这个提议后犹豫了一秒,但最后还是说道:“再说吧。”
看着妻子走在前面的婀娜背影,我心知这次提议是又被否定了,只好连忙在后面跟上妻子的脚步,但心里还有些不甘心的继续劝道:“行,你再考虑考虑。”
上楼的时候,妻子突然问我说道:“对了,老李,这次你能陪我去省里参赛吗?”妻子问完还没等我回答,我就看到她的眼眸暗淡了下来,然后叹了一口气,像是自问自答似的又小声嘀咕道:“是不是时间上,有些不合适了。”
“啧……唉……确实……”我也长叹了一口气,其实这个事情我何尝没有想过,妻子第一次进入省赛,想肯定是想陪妻子去,但就是如妻子所说,时间弄得有点不合适。她们比赛的时候,也就距离高考不到十天了,我这个班主任,还是数学老师,在这么关键的时候消失三天,且不说全校都知道我只是陪老婆去参赛,单从负责任的角度来说,我也有些辜负班里孩子们的期望。再说了,其实我去了也帮不上什么忙,每天也就是干等着罢了。
其实像妻子这样的独立女性,放在以前我完全不会这么纠结,而且她肯定还会理直气壮的命令我、教育我,不能因为她耽误了正事,她会要求我留在家把工作和小宝都安排好,然后自己把所有的事情都处理的很完美。但现在的问题是,自从上次在卫生间的事情,我知道老白一定会去往现场,我如果不去的话,总感觉有些心里打鼓……
而妻子在问这个问题时,虽说神色有些深沉,但我却看不出她到底是什么态度,我想应该是希望我陪她去的,但同时,我又感觉这像是一次走过场式的询问,好让她自己的内心得到解脱–反正已经问过我了,如果我不去,即使发生了什么,也不是她自己造成的……
思来想去,最后我也只好说道:“到眼前再说吧,我尽量看看能不能调调课,能去咱们尽量一起去。”
“嗯。”妻子沉默的点了点头。过了许久,她又缓缓开口说了句:“老李,我是希望你能陪着我去的,但是我也知道,你刚提拔,现在责任大了许多,就这么不顾大局,光想着陪我,在这个关头请假三天,上有领导,下有学生,肯定都不好解释,所以你也不用勉强。”
“嗯,是。”我也点了点头,不知道该再说些什么,我甚至怀疑妻子可能都无法区分自己这么说到底是出于公理还是私欲了,此时她完全有没有了往日的干脆利落,而是沉默了一会儿,又把话翻回来强调了一次,说道:“但是,我心里还是希望你能陪我去的。”
最终,想去归想去,但一直到妻子临行前的两天,我看着日程上第三次模拟高考的安排表,再看看招生方面手头积攒的一堆工作,心里已经确认自己不可能抽身出来。于是吃完晚饭后,我只好对妻子说道:“悦悦,对不起,最近手头事情太多,估计是没办法陪你去了,你自己买张车票去吧。”
妻子对我的决定像是有些心理准备,她当时正在收拾碗筷,听完我这么说后,就抬起头望了望我,又转瞬把头低了下去,这时,她发现她的侧脸有些泛红。许久,妻子才通情达理的回应我道:“没事,老李,你放心吧,我自己能行。”
“嗯,我在家里给你加油……”我话还没说完,发现妻子已经迅速转身去厨房收拾了。我心想难道是为此有些不高兴?但我又不太确定,而妻子这次刷碗的用时又尤为的长,等她从水池旁转身时,我已经看不出她的任何表情了。
晚上我自己在健身房锻炼时,思来想去了半天,毕竟真正让我耿耿于怀的不是妻子是否自己去参赛,而是老白会干什么,于是我就给他发了个信息–“省赛你会过去吗?”
老白的消息过了一会儿才发了过来–“去啊,没事,不会影响你们小两口,我就去给骚货跑跑关系。”
看来老白还不知道我不去了,这时我也犹豫了一下,心里想着要不要告诉他,最后想了想,算了,早晚他也会知道。而且他既然是去给妻子跑关系,我也不可能不让他去,于是我就打字说道–“我可能去不了了,你到那注意分寸,不要做过火的事情,别影响了她的比赛。”
–“放心吧,影响不了。”老白没有直接回应我,也不知道他是否明白了我的意思,就回了这么模棱两可的七个字,但怎么算影响不了?
其实这时我内心还有一个关键的要求,是那种有些难以启齿的欲求,就是–我想让老白假如和妻子上床的话,一定不要再忘了录视频了。但是我又没办法直接说,万一人家没这样的计划,我岂不是属于侧面推动和鼓励了……但是不提醒吧,我又不甘心,很久没看到视频了,我真是有些坐不住了,其实在内心深处,我每每想到自己放弃陪伴妻子出行而让老白趁虚而入的场景,都有些无法抑制的期待和激动,这甚至也是我没有请假的原因之一–我发现自己真是太矛盾了!
对了,我突然想到一个托词!如果这么说的话,应该还是比较得体的。于是连忙发文字说道–“怎么影响不了?这样吧,我得监督一下,你们在一起独处的话得有视频。”
没想到老白却不和我弯弯绕,一下就明白了我的真实意图,直截了当的回了句–“行,这次保证上她时全程录像。”
–“我不是让你……”我连忙想解释一下,但这行字还没打完,我叹了口气,又删掉了,改成了“这次别做”四个字,转念想了想还是不妥,万一某种机缘下两个人还是做了,老白可能会瞒着我,那我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于是我思前想后了半天,最后发了句–“最好这次别做。”就这样吧,该说的我也说了,意思多少也传达了,既然剩下的事情我无法在现场控制,暂时也就别太纠结了……
–“看她吧。”老白简单的回复了三个字后,也就没有下文了。
30号那天,妻子买的是上午九点多的高铁车票,我们这里离省会不远,高铁不到一个小时就能到。其实妻子大学毕业后本打算是去往那种大城市工作生活的,当时心高气傲的她首选就是省会那样的城市,最后阴差阳错的才来到了我们这个小城。
我开车送妻子的路上问她怎么去那么早,记得通知说的是下午报道就行。妻子这时就教育我一通,说又不是出去玩,这种时候一定是赶早不赶晚,哪怕早点过去干等着,也不能卡着点,万一路上有什么意外情况,调整都来不及。这种考虑问题的方式倒是完全符合妻子谨慎的性格,只是她说着说着,作为老师的职业病就犯了,不小心就举了上次去三亚的例子,说那次要能早点过去发现问题,可能还来得及处理,也不至于最后沦落到让她自己……说到这里时,妻子的脸突然又红了,然后她就看着窗外不再说话了……
我当然知道妻子为什么突然不说话了,只是不知道此时具体是三亚的哪一段回忆闯进了她的脑海–是阴户里夹着跳蛋游走在三亚的大街小巷、还是在回来的火车铺上被老白端把着喷出了金黄透亮的尿液、抑或是在钟点房里张开双腿被老白在蜜穴里灌满了阳精,这些过往我相信即便妻子不刻意去回想,它们也定会时不时的跳出来骚扰妻子的神经,挖刨妻子曾经那无比坚定的道德根基。而这次旅程,还不知道有怎样的未知在等待着妻子……
第四十六章:良夜孤行(上)
“老李,怎么样,新发型好看吗?”妻子到了赛事组织方安排的酒店后,下午两点多给我打了个视频电话,上来就这么问道,问我的同时还不住左右找着角度,像是在照镜子一样。
怪不得妻子到了后报完平安就没再理我,原来是去做头发了。别说!一直以来习惯了妻子黑长直造型的我此时不禁眼前一亮,因为她这次居然破天荒的染了发色!而且还很精心的在发尾处烫了几绺波浪!虽然只是淡淡的茶棕色,但这足已让清冷的妻子有了些烟火气息。于是,处于惊喜当中的我连连点头称赞道:“好看,美!”
看得出妻子对自己的新发型也很满意,还在不住的欣赏着自己,同时和我聊天说道:“之前就在网上看到很多人推荐这家店,早就打算来这里试一试,今天不好容易有机会了。”
“嗯,确实挺不错。”我一边附和,心里却不自觉的有些不平衡–因为很久前我就鼓励过妻子,要她尝试换个新造型,当时她还总是一脸的不屑,和我讲什么简约才是最美。怎么这次,偏偏挑这个时候烫了头发……想到自己只能隔着屏幕欣赏着妻子的美态,而老白马上就可以先于我直面妻子的新形象了,甚至他可能还会用粗槁的大手抚摸妻子的发梢,贪婪的吸嗅妻子的发香,顿时我就有些失落……
“真够敷衍的……”妻子应该是看出了我在走神,所以以为我是在敷衍她,登时一脸不满的收起了脸上的笑容,杏目一瞪说道:“早知道不第一时间让你看了,挂了吧,我休息会儿。”
“别……不是……”还没等我解释,妻子就已经挂断了视频通话。我第一时间就准备再拨回去,但马上想了想妻子说想要休息,于是我又觉得还是算了吧。最后,我只好发了个信息过去–“那你休息一会儿吧。”
“好。”看完妻子的回话,我就把手机收进了裤兜,准备去上课了。
一下午过得很忙,我上了两节课后,又参加了年级组织的高考会,刚回到办公室,就被几个问问题的学生给堵上了。然而繁杂的事务却无法填满内心的焦躁,我的身体虽然一直在僵硬的肩负著作为老师的责任,思绪却没有一刻不在妻子的方向逗留着,一下午各种奇怪的念头不断的涌入我的大脑–妻子真的休息了吗?她能睡着吗?老白不会提前去了吧?妻子为什么还有心情做头发?老白到底会不会给我视频,怎么还不联系我?妻子还没睡醒吗?也没有联系我,她现在休息该不会是为了晚上能有体力吧……越想我的心跳得越厉害,想去主动联系一下老白,又怕他真的已经到了妻子身边,只好强忍着自己的躁动,艰难的等待着事情的发展。
差不多五点的时候,妻子终于有了动静,不知道她是不是刚睡醒,反正是发了一个视频通话到我的手机。但我当时正在给学生们在补课讲试卷,于责任于校规我都无法抛开他们去接电话,所以只好先把视频挂掉,飞快的给妻子回了个–“上课”。
妻子那边直接给我回复了一个字–“哦”,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这个视频通话虽然没接通,但还是让正在讲题的我放松了不少,这至少说明妻子应该还是单独在房间里待着的,否则以她的严谨性格不可能和我开视频的。只是等我讲完题再把视频拨回去时,这次轮到妻子给我挂掉了,这时我就看到聊天界面出现了“正在输入”的标识,然而很快这个标识又消失了,妻子改为发了条语音过来,我点开听了下,妻子说的是–“先不聊了,我收拾收拾去吃饭了,你也记得按时吃饭,晚上锻炼的话别太晚回去,哄小宝早点睡。”
真是的……这才五点多,妻子连我们爷俩晚上的日程表都提前给安排好了,不过有人这么关心着自己,毕竟也是件幸福的事情,我回复了一个–“好的,晚上再聊。”就回到教室继续讲题去了,过了一会儿看了看手机,发现妻子没有再给我回复。
在学校吃完晚饭,第一节晚自习一般我要盯一会儿再去健身房,或者直接回家。其实到了这个关头已经不用再盯着学生们学习了,爱学习的自然无需多言,而不想学的差生也已经没有太多提升空间了,我只需要转一圈,看看有没有人问问题,然后就可以走了。然而今天毕竟比较特殊,我总觉得妻子那边肯定会有事情发生,所以离开了教室我也没有直接回家,而是来到了办公室,此时同事们都已经走完了,安静的夜,正好适合我独自感受一下心脏不时的狂跳。
不出我所料,久违的宁静很快就被老白的一条消息所打破,我拿出手机一看,是一条链接,没有其他任何的说明。但这已经足够说明问题,本来还在沙发椅上半躺着的我顿时便坐了起来,没有一丝迟疑、什么都没有去猜想–我就像是被喂饵的鱼一样立刻点开了那条链接。
是直播……
我马上就感觉喉咙和鼻腔像是被一股热血堵住了一般,忍不住要去狠狠的吞咽、大口的呼吸,但是,却还是那么的呼吸困难–因为直播意味着……我看到的内容是另一个空间正在上演的画面……这种同步的刺激,即便是经历了上次在厕所的身临其境,也无法让我一下适应过来–因为这一次,连我都能预感到,远在外地、没有熟人、没有时间的约束,而且可以说是久旱逢霖的两个人,他们肯定会做出比之前更加出格的举动!
然而此时的直播画面中还看不到任何内容,不知道老白把摄像头放在了什么地方,视频里只是昏暗的一片。不过虽然画面上什么也看不出来,但一阵阵“噔噔噔……噔噔噔……”的声音却非常清晰的传了出来,听起来好像是敲门的声音,老白这是在干什么?
很快,我的疑惑就得到了解答,因为这一声声敲击过后,我就听到了一声无比熟悉的声音–“谁?”,没错,是妻子……我可以明显的察觉到,妻子这时应该是已经猜到了什么,因为这句再平常不过的询问中充满了警惕的味道,一听就感觉到了她整个人的紧张……
马上,老白的声音也不出所料的传了出来,只听他语调轻松的说道:“还能谁啊?开门,怎么还先回来了,也不等我,早晚不还是在屋里等我。”
老白的话马上抓住了我的神经,听意思是他们已经见过面了?但什么叫妻子先回来了,他们去干嘛了?此时我不禁暗暗埋怨老白怎么不早点给我链接,显然这之前还发生了一些事情,而我已经不得而知了,我只能结合他们的对话,确认了现在老白的确是在敲叩妻子房间的木门。
这时里面的妻子隔着房门冷冷的说道:“你别乱说,我不会给你开门的。你赶快走吧。”
“怎么又翻脸不认人啊,乖女儿,刚才还‘干爹’的叫着,怎么这么快就不认我了。”老白的一句话把我弄得“噌”的站了起来,不自觉的狠狠踩了两脚地板。什么情况?妻子刚才叫老白“干爹”?这!这……两个人是相差了十几岁,但妻子向来厌恶的连老白的名字都很少喊出口,什么场面下才会喊他“干爹”啊!这……到底发生了什么啊?
“你个变态!你为什么给他们这么介绍,刚才没机会骂你,你还敢主动提这个事情!你给我滚!这么恶心的话别再说了!”隔着门都能听出妻子的愠怒,但是也相当于从侧面承认了自己刚才曾这么称呼过老白……只不过妻子提起的他们,是谁?
“你看你,这关系不说得近点,人家就不那么上心了啊!这你还不能体谅一下啊!再说我今天吃饭的时候躲得你远远的,就是怕被他们发现什么异常,我要是真的使坏,你以为你能这么顺利的回来啊!”老白说完这段话,我终于大概猜出个七七八八–看来是之前他说的帮妻子跑跑关系,所以拉着妻子和不知道什么人吃了一顿饭。但是什么“干爹、女儿”这种称谓,我很难相信老白没有占妻子便宜的私心,怪不得妻子这么生气,她那么正派的人怎么能容忍这样的关系……我正想着,就听着老白继续不依不饶的笑着说道:“哈哈,行了,乖女儿,快给干爹开门吧。”
“你别再说了!恶心!恶心!!”妻子听得出来的确是非常抵触这样的称呼,但可能又怕被隔壁的人听到,只能低着嗓子如此喊道。喊完后,两人终于陷入了一时的平静,随后直到妻子逐渐冷静了下来,我才听到她再次说道:“你走吧,饭也吃完了,现在过来没安什么好心吧?我不会开门的。”
妻子这话问的,老白安没安好心还需要他承认吗……大晚上的一个男人进到女人的房间去,这么明显的动机……还能是想干什么?
所以不这么问还好,妻子这么一问,老白马上就顺势换了种腔调,用非常正经的语气说道:“你想多了,何老师,我没想干什么,你不是说要把今天请客的钱还给我吗?你让我进去,我把花了多少钱给你说清楚,行吧?”
真的是说钱的事情吗?虽然老白的话我不太信,但我却能理解妻子为什么要这么做,她肯定是不想和老白有太多的无关纠葛,所以才主动要把请客吃饭的钱还给老白,一直以来,习惯了独来独往的妻子都不喜欢欠人人情,更别说对方是一直侵犯着她的老白了,包括上次接受老白的化妆品,那也是她一时的无奈之举。但是,我还是那种感觉–这应该只是老白的借口吧!转个账的事情,为什么还非得见面不可……
然而此时的妻子却将信将疑的问道:“真的?”这句话一说出口,我就知道妻子是打算要开门了–这真不是我印象中的妻子,这也太好骗了,以妻子的聪明,她怎么会这么容易的相信老白啊!
“真的!你不是说要把钱给我啊,那你倒是让我进去说啊!这层住的都是明天参加比赛的选手,隔着门说实在不方便,难道你想被举报啊?”老白煞有介事的说道。
“行,那说好了,我把钱转给你你就走,你发誓……”妻子听完老白的说辞,果然还是松口了。只是她刚说完要老白发誓,下一秒就好像怕老白真的会赌咒一样,转而又说道:“算了,不用你发誓了,反正你嘴里也没什么实话,反正你不走我走。”说罢,我还在想着妻子为什么不隔着门把钱转给老白时,她就已经把门打开了……
于是,一双笔直的女人美腿瞬间打破了视频的昏黄……修长、细腻、没有一丝赘肉,在肉色丝袜的包裹下更像是一件优美的工艺品–这确实是妻子的腿……此时那双软嫩的小脚已经换上了拖鞋,丝袜里并排的十根脚趾就好像玉贝一般整齐的排列着,在老白的面前闪烁着淡淡的粉亮。我虽然看不到妻子的表情和上半身的装扮,但我相信单单是这盲人摸象般的一个画面,就足以让任何男人心动不已了。
老白这时就像是房间的男主人一般,不顾妻子还在和他说着“就在门口说吧”,直接就走进了房间里。然后镜头一低,感觉应该是一屁股就坐到了妻子的床上。只不过很快镜头又被老白拉了起来,然后我就感觉摄像头被他置于了一旁的桌上,这下整个房间就尽收了我的眼底。我猜测老白会不会是把摄像头藏在了公文包一类的东西上了?总之整个过程妻子并没有任何的怀疑,只是在门口那里怔怔的站了会儿,最后还是把门给关上了。
看得出来,妻子应该也就是刚回到房间不久,腿上还穿着丝袜不说,连上衣都还是早上出门时的装束–熟悉的白色无袖纱衫,只是在腰间点缀了一圈蕾丝花边,下身是那件我们一起买的浅灰过膝长裙,简单大方,典型的女教师穿衣风格,一看就属于高雅的知识分子形象。而与平时唯一不同的就是我下午刚看过的茶棕色头发,此时正整齐顺滑的披散在妻子的肩头,在灯光的照耀下熠熠闪光。
妻子就那么一直在门口处站着没动,仿佛她才是这个房间的客人一样。直到看见老白再次坐在了她的床单上,才心生不满的说道:“你怎么还坐下了,你刚做火车,裤子多脏啊!你坐……你坐……”说着妻子环视了一周,但这毕竟是比赛方安排的房间,也没有多么高档,基本上没有其他可以坐的地方,妻子最终无奈的只能说道:“你就站着吧,把结账单给我,我马上转给你钱,你就走。”
这确实是妻子能说出口的话,因为这种要求我再熟悉不过了,以前只要我回家没有换衣服,爱干净的妻子是绝对我不允许我坐在床上的,说法就和刚才如出一辙,这不过这次她面对老白,质问数落的神态却如同对待我一样。
然而老白怎可能像我对妻子那样的言听计从,此时他故意胡搅蛮吃的曲解道:“行,裤子确实不干净,那我先把裤子脱了。”说罢,就真的站起来解开了腰带。
“你别乱来!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要干嘛!”妻子连忙出声阻拦,但是只靠声音又怎么可能制止得住。当老白三下五除二脱得下半身只剩一条内裤时,虽已经历过赤裸相见的妻子却还是羞的转过了头,盯着门框嗔怒道:“你!你神经病啊!你赶快穿上!”
妻子这副含羞带臊的模样却像是突然激发了老白作为男人的征服本能,他马上站起来走到了门口妻子的面前,嬉皮笑脸的说道:“行了,又不是没见过,呦!怎么脸还红了!快转过来给干爹瞧瞧。”
“你滚开!你别再提了!”妻子还是背对着老白说道,同时用纤弱的藕臂狠狠的推了老白一把,想让他离自己远点。
“行,那不说这个,那咱们说说钱的事。”老白被妻子推了几下后,再次向狗皮膏药一样不住的向偎在门边的妻子靠近,直到把妻子逼到了墙角,这才对着妻子的耳蜗说道:“你也不用看结账单了,吃饭这点小钱,我又不会占你便宜,这样,我给你抹个零,给我三万块钱就行。”
“什么?三万?”妻子和我的惊讶如出一辙,直接出声叫了出来。这一刻,她仿佛忘记了羞愤,甚至连老白就在她后面紧贴着也不顾了,直接转过身问道:“怎么花了这么多钱?”一时间,妻子和老白基本上可以说是唇齿可及了,妻子只能是掂起脚尖、尽量让脑袋向后靠,试图不让自己的丰润的朱唇接触到老白。
虽然我和妻子的生活说不上富足,但也一直算是衣食无忧,然而即便如此,我们也想不到吃顿饭怎么会花这么多钱,在社会那套灰色的行为方式面前,我和妻子都像是一张白纸一样,完全还是学校象牙塔里的思维方式。
这时老白一脸笑意的盯着妻子,坦然的说道:“对啊,到了省里,你以为还是我们那小地方请王彬啊,今天光吃饭,我们五个人,差不多就快五千了。然后6瓶酒,一瓶不到3000,虽然没喝完,那不是也顺水推舟正好送人了吗,平时找机会送这样的领导东西还不容易找呢!这就两万多了吧?”
老白算钱的同时,本还高冷优越的妻子却脸色越来越差,此时她肯定和我同样清楚,这么多钱,她是不可能拿出来还给老白的–不是说她卡里没有这三万块钱,而是这么大一笔钱,不是一千两千的,要动用的话作为夫妻肯定要和另一半说一声,不然凭空卡上少了这么多钱,早晚有一天会被我发现的,而她到时候又该怎么和我解释呢?
然而这都还没算完,老白继续在妻子面前喋喋不休的说道:“让人家帮忙不能白帮吧?怎么也得包个红包吧?所以上车前还拿了一万块钱给他,让他帮忙给联络一下。这总共去了零头,可不就是三万嘛,对吧?”
老白算完这笔账,妻子已经完全没有了刚才的气势,连向后躲的力度都明显小了许多,眼皮也随之垂了下去。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的她只能在那里娇滴滴的踮着脚尖,性感柔软的嘴唇稍稍动了动,却最终也没说什么话出来……老白见状也没有再主动说话,就那么一动不动的盯着眼前的妻子,完全一副按兵不动的模样。
就这么沉默了十几秒以后,妻子看老白不说话,最终露出了一副我极少见到的无助模样,惹人怜惜的说道:“那……我一下拿出来这么多钱,实在不方便……那……那怎么办?”
“你说吧,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老白还是一副不置可否的模样说道。同时赤裸的双腿又凑近了妻子几厘米。而妻子因为掂着脚的缘故,本就修长的美腿显著更加的诱人,一如穿了高跟鞋的效果一般,这下被老白一双长满黑毛的粗腿紧紧夹住,便绷得更加笔直了……老白就这样一边享受着妻子腿上丝袜的光滑触感,一边直勾勾的盯着妻子露出了奇怪的邪笑。
靠!老白这种笑容,分明就是意有所指,我感觉他明显就是想让妻子主动提出来肉偿。这真的是……现在想想,妻子还不如不提要把钱还给老白,不提我看老白也不会要,结果现在弄成这样……
妻子想必也听出了老白的潜台词,一张俏脸腾的一下便红了,但她怎么可能主动说出那样不知廉耻的话,所以妻子只好也打起了太极,用基本上听不清的声音说道:“你说吧……我……我……都行……”
都行……都行是意味着什么,难道把自己送到老白床上也行吗?我心里恨恨的想着,但是也没有办法,对于从小就心高气傲的妻子来说,欠别人钱实在是让她自己都无法接受的丑事。而且还是那种没办法偿还的亏欠,这就让她更加抬不起头来了。这时,我发现妻子已经许久未提让老白离开的事情了,她只是低着头,看起来像是在等待老白的发落一样……
然而正当我以为老白一定会提出十分过分的要求时,没想到老白却爽朗一笑,只是浅吻了一下妻子的脸颊,便放开了她。一边往床边走,一边随意的说道:“行了,这钱我出就可以了,你也不用觉得欠我的,就当我是以校长的身份拿出经费来支持学校青年教师了,再说了,你拿了省级奖项学校也风光!我这不是也算是一份业绩嘛!”
妻子显然和我一样,永远也无法猜透老白的行为,就如同上次在卫生间一样,他的瞬间变化总是让人无法预料,而这次他给妻子铺就的台阶又那么的合情合理–不欠老白的,这是妻子作为学校教师应得的支持,这无疑会让妻子好受许多。于是我就看到妻子终于再次抬起了头,眼里亮光的向老白问道:“这样……这样好吗?”
“我给你说,你就是太单纯,社会上的水深着呢,乖女儿。”老白笑嘻嘻的又适时把这个恶心的称呼拿了出来,同时用一副关切的模样说道:“你别觉得你什么都行,关键时候我来处理就行,你什么也不用管,就听我的就行了。我本来就没想着要你的钱,猜你也是什么都不懂,还光想着逞强,你说你一个女人家,你累不累啊?”
妻子这次听老白说完,只是白了老白一眼,却没有再去阻止他那么称呼自己。我想妻子肯定也知道老白刚才说的话只是对她的安慰,毕竟那也是真金白银的三万块钱,完全是为了她花出去的,所以多少还是会觉得对老白有所亏欠。于是就让老白在嘴上占几下便宜吧,妻子看起来实在是不好意思再去细究了……
就这样,因为妻子没再说话,老白也就在床边又坐了下去,然后随手拿起手机翻动了起来。一时间屋里的气氛有些怪异的尴尬,就这么僵持了有小半分钟,妻子突然再次转向了门口的方向,然后像是没话找话一般背对着老白说道:“行了,这下你可以走了吧。”说罢,妻子就把手搭在了门把手上,看似是要送客的模样,我却迟迟没有等到她真的将把手摁下去……
不过也有可能妻子只是在等老白把衣服穿好吧……否则打开门被外面的人看到更不好解释了–我如此安慰着自己,心里至少感觉稍稍敞亮了一些……
而老白不知道是不是也注意到了这个细节,脸上顿时浮现出了一丝坏事得逞后的笑容。虽然不知道他在笑些什么,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老白既然进来了,就绝不会那么轻易的离开–于是接下来我就看到老白瞄了眼妻子的背影后,一只手抓起裤子没穿,而实际上却蹑手蹑脚来到了妻子的挎包前,瞬间就把手伸了进去!
老白这是要干什么?此时的我完全是一头雾水,然而妻子却用余光发现了老白的动向,登时一脸的花容失色!她甚至连话都没来及说就马上离开了自己守了许久的门口阵地,看起来是想把挎包从老白手里夺过来。但也就是这几步路的工夫,老白就已经翻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此刻我也终于明白了妻子的羞愤与窘急–那是两片用银色塑料纸包装的精致小物,方方正正的被老白捏在了手里,分明就是妻子为此次出门准备的安全套!
“行啊,小骚货,又带了两个,让我猜猜这是准备什么时候用的?”老白兴奋的把妻子带来的安全套都握在了手里,然后又特意拿起一个,对着眼前的妻子晃了晃,止不住的大声笑着说道:“我猜,至少有一个是给今晚上准备的吧?哈哈哈!”
“你!你混蛋!”妻子在老白调笑下胸口不住起伏着,脸更是红的像是要滴出血一般,但除了骂老白,解释的话却一句也没有说出口。
妻子……她果然知道这趟旅程可能发生什么,她刚才所有的拒绝和矜持现在在我看来都已经完全崩塌,那都只是她欲拒还迎的托词!明明是又一次给老白留下了打开自己阴户的通路!而这个通路的“钥匙”,也已然被老白捏在了手里,郎有情妾有意,这时任妻子再怎么解释,那张已经捅破的窗户纸也无法再闭合了!
“看来我是猜对了啊!”老白得意的说完这句话,突然,只见这时他一把搂住妻子纤细的腰身,然后不顾妻子“呀”的一声惊呼,直接就把妻子摁倒到了床上,然而顺势跨坐在了妻子的身上。老白就这样自上而下审视着妻子因羞愤和挣扎而显得更加娇艳的脸庞,然后笑着说道:“心里还是有我,小骚货,看来我这三万块钱没白花。”
“不是!你起来!我只是以防万一!”妻子否认的同时,本来手脚都在奋力的挣扎着,但听到老白说“三万块钱”这四个字时,她明显稍稍停顿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心理作用,我就感觉妻子之后连推搡都有些底气不足了,嘴里也只是机械的重复说道:“你别这样……别这样……”
“这么久没喂过你了,小骚货,你真的不想要吗?那让我检查检查。”老白可不管妻子怎么拒绝,他一边这么说道,一边便把一只手努力的向后探,然后从妻子裙子的下摆中伸了进去。当我刚看到他的整个手腕消失不见时,就听到老白欣喜的说道:“不错,挺乖啊,小骚货,今天终于没再穿安全裤了。”
没穿吗?我明明记得早上看到妻子套进去了啊!但是被老白这么一说,我也有点不自信了,会不会是我记错了……哎对了!一提这个事我忽然联想起自己早上的一个突发奇想,虽然这个想法让我纠结克制了一整天,因为道德感告诉我那么做是不对的,而且我还曾经答应过老白,不去做这样的事。但是,当看到自己心爱的妻子马上将要与其他男人再一次上演活春宫时,那种畸形的欲望还是暂时淹没了理智,我决定还是将想法实施下去–那就是把这次的过程录下来……
没事的……我一边打开手机录屏,一边安慰着自己–我只是为了留个纪念,不会影响到任何人的……
当我把录像打开后,视频里的妻子正在低声娇喊着:“不行!不行……”同时不断的踢动着自己的一双长腿,想要阻止老白罪恶的糙手摸到她阴户穴口。当然,结果自然是无力阻止老白的深入,妻子只好又改变策略,变为用力的将双腿加紧,就是不希望老白揭露出她裙底深藏的秘密。同时,她也再一次使出了惯用的缓兵之计,动容的说道:“这次真不行!旁边都有人,这房间也不隔音!你别乱来!啊!”
老白听完妻子这个理由后,居然真的缓缓地停下了自己的动作–这我倒觉得蹊跷了,因为我之前就发现老白这个人,他根本不在乎妻子叫床会不会别被人听见,甚至他也清楚,越有无关的人听见,那种背德的刺激感越会让闷骚的妻子忍不住发情,而这次,老白怎么一反常态啊……
“唉!也是……”只见老白一脸无奈的叹了口气,这一瞬间,我甚至也身历其境般的被传染了一份失落!看着还在计时的录屏软件,我承认……我……我不想就此结束–没事,老白,可以偶尔放纵一次的……
不过,我都没来及过分惋惜,老白接下来的话就让我意识到了自己担心是如此的多余–也许是上次的苦情牌让老白尝到了甜头,只见他这时仍是一副极度失望的表情,然后看似随口的说道:“那这样吧,今晚你再用嘴给我弄一下吧。”
这一瞬间,我突然就明白了老白的真实意图–在这个可遇而不可求的夜晚,他怎么会轻易的放过独居的妻子!他这么做的目的,只要为了尽可能的把妻子能接受的方式玩个遍!此时他提出的这个“建议”,看似是为妻子着想,给了妻子一个更加能够接受的选项;而实际上则是偷换了概念,把妻子本来“同意”或“不同意”的选项改为了“做爱”还是“口交”!
妻子这时看着老白落寞的神情,好像是有些于心不忍,又好像还在顾念着那三万块钱的亏欠,所以当对方提出这个看似合理的解决办法后,妻子真的就没有再去生硬的拒绝,而是既羞又怒的说了句:“你真是的,怎么又要那样啊……”
这句话……当妻子说出来时,不用说老白了,连我也听出了其中暗藏的意味–是指责,但确切来说是一种被动接受后的指责,仿佛是为了把自己的不情不愿展示给对方看……但这些细节对于老白来说已经不重要了,因为他想要的他马上就会得到了……
老白也许都没想到这次会这么顺利,激动的直接从妻子身上爬了起来,甚至说道:“行了,这次我洗一洗,保证一点味道没有!”说完,他好像还是怕妻子会突然后悔,马上就一边脱着内裤一边向卫生间走去了。着呢米想到,老白这次居然主动提出了要去做清洗下体,这无疑又推了犹豫中的妻子一把……
这时妻子也从床上坐了起来,爱美的她甚至还不忘稍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和乱发,便陷入了短暂的沉思之中。片刻之后,不知道妻子想了些什么,突然对着卫生间的方向说道:“那我……用嘴,就……就不用再……再那个了吧?”
此时卫生间里正响着哗哗的流水声,听这声音,难道老白是顺带着把澡都洗了吗?而妻子的这句断断续续的话也许就是因为流水声的缘故,我完全没有听到老白的回应……
几分钟以后,全身赤裸的老白大大咧咧的走了出来,看着距离妻子越来越近的男人裸体,我不禁在心里暗骂,真是够了!这是真把我的妻子当成自己老婆了啊!连个浴巾都不裹,不觉得难堪啊!而此时老白双腿间那坨黑乎乎的雄壮性器,由于硕大而显得异常的丑陋,暗红色的龟头虽然耷拉着脑袋,却一眼就可以预料到它冲锋时的狰狞,最夸张的是老白那鼓囊囊的精袋,走起路来更是一垂一垂的,一看就是装满了女人受精所需的种子。妻子这时只是不小心的看了一眼,就马上嫌弃的将头扭向了别处……
“顺便洗了个澡,你不是嫌我刚坐了火车嘛,这下干净了。”老白一边往床上爬一边如此说道,直到自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坐在床头,他才对妻子招了招手,然后把一双长满黑毛的粗腿岔开,对着妻子说道:“快过来吧,早点弄完你也能早点休息。”
妻子背对着老白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如果说之前她还有拒绝和拉扯的余地,如今老白把所有准备工作都抢着做完后,妻子这时再多说任何话,除了激怒老白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意义。妻子肯定也是深知这一点,所以她叹完气后,最终还是将自己穿着丝袜的小脚从家里带去的拖鞋中抽了出来,然后转身缓缓的爬上了背后的床……
“怎么……你坐在这了,那我……那……那太低了,我怎么弄啊……”妻子手脚并用的刚爬到床上,就看到了面前靠坐着的老白,于是这么说道。我记得上次老白是让妻子坐在马桶上,他站着的,算是比较注重妻子的体验。而这次妻子一看老白摆出的动作,肯定也能猜到老白是要她俯身趴跪着去吸含眼前的肉棒。心高气傲的妻子哪肯做出那种低贱的动作,明显看得出有些抵触,于是起身双腿斜坐在床上迟迟不肯再向前半步了。
已经做好准备的老白看到妻子又开始了各种挑刺,马上就显得有些不耐烦了,立刻语气生硬的说道:“那你说怎么弄吧!”
“你……你还站着吧,我坐在床边。”妻子见状小心翼翼的回应道,应该是多少也有些怕真的把老白惹毛。
不过我觉得妻子的要求真不算高……我本想着老白怕夜长梦多一定会先应承下来,毕竟只要他点头同意,妻子那两瓣鲜红的丰唇和柔软的小舌就相当于已经接纳了他的肉棒。但是,老白却没有就此满足,反而还真的有些生气了!只见他脸色一沉,伸出手指着妻子言辞激烈的说道:“你有点良心行吗!刚才我帮你挡了多少酒啊!我可是喝了一斤都不止!我能站得住吗!”
老白的话让我突然意识到了一件事情,妻子今晚的妥协也许不单单是因为那三万块钱,因为之前还有很多事情是我不知道的。我联想起之前老白几次类似的帮忙,都让妻子的情绪发生了些许变化。今晚,肯定也发生了一些事情,就比如老白刚才说的挡酒,这都有可能成为妻子妥协的催化剂。此刻的妻子,虽然看起来还是冷冰冰的,但总感觉好像对老白的态度有一些微妙的变化……至少,她今天又一次默默的接受了老白的帮助,这个是我之前完全无法想象的结果!
而接下来事情的发展似乎也印证了我的猜测,妻子听到老白这么一通带着诉苦的责备后,态度马上就转变了,脸一红,随即吐吐吞吞的说道:“那……那你就平躺吧……别这么坐着行吗?我不想……让你……盯着看……”
该来的,终于还是来了……每每妻子确定自己要被老白淫弄时,她都会最后展现出一次发自身心的娇羞,而那也是她最有魅力的一瞬……这种感觉想必老白也同样十分受用,一听妻子都如此妥协了,也算是认可了他的付出、体谅了他的身体状况。于是老白二话不说,只见他屁股往下一挪,就改成了躺着的姿势,同时还把两只手枕在了脑袋下面,甚至主动将眼睛都闭了起来。老白这个安逸的姿势,让我觉得此时他就是一个在等待着服务的嫖客–什么都不用管,只需静待着床上的女人主动把他的肉棒含进嘴里,好好的享受着那温暖的感觉就好了……
而妻子……那个曾经老白心目中可望而不可及的娴雅淑女,那个刚刚被冠以“最美教师”称号的校园女神,那个之前总是以鄙夷的目光审视他的骄傲人妻!此时却真的像是一位情色行业的服务人员一样,小心翼翼的爬跪在了老白的胯下,先是抬头看了一下好像正阖着双眼的“客人”,然后便低头审视起了眼前那熟悉又陌生的男人性器……一阵心理斗争过后,最终妻子还是缓缓的张开了自己伴着兰香的双唇,慢慢的低头,一寸一寸、一点一点的,将眼前还有些疲沓的黑色巨根含了进去!
毕竟在厕所时我没能看到这一幕,当这次我亲眼目睹到妻子张嘴吞茎的那一刹,心爱女人那高雅和低贱并存的场面狠狠的触及了我的灵魂……高雅是因为她一直以来那与身相伴的气质,连做这种事情时的每一个动作都如此舒雅–启朱唇、翘花指、拨青丝、低压胯、浅翘臀,让人一看便知她的内涵与修养;而低贱则是因为我心目中如此自尊自爱的妻子,一直以来连我这个老公的阴茎都觉得恶心、碰也不愿意碰一下的妻子,居然此时在吸吮一个其他男人的肮脏肉棒!
贱逼!操!太他妈贱了!我突然就愤怒到了极点!
虽然这一切不能说我完全没有心理准备,但真的看到时才知道,做再多的心理准备也是徒劳,那种背叛和不公带来的愤怒是难以克制的!也许她之前如果对我放得开一些,我也不至于心里如此的难受!甚至说也许她现在脱得精光都也会让我好受一些–那样我可能就不会觉得像现在这样的反差!而她此时就穿着早上出门时的衣服,像是在时时刻刻的提醒着我,这个埋在男人跨间的骚浪贱货就是我的妻子–那个我爱护有加、捧在手心、生怕她收到一丝委屈的妻子……
今晚!我倒要看看,何悦,你到底能骚成什么样!此时此刻,经过了愤怒的洗礼,我觉得自己突然就都看开了,什么狗屁伦理道德,妈的!不管了!我下定决心,今晚,就当是犒劳自己一直所受的不公待遇了,我就要看清楚妻子这闷骚的外表下隐藏着怎样的淫荡!
这时,视频里老白称赞妻子的话打断了我纷飞的思绪–“这次对了,这次就知道不光吸龟头了。”我才发现这一会儿的工夫,老白的肉棒已经在妻子的嘴里整个竖了起来,而肉棒的主人还在那里不时的评价在胯下的人妻,言语轻浮的说道:“还是老师悟性高,上次教完这次还记得,看来是记到心里了。”
“我不是……唔……”妻子听完老白的话后马上把嘴里的粗大阴茎吐了出来,强压着干呕的冲动说道:“你别……别乱说,我只是想……你快点,快点那个……”
保守的妻子还是羞于说出指代男人向她播种的那个“射”字,但她越是这样,老白却越是故意挑逗她说道:“快点什么啊?你不说清楚,我等会没理解对可别怪我啊!”
“你明知故问!”妻子这时干脆坐了起来,嗔怒的瞪着老白说道。只是她上半身起来以后,另一只手还自然的停留在老白阴茎的底部扶着茎身,看起来像是随时准备再俯身吃下去一样。妻子就这样瞪了老白几眼,才继续说道:“你要是……快……快好的时候,必须要告诉我,否则……否则这绝对是最后一次!”
不告诉她……就是最后一次……那只要告诉她……岂不是……我在心里默默复述着刚听完的这句话,心里忽然又是一股火气袭来–妈的!说的是什么话!什么意思?是不是只要老白这次没口爆,她以后随时还准备为对方口交?这他妈心里到底有没有我这个老公了!什么时候想过给我口交哪怕一次?
而此时视频里老白正得意无比的回应道:“放心,今天我可舍不得射那么早,上次让你别回去了你还不肯,这次好不容易才过夜一次。”老白的想法果然不出我的所料,他今天……甚至包括明天,我看都不可能轻易的放过妻子了!只是他这句话说完,又转而说道:“不过我给你提个建议啊,你要想让男人快点射,总是断断续续的可不行,你这一停,对于男人的快感积攒来说,那就相当于重新开始了,信不信由你。”
“嘁……”妻子对于老白的说教显得有些厌恶,但看得出来还是相信的,所以老白说完后,她就又一次俯下身去,用右手将自己顺滑的发丝别在耳后,一只手按着头发不至于垂下来,一只手扶好老白此时已变得猩红硕大的肉棒,再次一点一点的含了进去。
不得不承认,老白的阴茎确实令人羡慕,不仅仅是长,主要还很粗,感觉妻子只有把嘴唇完全撑圆才能吃得下去,而且也只能含住整个茎身的二分之一。看得出来,妻子还是想要尽快结束这屈辱的口交经历,但任凭她已经将自己桃色的双颊撑出了肉棒冲撞的印记,尽量将自己最舒服的侍奉给予了老白,老白依然枕着双臂轻松的说道:“再深一点,对,出来的时候舔一下马眼……嗯……对,就那里,啧!舒服……”
“淅噜……淅噜……”没多长时间,妻子吸吮着肉棒的嘴里已经发出了口水翻滚的声音,当然,这口水中肯定也掺杂了老白马眼里分泌的恶臭粘液。但妻子就只能含着这么一口淫津围绕着茎身打转,吐也不是,咽下去对于妻子来说更加不可能,那种感觉,就像是在给老白做着下身的清洗。只是偶尔会有几缕银丝从妻子的嘴角渗了出来,在重力的作用下慢慢向下荡去,显得十分的淫靡……
妻子这样的表现,却误打误撞的再次得到了老白的称赞–“行啊,小骚货,还知道吹箫的时候要含着口水,看来很有经验啊!我还以为你什么都不会呢!我看明天……嗯……舒服……我看明天你也别表演什么钢琴了,还是吹箫更适合你……呃,对,就是那……水真多!嗯……你给评委们都吹一遍,肯定能得一等奖!嗯……舒服,真润!”
我听着老白因为舒服发出的阵阵感叹,此时直觉告诉我,妻子很可能真的在这个方面挺有天赋……当然,这个和淫荡无关,一是因为她的聪慧,二是以前我就发现妻子有很强的共情能力–她能准确体会到自己的行为带给别人的感受,就比如说她刚学着口交,不用老白提醒,她就知道要小心牙齿别碰到对方的龟头。妻子不是那种悟性很差的傻女人,我认识的她,只要是她想做好的事情,就都能做到优秀。所以,从某种层面上来讲,妻子真的是如那些男人在背后所议论的那样–极品。
而现在,无论是出于什么样的考虑,显然妻子是想尽快把眼前这件事做好的……此时,我也忍不住的去想象着自己的阴茎被妻子温热的嘴巴包裹住的感觉,顿时就觉得十分可悲!忍不住就又想骂一句脏话–操!因为作为丈夫,我却一次也没有享受过妻子这方面的爱意!一次也没!
此时视频里老白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却还在那里火上浇油的说道:“原来何老师这么会吹,看来在家里是没少给李方吹啊!真没想到啊,这么文气的小两口,在家里居然玩的这么开!”
“未偶!”妻子再也受不了老白的言语刺激,不顾嘴里还含着老白的肉棒,含糊不清的否认道:“嗯未有!”
看着妻子在老白面前涨红了脸急着否认的样子,难道说与我发生这种性行为有那么的不堪吗?而且讽刺的是,连否认时她的嘴里都还在吸含着其他男人的肉棒,然而我这个老公,她却在极力的撇清着关系!这一瞬间,我真的不知道在妻子的心里,到底谁才是她的老公!
“那你就是……嗯!舒服……再舔一下那里!嗯!”老白被妻子出乎意料的“口技”好像弄得有些难以自持,甚至逐渐亢奋的让我觉得有些陌生,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作用,他甚至开始说起了脏话,对着跪趴在他胯下的妻子低吼道:“爽!真过瘾!手也别闲着,吃不进去的那半截,用手撸!就这样……嗯!骚屄!吹箫的骚样真好看!”
一脸桃晕的妻子被老白这么一说,仿佛突然想起了自己的矜持,马上伸出一只白嫩的手掌,如同掩耳盗铃般挡在老白和自己中间,嘴里唔唔的说道:“侬不奥看!”
然而对于老白来说,亲眼看着曾经心心念念的女神下属吞吐自己肉棒的样子,这才是最极致的享受,甚至我怀疑这种心理的满足感已经超越了生理刺激本身,所以,他怎么可能任凭妻子挡住自己欣赏的视线。于是只见他直接摁下了妻子那只玉手,继续在酒精的作用下亢奋的品头论足道:“别挡!骚屄!让你平时老绷着脸,我这次倒要看你会不会发情,看你以后还怎么和我装纯!”
老白越说越过分,这让本就敏感的妻子更加羞耻了,也许是为了躲闪迎面射来的尖锐目光,只见妻子缓缓的将老白的巨茎从唇关中退了出来,然后因为嘴里还含着口水的缘故,只能大概听她说了句“无奥看!”就起身跨过了老白横在床上的左腿,看起来是想要在床上挪个位置……
只不过,最终她选的是老白腋下的那块床畔,相当于在老白的侧面背对着再次趴跪了下去。这……我不知道妻子是考虑不周还是什么情况,虽然老白这时是看不到她的脸了,但是因为背对着老白的缘故,妻子丰硕的桃臀正巧就卧在了老白的手边。隔着一层的薄薄的裙纱,基本上都可以看清楚那圆润的轮廓……
这……雪臀在侧,已经有些上头的老白不动手动脚才怪啊!妈的!我又暗骂一句,这骚货!都这个时候了,还要把脸面放在第一位,真是只顾头不顾屁股!我看是逃不了被老白猥亵的命运了!
然而我却没有料到,借着妻子的这个动作,老白接下来的行为远比我想象的还要过分……
只见他看到妻子耍的小聪明后,并没有表现出半分气恼,反而是笑了笑。突然,老白用手牢牢的抓住了妻子平放在床上的右脚脚踝,像是在憋着一股劲似的说道:“小骚货,我还是能看到!要不咱们这样吧!”说罢,老白将手里握着的脚踝狠狠向他那侧一拉,直接让妻子穿着丝袜的右脚跨过了他的头顶!
“唔……”妻子一紧张,马上把嘴里的龟头吐了出来,同时蹬动着自己的玉脚,想把它从老白的手里解放出来。妻子这时应该也意识到了什么,所以急的想要把嘴里的香涎也暂时都吐掉,但又苦于床上实在没有地方,最后只能哼哼着喝到:“侬按嘛!”
尽管妻子不断地挣扎,但老白的一只手就是牢牢的抓着她香滑的右脚不放,同时另一只手也游龙出山,从妻子趴着的小腹下穿了过去,向上一卷揽住了妻子纤细的杨柳腰身,同样狠狠的一拽,将妻子的整个阴胯都拖到了他的脸上!
此时,正是因为妻子身材比较高挑的缘故,两个人的阴部非常契合的正抵了对方脸口的位置,妻子在上面趴着,老白则在下面躺着–这不就是我在成人电影里看到的69式吗?之前每每看到这种情节时,我都会心里无比的鄙夷里面的女优,暗斥对方真是不要脸,否则哪位良家肯摆出如此不雅的姿势与男人嬉戏。然而,此时此刻,我完全没有想到,作为教师的结发妻子居然有一天也会变成她们中的一员,被男人用这种最放浪低贱的姿势抱住腰臀,而且,身下的那个男人还是她的校长!
这时,妻子再想挣扎已经难以挪动半分了,因为老白正死死的用两只手环抱着她的腰臀,任四肢再怎么乱动,也无法避免耻胯正被大大的分开,紧紧的贴在了老白的脸上。只能说妻子是聪明反被聪明误,现在她终于如愿掩藏住了自己羞红的面颊,但却把更宝贵的生殖部位换给了对方……一时间,妻子好像不知道该不该再继续去吸含眼前的肉棒,她只是不放弃的挪动着自己贴在老白脸上的阴部,殊不知,这一切都让老白无比的享受,他闭上双眼,像是在吸嗅着那一股股扑面而来的欲望热浪……
过了一会儿,当看到妻子挣扎的迹象有所轻缓后,酒精作用下的老白突然像是暴起一般,腾出双手居然直接从后面把妻子的裙子“嚓”的撕开了!要不是腰带那截实在难以撕动,妻子的这条裙子早就已经变成了一张破布;但即便如此,妻子现在也只剩一圈布料围在了腰上,露出了肉色连裤丝袜里的粉色内裤,看起来既狼狈……又深藏着一股无法遮掩的淫乱……
老白突然的发难让妻子瞬间从喉间发出了一声惊讶的尖叫:“呃啊!”可能是缺乏足够的心理准备,我眼看着妻子一着急就不小心把嘴里香涎与恶液的混合物给吞咽了下去,随之便导致了一阵咳嗽,但此时的妻子哪还顾得上这些的,还没咳完她就连忙用一只手挡住了自己的阴部,看起来生怕老白再发酒疯将丝袜和内裤撕坏,同时柳眉倒竖的质问道:“你混蛋!你干嘛呀!”
而此时的老白却完全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面对妻子的指责也不回应,直接将挡在眼前的素手一推,紧接着就把妻子的裤袜裆部扯出了一个蟒蛇粗细的圆洞。只是在内裤这道最后的关卡前,老白先是停了一会儿,盯着说了句:“吹个箫自己倒湿成这样,看来也该喂喂下面这张嘴了!”说罢,就把内裤中间的细带拨到了一旁……
“不要!”伴随着妻子象征性的惊叫,那片毛茸茸的湿穴已经暴露在了空气当中,此时两片葳蕤的阴唇正如蝶翼般翩然展翅,像是故意和矜持的妻子作对一般,丝毫没有去掩挡那个已经微微张开的洞口,桃源深处的蜜浆早已不知何时流的到处都是,甚至连周边阴毛都粘成了一绺一绺的模样。美穴浅处的嫩肉这时也被挤了一些出来,在老白的眼前一下一下的缩动着,仿佛在等待着对方的临幸……
当我看到这一幕后,也就明白了老白为什么说要“喂喂下面这张嘴”了……看着妻子因充血而变得更为肥美的阴部,连我这个局外人也能判断出妻子早已发情……而且,这还是在老白碰都没碰她的前提下发生的……所以,在我看来,现在的悬念已然不是妻子是否同意媾合,而是老白他想要什么时候插入了……
而老白,此时面对着妻子最私密的羞臊花房,就这么直勾勾的盯了许久,才开口说道:“这嫩屄真诱人……”说完也不等妻子回应,他直接伸出舌尖就舔了上去!
瞬间,被老白紧紧箍着腰臀的妻子便发出了一声释放的吟叫:“啊嗯……”肥美的雪臀像是受到了电击一样,抖动着就想要躲开舌尖的挑逗,甚至妻子的一双美目都随之紧闭了一下。一边躲闪,妻子一边轻喘着连忙说道:“你先放开一下……我没洗,有味道!啊……嗯……你至少让我去洗一下!嗯啊……”
“要的就是你身上的原味!”老白断然拒绝了妻子的要求,说完便再次张开血喷大口,包住妻子的两瓣阴唇继续用力的吸吮了起来!听着老白的大嘴与妻子美穴间因输送蜜液而不断发出的“啧啧……”声响,此刻我无比的理解老白的感受–像妻子这样绝美的佳人,哪怕她的下体再久没有清洗,那些咸腥的淫液在男人嘴里都能化成最香甜的美味,勾起雄性身体里最原始的欲望……
“你起来……啊……啊……嗯啊……轻点……啊……啊……轻点……”妻子的哼吟声很快就充斥了整个房间,起初她还试图让老白放开她,但是没多久后,更害怕被人听到的妻子只能改为乞求老白轻柔一些,好让自己能够忍住叫喊的冲动……
“不想叫出声就帮我接着咬……”老白只是抬头短促的说了这么一句话,便再次把头埋了下去。此时的老白我看也没用什么高超的技巧,只是简单粗暴的在妻子的美穴上胡啃乱舔,但这对于敏感的妻子来说已然难以忍受,在小穴的带动下,妻子整个人都一下一下的抖动了起来……
即便如此,妻子好像也并不想按照老白说的那样–靠肉棒来止住自己不断发出的哼响。她试图用手背捂着自己的朱唇,然而带着颤音的低吟还是不断的传了出来–“啊……不要……呃这样……嗯啊……别……痒……嗯啊……啊……轻点……啊……嗯啊……嗯啊……”
痒?纵然这个字在妻子口中只是一带而过,却还是被画面前的我敏锐的过滤了下来,印象中这还是妻子第一次在床上说出这个字……诚然,我无法去切身体会她所谓的“痒”,但是这个字却让我无法否认她时至今日的改变–那个曾经无比保守纯洁的妻子,此时也会感受到来自下体的“痒”了……
老白看起来也尤为关注妻子的这份“进步”,憋着一股狠劲说道:“那我给你止止痒!”说罢便将自己的粗舌化成一条安慰妻子的肉鞭,狠狠的朝眼前的蜜洞中钻去,直至整张脸贴上了妻子光滑的臀肉,硬涩的胡茬与妻子卷曲的阴毛便融为了一体……
“啊!”妻子随之便发出了一声清厉的尖叫,只好更加用力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但此刻眉黛紧蹙的妻子也许终于想明白了那个事实–欲望这个东西,只靠忍耐和手捂可没办法真的控制,释放才是她唯一的出路……于是我就看到,最终妻子还是听从了老白的建议–她再次手忙脚乱的抓起了眼前的阴茎,不顾一切的将它又含进了嘴里!
终于……妻子还是以如此低贱的姿势……开胯提臀的骑在老白身上……完成了真正意义上的69式交合……
而这时的老白突然就好像变了个人似的,明显不再像刚才那样卖力的舔弄了,就像是自己的意图达成,所以躺好开始享受了起来……只是时不时的,老白会挑着舌尖在妻子的大腿根部画起几个圈子,偶尔触碰一下眼前那充血的肥厚肉唇,之后就马上离开沿着外阴的轮廓滑向了另外一侧,周而复始,来回反复,直至妻子的阴毛都被不断涌出的淫水打湿,老白也没再去触碰妻子敏感的阴蒂哪怕一下……
在老白这样的戏弄挑逗下,妻子的下体就如同夜半的含羞草一样,当淫邪的肉舌触碰时,它便羞也似的缩了回去;待对方刚一离开,它又捧出了花心处的阴蒂,婷婷勃发的绽放开来,似又期盼着入侵者的采摘。而这种程度的骚扰正巧也不会打扰到正在认真“劳作”的妻子,只见正脸颊微红、眼眸轻闭,长长的睫毛随着下垂的眼帘微微地眨动,嘴里鼓鼓囊囊的,正在不断上下吸含着老白的阴茎,时而轻轻吸吮、时而细细亲吻,那血管遍布的茎身上,每当妻子的红唇吻过后,都裹着一层旖旎的水光……
“这些毛真碍事!”老白这时突然开口说道。或许是妻子在上面的姿势让阴毛阻挡了老白的视线,但我本以为他抱怨一下也就算了,然而令我没有想到的是–老白居然因为这个原因接下来就理直气壮的说道:“回去以后自己把阴毛剃光,嗯!就当是我们的第五个任务了。”
什么?让妻子脱去阴毛!那怎么可能?就在我一阵激荡的同时,这个过分的要求也让妻子的眉头紧紧皱了一下,但是,她却因为嘴里的肉棒和津液的缘故,只能含糊不清的拒绝道:“哼嗯!哼嗯!”想想也是!这怎么可能呢……先不说脱去阴毛这种行为带给妻子精神上的极度屈辱,单就说她该如何给我解释脱毛的原因,这件事就行不通啊!
然而,当我以为老白只是为了挑弄妻子才这么说时,他却拿出自己领导学校时的那种言出必行、说一不二的强硬作风,再次强调道:“你自己看着办,回去后要是再让我看到毛,那就别怪我让你光秃秃的回去了!”
“囡无奥!无奥!”妻子心有不甘的再次全身挣扎了起来,然而穿着丝袜的长腿还没蹬踏几下,突然就像是脱力般横在了床上,唯有两只粉色的玉脚反而向上用力的勾了起来,十根精致的贝趾如同想要拉开彼此间的距离……奋力的向外张开,好似在抵抗着贯通身体的某种异常,同时,一声含糊的悲吟就从妻子的嘴里传了出来–“呃呜……”
这时我定睛一眼,原来是老白看到妻子开始挣扎后,趁机再次舔上了她久未逢霖的孤单阴蒂!之前它周边的嫩肉都得到了老白的垂青,只有它在矗立等待了许久,一遍遍看着男人的舌头从周边划过,却就是不肯接近自己半分。所以这时虽然自己的女主人还在试图和对方做着“谈判”,但它却早已率先投降,开始大量的给自己的女主人释放出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就这样,老白的舌头开始从阴蒂扫到小腿,又从小腿吻上那温热饱满的花瓣,再回到正中央舔弄妻子美穴的那道裂缝,不时还要轻咬几下早已充血勃发的阴蒂。看着妻子此时娇喘吟吟的动情模样,老白还不忘偶尔抬头说道:“还说不要,小骚货,一说要被剃毛,淫穴就一直收缩个不停!”羞辱完妻子下体的淫态,老白还不忘侧面开导着妻子,用相对缓和的语气说道:“再说了,我又没让你马上就剃!回去先和李方做做铺垫,我相信以你的聪明,肯定有办法让他不怀疑!”
“唔……唔……啊嗯……唔……”此时妻子的檀口虽然已经被老白的阴茎整个塞满,但还是止不住的传出了连续的哼唧声……特别是当老白提完我的名字,再次将肉舌伸进双股之间的那一刻,妻子嘴里含着的淫津忽儿就顺着老白竖立的巨茎流了下来,紧致的丝袜美腿随即紧绷着夹住了老白的脑袋,开始了一下下轻微但有节奏的抖动……同时口中也传出了清晰可闻的动听吟叫:“啊……啊……唔嗯……啊……”
此时的妻子俨然已经无法再含紧肉棒,但她还是机械性的抓着老白的巨根,想靠嘴边的龟头堵住自己不断发出呻吟的朱唇,然而喘息声却让她已然无法开口,所有的努力最终只化为了猩红龟头上留下的个个香吻……
这是……要被老白舔出今天的第一次高潮了吗?我看着妻子的淫态,心脏也止不住狠狠的撞击着自己的胸腔……唉!妻子的耐受程度完全没法和老白相比,她太敏感了,再加上老白不断的语言刺激,我看用这种69的姿势等不到老白射精,她自己就先要高潮到虚脱了……
然而,结果……却不是我想象的那般–就在妻子的呻吟声越发摄人心魄的同时,老白却突然又把头从妻子股间抬了起来!这次他甚至连一直紧抱着妻子的双手都松开了。而此时的妻子哪里还会再去挣脱,只顾着蜷成一团紧紧的缩在了老白的胸膛上……然而带着酒气的老白眼看着怀里距离高潮仅一步之遥的妻子,却停下来慢条斯理的说道:“想要高潮吗?想要的话可就得让我操。”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听到老白这句话的我在心里一边又一边的疾呼,这也算是应证了我一直以来的猜想,老白要的……绝不仅仅是口交!他绕了这么大的圈子,只是因为贪婪的想把妻子上下两个温暖的肉洞都享受一遍!
“我……”而妻子刚想开口回应,就像是突然受到电击一样,忍不住紧紧的闭上了自己迷离的美眸–感觉老白的这个要求只是在妻子的脑海里过了一通,就已经让她哀羞的差点泄身。只不过,缓了十几秒的妻子最终还是守住了矜持,待稍稍将气息喘匀后,我就听到她开口说道:“我……不要……你……你快走吧!”
妻子的拒绝让老白太阳穴周边的青筋都暴了起来,然后就听他说了句–“行!我看你个骚货还能装多久!”说完便用双手使劲的掰开了妻子裹在裤袜里的臀瓣!纤柔的连裤袜即便弹性再好,也在老白这粗暴的动作下直接裂了个更大的口子,让两团雪白的蜜桃臀肉直接跳了出来……
此时妻子早已松开了手里的肉棒,不知这一下是不是被老白弄疼了,她像是一时忘记了自己所处的环境,眯着眼“啊”的尖叫了一声。即便我还有些余怒未消,但看到这一幕后还是一阵心疼,不禁又开始念叨着千万别让妻子收到了伤害……反倒是妻子,按理说被如此用力的掰开私处,她应该下意识的去阻拦老白才对,但这时妻子却顺从的扶着老白的大腿根,任凭对方把她的下体分到了最大,甚至连阴道口都因为手指的拉扯变成了三角的形状,露出了里面涔涔的粉色褶皱……难道说……老白其实并没有很用力,所以妻子没感觉到疼痛吗?
“没想到,你还是这种体质……”老白这时小声嘟囔了一句,只是我还没听明白什么意思,他就不再说了,稍微回了回神,便对着妻子张着口的粉穴舔了进去!基本上与此同时,两人最紧密的交合处马上就发出了一阵“吸噜……吸噜……”的声响,听起来妻子肉壶中饱满的汁水无需任何的引诱,就早已酝酿好等待新一轮的品鉴了……
妻子也随即再次发出了一声“啊~”的叫喊,与刚才不同的是,这次她的喊声里充满着骚媚的味道,一时间新染的棕色秀发都随着妻子弓起的身子打了个转,然后我就看到她被掰开的臀肉猛得向内夹紧,仿佛是要把老白的舌头咬住一样……
然而老白却故意不让妻子如愿,再次将妻子雪白的肉臀用力分开,只是这一次……他埋头的那一瞬,却是伸出舌头转而亲上了妻子小巧的菊肛!
