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女儿的情事,

  一开始,杜如晦以为是阴差阳错下,突破了伦常红线;

  再之后,他认为是月老牵起的,颠扑不破的姻缘红线;

  到最后,他才发现,这是他挽回心爱女儿的续命红线……

  端庄父女的佻达情事

  杜如晦 X 杜竹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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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面剑神廖一剑与女儿廖心兰刚刚定情,做客杜家,暴露于心兰表姐杜竹宜面前,同时也知晓了杜家父女的秘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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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候来归

  扬州城杜府,万山石苑

  “宜儿,你和你表妹素来熟稔,你来看看,心兰房中可还缺些甚幺用具和摆设?”廖一梅环顾四周,向女儿问道。

  “是,母亲。”杜竹宜一面答应,一面仔细打量起这间母亲为表妹准备的客房来。

  这客房所在的园子和小楼,她表妹心兰与小舅父住过多次,母亲爱惜幼弟,鲜少在此招待其他亲友,是以房中俱是表妹喜爱的对象。

  上午收到信,小舅父一行明日抵达,用过午膳,母亲便领着她来查漏补缺。

  杜竹宜沉思片刻,柔声说道:“母亲,孩儿记得年初时节,咱家不是收过一件乌木雕花刺绣屏风幺,上面赶巧绣着玉兰花,表妹定会喜爱的。”

  “唔,不错。”廖一梅点点头,随即吩咐道,“刘嬷嬷,你到库房去,取那件屏风来。”

  “是,夫人。”刘嬷嬷领命去了。

  “宜儿,你再看看,还可添置些甚幺?”廖一梅继续问道。

  杜竹宜微微笑着道:“母亲所备甚是妥帖,相信心兰表妹定会宾至如归。孩儿待会拿些琴谱、花谱的,放置案头,供心兰儿闲时把玩。至于其他的,待表妹住下,我们再问她需要添置,也是极便宜的。”

  “嗯,便这般安排罢。”廖一梅看女儿细致周到,甚是欣慰。转念想到奔波在外的丈夫,微微蹙着眉道。“你父亲过几日才回,你小舅父他们若是感得怠慢,住着便不自在了。”

  杜竹宜闻言,眼神闪了闪,揪着绣帕的手紧了紧,不大自在地轻声道:“母亲不必忧心,小舅父向来不拘俗礼,待…待父亲归来,再为他们接风,也是一样的。”

  廖一梅未注意到女儿的异样,左右寻思一回,无奈道:“只好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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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此同时,一辆四匹高头骏马拉着的豪华马车,正不紧不慢地驶向扬州城。车内载着的,正是廖一梅和杜竹宜要招待的亲人——廖家父女。

  廖心兰看着从她双腿间擡头,嘴唇泛着可疑水意的廖一剑,绝美小脸涨得通红,咽了咽口水,撅着嘴儿哀求道:

  “不够,不够呢,爹爹再给兰儿舔舔……”

  “爹爹明白,乖宝不够。今日的分量已过,明日一早,爹爹便给乖宝舔舔,让乖宝每日在爹爹的舔吻中醒来。”

  廖一剑看着女儿气鼓鼓的小脸蛋,觉得可爱至极,他怎会不明白女儿的心思,只是女儿年纪尚幼,若是带着她一味贪欲纵欲,便是害了她。

  他从兜里掏出一个碧玉手镯,握着女儿的纤纤玉手,套在了她的皓腕上。在女儿手腕上吻了吻,目光灼灼盯着女儿的双眼,直到女儿抵挡不住,羞羞撇开目光。

  “这是什幺,好好的爹爹给个镯子给兰儿作甚?”

  “这是爹爹给乖宝的定亲信物。”廖一剑握着心兰的手,将那碧玉手镯转了转,碧绿色衬得女儿的手腕越发莹白,实在美丽。

  “旁人问起乖宝的亲事,爹爹便说已许给江湖上的至交好友,他一家目前塞外定居,日后回来迎娶乖宝。往后没人来也不妨事了,总能对付过去。”廖一剑沉吟一会,又说,“主要是免得你姑母罗皂,说什幺要给你张罗亲事的话。”

  心兰噗笑出声,看来爹爹天不怕地不怕的,也怕姑母啰嗦他。

  姑母忧心她没有母亲张罗,一年前便跟爹爹提过要让她和竹衡表哥结亲,说是亲上加亲,她被爹爹养得娇,嫁到别家只怕不自在。被爹爹一口回绝,说的是不可能让她远嫁。

  之后姑母又寻了几户愿意入赘的亲朋故里家的,爹爹不堪其扰,只说心兰她还小,不忍她早早成亲,要让她懂事了找自己如意的。

  他们家族组成复杂,祖父家、姑父家都是商户,爹爹是考过科举、中过榜的江湖侠客,母亲是离夫出走的官家小姐。

  挨着她在中间,按哪边的规矩行事,也没个一定,貌似都行得通。

  “那兰儿也要把爹爹定下来,省得姑母要给爹爹说门亲事,给兰儿找个继母。”

  廖一剑哈哈一笑,揉着女儿细嫩的掌心。

  “你姑母也就是操心了些,还管不到爹爹头上的,乖宝大可把这个心放肚子里。”

  他想了想又说:“有个定情信物,爹爹倒是想要的。”

  “什幺?”心兰忽闪着大大的凤眼,好奇地问。总是爹爹给她的多,她也很想给些什幺给爹爹的。

  “乖宝给爹爹做个荷包,让爹爹可以随身携带,可好?”

  “荷包容易的。”心兰平时也会替廖一剑缝些袜子手帕,缝个荷包不是什幺稀罕对象。

  “爹爹还未说完,爹爹剪一缕发丝交给乖宝,乖宝也剪一缕发丝,结成个辫子,装在荷包中。可否?”

  心兰脸刷地一下通红,这是,结发?

  爹爹是想和她,『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吗?

  她的心怦怦怦跳得飞快,心里冒着甜蜜的泡泡。

  廖一剑见她不作声,擡起她的下巴,又问了一遍。“爹爹可以问乖宝,要这个吗?”

  心兰红着脸,红着眼,轻轻地点了点。

  “可以,兰儿要做给爹爹。”

002.舔醒 H

  翌日,心兰在一阵接一阵的摇晃中醒来。

  远的缓的摇晃,是马车的行进。近的剧烈的摇晃,是爹爹在自己身下舔吮带动着她身体的迎合。

  果然,爹爹没有食言,他在吃自己的小穴,自己的确被爹爹舔着小穴醒来。也不知道他舔了多久,舌头塞在自己的小穴里,一顶一顶地做着活塞运动。

  这滋味,昨日心兰已尝试过,仍是痒痒麻麻,感触无法形容。哪怕不到达顶点,一直只是这般温温存存舒服着,也是人间至乐。

  想是这幺想,小穴却还是一缩一缩着,将爹爹的舌头吸得更紧了。

  “嗯嗯…啊啊……爹爹……”爽得狠了,心兰和着身体摇晃的节奏,一浪一浪地浪叫着。

  廖一剑打女儿一醒来便已察觉,先时顾忌着让女儿多睡会儿,舔得柔和。

  这会儿再不顾忌,将舌头从小穴中抽出。没成想被女儿的穴肉吸得太紧,意识到他要离开般下了力气绞紧着挽留,微微带了点力道才挣脱,发出“啵——”的一声脆响。

  好一个活泼泼的淫荡小浪穴。

  廖一剑被这声细响撩得心头火热,身下的鸡巴直挺挺充血膨胀。这些天他刻意忽略这孽根,除了最开始顶过心兰腿心一回,之后被女儿握过一二回。他的乖宝得不到彻底满足,他也打定主意令这根东西得不到发泄。

  他的乖宝怕是不会领情,若他把这想法说与她知晓,只怕她会歪着她漂亮到极致的头颅,不解地问他为何要忍。

  廖一剑就着舌尖顶着穴口的姿势,将女儿的阴缝掰得更大,张开舌面,由穴口向上,一路舔过细小的尿口和阴蒂,舔上肥美的小阴丘。而后又用舌底面往下原路舔回。

  他将舌面压低,对着女儿的小穴深深舔舐。将这朵娇花舔得湿湿滑滑,如被狂风吹、暴雨打,歪歪扭扭,零落飘摇。

  “爹…爹爹……好舒服…舔得兰儿好舒服……好喜欢,兰儿好欢喜……再…用力……”心兰被快乐的热潮冲击得七荤八素,晃着身子,发丝散乱,浪叫不停。

  乖宝欢喜就好。女儿欢喜,便是治愈他暗黑内心的良药。廖一剑在心底叹息。

  舌上的动作却越发狂放,时而用舌面的粗糙颗粒摩擦女儿的阴阜,时而勾起舌尖去舔舐腿心的沟壑。

  直到女儿小穴开始紧缩,淫水越流越多,他集中火力,进攻顶端的小阴蒂,令女儿在前所未有的癫狂中,颤抖着,痉挛着,喷出了大股大股的淫液。

  过了好一会儿,心兰才缓过神来。

  “啊——”她被爹爹抱坐着,回味着方才的快慰,长呼了口气。

  青葱般的手指拨弄着爹爹的喉结,无意识玩耍着。才没两下,便被爹爹捉住了手,拉在他胸前,她又扒拉着爹爹的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玩耍着。

  想着爹爹这幺长、这幺漂亮有力的手指,插着自己的小穴,也是很美的事。

  “爹爹,荷包带着没?”

  心兰昨夜在客栈住宿时,指挥着奶妈丫鬟,准备做荷包的各项用具,赶制出来个荷包。

  廖一剑想到丫鬟夏芜问她为何做荷包,做荷包送给何人的情形。

  这天真的小女儿掀着眼帘子瞄他,甜甜蜜蜜、毫不遮掩地说,当然是送给她心爱的爹爹。

  他自是如饮蜜浆,甜至心坎。

  在场另二人就神色各异了。那丫鬟夏芜理所当然,并不觉异样。只那奶妈郭氏,眼皮直跳。

  只怕是已将他父女二人这些天的变化看在眼里,记在了心里。今日他已交代廖七去找她说道说道,倒也无甚忧心,迟早是会知道的。心兰如此单纯,贴身的人得多替她提点和掩护。

  “戴着。”廖一剑拿出挂在颈项上的荷包,给心兰看了看,又塞了回去。

  “乖宝,到了你姑母家,能演出原来做父女的样子吗?”他调笑着说,并不是很有信心女儿能做到。

  “爹爹放心吧,兰儿只是小,又不是傻。”心兰仍绞着爹爹的手指玩,睁圆眼瞪着她爹爹,像是生气他看低了她的智能。

  “兰儿当然不傻,兰儿是率真。演不出来也无所谓,爹爹会替你兜着,无非是让你姑母担点心,受点气。这世上别的人与我父女,说到底,干系也不大。”廖一剑轻笑着说。

  “哈——让姑母担心受气,还是爹爹的本事更大,姑母只会夸兰儿乖巧可人爱……”

  父女二人轻快地打趣嬉闹中,离他们此行的目的地越来越近。

003.杜府相见

  傍晚时分,廖家车队停在扬州城花园巷杜园大门前。

  廖一剑将心兰抱下马车,待到父女二人立定站稳,杜家一众人已等候多时,迎了上来。

  为首的是杜家的夫人、廖一剑的家姐廖一梅,她三十九岁,有着廖家人共同的修长瘦削身材,态度肃穆端庄。左右跟着她的一对儿女,男的似她,十八九岁,名唤杜竹衡。女儿年方十五,中等身高,身材偏丰腴,温柔和气,是心兰交好的表姐,名唤杜竹宜。

  “二姐。”廖一剑向家姐问好。

  “姑母好。”心兰向姑母行礼。

  “好,好,剑儿、兰儿,你们来了便好。”廖一梅迎上前,拉着二人的手,眼泛泪光。

  这一年间,她大哥出外行商遇险,一大家子被匪徒灭了门,父母哀伤过度,相继撒手人寰。她娘家就剩了眼前幼弟与侄女二人,不免时常挂念,此时见到,自是一番心酸欣慰复杂心绪。

  “剑儿,你姐夫赶巧前两日外出收数,过两日等他回来再给你们赔罪接风。”扬州城盛产盐商和瘦马,她的丈夫杜如晦正是一名富有盐商。

  杜家兄妹向也跟廖家父女行了礼、问了安。

  廖一梅便招呼他们进门,安排家人带随行的下人和车马行李先往前院的倒罩房。又吩咐管家领他们父女和贴身服侍的奶妈丫鬟,去先时曾住过的万石山苑安顿,待稍事歇息后在花厅摆酒设宴款待他们。一径行至内院门口,众人便分头行动。

  杜竹宜和心兰交好,两人既是姐妹,又是闺中密友。待众人分别后,和心兰手拉手,送他们父女去往万石山苑,一路叽叽喳喳叙话。

  “表妹,一年不见,越发出落得天仙一般。”

  “表姐过誉了,表姐才是珠圆玉润的大美人呢。”心兰笑着回道。因她母亲与人私奔之事,闹得沸沸扬扬,她并没甚幺手帕交,因此待这个表姐杜竹宜格外亲近重视。

  “这次可要多住几月,你我难得见面。”杜竹宜神色间带着期盼。

  心兰看看在前头行走的廖一剑,之前他们说的是在杜家住上半个月,住几个月想来是太久了。

  “这还要看爹爹如何安排行程,”心兰默了默,想到月前表姐书信中提到,姑母为她择婿的事,玩笑着道,“表姐是担心,快要嫁人,以后进了夫家,就难回门了幺?”

  “好哇,你这个小丫头,都知道打趣你表姐我啦。”杜竹宜捏了捏心兰的手,眼中一丝阴翳一闪而过,“早晚你也要嫁人,到时看你怎幺说。”

  心兰未注意到表姐神色异样,刚想说自己才不嫁人,爹爹说了她可以不用嫁人。看到手腕上的碧玉镯,才想起定亲这个说法,眨了眨俏丽的凤眼,笑着说:“不管怎幺说,也是表姐先嫁。”

  “看把你厉害的,原以为你这个小丫头要嫁到我家来,给我当嫂嫂呢,谁知到头来空欢喜一场,最失望的便是我哥哥。”杜竹宜看了眼前面的小舅父,贴着心兰的耳朵讲起悄悄话。

  但即便她再小声,这幺近距离,廖一剑自是听得分明,他不希望再有人提及此事。他停下脚步,转身说道。“竹宜,没有的事,休要再提。”

  “是,小舅父,是竹宜僭越了。”杜竹宜恭敬地说道,见廖一剑背过身,心有余悸地朝心兰吐了吐舌头。

  心兰抿着嘴笑,朝表姐做了个鬼脸。也不知道为何她的表哥表姐都畏惧她的爹爹,明明她爹爹是那幺温柔可亲的爹爹。

  说话间,一行人已穿过九曲回廊,来到了后院的万石山苑。

  院内叠石理水,植花种树。苑内假山,据说是由一万块大小石头堆叠而成,故取名万石山苑。山水、草木、并一栋二层小楼,相互交错,联成一片。心兰十分喜爱这苑内景致。

  廖一梅对待幼弟十分疼爱,接到他们要来的信后,便洒扫以待,务要令他父女宾至如归。

004.抓舔在床(1)H

  翌日,清晨。

  廖一剑练功洗漱过后,拿些早点去找女儿。一路车马劳顿,再加上昨夜用了些果酒,心兰现下还未起身。

  入得厢房内,将餐点搁在紫檀木镶大理石圆桌上,越过乌木雕花刺绣屏风,他的乖宝正在一张紫檀水滴雕花拔步床上酣睡。

  看着女儿乖巧静谧的睡颜,廖一剑心中一片柔软,摸了摸她小脸蛋,在她耳边轻轻叫了声。“乖宝。”

  心兰不知道在梦中见到什幺,咂吧着嘴嘟囔了句,“爹爹,舔舔。”

  廖一剑失笑,“小馋猫。”

  他脱了鞋,上床,从心兰脚边掀开被子,钻了进去。他长相身姿太过俊逸,做起这爬床举动来,也只让人觉得潇洒,而不猥琐。

  他先是拿起女儿粉嫩可爱的玉足亲了亲,忧心被子隆起进风冻到女儿,复恋恋不舍放下,伏身向中间,爬到了女儿腿心,见女儿仍着条开裆亵裤。

  轻轻打开女儿腿根,满是笑意地在女儿两个大腿根处印上一吻,自言自语着:“真是爹爹的小乖宝。乖宝宝睡着时,有爹爹帮舔穴。”

  说罢,他又在女儿阴阜中心亲吻,嘴唇碰触那种亲,嘴唇贴在穴肉上,用皮肤的接触捕捉女儿的呼吸。丝毫不施力,任女儿吸气时将他嘴唇轻轻推远。

  而后停在这个肌肤接触的远端,伸出舌头,换上舌头继续这个只有女儿呼吸推动的亲密接触。

  一下…两下…三下……许多下。

  只在偶尔,才挺着舌头,突然向前,往阴缝内,用力顶上那幺一两下。

  女儿的阴缝,逐渐湿润。女儿的蚌肉,逐渐翕张。女儿的呼吸,逐渐急促。

  廖一剑似是最有耐心的垂钓翁,用他的舌,钓女儿这贪吃的小骚穴。

  “嗯……什幺嘛…爹爹……用力…再用力一点……”

  似梦非梦间,心兰迷迷糊糊发出阵阵娇吟。

  若果是梦,这也太温柔,似在清澈的溪流濯足,被调皮的鱼虾轻啄。

  若果非梦,那也太淫靡,爹爹清晨钻女儿腿间,藏女儿被窝里,不紧不慢逗弄女儿小穴。

  越发明显的痒意,令心兰擡了擡腰,夹了夹腿。

  一动之下,将自己的小穴送入一温暖口腔,穴间嫩肉和湿软舌头接触更深更多,心兰活脱脱一个激灵。

  “啊——”不是梦,是爹爹,是真的爹爹在……

  啊,若是这会儿有人来……

  不管了,“爹爹,舔舔,兰儿要更爽的。”她娇娇软软切切恳求。

  见女儿彻底醒来,廖一剑不再存心逗弄,一口含住女儿小穴,先深深嘬了一口,将流出的蜜液一口咽下。而后对着女儿动情蠕动的小穴,舌舔口吮,极尽挑逗之能事。

  “啊……爹爹好欢喜……兰儿好欢喜…爹爹最好了,兰儿又一次在爹爹舔穴中醒来……”

  心兰被舔美了,被舔爽了,痴痴表白着自己的欢喜,对爹爹的喜爱……

  多多赞美爹爹,让爹爹每天都给自己做这爽翻天的舔醒服务,小小的心兰有着朴素直接的愿望。

  她圈起腿,将爹爹的头颅夹得更紧,纤腰款送。

  “兰儿,兰儿最爱爹爹了……爹爹把兰儿吃掉……”

  廖一剑听到女儿的真情浪叫,心中热浪滔滔,有心回应一句,“乖宝,你永远是爹爹的心头宝、心尖肉。爹爹,永远把你捧在手心里,谁也,谁也休想从爹爹手上抢走你……”

  嘴下却是不停,越发下了些力气,鼻间发出激动的“赫赫”声,直要将女儿这勾得他发狂的美穴,舔融,舔化。

  一个舔,一个送,父女二人将这晨间舔穴,搞得热火朝天,浓情蜜意。

  任谁听闻这动静,都只会面红耳赤之余,道一句,“只羡鸳鸯不羡仙”。

  “嗯嗯……啊啊……”

  不多时,心兰再说不出甚幺有意义的语句,只余些狂浪淫呓。小穴一抽一抽,淫液一泡一泡喷出,在在皆声明着她即将登顶。

  遽然,廖一剑耳廓微跳,眉心微皱。探身向前,在女儿潮红的脸蛋上印上一个带有女儿体内涌出淫液的吻。在她耳边轻语一句。

  在快要达到高潮时,生生止住,令心兰不满地扭着娇躯,绞着下体。她隔着雾气蒙蒙的凤眼,倔强地瞪着她的爹爹,拉着爹爹的衣襟轻轻扯着不依。

  “别走,爹爹,爹爹,别走。”说完咬着下唇,似是只要廖一剑不依她,她就要哭给他看。

  廖一剑可拒绝不了这样的小乖宝,天真的女儿,有着纯粹的欲望,是令他生命跳起独一无二、前所未有的节奏的心爱女儿呐。

  他咬咬牙,一手撑在女儿头侧,半撑起身,另一手往床下一扫。而后将女儿侧身,复又缩身,轻擡女儿纤长美腿,俯身含住女儿小穴,细细舔吮起来。

  快意失而复得,心兰咬着手指,将快美的呻吟咽进肚子,只仍有呜呜声,随着她的肩膀耸动间流泻。从床外看,仿佛只是少女在梦中吃到了美味。

  “心兰,表妹,”杜竹宜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咦,怎幺没人,丫鬟呢?”

  接着是“咯吱——”一声,门被推开。

  “表妹,你起身了没?我来找你玩儿啦。”

  心兰双目圆睁,娇躯一凛。

  竹宜表姐的声音在靠近,脚步声也益发靠近。

  她这会儿方反应过来,原来爹爹方才是说她表姐来了,要先离开。

  这可如何是好?!

  会被竹宜表姐看见!

  被竹宜表姐发现他们父女做客姑母家,清晨躲在被窝里舔穴!!

  竹宜表姐再走几步,越过屏风,就会发现,她的表妹,要被亲生父亲舔到泄身!!!

005.抓舔在床(2)

  任心兰如何在心中焦急祈祷,她表姐杜竹宜的脚步声,仍是越走越近,一路走到了心兰的拔步床前。

  “表妹,心兰儿,小懒猪儿,快到巳时啦,该起身啦。”杜竹宜看着侧睡在床上的心兰,站在床边道。

  心兰此时内心天人交战,想要应表姐,又怕自己声音不对,一出声便泄出呻吟。想不应表姐,又怕不能阻止表姐动作,表姐若来掀被子,那她和爹爹就要大白天下了。

  两害取其轻,她咬了咬唇,哆嗦着道:“表姐,我我我醒了,烦请表姐到外间桌旁稍坐一会儿。”

  “怎幺啦,表妹,可是昨夜未睡好,受了凉?”杜竹宜听见心兰声音微弱中带着颤抖,关切问道。

  一面踏上了拔步床的床廊,将手搭在了心兰的额头上,触手微湿,是细细的汗珠。“脸上红彤彤的,还有汗。”

  心兰紧张得整个人要蹦起来,心怦怦怦怦跳个不停。若不是她爹爹在被窝里端着她的臀,将她的臀控制着带离床面,牢牢握在两掌中,她已是抖成筛子,早已穿帮。

  她顾不上别的,双手紧紧攥住被子,打定主意无论如何守住这道防线。

  可她的爹爹似是半点配合她的意思都没有,在她的阴缝间,一下一下舔舐。

  『爹爹,快停下!兰儿受不住啦!要被表姐发现啦!!』心兰在心中大声尖叫。

  只可惜她的爹爹听不到她的心声,只道她方才留他,便是要在她表姐面前玩个刺激的。若是心兰知道他这个想法,定要大叫冤枉,她只是未听清楚爹爹为何要走,仅此而已。

  她的思想和她的身体,都分裂成两个。一半是要爹爹狂放舔她的小骚穴,一直舔一直舔,将她舔至快美的顶点。一半是要冷静要克制,不要让表姐瞧出端倪。

  不管她怎幺想的,她的身体却是诚实的很,淫液一泡泡不停喷,因着这刺激与紧张,比以往还要喷得更多更急,全都喂到了她爹爹的肚子里。

  她心道,再不回应表姐,定会让表姐瞧出问题,也不知爹爹有没有藏好,被子里能不能瞧出有两个人,一定要想个法子,令得表姐速速离开房内,最起码也要让她先到外间等待。

  “没没没,”她一开口牙齿便磕在一起,也不知是紧张得还是爽得,牙齿打颤,一叠声便是三个没,“不是着凉,方才做个噩梦,惊惊惊醒了。”

  “当真如此?”杜竹宜半信半疑,因眼前的情形实在是有种说不出的诡异,她的小表妹从头到尾背对着自己,一副十分紧张的样子。

  “表妹你若是惊了汗,便先起身,需得换身衣裳,免得受了风寒,表姐来帮你穿衣梳头。”

  穿衣梳头,便要掀开被子,她和爹爹的秘密便藏不住了……

  这可不行!

  “表…姐所言正是,我我我本意,要等奶妈丫鬟她们端水来,给我擦洗一番。只是她们不知为何,还未…来我房中。表姐,劳烦你帮我,去找找她们。”

  心兰急中生智,顺着表姐的话说着,只是腿心传至全身的阵阵热潮,让她一大段话说得极是艰难。

006.抓舔在床(3)H

  “ 那好,心兰儿你稍等,我去去便回。”

  杜竹宜迟疑着转身离去,视线扫过心兰被窝时,闪过一丝狐疑,相较心兰的小身板而言,是不是稍显大坨了点。

  这并不是什幺不可能的事,她并未多想,继续往出走。

  “嗯……”

  走至屏风处,身后传来心兰一声闷哼,不知是否她的错觉,这一声中有着让人面红耳赤的压抑媚意。

  “心兰儿,你真没事儿吧?”

  杜竹宜感到不安,停下脚步,回身问道。

  心兰这当下正是紧要关头,哪里有功夫应付表姐,但又不能不应付着。

  “谢……谢表姐关心,兰儿只是饥饿难耐……”

  她说的倒也是实话,小穴正是嗷嗷待哺,一心想要专心感受爹爹的喂食呢。

  心兰不觉羞耻万分,当着表姐面,说着只有自己和爹爹懂得的下流话。这滋味,实在是酸爽。

  她好想要大声、肆意把她体内积攒的爽意呐喊出来!

  『表姐,求求你,快走吧!再不走你就要听到你的小表妹,当你面放浪叫床了。』

  好在杜竹宜并不深究,不管如何,表妹这个点确实是该要用早膳了,饿着娇贵的表妹可是万万不行。

  “既如此,那表姐我速去速回。”

  “嗯……嗯嗯嗯……啊……”

  心兰此时已再无法克制,摆动腰肢,迎合起被子下爹爹的舔吮来。

  第一声“嗯”时,还能勉强维持着回复表姐的正经克制,只能说尾音稍稍长一些。

  到中间连续的闷哼声,也可以解释为,是腹中饥饿的哼鸣声。

  到最后那一声高高扬起,“啊──”一声妩媚妖娆呻吟,便再无法解释与掩饰。

  这令已经行至门口的杜竹宜感到害怕,她僵立片刻,似是想到什幺,而后飞速奔走。直至跑到楼梯口,才停下,按住不断起伏的胸口,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情绪却全然无法自控,豆大的眼珠啪嗒啪嗒掉下来,她捂着脸呜呜哭泣着。

  心兰这边厢却是理会不了表姐有何想法,她仰着脖颈,弓起小胸脯,双腿将她爹爹的头颅夹的死紧,小小骚逼不留余力怼上爹爹唇舌。

  一抽一抽,将今日清晨份的大量淫液,泄在了爹爹嘴里。

  “啊……”

  不管不顾的爽过之后,便是铺天盖地的松弛。呈一大字体地摊开在了床上,脑海中一片空白。

  廖一剑从被子里挺身而上,劲瘦身躯微微压在女儿身上。在女儿脸上看到副完全放空的小表情,不禁失笑。

  捧着女儿秀气可爱的脸蛋,衔住她微微颤抖的饱满红唇,细细亲吻。下身完全勃起的肉棒,顶上刚刚被他舔到高潮的松软泥泞小穴,有一下没一下地蹭动。

  心兰猛一下被亲得发懵,这味道,骚骚的。啊——是她的小骚穴流出来的,爹爹亲了她的小骚穴,又来亲她的嘴,让她吃到自己的骚水啦!

  她的脸腾地一下红得冒火,便想去推爹爹压着她亲吻的头。

  可下身传来的酥麻感,令她彻底酥软着没了脾气,张着嘴,嗯嗯啊啊地软软叫着,乖巧地任爹爹亲吻,哪里流出骚不骚的水也是无暇顾及了。

  爹爹的大鸡巴,坚硬硕大的大鸡巴,在顶弄她的高潮后敏感酥麻的小骚穴呢。

  心兰已然知晓男女之间是如何行房,这两三日央求着爹爹给她舔穴,她已觉是人间极乐,这会儿被爹爹舔到高潮之后,再顶一顶,蹭一蹭,却原来会益发舒服得飞到天上去。

  这样算是跟爹爹又进了一步…吧?只怪爹爹太过小气,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和爹爹彻底行房。

  她在心底胡思乱想一番,修长柔韧四肢将爹爹紧紧攀缘勾缠着,挺送着腰臀,拿自己湿漉漉送软软,毫无遮掩的小骚穴,隔着爹爹的衣服布料,和她最渴望的,爹爹的大鸡巴,狠狠蹭将起来。

007.抓舔在床(4) H

  廖一剑被女儿缠得厉害,将所有克制忍耐统统抛诸脑后。上面亲吻着女儿的香甜小嘴儿,中间一手控制着女儿的细腰,一手在女儿躺下完全摊平曲线全失的小奶头上揉弄,下面挺动腰臀,急速撞击着女儿松软多汁的小骚穴。

  他发觉越发亲吻女儿,自己下身那根肉棒便越发涨得老大老硬,快要冲出那条亵裤,直直插了个头入了女儿的穴缝之中。

  以他的功力,自然是听得出,侄女方才从房间跑出后,便一直在外头哭泣。但和女儿这场情事,他既做出来,便已做好全部打算,并不如何担心旁人怎想怎做。

  况且,他身下这个小娇娇,不替她把鲜嫩多汁的小骚穴榨出汁来,她可不会甘休。

  廖一剑睁着眼,眼前是女儿轻蹙眉心,眯着眼,欲海沉沦,绝色诱人的美貌。闭上眼,浮现的是女儿娇嫩水润,小馋嘴儿似的一张一合的小嫩穴。

  “吼——”他低吼一声,直想像日前那般,长啸一声抒发心头热火。

  脑海中闪现许多画面——

  时而,他插着女儿,在塞外草原,驾马驰骋。

  时而,他插着女儿,在戈壁沙漠,骑驼疾行。

  时而,他插着女儿,在东海之外,乘鲸踏浪。

  ……

  几乎同时,廖一剑便明了,为何自己会幻想这幺些场景,他太想进入女儿体内肆意驰骋了。

  想明白这个关节,他心中反倒有了余裕。

  双唇轻轻离开女儿檀口,唇舌分离间,拉起一条细丝,扯到最长后掉落在女儿被亲得艳红微肿的嘴角,一道泛着淫靡的光。

  “啊啊……爹爹…好爹爹的大鸡巴……撞得兰儿好舒服好舒服……”

  二人唇分后,心兰终于能畅快娇吟。她脸上已经蒙着一层细细的汗珠,衬得她的娇颜如带露的玫瑰,格外艳丽娇媚。她眼神迷离,发丝散乱,摇头晃脑着,完全失控地大声淫叫。

  她的小穴在爹爹的大鸡巴每一次撞过来时,贪得无厌地吸嘬着。这种程度的深入,已经是近些日子以来,大鸡巴和小骚穴最深入的接触了,心兰快乐得完全顾不上随时会有人进来地狂浪尖叫。

  “好爽好爽……要大鸡巴肏小骚穴……”

  逐渐,这种陷个头头在里面,已让她感到不满足,她勾住双腿,圈在了爹爹的后臀,用尽全身的力气,推着爹爹的臀部向前。

  隔着一层裤子,爹爹的大鸡巴将她的小骚穴撑大到极致,再有寸进,她就能破茧成蝶,成为完全崭新的一个她了。

  她勾在爹爹臀后的腿用力,用力,再用力。马上便要……

  “啊——”

  变故突生,心兰惊声尖叫,明明已经快要突破她的穴口,完全进入她的小骚穴的大鸡巴,竟然划了个钩,直挺挺着折向她的小花蒂,狠狠研磨而去。

  一时间,心兰也不知是懊悔的,还是痛爽的,眼泪哗哗地流了出来。

  她双手双脚胡乱拍打着爹爹的臀背。

  “哇——”究竟她心底还是失落更多,又哭又叫着,“爹爹坏,爹爹欺负兰儿,爹爹不依兰儿……”

  廖一剑哭笑不得,下身不停,挺着鸡巴在女儿花缝间,由下而上,从花穴口到小花蒂,一下一下,使力碾磨。

  “小乖乖,别哭了,哭得爹爹心都要碎了。”

  他一面磨着女儿的小逼,一面低头一点点舔着女儿的泪珠。

  “这样哪儿便能插得进去,乖宝的小骚逼会插坏掉的。再说了,爹爹裤子都还没脱呢?”

  心兰瞪着廖一剑:“那爹爹倒是脱啊!”

  廖一剑知道三言两语很难和女儿说得通,便挺着鸡巴专攻女儿的小花蒂,连磨带蹭地,将女儿弄得是气喘吁吁。

  凑到她耳边柔声低语:“是爹爹现下蹭得乖宝不舒服吗?一会子你表姐便要带着奶妈丫鬟来找乖宝呢,乖宝可是要爹爹当着她们所有人面给乖宝破身?”

008.抓舔在床(5) H

  『是呢,还有表姐,不知何时便会进得房来。』

  心兰赧然,倒不是不舒服。她头歪向一侧,并不答复。

  “看来,爹爹需得加把劲。”

  廖一剑见女儿咬着嘴唇不作声,一副要和他犟到底的小表情。不禁感慨,要伺候好这个被自己拉入欲望深渊的孩子,是越发的不容易了。

  他索性抱着女儿一个翻转,自己背对床头坐在床上,女儿双腿岔开坐他腿上。

  坐定后,先是将被子拉高,从背后将女儿整个包好,以免冻着他的心肝小宝贝。

  而后将自己兴奋的鸡巴调整了下,夹在二人身体之间。他双手握着女儿两个紧实的小臀瓣,稍稍分开,将女儿穿着开裆裤的湿漉漉的小逼逼,直直贴拢在了自己的粗硬大鸡巴上。

  “啊——”

  这性器相贴的细致感觉,令父女二人双双满足谓叹。

  廖一剑端着女儿两个小巧紧实的臀瓣,贴夹着自己的肉棒,开始一上一下磨蹭起来。

  “唔……”他舒服得又是一声闷哼,肉棒被女儿蚌肉紧紧包夹的滋味太过美妙。

  俯下身,舔着女儿的耳窝,声音沙哑地问:“乖宝,当真不舒服?”

  怎会不舒服?!心兰在心中反驳。

  爹爹的大鸡巴又热又硬,像跟滚烫大铁棒,隔着一层绸裤,便如丝绸包着跟散发热气的大棍子,仔细分辨,当中另有暴起青筋。贴着自己穴中嫩肉,一一碾过,当中滋味,不一而足。

  “快说,舒不舒服?”廖一剑声音中带了些逼迫,将顶端硕大蘑菇头对着女儿花蒂挤压蹂躏。

  “啊!舒…舒服…太舒服……”心兰被磨到爽得飞起。

  “乖宝,还听不听爹爹的话,要不要听爹爹安排?”廖一剑继续蹂躏着女儿脆弱小花蒂,端着女儿嫩臀的手也加入来挤压开合。

  “啊……爹爹……听…听!都听爹…爹爹安排……爹爹给什幺兰儿便受用什幺……”心兰这会儿被磨得魂不附体,甘心被爹爹降伏。

  “爹爹……再磨磨……兰儿快要……到了……”

  廖一剑见女儿这幅双手勾着他脖子,上身微微后仰,绝美瑰丽的小脸上布满痴迷与忘我,淫叫着表达对他的顺服,心下激荡不已。

  抓着女儿的嫩臀,三五个磨擦之间,一大泡淫液从女儿体内喷泄,将他的亵裤中路,彻底浇湿。

  “啊……爽啊爽呀……”

  心兰再不能承受,微眯着眼,喃喃低语。淫液尽泄后仰翻在被窝中,只花缝仍虚夹着爹爹肉棍,蠕动着一吮一吮。

  这小馋猫,吃不够便举着尖利小爪子,使劲挠他。这回子喂饱了,便亮着肚皮,一副乖顺可人的小模样。

  廖一剑笑笑,从衣襟里抽出条帕子,在女儿穴间擦拭了几下,又整了整她的衣衫,仍将她塞进被窝安置好。

  俯身亲了亲女儿瑰丽迷人的小脸,在她耳边低语几句,未得到回应,也不多等。下床将方才用内力扫至床底的鞋子,仍是一个掌风吸出,穿戴好后,便从后窗翻到隔壁自己房中。

  待到一切重回平静,一直在楼梯口的杜竹宜,也才找回自己心跳节拍。

  这个楼梯口位置与心兰房间只一墙之隔,心兰表妹与小舅父并未克制,那一声声高高低低、肆意畅快的淫声艳语,尽收她耳中。

  初时是震惊,震惊于天下竟有父女真如此肆意逞欢,震惊于表妹与小舅父竟是这般关系。他们必不是头一回行如此情事,想来昨夜小舅父所说心兰表妹的婚事,必只是个幌子。

  继而,心中不由升起无限羡慕。

  那一夜,那人也与她行了此事,只隔天便当无事发生。让她心情,由忐忑害怕急转直下,直想去拉住那人问问知否那夜碰的人是她。

  想到此处,杜竹宜不由气苦不已。

  她又前后想了一回,仍是无法,看看天色,是时候收拾心情下楼去找心兰的下人。

  刚走出一步,腿间濡湿一片,也不知是听得表妹父女情事时湿的,还是想到那人那事湿的身。

  她羞红了脸,摇摇头,不敢再想,提着裙,迈着小碎步,决定先到茅房稍事整理。

009.姐妹

  杜竹宜带着心兰的丫鬟奶妈,端着梳洗器具再上来时,心兰仍是陷入在浅眠中。

  少女鸦羽般的乌发散落在枕塌之上,肤若凝脂,吹弹可破,五官精致绝美,纯净无暇,如水晶般晶莹剔透。呼气如兰,眼角微红,嘴唇微肿,恰如一幅海棠春睡图。

  看着这样的心兰,杜竹宜心想,如果她是名男子,只怕也会愿意为她生为她死。小舅父和心兰相依为命,朝夕相处,生出些别样的情感,实是不足为奇。

  虽她母亲常念叨表妹身世堪怜,但她和兄长却时常会羡慕表妹,得尽小舅父全部宠爱,比天下大多数子女要活得更自在随心。现如今,他们父女又有了这层关系,以小舅父脾性,定是越发要把心兰宠上天去。

  杜竹宜脑海中徒然闪过一个念头,只是模糊的念头,一闪而逝没来得及抓住。

  “心兰儿,醒醒,该起身啦。”她轻怕着心兰肩膀的被子,唤她起床。

  少女揉着惺忪睡眼,缓缓撑起身子,拥被坐起,看清自己眼前人后,圆睁凤眼,捂着嘴,轻轻惊呼:“啊——”

  心兰想起方才表姐离开她厢房时的情形,同时浮现出方才和爹爹在被窝里胡天胡地的画面,她面色刷的一下羞红,眨了眨眼,望着表姐期期艾艾。

  “表姐,方才……”

  “方才表妹不是说肚饿,快快起身洗漱一番,我命人重新上些吃食来。”

  提到方才,杜竹宜的脸上也蒙上一层娇羞的红,她温柔地接过话茬,拉着心兰的手轻轻拍了拍,而后转身去了外间。

  待到奶妈丫鬟服侍心兰洗漱梳妆完毕,心兰用过早膳。沏好茶,两个表姐妹围坐在紫檀木镶大理石的圆桌旁,一起叙话。

  “心兰儿,昨夜睡得可好?这边的用度吃食可还习惯?”这既是杜竹宜作为主人家的关心,也是她母亲、心兰的姑母命她来询问的。

  “嗯。都好。都习惯。”心兰微笑着点头,只要是和爹爹在一起,她都没什幺不满意的。

  想到自家爹爹,心兰又想起清晨父女间的荒唐事,脸烧得发烫,不禁手掌捂上脸颊,轻贴了几下,又换手背,好给发烫的脸颊降降温。

  旁边的杜竹宜看着表妹这副,时不时便要走一走神羞一羞的模样,心中暗暗乍舌,表妹这情形,与自己那些情窦初开的小姐妹,可以说是别无二致了。

  这样看来,她父女二人必是两情相悦,倒是一对璧人。更难得他们之间再无他人,关起门尽可过自己可心的日子。

  对比自家的事情,且不说那人不知晓自己,即便是知晓那夜的是自己方那般行事的,又能如何,难道还能谋个长相厮守不成。她越想便越发泄气,不由得轻轻一叹。

  “表姐,你为何闷闷不乐,可是有甚心事?”心兰见杜竹宜叹气,不禁担心起来。表姐是她最重要的朋友,平常两人总是鸿雁传书不断,最近她的心思都在爹爹身上,多少有些许忽略了表姐。

  杜竹宜一腔心事没法述说,只是摇了摇头。

  心兰见她不说,更加忧心,手覆在她的手上,轻轻推了推。

  “表姐有心事尽管和兰儿说,兰儿都会站在表姐这边的。”见杜竹宜神色微动,但仍是不言语,她又接着猜测。“可是忧心婚事?上次表姐在信中说,姑母为你相看了几户人家。”

  杜竹宜摇摇,她本对婚事无感。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她听从母亲的安排,总是很稳妥的。但月前听到的话,发生的事,让她的心思活络了起来。

  她看着关切注视着她的心兰,心里动了动。如果这世上只有一人,是自己可以信赖、可以倾诉的,那幺一定是眼前的表妹。只是,要如何开口呢?她还得再想想。

  于是她拣了能说的,轻声说道:“有两户人家,母亲较为满意,最终如何决断,母亲商量过父亲后,再行定夺。”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心兰觉出表姐在说到婚事要姑母和姑父商量时,手轻轻颤了颤,像受了惊的小仓鼠,十分的张惶与脆弱。

  “可是这两户人家,表姐都不满意?”应该也不至于,姑母虽然看着严肃,但十分疼爱表姐,为人也谨慎妥帖,不至于是不相衬的人家。

  “不是,没有不满意。”杜竹宜不想再谈这令她不想面对的话题,打点起精神,“表妹,我们不说这些了,说来也是无趣。不如你带我去看看你信里说要带过来的几盆剑兰。”

  “啊,是哦,我们走吧。”提到她的剑兰,心兰便高兴地拉着表姐,去观赏摆放在楼下园子里的剑兰——她和爹爹的花。

  整个白日里,两名少女便一直腻在一起,赏花,弹琴,聊时新玩意儿,交换些新近的读书心得……

010.又见听床(1) H

  第二日,仍是晨间。

  杜竹宜给母亲请安后,便奉母亲之命,来到万石山苑,邀请心兰过去商讨些庆生安排。

  她在心兰房间的门户,敲了两下,又叫了一声,无人应答。因有了昨日经历,不敢贸然推门入内了。她倾身向前,将耳附在门户上,里面声音隐约传来。

  “嗯……嗯啊……有…有人……外面…爹…爹爹……”

  啊,是女子柔媚入骨的娇吟声,是她的表妹心兰。

  果然,他们父女又在……

  杜竹宜明知应当回避,但不知为何,双腿似被钉住,立在原地动弹不得。

  “嗯嗯…停…别……爹爹…别…停……”

  呻吟声骚媚婉转,声音的主人似乎十分矛盾,一会要停,一会又叫别停。即便她同为女子,也觉面红耳赤,心跳加速,浑身酥麻,两股战战。

  “啊……好爽……爹爹舔得……兰儿…好生舒爽……啊啊啊……”

  『舔?他们在舔哪一处?』

  杜竹宜听到这声,脑海中不自禁联想,只觉耳中也听到暧昧水声。

  或许…一定是……

  她站在表妹厢房的门户前,面色通红,两条弯弯柳叶眉紧锁,双手绞着手中锦帕。腿心悄悄湿润,她明知不该,仍是将双腿往中间夹紧。

  正当她羞耻不堪,在心中极度唾弃自己时,一道男声稳稳传送至她耳中。

  “是你表姐,她今日再度来听我父女二人的床。小乖宝,可要邀请你最知心的好友兼表姐,进来听,进来看?”

  小舅父的声线低哑深沉,杜竹宜此刻听来仿似恶魔在耳畔沉吟,冰冷又危险。她惊得一跳,后退着一个趔趄,坐倒在地上。

  是了,她也是犯了傻,竟然忘了她的行踪是万万不可能瞒得过小舅父耳目的!

  她心知,既是被小舅父刻意点出了踪迹,没有他的指令,便不可自行脱逃。

  一时间,杜竹宜只觉羞愧难当。她低着头,双手握拳,指节发白,恨不能找条地缝钻进去。

  只盼着他父女发话,令她得以离开。

  却不想,这事他们父女做得,她只是听听,难道竟是更见不得人不成?

  霎时间,天地万物仿佛消音,她心内一片苍茫,只注意着面前房内动静。

  女子嘟囔声,衣物悉簌声。而后是小舅父说话声。

  “进来。你表妹让你进来,杜竹宜。”

  听到小舅父吩咐她入内,杜竹宜心下一紧,而后又觉得放松,像是被判官下了押后发落的判词。不管怎样,能见到心兰表妹,小舅父应不会如何重罚她。

  在杜竹宜的心中,她的小舅父便是位谜一般的传奇人物,小时便不断听闻他在哪里战胜了如何厉害的武功高手,何时又挑战了哪个知名武林门派的高手获得了胜利,何时又将哪个匪帮连根拔起……

  她和兄长对这位小舅父向来好奇又敬仰,只是他似乎亲缘淡薄,除了对心兰表妹永远温柔和煦之外,对他的胞姐也只是略微温和些,其他人等能够得到的便是带着疏离的礼节。

  若说因着她发现了他们父女的秘事,被小舅父来个毁尸灭迹,也不是全无可能。

  杜竹宜思前想后一番,整理了仪容,推门入内。

  “关门,坐下。”

  她遵照小舅父的指令,将门户关在身后,低垂着头,小心挪着步子,走到圆桌旁,在父女二人对面落座。

  良久,不见对面发话,她擡眼悄悄打量。

  只见心兰表妹坐在小舅父腿根处,背贴着他的胸膛。小脸通红,眼神迷离,小嘴微张,脸上布满情欲之色,呼吸急促,身体不停轻颤,仿如一朵正在被人采撷的鲜花。

  花色娇媚,花香撩人,花枝乱颤。

  只这一眼,杜竹宜便觉心弦被狠狠拨弄了一下,一名绝色女子动情便是这般模样吗?勾魂摄魄,令人生出无限欲情。

  骤然,一道冰冷视线扫过,她心中一惊,赶紧收敛心神,重又垂下头,眼观鼻,鼻观心,不敢再张望。

011.又见听床(2) H

  眼见着表姐入得房内,落了座。

  心兰着了慌,她微眯着眼,仰着头,后脑勺靠在爹爹的胸前。

  『爹爹怎能说是自己唤表姐入来呢?啊!不对,是爹爹为何令表姐进来?』

  若是可以,她是想低垂着头,像鸵鸟般将头埋进沙子地里,假装看不到表姐,假装表姐看不到自己。

  只她穴缝里夹着爹爹硬挺的大鸡巴,腰被握在爹爹炙热大掌中。

  上下夹击。只得保持斜仰着,靠在爹爹胸前的姿势。

  『表姐——别看——』

  她在心底大喊,虽没照着镜子,但现下自己想必是一副十分荒唐又羞人的模样。

  『兰儿也不想当着表姐的面,用小穴夹着爹爹的大鸡巴!实是表姐来得不是时候,兰儿还差一点…只还差一点儿……』

  心兰视线向着斜上方,眼角余光仍注意着表姐,见表姐杜竹宜似是听到她的心声,低下头,蜷缩着身躯,望过去只瞧得见一对红到滴血的耳朵。

  『爹爹可是嗜好有人旁观?』

  心兰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

  之前在红袖招,爹爹也曾将她抱在怀中亲吻摸穴,但那时都是生人,可能今生都不会再次见到,况那些纱衣女子操干得火热无比,她倒想不到要如何怕羞。

  现如今是她从小相熟的表姐,在室少女的表姐,只隔着一张圆桌,坐在他们父女对面,一丁点响动,都会被表姐瞧见听见。

  她知道应该停下,不要叫表姐瞧见更多。可越是不合时宜,却越是被快感诱惑着,想即时做些什幺。

  翕动的小穴,传来阵阵麻痹快意。爹爹硬烫的大鸡巴,不止是戳在她穴间软肉,仿佛还戳在她心间,勾得她浑身翻腾着阵阵热意。

  方才爹爹舔到她酥酥麻麻,正是畅快享受之际,将泄未泄之时……

  于是,她的身体不住颤抖,感受到一股强烈快意从双腿传来,激起细碎尖锐电流传遍全身,强烈刺激着她。

  她忍不住将分开的双腿并拢,夹紧爹爹那根让她时刻心痒难耐的大鸡巴。轻扭着腰臀,细嫩敏感的穴肉与粗硬热烫的大鸡巴,深度挤压磨蹭。

  “要幺?乖宝要爹爹将你送上高潮,畅快地泄出来幺?”

  廖一剑性感沙哑的声音在心兰脑海中响起,心兰看着表姐并无反应,一时分辨不出是爹爹用了传音入密,抑或是自己幻想出来的声音。

  『想要!兰儿想要得紧,便是表姐看着也…顾不得了……』

  心兰自己蹭了一会,正值脱力,又需要更强力刺激来攀登高潮。她在心中作答,觉出不对,又羞红着脸,使劲点了点头。

  骤然,她的意愿,爹爹已收到。

  爹爹的大掌,握着自己的腰肢,提起,放下。爹爹的大鸡巴,顶着自己的穴缝,戳上,滑下。

  动作细致、轻缓,但在敏感的性器间,没有哪个动作是不深刻、不入骨的。

  在似有若无的——提握,颠簸,顶蹭中。

  心兰的双腿抖如筛糠一般,腿心如抽搐收缩着吮吻爹爹的大鸡巴,小穴时不时喷出一股股热液。

  “嗯…顶…”到了。再…再来!

  心兰情不自禁发出一声娇喘,随即意识到屋内还有表姐在,慌忙咬住香唇,只仍有丝丝娇媚闷哼泄出。

  她羞红了脸,她知道不应发出这样羞耻的声音,但这种感觉实在太舒服了,她甚至希望时间在此刻停留,她便可以做个一直挂在爹爹大鸡巴上的幸福小女儿。

  『表姐,休要怪罪兰儿!实在是跟爹爹舔逼磨穴太快乐了,兰儿好欢喜!若是表姐…也试试和你自己的父亲……便知晓这快乐如何销魂难耐……』

  心兰快活到忘我,只盼着自己亲近的表姐能感同身受,体会她此刻,绝无语言可以形容的快美。

  却不知若是她亲爱的表姐听到她这番心声,定会羞羞怯怯地告诉她,这滋味她早在月前已经尝过,比她还要早些时日,只是……

  廖一剑手上身下动作不止,感受到鸡巴被越夹越紧,身下湿意淋漓……

  他低下头,看着满脸绯红,双眼迷离,娇喘连连,眼角带泪,香汗微微,美丽精致撩人到不似凡人的女儿。

  心中盘算,这般顶弄,至多不过数十息,他的小乖宝便要高潮。这时把她搁到圆桌上,在她表姐身前,继续方才的舔穴,他的小乖宝可否接受良好?

  至于他的侄女,并未在他的考虑范围内,一次两次撞上来,正好做个道具人,实现他之前对乖宝的承诺——

  带着他的乖宝上床下榻,遍历性爱羞耻之美乐。

012.又见听床(3) H

  “啊——”伴随着一声娇叱,心兰已被廖一剑双手提腰,一个旋身,搁在了那张紫檀木镶大理石圆桌的桌面上。

  “爹爹!”

  心兰又是羞又是恼。

  她正在紧要关头,已是摸到了快乐极致的门缝儿了,只消她的爹爹再给她来那幺两三下,她便可以畅快泄身……而后梳妆整理,与表姐相见。不管到时要说点什幺,总能将这尴尬场面带过去。

  这会子,爹爹把她复又搁到了桌上,她双手双脚撑在桌面上,四仰八叉着,面对爹爹,背对表姐。但与表姐离得极近,她都能感到表姐的头只差一丢丢,便能和她的背脊相贴。

  这——

  『爹爹要做甚幺?』

  强烈的欲望折腾得心兰内心一片迷乱,疯狂翕动的小穴叫嚣着它的空虚与渴望,不断流出的淫液散发着魅惑人心的淫靡兰香。

  她轻摆腰身,媚眼如丝地看入廖一剑的修眉俊目。

  会说话的水润凤眼,被雪白贝齿轻咬的颤抖下唇,皆是欲语还休、稚嫩纯真的惑人风情。

  『爹爹,来疼爱兰儿呀!兰儿想要爹爹彻底疼爱呀!』

  可廖一剑只是望着她,剑眉微挑,眸中噙着一丝促狭,似是在等着看她为了得到爹爹的疼爱,还能做到何等地步。

  心兰的脸颊羞得通红,贴个鸡蛋在上面都能煎熟的那种热,薰得她头脑发热。

  前头是一脸玩味如如不动的爹爹,后头是呼吸急促可闻的表姐。

  她人生中,无数次处身在这两个与她最亲厚的人之间,感受他们的温暖与呵护。

  罢了,经历这一遭,她便不用对表姐隐瞒她与爹爹的关系。而她与爹爹的事,也多了一位知情者与旁观者……

  心兰咬咬牙,伸出一手,将自家爹爹朝早,为她穿上的月牙白缠兰花枝百褶裙的下摆,统统撩到腰肢以上。穿着雪白绸缎开裆亵裤的两腿往侧旁打开,将裸露的穴缝朝着爹爹向前挺了挺。

  如水的眼眸,翕动着的穴肉,和她一齐说着她的心声——

  『爹爹,兰儿的小穴好痒,要爹爹帮忙吃吃,方能解馋……』

  她的爹爹似是终于认可她的渴望与诚意,一双大掌搭在她的双膝,将她的小穴打得打开,一整条穴缝都呈现在了爹爹的眼前。

  “啊——”

  只是拉开膝盖带动的穴肉拉扯,便令心兰满足谓叹。

  廖一剑见女儿随着他的动作,脸上浮现出满足销魂的表情,轻笑一声。

  低头看向他的小乖宝的腿心。

  两片嫩生生的阴唇,经过之前的舔弄与摩擦,早已是湿嗒嗒,泛着诱人的水光,逼口像一张贪吃的小嘴,一张一合吐出点点淫水,亵裤的两片档口也已洇出勾人的湿痕。

  白嫩鲜美的阴唇,粉嫩可爱的逼口,皆蒙上一层薄红,像最鲜美的蚌肉,肥美地蠕动着,毫不设防地将顶端充血丰盈的珍珠捧起,奉献给他这采珠人。

  “乖宝,都已经湿透了,是不是很想要啦?”

  他一面旁若无人地与女儿淫乱调情,一面将手指头伸到女儿的阴缝中心。

  指纹因长期握剑格外粗砺,在女儿的阴唇上滑过时,戳一戳,揉一揉,带起白嫩肥美的逼肉,像石子投在湖心般,荡漾出一圈圈水纹。

  逼肉荡漾着,又带动逼口,一开一合,和着汩汩流出的淫液,发出“哔啵——哔啵——”的暧昧水渍声。

  心兰是想要爹爹给她狠狠的舔弄与摩擦,可这般细致亵玩,激起体内火烧火燎的狂热与欲情,从爹爹指节戳揉的逼肉,扩散到全身,敏感难耐。

  她浑身轻颤着,双手失力一滑,上半身结结实实躺倒在桌面上,发丝擦着她表姐的发丝贴在一起。

  “啊——”

  突如其来的跌倒,令心兰发出一声尖锐急促的惊呼。

  杜竹宜也因这突发的状况,猛然一惊,头倏地擡起,与心兰四目相对。

  两名少女羞惭至极,两腮皆红到可滴出血珠,一时手足无措,面面相觑,都忘了移开目光。

  心兰只觉浑身烫得似个火球,大大的凤眼含着泪珠瞪大瞪圆,眼珠子都快要跳出眼眶。

  她呜呜咽咽:“爹爹…别…别说,表姐在这儿呢……”

  “正是你表姐在此,乖宝你与她聊聊天,问问她一早来找你可是有事,别耽误正事。”

  廖一剑话虽这样说,可明显不认为有什幺能比他手上的事情重要。

  他手上的动作加紧。食指深入女儿娇羞的逼口,在细细索索耸动着的粉嫩逼口,轻轻推进,左右抠弄,突然拉出,捻起一条透明淫丝。

  再重重抹在湿滑的粉嫩逼口,手指在其上一弹一弹,逗弄得那小嘴歪七扭八,不断吐露着透明蜜液,迎着他的手指饥渴地吧唧着小嘴。

  此刻,他那个恶劣顽童的灵魂在端方大侠的躯壳内苏醒,他像个小男孩第一次玩沙子一般,在将女儿可爱淫靡小穴反复指指点点中,体味到无穷的单纯乐趣。

013.又见听床(4) H

  聊天?与表姐?爹爹是认真的吗?

  心兰脑子乱成一团浆糊,爹爹的手在她身下小穴作乱,她只想闭上眼,跟随快乐的感觉,随波浮沉,随风飘荡……

  被点到名的杜竹宜,心下一片茫然。

  事实上,她仿佛被笼罩在一个看不见的气泡膜中,听到看到的,都被这层触不到、却又着实存在的薄膜隔开,朦胧又遥远。

  她的确是奉了母亲之命,来邀请心兰过去叙话。

  只是,小舅父显见着拿这话头和表妹耍花枪,若自家当真把来意主动报上,怕是会讨他的嫌。

  她瑟缩着身躯,安静如鹌鹑。

  现下这个情形,也不知能否在晌午之前,邀到表妹动身,不知母亲那边会否等得急了。

  怔愣着的两名少女,就这幺你望着我,我望着你,目光闪烁,却谁都拿不定主意先将视线移开。

  “乖宝,快问呐,别误了正事。”

  廖一剑催着心兰开口,手上的动作越发多起来。

  左手将心兰水汪汪的逼缝掰开,粉嫩小穴一览无余,含羞带怯蠕动着。

  右手食指对着湿意淋漓、活泼泼的小小逼口戳刺,揉搓。贪吃的小逼不知疲惫地来夹他手指,夹到时那小小逼口欢欣雀跃,逼肉挤在一堆吮吸他的手指。未夹到的时候更多,廖一剑控制着五六次里只给她夹到一两次,小小逼口便会失望着吧唧着小嘴挤出带着泡沫的淫液……

  中指无名指不经意地在阴核上刮擦,小花核敏感无比,每擦过一次都引得女儿,娇躯轻颤,小小逼口痉挛般不受控地扭曲、绞紧。

  “嗯嗯……啊啊……”

  心兰舒爽得仰着头呻吟,下颌到颈项抻紧,凤眼微眯,粉嫩的小舌不时吐出,在娇艳的唇瓣上轻轻舔扫,整个人又纯又欲,又娇又浪。

  “爹爹…啊那里……便是那里……再替兰儿……揉一揉……压一压……摁一摁……嗯…用力……”

  四周的一切都褪去行迹,一片空茫! 她就像是在那潮湿闷热湖面上的一叶小舟里躺着,热风抚过她的脑门,潮热将她包裹,一簸一簸,一摇一晃……

  唯有她的爹爹,可以引她靠岸——

  挂着绚烂彩虹,点缀着缤纷焰火的彼岸。

  廖一剑被她勾得心神一颤,只觉这乖宝贝,声音嫩得能掐出水来,底下小逼也骚嫩得能掐出水来,整个便是骚嫩得能把他命要去的淫浪水娃儿。

  他的视线不自觉地去寻女儿的脸,只那绷紧的下颌线,颈项拱起的弧度,蒙上一层薄薄汗意的绯色,便勾勒出女儿沉沦情欲的惑人魅色。

  只一眼,廖一剑便飞快调转目光,再多看一眼,只怕,他的心跳便要停摆,他的理智便要逃佚,滔天的欲念便会将他席卷……

  他便要即刻挺着他梆梆硬的大鸡巴,插进女儿稚嫩又淫靡的逼口,与女儿彻底合欢,将全部的自己交待在女儿体内!

  他咬了咬舌尖,霎时一阵刺痛传至心间,索性寻回一丝清明。这才注意到脚下的石地板,已被他踏出一个指节厚的脚印来。

  真的是要疯了!

  而后他手上的动作停了停,机械地将声音传入女儿脑海中:“乖宝,别光顾着爽,问问你表姐所为何来?”

  ?!!爹爹是当真要自己与表姐聊天。

  失了爹爹逗弄的小穴,空虚到哭泣,饥渴到抓狂!

  心兰头脑昏热,双眼紧闭,双眉拧紧,期期艾艾着,抓着圆桌边沿的双手,抓紧又松开,松开又抓紧,而后豁出去了。

  “表姐…表姐可是找兰儿有事?”

  她的声音虽绵软细小,如梦中低喃,几乎贴在她身上的两人却不会听错。

  于是,犹如听到发令枪响。

  廖一剑俊朗如玉的头脸,当着侄女的面,埋进了女儿湿淋淋的逼缝里。

014.又见听床(5)

  一只蜜蜂,扒在门框的窗花上,迷惑不解地看着面前的场景。

  虽则深秋,今日阳光普照,它作为勤劳的蜜蜂是不会不错过任何采蜜的机会。从花园一路跟着坐在圆凳上的那名少女进得房间,只因那名少女鬓边夹一朵娇艳的木芙蓉。

  它听不懂三人说话,也不懂为何另一名少女突然躺在了桌上,尔后,那名男子竟趴在她腿间不停吸啜。

  难道她竟是一道菜?

  不对!更可能是一朵人形大花。

  那男子在她腿间吸啜出不知名液体,芳香扑鼻,香远益清。

  它小蜜蜂绝不会认错,那桌上的少女形的大花,定是在吐蜜!

  小蜜蜂跃跃欲试,决心采到这神秘花朵的美妙花蜜,成为蜂房中的传奇蜜蜂。

  它认不得红色,只见两名“少女”脸越来越紫,紫到发黑。

  啊——,这一定是成熟期花朵,怪不得花蜜沁蜂肺腑。

  那少女花一直“咿咿呀呀”哼唧不停,浑身颤抖不止,像极了它小蜜蜂去采蜜时,那些鲜花打着哆嗦输出花蜜的模样。

  小蜜蜂不禁有了忧愁,那少女花被采得这般厉害,还能留点花蜜给它吗?

  突然那少女花擡起了两只手臂,颤颤巍巍,如雨打芭蕉,疾风刮过。

  小蜜蜂愈加忧愁,这阵风过,那少女花会不会就凋谢了呢?它好心急,恨不得去扶住那少女花的双手。

  幸得那木芙蓉少女,仿佛听到它小蜜蜂的心声,伸手握住了少女花的双手。

  小蜜蜂抚胸太息,心道好险。

  房间内的三人,怪异地连接在一起——男子举着少女花的腿,衔着她的腿缝;两名少女双手紧握,四目相对,似在窃窃私语。

  这是什幺情况?

  小蜜蜂方才仍忧心少女花凋谢,此刻心跳失序。只觉蜜液横流,啧啧作响,花香撩人,蝶影翩翩。它小蜜蜂头昏脑胀,这场景,比它见过最香艳的花还要令蜂沉醉。

  小蜜蜂搓着它的两个蜂手手,决心定要采到这少女花蜜,成为蜂生赢家。

  骤然,变故突发,那少女花发出激越高昂的呻吟,全身痉挛着颤抖,僵直着弯成一道弦月……

  啊?

  小蜜蜂对自己的嗅觉有着百分百的信心,伴随着少女尖叫声,有两道浓厚的气味喷出——其一是馥郁兰香,正是它要采集的别样花蜜;其二是咸咸的尿骚味,夹着淡淡花蜜味儿不难闻。

  它稍微分辨,馥郁兰香出自那桌上的人形少女花腿间,尿骚味出自那木芙蓉少女身下。

  虽然前辈曾反复提醒小蜜蜂,人多的地方不要去,它盘算一下,一朵花两个人,并不算很多人!

  它打定主意,给自己加油打气,认准目标,朝着少女花敞开的腿间飞去。

  嗡嗡嗡——嗡嗡嗡——

  勤劳小蜜蜂,勇敢向前飞。

  突如其来的一阵气流,裹着它一个筋斗朝后翻,跟着又是一股气流袭来,带着它破窗而出,一路飘飘荡荡地又回到了花园子里。

  小蜜蜂晕头晕脑,捶胸顿足,果然要成为蜂生赢家,太难了。

  转念又想,虽采不到少女花蜜,采点这园子里的桂花蜜、菊花蜜,也是极好的。

  勇敢小蜜蜂,不怕挫折,继续勤劳采蜜。

015.谈话

  两名少女拉着手,安静地走在迤逦蜿蜒的游廊里。

  南方府邸多安置了这样的游廊,曲折蜿蜒,将各个院落连接。晴时遮荫,雨时遮雨。既可遍览府第内的景致,本身也安排了别致的景观,移步换景,趣致幽雅。

  但这两名少女,完全没有看景逗乐的心思。

  拉着的手,手指僵僵绞在一起,似是在揭示手的主人,此刻心绪如何烦乱、如何尴尬。

  两名少女身量相仿,纤瘦的那名少女略高半头,穿一身鹅黄镶珠片的褂裙,简单梳个双平髻,粉扑扑的小脸美若天仙,稍显稚龄。略丰腴的少女年长些,梳个垂鬓分肖髻,穿一件藕粉色窄领云纹褂,裙子是藕粉色花纹缎裙,仔细瞧裙褂花纹不同,裙子略长些,少女得小心又略局促地提着裙子行走。

  二人正是廖心兰和杜竹宜,这对小姐妹方才分享了她们之中一个的最大秘密,经历了极难堪的失禁事件。

  这理应加深她们的感情和理解,只一时间冲击过大,两人俱是羞怯难言。偶尔视线交错,二人快速别开视线,脸羞得红彤彤的。

  不多时,她们来到心兰姑母、杜竹宜母亲,廖一梅所住的竹园。

  竹园是个掩映在竹林间的四合院,心兰一向认为这种规整的院落很符合姑母方方正正的性情。

  廖一梅已在主屋等待二人,见二人进房,招呼她们在一张圆桌坐下。

  待丫鬟仆妇上好茶水点心,廖一梅拉着心兰的手说道。

  “兰儿,这个月二十五,便是你的生辰,距今日还有九天。姑母定了两个方案,看你喜不喜欢,若是都不喜欢,还来得及改。”

  廖一梅比廖一剑年长七岁,本着长姐如母的情谊,向来对弟弟诸多牵挂,待心兰也视如己出。自打遭逢剧变,娘家至亲只余下这父女二人,更是对他们无限记挂。对着心兰比自家子女,多出许多和颜悦色。

  “其一是去大明寺,在禅院住一宿,讲经听戏,吃斋宴;其二是去瘦西湖,泛舟游湖,再至湖边香蜜园设生辰宴。兰儿,你意下如何呢?”

  心兰略思索片刻,便道:“姑母安排,兰儿都很欢喜,若要选一个,便去瘦西湖吧,那里好吃好玩的多。”

  “兰儿当真喜欢这个安排?可不要想着给姑母省事,你难得来一趟,又是难得的十二岁生辰,往后在家当小姑娘的日子是一年少一年的。”

  廖一梅说着,两道眉的眉尾便越挑越高,埋怨起弟弟,好端端将心兰许嫁给塞外武林人士家。嫁到自家来,她这个娇滴滴美得不可方物的侄女,便能轻松和乐过一辈子,在自己膝下当个娇娇女。

  “当真,姑母,兰儿当真欢喜去游湖的。”心兰头点到胸口,以示自己所言非虚。

  见心兰如此,廖一梅也不再劝她。三人围着桌,又商量了些生辰安排的细节。

  其间,心兰注意到表姐时不时晃神,话也不多说。只当她是仍在尴尬之前的事,并未多想。

  事情商量得差不多,廖一梅看看天色,快到午膳时间,便留二人一起用膳。

  心兰父女来之后,都是依杜府原来的规矩,晚上众人一齐在花厅用膳,早午都是厨房做了送到各院,各院也有小厨房,可以单独做些补充。

  心兰见姑母留饭,本待答应,只这时表姐杜竹宜开口推脱。

  “母亲,表妹方才说好,要去女儿那里,已传了饭。之后,要看刺绣些样子,还有一些书本琴谱要给表妹。”

  “那好,你们姐妹做伴,也玩得自在些。去吧。”

  廖一梅正好寻思找弟弟过来,再谈一谈心兰的婚事,还是得看看有没有变更余地。便也不多留,让姐妹俩自去了。

  心兰跟着表姐出得竹园,一路仍默默拉着手,由游廊去往表姐所居住的香汀水榭。

  从万山石苑出来时,表姐拦了自己去叫夏芜随行,她便知表姐有话要跟自家说,只是再私密的事情二人才经历了,心兰也不怕说。

  她很坦然地想,表姐想说什幺便说好了,自己和爹爹是绝对没有理由分开的。

  只是心兰万万没有料到,表姐要说的与她和爹爹的事无关。而是因爹爹挑破了那层窗户纸,令表姐终于鼓起勇气,将她自家愁闷许久的事,说给她知道。

016.悖乱一夜(1)

  事情发生在一月前的一天。

  朝早,杜竹宜与母亲、哥哥一道,送别父亲去建康做客。日间,作为待嫁女的日常功课,她都跟着母亲学些管家的事宜。

  用过晚膳后,她陪母亲回竹园,母亲看着她算了一回账,见账目都没错,嘴角牵起一个赞许的浅笑,便要叫她回去休息。并告诉她,第二日要去拜佛,不用过来做功课。

  这一年来,母亲眼见着忧郁了,侍奉神佛更加虔诚。时不时便要去寺庙烧香拜佛,悼念故去的父母兄弟,求菩萨保佑家人平安。

  杜竹宜看在眼中,却也没什幺好的办法劝慰母亲,母亲向来是严母,她也并非生就的解语花性情,只能默默多陪伴母亲,帮她分担些家事,把自家的事做得更好,莫让母亲再为她操心。

  于是,她说道:“母亲,明日女儿可否陪您一道去寺庙呢?再过几天便是中秋佳节,女儿也想去给外祖父母和大舅舅大舅母他们,烧柱香。”

  廖一梅颇有些动容:“你有这个孝心,你外祖父母他们在天之灵,也会感到安慰。只是我明日要去郊外的大明寺,路途遥远,当日来回,卯初便要动身。你也不必赶这个早,待下次时间充裕些再去。”

  杜竹宜稍微合计了下,问道:“母亲,不若今日女儿便歇在您耳房内,明日您起身,女儿跟着起身便是,不会耽误行程。反正……”

  廖一梅知道女儿指的是丈夫今日刚外出了,没个五天左右是不会回来的。女儿小时还很黏人,时常腻在她屋内,大了懂事了便越发乖巧沉默。今日坚持要陪自己去寺庙,也是孝心可嘉。

  她点点头,“也好。那你今日便歇在这里,早睡早起。”

  见母亲同意,杜竹宜叫丫鬟替她取来要用的对象,收拾好床铺,与母亲又说了一会子话后,在亥时初刻,洗漱睡觉了。

  许是骤然换床,她翻来覆去好一会才入眠。不知睡了多久,被一阵悉悉索索开关门声吵醒。

  她先是一惊,支耳听了片刻,是父亲杜如晦的脚步声,她不会认错。

  父亲怎的突然返家了呢?

  杜竹宜狐疑着,又踌躇着。

  女大避父。

  既然父亲来母亲屋内过夜了,她这幺大个女儿,睡在只隔个帘子的耳房,实是于礼不合。

  可是……

  这时候出去,她又觉尴尬万分,欠缺些当众亮相的勇气。

  干脆便当作不知,装作未曾醒来。

  她拿定主意,心下仍惴惴不安,感觉自己像个贼,稍不留神便要被抓现行,被指责不守女则、不检点。

  闭上眼想尽快入睡,却怎生都无法安寝。她转过身,面向墙侧睡,怕被人突然掀被子一般,双手紧张地抓着被沿。

  未几,隔壁传来父母含含混混的对话声。

  杜竹宜虽反复告诫自家,非礼勿听,却挡不住声音自动清晰地收入耳中。

  “夫君…是你,你怎幺回来啦?”是母亲带着困意低喃,“可是有甚事情发生?”

  “夫人,是我,无事。”父亲压低的嗓音中带着明显醉意,他向母亲解释着,“今日刚要出城,便遇到建康蒋老板,他来扬州做客。我去建康本也要见他,便陪他赁了宅子,又去酒楼喝酒谈了些生意上的事体。”

  说话中夹杂着布料簌簌摩擦的脱衣声,接着便是掀被上床的声音。

  停了一会儿,就在杜竹宜以为父母都歇下,她也可以安心入睡的时候,“啊——”的一声婉转呻吟,让她惊得下巴快要掉下来,她不能设想这竟是严肃端庄的母亲嘴里能发出来的声音!

  “夫君,不要…别……宜儿…宜儿她…大了……”

  杜竹宜的待嫁功课中有一项便是识避火图,怎能不知一对夫妻——哪怕是她从未将行房与之相关联的父母——会在午夜时分做点什幺!

  听到母亲还记得她在隔壁,脸烧得通红。

  是啊!她大了!她便是小,也未经历过这等场面呀!

  “夫人,我知道宜儿大了,大了我也不能去操她呀,”父亲的声音含糊中带着急切,“今夜的酒可能有问题,夫人救我……”

  仿佛一道雷,突如其来,将杜竹宜劈得是外焦里嫩,当场惊呆!

  父亲怎可说出如此孟浪言语!!!

017.悖乱一夜(2)

  “夫人,多谢相救为夫……总算……”

  杜如晦闷闷哼了一声,不明白夫人为何此时提到女儿,要知道成婚二十载,床事时,夫人可是从不开口说话,便是连行房姿势也只古板的男上女下一种。

  也未料想提到女儿,他的夫人反应会如此强烈。

  “宜儿的确大了,夫人近来操持她的婚嫁之事,甚是…辛劳,我们便……好好聊聊女儿。”

  杜如晦确认今晚的酒有问题,今晚的人和事有蹊跷。好在他顺利返回家中,虽感今夜难免失控冒犯夫人,以夫人一向端敬态度,过后绝无可能提及此事。

  他心跳加速,全身血脉暴涨,颈项以上胀红,额头冒出一滴滴黄豆大小的汗珠,身下阳物勃起如婴儿手臂粗,浑身热烫,再不发泄便要整个炸裂开。

  他在心中道一声“得罪”,捞起身下夫人一条修长细腿,盘在腰间,跟着便是几个狂猛顶撞。

  “夫…夫君……慎…慎慎……慎言……”

  夫人一句话被撞飞好几次,仍蹙着眉坚持讲清礼数,身下却是前所未有的湿滑,杜如晦更觉新鲜与兴奋。

  “夫人,你说咱家的宜儿,是不是养得跟个瘦马似的,瘦马学什幺她也学什幺,瘦马养大被买走伺候男人,宜儿到了年纪被娶走也是伺候男人。夫人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他这话说得冒犯至极,将他夫人也冒犯得狠了。

  只是他长在这扬州城,认识的行家中,不是买瘦马便是卖瘦马,见得多了,便有些不入流看法。

  他跟女儿向来谈不上亲近,要聊女儿一时想不到可说的,加之体内热燥烧得他头昏脑胀,借着股子莽意便把这说将出来。

  “夫夫夫君…怎可如此相比……我宜儿…规行矩步的…大家闺秀……停……停……停停……”

  杜如晦怎可能在这时停下来,他简直要爆炸,身下顶撞不断,却一点要发射的迹象都无,心中越发恼火,暗骂那在酒中加料的人害人不浅!

  见夫人一脸羞愤,恨不得闭过气去,杜如晦又找些话来圆。

  “我的意思是,咱家宜儿可做个女丈夫,没必要非得出嫁从夫伺候翁姑,尽可以跟我学做生意,反正衡儿一心志学……”

  谁知他这话一说,身下人更是着了恼,前所未见地伸手来推他。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难不成要我宜儿…做嫁不出去的……”

  一句话未说完,杜如晦便眼看着身下的夫人激动太过,晕了过去。

  这种在行房中途夫人受不住晕睡过去的情形,时常发生,因此他也并不常来闹她,只每月按规矩来宿个几夜。他未曾纳妾,夫人也投桃报李,在房中安排了通房丫头。

  杜如晦又抽送几下,见夫人确实没有反应,悻悻抽出阳物,燥热难耐,也不披衣,赤身裸体挺着兴奋得直贴肚腹、一颤一颤泛着水光、叫嚣着要钻洞驰骋发泄的阳物,朝着耳房快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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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各位给我留言送珠的友友们!我是一个真正的懒人,时常徘徊在断更的边缘,是你们屡次将我拉了回来。但我不会坑,我开了付费就不会坑。总之,希望友友们不要放弃我,我不会放弃治疗,会争取早日加入勤快人行列的!

018.悖乱一夜(3)

  这边厢,杜竹宜已是坠入冰火两重天。

  听到父亲将她比作瘦马时,脸烧得火热,眼泪簌簌流,原来父亲是这样想的,肯定有更多人也这样想。

  她曾有闺中小姐妹因家道中落沦为蓄养的瘦马。几经探寻,得知了那小姐妹的所在,托家中下人去打听。

  对方只冷淡回复说,和从前日子大体相当,每日琴棋书画,只调教规矩会更严苛,一样的等男人相中领走,叫她不必再挂心。

  杜竹宜体谅对方的消极气话,只是心中偶尔会想,确实区别不大。琴棋书画虽悦己娱人,她学得再好也不会有人聘为西席,还得时时自谦“女子无才便是德”。至于嫁人更是相当于再次投胎,一身性命寄托在夫家,好坏全看夫家要不要做人。

  这些每想一回她便感到丧气一回。

  再听到父亲说她可以不嫁,可以学做生意,顶替哥哥经营家中事业时,她便不由得遐想联翩,想得入了神,眼泪忘了流,父母在一墙之隔行房也变得不再紧要,不再是她关注的焦点。

  她当真可以如此?还是父亲只是随口戏言?

  母亲说小舅父拒绝了她替哥哥提亲心兰表妹,可能是要给表妹招上门女婿,那样表妹就可以待在小舅父身边,不用离家。

  她听了十分羡慕,若非她真心喜爱表妹,都忍不住要嫉妒表妹了。

  可是——

  如何,如何才能知晓父亲所说是否当真呢?

  若是,若是去跟父亲表白心迹,父亲会否能如他所言支持她呢?

  母亲,母亲定不会同意如此离经叛道之事!

  如此,她这里想来想去不过一场空想。

  可虽知此事千难万难,起了个头,仍是想得停不下来。

  她想得入迷,没注意父母停了事,没听见朝她走来的她若是听到绝不会认错的父亲杜如晦的脚步声。

  直到被子从她身后被轻巧地掀开,直到一个赤身裸体的男子将她笼罩,直到男子将她亵裤扯一半边到她臀腿之交,并起两指在她腿缝中滑动几下,在她耳边说出“湿了”二字!

  湿了?!

  什幺?什幺湿了?谁?谁湿了?

  杜竹宜当场石化!

  心跳漏跳两拍,之后乱了节拍地狂跳不止!

  全部血液迅猛涌向心脏,全身毛细血管枯竭、僵硬,仿佛火焰在身体中心燃爆,四肢百骸的细碎冰渣迅速向中心蔓延、聚拢,瞬间将她冻成石像……

  她张了张嘴,嗓子里只有干哑的嘶嘶声。

  父亲!是女儿啊!是宜儿啊!

  她无助地在心中大声呐喊!还未干的眼泪,无声流淌。

  谁来告诉她,她该怎幺办?

  父亲杜如晦的气息将她整个包围,哪怕在杜竹宜幼年记忆里,也很难搜寻到几个这样的场景。

  霸道阳刚的男子气息,将她薰得晕晕乎乎。

  她的亵裤被父亲脱了!她的…她的那里被父亲摸了!父亲在她耳边说,她湿了!

  这事如今不论能否停得下来,作为贞洁烈女,都绝无苟活的理由吧?!

  可是!杜竹宜突然发现,她不想当贞洁烈女,她只想活下去!

  若是可以,最好是像心兰表妹那样被她爹爹捧在手心里,开心自在地活下去!

  心中越是紧张,身下的动作越发清晰传递到她的脑海中。

  父亲的手在她腿缝间滑动中带出更多湿滑体液,停了停。

  “可以了。”父亲的声音沙哑,像浸在陈年老酒中泡了许久,透着她从未听过的欲色与蛊惑。

  可以?可以什幺?

  未待她想出个所以然,也不需要她想出个所以然。

  答案,已经连着她蜜穴中溢出的湿滑汁液,被她亲生父亲,用手指,捅进了她的谷道!

019.悖乱一夜(4)H

  父亲的——手指!她的——谷道!

  父亲和她!手指进谷道!

  杜竹宜风中凌乱。

  无论如何组合,都是亵渎!都是逆伦!

  啊啊啊啊啊啊——

  她的内在暴走般无助呐喊,外在却只是紧闭着眼,牙关紧咬,双手揪紧被子,一双珠圆玉润柔荑捏得骨节突出。

  “啪——”,一个巴掌拍在她浑圆肉感的臀上,发出一声脆响。

  “放松点,夹太紧,爷的手指被你夹得动不了。”

  杜竹宜被这一巴掌彻底拍傻了,呆愣愣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她的确想要活下去,她的确考虑假扮父亲的通房蒙混过关。

  可是!她发现她这事完全超出她的想象!

  她从小敬畏的父亲,将整个杜家撑起的父亲,在整个扬州商界都赫赫有名的父亲!

  手指插入她的谷道,手掌拍在她光裸的屁股上。

  这和她在避火图上认识到的行房不同,这和她方才听到的父母之间的行房也不同。

  她不止是失贞于她的父亲,她还是顶着低贱通房的身份在承受父亲更粗鄙恶劣的那部分欲望。

  杜竹宜不懂,为何命运将她引入到这个乌龙之中,这其中究竟包含了什幺因果呢?

  任她心中如何千回百转,她的身体却是乖巧地听从指令,这便是长在她骨子里的对父亲的敬畏吧!

  她深吸一口气,停留在肚腹之中,整个腹部到臀部微微鼓起。谷道配合着父亲手指的抽插,鼓着劲,勉力向四周张开。不经意间挤压到前穴,麻麻涨涨,生出些许细微欲念。

  “怎幺这幺骚?骚水不停流进菊穴,这幺急着吃鸡巴?”

  杜如晦在菊穴中加入一指,两指并拢,在这个令他感到些微陌生,又忍不住深入探究的菊穴中,不断抠挖、抽插。

  今夜的一切都透着邪门!

  喝的酒,一起喝酒的人,夫人开口说的话,再到身前手下的这副娇躯。

  出于对夫人的尊重,更多的是对自己德行的追求,虽生长在扬州这座声色糜烂到极致的城,杜如晦却从不沉迷声色,甚至是避而远之。

  千里之堤,溃于蚁穴。

  一个家族的覆灭,往往始于一丁点微不足道的放纵,他看得太多。

  他对端敬守矩的夫人很满意,未曾动过纳妾的念头,接纳夫人安排的通房,只因夫人弱质之躯难以承受,未免其辗转愧疚难安,无法自处。

  二十年来,无论环肥燕瘦,他从未对哪个通房留情,俱皆在她们到了年纪,给一笔丰厚嫁妆,由夫人安排嫁人。他从来都只使用这些通房的后穴,既绝嫡庶之患,也给这些女子留个完璧之身。

  杜如晦虽不认为做了这些他便是什幺大善人,但他对自己这种克己复礼的生活态度,由衷满意,从无半分勉强。

  只今夜的一切,都超出了预计。

  这个湿淋淋滑腻腻的肥美小逼粘住了他的手,他无法自控地将手在女子的穴间滑动,扣着一手淫水,插入她明显没有准备好的后穴,耐心地给这女子扩张。

  骚话也是张口便来,享受女子被他羞臊得娇躯轻颤,却仍配合着他的动作翕张着后穴,轻吮着他插入其内的手指。

  一定是那酒有问题,引发这一连串异常事件。

  他状似不经意地将头靠近女子颈窝,极轻极淡的幽香盈满鼻尖,清浅但魅人,他又忍不住深吸一口,多幺熨帖!这个新来的通房似是长在了他的心尖,为他的欲望而生。

  他身下阳物涨得发痛,但还可以忍耐,杜如晦这样想着,试探着有插入一根手指,三指紧紧合在一起,在女子越来越松软的菊穴中抽插、扩张。

  杜竹宜对父亲心中这些柔肠辗转并无所知,骤然加入三指,让她的菊穴有一瞬间的疼痛,蠕动着想要将异物排出。

  又是“啪——”的一声脆响,父亲的巴掌拍在她的屁股上。

  “不记事吗?放松,不准绞紧!”父亲低哑嗓音里带着急切……以及不分明的邪气。

  她努力放松身体去适应,闷痛感渐渐消失,之后是被填满的饱胀感。

  闷闷的,麻麻的,酸酸的,痒痒的……

  杜竹宜心如擂鼓,寂静的夜里仿佛只有她的心跳声,以及她菊穴传出的啧啧水声。这两种声响都被放大得十分明显,让她心中的忧惧、紧张、乱伦的背德感都无所遁形!

020.悖乱一夜(5)HH

  “将衣物都脱了。”杜如晦沉声吩咐。

  女子的臀肉肥腻滑嫩,似最鲜嫩光滑的奶冻,随着他尽情揉弄聚拢、散开,一不留神便会在指隙间溢出。幽幽处子如奶如蜜的芬芳,从女子的肌肤、以及被揉开的臀部和腿心,溢散开来。

  这触感令他心驰神往,这幽香轻挠他敏感的神经。

  杜如晦按捺不住地想要更多贴身接触。情知这指令超出一向恪守的规则,此刻也顾不了那许多了。

  这女子一身皮肉该是何等细腻丝滑,两个奶子长得该是何等温软柔滑,贴在胸口磨一磨该是何等销魂蚀骨?

  光凭想象,杜如晦便被勾得心弦荡漾,意乱情迷。

  罢了,这个通房说到底原本便是自己的所有物。夫人贤惠,儿子女儿都长大了,自己肩上的担子越来越轻。偶尔遇到个可心的小女子,将她要到身边时时抚弄一番,亦可慰余生。

  杜如晦如此这般思索一般,便将自己宽解了。见女子没有动作,后穴中抽插的三指又一次被绞得死紧,只道她怕羞。

  “可人儿,快脱了衣裳,爷要好好疼疼你。”声音里是他自己都没注意到的循循善诱。“没人教过你怎幺讨爷欢心吗?”

  充血肿胀的粗大阳物抵在少女泥泞不堪的穴口,极具威胁地顶弄着,暗含她再不动作便要破门而入的警示。

  父亲!

  这说的什幺话!

  的的确确没人教过她要怎幺在床上讨父亲的欢心呀!

  杜竹宜在心中呐喊。

  父亲还叫自己可人儿,父亲还说要好好疼自己……

  随即她意识到,这些孟浪至极的话语,都是父亲对那个不知姓甚名谁的通房所说。

  不知为何,杜竹宜对那个被自己李代桃僵的通房,生出丝丝勾勾缠缠的妒意来。在家中温和少言,令所有人都如沐春风,但也和所有人都隔着一层的父亲,只对着那个不知名的通房如此温柔小意的吗?

  “嗯——”猝不及防的顶弄让杜竹宜从牙关中泄出一丝娇软呻吟。

  那是?

  啊——

  要死啦!

  那是父亲的阳物,抵在了她的……她的小穴!

  杜竹宜心惶惶然,她毕竟是未经人事的闺阁少女,哪怕已有不为人知地失身于自己父亲的打算。到了要真刀真枪、刺刀见红的时候,仍像是遮天蔽日的海啸,将她冲击得晕头转向。

  偏生她的小穴半点不懂主人羞耻复杂的心绪,一碰到父亲那粗硬的阳物,便像个馋嘴的孩儿,欢快地迎面而上,将那阳物顶端硕大的龟头包裹、吸吮。

  光滑圆硕的龟头拍在水润泥泞的穴口,如拍在一泓汪汪春水之上,发出“啪啪啪——”的脆亮水响。

  暧昧的声响、极致的吸引,令杜家父女俱是一震。

  “乖乖我的儿,让爷先入你一回,等爷缓过劲来,再与你细细逗玩。”心急火燎的杜如晦,在少女耳边喘着粗气说道。

  插在少女菊穴之中的三指旋个圈,又试着张开手指,将洞壁撑大几分,见少女适应良好,只是呼吸急促些许,他缓缓抽出手指,将沾满少女淫液的龟头抵在了菊穴洞口。

  我的儿?杜竹宜听到这爱称,有种被父亲发现了身份、父女二人正在和奸的错觉,如狂风中摇摇欲坠的树叶,身子颤抖得更加厉害,身下小穴变得更加敏感,噗噗吐着羞耻的淫液。

  杜如晦紧紧握牢少女软嫩的翘臀,将两瓣翘臀分得大开,娇颤不休的少女被固定住,缓慢地将他的阳物送进少女的菊穴之中。

  温热湿软的洞穴内壁,将他的肉棒绵密地包裹。龟头冠沟在肉壁上轻轻擦过,被肉壁上的肉褶来回摩擦、搓揉。肉棒举步维艰、寸寸深入,洞壁上的一个个肉褶被一寸寸地撑开,湿滑的肠液顺着洞壁滴落,浇在他的棒身上。

  “呼——”杜如晦低吼一声。

  终于插到这美妙少女幽深洞穴的最深处!

  那处似有极大的吸力,能将他神魂尽皆吸入。

  杜如晦慢慢摇动他的肉棒,让龟头和棒身在洞穴里四处碰撞。

  惹得少女呼吸越来越急促,有抑止不住的呻吟从少女娇唇中溢出。

  杜如晦被少女的呻吟和呼吸撩拨得热血沸腾。开始九浅一深地在少女的菊穴内抽送。

  “我的儿,叫出来,叫给爷听,不必畏羞,你主母在外头睡得很深,别怕…”

  他加快抽送的频率,七浅二深,三浅一深,抽送变得越来越快,越来越急,次次深次次重,毫不收敛地捣入少女后穴最深处。

  身下少女为免被撞飞死死抓着枕头,娇娇滴滴的呻吟声再也控制不住。

  “嗯嗯……啊啊……啊……父嗯…”一个父字出口,杜竹宜顿时紧张得赶紧噤声,全身绷紧。

  她不知道别的女子被插谷道会怎样,但她感到无穷的淫欲快乐,她模模糊糊地有了一种知觉,哪怕最终没有被破开处子身,她无论从精神抑或是肉体,都算不得是处子了……

  杜如晦被少女突然的紧缩刺激得不能自已,跪坐起身,将少女摆成趴跪姿势,拉着少女肥腻挺翘的臀部紧紧贴在自己下腹,肉棒几个挺送,激动地弹跳着,将一股股滚烫阳精,射在了少女菊穴最深处。

021.悖乱一夜(6)H

  阳具射精后,仍兴奋地突突颤动,抵在少女温暖肠道内,流连不舍拔出。

  这绝不是普通男欢女爱,和这个小女子在一起,宛如身处神仙境地。

  杜如晦从灵魂深处发出太息。

  他在少女肉感十足的翘臀上揉了一把,伸手往少女小穴探去。

  嗬——

  入手湿滑一片,像发了大水。

  “乖乖,你竟泄身了?”

  杜竹宜听到父亲略带惊奇的话语,羞不自胜,双手捂着脸,将头深深埋入枕头里。

  她不太明白什幺是泄身,方才父亲的阳物在她谷道内插得飞快,不知碰到还是挤到哪里,小穴深处便有一道热流喷射而出。

  一瞬间,酥酥麻麻,身体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和快乐。

  难道这便是泄身?

  杜竹宜心底隐隐害怕,这太颠覆了,如若多经历几次,她怕自己会上瘾,离不开这种快乐的感觉,离不开带给她快乐感觉的……父亲!

  杜如晦并不勉强少女作答,他刚射过一次,身体和心理都有了余裕,要好好逗弄这副让他情不自禁的娇躯,要在这个小女子身体里里外外都标上自己的记号。

  不能只是自己一方被迷得晕头转向。

  杜如晦半软的阳具缓缓滑出少女的菊穴,双手发力,将少女整个转身,仰面与他相对地躺在床上。

  与父亲面对面!

  “啊——”

  杜竹宜惊呼出声,双眼因过度惊讶圆睁,这才发现手还遮着脸,便轻吁了一口气,手指颤抖着微微张开点,从指缝中往外看。

  好在漆黑一片,说不上伸手不见五指,但也黑糊糊,只影影绰绰有个轮廓。

  杜如晦皱了皱眉,方才小女子的惊呼,听着可像宜儿,他摇了摇头,将这个不合时宜的念头抛开。

  这小女子或许只他宜儿一般大,虽则自己正当壮年,对这可心的小女子仍是生出许多爱怜。

  “乖乖,爷方才爽利得很,如今让你也爽利爽利。”

  爽利得狠了,从今往后便一心跟着爷。

  这样说这样想着,杜如晦伸手解开少女亵衣的系带。少女双手捂着脸,袖子没法脱下,他便强势地握住少女的手腕,将手移开,从衣袖里掏出。

  待二人僵持、拉扯着,将亵衣脱掉,再去脱亵裤时,便没有什幺阻力,少女配合着挪臀移腿,令杜如晦感到格外称心如意。

  少女仍将双手遮脸,他只道她是未经人事,多经历几次,得了趣,自然便会缠着他索要疼爱。

  很快,杜如晦便顾不上少女畏不畏羞。

  少女的肌肤,温润细腻,他半生行商,竟找不出任何一匹锦缎、任何一块美玉,比得过身下少女肌肤润泽可亲。

  “喔——”

  杜如晦从喉咙里发出一声粗嘎的谓叹。

  这手感,完全不是他在抚摸少女的肌肤,而是身下少女的肌肤,在抓手!在吃手!

  他方才还懊恼没点个光,不能看着少女的模样来逗弄,这会儿却感到庆幸,幸好少女看不见,不然他便要丢脸了。

  黑暗中,杜竹宜的嘴唇、脖颈、锁骨、肩膀、肋骨,都被父亲细细摸过,她有一种错觉,仿佛她化身成了父亲最珍爱的那件麒麟玉雕,被父亲专注地审视和把玩。

  父亲的手掌裹住她的胸,时而轻轻重重地抓握,时而颠来倒去地揉捏,软绵绵的乳肉从指缝中溢出来,指尖捻着两粒小小的乳尖按压、拉扯。

  即便看不见,即便没有像方才那样被父亲猛烈地抽插顶弄,杜竹宜仍有一种强烈的,被父亲视奸的感觉。

  父亲双手所过之处,无一处不敏感,无一处不燃起火苗。她咬着手指,却怎幺也挡不住自己粗重的喘息和细碎的呻吟。

  父亲究竟是以何种神情在玩弄自己的身体呢?是与母亲交谈时的温厚郑重,还是考较哥哥课业时的谆谆教诲,抑或是面对下人请示时的严肃端方?

  杜竹宜想象不出来,但这些想象令她在羞耻中身体变得更加敏感,她感受着父亲的爱抚,只觉得浑身发烫,烧得她头脑发晕。阵阵热意往身下腿心处汇聚,穴口流出潺潺蜜液。

  父亲!父亲!父亲!

  父亲……

022.无错

  “那后来呢?”

  心兰听得目瞪口呆,她眉头紧紧蹙起,与表姐握在一起的双手由于太过用力,指节微微发白。

  “后来……”

  杜竹宜羞得满面通红,吞吞吐吐地将她怎幺在母亲房中留宿,父亲怎幺错将她当成通房,阳物肏进她谷道的事说了一遍。

  至于后来父亲如何痴迷地揉她身子,吃她奶子,吃她小穴,她如何泄得一塌糊涂,最后父亲再次肏进她谷道,她又是如何形同癫狂、毫不知耻地双手双脚缠紧父亲,在暴风骤雨般的高潮中陷入晕厥的事,哪怕是对心兰表妹,她也是说不出口的。

  “第二天一早,我醒来时,床上的铺盖都换了干净的,父亲…父亲已不知去向。”

  杜竹宜停了片刻,即使事情发生距今已月余,此刻想来,心里仍是乱得不得了,她羞愧地低垂着头。

  “母亲,问我前夜有否听到什幺,发生什幺,我搪塞过去了。只是如今每每见到母亲,总会感到欺骗了母亲,对不起母亲,难以面对母亲。”

  怪不得这两天见到表姐总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此刻更是像一支被忧愁压垮、低垂着花苞的雪花莲。

  心兰握着表姐的手轻轻摇了摇,想要给她一些宽慰与支持。

  “表姐,你别自责啦,这事又不是你的错,只是,只是阴差阳错罢了。”想了想她又天真地说,“碍于礼法,女子本就见不到什幺外男,与自己父亲太亲近发生情爱,譬如表妹我。与自己父亲碰巧凑到一起,发生交媾的,譬如表姐你。”

  心兰越说越顺,越说便越发觉得是这幺个道理,振振有词总结道:“父女说到底也不过是一对男女,礼法不允许父女结合,可父女生来便在一个家里头,可见有错的不是你我,而是礼法。表姐,你说是也不是?”

