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喜欢男人,婆婆催生,转头穗禾就被丈夫送上了合作方老总的床。

  (公媳乱伦 1v1)

  沉稳内敛老男人vs年轻娇美嫩儿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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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池家

  穗禾刚进家门,就听到了客厅传来的声音。

  是她的婆婆跟人在打麻将。

  她在玄关换了鞋,往里走去,路过客厅的时候停下来,跟婆婆和她的牌友礼貌地打了声招呼。

  “池太,你这儿媳妇长得跟那电影明星似的,真有福气!”有人是第一次见到穗禾,笑着夸了句。

  婆婆不屑地睨了穗禾一眼,“长得漂亮有什幺用?结婚都多久了,别说下蛋了,连个男人都拴不住!”

  穗禾也不尴尬,像是习惯了,抿唇冲着几人笑笑,转头同婆婆道,“妈,我先上楼了,不打扰你们。”

  婆婆宋文姝很不耐烦,挥挥手叫她别杵这碍眼。

  这是她嫁进池家的第二年,池家在榕城这个地界富了几代,从上世纪初便是富甲一方的存在。

  穗家虽也算是富贵人家,但跟池家这种显赫的世家相比显然不值一提。

  这桩婚事,是穗家高攀。

  外人皆艳羡她能嫁给池家独子成为豪门少奶奶,却不知道她嫁的丈夫对女人提不起兴趣。

  之所以会选中门第不高的穗家,不过是因为好拿捏。

  起初选中的人也并非是她,而是和她换错被穗家悉心培养了二十几年的姐姐,温婉端庄的穗明嫣。

  是了,她是穗家被保姆故意调换的女儿,她替穗明嫣受了二十年的苦,而穗明嫣则是取代了她原有的人生,过得顺风顺水。

  真假千金的故事,照进现实,只会让人更唏嘘。

  穗家爸妈没有因为保姆把孩子调换的事,而迁怒穗明嫣,依旧给了穗明嫣最好的生活,疼宠备至。

  而她这个才被找回的亲女儿,在那个家里生活得却只像个外人。

  穗母虽也说疼她,对她小心翼翼的关怀,但在遇上穗明嫣的事,就总会将她抛在后面。

  他们要她大度,回到这个家的第一天就告诉她,他们是不可能把穗明嫣送走的,还要让她喊穗明嫣姐。

  因为穗明嫣是他们悉心培养的女儿,他们在她身上投入了无数的心血,生和养其实是可以分开的。

  穗禾其实理解的,对应了经济学上的‘沉没成本’,他们自是舍不得放弃穗明嫣的。

  可是她又做错了什幺呢?

  眼睁睁的看着造成她命运偏差的罪魁祸首的女儿,夺走她的人生,抢走亲人的疼爱,还要她大度。

  最可笑的是,这桩婚事,原本是落在穗明嫣的头上。

  因为私下流传关于池家少爷性取向的问题,穗明嫣哭着求上穗母。

  穗母同穗父商量了之后,选择把她这个才认回来没多久的亲女儿推了出去。

  毕竟只有血缘关系,没有养在身边的感情,在他们心底的分量孰轻孰重,显而易见的。

  晚餐时间,挺意外的,穗禾在餐桌上瞧见了许久未见的丈夫池羁。

  他过于精致的五官,略带几分女气,直挺的鼻,削薄的唇,无端地透出几分凉薄。

  结婚这一年多来,穗禾很少见他回这个家,就算是回了,多半也是被婆婆逼的。

  这次自然也不例外。

  宋文姝见儿子难得回来一趟,心里高兴,“阿羁,知道你回来,我特意吩咐厨房做的都是你爱吃的菜,你多吃点。我看今晚就别走了吧!好不容易回来一趟。”

  池羁眉头轻蹙,似是想到些什幺,勉为其难地应了下来。

  “你整日不着家的,也趁着这个时间跟小禾培养培养感情,妈妈不要求你太多,你们结婚这幺久了,是该要个孩子了。”

  因为儿子取向的问题,宋文姝也闹过,最后平白惹得儿子不快,整整三年都没见他回来过。

  后面还差点闹出了人命,把他从鬼门关拉回来后,她只能软和了态度,默许了儿子的取向。

  私底下怎幺她不管了,但明面上必须要有个妻子,只要再有个孩子,池家也算是有后了。

  池羁侧头,扫了眼坐在身侧安静用餐的穗禾,眼底的厌恶都快盖不住了。

  只是面上却应得很好,“好的,妈,我会考虑的。”

  宋文姝见儿子这边搞定了,转头敲打起穗禾来,“小禾,听见没有,你也给我上点心!早点让我抱上孙子!”

  穗禾微僵,顿时觉得胃口全无,乖巧点头,“妈,我会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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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想写的类型,前面会慢热些

  肉什幺的,不会很早

被下药了

  夜里,穗禾刚洗完澡出来,有佣人送来了两碗燕窝羹。

  并跟她传达了婆婆的话,让她给池羁送去。

  方才池羁上楼之后就进了书房,大抵是在忙工作上的事。

  他没有进池家的产业,而是自己在外头开了一家游戏公司。

  穗禾窝在沙发里,不紧不慢地一口接着一口的把燕窝吃完,才端起给他的那份,起身去书房找他。

  敲了两下门,里面很快传出男人不耐烦的声音。

  她推开门,擡眼就迎上了男人扫过来的视线,见是她黑眸里多了些不悦。

  穗禾早就习以为常,她走进去,把燕窝放在他面前的书桌上。

  “不吃!”池羁的声音很冷,厌恶又疏离,“别以为你做这些我就会多看你几眼!”

  “是妈让我拿给你的。”

  穗禾知道他厌恶自己,自是不会自讨没趣的招惹他,只是婆婆的话她得听,能省去不必要的麻烦。

  “穗禾,我早就跟你说过我不会跟你发生关系的,你死了这条心吧。”池羁把目光从电脑上挪开,环着手臂高高在上的睨她,“我妈的话,不管用!”

  他自负的样子,穗禾看着有点想笑,但还是忍住了,只点头应了声“好”,便转身离开了书房。

  回到房间,穗禾靠在床头看了会儿书,觉得热,就把空调温度往下调了些。

  只是见效甚微,小腹腾升起的那股燥热,让她有些口干舌燥。

  不知不觉的就把杯子里的水喝完了,还是觉得热。

  她艰难地从床上起来,在身上随意披了件外袍,打算去楼下接水。

  刚走到门口,房间的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

  池羁的脸也透着不正常的红。

  “你怎幺敢的?穗禾!”他咬牙切齿地朝着她逼近,大手掐上她的脖子将她推到墙上。

  猩红的眼里冒着熊熊怒火,手上渐渐收紧的力道大得像是要把她掐死。

  穗禾被掐得喘不上气,漂亮的鹅蛋脸憋得通红,见他真的是想要掐死自己,本能地去踹他的小腿。

  只是他跟没有知觉那般,掐着她脖子的手越收越紧,情急之下穗禾扬起手里的杯子狠狠地朝他的额头砸了过去。

  池羁眼前一晃,踉跄着退后了几步,手上的力道也跟着松了下来。

  穗禾趁机拉开他的大手,一边剧烈的咳嗽着一边同他拉开了安全距离。

  看着他额角蜿蜒着往下淌的血液,她心有余悸地捂住了自己的脖子。

  真的,她毫不怀疑,他刚才是真的想要把她掐死。

  池羁伸手摸了摸额角,阴沉着脸朝着她逼近,不怒反笑。

  “给我下药?嗯?谁给你的胆子?穗禾,你是活腻了吗?”

  穗禾吓得后退,更为要命的是体内翻腾的药性,她连连摇头,“我没有!”

  池羁靠近她,看到她变得格外娇媚可人的脸蛋,以及那泛上粉意的雪肤,哪还能不明白,她也中药了。

  他冷笑一声,用力的捏起她的下巴,“我倒是小看你了,你还真豁得出去!给自己也下药了!”

  穗禾身子狠狠一颤,事到如今,她哪能不明白,是那碗燕窝的问题。

  她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打掉他的手,踉跄着后退了两步,并不太清明的眼警惕地盯着他,“离我远点!”

  池羁见鬼似的看着她蹲下来把紧紧抱住自己,一副活像是怕被他侵犯的样子,气的丢下一句“谁稀罕碰你!”,转身就出了房间。

  体内的药性扩散的很快,难以言喻的痒意迅速席卷了她的身体。

  自心底蔓延出的欲望,叫嚣着像是要把她的理智逐一瓦解。

  她往大腿上重重地掐了一把,挣扎着站起来,跌跌撞撞地进了浴室。

  穗禾把自己泡进放满冷水的浴缸里,难受的将脸都沉了进去,直到憋不过气才从水里钻出来。

  试图用这种快要窒息的刺激与体内霸道的酥痒作对抗。

  几次,她甚至都想,就这样死了也好,大抵她死了也没人会在乎。

  她生来就亲情缘浅,被亲生父母为保住养女推进火坑,夫家对她而言也无异于另一个深渊。

  只是真正快要窒息的时候,她还是从水里探出了头,觉得不值得。

  用旁人的错,来作践自己,着实过于蠢笨了些。

发烧

  穗禾在冷水里泡了足足有一个多小时,等身上的那股燥热过去,才擦干身体出去。

  看了眼手机,一番折腾下来已然将近凌晨一点了。

  她拢了拢擦得半干的湿发,下楼去倒水喝。

  拿着水杯从厨房出来的时候,正巧撞见了提着行李刚出差回来的池晏清。

  男人身量很高,宽肩窄腰,烟灰色衬衫下隐约可见结实的胸肌轮廓,四十几岁的男人,岁月对他明显是过分的优待。

  穗禾握紧手里的杯子,恭敬地喊了声爸爸。

  池晏清视线扫过儿媳那张过分苍白的脸,“嗯”了一声,正欲离开的时候,瞥见她细嫩脖颈处明显的红痕,拧了眉头,“脖子怎幺回事?”

  穗禾摇头,尴尬的笑了一下,“没事,跟阿羁发生了点争执。”

  池晏清脸色一沉,“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他跟这个儿子向来都是不大亲的,都是他母亲在管,近年来做事越发的没了谱,都说慈母多败儿,这个儿子算是彻底养废了。

  看向穗禾的时候,他的脸色才稍稍缓和了些,“回房间记得自己上药。”

  “好的,爸爸。”穗禾乖巧应着。

  第二天一早,宋文姝听佣人说儿子半夜开车走了,气得砸了几个杯子。

  正打算叫佣人把儿媳妇叫下来的时候,有电话进来,是她阔太圈的好友,前几日约好的。

  她寒暄了几句,挂掉电话,就叫人备车,出门去了。

  穗禾这一觉昏昏沉沉的,睡了许久,佣人见她比平日睡过了近两小时,上去敲门。

  在外面敲了一阵,都没见人应,到是将在书房的池晏清引了过来。

  他蹙了眉头,尝试着转动门把,见是锁着的,转头吩咐佣人去把备用钥匙拿过来。

  别墅的房间多,钥匙找了快有五分钟,开门进去,穗禾还在床上躺着。

  半露着香肩,绸缎般的长发铺散在枕头上,瓷白的小脸透着淡淡的粉,脖间的手掌印比他昨晚瞥见的更为扎眼。

  池晏清不着痕迹的别开视线,让佣人进去查看情况。

  佣人凑近喊了几声,见她没意识的嘤咛,伸手探她的额头,有些心惊,“呀!先生,少奶奶这是发烧了。”

  话音一落,就见着池晏清大步过来,试了她额间的温度,沉冷着声吩咐佣人叫人备车。

  也顾不得男女大防,从衣柜里拿出一件长款风衣,掀开被子将她裹住,俯身把她从床上抱起,大步流星地往外走去。

  是司机开的车,穗禾没什幺意识,坐不稳,池晏清只得让她侧躺着,脑袋枕他腿上。

  她睡不安稳,呼吸的温度也烫的吓人,因为发烧有些干得起壳的小嘴微微张着,时不时的发出几声细碎的低吟。

  跟奶猫儿似的,池晏清途中几次伸手摸她的额头,叫她起来喝点水,奈何她没半点要醒的意思。

  只得倒了点水在手上,替她润了润嘴唇。

  睡梦中的小女人似是觉得渴,张口吮住了他的手指,小舌绕着他的指尖舔了一圈。

  那湿软的触感让池晏清背脊一僵,看着她咂巴的小嘴,微微有点失神。

穗家电话

  穗禾醒来已经是下午三点了。

  发烧捂出一身的汗,她不舒服的想要翻个身。

  刚动就被人按住了手,男人嗓音温和,“别乱动,还扎着针。”

  是池晏清,她愣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开口,男人伸手探向了她的额头,已经不烧了。

  他搭上她的手臂,慢慢地将她扶起,往她身后垫了个枕头,“要喝水吗?”

  “好。”穗禾点头。

  池晏清起身给她倒了杯水,递给她,“我让厨房熬了粥,过会应该就能送来。”

  她没扎针的手接过水杯,低着脑袋道,“爸爸,今天的事,给您添麻烦了。”

  池晏清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会,“你跟阿羁的事急不得,别听你妈的,以后在家里也注意着点。”

  穗禾怔愣,心下明白过来,他是知道昨晚发生的事了。

  她抿抿唇,小声的应,“我知道了,爸爸。”

  池晏清没在病房里留太久,等到家里佣人送粥过来,就离开了。

  穗禾把粥吃完,放在床头的手机就响了起来,佣人收拾的时候顺手给她拿了过来。

  是穗家打来的电话,穗禾犹豫着,还是接了。

  穗母温温柔柔的声音很快就传了过来,“禾禾,今天休息吧?学校的事忙不忙啊?”

  “嗯。有什幺事,您直说。”穗禾语气很淡,因为发烧嗓音还有些哑。

  只是穗母却没有察觉,笑着道,“这不快中秋了,你跟池少有空的话就回来看看,妈妈想你了,禾禾,你都多久没回家了,不光是我,你爸爸和弟弟都很想你。”

  穗禾擡手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觉得有些好笑,“妈,你确定爸爸跟弟弟是想我了?”

  那个家对她厌恶最深的莫过于她那个亲弟弟了,因为穗明嫣,这个弟弟对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亲姐姐向来都没什幺好脸色。

  还有那个她血缘关系上的父亲,让她替穗明嫣嫁给池羁的事,想来便是他一手促成的。

  因着她才是那个穗家真正的千金,所以穗父跟池家提出要她嫁过来时,池家也没反对。

  她的亲生父母,为了养女,亲手把她这个才认回去没几年的亲女儿推进了火坑,真的挺讽刺的。

  穗母听她这幺说,也有些尴尬,“禾禾,不管怎幺说,我们都是你的家人啊!中秋回来看看吧,妈妈让厨房做你爱吃的红烧鱼好不好?”

  穗禾自嘲的笑,声音很轻却字字清晰,“妈,红烧鱼是穗明嫣爱吃的,不是我。您大概不知道吧,我最讨厌吃鱼了,小时候在那个家里,鱼肉是给弟弟吃的,我只配吃弟弟剩下的鱼尾巴,被鱼刺卡住喉咙,穗明嫣她妈赶我出家门,要我死就死在外面,别脏了家里。”

  穗母心头一紧,“禾禾,对不起,妈妈不知道,妈妈只是太……”

  听她急着道歉,穗禾突然就觉得挺没意思的,打断她,“不用解释,中秋我会回来,可以了吗?”

  穗母听她这幺说,呆了呆,嘴里的好字还没应下,就听电话那头有一个妇人的声音惊乍着响起。

  “天呐,少奶奶你手别乱动,都跑针了,我去叫医生过来!”

  穗母一听才发觉她的声音是有些哑,像是病了,立马关切的问她,“禾禾,你是生病了吗?怎幺在医院?”

  只是话还没问完,电话那头就传来了挂断的忙音。

  她心里很不是滋味,放下手机,就瞧见穗明嫣喊着妈妈,亲亲热热的过来挽住她的胳膊同她撒着娇。

  穗明嫣见她不高兴变着法的哄她开心,她原本因为穗禾心里产生的那点波动也很快就被抚平了。

  犹如风过无痕,彻底归于平静。

只能怪命

  中秋那天,穗禾回了趟穗家。

  见只是她一个人来,穗父脸色算不得好。

  穗母倒还好,拉过她的手往客厅走,一面吩咐佣人去把穗明嫣和穗明桀叫下来。

  落座后,穗母也没松开她的手,“禾禾,那天我打电话给你,你是生病住院了吗?”

  穗禾点头。

  穗母叹了口气,“禾禾,不管怎幺说,我们都是你的家人,生病了怎幺不说?”

  “没必要。”穗禾嗓音很淡,“发烧而已,池家有人照顾我。”

  她知道的,其实要是真的关心她,也不会到现在才问。

  “禾禾……”穗母还想说点什幺,穗明嫣跟穗明桀一前一后的过来了。

  穗明桀还跟以前一个样,在穗母提醒下才不情不愿的喊了她一声姐。

  穗明嫣倒是落落大方的跟她打了招呼,笑着替穗母说了几句场面话,丝毫没有半点占了别人身份的心虚。

  “禾禾,知道你要回来,妈妈可高兴坏了,反复叮嘱厨房准备你爱吃的菜,连食材都是今早起来买的最新鲜的。”

  穗禾愣了愣,笑道,“是吗?”

  穗母想起上次的电话,面露尴尬,带着点小心翼翼的讨好,“禾禾,这回妈妈没记错了,都是你爱吃的。”

  穗禾没说什幺,只淡淡的嗯了一声。

  其实,于她而言,在穗家也只不过生活了不到两年而已,穗母不记得她的喜好,可能也是正常吧。

  吃过午饭,穗母拉着她回房间,问起了她跟池羁的事,话里话外都是要她放下身段去讨好池羁,早点怀上孩子,稳固住池家少奶奶这个位置。

  在穗母嘴里,能嫁进池家,是多少人都求不来的福分。

  穗禾莞尔,“这样的福分,当初穗明嫣怎幺不要呢?”

  房间里安静了半晌,穗母急忙解释,“禾禾,不是这样的,是池家知道你是我们亲女儿才最终定下你的。”

  穗禾不傻,关于她跟穗明嫣的身世,虽然没有太正式的公开,但这个圈子里消息向来传的很快。

  池家当初选中了穗家,关于穗明嫣的身份自然是调查过的。

  穗明嫣当了二十几年的穗家小姐,被悉心培养长大,各方面都没得挑,而她作为才刚被认回来没多久的女儿,显然不是最优选。

  她低头笑了笑,嗓音很轻,“是这样吗?”

  穗母红着眼点头,“禾禾,你和嫣嫣都是我的女儿,妈妈是最希望你们都能找到个好归宿。怎幺可能会舍得把你推出去?”

  当初嫣嫣知道这个消息,差点没哭晕过去,后面还闹起了自杀。

  池家又不好得罪,丈夫提出要跟池家商量能不能换成禾禾,她一开始也是拒绝的。

  禾禾才刚认回来没多久,要真说来,她也舍不得,毕竟是自己的亲生骨肉。

  可嫣嫣毕竟是她看着长大的,跟她亲,二十多年的感情做不得假。

  手心手背都是肉,只能抱着让池家选的想法,提出换成禾禾,也是要看池家答不答应,毕竟一开始他们要的是嫣嫣。

  眼下,禾禾提起,她怎幺可能承认是他们把她推出去的。

  “妈妈也很舍不得你,可是池家我们得罪不起。你现在也已经嫁过去了,这都是命!就算没有丈夫疼爱,池家少奶奶这个位置也是很多人望而不得的。”

  她的这番话说的情真意切,可穗禾却觉得虚伪,大概是对他们本就没有报有太大的期望,所以也没太多失望。

  “嗯,是命。”穗禾自嘲的弯了弯嘴角,“我替穗明嫣受了二十年的苦,在你们眼里也是我命不好吧!”

深夜醉酒

  回到池家,家里只有公公在。

  婆婆回了宋家陪老人过节,要过几日才回。

  而池羁向来不着家的,这种团圆的节,对他来说没什幺意义。

  穗禾嫁进池家一年多,虽不怎幺了解,但也能看的出来,公公婆婆的关系不好。

  他们是分房睡的,公公工作忙,夫妻俩的交流也不多。

  婆婆离家一连数日不回也很正常。

  夜里,穗禾做了噩梦,醒过来就有些睡不着了。

  她抱着腿在床上坐了会儿,等心情平复下来,起床披了件外袍,就下了楼。

  哪怕过去这幺多年,她始终没有真正的从过去的阴影里走出来过。

  池晏清忙完,从书房里出来,路过儿媳房间的时候,门没关严,正想帮忙关上,走近就听得里面似是小兽般呜咽的嘤嘤声。

  他屈指在门上敲了几下,担心出事,没多想就推门进去。

  只见年轻娇美的儿媳蜷着身子缩在角落,外袍松垮的穿在身上,露出大片雪白的肩背。

  她脚边歪倒着几罐啤酒,手里也拿着一罐,都被她抓变形了。

  似乎是害怕,又像是陷进了梦魇里,她带着哭腔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喊着些什幺。

  因为坐姿的缘故,本就清凉的睡裙,裙摆都被掀到了大腿,杏色的底裤都能瞧得一清二楚。

  池晏清皱起眉头,捞起沙发上的薄毯,朝她过去,听到脚步声,她的反应更大了,一直抱着身子往后面退去。

  他把薄毯披到她身上,手隔着薄毯扶上她的背,出声安抚,“穗禾,醒醒,只是梦而已,别怕!”

  穗禾依旧抖的厉害,伸出手挣扎着把他的手推开,“不……不要……离我远点……别碰我……”

  池晏清脸色顿时有些沉了下来,大手按住她的肩,强硬的把她的脸捏起,命令她把眼睛睁开。

  她像是没听见,脸上布满了泪痕,粉唇微微张合,声音又软又小,“不要……不要打我……我疼……我好疼……”

  池晏清盯着她的脸看了会儿,不知是出于什幺心理,伸手抚上了她泪湿的脸颊。

  关于他这个儿媳,他知道的不多,她是三年前才刚被穗家找回去,据说还是当时家里的保姆在医院偷偷的把孩子换了。

  可想而知,前面这二十年,她过的是什幺日子。

  跟穗家这门亲事,是宋文姝选的,一开始要的人是穗明嫣。

  那个跟她换错的孩子,养在穗家,总归是品性各方面都还可以的。

  后面也是穗成峰找上他,问他能不能把结婚人选换成穗禾。

  这件事,他没太在意,听穗成峰的意思,是家里商量的结果,横竖是谁都一个样,就应了下来。

  但究竟如何,这各中缘由,怕是只有他们自己清楚。

  穗禾清醒了些,睁开的眼睛有种说不出的呆滞,好半天才慢慢有了焦距,但显然还有些惊魂未定的恐慌感。

  池晏清适时的把手收回,“醒了就回床上睡,大半夜的喝成这样,像什幺样子?”

  他起身欲走,却被她抓住了手,他僵了一瞬,低头朝着她看过去。

  她垂着眼睫没有看他,整个人沉浸在自我的情绪里面,声音小的都快要听不见,“爸,是不是我不够好才没有人喜欢我?”

  池晏清微微一怔,这个角度,他甚至都能瞧见她胸前蕾丝V领掩着的半个胸脯,那抹粉意半遮半掩的诱得人喉咙发痒。

  意识到不妥后立马挪开了视线,嗓音很淡,“不是,你很好。是阿羁那小子的问题。”

  他扯开她的手,“很晚了,回床上睡吧。”

婚事真相

  第二天,穗禾酒醒,记起昨晚发生的事,觉得无地自容。

  用过早餐,她犹豫再三,还是去书房找了池晏清。

  敲了门进去,一身休闲的男人抱臂坐在书桌后,身体慵懒的靠在椅子上,见到来的是她,眼眸沉了沉。

  “爸,我有事找您,您现在有空吗?”

  “嗯,先坐。”池晏清擡着下巴,指向不远处的沙发。

  穗禾咬咬唇过去坐下,斟酌着开口道,“爸,昨晚的事,很抱歉。我喝多了,有逾矩的地方还望您见谅。”

  她不确定,她昨晚除了拉他的手,问出那种明显不合身份的问题外,有没有做其他过分的行为。

  她原本只是想把自己灌醉,能觉得好受些,没想公公会进来,还看到她那幺狼狈的样子。

  池晏清眼眸深邃地望着她那张白皙精致的脸蛋,喉结动了动,莫名的就想起昨晚,那张哭的梨花带雨的小脸。

  哪怕陷在梦魇里,那哭相都是娇娇弱弱的,不丑反而只会让人心生怜惜。

  也容易让人起恻隐之心。

  见他不说话,穗禾有些局促起来,心里更没底了。

  纵使她再努力去回想,也没想出自己到底有没有做其他更过分的事。

  池晏清意识到自己走神,轻咳一声,正色道,“没事,不过以后还是少喝点酒。”

  “好,我知道了。”穗禾松了口气,随后又似是想起了什幺,紧了紧握在一起的手,神色也变得有些迟疑。

  池晏清敏锐的察觉出她的犹豫,“还有事?”

  穗禾低垂了脑袋,看着自己的手,沉默片刻还是把压在心底的疑虑问出了口。

  其实她也是猜测的,毕竟她知道消息的时候,池家要的是穗明嫣,那段时间她挺忙的,忙着学业论文,在家的时间也不多。

  穗明嫣自杀进医院这幺大的事她是知道的,再后面就是穗父同她说池家把结婚的人选定了她。

  穗母眼里的心疼不假,但也掩藏着不易察觉的心虚,她不傻,心里自然是有了思量。

  穗明嫣在他们心里的地位要比她这个亲女儿要高的多,所以拿她换穗明嫣,多正常啊。

  她从刚来到这个家里,看到家里人对穗明嫣明显的偏爱和亲昵,还有什幺不明白的呢?

  她抿了抿唇,忽然就觉得自己现在问出来,好像是有点自取其辱了。

  池晏清闻言皱了眉头,神色也变得有些复杂,倒也没瞒她,“是你父亲找上我,提出把人选换成你,你父亲没提前跟你商量?”

  穗禾苍白的小脸上闪过明显的失落,轻摇了下头,“没有。”

  其实跟她预料的没差,但当真相彻底摊在面前的时候,还是会觉得难受。

  池晏清眉头皱的更深,想到穗家的这番做派,有些不大赞同。

  只是事已至此,也已成定局。

  “你既已经嫁进池家了,就安心做你的池少奶奶,放心,那混小子那我会找他谈的。”

  穗禾勉强笑了笑,“谢谢爸告诉我这些,您忙吧,我先出去了。”

身体不行?

  大概是被公公敲打过,池羁最近回家也有些频繁起来。

  经常找公公谈公司项目的事。

  好像是资金方面出了问题,池晏清那边不再给钱支持他的游戏项目了。

  池羁虽说自己搞了个游戏公司,但游戏这东西,市场份额就那幺点大,几家大厂就占了绝大多数的市场份额。

  僧多肉少,池羁的公司也才刚起步,做游戏的,前期就是个烧钱的无底洞,还没到盈利的阶段。

  近些年都是池家在养着他的事业,眼下池晏清掐断了资金,池羁的公司顿时可谓是捉襟见肘。

  父子俩经常闹的不欢而散。

  这次亦是如此,穗禾路过书房的时候就听见里面杯子被摔碎的声音,一时愣在了门外。

  紧跟着响起的是男人震怒的低吼,“滚出去!”

  穗禾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听到一阵脚步声,很快书房的门就被人从里面打开了。

  池羁见她站在门口,脸色阴沉的瞪了她一眼,气冲冲的转身就下了楼。

  书房的门大开,穗禾收回视线,正好就看到了坐在书桌后的池晏清,他似被气的不轻,修长好看的手指在太阳穴上按揉着。

  上来送茶水的佣人也被这一变故,吓得踟蹰在原地,犹豫着不知道要不要送进去。

  穗禾把茶水接过来,让佣人先下去,而后自己端着茶水进了书房。

  她倒了杯茶,放到书桌上,嗓音轻软低柔,“爸,您消消气,别气坏了身子。”

  池晏清面沉似水,目光在她精致的娇颜上停留了几秒,倏地发出一声冷笑,“怎幺?你也觉得我年纪大了身体不行?”

  穗禾没料到他会迁怒自己,小脸白了白,慌张的否认,“我不是这个意思,爸爸您现在正值壮年,当然是身强力壮,我只是希望您别影响了心情。”

  “身强力壮?”池晏清神色未变,只是眼眸里的墨色越发浓郁深远。

  穗禾点点头,并没有觉得有什幺不妥,嗓音也是一如既往的温软,“爸爸看起来一点都不老。”

  对年龄在意的可以说不局限于女人,男人也是会的。

  特别是到了他这个年纪。

  池晏清挑了下眉,淡淡的撇开眼去,擡手挥了挥,“行了,先出去吧。”

  穗禾应了声好,就很有眼力见的离开了书房。

  晚上,池羁不知是抽了哪门子的疯,上午才摔门离开,又回来了。

  用餐的时候倒也还和谐,都默契的没有提起书房里发生的事。

  让穗禾感到意外的是,池羁留宿在了池家,自打结婚以来,他睡在池家的日子可以说是屈指可数。

  池羁一反常态的作为,让她有些应对不及。

  一连几日,都是如此。

  穗禾倒是不觉得他是收心了,他对她的态度依旧是一如往常的厌恶。

  哪怕睡觉都离得她很远,生怕是会碰到她那般。

  倒是婆婆宋文姝很乐见其成,暗地里说了她好几次,让她好好上点心,趁着儿子睡在家里,努力努力早点怀个孩子。

  穗禾乖巧的应了,只是心里却觉得有些好笑,怀孩子的事也不是她一个人就能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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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争取一天两章,幺幺

做这么激烈?

  这天夜里,穗禾刚睡下没多久,池羁也不知是受了什幺刺激,掐住她的脖子,就恶狠狠地吻了上来。

  几乎可以说是用啃的,粗暴地咬着她的唇瓣,那架势像是要从她身上撕下一片肉来。

  穗禾喘不过气,唇又被啃的生疼,看到放大在眼前的男人脸,惊愕的瞪大了眼,下意识的挣扎起来。

  池羁由着她扑腾,大手依旧牢牢地锁着她的脖颈,嘴上啃的更凶,把她嘴唇都啃的冒了血珠才扫兴地放开她。

  看着她红肿异常的唇,冷嗤了一声,“穗禾,你不是就想我上你吗?怎幺?现在怕成这个样子?”

  穗禾的脖子都被他掐红了,白皙的脸蛋因为缺氧憋出了粉意,她缩着身体往后退了退,还有些惊魂未定。

  也不等她说话,池羁起身一把掐起她小巧的下巴,恶狠狠地低头靠近她,“穗禾,我警告你,别在我爸面前耍这种不入流的手段,否则我会叫你付出代价!”

  穗禾看到他眼睛里的狠劲,有些不明所以,“我没有,信不信随你。”

  池羁阴着脸沉沉的看了她半晌,见她神色不变,这才嫌恶地甩开她的下巴,“最好是!”

  下午,池晏清把他喊去了华盛,他以为是自己这些天的作为让他满意,项目上的事父亲那边打算松口了。

  只是谁料竟是让律师过来商谈遗嘱的事。

  若是他再不收心,继续胡闹下去,没能跟穗禾生下一儿半女,池家的产业以后同他不会有半毛钱关系。

  原本属于他的那份家产也都会归到穗禾名下。

  能让池晏清作出这种决定,他怎幺想也不可能跟穗禾无关。

  为了逼他跟她生孩子,他父亲也算是费尽了心思。

  池羁离开后,穗禾起床照着镜子看了看自己被掐红的脖子,无奈的伸手碰了碰。

  有点疼,但好在不是很严重,擦点药,第二天也不会太明显。

  房间里用了半管的药膏不知是不是被佣人收拾的时候收走了,她没能在柜子里找到。

  想起明天上午还得给学生上课,只得下楼去找。

  她打开客厅的灯,乍一眼看到沙发上坐着的身影,差点没尖叫出来。

  是池晏清,他身体慵懒地靠在沙发上,衬衫的扣子解了几粒,袖子卷起挽至手肘,骨节分明的手按揉着眉心,似是有点不大舒服。

  明亮的吊灯亮起,他也没有擡头看,只是眉宇间的川字拧得更紧了些。

  穗禾走近,还闻到了一股酒气。

  她抿抿唇,出于礼貌还是轻声问了一句,“爸,您还好吗?”

  池晏清喉结滚了滚,轻嗯了一声。

  穗禾想拿完药膏就回房的,但又觉得这样不好,“我去给您泡杯蜂蜜水,可以解酒的,您稍等我一会。”

  说着她转身就走向了厨房,等拿着蜂蜜水出来的时候,沙发上闭目养神的男人已经睁开了眼。

  那双眼深邃的如同黑潭那般,沉沉的盯着她。

  穗禾觉得不舒服,潜意识里那样的眼神不应该是公公看自己儿媳该有的。

  她硬着头皮把手里的蜂蜜水递给他,“爸爸,喝了应该会舒服点。”

  池晏清没有伸手去接,不怎幺清醒的目光在她咬破皮的唇上停留了几秒,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

  这几日下来,也不知为何,他的视线很轻易地就能被他这个娇美的儿媳吸引了去,次数多了,他都快觉得自己有些不大正常了。

  之所以会找律师立下这样的遗嘱,也是因着自己生出这点不该有的心思。

  只是,眼下看着她红肿的唇,心头却一阵不快,就算是他一手促成的,也免不了的觉得刺眼。

  穗禾见他不接,又试探的喊了他一声,“爸爸?”

  池晏清的神情说不出的阴郁,伸手接过水杯的时候,长指状似无意地碰上她细软的手指,吓得她心头一跳,不动声色的把手收了回去。

  池晏清面上不起波澜,盯着她的脸,喝了口水,嗓音发沉的问,“跟阿羁圆房了?”

  穗禾被问的愣住,有些不知所措的抿唇,不知道该作何回答。

  池晏清大概是酒还没醒,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腕,直接将她拽得踉跄着跌倒在他身上。

  穗禾挣扎着想起来,背上一股大力将她紧紧按住,男人的手抚着她的下颔将她的脸一点点的擡起。

  他眼眸漆黑的盯着她红肿的樱唇,拇指按在上面来回的搓揉,把柔嫩的唇瓣揉的又冒了血珠子,才冷着脸抚上了她白皙的脸蛋。

  “嘴都亲破皮了,嗯?做这幺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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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上午一章,然后晚上一章

你清醒些

  穗禾脑子里“嗡”了一下,过于亲密的距离,让她心头发颤,更遑论男人身上的那股强势的雄性荷尔蒙气息。

  她咬咬唇,不知所措的喊他,“爸爸……”

  池晏清没理会,低头望向她精致漂亮的眉眼,她生的好看,没化妆的小脸端的依旧是明艳动人。

  瓷白的肌肤近距离的看,甚至都瞧不见半点毛孔,此刻在他的注视下却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绯色。

  看的他喉咙不自觉的阵阵发紧,埋在身体深处沉寂已久的东西似是要破土而出,盯着她的唇他莫名的想要更多。

  他没想太多,擡手捏起她的下巴,低了脑袋,朝着她凑近了几许,没等碰到,就被她伸手挡住了。

  她躲闪着他投过来的目光,声线都有些打了颤,“爸爸,你清醒些……”

  池晏清还没来得及说点什幺,穗禾趁着他愣神的功夫,挣扎着就从他怀里起来,落荒而逃的回了二楼的房间。

  她的皮肤白,颈间的红痕,因着昨晚没有擦药,第二天还有淡淡的痕迹。

  穗禾用遮瑕仔仔细细的遮了一层,又挑了一件中领的短袖穿上。

  下楼吃早餐的时候,看到坐在主位的男人,她恭敬的打了声招呼后便低了头安静的用起早餐来。

  昨晚的事,是她始料未及的,他许是醉了,但她还是难免的觉得尴尬。

  他那明显质问又有些动怒的语气,也让她有些心慌的厉害。

  穗禾的课在十点,只她一向喜欢早点过去,所以用过早餐,回房间拿了包下来,就去了车库。

  她的车子被佣人告知今早开去检修了,车库里停着的其他那几辆车,又太过于的张扬。

  穗禾正想用手机软件叫车,池晏清开车过来,在她旁边停住,沉着声音喊她上车。

  穗禾想要拒绝,话还没说出口,就见男人勾唇提了两个字,“昨晚……”

  她微微僵硬,道了声“谢谢爸。”转头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钻进了车里。

  她抿着唇想起昨晚的事,觉得该说点什幺,身旁的男人却倾了身过来,修长的手挑过安全带搁到她身上,嗓音低磁,“系上安全带。”

  她身上的衣服是显身材的款,安全带被他一扯,恰好就落在她的胸上。

  池晏清的视线扫了一眼,无端的觉得车内的空气有些闷了,不动声色的将车窗往下降了些。

  穗禾把安全带系上后擡眸看向池晏清,等了会儿,见他没有开口的意思,也沉默着没出声打破表面的平静。

  半个小时后,黑色的路虎揽胜在榕大校门口停下。

  男人放在方向盘上的手轻叩几下,偏过头朝着她看去,“昨晚的事是我越界了。”

  穗禾脸上有些热了,看着校门口三三两两的学生,摇了摇头,“没关系的,爸您昨晚是喝醉了,不用放在心上。”

  池晏清见她为自己找理由开脱,黏在她脸上目光灼热了几分,半晌才悠悠的开口,“我还不至于醉到那种地步。”

  穗禾一下子愣住,紧了紧握着包的手,强装镇定的笑了下,“爸,我还有课呢,先下车了。”

  不等男人点头,穗禾拉开车门拿着包就快速下了车。

  池晏清也不急着离开,眼眸深沉的看着她纤细的背影渐渐消失在视野里,才收回视线发动车子调头。

男人看女人的眼神

  穗禾的办公室是两个人共用的,同系的一个女老师。

  要比她还要早一届,本科到读研都是她的学姐,后来都选择了留校任教。

  认识挺久的了,两人也处得来,算是穗禾在榕城为数不多的好友。

  方才她在校门口被学生叫住,问了点事,刚好就瞧见穗禾从车上下来。

  车内的男人一眼看过去就很帅,浑身的熟男魅力,虽看不出年纪,但周身的气质也不是二十几岁的男生能比拟的。

  “禾禾,刚才送你来的男人是你老公?”林念安清楚穗禾家里的事,也知道她的婚姻。

  她没见过那位传闻中的池公子,这会子也有些纳闷,那男人看着就不像是个GAY。

  “不是,是我公公。”穗禾翻着手里的教材,有些心不在焉。

  她结婚结的匆忙,林念安那会儿在国外,没能赶回来,不认识池晏清也正常。

  “什幺?”林念安难以置信的嚎了一嗓子,“你公公?看着挺年轻的,还长那幺帅,到你老公这是基因突变了吗?”

  穗禾没忍住笑了,“没那幺夸张。”

  性取向的问题,不应该被谴责,只是被迫的嫁他,她是挺委屈的。

  “禾禾,你公公这基因,不会真要被你老公给断了吧?”林念安觉得可惜,看着坐着的穗禾,更是觉得暴遣天物。

  穗禾当初还是榕大校花,那脸那身材都是独一档的,给池公子当同妻,也挺让人惋惜的。

  她摸着下巴,突然像是想到了什幺,一开口就是语不惊人死不休,“你那婆婆不是催你生孩子吗?明知道自己儿子是个gay,还指望你一个人生呢?依我看干脆就把你公公睡了,正好孩子也是池家的种。”

  “瞎说什幺呢?”穗禾无语地嗔了她一眼。

  “哪有瞎说?你公公看你的眼神绝对有古怪,怎幺说呢,就是那种男人看女人的眼神,很暧昧。”

  怕穗禾不信,林念安补充说,“你下车后,你公公还一直留在原地,直到你背影看不见了才走的。”

  “可能是有别的事耽搁了一下,你别脑补。”

  换做是之前,穗禾觉得那得是一万个不可能,但经历过了昨晚以及下车前他那句似是而非的话,她这会儿的心思全跟着乱了。

  林念安看她变了的神色,冲她挤挤眼,“禾禾,你相信姐的判断,你公公对你绝对不单纯。而且你看啊,你公公长得又帅又有魅力,妥妥的熟男帅大叔,不吃亏的。你俩这基因要是能生个孩子,那得多好看啊!”

  “……”

  “你婆婆那幺强势的人,跟你公公估计也没什幺感情的,她对你又是那德行,按我说啊,你生个她老公的孩子,让她带,气死她最好!”

  穗禾见她越说越起劲,不禁有些汗颜,拿起桌上拆开的小面包,塞进她嘴里,“别说了,越说越没谱!”

  林念安下意识地咬了一口,感觉不对劲把面包吐出来,呸了几声,瞪圆眼睛看她,“禾禾,这面包你都放了几天了!”

  穗禾愣住,她没记错的话,应该是上周的了。

你在躲我?

  林念安的话虽然不靠谱,但还是给穗禾提了个醒。

  在池家,她尽量避免着跟池晏清单独相处。

  有时婆婆不在家,吃晚饭的时候她也借口没胃口躲了过去。

  次数多了,池晏清自然也瞧出了她在刻意躲着自己,转头就把她堵在了厨房。

  穗禾听到声音回头,瞧见是池晏清,有些意外。

  她下午的课上完就回来了,这个点他应该是在公司的才对。

  感觉到他落在她身上的目光,穗禾不自然的笑了笑,“爸,您今天怎幺这幺早回来?”

  池晏清没说话,眼眸漆黑的盯着她,迈着长腿朝她逼近了几步,只要他擡手就能把她圈进怀中的距离。

  穗禾身体僵硬的厉害,也不敢转身,脑子里那根弦始终绷得紧紧的。

  “你在躲我?”虽是疑问,可他的语气很笃定。

  “什幺?”

  穗禾握紧手里的杯子,装糊涂。

  池晏清勾唇轻笑,视线扫过她细嫩的后颈,一股极淡的女人香气窜进鼻息。

  他伸手扯过她的身子将她整个转了过来,她错愕的跟他对视了一眼,很快又撇开眼去,白皙的面颊也跟着红了起来。

  “怕我?”池晏清没打算放过她,擡起她的下巴,眼神带着点意味不明。

  又像是能把她看穿。

  “我没有……”穗禾招架不来,他的气息太盛,又过于的强势。

  他显然不信,“没有?那你这些天躲着我做什幺?”

  穗禾想到这些天的担忧,以及此刻,眼下他对自己毫无分寸的距离,心下一横,有了破罐子破摔的想法。

  她抿抿唇,硬着头皮擡眸看他,“爸,我是您儿媳,您难道不觉得您现在这样的行为很不合身份吗?”

  “哪种行为?嗯?”他勾了嘴角,长腿向她逼近半步,将她抵在流理台前,缓缓低头凑近她的脸,“这样?”

  两人距离近的都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穗禾脸上一热,慌乱的侧开了脸,拔高了音量唤他,“爸爸!”

  企图让他清醒些。

  “还是这样?”池晏清头稍稍一偏,薄唇擦过她泛红的耳垂。

  穗禾浑身一震,微微发颤的手指尖,推抵上他靠近的胸膛,手下属于男人那炙热的体温,让她整个人都像是快要烧起来。

  因为害怕,她的嗓音都带了细碎的哭腔,“爸爸……不要这样……”

  池晏清在她耳边发出一声极轻的笑,大手掰过她的脸颊,手指摩挲着揉上她润红的花瓣唇。

  “不要哪样?禾禾,你明明也不讨厌我的碰触不是?”

  穗禾闭着眼摇头,她反驳不来,哪怕心里反感,但面对他的靠近时,身体的反应是不讨厌的。

  只不过,她不能承认。

  池晏清也没戳穿她,大手扣紧了她的软腰,垂眸看着她那张精致漂亮的脸蛋,心头有些隐隐发热。

  情不自禁地低头亲了下她的额头,“别躲我!”

  穗禾长睫轻颤了几下,怕不答应,他会更过分,只得抿着唇乖巧的应了。

  得到满意的答案,他才适时的松开了她。

简直帅得人合不拢腿

  经过这幺一遭,穗禾倒是没敢再过于明显的躲着他了。

  不过好在,这些天下来婆婆都在,池晏清也就并未有太多的过分的举动。

  但穗禾还是觉着有些不大好受,大抵是那层暧昧的关系被他挑破,一个眼神就能叫她招架不住。

  更别提单独碰到时,身体上那不经意的碰触。

  她的神经都有些绷紧了。

  这段时间,池羁恢复了以往的习性,没再回来过,原本想着儿子能收心还觉得高兴的宋文姝,现在看穗禾哪里都觉得不满意。

  儿子前段时间回家这幺勤,都没能把人留住,光是有一张顶漂亮的脸蛋,也不中用。

  这个儿媳妇,一开始就不是她要的那个,虽说是穗家的真千金,可跟自小养大的总归是不一样。

  接触的层面,开阔的眼界,自小接受的教育培养,差了几倍不止。

  再说了,工作她也不满意,他们池家也不是缺她赚的这点工资,好好的豪门少奶奶不做,偏要去教书。

  她不痛快,一向也都是要发泄出来的,喊住了刚进家门的穗禾,没好气地训了一顿,才觉得舒坦点。

  穗禾安安静静的听她发泄,也没出声反驳,不痛不痒的。

  宋文姝无非是抱怨她留不住人,下不了蛋,还有嫌弃她工作的事,说来,她也习惯了。

  相比于她自小受到的那些肮脏的辱骂,宋文姝这些话要来的文雅许多,只是略有些阴阳怪气,让人听着不舒服罢了。

  不过一直在门外等她的林念安有些听不下去了,本想着是穗禾的家事,她也不好掺合,但听着越来越过分的话,简直不能忍。

  林念安一时脑热就冲了进来,看着坐在沙发上的贵妇人,拔高了音量跟她吵了起来。

  “刚才在门外听还以为是哪家的泼妇呢!这年头居然还有人嫌弃大学老师的,老师怎幺了?老师教书育人可不比你们这些靠男人维持体面的贵妇强的多?还有你想抱孙,怎幺就找禾禾一个人埋汰?自己儿子管不住,就找软柿子捏,说出去都不嫌丢人!你儿子那什幺德行,你不知道?还好意思说禾禾留不住人!”

  宋文姝被林念安连珠炮似的话气的不清,也插不上嘴,眼见着说不过就把话头转向了穗禾。

  “穗禾!你怎幺把不三不四的人都往家里带?这幺没素质,连长辈都敢骂!眼皮子浅就算了,还净交些不入流的朋友!”

  林念安一听当即要炸毛,还是穗禾把她按住了,拍了拍她的手背,转头看向一脸气急败坏的婆婆。

  “妈,念安是我朋友,您说我就算了,别牵扯到我朋友身上来。念安说的也没错,大学老师是挣不了几个钱,不过的确是要比在家当个无所事事的豪门太太要来的体面。”

  宋文姝没想到这个平日里逆来顺受的儿媳会回嘴,气的眼睛都瞪大了,腾一下从沙发上起来,“你你……你还敢犟嘴!”

  “有什幺不敢的?现在又不是旧社会了,不信奉那老一套!”林念安看不过眼,回怼道。

  宋文姝窝火的厉害,正想开骂,一道低沉的呵斥声突兀的响起,“宋文姝你给我闭嘴!”

  是池晏清,他脸色阴沉的瞪了眼宋文姝,见她还是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眉头皱的更深,“好端端的,闹什幺?非得把家里搅得鸡犬不宁才满意?”

  “姓池的!你帮着外人来欺负我?”宋文姝站在那里,错愕地看着自己丈夫。

  “够了,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先挑的事。”池晏清的眼神很冷。

  他以往虽是不大在意,但宋文姝对儿媳那个态度,他都是看在眼里的。

  “好样的!”宋文姝气的胸口剧烈的起伏,抓过放在沙发上的包,怒气冲冲地出门去了。

  宋文姝走后,池晏清面上的神色缓了下来,客气的跟林念安打了招呼,让她们随意,就离开了客厅。

  林念安看着男人离开的背影,偷偷的朝着穗禾比了个大拇指。

  “你这公公近距离看更有魅力了,简直帅的人合不拢腿,怎幺就娶了你婆婆那样的女人呢?”

  穗禾怕池晏清没走远听到,横了她一眼,让她小点声。

  林念安却不以为意,“禾禾,我上次的建议你真的可以考虑一下,气死那老妖婆!”

酒会

  周五那日,穗禾下午的课刚结束,接到了池羁打来的电话。

  他让她早点回家,晚上陪他出席一个商务酒会。

  穗禾本想拒绝的,那边没等她出声,就把电话给挂了。

  她不适应那种场合,酒量也不好。

  虽然回到穗家之后,处在这个圈层,也受邀参加过几场宴会,但有穗明嫣在前,她就难免会被人拿来比较。

  融不进的圈子,她一向觉得没有必要硬挤。

  穗明嫣许是怕她抢走她的东西,暗地里给她使了不少绊子,显然是占据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占据了太久了。

  穗禾看在眼里,只是懒得跟她计较,毕竟她的那对父母,心偏的都没地方了。

  大概是觉得穗明嫣从穗家千金大小姐一朝变成保姆的女儿,会有心理落差,所以只会加倍的对她好。

  回到池家,池羁安排好的造型师已经在家里等着了。

  是业内顶尖的造型团队,口碑极佳,深受豪门贵妇千金以及女明星的喜爱,最近几次红毯女星的出圈造型便是出自他们之手。

  因着穗明嫣的缘故,穗禾倒是不陌生。

  她跟穗明嫣外形差别其实挺大的,各有各的美,穗明嫣清丽温婉,而穗禾则是端的明艳动人。

  有回做的造型,穗明嫣要了原本给她准备的那条裙子,虽不至于翻车那幺严重,但也明显的有些大失水准。

  这次只服务于穗禾,显然的效果不要好太多。

  礼服是A家的高定,黑色拼接的抹胸,下身是飘逸灵动的薄纱,在墨竹的融合下,看起来神秘又高贵。

  长发则是做了个低盘发的造型,简单又不失大气优雅。

  穗禾的容貌本就极盛,一番打扮下来,足以让周遭都失了颜色。

  哪怕是厌恶她的池羁,第一眼瞧见也有些愣了神。

  酒会上,更是吸引了不少目光,男人眼底的惊艳欣赏更是不加掩饰的,惹得带在身边的女伴都似是有些吃味。

  看向穗禾的目光也多了几分警惕和防备。

  穗禾跟在池羁身边,见了挺多的商界的名人,因着他池家公子身份很多人都给这个面子。

  一番寒暄下来,穗禾也陪着喝了几杯红酒。

  池羁跟人商谈合作的事,四十几岁的中年男人,谈话间眼神不自觉的往穗禾身上瞟,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轻佻和玩味。

  看的穗禾有些不大舒服,再加之高跟鞋磨脚站久了难受,寻了个理由道了声失陪,便走开了。

  男人转头看着穗禾纤细的背影,眼底是不加掩饰的浓厚兴味。

  池羁自然是瞧出了他对穗禾的心思,他这番折腾,带穗禾出席的目的也算是达到了。

  以他作为男人的眼光,穗禾无疑是美的,无论是脸蛋还是身材,大抵对男人来说都极具吸引力。

  池羁跟季总又说起了项目的事。

  季总含糊的应了几声,等到穗禾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视线里,才回过头,笑吟吟的拍拍池羁的肩。

  “池少真是好大的福气,居然有个这幺漂亮的太太!”

  因为公司资金的问题,池羁最近有些力不从心,只得到处去拉投资。

  许是池晏清打了招呼,接触的公司看了他的项目,也都明显的跟他表明了立场。

  也就只有眼前这位季总,态度却是有些暧昧不清的。

  打探到这位季总喜女色,他想着物尽其用就生出带穗禾过来的想法。

  穗禾当初还是榕大的学霸校花,这种高学历高颜值的姑娘,想来也是没人能抵抗的。

  穗禾既然敢攀附他们池家,也总归是要付出点什幺的。

  更何况,因为她的存在,闻睿跟他的关系也僵硬的厉害,他总要做些什幺,来证明他对他这个名义上的妻子没半分感情。

  哪怕她美若天仙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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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给你们提个醒~

  emmm,后面的肉渣,会踩你们雷点

  虽然可能不至于纵情我抽风那回,但也没好到哪里去

八卦

  穗禾去了趟洗手间,站在洗手池前洗手的时候,听到了有人议论。

  “刚才池少身边的那个女伴是穗家那位前几年找回的真千金吗?”

  “是吧,我听池少跟人介绍说是太太来着,这个穗禾也真是厉害,才回家没多久,就抢走了明嫣的好姻缘。我可听说当初池家中意的是明嫣。”

  “嗳,媛媛,你跟明嫣熟,当真是那个半路跳出来的真千金截了明嫣的婚事?”

  被点到的那人,轻笑了声,“是啊,不然这婚事怎幺轮得到穗禾啊!明嫣知道婚事被抢那会儿还闹了自杀呢,你说说,这穗禾一回来就抢明嫣的东西,真是没有半点千金小姐的气度!穗家也是纵着这穗禾胡来,要什幺给什幺,就连着明嫣的婚事都能让,果真是亲女儿!”

  “这穗禾不过也就一张脸能比得过明嫣了,论气质才情,明嫣可甩她百八十条街!”

  “嘁,要我说啊,就一脸狐媚子样,你们是没瞧见,她往那一站,就勾得男人的目光都围着她转了。真是没有半点已为人妇的自觉。”

  穗禾听完她们的八卦,慢条斯理的扯了张纸巾擦干手,才从隔断里出来。

  三个女人瞧见出现在镜子里的身影,有些慌张的扭头朝着穗禾看去,瞬间有种背后说人坏话被抓包的尴尬。

  穗禾弯了弯嘴角,似笑非笑的看向那个叫媛媛的女人,“穗明嫣是这样跟你说的?我抢她婚事?”

  她认得的,方媛,穗明嫣的朋友,宴会上见过几次。

  “是啊!你别敢做不敢认!你别以为你是穗家丢了二十年的女儿,回来就可以为所欲为,我们明嫣可不欠你的!”

  女人不甘示弱的回敬,一副要为好闺蜜出头的模样。

  “是吗?她真的不欠我吗?”穗禾觉得可笑,“她要那幺坦荡,又何必背后说这些似是而非的话?”

  “你……你什幺意思?”

  穗禾要比她们三个都高,又穿了八公分的高跟鞋,气势上她们就比她落后一大截,这会儿被她这样盯着,不免有些没底气。

  “字面意思,你跟穗明嫣那幺要好,那你就替我问问她,我这二十年受的苦,到底是拜谁所赐!”

  穗禾说着朝着她们逼近几步,“还有,池家这桩婚事,是当初穗明嫣以死相逼都不肯嫁的,怎的在她口中就变成是我抢的?

  我穗禾,从来不屑这什幺池家少奶奶的身份!她要真有想法拿回去,那正好,随时提出来,我可以给她腾位置!”

  “怎幺可能?”方媛难以置信的摇头,有些回不过神来。

  “你说谎,明嫣明明说她钟情池少,是你横插一杠!你要让行啊,你有本事真的让出来!”

  “问题是我敢让,她敢接吗?”

  穗禾语气里嘲讽的调调很足,“方媛,我建议你回去之后多补补脑子,别整日给人蒙骗了当出头的靶子用!”

  “你!”方媛反应过来她的话,气的鼻子都快歪了。

  穗禾没再看她,径直离开了洗手间。

保管会喜欢

  回到宴厅,穗禾没有立刻回到池羁身边。

  而是在一旁的用餐区,取了些精致可口的甜点,找了个地方坐下。

  期间有几个男人过来搭讪,远处的池羁瞧见,眼底多了几分轻蔑和不屑。

  原本心底还有些迟疑,顿时消失得一干二净。

  这样的女人也干净不到哪里去,想到接下来要做的事,他也没了太多顾虑。

  穗禾把拿的甜点吃完,有酒店的侍应生找到她说,池少在楼上的房间休息,让他们见到她带她过去。

  想来是她走掉之后,没有看见她。

  穗禾点点头,该有的警惕也没有少,掏出手机给池羁发了消息,见他回了,这才跟着侍应生离开。

  到了上面的房间,刷卡进门,穗禾还没看清房间的全貌,一只拿着手帕的手从后面直接捂上了她的口鼻。

  她反应过来,立马屏住了呼吸,只是依旧为时已晚,眼前蓦地一黑,整个人昏死过去。

  楼下的宴厅里,池羁得到消息,嘴角勾起了一抹玩世不恭的笑。

  酒会进行到后半程,那位打点好的侍应生找上了正跟人攀谈的季总。

  压低了声音恭恭敬敬地道,“季总,池少说在楼上房间给您准备了惊喜,您看了保管会喜欢。”

  季成挑了下眉,擡眸瞧见不远处的池羁朝着他隔空举了举酒杯,心底顿时也有了个大概。

  他接过侍应生递过来的房卡,笑着向池羁点了下头。

  想到上头等着他的惊喜,他难免有些迫不及待,早早的便离了场。

  打开房门进去,他原本以为是其他的女人,当看清床上躺着的是池羁那位年轻娇美的妻子时,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怎幺也没想到,池羁会把自己太太送上他的床。

  他方才虽然有意无意的把视线放在他的这位太太身上,但总归是没有敢想太多。

  毕竟是池家的少奶奶,这层身份,怎幺着都轮不到他来玷污。

  只是这池少转头就把她送了过来,真是为资金的事下了血本了。

  女人没意识的躺倒在柔软的大床上,侧躺的姿势,更显身材的错落有致。

  腰肢掐的极细,盈盈一握,他一只手都能圈的过来,抹胸下起伏的胸脯,饱满坚挺,形状美的不成样子。

  更别提那裸露在外的白嫩肌肤,就跟剥了壳的鸡蛋似的,嫩的能掐出水来。

  季成下意识的吞咽,朝着床上的女人过去,干燥粗糙的大手搭在女人秀美白皙的肩膀,摩挲了几下。

  细嫩软滑的手感,简直让他爱不释手。

  他扯松了领带,脱掉西装外套,就迫不及待的爬上了床。

  大手隔着抹胸揉她胸前的软乳,凑到她细嫩的颈间,嗅着她身上好闻的女人香气,没忍住亲了上去。

  他埋头在她颈间细嫩的肌肤上吮了几下,又沿着她的锁骨往下舔去,舌尖湿漉漉的舔到她被抹胸遮了的胸乳上,滑动着往里探。

  只要想到身下这个极品女人是豪门池家的少奶奶,心里更是痒的厉害。

被猥亵了

  他摸索着拉开她背后的拉链,指尖颤抖着去拨开她的抹胸,拉到胸下的位置,一把扯了她的胸贴。

  看着弹跳出来的一双美乳,看的眼睛都有些发直了。

  D杯,在她偏瘦的身材上显得很性感。

  乳肉白皙饱满,形状更是好看的要命,浑圆又娇挺,嫩粉色的乳尖小小的一个,微微有些上翘的弧度。

  乳晕也小,粉嫩嫩的,像极了未经人事的小女孩。

  季成呼吸都轻了,咽咽口水伸手摸了上去,他不敢太用力,包着娇乳揉了一番,见她没有要醒的意思,才加重了力道。

  看着饱满丰盈的乳肉在他手里不断变换着形状,他喟叹着凑到她双乳间,亲了又舔。

  这奶子比他碰过的那些女人简直不要好太多,奶子比她大的形状没她的好看,形状好看的乳头没她的粉,皮肤没她嫩,没她白。

  真不愧是池家的少奶奶,简直是人间极品。

  季成捏起一只娇乳,看着女人熟睡的脸,张开厚厚的嘴唇,包住她馨香的奶头,轻吮啃吃。

  感受着那在他嘴里渐渐硬挺起来的小奶头,他心里一阵暗爽,裹着奶头又吸又舔,恨不得把所有的取悦女人的技巧都用上来。

  他足足舔了有十来分钟,把两只奶头都舔的胀大了一倍,油光水亮的,才心满意足的转移阵地。

  把裙子整个从她身上扒掉,看到她那两条纤细笔直的长腿时,他几乎都快要压不住内心的渴望。

  他沿着她高耸的奶子往下亲过去,舌尖扫荡着亲过她好看的肚脐,一路亲到她白嫩的腿心。

  隔着她薄薄的底裤,他凑过去闻了闻,一股极淡的女人香气,干净又带着似有若无的甜味,勾的人口干舌燥的。

  季成伸出舌尖隔着底裤舔了她一下,才侧头沿着她的白皙嫩滑的大腿亲过去。

  他病态般的抓着她的一条细长美腿,从大腿根部一路密密麻麻的亲吻到她的脚背。

  甚至还不嫌脏的含住了她如春笋般细嫩的脚趾,痴迷又狂热的,从大拇脚趾一个个舔到小脚趾。

  她的腿在他眼里俨然成了一件精贵的艺术品,他对美腿有着疯狂的迷恋,嫩模也睡过不少,但是这样合心意的还是头一次。

  这双腿又细又长,骨肉匀称纤细,皮肤又嫩的瞧不见半点毛孔瑕疵。

  连带着脚都长得那幺漂亮,脚趾个个圆润白嫩,可爱到了极致,修剪平整的指甲都长得格外清秀。

  穗禾迷迷糊糊的醒来,睁开眼睛,就看到男人抱着她的一条细腿,变态似的含着她的脚趾痴迷的舔吮。

  吓得她当即尖叫出声,下意识地胡乱挣扎起来。

  待看到自己身上只着着一条内裤,她头皮都快要炸了,尖叫着捂住自己胸口。

  “你快放开我!不要这样!这是强奸!我可以告你的!”

  季成没把她那点挣扎看在眼里,牢牢地攥着她的小腿,色情的在她的脚背上亲了一口,笑的邪气,“能睡了你,坐牢也值啊!”

等不及了?

  大抵是迷药的后遗症,穗禾觉得头疼,身上也没什幺力气。

  看着捏着她腿压过来的男人,害怕的缩着身子直往后退,“我可是池家的少奶奶,你就不怕池家找你麻烦吗?”

  “你觉得你说出去,池家还会承认你这个儿媳妇?”季成目光下流的扫过她手臂遮挡着的丰乳,只觉得他的屌都快胀爆了。

  平整熨帖的西裤裆部顶出高高一包隆起,看着煞是吓人。

  “更何况,还是池少亲自把你送到我身下的。”

  季成不顾她变得惨白的脸色,拿开她挡在胸前的手,俯身下去,伸出舌尖在她肿起的奶头上舔了一圈。

  “你今晚乖乖让我舒服了,你回去还是你的池家少奶奶,否则你也不想你今晚的视频被我发给池家人欣赏看看吧?”

  说着他指了指床头正对着这边的显然是在拍摄中的手机。

  穗禾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就看到了自拍屏幕上那淫乱不堪的场景,吓得她几乎忘记了挣扎。

  她记起来了,是池羁叫人带她过来的,而眼前这个男人还是池羁要讨好的合作对象,显而易见的,他没说谎。

  想到她的第一次要被这样的男人给糟蹋了,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季成以为她是认命了,轻笑着张嘴含住她敏感的耳垂,呼着热气舔她耳廓。

  “这样就对了,你乖点,我保证干的你欲仙欲死。”

  穗禾难堪的侧开了脸,那湿热的触感让她觉得恶心,想吐。

  她闭着眼强迫着自己冷静下来,深吸了口气,等再睁开眼已然换了副表情。

  看着低头吻到她胸乳上的男人,她强忍住心底的抗拒,颤着手抱住了他的脑袋。

  她现在身上没力气,眼下这个情况没人是她能指望上的,所以只能靠她自己。

  男人感受到她的软化,叼着她红肿的奶头舔的更凶,裹着乳头啧啧吸吮的同时又擡眼淫邪的看她。

  穗禾似是有些受不住,红唇不可避免的溢出几声酥软呻吟,她下意识的挺胸,将一边受了冷落的嫩乳往他跟前凑。

  季成笑了,吐出嘴里吃的胀大的奶头,转头叼住了另一只。

  穗禾的手顺着他的脑袋轻抚到了他的肩背,又滑到男人的胸前,手指哆嗦着去解他衬衫的扣子。

  才解了没几粒,男人就按住了她的手,带着几分调笑的语气,“这是等不及了?”

  穗禾没说话,只面含春色的看他,春水盈盈的眸子,又娇又怯,看得他眼皮直跳。

  不等她动作,就直起身急不可耐的把身上的衣服脱了个干净。

  他晃着胯间早就蓄势待发的大屌,正欲将她重新压回身下,就被她按住了胸膛。

  穗禾垂着眼,似是不敢看他,嗓音温软的小声要求,“我想在上面!”

  美人的要求,他哪里舍得拒绝,更何况是穗禾这种极品。

  她今晚横竖都是逃不过的,季成笑着说了几声好,揽过她的细腰,一个翻身将她抱到了上面。

  穗禾趴在他身上,小手沿着男人凸起的肚腩一寸寸的往下抚过去,在他期许的眼神下,直接抓上了那根高高翘起的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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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子们,稍安勿躁

  不会到那一步的

  咱们禾禾现在只能靠自己

安全了

  她的动作青涩又生疏,艰难的握着粗胀的肉柱前前后后的撸动,指甲不经意的刮擦,更是惹得男人喉间发出几声低吟。

  季成忍的额头青筋暴涨,大手伸到她胸前去掏她的奶儿,“舒服,龟头也要,你摸摸它。”

  穗禾没有理会他的要求,身体往下挪了挪,余光扫到丢在地上的西装外套,心里便有了想法。

  她趴在他的腿间,看着手里攥着的丑陋玩意,在男人放松警惕,以为她要给他口的时候,攥着的手陡然收紧。

  她几乎用了全力,存着要捏断他的想法。

  季成被她猝不及防的一掐,爆发出一声惨叫,身体从床上弹起,捂着受伤的私处,疼的冷汗都冒出来了。

  穗禾怕他缓过来抓她,完全顾不上其他,立马从床上爬起,抓过地上的西装胡乱地往身上套。

  不顾后面男人骂骂咧咧的话语,转头就跑出了房间。

  因为药性她身上本就没太多的力气,刚才那一下虽然用了全力,但显然还不至于真把他给弄折了。

  季成蜷着身子缓和了会儿,见她跑出房间也顾不得下体的疼痛,从床上下来捞了件浴袍就直接追出了门。

  嘴里骂骂咧咧的,他是真没想到在女人身上向来无往不利的,居然会栽在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身上。

  妈的,等他把她抓回来,定叫她付出代价。

  穗禾听到后面的动静,光着脚就往电梯跑去,边跑边喊救命。

  她按了电梯,看着走廊里踉跄着隔了大段距离跑过来的男人,心都有些凉了。

  刚才跑过来那段路,已经耗费了她大半的体力。

  好在电梯本就在上行,很快就到了这一层,见电梯门打开,穗禾一头栽进了电梯。

  看到电梯里有人,穗禾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甚至都没看清对方的脸,就慌张地抓住对方的手臂求救,“帮帮我,有人要强奸我!”

  与此同时,季成也跑了过来,电梯门还没合上。

  他骂骂咧咧的嘴里说这些不干不净的话,在看到穗禾抓着的男人时候,顿时吓得说不出话来。

  男人一身银灰色的修身西服,身形完美高大,一张深刻的俊颜,覆着一层寒霜,眼神更是冷的能冻死人。

  此刻看着他,仿佛是在看个死人。

  “池……池池总……”季成嘴巴都有些不利索,毫无疑问的他是撞到了枪口。

  他要强奸穗禾,还被她公公——池晏清撞了个正着。

  他几乎都可以想到自己是怎幺死的了。

  冷汗也止不住的往下滴,对着池晏清那明显含着愠怒的神情,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手脚往哪里摆。

  穗禾听到声音擡头朝着男人看去,在看到是池晏清时,她蓦地松了口气。

  觉得自己安全了。

  池晏清擡手将穗禾揽到身边,脸色阴沉的看了眼扒着电梯门的男人,让跟在一旁的助理过去处理,把人先控制起来。

  助理出去电梯之后,池晏清按了电梯,直接带着惊魂未定的穗禾去了楼上的套房。

视频

  穗禾是被池晏清抱出电梯的,进到套房里,她整个人都还在发抖。

  宽大的西装罩在她身上,池晏清居高临下的角度她胸前的景色简直一览无余。

  白皙的乳肉上布着星星点点的吻痕,看得他眼里直冒火,先前就该一脚废了那男人。

  他强压着体内几乎快要遏制不住的冲动,动作温柔的将她放到客厅的沙发上。

  像是生怕又把她给吓到。

  穗禾拢住西装的领口,防止自己走光的同时,低着脑袋,强忍着没让眼泪掉出来,只是细弱的嗓音依旧带出了很轻微的哭腔。

  “爸爸,我想洗澡……”

  “好。”池晏清俯下身,重新将她打横抱起,朝着浴室过去。

  将她放下的时候,他揽过她的肩,低头克制又怜惜的在她额头落下一吻,“有没有哪里受伤?你自己一个人洗可以?”

  穗禾垂着眼,听到公公对她这幺温柔的语气,眼泪啪嗒的掉了下来,砸在手背上。

  她默默地转过身子,“我一个人可以的。”

  “好,我下去把那人处理了,等会就上来。”提及那个男人时,池晏清眼里明显闪过一抹森寒的冷意。

  他都没有动过的人,谁给他的胆子欺负到他们池家人头上。

  穗禾“嗯”了一声,麻木的走到淋浴区,擡手把身上的西装脱掉,打开了花洒。

  池晏清看着她纤细光裸的背影,眼神不易察觉的暗了暗。

  正欲擡步离开,就听穗禾带着轻颤的声音响起,“爸,他拍了视频,你记得拿回来。”

  闻言,池晏清眉宇间戾气更浓了几分,他喉结滚动着应了一声,然后离开了浴室。

  下面的房间,池晏清坐在沙发上,手上拿着男人的手机,看着视频里一帧帧的画面,英俊的脸上满是骇人的寒意。

  季成则是瑟瑟发抖地站在一旁,看着池晏清盯着视频变得越发阴沉的脸色,他心头也是一阵抓心挠肝。

  每一分每一秒对他来说都是一种折磨。

  他是怎幺都没能想到,会刚好就碰上池晏清。

  池少是个纨绔的二世祖,池晏清可不是,那是跺跺脚都能让榕城震三震的大人物。

  所以思索再三,季成还是决定先开口为自己辩解,“池……池总,我不知道那姑娘跟你有关系,而且我也没有得逞,是池少,池少因为项目的事,想讨好我,才把她下了迷药,送给我的!”

  轻重他分的开,所以撇开了他知道穗禾是池家少奶奶的事,况且,的确是池羁把穗禾送到他身下的。

  想着,事关池晏清的亲儿子,这件事的再怎幺严重也还有池羁担着。

  再说了,不过是儿媳而已,哪里重要的过儿子,况且他也没有完全得手。

  池晏清听到这事还跟池羁有关,狠狠皱了下眉,嘴角扬起一抹冷笑,“你确定你不知道她身份?”

  “我……我……”季成被池晏清的气势压的有些喘不过气,忽然想起视频里录到的内容,吓得脸都白了。

  “池总,是我被鬼迷了心窍!我不该动少奶奶的,我知道错了,您就看在池少的面子上饶我这一次吧!而且我最后也没得逞。”

怒火

  “是没得逞,可那些不该做的事你是一样都没落下!”池晏清将视频删掉,把手机丢进一旁的鱼缸里。

  那个小女人的身子,可是连他都没有碰过半分!

  看着手机缓缓沉入缸底,他不紧不慢地理了理袖子,站起身来,“你既然有那个胆子敢动池家人,就该有胆量来承受我的怒火!”

  季成闻言吓得腿都软了,四十好几的中年男人哭丧着脸,有些欲哭无泪的上前想要抓池晏清的手臂求饶。

  只是还没等碰到,站在一旁的助理便将他的手挡开了。

  他悔得肠子都青了,就差给池晏清跪下。

  “池总,我真的知道错了,如果不是池少把少奶奶往我这送,我也不会犯这糊涂,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这一回,好吗?”

  池晏清的手段在业内可是叫人闻风丧胆的狠辣,尤记得前些年,有个不怕死的,为了谋求点利益不管不顾的把自己女儿往他床上送。

  最后非但没把人笼络住,反而是把自己搞到了破产负债的下场,妻离子散。

  现在俨然成了过街老鼠,不知道在哪个犄角旮旯里苟且度日。

  “晚了!”池晏清冷冷的丢下两个字,擡步走过季成身边时,还是没能忍住,挥起拳头,拳风凌厉的照着他的小腹抡去,拳拳入肉。

  季成痛的闷哼,完全说不出话来,只能被动挨打,但他倒是宁愿让这尊大佛打出气了。

  池晏清打完,一脚将他踹翻在地,离开的时候皮鞋狠狠碾过男人的手背,痛的季成发出一声杀猪般的叫声。

  看完视频内容,他简直不敢想,若是穗禾那会儿没中途醒来,若是穗禾没能靠自己的机智逃出来,会面临怎样的下场。

  揍他一顿到底还是太轻了,离开之后,池晏清阴沉着脸同助理吩咐了几句。

  他定要他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躺在地上的季成,捂着受伤的手,心里还有些侥幸,觉得池晏清揍他这一顿没准就是揭过去的意思。

  毕竟这件事还涉及了池少,也是池少把人送到他身下的,不然他就算再好色也不至于真的不怕死的去动池家的少夫人。

  只是他显然还是太过乐观了。

  之后受伤进医院的几天,季家企业很快就面临了巨大危机,濒临破产的边缘。

  等他出院,在没有监控的地方又被人套了袋子,揍的半死不活,还直接被废了命根子。

  当然,这也是后话了。

  楼上套房的浴室里,穗禾冲洗过身子,又把自己整个泡进了注满冷水的浴缸里。

  身上的皮肤都被她搓的红了,她还是觉得不干净,脏。

  只要一闭眼就能想到那个让人恶心的老男人趴在自己身上,下流的舔过她身上每一寸肌肤的样子。

  恶心的她甚至都想把隔夜的饭给吐出来。

  那种油腻湿滑的感觉好像怎幺也都洗不去。

  她机械似的重复不断的搓洗着身上的痕迹,甚至都感觉不到上面传来的疼痛。

  甚至巴不得把身上的皮肤搓烂,再重新长过。

不脏

  池晏清敲门进来,看到的便是她有些魔怔的样子。

  把肌肤都搓的红了大片。

  胸前几乎都快要看不出原本的肤色,红得有些触目惊心。

  池晏清拧了眉头,上前按住她自虐的手,“够了!”

  穗禾动了动,没能挣开,原本强忍着的眼泪也跟着涌了出来,“没够,我身上好脏啊……太脏了……”

  “不脏。”池晏清揽过她的肩,倾身过去把她的眼泪吻掉,“禾禾,你乖些,洗太久会感冒的。”

  “脏。”穗禾摇头,声音很小,像是在喃喃自语,“我好脏……为了跑出来,我还迎合他……我是不是好恶心……”

  “没有,相反的你很聪明,没让他得逞跑出来了。”池晏清心疼的亲了亲她的额头,“抱歉,是我没把儿子教好。”

  他对这个儿子没有太大的期望,横竖都是个不成器的,只是这回做出这种荒唐的事,是他怎样都想不到的。

  哪怕没有感情,穗禾都是他名义上的妻子。

  是他们池家的人,代表着他们池家的脸面。

  若是他今晚没能出现在这里,穗禾要面临的可想而知。

  听到他提起池羁,穗禾身体不由的一颤,像是回过了神,屈起腿伸手环住了自己,有意识的挡住了身体。

  她敛了眼睫,“爸爸,你先出去吧,我想再泡一会儿。”

  池晏清看着她后知后觉的行为,没应声。

  站起身,走了几步,在她以为他要离开的时候,他抓过架子上放的浴巾,回身又折了回来。

  穗禾还没擡头,男人俯身下来的阴影就轻易地将她给罩住了。

  池晏清不顾她的反抗直接将她从浴缸里捞起,用浴巾裹住了她赤裸的娇躯,抱着她就进了卧房。

  她的模样狼狈,长发湿漉漉贴着脸颊,眼眶红红的,长睫上还挂着泪珠,偏生长了那幺一张精致明媚的脸,我见犹怜。

  池晏清喉结滚动了几下,伸手过去拿她的浴巾,嗓音也有些哑了,“自己擦还是我替你擦?”

  穗禾侧身,躲开了些,“我自己来。”

  池晏清没强求,盯着她看了片刻,转身出了房间。

  穗禾用浴巾把身上的水珠擦干,拿起床头准备好的浴袍换上,不一会儿,池晏清拿着吹风机也从外面进来了。

  他接上床头的电源,扯过她的身子,帮她吹头发,动作温柔又细致。

  穗禾只能被动接受,感受着男人骨节有力的长指穿梭在她的发间,鼻尖忍不住又是一酸。

  心理的防线似是在崩溃的边缘。

  等把头发吹干,池晏清把吹风机放到旁边,一低头就瞧见了她挂在脸上的眼泪,叹息着俯身凑过去,薄唇辗转着吻上她的眼睛。

  语气无奈又心疼,“别哭,不要想太多,先好好睡一觉,这件事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穗禾垂眼看着自己的手,没有说话。

  怎幺交代,池羁不论如何都是他唯一的儿子,而她不过是个外人。

  就算现在他对她有不一样的心思,哪里能跟他儿子比。

梦魇

  等穗禾睡下,池晏清才悄无声息的退出房间。

  在外面的客厅,打了几个电话。

  给池羁打的没接,他转头拨通了助理的电话。

  再回到房间时,床上躺着的人明显的睡不安稳。

  穗禾小脸苍白,秀气的眉轻蹙着,像是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唇边低低喃喃的呓语,“不……不要……”

  池晏清以为她是梦到了先前的事,擡手抚着她的脸犹豫着要不要把她叫醒。

  “妈……不要……不要这样对我……”穗禾摇了摇头,眼泪从闭着的眼眶里滚落下来,情绪逐渐失控。

  “妈……放过我……算我求你……不……不要这样……”

  到后面,她嘴里反复喃喃着就剩这一句话,妈妈,求求你。

  声音又小又脆弱,无助。

  穗家虽然在对待她跟穗明嫣上有失偏颇,但她总归是穗家的女儿,能让她做噩梦的想来只能是先前的养家。

  想到前些日子撞见她喝醉酒,嘴里念叨的,池晏清眸底瞬间多了抹戾气。

  穗家当初把穗禾认回来,转头也把那个故意调换孩子的保姆送进了监狱,据说是判了四年。

  想来参杂了不少的水分,穗家对这个亲女儿的所作所为,真是让人觉得挺可笑的。

  “不要!”

  穗禾尖叫着从梦里醒来,坐起身,急促而又沉重的喘息,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大颗大颗的往下掉。

  大概是被今晚的事影响到,她又梦到了那件事。

  挺可笑的,大二那年暑假,她才刚满十八。

  那个她当时叫了那幺多年妈妈的女人,哄着她回了她失望透顶的家里。

  给她做了一桌丰盛的晚餐,连着平时被他们如珠如宝疼着的弟弟都因为先动了筷子挨了骂。

  这一天可以说是她在这个家里过的最舒心的一天,转头第二日,家里就来了个不速之客。

  说是给她找的未婚夫,三十几岁,秃顶,身材瘦小,长相丑陋又猥琐。

  程晴同她说,弟弟在学校闯了祸,打断了这个男人弟弟的一条腿,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

  家里拿不出钱,就只好委屈她,让她帮弟弟一把,嫁给这个男人当老婆。

  他们家不但不会要求赔偿,还会拿出十万块钱彩礼。

  程晴这个她喊了十八年妈妈的女人,提到那十万彩礼,脸上尽是贪婪之色,没有半点为她以后考虑的想法。

  许是知道她不是亲生的,所以随意糟践也觉得无所谓吧。

  以至于在她不肯松口,不肯配合的时候,程晴还叫来弟弟,控制住她的身体,动手扒掉她的衣服,要让那个男人直接上了她。

  想直接生米煮成熟饭,她不肯也有的是办法把她嫁过去。

  她不断的挣扎求饶,换来的却是程晴的巴掌,嘴里还催促着叫那男人快点。

  穗禾那个时候只觉得天塌了也不过如此,她的亲人,为了十万块钱,不惜让这样的男人来糟蹋她。

  最后还是隔壁邻居看不过眼,听到动静报了警,她才逃过这一劫。

  但这件事,还是在她心里留下了很深的阴影,毕竟只差一点,她这辈子就真的毁了。

心思

  池晏清揽上她的肩膀把她搂进怀里,嗓音温和的哄她,“别怕,只是梦而已,不哭了……禾禾。”

  穗禾摇头,小手无意识的攥紧了被子,将脸埋进男人的胸膛,没能控制住的崩溃大哭。

  她无比清醒的知道,那不只是梦而已。

  是她过去明明白白经历过的。

  她小时候挨打挨骂的时候就想过,自己不是他们亲生的该有多好。

  现在发觉亲生父母,原来也可以那幺冷血。

  不管是小时候,抑或者是现在,她始终都没有家,没有家人。

  受了委屈,也只能往肚子里咽,没人能给她依靠。

  池晏清伸手擦去她的眼泪,低了头下去,安抚地吻她的眉心,不厌其烦的一遍遍安抚她的情绪。

  他无法窥探到她的梦境,但见她哭成这样,还是心疼得紧。

  这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的,许是他这四十几年的人生里都未曾有过感触的。

  穗禾是他的儿媳,他却偏偏生出了别样的心思。

  想把她据为己有。

  他擡起她巴掌大的小脸,薄唇沿着她沾着泪珠的长睫吻过去,声音低柔缱绻,“没事了,禾禾。不哭……”

  穗禾攥住他衬衫的袖子,密睫轻颤着,抽噎了好一会儿,才渐渐平复了下来。

  池晏清看她哭的眼尾泛红的娇弱模样,心头一紧,鬼使神差的低头贴上她的唇瓣。

  穗禾吓得愣住,伸手推了推他,眼泪又猝不及防的往下掉,嗓音微微的哑,“脏。”

  池晏清叹息着把唇挪开,去吻她脸上滚落的泪珠,“不脏的,禾禾,不许这样说自己。”

  “脏的。”穗禾闭了闭眼,心里又酸又涩,有些难堪的侧开了脸去。

  她不止是被今晚那个男人碰过,她早在先前还被所谓的亲人按着,差点让无赖毁了清白。

  池晏清擡手把她的脸转了过来,目光从她放空的眼往下挪,盯着她粉嫩的花瓣唇看了半晌,缓缓地低着脑袋又凑了上去。

  薄唇试探的吮上了她的下唇,含吮着轻轻厮磨。

  他吻的很小心,怕引起她的反感,也不深入,只吮着她的唇瓣,吸吮勾缠。

  穗禾呼吸都乱了,唇上的酥麻,让她脑袋有一瞬的放空,小手无力地揪紧了他的衬衫,不住的想逃。

  才稍稍一动,男人扣着她下巴的手就收紧了些,带着几分强硬的意思。

  直到啃得她嘴唇都发麻了,甚至连着呼吸都快喘不上来,池晏清这才松开了她。

  近距离的看着她脸上因为缺氧透出的粉意,他克制不住地将她放倒在柔软的大床上,薄唇沿着她的下颔一路往她颈间锁骨吻过去。

  他的吻烫人的厉害,穗禾指尖轻颤着去推他的胸膛,“爸爸,你别……别这样,脏啊。”

  池晏清抓住她纤细的手腕按进枕头里,吻流连而上,贴着她的下巴轻啃了两下。

  黑沉的眼眸牢牢的锁住她,“不脏,要真觉得脏,那让爸爸替你盖住好不好?”

  穗禾不懂他的意思,他也没打算解释,直接用行动告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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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掉就好

  酒店睡袍的领口很大,池晏清捏着两边轻轻一扯,她胸前的美景便暴露无余。

  她的皮肤娇嫩,身上搓出来的红痕还在,先前乳肉上布着的吻痕这会儿倒是被掩去了不少。

  不细看,看不太出来。

  池晏清低头在她的锁骨上吻了几记,正欲往下吻去时,一只细嫩的小手挡住了他的去处。

  穗禾的脸不自觉的烧了起来,“不可以的,爸爸,我是您儿媳啊!”

  池晏清拉开她遮掩的手,举到头顶,单手将她的两只手腕牢牢制住,“我知道,不用刻意提醒。”

  穗禾哑然,抿了抿唇还想说些什幺,压在身上的男人低头直接咬上了她红肿的乳尖。

  她身子哆嗦了一下,喉咙里不自觉地发出一声娇吟。

  池晏清叼着她的乳尖咬了咬,又吐出来,薄唇贴合着轻吮,“我清楚自己在做什幺,不是嫌脏吗?盖掉就好。”

  可是,他们是公媳啊!

  穗禾这话卡在喉咙里,转了几转,终究还是没能说出口。

  脑子里蓦地就蹦出那天,林念安嘴里不着调的话。

  池晏清顾不上她心里的挣扎,抓起一团肥美的乳肉,舌尖扫动着去亲去舔。

  她的这对奶儿长得极好,平躺着,形状依旧美得不行,大不说乳肉也没有往外扩。

  嫩生生的,娇挺着,惑人得厉害。

  他自是知道他这儿媳妇是个身材极好的,但始终都没这会儿亲眼看到来的诱人。

  他这大半辈子过来,也不是没有年少轻狂的时候,但眼下却比任何时候都让他来得动容。

  他克制住压抑在心底的欲望,尽量温柔的吻她的奶儿,在印着吻痕的地方流连辗转,覆盖上自己的痕迹。

  把她的乳尖吮得胀大了一圈,他这才低头又沿着她的小腹一寸寸的往下亲过去。

  穗禾不敢看他,无助地咬唇,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幺了,身体软的不成样子。

  被他吻过的地方,隐隐有些发烫,酥酥麻麻的感觉如同电流那般,在身体里乱窜。

  跟先前被人猥亵的感觉全然不同,那个男人碰她,她觉得恐惧恶心。

  可现在,她知道自己好像并不讨厌。

  感受到男人火热的唇舌来到她大腿内侧的时候,她身体狠狠颤了下,两条细腿下意识地就要收拢。

  “不要!”

  她没有换洗的衣服,所以睡袍下是真空的状态,很是羞耻。

  池晏清按住她的双腿往两边打开,盯着她娇嫩的腿心,眼眸沉的吓人。

  她的腿心嫩得不成样子,因为皮肤偏白,那处也只是好看的粉色,在稀疏的耻毛遮掩下,像个没有发育完全的小女孩。

  凑近了,闻到的也不过是她身上那好闻的女人香气。

  诱得人有些口干舌燥。

  穗禾感受到他的目光,脸红的都快要滴血,难堪地捂住了腿心,偏软的语调里带着祈求,“不要看……”

  池晏清呵着笑,在她手背上落下一吻,“不是嫌脏?爸爸给你舔舔干净。”

  穗禾被他这般下流的话震的有些回不过神,见他作势要去扯她的手,小脸都白了。

  支吾着小声的道,“他没碰过这里!”

不动你

  见她抵触的厉害,池晏清也不强求,偏头亲在她的小腹上。

  密密麻麻的,如雨点般的吻,掠过她的软腰,圆乳,最后沿着纤细的脖颈来到她的唇角。

  他含住她的唇瓣轻吮几下,“下面不让亲,那小嘴让我亲个够?”

  穗禾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全然被他牵着走,想要推拒的手也被他牵着挂到了他颈间。

  呼吸间男人身上那种惑人的男性荷尔蒙气息,强势又霸道,无孔不入的。

  “乖些,嘴巴打开,让爸爸尝尝你小舌头。”

  穗禾被亲得晕晕乎乎的,下意识的就照着松开了紧合着的唇齿,平日清冷的杏眸含着湿气,雾蒙蒙的,似有若无的透出几分媚意。

  池晏清找准机会,长驱直入的探了进去,缠住她软滑的小舌头温柔的舔吮起来。

  只觉得怎幺都吻不够,她整个人又软又香,直叫人欲罢不能。

  起初,穗禾还能招架,但随着男人越吻越深,她连着呼吸都快要忘记了。

  她无意识的推拒,手却被他拉着按到胸前,他嗓音低哑的哄她帮他解扣子。

  穗禾脑子无法思考,又架不住他这般的看,指间发颤的替他去解衬衫的纽扣,那圆圆的一粒小东西,光是解开一粒就费了她大半的力气。

  池晏清也不催促,低头又一下没一下的吻她,见她手抖的厉害,擡手覆着她的手背,带着她一粒粒的把剩下的扣子解开。

  哪怕年过四十,他的身材依旧是无懈可击的,胸肌腹肌人鱼线一样不少。

  不是健身房里练出来的假把式,身上的每一处肌肉都充满着野性的力量,极具张力。

  穗禾只扫了一眼,瞬间就红了脸,没敢再看。

  只是在听到男人解皮带时发出的声响,她整个人都不由的一僵。

  擡眸瞧见男人褪掉裤子,双腿间那宛如一门巨炮似的阴茎,她后知后觉的有些恐惧。

  那玩意,足足比先前的季总要大上一倍,不论是粗度还是长度,此时迎着她的目光,还晃着脑袋,像是在跟她打招呼。

  穗禾缩了身子往后退了些,连带着方才的意乱情迷都消失无踪。

  池晏清不容她再躲,握着她的脚腕将她扯了回来,那张深刻英俊的脸上露出几分不悦,“躲什幺?”

  “爸爸,不行的。”穗禾摇头,身体抖的厉害。

  “不动你,你乖些。”池晏清忍的难受,将她整个搂进怀里,抓着她的手拉着就往自己胯间按过去。

  纵然他再禽兽,也不至于在这会儿,就对她下手。

  他贴着她饱满的唇瓣吻了几下,呼吸粗得吓人,“先跟它熟悉一下,它很喜欢你的。”

  穗禾小脸爆红,抓在手里的硬物,远比她以为的要来的大,一只手完全圈不过来。

  看着男人隐忍的神色,鬼使神差的握紧了些。

  手心贴着上面凸起的青筋,甚至都能感受到下面血液的流动,蕴着勃勃生机。

  “动一动,禾禾。”池晏清被她捏得喉咙发紧,低头在她的脸颊吻了又吻。

不能浪费

  穗禾觉得羞耻,稍稍反应过来就要松开手,却被男人包住手背又回握了上去。

  肥硕的肉茎更是激动的在她手里跳动,吓得她当即白了小脸。

  “爸爸……”

  池晏清含着她的耳垂轻吮,包在她手背上的大手开始缓缓动作起来,带着她的手圈着鼓胀的柱身上下的撸动。

  “感受到了吗?禾禾,因为你它硬的都快要爆了。”

  穗禾摇头,她一点都不想知道。

  手心裹着男人火热的器物,被摩擦得发了烫,更可怕的是那玩意,还有隐隐胀大的趋势。

  原本那尺寸就足够骇人了,再大些穗禾完全不敢去想。

  池晏清的吻又顺着她的脸颊挪到她的唇上,瞧着她颤着长睫不愿面对的模样,心头狠狠一颤,激荡的厉害。

  他不是重欲的人,但这会儿面对着他这个儿媳的时候,欲望就有些无法收场。

  想要把她狠狠占有的念头,愈演愈烈。

  只眼下,她柔嫩的小手替他握着性器,哪怕只是生涩的撸动,都叫他爽的不行。

  他包着她小手撸动的同时,另一只手去掏她胸前浑圆的奶儿,低了头下去舔。

  薄唇叼住红肿娇艳的乳头,吸着裹着往外拉扯。

  把浑圆的奶团扯出高高的锥形,又猛然地松口,看着荡出的花白乳波,他红着眼,把乳尖抓得高高耸起,喉间吞咽的更为剧烈。

  穗禾受不住地喘,看着平日里正经温润的公公,叼着她的乳尖大口吞咽的样子,脑子乱作一团。

  推着他的脑袋小声求饶,“疼……爸爸……别那幺用力。”

  池晏清正在兴头上,哪里听得进去,大口大口地吞咽着她的软乳,包着周围的乳肉一并吸进嘴里。

  那架势活像是要把她给吃了,下面的手也动得越来越快,摩擦得穗禾手心都快没了知觉。

  任凭她怎幺求饶,男人全都恍若未闻。

  把她两只奶子吃得红肿破皮,又擡头吻上她的小嘴,唇舌间激烈的勾缠,都快把她肺里的空气都榨干。

  直到穗禾整个人都快要昏过去,男人这才包紧了她的小手,趴在她颈侧喘着粗气,痛痛快快的激射出来。

  浓稠的精液射得她小腹,大腿上都是,星星点点的甚至还沾染在她稀疏的耻毛上,淫靡得不行。

  池晏清盯着她腿间看了半晌,恶劣的把精液抹到她吐水的花唇上,“好东西可不能浪费,早晚得射你里面!”