“啊……不行!”妻子立刻像是触电一般打了个寒颤,趁着老白此时没有固定着她的细腰,猛得就将自己的桃臀抬了起来。看着此时上身低俯、却单将屁股高高翘起的妻子,我已经完全无法将她与心目中从容优雅的爱人联系在一起了……然而接下来那传进我耳朵的熟悉声音……却还是将这份割裂又缝合在了一起–“你别……怎么又弄……那里……不行!那里……”
又?妻子说的“又”字让我一时竞有些恍惚,想了许久,发现很多过往在我的脑海里只剩下了几缕单薄的印象,具体的情况早已随着时间的推移烟消云散了。而作为主角妻子……显然对于那些回忆要刻骨铭心的多……每段过往、每个羞人的动作、每次切身的感受与销魂的颤抖,肯定都已经深深的印入她的大脑,随时便会不自觉的开启,带给她脸红心跳的回忆……
正当我还在试图回想时,就隐约听到老白说了句:“都没人操过,有什么脏的!”真是喝多了说话不着调,我听到后连忙将注意力回到了视频当中,发现老白正将妻子翘着的雪臀重新按回了自己脸上,不顾妻子的反对,再次用舌头钻了钻眼前那不住收缩的菊花……
“嗯……啊……不要……脏……啊呃……别再弄了……嗯啊……”妻子忍不住发出了销魂蚀骨的哀鸣,菊穴失守的她俨然已经无心再去关怀眼前的肉棒,为了不发出声响,我看到妻子鲜艳的红唇都被玉齿咬出了片片煞白……然而,因为胯骨再次被老白掐住的缘故,妻子即便再难堪,也只好这样默默的忍受着菊穴里不断钻入的热舌,直到玉体一软,完全依偎在了老白的身上……
而此时软香在怀的老白开始了更加卖力的舔弄,只见他一根肉舌在妻子菊肛与小穴中间的狭径上来回游划,将蜜穴中吸吮出的芬芳浆汁,一点一滴的卷进妻子的处女菊肛,渐渐的,两个肉洞只能此起彼伏的寻找着喘息的契机,而串联在一起的两种快感,让妻子逐渐失去了防抗的意识,想必此时的她已经难以区分快感到底源起于哪个地方……
“啊……嗯啊……嗯……啊……嗯……”妻子的呻吟声里慢慢已经听不到刚才的反抗了,视频里,她迷离的春目微微闭合,更显得睫毛是那么的修长……妻子就如同无意识一般,又随手抓起了一旁傲立的巨茎,不知道是不是还想着要尽快帮老白解决,但尚且自身难保的她只能抓着茎身越握越紧……越握越紧……
唉!以妻子的身份和修养,她怎么可能想到自己会有这么一天–连自己排泄用的菊花都会被男人探索亵玩……这种耻辱也许带给她的刺激过于强烈,再加上刚才本就差点攀上高潮,此时的妻子突然就全身泛起了桃色的欲潮,盈盈可握的细腰也高高的拱了起来,直至舒展的呻吟声逐渐变成了一声声沉闷的呜咽–“呜……呃啊…………啊…………”
妻子……这是再次来到了高潮的边缘!也就是刚才老白将她推回原地的地方……
而这次,老白还是像刚才一样的停了下来,再次嚣张跋扈的对着阵阵发颤的妻子问道:“怎么样?小骚货,这次要吗?还是,再等下次?”
也许此时的妻子已经没有勇气再去重新体验一遍肛门受袭的屈辱,抑或是身体里积攒的欲望让她已无从忍受,或者仅仅是因为她明白了……老白不会让她安静的度过这漫长的良夜,总之,这时的妻子就如同被老白捏住了自己的另一个命门一般,用临近高潮的呜咽说道:“那你……嗯……你去……把电视打开吧……”
第四十七章:良夜孤行(中)
窗外的夜并不宁静,来自马路上的车笛声不时传入视频之中,让整个屋子的气氛不至于太过单调。但繁华的灯色无法掩盖夜幕的深沉,我抬头看了看自己办公室外面的夜色,那早已是一层浓墨。
视频里的老白听到妻子这句压抑着情欲的“指示”后,马上便把跨坐着的佳人仰放在了床畔,支起上半身拿起床头的遥控打开了电视,居然真的煞有介事的找起了节目。我想如果是我的话,在这种妻子随时可能反悔的关头,肯定是连音量都不会去花时间调整的。而老白却是丝毫不着急的样子,浏览了一圈也没能选到自己想看的节目。
“这感觉不错,其实我也不是每次见到你就只想着做爱的,有时候也确实想和你看会儿电视聊会儿天。”老白娓娓说道,这时电视终于停在了一个频道上,他这才紧接着说道:“就这个凑合看吧,老剧了,估计你都没看过。”
此时,我实在想不通老白为什么要如此的节外生枝,明明妻子已经……已经准备好了……这完全可以说,不仅是毫无意义,而且是在延误时机啊!
老白突然的情绪变化也让仰卧在侧的妻子一阵默然,只好红着脸坐了起来,抬起两只纤纤玉手拢了拢已有些发潮的发丝,又重新散开让它们垂了下来。而后,又用手指勾住自己内裤的细带调整了调整,将那湿淋淋的耻毛和阴户再次掩了起来……
“喝太多了,嗓子好干。”老白说着,扭头在两侧床头柜上分别看了一眼,伸手便向左侧床头探去。我开始以为他是要去拿扔在床头的安全套,没想到他居然是拿起了妻子的红色保温杯,毫不顾忌的打开了盖子,也不问妻子是否同意,张口便对着妻子满是唇彩印记的金属杯沿喝了起来!
“你凭什么用我的水杯!”果然,妻子看到后,马上杏目便瞪圆了,努力将自己带着妩媚的粉脸板了起来,对着老白如此的怨斥道。说罢,她伸手便把水杯夺了回来,随即气冲冲的拧住盖子,趴下腰又把水杯放回在了床头。
看到这一幕后,其实我的心里是和妻子一样的感受–虽然老白只是用了用水杯,这可以说与之前他对妻子做过的事情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但不知道为什么,这点“小事”就是让我感觉无比的愤懑,甚至出汗的双手都不自觉的抖动了起来……
老白这时玩味的看着妻子的俏脸,故作不满的回应道:“这么无情,何老师,我喝这么多酒为了谁啊?”只是他虽然这么说,嘴角却始终挂着轻松的微笑。他应该也明白,妻子是不会这么轻易领他情的,所以对此老白根本就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果然,妻子直接冷漠的说道:“我可受不起。”
老白看着妻子一脸不买账的模样,早有预料的他再次无所谓的笑了笑,就直勾勾的看着床上的妻子不说话了,直到把妻子盯得扭过了身。然而就在这时,老白突然一低头,嗓子里随之发出一声类似噎住的声音–“呃!”马上,只见老白就起身从床上跃了起来,起身踏上拖鞋连走带跑的就进了卫生间。正在我还在诧异的时候,卫生间里就传出了阵阵呕吐的声音–“呕……呕……呕呃……呕……”
老白居然吐了?看来这次为了妻子的比赛真是喝了不少,按照之前他给我的印象,酒量应该很大才对。这时视频画面里只剩下坐在床上的妻子了,她也朝着卫生间的方向看了看,然后便把头低了下去,不知道想了会儿什么……只是等了半天老白还没从卫生间里出来,而且时不时还有几声干呕的声音传来,最终,妻子还是缓缓地下了床,待穿上拖鞋后,可能是发现围在自己腰间的“破布”实在是显得凌乱而狼狈,又轻柔的俯身将损坏的裙子脱下来叠好,看了看四周,最后还是直接放进了垃圾桶。
这下……妻子肉色裤袜里包裹着的桃臀便再也没有阻挡,特别是蹲下的那一瞬,真是无比的浑圆和紧翘。只是,大腿根部那个破洞中隐隐露出的粉色内裤,像是故意抢戏一般,还是成功的聚焦了我大部分的目光……
告别了自己的裙子后,妻子再次仰颈看了看卫生间的方向,听到此时老白的干呕声中还伴着阵阵咳嗽,妻子默默的发了一会儿呆,随即轻轻叹了口气,然后我就看到……妻子还是站了起来,停顿了三五秒后,最终还是翩然走向了卫生间的方向,直至那苗条的背影全部自镜头里消失了……
自此,卫生间里,老白的呕吐声中开始隐约掺杂着拍击的声音–“呕……呕……砰砰……砰砰……砰……”这声音……对我来说再熟悉不过了–无数个夜,当我喝的难受趴在马桶上吐的时候,妻子也是这样在我后面轻拍着我的后背,责怪我不能喝还要硬撑的……而现在,她是在照顾老白吧?是!她居然是在照顾老白!她在这个侵占了自己清白的男人背后,像爱人一样展示着女人的温柔体贴!唉……
“谢谢……嗯……”许久,视频中终于再次听到了老白的声音,他清了清嗓子,说道:“舒服多了,何老师,谢谢。”说罢,马桶响起了冲水的声音,随后,老白跌跌撞撞的便率先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到了床边便一头栽了上去,那具开始还闪着水渍的狰狞肉棒早已不知何时蔫了下去,团在了老白的大腿中央。只不过到了床上后,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发觉老白的动作虽然显得沉重,但是一双凝神的双眼却丝毫看不出任何疲态,只见他挪了挪身子,便再次靠在了床头。
妻子冲完马桶,好像又洗了洗手,也就在老白后面轻柔的踱了出来。看起来帮老白拍完背的妻子比刚才更加害羞了,走起路来全程低着头,一眼都没有向床上的老白看去。而是走到自己的行李箱前蹲了下去,不知道在找些什么。
“咳……咳……咳咳……呼……”老白这时干咳了几声,随之深深的长呼了一口气,那种刚被我察觉的狡黠和轻灵转瞬即逝,此时他正靠着床头一脸的煎熬,连眼睛都无力的闭上了。
妻子听到老白的干咳,只好又站起来查看了一下情况,她的手中此时拿了一条白色的纱裙,看来是打算重新穿一条裙子,毕竟下身只裹着一条破损的裤袜实在有些失态。只不过可能也是因为老白的干咳,妻子暂时又把裙子放在了一旁,犹豫了许久,才开口说道:“那个……你感觉怎么样?我要不然……打电话给前台,喝点粥?还是买点药?”
“都不用,没事……这不算什么……”老白摆了摆手,像是故作坚强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继续闭着眼睛说道:“缓缓就好了,你不用管我。”
妻子也不知道该再说些什么,有些尴尬了站了一会儿。突然,只见她快步走到了热水壶旁,打开壶盖用手感受了一下蒸汽的热度,皱了皱眉,又把壶盖盖上了。
“算了……反正也用过了。”妻子一边嘟囔着,一边返回床头,伸手便拿起了自己的水杯。这次,她居然主动拧开了自己水杯的盖子!然后递给了老白,虽然眉头有些微微蹙了起来,但却丝毫没有犹豫的说道:“壶里的水太烫,没法喝。你还是喝这个吧,那什么……杯子我不要了。”
老白抬了抬眼皮,也不和妻子毫不客气,直接就把水杯又接了过去,再次“咕咚咕咚”的喝了几口后,才像是有功之臣一般将其递还给了妻子。我突然感觉,妻子好像不知不觉的就进入了照顾着老白的状态,刚才水杯盖子是她负责拧开,现在又是她顺手给盖上了……
此时视频里那种温和的氛围简直令我如坐针毡……而令我更加忧虑的是,因为这种氛围,而给这个房间里人性和行为带来的悄然变化–人们时常感叹人性的复杂,但有时候,人性何尝不是简单甚至愚蠢的,它愚蠢到有时只靠着惯性来支配着人们的行为。比如说今晚刚开始的时候,早已与老白颠鸾倒凤过的妻子,至今仍然不愿给老白打开房门,那是因为矜持的惯性;而后督促着老白离开,同样是作为人妻的惯性;甚至几分钟前尚存的抵触,还是因为惯性的作用……那种对立、那种排斥,可以说时至今日,只能靠这种惯性来维系着妻子仅有的忠贞。
但是,自从刚才老白呕吐过后,或者说,是为了妻子醉酒、呕吐过后,一瞬间,那条横亘的界限好像暂时模糊了。妻子无法再装作不领情,无论是因为三万块钱、还是因为老白的奋不顾身……她最终还是表达了自己的关心–从去卫生间看老白,到刚才准备热水……不知不觉间,老白已经将那种惯性撬到了相反的方向!
这才是我真正揪心的地方……也正是这个时候,我隐约有些理解老白为何要如此的大费周折了……
就在我感叹的工夫,此时直播里的妻子已经将水杯放好在了床头,然后再次拿起了床上的纱裙,缓缓穿在了身上。即便这种时候,妻子也不忘细致的整理着裙褶,随后她又把手伸进了裙摆里,借着裙摆的遮挡淑雅的将破损的裤袜脱了下来,同样也是叠好后放进了垃圾桶。做完这一切,妻子有些无所事事的环顾了一圈房间,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从包里取出了手机,然后捋了一下裙身,背对着老白便坐在了床的另一边。
电视机里的人影不住晃动,有喜悦的聒噪、也有低潮的沉寂。但是房间里的两个人却谁都没有真正的关注电视里的情节。老白看起来是在闭目养神,偶尔睁眼看看妻子的方向;妻子则是低着头在摆弄着手机,一双裸露着的美腿交叠在一起,更显得修长光洁,同时细长的手指在屏幕上不时按下,感觉像是在打字–难道是在给我编辑信息吗–也是!这么久了……也该想起我了吧!
然而等了许久,我这边却没有收到任何的信息……直至画面里的妻子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将手机屏幕扣在了桌上,她看起来是想说些什么,所以抬起头和老白一起盯了会儿电视,气氛是如此的怪异,几秒过后,妻子就这样对着空气的方向说道:“你也住在这个酒店吗?你别误会……我的意思是,如果感觉好点了,就回你自己的房间吧。”
听到妻子这句话,我不知道老白是什么心情,屏幕前的我只觉得一阵期盼落空的惋惜!老白这是玩脱了?刚才妻子在高潮的边缘时不赶紧趁热打铁,这一番插曲下来,显然她已经冷静了下来,那不给老白再次下逐客令才怪呢!
唉!好不容易下定决心今晚要抛开伦理枷锁,好好看看妻子那副香艳的面孔……没想到,老白这次却这么掉链子!此时我心里真是就差骂老白了–老白,你到底真的还是装的?你想让妻子领你的情,她已经领了;你吃准了妻子的软肋又一次用这种苦肉计,俨然也已经奏效了,就别在这装蒜了!到底今晚还行不行了?真是越想越憋气,我真是恨不得想给老白打个电话过去……
不过,很快,老白接下来的话却让我“放心”了不少,只见他睁了睁眼,对妻子说了句:“我没定房间。”说话的同时,就好像一时没控制住,刚才还无精打采的脸上居然露出了一丝淫笑……
“你……”妻子本来听老白说话时条件反射般的看向了他。但当看到对方不怀好意的笑容时,瞬间就红着脸把头扭转了回来,低着头手足无措的说道:“你……你怎么回事!你到底有事没有!没事就赶快离开。”妻子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神情却丝毫看不出以往的那种强势,反倒显得有些羞窘,如果说以前她和老白这种独处,抑或是受制于他、抑或是喝醉了酒、抑或是心有不甘无可奈何……此时,完全自由的她,反而有些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眼前这个男人了,一时之间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甚至连看向老白的勇气都没有了……
没想到,老白虽然看起来有些不甘,却轻易的便同意了妻子的要求,叹了口气说道:“好吧……唉……那我去前台看看,还有没有空房间……”不过我现在也算了解老白一些了,他越是这样,我越是不相信他会这么容易被说服!果然,只见他刚支起上身,就看着妻子的侧影,故意节外生枝的说道:“何老师,最后让我再喝口水,嗓子还是干。”
妻子听到后,盯了自己的水杯看了一会儿,最终还是伸手拿了起来,这次她没再拧开盖子,而是直接隔着床便递给了另一侧的老白……整个过程,她还是没有抬头看老白一眼,一张俏脸虽然始终绷着,但却还是无法抻平腮颊的那层红晕。然而这次的老白……抓住的可不是她手中的杯子,而是……她递杯子过来的整只玉手。
“嗯?”感觉到手指的温度后,妻子下意识的抬头看向了老白,随即便发出了一声尖叫–“呀!”–此时端坐在手机屏幕前的我,只见自己的妻子一把便被眼前的男人拉倒在了床上。而且因为妻子开始是侧身的缘故,所以她倒下去后直接就侧卧在了床上。
老白这时哪里还能看出半分醉酒后的虚弱,一用力便将妻子扳成了仰躺的姿势!也不顾妻子又是“啊”的一声惊呼,直接翻身就将她压在了身下。然后,就这样目不转睛的盯着身下扭动扎挣的妻子,脸上再次露出那份熟悉的坏笑,这时,两人脸庞的距离也就仅仅那么一扎远……可以想象,这种距离妻子的女人兰香肯定早已充盈了老白的整个鼻腔。
几下象征性的挣扎过后,妻子的脸色更显殷红,但她始终没有抬眉去和老白四目相对。直到意识到压在身上的男人一动都没动,压根就是在享受着猎物挣扎所带来的征服快感,妻子这才不再扭动,而是将一双杏目瞪了过去,恨恨的说道:“你个骗子!原来你根本没事!”
“不是啊,我就是喝醉了。”老白笑吟吟的压着妻子说道。
“你这哪里像是醉了?你快放我起来!”妻子一边说着,一边用一双藕臂推搡压在身上的老白,不知什么时候,挣扎中那个本在妻子手里的保温杯早已躺在了床的另一侧,甚至连脚上的拖鞋都已经掉在了地上。
“刚才是没醉,但是……”老白说话间,突然一个停顿,低头便浅啄了一下近在咫尺的妻子红唇,妻子立刻便愣在了那里。老白这才抬头继续笑着说道:“但是又喝了你给的水,突然就醉了。”
靠!眼看着妻子的脸“腾”的便红到了耳朵根,这句话也让我醋意大发了起来,对此其实我早就有些不满–肉体的碰撞也就算了,老白近来还总想着挑逗妻子。恰恰是因为我和妻子从谈恋爱起的循规蹈矩,我们之间类似的情话都很缺失,所以我更无法容忍老白这样的越界–他逾越了我和妻子的常规法则,总是去到我都未体验过的领域去发挥,我肯定是难以接受的!只是……不知道妻子对此是什么感受,我想她应该也很厌恶这样的花言巧语吧……
然而妻子只说了几个字–“你这个人真是……”便说不下去了,看起来妻子是在欲言又止,最后却只是把头再次扭向了一旁,不去再看老白的眼睛了……这……妻子这是什么意思?这种侧着头躺在老白身下的样子,露出长长的天鹅细颈,怎么让我感觉一幅任人采摘的模样!
“小骚货,你说,是不是在水里给我下药了?”老白看着此时胯下一脸娇羞的妻子,忍不住直起腰哈哈大笑了起来。然后,只见他再次拿起了滚在一旁的水杯,一边拧盖子,一边开着玩笑的说道:“想害我!行啊,那我让你也尝尝滋味。”说罢,老白张开大口吞了一口水,鼓着腮帮子便含在了嘴里,放下水杯后随手便抄起了床上的被子,往天上一掀,连他带妻子的全蒙在了里面!
而我,此时即便有薄被的格挡,也可以看出两个人形的轮廓重叠在了一起。妈的!老白这人!这次我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在空旷的办公室骂出了声,他妈的关键时刻什么都看不到了!我只能看到那团薄被开始还不时蠕动,伴随着妻子低沉动人的“唔唔……”嗓音,一时被面这里鼓起、或者那处陷下,激烈时甚至还转瞬看到过那熟悉的柔美腿弯,虽然就那么一秒,但我已经看出妻子的膝盖俨然已经被掰向了两侧……
只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子营造的漆黑环境,让妻子有了更多的私密感,使逃脱灯光的她更容易与尊严妥协。很快,那团薄被就没有了这些活动的迹象,它就像是一只快速入睡的幽灵,让整个房间陷入了深深的宁静,只有两三声“咕咚……咕咚……”的声响提醒着我,这洁白的薄被下面,是我深爱的妻子……而她,如此快的便放弃了作为人妻的矜持,只是安静的配合着老白的摸索与占有,没有再让我这个老公听到任何象征着抵抗的声音……两三分钟的安静过后,我甚至就开始隐约听到了妻子那似喘似吟的娇哼:“嗯……嗯……”
这么快?妻子就进入状态了?这对于我来说,虽然勉强可以说是今晚的一个好兆头,但理智上又会忍不住的担心起她来……
为此,这时的我简直都快把头钻到了屏幕里面,就好像试图凭借意念让眼神穿透薄被一样,连眨都不舍得眨的盯着那团白色,却还是完全不知道……被子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要!”突然,妻子一声粘腻的叫喊从被子里传了出来,然后我就听她说道:“我就这么一条裙子了……你别乱来,不行……”
什么情况?听这意思,老白差点又撕坏了妻子刚换上的纱裙?确实如妻子所说,本来计划就出门两三天,她就带了两条裙子,刚才那一条已经放在了垃圾桶里,这一条无论如何不能再被老白弄坏了。
“行。”老白这次倒爽快,答应完妻子以后我就看到那团被子膨胀开来,看起来老白是稍微从妻子身上起来了一些,这下妻子那茶棕色的头发也从上面露出了一些颜色,但很快,又让被角掩了下去。一阵窸窣过后,那条刚被妻子穿上没多久的纱裙就被老白从被子里扔了出来……然后我就听到老白隔着被子说道:“对了,不是让你回来换上上次那件比赛的礼服嘛,在哪呢?”
看来老白还是对妻子在市赛上穿的那件礼服念念不忘,其实我又何尝不是,毕竟很少见到妻子穿那种性感的衣服,再加上她本来的好身材,使她看起来更加韵味十足,而又不失典雅高贵,所以这一点上我和老白的口味是一致的。
然而妻子却马上打断了老白的奢望,喘着说道:“不行!明天还要穿,不能……嗯啊……你混蛋!”只是一句话没说完,不知道被对方侵犯到了哪里,妻子发出了一声不满的呻吟。
“你不是就喜欢这样吗?小骚货。”我朦朦胧胧的听着老白的话,只见他那强壮的手臂又从被子的上方伸了出来,这次一块带出来的是妻子的白色衬衫,里面好像还卷着昨天晚上见妻子穿过的米色文胸,它们同样被随意的甩在了床上……这时老白继续说道:“那明天晚上吧,穿着那件和我做。”
老白说的理所当然,这让我也突然意识到……对啊!还有一晚啊!这两晚……妻子会被老白淫弄到怎么样的程度呢!肯定会再次给她留下一个刻骨铭心的经历吧……想到这里,我也不禁心旌神摇了起来……
而妻子这时好像在努力抵抗着要叫出声的冲动,紧咬着贝齿说道:“明天……嗯……明天不会再给你开门了……啊……你……嗯啊……别……”
“真的吗?”老白的声音里带着笑意说道:“那我今天必须操够本了。”
妻子马上便又发出了一声惊呼,随即含糊不清的不住说道:“啊!嗯……不要……啊……你……啊……你轻点……嗯……”
“小骚货,不许挡!又在这给我装忠贞!你看你流了多少!”老白随着精神逐渐亢奋,言语间也没有了平时的儒雅,我依稀听到他从鼻间发出几声吸嗅的“嗬嗬”声,然后便说了句:“这味儿真香!”
然后,那只手又从被子里伸了出来,这次粗壮的手指上勾捏着一个粉色小巧的细绸,还是随手就扔了出来……这团布料我再熟悉不过了,它沾染着妻子身体深处的味道,暗含着人妻特有的私密与哀羞,那是妻子包裹着阴部的最后防线……
也就是说……现在裹在被子里的妻子已经被剥的一丝不挂了,而老白……刚才早就已经脱得精光!如今如此狭小的被子里,两具炽热而裸露的肉体,已经完全没有阻碍的贴合在一起了……
“身上可真烫,何老师。”老白说话的同时,被子的上半部分终于被他掀了起来!然后他继续说道:“里面是不是太热了,不然还是出来吧?”
终于!老白终于想起来我了!我顿时感觉眼前豁然开朗!虽然这时两个人呈现给我的是一种异常暧昧的姿势–老白正支着上身,手臂撑在妻子耳朵的两侧,而云鬓凌乱的妻子则是一脸羞赧的眯着眼……正好面对着老白躺在他的身下–尽管这一切看起来有些揪心,但是对我来说,也比什么都看不到要强的多了……
然而,即使是如此揪心的满足感,我也只满足了那么两秒……因为令我完全没有想到的是,这时两条玉臂从妻子和老白胸膛之间钻了出来,如柔蛇般绕到了老白的颈后,把刚掀开的被子又提了上去,直至被角再次将两人的头顶完全“淹没”……妻子这才细声说道:“还是……这样吧,这样……我心里……能好受一些……”
这……看来我之前想的没错……妻子的这种行为,也许在外人看来如同是掩耳盗铃,但对于心性高洁的她来说,可以少看到一些罪恶发生的过程,就能减轻一些自己内心的沉重枷锁……只不过,如今这种画面对于我来说,就真的有些隔靴搔痒了!
老白肯定对此是无所谓的态度……是啊!毕竟对他来说最重要的是妻子那温热柔软的胴体,看不到可能还别有一番风味……所以老白没有任何的阻拦、或者说不满,任由被子再次把他和妻子盖了起来……很快,我就发现被子的下半截缓缓隆起了一个鼓包,看起来应该是老白屁股的轮廓……看不到内情的我,只能胡乱的瞎猜、想象着–这是不是代表着老白已经翘起屁股,将那根粗长阴茎的龟头抵上了妻子的阴唇……
然而就在这时,当我全神贯注的等待着接下来的关键一刻时,没想到,老白却不知道为何突然发火了,他就像是在训斥妻子一样的喊道:“又怎么了?又挡什么?戒指都划到我了!”甚至喊完老白都没有发泄完全,继续恶狠狠的骂了两句:“骚逼!贱货!”
“啊?疼!不要……”妻子不知道被老白怎么了,颤抖的声音中带了一丝惊慌,居然喊了声疼……在我还愣神的工夫,妻子甚至像是有一些害怕似的说道:“我不是有意的……啊呃!你不要这样……我只是想……你带上……那个……安全套……”
妻子居然!为此!还给老白表达了歉意!凭什么!凭什么?还有,妻子到底被老白怎么了?为什么会疼?戴套这个事情不应该是理所应当的嘛!这不是为了大家的安全和健康吗?难道这也是刚才和谐相处的惯性延续?
突然,也就是这一瞬间,我像是茅塞顿开一般,彻底明白了老白的手段和策略–也就是刚才我一直有些疑问的事情–为什么老白不趁着妻子激情未褪的时候尽快插入……
也许是因为……他要的不仅仅是和妻子做一次、做两次或者做三次,他要的是妻子习惯他随时的要求和索取……激情状态下的再次失节固然容易,但之后的悔恨必将反噬将来的进一步可能。老白想要将妻子忠贞的灵魂击溃,他就像是在破坏一个强力弹簧,不是一下将其拉断,而是在反复的开合拉扯中让其失去原本的塑性和抗力–所以,这种让妻子在迷失和冷静中来回切换的状态,就是老白故意为之的手段……
怎么,突然感觉这一切有些可怕……这真的是我希望的未来吗?
我来不及沉思,直播里的老白的声音已经传了出来–“是这样啊小骚货,那我错怪你了,我等会带行不行?”老白显然对妻子这次的态度很满意,刚才还发火的他马上就平静了下来,像是带着笑意的说道:“你上次准备的套子,太难受了,号太小,卡的厉害,反正我一时半会还射不了,咱们先玩会儿我再带吧!”
“不行!”虽然妻子刚刚承受了老白的怒火,但在这个问题上她还是断然拒绝了老白。这时我就明显看出那团被子开始整体向床头蠕动,看起来好像是妻子在向后逃避,但趴跪着的老白却在不断的逼近,直到妻子最后退无可退了,她肯定也是急的没有办法了,这才听到她细若蚊蝇的说道:“带上吧,这次的……大一点……”
大一点……大一点……我品味着这三个字的分量,心中不禁再次一阵酸楚袭来。如果说,开始这一切都还只是推测,现在就已经是妻子承认的事实了……这句话所代表的内容已经不言而喻,妻子带去外地的这种东西–这种唯一用途就是“做爱”的东西,却不是为我这个老公准备的……这两个安全套,无论是妻子网购的,还是在店里购买的,我已经不想再纠结她从来没有为我们的夫妻床事哪怕买过一次安全套,只说那一刻,她在为了老白在选择着再次进入她身体的用具,而那个尺寸……早已作为老白的专属印记,深深的凿进了她的心房……
老白闻言大喜,猛地便坐了起来,被子随之在他结实的后背上滑了下去。这下妻子那张红的已经快要浸血的俏脸也就又一次露了出来,一对桃花美目也早已是春水荡漾。只见妻子双臂在胸前合拢,将一对嫩葫芦般的乳房挤出一个深邃的乳沟,一双玉手死死的捂着三角地带,但双腿早已不知何时被老白分成了M 型,修长的小腿正无力的搭放在老白粗壮的大腿之上……
现在唯一阻挡老白的,就是妻子那对嫩葱一样的双手,看来,老白的龟头刚才就是这样被妻子右手无名指上婚戒的划了一下。只不过,等会当老白的巨茎“穿戴整齐”后,这双素手就再也没有任何阻挡它进入的理由了……
我发现,老白总是把整个过程的节奏控制的很好–他这时不再为难妻子,而是一把便抓起了早已放在床头的银色小包装袋,拿到后还不忘检查了一番。看完后老白忍不住嘴角扬了起来,得意地说道:“刚才也没仔细看,还真是大号,看来何老师表面上抵触,但感受还是很真实、很具体、真准嘛!哈哈!”说罢,老白就撕开了手里的包装袋,拿出安全套,:“这次表现不错,小骚货,值得鼓励!就不为难你了,我这就戴!”老白说着,右手拿着安全套便向下体探了过去,同时左手再次把薄被盖在了自己的头上,然后俯身便压在了躺着的妻子身上,这时,妻子那雪白的肌肤就再次一寸一寸的融入了那一团白色,直至完全看不到了……
“啊~”几乎与此同时,薄被下的妻子发出了一声突兀的低吟,与之前那种黏腻的哼叫不同,这种声音我听过一次就再也忘不了了–而那一次,就是老白硕大的龟头第一次挤入妻子小阴唇时……妻子从嗓子里蹦出来的声音……
马上,妻子便大口的喘着气说道:“你……慢点……啊……等一下……呼……呃……”那沉重的呼吸声即便搁着薄被也可以清晰的听到。无疑,老白那鹅蛋般的龟头应该是已经再次进入了妻子那温热的蜜房……
听到妻子叫停,薄被上印示出的男人轮廓真的就马上停止了下沉,然后我就听到老白有些不可思议的问道:“怎么了?这次还疼啊?”
妻子这时声音小的已经有些听不清楚,甚至都不如她香喘的声音清晰,我只好把音量调到最大,才听她断断续续的说道:“不是……嗯,啊……你慢点……你那个……那个,慢点……有些……害怕……”
别的话即使没听太清,但“害怕”二字我是真真切切的听进了耳朵,别说妻子害怕,就老白性器的尺寸,第一次看他插入妻子的时候,我都有些怕把妻子的穴腔和子宫口弄损伤了……只不过后来,当我确定安全后,那种粗壮阴茎插入小巧玲珑穴口所形成的反差,却越看越让人觉得淫靡刺激,特别是每次妻子的阴唇和小腹被撑得鼓包的画面,更是时时在我脑海中徘徊,无法忘却……
正当我回忆那副画面时,直播里的老白已经开始温柔的安慰起了妻子–“放松,小骚货,你别这么紧绷,里面都这么湿了,不可能疼的,放心,手先拿开,对,大腿再分开些,放松,我再慢点行吧……”说完后,只见那团薄被轻微的动了几下,我就听到老白欣慰的说道:“对了,就这样,这状态就对了,你说你把骚穴保养的这么好,弹性又好,水又多,怎么可能会疼。”
不知道是不是老白的安抚起了作用,妻子没有再说别的,但很快却发出了几声像是嘴巴被堵住的声音–“唔……唔……”,与此同时,那静止了一会儿的薄被轮廓又开始了一点一点的下沉,此时我很自然的就会联想起老白上次和我介绍过的经验–他每次刚插入时都会故意延长这个过程,好让妻子慢慢感受身体和精神被蚕食的感觉–看来这次也不例外,不得不说,老白是真的很懂怎么对付妻子这种自视甚高的女教师……
果然,很快妻子就连“唔……唔……”的声音也没有再发出了,只是偶尔薄被里会传出一声“吧唧……”的声音,也不知道到底是来自于兴奋的老白还是默许的妻子,此时除了老白的屁股在不断下沉外,薄被的上半部分也是有规律的左右摆动着,一看就知道那是老白的脑袋,在不断变换着位置,来回吸取着妻子唇齿间的香津……
这场被子掩盖下的亲吻足足持续了有两三分钟,老白开始有些翘着的屁股才慢慢彻底的放平了……这也就代表着,那根令妻子有些害怕的巨茎终于还是再次整根挺入了她娇柔的花房。不过,也许是动作比较温柔的缘故,或者接吻产生的雌性荷尔蒙让妻子彻底放松了……总之自始至终,妻子没有再发出任何焦虑或是拒绝的动静……
伴随着插入过程的顺利完成,自然而然的,老白转而开始了今晚真正意义上与妻子的做爱,于是薄被也就再次被老白的腰臀撑起,开始了小幅度的蠕动。这时,妻子的娇吟声如应斯响,几乎可以说是同时,我就听到那个熟悉的女中音带着颤抖喊道:“啊……慢一点……呼……呼……不要……啊……啊……你先……别动……嗯……呼……先等一下……”
然而这次,老白并没有再听从妻子的要求,我眼前的那团薄被依然在小幅的上下颠动着,这说明老白的腰胯并没有停止那节奏性的抽送,果然,老白接下里的话就印证了我的猜测–“不用忍着,何老师,可以高潮,这东西忍可是忍不过去的。”
高潮?这次……妻子还是和之前一样……刚开始就要先泄身一次了吗?虽然之前已经或亲眼见证、或亲耳听到过妻子的这种特性,我早已没有了最初的惊讶。只不过,当这样的事情一次又一次的发生时,我也越来越可以清晰的追溯和确定出这一切的原因–妻子的确是……在和我的夫妻床事中严重欲求不满的,以至于每次被老白第一下碰到最痒的那块蜜肉,妻子都会忍不住将长期积攒的欲火喷薄而出……
“不是……嗯……嗯……不是……嗯……嗯……我不想……嗯……嗯……不要这样……”妻子断断续续的呢喃娇吟着,也不知道她残存理智里表达出的“不是”和“不想”是指什么?是还想否认自己的高潮吗?还是说不想这一切来的这么快,使她无法向老白解释自己为什么如此的敏感和饥渴……
“诶!”此时老白却忽然发出了一声略带惊喜的感叹,随后我就听他得意的笑道:“哈哈,这就对了!小骚货,你越来越会配合了,来,爸爸奖励两下!”说完,当我还在万分诧异妻子到底做了什么的时候,老白真就狠狠的努了两下腰,甚至嗓子里都不由自主的发出了“嗯!嗯!”的声响……
然而此时只希望对方能慢点的妻子哪吃得消这种猛撞,立刻便发出了两声凄然尖叫–“啊!啊呃!你……别这……嗯嗯嗯~~嗯嗯~~”只是后面她再想说什么……却因为颤音的干扰,再也无从开口了……与那抖动的呻吟声形成共振的正是我眼前的那团薄被,它也同时开始了一下一下的抖动……
妻子今晚的第一次高潮?是要来了吗?此时我急切的盯着屏幕,却只能靠想象填补着空荡荡的内心……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久盼的惊喜却从天而降–
也许是想起了我的存在,老白就如同是展示战利品一般,轻轻掀开了保护者妻子的那团棉絮,接下来的一幕,让我瞬间就明白了刚才老白的惊喜和得意是因为什么–因为我是怎么也想象不到,薄被遮掩下的妻子会是这样一副体态!她居然正如同一条八爪鱼般主动的贴挂在老白的身上!一双玉臂柔美的缠着对方结实的肩颈不说,这次连她那双修长的美腿都已经围在了老白的腰上,一对小巧的洁白玉足更是紧紧的在老白的后腰处勾在了一起!就像是担心老白会把肉棒拔出去一样……
看到妻子如此放浪诱人的模样,我的心里除了震惊,能剩下的就只有深深的疑惑!这真的是我那个强势正派的妻子吗?真的是那位在学校里冷若冰霜、总想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清冷女教师吗?难道说……性爱的魅力真的如此之大!可以就这样彻底改变一个人,摧毁一个人的理智与自尊?难道当她把双腿勾在老白后腰的那一刻,她不会想起自己人妻的矜持和女教师的身份吗?不会由此觉得羞耻吗?她怎么能够接受自己这幅样子–就这样用腿夹着老白的粗腰,大大的分开三角地带,用中间私密的阴穴紧紧含咬着对方的肉棒,在陌生男人的身下一抖一抖的泄着身……
老白看着此时正迷醉在高潮中的妻子,不禁咬了咬牙说道:“真会吸,这骚屄,真是极品!呼!”说完老白甚至还长呼了一口气,看起来在妻子嫩穴的吸吮下,准备不足的老白已经有了些射精的冲动。
就这样,妻子的高潮一直持续了大概有半分多钟,最终才脱力似的侧躺在了枕头上。之前一直在紧闭着美目的她,就像是突然感受到了来自灯光的暖色,终于微微睁开了一双凤目,发现那团帮助自己遮掩着哀羞的薄被早已被老白扔在了一旁,妻子马上就像是触电了一样,猛然便松开了环抱着老白的玉臂与长腿,皱着眉有气无力的怨道:“你混蛋……你!干嘛突然扯开被子……”
妻子这句话的本意虽然可能的确是责怪和质问,但是在这样孤男寡女的惹火氛围中,在这种两人至此仍将生殖器媾在一起的背景下,在我这个“第三者”听起来……这句话怎么听也感觉是一种饱含着情趣的嗔怪……唉!不知不觉间,我发现妻子如今已经越来越愿意将自己的感受表达给老白听了,记得以前妻子在面对老白时,完全是一个因为厌恶对方、嫌弃对方,所以对方说什么都有不想回应的冰冷人妻,而现在,他们之间的交流已经愈发流畅自然……
听到妻子的责怪,于是老白恰如其分的解释道:“那我不是看你快喘不上气了啊!你看你,身上出了这么多汗,还非要捂什么被子!”
“那还不是因为你!”妻子同样也不甘示弱,但见她稍微恢复了一些精神,马上就回过头来瞪着老白反呛道:“每次让你关灯都不关,那我还不是觉得……觉得……算了,说了你也不明白……”
然而这次,老白可能是无意中发现了妻子在黑暗掩饰下的不同,他就像是突然想通了一样,马上爽快的说道:“关灯!小骚货,我这就去关!等我啊,马上回来!”说罢,老白便将湿漉漉的肉棒从妻子的体内抽了出来,而且他关了床头的壁灯还觉得不够,急匆匆的又下了床,头也不回的向着门口廊灯的开关走去了。
妻子这时侧身将自己的上半身从床上支了起来,随手用一旁的被子稍稍掩了掩自己的胸部和下阴,面对着老白关灯回来的身影,借着月光看了看床畔,轻声的说了句–“那个……水杯……你放哪了?我也渴了……”
第四十八章:良夜孤行(下)
“一股酒味”妻子拿到老白递给她的水杯后,竟然没有丝毫嫌弃的直接便喝了两大口,只不过喝完后才这么抱怨道:“难闻死了……”
然而这种细节已经不再是我关注的重点,因为此时我惊喜的发现,老白用来给我直播的摄像头居然是夜视功能的!这是今晚截至目前为数不多让我欣慰的事情……老白还是惦记着我这个观众的,考虑到妻子这样的高知女性容易害羞,蒙到被子里虽有助于她的放松,但实在影响我的观看体验,现在老白把灯关了,在夜视摄像头的作用下,既不影响我观看,又让妻子更容易放下羞赧,可以说是两全其美啊!
老白关完灯,又把电视机的声音调大了一些,便急急忙忙的又回到了床上。此时妻子刚把水杯放下,正斜倚着脑袋侧躺在凌乱的床被之间。老白看着妻子发丝凌乱的慵懒姿态,不禁一时有些呆了,只是,他很快就回过了神,然后我的心就猛地揪了一下–因为老白居然突然对着妻子左侧那圆润的软臀“啪”的拍了一掌!
“啊!”妻子吃痛的便喊了出来,好在有电视声音的遮挡,让这声尖叫不至于太过突兀。只是同样借助电视机的灯光,让我清晰的看到了妻子雪白臀肉上印出了一块红色掌印,看来老白的这巴掌不单是闹着玩的……于是妻子马上便柳眉倒挂的质问道:“你干嘛!”
“拍屁股的意思,就是要换姿势了。”老白说着,居然又是“啪”的一巴掌打在了妻子的同一个地方,然后继续解释道:“刚才正面搞完,拍一下的意思就是要后入你了,怎么这点常识都没有吗?”
当然,妻子又是“啊”的忍不住叫了一声,这时她不单单是臀瓣通红,整张俏脸就像同样挨了两巴掌一般,也是一样的通红滚烫。只是作为教师,自命不凡的尊严还是让她没有真的像老白说的那样翻过身去,一时间,悲愤、羞耻、踟蹰、无助、矜持这些复杂的情绪统统聚集到了妻子的脸上,甚至……好像还有一丝丝的娇羞……总之,妻子完全是一幅不知所措的样子,怔在那里连任何话都没有说出口……
“啪!”然而老白才不管这些,直接又是一巴掌拍在了妻子柔软的臀肉上,激起了一股诱人的臀浪。然后冲着羞愤的妻子努了努下巴,什么话也没有再说,只是再次把手掌高高的抬了起来……
这……我看着老白又一次举起的巴掌,心疼妻子的同时,也看出了老白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坚定……而且,妻子好像被这几下打的有些心神不宁,完全看不出平日里的强势和冷静,一双原本有神的杏目早在这几下“鞭挞”中柔软了下来……
终于,当老白第四巴掌落下来之前,无可奈何的妻子……还是妥协了……只听她细声说了一句:“不要……”说罢……她便在床上向一侧扭动了一下那双修长细腻的美腿,直到用腿带动着整个身体都翻过去趴在了床上,然后……妻子还下意识的拿起了一旁的薄被,用被角将自己腰胯的关键部分遮挡了起来……只是在她遮挡前我就已经清晰的看到,那夹在一双长腿中间的蜜穴早已因充血而变得异常肥美,粘滑的蜜液就像是蛛丝一样在阴唇上挂着,偶有几缕垂下来,拉了几条长长的粘丝……
什么时候……妻子的下阴已经湿成这样了……是因为刚才的高潮吗?还是……怎么回事?正当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啪!啪!”的两声脆响又一次打断了我的思维,只见直播里的老白早把那欲遮还羞的薄被扔在了一旁,让妻子的两侧臀肉上各多了五道殷红的指印,特别是那还未曾受过蹂躏的右侧臀肉,那掌印与雪肌的交界更是异常的醒目!
“啊!嗯……”妻子这次的惊呼中不知为何多了一个软腻的尾音,然后便背着手死死挡住了那对圆鼓鼓的丰臀,偏开头急切的对老白说道:“不要……不能这样……”妻子这句话还没说完,就已经羞的把脸深深的埋进了枕头。
“不打也行,那你猜猜……”老白一边说着,一边用手将妻子挡着翘臀的玉指拨开,然后对着下面那团已经通红的臀肉又比划了两下,才阴笑着说道:“你猜你刚才都转过来了,我还打,这是为什么?”
“你混蛋!”妻子马上扭着身子如此骂道,看样子她好像听懂了老白的问题。
然而作为局外人的我却完全没懂他们此刻在说什么,以及妻子到底明白了什么……就当我疑惑万分时,又是一声熟悉的脆响传来–“啪!”这是第几下了?第六下还是第七下?差不多行了……我在心里默念着,忍不住抓起桌上的纸团了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这巴掌打的尤为的重,这次妻子已经没再发出刚开始的那种惊呼了,而是从嗓子里憋出了一声类似吃痛的呻吟–“呃嗯……”然后……就在我完全没有思想准备的情况下,我看到了那幕令我彻底心潮澎湃了的淫靡画面–妻子这次被打完屁股后,居然撑起身子,主动从趴着改成了爬跪的姿势,虽然一脸难为情的难堪模样,但她还是皱了皱眉,就这样迎着老白直射的目光,跪爬着将自己裸露的臀股高高的翘了起来……
“何老师真是聪慧,一点就透。”看着一脸笑意的老白,这下……我终于明白了刚才两人言语间的隐藏含义。妻子虽然外表冰冷,但其实骨子里却很懂风情,不然也不会秒懂老白作为男人的想法,也难怪她刚才会那样的羞愤……只不过,这一切在保密面前还是让她妥协了。此时的老白正满足的欣赏着妻子压低上身却翘起丰臀的姿势,不禁说道:“何老师是真懂男人,天生当妓女的材料,呵呵,当老师白浪费了。”
面对老白如此过分的贬谤,向来要强的妻子却一句话没说,只是默默的闭上了双眼,同时腾出左手用手背虚掩着嘴巴……此时她身体的所有动作、每一寸冰肌玉骨都是在说明着一件事情–妻子的全部身心都已经用来准备承受身后那根巨茎刺入的那一瞬了,而其他的事情早已无暇顾及……
此时的老白却是不慌不忙的将带着安全套的紫红龟头慢慢抵在了妻子拉丝的阴门上,他还是没有急着插入,而是不断用龟头和茎身摩擦着妻子的柔软的阴唇,直至将它们挑逗的完全撑开了双翼,而从妻子的表情来看,此时的她像是已经在努力克制,但嗓子眼里还是不争气的发出了一声声细腻的低吟:“嗯……嗯……嗯……啊呃……嗯……”
“还没做就开始叫,发骚了吗?”老白毫不掩饰的羞辱着妻子。同时开始用手捏着自己的肉棒,用力一下下的拍打起了妻子充血的下体,发出阵阵拍击水面的声音–“咜……咜……咜……”。被这样一弄,本就花枝凌乱的妻子更是藏不住满脸的风情,用细密的贝齿紧咬着丰满的嘴唇,臀部甚至不自觉的翘得更高了,像是在迎合着每一下肉棒的鞭挞,将双腿之间的花径呈献了出来。老白看着眼前妻子越翘越高的雪臀,终于,他调整了一下肉棒的位置,让狰狞的龟头回归到了妻子湿滑的穴眼处,然后上半身前倾,把双手按在面前臀肉中最浑圆的地方,低沉地问道:“小骚货,是不是对今天期待已久了?”
“没有……啊呃!嗯……”妻子正在开口辩驳的关头,身后的巨大阳具突然整根送进了她的身体,占满了她阴道的每一寸角落……
又一次……进去了……纵然妻子已经提前做好了准备,甚至左手就放在唇边,但瞬间侵入的巨茎实在太过粗长,一声销魂入骨的吟叫还是伴着嘈杂的电视节目传进了我的耳朵,而这却是我这个老公从未让她表现过的魅惑……
“没有?”老白笑着反问了一句,下身则是在不断的挺送着,好让他那根粗长的黝黑肉棍反复享受着被妻子小穴噬咬的快感,随后满脸轻浮的说道:“呵呵……真没有吗?那我让你劝李方别来,你怎么这么听话,真就没让他陪你来。”
什么?老白曾经劝过妻子让我别来?听到这句话的瞬间,我的脑海里便闪过了这些天和妻子相处的每一帧画面–电梯里问我时的纠结、临行前突然莫名的羞怯、送站时在车上的心不在焉、下午视频时的容光焕发,这点点细节被老白一句话牵成了线,原来是这样……只是我如今回想这一幕幕过往的场景,回忆妻子说的每一句话,却还是察觉不到她明确的态度……
也许……我突然意识到……没有态度,就已经是最明确的态度了–她本就是我的妻子,是有丈夫有家庭的已婚人妻,如今,在面对有可能失节的选择上,她却毫无倾向,反而完全将自己交给了命运!这……已经是最明确的态度了……
想明白这一点后,接下来视频里的妻子的回应怎么听都像是在狡辩了–“嗯……啊……我没有……嗯……没有劝他……啊……啊……他最近忙……嗯……嗯……”
“忙?哈哈,忙点好!忙点好啊!”老白大笑着说道。操干的同时一只手继续按压着妻子蜂腰,另一只手却捏起了妻子扶着床的右手,把它拉到跪爬着的妻子身后,一边把玩一边说道:“那作为校长更要鼓励李老师的敬业精神了!嗯!嗯!我就替他把老婆陪好吧!”
“你混蛋……嗯……嗯……说什么呢……啊……你……啊……啊……”妻子说话的同时,本来压抑的闷哼已经逐渐变成了诱惑的呻吟……然而即便如此她还是气不过的娇喘着说道:“不要这么……啊……啊……啊……你慢点……啊……啊……你……你……啊……太……太……啊……不能这样……不行……啊呃……啊……轻点……”
老白虽说只是刚抽插了三十四下,敏感的妻子隐约就已经有些无法承受了–我听得出来–妻子犹犹豫豫一直羞于说出口的“太”如何,如果站在老白的角度和立场,那一定是对他作为雄性的生殖能力的褒奖……因为随着妻子的嫩穴越来越适应今晚莅临的肉棒尺寸,老白已经逐渐提升了操干的节奏……
“太什么了啊?嗯!”老白问罢,突然便狠狠的顶了下眼前浑圆软弹的雪臀一下,发出一声“啪”的异响!可以想象,老白这下毫无怜惜的猛刺,坚硬如铁的肉棒一定会将妻子蜜穴中的每一层褶皱全部抻开,马眼也将隔着薄膜抵开妻子羞闭的子宫口,来一次亲密接触!
“啊!不行……不行不行……不能这样……啊!”妻子果然随之尖叫了一声,只不过因为无视了老白的问题,她紧窄的小穴很快便迎来了巨茎的第二次猛插,此时妻子脸上的纠结和苦楚已经看不出是来自花房的阵痛还是极度的舒爽,而那只被老白拉到身后的玉手此时正紧紧的抓着老白的虎口,本就白皙的手指因为发力显得更是毫无血色,妻子就这样紧闭着美眸娇声喊道:“不要……啊!啊!不能……嗯不能这么……啊!啊!这么……嗯呃……这么深……嗯哦……轻点……”
不能这么深……居然……妻子居然说出了这样的话!这岂不是相当于再次变相表达了对那根进入她身体的雄性生殖器尺寸的“称赞”?这一瞬间,我感觉到自己那根畸变的淫妻神经也被狠狠的触碰到了,本就一直勃起的下体现在更是憋得生疼。于是我抬头看了看窗外的夜色,一边拿着手机不舍得放下,一边佝偻着走到门口检查了一圈,确认没有任何隐患后,我才坐回原位,将通红热胀的阴茎从裤子里解放出来,一只手轻轻的撸动了起来……
此时视频里的老白正在肆无忌惮的盯着妻子看,下身暂时停止了刚才那种全力的猛撞。于是早已香喘连连的妻子终于得以稍稍调整一下呼吸,终于缓缓张开了那双如丝般的媚眼……显然,妻子刚才的反应让老白十分满意,他恢复了那种温和的抽送节奏,然后调笑着说道:“这才到哪里,不肏的深一点怎么对得起你敬业的老公!”
当然,这句话除了让妻子难为情外,也势必刺激到了屏幕前看戏的我,我只觉得自己阴茎上的血管砰砰跳动了两下,但是,毕竟自己不在现场,我除了默默咽了口口水外,就只能等着妻子替我回应了。然而,听到这句话的妻子却只是不痛不痒的说道:“嗯……呼……你别再说……嗯……这种……嗯啊……这种话……嗯……嗯……”
“乖女儿,不管你承认不承认,今天我可是期盼已久了。”老白说着,把妻子撑着床面的左手也拉了起来,然后稍稍提升了下操干的节奏。这时我也不自觉的加快了手上的动作,然后,我就听到老白兴奋的接着说道:“嗯!嗬!上次你在我车里补妆,紧咬着嘴唇和我说‘下次’那一刻开始,嗬!我就在期待今晚了!”
老白这里说的应该是市赛时他们从卫生间离开以后的事情吧?难道是他们在车里又拉扯了一番吗?妈的老白也没告诉我啊!我突然就想起柳夏当天还发现了妻子和老白从车后门出来的那一幕,不用猜妻子当时肯定是娇容似花,凭借女人那恐怖的直觉,柳夏可能真能猜出些什么,想到这里,我真是越想越觉得心惊冒冷汗……太不小心了!妻子也是的!不是说好了上车只是补一下妆脱一下安全裤吗?
“嗯啊……你……啊……啊……你……嗯……混蛋……你明知道……嗯……我是……嗯啊……嗯啊……为了能……能走……嗯啊……才那么说……嗯啊……嗯啊……轻点……”妻子娇吟着解释道。这时她的两只手都被拉到了身后,柔软的身躯已经没有了支点,全靠老白在后面拉着,所以晃动的更加厉害了,那对沉甸甸的雪白美乳,不知道是不是垂下来的缘故,真的看起来比之前大了,此时就像水球一般在胸前滚动着,粉嫩的乳头上好像也已经渗出了细密的白点……
“不用解释,小骚货,嗯!嗯!”老白说着,开始改用深浅结合的方式与身前的佳人媾和,用力时不光是阴部交配发出的“啪”“啪”声响,同时雄性的闷哼和诱人的娇吟也默契的合为了一体,在电视声的掩盖下悄悄奏响着一曲淫浪的交响曲。几番对话下来,老白已经操弄了妻子大约四十来下,额头上逐渐渗出了滴滴汗水,而这种亲眼看着妻子被淫弄的刺激,连同想象着这一切正在不远的外地同步发生的巨大酸涩,早已让我几次有了射精的感觉。我只好断断续续的继续着,希望能够在意念上“陪”妻子多走一程……
“今晚你不用有任何心理负担,何老师,嗯!被我操到……不怪你,都是你老公咎由自取,嗯!谁让他只忙工作不陪你!”老白这时居然隐约有些挑拨我们的夫妻关系的意思,虽然我刚听到后感觉有些不爽,但转念想想,他应该也只是权宜之策,不过是为了让妻子今晚彻底放松神经,应该没有什么恶意……
而且,接下来妻子的话也令我宽慰了不少,只听她虽然满脸春色的呻吟着……却还在为我这个老公解释道:“嗯……啊……不是……快高考了……呃啊……啊……嗯啊……他真的……嗯……走不开……”
“走不开?呵呵!哪有什么走不开,我不是离的更远?我难道不忙?对了,还有市赛那天,记得吧?我可是连夜往返啊!”老白说着时下身继续保持着抽插的节奏,而上身慢慢凑到了妻子身侧,然后张嘴吐舌,轻轻地吻住了妻子的耳朵。随着一阵湿腻的舔舐过后,老白才在妻子耳边厮磨着说道:“但是我知道,这个比赛对你多么重要,所以多远多忙我也得赶过来。所以今天要怪就怪你老公,这时候不来陪你,把你让给我肏!何老师,今天就不要纠结了,踏踏实实的享受吧,哈哈!”
什么叫让给他?我听到老白这么说后,紧张的直接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家伙,说话也太大胆了,虽然实情可能的确如此,但做贼心虚的我当然怕妻子真的发现我的“慷慨”,所以这种话是千万不能乱说的啊!而且,老白这也太偷换概念了,这能这么对比吗?我和妻子朝夕相处这么久,早已是去伪存真;老白他作为外人,仅仅是费点了劲,就能让佳人用肉体作为报答,特别还是妻子这样的绝品美少妇,这是个所有男人都会做的选择题,怎么让他形容的好像做了什么赔本买卖似的!
然而处于激情中的妻子可能已经丧失了冷静思考的能力,不知她是认同了老白的观点,还是已经没有余力再去反驳–只见妻子只是紧紧的蹙着蛾眉,翘着她引以为傲的蜜桃雪臀,在身后巨根的抽送下,轻启朱唇发出一声声忘情的魅吟–“啊!啊……嗯啊……啊……啊……嗯啊……”而且,当老白攻占了她敏感的耳鬓后,我甚至观察到紧闭双眼的妻子似乎已经不知不觉间……将头小幅转向了老白口舌的方向……
而老白……此时仅仅是蜻蜓点水般在妻子的朱唇上一扫而过,就再次直起身子,趁着妻子逐渐进入状态,他也拧着眉头开始了次次全根深入的操干。然后,顶了大概十多下以后,老白似乎还觉得不够过瘾,他主动放开了妻子交与他的玉手,转而再次摁住了妻子翘着的臀部,像是在寻求更好的发力方式,好彻底的凌辱妻子娇嫩的花房,至此两人股间发出的“啪”“啪”撞击声,已经完全盖住了电视的嘈杂!
“这小屄!太舒服了,嗯!包的真紧!弹性又好……真是天生给男人玩的,舒服!越肏越湿!”老白一边用粗壮的阴茎一下重过一下的撞击着妻子的嫩穴,嘴上还不忘时时“称赞”着妻子的优点,只是这种优点,却像是妻子在为他准备的一样……而我这个老公,却只能苦涩的握着手中发烫的阴茎,试图去想象老白口中的那种感觉,但当我转头看去,漆黑的玻璃窗上印出的却只有那个可笑的自己……
“啊……嗯啊……不要……嗯啊……不要……啊……太深……嗯啊……啊……”视频里传出一声声销魂的啼吟打断了我的哀叹。我抬眼看去,只见直播中的妻子因为失去了老白的搀扶,只能靠着玉臂和双肘的力量苦苦地支撑着上身,反曲的细腰在老白猛烈的撞击下不住颤抖,那如花的美靥上此时却是写满了苦楚。
太用力了……老白,轻一点吧……即便此时的我对妻子尚有怨念,但看到那妻子的小穴就这样被粗暴的撑开、贯穿、蹂躏变形时,我还是忍不住心中惦念了起来……说白了,这也只是我第二次亲眼看到妻子被老白奸淫的画面,车震那次再怎么耳闻,也没有亲眼看到来的触目惊心,但对比那次在小旅馆的所见,明显这次老白要更加“卖力”,看着在老白胯下如呓如诉的妻子,我实在是担心她娇柔的美穴承受不住这样程度的性爱……
“骚货,叫这么大声!我看这电视开了也白开!”老白看着胯下承欢的妻子,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却丝毫没有顾忌的哈哈大笑了起来,一双大手狠狠地将妻子丰满的臀肉捏在掌心,进而笑着说道:“我猜明天赛场大家该互相打听了,那个208 的女老师叫什么名字,真够骚的!第二天要比赛了都不闲着,叫床声那叫一个浪!”
“嗯啊……轻点……啊……啊……等一下……嗯啊……不要了……嗯啊……”此时的妻子哪还能看出往日里的优雅,而是一边长吟,一边疯狂的扭摆着玉颈,使原本精致梳理的发丝也变得凌乱不堪,整个画面写满了一名人妻的哀羞与无奈……终于,在一次肉棒的全力冲撞后,妻子一双藕臂忽的一软,上身直接趴了下去,只是那双分开的紧实大腿却依旧跪在床上,靠着膝盖牢牢的撑起腰部,让翘起的丰臀显得更加的突兀、也更加的淫荡诱人,像是舍不得离开身后男人的肉棒一样……
而就在这时我发现,不知何时,妻子的上身已经泛起一片红霞光泽,我明白……正在被后入的她显然逃不过第二次泄身的命运了……而我的海绵体也早在精神的反复刺激下疲累不堪,我明白,自己只能“陪”妻子到这里了……只是不知道,这对于老白来说,会是结束吗?
这时,直播里的老白也已经绷紧了面部的肌肉,鼓着腮帮子嘟囔了一句:“太会吸了!这骚货……”说完,只见他倒吸了一口凉气,然后突然挺直了上身,虽然双手仍抚在妻子的雪臀之上,但本像打桩机一样劳作的巨茎却在一次撞击后,居然猛的整根从妻子湿漉漉的粉穴中退了出来。
“呃啊……”妻子被阴茎这突然的抽离弄得忍不住发出一声腻人的娇喘,但两条紧实的雪白大腿仍保持着分开的样子,好让中央那一片狼藉的阴户高高挺起,此时她整个白玉般的臀部更加高挺翘悬,自臀肉至大腿内侧的肌肉都呈现一种向里凹陷的状态,借此可以看出妻子此刻的股沟绷得有多紧!
随着两人性器的突然分离,正在手淫紧要关头的我,只是希望那根丑陋的巨茎尽快再回到妻子的体内……他妈的老白是不是故技重施!又想以高潮的代价去试探妻子的矜持?而此时的妻子也是下意识的转头向身后的老白看去,迷离的媚眼中早已是春水欲滴,粉色的俏脸上藏不住的哀怨通通挤上眉头,虽然转过头的妻子没有说话,但那看向老白的勾人眼神早已经表明了所有……
令我意外的是……老白这次并没有让妻子等待太久,几乎是妻子与他四目相对的同时,老白将稍作休整的肉棒自龟头到茎根再次整个突进了眼前微张的美穴。妻子随之又是一声“啊呃……”的闷哼,但仅仅两秒之后,撅着美臀的妻子就开始疯狂的扭动了起来,口中发出的已不再是规律的呻吟,而是一声赛过一声的惊叫–“啊!嗯啊!啊!不要……嗯啊!不要这样……啊!……停一下……嗯啊!”
妻子这出格的反应直把我看的口燥心热!我定睛望去,原来老白这次没有再去抽插往复,而是换了种方式–他正在扭动着胯部,让肉棒狰狞的凸起与妻子阴道里的每一寸褶皱紧密贴合,而那硕大的紫黑色龟头,无疑是正在研磨着妻子柔嫩的花心!