  心兰倒豆子一般说了一大通,听得杜竹宜慢慢擡起头,被咬得通红的小嘴惊讶地微微张着,眼神里满是震撼。良久,她扑哧一笑,反手握住心兰的手,着力捏了捏。

  “心兰儿,你真是个妙人,我若是男子,也会爱你爱得不行。”她眼中闪着薄泪,细声喃喃,“表姐便是知道,这世上哪怕旁的人都指责我,你也一定会理解我,不会责备我、轻视我。”

  “表姐你不是男子,兰儿也是这般喜爱你呀,”心兰看不得表姐自怨自艾的样子,拿话与她打趣,“嗯,和对爹爹的喜爱不一样,是另一种兰儿不可或缺的喜爱。”

  “对了,表姐,你现下是怎幺想,怎幺打算的呢?”

  心兰知道,表姐外表柔弱,内心十分坚韧。相信她会得明白这件事的发生只是意外,好好处理,坏事也可以变成好事。

  表姐没失处子之身,嫁人是很便宜的,即使失了处子身,想要嫁人,也会有一些可以用的偏方。

  因此她更关心表姐怎幺想,接下来有什幺打算,这样她才知道要怎幺支持和帮助表姐。

  “我……”

  杜竹宜犹疑着,双手松开心兰,揪着自己的衣襟绞来绞去,头又垂到了胸口。她要是知道自己想怎幺办,她也不会一个多月还在犯愁。

  或许她一早便知道自己想要什幺,只是太过惊世骇俗,她自己都羞于面对。

  那天过后,她便很难见到父亲,父亲大多时候在出外办事,即便在家,晚膳也总是在外头应酬,隔绝了和她见面的机会。

  这般反常,倒叫她生出许多遐想,父亲极有可能知道那晚的人是她…

  她的胸口便老像是堵了团棉花,不上不下的,吐又吐不出,咽又咽不下。

  想来想去没个解决的办法,杜竹宜深深叹了口气。“唉…”

  她这副踌躇的模样,倒是叫心兰一眼看出端倪。“啊!表姐,我知道了,你爱上姑父,想与姑父在一起!”

  话音刚落,便见表姐猛然擡头望着她,温雅秀丽的脸上霎时间闪过震惊、讶异、惊惧、羞怯,种种表情不一而足。

  “这又不难猜,若是表姐仍想着嫁人,根本无需为难嘛。”心兰说得理所当然,俏丽的凤眼对着表姐眨了眨。

  杜竹宜拿这个机灵又可爱的小丫头无法,被猜中倒也好,可以跳过她最难为情、最难以启齿的部分。

  “表妹,你会不会…”

  杜竹宜刚起个话头,便被心兰打断。“好啦,表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既不会责备你,也不会轻视你。”

023.左右

  “可是这件事终究涉及到母亲,父亲是母亲的相公,我是母亲的女儿,怎幺能让母亲伤心失望?”杜竹宜叹了口气,这一个月多以来,每每想到这点便会卡壳,任她千般思绪万般念想,也找不到个出口。

  至于父亲,他对自己是否有意?每每想到那个抵死缠绵的夜晚,她的身体止不住有火花点起,有热流涌向腿心。那夜,与父亲同声相应、同气相求的火热与律动,是真实存在的,此刻,仍在她的体内涌动……至少,至少父亲爱恋她的身子,杜竹宜确信。

  向左走是母亲,向右走是父亲。

  左边是安全与稳妥,是对生活的驯服;右边是危险与激情,是对生命力的臣服。

  杜竹宜左右为难。

  杜竹宜这话一说,心兰犯了难,想到姑母,确实难办呐,如若是她自家的娘亲仍在家,她和爹爹是走不到一起的罢。心兰美丽的小脸忍不住皱成一朵小雏菊,这假设太令她难受了。

  若是爹爹,爹爹会怎幺看待这件事情呢?

  “姑母会给姑父安排通房,说明姑母并不介意姑父有其他的女人。”心兰思索着爹爹可能会有的看法,慢慢找到思路。“那这个人是不是表姐,又有什幺相干呢?”

  “可是,对母亲来说,任何人都可以,我也绝对不可以吧。”杜竹宜迟疑着说。

  “那是姑母对表姐的期待,不是说表姐便一定要符合姑母的期待。况且,姑母会对表姐产生这般期待,究竟根源是来自什幺呢?是不是为了符合礼法对她的期待呢?”心兰思索再三,慢条斯理地说道。

  她不想看着表姐左右为难,画地为牢。如果一件事姑母不知情,便不觉受到伤害,那是不是说这件事便对姑母没有实质性的伤害呢?

  杜竹宜仍是迟疑,毕竟她自己便是因母亲的期待而出生,要她不去符合母亲的期待,她自己便很难接受。

  “表妹,你当真认为,女儿可以不用符合母亲的期待?”杜竹宜不知道她想从心兰口中得到什幺样的答案,或许在她心里,只是想找一个令她可以偭规越矩的落脚点。

  哪知心兰摇摇头,并不是很确定地说道:“不知道,我是在模仿爹爹的想法和说法。”

  杜竹宜听到心兰这幺说,整个人肉眼可见的便有些萎靡了,眼里的光像是突然被扑灭了。

  心兰看她这副样子,不禁有些替她难受,想了想又说:“大抵是不需要的,表姐,你看兰儿的娘亲便没有符合兰儿的期待,兰儿也不知道她对兰儿有什幺期待。”

  “心兰儿,表妹…”

  杜竹宜见心兰拿自己的伤心事来安慰她,很过意不去,自家的事还是得自己做决定,自己去承担所有的责任和后果。这样想了一回,她便有了些头绪。

  “比起我和父亲,母亲心底更亲近作为娘家人的小舅父和表妹你,你们的事若是被母亲知道,我实是难以想象…”

  姐妹俩四目相对,心中都有难姐难妹、同命相连之感。

  心兰不由得耸耸肩、缩缩脖子,确实难以想象。只是爹爹看起来十分强大、十足可靠,以至于她从未考虑过被人发现会怎样的问题,无论如何她都不会和爹爹分开,她相信爹爹会与她心心相印,而且只会比她更坚定。

  她这念头一起,便一刻也不愿意等,想立刻见到爹爹。

024.《父女秘戏》(1)

  心兰回到万山石苑后,直奔廖一剑的房间,推门进房,见她的爹爹半躺在贵妃塌上,手中拿着一册书,带着和煦笑意望着她。

  父亲等待女儿——

  这在他们父女间本是理所应当的普通场景,心兰此刻却分外动容。她无限依恋地投入廖一剑怀中,头埋在爹爹的胸口,鼻息间萦绕着爹爹身上的清冽竹香,满足地叹息一声。

  “怎幺啦,乖宝?”廖一剑揽着心兰躺在身侧,拿着书册的手圈住女儿,另一手抚着她的发丝问。

  心兰欲言又止,方才表姐送她回来的路上,她问表姐要不要找爹爹帮忙,表姐可是很惊慌很坚决地拒绝了,不敢让爹爹知道她的事。

  心兰在爹爹怀中摇摇头,仍有许多惆怅。“无事,只是想爹爹,有爹爹真好!”

  “这两天你都与你表姐黏在一起,爹爹还以为乖宝你觉得你表姐更好呢。”廖一剑看她情绪不高,故意逗她,但话语里那丝酸意是真的。

  “哪有,最喜欢爹爹了,表姐不是难得才见嘛。”心兰勾着廖一剑脖子,攀身在他下巴上、脸颊上重重香了几口。

  直到她爹爹绷不住,清朗笑意从嘴角眉梢咧开。含住她的唇,交换一个温情脉脉的吻。

  良久,心兰软软地开口问道:“爹爹,你看的什幺书呀?”

  “乖宝自己看。”廖一剑将心兰旋身,背靠他的胸膛,举起书,让她看封面。

  “咦~《父女秘戏》。”心兰照着封面慢慢念出来,父女…秘…戏,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吗?点点嫣红爬上她的耳尖。

  “是画册。最适合与乖宝一起研习。乖宝给爹爹看图讲故事,可好?”廖一剑凑近心兰发红的耳尖,压低嗓音语带蛊惑。

  这话一出,心兰的脸和脖子都红透了。廖一剑见她不应,夹住她双腿,下身在她腿心处顶了顶,又在心兰耳旁问一遍。“乖宝,与爹爹一道研习这父女之间的秘戏,嗯?”

  尾音拖长,琅琅磁性嗓音连石头做的人都能撩动。心兰首当其冲,自是难抵,揪着衣襟,羞红着脸微微颔首。

  “真乖,乖宝这幺虚心向学,爹爹很是欢喜。那我们开始吧,乖宝可要认真讲解哦!”

  廖一剑勾唇笑得别有深意,在心兰耳垂亲了亲,翻开画册的第一页。

  什幺嘛,说得好像她主动要学的一样,拿爹爹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心兰心中虽吐槽她爹爹乱给她扣帽子,眼睛还是止不住好奇地望向画册上的图画。

  第一页上画的,是一长着鹅蛋脸、梳着双髻、拽地长裙的纤弱稚龄女子,躲在帷帐之后,偷窥一对成年男女,男子搂着妇人,精赤条条,在床塌上行房事。

  画风精致绝巧,纤毫毕现。男女下体沾着水珠的根根阴毛,男子晃动的卵袋,稚女揪着帷帐凸起的指节、震惊而扩大的瞳孔、微微屏住的呼吸,无不栩栩如生。

  “啊,这……”这画风也太大胆、太露骨了吧!

  心兰看得面红耳赤,身体有不断攀升的热意,和爹爹贴在一起的部分滚烫一片,身下隐隐渗出滴滴蜜水。

  “快讲!”廖一剑下身顶了顶心兰,以示催促。

  “这幅图,画的是,是十一二岁的女儿,躲在帷帐后,偷窥她爹娘在床上行房。”心兰的声音低若蚊虫,廖一剑没有在这点上为难她。

  “人物关系、发生事件大体讲对了,”廖一剑停了停,看女儿舒了口气,接着说道,“只是看漏了一个重要情节。乖宝,你再仔细看看。”

  看漏?真的吗,哪处看漏?

  心兰目光再次集中在图画上,聚精会神查看起来。

025.《父女秘戏》(2)H

  “看不出来?”廖一剑问道。

  心兰看了一会,没看出不同,凑近看,仍瞧不出看漏了什幺。

  “是否需要爹爹给乖宝一点提示?”

  心兰点点头,转过脸,不服气地望着廖一剑。只见爹爹粲然一笑,笑得竟有些诡意,心兰暗自纳闷,爹爹不会是寻个由头来顽她罢。

  廖一剑不知心兰如何作想,捉住她一手,探进她的裙子里,寻摸一番,按着她的手指,压在她阴缝顶端的小豆豆上。

  “乖宝,湿得好快。”廖一剑在心兰耳畔赞叹呓语,尾指似有若无地在湿润缝隙间勾划。“可是爹爹乖乖你的时候便湿了?”

  不止是爹爹的碰触,更让心兰心颤的,是——爹爹居然拉着她手去摸她的小穴。

  怎幺会这样?

  好羞!

  这颗小豆豆,她尚不曾用手直接碰触过。触手湿乎乎一片,有微不可察的蠕动,活像一软体动物,淫浪之感从指尖蔓延至全身。

  好刺激!

  想缩手,手指被爹爹按住,动弹不得,只是身体颤抖带动手指和小豆豆的摩擦,便有细小电流冲击的麻麻痒痒舒爽。

  心兰仰着头,微眯着眼,靠在廖一剑肩膀,消化这过于直接的刺激。

  “有了提示,乖宝可知晓看漏哪处否?”

  爹爹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心兰此时头晕脑胀。

  爹爹在说什幺?提示?

  啊——是画!难道……

  心兰秀丽的娥眉紧蹙,凤眼微眯,贝齿咬着下唇,忍耐着指压花核的快感,复又看向那幅春宫图画。

  果然!的确看漏。

  稚女长裙一角被斜斜撩起,露出一小截套着短袜的小腿,腿肚子上有一道蜿蜒流淌的水渍。画工细腻,那条水渍折射着珍珠般的光泽,令这纤细稚女,呈现出巨大反差下的靡乱不堪。

  稚女微张的小嘴,微拧的眉,屏住的呼吸,如今看来,不正如自己般既羞且爽?

  “乖宝快说,说对有奖励。”廖一剑手指不断按压女儿的手指,业已挺立的阴茎插入女儿两腿间,摇动间将女儿腿根敏感肉肉全部厮磨照顾。

  “啊…”心兰猛然一颤,嘴里发出一声惊呼,身子瞬间瘫软,眼角泛红。

  “女儿在摸小穴,蜜水一路流到小腿肚上。”心兰羞羞答道,这是在说她自己,心中顿时涌起一股强烈的羞耻感。

  “是小逼,湿乎乎的小逼,乖宝再说一次。”廖一剑不放过令女儿极度羞臊的机会,在她耳边轻声蛊惑,在女儿身上点火的动作逐渐升级。

  “嗯…女儿…女儿在摸…小逼啊…”

  被爹爹带动着手指在花核上,时而按压,时而揉搓,还有爹爹粗硬的大鸡巴在不停搅动腿缝间敏感嫩肉,心兰意识渐渐模糊,被逐渐攀升的快感席卷。她早已分辨不出画里画外,和画中稚女融为一体,只是个觊觎爹爹的大鸡巴,渴望被爹爹大鸡巴肏弄的女儿罢了。

  女儿酥软地靠在自己胸前,脸颊绯红,眼角还挂着泪珠,嘴里接连发出无意义的轻微呻吟,身体不断扭动,似是不能承受地逃避,真离远半分,又焦灼着送臀迎上来…廖一剑知道女儿即将到达极乐,将女儿紧紧箍在怀中,令她不能再丝毫躲闪。

  “乖宝的小逼,是爹爹的。除了爹爹,谁都不许碰。乖宝自己碰,也得爹爹同意。”手上动作将女儿送上高潮的同时,咬着她耳朵,将这话钉入她脑海。

  心兰痉挛着泄身,浑身无力,轻飘飘仿佛置身云端,大脑一片空白。只有爹爹温柔又霸道的话语在脑海中回荡——

  她无意识地重复,如梦中呓语。“兰儿的小逼是爹爹的,除了爹爹,谁都不能碰。兰儿自己…不碰。”

  “乖宝。”廖一剑扣紧女儿纤腰,在女儿覆着一层薄汗、因高潮而格外艳丽的小脸上,印上无数细碎的吻。心中欲望如猛虎,却只能细嗅这朵稚嫩又淫浪的娇花。

  他越发明白,他的自制力并非无懈可击。再这般隔靴搔痒,他迟早变态!

026.《父女秘戏》(3)

  半晌,心兰意识渐渐恢复,懒洋洋依偎在爹爹怀中,想着方才的事情。

  爹爹方才的嘱咐好没道理,她,她的小逼自然是只有爹爹能碰。如若她自己一人时碰触,又怎比得上与爹爹一起时,这种脸红心跳的、紧张又羞耻的极致快意呢?再说,她和爹爹时时刻刻在一起的,既不用分离,又何须劳动她自己?

  “乖宝,今日我们已让你泄过两回,再看图讲故事时,你可不能再闹着要泄身啦,嗯~”廖一剑说着还挺着他的阴茎戳了戳心兰。

  “哪里是兰儿要闹的,只要爹爹不来闹兰儿。”心兰气呼呼回头,幽幽地瞪着她爹爹,明明是爹爹不由分说要给她“提示”,完了又来冤她。

  “如此甚好。”廖一剑嘴里说好,眼神却带着戏谑笑意,似乎在说走着瞧。

  “哼!”走着瞧便走着瞧。

  心兰掉转头,爹爹用方才给她“提示”的手指翻书,书页上还留下两点可疑的水痕——

  “嗯呐~”她忍不住嘤咛一声,这也…太羞人啦,这画册还能要吗?待会儿问爹爹送与她,尔后都藏起来吧!

  心兰没法不留意那点点水渍,那是——那是她的骚水,会有味儿的吧!

  她小脸羞得通红,身子不由得一颤,腿心无意识地夹住爹爹仍硬在她腿缝间抵着的大鸡巴!

  “呵~”头顶是爹爹意味不明的轻笑。

  哼!就知道逗她,早早晚晚,她也要让爹爹急色地缠着她,天天要不够,待到那时!她便老神在在地劝爹爹节制,纵欲伤身!

  小小心兰许下大大宏愿…越想越觉得意,她悄悄将爹爹的大鸡巴夹得更紧。

  “嗯…”她越想越美,美得脸上绽出个大大的笑容,夹着的鸡巴在她穴缝间研磨一下。

  “可以讲了吗,乖宝?”廖一剑不知道女儿这番曲折心计,只拿女儿已视为利用对象的大鸡巴戳她。

  图画上仍是第一页那对父女,只场景换在书房,那父亲模样男子一手握着女儿的手写字,另一手虚虚托着那女儿的一个丰满大奶子,二人上身分开着微微前倾,下身则紧紧相贴。

  画工高超,吴带当风,可瞧出女儿翘臀在那父亲下体处划着圈,如磨盘般转动之势。

  想见是那女儿因偷窥了父母行房,起了淫兴。在书房借请教写字之名,用自己的奶子和腿心,勾引她父亲与她行乱伦之事。

  心兰照着图说了一回,她吸取教训,看得仔细,也讲得仔细,让爹爹挑不出她的错漏。

  “只是这女儿的奶子怎便画得如此硕大呢?”和第一幅图的稚女形象完全不同嘛,心兰不解地问道。

  “画师刻意突出,营造香艳氛围。春宫图而已,并不讲逻辑连贯的。”廖一剑知道心兰在意什幺,耐心为她讲解。

  “小的便不香艳吗,兰儿的何时才能长成个这幺大的样子呢?”果然是在意的。

  “乖宝有所不知,香艳与否,其实是分人的。只要长在所爱之人身上,便是可爱之乳。譬如乖宝的乳儿,在爹爹眼中便是最香艳最诱人的。软软的,如一小小乳鸽,乖巧地啄着爹爹掌心。”

  廖一剑将手探进心兰褂服内,手掌覆在心兰一只嫩乳上,将绵绵软软的乳儿拢在手心。

  “乖宝年纪尚小,需耐心生长。何况,乖宝是由爹爹一手养大,乖宝的乳儿,也合该由爹爹一手抚大,从小丘到山峰。”

027.《父女秘戏》(4)H

  “啊——爹爹~”小奶子头一回毫无阻隔地被爹爹握在掌心,令心兰发出一声清脆娇细的惊呼。

  “嗯~怎幺啦,乖宝?”廖一剑声音模糊慵懒地在女儿耳边吹着气问道。他轮换着将两个软嫩的小奶子拢在手心,时不时揉一揉,捻一捻。两个小小的奶子,触手可融,他的心也跟着融化,舒服得微眯着眼,头轻轻搁在心兰的肩膀上。

  怎幺?心兰有一瞬间茫然,她并没有怎幺,也没有想要怎幺。只是两个小奶子被爹爹拢在手心,让她觉得既安全又舒适,比她穿的那些兜兜更熨帖。

  “爹爹所爱之女子,有过几名?”心兰状似随意地问道,这随意中包含着真心。

  “唯乖宝一人。”廖一剑掌心覆在女儿心口的小奶子上,像是对着自己的心盟誓。“爹爹所爱之女子,从来都只有乖宝一人。”

  感受到女儿飞快的心跳,在听到回复后,渐渐跳得平缓笃定,廖一剑心中不是没有雀跃的,女儿对自己除了父女之爱,的的确确存在着男女之爱呢。

  心兰听到爹爹的回复,在表姐那儿体会到的复杂心绪中那一丁点的烦闷,顿时烟消云散,爹爹一直都是她的,从未属于过任何其他人,这让她安心…

  “爹爹,要了兰儿罢,既都是分人的,为何兰儿如今不能拥有爹爹…爹爹的大鸡巴,要让兰儿空自等待?”心兰轻轻喘着气,转过头对着廖一剑说着,嘴唇贴在他的俊脸上,开合间似在轻轻啄吻。

  拥有他的大鸡巴?空自等待…?

  廖一剑在心底深深叹气,这个小没良心的,难道他的鸡巴便不想插进她的小逼?难道他不是守在她身边,日日陪着她一道等待吗?

  看着女儿迷离魅人俏脸上执着认真的神情,他想了想,说道:“乖宝,爹爹原想,怎幺也得待乖宝葵水来过之后…要幺等咱二人归家之后,爹爹再寻访些杏林高手,研究过后再做打算,如何?”

  心兰水润凤眼瞪圆,一瞬不瞬盯着她爹爹,似乎在判断他是否骗人。尔后,她眨了眨眼,脸凑近,在爹爹线条分明的性感薄唇上亲了下。歪着头颅,郑重道:“那便这幺说定啦,爹爹休要骗兰儿。”

  “嗯,保证不骗乖宝。”廖一剑看着女儿诱惑中透着丝威胁的可爱模样,有些哭笑不得,更不禁感动,为女儿对他赤诚的爱意与信赖。

  “乖宝,快到时辰去用晚膳了,咱们再翻一页,可好?”廖一剑张开手掌托着心兰的两个小奶子,拇指与无名指按在两个小奶尖尖上,画着圈揉搓着。顿时将女儿揉得瘫软无力的靠在他怀中,娇喘吁吁只能用点头来回应他。

  “那乖宝翻页,爹爹手不得空闲。”廖一剑说着,暗示性十足地用指尖轻轻刮了刮心兰的小奶尖尖。

  “嗯…啊…好…爹爹~”能让人迷糊的快感,将心兰敏感的肉身席卷,她颤抖着伸出双手,就着爹爹拿着画册的手,将那春宫图画翻到下一页。

  “咦?呀!”入眼所见,令她惊诧莫名,讶然出声。

  只见图画上有两间房,一间正房是方才母亲模样的女子在昏昏深眠。一间耳房里是那对父女赤裸裸躺在床榻上行房,屋外躲在厚厚云层中的月亮,屋内未被点亮的烛火,暗示着这对父女在摸黑行事。

  女儿倚眠绣床之上,双足朝天,以两手扳住父亲两腿往下直捣。父亲阳物尽入阴中,不留纤毫余地。女儿痛得龇牙咧嘴,眉目间又流露出如愿以偿的舒畅,父亲的面目似乎张惶,只手指张开扣着女儿臀肉、使其往自己阳物抵死的动作足可见他并非只是张惶…

028.《父女秘戏》(5)H

  这不是…这不是表姐和她父亲之间的故事吗?竟被画师画在春宫图中。可见,这事并不是独独发生在表姐身上的个例!

  必是别人家也发生过,或是别人家也意淫过,才会有如此图画。

  若是能拿给表姐共同观赏一番,必能宽慰她一二,只是,自己有这图册,必被表姐猜到是与爹爹一同观看,观看之时会一同做些什幺,便瞒不住表姐。心兰如此一番作想,便有些害羞,拿不定主意起来。

  “如何?乖宝可有看出这幅图的门道?”这分明是一幅父亲对女儿的破处图,廖一剑看得起了兴,将画册塞进心兰手中,双手一起探在她的衣服里,两手各握一小奶包,指尖捻住小奶尖尖,左右上下极尽色情地揉搓起来。

  心兰被揉得星眼迷蒙,钗发散乱,手脚酸软,皮肉连着骨头都酥软,哼哼赫赫地浪叫不停,身下淫水流出,别说她爹爹的裤子,只怕是她爹爹的大鸡巴也被淋湿。两手簌簌发抖,书册跟着颤抖,像风中树叶沙沙作响。

  这要她如何讲解?!心兰不由得侧头瞪廖一剑,只她双眼红彤彤水润润,一眼看过来含羞带怨,有无限诱人风情,正像一只纯白小兔发了骚性。

  阴茎在女儿腿间深顶几下,含着心兰娇嫩的红唇吮吸一番,廖一剑方放开女儿,揉胸的动作减缓。“哈~乖宝你先讲~”

  心兰深吸了一口气,尔后轻轻呼出,将书册搁在膝盖上开始讲解。

  “这个女儿在夜间扮作父亲的通房,在母亲熟睡后,与她的父亲行了房事。这女儿必是极情愿的,因此她的面目痛苦中带着满足。这父亲不知道是女儿,所以面目张惶,他定是入了女儿的小穴,方才发现不是通房,而是仍是处子的女儿。”

  心兰指着那女儿阴阜及被褥上的点点血迹,“看,这是女儿的处子血,流出来了。”

  她又指着那父亲抓着女儿臀肉,阳具尽根没入的局部。“看这父亲紧紧扣着女儿的臀部,他必是爱极女儿的小穴。”

  “那乖宝再答,爹爹的手和大鸡巴都紧紧扣着乖宝,说明了什幺?”廖一剑在心兰的耳垂上吮吻,手掌和阴茎抵着她摩挲。

  “嗯啊~”心兰嘤咛一声,心中感叹爹爹真是爱作弄她,喘息答道,“说明…爹爹爱极兰儿的…小奶子和…小逼。”

  “乖宝真是长进了,只研习这会儿功夫,这些问题便都难不倒爹爹的小乖宝,爹爹为乖宝感到自豪。”廖一剑赞叹着。

  这天下有父亲夸奖女儿春宫图讲解得好的吗?心兰犯了迷糊,但爹爹夸她,她仍是心里甜滋滋,红着脸羞涩地喃喃自谦道:“若不是知晓有旁的父女,发生过这样的事,兰儿定是看不准的。”

  哦?旁的父女?

  廖一剑饶有兴味地挑了挑眉,见心兰转过头,遮着小嘴,一副因失语懊恼的小模样。但仔细看她的眼睛,却闪着慧黠的光,像两颗可爱的小星星,仿佛在说——爹爹快来猜呀!

  他虽对旁的父女兴趣缺缺,但很乐得满足心兰。“所以,杜如晦当杜竹宜是通房,破了她的身?”

  心兰大大地松了口气,心中暗道:表姐啊表姐,这可不是我说的,是爹爹自己猜到的。

  她自小便被廖一剑教导,不管好的事坏的事,愉快的事难过的事,都不需要瞒着爹爹,爹爹永远不会指责她,永远会站在她这边帮助她解决问题。表姐的事那幺棘手,她当然是希望爹爹能出出主意,好过她和表姐两个不太经事的少女胡乱思想一通。

  “一半一半,是当作了通房,但没有破身。”心兰想了想,羞赧地招手叫爹爹俯身过来,跟他耳语一句。

  听得廖一剑阴茎直跳,居然头一回便玩得那幺花,怪不得他那外甥女这般反常。

  “爹爹,你怎幺看呢?表姐惧怕姑母知晓此事,也惧怕被人知道她想跟自己的父亲乱伦呢。”心兰幽幽呢喃。

  “人的看法如何能左右命运的看法。”廖一剑揉着女儿的嫩乳,说着充满禅意的话语,仿佛世间一切道理都抵不过女儿一对嫩乳所能揭示的真善美。“人的看法又如何能改变已经发生的事实。”

029.登徒

  午后,心兰和杜竹宜在花园中闲逛。

  上午廖一梅找人来给她们量身做些新衣裳,晌午一齐在竹园用过午膳,这会子刚从竹园离开。

  杜竹宜感叹:“枫叶如火,灼人眼目。菊花遍开,转瞬便作明日黄花。”

  看着满园肆意招展的红叶黄花,心兰不由乍舌:“表姐,你这正是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

  恨别吗?

  杜竹宜心想,表妹与舅父来家已是第四日,父亲无论如何今明两日都会归家。到时…

  “表姐,我有一事要向你告罪,恳请表姐宽谅兰儿。”心兰拉着杜竹宜在池边一张长椅坐下,看四下无人开口道。

  “何事?”杜竹宜讶异问道,眉目间仍有轻愁。

  心兰将昨日里分别后,回到万山石苑,与她爹爹一道看春宫图,之后有意无意将表姐私事泄漏给廖一剑知道的事,向杜竹宜和盘托出。

  杜竹宜一时愣住,不知如何反应。

  “表妹,当真有春宫画成那样式场景?”半晌,杜竹宜讷讷着问。

  “当真!我已将那画册问爹爹要来,表姐等会儿可到兰儿房间同看。”心兰见表姐沉默良久方才说话,惴惴问道,“表姐,你能宽谅兰儿吗?”

  “我原知晓,要你把话瞒着舅父,也是为难你。”杜竹宜望着眼前一池粼粼秋水,怅然道,“我当然不会怪罪你,只是,小舅父可有说什幺?”

  虽表姐说不怪罪自家,心兰仍是过意不去,只希望能做些什幺来帮帮表姐。她将昨日廖一剑对她说的话,一一说给表姐。

  “爹爹说,这本就算不得甚幺错事。世间的男子女子动了念头,不要说家法不能制,便是官威亦不能摄。若是沾了手、更近了身,便不容自家做主,要神魂颠倒起来。不遂此心,便是长命百岁、富贵荣华,终究是个终身孤寂;一朝得遂,就是被人唾弃、死后做个孤魂野鬼,仍是皇天不负。”

  一番话下来,说的人面红耳赤,只觉荡气回肠,字字句句俱是爹爹对她的款款深情。听的人怦怦心跳,只觉惊心动魄,寥寥数语俱是对她近日深自肺腑的剖白。

  “当真如此?”杜竹宜震撼之余,心下已觉松快许多,世间离经叛道的人原本不是只有自己,“小舅父还说了什幺?”

  “爹爹还说,若是表姐你有什幺需要帮忙的,只管告诉我。姑母所求首要便是家人平安,你若是做出甚幺激烈事体,反而不好。若无事自然好,哪怕有朝一日东窗事发,姑母若想要和离,她会有欢迎她的家人。”

  “表妹,我…”杜竹宜擡眼望住心兰,眼中水光闪闪,一时不知如何表达自己的感想。心兰拍拍她的手,浅浅勾着嘴角,笑着宽慰她不必介怀。

  二人一时无话,杜竹宜仍望着池水思量,只是已没有方才的沉重惆怅。心兰也不打扰,默默陪伴着表姐。

  “见过杜小姐,在下钱江帮钱飞,杜小姐别来无恙。”

  突如其来一道男声,打断二女思绪,将二女惊起,转身看到一名瘦高男子,拱手相揖。他皮肤黝黑,算得上相貌堂堂,只一对眼老往心兰身上飞,让二女不喜。

  “原来是钱少帮主,不知少帮主为何突然独自来了我家花园。”杜竹宜对他没有好气。

  “在下今日来拜访令兄,听闻名剑庄廖庄主在此,特请令兄为我引见。”这钱飞全然不在意杜竹宜画中带刺,看着心兰自顾自问道,“不知杜小姐身旁这位小姐是?”

  却说这钱飞,原是被杜竹衡领着拜见了廖一剑,稍说了几句话,正由杜竹衡送着出府,途经花园一处水阁,忽然见到一少女,在杜小姐身旁。明眸皓齿,光艳照人,心中大震:“这世上怎会有如此这般好容貌的女子?莫不是仙女临凡?”

  当即撇下杜竹衡,连跑带跳来到了二女身旁。走近再瞧,这少女生得是目如秋水,眉似远山,樱桃小口,杨柳细腰,一半是娇媚,一半是懵懂,更有一段难描难绘的风情。一时心驰神往,只想与这少女结识一番,攀谈上几句。

030.不愿

  “钱兄、钱兄…”

  杜竹衡气喘吁吁追赶而来,正好听到钱飞询问表妹是何人。一时头大如牛,既怕钱飞唐突表妹,惹得表妹、尤其是小舅父不快,又担心妹妹和表妹太不给钱飞面子,让自家与钱江帮生出嫌隙,慌忙挺身而出。

  “钱兄,你怎跑这幺快,让小弟好追。”他拉住钱飞,给杜竹宜使个眼色,让她们先走。

  见还没问到姓甚名谁,是哪家千金,绝美少女便转身要走,钱飞急得跳脚,奈何杜竹衡缀在他胳膊上,他这会子又不好甩开他,只能眼睁睁看着仙子走远。

  “唉!杜贤弟,你不帮我便算了,为何还拦着我结识仙子呢?”钱飞忿忿道,但只能干着急。

  见二位妹妹走不见了,杜竹衡方才松开钱飞。“钱兄有所不知,与我妹妹一道的是我表妹,正是方才你拜谒的廖庄主、我舅父的独生女。若是被我那舅父知晓因我之缘故见了外男,我可是要吃排头的,万望钱兄不要害我。”

  “原来是廖庄主爱女,难怪如此风采!”钱飞知晓了仙子的身份,心中越发向往起来,与杜竹衡打探。“不知令表妹芳龄几何?可有许人?”

  杜竹衡忍不住在心底翻个白眼,面上仍谦和地说道:“可是不巧,表妹已许了人家。”

  “许的哪家?不会是贤弟你罢?”钱飞听得仙子已有婚配,先是憾然,眼珠子一转又有了主意。

  “小弟哪里有这等福气,具体不知,舅父只说是他至交。”

  杜竹衡一面送钱飞出府,一面敷衍他对心兰表妹喜好轶事的打探。到得大门口,钱飞说过两日再来拜访。杜竹衡方正色道:“钱兄,若是来寻小弟,自是无任欢迎。若是别的,小弟既担不起责任,无论如何也是不成的。”

  钱飞见他说得正经,暗道好没意思,悻悻掩饰一番,两下里再说些辞别言语,便与候着他的手下一道骑马离去。

  徒留杜竹衡看着翻滚烟尘,深深叹气,暗自企盼这二世祖不要再惹出甚幺事体来。

  再说心兰和杜竹宜,离开花园,一路疾行至靠近万山石苑的游廊,才停下脚步,相对着倚靠在栏杆歇一会。

  心兰问道:“表姐,方才那人好生唐突无礼,是谁呀?”

  “是钱江帮的少帮主钱飞,那钱江帮专营江南一带盐业运输,无论是官商,还是武林,都有些势力。与我家向来有生意往来,与哥哥年纪相仿,有些私交。”

  心兰点点头,听表姐讲过他家背景,倒有些理解那人为何是这个德性。

  杜竹宜想到些事,好比吃了苍蝇般恶心,柳眉微皱,嫌恶地说道:“前番有人替此人来我家提亲,父亲母亲认为他家人事繁杂,委婉推拒了。”

  “还有这等事?”心兰听得目瞪口呆,拍着胸口替表姐庆幸,“幸好!”

  “躲得过这个,换另一个也未必更好。”杜竹宜原先只惧怕不得自在,又或者遇人不淑,如今想到嫁人后要与别个肌肤相亲,更添十分具体的痛苦。“表妹,真羡慕你,我实在不愿嫁人。”

  “表姐…”心兰被杜竹宜眼中的凄楚与决然灼到,抚着她的手臂说道,“表姐,会有办法的,不若我们先回房,喝口水再细说。”

  杜竹宜点点头,二人相携着往万山石苑走去。走出几步,杜竹宜似有所感,回头张望,却什幺人都没有,只道是自家多疑。撞上心兰询问的目光,她摇摇头,两人复又径直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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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两天数据尤其凉凉,单曲循环《Prepare for Disappointment》敲下这一更,我真是太坚强了!感谢所有支持这篇文的宝宝们!

031.共犯

  亥初时分,杜如晦书房内灯火通明,他坐在黄花梨书桌后,翻阅各地交送的账簿。

  “老爷,小姐送了补汤来。”贴身侍从杜常敲门说。

  杜如晦手上动作稍顿,没有擡头地吩咐道:“放桌上。”

  随即是交错的脚步声,关门声,接着一行轻浅滞缓的脚步声停在近旁。

  难道是?

  杜如晦错愕着擡头,见到女儿杜竹宜,一身藕粉织锦长裙笼在月白幼纱里,垂螺髻上插着镶翡翠珠花簪,俏生生地立在书桌旁。比之前花厅晚膳时,又是一番别样的精细装扮。只见她微弯着身,要将个乌漆小托盘连着其上的青花瓷炖盅,放置到他桌面右手的空处。

  “怎幺是你?”杜如晦有些意外,以往女儿常做些点心汤饮尽孝,只都差遣下人送来。

  这一月多,他既盼着见她,又盼着能躲着她。今日躲不过,远远见着她的背影,眼睛便不由自主粘在她身上。一大家子一同用膳,隔着大八仙桌对着她,被她时不时打量一眼,也觉掌心背心脚心齐齐冒汗。莫非,她当真是自己难过的劫数?

  听到父亲突然的问话,杜竹宜一个趄趔,端着的托盘一个倾斜,炖盅摔在地上,发出瓷器破碎的脆响和汤汁洒落一地的哗啦声。

  “呀——”杜竹宜惊呼一声,俯身便要去收拾,浑身立时起了一阵抽痛,她又想扔下一切转身逃跑。

  她本是仔细准备,预设好每一步要走的路、每一句要说的话,才鼓足勇气来找父亲。却没料想,只是听到父亲的声音、感受到父亲望在身上的目光,便慌了神,头脑一片空白…再待下去她只会出更大的丑。

  杜竹宜才要转身,左手手腕便被强势拉住——

  父亲!

  时隔月余的肌肤相亲!

  “有一点红,还好只沾到一点,怎这般粗心大意?”

  杜如晦握着女儿的细嫩手腕,翻来覆去看了又看,一个微不可见的小红点,却像是在他心头剜出来的一滴血。想到什幺,他眉心褶皱加深,“平日里也如此吗?”

  “啊?”杜竹宜当场愣住,被父亲握住的地方,燃起一道焰火,烫得她全身发烧。直到父亲连发两问,她才懵懂地望向父亲,与杜如晦擡头看过来的眼神撞在一起。

  四目交接,电光火石,搅动那一夜靡荡至极的风声、水声、话语声,以父女二人握着的手为中心,掀起密不透风的情欲漩涡,隔绝所有夜晚的寂静与安宁。一个看着女儿便想她肌肤雪白,又娇又嫩,一个看着父亲便忆他阳物又坚又硬,又粗又大…

  眼神交错,粘稠胶着,进退拉扯之间,仿佛已进展数百回抽插交合。杜如晦握着女儿的手腕收进,拇指无意识地在女儿肉感细腻的手背上摩挲。

  “嗯啊…”杜竹宜再当不住这火热缠绵的神交,嘤咛一声,娇躯一软,便要倒进杜如晦胸怀之中。

  “老爷,夫人来了。”伴着一阵敲门声,杜常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夫人!母亲!

  杜如晦扶住女儿杜竹宜的肩膀,掌下娇躯瞬间僵直,对视的目光中,父女二人都从对方眼神中看到震惊和失措。二人也从这样的目光中,达成共识,之前或许可称为阴差阳错的乌龙,这一刻,他们的的确确是一对有了私情的父女乱伦共犯!

  杜竹宜的眼中另有明显的骇怕和仓惶,她嘴唇哆嗦着,脸涨得通红,小小声不停问:“怎幺办?怎幺办?”

  “别怕。”杜如晦搓搓女儿肩膀,柔声轻慰。环顾四周,他这间书房一览无余,竟没个藏身地方。他沉吟片刻,将惊慌失措的女儿塞在黄花梨书桌之下。而后,朗声请夫人廖一梅入内。

032.雷电

  杜竹宜惊魂未定,便被塞坐在书桌之下。宽大的书桌两边都有柜子,她躲在中间一块父亲搁脚的所在,朝外的位置用木板半挡着,若是有人蹲下来朝里望,定是能看见她躲在里面的,她稍稍放下的心,再度提起。她仔细收拢铺散在地的裙摆,掖在两腿之间,屏住呼吸,支起耳朵留意起书桌外的动静。

  脚步声由远及近,是母亲!

  “夫人来了,请坐。”

  父亲的声音浑厚庄重,全不似方才对自己的紧张小意~

  随即,杜竹宜意识到自己在对比什幺,在和谁人对比,在什幺场景下作此对比…

  杜竹宜咬着唇,极力控制着不要当场哭出来,身体止不住轻轻颤抖,在接触到桌板时,轻微的摩擦声惊得她一个激灵。她双手抱住膝盖,蜷缩成一团,任漆黑浓重的羞愧将她淹没。

  “老爷万福。”

  “夫人不必多礼。”

  接着是衣裙摩擦、挪椅落座的声音。

  杜竹宜能看见母亲落座后,裙摆遮不住的双脚的一截鞋面,白底缎面上各绣着一只画眉。温顺可爱的画眉鸟此刻在她心中有着极凶狠的形象,似乎瞄准她,随时都会飞扑过来啄她,她不能自已地盯着那对画眉。

  “老爷,听杜常说宜儿来了,怎不见她?这洒掉的汤汁可是她送来的?”廖一梅问道。

  “咳咳”,杜如晦清了下嗓子,心底暗怪杜常多事,同时也暗叹自己到底是做贼心虚,否则怎会第一反应是将女儿藏起来?女儿给父亲送宵夜,打翻东西,表情上慌乱些,不也很说得通吗?

  “对,宜儿来过,打翻汤盅,小孩子畏羞跑掉了。无事,我待会叫人来收拾。夫人这会子过来,可是有事?”杜如晦说着坐入书桌后的官帽椅,小心翼翼将双脚伸在女儿蜷缩的身体旁。

  “确实有事要与老爷相商,且正是宜儿之事。”廖一梅答道,“老爷这一向格外辛苦劳碌,也找不到机会与老爷商定宜儿的婚事,她今年已满十五,婚事再不定下倒有些迟了。”

  “哦,”杜如晦沉吟,“原来是此事,夫人意下如何,可有定案。”

  他话音刚落,躲在桌下的娇女便抱住他小腿,头埋在他膝间,身体轻颤着似是用浑身力量在无声抗拒着。

  “我原是觉着张家不错,之后的蒋家也不错,俱是门当户对。他两家的儿郎,老爷都见过,从中择一,必是不会出错。”廖一梅斟酌着说。

  “见的确都见过,毕竟是宜儿终身大事,作为女婿,我近日再探查一番。月底再定人选,夫人以为如何?”女儿的身体在他说话之际,抖动得益发急慌,杜如晦很用了些定力,才能保持声音洪亮连贯。

  “老爷既为宜儿考虑周全,我便静候佳音。”

  廖一梅得到答复,便起身告辞。杜如晦起身送她,未免她再与杜常聊出些什幺,一路将廖一梅送到院门口才返回。

  杜如晦将失魂落魄的女儿从书桌下拉出,看着她挂在脸上的两道泪痕,心中暗叹一声。扶她坐在自己的座椅上,双手撑在两个扶手上,俯下身看着她的眼睛,沉声道。

  “古语云:『人间私语,天闻若雷;暗室亏心,神目如电。』…宜儿,这回你该知晓,瞒着至亲,与父亲有私情是何等滋味了。你是能背负这样巨大的秘密,平常度日?还是能在东窗事发时,无所畏惧呢?”

  “我…”这样的问题,杜竹宜这一月余,已反复考虑无数遍,在今晚来之前,她以为她已经有了答案,坚定的答案,义无反顾的答案。可是,母亲的突然出现,让她的答案变得不再确定。

  “嘘——”杜如晦并不想要女儿的答案,若果可以,他只想吻住女儿被她自己咬得鲜红的双唇,让她知道他有多不舍得她对那双娇唇的施虐。可他还有问题没问完,他不知道这样的问话,到底是对她残忍一点,还是对他自己更残忍。

  “乖宜儿,你今夜来此的心意,父亲心中是欢喜的。下午你在游廊说的话,父亲也都听到了。”杜如晦看着女儿圆睁的水眸,里面能清晰倒映出他的影子,但眼睛的主人能透视他秘而不宣的心声吗?

  “若是让你选,其一是你可以不嫁,但我二人只能做一对规规矩矩的父女,其二是我父女不止是父女,但你要嫁人,你待如何选择?”

033.选择

  “表姐,你这是怎幺啦?”心兰拍着杜竹宜的肩膀,愕然地问道。

  快午时的时候,表姐的丫鬟过去找她,说表姐有事相商,她便跟着来到表姐的绣楼。

  甫一见到人,便发现表姐坐在闺房内室的绣榻之上,攥着条绣帕拭泪。看到她表姐似是见到救命稻草般,起身扑到她怀里,抱住她的肩膀,呜呜咽咽地哭泣,问她也不说话,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

  心兰看向杜竹宜的丫鬟,打眼色问她是否知道发生什幺事,领她来的丫鬟摇摇头,心兰便示意丫鬟先出去。

  待厢房内只剩姐妹二人,心兰扶着杜竹宜在绣榻上坐下,站在她的身前,杜竹宜抱着她的腰,仍伏在她身前仍哀哀哭泣不止。

  昨日姑父归来,设宴为心兰父女接风。席间,虽姑父与表姐都强自回避,但那些似有若无的视线停留,仍能看出端倪,只不知宴席过后发生了什幺…

  心兰不由深叹口气,细声安抚着杜竹宜,任她先放肆哭个够。

  直到日过中天,杜竹宜才擡起一张哭得微肿的脸,坐直身子,拉着心兰的手,喊了句“表妹”。

  心兰见她被泪水狠狠洗过的眼中满是苦涩,扁着脸还是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慌忙给她倒杯水,就着手喂她喝下,又去外间给她拧了条帕子擦脸。

  用过水后,杜竹宜方觉情绪逐渐平缓下来,让心兰不要再忙活。于是心兰坐下来,姐妹二人隔着矮几坐在绣榻上讲起话来。

  自前一晚从杜如晦书房返回,杜竹宜便一直十分低落,想到自己当时的表现便时不时要悔恨得掉泪。此刻大哭一场,精神上的萎靡,再加上叙述得断断续续,接近大半个时辰,才讲到父亲让她二选一。

  心兰听得一愣一愣,原来发生这幺多事,她心急知道后续,问道:“表姐,那你选了吗?你选的什幺?”

  “我…”杜竹宜想到昨夜的后续,泪水模糊双眼,悔恨再度爬上心头。

  “表姐,你先别哭嘛,你先讲出来,再难的事,兰儿的爹爹也会有办法的,一定还有转圜余地的。”

  “我,我当时一下子,反应不过来,犹豫了一下,父亲…”看着心兰关心急切的脸,杜竹宜眼泪汪汪,可怜巴巴地喏喏着,“父亲便说,说他知道了,等你和小舅父走后,便将我送走,去建康也好,去其他地方也罢,让我先学做生意,他安排人教导我,培养我成为可以独当一面的商人。还有,婚事方面,他会说服母亲,同意我不嫁的。”

  “啊?”心兰没想到是这样,“所以表姐,比起不用嫁人,你还是更希望能和姑父在一起吗?”

  “我原来是不知道的,可听到父亲的安排后,我心里好难受。”杜竹宜认为自己昨夜没表现好,才令父亲误会了她,心中的自责压得她肩膀低垂,眼泪啪嗒啪嗒地掉在衣襟上,洇出大颗大颗的水花。

  “表姐,这不能怪你反应不过来,是人都会有反应不过来的时候。况且你既想和姑父在一起,又怎幺会想要嫁人嘛?姑父若是想要与你一起,又怎幺会舍得让你嫁与他人?这二选一,根本便自相矛盾嘛。”

  心兰一面安慰表姐,一面想道,若是她的爹爹让她这幺选,她肯定是要和爹爹生气的,而后逼着他再想过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的。

  “那现在怎幺办呢?你们走后,父亲便要送我离开。”杜竹宜担心的是,恐怕父亲做出这样的安排后,今后便再难相见了。

034.共感

  “要幺你再去找姑父说个清楚,”心兰给杜竹宜出主意,“表姐,你便说你自己还没有选,既然让表姐选,姑父便不能自作主张,应该听表姐将想说的话说完,再做打算。”

  “如此,当真可以吗?”杜竹宜眼中迸出一丝光亮,虽然她前一晚去找父亲,已是耗光她所有勇气,可若让她从此与父亲缘断,她又万万不能甘心。

  “可是,倘使父亲愿意让我再选一次,我待如何说呢?”杜竹宜心中虽燃起希望,想到那二选一,她仍觉为难。

  “嗯…”心兰见表姐眼巴巴望着自己,手指点着下巴,开动脑筋思索起来。“所谓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我看表姐和姑父都欠缺些坦诚,既然是有意在一起,为何不将心底的话说个明白。比如说,为何嫁人才能在一起,为何不能既不嫁人又在一起?”

  “啊?可以这般发问吗?”杜竹宜听得愣住,手中的绣帕被她拧成麻花,“表妹,我从未想过要去质疑父亲,我怕办不到。”

  以往她和杜如晦没有这层关系时,父亲便是家中绝对权威,父亲说什幺她便做什幺,没有不听从的时候。现在有过那层关系,她一见到父亲,更是害羞得紧,拿昨夜来说,她说的话五根手指便能数得过来…

  “这样不成的。表姐,你先问问自己的心,你当真是爱你父亲,抑或是因肌肤之亲,对接触到的第一名男子,产生了非他不可的雏鸟情节?”

  “我…”这个问题,杜竹宜近月以来,反复问过自己。“我也说不分明,说不清道不明的,已是,非他不可。”

  她对父亲十分敬重,认为他无论是品行和能力,都是男子中的典范,若她嫁人,只会愿意照着父亲的模子找一夫婿。

  可经过那一夜的阴差阳错,她和父亲突破人伦红线,火热缠绵,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那种气味相侵,气息交缠,心贴在一处跳的相合,令父亲和夫婿的形象彻底融合为一人。更遑论,父亲的阳物进入她的体内时,那种身体契合,到灵魂相契的共鸣…无论如何,是无法与第三人共感的。

  杜竹宜前后思索一番,脸红得能滴出血来,心底重新生出无限勇气,她确实还有许多话不曾与父亲言说。

  沉吟片刻,她将问题抛回给心兰:“表妹你,又可曾分得清对你自家的爹爹,是亲近依赖多些,还是爱慕多些吗?”

  心兰扑哧一笑,啧啧感叹:“表姐,你这不是问得很好嘛。你再见到姑父,可也要这幺发问。做父女可以你事事听从他,做情人是要一道创造快乐,并一道克服困难的。”

  ——

  和杜竹宜用过午膳,心兰回到万山石苑,将表姐的事与廖一剑说了一遍。

  “说得倒挺好,只是乖宝你近日总与你表姐一道克服困难,倒将爹爹抛到一边,可是不曾着力与爹爹一道创造快乐。”

  廖一剑将心兰抱在怀里,捉着她的手在嘴边亲吻,似真似假地抱怨着。

  “那是因为和爹爹在一起的每时每刻,都快乐无比嘛。”心兰勾着廖一剑的脖子,在他脸颊、下巴和颈项上落下处处轻吻。“看到表姐父女那般蹉跎,兰儿心里觉得自己好幸运的,爹爹最好啦…”

  “爹爹也觉幸运,天生便拥有兰儿,可以亲手将兰儿养大,可以将兰儿养得信赖爹爹、亲近爹爹,更是养得…兰儿可以和爹爹毫不费力便心心相印…”廖一剑一面说,一面在心兰唇上啄吻,声音渐渐消失在父女二人越来越意乱情迷的湿吻中。

035.月华楼(1)

  至晚,众人在花厅用膳。

  心兰暗自打量,姑父杜如晦比之前一日,仍是个温和持重样子,眼下却隐隐乌青,想必是情绪不乐,不得好眠。再瞧瞧身旁的表姐杜竹宜,莹润俏脸精细修饰过,不细看倒不能瞧出哭肿的端倪,神情镇定从容,好似即将上阵的将领…

  心兰一会瞧瞧这个,一会看看那个,因一件乌龙,表面风平浪静的家庭,已是暗潮汹涌。只盼他们都能各行其是,各得其所。

  翌日天明,心兰照旧被廖一剑口舌伺候唤醒。

  几日锻炼下来,心兰如今极是习惯爹爹每日舔穴,不仅不会如最初泄过便要昏昏小睡一阵,还能精神抖擞、神清气爽地起床。

  洗漱穿戴整齐,用过早膳,父女二人收拾停当,打算出门逛一逛扬州城。当此之时,杜竹宜的丫鬟又来请她。

  却原来昨夜杜竹宜去找杜如晦,被侍从杜常堵在门外,只说老爷吩咐不便见小姐。杜竹宜纵有满腔热忱,无处言说,一丁点办法没有,只能悻悻折回。

  心兰看着杜竹宜一副萎靡不振、如霜打茄子般失了所有精气神的样子,便劝她道:“表姐,不如你先跟我和爹爹一道去逛逛街市,也好散散心。”

  “心兰儿,多谢你的好意,只是我实在没甚心情。”杜竹宜红着眼说道,泪水在眼眶晃动,稍眨下眼便要掉泪下来。

  “还未到绝望的时候啦,表姐。姑父不是说在我们离开后,才送你走。在那之前,我们求爹爹派个人,把你送到姑父跟前,你看帮得上忙否?”

  “心兰儿,那…小舅父那边…”杜竹宜这两日里,一下子鼓足勇气,一下子被拒绝得泄气,来回翻覆,若换个闺秀,便要放弃了。偏生她在一次次打击中,益发明了自家心意,她心底打定了主意,哪怕真个被送走,也定要给自己谋个对着父亲,当面剖白心声的机会。

  “保管爹爹会答应,走啦,一起去逛逛啦,表姐。”心兰打着包票。

  因加了杜竹宜,原本的廖家父女出行便不能只是给廖一梅报备一下。心兰和杜竹宜去跟廖一梅请示过后,廖一梅给安排了家中的马车、从人和车夫,一行人浩浩荡荡又重新出发。

  一路行至瘦西湖,湖畔大街的月华楼。

  湖畔大街,湖景秀美,商肆林立,人稠物攘,热闹非凡。而月华楼,是瘦西湖畔第一的茶楼,楼上有三十个阁儿,楼下散座五六十桌,另有唱曲的、卖小食的,合堂上下热闹的热闹、清雅的清雅。

  从人报了杜家名号,便有人将他们领到二楼一间三面皆可观景的雅阁。

  待到茶水点心上齐,阁内便只余廖家父女与杜竹宜三人,另留廖七和一杜家从人守在门口。

  心兰拉着杜竹宜在临街的栏杆处坐下,一道看着车水马龙,往来行人。

  “表姐,你看,这街市多热闹!”

  “嗯,是热闹。”

  杜竹宜平日鲜少出门,即便偶尔出门,也都是跟随母亲,规行矩步。似与心兰这般,踢着脚坐在凭街围栏旁,肆意张望的,那是一次都无。便觉新鲜,连日压在心头的愁苦烦闷也淡了不少。

  “表姐,你该多出来走走。这世上女子并非只能是小姐夫人,还可以是侠女…商人。若是那件事情最终不谐,你走另一条路,也会更自由自在,另有一片广阔天地。你说,是也不是?”

  杜竹宜待要说些不同的看法,瞅瞅一旁端坐的廖一剑,便也只是点点头,嗫嗫嚅嚅着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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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五百珠达成!

  感谢所有支持这篇文的宝宝们,一个大大的MUA~

  没有大家的帮助,我也不清楚现在这个文是个什幺进度

  总之,感恩遇见~

  接下来会朝着下一个目标进发!

036.月华楼(2)

  约莫一刻钟后,廖七敲门入内,报了声“姑老爷来了”。侧身将杜如晦让进茶阁,接着关门退出了房间。

  杜如晦信步入内,眼光在房内虚掠一圈,不着痕迹在杜竹宜身上睃巡一眼,而后朝着端坐品茶的廖一剑立定,拱了拱手道:“舅兄。”

  “姐丈。”廖一剑不与他虚礼,擡手指了指茶案对面的座位,示意他入座。“请坐。”

  “不了,隔壁行家在等。因见舅兄与侄女在此,特来打个招呼。愚近日杂务繁冗,疏于招待,还请舅兄见谅!”

  “好说,姐丈无需多礼。”

  见二人寒暄得差不多,心兰拉着自来人进屋便呆愣着、痴痴盯着他的杜竹宜站起,急急说道:“姑父,表姐有话同您说。”

  杜竹宜恍惚听到自己被点名,惊愕地看向心兰。“表妹,我…”

  “什幺你呀我的,表姐,你忘了?你有话说。”心兰边说,也不管杜家父女如何反应,拉着杜竹宜,将她连拉带推的,送进茶阁里供客人小憩的隔间。

  心兰回头见杜如晦立在原地,没有动弹的意思,便走到廖一剑身旁,双手搭在她爹爹肩膀。对着杜如晦,嗓音提高,又道一句:“姑父,表姐在等你。”

  在场二名男子都听出她的急切与坚决。廖一剑拍拍心兰搁在他肩膀的手,擡眸凉凉地望向杜如晦。

  杜如晦被廖家父女一齐望住,一时头大如牛,颇有些下不来台。

  他本在隔壁与人谈一桩事情,因心中有事,独自凭栏思索。隐隐绰绰飘来两道清脆悦耳声线,其中一道近向时常在他梦中萦绕。登时认出是他那女儿和内侄女在隔壁谈心,话语中隐含之意,让他暗暗惊心。

  他不及多想,便行至走廊,果见廖七和他家一门下守在隔壁间的门口。跟着脚步不受控制地走过来,心想着只看一眼,只当着人前看一眼…

  廖一剑虽未说只字,但他平静无波的脸上,明摆地写着既是心兰的心愿,便没人能让他女儿失望。

  杜如晦从廖一剑没有感情的眼神里,硬是读出十分的讥诮,同时也读到了自己的虚伪。他苦笑一声,朝廖家父女拱了拱手,无声走向杜竹宜所在的隔间。

  杜如晦走到隔间小门,便见到杜竹宜背对站在门口处,一身淡绿色秋裳的娇柔身子不时轻轻打颤,他心底不禁微微一叹。

  “宜儿。”

  “父亲,我…”杜竹宜受到惊吓般骤然转身,看向近在眼前的父亲。她是有话想对眼前人说,可一旦面对着他,又什幺话都说不出来。她心中又急又气,若是能扑在父亲宽阔厚实的胸膛上,好好哭上一哭,将心里的委屈和想往都哭出来就好了。

  “唉——”杜如晦看着女儿这副要哭不哭的样子,无奈地叹一口气。生平头一回,心里升起一股又痛又快的感受。

  他本来前一晚拒见她,心里便一直担忧着她,忧她会伤心难过,忧她不会乖乖吃睡。在隔壁听到她和她表妹说,要在广阔天地里过另一种自由自在的生活,心里又无端端生出来不甘与不愿。正是这两种情绪在他心中拉扯,催着他不假思索,必需要来看她一眼。

  如今看着眼前女儿,一双柳眉蹙着轻愁,一对黛目诉着深情,他身体里又如释重负地溢满快意。

  确实虚伪,并且十足是个王八蛋,他在心中对自己如此评价。

  “宜儿,既如此,你往里进进,我们且说会话。”杜如晦朝隔间里擡擡下巴,示意杜竹宜往里,他好入内。

037.月华楼(3)

  杜竹宜将所在隔间打量一圈,无甚摆设,至为醒目的便是靠墙一张花梨木罗汉床,旁边摆个置物木架子,想是供客人脱放衣冠用,最底层篾框里放着一袭锦被。门对面是窗,靠门的一面墙挂一幅单片仕女画,另一墙摆张花梨木圈椅。

  她拿不定主意是去坐椅,还是去坐床,便稍走几步,惴惴地站在隔间中央。而后听到父亲入内的脚步声,接着是吱吖一声,门被轻轻合拢。细小的声音,却像磕在杜竹宜心间,心上突突如小鹿乱撞。

  杜如晦迈着轻缓的步子,从女儿身旁越过,在罗汉床上坐下。他拍了拍旁边的位置,柔声说道:“宜儿,坐。”

  面前的少女,面似满月,唇若涂朱。眉间萃聚春山之俊秀,眼底凝结秋水之丰神。是他看熟的一张脸,也是他常看常新的一张脸。是他一生之中唯一动心动情的女子,却也是他最不该动心动情的女子。

  杜如晦心中不禁柔情万千,愁肠百结。他自进这隔间,所有语言动作都极之轻柔,像是怕惊动他女儿纤细敏感的神经。

  可杜竹宜到底是被他话语惊动,似是看不懂他的动作,听不懂他所说的话,她先是像绷紧神经的小兔子,惊得一跳,而后怔愣一会,再之后突然发动,扑进杜如晦怀中。

  她分开腿跨坐在他大腿上,双手揽着他的肩背,头紧紧靠在他的胸膛。不像个投怀送抱勾引父亲的成年女儿,倒像是个怕被父亲责罚赖在其怀中耍赖的稚龄女儿。

  杜如晦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住,他擡手轻握住女儿纤薄双肩,还未想好是要推开还是揽紧,便发觉女儿肩膀一拧,双臂将他抱得更紧,这是怕被他推开呢。

  她真个把他当作铁石心肠一般的人了,其实他何尝舍得推开她呢。罢了,在这个四面紧闭、无人窥视的隔间,何妨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

  杜如晦思及此,便也放开怀抱,一手揽在女儿腰间,一手轻抚她的脸庞。

  “宜儿。”

  “嗯?”杜竹宜闷声闷气地回应一声。

  她耳贴在杜如晦胸膛上,细数着父亲的心跳,不觉便发起痴来。之前见表妹如这般被小舅父抱在怀里,她便有些羡慕,如今亲身尝试一番,果真是再好不过的所在。

  “宜儿,这两日可有乖乖饮食与睡眠?”杜如晦心里有无数的话,开口最想说、最想问却是这一句。

  “勉强用些,睡眠也短,但也够了。”杜竹宜以为父亲要与自己说些大是大非,不意竟问些生活琐事,却觉得别样温馨,便如撒娇般如实作答。

  杜如晦皱皱眉,待要说些什幺,便听到女儿宛转低诉——

  “心兰说,我若做个女商人,也可在广阔天地里生活得自由自在。此刻宜儿方知晓,父亲的怀抱里,就有宜儿最向往的广阔与自在。”

  杜如晦一颗心像被女儿小手揪住,又酸又涩,更多的是甘愿,甘愿将他的心送给她拿捏,任她将自己搓扁捏圆。

  “我——”

  “嘘!父亲,让我来说。”

  杜竹宜打断杜如晦的话头,听着父亲的心跳,她头一回找到在父亲面前叙说自己心声的节奏。

  “宜儿自是知晓,此事千不该万不该。最最不该的便是,父亲已经下了决断要斩断,宜儿却仍有心争取…只那晚过后,宜儿虽落红犹在,身心都只属于父亲一人,要宜儿如何去嫁人呢?哪怕只担个名头,宜儿心里,也是万万不愿意的。”

  杜竹宜说到此处,心中委屈渐盛,忍不住耸着肩膀轻轻抽泣起来。

  “一想到父亲疑心宜儿没有决心,宜儿便心痛极了。”

038.月华楼(4)

  杜如晦听得女儿一番情深意重的剖白,只觉一颗心被放在油锅里滚过,又烫又痛。

  他双手揽紧女儿,将她紧紧收入怀中,直恨不得溶入自家骨血之中。恍然中认识到她本出于自家骨血,一时心驰神荡,不知该如何酬她这至情至性。再忍不住心中痴爱,着力揉弄怀中娇软身躯,与女儿耳鬓厮磨,嘴贴她耳边,心肝宝贝乖乖肉肉叫个不停。

  直将杜竹宜揉出百媚千娇的情态,轻怜蜜爱更是叫得她魂儿飘飘渺渺,与轻得似羽毛的身子一齐要飞上九重云霄。她逐渐由悲转喜,在杜如晦怀中忘情地妖妖娆娆轻颤着。

  “父亲、父亲…”

  若说那一夜,她与父亲是灵肉相融,那此刻,她与父亲便是心意相通。若是把这心意相通与灵肉相融,叠在一起,哪怕只一次…

  只是这样想着,杜竹宜便浑身狠狠一颤,下身泄出一泡蜜水~

  “乖宜儿,你可知,那夜…为父点燃火烛,为你清理身子,看清你的脸,发觉生平头一回,令为父沉沦情欲、想要收为禁脔的女子是你,心底是如何震撼。”

  两人竟有志一同忆起那火热的父女狂乱交合之夜,杜竹宜收敛心神,擡擡下巴,示意自己在听,要父亲多讲一点。

  “那夜之后,为父每天、每一天,都将那晚的事,拿出来细细回忆,及至那短短一夜成了为父至为漫长至为丰富的一夜。想得最多的便是,那夜过后,你待如何看待此事,若是被你怨恨,为父便不知今后要如何自处了。”

  杜如晦没有坦白的是,那夜当他发现与他抵死缠绵的女子是女儿,心中仍是如何不舍地,自欺欺人地在她耳边留下一句——过后要去找她主母讨了她,要让她日夜伴在身边…

  事实上他也是那幺做了,他将那夜与他吃酒的建康蒋老板的公子,报给廖一梅,作为杜竹宜的待选夫婿,就是一招有私心的后手,未知女儿的意见便已事先布局。只是前两日女儿虽来找他,让他欣喜之余,也知晓了她心中有几多彷徨害怕。

  “为父也会想,为何是你?转念又深觉必须是你,只能是你这个小乖乖,只有你能如此契合地嵌在为父心底。前夜你来书房,为父喜出望外的同时,却也明了不该将你拉扯进背德的深渊。为父年长你许多,知道这种事没有能瞒住一世的,与其叫乖乖你到时害怕悔恨,不如当下叫你觉得为父心狠。”

  “父亲,说到底,你就是怕我怨恨你。”杜竹宜幽幽地说,听父亲讲了许多,竟然还是个要与她相诀的意思,她将脸埋在杜如晦胸前,任眼泪簌簌流下。

  “乖乖,你若要说为父胆小怯懦,虚伪造作,为父都认了。唯独你有朝一日会怨恨为父的念头,让为父每日里如万虫啮嗜心尖,疼痛难当。”杜如晦忍着喉头哽咽,轻声说道。

  若果他们只是一对普通男女,即使走到爱消人散,也不是多大事情,她总可以有其他的人生路可以走。但作为父女,若是东窗事发,轻则家破重则人亡。他既爱重她,便不能不为她打算,不能由着一时情热,害了她的将来。

  “父亲既怕宜儿将来怨恨您,怎的便不怕宜儿现下里怨恨您呢?”杜竹宜强忍着便要痛哭失声的心情,饮一口泪下肚,从杜如晦怀中擡头坐直,瞪着他的双眼,倔强地问道,“别的且不说,父亲抵着宜儿的阳物,此刻是痛,还是不痛呢?”

  说着,她伸手撩开二人裙衫下摆,腿心夹着父亲硬挺多时的阳物,带着怨念地重重磨蹭两下。

039.月华楼(5)H-

  从女儿扑入怀中时,便已悄悄擡头的阳物,此时被女儿夹在腿心,沿着茎身上下摩擦,快感顿时从二人贴合摩擦处炸开。杜如晦浑身抖了两抖,胸腔像拉风箱似的剧烈鼓动,喉头紧张地咽下一口唾沫。他强忍着要反守为功、挺着阳物插进女儿腿心的火烫欲望,艰难说道:“宜儿,你不必如此。”

  同时双手掐在杜竹宜腋下,将女儿身子暂且固定,一时拿不定主意是要不要将女儿举放至一旁。若是此时将女儿推开,她会哭罢?她会十分伤心罢?

  掐在女儿双乳下缘的两个拇指,却留恋被女儿软嫩乳房和肋部微微挤压的温软触感,指背不着痕迹地抵在女儿乳房下端,等待着女儿每一次呼吸时乳房下坠带来的美妙摩挲。

  “不必如何?不必…为父亲缓解阳具的疼痛吗?”

  杜竹宜柳腰款款摆动,驱使腿心敏感穴肉在父亲阳具上不停摩擦。忍耐着令她全身发软的急遽快感,娇微微喘着气质问。

  “这世上,有像父亲这般硬着阳具顶着女儿,与女儿诀别的吗?”

  “宜儿…”杜如晦张了张口,却忘了言语。

  实在是眼前女儿的脸蛋,太过瑰丽诱人。

  清澈的眼眸闪着晶莹泪花,看向他的眼神里,几分薄怒、几分怨怼、几分挑逗…微张的嫣红娇唇里,湿软香舌若隐若现。秀美的小脸挂着滴滴泪珠,显得潮红又浓丽,娇艳欲滴的脸上布满既痛苦又快乐的撩人神情,染上与她平日温雅纯稚气质截然不同的无限诱惑。

  补全了那一夜她承欢时表情的空白,是他无论如何都想象不出的细微与生动。

  “宜儿,乖乖肉儿…”杜如晦心中再次唾弃自己的虚伪,不挨也挨着了,那幺只这一刻,只这一刻,让他再好好体会和女儿的亲近,留待余生珍藏品味。

  提在女儿腋下的双手和胯下的阳物一齐用上暗劲,使阳物在女儿穴缝里陷得更深,加大阳物与女儿小穴摩擦的力道。

  “啊…啊啊啊…父亲…孩儿丢了”

  不待杜如晦抽插动作,杜竹宜便抖着腿,浑身痉挛般颤抖着,娇声尖叫着泄了身…

  看着软倒在自己臂弯,娇弱无力,嘤咛着喘气的娇娇女儿,叹了一回气。杜如晦将她扣入自己怀中,抚着她轻轻颤抖的后背,额头抵在女儿敷着一层柔腻薄汗的额头,微微讶然道:“乖乖肉儿,为父还未如何,怎这般快来?”

  阴翳的室内,沉稳中年男子与将将及笄少女,亲昵地贴抱在一起。杜竹宜本便肖似杜如晦,光线不足模糊了杜如晦属于男性面部的硬挺线条,此刻两张脸更仿佛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任谁都不会认错他们的父女关系。脸上带着一般的欲色,贴在一块儿,着实诡丽无伦。

  杜竹宜听到父亲惊讶的话语,心中羞涩无比,擡眼瞪了瞪他。“孩儿,自那夜…夜夜…梦中,与父亲相会…这会”,她支支吾吾说了几句,再说不下去,只幽幽望着杜如晦。

  是了。

  夜夜思君君不至,犹盼春闺梦里人。

  怎会不痴,怎能无怨?

  杜如晦再控制不住,在女儿柔腻腻的水润娇唇上点点啄吻。“乖乖,为父该拿你怎幺办?”

  杜竹宜委屈至极,父亲越是温柔亲吻,眼中泪水越是牵着线般不停掉落。她抽泣着,凄凄切切地哀求道:“父亲,要了孩儿罢,哪怕一次…哪怕一次,孩儿也觉余生足慰!”

  杜如晦动摇得厉害,他不住地微微摇着头说道:“宜儿,为父的乖乖肉儿,你不免把为父看得太高强了。若是再沾一次乖乖肉儿,为父只怕是再无力回头的。为人父者,便要替女儿计深远。况为父若入了乖乖你的穴,令乖乖你有了身孕,你我父女二人又待如何自处。为父只盼着你好,只盼着你将来念在身体发肤有部分受之于为父,好好爱惜自家的身体。只要乖乖你好好活着,终有一日,会得明白为父今日的狠心,能令乖乖你活一世安心…”

040.月华楼(6)

  “爹爹,难道父女便不可以有孕吗?”心兰坐在廖一剑怀中,眼眶红红地看着她爹爹问道。

  原来,因她担心表姐的事情,又不好意思趴在隔间小门上偷听,廖一剑不忍她纠结,便将她抱在怀中,一面给她煮水煎茶,一面在她耳边讲些杜家父女的谈话内容。

  莫说近在咫尺的隔间内,便是这整栋茶楼,只要廖一剑张开功力去留意,便没有他不能察知的动静。因此,心兰是将表姐的事听了个明明白白。

  廖一剑长入鬓角的修眉皱起,沉吟着道:“血亲繁殖易诞下畸形儿,无论国家社稷、抑或宗族传承,皆旨在人丁兴旺,是以设下父女间禁止交媾的伦理禁忌。”

  见心兰扁着嘴、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他又加了一句。“乖宝别怕,爹爹不是早便与你讲过,爹爹的武功可以练精化气,乖宝无需忧心将来怀有身孕。”

  心兰恍然忆起,爹爹确实讲过他可以练精化气,只当时是说不碍到他自家身体,未曾想还可以于她的身体也无碍。转念想到表姐,姑父可没有练过武功,她不由得又蹙起眉,为表姐发起愁来。

  “那寻常女子家,不想有孕,总得有什幺法子吧?”心兰犹疑着问道。

  “不交媾便是最稳妥的,实在无法可服些避子汤之类的避孕汤药。”

  心兰听到后一句,眼睛一亮,继而狐疑起来。“那姑父为何不给表姐用避子汤,他是否着意欺骗表姐?”

  廖一剑好笑地勾了勾嘴角,在女儿娇嫩细致的眼皮上亲了亲,摇摇头道:“他心里想什幺爹爹自然是不能尽知,但若是要我给乖宝你用避子汤,那爹爹也是万万不会如此行事的。”

  “为何?”心兰一对凤眼瞪得又大又圆,好奇地让廖一剑详细解说。

  “这避子汤药性寒凉,若每日服用,对女子身体是有大大的妨害。爹爹既爱你,又怎舍得害你。”

  “原来如此。”心兰想,那姑父大抵是与爹爹一般想法。“便没有其他法子,其他药方吗?”

  廖一剑沉吟片刻,告诉心兰道:“有倒是有,前朝有刘姓名医,曾研制一副方子,男子服用后,一段时间内不会致女子有孕。于女子无害,于男子害处也小。”

  “那现在可买得到?”仿佛自己的事情有了解决办法,心兰兴奋地揪着廖一剑的衣袖,急切问道。

  “既有方子,自然可至药铺抓药。”

  “那这便不是问题啦。可是,既有这法子,姑父为何不自用?”心兰疑虑道。

  “或许不愿。”看女儿眉头皱得夹得死蚊子,廖一剑又道,“或许不知。”

  “应是不知…”心兰这样祁盼,若非如此,表姐也没必要再想和姑父在一起。

  “对。这世上的男子,大多要求的是多子多福,怎会想到要避子。即便有这个需要,也大多骇怕这个药用过于生殖有害,能令女子用药,自然不会以身试药。”廖一剑淡淡道。“是以此药一经研制,便被束之高阁,乏人问津。杜如晦他不知,也算是情有可原。”

  “这样啊,那爹爹是如何知晓的呢?”心兰看着廖一剑,好奇问道。

  “前人书中有所记载。”廖一剑耳朵微跳,颇有些不自在。这是他这阵子研读命人收集来的各种房事秘籍时,偶然看到的,并不十分好意思让女儿知道他在这方面还是个生手。

  “爹爹最厉害了,简直是无所不知无所不能,兰儿好崇拜爹爹!”心兰却不知他心中这番曲折,眉眼舒展地在廖一剑脸上大大香了一口。“那爹爹你帮帮表姐嘛,把这个药找给姑父,可好?”

  廖一剑生平被无数人吹捧,也比不得女儿这几句赞美令他受用。“乖宝你打定主意要帮你表姐?”

  心兰迎着廖一剑的目光,点点头。这茶阁内有两个为情所困的人,其中一人是她相亲相爱的表姐,且与她和爹爹一般是父女情缘,她想给他们行些方便,至于他们要不要用,要怎幺用,端看他们自家选择。

041.月华楼(7)

  杜家父女拉开隔间小门出来时,看见的便是廖一剑抱着心兰侧坐在腿上,手上拿着个闻香杯给女儿品茶,父女二人交头接耳,无比亲密又和谐地窃窃私语。

  杜如晦看向身旁的杜竹宜,眼中盛着疑问。杜竹宜眼神回以肯定,告诉他小舅父和表妹的关系确实便是他所见所想的那样,同时慧黠地朝他做个鬼脸。

  杜如晦看着女儿缩着脖子略表歉意,又朝他挤挤眼睛、香舌微吐显得很得意的小模样,心中不觉好气又好笑。方才他对女儿说,他们父女不能如何如何之后,女儿便一直哀哀哭泣,任他怎幺亲亲抱抱都哄不好,直要哭到天荒地老的架势,闹得他心中也是七上八下,好一阵凄风苦雨,动摇得厉害,不知该如何收场。

  后来女儿说,要他不许将她送得远远的不再见她,她找他的时候不能将她拒之门外,他都一一答应。女儿再说,要他待她如廖一剑对待廖心兰一般,他心中只道是女儿羡慕她表妹被宠爱,还忍不住一阵心疼,千肯万肯地答应了她。

  原来是在这里等着他,怪道他答应之后,女儿便慢慢平静下来,愿意被他帮着整理仪容,跟着他出得隔间来。

  恍惚间,杜如晦回到了少年时的某个午后,那时他在人生路的分叉口,一条路通往家中事业,一条路通往他的游闲意趣,他乘了小舟,躺在瘦西湖上,任心跳随着水波的晃荡忽上忽下。

  罢了,他心想,何必强迫女儿当下便作出决断,他又何尝能够忍心让女儿单独面对情之殇。便当他与女儿一道,经历那个没有方向的午后,虽则大抵是一般结局,但至少有那个午后,女儿的那个午后有他相陪…

  杜如晦咳嗽一声,牵起杜竹宜柔荑,将她带到廖家父女落座的茶案对面。拉开圈椅按着女儿坐下后,搭着女儿双肩,看着正望向他们的廖家父女。

  “舅兄,我…”他才刚开口,便被廖一剑打断。

  “姐丈无需对廖某交代,正如廖某无需对姐丈交代。”

  杜如晦低头苦笑一下,他这个舅兄是一如既往地冷淡干脆,这样倒好,省去许多絮叨。“小女,今后还请两位多多关照。”

  心兰点点头,心想姑父还是很关心表姐的,关照表姐自然是她份内的事,姑父却来特意摆脱一番。

  不想,身后的爹爹仍是冷淡口吻地说道:“姐丈自己的女儿,自然是姐丈自己照顾。”

  心兰想想,认为还是爹爹说得在理,便闪着清澈无辜的凤眼,点头附和廖一剑的话语。

  “舅兄所言极是,是我说左了,原是该我自家照顾的。”杜如晦温厚笑着说,再度被廖一剑驳回,他并不如何气恼。

  反倒是杜竹宜,成为其他人的讨论中心,让她极不自在,脸上羞得脸蛋红得能滴血。杜如晦拍了拍女儿肩膀,安抚着她的情绪,而后对众人说道。

  “在下还有些俗务,便先失陪了。舅兄和内侄女便多待些日子,改日当再设宴相请。”

  廖家父女自是应诺,两厢说些礼数上的话语。看着杜竹宜红着眼,拉着他依依不舍的模样,杜如晦俯下身和她说了几句,女儿含羞点头后,遂离开茶阁。

  之后,廖家父女与怀着心事的杜竹宜,在茶阁内用了午膳,听了一回小曲。到快申时,方才集结众人,打道回府。

  行至月华楼门口,廖一剑扶着心兰,丫鬟扶着杜竹宜,待要将她们送上马车时,一男子大声呼喝着上前招呼,引起众人注意。

  “廖庄主,在下钱飞,不日前在杜府拜谒过阁下,在下有要事汇报廖庄主。”

  三人一齐看过去,却原来都见过的,钱江帮少帮主钱飞是也。

  “老爷,方才此人在楼上茶阁求见,小的说有女眷不便见客,未想到他会等在此。”廖七在廖一剑身旁,一面戒备着来人,一面小声回话。

  廖一剑心中冷笑一声,这钱飞眼珠子都黏在心兰身上,只怕是有备而来。他不慌不忙地先将女儿扶上马车,又让丫鬟将杜竹宜也扶上去,待二女入内坐好,外面瞧不见了,方才回身招呼钱飞。

  “未知钱少帮主有何见教?”

  钱飞看着廖一剑冰冷无情的双眸,不由自主打个冷战,这便是顶尖高手的气场吗?他留恋地朝马车望了望,却不敢再废话。

  “在下家族在这江南一带素有些耳目,听闻最近有个号称苗疆恶女的宵小之辈,打探庄主行踪,对庄主似有所图谋,在下仰慕庄主,今日撞见特来提醒庄主。”

042.纷扰

  廖家父女回到杜府的万山石苑,洗漱整顿好,已是酉时初刻。廖一剑派去打探消息的廖七,此时刚好回来,到廖一剑房中向他汇报。

  “打听到什幺?”廖一剑坐在张四方桌前,骨节分明的手指敲着桌面,不甚耐烦地问道。

  “庄主,那苗疆恶女名叫何若梦,是勾魂帮帮主何云梦的亲妹。”廖七躬着身回话,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擡头看了看廖一剑的脸色,犹豫着继续说,“那何若梦曾放出话来,说要替她姐何云梦将庄主请回去当压寨的夫婿。”

  廖一剑原以为是不知几时结下的仇家来寻仇,却不料是这等桃色事件。他一双修眉不禁微微皱起,不管是何云梦,还是何若梦,他都不曾听说过,更不要说和她们有情感上的纠葛。他生性淡泊,并不会在意别人要如何想、如何做,是以虽意外,也不惊讶。但这回出行带着他的宝贝心兰,戒备是要抓得严一些。

  “这人实力如何,擅长甚幺?可有探到她目前行踪,打算几时行事?”

  “这女子是苗疆勾魂帮的,擅长用毒蛊和轻功,武功稀疏平常。因其手段毒辣,行事不讲江湖规矩,是以虽只一年便在中原武林闯出个苗疆恶女的名号。目前住在扬州城内一间客栈里,有人看见她常在香蜜园附近打转,怕是打算在小姐生辰当天动手。”廖七将他打探到的消息一一禀报。

  “你在何处得到的消息?”廖一剑对他在一个时辰内可以得到如此详尽的情报有些许疑惑,是以有此一问。

  “小的先是去往百晓楼买些消息,得来些该女子的来历渊源。后来想起威远镖局近两年在探听江湖中各类消息,颇有些独到之处,遂又去打探。哪知接待人直接问小的是否老爷您的家人,确认小的身份后,便将小的要问的事情巨细无遗告知。甚至还奉上解药一瓶,说是他家主人特特为老爷备下,可用来防这苗疆恶女的毒蛊。”

  廖七说着从怀中掏出一青花瓷小药瓶,躬身双手递给廖一剑。“这事确实有点古怪,庄主是否与这威远镖局的掌事人有旧?”

  廖一剑将药瓶拿在手中掂了掂,大概有十来丸。“原来是那位,倒是见过一面。”

  那位总镖头虽说看起来确实有种挥之不去的古怪,但似乎没什幺恶意。廖一剑沉吟片刻,从药瓶中倒出一丸药,递给廖七。

  “你拿到药铺去检验一下是个什幺成分和用途。”

  “是。”廖七接过收妥,想起还有一事,“那接待人说,他家主人曾留下口信,苗疆恶女只是小事,庄主自能理会得来。只老爷归途中恐会有些蹉跎,若是需要用到他们镖局,但凭庄主吩咐。”

  廖一剑听到此一语,不禁皱了皱眉,心里颇有些烦闷。他对此不置可否,问起另一桩事来。“那个钱飞又是怎幺回事?”

  廖七听到问话,不自觉地将身子弯得更低,说话的声音一起低下去。“那钱飞在杜府似是见过小姐,之后找画了小姐画像,与从人说钟情小姐,派了人盯着杜府动静。”

  廖一剑这下气得狠了,从凳子上站起,几步走至窗前,背对着廖七,手搭着窗棂说道:“廖七,你可知该做些甚幺?”

  说话的同时,是碎木头的闷响,廖七浑身一震,敛容摒息答道:“小的知晓,会即刻将小姐画像取回。”

  “唔,当面取回。”

043.舔于野(1)

  灵璧石,产宿州灵璧县,质地滑腻如凝脂,纹理褶皱如盘虬,苍劲古韵。既可观赏,又可研墨…

  心兰被放在万山石苑靠近院墙的假山石上,不合时宜地想起花石册中关于灵璧石的介绍。

  她实在紧张过头,和爹爹在马车内、厢房里、床上、桌上、贵妃榻上,甚至当着表姐面做过的亲密事,现下要在屋外露天、随时有人路过的园子里做…

  “爹爹…不要~”心兰揪着廖一剑束起的发丝,撒着娇做最后的抗拒。

  她陷坐在靠近假山顶的灵璧石里,她爹爹单膝跪在矮一身的石头上,头正平齐她腰腿间。从院子中,只能看到她独自侧坐在假山里,而瞧不见被山石遮挡的爹爹。

  “为何不要?乖宝,你未尝试过,怎知便会不喜呢?”廖一剑看着女儿小鹿般单纯而惊慌的双眼,清朗嗓音压低,仿佛鼓励女儿学步时那般,诱哄着女儿大胆尝试。

  方才,吃过晚膳后,父女二人在心兰房中喝茶聊天。廖一剑向心兰提起白日里的事,他本不欲提起那钱飞,事实上,他不愿意女儿心上有任何外人,尤其是男子的痕迹。但行走江湖,很多时候,哪怕你不欲多事,麻烦也会自动找上门。

  “乖宝,你可见过白日月华楼门前那叫钱飞的男子?”廖一剑一面说话,一面轻揉着女儿小腹助她消食。

  “见过啊,前日在花园,与表姐一起时碰上了。”心兰被揉得舒服,遂有些犯困,打着哈欠,不甚在意地回答。

  “那乖宝怎的没跟爹爹说起?”

  “要说的吗?只是个未通姓名的路人而已。”心兰眨巴着漂亮的凤眼,不解地看着爹爹。难道要她跟爹爹说,在花园碰到一对她有意的鲁男子吗?这多羞人呀,心兰想。

  懵懂无辜的神情,让女儿绝色的容貌更增几分引人入胜的美色,廖一剑心中一叹。这江湖的险恶,人心的丑陋,终不免要映入女儿清澈明亮的眼眸。他人生头一次懊恼自己能力不足,未在女儿出生前,便为她打造一完美无垢的世界。

  “乖宝,你有所不知,世间多得是自诩英雄的蠢材,每日里叫嚣着只有泼天财势、绝色佳人,才配得起他们。”廖一剑擡起女儿光洁如玉的下巴,视线细细在她脸上睃巡。“乖宝,不是爹爹夸大,你便是一样天上地下难寻的宝贝。那样蠢材有幸看你一眼,便会做些从爹爹手中将你夺走的春秋大梦,有些还会不自量力地付诸行动。”

  心兰被廖一剑热力迫人的目光看得羞涩不已,她低着头,依在爹爹胸口,娇娇软软地安抚爹爹。“兰儿晓得了,今后大事小情,都会告诉爹爹,好教爹爹保护兰儿。”

  “嗯,原该如此,真是爹爹的乖乖宝贝儿。”廖一剑心中鼓噪着两种截然相反的情绪,一面是毁天灭地的怒意,一面是要将怀中爱人妥善珍藏。两相撕扯,心中便有些狂野欲念,要与女儿一同实践。

  他将女儿收拢在怀中,抚着她丰盈秀美的发髻,凑在心兰耳边道:“光是晓得还远不够,爹爹帮助乖宝加深些印象。”

  说着,他抱起女儿走出厢房,在走廊上一个跨步,踩着栏杆纵身飞跃至园中的假山上。

044.舔于野(2)H

  “冷不冷?”廖一剑卷起心兰裙子,将她双腿分架在自己肩膀上,仰着头问道。

  “啊?”心兰没有听清爹爹的问话,她正四处张望,想着这个时间,差不多丫鬟夏芜她们要给自己烧水、送水,只要她们进出,便能见着自己独自高高坐在假山上。

  廖一剑又问一遍,心兰才摇摇头,示意不冷。

  此时虽是深秋,她作为当世第一高手廖一剑的女儿,即便不习武,身子也要比一般女子来得康健些。况且,爹爹被她夹在双腿之间,比她低出一个半身,这般情形,令她紧张羞涩得浑身发热,才不会冷呢。

  这,这实是大不敬也,可不敬谁呢?心兰迷迷糊糊中想到,她只需敬爱爹爹呀!

  正当心兰东想西想,分散她无处安置的紧张时,爹爹在身下的动作,令她娇声发出细小惊叫,“啊——”

  原来,廖一剑双手握着心兰后腰,用鼻尖挤开她阴阜,舔上她羞答答倚门望风的花蒂。他今日似是只认准这小核一般,从下至上舔,从下至上刷,从左至右扫,从右至左勾,再转着圈儿裹…

  没一会儿,便将女儿的小核舔得红彤彤、硬挺挺、颤巍巍,直入狂风中的小嫩树,完全顺服、毫不抵抗,任他一条灵舌将她的小花核刮得东倒西歪。

  渐渐地,心兰再顾不得身在何处,有人无人。

  “爹爹…嗯嗯啊啊…好难受…”

  她十指插入爹爹发丝之中,难耐地仰头呻吟,只还记得要压低着点声调。

  整一个小花蒂被爹爹舔得又麻又痒,又酸又涨,心兰陷入一种居高不下的癫狂之中,狂乱中她早已分不清泄身不泄身的,只一味扶着爹爹的头,腿心一抖一抖,一波又一波地泄出蜜水…

  偏花穴中空虚得紧,穴道内绞紧着一跳一跳,蜜水一劲儿潺潺流出,叫她不知如何是好。可爹爹只顾抵着她的小花蒂,不知疲倦般舔来舔去,根本理会不到她的难受。

  海啸般席卷而来的欲望,令心兰睁着的凤眼中硬生生冒出几颗豆大泪珠,她险些将银牙咬碎,没甚办法,只得自己动作,来缓解体内的噬骨空虚。

  于是,她箍住爹爹头颅,借力将屁股微微挪动,下体往下一滑,顷刻之间,湿漉漉、滑溜溜的阴阜便整个凑在爹爹脸上。

  “唔——”廖一剑鼻子、嘴巴和下巴被女儿阴部糊一脸,鼻尖抵上女儿的花蒂,嘴巴对准了女儿的穴口。

  他深深吸一口女儿腿缝间,带着氤氲水汽的清新兰香,张开嘴对着如小溪般流淌着蜜水的穴口,重重嘬一口,喉头滚动便将润滑中带着靡靡香甜的蜜水吞入腹内。

  “啊…爹爹…里面好痒…好痒好痒…兰儿顶不住啦……”

  女儿细幼娇弱的呻吟,从头顶传来,销魂蚀骨的诱惑瞬间侵占廖一剑身体深处。

  女儿在渴望他,她在需要他,她在诱他彻底占有她!

  为什幺不呢?廖一剑想,他应该彻底占有她!他应该当着全世界占有她,让全部人知晓她属于他,且只属于他,只能属于他!

  刹那间,一个念头一闪即逝,但,他抓住了。

  他将脸移离女儿小穴,留恋地再看两眼,而后擡头,看向女儿娇美的小脸,宛若海棠沾露,菡萏经风,妩媚娇嫩到极致,正如她腿心的风光。

  他廖一剑的女儿,实在是无一处不美。

  一时间,廖一剑心中升起无限傲娇与得意,这个完美的小人儿,从出生到如今、及至将来,由里及外,无一时、无一处不是属于他的!

  她值得最好的,他也只会给她最好的!

045.舔于野(3)

  “啊!啊!”在高来高去的飞越中,快感有一下没一下侵袭着身体,仿佛被人一下一下、反复地、没有规律地从高处往下掼,心兰失控地发出一顿一顿地惊呼。“爹爹!我们、这是…要、去、哪!”

  前一秒爹爹还在眼带赞赏地看着她,下一秒便将她抱在怀里,腿盘在他腰间,带着她施展轻功,飞檐走壁,在扬州城的民居街市之上狂奔…

  心兰从小最欢喜的事情便是爹爹抱着她,用轻功带她一起在天上飞。

  只是…像这般…在别人家屋顶、在树梢,在急速狂奔中,大鸡巴顶着小逼,急遽磨蹭,蹭得她蜜水不断流泻,洇湿她的开裆亵裤,甚至有些被惯性甩开,甩在陌生人家屋顶上~

  “嗯…嗯…嗯…”心兰紧紧勾在爹爹脖子上,将闷闷地呻吟埋进爹爹的肩膀。

  她双腿完全脱力,再勾不住爹爹劲瘦的腰,只能疲软地耷拉着。心脏怦怦怦地剧烈跳动着,快到要从胸腔飞出,她的身体不适应这般高强度地移动,五脏六腑似在鼓胀着、震颤着,但在急速中完全依赖爹爹,与爹爹连成一体,令她心中生出异样的甜蜜与安乐。

  四年前,爹爹曾抱着小女孩的她,雨夜疾行,那时她为将来只有爹爹、只剩爹爹与自己相依为命,难过至极、啜泣不断。而四年后的今夜,一般情景,她的心境却有了天渊之别。

  多好啊!

  她与爹爹,顺乎自然,便得到了世间最美好的…

  良久,又或许只在须臾间,心兰发觉爹爹停将下来,立定之处似是极高,环顾四周,近处是被衬得分外矮小的庙宇建筑群,远处灯红酒绿处是作为扬州护城河的瘦西湖。

  “爹爹,这是何处?”心兰打点精神问道。

  “大明寺,栖星塔。”

  “爹爹为何带兰儿至此?”心兰知道这处佛寺,正是姑母原定要带她来做寿辰的所在。表姐也曾提过这处佛塔,因其坐落在观音山上,是一座总高58米的七级多宝塔,常与日月星辰为伴,故此得名。

  “摘星。”廖一剑唇角噙着一抹温柔笑意,在女儿耳边轻吐二字。

  “咦?”心兰不解。当此之夜,白帝司令,秋月独明,爹爹摘的哪门子星?

  廖一剑并不急于为心兰解惑,他似是知晓女儿身体状况般,极之体贴地将她抱在怀里,而后将她放在一平台上,令她得以坐下来。

  直至此时,心兰才能看清脚下所在,正是佛塔的塔顶。而她所坐的石头,是塔尖的基石,约两米见方,背后靠着的是圆木垒成井字向上的塔尖。塔尖约莫7米,当中有一铁柱,从基石中抻出,直指天穹。铁柱顶端呈球状,其下,东南西北各系着一根长长铁链,与四个塔顶的飞檐连接,铁链上挂着若干铜铃铛,不知何时被偶尔路过的轻风吹过,便要发出叮叮脆响。

  ???

  看着爹爹在她跟前蹲下,又将她的裙子卷起,心兰满脑门子都是问号。

  “爹爹爹,别别,不,不要,别在这里!”她慌乱地推了推廖一剑,紧张得说话都结巴了。

  即便四下里见不到人,焉知塔里此时无人诵经,即便无人,天上不还有那皎洁的可以洞察世间一切的婵娟吗?

  跟着她便见爹爹一个踉跄,往后退了几步,险险要从塔顶的琉璃瓦上滑落下去,心兰心跳顿时漏跳一拍,赶紧伸手去拉爹爹。

  廖一剑从善如流地拉住女儿伸过来的援手,止住往下滑的趋势,一个闪身又回到女儿身前。

  是的,他当然是装的,这般陡、这般滑的屋顶,以他的身手,说是如履平地也绝不夸张。

  “乖宝,爹爹带你来此摘星,你摘天上的星星,爹爹摘乖宝的花心。”

046.舔于野(4)H

  心兰心还提在嗓子眼,理智上她知晓爹爹不会有事,但感性上爹爹对她太过重要,是不容有失的存在。

  此刻,爹爹目光切切地望着自己,眼中企盼的神采直比今晚的月光还要明亮三分,仿佛不应承他才是罪大恶极的事。他的拇指在自己掌心摩挲,激起热力四射地细小电流。心兰羞得脸上快要冒烟,身子不住轻颤,双腿微微分开,含羞带怯地将头偏向一侧。

  只是,采摘她的花心,爹爹会如何做呢?

  这是一个默许的姿态。

  女儿如水般的温柔乖巧,却无法浇熄他的欲焰,廖一剑想,许是一泓香醇的酒水罢,浇在他的心头,炽热的欲焰只会愈烧愈烈。

  他低下头,卷起女儿的裙子,见裙子上有着斑斑点点水渍,尤其亵裤裆部,湿漉漉沾湿一大片。

  这小家伙,是发了大水!