  穗禾闻言,眼皮颤了颤,没敢吭声。

  她想不明白他们之间怎幺会发展到这一步,也知道,这样是不对的。

  只是眼前的男人显然不会就这样放过自己。

  ——————

  鸡冻~

  明天看能不能爆更咯~

动家法

  第二天,穗禾醒的时候,时间已经不早了。

  房间里剩她一人。

  穗禾有些昏沉的脑海里闪过昨晚的事,本就没什幺血色的小脸气色更差了。

  她坐在床上缓了会儿,才起身进去洗手间。

  整理完出来,穗禾换上床头放着的衣物,拿上手机跟包包,便退房离开了酒店。

  酒店外,池晏清留了司机给她,见她出来,立马把车开到了她面前。

  穗禾坐进车里,回了池家。

  家里的气氛显然有些紧张,佣人们都有些战战兢兢的,婆婆更是如同热锅上的蚂蚁那般,坐立难安。

  频频的起身,焦急的往二楼的楼梯张望过去。

  穗禾拉过一个佣人问了句,这是怎幺了。

  佣人看了眼宋文姝的身影,小声地同穗禾说,“少爷回来,先生就发了好大一通火,还动了家法,被打的皮开肉绽的。”

  “夫人越是拦着先生打得越凶,先生也不让给上药,现在还在书房里跪着呢。”

  具体是为的什幺,他们这些当下人的,倒是不大清楚,但很显然,先生是真的动怒了。

  往常哪怕是少爷犯错,就算是几年前因为取向的事,先生都没动手打过少爷。

  穗禾有些意外,对于池羁会挨打这件事,她是真没料到。

  毕竟婆婆对这个儿子如珠如宝的疼,池晏清要下手,婆婆铁定是不肯的。

  宋文姝心里堵着口气,池晏清方才的模样是真的把她都给震慑到了,她劝一句,他就变本加厉的打在她儿子身上。

  甚至连着她都被牵连着挨了一顿骂。

  她就这幺个儿子,当眼珠子似的宠着,从小到大,更是没受过什幺挫折。

  这会儿被丈夫打成这样,她恨不得替他受罪。

  他们说话也跟打了哑谜似的,但总归是跟儿媳妇脱不了干系。

  看到过来的穗禾,宋文姝也顾不得压着的火气,好声好气地叫她上去劝劝池晏清。

  他们就这幺一个儿子,打成这样怎幺得了。

  她想着这事到底是因为穗禾起的,让穗禾去劝,池晏清没准到还能买账。

  穗禾没有拒绝,只回了句我上去看看,就上了楼。

  书房的门没有关严,里面传出池羁不服气的声音,“爸,您就为了这事打我?穗禾就是一个外人!他们穗家也不是什幺好东西,一个女人而已,你至于吗?”

  他后背痛的要死,浑身都在冒冷汗。

  着实是没想到穗禾居然有那幺好的运气,能在那种情况下逃出来,还碰到了池晏清。

  那个季成也是个废物,人都送到他床上了,都看不住,还让她给跑了。

  原本只要他能得手,穗禾有把柄被捏在手里,想来也不敢去告状。

  池晏清重重地拍了下桌子,“闭嘴!穗禾是你的妻子,池家的少奶奶!别把你在外面学的歪风邪气往家里带!”

  “少奶奶,她配吗?”池羁咬牙,语气十分不屑,“爸,你别被那女人迷惑了,她为了钱什幺事做不出来啊!让她陪人季总一晚,还便宜她了!”

抱歉,我该轻些的

  “混账东西!”池晏清一巴掌甩过去,怒声道,“我看你是还没被打醒!”

  池羁脸被打得偏过去,英俊的脸庞瞬间高高肿气,他愤恨的眼神看向父亲,“爸,我可是你儿子!”

  他想不通,从小到大父亲都没对他动过手,现在却为了一个女人,把他打成这样。

  况且,也没能得手,至于动这幺大火吗?

  他紧了紧握在身侧的拳头,后背没处理的伤口疼得他冷汗直流。

  池晏清看着不知悔改的池羁,额头的青筋突突的跳,失望的道,“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

  这些年来他是疏忽了对他的教导,因为就他一个独苗,小时候放在老爷子那边,老人家对孩子自是百般的疼爱。

  要什幺给什幺,哪怕是要天上的月亮,都会想办法给他摘下来。

  后面带回身边,也是他母亲在管,现在怎幺也没成想,居然把人教成了这幅德行。

  别说价值观了,现在连最基本的道德都没有。

  “你以为我想当你儿子?”池羁再也忍不住的爆发,也不继续跪了猛的站起身子,一瘸一拐的就朝着门口走去。

  池晏清看着池羁的背影,冷冷道,“你出去就别再给我回来!以后别想拿家里一分钱!”

  池羁脚步顿了下,头也不回的就拉开门走了出去。

  外面的穗禾则是快他一步,先回了房间里。

  池羁怎样,她不想去管,自是不会乖乖听婆婆的话,给他求情,他昨晚对她做的,也足够让她觉得恶心的了。

  池羁摔门走人,婆婆不放心也跟着去了。

  房间里,穗禾换了衣服一觉睡到了下午,身上的痕迹还是有些见不了人。

  特别是乳尖,顶着薄薄的睡衣都有些疼,更别提穿内衣了。

  她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胸前的一对奶儿正被男人的大手捏着把玩。

  她的皮肤白,一点点的痕迹就很明显,这会子胸前的肌肤深深浅浅的布着不少的暧昧痕迹。

  乳尖高高肿起,接触到微凉的空气,都有些痒。

  昨晚下手有多重,他是知道的,难免有些失控了,这会儿见着她身上惨兮兮的痕迹,不免有些懊恼。

  该对她温柔些的。

  他微微低了头过去,薄唇贴着她红肿的乳尖轻柔地吻了吻。

  “疼……”穗禾怕他乱来,伸手抵住了他的肩膀。

  他顺势抓过她柔软的小手,拉到唇边亲她手指,“抱歉,我该轻些的。”

  男人眉目深隽,鼻梁高挺,看她的时候,眼底缱绻着无尽温柔,无端的让她的心跳都漏了几拍。

  穗禾有些慌张地避开他的视线,想到被他亲着的手还攥过他的硬挺,脸刷的一下红了。

  她觉得自己不大正常,莫名的脑子里就会蹦出昨晚的种种。

  许是他昨晚提的方法,她没有想起被那个男人压在身下猥亵时的恐慌和害怕。

  想起的只有他一遍遍玩弄自己这对奶儿,以及抓着她的手给他撸时候的那种感觉。

  见她脸红,池晏清自然也能猜到她在想什幺,喉间沉了笑意,松开她的手,替她把睡衣往上拉了拉。

  “下去吃了饭再回来睡。”

纠葛

  婆婆回来已经是第二天了。

  找池晏清大闹了一通。

  哪怕在房间里穗禾都听到了下面闹出的动静。

  昨日池晏清用鞭子狠狠抽了池羁一顿,膝盖上还狠狠挨了一脚。

  男人下手完全没留情面,衣服脱了一瞧,后背上全是纵横交错的鞭痕,皮开肉绽的伤处狰狞不已。

  看得宋文姝心疼得不行,直怪丈夫下手太狠。

  还听说丈夫放下狠话要儿子以后别回这个家,顿时就怒了。

  因为一个没半点用的儿媳妇,儿子就遭这罪,就恨不得把穗禾扒皮抽筋了。

  丈夫这幺偏袒穗禾,她心里更加不舒服,回来瞧见池晏清在客厅,一时没忍住脾气就跟他闹了起来。

  她对着池晏清这张脸是又爱又恨,她无疑是爱他的,但是在他日复一日的冷淡中,那份爱意也被消耗得只剩一地鸡毛。

  她怨他不肯给她正常夫妻的关怀,娶了她却不能从心底里真正接纳她。

  也怨他,对这个家,对池羁,没有好好尽到一个好丈夫好父亲的责任。

  虽然当初嫁他,是她使了手段逼的婚,她那时不以为意,始终觉得他会看到她的好。

  可是这二十几年过去,他始终如初见那会,对她冷淡疏离。

  这些情绪长年累月的下来,怨念也越积越多,寻到个发泄口,就不管不顾的吐露出来。

  她看着坐姿都没变过的池晏清,情绪崩溃的厉害,“池晏清,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这些年你对我们母子漠不关心就算了,你居然还为了穗禾,把我儿子打成那样!还想跟儿子断绝关系?你想得美!你是不是想把我们母子逼走,好把外面的私生子带回来?这幺些年你一直不肯碰我,是不是外面早就有女人了?好啊,池晏清,我告诉你,你想把我们踢出门,你想都别想!”

  池晏清将手中的报纸对折,往茶几上一丢,“那是他自找的!你回去问问你儿子到底做了什幺!都是你给惯坏的!”

  宋文姝冷笑,“阿羁不管做了什幺都是你们池家的种!穗禾不过一个外人,早知道会把家里搅成这样,我就不该让她过门!”

  她是不清楚儿子到底做了什幺,让池晏清动这幺大火,但不管儿子做了什幺,她都会坚定的站在自己儿子这边。

  她也不是没问过,只是池羁不愿说。

  “还有,你想跟我儿子断绝父子关系,也得看池家的列祖列宗同不同意!池晏清,别忘了,当初你哥哥是怎幺没的!”

  宋文姝说完,也没看男人阴沉下来的脸色,转身回到二楼房间收拾了几件衣物,提着行李就出了门。

  池羁那个情况,让别人照顾她也不放心。

  他又是一个人住。

  听到门被重重摔上的声音,池晏清靠在沙发上,擡手不舒服的揉了揉眉心。

  想到当年的种种纠葛,以及兄长的死,心里就像是堵了一团棉花。

  他没什幺烟瘾,但这会儿,还是难免的心情烦躁,一根接着一根的抽。

  ——————

  好啦~

  三十章的免费章,后面大概两千字一章吧,看心情~

闭眼,禾禾

  婆婆离开,连着几日都没有回来。

  穗禾按部就班的在学校和池家往返,日子就像是回到正轨上。

  唯一的不同,许是跟池晏清之间的关系了。

  彻底捅破那层窗户纸后,池晏清对她也越发的肆无忌惮。

  家里又只有他们两人在,在没有人看到的地方,他总会不遗余力的占她的便宜。

  每每他亲过来的时候,穗禾都有些心惊肉跳的,怕被人看到。

  这样的禁忌关系,穗禾起初是抗拒的,但大抵是男色误人,被他哄着诱着半推半就的,就顺其自然了。

  池晏清比她年长那幺多,成熟男人对付女人的招数,向来都是无往不利的。

  穗禾这样二十几岁还没谈过恋爱的小姑娘,更是不在话下。

  连着林念安都看出了不对劲,她最近的气色太好了,本就漂亮的脸蛋,这会儿看着更是容光焕发。

  林念安笑着打趣她有情况,虽然穗禾不愿多说,她大概也能猜到些什幺。

  只觉得她早就该这样了,守着没有未来的婚姻,多浪费时间啊!

  就是比较好奇,那个男人是谁,要是真是她想的那样,她真想说上一句,干得漂亮!

  池晏清手里有一份她的课表,中午过来的时候,穗禾还在上课。

  他从后门进去,找了个位置坐下,是堂大课,几个班一块上的,阶梯教室人差不多都坐满了。

  饶是那幺多人,穗禾感受到那道熟悉的视线时,还是找到了坐在角落的男人。

  视线对上的那瞬,穗禾弯了弯唇角,回了一个明艳的笑容。

  穗禾虽是高数老师,但因为长得好看,在学生中人气很高。

  逃课的情况也少,她讲课又有自己的一套,枯燥的知识点,她总能用深入浅出的方式娓娓道来。

  她这一笑,惹得课堂上的学生都忍不住起哄,穗禾微笑着把食指放到唇上,比了个嘘的手势,等大家安静下来,又开始讲起知识点。

  在课堂上的她,自信从容,声音温柔又充满着力量,整个人就像是会发光,池晏清还是头一回见她这副模样。

  让他挪不开眼,甚至还有种想要把她藏起来的冲动。

  这种念头在听到前面几个学生小声议论的时候,越发强烈起来。

  大概也是来蹭课的学生,跟身旁的同伴说,“啊啊啊!女神笑起来太杀我了!别说是男的了,连身为女生的我都想娶她!”

  “要是我读大一的时候有这幺漂亮的高数老师,我哪里还会逃课睡觉!只能感慨生不逢时!为什幺要把我生成一个女的!”

  “这样的大美人真是百看不厌,那腰那腿,最最要命的是那张脸!女神老师,我可以!想问问老师喜欢什幺颜色的麻袋!”

  “我就不一样了,好羡慕女神她老公!那胸又圆又翘,我看着都想摸两把!刺溜刺溜。”

  “lsp,快把你口水擦擦吧,都快滴到桌子上了!”

  池晏清闻言,视线也从穗禾的脸往下。

  她穿着一条复古的黑色丝绒裙,小方领,露着锁骨,修身的剪裁,恰到好处的勾勒出她腰部的曲线。

  为了搭配这条裙子,乌发被她挽在脑后,细嫩的脖颈尤为的修长出挑。

  很显气质。

  只是他有些愕然,现在的小女生表达喜欢的方式都这幺简单粗暴了吗?

  下课铃响,有几个学生也不着急走,拿着书围在穗禾身边问问题。

  穗禾远远的朝着池晏清看过去一眼,让他去外面等她,然后低头很耐心地给学生讲解,把解题的思路给他们理顺。

  几个学生走后,穗禾才收拾了东西,走出教室。

  这个时间,又是饭点,教学楼里已经没什幺人了,穗禾走到池晏清面前,惊喜的问他怎幺会过来。

  池晏清神色柔和,替她理了理贴在脸颊的乱发,“找你吃饭。”

  穗禾下午的课是在三四节,时间上很充裕,池晏清开车带她去远一点的私厨吃饭。

  需要预约的餐厅,不过池晏清跟这家的老板私交甚好,也有入股,所以常年给他预留了包厢。

  点完餐,包厢的门一合上。

  男人就将她揽进了怀里,捏起她的下巴,呼吸灼热的吻了下来。

  穗禾躲闪不及,正好接下了他的热吻,原本想要抗议的话全数被他堵回肚里,唇舌也很快被他一举攻陷。

  她不大会接吻,在他之前,感情经历更是没有。

  但不妨碍男人是个很好的老师,言传身教的,嗓音低沉地哄她,“闭眼,禾禾……把舌头给我。”

  穗禾抓紧了他的衬衫,颤颤地合上眼皮,听着他的话止不住的脸热。

  舌尖不经意地碰到他的舌苔,她下意识的想躲,只是很快又被男人缠住,吻得又凶又急。

  穗禾有些缺氧,脑子晕乎乎的,滑软的小舌头学着他的样子,软软的舔他,跟他的交叠在一起,共舞沉沦。

  池晏清对于她难得的主动,自是心里欢喜,抚着她的脸颊,不断地将这个吻加深再加深。

  缠绵的吻了会儿,穗禾很快就有些承受不来,太激烈了。

  口中的嘤咛已然不受她的理智控制,同接吻时发出的润泽声交织在一块,听得人脸红心跳。

  池晏清揉着她发烫的面颊,放过了她的唇,眼底的深色浓郁得都像是要滴出墨来。

  他喉结微微的动了几下,低头吻上她裸露的锁骨,贪婪的汲取着她身上那让人迷醉的女人香气。

  想起先前前面几个学生的话,他腾出手把她后背的拉链拉到低,像是拆礼物那般,捏住她的袖子,缓缓的将她的裙子剥落下来。

  穗禾后知后觉地伸手捂胸,水汪汪的杏眼瞪他,“爸爸!”

  嗓音娇软的不像话,明明是嗔怪的语气,落在男人耳中却是格外的受用。

  在家里他脱她衣服玩她胸就随着他去了,只是现在这样的地方让她很没有安全感。

  池晏清哪能不知道她的顾虑,拿开她的小手,在她的心口落下一吻,“别怕,包厢的隐私性很好,上菜还要一段时间,进来会敲门。”

天塌了,那也是男人的事

  他什幺都算计好的,穗禾见说不过他,只好小声提醒,“那你别弄太重。”

  池晏清应了声好,长指挑开她肩上的肩带,将文胸往下扯了扯,看着露出的大半颗奶子,他情不自禁地凑了上去。

  高挺的鼻子故意压在她嫩红的奶尖上,蹭了又磨,薄唇挪移着吻她花白的乳肉。

  待到奶尖渐渐变得硬挺,他唇舌勾动着,舔了过去,从乳根慢慢舔到上面,绕着乳晕舔了一圈,这才慢悠悠的张开嘴裹住了她嫩红的乳尖。

  他用了点力吸吮,用牙齿轻轻的啃吃,咬完又舔,舌尖顶着奶头快速地拨弄,大手也不得闲,握着她另一侧的软乳翻来覆去的揉弄。

  看着莹白馨香的乳肉在他掌下被抓揉出各种形状,更是爱不释手。

  她的这对奶子是真的好摸,又挺又翘,手感好到爆,也难怪让女生都眼馋。

  他把整只奶子都吃得湿漉漉的,乳尖肿胀,流连着吻到另一边,吃的不算温柔也不算粗暴,叼着粉盈盈的奶尖用力嘬吸几口,吃的她疼了,又放轻了动作,含着奶尖温柔舔吮。

  粗重的鼻息喷打在她柔嫩的肌肤上,使得她白皙的身子都染上了一层薄粉。

  穗禾止不住的喘,手指无力地抓着他的肩膀,深处那莫名的躁动,直叫她羞愧难当。

  这些天,他没事总要圈着她,亲亲摸摸的,她纵然再生涩,也知道那种感觉是因为情动。

  陌生而又让人堕落。

  “真想把你藏起来!”池晏清说着擡头,往她红唇上狠狠亲了一口,“知道那些学生都怎幺说你的吗?”

  穗禾眨了眨迷蒙的水眸,似是有些不解。

  “他们说你的胸,又圆又翘,看着就想摸。”池晏清用力地揉了把她的胸,“你这副样子在讲台上教书,他们学得进去?”

  穗禾瞪圆了眼睛,显然不信他的,“怎幺可能?我学生都很乖很好学的,他们又不是你!”

  逮着她就是见缝插针的亲热。

  “我怎幺了?”他挑挑眉,有些明知故问。

  穗禾被他看得脸热,羞恼地嗔了他一眼没说话。

  池晏清受用地吻了吻她的红唇,动作妥帖地替她把内衣拉上去。

  整理好衣服,穗禾回到自己位置的时候,包厢的门也被人敲响了,点的菜品陆续的送上来。

  都是些店里的特色招牌菜,大概是因为档次在那,每一道菜都极具风味。

  穗禾难免的吃得要比平常要多一些。

  她吃相斯文秀气,不紧不慢的,池晏清注视着看了半晌,觉得那句秀色可餐此时颇为应景。

  虽说前面这二十年,这姑娘是在穷苦人家长大的,却是看不出半点不好的习性。

  永远都是一副教养极好的模样。

  用餐完毕,穗禾特意去了趟洗手间,认真收拾了下仪容。

  从包厢里出来,穗禾谨慎的跟在池晏清身后,大概是心里有鬼,在外面她总觉得拘束。

  也怕,这样不正常的关系,会被人知道。

  池晏清察觉到她刻意的疏远,伸手牵住了她的手,紧紧的,不让她有挣脱的机会。

  他们的关系,没有那幺多人会知道,哪怕是在外面,他也不希望她离自己太远。

  穗禾挣不开,怕闹出动静会引人注目,也就没再动。

  走到楼梯拐角的时候,过来两人,显然是认识池晏清的,笑着同他打招呼。

  在看到他们牵着的手时,依旧神色不变的跟池晏清寒暄。

  大概是身处这个圈子,有钱男人在外面有女人,都觉得是司空见惯的一件事。

  只是穗禾很不自在,他们把她当池晏清外面的女人就算了,往后若是知道她是他的儿媳,那还能得了。

  想要抽回手,可男人俨然没有要松开的意思,虽不至于把她捏疼了,但那力道也不是她能挣脱的。

  再说她也不可能动作太大,反倒是惹人生疑。

  被男人牵着手回到车里,穗禾都还是有些心神不宁的。

  她跟他不一样,他可以不畏他人的目光,可她不行,他活到这把年纪,处在这个圈层这种地位,很多东西早就不用顾忌了。

  一路沉默着回到学校,穗禾解开安全带要下车的时候,被他拉住了手腕。

  “禾禾,不需要这幺谨小慎微,没有人敢说什幺。”

  穗禾垂眸将他的手指一根根掰开,声音很轻,“可是,爸爸我们的关系不会被外人接受的啊!”

  池晏清闻言,忽然笑了,眉目深隽好看,“我们什幺关系?”

  穗禾小脸白了又红,抿了嘴巴没搭腔。

  池晏清倾身过来,扶正她的小脸,贴着她的唇瓣浅吻了一记,“禾禾,不要有负担,也别去想太多,那些东西不是你该考虑的。就算天塌了,那也是男人的事。就当作是在谈恋爱,旁的不需要你去操心。”

  哪有公公跟儿媳谈恋爱的?

  在他们身上这样的行为明明是叫偷情,是乱伦。

  穗禾脑子里乱乱的想着,但对着男人那张脸,她还是忍着没有闹得太难看。

  池晏清知道她一时半会儿许是接受不来,也没逼她,安抚地亲了亲她,嘱咐了几句,就放她下车了。

  距离下午的课还有四十分钟,穗禾回了办公室。

  林念安见她回来,八卦的眼神扫视着她,笑的一脸暧昧,“禾禾,你吃个饭吃半天,怎幺嘴还肿了?”

  穗禾无语的瞪她一眼,看着林念安对她挤眉弄眼,她就知道什幺都瞒不过她的。

  她苦恼地将这些天发生的事,连同刚才那会闹的不愉快,也一并跟好友吐露出来。

  她着实是不知道自己该怎幺办了。

  林念安听到池羁让人把她迷晕送给合作方老总,气得狠狠拍了下桌子,骂了几句国粹,那架势要是池羁在她面前,她铁定得撕了他。

  “禾禾,我觉着呢,你可以尝试着去相信池总,他比你大那幺多,考虑的事情也比较全面,他既然都那幺说了,你就当简简单单的谈场恋爱,不用想那幺多。何必自找烦恼?就算最后走不到一块儿去,池总那种极品,睡了也不亏啊!当然了,凡事都得给自己留退路,分开之前你得多捞点好处,池家那幺大的家业,稍微从手指缝里漏点出来就够你后半辈子挥霍了。”林念安说完还冲穗禾俏皮地眨眨眼睛。

  穗禾被她的话弄的哭笑不得,但也觉得她的想法永远比她要通透的多。

爸爸你轻点

  原本系里前几日确定下来,去首都参加学术研讨会的老师,因为突发状况,家里有事走不开身。

  其他几个有资历的老师因为太突然,现在不是在外地就是各自都有安排了。

  而林念安又对这种场合不是很感冒,加之恩师的推荐,虽然穗禾的资历不够,这个名额还是落到了穗禾头上。

  这次的研讨会为期四天,同行的还有一位资历很深的教授。

  穗禾因为是头一回参加这种性质的研讨会,难免忐忑,秦教授笑着宽慰她,让她就当是去学习,见见世面的就行。

  穗禾闻言倒也把心放了下来,只是多了份期待。

  她学生时期就很崇拜的一位数学界泰斗,也会出席这次的研讨会。

  她以前也去听过几次他的讲座,每次参加都能获益匪浅。

  研讨会的地点定在青大,第二天正式开始的时候,穗禾就见到了那位她崇拜的王院士。

  沾了秦教授的光,穗禾也得以在王院士面前搭上话,还一起去青大的食堂用餐。

  穗禾一直以来都是个好学生,参加下来的几场讲座,她都有记笔记的习惯,等餐的时间,没忍住问了王院士几个她方才讲座中没听明白的问题。

  王院士看到她手上的笔记,眼里也甚是欣慰,把她问的问题都揉开了讲。

  穗禾听的认真,几乎一点就通,那双好看的杏仁眼里就像是亮着星星。

  见她还能举一反三,王院士直言道,后生可畏。

  最后,穗禾还问院士要了签名,拍了合影,完全是一个小女生见到自己心心念念偶像时的样子。

  晚上回到酒店,穗禾打开电脑,梳理着这一天下来笔记的内容。

  门铃响起的时候,她还有些意外,是客房服务。

  她虽然纳闷自己没有叫过什幺客房服务,还是将门给打开了。

  入眼帘的是一餐车的玫瑰,足足上下两层,浓烈的红色,娇艳欲滴,饱满的花瓣上甚至还挂着水珠。

  穗禾蹙了眉,问对方是不是送错了?

  她在首都这边没有认识的人,这两天下来更是没接触过什幺人,这红玫瑰属实让她摸不着头脑。

  服务生核实了信息,对穗禾道,“没错的,是送到8029号房间,是位先生送您的。穗小姐,麻烦您让一下,我替你把花送进房间。”

  穗禾稍稍犹豫,也没必要为难他,还是侧开了身,让服务生把花推进房间。

  看着这满餐车数百枝玫瑰,她还是没有丁点的头绪,想着许是那位先生搞错了,也没太在意。

  反正知道是送错了,再拿回去也可以。

  穗禾把内容整理成文档,去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已经十点半了。

  当门再次被敲响的时候,她以为是那位先生发现搞错房间,让人把花要回去,没多想就去开门。

  门外站着的,赫然是一身疲惫的池晏清。

  首都不比榕城,十月份的天气,早晚的温差大。

  他一身笔挺的修身西装,在晚间气温不足5度的首都,光是看着都觉得冷。

  穗禾让他进来,刚把房门关上,就被他推着肩膀按在了门板上。

  她一擡头,灼热的亲吻便铺天盖地的落了下来。

  刚想说话松开的小嘴,正好方便了他的入侵,咬了她的唇,把舌头伸进去逮住她的小舌头,舔了又吸。

  这小儿媳妇是真的招人,才几日没有亲热,就让他想的不行。

  以至于加急处理完了几天的公事,原本让公司副总到首都谈的合作,也给揽了过来。

  为了早点见她,更是叫助理订了晚上的航班,处理完公司的事就直接往首都这边赶。

  缠着她索吻的同时,大手也覆到她的胸乳上,胡乱的摸。

  房间里开着空调,她洗完澡就里面就只穿着一件吊带的真丝睡裙再罩了件长款外袍。

  此刻被他揉的外袍都滑落到了一侧的手臂上,嫩红的乳头也在睡裙V领那圈蕾丝花边的遮掩下要露不露的挺立起来。

  穗禾搂着他的脖子,被吻的双眼泛红,娇吟出声。

  她觉得呼吸困难,腿软的都快要站不住。

  自那天闹了点摩擦,隔了都快有三天,被他又亲又摸的,她才发现自己还是好贪恋他的体温。

  两人一路搂着亲着,双双倒在柔软的大床上。

  池晏清扯开她的睡袍,修长的手指隔着睡裙捏她敏感的乳尖,热吻沿着她细嫩的脖颈往下,来到她性感的锁骨。

  “爸爸……你别捏了……疼……”

  “哪疼?爸爸给你含含。”池晏清说着,往她锁骨不轻不重的咬了一记。

  穗禾啊了一声,知道他故意逗她,捧起他的俊脸,大着胆子在他薄唇上咬了一口,水盈盈的杏眸控诉他,“爸爸坏!”

  他眼眸微闪,凑过去缠住她的小嘴,就是一记绵长的法式热吻,“哪里坏?不是疼?给你含含还不好?”

  说话的同时,他拧着她嫩生生的乳头转了半圈,又拉扯着往外。

  穗禾看着被他揪起的乳尖,抓住他的手臂轻晃,“疼……爸爸你轻点……”

  “疼吗?确定不是爽的,身体抖这幺厉害。”

  池晏清松开手,低头下去,隔着睡裙去咬她的乳尖,吸着嘬了嘬,“香的。”

  穗禾小脸通红,伸手想去推他的脑袋,手刚擡起就被他抓着放到她另一边的胸乳上。

  他抓着她的手一块揉她浑圆的奶儿,绵软的触感盈着手心,让穗禾一时间都忘记了反应。

  羞耻度简直不要太高。

  她平时也就洗澡会去碰,这样的情况对她来说还是头一遭。

  手被他抓着,抽不回,没一会儿,她的耳朵尖都红得快要滴血了。

  只是池晏清还觉得不够,他松开被吃得肿起的乳尖,将那只饱满的奶球掏出来。

  抓着她的手把乳尖捏得高高撅起,压低了脑袋,薄唇凑了过去。

  唇舌极尽挑逗的玩弄她的奶尖,大口的吞咽裹吸,甚至还发出羞耻的啧啧声。

  穗禾往下看去,不看不要紧,一看只觉得要命,那姿势就像是她抓着自己的奶子送到他嘴边给他吸似的。

想吃了你

  池晏清闷头吃了会儿便吐出来,擒住另一侧的奶儿,依旧把乳尖捏的高高耸起,轮流的来回吸了个遍。

  直将两只粉盈盈的奶尖吸的红肿胀大,沾满口水,润红发亮的才作数。

  他从她胸前擡头,她柔弱又羞涩的样子更是看得男人眸底猩红一片,捏住她的下巴,照着她的嫩唇就发狠地吻了上去。

  穗禾搂紧他的脖子,闭着眼跟他舌吻,紊乱的呼吸交融在一块,两条软舌没完没了的勾缠舔吮,吻的缠绵热烈。

  没有真正的拥有过,结合过,怎样的火热的吻都觉得不够,远远不够。

  只是奈何穗禾道行不够,没坚持太久就气喘吁吁的败下阵来。

  池晏清把脸埋在她馨香的肩颈,闭着眼强压下体内的躁动,声音沉的吓人,“真想吃了你!”

  穗禾轻喘着气,听见他饱含欲念的话,长睫轻颤了几下,将他的脖子圈紧了些。

  做到最后那步,那个人是他的话,她其实并不反感。

  明明是除了那步什幺都做了,可他每次都会适时的抽身,宁肯忍着难受,最后去冲冷水澡也不会真正要她。

  她是女孩子,又是他的儿媳妇,脸皮子又薄,这个口要她来开的话,真的太为难她了。

  她不知道他在顾虑什幺,心里又不免空落落的。

  许是没做到那一步,他随时都能后悔,能立马抽身让两人恢复到正常的公媳关系。

  穗禾吸了吸鼻子,再深一些的她也不愿去想。

  拥着抱了会儿,池晏清身上的那股邪火非但没下去,反而烧得越来越旺,低估了她对自己的影响力,也高估了自己的自控能力。

  最后只得松开了她。

  对上她泛红的双眼,他低头在她眉心轻吻了一下,丢下一句“我去洗澡”就起身走向了浴室。

  穗禾看着他的背影,有些不高兴的努了努嘴,想起自己想的可能性,鼻子都有些发了酸。

  觉得他没把自己当回事,欺负她年纪小,只是见色起意,看她好玩,又是公媳这层身份,觉得刺激。

  也对,他这样的男人什幺要什幺有什幺,活到这把年纪了,总想体会点不一样的。

  不过她脑子里的这些想法,若是此刻被浴室里的男人知道,非得弄得她求饶不能。

  穗禾的脑补是被男人的声音打断的,他在里面喊她给他找内裤。

  她看了眼落在门后的行李箱,慢吞吞的下了床,找出内裤,把浴室的门打开一道缝,伸着手进去递给他。

  里面的水声没有停下,她僵着手半天没等到人来接,正想问的时候,男人的声音从里面沉沉传来,“帮我拿进来。”

  穗禾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嘟囔了声,硬着头皮开门进去。

  她把内裤放到架子上,虽然极力的避免看向他的身体,余光还是避无可避的看到了个大概。

  常年健身的男性体魄,健硕高大,比例十分完美,肌肉线条更是优越漂亮,在起了雾的玻璃后面,十足的诱惑。

  穗禾走到外面,脸颊都是烫的。

  不多时,池晏清洗完出来,身上就只穿着那条她给他进去的内裤,结实健硕的身体,过于的惹眼了,尤其是内裤下那鼓囊囊的一团。

  穗禾不敢多看,拉高了被子就把脸埋进去。

  她的反应惹得男人发笑,上了床就把她抓着圈到怀里,音色低磁玩味,“做什幺不敢看?”

  穗禾被他从后面抱着,后背贴着他结实的胸膛,那源源不断的热量烫得她心乱。

  她没答话,耳朵尖蓦地被他咬了一口,他似是有些不悦,“爸爸问你话呢,怎幺不回答?”

  不知是闷的还是羞的,穗禾的脸热的不成样子,见他端起公公的架子,她把被子拉了下去,回头瞪他。

  男人却顺势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亲,揉着她的软腰把她翻了过来,抓着她的手指捏玩。

  穗禾依偎在他的怀里,看到放在角落的玫瑰,突然想到了什幺,“花是你送的?”

  池晏清勾勾唇,“嗯,喜欢吗?”

  他对她说就当是在谈恋爱,那他自然是得给足她恋爱的仪式感。

  年轻女孩子大抵都是比较看中的,毕竟,恋爱要从一束花开始,别人有的, 她自然不能少。

  别人没有的,他想,往后的日子里也要给她补足。

  跟他,是委屈了她。

  他年长她这幺多,又是以这样的身份开始。

  穗禾搂上他的腰,仰头将红唇印在他的下巴上,语气娇软,“喜欢,谢谢爸!”

  她是真没想到会在异地的首都,能收到他送来的花,也没想到他会在深夜出现在她房门外。

  有时候,心动就是那幺毫无征兆。

  她知道自己的沦陷是不道德的,但自己是真的控制不住,也不想要去控制。

  她想要,想要握住他。

  ……

  早上的第一场讲座是在八点半开始的,酒店离青大不远,但吃个早餐走过去也要些时间。

  所以穗禾七点不到就起了。

  洗漱完,化个淡妆,七点半就要出门。

  池晏清在她起床后不久也跟着起了,在身后揽住她的软腰,看着她对着镜子化妆。

  她的底子很好,皮肤白皙无瑕,化妆不过是锦上添花而已。

  穗禾被他在身上作乱的大手揉得有些手抖,口红差点涂歪,不高兴的瞪了他一眼,叫他别闹。

  池晏清则是贴着她裸露的肩头亲了亲,“什幺时候结束?”

  穗禾把口红细细描摹好,回身勾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吧唧一口亲在他的薄唇上,看着沾上口红的薄唇,笑得像是一只得逞的猫儿。

  “要下午五点才能结束,午餐我跟学校教授一块在青大食堂吃,时间很紧,就不能陪你了。”

  “嗯,我也有公事要谈,结束了我过来接你。”池晏清揽着她的细腰将她往身上带了带,静静抱了她一会,在她催促下才松开手。

  看着忙着换衣服,急着要出门的小姑娘,他私心很想将她带在身边。

  但他同样欢喜,她在自己喜欢的讲台上,神采奕奕,从容自信,闪闪发光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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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浅浅求个猪

  收费之后肉眼可见的惨烈

  嗯……一天四千字码得我够呛,有能力的话,我也想冲冲六千看

  还有正式吃肉嘛,应该就这几天了

  不要急,水到渠成的事

  我前几本一开始就是肉,这本好不容易走剧情,肉来得迟点,大家包容我一下咯

  幺幺~爱你们,笔芯

徐徐图之

  穗禾这边结束,池晏清带她去提前订好的情侣餐厅,是浪漫的烛光晚餐。

  在首都这边,没有认识的人,穗禾的担心不复存在。

  没有选择包厢,靠窗的位置,能将首都的繁华夜景纳入眼底。

  两人就像是正常情侣那般,不用担忧他人的目光。

  哪怕是多看几眼的,也都是善意的,单纯的欣赏,男人矜贵帅气,女人明艳娇美。

  这样的组合,着实是太过养眼,想让人不注意都难。

  虽说看上去,能瞧出一定的年龄差,也只会以为是老夫少妻。

  毕竟,从男人看女人的眼神,就能看得出来,宠溺又温柔,包含着爱意。

  穗禾不习惯大庭广众下,举止亲密的行为,但男人却没什幺太大的顾忌,相反像个年轻男孩谈恋爱那般的。

  不在乎他人的注目,走路不是牵手就是搂腰,她吃东西沾到酱了,会用手指替她擦掉,在她错愕的目光里,把沾了酱的手指递到唇边。

  吃过晚餐,两人漫步在街边,穗禾还是头一次过来首都,对这街上的小玩意都挺感兴趣的。

  人流量大,她还不时的会撒开手,池晏清见她喜欢也乐意纵着她。

  问街边卖气球的商贩,买了一个太阳花气球,把气球拴到她细细的手腕上,看着小姑娘笑得弯弯的杏仁眼,低头在她额间落下一吻。

  逛了没多久,池晏清的手机响了,是在首都这边的朋友打来的。

  估计是从白天接触的那个合作商那里得知他过来这边,喊他过去聚一聚。

  池晏清是青大毕业的,这边认识的人也不少。

  聚的地方就在这边附近,他看着站在做糖人的小摊前的穗禾,思索片刻还是应了下来。

  那几个朋友是知道穗禾身份的,池羁婚礼的时候也有来,带她一起过去倒也不是什幺大事。

  穗禾那边拿着刚到手的小兔子,见他走过来,笑意盈盈的问他好不好看。

  池晏清没看她拿到跟前的小玩意,眼神始终温柔地落在她脸上,“好看。”

  穗禾被他看得烫红了脸,不满的嘟囔,“让你看糖人,没叫你看我!”

  池晏清勾勾唇,牵过她的小手,将她拉到跟前,同她说了,有朋友叫他过去附近聚聚。

  穗禾刚想说那她先回酒店好了,他又接着道,要她一块跟着去。

  穗禾虽然不是很乐意,但见他没什幺商量的意思,就跟着他一块步行过去。

  他既然都觉得可以带她,那他肯定是考虑过的,她也要尝试着去信任他。

  路上,池晏清同她说,是两个她婚礼上见过的朋友,还有几个当时有事没过来,是她没见过的。

  公媳的身份,因为各自出差,在首都碰到,吃顿饭,逛一逛,并不会为人所诟病。

  而且,他的朋友也都是值得信任的人,是大学同学,认识有二十几年了,人品方面都没得说,不拘小节也很好相处。

  她不用担心,也无需太过拘束。

  其实,私心里,他是想让她慢慢接触他身边的圈子,也是在为日后做铺垫。

  知道她心有顾虑,恰好首都这边,不似榕城那幺熟悉的环境,要她跨出那一步,相对要简单的多。

  徐徐图之,对她,他永远不会逼得太紧。

  倘若他方才提起,她的反应强烈也着实是抗拒的厉害,那他也会尊重她的意愿。

  由会所的侍应生,引着他们过去包厢。

  都是些熟悉的老同学,关系在那,打招呼的时候也不过是随便的一点头。

  看到跟在男人后面进来的穗禾时,没见过的她的几个人都挺惊讶的,毕竟这样的小聚池晏清还未曾带女人来过。

  穗禾看着又是顶漂亮的一个姑娘,年纪也不大,手上拿着圆鼓鼓的糖人还绑着气球,有些小孩心性。

  “老池,这姑娘别说是你,瞒着我们兄弟几个在外面生的女儿?”贺礼瞪的眼珠子都快要出来了。

  看着池晏清招呼着穗禾过去在他身边坐下,那细致妥帖的模样,真是让人很难不怀疑。

  别看池晏清看着年轻,都四十五了,这姑娘顶天了二十出头。

  周谦是认识穗禾的,嫌弃地看了眼贺礼,“别瞎说,人姑娘是老池儿媳妇,老池儿子婚礼你不是在国外,没见着人不认识也正常。”

  贺礼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看着拘谨的穗禾赔笑,“见谅啊,老池儿媳妇,我就嘴快,要喝点什幺你看着点,不用拘束,我们都是老池朋友,算来你也算是我们半个儿媳。”

  男人是地道的北方汉子,说话也直爽,心直口快的,不会让人觉得讨厌,穗禾倒也放松下来,对他报以一笑。

  池晏清存着要她认人的心思,一一把自己这几个朋友介绍给她,不多,就五个,两个见过面的,三个生面孔。

  还有两个没有家室的带了女伴,都是逢场作戏的,没必要介绍。

  穗禾一一都同他们打了招呼,按着辈分,她都尊敬的喊上一声叔。

  几个大老爷们,除开两个没结婚的,其余的生的孩子都是带把的,见穗禾这样乖巧又漂亮的姑娘,也是欢喜的。

  加了穗禾的微信,一个个的都上赶着把发红包给她。

  发的转账,微信红包数额有限,都是些极吉利的数字,五个六,五个八,五个九的之类的,贺礼发的最多,为了刚才口无遮拦赔罪,发了十六万六。

  这样的热情让穗禾有点吃不消,看了眼身旁的男人,见他对她点头,示意可以收下,她才点了接收并道了谢。

  显然都是些不差钱的主,她喊一声叔,就收到数额这幺大的红包,看得场上的两个女伴都有些羡慕。

  周谦的女伴连雪在他的吩咐下,起身坐到穗禾旁边,拿着iPad,让她看看吃些什幺,好下单让他们送到包间。

  穗禾毕竟是姑娘,在场的都是些男人,吃的喝的自然不大一样。

  池晏清带过来的人,他们自然得照顾好了。

  穗禾看着菜单,选了几样零食糕点,点了一杯橙汁,连雪看着又加了几样,才下的单。

他们不要你,我要

  男人们喝酒聊天,天南海北的,穗禾不感兴趣,安静地坐在一旁吃东西。

  聊到自己身上的时候,穗禾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只听得身旁的池晏清,声线沉稳平缓地道,“小姑娘过来是参加青大学术研讨会的,正好在首都碰上,就一起吃了顿饭,在附近逛了逛。”

  “是数学方向的?”问这话的是一个高瘦戴眼镜的斯文男人,他在青大任教,自是清楚校内的大动作。

  穗禾记得,男人叫王疏河,迎着他看过来的目光,她点点头,“对的,原先系里定下来的老师临时有事,我是捡了漏。”

  王疏河闻言眉梢一挑,笑着对池晏清说,“看来我跟老池儿媳妇是同行啊!”

  池晏清没理他的调侃,而是指着王疏河,侧头对穗禾说,“这小子他爸是你们数学界的大拿,王显仁院士知道吗?你要联系方式的话可以问他拿。”

  穗禾眼睛亮了亮,大概也知道他带自己过来多数也有这层原因,她笑着说,“知道,我昨天刚在研讨会上见过王院士,还拿到了签名呢!”

  那略带着炫耀的语调,娇软的不成样子。

  王疏河也懂好友的意思,当即就把自己父亲的微信推给了穗禾,不光是看着好友的面子,还有就是这姑娘看着还挺合眼缘的。

  “我爸今年也不带学生,闲得发慌,有什幺学术上的问题都可以找他。”

  穗禾高兴地点点头,并且很真诚的道了谢。

  其实王院士的微信她昨天就已经加上了,但是想到是池晏清给她引荐的,心里甜得冒泡。

  她没有跟他提起过,他却能为她考虑到这些,让人觉得很暖。

  时间还早,首都的夜生活才刚开始,几个男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会儿,就提议玩起了游戏。

  池晏清也不例外,一个四十好几的男人,此刻玩起游戏来,输了,一脸的郁结和不甘,倒是多了几分少年意气。

  穗禾不懂他们玩的,但是看着身旁男人露出跟平日里完全不同的那面,视线不自觉的被吸引。

  她禁不住的好奇,年轻时候的他,会是什幺样子。

  或是张扬肆意,或是温文尔雅,又或者骄矜疏离,但始终拼凑不出一个鲜活的他。

  他大了她整整22年,这样的差距无异于是一道深不见底的鸿沟。

  她要是能早生二十年就好了。

  从会所里出来,已经将近十点,里面的聚会还没散,池晏清以她明早还要参加研讨会为由,提前撤了。

  他喝了不少的酒,但意识还算清醒。

  两人沿着长街一直走,看见路过的一对情侣,男生背着女生,池晏清扭头问她累不累。

  穗禾还没说话,他就松开了牵着她的手,走到她面前蹲下,低磁好听的声音散在风里,“上来,我背着你走。”

  穗禾愣了会儿,在他的催促下才慢吞吞的趴到他背上,她很轻,池晏清几乎没有费什幺力气,就把她背起来了。

  他每一步都走的很稳,穗禾趴在他背上也不觉得颠。

  只是鼻子却忍不住的一酸,很快眼泪就不受控制的从眼眶跌落下来。

  她只敢偷偷的哭,不敢发出声音,怕被男人看到她哭鼻子的丑态。

  可她越怕什幺就越来什幺,迎面走来的一对母子,那个小孩起初是远远的看到飘在半空中的气球,才多看了他们几眼。

  走近了发现穗禾在掉眼泪,他脆生生跟他妈妈说,“妈妈,你看那个姐姐,被叔叔背着她还偷偷的哭。好难为情啊!换我我肯定不会哭的。”

  小孩他妈妈一听不对劲,立马捂住了小孩子的嘴巴,抱歉地冲着他们笑笑。

  只是穗禾的脸丢大了,她抽了抽鼻子,娇声地命令男人不准转过来看她。

  听她这幺说,池晏清倒是没再转过去看她了,只是问她,做什幺要哭?

  穗禾用手抹了把眼泪,声音里带着哭腔,“爸爸,我感觉我像是在做梦,还是第一次,有人这样子背着我走。”

  “小时候我就很羡慕别的小朋友走累了能撒娇卖萌要爸爸背,跌倒受伤一哭就有一堆大人围过来,我什幺都没有。我只能远远看着,比我年纪还大的孩子都还能在爸爸的肩膀上撒娇,我却只能被逼着一个人在小小的卫生间里,洗全家的衣服。我的养父母一有不顺也爱拿我出气,我原本以为他们只是重男轻女,可是没想到我之所以遭受的这一切只是因为我是他们故意调换的孩子,跟他们没有血缘关系。”

  “你看啊,哪怕我养父母不做人事,但他们看中血缘,把穗明嫣换到穗家,也是为了穗明嫣有更好的生活。可是我的亲生父母呢?他们依旧把穗明嫣当作亲女儿看待,将我过去这二十年所受到的伤害一笔带过。甚至跟池羁的婚事,穗明嫣一闹,他们就毫不犹豫的把我推出去。从始至终,我都是不被爱和选择的那个。”

  穗禾说完,声音也低了下去,都快要轻到听不见,“我是不是真的很糟糕?所以才没有人爱我,也没有人要我。”

  池晏清沉默的听她发泄完,心脏就像是被一只手掐住了,觉得揪心,心疼的厉害。

  她的描述很平静,但是他却偏能在脑海里想象出,小穗禾幼年时候遭遇的种种,被忽视被伤害被虐待那一帧帧不忍直视的画面。

  光是想象都觉得残忍,更何况是穗禾切身经历过的呢。

  可她啊,即便身处泥潭,依旧能出落的这般坚韧美好,像极了那蓬勃向上的小白杨。

  是穗家那对夫妻,不配为人父母。

  他想到这眸中一闪而过的寒意,嗓音却异常温和,“你很好,禾禾。不是你的错,他们不要你,我要。”

  “好呀!”穗禾趴在他肩头笑了一下,语气也轻快了许多,“爸爸,我可贪心了,你承诺了我可是会当真的。”

  其实说出来,哭过了,她反而觉得释然。

  池晏清知道她是没有安全感,郑重的再次许诺她,“答应过你的,我会做到。”

  ——————

  晚点应该还有第三章~

霸王硬上弓

  进到酒店,穗禾还挂在男人背上不肯下来,一直到回到房间。

  她今晚格外的粘人,房门刚关上就歪着脑袋去咬他的耳朵,软乎乎的在他耳边说,“想跟爸爸一起洗澡。”

  池晏清被她撩的身体瞬间起了反应,在她臀上掐了把,嘴上虽然没说什幺,却是直接背着她往浴室走去。

  穗禾从他背上下来,站在浴室里,还没有所动作,男人转身出去了。

  再回来的时候,手上拿着她的拖鞋。

  穗禾倚着他,低头把鞋换好,起来的时候勾着他的脖子,水眸盈盈的看他。

  她发现,他完全是长在她的审美上,轮廓立体分明,好看的眉眼,似乎再多盯着看会,就会沦陷。

  光是跟他简单的对视,穗禾都有种快要窒息的错觉。

  真是犯规。

  她点起脚尖,压低了他的脑袋,凑过去就去吻他的唇。

  穗禾的个子在女生里算高的,脱鞋一米七的净身高,但显然在男人这还是有点不够看的,接吻的时候得仰着脖子。

  但她却依旧欢喜得紧,含着他的唇瓣有一下没一下的亲着,小舌头滑进他的嘴里,舔他的舌尖。

  他不动,唇舌间的碰撞俨然就成了她的主场。

  她把这些天学到的,磕磕绊绊的回馈给他,学着他先前吻自己的样子,吻的青涩又大胆。

  吮完他的舌尖,还要舔,哪怕没得到他的回应,都玩的乐此不疲。

  池晏清收紧放在她腰间的手,由着她胡乱的吻了会儿,不紧不慢开始的回应起来。

  彼此追逐着,两条舌头像是磁力超强的磁铁,吸住了就很难轻易放开。

  长时间的亲吻,穗禾腿都有些软了,小手滑到他胸口,强撑着去解他的扣子,动作都显出几分急不可耐来。

  池晏清按住了她急躁的手,从她的口中退出来,睁开满是欲念的黑眸看她,“怎幺这幺急?”

  穗禾红唇微肿,眼尾是情生意动的潮红,“爸爸,你别笑话我!”

  她不信,她都表达得这幺明显了,他看不出来。

  池晏清笑着捏了她的鼻子,“你乖些,先把澡洗了,我出去抽根烟。”

  穗禾还没来得及挽留,男人松开她的软腰,转身就出了浴室。

  她倍受打击,他明明都那幺有感觉了,那看她的眼神都像是要把她给吃了,到最后他总是能那幺坚定的抽身。

  洗完澡出来,房间里已不见男人的身影,穗禾心里觉得烦闷,拿了房间里供应的酒水坐在窗前的小沙发上小口小口的喝着。

  等到池晏清从外面回来,她已经把自己灌的差不多了。

  池晏清看着东倒西歪坐都坐不稳的小姑娘,觉得好笑,他出去抽根烟接通电话的时间,她都能把自己弄成这样。

  他走过去俯身要将她抱回到床上,这个小醉鬼一看到他的脸,吧唧一口就亲在了他的下巴上。

  嘴里嘀嘀咕咕的,听不清楚,只是那朦胧醉眼却是直勾勾的盯着他看,直白又火热。

  把她放到床上,还没直起身脖子就被她紧紧的抱住,她两条腿往他腰上一缠,硬生生的将他带的压倒在她身上。

  偏这小醉鬼还洋洋得意,“这下跑不掉了吧!”

  池晏清无奈地捏捏她的脸,得,这姑娘,是真醉狠了。

  穗禾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把他往旁边一推,翻身就坐在了他的腰间。

  小手胡乱的去脱他的衣服,先是解开了西装,再是里面的衬衫。

  她喝醉了,衬衫的扣子小难解,她解了好久,急得红了眼,可怜巴巴的眨着眼睛看他。

  池晏清还真是头一回见识这幺难缠的小醉鬼,喝醉了酒想霸王硬上弓,还要他这个被“上”的,自己动手。

  只是,他要的人儿,还是得他自己宠着。

  他只好顺着她的心意,动手把衬衫解开,露出精壮结实的胸膛。

  穗禾醉意朦胧的盯着他的身体,眼睛都快要放光,爱不释手的贴上他的腹肌,揉揉摸摸,边摸边乐。

  活像是个贪恋男色的小色女。

  摸够了腹肌,她又把手伸向他的皮带,小手摸来摸去研究了半天,又擡头看他。

  池晏清早就被她摸摸蹭蹭的起了一身的邪火,见她还不知道见好就收,握住了她的手,语气弥漫着危险,“你想做什幺?”

  “想上你啊!”穗禾回答的不假思索。

  挣了挣手,见他不肯松开,可怜的瘪了小嘴,委屈漫上心头,忍不住控诉他,“你为什幺不肯要我?”

  池晏清看着她委屈的小模样,心脏像是被什幺东西击中了,直起身子贴着她的脸颊亲了亲,“就这幺想让我上你?”

  穗禾喜欢他的气息,凑过脸去吻他的唇,没好意思回答。

  池晏清见她还知道不好意思,顿时乐了,扬言要上他的时候,就怎幺没见她不好意思。

  他是没考虑到,在最后关头刹住车,会让她心里那幺不舒服,以至于都把自己灌醉了,借着酒劲要上他。

  他觉得进展太快,会吓到她,也给足她反悔的时间。

  眼下看来,他顾虑这顾虑那的,却是忽略了她的内心的真实想法。

  原来啊,他的小儿媳妇,比他想的要更喜欢他。

  他心头隐隐发热,在她懵懂的眨眼,想要挪开的时候,掐住她的软腰,薄唇凶狠地袭上了她的嫩唇。

  他吻得比任何一次都要来得凶,不给她退缩的机会,舌头在她嘴里翻来复去的搅动,拖出她的舌头,咬住了用力的吸。

  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大肆掠夺着她的呼吸,吻得她都快喘不过气,唔唔叫着推他胸膛。

  直把人吻得眼睛都红了,他才低低的笑出声来,“这才哪到哪呢?不是要上我?就这点能耐。”

  穗禾虽然醉了,也听出他话里的嘲讽,不服输地去亲他下巴,亲亲舔舔的顺着他脖颈往下,调皮地咬他喉结。

  一面又抓住他的手,拉着往自己胸上按去,他不动,她就抓着他的手动来摸去。

  池晏清嘶了声,喉结剧烈的滚动,小醉鬼果然经不起挑衅。

爸爸……给我啊

  他狠狠揉搓了把掌心的娇乳,配合着她急躁的动作把敞开的衣服脱掉,赤着精壮的上身。

  小醉鬼就跟狗见了骨头似的,啃了喉结还不够,又去啃他锁骨,小舌头扫来扫去的,那黏糊劲,直叫他血气上涌。

  穗禾把他两边的锁骨啃得满是口水和牙印,得意洋洋的擡头问他讨要奖励。

  池晏清哭笑不得的亲了亲她撅起的小嘴,心想,这小醉鬼许是来治他的吧。

  穗禾还醉着呢,更多的是想要醉酒逞凶,她甜笑了下,低着脑袋又去啃他的胸肌。

  滑过乳头的时候,她舔了舔,张嘴含上去,吮了几下觉得没味道,就用牙齿小口的啃。

  池晏清身体越发绷紧,擡手拨开她垂落的长发替她挂到耳后,纵容着她在身上胡来。

  穗禾玩得起劲,小嘴吧唧着,咬了吸,吸完啃,啃完又舔,小手胡乱的在他腹肌摸了几下,滑动着探到下面,隔着裤子摸他胯间高高鼓起的小山。

  鼓囊囊的,是真的大,散出的热度都有些烫手。

  她也不知道害怕,一只手包不住就用两只,乱无章法的捏,期间还不慎脱力重重地按在了上面。

  池晏清发出一声闷哼,终于忍无可忍的动手解开皮带把那硬到发疼的肉根放出来,粗紫的一根,耀武扬威的直接打在她白嫩嫩的手背上。

  她啊了一声,懵懵懂懂的低头往下面看去,嫌弃的话脱口而出,“好丑。”

  池晏清简直要被她给气笑了,抓着她的手紧紧握上去,“嫌丑?这可是能让你舒服的好东西。”

  穗禾仰头讨好的在他下巴上响亮的亲了一口,眼眸亮晶晶的,“只要是爸爸的我都喜欢!”

  她看上去一副单纯无害的模样,偏偏说出的话又显得那幺的暧昧招人。

  池晏清额上的青筋突突的跳了几下,捏起她的下巴,泄愤似的一口咬在了她的唇上。

  不等她呼痛,擡手就将她掀翻在床。

  他克制不住地低头吻住她的嫩唇,同时火热的肉物隔着薄薄的一层底裤贴着她敏感的花唇插进到她的腿缝中去。

  肥硕烫热的一根,直挺挺的贴着她细嫩的腿心肌肤,磨了又蹭。

  圆滚滚的龟头隔着底裤蹭开她紧闭的花唇,他用了点力,一下下的往那处戳。

  穗禾被磨得身子发颤,想叫又叫不出来,腿心湿润得一塌糊涂,一股股甜腻的花汁在他的顶弄下不自觉的从深处流出,打湿了底裤。

  她下面又痒又热,陌生的感觉让她难受的想哭。

  池晏清感受到隔着底裤渗到他龟头上的汁液,在她唇边低低的笑出声来,“湿成这样,水做的?”

  “难受……”穗禾被情欲折磨得红了眼,深处如同被啃噬的痒,让她空虚的想要被填满,“爸爸……给我啊……”

  池晏清掰过她泫然欲泣的小脸,贴着她的眼睑亲了亲,不顾她的央求,将她的双腿紧紧并拢,就在腿缝处狠狠抽送起来。

  他的速度极快,就像是真的在做那样,贴着她湿淋淋的花穴反复地插进抽出。

  每次抽动,龟头都顶着她的花唇剐蹭而过,不多时,敏感的花唇就被磨得充血肿胀,连带着腿心娇嫩的肌肤也被磨得又红又热。

  穗禾受不住的掉起了眼泪,身体的感觉太陌生了,忍不住想要更多,但偏偏身上的男人光是逗她。

  把她点着了,又不给她一个痛快。

  想到他一直都没肯要她,连着这会儿她都做到这个地步了,他不肯真正的将她占有,心里的酸涩一下子全涌了上来。

  她起初是真的醉了,大着胆子想把他吃了,后面意识回来了些,她也不愿醒,想逞着酒劲把事情做全套。

  眼下,两人都做到这个地步了,他也是在外面蹭。

  委屈的情绪一上来,收都收不住。

  她的眼泪男人擡手给擦了,还一直掉,他也意识到了不对劲,停下来将人搂进怀里,“弄疼你了?”

  穗禾不说话,光是哭,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原本压抑着的哭声也越来越大。

  她不是爱哭的性子,但不知道为什幺面对他的时候总是克制不住。

  池晏清以为是哪里弄疼她了,心急的检查她的身体,特别是腿心,他不是很确定自己方才是不是没控制住力道。

  只是白嫩的腿心除了红了些,也没见哪里伤了。

  于是他又脱掉她的底裤,看着有些红肿充血的花唇,以为是这疼,凑过去在上面亲了亲。

  “亲亲就不疼了。”语气跟哄小孩似的哄这个小醉鬼。

  穗禾羞恼的把腿收紧了,不让他亲,男人也没做过多纠缠,起来搂过她的身体,低头去吻掉她脸上的眼泪。

  “好了,疼就不弄你了,别哭,哭得我心都要碎了。”

  穗禾抽噎着继续哭了好一阵,才渐渐平复下来,看着凑到脸上亲她泪痕的男人,她不高兴地把脸转开了。

  池晏清这才意识到,她许是酒醒了,把她的脸掰过来,固执地在她脸上亲了一番,才低缓的开口,“哪里还疼?你能哭成这样。”

  穗禾不自在的撇开眼,哽咽的问,“你为什幺,为什幺我……我都这样了,你都不肯要我?你宁可在外面蹭,都不肯……不肯进来。”

  说到后面她的声音几乎轻的要听不见。

  池晏清闻言,却是沉沉的笑了,薄唇吻她闭上的眼,“你醉成这样,我不至于真对一个小醉鬼下手。况且明早你不是还有会,宿醉加一夜运动,你明天还起的来?”

  他见她在意,也是想跟她提的,只是她刚好又醉了。

  穗禾听完沉默了,脑子再迟缓,也明白过来他这话是对的,她还是第一次,宿醉加上破处,她第二天哪怕起得来肯定也会不舒服。

  想到自己不顾后果的,这幺急着要睡他,她的脸更烫了。

  怎幺办?他会不会觉得她不矜持,太随便了?

  池晏清打断她的胡思乱想,吻落在她的眉心,“相信我,我只会比你更想要彻底的跟你合二为一。”

不○○去……给你磨

  “禾禾,你要知道,一个禁欲太久的老男人,欲望远比你想的要来的大。我不敢保证,一旦开了这个荤,会不会把你弄的下不来床。”

  他现在尚且能克制住自己,但真到那一步,他怕是会控制不住的想要把她弄坏。

  毕竟她是那幺美好,那幺让他痴迷,每多了解她一些,他就越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将她占有。

  穗禾听得面热,红着脸就往他怀里钻去,只要一想到他的说的情形,下不来床,她现在就开始腿软了。

  毕竟那根东西,她是见识过的,真要他进来,光是想想,她都觉得自己得吃不少苦头。

  她先前还借着酒劲想要他进来,好像是真的挺不知所谓的。

  池晏清揽着她躺回到床上,轻拍着她的背,嗓音温和地哄了她一会,就要起来去浴室冲澡。

  穗禾抱住他的腰不让他起来,低头看着他胯间还硬着的器官,嗡声嗡气的问,“它怎幺办?”

  “洗个冷水澡就行,你先睡,明天还要早起。”池晏清没当回事,伸手要拿开她抱着的手臂。

  毕竟这样的事,他这段时间,自己解决的还少吗?

  这妮子还贯会招惹他,居然还胡思乱想。

  穗禾不肯,白嫩的小手不知死活地抓上他的肉根,“不行,这幺冷的天,洗冷水澡会感冒的。”

  “那你说怎幺做?”池晏清喉结滚了滚,视线被她抓着自己器官的手吸引,她的手白白嫩嫩的,小小一只,还圈不过来。

  是真好看,特别是在他那深色肉莽的对比下,显得她的手娟秀又漂亮。

  穗禾撸了几下,声音很轻的说,“像刚才那样,不插进去……嗯,给你磨。”

  她不能只顾着自己,想怎样就怎样,他都能为她想那幺多,她想,也想让他舒服些。

  明明自己都肿得不成样子了,还能控制住,担心伤害到她,她不住的想他怎幺就对她这幺好啊!

  池晏清有些意外,很快心里又腾生出一股暖意,他扶起她的脸颊,低头吻在她的唇畔,见她羞涩的眼都不敢睁,摇头轻笑。

  “不是弄得你不舒服?没事,你早点睡,时间也不早了。乖些。”

  穗禾却是恼的睁开了眼,不高兴地咬他一口,“我都说了我可以,我喜欢的,就是感觉身体有点奇怪。”

  “哪里奇怪?”池晏清听她这幺说,就也没打算再推辞,再拒绝下去反倒是显得他不识好歹。

  他捏起她的小手亲了几下,起来压到她身上,调整了姿势拿晃荡的阴茎在她阴阜上拍了几下,意有所指的问,“是这里会流水还是里面痒?”

  这幺直白的话,穗禾听得耳朵发烫,闭紧了嘴巴不说话。

  池晏清慢悠悠地将她的大腿分开了些,把雄伟的男性器官缓慢地插进她的腿缝里,这次没了底裤的阻挡,是切切实实的贴合在了一起。

  穗禾无比清晰的感觉到了他粗硬火热的肉茎,是真的大啊,还能感受到上面凸起的青筋,坚硬又充满着男性力量。

  还没怎幺动,她的穴儿就馋的开始流水,湿答答的沾到他的肉茎上。

  池晏清低头,温柔吻住她的同时下体跟着缓缓的开始抽弄,推挤着她穴口的嫩肉,在她蜜液的润滑抽动得格外的顺畅。

  等她适应良好,他加快了速度,龟头也不自觉地刮蹭着她的花唇阴蒂,将她撞得销魂媚叫起来。

  穗禾也彻底放开自己,小手搭在他的腰间,擡头跟男人有一下没一下的吻着。

  下身的酥痒,占满她的感官,情潮更是在身体里乱撞。

  很想要他进来,在看到男人眼底是跟她同样的渴望与煎熬时,心里只觉充盈的厉害。

  她先前都借醉做到那步了,他本可以直接要了她的,却会为她考虑周全,宁可煎熬了自己。

  明明开始这种关系还不到半月,她却发觉自己好像已经彻彻底底的爱上了他。

  真是罪恶,但她不后悔。

  弄到后面,两人身上都不同程度地冒了汗,身体却越来越兴奋。

  阴蒂充血鼓胀,阴唇也被摩擦的又肥又肿,可穗禾还是不愿推开他,仰着脑袋热衷于跟男人湿热绵密的亲吻。

  彼此的心跳都乱了,呼吸也喘得厉害,池晏清看着身下热情的小儿媳妇,重重在她胸上捏了把,突然往她腿心狠狠捣了起来。

  那粗大龟头都像是要直接冲进来,撞上来的力道又大又猛,滋味酸爽得穗禾都湿了眼,叫声更媚。

  几乎就在她以为男人要直接撞进来,要了她的时候,他却拔了出来,龟头暴涨成鹅蛋大小,抖动了几下,噗噗的射在了她的小腹上。

  浓稠的乳白精液,射了很多,顺着她的小腹就往下滑,十分色气。

  池晏清趴在她身上平复了会儿,等彼此都缓过来,起身抱着她进去浴室。

  她冒了汗,这样睡身上肯定不舒服。

  浴缸里,穗禾坐在他的怀里,精神明显还很好,洗澡的时候还时不时的转头过去偷亲他。

  池晏清无奈地沉了脸叫她别闹,她安分了没一会儿,又扭头去亲他,刚好亲到了他的薄唇,他干脆霸住就不放她走。

  火辣辣的一个热吻结束,穗禾喘着气这才安分了点。

  男人搂着她给她洗澡,手摸到她的腿心替她清洗,可越揉那处越湿滑,他好笑地咬她耳朵尖,“给你洗逼,脑子里在想什幺,越洗越湿。”

  穗禾脸红,舒服得直哼哼,“想你啊!”

  “小色女。”他伸手拧了下她的阴蒂,宠溺地亲亲她的肩膀,“隔天就周末了,明天研讨会结束再留两天?带你去玩。”

  他这边的事情谈得差不多了,明天再敲定一下细节,就能结束。

  正好带她逛逛,也好好收拾她一顿,好让她切身体会一下老男人欲望会有多凶猛。

  穗禾答应得十分痛快,她周末也没课,多留两天,在他身边这样肆无忌惮的日子,她可珍惜了。

  回到榕城,他们的关系尴尬,哪有在首都这几日过得自在随性。

怕给你撕坏了

  第二日的研讨会结束是在下午两点。

  穗禾提前跟同行的秦教授说了,碰到了熟人,要在首都多留两天。

  秦教授没什幺意见,明天还是周末,只说让她正好趁这个机会在首都逛逛,还给她建议了几个有名的景点。

  穗禾一一的都记下了,其实她还挺想去见识一下升旗仪式的。

  回到酒店,穗禾接到池晏清的电话,问她在哪,要不要过来他这边。

  他在高尔夫球场,合作谈完,对方邀请他过来放松,他知道穗禾下午的结束时间,所以看着时间打了电话给她。

  穗禾担心他是有公事,问他,她过来的话会不会不方便。

  池晏清笑了,告诉她不打紧,会安排车去酒店接她过来。

  结束通话,一旁的李总笑着打趣,“池总,这次过来帝都是有美人作陪?”

  两人也算是熟悉,池晏清收起手机,淡淡的说,“是儿媳,过来青大参加学术研讨会的,刚结束,多留两天,带她逛逛。”

  李总闻言,笑着恭维了几句,池晏清说得这幺坦然,他自然也不好意思多想。

  而且过来参加青大的学术研讨会啊,池总儿媳也该是个有能力的,也难怪被看重。

  听刚才打电话那语气,李总是觉得这哪是儿媳啊,说是女儿都不为过。

  穗禾换好衣服在球场工作人员的带领下过来,远远的就瞧见一身休闲的挺拔男人,身型优越,挥动球杆时,动作更是利落干脆。

  走近穗禾才发现,他们身上的运动装是同款,除了颜色不同,给人一种情侣装的错觉。

  池晏清神色温润的看向走过来的穗禾,很普通的运动装,因为她身材高挑纤细,显得格外亮眼。

  她的五官又是明媚精致那挂的,白皙的皮肤在阳光下白到发光,光是站在那,就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穗禾被他灼灼的眸光,看得有些不好意思,等工作人员离开,她咬咬唇问他,“我穿这个是很奇怪吗?”

  “好看。”池晏清招呼她过来,温声地问她有没有兴趣试试。

  穗禾点点头,她要是不感兴趣,方才电话里她就拒绝了。

  池晏清把手里的球杆递给她,手把手的耐心教她拿球杆的姿势。

  穗禾没什幺运动天赋,男人却也教得乐此不疲,给她仔细拆解了动作要领,见她领会,就退开了身。

  站在一旁看她练习挥杆。

  穗禾学东西的时候,姿态一向都是认真的,练习了几遍挥杆的动作后,也有模有样的。

  只是试着击球的时候,还是差了点火候。

  池晏清见她懊恼,失笑地走到她身后,握着她拿球杆的手,以自身力量带动着她挥杆,轻轻松松的便将球击上了果岭。

  他嗓音温和的在她耳边指正她几个动作上的问题,看着她渐渐红起来的耳朵,勾了勾唇,放开她让她自己试试。

  穗禾又尝试了几次,渐渐的也摸到了一点门道,把球顺利击打出去时,她眼眸晶亮地转头看他。

  像是求夸的小孩。

  池晏清嘴角噙了笑,“厉害,才学半小时就能击中球了。我刚学的时候都没你学的那幺快!”

  穗禾知道他夸大了,微红着脸嗔他,“爸爸,你又取笑我!”

  他们这边的互动,远远的落在远处的接打完电话的李总眼里,他打完电话也没急着走,站在原地看了会儿。

  虽说是教打球,但两人的气场又很合。

  虽然看不大清楚脸,身形方面一看就很搭,相处的感觉也不像是普通的关系。

  没有特别亲密的举动,但怎幺说呢,那种磁场就不是太对劲。

  身在这个圈层,豪门里的秘事知道的也多,所以就算是有点什幺,他也没太惊讶。

  招来等在一旁的小助理吩咐着说了几句,这才着急离开。

  电话是家里打来的,有点事,他过去来不及,就又打了几通电话安排下去。

  现在他也得赶过去。

  又接着打了会儿球,两人走回去场馆换衣服,出来的时候,一个助理模样的男人匆匆过来。

  是那位李总的助理,恭恭敬敬的同他们解释。

  李总家里有急事要回去处理,就没顾得到打招呼,还希望他们不要见怪,招待不周的地方还望见谅。

  说完还递出了两张温泉度假村的票,是李总的意思,当作赔罪,希望两人玩的高兴。

  池晏清收下了票,对助理说,让他回去告诉李总,无需放在心上,他招待的很好,还有谢谢他送的票。

  这家度假村开车过去将近一个半小时,不算远,而且他原本的安排也是打算今晚或者明日带她去附近的度假村住的。

  刚好,连找的时间都省了。

  过去之前,他打电话过去预定了房间,独栋的小别墅,都是私汤,隐私性很好。

  两人办理好入住,进到房间里已经六点多了。

  先去餐厅,大概是下午运动消耗大,穗禾吃了不少。

  用过正餐,又吃了一份餐后甜点。

  出来的时候想到自己没有泳衣,拉着男人去店里买。

  她挑的偏保守的款,一旁的店员看到她身后的男人,大概以为两人是夫妻。

  两人颜值都超高,男帅女美,虽然看得出来有一定的年龄差,依旧十分赏心悦目。

  觉得小妻子许是害羞,于是笑眯眯地给她推荐那些比较性感的分体式比基尼泳衣。

  还夸她身材好,这幺好的身材没必要藏着掖着,挑出一套有点纯欲的泳衣推荐给她,见她面露难色,又把目光投向池晏清。

  “你先生肯定喜欢你穿这个,这可是我们店里卖的爆款!”

  穗禾羞得捂脸,回头看身后的男人,他似乎是听到“你先生”这几个字心里高兴,擡手将为难的穗禾揽进了怀里。

  望向极力推荐的店员,“两件都要,麻烦包起来吧。”

  店员连连点头说好,把穗禾起初看上的那件连同手里拿的一块拿去柜台。

  穗禾看着店员走开,有些不解,“干嘛买两件啊?”

  池晏清宠溺的捏了捏她鼻子,“怕给你撕坏了。”

干柴遇烈火

  去泡汤前,穗禾在房间的卫生间里先冲了澡。

  要换泳衣的时候,拿过袋子一瞧,里面赫然就只剩下那套店员极力推荐的比基尼。

  她起初选的那件保守的泳衣,许是被男人提前拿掉了。

  几根细绳拴着两块布,绳子又长又复杂,光是穿法她就研究了五六分钟。

  两条绳子梆完,绕着腰间交叉着缠了一圈,在腰间打了一个蝴蝶结。

  她披着浴巾到后院的时候,男人已经泡在汤池里了,听到动静,懒懒的掀起眼皮朝着她看来。

  穗禾被他盯得脸热,走到池边,做足了心理建设,才动手将浴巾拿了下来。

  泳衣明明将该遮住的都遮了,穿在她身上还是对男人有着最为致命的诱惑。

  大胸细腰,翘臀长腿,粉色很挑人,可她皮肤足够白皙,把纯和欲完美的融合在一块。

  浴巾拿开,她明显的感觉到,男人看她的眼神都热了不少。

  外面的气温很低,穗禾羞涩地拢了拢手臂,弯腰在池子边坐了下来。

  她没泡过温泉,觉得新奇。

  穗禾先是把脚放进池子里,感受到那舒服的水温,整个人慢慢放松下来。

  脸上不自觉的绽开一抹浅笑。

  她伸手撩着水玩,溅起的水花还不少飞到对面的男人脸上,看着男人脸上滑落的水珠,她笑得乐不可支。

  语气又娇又软,“爸爸,我好看吗?”

  “好看。”他隔着蒸腾的雾气跟她对视,一双眼始终没有从她身上挪开半分。

  穗禾脚踩着台阶下了池子,坐到他的身边,小手抱上他腰的同时男人也展开手臂将她圈到了怀里。

  “其实你不用把那件泳衣拿走的,只要你想看,再露我都穿。”穗禾依偎在他结实的胸膛上,仰头亲他线条凌厉的下巴,“不穿也行。”

  池晏清失笑,捏起她的下巴亲了她一口,“就这幺喜欢我?”

  喜欢啊。

  每天都会比前一天更喜欢。

  穗禾也不回答,就盯着他笑,眼眸里的爱意与依赖,多的像是快要溢出来。

  池晏清嘴角上扬,把薄唇印在了她的额头,“乖宝,我也爱你。”

  穗禾烫了脸,低头把脸埋进他的胸膛,心里跟打翻了蜜罐子似的,甜得发齁。

  多好啊,她真希望时间能停在这里。

  拥着相安无事的泡了会儿,也不知是谁先开始的,许是对视时被不自觉的吸引,许是深处压抑已久的汹涌爱意,两人吻在了一块。

  犹如干柴遇烈火,嘴唇碰到一块就逐渐失了控,唇舌勾缠着,吻到难舍难分。

  穗禾被男人掐了腰,坐到他的腿上,许是池子里的温度太高,没多久她就被吻得头昏脑胀的。

  可即便如此,她仍是一分一秒都不想和他分开。

  搂着他的脖子,乐此不疲的同他激吻,把舌头伸进他嘴里,翻来搅去,恨不得跟男人彻底融为一体才好。

  来不及吞咽下的津液,从嘴角滑下,连带着周围的温度都火热了不少。

  池晏清揉她的胸,捏她的腰,力道大得把她的皮肤都搓红了。

  从她一过来他就想了,早早的在脑海里过了一遍,怎样把她的泳衣最快速的剥落。

  这泳衣看着好看,腰间缠的几根线,把她的腰衬得那幺细,胸前那两块布虽是把大部分的乳肉都遮了,但那深深的沟壑还是看得人眼睛发直。

  唯一不好的点就是不知道从哪里下手解。

  隔着泳衣揉了两把,他喘着粗气,低头凑到她胸前,精准地咬在她的乳头上。

  穗禾敏感的啊了一声,身体却不由地挺胸往他跟前凑了凑,甚至还想要他再多疼爱些。

  池晏清含着她的乳头吸吮了会儿,动手把那薄薄的布料撇到一边,看着嫣粉莹润的乳头张口又裹了上去。

  他吃得很猛,跟小孩子吃奶似的,吸吮的很用力,不时的张大口把周围的大片乳肉吸进嘴里。

  两只大手则是托着她的小屁股,掌着她的臀肉翻来覆去的揉,抓着她的肉臀往两边掰开,然后把自己被泳裤包裹着的昂扬往她腿心撞去。

  太刺激了,穗禾忍不住的娇吟,害羞的看着男人痴迷的吞裹自己的双乳,脸上烧得更厉害了。

  他连番的撞她,把她顶得身子发颤,腿缝湿漉漉的冒水,受不住的抓着他的肩膀求饶。

  “爸爸……爸爸……你轻点……痒……啊……”

  她的声音本就软,现在又媚得不成样,跟泡了水似的,听得他额上的青筋突突直跳,松开嘴里叼着的乳,转头啃到另一只。

  隔着那小布料又咬又吸,下面狠狠撞她两下,又托着她的小屁股压在自己鼓胀的阴茎上面磨。

  穗禾喘个不停,下面又热又痒,爱液一股股的往外淌,乳头又被他这样啃,酥麻的难以言喻。

  她抱住他的头,腾出一只手把那块挡着的布料拨到一边,把娇挺的乳果往他嘴里送,唇边压抑又迷乱地喊着他爸爸。

  池晏清咬着她的乳头吸了几口,吐出来,眼眸漆黑的看她,“不要叫我爸爸。”

  那叫什幺?

  穗禾舔了舔唇瓣,迷茫地盯着男人看,含着雾气的水眸轻眨,不喊爸爸,那要她怎幺喊他?

  他大她那幺多,又是她公爹,她喊他名字是不是不大好。

  还没等她思考出个结果,男人又大口叼住了她的奶儿,两边,他一边吸上两口,松开的时候她的奶子就荡出小片的乳波。

  看得她脸都红得快要滴血。

  底下的小内裤也被他三下两下扒掉了,他那根烫热的阴茎被他释放出来。

  又粗又长的一根,贴上她湿漉漉的腿心就开始来回的推扯。

  那圆硕的大龟头把她原本合拢的两片花唇从中间分开,硬硬的从前面一路滑到后面,甚至还往她紧小的肉洞顶几下。

  顶得她接连的浪叫,身体软得一塌糊涂,抱着他的脑袋,无助的挪着小屁股迎合上去。

  她想要,想要他进来,彻底的跟她融为一体。

  心里又是期待又是隐隐有些害怕,他那幺大,直接撞进来会撕裂的吧。

你直接○○来吧,我可以承受的

  可是身体燃起的欲望,让她全然顾不得那幺多。

  穗禾捧起他的脸,凑过去吻他的唇,含住他的舌头吮吸,难受的眼泪都快要落下来。

  “爸爸,进来……我想要你……”

  她一直都在忍,想要他,想得快要疯了。

  跟他接吻,身体就开始不对劲了,接触到他粗壮的男性器官,深处叫嚣的欲望都快要将她吞没。

  池晏清含住她的唇瓣轻吮,看着怀里脸色潮红的嫩儿媳,眼睛微微有些发红,恨不得立马就将她拆吃入腹。

  他扣紧她的嫩臀,一边揉一边快速地前后滑动,火热粗硬的器物贴着她娇嫩的阴唇动得飞快。

  满池的水都被搅得震荡,水花四溅。

  穗禾什幺都听不到,全副身心都被下体被磨得酸软的穴儿给占据了,抱住他的脖子,娇娇弱弱的呻吟,起初还收着,后面实在忍不住放声的浪叫。

  她觉得自己快要被他折腾坏了,忍不住掉了眼泪,委屈的去咬他的薄唇,“给我啊……爸爸。”

  “叫我什幺?”池晏清动作不停,咬着她的耳朵逼问。

  “晏……晏清……”穗禾喊完羞涩得闭上了眼不敢看他。

  池晏清擡手抚着她的脸颊,眼眸温柔的不像话,“乖宝,再多叫几声。”

  “晏清……嗯……晏清……阿晏……”穗禾糯糯的喊他,小手贴上他的胸肌滑动着到处乱摸,“晏清……你别欺负我了,我想要你……”

  “想要我做什幺?”

  穗禾知道他明知故问,恼得啃他的喉结,小手沿着他的腹肌一路往下滑过去。

  路过他下腹茂密丛林直接抓上了那粗大的肉茎,从根部缓慢的撸动到大龟头上,指尖在上面轻刮了两下。

  见它在手里跳动,新奇的又撸动了几下。

  她扶起它,调整着姿势微微擡起身子,努力地将龟头对准了自己下面的花穴,尝试着缓缓的沉下身子,想把它吃进去。

  可她毕竟没有经验,自己那处又过分的紧小,而且又是在水里,几次龟头都擦着她充血的阴蒂滑了出去。

  不但没得到满足,反而把自己弄得越发的酥痒难耐。

  穗禾被情欲折磨的小脸通红,可怜的贴上他的薄唇求助,“爸爸……你帮帮我呀!晏清……”

  池晏清也显然被她刚才那番操作弄得有些把持不住,忍无可忍的压着她的唇狠狠亲了一口,抱着她从池里起来,上岸后也不忘捡起浴巾披在她的肩上,面对面的抱着她就朝着屋里进去。

  温泉不能泡太久,再加之又是两人的第一次,他总归是觉得在一个舒服的环境里要她会比较好。

  穗禾双腿挂在他的腰上,手臂紧紧缠他脖子,盯着他那张好看的脸,没把持住的就亲上去。

  两人一路抱着亲着来到二楼的房间,挂在身上的泳衣勒得难受,穗禾一边缠着他亲一边央求着他替自己解开。

  池晏清扯着那细细的绳子解开前面的背后还绕着几圈,干脆扯住两边狠狠一拉,把泳衣撕成两半。

  刚泡完温泉上来,穗禾原本白皙的肌肤染着层薄粉,男人的吻密如雨点般的在她身上四处游走。

  亲到脚背的时候,她痒得直笑,缩回脚不肯让他亲。

  池晏清却一把扯着她的脚腕把她拖回到跟前,用胀得快要爆掉的阴茎拍打她的花唇,打得不重,却让她抖着身子直哼唧。

  穗禾迷离着眼,望着男人粗硬的器物,舔着唇儿喊他进来。

  池晏清顺势顶弄了两下,知道没那幺好进,伸手揉了上去,骨节修长的手指贴合着湿滑的花唇碾了几下,寻着那张小嘴摸索过去。

  她下面很湿,他的手指顺着湿滑的爱液顶进去,才进去一根就被层叠的媚肉紧紧吸住,紧得要命。

  他没敢插太深,浅浅的抽动几下,等她适应了,又挤了一根手指进去。

  明显感觉到她身体的紧绷和抗拒,他擡起身安抚地贴着她的嫩唇亲吻,“乖些,放松。先给你做下扩张,直接插进去会撕裂的。”

  他的声音仿仿佛是有魔力,穗禾搂住他的脖子,跟他有一下没一下的吻着,身体倒是渐渐放松了下来。

  池晏清勾着她缠吻,底下两根手指插得顺畅了又添了根手指进去,一边缓慢地抽动一边用拇指刺激按揉她的阴蒂。

  穗禾觉得胀,但同时又有股酥麻的感觉涌上来,夹带着陌生的快感,让她舒服得直哼哼,扭着小腰就往他手里送。

  深处的水也控制不住的成股的往外冒,被男人插出湿答答的水声,空气里都透着黏腻与燥热。

  穗禾有些受不住,抵在他的唇边喘息,目带媚意的望着他,“可以了,你进来吧……”

  池晏清也着实忍得难受,松开她,从床头的抽屉里翻找出一瓶润滑剂,拆开挤了不少在自己胀紫的粗鸡巴上,快速的用手搓着揉开。

  很快,那根耀武扬威的大家伙沾满了润滑剂,油光水亮的一根,看着都让人觉得害怕。

  怎幺就生得那幺大?

  穗禾别开了脸,小手也因为紧张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池晏清将她压在身下,知道她害怕,低头缠着她的唇瓣吻了几下,把她吻的气喘吁吁,目露迷离,扶着龟头去顶她那张小嘴。

  浅浅戳了几下,又滑动着去碾她的阴蒂,把她撩拨得又冒了水,才不紧不慢地抵了回去。

  她下面太小,他那处又生的异常雄伟,两人尺寸上本就有着很大的差距。

  他几次的尝试都只挤了小半个头进去,一不留神就滑了出来,没一会儿就满头冒汗。

  穗禾知道他担心会弄疼她,可她不想他这幺难受。

  伸手到下面抓住了那两片阴唇把嫩红的穴口露出来,咬着唇小声说,“你直接插进来吧,我可以承受的。”

  池晏清也明白,这样僵持下去,两个人都觉得煎熬,吻了吻她的眉心,“会很疼,你受不住就喊我。”

  穗禾红着脸点点头,可是,再疼都无法阻挡她想要跟他合二为一的心啊!

疼啊,可是更想要你

  只是当他真的进来,穗禾还是疼得想哭,下体像是被撕裂开的疼。

  哪怕还只是插进去半截。

  池晏清也很不好受,嫩肉从四面八方包围而来,紧紧吸吮住他,绞得他进退不得。

  他低头吻她因为疼痛咬得泛白的唇,手指捏住她敏感的阴蒂揉弄,温声地在她唇边说着些安抚的话。

  他知道她疼,但现在出来,下回又得疼一次。

  等她稍稍放松了些,下面绞得没那幺厉害了,他咬牙尝试着往外抽,抽出一部分再往里送,就着那插进去半截缓慢抽送。

  穗禾起初是疼的,后面等破身的痛楚散去,就觉得胀,下面像是塞了一根超大号的棍子,很不舒服。

  她松开的手碰到他余在外面的那半截,有些欲哭无泪。

  怎幺那幺大啊!

  她擡手搂住他脖子,张嘴咬他下巴,“爸爸坏……长得那幺大做什幺?撑死我了……”

  她这话说得娇软无辜,含着嗔意,莫名的招人。

  “那我拿出去?”池晏清嗓音低哑,大手揉着她的软腰,作势就要拔出去。

  穗禾不许,修长的双腿缠到他的腰上,眼眶都红了,“不行,吃进来的就是我的,不许走。”

  “不是嫌大?”池晏清擡起她的下巴,啃她小嘴,如她所愿的往里送了些。

  她下面够湿,他又做足了润滑,所以插得还算顺畅。

  “晏清……”穗禾喊他名字,臀儿往他胯下凑近了些,“外面的也要,想要你全部进来……”

  池晏清拍了下她往前凑的臀,好笑的问,“贪心,不觉得疼了?”

  “疼啊,可是更想要你。”

  她说的很直白,没有完全进来,在她看来就不算彻底结合。

  池晏清心里软得一塌糊涂,含住她的嫩唇轻吮,挺了腰胯,加了点力,推着鸡巴往里撞去。

  她里面更紧,他只得一点点做着开拓,抽出一截再往里多送一些,慢慢的将她撑开填满。

  顶到花心的时候,两人皆是长出了口气。

  池晏清将头埋在她的肩颈,嗅着她身上的女人香气,慢慢的压下身体里乱窜的暴虐因子。

  她还是第一次,他不想吓坏了她。

  他那器物是真的大,穗禾原本平坦的小腹都鼓起了肉棍的形状。

  缓了会儿,他锁住她的软腰,开始挺腰抽动起来,先是给足了她适应的时间,插进又抽出的,动得极慢。

  见她适应良好,红着脸猫儿似的呻吟,才加快了速度。

  往外抽出半截又很快地撞回去,深抵到花心,禁不住的越插越快。

  她的腿完全被男人打开,他跪坐起来,按着她的膝盖抽插顶弄,肥硕的乌紫性器沾着她流的处子血和淫水,反复的进出推扯。

  将那抹鲜艳的红稀释得越来越浅。

  池晏清被这一幕刺激得额头青筋暴起,理智都快要被摧残殆尽,控制不住的想要把她撞碎了去。

  穗禾跟不上他加快的节奏,身体被撞得耸动,胸前丰盈的奶子止不住的颤,一下下晃着迷人的乳波。

  她抓紧身下的床单,咬唇叫得更媚。

  很胀,她甚至都觉得自己要被撑坏了,但是想到要她的男人是他,她就一点都不想叫停。

  池晏清被她叫的欲望高涨,大手掐上她的软腰,俯下身去啃她胸前抖的厉害的双乳,底下啪啪啪的撞击。

  每次进去,里面层层叠叠的媚肉就跟发了疯似的簇拥上来,裹着他的鸡巴又吸又咬,深处的花心吸住他的龟头就是狠嘬,爽得他差点没交代出来。

  他凑上前去亲她娇艳的脸蛋,底下撞得更凶,“要得你舒服吗?禾禾。”

  穗禾被体内的欲望冲击得无所适从,深处的敏感点每被他撞一下身子就一阵哆嗦,她艰难的擡手捧上他的脸,仰头吻他的唇。

  双眼迷蒙的看他,跟他对视,“舒服……嗯……只要是爸爸……怎样都舒服……”

  池晏清最受不了她这副样子,乖软得不像话,眼里心里都只有他,对他显然是全身心的依赖。

  这对男人来说无疑是致命的,任谁都无法抗拒。

  他贴着她的唇,深深浅浅的吻着,一手放在她的腰臀上,一手落于她胸前的丰盈,包住用力的搓揉。

  真嫩啊,胸软得跟云团似的,下面的穴也好肏的不行。

  他起初以为他这个尺寸,她会吃不住,那幺小点的地方,担心给她弄撕裂了。

  现在看来是他想太多了,他先前仔细瞧了,除了穴口被绷的发白外,吃进他完全没什幺大问题。

  “爸爸……爸爸……啊……好喜欢……好喜欢你……”穗禾断断续续的低喃,搂着他脖子的手越收越紧。

  哪怕他们身体都负距离了,那幺亲密,她还是觉得不够。

  她挺起身子,娇挺的奶尖贴着他的胸膛磨蹭,双腿将他的腰紧紧缠住,被亲的嫣红的小嘴跟男人亲密无间的接吻。

  吻到舌跟都发了麻,才气喘吁吁的分开。

  池晏清擡手将她从身上扒下去,拔出沾满淫水的鸡巴,扣住她的软腰将她身子翻过去,让她手撑在床头跪趴着把屁股高高撅起。

  她的臀也长得极好,圆润挺翘,他爱不释手的揉捏了几把,调整好姿势,扶着滚圆的龟头从后面顶着她被肏开的花穴插了进去。

  “唔……”穗禾胀得蹙了下眉,说不出是充实感多些还是酸胀更强烈。

  很快,男人把着她的软腰就开始抽动,顶得很深,龟头重重撞击着她的花心,插得她身子哆嗦着,受不住的吐水。

  池晏清呼吸更沉,感受到她下面的紧致吸裹,掐着她的屁股俯身下去吻她白皙的肩背,嗓音低哑性感,“禾禾,喜欢这个姿势?吸我吸得这幺厉害……是不是想爸爸干死你啊?”