我甚至可以想象到妻子阴穴里最深处那团软肉被顶弄的风雨飘摇的样子,阖闭的子宫口也在一下下的拨撩中香蕊乱颤,但显然,妻子无法抑制的尖叫正是老白所要的,所以他非但没有按妻子的要求慢一点或者停下来,反而加快了研磨捣弄的节奏,同时笑着对在床上扭动着水蛇细腰的妻子说道:“小骚货,扭的真好看!不用忍着,放松享受吧!”
这次妻子肯定要到了!我瞪大眼睛,同时也加快了撸动下体的速度,期待着妻子今晚第二波高潮的媚态–只见老白捣弄了七八下后,便再次将那根湿淋淋的肉棒猛的从妻子的阴穴中撤了出来。几乎同时,妻子发出了一声“啊~”的长吟,随即便把通红的脸颊深深的埋进了被子,与之相反的是她那高挺的淫靡阴户,随着腰臀的抬送越挺越高,直至开始一挺一挺的颤抖了起来!每挺一下……妻子粉嫩的花穴中便喷出一股淡黄色的水柱!第一股甚至穿过老白的腿胯,直接喷到了地上!而这妻子这一番足足喷了有五下!最后一股宛如林间小溪,微微涌出便淌入妻子茂密的阴毛里了……
潮吹了!妻子又一次潮吹了!这样香艳刺激的画面使我完全无从招架,虽然天各一方,但我和妻子在今晚的同一时间泄出了身体里的精华……只是大脑在懵然之间,我看到直播里的淫行还没有结束,老白罪恶的肉棒就等在妻子潮喷的花穴入口,等她泄完身又倏地从充血的阴道口钻了进去,在妻子的花心一阵厮磨,之后再一次抽了出来,随之带出的……又是一股淫液,–就在老白这样反复的捣弄下,妻子前前后后一共潮吹了有十多股阴精……
这一刻,我甚至还联想到了那篇火车上目击者的帖子,看来那次妻子被老白抱在怀里也是这么潮吹给那位旅客看的,最终泄在了列车的地板上……考虑到妻子的知性、优雅和内敛,与她潮喷时的淫媚简直是极端的反差,也难怪当时那名旅客会如此兴奋,我虽然已经想不起来他当时是否对着妻子手淫了,但我这个与之朝夕相伴的老公,看到这一幕后,可以说是完全无法控制的将精液交了出来……
这次泄身过后,面若桃花的妻子已然是彻底软倒在床,虽然右手放在嘴边好似是在试图掩住檀口,但哪里还有力气,只能随着老白的节奏发出一声声软绵的哼叫:“嗯…………嗯…………嗯…………”
看着心中曾经纯洁无瑕的妻子如今却在其他男人身下如此的春情荡漾,真的是让我有种恍若隔世的错觉!刚才还义正严词拒绝给老白开门的她,居然现在已经全身赤裸的软倒在爱液浸透的床单上,一脸被性爱滋润后的迷离与失神模样……
我拿起办公桌上的湿巾,默默清理起了已经疲软了的阴茎,同时顺手也将地上和桌沿的秽物一并做了处理。这个过程中,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脑海里再次钻入了这些天妻子在家里看向我的那些眼神–那些纠结、心不在焉又小心翼翼的眼神,那都在说明她出发前就已经猜到了这一切–猜到了自己会禁不住老白的软磨硬耗,猜到了自己会再次和老白交合欢好,猜到了自己会再次感受那令她又爱又恨的绝顶高潮……
然而即便想到这些,不知道是不是射精的缘故,我连之前积攒的怒火好像也一起消散了,只觉得全身无力。就这样呆坐了一会儿后,看着直播里仍然绵软在床的妻子,突然就觉得有些悲凉和心酸–唉!我又有什么权利生气呢?这一切的结果……又何尝不是我无数次预想的演绎……不正是因为我始终什么也没有做,才让老白和妻子的孽缘在默许的温床上生根发芽吗……
唉!不应该再这样下去了,这是我冷静下来以后的第一个念头。趁着妻子这两天不在家,我应该好好想想目前选择的这条路了,再这样下去除了精神的一时欢愉,我究竟能得到什么?事情真的能按老白说的那样发展吗?而且,今晚……也差不多了,再做下去妻子该体力不支了,老白,快点结束吧……
只是,我虽然这么想,但直播里两个熟悉的当事人所处的氛围,我打给谁也不合适,特别是妻子,我完全能想象的到,这时我的电话打过去,就只能成为老白胁迫妻子、增加情趣的绝妙助攻了……所以,满心纠结的我只能继续盯着屏幕,看着老白俯视着妻子戏谑道:“何老师,你说,赛事结束后,酒店会不会拿着这个床单和床垫找省厅主办方,要他们另付赔偿啊?”老白一边说着,一边撩起床单一角,一脸坏笑的继续说道:“哪个学校的老师啊?怎么尿在床上啊?哈哈,到时候省厅一查住房安排,可就要对咱们何老师刮目相看喽!”
绵软在床的妻子听到老白这么说后,如梦初醒般连忙支起了上身,不顾自己尚且赤身裸体着,直接就打开了床头的一排射灯。于是,我也就可以更加清晰的看到,床上片片点点因妻子动情而留下的淫液属实不少,特别是中间的一大块潮吹的痕迹,肯定已经透过床单渗进了床垫,如果不处理想必最终会在床单和床垫上留下一块轮廓清晰的“地图”。妻子打开灯后,固然也看到了这淫艳羞人的一幕,于是连忙在床头找了些卫生纸,拿起便掀开床单大片大片的擦拭和垫放起来。
整个过程,妻子始终是一副皱着眉的严肃表情,似乎把身旁的老白当做空气一样,只不过也是打开灯的缘故,我可以更加清晰的看到妻子紧绷的脸上仍然挂着高潮后的潮红余晕,这让她奶色的皮肤更显得白里透红、吹弹可破。赤裸的妻子就这么沉默的一番擦拭,直接让卫生纸只剩下了中间的卷筒,但眼看着床单还是湿润透光的……完全没有什么效果,烦躁的妻子越擦越用力,仿佛是在和这团羞耻的水渍较劲一般……终于,两行清泪顺着她红润的面颊流了下来……
此时我早已消散了对妻子的怨恨,我了解她,也许使她流泪的直接导火索是弄脏床面的手足无措,但根本原因还是被淫弄的羞愤……以及对自我放纵的自责。这个夜晚,即便老白开导了再多,对于妻子来说,她肯定还是担着沉甸甸的心理枷锁的,只不过,身体无可抑制的快感却让她一时忘记了束缚的存在,当意识到时,那不可承受的重量早已将枷锁扯的越来越痛……看着妻子此时的模样,我的心里只剩下心疼与怜惜,但遥遥相隔的我却只能看着直播里凑上前去的老白,听他向妻子问道:“哭什么啊?怎么了就又哭了。”
是啊,这个“又”字更是让我五味杂陈……细想一想,似乎自三亚以来,妻子和老白的每次独处都会在猎奇中夹杂着眼泪。而我记忆里的她却是个坚强内敛的妻子与母亲,我见到她哭的次数俨然已经没有老白见到的多了……
妻子听到老白的话,还是对他完全的不理不睬,只是用葱白般的细指擦了擦脸上的泪珠。眼看着无法清理掉床上的斑斑水迹,妻子只好用手轻掩住自己的双乳,伸直美腿便下了床,似乎想要把床单扯下来去清洗。只不过由于老白还坐在床上,所以床单只掀了一个角就掀不动了,妻子只好一脸冷漠的看向老白,仅仅用眼神示意他从床上下来。
但老白就坐着不肯挪地,可能受妻子低沉情绪的影响,他也收起了脸上的笑意,环视了一下床垫的情况,说道:“床垫你也能洗吗?还是你准备从酒店门口扛着床垫出去找地方洗?”
“那你说怎么办?”妻子最终只好开口向老白问道,只是言语里更多的斗气的成分。
“终于知道问我了?和你说了多少次,该倚仗男人还是要倚仗男人,一个女人家,总扛着那么多事儿不累吗?”老白卖着关子缓缓的走下了床,然后拿起热水壶,用妻子的水杯倒了杯热水,又缓缓的踱回床边坐下,这才说道:“这有什么难,明天你就放心的去比赛就行,我等你们都走了,买个桶面,哎呀!不小心就这么……”老白一边说着,一边像是演示一般将水杯一抖,居然又倒了一些水到床上!然后才继续说道:“就这儿……把泡面都撒到床上了,那我不得连忙去给前台解释嘛,人都有不小心的时候吧?反正我该道歉道歉,该赔钱赔钱,等你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个崭新的房间,不就行了嘛!”
“这样……”妻子被老白的办法弄的哑口无言,毕竟这种“歪招”从未出现在她曾经的人生正道里。而我也不禁感叹老白的活络,这个办法的确可以很好的解决问题,最多也就是个人掏腰包赔点钱,如果是我的话,遇到这种事情可能还真的要听妻子的指挥了……
此时视频里的老白看着低头犹豫的妻子,将水杯放回到了床头柜上。妻子下了床后还没来及穿衣服,所以条件反射般的将手里的床单一角挡在了自己的关键部位,老白也没有去阻止,只是微笑着说道:“有什么问题吗?何老师。”
“那……那你到时候,别乱动我东……啊呀!”妻子显然已经认同了这个离经叛道的做法,只是话还没说完,坐着的老白已经提前发难,一双闭紧的大腿突然猛地被对方用双臂搂抱住了……
“可以继续了吧!”老白因用力而呼呼喘着粗气说道,这句话也正式打消了我认为今晚会就此结束的幻想。说完便转身将妻子再次仰面扔上了床。只不过,这次因为是开灯状态下的完全赤裸,她马上便挣扎着坐了起来,拿起被子随手遮挡住了身体的几处私密部位。老白似乎也很享受妻子这种欲遮还羞的含蓄,一幅听之任之的态度,自己也上了床,挺着肉棒便对坐到了妻子的面前。这时,老白抬了抬自己刚扶过床的潮湿左手,低头伸着鼻子夸张的吸的一口,随即笑着说道:“好家伙,这味道!看来桶面我得买海鲜味的,否则该和床单不一个味儿了。”
老白这玩笑开的……虽然我笑不出来,但神经确实有一丝久违的放松感。单纯的妻子听到后更是愣了一下,似乎一时没有听懂,只是很快,她脸上一直驻留的红晕便又扩散到了耳朵根,这时,羞极的她却做出了一个我完全没有想到过的动作–她打了老白一下!
对,是红着脸……抬起手打了一下老白的肩膀!
这!我马上想到,妻子可从来没有这样“打”过我!我坚信一次都没有,因为从小就避男不及的她就不可能会这种轻浮的动作!然而此时,她却如此亲昵的轻打了一下眼前这个让她出尽丑态的婚外男人!甚至打完后,妻子自己都愣了一下,脸上的表情似乎是与我同样的惊讶……
老白当然是被妻子这一时的风情弄的心摇神驰起来,他立刻便抓住了那只还没来及抽回的素手,直直的盯着妻子的粉脸,说道:“哈哈,小骚货,现在知道害羞了,知道害羞还尿房间床上。”
“你!你这个人……你……明明知道……那个……不是……那个……那个小便……”妻子听到老白还在这个话题上不肯罢休,又羞又急,只想把被禁锢的右手拽回来,但哪里拽得动半分,反倒是因为用力的缘故,妻子那对水盈盈的丰乳都摇动了几下……
“我可不知道,你下面流出来的,我怎么能知道是什么?”老白笑着,左手拽着妻子的同时,另一只手便伸开向妻子纤柔的腰间揽去,
“等一下!”突然,妻子像是想起来什么重要的事情一样,没有理会老白的调笑,而是面色一下凝重了起来,同时连连向后挪动臀部,没让老白真的将她搂进怀里。然后,她先是扭头看了一眼挂表的方向,便焦急的四处不知道在寻找什么东西,一边找一边很不耐烦的又甩了一下被抓着的右手,说道:“哎呀!你先放开我一下!”
妻子大晚上的还有什么事没办呢?我正在乱猜是不是比赛有关的准备时,老白应该是也感受到了妻子不寻常的情绪,所以这次很痛快的放开了她。然后,我们就看到妻子在她曾经床的边缘被子下面找到了要找的东西–手机。
拿到手机后,妻子第一时间便点亮了屏幕,然后很谨慎的用赤裸的胴体挡住了手机射出的光芒,只把光洁无暇的后背留给了老白,明显时不想被老白看到些什么。而这种欲盖弥彰的小心反倒激发了老白的好奇,他马上就向床边的妻子凑了过去。只不过,妻子只是飞快的点了两下屏幕后,便又将手机锁上了,只留下老白在那里一头雾水的问道:“这就好了?怎么了?这是……”
我当然也有这样的疑问,所以当我手机上方的消息栏出现“茉莉花开”这几个字时,我一时还以为网络出了问题,或者是谁改了妻子的网名在恶作剧–怎么会收到妻子的信息呢?她刚才只不过在屏幕上划拉了两下而已,别说信息了,表情都发不过来啊!然后,我就打开了那条信息–这真的是一条来自妻子的完整消息!
(茉莉花开)–老李,我已经躺下了,明天要早点去赛场,我还要提前起床化妆,所以就早点休息了。你下晚自习后早点回家,路上注意安全,到家后和我留言说一声,对了,再问问小宝睡前喝了多少奶粉。好了,我睡了,有事明天再聊吧,晚安!(愉快)
这么完整的一条信息……妻子怎么做到的?我再次确认了下消息发送过来的时间,确定是刚收到的。那是怎么回事?即便说是网络稍有延迟,但妻子一直没动手机,也不可能是之前发给我才收到的啊……
不对!这时我突然想起来,之前老白在床上装醉的时候,妻子有一会儿确实是在手机上点击了半天的–想到这里我瞬时茅塞顿开!原来是这样!我明白了……这条信息,就是妻子在当时编辑的,她那时虽然嘴上说着要老白离开,但私下给我准备了这么一条信息!为了防止我这个老公打扰这久旱甘霖的春宵!她甚至将手机就停留在这个界面上,这样就可以随时“打发”掉我了!要不是我有这样的幕后视角,怎能将妻子如此的小动作真实的看透?如此看来,如果不是刚才老白假意喝水,然后突然将妻子摁在了床上,也许这个“晚安”早一小时前就会发到了我的手机上了……
但是现在……妻子在这个关头还是坚持将信息匆忙的发给了我,那只能再次说明,在妻子的预期里,今晚也不会到此结束,我之前关乎妻子会体力不支的担心,如今看来……那只是我一厢情愿的杞人忧天罢了……
然而,本以为直播中发完信息……心里石头落地的妻子也就该与老白继续未完的床事了,但现场画面里却再次发生了令我无话可说的一幕–只见她放下手机,顺便拿起了自己散落在床上的内衣,然后毫无预兆的便再次向老白下了逐客令–“行了,可以了吧,我……能做的都做了,你走吧!”
这一瞬间,我作为旁观者再次如此清晰的感受到了妻子那口是心非的“闷骚”,只不过这一次,我仿佛突然就释然了–因为我突然领悟到,她的“闷骚”缘于传统的忠贞思想在她的灵魂里扎下了一根钉子,但实实在在的肉体却比其他女人更加敏感、更加需求,所以她每每都不是为了欺骗别人,只是为了欺骗自己……
事到如今,妻子的欲求不满已经无需再去证明,即便她在生活里总是一副纯洁知性的模样,但内心的渴求程度连我这个最了解她的丈夫也无法替她丈量,个中滋味也只有她自己可以独自承担吧……于是,刚才还打算停止这一切的我,猛然又跌入了混乱的漩涡,不知道究竟该如何选择了……恍恍惚惚间,为了防止妻子分心,我靠着手指的肌肉记忆,先还是把妻子的信息回复了。
然而妻子好像已经忽略了我还会回信息这件事,“叮咚”的消息声响起的时候,妻子仅仅用余光瞟了眼被她放在床头的手机,似乎试图保持镇静,但是,她却难掩警惕的看了一眼老白的反应,这一扭头,就发现老白也正在盯着她看……就这么四目相对了一秒过后,老白便率先朝手机抓去,花容失色的妻子马上便不再假装淡定,连忙也起身就要抢夺,但已然被抢先一步的老白用宽厚的后背堵在了身后。
“好的,那休息吧,晚安。”老白拿到手机后,便大声将屏幕上我发给妻子的消息读了出来。然后他似乎也思索了一会,但我都能想明白的事情,阅人无数的老白怎会看不透,再加上妻子这一系列不打自招的慌乱,很快,老白的脸上就再次浮现出了笑容,扔下手机转身便把身后的妻子迎面抱在了怀里,手伸到后面抓着妻子的臀肉说道:“怎么还骗老公要休息了?看来小穴还没吃饱,并不是真的想让我走啊!”
“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妻子连连解释,同时想把抱着她的老白推开,但几番无力的推搡下来,反倒是被老白完全搂住,都快要坐到对方盘着的大腿上了……
“不是?那是怎么,难道是……”老白说到这里沉吟了几秒钟,两手自然的移到了妻子的左右膝盖上。这时……突然老白猛然一发力,妻子并紧的美腿便从大腿根上彻底分开了,茂盛阴毛下的旖旎春光再次彻底暴露,而这时妻子不知道是不是类似老白曾经提过的那种状态–“被操开了”,她仿佛忘记了做爱必须关灯的习惯,尽管依旧羞赧,但仅仅也是下意识的用纤柔的左手挡在了美穴前面。老白见状也没有阻止,只是将自己本来盘坐的双腿从妻子的左右腿弯中伸了过去,死死别住了妻子总是试图夹紧的双腿,这才笑着继续说道:“难道是……小骚货偷偷约了贾书记?下一场该轮到他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心想贾书记是谁?怎么没听过呢?这时,视频里的妻子已经再次伸手朝老白打去,一边打还言语激愤的说道:“你说什么呢你!怎么这么恶心呢你!”
“不是就不是,那到底为什么骗李方啊?”老白丝毫没有在意妻子的愤怒,一边笑着接住了妻子打过来的玉掌,一边继续逼问妻子道,看起来刚才那句话应该是在开玩笑了……
“我没有骗他,你别乱猜了,我就是打算要休息了,你放开我,然后赶快走吧!”妻子仍然坚持这么说道,但绵软的拉扯挣扎中却没有让我看出一丝坚决。
“要真这样的话,你慌张什么?而且这么快消息就发出去了,什么时候编辑的啊?是不是在饭局上就准备好回来上床了?当时就把搪塞老公的信息编辑好了,哈哈!”老白果然基本上抓住了所有的关键问题,不断向妻子质问道。眼看妻子无法一一回应他连珠炮般的问题,老白将压在妻子腿下的两腿一撑,便将双腿分开的妻子坐着撑了起来,最终滑到了他的胯上。看着两人此时抱坐的体位,我不用猜也知道……两人的性器已经再次亲密的贴在了一起……老白就这样盯着灯光下近在咫尺的妻子花容,轻轻晃了晃屁股,同时说道:“不说话是吧!何老师真是嘴硬,还是下面的小嘴软和。”
“啊呐……”妻子随之嘤咛一声,依然没有任何实质性的抵抗,这时甚至连言语上的拒绝都已经被她吞入腹中–视频中的妻子只是安心的在老白的身上坐着,任凭那硕大的龟头在她滑腻的穴缝间反复蹭动,然后轻轻咬着下嘴唇,闭上了一双美目。
“啪!”此时,一声清脆的声响穿破了电视的干扰,清晰的传进了我的耳膜–老白还是没有急着插入,而是用右手再次用力的拍打在了妻子的臀部,而且从声音上听……这次明显比之前更要用力!
“啊!”妻子惊叫一声,因为右手被老白抓着,于是玉臀受袭的她便将左手探到身后去拉拽老白捏在她臀肉上的大手。而视频前我的不禁有些愠气,老白怎么又打妻子屁股……我心里嘀咕着,直替妻子觉得吃亏,之前她那两次打老白都没有真的发力,但老白这一下回报却是实打实的,妻子那雪白的臀瓣上甚至都被击出了一轮肉浪……所以妻子惊叫完,一边用手阻止一边急切的说道:“不行!不行……不能打!你干嘛啊!”
“何老师冰雪聪明,应该能猜到打这一下是要你干嘛吧?”老白说着,颠动的屁股仍然带动着龟头来回在妻子穴口摩擦着,几番往复下来,贴着男根的馋穴已经自深处分泌出了丝丝爱液,在两片阴唇和龟头中间织起了杂乱的蜜丝蛛网……
“嗯……嗯啊……嗯……”妻子早已在这欲得不能、欲罢无门的蹭弄中轻声哼叫起来,只是当听到老白的问题后,她明显有一下暂时的停顿,不知道是否真的能猜到什么……但接下来她也只是用力抓住了捏在她臀肉上的大手手背,然后轻声细语的说道:“不知道,你别胡闹了……不能再打了……”
“真不知道?”老白用有些质疑的语气反问道,而狰狞的龟头则是继续厮磨着妻子微张的穴眼,这时,老白今晚第一次将目光锁定在了眼前妻子那对涌动的美乳上,只见他伸出舌头,在殷红的乳晕周圈开始了舔动……
虽然老白巡逻的肉舌一直没有逾越妻子乳晕的边界半步,但妻子的乳头俨然已经被这若即若离的舔弄刺激的充血立了起来,与之一同激起的还有乳晕上的一圈小鸡皮疙瘩,似乎都在翘首以待着抚触的来临……这时,跨坐在老白身上的妻子声音微颤的说道:“我不……嗯……你……嗯……为什么……呃嗯……非要……嗯……你混蛋……嗯……我不……不知道……”
“啪!”老白不顾妻子手指的阻拦,又是一记清脆的巴掌落在了同一瓣臀肉上!然后从妻子胸前抬了下脑袋,脸上挂着笑说道:“又不是没那么做过,还这么不好意思,这下想起来了吗?”
这老白,来真的啊!这时我有点坐不住了,打起来没完了啊?这一巴掌让妻子的惊叫声中已经有了颤抖的尾音,光听声音我都感觉到了那种火辣辣的痛感!明天必须趁妻子比赛的时候给他说说,即便是打屁股,也不能这么打啊!对了,听老白的意思,妻子其实是明白要她做什么的,而且他们还试过……真的假的?到底他们在说什么啊?此刻我深深感受到了作为局外人的孤独……
“混蛋……白如祥……你个大混蛋……嗯呃……不能……再打了……混蛋……流氓……大混蛋……”那边,虽然妻子还在一句接一句的骂着,但来自阴唇和乳房的不断刺激却让她的声音越来越粘腻,特别是被打完这这第二巴掌后,妻子的上身猛的一挺,俨然已经要软倒在了老白的怀里……于是老白只好暂时放弃了眼前的美乳和一直抓着的玉手,伸开左臂接住了赤裸的妻子。直播里,妻子就这么无力的侧靠在老白胸膛前,大喘着气说道:“不能打了……再打……呼……有印……回家……就不方便了……嗯呃……呼……你要的……我能给都给了……还不行吗?为什么还非要我……去主动……呼……呼……我是女人啊!我不想那样不行吗?”
主动?原来老白要的是妻子主动啊……我如梦方醒,两人这般对抱的姿势,老白要的是妻子再次主动把他粗长的肉棒坐进阴户……看来妻子的确开始就明白老白的想法,她已经逐渐和老白建立起了做爱的默契……只是妻子的这番话,说的好诚实啊……她终于把自己的心中顾忌毫无保留的直接告诉了老白,用这般示弱的方式,时至今日,妻子丝毫没有在意老白的所作所为是多么无理、多么过分、多么践踏她的自尊!她再意的居然仅仅是不要被我发现就行……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妻子竟然已经是一种偷情的心态来面对老白的侵犯了……
老白听妻子艰难的说完这番话后,马上就展示出了他的圆滑与无形,无缝转换了一种说话语气,识趣的安慰道:“哪有那么严重,就想着增加点情趣而已嘛!你不愿意,就算了,我哪能让你被李方发现啊……”说完,他就将一直放在妻子右臀上的大手拿开了,然后顺势牵住了同样一直爬在他手背上的妻子左手。
这时的妻子就任凭自己那只素手被老白捏在手掌心,画面里她就像是主动侧贴在对方怀里一样,闭着眼睛一脸“委屈”的点了点头……
老白好像非常享受妻子这片刻的宁静与温柔,即便妻子已经明确表示自己不想主动,他也没有急着挺动肉棒开始插入,就任由妻子在他身上靠着,然后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检阅着手里那只柔若无物的玉手,直到停留在妻子戴着婚戒的无名指上–那是我和妻子感情与婚姻的象征,当年我就是听着妻子那句“我愿意”的甜蜜回应,将它细心的戴在妻子手上的。
然而这个时候,老白却捏着我们爱情的信物……说了句我完全没想到的话–“我也是突发奇想啊,今晚先别带戒指了,这可以算作我们的第六个任务,这个不为难吧?就一晚。”
老白居然提出了这种要求……我明白他的用意,无非还是想尽量释放妻子今晚的伦理束缚。要说这个要求是不是过分,却是可大可小难以界定,但要说完全心无芥蒂,那也是不可能的,不过好在老白说就一晚,看着他临时兴起的样子,我也是勉强可以接受的,只是,这点细枝末节的小把戏,对于妻子这种理智女性来说能有多大作用呢……
妻子呢……她当然更明白老白这个要求的象征意义,只不过也是考虑到只在今晚,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完成第六个任务,似乎也不是不可接受,于是她像是求证一般的向老白问道:“真的吗?这……对你有意义吗?就算摘了,我也不可能忘了我的身份……和……和婚姻的……”
老白马上落落大方的豪爽回答道:“放轻松,本来就是玩呢,我开始不就和你说了,这本来就是一场游戏,我又不是要把你怎么样,干嘛做什么都要有意义呢?”一边说着,其实老白已经明白妻子内心已然同意,于是就将妻子带着婚戒的左手拉了起来,说道:“我现在就觉得这样开心,就突发奇想的这么要求了,你要觉得简单,那就当是我为了打屁股的事情赔礼道歉了。”
“什么赔礼道歉……说的都是什么话……”妻子见老白又提打屁股的事情,一脸不好意思的责怪着老白。只是,最终她思索片刻后,还是支了一下老白的胸膛坐直了,然后便真的用右手捏住了左手的婚戒!只不过,最摘下之前,严谨的妻子再一次向老白确认道:“那说好了,就今晚,明天一早我就要重新戴上。”
“放心吧,没问题,不过等下!”老白答应完妻子,却突然挡住了妻子的手,正当我以为他果然又要提什么条件时,只听老白说道:“来,手给我吧,我来摘。”
不知道此时妻子是真觉得婚戒被谁摘掉没有什么区别,还是想作为老白给出如此简单任务的“回馈”,抑或是一时被调动起了放纵的玩心。她简单思索一下后,居然真的顺从的将左手横放在了老白的面前。妻子的手同样美丽得少见,秀窄修长,却又丰润白暂,十指纤细如同嫩葱,柔和而带珠泽,手腕则仿佛白莲藕般洁白无瑕。所以,即便我送给妻子的婚戒款式简约,但戴在妻子这样的玉手上,早已被不止两三个人称赞过样式好看、风格典雅了–然而现在,它就要暂时离开由我这个老公亲自戴放上去的地方了……
好在,也就一晚上而已……我心里正在安慰着自己,就看到老白已经捧起妻子柔软的左手,缓缓的将婚戒褪了下来。然而,就在那小巧精致的金环离开妻子手尖的一瞬,老白接下来的动作却是我完全没想到的–他居然直接像是扔垃圾一样随手将它抛在了脑后!而即便现在房间里开着灯,我已经在画面里看不到戒指的半点影子!
妈的!老白那种不屑和随便的动作一下便刺痛了我!我本以为他会将戒指安放在桌上或者哪里,那毕竟也算是我和妻子视为圣物的东西!视频里的妻子同样瞬间就将杏目瞪圆了,立刻生气的提高声调向老白责怪道:“你!你干嘛!你怎么……”然而,妻子的最后一句话还没说完,那倒竖的柳眉突然就又褶了几道弯,同时她的嗓子深处忽而涌出了一声销魂的吟叫–“啊呃……”
仅仅从妻子这不寻常的叫声我就知道,老白……终于在这时,将徘徊许久的雄伟肉棒再次送入了她的阴道……显然,因为之前的龟头刮磨,妻子外翻的阴唇和充血的阴蒂已经无比敏感,所以当巨茎终于破肉而入时,一时间脑袋空白的她哪里还有心思再去顾忌我们的婚戒,更没有余力再去质问老白的无礼,她就像是猛然触电般将头向后仰了起来,新鲜的茶色秀发如同茶色的瀑布,柔顺的垂挂了下来……
看到妻子反应的如此强烈,老白这时稍微停顿了一下,等到妻子逐渐坐直后,才慢慢开始了阴茎的耸动,同时嘴里还理直气壮的说道:“放心吧,在房间里还能丢了不成!”
纵然老白说的有一定的道理,但谨慎妻子还是一边猫哼一边嘱咐道:“嗯啊……嗯啊……那个……嗯……千万不能……嗯啊……不能丢,等会……结束后……嗯呃……赶快……嗯……赶快找……”
看到妻子如此担心婚戒的情况,却心思矛盾的将“赶快找”之前放了一个条件–“结束后”!此时此刻,她的取舍已经不言而喻了……
而老白还在锲而不舍的引导着妻子,捏着妻子的手掌说道:“好了,先不想戒指的事了。你看,今晚,你是自由的。”说着,他轻握住了妻子的手腕,向妻子的左手展示给了她自己。看着那不着一物的无名指,连我这个不善观察的老公都觉得有些不习惯,就更别说妻子了,虽然那里只是少了一枚小小的戒指,但感觉却像心里少了一块肉似的空落……
如此的桃色氛围,这般的火热抱姿,安全的陌生环境,再加上老白不断抽缩的阴茎和催眠般的诱惑引导,妻子虽然还是无比克制的说了句–“无聊……”但显然,这份不屑中已经粘带着丝丝妩媚的春意……
这时,老白用阴茎插住妻子的下身,将粗长的阴茎停放在了妻子私密的花道中。开始伸出挂着恶涎的舌头,在妻子无名指上来回舔舐,他似乎想要将戒指的余留痕印彻底舔净……而妻子居然也没有将左手抽回,任由老白那般舔弄着,只不过会时不时的睁开那双桃花凤眼,飞快的瞟上一眼后,便又面红心跳的合上了……
老白还是没有抽动停歇的下身,一番舔弄后开始转而吻上了妻子的皓腕,然后又在整片藕臂上都留下了自己水口的印记,甚至连腋下都不肯放过。妻子从我认识起就非常注意腋毛的脱除,也许对于清高的她来说,被其他人特别是男人看到腋下的软毛都是不可接受的失态。而现在,老白几乎没费多少力气,妻子的左臂就被抬了起来……
“嗯……痒……嗯……嗯……你……嗯……别……嗯……好痒……你……怎么这么……嗯……变态……”妻子一抖一抖的想要将左臂夹紧,但因为老白的头早已钻了进来,她只好用手指死死的攥着老白的手,希望通过这样的方式来抵挡这从未体验过的异样感觉……这一切对她来说,当然是有些变态的,毕竟我这个老公从来没有猎奇的去品尝过妻子那里的体香,当然,她也不可能允许我这么做的……
“变态?不知道谁更变态,有人嘴上说着变态,下面却兴奋的流水呢!”老白从妻子腋下抬起头,笑着说道。随后,他便再次捏起了妻子左手的无名指,露出了一幅耐人寻味的微笑,似是在再次暗示妻子今晚她已经选择了抛开婚姻的束缚……然后将嘴凑到妻子耳边,一字一句的娓娓说道:“乖女儿,你睁开眼看看,我是你的干爹啊,你可是点头承认了的,你现在是在和爸爸做爱,而且连婚戒都摘了,哈哈!女儿,想象一下这个场景,是不是更变态了?”
向来传统的妻子如今听到这样一番荒唐的话后,我完全可以想象到她内心的羞愤与委屈……然而,不知道是不是我没看清–妻子卷卷的睫毛好似瞬间挑动了一下,然后她就紧紧的闭着眼睛说道:“你别再说了……白如祥,我真的不想听,你别再说了行吗……”
然而妻子这幅含颦带怨的模样……却只能更加激发老白征服她的欲望,只见老白笑了笑,继续变本加厉说道:“别害臊,宝贝女儿!叫声爸爸,这样爸爸可以操你操的再卖力些!”说完,老白真就缓缓恢复了阴茎的抽送,只是当那硕大的龟头第一次从妻子穴口中抽出的那一刻,无数的银丝拉扯在发红的阴唇和安全套之间,由此可以想象,刚才在妻子阴道里停歇的肉棒得到了多么温柔的浸润……
然而即便这次老白说了更加过分的话,但随着他胯部的不断挺起,落下,挺起,再落下……妻子此时没有再回以任何的责怨,而是紧紧的夹住了对方的大腿,连脚趾都因为用力而蜷缩成了一排紧密的贝珠,扭着细腰发出了一声声柔声的呻吟–“嗯…………嗯…………嗯啊…………嗯…………”
老白目不转睛的看着骑坐在他胯上的妩媚妻子,许久,他狠狠地咽了下口水,像是舍不得浪费妻子的每一寸胴体一样,直接贪婪的“兵分两路”占有了眼前的玉体–双手再同时攀上妻子那对玉兔般的美乳,将抚触的圈子越划越小,仅仅避开了那翘首以盼的乳头;另一边,肥硕的舌头却是一路向上,吻过妻子修长白皙的玉颈,最终落在了那熟悉的丰润红唇上……
“唔……唔……吧唧……吧唧……唔……唔唔……嗯哦……吧唧……”很快,妻子撩人的轻哼伴着软舌交缠的吸吮声便从视频里传了出来,与之同步的还有两团肉体赤身交织在一起的火热画面。看着妻子与对方口舌相接,任其撷索的模样,已然摘掉代表着我们婚姻誓言的戒指,一时之间……我刚射完精的阴茎居然再次有了硬的感觉!这可是我那根向来疲软的阴茎从未出现过的情况……
不知两人就这样唇齿交合了多久,老白的右手悄悄环住了妻子的细腰,而左手自始至终的就放在妻子浑圆的右胸上,时而转着圈子、时而慢揉、时而轻捏……不知是有意无意,每次粗糙的手掌掠过妻子的美乳时,都巧妙的避开了中间葡萄般的肉球……
终于……在又一次擦身而过后,迷醉的妻子默然把自己无处安放的右手搭上了在胸前“作乱”的大手手背。正当我以为她是要试图扯开它时,妻子却再一次让我看清了她内心深藏的渴望–她牢牢的抓住了老白的几根手指,暗暗的拖向了自己乳头的方向……
妻子……看起来……完全发情了,我无法确实是否有老白不断引导的因素在里面,但现在的她似乎彻底进入了状态–粉色的脸颊因为热吻的吸吮而陷下去一个浅坑,右手则是主动助攻老白按在了自己的饱满水胀的乳房上,下体的蜜液更是因为重力的作用顺着竖立的阴茎不断分泌着……妻子之前所有的冷漠伪装,终于在老白肉舌、手掌和巨根的联合挑逗下,被撕了个粉碎,露出了她淫媚的胴体和骨子里的火热渴望……
然而,老白的大手虽然被妻子拽到了乳房的中央,如今他却反倒是一幅不拒绝也不主动的态度,只是在那里轻轻的按压着,甚至还不如刚才的划蹭让妻子受用。我能感觉的到,老白这个老狐狸,肯定是故意引诱妻子能够再主动一些、投入一些,相信以妻子的聪慧识人,更能够意识到这一点。然而,也不知道妻子是有意还是无意,她接下来真的将自己的上身向老白倾倒了一些,试图将更多的柔软乳肉挤在老白的手掌上……但是即便如此,老白的手掌还是消极的抚在妻子的胸上,一点再动弹的意思也没有……
当然,这些细节虽然见微知著,但毕竟不影响交欢的整体进程。两人的深吻大概持续了有三四分钟,直到妻子实在是呼吸急促,含羞向后一躲,老白才也定了定神,然后以故作挑逗的夸张姿态咽了下原本妻子口中的香涎,笑着说道:“这小骚舌头,真滑溜……”
此时的妻子仍然在大口的喘息着,丰满的嘴唇红似朱丹,一双桃花美目更是早已春水汪汪……只是,妻子听完老白的话更觉得羞涩,习惯性的一低头,也许是不小心看到了下身更加令她面红耳赤的交合场面,只好又飞快的将头抬起,眼波流转的娇喘说道:“这么弄……嗯……你……你……嗯啊……你故意……嗯……你就是……嗯……故意的你……嗯啊……”
什么故意的?正当我诧异妻子所指的时候,老白就替我问了出来–“什么?我故意什么了?”
妻子这时欲言又止了有十多秒,只是一声一声的低吟过后,不知是体力不支还是怎么回事,一脸红霞的她再次缓缓将侧脸靠在了老白的胸膛上,用细若蚊蝇的声音说道:“嗯……嗯啊……你……嗯……你……不好好弄……嗯……嗯……”
哦……原来妻子是这个意思!从这几分钟老白对妻子乳头的挑逗来看,虽然我早已看透了老白的确在“不好好弄”,但当妻子真的含羞带臊的说出这四个字时,一种难以名状的强烈反差还是瞬间冲击了我的大脑–曾经无数次对老白冷眼相待的妻子,现在居然用一种近乎娇嗔的方式……埋怨对方没有全心全意的与她欢合……
老白在听闻妻子如此的怨念后,于是煞有介事的解释道:“你不是说要断奶,不让我再捏了嘛!”
老白这句话一说,直把我吓了一跳,因为妻子要断奶这件事是我上次在办公室告诉他的,在他的描述里,妻子并没有这么说过!只不过好在此时的妻子一幅意乱情迷的样子,完全没有察觉到异样,反而呢喃的说了句让我完全没有预料的话–“那……嗯……嗯……那……那下面呢……”妻子一句“下面呢”……在加上她那闷骚的声线,瞬间让我的阴茎彻底抬起了头,而视频里的她还试图解释道:“别误会……嗯啊……我没别的……别的意思……嗯……只是想让你……嗯……让你……快点结束……”
因为妻子的话,我条件反射般向两人交媾的下体看去,这才发现原来老白的巨根每次操入妻子的长度连一半都没有!他只是浅尝辄止的在妻子阴道口稍里面的位置蹭弄一下,就将龟头拔了出来……而与敷衍的阴茎形成鲜明对比的却是妻子张开双翼的蜜穴,从花心不断淌出的爱液早已顺着粗壮的茎身流了下来,提前将后半截肉棒彻底润滑就绪,只等着对方能够进入自己了……也难怪,难怪妻子会说老白“不好好弄”了……
这一切老白可能不知道吗?这当然是他故意的了,只是妻子这欲说还休的内媚模样还是让他受用不已,于是他继续浮皮蹭痒的操弄着妻子,同时轻揉起了妻子的酥胸,有恃无恐的说道:“反正我的节奏就是这样,今晚又不像那天车震似的,还得着急回家,今天咱们慢慢玩……”说到这里时,老白稍微停顿了一下,然后露出一丝邪笑,继续说道:“要不你就每次自己往下坐一坐,你又不是不会,小骚……女儿,哈哈!”
老白说到底……真实意图还是希望妻子能主动一点,确实,两人如今交合的姿势,虽然妻子的臀腿都是被老白支撑起来不动的,只是老白的胯部在上下挺送着。但如果肉棒插入的时候她能够沉一沉自己的屁股,肯定还是可以将下面的巨茎包裹入肉。但即便这样,听完老白的话后……妻子依旧努力抬着她那高傲的臀部,不肯就范的说道:“你……嗯啊……你怎么……嗯……我明天要……嗯……比赛……你……嗯……你别……别闹了……嗯啊……”
别闹了……闹?妻子竟然如此轻描淡写的来形容他们的苟且之事!这一带而过的简单几个字,让我体会到了她心态上的变化–难道如今在她看来,这一切都只是一场玩闹吗?她付出的可是她作为人妻的清白身体和阴道,怎么会是一场玩闹呢?
而老白这时的笑容却更加放松惬意了,就真的像是爱侣间的床头拌嘴一样,只见他缓缓推送着下体,说道:“那你就叫我一声爸爸,乖女儿,我刚才就说了,叫爸爸我可以更卖力些……”
老白说完这句话后,妻子除了无法抑制的低吟外,差不多沉默了有十多秒钟,似乎真的将这个要求在脑海中颠来倒去的纠结了一番,只不过……还好,她最终回过神来说道:“不行……嗯……嗯……真的不行……嗯……”
妻子的拒绝完全在我的意料之中,因为至少在老白出现之前,她不仅是个好妻子、好妈妈,同样也是个好女儿,相信以她的孝顺和对我们双方父母的尊敬,让她称呼另一个人“爸爸”……肯定是极其为难的事情,更别说这一切还都是为了床事的情趣了,这种人伦禁忌她是不可能突破的……
就这样,场面因为妻子的频频拒绝而陷入了僵局,老白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接着那么不咸不淡的骚弄着妻子的下阴和美乳,既不让妻子满足,也不至于让她积攒的渴望溃散……于是,半分钟以后,最终还是妻子率先开口打破了这种压抑的平衡,她努力用一种温柔的商量口吻说道:“你……嗯……喝了那么多……嗯……多酒……嗯啊……也早点休息吧……嗯……早点……早点结束吧……嗯……好吗……”不知不觉,我发现以前那个不愿意搭理老白的妻子,现在却成为了更怕对方不肯说话的那个。
“真是拿你没办法,行,早点休息!”老白虽然这么说着,但我知道事情不会这么简单。果然,紧接着他继续说道:“那这样,一起过次夜也是不容易,还和上次在三亚一样,光着身子陪我睡,这总可以吧?”
也许是已经有过这样的经历,又或许是早已习惯了与老白赤裸相见,妻子这次犹豫了五六秒后,终于从喉咙里挤出了一个字:“行……”
然而,老白接下来却得寸进尺的继续说道:“我说的可不是这里,我在隔壁酒店有个房间,去那里,你这床湿成这样,我可睡不着。”
老白的说话方式虽然显得咄咄逼人,但细想下也合情合理,就现在床面的污秽程度,别说老白了,有些洁癖的妻子肯定也休息不好……所以这下妻子还是没再说什么,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同时小声的“嗯”了一声。但话音刚落,她紧接着便发出了一声诱人却带着丝丝痛苦的尖吟–“啊!”连本来倾靠着老白的上身都猛的颤了一下……
果不其然……在妻子答应的瞬间,老白双手抚在妻子后腰上,终于将阴茎倏然之间全部插入了饱满的花房,让妻子忍不住将菊穴都一下收的紧紧的,像是开门迎客的耻骨终于抓到了发力的支点,看着妻子向内紧缩的菊肛,我都可以想象那滑嫩的穴肉将入侵的肉棒咬的有多紧……
就当妻子刚刚回过神,直起上身凤眼轻启的看向老白时,老白也直直的盯着妻子的眼睛,似有所指的露出了一幅坏笑,然后猛地抽出肉棒,再次狠狠的撞入了拉丝的美穴,另妻子发出了与刚才一模一样的短促吟叫–“啊!”
看老白的样子,妻子哪能不知道老白是在作弄她,这一刻,被环抱在怀里的她再次羞恼的双手向老白的臂膀打去–真不知知道妻子今天是中了什么邪,怎么突然就喜欢打人了–只是这软绵的拍打对于老白来说完全是徒劳,反而让镜头前的我觉得两人浑如一对激情热恋的爱人在嬉戏打闹一般……
视频里的老白无意阻止妻子,任凭连响声都没有发出的玉掌一下一下的落在自己的身上,反而阴茎开始了一下一下规律的挺送。这也导致了妻子的拍打越来越软弱无力,直到一对玉手最后一次落在老白坚实的肩膀上,便再也没有拿开了……就这样,老白抱着妻子的腰,妻子搭着老白的肩膀,两人再次发出了琴瑟和鸣的床帏春鸣:“啊……嗯!嗯啊……啊……嗯!嗯啊……嗯啊……”
整个过程,老白都在努力的控制着操干的节奏,一旦妻子的呻吟中夹杂尖叫时,他就减弱积分抽插的力度;而一旦妻子紧皱的眉头有所舒展,他又会马上来几番激烈的抽送高峰。他就这样让妻子始终保持着骨酥筋软的媚态,我想,也许这种感觉就是妻子最喜欢的节奏吧……太激烈,对于冷淡娇嫩的她来说,还尚且不太适应;而太舒缓,想必已经无法满足她逐渐知懂性事的身体了吧……
视频里的妻子也正是如此,她此时正再毫不推诿的长时间享受着老白送给她的绝妙快感,一双玉手逐渐挪动,已经从开始的搭在老白肩上变成为盘着老白的脖颈,而开始蹲坐支撑的美腿此时也已经彻底卸去了力气,将臀肉的重量完全放在了老白的大腿之上,试图让下面进出的阴茎钻的更深……而不断流出的爱液更是在这三十四次的摩擦中结为白浆,在老白的茎身、阴囊和阴毛上慷慨的播撒坠粘,甚至连她自己的阴唇周边都糊了一圈……
此时另让我不解的是,明明刚才就已无力的靠在老白肩上的妻子,此时却一遍一遍的试图把自己的上身支撑起来。当然,因为被抱着的缘故,她能做到的,也只是在老白的侧脸边上停留几秒,再无力的靠到老白的肩上。只不过……两人这般密切的距离,看的我真是心惊肉跳,生怕老白此时一扭头,也许妻子的朱唇就再次要被他尝到了……
不对!我这时突然意识到,妻子要的就是老白把头转向她啊–她就是在主动索吻!只是采用了这种无声的被动方式!这肯定是,要不然妻子都已经在这般呻吟下,为何却还如此的不安分!
然而老白好像开始还没有意识到妻子的小动作,尚且沉浸在肉棒被紧致裹挟的刺激之中,直到妻子第五六次支起上身时,老白才转头一看,发现了妻子艳红的俏脸和近在咫尺的香唇,于是就在雄性荷尔蒙的自然支配下,再次向妻子吻了上去,而这次,老白只是轻微的一努嘴,妻子两片温热的唇瓣便马上迎面堵了上来……
虽然妻子今晚早已让我见识了太多她无法想象的举动,但至此她的每次出格还是会让我心中极度的酸楚,而我能做的却只是眼睁睁的盯着直播,看着老白轻松的用粗舌敲开了妻子的唇关后,很容易便将妻子灵巧的嫩舌接到了自己的口中。妻子这时就如同是在回馈老白温柔的抽插一般,将那片本属于我这个老公的柔软如此主动的送给了老白品尝……这一刻,我看着视频里意乱情迷的妻子,再次不争气的将手放在了自己的阴茎上……
不知道此时的老白是不是也有些情难自抑,本来四平八稳的抽送节奏在妻子主动送吻后逐渐变得越来越快,同时他的一双大手也一刻也不老实的在妻子光洁的美背上来回摸索着,每到一处,便激起妻子一阵轻颤。我无法去切身的体会两人此时有多么的热烈契合,但看着妻子再次忍不住要将一双美腿缓缓的向老白的腰上环去……就可以想象得到,那一定是一种永生难忘的前所未有的快感,这是我一辈子也无法给予妻子的……
只是,也许是这时没有了棉被的阻挡,而且屋子里的灯光也都亮着,妻子将双腿快要勾到一起时,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忽而又生生将它们分开了,无力的伸放在了床上……只是在阴部不断的交合过程中,那双长腿就好像互生引力一般,缓缓的总是想要勾到一处,但却总在咫尺之间又彻底的放开了……
当然,这一切都是发生在老白身后的……所以他并不知晓,老白只是细心的享受着妻子香舌的每一个角落,同时越来越快的挺送着巨茎,勾出妻子体内一片又一片的羞淫白浆。直到妻子再也无法承受,急喘着将小舌收了回去,然后双臂搂着老白的脖子,靠在对方身上高声的吟叫了起来–“啊……啊……嗯啊……嗯啊……慢点……啊……嗯啊……白如祥……啊……你慢点……”
老白才不管妻子的要求,自顾自的一下下将妻子顶动的发丝乱颤,娇啼不止。而且,既然口中的软舌已经不堪承受的逃脱,眼看着妻子正仰面哀呜,正露出颀长白皙的玉颈,老白直接就啃了上去,吸吸嗦嗦的一寸寸亲吻着……闻嗅着妻子脖颈处的体香。
“别……嗯啊……嗯……别亲了……那里会……嗯啊……啊……留印……啊……啊……啊……”妻子马上便如此忧怯的呢喃道,确实,妻子的肌肤的比常人都要细腻敏感,而脖子的皮肤本来就更薄,很早我和她热恋的时候都没经验,有一次亲热的时候亲了脖子,留下的草莓吻痕一两天才彻底消除,把妻子羞的请了两天假。然而这次,妻子虽然这么说了,然而却没有在行为上真正的阻止对方–也许……也许这就是性爱的魅力吧,情到深处,所谓的人生信条、那些长久的顾忌、那些关乎伦理的免疫系统都会被暂时关闭、甚至是不可逆的摧毁……
既然妻子没有伸手阻止,老白就更不会因为几句话停止下来。他就像是故意似的,直把妻子无瑕的脖颈亲的这里一块那里一块的,才抬起头来笑着说道:“要是不敢回家,我可以陪你在这多住几天。”
妻子艰难的喘息着,同时重复着之前话说道:“你休想……嗯啊……啊……明天……啊……啊……就不会……嗯……给你……啊……嗯啊……开门了……”而我这个局外人听到后,却只能替她暗暗叫苦–平时头脑敏锐的妻子真的是已经昏头了,她刚才还说要留房卡给老白,让他明天处理床单和床垫的事情的,明天还用她开门吗?老白直接就像男主人一样开门就进来了……
老白听到后并没有点破妻子,而是如同报复一般狠狠的顶弄了起来,同样气喘吁吁的说道:“那更得珍惜今晚了!这么极品的骚穴,以后是用一次少一次了!”
我的注意力基本上都被老白这后半句话所吸引了,听他怎么有些意有所指的味道,难道……难道我还没说,他也觉得这一切快该结束了吗?也确实,妻子也算比之前开放多了,差不多到了预想的状态了!我正这么想着,视频里的妻子已经细密而急切的娇啼了起来:“啊……嗯啊……不……不要……啊……啊……慢点……啊……啊……嗯啊……白如祥……啊……啊……慢点……啊……白如祥……”
此时的妻子就如同骑马一样,坐着老白的腰胯上上下下的翻飞着,意识早已淹没在一声声“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中,只能一遍遍的用粘腻的嗓音叫喊着白如祥的名字–这对于高傲的妻子来说,已经算是自己祈求老白慢一点的方式了,然而如果让外人仅看这一幕的话,他们肯定会以为这个春情无限的少妇是在发情的呼唤着自己情郎的名字,好让自己在高潮的关头涌出更多爱恋的甜蜜……
而老白的回应除了越来越快的操干后,就只有那么一句话–“叫爸爸!乖女儿,叫爸爸!”
妻子疯狂的摇着头,摆动的波浪碎发在灯光的照耀下如同一朵盛开的鲜花,她死死坚守着自己为数不多的自尊,但无法承受的激烈性爱让她已经无所适从,骑坐的她就像是怕被烈马抖落一般,只能死死的抱抓着身前结实的男人,将指尖深深的嵌入对方的肌肉,一双美腿也终于不愿意再被意念所管辖,缓缓的如同两条白蛇向对方的腰上缠去,最终用力的紧密箍住了男人的身体,一丝缝隙都没有留下……
虽然没有过亲身的体验,但我现在已经能够看出这是妻子即将再次泄身的预兆……而这时,老白却再次在妻子的左右边臀肉上各打下了一巴掌,说道:“来吧,再换个姿势!”这次不用猜,只听那“啪”的一声脆响,就能知道老白肯定又是用了十成力!只是不知为何,这次被打……妻子张开嘴却并没有叫出任何声音,只是掐着老白的肩膀,眯蒙着双目仰起了脖子,好像在这个关头要高潮了的感觉……但因为老白的肉棒很快就抽了出来,妻子又缓缓的从这种状态中恢复了回来,她还是没有说话,甚至没等老白引导便轻抖着娇躯躺在了床上。然后,在老白俯下身之前,便主动又将一双洁白滑腻的美腿大大的岔开了,露出了中心有些红肿的肥美湿穴……
“这次配合的可以啊!行,乖女儿真是越来越骚了!”老白连连称赞着妻子……而在我心中这何止是“可以”,无论是不是因为急着高潮的缘故,妻子能如此自然顺畅的摆出了一幅等待对方操入的姿势,这已经是我之前完全无法想象的了!
妻子听到老白这么说,好像才突然醒悟过来……自己竟会如此配合对方,于是连忙又用手将双腿中央的花丛遮挡了起来,只不过,那已经分开的双腿却连收都没收,她应该是明白反正还要再分开,于是似乎不想浪费这宝贵春宵的任何一秒……
然而老白接下来却替她将她分开的双腿收了起来,说道:“不过,这次不是这个姿势。”说完,老白没有再为难妻子,而是挪到妻子身前,温柔的抬起了她的两条玉腿,然后搭在了自己的肩上!这时,他拍了拍妻子紧实的腿肉说道:“其实你入职试讲的时候,我在下面看着你这双长腿,就在想象着什么时候能扛在肩上了,今天也算是如愿以偿了吧!”
“你真够无耻……啊……”妻子说着,湿滑的花径就已经被挺入的巨枪撑开攻入,她习惯性的用双手遮挡住挂着苦楚的娇容,以此来掩饰自己的情绪。
老白马上便拉开了妻子的两只手,似乎对他来说最大的乐趣就是看着妻子那副婉转承欢的表情,所以他能够容忍妻子遮挡其他部位,但唯独这张俏脸是必须露给他看的。于是接下来……老白就死死地盯着妻子羞凄的脸庞,扛着妻子如玉般的美腿开始了抽送……
妻子不时的睁开美目看向正在与她做爱的男人,眼睛里似乎可不控制的含住了脉脉春情,看着自己的双腿被对方扛起的羞耻模样,她好像心都酥了,不住的用贝齿咬住下唇,发出一声声响亮的呻吟:“啊……嗯啊……啊……啊……”而且因为刚才差点高潮的缘故,即便老白操干的并不激烈,但她的整个身体还是很快就微微的颤抖了起来……
老白用手再次掐了一下妻子左手无名指的指节,然后将其提到了妻子面前,像是再次提醒着妻子上面的空缺。随后,便看着妻子的眼睛说道:“婚戒都摘了,就别装忠贞了,骚货,叫爸爸!或者,叫老公也行!”
妻子像是早已对这无聊的要求感到厌烦,她不再回应,而是闭上眼睛像是在全身心的感受着阴道内进进出出的硕大肉棒,每一次抽插,她都像是被一团硬肉抵上花心一样。虽然频率不快也不重,但那种麻痒好似在唤醒着刚刚停歇的性潮,让她忍不住一下下收缩起了奇痒难耐的耻骨……
老白肯定是感受到了来自妻子下体的噬咬,于是决定给燥热难耐的妻子再点上一把火–他扭头盯着高高架在自己肩头的白嫩玉足看了半天,细致着欣赏着妻子那灵动的足趾因为他的操干而规律的伸展、蜷缩、伸展、蜷缩……突然,老白说了一声–“真是极品,连脚都这么好看!”便张开大两口将妻子左脚的几根脚趾含了进去……
“嗯唔……”妻子随之便发出了一种异样的声音,我不确定她的美足上是否也存在着敏感点,但显然视频里的她试图将自己的受袭的左脚抽回,但老白早已提前握住了她的足弓,这一下,妻子彻底睁开了闪着丝丝光亮的眸子,本来无力搭放在两侧床面上的素手,这时也已经张开玉指紧紧抓住了床单……
老白就这样来来回回的舔弄着,想必妻子吃完饭回到房间肯定还没来及洗脚,毕竟开始的时候她还穿着出门就穿上了的裤袜。但老白却毫不在意的舔弄着妻子这穿了一天裤袜的脚趾,甚至连足缝也不放过,最终贪吃的肉舌落在了妻子的足心处,一边舔弄一边说道:“还记得那次让你看的买你最多丝袜内裤的人的评论吗–闻着就很骚,就喜欢悦悦这样的女老师,外表精致,实际却是个天天在网上卖原味,喜欢让男人闻着打飞机的大骚屄!”
我靠,原来老白在网上卖妻子的丝袜和内裤居然一直用的“悦悦”这个网名,而且还公布了妻子的职业!这有点危险吧!只是这都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甚至是最初还是近期我都已经无从知晓了,我理解,妻子和老白肯定有很多不可避免的秘密,应该不是老白故意不说,只是这些小事看起来不值一提……但是也正是因为这些小事,当它们露出小荷一角时,却让我有种想看而不得的搔痒……
“你后来……啊嗯……真的没有给他……啊……发我的……啊……照片吧?”妻子的回答侧面回应了她还记得那个网友的留言,而且让我更加担心了起来,对方居然还找老白要过妻子的照片!
“没有,放心吧!”老白说着,又换了妻子的右脚含到了嘴里,同样一寸一寸的舔玩了起来……只是这次,他没有再去用手固定着妻子的右脚……
然而妻子却也没有再去挣脱,而是将脚面绷的笔直,好像大腿上来回抚摸的手掌和玉足上的亲吻已经泡透了她的身体,随着老白的抽送,妻子白里透红的肌肤渐渐浮现了一抹油光,前额的碎发早已彻底打湿,粘黏在了额头,琼鼻轻颤,竟已有汗水滑落–“别再……啊……这样了……啊……放开……啊……”妻子虽然呢喃着拒绝,但葱白的玉指却更加死死的揪住床单,似乎在抵抗着全身从头到脚涌出的阵阵快感……看起来,这种方式虽然对妻子来说不甚剧烈,但却更加令她欲罢不能了起来……
这时,老白不知道是不是在妻子的阴道里感受到了什么,他忽然松口放开了已被彻底舔湿的玉足,两手撑在妻子的腰侧两边,毫无征兆的抬起下体奋力地往妻子的花心狠狠捣去!一边发出呼哧呼哧的喘息声,一边说道:“来吧,再尿一次!”
“啊……啊……啊……啊……”妻子密集地淫叫着,无暇再去说话的她只能不时的用含情的春目看向老白,然后轻摇着头表达着自己的意愿……然而接下来令我没有想到的是–也许老白也根本没有想到,也只有辛苦忍耐了一晚上的妻子自己知道–率先忍不住流出她身体的居然是那洁白可口的乳汁……
妻子,在极度兴奋的高潮边缘,居然……淅淅沥沥的泌出了母乳!没有人去触碰,也没有人去吸吮,妻子的一对美乳就那么摊放着,在孤独的等待了一整晚后,终于在不住的摇晃中将暗藏的美味主动流淌了出来……虽然量不多,但足以让妻子羞耻的双手掩面,呜咽着扭摆着娇躯,似乎马上要迎来了再一次的性爱高潮……
老白这时也不再吝啬,一双大手马上便抓上了妻子的左右乳房,不知道是不是醉酒的缘故,老白这次对妻子柔软的乳房丝毫没有怜惜,直至白皙的乳肉竟被他抓勒出了道道指痕,把我看的心惊肉跳,一时甚至都忘记了撸动阴茎。然后就听到老白恶狠狠的说道:“这次不怪我了吧!你自己发骚,刚喝完就又涨了,你还断什么奶!”
刚喝完?怎么会……今晚没看到老白喝妻子的奶啊!我刚才还一直诧异老白怎么改了心性呢!但他怎么会说刚喝完?突然,我猛然间想明白了,原来不是刚才老白说漏嘴了,妻子真的告诉了老白自己要断奶的事情,而且就是在今天我没看到的那段时间里。瞬间,我的脑海里浮现出了妻子用这个理由推搡着老白,却还是没能阻止对方再次将自己的珍馐喝了个精光的画面……只是,这个画面发生在什么地方呢?是饭局的厕所?电梯间?还是回房间的路上?还是两人刚一见面的那一刻……
妻子没有再接着老白的话说下去,所以我也无从知晓了,其实这时的妻子已经什么话都说不清楚了……她只能失神的发出一声声绵长的呻吟,而乳房早已在这种力度的揉捏下,如同那次在三亚一般,数孔全开向外喷洒着纯白的乳汁,直把床上、老白身上、脸上和妻子自己的腿上喷的到处都是,就这样无比羞耻的攀上了这一次的高潮峰巅……
然而这次即便妻子在高潮的颤抖过程中,老白依旧毫不停歇的继续大起大落的操干着妻子,粗大的龟头将妻子葳蕤的唇口媚肉来回翻滚,带出的微黄色液体冲散了两人下阴交合处的片片白浆,顺着妻子的股沟滑落到床上,让本来湿溻溻的床单变得更加脏秽不堪。
妻子就在老白的操弄下乱颤了十来秒钟,稍稍恢复力气,她便轻启红唇,眯着迷离的媚眼看着老白,眼睛里似乎滚动着晶莹的泪珠,看样子好像想要说些什么,然而却被老白操得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啊……啊……不……啊……你……啊……啊……”
“明天不是不给我开门吗?我今天必须操够本了!”老白鼓着腮帮子一边说着,下身不知道已经连续在妻子的花穴中全力操干了多少下,看着他凶狠的样子,就像是要把妻子钉在床上一样……我这时哪里还有心情手淫,心里疾呼着老白这是要干什么啊!让妻子稍微休息一下不行吗?