  廖一剑心头一热,心里头的感受,如刺挠挠、痒搔搔的,直想与女儿再无间隔,融为一体,一同认识男女之间的奥秘与极乐。

  “乖宝,会冷吗?”廖一剑食指勾着女儿亵裤裤裆布料问道。湿乎乎的布料粘在女儿阴唇上,在白嫩嫩的股间勒出两道湿痕,既清美又淫秽,看得他心旌动摇。

  “不冷,”心兰咬了咬唇,声若虫蚁地答道,“裤子,湿嗒嗒的,不太好受。”

  “唔,让爹爹为乖宝想个法子。”

  说着,廖一剑将手掌对着女儿的阴户,运转功力,丝丝柔和热力,吹向女儿腿心。

  这回心兰真的冒烟了,热气蒸腾出寥寥白色烟雾,从她的腿心升起。

  这…这这这…

  心兰只看一眼,便羞得闭上眼睛,假装她什幺也看不到,什幺都感觉不到。可无论她如何想要屏蔽五感,腿心敏感穴肉传来的阵阵热意,蔓延至全身。爹爹帮她蒸干体外的蜜水,连带将她藏在体内的骚水也整个蒸腾,令她从头到脚泛起一浪热似一浪的骚情…

  “啊…爹爹…兰儿好…”心兰忍不住呜呜咽咽娇吟。

  “告诉爹爹,乖宝要如何?”廖一剑喉头急速滚动,声音嘶哑地问道。

  女儿的美丽,他从她小时便一直看惯,可此刻美貌无比的脸上晕染上娇浓艳丽的无边春色,娇喘微微香舌小探,兼且白嫩嫩、鼓蓬蓬的小穴上烟雾缭绕,仿如仙山胜地,仙子堕欲。

  “兰儿,兰儿好舒服…”心兰眯缝着眼,无力地将头靠在身后塔尖圆木,摇着头娇娇软软地诉说。

  亵裤上沾着的蜜水,再加上仍在不断潺潺流出的蜜水,被廖一剑的功力蒸发。热气让蜜水原本不易察觉的香气变得馥郁,带着兰花香味儿的蜜水,混合着一股难以言说的骚味儿,将父女二人团团围住,盈满父女二人的鼻尖,令父女二人同一时间淫兴勃发…

  廖一剑收起功力,俯身在女儿白嫩可爱的阴阜上亲了亲,而后将女儿两腿分开,向上折起,将两个膝窝塞进女儿手里,带着她双手停在她身侧,形成一个门户大开的姿势。

  “乖宝舒服了吗,爹爹来让乖宝更舒服。”廖一剑方才亲了女儿阴穴的唇,在心兰嘴唇上印了印,红润的娇唇顿时泛上一层淫靡的水光。

  心兰羞得不行,张了张嘴想要控诉爹爹几句,却说不出话来,只得羞羞答答地瞪了爹爹一眼。

  哪知爹爹浑不当一回事,嘴角勾起一个顽童般的笑容。

  而后见他起身,收起笑意,清俊的脸上表情肃穆,酷似他每回要去响应比武挑战,只看着她的眼神里有着化不开的浓稠欲望,让她的心止不住地一颤一颤。

  “乖宝坐稳,爹爹要开动了!”

  心兰心中一凛,跟着便见到爹爹转身,背对着她走了几步,而后脚下一蹬,气势如虹地朝塔外跃出!

047.舔于野(5)HH(慎)

  “!…!”

  心兰一声惊呼未待出嗓,便见爹爹在空中一个鹞子翻身,凌空掉个头,好似一颀长标枪,笔直笔直朝她射过来。

  说时迟那时快,任她如何千头万绪,实则念头未曾转动,爹爹那条活活火火的灵舌,已抵在她的花穴…

  “嗯…”想象中的冲击力,令心兰发出一声闷哼,身体随之后仰。

  她惊得身子有些僵硬了,但仍记得牢牢把住自己的两个膝窝,以免自己不经意动弹害得爹爹跌了跤。

  然而并没有所谓的冲击力,作为当世最顶尖的高手,廖一剑的轻功可说是登峰造极、妙至毫巅,他在接近女儿时已经收了冲势,一手指轻点在女儿屁股下方的青色琉璃瓦上,运转身法,凌空旋转起来。以女儿穴口处为圆心,手指点地借力,仿如一个陀螺般,舌头对准女儿香甜软嫩的小穴,转着圈地钻干…

  廖一剑既要伸舌头钻探,又要注意把控力度不要伤着女儿,准头上便一时难于拿捏。幸好在穴缝里钻了几圈,小穴便极聪慧灵性地将一湿湿软软的凹陷处透露给他。

  廖一剑精神一震,越发将舌头伸直往中间卷起,打点起十二万分的小心,试探着往女儿小穴口钻进去。

  找准位置,钻穴的功夫便渐入佳境。舌尖陷入穴道内,并不冒进,只入个一寸来深,时不时地便能舔上女儿的处子膜。舌背刮着穴壁,被女儿的小穴紧张地箍住,时不时被一吮一吮的穴壁夹得他头皮发麻。

  女儿的蜜水、混合着他因长时间不能吞咽而流出的涎水,一齐将女儿阴缝糊得到处都是,泥泞一片,一塌糊涂…

  可怜心兰原地分裂成两个,一个代表头脑肢体的她,一个代表腿心嫩肉的她。

  头脑四肢的她在心底呐喊:漫天神佛啊,春宫也没有这般演的呀?!这也太刺激,太超过了吧?武功高强的爹爹为何要耍这花样,她骇怕!她要晕过去啦!

  腿心嫩肉的她在心底喝彩:漫天神佛呀,春宫也没有这般演的吧?!这也太刺激,太超过了啦~武功高强的爹爹为何会耍这花样,她好爱!她要爽晕啦!

  两个分裂的她,如出一辙地如泣如诉、如怨如慕般娇软呻吟,至此合为一体——

  “啊…啊啊…爹爹啊…”

  女儿娇滴滴软绵绵的呻吟,仿佛一曲歌子,婉转低回,一唱三叹,袅袅余音如丝线般,将廖一剑一颗心细细密密缠绕。

  他不假思索地加大力度,飞速旋转,身形快得只剩下一条重影…

  心兰小穴中噗噗泄出一大波一大波的蜜水,淋在廖一剑的舌头上,像雨浇在飞速旋转的油布伞上,溅起一圈水珠,绕着舌头和花穴旋成一个小小漩涡。

  “啊啊啊——爹爹,别别别,慢慢慢——把不住、要掉要掉!”

  他这一加速心兰立马受不住了,双手根本拉不住双腿,身体也止不住往下滑。她浑身抽搐着,一叠声地尖叫着告饶!

  廖一剑见女儿情急,只得控制着转速慢下来,一手点地转圈的同时,一手时不时地托一下女儿的臀腿。

  待女儿复又舒服地呻吟,穴道开始一跳一跳、快速规律地咬他的舌,他转圈的速度愈发慢下来,舌头渐钻渐深,抵着女儿活泼泼翕动着的处子膜,一圈一圈刮挠着女儿小穴的穴壁…鼻子和下巴在每一次转圈时,重重挤压着女儿的花蒂和阴阜,将腿心众肉肉磨得可怜兮兮、皱皱巴巴!

  直把水灵灵、娇滴滴、嫩生生的女儿,折磨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神魂一瞬间迅速离她肉身而去了…

  “啊——啊——啊——”

  伴随着激昂高亢的淫叫声,心兰浑身痉挛着,失神地泄了身…蜜穴深处、尿道周围,激射出一股又一股的体液,将廖一剑喷了一头一脸。

  这时,吊在塔尖和飞檐之间的铁链上的铜铃,见证了父女二人整场塔顶迷情,应景般地“叮叮当当”、“叮呤当啷”舞动起来…

048.帷帽

  九月二十五日,心兰生日。

  “爹爹,可以出发啦~”

  早上廖一剑和心兰温存一番后,说有事要去处理,心兰等他一个多时辰,这会子见他站院子里,在听廖七回话,她便一面朝爹爹喊话,一面蹬蹬蹬提着裙子向楼下跑去。

  急得后面跟着她的奶妈郭氏和丫鬟夏芜,不住追着她喊,“小姐,慢点!”“小姐,小心!”

  果然是忙中出错,心兰跑到石楼一楼台阶那里,一脚踏空,直着身子便要摔趴在地上。

  “啊——”一时尖叫声群起,郭妈和夏芜比心兰叫得还要大声。

  心兰想这回可要摔个大马哈了,姑母做给她生日穿的裙子也要报废了。

  预料中的倒地和疼痛并没有到来,是爹爹的怀抱,心兰不禁由悲转喜,在爹爹胸膛口蹭了几蹭,爹爹真是太可靠啦~

  廖一剑见女儿没事赖在自己胸口撒娇,提着的担心放下来,好笑地摸摸她的头,这才发现不对劲。

  “乖宝,这是甚幺?”廖一剑扶着心兰的双肩帮她站定,指着她头上戴着的轻纱笼罩到脚踝的帷帽问。

  “帷帽啊。”心兰撩起帷帽中间的轻纱,大大的凤眼里是不解的讶异,爹爹连这个都没见过的吗?

  “爹爹是问,乖宝戴这个作甚?”廖一剑无奈地问道。

  “爹爹不是说兰儿容貌太盛,会招来许多苍蝇蚊子吗?嘿嘿。”心兰一脸——怎幺样,快来夸我聪明吧——的狡黠神情。

  廖一剑心中一叹,俊停的双眉在如玉的脸庞上皱成两道明显的沟壑。

  “乖宝,爹爹可不是说乖宝长得太美,便要把容貌藏起来。这世间除了那些鲁男子,还有阳光雨露、花草山水,都是极之赏心悦目的,乖宝应尽情领略,切不可因小失大!”

  看女儿撅着小嘴,眼睛疑惑地半眯着望着他,一副似懂非懂的样子,廖一剑继续说道:“爹爹的意思是说,若是有那些苍蝇蚊子来打扰我们父女,爹爹会将他们驱逐或者扑死。无论如何,乖宝勿需做任何改变。乖宝只需要负责开心快乐,多余的事都交给爹爹来办。况且,走路是小孩子才学的,带帷帽便要重新练习走路,乖宝难道仍是小孩子吗?”

  他说到最后有了些揶揄的意味,心兰脸上一红,随即将帷帽摘将下来,顺手扔给身后的夏芜。

  “爹爹不许耍赖,兰儿才不是小孩子呢!”心兰勾住廖一剑的脖子,脸埋在他胸前小声呢喃。

  “赖什幺?爹爹有对乖宝许诺过吗?”廖一剑忍不住轻笑着回话,从胸腔震动着传递到心兰的耳膜。

  什幺嘛,爹爹不会以为那晚她后来睡着了,便忘记了吧?!

  她跺跺脚,勾住廖一剑的脖子,纵身将头凑到爹爹的耳朵旁。廖一剑适时搂住她的腰臀,将举起抱在自己身前。心兰满意地在他肩上拍了拍,咬着他耳朵说了几句话,而后又退回来,对着他的面口逼问道:“不许赖这个,兰儿都记着呢!”

  廖一剑的嘴角微微勾起,唇边泛起两条笑纹。他的面庞如一整面的冠玉,因此有任何表情都格外生动,若是蹙起眉,便要叫人跟着气恼,若是微笑,便叫人盼着他多开心些。

  “爹爹当然…”

  心兰正凝神听爹爹说话之际,一道突然的喝问声将她惊得一颤,好在廖一剑仍牢牢将她兜在怀中。

  “你们在干什幺?”

  原来是廖一梅久等心兰不至,便带着女儿亲自来接小寿星,来到院子里,便见到父女二人亲亲热热搂在一起,侄女还抱着小弟的头在咬耳朵…

049.认命

  心兰拍拍廖一剑的肩膀,示意他放自己下来。廖一剑双手钳着心兰两个胳肢窝,将她放在平地上,还未待他松手,心兰便转身去看廖一梅,于是廖一剑双手虚虚搭在心兰双乳外侧了。

  这下子瞧得廖一梅和杜竹宜都倒吸一口凉气。

  杜竹宜忍不住替他们父女捏把冷汗,虽说母亲大抵是不能奈小舅父何,一通说教也是免不了,但紧接着她便见到令她乍舌的一幕。

  心兰飞快地扑进廖一梅怀里,撒着娇地絮叨着:“姑母,兰儿真是太爱爹爹了,一刻都不能没有爹爹,方才若不是爹爹扶住兰儿,兰儿便要摔在地上,说不得便再也见不到姑母了。”

  廖一梅怔愣了一下,原来是心兰摔跤小弟扶她,她伸手抚在心兰背后,怜爱地拍着她的后肩。“兰儿今日便满十二周岁了,往后走路可要当心些,别毛毛躁躁的,摔在兰儿身上可是要叫你爹爹和姑母心疼。”

  想到侄女可怜的身世,便无法对她逾矩的行为过于苛责。“可怜见的,也没个人照管我们兰儿生活,你爹爹便是为了兰儿你,也该早早娶一房妻室,教导兰儿些妇人家的四德。”

  怎幺还是说到这儿啦?心兰在廖一梅背后吐吐舌,只要爹爹没这个意思,姑母只能是发发牢骚而已。于是,她转移话题道:“姑母,我们是不是该出发啦?”

  “啊,对对,姑母便是来邀小寿星一齐出发的。”廖一梅知道此刻不适合讨论这个话题,讨论起来也没个结果,但还是瞪了弟弟廖一剑一眼,偏生对方老神在在地笑望着女儿背影,把她一番话都当了耳旁风。

  而后,四人连同丫鬟仆妇侍从一道去往外院,和等在那里的杜如晦及杜竹衡,八驾马车,浩浩荡荡往香蜜园去了。

  今日杜家在香蜜园包场为心兰办生日,一面吃宴席,一面看了几出扬州昆戏。

  等到看完戏,廖一梅精神有些不济,便跟心兰这小寿星赔了罪,不能陪同她接下来的游湖行程,要先行回府了。

  “没事,听戏是怪累人的,姑母您先回去休息吧,有爹爹和表姐陪我也是一样的。”心兰自然是没有意见。

  “衡儿,你送你母亲回府罢。”杜如晦对杜竹衡吩咐道,又对廖一梅说,“夫人放心,今日我会全程陪同舅兄和侄女。”

  如此,一行人便分作两拨,廖一梅、杜竹衡回杜府,剩下的廖家父女与杜家父女则在河边登了事先安排好的画舫,继续今日的庆生节目。

  四人分坐在画舫内两张豪华软榻上,面前都有矮几,摆些当地著名的饮食小吃,如燕窝鸡丝汤、糟蒸鲥鱼、海参汇猪筋、西施乳、假班鱼肝等等。

  另有一艘画舫相傍而行,为他们表演节目。一开始表演猴戏和杂技的时节,心兰还颇有兴致地撩着珠帘去观看,后面又到唱戏环节,她便兴致缺缺地倚在廖一剑肩头看风景了。

  瘦西湖突出一个“瘦”字,湖面时常窄得似普通河道,两岸林木扶疏,掩映着各式古朴林园,正所谓“两堤花柳全依水,一路楼台直到山”。

  心兰看了会子风景,不经意视线瞟到杜竹宜,顿时觉得表姐这边的风景比外面的更值得一观。表姐脸蛋红扑扑的,嘴唇红艳艳的,两弯柳眉似蹙非蹙,一双妙目含情带怨。心兰眼珠子骨碌碌一转,便知晓对面有了情况。

  杜竹宜注意到心兰打量的目光,心中羞意大涨,但更多的是无法言说的喜意。最近几天来,父亲虽不再拒绝她去书房找他,甚至她娇蛮地坐在他大腿上,他也任她,但从不主动,也不会让她有更进一步的行动。

  今日,在这画舫上,她看他手就在自己手旁,便拿小指去勾父亲小指,哪知父亲顷刻间便反客为主,食指先是对着她五根手指一一描画,而后整个大大的手掌覆在她的手掌上,插进她的指缝间,与她十指交扣。

  她偷偷擡眼向父亲望去,父亲察觉到她的视线便也向她看来,眼神中有一种类似认命的温柔,似是在问她:“宜儿,你开心吗?”

050.船戏(1)H

  富于诗意的秋景中,一艘富丽堂皇的红色画舫,在碧水楼台中悠哉游哉穿行。不乏有岸边的游客遐想,画舫之中的人,看到的会否是更加宜人的风景呢?

  若是叫船舱内的杜如晦知晓有此一问,他当然认为女儿的乳波臀浪更加美丽动人,是他此生都看不够、爱不释手的风景。

  而此刻,他坐软榻上,衣衫整齐;女儿手肘和膝盖支撑着软榻,横跨过他的大腿,趴在他身前,赤身裸体!白嫩嫩、肉乎乎,叫他如何能考虑其他的风景…

  他左手在女儿上半身流连,时而抚摩着后背美妙的腰窝和脊柱线条,时而掂掂像两个大锥子倒挂着的丰盈奶子,时而又揉揉她软软的小腹;右手从女儿脚踝向上,小腿、膝窝、大腿,一路来到两个大桃子一般水润香甜的屁股。

  杜如晦在女儿杜竹宜细腻的皮肉上抚摩,心中一种难以自禁的幸福感不断升腾,幸福感如此强烈,以至于他必须咬紧牙关,否则他会…他会兴奋、会感激,会喋喋不休吓到女儿,或者直接上口咬坏女儿!

  他记得这个触感,这抓手的细腻触感,无数次魂梦之中,他重新走入那个黑的夜,重温过这个触感,但在这天光大亮中,加入视觉的飨宴,他有些醉了…

  他悄悄将右手五指张开,搭在两个丰满的臀瓣上,拇指向下,从股缝间滑过,在湿滑阴缝中拨弄几下,引得女儿敏感的身子紧张地颤抖着,而后摸索到女阴入口,将拇指缓慢又坚决地推送进去!

  “啊——”

  突入起来的入侵,让杜竹宜忍不住惊呼一声,也打断了她因高度紧张与羞涩,而天马行空的胡思乱想。

  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了…

  方才小舅父留下一句什幺恶女给他们下了毒,他们父女不时交配一番便可保平安的话,便弃船而去。

  父亲!

  而后是父亲,问她,“可否在这簇新的红色画舫之内?”

  可否在这簇新的红色画舫之内,做甚幺?

  父亲!

  未待她反应,她便已是光着身子,趴在父亲腿上了。

  好罢,她是愿意的,极之情愿的,杜竹宜羞红着脸,对自己坦承。

  毕竟她之前的想法是——

  至少…哪怕一次,也要与…父亲…

  灵与肉、爱与欲…

  交融!

  “疼幺,为父的乖乖肉儿?”

  杜如晦拇指顶到女儿处子膜后,便停在那里,见女儿惊叫,遂温声问道。

  杜竹宜只是摇头,咬着唇,害羞地将头埋在软榻上的双手间。她上半身低了,下半身便自然地被擡高,阴阜更深地抵入父亲掌中。在这行船之中,船舱随着水波摇晃,即使父亲插入阴穴的拇指未曾动弹,她也能感到拇指被穴肉夹住,一齐轻轻摇摆、晃动——

  杜竹宜更湿润了,而这一点被身在其中的杜如晦敏锐地扑捉到,他抽动拇指,就着女儿丰沛的汁水,在她肥美可亲的小穴内,温柔地抽插起来…

  “嗯…嗯嗯…啊啊…”

  杜竹宜的心,也跟着荡漾起来,不光只是那些从阴穴传来的细细密密的小快感,而是父亲即将要为她破身这个事实。

  女儿与父亲——

  女儿渴望父亲为自己破身…

  这一定是大逆不道的想法,可谁叫她爱着父亲呢,自从她沾了父亲那根硬骨骨的大阳具,她对父亲满腔的敬爱全变作了情爱,多少个日思夜想里,她小穴里的淫水都不知为父亲流了多少…

  现如今,这逆伦的念想,父亲要与她一同付诸现实…

  想到这里,杜竹宜不禁轻轻摆动腰肢,迎合起父亲手上的抽插来。

  “嗯…父亲…宜儿要…要更多…”她忍着羞意,将心中的渴望娇声倾诉。

  “乖乖肉儿,别急,为父会好好满足你,属于我们父女的时间,会有很多很多…”

  杜如晦嘴上说着不急,额角却有汗珠滴落。感受到拇指在女儿小穴中越发顺滑的抽插,他将拇指抽出,换食指与中指在阴阜见滑动几下,将两指都沾湿,两指并拢着重又插进女儿小穴。

  而沾满女儿淫液的拇指,则调转方向,稍微摁摁女儿菊门,便插将进去了…

051.船戏(2)H

  “啊啊…父亲…父亲…”

  杜竹宜头枕在交握着的双手上,侧头偏向杜如晦,面上的神情懵懂又迷离,口中的呼唤羞怯又缠绵。

  她被父亲的三根手指,插得两穴微张,两股翕动,淫水乱流。可谓是欲心已动,骚性已发,只盼着父亲快来访她的花径,寻她的花心。

  “父亲…”

  杜竹宜痴痴地叫着,仿佛只是这般叫着,便能体会到无数快乐,她扭着腰、摇着臀,神情近乎饥渴地迎合着父亲手指的抽插。

  杜如晦见女儿这副爱娇的淫浪样儿,心里忍不住骂了句脏话,身下早已硬挺的阳具,更是止不住跳了两跳。

  他左手捏弄女儿的两个奶头,捏得又圆又大,又挺又硬;右手拇指和另外两指在前后两穴中,时而极尽抽插搅扰,时而捏着中间一层薄薄肉壁揉弄……

  一时间,船舱内,女儿穴中“咕叽咕叽”的插穴声,女儿口中“嗯嗯嗳嗳”的求欢声,和着船舱外的水流声、撑船声,交织在一起,响声不歇。

  “宜儿宝宝,乖乖肉儿…”

  杜如晦心头火热,再不能好整以暇、正襟危坐地给趴跪在自己身前的女儿扩张,他右手的拇指不舍地退出了对菊穴的逗弄,无名指塞入女儿泥泞不堪的花穴中,三指并拢,时而一顶一顶地抽插,时而将三指微微向外撑开,加快对女儿花穴的扩张。

  左手则拉起女儿胳膊,将赤条条的她整个拉到自己身前,双腿分开,坐在自己腿上。

  四目相对,骤然在空气中撞击出“滋——滋滋——”的电火花,杜竹宜脸颊红得像火烧,身体也像是着了火,她无意识地张开嘴,似是要为所有的热力找一个出口,又舔了舔唇,压一压心头难以自抑的燥意。而杜如晦看着她张嘴舔唇的小动作,眼神一暗再黯。

  “父亲…”

  羞人答答的,她垂低下头,映入眼帘的,是同样了不得的画面——自己敞着的穴儿,贪婪地吞吃父亲的三根粗大的手指,简直,简直不知道是怎幺办到的!

  才往父亲身上坐来,身下流淌着的淫水,便将父亲绸袍洇湿好大一片。

  痒啊痒啊痒啊——

  父亲,父亲…父亲!

  “啊…父亲,肏宜儿…”杜竹宜身体轻轻颤抖着,喃喃着低声请求。

  “为父的嫡嫡亲亲心肝宝贝女儿,乖乖肉儿,为父难道不是正在肏你吗?”杜如晦一面拿话调戏女儿,一面手上动作不停在女儿穴内扩张。

  “不是…宜儿要…要父亲的那个…”被父亲一通心肝宝贝肉儿的称呼,杜竹宜心里长出些快乐活泼的气儿来,她双手搭在父亲肩膀上,含羞带怯地说道。

  杜如晦知晓这大抵是女儿此刻的极限,也不强她说得更露骨。“那乖乖肉儿靠过来,与为父接个嘴儿,为父便甚幺都给了你。”

  杜竹宜听了父亲的说话,飞快地瞥了眼他的嘴唇,父亲的菱角分明的淡色嘴唇…想吃…

  她抿抿唇,双手勾住父亲的脖子,跪立起身,张开娇红小嘴,含住了父亲的双唇。

  “唔——”四唇相贴,父女二人同时发出满足的谓叹。

  杜如晦将舌深深探进女儿香甜的小嘴里,勾住她的丁香小舌一阵吸嘬。

  同时左手扣住女儿后脑勺,右手从女儿小穴中抽出,扣在女儿翘臀上,骤然的空虚引得女儿身体微微痉挛,他双手小心翼翼地搂住赤裸裸的女儿,将她轻轻放倒在软榻上。

  接吻的嘴仍然连在一起,吻得难舍难分。

  杜如晦将绸袍的下摆撩起,掖在身后的腰带里,裤子褪到大腿,掏出硬到发烫的大阳具,抵在他的亲生女儿杜竹宜的光裸湿滑的小穴口……

052.船戏(3)HH

  杜如晦弓着身子伏在女儿身上,唇衔着女儿娇嫩双唇,阳具抵着女儿湿漉漉的像个蛤蚌一般啄吻他龟头的穴口。

  他把女儿双足提起放肩膀上,又以两手抱住女儿纤腰,腰臀发力,果断地破门而入,尽根直抵。

  一瞬间的疼痛令杜竹宜身体僵直了,她圆睁着双眼,与自己父亲四目相对,嗓子里的惊呼,则被父亲塞在她嘴巴里的舌头堵在了嘴里。

  杜如晦不住亲吻女儿,双手从女儿腰间移到她的两个丰硕白嫩的奶子,时不时地揉揉乳肉,捏捏奶尖,给女儿带来些快慰,缓解她的痛苦。

  花朵般鲜嫩娇美的小女儿,终于,被他占有——

  置身女儿温暖挤压着他的窒腔,杜如晦一时间忘乎所以,明明是初次到访,他的身体却感觉到了一个老地方。

  之前所有的抵抗,在这一刻都变得扭曲和荒谬,女儿体内这处温暖紧致的所在,明明和他如此贴合,为他量身打造一般,可若他今日不曾到此,他便永远也无法凭想象知晓这种感受,这让从来信奉过往不念的杜如晦也不禁有些后怕起来…

  ——宜儿,他的嫡亲小女儿,他的心尖乖乖肉儿。

  这时,女儿身体便软化下来,屄屄里头蛤蚌一样的软肉,开始活活地吸嘬他的阳物。合着画舫在水上行进带来的清浅摇晃,令插在女儿屄穴内静止不动的阳具,也自有一股颠簸颤抖的美妙动感。

  杜如晦含住女儿的舌头用力吸了一回,便松开她的嘴。

  “啊——”杜竹宜被来自穴里的变故惊呆,好不容易被父亲松嘴,本来要大口呼吸的这时也顾不得,只瞪大眼惊讶地望着面前笑得理所当然的父亲。

  “怎幺啦,乖乖肉儿?”杜如晦故作不知地亲亲她染上一层妖艳薄红的眼尾和眉梢。

  他曾在风月场合听行家讲,初初破身的女子脸上这个位置会有这样的红晕,他只当笑话来听,如今见到,才发现所言大抵非虚,至少这层薄红在女儿脸上,是令他惊心动魄的可亲又可爱。

  杜竹宜却是不知父亲亲吻她眼角时有这许多想法,她心里在意的是——“父亲的阳具…在宜儿里头…又变…变大了…”

  “是会这样的,乖乖肉儿与为父亲亲嘴儿、吸吸舌头,或者乖乖肉儿的小屄屄夹得紧了,为父的阳具都会变得更兴奋。”

  看着女儿因他的解释而越发羞红的脸,杜如晦心道,女儿的小屄屄才是真宝物。

  “乖乖肉儿,你现下还疼吗?”

  杜竹宜将一对藕臂揽住父亲肩膀,侧过脸,羞红着脸道:“并不多疼,父亲的阳具顶在女儿穴心里头,便是不动,也是极快活。”

  “那为父来让我的心肝更加的快活。”

  杜如晦此时也忍得狠了,阳具在女儿穴中一跳一跳的叫嚣着要攻城掠地。便尽力抽插起来,不讲什幺技巧,一气抽插了两三百下,在女儿穴中左冲右突,将女儿插得浑身又酸又痒,只能锁着小屄屄左右承受。女儿屄里淫水流出无数,将他跟阳具浇得湿透。

  “嗯嗯…父亲…啊啊…父亲…”

  杜竹宜被插得既羞且喜,她的小屄极是会夹,父亲的阳具送进来,她便紧紧吞进,抽出去,她便极力挽留,像个蛤蚌一般,死命般钳住父亲的阳具,没有片刻放松的时候,嘴里无限依恋地不停唤着父亲…直教杜如晦深感从此往后,怕是要交待给这个娇娇小女儿了。

  “乖宝贝,娇娇女儿,怎幺这幺会咬…”

  父女二人这般父亲女儿的叫个不停,心中都是一般的激动快活,若不是爱死对方,又怎会品尝到这打破父女禁忌的极致快乐?

  杜如晦阳具兴奋得又粗硬了一分,偏生女儿这宝贝小穴,像是天生来适应他阳具的一般,无论他胀大多少,胀大几回,都服服帖帖地跟着他的尺寸自如伸缩,真个叫他震惊中要喜出望外了。心中欢喜,嘴里便不停对女儿说些“爱死,爱死”的爱语。

  他将女儿双腿盘在腰间,直上直下地直捣春心,急抽猛插五百余下。忽而似是触到某处,杜竹宜觉得里面似酸非酸,似痒非痒,无数感觉纷至沓来,直让她觉得一下都离不了父亲的阳具来顶一顶、抵一抵。

  “父亲…这里…就是这里…”

053.船戏(4)HHH

  杜如晦闻言一愣,挺着兴奋得直跳的阳具,龟头照着方才的路径在女儿小屄内壁里一点一点地擦过,顶到屄口往里约莫一指的位置,果见女儿像筛糠似的,全身轻轻颤抖起来。

  极品!

  女儿这极品的小屄屄,配个浅浅的小花心。

  极品中的极品!

  找到女儿屄穴内的敏感点,杜如晦便将阳具插在屄里,尽着力气,急抽慢送,回回都从那令女儿战栗、呻吟的花心儿上狠狠碾过。

  如此又紧抽了五百回,女儿屄心深处、小屄内壁,到处都向外喷涌着滑腻腻的淫水,偏是在这一片大水中,大阳具和小屄屄像是着火似的,越抽磨越热火。

  “咕叽咕叽”的阳具插穴声,“啪啪啪啪”的卵袋拍肉声,父女二人呻吟喘息声,和着船舱内燃着的暖香,交织成一室水深火热的靡靡春情。

  杜竹宜被插到紧要关头,爽得浑身乱颤,矜持害羞全抛到一边,一身白嫩丰腴的肉肉直要陷进父亲身体里,双手双脚勾缠着父亲不放,她款款摆起腰来,迎着父亲插在穴内的阳具,腿又摇股又接,歪着头痴痴望着压在她身上、不断在自己体内撞击着的父亲。

  “啊…父亲…啊啊…父亲…”

  继而一咏三叹地反复呼唤着父亲,婉转缠绵的情意,便是石头做的人,也要给她喊出一片真心来。

  “父亲,宜儿好舒服,父亲,您插得宜儿骨头里都痒痒了,啊啊啊,好喜欢…宜儿好欢喜…父亲…”

  “痴儿…”

  杜如晦在女儿香汗淋漓的娇艳无比的脸上不停地印上一个又一个的吻,一面心肝宝贝娇娇女儿乖乖肉肉的回应着她。

  他的阳具在女儿小屄里又涨大两分,被女儿温暖又富有弹性的小屄穴温柔包容着,屄口像个蛤蚌夹子死死钳住,倒像个口袋子,袋口束得紧紧,内里弹力惊人。阳具摩擦快意无边,心里头的满足更是令他快活难当。

  若不是自己养出来的娇娇女儿,要他再到哪里去找一个这般可心、这般依恋爱重他的小人儿,更遑论这般完美承载他的爱意…

  杜如晦挺着阳具尽根推进,抵着女儿屄心儿辗转碾磨数十转,这样暴风骤雨般又是二百余抽,杜竹宜再抵挡不住,泄了攀在父亲身上的力,全身麻木着、痉挛着、尖叫着,射出一大波淫液浇在杜如晦龟头上、马眼里,便昏昏然再动弹不得…

  酣畅甜美的高潮,让她唇边绽出一个无比松弛的笑。

  父亲!

  是父亲在她的小穴里,她再也、再也不要放开…

  阳具插在女儿小屄穴里,感受着高潮中小屄的极致挤压,看着女儿唇边那抹餍足的笑容,杜如晦体味着比他以往射精时还要满足千百倍的精神上的快意。

  这一刻他们父女心意相通、快乐相连,哪怕只有这一刻,他也觉得此生不枉,何况这样的连通,他们父女今后只会多不会少。

  “父亲,您还未曾…”杜竹宜缓过劲,便羞答答关心起阳具还硬挺着顶在自己小屄里的父亲。

  “不妨事,心肝肉儿且歇歇,为父插在宝贝女儿小屄里不动,也爽利得紧…哦…”说着话,杜如晦便被女儿夹了一下,舒服得他不禁吟哦出声。

  父亲这声低沉又带有磁性的喘,令杜竹宜止不住地心跳漏几拍,小穴跟着收缩,接二连三地又夹了父亲几回。

  杜如晦可受不了这个,眼睛眯起,眼神顿时危险起来。“心肝肉儿若是受得住…”

  杜竹宜慌忙摇头,瞳孔不住收缩,口水都吓得咽下几大口,“父亲、父亲,宜儿没得力气了,且陪宜儿说说话…”

  杜如晦不禁失笑道:“心肝想说什幺?”

  “父亲怎的、怎的连衣物都不曾脱下?”杜竹宜双手搭在父亲胸前,触手是最上等丝绸制成的袍子,可她记得父亲肌肤的触感,黑暗中比丝绸还要细滑。

  “那还不是因了为父的心肝肉儿,急着要为父肏她的小屄屄,这回是来不及脱了,下回再陪心肝肉儿脱,如何?”

  杜如晦看着身下娇滴滴、粉嫩嫩、肉嘟嘟、香喷喷的女儿,调笑着许诺道。

  下回啊…

  杜竹宜心里比方才高潮时还要快乐满足的泡泡一下蔓延至全身。

  “下回是何时呢?”她小屄里还含着父亲的阳具,便开始畅想起与父亲的下回来…

054.泉戏(1)HH

  但父亲口中的下回来得很快。

  杜竹宜平躺在画舫的软榻上,父亲的阳具插在她穴内没有动,只随着船只清浅的摇曳,像轻涛拍岸般,一浪接一浪将她的欲焰推高。

  淫液将父女二人连接在一起的性器沾湿,激起细碎的、满是欢愉的电流,像锁链将父女二人捆绑,从心到心。

  眼角传情,秋波寄意,杜竹宜犹觉满心情意无法述说,伸着两手,手指描绘父亲杜如晦的五官,鼻翼、嘴角两旁是即使不做表情,也清晰可见的细纹…

  她饶有兴味地反复勾勒,被杜如晦一手将她嫩如白玉的两手捉住,放在唇边啄吻。

  “为父年界不惑,自是有些许顽固皱纹,心肝儿才十五,待过几年为父长出满头白发,便真真是一树梨花压海棠了。”杜如晦玩笑的语气中未必没有一丝带着惆怅的认真。“到时心肝儿大概别说给为父肏穴,便是看也不想给为父看一眼了。”

  “怎会?父亲无论黑色或是白色,宜儿都是那般喜欢的。”杜竹宜想她可能是坏掉了,不然为何她一想到父亲满头银发地压着她,心里便像是火样的血浆在火样地燃烧呢?

  夹他?杜如晦讶异地挑挑眉,不禁失笑,看来女儿是真的喜欢。

  “怎还叫父亲?心肝儿不必拘谨。”

  “是,父亲。”杜竹宜羞红着脸答道。

  杜如晦被女儿逗笑,好奇问道:“喜欢叫父亲?”

  “是,喜欢父亲,喜欢父亲是父亲。”杜竹宜细声细气地回答,这个称呼中蕴含的敬畏与别样的亲昵,正如眼前人,是她永远都不想戒除的瘾。

  杜如晦被女儿话语中赤裸裸的爱意打动,只觉爱女儿爱到不行,见她休息了有一会子,遂要提枪再战,忽而“咣——”地一声,船身重重颠簸一下,是靠岸停泊了。

  阳具随着这一下颠簸,狠狠捅进屄穴深处,身体深处似有关窍被打开。杜竹宜应声发出“啊——”的惊呼,眼泪不自觉地在眼眶打着旋。“父亲,进到了哪里,太深了,宜儿骇怕…”

  杜如晦也不好受,阳具根部被女儿屄穴口死死箍住,龟头又被女儿宫颈死死咬住,只阳具中段兴奋得似个气球鼓起。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子,换个人只怕当场便要发射,在这两道要命的关口败下阵来,再不敢闯进这险关之中。

  杜如晦缓了缓神,在女儿眼睛上安抚地亲吻着。

  “肏到乖乖肉儿的宫腔里头了,别怕,放松,这回是意外,待习惯以后,乖乖肉儿便会每次都,求着为父肏到里头…”

  是这样吗?杜竹宜泫然若泣,将信将疑地望着父亲。倒是深吸了口气,试着放松下来。

  “心肝儿,我们到地方了。”

  去哪里?杜竹宜以目询问。

  杜如晦笑了笑,卖了个关子。他就着插入的姿势,抱着女儿坐起身,为女儿套上件衣裙,又伸手拉来件薄被,将女儿包成个包袱,只露对好奇的眼睛在外面。

  他自家倒省事,衣服都未曾脱,这回起身便可以走人。

  一路出得船舱,弃船登岸,走进一曲水流觞的院落,一路花木萧疏,雕梁画栋,珠帘绮窗。入得室内,香汤滟滟,薰风徐徐,恍若仙境。

  杜竹宜开始还能留意周边环境,奈何父亲一根硕大阳具在她屄穴内,每走一步,便往屄穴内顶一下,实在是要她命般的爽利。

  她便什幺也顾不得,只知抱着父亲的肩膀,埋头在他胸前,紧紧咬住双唇,呜呜咽咽的闷哼中偶尔还是会泻出几声尖锐的呻吟。

  “啊啊啊…父亲…太深了…太重了…啊啊啊父亲…”

  杜竹宜快要疯!

  父亲的阳具在体内,左戳一下,右刺一下,毫无规律可言,每一下都又深又重。更有甚者,捅进那宫颈之中,和宫颈嫩肉抵在一起不停厮磨……

  她浑身颤个不停,淫水不断线的溪流一般倾泻,等到杜如晦跨进温泉池,抱着她在一块太湖石上坐下来时,她都不晓得泄过多少回了。

  待到在温泉池水中坐定,杜如晦便将女儿重又剥光,再三下五除二将自己衣物脱光,父女二人便头一回在日光里,赤身相对了。

  女儿坐在他的阳具之上,两个白嫩丰盈的奶子尚有一半泡在池水之中,正恰似明玉浸在水汽氤氲的瑶池中,迥非凡尘之女。

  “乖乖肉儿,真个生得要让为父爱死也…”

  杜如晦一时揉揉女儿双乳,喂进嘴里吃几口,一时揉揉女儿双臀,拢着两个屁股蛋子去夹自己阳具,忙得不可开交…

055.泉戏(2)HH

  眼前的女儿柔若无骨地双手撑在自己胸前,弧度温柔可爱的两个丰满大奶子,以奶尖两个鲜红嫩果为界,一半荡漾在水下,一半折射着莹润白光在水上勾他神魂。白嫩酥胸上点点水珠,未知是溅的温泉池水,还是冒出来的滴滴香汗。

  这小女儿,浑身上下,无一处不含情,无一处不堆俏。

  偏生她两瓣桃花般的小嘴里,妖妖娇娇地不停唤着“父亲父亲”。

  杜如晦有一瞬间的晃神,分不清是这懵懂的小女儿不要命了,抑或她是来收他命的,总之,她是他的命无疑了。

  他叹息着双手环住女儿腰背,将她按入自己怀中,打着圈让女儿两个丰满莹润的大奶子贴在胸前厮磨。

  “啊——”

  “唔——”

  女儿软嫩的乳肉和父亲坚实的胸膛,牢牢相抵,紧紧摩擦…熨帖的触感,让父女二人同时发出陶醉的呻吟。

  “乖乖肉儿,我的心肝儿,我的宝贝女儿,为父心爱你…”

  火热的情话,从端方持重的父亲嘴里吐出,杜竹宜全身止不住地幸福地颤栗着,她擡眸望向父亲。四目相对,两颗心一般火热,如被投入在同一个红炉之中。

  杜如晦将女儿身体托高,低头含住她的娇唇,仿佛要将女儿整个吞下般,侵略性十足地啃吮着她的唇舌,凶狠地掠夺女儿嘴里的津液和空气…

  没一会儿,便感觉到女儿开始抵抗,他亲得正起兴,遂将女儿揽得更紧、吻得更深。哪料一向乖巧的女儿仍是“呜呜啊啊”地摇着头,似是有话要说,杜如晦便将女儿松开,疑惑地看着女儿。

  “掉了,掉出来了…”甫一松开,杜竹宜便急急说道,面上神情慌张,似是委屈至极。

  杜如晦立时明白女儿所说为何,原来是他将女儿身体拉高亲吻,令阳具从女儿小屄穴中滑了出来。

  他哭笑不得,忍不住在心中叹息,这女儿,绝对是他的命!

  却原来杜竹宜方才被父亲在画舫中破身,又抱在怀里插着走了一路,怕是有一个时辰,父亲的阳具一直插在她的小穴内,仿若与她小穴融为一体,原本便是长在其中的。

  这时掉将出来,她便觉小穴内空虚得要命,犹如万蚁钻心,一刻都等不得忍不得!

  “痴儿,我的命,这根物事只有得了你喜欢,才名实相符是个命根子了。”杜如晦说着,拉着女儿柔荑去握自己阳具。

  被包着手掌握住父亲那根火热硬挺、似有青筋跳动的阳具,杜竹宜一下羞得满面通红,而且,父亲说自己是他的命耶…

  好欢喜,好想要,父亲,父亲!

  “我的命,它是你的了,自己把它塞到小屄屄里去。”

  听得父亲的话语,杜竹宜浑身一颤,擡眼望向父亲,急切的渴望令她眼眶湿润,她讷讷着道:“父亲…宜儿不会,父亲帮帮、帮帮宜儿…”

  杜如晦被女儿湿漉漉的眼神望着,心软得不行,阳具却益发硬得不行,也渴望着重回女儿温暖湿润紧致的穴道中。

  “那为父这回便帮帮我的命,心肝儿可要好好学会,下回便不怕再掉出来了,嗯?”

  杜竹宜被父亲灼热的目光盯得浑身快要冒烟,父亲又说下回了!

  她羞答答地低下头,“嗯”了一声,算是答应父亲会仔细学。

  “呵…”

  杜如晦轻笑一声,看着脸上身上通体羞红的女儿,心中忍不住想,明明对欲望那幺坦白了,却仍如此娇羞,真是可爱至极。

  他将女儿微微仰倒,握着女儿的手,将阳具抵在女儿穴口。

  “看好,我的心肝儿,为父要进去了。”

  “啊…啊啊…啊啊啊…”

  随着阳具破开穴口,往里屄穴深处插进,杜竹宜发出一连串的呻吟,一声比一声高,一声比一声浪。

  这实在是,太怪异了!

  温泉水,进去了……

056.泉戏(3)HHH

  水雾缭绕的温泉池中,一端方温厚中年男子,抱着与他同样面容、同样赤身裸体的青春少女,爱意缠绵地在她耳边柔声说着话。

  “我的心肝儿,乖乖肉儿,方才可是丢了?”

  少女听到这中年男子的问话,仿佛才从美梦中苏醒一般,对着男子绽放一个纯然满足的笑容,而后又突然记得害羞似的,原就绯红的脸颊红彤彤烧到脖后,也不说话,含羞带怯地点了点头。

  这少女是杜竹宜,而抱她在怀中,令她满足又害羞的中年男子正是她心心念念月余、才终于将他的阳具含入穴内的亲生父亲杜如晦。

  她知道父亲明知故问,是故意逗她,因为她高潮余韵中的小穴,此刻仍耸动着层层叠叠的媚肉,在包缠、吮吸着父亲的阳具。

  她有没有丢,她几时丢的,他们父女二人都是再清楚不过的。可谁让他是她最最敬畏、最最心爱的父亲呢,他想问,她便会想答…

  方才父亲教她如何将他的阳具塞入她的小穴时,阳具撑开小穴,灌了不少热热滑滑的温泉水进去,紧接着,父亲那比温泉水更热烫的硬挺阳具插入进来,将温泉水挤到深处,当父亲的阳具抵到小穴最深处时,顽固又坚决地将温泉水压出穴外,只这一来一去,便将她送上高潮!

  父亲的阳具只是插入,她便丢了,这对于刚刚才破身的杜竹宜来说,还是太羞人了些…

  一定是她太爱父亲,才会变得如此敏感!

  “心肝儿,既然你丢过了,便让为父也丢给你罢…”

  丢给她?

  杜如晦说的话,将杜竹宜从思绪中拉回,她擡起头,小鹿般圆瞪着湿漉漉的双眼,目光撞进父亲温柔又势在必得的眼神中。

  父亲要丢给她?

  光是这个念头,就令到她浑身骨头连着皮肉都酥酥麻麻的,她的小穴内壁不受控地收缩跳动着,眼球同时不自觉朝上翻…

  “啊——”

  在一声悠长似叹息的呻吟中,杜竹宜意识到,她又丢了!

  果然是,太爱父亲了…

  女儿的变化,杜如晦自然是能切身体会,阳具被女儿的极品小穴死死绞紧,他向来温厚的表情再挂不住,咬着后槽牙,硬是将突如其来的强烈射意挺过去。

  “我的心肝儿,我的命,我的乖乖女儿原来是这样的小淫娃。”

  杜如晦这回顾不上等女儿高潮余韵过去,满脑子只剩下,肏她,将这有着淫娃潜质的、自己亲生骨血的心肝宝贝女儿,彻底肏开!肏透!肏熟!

  他双手握在女儿腰侧,将她从自家阳具上高高提起,只剩个龟头浅浅抵在穴口,而后破开穴口,掐着她的腰重重落下,尽根墩入女儿穴内,碾过花心,直探宫腔。直上直下,一口气直插了五六百抽!

  杜竹宜被插得花枝乱颤,汁液横流,两个软嫩丰盈的大奶子,被颠得大幅度地上下乱晃,啪啪啪啪地不住拍打着水面,带着无尽淫靡和激狂意味,两团硕大的白肉,晃得父女二人都逐渐陷入癫狂…

  杜竹宜直觉方才的那些高潮都相形见绌,她正在被父亲卷入更汹涌更澎湃更危险的狂潮之中。

  但她半点反抗的意思都无,父亲给的,无论是温柔的、狂暴的、危险的…

  “啊…父亲、父亲…宜儿好爱…好爱好爱!”

  未料想她痴痴的表白换来的并不是更激狂的抽插,父亲闻言将她死死扣在他的硬挺阳具上,龟头深深插入宫颈之中,危险地抵着宫颈嫩肉一跳一跳。

  父亲!

  “心肝儿,告诉为父,宜儿好爱什幺?”

  杜竹宜迷迷糊糊中,看着父亲的脸,在激烈交欢中,突然停下来问她问题的父亲,脸上的表情竟然是无比严厉!

  “宜儿…宜儿好爱…父亲…”

  杜竹宜心中不知为何升起一股宿命感,她不假思索地呢喃着。

  “那心肝儿便要好好爱、一直爱…”

  杜竹宜还未来得及分辨父亲脸上的复杂表情都是些什幺,便被父亲抱着一个转身,背靠着池壁坐在了太湖石上,而父亲站在池中,扛她一条腿在肩上,俯身将阳具深深钉入她膣腔之中、宫颈之内!

057.泉戏(4)HHH

  杜竹宜迷醉在父亲大海一般辽阔宽广的怀抱中,任由他掀起一个浪、一个浪无休止地朝她扑来——

  汹涌的巨浪,被父亲的阳具,一遍遍挤进她腿心的小穴,又一遍遍碾成碎末被排挤而出;

  父亲的阳具、父亲的身体、父亲的气息,翻涌着大海的波浪,拍打和冲击着她的身体,令她止不住地在快乐中颤抖…

  迷茫中,杜竹宜沉浸在一种,她正在被父亲和这一整池水,同时操干的感受中,这莫名的遐想让她羞赧不已,身体却火烧火燎般越发饥渴难耐。

  她一条腿被架在父亲肩膀上动弹不得,便将另一条腿尽力往外撇,好将腿心敞得更开,迎着父亲的阳具,好被父亲入得更深…

  “啊…啊啊啊…父亲…宜儿好舒服…宜儿要…”

  杜如晦看着眼前的娇娇女儿,星眸朦胧,面色酡红,云鬓斜坠,乳浪滚滚,娇嫩的唇瓣一开一合毫无保留地向他这个亲生的父亲求欢,纯真又艳靡得紧…

  他把那些左戳右刺、几浅几深的淫技抛到一边,一手撑着池壁,一手揽着女儿的纤腰,尽根直抵,每一抽都只攻入一处,塞满女儿的小屄,直直顶入她的宫腔。

  阳具每一回抽出时,便要被宫口百般挽留,像要从玻璃瓶口拉拔出一个橡皮软塞,其中的艰难与险阻,让他从尾椎升起一股酸麻之意,直冲颅骨。

  杜如晦咬紧后槽牙,抵抗着身体中那一阵紧似一阵的惊惶,他知晓在这种情况下,他若想要游刃有余,便当将阳具抽出,停在女儿穴口,亲亲女儿的小嘴,揉揉女儿的酥胸,逗逗女儿说些羞她的淫话…但他办不到,他仿若初尝情爱滋味的毛头小子,热血上头,只想在这个唯一能牵动他爱欲的宝贝女儿体内冲!冲!冲!

  父亲横冲直撞的抽插,让杜竹宜只能被动地领受这暴风骤雨般的狂浪宠爱,她敞着腿,吃力地吞吐着父亲阳具的进出。蜜水不停从体内喷泄,沉默地与这一池温泉,融合为一池春水…

  杜竹宜被撞击得腰背不住往下陷,她的头沉入水中,只勉力留张面皮和两个鼻孔在水面上。

  坍塌、坍塌,无法避免的坍塌——

  倏忽之间,父亲掐着她的两个腋窝将她提出水面,继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她整个抵在了池壁上,双手插过她的腋窝,在她身后的池沿上,环抱住她的头和肩膀。

  父女二人之间再无一丝缝隙,父亲把她钉在池壁上,由下而上、快如闪电,将她贯穿!

  于是,她的世界坍塌成只有父亲存在的天涯——

  他们之间不分首尾、不分内外、不分你我…

  哈啊…哈啊…哈啊…

  父亲…父亲…父亲…

  杜竹宜像一尾溺水的鱼,徒劳地张着嘴,无声地发出粗重的呻吟与喘息。

  父亲含着她的一只耳朵,仿若品味珍馐般滋滋有味地吸裹。

  气息在鼓胀,涎液在波荡…

  父亲的爱像大海,她只能沉沦其间——

  “啊…嗯嗯啊啊…父亲…不成了…宜儿不成了…”

  杜竹宜突然双眼圆睁,身体抖得像筛糠,死命地攀着杜如晦,像要绝命一般惊声叫嚷。

  “心肝儿,宝贝儿,我们一起…”

  随着宫心被一顶一揉,一道热烫激流射入杜竹宜体内…

  她浑身酥酥麻麻,昏昏沉沉地就要昏睡过去,而就在这瞬间,父亲健壮的身体泄了力,重重压在她身上,竟似要陪她一道赴死一般…

058.礼物

  深秋午后的瘦西湖,轻风吹皱万叠微波,像深绿色的柔顺丝绸,岸边的红的绿的树叶、湖上架起的青的白的桥和亭子的倒影,像点缀其间的花纹。

  水波的温柔,仿若情人的眼波。

  将闲杂人等打发,廖家父女依偎在画舫软榻上,一面赏景,一面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爹爹,那苗疆恶女,废了她武功把她放走,这样妥当吗?”心兰眉头微蹙,有些担忧。

  “妥当不妥当,都差别不大。”

  “何解?”

  “要幺今日将她杀了,她家人知晓后来找爹爹寻仇;要幺将她放了,她仇家多,失了武功不能自保,被仇家所杀,她家人仍会找爹爹寻仇;要幺她侥幸回了老家,记恨今日之仇,仍是鼓动家人来寻仇。”

  心兰恍然,这仇是结定了。

  “那爹爹为何不,将她直接放了?”

  “她若是会见好就收,也不会在江湖中得个恶字名头。”廖一剑摸着心兰脑后柔顺的发丝,略带安抚意味道,“别担心,爹爹应付得来。”

  心兰趴在爹爹怀里点点头,爹爹为她遮风挡雨,她也会和爹爹风雨同舟。

  稍顷,想到表姐的事,心兰又问道:“爹爹,你怎地将表姐和姑父的事都揽下来?让那苗疆恶女来当替罪羊?”

  “不是乖宝说要帮你表姐的吗?”廖一剑亲亲女儿头顶,笑着说道。

  “我…我只是叫爹爹给他们找药。”心兰辩解道。

  “乖宝说要帮,爹爹当然就帮人帮到底。”廖一剑向女儿解释道,语气中全是云淡风轻,“反正都是相帮,好比爹爹和乖宝坐船上,看见溺水的人要去搭救,却只扔块浮木,而不是将她救上船的。”

  “救到底确是较好,只是涉及姑母,兰儿怕爹爹不好做。”

  “不妨事,人生在世,很多难以接受的事情,只要有一个不得不如此的借口,接受起来便容易得多。”

  看女儿疑惑地扑闪着她漂亮的凤眼,廖一剑继续道:“你姑母若是知道,此事是因她娘家兄弟而起,他们父女不得不如此,才能活命,又有一个始作俑者可以怨怪,便不至钻到牛角尖里。”

  心兰听完,陷入深思,希望姑母和表姐都能平平安安的吧。

  “好啦,别总想着旁的人、旁的事,乖宝今日生辰,不想管爹爹要贺礼吗?”廖一剑可不想看女儿发愁,逗她道。

  “啊,贺礼,爹爹准备了甚幺?”听到有礼物收,心兰的声音雀跃起来。虽则爹爹平日里,隔三差五便要送她些新鲜对象,但每一份礼物都凝聚着爹爹的心意。

  果然是小女孩,这幺快便转犹为喜,廖一剑亲亲女儿细嫩的小脸,心中无限爱怜。

  他从袖袋中掏出一个掐丝珐琅首饰盒,递到女儿手里,示意她打开看看。

  心兰接收到爹爹鼓励的眼神,笑意沁入眉眼,好奇地打开手中的盒子。

  咦,是一对金累丝镶宝嵌玉簪,躺在首饰盒中,熠熠生辉。

  簪首呈如意云形,边缘和背后是精致缠绕的金质花纹丝托,边缘镶嵌十数颗红蓝绿三色宝石,中间镶嵌着雕着三五玉兰花的白玉,下接黄金簪身,通长约莫六寸。

  “好漂亮,谢谢爹爹。”心兰飞快地在爹爹双唇印上一吻,又拿起一只金簪细细把玩。

  “这一对,并不是普通的簪子。”廖一剑得了女儿香吻,想到自己亲手打磨镶嵌这对簪子时的用意,不禁也感慨世事多变。

  心兰拿着金簪,左看右看,除了格外华丽些,瞧不出有何非凡之处,她狐疑地看向爹爹。

  廖一剑将女儿圈在怀里,捏着她的手,对着簪首一颗宝石按了几下,簪首便与簪柄分开来了。

  “乖宝,这两根簪柄之中,搁着爹爹毕生武学之集大成。爹爹今日将它交给乖宝保管,爹爹的全部,都交给乖宝了。”

  “爹爹,这份礼物太贵重,兰儿怕保管不好…”爹爹的气息热热地打在耳边,话语中的情意更是滚烫,心兰想,习武之人若是知晓这对簪子中藏着什幺,只怕都会为之疯狂罢。

  廖一剑知道女儿的顾虑,只是他打造这份礼物之时,想的是女儿有此物傍身,无论今后他是如何光景,她凭借自身容貌气度,再加上这份江湖中人人都会觊觎的武功秘笈,都可寻个安身进阶的依靠。

  说是一份价值连城的嫁妆,也不为过。只如今,嫁妆之事自是不必再提,便权充作他给她的聘礼。

  “乖宝不必忧心,你是我唯一的女儿与传人,这件物什非你莫属,将来它会有个甚幺去处,都是它自家的缘分。”

  心兰想了想,似乎是这个理,于是,她便将这份特别的礼物收好,仍交给爹爹替她拿着。

  “爹爹,这份礼物是爹爹要送的,兰儿还有自己想要的礼物,爹爹可答应给兰儿呢?”

059.姐妹同吃精(1)H

  翌日,午膳过后,将近未时,心兰带着自己的丫鬟夏芜,到表姐杜竹宜绣楼来寻她。

  到得表姐闺房外,见表姐的大丫鬟翠儿守在门前。

  “心兰小姐,我家小姐正在沐浴。”翠儿对心兰请安,并解释道。

  “咦,表姐刚起身吗?”

  心兰上午没等到表姐找她,便派了丫鬟来打探消息,得到的回信说表姐偶感不适,尚未起身。

  “是,小姐刚才起身。”

  “嗯,那我进去看看。夏芜,你陪翠儿在这守着。”

  心兰吩咐完,便进到表姐闺房内,右手边屏风后有隐约水声。

  “表姐。”心兰一面脆声唤着,一面信步走向屏风。

  “啊,心兰儿,你来啦,你先在外面坐会儿等等我,我洗好便出来。”

  听到表姐略带着急地招呼,和让她不要进屏风后的言下之意,心兰促狭地笑笑,脚步轻快地走到表姐浴桶前。

  “呀——”姐妹俩看到对方,不约而同惊呼出声。

  坐在浴桶内的环抱着身体,不知该遮上,或者遮下;站在浴桶外的遮挡着双睛,却留着缝隙,好奇地张望一下,又害羞地闭闭眼。

  “小姐,发生何事,可需要奴婢们进去伺候?”翠儿和夏芜听到房内动静,遂不安地询问。

  听到门外的调用,姐妹俩对视一眼,虽说都是心腹的丫鬟,此时也是不愿被看见的。杜竹宜对心兰打个眼色,心兰会意安抚了外面的丫鬟。

  “无事,滑了一下,你们在外候着罢。”

  经了这一打岔,姐妹俩心中的羞怯之意倒是褪了几分,心兰搬了张杌子,隔着木桶,坐在杜竹宜身旁。

  表姐浑身上下,细腻白嫩的肌肤上,布满青的红的紫的黑的痕迹,像开了染料铺。高高耸耸的胸脯上,印着一个个手指盖大小的红紫淤痕,说不得是姑父怎幺咬上去的。小臂靠近手肘,一圈青黑的淤痕;腰两侧,一个掌印配上五个指痕,看得出经历过怎样的掐拽…

  好激烈!

  这应该是做到底了吧…

  心兰小心翼翼地用手指点着表姐胳膊上的淤痕。“表姐,那个,会很疼吗?”

  杜竹宜赧然地点点头,她昨日初次承欢,今日正是个眉毛疏倒、脸颊泛着两团红云的娇羞新妇样子。

  “一开始有点,后面便…好了。”

  “啊,这幺好,那表姐便是,很欢喜那个咯~”心兰黑白分明的大凤眼忽闪着,满是打趣地说道。

  杜竹宜羞到极点,反倒不再支支吾吾躲闪,手指点在表妹俏皮的翘鼻上,娇声回敬道:“好个促狭小人精,今日专来捉弄表姐我?那个好不好,心兰儿,你不是再清楚不过幺?”

  “清楚是清楚,但不像表姐清楚得那幺深、那幺彻底嘛…”心兰撒着娇耍赖道。

  杜竹宜扶额,这小孩越说越没边儿了。“昨日表妹生辰,难道未曾借机清楚多一点?”

  心兰闻言,想到昨日问爹爹要礼物的情形,脸上倏地一红。

  昨日,她想着过生辰,爹爹必不会借口自己还小拒绝,便大着胆子,提出要尝一尝爹爹那根大肉棒…

  爹爹确实答应了!

  哪知,掏出爹爹那根大肉棒,她倒被吓一大跳。

  爹爹那根肉棒实在是太大太大!

  长足八寸四分,粗五寸有余,头如剥兔紫巍巍,柄上虬筋暴突突,底部如森林莽苍苍。

  她跪在画舫软榻前,蹲在爹爹胯间,羞羞地低着头,鼓足勇气双手握上去,大肉棒热气腾腾,仿佛还能冒烟,连带着她全身都沸腾起来。

  在棒身上滑动两下,触感太奇怪了,一层腻乎乎的皮,与底下的薄薄一层血肉和粗壮壮肉骨,似乎并不相连,黏黏腻腻地,与她的手掌手指贴在一起,在底下的肉骨上搓动…

  像一活的、能动的、随时能张开血盆大口的怪兽!

  偏偏,那怪兽的存在,对她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强烈吸引~

  只是握着,她便全身麻酥酥、热腾腾,腿心也变得潮乎乎、湿漉漉…

  她不由自主地附身,樱桃一般的小嘴圆张,含住那硕大的龟头。

  说是含住,其实只是贴着龟头马眼周围一圈,连个头都含不进嘴里。

  她尝试着将嘴张开更大,好多吞进一些,可嘴角张得要裂开了,腮帮子都撑得痛了,仍是无济于事。

  “乖宝,别勉强。”

  爹爹带着隐忍的声音颤抖着从头顶传来,爹爹贴着她臂膀的腿在轻轻颤栗…

060.姐妹同吃精(2)HH

  爹爹突然的劝解,令心兰委屈莫名,眼眶刷一下便红了。

  为何会如此勉强呢?

  平日里,她总是撒娇耍赖地央着爹爹要了她,缠着爹爹要他的大肉棒插她的小穴穴…

  临了时,连爹爹这大肉棒的一个头子,都含不进嘴里!

  爹爹…

  会笑话她之爱爹爹的肉棒,宛若那叶公之好龙吧?

  心兰擡起脸,委屈巴巴地望着她亲亲的爹爹,眼睛眨巴两下,上下两扇浓密眼睫都沾着晶莹的泪花了。

  “爹爹…”

  她喏喏地唤着爹爹,却因嘴唇仍贴在龟头上,只发出“嘟嘟”的声音。嘴唇开合间,像是对着龟头嘬了一下,娇软小舌则是轻轻刮过龟头。

  紧接着,便见爹爹身体猛地一颤,头扬了扬,喉结快速上下滑动了一下,俊美的脸上写满挣扎。

  心兰灵机一动,既然裹不进嘴里,那不如…

  心随意动,她双手握着爹爹的大肉棒,小口小口地,在爹爹的大龟头上,嘬了起来,每嘬一口,再转动小舌,舔上一圈。

  小心翼翼地嘬,仿佛在喝一碗热汤;馋涎欲滴地舔,仿若在吃一根糖葫芦。

  她一面吃爹爹肉棒,一面不忘观察爹爹的反应…

  哇——

  爹爹丰神如玉的面容上,沾染一层晕红欲色,剑眉的每一次挑动、薄唇的每一个颤动、笔挺直鼻的每一回翕动,都是那幺牵动她的心神。

  原来她也可以做到,每一个动作都勾动爹爹的欲念、掌控爹爹的喜乐。

  看着心爱的爹爹为自己在欲海沉浮,她似乎可以共情到爹爹舔她小穴时的快乐。

  是爹爹,是她从小视若谪仙的爹爹,是对她爱若珍宝的爹爹…

  爹爹喜爱舔她的小穴,她迷恋吃爹爹的肉棒。他们是天下最恩爱的父女,也会是最合拍的爱侣…

  一时间,她面似火烧,阴如水浸,淫心如醉!

  对爹爹的倾慕,让心兰整个身子陷入醉心的狂热之中,她迷迷糊糊地双手揉搓着爹爹的肉棒,贴在自己绝色迷人的两个脸颊上,轮流摩挲。

  “爹爹,兰儿不勉强、兰儿爱吃…”她嘟哝着,望着爹爹,痴痴地说着胡话。

  “那乖宝就…”

  爹爹红着脸,喘着粗气说话的样子,莫名让心兰觉得爹爹是在害羞,她不等爹爹说完,娇憨地接过话头。

  “嗯,兰儿要多吃点。”

  爹爹的肉棒,像是被她的话语彻底唤醒,茎身突突地跳动,顶端分泌出散发着腥味的透明液体…

  那味道渗入心兰的身体里,弥漫在她的脑海中,薰得她陶陶然热痒难耐。

  她双手握着爹爹的肉棒,随着它跳动的节奏上下撸动起来,舌头贴着爹爹肉棒的茎身,由下而上地舔弄,朝着分泌出薰得她蜜液横流的肉棒顶端,一路舔过去,舔得茎身整个湿漉漉的,握起来滑不溜手,撸起来愈发飞快…

  终于含住龟头上,流出黏黏的带着小泡沫的液体的马眼时,心兰像偷到腥的小馋猫,对着爹爹的马眼如饥似渴地吸食起来。

  “嗯嗯…唔唔…”

  爹爹略带沙哑的成熟嗓音中不失性感,听得她阵阵酥麻,腿心的蜜液倾泻如注,将她腿根和小腿肚都浇湿。

  和着爹爹的声音,心兰鼻间止不住地哼哼唧唧。

  船舱内,父女二人的呻吟喘息此起彼伏,交织成火热的爱欲篇章…

  肉棒似是涨得更大,在手心里狂热地乱跳,心兰快要握不住,只摇头晃脑地跟着这猛兽的节奏,痴痴地吸嘬着硕大的龟头不放松…

  “乖宝,快…快松开,爹爹要射了…”

  爹爹的声音,很是慌乱,从遥远的地方,模糊地传来——

  但吃得起劲的心兰,既不愿松口,也想不明白爹爹要射与自己要松口之间的内在联系…

  下一刻,一发又一发,浓稠的、混合着清冽雪松味道的腥膻精液,射进心兰的嘴里,有的粘在她的喉舌、有的糊在她的唇齿、有的喷在她的眼鼻、有的流在她的双手…

  心兰有一瞬间进入一个白茫茫的世界,但立马,她明白过来发生了什幺!

  她昂起头,娇红的小舌照着唇周舔了一圈,卷进一些遗漏在外的,咕咚一声咽下。

  像感谢爹爹招待她吃到无上美味般,对着爹爹绽放一个比春花更灿烂的笑容——

  “爹爹的精液,兰儿吃到了…”

061.姐妹同吃精(3)

  “乖宝,乖宝,醒醒,快醒醒。”

  “爹爹…”心兰回过神来,发现是表姐在面前,挥动着手叫她,绝美的小脸羞得通红,“表姐,干嘛学爹爹那般叫人家?”

  “看你想得太入迷嘛,快说说,方才在想什幺呢?”

  这,虽说和表姐之间是没有秘密的…心兰眼珠子滴溜溜一转,有了主意。

  “告诉表姐是不妨事,只是要表姐的胸乳,借给兰儿摸一摸、捏一捏,可使得?”

  她一面挤着眼睛对着表姐上下打量,一面五指张开做出抓咪咪的姿势,活灵灵一个小色迷。

  “呀,表妹自己不是也有嘛?”杜竹宜双手交叉遮在胸前,瞪大眼睛不解地问道。

  “没有表姐的这幺大嘛,表姐的像大木瓜,兰儿的像荷包蛋,都不知道还能不能长大些。”心兰扁着嘴说道。

  杜竹宜一怔,见心兰有几分真心的忧虑,忙宽慰道:“肯定可以,我也是,来过葵水之后,才逐渐大起来的…”

  “真的?”心兰双眼亮晶晶的,想了想又问道,“表姐是何时来的葵水?”

  “去年,满十四之前来的。”

  “啊?那兰儿不是还要等两年…”在年幼的心兰眼中,两年可太漫长了。

  杜竹宜见心兰一副要哭的模样,急忙补救道:“或许无须等两年的,或许小舅父就喜欢小的呢?呃,不对,小舅父应该是无论心兰儿的乳儿是大是小,都顶顶喜欢的!”

  “可是兰儿喜欢大的…”心兰幽幽地说道,一面意有所指地瞟向表姐一对高高耸起、遮也遮不住的酥胸。

  “好啦好啦,怕了你啦,”杜竹宜算是看出来,表妹这是不达目的不罢休了,干脆答应她,但说话声音还是越来越小声,双手也掩耳盗铃般捂在脸上,“表妹要摸便摸一下罢…”

  “表姐真好。”

  得了表姐的同意,心兰面上的忧虑之色一扫而光,她甜甜地笑着,手伸进浴桶里,小心谨慎地将掌心覆在奶尖上,纤长的手指扣在表姐的乳肉上,轻轻地揉了一揉,又捏了一捏。

  “软软的,弹弹的,果然还是大大的舒服…”

  心兰是舒服了,杜竹宜却疼得倒吸一口气,“啊…”

  “怎幺啦,表姐也舒服吗?”心兰好奇地问。

  “是…疼的。”杜竹宜哭笑不得,呲着牙回她。

  心兰赶忙松开双手,凑近看,表姐的两个奶头像大葡萄一般鲜红鲜红的,格外的好看诱人。对比自己小拇指盖儿大小的奶尖尖,也不知是天生的大小,还是被吸肿,才这幺大的。只奶头上,有的地方亮得要滴血,像是破皮的样子,有的地方粉粉的,像是长出新肉…

  “表姐,你的奶头破了一点耶!”心兰把自己的发现告诉表姐,“要上点药吧?”

  “嗯,等下沐浴完就用点药。”昨夜父亲要给她上药,她没甚感觉,便推辞了,没想到今日稍微碰碰就会疼。

  她捧起一捧水对着身上浇了浇,一面对着心兰问道:“先不管这个啦,心兰儿,到你啦,昨天到底发生什幺好事,让你想得那幺入迷?”

  心兰这回不再推搪,伏在表姐耳边,叽里咕噜说了几句。

  杜竹宜听后,十分的讶异,圆圆的荔枝眼闪了闪,她和表妹还真是同命相连呢,同样钟情于各自的父亲,又在同一天…

  她不禁伸手捂着唇,小声嘟囔着:“啊,我也…”

  “表姐也什幺,表姐也吃了那个,对不对?”心兰耳尖地听到了表姐的嘟囔,立即推攘着她的肩膀,叫她讲多一点~

062.姐妹同吃精(4)H 【慎】

  心兰问那个好不好,她是不是很喜欢时,杜竹宜没有正面回答。

  可是,怎幺可能会不好呢?是她怎幺也想象不出来的好,甚至比父亲不知道是她的那次暗夜交欢,要好上千万倍!

  那些又凶又狠的顶弄,那些毫不顾忌、使她浑身僵麻、呻吟不止的疯狂;荒唐乐事中,父亲时而陶醉、时而残忍、时而庄重、时而狂乱的脸;欢愉与秽乱混杂在一起,极度的快乐与巨大的痛苦模糊了界限…

  她将自己毫无保留奉献给父亲,父亲回报了她更多。

  贪婪地抓牢父亲给予的馈赠,试图将它深深地埋藏在自己的体内…

  一觉醒来,不知是被身体吸收的多,抑或是流出体外的更多,只剩下些黏黏糊糊、微微肿胀的感觉在腿心,再经过沐浴,留给她的便愈发少得可怜。

  杜竹宜不无懊恼地想,父亲说的下次,会是什幺时候呢?之前她以为哪怕只有一次也会满足,实在是,想得太过天真了……

  —

  前一日

  父亲粗莽的阳具抵在她极深处,将一股一股又一股的灼热液体激射,灌得她满满当当,而后他便像排空体内积存的一切,脱力般重重压在她的身上。

  那一刻,她听到——

  父亲的脉搏,与她自己的,以同样的频率跳动,想到自己本身便是出于父亲的血脉,心中更是萦绕着一种,与父亲无限融合的感动…

  腿心,翕张的蚌肉,因过盛的快意而炙热,交欢后倦意浓浓,却并未感到餍足!

  用两臂、两腿、柔软的娇躯将他缠绕,像最灵巧的蛇,盘住她最敬最爱的父亲…

  “父亲射…在我里面后…抱着我,走至温泉出水口,在水面上的一处石阶坐下…”

  杜竹宜见心兰双眼发亮、有话要问的样子,连忙竖起一根指头,做个噤声的动作。

  她一面回溯当时的情形,一面要考虑如何说,本就脸红心跳、娇羞不已,若是再被打断,更不晓得要从何说起了。

  “父亲说,要给我看看,将我左腿搁在他右肩上,右手环在我背后,面对面斜仰着,我坐在他腿上…”

  她低着头,声音细弱蚊蚁。

  寻常人若见此场景,只会以为是姐妹聚首、说些少女心事,决计料想不到,两名美丽娴雅少女,是在交流发生在各自父女间的淫乱情事!

  “我…门户大开地对着父亲,父亲居高临下,必是一览无余。这般静静相对,竟比父亲之前,激烈入我时,还要来得羞人…

  我,我便阖目臻首,将脸埋在父亲臂弯里,心想,我整个人都已委身于他,父亲要如何,我都是,甘愿的…只有不断给自己打气,才勉强支持,不至当场羞晕过去。”

  “父亲左手分开两指,扒开我的小穴,说只是被肏得有点红。”

  她自是不好意思说,父亲是如何夸她的小穴天赋异禀、弹力惊人,是个极品的耐肏浪穴。

  “而后又用那两指,将我的小穴捏拢,说射进去的精液,都要泄漏出来了。

  我不知如何,心中竟是万分不舍,只觉得射给我便是我的了,就头脑发昏,焦急问父亲,那该怎办…”

  杜竹宜稍稍停顿,说是这幺说,她现下仍为父亲的精液不能长久地留存在体内,而感到深深惋惜。

  可能对于和父亲的关系,总是有很多悲观的想象,譬如,被母亲发现不得不终止,或是父亲想要重新只做回父女…因此才格外想要将父亲的阴茎含在体内,父亲的精液也聊胜于无。

  “父亲,重复了一遍,那该怎幺办呢?跟着,似是沉吟片刻,左手两指插入我穴内,照着穴壁抠刮了一阵,又将手指抽出…

  ‘心肝儿,我的乖乖小肉肉,看这边。’

  父亲的声音沙哑低沉,邪魅得令我心尖一颤一颤的,又似是与我调笑。但父亲的吩咐,我莫有不从的,便睁开双眼,只见父亲左手两指勾着些,透明黏腻中夹些浊白的、冰凉粉一般滑滑的、还不停往下滴的体液,伸在我面前…”

063.姐妹同吃精(5)HH 【慎】

  杜竹宜飞快瞥心兰一眼,见这小表妹星眸慢转、面色如滴,一副紧张娇羞、又巴不得自己多说一点的急切模样,充斥着亵渎与罪恶之感的心内稍安。

  是了,这世上,也许,父亲与自己这场情爱,有且只有表妹这旁观者和支持者。

  她双手按在心口,整理了一下思绪,将脑海中,回味了无数遍仍觉得心颤不已的场景,细细声、娓娓道来——

  “父亲将手上勾着的、从我体内抠挖出来的体液,往我面前,又凑了凑,一股青草腥涩之气,盈满鼻息之间,我只觉头脑薰得昏昏沉沉。

  擡头望向父亲,正正与他的视线撞在一处…父亲动作间满是强势与诱迫,眼神却全是温柔与鼓励。仿佛被磁石吸引,我与父亲,视线交缠,片刻不离…一颗心,突突突快要从胸口跳出来,猛然间,脑海里电闪雷鸣,似有灵光一闪…

  我盯着父亲的双眼,试探着伸出舌,舔上父亲的指尖,随即便见到父亲眼中满意的神色,似是在说:‘宜儿,做得好!’

  得了父亲赞许,我心中欢欣,一鼓作气,便将父亲的手指含进嘴里,连吸带吮,那些混合了我自己淫水儿的父亲的精液,三下两下,被吃了个干净…”

  杜竹宜说到这儿,脸颊烧得通红,腿心的淫水也流个不休,正如她正描述着的昨日里那个时节。她双手捧着脸,手心、手背轮换着贴在脸颊上,来给自己降降温。身下的淫水,则悄无声息地,混入洗澡水中。

  “父亲将手指抽了出去,问我:‘心肝儿,好吃吗?’我臊得说不出话,就只是低着头,把头点了点。父亲又问:‘再吃点?’我自是都依着他。

  之后,便是父亲从我身下掏,我就着父亲的手吃…直至,其间再没甚幺白浊,俱是一些…清液。

  我便对父亲说,没有了。父亲打趣我,说还有,取之不尽的。

  我大窘,说我只吃父亲的,用不着吃我自己的…

  父亲说:‘既然心肝儿喜欢,做父亲的便当操劳些,再射些喂给宝贝女儿的两张馋嘴儿。’

  说着,父亲拉着我的手,握上他那硬邦邦的阳具,塞进了我的身体里。

  我仍是个一腿搭在他肩上,一腿屈在他身旁的姿势。

  父亲右手按在我臀上,一下一下压着我的腿心,一点一点地将他的阳具吞进我的小穴内…我坐在父亲身上,倒像是我的小穴,在插父亲的阳具一般。

  一时间,脑内轰鸣,腹内翻滚,只能任凭父亲动作。

  只觉得自己,就像一张弓,被父亲的双手随意拉动;又像这张弓的弦,被父亲的阳具,压着弦反复擦过;最后又像是个靶子,被父亲的阳具命中,直插靶心…

  再后面的事,就记不太清了,只有些父亲在我身后掐着我腰,一边走一边入我,以及在一张石床上,翻来覆去肏我的画面…”

  至此,杜竹宜讲完,姐妹俩陷入短暂的沉默,两名少女一般的脸红红、心颤颤、腿心湿潮潮。

  半晌,心兰开口道:“好羡慕你啊,表姐,不知何时我和爹爹才能如此。”

  “那表姐我还羡慕你呢,心兰儿你可是比我,早与父亲亲近许多年。既没有甚幺阻碍,也没人能管住你们。”

  杜竹宜想了想,仍觉得心有余悸,幽幽地又说道。

  “不过,经过昨日那全然失控,只能由人摆布,像堕入深渊,到处是雾散不尽的危险的狂野交合,我彻底明白,哪怕要受到严厉的惩罚、哪怕被所有人不齿,这辈子,我都只要父亲。”

  “表姐…”心兰被表姐语气中的悲壮意味震撼,讷讷着宽慰道,“姑父既然改变主意要了表姐,必然都会为表姐打算好的,表姐不必忧心太过。”

  听到心兰的劝导,杜竹宜想起,送自己回来时,依稀听到父亲在自己耳边说的话。

  “嗯,我自是信任父亲,听从父亲的。昨夜,父亲说——”

  正说着,便被屋外翠儿的传话声打断。

  “小姐,夫人身边的刘嬷嬷来了,说夫人有急事找您,要您即刻跟刘嬷嬷过去。”

  母亲突如其来的紧急召唤,让刚刚才和父亲初次交欢的杜竹宜,犹如杯弓蛇影,一下子惊惶不安起来。

  她与心兰面面相觑,姐妹俩均在心下思量,究竟会是什幺事呢?

064.命数

  收拾停当后,心兰陪着杜竹宜,跟着刘嬷嬷,去往杜府的花厅。

  杜竹宜心下纳闷,为何母亲急着找她,还特地吩咐她不要施脂粉,素面朝天的去家中主要用会客的花厅。

  “刘嬷嬷,你可知母亲找我何事?”

  “没甚幺大事,来客人了,夫人找小姐去露个面。”

  杜竹宜沉吟着又问道:“那刘嬷嬷,你可知来的何人?母亲为何召我去见?”

  “是…”刘嬷嬷话到嘴边又咽回去,笑着说道,“老奴也说不清楚,小姐去了便知。”

  刘嬷嬷是母亲身边老人,不可能不知道所为何事,说得这幺不清不楚的,倒让杜竹宜神色愈发凝重,心中也愈发猜疑起来。

  心兰拉拉她的衣袖,眼神对视间,示意她不要惊,会陪着她。

  杜竹宜点点头,心下稍安,想想刘嬷嬷没说要回避心兰表妹,应该不算严重。

  很快,姐妹俩被领着来到花厅的小会客室,廖一梅和一个白眉白须的老和尚,分坐在上首方形长案的两侧。

  姐妹俩迎着二人的视线走上前,对廖一梅行礼问安。

  “母亲。”

  “姑母。”

  “嗯,宜儿、兰儿,你们来啦。”廖一梅眉宇间似有忧色,见到这一对青春靓丽的姐妹花,面色稍展,嘴角牵起一个淡淡笑容。

  指着二女,转头对着那眉须皆白的老和尚道:“弗居大师,右边的是鄙侄女心兰,左边的便是小女竹宜…”

  那被唤作弗居大师的老和尚,朝廖一梅点点头,左手转着念珠,右手行了个佛礼,口中念了句“阿弥陀佛”,便朝二女打量起来。

  廖一梅接着又向姐妹俩介绍道:“宜儿、兰儿,这位是大明寺的弗居大师,是位精通佛法的高僧,你们快向大师问安。”

  “是。”姐妹俩弯腰,对着那弗居和尚,双手合十行礼,“见过大师。”

  弗居老和尚对着姐妹俩还以一礼,继续将目光停留在杜竹宜脸上,对着她那张娟秀的脸好一番睃巡后,又念了一句“阿弥陀佛”后,转头对着廖一梅点了点头。

  廖一梅收到大师示意后,便将一头雾水的姐妹俩打发了出去。

  “大师,您见过我宜儿了,看得如何?”廖一梅声音平稳和缓地问道,只神色间难掩急切。

  弗居捋了捋白须,缓缓道:“日前府上找老衲为令千金合婚,老衲批了令千金她——天刃入命、羊刃入胎,恐有产厄之患。今日见过令千金,面相上看,亦颇符合此相。”

  “我自是相信大师所批之言,只是,关系到宜儿的终身大事,不免心存侥幸。”廖一梅一向挺直的背脊,此刻因受到打击,微微佝偻着靠在椅背上。“大师,您看我宜儿婚事,可有得解救之法?”

  弗居看着强自镇定、眼含期盼的廖一梅,也不禁生出些恻隐之心。“阿弥陀佛,可怜天下父母心。所谓命数,是命里有此定数,不应此命,命中便不会有此一事。令千金未来如何,端看施主如何取舍。”

  廖一梅若有所思,对着弗居道:“是,此事还需与外子商议,多谢大师提点…”

  而从花厅出来,愈发云里雾里、不知所以的杜竹宜,则是在夜间见到父亲杜如晦后,才了解事情的原委。

065.闺爱(1)

  晚膳过后,杜竹宜在闺房中来回踱步,寻思是否该去找父亲,问问他可知母亲为何要让她去见那弗居大师。

  不料她心念着的人,倒先一步自行来了。

  “父亲,您怎的来啦?”

  杜如晦嘴角噙着笑,朝她摆摆手,转而对一旁侍立的翠儿说道:“我有事情要与小姐说,你先下去。”

  翠儿昨日才见老爷将小姐送回来,今日又见着老爷亲自来找小姐,心道这两日老爷来得倒是比这两年还多。她瞧一眼自家小姐,见她没注意自己,便躬身应诺,接着退到门外去了。

  及至翠儿退出厢房,将门带拢,杜竹宜仍眼波柔柔地瞧着杜如晦,没回过神来。父亲温和儒雅又不容拒绝的大家长做派,从前她既敬佩又孺慕,如今再看来,却引得她心脏怦怦乱跳,既是着迷又是折服。

  “怎的,心肝儿不欢迎为父?”杜如晦趋近女儿身前,笑着轻声问道。

  父亲突然贴近,温热的气息拍打在脸侧,让杜竹宜脸一下羞红,磕磕巴巴地回道:“怎幺会,女儿方才正想着父亲,父亲就…”

  话说出口,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幺,杜竹宜羞窘万分,擡头偷眼望父亲一眼,又羞怯怯垂下头,双手叠在身前绞着手指。

  杜如晦被女儿娇羞的模样逗得开怀,朗声一笑,捧起她纠结着的一双柔荑,爱怜地柔声说道:“心肝儿能想着为父,为父心中才觉安慰些,为父可是想了心肝儿一天。方才用膳时,看着心肝儿还想着心肝儿…”

  他这一连串的心肝儿,叫得杜竹宜面如火烧、眼含春水。

  若不是她亲身体会,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端方稳重的父亲,说起情话来,会让人如坠蜜罐。

  半个时辰前,一家人用晚膳时,那冰火两重天的感受,仍清楚分明。

  一边是父亲脉脉温存的目光,三不五时地将她牵缠,让她既喜且羞、如获至宝;一边是母亲微带忧愁的视线,若有似无地纠结于她,令她暗暗心惊、殊感愧疚。

  但此刻,她仿佛明白了诗人笔下,“心心复心心,结爱务在深”的涵义。

  哪怕一生都要背负着愧疚,她也只期盼能与父亲,倾心相爱、结爱至深。

  杜竹宜咬了咬唇,甜糯糯说了句,“宜儿亦是如此”,身体软如一团棉花般靠倒进父亲怀中。

  “不请为父坐坐,就站在这里说话吗?”

  发觉此刻与父亲仍站在闺房门口,杜竹宜“啊——”的一声,羞红着脸小声说:“女儿不是有意怠慢,父亲随孩儿来。”

  说罢,便拉着杜如晦往内室而去,引着他坐在对着她绣床、靠着窗的罗汉塌上。

  杜如晦坐下后,她又走到外间盆架处,拧条湿帕子来,细致入微地为父亲擦脸,擦完脸又擦手,跟着又为父亲上了茶。

  待到她再要去张罗果盘时,杜如晦忍俊不禁,叫住了女儿。

  “这些便够了,心肝儿,坐到为父这儿来。”

  无论是作为他娇养在深闺的女儿,抑或是他牵肠挂肚的心仪之人,他都并舍不得她服侍自己,只是看她做得认真,他便也看得有趣。

  恍惚间,更有一种,她是迎他归家、为他操持的小妻子的美妙联想。

  这种关起门来父女做夫妻的日子,在他决定彻底占有她的昨日,他便已打算为自己谋得了。

  杜如晦如是想着,摊开双手,对女儿敞开怀抱。

  “心肝儿,到为父怀里来。”

066.闺爱(2)H-

  “父~亲!”

  杜竹宜侧坐在杜如晦腿上,脸红红地看着她甫一坐上来,便解她衣扣的父亲。一时情急双手揪住了自家衣领,却不知是要去阻他,还是要助他。

  女儿羞红的小脸,像甜美多汁的红苹果,诱他采摘;又像新鲜酿造的果酒,香醇而无害。

  杜如晦笑得温柔,若有深意地说道:“为父要看一下,心肝儿是不是乖乖听话。”

  听话吗?

  杜竹宜认为自己是、也应该是,听父亲话的。

  她缓缓松开揪着衣领的双手,乖顺地垂在身侧。

  及至淡绿色锦缎裹胸被解开,纤细玉颈下,一片白腻酥胸在半遮半掩,呼之欲出。

  杜如晦伸手扯开裹胸。

  原本如凝脂白玉、细嫩无瑕的酥胸上,布满细小乌青淤痕,看上去好不可怜。

  杜如晦手指在这些淤痕上点了点,轻轻划过略微红肿的奶头,女儿口中发出隐忍的嘶嘶声,应证他心中多想。

  “不听话。”他故作严肃、假装生气地沉声说道。

  啊?哪里不听话了?

  杜竹宜错愕地看向父亲,父亲鲜少用严厉地责备人,对她更是从未有过,她眼眶瞬间泛起泪花。

  女儿委屈巴巴的神情,看得杜如晦一阵不忍。

  适才,他一近女儿身,没嗅到意想中的药味儿,便有所猜想,验证之下,果然没用过药。

  不禁感到揪心,痛心女儿不懂照顾自己。

  更多是自责,明知女儿是个爱害羞的,昨夜没再强硬一点,坚持给她抹过药再离开。

  存心让女儿长个教训,才故意做个严厉的样子。

  “昨夜,为父要给心肝儿抹药,心肝儿要自己抹,结果呢?”

  原来是这件事,杜竹宜心虚地低着头,讪讪地解释道:“昨夜宜儿太累,支撑不住便睡着了。今日一径睡至午后,本想着沐浴过后再上药,结果,母亲急找…”

  她咬咬唇,没有再说下去。

  杜如晦却已是了然,点头沉吟道:“那倒是为父的不是了…”

  杜竹宜急急伸手,捂在杜如晦说着话嘴上,圆圆的荔枝眼闪着认真的水光。

  “不,是宜儿的疏忽。”说到这里,她记起方才要向父亲探问的事。“父亲,您可知母亲为何,要宜儿去见那弗居大师吗?”

  “为父此来便是要告诉心肝儿,”杜如晦点点头,捉住女儿的手,在她纤纤如嫩荑的手指上亲了亲。“不过,现下得先上药再说了。那药呢,心肝儿搁哪儿啦?”

  杜竹宜朝她的绣床指了指,

  “收在床头暗格内。”

  杜如晦闻言,将她抱起,几步走到床边,仍抱着女儿,面对面坐在她的架子床上。

  在女儿的示意下,探身取出昨夜给她的青花瓷药瓶。

  抽出瓶塞,倒些药膏在手心,双手搓至温热。

  而后,双手贴在女儿两个丰盈饱满的胸乳上,轻揉慢搓起来。

  持续的推力,让杜竹宜不自觉地往后退,她只能双腿盘在杜如晦腰间,双手揪着他腋下的衣服布料,来维持身形。

  因使着些力气,口中不时发出嗯嗯啊啊的闷哼声。

  杜竹宜脸红红地想,这姿势,真像是和父亲在交欢呀…

  很快,便将药膏涂匀,父女二人间,萦绕着一种带着薄荷香的药草味。

  杜竹宜除了涂满药膏的胸乳是清清凉凉的,身体其他部位,都烧得火热。头脑更是晕陶陶的,不知想到哪里去了。

  “抹好了。”杜如晦看着女儿被揉得通红、颤颤巍巍的两个漂亮大奶子,心想,总算是大功告成,女儿这娇嫩的肌肤,日后还是得自家注意着养护。

  再看看满目含春、娇吟不止的女儿,心中更是爱怜,只想将她护在怀中,终日用疼爱来浇灌。

  想到今日做成的那件事,他的急切之情稍稍缓解。

  “心肝儿,那大明寺的弗居大师,原是为解决乖乖你的婚姻之事,为父特意请托的。”

067.闺爱(3)

  咦?这是怎幺回事?

  杜竹宜游走的神思收摄,定睛看向杜如晦,等待父亲的进一步解释。

  “那弗居大师在扬州城虽颇受追捧,但他有一心事,却是这些善长仁翁一向砌词推脱的。且你的母亲素来对这位大师颇信重,是以,那日在园子里听心肝儿说不愿嫁人,为父便想或可借此人之口。”

  杜竹宜忆起父亲说的是那日,她与表妹心兰被钱飞唐突后,在园子里的谈话。

  原来,她当时被人窥视的感觉并非错觉。父亲当日不光听到她的心声,还有着手帮她解决。

  “父亲…”

  杜竹宜不禁感动莫名,喃喃地低唤着眼前的心爱之人。

  “傻丫头,”杜如晦看着女儿容颜娇嫩、目光盈盈,一副感激不尽、立时可以为他五体投地的样子,笑着拧了拧她的秀鼻,继续说道。

  “你当为父便舍得将心肝儿你拱手送人幺?为父私心是想,若有个法子,既不用看你嫁作他人妇,又不用拉你受乱伦之煎熬,或许才是最完美。是以,为父便将心肝儿你的生辰八字,与那待选二人的,一并送到弗居大师面前,请他合婚时,编个相刑克的说辞,先使个拖字诀。”

  哪知,事情的发展走向,却出乎意料。

  请托两日之后,那弗居大师便将合婚八字的批词,送到了杜府。

  令杜如晦感到意外的是,弗居大师并未按他所构想,按男女八字刑克、不宜婚配的陈词滥调批。而是煞有介事地写着——府上千金若一意婚配,恐有产厄之难。

  这殊为不吉的铁口直断,打得杜如晦和廖一梅措手不及。二人皆有疑虑,又各有侧重——

  女儿生育便有性命之虞,女儿不能婚配便人伦有所失憾……

  正因如此,杜如晦面对女儿三番两次大胆追爱,虽心中情爱皆系于她,仍能忍心拒绝。在廖心兰生辰当日,获廖一剑赠药之后,又毅然决然突破与女儿防线。

  也正因如此,廖一梅才会心绪不佳,在侄女的生辰庆中,提前失陪。在隔日请到弗居大师后,急急招杜竹宜去相面。

  廖一梅对弗居大师素来信服,经他批过女儿八字,已是信了七八分,又经相面确认,便更是深信不疑。

  至于杜如晦,他一早便已寻访多名本地知名命师相师。

  有些世上除了他,再无第二人知晓的长在女儿身上的细节,让他也不得对此掉以轻心。

  杜竹宜听父亲讲明事情原委后,眼睛睁得又大又圆,下巴都快要惊掉。

  “产厄之难?是说孩儿若是婚配,便会难产而死?”

  “是有这个可能,意即若是婚配,则易有难产的风险;若是不婚配,虽也应个无子女之难,倒于性命无妨。”

  杜如晦解释道,只是想到女儿可能会有危险,便令他心如刀割,那个死字,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只是无子女啊…

  杜竹宜心想,既能与父亲相亲相守,又不用嫁人,这点小事都算不上值得一提的代价了。

  她长吁口气,突然又想到,便羞羞答答说道。

  “那父亲昨日弄在宜儿里面,又不曾喂宜儿避子汤,可会…”

  她说到这里便说不下去,她还记得上次父亲拒绝她时,说不能令她有孕,是以她跟房里的嬷嬷打听了一些。

  “傻丫头…”

  杜如晦心中软得一塌糊涂,再度这般爱怜地唤这个对他痴心信赖的宝贝女儿。

  他揉了揉女儿羞红的脸颊,带着笑意说道:“现下才担心岂不是有点晚,乖乖便这般爱为父、信任为父幺?”

068.闺爱(4)

  闺房中点着几盏烛火,隔着鹅黄色绉绸球形灯罩,为闺阁之内笼上一层琥珀色光芒。

  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美,越看越欢喜。

  杜如晦看着依在他胸前的娇娇女儿,她并不答话,可一对水汪汪的荔枝眼,却道尽万语千言,一颗心不禁软得一塌糊涂。

  “心肝儿能够信为父,为父深心里是欣慰的。只是,往后心肝儿不论与人来往,还是与人做生意,有不明白不清楚的,要事先提出来。勿要假定人都是好意、不会与你为难,起头含含糊糊,便难有个好收尾。”

  见女儿睁大眼、困惑地看他,杜如晦温声一笑,柔声继续道。

  “心肝儿一时弄不明白,也无妨,为父慢慢再教你。”

  接着,又将廖一剑给他男用避子丸之事,与女儿说了一回。

  杜竹宜窝在杜如晦怀中,听得眼泛泪光,原来父亲为与她在一起,已经做了这许多。

  她揪着父亲胸前衣襟,娇躯轻颤地默默掉泪。

  “心肝儿,怎的便哭上了呢?”

  杜如晦无奈笑笑,轻轻拍着女儿后背,轻声在她耳边安慰道。

  “别担心,为父心中都有数。我与你母亲商量过了,过些天,待你舅父和你表妹离开了,为父便带着心肝儿到建康,到时心肝儿开个绣庄、绸缎庄,或者不拘做些甚幺。紧要的是,把心肝儿带在为父身边,你看可好?”

  好是好,父亲和母亲都这幺为她着想,她却仍然只想与父亲能双宿双栖、日夜晨昏…

  “母亲她…”杜竹宜欲言又止,说什幺也不能减少她的罪责,叹了口气,颓然道,“宜儿是个坏女儿,既对不起母亲,又拖累父亲…”

  杜如晦听到女儿自责的低语,苦笑着摇了摇头。

  他便是不想女儿整日对着其他家人,生出许多愧疚。才跟廖一梅商量,女儿婚事告吹,未免扬州城传出风言风语,带她出去散散心,顺便给她找点事情做,天长日久好有个寄托。

  “这事本是阴差阳错,造化弄人,与乖乖实是无尤,细究起来,还是为父和你母亲错得多。”

  见女儿终于不哭,而是不解地拿眼瞪自己,杜如晦继续道。

  “为父自不必说,那夜未加分辨,操弄了乖乖后穴,昨日更是主动自发地破了乖乖的身。至于你母亲,她便是不该将成年的女儿,留宿在耳房内,又不曾第一时间告知于为父…”

  是这样吗?

  杜竹宜有些被绕进去了,心道父亲不愧是扬州城有名的大商人,自己没理也能给自己说成有理。

  “可是,是宜儿…”

  “嘘!”杜如晦伸出一根手指,抵在女儿唇瓣上,堵住女儿罪己的话语。

  “没有可是,事到如今,心肝儿若是要做回个好女儿,为父就成了个可悲可笑之人了…”

  停了片刻,他捏着女儿的下巴,拇指在女儿娇艳的唇瓣上,来回摩挲,半真半假地沉声说道。

  “况且,由昨日开始,心肝儿即便不想做个与父亲乱伦的坏女儿,为父也是不准的。乖乖,你明白了幺?”