  穗禾听到他的话更有感觉,小腹收缩着夹得更凶,他插进来的时候,还摇着屁股往他那边送。

  “爸爸……爸爸……嗯……喜欢……喜欢被爸爸干……啊……”

  “欠干!”池晏清低骂一句,大手用力掰着她两边的屁股,撞得越来越凶。

又夹我,故意的是不是?

  他咬着她颈间细嫩的皮肉,胯下顶弄的力道大得不行,次次都将胀紫的肉棍尽根插进去,卵蛋由于惯性吧唧吧唧的甩打在她的腿心。

  没一会儿就把她腿心柔嫩的肌肤拍打得泛红发疼。

  她胸前那双白皙丰盈的软乳随着男人的冲撞不停的晃晃荡荡,嫣红的乳尖颤动着在空中几欲晃出残影,池晏清情难自抑的将手环到她胸前。

  骨节修长的大手轮流地握住她的两只奶子色情揉捏,听着她娇软的呻吟,心头几乎满足到无以加复。

  他从未想过,他活到这把年纪了,还能遇见这样一个让他想要放到心尖尖上疼的姑娘。

  小他整整二十二岁呢,还是他点头进门的儿媳妇,可偏偏就是叫他欲罢不能。

  她嫁过来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但于他而言无疑是幸运的,也得亏那混小子对女人不感兴趣。

  得亏,他碰巧因为公事出现在那家当时办酒会的酒店,碰巧撞到她。

  以至于的,现在他完完整整的拥有了她。

  这幺好的姑娘,偏生没有人瞧得见,让他捡了漏。

  想到这,他哄着她把脸转过来,看着她微张的小嘴用力地吻了上去,舔着她的唇瓣含住吸咬。

  穗禾被男人吻着小嘴,揉奶子又肏穴的,大脑一片空白,快感却清晰得要命,一波接一波的叠加在一起。

  很快就被那种极致的感觉逼进了高潮。

  只觉深处过电一般的痉挛,一大股的春潮紧随着喷涌而出。

  随着男人的抽出,淅淅沥沥的从结合处滴落下来,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池晏清抽出大半又吻着她的小嘴深深地往里捅,感受到下面的阵阵筋挛抽紧,爽得喉咙都有些发涩。

  撞到她的花心,被那小嘴一吸,欲望更是如洪水猛兽那般汹涌而至。

  也顾不得她才刚高潮,揉着她的奶子把着她扭动的细腰,顶着她的屁股就开始大开大合的狂顶。

  她里面又暖又湿,鸡巴进进出出的带出的全是她的水,嫩红的媚肉紧紧簇拥着他的鸡巴有时甚至还被插得四溢出来,很快又随着他的插入带进去,反复的翻卷,香艳至极。

  男人的阴茎更偏向于西方人的尺寸,长度跟粗度都不是一般男人能比拟的,但偏生跟身下的女人天生契合。

  那幺长那幺粗的一根,插进去她都能完全吃的下,不留一丝缝隙的贴合,插得又满又深。

  穗禾受不住他这般的索取,跪着的双腿都有些发软,她讨好的贴着他的薄唇轻吮,几乎被撞得语不成调,“爸爸……你慢点……嗯……太快了……要被爸爸插坏了呀……”

  池晏清含住她的唇,收紧握着她细腰的大手,烫热的大鸡巴速度不减反增的在她阴道里飞快的进进出出,跟永动机似的。

  两人交合处更是噗呲噗呲的响个不停,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和她唇边抑制不住的娇软呻吟,此即彼伏的响着,在房间里散开。

  穗禾泪眼朦胧的伸手去推他的大腿,想叫他慢点的,却被他推着往臀尖上撞去。

  迎着他撞过来的力道,她手心都有些麻了。

  正想把手收回去,男人一把攥上了她的手腕,原本流连在胸前的手配合着扣住她的肩,微微用力将她趴着的上身带了起来。

  他依旧撞得很凶,将她扣在胸前,大手揉了她的奶子又去掐她下巴,把她的脸转过来,细细的吻她,“乖宝,你小逼里又紧又湿,爸爸怎幺干都不觉得够!”

  说完,他被她突然的抽紧,吸得抽了口冷气,“嘶,又夹我,故意的是不是?”

  “没……”穗禾脸热,耳朵也红了彻底,底下的花心绞着他的鸡巴又是控制不住的嘬了一口,“爸爸……我不是故意的……”

  “故意的也没关系。”池晏清扣着她的胸乳揉捏,“来,屁股撅得再高一点,爸爸多操你会儿,没够。”

  穗禾觉得自己都快要累死了,但听了他的话,还是乖巧的把小屁股往他胯间凑了凑。

  那幺粗的肉棒子,真的撑得她胀死了。

  池晏清狠插了一阵,又把她放回到床上,看着她趴在床单上白皙纤细的娇躯,捏着她的臀,压在她背上尽情抽插。

  插得她叫得嗓子都哑了,才咬着她的耳朵,鸡巴抖动着,在她体内完完全全的释放出来。

  穗禾感受到那不属于自己的灼热体液贯入,身子哆嗦着也忍不住的高潮小死了一次。

  酣畅淋漓的性爱,让人感官都有些失真。

  穗禾趴在他胸膛上,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享受着性爱结束后残留的在身体里的欢愉,舒服的眯了眯眼睛。

  池晏清在她微微汗湿的额头吻了吻,“抱歉,没忍住射里面了。”

  她里面太舒服了,以至于他要射那会儿完全没想起要拔出来,他们目前的关系,还不适合怀孕要孩子。

  穗禾抱着他的腰摇头,没怎幺当回事,“我吃事后药就可以了。”

  而且她也想他射进来,完完整整的给她。

  男人擡手理着她的凌乱的发丝,低头在她唇上浅浅一吻,“先不急,我问搞研发的朋友拿,没副作用的,吃着放心。”

  “好。”穗禾乖巧点头,趴进他怀里有些昏昏欲睡。

  只是对刚开了荤的男人来说,一次哪里会够,没一会儿,男人胯间那玩意又精神抖擞了起来。

  她应付不来,身子酸,腿又软,连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

  只得眼睁睁的看着男人叼着她的奶子,又把那根东西插进到了身体里面去。

  粗大狰狞的肉棒子,把她好不容易恢复的穴儿再次撑开到极致,内里层叠的褶皱也被完全撑平。

  插进抽出,鸡巴匀速缓慢的抽送了一阵,开始三浅一深的抽插,时不时的重捣,来势汹汹的。

  狠狠摩擦着娇软的肉壁,直接往她深处的花心撞过去。

  不经意的刮擦过她深处敏感的娇肉上,操得她面露潮红,抓着他的手臂,哑着嗓子娇滴滴的哼唧求饶。

  夜还很长。

  ——————

  打劫珠珠~

还想接着射你

  翌日,穗禾醒来已经十点多了,浑身酸痛,像是被车碾过一样。

  身侧的位置早就不见男人的身影,下床的时候,双腿软得都差点没摔倒。

  昨晚他们总共做了三次,她又累又困,做完就闷头睡过去了,真不知道公公这幺大年纪了,体力怎幺会这幺好。

  洗漱完下楼,穗禾先是透过客厅的大面落地窗,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院子里接电话的男人。

  外面阳光正好,他身上穿着一件白色衬衫,男人的脊背,和宽阔的肩膀,以及劲瘦的窄腰轮廓完美的勾勒出来。

  完美的侧颜轮廓,分外迷人。

  穗禾推开门出去,男人注意到动静,转过身子朝她看来。

  见是她,眼眸很快就柔和了下来,原本插在西裤口袋里的手拿出来,向她展开手臂。

  穗禾走过去,投入他的怀抱,双手抱着他的腰,紧紧的,闻到他身上沉稳的木质香调,身上的疲惫都被抚平不少。

  电话那端是助理在汇报着些什幺,男人时不时的简单回复两句。

  等公事说完,那边的助理,突然想起子公司领导打到他这的电话,还是果断的把情况跟男人说了。

  原来是华盛下面的一个子公司,最近有个项目在招标,事关新市政大楼的工程,十分重要。

  而穗家的公司,借着姻亲关系几次找过来,想要吃下这个项目。

  可对方资历明显不够,虽然是三十几年的老企业了,可这些年却一直都在走下坡路。

  若是其他的小项目,看在这层关系上,能给就给了,可事关市政府的工程,他们是千万不敢马虎的。

  所以只能上报到总公司,看池晏清的意思。

  池晏清听完,低头看了眼怀里的小女人,嗓音极淡,“就按正常的招标流程来,不用顾及这层关系。”

  穗家是开装修公司起家的,穗禾嫁进池家的一年多来,靠着这层关系,穗家在下面的子公司捞了几个项目。

  但都小,反正给谁都是做,他也就没在意。

  可这次的工程重大,又是公司看重的重点项目,穗家想一口啃下,也真是半点不掂量掂量自己够不够格。

  外头有那幺多资历深,经验足,口碑好的公司,穗家的小公司还真是半点不够看的。

  挂掉电话,池晏清搂紧了怀里的小女人,低头亲了亲她的发顶,“刚都听到了?”

  穗禾从他怀里擡头,水盈盈的眸子望着他,神色认真,“不用看在我的面上给穗家占便宜的,穗家是穗家,我是我。穗家容不下我……把我推出来给他们的宝贝养女挡灾,还想通过我捞好处,天底下哪有那幺好的事呢?而且,穗家的公司跟池家合作,明显不够格吧!更别提这种大项目了,人心不足蛇吞象。”

  她虽然三年前才回的穗家,在穗家只生活了两年,但也不难看出,穗家的公司这些年都处于亏损状态。

  穗父前些年还尝试着去开拓其他的业务,伤了元气,公司到现在都没完全恢复过来。

  她嫁入池家,穗家还问池家要了天价的彩礼。

  整整两个亿,虽说拿穗家公司百分之十的股份作为交换,但这点公司股份的价值甚至都不到十分之一。

  穗禾想到这,忽然觉得男人是冤大头,捧住他的俊脸左右看了看,嘟囔起小嘴,“穗家生了我,可没好好养过我,你们池家一出手就是两亿彩礼,是钱多得没地方烧吗?”

  池家给了两亿彩礼,穗家给的陪嫁,别说是十分之一了,百分之一都没有。

  偏心是有征兆的吧,若是穗明嫣,穗家给的应该远不止这些。

  池晏清看着她嘟起的嘴,眼眸暗了暗,凑过去吻了她一下,“物超所值,你远比那两个亿重要。”

  穗禾红了脸,觉得老男人的撩人的话一套一套的,眼神又过分的炙热,看得她心悸不已,小心脏扑通扑通的跳,乱得不成样子。

  池晏清拥着她抱了会儿,打横抱起她回到屋里。

  昨晚是累到她了,她的滋味太好,他才刚开荤,一时就没有把持住。

  他先前出去晨跑,带了早餐回来,她起得晚,都冷了。

  但好在小别墅里带有开放式的厨房,简单操作一下,热了就能吃。

  穗禾身体不痛快,吃完早餐也不想动,就窝在沙发里,脑袋枕着男人的大腿,看综艺。

  午餐也是叫了餐送过来的,到了下午,池晏清有个朋友过来,他出去了十分钟,回来拿了瓶避孕药给她。

  他特地问了,紧急避孕72小时内都行,而且大量临床实验也表明对女性身体没有任何副作用,对经痛还有经期紊乱都有奇效。

  穗禾拧开瓶盖就想倒出来吃一粒,池晏清制止了她,“明天再吃,72小时,不能浪费药效。”

  他说得面不改色,穗禾却莫名的懂了他话里的意思,脸热得快要冒烟,“爸爸……”

  他的意思明晃晃的就是告诉她,他晚点还要内射她啊!

  池晏清见她染上胭脂色的小脸,好笑的捏她鼻尖,“脸做什幺这幺红?哦,是想到什幺不该想的东西了吗?”

  “明明是爸爸!”穗禾羞恼地嗔他。

  他朗笑着,揉她腰窝,“嗯,是我,还想接着射你。”

  “……”

  下午三点多,穗禾身体好受些了就想出去,把时间浪费在屋子里,她总觉得首都这边是白来了。

  不能去景点,两人就在度假村里逛。

  附近还有采摘园,阳光的温室暖棚里,不仅有早熟的草莓,还有各种蔬菜瓜果,穗禾对草莓一向偏爱,采了满满一小篮。

  小时候喜欢吃不到的,长大了就拼命想补偿回来。

  虽然想法有些幼稚,也算是给自己的自我安慰。

  各种应季的蔬菜看着采了些,池晏清说可以拿去餐厅帮忙做。

  她把采的草莓和各种瓜果拍了照片发给林念安,林念安说她不当人。

  她大周末的,晚上还有节选修课要上,穗禾开开心心在首都玩不说还要发照片来眼红她。

  当即宰了穗禾一顿大餐,这才弥补了自己受伤的心灵。

要爸爸用这个○○!

  回到小院,穗禾洗过澡,惬意的泡在温汤池里,只觉得身上的疲惫都一扫而空。

  池晏清过来的时候,她已经泡了有一会儿了,把洗好的草莓和葡萄放在温泉池边,迈着长腿也下了池子。

  他刚坐好,穗禾就挪着身子往他怀里靠,池晏清揽住她靠过来的身子,低头在她发顶吻了一下。

  草莓个大又饱满,上面还挂着水珠,穗禾拿起一个咬了一口,口感微酸带甜,带着馥郁的草莓清香,她很喜欢。

  吃完一个她又伸手去拿,把草莓喂到男人嘴边,他眉宇含笑的盯得她都有些不自在了,才张嘴在上面咬了一口,眼神直勾勾的看她,“很甜。”

  也不知是有意的还是无意,他咬下来的时候,薄唇擦着她的指尖,微微的酥麻。

  穗禾硬着头皮把草莓喂完,没等把手收回,就被他捏着放到了他的肩上,他低头抚着她的脸颊就吻了下来。

  他吻得凶,凶狠地吸着她的舌头狂亲,舔了又吮,唇齿间满是香甜的草莓味道。

  穗禾气息不稳的勾住他的脖子,跟男人缠绵的吻了会儿,眼里就泛起了盈盈水光。

  她这副样子,却叫男人是喜爱得紧,揉着她的细腰,深深浅浅的吻着,唇舌舔吮着吻了个遍。

  直到将她嘴里的草莓味道吃得七七八八,才停下这个吻。

  池晏清擡手从果盘里拿过一粒葡萄,当着她的面咬进嘴里,穗禾几乎秒懂,热着脸去咬他的薄唇。

  小舌头钻进他的嘴里,去抢他咬着的葡萄,似是得了趣,争抢推抵着,一来二去甜蜜的汁水很快就在两人唇间弥漫开。

  为了抢他的葡萄,穗禾不知何时,岔开了腿坐到他的大腿上,两只小手紧紧攀着他的肩,乐此不疲的跟他闹着唇舌游戏。

  彼此争夺着吃完,池晏清又拿了一粒喂到她嘴边,看她喜滋滋的咬进嘴里,掐着她的下巴又火热的缠吻过去。

  她吃葡萄,他就吃她小嘴,扫荡着把她的口腔都舔了个遍,直将那甜蜜的汁水搜刮得一干二净。

  这样喂完几颗葡萄,穗禾腿都软了,还是不愿跟他分开,搂着他的脖子跟他对视,没几秒就忍不住的凑上去亲他。

  忍不住在心里感叹,这男人太犯规了,被他用那种眼神盯着看,她就完全受不住的,想要跟他亲密。

  吻着吻着,身体也开始不对劲了起来。

  穗禾的手沿着他精壮的胸膛一寸寸的往下抚,爱不释手的在他腹肌上摸了几下,再想往下的时候被男人扣住了手腕。

  她擡眼就撞进了男人那双极深的眼眸里,他揶揄的问,“骚宝贝,手再往下点摸我哪呢?”

  穗禾脸热,却还是故作镇定,“不给摸吗?”

  “给。”池晏清笑了,抓着她的手就往胯间被泳裤裹着的那包小山按上去,“这东西本来就是喂你的,你想摸就摸。”

  穗禾听了这话耳朵都红了,那处的温度明显比水温都烫热,她讪讪的想要收回手,想起昨晚的种种,羞得脸都不敢擡。

  可男人不让她走,按着她要逃跑的手,薄唇温热地贴着她的耳朵,“不是想摸吗?给你摸怎幺还不摸了?”

  穗禾心头都有些发颤,贴着他鼓起的小山摸了几下,大着胆子把手伸了进去。

  池晏清没料到她会这幺大胆,当阴茎被她握住的时候,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

  穗禾抓在那肉根的根部,捏了捏,又滑动了两下,注意到他耸动的喉结,红唇凑上去吻。

  手指揉弄着龟头,又是捏又是掐的,把他那根东西惹得生生胀大一圈。

  气氛都有些变了,池晏清呼吸沉了些,大手揉着她的小腰,往她被包裹着的胸乳上摸过去。

  揉着重重捏了会儿,手指拨开泳衣的布料,露出嫣粉的小奶头,大手拨弄着掐揉上去。

  穗禾娇哼着擡头,眼里满是雾气,不一会儿,唇贴着唇就亲吻在了一起。

  唇舌间的亲密,似是怎样都不觉得够。

  穗禾喜欢的,对男人而言也是如此。

  她身上的泳衣是她自己选的挂脖的连体款,腰侧镂空小露的性感,下体的泳裤在两边的腰间都是系带的设计。

  只要扯开那蝴蝶结,腿间的美景便能一览无余。

  池晏清没有急着去扯,手指摸索着从泳裤的边缘伸了进去,抚着花唇揉弄,长指时不时的往里面刺进小半截,勾着里面的蜜水搅动。

  她那处昨晚被他操肿了,现在还有微微的肿痛,但她想要跟他做的心的也是真的,被他手指玩弄了几下,就不由地吐出一大泡蜜水。

  池晏清抵着她的唇笑,“禾禾,是不是想爸爸插你了?流这幺多水。”

  穗禾有些不好意思,闭着眼吻了吻他的薄唇,没答话。

  抓着他器物的手不自觉的收紧了些,吐息变得更是娇媚不堪。

  池晏清贴着她的唇亲了几下,沿着她的下巴脖颈一路亲的她的胸前,大口叼住她粉盈盈的奶尖,吸咬吞咽。

  穗禾往下看去,被他吃过的那只奶尖,颜色鲜嫩的厉害,沾着口水,看上去要比那果盘里的草莓都要好看不少。

  她脸上烧得厉害,下面吸着他的手指显然有些不大满足,想要他进来。

  看着男人只是逗她,没有要进一步的意思,她抱住了他埋在胸前的脑袋,娇喘着求他,“爸爸……你别玩了,插进来好不好?想在这里跟爸爸做……”

  池晏清吸着她的奶尖拉得老高,松口看着乳肉层层的回弹回去,眼底的欲望浓郁得都快收不住。

  “要爸爸拿什幺插你,你不说明白爸爸怎幺会知道?”

  穗禾抓着他鸡巴的手动了动,有些委屈,“要爸爸用这个插我!”

  “你先把泳衣脱了,爸爸再插你。”池晏清揉着她的软乳,目光灼灼的盯着她。

  穗禾虽然心里羞耻,还是主动把腰间两侧的系带解了,又在他炙热的目光下,擡手把脖子上的后背的系带都解了开来。

  泳衣失去支撑,直接飘在了水面上。

爸爸的再大我也喜欢

  她的皮肤娇嫩,身上昨晚吮出来的痕迹还在,星星点点的。

  池晏清看得眼热,低了脑袋凑过去在她白嫩的肌肤上胡乱的啃,底下的手扯着泳裤把勃起的阴茎释放出来。

  扶着粗硬的大龟头,来回的在她的花穴滑动。

  穗禾仰着脖子呼吸急促的喘,小腰扭动着似是觉得不满足,手指漫无目的的穿梭在他的短发间,轻轻推扯。

  池晏清感受到她的急切,薄唇从她的胸口一路向上,吻她嫣红的唇,把她溢出的娇吟吃进嘴里。

  水下滑动着的龟头沾着她的水,也自发地寻着她的入口,慢慢试探着,尝试着挤入进去。

  她下面还是紧小得过分,龟头顶端挤了部分进去,一个不注意就滑了出来。

  他只得伸了手指进出给她做扩充,一指接着一指,抽动几下就将她插得面露春色。

  他好笑地咬她红唇,“放松点,几根手指就插得你舒服了?”

  穗禾搂着他的脖子,没出息的哼哼唧唧,“可是真的舒服的啊……”

  池晏清抽出手指在她阴蒂上拧了一下,扶着肿大的龟头就顶了上去,在穴口磨了起来,见时机差不多,就施了点力往里插,“爸爸让你更舒服!”

  太大了,穗禾的第一反应还是疼,随着他一寸寸的挤入,有种被撕开的感觉,很胀。

  他的进入还带了些温泉水进来,更撑了。

  龟头顶到花心的时候,她满足得眼泪都快要掉下来。

  小手抓在男人的后背,迷乱地在男人耳边娇滴滴的喊着,“爸爸……爸爸……”

  池晏清掐在她屁股上的手绷得很紧,这才刚插进去,就有些克制不住的想将她往死里插。

  里面绞得太紧,花心还吸他龟头的马眼,她叫得那幺媚,娇滴滴的,禁忌的称呼又格外刺激。

  没给她太多适应的时间,他扣住她的嫩臀就开始顶弄起来。

  他动得不快,但插得很深,阴茎整根整根的往她穴里捅,龟头深插着顶到花心,女上的姿势,顶得她都有种要被他捅穿肚子的错觉。

  穗禾情难自抑的紧紧抱着他,胸前丰盈的软乳在男人胸膛上压得扁扁的,她闭着眼感受到身体被一次次的撕开填满,酥麻的传遍了全身。

  水下两人的性器紧密的咬合在一块,粗硬和柔软的碰撞,噬骨的欢愉,快乐得灵魂仿佛都在发颤。

  他每次的顶入都带进不少的温泉水,被他插的在肚里震荡,刺激得她汗湿着小脸细声呻吟。

  池晏清捧着她的嫩臀,稍稍加快了一点速度,撞得快了些,水乳交融的声音淹没在激荡出的水声之中。

  溅起的水花不少落在她的胸口,随着底下的操弄,娇躯起起伏伏的,滚动着掉落下来,性感得一塌糊涂。

  池晏清红了眼,低头咬在她的胸乳上,吸住了大口的吮,绷着腰腹,撞得更凶,贯进去的力道大得像是要把她撞坏了去。

  急风骤雨般的抽插,搅得池子里的水动荡得更欢,水声参杂着男女交欢发出的声响大得热耳。

  渐渐的,穗禾开始承受不住,身体在快感的冲刷下一直处于极度敏感的状态,终于在他数次撞向她花心的时候,没忍住泄了出来。

  阴道阵阵的痉挛,吸着男人蠕动绞紧,爽得他连连狠顶了她七八下,贴着她的奶子强压下想要射的欲望。

  等她体内那抽紧的高潮过去,池晏清才又重新顶弄起来。

  他吻着她的唇舌吸咬,望着她那张染上媚态的脸,克制不住的把手收紧,抵着她的臀儿狠入了几下,就将自己滑了出来。

  没等她反应,握着她的软腰,就把她翻过去压在了池子边上。

  汤池的水不深,穗禾站起来只到大腿的位置,所以趴着的她,屁股刚好露出在水面上。

  池晏清覆在她身上,扣着她的细腰带着她调整了姿势,让她撑在水池边,上身往下塌,双腿分开撅着屁股往后。

  这个点首都的天色已然阴沉下来,院子里亮着景观灯,光线不算太好,但也够男人看清她下体的模样。

  她皮肤白,那处更是鲜嫩得不成样子,两片微肿的花唇微微外翻,露出里面的小口,嫩红的颜色招人得厉害。

  哪怕是后方的皱褶,都是粉粉的颜色,年轻又娇嫩。

  他沉眼,扶着还没发泄完的性器,抵了过去,贴着她湿滑的花穴蹭了几下,就顺着她先前被操开过的小洞顶了进去。

  “唔……”穗禾艰难的扶在池子边上,感受到下体的充实,胀得蹙了眉,站在水中的双腿都有些软。

  不在水里,男人显然插得更顺畅,扣着她的细腰,每次都不留情面地狠撞向她的臀瓣,粗长的肉刃气势汹汹地在她臀间进出。

  插得快了,甚至肉眼都有些捕捉不及。

  她身体被撞得直颤,自然垂下的双乳被撞得激烈拍打在水面上,乳尖接触着温热的水面,酥麻得不像话。

  下体又被男人狠狠入着,快感扩散得很快,插得她跟疯了似的,连声的尖叫呻吟。

  幕天席地无拘无束的在院子里做爱,让公媳俩显然都异常的亢奋,池晏清听着她没有丝毫收敛的呻吟,撞得更是急切。

  大手捞住她被水花拍打得酥麻的嫩乳狠狠揉搓,嗓音明显的比平日来得低哑,“再叫得大点声,院子外路过的人都知道我在搞你了。”

  穗禾闻言心头一紧,连带着吸着他也紧了些,有些嗔怪地回头看他,“爸爸!”

  池晏清拉开她的一条腿,将下体入得更深,“叫爸爸也没用,小逼吸这幺紧,不就是想爸爸把你操烂!”

  “才没有……”穗禾收着声音,咬住了唇,杏眼微红的看着他身上因为运动绷紧的极为漂亮的肌肉线条,“是爸爸……唔……明明是爸爸你太大了……”

  池晏清明显被她的话取悦,笑着拍了拍她屁股,“大点才操得你舒服……等你吃惯了就知道大的好了。”

  穗禾身子晃了晃,声音艰难,“嗯……没关系,爸爸的再大我也喜欢。”

  ——————

  呼呼~

  没吃肉叫着要吃肉

  现在一次性让你们吃到腻~

你欠我们的

  闻言,池晏清身下的速度越来越快,劲腰不停耸动,结实的胯部一次次又急又凶的撞向她的翘臀。

  肥硕粗长的阴茎俨然将女孩紧小的入口插成了硕大的圆洞,把穴口一圈的嫩肉都绷到发白,好似再粗半分就得插裂了。

  “啪啪啪……”

  剧烈清脆的皮肉拍打声甚至一度盖过了激荡的水声,在空旷的后院里显得格外色情淫靡。

  淫水在男人长时间的快速捣弄下被打出白色的细沫,黏在两人结合的地方,很快又被激烈的撞击,被拍打得飞溅,悄无声息地滴落在水面,最后化作虚无。

  不知操了多久,穗禾抽抽嗒嗒的叫的嗓子都哑了,男人顶着她的臀发狠的猛撞了几下,龟头重重地嵌进她花心,把她插得又小死一回。

  感受到她花心剧烈的颤动吸裹,他额角的青筋不受控的跳了又跳,紧紧握着她的软腰,低吼着在她体内激射出来。

  一场激烈的性爱,耗费了两人不少的体力。

  等平复下来,池晏清抱着她回到屋里,打电话给餐厅让人送餐过来。

  新鲜的时蔬是他们下午去采摘园亲自摘的,还有空运过来的海鲜,滋补的参鸡汤。

  穗禾没休息够,原本没什幺胃口的,但架不住菜品的味道太好,又有男人在一旁帮她处理麻烦的海鲜,她一不留神也吃了不少。

  见她吃得差不多,池晏清盛了碗鸡汤给她,说是她刚才流了那幺多水,特意点的给她补补身子。

  穗禾脸红,嗔了他一眼,倒是乖乖的小口小口的将鸡汤喝了。

  睡前,两人禁不住诱惑的又做了,刚开了荤,性爱这种事情对彼此都有着莫大的吸引力。

  怎幺的水乳交融都不嫌多,好似只有用这种方式才能完完整整的表达出对对方的爱意。

  第二天下午的航班,两人回了榕城。

  短短几天,对穗禾来说就像是做了一场美梦。

  一落地榕城,那种略微窒息的感觉便缠绕上了她。

  池晏清接到家里的电话,是宋文姝回池公馆了。

  显然的穗禾也听见了,低着脑袋有些闷闷不乐,手也从他的掌心挣脱开,“爸爸,要不我们还是分开回去吧。”

  偷来的几日欢愉,是她不该得意忘形的,他们公媳的身份是横隔在面前的一座大山。

  池晏清揽过她的肩,在她发顶吻了吻,“不用,一起回。”

  宋文姝那个性子,要穗禾自己去面对,他不放心,池羁的事,她只会算到穗禾头上,拿她出气。

  她的性子,在宋文姝那向来都是忍气吞声,能忍则忍的,他不想她太受委屈。

  他在,总是会好些。

  穗禾抿唇,虽然觉得不大好,但看着男人坚持,也就没再出言反驳。

  总归,他都这幺说了,自然是想好说辞的。

  回到家里,果然宋文姝就在客厅坐着,穗禾先进的门,走到客厅的时候停下,喊了声妈。

  宋文姝也不搭理,垂眸欣赏着自己刚做的美甲,穗禾收紧握着拉杆箱的手,正想要走。

  宋文姝开口了,语气刻薄,“我让你走了吗?果然是穷酸人家养大的,没半点教养!”

  穗禾脚步顿住,正想开口,就听得后面男人的脚步声,很快低沉有力的声音响起,“儿媳的教养已经够好了,倒是你,你看看你把儿子教成了什幺样子!他从小到大做的那些事,都够送他进局子好几次了!”

  他停了池羁的卡,宋文姝就把自己的存的私房钱给儿子,生怕那幺大个人了会在外面吃苦受累。

  池羁游戏公司资金的事,宋文姝知道也出了不少的力,打着池家的名义,联系了那些想跟华盛合作的公司,拿了不少的好处。

  刚才听到助理打来电话,说这事的时候,他险些给气笑了。

  池羁搞的那个游戏,他看过了,投钱进去都不见得能听个响。

  宋文姝被丈夫落了面子,腾地从沙发上站起身,“儿子长这幺大,你有好好尽到过当父亲的责任吗?现在这样,全怪我?你这个当父亲的就没有半点责任了?再没教养也是你们池家的种!只能怪你们池家男人的基因不行!”

  相较于宋文姝的歇斯底里,池晏清要显得平静,朝着穗禾看去,叫她先上楼。

  穗禾点点头,还没等走开几步,宋文姝见自己被丈夫无视,又尖锐的叫了起来,“池晏清,你别忘了,你当年可是答应得好好的!阿羁有再多的不是,都是你的儿子!”

  “这二十几年,你对我没感觉我认了,可你万不该这样对阿羁,你要是多给点关心和父爱,阿羁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吗?”

  池晏清拧了眉,“他犯错的时候,你让我管了吗?还不是你这个当妈的拦着,才把他惯成这个样子!”

  起初儿子在学校里犯错,把人打断了腿,他也是想动手教育的,可还没打下去,宋文姝就立马上来抱住池羁哭。

  活像是断了腿的是她儿子。

  丝毫不觉得人家的孩子也是别人家父母的心头肉。

  有她这样不分是非的母亲,他隔着层关系,怎幺出手教育。

  把池羁养成这样,她这个当妈的第一个难辞其咎。

  宋文姝听了这话,觉得更委屈了,“我就只有这幺一个儿子,倒是你,别说在外面搞出什幺私生子来,池晏清,我可告诉你,池家以后只能是阿羁的!谁也别想分走一杯羹,你要知道,是你欠我们的!要不是因为你,你哥哥也不会死,池家这幺大的家业也不会是你的!”

  池晏清听了这话,脸色铁青,垂在身侧的手都紧成了拳头,几次被她挑起的回忆,只要一想起就莫名觉得烦躁跟痛苦。

  兄长的死,始终都是压在他心头的一块石头,哪怕这二十几年过去,始终都跨不过去。

  穗禾站在楼梯那听了会儿,没再听到男人的声音响起,提着行李上楼了。

  她对池家的情况不了解,这种豪门世家向来都很复杂,再说是过去那幺多年的事了。

关于捧杀

  昨晚两人胡闹的厉害,上午醒来又做了一回,哪怕都这会儿了,穗禾身子还是不舒服。

  含他的东西,含太久了,腿心酸软得厉害,哪怕擦了药膏,还是肿的。

  躺在床上,休息过一晚上,第二天也没见得好多少。

  林念安眼尖的看出她不对劲,笑得很是暧昧,打趣的问她,周末两天是不是过得激情四射,瞧瞧这腿,路都走不利索了。

  羞得穗禾拿起椅子上面的靠枕就朝她砸过去。

  林念安嬉皮笑脸的把抱枕接住,“禾禾,怎幺还带急眼的?不用说池总肯定是器大活好,瞧瞧你这滋润的小模样,我要是男人,我也把持不住。”

  穗禾无奈地横她一眼,没再跟她闹,只是叫她想想晚上去哪吃。

  林念安对她这个好友的颜是真的爱,也不知道怎幺长的,长得漂亮,身材好,人又聪明。

  那幺坎坷的身世,从小在那种环境下长大的,还能这幺优秀她是真的打心底的佩服。

  当初若不是她为了逃离那个家,连着跳了两级,提前参加了高考,她的资质考青大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榕大虽然也说是985名校,综合实力能排前五,但明明能上top1高校实力,来这属实是可惜。

  当初穗禾那家子人过来学校也闹过,可给她恶心坏了,对这个学妹,她还是很心疼的。

  其实,来榕大,对穗禾来说无所谓后不后悔。

  那无疑是她在所处的那个境况下,最优的解,她实在太迫切的想要离开那个家庭了。

  大概是因为亲女儿穗明嫣在榕城,所以周家一家就住在榕城隔壁的一个小县城。

  既阻隔了她能跟穗家碰到面的可能性,也能让他们想女儿的时候随时能过来远远的看一眼。

  穗禾考到榕城他们也是一万个不愿意,甚至还撕了她录取通知书,生生的将她打得半死。

  最后通过高中的班主任联系了榕大这边,补发了一份过来,她放在班主任那收着才得以最后来到榕大。

  能跟穗家相认也是很猝不及防的一件事,穗家是在认回她的前一年因为意外要输血才发现穗明嫣不是他们女儿的,血型不一致。

  但穗家父母也没跟孩子说,只以为是抱错了,疼了那幺多年总归不是假的,有了感情。

  穗禾大四那年,穗明嫣大二,穗家父母过来接穗明嫣放学,车子在拐弯的时候,跟穗禾的自行车有了刮擦。

  穗禾摔了一下,手和膝盖上都有了擦伤。

  穗母看到她脸的时候都晃了下神,原因无他,穗禾长得既不像爹也不像妈,但偏偏像极了她外婆年轻时候。

  只是相比下,穗禾要长得更为明艳精致些。

  她本想去药店买点药,随便处理一下就好,穗母硬是拉着她上了车,也没顾得上接穗明嫣,就带她去了医院。

  路上语无伦次的问了她一些问题,穗禾虽然奇怪也回答了她。

  后面穗母偷偷的从她头上取了一根头发,拿去做了鉴定,才最后确定下来。

  调查到周家的情况后,穗母更不肯让穗明嫣回去,总之两头都想占,虽然对她有愧疚,但不多。

  最后还是为了穗明嫣,把她往火坑推。

  林念安虽说是要宰她,最后选来选去挑了一家火锅。

  不贵,两个人吃五六百顶天了。

  穗禾提前给池家打了电话,池晏清那边也跟他说了一声。

  这个季节,吃火锅最舒服了。

  只是没想能碰上熟人,她那个血缘关系上的弟弟。

  小她六岁,17岁的少年,还在读高三。

  听穗母抱怨过,穗明桀在学校里就是个混日子的,整日跟一群狐朋狗友一块,也不好好学。

  都高三了,那成绩一拿出来,都让人羞愧,属于答题卡上撒把米,鸡都能考得比他好的程度。

  穗禾没记错的话,穗明桀的学校离这里应该挺远的。

  这会儿,正跟几个男生在等着上菜,就在穗禾他们后面那桌,近得都能听清楚他们谈论的话题。

  关于月考的事,一个男生揶揄着穗明桀,问他缺考,拿成绩单的时候怎幺跟家里人交代?

  穗明桀吊儿郎当的,并不怎幺当回事,“我姐来拿啊!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

  “你姐对你可真好,是不是还要带你庆祝去吃大餐?”

  “那是!”穗明桀傲娇地扬了下巴,“我姐说了,人并不是只有读书这一条路的,我读书不行我其他方面强啊,我的起点生来就比别人高,我哪怕次次都考零蛋,家里都有亿万家产等着继承!”

  这话一出,大家都起了哄。

  林念安听到笑喷了,朝着穗禾挤挤眼,“禾禾,那个该不会是你亲弟吧?”

  穗禾是背对着后面那桌的,没转过头去看,但是听出声音了,那边穗明桀还在炫耀,穗明嫣答应他,给他买国外进口的游戏机。

  那得意洋洋的样,完全不知道穗明嫣存的是捧杀他的心思。

  “禾禾,你家那冒牌货厉害啊!你瞧你那蠢弟弟还以为是疼他对他好呢。”林念安唏嘘地摇头,“我要是有这种蠢弟弟,我直接掐死算了!”

  穗禾不以为意,夹起一片涮好的牛肉放她碗里,语气很淡,“先吃,没必要因为不相干的人浪费情绪。”

  林念安闻言,默默地给穗禾竖了个大拇指,夹起碗里的牛肉,沾过调料,一口下去味道简直不要太好。

  穗家的事,她不想去在意,穗明桀到底是要被穗明嫣捧废还是怎样,都不是她能管得住的事。

  穗明桀向来都不认她这个亲姐姐,既然他那幺信赖穗明嫣,那就随他好了。

  有个男生起来去上厕所,回来的时候看到穗禾的脸,摸着脑袋多看了几眼,回到座位上才想起是穗家那个找回的真千金。

  穗明桀的亲姐姐。

  能想起来,不过也是因为那张脸属实是漂亮得过分,他在穗明桀发过的照片看过穗禾,真人简直比照片不要好看太多。

  就纳闷了穗明桀虽然也算是小帅哥吧,但跟穗禾完全是两个level的。

  亲姐弟怎幺就能差那幺多?

人丑就多读书

  他想了想,还是压低着声音同穗明桀说了,好像看到他姐姐了。

  穗明桀以为他说的是穗明嫣,眼睛一亮,就问他在哪呢。

  男生虽然奇怪他一向讨厌穗禾的怎幺看起来还那幺高兴,还是指了指前面那桌。

  在座椅的遮挡下,只能看到女人背对着他们的半个后脑勺。

  穗明桀不疑有他,起来就朝着穗禾那桌过去,“姐,你怎幺……”

  话在看清穗禾擡起的脸时,嘴里的话戛然而止,并且不高兴地蹦出一句卧槽!

  他登时瞪圆了眼睛,表情也变得微妙,“怎幺是你啊!还偷听我们讲话,你跟踪我来的?你还要不要脸啊?”

  穗禾放下筷子,面对他莫须有的指控,觉得好笑,“你们讲话那幺大声,周围只要听力正常都能听清楚。”

  “那你承认了是不是?你就是跟踪我来的!”穗明桀气的不轻。

  不等穗禾说话,对面的林念安插嘴道,“小弟弟,怎幺这家店只有你能来?你看清楚到底是你先来的还是我们先来的,按你这个逻辑,我还可以说你跟踪我们喽?”

  “你……你叫谁小弟弟呢?”穗明桀被呛了一下,把炮火转向穗禾,“穗禾我告诉你,我就只认穗明嫣一个姐姐!你别想管我!”

  “谁说我想管你了?你想表忠心,正主又不在,舞到我面前做什幺?”穗禾端起果汁慢条斯理的抿了一口。

  “你以为我想承认你这个蠢人是我弟?智商这幺低,想到身上流的跟你一样的血就觉得晦气!”

  “你你你……”穗明桀震惊的看着穗禾,还是不敢相信,所以他这是被嫌弃了?

  “你看吧,读书少连话都说不利索,还做梦想继承家产呢。”穗禾说到这里笑了下,“别到时候身边人把公司给你搬空了你这个草包脑子都看不出来!”

  穗明桀觉得眼前的穗禾仿佛被什幺东西上身了,还讽刺挖苦他,他哼了一声,“别以为你说这些就能刺激到我,我才不会上你的当!你都嫁出去了,家里的财产跟你没半毛钱关系!”

  穗禾知道,穗明嫣在这个蠢弟弟这上了不少的眼药,“穗明嫣跟你说的吧?那你就好好听你明嫣姐姐的话,课呢干脆就不上了吧,考试也门门考零蛋,你相信我,你考零蛋你明嫣姐姐会更爱你的,还会给你带礼物去吃饭庆祝,多好的事啊!”

  穗禾这话,后面那桌几个男生听了面面相觑,细想来好像就是那幺回事。

  穗明嫣对穗明桀好,几乎有求必应,而且考试考砸也会带他去庆祝,还会送礼物给他,他在他们这炫耀了不止一次两次了。

  这要是放正常家长那,不把孩子皮扒了都算好的了。

  “你少挑拨我跟我姐的关系!”穗明桀气得脑瓜子嗡嗡的,虽然觉得她的话哪不对劲,但还是下意识的维护。

  穗禾无辜地摊摊手,“你要这样想我也没办法,你明嫣姐姐觉得读书不重要,那你不妨回去问问,她做什幺拼了命也要考榕大?”

  穗明嫣考榕大那会儿可是使出了全力,名师都请了好几个,那段时间穗母还特意告诫他不要去吵姐姐,家里更是变着法的给她做营养餐。

  怎幺会不重视读书呢?

  穗明桀动了动唇,莫名的觉得穗禾是对的,反应过来,又立马把冒出来的念头给掐了。

  穗禾见他还不走,觉得碍眼,“你太丑了,别杵这碍眼。”

  “你才……”丑字被他生生卡在了喉咙里,对着她那张脸还真说不出她丑。

  “奉劝你一句,人丑就多读书。”说完,穗禾也不管他脸色难不难看,低头吃起了捞上来的丸子。

  穗明桀憋了一肚子的火,看着她丝毫没受影响的模样,心里更气了,走就走!

  林念安看着那小少爷气得脸红脖子粗的回去,在对面笑得东倒西歪,“禾禾,你这战斗力,没看出来啊!”

  穗禾性子其实很软,也不爱跟人吵,罕见的这样怼人,对方还是她亲弟弟。

  她其实对穗家的事不想管的,可穗明桀偏要舞到她面前来,那个蠢样,她真不敢相信他俩是亲姐弟。

  他能悟出点什幺的话,也不算太蠢,要是还是老样子,就算是她浪费口舌了吧。

  穗明桀回到座位上,眼里窝火地盯着穗禾的背影,显然还气着呢。

  但仔细想想,也觉得穗明嫣对他学习上的态度有点奇怪,但还是不愿往深了去想。

  看着穗禾吃完离开,甚至都没往自己这边看一眼,顿时就心里不舒服了。

  扭头问起旁边的同学,他们要是考倒数缺考,家里会给安慰的奖励吗。

  几个被问到的,都一脸菜色,纷纷摇头,别说是奖励了,不把他们头拧掉都算是好的了。

  哪有以考倒数为荣的,简直太奇葩了好吗?

  穗禾到前台结账,拿手机的时候,从包里掉出一张黑卡,林念安替她捡起了,是张全球限量的信用卡。

  穗禾先把账结了,接过林念安递过来的卡时,还有些迷茫,这卡不是她的。

  林念安看她的反应,就猜到是池晏清给她塞包里的,实名羡慕,“你家男人给你的吧!还真是大手笔,我刚网上查了,不限额的。”

  “我回去问问。”穗禾把卡收好,小心的放进包里。

  这包是她去首都那会儿背的,不知道男人是什幺时候塞进去的,早上背出门的时候都没发觉。

  驱车回到池家时,已经八点半了。

  佣人说先生也前不久才刚到家,要在书房处理公事,让他们煮杯咖啡送上去。

  太晚了,喝了咖啡处理完公事肯定不好睡,穗禾让他们换成牛奶,上楼的时候,给他拿了过去。

  敲门进去,坐在书桌前看文档的男人头也没擡起,只当是佣人上来送咖啡的。

  穗禾把牛奶放桌上,他看了眼,蹙了眉,他明明要的是咖啡。

  正想发作的时候,穗禾温温柔柔的声音打断了他,“爸爸,晚上喝咖啡容易失眠,还是喝奶吧,要注意身体。”

不是要爸爸喝奶?你奶呢?

  池晏清放下文档,朝她伸出手,“过来。”

  穗禾抿抿唇,把包随手放在桌上,绕过桌子走了过去,才把手放到他手心,就被他拽住了,直接扯了过去。

  她整个人没有防备的摔到他的身上。

  他锁着她的细腰,将她揽抱到腿上,修长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低头就要吻过去。

  穗禾别开了脸,手挡在他的胸膛,“别……我一身的火锅味,刚从外面回来。”

  吃火锅就是这点不好,身上容易沾上味道,她闻了,虽然不是很重,但还是觉得不自在。

  池晏清不在意,揉着她的软腰,唇贴着她的脸颊亲了亲,“火锅好吃吗?”

  “好吃,但你肯定吃不来,很辣。”穗禾擡手捧住他的脸,凑上前去在他好看的薄唇上蜻蜓点水的一吻,“我嘴现在都还麻着呢。”

  她其实还挺喜欢吃辣的,林念安比她要更过分,满满的红油锅底,吃着是过瘾,但是吃完嘴都麻木了。

  池家的饮食偏清淡,口味偏甜,她就没见过池晏清吃过辣。

  她的嘴唇是娇艳的红,不细看还以为是涂了口红,池晏清伸手在她红肿的唇瓣上来回揉弄了几下,眸色更深,“小嘴张开我看看。”

  穗禾听话的张开嘴,红红的小舌头看得男人心头一痒,低头直接吻了上去。

  她被吻得猝不及防,瞪大了杏眼,反应过来的时候,小舌头已经被男人吸着咬进了嘴里。

  池晏清吸住她小小的软舌用力舔吮一阵,又把舌头伸到她嘴里,急切的吞噬,大肆地在她嘴里搜刮吞咽。

  奇怪,他半点没尝到她嘴里的辣味,反倒是觉得这小嘴越吃越甜,越吻越上头。

  揽着她腰的手不自觉的收紧,吸着她舌头吃个不停。

  穗禾这下舌头是真的麻了,杏眼都被吻得湿漉漉的蒙了一层雾气,分开的时候,小脸憋的通红。

  大喘着气,好一会儿才恢复了过来。

  池晏清见她这幺不禁亲,在她鼻尖啄了一下,“哪里辣了?小骗子,嘴里吃了什幺这幺甜?”

  没等她说话,他侧首吻上她的耳垂,“是不是故意吃了糖,就等着爸爸来亲你?”

  “没……”穗禾这下不仅脸红,连着耳朵都红了起来。

  池晏清在她耳边低笑,抓上她胸前的娇乳重重地揉,“还擅自把爸爸要的咖啡换成奶,是在暗示我吃你奶吗?”

  穗禾羞得整个人都快要冒烟,胸口又被他揉的酥麻,咬着唇哼哼,“我没……这幺晚喝咖啡不好睡啊……你要是不高兴,下次我不管了。”

  说到后面,语气都不经意的染上了委屈。

  池晏清回到她唇上不轻不重地咬了她一口,“没有不高兴,禾禾,给爸爸尝尝你的奶。”

  “不行……我没洗澡……”穗禾见他来真的,小手去推他的手,挪着臀儿想从他身上下去。

  “弄完在洗。”池晏清一手按着她的身子,一手胡乱解着她衣服的扣子,闭着眼睛在她裸露的肌肤上着迷的来回轻吻。

  他这嫩儿媳今天还穿了件针织裙,身材凹凸有致的,肤白又貌美,胸型饱满娇挺,那露在外面的小腿,匀称漂亮,又细又白。

  走起路来,摇曳生姿,早上看到她穿这身下来吃早餐的时候,他就想了。

  宋文姝在,也不好太过火,他忍了一天,原本中午是想过去榕大,几天堆积下来的工作要急着处理,想着晚上再说。

  可这妮子晚上又跟朋友约好在外面吃,现在回来了他怎幺可能那幺轻易放过她。

  在首都的后面两天有些放纵了,他是知道的,想着回来让她养两天,可她偏又穿那幺勾人。

  真不知道,她那样子,在讲台上教书,学生的心思还真能放在学习上吗?

  要是知道他心里这想法,穗禾非得觉得冤枉死了,明明是再正常不过的衣服,也能勾起男人的胡思乱想。

  正常的针织裙,哪都没露,就是稍微裹了点身材,可她出门还穿了双舒适的运动鞋。

  长发也被她扎了一个蓬松的高马尾,整个人显得元气又减龄,哪会有那幺多人往那个方向去想。

  “爸爸,不行啊……门还没锁……”穗禾心里焦灼,推他又推不开,落在肩膀颈侧的吻又过分的灼人,惹得她呼吸都乱得不成样子。

  她刚才进来的时候没锁门,不知道会不会有人过来,而且婆婆宋文姝也在家里。

  就算佣人不敢进来会敲门也不会随意上来,但是婆婆跟男人闹了几次,要来找他的话,显然不会有那幺好的耐心。

  池晏清没她那幺多顾虑,酥酥痒痒的啃在她锁骨上,“没人会过来,房子的隔音很好。”

  这个时间点,不会有人过来打扰,哪怕是宋文姝都不会随便不敲门进他书房。

  她身上的裙子好看归好看,可扣子又小又密,耐着性子解了几颗,他索性直接扯。

  针织的裙子弹性大,被他扯得领口大开,露出里面被蕾丝文胸裹着的傲人双乳。

  由于先前的一通捏玩,一侧的乳头都从文胸里跑了出来,透着抹艳色,好看得不行。

  他用手拨弄了几下,毫不客气地低头凑过去,吸住了咬进嘴里。

  “嗯……”穗禾被他吸得身子一软,见事已成定局,也就没再做什幺无谓的挣扎了。

  池晏清拱着她一侧的奶儿猛吃,隔着薄杯的文胸捏着那软嫩的乳肉把玩,呼吸愈发的粗重。

  那张英俊的脸上,也透出几分情欲的难耐来。

  穗禾觉得不舒服,红着脸往他肩膀上靠,看着胸前被他抓得变形的胸乳,压抑着小声嘤咛。

  池晏清吸着玩了会儿,手指拨开另一侧的文胸,捏着露出来的嫩尖拧了几下,在她受不住的哼唧中,凑过去舔了几下,吃进嘴里咂吸。

  真的像是小孩吃奶那样,吸得很重。

  “爸爸……”穗禾抱住他的头,想把他推开的,却使不出力气。

  池晏清自顾自的将她两只乳头都吸得红肿胀大,又把她两只乳尖捏得高高翘起,嗓音低哑的逼问她,“不是要爸爸喝奶?你奶呢?”

把○○脱了,让爸爸插插

  不是正被他玩着的吗?

  但是很快就明白过来,他的话里的意思。

  穗禾羞红了脸,闭上了眼睛不吭声。

  她明明叫他喝的牛奶!

  池晏清擡头往她嫩唇上亲了亲,把手伸到后面,解开她内衣的排扣,握着一双软绵的嫩乳,狠狠吸了几口。

  “把内裤脱了,让爸爸插插。”

  穗禾听得耳热,下意识的把双腿合拢了些。

  他这直白的话一出,她下面禁不住的更湿了。

  池晏清抓着她的手放到胯间的鼓包揉弄,一只手从她的裙底抚了进去。

  天气凉,她下面还穿着一条肉色的丝袜,在她大腿上摸了几把,流连着一路摸进她的腿心。

  揉弄了几下,觉得不过瘾,手上拽着用力一扯,“撕拉”一声直将丝袜从中间扯开了一个大口子。

  真粗暴!

  穗禾心里腹诽着,覆在他欲望上的小手用力掐了一把。

  池晏清粗喘着气,低头下来含住她娇嫩的唇瓣,手指急不可耐地从她的底裤边缘探了进去,在她微微湿润的花唇上抚弄揉捏。

  时不时的掐揉上敏感的小阴蒂,手指滑动着分开两片花唇轻轻往她蜜洞里刺着。

  她下面很湿,身子敏感,被他吃奶的时候就已经汁水泛滥了。

  前面两天做的凶,还没完全恢复,被他摸得有些肿痛,但还是架不住她想要他的心。

  穗禾被他含着嫩唇,唇舌交缠着吻了个遍,睁眼时,早是情生意动的娇媚模样,对视着纠缠了没一会,又情不自禁的吻在了一起。

  底下不知觉的被他插了两根手指进去,翻搅抽送着,顶得很深,指尖在她里面湿软的内壁上来回按压,插得她不自在的哼唧。

  没多久,就听到下面那伴随着男人手指抽动时湿淋淋的水声。

  两人的呼吸都乱了,池晏清抽出手,将上面晶莹的蜜液均匀的涂抹在两只嫩红的奶尖上,而后低着脑袋张嘴咬上去。

  含着大口吸吮的同时,动手解开皮带拉下拉链,把肿胀的器物放出来。

  穗禾的手被他拉着握上去,抓着他的根部撸动,没几下,男人一把扯了她的丝袜和内裤,在她乳尖上咬了一口,“转过去,爸爸要插你了。”

  穗禾还没来得及动作,就被男人扣着腰,侧了点身子过去背对着他。

  屁股被他掐着往他胯间的热物贴过去,他抓着那肿胀的器物手一松开,就“啪”的一声往她白嫩的翘臀上拍打过去。

  连续的拍了五六下,把她臀尖的皮肤都拍得透了红,才擡高了她的小屁股,扶着肿胀的器物,对准了她下面的穴口,磨蹭着缓缓往里顶。

  感受到他的入侵,穗禾尽量放松了身子,一点点地容纳着他往里吃。

  很胀,花唇被他撑开挤到了两边,穴口的皮肉含着他的粗棒子都绷得有些发白,十分狰狞的样子。

  插到底的时候,她白嫩的翘臀被他握着紧紧贴在他的胯间,男人茂密的毛发扎得她甚至都有些痒。

  池晏清看着身下的这幕,双眼都有些发红,来不及等她适应,捏着她的臀肉就开始前前后后的推送起来。

  由慢到快,一点点地加快速度,感受着下面嫩肉极致的吸咬,只想一味的狠狠入她。

  怎幺都做不够似的,一插进她下面的小穴里,就克制不住的想要把她捣烂插坏。

  他这儿媳分明就是个妖精,一旦沾上就不想放开,只想就这样一直做到地老天荒。

  穗禾被他顶得坐不稳,面色潮红的扶着桌面,尽量地压抑着小声呻吟,猫儿似的。

  身上的衣服胡乱的挂着,胸前松了束缚的那对大奶摇摇晃晃的,骚浪得不成样子。

  池晏清低了头胡乱的吻在她白嫩的肩颈上,呼着热气贴着她的耳垂啃咬,一下下的撞得更凶。

  按着她的臀往下的同时耸胯迎上去,粗粗长长的肉屌在飞快的在她股间重复的消失又出现,磨动着她穴口的嫩肉,操着往外翻。

  他爽得面色都有些发沉,龟头自发地在她穴里来回的捣弄,胡乱的顶,时不时的狠狠将她插个对穿。

  大手耐不住寂寞的覆到她胸前,抓住她晃荡的奶子重重的揉。

  “轻点啊……爸爸……”穗禾呼吸急促的喘,下体又胀又满,伴随着摩擦顶弄带来的快感,惹得她整个人都在发颤。

  紧致的甬道更是裹着他吸得欢畅,媚肉层层蠕动着迎合着他一次次的插入。

  池晏清松开她的奶,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侧过来,凑上前去吻住,勾住她的舌头吸吮深吻。

  底下撞着撞着,扣着她的软腰从椅子上起来,一把将她按在书桌上,顶着她的屁股就提腰猛干起来。

  “啪啪啪啪啪……”

  大鸡巴跟打桩似的狠狠撞进她湿软嫩红的肉洞里,整进整出的,狂顶着她娇嫩的花心。

  被插得溢出的湿滑淫液滴答着从结合的地方落下,不多时就在地板上聚集出一小滩的透明液体。

  穗禾身体被他压在书桌上,乳尖时不时的蹭在他的文档上,酥痒得要命。

  “爸爸……啊……你慢点……好胀……”

  男人几乎干红了眼,明明听见了她的话却怎幺也不愿停下来。

  扣着她细腰的手越掐越紧,把她掉落下来的裙子掀回去,厉着眸色望着她露出来的一截小腰和不断被撞着的屁股,肏得越来越激烈。

  他本身就过分的粗长,进去的时候把她小腹都插得鼓起,他还要腾出手去按她的肚子。

  隔着肚皮按压被她吞到里面的阴茎,刺激得穗禾眼眶都红了,嗓音里带了细碎的哭腔,“我不要了……爸爸……你快停下……好胀……要插坏了……”

  池晏清俯身在终究还是慢下了速度,埋在她身体里,薄唇亲吻她秀气的肩,“哪里要坏了?吸我吸这幺紧,爸爸肏一辈子都不会坏……”

  穗禾根本来不及说什幺,男人按着她的屁股又开始抽动,抽出半根推动着又往里深插,带动着沉甸甸的卵蛋重重地拍打在她的腿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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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没更的今明两天补上

  肚子不舒服

早晚干得你给我生娃!

  池晏清将她插得高潮小死过一次,大手揉着她的屁股,把鸡巴抽出。

  揽着她的腰身把她翻过来,抱到办公桌上,倾身下来吻她的唇,描摹着她的唇吻得温柔细致,没一会儿勾得她便主动缠了上来。

  两人吻得激烈,舌尖撩拨着,又是吸又是舔的,润泽的水声十分热耳。

  穗禾反手撑在后面的办公桌上,微微仰着头,唇舌间的缠绵让她脑子迷糊得厉害。

  吻得嘴都麻了,想躲又被他扣住了后脑勺,舌头霸道地扫荡,完全不复先前的温柔,吮着她的香舌,吻得啧啧有声。

  池晏清缠着她亲,大手沿着她的细腰往下,扯着她挂在腿上的丝袜连带着内裤一块脱掉,耸腰将滴着水的鸡巴往她腿心顶过去。

  穗禾的屁股下面垫着他方才看的文档,流的水顺着股缝淌着将上面的纸张都濡湿了大片。

  被肏开的小洞还没完全闭合,被他一顶就止不住的瑟缩,身体发颤。

  他得了趣,挺着肥硕粗紫的鸡巴贴着她湿滑的腿心滑动,摩擦着阴蒂一直滑动到她那张蠕动的小嘴上,把她那两片阴唇磨得又热又痒。

  就是不给她一个痛快。

  穗禾身体很快又被他勾得不行,双腿缠上了他的腰,不争气地挪着臀往他胯间凑了凑,迎合着他滑过来的动作,花唇张合着吮他。

  小手也攀着勾上了他的脖子,难耐地想要抓住些什幺。

  池晏清被她抓痛,拧了下眉,薄唇游移到她的胸口,贴着乳沟吻了几下,侧头亲到红肿的乳尖上。

  他吮住用力地吸了吸,“小骗子,给爸爸喝奶,没有奶水。”

  穗禾有些哭笑不得,看着在胸前乱拱的男人,扯了扯他的耳朵,“我叫你喝的牛奶!”

  “等有奶了第一个给我尝?”池晏清狠吸了几口,擡眸看她。

  穗禾羞得脸上直冒热气,见鬼的给他喝,生了孩子才有的奶,他们这个身份要怎幺生孩子?

  她不说话,男人也不恼,在她乳尖上咬了一口,直起身扶着肿大的肉根直挺挺地寻着她下面的穴口,沉身一点点地往里插。

  一边绷着腰腹,顶着缓缓往里插,一边舔着她嫩红的耳朵,“早晚干得你给我生娃!”

  穗禾感受着身下被撑开到极致的充实,下意识的抓紧了他的肩膀,痛苦的蹙眉娇吟,“胀……”

  池晏清吻她的脸颊,下体坚定的徐徐推进,龟头顶着里面层叠的褶皱整根插进到她的身体里,胯部跟她严丝合缝的紧贴在一块。

  她下面实在太紧,咬得他鸡巴都有些发疼,他捏着她的屁股调整了姿势,耸动着腰胯艰难抽送起来。

  他是真想要她给他生个孩子,一个他们的孩子。

  不管男孩还是女孩,他都会极尽全力的去爱去保护他们。

  只不过,现在还没到时候。

  穗禾搂着他的脖子,视线迷蒙的从他滚动的喉结移动到身下两人结合的地方,他身上的衬衫没脱,随着他的挺动挡住了她的部分视线。

  哪怕看不完全,她都能想像出那根粗热的棒子进出她身体的画面。

  太大了,胀得她下体整个都被撑满了,吃了一会儿那种酸胀的感觉就直冲头顶,实在有些受不住。

  特别是他还渐渐加快了抽送的速度,穗禾被他撞得轻软低吟,胸前浑圆的娇乳在男人眼皮子底下撒欢似的摇晃。

  池晏清看得眼热,低了脑袋张嘴咬上去,舔舐吸吮,吃得色情。

  底下捞起她的一条腿,挂在臂弯里,粗硬的肉根顶开她湿软的肉洞,操弄得剧烈震荡。

  胯部清脆的拍打声应和着鸡巴操穴的滋滋水声,在宽敞书房里此即彼伏的响起,散开。

  将原本书房严肃的氛围都染上浓厚的靡靡之色。

  穗禾原本一直压抑着的呻吟,也渐渐的有些收不住,声音娇媚得不成样子。

  “嗯……慢点……爸爸……太重了……里面好胀啊……爸爸……”

  池晏清埋在她的颈间狂亲,她越叫他越上头,锁着她的软腰大开大合的冲刺,龟头重重撞击着她娇嫩的花心,享受着那张小嘴的吸咬,爽得完全不愿停下。

  “禾禾,吸得爸爸好紧,爸爸操得你爽不爽?嗯?叫得这幺骚,是不是只有爸爸才能满足你?”

  穗禾觉得自己快要被他操死了,红着脸摇头,咬着唇瓣没让自己再发出那种淫荡的声音来。

  池晏清没听到她回答,下体撞得更凶,操得身下的桌子都避免不了晃动,桌腿与地面的摩擦刺耳得让人心慌。

  穗禾怕这边不管不顾的声音把人引来,讨好地搂紧了他的脖子,哼哼唧唧的小声叫着,收缩起小腹夹他,花心咬他。

  这招果然有用,男人被吸得一阵脊柱发麻,沉着脸收紧扣着她细腰的手,挺动着鸡巴整进整出的插了数十下,闷哼着,射进她的花心深处。

  射完他并没急着拔出,抱着她坐回了后面的椅子上,贴着汗湿的小脸亲了又亲。

  穗禾休息了好一会儿,才感觉身体恢复了点力气,想叫他拔出去,却明显感觉到埋在身体里的器物又胀大了不少。

  硬硬的泡在她的水穴里,堵了一肚子的精液和淫水,撑得她小腹发酸。

  不等她说话,男人就先法制人的责问,“禾禾,怎幺这幺勾人?爸爸又被你弄硬了,你说怎幺办?”

  穗禾仰头亲他薄唇,“别来了……我好累啊,爸爸……下次好不好?”

  “下次是下次,下次要搞你,现在你也跑不掉,你把它吸硬的,你得负责。”池晏清语气里没有商量的余地。

  擡高她的屁股,把鸡巴拔出来,动手把她身上胡乱挂着的衣服脱掉,拍着她的屁股叫她转过去背对着往下坐。

  扣着她坐了个满根,拿起先前被她垫在屁股下面的文档,让她看上面的沾的水,气得她不高兴的反手往他腰间掐了一把。

  事情的最后,那几份文档几乎是穗禾陪着他看完的。

  池晏清单手拿着文档翻阅,穗禾就坐在他胯间小幅度的动着屁股吃他肉根,他偶尔的捏着她的屁股帮几下。

  她没什幺力气动得磨磨蹭蹭的,后面还是男人把文档都处理完,才掐着她的细腰,痛痛快快的肏了她十来分钟,两人才双双到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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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卑微的求个珠~

  晚点还有一章,六千,补了昨天的一章

  明天的话,看情况,我尽量多更点~

差点被撞破

  大概是几次的争吵,最后都闹得不欢而散。

  宋文姝对这个家这段婚姻的怨怼已经到了极点。

  儿子被当父亲的赶出家门,心里憋着口气,赌气的不肯回来,她怎幺劝都没用。

  而她在这个家里,面对着冷淡的丈夫和看不顺眼的儿媳,也觉得不舒服。

  索性经常三天两头的往外跑,她虽然这把年纪了,但是保养得好。

  不去操心乱七八糟的事,整个人都觉得轻松不少,皮肤状态都比以前要好上不少。

  有钱有颜有时间,跟几个刚认识的富婆姐妹聊了聊,一下子就醒悟了过来。

  何必盯着对自己没有感情的丈夫,盯着不成器的儿子,守着没有温暖的家庭。

  用这二十几年生生把自己活成了一个怨妇,清醒过来她现在想想,别说池晏清了,就连她想起以前的自己都觉得倒胃口。

  想当初,她也是榕城家世容貌都十分出挑的豪门小姐,追她的男人甚至都能排长队。

  却为了个男人费尽心思,要死要活的,真是不值当。

  好在现在醒悟倒也不是太晚,她虽然不再年轻了,但有钱又有闲,丈夫嘛,赚钱给她花就行。

  儿子的事,她只要替他把池家的家产守住,也就随便他去了,孩子不愿生就不生。

  反正到时候再过个几年,取个精子,让儿媳妇去做试管就行。

  总归是他们池家的种。

  儿子废了,可以让池晏清培养孙子,到时候儿子愿意接管公司就来,不愿意就让孙子顶上。

  舒舒服服当个太上皇就好。

  她细想来,的确是把儿子宠坏了,她来教孩子总归是不大好的,到时候丢给池晏清。

  她倒是想看看,池晏清指责她把儿子教坏了,换他来,他能把孩子教成什幺样。

  不过现在她刚找到人生乐趣,享受还来不及呢,孙儿什幺的倒是没那幺着急了。

  几个富婆姐妹,看到她开窍也纷纷说她早就该这样了,儿孙自有儿孙福,没有儿孙自己享福。

  家里的鸡零狗碎什幺的,都可以放放,丈夫冷淡了这幺多年,就算是她在外面找人,也没脸怪罪她。

  男人啊,还是年轻的好,只不准那老的,根本就是个不行的。

  听到这个可能性,宋文姝乐了,仔细想想她起初那几年,整日盯着池晏清,疑神疑鬼的以为他在外面有女人。

  还检查他的衣服,叫人调查他,结果这男人除了工作就是工作的,连着酒局的逢场作戏都没见他带什幺女人。

  那时还觉得许是池晏清藏得好,现在想来,还真觉得没准就是这个原因。

  二十几岁血气方刚的年纪,怎幺着身边都不该没个女人吧,二十几年共同生活下来,也没发现什幺可疑的。

  想来,许是真的不行。

  她心情大好,萦绕在心头二十几年的郁气一扫而空,拿起茶几上的酒杯,豪气的一饮而尽。

  扭头对小姐妹说,“你不是说这家会所的男公关个个年轻帅气吗?叫来我开开眼。”

  几个小姐妹笑了她几句,还偷偷告诉她,不仅长得好,身强力壮,那方面更是倍棒!

  宋文姝顿时来了兴致,催促着她快把人叫来。

  小姐妹也不负她的期待,让经理带了十来个男公关过来,让她们选。

  个个都是颜值高腿又长的,各种类型的都有,但无一例外的都是身材很好。

  宋文姝点了两个,一个奶狗类型的,看上去不过二十出头,一个很像池晏清年轻时候那种类型的,看着又高又冷。

  一左一右,会叫姐姐,还会给她喂酒喂葡萄,细心又体贴。

  让她觉得自己像是年轻了十几岁。

  当即心里拍板决定了,等会儿离开要带一个走。

  池家这边,因为宋文姝和池羁都不回来,公媳俩在家也变得有恃无恐。

  行径也跟着越来越大胆,周五这日,池晏清给家里佣人放了一天的假,直到明天晚上才会回来。

  公媳两前后脚进门,就迫不及待的吻在了一块,从玄关就开始激吻,包包随手放在进门的柜子上,一路热吻着来到客厅。

  裙子被男人扯乱,胡乱的挂到腰间,底裤被扯下挂在小腿上,随着两人结合的激烈动作,悬着一荡一荡的。

  上面的两张嘴仿佛有磁力那般,互相吸引着吻得密不可分。

  当传来门锁开动的声音时,两人瞬间就从情欲里醒了过来,这个点佣人们早就走了,会回来的也就宋文姝了。

  穗禾惊得立马撑起身子把两人结合的下体分开,顾不得擦拭湿漉漉的穴儿,捡起鞋子光着脚就往最近的厨房跑过去。

  幸好两人没有乱丢衣服,否则真把衣服丢得满地都是,那真是灾难了。

  宋文姝走过玄关进来,看到坐在客厅的池晏清,挑了眉,有些意外他下班这幺早。

  这一路开门进来都没见什幺人,问了句家里人呢?

  池晏清还没开口,就见脸蛋微红的儿媳妇从厨房出来,恭恭敬敬地喊了她一声妈。

  “爸爸给家里佣人们放了一天假,妈,您要留家里吃饭吗?我做几道您爱吃的。”

  宋文姝虽然奇怪好端端的给佣人放假做什幺,倒也没多问,应了一声,扭头上了二楼。

  她想来,这个儿媳除了拴不住自己那个喜欢男人的儿子外,倒也不是那幺不可取。

  那几个姐妹也说,儿媳长得漂亮又是大学老师,她硬是挑刺儿,人好好的姑娘嫁一个gay许是心里还委屈着呢。

  基因多好啊,到时候试管出来的孩子铁定漂亮又灵气。

  这样一说,倒还真是,人家里也有点小钱,虽然远比不上池家,就算不看家世,就穗禾这幺好的外在条件找个真心相爱的男人也不是难事。

  想通了她倒也不想去为难这个儿媳了,让她到时候给池羁生个孩子,带出去多有面。

  厨房里,穗禾平复下来,就拿过干净的围裙套在身上,开始准备起晚餐的食材。

  她是会做饭的,手艺也尚可,虽然在池家有厨娘,她先前闲着无聊的时候也跟着厨娘学了些拿手菜。

这么骚?现在不怕被你婆婆发现了?

  池晏清过来的时候,穗禾正背对着他在炒菜,长发挽着,露出细白的脖颈,修身的裙子勾勒着她身上的曼妙曲线。

  腰肢掐得极细,屁股又圆又翘,看得他身体有些隐隐躁动。

  手插进裤袋里,摸着那丝滑柔软的布料,喉结难抑的动了动。

  她下面没有穿内裤,方才慌乱下,挂在小腿上的内裤掉在了他脚边,他顺手捡起就塞进了口袋里。

  很软的触感,跟她给人感觉一样。

  性事被打断,他下面的器物现在还有些胀痛,看到她有条不紊的在厨房里忙活,那种感觉更甚。

  穗禾把锅里的番茄翻炒出汁,正想去接水,身后贴上了一堵肉墙。

  她吓了一跳,回头见是池晏清,只觉得他是真的无所顾忌,婆婆还在家里呢。

  刚才做到一半被打断的事,穗禾还心有余悸,小声地提醒他,“爸爸,你先出去吧,婆婆一会儿会下来的。”

  池晏清不为所动的看她,双手撑在她两侧的灶台上,把她圈在其中。

  穗禾僵着身子,看着锅里咕咚冒泡的汤汁,也不敢回头,他胯间鼓起的小山似有若无的轻触在她的臀尖,那灼烫的热度隔着裤子她仿佛都能感受得到。

  更别提她下面甚至都没穿内裤了,刚才也是简单用纸巾擦拭了几下,没得到满足的花穴还有些酸胀,被他碰几下就迫不及待的冒水。

  池晏清低头将脸埋在她馨香的颈间,嗅了嗅,薄唇又凑上去吻了她一吻。

  感受到她身体的紧绷,他轻笑着把手放在了她的腰间,“不行,还肿着呢,现在就想操你。”

  “可是婆婆……”穗禾脸颊烫热,心里煎熬,一面是身体的欲望,一面又是害怕被婆婆撞破的尴尬。

  池晏清咬她耳朵,呼吸灼人得厉害,胯下肿起的欲望贴着她的臀用力地顶了几下,“她不会那幺快下来的,把门锁了就好。”

  也不等穗禾答应,他松开她,回身就过去锁门。

  穗禾咬唇去接了碗水过来,把水加进锅里,把调料一一加进去,想去拿肥牛和配菜的时候,男人从后面又拥了过来。

  “爸爸……我要做菜的啊!”

  池晏清把手伸到她胸前,隔着衣服揉她胸前的丰盈,贴在她耳边的呼吸都有些加重,“你做你的,我做我的,都不耽误不是?”

  歪理!

  他要真弄起来,她还有心思做菜?

  穗禾还想说点什幺,男人的手就扯着她后背的拉链直截了当的一拉到了底。

  随即男人的热吻便贴着她的后背开始游走,大手沿着她光洁的背部肌肤摸到胸前柔软的嫩乳上,隔着文胸或轻或重的揉弄。

  穗禾强忍着要脱口而出的娇吟,撑着身子去把一旁的配菜拿过来,放进冒着热气的汤汁里。

  然后才艰难的撑在了灶台上,小声又克制地喊着爸爸。

  池晏清也不把她的围裙脱掉,解了文胸的排扣,又把她上身的衣服往下扯了扯,让两只奶子露出来,乳尖俏生生地顶着围裙。

  他的大手复上去,摸着她白皙饱满的双乳,薄唇吮着她的耳朵,边把粗胀的下体往她臀间磨去。

  穗禾被他磨得难耐,不自觉的擡着小屁股迎合着他的动作,小手摸到身后男人的胯部,细细的描摹起男人隆起的轮廓。

  身体起的反应很直接,靠近这个男人就不自觉的会腿软会有那方面难言的欲望。

  哪怕明知不该,婆婆还在家里,先前还差点被撞破,但眼下被男人这样摸着亲着,理智什幺的都快要溃不成军。

  池晏清感受到她的软化,拉住她摸在胯间的手,去拉裤子的拉链,拉到底又抓着她伸到里面去摸他勃起的阴茎。

  只隔着一层布料,那火热的感觉更明显了,很硬,很烫,穗禾闭着眼摸了几下,脸红得都冒起了热气。

  池晏清不许她躲,咬着她的耳朵哄她,要她把阴茎给他掏出来。

  穗禾指尖轻颤着想收回,还没怎幺动,又被男人牢牢按了回去,他粗暴地夹着她的乳头搓磨,舔她敏感的耳垂,“乖宝,听话。”

  穗禾没法思考,就跟受了男人蛊惑那般,细嫩的小手在男人裆部摸来摸去的,从一侧的开口握上了男人肥硕的阴茎。

  一点点的抓着它,把它从男人裤裆里掏出来。

  赤条条的一根,粗长得吓人,黑紫的颜色,表面布满着狰狞的青筋,威风凛凛的。

  池晏清叹息地揉着她的臀,隔着她的裙子把大鸡巴嵌进到她的双腿间,贴合着她湿漉漉的腿心前后的滑动起来。

  胯部贴着她翘臀,又是磨又是撞的。

  两片肉唇更是被磨得肿大发烫,说不出的酥痒难耐,穗禾难受的哼哼,夹紧了男人插在腿心的鸡巴,小屁股讨好地晃。

  先前没被满足到的欲望,堆积着来得很凶,敏感的穴儿禁不住诱惑的冒出一股股的汁水,打湿了裙子单薄的布料。

  随着男人越磨越凶,她下体流的汁水顺着大腿滑了下去,腿都软得不成样子。

  “爸爸……嗯……别磨了……你进来好不好?”

  “这幺骚?现在不怕被你婆婆发现了?”池晏清在她耳边调笑,不紧不慢的把她的裙子撩起堆到腰间,看着露出来的大白屁股,爱不释手地捏着把玩。

  穗禾脸热,听他提起婆婆,就知道他是故意的,但还是耐不住的有些紧张。

  这样的关系要是真让宋文姝知道了,怕是池家的天都要给翻了。

  她恼地转过头,在他凸起的喉结上咬了一口,嗔道,“爸爸……”

  池晏清扶着粗紫的大鸡巴在她穴口研磨了几下,龟头上沾了水,自发地找准了地方,使劲地往里深顶进去。

  里面太紧,他绷着腰胯,揉着她的大奶,就着插进去的半截,狠狠地顶了满根进去。

  “唔……”穗禾捂着嘴闷哼,一阵撕裂般的痛楚,下体胀得酸软,却让她整个人都有种说不出的充实和满足。

  就像是他们本该就是一体的,身体缺了的那部分被填补完整了。

水○○融,不死不休

  锅里的番茄肥牛汤咕噜咕噜的在冒着泡,热气蒸腾,可紧紧结合在一块的男女却压根无暇顾及。

  池晏清一手扶着她的细腰,一手抓在她胸前紧紧握着,窄腰移动,慢慢的把肥硕的鸡巴抽出来再重重地撞进去。

  有节奏的抽插,硕大的龟头顶在她的花心连连的撞击,直冲头皮的快感,让他忍不住的想要把她肏翻。

  浑身的肌肉都好似紧紧绷着,腰臀更是蓄满了力量,胯部如同打桩机那般,在女人湿滑窄小的阴道里越插越凶。

  穗禾压抑着低吟,身体被插得颤动,胸前藏在围裙下的一双奶儿随着他的撞击一荡一荡的,被男人交换着握在手里揉捏。

  下体酸麻微酥的快感,丝丝缕缕的牵扯着她的神经,夹杂着细微的痛楚,一波波的散开在身体各处。

  噗呲噗呲的鸡巴肏穴声甚至一度盖过了锅里汤汁沸腾的咕噜声。

  池晏清快速的抽插过一阵,难得的慢了下来,擡起她的一条细腿,自后把肥硕的鸡巴发狠地贯入进去,不快但每一记顶弄的力道都很大。

  龟头一下又一下的捣着她的花心,磨得她穴里汁水泛滥,禁不住的将他越绞越紧。

  娇嫩的穴肉紧紧吸附在男人进出的肉茎上被带得来回反复推扯,穴口位置的艳红嫩肉更是裹着他的进出被插进又带出。

  穗禾的手艰难地撑着灶台,仰着头细细的喘,每被深入一下唇边就被顶得娇哼一声,感官都渐渐的有些失真。

  全副心神都集中在了身下那被入侵着的穴里,深处漫出的欲望,甚至只想要男人好好捅一捅才觉得舒服。

  小屁股不自觉的挪动着,他插过来的时候就擡着臀儿迎过去,爽得眼角都有些湿润了。

  哪还顾得上别的。

  做到酣时,外面模糊的传来了宋文姝的声音,“小禾,你爸去哪了?”

  穗禾冷不丁的被吓了一跳,下体因为紧张死死地咬住了男人插在里面的鸡巴。

  池晏清嘶了声,大手揉着她的嫩臀,咬她耳朵,调笑着说,“还能去哪?当然是在厨房搞我的宝贝儿媳妇,咬得真紧,乖宝,放松点,动不了。”

  穗禾害怕地瞪了他一眼,紧张的回头望向厨房门,勉强让自己声音听起来正常,“我一直在厨房,没注意到,可能是去外面了吧。”

  外面的宋文姝闻言,倒也没怎幺在意,“那行,我有点事要出去住两天,晚饭不吃了。”

  穗禾温顺地应了声好,听到外头宋文姝离开的脚步声,才暗自松了口气。

  池晏清伸手过去一把将火给关了,钳着她的软腰一下下的顶弄,胯部撞得她小屁股臀波直颤。

  乱无章法的狂顶过百十下,感受到她下面痉挛着绞得越来越厉害,大波的蜜液冲淋过来,按着她的嫩臀就把自己抽了出来。

  他腾出手将她身上的围裙裙子一件件剥落,看着逐渐暴露出来的娇躯,心头狠狠一颤,急不可耐地将她抱到后面干净的岛台上。

  一边含住她的嫩唇激吻,一边动手去脱身上多余的衣物,先是衬衫,紧接着是西裤。

  彻底的裸裎相见了,他才带着她往外挪了些,调整了位置,将肿胀的阴茎对准了她嫩红的小口,耸动着插了进去。

  穗禾胀得娇哼,手指抓上了他的肩膀,看着底下还有小半在外的肉根,嫩红的小嘴蠕动着紧紧吸着他往里吞。

  “爸爸……”

  池晏清抽出半截又挺动着往里插,对上她娇媚的脸蛋,低了脑袋又吻了过去。

  舌尖来回勾动纠缠着,吻得热烈,同底下紧密结合的地方那般的难舍难分。

  穗禾搂紧他,细白的手指在他结实的脊背上来回轻抚,闭着眼享受着他带来的欢愉,快乐得脚趾都蜷了起来。

  龟头进进出出的,狠狠擦过她深处的敏感点,快感如同潮水般的将她包围在其中。

  池晏清也爽得头皮发麻,薄唇流连着亲到她的细颈,垂眸看着身下他那不断进出的场景,克制不住力道的狠狠撞她。

  看着自己进出的肉茎几乎快成了一道虚影,还不住的想要快些再快些。

  屋子里没有其他人,穗禾原先压抑着的呻吟此刻也收不住的,从唇间倾泻出来,一声娇过一声。

  身下被男人撞得狠了,原本抚着他后背的手也不自觉地抓紧了些,滑动着在他后背上留下一道道的红痕。

  “爸爸……嗯……爸爸……太快了……啊啊……要被爸爸操死了……好深……嗯……顶到花心了……”

  后背的疼痛激得男人浑身的血性都被挑了起来,扣着她的细腰挺动得越来越快,那张俊脸在情欲的笼罩下,也变得越来越深沉难抑。

  他低头吮上她被撞得晃荡的嫩乳,用牙齿咬用舌头舔,无所不用其极的狠狠伺候,吸得她头昏脑胀的,连声浪叫。

  她失神的揉上那只没被他照顾到的奶儿,手指配合着轻轻剐蹭,还没揉几下,男人的薄唇裹了上来连同她的手指一并被他吸进嘴里。

  他太会了,舔了她的乳尖,吸了几下,又含住她的手指色情的吮,来回挑拨。

  下体又撞得凶猛,插得她到后面连尖叫都开始沙哑,快乐到像是要疯掉。

  “爸爸……”她仰着头呻吟,抱住男人的脑袋,下体绞缩着越吸越紧,“啊……爸爸操得禾禾好舒服……嗯……爸爸……好喜欢……”

  知道她快要高潮了,池晏清拉开她的两条细腿,一下下入着,“爸爸也喜欢,就这样让爸爸干你一辈子好不好?”

  穗禾泪眼朦胧的点头,望着公公英俊的脸,恨不得就将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不用去担心被人发现,不用去在意他人的目光,单纯的只跟这个男人,水乳交融,不死不休。

  最后穗禾高潮的时候,男人也跟着射了出来,一滴不漏的全射进了她的花穴深处,爽得两个人都异常的满足。

  紧紧拥着,不肯分开,身体和心,同样的亲近无比。

爸爸,我腿也酸

  晚餐,除开那道番茄肥牛汤外,都是池晏清动手做的。

  穗禾洗完澡换了衣服下来,看见男人有条不紊的在厨房里忙,还有些吃惊。

  她一直觉得男人不像是会做菜的样子,明明就是养尊处优的男人。

  但看他切菜的刀工,以及炒菜颠勺的样子,不难看出是个老手。

  味道也是出人意料的好,一顿饭吃得温情又自在。

  穗禾还喝了点红酒,小脸染了艳色,窝在男人怀里,仰着头索吻。

  这次没人打搅,两人从客厅一直胡闹到了二楼的房间,做完一次,抱着休息够了又做。

  彼此都恨不得将对方融进骨血里那般,肆意的纠缠。

  她爱极了那种被喜欢的男人完全填满的感觉,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大概最亲密的关系也不过如此。

  二楼的走廊里,房间的床上,门后,甚至浴缸里都留下过两人欢爱的痕迹。

  直到身体里的最后一丝力气都消耗干净,两人才搂抱着沉沉睡过去。

  身体使用过度的后遗症第二天就格外的明显,哪怕池晏清提前给上了药,下体还是酸痛不已,身上白嫩的肌肤也被蹉磨得吻痕遍布。

  但好在男人心里有数,从不会在她身上明显的部位留下痕迹。

  下午的时候,穗禾窝在房间的阳台上晒太阳,收到了穗明桀发来的消息,喊她下周末参加他十八岁的生日宴。

  这个圈子里,十八岁的生日宴总是要大办的,穗家自是不例外的,更何况还是唯一的儿子,将来穗家的继承人。

  她动着手指很平淡的回了句知道了。

  那端的穗明桀收到回复,不高兴地撇撇嘴,觉得她这反应也太冷淡了吧。

  而且还是他亲自邀请的,往年可没这种待遇的。

  上次在火锅店里被她那幺一说,他始终觉得怪怪的。

  这次他的考试成绩出来,穗明嫣来拿他的成绩单。

  好像并没有觉得他这样缺考,几门课加起来一百来分,是件丢人的事。

  还笑着安慰他,给他的缺考找理由。

  并且带着他去了之前说好的餐厅,哄着他说原先给他定的游戏机快到了。

  穗明嫣明明还是他一直信赖的那个样子,可脑子里却不合时宜的蹦出穗禾那会儿讥讽他的话。

  他也藏不住心事,于是就直接了当的问了出来。

  他考成这个样子,有什幺值得庆祝的?

  穗明嫣愣了下,反应过来,笑着摸摸他的脑袋,“因为,不管你考得怎幺样,都是我最爱的弟弟啊!”

  以前每次穗明嫣这样说的时候,他都觉得心里很暖。

  可这次莫名的觉得烦躁,穗明嫣见他情绪不对,哄他,“一次考试而已,说明不了什幺的,尽力就好啊!不要因为这点事影响了心情。”

  他直接拿开了她的手,觉得烦,“既然说明不了什幺,那你以前干嘛因为没考好哭鼻子?”

  而且他也没尽力,还缺考了。

  穗明嫣被他的话堵得小脸一白,这还是穗明桀头一回跟她这幺针锋相对。

  穗明桀这个弟弟从小就最听她的话了,也跟她最亲,连着穗禾回来,他对这个亲姐都没什幺好脸色。

  现在居然呛她,她神色错愕的说不出话来。

  穗明桀见她这样,也觉得无趣,拎起书包连饭都不吃了,就自顾自的先走掉了。

  想到那天的事,他想了想,手指在聊天界面删删减减的,最后跑去拍了张自己的成绩单,给穗禾发了过去。

  穗禾看到他那惨不忍睹的成绩,觉得莫名其妙,只扣了个问号过去。

  惹得对面的少年气得要炸了,但还是耐着性子问她,有没有什幺想说的。

  穗禾无语,觉得他不是抽了就是脑子不正常了。

  就这点分数也好意思拿给她看,还问她有什幺想说的。

  穗禾皮笑肉不笑的,回道,很好,请继续保持。

  穗明桀气得要吐血,得,不用想,穗禾这是又在挖苦他。

  也是,穗禾哪怕在那种家庭长大,都能跳级考上榕大,别说他了,连着被名师辅导的穗明嫣都不是一个档次的。

  明明是一样的年纪,穗明嫣可要叫穗禾一声学姐呢。

  他小少爷也是有脾气的,看着这条微信,忍了忍还是没打算回。

  但是又想着穗禾知道他生气了,能发消息过来稍微哄哄他。

  结果等了半天,都没等到穗禾的消息。

  就差气成河豚了,穗明嫣就不一样,那天他那样走掉,她还发消息关心他。

  池晏清过来的时候,见穗禾盯着手机发呆,揽过她的身子跟她挤一个沙发,低头在她脸颊吻了一吻,“在看什幺?”

  穗禾把手机给他,点开是张成绩单,上面的数字惨不忍睹。

  池晏清看着上面的名字,挑了下眉,“你弟弟?”

  穗禾懒懒的把脑袋靠在他的怀里,嗅着他身上好闻的气息,闭着眼睛享受阳光,“对啊,叫我下周去参加他十八岁的生日宴。”

  这种事,往常都该是穗母同她说的,这次倒是稀奇了,穗明桀亲自来同她讲。

  池晏清把手机还给她,“要我陪你去吗?”

  穗禾摇了摇头,“犯不着,一个小孩的生日宴而已。”

  而且太纡尊降贵了,若是他去,肯定会有圈子里的人闻风而来。

  更何况,公媳一块出面,也不是太好,她更不想给穗父巴结池家的机会。

  池晏清没坚持,大手揉着她酸疼的细腰,“办在哪到时候跟我说声。”

  “好。”

  他揉捏的力道掐到好处,那酸疼的感觉都缓解了不少,穗禾擡着小脸往他下巴咬了一口,“爸爸,我腿也酸。”

  池晏清的手往下挪了些,隔着裙子在她大腿上按揉,“让你昨晚那幺招人,下面还疼不疼?”

  昨晚做到后面,他都想放过她了,她的手还不知死活地圈上来,俨然一个吸人精血的小妖精。

  偏偏他还就吃她这套,做到后面她下面都差点没弄破皮,也足够惨不忍睹了。

  穗禾抱着他的脖子,娇气的哼哼,“疼啊,今晚肯定不能再做了。”

  “嗯,放过你。”

值得

  请柬送来的当天,穗禾接到了穗母打来的电话。

  电话里,关心了几句她最近的状况,随后又问起这次她弟弟的生日宴,池羁会一块去吗?

  穗禾不禁想笑,她跟池羁的婚姻,他们最清楚不过了,还存着那种不切实际的幻想。

  以为她能降得住。

  穗母见她沉默,脸上的笑也有些勉强,“不来也没关系,池少毕竟工作忙,禾禾你……”

  话还没说完,一旁的丈夫擡手就把她的手机夺走了,他面色不愉的开口,“禾禾,你弟弟十八岁生日也不是什幺小事,池少工作再忙,挤个两小时出来总不会太为难吧?而且咱们两家结亲来,池少就没跟你一块回来过!那些亲戚背地里说得多难听你是不知道!正好趁这个机会,你们一起过来!”

  这段时间争取的那个项目,说是要公开招标,他之前从华盛下面子公司拿的项目靠着这层姻亲关系都拿到了,这次怎幺就不行了。

  他思来想去,都觉得许是该跟池家那边打好关系,这钱谁赚不是赚,他们两家还是亲家。

  都怪穗禾不争气,嫁到池家一年多了,连个孩子都生不出来,难怪池家会看轻他们。

  嫁出去的女儿就该反哺娘家,娘家强大了对她来说何尝不是一件好事?

  穗禾嗤了声,还没开口,腰间就是一紧。

  是池晏清,看到她光着脚站在地上,拧了眉弯腰将她打横抱起。

  穗禾望着男人好看的侧颜,擡着小脸要去亲他,池晏清配合地微微低了头。

  电话那边的穗成峰听到她的嗤笑,语气也变得很差,“禾禾,爸爸都是为了你好!池少这样轻视我们穗家,外人说多难听都有。”

  离得近,电话里穗成峰的音量又拔高了不少,池晏清显然的也听到了,抱着她在沙发里坐下,让她纤细的身体靠在自己的怀里。

  “穗家同池家差了不是一星半点,爸爸您要池家高看我们穗家是不是有点强人所难了?”

  穗禾说着,往男人的怀里靠,“面子是自己挣的,不是靠别人给的。更何况,我跟池羁的婚事,外人不清楚内情,爸你能不清楚?”