果然,妻子晶莹的眼泪很快便顺着两边的眼角流了出来,她没有再闭眼,只是直直的看着老白,似乎想靠这样的方式传达给对方自己的感受和诉求。但老白就是不为所动的扛着她的玉腿不断用力,直到将她的双腿压得快要叠在了丰硕的胸前,妻子只好再次在喘息和娇啼的间隙,努力的一字一字的说道:“停……啊……啊……不……啊……啊……行……啊……了……我……嗯……我……啊……啊……受……啊……不……啊……嗯……了……啊……”
老白这时将妻子的双腿压到最低,甚至让妻子的臀部都随之翻挺了出来,然后再次从两腿之间咬上了妻子的嘴唇。此时连呼吸都有些困难的妻子当然不住的摇头躲闪,但似乎这样的挣扎更加让她费力,不多时老白就追上了妻子的檀口,伸着舌头便直接吸吮了起来……
“唔……唔……”被亲吻的妻子终于再次闭上了眼睛,然而此时的她就如同要溺水了一般,一双玉手在床单上四处乱抓,似是想要抓住一块救命的浮板。终于,老白摁在床上的大手似乎成了她得以依靠的港湾,她死死的攥着老白的手腕,丝毫也没有放开……
感受到妻子玉手的老白也渐渐抬起了放在床上的双手,一边吻着妻子,一边转而抓住了妻子柔若无骨的手指,然后,他缓缓的分开自己的双手五指,慢慢的从妻子纤细的玉指间一一穿过,掌心相对形成了十指紧扣的姿势……
此时的这个细节反倒比老白的抽插更加冲击了我的内心,因为妻子向来的高冷与传统,从恋爱开始在她的观念里这种十指相扣的牵手方式就有些僭越男女界限,所以我们不能说完全没有过,但真的是印象里很少如此的甜腻……但这时,妻子好像已经被老白操弄的整个人都有些崩坏了–当然我指的不仅是身体的透支,而是精神和意志的瓦解,她就那样任由老白那样亲昵的扣着她的玉手,同时也紧紧的牵住了老白的手指……
这次没有过太长时间,妻子突然毫无预料的便再次全身颤抖了起来,甚至她的香舌还留在老白的嘴中,紧扣的手掌似乎想要向身体中间收回,但紧密的交合让两人中间哪里还有一丝空隙,只好就那么停留着半空中。就这样,妻子一挺一挺的向上挺动着阴臀,一双白嫩的玉足在以老白肩头为支点飞快的踢动着,进入了这连续的第二次高潮!
然而!这依然还不是结束!老白放开了妻子的唇舌,吝啬的留给了妻子一个喘息的空间,但下身的抽送却依旧猛烈,那根水光洇洇的黑茎就如同战神一般,强力的抽插次次都整根拔起,又连根插入,让妻子这位公认的校园女神的阴唇和穴肉不断翻卷,刚刚被冲刷干净的交合处再次被浓厚的白浆铺满了……
这连续第二次高潮后,视频里的妻子不知为何似乎又恢复了说话的力气,只听她断断续续的说道:“不要了……啊……啊……不要了……白如祥……啊……明天……啊……明天……还有时间……啊……啊……今天……啊……结束吧……啊……啊……”
啊!听到妻子最终还是妥协了,违背了开始的决定,我的心猛然如同刀绞一般–因为都已经坚持到了现在,明天再重头开始的话,我担心妻子真的会被彻底玩坏的……不过转念想想,高潮了这么多次后,也许妻子真的是一秒也撑不下去了吧……否则怎么会这样妥协……对了!我突然想到,明天我可以直接要求老白,不能再做了,绝对不能再做了!无论以后我们怎么样,但明天至少得让妻子的阴穴好好休息一下了!
老白当然不知道百里之外我的想法,他听到妻子的话后,也表示同意的点了点头,哼哧着粗气说道:“那行……嗯!今天就这样……嗯!”然而,就在我和妻子认为明天这个的诱饵已经足够丰厚时,老白却锲而不舍的再次提出了之前的要求–呼着热气在妻子的耳边说道:“那你得叫声爸爸,对了,叫老公也行,反正老公已经叫过了!先说好干爹不算啊,听着没什么意思!”
妻子再次面对着老白这样无理的要求,紧咬着嘴唇含泪看了老白有十几秒钟,不知道是在思索着如何渡过这难捱的夜晚,还是悔恨自己为什么要给老白打开房门,抑或是究竟哪个称呼能更加让自己接受–“老公”虽然是叫过,但那是为了掩饰真实关系的无奈之举,怎么能和现在的处境相提并论!最终,也许是真的无法再承受老白这无休息的操弄了,妻子微微动了动嘴唇,发出了一声软腻却清晰的称唤–“爸爸……”
老白最终还是如愿以偿了……唉!这一刻我突然就觉得,老白似乎教会我一个道理,男人就得这样坚持、不认输,几次他在面对妻子的冷拒时,不都是想尽办法最终还是取得了想要的结果嘛。一时之间,我又突然有些恐惧老白提出的各种要求了,因为从结果来看,它们在妻子的身上最终都得到了实现……
但是视频里的老白还没就此满足,他虽然挺直了上身,加快了操干的速度,但居然胡搅蛮缠的对着妻子说道:“不是让你现在叫,当我快射的时候叫,今天喝多了,又带着套子,有点射不出来,你等会感觉我快射的时候叫一声,可能我就射出来了!”
“你……你……啊……啊……白如祥……啊……你混蛋……”妻子当然也明白老白的如意算盘,只是刚才那一句“爸爸”就已经让她羞的满面通红,而按照老白的意思,不知道后面还要再叫多少声……
“快点快点,马上有感觉了!”
老白这时一句急促的话语打断了妻子的纠结与犹豫,也许是考虑到叫都已经叫了,再叫一声又能怎样呢……妻子在这样的思维惯性里,在老白的催促下,又一次轻易的便又张口叫道:“啊……爸爸……”
老白这时也狠狠的闭了一会眼睛,不知是真的有了射精的感觉,还是在品味着妻子这亲昵的呼唤……
而妻子却以为是刺激不够强烈,在老白闭上眼睛的时候再次娇吟着喊道:“爸爸……啊……快点……啊……结束吧……啊……啊……白……白如祥……可以了吗……”
当老白再次睁开双眼时,眼白里已经透着血红,他猛然将妻子的双手放开,双腿也放了下来,恢复到了最传统的姿势,然后掐着妻子的细腰,开始了最猛烈的冲刺……
床垫在这样激烈的性爱中发出了吱呀吱呀的声响,电视剧不知何时也早已结束,电视中正在播放的是一个安静的养身访谈,而这一切都没能阻止妻子高亢的吟叫,也许在隔壁的老师的耳朵里,这么骚媚入骨的叫床声肯定不是来自于同为教师的同僚,一定是隔壁某个男老师在投入的看着黄色电影,只是这中间偶尔夹杂的“爸爸”呼声却现实的告诉他们–隔壁的叫床声真的是来自一位热辣奔放的女老师,明天就可以一睹她的真实容貌了……
当老白奋力抽插了三四十下后,妻子再一次率先达到了高潮,这一次她毫不扭捏的便环住了老白的脖颈,本来分的大开的双腿颤抖着不断夹紧,像是试图再次缠上老白的腰,但却已经实在没有力气,抬了几次都没有抬上去,最后只得一下一下的夹动着,稍稍缓解着无法抱紧男人的渴望……
不顾高潮后妻子的已经软烂如泥,彻底的瘫倒在床上,老白却还是在她的娇躯上再次冲刺了二三十下,然后,满脸通红的他才将胀大的龟头狠狠的抵住妻子最深的穴肉,一股一股的阳精终于隔着安全套在妻子的阴道里喷射了出来!
而连续高潮的妻子似乎情欲的阀门已经崩坏,敏感的花心连隔着安全套的阳精冲击也无法克制,再次毫无廉耻的抖动了起来,紧咬着肉棒与之一起最后一次达到了男女的极乐巅峰……
然后,我便眼看着老白抱着赤裸的妻子双双无力的躺倒在了床上,而妻子不知是哪次高潮的余韵还没有过去,尚自五六秒一下的颤抖着。只是虽然她一直紧闭着双眼,眼泪却不住地从眼角流出,滑落在她与老白共枕的枕面上,然而,此时我却已经完全读不出她流泪的含义……
就这样等了一两分钟,看两人一直都没有什么动静,我于是抬头看了看办公室的钟表,不早了,该回家了。我起身皱了皱后背,只觉得有一条肌肉割裂似的疼痛……然后,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东西后,我便锁上门朝楼外走去,只是当我抽空将手机的耳机塞入耳朵时,就听到老白得声音说道:“真是找不到了,不信你过来看看,难道这么巧,真弹进这个里面了?”
我停下脚步把手机从兜里掏出来,只看到屏幕上的妻子脚步虚浮的连忙下了床,微微外扩着双腿,一脸焦急的向卫生间的方向走去……
第四十九章:独角戏
直到第二天上午,我还是无法让自己相信……老白那随手的一抛,真的把我和妻子的婚戒弄丢了!
我在办公室批改着学生们的随堂作业,再次咂摸着昨晚老白给妻子的解释–“当时洗完澡,我发现地上积了很多水,就把这个地漏先拿开了。当时就那么随手一扔,谁能想到会这么巧?”
当然这个猜想是两个人已经在房间里到处找了半天,然而还是看不到戒指的踪影,所以倒推的唯一可能。而我因为昨天心血来潮录了视频,于是也反复将老白扔戒指那一段来回看了几遍,似乎戒指在离开屏幕前的确是飞向了卫生间的方向。只是在找的过程中……妻子有过几次怀疑是不是老白故意把戒指藏起来了,老白的回应都是毫不遮掩的将整个赤裸的身体完全打开,无话可说的妻子也只好慌忙将目光转回到了地面,焦急的继续找了起来……
最终,两个人就那么光着身子一直找到十点多,我都已经到家洗漱完毕躺在了床上,仍然无果,老白安慰妻子说等明天赛事会务组都走了以后,他再联系酒店方,看看有什么办法能不能检查一下管道,看看是否有取出来的可能。妻子实在也没有更好的办法,眼看着不大的房间已经检查了一遍又一遍,这时也只能听从老白的建议,心事重重穿上了衣服,和老白先后离开了房间。
走的时候妻子说她要先到楼道看一下有没有其他人,所以先行离开了房间。等了大概有两三分钟以后,老白才接到了好像是来自妻子的电话,说了句:“行,那我下去了。”也就收拾东西准备离开房间。只不过在走之前……老白来到摄像头的前面,刚把手放在屏幕上,似乎是打算要把这部分东西带走,但犹豫了两三秒钟后,又对着屏幕说道:“方弟,还在看吗?戒指真不是有意的,明天我找酒店工作人员过来再找,这摄像头先在这里留着,到时候你可以监督,真抱歉,抱歉!放心吧,摄像头刚充了电,而且藏得很好,她看不到,那我们就先回去休息了。”说完,老白便大步流星的离开了房间。
对了,老白当时刚走出房间后,立刻还回来过一趟,他一边向床头走着,一边朝着摄像头的方向说道:“我把剩的那个拿上了,方弟,以防万一。”然后就再次转身离开了。于是我连忙向老白刚去过的床头看去,这才明白他指代的是什么–刚才剩下的那一个安全套已经不见了……
而老白的这个举动也直接导致昨晚一整晚我都没有睡好,既生气戒指的事情,又总是梦到妻子无力的被老白一次再一次的压到身下,直至尖叫声划破她清丽的声线,让妻子求饶的声音都夹杂着嘶哑……
只不过,今天早上醒来没多久,我就接到了妻子发来的消息,说是已经到了场地,准备抽签了。然后可能是怕我怀疑,还主动发了张自拍过来–照片上妻子已经画上了稍浓的舞台妆,淡淡的眼影和朱红的香唇相得益彰,白里透红的面颊显得更加光泽细腻,逐渐开始凸显出少妇的独特韵味,白皙的玉颈似乎打了厚厚的粉底,但放大了细看的话还是可以看出淡淡的红斑,灵动的眼睛里神采流转,看起来昨晚的激烈床事并没有影响到她今天的状态,反而为她的淡然气质增添了一抹艳丽……
我鼓励了一下妻子,就一边上班,一边偶尔打开视频看过几次,发现老白那边也是早早就开始干起了“正事”,他正在一趟趟的进出房间,又是找房间保洁员清扫房间地面,又是联系酒店维修工,后来好像又自费联系了专业的管道疏通师傅什么的,反正忙活了一个多小时,最后那个师傅说酒店的卫生间地漏连的是什么竖管,没有弯管云云,我也没听太懂,反正结果就是–我和妻子的婚戒找不到了……
虽说在这件事上酒店没什么责任,但他们还是专门派了位经理过来,安慰了一番老白,同时互相留下了联系方式。那个经理表示如果后面有什么发现,一定会马上联络老白。老白趁机说起了床单和床垫的事情,当然很快对方就帮忙解决了。就这样,当这一切尘埃落定的时候,老白才一脸颓然的坐在床边,给我打了个电话过来–
“方弟,唉!真是抱歉,你看这事弄得……唉!”视频里的老白一边说着,一边用左手划弄着新的床单,接连的叹气说道:“我明白婚戒的纪念意义,但我是真没想到……唉!会这么巧合,唉!都怪我!”
面对老白如此谦卑的认错态度,虽然义愤填膺,但我就像是面对着一团棉花,一时不知该如何把火发出来,只能强忍着愤恨说道:“你说你!真是的,真不知道怎么说你……你说你,乱扔什么啊!”
“是是……唉!喝多了,有点兴奋,怪我怪我!唉!”老白依然是连连认错,站起身来来回踱了几步。
只是现在他再怎么认错也没有用了,我只觉得有些不知所措,婚戒贵不贵的另说,妻子手上少了个这么明显的首饰,我也不能以后一直假装自己没发现啊!所以我脱口而出的说道:“别说没用的了,现在怎么办吧?”
“我想了想,一个办法就是……我就让何老师说洗澡的时候或者比赛的把戒指摘了,然后不小心弄丢了,你到时候别拆穿……就假装信了……”
“那……肯定不太行啊!”我没等老白说完就打断了他,这怎么能行呢,太假了吧!毕竟戒指以前妻子是从来不摘的,就算我肯演,以妻子做贼心虚的处境,这个理由估计她都无法说服自己……
“确实也是,有点太牵强了……”老白抓了抓头发,喃喃说道:“那要不然就第二种办法,方弟,你把你们戒指的品牌和款式发给我,我这就去买个一模一样的,我就骗何老师说找到了。这样……你看……行吗?”
老白最后一句问的小心翼翼,我当然能够体会他的顾忌……因为此时我的心里早已是醋海翻腾!这样就意味着,我海誓山盟的结发妻子,从此却要将老白送的婚戒戴在自己的无名指上!那曾经随时在手边提醒着家庭、责任、婚姻和忠贞的圆环,自此将变为她与情夫共守的刺激秘密,而我这个老公,却要假装不知道这一切!这……都他妈的算什么事啊!
然而,可悲的是这却是一个可行的办法,明天妻子就该回来了,我实在也无法想到更好的办法。唯一让我感觉安慰的……是老白说他可以买个一模一样的,然后骗妻子就是原来的戒指……这样至少在妻子的心中,每天戴在手上的……还是我们爱情的信物。
于是我只好长叹了一口气,认同了老白的这个提议–“也只能先这样了……”只是虽然嘴上这么说,但一想到最快今晚老白就会牵着妻子的纤纤玉手……帮她把刚买的婚戒戴在无名指上,想象中的画面就深深的刺痛了我,让我忍不住再次恨恨的说道:“真是,唉你的是……没法说!”
“真的对不起,方第,意外,真的是意外……”老白踱着步连连说道,颓然的脸越埋越低,渐渐的我已经从摄像头的角度无法看到他的表情和开合的嘴巴,只能听到他压抑的声音从话筒里传了过来–“那你记得给我发品牌和款式,我这就去找。”
“知道了!”我没好气的应了一声,同时突然想起了自己最晚的决定,于是说道:“对了,我给你说,今天晚上不能再打……不,不能再做了,昨晚我感觉你有点过火了。”我本来想说不能再那样打妻子屁股了,说着说着突然转念一想,昨晚我后来又决定不允许老白今晚再碰妻子了,于是强行又这么改了口。
老白听到我的话后,好似思索了一下,才吐出了一个字–“行……”然后,他又沉吟了大概五六秒钟,忽而将头抬了起来,面无表情的说道:“那个……有个情况,今天醒的比较早,然后我摸索了摸索,又把何老师的骚劲儿勾起来了,就稍微又做了一会儿。这不一上午光忙活了,正打算要给你说来着……”
什么?听到老白的话,我感觉自己瞬间呆愣了许久–两人竟然今天早上……又做了一次?昨晚还觉得老白把安全套带过去纯属多此一举,那时妻子已经连出门的步伐都有些变形了,怎么可能再和他做呢……我甚至还担心昨晚那么激烈的性爱,妻子下阴的红肿需要五六天才能恢复,真是没想到……今天一早她居然就又脱下内裤将老白的巨茎夹住了……
那边老白也没等我回应,就继续解释道:“不过她着急去比赛,时间比较紧张,所以我也没射,她也没到,就中途结束了。”
通过这一段时间的相处,我已经逐渐习惯了老白说话的方式,估计他所谓的“没到”,也许是已经把妻子顶在了高潮的边缘,故意让妻子欲求不满的踏上了赛场,原来如此……怪不得刚才就觉得她的自拍照都有一股春情盎然的味道……
不过,既然已经做了,现在说什么也晚了,毕竟我没提前要求,只要今天晚上老白能够听我的就行。而且不用问也知道,摄像头留在妻子的房间,那今天早上那次老白肯定是没给我准备视频了,于是我也不再自讨没趣的问了,直接“嗯”的应了一声,对老白说道:“已经做了就算了,老白,我觉得……”我本来想说的是这种荒唐的日子该结束了,这也是我昨晚躺在床上深思熟虑后的决定,但想到如果现在告诉老白的话,保不齐他会瞒着我最后放纵一次,毕竟他和妻子都在外地。所以想到这里我就停了停,才继续说道:“算了,等你回来见面聊吧。”
“嗯?”老白下意识的反问了一句,但接下来却没有再好奇的纠缠,而是皱了皱眉头,丝毫听不出感情的说了句:“好。”
然后,我和老白就好像突然都没话了似的,就这么举着电话沉默了许久,最后还是我率先找理由挂断了电话。而老白拿到我发给他的戒指款式后也就急匆匆的离开了房间。妻子倒是后来给我发过几次信息,先是给我说了下自己抽完签了,预计上场时间在中午左右,后来就是马上要上场了,再后来就是比完了,感觉发挥的不错等等……
只不过,每每接到妻子的信息,我都会不自觉的联想到昨晚她对我那次“处心积虑”的欺瞒,让我没办法完全信任她所说的任何事情。但因为一直有事情,包括因为还要买菜、回家做饭、收拾卫生和小宝乱丢的玩具,真正体验了一把妻子繁琐的日常,所以也一直就没抽出时间给妻子打电话,只是她发消息和我说什么,我就大致回应了她。
只是……遗失戒指的烦闷心情总会时不时的突然蹦出来一下,让我做什么事情都没兴致,很烦,但这火就是不知道该如何发出来、发给谁……
下午不到两点钟的时候,妻子给我发了个信息–“老李,我回到酒店了,下午没有我的比赛,另一次演奏是明天,然后等待出结果就回去了。”
当时我午休刚结束,正准备收拾东西去上班,看到妻子的消息后马上就打开了摄像头,发现她这次倒是没有骗我,确实已经盖着被单躺在了床上。而且看样子,妻子应该是已经回来一会儿了,她应该是怕中午影响我休息,所以特意等到这时给我发消息的吧。只是,看到她握着手机的左手无名指……依旧空空荡荡,我刚有些宽慰的心情又突然感受到了一下刺痛……
“好的,那确定什么时候回来告诉我,去接你。”趁着妻子还没睡着,我便回了这样一条消息。只是刚回完,我又马上加了一条–“你下午准备干什么?”
“昨天晚上有点没休息好,光想着今天比赛的事情了,下午准备补个觉。”妻子在消息后面加了一个笑脸的表情,但是视频中的她却是紧蹙着眉头,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我当然明白她没有休息好的真正原因,但此时看着视频里曲线毕露的可人妻子,也只能够回复了一句–“那好好休息下吧。”便将手机收好上班去了。
看得出来,昨晚真的是累坏了妻子,下午学生们自己做习题的时候,我偶尔会拿出手机看上几眼,发现妻子都是在沉沉的熟睡之中。老白也不知道去干什么了,难道说我不允许他今晚再碰妻子了,他就打道回府了?还是戒指的事情还没有着落,仍然再奔波寻找同款式的替代品?只是他既然一直没再打扰妻子,我也不好追着询问,就假装漠不关心的随他去吧……
这一觉,妻子直睡到傍晚六点才缓缓从床上坐了起来,随后便拿起床头的手机看了一眼。当然,因为我看过几次她都在熟睡,所以一直也没有发信息打扰,但妻子还是在屏幕上点了几下,才又将手机放回到了桌上。之后,她便掀起被单准备下床,这时候我才发现,原来妻子的睡裙里面居然还穿了条肉色的长筒丝袜,简洁的丝质将妻子的肌肤映衬的更加白皙,镂空的袜边在睡裙的遮掩下时隐时现,只是在妻子抬腿的刹那才露出其性感的全貌。我猜测这应该是她上午比赛时就一直穿在身上的丝袜吧,没想到脱都没脱就睡着了。而现在,妻子好像也没有把丝袜脱下来的意思,她直接将小巧的丝足伸进了拖鞋,袅袅的到卫生间去了。
卫生间里的情况看不太到,妻子在里面待了不长不短的一段时间,出来后我才发现,她已经在里面化了个淡妆,刚才稍微有些蓬杂的发丝也已经用一个淡黄的宽边发箍拢在了头顶,连垂下的碎发都规矩的别在了耳后,显得端庄而淑女。我本以为妻子这样是打算要去吃晚饭了,没想到她却捧着手机又坐回到了床上,眼神空洞的看向了窗外……
等了一会儿,我看妻子迟迟没有换衣服去吃饭的意思,马上便联想到刚才会不会是老白给她发了信息,有什么计划或者安排?趁着现在俩人没在一起,确信安全的我便又给老白去了个电话,没想到刚响两声却被他直接挂断了,过了一会儿后,老白才回复了一条消息过来–“重要饭局,急事?”
老白都已经吃上饭了……看来不是我猜测的那样,虽然我还想顺便问问戒指的事情,但既然老白在参加饭局,我也就只是简单回复道–“不用了,没事。”
接下里,我便打算直接给妻子打个电话关心一下。结果,电话还没拨出去,老同学罗瑞突然打了个电话进来,一接通,原来是他老婆带着孩子回娘家了,自己懒得做饭,就约我一起出去坐坐,喝点啤酒。想想我们确实一晃又是半年没见了,我也正好心里有股说不出来的憋闷,既然今晚老白和妻子不会发生什么了,我也没必要一直在办公室守着手机揪心了。于是我就答应了罗瑞,知会了静花一声,让她晚饭自己解决,便一边带上蓝牙耳机随时关注着视频里的情况,一边打车前往了和罗瑞约好的地点。
“前台是吗?”路上的时候,耳机里突然传出了妻子的声音。于是我连忙将手机屏幕调亮,只见妻子已经离开了之前坐着出神的床边,此时正拿着酒店的座机话筒,一贯冰冷的说道:“你好,313 房间,下午是有人寄存了东西吧?”
“您好小姐,稍等,我查一下。”座机话筒的声音调的比较大,我隐约也能听到对方的声音,甜美的声调与冷淡的妻子像是处于两个极端。过了没多大会儿,就听到对方继续说道:“是的,小姐,麻烦您说一下寄存人姓名?”
“……白如祥。”妻子稍作停顿,念出老白名字的时候还是有些不自然。只是她没有等对方确认,就紧接着说道:“麻烦能找人送上来吗?”
“可以的,小姐,那您稍等。”
“谢谢,还有……那个,能否……”妻子说话间突然支支吾吾了起来,而我也是后面听到她的诉求后,才明白为什么妻子如此的纠结为难了–“那……再送一个……那什么上来吧,那个,安全套……”
尽管早已看透妻子的闷骚,这样的表现相比之前的种种,可以说已经算不上什么,但是亲耳听到她轻声细语说出这三个字时,我端着手机的双手还是忍不住的微微颤抖了起来–妻子居然还想再要一个安全套……看来她还不知道,老白今晚不会再过来求欢了。而且,这也侧面证实了,那两个安全套,的确是妻子出发前内心就有计划、有预期的……只是没想到,老白却在今天早上就提前消耗完了。
“好的,小姐,那我给您记到房费里了。”电话那头可能也没确认妻子的房间是赛事方集体订房,直接干净利落的说道。
妻子听到后马上急促的拒绝道:“不!不记到房费。那个……我现结!”是啊,妻子怎么好意思记一个安全套到房间的账上,那就真的会在省厅留名了……
结果天不遂人愿,面对妻子“现结”的要求,前台这时却说道:“不好意思啊小姐,那就只能麻烦您过来结算了,我们的支付系统在前台。”
酒店有这样的规定倒也无可厚非,这下妻子听到对方的话后,别说是再商讨其他办法了,她基本可以说是马上就“通情达理”的回应道:“啊……没事,那个……不用了,我只是随便问问,不需要了,麻烦找人把我的东西送上来吧。”说完,便直接挂断了电话。下一秒,她甚至还用手背碰了碰自己发红的脸颊,然后便将右腿交叠翘在了左腿上,再一次怔怔的出了神……
当酒店的服务员将一个纸袋子送来的时候,我也已经下了出租车,只好一边看着手机屏幕一边向饭店走去。那个纸袋子看样子不小,视频里的妻子首先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包装精致的饭盒,好像饭盒上面还放了一张纸条,只是上面写了什么我就不得而知了,我只能看到妻子拿起纸条看了看,然后小声嘟囔了一句–“无聊……”就把纸条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随后,她才将下面的饭盒打开,没猜错的话里面就是吃的,因为妻子将脸轻轻凑上去闻了闻,僵直的柳眉随之稍稍舒展了一些。
后来,妻子又从纸袋里拿出了一杯不知道是什么的喝的,应该是粥或者豆浆一类的,要不就是奶茶,但这次她没有打开查看,而是随手就将其放在了桌上,因为此时她的注意力好像都放在了还没拿出来的东西上了……
只见妻子接下来拿出来的东西居然还带着硬纸袋的包装,上面写了一串英文字符,我也不太认识,但看起来应该是一个衣服的品牌。那个硬纸包装袋侧面也同样帖了一张纸条。但这次妻子看完纸条以后,居然嘴角微微有些上提,但马上她便像是掩饰一般小声咳了一下,又恢复了面无表情的神态……
妻子将纸条放在桌上后,便盯着硬纸包装上的英文字符看了几秒,俏皮的撅了下嘴,然后又瞟了一眼纸条,这才将里面的东西拿了出来,当妻子将那团布料平举着展开时,我才得以看清楚–原来里面是一条裙子–不是那种超短裙、或者皮裙、或者鲜艳奔放的轻浮款式,反倒是和妻子出发前……也就是后来被老白撕坏的那条有些类似,简约大方,颜色也是偏灰色,一看就是妻子喜欢的款式。非要说有什么不同的话,就是妻子原本那件长度过膝,这件看起来应该也就是及膝而已,还有就是面料的质感在灯光下看起来更好一些。
妻子前前后后的看了几遍,最后将目光停在了裙子腰间的吊牌上,这一看不要紧,妻子的眼睛一下就瞪圆了,马上就将裙子塞回了包装袋里。这和我心里预料的差不多,用光感来看就感觉到这件裙子价值不菲。只是没想到的是,妻子正准备要将纸条也放回袋子里的时候,却又看了遍纸条上的字,犹豫了三五秒钟,还是将裙子拿了出来,手里拿着到卫生间去了–这是……妻子,最终还是接受了吗?
不用猜也知道,妻子去卫生间,肯定是在镜子前面试了一下这条裙子,当然,她回来的时候已经换回了原本的居家装束,然后小心翼翼的将裙子叠放好,连同那张纸条一并放回到了品牌包装袋里。妻子的这个举动,让我彻底猜不出她的真实意图了,但总之她没有将这个裙子放回最初的大纸袋里,而是暂时将它放在了一旁,转身从最初的大纸袋里又拿出了一个扁平的小金属盒子。同样,盒子上面还是贴了我看不清的纸条,妻子拿在手里看了一遍,一张俏脸随即便透出了些许嫣红,妻子就如同被烫了手一样马上将纸条扔进了垃圾桶。正当我纳闷上面写了什么的时候,妻子却又弯腰把纸条捡了出来,来回交叠将其撕了个粉碎,这才又将碎纸屑扔掉了……
看起来……这铁盒子里装的是见不得人的东西啊……短短几秒钟,我的脑海里转过了无数个念头,甚至都想到了一些比较变态的情趣道具!再者,考虑到妻子刚才看纸条时表现出的羞厌,好奇心作祟的我又有些担心妻子根本没有兴趣打开它。然而,我的担心并没有持续太久,因为视频里的妻子很快就打开了眼前这个精致的铁盒,随即映入眼帘的东西却没有我想象的那么龌龊–盒子里叠放着的是两条绣着字母的黑色丝袜……
这次我的内心反倒是有些期待的,想必这种高档优质的丝袜穿在妻子修长笔直的玉腿上一定会美不胜收……更何况,那一串串点缀的英文字母,让黑色的丝质更加增添了一种情色和风尘的味道,这正是妻子很少展现的风格。我是乐于看到妻子着装上的改变的,这也许就是男人的通病吧……但妻子面对这两条包装精美的丝袜,看起来一点试穿的意图都没有,她只是看了一眼便将盒子阖了起来,果断放回了起初的大纸袋子。然后,就继续在里面捣翻了起来……
我马上就明白了妻子在找什么,因为当她发现袋子里再也没有其他东西时,马上走到床边拿起手机,像是在给谁发了一条信息……当然,我也能猜到她这条信息是发给了谁–因为我也在一直等待着那个东西,我现在也想问问老白–戒指到底买到了吗?怎么没有在袋子里面呢?
“看什么呢?这么入迷。”罗瑞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我马上下意识的关闭了手机屏幕,原来不知不觉间,我已经站在了饭店的门口,而紧跟着我到来的罗瑞已经站在了我身后。
“啊?没什么,嗯……”我怕罗瑞已经看到了个大概,于是只好胡诌说道:“家里的监控,我看孩子在家喂饭了没?何悦……出差了。”
罗瑞偏着头盯了我一会儿,直把我看的有点心虚,但好在他马上笑了笑,搭上我的肩膀说道:“真是闲的你!走走!进去啊!这地方挺不错,来过没?”
我摇了摇头,把手机放进裤兜,和罗瑞并肩进到了饭店。
因为就我们两个人用餐,所以也没有找雅间,就在大厅一个角落坐了下来。我当然是抢先坐在了里面靠墙的位置,便于我随时拿出手机观察视频的情况。但毕竟和罗瑞好久不见,上来就盯着手机看肯定不合适,于是点菜加上一番寒暄之间,我几次都把手放在手机上了,却迟迟也没好意思将它从裤兜里拿出来,仅仅从蓝牙耳机里听到了开水管的声音和几声妻子走动的脚步声……
罗瑞讲了半天自己的生意经后,终于说要先去上个厕所,我才连忙把手机拿出来,找了个东西让屏幕背对着罗瑞将手机支在了桌上。这时妻子已经在收拾吃完的餐盒和桌上的卫生纸了–她居然对老白准备的晚餐一点防备都没有,就好像一切都是理所应当一样……而刚才发信息时的焦急模样,也不知道因为得到了老白怎样的回复,从面容上已经一点也看不到了!只是她还是会时不时的将手机拿起来,只是看一眼屏幕就又放了下来……
罗瑞从厕所回来后,又是和我噼里啪啦的一通瞎聊,其实这时我已经有点后悔答应他吃饭了。本以为今晚老白不出现,这个房间就没有什么看头,没想到妻子的种种表现却让我更加觉得值得注意,她的每个小动作和小细节都显示出了她复杂的心事,而我却只能走马观花的偶尔看上两眼……
就这样,一晚上我都是那么一心两用的应付着罗瑞,即不能让他知道我看手机的真实原因,又无法彻底放下那颗悬在妻子身旁的心。一直到了差不多快八点的时候,我和罗瑞已经几瓶啤酒下肚,这时蓝牙耳机里突然传出了妻子熟悉的手机铃声,瞬间我的耳朵就竖了起来,眼神也被屏幕吸引了过去……
妻子当时好像正在房间里拉伸四肢,而手机一直就放在她的手畔,所以铃声响起的那一刻,她马上便将手机拿了起来。但是,当妻子真真切切的看到来电显示上的名字后,一晚上都在频繁查看手机的她却忽而换上了一副淡然的面孔,清了清嗓子,像是故意似的一直等电话响了有十来声,才幽幽然将听筒靠在了自己的耳边,沉默着……甚至连一声“喂”都没有率先说出口。
“吃完饭了吧?在房间吗?”对方的声音如此清晰,那浑厚的男中音,不是老白还能是谁。
“……”妻子没有马上说话,当然也没有回答老白的问题,而是又沉默了七八秒钟,才冷冷的说道:“到底什么时候还我戒指?”
“你又不给我开门,我怎么给你。”老白故意用刁难的语气说道:“说了见面的时候就还你,有始有终,你不是也同意了嘛!”
“你赶快还我!我反悔了不行吗?”妻子打着电话,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自己左手无名指,说道:“我反悔了,你就放前台就行,我不用你给我戴!”
我靠!原来老白还说服了妻子要亲手帮她戴回戒指!我一直在告诉自己要弱化戒指的象征意义,毕竟我知道……那已经是老白新买的替代品了,但老白怎么还加上仪式感了!那岂不是相当于……老白亲手给妻子戴上的……就是属于他们俩的婚戒!这!要不是妻子还不知情,真就和求婚的流程没什么两样了……
“那不行,丢了怎么办,这么贵重的东西,必须亲手给你戴上我才放心。”老白依然坚持说道。
我也算看明白了!老白就是故意的,他要享受给我的妻子戴上婚戒那一刻的满足感,甚至是那种长期的……将来在学校里每每看到妻子手上的戒指就能联想到的占有感!他绝对有私心!不行,绝对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他不是单纯的帮助我们,他真的有私心!这一刻,我决定了,不管怎样,这一次妻子回来,就结束这荒唐的一切!此时我长长的吐了一口气,为了防止罗瑞发现异常,只好连忙举酒和他对饮了一满杯。
视频里妻子肯定也察觉到了老白的意图,但明天就要返程见我的她又能怎么办呢?于是我就听到耳机里的她用越来越小的声音说道:“那你……给我,就走!我可以给你开一下门,再说了,你又不是没卡……”
一时间,听到妻子难以言明的羞窘音调,对面的老白没有接话,只是放纵的不住笑出声来。是啊,妻子也还记得,老白其实是有房卡的……
“你笑什么,这次说真的!把戒指给我你就走。你别再想别的,反正……”妻子说到这里欲言又止,但停顿了一下后,她还是开口说道:“反正……那个也用完了,没有那个,是绝对不行的。”
我当然知道妻子口中的“那个”指什么,想想也是可笑,那什么叫没有那个绝对不行,难道说只要老白回来路上买了安全套就可以了吗?呵……然而,就在想到这里的一瞬!我突然在微醺中惊醒–妻子就是在暗示老白!
这!她不是今天早上刚被肉棒进入过吗?就算不说早上,距离昨晚也还没有24小时,她可是被激烈的操干弄的丢盔卸甲,激烈到那般的无法承受,甚至连走路的姿势都有些不自然了!而现在……她居然又在暗示老白买了安全套再来找她了!此时此刻,我感受到的不单单是以往那种心酸,而是一种仿佛被抛弃的孤独感、无力感,这让我更加确定这条路行不通,只是,令我隐隐有些担忧的是……如今我想要的结束,似乎却是妻子春情萌动的开端……
“行,哈哈!”老白爽朗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考,从这得意的笑声中我明白,他肯定也读懂了妻子的潜台词……是啊!我都听明白了,他又怎会不懂!只是,不知道是顾忌我的要求,还是确实是走不开,老白笑完后也只是含糊其辞的说道:“我看情况吧,早的话就过去,晚的话再说。”
“你不就和他们吃个饭吗……”妻子随口的一句话,也许是听者有心说者无意,我却隐约觉得有一些幽怨在里面。甚至,我感觉妻子可能自己说完都觉得有些不合身份,于是她马上又补充道:“算了,没事了,我挂了。”
此时,与我对坐的罗瑞端着酒杯隔着桌子就把脸凑了过来,他的声音猛然将我拉回了现实–“又看什么呢,这么入迷,再看手机没收了啊!”
我一紧张,马上就把手机屏幕关掉了,随之端起了手边的酒杯,尴尬的笑了笑,说道:“没什么,瞎看瞎看,来,喝一个。”
“瞎看个什么劲儿啊!好不容易见一面,能不能别玩手机了。”
“…………”
罗瑞这么说完,我一时也就不好再频繁的点开屏幕去关注妻子的一举一动了,不过之后的很长时间,妻子那边倒也没出什么动静,我偶尔点开屏幕看几眼,发现穿着睡裙和丝袜的妻子正在床上做着简单的瑜伽动作……其实刚结婚时妻子就经常在家做瑜伽,说是可以塑性增美,调养身心,只是那时的她更多的是一种圣洁清纯的美,并不会让我联想太多;而如今再次偶然看到,妻子的身材比之前更添了一份成熟曼妙,而且近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性爱的满足,她的胸部似乎更为丰满诱人,臀部曲线也愈发圆润,令她的每个动作都彰显出一种摄人的韵味,特别是当下,独处的妻子并不知道摄像头的存在,更是肆无忌惮的将每个动作都做到了极致,那睡裙下的饱胀酥胸、盈盈一束的素腰、微微凸起的阴阜、纤细修长的美腿,以及随着拉伸而不断出现的内裤边角、丝袜花纹……别说是老白或是其他任何一个男人,纵然是我这个同床共枕多年的老公,都禁不住心砰砰的跳了起来!
就这样,每当妻子运动累了的时候,她就会拿起手机看一眼,然后踱步到窗前,对着夜幕远眺一番。她好像每次都有意识的与窗台保持一定的距离,然后踮着脚远远的向外看一看,就飞快的退了回来,然后再次拿起手机,胡乱的拨弄几下,又随手扔在了床上……
一直到大概晚上八点半了,我和罗瑞基本已经酒足饭饱,我也只是心不在焉的附和着喋喋不休的他,这时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我一看,是妻子的电话,马上想都没想就连忙按了接通键。
“下晚自习了吧?回家了吗?”妻子一问,我才意识到,刚才只顾着在视频里关注妻子了,而自己出来吃饭的事情一直忘了和妻子说。
于是我瞟了眼罗瑞,对着话筒说道:“没呢,今天没盯晚自习,罗瑞找我吃饭,我们在外面呢。”
“外面呢?哦。”妻子说完这句,也没有等我再回应,便继而冷冷的说道:“那你们先吃吧。”说完,话筒里就只剩下了“嘟嘟”的忙音。
我自然是感受到了妻子情绪的微妙变化,一直以来妻子都很注意在外人面前维护我,如此这般没等我回应就挂断了电话,已然是她表达生气的极限方式了。于是我连忙将电话回拨了过去,果然不出所料,妻子直接将我的电话挂断了。
罗瑞这时一脸八卦的凑上来问道:“怎么了,和何老师吵架了?我说你怎么一晚上心不在焉的。”
我虽然嘴上答了句:“没有,没事。”其实心里早已是乱麻一片,就吃个饭,不至于吧?以前甚至妻子还经常鼓励我多出去应酬应酬,说老在家里窝着能有什么出息,还是得多结交朋友、走动关系什么的……就算我忘了提前和她说,那也不至于生气吧?
正当我诧异的时候,手机上却收到了来自妻子的一条讯息–“一天了,也没主动给我打一个电话,一下午,一晚上,不问我比赛的事情,不问我吃饭了没有,不问我订票了没有,什么也不问。我还以为你在辅导学生,毕竟关键时期,所以在忙,所以给你打电话我都要计算着时间,中午怕影响你休息,晚上怕打扰你辅导,只是没想到,你并不是忙的没时间和我联系,而是去和朋友喝酒了。李方,你是不是从来都觉得,我不需要关心?”
看完妻子的消息,我本来眩晕的脑袋猛然便清醒了,想想这应该是一贯独立坚强的她第一次抱怨我不关心她这种问题。凭心而论,我怎么可能不关心她!自从认识她的那一刻,她就已经是我心中最重要的那个人了。只是下午我正打算给她打电话时,正好罗瑞的电话进来,挂了电话我就一时给忘了。唉!其实究其原因,主要还是因为妻子的状况我都能从手机里看到,否则我肯定早就追着问东问西了……但是这一切妻子都是不知道的啊,我也没办法和她解释,唉!我忘了这种信息差了!
于是我只好连忙牵强的打字解释道–“当然关心,悦悦,我当然关心你。”只是这段话发过去,连我自己都觉得无比苍白……
很快,妻子又是一段怨言倾倒而出–“你要是真的关心,完全可以来这边找我,我们也没有很远吧?当然你要是有事我肯定也不会这么说,但我没想到你居然和朋友出去喝酒,却连问我都不问一声。”
这段话,让我瞬间便想起了昨晚!老白一边操干着妻子一边在她耳边灌输的那些话–那段有些挑拨的话–挑拨着我的疏漏,表现着他的殷勤!当时的老白看似无心,妻子也好似并不认可,可如今看来,那颗种子却已然埋在了妻子的心!如今想到这里,我只觉得自己后背的汗都已经流了出来–因为想到老白后面还极尽所能的表现着自己的殷勤,说自己无论相隔多远都会到现场支持妻子,而我这个老公,今晚却和朋友在推杯换盏,连问都没有问妻子一句……坏了!妻子真的认同了老白的歪理!
这时我腾的便站了起来,给罗瑞说,我出去打个电话,但其实我也没想好该怎么解释,只是现在已经没有时间让我多想!我隐约感觉到,这种对我的失望,在这样寂静的夜晚,势必会成为妻子行为出格的催化剂!毕竟从她的视角看去,老白的确比我细心的多!我就这样昏昏沉沉的一边往外走,一边不断的拨打着妻子的电话,但得到的却是一次又一次被挂断的结果。许久,我才又接到一条来自妻子的信息–“我要休息了,别打了。”
眼看着妻子正在气头上,不会再接我的电话,我只好又给她发了几条解释和道歉的消息过去,只是越道歉,好像越把我不关心她不在乎她的罪名坐实了。妻子也没有再回复。于是我又打开了视频,看到妻子正泪眼婆娑的斜倚在床头,眼神发直的盯着前方的地板发呆。她真是越来越爱哭了,而且那一次次的眼泪似乎也逐渐剥去了她以往的独立,让她变得越来越小女人了,以前的她……怎么可能会因为我没有陪她而如此神伤……
我一时也没有打算再回到饭桌,就继续盯着发呆的妻子,大概过了有三四分钟,妻子轻轻的用指弯蘸了蘸眼角,这才将扔在床上的手机拿了起来。她盯着屏幕看了一会儿,不知道是在看我发给她的消息还是什么,然后就默默的又将手机放在了腿边。只是,很快,妻子就又把手机拿了起来,按了两下,但是又放下了……
接下来妻子又盯着脚尖发呆了许久……随手轻轻拢了拢烫着波浪的棕发,这才第三次又将手机拿了起来。这次,她终于连续在手机上按了几下,然后将其放在了耳边–当然,我的手机并没有发出任何声响,正如我刚才预感的那样,这个电话打给的是她此刻心里另外一个男人。只不过接通后,妻子的开场白却又出乎了我的预料–她依旧言语冷冷的说道:“我要睡了,你不要过来了。”
对方只是迟疑了那么一秒钟,便干净利落的回应道:“好的。”
不知道是不是对方的干脆态度让妻子一时有些措手不及……她并没有像刚才对待我那样直接挂断电话,而是突然间沉默了,五六秒钟后,她才继续主动开口问道:“你们还没吃完?”
“吃完了,正准备请贾书记去娱乐娱乐。今天帮了这么大的忙,只请吃饭有点不够诚意啊!”老白的言语中透漏出了丝丝兴奋的感觉。
“啊?什么意思?有结果了吗?”妻子随口问着,整个人放松的靠在床头,似乎压根就没准备马上挂断电话。
“说了这点小事你都不用操心,肯定没问题!”老白豁达的说完这句话,突然就压低了嗓音,我只能隐隐约约听他继续说到:“还早……男人的活动,听说……不错,服务很不错,请他玩玩……”
虽然我没有完全听清楚,但大概也明白“男人的活动”指的是什么了,而妻子听完这句话立刻脸变得通红,又羞又急,但因为面对的是老白,一个与她有肌肤之亲、精神却又毫无瓜葛的男人,妻子反倒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几次刚想开口,却都被自己噎住了–“你!你们……怎么……你……”
“不用谢我,小骚货,哈哈,为了你的事,花多少钱都是值得的!”那边老白还在得意洋洋的继续吹嘘着自己的“付出”。
而另一边妻子在欲说还休了半天后,才仿佛终于疏通了自己的思绪,对着话筒高声喊道:“你!白如祥!你!脏死了!你要是去,就别想再和我……再和我……你就别再来找我!”
妻子这次的愤怒来得激烈而直接,我甚至从视频里看到她纤细的玉手都随之轻微的抖动了起来……我明白,在身为教师的妻子看来,那种地方、那些女人、那种职业……是完全没有尊严的,是她最不耻的一类女人,同时还有这样那样的传染疾病,她是绝对不愿意自己的性伴侣接触到这样的女人的!
老白见状,马上换了一种语气,好言好语的哄着妻子说道:“好好,别生气,宝贝儿,那不去了,我找你去还不行嘛!”那甜腻的称呼让两人就如同吵架的夫妻一般,让我登时觉得心头酸涩无比,特别是看到妻子那一瞬间脸上转过的娇羞,作为丈夫我简直要一口气提不上来。只是,我没想到……当然妻子也没想到–老白这句话完全就是信口敷衍,因为他紧接着故作踟蹰的说出了一句更为过火的话–“找你……那我也得带着贾书记吧?我吃点亏就不玩了,但是……今晚主要是为了让领导乐呵乐呵嘛!”
一时之间,我已经无法分辨老白是在故意调笑妻子,还是这是真实的想法……而视频里的妻子听到这句话后,本来脸颊上挂着的羞红瞬间便凝结在了脸上,接下来我就生平第一次听到妻子说了句脏话–她失控的骂道:“你他妈的!你混蛋!”然后便直接挂断了手机,将它狠狠的砸在了床上……
“走吧,回家了,结账了。”这时,耳畔忽然传来了罗瑞的声音,我一转头,他正在整理着钱包,然后也不看我就向前走去,一边走一边说道:“吵架有什么不敢承认的,赶快回去和何老师道个歉吧,改天再约了。”
看着逐渐步入夜幕的罗瑞,我只好先把恍惚的思维收好,然后向着他的背影追去。随他简单的步行了一会儿后,我们就各自打车分别了。坐上出租车后,我马上又将手机拿了出来,看到此时视频里的妻子正一脸严肃的跪坐在床上,细长的玉指捧着手机,快速的在屏幕上一下一下的按击着。从看她的动作和表情来看,八成是在愤慨的编辑着信息吧,而她愤慨的对象……显然不是我……
当然,妻子到底编辑了些什么,我已经无从知晓,但她的手机一直很安静,说明老白应该是一直都没有回应……然而即便如此,视频里的妻子还是按一会儿,停一会儿,不知道断断续续的发了多少条……而且,后来似乎是发泄完了,当妻子再次把手机随便的扔在床上后,她还一次又一次的频频拿了起来,不知道是还想再说些什么,还是在等老白发回的消息……
当我坐着出租车到了小区门口时,确实时间也不早了,但有些头晕的我却一点回家的欲望也没有。妻子不在,家对我来说无非只是个睡觉的房子而已……于是我坐在了楼下的小花园长凳上,再次从兜里把手机掏了出来。这时视频里的妻子仍是一脸冰霜,她正将自己的内衣、内裤、毛巾、洗浴用品这些东西一件件的从行李箱中拿出来,然后带着进了卫生间,“哐”的一声重重的关上了木门。
看起来……妻子终于是打算结束这个坐立不安的夜晚,要洗澡休息了。没过多久,听着卫生间里开始传出的淋浴声响,我也缓缓的闭上了眼睛,累了,暂且休息一下我紧绷了整晚的神经吧……
只不过,这份难得的宁静却只坚持了可怜的一两分钟,伴随着淋浴的“沙沙”声响,卫生间的木门却“吱”的一声又被打开了,随后妻子便湿漉漉的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特别是她打着波浪的棕发,在水气的映衬下如同茂盛的海藻,毫无规则的披散在她裸露的肩头和玉背上,让我觉得这般形象是如此的陌生。而妻子就这样裸着玉足走到了房间门口,先是将耳朵俯在门缝上听了一会儿,才搭着门把手问道:“谁啊?”
然而……一直带着耳机、安静的关注着房间情况的我,刚才一直也没有听到任何敲门的动静。所以妻子的询问自然是石沉大海,无人应答……所以,那唯一的解释就是–妻子幻听了……
当妻子也意识到这个事实时,除了表情外,她的整个身体都毫无戒备的再次放松了。而她也没有马上回浴室,而是擦干了手,再次来到床边,拿起了放在那里的手机–当然,这期间手机也没有动静,毕竟她只进去了才两分钟啊!只是这次,她似乎更加不舍与手机分离,而是带着它走回了卫生间里。
这次,妻子没有再关上那扇使她幻听的卫生间门,而我也得以更加清晰的听到淋浴声拍打地面的声音,那声音如同白噪声般连续、纯粹、毫无其他杂质的介入,就在这样的情境中,妻子的一声“在哪”毫无缘由的传了出来……
我已经无法听到对方说了什么,只是倏然之间,这番对话就已经又回到了妻子的回合,伴着淋浴的水声,那朝夕相伴的女声此时却小心的有些陌生,但却也足够撕开了我的耳朵–“那我要先洗完澡……”
【妻子的绽放】(番外、桃色噩梦)
(上)
不知不觉,任龙已经离开足足一个多月了,据我观察,这个期间他应该是没有再骚扰过妻子,因为看得出来,妻子的精神逐渐放松,俨然已经从过去的阴影中熬出来了。有时候回忆起那一段时间的经历,总觉得是那么的不真实,就像是做了一场梦一样……只是偶尔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我还是会偷偷打开任龙留下给我的几段视频,温习一下妻子在痛楚与欲望并存时的流露出的春情。
但是,也正是因为这几段视频的“珍贵”,以至于我翻来覆去地看了许多遍,却越来越对那段任龙没有上传上来的视频耿耿于怀–那次的宾馆里,任龙到底对妻子做了什么?我后来回想那段经历,总觉得那应该是一次很特别的经历,因为自从那次之后,妻子在面对任龙时有了一些变化,那种变化虽然细微,却足以让我明显的察觉。我严重怀疑也正是因为那次经历,才会让保守的妻子居然同意了任龙到家里来的诉求。
然而就目前来看,纵然我对那次宾馆的过程再怎么心痒,也不可能再去联系那个困扰了我无数夜晚的魔头,既然这一切已经结束了,我肯定是不想让死灰再有任何复燃的机会的。所以这个问题也就成了我心中一个长期的悖论。
只不过……令我完全没有准备的是,就当我感觉自己快要放下时,在刚放寒假的第一天,我手机里任龙的头像居然再次闪动了两下!
因为我带的是高三年级,所以放寒假的时候,实际上我和我的班级都还在补课,但是妻子这种音乐老师已经开始了假期的生活。而我接到任龙消息的时候,正巧不巧是寒假开始的第一天傍晚。
当时他的头像一闪动,我甚至都没有打开对话框,就感觉自己背后的冷汗冒了出来,心里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个流氓又要回来了!这下妻子软嫩的娇躯又要遭受蹂躏了……一想到这里,我就急急地退出了自习室的课堂,用止不住颤抖的手点开了那个熟悉的对话,这时映入眼帘的是两段长长的文字。
“李老师,好久不联系了,今天没有别的事情,主要是想和你道个歉。这一段时间我经历了许多,也想了很多,想明白后,我觉得应该给你说一声对不起,之前是我冲动了!我知道你肯定不会原谅我,我也不知道再说些什么,我想我在你眼前永久消失因为是唯一能做的事情了。”
当我看完第一段的时候,刚刚悬起来的心也就平稳落地了,看来是我猜错了,这小子不是来挑事了。只是不知道他吃错了什么药,居然会跑来向我道歉。虽然带着疑问,我还是继续看了下去。
“有个事情,我还是要和你说句心里话,李老师,虽然我之前做了很多的事情,说了很多恶毒的话,但是何老师是我心目中的女神,这件事情我确实是发自内心的。离开的这段时间我没有再去联系她,然后今天放假回来了,我忍不住联系了她一次,但是她没有再回复我,我想是时候彻底放弃了。我已经得到了足够多,已经很满足了,不应该再奢求更多。所以这次是和你认真的告个别,李老师,对不起,以后不会再打扰你们了,以后好好对何老师,谢谢了!”
两段话看完,如果说之前关于任龙的过往属于戛然而止的话,现在我终于可以放心了,这件事总算是画上了最终的句号。其实这段时间我不是没有想过任龙会放假回来这件事情,所以一直还是挺提心吊胆的,而今天他的两段话算是让我彻底解脱了,本来应该很痛快才对,但是第二段里他表达的那种对妻子的情愫又让我有些愤怒。呵呵!我冷笑一声,说的再多,也没有办法抹掉曾经带给我和妻子的创伤,所以我也没有打算再回复他,心里想着这一切就这样安静的结束吧。
然而接下来令我更加意料不到的是,当这两段话在我脑海里逐渐暗淡的时候,任龙最后又发了一句话过来,也正是这句话,再次就把我平静的心瞬间点燃了!
“李老师,知道你一直想要这段视频,当我最后给你的补偿吧,再见。”对话框的结尾,是一个好几个G的视频发了过来!
终于……终于,看到视频封面的这一刻,我就快要克制不住自己激动的心情,这时在我心里什么学校办公室、什么妻子和尊严、什么任龙的罪行,这一刻这些东西都已经不重要了,因为这段视频是我多少日夜梦寐以求的东西,我曾经因为它里面的内容多少天睡不好觉!当我真真实实地触碰到它时,我已经一刻也不想再等了,于是我马上关了办公室的门,点开视频看了起来。
视频是从任龙刚踏入一个空旷安静的酒店大厅开始的,看来这就是任龙那天带妻子来的地方了。令我没想到的是,本以为像任龙这样的学生,顶多会带妻子到一个简陋的宾馆,但是这里看起来却还算是不错。
“这个地方总可以了吧?”视频里率先传来了任龙的声音,只是看不到他的脸,想来是伪装成护身符的微型摄像机还挂在他的脖子上。
这时的镜头里同样也没有妻子的身影,我只能隐隐听到鞋跟撞击地面的“嗒……嗒”声,这种走路的节奏我再熟悉不过了,因为这是在家里天天听到的最熟悉的声音,我不用猜也知道是妻子的脚步声,想必她正走在任龙的后面吧……妻子对任龙的这句话并没有做出任何的回应,我只看到镜头不断地前进到了酒店前台的女接待面前。
“有钟点房吗?开一间,要大床的。”任龙直截了当的对前台说道。当“大床”这两个字传到我耳朵时,虽然已经早有准备,但是我的心脏还是不禁微微的颤抖了一下,仿佛眼前浮现出了他和妻子纠缠在一张大床上的画面。
“好的,先生,请您和女士把身份证准备好,然后在这里进行一下人脸识别。”接待小姐一边操作着电脑,一边示意着面前的摄像头说道。
“好的,给你。”任龙说着,就把自己的身份证递了过去,同时摄像头发生了偏转,我终于看到了站在任龙侧后方的熟悉身影。
一袭修身的长风衣,正是我那天在教室走廊看到妻子走出校门时穿的那件,腰间的宽条束带让妻子的楚腰隔着衣服也能显示出纤细和柔长;脚上踩着的真皮长筒靴,及膝的黑色靴身上没有一丝褶皱,正巧把她完美的腿型修饰地更加修长,一根长长的拉链从脚心一直开到靴口处,我相信任何一位男士看到后都会有帮她拉开拉链的冲动,绅士地将她辛苦了一天的玉足解放出来按揉一番。这时妻子的鼻梁上依然还搭着那个大号的黑色墨镜,再加上口罩的遮掩,虽然遮住了她美艳的容颜,但细品之下却有一种神秘的高冷气质。至于挎在肩上的名牌女包,更是显示出妻子一直以来优渥的生活条件和对生活高品质的追求。
而恰恰是妻子这样的高雅人妻,此时居然正款款地站在一家酒店的柜台前,等待着与学校的问题学生任龙共住“大床房”!然而当妻子听到“身份证”这三个字时,她葱白般的手指却捏住挎包的拉链迟迟不愿意拉开,许久,她不满地低声说道:“不是录入一个人的身份信息就可以了吗?”
接待小姐听到妻子的诉求后,声音虽然温柔,但是却坚定的说道:“不是的,女士,如果两个人住,那必须是两个人都录入的。”
“不行!”妻子同样坚决的说道,犹豫了两秒钟后,她突然转身就想离开。
看的出来,妻子是不能接受自己的真实姓名与任龙登记在一个大床房下的。
这时一旁的任龙却突然一把牵住了妻子的手,拉着正欲离开的妻子笑着说道:“亲爱的,这有什么的,咱们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你这样弄得……好像我们是什么不正当关系似的。”说完这句话,任龙还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前台的方向。
看到这一幕的我的心里像是突然打翻了醋瓶子,顿时感觉无比的酸涩!这小子居然称呼妻子“亲爱的”!我明白妻子的处境,任龙这句话看似是说给妻子,其实是给前台说的,他就是吃准了妻子不想被外人看出端倪,所以狠狠的将了妻子一军。因为一旦妻子表现出抵触的情绪,就等于是告诉了别人他们是“不正当的关系”。这种被人指指点点是妻子最受不了的,所以一时之间她好像失去了主见,任凭任龙把自己柔弱无骨的素手攥在手里,自己却停在那里不动了。
任龙看这样说有效果,就继续装作男朋友的样子耐心地劝道:“是这样啊,亲爱的,就算去别处咱们也要正常登记啊,要不然被查房了这不光是连累人家酒店,咱俩也都得去派出所录口供,还得被调查。这不就更麻烦了!你说是吧?”
查房、派出所、口供、调查……不知道这一个接一个的词语钻进妻子耳朵里时她是什么样的感受,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妻子起初的坚定已经被这些词语弄的动摇了。
“对,女士,您先生说的很对,这样风险更大。”这时呆头呆脑的接待小姐也开始帮任龙说服着妻子。这句话引得妻子忍不住回过头,我感觉她像是隔着墨镜狠狠地瞪了前台一眼。但是即使这样,那个前台的接待小姐还在那不明所以的帮腔说道:“放心吧,我们是对顾客的信息绝对保密的。”
任龙看到妻子虽然生气却无法表达的样子更来劲了,紧接着就继续劝道:“就是,咱们不是都说好了将来要结婚的!你顾虑什么啊,难道……你还想找别的男人啊!?”
妻子就这样被一句话一句话的占着便宜,额头上不禁微微泛起了淡青色的血管,但是即便如此,她也只能用掐任龙手这样的小动作来表达着自己的愤怒。在墨镜和口罩的遮挡下,我看不到妻子的脸色是多么的难看,但是可以清楚的看到,刚才她亭亭玉立的身躯现如今正随着呼吸轻轻地颤抖着……
这时,画面里突然出现了一个其他男生的声音:“操,能行不能行啊,兄弟!不能行就他妈先一边稍息,商量好再来,别浪费大家时间行不!”这声音虽然不干不净的,但是一听年纪也不大,因为之前任龙面向的角度问题,一直我也没发现原来他们俩后面还有别人。
这下任龙咋能善罢甘休,我马上就听到他低沉着嗓子说道:“关鸡巴你蛋毛事呢?爱等就等,不等就他妈滚蛋。”说话的同时,镜头也随着任龙调转方向不住地摇晃了起来。
这时,一个同样又高又壮、带着墨镜的男生出现在了屏幕里,旁边还站了一个染着黄头发的女孩。和我判断的一样,男生虽然看着凶悍,但是从稍显稚气的脸庞可以看出,他也就是个学生,只不过从墨镜里伸出的疤瘌来看,这人不是什么善茬。看这架势,两个人免不了要争执……甚至厮打一番啊!旁边的那个黄头发女生甚至已经把手拽在男生的衣角上了。
正当我为一旁的妻子捏把汗的时候,这个长着疤瘌的男生却突然“哎”“哎”的怪笑了两声,紧接着他就摘下了墨镜,露出了两颗绿豆似的小眼。而这一笑,两颗小眼更是挤在一起了,说道:“龙哥!?我操!”
这……难道认识?
任龙马上就解答了我的疑问,同样声音中带着喜悦的喊道:“操,老强!你他妈吃啥了,两年没见长这么高了。”
那个老强这时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嗨!这不是拜龙哥所赐嘛!这两年没有你天天搞我,抢我肉吃,这不就长高了啊!”不知道任龙听完这句话什么感觉,我只觉得这人说话带刺,言语里包含的情绪挺复杂。只不过出乎所料的是,这个老强说完这句话停顿了两秒后,又突然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脸,然后伸开双臂就给了任龙一个拥抱,同时嘴里说道:“开个玩笑!龙哥!好久不见了啊,咋什么风把你吹我们这小地方来了!”
任龙这才好像是缓了下神似的说道:“这不是在市里熟人多,跑这边想着清净点啊,没想到能遇到你小子!”说完,任龙也附和着嘿嘿笑了两声。
“行,那今天我安排,房费挂我账上。”老强拍了拍任龙的肩膀,然后突然侧身向后看了起来,这下不用想也知道他当时是在看谁,因为他马上就咧开嘴笑着问道:“这是?嫂子?”
任龙听到后肯定是没安好心,他故意没有回答,而是微微向后闪开把妻子露了出来,但是妻子也转着圈子想躲在他身后,整个场面足足有五六秒都没有人说话,只有妻子“嗒嗒”踩着长筒靴的声音,这时任龙才不得不说道:“问你呢,你回答人老强一句啊!太不礼貌了。”
“咋啦?不是嫂子啊?”这下老强也被整懵了,疑惑地问完后又像是突然开了窍,笑的更加猥琐了说道:“炮友?我操,这我可兴奋了啊!”
这下妻子低着头不再躲了,因为几个人包括酒店工作人员的目光全都聚焦到了她的身上,面对这句“炮友”的猜测,她不得不开口否认道:“不是……”说完又过了几秒后,口罩下的朱唇再次轻启,妻子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迅速地瞄了眼一直袖手旁边的任龙后,艰难地说了句:“我是……我是……他女朋友……”
老强听到妻子这么说后,不知为何显得有些失望,脸上猥琐的笑容逐渐坚硬了……靠!我心想默念着–这个老强一副色相,不会是也想分妻子一杯羹吧!