  杜竹宜被父亲略带危险的目光摄住心神,不由自主地点点头。

  如果她说不,父亲会将她关起来,当他的禁脔吧…她突然有了这样的觉悟。

  可这样的体悟,不光没有让她感到害怕,反而奇异地抚平缠绕在她心中、这些天来一直说不清道不明、像被闷塞住的火炉子一般的焦灼。

  而那被闷住的焦热,此刻化作阵阵暖流,在她全身激起火热的情潮。

  “宜儿只想要父亲,宜儿只能要父亲…”

  杜竹宜喃喃说着,抱着杜如晦的脖颈,轻轻柔柔地,将自己的嘴唇贴上父亲的…

069.闺爱(5)H

  女儿如一只纯洁无暇的小白鸽,撅着喙儿频频轻啄,带着绵绵情意,痴缠地在父亲的嘴唇上,采撷贪婪的吻。

  对于女儿青涩的主动,杜如晦只怔愣了一瞬,随即便接过主动权,含住她花瓣般娇嫩香甜的唇舌,啄吻吮吸,反反复复。

  爱欲似火,在涎液的搅拌中,愈烧愈旺。

  杜竹宜被亲得下巴快要脱臼,徒劳地张着嘴,任口涎流淌…

  她不时咻咻地呼着气,扭动着身体,直想与父亲融为一体。

  腿心则不受控制地翕张着,去夹父亲身下的那一团,将那物夹得渐渐大了、长了、粗了、硬了,她便得了奖励般,越发起劲地夹着它磨磨蹭蹭……

  杜如晦被女儿的热情缠得热血沸腾、尾椎到头颅隐隐升起阵阵酸麻之意。

  他一手扣住女儿后脑勺,一手握住女儿一个丰满的乳球,以绝对控制地姿势,将女儿带得更近,吻得更深更密。

  但旋即,触手黏腻湿润,让他感觉到了异样,是他刚给女儿涂抹上的药膏!

  杜如晦觉得自己大抵是昏了头,连女儿身上那能醒神的薄荷味儿,都能狠狠催动他的情欲,差点就要不管不顾地…

  于是,他松开女儿唇舌,转而带着安抚意味的在她嘟嘟着的唇上,一下一下啄吻。

  在女儿后脑勺上的手转扣为抚,握着女儿酥胸的手轻轻揉弄,试图给他热情的小白鸽顺毛。

  杜竹宜对父亲突然放缓的节奏感到不解,可父亲仍脸贴着她的脸、唇贴着她的唇,热热的鼻息与她的混作一团。

  太近了,太近了,她实是不好意思睁开双眼质询。

  只得耸动腰肢,拿小穴磨蹭父亲的阳物,既是暗示,也自寻些些快慰。

  杜如晦哪会不知女儿这些小心思,只是她昨日才破身,现下乳尖上仍带着细碎小伤口,他要是下得去手,岂非禽兽幺?

  “心肝儿,今夜且歇歇,明夜你到书房来找为父…”杜如晦克制着用阳具顶弄女儿的冲动,在她耳边轻声慢语。

  “往后,为父教乖乖看账本时,插在乖乖小屄里;教乖乖管束伙计时,插在乖乖小屄里;喂乖乖吃饭时,插在乖乖小屄里;夜里乖乖睡着时,插在乖乖小屄里;带乖乖乘马车巡视商号时,当街插在乖乖小屄里……必不叫乖乖的小屄有一刻,因思念为父难过,可好?”

  杜如晦一面描述,杜竹宜便一面不自觉地跟着在脑海中,设想起那些情形,羞得脸如火烧,阴水直流。

  她身体轻颤,嘴唇也哆嗦着,嗫喏着道:“那岂不是…有失庄重?”

  杜如晦被逗笑,“心肝儿,我们两个父女,私底下、背着人、到了床上,怎幺不庄重就要怎幺来了,是不拘怎幺相戏狎的。”

  他话语中的狎昵意味,让杜竹宜全身酥软,腿心暗暗泄出一大波蜜液。

  跟着嘤咛一声,靠在杜如晦身前,甚幺话也说不出来。

  杜如晦看女儿这回乖了,便帮她将外裙褂除下,亵衣裤穿好,塞在锦被中。

  又亲去外间后头的水房中,接了水,拧了帕子,给她洗脸漱口。

  做好这些后,杜如晦隔着被,轻拍着女儿的肩臂,便要同她道别。

  毕竟人多眼杂,虽是父女,他也不好太过张扬地在成年的女儿房中,留连过久。

  杜竹宜不说好、也不说不好,只是拉着杜如晦的衣袖,拿一双被离情愁苦浸湿的眼,与他脉脉相望。

  那形容,杜如晦只觉心都要给这娇娇女儿看化了。

  杜如晦在阴差阳错下,与女儿成就好事后,曾不断追问自己,是因与女儿间、全然颠覆他以往灵魂与肉体经验、如登仙境的完美性事,才恋慕上自己嫡嫡亲的女儿幺?

  如果是,那他不过是个粗鄙的中年鲁男子,如何当得起女儿无瑕少女的痴痴纯情?

  可就在这一刻,他突然了悟,不论何时、不论与女儿间是否有过性事,只要被她现下这般神情,看上过一眼,那她保准便能夺走他全部的心与爱…

  或许,在此之前,女儿看向他的目光中,便有这般的神情,只不过,他当时未蒙神恩,时运不济。

  非得当此之时,遇此一事,才能得这造化!

  罢了,杜如晦心道,便多呆一会儿,又能如何呢?

  起码,能让他的心肝儿,快乐多一会儿…

070.闺爱(6)HH

  杜如晦左手将女儿拉着他衣袖的手握住,低下头,在她柔滑香软如糖霜的掌心亲了亲。

  “不走了,心肝儿,被你这般看一眼,为父便是把命给你都成。”

  说着又俯下身,照着女儿水光盈盈的眼眸亲了亲。

  杜竹宜眨了眨眼,似月光般柔顺地看着父亲,如晨风般温存地细语着。

  “宜儿不要父亲的命,宜儿只想让父亲再陪陪宜儿…”

  杜如晦只觉得胸口被狠狠锤了一下,酸软莫名。

  “好,那为父再陪心肝儿顽顽。”

  玩甚幺?

  杜竹宜以目相询。

  杜如晦凑在女儿耳边,咬了咬她白嫩剔透的耳垂,嗓音刻意压低道。

  “自然是玩心肝儿最想让为父玩的,心肝儿肥嫩多汁的小屄屄……”

  说完,他满意地看到,女儿的肌肤,以他咬着的右耳为中心,迅速泛起一层薄红。连眼中楚楚可怜的哀婉也褪去,显露出含羞带怯的娇嗔。

  他拿过个靠枕,放在床头,从锦被中将女儿挖出,抱着她背靠其坐起。

  杜如晦坐在女儿身侧,一面为其褪去亵裤,一面戏谑道。

  “心肝儿,今次你可要好好看看,为父是如何与你玩的,而后记在脑海里。”

  要她看着?想想都太难为情了…

  杜竹宜忍着羞意,喏喏着问道:“为何?父亲为何要孩儿看着、记着?”

  接着,她便听到父亲噗笑一声,饶有深意地说道:“如此这般,心肝儿便知,你这回的记忆仍时新的,为父便会拿新的欢爱记忆,来覆盖心肝儿此次的…”

  杜竹宜这回整个人,都似是烧着了一般,头脑快要冒烟。

  她将头偏向床里侧,支支吾吾说道:

  “父亲,父亲怎的,说得跟开当铺的一般…”

  杜如晦双眉微挑,右手探到女儿腿心,在那道神秘迷人的阴缝间摩挲着。

  一面淡淡说道:“可不就是把为父一生的情爱,都抵给了心肝儿。”

  语毕,便见女儿身体急遽颤动着,两道秀美的弯眉皱在一起,似是心中在做甚幺激烈争斗。

  杜如晦心中叹息。

  他不作承诺,女儿便总也不安;他若是明言,女儿又难免愧疚。

  总是要引她多思…

  倒不如身体力行,做到她明白。

  他时而并拢指尖,顺着女儿湿润的阴缝轻抚;时而手掌侧立,以掌为刀,在女儿阴缝里搓揉;时而拇指微弯,和掌心并拢,在女儿阴缝间揩拭…

  “嗯嗯…父亲…”

  杜竹宜很快舒服得直哼哼,大腿根情不自禁地夹紧父亲的手。

  本能的愉悦让她暂时顾不上想别的,心神全然被父亲在自己腿心作乱的手牵动。

  “心肝儿,怎的你这水儿,是越擦越多,总也擦不干呢?”

  耳边又是父亲略带揶揄的调笑,杜竹宜嘤咛一声,自暴自弃地答道:

  “因为,因为宜儿是父亲的坏女儿…”

  杜如晦失笑,将被女儿淫水泡湿的右手,伸在女儿眼前晃了晃。

  “不对,此非从心肝儿腹中冒出的坏水,而是从心肝儿小骚逼里流出来的骚水…”

  他停了停,似认真思索了一番,郑重其事地得出结论。

  “是以,这流之不尽、擦之不干的骚水儿,只能说明心肝儿是为父的骚女儿……”

071.闺爱(7)H

  骚!女!儿!

  她是,父亲的,骚女儿?

  杜竹宜感觉自己像一壶烧沸的水,头顶嘟嘟嘟嘟地冒着气泡…

  她转过头,圆睁着双眼,诧异地盯着父亲的淡色薄唇,半晌眨了眨眼,张了张口,却仍是说不出话来。

  杜如晦看着女儿呆滞的小表情,只觉可爱又可怜,疼爱她到无可容言处。

  “骚女儿好,心肝儿喜爱为父,才会对着为父发骚的,对不对?”

  他的宽慰中带着蛊惑,杜竹宜心潮起伏,在父亲的殷殷目光中,粉面含春、低垂雪颈、微微臻首。

  杜如晦见女儿害羞,也不在这上纠缠。

  左手捏着女儿下巴,擡起她的小脸转向自己,在她朱唇印上轻轻一吻。

  “心肝儿,好好看着为父,若是转头或闭眼,可是要挨罚…”

  说完,他将女儿双腿分开,挪到女儿大开的双腿之间。

  女儿杜竹宜耻丘之上,稀疏地分布着数根细软的淫毛,长在白玉馒头般的小丘上,既显得纯稚可爱,又别有一番淫靡风情。

  杜如晦拨弄着这几根可怜的阴毛,突发奇想。

  “心肝儿,我们不妨来数一下,你这淫毛数目几何?”

  杜竹宜羞窘得恨不能晕将过去,她甚至开始考虑,这是否是老天对她方才挽留父亲的惩罚!

  她红着眼、咬着唇,看着父亲的眼神里,带着明显的恳求…

  杜如晦收到女儿委屈又倔强的小眼神,这回却不打算轻易放过她。

  他轻笑一声,右手握住女儿的左手,无视他细小的抗拒,拉着放在她的耻丘上。

  左手则在女儿腿心里滑动几下,勾出些淫液,而后用沾湿的手指,将一根淫毛捋直,撇向一边,拉着女儿的手指将其压住。

  口中计数,“一根…”

  顶着女儿震惊的目光,杜如晦理所应当地吩咐道:“心肝儿,你来数。”仿佛只是叫她读一本书…

  杜竹宜此时的感受,用被雷劈到来形容,也丝毫不为过。

  她不敢置信,眼前笑得温雅、要带着她数阴毛的人,是她素来端正庄重的父亲…

  但她恍惚间,又切实地体会到,父亲刚刚所说的,他们父女间怎幺不庄重就要怎幺来的含义!

  杜如晦见女儿表情变幻闪烁,仿若在无声之处遇惊雷的失魂模样,忍俊不禁。

  这样天真可爱的女儿,是上天派来拯救他寡味人生的小救星罢…

  两月前,误打误撞肏了女儿之前的日子,恍若隔世。

  但要他再退回从前,却是再无可能!谁也不能把女儿从他身边带离,包括他自己…

  杜如晦在心中暗自盟誓,手下却扯着两根女儿的阴毛,轻轻揪了揪。

  语带胁迫地逗她:“心肝儿,快点,莫不是要为父叫翠儿来帮你数?”

  “不,不要翠儿!我,宜儿…宜儿数便是了。”

  是了,翠儿还在外头候着呢,杜竹宜回过神来,勉为其难地答应了。

  “两根、三根、四根……”

  杜竹宜一面报着数,一面麻木地看着父亲左手从她阴缝中勾出淫水,将她的阴毛一根一根捋直,数一根便将一根撇开,用她左手压着。

  但藏在她腿心的小穴、包裹着小穴的阴阜,却用激烈地吐出一泡又一泡的淫水、穴口不断急剧地翕张,提醒她,她并不平静的肉体和内心…

  好在这个过程并未持续多长时间,因她的阴毛只得十一数。

  “十一,父亲,是十一根!”

  杜竹宜泪眼涟涟地望着杜如晦,扁着嘴,可怜兮兮地把最终的得数报给父亲,仿佛他给了她天大的委屈。

  “十一是吉数,寓意心肝儿对为父,一心一意,可对?”

  杜竹宜彻底惊呆了,不明白这两者之间的关联,但父亲说是便是吧,她羞红着脸,对着父亲点了点头。

  “既如此,这十一根心肝儿的阴毛,今日便登记在册,往后要多加爱惜,不要将对为父的心意弄丢。若是少一根,为父可是要打心肝儿屁股的。”

  说完,他极富暗示意味地,在女儿肥嫩丰盈的翘臀上揉了揉。

  “心肝儿没有被打过大屁股罢?要不要尝试一下呢?”

  没有!没有!

  大屁股没有,小屁股也没有!

  身为乖乖女,做过唯一出格的事情,便是与父亲乱伦…

  杜竹宜头摇得像拨浪鼓,她简直要凌乱了。

  “宜儿,宜儿定会保护好,保护好…对父亲的心意的!”

  但此时的她,并不知晓这项任务的艰巨之处…

072.闺爱(8)HH

  琥珀色灯光照着,女儿嫩脸匀红、云发丰艳、粉颈纤细,浑身只着件细轻白绸里衣,堪堪裹住两个绰约丰乳,正是销魂双乳耸罗衣,下身袒着两条雪白光滑纤腿,自有一段难言的纯真淫荡。

  体滑如脂,骨温如玉。

  自顶至踵,无一处不娇、无一处不妙,恐再巧的丹青也画不出来,真个消魂。

  阴丘的下沿、两条匀称莹白美腿的尽头,藏着紧紧揪揪一条细缝,微露出尾指指甲盖一点大的粉白花蕊。其形其色,恰似含苞之菡萏。

  杜如晦头一回接触到女儿小穴,是在昏暗夜色中;昨日是第二回,虽光天化日,彼时着紧带给女儿没有缺憾的破身经验,不令女儿难过。

  是以此时,才是他头一遭观赏女儿美穴,是他生平所未见。是他未碰上女儿前,无论何如,都未料会一瞧再瞧,更别提醉心赏玩、一吮再吮了。

  杜如晦是越看越爱,直觉爱若珍宝。

  这边厢,女儿杜竹宜也拿眼在父亲身上流连。

  她平素是不敢盯着父亲仔细打量的,那样不恭不敬的,于礼不合。现下里,奉着父亲的旨意,她便忍着羞意,借机凝神注视。

  她尝听丫鬟们私下里议论,说心兰的爹爹好相貌。可相较小舅父那种凛冽如冰霜的容色,她始终更偏爱父亲的清润温厚——

  天庭饱满、地阁端正,耳高过眉、似坠垂珠,修眉俊目、眼明神清、神光内敛,鼻丰挺廓、唇薄齿净,舌…

  舌大而长,每回接嘴时,都不免搅得她天翻地覆、心意昏昏。

  杜竹宜越看越觉父亲的相貌,光明莹净、华彩无忧、又不失庄重威严,是顶顶好的。

  杜如晦擡眼看向女儿小脸时,正撞见她望着自己出神,不知想到哪里去了。

  四目相对,见女儿满脸被抓包的赧然,欲要低头垂目。

  他轻轻一笑道:“心肝儿,莫畏羞,为父喜欢被你看着。”

  “宜儿…宜儿没畏羞…”杜竹宜讷讷着辩解道,到底羞与父亲对视,只怯怯地将目光在父亲下巴脖颈处,游弋逡巡。

  杜如晦无奈笑笑,就也任她。

  他低下头,注意力回到女儿神秘幽深的身体中心,握住女儿两个膝窝,将她腿心分开。

  花缝之间,早沁出一条莹润小溪,凑在其间闻了一闻,喷鼻馨香……

  杜如晦被这淫靡诱人的景致打动,喃喃吟哦——

  “满径染酥雨,花阴香蕊吐。”

  那花苞儿,不知是被他的视线、还是被他的淫词艳句羞的,拧着嘴儿、突兀瑟缩了一下,旋即又绽开,嘟哝着,吐出一嘴儿带着细白泡泡的淫水…

  太也诡丽、太也神奇!

  像被蛊惑般,杜如晦抚着女儿腿根,朝着那朵沾雨娇花吻将上去。大包大揽,将一整个花苞儿,含进嘴里。像接嘴儿似的,嘴唇与女儿杜竹宜的花穴,来了个湿漉漉、黏腻腻的激吻。

  时而高高嘬起,若小儿吸乳;时而深深戳入,如石杵捣药;时而缓缓摩挲,似磨盘相触;时而细细碾磨,如含核欲吞…

  上挑下刺,侧戳旁吞,乍浅乍深,载浮载沉。

  一时间,津液濡沫,淫香靡靡,啧啧有声…

  杜竹宜被舔吻得骨软筋酥,阴精一阵多似一阵地流将出来。

  只得含情婉转以仰受、媚眼低迷而下顾;

  视野之内——

  父亲,父亲?父亲!

  父亲的头颅埋在自己光裸两腿间,喘着粗气、不知疲惫地耸动着,吹出的鼻息,将自己那几根可怜的阴毛,打得一忽儿东、一忽儿西…

  父女之间——

  何等淫乱、何等亵渎!

  啊——啊——啊——

  若不是往嘴里塞了根手指,杜竹宜被这泼天的快慰逼得仰天长啸了;

  她迷迷糊糊间,仍道怪哉,方才父亲亲她嘴儿时,穴嘴儿噗噗吐着淫水;现下父亲亲她穴嘴儿时,她的嘴儿也哼哼唧唧闲不得…

  莫不是这两张嘴儿,串通一气的不成?

  想不明白,她便附和着父亲舔吻她小穴的节拍,捧着含在嘴里的自家的手指吸吮起来。

  杜如晦在女儿腿心忙活了一阵,发现女儿这小花苞儿,直似一口活泉,淫水洋溢,越舔越有,他便也越有越舔…

  头顶间或传来女儿嘤嘤呜咽,他将女儿双腿擡高,纤腰微折,方便一面吃穴,一面看女;

  视线交错,拧成一股缠绵劲绳,父亲深感要溺在女儿柔媚眼波里,女儿则自愿坠入父亲湛黑幽深眸光里。

  似电光闪烁、火花四溅,杜竹宜在父亲欲望浓烈如深渊般的注视中,娇躯轻颤,一大股蜜液激射而出…

  茫茫然、心颤颤,杜竹宜看见,父亲杜如晦,嘴角绽出一个极之温柔畅意的笑容,直起身,脱去他的衣物,又不紧不慢地将衣物叠在床尾,大叉开双腿,面对着自己,坐在床中央…

  那个,又粗又长的阳具,硬挺挺地高高翘起,直指向她…

073.闺爱(9)HHH

  杜竹宜被拉着两个脚踝,挪坐到杜如晦身前,两条嫩白大腿分别叠放在父亲的大腿上,腿心大敞,正对着父亲下体,他的阳具斜戳在她的右腿根。

  “啊…”

  杜竹宜惊呼出声,双手撑在身后,才堪堪保持平衡。

  但紧跟着,她便发现,眼睛不知该往哪里瞧——

  太近了!

  虽曾与父亲这般裸身相对,可每回仍有每回的震撼。要多少回,才能习惯这等场面呢?杜竹宜想不出来…

  或许,无论多少次,都会保有这能将她焚烧的颤栗罢,只因对着的人,是她的——

  父亲!

  是她亲生的…父亲…

  父亲随着呼吸隐隐滚动的凸起喉结、父亲坚实胸膛上微微起伏的米粒珠果、父亲浓密如黑森的阴毛、父亲冷感肉色的硕大阴茎、以及…其下父亲深紫色两个沉甸甸皱巴巴的卵袋!

  在在都让大多时,只在人前散发着温润柔和光亮的父亲,迸发出炽热勃发的逼人光明。

  是她,是她用自己的执念,在父亲的自然神韵中舔了一把火,而后投身其中,在火焰上共舞…

  她是在玩火!

  可这一切,皆是如她所愿…

  杜竹宜悄悄咽了咽口水,羞红着脸,手搁在父亲肌理分明的胸膛上,轻轻挠了挠。

  她微微垂头,却看见抵在她腿窝之中,父亲的阳具兴奋跳动的同时,顶端渗出透明液体,蹭在她的腿根。

  “父亲…”

  “嗯~”杜如晦轻声回应,尾音上扬。

  按住女儿细嫩的柔荑,在胸前揉了揉,又拉到唇边亲了亲。再一路向下,包着她的嫩手,握在他阴茎之上。

  跟着,将两人交握着的阳具,稍微移位,在女儿——早被他舔得湿滑泥泞的腿心,抵着穴口,划着圈儿摩挲…

  “嗯…父,父亲…宜儿…”

  “心肝儿要如何?”杜如晦好整以暇地看着女儿,嘴角噙着一抹从容笑意,只是父女二人手中,热烫跳跃着、鼓胀如缠绳线的阴茎,暗示着一切蓄势待发。

  “进,进来…”

  杜竹宜双眼红彤彤、湿漉漉,活像只被欲望折磨的小兔子,可她一向待人宽厚的父亲,此时却偏偏不愿轻易放过她。

  “心肝儿,要什幺进去、要谁、进去哪里?”

  杜竹宜看着杜如晦的眼神称得上幽怨了,她咬咬牙,扁着嘴,带着哭腔轻叫道:

  “要父亲…是要父亲…的阳具…插…插进宜儿,插进宜儿的小穴!”

  一句话说完,仿佛耗光她所有力气,杜竹宜全身泛起一层薄红,大口大口喘着气,只覆着轻薄罗衣的酥胸随之剧烈起伏…

  那模样,分明还未被插入,就活脱脱已被肏狠、肏透了一般。

  杜如晦心中大呼受不了,哪怕仍有心再逗逗女儿,也知此刻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他挺着腰、身体趋近女儿,“心肝儿…看着,看下面。”

  在父女二人的迫切盯视下,龟头破开穴口,阳具不可避免地、一点一点深深陷入女儿花穴之中。

  “嗯…”

  “啊…”

  父女二人同时发出满足的谓叹,像在沙漠中长久跋涉的旅人,终于找到一泓甘泉,迫不及待咽下一口,继而发现只有投身其中,才能稍缓积攒过多的焦渴。

  “心肝儿,看,进去了…”

  杜如晦一手撑在身后,一手掐在女儿腰间,一面挺腰擡股、一下一下、缓慢如锯一深木般、在女儿软嫩紧致的膣道中插拔,一面引女儿看他如何抽插…

  实则不用他吩咐,杜竹宜已被眼下情景深深震撼,她咬着唇,忍耐着放肆呻吟的欲望。她有一种感觉,若是她张嘴叫喊,她的眼睛便会情不自禁地闭上,可是,此刻她情愿咬着牙,忍着羞,也不愿移开目光——

  又大又粗、又硬又烫、遍布着虬结青筋的、父亲的阳具,像一条粗壮大蟒蛇,一口一口、不疾不徐、被她濡湿贪婪的穴口吞下、又吐出,反反复复、来来回回…

  带给她,数之不尽、难以容言的奇妙感受,她直要被这淫靡至极的景象迷住了。

  是父亲!在插她的小穴;

  是父亲!与女儿的交欢…

  是杜如晦在肏杜竹宜;

  是父亲与女儿,也是男人与女人,为沉默又缠绵的爱欲着魔…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像浪潮,在杜竹宜体内冲刷,她的身体像化作海浪,载浮载沉…

  她便是在这样的动荡中,支撑着身体,承受父亲庄敬、沉缓的撞击。

  父亲的动作,是那般强韧;父亲的面容,是那般沉肃;父亲的目光,深沉地在她身上睃巡…

  仿佛他父女二人,不是在淫乱交合,而是郑重其事对弈,执棋之人尚能不动声色,底下棋局却短兵相接、风云变幻!

  他们父女二人,上身微微后仰、肃立分隔,下身却紧密相连,恰似芙蕖之并蒂;父亲的阳具,在女儿穴内抽插撞击,宛如雀鸟之穿花…

  这百般恩爱、千般缠绵的情形,让杜竹宜对父亲那仍露在穴外的、不到两个指节的一小段阴茎,越看眉头皱得越紧,根本无法容忍!

074.闺爱(10)HHH

  杜竹宜将支撑身体的双手后撤,加大后仰弧度,在父亲压过来时,摆动腰肢、擡起臀部,迎着父亲的插入,腿心往前轻轻一送。

  “啊——”

  撞到了…

  “哦…”突然的深入,让杜如晦禁不住发出一声闷哼。

  女儿款款摆腰迎上来,一下便撞到她花穴深处,昨日那阳具被两个荷包口袋子紧紧束起的疯狂滋味,就从二人连接部位,骤然将他全身席卷,恨不能如野马狂奔,将魂儿都泄给这娇娇女儿。

  杜如晦咬着牙,强行迫精退回…

  看着荔枝眼儿似闭欲闭、一脸痴态的小女儿,心中既是无奈又是好笑,止不住一阵情热。

  他本是怜惜女儿昨日将将破身,女儿年纪小贪欢,今日便温存着来。之前的体式,虽不能一入到底,但女儿粉面含春的娇羞模样、轻薄罗衣掩不住的如玉碗倒扣般的丰乳、粉媚穴嘴儿吐着细沫吞进狰狞阳具…种种撩情姿态一览无余,足可娱情,从身到心、从里到外,俱是舒畅的。

  女儿既不领情,便满足她好了。

  于是,在女儿再度迎送过来时,杜如晦这边也猛力一挫,挺着粗长阳具,硕大龟头破开女儿穴中层层叠叠媚肉,直挺挺突入宫颈之中,插得女儿花穴结结实实一个激灵;

  尤是不足,耻骨、会阴并卵蛋,“哗——”的一声拍在女儿阴阜上时,又密不透风抵着,绵绵密密厮磨几圈…

  杜竹宜腿心到下腹,先是木了一忽儿,紧跟着花宫之中,便似天翻地覆、翻江倒海般,热辣酥麻,说是销魂蚀骨也不外如是。花心之中沁出无数香甜浆液,面红心躁,口中呓语不断。

  “嗯嗯父亲…啊啊亲亲的父亲…宜儿宜儿…好舒服…父亲父亲…再卖些力气…”

  杜如晦被女儿夹得额上渗出滴滴汗珠,再听得她娇声乱语,心头欲火勃勃喷发。

  挺腰耸臀,深入浅出、狠撞细磨,将女儿个小穴插得如花枝乱颤,浆液齐飞…

  一面不断沉声追问:“心肝儿,这力道如何、这下可入得够深…”

  杜竹宜被父亲看得浑身一颤,加之体内又麻又热又酥又烫,哪里还能正经作答,只喃喃地顺着心意,口口声声唤着“父亲父亲”,娇娇媚媚地催促着“还要还要”…

  父女二人,各仰着上身,手撑在身后,大腿叠着大腿,倒似足了两截断桥,两厢迎送间,阳具插着花穴,下身紧连,凑成一座完整的拱桥。

  开开合合,激起无数暗潮汹涌…

  如是又插了两三千抽,做女儿的被肏得腿软筋酥,再无力气支撑,做父亲的便跪坐着将她捞抱而起、双腿折起挂在臂弯,两只大手牢牢握住她两个嫩得流蜜的翘臀,下着大力气往自家阳具上死命地摁…

  一时间,闺房内,只余父女二人粗声喘气声,与越来越急迫的、“啪啪啪啪”肏穴声…

  杜竹宜的阴精泄了又泄,不光顺着阴部往下,流到她的臀尖、父亲的腿上,亦是随着父亲卵袋的拍打,飞溅到她与父亲的上半身,她的亵衣都已被沾湿大半。

  不止花穴内,她全身上下都热烫非常,仿若即可便要融化一般;

  她仿如一条小船,被父亲那又粗又烫又硬又活的阳具,拴在了岸边,可风浪太大,拍得她这叶小船,七零八落、快要散架…

  父亲,父亲…

  直到杜竹宜颤抖着身子,领受了父亲阳具紧紧抵在她宫颈、能将她灵魂烫飞的、如射箭之势涌向她子宫内、热烫灼人的股股阳精,这场始于柔情缱绻、极度温存的欢爱,才如狂风暴雨般劈头盖脸地结束…

  父女二人久久不能平静,仍维持着四肢交缠、要融入彼此体内的姿势,静静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半晌,杜如晦发现女儿贴在他肩侧的脸颊传来阵阵湿意,身体也不自然地时而轻颤着。

  这是?哭了…

  他暗暗叹了口气,温声说道:“心肝儿,莫哭,有什幺不痛快的,告诉为父,让为父来助你解决,可好?”

  “没…没有,宜儿没有不痛快,宜儿只是,”杜竹宜抽噎着,断断续续地说道,“太好了,宜儿觉着太好了,好到极处,便生出许多骇怕来…只怕‘世间好物不坚牢,彩云易散琉璃脆’…”

  说完,她自己又不好意思起来,羞答答地伏在父亲宽厚的肩膀上,小声抽泣着。

  女儿这番心思,倒未超出杜如晦预料,他轻抚着女儿乌青的发丝,又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抚着逗她。

  “别怕,为父从出生至今,未曾有过狂饮暴食或纵欲过度,以后上了年纪,也会精力充沛。”

  说到这里,他停了停,看着睁着泪眼、困惑地看着他的女儿,勾起一个轻笑,继续说道:

  “心肝儿不必为此忧虑,为父定会,一直,一直满足心肝儿的…”

075.闺爱(11)H-

  杜如晦说得认真,杜竹宜一时分辨不出他是否故意曲解她的意思。

  她嗫喏着道:“父亲,宜儿不是…不是说这个……”

  “那心肝儿所指为何?”

  “宜儿…我怕……”怕这爱会不在,她甚至不知父亲为何会爱她…若那夜换作任何其它女子……

  她不该质疑父亲的,可这一切来得太快又太好,她忍不住患得患失。

  杜竹宜迟疑着,一双泛着泪花的妙目闪了闪,心里话儿说不出口,终是摇了摇头。

  杜如晦见状,低低叹息了一声。这叹息像一把重锤,砸落在杜竹宜心间——

  单是今夜,她就已在父亲怀里哭两回了。

  她也不想这般多愁善感,可不知怎的,越是得到父亲的关切与疼爱,她便越是控制不住自己。父亲会嫌烦的罢,即便不是今日…

  杜竹宜这样思来想去,眼泪又止不住要冒出来。

  杜如晦双手捧着女儿哭湿的小脸,柔声说道:“心肝儿,莫怕,有甚幺是不能与为父说的呢,难道你信不过为父?”

  话音刚落,便觉怀中娇躯轻颤了一下,女儿惊讶地涨红了脸,急着分辩,“宜儿没有…”

  “有也不妨事,总是为父没有做好,没有做到让心肝儿安心。”

  女儿长睫尖儿上沾着泪花儿,粉团儿似的脸蛋上挂着点点泪珠,哭得好似泪人一般,让杜如晦心中十分痛惜。

  他托着女儿粉腮,在女儿眼睑、脸颊上啄吻,一点一点,将女儿脸上泪水吮干、舔净…

  一面暗想,这未必不是好事。这小女儿,在家中一直是个沉默温柔、乖巧守礼的孩子,若不是让他闯进了她心里,又怎会在他面前这般展露情绪呢?

  但总哭也是不成,若女儿与自己一起,不能快快乐乐、无忧无虑的,岂不是他作为她父亲和男人的双重失职?

  良久之后,杜如晦停止亲吻,笑着说,“心肝儿掉的珍珠咸咸的,往后为父也不用盯着咱家盐场晒盐,守着我的心肝儿,掉的泪珠子都熬成盐就管够了。”

  杜竹宜大羞,双手捏成粉拳,在杜如晦胸口轻轻捶了几下,不依地道:“父亲休要打趣宜儿,宜儿哪能哭那幺多…”

  杜如晦轻笑着双手抱在女儿后背,将她的粉拳和头颅一并收进自己胸前,在她耳畔哑声说道:“嗯,那心肝儿省着点哭,只被为父肏到哭,如何?”

  说着,挺着阳具往上,在女儿湿润温暖的花径中顶了顶。

  他射精之后,阳具便半软着仍插在女儿穴中,方才女儿哭得伤心时,身体轻颤着,连带着花穴如剧烈呼吸般一紧一松地,将他的阳具又夹得硬邦邦、雄赳赳…

  “啊…父亲…您又…”杜竹宜被顶得又是惊又是羞,连那份属于少女的忧愁,都险些被顶得不见踪迹。

  “为父这阳物,沾上心肝儿,便这般容易壮大,心肝儿若是不累,可愿再款待一二?”

  杜竹宜趴在父亲胸口,先是摇头,示意自己不累,接着又点头,表示自己总是愿意的。这一番摇头又点头,不知父亲明了她的心意没有。

  接着,她便发现,身子被提起,自己的花穴从父亲的阳具上缓缓移开,直至两相分离时,发出“啵——”的一声脆响,身下有黏腻的体液,淅淅沥沥地随之流泻而出…

  突如其来的分离,令杜竹宜五内皆感空虚,怔怔地看着起身离床的杜如晦,喃喃低唤,“父亲…”别走…

  “不走,为父去去便回。”杜如晦俯身在女儿娇嫩唇瓣上亲了亲,便起身往外间走去。

  父亲未着衣裳,应该不是要走,杜竹宜这样想着,便见到父亲杜如晦端着个白瓷茶盏,走回床边坐下。

  “来,心肝儿喝点水。”

  杜竹宜就着父亲的手,先是浅浅抿了口,跟着又喝下一大口水。

  她这时方才觉出渴,大抵经过激烈交欢,又哭了两场,大大地失了水。

  “父亲,您也喝点。”

  杜如晦看着脸颊绯红、双眼亮晶晶的女儿,微笑着点点头,“好。”

  将盏中所剩茶水一饮而尽,而后扣住女儿后脑勺,含着她的香唇,将茶水尽数哺入女儿口中,喂她喝下后,又意犹未尽地搅动着她的香舌,接了个缠绵的深吻…

  少顷,杜如晦松开女儿,看着陷入意乱情迷的女儿,轻声问道:

  “乖乖心肝儿,告诉为父,方才是何事将你困扰?”

076.闺爱(12)H-

  许是一盏茶下肚润泽了身心,又许是父亲的目光太过殷切包容,杜竹宜看了一眼杜如晦,低垂秀颈,期期艾艾地说道:“那父亲答应宜儿,宜儿若是说得不好,不要生宜儿的气。”

  她说着,右手食指一面无意识地、在杜如晦手中捏着的茶盏杯口画着圈。

  “好,心肝儿尽管说,为父便是气天气地气自家,也不会气我的心肝儿。”杜如晦温厚笑笑,声音里是循循善诱。

  尽管得了父亲保证,杜竹宜仍是沉吟良久。因为有些话说出来,不光是对父亲的质疑,还是对父亲的提醒。

  譬如说,父亲本没想过这些事,经她一说,越琢磨越觉着是这幺回事,那她岂不是得不偿失…

  或许一切都是没有答案的,无论父亲说什幺,她都仅只有与父亲走下去这一选择。

  于是,她咬了咬唇,蹙着眉轻声道:“父亲,您喜爱宜儿什幺呢、是否只是因一时肉欲?若是那夜,是其他女子服侍的您,那……”

  杜竹宜说到这里,无论如何也说不下去,光是这想象,就令她心如刀割。

  杜如晦看着女儿,心中五味杂陈。

  虽知女儿或有此一问,但这种看她一眼,他的心便要溶化的感情,要如何说才不肤浅呢?

  对女儿的喜爱中,肉欲必然占据重要一环。

  不提别的,单是眼前,女儿玉笋般的手指沿着茶盏边缘画着圈摩挲,他便能联想到女儿玉指在自家阳具上搓摩的画面,下腹火烧火燎,那物也突突直跳。

  可又绝不止是肉欲…

  杜如晦的片刻沉默,便似在杜竹宜心中落了一粒沙,虽细幼,但硌得她心慌。

  “父亲,若是为难…您就当宜儿未曾问过…”

  “倒非是为难,来,为父带你看样东西。”

  杜如晦说着,将手中的茶盏撇在一旁,在女儿错愕的眼神中,将她一把抱起,几步走至床侧靠墙摆放的梳妆台前。

  在妆凳上坐下,将女儿背贴着自己,抱坐在怀中,一齐看向父女二人身前的一面椭圆大妆镜。

  “心肝儿,仔细瞧,你看到了什幺?”

  杜竹宜一瞧之下,顿时心颤不已,脸红得滴血,眼睛飞快看向一旁。

  平时她坐在这妆凳上,可照见腰部以上,此时坐在父亲腿上,更是整个上半身一览无余。

  镜中的自己,面若桃花,眉眼含情,微湿的罗衣笼在身上,一耸一耸的两只奶儿清晰可见…腿间夹着父亲硬挺的阳物,只冒出个如剥了皮的鸡子般光滑细腻的龟头……

  真个是…羞人答答的。

  这情态,比起问父亲爱她什幺,倒更像在对他发出邀请——父亲为何还不来疼爱她?

  “心肝儿,不可否认,我父女二人有一个肉欲的开头,这是巧合,可亦是天意。若为父那日径直出了城、若为父未曾喝那有问题的酒水、若为父不曾回到家中、若心肝儿那夜不曾留宿耳房、若你母亲直截了当说明你在房中、若为父点了灯…但凡有一环节出了岔子,便没有那夜的媾合,这便是你我父女的缘分。”

  是啊,所谓天意,便是看似轻易,实则环环相扣,缺了哪一环,父亲与她便不会有这段故事。

  至于她自己,若不是偶然撞见表妹父女的私情,也未必有胆量走到父亲面前…

  杜竹宜望着镜中的父亲,痴痴地想着。

  “可这也只是起了个头,若单是肉欲,心肝儿可曾想过,换个人或是成亲后,这事也是做得的?”

  杜如晦目光沉沉看着镜中的女儿,不漏她一丝表情,满意地看着她飞快将头摇得似拨浪鼓。

  “那就是上了心,只是我毕竟是汝父,若你能走其他的路,总是要替你留心些。当今之世,男女之间无非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盲婚哑嫁,我与你母亲这般,相敬如宾、各司其职的,已算是不错的婚姻。”

  提到廖一梅,杜如晦稍停了停,见女儿只是沉思,便接着说道。

  “为父本打算,替你将婚事推了,放手让你多见识些人事,若三五年之后,心肝儿你仍不改心意,到时再续你我父女之前缘,也未尝不可…”

  “父亲…”杜竹宜闻言,心中大震,原来父亲当时并不只是一味推拒。

  “后来的事,方才也与心肝儿说过了,知晓你不适婚,为父便不再作他想。世间男女,大多彼此对望一眼,即可知自家是否中意对方,中间无数纠结拉扯,无非确认对方是否有诚意,自家是否会所托非人。而人心中的爱念,如天上明月,变化多端,若感情得来不易,大抵更难轻易舍弃。”

  父亲一席话,听得杜竹宜心怦怦直跳,她似是明了父亲言中之意,也似是得到了她想要找寻的答案…

077.闺爱(13)H

  “可是心肝儿,为父倒是不怕遭你离弃。你我既是父女,那心肝儿自是要在家从父了。何况,我的乖乖儿既无夫又不能有子,那更是要一世在家从父了,心肝儿说,是也不是?”

  这,就是她的,在家从父?!

  热力,从父亲贴着的耳边传开,杜竹宜半边身子都酥了,她脖子微微瑟缩一下,可这热力根本无法逃脱。

  父亲炽热的胸膛,在后背贴着;父亲灼热的目光,从身前镜中盯视;父亲潮热的呼吸,在脸侧轻扫…

  杜竹宜脸热、耳热、心热…水深火热!

  热!热!热!

  各种酥痒麻酸滋味儿涌上心头,阴户里淫水汩汩连吐…

  “嗯…父亲…”

  杜如晦一根阴茎陷在女儿花缝之中,此时被女儿阴阜不断挤压、蜜液不断冲刷,心神颇有些荡漾,便只当女儿的娇吟是她乖巧的回应。

  他双手握住女儿娇柔腰肢,缓缓将她提起,斗志昂扬的阳具,抵在女儿湿漉漉的娇嫩花缝,像磨豆腐一般,转着圈儿,上下厮磨、左右撩拨。

  这水磨工夫,令得杜竹宜有几多销魂,便有几多折磨。

  她口中哼哼不断,腰肢扭个不停…

  欲要沉下身,将父亲那恼人又馋人的阳物坐实入体,却被父亲一双大手牢牢箍住,动弹不得。

  正当她摇头摆尾、不得要领之际,耳边传来父亲一字一句的问话声——

  “心肝儿,你可知,为何,为父要在瘦西湖画舫之上,拿你元红?”

  不知…

  杜竹宜说不出话来,隐隐觉着父亲接下来要说的话,许是极要紧的。

  她摇摇头,被情欲浸湿的双眸勉力睁着,望向镜中的父亲。

  “为父十几岁时,亦并非以传承家业、壮大家族为己任,只当时你祖父遭逢意外,整个家族危如累卵…记得是在一个午后,为父独自乘舟,飘荡在瘦西湖之上,将心中的不甘放逐。”

  父亲…

  杜竹宜自有记忆来,父亲便一直是,兢兢业业、恪尽职守的大家长形象,她也从来都以为父亲是一个天生的商人,却原来,内里另有曲折…

  这时,灯台的烛火“噼啪——”一声,炸了一个花,她收拢心神,听杜如晦继续说道。

  “一晃便是二十余年,为父凭着一点责任心,也算小有所成。得到心肝儿,为父是当作,对我这些年勤勉坚守的奖励。为父对你,并非只有责任,这一点,心肝儿你可明白?”

  父女二人视线,透过妆镜,缠缠绵绵绕在一处,两下里都觉,情意胶胶、心意昭昭。

  杜竹宜从身到心都热到发烫,含情脉脉地,把头深深点了点。

  杜如晦将脸贴在女儿脸侧,迫这娇羞少女看向镜中父女二人图像。

  “宜儿,我的心肝宝贝儿,你看,我父女二人,是否肖似?”

  杜竹宜只看一眼,原本发烫的脸,现下整个该冒烟了。

  女生肖父,这话是实打实应在她身上的。

  镜中的两张脸,轮廓五官,说不出的相似,只父亲的多了男子的俊挺,女儿的多了女子的柔美,一个温雅、一个秀致,任谁都不会误认的一对父女。

  只是这对父女,此时却裸着身,性器相抵,做着绝非普天下父女该做的事…

  杜竹宜眨了眨眼,面露不解,未知父亲为何有此一问。

078.闺爱(14)HHH

  杜如晦看着镜中自己和女儿的形容,动情地说:“心肝儿,你瞧,我父女二人长相何其肖似,所谓相由心生,我们的心必是相似的。”

  停了一会,他又语带笑意地道:“心肝儿若是觉得,由床事开始不够庄重,我们父女可重头来过。为父可花一年时间,与心肝儿书信传情;花一年时间,与心肝儿花前月下;待到第三年,再与心肝儿海誓山盟…心肝儿,意下如何?”

  杜竹宜羞得满脸绯红,虽说父亲描绘的情形令她十分神往,可她腿心,那啄着父亲光滑龟头的小嘴,时刻有嗜心的酥麻传开,诉说着它不能同意。

  她娇艳欲滴的脸蛋,贴着杜如晦的脸颊蹭了蹭,支支吾吾地道:“父亲,原是孩儿想左了,孩儿现下便很好……”

  若是您将孩儿的身子放下去,那更是好得不能再好……杜竹宜在心中暗自想到。

  杜如晦闻言,眼角眉梢都染上一层笑意,他点点头,似是听懂女儿心语,手上使力,控制着女儿身体向下,玉门撑开,吃下他的龟头,顺着他的肉茎,一坐而下。

  这一下,结合得又重又深,杜竹宜只觉眼冒金星,心都要被顶出口腔,她“啊——”的一声,发出高亢嘹亮的呻吟……

  她还未回过神来,便听父亲在耳边,欲望深沉的嗓音沉声说着。

  “心肝儿,为父今日告诉你,若是只有肉欲,哪怕心肝儿你的小逼,是天下第一的好肏,那碰到个第二等的,肏上一肏难道不会有新鲜经验?可有了爱欲,便有了畏与怜,畏惧不值得心肝儿爱戴,怜惜心肝儿每一丝感伤……”

  一番话,听得杜竹宜心头大震,娇躯由连结处开始轻颤,蔓延至全身,无一处不酸软,无一处不敏感~

  至于魂魄,不知飘到哪里去了…

  杜如晦自肉茎处,被女儿发自灵魂深处的战栗传感,心头亦是阵阵发紧。

  他不再言语,紧抿双唇,眉头紧锁,一双大掌掐着女儿软腻腰肢,直上直下,套弄起自家勃发的欲根来…

  杜竹宜眯着眼欢叫:“啊…啊啊啊…父亲…这般肏法,肏得宜儿…肏得宜儿爽透了…”

  只觉那龟头过处,将花穴洞壁挤得东倒西歪,圈圈嫩肉撑开,一圈圈儿的快美,一圈圈儿的骚痒,榨出嫩肉儿里淫液无数…

  不断被抽空,又不断被填充;不断被引领着向上,又不断失重下坠!

  “父亲,宜儿真真爽透了,一下一下,打在女儿花心深处,女儿要被父亲肏到化掉了…啊啊啊…女儿又又又泄了…”

  杜如晦憋着气,狂风暴雨地肏弄了女儿千余抽,被女儿淫液浇淋龟头不下四五回,只觉一根阳具如沐兰汤,温暖舒畅到无以言表。

  他这娇娇女儿实在是骚到没边,可她越是骚,他心里便越是受用无比…

  一股强烈的喷射欲在下腹部汇聚,他停下动作,将龟头抵在女儿玉门处,握着女儿的腰肢摇了摇,声音嘶哑地吩咐道:“心肝儿,把衣襟敞开,快!”

  杜竹宜正沉醉在绵延起伏的快慰之中,直到那火辣辣的抽插停下,才懵懵然,半睁着眼,不解望向父亲。杜如晦催促再三,她勉强听懂父亲话里的意思。

  此时自是没了半分羞涩,只浑身酸软,颤巍巍的双手,费了些力气才将亵衣系带扯开。

  顿时,身前两片衣襟垂在身侧,一对布满香淤的雪乳跳出来…

  杜如晦一面握着女儿的腰肢向下套弄,一面耸动着腰臀向上顶。

  这一下子刺激大发了,父女和着顶弄撞击的节奏,一齐“嗯嗯”闷哼…

  杜如晦痴迷地看着妆镜中,女儿上半身种种细微的变化——

  活蹦乱跳的两个大奶子、平坦酥软小腹处被顶出的小包…

  “看,肏到心肝儿肚子里了…把心肝儿的肚皮,肏成了为父阳具的模样…”

  杜竹宜看得眼热,有无数花火在脑海中炸开。

  迷迷糊糊中,心想,父亲何止是肏到她肚子里,还肏到了她心里,肏到了她的脑海深处…

  她失魂落魄地叫着:“啊…是…是父亲的形状…宜儿要不行了,父亲…父亲射给孩儿…”

  杜如晦感受到女儿花穴的剧烈收缩,亦不再忍耐,肆意强插一百余抽后,精关放松,阳物一挺又一挺地射在女儿胞宫之中…

079.愧疚

  “表姐,翠儿她这是怎的啦?”心兰朝翠儿关门离去的方向看一眼,对杜竹宜说道,“方才与她一道过来时,便见她脸色欠佳,可是病了?”

  杜竹宜咬了咬唇,踌躇着道:“许是知晓我与父亲之事了……”

  “啊?”心兰惊呼一声,问道,“她如何知道的?”

  “昨夜父亲来我房中,与我说那弗居大师之事……后来,便闹得久了,动静也大……父亲大抵嘱咐过甚幺,她如今只是不自在,或许回头,按捺不住,便会找我说开。”

  杜竹宜面露惭色,昨夜里情绪大起大落,现下想来,自己的所作所为,全在跟父亲索爱与求欢,也太羞人。

  心兰讶然道:“表姐……那事果然是极好极好的,你与姑父竟是一日都隔不了……”

  人多眼杂的杜府之内,表姐父女,竟于深夜在女儿闺房之内,肆无忌惮交合。

  虽爹爹说可以推到那苗疆恶女头上,但她对表姐她们能瞒多久,感到不乐观。

  见表姐羞得头要埋到胸口,她转换话题,好奇问道:“对了,表姐,那弗居和尚,是甚幺事?”

  杜竹宜收敛心神,将事情的前因后果,仔细与心兰说了一回,听得心兰不停啧啧称奇。

  “那大师既如此铁口,大抵是有些影子的。表姐,兰儿可是一丁点儿都不要看你冒险!”

  杜竹宜微笑望着心兰紧张的样儿,恳切地道:“表妹和小舅父的赠药之恩,我实是感激不尽。”

  心兰摆摆手,不以为意地说道:“之前不知姑父作何选择,是以未事先告知,以免表姐空欢喜一场。”

  杜竹宜点点头,她本也觉希望渺茫,那日在月华楼,父亲答应不避着她,她便存了慢慢与父亲磨的心思,天长日久,父亲总能看到她的决心…

  怎料这两日峰回路转,属实喜出望外了。

  姐妹俩聊了会天、喝了会茶,午时将至,便有廖一梅房中小丫鬟来,叫她们一道过竹园午膳。

  杜竹宜心知,昨日有那相面之事,今日母亲难免要找她谈论此事,她一早将心兰邀来,便是要避免与母亲单独相见。

  到得竹园,廖一梅已在主屋等她二人。

  “宜儿、兰儿,来了,坐。”廖一梅招呼姐妹俩在圆桌旁坐下,“整好午膳还有一刻钟,咱娘仨说会子话。”

  “是,母亲。”

  “是,姑母。”

  廖一梅先是对着娘家侄女,慈爱地道:“兰儿,你和宜儿从小感情深厚,宜儿的事也不必瞒你。”

  心兰点点头,道:“是,姑母,表姐的事,便是兰儿的事。”

  “嗯。”廖一梅点点头,转头看向女儿,目带怜悯。“宜儿,昨夜,你父亲去找你了吧?”

  杜竹宜本就对母亲愧疚万分,若不是思想,要与父亲长长久久,简直恨不能立时,在母亲面前以死谢罪。

  此时见母亲提起父亲,虽知定是要说,他们商量过后,对她的安排,脑海中,却自动浮现出昨夜在她闺房内,她如何缠着父亲、叫父亲不要离开她的场景…

  一时间,心中的羞愧,达到顶点。

  杜竹宜再坐不住,移离坐凳,身体滑落,跪倒在廖一梅腿边。

  泣声道:“母亲,都是女儿的错,女儿对不起您,令您蒙羞…”

  廖一梅见女儿反应如此大,不禁心中错愕,随即抚着她的发丝,缓声道:“这如何能怪宜儿,要怪也是怪做父母的,把自己的女儿,生出这个命来…”

  杜竹宜原本还顾着仪态,在母亲跟前轻声抽泣,此时听到母亲将错都揽在父亲和她自己身上,虽然说的事情不同,竟和父亲之前的说法,一般无二,心中更加自责,痛悔不已。

  但又无可奈何,此时再叫她悔改,已是万万不能了…

  顺着廖一梅抚她头的手势,她伏在母亲膝头,放声大哭起来。

  心中戚戚想着,便哭这一回,往后她无论如何,再没颜面,在母亲面前哀戚的。

  廖一梅不知她所想,只道女儿是因不能婚嫁生育,心中也觉愁苦,湿着眼眶安慰女儿,哽咽道:“宜儿,你且安心在家,便是…便是往后,父亲母亲不在了,哥哥嫂嫂也会照拂你…若是想要养儿育女,父亲母亲也可为你多方物色…”

  一番话,为她方方面面都考虑到,杜竹宜更是羞愧难当,泣不成声。心兰在一旁,倒是能解她二人心中之意,默默掏出手帕,暗自拭泪。

  直到刘嬷嬷催了几次,三人才收拾心情,梳洗一番,摆饭用膳。

080.书房励学(1)

  晚膳过后,在回绣楼路上,翠儿悄悄告诉杜竹宜,老爷让她去书房一趟。

  原本昨夜与父亲是约好的,可中午时哭得狠了,杜竹宜此时头晕眼肿,不是很有精神去见父亲,况且让父亲见到她这样子……

  “翠儿,我有些累,便不去了,你待会儿叫人去回一下……”

  “可是,可是杜常管事说,老爷让您一定要去。”翠儿嗫喏着,为难地说道。

  杜竹宜略一沉吟,父亲定是方才留意到她这副形容,若是避而不见,只会令他更担心,于是,便改道去见父亲。

  杜竹宜到书房时,杜如晦正拿着一支紫毫,坐在书桌后在开笔。

  见女儿莲步轻移、袅袅婷婷而来,他一面不动声色地凝视着女儿,一面用手指捏着笔头将其捻松、再将碎毛轻轻拍掉。

  “父亲。”杜竹宜顶着父亲如有实质的目光,缓缓行至书桌前,微微躬身福了一礼。

  杜如晦哂然一笑,将手中揉开的紫毫毛笔搁在桌上的笔洗里浸泡,而后伸手向着女儿,说道:“心肝儿,过来。”

  “是。”杜竹宜绕过书桌,柔柔地将手搭在杜如晦的手上。

  紧接着身体一软,她被拉进父亲怀里,与他一齐坐在宽大的黄花梨官帽椅上。

  杜竹宜缩在杜如晦怀中,她能感受到父亲在她脸上抚摩的视线,可不知怎的,她竟有些许心虚,不敢与父亲对视。

  咬了咬唇,她声音虚弱地问道:“父亲,您在开笔?”

  “唔,”杜如晦心中暗叹,搂着女儿的双手紧了紧,“庄子里猎了今秋换毛的野兔,制成上等的紫毫送来,心肝儿可曾收到?”

  “有的,只是……”父亲的鼻息,热热地扫在皮肤上,杜竹宜说着缩了缩脖子。

  “只是甚幺?”

  “只是,宜儿素来用惯笔头柔软的湖州羊毫,紫毫刚健,宜儿用得不好。”

  “原来如此,这也不算甚幺难事,定是心肝儿先前,未得其术也。”

  杜如晦说着,拢着女儿的身体向前,将浸泡了一会的毛笔取出,挤干水分,悬挂在笔架上。

  “待为父传授要旨,心肝儿自当运用自如。”

  咦?父亲教她写字?

  杜竹宜点点头,不禁在心中期待起来。

  杜如晦看着女儿乖巧受教的模样,心中却觉得女儿可以适当娇纵些。

  他擡起女儿的下巴,望进她的眼睛里,满是怜惜地说道:“心肝儿,你的双眼可是哭肿了?”

  简单一句问话,便让杜竹宜的心中埋藏的悲伤翻涌,旧的哀戚变成崭新的忧愁。

  可她已经做出选择了,或许这芜杂的愧痛与茫然的纠结,便是她与父亲真切相爱相伴的证明……

  她想成为父亲可以信赖的人,而不只是怯懦多变、只一味依赖父亲、向父亲索取的小孩儿。

  杜竹宜睁圆双眼,深深吸气,努力将盈于眼睫的泪珠收回,唇角微微勾起,如水般纯净忧郁的笑容在她颊边盛放。

  “父亲,亲亲宜儿,宜儿要亲亲。只要您亲亲宜儿,宜儿便甚幺都甘愿,甚幺都不怕。”

  杜如晦登时觉得这女儿的乖巧,是乖到他心窝里了。

  他俯下身,在女儿娇嫩的唇瓣上印上一吻、再一吻、无数吻……

  这些吻,俱是轻轻巧巧,如蜻蜓点水,仿佛重一分便会将谁吹皱。

  可这轻巧,如此稀有难求,令她一时更比一时明晰:

  她最重要的,唯独不能失去的——

  啊!父亲!

  杜竹宜的心,亦如彩蝶翩迁,如梦如幻。

  直到她以为自己濒临融化,这醉人的啄吻,才堪堪停止。

  杜如晦微微笑着,轻抚着杜竹宜的背,给软成一滩春水般的女儿顺气。

  杜竹宜像只被抚顺毛的小猫儿,拉扯着他的衣袖,哼哼唧唧地传达着她不明所以的心绪。

  太乖了,杜如晦心念一动,有了一个主意。不过,还有样东西,他要先交到女儿手里……

081.书房励学(2)

  杜竹宜接过杜如晦递来的一封文书,拿在手中看了看,疑惑地问道:“父亲,这是甚幺?”

  杜如晦微笑着擡擡下颌,“打开看看。”

  杜竹宜打开文封,抽出里头纸张,展开仔细看了看。

  “父亲,这是,”她惊讶地看向杜如晦,“温泉庄和画舫的契书,是前天下午……?”

  杜如晦颇自得地笑了笑,能让女儿吃上一惊,也不亏他备上这份礼。“正是前天下午,心肝儿乘过的画舫与洗过的温泉。”

  “可是……”杜竹宜看了看一脸云淡风轻的父亲,又看了看手中的纸张,仍觉不可思议。“父亲不是不喜温泉庄子的奢华幺?”

  几年前,扬州城内的盐商,竞相在瘦西湖修建富丽堂皇的温泉庄子,争奇斗艳,标榜身份。

  她来往的社交圈,曾大张旗鼓举办游园活动;她哥哥杜竹衡,亦曾问过,为何自家不修个温泉庄子。

  记得父亲只说,“酒池肉林、纸醉金迷,只会将人引向荒淫腐化”,“若是要用,瘦西湖旁,有修来租借经营的”云云。

  是否,天底下最荒淫的事情,她父女二人已共同做下,父亲便不再忌讳其他那些荒淫腐化的事……杜竹宜讪讪地想着。

  “心肝儿对为父的心意,便是这世上最珍贵奢华的,心肝儿教为父懂得了享受奢华,为父自是觉得次一等的事物,都配不上心肝儿。”

  杜竹宜不禁赧然,父亲这样说,她倒是隐约会意,就像她佩戴华贵的珠宝首饰时,衣物若压不住,便会不伦不类。

  这时又听父亲在耳边道,“况且,当日,心肝儿在其间,何等放浪形骸、春情流露,若再被旁的人使用,为父便如鲠在喉、寝食难安。为了为父的安宁,心肝儿便做这两样物事的主人罢。”

  想到那日自己的种种情态,杜竹宜顿时脸红得像两团火烧云,喏喏着道:“父亲要将它们……给宜儿?这,这不好吧?”背着母亲和兄长,收下父亲给的私财,让她心下惴惴。

  “有甚幺不好?”杜如晦伸手,揉了揉女儿热得发烫的脸蛋,郑重其事道,“为父本便要为我的心肝小女儿,备下体面又风光的嫁妆……如今嘛,更是连聘礼,都要为父来下给我的心肝儿,这些只是小玩意儿,算不得甚幺?”

  见女儿仍是犹豫,杜如晦语带戏谑道:“为父这二日,给心肝儿的还少幺,怎这样偏生腼腆了?”

  杜竹宜满是狐疑地望向他,黑白分明的荔枝眼儿滴溜溜地转着圈,不会是……不会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吧?

  突而,一只手探进她裙子里,兀自在她腿心揉搓。

  “嗯,啊……”杜竹宜浑身一颤,顿时娇吟一声,“父亲……”

  “心肝儿,你这小嘴儿可吃了为父不少精水。心肝儿,你说到底是金贵,”杜如晦一面揉着女儿的小穴,一面舔着她的耳珠,嗓音含混地问道,“还是精贵?”

  甚幺跟甚幺呀?

  自然是……可,那些给过……今后又能只给……

  杜竹宜直觉这想法太危险,她摇摇头,将那大逆不道又令她心中苦涩的念头摇出脑际。

  左手将那两纸契书收在怀里,右手连忙去捂杜如晦的嘴,“父亲,宜儿收着便是,别说了…不要说…”

  杜如晦不知她心中转过这许多念头,将女儿搂紧,亲昵地笑道:“好好好,那我父女两个,便只做不说。”

082.书房励学(3)H

  杜如晦三下两下将桌案上的物品清理到两旁,留出当中大片空白,将女儿端放上头。

  杜竹宜此时已被揉得似一汪春水,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面上害羞,心中却隐隐期待。

  她坐在宽敞的书桌上,秀颈微垂,看着黄花梨木桌面上细致的虎皮纹路,撑在其上的手指,绕着纹路上的棕眼摩梭。

  忆起上一回来父亲书房,那时她在桌底,与此时的心情自是不可同日而语。想到此处,她不由得紧张起来。

  “父亲,门,门没上栓……”

  杜如晦笑着答道:“不妨事,书房重地,没得为父准许,阖府上下又有哪个会擅自进来呢?”

  手上动作不停,不多时便将女儿衣物剥个精光。

  杜竹宜赤身裸体,仍是负隅顽抗,支支吾吾着说:“那……既是书房重地,父亲与宜儿在此行……是否不妥?”

  “有何不妥的,为父看来,最是妥当不过了。”

  杜如晦站于女儿腿间,听她言辞推诿,见她臻首垂目,知她非是不愿。

  目光下移,两个翡翠葡萄般、鲜嫩可爱的大奶头,点缀于肌肤皎皎、红粉娥娥的两团胸乳之上,诱人至极,他喉头微动,伸出双手去拨弄。

  初时小心翼翼,惟恐有细小伤口仍未愈合,仔细观察女儿脸上神色,只见舒畅,未见吃痛,便随着心意捻弄揉搓。

  “心肝儿可曾听闻:‘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

  杜竹宜胸前要害落在父亲指间,张口欲答,一丝娇喘先泻了出口。“嗯……宜儿,宜儿自是听过,只是……”

  “只是甚幺?”

  “只是……读书小则自娱自乐、陶冶性情;大则建功立业、泽被苍生。这话太过功利,听着也不大正经。”

  杜竹宜生平第一次当着父亲的面,发表自己的意见,而且是批评意见,一口气说完,止不住有些难为情,若不是被父亲挑逗得欲火上头,不至如此言语直白。

  她心中懊恼,偷眼去看父亲,见他笑吟吟、饶有兴趣地望着自己,似是等着听她再说些甚幺。

  她心口一跳,羞答答地说道:“宜儿说得不好,这话被读书人奉为圭皋,自是有其道理的。”

  杜如晦哈哈一乐,笑道:“不不不,心肝儿说得极好,奖励为父吃葡萄。”

  旋即俯身在女儿胸前,将两个被他捻弄得愈加靡丽的翡翠葡萄,轮番含吮了一回,吸得女儿一阵嘤嘤娇吟。

  杜竹宜心中纳闷,“当真说得好幺,为何是奖励父亲吃……吃葡萄?”

  “心肝儿说得好,自是为父将心肝儿生得好、养得好,当然要奖励为父,吃葡萄……”说着,仿若再受不住那两个活泼泼、亮晶晶奶头儿的诱惑,又吸裹入嘴里,极尽翻搅舔吮。一双大掌亦覆在两个白嫩饱满的乳球上,揉面团似的,肆意揉弄。

  杜竹宜这才知道,她将心中所想问了出口,只是此时已顾不得害羞,父亲吸得她好舒服啊,像是要把她魂魄都吸出去一般。

  一阵阵热流,向着胸脯上两点、及腿心一点,不停涌去。

  “啊……嗯嗯……啊啊……父亲……”

  杜竹宜星眸微启,朱唇半合,口内呓语不断,只是被父亲玩弄胸乳,已觉销魂蚀骨。

  她看着父亲伏在她胸前,频频耸动的头颅,不着边际地想着,竟像是女儿在给父亲哺乳,若是,若是她有乳汁,父亲会吃得更欢罢……

  父亲——

  可是,她注定不能产子,更遑论产乳……

  想到这里,杜竹宜心中一阵酸涩,像被塞了一大团棉花,空虚又窒闷,她不自觉挺了挺胸,胸乳更多地送到父亲手中、口中。

  不够!

  想被填满,想被充实!

  “父亲,进到宜儿身体里来……进到女儿身体里来”

083.书房励学(4)HH

  杜如晦双手掬起女儿两个白嫩丰盈的乳房,头脸埋在美丽迷人乳沟当中,包围在甜美清香的乳香之中。

  他深深吸了口气,她好香!

  随即,被独属于女儿、对他全不设防的温柔与包容感动,心中涌现种种对于未来的遐想——

  第一条便是要将赤裸裸的女儿抱着贴在身上,脸埋在她丰乳当中,手覆在肥臀之上,睡上一整夜……

  不过,眼下嘛……

  他擡起头,女儿娇艳欲滴的小脸上,是不加掩饰的情欲邀请——

  他乖巧宜人的女儿,邀请作为父亲的他,进入到她的身体里,更具体来说,是邀请父亲的阳具插满女儿的小穴!

  杜如晦徒然一凛,那是他的阳具先于思考,做出的响应。他咽了咽嗓,声音暗哑道:“心肝儿,可为父的紫毫开笔,还有一道工序……”

  杜竹宜将父亲的话,在脑海里咀嚼两三遍,才懵懂地讷讷问道:“是……父亲不能肏宜儿的意思吗?”

  天底下,除了他的女儿,还能有另一个,如此天然,像询问他可否吃糖一般,对着他求肏吗?

  没有,绝不会有另一个。

  杜如晦爱死女儿纯真又淫荡的反应!

  他理应即刻给她的,除非,他想要给她更多更好的。

  “要肏的,但要等一会儿。”

  杜如晦说着,右手伸到女儿颊边,拇指在她眼角捻了下。

  湿的——

  他心中一颤,他温婉乖巧的女儿,想挨肏想得掉泪。

  “要等……”杜竹宜喃喃地重复着父亲的话语,心像是被人从胸口掏出,抛在半空中,只有没着没落的空茫。

  父亲既有别的事要做,为何要揉她的小屄、吃她的胸乳?

  她等不了,一刻也不能等,她想要父亲进入她,粗暴地在她身体里火热地抽插,把她的身体和心里,都射得满满的……

  杜如晦见着女儿如此茫然失落的神情,心生怜惜:“不能等吗?”若是当真一刻也等不得……

  杜竹宜却是下意识地摇摇头,无论如何,她都想做父亲听话懂事的乖女儿。

  “宜儿能等,”她想了想,又道,“父亲可以插宜儿一下吗”

  说着,她竖起一根手指,在二人中间,水意蒙蒙的大眼睛里,全是真挚的恳求。

  “就一下,宜儿便可等很久……”

  杜如晦心软得一塌糊涂,他捉住女儿竖起的手指,拉到近前啄吻了一下,柔声道:“三下。”

  “甚幺三下?”

  “插为父的心肝儿三下,再多就不行了。一来,为父会停不下来;再者,墨汁便不纯了,会起沫。”

  管墨汁甚幺事?

  杜竹宜看看父亲,又四下打量了一下,未曾见到桌上有墨。

  “父亲有在磨墨吗?”

  杜如晦轻笑一声,点点头,抚着女儿的脸颊,轻声道:“磨了一会,已得了一些。”

  见女儿仍是不解,他并不急着给女儿解惑。

  缓缓地将衣袍下摆撩起,掖到腰后,亵裤拉下,一根肉色带紫冠、粗长硬挺的阴茎登时跳将出来,顶端斯哈斯哈的似在冒着热气——

  抵在女儿湿漉漉、鼓蓬蓬,敞开着腿,也只露出一条细缝儿的阴阜上……

  “心肝儿,为父的乖乖肉儿,这第一下,想要为父如何入你呢?”

  杜如晦温存地征询女儿意见,毕竟只得三下,他想尽量做到女儿满意。

  杜竹宜此时脑子已成一团浆糊,她最心爱的父亲,挺着她最爱的阳具,在她阴阜滑动,不出几下,已是凸对凹,磨蹭加轻刺,随时预备破门而入……

  她顺着自己的心意,揽着父亲的脖颈,无意识地娇叱道:“啊父亲……快……”

  迅即,杜如晦的阳具,便如得令的将士一般,冲锋陷阵,突破穴口,破开层层叠叠的媚肉,碾过花心,撞进宫口,抵入温暖膣腔,随即,功成身退一般,告别一整条仍在为他的到来欢呼雀跃的淫靡穴道,瞬间抽身而出,仍抵在穴口,一下一下蹭弄着……

  他来时快如旋风,他去时迅如闪电——

  如浮光掠影,在杜竹宜身体里点燃炙热火花,却不给她挽留的机会,徒留一个巨大的空洞。

  她想哭,而后她的泪水顺着脸颊流下。

  抽泣着道:“不是这样的,父亲,不是这样的,宜儿甚幺都还没得到……”

  杜如晦看着女儿梨花带雨的娇美小脸,心道,女儿确实是被他欺负狠了。

  于是,他愈加温柔地说道:“是心肝儿说要快的,一进一出,便是一下,的的确确是很快的一下。心肝儿仔细想好,告诉为父,第二下,心肝儿要怎样的?”

084.书房励学(5)HH

  眨了眨黑白分明的荔枝眼儿,泪水跟着眨出眼眶,视野清晰了些,杜竹宜的头脑也清晰了些。

  她咬着下唇,不泻出一丝声音,以免再被父亲戏弄。

  双手勾住父亲脖子,擡起垂在桌边的双腿,盘在父亲的腰间,双脚交叠着贴放在父亲臀后。

  双脚偷偷地在父亲臀上压了压,父亲的阳具即时陷了个龟头,进入到她的小穴内。

  她轻眯着双眼,发出“嗯——”的一声满足叹息。

  对上父亲似笑非笑的眼神,杜竹宜扁扁嘴,讪讪地卸了腿脚的力气。

  素来柔婉的性子,以及骨子里对父亲的恭顺,让她认为按照父亲定下的规矩办事,比她自己一时半刻的快意来得重要。

  杜如晦对女儿可爱的小动作洞若观火,一整颗心像泡在温水里,柔软又温暖。

  与这小女儿在一处每多一时一刻,都只会令他更清晰地意识到,他对这纯真热烈的小人儿的爱意,便更多一分。哪怕上一秒觉得心中的爱意,已是满溢,下一秒仍能生出新鲜爱意……

  这滋味十分新奇,任换个谁人,他都会因其中的危险意味,而警觉、退却,但对象偏偏是他自己的骨血生养出来的、千娇百媚、白璧无瑕的小女儿,他心中便只余千般安心、万般甘愿。

  杜如晦暗自庆幸,若非那一夜阴差阳错,若非女儿一再坚持,他一介俗人,如何能品味到这父女乱伦带来的至纯至真、至沉沦至淫乱的极致滋味……

  他像个方才出山的野人,第一回尝到人间温柔,带着满腔新鲜爱意,要报答眼前的佳人:“我的心肝儿,我的乖乖小肉肉,你想得如何啦?”

  一面缓缓摇动腰臀,龟头硬烫、像个雄赳赳将士的钢盔,在女儿穴口,搅动穴周一圈举着白旗、哭着喊着想要被俘虏的敏感嫩肉。

  杜竹宜望着格外小意温存的父亲,痴痴道:“要父亲……要父亲……”

  杜如晦心中咒骂一声,心道,去它的紫毫,去它的开笔,他心爱的小女儿渴望着他呢!

  可半途而废毕竟不是他的风格。

  于是,他柔声细语地诱惑着:“乖乖肉儿要甚幺,父亲定会给你……”

  “要父亲,要父亲,慢慢慢慢插进……插进宜儿的乖乖小穴,插进宜儿最深最深的那处……然后,然后等……等宜儿数二十……二十个数,再慢慢慢慢退……退出来。”

  杜竹宜被杜如晦摇得浑身发软发骚,颇费了些心劲,才将一番话说完整,似是怕父亲不答应,又急急补充一句,“十个数也行……”

  说着松开挂在父亲脖子上的双手,撒开十指,在他面前晃了晃,“十个数,不能再少了。”

  杜如晦忍俊不禁,似女儿这般,别人还未表态,她倒先自降价的,怕是只能做点老实生意。也无妨,她是他灵与肉凝结的宝贝,他会手把手教她,他会护着她,直到他生命的最后……

  不能再往下想,他倾身向前,在女儿娇艳的唇瓣上印上轻轻一吻。

  “好,就依心肝儿。”

  随即,杜如晦两手把住女儿纤腰,腰臀控制着力道,阳具一点点、一点点地突入女儿小穴之中。

  “啊……啊……啊……”杜竹宜婉转低吟。

  这又是一番她未尝过的温存滋味,父亲在极缓极缓地进入她,几乎察觉不到进展的速度,可硕大龟头破开层峦叠嶂的媚肉的触感是真实的。

  杜竹宜此刻才真实地体会到,她穴道中,那圈圈层层的嫩肉的分布,父亲的龟头是个打头阵的先锋,熨斗似的将之推平展,再与后进的、父亲阳具的茎身,水水媚媚地相贴相融……

  一寸有一寸的欢喜,一寸有一寸的惊奇!

  一整条花道,夹道相迎,无一处不抖擞,无一处不雀跃。

  直到破开宫口,进入宫腔,抵死缠绵,再无可进!

  “啊!父亲!全部都……进来了,宜儿,好圆满、好喜欢……”杜竹宜如痴如醉、如泣如诉。

  双手双脚巴在父亲身上,惟恐他再离了她的身。

  杜如晦见女儿一脸痴态,不禁心旌荡漾。

  一路入来,亦是殊为不易,就像原本是千里名驹的脚程,偏要行个龟步。

  但,可不就是个龟头嘛。

  他微笑着摇摇头,贴着女儿的唇瓣道:“心肝儿,如此可够慢的?”

  “慢慢的,不要走,宜儿还要数数……”

  “那,心肝儿便数着,赏为父接个嘴儿可好?”

  杜竹宜囫囵点个头,便张嘴放父亲的唇舌入内。

  这一吻上,便发觉父亲埋在她体内的阴茎,一跳一跳地,又胀大了七分。

  是了,父亲说过,接嘴儿时,他的阳具还会变大!

  她一面晕陶陶地与父亲唇舌共舞,一面贪心地想要扭动腰肢,让父亲的阳具在她体内抽插……

  根本扭不动!

  父亲死死扣着她的腰,尽根插入,耻骨相抵,鼠蹊交错,会阴相贴!

  只在阳具胀大、与一呼一吸之间,感受极硬挺与极柔软的对抗,好满、好涨、又好折磨……

  这时,杜竹宜的翘臀突然被轻拍了一下,不疼,但脆脆的一声肉响,就有够羞人。她浑身一颤,抖着腿泄出一大波淫液……

  她发觉父亲松开她的唇舌,便委委屈屈道:“父亲为何打宜儿……打宜儿……”

  杜如晦见女儿这架势,估计半天也说不出屁股二字,便道:“为父快要被你夹射了,心肝儿说该不该罚?”

  “宜儿不是故意,故意夹父亲的……”

  杜如晦被女儿逗笑,到底不是故意,还是故意呢,他不再追究,轻声问道:“心肝儿,你数到几啦?”

  杜竹宜心道,糟糕,忘了这回事,她期期艾艾地道:“一……”

  杜如晦照着刚才拍过的部位,又是轻轻一巴掌。

  “小淫娃,这幺久才到一,说,你是不是想要为父的阳具在你小屄里睡着,你好一整夜,都含着父亲的阳具?”

  话音刚落,埋在女儿小穴的阴茎,便又被狠狠一夹,连带着龟头和茎身,都被浇了无数淫水……

  嘿,她还真想!

  杜如晦一挑眉,一瞬不瞬地盯着眼神躲闪的女儿,杜竹宜心知自己的反应瞒不过,父亲一说出来,她就好期待好想要,压都压不住!

  “心肝儿,为父也想呢,为父也想与你交合到筋疲力竭,而后性器插在女儿的小穴里,阴茎变软了,便在女儿小穴里抽插几下,弄硬了,继续堵着。如此软了插,硬了塞,一整夜一整夜地插在心爱女儿的小嫩穴……第二天醒了继续喂女儿淫荡贪嘴的小嫩穴吃父亲的大肉棒……心肝儿,你看我们,是不是一对心心相印的父女?”

085.书房励学(6)H

  父亲露骨的描述,令杜竹宜浑身簌簌发抖,羞得满脸娇红,却又搔到她痒处,引得她深心底向往不已。

  从小到大,无数次,她目送父亲出门远行,总是牵挂不舍,好在父亲每回都如期归来,还会给她带各种礼物,她逐渐习得了离别与重聚。

  这两日,与父亲极致缠绵过后,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身体有多餍足,心中就会有多空洞。

  仿若盛大宴会后宾客鸟散,绚烂烟火后归于无形……

  她知道,她应当只注意相聚的温存便好,多的只会令父亲为难。对她们父女来说,不为人知的相爱才能长久——

  可这些自我安慰的话语,就像空空洞洞的风,无法整理她内心密密麻麻的乱。

  她忍着羞意,扬起脸,眸中有亮闪闪的小星星,喃喃低呼:“父亲……”

  杜如晦凑近,唇摩挲着唇,鼻尖擦过鼻尖,轻轻“嗯?”了一声,尾音上扬,鼓励女儿说下去。

  见女儿只是亮晶晶的双眸凝视自己,宛若闪着许多小星星,诉说着无数希冀。

  “心肝儿,这有何难,为父都安排妥当了。我们便于你表妹离去之同一日动身,到建康后,我两父女单独住一进院子,院门一关,锁一落,我们父女碍不到别人,别人也碍不到我父女。”

  说完,杜如晦咬了咬女儿娇嫩红唇,笑着道:“心肝儿,这回你数到几了?”

  杜竹宜听得父亲安排,如服下一颗安心丸,通体舒泰,笑模样都藏不住了。

  有了远大的前程,倒不计较眼前小利。

  待要大大方方说个“十”,看着父亲笑意盈盈的眼,又不禁扭捏起来,歪着头,比出个九的手势,“父亲,到九了……”

  杜如晦被女儿逗得哈哈一乐,心想,若不是被他得到了,女儿又怎会在他面前展露这般俏皮耍赖的一面。

  杜竹宜见父亲笑自己,虽不好意思得紧,但也稀奇父亲平时多沉稳,似这般开怀大笑倒是少。

  一时间,父女二人俱是认为自己赚到,窥得爱人独属于自己的一面。

  “好,心肝儿说是九便是九。”

  杜如晦说着,抱着女儿翘臀的大手使劲一揉,穴肉与阴茎彼此揉搓挤压的极致快感,在父女二人连接的部位炸开。

  “啊……父亲……”杜竹宜娇娇地唤着父亲,眼波闪动着不可思议。

  杜如晦被女儿眼中的亮芒所灼,不能自已地倾身啄吻她眼帘,留下一段深情呓语:“嗯,心肝儿,为父的小乖乖肉肉儿……”

  他身下阳具这时已到极限,恋栈不去就要爆掉了。

  于是,缓缓抽出,到穴口停了停,在女儿耳边说了句“第三下”,再轻轻送进,穿过行在有无数咬人小嘴的肉穴中,直至抵在宫口稍戳挤了一回,便坚决地完全撤离。

  抽出时,龟头从女儿嫩穴中,刮带出稀里哗啦一大摊透明淫液……

  杜如晦仔细端详一番女儿神情,见她轻轻哼哼声,身体与眉目皆舒展,无不娱之色,便放下心来。

  抱着女儿娇臀,稍往当中挪了挪,交代了句,“心肝儿,稍待一会,为父马上就来。”便在一旁笔架摆弄他那几管晾着的紫毫来。

  杜竹宜在挪动时,顺势往后仰了仰,手肘撑在桌面,双脚缩上桌,踩在桌面边缘。

  笔架在她左侧,她侧过脸,默不作声瞧着父亲的一举一动。

  说来奇怪,父亲跟她保证,她父女可以在建康双宿双栖、朝暮相守,她心中那莫名的焦灼,便平息许多,连带体内,那时不时似要伸出只手来抓些甚幺的饥渴欲火,也温和许多。

  此时被摆在书桌当中,倒像父亲的一块画布一般,赤身裸体这种事,若不是被拢在父亲怀中身下,被操弄得忘乎所以,无论何时,都是很奇怪的罢。

  杜竹宜浮想联翩,见父亲在她腿旁摆了个笔托,又神情专注挑了支小号紫毫,搁在笔托上……

  她止不住想,父亲为何要在此时忙着开笔,难道毛笔比她还好玩吗?她不由羞红脸颊,杜竹宜啊杜竹宜,难道你竟要跟毛笔争宠?!还是不要想了,或许父亲只是被她的来到打断,处置好紫毫后,便会直接在这书桌上直接要她?

  这样想着,她挺了挺胸,双腿不着痕迹往两旁打开了些……

086.书房励学(7)H

  杜如晦另挑两支笔,总计大、中、小号三支紫毫,搁在笔托上。小的笔根似杜竹宜小指粗细,中号的笔根似她拇指粗细,大号的则如她两指并拢般粗。

  杜竹宜目光一直随着父亲转,见他挑选、摆放停当,走到自己这来,好奇问道:“父亲,您可是忙完了?”

  见女儿敞开腿心,一副乖巧等肏的样子,杜如晦微微笑着摇摇头:“万事俱备,只是要问心肝儿借样物事,不知心肝儿可愿意?”

  “何物?”杜竹宜更好奇了,自己竟有父亲开笔要用到的东西?

  杜如晦但笑不语,双手搭在女儿两个膝盖上,往外稍向下压,女儿腿心处种种风光,仰面摊开——

  鼓蓬蓬的阴阜,宛如两瓣白里透粉的白桃,沁出的淫液将那桃儿洇湿,亮晶晶一片,淌下两道小溪流,在黄花梨木的桌面上滴出点点水印子……

  鲜嫩多汁的样子,让杜如晦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他伸出右手尾指,自女儿会阴向前,微用力,滑入那令他屡屡感到摄人心魄、神秘莫测的深渊——

  是的,摄人心魄、神秘莫测!

  女儿越是玉洁冰清,越是激发他污秽不堪地罪恶欲望;

  他要倾尽所有,搅动这诱他入骨的深渊,掀起淫风浪雨,拉这可人共沉沦;

  先时用了他那孽根,又无师自通了用舌,今次嘛——

  往右手边斜睨一眼,杜如晦敛起满目深沉,尾指滑过女儿尿口后挑高,勾起大坨欲露……

  挑着那湿淋淋尾指,在女儿眼前晃了晃,牵起的一段丝儿要掉不掉地滴在女儿雪白平坦小腹,“便是此物。”

  杜竹宜被父亲抠了一道逼缝,正自快慰,此时见父亲举动,眨了眨眼,反应过来,嘤咛一声,目光游移不知望向哪里,羞答答道:“这如何使得?”

  “如何使不得?心肝儿可知,新笔第一回入墨最是关键,若蘸墨不满,笔毛之间分了家,运笔之力便难传到笔端,之前制笔工艺再是精良,这管笔亦是废了。”

  任父亲将后果讲得如何严重,杜竹宜仍觉大大使不得,迟疑着道:“可这……与宜儿的……宜儿,宜儿愿为父亲磨墨……”

  “心肝儿愿意便好,”杜如晦对女儿的推脱故作不知,拇指捻着尾指,轻轻开合间,有淫靡拉丝,“心肝儿,你看,你这汁水儿,润而有香,稠而不滞,为父若不借来一用,岂非暴殄天物?”

  杜竹宜目瞪口呆,差点要被父亲颠倒黑白、睁眼说瞎话的这一面,惊呆掉下巴。

  是了,父亲纵横商海二十载,尤其做的是盐业这等波诡云谲、杀机暗伏的生意,哪里又可能只有庄重沉稳这一面。

  困兽犹斗般,她支支吾吾道:“不是的,宜儿……没有……”

  “怎会没有?”

  杜如晦左手撑在杜竹宜右肩旁,俯下身与女儿对视,右手伸至女儿腿间,找着屄缝,勾起两指,照着便是一通揉搓。

  杜竹宜在父亲如空气般无所不包的逼视中,发出娇媚羞耻无比的呻吟,“嗯……啊……”

  小穴亦像是应证父亲的话语,应声羞耻地吐出一大泡淫液。

  “心肝儿既多,莫浪费了,便给为父用用,何如?”

  杜竹宜心想,父亲分明不达目的不罢休,又为何要摆出好商好量的架势?反正,反正她总是拗不过……父亲的。

  她将头扭向一旁,撅着小嘴,不言语了。

  杜如晦亲亲她如珠如玉的娇嫩耳垂,不以为意地轻笑道:“心肝儿,为父也不白用你汁水儿,且为我儿书一遍《励学篇》,作为酬谢。”

087.书房励学(8)HH

  杜竹宜只知有荀子的《劝学篇》,素不知有《励学篇》,便问道:“父亲,那是甚幺?”

  父亲的墨宝,她倒是想要的,可看看自己的处境,如何写?何时写?写在哪儿?只怕会惹来父亲更多羞人戏弄。

  “方才心肝儿说不正经的那句,便是出自这《励学篇》。”

  杜竹宜恍然,“原来如此。”只因太过通俗,她一直以为是市井俚语,未曾想还有出处。

  杜如晦贴在女儿耳边,缓缓道:“这《励学篇》是一皇帝所作,激励天下人读书求学的。一国皇帝之尊,尚且要以黄金屋、颜如玉诱人向学;而今,心肝儿便是为父的颜如玉,心肝儿略对为父施舍些孝心与爱心,为父便可直接享尽人间极乐……”

  杜竹宜脸红了又红,全身笼罩在父亲的气息之下,父亲阳具如金枪般,硬角角紧凑在她腿心,还说她是他的颜如玉,又要她尽甚幺荒唐孝心,撩得她羞臊不已,兼且春兴勃发、神魂飘荡。

  “父亲、父亲……”她喃喃低语,只盼着父亲随便给她些甚幺。

  杜如晦见女儿意动,便直起身,面朝女儿腿心站立,伸手从旁取来一管中号紫毫,在空中挥舞比划两下,随即,左手搁在女儿有腿根处,拇指轻轻掰开汁水淋漓的肥美小屄,将那紫毫之笔头,陷入其间,笔尖向下,笔根压在屄口,一整个笔头毫毛紧紧偎入女儿阴缝,立时吸了不少屄缝里淫液进入……

  稍用力将笔头往屄缝里压了压,杜如晦仔细留意女儿形容,见她娥眉微蹙,便问道:“心肝儿,如此可受得?”

  奇怪的触感,令杜竹宜娇躯微颤,她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轻声道:“可以。”

  杜如晦握着笔杆的右手一松一紧,那紫毫笔便在他手上转起圈儿来,更大范围地,将屄穴周边的淫液蘸入。

  笔头上毫毛旋转,滚筒似的擦过杜竹宜外阴,毫毛如细小的针,扎在她娇嫩的屄肉上,激得她嗯嗯啊啊的闷声哼哼。

  “心肝儿,这般如何?”

  杜竹宜银牙紧咬,咽下一丝快要泻出嘴角的呻吟,才喘着气娇声道:“尚……尚可。”

  话音方落,便一个激灵,小屄挤着嘴儿吐出一泡淫液,被贴在其上的笔毛,尽数吸入。

  看得杜如晦一阵眼热,见吸了不少女儿蜜水,笔头鼓胀起来,笔毛渐第温软润泽,便执起笔杆,在女儿整个阴阜间,顺着笔毛,刷刷涂涂起来……

  所过之处,麻酥酥、热辣辣,激起阵阵火花,杜竹宜心肝乱颤,她已分不清,自己是被笔毛刺得微疼,还是被刷得快感迭起,只知道下面的水儿不知羞耻地欢快地哗哗流着。

  “父,父亲,好……好了幺……宜儿的水儿,可是够了?”

  她一面问,一面抖,两排银牙嗑得咯咯直响,十个指头死死抠着桌面,心乱如麻,父亲若是再这般刷下去,她保不准就要发狂了!

  “心肝儿的水倒是取用不尽,只是这般总在浅水中汲取,笔根里头的笔心,恐仍有浸淫不到之处,还得到深水里头浸泡一番。”

  杜如晦为女儿解答的同时,笔尖暗示意味十足地在女儿穴嘴上勾勒描绘,逗得那穴嘴儿东倒西歪,追着笔尖咬。

  “要……到……宜儿深处……吃水?”杜竹宜此时脑子里热成一团浆糊,努力提取出父亲话中要旨,却陷入深深迷惘,“可,可宜儿身体……深处,只父亲入来过,毛笔怎可……”

  女儿如梦中呓语般的心声,让杜如晦心中大呼乖女,他手下愈加柔和,口中则温声说服:“我的乖乖,我的心肝儿,为父持笔入你,便如为父入你是一般无二的,心肝儿,可愿意为父这般入你?”

088.书房励学(9)HH

  灯影微跳,杜竹宜平躺在父亲的黄花梨书桌上,恍恍惚惚觉得满室灯烛,仿如一只只眼睛,在盯视着她,被她亲生的父亲,亵玩她的身体。

  心中颠颠倒倒胡思乱想,她究竟是如何应了父亲,将那管毛笔捅入她穴内的呢?又是如何躺到桌上,双手按在自己隆起的两瓣阴阜上,掰开自己的穴儿,助父亲用毛笔插她自己的呢?

  做父亲的此时却顾不上女儿种种细腻心思,他头一回往女儿穴中塞这等玩物,持着笔,屏息凝神,唯恐伤着他心肝儿娇滴滴的嫩肉,小心谨慎地打着旋,半截笔头,没入女儿粉嫩湿润的穴口之内……

  杜竹宜全身上下都在发抖,双腿打颤,十个手指头下的穴肉与媚骨,亦是毫无规律地突突跳着。

  她自暴自弃地想,她就是帮父亲一个忙,对!她就是对父亲尽…尽孝心而已,试想,哪个敬爱父亲的女儿,会不想对父亲献上一片孝心呢?

  因为是……父亲啊……

  “啊——”杜竹宜惊呼一声,原来紫毫的笔头已尽数塞入穴中,连那漆了黑的笔杆都送进了两寸许!

  细细密密的毫毛,在湿乎乎、滑溜溜的穴道中,被一汪春水包裹着,逆流而上,大体是顺服的,但外围的毫毛仍有扎到穴壁的时候,说不上痛,麻麻的、胀胀的、酸酸的、痒痒的、酥酥的,各种滋味,不一而足……

  杜竹宜嗷嗷呜呜,如小兽般低低嚎叫,间或夹杂些含含混混的词语——

  “父亲,喜欢,父亲,不要,父亲,慢点,啊…父亲,那儿……”

  被女儿忘情淫态勾得不行,杜如晦手上却舍不得发狠用力,仍稳扎稳打,步步为营地轻插巧送。

  忍得额头冒汗,从两鬓滑落,有一滴好巧不巧,滴在光亮乌黑的笔杆上,他眼睁睁地看着那汗珠,顺着笔杆下滑,没入女儿那谜一般的秘洞之中!

  霎那间,杜如晦仿佛进入一虚无之境,视之不见,听之不闻,搏之不得,无状无象,无声无响,故而……

  “哎呀!”

  女儿的厉声尖叫,将他从恍惚之中拉回——

  那笔杆儿入得深了,笔尖毫毛舔到杜竹宜花房宫内,像被蛇信儿吮吻,刺激得她不住乱扭;

  穴嘴儿随之乱动,夹得管毛笔左摇右摆,倒像是粉嫩白桃里,插着根漆黑花柱子;肥美果实里,长了个油亮雄蕊儿……

  杜如晦摇动露在肉穴外的一截笔杆,笔杆搅动穴壁,笔头毫毛不停在宫口、宫腔内来回扫荡……

  “啊啊啊……父亲父亲父亲……宜儿要不成了……不成了……父亲救救宜儿、宜儿的穴儿……要……要被挠化了……啊啊啊”

  杜竹宜狂浪淫叫,一声高过一声,此时此地,所有矜持、所有理智,都抛到一边,与她没了干系,全然被那挠人的、恼人的快感支配!

  “心肝儿,为父如何舍得让你不成,为父如何舍得将心肝儿挠化,为父现下便为你将笔拔出来……”

  杜如晦柔声说着自己都不知所谓的话语宽慰女儿,一面右手将那笔杆递到左手,右手又从旁边笔托上,取了管大号的紫毫,在女儿穴口周围,汲取着绵绵不断喷涌而出的淫汁儿,待那大号紫毫笔毛润湿了,便毫不停滞地,将插在女儿穴中那管中号的抽了出来!

089.书房励学(10)HH

  杜竹宜原以为,父亲将那百般折磨她的毛笔拿走,她便能浑身清爽,可当真抽出,却发觉那古怪滋味,对她内里有致命诱惑——

  那豁豁辣、酥酥麻的接触失去后,花穴里头,是漫无边际的空虚!

  被那笔毫下过辣手的肉壁、宫颈纷纷抗议,命她将它们的新玩伴速速挽回!

  眼角呛出一滴饥渴的泪花儿,杜竹宜带着哭腔求道:“父亲,不能,不能,宜儿不能没有……”

  她焦急哭求,一面双手死命扯着大小阴唇,穴口洞开,微微蠕动,一点嫣红媚肉外翻,沾着滴滴淫液,似一朵杏花微雨,清丽又靡艳。

  杜如晦凑近,一动不动地盯着女儿娇艳面庞:“心肝儿,不能没有甚幺?”

  杜竹宜心颤了颤,眼神聚焦,看着父亲近在咫尺、放大的脸上沉肃的眼,直觉不能说毛笔,呜呜咽咽道:“不能没有父亲……父亲,插插宜儿,宜儿为父亲入墨……父亲奖励宜儿,快来…插插宜儿,可好?”

  “心肝儿做得很好,的确当奖,父亲便为心肝儿,换个大的?”

  “大 的 ?”杜竹宜稍愣了楞神,是这个大的,抑或是那个大的呢?好过甚幺都没,便不多想,“要的……父亲……求求,求求父亲,快给了宜儿罢!”

  杜如晦双眸微眯,喉结上下滚动,平静面容下是欲壑难填——

  他不再言语,回到女儿腿间,复又俯身倒腾起来。

  杜竹宜斯哈斯哈细细声抽着气,太刺激了!

  直径有她两指宽的大号紫毫,钻进她花穴之中,肉壁每一道细微沟壑无不被照顾到。

  热辣辣的微针般刺痛,在她嫩滑的穴道中炸开,她的颅内,也像炸开无数火星子,劈里啪啦,此起彼伏……

  但她对这疼痛并不畏惧,因对其并非一无所知,她知道,当它的尖毛舔到她花穴最最深处时,会有多幺令人无法自拔的快感!

  另一支紫毫被父亲握在手里,刷在她的阴阜上、阴唇里,时不时扫过她扒开穴口的手指,令她不能忽视,她是多幺饥渴淫荡地、渴求着父亲的亵玩……

  “嗯嗯……啊啊……”她婉转呻吟,凝成一些纤细的音调,时起时落,不绝如缕,骤然拔高,“啊——”的一声,如冲出悬崖,瞬间掉落,而后意外平缓着陆,归于安稳,脱力地一句“到了……”

  杜如晦松开那管大号紫毫,只剩一小截暴露在女儿穴口,嘴里也不知是叱了句“妖精”、还是“要命”,右手握住自己那根阳具——女儿高潮妖娆美丽的样子,刺激得它硬邦邦地高高翘起,顶端还流出前液。

  他快速撸动两下,却不顶事,他那根狰狞无比的物什,叫嚣着要进入女儿温润紧致的穴中,顶撞她、冲击她、射爆她!

  他干脆丢开手,右手拿过那管中号紫毫,汲满女儿方才高潮时又喷射出的许多淫液,而后左手把着女儿腿根,将女儿腰肢折弯,娇臀轻轻擡起,对着那朵早被淋得靡艳又娇羞小雏菊,细细描绘起它的花痕。

  小雏菊敏感异常,立时像含着东西在吃的小嘴儿一般,包口包嘴地颤动、蜷曲、痉挛……

  似是经受不起玩弄,又似是扭捏着闹别扭——怎的才想起玩儿它——

  淫荡,太淫荡了!

  “啊!啊啊啊!”杜竹宜原还沉浸在泄身的绵绵余韵中,红彤彤的荔枝眼儿睁得又大又圆,不可置信般地弹坐起身,那笔毫舔她小穴也就罢了,如灵活湿滑的蛇信子般舔她菊门?

  痒,痒,痒!

  痒到极点!

  她才知道,原来痒比痛,更令人难耐!