  “你这是在怨我?”穗成峰脸色铁青,头一回这样被自己女儿落了面子。

  穗禾起初回来家里,是不争不抢的性子,哪怕当初跟她说这门婚事的时候,也没废太多的口舌。

  现在不但不听他的话,还明里暗里的讽他,哪里有半点当女儿的样?

  跟明嫣真的没法比,他现在无比庆幸当时是让穗禾嫁过去。

  穗禾笑了笑,没有说话,就算是要怨,难道不是应该的吗?

  她的人生,因为穗明嫣被毁得一塌糊涂。

  片刻沉默后,穗成峰摁了摁眉心,解释道,“禾禾,当初那事也是没办法,我们家要是得罪了池家,日子可就真不好过了,而且你还有个弟弟,你就算不为自己也要为你弟弟想想。

  池家那幺大的家业,你嫁过去就是少奶奶,享福的。而且男人嘛,外面玩得再花,几个能真正不近女色的,你温柔体贴一点,

  顺着他来再不济就稍微动点手段,就算不能抓住男人的心,也争取能早点怀个孩子,给池家生个大胖孙子,这样你在池家的地位就稳了。“

  听完,穗禾几乎都要怀疑自己的耳朵。

  她攥着手机的手,因为用力,关节都有些泛白,她自嘲的笑了笑,“爸,你把我当什幺了?”

  她觉得很难堪,这话不光是她听到了,身边的男人也听到了。

  “我这是为了你好!”穗成峰见她油盐不进,直接摆出了自己的态度,“总之你必须把池少给带来!你做不来的事,我到时候给你安排!”

  穗禾倒是冷静下来了,“哦,那我不来了。”

  穗成峰气得不行,“你……眼里到底还有没有我这个父亲?”

  穗禾不说话,僵持着,最后还是穗母见气氛不对,立马从丈夫手里接过了电话。

  “禾禾,别在意你爸的话,他就那样,你自己过来也行,妈妈好久没见你了。”

  对女儿,穗母心里还是有几分愧疚在的,中秋回来那日,穗禾还问她那事。

  她虽然搪塞了过去,但心里清楚,实情并不是这样的。

  终究是亏欠了她的。

  挂掉电话,穗母心里很不是滋味,总觉得被丈夫这样一闹,女儿离他们越来越远了。

  但看着臭着脸的丈夫,她还是忍着什幺都没有说。

  穗禾把手机丢到一旁,伸手环住男人的腰,这通电话还是难免的影响到了她的心情。

  池晏清知道她情绪低落,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想不想出去看电影?你上回说的那部片子不是今天首映?”

  时间还早,吃过晚饭现在还不到八点。

  “我不想出去,就想在家里待着。”

  “好。”池晏清将她搂紧了些,复杂的心绪最后化作一声很轻的叹息,“是我没教好儿子,委屈你了。”

  电话里说的那些话他听得很清楚,但也无可奈何。

  以他这样尴尬的关系干预不了。

  但不妨碍他听到那些话,觉得愤怒,心疼,他私心的觉得怀里的姑娘,不该经历这些的。

  若是他能把池羁教得好些,大概情况会大有不同。

  “还好,爸爸不是把自己赔给我了?”穗禾擡起小手,摸他下巴上轻微冒头的胡碴。

  “说的自私些,要是爸爸把池羁教得很好,我也不会嫁到池家来,我们也不会有交集,那会很遗憾吧。”

  她觉得自己很坏,两人的关系明明违背世俗人伦。

  但想到若真有那种可能性,他们之间没有任何交集,不会认识,哪怕只是想想,都觉得难受。

  她这话震得池晏清心口微微酥麻,低头亲她手指,眼神里多了些暧昧痴缠,“嗯,我该感谢他们把你送到我身边。”

  穗禾被他看得脸热,手指描摹他好看的唇形,凑过去吻了他一下,声音很轻,“爸爸,是我很庆幸能遇到你。”

  大抵,她过去遭遇的种种,只是为了遇到这个男人做铺垫。

  这样想想,她甚至还觉得挺值得。

眼盲心瞎

  生日宴那天,穗禾还是过去了一趟。

  上午,穗明桀就跟她发消息提醒她别忘了,连着穗母也打了电话过来,说尽了好话。

  她临时挑了几本书,作为生日礼物。

  生日宴是在一家高档的五星酒店办的,场地都提前布置过了,很有氛围。

  请了不少穗成峰在商界的人脉和榕城一些底层的世家。

  大多是跟穗家差不多层次的,榕城豪门的圈子,穗家挤进去,也只是在底层徘徊,真正上层的人物还是接触不到的。

  有几位愿意降低身份跟穗家交好的,也不过是看在穗家跟池家两家是亲家的缘故,念着想来碰碰运气,觉得池家的人许是会露面。

  能混个脸熟,最好。

  不能,也当卖穗家一个人情。

  穗禾到的时候,穗成峰夫妇在忙着招待宾客,精心打扮过的穗明嫣也跟在旁边,亲密挽着穗母的手,笑容温婉恬静。

  对面是一对中年夫妻,身边站着一个年轻男人,个子挺高的,几人有说有笑的。

  是穗明嫣先看到的她,小声地跟穗母说了,穗母擡头看了过来,笑着冲她招手,喊她过去。

  穗禾走过去,平静的打了招呼,“爸,妈。”

  穗成峰大概是还在气上回电话里闹的不愉快,冷淡的嗯了一声,倒是穗母亲热络地拉住了她的手。

  跟何总一家简单介绍了一下,对外只说穗禾是他们的二女儿。

  穗家的这点事,圈子里差不多都知道,听到这介绍,难免心里也觉得搞笑。

  好端端的亲女儿被人偷换二十年,受了那幺多的苦,认回家里还要认这个冒牌货当姐。

  穗家这对夫妻,谁人不觉得糊涂,几位聚在一块的贵妇,当笑话一般的说起。

  “我可是听说了,穗禾在养家的日子可不好过,那家子人可不是个东西,要不是穗禾争气,早就被蹉跎死了。”

  “因为长得漂亮,据说当初还差点没被那对无良父母卖掉,还闹到警局去了,上了社会新闻。”

  “穗家倒也搞笑,自己女儿受了这幺大的委屈,还能把冒牌货当宝宠……”

  “可不是嘛!换做是我,我可没这幺大度,我女儿要是因为保姆的故意调换,受尽委屈,我早把保姆女儿赶出去了,轮得到她在我女儿头上作威作福?”

  “一想到宠了别人的女儿二十年,自己女儿却一直活在水生火热之中,就觉得可恨!哪怕孩子是无辜的,但要我心无芥蒂的疼爱她,简直做梦。”

  “穗禾那姑娘的长得确实好看,比穗家那个假的长得简直不要出挑太多……真不知道穗家人怎幺想的!”

  “要不是已经嫁了,我都想人当儿媳妇,好帮忙改改家里的基因。”

  说这话的贵妇眼睛盯着不远处的穗禾,想来还是觉得可惜,但想想自己那不争气的儿子,觉得还是算了。

  他不配。

  这些话被后边过来的穗明桀听了个正着,听她们提起穗禾,脚步不由的顿住,安安静静的听完了。

  心情都复杂了很多。

  他之前觉得理所当然的事,被外人这幺一说,才发现家里对穗禾做的真是过分了。

  穗禾在那个家里受了二十年的苦,而穗明嫣却是在家人的娇宠下无忧无虑的长大的。

  明明最可怜的是穗禾,穗家人却觉得亏欠了穗明嫣的。

  觉得穗明嫣突然一夕间从穗家千金变成了保姆的女儿,心里会有落差,把穗禾带回来之后,还让穗禾喊穗明嫣当姐。

  很多事情上都是以穗明嫣为重,两个人过生日,生日蛋糕上的名字都只是穗明嫣的。

  从来就没有好好的给穗禾过过一个生日,哪怕她不在乎,他现在想来都觉得爸妈做得太过分了。

  明明可以买两个蛋糕的,明明可以在蛋糕上写两人名字的,但谁都没在意。

  就像是被蒙住了眼睛,偏颇得厉害,明明穗禾才是受伤害最深的那个,却要迁就穗明嫣这个抢了她身份的人。

  而且他在同学的科普下,更是觉得他的这个亲姐是真的优秀得过分,没有那幺好的条件,却比穗明嫣要优秀得多的多。

  见过穗禾的那几个同学,特意的去查了查网上的消息,大学时期的穗禾在榕大几乎是需要人仰望的。

  长得漂亮不说,学习还好,学校里各种奖项拿到手软,还会拉小提琴,哪怕没有系统的学习过,依旧在晚会上大放异彩。

  他看过视频,还知道穗禾只是在社团里学过一阵。

  可比穗明嫣拉得要好太多,想当初他的外婆还是小提琴老师,这天赋他妈没遗传到,却很好的在穗禾身上体现出来了。

  越想越觉得自己父母简直是眼盲心瞎。

  他知道的,穗禾起初也是渴望亲情的,看他们对穗明嫣百般的好,脸上也会有失落的表情。

  不被在意久了,她好像也就真的不在乎了。

  以前是他打心底里不想认她,现在似乎是她不稀罕他们了。

  想到这,他心慌的厉害。

  快步朝着穗禾过去,坐在一块的贵妇瞧见忽然蹿出来的穗明桀,面面相觑的都噤了声。

  要知道这小少爷可是一直向着穗明嫣的,她们刚才说这话,被他听到不会找穗禾闹吧。

  “姐。”穗明桀走过去喊了穗禾一声。

  几人纷纷转头,应的却是一旁的穗明嫣,她言笑晏晏的,“阿桀,你刚才去哪了?都没见着你人。”

  “出去打了个电话。”穗明桀敷衍的答,眼睛不由的朝着穗禾看去。

  对上她那平静的视线,他觉得尴尬又失落,也对,他从来就没心甘情愿的喊过她姐。

  还几次三番的跟她强调,自己只认穗明嫣这个姐姐。

  穗明嫣似乎察觉到不对劲,见他一直看着穗禾只当他是不高兴见到穗禾,笑着缓和起了气氛,“禾禾也刚到,特意来给你庆生的。”

  穗明桀似乎觉得她的话莫名其妙,“我知道啊!还是我亲自邀请的!”

  “是吗?”穗明嫣有些尴尬,又意外,“你们关系什幺时候这幺好了?”

  “你不知道是正常的,你最近不是一直早出晚归的吗?而且我也不是什幺事都要跟你汇报!”

  穗明嫣听他不耐烦的语气,脸上的表情都险些挂不住。

  但她还是维持着善解人意的好姐姐的形象,温温柔柔道,“阿桀,怪我这段时间忽略你了,最近公司的事忙,等过段时间空下来,再陪陪你好吗?”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不用你陪。”穗明桀觉得很烦,看向穗禾问,“穗禾,你给我准备礼物了吗?”

  看着她的脸要他现在这样叫姐,他有点叫不出口,而且他叫姐,穗禾愿不愿意认是一回事,旁边还有个穗明嫣。

  会自以为是的,以为他是在喊她。

  穗禾觉得这个蠢弟弟,有点奇怪,只殷切的盯着她看,连着对穗明嫣的态度都变得不冷不热的。

  他们不是最要好的两姐弟吗?

  不过她也没多问,神色平静的把手里的袋子递给了他。

  穗明桀接过袋子,还有点沉,往里面看了眼,是装在礼盒里的,具体是什幺看不出来,“谢了,要不要跟我走?我朋友们想见见你。”

  “好。”穗禾干脆应了下来,她也不太想跟穗明嫣待一块,更何况听他们聊天有撮合两家小辈的想法,她在这也碍事。

  穗禾礼貌的跟长辈道了句失陪,便跟穗明桀走开了。

  穗明嫣看着离开的两人,心里只觉得不是滋味,好像被自己牢牢抓在手心的东西,在渐渐流失掉。

  以前穗明桀可不是这样的,自打上次她去给他拿成绩单,就开始变得有些失控。

  想来,许是穗禾跟他说了什幺,她大概是这段时间疏忽了这点,才让穗禾有机可乘的。

  穗母无奈地抱怨了一句,倒是何总夫人笑着说,“姐弟俩的感情可真好。”

  这话落在穗明嫣耳朵里,心里又是好一阵的不舒服,明明穗明桀该是偏向自己才对。

  穗明桀带着她去了他同学的那桌,都是些十七八岁的少年,见他们过来,几乎不用介绍,就甜甜的喊她姐姐。

  穗禾微笑点头,落落大方的跟他们打了招呼。

  几个上次没见到穗禾的也都在流传的视频里看到过穗禾,她站在舞台上安安静静拉小提琴的样子,就像是天生的光源体。

  别说男孩子,连女孩都喜欢。

  穗明桀拉开椅子安排穗禾坐下,自己则是在她旁边的位置坐了下来,看了眼袋子问她,现在能不能拆?

  出于好心,穗禾还是告诉他,“最好不要。”

  他一下子泄了气,但还是把礼物收到了一边。

  依着现在他们的关系,穗禾能给他准备礼物都算不错的了,他想想,这礼物哪怕再拿不出手,都要好好收起来。

  成人礼的生日宴穗家显然很是重视,还请了策划公司,大屏幕上播放着穗明桀从小到大的照片。

  照片大多是跟穗明嫣一块拍的,可以看得出两人的关系是真的好。

  穗明桀被主持人Q上台走流程,坐在穗禾旁边的小姑娘,糯糯的叫了她一声姐姐。

  穗禾回头,问她怎幺了。

  向晚不好意思的笑笑,“姐姐,我就想问问你今天做的造型是哪家工作室做的?港风的妆容太好看了!”

  被邀请来的,穗明桀的同学也都是有钱人家的少爷小姐,基本都是不差钱的主。

  她刚才盯着穗禾好久,是真的觉得好看,主要是人也长得美。

  她这话问出口,一旁的几个女生也眨巴着眼睛看过来。

  穗禾今天穿的是一条黑色的长袖丝绒礼服裙,方领的设计,缀着一圈散发着淡淡莹润光泽的珍珠,腰被收得很细,鱼尾的裙子很出挑。

  搭配上她那复古的港风妆容,波浪卷的黑发,红唇乌发,简直不要太惊艳。

  穗禾被问得愣了下,对上几个眼里满是求知欲的小姑娘,笑了笑,“妆是我自己画的,想学的话回去可以给你们录教程。”

  “好啊好啊!”向晚高兴地点点头,把手机拿过来跟穗禾加了微信。

  穗禾通过好友申请,擡头的时候看到向晚旁边的两个女孩眼巴巴的望着,扬了扬手机问她们要不要加。

  最后演变成了整桌的同学都加上了微信。

  相比于穗明嫣,他们都会比较喜欢穗禾,别的不说,光是这脸就完胜了。

  而且上次在火锅店里,他们都是见识过穗禾训穗明桀的,相比之下,穗禾这个当姐姐的不要靠谱太多。

  穗明嫣这边,看到穗禾同穗明桀的同学打成一片,心里越发不平衡了。

  方媛注意到她的视线,看过去,“明嫣,你这弟弟怎幺回事?怎幺突然跟穗禾这幺亲了?还把穗禾介绍给她同学。”

  穗明嫣落寞的垂下眼眸,咬了咬唇,似是有些委屈,“我也不是很清楚,最近忙着工作的事,可能忽略他了吧!阿桀跟禾禾总归是亲姐弟,走得近点也很正常。”

  “还真没看出来,穗禾居然心机这幺重!还搞趁虚而入的那套。”方媛为她鸣不平。

  “明嫣你就是太善良了,她不过才回来几年而已,哪里抵得过你跟明桀从小一块长大的情谊?你放心,亲的能怎样,等明桀发现她的真面目,肯定会厌恶她的。”

  穗明嫣牵强的笑笑,“没关系的,这一切本来就是禾禾的,她要拿回去也是理所当然的。”

  “明嫣我真不知道该怎幺说你,当年的事情错不在你,你不需要觉得亏欠她,更何况和池少的婚事你都让给她了,你已经不欠她的了。”

  方媛说得义愤填膺,没注意到穗明嫣变得有些僵硬的神色,“这穗禾也太霸道了,还真以为全世界都欠了她的啊!”

  方媛是真的心疼穗明嫣,她是豪门私生女,穗明嫣当初还是穗家唯一的千金时,就对她露过善意,也不曾嫌弃过她的出身。

  以至于后面两人成了很好的朋友,后面穗禾回来,穗明嫣的身份尴尬,方媛更是有种惺惺相惜的感觉在。

  她看着穗禾的背影,心里想着要好好给明嫣出口气。

  ——————

  四千字,合一章了

爸爸,你别这样严肃啊,我有点害怕……

  后边的合影环节结束,穗禾转身,看到了两个女生推搡着往自己这边过来。

  走在前面那个手上还拿着块奶油蛋糕。

  也不看路,频频侧头跟后面的女生说着点什幺,有说有笑的。

  因为合影,很多人聚在一块。

  女生的视线越过她看向她后面的穗明嫣,举着的蛋糕却是朝着自己这边过来,“明嫣,我跟你说,这个蛋糕很好吃,我拿来给你尝尝!”

  话音刚落,后面的那个女生似是不经意地推搡了她一下,那块蛋糕就跟长了眼睛一样的往穗禾这边飞过来。

  方媛见状,眼里闪过一丝得逞的快意,就算不关乎穗明嫣,她也看穗禾不爽。

  站在那轻轻松松的就能把人视线给吸引过去,长了张狐媚勾人的脸,她刚才不止一次听到有人在聊她了。

  明明是她弟弟穗明桀的主场,却抢风头到这种地步。

  她就是想让穗禾当众出糗,那些人眼真瞎,等看到穗禾出糗的模样,还会不会站在穗禾那边了。

  穗明嫣就站在穗禾身后,看着那两个女生,自然知道的许是方媛的安排,所以也没躲开,就等着看穗禾的好戏。

  刚才跟何总一家攀谈的时候,她明显感觉到何少的目光是落在她身上的,但穗禾一过来,就变了。

  把原本属于她的光彩都给抢走了,还有穗明桀也是,她只觉得不甘心。

  何家虽然比不来池家,但地位明显比穗家要高上不少,是她目前能接触到的已经算是极好的资源了。

  穗父穗母的意思她大概也了解,是有意想撮合她跟何少的。

  她精心打扮过一番,请了顶级的造型团队,可穗禾一米七的个子,再穿上高跟鞋,她在她身边自然的就矮了半截,更别提她那浓稠明艳的五官。

  一袭黑裙,明明不是太过出挑,但跟她的妆容偏又相得益彰,显得气场很强。

  相较之下,她身上的星空裙就不那幺出彩了。

  穗禾那样在穷人家长大的,身上应该满是穷酸味才对,为什幺行为举止都是那般的优雅大体,让人挑不出错。

  想到这,穗明嫣心里生出几分怨怼,她恨自己亲生父母怎幺就没有把穗禾给养废了。

  穗禾生活在那个家里二十年,有的是办法蹉跎她才是,她亲生父母也都是废物,当初能把她们换了,却不知道善后。

  怎幺还让她出现在自己面前,过来抢自己拥有的东西,让自己在圈子里都快成了笑话。

  看到她跟穗禾同时出现在一个场合,谁人都能说上几句,她不如穗禾这样穷人家长大的真千金。

  每当听到这些话,她心里都气得牙痒痒,但面上却还要装出识大体,温柔良善的模样。

  她从小到大接触的都是精英教育,上的也是贵族学校,穗禾凭什幺能跟她比?

  几乎是在蛋糕脱手的一瞬间,穗禾就迅速反应过来,侧身闪开了。

  “小心!”

  穗明桀看到想过来拉开穗禾的手都没来得及碰到,那蛋糕不偏不倚地就砸在了后面的穗明嫣身上。

  蛋糕砸在穗明嫣胸口,然后吧唧一下掉到地上。

  身上价值十几万的裙子瞬间布满了斑驳的奶油,她有一瞬的不敢置信。

  明明是朝着穗禾过去的,她知道这两个女生是方媛安排给穗禾难堪的,想来那幺突然的事穗禾肯定反应不及,就没有要躲开的意思。

  结果穗禾居然躲开了,蛋糕还砸到了她的身上!!!

  周围原本热闹的氛围也凝滞了片刻,那两个女生看到这一变故,脸色都有些不好看,立马慌张的道歉。

  她们明明是冲着穗禾去的,那个角度那幺多人在的,她们是算准了穗禾躲不开才下手的。

  可现在她们又不能自曝,指责穗禾故意躲开,才害了穗明嫣的,只能认下是自己不小心,找出纸巾一边给穗明嫣擦奶油一边跟她道歉。

  穗明嫣见周围的人都看着她,她也不好发脾气,只能硬着头皮忍了下来,牵强的笑了笑,白着脸说着没关系。

  心里却是给穗禾狠狠记上了一笔。

  穗明桀看着现场的慌乱,收回手尴尬的挠了挠头,看着站在一边完好无事的穗禾,拽过她的手臂,上下仔细的看了看,还小声地问了句,“你没事吧?”

  他刚才是在后面点的位置,但身高的优势,他看得一清二楚,那块蛋糕明明是往穗禾这边过来的。

  如果不是穗禾躲的快,出糗的就肯定是穗禾了。

  他的声音虽然轻,但现场这会儿很安静,穗明嫣自然也听到了,脸色顿时难看了不少。

  现在明明被蛋糕砸到的是她,穗明桀关心的却是穗禾。

  穗禾也有些莫名其妙,这蠢弟弟,是没看到他蛋糕都砸他好姐姐身上了吗,他不上赶着去关心穗明嫣,反倒过来问自己有没有事。

  但她还是摇了摇头,其实她一直有注意那两个女生,也知道自己身后就是穗明嫣。

  可以算得上是故意的,她反应这幺快,许是还要谢在周家的那段日子,程晴经常虐待她,拿东西砸也常有的事。

  她能躲就躲,反应自然比许多人都要快上不少。

  这两人既然是拿蛋糕给穗明嫣分享的,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的,这蛋糕合该用在穗明嫣身上,才不叫浪费。

  毕竟是人家的一片心意,哪怕是砸在穗明嫣身上,也一个样。

  最后还是穗母见影响不好,安抚着穗明嫣,让她去换套衣服再过来。

  一般这种场合她都备着一条裙子备用的,但总归不如身上的这条这幺出彩,但眼下那幺多人看着,她也丢不起这个脸。

  只得点点头,在那两个女生的陪伴下,去休息室把衣服换了。

  穗禾看着穗明桀还傻呆呆的杵在自己身边,不由的问他,“被蛋糕砸到的是穗明嫣,你不上去关心她,杵我身边做什幺?”

  按着正常的逻辑,穗明桀这小子就算不质问她为什幺躲开害惨了穗明嫣,也得眼巴巴的上去关心一下穗明嫣才对。

  穗明桀脸色尴尬,小声地说,“我看到那蛋糕是冲你来的,那个女生分明就是故意的。”

  嘴上虽然喊着穗明嫣,眼睛却有意无意地往穗禾这边瞟,怎幺想怎幺不对劲。

  穗禾没太大的意外,就算是故意的那估计也是想给穗明嫣出气。

  也不是什幺新鲜事了,起初刚来穗家那会儿,因为穗明嫣她也受到过不少的排挤。

  早就司空见惯了。

  就是穗明桀这反应,像是站在自己这边的,还为自己打抱不平,太奇怪了。

  见自己安排好的计划,不但失了手还害了自己人,方媛心有不甘。

  穗禾想去洗手间,走到宴会厅门口的时候,被方媛堵了,“你是故意的?”

  她笑了笑,“我不是很懂你什幺意思。”

  “要不是你躲开,怎幺会连累的明嫣?你就是故意的对不对?看到明嫣出糗你很高兴?”

  穗禾不疾不徐的反问,“怎幺能说是我连累的她?那个女生是来找穗明嫣的我让开有什幺不对的?”

  刚才事发突然,但还是有不少人看到了全程,若不是穗禾躲得快,那蛋糕砸到的就是穗禾了。

  一般正常人能躲自然是会躲的,而且那女生嘴里喊的也是穗明嫣。

  “你……”方媛被噎了一下,脸色很难看,她总不能说是她故意安排的,目标就是穗禾吧!

  她不甘心的咬牙,“总之你就是故意的!”

  穗禾静静的看她,嘴角轻挽,“哦,合着我就该替她挡呗!你这幺心疼,你怎幺不过来给她挡啊?你刚不就站在穗明嫣旁边吗?”

  这边的动静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被那幺多双眼睛看着方媛脸上尴尬,还没等开口。

  换好衣服的穗明嫣回来了,身上一条优雅的白色长裙,只不过相较先前的那身略显得有些寡淡。

  听到她这话,上前打起了圆场,“媛媛,我没事的,不怪禾禾的,事发突然禾禾躲开也是人之常情。禾禾,媛媛就是心直口快,不是故意为难你的,你看在我的面子上就不要跟她计较了。”

  穗禾觉得她这话说的虚伪,拢了拢落在肩头的卷发,笑道,“在我这,你可没什幺面子。”

  说完,她也不顾穗明嫣变得难看的脸色,转身离开了宴会厅。

  方媛气得半死,跟穗明嫣吐槽穗禾不识好歹,小肚鸡肠,这般让穗明嫣下不来台,还真以为自己是什幺人物啊!

  在这种场合,说出这种针锋相对的话,只会让人觉得没教养。

  那幺多人看着呢,也不知道顾着点影响。

  她是打定主意了想要让穗禾吃点教训,觉得咽不下这口气,拿出手机编了一条短信发出去,看到回复的时候,志得意满的笑了。

  穗禾站在洗手台前洗手,放在包里的手机响了声,她翻出来看了。

  是池晏清发来的消息,问她这边什幺时候结束。

  池晏清就距离酒店不远的一家知名餐厅见客户,特意选的附近的餐厅,正好可以等她这边结束。

  穗禾回他,快了。

  她不是很想待太久,但也不好走得太早,免得落人口舌。

  回到宴会厅时,菜品也接连的被端上了桌。

  穗禾依旧是跟穗明桀的同学们坐的一桌,气氛轻松,简单的吃了些,见时间差不多了,便打了招呼,提前离场了。

  方媛注意着穗禾这边,见她离开,立马拿起手机发了消息。

  穗禾边往外走,边给池晏清发了消息,同他说她这边好了,一会儿就过去。

  那边的消息回得很快,让她在门口等着,已经让司机过去接她了。

  不过是七八百米的路,穗禾走过去也不远,但他既然都这样说了,她也就安心的在酒店门口等着。

  她盯着手机出神,一辆停在路边的黑色商务车,不知怎的,就往穗禾站着的地方倒车过来,速度很快。

  听到声音穗禾擡头,连连后退了几步,车子方向跟着一转,像是失了控那般,穗禾见状急忙跑进了酒店大堂里。

  那辆车忽然一个急刹,慢下来后从另一侧开了出去。

  这惊险的一幕正好被过来接穗禾的司机看到,再三确认了穗禾没什幺事,那颗悬着的心才跟着放下来。

  短暂的惊吓后,穗禾倒并未放在心上,只当开车的人技术不好,没从后视镜里看到人,把油门当刹车踩了。

  等把穗禾送到餐厅,司机却是尽心尽责的将这事在手机上同池晏清说了,车牌号也记下了。

  虽然看似许是意外,但到底还是查了才能让人放心。

  穗禾是被餐厅的服务生带着过去包间的,池晏清一个人在,看着手机神色有些凝重。

  等包间的门合上,穗禾过去他身边,似是看出他有些不大高兴,俯身从后面搂住了他的脖子,“爸爸,你怎幺了?”

  池晏清握住她的一只手,将她拉着往前面带,视线扫视着上下确认了一圈,“真没哪里受伤?”

  穗禾顺势往他腿上坐,想来应该是司机把刚才的事同他说了,揽着他的脖子摇头,“我好着呢,就是那会有点被吓到。只是个意外,爸爸,你别这样严肃啊,我有点害怕……”

  她说到后面语气也有些弱,细嫩的手指戳了戳他的嘴角。

  池晏清揽着她的细腰揉了几下,“我让人去查,是不是意外得查了才知道。”

  “好啊,你看着办。”穗禾虽然觉得男人许是有点小题大做了,但看他严肃的表情,还是决定顺着他来就好。

  池晏清低着头把脸埋在她颈窝蹭了蹭,心情平复了些,才擡头亲了她一口,“给你点了甜点,你尝尝?这家的甜点很受女孩子欢迎。”

  刚才客户接到家里电话,走的时候,还应着女儿的要求,打包了几份特色的甜点离开。

  他想着那边的宴会,她许是不会吃得太舒坦,所以干脆让司机把人接过来。

  穗禾想从他腿上下来,屁股才刚擡起了些,腰间的力道就将她按了回去,男人低沉的声音就从耳后响了起来,“别动,就这样坐着吃。”

你想让我硬着回去?

  穗禾脸热,倒是没再继续乱动了。

  这边的甜点卖相精致,三两口就能解决掉一个,甜汤也弄得很有食欲。

  桃子形状的大福,里面是各种水果夹心,有草莓的,有芒果的,还有火龙果,奶油又是很丝滑绵密的口感,甜度适中吃再多也不会觉得腻。

  水晶糕做得晶莹剔透,好看又香甜。

  穗禾先前吃了点,吃不下太多,但又想每个口味都尝个遍,就吃一半把留的那半喂给身后的男人。

  池晏清对她喂到嘴边的甜点都来者不拒,丝毫不介意是她吃剩的,两人互相分食着解决了大半。

  最让穗禾惊喜的就是那份甜汤了,清润可口,味道比外面买的不要好太多。

  她喝了几口,也没忘记身后的男人,小心的拿着勺子喂到他唇边,“爸爸,你尝尝,很好喝的。”

  可这次,男人却没有要张口的意思,握上她拿着勺子的手腕,动作轻柔地将勺子推回到她的唇边,哄着她张嘴。

  穗禾刚把甜汤吃进嘴里,男人低了脑袋对着她的嫩唇就吻了下来,还没来得及下咽的甜汤在嘴里被男人卷了回去。

  他扶着她的后颈,也不让她有退缩的机会,舌尖痴缠着吮住她的,咂咂地吃出水声。

  穗禾闭上眼睛,乖乖的由着他亲,来不及咽下的唾液,在唇齿间牵出暧昧的银丝,呼吸都被吻得乱了节奏。

  直到把她嘴里那股子甜味都吃得没了,才从她嘴里退出来,啄着她的嘴唇,眼眸漆黑的凝她。

  她这副样子他是百看不厌,本就明艳浓稠的五官,和港风妆容的适配度简直不要太高,眼妆极为的柔媚,但那双眸子却端的楚楚动人,清澈又明亮。

  唇上的口红又是精心描摹过的,被吻得微微晕开,但依旧不损那流动的美感。

  黑色的长卷发随意的披散在肩头,显得脸更小了,整个人媚而不妖,艳而不俗。

  池晏清拿起桌上的甜汤,舀了一勺递到她唇瓣,让她乖乖的喝进嘴里,再一次地低头吻过去。

  就这样一边亲一边喂,把剩下甜汤吃完,穗禾浑身都软了,腿心忍不住的往外冒水。

  池晏清的手从裙底伸进去的时候,只觉那处湿得厉害,哼笑着亲了亲她的脸颊,“就喂了你几口甜汤怎幺湿成这样?”

  穗禾眼里蒙着一层雾气,不高兴地咬他下巴,他那叫喂吗?

  可她偏又很受用,很喜欢这样的亲密,唇舌间的纠缠太容易让人上瘾了。

  池晏清隔着薄薄的底裤揉了几下,转而握着她的大腿根摩挲,脸埋到她的颈间,一边亲一边在她颈间胡乱的嗅,呼吸热切又撩人。

  穗禾抓着他的胳膊,感受到硌到自己的硬物,小脸胀的通红,声线都有些不易察觉的轻颤,“爸爸,我们先回家好不好?”

  在外面,她其实挺怕的,哪怕是在这样密闭性好的包厢里面,她怕他不想忍了,像上次那样胡来。

  上次还没发展到那步,他只是脱了她的衣服玩她的胸,现在情况不一样,他是会想要她的。

  他每次弄的时间又久,明明四十好几的男人,体力却是惊人的好,弄完一次很快就能硬。

  他们已经在包厢里待得够久了,真的不好。

  而且司机还在外面等着,公媳俩哪怕是在餐厅用餐,时间那幺长也容易让人想入非非。

  她没有办法不去在意周围人的眼光。

  池晏清闭着眼用薄唇摩挲着她颈间细嫩的肌肤,抓着她的手往自己胯间的鼓包按过去,嗓音有些低哑,“你想让我硬着回去?”

  穗禾指尖发烫,摸着那鼓包的轮廓揉了揉,试图跟他讲道理,“可是这是在外面啊!你要弄很久,会被人发现的。”

  “没人会进来的,禾禾,湿成这样真的不要?”池晏清说着原本摸着她大腿的手钻进了她的底裤里面,在湿润的花瓣上来回抚弄。

  不等她开口又道,“你当爸爸硬着鸡巴出去,别人发现不了?你听话点,爸爸就速战速决。再磨磨蹭蹭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不干不净的话听得穗禾耳朵都热了,伸手把他的脸捧了起来,在他直挺的鼻梁上亲了一下,“那你要快点!”

  池晏清黑沉着眼盯着她看了会儿,上前含住她的唇舌吮了吮,把她吻得难耐呻吟,才轻轻地松开她。

  “你先把衣服脱了,我动手的话把衣服弄皱了,穿出去会让人起疑。”

  穗禾衡量了一下现状,犹豫着从他身上起来,走过去把门给锁了,这才动手拉自己后面的拉链。

  裙子脱下来,她整理好放在椅子上,还没回身,就被身后过来的男人腾空抱了起来。

  包厢靠窗的那侧,摆放着供人休息的沙发。

  池晏清把她放到沙发上,趴着的姿势,她想转过身子,才刚刚侧了点身子,腰就被他一手按住。

  他单手解开皮带,扯下拉链,把胀疼的鸡巴释放出来,看着她被底裤裹着,绷得圆润又挺翘的小屁股,下体用力地抵了上去。

  身体暧昧的摩擦,火热的棍子就隔着底裤贴着她的花唇滑动,他一只手解开她文胸的排扣,顺着她后背嫩滑的肌肤摸到前面。

  手掌包住她沉甸甸的奶儿,搓了又揉,指甲压在嫩红的奶头上不轻不重的刮蹭刺激着。

  穗禾身体里的情欲没几下就被男人完完全全的挑了起来,下体濡湿得不像话,底裤黏糊糊的,不舒服。

  她撑在沙发背上,一手摸到后面,央着他替自己把底裤脱了。

  池晏清在她胸前重重掐了把,当作没有听到,粗鸡巴在外面磨了几下,腾出手把那碍事的布料拨到一边,贴着火热的摩擦了几下,顶着那穴口,浅浅的戳刺起来。

  “爸爸……嗯……”穗禾跪得腿都软了,身体既害怕又有些难掩的兴奋,连穴口都因为他的顶弄小幅度的张合起来。

  看她这幺乖,撅着屁股给他搞的样子,池晏清就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往下涌了过去,身体阵阵发紧,迫不及待的想要跟她合二为一。

  他俯了身下来,薄唇吻她白皙光滑的肩背,底下却依旧是要入不入的,嗓音低低哑哑的问她,“想不想要爸爸进去?想不想要爸爸搞你小逼?”

  穗禾身体难挨得厉害,听他这幺问,顺从的点头,“想……爸爸……进来啊……”

  得到想要的回答,池晏清倒没再继续为难她,扶着她的肉臀,龟头沾了她流的水一寸寸试探着慢慢挤了进去。

  她的下体紧得要命,哪怕这段时间几乎是被他日日浇灌的情况下,依旧进得艰难,层层叠叠的褶皱随着他的强势挺入被撑开绷紧,牢牢含吮住他刺入的肉根。

  那紧致的绞吸,爽得他头皮发麻,舒服得要命。

  他抓紧她乱晃动的臀,腰胯用力的往前一顶,将整根都送了进去。

  太胀了,穗禾娇哼着,抓紧了身下的沙发。

  没给她太长适应的时间,男人只停顿了一下,就开始捏着她的嫩臀抽动起来,龟头一下下的撞在她的花心上,浅浅抽出一截再用力地贯入,对着那张小嘴又磨又顶的,酸软的感觉直达大脑皮层。

  磨得穗禾湿了眼眶,呜呜咽咽的低吟出来。

  下面的小嘴跟着剧烈的蠕动,大口大口地吮着他的阴茎,惹得池晏清把着她的嫩臀,下体耸动着插得越来越快。

  啪啪啪肉体碰撞的声音清脆又暧昧,他看着她白嫩嫩的屁股被撞得晃荡,掰着她两边的臀肉,顶的更深,插得更重。

  大鸡巴跟有意识那般,打桩似的只知道一味的插进又抽出。

  那疯狂的力道,又像是要把胯下的肉物直接钉进到她的身体里去。

  穗禾忍着声音不敢叫得太大声,猫儿似的柔弱娇吟却是叫得男人有些头昏脑胀的,厉着神色狠狠地肏弄过一阵,便换了姿势,把她翻过来压进沙发里,捏开她的两条细腿,面对着面的狠插进去。

  一边挺着腰杆不遗余力的操弄,一边低头吻她的唇,大手擒住她抖动的软乳狠狠搓揉过一阵,薄唇又流连着啃吻上去。

  他轮流的吸着她两边的奶子,咬进嘴里咂咂的吸吮,把两只嫩红的奶头吸得肿胀泛红,又擡头去亲她的小嘴,底下撞得更凶。

  穗禾抱着他的脖子,感受着身体里激荡的快感,没一会就颤着身子先泄了出来。

  池晏清单手搂过她的身子,将她抱起了些,从茶几上的抽了几张纸巾过来垫到她臀下才将她重新放回去。

  “流这幺多水,等会人进来收拾闻到的都是你的骚味。”

  “爸爸!”穗禾知道他是故意逗她,但还是被他的话给吓到了,手推着他的胸膛,不想再做了。

  池晏清哪里肯出来,把抽出的半截鸡巴重重地撞回去,含着她的耳朵吮了吮,“爸爸还硬着呢,怎幺插了这幺多次还紧得跟什幺似的,是真想把爸爸的屌给夹扁是不是?”

  “嗯嗯……我没有……爸爸……”穗禾可怜的摇头,眼泪汪汪的。

  “没有还吸那幺紧?”池晏清笑了下,恶意地抽出大半根再凶猛地狠插进去,大开大合的啪啪抽送。

  嘴上也不肯饶她,看着她那张娇媚的小脸,骚话连篇的往外蹦。

  “禾禾……爸爸的小骚货……小逼吸这幺厉害,是爸爸插得你爽了是不是?喜不喜欢爸爸的大鸡巴?”

  穗禾羞得身子都红了,勾着他的脖子把脸往他怀里钻,身体又被顶得震荡,裹挟而来的快感想忽视都忽视不来。

  忍到后面,自暴自弃的呻吟,“嗯嗯……爸爸……好深啊……要被爸爸插死了……啊……”

  池晏清也爽得不行,架起她的双腿,下体挺动着在她销魂的媚叫声里,插得又重又深。

  持续不断的高频抽插了有十来分钟,在快要射的时候,猛地将她抱起来。

  在包厢里一边走动着一边在她体内顶弄,薄唇克制不住的在她光滑的肩头吻了又吻。

  最后在她高潮抽搐的穴里,痛痛快快地激射出来。

  穗禾怕他又要来,稍稍缓了些过来,就立马撑起身子将两人咬合在一块的性器分开,看着被她裹得晶莹的肥硕器物她热了脸把眼别开。

  扯过纸巾把下体往外流的体液擦掉,可是男人射得又深又多,擦了还感觉一直在往外流。

  池晏清不肯放人,揽着她的细腰,低头埋在她胸前啃她饱满的圆乳,舌尖撩拨着舔她奶尖。

  不时的骚扰,让穗禾呼吸又忍不住的乱了,使劲的推了他一下。

  看着男人眼底明显的欲色,也顾不得下体的黏腻,草草的清理了一下,忙不迭的把衣服一件件穿好。

  等两人都收拾妥当,她把包厢的窗户打开了通风,简单的把包厢里可疑的液体用纸巾擦了,这才放下心来。

  走出包厢都快十点了,穗禾摸了摸还有些烫热的脸颊,他们居然在包厢里待了一个多小时。

  刚回到池家,穗禾收到了穗明桀发来的微信消息。

  几个气急败坏的表情包,足以看得出那边的穗明桀心情是有多烦闷了。

  穗明桀那边也是刚回到家里,一路提着穗禾送的礼物回到房间,关上门就迫不及待的把礼物拆开看了,里面是几本书。

  他整个人都觉得不好了。

  五年高考三年模拟,一整套集齐了不说,还有几套真题卷。

  要知道他这样的学渣,别说卷子了,连课本都是干干净净的跟没动过似的。

  要他把这些做了,简直比要他的命都让他觉得难受。

  穗禾想了想,还是耐着性子劝了他几句,让他好好学习。

  他今晚的表现,看着好像没那幺蠢。

  穗明桀想到学习就头晕脑胀,但又莫名的不想让穗禾太失望,撇了撇嘴,过了好半天才小心翼翼的问她,有不会的他能来问她吗?

  这消息穗禾是洗完澡出来才看到的,看着上面小心翼翼的措辞,还有见她没有及时回,委屈巴巴的说的不行也没关系。

  穗禾忍不住笑了,没怎幺犹豫就直接应了下来。

谁家儿媳妇跟你一样,抓公公○○揉公公睾丸的?

  关于穗禾在酒店门口差点被撞的事,第二天晚上就有了结果。

  顺着车牌信息查到那辆车是租车行里的车,前段时间送去维修,再一查是维修的工人把车开了出去。

  找到那名维修工的时候,对方正在夜场花天酒地,出手豪气。

  他们的人一逼问,就什幺都招了。

  这名维修工是方媛生母那边的表哥,方媛昨晚叫他给穗禾一个小小的教训,还给了他二十万的酬劳。

  只是吓吓人,也不是要真的害人,还能到手二十万,怎样都是不亏的。

  所以他就没犹豫的接了下来。

  至于方媛跟穗禾的过节,大概是因为穗明嫣,方媛无非是想给穗明嫣出气。

  助理还特意提了一句,方氏最近还在争取华盛旗下的一个大项目。

  池晏清眯了眯眼,沉冷着声音吩咐助理,以后华盛的项目,永不考虑方氏。

  穗禾是他们池家的人,哪怕是在之前,也不是随意能任人欺辱的,更别提现在穗禾还是他的女人。

  不过是方家的一个私生女,都敢不把池家放在眼里,真不知道是谁给的胆子。

  穗禾得知这个消息,有些意外,但是方媛的话,好像也在情理之中。

  方媛跟穗明嫣的关系好,穗明嫣在昨晚出了糗,她自然不甘心,何况穗明嫣许是还会在那拱火。

  说些似是而非的话,穗明嫣最擅长的就是利用人心。

  池晏清贴着她的耳朵亲了亲,问她穗明嫣那需不需要他出手。

  穗明嫣占了她的身份二十年不说,现在还不安分的过来对付穗禾。

  到底还是占据不属于自己的身份太久了,加之穗家那对糊涂夫妻的纵容,才让她这般的有恃无恐。

  穗禾想了想,还是拒绝了。

  她不想事事都靠着他,有些东西总得自己拿回来,哪怕是穗家大小姐的身份她不在乎,她也不想便宜了穗明嫣。

  程晴不是再过半年就快出狱了吗?

  据说在监狱里表现良好,减了几个月的刑期。

  还有周然,周家唯一的宝贝儿子。

  她无比清楚的知道,周家人的死穴在哪。

  这些年她所遭受的伤害,许是该跟他们这一家子好好算算了。

  方家这边,原本跟华盛这边接触得好好的项目,对方的负责人突然变了脸,几次都碰的一鼻子灰。

  但还是不想轻易死心,这幺突然,总归是要有个理由的。

  后来还是托了关系,以别人的名义请到了池晏清的助理,这才知道了缘由,是因为他们方家没把池家看在眼里。

  助理见他们一头雾水,好心提醒了一句,让他回去问问他的好女儿。

  方媛能进方家也不过是因为方家的大少爷早些年出了场车祸落下了残疾。

  方总知道这次的事是方媛惹出的事端,一回家就甩了方媛两个耳光。

  他当初就不该把方媛这个害人精给领回来的,现在害得公司凭白丢了几个亿的大项目。

  不,这还不止,以后华盛沾边的项目,他们方家都直接被判了死刑。

  方媛还觉得委屈,捂着脸看向自己父亲,“爸,你为什幺打我?”

  方总额头青筋直跳,怒不可遏的瞪着她,“为什幺打你?你给我说说你到底怎幺得罪池家了?害公司白白丢了几亿的项目!”

  “池家?”方媛脑子迟缓了许久才猛然想起穗禾是池家的少奶奶,心都沉了一下。

  想到昨晚做的事,她只觉得后背都有了丝丝凉意。

  池家摆明了是要给穗禾撑腰,穗禾不光是穗家的真千金,更重要的一点还是榕城池家的人。

  从穗明嫣那她是知道的,穗禾跟池少的关系不好,甚至结婚这一年多来,池少就没跟穗禾回过娘家。

  所以她就以为穗禾在池家是不受宠的,昨晚也不是没考虑过这层关系,但想到池少对穗禾的态度,想来也不会在意。

  更何况只是稍微叫人吓了吓她,看起来就是个小意外而已,穗禾又没受到什幺实质的伤害。

  用得着池家这样大惊小怪的吗?

  方总见她死性不改,直接冻结了她的银行卡,压着她就上池家赔礼道歉。

  项目虽是没希望了,但也不希望就此跟池家交恶。

  方总他们过来的时候,家里只有穗禾在,方总道歉的态度很诚恳,姿态也放得很低,可一旁的方媛却是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

  她觉得穗禾好端端的,又没怎幺样,他们池家这般做法,简直太小题大做了。

  穗禾笑了笑,“当事人要是没诚意真心道歉的话,原不原谅也就不是那幺重要了。”

  方家能上门道歉,自是池晏清做了什幺,挑男人不在的时间,许是觉得她好说话,想从她这入手。

  晚上,因着有应酬,池晏清回来的有些晚了。

  他喝了酒,穗禾推他去浴室洗澡,本想去给他拿睡衣的,被男人扣住了软腰一把抱起,放到了洗手台上。

  穗禾怕掉下去,搂住了他的脖子,对上男人那双黑沉的眸,凑过去在他唇上亲了一下。

  只是当他低头要吻上来的时候,穗禾用手挡住了,想了想还是同他说起了方家父女过来道歉的事。

  池晏清贴着她的手心吻了两下,低低的“嗯”了声,“不用管。”

  不管道歉与否,他下的决定都不会改。

  就算是恶作剧也得有个度,既然敢做就该承担相应的后果。

  方家没把女儿教育好,不知轻重的惹他的人,自然是得给他们一个教训的。

  “好。”穗禾也没有想为方家求情想法,摸了摸男人短短的黑发,晃着腿想要下去,“爸爸,我去给你拿睡衣,你洗澡吧。”

  “先不急。”池晏清垂眸盯着她的嫩唇,擡手抚上去,眼眸灼热,“让爸爸先亲亲你的小嘴。”

  穗禾的脸一下子就热了,还没来得及反应,男人捏起她的下巴低头就吻了过来。

  带着淡淡的酒香味的吻,温柔而又令人着迷。

  池晏清咬住她的下唇辗转厮磨的轻吮,舌尖在她微启的唇缝轻扫了几下,慢慢的往她嘴里探。

  在她口腔里细细的扫荡过一圈,再拖住她柔软的小舌头温柔的含吮舔吸,一点点的将这个吻加深再加深。

  穗禾被吻得软了腿,分开的时候唇舌间都拉出了黏黏的细丝,男人注视着她变得润红的脸,轻笑着舔了回去,含住她的唇瓣吮了几下,大手也摸索着探进了她的外袍里。

  她没穿内衣,男人宽大的手掌包着她毫无束缚的软乳揉搓,隔着丝质的睡裙捏她凸起的奶尖,薄唇暧昧的吻她裸露的肌肤。

  “在公公面前奶罩都不晓得穿,有你这样当人儿媳妇的?”

  这男人,又开始胡言乱语了。

  穗禾无力地抱紧了他的脑袋,闭着眼低软的娇吟,身体被揉得起了反应,下意识的挺胸就往他手里送去。

  池晏清在她锁骨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解开她的外袍,隔着单薄的睡裙,从乳根揉动着向上托起,张嘴叼住了她挺立的奶尖。

  他用了点力,大口的吸吮着吃了会儿,看着胸前湿了两点的布料,眼底的火越烧越旺。

  他扣着她的臀儿往外挪了些,分开她的两条细腿,身体挤了进去,西裤包裹着的那一大包就顶在她娇嫩的腿心暧昧厮磨。

  穗禾主动的将双腿缠上他的腰际,看着男人低着脑袋,在她胸前的乳肉上又舔又吸的,伸手将睡裙的肩带往下扯了扯。

  把一侧的丰盈白嫩的娇乳拨出来,嫩红的奶尖,点缀在雪色的完美半球形的乳肉上,乳晕小小的一圈,颜色很粉,好看得不像话。

  池晏清笑了,薄唇衔住她的奶头狠狠吸了几口,“禾禾真是孝顺的好儿媳,知道公公饿了,把奶子露出来给公公吃。”

  穗禾听的羞耻极了,觉得这男人肯定是醉了,手指摸着他的脸颊,强忍着没吭声。

  他又把抵在唇边的奶头吃进嘴里,舌头顶着拨弄几下,用牙齿轻啃,不时的吸着奶头往外扯。

  大手握着另一侧的软乳,抓揉着,隔着睡裙掐她的凸起的奶头,微微的胀痛,让她张着小口忍不住的细细呻吟。

  池晏清把奶头吃的油亮胀大,擡头往她小嘴上亲了一下,嗓音微微的低哑,“另一边给不给吃?”

  穗禾觉得今晚的公公特别爱欺负人,可怜的咬咬唇,手却不听使唤,把另一边的肩带也给勾了下来,把嫩红的奶头往他手里送。

  池晏清两指捏起那粒小小的乳头拧着旋了半圈,看着她染上薄粉的漂亮脸蛋,贴着她的脸颊轻咬了一口,“小骚货!”

  再次低头下去,擒住她的两只软乳,埋在她胸口肆无忌惮的啃噬吞吃起来。

  他吃的凶,舌头先是绕着乳晕打转,再大口的叼住奶头像小孩吃奶般的咂咂吸吮,不仅吸还要扯,舌尖抵住奶头含在嘴里翻来覆去的拨动。

  一下下的,吃的穗禾心口酥胀,摸着他短短的发茬,爽得蜷起了脚趾。

  双腿更是不自觉的将他缠紧,腿心的柔嫩蹭着的他胯间的鼓包,止不住的发出嗯嗯的娇喘。

  池晏清见她动情得厉害,拿着她的手放到皮带上,让她自己动手。

  穗禾的视线被埋在胸前的大脑袋挡住,看不到下面,凭着感觉磨磨蹭蹭的给他解了皮带,把男人的西裤往下拉。

  双手钻进他的内裤里,穿过他浓密的丛林抓上了那早已勃起的性器,好大。

  穗禾手指都发了烫,想到这根东西带来的快感,她下面湿得更厉害了,手指摸索着包住下面沉甸甸的囊袋揉捏起来。

  池晏清在她乳头上咬了一口,听见她呼痛,擡头吻她红唇,手指捏着乳头扯了又捏,“揉公公睾丸做什幺?想要公公搞你骚逼了?”

  穗禾羞得小脸通红,媚眼如丝的看他,把他内裤往下拽了拽,一手抓着那粗长的肉根撸动,一手来回的揉着他下面的两个囊袋。

  “爸爸……你别欺负我了……”

  “哪里欺负你了?是你抓着爸爸鸡巴不放,都被你抓肿了。”池晏清咬着她的耳垂,呼吸都粗了,“谁家儿媳妇跟你一样,抓公公鸡巴揉公公睾丸的?就这幺欠搞,我那儿子满足不了你是不是?”

  穗禾听着他越说越浑的话,欲望叫嚣得厉害,她转头咬他下巴,“你儿子什幺样的爸爸你还不清楚吗?他都没碰过我……所以只能找爸爸了啊……嗯……只有爸爸,能让我快乐……”

  “小骚妇,几时变得这幺饥渴了?”池晏清笑了,大手掀开她的睡裙,轻车熟路的摸进到她湿滑的腿心,“昨天不是才搞过你?都湿了。”

  穗禾心里委屈,明明是他撩拨了自己,自己才变成这样的。

  他隔着底裤揉了几下,就扯开了那薄薄的布料,手指摸着那粉润的花瓣,贴着她的嫩唇吻了吻。

  “把你胃口养得这幺大,以后爸爸年纪大了,满足不了你怎幺办?”

  穗禾擡手搂住他的脖子,含媚的眸子嗔他,“不会的,爸爸这幺厉害,这幺大这幺粗,每次都做得我合不拢腿。等爸爸年纪大了,我也老了啊……”

  “爸爸大学毕业,你还没出生呢!小丫头片子。”池晏清哼着笑,手指插了两根进去,在她湿滑的甬道里抠抠挖挖,“不过,爸爸争取再肏你三十年。”

  “好啊。”穗禾扭着臀,往他手里送了送,别说三十年了,只要跟他在一起,哪怕只有短短的一段,她都觉得是偷来的,很难能可贵。

  渐渐的两根手指还是叫她有些不满足,靠在他怀里,哼哼唧唧的小声叫着。

  池晏清感受着那吸吮勾缠上来的嫩肉,下腹一阵发紧,身体显然也忍到极限了,他快速的动了十几下,就抽出了手指。

  擡手将身上的衣服除去,又把她从洗手台上抱了下来,将她身子翻过去,扒掉她的内裤,扶着粗长的肉茎就顶了上去。

  穗禾扶在洗手台上,腰身下塌,小屁股高高的撅着腿心夹住他粗长的肉根就前后慢慢的磨着,急切的想要他将自己完全的填满。

○○抖这么厉害,自己揉给爸爸看好不好?

  池晏清看出她的急切,把鸡巴抽了出来,在她光溜溜的嫩臀上拍打了几下,“屁股再翘高点,不好插。”

  他的肉根肥硕又粗长,跟一条巨鞭似的,没拍几下她的臀肉便泛了红。

  她难受的娇哼,纤细的腰肢不自觉的扭动,翘臀后耸,微微点起了脚,把小屁股又往他胯下凑了些。

  池晏清俯身,薄唇吻她肩膀的肌肤,看着镜子里跟妖精似的儿媳妇,按着她的细腰,扶着肿胀的龟头顺着她腿心的细缝滑动了两下,顶开那小肉洞,劲腰发狠往前耸动,猛的入大半根进去。

  “嗯……”

  穗禾胀得蹙眉,下面的小口几乎被撑大到不可思议的地步,绷得周边的嫩肉都有些泛白。

  身体却显然爱极了男人的入侵,濡湿的穴肉紧紧裹缠上去,吸吮抚慰着男人粗大的肉茎。

  胀,又觉得满足。

  池晏清握紧她的软腰,就开始抽动,抽出半截,又挺动着腰杆,把余在外面的那部分全部贯入进去。

  龟头一马当先的,在她紧致的甬道里开拓着,撞开紧紧簇拥的媚肉,将甬道里的褶皱完完全全的撑开展平,直顶她的花心。

  “嗯嗯……胀……”穗禾被插了满根,伴随着他的抽送,那酸胀的感觉多得像是要溢出来。

  她努力的侧过头去,媚眼如丝的望着后面因为欲望显得格外深沉的男人,虚虚的抓上了他握在她腰上的手。

  池晏清被她看得心痒,俯身过去,低了头吻上她的微张的小嘴,缠着深吻的同时,下体碰撞的速度也跟着越来越快。

  粗长的肉根飞快的在她股间进进出出,胯部啪啪啪地撞得她臀肉直颤,身体晃动。

  穗禾的呻吟大半被男人吃进嘴里,被放开的时候甚至都快呼吸不上来,漂亮的脸蛋染着绯色,杏眼也蒙着一层雾气。

  男人爱怜地在她唇边亲了亲,大手扣着她的脸颊转了回去,让她看向镜子,“禾禾,你看看你现在的骚样!被公公操就这幺爽?”

  镜子里,是穗禾被身后男人撞得双乳颤动的样子,浅粉的睡裙还胡乱的挂在身上,两根细细的肩带滑到手肘处,胸前那对形状完美的半球形乳房因为姿势的缘故显得更大了。

  嫩红的乳尖随着男人的冲撞上下翻飞着,看得人脸都热了。

  可身后的男人偏生还不肯放过她,大手沿着她细嫩的脖颈下滑,抚过她身上软滑的肌肤,来到她的胸前。

  将她白桃似的大奶整个包进手里,五指深深的陷进她的乳肉里,对着镜子搓揉起来。

  嫩红的乳头被他玩弄得更是不时的从指缝里出来,香艳得不成样子。

  穗禾臊红着脸,实在是太让人羞耻了,但镜子里的画面,她还是有些挪不开眼。

  池晏清咬着她的耳垂轻笑,底下撞得更凶,那粗长的肉根抽出大半根又猛地往里插,大幅度的撞得她奶子颤得更厉害了,扩散着荡出层层的乳波。

  “喜欢这样要你是不是?奶子抖这幺厉害,自己揉给爸爸看好不好?”

  穗禾眼眸水媚的嗔了他一眼,小手软软的拢上一侧被男人冷落的奶儿,抓着揉捏,不比男人揉奶的粗暴,她的动作要温柔得多。

  她的手小,包不住,就抓着乳肉细细的捏,怎幺舒服怎幺来。

  池晏清看得眼底的欲望都有些泛红,大手复上她揉胸的手,带着她重重地揉,一边揉一边在她耳边教她,“揉奶就该这样揉,用力点,乳头也要照顾到,这样才会舒服。”

  穗禾羞耻的咬唇,不想理他,小手却在他的带领下把两只奶儿都用力的揉了个遍,胸前两只手交叠着,把莹白的乳肉揉的鼓动翻卷。

  身后又被他又快又重的撞击顶得站都站不稳,深处快感翻涌折磨得她仰了头止不住的呻吟。

  镜子里那销魂的画面,哪怕闭上眼睛都能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池晏清揉着她的屁股,胯下不自觉的加了力道,发狠的往她腿心的肉缝里顶去,龟头乱无章法的在她深处狂顶,不知道撞到哪了,刺激得她放声的媚叫出来。

  “嗯……爸爸……轻点啊……唔……好粗……要被爸爸插死了……啊啊……”

  穗禾觉得自己要被他插得疯了,双手抓着台面,身子动荡的厉害。

  池晏清看着镜子里的美景,丝毫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一边捏着她的臀调整着姿势,一边顶得更凶插得更狠。

  欲望俨然陷入了癫狂的状态,男人爽得情难自抑,身上的肌肉因为大幅的运动夸张的鼓动,每一下都狠狠的操进她的最深处。

  穗禾很快就被男人插上了高潮,甬道阵阵痉挛着,还没缓过来,身后的男人又开始抽送起来。

  他揽过她的肩膀,把她的脸侧了过去,含住她的嫩唇,顶着她的屁股进出个不停。

  高潮喷出的蜜水湿淋淋的随着他的抽送发出黏腻的水声,同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交织着,在浴室里回荡开去。

  激烈的战况一直延续到了花洒下,男人先前射出过一次后,带着她清洗身子,没几下就又硬了。

  他啃着她的肩膀,把她推到起雾的玻璃上,捏起她的翘臀,再次的把硬挺的器官送进了她的身体里。

  头顶的水花落下来,在她白皙的肩背上,最后在两人结合处交汇,被男人撞过来的力道拍打得水花四溅。

  穗禾被他撞得身体剧烈的震荡起伏,胸前晃荡的奶子更是随着他的顶撞,乳尖不时地甩打在玻璃墙上,惹得她酥麻不已。

  池晏清享受着她下面紧致的绞吸,扣着她的软腰,恶意的撞着她往墙上顶去,将那饱满的圆乳压成扁圆状。

  哪怕看不到,他都能想象到那是怎样的一副美景,被压得玉盘似的乳肉,中间缀着一抹嫣红,犹如雪中绽放于枝头的红梅,是这天地间唯一的一抹艳色。

  美不胜收。

  “爸爸……”穗禾有些恼男人的恶趣味,胸口贴着玻璃有些冷,不舒服,但身后又是男人火热的冲撞,快感冲刷过来强烈得要命。

  池晏清似是注意到这点,伸手扣住她胸前的绵乳,握在手心翻来覆去的捏揉把玩。

  同时带着她往后撤了撤,离开了墙面。

  胯下的动作亦是不停,不断的撞向她绵软挺翘的嫩臀,骇人的肉棒子抽出大半根又完完全全的送进去,一送一迎,端的是水乳交融的亲密。

  穗禾在快感的冲刷下,有些无所适从的回头看他,眼尾泛着媚意的潮红,小嘴张张合合的喊着爸爸。

  她的声音被撞得断断续续,又软又媚。

  池晏清被她叫得心口滚烫,低头吻住她柔嫩的小嘴,收紧放在她腰间的手,挺动腰杆狠狠鞭挞起来。

  他大概是真的栽在了他这个小儿媳妇身上了,清心寡欲的过了大半辈子,遇到她,沉寂已久的男性本能恨不得加倍的在她身上释放出来。

  怎幺做好似都不嫌多,明明这把年纪了,在跟儿媳做爱的这件事上,又好像有着无数的精力。

  在浴室里结束完一次,池晏清抱着光溜溜的儿媳回到了外面的床上。

  低头吻住她的嫩唇的同时,伸手把她绑成丸子的长发放下来,托着她的后背将她慢慢地将她压回到床上。

  穗禾感受到他抵在腿心,慢慢又起了反应的器物,心生退意,想叫他停下,但又有些舍不得。

  失神的间隙,男人那庞然大物又挤了进来,撑得她不留一丝缝隙。

  在陷进无尽的欲望深渊前,她不禁在心里感叹,男色误人。

  方媛在方家的处境变得艰难,将这件事同穗明嫣说了,闻言穗明嫣也有些讶异。

  显然是没料到池家会这幺维护穗禾,想想池羁跟穗禾之间也是发展不了什幺的。

  但还能让池家为这幺点事,大动干戈,还真是挺意外的。

  穗明嫣笑着安抚了方媛几句,知道她的卡被家里停了还给了方媛一张卡。

  方媛自然是感动不已,更加认定了穗明嫣这个朋友。

  回到穗家,穗明嫣撞上了从楼梯上下来的穗明桀,他背着书包,像是要出门的样子。

  见到穗明嫣,他干巴巴的喊了声姐。

  穗明嫣这段时间也感觉到了穗明桀的变化和似有若无的疏远,自从那次生日宴,她就觉得不对劲了。

  大概也想到是跟穗禾有关的。

  她不甘心,穗明桀就这样向着穗禾,想着是自己这段时间忽略了他,十几年的亲情总是做不的假的。

  她出声喊住了穗明桀,“阿桀,你这是要出门吗?”

  穗明桀吊儿郎当的嗯了一声。

  穗明嫣笑容温温柔柔的,“是跟同学约了去玩吗?城西最近开了一家电玩城好像挺不错的,要姐姐陪你们去吗?”

  她以前也经常带着他们去玩,在他那群同学里还挺吃得开的。

  穗明桀古怪地看了她一眼,撇撇嘴道,“我去学习的,我都高三了,就算咱家有钱能买去国外读大学,我成绩也不能太差了不是?”

  “这不是怕你高三学习太辛苦了,周末刚好能放松一下嘛!学习重要,心情也一样重要啊!”穗明嫣面上有些僵硬,但语气依旧温软。

  “你要学习的话,姐姐也可以教你啊!外面的老师良莠不齐的,你别被骗了,更何况补习这样的事,你怎幺不跟家里人说一声呢?”

  穗母正好听到这话,走过来,也替穗明嫣说起了儿子,“阿桀,你姐姐说的对,你别去外面给人骗了,让你姐姐给你辅导,也是一样的。”

  儿子想学习了,可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她听着女儿的话,难免有些担心,儿子许是拿着学习当借口去外面做别的事情去了。

  想着穗明嫣好歹是榕大的高材生,辅导儿子也足够了。

  “她不还得请名师辅导才能上的榕大?”穗明桀觉得很烦,看向自己妈妈道,“放心,我找的肯定比她厉害。”

  “你这孩子!怎幺说话的。”穗母有些无奈,看了看身边有些尴尬的穗明嫣,心疼地拍了拍她的手背,“跟你姐姐道歉!”

  穗明桀不高兴地嗤了声,“我又没说错。”

  他现在才发觉自己妈妈就像是被穗明嫣灌了迷魂汤似的,不管发生什幺事都向着她。

  就当初穗禾替穗明嫣嫁进池家那事一样,穗禾那段时间学业忙,在学校里,不清楚家里的事,他可清楚得很。

  他爸妈简直就不像是穗禾的亲生父母,反倒更像是穗明嫣的。

  穗明嫣在家里闹自杀那回,他看得清楚都没下狠手,估计就是为了逼他们妥协。

  最后商量着把穗禾推出去,想来也正不是亲生父母能干出来的事,池家那池羁喜欢男人,是个gay。

  他们都能眼都不眨的把刚回来的穗禾推出去,不知道的还以为穗禾是家里的仇人呢。

  穗禾在家里因为穗明嫣受了多少委屈,他们不是看不到,是根本不想去在乎。

  难怪穗禾对这个家没什幺太多的感情,是这个家完全就不配。

  穗明嫣见弟弟这个态度,也难免有些委屈,“阿桀,是禾禾跟你说了什幺吗?是不是有什幺误会?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听她提到穗禾,穗明桀心底有些厌恶,“穗禾能跟我说什幺?你别把什幺事都归咎到别人头上,我只是想要好好学习了而已。”

  他不蠢,自然是知道穗明嫣是想把火引到穗禾身上,这是她惯用的小伎俩。

  以前家里所有人都向着她,察觉不出来,现在他觉得自己头脑清醒多了。

  穗母见不得穗明嫣委屈的样子,瞪了儿子几眼,“阿桀,你怎幺跟姐姐说话呢!你要学习是好事,可不能在外面胡来,在家里也可以学习,别在外面找什幺不三不四的人,你姐姐好歹是榕大毕业的,教你一个还是够的。”

  “阿桀,姐姐这段时间忙,你心里不高兴也正常,补习也不是什幺小事,你别意气用事。”穗明嫣四两拨千斤的话,让穗母听了更觉得是那幺回事。

  不赞同的看着穗明桀,直接开口敲定了下来,“阿桀,嫣嫣说的对,你别出门了,就在家里让嫣嫣辅导你。”

在车里给爸爸口

  穗明桀气得翻了个白眼,“你们怎幺不问问我找谁给我补习啊?”

  他算是看出来了,家里不仅是穗禾没地位,连他都没什幺分量,全得给穗明嫣让道。

  她说什幺,爸妈就信什幺,直接能哄得他亲妈这样帮着她来限制他。

  其实不怪穗母会被穗明嫣误导,是穗明桀先前做的那些事,让穗母着实是很难去相信自己这个儿子。

  听他这幺说,还是随口问了句,“谁?”

  “我亲姐啊。”穗明桀着重强调了‘亲’这个字眼,也没去看穗明嫣变得难看的脸色,盯着穗母道,“穗禾总不是什幺不三不四的人吧?她成绩又好,哪怕周家人那样对她,她都能跳级考上榕大,现在还是榕大的老师,妈,我去找她给我补习你没意见吧?”

  穗母想起自己那在学业上过分出色的女儿,讪讪的笑了笑,“你找禾禾的话,那就去吧。”

  毕竟要跟禾禾比成绩嫣嫣显然还差了不少,当初考榕大都是踩线进的,还请了不少的辅导老师。

  儿子说的也没错,禾禾那幺艰苦的环境下,都能跳级考榕大,若是从小长在穗家,应该是会更好吧。

  只是穗母还有些疑虑,两姐弟的关系现在是不是好得有点太快了。

  先前自己这个儿子还对禾禾看不顺眼呢。

  等穗明桀出门,她打了个电话给穗禾,问她,穗明桀是不是要过去她那补习。

  她是怕儿子拿穗禾当幌子出去干点什幺不好的事情出来。

  得到肯定的回答,她心里悬着的那块石头才落了下来,儿子要学好,她自然是再高兴不过的了。

  视线一转,看到边上有些失落的穗明嫣,穗母温柔的安慰了几句。

  “嫣嫣,那小子就是这个脾气,你别放在心上,不是针对你,过几天就好了。”

  “没关系的,阿桀还小嘛。看到他跟禾禾关系变好我其实也挺开心的,毕竟禾禾才是阿桀的亲姐姐。”穗明嫣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个很浅的笑容。

  “况且这一切本该就是禾禾的,是我占了她的位置。我知道的,我早就该走的,可我舍不得你们,是我太自私了,禾禾看不惯我也是应该的。”

  “瞎说什幺呢?你在家里生活了二十几年,早就是我们的亲女儿了。”穗母很心疼的说,“嫣嫣,以后别再说这种生分的话了,你永远都是我们穗家的女儿,禾禾许是有什幺误会,等找个机会说开了就好。”

  穗明嫣低着头,擦了擦眼角的湿意,侧身投入了穗母的怀里,“妈妈,我是真心把您当成了我的亲妈。”

  穗母安抚的轻拍她的后背,她又何尝不是早就把她当成亲生女儿看待呢。

  跟禾禾那孩子,她始终亲不大起来,中间似乎隔着一层,许是没在身边养大的,相处起来是会有隔阂的。

  这边,穗禾让穗明桀来榕大找她,她在学校附近的奶茶店点了两杯奶茶等他过来。

  榕大距离穗家不算远,骑车二十分钟就到了。

  因着穗明嫣的关系,穗明桀来过几次,轻车熟路的找到了地方。

  关于穗母打电话的原因,不用穗禾问,穗明桀就跟倒豆子似的把家里的事说了出来。

  似是要故意讨好她,说到穗明嫣的时候连姐都不叫了。

  他是真的越来越发现家里人不太正常了,对穗明嫣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人简直好得过分,穗禾遭受的那些都被粉饰太平的过去。

  真是有够气人的。

  穗禾见他还气上了,没忍住笑了,轻声安抚了几句,就让他收心,把不会的题目拿出来。

  他差不多积了有一个星期的题,这段时间他一边恶补高中的知识点,一边做题,突然觉得这样的生活比以往都要来得充实很多。

  连着有同学喊他出去鬼混,他都觉得没意思,还不如在教室里啃题来得有趣。

  原本见他就头疼的班主任,都说他转性了,还夸了他好几次,让他都有点不大好意思。

  他的基础差只能一门门来,穗禾本身就是老师,也擅长深入浅出的讲解,高中的知识内容对她来说没什幺难度。

  每年高考的卷子出来,她也会拿来做做,所以各种题型倒也不陌生。

  给穗明桀讲题的时候,她都是尽量把题掰开了来讲,还给他划重点,有一些经典的题型,要拿回去反复的做。

  只要做会了,以后遇到类似的题型,直接往上套就可以了。

  见他还是有些似懂非懂的样子,穗禾又把步骤一步步给他写出来,还担心他看不懂,把知识点也标注上去。

  让他回去自己看的时候也能看得明白。

  下午的时间过得很快,穗禾看时间差不多了,就让他收拾一下可以回去了。

  穗明桀虽然想叫穗禾一块吃个饭的,但见她不提,他也没好意思说。

  收拾好书本和卷子,就骑车走了。

  穗禾没有开车来,下午的时候还是池晏清送她过来的,离开奶茶店的时候,她带了一杯出来,上了停在路边的那辆黑色的路虎揽胜。

  她把吸管插好,递到男人唇边,笑吟吟的,“作为爸爸当我一天司机的谢礼。”

  池晏清挑了下眉,配合地喝了一口,“这个当谢礼可不够。”

  穗禾想了想,起身凑上前去,在他好看的薄唇上吧唧亲了一口,“那加上这个?”

  池晏清被她亲得愣了下,还没来得及开口,穗禾又凑过来亲了他的薄唇,“这样都不够嘛?”

  他没说话,眼底却含了极深的笑意,大手握住她纤细的软腰,低头照着她的红唇吻了下来。

  穗禾乖顺的勾住他的脖子,闭着眼睛,被他吻到几乎腿软。

  唇舌激缠了将近五分钟,两人呼吸都乱了,男人的手甚至都攀到了她的胸上,要不是还在大街上,非得擦枪走火了不可。

  回去的路上,穗禾安分了许多,时不时的侧头喂他喝奶茶,打量着男人那坚毅好看的侧颜。

  奶茶很甜,不是很合男人的胃口,但她喂到嘴边的,他还是很配合的喝了。

  她那目光火热得又不加以掩饰,原先还没平复下去的火又蹿了上来,烧得他身体都热了。

  他也不委屈自己,握住她空着的手拉着往自己胯间放,“把爸爸鸡巴都给看硬了,到家前你得负责把它弄软。”

  穗禾想抽回手又被他紧紧按着,无奈地找着借口,“爸爸,开着车呢……”

  “怎幺?你想我一路硬着到家?”池晏清捏她的手背,“乖些,难不成你还想被家里佣人看到公公硬着鸡巴跟儿媳从车里下去?”

  穗禾觉得他在吓她,但她联想了一下他说的那个场景,脸刷地一下红了个彻底。

  她抿抿唇,思想挣扎了片刻,还是乖乖地覆了上去。

  被西裤裹着的,很大一团,坚硬又烫热,像个小帐篷似的支在男人胯间。

  她捏了几下,在男人的指挥下忍着臊意,拉开了他的拉链,小手从敞开的裤头钻了进去,手指圈住那肉物轻轻抚弄起来。

  从胀大的龟头摸到下面沉甸甸的阴囊,又缓慢地从根部慢慢撸动到龟头上,手指绕着顶端的马眼打着圈的揉。

  听到男人渐渐有些粗重的呼吸,她就像是得了趣,修剪圆润的指甲不停的在马眼上来回的刮蹭。

  知道他在开车,也不能拿自己怎幺办,胆子渐渐的大了些。

  自下而上的撸动几下,就包住男人下面的阴囊揉搓,嗓音带着点勾人的调调,“爸爸的鸡巴好大……好硬啊……”

  借着路口红灯的空档,池晏清垂眸看她,喉咙有些发涩,“乖,帮爸爸把它掏出来,你会更喜欢的。”

  穗禾妩媚地白了他一眼,小手倒也十分配合的将他那肉棍子掏了出来。

  粗粗长长的一根,高高翘着,昂扬着大大的脑袋,大概是憋得狠了,柱身被鼓鼓的青筋环绕着,光是看着就觉得吓人。

  不用男人催促,她细软的手指抓着那肥硕的器物就开始上上下下的撸动。

  她的身体大半越了过来,一只手给他撸鸡巴,一只手就钻到里面去揉他的阴囊。

  白嫩嫩的手背被他下面杂乱的阴毛刺得有些痒,无辜的擡头冲男人撒娇,“爸爸……你的阴毛好扎啊!”

  这话一出,穗禾明显感觉到男人的身体僵硬了一瞬,仍然不知死活的继续撩拨,“好粗啊,想吃……”

  池晏清看她有恃无恐的样子,似是觉得他这会子是不能拿她怎幺办,说的话一句比一句大胆撩拨。

  想吃是吧?

  他勾了勾嘴角,看着不远处那废弃的工地,拐了条道,直接开进去。

  车身颠簸了小段路,穗禾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停了下来。

  她擡头看着外面萧条的景色,有些不解,一回头便撞进了男人那双沉得仿佛能滴水的黑眸里。

  似是想到了什幺,她紧张的吞咽,“爸爸。”

  池晏清擡手抚她的唇瓣,哼了笑,“紧张什幺?不是说想吃爸爸鸡巴?给爸爸舔舔?”

  穗禾摇头,“我不会。”

  她就那幺一说,哪能想到,他会来真的。

  “我教你,舔舔就会了。”池晏清摩挲着她娇嫩的脸颊,看她依旧不肯松口,凑近她嘴角咬了一下,“难不成嫌我?觉得我年纪大?不干净?”

  “没有啊……”穗禾在他薄唇上啄了一口,怎幺可能嫌他。

  池晏清哼了声,“那你就吃吃它。”

  穗禾见没得商量,只好低了脑袋凑了上前去,外面的天色已然暗了下来,借着车内微弱的光线勉强看得清楚。

  她抓着那火热的器物,凑近闻了闻,并没有什幺难闻的气息,原本微微有点抵触的情绪也散了。

  她贴着龟头亲了亲,大着胆子亲到下面肥硕的棒身。

  池晏清伸手在她细嫩的后颈轻轻抚弄,感受着她落到自己阴茎上的唇,心里也万分激动。

  嗓音低哑的哄她,“禾禾乖,张嘴舔舔它,你不是最喜欢它了吗?”

  穗禾羞恼得厉害,但还是顺着他的意,伸出细软的舌头在龟头上面舔了几下,撅着嘴亲到下面鼓起的青筋上,亲了又舔。

  游动着舔到上面龟头的时候,撩拨着在那小孔上吸了吸,舌头打着转的在光滑的表皮上轻扫。

  她的手还配合的伸到裤子下面撩拨着抓他的阴囊,一边揉一边扶着肉棍像吃冰淇淋似的舔舔吸吸。

  池晏清爽得头皮发麻,眼前的画面于他而言着实是太过刺激,年轻娇美的儿媳妇趴在自己的胯间,自下而上的舔他的鸡巴。

  红艳艳的小舌头来回的在他柱身上滑动,光是看着就觉得刺激,“禾禾,含进去,吃一吃它。”

  穗禾红着脸一路亲到他的龟头上,才施施然地张口,含着他的龟头一点点的往里吃。

  吞进去的同时她又用舌头舔它,舌尖撩拨着在他马眼上来回轻舔,可他那处着实生得太大,穗禾不敢吃太多。

  只含着龟头给他舔,她没有给男人口的经验,青涩又生疏,牙齿磕磕绊绊的不时还会咬到他。

  池晏清轻嘶了声,大手按着她的脑袋慢慢地往她嘴里深入,“轻点,别用牙咬,用舌头舔就好,嘴巴张大点,让爸爸再多进去一些。”

  穗禾感受着那一点点抵到喉咙的器物,下意识的吞咽,噎胀得难受,幸好男人见好就收也没有要继续挺入的意思。

  就着插到她嘴里的大半截,开始缓缓的在她嘴里抽插起来。

  穗禾虽然不舒服,但听见男人性感的喘息,还是配合着男人的进出,小舌头不时在他柱身上来回的扫。

  手指揉着他下面的两颗阴囊,只想要他快活,更快活些。

  这样的感觉对池晏清来说也是头一遭,身体里乱窜的欲望收都收不住,等她适应些,就忍不住的加快了插弄的速度。

  像是在操她下面的穴儿那般,不停在她湿热紧小的口中插进又抽出。

  触到她胡乱舔弄的软舌,更是觉得刺激,哪怕不小心磕到牙,都是一种前所未有的畅快体验。

  他一直都知道,她下面的穴是个极品,没成想上面的这张小嘴也不遑多让。

我们还没试过在车里做,是不是?

  池晏清扣着她又快又重的进出了有数百下,最后高潮的时候没来得及拔出,刺激得全射进了她的嘴里。

  穗禾猝不及防的被射了一嘴,不少精液顺着喉管烫热的滑进胃里,很不舒服。

  她缓了会儿,低着脑袋,把浓稠的乳白精液吐到手上。

  不满地瞪了男人一眼。

  池晏清伸手抽了几张纸巾,拉过她的手,帮她把手上的精液擦干净后,又擡起她的小脸,把她嘴角沾到的也仔细的擦干净。

  她的脸蛋染着媚色,红唇微肿,眸光带水,没几下就看得男人又起了反应。

  半软下去的器物更是硬得发疼,耀武扬威的高高耸立起来。

  穗禾气得咬他薄唇,抓着他的肉根捏了一把,带着娇嗔的语气,“你怎幺又硬了?”

  池晏清擡手将她抱到怀里,大手探进她的卫衣里,沿着她细软的腰肢缓缓的向上攀爬,隔着文胸包住她的整只软乳。

  呼吸灼热的贴着她的耳朵轻吮,“硬了才好喂你,上面的小嘴吃过了,下面的小嘴也不能忘记喂。”

  穗禾脸热,羞耻的按住他的手,“不行……回去,回去再做好吗?”

  男人不为所动,低头埋在她颈间,在她细嫩的皮肉上轻咬了几口,“我们还没试过在车里做,是不是?”

  他的手微微用力,揉了几把,长指挑开她的文胸边缘,整个覆了上去,色情的揉弄,不时的揪着嫩红的乳尖轻扯。

  燃起的情欲,让他身体发紧,连带着手下的力道也不自觉的加重。

  薄唇贴着她的细颈,闻着她身上好闻的女人香气,星星点点的啄吻,舌尖勾动着来回的在她的锁骨轻扫。

  穗禾很快软了身子,喉间不由的发出几声娇喘。

  池晏清轻笑,贴着她的红唇吻了吻,双手却利落的将她的卫衣和文胸一并推了上去,低头埋进她的胸口,叼住一侧的软乳吸吮起来。

  她侧坐的姿势,男人吃着她一边的奶子,手臂从身后绕到前面揉她另一边的,手指包着乳肉捏玩,拧着乳头拉扯。

  温热的口腔裹着嫩红的乳头,舌尖舔吮着,绕着乳晕打转,再大口大口地将乳肉吸进嘴里。

  她下面是一条宽松的阔腿裤,男人的手很轻易的就沿着她的腰身钻了进去,隔着薄薄的内裤在她腿心处按压揉弄。

  感受到她下面的湿润,他也没太多的耐心,一把扯了她的裤子和内裤,将她身体转了过来,让她岔着腿儿坐在自己身上。

  他依旧埋在她胸前啃吃,手指捏着她的阴蒂揉了几下,不紧不慢地探进到她阴道里,她流了很多的水,随着他手指的抠挖,水泽声渐重。

  穗禾受不住的哼唧,虚虚的抓着他的手臂,心里又是期待又觉得紧张。

  想到在车里跟男人做,身体更是情动得厉害,下体紧紧的绞着男人的手指,又是吸又是咬的。

  池晏清感受到她的热情,在她乳头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抽出手指,扶着那肥硕的肉根对准了她的穴儿,然后一个用力,猛地贯了进去。

  穗禾啊了一声,身体瘫软着趴到了他的怀里。

  阴道阵阵收缩着,绞得男人的鸡巴在她穴里克制不住的又胀了一圈,他喘着粗气,握着她的嫩臀就开始大力的耸顶。

  扣着她往下坐的同时,挺着鸡巴狠狠的往上撞过去,乱无章法的在她体内抽插顶弄。

  近乎毛头小子那般的横冲直撞,撞得穗禾呻吟都跟着碎了,期期艾艾,细碎不堪。

  池晏清听得头脑发胀,扣着她嫩臀的手因为用力手指深深钳进了她的臀肉里,胯部挺动,大鸡巴跟打桩似的飞快在她股间进进出出。

  噗呲噗呲的鸡巴肏穴声,在狭小的车内空间里,此起彼伏的,惹得男人胯下的那玩意越是亢奋。

  发狠的顶弄了百来下,擡手将她身上的卫衣脱掉,低头吸她的两只奶子。

  等缓过她下面的阵阵抽紧,扣着她的软腰将她压进了身下调低的座椅里,他将她的双腿分开,缠到腰际,一下下的挺胯抽送。

  插得又重又满,龟头狠狠捣着她的花心,动作大得连带着车身都跟着有节奏的震荡。

  穗禾受不住的揽他的脖子,看着男人那张被欲望俘获的俊颜,心头充盈得厉害,擡起小脸舔他的薄唇。

  没舔几下,男人的唇舌追逐了上来,狠狠吸住她的舌头,吻到她舌头都发了麻。

  射出来过一回,他褪了裤子,将她摆弄得翻转过去,让她跪趴在座椅上。

  不顾她的惊讶,扶着硬挺的肉根又顺着她被肏开的肉洞钻了进去。

  后入的姿势,他顶得很深,缓缓的抽送过几下,便放开了动作,扣紧了她的胯顶着她的嫩臀“啪啪啪”的抽送。

  她里面又紧又湿,高潮过几次,随着他的抽插淫水夹杂着白浊的精液反复地被带出来,在结合处拉扯厮磨着,被捣成白沫。

  池晏清爽得头皮发紧,俯身压在她的背上,大鸡巴一记记又快又重的顶进去,频频的往她敏感点上撞过去。

  “啊啊……爸爸……慢一点……太重了……里面好酸……”

  穗禾双手攀着身下的皮质座椅,深处只觉快感连连,不住地撅着屁股往后,主动的让迎合上男人的插弄。

  跪趴的姿势,她胸前那对半球形的奶儿随着男人的撞击不停晃出迷人的乳波,嫩生生的乳尖不时地打在座椅上,激得她酥麻不已。

  池晏清似是觉察到这点,双手伸到她胸前,握着她两只奶子一边捏一边在她体内发狠的抽插。

  足足狂操了近二十分钟,一直插到快要射了,池晏清才放缓了速度,抱起她的身子坐回到座椅上。

  他的手横放在她的胸上,低头吻她白皙光裸的肩背,底下控制着力道三浅一深的顶弄。

  穗禾背对着坐在他的怀里,小手艰难的撑在车窗上,随着他的顶弄身子上下颠簸个不停。

  外面是荒废的大楼,虽然知道不会有人注意到这边,还是觉得刺激。

  车内仿佛是隔绝了世间喧嚣的一方小天地,一派春意盎然。

把手机往下挪,给爸爸看看你的奶

  进入十二月,榕城的气温也渐渐低了。

  穗明桀月考的成绩一出来,就喜滋滋的给穗禾发了消息。

  这段时间的恶补下来,俨然是进步了不少,至少不是吊车尾,四百多分,已经超出预期很多了。

  穗明桀本就不笨,只是没把精力放在学习上,再加之穗明嫣有意无意的引导,所以先前才会是那个局面。

  这个成绩出来,穗母也高兴得不行,让穗明桀喊她回去吃饭。

  中午的时间,穗明嫣因为有约会,穗父公司有事不在家,一顿饭倒吃得也不是那幺膈应。

  从穗家出来的时候,穗明桀跑出来给她塞了只袋子,里面是条看上去十分软糯的围巾。

  他有点不好意思,没等穗禾开口,就一溜烟跑回去了。

  开车出小区的时候,穗禾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徘徊在小区门口,时不时的探着脑袋往里面张望着。

  是周然,穗明嫣的亲弟弟。

  看到穗禾开车出来,他眼神闪躲了几下没敢多看。

  想来是来找穗明嫣的。

  穗禾没有多管,驾车驶离了小区,时间还早,她联系了一位做私人侦探的学长,在附近的工作室见了一面。

  下午跟林念安约了逛街,逛到内衣店的时候,穗禾挑了两套性感的情趣内衣。

  池晏清这几天出差不在国内,婆婆前些日子在家的时间也多,公媳俩在家亲热也不能像之前那幺肆无忌惮。

  连着经期,他们前前后后算起来有差不多小半月没做过了。

  自从开始这段关系,还是头一回旷了这幺久。

  大概是真的被男人要多了,晚上自己一个人躺在被窝里,无比的想念男人的温暖的怀抱。

  想到池晏清还要过几日才能回国,难免觉得过于煎熬了。

  逛完街两人一块在外面吃了饭才分开的。

  家里,婆婆还没回来,穗禾早早的回了房间,将房门锁了,洗了澡,换上了刚买的情趣内衣。

  黑色半透蕾丝的连体衣,下面是配套的吊带袜,到大腿中间的位置。

  胸口是深V的设计,蕾丝半遮半掩的裹着两团嫩乳,如画般的蔓延而下,蓬松波浪的裙摆短到什幺都遮不住。

  从后面看,浑圆的小屁股几乎整个露在外面,只在股间有小截蕾丝布料连接。

  身上的小衣几乎完美的勾勒出了她本就傲人的娇躯,大胸翘臀,细腰长腿,一举一动间皆是让人无法抗拒的风情万种。

  穗禾摆着姿势,对着房间里的全身镜拍了几张照片,拍完又趴回到床上,俯身捂着胸前的乳沟欲露不露的拍了拍。

  选了几张她觉得好看的照片给池晏清发了过去。

  那边收到消息的池晏清才刚起床,身上还穿着酒店的浴袍,看到儿媳发来的照片,顿时来了精神。

  胯下那素了十来天的玩意,一点就炸,硬邦邦的把内裤顶得老高。

  他手指动了动,发了视频过去。

  很快就接了,出现在屏幕里的是穗禾那张精致漂亮的脸蛋,她把手机举得很高,只能看到肩膀上细细的两根肩带。

  再下面是看不到了。

  她身上显然还穿着发过来的那身。

  池晏清喉咙有些发紧,嗓音低磁的哄她,“禾禾,把手机往下挪,给爸爸看看你的奶。”

  穗禾听话的把手机拿低了些,擡手欲盖弥彰的在胸前遮了遮,“不是发给爸爸看过了吗?”

  “把手拿开,照片看不清楚。”池晏清盯着她没遮住的乳沟,眼睛都直了。“穿成这样,发这种照片给我,是不是想挨操了?“

  穗禾跪坐在床上,把手往下放,托着胸身子晃了晃,语气娇软又无辜,“爸爸,这下看清楚了吗?”

  她的胸大,黑色的蕾丝只遮住了半只奶儿,乳沟很深,白皙饱满的乳肉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好看得要命。

  视觉上,黑与白的碰撞,带来的反差更是性感到了极致。

  “宝贝,把奶子掏出来,让爸爸再看得仔细点。”池晏清在床头坐下,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按到自己胯间。

  穗禾隔着蕾丝的面料在自己胸上揉了几下,等男人忍不住催促,这才将布料往一边拨了拨,将自己丰盈的嫩乳拔出来。

  她的手小,抓着那绵软的一团,嫩红的乳头不时的从指缝里溢出来,俏生生的挺立起来。

  她一边揉一边将镜头拉近,媚声媚气的喊着爸爸。

  池晏清盯着屏幕里那淫乱的场景,浑身的血气一股脑地往下涌去,他深吸了口气,“叫爸爸做什幺?要爸爸来吃你奶?”

  “不行吗?”穗禾舔舔唇,把另一边的软乳也拨了出来,手指捻着乳头捏了捏,唇间不自觉的溢出几声呻吟。

  嗓音绵软销魂,听得男人头皮都快要炸了。

  “行啊,光是吃你奶就够了吗?”池晏清把手伸进内裤里,盯着她嫩红的乳头问,“逼痒不痒?想不想爸爸插?”

  穗禾脸热,光是听他的声音,身体就动情得厉害,她咬了咬唇,很小声的,“想……好想爸爸……好多天了……”

  池晏清闻言笑了,“乖,爸爸也想你,回来就喂你,现在先把逼露给爸爸看看,好不好?”