这时老强自觉没劲的搂了一下身旁的女生,嘴里嘟囔道:“那还拉拉扯扯啥啊,没劲!”说完一只脚便迈到前台,吊儿郎当的说道:“服务员,开两间挨着的房间,先直接订一晚,记我这里就行。”这时的任龙还是没有多说话,旁边的妻子抬头看了他一眼,也许是对过夜这件事情有些疑问,但是在这么多人面前确实也不好说什么,最终还是默默了低下了头。直到前面的老强转过身来,对着妻子手一摊,说道:“嫂子,身份证赶紧拿出来吧,还藏啥呢?”这下妻子再百般无奈,也只好缓缓地拉开了挎包的拉链,把代表着她身份信息的卡片拿了出来。
老强一把夺过妻子的身份证,在递给前台的过程中随手抄起来看了一眼。这一看不要紧……接下来他直盯盯地看着妻子的证件照片便挪不开眼睛了,同时嘴里惊呼道:“我操!嫂子,这是你吗?”
妻子当然也不是随便就认人奚弄的人,所以她也不答话,直接趁着那个老强入神的工夫,嗖的又把身份证夺了回来,递到了接待小姐的手里。被夺走身份证的老强却也没有生气,这次他完全是从头到脚、又从脚到头的打量了妻子全身两遍,眼神里充满了挑逗的意味,虽然因为墨镜的原因他看不到妻子精美的脸庞,但是他的眼神却在妻子的翘臀和圆鼓鼓的乳房上停留了半天,然后笑着轻轻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正在录入妻子身份信息的前台与一旁的同伴小声嘟囔道:“30?身份证没问题吧?刚才那位先生……可是……”只不过很快,两人不知道嘀咕了两句什么话后,她便收起了自己的疑惑,抬起头对着妻子说道:“女士,您摘一下眼镜和口罩,我们要进行下人脸识别。”我当然明白这个前台的接待人员在嘟囔什么–她不就是看妻子的身份证上已经30岁了,但是却和眼前一个18岁的男生出来开房,所以稍微有些毁三观。不过这家酒店和前台的接待也还算专业,即便如此,她也没有说什么不着调的话出来。但是妻子离的这么近,本来心理敏感的她肯定也懂了对方的嘀咕,但是没办法,她只能稍稍侧过身,尽量把任龙和他的朋友挡在身后,然后伸出白皙的手指摘掉墨镜,又将口罩的一个侧边掀起来,红着脸对着镜头比对了一下,然后就又飞快的恢复了全副武装的状态。
也真够难为妻子的!好在这场风波也算是结束了,虽然到最后老强还是恋恋不舍地对着妻子的背影剜了一眼,但两对男女–三个学生和一个老师还是前前后后的上了二楼。老强和那个黄头发女生选了靠近楼道的一间,而任龙和妻子只好进到了隔壁稍稍靠里的那一间。
刚一进到房间,任龙应该是找了个地方把自己的“护身符”挂了起来,然后随手把训练包也扔在了地上。这下我也就看到了房间的全貌–整个房间相对装潢比较简约,但是看的出来,卫生条件还不错,而且我猜是在郊区或者县里的缘故,房间的面积也比较大,里面除了大床外甚至还放了一组沙发。妻子是跟随在任龙后面进的房门,所以当任龙把摄像角度调好时,她刚刚才把门小心翼翼的锁好。
可算是摆脱了无关的闲人,许久没有说话的任龙,刚进到房间就露出了自己的粗暴本性。只见他飞快的走到妻子面前,面对面的贴住妻子,趁着她还没反应过来的工夫,直接就把她的口罩拉了下来,甚至扯的过程中口罩的一根系带直接就崩开了,可见忍了这么久的他现在有多么的亢奋。
妻子下意识的想去推开面前抵着自己乳肉的男人胸膛,但是试了两下哪里能推的动半分……反倒是任龙用两只手捏住妻子墨镜的镜框,将其推到了她光洁的额头上沿。这下,妻子那张本来遮挡的严严实实的粉脸就毫无保留地出现在了任龙的眼前,因为刚带着口罩的缘故,妻子本就细腻光泽的皮肤上还罩着一层氤氲的雾气,我知道,那是妻子不断呼出的香气凝结在脸颊上形成的细密水珠。
一时间,任龙就这样近距离盯着妻子的脸庞和流转的美目,肆无忌惮的欣赏了十来秒钟。直到妻子不自在的将头扭向一旁,愤愤地说道:“你看什么!”
任龙这才吊起一边的嘴角,对妻子笑着说道:“何老师……不对,悦悦,你这张脸,啧啧……真是越看越好看。”
任龙居然敢这么称呼妻子!听到后的我心里当然特别的别扭,随即我也就想起了之后他们在体育器材室的那次对话,怪不得当时任龙叫的那么顺口,原来他从这时起就开始这么称呼妻子了……妻子听到后肯定也觉得特别的刺耳,毕竟这是她最亲密的人才会使用的称呼,而眼前的男生却曾经粗暴的夺走了她作为人妻的忠贞,钻进了本应只对丈夫才开放的私处,所以妻子马上回过头来,直盯盯地迎着对方那张嬉皮笑脸的丑恶嘴脸,柳眉倒竖的说道:“恶心!谁许你这么叫的!”
“你不都承认是我女朋友了,那我叫个这个怎么了?”任龙坏笑着理所应当的反问道。而且他好像这么叫完还不过瘾,进而嬉皮笑脸的不住说道:“我偏要这么叫,悦悦,亲爱的,老婆,宝宝……”
我越来越听不下去了!我以前说过,妻子从我们恋爱的时候就有一股端庄持重的气质,所以很多肉麻的称呼我都没有叫过,而且不光是我……每个男人站到她身侧……就那种气场,都会忍不住把自己不正经的那一面收敛起来。结果任龙这小子却完全不管不顾,就怎么油嘴滑舌的乱讲了起来……作为丈夫我可以确定,妻子肯定也是第一次被这些糖衣炮弹轰炸,她马上就涨红了脸,刚既然没推动任龙的胸,这下她两只手直接按着任龙的嘴和下巴向后推去,一边用力还一边气愤填膺地说道:“你别再说了!恶心死了!”
任龙对妻子的反应一点没有生气的意思,好像看起来还更加兴奋了……他继续向前挺进了一小步,这下妻子是完全被他的身体用力的顶在了门上。因为妻子这天怕被人发现,所以出门的时候没有像往常那样再绑高马尾,而是在脑后梳了一个不常见到的发髻,用蓝色的丝带绑了起来。这下任龙那么一挤,脑后的乌发甚至都被没有了容身之地,妻子只能颔首低眉地推搡着身前壮硕的男人肉体。然而任龙这时却用两只钢筋般的大手牢牢抓住了妻子纤细的手腕,像是吊铁环一样把妻子的手也抵在了门上。然后,面对着基本上被固定住的妻子,任龙张开大嘴便对着眼前不断开阖的红唇亲了上去……
“唔……唔……你别……唔……你起来……”妻子唇齿受袭,她马上拼命地挣扎了起来,起初她还能通过不断摆动头部一下下躲开任龙的吮吸。但是很快,任龙用整个上身和大臂就把她的脑袋固定了起来–虽说妻子接近一米七的身高在女性里算是出类拔萃的了,但任龙毕竟还是比她高了快一个头啊!几番挣扎过后,妻子最终还是被任龙牢牢固定在了自己的怀里,软润的朱唇无处躲闪,只能被任龙尽情的呡在嘴里嗦了起来。这次妻子吸取了上次在办公室里的教训,始终牢牢紧闭着自己嘴唇,不让自己的口水被任龙吸走半分,当然,也不允许对方肮脏的唾涎进来污染了自己甘泉般的水源。
但是对于任龙来说,尽管如此,妻子鼻息里和身上不断散发出的别致香气还是止不住的一阵阵扑面而来,再想想自己含住的是学校最漂亮的人妻女老师的丰满嘴唇,那种身体和心理上的双重刺激让他越来越激动,一边吸一边支支吾吾地说了声:“悦悦你真香……”说完后,任龙的嘴里明显分泌出了大量的馋涎,不多久两人唇瓣交接的地方便渗出了黏黏水意。这时任龙的下身也开始用力地顶着妻子,甚至他的一只粗腿都慢慢地插进了妻子紧闭的双腿中间,强硬的分开了妻子的大腿腿根。
就这样,妻子被任龙顶在门上狠狠地亲了一分多钟后,一双睁着的美目逐渐迷离,呼吸声也越来越急促,好像有种要喘不过气来的感觉。正在我担心再这么下去妻子会忍不住张嘴呼吸的时候,任龙终于暂时放过了她……这下妻子算是逃过了一劫,只是她那张冷艳的俏脸此时却违和的微微泛红,刚被松开的嘴唇和下巴上也沾满了任龙的口水,就这样,妻子来不及指责任龙乱来,便开始大口的呼吸起了新鲜的空气:“呼……呼……”
我当然知道任龙并不是要放过妻子,只见他同样喘着粗气,一边把妻子的挎包脱下来扔在地上,一边红着眼睛说道:“呼……悦悦,我忍不住了!呼……现在开始!”这时我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把妻子风衣上的束带都解开了。
“呼……你给我起开!”看得出来,妻子尽管知道自己已然没有退路,但仍然讨厌那种被厌恶的男人扒下衣服的感觉,所以她现在能做的,只是在面对任龙的凌辱时尽量显得从容一些。所以这时她狠狠地推了一把任龙,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压低了声音喊道:“你离我远点!要脱我也不用你动手!”
这确实我认识的妻子,什么时候都无比在意自己的形象……哪怕已经是把自己送到了别人的嘴边了,也要端着自己一直以来维持的女神姿态……看到妻子的反应后,任龙眼睛里的光芒恢复了些许柔和,他笑着退开了几步,同时示意妻子也不用再靠着门口,然后才撇着头说道:“行,那你自己来。”
妻子愤怒的拿起地上的挎包,先将它放在桌上。然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可能是担心刚才被强吻的时候压坏了,当她确认发型没有问题以后,这才用纤细的手指解开了自己风衣的纽扣,将脱下的风衣挂在了壁柜里。这下,里面的紧身线衣哪里还能遮掩妻子丰满的胸脯,反倒是将她胸大腰细的曲线完美的勾勒了出来。
也许是发现任龙正盯着自己的胸部看的出神,妻子皱了皱眉头,就把身体转向了门口,只留给对方一个充满了想象空间的婀娜背影。其实作为男人,我是可以理解任龙的急切心情的,因为别说是他,每当我看到矜持的妻子脱衣服时,我都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心神。妻子应该是也意识到了脱衣服对于任龙这种血气方刚的年轻男生有多么大的诱惑力,所以她干脆不脱了,草草的说了句:“我……必须得洗一下。”然后就连长筒靴都没脱就进了卫生间。
我这时才发现,这里的卫生间有一面墙完全是玻璃做的,然后浴室在卫生间的更里面,也是纯玻璃做的,可以说直接从外面就一览无余看到所有的角落。所以当妻子进去后,其实也没有离开任龙的视线范围。然而她一进门后连头都没抬,第一件事就先试了试卫生间的门锁,然后绝望的发现这里和很多酒店一样,为了安全起见是不能反锁的。这时候满脸焦急的她才猛然发现任龙正在一脸玩味的从外面看着自己,吓得妻子好像都忘了自己还没脱衣服,惊叫了一声便用双臂挡住了自己的前胸。
任龙看到妻子受惊的模样不禁笑出了声,然后粗鲁的说道,“怕什么啊!等会操的时候早晚全看光。”说完还对妻子吹了个口哨。
“混蛋!你……你……你……混蛋!”妻子真是被任龙气直打哆嗦,好像想用一些恶毒的语言咒骂对方,却始终没法说出那些难听的话。不过即便这样,妻子也没有失去冷静思考的能力,她先是观察了一下玻璃墙的上端,发现有纱帘在上面卷着,接下来便四处找了找,果然找到了控制的开关,然后立刻二话不说就将纱帘整个放了下来!这下任龙……包括从摄像头观察的我便什么也看不到了。
这时我心理冒出的想法把我自己都吓了一跳–因为我居然隐隐希望任龙能到卫生间里去将纱帘打开!
然而令我惭愧的是,任龙这样一个人渣都没有这样的想法……他反倒是耐心地坐在了沙发上,优哉游哉的点上一支烟抽了起来。过了一会儿,妻子应该是确认任龙没有冲进卫生间的企图后,这才打开淋浴响起了淅沥淅沥的水声,我知道,妻子开始洗澡了……
任龙淡定的将一支烟抽完,站起来打开了自己的训练包。我看他在里面翻了一会儿,然后拿出来了一团灰色的不知道什么东西。这时,他突然看了看卫生间的方向,我瞬间预感到他应该要做些什么了,所以心也随之提到了嗓子口,是担心……同样也是激动……果然,他这时快步走到卫生间门口,伴着里面淅沥淅沥的水声,推开门直接就进去了!
“啊!你干嘛!你给我出去!”妻子的尖叫声马上就传了出来。我可以想象她现在多么努力地想要遮挡住赤裸还挂着水珠的身体,但是这一身的诱人美景总要有所牺牲,也不知道纱帘后的妻子是怎么取舍的。我焦急地等待任龙拉开纱帘,没想到却未见纱帘有丝毫晃动,只是听到妻子焦急而略带疑惑地喊道:“你动我衣服干什么?你给我放下!”
“悦悦,别着急!哈哈,我给你放了新衣服,你等会洗好了穿。”任龙一边说着,一边笑着走出了卫生间,手里抱着一团妻子的衣服。我大致从视频里看了下,有线衣,紧身裤,墨镜、文胸,内裤这些,甚至妻子的肉色短丝和长筒靴都被他提了出来。我一看,任龙这是什么都没给妻子剩啊!也不知道他拿进去的那团灰色的新衣服是什么样子的……
“你别动我衣服!任龙!你放回来!我不穿你的东西!”妻子兀自在里面大声的喊着。
任龙听到后笑着回应了一句:“那你就光着出来也行!”然后走到自己的训练包前,将妻子的衣服一股脑塞了进去,而且他的训练包还是那种带密码锁的,我心想看这情况,妻子不穿那件也不行了……
然而后来我才发现,我还是低估了妻子的倔强–随着水流声慢慢的消失,“咔哒”一声,卫生间的门终于打开了,我无比好奇的等待着任龙给妻子准备的新衣服,结果……接下来出现在任龙面前的妻子虽说同样诱人,但就是坚持没穿任龙准备的衣服–因为妻子裹着洁白的浴巾就走了出来,乌黑的发梢上还挂着几滴晶莹的水珠……
酒店里的浴巾并不太大,所以妻子为了挡住自己下身最私密的美景,只好牺牲了一小部分白皙的乳肉露在外面。妻子的乳房虽说不上巨乳,但在一条白浴巾的挤压下更显得乳沟深邃幽长。但是即便如此,浴巾也只能刚刚盖住妻子的大腿根部,紧翘的臀肉被裹在里面完美展现出了自己的蜜桃轮廓,甚至感觉只要微微一翘起,有些不听话的阴毛就会钻出来让外人肆意观赏。妻子就这样小心翼翼地挪动着脚步,白得发亮的大腿腿根夹得紧紧的,同时一只手挡着乳沟,另一只手死死地抓着腋下浴巾交叠的地方,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暴露了自己满身的春色……
“你把我衣服放哪了?你给我!”妻子还在坚持不懈地讨要着自己的衣服。
任龙却仿佛没有听到妻子说话,他被妻子出浴的美态完全魅惑住了。我相信以他小混混的生活作风,绝对不是第一次和女的出来开房,也绝不是第一次看女人出浴,但这次他完全是睁大眼睛呆立在了原地,看不出丝毫因为妻子拒绝了“新衣服”而惋惜。直到这时房门突然被敲响,任龙这才好像如梦初醒,愣了一秒后不耐烦地喊道:“操他妈的,谁啊!?”
“龙哥!我,火气这么大啊,开门!”这是……这是那个老强的声音,我依稀辨认的出来,只听他接着在外面说道:“你和嫂子还没开始吧?小六过来了,先见个面啊!”
什么小六?怎么男女朋友约会还有别人过来?我正满心狐疑的时候,发现视频里的妻子更加紧张了,用力的抓了抓手里的浴巾,然后抬头急切地向任龙问道:“他们来干什么?”
“没事,都是以前的兄弟,应该就是来见个面,放心。”任龙先是小声的安慰了妻子一句,然后便对着门外喊道:“等会!我穿下衣服!”然后,这时他看了眼自己的训练包,我感觉其实有那么一瞬间,他的脚步稍微挪动了一下,但最终他还是停了下来,再次俯在妻子耳边坏笑着说道:“你穿成这样太……太骚了,你还是去换上我那件吧,没你想象的那么暴露,至少不用一直用手抓着。”
妻子知道任龙马上要去开门了,又气又急的抓着任龙粗壮的胳膊不让他动,小声的冲着他喊道:“你要开门就把衣服给我!至少把墨镜给我!”
任龙听到妻子的要求,先是微微皱着眉头思考了一会儿,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然后脸上的嬉皮笑脸慢慢消失了,这时他用认真的语气对妻子说道:“不是不给你,何老师,戴墨镜只会欲盖弥彰,更让人怀疑。给你个建议……也不是建议,嗯……这么说吧,你最好要听我……不,你一定要听我的。”不知道为什么,任龙说到这里时用词突然谨慎了起来,纠结了半天才说出了接下来的话–“你记得,等会要继续装我女朋友,他们走了我给你解释原因。千万别露馅。”说完,任龙拖着就把妻子送回了卫生间,同时把卫生间的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任龙这小子!真是占便宜没够啊!我心里忿忿不平的嘀咕着,还要让妻子继续装他女朋友,这还能有什么原因啊,不就是刚才没过够瘾吗!?还说什么带墨镜会欲盖弥彰,欲盖什么弥彰!难道对方还真会去查妻子是谁吗?
正当我还在愤慨的时候,视频里的任龙已经把门打开了。然后屋子里就涌进了三个人,两个人之前见过–老强和那个黄头发的女生,房间里的暖风很足,老强已经换上了跨栏背心和大裤衩,那个黄头发的女生看起来好像也是刚洗完澡,头发湿湿的穿了一个吊带背心和休闲小热裤,只不过同样是刚洗完澡,和妻子的出水芙蓉相比,那个女学生看起来有些干瘪,完全不是妻子那种成熟的女人风情。
“龙哥,呵,刚才也没来及介绍,这我新交的女朋友,王优优。优优,叫龙哥!”这边老强还没介绍完,后面突然冲出来一个人打断了他,激动地一边推搡着任龙一边大喊大叫道:“哎!龙哥!我操!你他妈的让你过来玩也不来,今天来了也不吭气,啥意思!”看样子这个应该就是那个小六了,我观察了一下,这个小六穿了一身田径服,感觉像是刚从训练场过来,长得同样也是手长脚长,看起来有些黑,估计都是练体育的。只不过他没有任龙和老强这么壮,给我的感觉也没有老强那么令人反感,和任龙打招呼的时候可以说是满脸笑意。
“滚蛋,今天他妈的这不是有任务啊!”任龙笑着骂道,同时用嘴努了一下卫生间的方向。
两个男生看到任龙的示意,又看了看卫生间紧闭的木门和拉下来的纱帘,心里也就都明白了,脸上全部显现出了轻浮的淫笑,这让我不禁有点为妻子的处境担忧起来。怎么说妻子也是从书香人家长大的大小姐,不能说从小是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吧,至少交往接触的都是高素质人群。如今让她一下子身处几个咋咋呼呼、荷尔蒙分泌旺盛的体育生圈子里,真不知道在卫生间衣衫不整的她是怎么样的心情……
而外面刚进来的三个人……特别是两个男生俨然主要目的就是来看妻子的,也不等任龙招呼,直接大大咧咧地进屋坐在了沙发上,那个女生嫌地方挤,就坐在了旁边的床上。这时候那个小六毫不掩饰的问道:“龙哥?听老强说,嫂子长得俊的很啊!出来见见呗,我也算是和嫂子打个招呼。”他一边问的过程中,眼神就不住的往卫生间的方向瞟去,感觉就像是想要穿透纱帘看进去一样。
任龙看到小六这幅猥琐的样子,大声的笑骂道:“妈个逼的,我还不知道你们什么花花肠子,我告诉你啊!真是女朋友,你们别瞎惦记!”
“操……真是女朋友啊?没骗我吧……”小六的声音里不知道为什么充满了惋惜。把视频前的我弄得挺纳闷,怎么的?是不是女朋友和他们有什么关系?然而接下来我就听到那个小六说了句让我瞠目结舌的话–“老强说他觉得……唉,龙哥,你别骗兄弟啊!你别忘了兄弟当年可是都给你分的……”
小六这边还没说完,老强就一脸不耐烦的挥手打断了他,对着小六说道:“女朋友就怎么了?小六,我们家优优不也给你操了嘛!龙哥这么敞亮,比我讲义气多了,一个女朋友还能舍不得啊,你看你那猴急的样儿。”
我靠!这下我瞬间就明白了他们对话的深层含义,怪不得小六和老强这么关注妻子这个“女朋友”说法的真实性,合着只要不是女朋友就要给大家分享啊!
甚至这个老强更过分,连女朋友也……也能分给朋友!而且自始至终,那个优优就那么不以为然的坐着玩手机,仿佛她对这样的事情已经司空见过了一样!我真的想不到,几个未成年的学生居然这么的放肆和淫乱,这下妻子不会有危险吧!?
正在我担心的时候,视频里的任龙已经收起了笑容,他拍了拍老强的肩膀,声音低沉的说道:“老强,现在混得不错啊,老六在你嘴里也成小六了。不过别人再怎么变我不管,你嫂子就是你嫂子,你用不着将我。”
这句话说完,再加上任龙黑着脸的表情,场面突然就有了一种剑拔弩张的味道,这时候小六连忙出来打圆场,说道:“哎,龙哥,咋还不高兴了呢!老强也没说什么,别生气!”
“就是,好歹叫你声龙哥,你怎么这么想兄弟们呢!”一旁的老强冷笑着说道:“我们也就是想过来给嫂子请个安,不行啊?”
任龙“呵”的从鼻子里出了声怪气,看起来他也懒得再掰扯下去了。然后他就转过身面对着紧闭的卫生间,用我之前没听到过的柔声说道:“悦悦,洗好了就出来吧,没事,都是我兄弟。”
然而妻子听到后却没有马上就出来,我可以想象她现在有多么纠结,特别是在听完这段令人反胃的对话后,她肯定也明白了任龙开门前为什么要那样叮嘱她。
我相信,如果妻子现在还穿着自己来时的衣服,那她肯定会不管不顾的夺门而去,然而现在她这个样子,还能怎么办呢?就这样,我感觉过去了许久以后,最终还是听到了妻子在卫生间里结结巴巴的回应–
“哎,马上……马上好,龙……龙哥。”
龙哥!?妻子居然称呼任龙为龙哥……我猛然感觉一阵窒息。虽然现在看这些事情已经是过眼云烟,心爱的妻子现在正贤惠的等着我下班回家,但是想到她曾经这样称呼过任龙,我的心就感觉像是被沉到湖底一样的死寂。不过虽然情感上很难接受,但是我也能够明白,在这样的形势下,妻子为了不让自己已经染尘的身体再遭蹂躏,她还能怎么做呢……当几个人听到妻子的声音后,立刻感觉都来了精神。妻子的声线本就悦耳,有点像是银铃晃动时的那种空灵清脆,单单是声音就已经让他们伸长了脖子等待。而紧接着,当妻子再次推开门出来时,在场所有人……包括视频里的我全都不觉得深吸了一口气,那一秒钟,我感觉视频像是静止一般,因为没有一个人动,更没有人发出一丝的声响……妻子终究选择了相信任龙,换上了他准备的衣服,然而此刻我的心里却没有丝毫怨恨,因为那一瞬间的妻子实在是太美了–那是一件丝绸的蕾丝吊带睡裙,前面是深V型的开口,只是从后面看的话,妻子腰部以上是整个是暴露在空气中的,两根细长的绑带在妻子白皙的美背处交叉,然后穿过纤细的脖颈吊住了前面的片片蕾丝花纹。不过让我感觉欣慰的是,这个灰色睡裙的裙摆长度还好,基本已经盖住了妻子的大腿根部,这应该也是让妻子放弃了浴巾的原因之一,也不知道任龙是否给妻子准备了内裤,因为毕竟睡裙很轻,还是有走光的风险的……但是相比较而言,妻子更担心的肯定是自己的胸部,因为这种深V型的开口让妻子的乳沟整个都暴露了出来,甚至依稀能看出两个乳房的水滴外形。妻子肯定也知道,穿这种宽松的睡裙只要她稍微低头,就会让几头饿狼顺着领口看到她粉色的乳头,所以她只能强装自信的把背挺直,这下一对丰满美乳也就将睡裙的胸挡完美的撑了起来,细看之下,胸前那两朵蕾丝印花的花蕊处都有一个小小的凸起……
妻子毕竟刚洗完澡没多大会儿,披散的头发看起来还是潮湿的,我估计现场肯定能闻到她身上的香味,搭配她那张白里透红的俏脸,第一个坚持不住的就是那个小六,他马上站起身就来到妻子面前,伸出一只手说道:“嫂子好,我叫赵立超,跟龙哥初中时候就是兄弟,我们十一少里面排老六,我和龙哥关系最好,你叫我小六就行。”
妻子皱了下眉,随即捂住了自己的胸口,不知道是对这种拉帮结派的行为完全不感冒,还是因为小六中间低头看了一眼,不过最终她还是大方地伸出了另一只白嫩的手掌,被小六捏在手里轻轻地握了几下。
那个老强看起来本不想站起来,他已经在沙发上挥手说了句:“嫂子,刚才见过了,张强。”但是当他看到小六这个样子后,也用手撑了下沙发就站了起来,伸出一只手淫笑着说道:“我也得和嫂子握个手。”
然后那个王优优也介绍了一下自己,说是张强的女朋友,这时的她在妻子的衬托下已经完全黯淡无光,感觉屋子里的三个男生……即使是她的男朋友也没有把她放在心上。
三个人做完自我介绍后,也就坐回到了原位置。妻子观察了下四周,只能选择和王优优一样坐在了床边,只是她故意与几个人保持着距离,而且因为床高沙发低的缘故,妻子坐下后就警惕的翘起了二郎腿,将右腿搭在了左腿上。这时候任龙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他知道妻子这时候不会拒绝他,就紧贴着妻子就坐在了旁边,胸膛靠着妻子的香肩,同时还伸出一只手从后面揽住了妻子裸露的腰身。果然,妻子在被任龙搂住后,也只是面露不快的稍稍挪了挪臀部,就任凭对方把手放在了自己的腰上。
这时,就好像有一种怪异的尴尬把他们笼罩了起来,开始还咋咋唔唔的老强和小六自从妻子过来后,就一时有点放不开了,几个人就这么沉默了半分钟以后,老强这才尴尬的笑了一声,没话找话的说道:“龙哥!找了个这么漂亮的姐姐,而且还喊你叫龙哥,真是爽死你了吧!”
“爽啊!肯定爽!”任龙眉一挑,一副你能把我怎么样的架势说道,说着还用手勾了勾妻子的脸蛋。妻子下意识地稍微躲了一下,然后回头看了任龙一眼,却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尴尬的笑了笑。
老强看起来还在调查事情的真相,于是他看似漫不经心的接着问道:“刚才拿到嫂子身份证时候,光顾着看照片了,也没注意嫂子叫什么?我看嫂子比我们大不少吧,嫂子是大学生?还是上班了?”
这次任龙没有急着回答,而是用手戳了戳妻子的腰,等妻子不自在的回头看他时,他才抬了抬下颌示意妻子,让她自己来回应这个问题。于是妻子回过头,大致面对着沙发的方向,想了一下后眼神躲闪着说道:“我……叫张丽,那个……我没上班,我……在念研究生。”
对,骗他们就行!我为妻子的反应竖起了大拇指,这样最好,省得将来他们掌握了妻子的信息再来找麻烦。
小六看起来比较没有心机,听到妻子说是研究生后一脸的激动,完全没有怀疑的说道:“真有文化!龙哥,行啊!怪不得和我们以前玩的感觉不一样,嫂子平时……”只是说到这里,他发现妻子正一脸愠色的看着他,自知说错了话的他立刻低下了头。
老强听到后咂摸了咂摸嘴,也不知道在想点什么,那个女学生就一直在那玩手机,所以一时间几个人都不说话,房间又恢复了那种怪异的尴尬。妻子这时轻轻用胳膊肘顶了顶任龙的肋部,瞪了他一样,像是在示意他不要再搂着自己的腰了,任龙这才讪讪的把手收了回去。
半分钟过后,这次又是老强打破了几个人的沉默,他突然说道:“对了,小第六章:你刚才不是说要玩游戏呢!咱三个人没意思,这不正好龙哥和嫂子也在,一块得了!”
“也行啊!”小六说着就从兜里掏出了扑克牌,然后对着任龙说道;“龙哥,一块吧?人多有意思。”这个小六说话一脸人畜无害的样子,我本来还以为老强突然提议玩游戏是憋着在使什么坏,结果从小六一下子就掏出扑克来看,三个人是确实打算玩游戏的,只是不知道他们要玩什么。
然而任龙问都不问,直接第一反应就拒绝了,说道:“你们玩吧,我和你嫂子都憋了好多天了,着急的很,现在没心情玩啊!”说完任龙还一脸坏笑的看着妻子,真是把“憋了好几天”的状态演的活灵活现……老强此时却没有理会任龙的拒绝,他选择了直接面向妻子,怪笑着问道:“嫂子,咱不管龙哥!我听嫂子的,除非嫂子也憋得厉害。嫂子,你很急着要吗?”
靠,这问题问的……妻子难道能承认自己急着要做爱吗!?这不是摆明了要让妻子否认吗!正当我心里这么想的时候,果然妻子也如我所想,一脸尴尬的说道:“不是……当然不是。”
“行了!嫂子,那就来吧!”小六一听这个,声音都激动了起来,一边说的同时就开始洗牌发牌。
小六的动作很快,一看就是手脚非常敏捷的一类人。妻子还没来及弄明白怎么回事,手里就已经被递了一张牌,这时,她才小心翼翼的问道:“这是要玩什么?怎么玩?”
“简单,真心话大冒险,谁点大,命令点最小的回答一个问题或者做一件事。”小六解释完,看到妻子似懂非懂的样子,然后继续问道:“龙哥没带你玩过吗?嫂子。我们以前和龙哥还一块上学的时候,他就爱玩这个。”
妻子随即轻轻的摇了摇头……是啊!任龙怎么可能带妻子玩过这些,他每次见到妻子不第一时间把妻子扒光就算是很克制了,他眼神所有的焦点都在妻子的私处、酥胸和翘臀这些地方,哪里有耐心玩这些游戏。而且,我和妻子毕竟和这些学生还有一定的年龄差距,我们年轻的时候确实也没有玩过这类游戏–听起来简单,但隐隐能感觉到妻子将面临的窘迫境地。
为什么这么说呢……妻子可能有她的考虑,她可能想的是–既然任龙表态不愿意玩,说明这个事是对自己有利的。而且先玩会儿游戏,这样也能让自己的下面少受会儿罪。再加上刚才老强把话都说到那个份上了,她应该是也没有过多的考虑就同意了。只是妻子虽然平时聪明有主见,但是在男女问题上实在太过单纯,她平时接触的男人不多,再加上基本都是学校老师,所以完全不知道像任龙他们这类小混混做起事来有多么猥琐,多么无所不用其极。所以我猜……这个真心话大冒险的游戏并不会让妻子好过……正在这时,进门后就一直没吭声的优优突然问道:“惩罚呢?完不成怎么惩罚?”
“就还脱衣服呗。”小六头都没抬,理所应当的说道。
这下我也更加的肯定,万变不离其宗,他们再怎么玩游戏……怎么变换形式,最终的焦点还是在妻子身上。妻子身上就这么一层薄薄的蕾丝睡裙,里面有没有内裤都不好说,这种惩罚方式岂不是明摆着就要把妻子在这么多人面前扒光!?
“还要脱衣服?”妻子马上警惕的收了下自己的小臂,这下夹紧的酥胸间陷出了一条深深的乳沟,让人眼看着就能感觉到她胸前的柔软。然后她把纸牌往床上一放,说道:“不行!那我不玩了!”
“别啊,嫂子!”小六沉不住气率先站了起来,目光却顺着眼前深邃的乳沟就往里钻,弄的坐着的妻子连忙用手遮挡。小六显然舍不得这场游戏还没开始就草草收场,急切的说道:“嫂子,那你定,那也不能不惩罚啊!是吧?”
这小六……问妻子算是问错人了,她怎么可能会想出什么惩罚,她又没有玩过这种游戏……所以妻子被小六这么一问,一时除了语塞,什么也没有说出来,嗫嗫嚅嚅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坚持说不想玩了。
这下可急坏了小六和老强,老强也没有像刚才那么硬端着了,和小六一道一个一个的给建议让妻子挑,只是一个一个新鲜的名词我都听不懂,什么刷卡什么灭火器的,听起来就不是什么正经东西,妻子也只是不住的摇头。这个画面让我想起刚和妻子确定恋爱关系时,在外约会我问她想吃什么,她自己做不出决定,还要一一否定我的建议。记得那时面对这种情况,我总有些手足无措,甚至还把妻子问的不耐烦过,说我不懂她的心思,饭也没吃就回家了……如今看到视频里的他们也在面临着同样的窘境,我忽然就有些幸灾乐祸,等着看他们悲剧收场。
结果,此时任龙却突然开口了,他和我的处理方式恰好相反,他完全不在意妻子的态度,而是直接帮她下定了决心,用不容分辩的语气说道:“行了,不掰扯了!这样,完不成或者撒谎被发现,就被牌最大的打屁股,就这样定了!”
说话的同时,任龙不仅没有顾忌妻子抵触的神情,居然还像是示范一般,直接在妻子的丰臀上拍了一掌!激起了一阵诱人的臀浪……这一掌,虽然任龙可能并没用多大力气,但妻子毕竟是只穿了睡裙–没什么实质性的布料缓冲,所以一掌下去视频里还是发出了一声皮肉碰撞的脆响–“啪!”
“你……”臀肉被袭的妻子瞬间脸就红了,看得出来,一时间她羞愤的好像忘了在扮演任龙的女朋友,差点就发出了严厉的呵斥。不过,最终妻子还是忍住了脾气,只是狠狠的瞪了任龙两眼。
小六看到这一幕后,明显也没多想,估计只顾着庆幸妻子总算是被说服了,于是他激动的说道:“行了!那就听龙哥的!开始,亮牌!”说话的同时,他就迫不及待的把自己的红桃J亮了出来,好像生怕妻子会突然反悔一样。于是,其他人也纷纷亮出了手里的纸牌,而我的关注点总会不自觉的聚焦到妻子身上,只见她这时正低着头紧紧的捏着手里的牌,半天不肯亮出来,足足咬着自己的嘴唇纠结了五六秒钟……
不过事到如今,妻子再不想亮牌又有什么用呢……在一群人的起哄声中,她只好伸出纤纤玉手,轻轻的把牌面展示给了眼前的几个人,这时我在视频里赫然看到,妻子的手里捏的那张牌是–梅花2……
“呦!呦呦呦!”小六瞬间激动的怪叫了几声,我随即比较了一下视频里出现的几张牌–原来是他的最大,妻子的最小–看来这第一局,是由他来给妻子出难题了……
“嫂子,嘿嘿……我想想啊,问点什么好呢……”小六摸着自己的下巴,抬头望着天花板陷入了深深地思考,同时嘴角却忍不住总是往上挑,看来能命令妻子……或者说窥探一下像妻子这样高素质美女的隐私,已经是让他激动不已了。
而且,看得出来,小六很珍重这样的机会,可是好好思索了半天,直到身旁的老强已经沉不住气开始数落他时,他才像是不得已下定决心似的,一脸淫笑的问道:“这样吧,嫂子,那我就问你一个问题吧,你从卫生间出来我就一直想问了,就是……你里面穿内裤没?”
“啊?”妻子听到居然是这种问题,不禁惊讶的瞪圆了一双杏目,仿佛在质疑怎么可以问这种私密问题,同时条件反射般的,妻子翘着的一双玉脂美腿也夹得更紧了。
这边妻子还没从惊讶中缓过神来,任龙却先于妻子说话了,只见他对着小六笑骂道:“操,你他妈的怎么上来就往下三路招呼啊!滚滚滚,换一个,别吓到你嫂子!”
嗯……我心想这还算那么回事,至少任龙还知道护着妻子。真是的!既然要妻子扮演他的女朋友,就该这样啊,哪有谁的兄弟上来就问自己女朋友穿没穿内裤的,这帮小混混玩的太过了吧!这次,也算我对任龙回护妻子的行为有那么一丝丝的认可……小六挠了挠头,显然被任龙的突然发难弄的有些不好意思。然而这时,在一旁坐着的老强不干了,他替小六出头说道:“龙哥,这他妈是你不地道了吧,以前咱不都这样玩啊!我记得之前你也问过我当时那个女朋友这个问题,对了!他妈的当时你还非要检查,我没拦你吧?你他妈现在这算啥!?”
任龙一时被老强怼的有些语塞,直直的盯了对方半天没有说话。这样啊……
原来任龙他自己以前比这个还要过分,那就怎么也不占理了……正当我以为任龙会妥协的时候,没想到他却轻蔑的笑了一下,依旧强硬的说道:“不行!这次是真爱,和以前不一样,说不行就不行,赶紧他妈的换一个。”任龙说完,看老强还在梗着脖子和他对视,干脆又直接扭头对小六说道:“小六,反正是你问,你定,你说换不换吧!?”
“行,行,换!那容我想想……”小六一脸难为情的对妻子和任龙拱了拱手,然后思索了一小会儿,小心翼翼的问道:“那这样吧,嫂子讲讲和龙哥怎么认识,不对,应该是怎么搞对象的,这可以吧?”一边问,小六一边又看向了任龙,好像生怕他会再次不同意似的。
然而这次,别说不同意了,这个问题简直让任龙高兴坏了,甚至兴奋的鼓了两下掌,喜笑颜开的喊道:“这个问题好!哎真好!何……”任龙一高兴,也不知道是差点把妻子的真名还是把教师身份说出来,好在他及时反应过来了,换了个称呼才接着说道:“老婆,那你讲讲吧,讲细一点啊……哈哈!”
靠!任龙居然这么称呼妻子!我这个老公在外面甚至都很克制的称呼妻子是“何老师”,他怎么敢直接就叫老婆!我炉火中烧,进而想到他明知道妻子无法形容他们的过往,还要让妻子讲的细一点,真他妈的坏透了!
“嗯……那个……”一时间妻子当然不知该如何回应,吞吞吐吐的没说几句话,就紧张的做起了深呼吸–不知道是说谎这件事本身就让她无所适从,还是此刻她的脑海里回忆起了那噩梦般的过往。但无论怎样,考虑到任龙开门前给出的建议、也考虑到这半个小时的所闻所见,她只能尽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因为只有扮演好任龙女朋友的角色,才是对自己的保护……所以,妻子还是很快控制住了自己,撒谎说道:“那个……是在,搭讪……路上搭讪,就认识了,然后,接触过几次,就……就……就这样了……”说完这句话,妻子的脸上早已飞上了一层红霞,好像真的是做了任龙的女朋友一样……
“嘁!这也太笼统了吧!”小六不满的说道:“什么叫接触过几次啊,怎么接触的啊?”
“哎!差不多行了,再问属于下一个问题了。”任龙盯了会儿妻子红艳艳的脸颊,一脸骄傲的制止了小六继续问下去。
不过看任龙的样子,我严重怀疑他不单单是为了给妻子解围,尝到甜头的他显然已经改变主意了–他现在应该觉得和妻子玩玩这种游戏也挺有情趣的,所以怕一下把尚有些抵触的妻子刺激的不肯再玩……那就得不偿失了,于是他才“好心”制止了小六!嗯,一定是这样!
小六这下只好讪讪的收起了纸牌,然后洗了洗牌,开始了下一轮的发牌。不知道为什么,我发现老强总是用胳膊肘碰小六,任龙肯定也看到了,但他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而总是低着头的妻子当然是不可能发现了。正当我怀疑这事有猫腻的时候,妻子手里的那张牌适时的验证了我的猜测,这也太巧了吧!因为妻子手里这次牌更小了–红桃A……
“嫂子,不好意思了啊!”这时老强笑着晃了晃手里的牌–方片K。
看来,这一次妻子的命运要被交给老强来主宰了,此时她一脸的惊慌失措和老强的得意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显然,妻子完全没有怀疑整个过程可能会出现的猫腻,她唯一的感觉,想必只是在恨自己不争气,怎么运气会那么差……
“这样吧,嫂子,我问个常规问题吧,到现在为止,你被几个男人操过屄?”老强直勾勾的看着妻子的脸,无比粗鲁的说道。也真是够了!这老强……和妻子如此知性气质的人说话都丝毫没有收敛,连“操过……那个……”这种话都能说得出口,反而还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这些人真是一群渣滓啊!
妻子听到这个问题,恶心的皱了皱眉,下意识的扭头看了眼正搂着自己腰的任龙–不知道是第一时间想起了这位夺过自己贞节的男人,还是在向他求助……
因为在这些陌生人面前,俨然任龙就是她最熟悉最信赖的人。更何况,再别人眼里,向自己的男朋友求助,那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任龙此时看着满脸无助的妻子,叹了一口气,哄着说道:“老婆,玩游戏而已,你也不能什么都不说吧,人老强也不同意啊,是吧?”说完,还恶心的亲了一下怀里妻子的额头,故意装的很宠溺的说道:“没事,宝宝,你如实说就行,我不会介意的,你说吧。”
靠,这小子就是故意要让妻子难堪,这会儿也不护着妻子了,还说什么自己不介意!他有什么好介意的啊!?此时我隐隐有些为妻子担忧,这种问题该怎么回答啊……撒谎吗?还是坦白了说……许久,妻子最终还是欲言又止的给出了这群色狼答案–“一……一个……”
看来,最终妻子还是决定了撒谎。虽然这一瞬间,我觉得自己的存在被妻子无情的抹杀掉了,因为这个回答……考虑到她在任龙的朋友面前……穿成这种性感的模样、住这样的大床房、被身旁的男人这样搂着,俨然一副马上要颠鸾倒凤的场景,所以这个唯一……一定指代的不是我……但很快,我还是理解了妻子为什么这么说,也许这就是夫妻之间的默契吧,因为只有这样,妻子才能不被他们继续追问下去。而且,向来以忠贞示人的妻子,肯定也不愿意在别人眼里自己是一个随便的二手女人,所以哪怕这个“一”指代的是任龙,她还是这么说了……
这下任龙笑的更加得意了,屋子里更是炸开了过,小六抢着起哄喊道:“我草!龙哥,行啊!研究生都让你给开了苞!”那边老强还有些不肯相信,显然他开始是想挫挫任龙的锐气,没想到反倒助长了对方的威风,所以他还在不住的问道:“嫂子,真的假的?不会吧?你以前的男同学都他妈吃屎的吗!就……就没有一个想操你的!?我干……真的假的啊!?这他妈的浪费啊!”
“行了,行了,这他妈还能有假啊!你们嫂子这么清纯!难道你们看不出来!?这有啥好怀疑的!?”任龙笑着把纸牌从小六手里抢了过来,示意大家上一局就此结束,别再追着问了,再问也是徒劳。然后他熟练的洗了洗牌,将游戏继续到了下一轮。
很快,我就发现,这发牌手一换,妻子的“霉运”立刻终结,这次她的手里拿到了一个梅花9……其实我本来还幻想着如果妻子连着三次最小,那以她的性格肯定就要发作……不肯玩了,最起码应该能意识到发牌的人使了坏,并借此为由让这个恶心的游戏环节彻底结束。只是没想到的是,这次任龙一抢着发牌,已经在爆发边缘的妻子只能先缓和一会儿了–因为这一局,是小六输了。
这时,又许久没说话的那个女学生终于开腔了,因为这次她拿到了Q,是最大的牌。只见她随意的把玩着自己手里的纸牌,晃了晃给自己扇了几股风,然后很淡然的说道:“小六,也没什么好问你的,还是大冒险吧。这样,你找个人舔对方脚一下吧。”
然而,这本该是十分侮辱人格的惩罚方式,却让小六止不住兴奋的脸部肌肉颤抖了起来,他双手一撑大腿,说了一声:“没问题!”就噌的站了起来。当然,接下来在这个屋子里,他会走到谁的面前已经不言而喻了……
“嫂子……那个……”小六本还想说些什么,但是真走到妻子面前时,突然就有些结巴了。妻子也一脸惊恐的看着眼前站着的男人,却只顾着用手遮挡自己的胸口了,还没来及拒绝……就见到小六最终什么也没问,什么也没说……这次,他没有多此一举的再去请示,直接飞快的便蹲了下去,捧起妻子穿着拖鞋的玉足便亲了上去!
“啊……你起来!”妻子一声低呼,却让在场的三个男生和我这个视频前的丈夫都听得如痴如醉……同时,妻子如同是受到电击一般,猛然便将自己被袭击的那只美足向后撤,一瞬间她可能也忘了,自己保持双腿交叠的姿势本就是为了防止走光,这下一躲闪,加上小六本就是趴在她的腿下,当对方嘴里的美肉被夺,肯定是习惯性的抬头向玉足的主人望去,这下,小六直接被眼前两条长腿间的风景惊呆了,痴痴的蹲坐在了原地半天没动……
“行了,小六,可以了。”一旁的优优算是肯定了小六的大冒险完成情况,招呼小六回沙发开始下一轮。我现在算是看明白了,既然这几个人已经把焦点放在了妻子身上,那无论妻子是输还是赢,还是不输不赢,她都永远不能置身事外,而这些所谓的对其他人的惩罚,却对她来讲是更甚的折磨!
“我不玩了。”妻子看到小六下面支着帐篷回到座位,开始和老强窃窃私语后,终于再也忍不住了,阴着脸如此说道。她现在应该是终于明白了这是一场什么样的游戏–无论形式如何,她才是这场游戏唯一的“玩具”……这下,老强和小六马上慌了,但他们纵有万般不甘,毕竟对妻子没有任何的掌控力,只能通过商量和哄骗希望妻子继续下去。特别是老强,小六多少也算是亲过芳泽了,而且还看光了妻子的裙底,老强可是连妻子的味儿都还没闻到,所以急的更是站了起来。
然而,就在这注定要结束的时候,任龙却把妻子往怀里一搂,轻轻的在妻子耳边说道:“怎么?宝宝,被小六舔出感觉了?现在就想要了?”
“不是!”妻子立刻一脸厌恶的否决了任龙的刁难,同时象征性的挣扎了几下,想从任龙的怀里起来。只不过妻子试了几下后,发现任龙搂的很用力,也是没敢把动作弄大,最终任凭他将自己斜靠着搂在了怀里。
这时完全可以看出,这几轮游戏真是彻底让任龙扭转了思维,兴致盎然的他早已没有了开始下逐客令时的姿态。此时任龙只想让怀里的女老师以自己女友的身份继续扮演下去,所以才夹带着一丝威胁对妻子说道:“那,反正他们一走咱们就开始做。呃,现在是五点,到八点……你挨三个小时的操,不会被你……家里人看出来吗?”
老强和小六看到在任龙怀里越来越安静的妻子,明显心里也踏实了一些,这时他们肯定没有心思再去分辨妻子和任龙的关系,连连附和着任龙说道:“嫂子,龙哥说的对啊!女人要是被搞三个小时,肯定一晚上潮红都下不去,你爸妈会发现的,还是玩会儿游戏吧。”“是啊,嫂子,你们哪天不能搞啊!?今天好不容易碰上了,咱们热闹会儿呗!”一旁的优优这时也不玩手机了,一起煽风点火的说道:“就是,嫂子不至于吧,我也是女生,我也没有被人舔一下脚就忍不住想要啊,你这有点夸张了。”一时间,妻子简直是成为了众矢之的,是所有人围攻的对象。再加上任龙的误导,让大家认为妻子只是因为被舔了一下脚,就忍不住想要送客办“正事”了,这种羞人的误解,像妻子这样爱面子的女人如何能承受得起!于是,在众人的劝说声中,妻子只好无奈的闭上了眼睛,许久,她最终还是靠着任龙的胸膛微微的点了点头……
这意味着……游戏可以继续了……如果说刚才妻子是因为受了蒙骗,所以稀里糊涂的开始了这场游戏!那么现在……就已经属于她虽然认清了事实真相,但还是无法阻止游戏的进行了!这一瞬间,我突然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这不单单是一次“玩”或“不玩”的妥协,而是一次老强他们对游戏底线的试探,一旦退后,就意味着那两个流氓……不对,三个,他们都是!这三个流氓一定会想方设法的让妻子做出更大的让步!
“好嘞!开始!”小六兴奋的表情可以说是溢于言表,只见他眼疾手快的把纸牌又抢了过去,然后随手洗了洗,动作飞快的就在每个人的面前又送上了一张牌。不用想也知道,只要是他发牌,妻子就又要“运气”不好了,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这种伎俩,对于我和妻子这样从未离开过象牙塔的人来说,简直就是知识的盲区啊!
果然,我一看妻子从桌上捡起的那张牌,又是2……这不明摆着又要输了嘛!
玩了4局,输了3局,其中不输不赢的那局也没能真正的置身事外……唉……
正当我在心里默默的心疼妻子时,其他人也将手里的牌一一亮了出来,其实我最不想看到的就是那个老强赢,因为感觉他这个人长得就有些阴狠,又不像小六那样对任龙还有些忌惮,所以可以说是几个人中最不稳定的因子。然而,怕什么就来什么,这坏小子,怎么又拿到了K!
“嫂子,怎么又是你啊,我都有点于心不忍了。”老强阴阳怪气的说道,脸上的横肉都笑出了褶子,然后扭头看着任龙说道:“龙哥,放心吧,这局绝对不为难嫂子……”说到这里,老强故意停顿了两秒,卖了个关子,才缓缓说出了一句让我都冒了冷汗的话–
“嫂子,我想再欣赏下你的身份证。”
“不行!”妻子想都没想就严词拒绝了老强的要求。我也明白她的想法,身份证是绝对不能再让老强拿到的,此时妻子已经真面目示人了,那么老强还想再拿身份证去看,分明就是为了其他的信息了!这绝对不行!
只不过……让我为妻子捏一把汗的是–这一瞬间,妻子的反应是不是有些过于激烈了……老强肯定是也感觉到了蹊跷,不对……严格来说,结合之前的表现,他一直就没有彻底相信过任龙和妻子。于是只见老强继续问道:“怎么了?
看看身份证,这么简单,嫂子,难道说……你有什么事瞒着龙哥?”
“操,你小子越来越阴了。”任龙这时再次站出来想为妻子解围,啐了一口说道:“想鸡巴说啥就直说,还他妈挂上我了,我他妈又不是没看过何……我老婆身份证。”
“行,那不说别的了,我想看,行吧?”老强这时也不藏着掖着了,也不再称呼任龙为“龙哥”,反而是仰着头,龇着牙,针锋相对的对着任龙一句接一句的高声问道:“行吧?这可以吧!?这没问题吧!?这要求不过分吧!?”
“行!你他妈的,什么路数!哪有玩游戏还看身份证的!?”任龙虽然气势还在,但显然已经有些底气不足,毕竟从客观来讲,老强的要求并不算过分,只是那恰好是妻子的七寸而已……
“对,就想看,行还是不行?”老强声音低沉的说道。这时我意识到,这个老强的心思完全不像他外表看起来那么粗犷,因为他并没有和任龙比谁的声高,反倒这时突然歪嘴一笑,把凝重的气氛缓和了一些,说道:“龙哥,你别激动,你问问嫂子啥想法,是看看身份证呢?还是被惩罚啊?”
惩罚?靠!我突然想起了还有惩罚这回事!如果按照当时任龙定的规则–那岂不是妻子要被老强打一下臀部!?
不知道是不是“惩罚”二字也提醒到了任龙,如果说之前他的愤怒主要来自争强好胜的本能,这时他好像突然反过味来了–何老师又不是真的女朋友,让她翘起蜜臀被哥们打一下,那不是也挺有乐趣的嘛!于是,我发现这时任龙的眼球转了转,瞬间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他开始转向妻子,假惺惺的劝道:“老婆,人老强这要求确实也不过分,要不……你让他看看身份证?”
“你!”妻子本来是求助似的看向任龙,结果却被这句话狠狠的噎住了,半天说不出话来。
任龙这小子……真他妈鬼!我在心里暗暗骂道。他明知道妻子无论如何是不可能再把身份证亮出来的!
果然,在大家的起哄和催促下,再加上任龙这位“男朋友”在旁边一句句的说什么–“我不介意”、“就是玩玩而已”、“没关系的,都是自己兄弟”……之类的话。妻子最终只能低着头缓缓的站了起来,然后嘴里喃喃的说了句:“身份证不行……”
“那行,嫂子,你转个身吧,我象征性的打一下就行。”老强这句话给我的感觉,明显是在强压着兴奋说的。此时他就像是一头耸起脖颈的凶兽,一边用语言麻痹着眼前的“猎物”,一边毫无声息的向前方靠近,生怕让对方受到一丝惊吓。当然,老强所表现出来的收敛,不过是为了更好的摸到妻子这份垂涎已久的美肉罢了……
我不知道这时一寸寸扭转过身的妻子心里该是怎样的滋味……一直以来从事教师职业带给她的神圣感和道德感,早已经根深蒂固到了骨髓之中。然而为了一个谎言,此时妻子却不得不委曲求全,最终将自己作为女老师的私密翘臀,展示给了几位觊觎她身体的学生围观,这种折磨可想而知……其实,她可能还不知道,因为丝质睡裙透光的缘故,她臀部的形状都已经被几个男生全部看光了……
几个人就这样注目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老强率先缓过了神,轻轻的把自己的手落了上去……
“嘶……”被摸到臀肉的妻子直接倒吸了一口凉气,丰满的臀瓣猛然间用力加紧,甚至我看到她笔直的小腿都瞬间绷直了,像是身体本能的要去逃避这一瞬间的屈辱!
因为……老强的动作完全不能用“打”来形容–只见他右手手掌整个伸开,隔着纱裙用力按在了妻子的翘臀上,可以说手上的每一寸粗皮都贪婪的感受到了妻子的软肉。就这样,在被妻子马上躲开后,老强居然还能大言不惭的笑着说道:“怎么样,嫂子,没弄疼你吧,说了咱就是象征性的打一下,肯定不会用力的。”
妻子阴着一张俏脸,气乎乎直接转身坐到了床上,完全没有理会老强半句。
然而,一片片从她耳根后爬出的羞红藤蔓,却不争气的交织了整个脸颊,让本有些阴沉的面容显得有些违和。任龙这时瞪了眼老强,连忙装作很关心似的抱了抱妻子,然后咬着她的耳朵说了些悄悄话。这时正在气头上的妻子哪里还听得进去,也顾不上别人胡乱猜忌了,用力的把任龙推到了一旁。
“嫂子,别生气啊!”小六看到妻子真的生气了,连忙一边安慰一边赔笑。
只是他手上的动作却没停,又给每个人递了一张牌,然后开导着妻子说道:“人都有点背的时候,但谁都不会一直输的嘛!”
不过就妻子这公主脾气,哪是这么两三句就能哄好的。所以即便牌已经递在了她的面前,妻子就是冷着脸迟迟不肯翻看。这时,小六率先把自己的牌亮了出来–方片A。看到小六的牌,我心想这小子也够下血本的啊!为了缓和妻子的情绪,不惜故意给自己弄了个最小的牌,怪不得刚才他那样安慰妻子,原来是已经做好牺牲自己的准备了……
这时,任龙也翻开了自己的牌,是方片K!他的脸上立刻浮现出了意气风发的神情,一脸坏笑的看着对面的小六点了点头。于是,这局的形式也就明朗了,因为妻子无论是什么牌,都不是那么重要了,所以大家就没有再去过多的关注她。
任龙也没去强求妻子亮牌,而是直接把脚从鞋里拿了出来,然后把大拇指高高的翘了起来,笑着对小六说道:“你个狗儿子不是爱舔脚吗!?来,给爹也舔舔!”说完,顺势瞄了眼身旁妻子的反应,发现妻子还是低着头一言不发,任龙就好像赌气似的继续喝道:“赶紧过来舔!”
“龙哥,嘿嘿……”小六一边挠头,一边尴尬的笑着说道:“我错啦!我认输,我要求打屁股!”说话间,小六就走到任龙面前转过了身。
这小子……还真能避重就轻,一秒都不带犹豫的!我在心里忿忿不平的念叨着。
而任龙却一点不在乎,看向妻子轻佻的笑着说道:“宝宝,看我给你报仇!”当然,妻子被任龙这么一句接一句的占口头便宜,肯定不可能给出什么回应,所以任龙也没等妻子说话,直接挥起右手,然后,就狠狠的砸在了小六的屁股上!
瞬间,强大的爆发力在小六的田径裤衩上随着荡起的烟尘爆炸,发出一声闷响,光听声音我都能感觉到任龙用了多大力气!
小六被这力道十足的一掌直接打的一个踉跄,而且,可能是准备不足,小六这个大小伙子忍不住“啊”了一声。然而这声因受痛而有点“娘”的声音,立刻让现场几个人狂笑了起来,连一直很安静的那个优优都笑的前仰后合。任龙这时一脸得意的看着妻子的侧脸,表情仿佛是真的为她“报仇”了一样……
妻子当然不会与他们一起嘲笑小六,只不过在这种场合中,有人分担她所承受的关注和针对,本就会让她心里舒服一些,再加上……任龙所谓的“报仇”,不知是否真的让无助的她有些触动……总之,这个插曲过后,妻子的情绪还是缓和了不少。
任龙看到妻子紧蹙的蛾眉稍显舒展,马上趁机又把妻子揽进了怀里,妻子轻轻挣脱了几次没有成功,很快也就听之任之了,而且,她居然……居然还有些顺从的靠进了任龙的怀里!这……这……一定是为了给其他人看吧!我心里默默想着……然后看着身材高挑的妻子靠在一米九的任龙怀里,瞬间感觉一直以来以高冷气质示人的妻子,突然就有了些小鸟依人的味道……
呵……唉!这时真是心里有些酸溜溜的,因为这种情侣间才会有的姿势实在是有些甜蜜,好在妻子的表情里明显透露着嫌弃和不适,才让我的心慢慢沉静了下来。只不过任龙……这混蛋!就一直不要脸的搂着妻子的细腰不放,还时不时的贴着妻子的耳朵说上那么几句我听不清的悄悄话,不断触碰着我紧绷的神经……
不过,在后来的几局游戏中,妻子还是使性子一直不肯看牌。任龙就在每次发了牌后,用手绕过纤纤细腰替妻子把牌拿起来,展示给她看,同时一口一句“宝宝”“老婆”什么的,听得我无比的烦躁!妻子想必已经对任龙一连串的做派彻底无奈,不屑也懒得再去辩驳。这下在其他人看来,肯定认为妻子是因为热恋所以才和任龙腻着抱在了一起,不分彼此到了甚至连自己的牌都是先让任龙过目的地步……
老强和小六此时眼睁睁看着妻子这样的极品美女,居然投怀送抱给了没比自己强多少的兄弟,真是馋的眼珠都快掉出来了。特别是老强,也不顾自己女友就在旁边,就那么一脸馋像的盯着妻子上下打量,把妻子弄得完全不敢和他对视。
不过吧……馋归馋,两人这几局估计是怕再刺激到妻子,所以就没敢再去随便招惹,小六、优优、老强和任龙接下来几局可以说是输了个遍。我看这部分妻子一直是被“遗忘”的状态,也就匆匆快进着看过去了,只偶然瞄到他们几个人一会互相打屁股、一会儿小六在地上打滚、一会儿老强嗷嗷乱叫的,那个优优好像还跳了个舞,可以说是玩的不亦乐乎……
就这样,一直到差不多十多局的时候,我正一点一点的快进,突然听到任龙“操”的爆了一句粗口,正在死死盯着老强手里的牌。于是我停下来定睛一看,这小子还是一只手搂着妻子不放,另一只手里拿着一张黑桃A。而老强的手里,倒也没多大,就是一张梅花10,只不过从几个人的表情来看,这局老强的10就是最大的牌了。
“又他妈输了,还输给了你小子,操!”任龙一脸不服气的说道,说完挑起右边嘴角冷笑了一声。
“呦!龙哥!这可怨不得兄弟!”老强说话还是和之前一样,一股阴阳怪气的感觉,虽然一边笑一边“龙哥”长“龙哥”短的喊着,但我这个局外人都能听出这里面绵里藏针。只见他稍作停顿,像是思索了一下后对任龙说道:“这样吧!龙哥,这局算给龙哥送福利了,你找个人舌吻,给兄弟开开眼,没问题吧!?”
说完,我还没来及多想,老强便笑着看向了已经脸颊通红的妻子,继续解释道:“天地可鉴啊龙哥,我可没有针对嫂子!你找谁都行,男女都行!对了,优优都行!我没意见,咱不是那种连个女人都舍不得给兄弟分的抠逼!”
第五十章:分?合
妻子洗完澡要去干什么?
我满心狐疑,现在都是晚上了!而且我已经告诉老白,今晚不许再挑逗妻子做那些苟且的事情!难道他要食言?我仔细回忆着当时老白答应我时的犹豫,更觉得自己有一种莫名的无力感–对老白、对妻子、对这一切掌控的无力感……
此时,我的手机适时的收到了老白的消息–“方弟,叫小骚货一起去KTV待会儿,刚和省里贾书记又聊到了今天的比赛,难得领导也想认识认识咱们优秀的省级一等奖获得者,我就让她去稍待会儿,放心吧,人很正派,一会儿就送她回来。”
省级一等奖?这就已经定了吗?这比赛都还没完全结束呢!我不禁感叹“权力”给这个世界带来的混乱,虽说这样的成绩是妻子长期以来的夙愿,但如此这般在特权的保驾护航下功成名就,却让我为妻子高兴的同时夹杂着难以名状的遗憾,不知妻子知道后会是怎么的心情……然而此时,我也没有时间想的太多,抬头看了看遮盖着小花园上空的漆黑夜幕,考虑了一下回复道–“能不去吗?尽量别去了吧,有点晚了。”
“方弟,现在确实不好说啊!主要领导都提了,而且何老师自己都同意了,现在不好扫领导的兴,放心吧!我接送她,不会有什么危险的,我尽量早点劝贾书记回家,让何老师回房间休息。”老白的这条消息过了有三四分钟才回了过来,久到卫生间里早已没有了妻子淋浴的水声,然而,接下里却很快,他的又一条消息传了过来–“对了方弟,我一直记得你白天告诉我的话呢,放心!今天让她休息,不会乱来的!”