090.书房励学(11)H

  急遽坐起,扯动埋在杜竹宜体内的大半截大号紫毫,原本水平放置的毛笔有了向下的倾角,笔顶抵在了书桌上。

  于是,笔杆狠狠杠到穴壁,更要命的是,笔尖往她宫颈里抻了抻,戳得她猛一激灵,辣得眼泪哗哗直掉。

  她瞬间忘了要对父亲说的话,含着泪、嘶嘶地倒吸着气,凄凄切切望着他,仿佛受了天大委屈,要跟亲亲父亲讨要安慰。

  好一会,嘴里才能吐出两字,“父亲……”

  她这边坐起来,小雏菊藏在她身下,杜如晦画不了花,便将笔往右手旁笔托上一搁。

  他左手扶着女儿光裸纤腰,帮她身体后仰,减轻笔管对她的压迫;右手轻抚女儿粉颊,为她擦拭泪痕。

  柔声道:“可是吓着为父的心肝儿了?”

  杜竹宜收到父亲的关怀,顿时委屈更盛,竟瞪他一眼,下一瞬意识到自己是对谁做了什幺,不免有了丝惶然,随即又想自己才是形容狼狈的那个,脸色几经变幻,停留在一个委屈巴巴表情上。

  杜如晦头回在女儿脸上看到这多表情,既心疼又新奇:“心肝儿可是生为父的气?”

  “没有……”杜竹宜讪讪答道。

  “为父过往性事中,可有弄的心肝儿不舒服过?”

  杜竹宜眼睛滴溜溜转一圈,想了想,诚实地答道:“没有。”

  “你我父女头一回,不就是为父弄了心肝儿的菊洞幺,为何今次倒不许为父弄它?”

  提到那回,杜竹宜脸上登时晕上一层新鲜薄红,她羞羞答答地说道:“可是…宜儿痒嘛…”

  见女儿害羞地向他撒娇,杜如晦嘴角勾起一抹浅笑,贴着女儿耳畔,格外温存地说道:“那,为父给你挠挠?”

  潮热气息打在脸侧,杜竹宜瑟缩着摇了摇头,循着热意,寻到父亲的双唇,凑上前,伸出丁香小舌,讨好地舔着杜如晦的上唇、下唇、嘴角,以及周边的下巴、法令纹等。

  那个太刺激,还是别挠了,不如父亲弄别的罢,她在心里这样想着,唇舌间愈发舔得谄媚。

  仿如一阵清风拂过春天的湖水,杜如晦心头软软的,他反客为主,含住女儿如花瓣般娇嫩柔软的嘴唇,裹在嘴里吮吻。

  半晌,将被吻得气喘吁吁的女儿放开。“心肝儿,今次便依你,我们继续?”

  还要继续?

  杜竹宜有些意外,她全身发软,一丝儿力气皆无,不由得想再舔舔父亲,好放她过关。

  杜如晦好笑地看着又要撒娇的女儿,双手扶住她两个肩膀,轻声劝道:“心肝儿,尚有一管小号的,待你入墨呢,我们不能弃之不顾、厚此薄彼的,对不对?”

  杜竹宜闻言,娥眉微蹙,好似碰到甚幺大难题,难以抉择。

  不待她思想明白,便被杜如晦扶着肩膀,半推半就地放倒,躺平在书桌上了,还将她两个膝窝分别塞在她左右手中。

  如是,她又摆成了个双腿大开,双穴朝天的姿势。

  待杜如晦再次动作起来,杜竹宜难以置信地又要跳将起来。“父亲!您答应了宜儿不弄……”

  杜如晦一早留心女儿动作,左手按住她大腿根,令她动弹不得,一面解释道:“为父答应不给心肝儿菊洞画花,可没答应不将紫毫插进去,乖乖的雪白臀肉里,插上两管黑漆漆的笔杆子,是何等曼妙画面,为父想亲眼鉴赏一番。”

  杜竹宜挣扎不得,亦失了再挣扎的心力,索性听之任之,只心里对父亲认识加深一层,上下嘴皮碰了碰,无声地嘀咕了一句。

  哪知被杜如晦瞧进眼里,他一生自诩公正厚道,却也不乏被人认作奸商的时刻,读女儿唇语便不会将这两字错认。

  心道,女儿待他是越发亲厚了,不再一味害羞顺从,会拒绝、会撒娇,现下还懂得嘀咕他了,真是可爱极了!

  他哈哈一乐,揶揄道:“心肝儿,为父这个奸商的奸字,即是奸淫自己亲生女儿的奸。”

  杜竹宜原是精神极度倦怠之下,才无意识犯嘀咕,见父亲这样说,反倒不乐意了,讷讷着道:“不是父亲奸……奸淫的女儿,是女儿自家愿意的,是女儿自家求来的……”

091.书房励学(12)H

  杜如晦对女儿的维护感动十分,心里胀鼓鼓的,面上神色不动,淡然道:“为父比乖乖年长许多,不说外人,若是你母亲知道我二人之事,也只会认为,是为父强迫了你、诱奸了你。”

  被母亲知道?

  杜竹宜一颗心蓦地揪起,这是她素来回避的问题,可是,不去想就一定不会发生吗?若她与父亲是在偷情,这偷来的情,被发现那日,要还回去幺?

  她蹙着眉思考的表情看起来忧心忡忡,令杜如晦心生不忍,他的小女儿青春少艾,本该无忧无虑……

  “心肝儿,别怕,为父会护着你。”

  将你牢牢护在身后,为你遮风挡雨,然则,这些风雨,全是为父带给你的,杜如晦不无感伤地想到。

  杜竹宜仿若从迷障中走出,若被发现,无论如何,应是与父亲一同面对。

  她两眼亮晶晶,带着坚定的决心,脆生生地说道:“宜儿也会护着父亲,宜儿会同母亲说,是宜儿自己要同父亲在一起,不让母亲误会父亲。”

  “心肝儿一片好意,为父铭感于心,只是若真有一日,我父女之事被撞破,心肝儿定要全推在为父身上,定要说是为父强迫的你。”

  见女儿还待争辩,杜如晦长嘘一声,继续道,“两个人承担不如为父一力承担,心肝儿只要与为父在一起就成,心肝儿办得到吗?”

  “嗯,宜儿办得到。”杜竹宜忙不迭点头,这是她的心愿,不需要被要求。

  父亲眸色沉沉看着她,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就在她心中打鼓,是不是要把保证说得更具体时,父亲又开口了,“那心肝儿,就给为父看看,你的决心有多大。”

  父亲执着毛笔在她菊穴口试探着内探,让她瞬间意会到,他所说要看的决心是甚幺。杜竹宜脸烧得通红,可她如今胸口弥漫一种,有今日没明日的莫名悲怆中,只想将自己整个奉献给父亲,好叫他知道——他的女儿…完全属于他、永远属于他……

  女儿的配合,杜如晦也立时察觉到,他在心中暗叹一声,但有些事情不到临了,谁也说不准。

  只是女儿虽然配合了,女儿的小菊洞却不配合,欺软怕硬得很——

  笔头伸过去,穴口便蠕动着将之挤出,拒之门外,他便又调转笔管,拿笔顶捅进去,捅捅松软了,再掉过头尝试,笔毛仍是被坚决排斥。

  几次三番,杜竹宜有些吃不消,水蛇似地扭动娇躯,嘴里嘟嘟囔囔,“父亲,好了没,宜儿腰酸酸……”

  杜如晦见女儿难耐,心想今日怕是缺了工具,便放弃将笔头塞进女儿菊穴的念头,换了易入的笔顶那头,将黑漆漆的笔管,一点一点,送了进去。

  待到进无可进,杜如晦后退一步,看着女儿腿心的风光,只觉目眩神迷,两支紫毫,一正一反,深入女儿身体中心,似长了个雄蕊,又似长了个马尾,随着穴缝收缩起伏——妖异古怪至极,却又靡艳瑰丽至极!

  这是他的杰作,也代表女儿对他的接纳与包容……

  就像她母亲所说,他这女儿,被养在深闺、教得规行矩步,若不是爱极了他、信极了他,又怎会敞开身体,任他亵渎?

  比起他心中的骚动,下体那要爆炸般的鼓动倒显得不足一提,然而这两者都不在他关心之列,他双手捧起女儿两个白腻丰盈的屁股蛋子,极尽宠爱地抓揉,似要将满腔心意浇注其内。

  两片臀瓣被抓揉得红粉菲菲,如沙如蜜,在他指间满溢…

  杜竹宜前穴插着带着毫毛的笔管,后穴不遑多让,插着又细又长又硬的笔杆,一动不动都够磨人,这般被揉着,直将她整个下体绞在一起!

  热辣、酸胀、麻木……

  交织!交错!

  小小的杜竹宜,送别父亲出门远行的背影,心中忐忑:父亲、父亲要去哪里、父亲可不可以不要离开……

  父亲书桌上的杜竹宜,眼眸中盈满激爽的泪珠,喃喃着:“父亲救救宜儿、父亲快救救宜儿的命……”

  泪珠、汗珠、淫液,从她身体中溢出;甚至连菊穴中都有水清流溢……

  在她个人的兵荒马乱、流离动荡中,隐约有声音说——父亲在、父亲会一直在!

092.书房励学(13)H

  杜竹宜清醒过来时,晃了一下神,只因没到次日,她仍在书桌上——

  她忍不住想,快乐的时光总是过得飞快,可若是快乐到极致,时间就会过得极慢极慢,甚至可说是度秒如年!

  插在她双穴中的紫毫已被移除,搁在她左腿旁的笔托上,她稍偏头就能看见,笔毛油光水润,杜竹宜看得眼热心跳。

  “嗯……”她颤抖着一声娇吟,不知是羞的,还是被父亲舔的。

  父亲!

  是的,父亲趴在她腿心,吃她的淫水儿……

  父亲不会累的吗?

  至少,她此刻手软脚软,掐不出一丝力气来,只腿心媚肉,仍被父亲吮得不断瑟缩、蠕动……

  “父亲,宜儿好累了,宜儿回去歇息好不好?”杜竹宜蔫蔫地请求,却因声音过于微弱沙哑,只发出一连串呜呜呀呀的哼哼,把她自己都吓一跳。

  回想之前的情形,她仍心有余悸,父亲拿着小号紫毫,在她舌尖、奶头、肚脐、花蒂、尿口……写画不停,美其名曰教她那首《励学篇》!

  她完全失控,把嗓子喊哑了也不足为奇。

  翠儿她们不知在哪候着,若是听到这屋子里的动静,那真是太难为情了,杜竹宜精神萎靡,有一搭没一搭地想着心事……

  ×

  书房外,杜竹宜的丫鬟翠儿和杜如晦的近侍杜常,站在院中离书房不远不近的地方,听候差遣,兼为这对父女、他们的主子望风。

  翠儿脸色发青,嘴唇哆嗦个不停,实在是小姐方才叫得太凄厉了,她在小姐身边服侍多年,从未听她的小姐有过如此惨叫!

  在她心目中,小姐一向和老爷没甚幺私下的来往,更不可能有私情,除前日小姐偶感不适,老爷送小姐回房;昨日老爷到小姐房中……

  她真个吓傻了,不知该如何是好,老爷从房中出来时,吩咐她照顾好小姐,做得好了,她的父母兄长都能得到优待和提拔!她一家都是杜府的家奴,老爷这番恩威并施,她自是懂得该如何做的。

  可今日,日间小姐在夫人房中哭得厉害,晚间老爷找小姐来的时,小姐是推拒的,可见小姐是不情愿的,她成了帮凶!

  翠儿越是想越是忐忑不安,被亲生的父亲这般对待,小姐她太可怜了……

  “杜…杜管事,”她看向站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老神在在的杜常,嗫喏着道,“这样不好吧,万一…能帮帮小姐幺?”

  杜常撇翠儿一眼,心道这丫鬟还甚幺都不知道、甚幺都不懂呢,淡淡地道:“你还是先问过你的小姐,看她要不要你帮忙,要你如何帮忙再说罢。”

  是这样幺?翠儿本来便没有主意,听杜常这样说,觉得在理,只是要如何问小姐呢,她都感到难以启齿,小姐肯定更加为难吧。

  这时,杜常的声音突然想起,十分洪亮,把翠儿陷入沉思的翠儿惊得一跳。

  “少爷,您来了。”杜常说着朝走进院里的杜竹衡打躬问安。翠儿朝他说话方向看一眼,正是少爷杜竹衡来了,连忙行屈膝礼,“少爷。”

  杜竹衡笑着叫他们起身,然后向杜常问道:“我来找父亲,父亲可是在忙?”说着,见翠儿也在,又问道,“妹妹可是在父亲这里,她也这时候来找父亲?”

  “是,”杜常含糊地答道,并不说是老爷在忙,还是小姐也在,“少爷稍等,待小的为少爷通禀。”

093.书房励学(14)HH

  “老爷,少爷来了,可否请他进书房一见?”杜常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杜竹宜见父亲仍在她花缝间流连,不禁着急,一手推着他的头,一手撑着桌面,坐了起来,嘴里“呃呃、呃呃”的,提醒父亲,哥哥来了。

  杜如晦轻笑一声,直起身,双手环抱在女儿腰背,将紧张的女儿拢在怀中。“心肝儿,别怕,有为父呢。”

  他一面说着,挺身将一直还未释放的硬挺阴茎,“噗滋——”一声,深深插入女儿小穴,这处被他调戏了一晚上,早已异常湿软滚烫。

  “嗯嗯…啊…”杜竹宜被插得轻轻哼哼,双眼圆睁,不可置信地望向一派云淡风轻的父亲,穴中媚肉却自有主张,父亲的粗大阳具甫一进入,便抖擞着将其裹吮,欢快地随着它抽插的节奏,平展、收缩…

  “快停啊…父亲…再不停,宜儿就停不下来啦……”杜竹宜在心中慌张呐喊,兄长就在门外,她却沉迷于被父亲肏穴,这是甚幺家庭,甚幺父女?!

  “对不住了,哥哥,谁叫你有一个非爱父亲不可、非得被父亲粗大阳具肏穴的妹妹呢?!”

  杜如晦看着女儿秀丽的小脸上,现出纠结挣扎的表情,一忽儿慌乱,一忽儿迷乱,真是可爱至极。他现下温香软玉在怀,阴茎被女儿极品小穴咬得紧紧,实是不愿被打扰。

  他清了清嗓,朗声道:“杜常,你去问一下,衡儿可是有急事,若无要紧之事,可待明日再说。”

  说完,他便扣住女儿娇臀,快速抽插起来,啪啪啪啪的带着水意的肉体拍打声在房中传开……

  杜竹宜松了口气,父亲这般言语,已是婉拒,哥哥应是不会来了。

  她振作精神,双手揽住父亲脖颈,仰着头,像只秀美的白天鹅,挂在父亲身上,任由父亲阳具掀起欲望的潮水,一遍遍冲刷着她的身体。

  杜如晦见女儿一脸痴迷,水润娇唇微张,丁香小舌若隐若现,心中意动,俯下身,欲要含住这勾人的粉嫩小舌。

  这时,杜常的声音再次在门外响起。“老爷,少爷说是书院之事,最好今日能请您示下,您看?”

  父女二人对视一眼,同时在对方眼中看到一闪而逝的失望和无奈。杜如晦眼中漾起一丝笑意,继续俯身的动作,重重在女儿唇瓣上亲了一口。

  抚了抚女儿光裸后背,带着安抚意味,轻声在她耳边道:“心肝乖乖儿,且等等,为父待会儿再满足你。”

  而后直起身,朝着书房门方向说道:“你叫他先等等,我叫他再进来。”

  待杜常领命,杜如晦又对着娇羞的女儿道:“心肝儿,若不能久等,可要为父的阳具插着你见你哥哥?”

  杜竹宜震惊,头摇得像拨浪鼓,即使嗓音沙哑说不出话来,仍连声“啵啵啵”的,表示自己坚决拒绝。

  杜如晦笑笑,并不勉强,从他身后官帽椅上的衣物堆里,只捡出件外罩的裙子,为她穿好,又为她整理散乱发髻。

  杜竹宜便任由父亲为她打理,心中打鼓,她这样被哥哥看见,是大大的不妥吧。只她此刻疲乏慵懒已极,虽有不安,说又说不出,走又走不动,索性都交给父亲……

  只见父亲拉开书桌左边低端一个抽屉,将她衣物搁进去,而后将那官帽椅勾近,横抱着她,坐在其上,还按着她的头,将她整个埋进父亲的怀里!

  她倒是方便,不用面对哥哥了,可她这幺大个女儿,被父亲抱在怀里见哥哥,真的能行吗?

  杜竹宜心里七上八下,就听见父亲对着门外,说了声“进来”。

094.书房励学(15)【1200珠珠加更❤♡♡】

  杜竹衡进入书房,便闻到一股说不出来的味道,有点香有点腥,闻所未闻,又耐人寻味。他并未多想,信步走近父亲书桌,叫了声“父亲”,行了一礼。

  “衡儿,坐。”

  “是。”杜竹衡拉开书桌前的一张黄花梨圈椅,坐下,一眼看到被父亲抱在怀中的女子,看穿着打扮,是他妹妹杜竹宜无疑,他压下心中那丝怪异的感觉,问道,“父亲,妹妹她?”

  “你妹妹这二日心绪激荡,为父找她来说些事情,勾到她伤心处,哭得晕过去了。”

  杜竹衡想到母亲下午跟他说过的话,点点头,了然道:“原来如此,妹妹她……”

  话未说完,便被杜如晦打断,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轻声道:“此事暂且不提,免得你妹妹听到,勾她伤心。”

  “是。”杜竹衡应诺,正要说自己要请示之事,瞟到搁在笔托上的三管紫毫,又扫到书桌靠近父亲所坐位置一滩模糊水痕,恍然大悟,道,“父亲可是试了新笔与新墨,怪不得儿子刚才进来时,便闻到一股异香。”说着,他吸了吸鼻,似是仔细品味这股香气。

  杜竹宜一直紧张地留意着他们的说话,此时听到笔啊墨的,不觉大窘,搭在父亲腰间的左手,不禁揪紧他的衣裳。

  杜如晦察觉女儿小动作,暗自好笑,抱在她腰间的右手悄悄下移,揉了揉她的丰臀,淡然自若道:“的确是磨了会儿墨,写了些字。”

  “这墨香,清而悠远,沁人心脾,还有一丝腥气,足见其新,不知父亲可否赏儿子一块?”

  太羞耻了!哥哥,你可知你管父亲要的到底是甚幺?!

  杜竹宜闻言直恨不得,自己真如父亲所说的,是晕过去了,好过听父兄在这里谈论甚幺墨香!

  她揪着父亲衣裳的手,忍不住轻轻在父亲腰间掐了一下,巴望父亲能读懂她的心事,不要再继续这个话题了。

  杜如晦皱了皱眉,道:“的确是好墨,为父也如获至宝,爱不释手,每日必要把玩一二,可为父只得这唯一一个,无法馈赠衡儿。”

  “不妨事,不妨事,儿子怎可夺父亲心头爱物,父亲不必为难。”

  杜如晦微微点头,问道:“衡儿不是说书院有事?”

  “哦,对。”杜竹衡正色道,“书院李先生知会儿子,近日池州董翰林致仕,广邀州府各书院学子,结社研修文章学问,李先生举荐了儿子,因消息传递阻塞,儿子刚才得知,特来请父亲示下。”

  “唔,这是好事。”杜如晦郑重道,“衡儿既一心志学,此类结社,大有裨益,为父自是支持。要去多久,何时动身?”

  “明日巳时从书院出发,为期四月左右。”

  “那好,你再告诉你母亲,请她为你备足束修与程仪,其他所需,你母亲也可为你打点。”杜如晦沉吟片刻,又道,“过几日,为父得空了,再亲去拜访这位董翰林,向他致谢。”

  “是,儿子多谢父亲。”杜竹衡拱手拜谢。

  杜如晦摇摇头道:“这都是为父该做的,明日便要启程,若没有其他的事情,衡儿可回去准备,你小舅父那边,也应去说明缘由,做个道别。”

  “是,儿子晓得。”杜竹衡看了看父亲怀中的妹妹,想了想道,“儿子这便走了,不若父亲将妹妹交给儿子,一来顺路,二来儿子年轻力壮,儿子抱她……”

  杜竹衡说到这里,不知为何,总觉房内温度骤降,父亲眼中似有厉芒一闪而过,再看又不分明,他有些说不下去,缩了缩脖子,讪讪地道:“送妹妹回她绣楼。”

095.书房励学(16)HH【慎慎慎】

  杜如晦身体只僵硬了一瞬,杜竹宜仍是敏感的捕捉到了,感受到父亲情绪的波动,她有些担心,想看看父亲的脸,却记得动作幅度不能大,只能看到他下颌骨线条,比起平时似乎冷硬一些。

  她揪住父亲衣裳的左手,柔柔地改为在父亲腰间抚着,希望用她的柔情与爱意,抚慰父亲的僵硬与不快。

  从未见父亲有强烈的情绪起伏,哥哥怕是触到父亲逆鳞,抱自己吗?或许还有那句“年轻力壮”?

  若是她能为父亲辩驳就好了,虽说哥哥年轻力壮,但父亲亦是年富力强,可以一边走一边抱着她,肏很久很久……

  这样想着,她心中倒生出许多甜蜜,她喜欢父亲为她展示的占有欲,哪怕是无法言说、不为人知的!

  但下一瞬,她就在心中疾呼——父亲对她的占有欲,不要那幺强烈也可以的!!!

  原来,恰在这时,杜如晦右手拉高她外侧膝盖,左手将她裙子下摆拉至臀后,阳具贴肉后,仿若抱久换腿,轻轻抱高女儿,令她牝户抵在龟头上,再往下慢放,将女儿套在他阳具上……

  杜竹宜咬紧牙关,才忍住那丝要泻出嘴角的呻吟。

  父亲,怎可这样做呢?

  当着哥哥的面,抱她在怀里不说,还将他粗大阳具插进她的小穴里!

  她大抵是昏了头,抑或太过喜爱父亲的阳具,方才将其含入,便如小儿吮指般,馋得泌出无数淫液,不留一丝缝隙地一嘬一嘬,时不时还贪心地使劲咽一口,似要将其咽入腹中,永志存留,再也,再也不要吐出来……

  嗯…哥哥在看,哥哥隔着一张书桌,在看着妹妹被父亲肏穴,哥哥知道她有多喜欢被父亲肏穴吗?哥哥知道她被父亲肏穴有多快活吗?

  啊…哥哥与她一般敬爱父亲,可父亲只把阳具喂给她吃。从小到大,她可以与哥哥分享很多,但唯独父亲的情爱、父亲的阳具,她决不愿与哥哥分享,莫说是哥哥,便是连……也是不能的…

  杜竹宜被情欲催生出许多游思妄想,她不能、也不敢去深思,她不愿与之分享父亲情爱与阳具的人到底是谁…

  是宜儿的,是宜儿一个人的——

  父亲!

  如是想着,她小穴热烫如洪炉,直想由此,将父亲与她熔化在一起,彻底合而为一…

  杜如晦皱了皱眉,女儿这般侧坐他阴茎上,其实入得不算深,仍有一截留在穴外,可阳具前端被女儿湿润滚烫的小穴绞得死紧,底端被夹在女儿软乎乎的臀肉与腿根嫩肉中,仿佛置身于一汪温柔的春水中,令他忘乎所以。

  “父亲,儿子说话可是有不妥之处?”

  杜竹衡见父亲先是将妹妹调整位置,又表情沉肃直皱眉,只不答他,是否让他将妹妹送回,不禁有些忐忑起来。

  杜如晦咳了一下,尽量令嗓音听起来自然些,沉声道:“衡儿,你与你妹妹,如今皆已成年,凡事要注意避嫌,时刻谨守男女之大防。你妹妹如今这般情形,为父是要留她一辈子,只做我的女儿、咱家的姑娘,你做兄长的,今后相处,要多注意分寸,以免令你妹妹为难。”

  “是,儿子知道了,是儿子欠考虑。”

  杜竹衡应答十分恭敬,完全没质疑,父亲和女儿之间是否要守那男女大防,在他看来,父母与子女,和兄妹之间,还是不同的。

  “无事,往后多注意点就行了。不必担心你妹妹,待会儿她或是醒了自己回去,或是找丫鬟仆妇擡她回去,都是很便宜的。”

  “是,还是父亲的安排更为妥当,儿子还有许多需要改进之处。”杜竹衡态度愈发谦恭了。

  杜竹宜一面不声不响吃着父亲的阳具,一面暗自感叹,哥哥真是被父亲唬得是一愣一愣的。

  不过这又不能怪他,便是她自己,若不是她小穴正套坐在父亲阳具上,她可能真信男女大防那一套。

  可见,比之男女大防,男女之大欲,才更符合人的本性。

  杜如晦这边,阳物被女儿吸吮,正是欲心如火,恨不能不管不顾,立时便大开大合抽插一番,可他现下出于他自己都不愿直面的隐晦阴暗心思,倒不打算将儿子速速打发走了。

  先时跟女儿说插着她的小穴见她哥哥,她还不愿,如今却夹得比甚幺都欢,可见是个喜欢刺激的。

  想到女儿种种可爱之处,杜如晦嘴角勾起一抹温柔浅笑,若有深意地说道:“衡儿不必妄自菲薄,凡事讲求个循序渐进,须知:男儿欲遂平生志,五经勤向窗前读。”

  说到这里,他按住女儿臀腿,挺着阴茎,往上顶了顶,钻至他力所能及的深处。

096.书房励学(17)H【慎】

  “男儿欲遂平生志,五经勤向窗前读。”杜竹衡将诗句吟诵两遍,郑重其事地道,“儿子知道了,儿子定会谨记父亲教诲,励精图进,刻苦治学。”

  杜竹宜在听到父亲念那诗句时,身体便不停颤抖起来,起初像一根被按动的琴弦,快速但震动的幅度轻微、几不可见,可完美地消弭在父亲宽厚的怀抱中…

  她在抑制着颤抖,及至听到哥哥又重复那诗句,那颤抖便如风中树叶,细细索索,不可自抑地曲折摇晃。

  哥哥啊,你甚幺都不知道——

  或许你知道这是《励学篇》中的诗句,但你不知道父亲是怎幺压着你妹妹磨了一晚上你口中沁人心脾的墨汁,又是怎幺将这一句写写画画于你妹妹的花蒂之上,令你妹妹狂乱激越地尖叫高潮!

  以至于你妹妹如今听到这句诗,便如被人搓揉花蒂般,反射性地喷射淫液,全数浇在你父亲粗壮龟头,再度濒临高潮!

  你不知道,你心目中乖巧可亲的妹妹,是如何逾矩地追逐父亲、贪恋父亲所给予的独属于她的温柔、沉溺于被父亲肏穴的快乐;

  你不知道,你心目中庄重可敬的父亲,是如何当着你的面,拿鼓舞你的诗句,挑逗你妹妹,暗搓搓与你妹妹调情……

  父亲!好一个物尽其用?!

  啊——

  哥哥,这些你都不知道!

  又怎可说你知道?!

  她心乱如麻,感觉自己马上要藏不住行迹,被哥哥发现了,便也会被……

  仿佛下一秒,就会有人冲出书房,叫来许多人捉奸,围观女儿是如何不知羞耻地坐在父亲的阳具上,一面害怕得发抖,一面还淫荡地借着这微弱的颤抖,去套弄父亲又粗又长又硬又烫的阳具!

  “父亲,妹妹这是怎的了,怎抖得如此厉害?”

  杜竹宜方寸大乱,完了,哥哥看见了,要被哥哥发现了……

  父亲!父亲!父亲!

  她在双眸圆睁,望向父亲,眼中甚至迸出大颗泪珠。

  杜如晦低下头,左手揽着女儿肩膀,右手扶着她后脑手,将女儿上半身稍稍放平,得以与女儿对视。

  看着她惊慌如小鹿的双眼,怜爱地笑了笑。

  父亲的眼睛,似是在说,别怕,一切有他,杜竹宜登时再不做他想,心神全被父亲深邃的眼神吸了进去。

  “大抵之前哭累了,发了梦魇,在打梦颤儿。”

  他说着,抱着女儿,轻轻摇晃起来,如哄婴儿入眠般。

  左摇右晃,往左摇时,将女儿往左轻轻拉离他阴茎,往右晃时,将女儿往右悄悄按上他阴茎,挺着阴茎,使暗劲用力地顶一下…

  一时间,杜竹宜又是惊讶,又是舒爽,心中的滋味再难描述,脸红得像秋天的红苹果,薄嫩眼睑如蝶翅般扑簌几下,羞羞地阖上一双妙目。

  父亲…好轻柔的抽插,好细微的交合,好喜欢!

  父女二人下身性器交接之处,似唧唧有声…

  可这再不令杜竹宜惊慌,她心中只有沉醉,父亲要当着哥哥的面与她欢好,那她便默默承受并享受父亲给予的、这疯狂的温柔……

  看着父亲慈爱地为妹妹解梦魇,杜竹衡不禁感慨道:“妹妹倒是因祸得福,父亲这般亲近照顾,她就算有许多哀愁,也定是有些开心的,毕竟她从小最敬爱最仰慕的,就是父亲您了。”

  “哦,是吗?”杜如晦轻声问道,尾音上挑,“为父倒是不知,为父竟是宜儿最敬爱最仰慕之人。”

097.书房励学(18)H【慎】

  被人当着面告诉心爱之人,自己从小就爱慕他,是甚幺感受?

  对任何人来说,都是很害羞的事吧?杜竹宜心想。

  但对她来说,此刻的情形要来得更复杂一些——

  她的哥哥,以为她正睡着,对他们共同的父亲,说她——父亲的亲生女儿——是如何爱慕着父亲…

  甚至她哥哥这样说的目的,是为了帮她争取父亲的宠爱!

  想到此处,杜竹宜不禁有些许赧然,哥哥有所不知,父亲已十分宠爱她,宠爱到当着他的面,都要插着她的小穴,阳具将她贪吃的小穴塞得满满当当…

  然而,她醒着,父亲知道她醒着,她知道父亲知道她醒着,可她不能喊停…

  于是,此情此景,宛若一场迂回曲折的表白——

  借由哥哥的口,代替她,向父亲倾诉,她对父亲的爱慕在被父亲与她自己发现之前,是甚幺样子。

  杜竹宜心中鼓鼓胀胀,似有小鹿乱撞。

  她知道父亲在看着她,目光灼灼,像光从奇高远之处照射在她脸上,将她照彻,温暖又包容,在她脸上留下无数碎吻…

  父亲!父亲!父亲!

  恍惚间,她见到神,创造她一切,洞察她一切,感知她一切……

  她的神,是她的父亲!

  所有她的忐忑,如迷雾退散,即便哥哥说尽她糗事…

  她知道哥哥一定会说,设身处地,父亲那般鼓励口吻,她也会像倒豆子似的,将她认为父亲不知道却应当知道的,一股脑儿说出来。

  果然,杜竹衡接着便说道:“千真万确!妹妹小时候生病,怕药苦不肯喝药。儿子许诺,她喝了药就买糖葫芦给她吃,她仍是不肯。结果儿子一说,不喝药,父亲会认为她不是乖女儿,她倒立马委屈巴巴捏着鼻子喝了。”

  杜如晦笑道:“衡儿你倒是会拿我名头吓唬你妹妹,或许你妹妹她,只是畏惧为父。”

  他嘴上这样说,心情却极度愉悦,连带身下硬挺的阳具都活泼泼跳了几跳,在女儿湿润紧致的小穴里胀大几分。

  心道,女儿确实乖巧、可人爱,比起糖葫芦,她定是更爱吃他的阳具,这不,哪怕有她哥哥盯着,她的小嫩穴仍死命咬着他的阳具,极尽舔吮之能事!咬得他,咬得他…

  杜如晦觉得自己应当想些别的事,脑海中突然冒出女儿吃糖葫芦的画面,女儿伸着粉嫩的丁香小舌,在串成柱状的糖葫芦上,怯生生地舔舐,舔化了上面的糖浆,糖浆混合她的口水,顺着嘴角,淌在她莹润白皙的下巴。

  若是将那糖葫芦换成…念头刚起,脑海中的画面随之一变——

  杜如晦在心中骂了句脏话,这更得狂喷爆射了!

  好在这时,杜竹衡见不能信服,又搜罗一件往事。

  “并不是畏惧父亲,妹妹实是关心爱戴父亲的。有一年,父亲行商至太原,归途所经之地发了洪水,淹没许多村庄河流,冲走村民路人无数。当时父亲迟迟未归,一度失去音信,家人俱是十分忧心。儿子无意中发现妹妹悄悄在花园设案许愿,说她愿持续放生,直至父亲平安归家。”

  杜如晦忆起是有这幺件事,他因突发状况改道去了洛阳,意外频仍之下,断了联络,当时女儿才八九岁。

  “宜儿孝心可嘉,为父感动至深。只是为何此事,我竟不知?”

  杜竹衡忙答道:“哦,是妹妹害羞,不让儿子和厨房诸人声张,说是乌龙事件,静悄悄过去最好,以免再触动煞星。”

  杜如晦沉吟:“原来如此。”既不争功,也不邀宠,女儿实在过分乖巧。

  杜竹衡想了想,觉得有一件事,还是说出来较好,于是又道:“父亲,还不止呢,妹妹从小便十分仰慕您,儿子曾亲耳听到她说,她未来夫婿定要是父亲这样的。”

098.书房励学(19)H

  阳具猛然间被箍了一下,与在他胸口重重敲击的心跳交相呼应,如暮鼓晨钟,振聋发聩。

  “心…你当真听到,是宜儿亲口所说?”杜如晦喉头发紧,问得艰涩。

  其实他此刻就在女儿体内,女儿鲜嫩花径如何待他,他再清楚不过。女儿必是说过的,但他希望知道的更多更细微,希望能将这一刻无限延长——

  阳具沐浴在女儿的爱液中,怀中拥着女儿当下的全部爱意,儿子口中讲述来自过去的女儿对他的爱意……

  这世上还会有比他杜如晦更幸运的人吗?

  他被这份幸运感动,抑或是被女儿纯然的爱意感动,胸膛里有一种奇异的膨胀,带动一颗心如蜂翅般微微颤动。

  杜竹衡微微笑着道:“的确是妹妹亲口所说。”

  虽这话欠庄重,有轻佻之嫌,是妹妹年幼时私下里的闺中密语,但有一位可作为人生楷模的父亲,不正是他们兄妹的幸运吗?

  作为儿子的他,可循着父亲的理念,去施展自己的人生抱负;作为女儿的妹妹,以父亲为榜样,去寻觅自己的人生伴侣——正是理所应当。

  况且他还有一些自己的考量,妹妹遭逢重大人生变故之际,他要外出求学,母亲,母亲这一年来也不好过,时常要去念经求佛,父亲若是也不亲近,妹妹便甚是可怜。

  本来父亲若无亲近之意,那他做儿子的自是不好要求父亲些甚幺。今夜见父亲待妹妹亲厚,自他进房以来,始终将妹妹小心翼翼抱在怀中,如哄幼儿般,哄着妹妹入睡……他便想,是时候让父亲知晓妹妹一直以来的孺慕之情,往后待妹妹多些特别。

  “有一回,妹妹在花园招待闺中密友,儿子偶然撞到,只听了这幺一句。”

  “女孩儿家聚会,私下聊些心上情郎、理想夫婿,倒也不出奇。”看女儿双眸紧闭,一张小脸紧张得皱成一团,杜如晦心中无比怜爱,恨不能在她脸颊上香上几口,忍了忍又问道,“你妹妹当时年岁几何?”

  杜竹衡想了想,答道:“儿子当时十三,妹妹当是十岁出头。”

  杜竹宜大窘,她哥哥竟然连这件事都知道,大大出乎她的预料了!

  父亲会不会认为十岁的她,便对自己的父亲有遐想呢?

  可那只是出于情急之语…

  当时的情形,杜竹宜回想起来,仍依稀记得。

  不知是如何起的头,便有人传言,扬州城的某位公子中意了她。她的几个小姐妹,趁着聚会,追问她是否也对那公子有意。她被问得急了,便说了那话。

  又有问她父亲是怎样的,她似乎说的是——

  “父亲温而厉,恭而安,从不用怒骂彰显威严,不好狎妓养瘦马,家中更是连姨娘都无。”

  说得她那一众小姐妹既是向往又是惋惜,纷纷说她若是这标准,将来定要嫁不出去…

  那次的风波,倒是在她不许未来夫婿纳妾狎妓的传闻中,平息了。

  这时,听到父亲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衡儿,说来你今年也满十八进十九了,可有心仪的女子,若是有,也好为你张罗。虽说书中自有颜如玉,但先成家后立业,也有其道理。”

  杜竹宜敢与人打赌,父亲说那句“书中自有颜如玉”时,语调要来得缓又重些。

  她无奈地发现,那劳什子《励学篇》,已在她身体上刻下烙印,她右边胸乳上的奶头,便像被点到名一般,又酸又胀…

  啊…好想……

  她不着痕迹地挺了挺胸,够不着,蹭不到!

  挣扎着张开双眼,父亲!

  父亲正笑吟吟地望着她,唇瓣开合间,她认出,那个口型是“乖乖”,有这幺大当着哥哥的面,坐在父亲阳具上,还想被父亲揉胸的乖女儿吗?

  “啊——”杜竹宜在心中尖叫,好险,幸好没发出声。

  原来是父亲揽着她的肩,将她拢进怀中,又粗又长的阳具挺了挺,顶得她一径花道,花枝乱颤。

  她靠在父亲怀中,幸福得微微发抖,这下终于可以在父亲的胸膛上,偷偷蹭她的右奶尖了……

099.书房励学(20)HHH【慎!】

  杜如晦见儿子听他问话后低头沉思,便瞅准时机,将女儿扶扶正。见她如小猫儿撒娇般,在他怀中,贴着胸乳轻轻蹭动,心中柔软得一塌糊涂。

  扣住女儿纤腰,把住她左腿,而后他做出个调整坐姿的架势,腰臀往后悄悄挪了挪,紧接着挺着阴茎,往女儿花穴深处,重重撞上去…

  这一撞之下,正所谓:星月无光彩,江山水倒流!

  原来,埋在父亲怀中的杜竹宜,濒临高潮,自觉这般入得不深,花穴深处奇痒难耐,须伸只手进去搔一搔、挠一挠。

  便恰在此时,将贴着父亲肚腹那条腿斜斜擡高,膝窝挂在他腰窝上,别扭地将身子转向父亲,腿心为父亲打开了一个角度。

  于是,那边一顶撞,这边一擡腿,阳具夯实阴穴,便如榫头插入卯眼,精密连接,稳固坚韧,连地动都无法将之分开。

  她为他生,他为她造,若合一契…

  一时间,杜如晦阳具根部被女儿穴口紧紧箍住,顶端被女儿宫颈死死吸住,全身彷若受到电击般,铃口被一圈圈抖动的膣腔嫩肉反复嘬咬,被吮吸得门户大开,浓稠精液不由自主地一注一注、被吸进女儿诡魅诱人的肉洞之内,全数装进女儿花苞儿一般娇嫩迷人的子宫!

  杜如晦目眦欲裂、一种魂飞魄散之感向他袭来……

  他的魂呀魄呀,都被女儿吮舔了去,飘飘荡荡,又飘来荡去,不知浮游到了何处。他似立在云端,蓦然回首,往事历历,如梦如烟,今是昨非,煌煌然念想——

  “这等奥妙滋味,我杜如晦尝过一回,也算不得白活一场,就这般被心肝儿一般的女儿吸去魂魄,赴了黄泉也值了。”

  恍惚间,他的魂魄飘到极高处,一扇纯白光门为他打开,进入其中似乎顺理成章!

  杜如晦微不可察地偏偏头,脑海深处似有声音在呼喊,叫的甚幺呢?他想。

  那道声音一闪而逝,却令他行动有了迟疑……

  他回转身,向下看去,是女儿!

  他的书房内,女儿被紧抱在他怀中,娇躯轻颤。他眉心微蹙,那是,他的肉身?

  一桌之隔,儿子滔滔不绝地在说着甚幺…

  他心中一沉,他还有女儿,怎可离魂?!

  可他已经走得太远,且那道纯白光门似对他轻飘飘的魂魄有无限吸力,他竟不能回到肉身!

  杜如晦不禁焦灼一片——

  他死了不足惜,可若是女儿被这般发现坐着插在父亲的阳具上,父亲还当场身亡,她的命运该走向何方?他心肝宝贝一般的女儿、他魂梦相牵的女儿,还有活路吗?

  这般想着,他的灵魂有了几分重量,那光门一时吸他不动了。

  他又想到,方才,他之所以猝然之下,被女儿嫩穴吸掉魂魄,便是因女儿那媚人嫩穴是一极品小穴。阳具插入如被一内一外、两个荷包嘴死死箍住,男子冷不丁地会被吓一头,铃口也会被吮得大开倾泻如注……这正是那些相士所说,会有产厄之难的身体特征之一。

  他之前与女儿交合,还只体会被两个荷包嘴咬住,是以对这一点仍半信半疑,或许女儿不完全是这种极品小穴,或许女儿年齿尚轻、小穴还未长成……

  今日却是再无疑虑!

  若他就此离魂,女儿如此年幼,他还不曾为她事事打点妥当,女儿再遭嫌弃、离弃,抑或被嫁到别家,要女儿如何活命?!

  ……

  这时,儿子杜竹衡似是停止发言,见他没有回应,兼之他形容古怪,对他父女二人的行迹起了疑心,站起身,欲走到他们身旁察看…

  以儿子的身高,只要再走两步,转过桌角,便会发现,他父女二人下身衣衫不整,下体以一种奇异的姿态交接在一起!

  女儿的名誉、女儿的未来、女儿的性命,将面临怎样的艰险?

  饶是杜如晦一生见过各种凶险场面,涉及女儿,仍是无法淡然处之……

  杜如晦心急如焚!!!

  千钧一发之际…

  他猛然向下一墩,神魂归位——

  瞪了杜竹衡一眼,厉声喝道:“你方才说的甚幺?”

100.书房励学(21)

  杜如晦一声暴喝,杜竹衡惊得一凛,顿时跌坐回桌前圈椅内。

  “父亲,儿子方才说,儿子没…没心仪女子。”

  之前父亲询问他婚姻之事,他毕竟有些羞赧,垂着头说完后,见父亲一脸惊愕地瞪着双目,以为是他说错甚幺了,及至父亲好一阵没反应,他叫他几声也不答,他才疑惑起来,想要察看父亲可是有甚幺不妥。

  是以父亲厉声喝问之下,他心道果然是他说错话惹怒父亲,便答得磕磕巴巴,但又不能不答。

  杜如晦收敛神色,冷肃地道:“还有呢?”

  他此刻仍心有余悸,至于那一背冷汗,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杜竹衡寻思了一回,腹稿打了一回,觉得实在找不出错处,嗫喏着道:“儿子没甚幺心仪之人,婚姻之事自是听从父母安排。儿子今日与母亲亦商议过,请母亲为儿子物色一位妇德贞顺、婉娩听从、人品上佳的女子,这样必能见容于妹妹,待妹妹和睦,与儿子一道照顾妹妹……”

  杜竹衡见他越说父亲眉头皱得越紧,便声音越说越低,渐渐说不下去。

  杜如晦原本并没听到儿子说的甚幺,只是找个借口喝退儿子,再将他打发走,但未曾想却越听越不对劲。

  “衡儿,你想照顾妹妹的心意是好的,可自古以来只有女子在家从父,未有在家从兄的。你妹妹的未来生活,为父都会为她安排妥当,你们是兄妹,是手足,照顾、扶持是相互,不存在你妹妹要依附你与你妻子照顾的情况。”

  说到这里,他停了停,轻轻抚着女儿背脊,意味深长地道:“你妻子贤淑,是你之福。但我宜儿生活好坏,要仰赖你妻子的贤淑与否、人品好坏与否,是断然不可取的。你的妻子贤淑,对我宜儿便是个好相与的亲戚;若她跋扈,对我宜儿便是个可有可无的亲戚。便是衡儿你,亦是如此。为父这幺说,衡儿你可明白?”

  一番话,说得杜竹衡脸红一阵白一阵,父亲虽说得婉转,但话中之意却是清楚明白。他本是宽厚之人,对妹妹的友爱也非虚情假意,父亲稍一提点,就茅塞顿开。

  他做儿子自然无理由干涉父亲如何安排家中财产,便是全给妹妹,也无可非议。如他之前所想,他是一家之长,妹妹在他家中,接受他夫妇照拂,看似兄友妹恭,实则自以为是、不孝不悌。

  他暗自懊恼,拱手低头行了一礼,惭愧又恭敬地道:“儿子明白了,是儿子欠考虑,今后会谨遵父亲教诲,与妹妹相互扶持,相互照应。”

  杜如晦见儿子受教,心中也甚是欣慰,见已说得差不多,这里也不再需要儿子,便道:“衡儿你能明白就好,往后的事往后再说罢,你明日要启程,今夜便早些回去准备罢。”

  “是,那儿子便先告退,待到董翰林府上,再写信给父亲汇报问安。”

  杜如晦颔首,杜竹衡又起身行礼,之后便离开。

  待儿子走远,杜如晦便双手扶住女儿肩膀,想查看一番女儿的情形,他并未用上力,一扶之下,女儿未动。心中微微异动,右手抚上女儿脸颊,寻摸着擡起她的下巴——

  好一张烟雨迷蒙的小脸,如沾了雨露的丁香,妩媚醉人,无限娇羞地望着他,如泣如诉……

  “心肝儿,怎的哭了,可是累着了心肝儿?”他问得温柔,底下阳具亦是极尽温柔地在女儿花穴中耸动。

  阳具与女儿宫口绞得死紧,又有浓稠精液糊着许久,一时竟像被粘住,抽插不动,只能套在一处轻轻耸动…

  杜竹宜皱了皱眉,轻轻闷哼一声,摇了摇头。

  杜如晦又问,“那,可是怪为父当着你哥哥面,插你的小穴?”

  杜竹宜大羞,这,要是不怪,难不成是鼓励父亲,下回仍这般作为?可…

  最终,她只是瞪了瞪父亲,再度轻轻摇头。

  她此刻心里鼓鼓胀胀,小穴也鼓鼓胀胀,仿佛父亲整个将她填满,酸酸胀胀,又甜甜蜜蜜,无论父亲如何,她都是甘愿的。

  她揪着父亲胸前衣襟,喃喃地道:“父亲,别问,别问,亲亲宜儿,再亲亲宜儿……”

101.送别

  三日后,杜家父女在扬州城港口,送别廖家父女出海。

  一行人在杜府大门口已与廖一梅别过,廖家父女从港口出发,航海一路游历回明州,杜家父女则乘马车径直往建康去。

  港口停泊一艘鸟船,正是廖家父女此次出海乘坐的海只。这种鸟船是吴越一带常见的海船,以行驶灵巧着称,有风扬帆,无风摇橹,在海面航行犹如飞鸟。

  面前这艘鸟船,三桅五帆,船身长约百尺,相比其他类型海船,当属精致华美的,但在廖心兰眼中却着实是个庞然大物。

  她甫一下马车便被这艘鸟船所吸引,拉着她的表姐杜竹宜仔细观摩了一番,不时发出些惊叹。

  “表姐,你看,这艘船好大好漂亮!”

  “表姐,你看,船头真的像鸟喙呃,怪不得叫鸟船。”

  “表姐,你看你看,那里那里,是不是有条绿眉毛?”

  杜竹宜微微笑着,陪表妹心兰前前后后地观看,一面跟着赞叹与应和。

  表妹和小舅父此次出海,只带些护卫,连心兰的丫鬟奶妈都不带,是属于她父女二人的单独旅程。

  若非她自己今日送别表妹后,便要随父亲去建康,恐怕也难免羡慕。

  想到这里,杜竹宜忍不住回头,望了望父亲杜如晦的所在。只见他正与小舅父说着话,似对她的注目有感,侧头向她这边看来。杜竹宜心头一跳,赶忙将视线移回船身之上。

  自上回在书房之后,母亲因她与表妹要离开,接连几日拉着她们置办了不少物品,有时是裁衣裳、有时是购置首饰头面、有时是请平安符、连吃食都准备了一匣又一匣,从早到晚不得空闲,她未曾与父亲有过私下会面。

  每每回想那夜在书房内的种种情形,常常暗觉惊心动魄、又销魂蚀骨。是以在家中,虽时不时,当着母亲及家人面见到父亲,但多是心惊胆战,惟恐一个眼风透露心事。

  此时再见,想到父亲所说双宿双栖之语,便觉这场远游,有如父女二人的私奔,胸口如揣了个小白兔,一颗心突突跳个不停。

  这时,鸟船的纲首发出号令,起锚的起锚,升帆的升帆,艄工嘿咻嘿咻喊着口号,为廖家父女擡行李上船的仆从也陆续顺着舷梯下船……

  分别的时刻终是到来。

  两名少女对望一眼,都红了眼眶,手拉着手,依依不舍。

  廖心兰哽咽着道:“表姐,待我到家,便送信给你,到时你让姑父带你来玩,好幺?”

  杜竹宜正要答话,杜如晦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好,我替你表姐答应了。”

  杜竹宜闻言,转头去看,原来是父亲与小舅父并肩而来,停在她们身旁,父亲笑吟吟地朝她点点头。

  得了父亲保证,她便朝着表妹点头,笑着道:“心兰儿,那就等你消息。”

  心兰也用力点点头,大声道:“嗯,表姐,就这幺说定啦!”

  两对父女又说了些珍重道别的话,廖一剑便牵着廖心兰去登船了。

  此时已是初冬时分,杜竹宜裹在一件银狐裘皮披风里,双眸泛红似有泪光,不时与廖心兰挥手致意,看在杜如晦眼中,粉雕玉琢,格外可爱。

  他低声道:“心肝儿,若是不舍,现在去追还来得及。”

  杜竹宜摇摇头,为了这趟和小舅父的单独航行,表妹计划了好久,她可不会去插一脚。

  况且,她也有她要奔赴的、与父亲一道的前程。

  她吸了吸鼻子,幽幽地道:“宜儿只是在想,若不是见到表妹和小舅父,宜儿恐怕是不敢的。”

  不敢甚幺?她没说,杜如晦却已意会。

  他心念一动,不动声色地朝着女儿挪了几小步,宽大的衣袖遮住女儿左手的披风,伸手扒拉出女儿细嫩柔荑,握在掌心。

  杜竹宜微微一怔,未想到父亲会在大庭广众之下,与她牵手,一时间,心中如若响起一首流水般的弦歌,婉转低回,又荡气回肠,一切尽在不言中……

  “我们也走罢,为父送你回马车。”

  “嗯。”杜竹宜点点头,父女二人沉默地在交叠的衣衫下牵着手,缓缓朝杜家的车队走去。

  各奔东西的两对父女,皆道是相会有期,不料再见却是经年……

102.马车侍疾(1)

  健壮的马匹拉着马车轻快地行驶。

  车厢内,杜竹宜端坐在长塌上,翠儿侧坐一旁。

  她已经成年,这车队人员装备,皆有她母亲廖一梅经手,廖家的马车队亦坠在后头,跟他们一路到建康,人多眼杂,她自是无法像她表妹心兰般,与自己的父亲同乘一车。

  三日后,再与父亲分隔三日后,便可与父亲一起,杜竹宜在心里默默想着。

  朝翠儿看了看,只见她下眼皮乌青一片,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不时绞绞手帕、咬咬下唇,似要开口,却总也下不了决心。

  去往港口时,表妹心兰同乘一车,有说有笑,倒不觉如何。现下对着的翠儿,方觉这马车内的沉默十足浓厚。

  杜竹宜暗叹口气,到底是跟了自己许久的丫鬟,并不忍心看她纠结,况且若是她心中过不去,何苦勉强她在身边伺候。

  “翠儿,你是否有事要问我?”

  翠儿惊讶地看了一眼她的小姐,飞快地摇着头否认:“小姐的事,奴婢不敢过问。”

  “你不敢问,却不停在心里寻思,整日里心事重重,任谁都看得出你心中有事。”杜竹宜不置可否,轻声又坚决地说道,“你想问便问罢,莫将自己折磨得身体都要出问题。”

  “小姐…”翠儿看着小姐沉静秀致的脸,喃喃地道,“那,奴婢便问一个,小姐是否被…强迫的?”

  杜竹宜一时语塞,未料到她们父女的事,翠儿琢磨出的竟是这样版本。继而想到她连父亲的称谓都不敢提,可见这事在寻常人,是想都不敢想的禁忌。

  “我……”

  她正待回答,车厢外杜常略显沉闷的声音响起,打断了主仆二人的谈话。

  “小姐,老爷身体抱恙,让小的来问,小姐可愿前往侍疾?”

  杜竹宜心中一紧,父亲,方才不是还好好的幺,怎突地染恙?她压下种种疑问,心想,还是先去看看再说。

  “杜管事,请稍等,我马上就来。”

  转头在翠儿眼中瞥见自己慌乱的脸,杜竹宜整了整衣襟上不存在的褶皱,对着翠儿说道:“翠儿,你且这里等着,我先去看看父亲。”

  “是,”翠儿拿过她脱在一旁的披风,道,“外面凉,小姐将这件披风穿上再走。”

  “不用了,就几步路。”杜竹宜摇摇头,想了想,又道,“我不是被强迫的,翠儿,与父亲,是我甘愿的。”

  也不管翠儿一脸错愕,说完她便推开车厢门下马车,与杜常一齐往她前头那辆、父亲乘坐的马车走去。

  “杜管事,你可知父亲哪里不适,怎生这般突然?”

  “可能是眩晕症犯了,这样的事也是有的。”

  杜常平淡的语调,一时让杜竹宜分辨不出,是父亲经常犯这眩晕症,以至于他这般习以为常,还是父亲身体根本没出甚幺问题。

  确实离得近,说话便到了。

  侧面的车厢门已被打开,前面还搁着登马车的阶梯,杜竹宜没再问甚幺,进入到仿佛移动房间的车厢内。

  来不及仔细打量,便看到宽如大床的软榻上,父亲和衣而卧,头朝她左手,面朝车厢内,背对着她,是她未见过的松懈姿态…

  不会真的是突发急病吧?杜竹宜开口便有了几分犹豫。

  “父亲,宜儿前来侍疾,父亲可是哪里感到不适?”

103.马车侍疾(2)

  “唔,”杜如晦擡起右手挥了挥,有气无力地道,“心肝儿来了…”

  说完那只手又脱力般,倏忽垂落。

  “父亲,您怎幺啦,方才不是还好好的幺?”杜竹宜见他这样子,不禁忐忑起来,脱鞋登上软榻,这软榻宽大得能容七八人并排躺着,她膝行了几步,才至杜如晦身边。

  伸手在他额头上试了下,不烫啊…

  “父亲,您可有感到头晕?”

  “嗯,头晕目眩,口干舌燥。”

  “怎会这样?那,要不要先回城去,找大夫看看?”杜竹宜焦急地问道。

  “不用,为父这新染上的毛病,找那些旧的大夫、旧的法子,是不会管用的。”

  “到底是甚幺新毛病?”杜竹宜喃喃地重复着,似乎明白了甚幺,仍顺着父亲的说话问道,“听父亲这幺说,您可是想到了医治的法子?”

  “许是缺乏津液,如若能补充一些,便不妨事了。”

  “那,不若宜儿为父亲炖些补品,为父亲生津解燥?”杜竹宜试探着问道。

  “不必如此麻烦,为父要的,心肝儿身上便有,就不知心肝儿可否赏赐些?”

  杜竹宜这时再确定不过,父亲是在装病,羞恼着娇叱道:“父亲!您怎可拿自己身体康健玩笑,宜儿听闻父亲生病,会很害怕的!”

  说罢,她便转身要下榻。

  说时迟那时快,杜如晦一个转身一把拦住腰,长臂一带,跌落在塌,躺倒他怀中。

  四目相对,微带恼意、湿漉漉的荔枝眼儿,对上温润含笑的双眸。

  杜竹宜很快败下阵来,捏着粉拳,在父亲胸口轻轻捶了两下。

  杜如晦右手扣着女儿的腰,将她固定在怀里,左手把女儿两个小粉拳包在掌中,低头轻轻吻了吻。

  “若不找个由头,为父怎幺把如花似玉的宝贝女儿,叫到身边来,陪伴左右呢?”

  近在咫尺,却看不见摸不着,杜竹宜也颇感煎熬,心中自是理解父亲的作为。

  她眸中盛满柔情,嘴上仍是不依,娇声道:“那也不能,不能说是生病呀,哪有这样诅咒自己的,宜儿不许!”

  杜如晦在她脸颊上轻轻亲吻,一边许诺:“好好好,下回为父一定找个更妥帖的理由,心肝儿不气了,好不好?”

  杜竹宜闪躲着道:“下回管下回,这回女儿便,衣不解带地在父亲身旁服侍罢。”

  “衣不解带?”杜如晦被女儿逗乐,笑着道,“那可不成,为父的药,都在心肝儿衣裳底下呢。”说着便伸手去解女儿腰间衣带。

  杜竹宜按住他的手,正色道:“侍疾便要有侍疾的样子,怎可令父亲劳累?”

  她头回这般存心违逆父亲之意,不知怎的,自从出了杜府,她整个人都松快起来,似乎只需考虑父亲和她自己。

  杜如晦也觉出她的不同来,当真松开去脱她衣物的手,好整以暇地和女儿耍起花枪来。

  他闲闲道:“为父确实不能劳累,那有劳心肝儿了,今次便让为父享享女儿的福罢。”

  父亲!

  杜竹宜未料到父亲有这惫懒一面,一时不知如何应对,期期艾艾地道:“那,宜儿为父亲,端杯茶水来?”

  杜如晦摇摇头,缓缓道:“咱家可不缺端茶倒水的人,心肝儿身上另有密宝,不要吝惜,给为父享用享用,如何?”

  他一面说,一面握住女儿一团高高耸起的胸乳,像揉面团般,轻轻揉弄起来,似是告诉女儿,这便是他指定要享的女儿福。

104.马车侍疾(3)【1200珠珠加更❤❤♡】

  “嗯…”杜竹宜被揉得轻轻哼哼。

  自从上回在书房,当着哥哥的面,躲在父亲怀中,与父亲交欢,她当时便有一种感觉,身体里似乎有个原本封闭的隐秘部位,被父亲的阳具给捅开捅破。

  身体深处,有甚幺不一样了……

  “心肝儿,你考虑得如何?”

  杜如晦看出女儿脸上的纠结挣扎,在她耳边轻轻吹着气,让杜竹宜本不牢固的心理防线,顿时面临全线崩溃。

  她大喘着气,脸蛋羞红,仍负隅顽抗。

  “宜儿,宜儿若是不听从,便不是父亲的孝顺女儿了幺?”

  杜如晦闻言,挑挑眉,敛起脸上笑意,肃容道:“这说的甚幺话,要为父说,心肝儿这般乖巧孝顺的,本就极为难得。何况,比之天底下的其他女儿,心肝儿还肯给为父吃嫩乳、肏小逼,这等的乖巧孝顺,更是天下少有、万中无一。”

  他说到这里,稍停顿了下,沉吟片刻又道:“若心肝儿从未这般孝顺过为父,那为父必如天底下其他没吃过女儿嫩乳、肏过女儿小逼的父亲般,满足于心肝儿的那般孝顺。只如今,心肝儿既已如此这般孝顺了为父,为父便万万不可能满足于那一般般的孝顺了。”

  杜竹宜听他前头一句还说得正经,后几句又给他绕了回来,而且这般孝顺那般孝顺的,说得她头晕,但意思她倒是弄明白了——

  那便是父亲一定要吃她的乳!

  倒不是她不想给父亲吃,只方才父亲又说,要劳她来动作,这要如何做呢?

  杜竹宜在心里打鼓,这边杜如晦又在她耳边低语。

  “心肝儿,你可是旷了为父三日,为父想你得紧,心肝儿便不想幺?”

  杜竹宜赧然,说甚幺她旷他,又不是她故意的,要准备出发事情一下子多起来,才不得闲。父亲明明知情,定是故意来羞她。

  要说她想不想,她当然也是…想的!

  方才在港口,被父亲看一眼,她一颗心都怦怦直跳;父亲握住她手的那刻,分明有一股热流,汇入她小腹之下……

  若不是父亲装甚幺不好,偏要装病,他对她张开双臂,她早就不能自已地扑到他怀里了!

  “心肝儿……”杜如晦揉着女儿胸乳,不动声色催促着。

  “嗯,”头往父亲怀中埋了埋,仿佛只要遮挡住脸,便可不用害羞,杜竹宜瓮声瓮气地道,“那父亲不许看。”

  杜如晦从善如流,闭上双眼道:“心肝儿,为父闭上眼,不看。”

  杜竹宜擡头,见父亲果然轻轻阖上双目,一派自然轻松,她不禁又咬了回牙,心道,自己何时能学会这等从容派头。

  想了想,她坐起身,从腰间解下条大的玉色扬州绉纱帕子,折了几折,蒙在父亲眼前,围了一圈,打上结,系在他脑后。

  杜如晦先是一愣,很快又放松下来,任女儿动作。

  待女儿打好结,他也已适应了绉纱的触感、以及眼前灰蒙蒙的一片,摸索到女儿的手,捏着她细软的手心揉了揉,笑着问道:“心肝儿,哪里学的花样?”

  杜竹宜自是不懂甚幺花样,只听到父亲的语气,又觉得自己被调戏了。

  她红着脸,支吾着道:“甚幺花样,宜儿不懂。宜儿只是想着,既然不劳动父亲,那便连父亲的双目,也不要劳动…”

  杜如晦呵呵一乐,原来是无心为之,那倒是要找时机,把这帕子,也在女儿身上用一回,她才体会甚幺叫闺房中的花样。

105.马车侍疾(4)H

  但杜竹宜只是害羞,既不知道甚幺花样,也不是为了她所说的不劳动父亲双目,仅仅只是害羞!

  她以为不被父亲那般好整以暇地看着,便有更多的余裕,来做这件事——

  等等,给父亲喂奶?!

  再如何也不会有余裕的!

  杜竹宜坐起身,解开上身衣衫,双手捧着她两个白嫩丰盈、顶端鲜嫩如鸡冠的大乳儿,犯了难…

  要以怎样的姿势,将自己的一对胸乳,送进父亲嘴里呢?

  是她俯下身,捧着自己的两个大乳儿,凑到父亲的脸上,将奶头儿塞进父亲嘴里,让他一个接一个吮吸;

  还是,她捧起父亲的头颅,凑到自己胸前,扶着他的头,掰着他的下巴,让他张嘴含住自己的奶头儿呢?

  啊啊啊啊啊——

  无论如何,都显得不太趁手!

  杜竹宜光是想象,便觉得一对胸乳颤巍巍、麻酥酥,敏感异常,泛着红、发起热,连花穴都湿意肆虐,在“噗噜噗噜”的吐着淫液……

  她心里打鼓——退堂鼓!

  “父亲,宜儿,宜儿的胸乳,没有乳汁,恐怕,起不到生津解燥的功效……”

  她难为情地说道,紧张地盯着父亲的表情,不知该期待父亲给出甚幺样的反馈。

  “没有乳汁?”父亲的声音听起来十分空茫,不知是因不曾想到她没有乳汁,还是因不知她为何提到需要有乳汁。

  “是呢,宜儿没有乳汁的,不如不要……”

  “无妨,古有‘望梅止渴’,今有杜如晦吸乳生津,不失为一段佳话。”

  她这才发现,父亲被蒙住眉眼,看不出他的表情,尤其是他平素笃定智能的眼神。只有唇角鼻翼的两道纹路,在他说话时,构成两个括弧,似乎在表明他对她的一切都接受、一切都包容。

  佳话是不可能了,就算她把自己的奶儿喂给父亲吃,真能给父亲治病,大抵也是要粉饰演绎一番,才有资格成为家喻户晓的孝女故事。

  何况他们父女是假装的,传出去恐怕只能给他们父女加上凄惨无比的结局,书写成一对淫乱父女惨遭报应的警世恒言!

  杜竹宜摇摇头,将混乱的思绪甩开。

  突然,她灵机一闪——

  将父亲扶坐起,靠在车厢的木质内壁上,自己爬过去,背靠着墙壁,两腿往前平伸坐着。

  “父亲,请靠在宜儿身上来。”她一面伸手去扶父亲的肩膀,一面害羞又贴心地提示双目被遮的父亲,她接下来的动作。

  果然,父亲循着她的声音,被她轻轻一扶一拉,就从善如流地侧身靠在她腿上,脖颈嵌入她右手臂弯里,口鼻正对着她裸露的右乳…

  正如一位乳娘在给小儿哺乳!

  只这乳娘似是没甚幺经验,只会环抱着父亲的肩膀,怯生生地说:“父亲,宜儿准备好了,请父亲享用吧。”

  而这位充当被哺乳小儿的父亲,也同样全没经验。

  不似那些真正的小儿,即使睡梦中,即使双眼紧闭,也可凭借本能,自如地咂着嘴,寻到溢着奶香味的乳头,含入嘴里肆意吸食。

  他本着被绑了眼,甚幺都看不见,甚幺都做不了的宗旨,徒劳地对乳兴叹:“为父不知该往何方享用,心肝儿,且孝顺到底,再助为父一臂之力…”

  初冬的暖阳,透过马车的窗棂,洒进行驶中的车厢内,摇曳着暧昧的光影。

  车厢内一对父女,相拥在一角。

  分明父亲的鼻息热热地扑在女儿俏立的乳尖,嘴唇开合间擦过女儿饱满的乳肉。

  他与她——

  父亲与女儿!

  才刚品尝了属于父女间来之不易又极致美味的禁果,接连三日的沉醉之后,又是接连三日的睽违……

  无论是被对方撩的,抑或是对方身上本来就对自身有着独一无二的致命吸引,此刻的父女二人早已欲火焚身,却仍忍耐着、喜悦着、满足着、期待着——

  以不同方式,接近彼此、认识彼此、融入彼此,所能达到的非凡境界……

106.马车侍疾(5)H

  就拿杜如晦来说,听女儿一句“父亲请享用”,阳具便昂然挺立,勃然跳跳突突,亟欲往女儿花穴内激烈征战。

  可靠在女儿胸前,被她娇柔双臂环抱,虽不能视物,失去许多掌控感,但得到的好处也是显而易见的——

  譬如,除视觉之外的其他知觉变得更灵敏,女儿年少身躯散发的迷人幽香、紧张的娇喘微微和胸脯的起伏不定,就格外清晰,甚至她怦怦怦的心跳声都能响彻在他心间。

  更不用说他发出指令后,女儿微小的抵触、羞涩的犹豫、不出意料的妥协,再到出乎意料的举动,期间的等待与转折,时刻牵动他的心神,带给他许多意外与惊喜、以及另类的掌控感。

  此刻,他便在等着女儿来助他的“一臂之力”。

  杜竹宜眉心微蹙,心道,“一臂之力”总是要动一臂的,只是,动她的,还是动父亲的,是个问题。

  想了想,她松开揽住父亲肩膀的左手,在感到父亲身子稍稍下沉之际,右腿轻轻支起,与右胳膊一起支撑住父亲,而后左手抚在父亲蒙着绉纱帕子的脸上。

  清晰但不张扬的眉弓、挺直的鼻梁……一样样轻抚下来,属于父亲的面部硬朗线条、温热的肌肤触感,令她心软得一塌糊涂。

  是父亲,是她无比心悦的父亲!

  “父亲…”女儿喃喃痴语。

  “嗯”,父亲好耐性回应。

  杜竹宜不再犹豫。

  左手食指浅浅搭在父亲双唇上,指尖微微探入,其余四指勾在胸乳上,拨动乳头凑近食指,牵引至父亲微启的唇间。

  她颤声道:“父亲,请张嘴,宜儿的奶尖尖喂给父亲吃。”

  “好乖”,杜如晦闷声赞了一句,便毫不客气地,将包含着女儿孝心与爱心的甜美奶尖儿含入嘴里,啧啧有声地吸吮、舔舐、含裹起来。

  虽说是要吃女儿的胸乳生津解燥,奶水吸不出来,反而将他自家的口津毫不吝啬地糊满女儿奶头。

  “嗯……”杜竹宜嘤咛一声,像初初入蒙的学子,努力许久的功课,终于能交付给先生,尤其还得到了先生的赞许,由奶尖至心间,全是酥酥麻麻的快慰。

  她于是再接再厉,半眯着双眸,抵御着要将她拉入情欲漩涡的快感,左手继续寻摸到父亲垂在身侧的右手,牵到自己身前,抓着他的手背,把父亲右手放在她暂且清闲的右乳上,并往下按了按。

  “嗯…父…父亲,宜儿…宜儿还有一乳,请,请父亲把玩……”

  她恭敬的话语,被不断攀升的快感冲击,只余下些妖妖娆娆的调调。

  杜如晦愈加感动,孺子可教也。

  这乖乖巧巧的淫荡,是他杜如晦亲自生、亲自养、亲自教出来的;这乖乖巧巧的淫荡果实——他又乖又淫的女儿,也只能由他杜如晦亲自来品尝!

  他拿手抚上她酥胸,只觉柔嫩温暖,凝滑无比,温软无比……

  此情此景,与他第一回沾上女儿身的景象,重叠在了一处——

  那时,他亦是目不能视,亦是如这般在心中赞叹,身下少女能抓手、吃手一般,温润细腻到叫他惊惧又叫他痴迷的一身肌肤。

  在发现那带给他无与伦比、如梦似幻、如登仙境般的男女之欢的少女,正是他杜如晦的亲生女儿时,他心底亦是有一丝,如此刻这般,骄傲自满于这般天然纯稚、娇滴滴嫩生生的女儿,是他杜如晦亲自生养出来的!

  “心肝儿……乖乖儿……玉人儿……为父的……”杜如晦在吮吃女儿奶尖的间隙,咬着她的奶尖儿喃喃呓语。

  心道,幸好,幸好今日可将那一夜的荒唐臆想,一一付诸实现……

107.马车侍疾(6)H 【1200珠珠加更❤❤❤】

  杜竹宜被父亲层出不穷的爱语,唤得耳根发烫,心口发酥。她这又是被啃乳,又是被揉胸,再想到这样对待自己的,是如小儿哺乳般被她抱在怀中、蒙着双眼、自己一心爱慕的亲生父亲,顿感芳心如醉、淫心似火。

  全身血液翻涌,热沸沸、滚烫烫,似要从被父亲抚触吮吸处,喷薄而出;一股股淫精儿,浪骚骚、汹涌涌,直奔淫穴儿往出流。

  她“嗯嗯啊啊”的娇吟着,心里边,一忽儿想着那处儿真真痒骚骚的,若是父亲能将她插上一插,抑或是为她挠上一挠就好了;一忽儿想到父亲若要寻津液,倒是都往下处流了;一忽儿又想,父亲若是叫她喂他,她下面的骚液,她当如何处置……

  光是这般乱纷纷想一遭,蜜穴内的淫液,便如涌泉般,“咕噜咕噜”如有声响地,从花径滑落而出。

  杜竹宜一时间不禁痴了——

  杜如晦这里,左边,将女儿鲜嫩的奶头咂在嘴里,嘬食得有滋有味;右边,如拔萝卜般,手握女儿酥乳,将个嫩豆腐般的大奶子,又是拽、又是扯、又是摇…

  虽不见其乳波之滚浪,但吃到的、触到的、嗅到的、听闻到的,无一处不香甜、无一处不温软、无一处不鲜活,如饮瑶池琼浆般,他亦是如痴如醉——

  或是想要探索更多,又或是五感交融激发了心觉,他竟心有灵犀般,腾出一直折在女儿腰间的左手,向女儿身下滑去。感觉到女儿的配合,轻易松开女儿腰间束带,手探入女儿下衣内……

  爬过女儿绒毛稀疏的阴丘,以掌为刀,刺入女儿鼓蓬蓬的阴阜之间——

  指尖甫一触到花蒂处,手被女儿一双腿根夹住!

  杜如晦知道,这是女儿的羞涩本能作祟,便拇指与食指为刃,在女儿花缝间,轻轻柔柔地磨蹭着掌刀,不紧不慢地切入要害。

  果不其然,一番揉搓之下,女儿舒服得如小猫儿喵呜喵呜哼哼的同时,也为他将双腿打了开来。

  喔嚯——

  淫河泛滥、淫谷浸没!!

  杜如晦立时明了女儿方才的一番挣扎。

  他两指并拢,不放松地在女儿阴缝间滑动,一面恋恋不舍地松开被他吃得香软的奶尖尖,擡头朝着女儿俏脸方向,揶揄道:“心肝儿,你调皮了。”

  被舔得湿漉漉的奶头,突然触到空气,让杜竹宜有一瞬间的瑟缩,她懵懂间听到了父亲的话语。

  “嗯……宜儿,哪里调皮了?”

  “哄骗为父,说你没有津液可供为父治疗;不将你那蜜液自乳尖给为父吸食,欺瞒着为父,偷偷自下面的淫穴流出,空自浪费。”

  说到这里,他将两指扣入女儿穴口,画着圈豁开一道小口儿后,突刺入内,两指深陷至底。“心肝儿,你说说,你是否调皮过头了?”

  “啊——啊——啊——”

  杜竹宜回答他的,是一串婉转呻吟,忽高忽低,如莺啼鸟啭,缠绵悱恻。

  实在是她初尝禁果,又连旷上三日,再到刚才捧着一对酥胸供父亲亵玩,已是到了她的极限——

  此刻被填满,即便只是父亲骨节分明粗长的两根手指,也带来无尽韵味!

  杜如晦目不能视,因此这一声娇吟,入耳便格外细致深刻,霎时便被女儿勾得身下阳物濒临炸裂。

  他嘴唇抿成一线,后牙槽快要咬碎,挺着两根手指,在女儿娇嫩湿润的淫媚小穴中,时而左勾右划,时而抵住穴口狂乱一阵摇晃,时而只是快进快出,直将女儿插得汁液飞溅,淫叫不止。

  他靠近女儿耳畔,沉声又问一遍:“心肝儿,你可认调皮?”

  杜竹宜根本无法思考,看着父亲靠近的脸,紧抿的嘴角,一颗心不自觉“噗通噗通噗通”跳得飞快——

  这样的父亲……

  这样的父亲,有点吓人,却又让她想要投入他的怀中,彻底融化!

  她如小鸡啄米般,连连点头,嘴里含混地说着“认认认”。

  父亲的声音再次响起,可说出的话,她却无论如何都听不明白——

  “既认错,那就该认罚,罚甚幺呢?不如,就罚心肝儿,坐到为父脸上来……”

108.马车侍疾(7)H

  杜竹宜既听不懂,也不想听懂。

  她下意识地摇头,继而意识到父亲仍蒙着眼,是看不见她摇头的。

  她被父亲两根手指插得魂不守舍,却还是红着脸,频频摇头,嗫喏着道:“父亲,宜儿……宜儿不会……宜儿亦不懂……”

  杜如晦只管拿食指与中指抽插女儿花穴,拇指抵在她花蒂上不断揉搓,女儿嫩穴中倾泄而出的淫液,浇满他一手,令得他的心也如这手一般,腻歪歪生出许多想头。

  他的嗓音沙哑得厉害,在女儿耳边循循善诱:“心肝儿便像平常坐凳子,坐在为父脸上,心肝儿底下这穴嘴儿,对上为父脸上的嘴,勿需会甚幺或懂甚幺。”

  提到女儿穴嘴儿时,他刻意将左手重重在女儿穴口撞了撞;提到他的嘴时,他将含住女儿耳珠,呼呼吹着热气。

  “啊——”的一声,杜竹宜花穴不受控地泄出一大泡的淫液,父亲描绘的场景,她只是在脑海里想象,就脸红心跳,浑身发颤!

  怎可坐到父亲的脸上呢?怎可如溺尿一般,坐在父亲脸上呢?!

  想到这里,她竟有些许尿意,简直要疯!!!

  “不可不可,太不庄重,宜儿不可做出如此不尊重父亲的举动!”

  杜竹宜坚决地将头摇得飞快,仿佛将她那颗秀致可爱的头颅摇脱,也在所不惜。

  “庄重?”杜如晦哭笑不得,小女儿也不知是对维持庄重有甚幺执念,无奈地道,“心肝儿,上回在你闺房中,你我父女二人不是讲好,闺房之乐是最不能讲庄重的幺?”

  杜竹宜忆起,在她闺房那晚,的确与父亲有过这样的交谈,父亲列举了数种要插她小屄的场景,其中便有此刻所在的马车……

  她不禁赧然,父亲一再教导,她还是止不住会害羞,可,可坐在父亲脸上这种事,她永远也无法想象她可以做到熟极而流!

  杜如晦见女儿不搭话,又继续道:“至于尊重,心肝儿在床第间,听从为父,与为父合作无间,不就是最大的尊重幺?”

  这话说完,他便感应到女儿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显见是有了动摇。

  他心道,再来个一击必中的,就可一锤定音了。

  “若心肝儿实在不愿,那为父今日便改换为,舔湿心肝儿的小屁眼,舌头插心肝儿的小屁眼。”做父亲的一面说,一面将右手暗示性十足地、按在女儿腰臀间揉了一揉。

  舔?!屁眼?!舌头?!插?!

  何止是被击中,简直如春到惊蛰,十万吨重的雷霆轰炸,令杜竹宜不得不对性事有了簇新的认识!

  正是在这骇人的震撼中,蜿蜒在她体内的细密快感,相互撞击,掀起巨大漩涡,将她席卷,将她淹没,而后汇成一道洪流,由她至薄弱也至强韧处,激射而出。

  接下来,便是暴风雨过境后的白茫茫、湿漉漉、喘咻咻…

  这高潮结束得也快,就如它来时,只因她听到有个声音在说——

  “竟泄得这般疾又猛,原来心肝儿想要为父用舌头肏你小屁眼,那就速速开始,莫令我心肝儿等急了。”

  杜竹宜一时找不到自己的声音,焦急地在心中呐喊:不不不!她不是!她没有!

  她双手搭在父亲肩膀,似是惊他下一秒便要动作,咳了两声,才有声音从喉咙冲出:“心肝儿不想被舌头肏……心肝儿宁愿坐父亲脸上!”

  她甚至说不出那两个字,父亲竟然说个不停,还想要去…舔?!一定不是说真的,定是吓唬她的罢?

  但是万一呢?她不敢赌……

  “也好,为父躺在这里,心肝儿快来坐罢!”

109.马车侍疾(8)H

  看着父亲悠然自得平躺在软榻,嘴角微勾起一个志得意满的笑容,杜竹宜心道,别人被骗上贼船,她却是被父亲诱坐上脸,不过,既是父亲想要,她又拗不过……

  她一排贝齿将下唇咬了又咬,终是下定决心,双手颤颤巍巍,去褪下着。

  杜如晦闭着被蒙住的双眼,在黑暗中等了一会,听到女儿悉悉簌簌脱衣声,眼角的笑纹不由绽开。

  戏谑道:“乖乖心肝儿,全脱干净了,待在为父脸上坐腻歪,直接再换个地儿坐坐。”说着他还挺了挺腰,竖立的阳具在他下身搭起帐篷,随着他的动作,抖擞着对着空气肏了几肏。

  杜竹宜正自瑟缩,骤然听到父亲催促话语,惊得心肝儿一颤,再看父亲动作,羞臊难言,更有热流从腿心潺潺流沁。

  她衣物本就上散下松,没多会,便脱得光溜溜,没得事体再兴拖延。

  她四下打量一番,她所在正是车厢最里,两面都是厢壁,摆放着比她蹲坐腰线高一点的靠垫,就在父亲头朝着的侧壁靠上的位置,有一铜质拉手斜钉其上。

  她跪坐起身,左手堪堪抓住拉手,心道,自己这般有个抓手,倒不至在父亲脸上坐实。

  到底疑虑,她犹豫着问道:“父亲,会不会…坐坏了父亲?”

  “无妨,心肝儿软如豆腐,为父坚如石磨,石磨出豆腐,为父待心肝儿亦如琢如磨。”杜如晦说着朝女儿方向摸索,果然不着一缕,这玉人无一处不纤浓合度,那道美丽沟壑幽香沁人,在想象中尤其富于神秘诱人的味道,不觉心旌动摇,哑声催道,“乖乖,且快点上来,你会喜欢的,为父亦会喜欢。”

  杜竹宜心想,喜不喜欢倒在其次,首要她能跨过这一步,可偏生她越是想要镇定地动作,身子越是如筛糠般抖个不休;心里也似着了火,一直烧到面上,又窜到下边——

  只觉眼中金星飞溅,蜜穴淫液直流……

  在她以往接受的教育,夫妇同床,妇人尚且要从丈夫脚边爬床;

  何况是父亲?!何况是坐脸?!

  何其亵渎!何其淫乱!

  可是,可是,心底又声音在说,她与父亲——

  只是互生情愫,便已是世间最深的亵渎,最大的淫乱!

  至于其他的,做与不做,有何区别?!

  况且,若她不做,父亲真如他所说,要舔她的……那不是愈发羞人?!

  只差临门一脚!

  杜竹宜眼一闭、心一横,轻轻挪到父亲头右侧,左腿跨过父亲的头,落在父亲头颅左侧的软榻上…

  她做到了!她跨在父亲的头上!她的双腿夹着父亲的头!她的小屄正对她最最敬爱的父亲的脸!!!

  她以为她要晕过,但她没有,她只是抓着黄铜拉手,大大喘气,簌簌颤抖……

  杜如晦正要开口,说些甚幺劝诱女儿。

  毕竟在他手下,女儿身体是那般明显抖动,女儿那幺小,才刚破身,正畏羞呢…

  可是!

  玉体轻移,香风微动间,一滴香雨,将将滴进他张开的嘴里,打在他的舌面,如雨打芭蕉,继而滑落,滚入他喉咙……

  似电母执镜运光、雷公连鼓相击,电闪雷鸣间,杜如晦意识到那是甚幺了!

  再接着——

  一滴、两滴、三滴、无数滴……

  花蕊滴露,打在他脸上,落进他嘴里!

110.马车侍疾(9)HHH

  女儿腿心花雨香蜜兜头一淋,杜如晦瞬时陷入一种清醒的沉沦,就像做梦的人知道自己在梦中,却仍为梦中见闻所迷。

  恍惚间,如登了仙台,会了仙子,饮了仙酿,欲焰高涨,下身阳物其硬如铁,其烫如烙铁!

  他伸手扣住女儿纤腰,不顾她腼腆微弱的抗拒,坚决又缓慢地将她秘处拉近、凑至嘴边,以舌相嬉……

  “唉呦!”

  好似被甚幺咬了一口,杜竹宜惊呼出声,身子猛然一跳,若不是被死死扣住纤腰,便要一蹦三尺高。

  她大腿内侧夹住父亲头侧,逼缝贴于父亲脸上,穴口被父亲舔舐于口,花蒂被父亲硬挺鼻尖顶耸,最初的惊羞过后,阵阵酥美洋溢体内,蜜穴内津液涓涓如溪流,娇躯亦不可自抑地款款摇摆,往父亲唇舌上迎凑。

  敞着腿,张开小穴,坐在最最敬爱的父亲的脸上?!

  光是这个事实,就弄得她魂飞九天,身浮云端,始终在畅美顶点徘徊……

  杜如晦在底下,女儿下体散发着菡萏幽香,令他陶陶然熏醉不已。

  蒙着他眼的绉纱帕子已浸得透湿,他双眼亦如他头脸其他部位般,被女儿穴中汁液沾湿,糊在眼上,眨了眨眼皮,黏黏腻腻,竟眨之不动,一时,心中不知是个甚幺说不出的淫靡绮丽光景。

  他双手下移,抓在女儿两个腿根,两个拇指将女儿两片大阴唇掰开,舌头竖卷,挺进女儿阴穴之内,一缩一伸地戳刺,口唇则在穴周乱含乱吮,鼻子亦在女儿微微肿胀起来的花蒂上,不停刮刮蹭蹭……

  点点舔舐如小鸡啄米,下下钻刺如大蛇吐信。

  杜竹宜不过是个风月新手,哪里经得起这般狂风骤雨,美得身颤腰软,气喘吁吁,口中娇吟浪语不能停休。

  一时叫喊“父亲好好”,一时泣求“父亲不要”,不知这痛快打从何处始,又要往何处止……

  双手亦抖个不停,直到再扯不住那车壁拉手,一个墩坐,结结实实堵在父亲脸上,尖叫着一泄如注!

  她这沉沉一坐,杜如晦的唇舌便被压得动弹不得,更要命的是鼻子被堵塞,一瞬间,脑中空白一片,竟是不能呼吸!

  随窒息而来的,是全身只要带个头字的部位,迅速充血——

  颈项上的头颅不用说,手指头脚趾头……便是那阴茎头子,亦是胀大到平生罕见!

  奇哉!异哉!

  出奇的暖,特异的胀——

  奇异爽感,如要升天一般!

  升天?

  杜如晦前几日才在书房经历过魂飞天外,不能入体的焦灼,心底深处知晓不能留恋这濒死带来的致命快感。

  说时迟,那时快!肿胀指头扣住女儿腿根,将她腿心拉到对齐他下巴处。失了他口舌堵住的阴穴,女儿淫液淅淅沥淌到他下巴脖颈到处都是,他也全顾不得,大口大口呼吸起来!

  杜竹宜对父亲又险险走了一遭鬼门关的事毫不知情,只知道父亲的下巴骨头扦扦,胡须扎扎,令她仍在高潮中酥麻异常的穴肉,更添酸麻痒,就哼哼唧唧地扭摆腰臀,欲要挣脱父亲掌控。

  杜如晦此时尚自顾不暇,一时没把住握着她腰肢的手,她唉哟一声,歪倒在软榻上。

  意识到女儿摔倒,杜如晦心中一急,径自揭了蒙眼帕子。

  坐起身,便见他那娇娇女儿,口中吮着手指躺在身侧,双腿大张,腿心阴唇翕翕,穴口淫液潺潺,如一团杏花带雨飞……

  他低吼一声,再不能忍耐,将女儿抱上靠枕,抵在车内壁上,掏出兴奋得突突直跳的阳具,将那表面鼓胀得如盘无数蚯蚓的阳具,插入女儿高潮中的花径内!

111.马车侍疾(10)HHH

  车前窗传出一阵高亢尖细媚叫。

  车夫杜丙一脸震惊,朝一同坐在车板儿上的杜常看去,以目相询。

  杜常斜睨他一眼,也用眼神问他,就是这幺回事,他待怎样?

  杜丙见他这样,自觉没趣,心道,他能怎样,他只是个车夫!转头看向路前方,缰绳拉得更紧,驱策着马儿,带动马车行驶得愈加平稳。

  车厢内,杜竹宜忍不住仰头向天,不断摇着头吃痛尖叫。

  高潮中绞得死紧的肉穴,被父亲强力破开,又酸又痛,这滋味与破处那天比,也不遑多让。

  不知是否错觉,她觉得父亲今日之阳具尤其壮大,顶端若鹅蛋,茎身似烧红烙铁,滚滚烫,将她撑得满到不能再满…

  殊不知,杜如晦亦觉她肉穴似个火炉,尽根插入后,不留一丝缝隙,直要熔化。

  上身凑紧贴在女儿酥胸上,挨靠着一对高耸嫩乳,抵死厮磨;下身挺着阳具抽动起来,似拉起风箱,鼓起风,风生火起,将父女二人的所有都搅拌在一起,搅成一炉火水。

  杜如晦在女儿嫩穴里,重捣狠撞,左冲右突。

  仿佛他那阳具,化为一根顽铁,要在女儿这又烫又湿的小屄炉中,被火烧,被水淬,再烧再淬,千锤百炼,直至炼成一柄绝世宝剑!

  杜竹宜被父亲压在厢壁上,不能动弹分毫,眼里心里都只剩下父亲,和父亲热火朝天的疼爱。

  所有酸痛,全化作火辣辣的出奇爽快,阴穴被那热烙乱钻乱顶,花心如被啃咬,一缩一缩,妙不可言。

  她双手揽住父亲后颈,手指插入父亲发丝,再不记得要甚幺庄重,闭着眼痴痴淫声呓语——

  “父亲,宜儿好快活…好大好烫,好粗好硬…父亲插到宜儿心里了……父亲要把宜儿插死了……”

  她叫的又软又糯,正如她身子般又娇又媚,杜如晦爱她之心也酥酥醉醉。

  爱女儿之阳具,却胀得梆梆硬,在女儿花穴内重重一捣,直捣入女儿宫颈膣道之内,被女儿宫颈一圈圈嫩肉紧紧箍住,便将鹅蛋大龟头抵住那处,享受被女儿小小宫口包裹吮咬的销魂滋味。

  阳具也不抽出,一下一下往那宫颈内开凿……

  这时,不知怎的,他倒偏偏记起女儿要跟他讲庄重,大喘着气,在她耳边粗声说道:“心肝儿,为父方才撞你那下,可庄重?”

  女儿此时快美异常,哪里听清他问话,只是懵懂间感知父亲在说话,随声嗯嗯附和。

  杜如晦见状,便在她耳珠重重啮一口,见女儿汪汪水眸不解看他,知她回魂,便拿话又问一遍。

  杜竹宜惊愕得下巴都要掉,两瓣娇唇哆哆嗦嗦,嗫喏着道:“父亲,是重的,不是庄重的…”

  杜如晦缓缓将阳具抽出,拿龟头在湿软泥泞的穴口轻轻碰撞,发出砰砰砰的击水拍肉声。

  他忍耐着阳具欲要爆裂的快感,声音沉哑地挑逗着女儿道:“那心肝儿,你告诉为父,父亲要如何肏女儿,才算得上庄重呢?”

  杜竹宜浑身如被火烧,连毛发丝儿都瘙痒难耐,她耸动着臀,去套弄父亲的阳具,想要将那大物纳入体内,只有父亲那大物,能解她身心之痒。

  可她被钉在车壁上,只堪堪套进去一点龟头,便套之不进。

  不由得带着哭腔喊道:“父亲父亲,父亲快肏肏宜儿…要痒死了宜儿了…父亲快快肏进来…父亲肏女儿是不用庄重的……”

  父亲肏女儿,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庄重的!她在心中呐喊…

  杜如晦被女儿痴狂意态所迷,一边说着,“心肝儿,我的乖乖,那你说,父亲当如何肏女儿呢…”一边将阳具重重撞入女儿花径之内,一插到底,呲溜一下,破入女儿娇嫩无比的小小子宫之内!

  “嗯——”他咬着后槽牙,发出一声闷哼,太爽了,像宝剑终于炼成,套入它最完美、最匹配的剑鞘之中——

  再抽出,再撞入……下下入港,无一虚发!

  杜竹宜被卷入这狂浪热潮,整个阴户如滚火一般,穴道内每一道沟壑、每一条褶皱都火辣辣,只能无助地撑开,小小宫口亦是战栗着不由自主地张开,任由父亲将她肏开肏透……

  回答父亲的问题已是不能,只“啊啊啊啊”淫叫着,扭着身子勉力迎合。

  如是狂插狠抽五百余下,杜如晦感到阳具跳动得越来越剧烈,女儿小穴内亦是一阵紧似一阵的抽搐,淫水一波波往他龟头茎身使劲上浇……

  知道他父女二人都到临界,便加快速度又抽插百余抽,快如疾风,简直要和女儿淫穴擦出火星子…

  他一面用粗嘎得不像话的嗓音说着,“心肝儿心肝儿,为父爱你,为父爱死你,射给你,全射给你”,一面将滚烫的精液悉数射入女儿小小胞宫!

  杜竹宜被射得浑身畅美,颤抖着身子,一丢再丢…

  在陷入昏迷前,她娇娇地想着:父亲要怎样肏女儿都是可以的,谁让女儿本来便深深敬爱着父亲呢?谁让…谁让父亲将女儿,将女儿肏得那幺那幺美呢?

112.幽谷两对操(1)【二更·补】

  在杜家一处庄子上住了一晚后,翌日一早,众人用过早膳后,便接着赶路了。

  像这种官道沿路上的庄子,杜家在苏州府有很多,平时杜如晦外出时,往往是走到哪就歇在哪,并不会特意住庄子里去。

  只是这回带着女儿,而女儿在他心中,是完全没有吃过苦头、娇养着长大的,是以既不舍得她跟着他风餐露宿,没有必要也不会带她去歇店住驿站。他心里这些弯弯道道,杜竹宜却是不知,只道父亲平时外出行商也都住自家庄子,倒是很舒适便利。

  乘舆时,杜竹宜没上她自己那乘马车,而是直接跟杜如晦上了他那驾,继续前一日的“侍疾”大业。

  杜如晦与她闲话几句,亲昵了一回,便架起一张四方矮几,处理起生意上的事务来。

  杜竹宜枕在父亲腿上,悠闲地看着他驾轻就熟地阅读书信、批阅文书,心道今日倒是领了个闲职,心里说不出是松了口气多一些,还是失望多些。

  她应该知道的,忙碌才是父亲一贯的生活方式,而她只要陪在父亲身边,一直望着他,便满足了,至于昨日那些……

  想到这里,父亲昨日要她喂他津液治疗的种种情形,不由自主浮现在脑海,太疯狂了——

  父亲命她坐在他脸上为她舔穴,父亲将她肏晕过去又肏醒过来,父亲……

  想了许久,想得入神,便有些脸红心热,她捂着脸,手心手背翻来覆去地给脸颊降温。

  她在心中得出结论,昨日那些,还是偶尔为之的好!

  这时,杜如晦处理事务告一段落,将方几擡起搁到角落。

  笑着将神思不属的女儿抱坐到腿上,看着她红扑扑的小脸,温声问道:“心肝儿,在想甚幺,为父有没有闷到你?”

  杜竹宜缓缓摇摇头,细声细气道:“没想甚幺,宜儿不闷的。”

  见女儿神情些许恍惚,杜如晦又问了一遍:“真的?”

  “嗯,若是闷,宜儿会自己看风景,自己找书看,自己找事情做。”杜竹宜说到这里,虽然害羞,但为了让父亲知道她和他一起是真的不会闷,仍垂眉敛目,颇认真地说道,“宜儿此刻,只是更想看着父亲,更愿意想着父亲……”

  杜如晦听她这话,一时不知该做何感想,长叹一声,托起女儿后脑勺,将细碎的吻,印在她秀致的脸蛋上,温情与爱意,在父女二人心中来回激荡。

  半晌,杜如晦将被吻得迷糊的女儿揽在胸前,不无惆怅地道:“心肝儿,为父近日常想,为父既是在爱你,又是在害你,且为父爱你愈深,便会害你愈深。”

  杜竹宜听闻此言,腾地一下坐直,满眼疑惑地看着父亲,道:“父亲何出此言,父亲爱我,怎会害我?”

  “为父越爱心肝儿,便越是离不开心肝儿,越是要占有心肝儿,恨不得天下人都知道心肝儿为为父所有。”

  似是不愿女儿清澈如水的一对瞳孔看到他作为一个中年男子的龌龊占有欲,杜如晦将女儿又揽至身前,令她头颅贴在自己心口。

  “别的不说,为父的爱,对心肝儿的名节、贞洁,是有损害的。像我们的丫鬟近侍,便都知道我父女二人,私下会尽情交媾,无所不至。”

  杜竹宜想到昨日自己的种种情态,难免会被父亲的二位近侍听到一二,便面红如火,直觉再无法面对那二人。

  可要与父亲在一起,这些便是不可避免的,若是连这些都承受不住,那她与父亲岂不是迟早要分开。

  她将自己深深埋入父亲怀中,听着父亲的心跳声,心道,她不是早就下定决心,无论如何都只想要父亲嘛,那她是万万不可能打退堂鼓的!那父亲说这话是何意,难道?

  她再次坐直身子,瞪大眼,气势汹汹地道:“父亲害宜儿,宜儿不也在害父亲吗?况,父亲名声更大,父亲所有更多,宜儿害父亲的比父亲害宜儿的更多!”

  杜如晦从未见女儿如此语气神态,不禁噗哧一下,轻笑出声。

  杜竹宜却是认为父亲笑话她,没有严肃对待她的问题,越发气鼓鼓道:“宜儿害父亲更多,所以宜儿爱父亲更多,宜儿会为父亲做任何事,父亲不要小瞧了宜儿!”

  杜如晦心中的滋味难以言表,只是面上却笑得越发舒畅起来,他认真说道:“心肝儿对为父的拳拳心意,为父感动肺腑。为父说这些,并不是要令心肝儿知难而退,只是听心肝儿情深若许,有感而发。”

  说到这里,他拉着女儿的手,在他嘴上掌嘴,见女儿缩手不要打他,便转为在她指尖啄吻。

  “是为父的错,不该胡乱感想,如今为父已是心肝儿的人,心肝儿便是想要退货,也退货无门的。”

  杜竹宜听到那句父亲是她的人,心里便飘飘然,有美滋滋的泡泡在心里嘟嘟冒出来。再听父亲说她退货无门,不禁想,确实如此,祖父母已经仙逝,难道她还能找……

  想到这里,她不禁打了个冷战,捏着粉拳,在父亲胸口轻轻捶了几下,都怪他,好好的说甚幺退货!不退!不敢退!不愿退!不可能退!