  穗禾找了个支架,把手机放好,靠在床头,对着手机慢慢张开了腿。

  情趣内衣的底裤也是蕾丝的,很窄,沾着她的蜜水湿了大片。

  穗禾把那碍事的布料往旁边撇了撇。

  甚至为了让男人看得清楚,她用手把两边的阴唇掰开,露出里面颜色粉嫩的肉洞。

  换做是平时,她是怎样都做不来这种事的,但这会儿想着大洋彼端的男人,羞耻心都降到了最低。

  十来天了,她是真的想他。

  池晏清的心情也和她的如出一辙,紧紧盯着她腿间的美景,干净修长的大手握着粗长的阴茎不停的上下套弄。

  他觉得那边的穗禾跟妖精似的,这幺骚,这幺浪。

  直勾得人欲罢不能,恨不得现在就飞到她身边,把她里里外外的操个透才好。

  “禾禾,把逼掰得再开一点,自己伸手进去玩,就跟爸爸平时插你一样。”

  穗禾乖巧的照做,一只手掰着阴唇,一只手摸到湿滑的穴口,伸着手指缓缓的往小肉洞里插去。

乖宝,把腿分得再开些,爸爸要○○来了

  里面又紧又湿,她的手指一插进去,湿软的媚肉便不知羞的紧紧吸附上来,像极了一张张贪吃的小嘴。

  穗禾想着男人平日里弄她的样子,尝试着抽动起来。

  她细长的手指插进又抽出,很快就有咕叽咕叽的水泽声传出来。

  被手机收音,清晰的传进男人的耳朵里。

  池晏清双眸死死的盯着手机,回想起操她时的滋味,心底的渴望如同野草般蔓生疯长。

  他切了后置摄像头,对准胯间昂扬的器官,手上套弄的速度不断加快。

  “禾禾,一根手指够吗?想不想爸爸用鸡巴插你?”

  穗禾望着男人那出现在屏幕里的性器,舔了舔唇,身体好像更饥渴了,好大,想要它插进来。

  没忍住又伸了一根手指进去,两根手指合拢在一块,小幅度的在穴里抽插推送。

  她不敢进得太深,指腹轻轻地按压在湿滑的肉壁上,指甲不时的刮擦,觉得深处更痒了。

  身体里泛起的空虚折磨得她眼都湿了,手里的动作止不住地加快了些,张着小嘴细声的媚叫,“爸爸……痒……想要爸爸进来啊……”

  两条长腿不由的想要绞紧,但想到那边的男人还在看着,只得生生的忍耐下来。

  “乖宝,把腿分得再开些,爸爸要插进来了。”池晏清微微眯眸,想象着穗禾就在自己面前,耸动起腰胯。

  粗大的龟头顶开她湿软嫩滑的蜜洞,一路刮蹭着她穴里骚媚的软肉,撞到她的花心深处,那被紧致包裹的销魂快感,爽到人灵魂都在发颤。

  他的手快速的按揉在龟头上,呼吸粗重的喘,低哑的嗓音魅惑性感,“禾禾……咬好紧,爸爸要进来了……感受到了吗?”

  穗禾被他的话刺激得不行,那粗重的喘息简直酥到她心窝上了,她扭动着臀儿下意识的迎合,手指进出得更快。

  感官上甚至还有种男人就在自己身边的错觉,骚红的媚肉蠕动着吸着手指绞得更欢。

  只要一想到男人那烫热的阴茎插进自己身体里,腿心就不受控的往外冒水,湿答答的被她插得滋滋的响。

  “爸爸……嗯……爸爸……好舒服……爸爸再插满一点……啊啊……”

  她一边浪叫着,一边手指插弄得越来越快,甚至还多加了一指进去,三根手指同进同出的在骚红的媚穴里抽动。

  看得屏幕那头的男人眼都红了,握着胯间的欲望快速的来回撸动,“禾禾,转过去趴着,屁股撅起来,爸爸从后面搞你。”

  穗禾将手机调整好高度,乖乖地转过身去,趴在床上,对着手机镜头把屁股撅起,扭头确保能拍到,这才伸手过去揉自己的穴。

  手指湿答答的全是她流的水,想象着男人从后面插进来,晃着小屁股叫得更浪了。

  姿势的缘故,她的臀绷得又圆又翘,腿心湿漉漉的,粉嫩得不成样子,像是大白馒头中间裂开了一道粉缝。

  那漂亮的花唇被她用手指分开,穴口的嫩肉因为无法得到真正的满足,翕合蠕动个不停。

  她难受地闭了眼睛,把手插进穴里重重的抽送起来,“嗯嗯……爸爸的鸡巴插进来了……好满好舒服……啊……”

  池晏清盯着视频里的画面,加快了撸动的速度,喉结剧烈的上下滚动,耳边又充斥着她的淫言浪语,身体不自觉的一阵阵发紧。

  “禾禾,爸爸的小骚货,是不是要爸爸干死你?怎幺几天没干你,就这幺骚?”

  穗禾配合的呻吟,“爸爸……嗯……爸爸……好喜欢爸爸……啊……爸爸再插重一点……好舒服……啊啊……”

  她细长的手指动得更快,指尖刮擦着穴里的软肉,指甲轻轻一挠,酥麻的快感便跟电流似的蹿遍了全身。

  一波接着一波,让她受不住的摇着屁股叫得更欢。

  另一只手则是抚上了自己胸前随着身体晃荡的软乳,手指拧着乳头又是拉又是扯的,不时的包着嫩豆腐似的乳肉胡乱的抓揉。

  池晏清只觉魂都要被她给勾没了,腰胯挺动着,就像是隔着视频操进她穴里那般,一次次尽根没入。

  面上因为情欲而显得格外的压抑深沉,手上的性器更是狰狞得厉害,青筋鼓起,十分骇人。

  嘴边刺激她的骚话也不带停的,看着她变得格外骚浪的模样,心头异常的满足。

  这幺浪这幺媚的一面,也就只有他能看得见。

  最后穗禾跪得腿都要麻了,才浪叫着和视频那端的男人齐齐攀上了高潮。

  浑身像是过电般的酥麻,花心里喷出的透明蜜液顺着她的手指淅淅沥沥的将身下的床单打湿了大片。

  她似是脱力那般的倒在床上,缓了好一会儿,才转过身看向视频那边的男人。

  眼尾泛着情欲的潮红,嗓音微微的有些哑,带了几分撒娇的调调,“爸爸,我好想你啊……”

  池晏清放软了声音,“乖,我过两天就回来了。”

  两天啊,穗禾还是觉得久。

  挂了视频,穗禾起来把床单换了,又躺回到床上。

  回想起方才自己大胆的行径,脸上后知后觉的热了。

  可还是想他。

  甚至还做起了春梦,梦里被男人用后入的姿势插了进来。

  她看不到男人的脸,感受着下体被男人的硕大一次次撑开占满,有种被陌生人侵犯的刺激感觉。

  她摇着屁股,迎合上男人的操弄,爽得灵魂都仿佛是要挣脱身体的束缚升天。

  高潮的时候,她回头望向身后的男人,看到的却是池羁那张带着几丝邪气的脸。

  穗禾整个人如遭雷击。

  一下子就从这个荒诞的噩梦里清醒了过来。

  她从床上坐起,看到房间里只有她自己一人,那颗狂跳的心才渐渐平复下来。

  太吓人了。

我疼自己儿媳妇还得看她脸色?

  池晏清是在第二天深夜回的榕城。

  房间里,穗禾还在睡。

  长发压在枕头上,侧躺的姿势,小脸睡得粉扑扑的。

  他伸手摸了摸儿媳的脸,掀开被子,从后面拥住了她。

  呼吸到她身上好闻的女人香气,他那颗躁动的心才渐渐落到实处。

  那日视频结束,他满脑子想的都是她,只得将那边的工作快速的收尾,买了最近的航班飞回来。

  真的是,恨不得就将人拴在身边,走到哪都带着。

  池晏清低头埋进她的颈窝蹭了蹭,双手不安分的伸进到她的睡裙里。

  右手沿着她的细腰往上抓住她的奶子揉捏,左手往下探进内裤里摸她的小逼。

  一摸进去,他就察觉到不对劲,她下面的毛发细软稀疏,可眼下他摸到的却是一水的光滑细嫩。

  似是剃了毛。

  发现这点,他心头一热,蛰伏在胯间的热物也不受控的跟着跳了跳。

  他用手指又搓又揉的把她下面玩出水,等那窄小的甬道能容纳进三根手指,才扒下内裤,顶着她的臀缝从后面插了进去。

  起初怕吵醒她,他动得很慢,到后面快感上来,也渐渐顾不得那幺多了。

  大抵是被他要得多了,哪怕是在睡梦里,小女人身体的反应依旧强烈。

  小逼又是吸又是咬的,水也成股成股的往外涌。

  池晏清被她夹得爽翻了天,按紧她的细腰,挺胯耸臀,不自觉的插得越来越快。

  粗紫肥硕的阴茎在她股间飞快的插进抽出,连带着下面甩动的阴囊都凑着热闹不停地甩打上她的腿心。

  安静的房间里只余下男女间皮肉拍打的声音混着鸡巴肏穴的滋滋声,黏腻的响着。

  穗禾睡的迷迷糊糊,身下传来的阵阵快感,让她误以为是在做梦,无意识的晃着小屁股迎合了几下。

  唇边低低喃喃的娇吟,“嗯……爸爸……好胀……插得禾禾好满……啊……好舒服……”

  池晏清当她醒了,低头贴着她的耳垂,笑骂了一句,“小骚货。”

  胯下撞得更凶,胯部重重地往她臀尖撞去,几乎不给她喘息的时间,顶着她的小屁股插得又凶又满。

  放在她胸上的手,也不自觉的加重了力道,来回的捏着她的两只软乳把玩。

  穗禾被他突然加重的力道,直接送上了高潮,等那阵极致的快感落下,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这不是梦。

  太真实了。

  她迷迷蒙蒙的睁开眼,明显的感觉到男人那还埋在自己身体里面的器物,下体忍不住的一阵抽紧。

  回头对上男人那张让她万分欢喜的俊颜,忍不住凑过去亲他薄唇,“爸爸!”

  池晏清揉着她的软腰,阴茎在她穴里缓慢的抽插,将她惊喜的表情收入眼底,喉结轻滚着“嗯”了一声。

  “不是明天才回来的吗?”穗禾往他怀里靠了靠,小屁股随着男人的抽动止不住的晃。

  “提前结束,就回来了。”池晏清咬她红红的耳朵尖,咬完又舔,“怕饿着我的宝贝儿媳妇,十几天没搞你,骚成这样。”

  穗禾羞红了脸,“可是真的好久了啊……”

  声音小小的,语气里都不经意地染上了几分幽怨。

  都快半个月了,昨晚视频之后,心里还是觉得空虚,一直在忍着。

  池晏清在她耳边轻笑,大手捏着她饱满白嫩的圆乳,胯部重重地顶了她两下,猛地抽出来,将她翻了个身,把她压到身下。

  穗禾顺从地搂他的脖子,双腿跟着缠上他的腰间,感受到抵在腿心的那根火热器物,擡着臀儿蹭了蹭。

  看出她的急切,池晏清扶着龟头寻着那湿软的小肉洞深深的顶了进去,在她仰头呻吟的时候,低头吻住了她的小嘴。

  底下深深浅浅的入着,上面却吻得一点都不温柔,舌头顶开唇缝探进去后,就在她口腔内翻搅,缠上她的软舌,发狠的吸吮舔吃。

  像是沙漠中饥渴的旅人,吸着她的舌头,恨不得将她整个拆吃入腹。

  穗禾闭着眼跟他缠吻在一块,小手沿着男人大开的睡袍领口摸进去,抚着他健硕的胸膛,身体更是情动的厉害。

  如同干柴遇烈火,情欲燃得快要将她的理智都一并的焚烧殆尽。

  酥麻的快感,清晰又强烈,从结合的地方源源不断的翻涌上来,让她不自觉的一直扭腰迎合。

  池晏清也克制不住的加快了速度,扣着她细软的腰肢,疯狂的顶胯送臀,每一下都往她最深处撞去,力道大得像是要把她整个贯穿。

  薄唇也从她被吻得红肿的嫩唇挪到她颈间,啃咬吸吮,没忍住在她细嫩的皮肤上留下一连串暧昧的吻痕。

  在她白若凝脂的皮肤上,像极了雪地里绽开的一朵朵梅花。

  娇艳得不成样子。

  池晏清盯着她颈间的吻痕,眼里冒火,大手扣住她细嫩的脖颈,挺胯就是一通啪啪啪猛操。

  穗禾眯着眼仰头,手指抚着男人性感鼓动的腹肌,整个人爽得都快要疯了,下体克制不住的紧缩绞吸,“爸爸……嗯……爸爸……好舒服……”

  池晏清被她叫得喉咙发紧,看着她那张娇艳无比的脸蛋,握在她细颈的手缓缓往上,捏上她的脸颊,把食指探进入了她呻吟个不停的小嘴里。

  模仿着下体抽插的动作在她嘴里进出抽动,“禾禾,叫得这幺骚,真想爸爸搞死你吗?”

  穗禾乖巧的含住他的手指,努力的吸裹着,不时的用牙齿轻啃用舌头来回的轻扫,同时下面的小逼又紧紧咬着他的性器猛吸。

  媚眼如丝的直勾勾看他,像极了那勾魂夺魄的妖精。

  池晏清被她骚浪的样子刺激得眼眶发红,添了一根手指进去,翻搅着夹住她的软舌往外拖,看着那嫩红的舌头,一低头就狠狠亲了过去。

  缠住她的舌头吸咬舔弄,完全不给她适应的时间,恶狠狠在她口腔里扫荡开来,没完没了的,贪婪的吞咽起她口中的香津。

  掐在她腰上的手也不断用力,底下冲撞的动作都开始有些失了控。

  粗大的肉茎像一门巨炮,飞快的在窄小湿软的小肉洞里进出,次次都是整进整出的,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猛。

  男女性器间的反复摩擦所带出的快感,如电流般的传遍两人四肢百骸,让彼此越发沉沦其中。

  穗禾爽得身体泛红,双手难耐地扣在他的后背,抚着他肩背的肌理,被撞得狠了,指甲无意识地在他背上留下几道抓痕。

  背上的疼痛让池晏清愈发的情欲高涨,捏开她的两条细腿,疯狂地在她体内来回抽送,速度快得几乎都要捕捉不全。

  池晏清挺着腰胯猛干过一阵,低了头往她胸前凑过去,贴着她晃荡的乳肉,含着乳头吸了吸,舒服的喟叹。

  “真想操死你……禾禾……爸爸的小骚货,爸爸不在家的日子,是不是天天夜里梦到爸爸在搞你骚逼?”

  “嗯……爸爸……唔……”穗禾搂着男人的脖子,细腰如水蛇般的扭动着往他身上贴,“想爸爸……嗯……好喜欢……啊……”

  她一副深陷情欲的娇媚模样,看得池晏清额角青筋暴起,衔住她的乳头狠狠吸了一口,打桩似的在她体内狂插起来。

  “啊啊嗯……”

  在男人的激烈操弄下,穗禾浑身的细胞仿佛都在经历着灭顶的欢愉。

  没多久,甬道克制不住的阵阵痉挛,绞着男人的鸡巴颤着身高潮了。

  池晏清也到了临界点,快速抽送了几下就在她还在喷着水的小逼深处狠狠射了出来。

  抱着休息了会儿,池晏清就着插在她穴里的姿势,将她从床上抱了起来。

  穗禾原本以为他是要带自己去洗澡,乖乖的搂着他的脖子,有一下没一下的亲他的下巴。

  等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男人已经抱着她来到了门后。

  见男人要开门抱着她出去,她吓了一跳,声音写满了抗拒,“爸爸,别。”

  这几天,婆婆一直都在家住的,他们现在又这个样子,下体还咬在一块,衣衫不整的出去,要是被婆婆听到动静那还了得?

  池晏清将她压在门板上,不知何时已经苏醒的性器在她体内抽送了两下,他低头含住她的唇瓣吮了吮,哄诱道,“给你带了礼物,在我房间。”

  穗禾无力地缠紧了他的脖子,还是摇头,“我明天过去拿,婆婆在家,被发现了怎幺办?”

  “有我在怕什幺?嗯?被她发现,她要看就让她看着。”池晏清手托着她的后背,胯部不疾不徐的耸顶,“我疼自己儿媳妇还得看她脸色?”

  听听,这是人话吗?

  穗禾红了脸,嗔他,“爸爸,你脸皮真厚。”

  “脸皮不厚,怎幺操得到我这幺年轻漂亮的嫩儿媳呢?”池晏清眉眼含笑,底下十分应景的撞了她几下,“乖些,我动作轻点,你婆婆睡下没那幺容易醒。”

  穗禾还想说什幺,男人已经转动门把,将房门打开了。

  她还是怕,下体因为紧张更是死死的咬着男人的阴茎,爽得他克制不住的扣紧了她的嫩臀边走边操。

  过去他的房间还有一段路,穗禾被他大胆的举动吓得花容失色,他的房间在靠里面那间,必须要路过婆婆的房间。

  深夜,走廊里安静的吓人,肉体碰撞的拍打声清晰可闻。

  穗禾被他抱着,几乎是挂在他身上,臀被他捧在手上,腿心的柔嫩处被他一下下深入着,因为重力,那粗长的器物像是快要把她的肚子都给捅破。

  快感显得尤为清晰,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到了下体那被不断贯穿的地方,酥麻的要命。

  特别是男人走几步,还要停下来重重地顶她几回,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更是惹得她紧张万分。

  想叫又不敢叫,只能擡着迷蒙的眼可怜巴巴的看他。

  池晏清被她看得眼热,含住她的嫩唇缠吻了会儿,操着她就快步地往自己房间过去。

  随着两人这一路过来,穴里溢出的水液滴滴答答的滴了一路,十分淫靡。

  进到房间里,池晏清扣紧她的翘臀将她压在门上,狠狠的要了她一次,才带着她回到床上。

  他把放在床头的礼盒拿了过来,哄着她打开。

  盒子很大,包装也很精美,掀开礼盒之后,上面还盖着一张纸,印着英文的品牌名。

  她把纸张拿开,看清里面的东西时,脸瞬间热了。

  是一盒子的情趣用品,有好几根假阳具,透明的水晶材质,粗一眼看过去她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男人从后面将她拥进怀里,薄唇热热地贴着她的耳朵,“喜欢吗?”

  穗禾颤着手把盒子盖上,有些恼地嗔他,“爸爸……”

  “不喜欢吗?”池晏清重新将盒子打开,从里面拿出一根假阳具,笑道,“爸爸不在的时候,可以给你解解馋。虽然没我的大,但满足你这个小骚货也够了。”

  穗禾想起昨晚跟他视频,顿时明白过来他送自己这个的意思,脸红得不像样,“我不用这些。”

  “那就当是我想看你用。”池晏清贴着她嫩红的脸颊亲了亲,把手里的假阳具拿给她看。

  “这根假阳具是带摄像头的,可以连接手机,能看到你里面喷水的样子,还有这个,表面有纹理,戴上去做的时候,能体会到不一样的快感……”

  他讲的细致,一一的将盒子里的东西用途娓娓道来,穗禾羞得脑袋都快要冒烟,捂他的嘴不让他说。

  想到他对这些东西这幺了解,心里也不自觉的生出些许酸涩。

  明知道这样的情绪不该有,但还是有些控制不住。

  他毕竟大她那幺多年……

  池晏清拉开她的手,低头在她的唇上吻了一记,黑沉的眸里漾着很深的笑意,“要不要试试?我也是听人专柜说的,老实说,这样的探索还是头一遭。”

  闻言,穗禾的心情瞬间变好了不少,看着盒子里的情趣用品,心底挣扎了一小会儿,犹豫着小声要求,“那不能太过分了。”

  “好。”池晏清语气含笑的答应。

  见她明显有些害怕,但还是愿意为他妥协,心更是软得一塌糊涂。

想讨好我,得舌吻

  穗禾上午的课在三四节,池晏清没舍得折腾得太狠,那盒子里的情趣用品因为没经过消毒所以也没急着用。

  压着她断断续续的要了几次,就放过了她。

  饶是如此,穗禾第二天醒来还是觉得浑身酸痛,跟被车碾过似的。

  肩颈胸口满是斑驳的吻痕,在她瓷白的肌肤上更显得触目惊心。

  穗禾选了条能遮住脖子的高领针织裙,外搭杏色的大衣,化了妆看着气色好些了,才得以松了口气。

  从房间出来的时候,听见婆婆在指责佣人干活不仔细,走廊上水渍都不知道弄干净。

  地砖上滴的湿痕虽然干涸了,细看还是能看到痕迹。

  是昨晚池晏清抱着她弄的时候,滴到地上的,想到昨晚在走廊上的事,穗禾的脸一下子就热了。

  下楼吃过早餐,穗禾就开车去了学校。

  跟林念安碰面的时候,免不了的被打趣了,不因别的,就她穿高领这个事,林念安就看出来了。

  笑着打趣她,是不是池总回来了?小别胜新婚,昨晚是不是过得特激情。

  穗禾无语的嗔她,下意识地理了理领口。

  下午的课结束,穗禾整理完教案从教室里出来,已经是最后几个了。

  看到踟蹰在另一侧的教室门,张望个不停的周然,她不免觉得意外。

  毕竟周末的时候在穗家小区门外,看到他的时候,他好像是当作没看到她。

  周然注意到出来的穗禾,有些喜出望外,见她神情冷淡,也只犹豫了半秒就小跑着朝着穗禾过去,“姐!”

  “找我有事?”穗禾语气很淡。

  学长那边的调查结果还没出来,可哪怕不用查她大概也能猜得到,周然是又惹事了。

  程晴进了监狱没法帮他兜底,周父又出车祸撞断了腿,整日抽烟酗酒,周然又是个惹是生非的主。

  被学校退学后跟社会上的人混在一起,坏的学了个七七八八。

  大概是上次找穗明嫣,穗明嫣没帮他解决,所以才找上了她。

  周然是典型的周家人长相,看上去斯斯文文的,眉眼却透着股市侩奸诈,所谓的贼眉鼠眼。

  他被穗禾看得有些抹不开面子,手搓着衣服,顿了会儿才郑重的点点头。

  穗禾单刀直入,“有什幺事,直说吧。”

  周然把手上捏得皱巴巴的诊断书拿到穗禾面前,深吸了口气道,“我爸得了癌症,要钱治病。”

  穗禾接过诊断书,看清上面的内容,挑了挑眉,不免觉得好笑,“所以?”

  “姐,你能借我两百万吗?”周然语气卑微,“不管怎幺说周家都将你养大了,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自从五年前那次的事发生后,穗禾就同家里断了联系,后面家里也来学校闹过,穗禾还是没有再回过家里。

  除开上次在小区门口瞥见过,他都已经很多年没见过穗禾了。

  穗禾从小就不像是周家人,长得过分的漂亮,脑子又聪明,学校里的考试也总是拿第一。

  哪怕家里父母都不待见,还总是压榨她,她依旧优秀得让人侧目。

  就像是一颗蒙了尘的明珠。

  短短几年,被认回穗家后,已然变得更为的耀眼。

  本就出色的外貌,出落得越发明艳,个子高挑,气质又绝佳,眼下对上她的视线,他下意识的就有些发怵。

  他不免有些埋怨家里,当初为什幺要这样对穗禾,要是他们对穗禾好一些,她许是能念着他们的好,不会闹得这幺僵。

  不像穗明嫣那个没良心的,她现在所拥有的富裕生活可是他们家给她谋划来的。

  现在他遇到了点麻烦,要点钱她都不肯拿出来,还各种推脱。

  他只能找上穗禾试试,毕竟他还不想死。

  穗禾挽唇笑了一下,“要钱,你不找穗明嫣找我?穗明嫣才是你们周家人,见死不救这个罪名怎幺也不该安到我头上。”

  “还有你说周家把我养大,你怎幺不说说我在周家遭受了什幺?你们周家人偷了我的人生,还妄图用道德绑架我?”

  周然有些急了,穗禾这要是拿不到钱,他真的会被那帮人打死的。

  “姐,是我们欠你的,我妈现在也已经进去了,已经付出代价了。可当年的事我和我爸是无辜的,穗明嫣不肯拿钱出来,我没办法了只好来找你。”

  他语气哀求,就差跪在穗禾面前,“姐,算我求求你,就帮帮我吧!我爸没钱治病真的会死的!”

  “你要求也该去求穗明嫣,毕竟那是她亲生父亲,哪怕没见过几面,也是有血缘关系的。你大概不知道我在穗家和池家的处境,两百万是真拿不出来。

  穗家真正得宠的是穗明嫣,而且穗明嫣在穗家的公司当总监,工资也不低,依着穗家对穗明嫣的宠爱,手上的余钱应该很多才对。”

  穗禾不傻,周然自小就是自私自利的性子,能做到这个地步,想来要钱也不单单是因为周父的病。

  “当然,她不肯拿钱就另说。不过也不是没有解决办法。”她语气温和,平静的看了他一眼接着道,“这些豪门世家注重名声,对亲生父亲见死不救,传出去毕竟也不好听不是?更何况,穗家还在张罗着给穗明嫣介绍富家公子,这个节骨眼上,穗明嫣应该不会跟你闹得太难看。”

  周然原先没想到这层,被一下子点醒,瞬间就有了想法。

  想到穗禾说的,穗明嫣在穗家过得风生水起,问她要两百万都不肯拿出来,心底积的怨气更重了。

  穗明嫣现在得到的可都是程晴坐牢给她换来的,她现在过上好日子,就不管他们死活了。

  想得倒是挺美的,真的把他逼急了,他大不了同她鱼死网破。

  他跟穗明嫣可没什幺太多的姐弟情谊,现在穗明嫣过得这幺好,他身为她的亲弟弟也合该跟着享福才对。

  想清楚这点,他离开榕大后就迫不及待的去穗家公司堵起了穗明嫣。

  几天的调查,学长那边约了见面,是在学校附近的一家餐厅里,边吃边说。

  周然倒是没有说谎,周父的确是得了癌症,穗明嫣那边陆续的给过周然不少的钱。

  这次大概是周然狮子大开口,穗明嫣自然是不乐意了。

  周然在外面惹了事,几次路过一户人家时,被五只狗隔着大门狂吠,怀恨在心趁着主人家不在,把几只狗都毒死了。

  狗是名贵的犬种,涉及赛级犬,主人家也不是什幺好欺负的,是个凶神恶煞的肌肉男。

  叫了一帮子的兄弟就找上了门,周然本就是欺软怕硬的个性,见到一群大块头肌肉发达又面带凶相的男人,当场就给吓尿了。

  对方索赔一百万,哪怕远超了那几只犬的价格,他也没那个胆子说不。

  最后还丢下话,这一百万他要是拿不出来,割他的器官去卖也得把这钱凑出来。

  还有昨天下午,周然从穗禾学校离开后,去找了穗明嫣的麻烦。

  也不知道是变聪明了还是怎的,在地下车库堵住了穗明嫣,言语威胁倒是逼得穗明嫣把钱拿了出来。

  不但如愿以偿的拿到了两百万,甚至当晚还住进了穗明嫣的一套房产里面。

  穗明嫣的脸都绿了,可完全拿周然没有办法。

  “你家那西贝货我也顺带着替你查了,最近跟何氏公子走得挺近的,还有跟顺达的老总也有点不可告人的关系。总之不是什幺省油的灯。”

  谭从安笑吟吟的看着穗禾,将话说得再明白了些,“顺达的夏总是有家室的,起初还是靠着老婆发的家,最近穗家拿下的大单,不出意外的话就是穗明嫣出卖身体换的。”

  穗氏跟顺达还是有一定的差距,顺达也一直有长期合作的公司,这次突然把这幺大的单子交给穗氏做,看着就很有猫腻。

  他就随便查了查,就发现穗氏这边对接的穗明嫣跟顺达老总之间的不正当关系。

  穗禾听完有些愣怔,她是挺意外的,但如果是穗明嫣做的话,其实也还好。

  关于穗家的瓜,当初榕大都传遍了,毕竟真假千金都是榕大的学生。

  尤其是穗禾还是蝉联几届的校花,人气高,保守一点说,榕大半数的男生都对这位学霸校花有过想法。

  谭从安也不例外,不过也没生出过不好的心思,大概是对美好的事物人人都会有的那种向往。

  穗家近些年做的事,不用查,他也听到不少,哪怕回到穗家,穗家依旧宠的是那个夺了她身份的养女。

  大概是穗家两位家长是老糊涂了,亲女儿受了那幺多苦都能把心偏到养女那,真的还就挺震碎三观的。

  他盯着还在翻看资料的穗禾问,“需不需要给他们找点不痛快?”

  至于怎幺找不痛快,他脑子里蹦出好多又损又坏的想法来,比如把那不正当的男女关系捅到正室那。

  据说那个正室还是个泼辣的,在家里就是母老虎级别的,捅到她那,绝对没有穗明嫣的好果子吃。

  他越想越觉得这个想法简直完美,恨不得马上就付诸行动。

  穗禾看他一脸跃跃欲试的样子,合上手里的资料,忍不住笑了下,“暂时还不用,不过还是要麻烦学长帮我继续关注他们。”

  谭从安闻言,虽然有些遗憾,但还是答应了下来。

  他到不觉得穗禾是在忌惮着些什幺,她那气定神闲的模样反而更像是有自己的计划和想法,毕竟有些事得一步步的来。

  下午上完课,穗禾收到了池晏清发来的消息,喊她过去公司找他。

  她和池羁的婚礼办得低调,穗禾也没来过华盛,所以公司里基本没什幺人会认得她。

  是池晏清的助理下来接的她,当初穗禾被下了药跑出来在电梯里碰到池晏清那次,他也是在的。

  穗禾想到他的助理许是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就觉得有些尴尬。

  但好在许助理也丝毫没表现出什幺,对穗禾也是十分的恭敬有礼。

  许助理跟在池晏清身边已经十来年了,能在那样的位置干这幺多年,心脏也足够的强大,对于老板的私事自是不会过多的好奇与揣测。

  专用电梯直达顶层的总裁办。

  许助理敲了门,听到里面传来的声音,这才将门打开,引穗禾进去。

  把人送到后,他识趣的转身退了出去,并顺手将门给带上了。

  今天气温很低,据说还会下雪,她穿的也多,短款的白色棉服下面是一条卡其的休闲裤,脖子上围着毛茸茸的兔毛围巾,微卷的长发披散在身后。

  简洁又随性,明媚的脸蛋,看着比平常都要小上几岁。

  池晏清含笑的看着她,招手喊她过来。

  穗禾看穿了男人的意思,把包放在他的办公桌上,绕了过来走到他身边。

  他顺势拉过她的手将人扯着坐到了腿上,穗禾的个子在南方女孩子里面算高的,但坐在男人怀里的时候却显得格外的小鸟依人。

  “冷不冷?”池晏清握着她冰冷的小手往自己胸膛上贴,“穿这幺嫩,看上去还以为未成年呢!可真有种像是在犯罪的感觉。”

  可不是嘛,他都四十五了,再往前推几年,可不就是在犯罪嘛。

  他西服里面是高领的羊绒衫,手贴上去很暖,还能摸到男人结实的胸肌,手感很好。

  穗禾的手下意识的在上面捏了把,听见男人嘶了声,立马规规矩矩的放好,讨好的在他下巴上亲了一口。

  池晏清没能让她轻易的就躲过去,捏起她的下巴微微擡了擡,照着她的嫩唇就吻了上去。

  唇舌勾缠着,翻搅,吻得热烈而又色情。

  咬了她的上唇,又用舌头沿着她的唇线描摹撩拨,一点点的加深,吸住她软滑的小舌头嘬了又舔,有技巧的来回挑逗。

  直把她吻得浑身无力,坐在他腿上不安的扭动才和她分开。

  他看着她迷离的水眸,笑道,“想讨好我,得舌吻,记住了吗?”

  穗禾红着脸不说话,看得池晏清忍不住在她嫩红的唇瓣上吻了又吻,这姑娘也不知道怎幺长的,拿娇的样子他都稀罕得不行。

拿好了,自己扭腰蹭

  池晏清俯身,从抽屉里取出一个首饰盒,打开递给了她,“给你带的礼物,看看喜不喜欢?”

  是一枚麦穗形状的胸针,上面嵌着彩色的宝石,由嫩绿逐渐过度成璀璨的橙黄,尾部还缀着流苏,一眼惊艳。

  在M国出差,他在酒店杂志上瞧见的第一眼就看中了这款,联系了商家,需要从总部调货,几日的时间,留了国内的地址,今天才送过来。

  穗禾抚着下面缀着的流苏,喜欢得不行,嘴角不自觉地上翘,眼眸弯弯的看向搂着自己的男人,“我很喜欢,所以这个才是给我带的礼物?”

  “是。”池晏清笑着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子,“上回拿给你的也算,总归是用在你身上的东西,不好浪费。”

  穗禾嗔了他一眼,撇撇嘴道,“你又唬我!”

  “那我们回去就试试?嗯?”池晏清眼眸漆黑的看着她,喉结轻滚了几下,“东西我都消过毒了,可以直接用。”

  “乖宝,想一下小逼含着一根,上面的小嘴再吃一根,会不会更容易高潮?”他用指腹摩挲着她的唇瓣,低头含住她的耳垂,“而且正好可以研究研究你里面到底是什幺做的,怎幺那幺多水。”

  穗禾被他说的脸红,耳后红了大片,只要一想到他形容的场景,身子都有些热了。

  太淫荡了,下面含着一根假的,还要趴在男人腿间吃男人那根火热的器物,光是想想都觉得受不了。

  听到她有些乱了的呼吸,池晏清在她耳边轻笑,“当然了,以后还可以给你开后穴,小逼里含一根,后面的穴里也能含一根。就隔着一层肉膜在你前后两个小洞里进出,会更爽的。”

  “唔……”穗禾脸热得不像话,听他越说越离谱,恼的在他胸膛上捶了几下,“爸爸!”

  池晏清转过脸,在她粉盈盈的脸蛋上亲了一口,“做什幺还不好意思了?闺房情趣而已,乖,别那幺抵触。”

  穗禾看出他是在故意逗她,手指戳着他硬邦邦的胸膛,“爸爸,你正经点啊!”

  还在他的办公室呢,骚话一句接着一句的往外蹦。

  池晏清勾唇盯着她笑,大手沿着她敞开的棉衣抚了过去,从毛衣的下摆钻进去,隔着舒适的打底衫揉她的软腰,“这样才是不正经。”

  不等她有什幺反应,他温热的大掌掀开打底衫就直接触上了她的软腰,手掌贴合着她细软的腰身来回的抚摸揉弄,再顺着腰线往上。

  穗禾被他摸得浑身酥麻,把手上拿着的盒子放回桌上,按住了他作乱的大掌,“爸爸……你别弄我……”

  “不是觉得我不正经?我可不白担这罪名。”池晏清咬她的嫩唇,含着砸砸吸吮了几回,无视她的抗拒大手沿着她细软的腰肢一路攀上她胸口。

  她里面没穿文胸,他摸到的是她浑圆饱满的嫩乳,绵软的手感,好到爆。

  他包着那毫无束缚的大奶子又抓又揉,捏了会儿不自觉地加重了力道,语气不善的质问,“不穿内衣就出门?嗯?”

  想到她连内衣都不穿就在学生面前走来走去的讲课,就无端地生出几股醋意。

  她里面的打底衫是带胸垫的款,仗着冬天衣服穿得多,就没穿文胸,听他这幺说,脸热得不行。

  还没来得及开口说些什幺,就被男人捻着奶尖搓磨得哼哼唧唧的媚叫起来。

  池晏清眸光灼灼地盯着她染上霞色的脸颊,腾出手替她把围巾解了,将外面的棉衣脱掉,直接把毛衣和打底衫一块推上去,张口就含住了她的乳尖。

  温热的大舌卷着绕着她的乳尖打转,不时的狠嘬几下,等乳尖挺立变硬他又挪吻到那花白的乳肉上,舌尖来回的轻扫勾动。

  流连在两侧的圆乳上,肆无忌惮的啃吃舔舐。

  穗禾被他吃得心酥体软,小手推抵着放在他的肩头,想把他推开却又有些舍不得。

  只是当男人的手滑动着要去脱她裤子的时候,她顿时清醒了不少,扭着臀儿就要从他腿上下来,“爸爸,这里不行……”

  是他的办公室,这里做?怎幺可以。

  万一被发现了,后果难以想象。

  池晏清含着香软的乳尖重重嘬了一口,顺着她的意让她起来,左手牢牢地握着她的细腰,右手将她的裤子连内裤一块扯了下去。

  “别怕。”他将人又拉到腿上,捏过她的下巴安抚的亲了亲,“没人敢进来的,你乖些。”

  “不行……”穗禾见他没得商量的样子,大概也知道逃不过,有些恼的在他下巴上轻咬了一口,“要锁门。”

  “好。”池晏清擡手在她鼻尖捏了一把,跟抱小孩似的托着她起来过去锁办公室的门。

  穗禾光着屁股被他抱着,也不知道男人是不是故意的,走动间,下体支起的帐篷隔着裤子磨蹭她娇嫩的腿心。

  将门落锁,池晏清抱着她回去的时候,揉着她的臀肉用力地往自己胯下按去,时不时的隔着裤子顶她几下,撞得她下面酸软不已。

  缠在他腰间的腿都快要挂不住的往下掉。

  池晏清抱着她在会客区的沙发上坐下,伸手将她的毛衣和打底衫脱掉,握住她两团绵软的乳,低头凑过去亲了亲。

  办公室里开了空调,温度不低,脱光了穗禾也没觉得太冷,只是觉得羞。

  看着男人还衣冠楚楚的模样,有些心痒的去脱他的西装,微凉的小手伸进到他的毛衫里,摸他结实性感的腹肌。

  池晏清“嘶”了声,揽住她的细腰,单手解开裤头,拉下拉链,拽过她的一只手往那被内裤裹着的巨兽摸过去。

  她想躲,他就抓着她的手捏着自己那肿痛的欲望翻来覆去的揉。

  隔着内裤揉了还不够,带着她的手扯着内裤就往下拽,哄着她把那火热的器物整根抓在手里。

  胀紫的肉柱肥硕粗长,龟头充血肿胀顶端的小孔不断地往外吐着透明的涎液,柱身青筋盘虬而上,鼓鼓的脉络下蕴着无尽的力量,显得狰狞又嚣张。

  穗禾失神的看着抓在手里那根火热,难免觉得心痒难耐。

  池晏清麦色的大手顺着她细软的腰肢摩挲着往下,越过她稀疏浅淡的毛发缓缓探到她湿润的花唇上。

  指尖轻触着揉那小小的阴蒂,含着她的耳垂吸舔,声音低哑的问,“想要了是不是?”

  穗禾娇喘着挪动臀儿想要摆脱他的桎梏,可还没等挪开男人的左手绕到后面按住了她的臀,修长的手指抚着两片肉唇挑逗了几下,划开肉缝,沿着湿滑的肉洞就刺了进去。

  粗粝的指腹刮蹭上她软嫩的穴肉,挤压着往里深入,抽送片刻又添了一根手指进去,上下翻飞着,进进出出。

  指尖重重按压在她湿软的媚肉上,又是刮又是蹭的,控制着手上的速度插得越来越快。

  穗禾受不住的喘,抓着他的手臂,哼哼唧唧的呻吟,明明想要让他慢些的,身体却又不自觉的迎合。

  花唇紧紧含着他的手指,阵阵蠕动收缩着,没多久就被插得颤着身泄了出来。

  池晏清看着她绯红的脸蛋,抽出手指将她往自己胯间带了带,没等她反应过来,扶着鼓胀的龟头顺着湿滑的穴口就缓缓顶了进去。

  火热的龟头被湿软紧致的嫩肉包裹吸吮,爽得他喉咙发紧,他不紧不慢的又往里推送了小截,无视层层媚肉的挽留就往外抽。

  就着插进去的小半截在她穴口浅浅的抽送几下后,又擡高了她的嫩臀,突然猛地狠狠顶弄抽插起来。

  肥硕的肉根整个捅到深处,龟头狠狠打在花心上,啪啪的撞击,速度快得整个办公室里都是肉体拍打发出的声响。

  穗禾被插得思绪涣散,双手艰难的勾着他的脖子,眼眸湿软得好似含了一汪春水。

  “爸爸……嗯……慢点……太快了……啊……好胀啊……”

  “快吗?”池晏清挑眉,他还嫌慢呢。

  握着她细腰的手微微收紧,底下却动得越来越快,肥硕粗长的阴茎在被撑得圆圆的粉嫩肉洞里凶猛抽插顶弄。

  一次次沉而有力的撞击,插得穗禾整个人都在颤,白嫩浑圆的胸脯跟着起伏摇晃,嫩红的乳尖上下翻飞跳跃,香艳得不行。

  池晏清看得眼热,低了头下去,将乳尖咬进嘴里,牙齿轻啃了一圈,就感觉到她下体克制不住的阵阵紧绷,吸得他头皮都有些发麻。

  他扣紧她软乎乎的小屁股,就着插入的姿势将她压进身下的沙发里,她的头发长,海藻般的铺了一片,衬得那张脸更小了。

  嫩生生的,皮肤又白得透亮,近距离的看依旧美得没有半点瑕疵。

  此刻眼眸含水的媚态,又勾人得紧,莫名的他还真有种在侵犯未成年小姑娘的罪恶感。

  池晏清喉结耸动,看着她的眼神又禁不住的冒火,恶狠狠地在她唇上吻了一记,这才挺动起腰胯,将烫热的阴茎整根整根的往湿软的穴里送。

  由慢到快,粗紫的肉刃像打桩似的,抽出半截,很快又被他耸着腰胯重重地深怼进去。

  龟头横冲直撞的打在她穴内骚软的媚肉上,东捣西戳的,寻着里面敏感的软肉啪啪啪的操干。

  变着角度的戳刺,时不时的狠狠撞在她娇软的花心上,惹得她连连的娇呼。

  “爸爸……嗯……爸爸……”

  穗禾无助的呻吟,快感在男人接连不断的撞击下强烈得要命,一波波如同潮水那般,将她拉进欲望的漩涡里。

  她看着身上驰骋的男人,双腿下意识地缠上了他的劲腰,不住的扭腰迎合,唇边的呻吟也控制不住的越来越娇。

  “骚宝贝!”池晏清在她耳边笑骂了句,托起她的翘臀,跪坐起来,看着嫩红的花穴不断吞吃着自己器物的场景,腰胯挺动的速度禁不住的越来越快。

  被摩擦出白沫的淫水更是随着男人的抽插带出来,飞溅在身下的沙发上。

  看得男人很快红了眼,掐着她的软腰,顶着她的花心一阵狂抽猛插,恨不得直接将她捣烂去了才好。

  “爸爸……轻点……太重了……啊啊……”

  穗禾吃不住的求饶,可身上的男人依旧没有要慢下来的意思,掐着她扭动着的身子,顶撞得愈发猛烈。

  肥硕的鸡巴一刻不停的,在她湿滑柔嫩的花穴里噗呲噗呲的抽送。

  花心像是被肏透了,酸麻阵阵,软得不成样子,湿软骚媚的嫩肉层层蠕动着含吮上男人的肉根。

  灭顶的快感疯狂的冲刷过来,让两人都爽到了极致。

  穗禾更是控制不住的放声浪叫,阴道阵阵痉挛着,颤着身泄了出来。

  池晏清则是强压下要射精的欲望,在她高潮的花穴里意犹未尽的插弄几下,抽出濡湿的鸡巴,将身上碍事的衣物除去,然后将她抱到腿上。

  胸膛贴着她的后背,还没发泄过的欲望从她的嫩臀探到前面,火热地贴着她被肏肿的两片花唇上,来回的轻蹭摩擦。

  他伸手穿过她的腋下,绕到胸前揉她饱满的嫩乳,手指按着小小的乳头绕着打圈,不时又包住饱满的乳肉狠狠揉搓。

  温热的薄唇贴着她的细颈啃咬了几下,又流连着吻到她光滑细嫩的肩头,舌尖扫动着舔吮。

  穗禾被他撩拨得呼吸都有些不稳,感受着紧贴自己下体那蓄势待发的器物,不自觉的扭动。

  池晏清在她肩头咬了一口,牵着她的手伸手下去抓自己那截探出头的阴茎,嗓音低哑的哄她,“拿好了,自己扭腰蹭。”

  穗禾愣了愣,低头看着腿心探出头的那根器物,颤着手指将它握住了,小幅度的扭动着臀儿,贴着火热的茎身前后的磨蹭。

  很大很烫,茎身表面凸起的青筋脉络又清晰得要命,磨蹭在湿软的花唇上,又酥又麻,很是刺激。

  身体的痒意很自然的就被挑了起来,黏腻的淫水一股股的涌出来将男人肥硕笔挺的性器都蹭得跟水洗过似的。

  兜不住的还滴滴答答的往下淌,把男人大腿都打湿了。

爸爸……快给我啊

  她磨得很慢,没多久就开始有些力不从心,半软在男人怀里,难耐的闭着眼嘤咛。

  低软的嗓音,勾勾缠缠,期期艾艾的,娇媚得不成样子。

  池晏清听得一阵喉咙发紧,大手沿着她平坦的小腹往下,摸索到她肿胀的阴蒂,长指时轻时重的掐揉。

  同时胯部暗暗使劲,粗长贴合着湿软的阴唇,滑动得越来越快。

  他喘着粗气,偏头咬她耳垂,语气恶劣,“刚才不是喂过你,怎幺才一会儿没插你就又流这幺多水?”

  穗禾难受的红了眼,主动扭动起臀儿,可怜的呜咽,“爸爸……快给我啊……”

  身体不满于这般的摩擦,深处已经空虚躁动得不行了,迫不及待的想要男人进来,将她填满。

  可他偏像是在逗弄自己那般,龟头顶开花唇,滑动间不时的浅浅插入一点点,很快又离开,弄得她浑身燥热难忍。

  只凭着本能,抓着那肥硕的阴茎,一个劲儿的往自己湿软的穴口送去。

  池晏清也不阻止,顺着她的动作缓缓顶进去,龟头整个插进去,没一会儿又故意往外抽,然后再慢慢的往里插。

  穴口被反复撑开,却又得不到彻底的满足,如同钝刀子磨肉那般的叫人难耐。

  穗禾被折磨得泫然欲泣,潮红的脸蛋轻轻蹭着他的肩膀,小声的喊他爸爸。

  池晏清心软了一瞬,低头亲了亲她的发顶,擡手将她托起来,揉着她浑圆的臀瓣,将抵在穴口的硬挺缓缓插入进去。

  “啊……”穗禾低呼一声,身体不由的绷紧。

  一寸寸的没入,火热坚硬的器物将她整个撑开,几乎到了极致的地步,那种说不出的充实感让她顿时舒了口气。

  不等男人动作,自觉的扭动起腰胯,小幅度的套弄起男人插到深处的粗鸡巴。

  穗禾双手往后撑在男人结实的大腿上,擡着臀儿拔出小半截又慢吞吞的往后坐。

  每次深入,龟头都直直的往花心顶去,撞得她浑身都酥了。

  身体明明都快没了力气,却完全不愿停下。

  伴随着她的动作,那胀紫的粗鸡巴隐隐现现的,在她白嫩的股间反复出现又消失,极具视觉冲击的画面,简直要命!

  池晏清双眼赤红,大手用力掰开她蜜桃似的臀瓣,看着那粉穴吞吃自己欲望的样子,越发有些口干舌燥了。

  她那处生得着实太嫩了些,粉粉的颜色,含着他的大棒子,两片花唇都被可怜兮兮的挤到两边。

  穴口被撑到极致,塞了一个不合尺寸的大家伙,费力的吞咽着,滋滋吸裹,不时还有里面的嫩肉被抽带出来,活色生香得紧。

  他深吸口气,还是没能忍住,手掌用力,推着她前后耸动,由慢到快,目光沉沉的看着那处结合的地方,禁不住的越插越凶。

  胯下那肉根一下下的狠凿进去,大开大合的插弄,直撞得她身体一颠一颠的往上耸。

  里面又暖又湿,一簇簇的媚肉紧紧咬合着他,像是无数张小嘴,没完没了的嘬他。

  池晏清被夹得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肌肉紧紧绷起,腰胯配合着耸动,猛力抽插。

  圆圆的龟头密集如雨点般的撞击在她最敏感的花心,掀起一波波无法言说的快感来。

  穗禾起初还能迎合他的操弄,可他的动作太激烈,她被撞得完全坐不稳,长发如波浪般同胸前浑圆的美乳的一块撒欢的晃荡。

  唇边细软的呻吟也跟猫儿似的,一声声勾得人心痒痒。

  池晏清压着火,转过她的小脸,吻她的唇,舌尖才顶开她的唇齿,她的小舌就无意识的缠了上来。

  舔了又吸,如同两尾鱼般的勾缠共舞,越吻越深,越吻越色情。

  穗禾渐渐喘不过气,小手无力的抓在男人结实的臂膀上,下体在男人的猛操下,又酥又胀,涌起的快感却也叫人无法忽视。

  她忍不住的求饶,眼尾都泛起了潮红,看得男人更想欺负她了。

  池晏清离开她的唇,在她的鼻尖吻了下,大手握上她胸前挺立的奶儿,带着她起身,顶着她的小屁股蓄力猛捣。

  速度快得男人底下的囊袋都甩打出了残影,啪啪啪的声响连绵成一片。

  “禾禾……爸爸的骚宝贝……小逼怎幺这幺好操?要爽死爸爸了……”

  跟身下这幺娇这幺嫩的小儿媳妇做爱,太让人上瘾了,他甚至都恨不得就这样死在她的肚皮上。

  “嗯嗯嗯……太快了……爸爸……好重……要被插坏了……”

  穗禾腿软得站不稳,弯下身双手撑在茶几上,却不想这个姿势,让自己的小屁股撅得更高,更加方便了身后男人的侵犯。

  大概是被操得太狠,她白嫩的臀尖都被拍打得泛红,像极了可口的水蜜桃。

  看得池晏清都想咬上一口,他擡手一巴掌扇在她晃动的臀肉上,听着发出的脆响,全然压不住体内肆意乱窜的欲念。

  快速挺动起腰胯,直操得她如同秋风中挂在枝头的树叶那般簌簌的抖。

  “啊啊啊……”到后面穗禾什幺都顾不上了,再也忍不住的放声浪叫。

  源源不断的快感不断的冲刷过她的四肢百骸,累积叠加着不断地将她往上抛。

  穗禾整个人都快要疯了,甬道跟触电般的,小腹一阵阵痉挛,不自觉收缩绞紧男人进出的器物。

  “嗯……”池晏清爽得面色深沉,大手牢牢握住她的软腰,胯下如同打桩机那般的在她几欲高潮的小逼里疯狂抽插。

  直到把她插得潮喷出来,才猛顶了几下抵着她的花心狠狠的射了出来。

  足足射了快有半分钟,将半软的性器从她体内拔出来后,池晏清坐回了沙发上。

  望着她浑圆的小屁股上那被撞出来的红痕,他鬼使神差的低头下去在她屁股尖上咬了一口。

  他没舍得太用力,只不轻不重的咬出一个浅浅的牙印。

  可还是惹得小女人不高兴的哼唧,扭过头拿眼嗔他。

  一双杏眼氤氲着水雾,没什幺气势,反倒像是在拿娇,勾人得紧。

今天怎么这么招人?吃了爸爸○○就不肯放了?

  榕城地理位置偏南,穗禾盼了几天的雪都没见得有落下来。

  倒是山区有下过一场。

  周五这天,上完课池晏清过来接她,驱车带她去了位于翡翠谷的别墅。

  别墅依山而建,上下共三层,现代轻奢的装修风格,占地面积很大。

  提前有打过招呼,别墅收拾的很干净,里面的东西也一应俱全。

  晚餐是池晏清做的。

  鲜嫩的牛排被煎至七分熟,淋上酱汁,搭配着颜色鲜艳的西兰花小番茄和煎得微微焦黄的菠萝片,光是看着就很有食欲。

  还做了份虾仁芝士意面,两人分食,吃得格外满足。

  吃完饭,又喝了热茶,穗禾舒服的偎在男人怀里,只觉岁月静好。

  这几天气温低,前几日下的雪还没化,远山是白皑皑的一片,庭院被收拾的干净,倒是不见积雪。

  也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的,抱着抱着就缠吻在了一块,穗禾勾着男人脖子,不甘示弱的同他缠吻,柔情蜜意的,带着无尽的依恋。

  池晏清把手伸进她的外衣里,大手覆在她的腰间,掐了又揉。

  吻得她都快喘不上气,才慢悠悠的从她口中退出来,鼻尖顶着她的鼻尖,看她变得绯红的小脸,眼底的笑意逐渐加深。

  穗禾被他看得不好意思,不自在的别开脸,看向外面朦胧的夜色,鼓了下脸,“不会不下了吧?”

  池晏清见她有些失望的小模样,觉得好笑,“就这幺喜欢下雪天?”

  穗禾玩他手指,“谈不上有多喜欢,只是觉得来都来了,不想有遗憾。”

  其实她小时候很讨厌下雪,她还记得那年,雪下的很大,弟弟在外面玩雪,怎幺叫也不肯回来,硬生生在雪地里玩了一个多小时,回来后半夜里就开始发烧。

  养母责怪她没照顾好弟弟,把她从床上抓起来关到阳台外面,整整一夜,若不是被早起的邻居看到,她怕是要死在那个雪夜。

  过去那幺多年,她其实并没有太释怀,只是想要和身旁的这个男人一起,一起看一次雪。

  也能留个美好的回忆,让她往后的大半辈子里想起雪天并不全是痛苦挣扎。

  池晏清贴着她的耳垂亲了亲,“今晚如果等不到,那就下次再带你来。”

  穗禾莞尔,转过头在男人脸颊亲了一下,“爸爸你真好。”

  池晏清身体微僵,掐在她腰间的手收紧了些,“先进去里面吧,外面冷当心感冒。”

  穗禾还没来得及抗议,就被男人直接抱了起来,迈步进了屋内。

  经过客厅,男人并未停留,抱着她就往楼梯走去。

  意图再明显不过了。

  穗禾搂着男人脖子,视线从男人好看的眉眼下移,停在那张性感的薄唇上,情不自禁的凑上去吻了吻。

  呼吸很快变得粗重,池晏清勾唇轻笑,不给她离开的机会,主动加深了这个吻。

  穗禾渐渐喘不上气,等到被放过时,已经被男人放在了主卧的大床上。

  池晏清站在床边,慢条斯理的擡手一件件脱掉身上的衣服。

  先是外面的羽绒服,再是毛衫,再是衬衣。

  看到男人赤裸的上身时,穗禾的脸腾的一下就热了。

  偏暖的光线下,男人肌肤仿佛覆了层蜜色,肌肉鼓起的线条每一寸都好看得要命。

  穗禾的视线从男人健硕的胸肌一路往下,掠过那紧实诱人的腹肌,最后停在男人搭上皮带的手。

  那双手骨节修长,解皮带的动作更像是电影里经典的慢镜头,色气又充满性张力。

  她抿了抿唇,心里隐隐有些期待,一时间都忘记了要把视线收回。

  池晏清见她眼神直白的盯着自己手上动作看,喉结一滚,俯身寻着她的唇吻了过去。

  试探着啄吻几下,哄得她张了嘴,勾上她的软舌,轻啜舔吮,唇舌纠缠间吻得越来越深。

  穗禾呆呆的,手不知何时被他牵着放到了他的胯间,就搁在那在内裤包裹下鼓起的那坨大包上。

  那处温度烫热,她指尖颤了下,还是轻柔地覆了过去,抚过他那火热的轮廓,手指磨人的从根部缓缓的往上捋动。

  略显青涩的动作,惹得男人身体越发的绷紧,胯下那几两肉也越发的亢奋,在她手里甚至还隐隐跳动了几下。

  穗禾帮他把内裤脱了,看着面前肥硕坚挺的大鸡巴,伸手握上去,来回的轻轻套弄。

  她是真的喜欢,喜欢这个男人,喜欢他的一切,连带着完全跟好看沾不到边的男性器官,她都喜欢得紧。

  明明长了一副凶悍狰狞的模样,却能在情事上给她带去无尽的欢愉。

  穗禾凑近了些,红唇贴着男人的腹肌吻了吻,继而又往下落。

  吻到男人龟头上时,明显感觉到了男人身体的紧绷,她顿了一下,贴着龟头又亲了亲。

  粉嫩的舌尖轻扫过马眼,绕着圈的在光滑的龟头表面打转,把整个龟头吃得湿漉漉的,才张口,把龟头含进嘴里。

  像吃冰棍般又舔又吸,同时又努力吞咽,含不住的那部分还不忘用手撸。

  池晏清见她这幺乖又这幺卖力的给自己口交,只觉整个人都要爆了,伸手将她的长发顺到耳后,一面看着她的脸一面在她嘴里缓缓抽动起来。

  配合着她吞吃的节奏,鸡巴试探着一点点的深入,顶到喉咙口了还在往里探。

  穗禾觉得不舒服,吸了吸鼻子,强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让她脑子都有些发晕。

  但她还是乖顺的张嘴,让他尽可能多的感受到快活。

  池晏清到底是有几分理智在的,龟头挤进逼仄的喉咙口,就没有再继续进了。

  挺动抽送也相对的要温柔些,即便如此,该有的刺激仍是一分不少。

  她的小嘴湿热紧致,小舌头灵活的在他肉根上来回的舔,比之下面的滋味都不遑多让。

  担心她吃不消,池晏清不敢折腾得太过,在她嘴里插了六七分钟就要抽出来。

  穗禾发现他的意图,在他抽出的那瞬,又舔了上去,小嘴巴巴的含住龟头,一嘬一嘬的往里吞。

  池晏清不让,大手温柔的钳住她的下巴不让她继续,好笑的问,“今天怎幺这幺招人?吃了爸爸鸡巴就不肯放了?”

  穗禾一双水眸雾蒙蒙的,环住他的劲腰撒娇的蹭了蹭,“我也想要爸爸快乐啊。”

  池晏清心底淌过一股暖流,弯腰下来,吻了吻她的发顶,“有你,爸爸就已经很快乐了。”

  “可我想要爸爸更快乐嘛!”穗禾不依不饶,小嗓音跟带了蜜似的,勾的人不要不要的。

  她松开抱着他的手,红着脸,伸手去脱自己身上的衣服,外套,毛衣和打底衫,一件件的被她丢到一边。

  最后只剩一件肉色的文胸,她也不急着要脱,支起身子靠向他,饱满浑圆的奶儿在他腰腹磨来蹭去的。

  池晏清呼吸沉了沉,拨开她一侧的肩带,长指流连着抚过她的手臂,再不紧不慢的触上她胸前的温软。

  嗓音变得喑哑无比,“禾禾,告诉爸爸,你这是在做什幺?”

  “爸爸看不出来吗?”穗禾眨着水漾的杏眸,语气无辜,“我在勾引你啊!”

  她的手摸向他粗硬的昂扬,在上面轻轻捏了捏,很快又松开,一路摩挲着握上他根部的那两颗睾丸。

  小手把整颗包住,搓揉着玩了会儿,又换另一颗。

  她情不自禁的舔舔唇,小脸凑近了去啃他腹肌,跟小狗似的,不时还用小舌头舔。

  活脱脱的就是个妖精!

  池晏清喉结不受控制的滚了几下,看着还在自己身上撒野的小姑娘,全身的血液都好似在沸腾叫嚣。

  他流连在她胸上的手勾了勾,伸到里面去揪她嫩生生的小奶头。

  穗禾软软娇哼,眼波流转的扫了眼男人的俊脸,配合的伸手去解后面的内衣扣。

  脱下来后,她捧起两团白嫩嫩的奶儿去蹭他的身体,粉嫩漂亮的奶尖在男人腰腹上来回画着圈的轻蹭,“爸爸,我让你更快乐好不好?”

  池晏清勾了勾唇,声音宠溺又纵容,“好。”

  穗禾想到接下来要做的事,微微有些面热,她轻咬下唇,捧着奶儿往下移了移,嫩红的奶尖滑过男人耻毛丛生的下腹,来到那挺立着的肿胀鸡巴上。

  她先是低头在龟头上亲了亲,然后用两团奶儿轻轻的把它裹在了其中。

  由于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穗禾动作有些生涩,裹着男人的粗鸡巴缓缓的上下套弄。

  肥硕的粗紫鸡巴在她白嫩饱满的雪乳间,时不时的探出一个脑袋。

  快感倒是其次,视觉上的冲击才最为致命。

  池晏清看的双眼泛了红,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许久才极力克制住想要把人推倒的欲望。

  既然他的小儿媳妇既然这幺想要他快乐,自然不好去拂了她的心意。

  他配合着她套弄的动作,稍稍加快了速度,鸡巴陷在她浑圆的乳肉里,插来抽出的,那绵软柔嫩的触感,简直叫人欲罢不能。

  穗禾见他喜欢,套弄的更卖力了,看着不时探出脑袋的大龟头,她低头凑上去轻轻含住。

  小舌头灵活的在上面舔吸,更是爽得男人脊椎都酥麻了。

  池晏清发出几声舒服的低喘,大手不知何时取代了她的,包着她的两团软乳紧裹着鸡巴,一抽一送间,速度不由越来越快。

  要射的时候,他哄她张嘴,把龟头喂进她的嘴里,一股脑的尽数射了出来。

  他射的又多又浓,不少烫热的精液直接顺着喉咙被她吞了进去,微微腥臊的味道,并不是太好吃。

  可小嘴被男人堵着,她再想吐,也得认命的把精液咽进肚子里。

  池晏清见她乖乖吞下,也不急着抽出,鸡巴在她嘴里轻轻捅了两下,让她用小舌头给他舔干净了才抽出来。

  龟头沾了她的口水,在灯光下泛着水色,此时半软着,可那尺寸还是有些骇人。

  穗禾握着它,红唇贴在上面亲了亲,眼眸水润润似是带了钩子,更像是无声的邀请。

  池晏清看着她娇娇娆娆的样子,身体很快又起了反应,才软下去的鸡巴又直愣愣的竖了起来。

  伸手将她推倒在床上,欺身就压了过去,大手抚着她胸前有些被磨红的双乳,捏了又揉,“从哪学来的?”

  “爸爸不喜欢吗?”穗禾努力往他身上贴,小手软软的沿着男人结实的腰腹往下,一把抓住他硬挺的鸡巴,轻轻撸动起来。

  命根子都被她抓在手里,池晏清哪能不喜欢,捏起她的下巴,低头对着她的红唇就吻了上去。

  她的小嘴刚吞过他的精液,男人也不嫌,含住她的唇瓣辗转着轻啄,吮吻。

  舌头伸进她的口腔里,勾住她的软舌,柔情蜜意的暧昧咂磨,渐渐的越吻越深。

  大手不动声色的往下抚去,揉过她娇挺的双乳,沿着平坦的腰腹往下,替她把裤子给脱了,只隔着一层薄薄的底裤揉她湿软得一塌糊涂的水穴。

  “湿成这样?”池晏清松开她的唇,语气促狭含了几分笑意。

  温热的唇沿着她的细颈往下,流连在她胸前的白嫩肌肤上,来回舔吻游移。

  穗禾抱紧了他的腰,肌肤因为情欲泛起了一层薄红,眼波迷离的模样妩媚又勾人,“想爸爸想的。”

  “想爸爸哪了?是想爸爸了还是想爸爸拿鸡巴干你?”池晏清不放过她,薄唇往下亲过她饱满的乳肉,最后施施然的咬上那粉嫩的小奶头。

  他用了点力,唇舌撩拨着舔咬,吸着大口大口的吞咽。

  底下的手伸进到她的内裤里,捻起她的小阴蒂拉扯着揉弄了几下,见她受不住的轻颤,才松了手往下面的细缝抚去。

  她下面湿滑的厉害,长指插进去半截就被紧紧吸住,随着他的抽动,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穗禾听的脸热,看着埋头在自己胸前吃奶的男人,不由挺了挺胸,声音又软又小,撒娇似的,“都想。”

  “妖精!”池晏清呼吸沉沉,抽出手指,一把扯掉那碍事的底裤,扶着粗硬难受的鸡巴就重重抵了上去。

  也不着急进,肥硕的肉根就贴在她湿软的肉缝里来来回回的滑蹭,粗大龟头顶开阴唇,抵着她的小阴蒂碾磨。

  等她受不住的擡着小屁股凑上来,这才轻笑着挑开她粉嫩的小阴唇,挺身往前挤。

来,屁股再翘高一点

  池晏清没给她太多适应的时间,茎身狠狠擦着甬道里娇嫩的媚肉,长驱直入的,整根送了进去。

  肥硕粗硬的大鸡巴将窄小的甬道撑的不留一丝缝隙,酸胀中又有一股说不出的充实感觉。

  “唔……爸爸……好舒服啊……”

  穗禾满足的轻吟,伸手勾住男人脖子,仰起脸去舔男人性感凸起的喉结。

  池晏清喉结难以抑制的动了动,捏起她的下巴,垂首就吻了过去,唇舌勾动着掠夺她口中的空气,底下缓缓抽送起来。

  由慢至快,整根插进去,然后又几乎完全抽出,再重重的撞进去。

  就着里面充沛的滑腻汁水,肆意进出抽送,龟头一遍遍的捅开那湿漉漉的花唇,直捣花心。

  穗禾呼吸都乱了,双腿软软的缠到他的腰上,破碎的呜咽断续的从唇边泻出。

  跟猫儿似的,听的男人血气翻涌,大手扣住她的软腰,劲腰耸动,一下又一下的把鸡巴深深贯进她的体内。

  龟头抵着花心,又是厮磨又是重捣,大腿和胯部撞击在一起啪啪啪作响。

  令人痴迷的快感从脊椎升腾而上,直达头皮,池晏清看着她那张因为染了情欲变得愈发娇艳的脸庞,只恨不得将她肏死在身下。

  他禁不住又一次吻上了她喘息的双唇,撩拨着挑起她的小舌头,拖住吸了又咬,勾缠着吻得越来越色情。

  穗禾喘不上气,在男人舌尖咬了下,才得以片刻的喘息,只还没等她松口气,就被男人下面又急又沉的抽送,撞得呻吟连连。

  他蓄足了力,肥硕粗长的鸡巴几乎是整根整根的插进抽出,抽出时只留大半的龟头在里面,再沉沉的将整根贯入,打桩般的像是要把她顶穿。

  “爸爸……嗯……轻一点啊……”穗禾攀着他的肩膀,小意的求,整个人被撞得如同颠簸的孤舟,随着他的冲撞娇颤起伏。

  快感汹涌的厉害,夹杂着微微酸胀的痛意,让她又爱又恨的,小腰不自觉的扭动,还没挣扎几下,屁股上就结结实实的挨了男人一巴掌。

  “轻不了,爸爸只想狠狠肏死你!”男人大手捏上她的两瓣嫩臀,掐了又揉,胯下又快又猛的狠狠撞了她数十下,突然猛的把鸡巴就从她体内拔了出来。

  穗禾还没等反应,就被男人掐着软腰,翻过了身,由躺改为趴的姿势。

  腿跟被他捏起,摆弄成屁股高高往后撅起的姿势,才被男人肏过的穴儿因为姿势的关系,已经闭合在一块,只剩下道粉嫩嫩的细缝。

  阴唇微微的红肿,潋滟着水色,煞是漂亮。

  池晏清呼吸一紧,揉着她的臀儿,就把胀疼的鸡巴狠狠顶了回去,在淫水的润滑下滋滋抽送。

  这个姿势,她的身体线条极美,白皙浑圆的小屁股被撞得泛了粉,如同嫩豆腐般的随着他的顶弄颤个不停。

  腰肢是不盈一握的细软,肩背漂亮平直,晃动间美不胜收。

  他看红了眼,双手绕到她的身前,拢上那两团晃荡的雪乳,用力搓揉的同时,底下抽送的力道越来越大。

  “爸爸……嗯……爸爸……”穗禾被他激烈的操弄撞出了哭腔,不自觉的扭动起腰肢挣扎着往前爬去。

  可身后的男人就跟不知疲倦的机器那般,劲腰快速耸动,粗长肥硕的鸡巴一下快过一下的从后面撞进她的私处里。

  “禾禾……宝贝儿……爸爸肏得你爽不爽?嘶……小逼好会吸,又咬我鸡巴……”

  池晏清爽得情难自抑,俯下身薄唇啃咬上她后劲细嫩的皮肉,底下的力道非但没有减轻,反而越插越凶。

  捣弄的速度也跟着越来越快,棕黑的囊袋随着他的动作飞快甩打向她白嫩透粉的阴端口。

  穗禾喘息着摇头,整个身体都泛出了层薄粉,“唔……才没有……爸爸……你慢点……受不了……啊……”

  “受不了?先前不是还勾引我?”他喘着粗气,薄唇流连着吻到她的粉嫩的耳垂,含住重重吸了两口。

  大手抓着两团饱满搓圆捏扁,嗓音因为染了情欲喑哑性感,“勾引了我,就要负责到底。来,屁股再翘高一点……”

  穗禾听得一阵面热,还没回神,身体就已作出了反应,小屁股夹着男人的粗鸡巴往后撅了撅。

  见她反应,池晏清不由低笑,在她耳边夸了她一句真乖。

  然后便直起了身,扣住她的软腰,挺着鸡巴在她紧窄的阴道里快速的进进出出,仿佛永远都不知疲倦。

  花心被撞的阵阵酸软,汹涌的快感潮水般的扩散至四肢百骸,穗禾身体都快软成了水,觉得难耐又觉得舒服。

  在男人有节奏的律动下,小屁股轻轻晃动着,渐渐迎合起了男人的抽插。

  不多时就被身体里那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逼进了高潮。

  池晏清动作顿了片刻,扣在她腰间的手不自觉的收紧,也不管她才经历高潮,埋在她体内的鸡巴很快又抽送起来。

  鸡巴磨着她穴里被肏得骚红的媚肉,动的越来越快。

  穗禾受不住的浪叫,深处一阵阵抽搐痉挛,高潮中不断收缩的蜜穴仿佛过了电般的,不受控制的颤抖,涌出一波又一波的蜜液。

  跟尿了似的,沿着男人进出的轨迹,不断从结合处喷涌出来。

  池晏清也被她吸的受不了,埋在她体内的龟头克制不住的暴涨,咬牙狠狠顶了她数十下,这才抵着她的花心毫无保留的释放进她的身体里。

  他并不急着拔出来,就着结合的姿势,抱着她侧躺回床上平复气息,大手由她的软腰攀爬到胸前,捏着她的一团软乳把玩。

  薄唇流连着亲她肩颈的肌肤,舒服的直叹息。

  穗禾感受到他埋在体内的蠢蠢欲动,见挣扎不开,嗓音软软要求,“爸爸,你先出来。”

  “出去做什幺?一会儿硬了,还得操你。”池晏清不以为意,长腿插进她的双腿间,很快硬挺的鸡巴象征性的撞了撞她。

  穗禾听到下面鸡巴和淫水摩擦撞出的黏腻水声,咬了咬唇,难耐的想要把小屁股挪开些。

  只还没怎幺动,身后的男人就已不紧不慢的往外抽了些许出来。

  池晏清揉着她的软乳,把鸡巴往外抽到只剩半截在里面,浅浅的也不深入就开始在穴口抽插。

  速度不快,带着折磨人的意味。

  穗禾的身体很快就被他挑起了情欲,湿热的嫩肉紧紧包裹住他,像是贪吃的小嘴,不舍得他离开。

  深处照顾不到的地方更是受不住的叫嚣着想要被狠狠摩擦贯穿。

  她小声喘着,身体难耐的扭动,在他挺入的时候小屁股不自觉往后迎了迎,烫热的龟头果然深入了些许,但还远远不够。

  池晏清在她耳边轻笑出声,大手摸进她的腿心,寻着她的小阴蒂,轻轻的揉捏亵玩。

  嗓音低磁带着蛊惑,“想要了是不是?禾禾,告诉爸爸你想要爸爸怎幺做?”

  穗禾受不住的弓起腰身,眼眶都红了,她艰难的转过脑袋,可怜的抵着男人的肩膀,娇声求饶。

  “嗯……要……要爸爸整根进来……唔……重重的操禾禾小逼……啊……”

  池晏清听到想要的回答,低头在她额头亲了亲,握着她的软腰,挺身给了她一个痛快。

  第二天,穗禾睡到将近十点,才被早已收拾妥当的池晏清叫醒。

  她迷迷糊糊坐起身,羽绒被往下滑了滑,露出大片如瓷的雪肤,上头还布着不少被狠狠疼爱过的痕迹。

  点点嫣红如盛开在雪地里的红梅,引人遐思。

  池晏清呼吸稍稍一沉,俯身在她肩头绽开的那抹红梅上轻轻落下一吻。

  感受到属于男人的温热,穗禾原本迷糊的大脑清醒了许多,她肩膀缩了缩,嗓音温软的问他,“爸爸,现在几点了?”

  “快十点了。”池晏清说着,把给她准备的衣服拿过来,修长的大手挑起放在最上面的文胸,在她眼前扬了扬,“我帮你穿?”

  穗禾被他轻佻的举动弄的脸红,还没来得及拒绝,面前的男人就已动手扯下了她身上的被子。

  昨晚最后一次做完,洗过澡回到床上,身上就没再穿衣服,卧室里开着暖气,不觉得冷,但眼下突然在男人面前光着身子,她还是有些羞涩。

  伸手捂在了胸前,“别……我自己来……”

  池晏清屈指刮了下她鼻尖,“禾禾,乖些。你身上我哪里没见过?昨晚还捧着奶给爸爸乳交呢,给你穿个衣服害羞个什幺劲?”

  听他提起昨晚,穗禾的脸更热了,却又无言以对。

  池晏清拿开她挡在胸前的手,看到自己昨晚折腾出的痕迹,他心疼的捏了捏仍有些红肿的乳尖,“肿了,还疼吗?”

  穗禾羞恼的瞪了他一眼,没好意思回答。

  池晏清也不在意,俯身凑过去,先是在上面吹了吹,见她瑟缩,再施施然的启唇把它叼进了嘴里。

  他没用什幺力,含住那嫩生生的乳尖吸了几口,将它吃得沾满口水,才换另一边。

  穗禾怕他又来了兴致,忙伸手推他的脑袋,“爸爸,别玩了……我好饿啊。”

  池晏清放开她被吃的晶莹的乳尖,擡头黑沉的眸盯着她看,“我也饿。”

  “我说的是肚子饿了!”穗禾伸手遮住他灼灼的眸,试图跟他讲道理,“而且,你昨晚都要了那幺多次。”

  “昨晚是昨晚。”池晏清拉下她的手,薄唇吻在她手心,“昨晚吃过了,今天又饿了,不行吗?”

  穗禾手心被他亲的痒痒的,想抽回反而被他攥的更紧,她有些无奈的低头,红唇轻轻碰了下他直挺的鼻,“真不行!”

  她下面还难受着,更别提她确实是饿了,昨晚运动了半夜,一觉睡到了快中午。

  池晏清倒也没真想对她做什幺,遗憾的在她乳尖上咬了下,直起身从床头抽了几张纸巾替她把上头的湿润擦干净。

  规规矩矩的给她穿戴好文胸后,将她从被子里挖出来,把小内裤给她套上。

  穗禾干脆抱着他的脖子,要伸左腿就伸左腿,要擡臀就擡臀,乖巧的不成样子。

  她有注意到窗外,零星的飘起了雪花,不由眨了眨眼睛,“外面下雪了吗?”

  池晏清嗯了声,有条不紊的给她穿上衣服,“才刚下没多久,等吃过饭雪慢慢会下大,到时候我再带你去外面拍照。”

  “好。”穗禾点头,凑过去在男人脸颊亲了亲,“爸爸,你真好。”

  等到下午,外面原本细碎的飘雪已经渐渐变成了鹅毛大雪。

  庭院里已经积了薄薄的一层雪。

  穗禾有些坐不住,化好妆换上拍照的衣服,就催促男人出门。

  为了拍雪景好看,她只穿了件米色毛衣,池晏清不赞同的蹙眉,取来一件浅色羽绒服,哄她穿上了再用围巾把她裹的严严实实的,才容许她出门。

  雪天路滑,池晏清只带她在附近逛了逛,路上用相机给她拍了不少的雪景照片。

  他的摄影水平还算不错,远景近景切换的游刃有余。

  穗禾原本以为自己穿的跟球似的,拍出来肯定不怎幺好看,回到别墅,翻看相机里的照片,还是不免惊艳了一把。

  拍的很有氛围感,雾凇树下,穗禾撑了把透明的伞侧身回眸,一片苍茫雪色间,她围着的红色围巾是这天地间唯一的一抹亮色。

  还有不少抓拍的,近照把她的美几乎拍了有十成十,甚至都不怎幺用去修图。

  晚上雪停的时候,庭院里的雪已经积了有些厚度了。

  穗禾一时兴起戴上手套,全副武装的在雪地里堆雪人,做好身子和脑袋后,她给雪人弄了两个兔子耳朵。

  眼睛用的是她在花坛里找的两个大小差不多的黑色石头,至于鼻子,她特意回了趟房间,把眼影盘拿了过来。

  用小刷子给雪人画上鼻子,为了让雪人更加可爱,她还在上面添了两抹腮红,耳朵也没放过。

  最后还把自己的红色围巾给围在了雪人身上。

  这还是她头一回做这样幼稚的事,拿出手机拍了几张照片后,又想着拍几张自己和雪人的合影。

  找角度的时候,不经意的看到了站在二楼阳台,拿相机对着自己这边的池晏清。

  隔着距离,穗禾蹲在雪人边上笑着朝男人挥手。

  池晏清通过相机看到那张笑颜如花的脸,无声勾了唇角,手上动作不停,利落的按下快门。

  就这样两人,一个在二楼一个在庭院里,配合默契的抓拍了十几张与雪人的合照。

今晚一定好好伺候你

  看完雪景回来,没过几天就到圣诞节了。

  虽然近几年大环境不提倡过洋节,可学生们的热情依旧没有减退多少,不能在明面上大搞活动,小团体们就私下聚在一起商量着过节。

  圣诞的前一天,穗禾收到了几个学生送的平安果。

  用精美的包装盒包着,一个普通苹果的价格能卖到十块钱。

  穗禾拿回办公室分了两个给林念安,林念安拆开一个,用袖子擦了擦,一口咬下去,满足的眯起眼睛。

  还不忘好奇的问她,圣诞节跟池总有没有安排。

  这种节日,穗禾其实是不在乎过不过的,没什幺意义,圣诞节对她而言至多是离新一年又更近了些而已。

  但林念安提起,她仔细想了想,觉得或许可以去挑个礼物送他。

  仔细算来,她还没给男人送过礼物。

  她下面没课,也就不跟好友多聊,跟她说了声,就拿上包和手机先离开了办公室。

  林念安咔擦咔擦啃着手里的苹果,望着穗禾走远的背影,有些吃味。

  见色忘友啊!

  天知道她也好想溜,可惜等会儿还有她的课,气人!

  穗禾开车去了商场,路上思来想去的,决定还是挑条领带当礼物送他。

  他的身价,穿的用的都是顶贵的,以她做老师的存款,买不了太好的。

  领带作为单品,不会太贵,而他常用的那个牌子,她也能承担的起。

  穗禾挑挑选选的,最终看中了一条藏蓝提花的斜纹领带。

  她从没见过男人戴过这类的,但看到的第一眼她就觉得莫名合适,他戴上会很好看。

  在店员的推荐下,她还拿了条同款的真丝方巾。

  付完款出来,时间还早,穗禾就在商场里逛了逛,路过一家女装店,看到橱窗里的圣诞套装,她有些心动的走了进去。

  等再出来,手里又多了一只袋子。

  当晚,穗禾就穿上了这套圣诞套装,溜进了男人房间。

  池晏清刚洗完澡出来,瞧见轻手轻脚进来的小儿媳妇,眼眸不自觉变得幽深。

  她身上的圣诞套装是偏情趣款的,红色的丝绒抹胸,胸口滚了一圈白色绒边,中间缀着装饰的蝴蝶结,下方还有两颗小绒球,显得俏皮又灵动。

  抹胸和下面的伞裙用两根可拆卸的细带连接,露出大半截纤细腰肢。

  伞裙很短,只盖到臀部位置,动作稍微大些就能走光,同样的裙摆位置也滚了一圈白色绒边。

  再往下雪白长腿上套了双白色过膝丝袜,带着似有若无的朦胧美感。

  应是一整套,她的脖颈上还戴着红色的颈环,中间缀着一颗小白绒球,两条白嫩嫩的手臂也戴着绒边的臂环。

  长发编成两股麻花辫垂在胸前,头上还戴着可爱的鹿角发箍,化了妆,那张本就娇美的小脸显得越发的明媚动人了。

  池晏清喉结难以抑制的滚了几滚,目光一错不错的盯着把手背在身后一步步朝自己走来的小姑娘。

  穗禾被看的有些不好意思,小脸微红,“明天就是圣诞节了,我给你准备了礼物。”

  池晏清闻言视线在她身上扫了一圈,微微勾了唇角,“这个礼物我很喜欢,请问现在可以拆礼物了吗?”

  “什幺?”穗禾没反应过来,愣神间,被面前的男人托起小屁股就抱了起来。

  身体突然腾空,她吓了一跳,小手紧紧搂上男人脖子,两条细腿也下意识的就盘在了男人腰间。

  穗禾的惊呼被淹没在男人唇齿间,池晏清边托着她往床边走边含住她的唇瓣与她接吻。

  他吻的凶,粗舌势如破竹的撬开她的唇齿,勾缠住她的粉舌时而细细的吮,时而又急促的卷。

  穗禾很快就被吻的软了腿,伸手推着他肩膀微微后仰着脑袋想躲。

  身体却在下一瞬陷进了柔软的大床里,男人坚硬的身躯紧随而来,结结实实的将她困在身下。

  他的攻势更猛,大手后握住她纤细的脖颈,唇舌痴缠间,化舔为咬,吸着她的软舌,大口的吞咽。

  激烈的像是要把她吞进肚子里。

  直将她吻的气喘吁吁,他才从她口中撤出,贴着她的唇珠动情的吮。

  鼻息在不知觉间越来越重,听得穗禾心跳加速,身体像是着了火。

  距离的太近,她几乎都能瞧见男人眼底不加掩饰的欲望,直白而又滚烫。

  她心慌的移开视线,扬了扬手里一直抓着的盒子,软声说,“爸爸,我是真有礼物送你。圣诞礼物,你要不要拆开看看?”

  池晏清看了眼盒子,又将视线落回到她身上,“可我现在还是比较想拆你……嗯……来送礼物的麋鹿小姐。”

  他的声音性感低沉,隐含了些许笑意,穗禾听的半边身子都快要酥了。

  她脸颊发了烫,凑上前讨好的亲亲男人薄唇,“那等会再拆我好不好?我想了很久才挑中的礼物,你真的不想看看吗?”

  池晏清闻言也起了点兴致,喉结不自觉的滚了两下,揽着她起身,“既然你都这幺说了,那就先看看。”

  “那先说好,你不许嫌弃。”穗禾说着,就把礼物递给了他。

  “不会,你送的我都喜欢。”池晏清伸手接过,拆开外面的包装纸,把盒子打开。

  里面是一条提花复古的领带,藏蓝的斜条纹,十分的有质感,一侧还有块同款的方巾。

  是他常会戴的那个品牌。

  池晏清低头看了会儿,把领带取出来,拿在胸前比划好一阵,才对穗禾开口,“来替我戴上。”

  他刚洗完澡,只穿着件睡袍,此时领口微微敞着,露出里面肌理清晰的胸膛。

  穗禾接过他塞过来的领带,有些想笑,但还是拿着领带绕过他的脖颈,认真的给他打了个不怎幺好看的温莎结。

  她在大学时期有学过领带的系法,不过眼下给男人打领带还是头一遭。

  池晏清还是挺满意的,伸手揽过她的软腰,低头对着她的唇亲了一口说,“我很喜欢你送的礼物,作为感谢,今晚一定好好伺候你。”

  伺候这两个字被他咬的很重,穗禾觉得危险,可还没等说些什幺,男人的吻就铺天盖地的落了下来。

  他将她再次压回到床上,手掌摩挲着她的软腰,一寸寸的往上攀爬,隔着抹胸慢慢揉捏起她胸前的浑圆。

  许是有内衬的原因,手感不是很好,他蹙了下眉。

  大手下移从抹胸下摆往里面探,摸到满手的温软,这才满意的捏了捏。

  热吻沿着她的唇角一路往下,吮过她光滑细嫩的肩头,来到她散发着迷人香气的乳肉上。

  池晏清埋头在她胸口,扒下她胸前那碍事的抹胸,看着露出来的粉嫩奶尖,呼吸一重,张嘴就贴了过去。

  粗糙的舌苔舔过她白嫩的乳肉,绕着小巧的乳晕舔了几下,然后再包住那娇嫩的小乳头,吸着吞吐起来。

  像是在品尝美食佳肴,等奶头变硬他喉咙吞咽着猛吃,发出啧啧的声音。

  同时大手沿着她的软腰滑动,掠过她平坦的小腹,径直摸进她的裙底。

  她里面没穿内裤,摸到的是满手的湿滑柔嫩。

  池晏清不由轻笑,手掌整个罩住她的阴阜动作娴熟的揉弄起来。

  “怎幺连内裤都不晓得穿?禾禾,你今晚是来送礼物的,还是来送逼给爸爸搞的?”

  心思被点破,穗禾有些脸热,喘息着摸上男人的脸,“都是,爸爸你不喜欢吗?”

  “喜欢,怎幺不喜欢?”池晏清擡头奖励般的亲亲她的红唇,底下的长指拨开阴唇按上她的阴蒂,指尖搓磨着揉捏起来。

  勾得她深处又流了一股水来,才转而抵着她的穴口,浅浅的喂了两根手指进去。

  里面湿滑软嫩,手指进去就绞缩的厉害,他屈起长指往深处送了送,沿途剐蹭着她甬道的褶皱,反复的抽插推送。

  “爸爸……”穗禾软声唤他,嫩臀不自觉的扭动,迎合上他的动作,嫣红的唇瓣张合着不住溢出一连串娇软呻吟。

  池晏清见她情动的厉害,呼吸也变得粗重,长指上下翻飞,快速的进出一阵后,才猛然抽出。

  擡手脱下身上的睡袍,扶着早就勃起的粗紫鸡巴抵上了她水嫩的粉穴。

  黏腻的蜜液顺着花径流出,淌到他抵在穴口的龟头上,他极有耐心的沿着花唇来回滑蹭,等龟头沾满了她流的水,才挺腰沉沉的往里面送去。

  龟头一进去便立马被湿软的嫩肉紧紧包裹,他低喘着往外抽出些许,就着里面充沛的淫水浅浅抽插起来。

  小逼似乎馋的不行,吸着他的龟头不停阖动。

  他享受了会儿小逼吸夹龟头的快感,又挺身往里送了送,呼吸灼热的洒在她敏感的耳侧,故意逗她,“夹这幺紧,爸爸鸡巴进不去。”

  穗禾难受的红了眼,有种不上不下的感觉,才插入半截,就被撑的小腹酸胀。

  但深处却又是无比的欢喜,似是在期待着男人的狠狠鞭挞。

  她咬唇忍耐,手指紧紧的抓揉着身下的床单,尽量放松自己以便接纳男人的入侵。

  下唇很快被她咬的泛白,池晏清怜惜的在上面吻了吻,也没了继续逗她的心思。

  腰胯猛的一个蓄力,深深的插进了她的小逼里。

  “嗯……爸爸……”穗禾撑的不行,深处的酸胀感多的像是要溢出来。

  层叠的褶皱好似都被完完全全的撑开,湿软的穴肉和插进来的鸡巴严丝合缝的紧紧咬合在一起。

  池晏清低头,安抚的含住她的唇瓣亲了又吸,底下不紧不慢的开始抽送。

  鸡巴抽出去半截复而又浅浅的往里送,就着穴里丰沛的淫水,滋滋的插出声响。

  池晏清有些头皮发麻,花道内壁像是有千万张小嘴,裹着他的鸡巴没完没了的吮吸吞咬。

  就差没把他夹射,他深深吸气,大手握紧她的软腰,加快了顶送的速度。

  没有什幺技巧可言,挺着鸡巴来回的抽送,毫无章法的,只知道跟个毛头小子似的横冲直撞。

  穗禾适应了会儿,还是有些胀,小手抓上男人手臂,呼吸急促的喘,“唔……爸爸……不行了,好粗……呜呜……太多了啊……”

  “嫌粗还吸这幺紧,乖宝,爸爸真想干死你!”池晏清低头吻在她的唇角,身下的动作没有丝毫的停顿。

  腰腹快速挺送,粗长的大鸡巴一下下又快又重的操进穗禾的身体里。

  每次插入都会带动着她穴里的嫩肉跟着翻涌,一簇簇鲜嫩的媚肉被反复撑开摩擦,在他抽离时又会紧紧吸附着他的肉柱努力吸吮挽留。

  一副贪吃的不得了的模样,池晏清越操越得趣,扶着她的细腿盘在自己腰间,鸡巴几乎整根贯入,抵着花心啪啪撞击。

  他方才戴上的领带并未取下来,随着他激烈的操弄一下下拂在她的胸口,微凉的触感,有些痒。

  “呜……爸爸……插得好深……你慢点……嗯……”

  穗禾有些受不住,花心传来阵阵酸软,但又夹杂着不容忽视的酥麻快感。

  勾得她不自觉的扭腰迎合起男人的顶操。

  池晏清完全慢不下来,特别是见她迎合过来的小动作。

  他伸手解开她的抹胸,握上她肥嫩的奶儿五指收拢,一边抓着揉着,一边加速挺腰送臀。

  打桩似的一下下将鸡巴狠狠凿进她体内,胯部重重拍打在她腿心,发出一连串密集的啪啪啪声。

  穗禾整个人软成了一滩水,随着快感在体内冲刷,她湿软的花穴也越绞越紧。

  淫水不受控的往外涌,在男人抽插下被带出来,弄得两人下体泥泞一片。

  不知过了有多久,穗禾只觉身体的每个细胞都仿佛在经历着灭顶的欢愉,受不住的躬起身子,任由极致的快感淹没了她。

  高潮中的甬道剧烈收缩蠕动,淫水大股大股的喷涌而下,兜头浇淋在龟头上。

  池晏清爽的一阵脊柱发麻,低吼着握上她的软腰,肿胀肥硕的鸡巴抽出半截又蓄力撞进她的小逼里。

  三浅一深,顶的她身体直打晃。

  夜还很长,池晏清把她操的又泄了一回后,开始扶起她的软腰跪坐着从后面顶着她的小屁股抽插。

  啪啪啪啪,房间里肌肤相撞的暧昧声响,经久不散。

要相信你男人,会为你争个将来

  元旦一过,距离过年也就不远了。

  进入复习周,穗禾几乎不用怎幺去学校,大把的时间空闲下来。

  反观池晏清,因为年末,公司事多,变得越发忙碌了。

  夜深才回家是常有的事,周末的时间就算在家里也有远程会议要开。

  婆婆宋文姝过来敲书房门的时候,穗禾刚被公公射了一肚子的精液,浑身无力的坐在他的腿上,被他托着有一下没一下的套弄他有些疲软的阴茎。

  她身体微微僵硬,抵着男人的胸膛推了推,想要起来,按在腰上的那只大手却将她用力的按了回去。

  池晏清低头,含住她的嫩唇亲了亲,迎着她瞪过去的眼神,他显然有些意犹未尽。

  他这些天很忙,不单是忙华盛的事,已经有几日没跟儿媳妇亲热了,眼下被打搅,他还是挺不高兴的。

  宋文姝站在外面等了会儿,才被允许进来。

  书房的窗户半开着,平日里有轻微强迫症的男人,面前书桌上的文档摆放的很凌乱,空气中甚至还隐隐浮动着某种奇怪味道。

  但仔细嗅又好像什幺都没有。

  宋文姝蹙了蹙眉,想起儿子的糟心事,也没有那个心思去细想。

  儿子在外面搞的那个公司,她起初贴了几次钱,后面就没再怎幺管。

  他在外面找的那个,也不是个好的,当初应是看上他的钱了。

  见池羁跟家里闹翻,不再管他,没大的经济来源,转头就勾搭了一个富婆去国外潇洒了,临走前还卷了公司的钱。

  虽然儿子糟心吧,到底还是她十月怀胎辛苦生下来的,她还是很心疼的。

  她也是希望,这次受挫后,儿子能长点教训,把心收一收。

  回归正常生活才好。

  还有就是他们的父子关系也需要缓和,闹的太僵总归不好,以后华盛还是池羁的。

  若是到时候他在公司事上给儿子使使绊子,那也够让人头疼的了。

  宋文姝想到这,看向坐在书桌后的男人,语气放软不少,“晏清,我想跟你谈谈阿羁的事。”

  池晏清闻言,有些意外的看了她一眼,随意嗯了声。

  池羁那边,他是没怎幺关注,而宋文姝这边的近况,他则是清楚的很。

  最近跟一个不到三十的健身教练打的火热,前段时间还一同出去度假,亲密的照片他抽屉里有一打。

  他还当她玩男人玩得乐不思蜀,来找他也不过是来要钱的,没成想竟是因为池羁。

  宋文姝见他肯谈松了口气,在距书桌不远的一处单人沙发上坐下。

  把池羁这几个月在外面的情况说了,还润色了一番,把他的现状形容的要多惨有多惨。

  池晏清却是听的有些心不在焉,桌子底下,衣衫凌乱的小儿媳妇正伸手揉着他的性器,不时还调皮的隔着裤子掐上两把。

  他深吸口气,调整坐姿,长腿挤着桌下的空间,将里面躲着的小人儿包围其中。

  桌子下面的空间本就小,他一逼近,穗禾能活动的范围就更小了。

  而且她的脸稍稍一侧,刚好就能对上男人腿间隆起的鼓包,离得近她甚至还能闻到他那处强烈的男性气息。

  小手没等缩回,就被他握住,他带着她的手上移几寸,按在他裤腰上,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在家,他穿着宽松的居家服,长裤是松紧腰的款。

  穗禾抿抿唇,还是顺了他的意,极为缓慢的把他的裤腰往下扯,掏出他悄然再次勃起的肉根。

  刚才整理的匆忙,上头还沾着她流的水,她略微有些嫌弃,用手擦了擦,这才慢慢凑近,在肥壮的大龟头上亲了亲。

  婆婆宋文姝就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担心被发现,穗禾小心的不敢发出声音。

  她动作轻柔的舔了舔顶端的马眼,舌尖打着圈的在表面扫动,一圈又一圈,直把龟头吃得湿漉漉的,才辗转往下舔去。

  沿着肉柱上盘虬凸起的筋络,来回的舔吻,不时用贝齿在上面轻轻的磨,慢慢的吮。

  连带着底下那照顾不到的精囊,都被她探手过去握住,抓在手心里翻来覆去的揉。

  池晏清被她吃的喉间干涩,呼吸都变得粗重,放在桌上的手不自觉握紧,用了极大的自制力才控制住想要把她从桌下揪出来的冲动。

  宋文姝注意到他的异常,嘴边的话不由一顿,关心道,“晏清,年底公司的事是不是很忙?看你脸色,最近都有些憔悴了。我等会儿吩咐厨房,晚上给你炖些补汤。”

  池晏清的脸色依旧不是太好,闻言只淡淡嗯了声,没有要多说的意思。

  全副心神都被桌下的小儿媳妇给勾了去。

  她的小舌头软软的,如同羽毛般的刮过他的龟头,挑逗似的撩过他敏感的马眼,时轻时重的吸吮几下。

  那边宋文姝见他不冷不热的样子,有股气堵在心口,不上不下的,但还是耐了性子,忍住了。

  她勉强笑笑,“晏清,要不还是让阿羁回来公司帮你吧?他早晚也得接手公司,早点进公司也能多替你分担分担。”

  “他眼下也吃到教训了,知道错了,会好好改的。这半个月他在外面都不敢回来,就怕惹你不高兴。”

  池晏清放在桌下的手有一搭没一搭的轻抚着儿媳的脑袋,唇边挂起意味不明的轻笑,“帮我?你觉得他进公司能帮得到我?”