老白这段表态无疑是正中了我的忧虑,听到他能主动这么说后,我对他的怀疑骤然化解了不少……而且这时妻子正好也穿着内衣从卫生间里出来了,看着她已经画上的淡淡唇彩和眼影,我还能再说什么呢……只好不再给老白回复了……
放下手机后我不禁感叹,妻子这次的妆化的好快啊!此时的她,除了以往的精致感,还有一份芙蓉出水般的清丽,远远看去,像是全身笼罩着一层氤氲似的,肌肤在灯光的照耀下更是白的发亮,头发披散着,里面粘连的水气还没有完全烘干,隔着屏幕我都能想象到那种沁人的芬芳。妻子就这样带着刚出浴的旖旎,绷着那张被水气熏得微红的俏脸,一件件穿上了行李箱里拿出的衣服,出门前,她还是习惯性的在门口的落地镜前照了照,然后叹了口气,用没有提包的右手五指深深抓了抓额顶的发丝,然后顺着发浪一路捋了下来,再次叹了口气后,便转身“嗒嗒”的离开了房间。
妻子出门后,我鬼使神差的就点开了老白刚发给我的信息,一遍又一遍的看,仿佛只有这样,我才能说服自己放松一些,KTV ……应该里面灯光很暗吧,这让我不得不联想到上次那个市里的王处长……所以至于后面的“人很正派”,我是压根一点都没法相信,再正派,他们喝了那么多酒,看着面前美人出浴的妻子,真的能把持住吗……
后来,我又再次看到老白说要接送妻子那句话,我估计着时间,妻子应该差不多已经上了他的车了吧……想到车厢里马上就会充满妻子刚洗完澡后身体散发的香气,然后被老白和可能也在车上的领导随意吸嗅,那么密闭而窄小的空间……不对,我突然又想到,老白和那个贾书记都喝了酒,那就说明车上至少还有一个司机,或者代驾,那妻子是坐在了副驾?还是和老白在后排?还是和……那个贾书记?
我胡思乱想着一些看似荒谬的细节,但这段时间以来,那些所谓的荒谬、那些我所看来的不可能……却都在一件一件的发生着,这让我不得不习惯了杞人忧天。唉!算了,纠结来纠结去,看着视频里空荡的房间,坐在石凳上的自己也做不了什么,被夜晚的凉风吹了这么一会儿,刚喝完酒的脑袋还有些疼了,回家吧!
到家洗完了澡,我像是肌肉记忆般又点开了视频–果然还没回来……也是!怎么会这么快结束,虽然我感觉过了很久,实际上我看了下时间,也才过了半个多小时。躺在床上,虽然喝了酒,但是我却没办法睡得踏实,迷迷糊糊了不知道多久,我猛然床上惊坐了起来,立刻再次拿起手机–发现视频里的房间还是那么的安静……
呃……已经快凌晨一点了!现在已然没办法再联系老白,因为妻子可能就在他旁边……而直接联系妻子就更不可能了,也不知道她是否还生我的气……嗯?想到这里,我霎时有些不安–但很快我还是安慰了自己–妻子是个理智的女人,她肯定不会因为我缺少关心,就赌气不自爱的……应该不会,我感觉她不会的……
但是越这么想,我就越觉得清醒,一直在床上不知躺了有多长时间,我才再次昏昏睡去。但可以肯定得是,我直到睡着之前,都没有听到手机里传来开门的声音……
早上醒来的时候,手机早已没电关机了,我连忙充电开机,发现妻子已经穿着睡衣安静的在床上休息了,她沉沉的睡着,洁白的棉被遮盖了大部分的身体,从视频里看不出任何异样,虽然脖子上老白之前留下来的吻痕还隐约可见,不过看起来没有增加新的印记。只是,地上东倒西歪扔着的两只高跟鞋,却俨然不是妻子平日里良好的生活习惯……
直至我吃完早餐离开家,妻子依旧还保持着同一个姿势睡着。我不忍心打扰,但又怕妻子醒来后再次怨我漠不关心,于是便发了个信息,“明知故问”的问道–“醒了吗?悦悦,昨晚睡的好吗?几点去比赛?”听到视频里“叮咚”一声,但显然沉睡中的妻子并没有听到,于是我便只好先上班去了。
上完第一节课,我拿出调成了震动的手机,才发现早已收到了妻子的回复–“正准备去。”课间的时间也不长,我充分吸收了昨天的教训,看到信息后便直接把电话回了过去,一边等待忙音的过程中,我顺手又打开了视频,看着妻子已经穿戴整齐,正在弯着腰收拾自己的行李箱。不知是突然响起的电话铃声吓到了她还是怎么回事,妻子触电般站了起来,然后轻咬了下嘴唇,才面无表情的慢慢向手机走去。
应该是看到了来电显示上我的名字,妻子这才清了清嗓子,甩了下头发把听筒放在了耳朵边上,听不出情绪的说道:“怎么了?”
“还生气呢?老婆。”我温柔的问道。问的同时想到自己也不能光靠嘴上说,还得拿出点实际行动,于是突发奇想继续说道:“别生气了,你那边几点结束,我下午没课,上午下了课我直接开车去那边接你,一个多小时也就到了。”
妻子沉默了一会儿,此时垂下的发丝遮住了她的脸,让我无法从视频中看到她的表情,大概一两秒后,她才淡淡的说道:“不用了。”说完这句话,妻子似乎又调整了一下情绪,紧接着才用以往那熟悉的语调,体贴的说道:“我没生气,老李,昨天可能就是累了,情绪不好,其实没什么,放心吧,我自己回去就行。”
“没生气也得接!我又不是因为你生气了才去的。”我试图调节气氛,故作轻松的说道。其实我清楚妻子不会真的让我去接的,但是该有的诚意还是得表现出来。
“哎呀!不用,我说不用就不用。”妻子突然声调有些高了,但很快,她又压制住了情绪,越来越平静的说道:“还不确定几点能结束,我订好车票给你说,你到车站接我就行。老李,我没生气了,别多想,好好上课,没几天就要高考了。”
“真的没事……”
“行了不说了……快该比赛了,你好好上课。”妻子不等我说完,便一边走向卫生间一边挂断了电话,没有再给我“献殷勤”的机会。
我听着手机里的忙音等待了一会儿,妻子也没有从卫生间出来。这时我突然想到,得尽快联系老白问下昨晚的情况,否则万一等会他又和妻子到了一起,就不方便了。我看了下表,现在距离上课还有两分钟,于是连忙把电话拨了出去。
“那什么……昨晚没事吧?”电话接通后,我随即便问道。只是刚开口我就后悔了–这么问能问出来什么啊!于是还没等老白反应,我假装情绪激动的重新质问道:“昨晚怎么回来那么晚啊!怎么回事?你……你又干什么了?”
“我?”老白拖长音调沉吟了一会儿……然后没有去正面回应关于他的问题,反而反问道:“晚吗?喝多了,也没看时间,当时几点了啊,方弟?”
老白这个反问一下子把我弄的措手不及,毕竟我没真的看到妻子回来的时间,支支吾吾了一会儿,强行解释道:“我……我当时也没看表,反正,反正感觉挺晚……都后半夜了!”说完,我自己都觉得牵强–我用手机看的直播,时间就显示在上面,怎么可能没看到……
老白没再追问,笑着说道:“呵呵,我感觉没多晚吧,何老师还有比赛,我今天一早也要继续出差,怎么可能玩的太晚?方弟你可能是当时睡迷糊了,不晚。”老白理所应当的说道,说着说着还唏嘘了起来–“唉!我这年纪,你还当我是你们小年轻啊,应酬一下,走个过场就散了,哪还有真玩的精力!”
“反正我当时看就是……不早了……”我兀自圆着慌,试图化解自己的尴尬,然后追问道:“我……那个,她喝酒了吗?”
“没喝!”老白斩钉截铁的回答道:“肯定不让她喝啊!酒量又不行,喝多了再发起骚来,何老师这魅力,我们可把持不住。”老白说到这里时,也许是怕我生气,紧接着就解释道:“哈哈,开玩笑开玩笑……”
“……”我对老白的玩笑完全无感,而是突然想起刚才他说要继续出差的事情,于是问道:“你今天不在那……陪……她了?”当那个“陪”字出口的时候,我瞬间感觉一丝触动,我什么时候开始……潜移默化的认为老白应该陪在妻子身旁了……
“反正都已经安排好了,等会我去把她送到场馆,就先走了。”老白说着,恼人的上课铃已经开始“叮叮当当”的催促我去上课了。
我一边朝教室走一边仓促的小声问了最后一个问题–这是我昨天就一直想问的–“戒指买到了吗?没告诉她是新买的吧?怎么样,看起来一样吗?”
“基本一样,至少我看不出来区别……”
基本一样?这算是个什么回答,我咂摸着老白的话,但俨然脚已近迈入了上课的教室,只能小声说了句“好”,便挂断了电话。
上课的时候,我或多或少还是会想象老白送妻子去比赛的场景–这两天他是租了车?还是打车?还是说住的比较近,两人干脆走着过去?路上……或者说和上次市赛那次似的,老白会不会又想了什么歪主意,在公共厕所或者什么地方,不一定真的做,但挑逗妻子那么几下,把她弄得脸红心跳的,再加上想着前天晚上叫的太大声,隔壁听到的选手可能会在下面议论,这对于马上要上台表演的妻子来说就已经够难为情了……
但好消息是老白也急着要去出差,两人应该不至于太过火……所以虽然我偶尔会胡思乱想,但总的来说,心情要比昨晚平静的多了。
就这样,这一天过的还算是风平浪静,中间老白曾给我发过一次消息–“方弟,在看吗?我到这里接何老师了,她东西收拾差不多了,等会去比赛前要先退房,我就把摄像头也收起来了。”只是当时我在上课,等看到消息的时候视频链接早已是无信号状态。但想必老白敢这么说,应该也的确是实情,否则他们走了,留一个隐秘的摄像头在房间里,更容易产生不必要的麻烦和误会。
当然,我今天吸取了昨天的教训,不时的向妻子表达一下关心–吃饭了吗?比赛结果怎么样?快结束了吗?晚饭想吃什么等等……中间还打过几次电话,妻子可能调了静音都没接到,但至少很快都回了消息过来,字里行间可以看得出来,她已经完全不生我的气了,只说让我等她消息,然后再出发到车站接她。
只不过这一等……就等到了晚上六点多,我正在给妻子准备晚饭,她才发了个信息给我–“快到车站了,你过来吧。”
我简单回复了下,便连忙洗手、换衣服、下楼启动车一气呵成,一刻不停的便向车站驶去。只是即便如此,等我到达出站口的时候,妻子还是已经在那里站着等我了。妻子那高挑挺拔的身材辨识度太高了,所以即便她穿了一套新买的连衣裙,我还是一眼就看到了她–那是一套法式的无袖挂颈长裙,米色的裙身与她雪白的皮肤相得益彰,裙摆下露出一截肉色丝袜包裹的美腿,同样米色的高跟凉鞋让她整个人看起来素的清纯,但诱人的窈窕曲线却又暴露出了她作为少妇人妻的成熟妩媚。妻子今天没有像往常一样绑马尾或者盘发,而是将新染的茶色波浪披散开来,在晚风的吹拂中轻轻摇曳,搔弄着每一位过路男子的目光。至于那被立起的挂领遮住的玉颈,不用猜就知道,老白前天晚上留下的殷红还未完全消退……
帮妻子拿了行李上了车,此时的场景让我不得不想起三亚那次到车站接她,只不过这次,她的精神状态却与当时判若云泥,没有上次受侵犯的那种恍惚,也没有犯错的目光躲闪,而是平静的让我觉得陌生,她的侧脸,有一种隔着玻璃的朦胧,以至于当她告诉我得了一等奖的时候,我都察觉不出她的任何情绪……
“不错!不错!老婆真厉害!优秀!”我当然不能显示出任何提前知晓的淡定,刻意的调动起情绪赞扬道。
“哪里……”妻子平静的说着,眼神依旧目视着前方,然后便岔开了话题,主动解释道:“也就那样,和市赛时候差不多,比赛完了也是颁奖了……采访什么的,然后各种仪式,所以回来晚了。”
这个问题,其实我并没有很想问,尤其在看到妻子的新裙子后,我认定她应该是去买这种高领的衣服了。只是这时……我偶然间的一低头,却意外的发现了另一件细节–妻子在刚才说话的时候,右手就那么小心翼翼的一直搭在左手的上面,一刻也未曾离开……
我当然明白妻子在有意无意的遮挡什么!不会吧!老白不是说戒指已经给妻子了吗?难道说有什么变数?此时的我已经完全没有耐心再去等待什么合适的时机,一冲动,也没有考虑退路什么的,就趁着等红绿灯的功夫,脑子里灵光一闪,转向妻子说道:“老婆这段时间备赛辛苦了!来,鼓励一下!”然后直接就从妻子的手腕处牵起了她的左手,吻上了她那皓洁光滑的手背–当然,亲吻只是掩饰,我真正在意的,是此刻那枚已经大摇大摆的占领了妻子无名指的“婚戒”……
那!那戒指……真的只能勉强称得上“基本一样”!
一瞬间,我感觉副驾的妻子整个人都绷直了,纤细的玉手完全没有了往日的柔软,就那么僵硬的被我抓在手心,还有些不自觉的轻轻后撤……而那双盯着我看的明亮瞳仁,此时此刻,则像是在经历着一场忽如其来的地震。妻子这一霎那的表现,更加充分的印证了我的心中所想–她和我对这枚戒指的认识程度是一致的!
当然,如果是老白或者是其他人,我相信他们可能真的看不出区别,款式和外形的确大体相同。但那些细节上的东西–那些在平凡岁月里暗淡下来的光泽,那份与肌肤日夜相伴产生的契合感,那些被生活的灰尘所沾染的纹理……等等等等,这一切的一切,又怎么可能完全一样!这些细节上的差别,连我都可以一眼看得出来,作为一直佩戴着它的妻子,又怎么可能察觉不到!
我太天真了!我太想当然了!我居然会认为老白的办法可行,妻子会意识不到……只是转念想想,丢失的结果已成定局,哪里还有其他更好的办法解决!所以导致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老白!此时我再次怀疑……戒指丢失真的是巧合吗?因为这意味着从今天起,无论在生活中、校园里、课堂上还是在家里,我的妻子,都要无时无刻的佩戴着他赠予的戒指,而且是戴在代表着爱情和姻缘的无名指上!这种替换掉我这个丈夫的占有感,肯定让老白无比受用吧!会不会就是他有意为之呢?而对于妻子来说,从今天起,只要她随时低下头,有意无意的看到戒指那一刻,能否想到我已经很难说,但无法控制的想起老白……却是必然的吧!
可悲的是,我,却真的只好装作没有发现的样子!随着红灯结束,我也松开了妻子的手,恢复了轻松的言笑。这一刻,妻子想必是认为骗过了粗心的我,而且是在如此近距离的接触下,所以终于可以放心了,结束了她不知何时而起的忐忑。于是她静静的收回了左手,起初的错愕眼神也逐渐褪去。只是惊魂一刻过后,两片羞晕却是忍不住浮现出来,染红了她两侧的面颊–她在想什么我不知道,但可以肯定的是,她一定不会知道,我这个丈夫一路上都在努力的压抑着这份酸涩–我心爱的妻子,却只能戴着属于另一位男人的婚戒,而或许这一戴上,就是永远了……
此时,我这两天的想法更加无比的坚定,等老白从外地回来后,我要当面质问他这离谱的巧合,而无论他给出什么解释,我都会告诉他!我们这种荒唐的关系,必须结束了!
好在,这样的义愤填膺并没有持续很久,隔了一天老白便从外地出差回来了。虽然这一天里,我无数次想在电话里和老白说个清楚,特别是每当看到妻子坐在家里的角落,不知道在给谁回手机消息的时候,我都会认为对面的人是老白。但最终,为了不让老白有提前准备说辞的机会,我还是忍住了,选择了来到他的办公室当面摊牌。
其实我一定要到老白办公室谈还有另一个原因,来之前我也不是什么工作都没做,而是特地抽空去了趟本市的信息设备耗材中心,挑了一款极其不起眼的窃听器,那种带录音回放功能的,就准备粘到老白办公室的某个隐蔽角落。因为我很清楚,如果老白把这些行动从明面放到暗地里,我只会更加被动,所以我必须至少监听他一段时间,以确保他信守承诺。
而选择窃听器而不是隐蔽摄像头的原因,是因为我感觉大概率老白还是不会乱来的,没必要那么大费周章。再一个就是,摄像头要放在视野好的地方,还是不如窃听器安全稳定。最后,也是最重要的原因,就是这段时间包括身体上的锻炼和心理上的成长,让我感觉自己的处事方式有了一定的变化,肌肉的增长也带来了意志品质上的提升。特别是既然已经决定要结束,我就要强迫自己控制欲望,这个窃听器只是为了做个验证,而不是要记录什么,所以,这就够了,此刻起,我就决定要和那个藏在摄像头后看妻子被玩弄的猥琐男人说再见了!
我根据之前老白接待人的习惯,大致提前考虑了一个粘放的位置,就在我常坐的沙发旁边。当然,如果这个过程中老白去上厕所或者接电话什么的,我就会有更好的时机了。
果然,我进门后老白还是热情的把我引到了平时座谈的茶桌旁,与我预想的差不多,然后沏了一杯热茶,坐在了侧对着我的单体沙发上。
“怎么样,方弟?最近小骚货的床上功夫好了不少吧?”老白坏笑着,完全没有意识到我来的目的,还邀功似的和我说道。
我没有接老白的话,而且直接将这几天回闪了无数遍的问题问了出来–“先别说没用的,我问你,老白,我们的婚戒真丢了?”
“怎么,还是不相信我啊?哎呀,方弟,真是不好意思了,再次致歉!真是找不到了,酒店工作人员、管道维修工都出动了,也没找到,当时你不是也一直看着嘛!”老白应该还是没预估准我的愤恨程度,虽然他满脸堆笑的说着,但言语中间已颇为随意。
老白的话让我直接皱起了眉,忍不住加重了口气质问道:“怎么会这样?那戒指又不是人参果,就那么一块地方,怎么就会没了呢?”
老白看到我的表情,识相的收起了笑容,继续向我解释道:“我也很诧异啊!我们当时推测,就是很巧合,掉到下水道里面了。”只是他在提到自己与妻子的时候,很自然的用了“我们”二字,这让我我觉得无比的刺耳……
“怎么可能就这么巧!”我越说感觉自己越激动,说到这里只能冷静了一会儿,才接着说道:“就算掉进去,回直接进下水道吗?哪个酒店设计是这样的?”
老白这时应该是终于意识到了我此行来者不善,于是也变了脸色,有些严肃的说道:“方弟,说了这么多,反正你就是认定我拿了!那我还能说什么?”只是也许在办公室的缘故,他虽然有些激动,但还是尽量控制着情绪和音量,一股脑的将心里的委屈倒了出来–“我当时全裸着呢!我能藏到哪呢?酒店怎么设计,我也管不了,反正当时工作人员就这么说的,我又什么办法,我又不是警察,我只能信啊!我明白,其实上次那件事以后你就一直不完全信任我。这个事,是!我同样很抱歉,但是你不能这么凭空冤枉我啊!”
老白说完这通怨言,我和他一时不知还能说些什么,双双陷入了沉默。我明白,这个问题终究还是成了无头悬案,也许真是巧合也不一定,但无论事实是什么,正如老白刚才所说,经历了之前的事情,我们已经无法再建立完全的的信任关系。如果说上次的决裂是突发的戛然而止,那么这次俨然是这条路已经走到头了。
好吧,那就提出来吧……
“老白,我们结束吧,我不想再这么下去了。”
老白听完我的这句话,又是一番许久的沉默,但最终,他还是喝了一口茶,然后不轻不重的将茶杯放在了桌上,发出了“咔”的一声脆响,然后转身坐回了自己的办公位置,这才开口说道:“行,听你的,那就先这样。”
“那以后……”我犹豫了半天,后面的话不知道该如何表达。
老白却已经读懂了我的心思,直接打断我说道:“放心,我会找时间和何老师说清楚的。”只是刚说完,老白可能重新考虑了一下自己再单约妻子是否妥当,所以又改为说道:“这样吧,善始善终,我直接把她叫过来,当面和她说清楚,你躲起来当场听一下,省得将来再有疑虑,我们也为此产生不必要的误会。”
一听老白立刻就要让妻子过来,我惯性的感觉到一股生理上的刺激,下体稍微有些抬头。只是慌张更多的占据了自己的大脑,于是连忙摆手道:“不用不用,老白,这个就不用了,我不是不相信你,你抽空告诉他就行。”
老白摆了摆手,已经拿出了手机发起了消息,同时说道:“没关系,本来就说好正准备过来送衣服的。”
送衣服?我反应了一会儿,才意识到是最早的那个任务,老白说的隐晦,其实确切的说应该是送内衣才对吧……此时,逐渐冷静下来的我综合考虑了一下,突然觉得不走也挺好,因为临时想到,之前我躲过的柜子,倒是藏窃听器的绝佳地点。而且,我的确有些担心如果我不在现场,老白会不会说一些不该说的话,特别是涉及到我的。所以,我指了指柜子,同时旁敲侧击的给老白说道:“我就还去那里面吧,你等会注意……措辞,理由……什么的,那老白……白兄,就靠你了,谢了!”
“放心吧,我懂。买卖不成仁义在,不该她知道的,她永远也不会知道。”老白颇具威严的回应了我,让我不禁感叹老白就是老白!我只是稍微点了一下,他就完全理解了我的意思,登时让我心中踏实了不少。
大约过了三五分钟,楼道里就传来了高跟鞋踩踏地板的“嗒嗒”声响,那种不急不慢的节奏我再熟悉不过了……此时我已经在柜子里合适的地方放好了窃听器,但却随着妻子脚步的不断临近,本就提着的心“砰砰”的跳得更加厉害了。
进来了!毫无意外是妻子……在此之前老白特意提前将门完全敞开了,不知道是不是他们约定过的暗号。而妻子进门后,就熟练的转身、关门、反锁,也没看老白,径直走到我正前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这时,她才一边俯身解开她一字凉鞋的系带,一边自然的说道:“丝袜这三天确实一直没换,只是内裤……实在不卫生,我前天晚上换掉了。但现在还是有点脏,特别是……流了些不干净的东西,那人……确定要这种的吗?”听起来这次顾客的要求是有些独特,但妻子还是毫不停顿的将丝袜卷了下来,然后轻车熟路的从茶几下面的抽屉里拿出来了两个塑封袋子,打开一个将丝袜装了进去。
只是关于内裤的问题,妻子正以这样商量的口吻征求着老白的意见,从妻子微微掀起的裙子下方,我看到她的手指正勾在内裤的带子上,仿佛在等老白替她做最后的决定。只是……看起来无论这个决定是什么,妻子都没有做拒绝的打算……
而正处于低沉中的老白好像并没有认真听妻子说了什么,头都没抬便随意的招了招手,说道:“没事,都行。”
妻子听到这样的回答,终于有些疑惑的抬头第一次看向了老白,不知道是不是看出了老白有些意兴阑珊,妻子犹豫了一下没再说什么。回过头理了理裙摆,然后便抬了抬肉感的大腿,带动着雪臀在裙摆的遮挡下将一条妖艳的玫红色内裤褪了出来。
紧接着,妻子便拿起另外那个还没使用的塑封袋,将带着余温的内裤装了进去。然后便拿起两个袋子走到老白面前,红着脸递在了正在闭目养神的老白面前。
老白这才睁开眼坐直了,伸手接过东西便扔进了一旁的抽屉,同时随手又从里面抽出一条新的内裤递给了妻子。
原来最近他们每次都是这样交接的,我好奇的观察着,确实很久都没有关注过了,现在看起来……这样安静的房间,两人如此禁忌却又密切的关系,而表面矜持淑女的妻子,举手投足间却如此的反差,怪不得老白总会忍不住对她动手动脚……
“明天,不需要……丝袜吗?”妻子拿到内裤,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如此问道。但见老白摇了摇头,她才像是自言自语的又说了句–“好吧,就当勾丝扔掉了……”说罢,她才坐回到了沙发上,优雅的将绷直的玉足穿过那团亵布,一寸寸顺着裸露的长腿提了上去。
“明天起,所有的这些就全都不需要了。”老白这时突然开口深沉的说道–他终于还是信守了自己的诺言,当着我的面,将这个决定告诉了妻子。
然而妻子可能还在想着刚才自己提的问题,所以理解的有些偏差,她听到老白说的话后,眼睛忽而亮了起来,抬起头看着老白,似乎有些惊喜的说道:“真的啊!终于结束了!老是有人买这种东西……真的是讨厌死了!”
“不是这个意思,不只是这个。”老白意识到妻子理解错了,于是再次说道。
这次妻子没有再说话,而是收起了开始的惊喜表情,认真的看向了老白的方向,一动也不动,仿佛在全神贯注的等待着老白接下来对自己的“宣判”。
“还记得开始我就和你说过,不要想太多,把我们的接触仅仅就当是一场游戏,为的是你能够放松自己,释放自己,改变自己。现在我觉得已经帮到你了,所以游戏也该结束了,希望你这段时间玩的愉快,我们以后就不要再联系了。”老白这次无比细致的解释道。
身处柜子里的我早已认同的暗暗点头,老白解释的很清楚,甚至我都没要求“不要再联系”什么的,他自己就加上了,足以看出老白的诚意。只是我本以为妻子这次听到后会更加惊喜时,她不知为何反而沉静的站了起来,就那么直直的凝视着老白沉默了十几秒钟,这才开口确认道:“那就是……那些没完成的那些,就算了是吧?”
“对,就算了。”老白言简意赅的回应了妻子,然后抬起头看着对方,笑了笑,示意告别。
妻子这才好像是完全听明白了,如梦初醒般说道:“哦,好。”然后四周看了看,似是在找自己的包或者手机一类的随身物品,找来找去,才发现自己来的时候什么东西也没带。于是妻子有些尴尬的抬起头,礼貌性的也笑了笑,然后似说似问的轻声说道:“那我走了啊?”
“嗯。”老白的回答还是很简单,看起来已经没有任何需要对妻子说的话。
妻子听到老白的回答,只好默默的走到了门口。然而,就当她将手放在门把手上准备开门前,却好像想要再次求证一样,背对着老白问道:“那,那之前已经说过的,比如……那个……什么脱毛……什么的,还用吗?”
“都不用了。”
老白说完,妻子没有再说任何话,停顿了两秒钟后,便轻轻打开门走了出去。
妻子离开后,到我走出行政楼已经是二十分钟以后了。因为怕妻子会再返回来,所以出了老白的办公室后,我又到一旁的公共卫生间逗留了一会儿。回忆着妻子刚才的反应,我有些难以确定……或者说不敢乱猜她究竟是怎样的一种心情。而老白表现出的配合与果决,让我有些相信他可能真是冤枉的……
这些种种的情绪交织在一起,我感觉到些许遗憾,但更多的还是那种终于要迈进阳光的放松。特别是出行政楼的时候还遇上了柳夏,心虚的我也没敢问她要去干什么,便匆匆擦肩而过。回想起她们曾在妻子背后的嚼舌,此时我突然也想明白了,幸福是需要克制的,而欲望的放纵只会让幸福化为瞬间的烟火,看似美好,却无法长久……学校这个圈子,终究还是太小了,纸怎么能包住火呢?当断则断,这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
上完了一天的课,因为马上就要高考的原因,到家已经不早了。迎上来的妻子虽然笑着,但我总感觉她的眼神里一团黯淡,即使是在和小宝玩耍的时候,也有些打不起精神。看着妻子这样奇怪的状态,我心中有种难以描述的苦楚,只不过,个中缘由,我已经不愿……也不敢再往深处想下去了……
只是没想到,这一切很快就在睡觉前迎来了转机–我洗完澡,发现妻子又坐在卧室的梳妆台前出神,此时我并没有马上过去打扰,而是一边假装悄悄的在客厅收拾玩具,一边观察着她,然后,妻子居然缓缓的就从一团混沌中清醒了过来,忽而就那么一瞬间,妻子似是也像我一样想明白了什么,镜子里的她嘴角微微上扬了一下,然后便站了起来,这时,我仿佛看到那熟悉的光芒已经重新注入了她深邃的美目。
晚上关了灯,因为上了一天的课,着实有些累了,在加上那种久违的放松感,让我很快就有些意识迷糊了。然而这时,妻子的一双火热的藕臂却慢慢从后面攀上了我的腰,然后我就听到她温柔的唤道:“老公……”
我立刻便清醒了过来,然后转过身,面对着妻子那双带笑的眼睛,同样笑着问道:“怎么了?老婆。”
“没事,就想叫叫你。”妻子有些俏皮的说道,月牙般的眼睛里反射着窗外的星光。
“想要了?”我直接坏笑着问道,同时伸出右手就想去摸她的乳房。
妻子轻轻躲了一下,但还是被我摸到了那团软肉。只是那谈“性”色变的保守已经刻进了她的灵魂,她马上像过去一样柳眉倒竖的喝道:“你想什么呢!”不过也就是一瞬间,妻子就恢复了开始的温柔,闭上眼睛小声的说道:“不,今天不想那个,今天就想抱着。”妻子的改变令我无比欣喜,她的确比之前更有女人味了,但更令我欣慰的是,嗔怒时的她依旧保持着曾经的本色,那也曾是我深深为之着迷的气质。
这一瞬间,我清晰的感觉到幸福包围了我,于是也没有困意了,贴近了闭着眼睛的妻子,故意夸张的说道:“真的不要吗?我最近可是坚持锻炼,厉害多了!不检查检查效果吗?”
“那……我考虑考虑。”妻子犹豫了一下,没忍住的笑了出来,连闭着的眼睛都睁开了。
如果是之前的我,此时肯定会尊重妻子的决定,真的让她考虑考虑。但现在,我哪里还会给她“考虑”的机会!看着眼前那双言笑晏晏的美目,嗅着周身不断飘起的浓郁兰香,我直接便是一个翻身,把娇柔的美丽妻子压在了身下……
第五十一章:隔绝之境
也许每个人都有窥探别人隐私的爱好吧,自从在老白屋里装了窃听器后,这两天只要闲下来,我总会忍不住打开软件听一听里面的讯息。当然,大部分时候里面都是安静的,不过设备有存储和回放的功能,所以我偶尔也会简单抽查一下前面的内容,也都是些工作和交际方面的事情,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和妻子有关的消息。这样看来,很快我和妻子的生活就要彻底恢复正常了。
而妻子从那天起,因为不再需要练琴–当然,也是因为不用再去老白办公室“换衣服”,下班回家的时间要准时多了。但是,即便没有了那种老白强加的要求,妻子似乎也已经厌倦了曾经素雅的装扮风格,裙子、丝袜和高跟鞋基本成为了每天的标配,上衣也开始愿意选择那些将胸部曲线勾勒出来的紧身上衣,自信而美丽的行走在校园的各个角落。
这显然是我一直希望看到的,先不说这种性感成熟的穿衣风格本身就会使妻子的魅力大增,那种作为独占配偶的虚荣感、以及看到其他男老师偷看……吞咽口水,也许还顺带意淫的刺激感,更是对于我这样淫妻癖的老公来说–离开老白后,是现在唯一可以偷偷享受的慰藉了。
不过,除了可喜的变化外,这两天也有一些其他我特别注意的地方,就是妻子情绪不是特别稳定,比如有天晚上恩爱完,开始的甜蜜骤然便消失了,她直接一言不发的背对着我睡了,虽然我知道,她其实并没有很快睡着……后来这两天虽然大部分时间挺好,但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也发了几次脾气,好在我之前便习惯了妻子的强势。但是,家里的静花却不一样,一是她也是女性,本身对她嫂子就不够迁就,二是最近这小半年来妻子相对温和,静花可能误以为是我当了副主任的缘故,所以在家越来越咋呼,所以这两天没少让妻子生气,弄得我是里外不是人。
本来各种家事就已经够让我头痛的了,没想到,在高考的前一天下午,数学教研组的高组长突然找到我,说需要上报一位老师给教育局,参与高考封闭阅卷任务。而封闭第二天就要开始,大约一周多的时间,具体要看阅卷进度来最终确定。还没等我张口,他就说了一堆老张孩子要结婚、小刘孩子没满月、王老师父亲住了院、老宋倒是合适,就是孩子今年高考,不得参与评卷……等等这样的客观困难,说来说去,只有我是最合适的人选。
我自然不想去,其实高组长平时待我倒是不错,又是老教师,我刚入职时没少帮我。但是这次,家里琐事不断不说,现在正是我观察老白和妻子的关键时期,只是这个原因拿不上台面来说罢了。我想了想,只好说招生那边也安排了工作,既算是借口倒也是实情,希望他先去再找找别人。
结果没想到,高组长直接告诉我说,他和我们招生办刘主任先沟通过了,刘主任已经爽快的同意了。这下子,我顿时哑口无言了,总不能再去找别的借口吧。高组长看我没说话,马上一番吹捧就跟了上来,说什么我是有职位的学校青年干部,站位就是不一样,总是把学校的事情放在第一位,将来肯定前途无量云云……我听得头大,但又对这种软磨硬泡无可奈何,最终只好无奈答应了下来。
答应了不到一个小时,我就接到了我们当地教育局的电话–告知我明天一早,在学生们高考入场前,我就要到指定地点报道。电话里简单交代了一下让我提前准备好衣服和证件,剩下什么都不用带,就匆匆的挂断了电话。
没办法,看来名单已经报到了教育局,事情已成定局……晚上下了晚自习,我垂头丧气的回到家,正开门打算给妻子“汇报”,却发现家里的气氛着实怪异。静花也没有带孩子,难能可贵的一个人在屋里安静的待着,我回来也没露面。妻子则是带着小宝在主卧里玩耍,一张冷艳的俏脸早已是阴云密布。
“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我一边换睡衣,一边关切的向妻子问道,看这个形势,封闭阅卷这种坏消息先放一放再说吧。
“越来越过分了!”妻子气鼓鼓的丢下一句,便把孩子挡在一旁,让他自己玩玩具去了。随后便对着我生气的说道:“一点不知道廉耻,真是农村来的……没素质!”
妻子从不说脏话,所以这已经是她能说出的最恶毒的话了。虽然我不认同她关于农村人的偏见,但结婚这么多年了,妻子打心底里那种城市富家女的莫名优越感,我也早已适应了。不管怎么样,现在我也多少明白了,女人要的就是你的态度,所以无论我心里这么想,嘴上还是马上表态道:“她又干什么事情了?没事,悦悦,你告诉我,我去替你说她!”
“……”妻子欲言又止的一会儿,最终叹了一口气,站了起来,一边往外走一边说道:“算了,没法说,没事,洗漱休息吧。”
看妻子还是心情不畅,我只好把孩子送到了静花的屋里,让她哄孩子先睡。然后继续表现着自己的诚意,追到卫生间继续问道:“和我说说呗,和我有什么不能说的,没事,悦悦,你不好意思说她,我去。”
妻子这时已经洗完了脸,正在敷面膜,听到我说的话后,依然就那么盯着镜子,像是宽慰自己一样的说道:“算了,反正这学期我也没什么课了,不行就给她放一段假吧。暑假回来了再坚持一年,小宝也就该上幼儿园了,那时候她也就不用再来了。”只是说完看我没什么动静,她当然不知道我是在欣赏她睡衣下若隐若现的身材,这才扭头看着我说道:“没事了,你这一天下来也够累了,休息吧,明天高考,还用去学校吗?”
听到妻子这么问,我只好把要封闭阅卷的消息告诉了她:“那什么,悦悦,教研组下午找我谈话了,要明天去封闭,看高考卷子,可能得一周多才能回来,先让静花再呆几天吧,等我回来。”
“封闭?为什么要找你……”妻子听到我要封闭的消息,没有再提静花的事情,而是小心翼翼的试图问道。只是刚问出口,她就如同触碰了话题中的敏感禁区,连忙把头转回去不再看我,改口说道:“那怎么……你已经答应了?”
我看着妻子的侧脸,虽然面膜已经遮挡住了大部分脸颊,但乍现的桃红还是不肯罢休,从面膜边缘蔓延爬出,一直传到了耳根。我知道,妻子肯定会怀疑这会不会是老白特意的安排,因为我也一直在这么怀疑着……在回来的一路上,我反复思索着–只不过最终考虑到高组长一是和老白没什么私交,再一个他说的那些也是实情,我才得以说服自己,这应该只是巧合而已。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在进门前,我最终是这样说服的自己–就把这次封闭当做对老白的终极考验吧。毕竟留在他办公室的窃听器只能坚持个十天半个月的,就没电了,我又不可能再有机会去换纽扣电池,所以能监听他的也就这么几天,结束封闭后我听听回放,如果这样的机会老白都没有行动的话,我也就可以彻底放心了。
第二天一早,我便来到了教育局指定的当地宾馆进行报道,负责报道的工作人员检查了我的行李后,特意询问我是否带了手机。得到我肯定的答复后,他便直接丢了个信封过来,示意我关机后放进去,签完字交由他保管。我这才知道原来阅卷这几天休息的时候也是无法用手机的,瞬间更觉得忐忑不安了起来。
发了临时工作卡,我就来到了这几天住宿休息的房间了,不用猜也知道,房间里的固话也早被拆除了,而且每人一个房间,除了规定的讨论环节外不允许有其他的交流。房间的工作规定上写明了每天的工作时间和休息时间,基本上白天都是忙碌的工作,只有晚上可以在房间看书或者看电视。如果确实有紧急事情,要么提出申请,逐级上报方可离开;要么就可以到指定区域使用阅卷组加密被监听的电话。总之,我估计大家如果不是有特殊情况,谁也不会去找那样的麻烦……
因为数学考试的试卷还没送来,所以第一天主要就是学习阅卷的各项规章制度和纪律。下午我们被分配了阅卷电脑和各自的职能,然后工作人员就按照职能,分组对我们进行了一下午针对性的培训。
晚上吃完晚饭,回到房间已经七点多了,累得直接便躺在了床上。我心想这还只是培训而已,明天要开始阅卷了,看样子强度只能更大。不过转念一想,这样也好,早点阅完早点离开,这里毕竟可以说是“与世隔绝”,这期间如果妻子有什么事,我还真是难以放心得下。当然,这个“有事”一方面是家里的两个女人能不能融洽相处,但更重要的是另一个方面–老白会不会趁着我不在,瞒着我做些什么……
这个担忧一直伴随了我好多天,特别是后来阅卷时,自己越想要精神集中,脑海里那些曾经两人同帷交媾的画面和妻子含蓄柔腻的娇吟总是不时的冒出来,敲打着我本就紧绷的神经。有一天我实在有些心神不宁,鼓足勇气申请了专线,给妻子打了个电话。我特意选的晚八点的时候,就想要“检查”下妻子是不是在家。当然,电话里也不能多说,毕竟是在被监听的状态下,但至少听起来妻子确实在家,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
那天打完电话,躺在床上的我突然就想明白了一件事情–妻子之所以走到今天这步,很大程度是因为她传统而天真的契约意识,真的是太天真!是那种没有经历过社会尔虞我诈,只是在象牙塔温和的氛围中成长起来的天真。从她被任龙引入圈套的赌约,到老白给出的本就不公平的选择。如果妻子不是那个不谙世事的女教师,才不会天真的信守赌约、坚守承诺……也就不会逐渐发展到如此适应、甚至有些顺从的今天……但是这种天真和单纯,如今起到的效果应该反过来了–既然老白已经当面告诉她这一切结束了,那么妻子内心中已经完成了自己的契约,之后老白即便再有过分的要求,妻子也有底气去拒绝了!
当然,除非一种情况–就是妻子自己也愿意……
但我了解妻子,她的本性不是这样的,即便她曾有过短暂的失态和迷醉,但她的本性还是理智的、传统的,至少我感觉,单单这几天下来,她就已经快找回曾经那个自信勇敢的自己了。
想明白了这个事情后,我在后面几天的工作中相对安心了不少。虽然阅卷强度依旧很高,但每个人负责的也就是那几道题,我已经能够逐步适应,面对着不断送进系统的电子题目,每天就是轻车熟路的找点、给分、送审,然后等待着不再产生新试卷补入的那一天。与之一同适应的还有与手机的“分离”,向所有人一样,习惯了手机时时在身边,突然看不见摸不到它,开始总觉得身体上缺少了什么,但过了这几天后,我仿佛感觉自己回到了纯粹的年少时代,没有急迫像催命的电话铃声,没有碎片而繁琐的各式消息,没有如乱花撩人的娱乐软件,让我得以安静的享受着每个黑夜的深度,也不亏是一次返璞归真的宝贵体验……
就这样高强度的工作了九天,我的任务总算是完成了……想到马上就可以结束这与世隔绝的日子,见到思念已久的妻子,真是难以控制自己内心的激动,我一刻不停的回到房间收拾了自己的衣物,然后便来到了起初上交手机的地方。
打开手机,看完并不熟悉的开机画面,便是一堆消息、广告和来电提醒的短信挤入了我的手机。我先大致过了一遍,首先检查了下没有妻子的号码,毕竟中间我打电话告诉过她里面的情况。然后我的注意力就被短信里那七八个同一个名字的来电提醒所吸引了,那是我一直担心看到的名字,也是让我瞬间便感受到不安的名字–“白如祥”,这还没有结束,来电提醒的最后,是一条来自他的短信–“还没拿到手机吗?方弟,看到消息速速回电!”我看了看时间,这些消息已经是几天前的了……
给老白拨出电话的短暂时间里,无数种可能的想象纷纷灌入了我的大脑,什么事这么急呢?光从短信里我都能感受到事情的急迫,直到那“滴滴”的忙音结束,我仿佛重返人间,再次听到了那熟悉的男性中音。
“方弟……”老白叫完我这一声,便停顿了许久。而此时他的犹豫与踟蹰,让我感觉时间都发生了扭曲,变得无比漫长。经历了难捱的等待,老白这才消沉的开口说道:“出了点意外情况,我和何老师被人威胁了。”
“啊?”我只觉得心口仿佛受到了一记重击,连忙问道:“怎么了?什么情况?”
“那王彬,那狗玩意,可能是他报复我们。”老白突然提起了这个陌生的名字,我回想了半天,才想起是上次市赛的那个觊觎妻子的王处长。然后就听老白继续说道:“我和何老师推测是他,也只能是他,他可能是和那个省里的贾书记,不知道是工作上有往来,还是早就认识,肯定是早就通了气,知道何老师有别的事儿,所以提前在她住的屋里安了摄像头,偷录了我过去以后发生的那些事……然后就……”
我听到这里,已经急的听不下去了,直接打断了老白问道:“然后怎么了啊?我老婆呢!?他威胁什么了?”
“我不知道,方弟,我真不知道。”老白反复的说着自己不知道,声音里早已没有了平时的睿智与冷静。这样的对话方式听得我更是着急,正要忍不住爆发,就听电话里的他继续说道:“方弟,我本来想当面和你说的,现在我有点事过不去。我真的不知道何老师有没有被欺负,当然,我猜测可能……多少……多少有点,是这样,当时那个贾路明直接联系的何老师,就发了一段我们的录像,然后一个地址,让她过去聊。我当时劝她不要过去,直接报警处理。”
老白的话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他的第一反应居然是报警,可见事情已经超出了他掌控的范围。只是对于妻子来说,名声甚至比命都要重要……我很怀疑她是否能够接受这样的方式,所以紧跟着问道:“那后来报警了吗?”
“没有……何老师犹豫了许久。”老白说到这里,深深的叹了口气,才接着说道:“我劝了她半天,对付这种人就只有报警才行,但何老师最后铁了心,说要先去和对方见一面,再说报不报警。”
“那你就让她自己去了!?”
“当然不是,我把她送到楼下,让她到了房间给我说下房间号,然后有事随时给我打电话,我马上上去。还给了她包上藏了一个微型的摄像机,让她至少把对方可能的犯罪过程存留下来,将来不至于太被动。然后那是个……是个宾馆,何老师上去后,也没给我发信息,我找都没法找,大概三四个小时她才下来……回去的路上我再问她什么,她就什么都不肯和我说了,就说没事了,不用我管……所以我真的不知道,但看她当时的状态,反正……不太好……”
三四个小时……妻子和一个本就图谋不轨的男人,在宾馆独处了三四个小时!这意味着什么已经不言而喻……听到这里,我感觉自己拿手机的手已经止不住的抖了起来,我只能尽量平稳住自己的呼吸,向老白问道:“录像呢?你不是让她装了摄像头,看了录像没?到底怎么了?”
“我没看,我当时让何老师录像也只是让她自己存留,保护自己用的。我只是问她用不用拿着录像去报警,她说不用,就回去了……”
老白说的也在理,看来他确实是为了保护妻子,是我自己脑子昏了,这视频要是再他手里,那才奇怪了。既然这样,我这就回家去找一找,要是找不到的话,我都想好了,就算钻窗户也要钻到妻子的办公室找找,能藏的地方也就是这些了,我一定要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而老白此时在电话里继续说道:“你应该是刚解除封闭吧?你要是还没回家,可以试试先问问文静,我那天让她找何老师谈谈心,主要是想着开导一下,也让何老师倾诉倾诉,别事情都憋在心里。所以文静应该是知道了一些细节,只不过我找文静问的时候,她说何老师嘱咐过她,还没做好准备告诉我。我说不告诉我没关系,但务必要告诉你,毕竟你有了解的权利,所以你问问她吧。”
了解的权利……老白倒是很清楚我和他的不同……听到这里,看来从老白这里也问不到什么了,现在也不是指责谁或者生气的时候,我必须赶快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于是我应了一声,便默默的挂断了电话,真是想来想去没想到,在我封闭的这段日子里,老白没有发难,但妻子却遇上了这种麻烦,我一边拨号一边发愁的摸了摸脑袋,发现自己早已是满头大汗……
“哎,李老师,你结束封闭啦?”韩文静接通电话,便率先如此问道。她的声音听不出任何异样,依旧是那种南方女人特有的温柔,让我得以稍微放松了一些。
“嗯……静姐,好久不联系,又要麻烦你了。”我礼貌的问候完,马上单刀直入的问道:“白如祥都和我说了,到底怎么回事,悦悦她告诉你了吗?”
韩文静那边乱哄哄的,应该是正在上班,我听到她像是先给其他人说了一声“先去拿药吧”,才提高声调对我说道:“你直接过来找我吧,我们当时正好在诊室聊的,我这里长期开着防医患纠纷的录音设备,所以我们俩的谈话都录下来了。我现在忙的不行,你就过来先拿走听听吧,听完也就都明白了。”说完,韩文静就告诉了我她的地址、楼层和诊室号。
一听到这里,我哪还有半分的犹豫,立刻说道:“好的,我马上过去。”便匆匆挂断电话,招手拦了辆车向医院驶去。
经过一路上心神不宁的颠簸,我终于在半个小时后赶到了韩文静的诊室门口。医院里果然是人满为患,我按照韩文静说的诊室号找了过去,远远就看到她被包围在一堆孩子和家长之中。别说,此时的韩文静穿着纯洁的白衣,身处孩子们的簇拥之中,我怎么也无法将她与那个混乱放纵的女人联系起来。而且,也许是长期在新奇百变的私生活中得到了满足,眼前的韩文静气色鲜亮、皮肤细腻,即便在忙碌的工作中,也未见有半分烦躁的情绪。特别是在口罩的遮挡下,妩媚的眸子和细长的柳眉更显得她女人味十足,这让我不禁猜测,如今的生活方式,也许对韩文静来说很幸福吧……
韩文静看到我过来,便从人群里抬起了头,然后笑了笑,打开了自己的抽屉,从里面拿了个类似录音笔一样的设备,站起来递向我说道:“我懒得导出来了,你直接拿去听吧,你就找大概是十二三号的时候,晚上六点左右的时间点。这设备是医院的,按规定其实不能乱借,所以我给你找了个安静的屋子,在四层男科那边,到那里你就提我的名字就行,听完记得拿下来还我。”
确实,我理解,这里面应该是一些病号的隐私,本不应该给我听的。于是我急忙隔着一个家长的头顶把录音笔接了过来,一边致谢,一边还心想韩文静也不避讳这一屋子的人,真是不怕被举报。
只是我没想到,这都还不算什么,韩文静接下来的话才是瞬间惊呆了我!让我彻底惊叹于她在其他人面前的百无禁忌……只见她并没有马上坐下,而是用很奇怪的眼神盯着我,嗲嗲的喊了我一声–“李老师~”然后笑着说道:“做好心理准备,里面的内容可是有点香艳~”
我红着脸逃也似的来到了四楼韩文静说的地方,心脏还因为刚才那些家长齐刷刷看向我的眼神而突突直跳。我按照韩文静说的那样,给前台负责分诊的护士提了她的名字,然后就被她引导着来到了一个昏暗的走廊。走着走着,那个护士打开了一扇门,然后转身对我说道:“你去吧,快下班了,等会我就走了,你走的时候关上门就行,其他不用管。”
我连忙点了点头,同样给护士表达了谢意。这才抬头一看,门牌上赫然写了三个字–“采精室”……
这……这……韩文静这搞的是什么……这里虽说是安静,但给我安排这样一间屋子,未免有些太尴尬了,我一时都不知道该不该进去了。只是那个护士想必早已见惯了这些,和我交待完后转身就走了,将我自己留在了原地,似乎对这一切都没有什么太大的兴趣。我看着楼道里逐渐恢复了开始的宁静,也就没有什么好犹豫的了,迈腿进到了房间里,关上了门。
屋子不大,里面的布置也很简单,一个沙发,一个木椅,一个洗手池,然后就是墙上一副老旧的美女图片,怎么看怎么像儿时父母买回家的挂历。只不过这些现在都不是我关心的东西,我回味着韩文静刚才所说的“香艳”,心里既紧张于妻子到底经历了什么,但又有一种莫名的邪火烧了起来……我都不知自己何时将屋内的窗帘都拉了下来,好使自己笼罩于一片黑暗之中。
我按照韩文静刚才说的那个时间点,很快便找到了那段录音的开头–“这不是都没人了吗?楼道都空了,还不能下班吗?”这是来自于妻子的熟悉声音,此时,许久未见的思念忽然就压得我有些透不过气来,我深呼吸了两口,祈祷着接下里听到的会是一场虚惊。
“先别着急嘛~你饿了吗?不饿就等会再去吃。”韩文静温柔声音传进了我的大脑,只能她接着说道:“正好门诊都没人了,现在也没人打扰,咱们姐妹说说话。”听完韩文静的回应,我大概清楚是怎么回事了,这应该是两人约好了要去吃饭,所以妻子就先来诊室找她了。
“聊什么啊……”妻子没有正面回应饿不饿的问题,但录音笔里的声音听起来似乎更近了,然后就听到妻子更加低沉的说道:“是他……让你找我的吧……”妻子似乎非常不喜欢直呼老白的名字,每每提到老白,都是尽可能的用“他”来代替……
“是啊,阿祥也是关心你嘛~”韩文静爽快的承认了妻子的猜测,然后我就听到了好像是门关上的声音,甚至还有锁芯转动的“咔哒”一声,同时韩文静还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啊?你还好吧?我看你气色有些差……”
“唉……”只听妻子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后,录音笔就没有传出任何的声音了,过了许久,妻子疲惫的声音才又传了出来–“不想说,别问了,静姐,别问了……”
听到妻子的这种反应,我就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心像是在慢慢的下沉着,不知道要沉到哪里去了……显然,这并不是一个好的预兆……
而录音里的韩文静还是在温柔的劝说着–“说说嘛~何妹妹,你如果不想告诉阿祥,放心,我是绝对不会说的!而且他本来就不是让我打听什么,单纯就让我找你谈谈心。”韩文静说完,也许是妻子许久没有回应,她只好继续说道:“再说了,我也想看看自己有没有可以帮上忙的地方~”
“没有,没什么需要帮的。别说了。”妻子的声音越来越冷,显然情绪已经有些不太好了,果然,她紧接着就直接说到:“还吃饭吗?不吃我就走了。”
“哎呀~”韩文静感叹了一声,随即我就听到了她走动的声音,然后说道:“大热天的手这么凉,何妹妹,我给你说啊,这些东西越憋着越是个事儿~你看我,心里没有秘密,活的才能这么阳光,你坐这里,我们好好聊聊,我帮你疏解下。”
“我不想说不行吗!”这次妻子不仅没有被说服,反而是声音忽然就高了八度,直接激动的拒绝了韩文静的好意!妻子越是这样,我就越是担心,她肯定是在那几个小时里……遭受了什么……否则怎么会这样!
“何妹妹……”韩文静一时也许不知道该再说些什么,只能沉默了下来,然后我就听到了似乎是抽纸抽的声音,伴随着的是韩文静温柔的声音:“给你……”
紧接着就是许久的无声,直到我听到了妻子轻轻的呜咽……以及韩文静不断的安慰–“哭吧,没事,哭出来就好了~哭吧,这里没人听到……”韩文静的安慰仿佛催化剂一般,一直发掘着妻子隐藏的情绪,想让她彻底释放出深埋的压抑。妻子就在这样的安慰下,越哭越大声,从开始的抽泣逐渐变成了失声大哭,将我的心也抽的一紧一紧的……不得不说,医生这方面确实比常人要专业,这个时候,能引导着妻子哭出来,就已经是最好的聆听了。
就这样,妻子一直哭了有十多分钟,我紧攥着手,心里虽然难受,却一刻也没有快进,因为我也想要在妻子最难受的时候“陪伴”着她。直到妻子呼了一口气,仿佛想要让自己尽量平静下来,但一开口,却依旧止不住哽咽的说道:“他就是个变态。呜……”
纵然我早已有了预感,但当真正听到妻子说出这句话时,还是脑子里“嗡”的一声!这代表着什么已经不言而喻……只是事到如今,我也只能强迫着自己听下去了……
“那个贾书记吗?”韩文静听到妻子终于肯说一些事情出来了,马上紧跟着一股脑的问道:“那你怎么不和阿祥打电话啊,他不是说就在楼下等你吗?没有……其他人吧,确定是那个王处长借机报复吗?”
其他人?王彬!?虽说韩文静的思路有些超前,但决不能说是完全荒唐,甚至提醒到了我,按老白的说法,王彬参与其中也不是没有可能的。妻子……该不会是被姓贾的和王彬这两个男的,同时给……侵犯了吧!?不会吧!?
“哎呀!你别只摇头啊,到底怎么了啊!?”还好,韩文静紧接着问出的话稍稍缓解了我刚产生的担心和猜测。
那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啊!?我因为无法看到妻子的肢体语言和表情,真是比现场的韩文静还要焦急。终于,过了不知道多久,妻子才再次艰难的开口说道:“屋里就他一个……但门口,有个司机或者什么人,不允许我带手机进去……”
“那那个贾书记,他什么要求?”韩文静继续追问着妻子,听得出来,她此时的声音也有些焦急,明显有一种朋友的关心在里面。
“他……”妻子只说了一个字便欲言又止,继续哭了起来,哭了一会儿才抽抽搭搭的说道:“他……都知道了……他……呜……他说……半年内,呜呜……我要向那天一样,对他言听计从,随叫随到。”妻子的话让我如坠冰窟,言听计从……言听计从……向那天一样……这几个字不断在我脑海里盘旋着,不知道妻子那天到底如何的“言听计从”了。而且,更严重的是,这已经不只是一次两次的侵犯这么简单了……现在该怎么办才好!我一边听,一边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样。而此时几番倾诉过后,妻子俨然已经没有那般抗拒,只听她继续说道:“他还说下半年,要……借调我去省里工作半年,给他给他当半年秘书,就放过我……”
“阿祥不是说想要报警嘛?你怎么想的?”韩文静像是猜到了我的心思一般,恰如其时的替我问道。
“不能报警,唉……没办法报警。”妻子的声音听起来毫无生机,她无比颓丧的解释道:“开始没报警是我心存幻想,想问问他到底想要什么。后来……也是那天他中间提醒,我才想起来,报警的话……算了,这个不说了,后面有机会再和你细说吧……”
“为什么啊?”韩文静还是不放弃的问道,当然我也想知道原因,到底是什么顾忌,听起来不简单是因为顾及曝光……但是纵然我屏住呼吸、竖起耳朵,也没有听到妻子丝毫的回应。
“……”
就这样两人又无言的待了一会儿后,韩文静对妻子的沉默还是选择了尊重,清了清嗓子,故作轻松的说道:“那如果没有别的办法,你只能想开一点了。其实我刚才就想说,当半年情人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去省里也好,不在家这边,不容易被发现,半年一过,就都过去了。”
“你说的简单!我这都……我这算什么啊……我成什么了啊……”妻子说着,轻轻的吸了吸鼻子,此时的她似乎已经稍微控制住了情绪,但还是哀叹一声说道:“而且……他,而且他那种……那种……人,我真是一次都觉得撑不下去。别说半年了,唉……”
“什么意思?他哪种人?”韩文静问着问着,语气转而恢复了起初的轻快,甚至有了些许闺蜜之间打探八卦的感觉。
“别问了……我说不出口……”而妻子依然是犹豫中带着凄然,听得我一阵心疼,我不敢想象“说不出口”的是什么,但是,对妻子的关心又让我无比想知道,妻子到底经历了什么。正当我黯然的时候,耳机里很快再次传出了妻子的声音–“哎你怎么还笑呢!你看不到我都愁死了啊!”
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我忽而听出了一种不一样的感觉,仿佛韩文静的乐观轻松对妻子有了一些感染,虽然这句话带着妻子的愠怒和不满,但毕竟不再是那种无力的颓丧,而是闪过了一丝生机–虽然不多,但那也是从录音开始到现在没出现过的状态。
“我就笑~你能把我怎么样!”韩文静似乎真的打心眼里不觉得是多大事,继续言语轻松的说道。也是,她那样“随性”的生活作风,估计早已见多了吧……
“你……哎呀!别闹了!我真的没心情。”妻子说着,不知为何耳机里还有高跟鞋挪动的“吱吱”声。不过这番对话下来,我明显感觉得到两人关系的变化。其实,按说妻子和韩文静也没认识多久,但也许就是因为韩文静这个人的透明感和亲和力,让妻子这种不善交朋友的冰美人都很快的接纳了她。
“肩膀放松点~怎么样?说出来一些,是不是感觉好多了?”韩文静听起来……好像是在给妻子放松按摩?然后我就听她继续安慰着妻子说道:“其实呀~男人女人的事情,能有什么大不了的?”
“那我也不能……那样啊!我这……我已经……就是和……他……就是……白……白如祥……都已经够过分了,怎么可以再多一个……这种人……”妻子一句话说的既吞吞吐吐,又无比的轻声细语……也许是在想合适的措辞,只是和白如祥的过往事实又让她完全没有底气,像从前那样去谈所谓的贞操观念。这次,她还是不愿意直接说出白如祥的名字,似乎那是一个烫嘴的山芋,最后要不是怕有歧义,可能又是一个“他”就指代了……
妻子这句话说完,韩文静“噗嗤”一声便没忍住笑出声来,只听她一边笑一边说道:“呦,耳朵怎么突然红了~你可真行啊!何妹妹,一提到阿祥,我再摸摸这脸,我噻~脸都烫了,怎么还这么害羞呢~”
“不是!不是因为他!别按了别按了!还去不去吃饭了?”妻子连连否认道,甚至最后还试图转移话题。只是她越急迫,我的心也随之突突的厉害,妻子……到底对白如祥,如今是怎样的一种心绪……我简直不敢再想下去了……
第五十二章:闭月双姝(上)
“吃饭着什么急呀!还没聊完呢,你还没告诉我那个人到底是个什么人呢~再说了,我按得不舒服吗?我这正规医师的手法,可不是外面那些野路子,你出去花钱都享受不到。这样,你过来,躺这里。”韩文静说话的同时,我听到一声帘子拉开的声音,然后她继续说道:“这样,你先趴到这里,我先给你揉揉肩和背,你太紧张了,需要放松放松~”
我虽然看不到,但大概听懂了–韩文静想让妻子躺在诊室里的床上,刚才我去找她时还看到了,床就在蓝色的拉帘后面,并不大,因为毕竟是儿科,但也足以让苗条的妻子整个躺上去。不知道韩文静这样的医生是不是辅修过心理学什么的,我有一种直觉,她应该是想让妻子彻底放松下来,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这样才好更加深度的挖掘妻子那天到底经历了什么……
“你要干嘛呀?事情我不都告诉你了嘛!”而接下来的妻子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伴随着几声跌跌撞撞的高跟鞋“嗒嗒”声,应该还是被韩文静推上了诊床。
“我知道,谁也不想碰上这种事情~给,铺上这个单子,干净的~消过毒的。”韩文静一边指导着妻子趴下,一边不断的开导着她说道:“但是既然已经这样了,而且你又没有别的办法,那还不如放过自己,再纠结又有什么用呢?”
“那要按你的说法,我就只能这么认了?”过了一会儿,耳机里这时妻子的声音已经有些发闷,应该是已经按韩文静的方法趴在了床上,还真的让对方按摩了起来……
“那你不认,除了自己难受,你还能怎么样?”
妻子应该是被这个问题问的一时语塞了,不知道该再如何回应,我从耳机里又许久都没有听到声音。其实这个问题同样也引发了我的思考,是啊,现在又能怎么办呢?我是想了半天没有想到什么办法,看来还是得靠老白啊……也许他能有什么好主意。对了,如果真的按老白的嘱咐,妻子全程录像了的话,会不会可以靠这个做点文章呢?