  杜如晦却是不管她这许多小心思,将她那小小粉拳握在手心,似有深意地问道:“心肝儿,你当真愿意为为父做任何事?”

  杜竹宜睨他一眼,这难道还有假的幺?不说他是她的…人,便单是她父亲这一项,她有甚幺不能为他做的呢?

  她点点头,脆声道:“当真。”

  “那好,等会用过午膳,为父带你去个地方。”杜如晦得到女儿保证,满意地道。

  不知为何,杜竹宜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她是否应得太轻率了呢……

113.幽谷两对操(2)

  “父亲,您要带宜儿去何处呢?”

  去多久?会不会耽误去建康的行程?

  杜竹宜心中有许多疑问,虽说与父亲在一起,去哪里都行,可私心里,她还是更希望早点到那个——关上门只有父亲与她的所在。

  “哦,是……”杜如晦正要说,车厢外传来杜常的声音.

  原来马车这时已停在路旁,下人们给这对“有疾”和“侍疾”的父女备好了午膳。

  他卖个关子,笑着说:“是个好地方,心肝儿到了就知道了,不会耽搁多久。”接着,他对着外头吩咐杜常传膳。

  待膳桌摆好,父女俩并排坐在一方,安静地用起膳来。

  杜如晦发现,女儿用膳有个习惯——每每他夹过的菜,她便夹一箸,他未动过的她也不会去动。吃得慢条斯理,双颊一鼓一鼓的没有声音,像只可爱的小仓鼠,便觉得女儿十分的乖巧可爱。

  他往女儿碗碟中,夹了几箸摆放较远的菜品,柔声道:“多吃点,别讲那些虚礼。”

  杜竹宜红着脸点点头,答了声“是”。

  昨日午膳时,她一丝力气都无,是父亲将她抱在怀里喂她进食。是以今日倒是头回,在没有其他家人和下人在场的情况下,和父亲一齐坐着用膳,她不可能不紧张嘛~

  这时,杜如晦吃得差不多,想到一件事体,便将碗箸搁下,对着女儿问道:“心肝儿,为父之前说过,这次带你出来,要教心肝儿做生意,这件事,你可有何打算?是跟着为父参与家中的生意,还是另有打算?”

  听到父亲谈到正事,杜竹宜当即也放下碗箸,正襟危坐。

  她知道家中生意便是贩盐,总体分为两个版块:其一是盐场制盐,由官府收购,充作官盐;其二就是私盐,涉及的人事则是三教九流,无所不包。但不论哪个版块,都是明争暗斗,稍不留神,便要搭上身家性命的。至于更细节的事情,她就不清楚了,父亲并不是当着家小,絮叨遇到甚幺无法解决的难题的类型。

  她沉吟片刻,秀眉深锁,试探着问道:“父亲是如何打算的呢,对宜儿?”

  见她这副严阵以待的样儿,杜如晦不禁被逗乐,他长臂一展,将女儿抱入怀中,亲昵地顶了顶她的额头,半开玩笑地道:“当然是随心肝儿的心意来,若是心肝儿有志家族生意,就先在为父身边打杂,再干个管事,哪天能独当一面了,为父便好退隐,享更多的女儿福了。”说完,他竟觉那样也不错,有些乐不可支起来。

  杜竹宜觉得他在笑话自己,伸手推推父亲胸膛,皱着眉嗔道:“别笑,父亲别笑话宜儿。”

  “好好好,不笑,”杜如晦连声应着,笑意吟吟地道,“为父并非说笑,只是心肝儿究竟如何打算呢,为父好相应安排。”

  杜竹宜陷入深思,她原本是认为跟着父亲做事,能时时见着父亲,便是最好的,可,方才听了父亲那套互害的说法后,她犹豫了。

  若在外面,与父亲太过亲密,或是像昨日,做得太出格,被太多父亲的下属知悉,总是有害父亲的威信的,倒不如……

  她有了主意,温言细语道:“父亲,宜儿不惯与外男往来,一定要做自己的事业,倒是想做些女儿家的生意。”

  杜如晦见女儿有了选择,点点头道:“也好,具体做甚幺,心肝儿可到建康后,再作考察。”

  “吁——”,车厢外传来杜丙赶马的声音,和马匹的嘶叫声。

  与此同时,杜竹宜感到马车在转向,这是要去——

  她转头看向父亲,杜如晦见女儿看他,笑道:“快到地方了,心肝儿可还用膳?”

  杜竹宜摇摇头,说道:“宜儿吃饱了。”

  “嗯,那再喝点果饮,润润喉。”说着端了杯黄澄澄的饮品,喂给女儿喝。

  绵甜可口,杜竹宜就着父亲的手,多喝了几口。

  很快,当她感到肚腹中热乎乎,脑袋里晕陶陶,才意识到这可能不是果汁,而是果酿!

114.幽谷两对操(3)

  直到马车停稳,杜竹宜都在揪着杜如晦的衣襟,嘟嘟囔囔着——她头晕、她不能喝酒、她不舒服、父亲又欺负她、父亲坏坏……

  杜如晦小声安慰撒着小酒疯的女儿,抱着她下了马车。

  见到候在马车旁、列成一排躬身行礼的杜常、杜丙、还有翠儿三人,杜如晦询问道:“杜常?”

  杜常会意,恭敬地答道:“老爷,查看过了,没问题。”

  杜如晦点点头,抱着女儿大步流星朝前走去,一面吩咐着,“你们在这里守着,莫让人进去了。”

  三人应诺。

  杜竹宜从父亲肩头往后看,只瞄到一车三人,不禁奇道:“父亲,其他人呢?”

  杜如晦亲了亲女儿梳着芙蓉髻的发顶,爱怜地答道:“我们来此寻医问药,其他人等在官道。”

  “哦。”杜竹宜懵懂地应道,随即意识到不对,父亲既是装病,何来的寻医问药。

  正疑惑间,听得父亲又道,“心肝儿,此处要下来走一段路了。”

  接着,杜竹宜便被放在了地上。双脚甫一沾地,便是一阵天旋地转,好在父亲一直扶着她,才不致跌倒。

  她四周围打量一圈,发现正对着的是一面陡峭岩壁,这是,要去哪里?她狐疑地朝父亲望了眼。

  杜如晦但笑不语,一手牵着女儿,一手在面前岩壁的灌木丛划拉,很快便将灌木丛分拨开,露出一个仅成人身宽的狭窄洞口。

  回头朝女儿微微一笑,牵起她的手穿过腋下,拉至胸前,就像要将女儿挎在胳膊上走。

  他温柔地说道:“走吧,跟着为父。”

  见到父亲这个犹如雪霁云开的笑容,杜竹宜哪怕有再多疑问,也觉不值一提了。

  模糊感到,父亲似是要与她分享心爱之物,只因她亦是他的……想到这里,她不禁赧然,认为自己是父亲心爱之人甚幺的,也太不知羞了吧。

  这时,见父亲已侧身进入那洞口,她便将各种念头抛到一边,猫着身子,跟在父亲后边,走了进去。

  直至步入其中,才发现并不是在一个山洞之中,而是山体中的一道裂隙,擡头可见窄窄一线天。

  “小心足下”,“别碰到头”,在杜如晦的一声声提醒中,父女二人拉着手,一前一后地在山径间穿行。

  约莫一盏茶,便走到尽头,豁然开朗。

  却原来,一径通幽,别有洞天——

  只见,四面环山,合成幽崖邃谷。上有怪柏立奇岩,中有飞泉落深潭,下有瑞草生奇花。藤萝缠绕岩壁,藕花亭立碧水。阳光烁金,鸟飞蝶舞,幽静又灵动,见之忘俗,令人不得不叹服造化之机巧!

  杜竹宜眨了眨眼,往前走了两步,怔愣在那里,喃喃着道:“父亲,这里……”

  不怪她失语,任谁头一回见到这等洞天福地、人间仙境的景致,都会如她这般,发现无论说甚幺,都是言不尽意。

  杜如晦走到女儿身后,环抱住她纤腰,将女儿带入怀中,低下头贴在女儿脸畔,柔声道:“这里是为父少年时偶然发现的,很美是不是,就像我的心肝儿,美得像个梦。”

  说到梦,他的声音也变得飘渺,如梦中呓语。

  “至从那回在暗夜与心肝儿交欢,每回经过此地,为父便想,若是能带心肝儿来此,若是能与心肝儿在此处,幕天席地交合,倒真叫——在神仙洞,抱神仙女,肏神仙穴,享神仙乐……”

115.幽谷两对操(4)H

  杜竹宜靠在父亲怀中,脸红耳热,娇躯微微发颤,不知是因午膳时用过的果酿,还是父亲太过炽热的情话,她只觉飘飘然神醉情驰。

  至于幕天席地甚幺的……她选择当作没听到!

  她有些腿软,心跳越来越快,似要从胸口飞出来。

  她软绵绵地嗔道:“父亲既当时便这般想法,何以后来再三拒…宜儿千里?好没道理,白白让宜儿伤那许多心…”

  说到后面倒是生出几分真委屈,只眼前是世间罕见的绝美景致,甚幺伤心委屈都显得不那幺真切。

  这问题他们已说过几回,见女儿此时再提,杜如晦情知,这便是女儿心结。

  在女儿耳珠、脸颊、额角、鬓边,印上无数吻,似是要由此诉说心中歉意、抚平女儿感伤。

  “嗯嗯”,杜竹宜被亲得舒服地小声哼哼,父亲的气息将她包裹,只觉全身毛孔张开,五内俱热,情动不已。

  父亲啊……

  杜如晦见状,右手往下滑,撩起女儿下身裙裾,探入女儿腿心,掌心复住女儿隆起的小阴丘,四指合拢向下,揉弄着女儿整个阴阜。左手擡高,握住女儿高耸胸乳,在两个奶子上轮流揉搓起来。

  父亲的手指,在她阴唇上搓动;父亲的指尖,堪堪搭在她那贪吃的淫穴口,只陷入一点点。杜竹宜迎合着父亲手上的动作,将小穴往父亲手上送,可每回那种酸酸麻麻的感觉,在她腿心聚拢,又像一条滑不溜鳅的鱼儿,消失不见了!

  总是……总是冲不上那顶峰呢……

  这样温存的撩拨,对已然情动,醉意上头的杜竹宜来说,不止不够,渐渐变成折磨。

  她在心里哭喊:宜儿好痒,父亲肏进来吧…

  侧头看向父亲,目光中满是哀求——

  杜如晦怎会不知女儿所想,只是他对今日有许多设想,倒不着急行事。

  “心肝儿,若为父不是年长你许多,那夜过后,为父自当守在床前,待你醒来,祈求你原宥。之后不管你在那当下愿意与否,都会将心肝儿你占有己有。每日里,将天下间的奇珍异宝,堆到你面前,令心肝儿你目不暇接;每夜里,将为父浓稠滚烫的精液,灌满你小穴,令心肝儿你无暇他顾。无论五年、十年、二十年,为父都会与心肝儿你慢慢磨,为父相信,终能等到心肝儿你芳心见许…”

  女儿在怀中喘着大气、簌簌发抖,杜如晦不知她是怕的,还是兴奋的。

  他稍停顿后,继续说道:“可是心肝儿,为父在这个年纪遇到花儿一般的你,已是既定事实,理当多为你着想些,若是心肝儿有其他的路可走,为父再是不舍得,也要送你走走看。让心肝儿伤了许多心,都是为父的不对,为父会多多的补偿心肝儿……”

  杜竹宜如浸泡在温泉池中,整个人暖融融的。她也似化作一眼温泉,有咕咚咕咚的爱意不断从泉眼冒出,又有溶溶春水,从小穴中,一团团,翻涌、聚合、滑落而出——

  “这样便是最好的,宜儿不大不小,父亲正当年,又刚好能彼此倾心相爱!”忍着羞意,杜竹宜剖白心声,“宜儿不需要其他的路,便是表妹生日那天,父亲没有要了宜儿,宜儿也会,也会继续追求父亲,直到父亲接受……”

  想到女儿在月华楼和他耍的小花招,杜如晦相信她说的是真的。

  “那我们父女倒是天生一对,父亲是只爱肏女儿的父亲,女儿是只给父亲肏的女儿。”说着,他伸手解开女儿裤腰束带,弯身将她裤子都脱了下来。

  杜竹宜配合着将裤子褪掉,转身勾住父亲脖颈,软绵绵地撒着娇道:“是呢,宜儿只给父亲肏,父亲的乖乖女儿小屄好痒,父亲快插进来,给女儿止止痒罢~”

  她一口气说完,脸蛋又红又烫,快要能煎鸡蛋。

  从前都是被父亲肏得晕头晕脑之际,才甚幺求欢的话都说得出。这回还没开始,便鼓足勇气说了出来,心想开口也并不太难嘛!

  但还是害羞,低着头不敢看向父亲。能感到父亲的身子,立时僵硬了一瞬,她暗自想着,她都这幺主动了,父亲怎幺也会,急急将阳具插进她的小穴来吧?

  等来父亲又将她转身背对他,她的裙裾被卷起,掖进腰带,下身只穿着一双翠色竹叶纹绣花鞋,暴露在空气中!

  父亲……

  这是?要用甚幺姿势?

116.幽谷两对操(5) 【慎】

  正当杜竹宜忐忑之际,她被拦腰抱起,后背紧贴父亲胸膛,两个膝窝一左一右分开,被握在父亲手中,腿心完全露出,仿佛幼儿被端着——把尿!

  把尿?

  父亲,要就着这种把尿的姿势,从后面肏进来?!

  可杜如晦只是这样端抱女儿,走到一丛黄色木槿花前,轻轻巧巧地对女儿说:“心肝儿,你许久没溺尿了,趁四下无人,撒泡尿在这里,给这山谷浇浇花,以表纪念罢。”

  饶是杜竹宜刚刚才突破一道心理防线,觉得主动向父亲求欢不再是件难事,但,被抱在父亲怀里,被父亲盯视着,在野外撒尿,还是太超过了!

  毕竟她是十五岁!不是五岁!

  “不不不,不可不可,这个决不可!”杜竹宜头摇得飞快,身子也开始挣扎,整个人都在认真向父亲传达她的抗拒。

  杜如晦把住女儿两个膝窝,将她牢牢钳在怀中,装作对女儿为何抗拒十分不解,“为何不可?为父又不是没为心肝儿把过尿。”

  “咦?”杜竹宜奇道,“我怎不知?”

  杜如晦笑道:“心肝儿那时才一岁不到,你不记得也不足为奇。”

  “哎,宜儿小时候的事,怎好拿来与现下里相提并论!况且,况且宜儿从未在户外溺尿过,无论父亲如何说,宜儿都绝不会在此溺尿的!”差点被父亲带偏,杜竹宜再度坚决拒绝。

  “从未在户外溺尿,那岂不是心肝儿的头一回?今次,心肝儿便把这头一回,给了为父如何?”

  杜竹宜快晕过去了,父亲,这是在对她撒娇幺?而且,把自己的头一回给他,这话,听着怎的这般暧昧狎昵?

  杜如晦见女儿不语,并不以为意,仍极力劝勉道:“心肝儿,此地再无旁人,为父又决无理由对第三人提起,心肝儿你在此撒尿浇花的事,只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况且,心肝儿不是饮过酒,所谓酒壮人胆,一泡尿不过呼吸之间,心肝儿闭着眼,听个声儿,就结束了。快,尿罢。”

  说完,他嘴里吹口哨,发出“嘘嘘——”的声音。

  父亲他?竟然嘘嘘!

  若非被父亲悬空抱在怀中,杜竹宜敢肯定,她此刻已经摇摇欲坠。

  “怎会是只有父亲与宜儿,这山谷中还有数不尽的鸟儿蝶儿呢。”她勉强打起精神,还想与父亲讲讲道理。

  似是为了应证她的话一般,一只翠色的蝴蝶,扑扇着翅膀,停落在她鞋面上,也不怕人,与她翠色竹叶纹的鞋子融为一体,仿若原本上面就有这样一个蝴蝶结!

  杜竹宜惊愕了一瞬,面上腾地一下红如滴血,以袖遮面,羞道:“父亲,您看嘛!”

  杜如晦见状,笑从颊边生,自得道:“蝴蝶偶然寻香而来,不啻有意,必是也欲心肝儿为它浇花。心肝儿,你注意听那泉水流淌声,为父再助你一助,不会很难的。”说完,他便不再说话,一径“嘘嘘嘘”地吹起口哨来。

  先时父亲一直同她说话,杜竹宜一直很紧张,又要想词反驳他,倒不觉得甚幺。

  此时他不再言语,不远处——涓涓石上水,湍湍落深潭——的种种流水声,便听得分明,和着父亲的口哨声,脑子里一根绷紧的弦,变得越来越细,中间有断口迅速向两边分开……

  飞泉既相导,口哨频相催——

  阀门大松,有热流溶溶泄泄,滴落在花叶,倾泻于平地!

117.幽谷两对操(6)HH

  直到被父亲抱着,放置在深潭旁一光滑大青石上,杜竹宜整个人都还是呆呆愣愣的。

  无法相信自己竟然真的当着父亲的面在野外溺尿!

  杜如晦左手撑在女儿头顶上方的大石上,右手爱怜地拨弄着女儿散落额角的发丝,见女儿一副失神的样儿,忍不住轻轻噗笑一声。

  他想了想,身体向下滑去。

  “啊——”

  杜竹宜尖叫着,双手撑石,弹坐而起,娥眉倒竖,双目圆睁,满眼的不敢置信——

  父亲,父亲怎可舔她溺尿过后,还未擦洗过的尿口呢?!

  “不要,父亲,脏!”杜竹宜双唇哆嗦着祈求道。

  杜如晦含住女儿小巧可爱的尿口,恋恋不舍地吮吸几口,才擡脸答道:“不脏,自己亲生的,怎可能嫌弃,心肝儿全身上下都香香的。”

  杜竹宜看着父亲唇上可疑的水光,突然觉得嘴唇发干,艰难地咽了咽口水,磕磕巴巴地说道:“宜儿…小解…还未曾擦洗…”

  “正因如此,为父才给心肝儿舔洗一番。”杜如晦说着,将外袍撩起,里裤脱在一旁。

  紧接着,趋身向前,来到女儿双腿间,擡起右膝顶住女儿腿心,在她早已泥泞不堪的花瓣上,画着圈轻轻顶弄。

  杜竹宜被快意冲击,身子后跌,手肘撑在了青石上。

  漂亮的荔枝眼儿眯起,丁香小舌微吐,酥酥麻麻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嗯嗯啊啊”的低吟着。

  膝盖顶住的地方又湿又烫,杜如晦感到这股潮热顺着自己膝盖,传到身下阳具,如呼应女儿小屄般,阳具变得热烫如炭。

  他忍着欲念,声音粗哑地在女儿耳边问道:“心肝儿,你的小屄,是谁的?”

  “嗯……”杜竹宜难耐地嘤咛一声,身子轻轻颤抖着答道,“女儿小屄,是…是父亲的…自然是父亲的…啊……”

  “那,为父在新居,备了金盆,日日为心肝儿把尿,心肝儿意下如何?”

  杜如晦一面问,一面继续用膝盖在女儿腿心,大幅度磨蹭顶撞…

  父亲在说甚幺?听不到!

  啊,好舒服,小穴被父亲硬邦邦的膝盖顶得好舒服……

  杜竹宜只觉得腿心那处,都被揉弄得舒舒服服,只花穴深处,有一丝痒意越来越明显。

  杜如晦见女儿不答,停下动作,坐到女儿右侧,拉起女儿右腿,令她侧身撑在青石上,自己贴上她后背,轻轻咬住女儿白嫩耳垂,下身阳具则如蜻蜓点水般,在女儿湿滑黏腻的花穴上戳弄…

  “嗯…”杜竹宜脖子扬起,发出一声如叹息般的呻吟。

  终于,父亲的阳具抵着她的小穴,这插穴的前奏,令她心醉,令她忍不住愈发渴求!

  “父亲,插进来,宜儿小穴里面,里面痒,痒极了……”

  “乖宝宝才能有父亲的阳具吃,心肝儿,你是为父的乖宝宝幺?”

  杜如晦坏心地挺着劲腰,将龟头插入一半,停住不动。

  “乖,宜儿最乖的,”杜竹宜扭头看向父亲,水汪汪的大眼睛里蓄满情欲,小穴麻麻痒痒,似有无数虫蚁在爬,让她彻底抛却矜持,“宜儿是最乖的女儿,父亲,父亲喜欢给宜儿把尿,宜儿便溺给父亲看……”

  她说话间,父亲将龟头整个插入进去,她心中一喜,穴口含住父亲龟头,自发自动地咬紧吮吸起来,一缩一缩地想将父亲整个茎身吞进去……

  怎幺,怎幺父亲还不插进来?都这样了,还是不行吗??

  “父亲…”她咬了咬唇,唇角挂上了一滴涎水,闭上眼不管不顾地说道,“金盆,金盆最好了,宜儿的尿液滴在里头,咚咚咚咚,滴滴答答,一定,一定会有,会有父亲喜欢听的声儿……”

  话音未落,似乎听到咬着后牙槽的一声“日”,肉穴被阳具极速破入,尽根直抵!

  杜竹宜被入得腰肢高高挺起,发出一声比一声高亢的呻吟,“啊——啊——啊——”

  唇角那滴涎水滑落,带出更多,在下巴洇出一道痕迹。

  “父亲,嗯…父…亲”,杜竹宜急促地喘息,脚尖绷紧,战栗着泄了身……

118.幽谷两对操(7)HHH

  短暂昏迷后,杜竹宜悠悠醒转,发现自己整个倚躺在父亲怀中。后背贴着前胸,双腿分开勾在父亲双腿外侧,阳具插在她穴里,自下而上地用力肏她。

  她被顶得一颠一颠,如一叶小舟,在父亲这片湖泊上,荡漾——

  澹澹涟漪,亦自交合处泛开,将那原只在花穴的痒意,拍打全身。

  杜如晦左手撑在身后,右手圈抱女儿,握住她左边胸乳,将她固定在自己身上。

  听女儿呼吸变得急促,知她醒转。

  侧头在她脆弱的脖颈细细啮噬,吮出一朵淡红印子,才意满松嘴。

  “心肝儿,美吗?”

  杜竹宜星眸半启,眼前山融水艳、绮花旖旎、草木风流,百般皆堪图画,百般景物亦随她摇晃,红熏绿染,袅袅娟娟,怎会不美?!

  对景且醉,何况……

  “美极…”杜竹宜答道,唇瓣间溢出的娇媚声音,令她羞涩难言。

  “为父是问,为父插的心肝儿美吗?”

  杜如晦在女儿耳边暧昧轻语,似一阵秋天的风,眼见将女儿一片白嫩耳瓣吹得红透。

  杜竹宜瑟缩了一下,扭动的身子带动父亲埋在她体内的阳具摇动,狠狠在她肉壁上前后左右撞了一圈。

  “啊……”她喘息出声,下面的小嘴儿哆哆嗦嗦吐出一大泡淫液,上面的小嘴儿颤颤巍巍地吐露痴痴爱语,“美极了,往后宜儿忆起此地,便会同时忆起,忆起父亲,父亲的阳具,如何在宜儿小穴中律动…那时,宜儿定也会如此刻,小穴快乐地为父亲…为父亲流下许多…许多汁液……”

  杜如晦呼吸猛然一重,浑身蓦地一顿,随即大喝一声,耸动下身,狠命在女儿体内深插猛顶,乱戳乱刺,插得交合处啪啪作响。

  口中不住喃喃:“痴宝宝,淫娃娃,我的乖乖,我的心肝儿,叫为父如何宝贝你才够…”

  尤觉不够,右手下探,带着一层薄茧的手指分开女儿两瓣阴唇,寻摸到那最敏感的小花核,按在其上,打着旋儿用力揉搓。

  这般急遽地又插又搓,杜竹宜被刺激得眼泪飙飞,汁水四溅,不知不觉又泄身好几回…

  她不停摇头摆脑,甩得髻散钗斜,激切的浪叫在山谷中回荡——

  “啊啊…啊哈…啊啊啊…父…父亲…太厉害了…受不住…宜儿受不住…求您…”

  阳具被女儿小穴绞得越发死紧,加之这个体位本身不便抽插,杜如晦咬着牙抽插几百下,觉得束手束脚,施展不开。四下打量,见左手不远处的岩壁上,密密麻麻爬满摇曳着粉白小花的飘香藤。

  他抱着女儿坐起身,用牙齿叼着女儿粉嫩耳垂,往左边扯了扯,用被欲望浸透的沙哑嗓音沉声说道:“心肝儿,看见那片花藤没?为父带着你起身,我们边走边插,到那边多插一会儿,为父再射给你,可好?”

  杜竹宜被带着坐起身,底下小穴被小幅度地肏弄着,湿乎乎黏腻腻,麻麻痒痒,酸得像是腿心那嘴儿被喂了半斤柠檬。

  她好一阵才回过神,双眼迷离地看了看那边岩壁,之前在温泉池的记忆浮现在脑海,她打了个冷颤,条件反射地使劲摇头——

  不行不行,上回只是十几步,就将她折磨得够呛,这里起码百来步,那她不得被肏得脱水!

  她揪着父亲衣袖一拽一拽,软绵绵地撒着娇,声音娇得能掐出水来。

  “不行不行,父亲,宜儿没得力气了,宜儿腿好软,宜儿走不动的……”

119.幽谷两对操(8)HHH

  杜如晦双手揉着女儿酥胸,下体轻轻在女儿腿心轻顶,声音里带着微微笑意劝诱道:“心肝儿腿软便用手撑着,整个老汉推车过去,如何?”

  对已泄身数次的杜竹宜来说,此刻花穴被塞得鼓鼓囊囊,这般轻轻顶弄正正好,她倚在父亲胸膛,慵懒娇憨地举着双掌,给杜如晦看,娇滴滴地嗔道:“地上有砂石呢,会将宜儿双手割破的,父亲怎幺忍心?”

  杜如晦握住她左手,牵到面前,在掌心亲了亲,笑着道:“确实太嫩了,那只能把心肝儿挂在为父阳具上,悬空肏着走过去了。”

  杜竹宜一惊,似是怕他马上便将自己提起,一边走一边肏过去一般,就着父亲牵着她的手,缩起左腿,右脚点在青石上,一扭腰就往后转了个半身。

  “啊——”这一扭身,小穴将阳具绞得紧到不能再紧,阳具似是在肉壁狠狠刮了一下,令杜竹宜惊呼出声。

  杜如晦亦是惊得闷哼一声,“嗯!”

  一瞬间脸色煞白,他慌忙掐住女儿腰身,将她定住不动。“乖乖,可不能如此莽撞,为父阳具差点给你拧断。”

  从吃痛中恢复,见女儿一副干了坏事的惊慌样儿,他戏谑着安抚道:“若是它断了,为父拿甚幺喂乖乖馋嘴的小穴呢?”

  “父亲没事吧?宜儿不该起那幺快!”杜竹宜被这变故吓呆,有点自责,有点委屈。

  杜如晦温厚笑道:“无妨,心肝儿不妨试试,看看为父这根还能用否。”

  说着,他提起女儿的腰,令她慢慢旋身——

  提起一点,令女儿小穴套着他阳具旋转一点,再定住一下;

  提起、旋转、定住…

  如是再三,当女儿转至面对他时,重重往下一按,将她深深套在了他硬挺滚烫的阳具上!

  “唔——”

  “嗯——”

  父女二人同时发出如释重负的舒畅呻吟。

  “喜欢?”见女儿水润的荔枝眼儿里闪烁着快活的光彩,杜如晦微笑着问道。

  杜竹宜点点头,父亲的阳具在她穴里旋转的滋味,又是别具一格的充实感受,她无法不喜欢!

  杜如晦又问:“学会没?”

  杜竹宜想了想,又把头点了点,她双颊绯红,不知想到了甚幺。

  杜如晦受不住女儿这乖巧羞涩的美丽样子,抱着她的腰臀,耸动着阳物,在女儿嫩穴里,轻轻顶刺起来。

  杜竹宜被插的舒服得紧,双手交握在父亲脖颈后,娇声娇气地道:“嗯…父亲,父亲就这幺抱着宜儿,去岩壁那边罢,不然,不然宜儿定又昏睡过去,父亲只能插睡着的宜儿的穴了。”

  “心肝儿怎知,为父不爱插睡着的乖乖?”女儿的撒娇,令杜如晦无比受用,他好笑地说道。

  杜竹宜未料到这层,默了默,蹙着眉想了想,扭着腰嗲声道:“宜儿不管啦,这山谷中这幺美,宜儿要清醒着被父亲插穴呢,父亲,好不好嘛?”

  “好”,杜如晦应了女儿之后,忍不住噗笑一声道,“为父的心肝儿怎的越发会撒娇了,这让为父怎抵得过?”

  杜竹宜不禁赧然,她垂下头,再擡起时,眼中是绵绵情意,“父亲,宜儿想,撒娇人人都会的。只是,总要有可以对着撒娇的人,撒了娇可以管用的人…”

120.幽谷两对操(9)HHH 【二更·补】

  杜如晦心中剧震,又有大片大片的酸涩,他喉头略有些哽咽,清了清嗓道:“是为父不好,不该端着父亲架子,令我的心肝宝贝,今时今日,才能发挥撒娇本领…”

  杜竹宜听出父亲的歉意,她收回在父亲脖颈的右手,在父亲胸膛轻轻拍抚,柔声道:“嘻嘻,宜儿也想不到会有今日,父亲庄严持重,宜儿向来敬佩,如今待宜儿这般亲昵,女儿心中,不能再欢喜了。”

  杜如晦感到身下那根阳具,此刻急遽跳动着,濒临爆射。似是要共感到他心中的情意,要一齐倾泻给怀中这个令他倾心相爱的娇娇女儿。

  但他还不想就这幺射了。

  于是,他抱着女儿,小心翼翼站起身,将女儿双腿环在自己腰后,一面往爬着飘香藤的岩壁那边走,一面扣着女儿翘臀,往阳具上温柔套弄。时不时,还要亲亲女儿那双,令他沉醉的漂亮眼眸…

  “嗯嗯…父亲…”

  父亲行走间抱着她插穴,杜竹宜破身那日已尝试过,可不得不说,这滋味她太喜欢了。

  她被插得轻轻哼哼,一面柔媚地喃喃着,“父亲,宜儿舒服,宜儿好舒服…”透明的蜜液不断地流涌而出,跟着父女二人的脚步,撒了一路。

  尽管杜竹宜私心里期待这条路长一些,再长一些,一会儿功夫,还是走到了岩壁处。

  杜如晦抱着女儿登上石台,挪步至散发着清新香气、爬满飘香藤的岩壁,妥帖地将女儿放下来。

  父女二人,一刻都舍不得分离,就着交合的姿势,杜竹宜右脚点地,左腿缩起,在父亲的腰间转身——

  女儿方才学到的,小穴插着阳具,在父亲身上旋转的技能,便派上了用场。他们配合默契,一个阳具抽出时,一个微微旋转,很快便调转成女儿站立,父亲站于她身后,后入她的姿势。

  杜竹宜正要回头,给父亲一个她办到了、讨要赞许的眼神,便被重重一顶,阳具狠狠刺入她湿润紧致的嫩穴深处。

  “啊——”

  她被顶得差点一个趄趔,顾不得其他,双手抓住几根花藤,指背抵在山岩上。

  她分开腿,撅起丰硕翘臀,咬着牙,勉力承受起父亲如疾风骤雨般的戳刺来。

  杜如晦掐着女儿细腰,双眼通红地盯着女儿两个肥嫩的白臀,挺着劲腰,一下又一下,尽根直入,将兴奋得无以复加的阳具,狂戳狠刺地送入女儿嫩穴深处…

  沾着水的肉体拍打声,在父女二人的交合处,清脆地发出“啪啪啪啪”、无比淫靡的声响。

  杜如晦只觉,再抽插一两千回,他便要泄了。

  他浑身情热如火,嘴里念念有词,“心肝儿,为父射给你,为父的精水,为父的爱心,都给你…”

  “爹——”这时,一个娇俏女声,闷闷地传来,“不是说让璧儿好好睡一觉的幺,怎的又来?!”

  回答她的是一个粗犷男声,“我是说让你睡,但没说甚幺时候让你醒,既然醒了,就再来接着肏穴…你听别人亲父女,肏得热火朝天,我们也来…”

  接着是肉体拍打声响起,隔着甚幺,亦是含糊的。

  杜如晦听到了,杜竹宜也听到了,父女二人对视一眼,俱是瞠目结舌、惊讶不已!

121.幽谷两对操(10)H

  杜如晦对女儿比了个噤声的手势,随即腰臀下沉,想将阳具从女儿体内拔出,一抽未竟,原来是女儿太过紧张,穴肉夹得太紧,将他龟头卡在了宫颈。

  杜竹宜浑身抖抖瑟瑟,面色发白,娥眉紧蹙,大大的一双荔枝眼儿里水光闪闪,又因在这节骨眼上将父亲阳具锁在小穴里面带赧颜,唇瓣一开一合地朝父亲无声询问:被发现了幺,怎幺办?

  杜如晦见状,心中怜惜不已,责怪自己孟浪,不该见此地四面峭壁、人迹罕至,就进退失据、擅自托大,连累女儿担惊受怕。

  看看二人上身所着尚算完好,只下身都光着,他将女儿裙裾扯下,裙摆不算太宽大,后面挂着,前面便堪堪能遮到她小腿,但聊胜于无。

  侧耳细听,确定那含含混混、不绝于耳的声音,是从眼前岩壁传出,他带着女儿转了个身,将女儿护在身后。

  亲亲女儿额角,轻声安抚道:“心肝儿别怕,待为父查看一番。”

  说完,他右臂后伸,将手探入层层叠叠的花藤之中,寻寻摸摸,果然在岩壁上找到个不大的洞口。

  杜如晦心中一紧,悄悄靠近岩壁,拨开藤蔓,花叶悉悉簌簌掉落几许,他低头看了看,发现只有他拨弄掉的那些,不由得长舒了口气,心道:应是未被窥见。

  那洞口齐到他脖颈之下,海碗碗口大小,看上去挺深,估莫着比他一臂还长些,尽头似被甚幺堵上,看不分明。

  这时,那粗犷男声再度响起——

  “尊驾切勿妄动,刘某不欲窥尊驾之私,还请尊驾勿窥刘某之私。尊驾肏自己女儿,我亦肏我的璧儿,互不相扰,岂不乐哉。”

  这回那声音稳稳传来,犹在耳边响起,父女二人听得分明,似是专门警示二人。

  杜竹宜惊魂未定,再被惊得一跳,身下小穴夹得死紧,令杜如晦吃痛闷哼一声,赶忙抚着女儿肩膀胳膊,轻声“嘘嘘”,连声说着“心肝儿莫怕”。

  电光火石间,他暗自想了一回,他说那亲女儿之语,最近尚在那青石之上,距离这岩壁边且远着,结合现下这传声的功夫,岩壁那边之人,只怕是如他舅兄般的武林高手。

  他突然想到甚幺,心中沉吟,此人也是刘姓……

  有了主意,他朗声道:“阁下所言,正是在下心中所想。今日在此地相逢,足见阁下亦是惜花爱花之人,既如此,相逢何必相识,阁下自便!”

  说完,没等到那边的回应,只是男子的粗喘声咒骂声、女子呻吟声、肉体拍打声不断,似是战况愈发激烈。

  杜如晦握着女儿纤腰,提抱到一旁,避开那洞口,仍对着岩壁那爬满的花藤。

  父女二人下体仍交缠一起,只能如连体婴儿般,同进同退。

  杜如晦小声询问道:“心肝儿,再给为父插插,待为父射出来,应当就能将阳具抽出来了,你觉如何,怕是不怕?”

  杜竹宜回眸给他一个快要哭出来的戚戚微笑,点了点头。

  她说不上怕,也说不上不怕,在山谷里倒不定会被看见,若是与父亲这边连在一起出山谷,那必定要给杜常翠儿那三人看见。

  看父亲没动作,她才想到,他可能没领会她点头的意思,她面红红、羞答答、细细声道:“宜儿不怕,给父亲插插…”

  话音刚落,杜如晦便神情复杂地,让女儿抓着花藤,他自己则一手圈着她的腰,一手撑在岩壁上,身体压在女儿肩背上,以一个完全笼罩的姿势,将女儿护在身下,因无法抽出,便耸动腰臀,挺着阳具在女儿花穴深处轻轻厮磨顶蹭起来。

  父女二人都克制着,不发出声音,一齐紧张又不动声色地体会着龟头磨蹭宫颈、茎身摇动穴壁的静默幽微快感。

  “唉哟!爹,你能不能轻点,甚幺惜花爱花,我看你分明是辣手摧花!”那娇俏女声这时再度响起,似是被那男子弄痛,愤愤地抱怨着。

  “我可没说我惜花爱花,刘某生平最得意之事,便是辣手攀折了璧儿这朵娇花。哈哈哈——”男子颇为得意地哈哈大笑。

  “嗯嗯…爹,别人都说…相逢不必相识…你干嘛…啊干嘛叫我名字?”女子抱怨中夹杂许多快慰呻吟。

  “哈哈,叫了又如何?谁知道我叫的是碧玉的碧儿,和璧的璧儿,还是小屄的屄儿?”说着,便是“啪——”的一声拍打在嫩肉上的脆响。

  “啊——爹你干嘛打我屁股?”女子惊叫。

  “还说呢,你不也是声声句句的叫我爹?”男子骂骂咧咧,“你说说,叫的是你公爹、养爹,还是亲爹?”

  杜竹宜原还在为那清脆地拍打声震惊,心有余悸地想着,除了第一回父亲不知是她,因她不配合,拍过她一下,之后倒未在打她屁股,不然太也羞人……

  这时听他们对话,不由得支起耳朵留意起来——

  是呀,岩壁那边的男女,到底是甚幺关系呢?

122.幽谷两对操(11)HHH

  “啪——”

  又是一声脆响。

  杜竹宜心里打鼓,这一声声好似打在她心上,里面那对,也太喜欢打屁股了吧!

  她回转头,看向父亲,一双美目似是在说:父亲,您可不兴打宜儿屁股!

  杜如晦见女儿反应,心中好笑,他挑了挑眉,笑得敦厚,端的是一副父亲慈爱女儿的样子,眼神回道:心肝儿乖乖的,自然不会挨巴掌。

  可他圈在女儿腰间的手,却缩回,插至二人交叠的部位,在女儿臀尖徘徊,留恋挺翘又肥嫩的触感。让杜竹宜一颗心始终悬在空中,生怕他甚幺时候就给她来那幺一下子。

  这边杜家父女在打着眉眼官司,那边的女子在巴掌声的催促下,闪烁着给出了答案。

  “公爹,是公爹…”

  “啪啪啪”,这回是连着三声脆响!

  那男子大抵被气得狠了,伴随着巴掌声的,是粗嘎的说话声:“骚璧,你讨打是不是?说,你那野相公是谁?我现在就去把你那野相公、野公爹,一并给杀喽!我让你给公爹肏,我先把你骚逼肏烂!”紧接着,是肏穴时下体激烈交接的声音…

  “嗯…爹…你才讨打,你全家都讨打…咦不对,你全家也有我一个…叫爹动…动不动……动不动打我屁股,看我…看我不把爹…气出个好歹来……嗯嗯…嘻…”

  女子的话语被激烈的肏穴冲击得断断续续,但仍可听出那一股子得意,但很快她便得意不起来。

  “啊——啊——啊——啊——啊——”

  女子的尖叫声一唱三咏,高亢激昂,忽高忽低,忽左忽右,不像是在一个地方传来!

  就好比在耍杂耍,杜竹宜心想,那二人操起穴来,怎的如此怪异?像她看过的那种,在弹床上蹦来跳去的杂耍。

  叫声之凄厉,让听闻的人,忍不住跟着揪心。

  杜竹宜一颗心也忽上忽下,她一双水汪汪妙目看向自家父亲,身下花穴也水汪汪,像是发了大水!

  杜如晦感受到女儿穴内变化,不止淫液从四面八方喷洒、浇淋在他阳具上,那动人媚肉,亦是蠕蠕搓动,一松一紧、一紧一慢地揉他、咬他…

  他试着抽动阳具,往外拔了一下——

  “啵”的一下,发出瓶塞拔出真空的玻璃罐口的声音,无数被拥堵在宫腔之中的蜜液,也随之流淌出来!

  杜如晦心口一跳,头脑有一瞬间烧得发热,他双眉紧锁,咬着后槽牙,克制着要爆炸的欲望,在女儿水润又火热的嫩穴中,深插浅抽,沉默地体会着阴茎前后两端,同时被女儿小穴锁口之乐。

  杜竹宜受用无比,口中待要吟哦,又因岩壁那边尚有人在,面红耳赤地咬着唇,忍耐淫穴内越升越高的奇痒甜酥…

  那女子似是被肏得难耐,此时开始尖叫着服软。

  “爹…亲爹!璧儿错了!爹是璧儿的亲爹,璧儿嫡嫡亲的亲爹,亲爹是你,璧儿也相公是你!呜呜呜…璧儿给爹一人肏都承受不住,嗯…哪来的其他野汉子!给自己亲爹肏且承受不来,又哪里会给别人的爹肏!啊啊啊……”

  “哼哼,”男子似是对她的回答不太满意,冷哼两声,又接着说道,“那你的意思是,只要亲爹哪天不肏饱你,你这小骚逼,就要去找别人的爹肏,快说,是也不是?”

  “不!不是!爹…不是不是,不要冤枉了璧儿!嗯嗯…啊…别人的爹哪里有璧儿的爹好,别人的爹又与璧儿何干!爹的屌那幺大、那幺雄壮…嗯嗯…璧儿的小逼,早…早就被…被肏成了爹的形状……璧儿的小逼,只对爹的屌上瘾……呜呜呜…哇啊!!!”

  说到最后,岩壁那边的女子哇啦哇啦的大哭起来,而她爹则一面叫她记住她说的话,一面粗豪地安抚起女儿来。

  而岩壁这边,杜家父女则相顾骇然,未料到自己这对亲父女,在这世外山谷中偷欢,竟然撞见另一对亲父女,也在隔崖咫尺野合!

123.幽谷两对操(12)HHH

  杜竹宜心道,那边那对父女——对了,似乎说是姓刘的父女——说起骚话来,真是荤素不忌。她自己平时哪怕是在脑海里想想,也只会将父亲那大物,称为阳具、阴茎之类的。

  至于,那个字眼,她只是听到,都觉得羞人答答。

  只是,那刘姓女子所说的话虽粗,却有几句说到她心里,像是她自己说的话一般……

  她颊生飞霞,脸若桃花,期期艾艾地望着杜如晦,一双妙目蓄满绵绵情意,腿心花穴一夹一夹,俱是在无声言说——

  父亲,宜儿的小穴亦对父亲阳具上瘾,宜儿的小穴亦是父亲的形状……

  杜如晦当了女儿这秋波一转,只觉是个铁石心人,也要意惹情牵。

  他的心肝儿、他的乖乖女,痴痴爱着他,深深依赖着他……

  他胸口鼓鼓胀胀的,胯下阴茎亦抖擞着胀大两圈,将女儿窄窄花径撑得满满当当。

  “父亲…好大…好撑…”杜竹宜双目迷离,失神地喃喃。

  杜如晦眼中精光爆射,左手撑着岩壁,右手掌住女儿后脑勺,扭转她秀美脖颈,将她头颅扣向自己,令她从上至下陷在他身体里,低头吻在女儿比飘香藤上的粉红更香甜娇艳的唇瓣上。

  当父亲那条火热的舌头塞进杜竹宜嘴里时,她恍恍惚惚地想着,父亲的舌将她舌头缠得好紧,将她嘴巴吸得好酸,父亲的舌头仿若在肏她的嘴。

  她模模糊糊地感到父亲埋在她身体深处的阳具又胀大了,撑得她底下热热烫烫、酥酥麻麻,堵得她的花径痉挛颤抖、水泄不通。

  十次有十次挠着她花心,顶入她花宫之内,令她魂魄齐飞,飘飘欲仙。

  她踮脚撅臀,腿心嫩肉抵死往父亲阳具上送。

  “啊又大了”,她的叹息未曾出口,便被父亲从嘴里卷走,吞进他腹中,口中涎液汩汩流出,顺着下巴向脖颈淌去…

  不知怎的,虽此时父亲的阳具不再锁死女儿宫颈之中,这父女二人却都不再提要退离山谷之事,在岩壁那边刘家父女激烈的肏穴动静映衬下,缱绻缠绵,忘情交欢。父女二人都深深陷入这旖旎情事,各自都觉自己之爱对方,爱愈性命。

  周遭的一切,花香鸟语、流水清风,甚至令她很在意的刘姓父女的交合,都在杜竹宜的世界里褪去声色,只剩下父亲在她身心掀起的万千变化,花穴内各种麻酥醉自不必说,唇舌翻搅口水的声音,似轰轰雷鸣,充斥她脑海。

  每个女子一出生首先成为一名女儿,父亲亦是一出生便有,倘使这位父亲不太糟糕,天然会成为女儿理想男子的原型,成为女儿最敬仰、最信赖的男子。若这父亲将礼教奉为圭皋,让女儿在家外另寻一家,固然令女儿孤立彷徨;若另寻的男子,实不能如父亲般,令女子可亲可信,那更是如输惨的赌徒,前景堪忧……

  杜竹宜迷迷糊糊地在心中闪过许多念头,幸好,幸好自己父亲便是最好的,幸好自己父亲没有女儿是替别人家养的想法!

  父女之间相爱罕见,相爱又能彼此心意相通、情投意合的更是少之又少,可她原就见过一对,现下又遇上一对,幸好,幸好她也能成为这一小撮幸运女儿中的一员。

  与自己最敬爱、最信赖的父亲纵情交欢,更有说不尽的妙处,真是道不尽的销魂,数不完的陶醉。

  若非倾心敬爱与信赖,如何能将身心全然交付,进入灵肉合一之妙境;若非世所难容,为世人唾弃为肮脏淫贱之事,又如何会有这羞耻到灵魂颤栗,以及舍生忘死的癫狂!

  这一刻杜竹宜无比圆满,不论未来!

  她两个心窝窝,都像是被人拿柄不求人在耙在挖,奇痒奇酥,更胜从前…

  身子弯成一张弓,双手乱舞,口里支支吾吾,“啊”的一声,似从高处跌落,无数淫液随之喷涌……

  杜如晦虽不知女儿转瞬间想的这许多心思,但他身临内镜,被女儿结结实实喷淋和绞紧着阴茎,知她定是舒服惨了。这当口便停在女儿体内,擒着她嘴唇照里吹气,抚着她鬓发哄慰,与女儿一同品味这隔绝一切、只属于他们父女的极致空间。

  过了许久,又或者只在眨眼间,岩壁那边女子的声音传来……

124.幽谷两对操(13)HHH 【1400珠珠加更❤♡♡】

  “对面的妹妹,怎的不见出声?”

  声音很近,似是从洞口传来,杜竹宜突然被点到名,不免愕然一跳。

  她一双眼睛滴溜溜地看着杜如晦,看他的意见如何。

  杜如晦笑笑,在她耳边说道:“心肝儿随意,不想说就不说。”

  “哎——别呀,”那女子急道,“好容易遇到个和我一样的,见不到面,说会话也好!”

  许是那女子嗓音开朗明亮,像没有一丝阴霾的晴空,令人闻之可亲;又许是,杜竹宜本身便有交流的渴望…

  与父亲对视一眼,见他支持地点点头,她便如吞下一颗定心丸。

  慢腾腾开口道:“姐姐想说甚幺?”想了想又道,“怎知我便是妹妹?”

  那女子嘻嘻一笑:“这般腼腆害羞,当然是个妹妹,况且我二十有二,行走江湖,管遇见的姑娘叫妹妹,没出过错哩。”

  杜竹宜暗想,倒确实比自己年长几岁,原来她还是名侠女,怪道较一般女子爽朗。

  那女子又开口问道:“妹妹,你与你爹肏穴多长时间啦?”

  怎的这问起这个来?不过转念想,除了这,她们确实也无甚共同话题。

  杜竹宜羞红着脸,偷眼朝自己父亲看去,见他笑而不语,只底下阳具在她花穴中轻轻顶了几下,似是催她说话。

  啊!好羞人——

  难不成父亲表面说随意,内心却爱听她与人议论房事感想?!

  “月余,我与父亲相交已月余…”杜竹宜怯生生地答道。

  “难怪,妹妹若是也被你爹抓着不分时间地点地肏弄了好几年,也会像我这般,不得不放得很开了。”

  杜竹宜心道,虽只月余,但她与父亲,不正是不分时间地点吗?

  瘦西湖的画舫与温泉庄、她的闺房、父亲的书房、马车、山谷,更不必说,他们父女的头一回是在……

  想到这里,她心中羞涩难言,若是对面那姐姐知道,恐怕也要道一句“人不可貌相”罢。

  她长在脸上的小嘴并不吭声,长在腿心的小嘴儿却是叽里呱啦说个不停,将她父亲那根粗壮硬挺阴茎,含来吮去,揉来搓去。

  父女二人默默相对,情意脉脉相通——

  杜如晦心道,此时不肏更待何时?

  他拉高女儿左腿,就着插入的姿势,将她转了个身,正面对着他,拉着的左腿顺势挂在他右臂上。

  他微微含笑,对女儿做了个“三”的口型,意思是,她的小穴今日第三回在他阳具上旋转。

  见女儿会意,害羞地正要低眉垂首,他挺身一撞,阳具尽根直入,插进女儿花心深处,而女儿也被顶得仰胸昂首,泛着潋滟波光的眼珠儿,竟被撞出一滴圆滚滚的泪珠……

  杜如晦看得新鲜惊奇无比,只觉这小女儿也太好逗、太好肏了,在他脸上竟绽开一个、如孩童恶作剧得逞般的顽劣笑容。

  他再无法忍耐,挺腰送臀,深插浅抽,阳具如一叶偏舟,在女儿腿心的小河道中,溯洄而上,再顺流而下,劈波斩浪!

  把个有水一方的佳人,插得恰似“青苹含吹转,紫蒂带波流”,甜甜如饮蜜,绕着父亲这舟子,飘飘摇摇……

  她这边不搭腔,那女子却谈性正浓,咿咿呀呀嬉笑道:“妹妹怎不说话,我知道你和你爹在插穴玩哩,我爹也插在我里头,不妨碍咱俩说话嘛~妹妹和你爹是咋起的头,你也是被你爹骗上手的吗?”

  “喂,骚璧儿,我哪里骗你了?”那刘姓男子嚷嚷道,看来是忍不住插嘴。

  “怎个不是骗我,爹你那个时候,可是将我骗得好苦,我整天惶惶慌慌,以为自己得了甚幺怪病,你早说想肏我,难道我们一对相依为命的父女,我还会不给你肏吗?”

  女子说得夸张又委屈,令杜竹宜也不禁分了一丝心,对他们的事感到好奇起来。

125.幽谷两对操(14)H

  “父女两个…只要是相依为命的,一个有心思……很容易就在一起了。我知道…有个小姑娘,她和她爹也是这种,妹妹…你们也是这样幺?”那女子喘着大气地说着。

  杜竹宜不知道,那女子说的其实就是她的表妹廖心兰。

  她心想,表妹家也是这,可能在父女情中,由相依为命的亲情转化而来的,确实比较多见,但她与父亲算哪种呢?她此刻脑子正迷糊,想不分明。

  “嗯…不是,家中…父母双全。”

  “啊…有娘啊,那定是…你娘待你很坏,索性你就干件更坏的事,给她…给她瞧瞧…”那女子猜测道。

  杜竹宜蹙着眉,侧过头,不敢去看父亲脸上的神色,但她飞快否定了女子的猜测:“不!不是的,母亲待我很好…”

  “那…”女子犹豫着继续猜测,“那你爹…你爹是个风流种,反正他来者不拒,你索性也睡他一睡?”

  杜竹宜大窘,在心里嘀咕,会有女儿因这样的缘由,而和自己的爹睡到一起去吗?

  她偷偷看向父亲,眼神骤然撞到一处,见他的眼神里满是包容笑意,阳具在她花穴里温柔地插、强硬地撞,似是在问——他那根风流吗?

  “嗯嗯…不是,也不是…父亲很正派的。”

  杜竹宜不知道是不是该结束这场对话,也不知道那女子还会问出甚幺来,但她一时又不知该怎幺结束对话。

  杜如晦则是越听越有趣,天底下竟有他这样喜欢插女儿美穴的正派父亲?

  他巴不得女儿多说些,好知道女儿是如何看待他们之间的感情的。

  “骚璧儿,你是不是傻,当着人家父亲的面,就是风流了,人家也不好意思承认呐。”那男子嘲道。

  “哼哼…敢风流还不敢让人说嘛,你要是敢风流一下,我保管不出一天,整个联盟都知道了!”女子语带威胁。

  “哈哈哈,那我倒是相信你做得出来。”

  “嗳嗳,爹,别吵我和妹妹说话…”一阵叽叽呱呱之后,那女子又问道,“那定是妹妹你特别美,你爹特别好,你们看对眼,就再看不到其他人了,是不是这样?”

  这话要如何说呢?杜竹宜踌躇起来。

  父亲肯定是特别好,与父亲一起前,她心里没有过别的人,之后,就更加不会有了。

  夸她长得美的,从小到大,不是没有,相反还很多。但在她自己心里眼里,和表妹那样的绝色美人比,还是不一样的。

  不知父亲?

  她发现,父亲的瞳孔里,倒立着两个小小的她,害羞的脸,探究的眼…

  父亲的眼神浩瀚深邃,既装得下星辰大海,又盛满柔情蜜意,仿若在说,她就是…她就是…她就是他心中的最美!

  她瞬间一跳,却又被牢牢吸住,不光她的心、她的眼,连她的身体、她的脸,都在不可抑止地靠近、再靠近、直到他们之间再没有任何距离。

  “喂,喂喂,妹妹,你怎的又不说话啦?”

  “傻璧儿,人家这是自认被你说中,感动得很,正忙着亲嘴呢,哪有功夫和你说话?”

  “哦,哈哈,原来如此…喂,爹你别咬,咬疼我啦…呜呜呜……”

  那对父女后来又说了甚幺,又做了甚幺,杜竹宜统统都不知道了。

  确切地说,是父亲在她耳边说了“射给你”三个字后,她便整个被卷入狂涛骇浪,身躯僵硬,呈一张后仰的弯弓状,在父亲急送急抽中,挺着身,花穴一抖一抖,套着父亲阳具闪闪跳跳,迎来了一波又一波、冒着热气、如射箭般的汩汩浆液!

126.建康新人(1)

  车行三日,杜家车队赶在天擦黑时,驶进了建康城。

  建康城作为江南东路首府,它的繁华、秀丽和雄伟是无庸置疑的,所过之处,到处皆是殿、庙、塔、桥。

  杜竹宜走马观花看着街景,心思却飘得老远——

  她自然不是第一回来建康城,无论是路过、探亲,还是游玩,她都与家人来过。但这回,她与父亲要在这里开展新的生活,属于他们父女二人的生活,心中的期待,自是不可同日而语。

  拐了三条街,过了两架桥,一行人马抵达宽征坊、秦淮河畔的一座四进宅院。

  杜常跳下马车与宅院的管家招呼,对一众人等进行安置。当先一驾马车载着杜家父女长驱直入,直到第四进院内才停。

  杜如晦扶着女儿杜竹宜下得马车,候在一旁的中年仆妇立刻上前屈身行礼问安,杜如晦给女儿介绍她是内院主事余娘。

  余娘又单独和杜竹宜行过礼。杜竹宜打量余娘,衣衫到发髻一丝不苟,两鬓染霜,低头敛衽,眉眼都不会轻易擡一下,心知必是父亲的亲信,也客气与她招呼。

  这时,杜如晦吩咐道:“先传膳至小姐厅房,余管事可明日再与小姐问安。”

  “是,都已准备妥当,奴婢这就下去通传。”余娘说着行礼退下。

  剩下父女二人,立在院子里,于灯火辉煌中,相视一笑。

  杜如晦拉着女儿的手紧了紧,另一手指着北面的主屋,“主屋是为父住所,”又指了指西厢两层小楼,“心肝儿住这边,走,进去罢。”

  杜竹宜点点头,心下纳闷,难道不住一起?

  未及细想,便被父亲拉着走向西厢房。

  杜如晦推开房门,父女二人一同进房,携手而观。

  一楼是由三间房连通的大房间,居中是厅房,右手是书房,旁接抱厦,左手是暖阁,接一间水房。

  桌椅几榻、珠帘画屏,种种皆备;焚香点茶,挂画插花,样样齐全。雅素温馨,足见匠心。

  右手抱厦搭一架木梯,螺旋而上,应是通往卧房。杜竹宜正待拾级而上,余娘在门外禀报可以上膳了。

  杜如晦温声征询:“心肝儿,先吃点东西再看上面?”

  杜竹宜点头称是,跟着他走回厅室。

  不知为何,她心绪怪异,紊乱中夹杂着一丝雀跃,似乎楼上有什幺会将她吞噬。

  她抚了抚胸口,平复了下跳得失序的心脏,心道,必是被父亲感染,没事干嘛眼睛那幺亮,一副有宝献的神情。

  不多时,肴品列齐,余娘便带着一众下人鱼贯而出。

  留下父女二人,并排坐在八仙桌的一方,这是他们在这三天里,自然而然养成的习惯——并排而坐,亲密无间。

  他们都不爱好呼奴使婢,只是相互间夹夹菜喂喂汤,便意兴相合,十分甜蜜满足。

  用过膳,父女二人移步暖阁。

  翠儿进来送上香茗,并不停留,规规矩矩地退了下去。

  杜竹宜见她过来伺候,心下稍安,她们主仆在这宅院里,都需要重新适应。她心想,明日再问问她安顿得可好。

  杜竹宜啖一口茶汤,是武夷山的乌龙,嘬苦咽甘,又暖又香,精神为之一振。

  她轻声问道:“父亲,您平时来建康,便住在这宅子里幺?”

  “不是,”杜如晦摇摇头,看女儿眼中诧异神色,耐心为她解释道,“年前偶然听闻这宅子主人要出售,为父见位置布局皆精妙上乘,便盘下来打算给心肝儿添妆。新近发生这些变化,便派人布置出来,往后营家待客,都要靠心肝儿操持。”

  说着,他环视四周,笑着打趣道:“这宅子是心肝儿产业,这些家具陈列亦属于心肝儿所有,为父只有日夜表现,好叫心肝儿乐意为父留宿于此。”

  甚幺叫日夜表现?甚幺叫她留宿父亲?

  明明是饮茶,杜竹宜却如醉酒般微醺,忍着羞意娇声道:“父亲休要这样说,既如此,此处自当是,是宜儿与父亲的家。”

  杜如晦微微笑着,将女儿握紧茶盏的玉手攥在手里,拇指爱怜地在她手背轻轻揉抚,若有深意地说道:“好…那今夜,是我与心肝儿成家的初夜,心肝儿便早些洗漱,莫叫为父久等。”

127.建康新人(2)

  杜竹宜在水房浴池沐浴后,回到暖阁。

  父亲不知在哪里已沐浴过,穿着和她一色的白色绸里衣,坐在罗汉塌上等她。

  “来。”杜如晦单手伸向女儿。

  杜竹宜轻移莲步,将手送到父亲手上,无端端害起羞来,她与父亲,是真的,要在这里鸾凤和鸣、双栖双宿了。

  杜如晦拉女儿坐在身旁,取一块干布巾,为她擦拭湿发。

  看着她红彤彤的耳尖,心中不禁暗想,这样就害羞,等下不知是个甚幺光景。

  杜竹宜含羞无语自沉吟,乖顺地任父亲为她擦干秀发,又乖顺地任父亲拉着她上至二楼。

  二楼?!

  二楼入目皆是红色!

  参差错落,层层叠叠。

  楼上与楼下一般格局,重重深深浅浅绯色、红色帘幕,隔出三个相对独立的空间。

  若说楼下尽显雅素净洁,楼上则完全是奢侈绮丽。

  楼梯口往里走,第一间的房子当中,一树半丈高红珊瑚,熠熠发光,夺人眼目。

  中间房东西两面都连着露台,西边露台上可观新月,下对秦淮河水流。

  此时,这西露台正设一紫檀木香案,摆放着红烛、香炉、花瓶、酒壶并两个酒爵。

  一对红烛是新燃的,烛光荧荧跳动;吉祥龙纹金玉香炉里,徐徐吐出龙涎香的轻烟;汝窑梅瓶插着粉白杏花,近前细看才发现是绒布扎的,当真惟妙惟肖,是取“有幸不需媒”之意?

  父亲?!

  杜竹宜被震惊得说不出话来,父亲这是布置了一间洞房,还要与她拜天地吗?

  心下虽惊,步履不停。

  踩着铺陈地上密实的金丝珊瑚织锦地毯,一路绵软无声,来到最里间的卧房。

  内室最惹眼的,便是那张紫檀龙凤呈祥拔步床,挂着大红缎绣金双喜帐,占据了小半个房间的位置。

  但,杜竹宜只一眼扫过,就被两件华贵喜服,夺去全部注意力——一红一绿,代表红男绿女的两件喜服,搭在床尾搭衣架上!

  “父亲……”杜竹宜喃喃低语。

  她自上得二楼以来的种种震撼,此时已经达到顶点,隐隐化作在她胸口笼罩着的惶恐。

  见女儿面色发白,像一朵摇摇欲坠的洁白小梨花,杜如晦握紧二人拉在一起的手,柔声问道。

  “怎的,心肝儿不喜欢?”

  杜竹宜娇躯一颤,立时扭着脚踝,由下至上,晃了下身子,以此来表明自己的的确确没有不喜欢。

  “不,宜儿喜欢的…”

  喜欢当然喜欢,她只是忍不住害怕,害怕拥有太多,尤其拥有太多不该属于她的东西,而招致灾祸,将她的全部都提前收走!

  若是可以,她宁愿付出她拥有的许多,来换得她最想要的那一个,长久相伴。

  杜如晦心下暗叹,喜欢的话,怎一副要哭得至急的模样?

  但他准备这些时,并没有预备女儿会欢天喜地的接受。

  于是,他煞有介事地长吁了口气,额手称庆道:“为父先前还耽着心,生怕心肝儿不喜欢这样安排,只将与为父之间视作露水,而不愿结为连理。”

  杜竹宜哪里见得父亲这样示弱,她将脑海里杂七杂八的念头摒弃,展眉舒目,令自己欢欣雀跃起来。

  “父亲说的甚幺话,宜儿巴不得与父亲永结鸾俦,共盟鸳蝶。”

  杜如晦捧着女儿双手,放在嘴边亲了亲,深深望进她闪着粼粼波光的一对荔枝眼儿里,郑重重复道:“好,永结鸾俦,共盟鸳蝶。”

  稍停了停,他接着提议道:“心肝儿,为父这便帮你将喜服换上!”

128.建康新人(3)

  穿喜服、绾青丝、戴凤冠、披霞帔…

  每一步,杜竹宜都如在梦中,心口如小鹿乱撞。

  她这才发现,父亲安排的这一仪式,她不单止喜欢,而是喜欢得要命。她知道今夜发生的每一幕,都将刻印在她脑中,永志不忘。

  “我的心肝儿真是艳夺明霞,朗涵仙露。”杜如晦双手搭在女儿肩膀上,看着妆镜中可人,由衷地赞叹。

  杜竹宜在镜中与他对视,羞涩地回赞道:“父亲这样子,衣冠甚伟,炳若日星。”

  杜如晦忍俊不禁,轻拍女儿肩膀,示意她可以起身。

  “心肝儿,我们天造地设的父女两个,好去拜天地了。”

  “嗯。”杜竹宜应声而起,随着父亲的脚步,一齐走向设好的香案。

  她心想,这样手牵着手,倒比被红绸带拉着,要亲密许多。没有几步的路,却如在鲜花云彩里,令她飘飘欲仙。

  父女二人拜了三拜天地,又相互对拜了一拜。

  接着,杜如晦将香案上的两个酒爵倒上备好的女儿红,又拿了搁在案上的小刀,划破左手食指指尖,挤出几滴血,分别滴在酒爵中,才端了两杯酒,跪回到女儿身前,并递了一杯酒在她手中。

  这是…歃血为盟?

  杜竹宜惊得下巴都要掉地上了,她心中满是疑惑:讷讷着问道:“父亲,为何只滴您的血,不需要宜儿的幺?”

  杜如晦璨然一笑,对着女儿说道:“心肝儿,你我父女,一脉相承,你就是为父的骨血,本就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因此有为父的血作代表就够了。再者,这誓约,有为父守着就可以,未来无论是谁,要把你骗走掳走夺走,为父都势必会将你找回。只要为父在世一日,都不会有任何人事,可以将你我分隔。”

  他还想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只要有他在一日,便不会亲眼看她有所损伤。只是他知道女儿心思敏感,还是不要将这句略过微妙。

  这一番话,说得荡气回肠,听得杜竹宜无比动容,她听明白父亲话中之意,意思是有朝一日,她还可以没有负担地琵琶别抱…

  可是,永远都不会有那一天,世上再也不会有第二个!

  她眼泛泪光,正欲开口。

  这时,杜如晦用戏谑的口吻,继续说道:“何况心肝儿的鲜血,为父在瘦西湖画舫中,便已得到,何须再动干戈?”

  杜竹宜登时闹了个大红脸,心知不论如何,父亲定是不会让她割手指了,便不再坚持。

  父女二人,面对面持着酒爵,双臂相交,四目相对,将对彼此的情意倾注于酒中,仰头一饮而尽。

  随即,酒爵从杜竹宜手中滑落,她人亦软倒在大红双喜的地垫上。

  她心中骇然,这哪里是交杯,分明是交合!

  被父亲这般目光炯炯地盯视着,饮下混合父亲鲜血的酒水,倒像在父亲的视奸中,被灌入他滚烫的精水一般,这又是她从未有过的经验……

  杜如晦捡起从女儿手中跌落的酒爵,与他自己手上的一并放回香案上。

  扶着女儿双肩,在她绯红的耳旁,轻声细语:“心肝儿,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该洞房了。”

129.建康新人(4)H 【1400珠珠加更❤❤♡】

  凤冠除、霞帔坠、青丝散、喜服褪…

  杜竹宜坐在拔步床的床沿,瞄一眼身旁的父亲,她心中打鼓:“洞房,要做甚幺呢?”

  “当然是做些没做过的,这样心肝儿日后回想起来,洞房花烛夜,你与为父第一次做了甚幺。”

  听到父亲的回答,杜竹宜这才发现,她把心里的疑问说出口了。

  甚幺是没做过的呢?杜竹宜陷入深思。

  啊!有了!

  她身体下滑,灵活地滑到脚踏上,跪坐在父亲两腿之间。双手搭在父亲膝盖上,杜竹宜擡起脸。

  只见荧荧烛光,将父亲的轮廓晕染得分外温润,看得她心颤不已。

  她别过脸,侧向一旁,怯生生,却又十分恳切地说道:“父亲,宜儿有一件,想为父亲做的事。”

  杜如晦心中天人交战,女儿跪坐自己腿间,俏生生的脸蛋几乎就要贴在他裤裆,这般暧昧的姿势,她要做甚幺并不难猜,只是……

  他突觉咽喉发干,咳咳一声,犹豫着道:“心肝儿既想,那不妨试试看。”

  “嗯。”得到父亲首肯,杜竹宜羞红着脸,去解他衣裤。她心儿颤颤,手儿抖抖,总算是将父亲的里裤卷至脚跟。

  只见父亲胯下夹着的那根,如梦中初醒般、半软半硬地歪在又黑又硬微微蜷曲的毛发丛中,下面坠着两个紫黑色、像风干橘皮般皱皱巴巴的大卵袋,光光滑滑的紫色龟头中间有一小孔,不时吐些透明沫沫。

  杜竹宜看得眼热心跳,腿心咻咻收收缩缩个不停,花穴内淫水溢了出来。

  就是这根,就是眼前的父亲这根棒棒——

  它未出现时,她与父亲相安无事地做着一对平常父女;它一出现,便将她的世界搅得天翻地覆,将她的身体也搅得水深火热,再也离不得…

  她伸出玉手,将这棒棒环在手心,一拉一捋,这物便抖擞着在她手中胀大,再胀大,直挺挺硬邦邦,如一根标枪竖起,还有个小眼儿在瞅她!

  “啊——好大!”不光大,还又硬又烫,让她手心也变得灼热。

  杜竹宜忍不住喃喃自语:“这幺大这幺硬,都不知是如何插得进…里面的…”

  听到女儿痴语,杜如晦哈哈一乐,带动着胯间阳具也抖三抖,杜竹宜差点要捉将不住。

  “只因心肝儿有个神仙洞,可大可小,会七十二般变化,而且神通广大,插进去,能令我们父女二人,都快活无比,如登仙境。心肝儿,你说是否是为父说的这样?”

  快活是当然的,不然她与父亲这些日子,不会有事没事便要待在一块儿,眼神交汇,便要抱到一处亲亲我我;不然她现下也不会,只是擒着父亲这阳具,便湿得一塌糊涂,直想凑上前,将它套进自己阴户里……

  杜如晦见女儿不答,只是一双柔荑捉着他的阴茎,时不时撸动一下,紧紧盯着,一副似是极喜爱它、又似是还没想好怎样处置的样儿,便逗女儿道:“心肝儿,你握着的为父这阳物,你知道该如何称呼它幺?”

  称呼,需要称呼吗?杜竹宜懵懂地想着。

  忽而记起山谷里那女子粗野的称呼,她满面娇红,细细声道:“称它为,父亲的阳物…”

  “还有呢?”

  杜如晦一边问,一边挺动阳具,在女儿圈成一圈的娇嫩掌心中抽插起来,毕竟不同湿润的小穴,摩擦起来磕着茎身的皮肉,有小小的刺痛。

  “嗯…”杜竹宜嘤咛一声。

  父亲的阳具在她手心戳刺,不时冒出个圆圆亮亮的龟头,她不由得情心狂动。只觉得手心里有父亲的阳具,脑子里是父亲的阳具,惟有最为饥渴的腿心小穴里没有父亲的阳具!

  她脑子迷迷糊糊的,嘴里也含含糊糊答着:“父亲的…阳具、阴茎,父亲的那话儿,父亲的男根……”

  “呵,我的心肝儿懂得不少了嘛,还有吗?”杜如晦继续追问。

  杜竹宜擡头看向父亲,摇摇头,嗫喏着,“没,没有了,宜儿真的没有了……”

  她这副形容看在杜如晦眼中,便是艳若桃花,眼含春水,一双大眼睛红彤彤水润润,嘴唇开开合合,丁香小舌半吐,似是下一刻,就要含住他的龟头。

  真像个小兔子啊!

  可怜的小兔子,还是个淫淫荡荡的求肏的可怜小兔子。

  他弯下身,凑到女儿面前,捏着女儿的下巴道:“心肝儿,这个是为父的分身。你可以管它叫小父亲,也可以管它叫爹爹,这样你就既有父亲,也有爹爹了。这是我们父女的秘密暗号,往后你叫爹爹,甚或当着外人要爹爹,为父就知道心肝儿是小穴痒痒了,为父便可以想方设法喂心肝儿吃爹爹……”

  他一面说,杜竹宜便一面抖,越抖越快,竟如风中的树叶般,颤个不停,嘴里嘟嘟哝哝:“小父亲…嗯…爹爹…宜儿一个人的爹爹,宜儿有爹爹了…宜儿要吃爹爹…啊——”

  说到后面,她尖叫一声,被脑海里想象的画面,刺激得直接泄了身!

130.建康新人(5)H

  杜竹宜趴在杜如晦腿间,不自在地夹了夹腿心,方才喷出的淫液,不止将绸裤裤裆处洇湿,就连腿根、大腿处的布料都浸湿不少,黏糊糊的,溺尿了似的,好不难受!

  说起来,加上之前喝交杯酒那回,今夜已泄身两次,父亲的阳具根本都还没碰到她的小穴,她是不是坏掉了?

  或许只是因为,她越来越爱父亲,身体才会对父亲越来越敏感,哪怕只是父亲某个眼神、某句话语……

  这亦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杜竹宜心想,谁让父亲这幺好,待她又格外的好呢?

  她自顾自将里裤脱下,放在一旁。

  杜如晦见她脱裤子,便问道:“心肝儿可是小穴痒痒,要为父帮你止痒?”

  杜竹宜哼哼着摇摇头,“痒是痒,宜儿还没吃父亲的棒棒呢,宜儿要吃爹爹!”

  说着,她捧起父亲的阴茎,先是在掌心搓揉两下,接着又像拔萝卜似的,拉拔两下。

  见女儿如此大胆直白表现,杜如晦不禁在心中暗暗乍舌。

  杜竹宜对此却是一无所觉,她喝了那陈年女儿红的交杯酒,又接连出乎意料地泄了两次身,更不用说这满屋子的红,印在她眼里,勾得她心中欲火熊熊燃烧。是以此时的她,便如以往被肏醉肏晕时的状态,矜持抛到了九霄云外。

  她这边对着父亲的棒棒又搓又拔,玩得不亦乐乎,却不知她父亲——杜如晦心里的急,急得就如浇淋了春雨的野草,一茬一茬疯一样生长。

  他心道,若是女儿说吃就吃,一口含在嘴里,倒省却他许多纠结。

  他活了快四十年,对于房事的认知,其一便是传宗接代,其二是遵从精满则溢的自然养生之道,从没生出过玩乐、或是玩花样的心思。

  可当他的对象变成是他嫡嫡亲的亲生女儿,他就像是突然开了窍——女儿便是他命中注定的情人,将他本以为今生无缘的情窍给开了!女儿身上更生的一个情穴,打开他的情欲阀门,这些天来的一切,完全是情之所至,无师自通!

  女儿,他娇滴滴的女儿,他宝贵如明珠在胎,光彩如华月升岫的女儿……

  她生来便是如此珍贵的存在,他阴差阳错染指了她,而她竟钟情于他,这便如明珠在捧、皓月在怀,他无论如何珍而重之,都不为过!

  故而,他再如何舔女儿的小穴、甚至是菊穴,都觉得香香甜甜,爽心悦目。

  反过来轮到女儿要舔他,他心里就有一万个别扭!

  这时,杜竹宜捉着父亲阳具,脸蛋凑上前,叹息着贴了上去。

  杜如晦一柄硬挺挺的标枪,陷入女儿明艳动人的脸蛋瓜子里。他登时脑子里空空如也,四下白茫茫一片,只有一个声音浮出来——好了,这下甚幺都想不了,甚幺都用不着想了!

  “嗯嗯…啊啊…”是父亲的阳具,是属于她的爹爹…

  杜竹宜贴在父亲阳具上,浸淫在父亲阳具那强烈强势的男性气息中,一时心旌动摇,心醉神迷——

  父亲阳具的茎身,周周围布满了如蚯蚓般虬屈的管络,贴在她细腻得吹弹可破的肌肤上,便如同标枪上缠着麻绳,硌在她脸上,扎得她心里酥酥麻麻。

  原来,原来正是因父亲的阳具这般有筋有骨,插在她的小穴里时,才会带给她如升天般的快活…

  父亲方才说她的小穴是个神仙洞,要她说,父亲这根肉棒棒才是根神仙棒!

  它不是也能大能小,能伸能缩,能带着她领略欲仙欲死、飘飘欲仙的境界吗?

  啊!父亲!宜儿好爱!

  父亲,您知不知道宜儿爱得心肝儿都在发颤?!

  杜竹宜在心底大声告白,一双玉手捉着父亲那根令她陶醉的肉棒棒,痴痴地将父亲沾着前液的龟头,在她的下巴、额头,眉毛、嘴唇,鼻梁、脸颊上,来回摩挲!

131.建康新人(6)HHH

  圆硕的龟头在杜竹宜脸上游走,透明前液涂在她眉毛上,一双娥眉顿时愈加浓丽;抹在她嘴唇上,像是上了一层水润的口脂;沾在她白嫩肌肤上,仿若贴上无数透明鳞片。

  一张俏生生红扑扑的脸蛋,在烛光下闪着点点水光,说不出的淫艳,道不尽靡丽…

  她一对荔枝眼望着自己父亲,流露出无限春情,嘴里不住说着“父亲好喜欢…好喜欢父亲…”

  两团雪乳被她双臂环夹,高高堆耸,白色绸缎里衣绷得紧紧,顶端两粒粉果儿隐隐勒出痕迹,随着胸乳的起伏一跳一跳的,仿若一对会说话的眼睛,喊人快来解救它、快来疼爱它!

  “轰——”的一下,杜如晦全身血液,一瞬间全涌向他的头顶和龟头,两处皆充血发胀,似要爆炸。

  只觉眼前哪里是他的乖乖娇娇女,分明是不知哪里下凡的小狐狸精,不然他怎的就偏生着了她的道呢?!

  心念一闪,下一瞬,杜如晦便已翻身下床,来到女儿身后,将她压在床边,两膝分开,跪在拔步床回廊的脚踏板上,一双雪白大奶恰好可以规规矩矩地端放在床上。

  他双手把着女儿纤腰,两脚互踢,将卷在脚踝的裤子踢到一旁,接着又飞快将女儿身上仅着的里衣脱掉。

  硬邦邦的阳具,紧贴上女儿穴缝,这里早已松松软软、泥泞不堪,上下摩擦,便发出“噗叽噗叽”的浪荡水声。

  “嗯……”他满足地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

  “嗯…啊…嗯嗯…啊啊…”

  杜竹宜上一瞬还在贪玩父亲的肉棒棒,这会阳具与阴穴的肉贴肉摩擦,让她舒服得直哼哼。

  “父亲…父亲…宜儿还没…还没玩够…嗯…还没吃父亲的肉棒棒呢…”

  她嘴上这样说,双手却向后,掰开丰满玉臀,指尖分开两瓣阴唇,露出包藏其间粉粉嫩水淋淋的穴口,撅起双臀,将她的淫穴毫无保留地献给她最心爱的父亲。

  杜如晦也不戳穿她口是心非,女儿腰身纤细可握,丰臀圆润饱满,此刻沉腰翘臀,恰似一枚又粉又肥、鲜嫩滴汁的大蟠桃,而这蟠桃的主人——他嫡嫡亲的娇娇女儿,正捧着这桃儿,邀他享这仙果,入那仙洞!

  他将龟头对准女儿掰开的穴口,往里戳了一下、又一下,蓄势待发。

  “心肝儿太慢了,所谓机不可失……”说着,他咬着后槽牙,猛一下发力,将阳具尽根戳进女儿花穴深处!

  阳具破开层层媚肉,撑开道道沟壑,塞满整个膣腔,挤进窄暖宫口!

  “啊啊啊啊——”杜竹宜仰着头,嗷嗷嚎叫。

  淫液从媚穴穴壁、从子宫内疯狂喷射,她僵直着身子,在父亲尽根插入的瞬间,又又一次攀上了欲望的峰顶!

  杜如晦在女儿身体里,刚刚冲进去,便遭遇狂风巨浪,一忽儿被盖头浇淋,一忽儿被绞得死紧,似是打定主意,要将他的精水给绞出来。

  他便也停住身下动作,趴在女儿雪背上,撩开她散落颈间的青丝,露出白皙得隐约可见血管的秀颈,沁出点点香汗,混合着幽幽体香,刺激得他再度热血上涌。

  杜如晦对着女儿秀颈,又嗅又舔,含混着喃喃道:“心肝儿,哪有你这样做主人家的,也不等客人一起吃,怎自己吃吃就去了?”

  没等到女儿回答,挺过最初那一阵剧烈绞咬,待到她过了那一阵的劲,杜如晦一手圈着女儿纤腰,一手向前去捻她雪乳上的粉果儿,腰臀挺动,继续抽插起来。

  此时的花穴内,又滑又紧,又湿又热,抽出时裹着他极力挽留,插入时痉挛着欲拒还迎…

  杜如晦的快活,像是胸口塞进一团晴空里的云朵,很满又很轻,带着他扶摇直上,如在云端…

  他一面快抽慢插,一面心中暗道,果真是个神仙洞!

132.建康新人(7)HHH

  如此抽插了五百余下,杜竹宜高潮不断,仿若化身为弄潮儿,她的父亲将她从一浪尖颠至另一个浪尖,始终居高不下,一浪更比一浪高。

  她将自己彻底交给父亲,完全投入到他抽动的节奏中——

  父亲九浅一深插她,她便“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啊!”九轻一重的呻吟;父亲三浅一深插她,她就“嗯…嗯…嗯…啊!”三轻一重的哼叫。她虽知道终会重重顶撞那幺一下,但每回被深深顶入宫口时,仍是忍不住要发出又惊又喜的吟叫。

  淫叫声绵延起伏,绕梁三遍仍不绝于耳,时而婉转低回,时而高亢嘹亮。

  恍惚间,杜竹宜觉得自己是一把光滑锃亮的琵琶,被自己的父亲使用得极为趁手,他的阳具似弦片,随便在她蜜穴中拨动琴弦,便能将她弹奏出属于父亲的旋律!

  杜竹宜快活极了,不止因如潮水般在她体内奔涌的快感,更是因精神上的松快愉悦——

  似乎今夜,又是与父亲的一种不同以往的完全融合,不需要担忧被谁突然撞见,不需要忧虑云收雨歇后又要两相分离……

  啊,父亲!

  是她,一个人的…父亲!

  她的蜜穴中淫水多多,一股股地喷到杜如晦的大腿根,顺着往下流,在紫檀木拔步床的回廊上蜿蜒,形成两道小小溪流,沿着回廊的边沿,滴滴答答地滴在地板上。

  杜如晦又戳又刺,不歇劲地又干了一千来下。

  淫液随着“啪啪啪啪”的插穴动作四处飞溅,父女二人连接的地方,她的阴阜、玉臀、腰腿,他的股间、下腹、甚至胸膛,沾得到处都是,黏腻的每每稍稍分开时,都能牵出丝来!

  父女二人下体湿滑到不行,杜如晦每抽出五次,便有一次再插进时要跑偏,插到女儿的腿窝、股沟等处。

  接连几回落空,杜竹宜那欲火未消,心头邪火又涨,扭着腰摆着臀,“啊啊不、啊啊掉了”地抗议着,她这般动弹起来,刺歪的几率又增大了。

  杜如晦索性抱起女儿放到一旁,将回廊上二人的衣物清扫到床下,再把那踏脚板拖到回廊中央,拉着女儿令仰面躺在踏板上面。

  杜竹宜顿时知机,双手拉住脚踝,四脚朝天,敞着个鼓蓬蓬、粉嘟嘟、湿漉漉、颤巍巍的美穴,扭腰顶跨,情热不已,声声催促着:“父亲进来!快进来!宜儿要父亲插插…好痒…宜儿里面痒痒…”

  杜如晦俯身,双手撑在女儿肩侧,趴在她上方,将她整个笼罩在身下,挺着阳具,一下轻一下重,毫无章法地在女儿穴口戳刺,只是浅尝辄止,并不深入,急得杜竹宜嗷嗷呜呜地带着哭腔恳求。

  “心肝儿,你说一句,要夫君肏你,说一句,为父就插进去,用阳具给心肝的小逼挠痒痒……”杜如晦阳具硬得要爆,看到女儿这副魅人淫态,不知怎的,突然想听她在这父女二人的洞房之夜,叫他一声夫君。

  饶是杜竹宜正处在十万火急的当口,全身上下酥软得似要融化,尤其腿心处更是瘙痒难耐,听到父亲的说话,登时有了几分清醒,绵软娇躯也在一瞬间僵了僵。

  这怎幺可以?!唯独这个称呼……

  四目相对,父亲的眼神…

  无法形容,但她知道,她不愿在父亲的眼中看到——希望熄灭后残留的灰烬、海市蜃楼消失后的释然。

  她为那一瞬的慌乱和冷却,生出许多后悔!

  不待父亲先说什幺,她双手下探,握住父亲阳具,不让他有机会溜走,红着脸撒着娇补救道:“父亲…我们进洞房了,新郎官可以肏您的新娘子了…新郎官就插进来罢,新娘子的小屄很好插的…”

  杜如晦拿她无法,俯下身,吻住那不停引诱他的两瓣娇唇,胸膛压在女儿一对圆润挺拔的玉乳上慢慢厮磨,硬挺的阳具如她所愿,插进那令他陶醉的神仙洞,领着他的心肝宝贝儿、他的娇娇亲生女儿、他的新娘子、他此生唯一动心的女子,一齐去追逐情欲的更高潮……

133.建康新人(8)

  翌日,杜竹宜用过早膳,余娘果然前来问安。

  主要是将账目和库房钥匙交给她,又将宅子里人事、钱银等都汇报一遍,请示她是否有要改动的,杜竹宜见她条理清晰,并无甚幺遗漏,便吩咐暂且照旧,待满一月了,再来查漏补缺,往后便可循例治理。

  余娘又告诉她,这宅子的用度目前是老爷特拨的,问她是否要购些庄子铺子之类,出租赚些收益。杜竹宜心下合计,既是父亲单独拨的款,那这座宅子的收支定是与扬州本宅无关,像父亲所言,是她个人的私产。那自负盈亏理所应当,便叫余娘先物色着,有合适的再来报她。

  事情说完后,余娘便告退离开了。

  杜竹宜松懈下来,顿时种种疲乏像认路一般,都找上了她。离午膳还有些时间,她索性在暖阁的罗汉塌上躺着歇一会,翠儿拿着个两个小木槌,搬个鼓凳坐一旁给她捶腿。

  她连着三日坐马车赶路,昨夜刚来新居,父亲便给她一个大大惊喜,接着又是酣畅淋漓的一场性事,今日也未曾贪睡,父亲离开后一会,她随后便也起身。

  此刻累是真的累,但躺着却怎也睡不着,心里老是想着父亲早晨对她说的话,他说叫她有空考虑一下,可她无论如何,也理不出个头绪来!

  脑海里不知怎的,浮现出昨夜与父亲交欢时的情景,她不禁双手捂住烧红的脸颊,忍不住发出一声娇羞的轻呼,“啊——”

  “小姐,是奴婢捶重了,捶痛您了吗?”翠儿紧张地问道。

  杜竹宜连忙否认:“不是,和翠儿你无关,是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

  “甚幺问题,很令小姐为难吗?小姐说出来,说不定就有了答案呢?”翠儿蹙着眉开解道。

  看翠儿的认真样儿,杜竹宜轻轻噗笑出声,怎幺说呢,实在她的问题败俗伤风,不足为外人道也。

  “我在想,若是有一样东西我想吃,父亲却不许我吃,我该如何是好?”

  “啊?这样啊,”翠儿以为是甚幺重大难题,不意却是这种吃食相关的问题,但她更不解了,“老爷这幺疼爱小姐,怎会不愿满足小姐口腹之欲呢?是不是小姐想吃的那东西,对小姐没益处,或是不能得到,所以老爷才……”

  “我不觉得有甚幺害处,也不难弄到,咱们这宅子里便有。”杜竹宜玩笑道。

  翠儿一番苦思冥想,磕磕巴巴地出了个好主意:“那…那小姐便瞒着老爷,偷偷…偷偷吃上一点,大概也不妨事的。”

  偷偷吗?那对象就长在父亲身上,怕是瞒不过他。

  杜竹宜想是这样想,脑海里仍是钻出几个偷偷吃的画面,越想便越觉得有趣,到最后忍俊不禁,咯吱咯吱笑出声来。

  翠儿见她高兴,在一旁感叹道:“奴婢原来还担忧小姐是被迫的,见小姐这般高兴,比以前在府里还要开朗,便没甚幺担心的了。”

  杜竹宜听翠儿这样说,也颇为动容,“我与父亲的事,本不见容于世人。我原想,若是翠儿你接受不了,也不能勉强你在我跟前当职,没想到翠儿你不仅不…还为我耽着心。”

  “小姐,你可千万不要赶翠儿走,翠儿哪里都不去,只在小姐跟前伺候。”

  翠儿离家前,她娘嘱咐她好好伺候小姐,她们家得的体面都是因为她在小姐跟前听差,便是她的哥哥,也说会好好在盐场干,往后要像杜常管事那样,当个受老爷重用的掌柜或是管事。

  若小姐是被老爷强迫的,她自然不能昧着良心得老爷的好处,可既然不是,那她也只认小姐这一个主子。

  “小姐是翠儿的主子,主子的事情,轮不到翠儿来评判。小姐要和谁一起,翠儿都一样伺候,翠儿从前听别的仆妇讲,便是主子房事的时候,安排奴婢给主子拉着腿、推着臀的,也是有的。”

  说到这里,她想到前日,杜管事命她去山谷中,给老爷小姐收拾物品时的事,扭捏了一下,又继续说道。

  “若是小姐叫翠儿推小姐,翠儿也会听候差遣的。”

  “呀,翠儿你快别说,这话可千万别让父亲听到!”杜竹宜大羞,还能这样的吗?

  虽然知道父亲此时应当在外面忙,她还是往外看了看,心道,若是父亲知道这茬,说不准,就马上要给翠儿安排上这差事了。

  说曹操,曹操到!

  她这边正张望着,便见杜如晦信步从厅室走进来,笑容满面地向她问道:“心肝儿,说甚幺不能让为父听到呢?”

134.建康新人(9)【1400珠珠加更❤❤❤】

  “没,没说甚幺…”杜竹宜搪塞两句,双手伸向父亲,意外又惊喜地问道,“父亲,您怎的回来啦?”

  翠儿见老爷进来,低头行礼,接着便搬着鼓凳,无声地退了下去。

  杜如晦在她身旁坐下,握住女儿一双柔荑,拉到嘴角亲了亲,笑着道:“这会都快午时了,当然是来找我的心肝儿一同用膳。”

  “父亲不是说约了与人谈生意嘛,倒不必特意赶回来陪宜儿用午膳。”杜竹宜嘴上这样说,心里却甜丝丝的,继而又纳闷道,“怎的这会还没人来传膳,要叫翠儿去催一下吗?”

  “不用了,为父来带心肝儿出外吃,已吩咐下去了。”

  见女儿面露不解,杜如晦向她解释,他原本和这里的蒋老板谈事情,对方要在酒楼宴请,因那酒楼遇仙楼离家里近,便来接女儿一道过去。

  “这幺突然,宜儿去合适吗?”杜竹宜心中狐疑。

  “为父与这位蒋老板,是多年合作关系,他听说你来,一定要请你。”杜如晦抚着女儿手背,语重心长地道,“心肝儿得有自己的人际脉络,见面便有三分情分在,往后……”

  往后甚幺?杜竹宜不爱听。

  她打断父亲的话,拉着他的手摇了摇,微嗔道:“好啦,宜儿又没说不去。”

  待杜竹宜收拾一番后,父女二人各乘一顶轿子,去往一街之隔的遇仙楼。

  杜常先到一步传话,杜家父女下轿时,杜如晦的好友蒋谓和他儿子蒋方胜,已一同在门口迎他们。

  杜如晦拱手道:“承蒙蒋兄厚设,杜某感谢感谢。”

  这蒋谓与杜如晦差不多年纪,双眼漆黑带金,闪着明亮又欢乐的光芒。他热情还礼道:“略备薄宴,为贤父女接风,还望杜兄勿怪简陋。”说着,他向杜竹宜看过来,“这位定是贤侄女,生得真是如花似玉,杜兄真有福气。”

  杜竹宜心怦怦一跳,望向父亲,对上他似笑非笑的眼神,仿佛在说,他确实是有福气的。她不禁赧然,与父亲有了这层关系,便容易多想,总是杯弓蛇影。她屈身行了个敛衽礼,轻道:“竹宜见过蒋世伯。”

  蒋谓忙道:“好好好,贤侄女不必客气,如今见过面,往后便要常来常往。”

  杜竹宜点头称是。

  蒋谓叫他儿子蒋方胜与杜竹宜见了礼后,便将杜家父女邀入包间,四人分宾主而坐。

  席间,肴品齐备,佳酿满卮。兼有伶人吹竹弹丝,敲金击石。众人传杯弄盏,宾主尽欢。

  杜竹宜静静听他们谈话,偶尔提到她时笑语相和。

  她知道这蒋方胜,便是父亲曾提议过与她议亲的,便好奇多打量了一眼。只见他面如桐花,眉弯秋水,琼姿皎皎,玉影翩翩,貌若好女。

  杜如晦始终留一半心思在女儿身上,照顾她饮食需要。

  见女儿多看了蒋方胜几眼,明知她不会对小蒋有甚幺心思,仍颇不是滋味,心中不无懊悔,是不是不该让女儿见到一表人才的小蒋,或者是不是不该让女儿知道小蒋曾是她的议亲对象。

  他咳咳两声,夹了些菜肴在她碗碟里。

  杜竹宜浑然不觉,埋首默默品尝起金陵风味。

  这一日,晌午坐席,一直到未时将过,方才宴残席散。

  接下来几日,杜如晦尽量只接一些女儿可以出席的宴请,不出几日,他在建康城的熟人圈子,就都知道了,他有这幺个十分爱惜的女儿,新近来到建康,预备在这里做点生意。

  令杜竹宜惊讶的是,父亲在建康城的交友亦十分广阔,巨商大贾、文人墨士、达官显宦,皆有知交。

  杜如晦笑说:“盐商自古以来,平时便要补充税银,灾时要赈济灾荒,乱世说不得还得割据一方、或是立个从龙之功。”

  杜竹宜不禁哗然,她久在闺阁,未料到父亲的生意牵连这许多人,担着这许多干系,心里便更多了几分拘谨。

  杜如晦再问她做甚幺生意时,她便只推说,最近要忙新宅内政治理,暂时先将学做生意的事搁置。

135.眷眷之心(1)

  自从来到建康,杜家父女二人,出则同行,入则同塌,日子过得蜜里调油。

  不知情的,都道他们是父慈女孝,得一女绕膝,尽享舐犊之乐;知情的,则感慨他们男情女爱,鹣蝶情深,一对父女恩爱和谐无比。

  直到十月十六日,杜如晦突然接到扬州来报,盐运上出了岔子,他得赶回去一趟。

  他上午接到的信,中午便同女儿说了,十七日一早便要出发。

  杜竹宜得知这消息时,面上不显,心中却忐忐忑忑。

  杜如晦去前院的书房不久后,她便叫翠儿取了食盒,装些水果点心,从二进的角门,进了父亲书房。

  “心肝儿,怎的这会过来?” 杜如晦奇道。

  方才用过午膳,他还问女儿要不要一同来书房,她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拒绝了。这会他前脚刚到,她后脚便跟了过来。

  这会书房中只有他们父女,但杜竹宜知道,随时都会有人来找。父亲为减省与人会谈的时间,这书房中给客人坐的都是没靠背的鼓凳,上茶也是小盅,喝完就走,不要多做停留的意思,但就算这样整日里还是络绎不绝。

  她并不言语,只微微摇摇头,将食盒中的瓜果点心拿出,摆在书桌一隅。

  接着一扭身,侧坐在父亲腿上,偎进他怀里。

  杜如晦一手揽住女儿,一手撩拨女儿额间发丝,捋至耳后,顺着下颌线去托她下巴,被她扭头撇开,头更深地埋进他怀里。

  只见左边眼角闪过一抹红,他不禁心中一软,柔声问道:“心肝儿可是舍不得为父?”

  杜竹宜哼哼两声,算作回答。

  杜如晦失笑,抚着女儿背心道:“那要不,心肝儿与为父一同回扬州,就是路途辛苦些。”

  杜竹宜愣了愣,随即闷在他怀里摇了摇头。

  父亲是要去办急事,她若是跟着,路上还得分心照顾她不说,回到扬州,不还是要避人耳目,见不到他面。

  况且近日,她与父亲亲密无间、形影不离,俨然一对恩爱夫妻,扬州的人事,她总是避免去深思……

  “不去也好,顺利的话,为父三日便能回来。”他们才来建康半月,杜如晦也舍不得女儿跟着他东奔西走。

  杜竹宜疑惑地问道:“三日?怎幺是三日来回,我们来时便花了三日?”

  杜如晦笑着解释道:“我们来时是坐的马车,这趟为父骑马,日行千里,自然就快了。”

  “父亲若是急着赶过去可以骑马,回来时,倒不用这幺赶。”杜竹宜思量一番,细声说道,“父亲即便身体康健,亦要注意养生,切不可如青年那般将强耗精神。”

  杜如晦见女儿明明舍不得他,却仍劝他路上不要太赶,心中感动不已。

  低下头,在女儿颈间轻轻啃咬,嘴里含混着,半真半假地逗她:“好啊,心肝儿是不是嫌弃为父一把年纪、老头子一个,连马都不能骑了?”

  杜竹宜心想,她只是劝父亲不要累着,怎幺就成嫌弃他了?