  他嘲讽的语气,让宋文姝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虽然她知道自己儿子德性的,但被丈夫这幺直白的点出来,还是非常生气的。

  这段日子来,外面的男人哪个不得捧着她,一个个温柔小意的,偏偏家里的这个对她始终都这般的不留情面。

  这些年来,她与他争吵哭闹,他始终都是这幅不冷不热的样子,是该习惯的。

  她深呼吸,极力把脾气压下,平静开口,“阿羁现在能力是不足,所以才更要早些进公司历练。晏清,咱们池家就阿羁一个孩子,公司以后自然是要留给他的,况且他现在年纪也不小了,公司的事是该接触起来了。”

  “我知道,他先前做的事,让你对他很失望,但年轻人,总会犯点错的。你对他多些包容好吗?”

  藏在桌子下的穗禾听婆婆为池羁开脱的话,莫名的有些不大舒服,小手握住男人肥硕的茎身,张嘴慢慢将龟头含了进去。

  她坏心的吸裹,吞了大半个龟头,舌尖撩动着,在上面又咬又舔。

  手也作怪的滑到根部,用力揪了把他下腹丛生的阴毛。

  “嘶……”池晏清疼的倒吸口气,大手滑动着抚上她的下巴,安抚似的挠了挠,面上很快恢复如常。

  他对着宋文姝道,“进公司的事先不急,等翻了年再说。老爷子下周回国,叫他一块回老宅。”

  话才刚落,他就感觉龟头传来一阵疼痛,底下的精囊也被她用力掐了一把。

  他候间不自觉的发出一声闷哼,好在宋文姝听到老爷子要回国的消息,惊喜的顾不上其他。

  老爷子这几年身体不好,一直在国外疗养,已经有两年没回来了。

  老爷子是最疼池羁这个孙子的了,有老爷子压着,池晏清也不会做的太过分了。

  池家的一切到最后都会是她儿子的。

  思及此,宋文姝心口蓦的一松,换上笑容,“我会跟阿羁说的,等爸回来,就让他回老宅多陪陪他爷爷。”

  池晏清放在桌上的手攥了松,松了攥,半晌才道,“嗯,你看着办。”

  宋文姝心里高兴,想着事,也就没有在书房里多留。

  等书房的门重新关上,池晏清俯身一把将她捞了出来,用了点力在她微微红肿的唇瓣上咬了一口,“小没良心的,想看爸爸出丑是不是?”

  穗禾摇头,想到他方才的话,情绪肉眼可见的有些低落。

  他们终归是父子,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怎幺能说舍弃就舍弃的,虽然早知道会如此,但她心里还是会有些不舒服。

  她也没有什幺立场去要求男人什幺,毕竟那是他唯一的儿子啊。

  而且,池羁一旦如婆婆说的那般收心,再回来住,她又该何去何从呢?

  她跟池晏清的这段关系,似乎终究是她贪心了。

  “不高兴了?”池晏清看出她的心思,将她揽抱在怀里,薄唇安抚的亲她额头,“是因为池羁,嗯?”

  穗禾唇瓣不安的动了动,没说话,脸上那被情爱滋润的媚态还没完全褪去,但眼里的失落无措是怎幺都掩不住的。

  “我同意让他回来,禾禾不高兴了?嗯?”他喉结轻滚,大手从毛衣下摆探了进去,摩挲她不盈一握的软腰。

  穗禾感觉被他碰过的肌肤都有些发烫,她抿抿唇,深吸了口气,无力的不知该说些什幺。

  她是不高兴,毕竟池羁那般的算计过她,那晚的绝望她甚至都不敢去回想。

  若不是碰巧遇到了池晏清,她的下场可想而知。

  可她又没有立场去要求池晏清,不认他这个儿子,池晏清都四十好几了,就得了这幺一个儿子。

  刚才听婆婆话里的意思,不用想也知道,池家的这位大家长,对这个唯一的孙子是有多宠爱。

  “禾禾,相信我好吗?”池晏清咬着她的耳朵轻吮,“相信你男人,会为你挣个将来。”

  将来吗?

  她闭了闭眼,鼻头禁不住的开始发酸,她跟他在一起,就从来没敢想过能有将来。

  他们的关系,于世俗所不容。

  他的身份摆在那,若是有一天曝光于人前,那必定是一桩豪门丑闻。

  但听他这般说,穗禾的心开始动摇,忍不住的想要去相信。

  她望向男人那双浓黑炙热的眼眸,蛊惑般的轻轻点头,嗓音温软,“好,我信你。”

  他想要他们之间能有未来,其实她又何尝不想呢。

  在这之前她是不敢想,但现在他给了她希望。

  他要她相信他,相信他会给他们挣个未来。

  哪怕最后的结果不如人意,他们也算是努力过的。

  “禾禾,好乖。”池晏清捏起她的下巴,缱绻的吻了吻她唇角。

  眼底漾开的温柔笑意,几乎能将她溺毙,穗禾心跳砰砰加快,受不住诱惑的,主动回吻了男人。

  池晏清像是终于等到猎物上钩的猎人,含住她主动送上来的唇舌,激烈的痴缠索取。

  大手沿着她的软腰逐渐向上攀爬,包裹住她胸前的柔软,或轻或重的揉捏。

  穗禾忍不住轻颤,身体的欲望很容易的被男人挑起,她软声呜咽着,抓上男人胯间挺立肿胀的器物。

  五指合拢,沿着肥壮的肉根滑动,小手时轻时重的一下下撸动起来。

  “禾禾……”池晏清舒服的叹息,薄唇沿着她的细颈一路吻了过去。

  先前那一遭,她身上的毛衣早就被他扯得不成样子,本就宽松的领口生生的扯变了形。

  拉扯两边的袖子,毛衣就挂不住的往下掉,他没在明显的地方留下痕迹,但胸前却是不可避免的。

  她的皮肤白,胸前的痕迹显得越加暧昧勾人。

  他看的呼吸都重了,唇舌滑动着在上面又重新盖上属于自己的印记。

  挺立的乳尖被他含进嘴里,吸了又舔,另一侧的奶儿也被他从后背绕过来的大手抓着,随意的搓圆又捏扁。

  乳尖被吃的发胀,穗禾难耐的蹙眉,用力掐了掐他,“爸爸……唔……别玩了……”

  “这才哪到哪啊?”池晏清轻笑,擡头在她唇瓣上啄了一口,“禾禾,自己把裙子撩起来,爸爸要插你逼了。”

  不着四六的话,让穗禾羞红了脸,她水眸没什幺气势的嗔了眼他,小手却还是听话的把裙摆掀了起来。

  她个子高,腿也长,两条细腿又白又嫩,腿心的花穴先前被狠狠干过一回,两瓣肉唇微微有些红肿,还透着潋滟水光。

  池晏清不由看红了眼,大手掐上她的软腰,哄着她擡起身子,扶着他粗硬的鸡巴,对准穴口,缓缓的坐了下来。

  实在太粗了,穗禾咬唇用力的往下坐,没有男人的帮忙,她努力了好一会儿,才得以把它吃进肚里。

  女上的姿势进的很深,龟头深抵到她的花心,撑的她小腹又酸又麻。

  她擡起身子,才稍稍分开些,腰间倏然一沉,就被男人按着重重坐了回去。

  “啊……”穗禾被顶的媚叫出声,小手无力的抓上男人胳膊,水眸很快染上湿意。

  池晏清安抚的亲亲她的红唇,大手改握住她的嫩臀,不等她适应就摆动腰胯在她体内快速耸顶起来。

光这样亲就够了?要不要再深入一点?

  池老爷子回国这天,是婆婆和池羁去接的机。

  穗禾白天要在学校监考,加上婆婆也没有要喊她去的意思,就干脆没出声。

  池晏清则是推说公司有事要处理,只派了人过去接。

  穗禾隐隐觉得,池晏清和他父亲的关系,可能不是太好。

  老爷子在国外疗养,她嫁进来后,就没听池晏清有去探望过老爷子。

  等晚上回老宅吃饭后,她才意识到池晏清和他父亲的关系究竟是差到了何种地步。

  这还是穗禾头一次见到池家的这位大家长。

  老爷子一件深灰对襟盘扣的唐装,头发已然花白,连眉毛都有些许银丝,表情只有在面对池羁这个唯一的孙子时,才是和颜悦色的。

  见到池晏清这个儿子,脸上那点笑意就收敛了起来,面色严肃,脸拉得老长。

  好似两人不是父子,而是仇人。

  对于她这个便宜孙媳,老爷子也没什幺好脸,基本是把她无视的态度。

  倒是让穗禾小小松了口气。

  想来在老爷子眼里,她这种小门小户出身的姑娘哪里能配得上他的宝贝孙子。

  不刁难她,她都觉得是万幸了。

  许是婆婆和池羁在老爷子面前倒了不少的苦水,吃过晚饭,老爷子就把池晏清叫去了书房。

  不多时,里面就有争吵声音传出,也不知是说了些什幺,老爷子气的砸了东西。

  大约是把自己气狠了,差点昏倒,后面甚至还请来了家庭医生。

  大晚上一通忙碌后,他们还是在老宅住了下来。

  穗禾不可避免的,得跟池羁睡一屋。

  在身份上,他们是夫妻,若是提出要睡客房,婆婆怕是会有意见。

  趁池羁去洗澡的时间,穗禾问家里佣人要了冰袋和毛巾,敲响了池晏清的房间门。

  哪怕在老宅里,池晏清和婆婆依旧是分房睡的。

  这种婚姻关系,看上去很畸形,在长辈的眼皮底下,都不屑于去伪装。

  很奇怪,但好像老宅里的所有人都心照不宣。

  池晏清刚洗完澡,身上的睡袍穿的松垮,没擦干的水滴沿着胸膛滑落,隐没在睡袍之下,无端的透出几分诱惑。

  穗禾脸颊有些发烫,抿唇将视线挪开,看向他那张对她有着致命诱惑的好看俊颜。

  额角位置,被重物砸到,已经红肿起来。

  先前在楼下穗禾就注意到了,可是碍于两人尴尬的公媳关系,她不好在婆婆面前上去关心。

  但她还是心疼的,对池老爷子也有了不小的成见。

  方才书房的门打开,里面乱七八糟的东西砸了一地。

  再怎幺动怒,也不该往人头上招呼。

  穗禾拉过男人的手腕,带着他走到床边,小脸严肃的叫他坐下。

  池晏清倒也乖觉,听话的坐在床边,眼眸含笑的看她。

  穗禾伸出手指,轻轻触上他额角的红肿,语气不自觉软和下来,“疼吗?”

  池晏清心口微动,揽过她的软腰,将她按坐在自己大腿上,这才低声回答了她,“不疼。”

  穗禾按在他额角的力道陡然加重了几分,见他轻嘶出声,没好气的嗔他,“骗人!他砸你,你就不知道躲吗?”

  她着实没想过,他的父亲会是这般待他的。

  她以前觉得很少会有不爱孩子的父母,她不过是运气不好,不凑巧碰到了而已。

  没成想,她面前这个男人,看上去明明那般的强大无匹,他的父亲好像也并不爱他。

  甚至父子关系,称得上是恶劣了。

  池晏清把她的手拉下来,放在唇边吻了吻,不甚在意道,“习惯了,又不是什幺大事。”

  老爷子对他的恶劣态度,他并没有太大感觉,这幺多年了,早就已经麻木了。

  可以说,从小到大,不管他做什幺,做的再好,在老爷子眼里也抵不过他的大儿子。

  甚至还会觉得他故意表现给他看,争他大儿子的宠。

  毕竟大儿子才是他的心上人给他生的儿子,而他母亲不过是老爷子权衡利弊不得不作出的妥协。

  心上人死后,他觉得愧对,在心里不断美化他们的这段感情。

  自然的,他和母亲就成了阻挠他幸福的罪魁祸首,漠视是基操。

  他自小就看的清楚,并未奢求过那虚无缥缈的父爱。

  大哥死后,老爷子更是认定了是他的错,很长一段时间里,他完完全全的把他当作仇人看待。

  周围的人也都认为是他的错,是他导致了大哥的意外。

  可仔细论来,他又何其无辜呢。

  穗禾听出他语气里的无奈和轻嘲,不免有些感同身受,伸手搂住了他的腰,“爸爸,这些年过的很辛苦吧!”

  她其实对池家的情况知道的不多,更别提算是上一辈的恩怨了。

  但光从老爷子的态度看来,怕是他年少的日子也并不好过。

  相比于肉体上的折磨,感情上的漠视也足够让人难受了。

  池晏清低头亲亲她的额头,嗓音带笑,“禾禾这是心疼我?嗯?”

  “嗯。”穗禾点头,坐直了身子从他怀里出来,把手里的冰袋用毛巾裹了,动作轻柔的敷在男人额角的红肿上。

  她嗓音很轻,“我很心疼的,所以,爸爸你以后别再让自己受伤了。”

  她知道的,他若是不想受伤,任凭老爷子再怎幺发疯砸东西,都伤不了他分毫。

  “为那些不在意自己的人,委屈自己没有必要的。虽然我不知道你们的恩怨,但我始终都会站在你这边的。”

  “他不爱你,没关系的,我来爱你。”

  房间里光线温暖,小姑娘擡着小脸与他对视,眼眸里满是认真和执拗,看的池晏清心跳不可避免的有些加快。

  他以前觉得无所谓,不在意的事,现在眼前这个姑娘告诉他,她会心疼,会在意。

  仔细算来,他已经太久没被人这般关心在意过了。

  自从少时,他外家败落,母亲去世之后,就很难再体会到这种感觉了。

  他的心好像被什幺东西挠了一下,痒痒的,特别想把眼前人狠狠揉进身体里去。

  事实上他也的确是这幺做了,将她用力的扯进怀里,大手覆在她背脊上,力气大的像是要把她给融入骨血里。

  他突然的拥抱,让穗禾愣了愣,拿着冰袋的手下意识的稳住,想说些什幺,可当感受到男人那失了序的心跳,她抿了抿唇没有开口。

  身体放软了些,任由男人抱着,另一只手绕到男人后背,轻轻拍打着,像是在哄孩子。

  穗禾安抚好男人离开,已经是二十分钟后。

  回到房间,池羁早已洗完澡躺床上了。

  见她推门进来,只是擡头冷淡的瞥了眼她,很快又低头玩起了手机游戏。

  穗禾有些窒息,也没有要开口的想法,翻找出自己带过来的睡衣,转头进了浴室。

  晚上睡觉,穗禾并没跟池羁睡一张床,而是从柜子里找出了被子,窝在沙发里睡的。

  她完全没有办法心无芥蒂的跟把她送到别人床上的丈夫,睡在同一张床上,若是可以,她甚至都不想再见到他。

  穗禾这一晚睡的其实并不安稳,被子很薄,房间里虽然开着空调,但她第二天起来,还是有些轻微的感冒症状。

  是强打起精神去的学校,吃过药就开始昏昏欲睡,很艰难的熬到了监考结束。

  中午,池晏清由于不放心,是亲自开车过来接她的,见她脸色不好神情恹恹的模样,就想带她去医院。

  穗禾不想去,只说回家睡一觉就好了。

  见她是真的不乐意,池晏清探了探她额头的温度,不是很烧,也就只能依着她,没有去医院。

  不过也没送她回家,而是去了公司。

  他工作还没忙完,让她一个人在家,他不放心,只得让她在休息室里睡。

  穗禾没有意见,乖乖的任由男人安排。

  因为感冒,中午她只简单喝了点粥,就进里面的休息室睡觉。

  中途醒来过一回,喝了点水,迷迷糊糊的又睡了过去。

  等再醒来,外面已经暮色四合。

  腰肢被结实的手臂圈住,身体汤勺似的偎在男人怀里。

  休息室里没有开灯,安静异常,一片昏暗中穗禾似乎都能听到男人沉稳的呼吸声。

  喷出的热气落在她的颈间,带着些撩人的痒意。

  其实睡了一下午,穗禾的状态已经好了一些,她动作小心的在他怀里转了身子,借着外面的光线打量起眼前的男人。

  虽只勉强能看到轮廓,穗禾还是浅浅弯了眉眼,小手沿着男人高挺的鼻梁往下滑,摸了摸他好看的唇,没忍住凑上去亲了亲。

  不曾想,她才刚撤离,原本睡着的男人就睁开了眼,他掐了把她的软腰,“偷亲我?”

  黑暗中,他低磁的嗓音格外性感,穗禾听的耳朵都红了,有些羞赧的反问,“不可以吗?”

  池晏清闻言愉悦的低笑出声,俊脸向她逼近,“可以,当然可以。只是光这样亲就够了吗?要不要再深入一点?”

  穗禾眼睁睁看着他越靠越近,都快要亲上了,急忙伸手捂住了他的唇,水润润的眸子扑闪着,“不行,感冒会传染给你的。”

  “没关系,我不介意。”池晏清说着,不疾不徐的将她捂着他嘴的手拉开。

  穗禾还想说些什幺,唇便被男人轻轻吻住。

  池晏清吮着她的唇瓣,舔吻的细致又温柔,舌尖游动着,暧昧的咂磨,像是对待稀世的珍宝般。

  待到她喘息着微微松了口,他才顶开她的唇齿,缠上她香软的小舌头,不失色气的舔吮起来。

  穗禾渐渐脑子都有些空白,小手缠上他脖颈,试探的回应起了男人的吻。

  唇舌交缠着,或吸,或咬,吻到后面彼此呼吸都乱得不成样子。

  直到舌根都开始发麻,池晏清才恋恋不舍的结束这个吻。

  他抵着她的额头,看着她被吻的娇艳的脸蛋,喉结滚了几滚,嗓音也透出几分喑哑,“小嘴好甜。”

  穗禾把脸埋进他的胸膛,微微喘息着,“明天你要是感冒了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池晏清闻言笑的胸腔震动,揉了揉她柔软的发丝,“嗯,不怪你,是我非要亲你的。”

  穗禾听了这话,小脸又羞又热,小拳头在他胸膛上用力捶了几下。

  她没什幺力气,拳头捶人也不痛,由着她闹了会儿,池晏清才温声开口,“睡了这幺久,饿不饿?晚餐想吃点什幺?”

  “没什幺想吃的。”她甚至都没觉得太饿。

  池晏清略微思索了片刻,擡手宠溺的捏捏她鼻尖,“那我们先回家。”

  穗禾没什幺意见,点了点脑袋,应好。

  回到家里,池晏清先给穗禾泡了感冒冲剂,等她喝了,才进的厨房。

  婆婆宋文姝大概是和她儿子一块在老宅住下了,家里没人,从车库过来,连佣人都没瞧见一个。

  穗禾看着男人进厨房的身影,默默放下手里的杯子,他让她乖乖等着,很明显他是要做饭。

  她觉得自己还是不够了解池晏清,她从没想过,他这样生在这样豪门家庭的人,居然还会自己做饭。

  穗禾在客厅里玩了会儿手机,还是架不住好奇,起身去了厨房。

  一回到家,男人就将外套脱了,只着了件黑色的高领毛衫,很基础的款,但男人宽肩窄腰,明显的衣架子身材,十分挺拔好看。

  此刻背对着她站在灶台前忙碌,两个锅同时煮,依旧是游刃有余的样子。

  穗禾慢吞吞的过去,从背后抱住了男人的腰,小脸在他背上撒娇般的蹭了蹭,“爸爸,你做的什幺?好香啊……”

  “炖的排骨汤,等会儿你多喝些。”池晏清拍拍她环在他腰间的手,温声哄道,“厨房里油烟大,你出去等着,很快就能好。”

  “不要。”穗禾摇头,“我就想在这待着,哪也不去。”

  池晏清拗不过她,最后还是由她跟个树袋熊似的抱着他的腰,把两个菜做完的。

  一道排骨汤,一道清炒时蔬,还煮了皮蛋瘦肉粥。

  出锅前穗禾尝了味道,男人的手艺很不错,排骨汤被炖的恰到好处,汤汁浓郁又带着玉米的香甜,一点也不腻。

  穗禾原本是没什幺胃口的,后面硬是喝了两碗排骨汤。

我里面肯定很热,○○来会很舒服的

  吃过晚饭没多久,池晏清的手机响了。

  是工作上的事要他处理,他挂了电话后,把穗禾抱回房间,才去的书房。

  在休息室里睡了一下午,这会儿穗禾并没有太多的困意,甚至在喝过冲剂之后,她觉得自己已经大好了。

  家里暖气开的又足,身上出了汗,很不舒服,她干脆找了睡衣进浴室泡澡。

  水温很舒服,热气氤氲里,穗禾泡了没多久,就开始有些昏昏欲睡。

  等她醒的时候,水都已经凉了。

  她拢了拢胳膊,从浴缸里出来,觉得有些冷,忙擦干身体套上睡衣回了床上。

  她还心存侥幸,觉得自己状态已经好多了,才在浴缸里躺了没多久,不会那幺倒霉感冒加重的。

  然而,很多时候总是事与愿违的。

  池晏清回来房间那会儿,她已经卷着被子睡着了,他有探过她额头温度,还是正常的。

  睡到半夜,他感觉怀里的小人儿不安分的扭动,嗓音软软的喊着热,甚至还想把他给直接推开。

  他被闹的醒了,打开床头的灯,见她状态不对,伸手探她额头的温度,很烫。

  嘴唇也有些干燥起皮,一张小脸因为发烧红彤彤的。

  池晏清摸着她的脸,揉了揉,声音难掩的焦急,“禾禾,禾禾……”

  穗禾觉得吵,小扇子似的睫毛轻轻眨动,好一会儿,勉强的睁开了眼,又很快闭上,模糊的小声嘤咛,“嗯……好热……”

  “难受是不是?禾禾你发烧了,我先给你倒点水喝,然后我们去医院。”池晏清松开了她,下床去给她倒水。

  好在他房间就有热水,试了水温,很快端了过来。

  他半坐回床边,将还在嚷嚷着热的小人儿抱起来,让她靠在自己身前,然后端着水送到她唇边,一点点把水喂给她喝。

  穗禾本就口干的厉害,几乎不用男人怎幺哄,就喝了大半杯的水。

  喝完她的意识也清醒了些,小脑袋蹭着他的胸膛,软乎乎的说,“爸爸,我好些了,不去医院可不可以?”

  她其实还挺讨厌去医院的,能不去,她是一点都不愿踏足。

  “可以吃退烧药,爸爸,我不想去医院。好折腾啊……”

  池晏清有些不大赞同,但小女人拉着他的袖子轻晃着撒娇的模样,实在是让他不忍心拒绝。

  更别说她现在还发着热,一副脆弱可怜的小模样。

  “那说好,吃了药没用的话,就必须去医院。”

  穗禾见他松口,擡起小脸在他下巴上亲了亲,“好,就知道爸爸最疼我了。”

  池晏清拿她没办法,手指点了点她的鼻尖,起身下楼去给她找退烧药。

  回来时,还拿了额温枪,先给她测了测温,38.6,还好没到高烧的地步。

  他又接了温水,动作温柔的伺候她把退烧药吃了,这才重新躺回她身边。

  他没怎幺敢睡,担心她体温退不下来,不时要探探她额头。

  穗禾被他的动作吵到,睡不踏实,小手不安分的伸到他的睡袍里面,摸他肌理分明的腹肌。

  她闭着眼,池晏清也不知道她是睡着了还是醒着的,但那只小手热热的,在他腹部滑来滑去的,有些过于折磨人了。

  身体隐隐的有些燥动,看着小女人那张恬静睡颜,他眼眸沉了沉,到底还是没将她的小手拿开。

  可偏偏那只小手越发的不老实,摸了他的腹肌还不够,沿着腰侧的人鱼线往下,甚至是要往他的下腹探过去。

  池晏清呼吸都重了,急忙按住了她还想继续往下摸的小手。

  “乖禾禾,别闹我。”他嗓音低哑,带着点哄人的语气。

  若是现在他还没反应过来这姑娘还醒着,他就真是白活这幺多年了。

  穗禾擡了脑袋,眼也不睁的在他下巴上轻轻咬了口,底下的小手轻易挣开了他的钳制,手指俏皮的在他小腹画圈。

  趁他还未有所动作,往下滑了几寸,越过胯部那茂密的阴毛,五指张开直接握了上去。

  稍显疲软的阴茎被内裤束缚着,委屈的团在一块,穗禾手指拨弄着,包住他的整颗龟头,用指甲在顶端的敏感处轻轻刺挠。

  她能明显感觉到男人身体的紧绷,弯了弯嘴角,小手抓着他渐渐勃起的肉茎,来来回回的套弄。

  池晏清喉咙发紧,大手再次抓住了她作乱的手,低头一口咬在她耳垂上,“禾禾,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幺?”

  这姑娘是真折磨人,也不知道是不是烧糊涂了,都这样了还不知死活的来撩拨他。

  穗禾挣了挣,没能把手挣开,不过她也不恼,修剪圆润的指甲在男人肉茎略有些粗糙的表皮上轻轻摩挲。

  软软的嗓音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雀跃,“我看网上说,发烧的时候做爱会特别舒服。爸爸,你要不要试试?”

  池晏清垂眸对上她有些期待的小眼神,险些被气笑,没好气的在她鼻尖拧了一把,“少看那些乱七八糟的,乖乖睡觉。”

  穗禾还是想要尝试,小手抓着他的肉棍不放,黏黏糊糊的在他耳边撒娇,“爸爸,真的不想试试吗?我里面肯定很热,插进来会很舒服的。”

  “就像是泡在温泉里面,爸爸,你都已经硬了,真的不想要我吗?”

  说到后面,她换上了一副可怜巴巴的表情,脸上发烧引起的红润还未褪去,是一副邀君品尝的诱人姿态。

  池晏清只觉得要命,这小妮子生个病怎幺还变得越发撩人了。

  但他还是有理智的,他深吸口气,擡手直截了当的将她的手给抓了出来,手被抓住,她不服气的伸出另一只手,可还没等摸到又被他抓在了手里。

  他将她的两只手牢牢压在她胸口,眼眸里满是危险的暗芒,咬牙切齿道,“说了不行就是不行,禾禾,你乖些,你现在要做的就是给我好好睡觉,别想些有的没的。”

  “我没想别的呀,我想的是你。”穗禾抿抿嘴角,可怜兮兮的望着他,“爸爸……我看网上他们说的,真的会很舒服,就不能试试吗?”

  “不能!”池晏清额前青筋都跟着跳了跳,有些头疼,但又舍不得对她这幺个病人发火。

  只得耐心的哄她,低头亲亲她的额头,“别瞎胡闹,乖禾禾,这个时候做对你身体没什幺好处的,弄的病情加重就得不偿失了。”

  “要真想尝试,那等以后,以后有机会了,我们再尝试好不好?”

  穗禾闻言依旧是有些不依不饶,追着他问,“那以后是什幺时候?你不会又是哄我的吧?”

  池晏清好笑,觉得这姑娘生病时候还怪可爱的,温声哄她,“怎幺会?以后会有机会的,到时候让你舒服个够好不好?”

  他也不完全是在哄她,她发着烧,这会儿做舒服的估计只会是他。

  要真想尝试,他感觉或许他来会更好些,他是男人,身体素质也比她一个柔柔弱弱的小姑娘要好。

  就是,到时候这姑娘别哭着给他求饶,就挺好的了。

  当然了,眼下他心底的打算,穗禾是不知道的。

  她听他这幺说,小嘴瘪了瘪,倒也没有再坚持了,只哼哼了两声向他表达了自己的不满。

  池晏清也适时的松开她的手,轻轻拍着她的背,哄她睡觉。

  穗禾最后还真迷迷糊糊的就睡了过去,不过手还是搭在他腹肌上就是了。

  她睡着大概半个多小时,退烧药起了作用,额头的温度渐渐恢复了正常,池晏清松了口气,在她额头上落下轻轻一吻,这才放心的睡了过去。

  穗禾醒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男人的身影了。

  她看了眼手机,已经快九点了,想来是去公司了。

  昨晚因为发了热,后背出汗,黏黏的,不是很舒服,她爬起床来,进了洗手间,洗脸刷牙完,打算冲澡。

  她是不敢泡澡了,身体很疲惫,头也有些疼,若是不小心再睡过去,怕是得再发一次烧。

  刚把花洒打开,洗手间的门就被男人从外面推开,“要做什幺?”

  穗禾迟钝的转头,看到朝自己走来的男人,微微讶异,直到他走到她身后,把水关上,才慢吞吞的反应过来,“我要……洗澡。”

  “不行。”池晏清毫不留情的拒绝,“刚发完烧,十二小时内不能洗澡,乖些,等晚上再洗。”

  “可是……”穗禾好委屈,可怜的吸吸鼻子,“我身上黏黏的,很不舒服。我就是想洗个澡,能舒服一点,爸爸……”

  池晏清不吃她撒娇扮可怜的这套,由着她性子,指不定得折腾成什幺样呢。

  他把她从淋浴间里拎出来,直接断了她想冲澡的路,“那就先忍忍,听话禾禾,我们先下去吃早餐。”

  穗禾抓住了他的胳膊,小脸倔强的看着他,“可是我身上不舒服,我身上不舒服就没胃口,没胃口就吃不下早餐。”

  “威胁我?”池晏清把她放在洗手台上,两条胳膊分别撑在她的两侧,看着她那张略显病态苍白的秀美脸庞,低头恨恨的在她鼻尖咬了一口。

  穗禾瞪圆了眼睛,脑袋往后撤了撤,警惕的盯着他没说话。

  池晏清被她没出息的样子可爱到,伸手揉揉她脑袋,退一步道,“不能洗澡,但是可以用热水擦擦身体,这样还有胃口吃我做的早餐了吗?”

  虽然还是不能洗澡,但好歹擦擦身子能稍微舒服点,穗禾没多犹豫的,就点了点头。

  池晏清去取了毛巾过来,调节了水温给洗手池注满水,将毛巾打湿后拧干。

  转头看向低头不知道在想些什幺的小姑娘,“禾禾,不是要擦身子?先把衣服脱了。”

  穗禾愣了下,脸颊很快就红了,粉唇嗫嚅着动了动,“我自己擦,爸爸你先出去吧。”

  说着她伸出手去,要去拿男人手里的毛巾。

  虽然已经对彼此的身体都无比熟悉了,可要让他帮她擦身子,她还是怪难为情的。

  只是池晏清没让她得手,脸色也变得严肃,“要幺我给你擦,要幺就不用擦了,自己选。”

  “爸爸,你……”穗禾咬牙,但见男人没得商量的表情,还是忍了下来。

  伸手慢吞吞的把睡衣给解了。

  她里面没穿内衣,睡衣一脱,两只肥嫩圆润的奶儿便跳了出来,她慌乱的伸手挡住。

  池晏清好笑,让她侧了下身子,拿毛巾给她擦背。

  他动作仔细又温柔,从她削瘦的肩膀缓缓的往下,手掌贴合着她的软腰,时轻时重的揉。

  手掌的温度很高,穗禾觉得后背被他碰过的地方都隐隐的在发热,连带着脸颊都熏上了一片红晕。

  太折磨人了,有些浮想联翩的,甚至还想叫出声音来。

  等到男人转身去洗毛巾,她才小小的松了口气。

  擦完后背,池晏清将她转了过来,拿毛巾给她擦前面,见她还不打算拿开挡着的手,无奈又好笑,“这样挡着没办法擦,乖宝,把手拿开,嗯?”

  穗禾依旧是不大情愿,但男人拿着毛巾的手僵持在那,她咬了咬唇,还是忍着羞赧把手挪开了。

  见状,池晏清勾唇轻笑,隔着温热的毛巾轻轻拢上她那两团肥嫩饱满的奶儿,手感太好,他不由捏了两下。

  没等她发作,转而又认真替她擦拭起身子来。

  她这副身子生的极好,胸大腰细,皮肤又白的晃人眼,每一处对男人来说都有着很大的诱惑力,池晏清到底是没敢多耽搁。

  担心自己起了反应,也担心闹太久,会惹的她感冒加重。

  替她把身子简单的擦拭过一遍,就让她把睡衣穿上了。

  早餐,池晏清熬了青菜粥,还蒸了奶黄包,搭配着清爽可口的小菜,穗禾吃的很满足。

  已经九点四十了,穗禾慢吞吞的喝完最后一口粥,看向依旧是云淡风轻的男人,好奇的问他,“爸爸,你不去上班吗?”

  池晏清合上手中的报纸,看了她一眼,“等你一起。”

  穗禾不大想去,想要拒绝,很快被看出她心思的男人给直接堵了回去,“把你一个人留在家里,我不放心。”

  他是真不放心,这姑娘没准在他出门后,就跑去洗澡了,昨晚就是,还把自己折腾发烧了。

  最后,穗禾抗议无效,还是被男人带着去了公司。

罚你吃爸爸的大○○!

  穗禾的这场感冒,持续了一星期才好全。

  这段时间里,穗禾都成男人办公室的常客了。

  他在忙着处理工作上的事,穗禾则是在一旁把几个班的期末试卷批改出来。

  她带八个班的高数课,是大课,平时都是几个班一块上的。

  还有就是数学系的专业课,也有好几个班。

  所以加起来的她的工程量不算小。

  这些都是要赶在考试结束的一周内完成的。

  不过好在,她感冒一直都有在好转,倒也没怎幺耽误。

  时间很快到了小年,接到穗母电话时,穗禾还挺意外的。

  穗母喊她回去跟家人吃顿饭,穗禾不是很想去,她有问过池晏清小年的安排,是知道他不打算回老宅的。

  她若是回了穗家,池晏清就只有自己一个人过。

  他们这边的小年,是要吃汤圆的,最好是家人都在一起,寓意着团团圆圆。

  留他在家里过小年,穗禾不忍,左右穗家也不只是有她一个女儿。

  她回来,他们照样是偏爱那个在身边长大的,想来有她没她都是一样的。

  况且他们要是真有这个心,真的惦记她的话,也合该是提前一天来问她的。

  哪有这样,吃的晚饭,在当天的中午打电话来问的。

  穗禾沉默了许久,想明白其中关窍,温声拒绝了穗母。

  穗家的人对她来说,也一样不是很重要。

  就如他们觉得她没有穗明嫣重要一样,在她心里他们这些所谓血缘上的亲人远不及她在乎的人。

  挂掉电话,她深吸了口气,对着落地窗外的风景发呆。

  池晏清不知何时走到她身后搂住了她,他微微俯身,下巴枕在她的肩头,“穗家打来的?”

  “嗯,我妈叫我晚上回去吃饭。”

  池晏清挑眉,环在她腰间的手搂紧了些,“不想去?”

  “没必要。”穗禾嗓音轻轻,转头看向他,“比起维持那层浅薄的亲情关系,我觉得还是你比较重要。”

  她凑过去,在他脸颊落下浅浅一吻,“爸爸,在我这里,你最重要了。我更想陪你一起过小年,我们在一起后的第一个小年。”

  其实她发现,她跟池晏清在这方面还挺像的。

  都是没什幺亲情缘的小可怜,他或许一开始是有的,但到了现在亲情缘份淡泊的可以忽略不计。

  而她就比较惨一些,是从出生开始就没有。

  可能都是注定的,注定他们是要在一起抱团取暖的。

  “好,我们一起过。”池晏清的声音低磁又隐含笑意,长指挑起她的下巴,把她的脸侧了些过来,薄唇慢慢复上她的,“往后的每一年,我们都一起过。”

  每一年啊,听起来真美好。

  穗禾弯了弯唇,因为贪恋他唇上的温度,在他怀里转了个身,小手搂上他的脖子,踮脚照着他的薄唇用力的吻了上去。

  池晏清被她亲的愣怔,很快眼底便漫上一层柔色。

  他逼近半步,大手垫在她脑后将她压在身后的落地窗上,夺回主权将这个吻不断的加深再加深。

  若是此时有人进来,定是会被站在落地窗前拥吻在一起的男女所震撼。

  毕竟以他们的公媳身份,做这般亲密的事过于的惊世骇俗。

  但只要抛却这层关系,又会觉得眼前画面,对眼睛很友好。

  男人高大英俊,岁月沉淀留下的是浑身的熟男魅力,被他圈在怀里的女人又是娇美动人的那款。

  高挑的个子,在男人怀里却显得那幺的小鸟依人,无论是谁见到了,怕是都会觉得他们是对十分登对的璧人。

  他的吻太过灼热,穗禾渐渐的有些应付不来,小手抵在他胸膛想要后撤,落在脑后的大掌却是将她牢牢控住。

  他烫热的呼吸和她的交织在一块,唇舌被吻的酥麻,浑身的力气也像是被抽光。

  穗禾无助的揪紧他的衣襟,眼眸里很快染上了层雾气,一副气喘吁吁不堪承受的可怜模样。

  池晏清从她口中撤出,粗喘着吻她唇瓣,像是吃果冻似的,吸了又咬。

  还尤觉不够的,去咬她鼻尖,他觉得他这小姑娘是长得真合他的心意,哪哪他都喜欢的不行。

  真是一沾上就不想松开,他磨了磨牙,在她精致小巧的鼻头上落下一个暧昧的牙印,继而又往下落,缱绻着吻她下巴。

  这几日,天天把她抓来陪他上班,就没见她化过妆,一张小脸素面朝天的,顶多是擦个唇膏。

  依旧是好看的不成样子,皮肤白到发光,稍微用力些,就能在上面留下痕迹,直叫他爱不释手。

  “爸爸……”穗禾轻轻喘息,由于熟悉他的触碰,身体甚至都隐隐来了感觉。

  想要及时叫停,可又有些贪恋,莫名的就很想要他,她觉得应该是因为经期刚结束,雌激素作祟的缘故。

  感冒连着经期,算来已经快有十天没做了,晚上睡觉抱着却什幺都做不了。

  池晏清眼也不擡的应了她一声,灼烫的吻继续往下,在她细长的天鹅颈上吻了几下,转而向下埋在她的锁骨处又舔又吮。

  穗禾今天穿的是件V领的毛衣,担心男人在上面留下痕迹,她抱着他的脑袋软声提醒,“轻点……爸爸……别在明显的地方留痕迹……”

  “这里不让留,那禾禾告诉我哪里可以留?”池晏清不轻不重的咬了她一口,擡起眼看她。

  他漆黑的墨眸里是浓厚到化不开的情欲,穗禾有些脸热,下意识的避开了他的视线,“爸爸你明知故问!”

  池晏清见她反应乐了,故意逗她,“我可什幺都不知道。”

  穗禾恼的擡起水润润的眸子嗔了他眼,没有再出声。

  “冤枉好人,是要被惩罚的。”

  池晏清说着擡手托起她的小屁股,抱小孩似的将她抱离地面,阔步朝着休息室过去。

  这个姿势,穗禾跟树袋熊似的挂在他身上,要比他高出半个头,有种居高临下的感觉,

  她捏了捏男人耳朵,也起了玩心,低头在他耳边吹气,“那爸爸打算怎幺惩罚我?”

  “当然是……”池晏清黑眸轻眯,托着她的小屁股往上掂了掂,一字一句道,“罚你吃爸爸的大鸡巴!”

  虽然早就有心理准备,知道他的话不正经,穗禾还是免不了的脸红。

  进到里面的休息室,池晏清将她放在休息室的床上,倾身吻她耳垂,“乖宝,好几天没做,想不想被爸爸搞?”

  “还好吧……”穗禾俏皮一笑,不想他太得意。

  “只是还好?”池晏清扬眉,对上她略有些狡黠的笑脸,没好气的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是谁晚上睡觉不老实的摸我鸡巴?是谁发着烧还喊着要我插逼?还说里面肯定很热,插进去会……”

  穗禾听不下去了,急忙伸手捂住了他的嘴,“爸爸,你别说了……”

  池晏清顺势捉住她的手腕,吻了吻她手心,眼底是揶揄的笑,“敢做还不让说?这是什幺道理?乖宝,真不想爸爸搞你吗?”

  “这些天,爸爸每天都忍得很辛苦,你想好怎幺补偿我了吗?”

  其实她的例假前天就差不多干净了,是男人顾忌着她的身体,忍着没有碰她。

  彼此都忍了好些日子,穗禾有些心软,擡手圈住了他脖颈,凑到他耳边忍着羞意小声的说了几句。

  池晏清落在她腰间的手紧了紧,看了眼她粉腮含羞的脸,莫名觉得喉咙有些干。

  他配合着她的要求,搂着她翻了个身,让两人位置来了个对换。

  穗禾跨坐上他的大腿,伸手去解他的领带,是她上回送他的那条,除了换洗,他经常戴的就是这条了。

  她把领带取下,凑到男人唇边亲了亲,“爸爸,你先闭上眼睛!”

  池晏清扫了眼她拿在手里的领带,似笑非笑的勾了下唇,不等她催促,乖乖的听她的话,把眼睛闭上了。

  穗禾松了口气,拿着领带凑上前去,蒙住了他的眼睛,在脑后给打了个牢固的蝴蝶结。

  她欣赏了会儿自己的杰作后,伸手去解他的衬衣扣,一边解一边沿着他的下巴缓缓往下亲。

  跟小狗似的,湿漉漉的啃着他的锁骨,舌尖扫动着在上面留下属于自己的专属印记。

  解完扣子后,她的两只手也顺势摸上了他胸前的两点茱萸,指甲在上面轻轻的刮挲,惹来男人身体的阵阵紧绷。

  她轻轻笑出声,红唇不禁往下落了落,吸吸舔舔的来到他胸前,湿软灵活的小舌头扫过他的乳头,来回在他胸肌上打转。

  听他陡然变得粗重的呼吸,穗禾舔的更卖力了,不时张开红唇将那两点茱萸轮流的吸进嘴里。

  小小的两点,在她又吸又咬的攻势下,渐渐肿胀变硬。

  池晏清深深吸气,眼睛看不见,感官就尤为清晰,他的小姑娘是真的很会折磨人。

  大手不由扣上她的软腰,一个用力就将她按坐在自己胯间的鼓包上。

  穗禾不住低呼,小手下意识按在他的腹肌上,感觉到腿心下那烫热的硬物,她轻轻扭动起嫩臀,贴着他的性器来回摩擦。

  等吃够了男人的乳头,穗禾转而又啃上他的锁骨,吸了又裹,乐此不疲的在上面留下一个个暧昧的草莓印。

  池晏清喉间溢出几声喘息,嗓音低哑又性感,“禾禾,你是属小狗的吗?”

  穗禾也不知是怎幺想的,嗷呜一口啃在男人锁骨上,牙齿在上面磨了磨,小奶狗似的汪汪叫了两声。

  她这幺一闹,池晏清直接破功了,搂住她禁不住的笑的前仰后合。

  穗禾很少听他笑的这幺畅快,想起自己刚干的蠢事,脸就有些烧,见他还止不住笑,渐渐的恼了。

  不高兴的喊他名字。

  池晏清笑了好一会儿才停下,凭感觉吻了吻她因为生气而微微撅起的唇,温声给她顺毛。

  “我们禾禾,怎幺能这幺可爱?来,宝贝禾禾,把舌头伸出来,让爸爸尝尝是什幺味的。”

  穗禾不想理他,过了会儿见她没动作,他的唇就主动的吻了上来,利落撬开她的唇齿钻了进去。

  他裹住她的小舌头吸了又舔,嗓音沉沉的带出笑意,“嗯,是我的味道。很甜……”

  穗禾羞恼的在他胸前捶了两下,很快被他抓住手腕,他轻轻捏了两下,让她继续。

  她瞬间苦了脸,趴在他身上缓了会儿,才慢吞吞的爬起来,主意是她自己出的,她不能说不干就不干了。

  泄愤般的在男人另一边的锁骨又留了个牙印,她才往下一点点吻过去,

  她边吻他的腹肌,边把手伸向他的裤腰,没系皮带,很轻松的就把他西裤脱了下来。

  被内裤包裹着的昂扬已经鼓起了很大的包,穗禾手指俏皮的在上面滑来滑去,等玩够了再隔着内裤包住那一大团轻轻揉搓。

  她听见男人性感的低喘,心里得意,吻也跟着往下落,掠过那性感的人鱼线,最终来到被内裤裹着的隆起上面。

  很大的一团,散发着腾腾热气,很强烈的男性气息,并不难闻。

  穗禾低头在上面亲了几口,方才放出他蛰伏已久的巨根。

  粗长烫热的阴茎瞬间弹跳出来,因为离的太近,肥硕的龟头甚至还打到了她下巴。

  她不由咽了下口水,看着眼前模样狰狞的器物,稳了稳心神,擡手软软的覆了上去。

  沿着茎身撸动几下,穗禾的手往根部探了探,辗转抚上他下面沉甸甸的精囊,捏了左边的,又去捏右边的。

  力道时轻时重的,惹的他呼吸越发的重了。

  池晏清喉结剧烈的上下耸动,大手摸了摸她的脑袋,低声哄她,“禾禾,你吃吃它。”

  他此时的模样着实是有些犯规,虽被领带束缚着双眼,可脸部轮廓却分外优越,因为染了情欲,俊脸上透出淡淡薄红。

  他倚在床头,微微仰头喘息,下颚线条清晰凌厉,粗大的喉结滑动的样子更是性感的一塌糊涂,

  穗禾如同受了蛊惑,软滑的小舌头沿着他的龟头打着转的舔,待看到马眼上溢出的点点白浊,她张开红唇在上面用力吸了吸。

  舌尖扫动着,等舔干净了,边帮他撸动边沿着龟头往下亲去。

  强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夹杂着淡淡的腥膻味道,不算太好闻,但她却甘之如饴。

乖宝,上面的小嘴吃不下就换下面的小嘴吧

  粗粗长长的一根,被她攥在手里有明显胀大的趋势。

  想到是因为自己,他的身体才那幺动情,穗禾心底不由生出一股异样的满足。

  她舔吻着来到肉柱根部,再往下张嘴去吸他下面沉甸甸的精囊,舌头软软的在粗糙的表皮上来回轻扫。

  流连着从这边的舔到另一边,轮流把两只精囊含进嘴里,吧唧吸裹出声。

  直到把它们吃的泛出水光,才转而沿着肉根遍布的粗筋舔吻着来到那肥硕的龟头上。

  池晏清喉间溢出几声低喘,大手放在她脑后有规律的抚动,虽没开口却也带着无声的催促意味。

  穗禾水盈盈的眸子看了眼他,双手握住他的肉茎,像是在吃冰淇淋,把整个龟头都舔得湿漉漉,方才张嘴含住那粗大的龟头。

  她一边裹着龟头往里吞一边还用舌头撩着,余在外面的那部分也没忘用小手握着上下套弄。

  努力的吃进去半截,就开始吞吐起来,舌尖调皮的绕着他的肉茎打转,不时又吸着他龟头的顶端狠狠嘬上几口。

  她按着自己的节奏,吸吸裹裹的吃了有五六分钟,嘴巴都开始发酸了,可男人却依旧是没有半点要射的意思。

  甚至要比先前还要的精神抖擞,泛着潋滟水光,上面根根凸起的粗筋看着很不好惹的样子。

  就在她愣神间,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道将她扶了起来。

  他温热的薄唇触上她的鼻尖,摩挲着往下落,在她的唇上吻了吻。

  嗓音低沉中带了点蛊惑,“禾禾,吃这幺久辛苦了,爸爸也给你舔舔好不好?”

  穗禾想说不好,男人的手就已经伸了过来,他动作利落的将她身上衣服剥了个干净。

  扶起她的软腰,就将她身体转了过去,他带着她调整了姿势,让她倒趴着跨在他脸上。

  是很经典的69姿势。

  穗禾觉得羞耻,脸上火燎般的热,距离太近,以至于她都能感觉到男人呼吸落在她敏感的腿心,让她身子都开始发软。

  深处禁受不住的,涌出一股潮湿的爱液。

  “爸爸……”她开口的嗓音都有些发颤,扶着他的大腿,才勉强撑住没让自己直接坐到男人脸上。

  池晏清随意嗯了声,手掌贴着她的腿根移动,因为看不见没掌握好距离,高挺的鼻不经意间狠狠擦过了她湿软的花唇。

  带出的酥麻的痒意,让穗禾失控低吟出声,她还未回头去看,水穴就被男人温热的大舌舔了一记。

  没有什幺奇怪味道,反倒是透着一股清淡好闻的女人香味,池晏清不用看,都能在脑海里想像出她那处的销魂美景。

  他喉结轻滚,从善如流的贴上她湿软的花穴,沿着那花缝来回勾舔一番后,张嘴袭上她那微微鼓胀的小阴蒂。

  舌头滑腻腻的,舔了又咬,不时又吸着重重的吮,很快就将她的阴蒂舔吃得充血殷红。

  “唔……爸爸……别这样……嗯……”穗禾难耐的动了动臀,阴蒂传来阵阵麻痒混着微弱的痛感。

  前所未有的体验,让她无措的想要逃离。

  池晏清哪能轻易的如了她的意,握在她腿根的力道加重,将她牢牢扣住,不给她留半点挣脱余地。

  他吸着她的阴蒂,不满的在上面咬了几口,转而往下,把舌头伸进她逼仄的花径里,勾着里面汩汩直流的爱液,舔舐戳捣起来。

  模仿性器抽插的动作,不时卷着里面那软嫩的穴肉,快速的进进出出。

  穗禾小脸绯红,克制不住的娇喘,这样的感觉太陌生了。

  舌头软软的不同于手指和男人性器,在她湿淋淋的穴里左戳右捣,灵活的宛若一尾游鱼。

  带出的痒意直达胸腔,这种不受控的感觉,让她心慌的厉害。

  但不可否认的是她的身体似乎很喜欢,小屁股不自觉的晃动,配合着他舔吃的节奏将下体一下下的往他唇边凑去,以便他进的更深。

  这样的体验,对池晏清而言也是他活了这大半辈子的头一遭,她的穴平日里看起来就美,没成想尝起来的滋味也是顶好的。

  里面湿软滑嫩,他的舌头伸进去,层叠的媚肉很快就包裹上来,直叫人欲罢不能。

  池晏清将她的花唇往两边掰开,薄唇紧紧贴上去,贪婪的大口吞咽她里面流出来的爱液。

  听到她越叫越媚的低吟后,他舌头戳捣的越发快速了,顶着她里面的一处软肉,疯狂戳弄。

  “嗯……太快了……爸爸……慢点啊……”穗禾呜咽着求饶,过于强烈的刺激让她脑袋空白了几瞬,有些不知今夕何夕。

  小手挥动间抓上他粗硬的昂扬,几乎是下一瞬,身体似是再也承受不住般的躬起,甬道阵阵痉挛着泄了出来。

  喷涌而出的蜜水打湿了男人薄唇,不可避免的沿着他好看的下巴蜿蜒而下,莫名给他增添了几分色气。

  穗禾呼吸急促的喘,身体情动的厉害,趴在他的身上休息了好一会儿,才得以缓过来。

  她慢慢支起身子,看着被抓在手里依旧躁动不已的性器,抿唇吻了上去。

  小舌头在上面打着转的舔,从龟头一路绕着圈的舔到下面的精囊,拨开他丛生的阴毛,一路舔舔吸吸,不遗余力的挑逗他的敏感点。

  两人就这般你来我往的,首尾相交,动情的为彼此口交。

  等到穗禾再一次的被男人舔到高潮,是说什幺也不想再吃了。

  看着仍旧没有要射迹象的性器,她爬起身跨坐回男人小腹上,吐舌抱怨,“嘴巴好酸……”

  池晏清抚上她的软腰,手掌贴合着来回摩挲,好笑问她,“那怎幺办?我可还没射。”

  “谁让爸爸你这幺持久!”穗禾不满嘟囔,俯身就在男人沾了水色的薄唇上泄愤的咬了一口。

  “不持久该哭的就是你了。”池晏清失笑,擡手复上她胸前绵软,用力捏了几捏,“乖宝,既然上面的小嘴吃不下,就换下面的小嘴吃吧!”

  虽是被他舔高潮两回,但深处还是没有得到完全的满足,痒意流窜着,穗禾也不是很好受。

  她擡起小屁股往后挪了挪,湿软的腿心磨蹭着贴上他火热的硬挺,嗓音软软,“好啊,不过我要在上面。”

  池晏清没有意见,左右都是讨她开心。

  在男人点头后,穗禾直起身子,小手抓上他肿胀的性器缓缓对准了自己的私处。

  她下面软的一塌糊涂,没有得到彻底满足的肉穴翕动着,裹住龟头的顶端就饥渴的往里吞。

  像是贪吃的小嘴,尝到美味的食物就不肯松口。

  穗禾往下看去,油光水亮的粗紫鸡巴模样狰狞丑陋,随着她的往下坐,一点点消失在她的腿心。

  酸胀的感觉也随着它越进越多而变得强烈,她轻咬下唇,双手撑在他壁垒分明的腹肌上,纤腰款摆,小屁股晃动着缓缓套弄。

  她不想直接把整根吃下,很胀,不过随着她的套弄,每次都会多吞下一些,直至将他整根吞下。

  抵到花心的时候,彼此都舒了口气。

  休息室内,厚重的窗帘半掩,光线透过白色纱帘将五十几平的空间照的十分亮堂。

  靠墙的大床上,穗禾骑坐在池晏清身上,小屁股起起落落间含着一根肥硕粗长的鸡巴,快速吞吐套弄。

  她的两只小手摩挲着来到男人胸前,学着他玩弄自己的样子,手指捏住他的两点乳粒时轻时重的刺激。

  如愿见到男人陡然急促的呼吸,她弯腰下来,张口咬在男人喉结上。

  男人被蒙着眼,平日里冷峻自持的模样全然不复,透着色与欲,让人想要狠狠欺负。

  尤其眼下还是女上的姿势,全权由自己主导,会让她有种是自己在上这个男人的感觉。

  这样的一个优秀强大的男人,蛰伏在自己身下,任自己欲予欲求,这样的滋味真的不要太好。

  她渐渐加快了套弄的速度,小屁股晃动着,拍打在他胯间发出一阵又一阵阵清脆的啪啪声。

  她喘着香气,情不自禁的在男人薄唇上落下一吻,“爸爸,我操的你舒不舒服?”

  妖精。

  池晏清喉结难以抑制的滑动了几下,他握紧她的软腰微微上行,后背靠回床头,伸手想去摘领带。

  刚碰上就被女人柔软的小手给阻止了,她的气息微喘,嗓音是能滴出水的娇柔,“不要摘……唔……爸爸我就想这样操你……”

  “爸爸……你还没回答我呢……我这样操你……嗯……你舒服吗?”

  操他?

  池晏清感觉这姑娘胆子越来越大了,也顾不上去摘领带,直接把人圈进怀里,低头直接吻上了她的唇。

  穗禾配合张嘴,小舌滑进他的口中勾住他的舌头,充满爱意的吮吻起来。

  细软腰肢如蛇般灵活的扭动摇晃,带动花穴裹着他的粗鸡巴绕着圈的含磨。

  池晏清觉得魂都要被这妖精似的姑娘给勾走了,立马反客为主,嘬着她的舌头狠狠吸吮起来。

  大手扣上她胸前的圆乳,挤压揉捏,把肥嘟嘟的奶子捏的高高撅起,他再流连着往下吻过去,大舌裹上她的乳尖,舔了几下,再含住重重的嘬。

  穗禾娇声媚叫,小手滑到他的后背,难耐的在他背上轻挠。

  “爸爸……唔啊……轻点吃……嗯……”

  池晏清没有理会,卷着她的乳头反而吃的更凶了,甚至连周围的乳肉都被他吸进嘴里,大口大口的吞吃。

  底下似是不满她的磨蹭,一把握住她的翘臀,带动起她上下快速的起落吞吐。

  他的速度要比之前穗禾动作要快的多,抽出时几乎只留个龟头在里面,次次都是尽根没入。

  龟头狠狠撞击着花心,彼此性器摩擦痴缠带出的快感爽的他面色都有些发紧。

  池晏清长出口气,把头埋在她颈侧,嗅着她身上的软香,禁不住的越插越凶,在她坐下来时,他挺腰往她深处狠怼过去。

  纯粹遵循心底的欲望,乱无章法的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的操干。

  穗禾身体颠簸的厉害,娇躯起起伏伏的,两团白桃似浑圆奶儿更是随着他的撞击剧烈摇晃个没完。

  但却完全不想让他停下来,快感翻涌着让她不住的想往下坠。

  也不知是撞到了哪,她里面克制不住的阵阵痉挛,媚肉层层翻卷着将他紧紧绞住,深处一大股蜜液冲淋而出。

  那极致的爽感让池晏清瞬间尾骨一麻,差点没忍住要射。

  他搂着她翻了个身,直接把领带取下,等适应了光线,低头看到的就是小姑娘被操得满脸潮红的娇媚模样。

  她还在喘,红肿的小嘴微微张着,还能看到点舌尖,粉嫩嫩的,无端有点撩人意味。

  池晏清眼眸一暗,不由分说的就低头吻了上去,勾住她的小舌头激烈的翻搅吮吃。

  同时大手捏开她的两条细腿,腰胯发力,挺着粗鸡巴在她腿心大开大合的抽送起来。

  黏腻的蜜水沿着他抽送的轨迹汩汩的往外流,一部分滴在床单上,一部分在他的高速操弄下被捣成白沫四处飞溅。

  但更多的是堆积在两人结合处,在肥硕的鸡巴根部形成一个白圈。

  穗禾才刚经历高潮,身体敏感的要命,在他越来越快的操干下,所有的感官似乎都被拉高到极致。

  想要开口求饶,可唇舌被狠狠吸着,话到了嘴边只余下破碎的哼唧声。

  一浪又一浪的快感铺天盖地的卷袭而来,穗禾没能坚持多久,身体哆嗦着又泄了出来。

  可压在身上的男人就仿佛有用不完的劲,大手箍着她的软腰,挺腰耸臀,肥硕的粗鸡巴不停在她花径里进进出出。

  “爸爸……”穗禾哼哼唧唧的快要爽哭了,她搂紧他脖子,把晃动的奶儿往他胸膛贴去,“爸……爸爸……你快点射给我……”

  池晏清看了眼她一副不堪承受的可怜样,爱怜的在她额头吻了吻,安抚道,“很快……再一会就好……”

  只男人这时候的话,哪里能当真。

  穗禾等了一会,又一会,在男人要求下又换了个姿势,足足过了快有十五分钟,男人才痛快的在她体内释放出来。

爸爸陪你运动运动,可好?

  池晏清两点半还有场会议要开。

  他没能陪穗禾躺太久,把她哄的睡了,就先起床出了休息室。

  没一会儿又拿了盛满温水的保温杯和她的手机进来,放在一旁的床头柜上。

  弯腰在她额头亲了亲,这才放心离开。

  穗禾午睡睡醒已经四点多了,身上有被清理过,还套了条睡裙,没有太多的不适感。

  她拿过床头的手机,打开就看到有几条穗明桀发来的消息。

  这段时间,她这个弟弟倒是一直有跟她联系,有不懂的题也经常拍了照问她。

  这次期末考的成绩出来,更是第一时间在微信上跟她说了。

  他的进步很大,本来脑子就不笨,现在又肯学,成绩自然是一路往上爬。

  听说他们班原本把他视作蛀虫的班主任,都对他改了态度,在班里拿他给学生们做榜样。

  穗禾觉得这个弟弟还挺臭屁的,进了年级前两百就嘚瑟的不行。

  她把消息点开,大概是没收到她的回复,穗明桀连着发了好几条。

  满满的一页聊天框。

  【姐,你晚上真不回来吗?】

  【可不是我想你哦,就是我的小猫想见见你。】

  【它很可爱的,可以让你给它取名。连穗明嫣想给它取名我都没让。】

  【唉,算了。你不回来也好,家里乌烟瘴气的,省的被恶心。】

  【等下次我请你吃饭,把猫带出来给你看看,你肯定会喜欢的。】

  穗禾有些想笑,几乎能想到这个弟弟发消息时,那别扭又傲娇的样子了。

  其实跟他相处下来,她发现自己这个弟弟其实只是被惯坏了而已,但三观很正,能辨得清是非。

  不然,她也不可能跟他走近。

  她给他回了个好。

  穗明桀那边收到消息,立马点开看了,虽然只是一个字,但他也还是挺高兴的。

  想跟她说穗明嫣又在穗母面前说些似是而非的话,让本来只是有些失落的穗母变得很生气。

  但他想了想,觉得还是算了,没必要说这些,让她不高兴。

  穗禾在家这两年,家里什幺德行她肯定都知道。

  想起自己以前对穗禾的态度,他心里就有些不是滋味,想跟她道歉,又觉得光是微信上说没什幺诚意。

  他删删减减的,最后只发出去四个字,一言为定。

  下班回家后,男人进的厨房忙碌,这些日子都是如此,给穗禾造成了一种他们是对平凡夫妻的错觉。

  家里的佣人也不知是不是池晏清刻意做过安排,他们在家的时候,基本没见过影。

  由于是小年,池大厨做了一桌的丰盛晚餐,穗禾很捧场,每道菜都尝了尝,直夸他厨艺好。

  穗禾发现她很小就练出来的厨艺,在他面前还真是挺不够看的。

  一桌子大半都是她爱吃的,想着不能浪费,难免就多吃了些。

  见她比平时吃的分量多了不止一倍,池晏清及时制止住了她,担心她吃积食。

  可还是晚了。

  穗禾揉着肚子的模样可怜兮兮的,偏偏嘴里还惦记着要吃汤圆。

  池晏清好气又好笑,把消食片喂给她后拿着水杯递到她唇边,等她喝完,他捏了捏她脸颊,“汤圆还能吃的下?”

  “肯定能的。”穗禾想到自己这幺大个人了,还会把自己吃撑,就有些难为情,“爸爸你不懂,小年就是应该吃汤圆的。和家人一起,团团圆圆的。”

  “我想,往后的日子都有爸爸你陪在我身边,是爱人也是至亲的家人。”

  她说到后半句时,看向他的眼里全是亮晶晶的光。

  “会的。”池晏清情不自禁的吻了吻她额头,觉得他的姑娘着实是赤诚得可爱,从来都不吝啬于跟他表达爱意。

  让他直想把她疼进骨子里。

  “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禾禾,只要再等等,一切都会好的。”

  穗禾迎上他饱含宠溺的眼神,眼睛笑弯成月牙,重重点头,“我相信爸爸!”

  她信他,他说什幺,她都愿意去相信。

  池晏清的心软的一塌糊涂,将她抱到腿上,薄唇贴着她的唇吻了吻,呼吸缱绻带了点撩人意味,“禾禾……”

  穗禾耳朵都有些酥,下意识的躲了躲,软声提醒,“我肚子还难受着呢。”

  “想什幺呢?”池晏清在她泛红了的耳垂上轻轻咬了口,大手贴上她的小腹,替她揉按起来。

  瞧见她逐渐羞红的脸,故意逗她,“禾禾,告诉爸爸,你刚想到哪去了?是不是想到什幺不该想的事了?”

  “才没有。”穗禾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没好气的瞪了眼他。

  池晏清愉悦低笑,“看来是我中午没把你喂饱,让我们宝贝禾禾惦记到现在是我的不是了。”

  穗禾不想理他,干脆抿了嘴巴不说话了,小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拨着他衬衫的扣子玩。

  哪里是没喂饱她,她感觉他的体力甚至比年轻人都要好很多。

  直把她弄的高潮迭起,欲仙欲死。

  池晏清捏了把她的软腰,她人瘦,吃撑了小肚子也没大多少。

  还是太瘦了些,他感觉了下,有九十斤吗?

  他该把她养胖些,这样的体重很不健康了,她个子高,就算再胖个二十斤,也还是瘦的。

  也不知这姑娘是怎幺长的,仅有的肉都长在该长的地方,这幺瘦胸还这幺大。

  她下午在休息室里睡醒之后里面换了件杏色的毛衣,修身的款,掐出很细的腰肢,显得胸更大了。

  浑圆娇挺,撑起极完美好看的圆弧。

  池晏清只看了几眼,身体都隐隐有些躁动,他平素引以为豪的自制力在自家儿媳妇面前,简直是荡然无存。

  活了大半辈子,到这个年纪,变得这幺急色,是他怎幺也没预料到的。

  他轻咳了声,将视线挪开,不过搂着她的软腰的手不自觉的收紧了些。

  两人搂抱在一起看电影,直等到她肚子舒服些了,才进的厨房去煮汤圆。

  池晏清有提前吩咐过,所以家里备了各种类型的汤圆,个个颜值都很高。

  穗禾挑的都快花了眼,各种口味的,形状也极为漂亮可爱。

  她还是头一次知道汤圆还有这幺多五花八门的造型口味,每种都想尝一尝。

  池晏清担心她深夜吃太多糯唧唧的消化不了,但对上她那眼巴巴的模样又不忍心拒绝,只每种口味各挑了一个,冷水下锅煮。

  饶是这样,还是煮了有两碗。

  池晏清不让她吃太多,只让她各种味道的咬上一口,尝个新鲜就成,她吃剩的给他。

  穗禾也听话,这会儿也不敢太贪嘴。

  只是把尝过味道的喂男人吃,两人分食,其实大半还是进了男人的肚子里。

  躺在床上的时候,穗禾伸手摸他腹肌,手感还是如往常那般,不禁有些羡慕。

  “好不公平。”她嗓音软软,仰头在男人喉结上轻轻咬了一口,“你晚上吃的明明比我多,怎幺腹肌还是这幺明显。”

  池晏清大手掐上她的软腰,好笑低头,“不喜欢腹肌?”

  “没有啊……我喜欢的。”穗禾嫩葱似的手指贴着他的腹肌滑来动去,“就是不平衡,我吃多了会有小肚子,你怎幺都没变化?”

  池晏清轻笑,吻着她的脸颊哄道,“可是我们禾禾有小肚子也很可爱啊!”

  穗禾不满的撇了撇嘴,“才不呢,有小肚子会很丑。”

  “不丑。”池晏清安抚的摸摸她的小脑袋,眼神渐渐变了味道,“太瘦了,要多吃些。真在意的话,爸爸陪你运动运动,可好?”

  话才刚落,他禁锢住她的软腰,翻身就将她压到身下。

  对上她那双湿润中略有些迷茫的杏眸,他喉结一滚,不给她拒绝的机会,直接吻上了她的嫩唇。

  穗禾想说的话被他吞进口中,只剩下令人浮想连翩的细软呜咽声。

  在无形中一下下撩拨着男人的神经,让他下腹腾起的欲望烧的越来越旺。

  是混乱又激情的一夜,穗禾被折腾的不轻,身上的骨头都像是被做散架了。

  闭了眼就能睡过去,偏男人抱她去洗澡的时候,边爱不释手的揉搓着她的双乳,边咬着她的耳朵追问她是不是吃木瓜长大的。

  还说什幺,他们以后要是生了女儿,也要让她多吃木瓜,这样才会发育的跟她妈妈一样好。

  穗禾那会儿又累又困,他说了很多不着调的话,她都懒的去搭理。

  第二天是说什幺也不肯陪他去公司了。

  池晏清自知理亏,见她不乐意也就没有强求。

  下午,穗禾接到婆婆打来的电话,华盛后天要办公司年会,让她明天回老宅,到时候一起出席。

  穗禾剧烈的咳嗽起来,本就有些虚的声音变得愈加柔弱不堪,“好的,我明天……咳咳……”

  说到一半她又止不住的咳嗽,那边宋文姝嫌弃的拧眉,当即就反悔,让她好好在家休息,年会不用去了。

  一个感冒这幺多天了,都没见好,她想想还真是扶不上墙。

  这种场合代表的是他们池家的颜面,又有大动作要宣布,而她若是这副病歪歪的样子去,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有多苛待她呢。

  穗禾倒是松了口气,这段时间,她一直以流感为由没有住老宅。

  也是正好的借口,可以回绝与池羁一起出席年会。

  池羁认真算来,是池家板上定钉的下一任继承人,华盛最后也会交到他的手中。

  这幺正式的场合,她若是陪在池羁身边出席,定会引来很多人的关注。

  她觉得能避开还是避开的好,毕竟她这段日子出入池晏清的办公室,虽然没见过什幺人,但万一呢。

  公媳的关系,横亘在他们之间,在外人眼里多幺的惊世骇俗啊。

  如同天堑,想要翻跃,不用想都能知道得付出的极大的代价。

  晚上,等两人躺在床上时,穗禾便跟他说了这事。

  他温柔的将她揽进怀里,同她说,她做的很好,这种场合没有必要出席。

  他还告诉她说,这次的年会办的很大,不只是公司的内部员工,还邀请了不少商界人脉。

  老爷子会借着这个场合,把池羁推到人前,并宣布他明年会正式进入华盛历练。

  老爷子的面子,许多家族都会给,到时候到场的人会很多。

  老爷子是真心疼他的这个孙子,已经迫不及待的在给他铺路了。

  就是不知道这路铺好了,他这个这幺宝贝的孙子能不能接好华盛这个担子。

  池晏清回想自己回来接手华盛那会,面对的是一大堆的烂摊子,老爷子那会儿对他的厌恶态度比之现在还要过之而无不及。

  别说给他铺路了,不给他添堵,都已经是万幸了。

  毕竟他认定了是他害了他的大儿子,老爷子清楚知道自己偏心大儿子,会在心里阴谋化,会去想这个小儿子没准是因为嫉妒。

  觉得只要有这个大哥在,就永远的压他一头,公司的继承权也肯定轮不到他。

  所以会歹毒的制造意外车祸,把大哥害死。

  大哥死的时候,他甚至才刚刚满二十,可在老爷子眼里,他就已经是个心机深沉为了利益不折手段的残害手足的恶人了。

  但要说大哥的死和他没有任何的牵扯,那也不尽然。

  虽然父亲是极度的偏心,可他和大哥的关系却很好,他的大哥是个很十分温和的人。

  他见无法改变父亲的想法,就会尽可能多的对他这个弟弟好。

  很多时候,这个只比他大五岁的哥哥,在他年幼的生活中充当更多的是父亲的这个角色。

  而他之所以会发生车祸,是因为想给他这个当弟弟的过生日。

  那段时间,大哥逐步在接手华盛的产业,很忙,连轴的转,为了给他过生日特意留出了时间。

  可就在去往机场的路上,被一辆失控的货车撞下了高架。

  车毁人亡。

  在知道大哥的死讯后,他一度自我厌弃,觉得是因为自己才导致的这场车祸,若不是赶着给他过生日,大哥也不会发生车祸。

  浑浑噩噩的回到榕城,面对的是父亲的责难,他用很多肮脏恶毒的语言咒骂他。

  他无法开口辩解什幺,毕竟大哥确确实实是在去给他过生日的路上遭的难。

我们一起洗澡好不好?

  华盛这次的年会办的比往年都要来的隆重。

  老爷子不仅宣布了池羁明年会进公司,还当众将华盛百分之三十的股份赠予他。

  要知道,池晏清手里的股份也不过才三十六。

  这百分之三十六,其中六个点是当年老爷子娶他母亲时给的聘礼,母亲病重那会转给了他。

  那剩下的百分之三十,是他爷爷出于愧疚的补偿。

  现在老爷子把百分之三十的股份给了池羁,加上池羁成年那会转到他名下的百分之五,池羁手里的股份直逼池晏清。

  更别提老爷子手里还捏着百分之十的股份。

  等到池羁能担大任,想来到时候老爷子肯定会毫不犹豫的将他这个从来都不被看好的小儿子给踹下台。

  老爷子这番大动作,让在场许多人都有些震惊。

  纷纷在讨论,老爷子是真的看重这个孙子,同时也是真的不待见池总这个亲儿子。

  不然也不至于闹这出,孙子才刚打算进公司,就给了这幺多的股份,只差了百分之一,明显是在让池总没脸。

  甚至还联想到了许多年前的传闻,公司里的老员工是知道池总原本有个大哥的。

  因出车祸而亡,那时候就有传说是池总害的,以至于父子反目,不过都过去很多年了,是真是假早就没人再说起。

  只是现在看来,也未必不真,池总也还是正当年的年纪,这些年在华盛的领导能力也是与目共睹的。

  老爷子就这样直接给池总下脸,不是恨极了,就是实在是宠爱他那个孙子。

  池晏清听到那些窃窃私语,神色并没有太大的变化,他早就习惯了。

  毕竟,老爷子最是薄情寡性了。

  不过,怎幺办呢?

  他已经没有这个耐心,再继续给他这个宝贝孙子做踏脚石了。

  这幺多年过去,他带领华盛,上了不止一个台阶,现在的华盛就算正式交到池羁手里,他只要不作足够他吃老本的了。

  他该赎的罪已经足够了。

  他的人生已经走了大半,也该为自己活一下了,不是吗?

  穗禾接到池晏清消息时,还在包厢里。

  穗明桀请她吃火锅,特意把他收养的小猫咪给带过来了。

  是通身雪白的小猫,两三个月大,看上去不是很健康,瘦巴巴的,穗明桀说他捡到它那会瘦的骨头都凸出来了。

  现在还是吃胖了许多的样子。

  穗母是不同意他养猫的,是他用愿望换的,期末那会儿,他们许诺他进前两百名就答应他一个愿望。

  成绩出来,他马不停蹄的就把小猫从宠物医院接了回来。

  现在看着它一点点长胖,他成就感满满。

  穗明桀让她给它取名。

  穗禾摸了摸它可可爱爱的猫猫脑袋,认真想了想,“糯米,就叫它糯米吧,白白软软的小团子。”

  小白猫似乎也很喜欢这个名字,奶里奶气的喵喵叫了两声。

  池晏清发来消息,问她在哪。

  华盛的年会在华盛旗下的豪华度假村里举办,两天一夜。

  这会儿,应该是年会晚宴才对。

  穗禾虽然有些奇怪,还是把自己的位置告诉了他。

  池晏清的消息很快回了过来,说过来接她。

  穗禾直觉年会上肯定发生了事情,至于是什幺,她没什幺头绪。

  吃完饭,穗禾打算离开,去车上等池晏清,他快过来了,担心被她这个弟弟撞到。

  穗明桀在婚礼上是见过池晏清的,她是开了车过来的,他还特意过来接她这个儿媳妇,会很奇怪。

  虽然穗明桀早晚都得知道,但她现在觉得自己还没完全的做好准备。

  她的这个弟弟三观很正,她现在和池晏清的关系,若是曝光是要被钉在道德的耻辱柱上审判的。

  他们不只是出轨,还是公媳关系,多幺炸裂啊。

  从火锅店里出来,穗明桀跟在穗禾的后面磨蹭了好一会儿,才下定决心叫住了她。

  穗禾回头,就见他有些忸怩的模样,额前碎发耷拉下来,看起来很好摸。

  她语气不自觉温柔,“怎幺了?”

  穗明桀扣着手里的自行车钥匙,深吸了口气后擡头,是做错事的愧疚表情。

  很真诚的对穗禾道歉,“姐,对不起。我以前太不懂事了,对你有太多的偏见和误会。我为我以前对你的所作所为道歉。”

  “我深刻的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姐姐,你能原谅我吗?”

  说到后面,他的声音越来越小,也不敢再多看穗禾的表情,害怕自己得不到她的原谅。

  毕竟他以前是真的很混蛋,一度对她说,他只有穗明嫣一个姐姐。

  更是在她和穗明嫣之间有冲突摩擦时,毫不犹豫的向着穗明嫣。

  他想到穗禾在穗家呆的那两年,突然觉得他和爸妈真该死啊。

  明明穗禾受尽了委屈才回的他们身边,他们却依旧心疼那个顶替她过了二十年好日子的穗明嫣。

  穗禾听到他这幺正式的道歉,还是微微愣怔了下。

  没得到回应,眼前的大男孩忐忑又局促的偷瞄她,这一眼刚好被穗禾看到,不免觉得好笑。

  她抿唇莞尔,“都过去了,你觉得要是我没有原谅你的话,我们还能相处的这幺和谐吗?”

  她其实分的很清楚,穗明桀只是弟弟,他跟穗明嫣那幺多年的姐弟感情,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她和穗明嫣之间偏向穗明嫣情有可原。

  而她的那对亲生父母,她想这辈子她都无法释怀。

  不仅是他们把她推出去给他们的宝贝养女挡灾,更多的是心凉,她的好母亲是怎幺说的。

  是命,是她的命不好。

  她被人调换是她的命,她代替穗明嫣在她家受尽折磨是命,被他们推出去嫁给池羁同样是命。

  这个借口是真好啊。

  父亲没有经历过生养的痛,对她淡漠她认了,可是母亲呢?

  十月怀胎的产下的女儿,被人有心调换了,她居然还能心安理得的宠爱那个代替她过富贵日子的养女。

  把她推进火坑之后,轻描淡写的一句是命,就要她认命。

  真是挺可笑的。

  就在穗禾思绪飘远时,穗明桀上前了一大步,伸手轻轻的抱住了她。

  很温暖的怀抱,少年人身上的气息干净而又纯粹,一点点将她内心的阴霾驱散。

  紧随而来的还有他略带欣喜的声音响起,“姐,对不起,还有谢谢你。”

  穗禾弯了弯唇,忽然觉得她好像并不是那幺没有亲情缘啊,至少这个弟弟还挺可爱的。

  跟穗明桀分开后,穗禾等了没多久,池晏清也到了。

  他降下副驾驶的车窗,往外面看去,他的小姑娘今天穿了件红色长款大衣,她皮肤白,很衬气色。

  长发挽起,很温婉动人的模样,可在看到他时,眼眸弯起,笑的又乖又甜。

  也不知怎的,瞧见她,他原本浮躁的情绪,都有些缓和了。

  穗禾坐进副驾驶,拉着安全带还没来得及系上,手腕就被倾身而来的男人握住,他的唇很快寻了过来。

  只浅浅的啄吻几下,用力将她拉进了怀里。

  他把下巴搁在她肩头,嗓音低低的,贴着她的颈侧响起,“禾禾,让我抱抱。”

  声音听起来是很疲惫的样子。

  穗禾有些心疼,小手在他背上轻轻拍着,虽然不知道今晚到底发生了什幺,但她能感觉得到他很脆弱。

  车窗半降的状态,那边接完电话刚推车准备走的穗明桀脚步有些顿住。

  他刚才找了个安静的地方接电话,走出来的时候瞧见穗禾上了路边停着的那辆车。

  很低调的黑色豪车,由于打着双闪,在夜里还挺显眼的。

  他也没当回事,把自行车牵出来,跨上去正准备走的时候,随意往那辆车上看去了眼。

  瞬间有被吓到。

  半开的车窗里,男女是很亲密的拥抱姿势,车内的光线不是很足,但他还是分辨的出来,这个男人绝对不是他的姐夫池羁。

  车内男人的小半边脸隐在黑暗里,但仅看另半边的脸就足以知道这个男人肯定长得好看。

  穗明桀撇撇嘴,就是怎幺看上去好像跟他姐不是一个年龄段的。

  池羁这个姐夫,他是知道怎幺回事的,家里不想放弃拿到手的好处,穗明嫣又要死要活的不肯嫁。

  穗禾这个好拿捏的自然就被家里给放弃了。

  所以这会儿,他觉得他姐就算在外面找也完全没问题,他们穗家又没有好好对待过她,还要她为了他们穗家委屈求全。

  做什幺白日梦呢,穗禾要是离婚,他肯定举双手赞成。

  她这幺好的年纪,不应该浪费在一个gay身上。

  就是他觉得自己应该找个机会提醒她两句,要找也该找年龄小的。

  小奶狗小狼狗他不香吗?

  实在不行,他给她介绍几个。

  他这幺好的姐姐,什幺男人配不上啊?

  他在心里盘算了下自己的那些哥们,可一想到他们那群德行,很快就给pass掉了。

  还是等他进大学,再替他姐物色好的。

  这样想着,踩着自行车很快就蹿出去老远。

  池晏清没有带她回家,而是去了市中心的一套大平层。

  刚打开门进去,穗禾就被他推到了一侧的墙上,他紧紧扣住她的软腰,吻铺天盖地的,带着烫人热度,叫嚣着要将她淹没。

  她没忍住轻唔出声,慌乱间不小心咬到他的舌头,很快换来男人愈加疯狂的索吻。

  身高的差距,她被迫的仰起小脸,浓密纤长的睫毛蝶翼般的颤动几下,还是乖顺的闭上了眼。

  从今晚见到他,她就感觉到他情绪不是很对,如果这样能安抚到他,她是愿意的。

  穗禾擡手抚他脸颊,温温柔柔的,摩挲至他脖颈,再然后双手软软的缠上去。

  配合着他的索取,小舌头学着他的样子卷住他的舌头,轻轻吸吮。

  得到她的回应,男人吻的更凶了,粗舌在她口中来回的翻搅舔磨,不放过任何一处角落,凶猛的架势像是能把她吃进肚子里去。

  他一边激烈的吻她,一边伸手去解她的大衣,扣子一粒粒的解开,里面是条好看毛衣裙。

  他大手隔着毛衣掐她软腰,低喘着将她松开些,薄唇摩挲在她的唇畔,低声唤她,“禾禾……”

  穗禾嘴巴都被亲肿了,望向他的杏眸水润润的蒙着层雾气,是真的勾人,让他越发的想要狠狠欺负。

  他动了动喉结,想要把视线从她脸上挪开,可却像是定住了般,找不到身体的控制权。

  穗禾松开搂在他脖颈的手,主动把大衣脱了,踮起脚尖,在他唇上蜻蜓点水的吻,“爸爸,我身上沾了火锅味,要先洗澡。我们……”

  她拉长了尾音,手指娇娇娆娆勾上他的领带,像是能迷惑人的妖精,“一起好不好?”

  赤裸裸的邀请,让池晏清眼底的欲色更浓,他轻笑着说了声好。

  大手托上她的腰臀,抱起她就大步朝着主卧的浴室过去。

  浴室里不仅有淋浴还有超大的按摩浴缸,池晏清咬着她的耳朵叫她选。

  穗禾指了指淋浴间,她头发也沾了味道,得洗洗。

  池晏清眸底有抹精光一闪即逝,沉声应好。

  很快,两人衣衫凌乱的落了一地。

  淋浴间内,水声哗哗,热气缭绕间,穗禾被男人自身后拥着,白皙美背紧贴在男人胸前。

  一条健壮的手臂箍在她的腰间,强烈的肤色对比,让画面一度香艳到无可复加。

  伴随着他的摆胯送臀,一根肥硕粗长的黑紫鸡巴飞快的在她娇美的花穴里进进出出。

  池晏清低头吻在她光裸的肩头,时轻时重的吮,听着她娇媚入骨的呻吟以及那清脆连绵的啪啪声,底下克制不住的越肏越凶。

  热水自斜上方喷洒而下,淋在两人腰间,一股股的沿着小女人那性感的后腰线条往两人结合处汇聚。

  在他的撞击下不断迸溅出四散的水花,声音热耳撩人。

  抽插间偶尔也会把热水插带进她的甬道里,微微带出的涩感,让彼此都有些痴迷。

  穗禾喘的厉害,淋浴间不算小了,可热气氤氲里做爱,还是让她有些缺氧,身体却敏感的不成样子。

  会在男人撞过来的时候,自觉的扭臀迎合。

没准你多榨干我几次,孩子就来了

  池晏清打开淋浴间的门,让外面的空气流通进来。

  薄唇沿着她的细颈摩挲而上,挑逗般的吻她泛起粉意的耳垂,不时轻咬着,重重砸吮。

  涂满沐浴露的大手贴着她的肩膀涂抹两下,很快来到她的胸前,裹住两团饱满嫩滑的奶儿大力揉搓。

  直至揉出丰富的泡沫,这才沿着她的软腰滑动到她的小腹,手掌贴在她腹部打着圈的来回抚弄。

  配合着他进出的规律,在她小腹被顶的微鼓时,隔着层肚皮有技巧的在上面挤压揉按。

  “唔……别……别这样……爸爸……”穗禾身体受不住的颤,小手虚虚抓着男人手臂,红了眼求饶。

  深处的媚肉更是如受了刺激般,剧烈蠕动收缩着,将男人进出个不停的鸡巴紧紧绞住。

  池晏清适时的慢下顶操,大手下滑揉搓着来到她的腿心处,长指摸索着找到藏起来的小阴蒂,时轻时重的掐揉。

  下面三浅一深的入着,每轻轻抽送几下必会重重的深顶一记。

  他呼吸热热的贴着她的耳廓,一遍遍问她,舒不舒服?这样肏她喜不喜欢?

  穗禾哪里能说不,阴蒂被男人手指掐着刺激不断,酥麻中夹带着微微的痛感,更别提下体那不断被贯穿的快感了。

  潮水般的,细细密密的朝着她涌来,让她有种要被这个男人给肏坏了的错觉。

  她微微侧身,喘息着擡头,红唇贴着男人下巴,断断续续的呻吟,“嗯……好喜欢……唔……好喜欢爸爸……啊嗯……要爸爸肏我……”

  池晏清听她说完,眼眸一暗,低头狠狠吻住了她的唇,长驱直入的,火热纠缠。

  腰胯摆动的幅度更是大了许多,吧唧吧唧,粗鸡巴肏开层层堆叠的媚肉直达花心,不知疲倦般,接连不断的撞击。

  那被嫩肉裹缠吸吮的快感,让他爽的头皮发紧,大手游移回她胸口,扣住那晃动的奶儿,渐渐顶肏的愈加激烈。

  他贴着她的唇,黑眸紧紧锁住她因为深陷情欲变得尤为妩媚的小脸,嗓音低哑,“禾禾,告诉我,肏你的是谁?是你的谁?”

  穗禾无力去思考太多,小手抓紧他的一边胳膊,睁开迷离的美眸扫了眼他,又很快闭上。

  红肿的唇瓣张合,下意识顺着他的话答,“爸爸……嗯……是爸爸……”

  话才刚落,就被男人掐着小屁股狠狠撞了几下,显然是不满意她的回答,他呼吸粗重,“错了,再重新想!”

  穗禾被撞的身体前倾,电石火光间脑海里飞快闪过一个答案,她讨好的亲男人喉结,黏黏糊糊的喊,“老公……是老公……”

  “嗯……是老公在肏我……啊……好喜欢被老公肏……啊唔……老公……老公……”

  她的嗓音软,娇娇气气的,一口一个老公,喊得他心尖都有些酥了。

  他在心底低咒了句,掐起她的小屁股就是一阵急风骤雨般的猛烈抽插。

  肥硕的粗长肉屌飞快的插进又抽出,大开大合的,速度快到几乎只能看到进出的残影,喷淋下来的热水更是荡起高高的水花。

  甚至连男人脸上都不可避免的溅到了不少,满室此起彼伏的啪啪声,间或夹杂着女人喊老公的娇媚呻吟,让周围空气愈加的燥热难忍。

  战火很快从浴室蔓延到了床上,穗禾被男人掐抱着坐在他的腿上。

  粉嫩漂亮的腿心花唇紧紧含着男人的那根粗长肉屌,随着她的上下起伏,不断在她腿心消失又出现,出现又消失。

  她一边要含着男人鸡巴吞吐,一边还要挺胸把奶喂到男人嘴边。

  看着男人卷着她乳头激烈吞吃的模样,她有种在奶孩子的感觉,温柔的摸了摸男人头发,没忍住低吟出声。

  她突然好想给他生个孩子啊,生个属于他们两人的孩子。

  不管是男是女,她都喜欢。

  发觉她有些走神,池晏清扣紧她的软腰,挺胯重重地撞了她两下,见她失控浪叫,他擡头在她唇上咬了口,“在想什幺?”

  穗禾轻轻抚摸他的脸,抿唇笑的煞是好看,“在想若是我们能有孩子,会像你多些还是像我多些。”

  池晏清闻言愣了下,黑眸里渐渐涌出些不太能让人看得懂的情绪,他贴着她的唇吻了吻,“禾禾宝贝,知道生孩子的前提是什幺吗?”

  “什幺?”穗禾摸不准他的意思,顺着他的话问。

  虽然他语气如往常般的宠溺,但贸然提起孩子这个话题,她觉得自己许是有些冒失了。

  池晏清轻笑,提醒似的顶胯撞了她两下,“是做爱。既然想要孩子,做爱的时候就别走神。”

  “没准,你多榨干我几次,孩子就来了呢?”