正当我胡思乱想的时候,韩文静应该是看妻子没有说话,所以又继续说道:“何妹妹,虽然咱们认识不久,不过因为阿祥的原因,也算有些交情。你别误会,我说这些不是要劝你什么,决定权在你自己,只是我看到你有时会想起以前的自己,所以不想让你太过纠结,徒增痛苦。”
韩文静说这番话时收起了刚才的嬉笑轻松,听得出真是颇为诚挚。而仔细聆听了她们每句对白的我,虽然不想如此–但还是发现自己已经逐渐认同了韩文静的观点……
而妻子,又是许久没有说话……
于是韩文静只好继续柔声说道:“如果你有解决办法,有什么我能做的,你说,我肯定帮你,就像上次那样。但是如果你没有好的办法,我只能说,放轻松吧,都会过去。”
这次,虽然妻子还是没有马上说话,但等待了十几秒后,终于开口轻轻的回应道:“文静,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不过,谢谢你。”
“客气什么~”韩文静说着说着,刚才的严肃和认真转瞬便不见了踪影,而是又笑着说道:“这次虽然帮不了你挨“枪”了,但还可以谈谈心嘛~不然你整天哭丧着脸,你说,你脸色这么差,等你老公回来了,你怎么解释~”
“唉……”也许是想起了我,妻子还是再次叹了口气,本来刚有些轻松的氛围,听起来又有些压抑了起来。
而韩文静听到妻子的叹气声后,马上就说道:“看来还是没有彻底放松!还得聊得再深入,来吧,给姐姐继续说说~那天到底怎么样?”
“能怎么样?这还用说吗……”妻子毫无感情的说道,虽然方式委婉,但还是盖棺定论了我所有的猜想……我不在的这些天,妻子,真的是被又一个男人–就是那个姓贾的,也染指了……为什么会这样!?她可是刚刚结束与老白的荒唐关系啊!命运怎么就如此乖戾,转手就又把她送给了其他男人!想到这里,我更觉得胸闷气短,简直快要难以正常呼吸了……
而耳机里韩文静的声音还在说道:“当然要说,讲讲过程,那个人到底怎么变态了?我给你说,何妹妹,不说出来永远是个死结。而且你说你,和我有什么不能说的,除了我,你想说还能和谁说啊~”
妻子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过了许久,终于开口说道:“其实我们之前已经见过两次面了,开始觉得他挺正派的,特别是有次,晚上……白如祥……让我去唱歌,而且……非让我陪着那个人旁边坐,他喝了很多酒,但是还是很……就是很绅士的感觉,丝毫没有有失身份的举动……”
妻子淡淡的不断诉说着,我当然知道她指的两次是哪两次,无非是一次吃饭,还有就是她说得唱歌那次。韩文静这个过程一直没有插话,因为听起来妻子已经稍微进入了些状态,所以我猜她应该这时正一边给妻子做着放松,然后倾听着对方的讲述。
“所以也是因为这个,我有点幻想,没有听……没听白如祥的,就按照那个人要求的,去他定的地方找他了。没想到,一进那个门,他就说……就说……”妻子说道这里,突然有点吞吞吐吐了起来。
这时,听到妻子又犹豫了,韩文静才引导着问道:“说什么了啊,快说,快说……”
“嗯……你别闹,痒……”妻子突然从鼻腔里哼了一声,也不知道韩文静按了她的哪里,这才犹犹豫豫的继续说道:“他说,说……我和……白如祥在酒店的视频,他看了,看了好多遍……还说自己……还说就是……就是那些下流的话。还说,就是开始看我挺……挺怎么怎么样,没想到,到了宾馆就……就……就是不一样了怎么的……唉……原话我实在说不出口,反正就是说的很露骨……很难听,我只能大致给你复述他的意思,他的那些话我真说不出口……”
“有什么说不出口的,不就男欢女爱那点事嘛~怎么了?听意思在那边,和阿祥,嘿嘿……玩的挺尽兴?”韩文静嬉笑着问道。
“不是……也不是……不过,唉……”妻子声如蚊吟的否认道,单单从声音我都能想象出她说话时的娇羞。只是,看过了当时现场情况的我,显然知道这只是她条件反射般的狡辩。果然,过了一会儿,她又自相矛盾的改口说到:“第一晚,是有点……我可能……有点……不太合适。然后第二晚,就是唱歌回来那晚上,他……就是他,在楼梯就开始动手动脚,所以后来进门后……我以为他还要怎么样,就……就……一时头脑发热,说了句……要先去洗澡……可能因为是主动我先说的,就……就……”
听到这里时,我一时认为白如祥又欺骗了我,于是左手不自觉的就攥紧了拳头。我知道,妻子虽然说的轻描淡写,但“主动”这二字却重如千钧……能让她承认这一点,那她一定是当时被老白撩弄的彻底无法自己了……
不过我还没来及多想,妻子马上就替老白证明了诚信,因为她紧接着便解释道:“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没有真的怎么样……反而没一会儿就离开了。只不过这一点,那个人,也是大做文章,嗯……就说我是……那种女人,就说都是我……一直以来……主动勾引,引诱……他,就是……说的很难听,我只能解释,那个人就一定要我承认,我不肯,呜……那个人就……不依不饶……”妻子说着说着,抽泣的声音就再次从耳机里悄悄的传了出来。
韩文静一听妻子又哽咽了起来,连连安慰道:“你和他解释不是白费力气嘛!傻妹妹~他就是故意这么说的嘛,这你还往心里去啊?”
“嗯……”妻子听完韩文静的宽慰后,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明显感觉的到……她已经逐步接受韩文静的开导了。
“就是嘛~他爱说说去,就是过嘴瘾,你当然不是他说的那样人~”韩文静见状继续补充道。
“嗯……”妻子又轻声做了个回应,耳机里便一时没有了动静,只偶尔听到衣服摩擦的窸窣. 大概十多秒过后,妻子才好似经过了反复的斟酌,小声的开口说道:“文静……那个,你这里……有没消肿的药膏,什么的……”
“啊?哪里用啊?”韩文静下意识的问了句,忽而又“嘿嘿”的笑了几声,然后才问道:“下面吗?被那个贾书记的大鸡鸡给弄肿了?”
“哎呀不是!”妻子先是嗔怒地否认完,语气马上就又弱了下来,吞吞吐吐的说道:“就……皮肤……用的就行,在……在屁股上……”
屁股……妻子的屁股肿了?结合妻子刚才形容的“变态”和如今羞于谈起的状态,我再怎么的也能猜到了个大概–只可能是被打的了……此时此刻,我一边心疼妻子,却又很矛盾的……不自觉的就胡思乱想了起来–妻子是怎么样的体位被打的屁股–后入吗?不知道是站立式……还是趴跪着的……
而韩文静听到妻子的话便马上问道:“怎么了?你起来点,嗯,把安全裤往下拉拉,我看看。”此时,向来拒人千里的妻子,对韩文静反倒没有了那种骨子里的推脱与隔阂,她应该是照做了……因为,很快,一声来自韩文静的惊呼便再次将我的心提了起来–“啊!?怎么弄成这样。”
从韩文静吃惊的声音里,我听得出来!妻子的臀肉一定是肿的厉害!我立刻不自觉的站了起来。但是,除了眼前这间昏暗的空房,我的视线连窗外的夕阳都几乎看不见,就更别说另一个时空中妻子的情况了……
耳机里妻子的一声轻吟倏然回应了我此刻的焦虑–“啊……”紧接着就听到她深吸了一口气说道:“轻点,还有点痛……”
“不痛才怪!这里,这里,皮下肯定有出血点。”韩文静的声音里带着显而易见的关切,又急又气的对妻子说道:“你怎么不早点说啊你!什么事情都想瞒着,瞒着有用吗!?你看这不早点处理,这边……还有这个点,这也有一块,都淤青了,他这是……用什么打的啊?”
也许是韩文静发自内心的关怀打动了妻子,这次她没有再沉默或者纠结,虽然仍是轻声细语,但至少是正面回答道:“先是用手,后来……嗯……就那种,鞭子……小鞭子……”
妈的!我马上意识到妻子说的是哪种“鞭子”!之前我上网时偶然也见过,就是那种SM题材影片里会出现的道具。每次看到那种片段,我都会快速跳过,因为不忍心看。然而没想到的是,连那些色情女星被虐待都目不忍视的我,如今接受到的……却是自己最尊重、最心疼的妻子被奸虐的事实!
此时此刻,那令人窒息的空气简直让我快要听不下去了,我几次摘掉耳机,想走出这片宁静的黑暗,心中暗骂这段录音哪有什么“香艳”!有的只是虐心!但几番踱步,无能为力的我还是只能将耳机戴了回去……
“没事,放松,我给你涂点药,揉一揉,等会我给你说后面怎么用药,两三天也就好了,没事的,没事的……”韩文静温柔的不住安慰着妻子,这也让我那颗本来快要爆炸的心脏稍稍平复了一些。然后,我就听到了一阵翻箱倒柜的声音。
“嗯……其实,我早想找医生看的……”妻子说着说着,声音便暗淡了下来。只不过停顿了一下后,妻子那压抑的声线中似乎又注入了一丝希望,她再次开口说道:“只是……不好意思去,还好有你……文静。”
“切~早和你说了,这些事,你不找我说,还能告诉谁?”韩文静说话间,耳机里又传来“吱”的一声,像是帘子被拉动的声音。我猜她应该是配好了药膏,又回到了床边。然后,我就听韩文静接着说道:“怎么还趴着不动呢~裙子、安全裤什么的,都脱脱啊!等会揉的时候别不小心给弄脏了。放心,这么晚了,这里除了我这个女菩萨,不会来人了。”
“嗯……”妻子应了一声,才开始动了起来。她应该是没下床,因为我没听到高跟鞋踩动的声音,然后一切就回归了平静,只是在这个过程中,妻子还淡淡的问了一句:“内裤……我就穿着吧?”
韩文静简直是要被妻子的话气笑了,她故作嗔怒的说道:“天天的假正经~我又不会怎么你!你愿意穿就穿,那你给我把内裤夹到屁股里去,别影响我上药!”
“你又没说要脱……”妻子想要为自己辩解几句,但毕竟对方在帮助自己,也就没真的争辩下去。而是过了一会儿,唯唯诺诺的说道:“这样可以了吗?”
韩文静半天没说话,我也不知道她在干什么,许久,才听到她啧啧两声,说道:“你说说你,何妹妹,你怎么长的呀~这皮肤、这腰、这腿、这屁股,真是……也难怪被男人们惦记,我一个女人看了都有些控制不住~”
韩文静形容的时候,我也就不自觉想象起了当时的画面–妻子应该是趴在诊疗床上的,一头打着波浪的茶棕色秀发,无论是披散下来,还是扎成马尾,都总是显得那么典雅而唯美;妻子上身可能还穿着衣服,下身则只剩下了内裤,但即使那小小的一片薄布,现在也已经被妻子夹在了臀肉之中,好让圆润雪白的美臀完整的展现出来;而被拢成一束的内裤……应该是无法完全遮挡妻子那饱满鼓胀的阴户的,毛绒绒的耻丘多少会露出半方春色,彰显着妻子身为少妇的成熟美感;妻子那天应该是没穿丝袜–因为没听到韩文静要她脱掉,那么当时她小巧的玉足要不就是裸露着的,要不就是穿着她最喜欢的那种肉色蕾丝短袜。总之,纤细柔美的腰肢,充满诱惑的腰臀比,雪白而笔直的美腿,妻子的一切本是那么的完美,唯有那臀肉上片片淤青,就如同玉璧上的斑斑瑕疵,让人忍不住注目叹息;但是,在另一个层面上,那片征伐落下的印记……也激发了男人去征服、去鞭挞这份柔美的冲动……
而妻子,面对韩文静“变相”的称赞,什么话都没有说。的确,性格冷淡的妻子不爱开玩笑,也更不会接别人的玩笑。所以一时间,耳机里又是一片安静,只是若有若无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幻觉,总感觉妻子在隐隐的喘息着……
“需要轻点吗?”过了几分钟,还是韩文静率先开口问道:“怎么感觉你有些发抖,疼吗?”
“呃……”妻子因为要开口说话,终于让我听到一声清晰的喘息声,然后她才声音飘忽的回答道:“还好……嗯,没事,就是……麻麻的……”
“哼~还麻麻的,你还挺享受是怎么的……”韩文静又是奚闹了妻子一番,才继续说道:“行啦,我继续八卦一下~那个人还怎么变态啦?你看我这一晚上又是心理疏导,又是免费疗伤的,你再不给我说,实在是不够意思了啊!”
“嗯……写字……”妻子这次虽然稍作停顿,但还是很快的回应了韩文静。正当我完全没理解什么叫做“写字”时,耳机里妻子的声音再次传了出来–“写了很多很难听的话,用那种记号笔,在我……在好几个地方。”
这下我立刻明白了,因为这种方式我也在网上也见到过……耳机里面的韩文静也适时的马上追问道:“都写了什么呀?在哪里,屁股上?还有哪里,腿上?”
“嗯,不过……还有其他地方。嗯……”妻子说着说着,又是沉重的喘息了一声,可能是韩文静的手触摸到了她臀肉上的痛处,所以她直等到喘匀了气后才继续说道:“就是……唉,就是很难听的那种,很侮辱人的那些话,就是那些什么什么的,我说不出口……”
“好吧……”韩文静看妻子的确是不想说,也就没有再咄咄强求。其实我能想到对方写了什么,我看网上那些,无非是“骚货”、“妓女”、“婊子”一类的字,再难听的,还有什么……那个……“精盆”“母狗”等等,这些字眼真是令我都感觉到难以启齿,更别说妻子这样的知性女教师了。我想韩文静可能会玩过这些,但是毕竟她也是知识分子,交欢时情绪到了也许会说出来,但真要让她在这种场合说这样的话,也许她也说不出口吧,所以她也就没再追问。
然而,令我完全没想到的是……过了一会儿,妻子居然主动挑起了话题!她依旧是轻轻的喘息着,然后音调柔软的问道:“文静,你被打过……这里吗?”
韩文静则是干净利落的回答道:“当然了,正常的床上情趣而已~不过……没有被打成这样过。”
妻子接下来的反应却更加的让我惊讶!因为她问了句完全不像她能说出来的话–“那……你有,感觉吗?”
“什么感觉?”韩文静下意识的回应完,瞬间便明白了妻子话里的含义,而后便与我同样惊讶的反问道:“你被他打出快感了?”
沉默,又是一段沉默……只是这段沉默的长短,已经令我无法估量,因为我早已大脑一片空白……我努力回想着上次老白打妻子屁股时她的反应……包括上一次,老白粗暴的撑开了妻子的美穴,我当时看着都感觉心疼,妻子却依旧于快感之中没有丝毫的躲闪,现在我终于明白老白当时说的妻子的那种“体质”是什么了……
这时,耳机里韩文静的声音终于打破了这许久的沉默,她似乎依旧还沉浸在惊讶之中,惊呼着说道:“妈呀!我说你的腿怎么老是一抖一抖的,还总是挪屁股,我还以为弄疼你了呢!这是……我刚揉的这几下,你又有感觉了!?”
“唔……”妻子有气无力的哼了一声,还是没有正面回答问题,而是继续幽幽的说道:“文静,其实除了那天的经历,另外我无法接受的是,嗯……按说他那么的侮辱我,但我不知道为什么,嗯……我却控制不住……身体的……反应,我后来都不知道该怎么再为自己辩解了……唉……我都不知道,嗯……怎么面对自己……”
“那你说说,具体是怎么样的一种感觉?我帮你分析分析。”韩文静说这句话前,似乎还有一声轻巧的吞咽口水的声音。当然,不只是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也早已是口干舌燥了……
“唉……你说的没错,我也就只能和你说说这些事情了……”妻子像是在安慰自己一样,轻声的铺垫完这句话,才开口说道:“去之前……我是喝了些水,但是开始没有什么感觉。直到……直到我不承认,就是刚才说的……主动勾引……我不承认,他就把我按倒在床边,掀开我裙子,用手掌打我的……屁股,一边打,一边骂我……骂我是……就是……就是……就是背叛家庭那些话……我突然,真的不知道为什么,没有感觉很痛,只感觉突然想上厕所。我就慌了,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有这些的感觉……越慌张,我的精力就越是集中在想上厕所的事情上……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嗯……”韩文静应该是看妻子进入了状态,也没有再打断,只是偶尔的回应着。
“然后,然后我试了几下,完全挣脱不了,就只能……只能夹紧……夹紧大腿……那里,但是越夹越感觉……感觉就是……怎么说呢……就是……”
这下妻子又吞吞吐吐了起来,似乎是不好意思形容自己的感受,抑或是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此时韩文静就接着妻子的话问道:“越有感觉,是吗?”
害羞的妻子就如同一下子被戳穿了秘密,过了许久,才轻轻的“嗯”了一声,刚开始流畅的诉说欲又刹那间被按下了暂停键。
“那你当时在想什么?何妹妹,其实从医学角度解释,这种情况产生快感的,一方面是内啡肽的作用,另一方面,就是心理的影响。所以,你当时的心理活动是怎么样的啊~”韩文静见状,只好再次引导着问道。
“开始就一直在后悔……后悔自己怎么没有先上个厕所再去,然后……然后就……”妻子说着说着,又难以启齿了起来。
“就什么?我告诉你,你给我如实说啊!否则我也打你屁股!”韩文静笑着追问道,同时耳机里真的传来了一声轻轻的脆响。
“嗯……别闹了,文静。”妻子一声嘤咛,缓了缓神,继续说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就突然想起了……白如祥……还在下面等着,我想结束后,要不要告诉他发生了什么。又想有没有可能……他看我一直没下去,上来找我……”
“他没找你是吧?”
“找了,他说……没找到。”妻子说着说着,声音居然有些黯然,然后吸了吸鼻子,才继续有气无力的说道:“不过也好。”
“所以你瞒着他,是不想让他知道这些?”韩文静继续追问道。这段听得我心里酸酸的,怎么话题又跑到老白身上了……而且妻子还故意瞒着他,让我感觉更是有种难以名状的压抑。只不过我转念想想,即便是妻子做了相反的选择–把实情告诉了老白,我还是会很失落吧……
耳机里妻子低沉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我也没想好。算了吧,以后再说吧。”
两个人的交心似乎不知不觉进入到了一个悲伤的领域,韩文静应该是也察觉到了,于是她刻意的换了种轻快的语调,才继续向妻子问道:“那我八卦一下~我们的何大美女,被白校长打过屁股嘛?”
过了一会儿,妻子轻轻的“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那被阿祥打,有感觉吗?”
“嗯……”妻子这次拖着长长的尾音思考了一会儿,最后给出了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我不知道……”不过,这次她没有等韩文静追问,就主动解释道:“主要,他打的时候……都是我们……我们正在……那个的时候,我不知道……那种感觉是来自那里……还是哪里……”妻子这句话说到后面,声音再次变得细不可闻,听起来趴着的她已经将脸埋进了枕头里,我真的是把音量开到了最大,才隐隐听清楚她说了什么。
“这位患者,你大概的情况我了解了~”韩文静笑嘻嘻的说道:“我当然也不专业啊~但是道理都是相通的,何妹妹,至少这方面,你不用过分苛责自己,也不必担心。我听了你的情况,主导你的主要还是激素问题,当然心理也会有影响,但是最影响你的还是内啡肽。你这个属于身体正常的应激反应,所以不用有心理负担,这并不能证明什么~”
“是吗?”妻子听到韩文静的解释,突然间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追着对方问道:“所以我不是天生的……那种,那种……就是天生的,那种注定会不检点那种人?”
我明白妻子想说什么……因为回想起来,老白……包括任龙都说形容过,妻子体质淫媚,注定欲求不满什么的,他们肯定也不只一次的和妻子说过类似的话。妻子虽然从小接受的教育、包括从事的职业,压抑了她的欲望,但这段时间与老白的肉体交媾,那种刻骨铭心的感受,肯定早已令她产生了自我怀疑……
“没有人是天生的荡妇。”韩文静应该是听懂了妻子的意思,所以直截了当的说了这么一句,同时,她向妻子解释道:“那和道德无关,那都是激素的反射而已,这个东西不是你能够控制的。我的意思是,何妹妹,你看你,身体健康、生殖状况良好,当然,这可能和你生活作息、锻炼、跳舞什么的都有关系。所以你的内啡肽分泌量比较大,这个东西就是你的身体在面对疼痛时应激分泌的,来减少疼痛……甚至产生一些愉悦感来中和痛感的激素。我再推测一下,你应该月经状况也不错,然后做爱时敏感、渴望性爱,而且易孕、皮肤光泽细腻等等,这些,都是你作为女性身体状况良好的反射,这是好事情~你说,这个你有什么错?”
“那……那……”妻子被韩文静的反问弄得半天没说出来话,过了一会儿,像是消化完了韩文静的这番理论,才说道:“但是从结果来看……我还是那种不好的女人啊……”
“他们怎么给你扣帽子,你管不了。但是,你说你刚才接受不了这样的自己,大可不必,错的不是你,是他们的误解!你的状态是正常的健康女性啊!”
妻子听完韩文静的话,这下更是不知该如何反驳了,但又实在是和她一直以来的认知无法契合,于是只好回应道:“好吧,你说的也对,我回去再想想吧……”只是说到这里,妻子突然话锋一转,又问道:“对了,文静,我真的激素状况没问题吗?我要不要去检查一下,我感觉自己……最近有点不一样的感觉……”
“什么不一样?什么时候开始的?”韩文静越聊感觉越回到了医生的角色,俩人好像完全忘了开始的主题。但是因为谈的是妻子的身体状况,我依旧一字不落的认真听着,只是一直揪着的心稍微缓和了一些。
“差不多……就自从认识……认识……他,就是半年前吧……”妻子的声音又扭扭捏捏了起来,断断续续的说道:“经常回到家,发现……内裤上流了脏东西,以前我和老公一起,很少做那些事,下面一般都很清爽,现在,基本每天……不,半天不到内裤就有些难受了……”
“哈哈哈~哈哈~”韩文静听到这里,耳机里立刻传出了她银铃般的笑声。
“真是的,有那么好笑吗?”妻子声音严肃的问道。
“没事,没事,你接着说。”韩文静连连说道,只是声音中还有那残余的笑意。
“还有就是,我最近乳房也变大了,以前的文胸都快不能穿了。”妻子说到这里,我马上心中附和了一下,因为我之前就有这样的感觉,只是一直不太确定而已,然后,就听她接着说道:“关键最主要的是,我很久前就想要断奶了,还吃过回奶的药,我以为都断干净了,但是有时候……有时候被他吸那么几下,乳汁就又淅淅沥沥的流出来了,甚至有时候还会涨奶、渗奶,我是不是该去检查下啊……”
韩文静听完妻子的话,感觉有些故意让妻子难堪似的,笑着问道:“他?谁啊?被谁吸,你老公吗?”
妻子不爱开玩笑,所以可能也没听出来,只好“艰难”的再次把那个不想提起的名字又说了一遍–“不是,就是……白如祥。”
“哈哈!”果然,刚才韩文静就是故意的,当妻子说出老白的名字后,她就“蓄势待发”的又笑了起来,笑完才继续说道:“没事啊,我给你说,没事,继续观察就行。你就是之前太压抑了,你看你说的这些,都和阿祥有关,说明是认识他以后,你的身体得到了滋润,这是好事,你看,你现在皮肤多滑,啧啧~羡慕呀~”
“啊……”妻子这时突然诱人的轻喊了一声,然后,她应该是冲着韩文静喊到:“你干嘛!”
“哼~摸摸怎么了,只许阿祥摸,不许别人动呀~再这么偏心,我看你改嫁阿祥得了!”韩文静依旧是开着玩笑,只是我却不可能笑出来,虽然不知道韩文静摸得是妻子哪里,但是我却如同是是被戳到了痛处一般,僵在了原地……
“你说什么呢你!啊……”妻子又是一声呻吟,然后我就听到诊疗床“吱咕!吱咕!”的响了起来,真是不知道两人在干什么,只能听到妻子不断的重复说着:“别闹了……文静,你疯了……别闹了……”
真是过了好一会儿,韩文静才大喘着气笑着说道:“行了,不逗你了。感觉好点了吗?后面你自己每天涂两次,应该很快就好了。”
妻子也是气喘吁吁的,软绵绵的说道:“嗯……好的……”只是听声音她却没有马上从床上起来,直到韩文静好像走了几步以后,妻子才鼓总勇气的说道:“文静……这个药膏,乳房……和……和乳头……能用吗?”
“嗯?”韩文静听到妻子的话,先是下意识的发出了一声诧异的反问,但随即马上说道:“对哦!是我疏忽了,这么饱满多汁的胸部,对方怎么可能放过呢~来吧,翻过来,脱上衣吧~”
“不用不用……”妻子这次连连回绝了韩文静,然后说道:“我回家……自己弄就行了,我就确认一下,这个药膏可以用就行……”
“真是的,我还能占你便宜啊!”韩文静长出了一口气,故作不满的说道:“你别给我装绿茶!搞什么欲拒还迎,我可不是男的,不吃你那一套~今天趁着在我这,我帮你看看,好的快,以后你愿意怎么弄我就不管了,你愿意找阿祥给你弄都行~但是今天,听我的!”
“真的不用了吧……我,我怕……不习惯……”妻子依旧为难的低声说道。
“快点吧!别浪费时间了,我先看看什么情况。对了!有一种情况,这个药还真不能在乳头上用~”韩文静嘴上这么说着,但我听起来她好像却是在憋着笑似的。
而妻子此刻却早已如求诊的患者一般,紧跟着对方认真的问道:“啊?哪种情况?”
“就是……”韩文静卖了个关子,突然不说了,反而改口说道:“你先脱了上衣吧,我怎么的也得先看看。”
这下妻子只好不再推诿,无声无息的应该是在脱去自己的上衣和文胸……想象着此时妻子一对美乳正颤颤巍巍的暴露在空气之中,全身上下只着一条亵裤遮住私处,我忽然就遐想了起来–韩文静的诊室,窗帘遮的严实吗?还有那个诊室会不会是个轮值诊室,其他男医生也有钥匙,然后突然推门进去……越想越感觉刺激,甚至相对来说,自己的潜意识里希望有一些刺激的事情发生,一时间连妻子胸部受伤的情况都抛之了脑后……
我发现自己的确是太分裂了……
这时,耳机里终于再次出现了说话的声音–只听韩文静先是感叹了一句:“你可真够白的~”然后才说道:“乳房看起来还好,这红印……还有这,是捏痕吧?抹点药膏很快就好了。”
妻子随即也柔声的应和道:“嗯……这里只是捏的……”
“乳头,我看看。”韩文静继续说着,这时,床也再次发出了两声“吱吱……”的恼人声响,想必是她已经凑到了妻子的乳头前方,端详了几秒钟,这才开口说道:“稍微有些破皮,是被咬的吗?”
“不是……”妻子说完后,我还有些诧异–没咬怎么会破皮呢?就算对方是用手猥亵,那也按说不会破皮啊……但是,妻子似乎很不想再聊这个话题,而是马上转而问道:“那这样还能用药膏吗?你不是说有一种情况就不能用了吗?”
“嗯,那种情况就是……”韩文静再一次欲言又止,只是这次没用多久,她就自己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那种情况就是……哈哈……如果阿祥还要吃奶,那提前两个小时,就不要涂药了哦~无毒无害,哈哈……不可食用!”
妻子总算意识到了对方是在开自己的玩笑,立刻娇喝道:“你胡说什么呢!”然后……然后耳机里突然就乱了起来–我猜测会不会是妻子在说韩文静的时候,手上有什么动作,两人听起来似乎是在床上又闹成了一团,当然,不是那种真的闹情绪闹别扭,而是姐妹闺蜜之间的打闹那般。
韩文静一边笑着,一边嘴里还一刻不停的说着:“你管我~我就说!我就说!哺乳期不可使用~给阿祥哺乳也算哺乳哦~哈哈!我不仅要说~哎,我还要感受一下!哇塞~好软呀!哈哈~”
“哎呀,你别胡闹……文静,你别闹了!”妻子则是不停的扭扭捏捏的回应着韩文静的“调戏”,直到韩文静感叹“好软”时,她突然就像是被戳到了软肋一样,从鼻腔中发出了一声软腻的低吟–“啊……”
“呦~这就要叫出来了啊,药都还没上呢~”韩文静当然不会错过妻子出糗的这个机会,继续不饶人的说道:“要不要我叫个关系不错的男医生过来,帮你上上药,揉一揉~哈哈~”
这玩笑开的,真够过分的!我心里虽然这么嘀咕着,但与此同时那种直击灵魂的刺激感还是不禁让我打了个哆嗦……
“说什么呢你!别不着调的乱开玩笑了……”这次,妻子对韩文静的不满已然毫无气势,那语气的感觉……就差用娇嗔来形容了。而且,过了一会儿,她居然一改刚才的坚定态度,反而慵懒的说道:“不闹了……真不闹了,文静,你……要是上药就好好弄,或者我就回去自己处理……”
“切!谁愿意帮你弄~”韩文静发出了一声不屑的声音,正当我以为她会说让妻子回去自己弄一类的话时,她却还是说道:“躺下吧,要不是阿祥求我帮忙~像你这种患者,本医师概不收治。”
韩文静受老白委托,老白刚才倒是和我提过,只是妻子看来并不知情,所以我就听到她轻声确认道:“你说……是他求你帮我的?”
“对啊,你以为我很闲嘛!为了你,我约会都推了一场!哎~那我开始了啊~”
韩文静口中的“开始”,我想应该是是指给妻子胸部活血化瘀吧……只不过,以妻子胸部的敏感程度……刚才只是抚触了臀部,我就从耳机里明显听到了她呼吸的加重,要是乳房的话……她能受得了吗……此时,我并没有听到妻子的回应,只是很明显的,没多长时间,刚才那种沉重的喘息声又隐隐的出现了……
韩文静可能从医生的角度并没有想太多,只是依旧闲聊着问道:“你俩也真有意思,一个需要帮助又不说,一个想为对方做点什么还得通过我这个电灯泡……你俩到底怎么了?”
“没什么……嗯……”妻子此时说话就已经像是在刻意压抑着自己的嗓音,尽量简洁短促的回应道:“本来就不熟。”
“还不熟啊!?这都干柴烈火多少次了,看来还得再加几把火呀~”韩文静听到妻子的回答,也不再追问,只是阴阳怪气的笑着说道。
“一边去……嗯……你……尽量……别用指尖……嗯……”耳机里妻子的娇喘越来越幽沉,我就知道会这样……果然,妻子接下来就说道:“算了吧……算了吧……嗯,文静,我回去弄吧……”
“我这不是在看你乳头破皮的情况嘛……这到底怎么弄的?”韩文静这句话说完,我才意识到妻子刚才口中的“别用指尖”的含义–我还以为韩文静只是在按摩妻子胸部有淤伤的地方,原来她正在用指尖拨弄着妻子的乳头……
“就是……就是,他……啊……嗯……痒……别动了,文静……文静……”经过了之前两人的交心,此时妻子听起来并不是有意隐瞒,可能只是不知如何开口描述,再加上一声突如其来的娇吟,正好又打断了妻子的描述。而她这次脱口而出的“痒”,即便是不同时空的我,也能够清晰的感受到……那不是简单层面的那种想要躲闪的“痒”,而是一种深入神经末梢……让人既想逃离、又觉得意犹未尽的“痒”……
“痒什么痒~你不觉得情绪上来了,这样谈一些悄悄话更有感觉嘛~”韩文静声音有些邪魅的说道:“我这里又没有酒,只能通过这种方式,你就能更放得开啦~快说,他到底怎么弄的~”
“啊呃……嗯……”妻子低沉的呻吟了一声后,真的如韩文静所预料的那样,她的情绪仿佛再次被韩文静调动到了另一个层次,言语比之前要大胆多了,于是我也得以从耳机里听到了那个令我震惊的过程–“应该……是被夹破的……就是……我也不太确定……嗯……呃……因为他蒙上了我的眼睛,然后控制了我的手脚,然后……嗯……然后我就感觉……好像,是两个夹子……凉凉的,夹在了上面……然后……偶尔他还碰几下那个夹子……晃晃的……坠的厉害……”
我靠!这算是……什么!用夹子夹妻子的乳头!?听起来还是那种金属材质的。此时我满脑子就只有妻子在黑暗中无助颤抖的样子……平时我悉心呵护的妻子,连让她干点重活我都会舍不得,而那个姓贾的畜生,居然这样对待她!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变态爱好!我一定要弄清楚这件事,然后我他妈的必须要去举报他!
然而,耳机里韩文静的反应却给我这满腔怒火登时淋了一盆冷水,因为她似乎对此并没有多惊讶,而是没太当回事的笑着说道:“哎呦~原来是这样啊,那个我也试过的,坠坠的,感觉一直被捏扯的感觉,挺刺激的……对吧?何妹妹,当时是不是马上投降啦?”
韩文静这种自然反射出的态度,让我听起来,似乎这一切没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都只是我孤陋寡闻而已,这一瞬间,我甚至连对自己的怒火都有些不自信了起来……
“没有……”那边妻子还是否认了韩文静的问题。我不禁欣慰于妻子意志的坚定,因为乳头本就是妻子的敏感带之一……只是令我没想到的是,妻子口中的“没有”……并不是真的“没有投降”,因为她接下里就说道:“因为……嗯……他给我嘴上也带了个……嗯……带了个东西,后来摘掉眼罩后……我才知道是个镂空的……嗯……塑料球,当时我没办法闭上嘴,呼……也没办法开口说话……嗯……所以即便我想……嗯……想怎么样,也没办法表达,只是很害怕……真的怕自己……一直那么……那么下去,乳头会受伤,嗯……甚至……嗯呃……他好长时间……没碰我,我都不知道……嗯……他还在不在屋里,就感觉……呼吸都有些困难了……”
此时妻子的音调声中已经明显可以感受出她当时的恐惧感,是啊,那种无法行动、又目不见物、还无法开口表达自己的感受的窒息感,显然是一段她不愿意再去回忆的过往,所以韩文静适时的出声干预道:“没事的,放松,何妹妹,都已经过去了,没事的……放心,他不可能真的威胁到你的安全的,他那种位置,肯定也有顾忌,不敢太过火的,只是单纯的性癖而已,不用怕~”
然后此刻的妻子,就好像生怕韩文静会不想再听她诉说一样,一刻不停的继续说道:“当时……我被控制,是被他绑在椅子上的,然后,我可能……嗯……中间……夹了几下大腿,他就又开始骂我……骂我是……是……是……是不好听那种女人……然后就一下……把我的双腿……嗯……分的很开……这时,我才知道了……他还在我身边,所以心里稍微放松了,然后……我就感觉,嗯……他按着我的膝盖,就离得我下面……很近……就那么……很近的……嗯……盯着看,我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感觉的到,可能是……有他呼出来的……嗯……热气,我就感觉……他一直盯着……一直盯着……然后,然后……就突然忍不住,下面……流了些……脏东西出来……”
“被那么盯着一直看,是有些难为情哈……”韩文静轻声附和着妻子,此时她早已没有了开始的轻佻,反而声音里居然也开始夹杂了些许喘息,然后,韩文静就轻微沙哑的说道:“让你说的……我都有些心跳加快了……”
而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已把手又放在了下身罪恶的地方……此刻的我终于明白了韩文静所谓的“香艳”是什么了……
这时,耳机里妻子却突然带着疑惑问道:“嗯?你干什么……”
“真是的……我能干什么,我还能强奸你啊~”韩文静没头没脑的回答了这么一句,同时我就听到了似乎又是衣物布料摩擦的“窣窣”声响,因为看不到当时的现场画面,我只能毫无头绪的胡思乱想着,但韩文静没有容我遐想太久,就补充说道:“我就是看你太舒服了……我也想放松放松不行嘛~”
“你要放松?”这时妻子的乳房应该暂时被韩文静放开了,一直断断续续的话语顺畅了不少,只是那延续的软绵音感一时还没有消散。呵……何止是没有消散,妻子的下一波娇吟马上就又传了出来,而这次,居然还有韩文静的一声闷哼缠绕在了里面……
第五十三章:闭月双姝(下)
为什么两人会同时发出这种声音?我完全无法想象原因,只能带着耳机品味着两种不同类型的天籁–同样都是嗓音美妙的人妻,韩文静更洒脱一些,所以声音显得从容自然;而妻子虽然平日里总是一副女教师的职业风范,说话抑扬顿挫、口齿清朗,但每每发出这种羞人的叫声时,却只是显得温婉克制,有一种与她平日里不相称的小家碧玉……
“还是……你的乳头更硬一点……”韩文静声音迷魅的说了这么一句,就接着说道:“继续讲吧……”
“你这是……干什么!你疯了……”从妻子的声音可以感觉的到,她已经被韩文静的举动惊呆了……我其实大概能想象到此时诊室里正在上演的那一幕,只是向来“见识短浅”的我一时还不敢相信自己的判断……但是没用多久,耳机里接下来传出的声音就印证了我的猜想–妻子先是发出几声“唔唔……”的闷哼,随后那串细小的如黏液粘连般的“吧哒吧哒”的声响,俨然是两人开始接吻了!
是……那绝对是接吻的声音!但是……但是那可是两个女人啊!我几次怀疑自己听错了,但偶尔两人发出的沉重鼻息,却一次又一次打消了我的怀疑,同时也让我的阴茎硬的像铁一样……大脑的思绪也如同受惊的马匹,四处乱撞–我忽然就想起自己那次和韩文静在会所独处的场景–当时她借口脚累,还脱掉了高跟鞋,把穿着薄丝的双腿架在了我的身上……结合耳机里她此时的表现,由此看来她真是很容易动情的女人,这么说,和我那次,她也是有些无法自抑了……越是这么想着,再听着耳机里莺莺燕燕的哼吟,自己不禁都心猿意马了起来……
两人一直哼哼唧唧了接近一分钟,虽然荒唐,妻子却没有我想象中的那般抵触……然后,我就听到韩文静声音又低又柔的问道:“继续说呀,然后呢~”
“然后,文静……嗯……你这是……然后,嗯……我说到哪里了?”妻子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不时发出一两声低吟,似乎虽然接吻结束了,但韩文静对她的“揉捏”并未完全停歇。再加上韩文静突如其来的惊人举动,妻子彻底的慌了神,都忘了自己说到哪里了。
“说你感觉,他在一直盯着你的小肉穴看~”
“然后……”妻子继续大口的喘息着,也许真的是情绪到位了,她来的时候肯定想不到,自己此时会将如此私密的经历告知韩文静–耳机里妻子继续软绵无力的说道:“然后……就感觉……嗯……有一个湿湿热热的东西,嗯……在那……在那……我下面,动……来回动……”
“嗯……是肉棒吗?这是准备要……操你了~”韩文静随着气氛的升温,说话也逐渐露骨了起来。只是这种字眼从她的嘴里说出来时,虽然违和,却没有其他人口中的那种攻击性,反而有一种撩人的穿透感……
“不是……嗯,文静,别贴耳朵……嗯……很痒……”妻子哼吟着,声音中已然透露出沉沉的迷醉,只是倾诉欲却还让她不住开合着性感的樱唇,断断续续的说道:“不是……那个,嗯……应该是……嗯……舌头吧……而且,只是舌尖……然后……他……把……把夹子摘了,我就感觉……一下子……就是……嗯……就是……只剩下面……下面……还有那种……嗯……嗯……还有那种感觉……就可能……嗯……往前……往前挪了几下……文静……不要了……不闹了……好吗?我快受不了了……”
“我告诉你啊……别啰嗦~继续说,小心我再捏你乳头!”韩文静不顾妻子的反对,反而幽幽的说道:“真是的……你看你,舒服的全身都红了,你就不能帮帮我吗?”韩文静的这句话,引得我不禁又胡思乱想了起来–那天她和我一起时的动作,也是暗示要我“帮”她吗……
“因为……我……嗯……我挪动了几下……他就又开始……嗯……又开始……骂我……啊……然后……打我……用力捏我的乳房……啊……啊~别……文静……你不要再乱来了……嗯……啊~嗯……”妻子说着说着,不知道被韩文静拨弄了哪里,再一次失声叫了出来,那种在克制下发出的将破未破的声音,更凸显出尾音的颤抖,但就是即便如此,妻子依旧是音颤声酥的接续说道:“但是……嗯……那一瞬间……我忽然就觉得,他骂的都对,我也该打……啊……因为……真的……我真的不好……才会那样……啊~嗯……”
妻子讲述了她的认同,我也大致就可以猜到对方用哪些话霸凌了妻子–无非就是结合她人妻和女教师这样高尚纯洁的身份,对她肉体出轨的事实和对欲望妥协的沉沦,在最脆弱的灵魂暗处,用最难听最直白的话语对妻子进行了凌辱……只不过对方的那些原话,妻子肯定不好意思复述,我也永远不会知道了……
而且由此可见,妻子刚才那“轻描淡写”的两次所谓的“挪动”,肯定也没有她说得那么简单,人说话的时候都会有意隐瞒自己的痛处,这也是人之常情,而以妻子的性格,这种事情,能不承认的是一定不会承认的,如果承认了,那只能说……绝不是挪了几下下体那么简单。于是,我就在想象着当时的那个画面–也许妻子是被挑逗到了一定的程度,乳头突然自由带来的空虚,加上舌尖那种轻轻舔舐阴门的瘙痒感,言语的刺激,灵魂的折磨……这些因素一起作用,致使她的脑袋早已是一片空白,身体的渴求让她无意识的挺着下身迎合着对方,只希望得到的不只是对方软绵的舌尖,而是真正能够探寻她花穴深处的雄壮……
“没事的,何妹妹~其实也正常,嗯……”韩文静的喘息此时已经转为轻声而细腻,可见妻子还是没有按她所预期的那样“帮”她,不过她还是安慰着妻子说道:“不是你不好,嗯……感觉咱们女人,说的不好听点,多少都有点『奴性』,内心深处还是想要被人征服,被人支配,嗯……弱势群体嘛~没办法的,所以你当时产生那样的想法,别多想,嗯……只不过是逐渐被他带入了节奏……不用放在心上~”
“呼……嗯……呼……”妻子听韩文静说话的同时,正在长长的呼气喘息着,可能是韩文静暂时放缓了手上的动作,只是不知道那些宽慰的话妻子听进去了多少。但这时的她已经不用韩文静再去催促,调整了一会儿便主动开口接着说道:“然后他……他,就在我下面和乳头上,不知道涂了些什么……然后我就听到……他走了,是真的走了……我都听到他关门出去了。我当时还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后来,他涂东西的地方……嗯……文静,嗯……就这样轻轻的揉就好,别再刚才那样了……”
“那看你是不是如实交代了,哼~”韩文静说完这句话,之后也是正中我这个听众下怀的接着问道:“涂了什么呀?精油,还是什么?”
“不知道……只不过涂东西的地方,嗯……慢慢我就感觉……很热,然后,开始发痒……唉……”妻子正说着,不自觉的又叹了口气,应该是回想起了当时自己的无助,然后继续说道:“真的不知道……嗯……过了多久,好久,中间他还进来过一次,我以为……嗯……他会过来,但是没一会儿……就又出去了……唉……”
其实从开始到现在,从耳机里已经有段时间没听到妻子叹气了,不知道为什么说到这里她又连续有两次轻轻的叹气,我有种直觉,也许她有什么话没好意思说。只是韩文静毕竟没有我们这样的默契,她并没有察觉到妻子的异样,只是开玩笑似的和妻子说道:“你怎么知道中间进来的是他……不是门口还有个助手还是司机什么的吗嘛~说不定是那个人偷跑进来一饱眼福呢~”
“呀……”妻子发出了一声低沉的惊呼,似乎被韩文静这么一提醒,自己才意识到了这种可能性。但是事到如今,妻子也只能安慰着自己不住说道:“不会吧……应该不会吧……呃……如果那样,那我岂不是……被那个人……都看了……”
“开个玩笑,看把你吓得,他一个小下属,怎么敢这么去偷看领导的隐私~你快点帮我也摸摸嘛~”韩文静娇嗔着说道,只是我这个听众却完全无法猜到,她们两人目前是怎么样的一种状态。
“我……我不会啊……文静……我没……这么弄过……”妻子无力的声音中带着歉意,过了一会儿,她再次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那不然……你也别帮我……嗯……帮我弄了,我自己……歇会就行,你就自己弄吧……”
“哎~无语……”韩文静叹了口气,然后床便“吱吱”的响了几声,只听韩文静继续说道:“算了,我今天算是无福消受了……何妹妹,你说你是真可爱呢,还是假正经呢~不过吧,我现在真的是特别理解阿祥和那个贾书记以及其他所有所有所有的男人……就你现在这种欲拒还迎、含苞待放的闷骚模样,绝对对男人的口味,他们不上你,真的不配当男人~”
“你说的什么……哪有……啊……啊……嗯啊……文静!别这样……啊~啊……嗯啊~唔……唔呃~嗯……唔……”耳机里的妻子这时突然再次连声呻吟了起来,夹杂着偶尔表达出的拒绝,最终却只能化为一声声颤抖的尾音,直到妻子应该是捂上了自己的樱唇,那串诱人的雌性叫声才变得沉闷而深幽……
妻子的这番叫声听得我热血上涌,呼吸也大为急促了起来……晚上的医院我也去过,楼道里安静的都有些诡异,她们两个人这么玩–当然,听起来主要是妻子被玩,这实在有些太……太胆大了……
韩文静这次并没有说话,似乎此时完全将精力集中在了“帮助”妻子身上……我虽然看不到她们在干什么,但是身处宁静的黑暗之中,耳机里妻子压低的吟叫声更感觉真实而诱人,我干脆彻底闭上了眼睛,脑海中想象着妻子俏丽的容颜和完美的身材,竭尽所能的想把耳机里那骚媚的叫声和故事里被捆绑的轻贱模样与她生活里的强势、讲台上的优雅联系起来,却只能感觉到更加的刺激……我甚至荒唐的想象着,如果妻子有一天,端庄秀美的在讲台上正讲着课,多媒体却不小心将这次她录制的–自己被剥光了绑在椅子上,乳头上夹着夹子的视频播放出来,被全班男生鉴赏、评论、戏谑,乃至走上讲台来猥亵,那该是多么淫靡的场景……
而耳机里妻子,就如同在配合着我的想象一般,听起来已经放开了挡在唇边的玉手,被韩文静不知用什么样的方式……很快便送到了高潮的边缘–“唔……唔……啊……啊~文静……文静文静文静文静文静!”
正当我以为马上将要听到妻子伴随着泄身的细密莺吟时,韩文静娇俏的声音却突然又冒了出来,说道:“不行呀!现在还不行~否则高潮完,又该不想说话了!何妹妹,嘿嘿……先给我讲完~后面还发生了什么呀?”
我大致能明白韩文静的意思,因为我也了解妻子,很多过火的话、那些意想不到的行为,其实靠的都是一时的情绪和激情来支撑的,而这种感觉一旦释放,刚才那样的倾诉欲可能也就随之而去了……就如同我们饮酒一样,微醺时我们谈天说地、朦胧中我们心灵碰撞、沉醉中我们邪欲丛生,而一旦清醒,心里留下的就只有尴尬和悔恨了–所以,看起来韩文静并不想让妻子现在就“清醒”过来。
不过,她应该倒也没有完全的停下与妻子的“嬉闹”,听起来只是动作程度轻了,因为妻子依旧是吭吭唧唧的娇喘着……而且,我明显感觉到妻子描述的节奏加快了–当然,也粗略了……似是有一种无形的需求推动着她,使她纵然有些难为情,但还是直接就说出了最终的结果–“后面……嗯……后面就没有……没有什么了,他……嗯……就……嗯啊……就……过来……就……嗯……啊……就,我就被……嗯……嗯……他……被他……侵犯了……”
终于听到了这早在预料之中的结果,我已然淡去了些许起初的愤怒,还增加了一丝血脉贲张的异样感觉,只是此时我来不及细想,耳边却突然传来了一两声敲门的声音–“咚,咚咚……”
马上,我一个激灵,便如同做贼一样把耳机和录音笔放在了沙发上,这下我也得以清晰的辨认出,敲门声的确不是来自耳机里的录音,而是真真切切的这个世界。
正当我犹豫该怎么回应时,那个刚刚在耳机里听到过的熟悉声音就从门外传了进来–“李老师,怎么样~还在里面吗?”那温柔到有些腻人的声线,不是韩文静还能是谁……她来干什么来了?
带着困惑……和一丝丝的遐想,我连忙一边回应道:“还在,在呢!”一边跑去打开了灯,和反锁着的房门。
门外的韩文静正站在楼道的光亮里,刚才毕竟患者多而且我又着急,没来及细细打量,此时我看到她依旧穿着出诊时的白色大褂,只是下摆露出的肉色丝袜和透明宽带的高跟凉鞋还是彰显出了她的女人味和时尚感。我记得她下午是盘着头发的,而现在已经披散了下来,而且下午好像是没带眼镜吧……我记不太清了,此时,她却用手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笑着对我说道:“怎么样~听完了吗?我可以进去吗?”
我连忙让开门,示意她可以进来,同时,连自己都自觉的有些笨拙的说道:“嗯,快了……呃,也不是,不知道快结束没,还没听完。”说完看着韩文静迈入房间的婀娜背影,一时有些犹豫要不要关门,毕竟孤男寡女,关门怕是有些不合礼节……但是不关门,有些话的确就不方便说了。
韩文静反倒一副完全不怕同事说闲话的神情,双手插在白大褂的兜里,转过身,落落大方的说道:“先把门带上吧,李老师。”说完,她便直接坐在了我刚才坐过的沙发上,稍稍并了并腿。因为坐下的缘故,白大褂的下摆露出了更长一截的丝袜,此时她直接捡起我放在沙发上的耳机,听了几秒钟,然后抿嘴笑了笑,说道:“哦~这里倒是快结束了,那基本上情况你也就都了解了,剩下就是我们胡闹的那些了……”
韩文静这么一说,我以为她是来要回录音的设备的,其实内心肯定是想听完的,但毕竟也不好明说,于是只好问道:“你是要下班了吗?”
“嗯,是忙完了,不过,也可以晚点再走。”韩文静一边说着,眼神瞄在了自己白润的足尖之上,伴随着的是几根玉趾俏皮的互相蹭动着……让我也一时也有些冒昧的盯的入了神,然后才听到她接着说道:“李老师,别怪我那样开导何妹妹。”
“嗯……没有,你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我吞了口唾沫,连忙把眼神收了回来,低着头讪讪的回应道。
“嗯,碰上这样的事情,谁也不想。”韩文静抬头看向了我,虽然她此时戴着眼镜,但还是难掩眸子中的明亮,那种直接的目光让我稍一触碰便再次慌忙躲开,只听她温柔的继续说道:“当务之急,是怎么解决。所以,在你们没有想到解决办法前,我也只能这样来宽慰她了。”
“嗯,我明白。”我点了点头,只是突然想到一件事情,于是紧跟着问道:“对了,悦悦她……为什么不愿意报警,后来告诉你了吗?”
“没说,后来我又问过她,她还是不想说。我想从心理学的角度,这种情况,她既然还没准备好要说,我们就再等等吧。”
“嗯。”我再次点了点头,表示认同韩文静的专业程度。只不过当她提到“心理学”的时候,还是不禁心虚了一下,生怕此时自己心中的一些悸动,会通过细微的肢体动作被她敏锐的察觉。所以只好什么也没再说,只是让自己沉默的站着,然而眼睛却不知怎么不受控制的总想瞟向韩文静翘着二郎腿的丝袜玉足,一番尴尬的不知所措过后,我干脆让自己看向了窗外。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沉默有些“送客”的意味,韩文静沉默片刻后,便缓缓的站起来了,说道:“那没别的事,那个,你接着听完吧。”然后便向门口走去。只是走了几步后,她忽然又停了下来,回眸笑了笑说道:“差点忘了关心你了~你还好吧?李老师,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你随时联系我,我们一起想办法。”
“好的,谢谢。”我连声称谢。只是刚才本来是在送韩文静出门,她这样一转身,瞬间让我感觉距离一下子离得太近了。我盯着眼前那藏在白大褂下的纤细腰肢,再加上刚才耳畔残存的录音余响,这般的孤男寡女,再加上不知道是不是封闭看卷子憋得久了,我只觉得此时此刻,自己心中有一块地方正在兹兹的在冒着火星……
而韩文静却还在不合时宜的一边笑,一边直盯盯的看着我说道:“那现在需要帮助吗?需要我陪你在这里听完嘛~”
这句话虽然是用开玩笑的语气说出来的,但是在老白这一段时间的“熏陶”下,我似乎第一次读懂了女人话中的隐藏含义–这是一种模棱两可的矜持,她是在试探我的态度!这一瞬间,我清晰的感受到似乎是一股热血直冲到了自己的脑门。毕竟循规蹈矩的自己从来没有品尝过其他女人的味道,那种强烈的好奇感让我的手已经忍不住的抖动了起来!
但同样也就在这一瞬,与妻子那些山盟海誓的美好也闪回出现在了我的脑海–我生命中唯一的爱人,我曾发誓要只爱她一人,而且以她的美丽和善良,单单是与她相识相爱就已经是我此生的福分,我怎还能贪心更多!于是可以说是在这一瞬间,我便下定了决心,无论妻子如今是怎样的状态,我能做的,都应该是做好自己丈夫的本分。如果今天我也踏出了这样的一步,那我与妻子的关系才是无可挽回了!
我不知道刹那间时间过了多久–是转瞬而过的几秒,还是一段怪异的沉默……我只知道面前的韩文静并没有等我的回应,便自己开口说道:“算啦!不逗你玩了,李老师,我先下班啦,今晚还有约~你听完把东西放到这里就行,我明天来拿走。”说罢,她便踩着婀娜的步伐走到了门口,还顺手帮我关上了房间的灯。依旧是趁着昏暗的走廊灯光,她轻轻的甩了下长发,回头说了句–“有事电话联系,拜拜~”便从外面将门再次撞上了。
我的心兀自还在强烈的跳动着,直到她“嗒嗒”的高跟鞋声越走越远,我才长舒了一口气,并没有什么遗憾,有的只是庆幸自己刚才的定力–因为如今冷静下来,优柔寡断的老毛病又将我笼罩了,心想韩文静可能真的只是开玩笑而已,她万一真的只是看我太过紧张,开开玩笑宽慰我一下,我反而曲解了她的意思,那岂不是太尴尬了……幸亏刚才没乱来,否则真不知道如何收场,也不知道她会怎么看我,更不知道回家后如何面对妻子。还好……还好……
一边这么想着,我再次坐回了刚才的沙发上。要说此刻和刚才有什么不同,那就是在空气中正弥漫着一股清新的香气,就如同斗篷一般将我笼罩,不用说,那是韩文静身上的味道……我的阴茎霎时又变得无比坚硬,于是我连忙将耳机塞入自己的耳朵的同时,也把时间调到了刚才没听完的地方。
“就这么简单就插入了?他没再用道具挑逗你什么的?”接上刚才断掉的地方,韩文静正顺着妻子的话追问道。
“没了……嗯……没了……啊……嗯……文静……别闹了……我们走吧……别闹了……啊……呃啊……”妻子虽然嘴上说着想要尽快结束的话语,然而低沉的呻吟中却满是情欲,俨然她正处于快感的旋涡中央。
“嘿嘿~那他怎么样,还行吗?你们做了多久?”韩文静笑着继续问道,感觉的到,她一直试图在营造着那种闺蜜间闲谈的轻松氛围。
“啊……啊……就……就一般……嗯……挺快的……他……他……啊……嗯……不是……嗯我不是……那个意思……啊……也还行……”妻子呢喃着,前半句似乎是意乱情迷中的脱口而出,只是说到一半意识到了不妥,连忙改口说道。不知不觉,在妻子的潜意识中,也许老白已经成为了她心目中男人的唯一参照物了……而在理智下说出的后半句,应该就是对标的我这个丈夫了……
“看来是差阿祥远了~”韩文静也真是够聪明,立刻就提炼出了妻子评价中的重点。然后,她便问了句我竟然都忘了去关注的重点问题–“他肯定没戴套吧?”
是啊!想也是这样,那个混蛋肯定没用避孕措施!这几乎可以说是男人的本能,特别是面对妻子这样的高冷尤物,能够与她最私密的阴器毫无阻隔的贴合,感受着蜜穴的温暖和水润,将代表着生育的种子播种在对方体内,无论从生理上还是心理上,这才算是真正的占有……
而此时妻子的反应无疑也印证了我和韩文静的猜测,因为我从耳机里没有听到她的任何回应–如果对方戴了的话,以她的性格,肯定会马上去纠正韩文静的猜测。然而她没有出声,那无非就是在无声的点头或着摇头–无论是哪种,代表的回应都会是一样的……
“那你吃药了吧?”接下里耳机里就是韩文静关切的问道。
“嗯,吃了……”妻子细声的回应道。此时韩文静可能是放缓了手上的动作,妻子一时喘息要流畅多了,继续说道:“不过……不过就是以防万一,他最后……没……没弄到里面……”
“啊?那怎么回事?”韩文静颇有些惊讶的问道,当然听到这句话的我也有些诧异,但很快,韩文静就反应了过来,咯咯的笑了起来,再次猜测的说道:“哦~我知道啦,被射到嘴里了,是不是?吞了没?”
我立刻便联想起上次妻子和老白在厕所里的那一幕,妻子当时漱口都漱了好久!难道这个人比老白还过分,居然还要求妻子咽下那么腥浊的精液吗!?应该不会吧……我的心里虽然如此的呐喊着,手却已经轻轻在的如铁一般的阴茎抚动了起来……
而妻子没有马上正面回答,我只是听到她此时有些哀羞的说道:“我没办法……文静,唉……他说……他说,不然我就张开嘴,否则……否则……他就都弄到我衣服上……脸上……头发上……而且他还说,弄完……马上就让我走,包括以后也是这样,说我……说我没有资格用他的卫生间清洗……”
妻子说到这里,想表达的意思已经在明显不过了–她的确是被对方射入了口中。只是她的逻辑我却不太明白–妻子是爱干净,甚至到了轻微洁癖的地步,所以不想被脏臭的精液沾染到皮肤、包括头发衣服这些。但是说不通的是,射进嘴里岂不是更脏吗?这岂不是舍本逐末吗!?
然而此时耳机里韩文静说的一句话,却猛然间让我明白,没有什么说不通,只是自己想错了而已–只听韩文静认真的问道:“何妹妹,你说的没办法,是因为不想让阿祥看到那些痕迹吗?”
终究还是女人更了解女人,原来妻子想维护的,并不只是自身的干净纯洁,而是被老白看到眼里的,自己究竟“脏”不“脏”……
“嗯……也不是,也不只是……不只是因为他,嗯……万一被其他人看到……嗯……也不好呀……”妻子尚且自矜的否认道,只是那细蚊般的声音正印证了她的心虚,听起来的确是因为她不想被老白看到自己被其他男人玩弄过的样子,因为当时的老白,正在楼下焦急的等待着她……
“嘻嘻~”韩文静嘻嘻的笑着,但还是耐心的听完了妻子的辩解,才缓缓说道:“何妹妹呀,其实你对阿祥,让我这个外人的来看,其实已经有了一些情感上的关联,你会在意他对你的看法,甚至态度,单从这件事来看,嘻嘻~你居然已经对他有一些背德感了~”
韩文静的这番话,听的我是汗都要流了下来,但是我还是有一些幻想,至少并不完全认可她的看法,这个也不一定吧……妻子应该还是抵触和逃避老白的,至少在理智上是这样的啊!她应该只是在意其他人对她的看法而已吧……就算不是白如祥,随便一个同事在楼下等着她,她也不想让自己那般被精液污染的狼狈模样被对方看到,这并不能说明老白有什么特别的啊!
很快,妻子接下来的话,也算是给我注入了一阵强心剂,只听她也说道:“不是的……嗯……说了不是因为他……嗯……嗯……你别……别乱猜了……”说完,妻子不知为何,还特别的补充道:“这些事情,你答应我的……嗯……嗯……你别……别告诉……啊……嗯……他……”韩文静肯定是又开始在妻子身上的某个敏感带上做起了动作,刚刚缓和了一些的妻子……声音又逐渐颤抖了起来。
忽然!这时我听到韩文静也“嗯啊”的俏吟了一声,然后就她听用撒娇一样的软腻声音说道:“啊呀~知道了知道了!快点嘛~你看我还得自己摸摸,你帮帮我嘛!这有什么不会的呀~听你说的,我现在想要的不行了~”说完后,我很清晰的就听到那张床开始很有节奏的“吱呀吱呀”响动,我猜测一定是妻子还没“帮”她,韩文静就已经主动在妻子身上蹭动了起来……就这样,床一边“吱吱”的响着,韩文静还不住的娇喘着说道:“好你个何妹妹~身上被别的男人写了字,嗯呃……嘴里还沾着其他男人的精液,啊……然后就下楼见接自己的情郎去了~嗯啊……想想就挺刺激……”
“什么情郎……啊……嗯……我们真的……不熟……而且,呼……呼……以后……也不联系了……嗯啊……嗯……啊……”妻子急切的否认着,只是不知道韩文静又使出了什么手段,妻子的呻吟越来越强烈,不住的哼哼道:“啊……你别这样……嗯啊……文静……你别……呃啊……这像什么……像什么样子……嗯啊……起来……嗯……啊……文静……啊……”
“嗯……是不是就是这张小嘴~那天……嗯啊……偷吃别人的精液了,我也要尝尝~”韩文静这句话说完,耳机里就只能听到“唔~唔……”的声音了–这种声音我刚刚才听到过,明显是韩文静与开始与妻子接吻了……如果说之前那次带给我的是震惊,这次我更多是享受着两位佳人发出的缠绵悱恻的喘息声,同时也想象着她们抱在一起的淫靡而猎奇的画面……
大概一分多钟过后,妻子又是率先支撑不住,大口大口喘息着说道:“唔……文静……呼……呼……停一下……嗯……让我喘口气……呼……呼……啊……也别亲耳朵……痒……啊……啊……太痒了……不要……啊……啊……”
然而韩文静却没有马上停止,就这么戏弄着让妻子娇吟了大约有半分钟,才出声再次说道:“还没说完呢~嗯……那天那个贾书记的精液,吞进去了吗?”