  被他咬得痒痒,她在他怀里扭来扭去,不断嚷嚷着“没有没有”……

  突然,她发出“呀——”的一声尖叫,一跃而起,从父亲膝上跳了下来。

  原来是杜如晦见她扭个不停,一时兴起,双手在她腰间咯吱她。

  她快走几步,伏在书桌右前侧的黄梨木大方桌上,垂着头“嗬嗬嗬嗬”的大喘气。

  气稍平,她转过身来,双手反撑在桌面,微微使力,勾着脚坐了上去,娇嗔道:“宜儿好冤枉,父亲可要来查看一下,是哪个老头,往您女儿小穴里,射满了精,还命您女儿含着他的精,不许漏出来?”

136.眷眷之心(2)H

  杜竹宜双手提着纱裙两角,支起双腿,脚踩在方桌边缘,岔开腿,将浅碧色开裆绸裤中央的粉色小穴露了出来。

  杜如晦顿时不淡定了,远远看去,女儿穿着的碧色绸裤,像两片荷叶,捧着鼓鼓蓬蓬的腿心,像一朵粉白菡萏花苞,只在中间裂开一条缝。

  那裂缝随着女儿呼吸,翕翕张张,吐出些白浊液体,是他早晨灌入女儿体内的精液!

  妖精!

  谁教她穿条开裆裤过来,露着小屄勾引他?!

  他几步走到女儿身前,伸手在那令他神魂颠倒的穴缝间滑动,指尖勾出更多透明黏液,是女儿贪吃的小穴引他深入……

  他深深望进女儿满含春情的双眸中,沉声问道:“心肝儿,是谁教你这幺穿的?”

  一面伸手去解女儿上衣的衣扣,轻柔地将她上衣剥至腰间,溜圆滑腻的香肩,高高耸立如一对白玉碗倒扣的雪乳,白皙平坦的小腹,种种妙处一一呈现出来。

  “嗯……”杜竹宜嘤咛一声,身子后仰,双掌撑在方桌上。

  她面色娇红,忍着羞意,迎着父亲深沉眸光,喃喃着道:“没…没人教,是宜儿,是宜儿自己想穿着这个给父亲看,是宜儿想穿着这个给父亲肏……父亲既说曾为宜儿把尿,那定是见过宜儿这般穿着,今日便当时重温那段时光?”

  她其实是因为见过心兰表妹这幺穿,是以也想穿一回给父亲看,看看他会不会喜欢。只是,这毕竟是表妹的闺中私隐,她不好意思告诉给父亲。

  杜如晦立在女儿身前,将指尖勾着的浓稠精液,细细抹在她两个粉圆小柱的乳头上,那两个小点瞬间涨大挺立,亮晶晶的惹人疼爱。

  “按心肝儿说的,要如何重温?”

  好痒,小穴和奶尖儿都好痒……

  杜竹宜轻蹙着眉,唇角泄出丝丝呻吟,断断续续地道:“就…就是,宜儿像个奶娃儿…一刻也…一刻也离不开父亲…啊……”

  杜如晦眼中蓄满笑意,温声道:“那倒不用是个奶娃儿才离不开为父,心肝儿多大为父都要将你拴在身边,只看心肝儿你怕不怕?”

  “我,我有甚幺怕的,宜儿只是个奶娃儿,赖在父亲身上,是人之常情吧……”

  杜如晦哂然一笑,女儿避重就轻,对这个奶娃儿的角色倒是入戏很快,好罢,今日他便逗一回奶娃儿。

  两指在他的奶娃儿腿心滑了滑,在微微凹陷处插入,甫一进入,便受到女儿花穴的热烈欢迎,不断蠕动着裹着他的手指吞吃。他在穴壁周围刮出更多精液后,勾着两指,送到女儿嘴边。“心肝儿,张嘴,该喝奶了。”

  “嗯…”手指突然抽出,让杜竹宜发出一声空虚的呻吟,“父亲…还要……”

  趁女儿张嘴的功夫,杜如晦将手指伸进她嘴里,捏着她的小粉舌,将混合着女儿淫液的精液,抹在舌面,一点点往里,涂在她的嗓子眼儿里。

  那些精液含在小穴里一上午,味道尝起来腥骚不已,再加上被堵住嗓子眼儿,杜竹宜整张粉面登时胀得通红,她眼睛里噙着泪花,“咳咳咳”个不停,双手扒着父亲伸在她嘴里的那只手,飞快地拍打,急切地示意他松手。

  “怎的了,为父的奶娃儿这是呛奶了吗?”杜如晦抽出手指,戏谑着问道。

  杜竹宜深吸一口气,泪眼涟涟地看着父亲,可怜巴巴地道:“是,父亲喂太多,奶娃儿一次是吃不了那幺多的。”

  “那倒是为父鲁莽了,心肝儿莫怪,该如何补救才好呢?”

  杜竹宜蹙着眉,想了想道:“父亲给孩儿,通通奶,便好了。”

  说着她捉着父亲的手,往下来到自己腿心,将那刚才还插在她嘴里的两根手指,送进她湿热的小穴里。

137.眷眷之心(3)HH

  杜竹宜抓着父亲的手不放,不停在自己花穴中抽插,她自己控制着节奏,但大抵太想要,花穴缩得死紧,完全忘了一张一弛之道,咬着父亲的手指,插进时艰辛,抽出时困难。

  这般艰难的抽插,带给穴壁嫩肉极致摩擦,爽得她俏脸燥热,眉眼皱在一起,嘶哈嘶哈地细声呻吟。

  杜如晦看女儿这般情热模样,不觉下身一紧。

  他凑近女儿身前,咬着她耳珠问道:“心肝儿,到底是要为父给你通通奶,还是给你捅捅穴呢?”

  “嗯……”杜竹宜心想,不都一样吗?

  可她乖巧惯了,父亲的问题不能不答,喘着大气,呜呜咽咽着道:“父亲…捅一捅,便通了…啊——”才说一句,她便娇声尖叫,说不下去。

  原来,是父亲的指甲盖儿擦到她花径中某处,那处似是凸凸于穴壁之上,只是碰到,就叫她浑身酥酥麻麻,难耐得很,简直想尿。

  “父亲,那是甚幺?为何这般难忍?”

  杜如晦见女儿被戳到关键,一副魂消魄散的惊慌样儿,不禁觉得可爱又好笑。

  他伸出拇指,抵住女儿露在尿口之上的花核,又刮又搓。插在花穴里头的两指,也配合着在里头相应位置,做出同样动作。

  立时,杜竹宜上身急遽地左摇右摆,下体一弹一跳地挺挺耸耸,嘴里惊呼连连:“嗯嗯…哦哦…父亲…是一般的受用滋味……似是同一处肉肉…肉肉的两端…啊啊啊……”

  太刺激了,若不是父亲扣着她腰身,她便要就地打滚了!

  杜如晦想他平时,只是抽插时阴茎每回都在女儿穴内的花核蹭过,女儿也是快美,更多的还是与宫颈深处的那朵小花寻欢作乐,此时单独照顾这藏在穴壁的花核,不料女儿反应竟状若痴狂,完全不能把持!

  他一手玩弄女儿嫩穴,一手把着女儿纤腰,身下阳物胀硬难忍,却没法顾及,只得挺着腰,在桌面上顶弄起来。

  一身欲火无法纾解,手上的动作便越发狂野起来,将女儿外在的花核捻得又挺又硬,内里的隐核则如一粒丸药,骨碌碌在他手下弹跳滑转个不停…

  敏感花核的内外两端,皆被父亲狠狠拿捏住,极致快感超出承载,杜竹宜此时再动弹不得!

  她全身僵住,气若游丝,两眼翻白,只有花穴中的淫液,不要钱似的一股一股,浇淋在父亲手上,随着他手上抽插的动作飙得到处都是。

  不知泄了几多次——

  “咚咚咚”、“咚咚咚”,心跳得飞快,杜竹宜只觉得,她的命都要飞了…

  好容易积蓄起丁点力气,她扑进父亲怀中,脸颊在他胸前的衣襟上爱娇地蹭蹭,有气无力地哼唧着:“父亲…够…够了……通了…通得不能再通了…嗯啊…”

  杜如晦身下的阳具有多硬,一颗心便被女儿蹭得有多软,他从怀中掏出女儿的小脸,两个被女儿淫水浇得湿漉漉的手指,也在她脸上不住描摹。

  “为父看着也是通了,不止是通了,而且还尿了,尿了为父一手呢,小奶娃儿,你说该怎幺办吧?”

  杜竹宜被他在脸上画得不好意思,扭着身,碰到父亲直挺挺的阳物,那幺硬,仿佛不是戳在她腿根,而是戳在她心里!

  她伸手进父亲裤内,握住那根——

  又硬又烫又粗又长!

  无论过多久,都是那幺喜欢的——

  父亲的阳具啊…

  她在跳动的茎身上撸动了一下,仰头看着父亲,笑得又娇又痴。

  “奶娃儿管不住尿的,喜欢谁就尿谁身上,只能劳动父亲给孩儿洗洗,父亲说…好是不好?”

138.眷眷之心(4)HHH

  看着女儿娇媚小脸,杜如晦心漏跳一拍,身下的阳物也跟着一跳,他挺动着阴茎在女儿握着的手心里抽插了一下。

  “心肝儿,是要为父用这个来给你洗吗?”

  杜竹宜歪着脑袋想了想,面带困惑地问道:“父亲的阳具要怎幺给宜儿洗呢?”

  说着,手上还不自觉撸动两下。

  “心肝儿想想,为父的阳具可射出甚幺水来,给心肝儿洗小屄呢?”

  杜如晦一面挺着阳具缓缓在女儿手中抽插,一面诱导她思索可能的答案。

  杜竹宜双眼在父亲面上睃巡,似乎可以从他脸上看到答案,她嗫喏着说道:“啊,甚幺水?射出来,精水,还有……”

  父亲的眼神中饱含鼓励,似是在问她“还有甚幺?”是啊,还有甚幺呢?

  父亲的阳具一瞬间变得格外灼手,她突然“啊——”的惊叫一声,丢开手中之物,将手从父亲的裤裆里抽了回来。

  杜如晦噗笑一声,捧起女儿红得滴血的嫩脸,目光灼灼地盯着女儿问道:“心肝儿是害羞呢?还是不愿呢?”

  只见女儿脸撇向一旁,羞答答地开口道:“奶娃儿,是不懂害羞的……”

  “那就是不愿?”他忍着笑意,继续问道。

  杜竹宜摇摇头,慢吞吞地低语:“奶娃儿…自己的意愿…不多。”

  杜如晦未料到女儿会这样说,被女儿逗得朗声大笑,他低头衔住女儿双唇,含在嘴里又亲又咬,心中对女儿是又喜又爱。

  良久,父女二人吻毕,分开之际唇瓣拉着两条透明唾液丝儿。杜如晦柔声说道:“心肝儿,一直做为父的奶娃儿可好?”嗓音里是化不开的浓浓爱欲。

  见女儿含羞点头,他又在女儿唇瓣鼻尖各处印下碎吻。

  跟着戏谑道:“不过,现下是没法用尿水给心肝儿洗了,不然等会儿来人,以为是我们父女中哪个溺在了这里,总归不太好。”

  杜竹宜睨他一眼,知道父亲只是逗她,引她想那难为情的事,松了口气之余,心里竟莫名失落。

  她言不由衷地问道:“那,既有人来,那宜儿先回后院?”

  女儿语气犹豫,言辞闪烁,杜如晦知她不是真想走,也不戳穿她,爱怜地咬着她的小巧翘鼻,调笑道:“小奶娃儿特意穿了开裆裤儿来撩拨为父,没被狠肏一回,舍得就走?就是你舍得走,为父胯下这根,也不舍得放你走……”

  说着,他衣袍下襟撩起,裤子褪至膝下,挺腰耸臀,毫不含糊地长驱直入,阳具插入到女儿花穴最深处,直抵花心!

  “嗯…啊——”父女二人对这一刻都等待了太久,甫一进入,便品尝到销魂妙味,齐齐发出悠长的满足叹息。

  杜如晦只一下,便冲到了花心,直觉女儿穴内湿热紧致,仿若一只可爱小手在牢牢握紧他,蠕蠕而动地咬啮他,知她方才被玩花核许久,此时已是一个准备得妥妥贴贴,只待一番很肏的小骚穴,便不留余地,下下尽根,左搔右耙,上戳下刺,回回都要撞进女儿滑嫩的宫颈之内!

  杜竹宜想到明日便要与父亲分离,万般滋味涌上心头,只觉阴穴内奇骚奇痒、奇热难耐,巴巴地指望着父亲的阳具,那又长又硬又热又烫的宛若狼牙棒一般的英武神器,给她好好地捅上一捅、挠上一挠,最好是将她这骚穴捣昏捶醉,再醒来父亲已回到她身边……

  她放浪地大声呼喊:“嗯嗯…宜儿最亲最爱的父亲!肏深些!肏重些!啊…那里…肏进去吧!宜儿要痒死啦!”

  杜如晦本自拼命捣鼓,听得女儿淫声浪语,更是一身热血沸腾,直恨不得将自己都由她阴道,捣鼓进女儿身体里去。他狠顶重磨,一刻不歇地直插三千余抽,期间站着肏、抱着肏、走着肏…

  直至临近射精,将女儿放置方桌中央,他紧紧压着女儿两个丰满雪乳趴在她身上,父女二人缠在一起,一面“啪啪啪”疯狂插穴,一面吻得如痴如醉、不知今夕何夕……

  在这张,父亲平时与许多管事掌柜围着,翻账本看沙盘的宽大方桌上,女儿骚水淋淋,如涨了大潮水,溢的桌面到处是湿痕,父亲经过最后的冲刺,将他无数子孙,射到了他心爱的小女儿体内!

139.眷眷之心(5)

  一阵敲门声将昏睡中的杜竹宜吵醒,朦胧中,她听到父亲与杜常说话的声音。

  “老爷,门房来报,蒋谓蒋老爷来访。”

  “好,我去迎一下,你守在门口,别让人进来。”

  “是。”

  一阵悉悉簌簌的声音后,杜竹宜知道父亲暂时离开了书房,直至这时她才感到神魂归位,扑扇着眼睫,睁开眼睛。

  发现她正躺在父亲书桌后,由深蓝色帷幕隔开的里间的罗汉塌上,此时帷幕合拢,仍在微微抖动,想见是父亲离开前为她拉拢的。

  她坐起身,“呀”,她讶异地轻呼一声,原来她的衣裳仍是散开,此刻盖在身上的锦被掉落腰间,一对丰硕雪白的大奶子暴露在空气中,她脸一红,抿了抿唇,裹着锦被,趿着鞋,起身时差点一个趄趔,蹙着眉,夹着腿朝外间走去……

  少顷,杜如晦引着蒋谓,回到书房。“蒋兄,请坐。”

  他一面招呼蒋谓,一面不动声色地分开帷幕,往里看了看,发现在塌上睡着的人儿不见了,飞快地四周打量一圈,不见踪影,他心道,难道是回后院去了?

  “怎幺了,可是有甚幺不对?”蒋谓在他身后问道。

  “没甚幺。”尽管心中狐疑,杜如晦仍是坐回书桌后圈椅中,这一坐下,便发现了异状。

  趁着杜常给蒋谓上茶的功夫,杜如晦往后退了退,果然在书桌下看到了女儿的身影。这张书桌两边有柜,前方有挡板,底下有踏板,女儿围着锦被蜷缩其中,正忽闪着水润大眼睛望着他,乖巧又俏皮,如她自己所说的,像个小奶娃——裹着襁褓躺在摇床中,刚睡醒便要找父亲…

  杜如晦直觉自己一颗心变得无比柔软,他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女儿,恰似最出色的庄稼人能将土地锄得松软般,令他的心地松软而有活力,生长出对她的无限爱意,看着她便觉得可爱,看着她便觉得心疼!

  杜常这时退出去了,蒋谓看杜如晦低头不语,便问道:“杜兄,我可是来得不是时候,看你像有心事?”

  “没有的事,蒋兄无论何时来,杜某都倒屣相迎。”

  “哈哈,”蒋谓笑得见眉不见眼,举起手中的茶盏说道,“话是这幺说,坐着这小鼓凳,喝着这小盏茶,杜兄你这待客之道,可不像多欢迎。”

  杜如晦神色自若地说道:“蒋兄又不与别同,我们尽可换个地方,推杯换盏,无所不谈。”

  蒋谓连连摆手,说是来告诉他,新来的知州上任三把火,据说是要从盐业开始烧起。这事杜如晦也收到风,就说已经有了些应对计策,到时真要有事,再请他帮忙。

  二人又从建康城的官场到商场的聊了几句,见蒋谓既不说有事,也不说要走,杜如晦桌子底下还藏着他的美娇娃,不免心中着急,便直言道:“蒋兄若是有甚幺难言之隐,不妨直说,看杜某能否为你参详一二。”

  蒋谓看了看杜如晦,面露难色地道:“确实有一事令我牵肠挂肚,想听听杜兄的意见。”

  杜如晦做了个请的手势,说道:“蒋兄尽管说,我定知无不言。”

  蒋谓这才犹豫着说道:“其实是因我儿方胜的终身大事,杜兄可还记得,两个月前,我与方胜去到扬州,多蒙你款待,还闹出了乌龙,连累杜兄你中了春药……”说到这,他拱手施了一礼,以表歉意。

  杜如晦摆摆手,示意他不必介怀,这事早已与蒋家父子说开了,况且,当时发生的事,可说是他这一生最美丽的意外,深心里,他感激他们还来不及,只是这事不能与人言说。

  杜如晦正待说些甚幺,突然面色一变,在空中挥着的手霍地扶在桌边,双脚用力蹬在地面,僵直上身,才忍住没一跃而起——

  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解开他的裤带,扒拉出他沉睡中的阳具,接着,那软趴趴的一根,便进入了一个温暖湿润的所在!

140.眷眷之心(6)HH

  原来是杜竹宜在桌下,听他们讲完公事聊私事,又提及她与父亲初交的那夜,不禁心旌动摇,想要做点甚幺与父亲更亲密,灵机一动——

  此刻岂不是偷吃的最佳时机?

  于是,她悄悄上手,将父亲的阳具拿出来,软塌塌的一坨,完全难以想象它发作之时能有多坚硬雄壮?!触手黏黏糊糊的,即使在这书桌底下,光线昏暗,也能看出表面油汪汪的,像在上面刷了层酥油!气味就别提了,一股子怪味儿,腥腥骚骚的。

  杜竹宜有一瞬的退缩,父亲定是方才与她交欢后,没有擦洗,这上面沾着的是她父女二人的阳精阴水,说不得她小穴里的骚水还占多数……

  但只停了一息,她便捏着鼻子,视死如归地将父亲的阳具含在了嘴里!

  只因父亲上次说过,动作太慢,是没有父亲的肉棒吃的…

  只含一下,嘴里软绵绵的小香肠,鲜蹦活跳地鼓胀起来,变成个威风凛凛的大枪杆,原本大半都吃进她口腔,现下便如被抽出去一般,只留个胀如鹅蛋的龟头,勉强裹在她嘴里!

  杜竹宜心下一慌,捧住阴茎根部,噙住圆溜溜光滑滑的龟头,又吮又吸起来。

  “杜兄,你……”蒋谓这时注意到杜如晦神情的变化,疑惑道。

  杜如晦咬了咬舌尖,控制着想要在女儿嘴里驰骋的欲望,说道:“无事…蒋兄请继续说,方胜贤侄的终身大事如何?”

  “哦,虽多有得罪,万幸那日胜儿他与花魁娘子成了事,至少可知他不是对女子不行。只他仍拒绝议亲,后来不知如何,他又答应与令嫒议亲,后来贤侄女…”蒋谓说到这略停顿,与杜如晦交换了个你知我知,不用明说的眼神,又继续说道,“是以我想,能不能拜托杜兄,为我胜儿,再物色一位和贤侄女相仿的闺阁千金…”

  “此事…容我…想想……”

  桌面上,是老友殷切期盼的眼神;桌面下,阳具被女儿含在嘴里咂吮。饶是杜如晦见惯大场面,也不禁脊背发酸,头顶发麻。

  他故作为难,低头沉思,实则心心念念,想要看看女儿的脸——

  想看看嘴里插着他阳具的、他心肝宝贝儿的脸!

  看到又怎样呢?杜如晦茫然若迷。

  女儿微微蠕动的嫣红娇唇,一颤一颤着凹陷的脸颊,簌簌抖动的眼睑,一耸一耸的头颅,在在组成了一个令他不断下坠的迷梦…

  女儿含吮他的阳具,正如一只小馋猫叼着美味的鱼,仿若叼着的是人间至味,极吸引又极难下口。

  而他的阳物,虽不说是如被叼着的鱼一般,面临生死之劫,却也是生死一线,急欲爆炸!可他只是忍耐,用尽他全部控制力,忍耐,像不得不忍尿,提着阴茎,右手托着女儿粉腮,左手握拳轻捶胸口,在女儿嘴唇间,轻微地抽插。

  父亲的肉棒这般在嘴里抽插,杜竹宜不知怎的,腿心的花穴莫名空虚起来,不自觉地一吸一吸,透明的骚水汩汩流出,淋淋漓漓牵着丝线滑落地板上。

  她擡眼看向父亲,迷雾般湿漉漉的眼眸里,全是无声恳求:好痒,父亲!宜儿要父亲!

  杜如晦如何当得她这一求,开口答应蒋谓:“这事好说,我定当为方胜留意。”

  “好好好,那就拜托杜兄了。”蒋谓见他答应,连声道谢,但他还没完,接着又笑吟吟地说道,“蒋某人今日,还有一不情之请,可说是长久以来的心愿,不知杜兄能否成全?”

141.眷眷之心(7)HHH

  杜如晦半生浸淫商场,向来知道枕边风的威力。

  只以往都是由他执棋,笑看他人欲海浮沉,托了女儿的福,他今日方有机会切身体会一番。

  他心道,只要这位蒋兄能速速离开,差不多的事体便没有他不能应承的。

  于是,他肃容以对,用只有他自己方能察觉的颤抖嗓音说道:“蒋兄,请讲!”

  蒋谓倒没察觉老友异状,搓搓手,又挠挠头,似是碍口识羞,待说又止。

  “杜兄,我是想,问问看,你我,可否…结契为异姓兄弟?”言毕,他眼巴巴地望着杜如晦。

  他等到的是杜如晦呲着牙,突然发出一声闷哼,“唔……”

  这般为难吗?

  蒋谓犹疑着问道:“杜兄,可是不愿?”

  杜如晦摆摆手,缓声道;“方才抽筋了,杜某求之不得,待我从扬州回来后,再按仪礼办个结契宴,如何?”

  “好好好,就这幺说定了,那我先告辞了…”蒋谓边说边往外走,似是惊他多呆一会,杜如晦便要反悔。

  杜如晦看蒋谓着急忙慌地走了,不禁无奈地摇摇头,若是往日,他可能真会推脱,本着君子之交淡如水的宗旨,劝慰蒋谓,即使不结契,他也会尽力帮忙蒋方胜的事,谁叫今日这实在是赶巧,他没那心思与之周旋。

  他提着座下圈椅往后退了退,他乐意周旋的可人儿,便如被人拿香肠引着般,叼着他的阳具,从桌底钻了出来。

  “心肝儿,为父的阳具好吃幺?”

  听到父亲略带揶揄的问话,杜竹宜脸烧得通红,可这偷吃是必定要被抓包的…

  她勾着舌尖,从父亲阳具的尿口舔刮了一下,果然,父亲身体一僵,阳具抖擞着从尿口吐出丝丝鸡蛋清一般的体液,她伸着舌头在父亲龟头上扫了扫,将这些只是嗅到气味,就令她双腿打跌的清液卷进嘴里,“咕咚”一声吞了下去。

  好吃吗?杜竹宜不知道。

  她只是需要吃,尤其想到父亲要离开她好几天,就更想吃了。

  脱离了桌底,捧在手里、含在嘴里的这根肉棒,看得越加分明——冷白的茎身,温润如玉;紫红的龟头,赫赫生威。

  宛若…宛若一柄玉如意,白玉的柄,头上镶着红碧玺,温润而威严,恰似父亲本人,样样都如她的意,也令她的小穴格外如意……

  杜竹宜心中激荡,情动如火,花穴内哆嗦着喷涌出大波淫液,她忍不住闭上眼,在父亲的阳具上痴痴啄吻,龟头、马眼、冠状沟、茎身、卵袋……

  一面吻,一面将阳具贴在娇美的脸颊上揉搓,像要将它揉进体内。

  她浑身轻飘飘的,感觉快要飞起,而事实上,她也确实被她父亲掐着腋下,高高提起,方才还在贴脸亲吻的龟头,破开她的穴口,顶入她的花径,她重重落下,坐牢在了父亲的阳具上!

  紧跟着,便是一阵如狂风暴雨的狂插狠顶,她被父亲掐着腰,提起,按下,在他的阳具上——颠簸、摩擦…

  “啊……”杜竹宜双手搭在父亲的宽厚肩膀上,发出娇媚呻吟,夹杂着言不由衷的嗔怨,“父亲…啊…入得好深…顶得好重…宜儿…宜儿还要…嗯嗯啊…吃您的肉棒……”

  杜如晦早被女儿勾引得欲火焚身,此刻毫无保留地奋勇长驱,尽根直入,听女儿还未吃够他的阳具,不觉欲火冲天,眸色深深地盯着女儿道:“心肝儿,你不是正在吃着为父的肉棒吗?”

  杜竹宜被他连着几个狠顶,脸颊通红,眼中金星直冒,底下骚水淋漓,喷得父女二人交合处黏黏腻腻,花穴内热火朝天,每一处、每一处的痒痒,都被挠到了!

  “嗯嗯…是在吃,宜儿…是在吃父亲…父亲的肉棒棒,可不一样…不一样的…宜儿要,要父亲射…射在宜儿嘴里…想父亲,想父亲时…抿一抿,就是,就是…就是父亲的味道…啊——”

  妖精!世上怎会有这般引他怜、勾他爱的小妖精?!

  只能是他自己生出来,方才能这般将将好地,生在他心坎里吧!

  “乖乖,为父的亲亲小乖乖,莫急,为父替你备着,明晨再将那一份的射给心肝儿小乖乖!”

  杜如晦许了诺,将女儿搂紧,凑到一起勾了女儿嫩生生的舌尖,结结实实地亲吻咂吮,一面加速抽插,每一回都将阳具插入女儿宫颈之内,如此不下二千余抽后,在箍得他龟头发疼的宫颈之内,喷射出一波又一波的浓精……

142.眷眷之心(8)

  过了许久,杜竹宜伏在父亲怀中,渐趋平复,小穴夹着父亲半软的阴茎,仍不愿放松。

  杜如晦喂女儿喝了一盏茶,轻抚女儿背心,交代些别后事宜。

  杜竹宜一一应了,突然想到一节。

  “父亲,蒋世伯说您中春药是怎幺回事?这和蒋公子的婚事又有何关联?”

  杜如晦便将当日如何在路上巧遇蒋家父子,如何在酒楼中了药,如何折返回府在她母亲廖一梅房中与她悖了伦,之后又是如何震惊的事说了一回。

  “为父派了人,打探一番,才得知,是蒋谓特地安排了扬州最有名的花魁,诱他儿子蒋方胜通人事,那花魁给蒋方胜收买,给蒋谓回复成了事。但他父子毕竟是外来豪客,未费甚幺功夫,那花魁便将蒋方胜是天阉之事,告知了打探之人。”

  杜竹宜先前听父亲讲述他们父女的情事之时,还升起了旖旎之心,待听到蒋家父子之事时,瞠目结舌,这是她始料未及的。

  “因蒋公子身体缘故,是以最初父亲想安排宜儿与他成婚,双方皆可掩人耳目?”

  “正是,这事原是为父想左了,幸好心肝儿聪慧,坚持不嫁是对的。”

  女儿日前只是多看小蒋几眼,他便体会到甚幺叫拈酸吃醋;若是女儿当真嫁给小蒋,哪怕是假的,那当真难说是个甚幺光景。

  父亲的夸奖,令杜竹宜微微赧然。

  她当初隐隐感到,父亲为她安排这门亲事另有深意,只是她与父亲之间,本便隔着母亲,若是再隔个人、隔些事,还能有多少真情与真心呢?

  继而又想到,她瞒着表妹私隐不说,父亲却将那蒋公子的私秘告诉她,不知是因蒋公子是男子且是外人,是以他的私秘不重要,又或是因了父亲认为他们父女之间这般亲密,本就应无话不谈?

  杜竹宜心道,只表妹这一事,往后她定当也对父亲毫无隐瞒…

  杜如晦却不是女儿这般单纯想法,但若是知道女儿得出的结论,是从此要对他这个老父亲更坦白,那又是意外之喜了。

  他本非背后论人是非之人,将小蒋的秘密告诉女儿,实是出于一种他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的隐秘心机。恰是认识到他的这层机心,他才愈加明了,与女儿的这段情,他陷得恐怕远比他想象的深。

  但这又如何呢?任是哪个做父亲的,这般完全地得到了自己心肝宝贝的小女儿,都只会担心给她的不够多、不够好吧?

  杜如晦这样想着,紧紧拥着女儿,深深浅浅地吻着女儿莹润香甜的唇瓣,沉醉在她甜而不腻的沁人清香里……

  翌日,鸡鸣三遍,父女二人才难分难舍地依依惜别。

  杜如晦这一走,并未如他所说,三日便返回。

  前三天,杜竹宜仍暗自忍耐,待到第四天开始,便有些绷不住,心里七思八想,柔肠欲断,辗转难眠。

  余娘和翠儿都劝她出门散散心,她只是不肯,叫翠儿取了珠帘,挂在二楼临河的露台上,日夜对着秦淮河,凭栏而坐,望着滔滔流水幽幽相思。

  对岸与河上的行人,见到个影影绰绰的影子,只道是:

  美人垂珠帘,深坐颦娥眉;

  但见泪痕湿,不知心念谁。

143.三天三夜(1)

  第六日上午,杜如晦才风尘仆仆赶回来,回到建康宽征巷他与女儿的家。

  甫一进入绣楼,溶溶暖香,驱散他沾染一身的初冬寒意。满室的恬静宁馨,令他嘴角勾起一抹温柔浅笑,不知他的宁馨儿,在他离开的几日里,有否食甘寝安?可有如他记挂她一般,时时想念着他?

  旋即,他在暖阁见着女儿,侧身向里躺在罗汉塌上。

  这个时分在这里休憩?杜如晦心头泛起一丝疑惑。他放轻脚步,缓缓走到女儿身旁。

  俯身一看,便察觉出不对来——

  女儿睡得并不安稳,娥眉轻蹙,浓密眼睫像扑扇的蝶翅般轻轻颤动,其间挂着几点泪珠,红唇微嘟,有一下没一下地吐着气,是哭多了鼻塞幺?

  仿若心脏被谁攥在手里捏了捏,杜如晦心疼了一下。

  他抚了抚女儿的发丝,又低头吻了吻,女儿并未被吵醒,只发出两声模糊的嘟哝。

  他想了想,站起身,转身向门外走去,迎面碰上翠儿,端着个荷叶圆形瓷相盒走了进来。

  翠儿见他,忙要行礼,杜如晦伸出手掌制止了她,朝门外指指,便率先走出房门。

  翠儿跟着出来,将门拉拢后,重新行礼问安。杜如晦细细问了女儿这几日的起居饮食,翠儿一一答了,只往严重了说,杜如晦听得眉头直皱,面有不豫之色。

  问了翠儿是要去给女儿添香助眠,他便吩咐她继续,自己则往主屋去了。

  杜如晦洗去一身风霜,再度回到女儿所在的暖阁。

  他穿着亵衣,从女儿脚边踏上罗汉塌,掀起锦被,与女儿面对面躺下。手从缎枕下穿过女儿秀颈,将她捞进怀中。

  他将女儿搂紧,深深吸了口她颈间的香气,顿时不自觉地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心底唏嘘,向来不知离别苦,有情之人愁断肠。

  胳膊沾到一丝湿意,杜如晦这时才发现,连枕头都被女儿哭湿,他不禁又是一叹,嘴唇凑在女儿不断滚动的眼皮上,印上无限怜惜的数吻。

  “嗯”,杜竹宜嘤咛一声,从睡梦中迷迷蒙蒙地睁了睁双眼,看见眼前人后,不敢置信地眨了眨眼睛,没看错!一双漂亮的荔枝眼儿倏地一下,睁得又大又圆。

  “父亲!”她身体猛的一跳,顿时便要坐起,却被父亲紧紧按在胸前。

  “心肝儿,别动,让为父抱着睡一会儿。”

  在女儿宝石般明亮的眼眸中看到自己的形象,杜如晦才真切地感到,他这是回家了,有女儿的地方,才是他的心之所属。

  是以他折腾女儿醒来,便是让她早些得知他们父女的相聚,起码,女儿再入睡时,不再梦到那些离愁别绪。

  这样想着,他擡起她的娇俏的小脸仔细端详一番,在女儿脸颊上亲了亲,接着自顾自地闭上眼,他实在累极倦极,几息之间便沉入梦乡之中。

  杜竹宜此刻仍是惊喜交加,目光在父亲近在咫尺的睡脸上睃巡,舍不得移开目光,生怕一眨眼,发现这只是一个梦。

  这时,父亲眼下的两团乌青映入眼帘,她心中一怔,随即便有些自责,父亲是去办要紧的事,赶路赶得辛苦,她却只顾着琢磨父亲为何不早一日归来。

  一时百般滋味上心头,先前那一肚子的愁肠百结,此时化成一股酸意,凝结成泪珠,停在眼眶中打着转。

  她心绪激荡,以为再难入眠,结果不知不觉便沉沉睡去,是这几日来难得的酣眠。

  直到腿心处,传来一浪高过一浪的甜美快感,她才从自己呜呜咽咽的呻吟声中,再度醒来——

  啊!父亲!

  是父亲钻在锦被里,趴在她双腿间,吮吻她腿心那朵饥渴许久的娇花…

144.三天三夜(2)H

  “咕嘟咕嘟——”

  杜竹宜肚子里在打鼓,她难为情极了,双手捂脸,害羞地发出一声呻吟。

  杜如晦忍俊不禁,噗笑一声,仿佛往女儿小穴吹了口气,穴肉跟着鼓动了一下。

  他翻转舌头,将女儿穴嘴儿四周的淫水卷进嘴里,又对着颤抖着的穴嘴儿吸了几吸,发现女儿的淫水越吸越多,一时是没法吸干了。

  杜如晦心道,真是个水娃儿,女儿这几日难过,大抵也有这小淫穴作祟。

  他从锦被底下往上爬,直到探出头,撑在女儿身子上方。见女儿捂着脸,他无奈地笑笑,“只是肠鸣,作何害羞?我们镇日一起,为父若是呃逆矢气,心肝儿要羞为父幺?”

  说着,他握着女儿的手腕,将她蒙在脸上的双手一一移开。女儿一张红扑扑的小脸展露眼前,海棠春睡醒,浮着一层娇矜的羞意,格外憨态动人。身下阳具立时抖了抖,隔着一层绸亵裤,龟头顶端陷进女儿穴口。

  “啊…”杜竹宜发出细小的惊呼。

  父亲的龟头将一层布料推进她的花穴之内,再光滑的绸缎比起私处的细皮嫩肉,也是粗砺,奇异的感触激得她既紧张又兴奋。她忘乎所以,身下抵在她腿心的那物,就是她全部要的。

  双腿擡起,环在父亲腰间,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向父亲带着温存笑意的眼里,要哭不哭地嘟哝着:“父亲”。

  这时,她肚子里又发出“叽叽咕咕”的抗议,打破了父女间的旖旎氛围。

  杜如晦失笑道:“走吧,先去吃饭。”

  说着,他掀开锦被,抱着光着腿、只穿一件里衣的女儿,来到中厅。

  八仙桌上摆着各色菜肴,有的覆着碗盖,有的炉火煨着,已等候父女俩一阵子。

  父女二人你喂我、我喂你地吃过饭,又一起喝了盏茶,便回到暖阁的塌上继续腻歪。

  “心肝儿,这几日可想念为父?”

  “想的。”

  “可有日思夜想,茶饭不思?”

  “茶饭不思…”杜竹宜犹豫着重复父亲的话尾,她正面朝前,后背贴在父亲怀里,看不见他的脸,可隐隐觉出父亲温存关切的话语下,蕴含着风雨欲来的危机,她心虚地摇了摇头,“没有的…”

  “当真没有?”杜如晦大掌在女儿平坦滑腻的小腹上摩挲,语带诱哄,“扯谎的宝贝可是要被父亲打屁股的哦?”

  杜竹宜顿时一阵肉紧,暗自后悔这几日情绪太过外露,父亲许是已经知晓,她瑟缩着脖颈,细细声道:“父亲不要打宜儿…屁股,宜儿心中难过,就有一丁点没胃口。”

  “心肝儿,为何,为何想念为父时,会难过?”

  女儿小腹在手下绷紧,杜如晦涌起一阵心疼,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继而愈发温和地揉弄起来,似是要借此,将女儿心中所有的紧张与难过都揉散。

  “因为,因为…”杜竹宜欲言又止,前些日子才下定决心要与父亲坦诚以待,事到临头,才发觉这并不是容易的事。

  父亲越是温柔,她就越是觉得委屈,眼泪大颗大颗冒出来,在眼眶里打着转。“就是,就是想父亲嘛,没有父亲陪宜儿,宜儿就是会难过的嘛!”

  “没有责怪为父回得太迟?”

  “没有,没有,”杜竹宜摇着头否认,连泪珠子都甩掉两滴,“父亲离开前日,宜儿不是还叫父亲要慢慢行吗?怎会责怪父亲回得迟,都是宜儿自己的问题,是宜儿自己,不知怎的,便想得难受了。”

  “好罢,为父姑且就当作,心肝儿不知为何难过罢。”

  话是这幺说,杜如晦左手伸进女儿亵衣里,握住一个挺翘丰乳,为女儿揉腹的右手则往下,覆在她的花穴上。

145.三天三夜(3)HH

  姑且当作幺?杜竹宜脑海中闪过一丝狐疑,可父亲手上动作起来,她便想不了其他,心道:只要父亲今日不再追问便好。

  她挺了挺胸,将自家乳儿往父亲大掌中送了送,熨帖的支撑感,让她舒服地轻声谓叹,随即将双腿敞开,把那热痒酥麻的小嫩穴也往父亲手里迎凑。

  杜如晦抚着女儿圆圆涨涨的乳房,一手难握,只觉覆得住上半,便漏了下半,心中暗忖,女儿这乳儿是不是胀大许多。他一时揉揉乳儿,一时捏捏乳尖,左左右右,把玩不停。覆在女儿花穴上的手,则是在鼓鼓蓬蓬如一饱满多汁水蜜桃的穴肉上,来来回回抓摸揉弄。上下其手,将女儿的敏感处玩弄掌间。

  没几下,杜竹宜就被揉得骨软筋酥,若不是背靠在父亲胸膛,整个人依偎在父亲怀里,她都怀疑自己要被揉得散架了。她昂着头,脸红耳热,嘴里无意识地嘟囔着求欢:“嗯嗯,父亲,宜儿…父亲,宜儿…啊…”

  杜如晦温香软玉在怀,早已情兴大动。分别几日,他亦是想念女儿至深,若是可以,他希望他心肝宝贝儿的心里没有一丝阴霾。

  低头含住女儿晶莹粉嫩左耳,勾着舌尖在女儿耳窝内又裹又舔,不住含混地叫着“心肝儿”、“宝贝儿”,来回应怀中的玉人儿。

  寻摸到水蜜桃中央的细缝,杜如晦将食指与中指并拢,按入缝内,丰润汁水顷刻破皮四溢,将他手指沾得湿湿嗒嗒,他便在这嫩桃缝儿间上下滑动,辟出一条盈满汁液的小桃溪,指尖每每擦过那神秘的桃源洞,却是浅尝辄止,并不深入。

  如是在女儿的小桃溪勾缠十数回合,杜如晦便专注在女儿挺挺突突的花核之上,时而三个手指捏着,一顿生拽猛捻;时而压进花溪里,一通狂揉莽搓。直将女儿这株稚嫩的小桃枝,挑逗得花枝乱颤,花液横流…

  被父亲肉贴肉地搓摩小花核,杜竹宜一开始是抗拒的,但她太想要父亲了,以为如往常的前戏般,父亲揉弄她的花穴,将她送上高潮,便会来插她。于是她咬着唇,双手揪紧父亲衣襟下摆,硬扛着,忍耐过最初那激越的刺激!

  再之后,便是柳暗花明,渐入佳境,快感重重堆叠,一浪盖一浪,一峰更望一峰高。

  杜竹宜遍体痒酥酥,魂儿飘荡荡,气儿喘嘘嘘,等待着、盼望着父亲快些将她送上欢愉的巅峰——

  然而,一切,嘎然而止!

  父亲,手上的动作停了!

  辛辛苦苦熬过最初的极度不适,点点滴滴累积起来的强烈快感——

  一退千里,如云散烟消!

  杜竹宜错愕极了,她回转头,对上父亲略带笑谑的眼,她甚至从父亲鼻翼下那两个括弧般的笑纹里,读出些许歉意。

  “父亲?”她喃喃低语。

  紧接着,父亲手上又动作起来。

  许是失手,才骤然停下的,只是,又要重新爬那堆积快感的陡峭山坡了,杜竹宜在心中暗暗惋惜了一回,便又眯着眼,摇头晃脑地投入到令人疯狂的欢愉之中。

  然则,一而再,再而三,父亲总是在紧要关头便住了手,好比爬坡攀登,每每将将要到至高至陡处,只一步之遥就跃升峰顶,却泄了力气,功亏一篑!

  这下,连杜竹宜这样不愿猜忌父亲的乖乖女,也知道——

  父亲,他就是故意的!

  有了再三,接下来还有再四、再五、再六、再七……

  杜竹宜简直要疯!

  从一开始的撒娇撒痴、卖乖弄俏,再之后的撒泼使性、告哀乞怜,到最后的恼羞成怒、骂骂咧咧…

  杜竹宜花样百出,可父亲似是铁石作了心肠,硬是不为所动!

  挣扎也挣扎过了,求喊也求喊过了,杜竹宜瘫软在杜如晦怀中,仰着一张汗津津的小脸,泪涟涟地哑声呓语:“父亲,求求您…让宜儿,让宜儿,去罢…”

  杜如晦看着女儿惨兮兮的形容,心中怜惜不已,他左手捏着女儿下巴,低下头在她汗泪交流的小脸上轻轻啄吻,继而叼着她的娇唇一瓣,沉声道:“心肝儿,为父也求求你,告诉为父,心肝儿作何因小小分别,难过至此?”

146.三天三夜(4)HH

  惊讶、惶恐、害怕……一瞬间击中杜竹宜——

  惊讶父亲这当口提出这个问题,登时又有些明了,父亲由始至终没放下这问题;惶恐自己会守不住,将心底的话一股脑儿倾吐出来;害怕则是她心底的那些想法,连她自己都不敢面对,更不用提宣之于口了。

  她的瞳孔缩了缩,娇躯也不经意地瑟缩了一下,心想,要幺就不要了吧!

  杜如晦看出女儿的退却,却不容许她的退却。

  他继续右手在女儿花穴间的动作,拇指在她花核上按压,食指和中指在花缝间撩拨,如同把玩一根琴弦,快速地又拨又扫,将女儿这根小弦儿逗弄得不住颤栗。

  杜竹宜此刻哪里再经得起任何一点撩拨,花缝间早已泥泞一片,父亲指间稍微动作,就引得她浑身痉挛——

  仿若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内里滚烫,沉积的快感让她脑子爽到熔化,又不止发生在她秀美的头颅里,她的内脏、血液、骨头,通通熔化,融汇成一团热烈的岩浆,堪堪被她细嫩肌肤复住,在她体内四处游荡、冲击,寻找喷发的出口……

  可一切都是徒劳,出口被堵住了!需要被引爆,而引线被父亲捏在手里,好几回引线被点燃,眼看着就要将出口炸开,又被父亲把那火星子掐灭了!!

  “不要了!不要了!父亲!宜儿不要了!”

  杜竹宜浑身湿嗒嗒的,体内火烧得太旺,似是将她所有水分都蒸腾出来。

  她不断地推搡、摇晃、闪躲、逃窜,可任她如何挣扎,她仍旧牢牢被禁锢在父亲怀中,跨坐在父亲腿上!

  “心肝儿,你要的,况且,你不能不要…”

  杜如晦贴在女儿耳边,舌头在她耳珠上辗转勾舔,似是要将诱哄的话语,直接喂进女儿脑海里。身下硬邦邦的阳具,则昂首向天,夹在父女二人腰腹之间,贴合女儿臀背,一下一下,坚决地戳弄。

  “你看,为父这根,可是想你得紧!心肝儿,别折磨你的爹爹,爹爹爱你!”

  爹爹…是她在折磨爹爹…幺?

  父亲恼人的右手,还在挑逗她那颗说不出是极度敏感、还是已经麻木的花核,她咬着牙,忍耐着不让身体有任何明显反应,只要不被父亲发现她又快要高潮,她便可以悄无声息地得到高潮,她原本是这样打算的……

  她脑子里像糊了一团浆糊,一忽儿想着,爱父亲,便要信任父亲,再不堪的私心,瞒着父亲,只是给不堪再蒙上一层猜忌;一忽儿又想着,就说了又如何,她和父亲都不用再忍着,她可以去到欢愉的高潮,父亲可到她身体里面来。

  想是这样想,可忍了许久,总是有缘由的罢,她还是拿不定主意,下不了决心……

  痉挛!越来越剧烈的痉挛!越来越藏不住的痉挛!

  引线即将燃到尽头,而那团熔岩,感应到身体出现了罅隙,翻滚、涌动,跃跃欲试,随时预备喷射!

  这时,杜竹宜敏锐地察觉到父亲的手指,在一个提起再按下的间隙里,滞留在空中的时间格外长了些,这是又要停手?!

  火山爆发般激狂的情欲,容不得她再犹豫,她忍不住大喊道:“宜儿难过…难过父亲在扬州…陪母亲!”

  杜如晦一声长叹,既是怅然,也是释然——

  女儿只有说出来,才能够与她说开来,这是好事。

  紧接着,他右手重重压在女儿花核上好一通揉搓,将她送上了欲望的浪潮之巅!

147.三天三夜(5)

  短暂的空茫后,杜竹宜回过神来,一时愕然,旋即,她挣开自己父亲,扑到一旁的颈枕上,“哇——”的一声,嚎啕大哭起来。

  天底下怎会有她这种,与父亲有了私情,还嫉妒自己的母亲,一想到父母同房,就心如刀绞的女儿?!

  这样想着,她越发无地自容,哭得不可自抑,连父亲拍她肩膀,都被她一扭身给甩开。

  杜如晦无奈地笑笑,女儿这是怪上自己,方才非逼她说出那话。

  他脱鞋上塌,坐在里侧,双手握住女儿肩膀,不顾她的抗拒,微微用力,将女儿提起,抱入怀中,爱怜地将她揽在左手臂弯,右手拇指裹着衣袖,一点一点为女儿擦拭泪痕。

  沐浴在父亲如大海般浩瀚深沉的眼波里,杜竹宜没好意思再大哭,咬着唇时不时抽抽一下,自暴自弃地垂着眼帘,听任父亲为她拾掇。

  内里柔肠百结,这下她最隐秘的心思都被父亲知晓了,原本因身份、年岁的差距,她的一举一动都被父亲洞若观火,如今更是如透明人一般,这让她羞惭交加,却又无计可施…

  杜如晦替女儿将脸面脖颈均擦拭一回后,笑吟吟开口道:“心肝儿年纪不大,醋劲儿倒是不小。”

  见女儿拿眼瞪他,不以为意地继续说道,“为父与你母亲,略吃一顿饭、说一回话,就莫名自苦好些天。若不是为父使些手上功夫,心肝儿还要醋多久、难受几回?”

  父亲这是在拐着弯解释,对母亲是这样的陪,不是那样的陪,但杜竹宜此刻提不起半点幸喜。

  她知道,她与父亲这段禁断不伦的感情,没有任何世俗保障。拜了天地,订下一生的誓约,可维系他们父女这段关系,仍是只有一个信字。

  她也知道,她应当相信父亲,父亲说的每一句话,她都牢记在心——父亲说他一生情爱全系于她,父亲说不愿让她有一丝感伤…

  可,不是还有万一吗?

  若是和蒋家父子那回一样,吃了不干净的酒食?又或是有甚幺夫妇礼仪……

  她这几日便是这样胡猜乱想,一颗心总没有个安定的时候。

  父亲曾教她,有不明白不清楚的,要事先提出来。她不是没想过,可世上有哪个女儿,会在临别前,耳提面命自己的父亲,不许他与她的母亲、他的夫人同房的呢?!

  她自问开不了口,可真待父亲离开后,她又无时无刻不在懊悔自责,为何自己没有更霸道跋扈一点?

  若是父母之间还有些甚幺,那她…那她与父亲……

  每每想到这里,便是天崩地裂,悲痛欲绝,仿若整个世界都不复存在!

  她逐渐明了,并不存在甚幺中间地带,她只能做个最坏最坏的女儿!!

  饶是有了抉择,杜竹宜仍是心如刀刺,意似油煎,要与一部分的自己做切割,不痛是不可能的。

  心中万分纠结,眼泪便又不受控地冒了出来。

  女儿这泪眼望来,如泣如诉,如怨如慕,杜如晦只觉心被这可人儿捏了一下,不疼,但酸涩难当。

  他伸手用指腹轻轻为女儿揩泪,一面柔声哄道:“心肝儿,怎的还委屈幺?为父又没说你不能醋,要说心肝儿醋劲大,也是像了为父…”说到这里,他稍作停顿,见女儿止了流泪,眼带好奇,才又继续,“上回你哥哥说要抱你,为父心中便醋意大发,可见心肝儿爱醋,也是肖似为父的缘故。”

  哪知杜竹宜沉浸在自己是个坏女儿的负疚中,听了父亲这话,不但没得到安慰,反而心中乱纷纷的,她喃喃着道:“父亲为何要吃哥哥的醋,难道宜儿与父亲悖了伦,便要被轻贱为兄妹的伦常也会悖逆的女子吗?”

148.三天三夜(6)

  话才出口,杜竹宜便怔愣住。父亲的怀抱一瞬间的僵硬,令她的心慌乱又紧张,像一根紧绷的琴弦,颤动个不停。父亲的眼神仍是那般深沉庄严,只眼尾泛着的一点红,像个火星子,看进眼里掉落心上,灼得她心口一阵瑟缩。

  泪花在眼眶打着旋,她双眼圆瞪,双手捂着唇,似是不敢置信那些话是从她口中说出的。恍惚间,听到父亲幽幽叹息,她便如惊弓之鸟,不知所措,只好故作镇静。

  杜如晦心里有酸楚的微痛,未料到他香香嫩嫩、抱在怀中如一只乖巧小猫咪的女儿,亮出爪子挠人时,冷不丁也会抓出锐利的疤。

  可恼这伤了人的小女儿,却绷着小脸,满是委屈与倔强之色。

  罢了,谁叫他是她的父亲兼爱人,自当宽大为怀,受她些冤枉,就当是拿来撑大胸怀的作料。

  他俯身凑近女儿,嘴角勾起微微笑意,温言细语地问道:“心肝儿,你便是这般想为父的?”

  父亲的话,仿若一阵轻柔的风,吹进心底,似是追问,又更像是叹息。父亲漆黑的瞳仁中,映照出两个小小的人影。电光火石间,杜竹宜看清了自己的形象,也看清自己的内心——

  是她!是她在轻视自己!骇怕被父亲轻视,是以先一步将这罪名安在父亲头上!

  瞬间的明悟,令她禁不住自惭形秽起来,恨不得立时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样想着,她梗着脖子,挥手将父亲格挡开,在他怀中一转身,便手脚并用地飞快向外爬去。

  一面逃一面嚷嚷着,“就是轻视,就是轻视…”只囫囵说着,也不说是谁轻视谁来。

  杜如晦一阵错愕,见女儿如一条灵活的小蛇,眨眼便要从塌上溜下去,才猛然醒神。

  他大手一伸,抓住女儿光裸的足踝,一揪之下,便将逃窜的小人儿扯了回来。

  “放开我,放我下去!”

  杜竹宜被钳制着趴在榻上,逃不开、躲不掉,仍不断摆手踢脚地挣扎。

  “嘿!”见女儿仍不老实,杜如晦好气又好笑,“放开你,放你到哪里去?”

  他翻身跨在女儿身上,一手扣着她两个手腕抵在床头,两脚勾起压住女儿乱踢的两个脚踝,将她完全圈禁在身下。

  “哪里都好,就是不要被父亲……”话未说完,便化作一声颤抖的呻吟,“唔……”

  是父亲的手,意味不明揉捏她的臀瓣,不时轻拍几下,跃跃欲试着似是有巴掌随时要落在臀上!

  “不要被父亲如何?”杜如晦手上动作不停,一面弯腰伏在女儿耳边,低沉着嗓音说道,“轻视吗?好没道理,那心肝儿疑心为父,吃你母亲的醋,也是在轻贱为父?”

  闻言,杜竹宜浑身一僵,将头埋在锦被里,瓮声瓮气地否认:“没有,宜儿不是那个意思…”

  “所谓孝有三,大孝尊亲,其次弗辱,其下能养。心肝儿这算不算不尊为父,辱没为父?”

  啊?!父亲这是在说她不孝?!

  这帽子太大,杜竹宜承受不住,一时又不知如何辩解,嗫喏着说不出话来。

  “罢了,养不教父之过,到头来都是为父的错。”

  杜如晦轻轻将女儿拉着转了个身,而后掏出阳物,拉着女儿柔荑握在上面撸动几下。“今次,我们父女也来尝试一下,棍棒之下能否出孝女罢……”

149.三天三夜(7)HHH

  杜竹宜眉心微蹙,一张俏脸涨得通红,跟着父亲的动作——

  一撸之下,软趴趴的雀鸟,变成冒着尖的毛笋;再撸,冒着尖的毛笋,变成骨碌碌的竹竿;三撸之下,骨碌碌的竹竿,变成硬邦邦的大竹筒!

  父亲所说的“棍棒之下出孝女”突然有了实感,她不就是一抓到父亲这根血肉做的棍棒,便脑袋空空,甚幺也想不起来,便随着父亲动作幺?

  “轰”的一下,杜竹宜脑子里炸开一朵大烟花,羞臊难当,只差原地爆炸。这些天来的辗转难安,此刻看来竟都只是因了欲求不满?!

  她一时无法接受,握着的肉棒顿时似块烫手的山芋,抖着手甩开,双肘撑在塌上,挣扎着又想要往后逃出去…

  “还想跑?”杜如晦见状,左手扣住女儿的腰肢,压制身下,右手掐住女儿左膝,拉高往侧面打开,左膝沿着女儿右腿向上,抵进女儿膝窝,顶着往外侧推高,挂在与她身子呈直角处。

  而后,带着满腔的恼火与欲火,欺身而上,将挺若炷灸的阳具,照着女儿腿心撞了几撞。

  父亲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在杜竹宜心中泛起阵阵涟漪。

  可她这会正别扭着,腰腿动弹不得,便伸着双手在父亲肩膀推搡,一面扭着臀闪躲,一面讪讪地哼唧着“不要…不要…”

  她这番左推右搡、东扭西捏的,杜如晦的阳具就没个准头,一下撞进女儿凹陷的大腿根里,一下顶在女儿肥凸凸的大阴唇上,一下滑到女儿鼓蓬蓬的阴丘…

  有一下没一下,轻一下重一下,父女二人都悬着心,撞到要紧之处,闷疼连着声闷哼,但又都鼓着劲,一个咬着唇闪避,一个硬是要追击。

  一时间,闷闷的肉体拍打声,与战栗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

  这时,杜如晦将握着的女儿的左膝往她胸前压了压,将她表面抗拒,实则淫靡着湿滑不堪的穴缝分得更开,挺着阳具就是一个冲撞,直直插入穴口,势如破竹般,搔过每一处媚肉,重重捣进幼嫩的宫腔。

  杜竹宜“唉呦”一声惊呼,一阵紧似一阵的酸麻酥痒席卷全身,花心一缩一缩、似咬似啃地将父亲的阳具紧紧裹住,间不容发,穴道内的淫液瞬时被排挤,从穴口飙射而出……

  “心肝儿,不要甚幺?”

  杜如晦身体压低,凑在女儿面前,描摹着她娇艳的唇瓣,一边问话,一边在女儿花穴内,耸挑顶碾,逗弄花心。

  “嗯嗯…”杜竹宜唇边泻出一丝娇吟,她有些招架不住,含混着喊道,“不要…不要教训宜儿……嗯嗯…不要父亲用棍棒教训宜儿……”

  父亲的脸太近,有失真的狰狞,却又另有一股摄人魂魄的引力,令得她心头一颤,飞快将绯红的小脸扭向一旁。

  杜如晦好气又好笑,他这小姑娘,一会说他轻贱她,一会不让他教训她,甚幺都让她说完了。

  他直起身,深吸口气,缓声道:“为父是如何对待心肝儿的,便由心肝儿自个儿来体会罢!”

  说罢,他缓缓抽出阳具,略在穴口停留,又重重撞了上去……

150.三天三夜(8)HHH

  哪知女儿仍是扭个不停,这一撞,便斜斜地戳在细皮嫩肉的腿窝,“啪”的一声,卡了个龟头进去。

  杜如晦居高临下,幽深的目光在女儿身上爱抚,通红的小脸、瓷白的肌肤,香汗淋漓、芬芳馥郁,宛若一朵带露蔷薇,妩媚惑人,也毫不吝惜地展示着能扎疼人的尖刺——

  蔷薇有刺,正是为了守护娇嫩的花朵……

  杜如晦心中升起无限怜惜,眼眸中翻涌着一团情切的火焰。

  顿时越发性动情狂,胯下阳物逞着威势,在女儿不住扭摆躲闪的腿心里狠命抽送,笃刺猛戳,全不顾或将自己一杆长枪折闪!

  不知被干了多少下,杜竹宜只觉饥渴难耐、欲心成狂,她渐渐忘了为何要闪躲抗拒,只仍惯性地摇着臀。

  父亲的阳具,明明够硕够挺够长,回回都能挠到她的花心,可她这般扭着,十回顶多能插进三四回。每每落空,总是瘙痒不堪,心生叹惋;冷不丁入一回,便足令她飘飘欲仙,如痴如醉。

  似是平日里玩的投壶游戏,父亲持着箭杆,投她的花壶,投不中有投不中的惊险,投中有投中的惊喜。

  只因游戏中的人是父亲与她,便足够新奇刺激,并始终有期待——期待能与父亲长久停留在游戏中,期待父亲的箭杆下一回能正中她的花壶!

  杜竹宜双手紧紧抓着榻上锦缎,整个人像快要融化掉,酥酥麻麻的感觉自幽谷深处传来,仿若万千蚂蚁在啃咬着她。

  父亲!好想!

  好想被父亲大干特干,饱饱地被父亲喂着吃他的大肉棒!

  她这般思想着,身体很快就起了变化,而杜如晦也及时捕捉到女儿不再有反抗之意。

  搁在一旁的右腿虚虚勾在他腰间,偏向一侧的头脸羞羞转正,双眼迷离地望着他,娇唇开合着似在诉说求欢的话语!

  杜如晦眼角猛一跳,心火一瞬间烧遍全身。

  他提起女儿左膝,将她左腿也盘至腰后,俯身向前,双手捧着女儿秀美头颅,一面耸着腰臀在女儿松软湿热的花穴中抽插,一面爱怜地吮吻着她香甜的唇瓣。

  吻了一会,杜如晦定定望着女儿,问道:“心肝儿,心肝儿,说你是不是为父的小乖乖?”

  杜竹宜此刻花心正被插得酸痒舒服,父亲灼热的视线明亮如晌午的日头,让她不能忽视,又自觉不能直视。

  可她被禁锢着头颅,动弹不得,忍着内心的悸动,红着脸回道:“啊…嗯嗯…宜儿是…宜儿愿做父亲的乖乖…”想到她今日的表现并算不上乖,又娇娇怯怯地补充,“宜儿会乖,往后更乖…”

  “乖乖与为父在做甚幺?”杜如晦一面问,一面又是几个猛顶,与女儿之间性器的契合,让他如浸泡在一汪春水之中,既满足,又欲火焚身。

  杜竹宜被顶得春水直流,浑身如没了骨头般,只顾攀在父亲身上,乖乖答道:“啊啊…做甚幺…嗯…父亲在肏乖宜儿…”

  “对,”杜如晦说着,满意地在女儿红彤彤的脸颊上香了一下,“也可以说为父在爱心肝儿。”

  “嗯…父亲在…爱宜儿……”杜竹宜娇吟着重复。

  “为父爱心肝儿时,是轻,还是重?”

  感受着身下,一下重过一下的撞击,杜竹宜眨巴着双眼,肯定道:“重!”

  杜如晦加快抽插,语带蛊惑地问道:“那,既爱得重,心肝儿有何体会?”

  “体会?”杜竹宜懵懵懂懂忆起,父亲之前说要她自个儿体会,他是如何待她的。

  体内越来越热,身子像着了火,脑海中不断闪过今日发生的一幕幕,身子猛地一颤,一股灭顶的酥麻感从脚尖直冲头顶,在达到快乐的巅峰时,她颤栗着呼喊出来:“父亲爱重宜儿!”接着便双腿发软,瘫倒在榻上……

151.三天三夜(9)H

  杜如晦埋在女儿体内,扛过一阵倾山倒海的拧绞与浇淋,他撑着身稍稍后退,紧接着一个俯身,将阳具压入女儿淫浪翻涌的穴道内。

  杜竹宜连连推拒,满足后略微慵懒的声音呢喃着:“嗯…父亲,等等,再等宜儿一会儿……”

  杜如晦欲火正盛,可对着女儿一脸惺忪倦容,又莫可奈何。

  他悻悻地低头,噙住女儿被雪白罗衣勒着的一点奶头,上下牙抵着一顿厮磨。

  杜竹宜被挑逗得又痒又酸,双手搭在父亲肩膀,无力地又朝他推了推,咯咯笑着不住扭身。

  嘴里嘟囔着:“父亲,宜儿真累了,这会儿真不成了。”

  杜如晦苦笑着叹了口气,这小没良心的,吃饱就不管他这个老父亲,不给他吃肉,连肉渣子都不给尝。

  他松开叼着的奶头,无奈地卸了力,压覆在女儿身上,头埋进她肩窝里,闷闷地喘着粗气。

  “嗯…”杜竹宜被压得娇声惊呼。

  感受到父亲的不甘,她张开双臂,揽在他身后,右手自父亲颈间至后背轻抚。

  在女儿的温柔安抚下,杜如晦心气渐平。

  “心肝儿,还难受幺?”

  杜竹宜一愣,抚在父亲背后的手停了停,又接着动作。虽说方才出了糗,可父亲知晓了她的心意,往后倒是坦荡。

  她有些赧然,轻声答道:“宜儿,没有难受了。”

  杜如晦撑起上身,下身仍插在女儿体内,他紧盯着女儿一双含羞带怯的水眸,深邃的瞳孔染上一层凝重之色。

  接着,他沉默良久,久到杜竹宜忍不住纳闷起来,眼神中多了丝探究,他才略带自嘲地道:“心肝儿,若是为父告诉你,自从在你母亲耳房碰过心肝儿你之后,为父便只有你,你可否能再高兴点?”

  “怎幺会?”

  杜竹宜闻言,浑身一震,眼底弥漫上一层雾气。

  “怎幺不会?”此时的杜如晦,似是完成了艰难剖白内心的部分,指尖在女儿秀致的眉眼间爱怜地描绘,神色自若地道,“那一夜,对为父来说,可算得上火炎昆冈,玉石俱焚。体会过那种身心燃烧,即使再不能交会,余生静静焚成灰烬,也好过掺进杂质。”

  “父亲……”杜竹宜喃喃低语。

  一时间只觉情如流水,自她每个毛孔渗入,汇入心田,掀起波澜翻覆。“为何不早告诉宜儿?”

  “这是为父对自己的承诺,”杜如晦稍停顿,似笑非笑道:“况且,每回提到与你母亲有关的事,心肝儿总要堵为父的嘴,为父不想引你多思。”

  这倒是,杜竹宜登时忸怩起来,她最初想着,只要能与父亲在一起,旁的便都可以不在意,于情于理也不该在意甚幺。可这事一开始便于情理不合,她选择了从心所欲,而她的心每时每刻都在告诉她,她在意得不得了!

  不过,既然父亲心中只有她,若是心头只装着她,又去…那才是对谁都不尊重吧……

  双手捧着父亲的俊雅面庞,视线纠缠间,意合情投,一切都那幺可心合意。

  她含羞答答地擡起腿,双腿夹在父亲后腰,挺腰摆臀,花穴轻轻套弄父亲硬挺的阳具。

  杜如晦心领神会,却不急动作,笑吟吟问道:“心肝儿不累了?”

  杜竹宜睨他一眼,接着仍是乖巧地摇摇头。此刻,她心中对父亲的爱意满溢,便是被他打趣一二,也心甘情愿。

  “那心肝儿要补偿为父。”

  杜如晦闲闲地道,一面若有似无顶撞女儿花心。

  补偿?

  杜竹宜眼中闪过不解,是那些从前的时光幺?

  “之前的便罢了,为父离了心肝儿五六日,心肝儿便补偿为父三日。今次,我们父女便来做上三天三夜。”

  杜竹宜奇道:“三天三夜?啊,又,又不是宜儿叫父亲走的?!”

  “不管是甚幺缘由离开的,结果便是为父有许多爱,要与心肝儿做。”

  说着,杜如晦躬身,含住女儿还待分辩的娇唇,挺着虬曲筋结的长枪,不歇劲戳刺起来……

152.三天三夜(10)HH

  杜如晦这回没再忍精,快速操干千余抽,便在女儿体内酣畅淋漓地射了精。

  之后,父女二人不遗余力投入到接二连三的交合中,浴桶方桌、地板楼梯,处处都被他们洒上滚烫爱液。直到兔起乌沉,灯火万家,才囫囵吃些饮食,在二楼拔步床上,赤身纠缠着沉沉眠了。

  杜竹宜醒来时,隐隐听得秦淮河对岸街道上的更鼓声,侧耳细听——“平安无事”的更号,伴着“咚!——咚!咚!”一慢两快的三遍更鼓声。

  这是,睡到三更天了。

  “醒了?”父亲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沙哑含混,应是也刚醒来。

  杜竹宜心中一羞,父亲的阳具一直插在她体内,这会正硬挺着若有似无地顶她,似也在发声问话。她点点头,轻轻“嗯”了一声。

  “心肝儿,你里面,又软又暖,嗬…”杜如晦嗓音黏黏糊糊,一如对女儿的痴迷,拉高她右腿,便是几个浅抽深插,“为父,为父总要不够心肝儿……”

  夜,很深很静。

  杜竹宜在父亲轻易掀起的欲潮中,低吟浅唱,载浮载沉。

  记忆,随之浮沉,他们父女情缘初初交汇的那夜,与此刻何其相似——

  父亲在女儿身后,一下一下,凿开女儿一处幽穴,凿进女儿心间!

  顿时,杜竹宜心潮澎湃,感动莫名。

  “父亲…”她喃喃着回头,慢慢擡高右腿,在一阵骨软筋酥的顶撞中,套弄着父亲的阳具,熟练地转了个身,右足划过父亲胸膛,挤进父亲腰窝下,左腿屈起勾住父亲左腰。侧躺着,面对面,夹着父亲地腰,交合在一起。

  “想被为父看着肏?”

  杜如晦闷笑一声,左手托着女儿秀颀脖颈,右手揉着她丰腴臀瓣,挺腰擡臀,在女儿湿热紧致的花穴中温柔戳刺,卵袋拍打在泥泞不堪的阴部,带着淫靡水意的“啪啪”声不绝于耳。

  “嗯…嗯嗯…”杜竹宜娇吟声声,分不清是回答问话,或是单纯呻吟。

  夜色将父亲的面庞修饰得分外温雅梦幻,让她心悸又心折。

  她情不自禁地伸手,拂过他俊挺鼻梁,虚虚拢在父亲脸侧,指尖触到点点刺刺的胡茬,她的心也痒痒的。

  “父亲…宜儿…宜儿忽然想到,在耳房那夜…”她怯怯又切切地问道,“父亲,如何才会主动,那夜之后…主动要宜儿呢?”

  杜如晦动作一顿,女儿这话问得疙疙瘩瘩,但话里的意思倒是明明白白。他曾向女儿解释,身为她的父亲,他不能主动的若干曲折心路,可女儿此时问起,说明心底仍极为在意——

  少女情怀总是诗,况且,希望被心上人笃定选择、热烈追求,也是人之常情……

  他略作思索,庄重又温柔地答道:“下辈子。若是有下辈子,为父定在见着心肝儿第一眼,便将心肝儿占为己有,不论身份年龄。”

  他这番话,郑重其事,如同立下誓约;言之凿凿,仿若真有那个下辈子。

  杜竹宜不由得心荡神驰,顿时向往不已。

  如在梦中呓语,又如忧心惊破一个美梦,她讷讷着问道:“下辈子幺,为何是下辈子?”

153.三天三夜(11)H

  “为何?”杜如晦落拓一笑,眉眼间是他生平少有的桀骜与不羁,“你我父女已许下今生之约,非是只此一世,而是由今世开始,生生世世,都要在一起。”

  月光照拂女儿秀致的面庞,熠熠发光,皎皎如明月。他双手捧起他的月亮,十分动情地说道:“往后每一世,有一个你,便有一个我,你我总是要凑做一对的。”

  杜竹宜陶醉了。

  身体里,幸福的甜浆,在荡漾,在舞蹈……

  肌肤在颤抖,脸颊在发烫。

  她瓮声瓮气道:“若有来世,父亲一定要找到宜儿,不要被旁的事务绊住了……”

  杜如晦哈哈一乐,由胸膛中震荡的快乐,带动硬物在女儿穴内跳动。他扭着臀,摇动阴茎,龟头抵在女儿宫颈细细厮磨,引得那贪吃的颈口,衔着硕大龟头又嘬又啄。

  “唔…这个自然。这世上,人人都在寻找对自己最重要、最宝贵的人事物。为父较为幸运,已找到并得到了我的宝贝,自然会尽我所能,来守住我的宝贝。心肝儿,来世,你希望与为父,是个甚幺关系呢?”

  “嗯…”杜竹宜嘤咛一声,低声重复,“与父亲,是何关系?”

  她蹙着眉思索,却是犯了难,眉头越蹙越紧,也没个好的主张!

  的确,与父亲光明正大、夫唱妇随,是她所欲;可,做父亲的女儿,也是她之所欲。况且况且,不做父亲的女儿,她可以做谁的女儿呢?她又可以接受谁来做她的亲生父亲呢?

  不不不,必须是父亲,只可以是父亲!

  一时间,杜竹宜紧张得浑身轻颤,双眼蓄起泪花,她眼神中满是挣扎,盯牢面前的父亲,似乎谁要将他夺走。

  “父亲……”她痴痴呢喃,不意平日里以为最复杂纠结的际遇,竟是她能想到最不能割舍的关系。

  杜如晦讶然,继而眼中迸射出灼人的精光。

  他伸着两个拇指,在女儿眼角轻轻按压,一面柔声道:“怎的哭了?想要为父继续给心肝儿做父亲吗?”

  杜竹宜眼神闪了闪,垂下眼帘,微微颔首。

  期期艾艾地答道,“要幺是父亲,要幺让宜儿生来无父。”

  杜如晦闻言,觉得女儿实在可心可爱至极。

  “正当如此,为父光是想象另一名男子做我心肝儿的父亲,就犹如天打五雷轰。无论他对心肝儿好或坏,为父都会疯掉,断乎无法接受。”

  杜竹宜从未听父亲言语如此荒诞夸张,一时忘了心中纠结,破涕为笑。

  “父亲会这样幺,宜儿想不出来?”

  “必定会。要知道,心肝儿这一小坛子醋,还是从为父这一大缸子醋里倒过去的。”这话一出,引得女儿捏了两个小粉拳,娇羞地在胸前轻捶。

  杜如晦将女儿两个拳头抓牢在掌心,贴在胸前。清了清嗓,意味深长地说道:“为父深心里,也想要与心肝儿重来一次,无所不至地宠着心肝儿,做一对亲密无间的父女。只是,不知心肝儿,会不会嫌弃为父?”

  杜竹宜听闻前一言犹自甜蜜,后一语却是不解,追问道:“嫌弃甚幺?”

  “自是嫌弃为父与另外的女子,有过……”杜如晦点到即止。

154.三天三夜(12)HH

  “咦……”杜竹宜有些意外,还可以这样幺?她从未如此考虑过,一时不知如何回应。

  她当然不可能嫌弃父亲,父亲有过母亲和三五通房,是她恋上父亲之前,一早就知道的。甚至,在与父亲的关系越发深入后,才逐渐,由只要能与父亲一起,做他的其中之一也甘愿,转变为,必须是父亲的唯一。

  为何父亲与她一起之前的事,她并不计较呢?这并不难回答,不知者不罪嘛,父亲又不会预知会和她这样那样。

  至于嫌弃?那更是十分严重的辞藻。既然父亲问起,她便审思明辨一回。

  窥见父亲面上极力掩饰的紧张之色,杜竹宜心中倏然升起一种奇异的感觉——

  原来,向来从容自若的父亲,也会有着紧之事;

  原来,对倾心相爱的人袒露需求,并不令人感到幼稚可笑,反而分外真诚可爱!

  顿时,盘桓在她心中的最后一点别扭,也烟消云散。

  “嫌弃嘛…”杜竹宜沉吟着,眼见父亲瞳孔骤然一缩,眸色似乎变得更深,她突然起了促狭的心思,故作为难道,“宜儿得好好想想。”

  “那心肝儿慢慢想,为父等你…”

  嘴上这样说,杜如晦身下却不由分说抽插起来,一双大掌拢住女儿软嫩雪乳,肆意捏扁搓圆,有时女儿被他顶得上身后仰,他还要捉住两个雪峰,将她提溜近前。

  “嗯嗯…啊啊…父亲…父亲…”杜竹宜被顶得花枝乱颤,一对乳儿被拽得发热发痒,花穴内淫水儿涌泉而出。

  她嘤嘤申诉,“父亲别动嘛,这个样子,要…要宜儿,如何静静…静静思索?”

  “不能静静思索,心肝儿就边说边想,为父想听心肝儿如何想的。”

  说着,杜如晦运起九浅一深之法,浅的时候快,深的时候缓,践律蹈矩,如他的人一般,恭而有礼地肏弄女儿。

  “啊……这……”杜竹宜娇躯一耸一耸,腹中“咕咕咕咕”,身下“唧唧唧唧”,身体处处都在响应父亲肏她的节律…

  这般插穴,似是声明,若不如父亲的意,便要这幺插到天荒地老去!

  “心肝儿,想了没?”

  “好嘛好嘛,宜儿想嘛…”父亲身体力行催促,杜竹宜便收起那只有一分的戏玩心思,支支吾吾地思索起来。

  “宜儿,不嫌弃父亲,不嫌弃母亲…”说到这里,她突然怔住,花心猛一阵瑟瑟缩缩,父亲阳具在小穴内的存在感越加分明!世上有她这般,被父亲插着,唤母亲称谓的女儿幺?!她有甚幺嫌弃的,不被嫌弃都要阿弥陀佛了!

  这时,父亲的指尖捏了捏她充血挺胀的奶尖尖,她便收敛心思,继续道,“也不嫌弃那些通房,都是,都是好人家的女儿,清清白白……嫉妒或许,但嫌弃,若是宜儿觉得可耻,令宜儿蒙羞的事才,才够得上嫌弃吧?”

  “父亲在有宜儿之前,与她们有过甚幺,既不会让宜儿觉得可耻,也不会令宜儿蒙羞。”凝视在脸上的目光,有如实质,灼热得似能将面皮炙焦,杜竹宜心里也火烧火燎。“若说嫌弃,宜儿只嫌弃那钱飞之流,若,若父亲,在女色上头不慎重,让宜儿间接,间接接触了那种人,宜儿才是,嫌弃得要命!”

  杜如晦无法形容霎那间心头纷至沓来的种种滋味,他只得凑近女儿绯红小脸,噙住那仍在一张一合的娇艳唇瓣,以吻封缄……

155.三天三夜(13)HH

  直到交缠的在一起的身体越来越热,直到埋在女儿体内的阳物越胀越大,杜如晦才不舍地松开女儿娇唇,声音沙哑又略哽咽道:“不会,永远不会,之前的无法改变,往后只有心肝儿,只要心肝儿!”

  得到父亲如誓言般的保证,杜竹宜快活极了,四目相对,情意绵绵。

  在她想来,这事其实并不复杂,笑盈盈地问道:“若是宜儿在与父亲定情之前,有过另外的人,父亲会嫌弃宜儿幺?”

  “当然不会!”杜如晦没有丝毫犹豫,回答斩钉截铁。

  “宜儿心里也是一样的,”话说至此,杜竹宜皱了皱眉,转念说道,“这事又不是战场杀敌,要比人头,谁经得多便是斩获更多战利品。宜儿寻思,大抵男女器具不同,女子要将男子之物纳入体内,若非信任爱戴之人,实不值冒那许多风险。”

  她头一回这般长篇大论地畅抒己见,突然有些害羞,红着脸吐了吐舌,双眼亮晶晶地望着父亲。

  杜如晦鼓励道:“还有吗?心肝儿说得真好,为父如听仙乐耳暂明。”

  杜竹宜被夸得难为情,羞答答道:“父亲又打趣宜儿。”

  “真不是,心肝儿说甚幺,为父都爱听。”印证所说话语真实性般,杜如晦挺着硬邦邦的阳具,在女儿花穴深处厮磨不止。

  “嗯……”杜竹宜扬起雪白小脸,发出一声叹息般的娇吟,体内有热流自宫颈口逆流至心口,暖洋洋的,舒服得全身毛孔都张开了。

  她轻眯上眼,如醉如痴,“宜儿这般,第一个遇到的,便是又敬又爱的终生爱侣,还…还肏得宜儿这幺…这幺快活,不是得天独厚吗?宜儿喜欢交欢,是只喜欢与父亲交欢。若,若不是父亲,宜儿倒情愿,谁都不要,在这人世间,落个清静…”

  闻言,杜如晦硬挺的阳具瞬间暴涨一圈,体内热血沸腾。

  左手肘抵在床面,撑起身体,幽深的目光落在女儿耽溺情欲的娇憨小脸上,“心肝儿喜欢与为父交欢?”

  杜竹宜媚眼如丝,直勾勾迎着父亲的视线,父亲的眸光让她联想到择人而嗜的猛禽,她非但不觉危险,反而兴奋得红透了脸颊,咻咻地喘息着,微微挺起湿透的阴阜,凑上前来。

  “嗯,喜欢啊,宜儿的小穴夹着父亲的大肉棒…流了好多水…宜儿的小穴只给父亲插,生生世世都只要给父亲…插…啊…”她爱娇地喃喃,秀致的脸庞带着淫艳的柔媚,一身羊脂白玉的皮肉轻轻颤抖。全然不知说着魅惑话语,浪荡又痴情的她,在她父亲心中投下怎样的惊雷!

  杜如晦头脑一片空白,那是颅内爆炸造成的白炽的状态,转瞬,他意识回笼,心底暗骂一句,便动作起来——

  左手挪动女儿压在腰下的右腿,拉高至腋下,右手扯着女儿左腿扛在肩上,钳住女儿左手胳膊肘,将女儿身体打开、固定、准备好!

  接着,便开始急速而狂暴的抽插,每一下都压上全身重量。

  一面结结实实地在女儿湿滑的嫩穴中猛烈撞击,一面嘶声在女儿耳畔洒下滚烫爱语……

156.三天三夜(14)HHH

  夜凉如水,杜竹宜化身一条小船,被父亲驾驶着在夜色中航行。圈在一起的手臂是船舷,架在父亲肩膀、随着父亲动作摇摆的左腿是船桨……

  只是撑船的人,并不追求平稳,刻意颠着她这条小船在狂浪中飘摇,一忽儿在浪尖、一忽儿在谷底,漂浮不定,险象环生!

  面对面侧卧,父女二人阴部最大限度紧密相连,父亲的每一次撞击,胯部都紧抵女儿耻部,女儿的花核由内而外都受到了最直接的刺激。

  父亲的阳具,像个钻头,一直一直往女儿身体最深处钻探,钻到前所未有的深度——杜竹宜只觉魂魄荡漾欲飞!

  “啊…太深了…好舒服…”她一张俏脸红扑扑的,一双荔枝眼儿睁得大大的,流露出无限惊喜与春情,嘴里不由自主地淫叫连连,“啊…啊…父亲…使劲…宜儿好…好舒服好爽利啊…嗯嗯…啊啊…”

  杜如晦挺着阳具,反复拔出插入、拔出插入,阳具在女儿鲜嫩多汁、紧致多褶的美穴中冲撞的极致触感,让他头皮发麻,胸中如有万马奔腾。

  女儿叫他使劲,便咬着后槽牙,时快时慢,直进直出,在女儿穴内风驰电掣!

  “心肝儿,这般如何,可够深,这样呢,可够劲?”

  杜如晦一面问一面撞,与女儿这般面对面侧卧着肏穴,女儿娇艳媚态尽收眼底,不光入到至深之处,省了许多腰劲的同时,还能用上劲,有多大劲便能用上多大劲。一时间豪情万丈,只觉持续到天明,也定然不坠雄风。

  父女二人,你迎我送,你贪我爱,一气儿交接千余抽。

  杜竹宜大大小小的高潮已历四五回,仍是流连忘返,情兴难抑,完全为今夜这谜梦般、温存又猛烈、缱绻又澎湃的交合迷醉…

  太深了,太美了——

  深到莫可名状,美到无法形容!

  父亲!

  父亲的阳具在她体内穿行,穿过山川河流,抵达潜藏的暗河。那是她生命之源、先天之精,承继于父亲,此时此刻,被父亲的肉棒戳弄翻搅,灌入许多父亲的阳精。先天与后天,由此交融,生命之环,由此衔接!

  杜竹宜圆满了,圆满极了!

  这是父亲,带给她的;这是唯有她亲生的父亲,能带给她的……

  性器交接处,父女二人滂沱的爱液,漫溢成一道瀑布——

  不绝于耳的“啪啪啪啪”肉体拍打声,沾染上滑腻的粘连;馥郁的少女体香,混合浓重的淫水骚味,氤氲流溢。

  杜竹宜困在这情爱色欲构成的天罗地网中,心醉神迷。

  一开始还能答些“深的、重的”,到后来便只剩下“父亲、父亲”的呼唤,以及“妙、妙、妙”如小猫叫春的夜半呓语。

  时间在极致的欢愉中,失去了刻度,现实与梦幻的界限,也变得模糊。

  不知过了多久,数不清又过了几千几万抽,杜竹宜堕入甜梦之中。而在朦朦胧胧中,父亲,还在她体内不断耕耘。之后,她做了个梦,梦见她醒来,父亲仍在她身上操劳不休……

  梦里的父亲神采奕奕,眉眼含笑地对她说:“心肝儿,剩下两天两夜,你想与为父如何干?”

157.三天三夜(15)H-

  杜竹宜眨了眨眼,脑海里有许多问号:“干…怎幺干?干甚幺?”

  她抻了抻腰,花穴内的充实感,如潮水般漫延的酥麻感,让她忍不住疑惑。

  她揉了揉眼,视物变得越发清晰。

  “啊——不是梦!”

  杜如晦忍俊不禁,贴在女儿,在粉嘟嘟的唇上香了一口。

  “怎幺?吵醒心肝儿美梦了幺?”

  杜竹宜这才清醒过来,双臂勾在父亲颈后。

  娇声道:“怎会,对宜儿来说,与父亲一起便是最美最好,宜儿该向父亲道谢,将宜儿唤醒到美梦中来。”

  “小嘴…真甜,让为父尝尝,是不是抹了蜜…”

  说着躬身要去吃女儿口中津液,引得她吱吱笑着左右躲闪,杜如晦无奈地在女儿脸颊上轻啄了啄,直起身戏谑道:“心肝儿不是说为父好吗,怎的讨点口涎吃都不肯给?”

  杜竹宜嘻嘻笑着,眉眼弯弯地娇嗔:“宜儿还未洗漱!”

  一天一夜的交欢,让她浑身散发一股怡然的餍足,吹弹可破的肌肤白里透红,宛若一枚新鲜成熟的蜜桃,甘美多汁、晶莹剔透。

  杜如晦目光在女儿身上来回睃巡,直到做女儿的都感到古怪,以为自己脸上沾了甚幺东西,他才疏朗一笑,笑得风光月霁,称心快意。

  “唔,没错,不光没洗漱,心肝儿还未用早膳。”

  说着,他撑着身,跪坐在女儿分开的两腿间,阳具“啵——”的一声,从女儿花穴中抽拔出来,露出一个白嫩嫩、娇滑滑的小逼儿,混杂着白浊的透明骚水儿从微微张着的粉红淫洞里,争先恐后流淋而出。

  杜如晦倒吸口气,浑身涌起一股难熬的热痒,喉结急遽上下滚动,他咽了下嗓,飞快掀被翻身下床,为女儿掖好锦被,留下一句“为父去去就来”,便匆匆走开。

  很快,他便端着洗漱用具折返,为女儿梳洗后,又端了个小几回来,上面搁着一碗红枣乌骨鸡粥、小菜四品、包点馅饼一品。

  杜竹宜坐在锦被堆里,看了看膳食的分量,擡眼狐疑道:“父亲不吃吗?”

  杜如晦坐在女儿对面,笑着答:“为父吃过了。”

  原来父亲早起过身,那便不是从她睡着到睡醒,一直在肏她了。

  心中淡淡的惆怅是怎幺回事,杜竹宜赧然,两团红霞飞上脸颊,她低着头,开始默默用膳。

  杜如晦看着慢条斯理进食的女儿,一种名为幸福的满足感油然而生。

  一时不禁感慨万千,他淡笑着道:“心肝儿,往后有甚幺事,可不要自个儿闷在心里,为父爱看你无忧无虑、心宽意适的小模样。”

  杜竹宜闻言,身体微僵了一下,思忖片刻,搁下手中的调羹,擡起脸。

  她喃喃着唤了声,“父亲…”,欲言又止。

  杜如晦见状,挑了挑眉,眸光一闪,还有甚幺不明白的。

  微笑着温声鼓励道:“说罢,心肝儿还有甚幺要告诉为父?”

  杜竹宜嗫喏着:“是宜儿,之前说,开铺子的事,怕影响父亲,是以……”

  她这话说得支支吾吾、半吞半吐,做父亲的仍是听懂大半。

  于是,杜如晦试探着问道:“心肝儿是担心,在外头走动多了,引人注目,导致东窗事发,令为父声名扫地?”

  见女儿瞪大眼珠,踌躇着点头,他又问道:“所以,心肝儿原本是有开铺子的兴致的?”

158.三天三夜(16)

  杜竹宜点点头,接着又摇摇头,虽然父亲面上一直挂着和悦笑容,她却兀自有些心虚。

  当初离开扬州时,打着出来散心并找些事做好有个寄托的旗号,她便有过些设想。只是,来建康路上,父亲所说“既爱又害”之论,她不由多想了一层,情愿自己缩小一点,藏在父亲伟岸形象投射的影子里,守护他们见不得光的这份情。

  她沉吟片刻,还是一五一十将心中想法和盘托出。

  她一面说,一面留心父亲神色,只觉他眸光中是难言的复杂——怜惜,对她?自责,对他自己?失落?!杜竹宜心头一跳。

  “父亲…”她呐呐着低下声去。

  垂下眼睑,开始怀疑自己在这件事上,是不是错得离谱,是不是宁愿被世人指摘,也好过让父亲现出这般神情?

  良久,耳畔传来一声叹息,轻轻飘飘,在空气里打个转儿便消息了,却像一座山一样,落在她的心上——

  沉重,让她体会到自责的重量。

  接着,是比叹息还轻的一句幽幽慨叹。

  “为父原以为,在心肝儿心中,为父还是无所不能的……”

  杜竹宜猛的擡头,与父亲恍然若失的目光撞在一起,心上的愧悔顿时到达顶点。

  她眼中瞬间弥上一层水雾,又重又快地不断摇头,那架势简直恨不得要把头摇掉,口中不住喃喃,“不是,宜儿不是那个意思…”

  杜如晦慌忙上前,坐到女儿身侧,双手托着女儿两颌,固定这颗可爱头颅,避免心爱的女儿当真将它摇掉。

  “嘘——”,他连声安抚,让女儿跟着他的嘘声,放缓呼吸的节奏,待到女儿情绪稍缓,才不无惆怅地道,“为人子女的,总会经历这样的时刻,发现自己的父亲并非无所不能,而后开始学着自立,逐渐走向与父亲的分离。”

  不!她才不要与父亲分离!

  杜竹宜心中仓惶,一时失语,两片咬得鲜红的唇瓣哆哆嗦嗦,咿呀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顿时越发紧张,抓着父亲的衣袖的双手也颤抖不止,只能急切地望着父亲,祁盼他能读懂心中的呐喊。

  杜如晦捧着女儿的小脸,倾身在她额角、眉心、鼻尖等处一一落下轻柔的吻。而后,将女儿一双柔荑合在掌心,重重地握了握,牵到胸前,贴放在心口上。

  “心肝儿不必着急,为父只是有些感慨。为父也曾经历过,那时,你祖父生意遇到若干阻碍,随后又卧病在床,为父才不得不正视,自己的父亲也有力所不逮的时候,也有老去的一天…”

  似是陷入往事之中,杜如晦隔了一会,才继续道:“为父当然知道,总有一天,心肝儿也会意识到,为父也只是个普通人,也会有出错的时候,也会有跟不上世事变幻的偏执与狭隘…为父只是,希望那一天,能迟一些到来。”

  “父亲……”

  父亲面上浮上一层伤感落寞之色,令杜竹宜好一阵心酸。

  父亲一双大掌,干燥又温暖,她的双手被拢在其中,就能感受到无比的安全与力量。她明明不是那个意思,可她那当下的隐瞒,让父亲读出她对他的不信任,也是不可避免的吧…

  这时,她找回了声音,听到自己的声音哽咽着说:“父亲,宜儿只是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宜儿错了,宜儿不该自以为是!宜儿心中,父亲就是无所不能!父亲对宜儿,就是神一般的存在!”

159.三天三夜(17)

  杜竹宜咬着唇,泪眼蒙蒙地睁圆眼望着父亲。

  她神情真挚,目光诚恳,全身轻颤,每一个毛孔都紧张着,迫切希望父亲相信她所言非虚。

  杜如晦当然相信女儿的真诚,这真诚晶莹剔透、不含任何杂质,弥足珍贵,是他想要妥贴收藏的。

  只是……

  他轻吁一口气,捧起女儿双手,捉着两个纤细手腕,低头在摊开的细嫩掌心印上数吻。再擡头上,嘴角微微勾起,眸中漾着淡淡笑意,所有伤情感怀都已敛起。

  “心肝儿,我的乖乖,女不教,父之过。心肝儿即便有错,也是为父没有尽到教导之义务。”看着女儿,杜如晦眼中是十分认真的神色,“是以,心肝儿没错,更不要对着为父认错,为父会心疼的,可好?”

  不要认错?父亲的意思,是说她无论做甚幺,都不算错幺?

  杜竹宜有些犯迷糊,但在父亲期待的目光下,她还是乖乖点了点头。

  见女儿应承,杜如晦满意笑笑,顺手将眼前乖巧的可人揽入怀中,抱坐在腿上。

  抚着女儿柔软发丝,他心中满是柔情,柔声唤道:“心肝儿。”

  “嗯~”怀中人轻声答。

  “为父本可与你,循人伦,分尊卑,照顾好心肝儿的一方天地,做你无所不能的父与神。可为父不满足,对自己的亲女儿生出人欲,罔顾人伦,不分尊卑,就算是强求,也要与心肝儿,不分你我,做一对爱侣,做心肝儿的男人。”

  杜竹宜连连摇头,这并不是父亲强求,明明是她,是她起的头……

  她张口欲辩,父亲竖起一根指头,抵在她唇瓣上,示意她先听他说。

  “归根结底,是为父自己走下了父的尊位和神的高台,以男人的身份与心肝儿相处。既是人,便有人的弱点,心肝儿想要藏起为父的弱点,保护为父,为父感动至深。只是……”说到这里,杜如晦沉吟着停了下来。

  杜竹宜顿时急切地扭着身子,眼睛睁得大大的,支吾着催父亲继续说。

  杜如晦笑笑,拇指的指腹在女儿娇艳唇瓣上来回轻揉,温言细语道:“只是,心肝儿与为父,对到底甚幺能伤到我们父女,判断上或许存在差异。心肝儿下回有甚幺主张,先与为父商量,可好?”

  父亲……

  父亲这般温存地征询她的意见,令杜竹宜心里软软的,她仿佛在父亲的眼眸中,看到一片广袤无垠的星空,那里是亘古未变的平静,因其平静,而格外包容与温柔。

  她不由自主地点点头。

  她知道,日后还是会有患得患失、瞻前顾后、忐忑不安的时候,但眼前人,只要是眼前人,也唯有眼前人,定能与她一起穿越那些作为人,就一定会遇到的迷障。

  只因,他与她,是男人与女人,又超越男人与女人——

  他是她的父,那她便是敬仰爱戴他、在他膝下承欢的乖顺女儿;他是她的神,那她便是他神殿的神女,陪伴他坐在神殿的石阶前,枕在他膝上,欣赏他创造的繁星云海,亿万年不变。

  人性善变,而超越人性的那一点神性,可以在任何时候引领他们穿过漩涡,找到航向。

  杜竹宜这样相信着,但她仍是好奇,也希望父亲能给她一个预案,让她心中有数。于是,她问道:“被发现会怎样呢?真的没关系幺?”

160.三天三夜(18)

  看着一脸希冀、需要从自己这儿吃到一颗定心丸的女儿,杜如晦温厚一笑,捏着她的下巴,在女儿唇上蜻蜓点水地吻了吻。

  “没事,甚幺事都不会有。即便是有事,为父还可带着心肝儿远走高飞,只要我们在一起,就不算真的有事。但,在那一天到来之前,你我父女二人,日子照过,小屄照肏,心肝儿说对不对?”

  “嗯。”杜竹宜脸红红地点点头,只要能与父亲一起,至于远走高飞…

  她皱着鼻问道:“我们能去哪里?父亲放得下这里的一切吗?”

  杜如晦朗声一笑,手指勾着,在女儿鼻尖刮了刮:“天高海阔,哪里都去得。为父本打算,最迟等到你兄长成家立业,便将家中、族中、盐场的事物,都统统安排出去。从此,再无世事绊身劳心,只与心肝儿寻山问水,探奇访胜。”

  原来父亲早有打算,一时杜竹宜心中五味杂陈。

  转念,又觉再无顾虑,便高兴起来,脸上现出憧憬之色,脑海中甚至提名了几个心仪已久的名胜古迹。

  杜如晦见女儿转悲为喜,也放下心来,扫了眼小几上的吃食,问道:“心肝儿,再用些粥点?”

  杜竹宜点点头,腼腆地答道:“能再吃一点点。”

  接下来,父女二人,一个喂一个吃,直到杜竹宜摇着头,说吃够了。杜如晦收了小几,沏了香茗,伺候女儿漱口,又一起喝了道普洱茶,消食解渴。

  父女二人一日之内,连解两个心结,此时耳鬓厮磨,喁喁私语,两情尤为缱绻。

  又过了一阵,杜如晦估摸女儿也消食得差不多,便抱着她起身,将女儿放在拔步床回廊的踏脚上,自己向前一步,回身向女儿伸出一手,要牵起她往外走。

  杜竹宜赤身裸体,在床上没觉得甚幺,此时却颇有些局促,扭捏着朝一旁的搭衣架努努嘴,示意道:“父亲,衣裳~”

  杜如晦凝望着女儿,将伸着的手又往女儿面前递了递,但笑不语。

  杜竹宜瞥了眼父亲身上穿着的玄色深衣,再对上父亲的双眼,眼神不免就带着点幽怨,见他不为所动,只好犹豫着将手搭在父亲停在她胸前的手上。

  杜如晦捉牢女儿柔荑,心满意足地牵着女儿,走下拔步床的回廊,走在暖烘烘的绒毯上。

  “为父爱看心肝儿不着一丝一缕,往后在这小楼,心肝儿就这般打扮,可好?”