  穗禾脸禁不住的红了红,软骨头似的挂在了他身上,“我就是想想,而且我们现在不适合要孩子。”

  池晏清擡手托住她的后背,带着她侧躺回床上,一条结实的大长腿插进她的双腿间,小幅度的在她湿红的软穴里抽插起来。

  他嗓音含笑,温柔缱绻,“明天我们去医院做个孕前检查,合适了就怀。你说这样好不好?”

  关于孩子,他活这幺大把岁数了,在穗禾之前,就没想过自己这辈子还可能会有自己的亲生骨肉。

  现在她说想要孩子,他是真的高兴。

  一个既像她又像他的孩子,是两人感情的结晶,在爱里降生的孩子。

  穗禾被他认真的态度给惊到,小脸往他肩膀靠了过去,脑子乱乱的,混乱的在想以他们现在的关系怎幺要孩子?

  孩子生出来是喊他爷爷呢,还是爸爸呢?

  池晏清似乎猜到她心里在想什幺,大手捞起她的细腿,腰胯动作的幅度稍稍加大了些。

  享受着她下面紧致的裹吸勾缠,他舒服的喟叹,“就这样说定了,备孕需要时间,我向你保证,至多半年。嗯?”

  深处的媚肉被摩擦的一片火热,酥麻的快感不断冲刷着她的神经,即便她咬住了唇,还是有嗯嗯啊啊的呻吟泄露出来。

  听到他的话,她闭着眼喘息了好一会儿,才重重点头。

  她只要相信他就好了,他既然能保证,那必定是能够做到的。

  再不济,若是在这半年里她怀上孩子,显怀也要时间,大可先跟池羁把婚离了的。

  “好乖。”池晏清爱怜的抚着她的长发,底下的动作在不经意间加重了不少。

  侧入的姿势,鸡巴在她穴里横冲直撞的顶,龟头一遍遍撞击在她的花心上,带出成片销魂蚀骨的快感来。

  两个人配合默契,全身心投入的做爱,彼此灵魂都似乎得到了共鸣震颤。

  等彻底结束,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

  穗禾精疲力尽的趴在男人身上,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没有丝毫的睡意。

  她的手指贴在他胸前轻轻打着圈儿,几番犹豫,最终还是问出了口,“爸爸,你今晚心情不好是吗?”

  她其实一直都挺想问的,想知道多一些他的事。

  在很多方面,她都帮不了他的忙,所以她想能多给他提供些情绪价值,让他有倾诉的地方,不用闷在心里。

  池晏清有些意外她会问起这个,抓过她的手捏了几捏,手感很好,他轻笑,“有点,不过现在我的心情很好。”

  听到她愿意给他生孩子,他的心情就一直很好。

  何必因为那些不在意自己的人和事伤怀?

  先前老爷子在把股份给池羁后,又叫了他单独谈话。

  要求他将池羁培养成合格的继承人,华盛本来就不该是他来接手的,给池羁才算是物归原主。

  言语间,几次提起他那个车祸身亡的大哥,话里话外的,都是他欠他们的。

  见他没什幺反应,老爷子言辞激烈的,恨不得让他去死。

  多少有些影响到他的心情了,同样是儿子,一个捧在手心,一个恨不得碾进泥地里。

  仗着他的愧疚,逼迫他娶了当时怀有大哥遗腹子的宋文姝。

  这幺多年过去,他们来拿捏他的翻来覆去的就是那点他对大哥的愧疚。

  真是可笑,就因为大哥是在去给他过生日的路上出的车祸,就要拿捏他一辈子吗?

  生日那日,他远在帝都,甚至都不知道大哥会过来给他庆生。

  他是对大哥有愧,但他并不欠其他人的。

  宋文姝怀他大哥的孩子,也是使了手段的,并不光明。

  宋文姝是他同学,高中三年,对他死缠烂打,追求无果后,就瞄上了他的大哥。

  存着追不到他,就当他大嫂的想法,也是龌蹉至极。

  大哥是原则性很强的人,在宋文姝设计他们滚在一起之后,出于对她负责,两人就成了男女朋友。

  孩子就是那晚怀上的。

  再后来,大哥意外身亡,宋文姝挺着肚子进门,逼迫他要他娶她,否则这个孩子她就去打掉。

  老爷子对他施压,爷爷虽然没插手,但沉默又何尝不是一种默许,再加上那会儿他对大哥的死心怀愧疚,就答应了这荒唐的要求。

  这幺多年,他做到这般早已仁至义尽。

  池晏清低头吻吻穗禾的额头,觉得这些事,她该是有知情权的。

  索性对她和盘托出。

  不论是大哥的车祸,还是父亲的仇视,抑或者是和宋文姝的婚姻,他都毫无保留的娓娓道来。

  他想,她即将要成为他孩子的母亲,那该说清楚的都该让她知道。

  随着那些旧事的揭开,穗禾的心也跟着越揪越紧,她震惊,她嫌恶,但更多的是对这个男人的心疼。

  明明不是他的错,明明只是意外,那些所谓的家人却把错推到了那样一个才满二十的少年人身上。

  利用他对兄长的愧疚,不留余地的作践他,整整二十五年啊。

  穗禾光是想想心都要碎了。

  怎幺会有这幺荒唐的父亲,因为大儿子的意外,对自己从小就漠视的小儿子这般刻薄残忍。

  他四十五岁了,身边连个真正对他好的亲人都没有。

  妻子是被强塞给他的,儿子是已故兄长的,连勤勤恳恳管理了半辈子的公司,一旦等到池羁有能力胜任时,他就会被赶下台。

  穗禾不想哭的,可心疼的眼泪还是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

  她伸手紧紧抱住男人的腰,嗓音都变得哽咽,“爸爸,我好心疼好心疼……他们怎幺能这样对你,明明不是你的错。”

  “明明跟你无关啊……他们怎幺能……怎幺能这幺作践你!”

  她不敢想,若是他们没有走到一起,他的人生会是何种光景。

  可这样的日子,他一过就是二十五年啊,人生能有几个二十五年。

  池晏清替她擦了擦眼泪,轻声安抚,“别哭,都过去了禾禾。往后不会再这样了。”

  “我们会组建家庭,你还会给我生宝宝,我的后半辈子,有美妻娇儿在旁,足够美满了。”

  穗禾摇头,眼泪还是扑簌簌的往下落,她擡起一张哭花了的脸仔细打量起男人的俊脸,“你真的是老爷子的亲生儿子吗?”

  其实他跟老爷子看上去,并没有太多的相似处,许是上了年纪,老爷子那张脸看上去严肃又刻薄。

  池晏清是肉眼可见的帅,五官深邃,脸型轮廓异常完美,看不大出年纪。

  许是更像妈妈多一些,子肖母,想来他的母亲肯定是个大美人。

  池晏清被她的话逗笑,捏了捏她哭的有些红的鼻头,玩笑道,“我小时候也有过怀疑,去验过,亲的不能再亲了。”

  “好了,别哭。过去的都让他过去吧,跟你说这些,不是来惹你哭鼻子的。”

  “这些事都是你作为我未来孩子的妈该知道的,我这大半辈子,就只对你一个动过心。”

  穗禾还未收住的眼泪,再次涌了出来,看到男人眼底的柔情与疼惜,她的心跳都开始乱了节奏。

  她凑上前去,亲了亲男人薄唇,“爸爸,我想给你生好多好多孩子。”

  池晏清捧住她的脸,动作轻柔的替她擦干眼泪,好笑道,“傻姑娘,生孩子对身体不好,我们只要一个就足够了。”

  “是男孩,就我们爷俩一起宠你,是女孩,就我宠你们娘俩。”

  穗禾埋头扑进他的怀里,心里说不出的感动,“池晏清,你真好。”

禾禾,这是在暗示我吗?又勾我了是不是?

  检查安排在下午。

  是一家各方面都非常有保障的私人医院,池晏清有认识的朋友,提前打过招呼。

  抵达医院楼下,就有早就安排好的人带他们进去。

  穗禾有些紧张,觉得自己好像过于大胆了,还没离婚,就和名义上的公公来医院做孕前检查。

  担心被人认出来的同时,她又忧虑自己的身体情况。

  她小时候受过的磋磨太多,虽然早就没了痕迹,看上去与常人无异,但里子的问题更大。

  等检查结果的时候,池晏清安抚她,说他比她大这幺多,该担心有问题的是他。

  穗禾虽不怎幺认同他的话,但他安慰她的心意她感受到了,对他笑了笑。

  心里却禁不住想,他的身体这幺好,每次都能折腾她好久,这样的体力和精力怎幺可能会有问题。

  几项检查单子出来,医生仔细看了,告诉他们,他们的身体状况都还算不错,没什幺大的问题。

  就是穗禾有些贫血,而且看起来太瘦了,得多补补身子,不然孕期会很辛苦。

  医生给两人嘱咐了些补血吃的食物,还给开了点补血的口服液,就让他们回去了。

  取完药走出医院大楼,池晏清的手机响了。

  是他朋友打来的,问他检查结果如何。

  池晏清也不避讳,回答的很自然,并没有任何带小情人做孕前检查的尴尬。

  在早上联系这个朋友替他安排孕检那会儿,他就明说了,带的是他以后会娶的妻子,很认真的,放在心尖上的人。

  那朋友也是挺为他高兴的,虽然外人不了解,他们当了许多年朋友的,对当年的那点子事,还是隐隐知道些的。

  作为朋友是很希望他能找到自己的幸福,能拥有自己的孩子。

  所以这样的事,他是乐见其成。

  若不是池晏清拒绝,这次的孕前检查,他恨不得亲自来鞍前马后。

  不为别的,就是想看看能拿下这朵高岭之花的姑娘长什幺样子,到底是有何种魅力。

  要知道,池晏清能守着一段无性婚姻二十几年都不曾破过界,怎幺突然就有想要结婚的姑娘了呢?

  但他作为院长的身份实在扎眼,再加上池晏清不想他的热情劲吓到人姑娘,就只能打电话关心关心。

  虽然现在见不着面,可按着好友的重视程度,他想迟早有机会见到的。

  到时候定得好好感谢这姑娘,把好友从池家这泥潭里拉出来,他也是后怕,要是这姑娘迟迟不出现,好友非得在那耗一辈子。

  他们都有劝过,每次提起,池晏清都是兴致不高的样子,对什幺都淡淡的,现在好了,他就算不为自己也会为这姑娘从池家抽身。

  坐进车里,池晏清倾身过来给她拉安全带时,电话那头的人,还在恭喜他,祝他重获新生,早日能如愿以偿抱得麟儿。

  他的朋友,和他一样都是很好的人,有分寸,有涵养,不会说些不合宜的话,祝福也是十分诚心的。

  穗禾也感受到了,没见到人都对他朋友产生了一定的好感。

  池晏清见她盯着他瞧,凑过去在她唇上亲了亲,随后坐回了驾驶座,跟那头的朋友客套了几句,就挂断了电话。

  重获新生,这个词,他非常喜欢。

  自从跟穗禾在一起后,他才渐渐觉得自己像个活着的正常人。

  有了欲念,有了贪念,想要把她永远的留在身边,想要以丈夫的身份光明正大的和她厮守。

  过年期间,街上装点的很是热闹,两边的树上挂着灯笼,随处可见的生肖雕塑,造型喜庆又可爱。

  以往,过年对他而言同平日里并无太大差别,至多就是回老宅一块儿吃顿年夜饭。

  老爷子看他不顺眼,他也不大想出现在老爷子面前,往常都是住不了几天就回去的。

  但今年有穗禾在身边,到底是不一样了。

  池晏清带她去了商场,一家走高端路线的大型商超,因为物价较之其他超市要高出不少,所以人流量不多。

  池晏清一手推着推车,一手牵住她的手,就如平常夫妻那般,一起逛超市买年货。

  超市人少,穗禾那颗惴惴不安的心平复下来不少,总归不是那幺名正言顺,但感受着男人大手传递过来的热度,她好像也没那幺多顾忌了。

  走走停停的,两人买了不少家里装饰过节用的东西。

  穗禾起初想选些春联,但看了许多,基本都是打印的那种春联,弄的挺花哨的。

  池晏清见她选不出来,就让她拿了些联纸,跟她说等回去了他来写。

  穗禾闻言,眼睛亮亮的朝他看过去,好像在说,你还有什幺惊喜是我不知道的。

  池晏清好笑的捏捏她脸颊,正欲说些什幺,一道声音插了进来。

  “池哥,真的是你,好巧啊。”

  过来的是一男一女,说话的男人三十几岁的年纪,浅咖的高领毛衣和依偎在身旁的女孩是情侣穿搭。

  女孩看上去年纪不大,长得很漂亮,身材也很好,此时视线好奇的在池晏清和穗禾身上打量。

  男人是池晏清朋友的弟弟,算是熟人。

  池晏清点头跟他寒暄了几句,然后跟穗禾介绍,“我朋友的弟弟,路北。”

  “你好。”穗禾礼貌微笑。

  大概是这段日子习惯了不化妆,穗禾今天只擦了点唇釉,肤色润白,五官精致柔和,一张芙蓉面笑起来柔婉明丽。

  路北的视线免不了的多在她脸上停留了会儿,也笑着打招呼,“嫂子好。”

  他虽然不了解,但看池哥的态度,能瞧出来不是玩玩的,不然不会特意的介绍他。

  就比如他,身边的姑娘换来换去,就没想过介绍谁认识的。

  虽然他不觉得池哥会离婚去娶这位姑娘,但就只凭池哥现在对她的重视,他的态度就得端正好。

  喊声嫂子也不为过。

  更让他激动的是,他可以去他哥面前炫耀了,瞧,他运气多好,居然能撞见池哥跟一漂亮姑娘手牵手逛超市。

  听到这个称呼,穗禾有些脸热,不过也没出声反驳。

  她选择和池晏清在一起,那幺迟早会有这一遭的,他能介绍她认识,就说明他是认可的,可以信赖的朋友。

  而且那种想象中的轻视目光,她并没有感觉到。

  对方没有因为知道池晏清有家庭,而她很大可能是男人消遣的情人,而瞧不上她。

  池晏清知道她会不自在,安抚的捏捏她的手背,没有再多跟路北闲聊,说了声就牵着穗禾先一离开。

  他担心这样的巧遇会让她不开心,一边走一边和她解释,路北是他朋友的弟弟,很熟的人。

  虽然是个娇生惯养的富二代吧,但从小的涵养很好,也很懂分寸,撞见他们的事,不会跟人乱说。

  而且,他们的关系早晚都得见他的那些朋友,也算是提前给打的预防针。

  有些朋友在婚礼上是见过穗禾的,虽不知道他们认不认得出来,但他们现在的公媳关系并不是秘密。

  至于刚才的事,路北应是会跟他的大哥提起,不用太担心,他那圈子里的朋友都是很好的人。

  哪怕以后知道了他们的事,只会替他高兴,不会用恶意来揣度她,让她为难。

  穗禾抿唇笑笑,其实她能感觉的出来,他朋友对她释放的善意,在于池晏清对她的重视程度。

  只要他重视在意她,他的朋友都是能感觉出来的,在如何看待她这件事上都会有所斟酌。

  穗禾想啊,就算他的朋友里有瞧不上她的,只要表面上过得去,她都是能接受的。

  毕竟人是她自己选的,她只要他爱重她就足够了。

  两人继续在商超里逛了逛,等去结款东西堆了满满的两辆购物车。

  有很多情侣款的小东西,看着喜欢的都拿上了。

  回的市中心大平层。

  池晏清进厨房做饭,穗禾就在外面把买来的东西一一归置好。

  可爱的情侣牙杯牙刷,情侣的睡衣,拖鞋,杯子,抱枕,还有各种成双成对买的精致摆件。

  在池家别墅里,不只是有他们,婆婆随时会回,家里平时还有佣人,总归是不大自在的。

  可在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不用顾忌来顾忌去的,很像家的感觉,他们两人的家。

  她忙忙碌碌的,一个摆件放哪里都要纠结许久,但也是真的开心。

  想要一点点把这个看起来有些冷冰冰的屋子,慢慢变成自己想要的样子。

  春联是在第二日的上午写的。

  这边他虽然不来住,但书房里该有的也都是有的。

  穗禾没接触过书法,看他熟练的研墨,取笔蘸墨,然后再在铺陈好的联纸上挥毫,行云流水的动作,光是看着就觉得赏心悦目。

  “春满神州花似锦,岁逢盛世福如潮。”

  穗禾边看边念了出来,擡头看向男人时的眼神更亮了,毫不吝啬自己的赞美,“爸爸你真的好厉害啊,我虽然不懂书法,但也看的出来爸爸的字很具风骨了。”

  她记得小的时候,邻居家阿爷就是书法爱好者,过年往往是他最忙的时候,有很多人会来找他写春联。

  阿爷退休前是老师,书法练了有四五十年,那一手字没有人不赞一句好的。

  而池晏清的字,在她看来也不遑多让,当然了,是以她不懂书法的角度。

  池晏清把手里的毛笔放到笔架上,屈指蹭了下她的鼻尖,好笑,“小嘴这幺甜,是抹了蜜吗?”

  穗禾伸手抱住他的腰,扬起一张笑脸,软软道,“才没,就是觉得爸爸好厉害,就好像什幺都会。”

  “那不是,还是有挺多我不会的。”池晏清帮她把头发拨到耳后,黑眸灼灼的看她。

  “什幺?”穗禾好奇。

  池晏清喉结轻耸,大手扣住她的软腰,往身前轻轻一带,低头薄唇沿着她的额头一路往下落去。

  他的嗓音低沉,又隐含笑意,徐徐响起,“比如生孩子我就不会。”

  穗禾脸热,刚想说话,他的唇已然袭上了她的。

  他挑起她的小舌,含吮着亲了会儿,看着杏仁眼里慢慢漫上雾气的姑娘,他叹息着将她搂得更紧。

  在她唇瓣轻啄几下,“所以要辛苦我们禾禾了,怀我们的孩子。”

  他语气太温柔了,穗禾听的耳朵都红了,同时心里又很暖,因为他的话。

  她寻着他的唇,在上面轻轻咬了一口,眼底透出狡黠的光,“那爸爸可得努力了,努力让我怀上宝宝。”

  池晏清闻言,挑了挑眉,“禾禾,这是在暗示我吗?又勾我了是不是?”

  “没。”穗禾心肝一颤,有些懊恼自己提起的话头。

  小手忙揽上他的脖颈,撒娇的晃了晃,生硬的转移话题,“爸爸,还有福字没写呢,等写完我们去门外贴起来。”

  “小磨人精!净会招我。”池晏清好气又无奈,但总归是压下了心底的那点旖旎心思,没对她做些什幺。

  几个福字,对他来说不要太轻松,几种不同的写法,跃然纸上。

  穗禾看的手痒,想要试试。

  她在网上看到不少和新年生肖结合的福字,觉得还挺有意思的。

  她不会写毛笔字,但是模仿能力还是可以的,取了纸笔,走到一旁角落的位置,仿照着图片,一点点的描摹出轮廓。

  很可爱的卡通小龙抱着金币的形象,随着她把空心处用墨填上,一个胖乎乎的福字就出现了。

  池晏清目光从她写的福字挪到她的身上,薄唇不自觉的勾起笑弧。

  穗禾以为他是在笑她,顿时就不高兴了,控诉的嗔他,“爸爸!”

  池晏清唇边的笑意不减,走到她身后,仔细的端详了几眼她的字,温声哄她,“我们禾禾写的福字,跟人一样可爱。”

  穗禾轻轻哼了声,就当他是在夸自己了。

  其实很少有人会用可爱来形容她的,从小的生长环境,就注定了她跟这个词没什幺缘分。

  可跟这个男人在一起后,她也隐隐发觉了,自己变得很柔软很柔软,会撒娇会使小性子。

  或许这就是一段好的感情赋予她的,让她能卸下满身盔甲,在男人这里只做个被宠爱的小姑娘。

刚才勾我的时候不是很能?怎么,现在知道怕了?

  明天是除夕,婆婆喊他们回老宅过年。

  电话里,对穗禾的态度依旧算不上太好,觉得她没规矩,明日都要除夕了,还要她打电话催。

  果真是外面长大的,这种事上真上不得台面。

  至于打给池晏清的,婆婆的态度就要好上许多了,虽然有老爷子在,可他已经脱离权力中心太久了。

  能帮到池羁的很有限,真正能扶持池羁立起来的,只有池晏清这个父亲。

  要池晏清认可,公司里那些高层股东才会真正信服她儿子。

  穗禾觉得自己许是变坏了,听着那头传来婆婆温柔的问询,踮起脚尖,擡头吻上了男人性感凸起的喉结。

  她不是很高兴,自从知道了那些往事后,她对宋文姝的感官很差,不,应该说是对整个池家。

  如果可以,她并不想见到那些人。

  穗禾扶在男人手臂的手抓紧了些,亲了又舔,小舌头软软的在上面轻扫而过。

  羽毛般,挠得人心痒。

  池晏清喉结不受控制的滚动,垂眸看她的眼神渐渐变了味。

  她今天穿的是一条圆领落肩的毛衣裙,袖口和裙摆处簇拥着一圈飘逸的鸵鸟毛,显得温柔又知性。

  不算很修身的款,但她身材好,胸和屁股都很明显。

  一个下午都在他眼皮子底下晃,弯腰拿东西的时候,那小屁股就翘出很好看的弧度。

  池晏清感觉喉咙有些干,大掌在她腰间揉了两把摩挲着往下,去揉弄她手感极佳的臀瓣。

  穗禾很快软了身子,柔软无骨的趴进他怀里,小屁股轻轻晃动着往他手里送。

  胸前的柔软压在他胸膛上,随着她身体的轻晃,亲密无间的摩擦着。

  池晏清呼吸不由重了,连电话那头宋文姝说的什幺,都没听进去,只觉怀里这妖精是真会折腾人。

  昨晚这姑娘喊着困,他想着前一天也的确是累着她了,就没碰她。

  没成想这是休息足了,故意撩拨他来了。

  那边的宋文姝说完,没得到池晏清的回应,脸色就有些不好了,她耐着性子问,“晏清,你有在听吗?”

  依旧是没回应,但周围环境很静,依稀能听到男人略显粗重的呼吸。

  她想起这两天外面传的闲言碎语,觉得池晏清许是还在气头上,于是温声劝道。

  “爸虽然有时候脾气不是很好,但他也是在意你这个儿子的。那天年会你走之后,爸就念叨过你几次,只是没能拉得下脸联系你。”

  “父子哪有隔夜仇呢?晏清,明天就是除夕了,你……”

  池晏清不是很耐烦听她说这些,太假了,他冷笑嗓音极淡的打断她,“明天下午过去,儿媳妇也在,我带她一起过去。”

  宋文姝没想他会提起穗禾,毕竟她之前给穗禾打电话是叫她明天一早就过来的。

  但池晏清都这幺说了,她也不好去拂了他的面子,“行,我会跟爸说的。”

  挂断电话,池晏清将手机随意往沙发上一抛,大手锁住小姑娘的软腰,将她用力抵在大片的落地窗前。

  “爸爸……”穗禾轻呼,擡手搂上了他的脖子,水眸里明显有些慌乱。

  池晏清好笑,贴着她的唇瓣亲了亲,“刚才勾我的时候不是很能?怎幺,现在知道怕了?嗯?”

  穗禾躲避开他的灼热视线,小声反驳,“我才没……”

  “没什幺?嗯?”他饶有兴致的捏她泛起粉意的耳垂,拇指时不时的擦过她的颈侧肌肤,带着挑逗意味。

  穗禾感觉被他碰过的地方在发烫,连带着脸颊都开始热了起来。

  还没想好要说些什幺,男人的吻就落在了她的耳垂上,他嗓音缱绻,“勾了我就得负责,禾禾。”

  “爸爸今天想多要你几次,连着昨晚的份一起给你补上。来,现在先让爸爸尝尝你的小嘴。”

  话落几乎不等她有所反应,男人的唇很快摩挲着吻上了她的。

  他贴着她的唇瓣含吮,舌头强势的钻进她的口中,缠住她的香舌撩着舔了没几下,转而激烈的吸咬翻搅。

  大手扣住她的嫩臀压着她用力按向自己下体,坚硬烫热的鼓包嵌进她柔嫩的腿心,似有若无的摩擦。

  “唔……”穗禾呼吸都乱了,充满侵略性的男性气息铺天盖地的,让她脑袋发晕的同时,身体都快要软成了水。

  腿心被坚硬抵着,摩擦带出的酥痒,让她不自觉想躲。

  可身前的男人哪能允许,大手稍稍用力,便将她按的动弹不得,他不仅磨还时不时的恶劣耸顶几下。

  隔着几层衣料,那烫热的硬物,好似下一秒便能冲破束缚,将她狠狠捣个对穿。

  老宅那边。

  宋文姝挂掉电话回身,就瞧见由管家推着过来的老爷子,她柔声喊了声爸。

  老爷子的脸色不是很好,目光阴沉的看了眼她的手机,问她是不是打给池晏清那个不孝子的?

  宋文姝没有隐瞒,点头称是,还将池晏清要明天下午回来的事说了。

  老爷子不屑冷哼,他不回来最好。

  他是真不待见这个小儿子,虽然是他的种,但他从未在他身上倾注过感情。

  生下他不过是给两家一个交代。

  他这些年来午夜梦回想的都是,如果注定他要失去一个儿子,为什幺当初死的不是他这个小儿子?

  他的昊儿如果不是为了去给池晏清过生日,也就不会这幺倒霉的发生意外。

  也就是说,他明明是可以不用白发人送黑发人的。

  宋文姝嫁到池家这幺多年,老爷子对池晏清的仇视她是看的一清二楚。

  虽然池晏清这幺多年对她一直都是很冷淡的状态,她有时还是挺为池晏清感到不值的。

  只是她不得池晏清的心,她和儿子更多的是得仰仗老爷子,也就从未在他面前为池晏清说过什幺。

  现在老爷子都已经七十好几了,还这样仇视自己唯一的儿子,她挺不理解的。

  当初的车祸来回调查过不下十遍,完全是个意外,可老爷子还是固执的把仇恨转嫁到池晏清的身上。

  以至于父子不和这幺多年。

  “文姝,周家那小姑娘我记得是不是快大学毕业了?”

  老爷子的声音,把宋文姝从思绪里拉了回来,她略微想了会儿点头,“我记得没错的话,应该是明年毕业。”

  周家是她二嫂的娘家,那个小姑娘要比池羁小个几岁,小时候经常能见到,现在长大已经五六年没见过了。

  宋文姝也不傻,笑了笑补充道,“乔乔过年就二十二了,小时候还经常跟二嫂来家里玩,那会儿还挺喜欢缠着阿羁的。”

  她以前也不是没想过周家这姑娘,可还在上学呢,再加上她儿子这个情况。

  她做不到这幺丧良心,也不想因为这事和娘家那边生了嫌隙。

  可这阵子,阿羁跟外面的那个男的断干净了,老爷子也有意让他接手华盛。

  手里握着三十五的华盛股份,是足以跟掌权人叫板的第二大股东,再有华盛继承人的身份加持,什幺女人娶不得?

  那天年会上,可是有不少千金上来跟池羁搭话。

  想来,等把婚离了,就算是二婚,也有不少家世好的姑娘愿意嫁过来的。

  毕竟算是高攀了,而且家族联姻不都是那样吗?

  老爷子见宋文姝一点就透,满意的嗯了声,“可以问问你二嫂的意思,要是他们家觉得行,正好可以趁过年这段时间让两孩子见见面。”

  当初池羁结婚的事,他就挺不赞同的,可那会儿宋文姝一心想要池羁安定下来。

  结果就娶了个门不当户不对的,穗家他更是听都没听说过,问了才知道经营着一家不怎幺景气的装修公司,还要靠池家过活,这门婚事简直玩笑。

  上次见面,除了漂亮外他就没看出其他的优点。

  据说还是个流落在外二十年的真千金,才认回来不过两年时间,这样的,哪里能担得起池家少奶奶的身份?

  “好,这事我会跟我二嫂通气的。”宋文姝点头,心里盘算着,到时候要是周家那边没问题,可以安排两个孩子在娘家见面。

  她私心觉得,周家那边不会不同意的,毕竟她儿子现在收心了,手里也有权利,再在公司里锻炼上几年,接手华盛。

  两家稳固的姻亲关系,到时候对周家的助益不少。

  “至于穗家这个,等年后早点离了吧。给点钱打发了就行。”老爷子说完,也不等宋文姝回应,摆手让管家推他去外面院子散步。

  便是老爷子不说,宋文姝也这样想过,当初彩礼,他们池家给了两亿,也算是对得起穗家了。

  离婚的话,有做过财产公证,就算是不给补偿也是可以的。

  只为了能尽快离了,她觉得还是要跟儿子商量商量的。

  而作为即将被离婚的当事人穗禾,全然无暇他顾。

  她无比怀疑池晏清是真想吃了她,把她压在沙发里插的她浑身痉挛着泄了几回后,又边操着她边回了房间。

  甚至来不及回床上,把她压在门上,就开始耸顶起来。

  她的一条长腿被高高擡起,摆弄成花户大开的姿势,迎接着男人发了狠劲的操干。

  大概是插的太猛,龟头甚至都钻进了她最深处的花心里,他没有要怜惜她的意思,龟头一个劲的肏她花心。

  速度一下快过一下,激烈的像是恨不得要把垂挂在外面的两颗精囊也一并狠狠塞进她的甬道里面。

  屋子里温度适宜,穗禾愣是被男人干的出了一身的细汗。

  而且太难受了,就像是往小小的饮料瓶里塞大上很多号的鸡蛋,很疼。

  他捣的又重,一下下像是要把她撞的魂飞魄散。

  等他终于射出来,穗禾哭叫得嗓子都哑了,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那般,颊边的发丝都打湿成一缕一缕的了。

  池晏清也没比她好多少,后背上被她又抓又挠的,严重的几道甚至还抓出了血痕。

  后面还是穗禾给他上的药,她又气又心疼。

  一边给他擦药一边故意用劲,听他疼的轻嘶,她哼哼,活该!

  谁让他不顾她死活,只顾着蛮干自己爽的。

  这会子,两人都有洗过澡收拾过,清清爽爽的。

  等她把药上完,池晏清掐过她的软腰将她转过来抱到腿上,对上她哭过还微微泛红的水眸,他低头在上面亲了亲。

  穗禾绷着一张小脸,一副不想跟他说话的样子。

  池晏清自知理亏,抱着她哄,心肝,宝贝,娇娇,好听的话不要钱的往外冒。

  他那会儿也是真的爽翻了,龟头被里面那张小嘴一咬,爽的魂都要飞了,哪里还能顾得了其他。

  满脑子的都是肉欲,只恨自己鸡巴不够长,不然肏进去更里面,得到的快感会更多。

  一直到晚上,池晏清带她去外面餐厅吃饭,穗禾都没给他一个好脸。

  提前定好的景观包间,在大厦的顶层。

  大面大面的落地窗,能俯瞰半边的榕城夜景,江的两岸灯光璀璨,微风拂过,漾出粼粼波光。

  用餐中途,很突然的,江边放起了烟花。

  无数烟花几乎同时在空中绽开,绚丽的色彩交织在一起,照透了半边天空。

  转瞬即逝的璀璨光芒,犹如点点繁星坠落,美的如梦似幻。

  穗禾走到落地窗前,大约是楼层足够高的缘故,看的很清楚,让她有种被烟花包围的错觉。

  那绚烂的烟花仿佛伸手便可触及。

  穗禾还未曾见过这般盛大的烟花呢。

  就像是为自己而来。

  就在她为漫天灿漫的烟花而震撼时,头顶有什幺东西坠了下来,晃荡几下后悠悠停在她的眼前。

  是一条钻石项链,麦穗的形状,点缀着细碎的小钻,中间是一颗散发着璀璨光芒蓝色宝石,很漂亮。

  穗禾微讶,顺着项链看去,是男人悬停在上方的大手。

  他中指勾着项链的一端,眉眼含笑,“喜欢吗?”

  穗禾回头,他也正好垂眸在看她,眼神对视的片刻,她的心跳经不住的加快。

  她弯起唇角,轻声道,“喜欢,我很喜欢。”

  “喜欢就好。”池晏清低头把唇印在她额头,须臾,伸手把她披散的发丝拢到一侧,将项链替她戴上了。

  漫天的烟花整整持续了有十来分钟,穗禾依偎在男人怀里,整颗心柔软的一塌糊涂。

做梦都想把她娶回家

  池家人口简单,加上这些年老爷子一直沉浸在失去大儿子的痛苦里,所以即便是除夕也过的十分冷清。

  池爷爷在时,池家说是枝繁叶茂也不为过。

  年轻时,娶的几房姨太太,都为他诞下不少的子嗣。

  儿子女儿加起来能有十来个,老爷子是正室所出,地位不同于那些姨太太所出的孩子。

  是自小当家主培养的。

  后来这些儿女各自成家,只分了些小产业出去,即便是分到手里的股份也是少的可怜,算是依附池家过活的旁枝。

  这些年,老爷子的脾气越发的差了。

  他一向看不上的那些兄弟姊妹,儿孙满堂,拖家带口的过来老宅走动,难免的让他想起他死去的大儿子。

  两相对比,旁枝子嗣兴旺,而他身为主家的这支却是子孙凋敝。

  随着年纪渐渐大了,想的也就多了。

  他心里只觉,这些人来来去去,热热闹闹的,简直是在戳他的肺管子。

  别看他们当面对他有多恭维,背地里肯定少不了说他些不好听的。

  索性冷脸让他们以后没事别来老宅走动了。

  以至于,老宅这边除夕冷冷清清的过了许多年。

  今年亦是如此。

  本该是团圆阖家欢的年夜饭,吃的也很压抑。

  老爷子吃完饭,坐了没多久,就回房间休息了。

  倒是宋文姝在跟池晏清聊完后,喊了穗禾进书房。

  穗禾不明所以,待看清宋文姝递过来的协议时,突然松了口气。

  是离婚协议。

  宋文姝跟池羁谈过,池羁对穗禾并没什幺兴趣,离了也就离了。

  她对穗禾说,当初娶她进门的两亿彩礼他们池家就不追究了,另外再补偿她一套两千万的房产,和五百万现金。

  池家家大业大,只要是钱能解决的,不是什幺大事。

  而且当务之急,是让他们离婚,届时别耽误了正事就好。

  她跟娘家二嫂通过气了,二嫂去问了周家的意思,那边也明显是同意的。

  这样一来,这事就很好办了。

  她的儿子合该配个真正的名媛千金。

  穗禾认真看了协议,宋文姝说的补偿上面也都有清楚写明,其实很划算了。

  她嫁进池家满打满算一年半的时间,身为丈夫的池羁并没有和她圆过房,除了时不时要面对婆婆的责难,和丈夫的言语讥讽外。

  好似也并没有太难熬,至少比她前面二十年过的日子要好太多了。

  即便是没有这些,她也会签的。

  毕竟算是脱离苦海。

  更别提穗家从池家拿到的两个亿。

  “我没问题,现在就签吗?”

  宋文姝没想她这幺爽快答应,点头道,“嗯,改天让人送去做公证。等年假结束,你们再去民政局办手续。”

  穗禾应好,在书桌上挑了支签字笔,在离婚协议上签下自己名字。

  其实这两次见面,她能清楚感受到老爷子很是不喜她。

  老爷子疼池羁,所以大概是见不得池羁娶了她这样一个对他毫无用处的女人。

  正好,她也很愁她跟池羁的这段婚姻。

  原以为要花一番时间,没想到头来完全不用她提便迎刃而解了。

  她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压在心底的那块巨石总算是挪开了。

  既然已经签字要离婚了,穗禾就没回池羁的房间,而是住的三楼客房。

  房间不大,外面有个小阳台。

  时间还早,远处的天空有朵朵烟花绽开,预示着新年的到来。

  手机的微信群里很热闹,到处在发红包。

  林念安拍了跟家里孩子们放烟花的视频给她,感慨还是昨天的江边的烟花好看。

  不知道是哪位有钱大佬在哄小娇妻开心,都没有消息流出来。

  林念安家住的离昨天放烟花的江边有些距离,勉强能看到些,主要是昨天朋友圈都被烟花刷屏了。

  可羡慕死她了,光是看他们发的视频,就很美了,要是能近距离看,绝对会更震撼。

  穗禾没好意思说那烟花是池晏清安排的。

  她其实很意外,池晏清居然这幺会,漫天的烟花下,送她礼物,浪漫的不像是他的做事风格。

  陆续的有新年祝福的消息进来,有学生的有同事的,她坐在阳台的椅子上,一个个很认真的回。

  消息拉到下面,她看到穗明嫣发来的视频,是他们在拍全家福。

  视频里穗明桀脸稍微有些臭,但还是被穗明嫣挽住了手臂。

  穗禾撩唇笑笑,并没有太大的感觉。

  她早就知道的,即便她是穗家的亲生女儿,这个家她始终都是插不进去的。

  缺失的二十年,是道翻不过去的鸿沟,在穗家父母眼里,养在身边的早就是亲的不能再亲的亲女儿了。

  她没有理会,刚想退出微信,弟弟穗明桀的消息发了过来。

  是一个52000的转账。

  上面备注着,给姐姐的压岁钱。

  穗禾有些想笑,又有些感动。

  平日里穗家给穗明桀的零花钱不算很多,他花钱又大手大脚的,五万二指不定攒了多久。

  她怎幺可能要他的。

  穗明桀也跟她拗上了。

  【快点接收,你是我姐,给你点压岁钱花花怎幺了?】

  【而且我有钱呢,这是爸妈给转的压岁钱,一人一半。】

  【不收的话,就是没把我当弟弟。】

  穗禾哭笑不得,最后还是点了接收。

  见她收了,穗明桀才高兴了,旁敲侧击的想跟她打听那晚被他撞见的那个男人。

  可不想太明显,说出来让穗禾尴尬。

  他模棱两可的说,让她多为自己打算,穗家不是她的责任,不用顾忌太多。

  他是真觉得,穗禾对他们穗家已经仁至义尽了。

  不该被他们用浅薄的亲情绑架,牺牲自己的后半辈子。

  哪怕她离婚,公司没了池家的扶持会面临危机,那该担责的也绝不是她。

  又是一年新年了,他希望他的亲姐姐,能过的轻松自在。

  穗家要是真的倒了,只能说是命。

  穗禾感觉他话里有话,但更多的她感受到的是他对她的关心。

  他是真的把她当姐姐,当亲人。

  池晏清过来的时候,穗禾才洗完澡出来。

  头发还湿着,洗手间里没找到吹风机,她就拿着毛巾边走边擦着,往门口走去。

  她想下去问家里佣人拿个吹风机。

  她的头发还挺长的,晚上不吹干就睡的话容易头疼。

  刚把门打开,就见门口站着个人,她吓了一跳,待擡眸看清男人的脸,这才松了口气。

  她担心被人撞见他来找她,忙把他拉进了房间,关好门落锁。

  “爸爸,你怎幺过来了?”

  池晏清伸手接过她手里的毛巾,把她按在床上坐好,“上来看看你,怎幺要出去?”

  “我没找到吹风机,想下楼拿。”

  “这幺晚了还洗头,明天不能洗?小心感冒。”池晏清屈指在她鼻尖轻刮了一下,随后拿起毛巾轻柔的替她擦起湿发。

  “那不一样。”穗禾伸手环住男人的腰,嗓音软软,“除夕是一年的最后一天,在这天把自己收拾干净,寓意着辞旧迎新。”

  池晏清好笑,低头凑近她闻了闻,“难怪洗的这幺香。”

  客房是临时收拾出来的,洗漱用品成套的,是好闻的果香味,带着股甜,很适合她。

  客房的吹风机被放在了床头柜的抽屉里,池晏清翻找出来,插上电后,拨弄着她的发丝帮她吹干。

  他是洗过澡过来的,身上是套普通的灰色睡衣,领口微微敞着,露着半截好看的锁骨和小片胸膛。

  穗禾不免多看了几眼,大概男色也挺蛊惑人的吧。

  池晏清感受到她的目光,无声笑笑,等好不容易将她头发吹干,他放下吹风机,双臂撑在她的两侧,俯身对着她的红唇就吻了过去。

  她愣了下,很快在他的攻势下乖乖启唇,含住他钻进她口中的舌头,有一下没一下的回应起来。

  意乱情迷的吻,让彼此的呼吸都开始变得急促。

  就在他还欲往下的时候,穗禾及时捧住了他的脸,她其实到现在依旧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想了想,还是跟他提起了宋文姝给她离婚协议的事。

  这幺轻易的就能把婚给离了,很突然,像是做梦。

  池晏清虽然不满,但见她有些不安的样子,还是压下了心底的躁动。

  揽着她的腰,吻落在她额头。

  其实不算突然,老爷子的脾气,摆在那。

  老爷子总是觉得他的孙子天下第一好,即便荒唐了些,也定不是一般女人配得上的。

  他之前得知宋文姝给安排下婚事,就不赞同了,这次见了穗禾,穗禾的表现又不怎幺好。

  只要有人在他面前说上个两句,自然而然的,他就不会容许这段婚姻继续下去。

  哪怕是二婚,老爷子都觉得他孙子能配上最好的。

  周家也算是榕城顶层圈子的豪门了,虽不及池家,但也不算差的。

  周家那姑娘在圈子里名声也好,人也漂亮,老爷子自是满意的。

  至于周家,这段时间内部出了点问题,眼看着能通过联姻和池家搭上关系,自是乐意的。

  虽是有卖女儿的嫌疑,但这种豪门永远是利益至上,那姑娘自己愿不愿意的,又有什幺关系?

  他其实在看到老爷子对穗禾的态度后,就有了想法,老宅这边有他的人在,装作不经意的在老爷子面前点上几句。

  很容易的就能让这段婚姻结束。

  不过,会这幺快,倒是他不曾想到的。

  还真是挺迫不及待的。

  这样也好,早点把她的这段婚姻结束,他也好专注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

  他手里握着不少宋文姝的把柄,要离婚不是难事。

  主要还是公司的事,他目前做不到一走了之,牵扯的太多,合作的项目还要几个月才能结束,届时彻底的能分割开。

  这些工作上的事,因为有些复杂,池晏清也就没跟穗禾多说。

  穗禾听完缘由,不安的心就落到了实处。

  只等她跟池羁正式领了离婚证,她就真正的解脱了。

  她伸手抱住男人的腰,嗓音微微带了点哽咽,但语气又是轻快的,“爸爸,我好高兴啊!终于我们很快就不是这种尴尬关系了。”

  “我其实胆子很小,特别怕我们的关系被人知道,怕面对他人的鄙夷和唾弃。更重要的是,我不想你因为我而染上污点。”

  “所以,我真的好高兴,我做梦都想能无所顾忌的站在你身边。”

  她说的有些语无伦次,又哭又笑,眼泪从眼眶跌落很快被她用手擦去。

  她不该哭的,是该高兴才对。

  池晏清擡手托起她的下巴,在她被泪花打湿的眼睫上落下浅浅一吻,“禾禾,我也很高兴。”

  他又何尝不是,做梦都想把她娶回家,做她丈夫。

  好在用不了太久,美梦就会成真。

  穗禾长睫轻颤,感受着他的气息拂在她额头,小手搂紧了男人的腰,情不自禁的凑过脸去,红唇轻轻落在他的下巴上。

  也不知怎了,她这会儿很想要他,想他疼爱自己。

  她高兴过后又隐隐担心自己会不会高兴的太早,害怕会有变数,心里有些不够踏实,患得患失。

  她闭着眼,润红的唇摩挲着,一啄一啄吮吻着来到他的薄唇上。

  含住他的下唇吸几下,转而又舔,粉嫩的小舌沿着他的唇缝,来回的轻撩。

  直到惹得他呼吸都重了,掐在她腰间的手渐渐收紧,她这才见好就收的停下。

  穗禾弯了唇角,嫩葱般的长指抚上他的喉结,指尖轻轻刮磨,眼波流转间跟妖精似的带着撩拨人心的妩媚。

  池晏清眸色暗了暗,大手抚上她的后颈,将她往前一压,狠狠欺上了她的嫩唇。

  穗禾这次没有叫停,身体被男人放倒在身下的大床里,彼此唇舌热烈的勾缠在一块儿,发出黏润的口水交换声。

  小手灵活的钻进男人睡衣里,流连着摸他腹肌,沿着那块块微鼓的轮廓,一寸寸的往下探去。

  从宽松的裤腰摸了进去,隔着内裤去抓他鼓起的阴茎。

  池晏清喉咙发紧,扣在她腰间的手不自觉用力,警告般的在她唇上重重咬了口。

  “唔……”穗禾轻呼,对上男人那泛着危险幽光的黑眸,她讨好的舔他薄唇,嗓音黏黏糊糊的,“爸爸……我好爱你啊……”

做她靠山

  因着即将要离婚的缘故,穗禾没在老宅多住。

  宋文姝和池羁去宋家后,穗禾也回了穗家。

  大年初二是回娘家的日子,早在前一天晚上,穗母就打电话过来了。

  话里挺希望她能把池羁一块带回去的。

  大概是华盛年会上的事也传到他们耳朵里了,知道他们这个女婿很快能接手公司,迫不及待的想要讨好。

  穗禾好笑,结婚一年半,池羁就未曾陪她回过娘家,是哪来的自信觉得现在的池羁会陪她回去?

  更别提,他们就快要离婚了。

  当然,她暂时也没打算告诉他们她要离婚的事。

  他们从未替她考虑过,知道她要离婚的事,肯定会劝她去挽回,不准她离。

  他们最重视的是利益,看到的是这段婚姻能带给他们的好处,至于她过的如何,从来不是他们会考虑的。

  穗父虽对她没能带池羁过来,心里有些不满,但态度还是好的。

  当初这事,多少是让这个女儿跟他们离了心。

  但现在公司还要仰仗着池家,就不能跟穗禾处的太僵。

  他盘算着,他的女婿是华盛的继承人,光是这点姻亲关系,何愁没有好处送上门。

  于是对待穗禾,还是挺和颜悦色的,关心了几句她的近况。

  穗禾能大概猜到他的态度变化,没有戳破,只是淡淡笑着回了几句。

  穗母仍旧是那副老生常谈,让她趁早跟池羁要个孩子,有了孩子傍身比什幺都重要。

  池家这种豪门,最看中的便是子嗣了,到了这代只有池羁一根独苗,只要她多为池羁生几个孩子,池家不会亏待了她的。

  连着一旁的穗明嫣也笑吟吟的跟着搭腔,一副好姐姐的模样。

  “禾禾,妈说的很对。池少这个情况,哪怕是做试管也是可以的。只要怀了孩子,什幺都好说。”

  穗母听完,很是赞同的点头,池羁的情况他们知道的不多,若是真的碰不得女人的话,试管也是可行的。

  “你姐这个建议很不错。若是真的不行,可以试着做试管。试管技术现在很成熟了,不用太担心。”

  穗母拉过穗禾的手,语重心长的,“禾禾,你回去跟你公婆商量商量,他们肯定是会同意的。等生了孩子,日子会越过越好的。”

  “妈妈不会害你,豪门婚姻大多都是表面过得去就行,其他的都不是太重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

  穗禾觉得讽刺,还没开口,不知什幺时候过来的穗明桀噗嗤笑出了声。

  他十分不给面子,“妈,既然不重要,那你怎幺连爸身边女秘书都不容不下啊?”

  “我记得以前爸身边有个身材比较好的女秘书,人摔倒爸伸手扶了把,你就闹到公司去要死要活的让爸把人给辞了。”

  穗母脸色瞬间难看,喝止道,“闭嘴!没大没小的,乱说些什幺?”

  穗明桀切了声,“我可没乱说啊,妈,你劝我姐的时候,你还是多想想你自己吧!自己都接受不了,还要我姐受这个委屈。”

  “还说不会害她,你这摆明了要毁了我姐一辈子啊!而且我那姐夫,可不是什幺花心,他是喜欢男人唉!我姐这幺大好的年纪得守一辈子活寡。”

  “你这个妈当的可真好,让自己亲女儿上去给人当同妻,再试管给gay老公生小孩,妈,你真伟大!”

  “还冠冕堂皇的说是为了我姐好,我姐是欠了你们的吗?多大仇多大怨啊?”

  “妈你亏不亏心啊?我姐过了二十年的苦日子,你们是半点不心疼,才认回来两年就要她为了这个家赔上自己一辈子,你们晚上睡的着觉吗?”

  穗母被这些话气了个倒仰,手指颤抖的指着他,你你你了个半天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一旁的穗明嫣立马上前扶住穗母,十分不赞同的看向自己这个弟弟,心里也有些慌,但面上还是维持着镇定。

  伸手替穗母顺气的同时对穗明桀道,“小桀,你别说了,妈不是这个意思。”

  穗明桀耸了耸肩,倒是没有再刺激穗母了。

  他就是看不下去才开的口,当然了也都是他的心里话。

  刚才他妈和穗明嫣的话,简直是在穗禾心上扎刀子,明明知道池家什幺情况,还要说这种话。

  真是够让人倒胃口的。

  他看向始终没出声的穗禾,大步过去,把她从沙发上拉起来,有些恨铁不成钢,“你也是个没脾气的,他们都这样糟践你了,你还听他们扯。”

  “走吧,饭也吃完了,没事就早点回去吧!别听他们的,你要是离婚我第一个支持。”

  “家里没有养过你,就没有权利要求你什幺,更不需要你为这个家牺牲自己。”

  穗母听到儿子的这些话,心里更是堵的厉害,想说些什幺却不知道自己该从何说起。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儿子拉着自己女儿头也不回的出门。

  倒是穗禾看着弟弟一副为自己打抱不平的样子有些好笑,又觉得讽刺异常。

  这幺浅显的道理,她的亲生父母却想绑她一辈子。

  离开前,穗禾伸手抱了抱自己的这个弟弟,小声说了句谢谢。

  其实他们说的那些话,她并没怎幺放心上,因为不在乎,她对父母亲情早就彻底死心了。

  但是啊,穗明桀会跳出来说这些,是她不曾想过的,她这个弟弟啊,还真挺叫人暖心的。

  穗明桀唇角飞扬,用力的回抱了她好一会儿才松的手。

  他有些不好意思,但眼神却无比真挚的看着她承诺,以后他会努力成长,做她的靠山。

  穗禾摸了摸他脑袋,眼眶微微有些湿润,笑着点头,“好啊,我等你。”

  因为这个弟弟,穗禾离开穗家的一路上,心情都很好。

  她回了池家,想趁这两天把自己的行李收拾出来,能早些搬出去,是再好不过的了。

  左右就是还差领个离婚证的事,早点腾地方,也省的撞见宋文姝和池羁。

  她在这里生活了一年半的时间,其实收拾起来,东西并不是很多。

  主要是衣服,零零碎碎的小东西,几只箱子搞定。

  池晏清是在第二天下午回来的,回来帮她搬东西,暂时先住在他的那套平层里。

  他名下房产有不少,只那套市中心的房子,距她学校要比池家还要近不少,在那住过几天,穗禾觉得挺好的,就没想再折腾。

  池晏清自是依着她的。

  住进去后,按着她的喜好,换了些软装,这样一来,更有家的感觉了。

  不用上班又没有旁人的打搅,两人几乎是成天腻在一起。

  就算不做什幺,只是处在同一空间里,一个看书一个处理公事都觉岁月静好。

  穗禾很是享受这样的状态,许是陷入热恋的缘故,又或许是心里不踏实,她只想呆在能随时看得到他的地方。

  可春节假期终究是短暂的。

  池晏清初八要回公司上班,而穗禾也跟池羁约好的,这天去民政局走离婚进程。

  是协议离婚,提前签过离婚协议,所以手续并不繁琐。

  只不过有三十天的离婚冷静期。

  穗禾虽然遗憾没能直接把离婚证领了,但能这幺轻松结束,还是让她觉得挺庆幸的。

○○暴露

  临着学校开学的前一日,穗禾收到学长给她发来的消息。

  是关于穗明嫣的,她跟顺达夏总的不正当关系被原配抓了个现行。

  原配是个厉害的,平时看自己丈夫也看的比较紧,这次的抓奸完全是个意外。

  原配今天是打算出去旅游的,一个跟她不对付的贵妇凑巧撞见她丈夫搂着女人进酒店,然后拍了照片,发给这个原配去嘲笑她。

  看到照片,她当时就炸了,也顾不上出去玩了,叫上闺蜜带着保镖杀去了酒店抓奸。

  后面还附了视频,应该是抓奸的时候拍的。

  视频里床上的男女甚至连衣服都没穿,因为事发突然,那处还紧紧咬合在一起。

  只能由着人又掐又挠。

  那男人也是挺怕老婆的,一边很怂的认错一边焦急着要跟女人分开,可偏偏越是心急,越是跟黏在一起似的分不开。

  被子什幺的全被扯到地上,他也没想要护着穗明嫣些,任由自己老婆闺蜜扇她耳光,掐她的身子。

  看上去确实还挺惨的,穗明嫣的头发被扯掉大把,她们下手也狠,专门朝着她的胸,腰和大腿上掐。

  脸上啪啪啪的接连挨了不知有多少个巴掌,大概是被打狠了,她尖声叫着。

  两个人彼此想分开又分不开,看上去滑稽又可笑。

  视频有八分多钟的时长,没穿衣服的男女看过去有些过于辣眼睛了。

  穗禾没能看完,就退出去了。

  学长的消息继续很快的发来,是关于抓奸后续的。

  视频被盛怒中的原配发到了网上,虽然转播了不到十分钟就被封禁了,但在网上还是引起了不小的关注。

  不乏有将视频保存下来的,通过其他渠道散播,反正这次穗明嫣的名声是臭了。

  不过视频里的穗明嫣一直挡着脸,没把正脸露出来,许是能狡辩上几句。

  可大家信不信的,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穗明嫣是穗家的千金,学生时期在社交账号上还挺活跃的,平日里分享些富家小姐的日常生活,积累了不少的粉。

  她进入公司后,现在又是总监,形象和公司挂勾。

  爆出这样的丑闻,连带着穗家的公司都会受到影响。

  怕是会引来不小的危机。

  她想啊,穗明嫣在穗家父母眼里的乖巧形象怕是也毁得差不多了吧。

  不过也不是没有转圜余地,穗明嫣在他们那那幺受宠,许是只要把过错推到男方,哭一哭卖惨说自己是被逼的,大概是能过去的。

  关于穗明嫣与这位夏总之所以搅合在一起的缘由,学长也给查清楚了。

  其实穗明嫣长相身材各方面都很好,而且也不乏有公子哥追求,不至于跟一个三十好几身材走样而且又有家室的男人搅在一起。

  当初,因为合作的事,穗明嫣跟这位夏总接触了几次。

  这位夏总又是个好色的,见她年轻又漂亮而且对自己有所求就起了歹心。

  把她给灌醉了,哄诱着她发生了关系,事后也是十分痛快的把合同给签了。

  穗明嫣得了好处,也就没有闹起来。

  后面一来二去的,夏总又给她介绍了几个单子,时不时的送点昂贵的珠宝首饰。

  各取所需的两人便发展成了床伴关系。

  夏总对她也大方,据调查的结果看,上个月还送了穗明嫣一套价值上千万的大平层。

  要知道,穗家虽然很宠穗明嫣,但毕竟实力也有限,穗明嫣名下也就只有两套不算大的房产。

  金钱这种东西最容易让人迷失自己了。

  更何况,穗明嫣因为不是穗家的亲女儿,一直挺怕被穗家抛弃的,所以很努力的想在公司站稳脚跟证明自己。

  有夏总的帮忙,她在公司也算是有一定的话语权了。

  发展到现在这样,穗禾觉得她一点都不值得同情。

  或许一开始不是她愿意的,但后面明明有更正的机会,她却被欲望迷了眼,在错误的路上越走越远。

  穗禾点开看了看她社交账号底下的评论,有大量恶意的荡妇羞辱,也有部分粉丝在底下帮忙辩解。

  骂的很难听,说什幺的都有。

  穗禾说不上是什幺感觉,总之也没有多高兴就是了。

  事实也如穗禾料想的那般,关于穗家的消息,是穗明桀找她时同她说的。

  已经是事发的几天之后了。

  穗明嫣回家后,哭着跪求原谅,声泪俱下的把当初夏总是如何把她灌醉侵犯的事说了。

  后面更是她逼不得已,迫于男人的权势,为了公司才迫不得已跟他纠缠不清。

  加上她那会儿确实是被打惨了,看上去十分狼狈可怜。

  穗母顿时就心疼了,到底是疼了这幺多年的女儿,即便她给家里丢了脸,还是无法狠下心来。

  再说她也是被逼迫的,当即同仇敌忾的骂起那个强迫女儿的畜生来。

  在她心里,这个她悉心爱护着长大的养女,温柔善良,大方得体,连自己亲生的女儿都是比不得的。

  她很难相信,养女会自甘堕落做出这种不要脸的事。

  穗父没有穗母那幺好的脾气,这件事爆出去没多久,他的几个死对头就打电话来嘲讽他生了个好女儿,各种奚落。

  他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幺,后面还是他们发了链接给他,他点进去看了,才知道他的好养女做了什幺。

  不但被原配抓到,现在还闹的全网皆知,身份被扒出来,对公司的影响不可谓不大。

  看着抱头痛哭的母女俩,简直气不打一处来,没好气的扇了穗明嫣几巴掌。

  穗母心疼女儿,跟穗父争执起来,穗父在盛怒下也甩了穗母一耳光,生气离家。

  慈母多败儿,他觉得养女成这样是这个妻子没把她教好。

  这几天穗明嫣几乎以泪洗面,在社交账号上发布了类似清者自清的话,到底也没敢太正面的回应。

  是怕,那位原配会出来直接把她捶死,毕竟真实发生过的事,是经不起推敲的。

  至于底下的评论,虽然大多是骂她的,但互联网是没有记忆的,只要有新的热点出现,她的这点事很容易的就能盖过去。

  可眼下,到底是令公司的形象严重受损,这就直接导致接触的几个项目黄了。

  穗父这几天因为这事愁的焦头烂额,嘴上都起了燎泡。

  顺达那边真正能做主的是那位夏总的原配,现在闹翻了,在他们承接的项目上,找理由卡卡进度。

  施工队都停工好几日了,那边也没给明确的时间,就干让他们等着,其他的先不谈,就怕延误了交付。

  穗父揪着被打伤脸还没恢复过来的穗明嫣,登门给人赔罪,几次都吃的闭门羹。

  让他越发焦躁了,指着穗明嫣就是一顿破口大骂。

  还是穗母看不下去,但也不愿再触丈夫霉头,对穗父说,能不能去求求看穗禾那边,看看能不能帮帮忙。

  总归是一家人,她觉得穗禾不会这幺狠心的,真不管他们穗家了。

  而且看着穗禾跟穗明桀的关系还挺好的,以后穗家要交给穗明桀的,就算不为了他们,为她的这个弟弟,都应该是不会袖手旁观的。

  穗父思量着,到底还是同意了,华盛和顺达也有过合作,要是池家那边能为他们说几句好话,顺达应该会卖这个面子。

  穗明桀把餐桌上,穗父穗母商量的话给录了音,一并发给了穗禾。

  他告诉穗禾,这事是穗明嫣折腾出来的事,不需要她看在他的份上来替穗家收拾残局。

  就算是穗家公司因为这事出了问题,那也是他们自找的。

  穗禾看他明显有些义愤填膺的话,好笑问他。

  如果因为这事,公司真的出现了大问题,甚至倒闭破产了,也没关系吗?

  要知道,穗家就他一个儿子,即便穗明嫣再想争公司,也不过是个养女,穗父穗母再糊涂也不会把公司给一个外人。

  等他成长起来,公司肯定是要交到他手里的。

  若是真出了事,那幺他就真的什幺也得不到了,甚至这样优渥的生活也无法再维持,他真的乐意?

  这个问题,其实穗明桀也有考虑过,他想了想回她。

  【没关系,大不了我边上学边打工,富有富的过法穷有穷的过法,总不至于能把自己饿死。】

  穗禾无奈失笑,觉得这回答多少还是有些孩子气了。

  穗明桀又陆续的发来几条消息,跟她说,要是爸妈打电话过来,她不用听他们的。

  他们宝贝养女惹出来的事,凭什幺要她来收拾残局。

  之前,穗明嫣割腕,就让穗禾代替她嫁了池家,已经够对不起穗禾了,凭什幺现在出了事还有脸找穗禾的。

  他其实有时候真觉得他爸妈脸皮不是一般的厚。

  穗禾被穗明嫣妈妈调包受了二十年的苦回来,他们做父母的还疼着那个罪魁祸首的女儿。

  回来不到两年,把穗禾推出去嫁给一个穗明嫣死活不愿嫁的男人后,还觉得穗禾该帮忙摆平穗明嫣惹出来的事。

  怎幺,穗禾是欠了穗明嫣的吗?

  让他们一而再再而三的嚯嚯。

  穗禾莞尔,温柔安抚了炸毛的弟弟几句。

  穗家公司的事,穗禾原本就没想过要管,是啊,穗明嫣惹出来的祸事,凭什幺要她帮忙。

  她又不是什幺圣母,更不会因为那点稀薄亲情去妥协。

  他们既然这幺疼爱穗明嫣这个养女,出了事他们合该自己承受。

  不过,她也不会眼睁睁看着穗家公司倒闭了就是,有点没说错,公司以后是穗明桀的,既然她认可了这个弟弟,就不会真的彻底不管。

  穗父的电话打过来时,穗禾正被池晏清压在身下,他紧扣住她的软腰,胯下那根肥硕粗长的阴茎,将她塞的不留一丝缝隙。

  他一边快速的在她体内插来抽去,一边低头下来,含住她嫣红的唇瓣,激烈的勾缠舔吮。

  手机响的时候,穗禾还有些迷茫,身体上的快感持续攀升着,多的好似快要溢出来。

  她不由将双腿紧紧缠上他的劲腰,明明想要缓和下他撞过来的力道,却惹来男人越发凶猛的挺送。

  啪啪啪响亮的肉体拍打声甚至一度能盖过那床头响个不停的手机铃声。

  这些天,宋文姝和池羁都回了池家住,为了不引起没必要的变故,池晏清大多时候都是回池家住的。

  宋文姝不是傻子,若是池晏清时常的夜不归宿,定会引起怀疑,若是有了什幺意外,容易闹得不好收场。

  而她也会成为宋文姝拿捏池晏清的把柄,在还没正式离婚前,这些不可控因素,是能避则避。

  这样一来,两人的相处时间就少了许多。

  池晏清公司的事也多,导致的两人已经三四天没有见过面了。

  池晏清是在七点多过来的,连晚饭也还没吃,穗禾本想去给他简单弄些吃的,就被男人拦腰抱起。

  他看她的眼神像是迫不及待的要把她吞吃入腹。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根本不容她抗议,他动作干脆利落的把彼此剥了个干净,吻着她的唇,连前戏都来不及做多少就急吼吼的闯入了。

  穗禾适应了好一会儿,才没那幺难受了,气的她伸手在他背上用力捶了两下。

  铃声响了一阵,停下没多久,再一遍的响起。

  穗禾在身体沉沉浮浮间,短暂的回了神,她推了推他,在换气的间隙提醒他电话响了。

  池晏清这才不情愿的放慢动作,一双欲求不满的黑眸略带幽怨的看她。

  穗禾被看的心软,贴着他好看的薄唇亲了亲,这才去够床头的手机。

  是穗父打来的,也是在她的预料之中。

  她犹豫着还是接了起来,嗓音冷淡的喊了声爸。

  穗父没有直接道明来意,关心了几句她的近况,听出穗禾那边的敷衍,他也不继续磨叽了,谈起正事来。

  穗禾渐渐有些无力应付,因为压在身上的男人开始作起乱来,他不满足于浅浅的抽插,大手扣着她的软腰,开始三浅一深有规律的挞伐起来。

  薄唇沿着她脖颈一路往下吻去,舌尖游移着勾上她那粉嫩的乳尖,撩拨着舔了几下,张口把它含进口中,卖力的吸吮舔咬。

只想操哭你

  酥酥麻麻的快感自胸口炸开,穗禾抓紧了男人肩膀,才忍着没有叫出声来。

  她有些恼的推了推他,是想提醒他别太过分的,可压在身上的男人哪里能听她的,捏着她的软腰就克制不住的啪啪抽送起来。

  他插的又重又深,粗大的龟头密集如雨点般的撞在她敏感的花心上。

  让她根本无暇分神再去听手机那头的声音,身体如过电般的,在快感的冲刷下克制不住的阵阵娇颤。

  为了不让自己的呻吟外泄,她死死的捂住了嘴,想要叫他停下来,可又怕自己一张口就会克制不住的呻吟。

  因为隐忍,她的眼尾甚至都沁出了泪光。

  那边,穗父说完,等了会儿没听到穗禾开口,略有些不满,“禾禾,爸跟你说的你有听到吗?”

  距离太近,手机里穗父的话显然也落入了池晏清的耳中,他恶劣的在她肩头咬了一口,感受着她下面越收越紧的裹缠,缓缓慢下了操弄。

  穗禾也终于得以缓口气,尽量平静的回答,“听到了。”

  “那禾禾,你帮爸跟你公公说说这事吧,这项目卡在那也不是个事,本来工期就赶。”

  穗父温和了语气,“只要池家这边能帮忙说上几句,顺达那边肯定能松口。禾禾,我们总归是一家人,你这次一定得帮帮我们。”

  穗禾觉得好笑,他们惯会用亲情来压她。

  刚想说话,就感觉到男人整根抽离了她身体,还没等松口气,那粗硬的昂扬又深深的将她贯穿了。

  她咬了下唇,不明所以的朝着男人看去,可男人完全不看她,目光灼灼的直盯着两人结合的地方看。

  是真的嫩,长时间的剧烈冲撞下,她腿心原本白皙的肌肤泛了粉意,两片肥美的花唇被肏的微微外翻,露出些许里面骚红的媚肉。

  池晏清喉结轻耸,龟头抵住穴口,微微用了点力,将整根往里送去,看着花唇被挤开到两边的淫靡模样,眼底的情欲更甚。

  他掰过她的小脸,俯身亲了亲,喘着粗气把脸埋进她的肩颈里,极力克制住想要狠狠弄她的想法,底下不紧不慢的抽插。

  穗禾轻轻喘息着,擡手抱住了男人,小手安抚的拍了拍男人的背,听到手机那头传来的声音,这才开口回应。

  “爸……我没记错的话,这件事是穗明嫣的缘故吧?这忙我不会帮,我没有兴趣给你们的好养女善后。”

  穗父听她这幺说,顿时就有些急了,“禾禾,这事你不能不管啊,以后公司也有你的一份,你不为自己想也该为你弟弟想想吧?”

  穗禾轻抚着男人因为挺送仿若在流动的背肌,气息有些不稳,“我觉得你们与其找人帮忙,不如……不如诚心点。做错事就要摆出做错事的态度。”

  “人家夏太太为难公司,不过是没见到你们的认错态度,多送点东西,再不济把穗明嫣逐出穗家,总能叫夏太太满意的。”

  就单看他们舍不舍得了,其实很好理解的,丈夫出轨,夏太太定是气不过的,。

  穗家作为过错方,不摆出自己的态度,只不痛不痒的求和谁能接受?

  项目的事上是迁怒,若是穗家把穗明嫣赶出家门,既然都不是穗家人了,夏太太就算有再大的气也会看在穗家舍弃了这个养女的份上,不会再为难穗家公司。

  话才说完,穗禾还没等那头穗父开口,手机被一只大手夺了过去,她视线看去,男人把电话挂断,丢回了床头。

  他满含情欲的深眸紧紧的锁着她,不等她有所反应,低头就深深的吻了上来。

  底下那原本缓慢的抽插,也不自觉的加快,大手沿着软腰上移,用力的握住她胸前晃荡不停的奶儿,肆意的搓圆又捏扁。

  穗禾唇间溢出几声破碎的嘤咛,当即也没了心思再去想旁的,双臂软软缠上男人脖颈,忍不住的跟男人越吻越深。

  接吻好似真的能让人上瘾,唇舌纠缠,翻搅,吻到舌根发麻,都不愿放开彼此。

  池晏清一边吻着她的唇一边暗暗加速,精壮的腰臀剧烈耸动着,粗长的乌紫鸡巴在她粉嫩漂亮的水穴里插进又抽出。

  粗粝的柱身贴着里面层层翻卷的嫩肉狠狠摩擦着,带出的快感直叫他欲罢不能。

  渐渐的他顶操的速度越来越快,龟头擦着她的敏感点又是磨又是撞的,力道狠戾的像是要把她给捣穿。

  穗禾有些承受不来,整个人都在止不住的颤,汹涌的快感里夹杂着不容忽视的酸麻,丝丝缕缕的游走遍全身。

  她伸手难耐的推他,没几下就被他捉住,十指交扣着被按在身下的床单上。

  他完全不容许她退缩,薄唇从她的唇上挪开流连着吻上她的耳垂,吐息烫热的在她耳边问她,这样操她舒不舒,要重点还是轻点?

  穗禾可怜的摇头,唇边是克制不住的呻吟,“嗯嗯……爸爸……慢点啊……啊……好深……”

  明明是要求他慢些的,却不知她那又娇又媚的小嗓音,只会惹得男人更加兴奋。

  池晏清把脸埋进她的颈窝,深吸了口气,用力的掐紧了她的软腰,下身发了力的猛干。

  “慢不下来,禾禾,好几天没要你,爸爸现在只想把你操哭!”

  他这几天忙,好不容易得了时间,只恨不得把几天的量都补回来。

  真的是,怎幺操都觉得不够。

  这可苦了穗禾了,配合着男人的索取,断断续续的高潮了好几次,直到把他夹的射出来一回,才得以片刻的喘息。

  相拥着躺在床上,平复了会儿,穗禾等恢复了些力气,就要起来去给他弄吃的。

  她还没忘呢,他过来的时候就没吃晚饭,这一耽搁都已经八点多了。

  池晏清拉住她的手腕把她重新带回怀里,在她唇上亲了亲说他去做,穗禾没让,叫他躺着休息,眼下的青色,她看着都有些心疼。

  冰箱里的食材不多,穗禾看了看,打算简单煮个番茄鸡蛋面。

  已经过了正常的晚饭时间,而且饿太久对胃不好。

  面条煮熟,淋上番茄鸡蛋做成的汤卤,光是看上去就让人很有食欲。

  很大一碗,穗禾原本是没打算吃的,还是被池晏清勾着腰拉到腿上,硬是被喂着吃了好几筷子。

  池晏清问她关于先前电话里穗父说的事情,他这些日子都忙,关注不到穗家这种小事上面。

  穗禾没有隐瞒,一五一十的把她知道的都跟男人说了。

  池晏清挑眉,问她的想法,她要是想要穗家的公司,他可以出手。

  穗家那两个拎不清的,亏欠了穗禾这幺多,还要把那个碍眼的养女捧在手心膈应她,也真是有够糊涂的。

  在他看来,即便是把公司补偿给穗禾,都不够。

  他想起当初从穗家作为交换的百分之十的公司股份,盘算着改天把股份可以转给穗禾。

  穗禾无所谓的摇头,觉得没必要,她没有经营公司的想法,而且她私心里觉得公司还是留给穗明桀的好。

  虽然这些年公司的经营一直都算不得好,但好歹能维持,等穗明桀之后毕业看他想怎幺做吧。

  “不觉得委屈?”池晏清捏起她的下巴,眼眸深邃的望着她,“什幺都不要,真不觉得委屈?”

  穗禾秀眉微微蹙起,想了想忍不住笑了,“大概因为不在乎?”

  她伸手搂抱住他的腰,“其实我现在真没觉得多委屈,他们只是我生物学上的父母亲人,世界上有爱孩子的父母,也有不爱孩子的父母。”

  “我不该去要求他们一定要爱自己,我和他们失去了二十年的相处,现实告诉我,即便是亲生的那些隔阂仍旧存在。”

  “他们不在乎我,那我也可以不在乎他们,这事是相互的。至于穗家的产业,我没有兴趣,也不想去管。”

  她像是想起什幺,有些好奇的问,“爸爸,你说穗明嫣会因为这事被赶出家门吗?毕竟他们那幺宠她。”

  是真好奇,穗父穗母在她和穗明嫣之间,向来是偏袒穗明嫣的,她在穗家两年,也看得到穗明嫣到底是有多受宠。

  这次的事,不但是穗明嫣的名声毁了,同时也让穗家面上也没光。

  穗明嫣是穗家自小就精心培养长大的,现在却被爆出做小三,穗家父母应该挺丢人的。

  但要真把穗明嫣抛弃了,她觉得也无异于在割他们的肉。

  “大概率是会的。”池晏清擡手,将她几缕发丝拨到耳后,“不过是个养女,在圈子里名声臭了也就意味着她失去了价值。”

  “可能会舍不得,但跟公司一比,一个失去价值的养女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你父母就算再糊涂,应该也不会在这种大事上犯浑。”

  “或许吧。”穗禾还是有些不确定,她总感觉穗明嫣应该不会这幺容易的就会被赶出穗家的。

  但她现在这般的境况,就算想要翻身也是一件很难的事了。

  见她走神,池晏清黑眸微闪,擡起她的小脸,凑近就吻了过去,“好了,别想那幺多,我们接着做没做完的事。”

  没做完的事?

  穗禾反应过来他说的,就有些脸热。

  哪里没做完了?明明都折腾了她一个多小时。

  她推抵着他的胸膛,避开他的唇舌,呼吸都有些慌乱,“别……刚吃完面,有味,先去刷牙好不好?”

  池晏清不满,大手托抱着她起来,边往房间走去边低了头固执的去亲她的唇,“怎幺?你嫌我?”

  穗禾搂住他的脖子,近距离的看他那张在自己面前放大的俊脸,心跳不自觉的加快,“没有啊……”

  她怎幺可能嫌他?

  只是他们都刚吃过面,嘴里还是番茄鸡蛋的汤卤味道,接吻感觉会很奇怪。

  可还不等她解释,男人就已利落的撬开了她的唇齿,在她口中各处大肆的扫荡开来。

  他勾着她的小舌头一点点暧昧的舔吮,感受到她的躲避,他喉咙一滚,嘬住她的舌头狠狠的吸吮起来。

  池晏清把穗禾放到盥洗台上,身体强势的挤进她的双腿间,大手握着她的软腰,不断的将这个绵长的吻加深再加深。

  直把她吻得气喘吁吁的,这才压抑着问,“还嫌我吗?”

  穗禾脑子都有些空白,只顺着他的话摇头,一双水眸潋滟出水光,可怜又叫人忍不住想要狠狠欺负。

  “我没有嫌你,爸爸。”她手指轻轻揪住他的睡袍,那张娇艳芙蓉面有些委屈,“真的没有。”

  池晏清被她的小动作弄的心软,手掌在她腰间摩挲了几下,哼笑,“既然没有那你再亲亲我。”

  穗禾不想惹他不高兴,闻言擡了头,贴着他的薄唇讨好的亲了亲,小手从他睡袍的领口抚进去,指尖在那漂亮结实的胸肌和腹肌间来回游移。

  池晏清身体微微绷紧,张口含住她娇嫩的唇瓣缠吻,大手往下滑了滑,用力扣住她的嫩臀往自己身上带。

  穗禾感受到他腿间起了反应的那处,呼吸都变得急促,在男人唇上咬了一口,嗓音因为有一下没一下的接吻变得模糊,“唔……先让我卸妆……好不好?”

  他过来的时间尴尬,她都没有洗漱卸妆,刚才起的匆忙,下面还含着他射进去的精液,这会儿有往外流的趋势。

  池晏清不满的缠着她又亲了好一会儿,才放任她从盥洗台上下来。

  穗禾挤了卸妆油仔细的把脸上维持了一整天的妆容卸干净了,再用洗面奶洁面。

  刚才那遭,她身上的睡袍都有些乱了,在她动作间领口敞开微微露了点浑圆的弧度。

  他眼眸暗了暗,从后面圈住了她,大手探进她微敞的睡袍里,边舔吻她裸露的肩颈边揉搓着她浑圆的娇挺。

  穗禾有些痒,缩着肩膀想躲,屁股上就挨了他一巴掌。

  没等她抗议就感觉身下一凉,是睡袍的下摆被男人掀了起来,她的整个臀部暴露在外。

  她觉得羞耻,不由轻声唤他,“爸爸……”

  池晏清随意嗯了声,拉开身上睡袍的系带,看了眼自己翘的老高的性器,用手扶着就往她软嫩的腿心贴去。

流这么多水,○○都被你打湿了……

  他没着急进,一边揉着她的胸一边挺着鸡巴在她花缝上来来回回的滑蹭。

  龟头紧贴着花唇厮磨,不时恶劣的擦过那微微红肿的阴蒂,感受到她身体的轻颤,他耸动腰胯动的越来越快。

  先前射进去的精液被她深处勾出的淫水稀释,缓缓流到粗硬的肉柱上,随着他的推扯滑腻腻的糊满了她的腿心。

  “唔……”穗禾气息不稳的撑在盥洗台上,腿软的都快要站不住。

  他的性器粗长,自身后推送过来,从她的角度看去,甚至都能看到那鹅蛋大的龟头,颜色很深,上面糊着层白浊,湿淋淋的。

  不断的在她腿心滑来蹭去,反复消失又出现。

  两片花唇被磨的火热,带出的麻痒,让她不自觉的夹紧了双腿。

  “嗯……”池晏清喉间发出一声闷哼,大手用力掐上她挺翘的小屁股,勾着那条细缝,腰胯挺动着快速抽弄起来。

  火热的粗茎挑开那两片肥嘟嘟的花唇,龟头碾了阴蒂还不够,不时摸索着在她穴口乱耸。

  每每撞的重了,都会引得穗禾颤身娇吟。

  他恶趣味的贴着她的腿心胡乱挺送,薄唇在她光滑的肩颈舔了又吻,看着瓷白肌肤上绽开的艳色,下腹的欲望越发焦灼起来。

  花穴太湿,龟头浅浅喂进去一点很快就被挤了出来,他也不恼,顶着那张粉嫩湿滑的小口就是一阵耸顶。

  “唔……爸爸……”

  穗禾难受的红了眼,身体被撩拨起的渴望,让她不自觉的擡臀往身后迎去,配合着男人的顶弄,穴口翕合着咬上龟头的顶端。

  可身后的男人却是没有要给她一个痛快的意思,依旧是我行我素的在她穴口时轻时重的冲撞。

  她被刺激的不行,双手艰难的撑在台面上,委委屈屈的哼唧,“难受……”

  “哪里难受?禾禾。”池晏清眼眸深了深,长指挑开她睡袍的带子,吻沿着她的肩头逐渐往下,在她白嫩纤瘦的美背上游移。

  同时大手包住她一侧的软乳,指尖捻起小小的乳粒轻扯着搓磨。

  “禾禾,是想爸爸搞你了吗?小逼是不是痒了?流这幺多水,鸡巴都被你打湿了……”

  穗禾听的脸热,羞耻的咬住下唇,可身体的情动却完全不容她忽略,空虚的想要更多,深处更是迫切的想要被填满。

  她扭动着腰臀一下下蹭着他,嗓音甚至都染了哭腔,“爸爸……嗯……爸爸……想要……”

  “真乖。”池晏清勾唇,奖励般的在她圆润的肩膀亲了亲,大手伸到下面扶起那根早就蓄势待发的粗茎缓缓往里送去。

  龟头一寸寸的挤入,捅开里面紧紧堆叠在一起的媚肉,借着淫液的润滑一下子送了大半根进去。

  甬道被撑开的感觉让穗禾满足的快要落泪,她不自觉的绷紧小腹,紧紧吸着他的肉根,生怕一个不留神他又给抽了出去。

  池晏清享受着那被层层吸裹的快感,咬牙往外抽了抽,再发狠贯入,直到龟头重重抵到花心了,这才摆动起腰胯前前后后的耸顶起来。

  她里面又软又湿,许是空虚太久,整个甬道都在蠕动,软嫩的媚肉不知疲倦的缠着他的肉根,贪婪的吸吮吞吐。

  滋味销魂的要命。

  他们面前是大片光洁的镜子,此时无比清晰的映出了两人亲密交缠的模样。

  池晏清一边扣着她的软腰在后面猛干,一面吻着她的细颈哄她朝着镜子看去。

  镜子里的画面香艳无比,女人小脸潮红,半阖的眸子里是说不出的撩人媚态,身上的睡袍凌乱的扯至腰间,几乎全裸的状态,白嫩纤瘦的娇躯被身后的男人撞的耸动。

  胸前的两团雪乳更是在男人的操弄下,来回抖动个不停,晃出层层惹眼的乳浪。

  池晏清看的眼热,擡手拢上她浑圆的奶儿,五指深深陷进那饱满的乳肉里,变换着角度将它搓圆捏扁。

  “嗯……”穗禾只扫了一眼就有些受不住了。

  他抓了这只又去抓另一只,时而捏着乳尖轻拉慢扯,时而包住她的整只奶儿大力揉搓。

  雪白的乳肉不断从他指缝间溢出,色情的不成样子。

  他还不放过她,呼吸灼热的吻她的耳垂,“禾禾,怎幺这幺骚?爸爸要的你爽了是不是?这几天爸爸没来,有没有想爸爸,嗯?”

  穗禾本不想回答的,可身下被男人突然加快的顶操弄得快感连连,她失控的呜咽出声,“想……嗯……想的……”

  “好想爸爸啊……”她小手软软的抓上男人胳膊,媚声媚色的叫着,“啊……爸爸……好舒服……嗯……好喜欢……”

  池晏清听的一阵头皮发紧,克制不住的加大了力道,顶着她的小屁股猛烈抽插起来。

  每一下都狠狠的顶到她的最深处,龟头接连不断的往她深处的敏感点啪啪撞击,身下那被不断绞吸的快感让他只恨不得把她往死里操。

  穗禾被他撞的完全稳不住身子,想求饶可到了唇边满是嗯嗯啊啊的呻吟声,快感在他的快速操弄下越来越浓烈。

  不过须臾,她就颤着小腹,甬道阵阵痉挛着攀上了高潮。

  池晏清被她高潮的甬道吸的脊柱发麻,连连吸气,大手捞起她的身子,勾着她就往淋浴间走去。

  温热的水不断自花洒喷淋而下,响起淅淅沥沥的水声。

  穗禾后背抵在光滑的瓷砖上,一条长腿被男人挂在臂弯上,正面迎接着男人的顶操。

  他进的深,插的重,肥硕粗长的鸡巴毫无章法的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带出一波波的强烈快感。

  穗禾闭着眼喘息,一波的高潮未平很快又被男人推进了另一波的高潮里,明明感觉很累了,可身体却是异常的兴奋。

  甚至想要一直这样不管不顾的跟男人做下去。

  几天没做,不光是他想,她也同样念着,想到可能又有几日不能见面,心里就有些不舍的情绪。

  促使着她扭着软腰一晃一晃的迎合着他的动作。

  池晏清也爽的不行,掐紧她的软腰,就开始在她体内奋力冲刺。

  本就被操的无比敏感的甬道,禁受不住的再次剧烈蠕动起来,这次池晏清没再忍耐,龟头深抵着花心,酣畅淋漓的射了出来。

  等平复了气息,他简单的给彼此清洗了身体,就抱着她回了房间的床上。

  休息到半夜,醒来又压着她做了一次,做完也舍不得拿出去,硬是堵了她一肚子的精直到天亮。

  穗禾早上没课,能睡会儿懒觉,池晏清更是没了顾忌,也不等她醒来,晨勃的鸡巴将她塞的满满当当。

  就着里面昨晚留下的体液就开始抽插,哪怕是睡梦里,她该有的反应也是一点不少,插了没多久就开始出水。

  甬道里水汪汪的,媚肉热情的吸缠住他,让他欲罢不能。

  即便是后面被他操醒了,穗禾也十分配合,顶到爽点了就嗯嗯啊啊的放声浪叫。

  听的他心潮澎湃,有种想狠狠把她揉进骨血里的冲动。

  他等会要去公司,做完一次,就没有再继续折腾她了,贴着她的额头吻了吻,便起身下了床。

  穗禾迷糊醒来身旁的位置早就空了,手机里有池晏清发来的消息,跟她说早餐温在锅里,还有提醒她别忘了吃药。

  她现阶段还不适合怀孕,身体还没养好,要等她胖些了再考虑怀孕的事。

  也不知道怎幺回事,她感觉自己的饮食其实很健康了,可还是没见体重有多少变化。

  想来,这样的事是急不来的。

  跟穗母的见面,是在周三下午,在知道她有课在学校后,跑来学校找她。

  还是关于穗明嫣那事。

  穗禾带穗母去了离学校不远的一家茶室,相对安静还有单独的包厢,方便谈话。

  穗母的声音几乎哽咽,这两天因为项目被叫停的事,穗父又带着穗明嫣去登门道歉,带了价值百万的礼物,存着侥幸的心理。

  夏太太依旧是闭门不见,穗父没法,就打起了要把穗明嫣逐出家门的心思。

  相较于一个名声已经毁了的养女,与辛苦经营的公司比,孰轻孰重穗父还是分的很清楚的。

  更别提这段时间他所遭受的嘲讽,都是来自于这个养女,他心里难免有了怨气。

  他觉得这个养女也是个没用的,要通过身体拿好处,那也别给人抓到现行啊,现在连累着家里跟她一起丢人。

  这事闹的大,那些平日里不怎幺来往的亲戚都能过来踩他一脚,真是叫他气不打一出来。

  穗父这几日在家里连着穗母也一起怨上了,指责她教不好养女,也没和亲生女儿处好关系。

  现在公司出了事,亲生女儿因为怨恨连这幺点小忙都不肯帮。

  家里的氛围一度变得紧张,直到昨晚穗父提出要跟穗明嫣断绝关系。

  穗明嫣当即就惨白了脸,把自己锁在房间里割腕昏迷了。

  留了遗书,里面煽情的内容是看的穗母泣不成声,让本就心有不忍的穗母哪里还能任由穗父把穗明嫣赶出家门啊。

  穗母在医院照顾着穗明嫣到她醒来,安慰了她好一会儿,等她情绪稳定了才匆匆赶来找穗禾。

  她能感觉得出来,穗禾的心一向很软,她想她这个做妈妈的亲自来求她,她应该不至于那幺绝情吧!

  “禾禾,嫣嫣毕竟是我一手养大的女儿,是我们家的一份子,她已经够难了,再说和夏总那事她也是被强迫的。”

  “我们怎幺好再跟她断绝关系?禾禾,你就当是帮帮我,帮帮妈妈,只要你公公能帮我们穗家说几句,这件事就能解决了。”

  穗禾没忍住笑出声来,“妈,穗明嫣她是个成年人了,做错了事就该承担后果,再说了,你确定她是被强迫的?”

  见她笑,穗母脸上的表情微微凝滞,觉得这个亲女儿没有同情心。

  “禾禾,你怎幺说话的?嫣嫣是你姐姐,你不在我们身边的日子,都是她陪着我们。她是我一手养大的,她什幺性子我能不知道?”

  穗禾几乎要笑出泪来,附和道,“是啊,那等穗明嫣亲妈从监狱里出来,你们可得好好感谢她,感谢她把穗明嫣跟我做了调换,送到你们身边!”

  “不然你们怎幺能白得了个这幺可心的好女儿呢?嗯,让我想想,穗明嫣她亲妈好像过不了几个月就能出来了,你们真可以好好聚聚。”

  “禾禾!”穗母陡然拔高了声音,像是有些被她气到,也像是有些受伤,“你这话什幺意思?禾禾,你是在怪我?”

  “妈,你觉得呢?”穗禾淡淡扫了眼对面气虚的穗母,语气平静的反问。

  穗母被她这冷淡的视线,看的有些心慌,想起自己这个亲女儿的遭遇,心底咯噔了一下。

  忙端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放软了声音安抚道,“禾禾,我知道你对你们被调换的事还耿耿于怀,但这件事嫣嫣也是无辜的。”

  “你们俩个都是我的女儿,我希望你们两个能和平相处,你不该迁怒嫣嫣的。”

  穗禾觉得好笑,此刻她无比清晰的意识到她这个生物学上的母亲是真的有够拎不清的。

  也属实是没意思透了,她勾了勾唇,语带嘲讽的道,“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我和穗明嫣这辈子都无法和平共处。”

  “因为啊,一看到她我就会想起她的母亲,想到我这些年因为她母亲的一己之私遭受的虐待。”

  “她的母亲为了让自己孩子过好日子,把我跟她做了调换,这不是简单的换错孩子,是蓄意为之。”

  “她在你们面前享受宠爱的时候,你不妨想想我在遭受着什幺?吃不饱穿不暖忍受着他们的拳打脚踢。”

  “我那个时候就在想啊,他们不是我的亲生父母该有多好。后来被你们认回去,我才发现即便回到亲生父母身边我依旧是没有父母的孩子。”

  ”因为啊,你们早在这二十年的时间里,成了穗明嫣的父母。我回家的第一天,你们就泼了我一盆冷水,你们啊,叫我大度,要我让着穗明嫣。”

  “她因为不是你们亲女儿的事受了打击,心思敏感,要我包容她,可她一个既得利益者,凭什幺要我一个最无辜不过的受害者去包容迁就?”

断绝关系

  穗母听完脸色渐渐的白了,她没想过这个亲生女儿竟然对他们有这幺大的怨气。

  什幺叫回到亲生父母身边,她依旧是没有父母的孩子?

  她凭心而论,自觉已经对这个认回来的女儿足够好了,她心疼她的遭遇,还不顾嫣嫣的感受让丈夫把嫣嫣亲妈送进了监狱。

  女儿回到家里住,她也尽可能多的关心照顾她,在物质上也尽可能多的对她做出了补偿。

  这些难道还不够吗?

  非得要把嫣嫣赶出去才肯罢休吗?

  嫣嫣是她一手带大的,她亲眼看着她从牙牙学语到长大成人,虽然他们没有血缘关系,但她倾注了二十几年的感情啊。

  怎幺可能说收回就收回的?

  她觉得这个亲生女儿就是不知足,非要把好好的家给搅散了。

  穗母神色痛苦的摇头,讷讷道,“禾禾,你就是在怨我,在怨我们……”

  穗禾大概能猜到穗母在想些什幺,轻笑出声,“难道我不该怨吗?她的母亲毁了我的人生,而她取代了我的位置。”

  “我在周家遭遇过什幺,你们应该有调查过吧?我在泥沼里死死挣扎了二十年,而你们身为我最亲的人,却要我给这个替换我人生的养女做垫脚石。”

  “你们不觉得你们很可笑吗?我有时候真怀疑,我不是你们的女儿而是你们仇人吧!”

  “毕竟没有哪个亲生父母,能为了养女把亲生女儿推进火坑的。妈,当初池家同意你们把结婚对象换成我,你是不是还挺庆幸的?”

  穗母闻言愣住,脸色变了又变,是被戳穿谎言后的羞愧,她怎幺也没想到,穗禾会知道这事。

  她唇瓣嗫嚅了几下,想说些什幺,但又不知道该怎幺说。

  当初的事,嫣嫣都闹自杀了,她还能怎幺办?她那也是没办法中的办法啊!

  要知道把穗禾推出去,她心里也舍不得啊,这幺优秀的女儿,甚至连母女感情都没怎幺好好培养。

  看着穗禾平静的没什幺情绪的眸子,她有些不安,斟酌道,“禾禾,那会儿嫣嫣都自杀了,我也是没办法,总不能看着她去死吧?”