“唉……文静……后来……后来……啊……他……他……嗯啊……”妻子艰难的在喘息之余描述着,只是支吾了许久也没有说出后来的结果,以及对方到底做了什么……过了一会儿,妻子突然长舒了一口气,转而利落的说道:“没有,嗯……啊……嗯……没有……嗯……嗯啊……”
还好……还好……虽然我不知道这有什么好庆幸的,但就是感觉,能够少突破一项妻子的底线,就已经是一件值得欣慰的事情了。
“没吞就没吞,嗯……这有什么说不出口的……嗯……何妹妹,你难受吗?我真的难受死了……后悔没带按摩棒过来……”韩文静此时的声音,就像是快要化掉一样的柔软,但即便如此,她还是急切的哼咛道:“你快点~摸这里就行,嗯~就这里……妹妹,快点,再舔一舔乳头……你再不动我……我现在就叫阿祥过来了~”
“啊别……不要……别让他过来……”妻子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了白如祥的名字,立刻连本来脱力的声音都有了中气,连连开口拒绝道。然后,她才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一样,过了一会儿,说了句–“你这……真是的……”便再没有了声音……
这下,随之而来的呻吟声便成为了来自于韩文静的口中–“啊~啊~舒服,手……手指也可以进去……啊~快点,多进两根手指呀~啊~啊~嗯啊~”韩文静自从刚才叫声断了以后,真是已经憋了许久,所以这次的呻吟显得很放纵,言语上也毫不避讳,让我得以清楚的知道发生了什么–妻子那葱白般的细指,听起来已经伸入韩文静那呼着热气的美穴里了……
就这样,韩文静的呻吟持续了有一两分钟,我听着耳机里不断传出的魅惑女声,不禁浮想联翩–如果刚才没有让韩文静离开,真的让她陪我在这里听完的话,听到这里时,她会是怎样的反应,会不会也渐渐的情欲高涨……要我也……也“帮”她呢……
想到这里,真是再也控制不住了,我脱下裤子,坚硬的肉棒直接从内裤里钻了出来,然后自己便深深的细嗅着韩文静残余的香水气味,终于还是没忍住握住阴茎撸动了起来。
而耳机里妻子的呻吟声也很快的加入了进来,还是那么的清晰可辨–含蓄,压抑……但又暗含着一种比韩文静更加强烈的诱惑,令每一个男人听了,都想要去蹂躏、去征服、去占有,好让她发出更加释放的雌性呼唤……
“文静……嗯……啊……这里……这里……嗯啊……啊……我快……快要……啊……啊……啊……快要……啊……受不了了……嗯……文静……”妻子止不住的香喘娇吟道,只是不知道她说的“这里”是什么意思。但是可以看得出来,妻子真是要被韩文静敏感的多,那边韩文静“啊啊”的高声吟叫了许久,也没听出有要高潮的迹象。而妻子这次还没被怎么弄,就俨然已经无法抑制汹涌的快感,再次来到了高潮的边缘了……
韩文静对此听得出来真是颇为无奈,肯定是妻子到了关键时刻,不知不觉就又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所以只听韩文静哼了一声,便充满怨念的说道:“真是指望不上你……还没怎么着就又要到了……唉~我注定要憋着了,算了!今晚就当是替阿祥满足你了~”
“胡说什么呀你……啊……嗯……和他……嗯啊……有什么关系……啊……嗯……我和他……没关系……呃啊……啊……啊……”妻子依旧是轻声细语的辩解道,但此时此刻,她似乎已经没有多少体力留给说话了。
“还嘴硬~”韩文静娇嗔着说道:“让你这么嘴硬!我明天就告诉阿祥,他的小娘子,一提到他就会脸红呢~嘿嘿,而且承认很喜欢被他打屁股~对了我还要说,何妹妹这几天没有了他的粗大鸡鸡安慰,刚聊几句床事,内裤就湿的不能要了,乳头更是硬硬的,就等着他来吸奶呢~”
“你……”妻子此时即便再想说什么,一个“你”字说完便再也说不下去了,紧接着便是娇媚的呻吟声不断的从耳机里传了出来,钻入我耳朵的同时,也一声一声的抓挠着我的神经–“嗯……啊……嗯……啊……不要说……啊……啊……啊……啊……文静……啊啊啊啊……文静……啊啊……啊~我……啊呃……到了……嗯啊~啊……啊呃~啊……”
妻子此次泄身时的吟叫声起伏婉转,却并不高亢,有一种闷骚的诱人感,听得出来里面饱含着一名知性女教师的压抑和良家人妻的矜持,而且足足持续了有十多秒之久,长到足够我也在右手的冲刺中射出积蓄已久的精华。这次,可能因为妻子面对的是韩文静,并没有与老白时那样的心理负担,她居然在细密的呻吟当中,第一次主动表达出了自己身体的真实感受–“到了”……
高潮过后,妻子便没有再发出声音,细听只剩下了沉沉的喘息声绵延入耳,这时韩文静才笑着说道:“好啦~开玩笑的,我什么都不说,放心吧~逗你玩而已。”韩文静一边说着,床“吱吱”的响了两声,然后耳机里便听到了轻轻走动的声音–应该是韩文静下了床。再后面,就是几声抽动纸抽的声音,韩文静再次开口说道:“真够可以的,何妹妹,你这是水多的在里面存不住了呀~只是弄外阴你也能潮吹……看把我这个床弄的,这地上也是,唉~这真是天生的,我是学不来呀~”
“不是……”妻子带着高潮后的余韵,艰难的轻声为自己开脱道:“不是……我以前不这样……这是……就是……”妻子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什么来。
她当然说不出口了,我知道她想说什么,她无非是想说这都是认识老白后的变化,只是这种话,她怎么可能说的出口……我清晰的记得,以前的妻子阴道是多么的干涩;而现在,我甚至怀疑她时时刻刻蜜穴中都是黏黏糊糊的状态……她起初都不知道女人在高潮时也会喷出阴精,还总以为自己是想上厕所……而只是被老白的巨茎滋润灌溉了那么几次,她的整个身体就产生了如此的变化,我想这更应该归咎于……就是天生的体质问题……
这时,韩文静也没有为难妻子,看她不好意思再说下去,就自己直接说道:“好了,说了开玩笑,你就是什么时候都太认真,快起来收拾下吧,我们吃饭去了。”
“不好意思啊……文静……”妻子小声的说道。听声音她此时应该是终于动了动软倒在床的身体,只是不知道是坐了起来,还是只是支起了上身……而且,也不知道她的歉意到底在指什么。
“没事,这算什么呀~”韩文静随口便豪爽的回应了妻子的歉意。只不过她然后便怔了那么一秒钟,突然又继续说道:“哎呦~小祖宗,怎么又哭了啊!”
我这才知道,妻子说完刚才的话,许久没有再动,原来是在床上又无声的流出了眼泪。
“文静,你说……我到底该怎么办啊……”妻子呜咽着说道。此时的整个话题瞬间又回到了起初的原点,正如韩文静预料的那样,当激情褪去,妻子冷静了下来,那些烦恼和忧虑再次回到了这个房间之中。只是如今不同的是,妻子似乎已经足够信任韩文静,至少能够将自己的压抑和无助直白通畅的表达了出来。
韩文静想了一会儿,才反问妻子道:“所以,何妹妹,你觉得自己最难以接受的是什么?”然而这个问题她并不是要妻子回答,问完后,便直接自问自答的娓娓说道:“如果是害怕被老公发现,害怕事情不可控,其实大可不必,那个姓贾的,他作为当官的,更怕不可控,所以他们喜欢人妻,就是想随时能干干净净的结束;如果是厌恶他的怪癖,那我只能建议你尽量忍一下,少拒绝,多顺从,男人就是这样,越是无法征服你,越来劲,什么时候顺从了,他也就觉得没意思了,才能放过你;但如果是因为过不了心里那道贞节的坎,我说过了,你也无能为力,你也是受害者,不如放过自己。”
“嗯……”妻子默默的应了一声,想必是在消化着韩文静的这段话。
韩文静应该是看妻子还在闷闷不乐,干脆豁达的说道:“行啦~将来什么时候真受不了,你告诉我,只要那个人同意,姐姐我再替你几次,到时候有人和你同甘共苦,是不是心里就舒服点了~”
还能这样……韩文静的这番话直接把我惊到了,当然,心里也由衷的感谢韩文静,感谢她的帮助,更感谢她对妻子的疏导,不用说,那肯定是当时的妻子最需要的东西……
妻子听到韩文静这“奋不顾身”的开导,心里想必多少也会很温暖的。只是,懂分寸的她当然是连连说道:“那怎么可以……肯定不行,上次都已经很麻烦你了。绝对不行。”
“我没觉得这有什么,这点忙可以帮的,嘿嘿~”韩文静笑着继续说道:“到时候趁着他正在兴头上,给他来上两句–大兄弟,最新工作被大领导批评没?和老婆最近吵架没?孩子又被叫家长没?保证让他马上软下来,这半年都对这档子事兴致全无,哈哈~”
妻子听到韩文静的这番话,终于“噗”的没忍住笑了出来,然后轻声说道:“好了~文静,你这里有湿巾吗?我清理下,咱们就走吧。”
第五十四章:狼谋狈计
从医院出来,事情的来龙去脉已经基本清楚,于是我先给老白回了个电话,想给他共享一些信息,最主要的是,我发现到了现在,自己遇上这样的事情真的是束手无策,第一时间还是想看看老白能有什么样的解决办法。
结果他直接将我的电话给挂断了,然后发了信息过来,说正在外面吃饭,晚上有时间再给我回复。我一看时间,确实是不早了,原来早已到了晚饭的时间。我回了个消息,让他晚上不要随意联系我,反正也不差这一晚上,干脆明天再联系吧。然后便急匆匆的打了个车,向家里驶去。
路上我几次拿出了手机,却最终也没有给妻子拨去电话,算了,还是看看妻子目前真实的状态吧……而不是知道了我要回家,提前给自己建造了层层的心墙。然而没想到,到了楼下,我抬头一看,却发现家里的灯暗着,于是三步并做两步的上楼打开门,果然家里空无一人,甚至水闸和部分电闸不知为何都拉了下来。不由分说,我连忙便给妻子拨通了电话。
此时,仅仅是那阵“嘟……嘟……”的盲音都让我的心情变得无比的烦躁和不安,但随着听筒里终于传出了妻子那熟悉的声音,瞬间,一阵踏实和温暖便席卷了我的全身–只听妻子在电话那边轻柔的问道:“喂,嗯,你阅卷结束了?”
“嗯,结束了。你们去哪了?家里怎么没人啊?”
“学校放假了,正好我爸妈想让回来住几天,我就带着小宝回来了。静花……也让她回家了。”妻子的声音听不出任何异样,依旧是那种冷淡的声线。但不知道是不是一种通感的错觉,我始终认为,即便有人没见过妻子,但只要听了她的声音,就能感觉到她的魅力,或者说,是一种气质在声音上的传递吧……
“哦,怪不得,你们回爸妈那了啊……”我机械的重复了一遍,然后随口问道:“准备住多久?回来的时候我去接你们。”
岳父岳母家不算近,做高铁也要五六个小时,妻子以前每次回去基本都要住上个十天半个月才回来。但是自从小宝出生后,凭添了许多不方便的地方,她也就一直没有再回去过,只是岳父岳母来过我们这边几次看自己的外孙。所以我估计这次可能妻子还是要在那边住上一段时间了。
果然,妻子好像是停顿的思考了那么几秒,才回应道:“过几天再说吧,还没想好。”只不过紧接着,她又说道:“我们正在吃饭,等会吃完饭聊吧。你还没吃饭吧?自己做点饭吃,走之前我包了馄饨,冻在冰箱里了,还买了些你爱吃的火腿和熟肉,热一热,别凉着吃。”
“行,那先吃饭吧。等会视频,想……儿子了。”我本来想说想妻子了,但是考虑到岳父岳母可能在旁边,有些不好意思,最后只好改口说想小宝了……
挂断了电话,妻子刚带给我的那种平静感也就瞬间消失了……看着空荡荡的家,心中便不受控制的再次泛起了刚才的那种压抑……打开冰箱,发现妻子很细心把馄饨都分成了一个个的小袋子,这样我随手拿出一袋,正好也就是一餐的分量了。
只不过一边煮着馄饨,下午听到的那些对话依旧不住的在脑海盘旋着,真的是令我如鲠在喉,一碗馄饨吃了没几口便吃不下去了。只是想到这是妻子辛苦辛苦准备的,只能强迫自己一口一口都吃了下去……
吃完饭还没收拾,我就在家里到处乱翻了起来,我知道自己想找的是什么–那段录像……那段妻子不愿提及的录像……只是我已经分辨不出,在事实已经基本明了的情况下,我想看的到底是什么?是确认妻子有没有对韩文静隐瞒、还是想去寻找破局的蛛丝马迹、抑或是单纯的想看看妻子被淫弄的娇态……我无法分辨,只是内心,却无比的渴望,渴望找到那个连样式都没见过的微型摄像机……
然而我翻遍里家里的各个角落,也没有找到任何可疑的物体,周围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那都是我和妻子一件件带回到这个家的,完全没有那种违和的外来物。唯一令我稍感陌生的,是妻子床头柜里叠放的各式丝袜和鞋柜里越来越多的高跟鞋–不知不觉,妻子的着装风格已悄然改变。而那个我曾经在视频里见到过的小铁盒,就藏在所有丝袜的最下面,我轻轻的掀开盖子,有一股细腻的芳香钻入鼻腔–依旧是视频里那双见到过的黑色丝袜,我不敢拿出来撑开,怕无法再叠成起初的样子,所以只是小心的摸了摸,丝质冰感光滑,俨然售价不菲,但也正配得上妻子那双完美无瑕的雪白美腿。看得出来,这双丝袜叠放整齐,折痕明显,显然妻子还没有穿过,只不过……我本来以为她会扔掉或者还给老白的……
而丝袜的下一层就是妻子叠放好的内衣了,以及分成一个个隔盒的小巧内裤了。即便是早已有了肌肤之亲的妻子,在探寻她的隐私时我依旧能够感觉到一种莫名的刺激,甚至还有一丝对未知的期许……平时她在家时我没有这样的机会,这次,我将那些内裤一件件的都拿出来欣赏了一番,粉色的、肉色的、紫色的、棉质的、冰丝的、蕾丝的……只是曾经占比最多的可爱类型的早已不见了踪迹,而那两件蕾丝的俨然和一旁同色的文胸是套装,它们的设计并不算大胆,但也在压抑中努力的展示着女人的性感……
大约八点多的时候,妻子的视频邀请终于发了过来,我连忙拿起手机,靠在沙发上按下了接通的按钮。
“怎么还穿着外面的衣服,睡衣也不换呀?”妻子虽然开口第一句话就这么问道,但语气里早已没有了以往的强势。
不过我也是这才意识到,自己到家后连睡衣都没来及换,于是连忙回应道:“等会就换,忘了。”
妻子这时没再说什么,反而关切的问道:“怎么了,累了?你吃饭了吧?”
“嗯,吃了馄饨。”我尽量的放松自己,微笑着盯着妻子白里透红的脸颊说道:“很好吃。”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眼神太过直白,妻子轻咳的一声便退出了屏幕,然后把儿子推了出来,说道:“你不是想儿子了吗,给,看吧。”
二岁多的小孩就是这样,几天不见,就能感受到变化。这次小宝不用人教,主动便喊了我一声“爸爸”,然后对着屏幕傻笑起来。于是我就奶声奶气的逗了一会儿孩子,中间和妻子详细的讲了讲在里面封闭看卷子的生活,毕竟上次在里面打电话不方便,没说太多。
这时,岳母从孩子后面走进了屏幕,应该是看到了我们在视频,于是也笑着说道:“方啊!学校没事了这两天也就过来吧,在这边住两天,你爸总念叨你呢,说你过来了,要和你好好喝点,庆祝一下你的进步。”岳母也是一名当地的教师,因为生妻子生的比较早,所以还没退休,常年的讲台生涯让她的中气依然充沛,说话也很注意措辞,我大致能猜到,妻子良好的修养和体态其实都是拜岳母所赐。只是不知道,如果岳母知道了正是因为自己的精心培养,才让女儿如今成为了其他男人强烈觊觎的目标,还被屡次得手,她是否会后悔自己曾经这般的用心……
“哎呀!人家想来就来了,不用你们说。他刚换了岗位,正是忙的时候,我爸整天就光想着让他喝酒。”妻子马上刁蛮的替我说道,因为她知道我不喜欢在那边住,特别是有几次岳父喝酒把我喝的很难受,就更加有心理阴影了。然后,妻子终于又从视频了露出了小半张脸,对我说道:“没事啊……你想来就来,学校有事的话,就先忙,我和小宝在这边也都挺好的,你也不用接我,过几天我就回去了。我妈也放假了,小宝也喜欢和姥姥姥爷玩,我想着就让他在这边住完这个暑假吧,回去咱们那边太热。”
“嗯?那也行。”我一时有些措手不及,但很快也就明白了妻子的想法,毕竟如她所说,那个姓贾的很快要她去省厅借调,小宝这段时间的安置问题,应该也是她最挂念的事情之一了。不过,既是因为想儿子,更是因为心疼妻子未来可能的遭遇,我还是说道:“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回来,还是和我说,我提前两天过去,和小宝待两天,然后咱们一起回来。”
“嗯,那好……”妻子应完这声,忽然就陷入了短暂的沉默,过了一会儿,她才继续说道:“那个……有个事,前两天联系不上你,也没来及和你商量……”
妻子一说到这里,我的心瞬间就提到了嗓子眼,我知道她要说什么事,只是那种对失控的恐惧令我无比的紧张,我甚至此时都在为妻子考虑,她该如何和我来说起这个事情……
“就是……可能是因为省赛发挥的比较好,教育厅联系,说有合适的岗位,邀请我去借调……是自愿的啊!征求意见……自愿的。”妻子无意识的强调着“征求意见”、“自愿”这样的字眼,因为她知道,我总会支持她的决定,从认识到现在,一直都是这样。所以她才能“自信”的将事实说成了“自愿”,好表现得自己在控制着形势一般,不会引起我过多的怀疑和诧异。此时她又彻底退出了屏幕,继续说道:“因为是征求了一批人的意见,所以要求反馈的时间比较急,我没办法联系你,只能问了问我爸妈的意见,然后我就……答应了……就半年,半年就结束。”
“半年”这两个字就如同是救生圈一样被妻子紧紧的抓着,也验证了妻子和韩文静说的那一切都是事实。总的来说,妻子的表述梳理成章,如果不是我事先知道真相,应该真的不会将这次借调和“包养”、“胁迫”、“秘书”这样字眼联系起来。可见,这里面的每一个字,都是妻子斟酌过的,甚至连谈起的这个时间,可能都是她计划好的,因为她还将岳父岳母绑定在了一起……
“是,小方,当时悦悦和我和你妈说了以后,我们也是说让她主要问你的意见,她说没办法联系,我们才帮你们小两口拿了主意。”岳父这时适时的出现在了屏幕里,他当然不知道自己的宝贝女儿到了省里是要被领导当性伴侣用的,所以还在笑着说道:“年轻人,要进步,是好事!放心,我和你妈给你们做好后勤保障,别暑假了,这半年就让小宝在这边就行了,我马上退了,单位可去可不去,正好让小宝多陪陪我,你妈那,也基本不代课了,需要的话,悦悦在老家的姐姐和小姨也都闲着呢,过来帮帮忙,半年一晃就过去了。”
老人把话说到这个份上,我还能再说什么,只能对着他们说道:“谢谢爸妈,我肯定支持悦悦,就要……要辛苦你们了。”
“嗯……行了,先不说了,孩子困了,明天再聊吧。”这时,妻子的声音忽而从视频里冒了出来,生硬的打断了我和岳父的寒暄。然后她的整张脸就挡在了视频面前,也许是感激于大家的支持,又内疚于自己此番的谎言,我明显看出妻子的眼圈有些泛红,可能也正是这样,她才这么突然的要结束这番对话,而且还自己背对着岳父岳母挡在了镜头前面……
我也只好配合的说道:“好的,那休息吧,明天再聊。”
“嗯。”妻子浅浅的“嗯”了一声,说了句–“你也该好好休息休息了,晚安。”然后便挂断了视频。
然而,这一夜,我怎么可能睡得安稳……
凌晨两三点的时候,我实在是辗转反侧的睡不着,突然就想看看这几天家里的监控,虽然我知道,家里应该并没有发生什么,而看到妻子那些孤单无助的场景,只会让我更加的难受和心疼。但是再想想的话,自己已然无法和妻子分担困境,如果连去感受的勇气都没有的话,那还谈什么爱她、守护她……所以想到这里,我还是下床打开了电脑,点开了控制摄像头回放的软件。
然而视频回放的文件夹里,并没有多少内容。其实刚才找东西的时候我就有些诧异,因为我发现,家里那几个小摄像头都已经搁置在了卧室的抽屉里。按说就算妻子离开家之前会给它们断电,也不至于专门将设备都收起来啊……带着这样的困惑,我连忙点开了设备断电前最后录制的一段视频,这个设备录制出来的视频是连续录制但自动分段的,我算了算,这一段的时间是我刚开始封闭第三天的那个下午,那时候妻子应该还没有被那个姓贾的威胁,看起来状态还很不错。小宝午睡睡醒后,妻子就穿的很清爽的带着小宝出去玩了。这时候静花自己在家里收拾着卫生,我本来想要快进到最后几分钟,但是门铃却突然响了起来。
等静花打开门,我一看,原来是她对象过来找她了。之前我有意无意的给静花提过几次,妻子不喜欢陌生人到家里来,让她没有特殊情况,别和曹传宗在家里约会。而现在看起来,肯定是静花趁妻子出去的工夫,通风报信,这曹传宗才敢过来的。
我又快进着看了一会儿,开始没发现两人有什么异常,曹传宗到了家里,就说干了一上午活儿,累,一直就躺在次卧静花的床上玩手机,静花把他拿过来的脏衣服洗了洗,然后就湿着放在了塑料袋里,让他拿回去自己晾起来。但是,这个时候曹传宗突然躺着给静花说,自己又有些胃疼,让静花出去给他买点胃药。我们家里一直没有人有胃病,所以从来不存这种东西。静花只能嘴硬心软的说了他几句不好好吃饭、老是胃疼什么的,就出去买药去了。
只不过静花一出门,那个曹传宗哪里有半点胃疼的样子,马上就从床上弹了起来,直接就钻进了我和妻子的房间!我第一反应是他要偷钱,结果他直接拉开的却是我们的床头柜–就是妻子放着丝袜和内裤的那两层抽屉。然后就如同精挑细选一般,找了妻子一双穿过的肉色丝袜拿出来放在了床上,再然后,他又找了一条淡黄色的内裤,一边闻,一边便拉下了自己的裤子!
曹传宗的动作做到这里,我怎么也能猜到他要干什么了!不过他肯定不是第一次这么干了,妻子放内衣和丝袜的地方……对他来说简直如同轻车熟路一般。曹传宗的阴茎长度中规中矩,但是很粗,那种维度甚至让我联想起妻子纤细的小臂,只不过一个白皙细嫩,一个黝黑却血管暴起。曹传宗把妻子的丝袜套在他坚硬的阴茎上后,似乎感觉妻子内裤的味道不够浓郁,又拿起妻子梳妆台上的香水喷了一些在上面,才大口大口的吸嗅了起来……
一边吸,他还是没有急着去套弄自己的阴茎,反而是又翻箱倒柜把我和妻子的相册拿了出来,从里面抽了两张妻子的照片后,这才一手拿着内裤,一手拿着照片,迈着小步走到了防盗门门口,还把门打开留了个小缝。
别说,这个曹传宗还不是完全没有脑子,因为我们家楼层不高,这样基本上有人进楼道他就能够听到了。当这一切就绪,他才将妻子的照片放在鞋柜上,看着照片快速的撸动起了下体。毕竟时间紧迫,曹传宗一刻也没有停歇,似乎在脑海里疯狂意淫着妻子,上来就开始了全速的冲刺。
他就这样疯狂的撸动了三五分钟,我感觉少说也得有个一两百下了,曹传宗又把妻子的内裤咬在了嘴里,一只手继续不停的撸着肉棒,而另一只手却打开鞋柜将妻子一双漆皮阔口高跟鞋拿了出来……接下来,他深深的将鼻尖探进了妻子平时安放玉足的鞋子里,大口大口的闻了有小半分钟,然后就将它拿下来反扣在了自己蓄势待发的阴茎上了。再次撸动了十几下以后,曹传宗闭上眼睛,一抖一抖的将灼热的精液隔着丝袜全部射在妻子的高跟鞋里面了……
而妻子的那双高跟鞋是春秋款的,短期内肯定不会拿出来穿,看到这里我暂时将视频停了一下,然后同样摸到了鞋柜旁边,将视频里的那双高跟鞋拿了出来。果然,曹传宗的这个举动妻子并没有发现–因为我只是轻轻一闻,一股浓郁的男子腥臭就闯进了我的鼻子,但是肉眼看去,那乳白色的阳精早已干涸在高跟鞋内衬上,不注意看已经完全察觉不到了。我无意去帮妻子清洗,硬着下身将那双高跟鞋又放回了鞋柜里。
继续点开视频,曹传宗果然没有给妻子擦鞋子,直接嚣张的将它又放了回去。那条丝袜反而是用卫生纸擦了擦,然后就连同另一只都装进了自己的兜里。包括妻子的照片,他也没有放回相册,同样直接装了起来,不知道是不是要拿回工地和自己的工友分享吹嘘……而那条被他舔舐啃咬过的内裤,他用来胡乱的擦了擦自己渗着体液的马眼,然后搓了搓,似乎是想把有痕迹的地方搓匀,居然就那么又重新放回妻子的内衣收纳盒里了!
这也太大胆了吧!这曹传宗!虽说那条内裤是浅色的,精液干涸了以后不太明显,但曹传宗这也太低估妻子的细心程度了,怪不得今天我没看到那条内裤,肯定是已经被妻子扔掉了……而且这还不算完,他居然将收纳盒里所有剩下的文胸和内裤都一一拿了出来,在自己依然坚挺的肉棒上都搓弄了一番,而那些内衣,大部分我还刚在抽屉里见过–没见到的应该也只是被妻子带着回娘家了–而不是察觉到了什么,因为这次曹传宗除了心理上的满足,已经没有在妻子的内衣上留下什么痕迹了……
只是到了最后两个内裤的时候,曹传宗没有再去“玷污”,当然,他也不是“好心”放过了它们,而且同样装进了自己的口袋里,不知是不是要留作日后使用……就这样,曹传宗收拾好“战场”,根本没有等静花回来,就带着妻子的照片、丝袜、内裤,和静花已经洗好的衣服,关门离开了我们家。
静花买药回来后,看家里没人了,就给曹传宗打了个电话。这小子也真不是个东西,又骗静花说工地突然有急事,改天再见面吧。静花也是个可怜女人,对方已经不耐烦的想要挂断电话了,她还在嘱咐着对方自己买点药吃,不要硬撑着,然而她并不知道,她对象的“病”是来源于对她嫂子着迷的心病……
看完了这段,我就继续快进到了最后几分钟了–毕竟很晚了,这几天又累,的确也有些困了。最后几分钟是晚上九点多,妻子应该是准备洗澡换内衣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收纳箱被人动过了。她先是问了问静花,有没有动她的床头柜,牛静花把头甩得像拨浪鼓一般说没有……然后妻子马上便质问道,今天是不是有人来家里了,是不是曹传宗。
静花一下有些紧张了,但还是硬咬着牙说没有人来,然后还假装问是什么家具坏了吗?还是丢什么了?毕竟丢的是自己的贴身衣物,妻子起初还羞于说破,但是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越说声音越高,小宝在一旁都吓哭了。妻子把小宝揽到怀里,才终于说道,肯定是曹传宗来过,不是一次两次了,她今天又有内裤不翼而飞了–当然她还不知道,曹传宗碰过的不仅仅只是内裤而已。而且,因为静花的否认,妻子满肚子怒气,却也只能指桑骂槐的说,这进来的小偷真是不要脸,没素质,肯定是农村来的什么的……
静花此时虽然看似强硬,而异常复杂的心绪早已显现在了脸上,因为她心里肯定已经认可了妻子的推测,只是话赶到这里,她就更加不能承认了,依旧坚称自己没让曹传宗来过。而面对着妻子不住的指责,她最终忍无可忍,干脆真就拿出了农村里的那套,开始不讲理的和妻子吵了起来–说妻子是烂屁股,有男人爱闻骚味,自己男人可不稀罕……
妻子这般的家教哪听过如此的污言秽语,再加上静花这些凭空捏造的脏话反而歪打正着了她脆弱的禁区,妻子瞬间情绪崩溃了,完全不顾亲属情谊的喊道:“滚!你马上给我滚出去!”–这真的是两人矛盾最激烈的一次了,偏偏还赶在了我不在家的时候……
静花也是倔的很,一边抹着泪,一边就喊着自己马上就走,反正这也不是自己的家。走之前,她把自己这两年的辛苦和委屈还一股脑的说了出来,其中就涉及到了这个监控的问题。其实我也明白,我和妻子之前一直是在掩耳盗铃,静花又不是小孩,她怎么会不知道这几个摄像头是干什么用的–于是因为监控的问题,静花就说我们根本不把她当一家人,每天监视着她,好像她会害小宝似的。静花说的动情,也说的委屈,说小宝是自己的侄子,当姑姑亲孩子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害孩子。看得出静花和小宝这两年的相处,是有感情的,而且也的确辛苦。再加上曹传宗的这档子事,静花也是心酸极了,泪刷刷的就往下掉,一边哭着一边就去收拾行李去了。
当静花说到监控的事情时,妻子基本就已经沉默不语了,因为她明白这一点自己是理亏的,再加上后面静花说的动容,而妻子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她看了看外面漆黑的夜幕,包括我这时也在想,等会静花该去哪里,明天一早必须得给静花打个电话,真不知道她安全到家了没有……
令我没想到的是,妻子接下来却展现了自己作为嫂子的肚量,她放下小宝,起身走到了静花的房间,主动把手搭在了静花抽搐的肩膀上,说了句–“静花,嫂子刚才情绪有些激动,给你道歉,我知道,你辛苦了……”
静花也真的是直脾气,听她嫂子这么一说,马上就回过了头,像她这个年龄该有的反应一样,抱着妻子哭了起来,静花哭的很痛,我看得出来–妻子应该也猜得到–她不仅仅是为刚才的矛盾冲突而哭,而一部分是因为对妻子的歉意,更多的是为自己给曹传宗付出的感情而哭泣……
“好了,别哭了,静花。我刚检查了下,发现是我上次换了地方放,忘记了,没丢东西。”妻子安慰着静花,同时也给了她一个台阶,但作为嫂子,她还是皱着眉,很有使命感的提醒静花说道:“不过,我不知道小曹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也别太单纯了,还是要多观察对方,我们女人,还是要保护好自己,是吧?”
静花默默的抱着妻子点了点头,过了一会儿,才有些痴傻的问道:“那嫂子,我今晚还用走吗?我也不想再去找他了。”
妻子此时因为静花的天真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这才温柔的说道:“刚才都是气话,别当真。还有,别怪你哥和嫂子,这个监控你来之前我们就装上了,并不是针对你,单纯是为了想孩子的时候看看而已,我这就去把它们拆掉。”说完,妻子走到了摄像头前面,这段视频就完全结束了。
原来是这样……虽然本想看的那几天内容看不到了,但是这段视频,看到妻子和静花最终能够言归于好,还是令我非常的欣慰。我心想着早上还是给静花打个电话吧,既然妻子已经决定将孩子放在岳父那边,静花下半年也就有自己的时间了,明年开春了再让她过来吧。而且我也要提醒她一下曹传宗这孩子不靠谱的事情,也不知道静花为此和他分手了没有……
这一觉,也没有睡很久,虽然身体很乏,但是刚八点过,我就完全没有了睡意。先和静花通了个电话,聊了聊,她说嫂子有几天心情挺低落,后来就说要回娘家,她也就先回家了,然后和曹传宗也分手了。我明知故问的问她为什么,静花也没有和我细说,就只是说需要她的话就再联系吧,这一段,她就先在村里的化肥厂打工了。
和静花通完话,我知道自己该干正事了,既然已经决定了要将妻子的遭遇共享给老白,共同想办法,就不能再拖了,最好能尽快商量出来一个解决方案。于是,我接下来就拨打了老白的电话,结果打通后,老白还是说上午有点事情,没在,差不多中午就回去了,约了我中午一点的时候去他办公室再详谈。
我想了想,这样也好,中午正好学校里没人,谈这些问题也方便一些。这下上午没有了事情,我吃完早饭,又想了一会儿,还是没有任何解决问题的头绪,就抽空又给我们部门的刘主任打了个电话,主要是汇报了一下,自己已经结束了判卷任务。
刘主任起初很友善的在电话里说道:“小李,真是辛苦了啊!这么多天,让小何自己在家带孩子,都辛苦了。”
结果我也是缺心眼,一点没动脑筋就把实话都抖搂了出来,直接说道:“没事,主任,应该的。家里一切都好,前一段孩子姑姑也帮忙带着孩子呢,现在何悦放假了,就带着孩子回娘家去住了。”
“这样啊!那正好。”刘主任听到我的话后,立刻变了个语气,有些高兴的说道:“这不招生工作已经开始了嘛!按说你刚解除封闭,该让你先休息休息,不过正好赶上这个时候,小宋、小杜、对,还有文玲,文玲都怀孕了,也都在下面跑招生呢。你这毕竟刚接触这个岗位,还是得尽快融入,这也是为你好,这样将来你也在他们里面更有威信,是吧小李?”
此时我真是恨不得抽自己两个耳光,刚才咋就一点没表示困难,把自己的处境形容的那么轻松。天知道我现在一点工作的心情都没有,但是这种事又没办法给其他人说,只好现编的一个理由,磕磕绊绊的说道:“那什么,主任,那个,家里,就是何悦那,走的时候急,孩子东西都没拿全,我说给她们望那边送一趟,然后,然后过两天就能回来,到时候看再怎么安排,行吗?”
“行!家庭要紧,家庭要紧!”刘主任嘴上倒是很痛快,但马上就紧跟着说道:“两天是吧?那就干脆后天吧,你也不用那么赶,明天晚上前回来就行,我安排后天早上的用车,到时候咱们联系。”
我他妈的……我看了看表,这都已经上午九点多了,我说的两天他给我把今天都算上了,还说什么不用那么赶,我真的是……无奈,支支吾吾了几声,最终只好还是答应了下来。
但是和刘主任的这通电话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出差这件事情突然启发了我一个关键的问题–虽然妻子把摄像头都收起来了,但是这个家里不能没有监控,因为我还是会出差,无论是出于关心妻子的考虑,还是为了听一听妻子的电话,应对潜在可能发生的事情,监控都是有备无患的东西。只不过目前这套肯定不能再用了,想到这里,我便马上行动,开上车,就向我们当地最大的电子用品中心驶去。
不得不说,电子产品的发展真是日新月异,距离我和妻子上次来买家里的摄像头才两三年,现在新款的设备更加轻便,也更加清晰了,什么追视、调焦、夜视功能一应俱全,续航和回放更是长达一两个月的都有。只不过是我看了几家,还是感觉还是不够“隐蔽”,想了想,既然要装,肯定是要装几个连妻子也发现不了的才好,这样我才能听到她没有伪装的交流,看到她真实的心情和状态。
终于,转了一个多小时后,在电子中心的三楼,当我再次摇了摇头表示不满意,一个小哥笑着对我悄悄说道:“老兄,那我知道你想买什么了,你要买的那种,不能在这里摆。”
于是我连忙问他那哪里可以买到,他再次笑了笑,说道:“不过好东西可不便宜。老兄真心想买,我带你去咱这地下室,那边我还有个店,可能有你想要的款式。”
当我表达了钱不是问题后,就跟随店员小哥乘电梯来到了地下室另一个铺面,以前只知道电子中心的地下室是搞维修的,没想到这种隐藏款只有这里才能找到。随后我精挑细选了一番,最终花高价买了三个那种长时间续航的针孔高清摄像头,店员小哥教给我如何使用以后,看我很有诚意,不像其他顾客一样罗里吧嗦的讲半天价,就又免费送了我一个纽扣录音器。我拿到手里一看,东西也不错,比我上次在耗材市场那买的窃听器还要小……
窃听器……对啊!我突然想到,封闭之前我还在老白办公室的柜子里放过一个窃听器,这事我居然差点忘了!按当时那个老板说的续航时间,最多这一两天就该没电了。而且当时那个老板还说了,它是那种要不就把内存卡取出来听,要不就趁着有电通过网络监听的。去老白办公室柜子里取卡可能有些困难了……所以我必须趁着有电赶紧用软件听一听,虽然我判断,按妻子如今的情绪,大概率这几天不会和老白产生什么瓜葛,老白最近应该也是为此焦头烂额,无暇顾及妻子了吧……但等会既然到家没事,也还是听一听吧,即便两人没有做出肉体出格的事情,只要有两人说话、甚至打电话的录音,也能多少从中分析出两人如今相处的状态来……
感谢了店员小哥的馈赠后,我便马不停蹄的回到了家,也没顾上吃饭,就率先把两个摄像头分别固定在了客厅和卧室,而且分别用绿植和书本遮挡住了,真的是非常隐蔽。最后一个摄像头,我一直很犹豫,到底该放到次卧还是卫生间,思来想去,最终还是选择固定在了卫生间,毕竟因为静花的缘故,妻子这半年到次卧的次数真是一只手就数得过来,放置了应该也没有什么用。而那个纽扣录音器,我寻摸了半天,妻子的钱包、手机、坤包肯定都带回了娘家,只剩了一个稍微有点大的挎包还放在家里,也是实在没有其他合适的地方了,干脆就粘在了那个挎包的内衬里了。
布置完毕都十二点多了,和妻子又简单通了个电话聊了一会儿,就急急忙忙的打开了手机里控制老白办公室里窃听器的软件,还好,设备还没完全停止工作。我点开回放,一边快进,一边带上耳机细细的寻找妻子的声音,以及可能的……老白打给妻子的电话。
然后,粗略的快进了许久,耳机里突然传出了一个令我猛然清醒的关键词–“省里领导”。听起来似乎老白在给门岗打电话,他说道:“等会到的黑色商务,省里领导,不用登记,直接让进来。”
省里?我咂摸着这两个字,按说正常礼节,省里来人,老白应该提前下楼迎接才对,而录音里听起来他连走动的脚步声都没有,似乎就稳坐在自己的办公椅上。于是我连忙快进了十多分钟,就听到门就“吱呀”一声的打开了,接下来我就听到老白很随意的说道:“准备回去了?”
“嗯,见你一面,就回去了。”对方的声音略带磁性,字正腔圆,听起来是很善于交际的那种人,大约有个四十岁上下,应该比老白稍微年轻些,而且这个人似乎和老白很熟,说话的语气并没有什么隔阂,一句话说完还啧啧了两声,然后继续说道:“这是又弄什么好茶了,等会我得带点走。”
而老白接下来说出的话,却瞬间让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人都快让你带省里了,一点破茶叶还不放过,你属狗的啊。”
这个“人”……是指的谁?这是什么情况!?这个人难道是那个姓贾的吗!?他怎么会到这里,还和老白这么熟系!?刹那间,我的脑海中迸发出了一连串的问题。但因为我之前并未听到过那个姓贾的声音,所以目前也无从比对,只能继续竖起耳朵听了下去。
“哎!这你可怨不了我啊!要怨怨领导去。”对方发完牢骚,并没有让我的疑惑持续太久,也并没有给我心里建设的时间,就忽然提到了我心目中那个最为特殊的名字–“你说你,早早安排领导见了何悦,又迟迟推进不了,自从今年我说过你开始行动了以后,老逼玩意儿都侧面问我好几次了,不加快点进度没法交差啊!”
他们果然说的就是妻子!我本来没对窃听器里收集的内容报多少期待,没想到的是……这么突然,就让我听到了这么一番关键的对话!
此时,我已经来不及想其他的事情,只是无比的诧异和惊恐,到底这个人是不是那个姓贾的?但怎么还有其他领导的参与?到了省里,并不是只是他吗!?很快,接下来录音里的白如祥就在我的心头再次重重的剜了一刀,只听他缓缓问道:“怎么样,昨天领导感觉如何?”
“嗨!就他那身体,还能干点啥啊!?我费半天劲给他把何悦收拾利索,绑上眼罩,换他进去,然后偷瞄了几眼,开始又摸又舔的是挺带劲,但真到插的时候,没几下就射了。”对方笑着回应道,他几乎没给我反应的时间,就直接“宣判”了那天的结果–原来……这个人真是那个姓贾的,只是当天侵犯妻子的不是他,而是另有其人!而这一切,老白都是知情的!霎时,我感觉到周边的空气都是如此的稀薄,让人简直难以呼吸!而录音里姓贾的却还在风轻云淡的笑骂道:“祥哥,不过看得出来,领导很满意呵!挺激动,结束还问我什么时候能摘了何悦的眼罩,还嫌缺乏感情的交流,老不死的玩意。”
“在等等,还不成熟。”白如祥低沉的说完,然后又问对方道:“昨天领导有事?我开始还想着咱们吃个饭,聊聊我调动的事儿。不过我在车里看领导提前下来了,然后司机开着车就走了,怕不方便,也就没过去打招呼。”
此时我终于从一连串惊爆的打击中逐渐恢复了些许理智,听到白如祥的这番话,即便再不懂那些官场的人情世故,如今也大致明白了–他果然是在骗我!他一直都在骗我,我之前的一些不安、怀疑都是对的!原来妻子经历的这些!一直都是他的筹划和安排!甚至他昨天还在电话里向我表现焦急和无助,那些也都是假的!白如祥这是不仅要玩弄妻子,还要将妻子分享给其它见过她、喜欢她、想要占有她的领导!
白!如!祥!我只觉得双手已经止不住的颤抖了起来。那种被人欺骗,而且已经是骗到失去了所有的愤怒感,充斥了我整个胸膛。此时此刻的我,已经完全没有意识自己要干什么,只是本能的穿上了衣服和鞋,狠狠摔上房门便离开了家。
我知道我要去哪里!我也知道我想干什么!但此时此刻的我,已经连给他打电话质问他在哪里的心情都没有了!我只想马上就见到他!不给他准备的时间,我看了看表,已经快一点了!我只希望他现在就坐在那个时常与我见面、与妻子见面的罪恶的办公室里!
一路快步走着,但我也没忘了继续听着手机里的录音,只是我的拳头却捏的越来越紧。因为两人寒暄了几句以后,话题又回到了妻子身上,白如祥在录音里问道:“你也试了试?”
“那不废话嘛!领导没吃几口,咱不能浪费不是!”对方的回应让我在炎热的街道上只觉得心凉,原来他的确也进入了妻子……就是说不仅仅是那个未知的领导,那天妻子是被两个人连续的侵犯了!而这一切,可怜的妻子还不知情……他的话语在吵闹的空气中也如此的清晰,像针一样一字一句的扎在了我的心里–“别说,这个何悦真他妈极品!又紧又湿!关键是性子还挺硬,开始一句软话没有,真是女老师的气质,给我又是讲法律,又是讲礼仪廉耻的;但是真操起来,身子软的不行,小屄骚的,噗唧噗唧的直冒水……叫床声也巨好听,那种反差感,真他妈爽!”
白如祥这时似乎不想再听下去了,直接出言打断了对方,谨慎的说道:“还是要小心点,别被她发现了什么异常,我这现在控制的还不完全稳定,你别节外生枝了。”
对方马上胸有成竹的回应道:“发现不了一点!蒙着眼睛能发现什么,我不信她那小屄能有那么敏感,前后两根鸡巴不一样都能感觉得出来。”
姓贾的说完,不知道是不是他说的太有画面感了,我的脑海里自然而然的就出现了两根阴茎先后捣弄妻子湿漉漉阴穴的画面……想想妻子如此娇嫩而私密的花径,居然会短短十几分钟内连续接待了两根肉棒的搓磨,这让妻子知道了怎么能够接受的了……而我一边想着,一边愤慨着,下身却又不争气的支起了帐篷……
而白如祥的语气与对方的兴奋不同,他略显阴沉的说道:“你又用那些乱七八糟的家伙事了?昨天送何悦回去,我看在车上,她一颠就皱眉头。”
“祥哥怎么听着还心疼上小情人了,哈哈!”对方大笑了几声后,依旧很兴奋的说道:“正要和你说呢!没打几下,不禁打,但是是真敏感!没几下那小穴就湿了,阴唇的轮廓都印在内裤上了,打一下缩一下,哎美不胜收!美不胜收啊!关键是,就打了那么二十几下,尿还是什么的……顺着内裤和大腿就淅淅沥沥的留下来了!啧啧!老刺激了!”
我回忆了一下,妻子在韩文静那倒是没说自己被打的尿失禁这个情况,我记得她只是说自己很快就有了尿意,后悔没有先上厕所再过去。韩文静估计也是忽略了这个细节,没再追问,就聊到其他地方去了,妻子当然也没有主动再提。想想这样骄傲的妻子,本来做好了给对方讲道理的准备,却被人直接按倒扒掉了裙子,一下下的用力打在了屁股上,直接羞耻的失禁了,而且还让那个带给他无限屈辱的陌生男人全部看在了眼里,我现在想想,都能切身感觉到当妻子感觉到下身止不住的流出湿热的那一刻,内心该有多么强烈的哀羞……
然而录音里的对方还在兴奋的喋喋不休的说道:“后面我就骂她,我说骚婊子,这就尿了,还和我装什么清高!那天和老公在电话里演的也挺好!转眼就能和自己的校长玩69式,不对,是自己的干爹。怎么的,我说那天唱完歌回去,在楼道里就被你干爹抠的饥渴难耐了?后来他没操你是不是老空虚了!?就没见过女老师像你这么骚的!还他妈的最美女教师,我说你那个称号就是我让人给你封的,为的就是今天操你的时候更刺激,昂!是不是?最美女教师!”
“净说些不该说的话!我让你说的那些,都说了吗?”白如祥言语严肃的说道,真不知道他和这个姓贾的什么关系,听起来居然还能带着训斥的口吻和对方说话。
“肯定说了啊!还得是你啊祥哥,咱村我就服你,别看我现在这个职位,真论驭人水平,我自愧不如!”不知道对方按照白如祥教的说了什么,但听起来两人似乎以前是同乡的关系,然后我就听他继续说道:“你教我的那番话说完,小娘们眼圈立刻都红了,然后我再接再厉,添油加醋的又吓唬了吓唬,直接当场眼泪流出来了,放心,就那表现,就算发现了,她也保证什么都不敢说。”
“画蛇添足,也不和我商量,你怎么说的?”白如祥依旧不满的低声说道。
“稍微加工了几句而已,我先按你教的,就把你们用公款请客,买酒,行贿,花了几万经费的那段录像,先让她看了看。她估计自己都忽略这个了,我一放那段马上就不吭声了。我就说,你这不单单是道德问题了,你这是犯法了已经!而且你属于知情人、参与人和受益人三重身份!我说你这和主谋几乎一样的严重程度,你和白校长,至少都判个一年半载的起步。”
对方说到这里,我就忽然觉得一盆凉水从自己的头顶浇了下来,也瞬间明白了白如祥教他“提醒”妻子的是什么事情了!因为我也忽略了这个环节!妈的!现在想想,这都是白如祥蓄谋设计的,他有意的在房间里说这个事情,有意被摄像头拍摄下来,有意让这一切成为了妻子的把柄,与妻子绑定在了一起。现在我已经全明白了,这里面哪有什么王彬的事情!王彬应该根本就不认识这个姓贾的!对方掌握的录像,完完全全都只是白如祥计划里的一部分而已!
而且,我也终于明白了妻子坚持不能报警的原因了……是啊,这还能怎么办啊……如果说之前我还认为可以依靠白如祥,想出什么解决的办法。现在就真的是完全的无助了,此刻,我只觉得天旋地转,迈出的每一步都走的越来越艰难……
而录音里的那个姓贾的还在得意的继续说道:“后面我扒她衣服、往椅子上捆她的时候,又吓唬了吓唬,我就说,你们报警吧,我在监狱系统朋友很多,我照样吃香喝辣,风声过了找个病由,就出来了。我说倒是你,你和你干爹的关系肯定也是人尽皆知了,估计你很多男同事,都很愿意看到你光着身子坐在校长身上的骚样吧?不对,还有你的男学生,估计也都得帮忙传播,你儿子,以后肯定也得欣赏欣赏,就你这身材、这脸蛋、还有你们俩这身份,肯定能火遍全国啊!就这名声,监狱出来以后什么也不用干了,名妓啊!以后你这双腿一张,这辈子就是接客的命了!”
老白听到这里,从鼻子里“哼”的笑了一声,说道:“你小子也是真他妈能扯!这么离谱,哪有点当领导的样儿。”
“嗨!这怎么算扯呢!你是没看她端着的样子,你说她,都被你操的叫爸爸了,那天到我那,还给我装,早晚把她送去当妓女。”录音里的话听得我心在滴血,既觉得自己作为丈夫可悲,更觉得妻子可怜,但我真的怕他说的一切会成为现实……
白如祥这时才如同是安慰对方一般的说道:“她慢热,没事,做爱做爱,越做越爱嘛!人毕竟才刚认识你,第一次做,端着也正常。”
对方听到白如祥这么说后,于是也再次顺应着吹捧道:“嗯,慢慢来。不过啊!还是你牛逼,去年到学校调研,看何悦还是一脸良家相,标准的冷美人,真没想到如今……啧啧啧……你到底怎么调教的?你上过她几次了?”
原来他们都之前来“考察”过妻子……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白如祥“特意”邀请的,这姓贾的问题一出口,瞬间也让我回忆起了过往这半年的种种纠缠,然而,白如祥接下来缓缓说出的回答却完全出乎了我的意料!
“还真记不太清了,我数数啊,从三亚回来,第一次……哦对,第二天,和他老公吃饭喝酒,下了点药,不过那次没真进去,先不算了。车震,第二次。后面就频繁了,在外面琴房有过两次,每次都把她放琴键上干,叮叮当当的,挺有意思;然后你坐的这个沙发上,做过一次,就这个印,就是她那次流湿的,后面每次来都说要我尽快洗了;然后在车上换内裤时,短暂的弄过一次;小柳给创造机会,在商场偶遇,她找理由先走,我们直接上楼上钟点房做过一次,那次时间挺长,两个多小时,干透了,光潮吹就潮吹了两次,干完在床上躺了半个小时才起来;再之后就是你看到的,比赛前那天在她房间来的那次;后来到了我那,我定了个情趣房,水床那种,带着床纱,环境挺好,又被我摸得受不了了,干了一次。大概就是这么几次吧。”
妈的!妈的!原来是这样!原来……原来白如祥背着我,已经和妻子交合了这么多次!怪不得……怪不得上次两人在床事中,甚至已经表现出了些许默契……做爱做爱,越做越爱……白如祥刚才的话言犹在耳,我忽然就觉得心如死灰,走在路上腿脚都好像瞬间没有了力气。我居然天真的以为他们真的只有那三次!真没想到……而且刚才怎么还隐约听到了什么小柳的名字……那是谁啊,是柳夏吗?只是这次恍惚和无力是如此的短暂,随着愤怒感重新充斥了我的胸膛,我的手脚也登时恢复了力气,连手背上的青筋都已经明显的暴了起来!
“牛逼啊!祥哥好福气啊!这么快都把人女老师弄了……这是多少次……得快十次了吧!?”耳机里那个姓贾的也有些惊讶,随口便反问道。但随即,他接下来那轻蔑的语气更让我感觉到了莫大的侮辱,只听他笑了一声,说道:“哈哈!那她那傻逼老公,还被你蒙在鼓里呢?”
“嗯。”白如祥轻声“嗯”了一句,然后颇有些感慨的叹了口气,说道:“要不是说书呆子书呆子呢,就这帮老师,哪有几个脑子正常的。天天就捉摸那点旱涝保收的事儿,咳!哪知道社会的残酷啊!”
我操你妈的!白如祥!我听到这里,真的是再也忍不住了,那种被人欺骗、愚弄感觉,让我在大街上忍不住自言自语的骂出声来!引得了许多路人纷纷侧目。但我已经完全没有心情关心这些,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发泄出心中的怒火!同时走路的步伐也不住加速了起来!
而耳机里的对话还在继续着……我的神经虽然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几乎已经无法再听下去了,但理智却要求自己还是要将内容听完听全。这段录音,这白如祥迄今为止面对我的第一次纰漏,我深知应该也是唯一一次了……所以,只有掌握了全面的信息,自己才能知道到底现在该怎么办。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给她那老公知道啊?”姓贾的这时在耳机里问道。
“再等等吧,还是让他逐步接受,不然真弄离了,何悦没有家庭和人妻的身份了,怕是没那么大吸引力了,再一个,领导也就该有顾虑了。”白如祥若有所思的说道,而我也逐步明白了他们到底在下怎样的一盘棋,白如祥一直以来的谆谆善诱,原来是想让我逐步接受妻子成为其他领导情妇的身份,最终甚至乐在其中……这对于他们来说才是最希望看到的结果–让我和妻子在道德的约束下互相牵制,而他们能够予取予求!还不用担心任何风险!
姓贾的听到这里后,轻轻的呷了一口茶,说道“但是你不是说她那老公最近又不犯傻逼了,不让你再搞他老婆了吗?”
白如祥听完,又是从鼻子里挤出了一声冷笑,思索了一会儿,说道:“不影响,随机应变吧,昨天这事一弄,以后就让何悦经常在省里呆着,他也就不知道了。量变引起质变,再弄个小半年,加上何悦现在这种体质,再忠贞的女人也该沦陷了!什么时候他老婆变成主动送上门的时候,我再告诉他,他也就怨不了我了,呵呵!是吧!?”
“听着倒是可行,但是你也得做好预案啊!万一他老公发现了,家庭关系破裂,这何悦到时候别心态出什么问题。再弄个鱼死网破什么的,领导那就不好交代了。”
“放心,这事我早就提前谋划了。你就唱好你的黑脸就行,剩下不用你管。我这边已经开始调整策略了。”不知道白如祥说的“调整策略”是什么意思,只听耳机里的他第一次由衷的“嘿嘿”笑了两声,然后才不紧不慢的说道:“你发现没,小娘们最近看我的眼神都不太一样了,她和她老公如果真掰了,你就配合我演演戏,我能控制的住,放心,不会给领导找麻烦。”
“演什么戏啊?”那个姓贾的应该和我一样,并不理解白如祥说的是什么意思,于是紧接着问道,我也暂时停下了脚步,赶紧竖起耳朵使劲的听着……
但白如祥已经不想再过多解释,只是含糊其辞的说道:“这台子都搭好了,就继续演呗,到时候再说!”
既然没听到什么有用的信息,我便再次又加快了脚步,眼看着学校就在眼前了,我也开始考虑见到白如祥的第一面我应该是怎样的姿态,这时我看到校门口的地上扔着一块半截的红砖,于是便如同行尸走肉一般俯身拿在了手里,但起身后,稍稍有一些理智进入了大脑,我还是犹豫了一番,又把它扔在了地上……
而录音里的他们似乎也把想说的话都说完了,沉默了一会儿,白如祥就如同是做总结发言一样,说道:“行了,回去给领导解释下,这次何悦毕竟素质高一些,客观评价,算是非常非常正派的良家了。要不是每天小柳在办公室做点手脚,让她每天性欲高涨,真不是那么容易得手的,所以领导想要的更深入的交流,再耐心等一等吧,慢慢来,近期临时有需求了,可以让小柳随时过去。”
真是柳夏!他们说的真的是柳夏,和妻子一个办公室,姓柳的不是她还能是谁!柳夏也和他们是一伙的!?而且听起来柳夏早已是他们贿赂领导的“工具”了!我回想着柳夏的天真和活泼,那难道都是表演出来的吗!?虽然她曾经在妻子背后嚼过舌根,但我真的没想到她居然会过分成这样!还有!她到底做了什么手脚!?难道说妻子并不是什么天生淫媚,妻子根本就是白如祥刚才所说的“正派的良家”!那所有被挑逗后的激烈反应,都是因为柳夏“做了手脚”,所以我和妻子才会被迷惑的吗!?
此时此刻,我的思维已经彻底混乱,这一个又一个的打击让我完全无法消化!眼前的学校此时就如同一个完全陌生的异世界–那些深埋着的肮脏和勾当、那些垃圾、那些蚊蝇乱扰的废墟此时就如同从地底升起一样,占据了眼前这篇洒满阳光的操场!这么多年!我每天踩在脚下的,是怎样一片吃人的土地啊!
而耳机里的对话还在继续着,姓贾的依旧在笑着说道:“行,我知道了。哎,你别说,老胡从国外整的这些乱七八糟的药真顶事。我昨天又给何悦用了一种新药,说是外用刺激性欲的,在她阴唇和阴道口涂了点,然后换了老家伙进来,我他妈的!我等老家伙走了后进去,何悦还是全身通红,搁那使劲的蹭腿呢,谁也没碰,就跟那发情的母猫似的,一声声小声的叫春,我后来把鸡巴往那一顶,真的就是一直往上凑!真也就是你说的–良家,要搁一般女的,绝对得不停的喊着要鸡巴,要操逼了。”
这里昨天在韩文静的录音里,也听妻子说过的事情……只是当姓贾的说出另一个角度的真相,我才知道当时妻子被挑逗的有多么厉害……
白如祥这时紧跟着对方说道:“你看你这!我一提小柳,你就要说别的事,到底怎么个说法啊?这次真是多亏了小柳啊!从发现她和我外甥那档子事,到后面给出主意,创造机会,哪个不是人小柳的功劳,你也给领导表表功,我马上走了,后面到底怎么安排。”
“不用你操心,都亏待不了,后面再说,后面再说。”姓贾的敷衍的回应着,而我已经无力再去思考,此时的我似乎感受到了妻子曾经有过的感受–整个人就如同被抽干了一样,任由对方凌辱,也已经无力反抗,只不过不同的是,我受折磨的只是精神,而妻子则是精神和肉体的双重煎熬。
这时,白如祥似乎忽而又想起了什么,突然就问了句再次令我再次如临深渊的话–“对了,我昨天告诉你的那个,何悦别在包上的小摄像机,最后给她收了吧?留好,千万别给任何人看,毕竟里面有领导。”
原来……原来这次的录像又落在了姓贾的手里!都是老白安排好的!怪不得……怪不得我到处都找不到!原来是他先让妻子偷录,转而又告诉了那个姓贾的,让他最后给妻子将录像“没收”掉的!他完全是给妻子设计了一个作茧自缚的死局!这下别说妻子手里掌握对方的犯罪证据了,连她失禁、被两个男人虐奸、被弄出快感、去追逐男人肉棒的镜头,都被对方完全握在了手里,接下来就只能任由对方可以随意剪辑……拼接……要挟了!死局……真的是死局……
姓贾的回应并没有给我留下任何的幻想,他大笑了一阵,才上气不接下气的承认道:“那必须收好了啊!你太小看我这秘书出身的人了,这么重要的事儿,我还能掉地上啊!这方法真不错,咱可没背叛领导啊!都是何悦不讲究,居然敢给领导录像,哈哈!我等她全替我录好了,走之前才假装发现了,为此我还演了一出呢!哈哈!没把小娘们给吓死!”
“你又整什么幺蛾子了?”
“哎!这段我必须好好给你讲讲!老有意思了!”
姓贾的情绪又突然上来了,言语激昂的说道:“是这样的,我不是没带套嘛,你又不让射里面,我后来就射到她的嘴里了,憋了一个多礼拜的一泡浓精,全射她嘴里了。我说你他妈别给我吐地上,我嫌你脏,你也没资格用我卫生间,不想咽就给我在嘴里一直含着,出去了再吐。然后小娘们就真一直含着,然后我不是绑着她呢,我就慢慢的给她解绑,给她递衣服,磨磨蹭蹭了快十分钟,小骚娘们干呕的几次,还有两次都是靠手捂着,才忍住没有吐出来,真是他妈的听话,欠调教!然后到了最后,就是到了摄像头这个事情,我他妈一下子演技上来了,直接给她来了个暴怒,我说你真是不讲究,欠收拾,居然还敢偷拍,我也是心想必须一次给她制住了,省的以后还敢弄这事。于是我直接说,你赶紧滚出去,我现在要给自己打个马赛克,然后传到网上去,我说等会我把网址发给你,你想存下来做个纪念,就到网上下载吧!小娘们一听这个傻眼了,也不顾嘴里满满一口我的精液,急的当场就直接全咽了下去!然后一边咳一边给我道歉!”
妻子原来那天还吞了精……这段她也没有讲给韩文静,我理解,也许是太过屈辱,她骗了韩文静,也就骗过了我……妻子这样的洁癖,我还记得精液对她来说是多么的肮脏多么的不堪,而现在,她居然已经吞咽过陌生男人腥臭的精液了……这才只是短短半年多发生的事情,如果真的如姓贾的和白如祥计划的那样,妻子被送到省里,随意索取、随意玩弄那么半年,她会变成什么样子……我简直是想都不敢想了……
“那后来怎么解决的?”白如祥对这段终于提起了些许兴致,主动继续问道。
“别说啊祥哥!这小娘们对你还挺讲情谊,可能是怕我报复你,到最后也没说是你让她录的,就只说她自己的事。”姓贾的桀桀怪笑的说道:“后来吧……嘿嘿,算了,卖个关子吧,后面你就知道了,后来她答应了我一个条件,我才假装消了气,让她走了,嘿嘿!”
“你小子!”白如祥到底还是习惯了那种威严的做派,虽然我无比想知道妻子答应了姓贾的什么条件,但他只是四平八稳骂了一句,便不再追问了,就如同一个没有好奇心的机器一般,直接岔开这个话题继续说道:“这次没戴套啊?以后还是注意吧,她们现在放假了,好几天不去办公室了,小柳也没机会给她下长效避孕药了,这段时间别乱来,现在不是让她怀孕的时候。”
听完这句话,我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白如祥办公室的门口……此刻,我清晰的感觉着自己沉重的呼吸和抖动的双手,甚至……似乎连放大的瞳孔的能感受得到,我本来没想好自己该如何来质问、来面对,但是当推开门的那一刻!当看到老板椅里坐着的那个人的那一刻!当看到他一脸伪善笑容的那一刻!似乎身体里有种动物的本能瞬间迸发了出来!我用余光看到他的办公桌前正斜靠着一根高尔夫球杆,同时整个人便不受控制的直接冲了过去,直接跳上了横亘在前的办公桌,抄起球杆就朝着白如祥的脑袋挥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