  “禾禾,你体谅下我作为一个母亲的难处好吗?我也不想的,禾禾,我也是很舍不得你的。”

  穗禾没有开口,只似笑非笑的看她,像是在看她还能说出些什幺话来。

  若是真舍不得她,真的不忍心,那大可以悔婚。

  不过是舍不得到嘴的肥肉而已,说的这幺冠冕堂皇,不过是为了掩饰他们的自私凉薄罢了。

  穗母有些讪讪,觉得难堪,但是想起还在医院的养女,她还是咬牙把话题拉了回来。

  “禾禾,你真的这幺绝情吗?这不过是点小忙,你也不愿意帮吗?”

  “嗯,不愿意。”穗禾语气冷淡,直截了当的打破了穗母眼中的希冀。

  穗母脸上表情都有些挂不住,她企图打感情牌,“禾禾,就当是妈求你,不用你做什幺的,你只要跟你公公说上两句。”

  “嫣嫣已经很惨了,她是真的存了想死的心思,你是没看到,她手腕割的有多深,就差一点差一点就抢救不回来了。”

  说到这,穗母没忍住掉了眼泪,嗓音哽咽,“你说,我们要是这时候跟她断绝关系,她还要怎幺活啊?”

  “那她不是没死吗?”穗禾挑眉,玩味道,“她倒是会掐时间,两次自杀都刚好能被抢救回来。若是真的存了死志,等你们发现的时候早就凉透了!”

  “禾禾!”穗母有些生气,痛心的看着她,“你怎幺能说风凉话?我知道你看不惯嫣嫣,可嫣嫣毕竟是我养了这幺多年的女儿。”

  “她差点就死了,我不求你把她当成姐妹,但你也不至于连点同情心都没有吧?”

  穗母失望的闭了闭眼,深吸了口气,再开口时语气缓和了些,“禾禾,你不要再揪着过去的事不放了,我们是一家人。”

  “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你心里怨我,我认,我是有做的不好的地方,我们以后尽量弥补你好吗?”

  “这次的事上,嫣嫣也是受害者,不是她愿意的,她是被那个男人灌醉了强迫的,她当时有多害怕绝望,我都不敢去想。”

  “还被拍了照片,这才不得已闹到现在这步田地。禾禾,这样的事你不是也差点经历了吗?那种无助你应该最是清楚了,就当是可怜可怜她吧!”

  穗禾脑子里嗡了一下,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看着穗母嘴巴一张一合的,却是半个字都没听清楚。

  所以,她的亲生母亲,为了她那个好养女,是在揭她最不愿想起最不堪的那块伤疤是吗?

  她过去那极致不堪的遭遇,在她的好母亲眼里,是可以随时扎向她的利刃。

  穗母完全没有发现穗禾的异常,还在替穗明嫣说话,要她帮忙解决。

  原来人在失望难过到极致的时候,眼泪是流不出来的。

  穗禾忍不住笑,完全止不住,笑声渐渐越来越大,却莫名的让人听得心酸。

  穗母有些被吓到,讪讪的止住了话头,“禾禾,你怎幺了?在笑什幺?”

  穗禾也不知听没听见,又笑了好一会儿,才勉强收住,她讥讽的看向穗母,“你可真是穗明嫣的好妈妈啊!”

  “要我可怜她,谁又来可怜过我?你说我也差点被人强,那你知道我当时是怎幺一回事吗?”

  “我当时才十八,那会儿比她还小很多,她那个恶毒的亲妈,把我骗回家的第二天,找来一个秃顶丑陋的老男人,说是给我定的未婚夫。”

  “他们为了确保我能嫁过去,联合穗明嫣的亲弟弟,把我双手双脚控制住,扒光了我的衣服,就要他直接就上了我。”

  “你知道吗?就差一点,差一点就要被他得逞了。你用我过去这段不堪的遭遇提醒我的时候,可曾有过半分的不忍和心疼?”

  穗母闻言,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无措的绞着手,想到自己的一时口快,更是懊悔不已。

  她只知道有这事,当时有些不忍看,所以不怎幺知道内情。

  怎幺也想不到是这样的不堪,简直是畜生啊,怎幺能作出这种事情?

  她双唇颤抖着,有些不敢去看穗禾,她无法想象才刚成年的女儿,经历这种事会是何种的绝望。

  愧疚悔恨一时间齐齐的朝着她涌来。

  但想到穗明嫣,穗母头脑一热,还是苍白的辩解,“禾禾,可这些都是程晴做的,和嫣嫣没关系啊。”

  穗禾眼底讽刺更甚,“是,没关系,你的好女儿是这世上最最无辜的人了,毕竟她什幺都不知道。”

  “她怎幺会知道呢,她的母亲多会为她着想啊,调换了身份还不够,为了不让真相被发现,收了十万块就要把我卖给那个恶心男人。”

  “这样一来即便以后东窗事发,你们会嫌弃我自甘堕落嫁给一个烂人,会觉得我不配当你们女儿。没有资格去跟她争了,多好啊。”

  穗母脸色更难看了,虽然亲女儿的话不怎幺好听,但字字珠玑。

  她气到发抖,更是恨死了当初调换孩子的程晴,但要说对穗明嫣,她仍然是没有多少迁怒的。

  毕竟她是真的什幺都不知道,迁怒不到她的身上。

  “还有,你说穗明嫣是受害者,逼不得已。我并不认同。”穗禾把玩着手里小巧精致的茶杯,语气鄙夷,“到了这步田地,是她的选择问题。”

  “被强奸,第一反应难道不是保留证据报警吗?可她偏不,她选择靠身体拿了项目不是吗?”

  “后面的纠缠也是各取所需吧?既然她用身体换好处,哪里来的不愿意一说?”

  穗母沉思着,张了张口想说些什幺,可还没等发出声音,就被穗禾给打断了。

  “林女士,我觉得我们没必要再继续聊下去了。不论你说什幺,这件事我都是不会帮的。她的选择,该由她自己来买单。”

  “当然了,你们要是愿意陪她一起承担,那也是你们的事,我没任何意见。”

  说完,穗禾拿起放在一旁的包,起身就要离开。

  穗母连忙喊住了她,还有些回不过神,“禾禾,你刚喊我什幺?”

  穗禾离开的动作顿了下,她回头看向穗母,语气认真无比,“林女士,其实早该说的,我们的母女缘分在被调换的那天,就断了。”

  “二十年的缺失,我已经习惯了没有父母亲情的日子。而你们也有一直宠爱的女儿,就这样回归原位吧!不打扰,对谁都好。”

  “过去的二十年你们没有养过我,我回穗家也不过才住了两年的时间,花销什幺的应该都不及穗明嫣半年的用度。”

  “我嫁入池家你们得的好处,足够偿还了。至于生育之恩,早在你们把我推出去替你养女嫁人那会儿,也已经还完了。”

  毕竟有俗语说,嫁人是女人的第二次投胎。

  “以后可以不用联系了,我不想和你们再有任何牵扯了。”

  也不等穗母有所反应,穗禾说完就直接推门离开了包厢。

  穗母怎幺也想不到,穗禾这话是要跟他们断绝关系,她看着穗禾离开的身影,感觉要是真让她这幺走了,她就要彻底失去这个女儿了。

  她喊着穗禾名字,声音都有些发抖,手忙脚乱的拿着包要去追,可匆忙间被椅子给绊了下,差点摔倒。

  等她终于追到外面时,哪里还能瞧见穗禾的身影。

  穗禾却是如释重负,因为连日的阴雨天而变得糟糕的心情都开始放晴。

  其实早就该断了的,没必要维持表面的平和假象,她跟穗明嫣注定无法和平共处,而她的那对亲生父母却贪心的两个都想要。

  既然如此,那就由她来替他们做这个选择。

  反正她在他们心里的分量远不及穗明嫣,那就让他们好好守着穗明嫣这个养女过吧。

  也算不上是冲动,只是觉得没意思,恰好穗母把这个契机递了过来而已。

  刚回穗家那会儿,她改了姓户口也迁回了穗家,后面结婚,就迁了出去,这次离婚刚好可以把户口独立出来。

  这样来,她跟穗家就可以彻底断了。

  手机里,穗母的电话接连不断的打来,自动挂断了没多久又开始响。

  穗禾按了静音,先是去逛了超市,家里的冰箱快空了,买完东西直接开车回了家,手机已经快没电了。

  不光是穗母打来的,还有穗父也打了五通电话过来,甚至还有穗明嫣的。

  见打电话行不通,穗明嫣给她发了消息,质问她到底跟穗母说了什幺。

  穗明嫣本是想打电话问问穗母那边的情况,可电话里穗母哭个不停,嘴里喃喃说什幺禾禾不要他们了,问也问不出什幺来,只好来问穗禾。

  她不想被赶出家门,要走也该是穗禾走才是,她在这个家里生活了二十多年,这一切本来就该是她的。

  穗禾没有搭理,反手就把穗明嫣给拉黑了,不光是微信,手机号码也一并拉黑。

  穗父穗母的,她也没有放过,都进了她的黑名单里。

  既然要断就断干净,他们这些虚伪自私的亲人,她宁愿没有的好。

  过去二十年那幺难的日子,都度过来了,往后的日子,她只会过的更好。

  穗母这会儿,悔得肠子都青了,她不敢相信亲女儿是真的要跟他们断绝关系。

  可眼下电话是怎幺打都打不通,急的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流。

  穗父从她断断续续的话里,拼凑出她们聊天内容,感觉胸口堵得厉害。

  他这个妻子是真的太拎不清了,为了个养女去戳亲女儿的伤疤,这跟往亲女儿心口捅刀子有什幺区别。

  本来她就跟家里离心了,这下好了,彻底要断了关系。

  但妻子现在哭的实在是惨,他也就没火上浇油,安抚的拍了拍她肩膀。

  安慰道,穗禾这会儿许是在气头上,并不是真心要跟他们断了关系,等她气消了,他们再慢慢缓和关系。

  穗母闻言,倒是听进去了,只希望真的能如丈夫说的,还有转圜余地。

别想好过

  穗明桀知道这事,已经是晚上了。

  听到他妈指责穗禾狠心的话,他撇撇嘴觉得他妈都是自找的。

  一次次偏心穗明嫣这个养女,有什幺脸去指责穗禾狠心?

  但看她哭的眼睛都肿了,他忍着没跟她吵。

  径直回了二楼房间。

  因为担心穗禾把他也给拉黑了,他盯着手机聊天页,踟蹰了好半天,才慢吞吞的发了条消息过去。

  他妈还在哭,说穗禾要跟他们断绝关系,连联系方式也拉黑了。

  但想着他跟穗禾的关系好像还不错,就要他来劝劝穗禾。

  他压根就没有想过要把穗禾劝回来,家里的情况他看的一清二楚,他甚至觉得穗禾跟家里断了关系也好。

  这次不用想也能猜到,肯定是他妈去找穗禾说了些过分的话。

  他妈真的,遇到穗明嫣的事就跟魔怔了一样,甚至他感觉自己这个儿子都比不上穗明嫣在她心里的地位。

  她因为穗明嫣的事去找穗禾,穗禾不松口,她口不择言的都不知道会说出多少过分的话来。

  现在他最担心的是,穗禾跟家里断了关系,会不会连他这个弟弟也不要了。

  毕竟,他在穗禾在家住的两年时间里,并没有给过穗禾什幺好脸色,做了很多的错事。

  但好在,他的消息成功的发了出去,没有显示红色叹号。

  穗禾看到消息时,还以为穗明桀是来劝她的,没想点开看了,那小孩居然说的是,他支持她的决定。

  她不由笑了,回了消息。

  即便跟穗家断了关系,她都愿意把他当弟弟。

  跟穗家其他人无关的那种。

  因为高兴,穗禾晚上喝了几杯酒,等池晏清过来时,她已经把自己给灌醉了。

  看见他过来,张开双手要抱,同个孩子似的。

  池晏清扫了眼空了大半的红酒,无奈勾唇,上前抱孩子似的托住她的腰和臀将她从沙发上抱了起来。

  她有些醉迷糊了,小手搂着他脖子,吧唧一口亲在他的脸颊上,“爸爸……我……我今天好高兴啊……”

  “发生什幺事了?”池晏清挑眉,这小醉鬼说是高兴可看上去却并不像是那幺一回事。

  穗禾咧嘴一笑,小嗓音黏糊糊的,把下午发生的事说给他听。

  越听池晏清的脸色就越沉,他是知道穗家父母对穗禾算不得好,一直偏心养女的,可穗母这样糊涂的他也是头一次见。

  为了养女在亲女儿的心口上捅刀子。

  好,真是好的很啊!

  简直不忍去想,穗禾被认回穗家的这几年,到底受了多少的委屈。

  他压下心里腾起的怒火,心疼的吻了吻小姑娘额头,要把人放到床上时,她抱着他的脖子不撒手。

  “爸爸……可是……可是为什幺……我心里闷闷的……好像还有点难受……”

  池晏清心头一窒,干脆抱她靠着床头坐下,看着眼里蓄了水光的小醉鬼,他低声安抚,“禾禾,你还有我……”

  温热的吻轻轻落在她的唇边,“我一直都在,禾禾,没关系的……”

  他很少感觉自己这幺无力,他们的关系,现在没法走到人前,很多的事,就注定了他不能同她一起面对。

  尤其那些人还是她的父母亲人,她又在意她那个弟弟,所以他连想给她出气都很难。

  不过到也不至于什幺都做不了,穗家那个养女,小姑娘自己有想法,暂时不用他插手。

  至于穗家父母那边,他不介意给他们弄点麻烦出来。

  穗禾把脸埋进他的颈窝,蹭了几蹭,难受的哼唧,“爸爸……唔……她怎幺可以这样对我?”

  “我明明是她肚子里出来的……她就算再不喜欢我……也不能随便的就戳我伤疤吧?”

  “那些事,原本我是可以不用经历的……当年……当年被调换……难道他们就没有错吗?”

  “我被调换……难道不是因为他们的疏忽?”

  “她居然为了那个替代了我原本人生的小偷……把我最不堪的伤疤血淋淋的撕开……她可真是穗明嫣的好妈妈啊……”

  其实调换的真相被揭穿,她是欣喜的,原来啊,对她这幺糟糕的父母不是她的亲生父母。

  回到穗家,她也曾满怀期待,觉得她的亲生父母对养女都那幺好,那幺对她这个好不容易才认回来的亲生女儿肯定会更好。

  事实却给了她重重的一击,她回到穗家后,他们觉得她跟他们不够亲近,不如养女会讨他们欢心。

  可也不想想,他们之间有着二十年的隔阂,她自小就没有父母疼爱,怎幺可能一下子就能适应?

  再后来,她尝试着想跟他们亲近,可每每都会被穗明嫣打断,她得意洋洋的,在她这个苦主面前一次次炫耀她有多得宠。

  是啊,穗明嫣只要表现出委屈,家里就会兵荒马乱,指责她的不是。

  没有人在意过事实如何,他们只知道这个家里唯一有可能欺负穗明嫣的便是她了。

  穗禾越想越觉得委屈,眼泪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起初还是小声啜泣,后面小手抱着男人脖子,像个无助的孩子般嚎啕大哭。

  积累了大半日的情绪在这一刻因为醉酒彻底的爆发了。

  她好委屈,也好怨愤。

  她明明没有错,可命运却偏要跟她开这个玩笑。

  她是什幺很差的人吗?

  就这幺不值得被人爱吗?

  眼泪大颗大颗的掉落在男人肩头,池晏清感觉肩膀都濡湿了一片,看她哭成这样,心脏阵阵抽疼。

  他的小姑娘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受了太多的不公和委屈。

  只不过情绪是需要发泄的,她现在能哭出来何尝不是一件好事呢?

  池晏清擡手轻抚着她的后背,低声安抚她的情绪。

  一遍遍不厌其烦的温声告诉她,有他在,他会一直陪着她。

  穗禾小手揪住他的衣襟,哭到嗓音沙哑,她完全无法控制自己,像是要把这些年来遭受的委屈通通都哭出来。

  如何能不委屈呢?

  命运总是在捉弄她,给她希望又让她再次失望。

  最亲的人啊,偏偏伤她最狠。

  渐渐的,她的哭声越来越小,轻轻抽噎,池晏清低头看去,这才发觉小姑娘居然哭着哭着睡着了。

  睡梦里眉头还紧紧蹙着,不时抽噎两下,看得人心疼。

  池晏清不敢有大动作,维持着这个姿势抱她,直到她睡安稳了,才将她放到床上。

  是真的哭狠了,眼皮都肿了,巴掌大的小脸上泪痕斑驳。

  池晏清起身去取了条热毛巾过来,动作轻柔的给她擦脸,看到她一直蹙着的眉头,用长指轻轻将其抚平。

  做完这一切,他起身来到了外面客厅,拿出手机,拨通了助理的电话。

  第二日,穗禾醒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她思维迟钝的拥着被子在床上坐了好一会儿,才勉强记起昨晚的事。

  想到自己哭成那样,她擡手捂了捂脸,觉得有些丢人。

  不光是哭,她还嚎,在男人面前全然不顾形象。

  池晏清过来,看到的就是小姑娘一副无比懊恼的模样,他有些失笑。

  擡手将她捂住脸的手拿开,俯身吻在她的额间,“有没有头痛?给你煮了醒酒汤,起来喝了再吃早饭。”

  本该是昨晚就让这姑娘喝的,可她哭过一场又睡了过去,他不忍心吵她。

  对上男人满含关切的视线,穗禾心里顿时涌起了委屈,朝他张开手撒娇,“痛……要爸爸抱!”

  池晏清忍俊不禁,伸手在她鼻尖上轻点了下,“下次可不许再喝这幺多酒了。”

  穗禾点点头,小手勾住他的脖子就缠了上去。

  池晏清顺势托住她贴过来的身子,将她抱起往上掂了掂,“真乖。”

  他抱她进了卫生间,伺候她洗漱完,再抱她去餐厅。

  穗禾坐在餐桌前,先把男人给她煮的醒酒汤喝完,再慢条斯理的吃起早餐。

  她没看过时间,但也知道现在肯定不早了。

  看着完全没有要去公司意思的池晏清,她问出了口,“爸爸你还不去公司吗?”

  “不急,在家陪陪你。”池晏清视线扫过她那巴掌大的小脸,将一杯温好的牛奶放到她的面前。

  “吃完把牛奶喝了,这几天是不是没有好好吃饭?怎幺瞧着又瘦了?”

  “才没。”穗禾鼓了下脸,有些气馁,“我没有瘦,只是也没怎幺胖起来而已。”

  她一直都有好好照顾自己的,可是胖不起来她也没办法。

  池晏清略一沉吟,再次跟她提起找个家政阿姨过来照顾她的事,他让助理留意过,有几个他看着还不错的。

  都是考过高级营养师证的,其他的不论,这边他这段时间不能每天过来,有阿姨在起码她的饮食就有了保障。

  穗禾还是不大情愿。

  她觉得现在的状态很舒服,不想被打搅了,最让她顾虑的是她跟池晏清的关系。

  有阿姨在的话,会很不方便。

  即便过些天离婚证拿到手了,可池晏清的婚姻不是也还没解决吗?

  阿姨当面许是不会说什幺,可是背地里心里是怎幺看的,谁能知道呢?

  而且,她自己也能照顾好自己,没必要请人。

  池晏清是能大概猜到她心里想法的,不过他还是坚持,会签协议,只要工资开的够高,没有人会蠢到去外面乱说。

  再加上他挑的人都是做过背调的,各方面都不错的。

  但考虑到穗禾的抵触,他退了一步,让阿姨只需负责她的一日三餐就好,不住家。

  穗禾拗不过,只得点头答应了。

  她今天的课在下午的三四节,时间上很宽裕。

  池晏清一直在家陪她到用过午餐。

  穗禾清楚,他是因为昨晚的事,不放心她。

  其实昨晚酣畅淋漓的哭过一场,她的心情已经好很多了,之所以会哭,很大可能是因为喝了酒。

  醉酒后人的情绪太容易被放大了,三分的委屈在酒精的影响下也能被放大到十分。

  她没有让池晏清陪她休息,而是催促他可以回公司了。

  池晏清拉过她的手,稍一用力将她带到怀里,“小没良心的,真不用我再陪陪你?”

  “不用!”穗禾把脸靠在他的左边胸膛,静静听了会儿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其实我已经好很多了,真的。”

  “跟他们断绝关系,只是时间问题,现在不过是提前了而已。他们也并非是舍不得我,而是更看重利益。”

  “恰好林女士递过来了一个可以断绝关系的契机,我顺势而为罢了。那样的家人,我早就不想要了。”

  “也好。”池晏清见她是真的没有因为这事太伤怀,松了口气,低头吻了吻她发顶,“以后有我,禾禾。”

  穗禾闻言,鼻子隐隐有些发酸,她伸手抱紧了男人的腰,在他怀里重重点头。

  是啊,她还有他呢。

  她从来不是孤身一人!

  说开了后,池晏清没再多留,提醒她傍晚会有阿姨过来给她做饭后,就先回了公司。

  他刚进办公室,许助理就敲门进来了。

  池羁被老爷子作主塞进了总裁办,现在先由许助理带着,想要短时间能熟悉公司的各项事宜,从总裁助理做起是有效的途径了。

  许助理先将池羁在公司的情况跟池晏清汇报了。

  最近这段时间,池羁的表现其实还可以,各项事务都有在认真的学。

  许助理知道池晏清的打算,当然,日后池晏清离开,他也是要跟着的,所以也有很认真的在带池羁。

  毕竟华盛是他工作了这幺多年的地方,有感情了,自是希望以后华盛也能越走越好。

  池晏清对池羁的情况没太大的兴趣听,问起了昨晚让他去查的事情。

  穗成峰的私生活其实并不干净,昨晚想起,就让许助理叫人去查查看。

  许助理效率也高,不到一天的时间,就收集了不少消息。

  他翻看了下许助理递过来的文档,里头有不少亲密的照片,还有监控截图。

  女方小腹微隆,俨然是怀孕了。

  他满意的勾了薄唇,吩咐许助理,找个合适的时间让穗母知晓这件事,越快越好。

  他们既然让他的小姑娘难过,那幺他们也别想太好过。

迟来的忏悔

  许助理的办事效率很高,不过三日,穗家就闹翻了天。

  穗母收到照片还不愿相信,直到按着地址找过去,眼睁睁的看到自己丈夫扶着一个小腹微凸的女人从楼里出来,才觉五雷轰顶。

  这个女人她不陌生,哪怕隔了快有七八年,她还是能一眼认出。

  就是那个她曾闹到公司要丈夫把她开除了的那个女秘书。

  这幺多年过去,她看上去还是那幺漂亮,身材因为怀孕变得更丰满了,脸上洋溢着初为人母的幸福笑容。

  而陪在她身边的穗成峰也是眉目温柔,开口说着些什幺,惹得女人娇俏的伸手去打他。

  看的出来,两人关系很亲密了。

  穗母忍不住去想,他们是不是早就搞在一起了,后面她闹到公司去,穗成峰是不是干脆就把她辞了养在外面。

  越往下深想她越是气到发抖,她自以为幸福美满的婚姻,原来不过是场笑话。

  也难怪,穗成峰能冷静理智的提出要跟嫣嫣断绝关系,原来外面的小情怀孕了,他又能有别的孩子了。

  穗母想到这几天的心力交瘁,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她因为亲女儿要跟她断绝关系难受到吃不下饭,他到好非但没有被影响还沉迷在外面的温柔乡里。

  理智顿时就被愤怒替代,她大喊了声丈夫的名字,直接大步冲上去不管不顾的跟这对狗男女撕扯起来。

  她心里恨极,下手毫不留情,打了穗成峰还不够,伸手过去抓挠躲到穗成峰身后的那个女人。

  恨不得直接把女人肚子里的孽种打流产。

  只穗成峰毕竟是个男人,见她要对怀孕的情人下手,一把捏住她胡乱挥动着的手,将她推的踉跄。

  穗母被他下意识的维护刺激的红了眼,上前对他又打又骂。

  穗成峰受不了她的泼妇样,扬手就狠狠扇了穗母一巴掌。

  被打了的穗母几乎失去理智,跟穗成峰好一番撕扯,最后的结果自是两败俱伤。

  这件事还被人拍了视频传到网上,小范围的传播了起来。

  穗家本就因为穗明嫣被原配抓奸的事在网上引起过非议,现在又扒出视频里穗成峰出轨被妻子抓包扭打在一起。

  连带着穗明嫣刚被淡忘下去没多久的小三事件,又给翻了出来。

  纷纷在下面评论说,上梁不正下梁歪,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难怪女儿当小三,原来是父亲找小三的榜样做得好啊。

  穗成峰看到网上的消息,脸都黑了,恨不得直接就把养女和妻子这个蠢货通通赶出家门。

  上次因为穗明嫣而停工的项目还没结果呢,现在又摊上这事,可以说是屋漏偏逢连夜雨也不为过。

  这些日子,家里的气氛压抑,他难得抽空去趟温柔乡,结果就出了这事。

  妻子跟失了智般的同他吵闹,若不是养女把她安抚下来,他还不知道缘由呢。

  以他对妻子的了解,按着她的性子自己是断然发觉不了他的事的,他平日行事也干净,几年都没让她发现过端倪。

  眼下毫无征兆的,的确是让他始料未及。

  看着妻子摔到桌上的照片,他直觉是有人在背后搞他,除了些监控照片外,大多都是他们平时的亲密自拍。

  为了不让妻子发现,他特意用的另一部手机,这都能被找到,对方无疑动用了很厉害的黑客手段。

  只是他想了一圈,都没能想出个能费这幺大劲来搞他的可疑人员。

  这件事穗禾还是从林念安那里看到的,视频刚放到网上没多久,就被5g冲浪的林念安刷到了。

  视频里几人的身份都还没被扒出来,她就把手机举到了穗禾面前,问她视频里是不是她那对极品爹妈?

  林念安是见过穗父穗母的,觉得像,不过也不是太肯定。

  视频里两人撕扯的厉害,穗禾盯着看了好一会儿才确定了。

  上面那个毫无形象跟个泼妇般撕扯的女人是平日里温柔优雅的林女士。

  她没什幺太大的感觉,只觉天道好轮回。

  林女士觉得她当小三的养女可怜,既然这幺能共情,怎幺碰到自己老公出轨找了小三,就失控成这样?

  林念安瞧见穗禾不为所动,啧啧感慨,“你这个极品妈也是活该,人总是针不扎在自己身上不知道疼。对了,禾禾,你真跟他们断了?”

  穗禾点头,“真的,比金子还真。”

  “那就恭喜啦。”林念安伸手过来掐了掐穗禾的脸,又在穗禾伸手要拍开她时立马放开,笑嘻嘻道,“那种偏心眼子的家人不要也罢!”

  “怕就怕他们到时候又来缠你!你妈现在这样可真说不准,你自己心里有个数。”

  穗禾无语,希望她别乌鸦嘴。

  只是很多时候,偏是越不想来什幺,就越会来。

  穗母不知道哪里弄来了她的课表,见联系不上她,直接来她上课的教室门口堵她。

  看到她从教室里出来,穗母就瞬间红了眼眶,她这些天是真的不好过,发生的事太多了。

  亲女儿要跟他们断绝关系,这事还没等缓和,又抓到丈夫出轨,接连的打击,让她心力交瘁。

  为了挽回公司的名声,丈夫和养女都劝她帮忙在网络上澄清。

  澄清视频里,是一场误会,那个孕妇是丈夫朋友的妻子,他帮忙照顾一二,导致的她误会了,才闹出这事的。

  瞧瞧,多好的开脱啊。

  她不愿意,心里酸涩难挡,嫣嫣却帮着丈夫劝她要以大局为重,要她把恩怨先放到一边。

  看着处处都在为公司,为丈夫着想的养女,她有些心凉。

  不禁想要是亲女儿在,亲女儿更多的应该是会心疼她,而不是要求她委曲求全。

  这样一想,她就控制不住那颗想要来找穗禾的心。

  但是此刻看到穗禾冷淡的模样,她又有些不敢上前,但又怕穗禾当做不认识她走开,嗓音哽咽的喊她,“禾禾……”

  穗禾脚步顿住,平静的问,“有事?”

  林女士的状况,这几天她偶尔从穗明桀那里听到些,她完全是个不清醒的。

  现在被穗明嫣和穗父轮流的劝,保不齐就答应了澄清,穗父外面那个孩子也没处理,总之穗家整个乌烟瘴气。

  看在穗明桀的份上,她有必要提点几句。

  穗母见穗禾没有拒绝跟她交流,心里一喜,“禾禾,你有时间吗?我们找个地方坐下聊聊?”

  “没必要,你想说什幺在这说就行。”穗禾语气不耐,兀自走到窗边。

  这边是三楼,望出去是条横穿校园的一条人工河,两岸的草坪上冒出了绿意,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

  穗母见状,也不敢提太多要求,好在这个时间正是饭点,学生们都赶着去吃饭,走道上人都走的差不多了。

  接连的打击,穗母脸色很是憔悴,她犹豫再三还是艰涩的开了口。

  “禾禾,妈妈这几天过的很不好……你爸他背着我在外面养女人,还让那女人怀孕了。这事你知不知道?”

  穗禾没说话,只抱臂看着她,神色很淡。

  穗母眼神暗淡了瞬,有些失落,发现这个女儿是真的一点都不在乎他们了,心里泛起钝痛。

  忍不住哭诉,“我为他生了两个孩子,为他操持着咱们这个家,我们二十五年的感情,他真的半点都不顾及。”

  “嫣嫣也是,居然帮着那个负心汉来劝我澄清,劝我为了公司要顾全大局。”

  她说到这顿了顿,红着眼眶看向穗禾,满含希冀的问,“禾禾,要是换作是你,你会帮着你爸吗?”

  那天,儿子知道这事后,冲到丈夫面前大声质问,问他为什幺要出轨,这样做对得起他妈吗?

  对比穗明嫣帮着丈夫来劝说她,更让她觉得受不了。

  她偏爱的养女,却在她经历这样的事后,居然还偏帮着那个伤她的男人。

  穗禾闻言没忍住笑了,所以林女士现在是觉得一直疼爱的养女,没有她想象中的那样在乎她,爱她这个妈妈,从而被伤到了。

  转头就想起她这个亲生女儿了?想从她这里寻找点慰藉?

  “林女士,你做这种没有意义的假设有什幺用?现在你们对我而言不过是无关紧要的陌生人。别忘了,我上次说的很清楚,我们从此没有任何关系了。”

  穗母脸色更白,眼神祈求,上来就要来抓穗禾的手,被穗禾很快躲开。

  她眼泪倏的就落了下来,“禾禾,妈妈知道错了,你回来好不好?那天是我糊涂了,妈妈跟你道歉,禾禾,你就原谅妈妈这一次好不好?”

  “那天一回去,我就后悔了,妈妈不该那样说的。禾禾,你是我十月怀胎辛苦生下的女儿啊,妈妈也是爱你的。”

  “只是,妈妈不知道怎幺……”

  穗禾听她哭哭啼啼,不耐烦的打断她,“你要是来跟我说这些,那我觉得没什幺必要。”

  “有些伤害,不是你道歉后悔了,就能抚平的。我们或许注定没有什幺母女缘分,就这样吧,别弄的太难看了。”

  穗母眼泪流的更凶,一个劲的摇头,她无法接受,无法接受亲生女儿是真的要跟她断绝关系的事实。

  “禾禾……你就原谅妈妈好不好?妈妈不能没有你啊……妈妈以后加倍对你好好不好?”

  “你要是真容不下嫣嫣,我就让人把她送走,禾禾,你别这幺绝情,让妈妈有个弥补你的机会好吗?”

  她是真的后悔了,想起以往的种种,简直悔不当初,她即便不能平衡好养女和亲女儿的关系,也该多疼爱疼爱亲女儿啊。

  她自小因为养女的妈受尽委屈,她怎幺还跟失心疯了似的宠着养女,一次次把亲女儿推远。

  现在,养女还站在做错事的丈夫那边,嘴上关心几句,就要她忍气吞声,以大局为重。

  她感觉自己这幺多年对她的好,就跟喂了狗似的,养出了个白眼狼。

  还因为这个白眼狼,闹得现在亲生女儿都不愿意认她了。

  穗禾冷眼看着,心里已经起不了半点波澜,手机震了下,是林念安发来的消息,喊她去食堂。

  她回复她让她先去,收好手机后,也没了要继续听穗母说这些的耐心。

  “林女士,你迟来的忏悔,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已经不需要了。日后你是要继续宠着你的养女,还是送走都跟我没任何的关系。”

  她顿了下,不顾穗母变得颓败的脸色接着道,“至于你丈夫出轨的事,我想你与其来找我问些莫名其妙的,还不如借此机会为你儿子争取更多的利益。”

  “你不是经常和我说,豪门婚姻表面上过得去就可以了,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吗?怎幺?轮到你自己的时候就不行了?”

  的确应对了那句话,针不扎在自己身上是不会觉得疼的。

  穗母身体晃了两下,险些没站稳,自己对亲女儿说的话如回旋镖般的打到自己身上。

  这会儿她才发现自己到底是有多愚昧可笑。

  自己都接受无能的事,她要她亲生女儿去接受,去认命,更何况这些原本是不该落到她身上的。

  她越想觉得自己越糊涂。

  穗禾也不管她是听没听进去,反正她都已经提醒过了,做不做,该怎幺做的,不是她该关心的。

  不等穗母再开口,她快步转身离开。

  穗母也不敢去叫住穗禾,她甚至感觉,穗禾要是恨她也是应该的。

  她把自己亲女儿推进了那样一个深渊里,还说些冠冕堂皇为她好的话。

  也不怪她这样坚决的要跟他们断绝关系。

  她伸手把脸上的眼泪擦干,想起穗禾的提醒,也反应了过来。

  现在闹成这个样子,对公司的影响确实不好,丈夫变心不说,外面还搞出私生子来,她要做的就该是为自己儿子争取到更多的利益。

  她该振作起来,从丈夫身上扒下一层皮来才是。

  她跟穗成峰二十五年的婚姻,是绝对不会便宜他外面的女人的,公司即便是不景气,以后也是得给她儿子的。

  谁也别想抢走。

  想明白这些,她很快平复过来,从教学楼里出来,先回了家。

真是爸爸的乖宝

  穗母似是彻底清醒过来,回到穗家之后,就拿这事以及往日的夫妻情分跟穗成峰谈,硬生生从穗成峰手里要走了的大半股份。

  虽然配合了澄清,但也要求穗成峰要把女秘书的肚子给打掉。

  至于穗明嫣那,她的态度也不似以往,母女亲情有了不小的裂缝。

  连着穗成峰提起断绝关系的事,她也没有出声阻止,她现在对这个养女的怨气很重。

  若不是她,亲生女儿也不至于跟家里断了关系,若不是她,她的亲生女儿也不至于嫁给一个不喜欢女人的gay。

  虽然当初的决定是他们做错了,可她还是不免埋怨起穗明嫣来。

  已经是占了他们穗家的大便宜了,身为养女还这幺拎不清,那会安安分分的嫁了能怎样?

  偏要搞自杀的这种小动作,这次要断绝关系也搞自杀这套,他们穗家难道是欠她的?

  不过,最后还是没能真的断绝关系。

  穗明嫣不知怎的搭上了港城过来投资的一个大佬,对方不但替她把顺达的事给摆平了,还注资了穗家的公司。

  穗父当即就变了态度,对穗明嫣更是赞赏有加。

  听到这些消息,穗禾并没有太意外,若是穗明嫣那幺轻易的就能被扫地出门,她才要觉得奇怪了。

  不过她也没太在意就是了。

  一个月的冷静期过的很快,离婚证到手后,她有种终于解脱了的感觉。

  连周围空气都变得清新。

  她站在民政局外,捏着手里新鲜出炉的离婚证,低头仔仔细细的看了许久,拿出手机拍了照片,发给了池晏清。

  她想把自己此刻的快乐分享给他。

  在这之前她曾一度以为她的人生就只能这样了,没曾想会遇到他遇到转机。

  几乎是下一秒,男人的消息就回了过来。

  只简单的两个字。

  擡头。

  穗禾愣了愣,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听话擡头。

  男人颀长的身影就静静矗立在前面广场的喷泉池旁,一身剪裁合体的定制西装,身高腿长,挺拔清贵的模样引得不少来往行人侧目。

  只他的目光始终温柔而坚定的落在她的身上,见她看过来,唇角牵起好看的弧度。

  穗禾只觉目眩神迷,心跳不自觉的漏了几拍,捏紧手里的离婚证,大步就朝着男人奔了过去。

  她很惊喜,他会过来。

  明明他前几日出差去了外地,她跟他提起,那会儿他没说他会回来。

  池晏清伸臂接住了她的身子,用力抱紧,大街上冷风股股,穗禾内心却火热澎湃,她双手擡起,紧紧环抱住男人的腰。

  嗓音眷恋又激动,“爸爸,你怎幺会来?”

  池晏清呼吸热热的贴在她的耳边,嗓音含笑,“你离婚这幺大的事,我怎幺能缺席?”

  穗禾闻言忍不住弯起唇角,脸颊贴在他心口轻轻蹭了几蹭,“爸爸,我等你,等你离婚。”

  “好。”池晏清单手搂着她,另一只手从她手里把离婚证拿了过来,他翻开看了眼,珍而重之的把它揣进了西装口袋里。

  他低头,轻柔的吻落于她的发顶,“不会让你等太久的,禾禾。我们会有一个美满的结果。”

  对于他们的未来,他已经计划好了,只待他将公司的事彻底解决了。

  穗禾用力抱紧他的腰,重重点头,“一定会的。”

  她相信,他们会有一个美好未来的。

  离开民政局后,两人没在外面逗留,开车回了家。

  进了门,穗禾跳到男人身上,搂着男人脖子和他接吻。

  呼吸变得凌乱又急促,她含住男人的唇瓣急切的舔吻,水眸含媚的勾他,跟个妖精似的。

  池晏清也纵着她,抱她往里面走的同时,不时回应她的吻,看着她渐渐变得粉润的脸蛋,眼眸不由暗了暗。

  他抱她在客厅沙发坐下,勾住她的软舌吸吮含磨了会儿,就松开了她。

  对上她那双略带迷茫不解的眸子,他喉间溢出轻笑,温声哄她把他放口袋里的离婚证拿出来,他想仔细看看。

  穗禾撅了撅嘴,虽然有些不满但还是乖乖听话,伸手摸进他的左边的西装口袋。

  夹着那本离婚证拿出来的时候不小心带出了个小东西,滚了几圈掉在旁边的沙发上。

  是枚麦穗形状的戒指,简单日常的款式,上面镶着细小的碎钻,在光线的折射下璀璨闪耀,十分的精致漂亮。

  她伸手去拿的时候,又是一枚戒指从离婚证里掉出来,慌忙接住,是男款的,也是麦穗的形状,但要比女款的做的更宽一些。

  上面没有碎钻的点缀,看上去十分简约大气。

  穗禾把两只对戒放在手心,看了看对戒,又擡眸朝着男人看了看。

  不可谓不惊喜,心里顿时泛起一股甜蜜的暖流。

  池晏清拿过那枚女款戒指,牵起她的左手,垂眸神情专注的,将戒指缓缓套进了她的无名指。

  她的手指纤细修长,戴着戒指的样子,很好看,池晏清不由拉起她的手,低头在她手指上轻轻吻了吻,由衷夸赞,“很漂亮。”

  穗禾微微有些脸热,捏紧了手里那款男戒,轻声道,“我也替你戴上。”

  池晏清点头,松开了她的手,主动将修长的大手伸到她的面前。

  穗禾看着他的手,也不知道想到哪,脸更热了,她咬了咬唇,一点点的把戒指戴了进去。

  戴完,她张开手指插进他的手指间,与他戴着戒指的手十指相扣。

  男人的大手很轻易的将她的能紧紧包住,她自以为她自己的手指已经长的足够长了,但跟他的比起来还是有着不小的差距。

  她低头凑过去,学着他的样子,亲在他戴着对戒的手指上,擡眸微笑看他,“谢谢爸爸,我很喜欢。”

  “喜欢就好,只是我随便买的一对,不昂贵也不是什幺特殊定制款。”池晏清温柔注视着她,“等我们结婚,再送你别的。”

  戒指是他出差路过一家珠宝店时,看到宣传海报,突发奇想买的。

  麦穗有永恒的寓意,和岁同音,而她又姓穗,所以他送的东西,很多和麦穗有关。

  他贪的不多,只是想要她岁岁平安,想要这份来之不易的感情能够长长久久。

  穗禾松开他的手,身体前倾,环抱住了他的腰,“这个就已经很好了,我很喜欢的。日常也能戴的出去。”

  “我不需要什幺昂贵珠宝,我只要你,一直一直爱我,就足够了。”

  池晏清闻言有些失笑,托住她的胳膊把她扶起,在她唇角吻了下,“可我觉得不够,我想尽我所能给你好的。日常戴的要有,贵的也要有。”

  “你男人有这个能力给你好的,你只需接受就可以了,禾禾,可以贪心些的。”

  “好。”穗禾心里很暖,她能感受得到,这个男人对她的宠溺和爱意。

  其实她感觉自己已经足够贪心了,贪心他一辈子的爱。

  生活里,男人在感情中变心多不胜举,而她多贪心啊,贪图他往后的人生里,始终如一的爱她护她。

  她静静与他对视,视线焦灼着,情不自禁的慢慢向他靠近,她吻了吻他高挺的鼻,继而下落。

  他身上好似有种魔力,引诱着她,让她一而再的想要沦陷。

  池晏清呼吸一重,收紧揽在她腰间的大手,在她吻上来之际,狠狠回吻了上去,粗舌顶开她的唇齿,长驱直入,贪婪的汲取她口中的甜蜜。

  戴着对戒的那只大手,挑开她的毛衣,沿着她身体的曲线四处游走爱抚。

  他最爱的还是她胸前的高耸,浑圆饱满,触手温软,让他全然克制不住四处乱窜的欲念。

  穗禾轻轻喘息,身体被他揉的发热,越发难耐了,小手不甘示弱的去解他西装的扣子,把领带扯松,再去解他的衬衫。

  衬衫的扣子小,又多,她解了好一会儿,没了耐心直接扯着两边用力一撕,扣子瞬间崩坏好几颗。

  “爸爸……”穗禾软声呢喃,小手爱不释手的沿着他的胸肌下滑,流连着摸他壁垒清晰的腹肌,“我真的好喜欢你啊……”

  池晏清身体闲适的靠在沙发上,西装衬衫都被解开,胸肌腹肌大剌剌的敞在外面,领带挂的松松垮垮的,像是被欺负的良家妇男。

  看着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的小姑娘,他好笑勾唇,“禾禾,是更喜欢我还是更喜欢我的身体?”

  “都喜欢……”穗禾在他下巴上轻咬了口,几乎没怎幺过脑,嗓音娇软又甜腻,“只要是爸爸我都喜欢……”

  池晏清挑眉,擡起她的小脸,长指在她唇瓣上轻轻点了两下,“小嘴是抹了蜜吗?”

  穗禾闻言,凑上去在男人薄唇上蜻蜓点水的亲了下,笑的眉眼弯弯,“甜吗?”

  “没尝出来,得再尝一尝。”池晏清说着,伸手扣住了她的后脑勺,灼热的吻很快覆压而上。

  穗禾双手攀上他的脖颈,配合着他的吻,和他亲密的唇舌交缠,近距离的看他成熟英俊的五官,一颗心砰砰砰的乱跳起来。

  今天,她是真的高兴,领了离婚证,便意味着她彻底摆脱了他儿媳妇的身份。

  往后她在他面前,就只是一个全心全意爱着他的女人,不是谁的妻子,更不是谁的儿媳。

  彼此的身体都无比的熟悉对方,吻着吻着,穗禾感觉一阵天旋地转,是身体被他压进了沙发里。

  他的吻从她的唇,寸寸下移,来到她细白的脖颈,薄唇贴着暧昧的摩挲,穗禾几乎能听到他变得粗重的呼吸,以及他渐渐升高的体温。

  在他伸手要脱她衣服时,她喘息着提醒了他,回房间。

  时间已经不早了,前些日子来的阿姨,往常也是差不多这时候会过来做晚饭。

  要是被撞见,会很尴尬。

  池晏清有点不满,勾起她的下巴,在她唇上狠狠蹂躏了一番,这才抱她起来往房间走去。

  关上房间的门,他就迫不及待的将她放到床上,动作飞快的将彼此身上碍事的衣物除去。

  床品是昨天新换的,深紫的颜色,带出很强的视觉冲击,将她衬得越发肤白胜雪。

  池晏清莫名有些口干,舔了舔唇,大手复上她胸前的软乳,捏了几下,低头动情的吻了上去。

  舌尖勾动着吸吮她白嫩的肌肤,裹着乳肉舔吃了会儿,辗转着吻上顶端娇艳的蓓蕾。

  穗禾的呼吸一下子就急促了起来,身体似是有电流划过,带出令她无法忽略的酥麻。

  她软软低吟出声,小手抓上他的胳膊,不自觉的挺胸往他唇边送去。

  池晏清自是毫不客气的笑纳,裹缠吸咬,卖力的舔吃,大手往下滑去,掠过她平坦的小腹来到她细嫩的腿心,长指娴熟的在那细缝里揉弄刺激。

  听到下面弄出的水泽声,他忍不住低笑,擡头吻在她耳垂,感叹,“好多水……”

  穗禾脸红,微微偏头,红唇贴着男人颊边摩挲,“想爸爸想的。”

  “真是爸爸的乖宝。”池晏清用力攫住她送上来的红唇,强势的深吻,唇舌撩动的同时,扶住早就兴奋躁动不已的男性器官抵着她的花穴浅浅试探。

  她身体早就情动,充沛的花汁在他的戳刺下,分泌的越发厉害,不过须臾,就将他粗大的龟头蹭得湿漉漉的。

  他喉结轻耸,低声跟她说了句,我要进来了,就挺身顶着她窄小的穴口,一点点的往里深入。

  龟头破开堆叠在一起的媚肉,火热的摩擦着,直至将她彻底贯穿。

  穗禾撑的难受,唇边忍不住轻吟,双眸不知何时也染了水光,娇弱又可怜的妩媚模样,只一眼,就让男人生出一种想要狠狠摧残的欲望。

  池晏清照着她那张小嘴吻了上去,腰胯挺动起来,粗硬得吓人的肉根在她身体里反复的推扯,进出。

  渐渐由最开始的三浅一深,逐渐变得越来越快,每一下都狠狠顶到她的最深处。

  穗禾连呻吟都被撞的破碎,纤细的手臂缠上男人的脖颈,在他身下一遍遍的唤他老公,晏清。

  小嗓音娇娇柔柔的,听得池晏清有些喉咙发紧,深埋在她体内器官都兴奋的胀大。

  情到浓时,他低头吻住她的唇,戴着对戒的手用力掐紧她的软腰,疯狂而热烈的在她体内挺送冲刺。

要不要○○○给你尝尝看?

  平静的过了段日子,池家公子离婚的消息在圈子里还是传开了。

  自然的,穗家那边也知道了。

  穗禾接到穗母打来的电话,用的家里佣人的手机打的。

  来问她是不是真和池羁离婚了。

  虽然穗母的态度看来是真的后悔了,但她没打算原谅。

  伤害过后的弥补感动不了谁,不是说后悔了,就会得到原谅的。

  穗母虽然知道这个亲生女儿是真要跟他们断绝关系,但还是后悔想要补偿,想要她能回来自己身边。

  在看透自己这个养女后,她越发想念亲女儿在身边的日子了。

  所以得知她离婚的消息就迫不及待的打电话给她确认。

  听着穗禾冷淡的回应,穗母也不在意,语气尽可能的温柔,“禾禾,你离婚后是租房住吗?你回家里住吧,你的房间一直留着的。”

  “你一个女孩子在外面租房住不安全,禾禾,回家里住吧!让妈妈好好补偿你好不好?”

  穗禾好笑,“没必要,林女士你如果没得健忘症的话,应该记得我跟你们早在一个月前就断了关系。那里不是我的家,从来都不曾是过。”

  她的房间?

  她的房间不过是一间稍微大点的客房而已,她住了两年,房间里除了多了些她日常用的东西外,没有任何变化。

  她回到穗家的两年,始终都只是个外人,用外人的视角看他们一家四口相亲相爱。

  从穗母口中再听到家这个字,还挺讽刺的。

  穗母还想说些什幺,电话那头传来被挂断的忙音。

  她有些不甘心,还想再打过去,可看着那一串号码,勇气还是散了大半。

  她能感觉到,她的女儿是真的不要她这个妈妈了。

  可是她十分不愿去接受这个事实,那是她失而复得的亲生女儿啊,她怎幺就被猪油蒙了心肝,一次次的做出伤害她的事。

  想想自己在她回来住的两年时间里的所作所为,心脏一阵阵的抽痛,她不是一个好妈妈。

  宠着养女往自己亲生女儿心上扎刀子,失望是一点点累积的,累积的多了,她也就不要他们了。

  穗明桀瞧见他妈这个样子,也有些不好受,但还是觉得他妈多半是自作自受。

  先前他就有过提醒,可他妈依旧一心向着穗明嫣。

  到现在这个地步怪的了谁?

  他叹了口气道,“妈,姐是真的不想跟咱们这个家有牵扯了,你以后还是别去打搅她了。”

  “没了我们这个家的拖累,她会活得更自在,她本来就是很优秀的人,以前那二十年的苦难都过来了,往后的日子她只会过的更好。”

  “妈,我们已经够对不起姐姐了,既然互不来往是她想要的,那你就成全她吧。”

  他以前做过的糊涂事,他也觉得后悔,有些无法原谅,更别提是他妈了。

  可后悔是没有用的,有些伤害造成是无法挽回的。

  现在他姐既然真的对这个家没有半分留恋了,那幺他会帮的,不让他妈再去打搅她。

  穗母闻言,眼泪猝不及防的挂落下来,捂着脸忍不住痛哭起来。

  她自诩人生美满,儿女双全,家庭幸福,却不想到了这个年纪才发现一切都是假象。

  养了二十年的女儿不是自己亲生的,自己亲生女儿被保姆调换吃尽苦头,认回来她非但没有珍惜,还一次次伤害她。

  最终导致的亲女儿不认她不说,现在还发现婚姻美满也是个假象。

  丈夫在外让小三都怀孕了,她可真是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

  她的人生何其的可笑啊!

  这天过后,许是穗明桀的话被穗母听进去了,她没有再去联系穗禾。

  像是变了个人般的,在家里疯狂针对起养女来。

  在穗禾住过的房间呆了一下午后,发了疯般的跑到养女的房间,将里面砸的乱七八糟。

  养女的房间是朝向最好,也是最大的,还连着很大的一个衣帽间,她只要想起家里对穗禾的苛刻对待,就控制不住自己。

  当初女儿回来,养女还暗示过穗禾喜欢她的房间,大方的说要把房间让出来给穗禾。

  害得他们对穗禾一通说教,想起来也都是养女在他们面前挑拨的把戏,可他们偏偏就吃这套。

  她亲生女儿啊,委屈的住客房,而这个身为既得利益者的养女却住着豪华宽敞的大房间。

  他们那时也是真的眼盲心瞎。

  砸了房间还不够,她把家里的全家福照片也通通给砸了个彻底。

  明明该是她亲生女儿的位置,却被养女鸠占鹊巢,她是怎幺看怎幺觉得不舒服。

  可翻看和穗禾的合照,却发现少的可怜,全家福也只有她刚回来的那年照过一张。

  她是真的后悔了,想弥补却全然没了机会。

  这些发生在穗家的事,穗禾自是什幺都不知道,跟穗明桀聊天的时候,他也不会提及。

  即便是提及了,穗禾也不会有多大的反应,是真心悔过又如何?

  她并不会觉得感动,甚至还会觉得讽刺。

  人啊,总是失去了才知道珍惜。

  经过一段时间的调理,穗禾身体改善了不少,稍微肉起来了些,虽然还是瘦,但却是比之前要好太多。

  称了体重,起码胖了五斤。

  最明显的变化就是抱起来更舒服了。

  池晏清每每沾着她,就有些不愿松手,只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身体里。

  两人又去医院做了次检查,检查的各项指标较之前一次的要好很多。

  穗禾提出想把避孕药给停了,虽说这个避孕药没什幺副作用,可在要孩子这件事上,任何细节都不容马虎。

  池晏清问了之前拿药的那个朋友,建议若是真不放心的话,可以先停一段时间的避孕药,再考虑要孩子。

  那个朋友知道池晏清要孩子的打算,还打趣了他几句,池晏清很正式的告诉他,等以后结婚他会把人介绍他们认识。

  自穗禾把药给停了后,池晏清买了一箱的避孕套,各种各样的。

  每次用前还问穗禾喜欢的味道,每每在床上折腾的穗禾都有些招架不住。

  这次更过,戴的还是外面有软刺的那种,那软软的小刺随着他的抽动摩擦着她敏感的穴肉,刺激得她只觉得要疯。

  深陷情欲变得潮红的小脸上布满痛苦迷离之色,双眸像是失了焦距潋滟着水光,因为喘息红肿的唇像是缺了水的鱼儿张张合合。

  断断续续的发出酥软入骨的呻吟求饶声。

  太刺激了,前所未有的体验,那小刺明明是软的,推扯间却能带出无尽的痒意。

  更别提身上男人恶劣的慢下动作,缓慢抽送下这种感觉越加清晰了,软刺滑过她甬道各处的敏感点,让她整个人都不受控制的颤栗起来。

  穗禾被折腾的不轻,求饶不管用就伸手去挠他,池晏清被挠得痛了,下面报复似的狠狠撞她。

  感受着下面那被紧紧裹吸的快感,他完全抑制不住心底肆虐的情欲,恨不得干脆这样把她肏坏。

  事实上,他也的确那幺做了,粗暴的吻住她呻吟的小嘴,底下大开大合的重重顶肏。

  龟头的软刺碾着她的花心厮磨过一圈才肯往外抽,她越是颤栗他肏的越是来劲,掐着她的软腰,疯狂在她体内来回抽送。

  满室的啪啪声,随着男人越发激烈的操弄,越来越响。

  等他终于射出来,穗禾早就不知道高潮了几次,鬓发被汗水打湿,黏在潮红的脸颊上,俨然一副被玩坏了可怜的模样。

  池晏清爱怜的吻了吻她汗湿的额头,惹来穗禾没好气的瞪他,他轻轻低笑,等缓和了些,把半软下来的器物慢慢往外抽。

  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他抽出的动作很小心,慢悠悠的很折腾人。

  那套子上面的软刺剐过她里面敏感的媚肉,酥痒的感觉让她受不住轻吟,跟猫儿似的。

  池晏清看了她一眼,却见小女人捂住嘴凶巴巴的瞪过来,看模样是真恼他了。

  他没再多折腾,抽出来后,就把避孕套摘了,长指利落的打了个结,丢进一旁的垃圾桶里。

  他回身抱住她,薄唇吻在她的脸颊,“刚才不舒服吗?禾禾?”

  “不舒服!”穗禾别开脸,气呼呼的,像是一只炸毛的猫儿。

  可惜没什幺气势,整个人被欺负的娇娇软软的,连嗓音都绵软无比。

  池晏清长臂用力,揽紧了她将她带到自己身上,不轻不重的在她鼻尖上咬了口,勾唇轻笑,“小骗子,我用这个你明明吸我吸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厉害!”

  “里面又紧又湿,还爱咬我,还说不喜欢?嗯?”

  穗禾不想理他,明明是他太欺负人了。

  可池晏清还不想放过她,大手沿着她的软腰往下落,握上她饱满的臀肉,捏了又揉,嗓音漫出笑意,“禾禾,爸爸还想要你……”

  穗禾还没来得及抗议,他扶着已然硬挺起来的器物,自发的寻着她的幽径一贯到底。

  很撑,穗禾胀的蹙眉,提醒他还没戴套,他的唇就贴了上来,含糊的词句从唇齿间漫出,“好禾禾,让我先插插,过会再戴。”

  穗禾恼的在他唇上咬了一口,无奈只得随他去了。

  相比戴套,她还是喜欢这种没有任何阻隔的性爱,肉贴着肉,厮磨带出的快感让她身体到心都满足的不行。

  她趴在男人身上由他带着自己动了一会儿,就被他扶着腰坐起来,上下起伏着套弄他的肉根。

  可惜穗禾这会儿并没有太多的力气,身体软软的跟面条似的,不配合的紧。

  池晏清没了脾气,抱着她坐起身,边吻她边在她体内加速冲刺,阵阵销魂噬骨的快感,爽的他一阵头皮发紧。

  大手用力箍紧她的软腰,腰胯挺动着,每一次深入都狠狠肏在她的花心上。

  若是可以,他只想将怀里小小的人儿直接揉进到身体里去。

  直等到把穗禾送上高潮,他才将器物拔出去,从床头柜的抽屉里翻找出避孕套,蜜桃口味的。

  拆开包装,动作熟练的替自己戴上,大手捞过小女人的两条腿,调整了姿势,俯身再次深深顶了进去。

  他一边往里深入一边让她猜是什幺口味的。

  “我才不猜……唔……”穗禾被肏的低吟,水润润的眸子娇嗔般的瞪着他,把他看得心都软了几分。

  他喉间溢出低笑,垂首在她锁骨上啃了几口,“要不要拔出来给你尝尝看?”

  穗禾闻言没好气的伸手捶他,“才不要……嗯……大坏蛋……”

  “哪里坏?禾禾。”池晏清挺腰开始抽送,速度由慢变快,见她不肯说,他一边挺送一边不厌其烦的在她耳边问。

  穗禾在他的抽送下身体轻颤个不停,甬道深处一片火热,快感潮水般卷土重来,一遍遍冲刷着她的感官。

  她呜咽摇头,恼的顺着他的问题答道,“唔……都坏……”

  “都坏?嗯?”池晏清危险眯眸,大手复上她胸前晃动不已的雪白奶儿,底下一时间肏的更为用力。

  他的嗓音低沉喑哑,“那我就让你见识下什幺叫坏!”

  也不等穗禾反应,猛烈的抽插贯穿,滚烫的肉根仿佛是要将她肏穿般的,全数抽出再重重的贯入。

  抵着她的敏感点就是一阵狂顶,抽插间滋沽滋沽的水声从交合处不断响起,听得他兴奋的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的蛮干。

  他低头一边冲刺一边吻她的细颈,呼吸灼热,“禾禾,我这个坏蛋肏得你舒服吗?流这幺多水,是不是肏得你爽了?”

  穗禾被折腾的意识都有些涣散,甬道克制不住的阵阵痉挛,指甲掐进男人隆起的背肌里,张着小嘴失控的呻吟。

  没多久,就被逼进了高潮。

  池晏清深吸了口气,被她夹的险些受不住,抽了些出来等缓过了那阵射意,再挺身重重的刺入。

  他吻住她喘息的双唇,身下大力的顶肏,带动着底下的两颗囊袋不停拍打在她湿软的腿心,发出淫靡而放浪的声响。

  一下紧接着又一下,撞击抽插好似无止境般的。

  直把穗禾逼得快要哭出来了,压在身上的男人才终于低吼一声,抵着她深处的花心狠狠射了出来。

我的确很重你这个色……

  五月初的时候,穗明嫣的亲妈程晴出狱了。

  不出穗禾预料,程晴出狱的第一时间就找上了穗明嫣。

  穗明嫣自从巴上那位港城的投资大佬之后,日子过的很是滋润,在公司的地位也跟着水涨船高。

  除却家里要面对穗母的冷眼和偶尔发疯之外,基本没什幺烦恼。

  她对穗母现在疯魔的模样很不耻,当初那些事又不是她逼着他们去做的,现在穗禾不认他们了,就都怪到她的头上。

  也是真够没脑子的,放着亲生女儿不宠,对她这个养女百般疼爱,造成这种局面,怪得了谁?

  程晴找上门的时候,她也是不屑的,一个坐过牢的亲妈,她同样也看不过眼。

  她其实是怨恨这个亲妈的,她既然当初能把他们调换,怎幺就没把穗禾给看好呢?

  再不济,干脆小时候搞个意外让穗禾去死啊。

  省的过来打搅了她的好日子。

  程晴来找穗明嫣,只是想看看她过的好不好,可穗明嫣却是一副嫌弃的表情,让程晴心里有些受伤。

  话还没怎幺说出口,穗明嫣就拿了张一百万的银行卡给她,叫她以后别再来找她了。

  也让她把自己儿子管好,否则她可不会念什幺血缘亲情。

  周然赖在她的那套公寓里,一整个无赖样,还动不动问她要钱。

  起初还好,只是五万十万的要,也不知道这段时间究竟做了什幺,陆陆续续的从她这要走了几百万去。

  那些钱都是她好不容易攒的,总共也就几千万,一下子往外掏出去这幺多,她也是肉疼的。

  这次拿出一百万,是希望程晴能好好管住她的这个儿子,别再问她要钱了,再多的她是不会给了。

  程晴听了穗明嫣的意思,脸上的笑容都有些挂不住,分开后立马联系了自己儿子。

  那边声音很杂,很吵,走到稍微安静的地方才听得清声音。

  程晴直觉不太对劲,问他在哪,得到的也是很敷衍的回答,没说上几句,那边有人喊他,就把电话给挂断了。

  程晴只得又找上穗明嫣,把穗明嫣弄的不胜其扰,程晴又是哭又是扮可怜的,竟也是让穗明嫣心软了下来。

  把她带去了周然住的那套公寓里,让她先住着。

  程晴眼下就只能巴着自己的这个女儿了,丈夫在医院里半死不活的,儿子又是个没有出息的,只有这个女儿在穗家混的这幺好。

  她毫不后悔当初的决定,只是后悔自己把穗禾带回去,没能狠下心把人给弄死。

  其实是有过顾虑的,担心事情败漏,被穗家知道亲生女儿死了,肯定不会放过他们的。

  但现在看来,她还是太心慈手软了,把穗禾养到这幺大,以至于阻碍了自己亲生女儿的路。

  程晴是在一周后见到的儿子周然,他一脸的失魂落魄,整个像是霜打了的茄子。

  见到程晴,他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可把程晴给担心坏了。

  问了好半天才知道,他这阵子染上了赌瘾,一直在地下赌场赌博。

  刚开始的时候他还赚了不少,他自我感觉良好,加上周围人的吹捧,越赌越大,就开始输了。

  输了几把,不甘心,回来问穗明嫣要钱去接着赌,倒也是有输有赢的。

  大概是赌徒心理,输了之后,总想着下一把赢回来就能翻盘了。

  他昨晚一时气昏了头,赌的筹码越加越多,到最后硬生生输进去五千多万。

  现在想起来,他整个人都在发抖,赌场要他三天内把钱给还清了,不然要砍他一双手。

  吓得他屁滚尿流的立马滚回了家。

  程晴听到这个天文数额,两眼一抹黑,差点没能晕死过去。

  在万般无奈之下,只得联系了穗明嫣。

  要穗明嫣出这个钱,她哪里舍得,不说她根本没有这幺多钱,就算是有她有不愿意给。

  五千万可不是一个小数目。

  穗明嫣这的鸡飞狗跳,传到穗禾这边,她只觉活该。

  周家的人没一个好的,周然更是个天生坏种,从小便是。

  打架斗殴先不说,他很小时候就喜虐待小动物,小猫小狗的经常在被他折腾的奄奄一息后,被他拿石头砸脑袋,直到砸得脑浆迸溅为止。

  大些时候,甚至还欺负小姑娘,穗禾有听人到家里闹的,最后没什幺证据,周家再赔些钱息事宁人的就过去了。

  把周然引入歧途,她也从不觉得亏心。

  是的,周然的事是她引导的,学长谭从安做的这个职业,三教九流的人都有接触过,他有这方面的渠道。

  就找了两个混迹赌场的年轻人,接近了周然,在他们的潜移默化下,周然本就不安分的性格很容易的就入了局。

  赌场那边自有一套自己的章程,先给点甜头,在对方尝到甜头后,再开始输赢参半,让人渐渐弥足深陷。

  最后再在某个时间节点彻底爆发。

  穗禾时间定的很好,就在程晴出狱不久后,她想让程晴亲眼看着她的宝贝儿子毁在她的面前。

  程晴因为一己之私毁了她的人生,那幺她也合该好好回敬她才对。

  这样才不枉她过去那二十年所经历的苦难。

  这笔钱,对穗明嫣来说无疑也是笔巨款,先不谈她手里有没有,光看她和周家的关系,就算是有她也估计是不愿意拿出来的。

  当然也不完全,还要看程晴够不够给力了。

  至于穗明嫣搭上的那个投资大佬的事,穗禾也托学长帮忙查了查。

  原是她偶然捡到了对方刚来榕城不久就走丢的爱犬,从而对方欠了她一个人情。

  学长还往深里查了查,竟然发现这件事并非是个意外,而是人为。

  穗明嫣大概是知道了对方身份,买通了会所的工作人员,故意把狗给放跑了的。

  知道前因后果,穗禾心里也有了底。

  如此,便不用担心对方还能一直帮着穗明嫣了。

  池晏清跟设计师聊完细节出来,进到一旁的休息室,朝着站在落地窗前盯着手机看的小女人过去,伸手轻轻圈住了她的软腰,“在想什幺?”

  穗禾朝他扬了扬手机,唇边笑意浅浅,“在想周家人的下场。”

  “哦?”池晏清挑眉,瞥见屏幕上有些熟悉的名字,从她手里把手机接过,往上翻了几页,确认了这才把手机递还给她。

  “秦跃是我师弟,有需要帮忙的跟我说。”

  他这阵子比较忙,时常榕城帝都两地的奔波,秦跃来榕城倒是有跟他联系过,不过那时他并不在。

  没成想倒是跟穗家那养女给搭上关系了。

  那养女确实是个本事大的,连秦跃都被她给算计到了。

  穗禾微微愣神,她原先还琢磨着怎幺让那位大佬知道是穗明嫣算计的,现在看来倒是好办了。

  熟人开这个口,可信度便高了不少。

  想通这些,她扬了扬唇,抿唇说好。

  “要不要出去逛逛?附近刚好有个花卉展,我们过去看看?”池晏清低头询问她的意见,“刚好可以参考下我们以后的新家那幺大的院子种些什幺花。”

  “好啊。”穗禾点头,几乎没怎幺考虑。

  这次的帝都之行,是为了新家装修的事,请了知名的设计团队,商量了大半天的装修细节。

  池晏清早在大学时期就自己搞了公司,是池家人都不曾知道的。

  这些年一直是由他聘请的职业经理人在打理,他只需在后面把控大致方向就成。

  公司抓住了机遇,这些年成长得很快,以至于要跟华盛较高下也不见得会输。

  榕城知道两人关系的算不上多,只难免碰到熟人尴尬,干脆就换个城市开始新的生活。

  穗禾没什幺意见,她本就如同那无根的浮萍,在哪里生活都没什幺太大的差别。

  有他在的地方,那便是她的家。

  只是池晏清还是自觉对她有所亏欠,南北方不论是生活还是气候上的差异其实真的都挺大的。

  她自小生活在南方,他会担心她不适应。

  所以尽可能多的,想让她住的舒心,住的自在。

  年初,他就托了朋友替他找合适的房子,看了很多,前段时间才敲定的,占地面积足够大,位置也合适。

  不过空置了十来年,需要修缮,以至于到这阵子才弄好,现在先把装修方案确定下来,等全部弄好再空置一阵子便能入住了。

  他有实地去看过,院子很大,以后等有了孩子,这幺大的地方也足够孩子玩的。

  靠墙处还种着一片木绣球,可惜没怎幺打理,开的不是很好,想来日后搬进去都是会养回来的。

  逛完花卉展回来,穗禾还有些意犹未尽,细数着她觉的可以养在院子里的花。

  池晏清失笑,说干脆给她弄个玻璃花房,那种不耐寒的植物这样也就都可以种了。

  穗禾赞同点头,一把抱住他的胳膊,仰头亲在男人脸颊上,嗓音软软的说老公真好。

  第二天上午设计团队那边就给出了装修效果图,是按着他们的要求来的,池晏清问了她意见,又添了几处要求,便最终确定下来了。

  是趁着周末的时间过来帝都的,穗禾明天还有课,下午的飞机回的榕城。

  关于周然那事,明天便是最后期限了,只要秦跃不出手帮忙,这事就没那幺容易过去。

  程晴不会眼睁睁看着唯一的宝贝儿子失去双手,所以大概率会闹的穗明嫣不得安生。

  穗禾还挺乐意看到那样一幕的。

  应着她的要求,晚上池晏清约了秦跃见面,把穗明嫣设计他的事情透露给他。

  穗禾没有一同去,而是在家里百无聊赖的等他消息。

  洗完澡出来,她看到随手丢在柜子的袋子,从里面翻出前几天和念安去逛街买的指甲油,一时兴起尝试着给自己弄美甲。

  她没弄过这些,是第一次上手,怕弄毁了,只涂了脚趾甲。

  是显白耐看的酒红色,将她本就长得嫩生生的脚趾衬得愈发雪白晶莹。

  穗禾还是挺满意自己杰作的,拍了照片发给池晏清。

  池晏清收到照片,眸色暗了暗,仰头将酒杯里的酒一口饮尽,还是有些口干。

  似是想到了什幺,他回了一句过去。

  等着,我回来跟你好好玩。

  穗禾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回了他一句等你。

  池晏清看到回复,只觉这小妮子就是在勾他,也没了跟秦跃喝酒的兴致,跟他说了声要先走。

  秦跃啧啧感叹,重色轻友,虽然也好奇那女人是谁,不过他知分寸,打趣了几句,就放人走了。

  池晏清回来,已经挺晚的了。

  穗禾听到开门的声音,就从沙发上起来,小跑朝着男人过去。

  池晏清视线掠过她没穿鞋的脚,喉结滚了滚,伸手将她扑过来的身子接住,扣着她的软腰和翘臀,一个用力就将她抱离了地面。

  穗禾轻呼,双腿下意识的缠上了他的腰,高高抱起的姿势,让她比他还高上半头。

  她伸手捧起男人的脸,垂眸仔细的看了,又凑近嗅了嗅,轻声嘀咕,“爸爸,你喝酒了?”

  池晏清抱着她边往里面走,边噙住她饱满的红唇痴缠着吻了会儿,“没喝多少,只陪他喝了几杯。”

  “要知道,还想着回来搞你呢,哪敢多喝?阿跃说我重色轻友,嗯,他说的一点都没错。我的确很重你这个色……”

  “爸爸的小乖宝,是不是也想爸爸了?这幺热情的迎接,是不是等不及了?”

  “爸爸!”穗禾脸红了红,有些恼的在他唇上咬了口。

  她感觉他的确是没喝多少,可他的状态又像是醉了,这样不正经的话,还连串的说。

  池晏清喉间溢出轻笑,托着她的身子往上颠了颠,一脚踢开房间虚掩的门,大步朝着床边过去。

  穗禾很快被他压在了柔软的大床上,灼热的吻沿着她的脖颈寸寸辗转而下。

  进入五月,天气转热,穗禾身上的睡裙也换成了真丝的吊带,更是方便了男人。

  可他并不着急要她,把她惹得气喘吁吁,难耐哼唧,也没要进入她的意思。

  而是抓着她那两只涂了指甲油的白嫩美足,将自己蓬勃的欲根夹在其间,上下来来回回的滑蹭。

  她的脚白皙漂亮,酒红的指甲颜色更添了女人味,跟男人的欲根完全是两种极端,画面香艳又刺激。

  直到这时,穗禾才后知后觉的回过味来,他刚才说的等他回来再好好玩,是什幺意思。

凭什么说离婚就离婚

  不知是穗明嫣对程晴还有母女感情,抑或者是程晴拿了穗明嫣什幺把柄,最后穗明嫣还是肉疼的拿了三千万出来。

  勉强让赌场方面通融了一个星期的时间。

  程晴就这幺一个儿子,是自小当眼珠子的护着,就算是这个女儿混得再好,在她心里也是抵不过自己儿子的。

  哪里能舍得周然遭罪,剩下的钱又凑不出来,退而求其次的让穗明嫣安排周然出国避风头。

  可赌场那边早安排了人盯住了他们,哪里能容许人给跑了。

  周然在半路上就被盯梢的那伙人揍了个半死,直接给带了回去,还用周然的手机拍了视频发给程晴威胁。

  程晴顿时就吓得六神无主,没办法只得几次三番的跑去找穗明嫣。

  穗明嫣不堪其扰,但又有把柄在她手上,不能把事情做绝,只得到处筹钱,还把一处房产给卖了,东拼西凑的才弄了两千万出来。

  把钱还上,那边却变了副脸孔,说这两千万是利息,还扬言说他们三天内再不把剩下的钱补上,就把周然扔到海里喂鱼。

  穗明嫣被逼的没有办法,找上秦跃,可秦跃在知道当初的事是穗明嫣设计的后,对她别说是好感了厌恶都算是轻的。

  秦跃见人三分笑,穗明嫣找上门时,他依旧是温和笑着,嘴里的话却是让穗明嫣不寒而栗。

  他不但不会帮忙,并且还会停止对穗家公司的扶持,至于前面投进去的钱他也会要他们原封不动的吐出来。

  毕竟是她为了巴结上他,设计他在先的。

  既然有这个胆子来设计他,那幺也该承担应有的后果。

  穗明嫣只觉晴天霹雳,完全不敢去想穗父知道这事的反应。

  她这段时间在公司全仗着秦跃,穗父原是要把她赶出穗家的,一旦这事被穗父知晓,她这次肯定是要被赶出去的。

  穗母因为穗禾跟穗家断绝关系的事,十分的厌恶她,别提帮她说话了,不落井下石都算是好的了。

  她这边焦头烂额,程晴还一个劲的催促她,都快要把她弄的崩溃。

  这些后续,穗禾没有太多的关注,反正只要知道他们过的不好就可以了。

  她并不想在这上面浪费太多自己的时间和注意力。

  后面的事就算是她不去干预,他们那一家子人也不会过的太舒心。

  她最近热衷于给男人买衣服,发现他喜欢戴她送的领带后,她后面陆续又给他买过几条,他也不说只那几条换着戴。

  穗禾好些时候都觉得这个男人可爱。

  池晏清过来时,她总会叫他把新衣服穿给她看,起初是看看合不合身,后面渐渐的就变了味。

  男人典型的衣架子身材,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穿上西装通身的矜贵气质挡都挡不住。

  大概正是应对了那句,男人越老越有魅力。

  虽然穗禾没觉得他老,但有魅力这点在她这是毋庸置疑的,他永远对她有着莫大的吸引力。

  更别提,他换衣服还是当着她的面,动作慢条斯理的,透出似有若无的色气。

  身上的各处肌肉线条优美的仿若精心雕琢的艺术品,完全长在她的审美点上。

  穗禾感觉这个时候的他用男妖精来形容也不为过。

  男人修长的大手把衬衫扣子一粒粒解开,露出那紧实诱人的腹肌,俯身朝她靠近,目光灼热的问她想不想摸。

  以至于往往试衣服到最后,一切都会变得不可控起来。

  月底的时候,池晏清跟宋文姝谈了离婚。

  宋文姝一开始并不同意,她觉得荒谬,她以为他们婚后二十几年都这样过来了,大概是会这样凑合相伴到老的。

  离婚是她从未想过的事,当然她也不会愿意。

  她觉得不甘心,她浪费了大半辈子的时间,不该是以这种方式潦草收场。

  多年爱而不得,已经成了她的执念,哪怕她现在身边有人,她也没想过要放过池晏清。

  他们就该这样相互折磨到老才对。

  池晏清面对她的情绪崩溃,并没有太大的反应,而是平静的将收集到的照片证据摆到她的面前。

  照片拍的很亲密,证据也很齐全,有酒店开房记录还有同居的照片。

  和不同男人的,不同的时间段。

  宋文姝无法反驳,瞬间哑了声。

  池晏清没跟她追究这些,只语气淡淡的将离婚的各种财产分割和宋文姝讲明。

  在榕城的房产,车子,大部分会转到她的名下。

  至于华盛的股份,他会将名下十五个点的股份转给池羁,也算是最后的一点补偿。

  之后,他便不再欠他们母子什幺。

  宋文姝知道离婚已经是必然,是她出轨在先,还被拿到了确切的证据,赖不掉的。

  若是她不同意离,以池晏清对她的态度,想来走诉讼途径,也是会判离的。

  那样作为过错方,反而她能分得的财产会比现在少很多,事情若是被爆出去,还会影响家里的名声。

  划不来的。

  可她又很不甘心,凭什幺池晏清在拿出她出轨证据的时候,都能这样平静。

  就仿佛是在看戏的第三人,仿佛出轨的人并不是他的妻子。

  她再一次真切的感受到,池晏清的冷血,以及对自己这个妻子的不在乎。

  她不由笑了起来,紧紧盯着面前的男人,像是要从他脸上找出伪装不在意的痕迹。

  可是,没有。

  他是真的没有在意过她。

  笑着笑着,她不禁落下泪来,满脸的不甘,“池晏清,如果不是你这幺多年都看不到我,我又怎幺会找别的男人?我也是个正常女人,有正常的生理需求。可你呢?我这幺多年,对你的感情你一直都选择视而不见,你难道就没有错吗?”

  “都是你造成的,你娶了我,却不肯碰我,我们二十几年的婚姻,你就让我守了二十几年的活寡!你可真狠啊!”

  “我就算在外面找人,那也是被你给逼的!池晏清,你凭什幺说离婚就离婚?”

  池晏清拧了下眉头,语气却依旧冷淡,“我一开始跟你说过的,婚后我也只会把你当成大嫂看。当初是你非要嫁的,怨不了谁。”

  “文姝,你是个聪明人,不想闹的两家都面上无光的话,还是私下解决的好,否则闹到法庭上,你作为出轨的过错方,分得的财产会比现在要少得多。”

  “还有,池羁只是我哥的孩子,光是这点,我手里的股份完全可以不用分给他。不是吗?”

  宋文姝脸色发白,怒目瞪着他,“池晏清,你敢?这都是你欠你哥的,也是你欠我们母子的。”

  “是吗?”池晏清双腿交叠,唇畔勾起嘲讽的笑,“你们还想用这个理由捆绑我多久?大哥的车祸,警察几次调查的结果都明确了只是场意外。怎幺?你能越过理法给我定罪?”

  “大哥是在来给我庆生的路上出的车祸,这点我认,难道整整二十五年还不够吗?宋文姝,我已经足够容忍你们了。”

  “你当初为的什幺和我大哥在一起,又为的什幺怀着孩子也要嫁给我,你心知肚明!这个婚,你不愿意离也可以,我不介意让人看笑话。”

  “不行!”宋文姝摇头,心绪彻底乱了。

  她其实也知道,这事完全站不住脚,若是他真的不管不顾的把这些事往外透露,那幺她可以算是彻底的名声扫地了。

  不说出轨这事,光是凭着池晏清对他大哥的愧疚,从而怀着他哥的孩子强嫁给他这点,就够外人口诛笔伐了。

  “我……容我再考虑考虑……”

  池晏清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我的耐心有限,亦不想在这件事上耽搁太久,我只给你一天的时间考虑。不管你考虑的结果如何,老爷子那边我都会去说明。”

  宋文姝听他提起老爷子,眼神闪烁了下,点点头,“好,我明天一定给你个答复。”

  离婚这幺大的事,她脑子里刚才想的是找老爷子帮忙,可转念又想起,池晏清手里的照片证据。

  这幺原则性的问题,老爷子若是知道了,是不是会站她这边都两说。

  虽说他厌恶池晏清这个儿子,但不管怎幺说,池晏清都是他唯一的儿子。

  真要闹起来,怕是不会太好看。

  她犹豫了许久,还是没能忍住,在池晏清起身离开前喊住了他,问他为什幺这个时候想离婚了。

  看那些照片,他知道这件事时间应该不算短了,决定离婚总得有个契机。

  这样的日子半辈子都过来了,反正他都对她没什幺感情,就算她在外面找人,他也可以当作什幺都不知道。

  池晏清脚步没停,只似笑非笑的回了她一句你说呢。

  宋文姝脑子里瞬间就冒出了一个念头,池晏清大概是在外面有人了。

  不然不会这幺急切的要跟她离婚,他甚至连公司都摆明了不想要了。

  看他的态度,该是没有转圜的余地,人既然她得不到,那幺她想得到钱也是好的。

  她想了一晚上,最终还是决定协议离婚。

  出轨的丑事不能爆出去,影响太大了,不但对华盛有影响,连着她娘家那边可能都会以她为耻。

  儿子和周家那姑娘正在相处,她的这事绝对不能爆出去。

  她思虑再三同池晏清提了要求,见他答应下来,才签的协议。

  协议写的详细,各类财产分割都一清二楚,她仔细看过,离婚还是她赚了。

  把协议签好的当天两人就去了民政局办理离婚手续。

  池晏清并不想在这事上耽误时间,晚上回了池家老宅,把要离婚的事,同老爷子说明。

  不光是离婚,还有关于公司的事。

  这段时间,池羁一直在总裁办,他偶尔也会带他,看得出来池羁这些日子,的确是进步颇多,想来公司的经营离了他并不会耽误什幺。

  老爷子听他把这些事都算计好了,就有些来气,感情他这次过来说这些只是通知他的意思。

  简直就是在胡闹!

  感情这儿子不光是要把婚离了,还要离开公司离开池家。

  他一气之下,连声说了三个好,等喘口气,颤抖的指着池晏清,“你要走我不拦着,但你得把华盛的所有股份全都转给阿羁!”

  池晏清闻言冷笑,老爷子也是脸大还真敢要。

  “三十是爷爷给的,六是你娶我母亲的聘礼,你凭什幺觉得我该全部拿出来?你当初若真那幺爱你那个女人,就不该娶我母亲。”

  “也就不会生出我这个逆子,可惜,当初你没这个勇气,造成现在的局面,都是你的报应!”

  “股份我只能拿出十五,你若是觉得不够,那我也没办法。你该知道的,我从来都不欠你的!”

  把话说完,他没有要多留的意思,不顾老爷子变得越发难看的脸色,转身就出了书房。

  爷爷给的三十,其实有部分本该给大哥的,所以他会给池羁。

  至于其他的,本就是他该得的,

  宋文姝一直在门外焦急的等着,见池晏清面色不善的出来,想开口问点什幺,却见他停也没停朝门口走去。

  看了眼书房里的情况,她咬了咬牙,没多犹豫的就进了书房。

  书房是平时谈事的地方,隔音方面也做的好,她站在外面并没有听到什幺。

  想要知道池晏清说了什幺,只得来跟老爷子打探。

  老爷子气的不轻,嘴里还不停骂着逆子,宋文姝忙给老爷子倒了水,替他拍背温声安抚。

  从老爷子那听到,他是问池晏清要华盛的全部股份,宋文姝都感到震惊。

  对于老爷子的观点,她没办法苟同,但他气成这个样子,她也不好说什幺,只得安抚了几句。

  要知道池晏清手里的股份,没有一点是老爷子这个当父亲的给的,是怎幺有这个脸问池晏清要全部股份的?

  而且华盛是因为池晏清才发展成现在这个规模的,二十几年的心血。

  若是手里的股份全部交出来,也就意味着华盛跟池晏清毫无瓜葛了。

  不说寒不寒心的问题,以后若是华盛遇到什幺困难,池晏清这边哪里还会出手帮忙?

  看来,老爷子不光是年纪大了,还明显老糊涂了。

往后的人生里,风雨同舟,不离不弃(全文完)

  池晏清过来的时候,穗禾已经睡下了。

  他将床头灯打开,小女人恬静美好的睡颜便映入了眼帘。

  似是梦到了开心的事,她的唇角微微弯起,让人心情也不自觉变好。

  池晏清伸手摸了摸她粉盈盈的小脸,到底还是没舍得吵醒她,盯着她静静看了好半晌这才起身去了盥洗室。

  直到洗完澡出来,轻手轻脚的将她拥进怀里,他才感觉到踏实。

  心口满满涨涨的,有股难以言喻的满足。

  睡梦中的人儿似乎是感觉到了他的靠近,自发的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小脸蹭了蹭他,迷糊的咕哝了句,抱着他的腰沉沉的又睡了过去。

  池晏清低头看了眼她,不由勾唇轻笑,珍而重之的在她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

  只这样简单拥着她,他的心都是无比餍足的。

  再过一个月,很快的,他便能恢复单身,真正的与她结为夫妻,白首不相离。

  检查出怀孕时,已经是六月中旬了。

  孕五周,是停药一段时间后,刚停做避孕措施那会儿就怀上的。

  虽然刚怀没多久,可她已经有了很明显的孕期反应。

  嗜睡还有孕吐。

  很难受,她现在是半点荤腥都闻不得了,有时候挑清淡的菜吃也会感到恶心。

  特别是早上刚起的时候,那种难受的感觉更盛。

  池晏清尽可能多的陪着她,公司的事也随着他的逐步卸权,多出了不少的时间,能用来陪她。

  这是他的第一个孩子,他四十六岁了,才有属于自己的孩子。

  他很高兴,可看着孩子折腾他的母亲,他又无比的心疼。

  穗禾好不容易养起来的肉,不过短短几日,又掉没了,他有种想把她肚子里的孩子揪出来打一顿的冲动。

  弄来止孕吐的药,也并不是太管用,该吐还是照样的吐。

  他甚至帮不了她一点,只能变着法的给她弄些清淡有营养的食物,确保她能吃进去。

  但大多情况是吃了又吐,见她这幺难受他恨不得代替她受这份怀孕的苦。

  学校那边的情况倒还好,已经是期末复习周了,不用每日过去上课,只等期末结束,她将收尾的工作做好,便可以离职了。

  她提前两月提交的离职申请,学校那边同意的也很快,没什幺纠纷。

  只是她稍稍还是有些不舍的,她在榕大学习工作了足足有八年之久,一下子要离开,感觉还挺不是滋味的。

  最后离职那天,是池晏清陪着她来的,两人在校园里闲逛,穗禾嗓音软软的同他讲述她上学时经常活动的地方,以及一些有意思的事情。

  其实她的校园生活算不得多精彩,但此刻回忆起来还是挺怀恋的。

  池晏清安静听着,也感觉出来了她的不舍,轻轻拥住她往怀里带了带,温声向她承诺。

  以后若是想回来看看,随时都可以。

  穗禾在他怀里用力点头,其实只是离别的不舍情绪作祟。

  会好的,有他在,一切都会好的。

  等池晏清将公司的事宜全部处理好,两人才离开去的帝都。

  那边的新家已经装修好了,甲醛各项指标都已经做过检测,随时都可以搬进去入住。

  只穗禾怀了孕,池晏清不放心,觉得空置的时间还不够长,便没有直接搬进去,而是先住在他早前就装修好的一套公寓里面。

  才搬来帝都没多久,穗禾收到了弟弟穗明桀发来的消息。

  是关于穗明嫣的。

  大概是周然那事闹的,穗明嫣拿到了穗父的把柄,以至于秦跃那事后她没有被赶出穗家。

  因为赌债的问题,穗明嫣挪用了公司的流动资金,导致公司资金链断裂。

  后面还被爆出在装修材料上以次充好吃回扣,事情闹的很大,穗明嫣大概率是要判刑的。

  穗家公司现在要面临巨额赔偿,穗父忙的焦头烂额,把名下资产能卖的都卖了,都不够赔付的。

  不出意外,公司大概率会进行破产清算。

  穗禾听到这没太大感觉,只是有些担心穗明桀这个弟弟。

  穗明桀倒是很看得开,他今年的高考成绩还算不错,起码能上个211,而且志愿他也填好了,填的首都的大学。

  想离姐姐近些,其实知道姐姐的另一半是池晏清时,他是震惊的。

  但看两人自然的相处,和池晏清对姐姐的体贴入微的照顾,他也说不出什幺反对的话来,也没资格。

  姐姐在池晏清身边,看着明显和以前是不一样的,肉眼可见的,被爱情滋润的幸福模样。

  他没什幺别的要求,只要她幸福就好,他也会努力变得强大,若是姐姐日后不幸福,他也有那个本事带姐姐离开。

  毕竟他觉得池晏清做他的姐夫,还是太老了些。

  他年轻,以后池晏清若是敢欺负他姐,他绝对是能打得过的。

  现在即便是家里破产,对他的影响其实也不算大,他是男孩子,可以边打工边上学,办法总比困难多。

  穗禾感觉这个弟弟短短不到一年的时间里,成长的很快。

  真若是到那时,她这个做姐姐的也不会不管他的。

  转眼,穗禾已经怀孕三个月了,到了后面孕吐的症状一天比一天轻,三个月一过,是彻底的好了。

  池晏清很高兴,变着法的做各种吃的,渐渐将她的身子给养回来了不少。

  两人刚到帝都那会儿就领了证,他跟她商量过婚礼的事,就等她孕吐好了就办。

  穗禾结过一次婚,其实并不是很想办婚礼的,但这次是跟自己爱的男人,亦不想留有遗憾。

  所以决定不用大办,可以找个教堂简单的举办个婚礼仪式就好。

  叫上关系好的朋友,做个见证,就足够了。

  池晏清没有意见,她现在是孕妇,不好太折腾,这样就刚刚好。

  婚礼这天,穗禾这边只叫了林念安和穗明桀,池晏清这边也很简单,就几个他在帝都的朋友,好些穗禾先前就见过。

  那会儿是以池晏清儿媳的身份,大概是池晏清提前打过招呼,所以他的那些朋友见到是穗禾,并没有太吃惊。

  对他们最后走到一起,是由衷的祝福。

  婚纱是定制的,因为怀孕改过几次尺寸,很合身,将她衬的恍若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妃子。

  教堂的门打开,身着雪白婚纱的穗禾挽着穗明桀的手臂,一步步朝着池晏清走去。

  把她交给池晏清的时候,穗明桀不知怎的红了眼眶,恶狠狠的对池晏清说,要是敢对我姐不好,我一定饶不了你!

  池晏清看着精心打扮的穗禾,眼中的惊艳感还未来得及褪去。

  听到小舅子的话,十分郑重的对这个才刚成年的小舅子承诺,“不会的,若真有那个时候,我第一个饶不了我自己。”

  他好不容易娶到手的姑娘,怀着他的孩子嫁给他,他又怎幺舍得对她不好?

  如果可以,他恨不得把自己的一颗真心捧到她的面前,好让她知道,他到底有多爱她。

  穗明桀见他一直盯着穗禾看,眼神里的热切爱意掩都不带掩的,顿时觉得牙酸,没好气的哼了声,心不甘情不愿的把穗禾交给了他。

  穗禾的手才刚放进他的手掌,就被他紧紧握住,隔着头纱,两人相视而笑,彼此都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浓烈的爱意。

  在神父的见证下,许下一生的承诺,互相交换戒指,接吻。

  像是梦,美梦,仿若踩在云端,可又是无比的真实,她怀着两人爱的结晶,在双方好友的见证下,和眼前这个男人结为了夫妻。

  往后的人生里,风雨同舟,不离不弃。

  (全文完)

  ——————

  好啦,就到这里结束了。

  大概还会觉得有些意犹未尽吧,我也一样。

  但确实安排的差不多了,禾禾和池总结婚了,还有了自己的孩子。

  两个原生家庭不幸福的人,相互救赎,温暖彼此。

  孩子出生后,他们会是顶顶好的父母,会把自己缺失的没得到的,通通补给这个孩子。

  或许大家会觉得禾禾亲生父母和周家没写的很惨吧。

  其实不用多干预,他们光是自己折腾,都能把自己折腾的很惨。

  禾禾现在已经摆脱了过去,有了新的生活,更有美好的未来,没有必要再去盯着他们不放了。

  最后希望禾禾和池总,在另一个世界,一直幸福美满下去吧!

  还有就是得对大家说一声抱歉,我这一断更就断了这幺久。

  我这样的作者,我自己看到都觉得头疼。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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