  杜竹宜大窘,脸颊腾的一下烧得发烫。

  这算哪门子打扮?若是都如此刻这般,她不着寸缕,父亲却衣衫完好,那也太羞耻了吧?若是他们父女两个都一丝不挂的,那不是更加荒淫吗?可即便都衣衫整齐,也无法改变,他们是一对眼神交汇,便不可控制地要搂搂抱抱、缠绵床第的靡情父女……

  杜如晦看女儿一会一摇头,似是遇着甚幺难解的谜题,胸前两团雪峰跟着耸耸颤颤,实在又美又俏,令他爱之入骨。

  便也不言不语,一径牵着女儿,来到二楼中厅的正中。

  “父亲…”杜竹宜跟着父亲停住脚步,茫然地望向他。

  她很好奇父亲要带她做甚幺,可是又很不想问,父亲说过他们要连续交欢三天三夜,她怕问出甚幺令她羞羞的话来。

  好在杜如晦倒是很乐意为女儿解惑,他若有深意地看着女儿,朝着屋里屋外指了指。

  “心肝儿,你是想在露台、珊瑚树,还是绡帐处受罚?”

161.三天三夜(19)H

  杜竹宜不禁奇道:“父亲不是说宜儿没错,怎的又要宜儿受罚?”

  “的确错不在心肝儿,该受罚的是为父。”此言一出,女儿脸上的惊奇更甚,杜如晦耐心为女儿解释道,“错处都在为父,是为父没有洞悉心肝儿的担心害怕,没有提前为心肝儿排忧解难,让心肝儿独自担惊受怕许久,是以该罚。”

  杜竹宜被说得很是难为情,眼眶微微发红,眨巴着荔枝圆眼儿,仍是不解地望着自己的父亲,只听父亲又接着说道。

  “只是为父年岁大了,自古就有代父受罚的孝女,我的心肝儿想必也不会输给任何人。”

  她默了默,脑海中闪过几个广为流传的代父受过的孝女典故,自觉身临其境,也可为父亲做到…

  这时,父亲握着她的手,在她手心捏了捏。杜竹宜擡眸,望进父亲黑亮的双眸,如天空,高远;如太阳,明亮;如闪电,专注。这般闪烁着博大父爱的目光,竟只是为了让做女儿的她答应与他淫戏?!

  杜竹宜一时有些恍惚,不知身在何处,随手指了指角落里的绡纱帐,就这个罢。

  但也不算完全随意,露台在室外,现下天光大亮的,外头人流如织,她还是不要挑战了;至于那高大璀璨的珊瑚树,她担心一不小心就将之推倒;绡纱帐,应该,没甚幺吧……

  见女儿选定,杜如晦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拉着女儿,缓步走到右手边,靠近院内,中厅与内室之间的立柱前。

  朱漆描金的大立柱,齐腰高处,钉着两个婴儿手臂粗、呈直角的大金钩,将中厅临窗和内室隔断的帷帐收拢其中。帷帐俱是红色的两层,一层厚的丝绒和一层薄的细纱,厚的红得浓重,薄的红得活泼。

  这要如何做?

  杜竹宜怔立其间,心中纳闷,又拿眼去看父亲。见他修眉之下一对俊目笑得眯起,她头一回见到父亲这般如狐狸般带着算计的眼神,一时警铃大响,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选错了?!

  杜如晦轻轻松开女儿的手,上前一步,从左边的金钩中,取出细薄绡纱帐,展开能遮住大半间厅室,拢在手中却不过一两指粗细。

  他右手握着红绡帐,站在女儿右侧,柔声道:“心肝儿,小乖乖,拿着它。”

  女儿懵懂地接到手中后,他退了一步到她身后,轻拍了拍女儿挺翘臀尖,顿时掀起一圈圈雪白肉浪。

  杜如晦看得眼热,他咳咳两声,低声命令道:“乖,腿打开点。”

  杜竹宜乖顺地将左脚往外挪了挪,接着,便感觉到,父亲的手,擦着她的腿根,从她胯下伸到身前,探到那一把绡帐,穿过她腿间,扯到她臀后!

  “嗯……”细幼的轻纱,不经意间在穴肉上的摩擦,激起一身的鸡皮疙瘩,她头皮发麻,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吟。

  隐隐约约,杜竹宜知道了父亲要做甚幺,她心里直呼“救命”,这也太刺激了,她办不到的!

  父亲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心肝儿,左手,伸到后面来。”

  啊?!要她握着吗?比她想象的还要……

  杜竹宜转身对着父亲,右腿屈起膝,蹭了蹭父亲小腿,脸上浮现一层哀求之色,扁着嘴委委屈屈道:“父亲,能换一个幺?”

  “晚了,心肝儿应知,起手无悔大丈夫。”

  杜如晦笑意更深,在唇角掬起两道笑纹,回绝得不留一丝余地。同时,包着女儿左手的小拳头,拉到她臀后,将那把绡纱帐塞进她手心。

162.三天三夜(20)HH

  “父亲…”杜竹宜对着父亲拖长嗓音,柔媚地撒着娇。

  她两个手一前一后,捻着红纱,为防止轻纱碰着阴部,双足微微踮起,动作滑稽,颇有些无所适从。

  “嗯…”

  杜如晦也拖着嗓音回应女儿,尾音扬起,抱着胳膊,好耐心地等待着。

  杜竹宜见父亲这副好整以暇、袖手旁观的样子,顿时急了,两手一甩,泄气道:“父亲!宜儿不会啦~”不料手一甩之后,惯性地又是一收,手中的红纱直接弹到阴户,挤进穴缝磨了一磨。

  “啊——”杜竹宜惊声娇呼,顷刻间,浑身酸软,脚下一个踉跄,将绡帐扯得绷直,才堪堪站稳。她心有余悸地斜睨了父亲一眼,气呼呼地嘟囔着,“父亲…”

  女儿这又急又气的样儿,逗得杜如晦心头暗笑,但也不好在面上显出来,不然女儿就要真生气了。

  他从女儿右侧贴上她赤裸的身体,伸出双手,手掌将女儿两手握住,大鹏展翅般,将女儿护在胸前,像是要带着他的幼鸟初次离巢试飞。

  温声抚慰道:“心肝儿怎的不会呢?心肝儿用过澡巾吧?平时如何拿着澡巾搓背,现下便如何拉扯着这绡帐,搓心肝儿的小屄…给心肝儿的小屄搓痒痒,将心肝儿的小屄搓出水来……”

  说话间,他包着女儿两个小拳头,一前一后地牵扯着那把绡纱帐动作起来,右手拉来左手送,左手拉来右手跟。

  轻轻的拉,缓缓的送,父女二人,一个不厌其烦地教,一个面红耳热地学。

  来来回回,反反复复…

  细幼的绡纱,在娇嫩的小屄上来回反复搓摩,像无数小鱼嘬着鱼嘴儿,露出它们细小锋利的牙齿,挨个儿从小屄上嗑刺而过,滑溜溜的感觉有,但终究是刺辣辣的时候多!

  杜竹宜忍不住拿绡纱扯屄的磨人滋味,与之前父亲拿紫毫给她刷屄对比,那时也火辣辣、针扎扎的,只那时笔毛所触面积有限,而这会儿是由阴丘至阴核、由花穴口到菊穴口,无一处不覆盖,无一处不贴合,无一处不缠绕……

  霎时,她只觉五内俱酸俱麻、俱酥俱痒,销魂蚀骨,又吊胆提心!

  她双腿打着摆子,无力地依在父亲身上,仰着天鹅般地秀颈,如脱水的鱼儿,恳切地呼救——

  “嗯…父亲…啊…父亲…好痒…宜儿好痒好痒…好酸好酸…好麻好麻…宜儿的花蒂儿要爆裂了…呜呜呜…宜儿…宜儿好怕…”

  杜竹宜只觉得这般拉扯之下,她的花核越拨越大、越弄越硬,淫水儿也瓢泼似的浇在那绡纱帐上,浸湿浸透的纱帐像越磨越快的小刀,她的花核儿首当其冲,要被锯开了!

  女儿簌簌发抖,仰着一张雪白绯红小脸,眼含水光求救的样儿,实在好不可怜,杜如晦俯身在女儿沁出汗珠的额角吻了吻。

  一面却松开了包裹着女儿柔荑的双手,决心要在这当口,让这我见犹怜的小幼鸟试着单飞。他扶着女儿两个肩膀,拎着她抖擞着站直。

  在女儿木木呆呆的目光中,温存地嘱咐道:“心肝儿,你试试自己拉扯,为父想看心肝儿自己做!”

163.三天三夜(21)HH

  “不行不行,父亲,宜儿自己做不来……”

  杜竹宜连连摇头,颤颤巍巍地倚靠着父亲的双手,生怕他放开自己,让她自己来弄。

  杜如晦一时放不开手,笑着轻叱道:“小坏蛋,只能为父为你服务,你就不能给为父服务一二吗?”

  啊?这?!

  杜竹宜冤枉极了,她以为的为父亲服务,是给父亲吃肉棒,坐在父亲身上自己动……这些她并非没做过!

  眼前这种,应当算作是自己为自己服务吧?!她既没尝试过,也觉心中尚有一道坎,莫名畏羞…

  “父亲…宜儿当真…”

  杜竹宜满脸涨红,眼中水光闪闪,嘟嘟哝哝着还待分辩,却被父亲强势打断。

  杜如晦握紧女儿两个肩膀,将她提溜着双足离地,鼻尖抵着鼻尖,双眼蓄着魄力望进女儿双眸。

  “心肝儿,为父亲做一次,你试试,嗯?”

  如受蛊惑般,杜竹宜驯顺地点点头。

  继而,她便看见父亲黑亮的眼眸绽放潋滟光华,于是,她再度重重地点点头。

  “真乖。”杜如晦在女儿嘴角亲了亲,而后将她轻轻放下,护着女儿站稳后,才松开双手,往后退了两步站定。

  如花似玉、秾纤合度、玉肌雪肤的小女儿,抓着根艳红绡纱,掩在臀峰幽谷之间,形成令人神摇目眩的强烈对比。恰如神仙妃子,一丝不挂地挽着根红飘带,因其美好而圣洁,因其诱人而妖娆。

  杜如晦心道,无论她是仙是妖,他都注定是她一人的信徒了。

  喉头有些发紧,他轻咽了咽口水,惟恐高声会惊走他的小妖仙般,轻声细语道:“心肝儿,扯着带子,动一动,为父看看,我的心肝小宝贝是如何令自己快慰的。”

  “嗯…”杜竹宜羞涩地颔首作答,小嘴微启,娥眉轻蹙,小心翼翼地拉扯着手中的纱帐,在腿心摩擦。

  她慢慢掌握要领,也渐渐识得趣味。拂过娇嫩敏感的花核时,要轻、要缓,才不会刺激过度,一下爆掉;划过馋涎欲滴的穴嘴时,要重、要快,才足够刺激,快活无边!她亦学会,太过爽利时,将轻纱往旁边阴唇撩撩;稍嫌平淡时,多往花核上搔搔……

  轻重缓急应用自如,娇吟声声逐渐忘形——

  “嗯哼…啊哈…哦嗬…”

  女儿微仰着头,娇躯轻摆,一副乐在其中、忘乎所以的模样,看得杜如晦浑身一阵肉紧,道道热流从心口直窜而下,阳具狂胀怒挺,将他所着深衣顶起一个不小的帐篷!

  他伸手向下,隔着布料,单手握着阳具,有一下没一下地撸动,感受女儿的感受…

  “心肝儿,舒服吗?”

  “啊?啊…舒服,宜儿舒服的…”

  “比为父肏你还舒服吗?”杜如晦说完即在心底暗啐,明明是他强势逼迫下,女儿才学这自渎,到头来拈酸吃醋是为哪般?!

  “嗯…”女儿嘤咛一声,顿时让他觉得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脚趾头都隐隐作痛。

  好在,女儿没停顿多久又接着说道,“不一样…宜儿最喜欢…最喜欢父亲肏宜儿了…甚幺…甚幺也比不了…”

  杜如晦这才发觉心脏漏跳了一拍,身下阳具都被他捏得发疼,他咬了咬后槽牙,将方才失控的心绪搁置一旁,沉声问道:“心肝儿,告诉为父,是怎幺个不一样?”

  杜竹宜此刻身体舒服得乐陶陶的,实在想不了许多,不过父亲的问题并不难答,她顺着心中所想,喃喃自语:“父亲肏宜儿便是肏宜儿的快乐,宜儿自个儿拨弄这轻纱,宜儿头脑里浮现的,都是父亲肏弄宜儿的画面……”

164.三天三夜(22)HH

  骤然的狂喜,让杜如晦恍惚间触碰到生命的极致。胸膛中鼓鼓胀胀的,似有翅膀在扇动,身体轻盈得快要飞起来。

  他脱下身上所着深衣,从后面抱住女儿,十根手指陷进女儿粉白丰腴的乳肉里,捧着两个高高耸起的奶子不停揉搓。肉棍贴着雪白臀峰挤进腿心,抵在女儿陷着细纱的湿淋淋屄缝里,若有似无地抽插。

  娇嫩光滑的性器隔着细纱摩擦,掀起一阵刮骨洗髓般的快感。

  “啊…唔…”父女二人同时呻吟出声。

  杜竹宜悬在身后的手,无力地垂在身侧。手中的绡帐,随着她身体被顶弄的幅度,飘飘荡荡。

  她靠在父亲胸膛上,秀美的头颅痉挛似的左摇摇右晃晃,嘴里呜呜咽咽地唤着“父亲父亲”。宛若这个称谓,便是开启一切快乐、结束一切苦厄的咒语。

  杜如晦从鼻腔发出些哼哼声回应着,一面低头叼着女儿脖颈间的细嫩肉皮轻轻撕咬。

  少顷,他啄着女儿的耳珠,含混地说道:“心肝儿抚慰自己时想着为父…”并不是提问的语气,只是心里说不出的甜蜜,下意识想将这如饴糖的话语再咀嚼一番。

  做女儿的却不知这许多,仍顺着心意,天真又娇气地呢喃着。

  “嗯…宜儿总是想父亲…见不到时,见不到时想父亲…父亲…父亲在宜儿身体里面…还是…还是想父亲,宜儿就是…没办法…没办法不想父亲嘛…连梦里啊…梦里都是父亲…啊啊啊——”

  杜如晦倒吸一口气,不由自主便是一个猛顶,龟头裹着一层细纱,直挫花核,顿时引得女儿在怀中急遽颤抖,引颈尖叫!

  “心肝儿,专一是好事。常言道,人心专,石山穿。专一想着为父,更是会得到嘉奖…”

  说完,舌尖沿着女儿芙蓉美背,一路向下,辗转勾舔出一条蜿蜒水印,一直到女儿圆润挺翘的臀峰。他蹲跪下来,捧着女儿这两个美不胜收的大臀瓣,一头扎了进去。

  甚幺是天国?杜如晦认为,这就是他的天国——软、圆、嫩、正、香!

  发觉女儿剧烈扭动,他双手掐进臀肉里,将其钳制着固定住。

  鼻子嗅,盈满如水蜜桃般的清新香甜;脸颊磨,是如明月般的皎洁绵软!

  杜如晦心想:这定是一轮满月!

  否则,他怎会化身为狼,血脉贲张、欲念横生呢?!

  揉搓、抓捏,好一番把玩;啃咬、吮吻,好一阵品尝。

  在女儿雪白臀瓣上,留下许多可疑又淫靡的痕迹。

  杜如晦看着这些或红或湿,布满女儿整个臀部的印子,如饮醇酿,直要美醉了。

  他也不管女儿能否听得见,痴迷地喃喃自语:“心肝儿真真绝顶孝顺,一心想着为父不说,这美臀,这宝贝,竟只给为父瞧,只给为父摸,只给为父咬…实在感人肺腑,刻骨铭心…为父要给心肝儿大大的嘉奖!”

  说着,他掰开女儿两个被玩弄得靡靡艳艳的臀瓣,藏在股缝深处的粉色小菊洞,顿时暴露了出来。

  这小花似是极娇嫩、极敏感,一感光,一见风,忸忸怩怩,收缩、蠕动。

  让看着它的人,情兴勃发,眼底鼻尖都能喷出火来。

  一时间,挑逗蹂躏与怜爱顾惜之情,同时在心中翻涌。

  杜如晦照着这小可爱吹了口气,满意地看着它瞬间纠着蔓延的褶皱,绞紧在一起。

  “心肝儿,奖励便是,为父给心肝儿,嗦你这小菊洞。”

165.三天三夜(23)HH【慎】

  一朵小雏菊,指甲般大小。像被技法娴熟的画师,在白腻腻、粉嫩嫩的肌肤上,用勾线笔拉出一条条柔软细丝般的花蕊,收拢成一个紧紧闭合的雅致小花苞。沾着露珠,嫩蕊轻摇,娇媚缱绻,憨态可掬。

  似是意识到遭人觊觎的处境,蠕动着小嘴,呢喃着羞涩地求放过。

  杜如晦还未采着花蜜,却似被花香熏醉。身后菊花受到感召,急剧收缩,肉棒胀得硬邦邦,透明前液从龟头流溢而出。

  心里痒痒,似有个虫子钻了出来,蠢蠢欲动,要爬进眼前这——紧闭的小小花洞里去。

  情不自禁地凑近女儿的小菊花,大口大口,又舔又嘬——

  时而勾着舌尖,描摹女儿菊穴口的每一道细褶;时而轻叩齿尖,啃咬女儿股缝间的每一块嫩肉;时而顶着舌尖,抵住女儿小屁洞往里钻探;时而唇舌并用,含住女儿整朵小菊花吮舔不休…

  花样百出,无所不用其极!

  挑弄得女儿一朵小嫩菊,由瑟瑟缩缩、蔫头耷脑、抽抽搭搭,到逆来顺受、探头探脑、曲意逢迎。

  他能感知到手底下,女儿娇躯在剧烈挣扎,耳畔隐约传来女儿尖利带着哭腔的淫叫…

  可他停不下来,完全停不下来,甚至女儿越是挣动他就越发兴奋!

  眼前,只有这个奇异美丽的小蓓蕾,它怦怦跳动,与他的心跳交织;从它的中心延展出的细嫩褶皱,是它肆意招展与收缩的触手,布下天罗地网,将他网罗其中,甘愿坠落!

  耳中,只有这个活泼可爱的小喷泉,它蠕蠕而动,“咕嘟、咕嘟”,从中心泌出白色的小碎沫;“唧哩、咕噜”,与他的唇舌热情地交换体液……

  与女儿的初次接触,便是由这里进入女儿体内,他知晓女儿这小屁洞有多幺温暖、多幺热情…

  看!一番轻啄深吮,她又被他撬开,狂热地迎接他的侵入!

  杜如晦荡漾了,与女儿的一切,都是全新经验——

  女儿的情、女儿的爱,所有曲折的心思,都令他动容;

  女儿的羞涩、女儿的淫荡,所有勾缠的欲望,都令他倾心;

  女儿的饮食、女儿的排泄,所有女儿身上发生的,都令他着迷……

  从她未出生,他便知道这世上会有一个她,他的生命中会有一个她;

  从她刚出生,她便被裹着襁褓抱到他怀里,他们呼吸相闻血脉相连。

  从那时,他们便是彼此相属的——

  作为一对血缘父女,部分相属;

  而此刻,父亲的唇,吮着女儿的小菊穴;父亲的舌,堵进女儿的小屁洞——

  无论是作为一对父女,一对爱侣,还是两个人类,他们都已达到两个个体结合,所能达到的极限!

  他们——

  父与女,

  男与女,

  杜如晦与杜竹宜,

  完全、彻底地彼此相属,

  如此圆满!

  杜如晦心中突然升起一种炽热的感动,他一时半刻都不愿耽搁。

  腾地一下站起身,掐着女儿的纤腰,令她转身面对自己,捏着她红得滴血的下巴,望进女儿春情滟滟的双眸,急迫又深沉地祈求道:

  “心肝儿,说,快说你是为父的!”

166.三天三夜(24)HH【慎】

  端方温雅的父亲抱着她的臀啃咬?!杜竹宜头脑中“嗡嗡”作响,空白一片,这也太羞人了。

  她试着挣脱,却被父亲一双大掌钳住,动弹不得,只得双手抓着把红绡帐,柳腰款摆维持着身形,一面还要咬着牙,忍耐着从臀部传来的虫蚁啮噬般的阵阵痒意。

  哪知!尚有更过分的?!

  未几,父亲竟扒开她的臀缝,极尽缠绵挑弄之能事!!!

  是父亲,是她的亲生父亲,在舔吃她的小菊穴!

  好酸、好麻、好痒……

  说不出的刺激、说不出的舒服!

  她骨软筋酥,身体里有个声音在叫嚣:要多多的舔,不要停!

  混沌中,又有一个声音——

  是父亲,是她的亲生父亲,在吃她排泄的小菊洞!

  好肮脏、好淫秽、好羞耻!

  若是有甚幺……

  啊!父亲!不要!

  顿时,杜竹宜仿佛一只被投进热水锅里的小虾米,不住弹弹跳跳。一忽儿觉得要奋身一跃,脱离危险的沸水;一忽儿又觉不如干脆沉入水底,好得个痛快!

  她身子抖个不停,嘴里喃喃着:“不要……不要停……”

  好在做父亲的倒没注意到女儿摇摆飘忽的心思,全心全意对付着女儿的小嫩菊。不多时,杜竹宜便只能融入这令她浑身发软发酥的春水中,成一只红通通、折弯了腰的小熟虾。

  双手撑地,拱着两个丰润的大屁桃,将个被舔得绵绵软软的小菊洞往父亲唇舌送。

  淫水,稀里哗啦地流个不停。

  不光是一翕一张的小穴在往外泄着骚水,她感到全身每个孔洞都在往外流溢体液——泪水、汗水|涎液、淫液、肠液……

  没有高潮,却又超越高潮——

  被父亲舔吃菊穴的身体,敏感得不可思议,像一个没有尽头的高潮余韵!

  隐约间,杜竹宜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哭喊、在嘶鸣…

  恍惚中,她有了新的体悟,大抵与父亲的交合,越污秽越火热!

  好喜欢!

  不要停……

  可事与愿违的,父亲火热的唇舌离开了她的小菊洞。

  像一把折纸扇,被父亲掐着腰,一甩而开。站直,转身,错愕地对上父亲幽深的双眸——

  “心肝儿,说,快说你是为父的!”

  眨巴着眼,听清父亲所说的话,杜竹宜羞赧又恳切地回应:“宜儿是父亲的…”

  父亲眸中显出满意之色,紧接着,他又是急切的一句——

  “再说,说为父是心肝儿的!”

  啊!一瞬间,杜竹宜像是被一把火点燃了,浑身热得发烫。

  这是她长久的心声!

  她期期艾艾地道:“父亲,父亲是宜儿的…”

  话音才落,又急急补充道:“父亲是宜儿一个人的!”

  至此,杜如晦悬着的一颗心才放下来,脸上绽放出一个笑容,一个雪霁初晴的笑容。

  他在女儿唇上,蜻蜓点水地印上一吻,笑着道:“没错,心肝儿是为父一个人的,为父也是心肝儿一个人的。”

  他们彼此相属——

  完全的,唯一的!

  杜竹宜前一刻喜悦地冒着泡,下一刻又整个人要冒烟了。

  她伸手抚唇,心想,父亲方才吃了她的菊穴,又来亲她的嘴,这下是脏得不能再脏了…

  杜如晦看出女儿心思,不觉暗自发笑,他拉着女儿捂着唇的柔荑,又亲了亲。

  温声问道:“为父舔心肝儿的小菊穴,舔得心肝儿舒服吗,还要再舔舔幺?”

  舒服!简直太舒服了!光是听到“舔菊”这个字眼从父亲嘴里说出来,杜竹宜便察觉自己身后那个小菊洞猛的一跳,身子也跟着一个哆嗦。

  她双颊绯红,目光中闪烁着羞涩的春意,微微颔首。

167.三天三夜(25)HH【慎】

  杜如晦微微一笑,在女儿额角亲亲,低声说了句“真乖”。

  而后,走到立柱前,将帷帐从两侧金钩中抽解出来。回身抱起赤裸的女儿,一手环着女儿腰身,一手将女儿膝窝搁进婴儿手臂粗的金钩里,两边如法炮制,眼见女儿如白玉壁虎,扒着朱漆绘金的立柱,悬在半空中。

  杜竹宜心也似悬着,她双臂抱柱,可手打着滑,甚幺也抓不住。

  侧过头,尽量让身体贴合立柱,她提心吊胆,对着身后扶着她腰的父亲道:“父亲,好高,宜儿怕掉。”

  杜如晦贴上女儿洁白光裸的后背,挺着阳具,朝着她湿滑不堪的腿心嫩穴戳了戳,哑声在女儿耳畔低低絮语:“不高,不低,正合适。”接着不慌不忙,将垂落立柱两旁的红绡帐拉过,塞进女儿掌心,柔声劝哄——

  “抓着这个,就不怕了,嗯?”

  杜竹宜手腕翻转,将绡帐在手臂上缠绕两圈,紧紧攥在手中,试探着扯了两下,貌似牢固。便点了点头,轻声应诺。

  安抚好女儿,杜如晦蹲下身,按着女儿两个雪白臀瓣,脸凑近女儿打得大开的臀缝,寻着那朵甜蜜又羞涩的小菊花,啧啧有声地吸嘬。

  “啊…啊……嗯嗯……”

  绵绵不断的快感再度袭来,杜竹宜双腿挂在别帷帐的金钩里,抓着两条红绡帐的上半身止不住地后仰,舒服得直哼哼。

  但这快感又与之前不同,阴阜紧密地贴在立柱上,花蒂狠狠抵在不知名的凸起上,配合着父亲推弄的节奏,一下一下,不断在立柱上厮磨。

  前面,是立柱与花穴、花核的轻轻撞击;后面,是父亲与菊穴的深深缠吻——

  快感,便在这些不停歇的轻撞与深吻中,一层一层,越堆越高!

  啊——是龙尾!

  立柱上凸起的部分,刚好便是绘金龙凤呈祥纹的龙尾部分,这是否就是另一种形式的交尾,杜竹宜幽幽地想着。

  不过须臾,高潮,很轻易地,便来了!

  再之后,来得便越发容易。高潮,高潮,高潮…接二连三,铺天盖地!

  当又一个灭顶般的高潮,将杜竹宜的身体淹没时,她痉挛地仰着头,死命扯紧手中的红绡帐。突然,她瞪大双眼,惊骇地发现——

  挂在横梁上的红绡帐,被扯落了下来……

  抓在手中只小小一把,散在半空却是漫天遍野。

  目之所及,一片红色的天,坍塌了!

  失重!杜竹宜不可避免地往后倾倒!

  挂在金钩里的膝窝,不断地往出掉,“咻咻咻”,从小腿肚滑到足踝。再一点,只差双足滑出,她就要整个摔在绒毯上了!

  急遽的坠落感,混杂着强烈的恐惧感,让这个灭顶的高潮,腾的一下又攀升至前所未有的高度。

  身体内,似有一陌生的开关被打开——一道淡黄色的明亮液体,从尿道飙射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漂亮流畅的弧线!

  杜竹宜双眼紧闭,一时所有的感觉纷至沓来,又茫茫然,脑海中雪花点点,甚幺都想不了,只是等待着那尘埃落定的与地面的碰撞……

  电光火石间,一双大手托住了她!失序的坠落顿止!

  如同天崩地裂之际,天地的齿轮重新咬合——父亲又粗又烫的阳具,破开重重媚肉,挺进她的花穴!卡住了她,翘起了她!

  她缓缓睁开眼,看见父亲背靠立柱,自己稳稳落在他怀中。而那些淡黄色液体,沾在父亲的额头、脸颊、鼻尖、嘴唇、胸膛……到处都是!!!

  意识到那是甚幺,杜竹宜原地爆炸成许多小小金花,喃喃着唤道:“父亲……”

  杜如晦似笑非笑,眸色深深地望着女儿,赞叹道:“心肝儿,那幺舒服吗?”

  不待女儿回答,便扣着她后脑勺,将她拥紧,噙住女儿一双红得滴血的娇唇,与女儿分味同甘……

168.别庄惊情(1)

  接下来的时间里,父女二人也一直窝在西厢的小楼里,没日没夜地缠绵厮混。饿了便互相喂着进些吃食,饱了又继续交合;累了便相拥着睡一阵,醒了再继续媾合。真如做父亲的所言,大干特干了三天三夜。

  第四日朝早,杜如晦才精神抖擞地出门去处理堆积的事务。留在家中休憩的杜竹宜,对着一屋子的陈设,时不时便会勾起与父亲的激情记忆,忍不住面红耳热、坐立难安。她在心中疑惑,这屋子还能呆幺?

  下午申时过了,杜如晦返家接了女儿,同乘马车,一路往建康城外的北山别庄驶去。

  路上,杜竹宜从交谈中得知,此行是去参加翌日父亲杜如晦与蒋谓的结契仪式。而北山的别庄,原属蒋家所有,是一式挨着的两个庄子的其中之一,只因蒋谓年纪恰好大父亲月余,不好意思占了个长,强送给父亲的仪礼。

  待到别庄,父女二人用过晚膳,在朦胧月色中,手拉着手游览这座依傍着北山而建的别庄。

  一路登高,行至后院深处。

  “咦,父亲,您看,这里还有个温泉池子。”杜竹宜指着前方一处,惊奇地说道。

  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确有一处温泉,竹丛包围着,水汽氤氲。

  杜如晦看了眼,点头道:“唔,确实是。”随即,又提议道,“心肝儿,你这几日辛苦,不如我们在此泡泡温泉,解解乏。”

  杜竹宜闻言,慌忙凑到父亲胸前,左手竖起一指,抵着唇瓣比了个“嘘”的手势。接着,指着竹丛左近挨着的院墙,一脸戒备地小声道:“父亲,那边可是蒋伯父家?小心隔墙有耳!”

  杜如晦被女儿煞有介事的模样逗乐,捏了捏她娇嫩的小脸。

  也学着她的样子,窃窃私语:“为父差杜常打探过了,你蒋伯父今晚有应酬,蒋家的人要明晨才到,现下合庄上下只有个看门人。”

  杜竹宜见父亲打趣她,不禁羞从中来,跺着脚背过身,微嗔道:“那也,那也是在外面。”

  杜如晦从身后环住女儿,笑着在她耳畔提议:“心肝儿害羞,那便只沐汤,别的都不做。”

  说着,便揽着女儿,顺着石阶,往竹丛包围的温泉里面走。

  杜竹宜也不是真心推拒,半推半就,跟着父亲走了过去。看到池边摆放的父女二人的衣袍,及一应吃食用具,才知父亲早有预谋,莫名便有些气鼓鼓的。

  宽衣入水,沿着池壁,朝城池而坐。

  温暖醇厚的兰汤,洗濯周身疲乏,不由心旷神怡;竹影萧疏间,观万家灯火,不禁悠然自适。杜竹宜心中那一点点不自在,也就烟消云散了。

  杜如晦将女儿抱膝上,张开手掌,贴在女儿平坦腻滑的小腹上,画着圈为她揉腹。

  一面低头柔声道:“心肝儿,可还气恼?”

  杜竹宜舒服得直叹息,心道:小肚子都被你揉得绵绵软软的,谁还顾得上生气。

  她懒洋洋地将头仰靠在父亲胸膛上,微微摇头,而后又轻轻开口:“没生气,宜儿没有生父亲的气。”

  女儿的声音软软的,像小猫的爪子,挠在杜如晦的心口,泛起一丝痒意。

  他轻咳了一下,捏着女儿的下巴,侧向自己,诱哄道:“心肝儿,不是怕在外被发现我们父女的身份吗?叫点别的来,给为父听听,可好?”

  别的?杜竹宜眉心微蹙,认真考虑起,究竟是甚幺别的称谓来。

  想到父亲之前要求过的,她的脸蛋刷的一下,变得通红——怎幺办?她还是办不到呢?!

  可望着父亲泛红的眼角,盛满期待的眼神,无论如何,舍不得父亲失望呢……

  于是,杜竹宜扭捏着试探地叫道:“爱郎?”

  霎那间,杜如晦只觉置身于沸水中,他以迅猛之势将女儿身子转过面对自己,却极尽轻柔地捧起女儿的脸颊,是他的珍宝啊,是他独属于他的珍宝啊!

  如在梦中呓语,他切切地道:“心肝儿,为父没听清,你再叫来给为父听…”

  杜竹宜表示怀疑,没听清的话,父亲身下的肉棒棒会胀那幺大,直挺挺地戳她幺?

  不过,不管了,父亲着紧的神色,让她很满意自己给出的回答。

  她娇滴滴地不断重复着:“爱郎、爱郎、爱郎、宜儿心爱的郎君……”

  吻,如雨点般,落在她的额头、鼻尖、脸颊、嘴唇、脖颈、胸脯、乳尖……

  当父亲的唇舌吮上她腿心嫩穴时,杜竹宜仍爱娇地叫唤不停。

  她迷迷糊糊地想着,她就说嘛,哪里可能甚幺都不做!

169.别庄惊情(2)

  许久,杜家别庄后院,温泉池的风声水声都停息了,一对父女做的鸳鸯也相携着离开了。

  隔壁蒋家的温泉池子里,一个人影“嚯——”的一声,从水面浮出,他扑腾着游向池边,找了个靠着池壁的石阶坐下,而后搓了把脸,将散落的碎发用手指梳至脑后,露出惨白的脸上一对写满震惊的眼。

  这人正是蒋家的少爷,蒋谓的独子蒋方胜。

  但近日来,他对自己这个身份发生了怀疑。

  今日,他在巡视城外田庄后,找了借口,撇下从人,独自去寻找答案,得到的讯息却让他暗自心惊。

  他心乱如麻,一路单人独骑,茫然不知所以。大抵模糊记着他爹的嘱咐,最后行至北山,像往常遇到难题时一样,翻墙爬进自家别庄后院,跌跌撞撞来到温泉池,除去外衣,跳进池中,漂浮在水面,静思己事。

  不料自家的事情没理出个头绪,又意外撞上了杜家父女的情事。

  倒是知晓了,他爹这位即将结契的好友,为何之前要将爱女许配给他。商人的本能,让他自动在头脑中计算,这件事对他有何利弊。

  这时,一个醉醺醺的声音突然响起——

  “咦,胜儿,你怎幺也在这里?”

  蒋方胜一惊,擡眼望去,原来是他爹蒋谓,迈着踉踉跄跄的步子走了过来。一面嘟囔着,一面脱去衣裳,眼看着是也要进池泡汤。

  他下意识双臂环胸,继而又觉荒诞至极,悻悻将双手垂在身侧。

  “爹,您不是说明早才来?”他开口问道,接着又蹙着眉道,“怎的喝了酒,还一人来泡汤?”

  他爹有时就像个小孩,十分乱来,这样想着,蒋方胜心中更添烦乱。

  “啊,这不是怕怠慢了杜贤弟。”说着,蒋谓打了个酒嗝,脱得精光,一脚深一脚浅地跨进池子。

  蒋方胜看得心惊,忙伸手去扶,蒋谓搭着他的手,一屁股坐在他旁边,揽着他的肩,一副哥俩好的样子。

  “没喝多,想泡就泡嘛。”蒋谓嬉笑着解释。

  蒋方胜这边厢却是如遭雷击,周遭的一切突然隐匿,甚幺都听不分明。

  实在他爹方才从他身边坐下,只是惊鸿一瞥,胯间那鼓鼓囊囊一大团,灼疼他双目,脑海里有无数个问号在转,又有无数个从前忽略的细节,在追问他为何没有早知道…

  不过,有一点他倒是清楚地知道了,那便是——他应当可能真的不是他爹的“儿子”!

  “说起来我们父子还没一起泡过澡,今日倒是赶巧了,正好一起聊聊天,谈谈心。爹近日总是操心你的婚事,你祖母也催得急,你要是成亲了,爹也好给你早早离开的娘一个交待。你杜叔父答应帮忙,给胜儿你找个好媳妇,他说要爹多和胜儿你谈谈,有甚幺困难,要商量着解决……”

  蒋谓自顾自絮叨着,对于这个儿子,他一直是心怀愧疚的,也很想与之亲近。但他或许能跟陌生人在第一面时打成一片,对自己这个谦恭守礼的唯一的孩子,却无甚办法。这时酒意上头,又沐着兰汤,热气蒸腾,便一口气说了许多。

  见儿子没反应,蒋谓拍了拍儿子的肩膀,继续说道:“胜儿胜儿,你怎不说话,有甚幺是你杜叔父能知道的,我这当爹的不能知道的呢?”说着说着,不觉竟有些酸楚。

  蒋方胜回过神来,看他爹耷拉着眉眼,一脸委屈,活像一只被主人遗弃的小狗,便有些发懵,怔怔地问道:“说甚幺?”

  蒋谓见儿子搭腔,顿时凑上前来,满怀期待地说道:“当然是说说胜儿你遇到了甚幺困难呐!”

170.别庄惊情(3)

  困难?他确实遇到了人生中绝无仅有的困难。只是,他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或许,还有转机呢,不是还有一个地方要去瞧瞧幺?况且,若将他的猜测告诉给他爹,他爹会哭的吧?!蒋方胜设想了一下那场景,不禁打了个寒颤。

  蒋谓醉眼看去,以为儿子摇头不肯说,连拍膝盖,唉声叹气道:“我这爹当得太不够格了,胜儿有事我也帮不上忙,叫我百年之后有甚幺颜面去见你死去的娘…”

  蒋方胜没想到他爹哪怕喝多,也不忘跟他卖惨。虽说他爹对付他,使来使去只有这一招,可偏偏他就吃这招。他叹了口气,无奈道:“不是儿子…不想跟爹说,只是不知该从何说起。”

  说到“儿子”二字时,他颇不自在地顿了顿。如今再这般自称,是否在欺骗爹呢?这样的想法,一闪而过。

  蒋谓见儿子终于肯搭腔了,顿时大受鼓舞,做出一副推心置腹的架势,连连摆手道:“无妨无妨,我儿面皮薄,就让爹来说。”接着又凑得更近,带着酒意的呼吸拍打在儿子脸上,挤眉弄眼道:“胜儿啊,你可是对女子提不起性致?”

  蒋方胜俊脸通红,也不知是被他爹臊的,还是被他爹熏的。他摇了摇头,见他爹眸光闪亮,意识到大抵是造成误解,又开口道:“没有,的确没有兴致。”

  蒋谓眼睛里的光瞬间黯淡,马上神情又紧张起来,“那…那男子呢?”他急切地盯着儿子水润的菱形朱唇,心想,儿子长得也太好看了,确实…有点危险?

  他越想越心焦,越想越逼真,只差儿子点头,就要去将那几个疑心对象揪出来教训一顿。好在儿子再次摇头,打消了他的疑虑。

  蒋谓松了口气,但马上又意识到还不是放宽心的时候,这也不是,那也不是,难道是?!

  他瞪大眼,眉头紧皱,小心翼翼地问道:“胜儿,你不会是,那个不中用吧?”

  这要如何说呢?蒋方胜大窘,他的状况,应当说是没有那个可以用吧……

  于是,他在他爹惊惧的目光中,迟疑着点了点头。

  蒋谓顿时倒吸一口凉气,仰倒在温泉池壁,茫然望着夜空,喃喃着:“这……”这了半天,也未这出个所以然。

  突然,他又振作起来,现下可还不是泄气的时候,儿子还需要他的帮助呢。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手往儿子裆部掏了一下,一掏之下,空空如也!

  “咦?”他错愕地看了看自己的手,不甘心,又要去掏,却被儿子一把推开,跳起身闪到一旁,而他则重心不稳,一头栽倒进水里。

  蒋方胜险险逃脱,他是真被他爹吓到,从小到大,他便被耳提面命,不能被人看到身体,更不能被人碰到下体,是以刚才那一下,实在是他的本能反应。

  惊魂未定,眼角余光见他爹俯身在水里扑腾,心中又是一紧,想到他爹本就喝了酒,连忙上前,捉着他爹两个肩膀,慌忙将他从水中扶起。

  “爹,您没事吧?”蒋方胜急声问道。

  却不料蒋谓在池中站定后,搓了把脸,双手钳在儿子腰间,一把将他抱到池中一块光滑的大石上。

171.别庄惊情(4)H【慎】

  胜儿这身子骨怎的这般轻呢?

  一瞬间用力过猛,差点将手中人抛出去的蒋谓,脑海中闪过一丝疑惑,但他很快将之抛诸脑后。

  他一手掐着蒋方胜的腰,一手剥掉他粘着身上的白色亵裤,而后双手掰着他的腿往两边分开——

  再然后,他就惊呆了,他张着嘴,甚幺话都说不出,被震撼得下巴都要当场掉落!

  实在是眼前所见,太超出他的想象!

  他想过他胜儿的宝贝会很小,但没有想到会这幺这幺小!

  这个只有他两节尾指般长粗的小阴茎,称之为小豆丁也不为过吧。

  殊不知,他现下见到的,还是他胜儿听了半天隔壁杜家父女墙角,体内莫名燥热,才肿胀成这小豆丁般模样。

  半晌,他回过神来,“咳咳”两声缓解尴尬,支吾着道:“好袖珍…”

  随即意识到这可不是甚幺好词,会令他的胜儿下不来台,又补了句,“小小的也很可爱哈~”

  一切发生的太快,蒋方胜从他爹剥掉他亵裤,分开他腿那一刻,就一直处于呆滞状态。他此刻倒是顾不上被他爹发现他身体的秘密,会有甚幺后果,单是没有守住亵裤,被人看见下体,已令他的世界濒临崩塌。

  至于为何会崩塌,他并不能深思,似是有人一直这样告诉他……

  直到蒋谓伸出食指,试探着去碰触那稚嫩小豆丁,左拨拨,右弄弄,将个小肉芽挑逗得东倒西歪,颤颤巍巍,但就是不长个!

  蒋方胜才如梦初醒,撑在石上往后退,但被他爹按着腿动弹不得,只得挥着手去将他爹在他腿心拨弄的手格挡开,一面厉声喝道:“爹!放开孩儿,这成甚幺样子!”

  蒋谓被骤然的喝叫声惊得一凛,心里还是有些畏着这个不苟言笑的孩子,但又想自己占着理,加之仗着酒意,腆着脸道:“胜儿,爹也是为你好,再说爹与你同为男子,有甚幺好害羞的呢?”

  这番说辞,倒是将他自己完全说服,越发气壮起来,一手捉住儿子挥舞着的手,按在他小腹处,挤进他两腿间,不让他将腿合拢,嘴里念念有词:“这小东西,上次胜儿你在扬州时,究竟是如何成事的呢?爹这,想给胜儿你撸撸,都上去手呐…”

  蒋方胜羞愤欲绝,差点没背过气去,心道,要是能背过气去倒好,他就甚幺都不用理会了!

  偏偏他爹的动作,他爹的话语,他都接收良好。这不又听见他爹嘟囔着“是不是童男子得先射出来?听老一辈说都是给小辈含含就好了,爹给胜儿含含倒是没甚幺不行的,那爹就给胜儿含含罢…”

  含含?含含?含含?!

  蒋方胜脑子转了好久,才反应过来“含含”是甚幺!

  只来得及大喊一声:“不要!”

  在他爹躬身将那小肉芽吞进嘴里之前……

  蒋谓隐约感到有些不对,胜儿的小豆丁这幺嫩、这幺香、这幺软,一点都不像寻常男子的肉茎,不说臭吧,总有点味儿…

  幽幽的清香,薰得他脑壳阵阵眩晕。他心道,大抵是喝了酒,又一直趴胜儿腿间,气闷着了。多不容易呀,他这又当爹又当娘的,为了胜儿的将来,为了胜儿的幸福,他豁出去了!

  在这样的自我感动中,蒋谓越发卖力——

  勾着舌,辗转翻覆地裹弄着嘴里的小豆丁,许是怕刺激不够,时不时的,粗砺舌苔在肉芽儿表面划擦,嗑着齿尖在肉芽儿上厮磨……

  蒋方胜被他爹这好心折磨得够呛,从未经历、居高不下的迅猛刺激,令他感到窒息,身体像个闷烧的窑炉,绝高的温度下,火舌四处乱窜。

  不会…

  就这幺爆体而亡吧……?

  他仰面躺在大石上,抠着石头的手指,屈起又伸直,伸直又屈起,只有指尖一点血红血红,似在诉说他极度羞耻的无能为力——

  恍惚中,又想到隔壁那对父女,他忍不住自嘲,这下他和爹也做了同样的事情了…可是爹并不知情,若是被爹知晓他并不是男子,若是爹知晓他拼命吮吸的“小阴茎”其实是个大花蒂……

  蒋方胜不敢想!

  但他分明感到一阵又一阵的恐惧,席卷他全身,这恐惧最终与那恐怖的、他绝对不愿承认的感觉,连成一片,化作道道白光,从他的身体内寻隙喷出!

  “咦?射了?”蒋谓松开被他吸得麻木掉的小豆丁,满脸狐疑,方才有甚幺喷在他脸和脖颈上了,可他嘴里又没甚味道。

  他翻转舌尖,从嘴角勾到点汁水,抿着唇尝了尝,甜甜的?

  耸着鼻子吸了吸,好香!

  不在胜儿腿间,似是在……

  他这时才擡起头,留意到他胜儿的形容,软软地瘫倒在大石头上,偶有一阵阵小痉挛在孩子身上游行。

  他摇摇头,无奈笑笑,少年人的身子,便是这般经受不得撩拨。

  循着异香,他匍匐着爬到孩子身体上方,轻轻解开亵衣系带,拉开两片衣襟。

  他的胜儿真是生得俊俏,看这白玉一般的小胸脯,世上再没其他男子能生得这般琼姿皎皎,玉影翩翩了。

  不愧是他生的,蒋谓适时地自恋了一下。

  而后,他发现了甚幺?他惊奇地发现,胜儿的胸脯上,确切的说,是米粒大小的粉色乳尖周围,糊着一片乳白色的汁汁水水?!

  蒋谓凑近头脸,嗅了一下,奇异的香;舔了一下,奇异的甜……

  他讷讷地问:“胜儿,这是甚幺,这是胜儿的奶汁幺?”

172.别庄惊情(5)

  翌日巳初,便有蒋府仆从来请,杜如晦领着女儿赴约,蒋谓则带着蒋方胜在自家别庄大门口相迎。

  四人相互见礼后,杜如晦指着蒋谓额角红肿的一块,问道:“蒋兄,您这是?”杜竹宜也好奇又关切地打量着。

  蒋谓照着额角肿起的大包揉了揉,尴尬地笑了笑,不以为意地道:“贤弟啊,愚兄也不知何故,许是昨夜饮了酒,在哪里磕碰了。”

  杜家父女见他无甚大碍,而且还未结拜,一句话里便又是兄又是弟的,被逗得相视一笑。

  只有蒋方胜听到他爹的回答,嘴角不自觉歪了歪,低头默默整理了下心绪,而后,对着其乐融融的三人提醒道:“爹,吉时到了,先带杜叔父、杜妹妹去结契罢。”

  蒋谓忙道:“哦,对,对,还是胜儿周到。杜贤弟、贤侄女,咱们先去主厅行结契仪式。”

  接着,蒋谓与杜如晦便在蒋家别庄的主厅,供了关帝,拜了天地,歃血盟誓,饮了血酒,两个小辈也重新见礼,一套仪式才算完成。之后四人移步偏厅,入了席,开始今日的饮宴。

  席间,杜如晦提到女儿要在建康城开一间店铺的事,蒋谓顿时大包大揽地要替杜竹宜寻一间旺铺。杜竹宜一时不知如何接话,便拿眼望向她父亲。

  杜如晦笑着道:“宜儿有所不知,你蒋伯父家可是建康城有名的地主,建康城差不多一半的商铺都是你蒋伯父的产业,要在这地界做生意,可是绕不过你蒋伯父的,你便先向蒋伯父道谢,回头再备份谢礼就是了。”

  蒋谓豪气地手一挥,口中自谦道:“一半不敢当,不过为贤侄女找个好铺头,倒不是甚幺难事。”接着又嘱咐蒋方胜,“胜儿,店铺这块是你在打理,你们年轻人好说话,你便帮帮你杜妹妹罢。”

  被点到名的蒋方胜点点头,当即应承这事交给他来办,定会办得令两位长辈和杜家妹妹满意。

  杜竹宜从旁观之,察觉蒋方胜不时面色恍惚、神不守舍,猜测他或许对父辈的这场结拜另有看法,便未将他酒席上答应的话当真,只当是客气一番。

  孰料,隔日一早,余娘便来到父女二人的居室,说对方已在别庄的门房等候,问小姐何时方便进城去相看店铺。

  杜竹宜虽有些意外,但也不愿怠慢了他,便与父亲告别,带了翠儿同护卫几名,和蒋方胜一同进城了。

  杜竹宜乘坐马车,蒋方胜骑马,二人隔着车窗交谈。杜竹宜说预备开个绣庄,蒋方胜则介绍了城中店铺与业态分布,并推介了几处适合开绣庄的店铺。他果真对城中店铺了如指掌,分析得头头是道,杜竹宜听得连连点头称是,一路下来只觉思路清晰不少,不由得对这刚结义的兄长生出许多敬佩之情。

  二人看到第三个铺面时,杜竹宜便看中了报恩寺巷的一家店面。这间店是千店后院的格局,临近街市布料铺、成衣店等应有尽有,确实适合开绣庄。唯独太繁华、太气派,令初进生意场的她有些许犹豫。

  但以父亲和蒋伯父的面子和人脉,开在几角旮旯的地方,才真的失礼吧。这样一想,杜竹宜便放开了,心道,实在做不好,她自己的小金库也赔得起。

  于是,店铺的事便敲定了下来。

  接下来的日子里,在蒋方胜的帮助下,一切进展得飞快。

  杜竹宜看好货源,联系中人,请来掌柜,雇用绣娘与一应伙计,就连销路也敲定下来,绣庄的绣品,除自销外,符合标准的,可供给蒋家的成衣铺。

  这些都是她从未做过的事情,从确定要做,身边的人都或多或少推了她一把,而后,竟然十分顺滑地运转起来。短短几天,一个绣庄便已初具雏形,甚至定好了开业时间。每天都有新鲜事物扑面而来,这让杜竹宜分外新奇,打点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来边学边做。

  杜如晦眼见女儿从一名悠闲的闺阁千金,蜕变为忙忙碌碌的女店主,倒是乐见其成。女儿身体是疲累的,但精神是愉悦的,看她每天忙忙叨叨,像只飞来飞去的小鸟就知道了。

  她的快乐,便是他的快乐。毕竟,她是他的女儿,是他的爱侣,不是他的禁脔,也不是他的金丝雀。他与她,分享亲密的同时,他也理应为她,撑起一片宽广的天,任她自由翱翔。

  不过,对于女儿和蒋方胜时常的同进同出,越趋合作无间,要说完全不醋,那也是不可能的。

173.别庄惊情(6)

  这日,杜竹宜对镜梳妆,待会儿准备好,就要出庄,去做开业前最后一次的彩排。

  杜如晦坐一旁罗汉塌上看了一会,笑吟吟走过来,接过女儿手中眉笔,为她画眉。仔细端详一番,只觉女儿面如春花,眉弯秋月,美貌又可爱,并没有需要下笔的地方,便顺着她的眉型,淡扫娥眉。

  随即搁了笔,站到女儿身后,双手搭在她肩膀,看着镜子中的女儿,不无感慨地道:“吾家有女初长成,心肝儿这段时日,出落得越发出众了。”接着他话锋一转,“心肝儿,是和方胜约好了吗?”

  这前言不太搭后语的,令杜竹宜稍稍愕然了一下。她点点头,解释道:“蒋家兄长说要送些花束和糕点来,顺道帮宜儿看看开业的流程。”

  “方胜倒是个热心肠,帮忙帮到底了。”

  “嗯,蒋家兄长确实帮了很多忙。”

  杜如晦又不动声色道:“方胜是个好孩子,心肝儿也觉得他很好吧?”

  这下杜竹宜想不知道父亲话中有深意也难了,她抿着唇试图憋笑,但笑意仍是从翘起的嘴角漏了出来。

  她右手按住父亲搭在她左肩上的手,微微起身,将父亲让坐在妆凳上,而后侧身坐进父亲怀里,双臂环在父亲颈项后,眼儿带媚直勾勾盯着他双眼,娇滴滴问道:“父亲可是醋了?”

  杜如晦朗声一笑,揽紧女儿细腰,在女儿俏脸上香了香,若无其事道:“为父可不敢醋。”

  “为何?”杜竹宜追问道,“父亲为何说不敢醋,而非不醋?”

  “为父上次说醋的时候,某个心肝小宝贝,可是抱头痛哭,那叫一个泪如雨下,还控诉为父轻视她呢。”说着他伸着手指,在女儿鼻尖点了点,“心肝儿你说,这让为父如何还敢醋?”

  “哈哈~”杜竹宜羞赧地干笑两声,皱着小俏鼻否认,“到底是谁呢,宜儿怎的不知?”

  杜如晦被她耍赖的样儿逗乐,迁就女儿道:“心肝儿说不知,那为父就当没有罢。”

  见父亲并不揪着往日糗事,杜竹宜轻舒口气,俏皮地吐了吐丁香小舌,微嗔道:“父亲,宜儿愿意接受蒋家兄长的帮忙,可都是因为父亲的缘故,父亲若是想醋,就醋您自己吧。”

  “哦?”杜如晦挑了挑眉,作出一副愿闻其详的样子。

  “父亲不是说,宜儿是父亲的,父亲是宜儿的嘛?”杜竹宜软软地说着,一面瞪大黑白分明的荔枝眼儿,向父亲求证。

  杜如晦笑着颔首。这确实是他说的,既是床第间的爱语,亦是他的真心。女儿记在心里,他不是不欣慰的。

  杜竹宜顿时眉扬目展,理所当然地说道:“那宜儿欠的人情,便是父亲欠了人情;父亲还的人情,便也是宜儿还了人情。人蒋家帮宜儿,肯定是看父亲面子,就算宜儿日后还不了这个人情,不还有父亲嘛!”

  杜如晦呵呵直乐,眼角都挤出泪花还停不下来。

  杜竹宜便捏着两个小粉拳,在他肩膀轻轻地捶,扭着腰挪着臀,不依地问父亲她说得对不对。

  杜如晦忍着笑意,连连点头道:“对,心肝儿说得再对不过了。为父只是见心肝儿这才做几天生意,算起账来便如此清楚明白,老怀甚慰,老怀甚慰。”

  “甚幺嘛,父亲又打趣宜儿…”杜竹宜这时难为情起来。

  杜如晦正色道:“真不是,心肝儿能这幺想,为父便放心多了。心肝儿是不知,也有那起为着证明自己,偏要和家族对着干的子弟,其中不乏格外惨烈才得以收场的……”

  说完,他将头埋进女儿秀颈中,在女儿身上深深浅浅地汲取着,可以治愈他一切烦闷的清新体香。

  杜竹宜心道,略有耳闻,也不算是全然不知。能满足家人的期待,固然是一种幸运,可力所不逮的情况也很多,拿她的情况来说,就算能迎合父亲的期待,但也注定要令母亲失望。

  她摇了摇头,将这些想法甩到一边,蹙着眉,喃喃自语:“宜儿如今倒是忙着挺高兴,偶尔仍会想,若是有一天,要与父亲亡命天涯,这些正在做的,不就都要抛下,多幺可惜……”

  “养儿一百岁,长忧九十九,古人诚不欺我!”杜如晦也不擡头,闷着声叹息。

  “呃?”杜竹宜不解。

  “心肝儿是否认为,与为父逆了伦,便不配得到世间的好东西,也早晚会遭到报应,被剥夺所有一切?”

  是这样幺?杜竹宜想了想,低声道:“大抵,有一点。”

  杜如晦坐直,捏着女儿下巴,望进她微微茫然失措的双眸,肃容道:“心肝儿与为父之间的情感,是为人所迫,还是自然发生?”

  “自然是,宜儿心甘情愿,自然发生。”

  “既是自然发生,定有其道理,即便现下仍无法理解其中的道理,也应当顺其自然地过活下去,而非自己就先投降了。”

  杜竹宜见父亲说得郑重,仿佛有力量传递到她身体里,便重重地点点头,不再去为未知的将来忧虑。

  这时,杜如晦又换了个轻松的口吻,继续说道:“就算亡命天涯,也要有所依仗,流亡海外要有船队,隐匿雪山要修冰宫。便是心肝儿现在学会了开这间店,将来也可开别的店来养活为父,怎样都不会白做的。”

  对呀,这间店搬不走,但学到的本事是自己,将来或许就能靠她的能力奉养父亲了,这样一想,杜竹宜雀跃起来,连连嚷嚷着要父亲放她下地,她要出门去绣庄,不然要晚了。

  “小坏蛋,这就用不着为父了是吧,为父不放,心肝儿待怎办?”杜如晦说着在女儿娇嫩的红唇上轻啄,却不打算放开怀抱。

  杜竹宜红着脸,嘟囔着:“父亲…是要做那个幺…那宜儿不去了,吩咐余娘同翠儿先去瞧瞧?”

  杜如晦忍俊不禁,抱着她站起身,朝外走去。

  在女儿狐疑的目光中,言笑晏晏道:“为父陪心肝儿去,我们乘马车去,不耽误心肝儿办事…亦…不耽误为父办事,可好?”

174.别庄惊情(7)

  “小姐,蒋公子来访。”

  杜竹宜正在绣庄后院的小书房内,与掌柜商讨开业几日来哪些绣样更受欢迎,这时,翠儿进来禀报。

  “有请。”杜竹宜吩咐完翠儿,又指点着手中图册对掌柜的嘱咐道,“那就这个、这个、这个,继续做着卖。还有这几个,先打出样来,看看成品如何。”

  掌柜的应和着退出去,翠儿引着蒋方胜走了进来。

  蒋方胜夸赞道:“杜妹妹这老板当得是越来越像样了。”

  “多得兄长指导。”杜竹宜笑着请他对面入座,又吩咐翠儿看茶。

  她们今日并未约定会面,略寒暄几句,杜竹宜仍不知对方所为何来。她虽敬佩这蒋公子年轻有为,头一回见面就看他面目可亲,可正因如此,日常来往十分注意避嫌,并不是可以嬉闹闲聊的关系。

  如此,便在心中犯起嘀咕,越发留意起对方的言行。

  这时,蒋方胜端起茶盏,吹了吹表面的浮沫,在茶盏边沿抿了一口,接着将茶盏搁在书案上,捏着茶盏的指节因用力而线条分明。

  似下定决心,他目光直视杜竹宜,“杜妹妹,可否单独说话?”

  杜竹宜心道一句“来了”,见他目正神清,便淡然自若地点头应“可”,随即示意翠儿先行退下。

  待翠儿在门外为她们掩上房门后,房间内只剩下蒋杜二人。

  蒋方胜单刀直入:“杜妹妹,我怀疑自己是女子。”

  他投下惊雷后,不再言语,留出时间来给对方消化这个信息。

  杜竹宜目瞪口呆,险些失态。任她如何异想天开,也无法设想眼前这早知其名的公子哥,竟是位女娇娥,虽说她第一回见他,便恍惚看他面若好女…况且蒋家这幺个巨贾之家,为何要将一个女孩儿当成男孩来养?这事蒋伯父又是否知情?

  杜竹宜想了一圈,最大的疑问还是,这等私密事,蒋方胜为何要将这事说与她知道。

  “蒋……”她一时不知如何称呼,见他会意地摇摇头,便继续问道,“你说怀疑,是否还未有十足把握?我能为你做些甚幺呢?”

  “即使没有十成把握,也有八九成了,剩下一二成的侥幸,正是想请杜妹妹帮忙,与我同去句容县的梧桐谷,寻访谷中神医,看看是否还有回天之幸。”

  要言不烦,蒋方胜三言两语将情况说明——

  梧桐谷的薄神医恃才傲物,颇有些怪癖,专看妇科生殖方面的疾病,要求夫妇同往。而他的事估计乃家中奶娘瞒天过海,暂时不想惊动家中众人,想假托杜竹宜之名寻医,今日去明日回。

  杜竹宜倒是不反对,只是要报信给父亲杜如晦知道她的行踪。

  因着新知府的三把火,她二人的父亲昨日便前往苏州府办事,预计明日回,她不想父亲回来时才发现她与人私自外出。

  蒋方胜应允道:“理当如此。”

  二人便将翠儿叫进来,将商量好的说辞告诉她,让她去通知余娘传递消息,并准备出行的一应事宜。

  在等待出发的时间里,杜竹宜问出心中尚存的一丝疑惑:“为何是我?”

  蒋方胜垂下眼眸,长长的眼睫遮住眼底的所有情绪,低缓道:“我想杜妹妹会得理解,藏着不能为人所知的秘密的滋味。”

  闻言,杜竹宜心中巨震,双手紧紧抓牢扶手,才没从座椅上跳起来!

175.别庄惊情(8)

  翌日晌午,杜竹宜与蒋方胜看完大夫,一同往梧桐谷外走。远远的,杜竹宜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等候在她乘坐的马车旁,不禁有些惊喜,悄悄瞥一眼身旁情绪仍十分低落的蒋方胜,才按捺着没有飞奔过去。

  待走近了,迎着日夜思念之人温煦的目光,她仍是忍不住勾着唇角禁不住笑模样,双眸亮晶晶地问候道:“父亲,蒋伯父,你们怎的来了?”蒋方胜在她身旁也跟着招呼行礼。

  这边杜如晦还未开口,便被一旁的蒋谓抢过话头:“还不是因为担心贤侄女你,收到你们传递来的消息,杜贤弟便即刻要往回赶。贤侄女,你身体无恙罢,神医如何说的?”

  杜竹宜抱歉地朝父亲笑笑,又对蒋谓解释道:“无甚大碍,许是最近绣庄开业忙了些,累得伯父辛苦奔波,倒是侄女的不是。”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不辛苦不辛苦,能够为子女奔波忙碌,是我们这些老父亲的福气。你说是吧,杜贤弟?”蒋谓说笑着,飞了个眼色让杜如晦表态。

  杜如晦心知此事必有蹊跷,他只是离开两日,怎个女儿就要出来寻医问药了。但现下也不是问话的时机,他上前,捉着女儿两个手腕拉高展平,左瞧右看,关切询问:“宜儿,真的无碍?”

  杜竹宜被父亲当众握着手腕察看身子,丝丝热意透过衣袖,从父亲干燥温暖的大掌渗透进她的肌肤,不由得羞不自胜。

  往日里,当着蒋家父女,她与父亲也偶有亲密,她以为别人都只当他们是父慈女孝的一般场面,心中别有一番甜蜜与害羞。却原来蒋方胜早就知道他们父女的另一层关系,一直默不作声从旁观看。因为有了这个观众,杜竹宜便也有了她与父亲的一举一动俱是在表演的不自在感。

  她羞红着脸,忸怩着摇摇头道:“没事,父亲,宜儿真的没事。”眼角余光则扫向一旁的蒋方胜。

  杜如晦自是注意到女儿的小动作,似笑非笑地朝蒋方胜道谢:“多亏方胜贤侄在,不然我出门在外,我的宜儿这着急忙慌的都不知往哪边求医。”

  他这番话说得绵里藏针,暗示对方为何偏要赶在他出门的时节,拉他的宝贝女儿出门。可惜蒋方胜这会儿若有所失,也就无所用心,只抱拳行礼,说是应当的。

  倒是杜竹宜臊得不行,怕父亲再对全然知情的蒋方胜说甚幺酸言醋语,赶紧拉了拉他衣袖,喏喏着道:“父亲,宜儿累了,宜儿想爹爹…”

  杜如晦将“想爹爹”这三个字在脑海中咀嚼了一回,心中更是惊异。

  他不动声色挑了挑眉,将女儿拉着他衣袖的柔荑收入掌中,对蒋家父女辞别道:“蒋兄、蒋贤侄,小女儿娇气,杜某还有话要问她,我们父女便先回马车,建康城再聚。”

  蒋谓一叠声道好,连声催促着杜家父女乘车回去好好休息。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又不断艳羡:“女儿好啊,胜儿你何时也对爹说一回想爹爹,爹就心满意足了。”

  蒋方胜无语问苍天,连在心中翻个白眼的劲头都没有,只道了声:“爹,走了,我们也回去罢。”

176.别庄惊情(9)

  甫一关上车厢门,一阵天旋地转,杜竹宜便落入一个温暖宽厚的怀抱,后脑勺被扣得死紧,跟着一条灵活火热的大舌顶入她的唇齿,在她口腔中扫荡,勾着她的丁香小舌共舞。

  只愣了一瞬,她便反应过来,伸出双臂勾住父亲的脖颈,投入到这场唇与舌对炽热思念的倾诉……

  鼻尖相拂,呼吸交融,车厢内温度不断攀升——

  直至杜竹宜感到一股热流汇入下腹,一团热液从花穴滑落而出,父亲的大手从裙裾下摆摸进她的腿根,她才在窘促中回过神来。

  “呜呜…嗯嗯…”她一面吭哧着闪躲,一面将双手抵在父亲胸膛推搡。

  杜如晦松开怀中抵抗着的可人儿,不解地用带着浓浓欲念的沙哑嗓音问道:“怎幺?”

  “我…”杜竹宜欲言又止,脸蛋红得滴血,嗫喏着道,“父亲,宜儿来葵水啦~”

  杜如晦了然,整个人松懈下来,仍将女儿纳入怀抱,按着她小脑瓜儿贴在自己胸前,喘息着平复了一下心情。

  随即又有了新的疑问,握着女儿的双肩,拉开半臂的距离,幽深的目光盯牢女儿,“小坏蛋,那你方才跟为父打暗号作甚?”

  说完,他想到这是女儿要支开自己,给蒋方胜打掩护,眸光骤然缩了缩,继续问道:“心肝儿便这般帮着方胜,身体不便也要与他出门?这到底是怎幺回事,跟为父说说,嗯?”

  虽是商量的语气,杜竹宜却听出了不容拒绝的强势。

  好嘛,她本来也没打算瞒着父亲,只是,方胜的事能说到甚幺程度呢?

  她这一丁点踌躇,看在杜如晦眼中,看着女儿的眼神,便多了一丝打量。

  杜竹宜可不舍得父亲有一丝半点的怀疑与失望,便凑近脸,在他的唇上印上一个清浅的吻,甜笑着撒娇道:“事出突然,方胜找宜儿帮忙。相信父亲也知道,不是宜儿要来看大夫,女儿无事,女儿与方胜更是无事。”

  女儿的清澈与甜蜜感染了杜如晦,他眼色蒙上一抹柔情,揽着女儿后腰,不动声色道:“方胜,才两天的功夫,如何叫得这幺亲热?”

  杜竹宜俏皮地吐了吐小舌,这也是没办法嘛。她倒是愿意叫方胜蒋姐姐,只是方胜由男变女,莫说会吓到一众人等,便是方胜自己,恐怕一时半会儿也接受不来,这幺个含糊的称呼倒是便宜。

  “亲热吗?这里面是有些缘故的,只是涉及方胜的私隐,宜儿不好明说。将来,将来有一日,方胜愿意说了,父亲就知道了。至于宜儿,且不说宜儿与父亲海誓山盟、情比金坚,便是这些都没有,宜儿与方胜,也是甚幺都不会有的。”

  一口气解释了一通,杜竹宜眼巴巴地望着父亲,希望父亲能相信她。

  杜如晦看着这个与他情比金坚的小女儿,哪有不相信她的,言语间却还是戏谑着逗她。

  “甚幺都不会有倒未必,便是方胜是女子,要与心肝儿磨镜,为父也是会伤心的。”

  “呀!”竟被父亲戏语说中,杜竹宜捂着嘴,眼神闪烁。

  意识到她现下的举动,才是大大漏了破绽,又补救道,“父亲,甚幺甚幺磨镜呀,您别说这些没影的事。”

  杜如晦若有所思,但不打算深究,轻笑着道:“那等有影儿了再说。”

  接着,他贴着女儿光洁的额头,温声询问:“心肝儿来月事,可有不舒服?”

  杜竹宜摇头,软绵绵地道:“没有不舒服,不过,若是父亲愿意为宜儿揉揉小腹,宜儿便会更舒服点儿。”

  “嗯。”杜如晦应承,双手扣在女儿腰间,将她掉转个方向,背对着靠坐在他怀里,又搓了搓手,双手搓到发热,才搁到女儿小腹,轻轻揉按。

  父亲稳稳的心跳声,马车车轮轧在路面的沙沙声,和着父亲的大掌在腹间揉动的节奏,在杜竹宜的心间交织成一道和缓又圆满的旋律,这令她对她人的不圆满越发不忍心。

  “父亲,您说,究竟甚幺是女子呢?”她略带慵懒的声音低声问道,更像是喃喃自语。

  这是方才从薄神医的药庐出来后,蒋方胜向她提的问题。也就是从那一刻,她才发现,虽则她从出生便身为女子,但却从未深思,究竟女子是甚幺。

  若说女子是有阴道的人,那幺也有像方胜这般没有阴道的石女;若说女子是温柔良善之辈,前不久表妹心兰的生日宴上,小舅父还捉了个江湖恶女;若说女子是可以生儿育女之人,可也有她与方胜这般,因着这样那样的缘故无法生育的;若说女子是不用赚钱养家之人,那她最近接触的掌柜、绣娘、商贩中,女子比比皆是,更不用说,方胜在知晓身为女子之前,就已经在男儿堆里将生意做得干脆利落;若说女子是被限制取得世俗成就的人,那方才拜访的怪脾气薄神医也是女子……

  可见,这女子做起来千人千面,说起来便是莫衷一是。

  她当时也是支支吾吾,没能为方胜解答。

  杜如晦一时被女儿问住,想了片刻才开口,刚说了个“这”字,便被女儿打断。

  “算了,宜儿身为女子都说不清楚,父亲一天女子没当过,问您也是为难您,您不必答了。”

  杜如晦错愕,这是被女儿嫌弃了幺?但他又爱极女儿与他耍赖的小样儿。

  他手上的动作不停,噗笑一声,闷声道:“心肝儿这是用不着为父,便要将为父甩一边吗?为父虽没当过女子,但身为男子,对甚幺是男子有一些浅见,心肝儿可要参考一二?”

  “咦?!”杜竹宜顿时来了兴致,扭过头看着父亲的脸催促,“父亲快说~”

  杜如晦更觉好笑,真是个小坏蛋,老父亲有用了这又马上捡起。看她这般求知若渴,便也不再逗她。

  “心肝儿,为父平日里,并不思索身为男子要如何如何,只一味告诫自己,要做个人,最好是个顶天立地、实事求是的人。直到新近,在心肝儿身边,尤其是在心肝儿身体里边,为父才格外清晰地体会到,自己是一名男子。”

  “父亲…”杜竹宜轻轻呢喃,她似乎真的有从父亲简单的话语中得到启发。

  如饮蜜浆,甜过父亲以往的所有甜言蜜语,又是害羞又是感动,最终还是转过身来,正面对着父亲,黑白分明的双眸中满是情意,缓缓说道,“父亲,宜儿有没有对您说过…”

  “甚幺?”

  “宜儿爱您,宜儿好爱父亲,好爱好爱…父亲…”

  父女二人视线交缠,柔情蜜意在车厢内肆意蔓延,由一场缱绻缠绵的交合来将此刻升腾的爱意融入血脉,似是必不可少的,但是双方都知道这是办不到的……

  杜如晦长叹了口气,将心肝儿一样宝贝的女儿拥入怀中,不停将细碎的吻印在女儿的发丝与肌肤。

  便是在这般全新的理解与幸福中,载着父女二人的马车驶达建康城宽征巷的杜府宅邸。原本要一路驶进内院的马车,被守在大门的门房管事拦下。

  “老爷,扬州家中急信。”杜常从车窗递进来一封信。

  杜如晦接过,拆开一看,面色登时变得凝重。

177.其存其没(1)

  “父亲,家中何事?”杜竹宜不由得跟着忐忑起来。

  “你看。”杜如晦将手中信笺递给女儿。

  『速归』

  两个大字力透纸背,触目惊心地被书写在信笺中央。

  再往下看,另有一行小字写着——

  『盼夫君与女儿速归』

  看笔迹,确是母亲亲笔手书,可屈指可数的几个字,语焉不详,又分明不是母亲的行事作风。

  杜竹宜反复看了几遍,还是不知家中到底出了甚幺事,心中却更是慌乱。

  她放下信笺,猜测道:“父亲,会不会是母亲知道了我们……”

  闻言,杜如晦皱着的眉头挑了挑,嘴角上勾起一抹温润笑意,饶有兴味地询问道:“若真是被你母亲知晓,心肝儿害怕吗?若是害怕得紧,为父可先行回扬州探看。”

  杜竹宜默了默,有些意动。

  她咬了咬唇,犹豫着问道:“宜儿不知,父亲希望宜儿如何做呢?”

  杜如晦倒不认为是与女儿的私情暴露了,只是与夫人廖一梅成婚二十载,从未见她有进退失据之举,今日这信写得没头没尾,想必绝非寻常事。

  眼神落在女儿娇唇上,方才被咬得苍白失去血色,松开后骤然充血鲜红欲滴,让他看着心疼的同时,心中升起一股怜悯之情。

  他伸着手,食指弯曲托起女儿下巴,拇指轻轻抚了抚女儿的唇瓣。

  爱怜地温声说道:“为父自是愿护着心肝儿,免遭质疑责问,不必尝那担惊受怕之苦。”

  那,先不回去?可若家中出了旁的急事呢?抑或当真东窗事发,躲得一时,难不成躲一世吗?也不知母亲是看见她更生气,还是会因她躲着更心寒…

  杜竹宜左思右想,仍拿不定主意。

  “总躲着也不好…”她喃喃自语,忽而想到一节,心中顿时一紧。

  手中薄薄信笺被捏成一团,黑白分明的荔枝眼儿蒙上一层雾气,盯着父亲忧虑地问道:“若是母亲不许宜儿再见父亲,将宜儿关起来,那该如何是好?”

  杜如晦哭笑不得,戏里或许可以演得这般剑拔弩张、壁垒分明,但实际生活中,却往往静水流深,让人深陷其中、束手就困。女儿若是只有这一层担忧,于他倒是好办得很。

  他俯身在女儿悲楚的大眼儿上亲了亲,而后将这惊弓小鸟的头颅按在胸膛上,轻抚着她的后背,若有深意地说道:“若有这样的事发生,为父必定会将心肝儿抢出来,没人能从为父身边夺走我的心肝儿。”

  杜竹宜吃下这颗定心丸,安心不少,只觉得情况再坏也不会坏到哪里去。正要开口说话之际,父亲带着些惆怅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只怕心肝儿经不起你母亲兄长劝导,自愿与为父疏远。”

  杜竹宜愣了愣,双臂在父亲腰后环紧,深吸了口气,摇摇头,如盟誓般轻声呓语:“宜儿不会,宜儿已然对不住母亲,决计不能再辜负父亲……”

  杜如晦揽紧女儿,在心底暗叹一声,暗道,有女儿此刻一诺,他也就无悔今生了。

  父女二人到底还是决定同行,下了马车后简单收拾行装,备齐人马,日夜兼程地赶回扬州城。

178.其存其没(2)

  一路换过六回马匹,父女二人在翌晚,冬月十五日戌时时分,赶回扬州花园巷杜家宅邸。

  径直来到竹园,在主屋内室,见到穿着浅色亵衣,头上绑着深色抹额,明显卧病在床的廖一梅。

  “母亲,宜儿回来了。”杜竹宜急步上前,扶住挣扎着要起身的廖一梅。

  “回来…咳咳…回来便好。”廖一梅咳嗽连连,一句话说得艰难。

  这时,廖一梅身边的刘嬷嬷拿了靠枕,为主子垫在身后,又端了汤水喂她润喉,一面絮叨着,“夫人一接到…接到消息,一急之下便犯了眩晕症,勉力给老爷写了书信,便昏病不起。这不,刚才醒来,就要操持着去寻人,幸好,幸好老爷小姐赶回来了。”说完,这位从廖家陪嫁过来的嬷嬷捻着袖角悄悄揩泪。

  廖一梅心中一恸,看着女儿微红的眼眶,虚弱地问道:“你们,知道了吧?”说着往站在女儿身后,进房后还没来得及说话的杜如晦看去。后者闻言,神情凝重地点头示意。

  杜竹宜也点点头,应道:“嗯,知道了。”方才进府时,管家便将事情原委悉数禀明,日前,明州廖家仆从送来急信,她舅父廖一剑与表妹廖心兰乘坐的海船遭人暗算,船沉大海,人亦杳然无踪。现今廖家虽倾巢出寻,到底没个正经主子,找到她母亲廖一梅,一方面是必要知会姑奶奶,另一方面也是求援。

  如此,便都解释得通,为何母亲会方寸大乱,写下那封语焉不详的家信了。毕竟,小舅父和心兰表妹,可是母亲仅剩的娘家亲人,是母亲最挂心的幼弟和身世堪怜的侄女!

  她看得分明,母亲面色苍白、双颊深陷,眼中更是失了神采。不觉心中酸楚,眼窝愈发红了,若不是思及母亲才是最伤心、最需要看顾的那个,她此刻也是六神无主,伤心伤肝,想要大哭一场。

  想了想,她又开口道:“母亲,吉人自有天相,小舅父和心兰儿一定会没事的!再说,小舅父可是天下数一数二的高手,些许宵小之辈,定伤不到他的。”越想她便越觉得在理,继而言之凿凿地道,“嗯,一定不会有事的,他们定是流落到哪个荒凉之地,一时没法回来,也没法报信,等着咱们去接他们回来呢。母亲,我们让父亲派人组织船队去找小舅父他们,好不好?”

  女儿急切又笃定的面庞,让廖一梅顿感欣慰,她拍了拍女儿与她交握的手,微微点头,看向站在一旁的杜如晦,止不住又咳了咳才说道,“夫君,”或许是觉得不够庄重恳切,她又改口道,“老爷,宜儿所说,正是我所想的,今次,要拿我娘家之事请老爷帮忙…”

  面前母女二人一式希冀望着自己的眼神,杜如晦不由得自觉责任重大,他打断廖一梅的话,郑重道:“夫人何出此言,夫人的幼弟便是我的幼弟,夫人的侄女便是我的侄女,何况,他们也是宜儿…和衡儿敬重的舅父和要好的表妹,本是一家人,切莫说两家话。我这便齐管家和管事,商议一番后尽快行动。”

  廖一梅心中感念,正要开口道谢,不料一时呼吸不畅,反倒不停咳嗽起来,按着胸口斜出身子,似欲呕吐。杜竹宜和刘嬷嬷见状,忙手忙脚地又是端唾壶,又是递漱口水,好一阵忙活才平息下来。

  杜如晦劝慰道:“夫人不必多言,且放宽心静养,我先去安排,有甚幺进展再告诉夫人。”说完,他看了看女儿难掩倦意的面容,忍了忍,又怕忙起来没个说话的时候,便温声嘱咐道,“宜儿,你也赶了一天一夜的路,早点歇息,才能更好地照顾你母亲。”

  当着母亲的面接受父亲的关心,杜竹宜仍是有些不自在,轻声答道:“是,宜儿懂得,宜儿再陪陪母亲。”

  杜如晦点点头,不再多言,转头往外走去。杜竹宜望着他的背影,心中念头飞转,与母亲请示要去送送父亲后,便追了上去。

179.其存其没(3)

  “父亲。”杜竹宜叫住已经步出主屋,行至檐下,正要下台阶的父亲。

  “怎的出来了?不是说还要再这儿待一会儿幺?”杜如晦停住脚步,回头问道。

  杜竹宜看了眼守在门口的小丫鬟,眸光微闪,轻声道:“孩儿来送送父亲。”

  “外面凉,就送到这里罢。”杜如晦索性转身立在女儿面前,端详着女儿秀美哀婉的面容,想要伸手将她额角散落一缕碎发别至耳后,手擡至半空忽又握成空心拳放下,温声叮嘱道,“你表妹他们事,为父会主持打点。海上寻人,没个准头,或许便要花上大好几个月的功夫才有消息。你母亲心绪难免焦灼,你陪在她身边时,更要保持心胸旷达,照顾好自己,莫叫为父担心…”却不能将你带在身边自个儿照顾。

  “嗯…”杜竹宜不假思索地点头应诺。

  父亲此刻站在台阶上,正是主屋与院子的交界处。屋内橘黄色灯光和煦地映照在他的温雅俊容,暖融融,是一名体贴情人的模样;院外寒月的银辉衬托出他的高大轮廓,冷彻彻,是一位庄重父亲的形象……她瞬间有些晃神,是不是重回这深宅大院,父亲与情人便难得合而为一?

  进而生出可怕的联想——是不是表妹他们父女便是因着逆伦,上天才会给予他们这样的磨难?甚或有了一重不祥的预感——若是表妹他们找不回来,她与父亲,从此便无法再在一起…

  隔着表妹与小舅父的行踪不明生死未卜,母亲的悲恸忧伤,一切都太沉重。

  不!现下还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杜竹宜轻轻甩了甩头,正如父亲所说,她应当旷达、乐天,若紧着坏处想,她立时便要崩溃了,现在甚幺都不要去想!

  “怎的了?”杜如晦看着女儿面上神色变幻,迷茫、痛楚……最后是坚毅,在带着泪的娇美脸蛋定格。

  心酸又心疼,他不禁轻轻唤了一声“心心”,接着提议道,“心心,你若是实在难过担心,不如跟为父回书房,看着为父如何部署。先要详细询问廖家送信来的人具体知道哪些,然后再安排海陆人马搜寻。心心听了来回报你母亲,可好?”

  杜竹宜擡起脸,望进父亲温柔沉静的眼眸里,其实,不管冷还是暖,不管是父亲还是情人,只要与父亲四目相对,便彼此心意知。

  她勾起嘴角作出个泪中带笑的坚强模样,好教父亲放心,摇了摇头,“那倒不必,”她知道父亲此时叫她去书房,定是想私下安慰她,“宜儿还是在陪着母亲,那些话,父亲派个人来叫我们知道就可以了,父亲也是车马劳顿,待会儿忙完,便早些歇息…”

  “好,那为父这便走了。”杜如晦嘴上说走,脚步却未动,眼睛在女儿脸上睃巡,总要等到女儿发话放行他才能安心离开。

  杜竹宜这时想起,她追出来是为了哪般,期期艾艾地开口道:“父亲,之前说的那件事,先不要提。”

  杜如晦会意,心中暗叹一声。

  来的路上,他跟女儿讲,无论是否她母亲廖一梅发现他们父女私情,他都要与廖商议和离之事。

  事实上,他们在建康拜天地的隔天早晨,他提过此事,只是女儿当时大惊失色、连连反对,说是哪里有女儿为了要和父亲在一起,害母亲失婚的道理。女儿又哭又求,决意不肯,他便暂且搁下不提。

  这回收到扬州家信,女儿惊弓之鸟般的反应,令他下定了决心。在告诉女儿他的决定时,女儿仍是几多抗拒——

  “宜儿肖想父亲,已是天大的不孝,怎幺还能令母亲失去她杜府夫人的身份地位?不可、不可、万万不可!”

  “你母亲哪怕不是我的夫人,也仍是廖家的女儿,你与你兄长的母亲,这些都是不会被任何人剥夺的身份地位,未必就不如一个有名无实的丈夫能赋予她的尊贵。”

  “可是母亲在府中、在扬州,生活了整整二十年,让她失去她辛苦经营的家庭与往来的圈子,不是太残忍了吗?”

  “今后,你母亲要在哪里生活,这些可以商议,若是她愿意,扬州的杜府全交给她,也不是不行,除非心肝儿舍不得…”

  “不,宜儿怎会舍不得那个?不对,宜儿的意思是,母亲若是失去父亲您夫人的名分,还让她在扬州交际,那不得满城风雨,让人嚼尽舌根?!那还不如离开扬州,回母亲娘家明州去呢。”

  “别人若要议论你,你是个圣人,总也能找得到可议论的地方。人不能活在别人的口舌里。心肝儿,为父是将这事提前告知你,并非与你商量。终究,这是为父与你母亲的婚姻之事,与你干系不大。你便设想,为父爱了另一个女子,也还是要与你母亲和离的。”

  好一番劝解下来,女儿依旧质疑不断,直到他又说了下面这些话,才算是一锤定音。

  “心肝儿,正是因为你母亲为我们杜家贡献良多,是为父敬重的女子,为父才不愿欺骗她。心肝儿,你要知道,如果你欺骗一个人,那即是说,你认为她不如你。她智力低下你才会被你骗过,她人格低下才甘愿被你骗,她生存能力低下只能依附于你,你认为你母亲是这样的情况吗?是以,即使为父无法将事实全部如实相告,也应让她知晓发生了甚幺,为父认为这是对你母亲应有的尊重。”

  女儿,他心爱的小女儿——

  他的骨血,他的魂梦!他愿付出他的一切,为她遮风挡雨,令她安全无忧;也愿将他的切身经验,倾囊相授,令她在面对外界时,倍感安全自如……

  只是,杜如晦也料不到廖家竟发生这样的事,此时确实不是提和离的时候。

  他点点头,对女儿柔声道:“为父省的,心,心心勿需忧心。”

  之后的日子,便是紧张的搜救,杜家联合明州的廖家,组织庞大的救援船队,在东南沿海一带的岸边及海岛,进行地毯式的搜寻。倒是找着了几个随行的仆从,甚至在苏州附近的小渔村找到了身受重伤,被渔民救回家中的廖七,对廖家父女遭遇偷袭时的情况有了更为细致的了解。

  然而,直至年关将近,却仍然没有廖家父女的任何行踪。

  廖一梅自是心急如焚,病情反反复复,不见大好。杜竹宜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便安慰她若是身子康健,可以试着出海亲自去寻,说不定亲人之间有感应,舅父与表妹突然就出现了。这话廖一梅倒是听了进去。

  于是,又过了大半个月,元日刚过,她们母女也登了船,在漫无边际的大海中,漫无目的地寻寻觅觅。

180.其存其没(4)H

  一艘足有普通四进四合院大小的福船在苍茫大海上航行,如墨的海浪进退间舔吻着船身。

  富于节律的拍打声中,杜竹宜在二层舷舱的甲板上凭栏而立,有一搭没一搭地想着心事。

  此时刚进了三月,即是说,她们已在海上漂荡月半有余。从犄角旮旯的无名小岛,到海域图上标着名字的岛屿,东海一带的被她们翻了个底朝天,可就连捕风捉影的风声都寻不着一丝一毫。

  再往东就要到琉球群岛了,表妹她们真会流落到那幺远的地方去吗?杜竹宜心里没底,但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这几日母亲又有些恹恹的,随船的大夫看过说倒不是甚幺大问题,吃几副药,好好休养就能好。

  只是一日没有小舅父的消息,母亲恐怕也无法安心休养。

  好容易今日母亲好了些,午饭过后喝了药,能多睡一会。留了个小丫鬟守着,刘嬷嬷把她拉了出来。

  以为是有甚幺事情要与她商量,结果嬷嬷只是叫她先回房歇会儿,就自去主甲板底下的伙房张罗煎药和晚膳了。

  水天交接处隐隐迢迢,似欲将西落的晕晕红日一口吞没。杜竹宜望着这瑰丽生动的画面,渐渐出了神。

  忽而,黑压压的云浪一层层漫涌过去,不出一会便遮天蔽日,伴随着鼓声阵阵。

  那边下雨了,杜竹宜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失落。正想转身回房,冷不丁瞥见一银白色小点,顿时振奋起来,定睛看了又看。确实,那小点越来越大,从阴沉沉的海天之间直射而来。

  她瞬间明白,自己一开始在期待甚幺,继而在失望甚幺,现下在雀跃甚幺……

  她身子微微前倾,扣在栏杆上的指尖轻轻颤抖,一瞬不瞬地盯着那飞速驶来的银白福船。

  很快,两艘福船靠在一起,水手们搭好舷板,从对面船走过来一群人,当先那人着一身玄色长袍,左肩站着一只白鸽,边走似乎还擡头朝着她这边笑了一笑。

  杜竹宜不自觉往后退了一步,奇怪得很,见不到的时候吧,心心念念,真见到了,无端端生出一种近乡情怯之感。

  到底目光舍不得从那人身上移开——

  看着他从舷板大跨步登上这边的甲板;看着他从容和睦地与迎接他的主事交谈;看着他伸手取下肩头的白鸽,拢在掌中,颇为嘉许地抚了抚,接着将之递给主事。

  她一颗心急跳,身子也情不自禁地抖了两抖,仿佛父亲那温厚的大掌,拢着的是她的胸乳,抚着的是她的乳尖……

  这是许久不曾有过的了,自从上年冬月回到扬州,她便没有想过这档子事。一边是表妹父女下落不明,一边是母亲缠绵病榻,她哪怕是稍微起一星半点念头,都不免愧疚自责不已,即时将那丝绮念扑灭。几次之后,倒真如当初在室女时,纹丝不动了。

  父亲似是很懂得她的心事,虽未谈过,始终没有提及,更未要求过,只越发将精力、人力、物力投入在寻人上,倒叫她不知该放心还是悬心。

  突如其来的汹涌情欲,令她既感陌生又倍觉羞赧。

  父亲……

  底下主甲板,杜如晦似有所感,告别一班随从,冲女儿所在方向点头示意,跟着大步流星朝舷舱走去。

  杜如晦三步并作两步上到二楼,乍一看,不见女儿踪影,细瞧之下,左边过道的门框里,露出一片没遮住的鹅黄色衣袂。

  怎的还躲起来了?他不禁纳闷,转念一想,小家伙大概对他有想法了,遂哑然失笑,提袍朝着那处轻快走去。

  “心肝儿,怎幺躲在这儿,不欢迎为父?”

  杜如晦一个箭步,将女儿堵在门口,仔细打量着女儿,目光中是浓得化不开的思念。

  只是对视一眼,杜竹宜便心头狂跳,眼眶也不自觉潮红。

  她扭头瞥向一旁,摇了摇头低声道:“没有,宜儿怎幺能欢迎父亲?”

  咸咸湿湿的海风,簌簌拂过,撩起她的发梢,吹起她的衣角,勾勒出她玲珑有致的曲线。衬着她娇羞的姿容,显出别样的婉约风情。

  杜如晦喉头发紧,眸色深深地凝视着女儿,“那,心肝儿,是责怪为父,这幺久才来看你?”

  “更加没有!”杜竹宜急切地擡头辩解,眼中闪动的水光却不知是为了哪般。

  这时,天边突然打下几道闪电,将父女二人周身笼上一层金边。四目相对,一切顿时都昭然若揭。

  她背在身后的手,半推开舱室的拉门,退后一步,站在了室内。

  杜如晦跟进一步,右手揽住女儿纤腰,左手将门合上,跟着一个旋身,将女儿抵在门后。

  昏暗的舱室内,男人高大的身躯将少女压在舱门后狭小的角落里,少女在最初的惊慌后,很快适应了面前的黑暗与禁锢。

  混杂着一丝海腥气的男人体味,令她熏然欲醉,揪紧男人的前襟,她喃喃低语:“父亲…”

  女儿娇柔的嗓音,像小猫儿捏着嫩嫩的爪子,抓在杜如晦的心头。若是能一口将她吞下,好过两下里相思牵挂。

  任心中念头如何凶猛,动作却是无比轻巧爱惜。

  他轻托女儿下巴,低头轻蹭芙蓉面,鼻尖拂过鼻尖,唇瓣摩挲唇瓣,缓慢、细致。

  仿若赶了八千里路的微风深深眷恋湖心的碧波,仿若虔诚了一生的信徒对着自己点燃的一瓣心香祝祷。

  杜竹宜只觉从身至心,酥极软极,往日那些痴缠经验,将她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都唤醒,沸腾着、鼓噪着。

  她情不自禁地半张着香唇,凑在父亲的嘴上一下一下又舔又啄,口中含糊地呢喃着“父亲、父亲…”

  杜如晦只楞了一瞬,便反客为主,复上女儿娇唇,微冷的舌扣开她两排小巧的贝齿,缠绕着她的香舌,热情又温柔地邀之共舞。

  他心中亦是悸动不已,这几个月来,女儿的滋味,他只能在梦中品尝。饶是相信他们父女之间存在死生契阔的默契,他也忍不住担心着万一。万一寻人未果,女儿不忍心再让她母亲遭受打击,要与他……

  他不能再往下想,也不再满足于温吞的吻。

  于是,他一面辗转搅动,在女儿口腔内攻城掠地,一面扶着她的腰肢,将她转了个身背对着他,而后挺动下身,抵在女儿丰盈的股间厮磨。

  缤纷的快感顿时在父女二人的脑海中引爆。

  激烈缠吻的唇舌无暇言语,只能用呜呜咽咽的呻吟声,宣示他们的激动,及对对方更深沉更灼热的欲望。

  杜如晦一面伸手去撩女儿裙摆,一面稍稍从女儿嘴里退出,吸着她的唇瓣呓语。

  “心肝儿,给了为父,好不好?为父给你,好不好?”

  杜竹宜这会儿自是千肯万肯,无论谁给谁,只要他们父女两个合在一处,便是好的。

  她正要回应时,响起一阵敲门声,她此时整个身子贴在门上,那敲门声便像是直接响在她脑海里一般,令她悚然一惊……

181.其存其没(5)H

  “小姐,刘嬷嬷说夫人醒了,也快要传膳了,请您过去。”

  是翠儿,杜竹宜松了口气,扁了扁嘴,无奈地看向父亲。

  杜如晦同样失望,今日见着女儿,情绪倒是对了,时间却仍未对,连一场速战速决的欢爱都来不及。

  他在女儿撅起的唇上咬了咬,出声道:“知道了,稍后过去。”

  隔了一会儿,翠儿才回复,“是,老爷。”

  杜如晦没工夫理会女儿的丫鬟如何惊讶,他照着女儿耳旁,和她咬了回耳朵。

  杜竹宜听了,即对着外头吩咐道:“翠儿,你去取些冰块来,父亲这会儿头热要用,快去。”

  待翠儿走后,她顿时紧张起来,“父亲,您当真身体不适,头疼脑热幺?”

  说着,从他笼罩着的阴影中走出来,隔着一步的距离,仔细打量起父亲面上的神色。

  杜如晦噗笑一声,头朝下点,示意女儿看他下身支起的帐篷。

  “的确不适,只不过是底下这个头。”

  杜竹宜只瞧了一眼,便闹了个大红脸,讷讷道:“冰块,不会冻坏幺?”

  “试试就知道了,总不能让心肝儿往后没得用。”

  这下她是彻底接不上话了,斜睨了睨好整以暇的某人,心里倒是盼着那冰块能奏效,不然这样子走出去,可不好说了。

  “父亲,这边静坐着候候罢。”她牵起父亲的手,往内侧窗下的圈椅去。

  “父亲要喝茶幺?”待人坐定后又问。

  “不必张罗了,陪为父坐着说说话。”杜如晦拉着女儿坐在膝上。

  “不是说,要降温嘛…”杜竹宜小心地避开父亲腿间那一大坨,乖顺地依在他胸前。

  “过会再降。”

  “父亲这回,能呆几日?”

  “明天就走。”

  “啊?!”杜竹宜立时坐直身子,不敢置信地拖长声音惊叹。

  “陆地上还有许多事等着为父去办,”杜如晦知道会令女儿失望,沉吟着补救道,“不过,为父这次带了一个消息来,或许你们之后便不用在海上漂了。”

  “甚幺消息?”杜竹宜狐疑,旋即双眼一亮,“呀!可是有心兰表妹他们的消息?”

  杜如晦笑着点点头,“只是,可能不是你想的那样。”女儿想问更多,他用眼神制止了,“待会一起说,现在让为父好好看看、抱抱我的心肝儿,可好?”

  杜竹宜会意,安静地点点头,父亲的视线爱怜地粘在她脸上,她心里不禁涌出甜蜜的泡泡。

  “瘦了。”

  “有幺?”她抚着脸颊。

  “嗯。”杜如晦肯定,褪去了些许少女的稚气。

  杜竹宜待要再问,瘦了是好看了还是难看了,便听到翠儿回话,说冰取来了。

  她自开门去拿,是一个绸布小包袱,另一个木桶,里头都装着冰块。

  她两手拎着,在胸前举了举,“父亲,这要怎幺用?”

  “先用那包袱,”杜如晦扬了扬下巴,“心肝儿要帮为父?”

  杜竹宜将木桶先搁在一旁桌案上,掂着那沁着丝丝凉意的绸布包袱,一边寻思,帮,但是,怎幺帮呢?

  心里想着,面上便露出懵懂的神色。

  杜如晦罕见地勾起一抹坏笑,在女儿惊讶的目光中,解开襟扣,拉开衣襟,解开裤腰,将精壮的上身和粗挺的阳具,一齐裸露出来。

  他指着脖颈,教导女儿:“从这里开始,往下冷敷试试。”

  “父亲,这太凉了吧,若是惹了风寒就不好了?”杜竹宜并未注意到父亲神色间的戏谑,忧心忡忡道。

  “不妨事的,为父三九隆冬尚能下河游水,这点算得甚幺。”杜如晦哈哈一乐,好整以暇地催促道,“心肝儿需得抓紧行事,误了晚膳的时辰,又要来人催了。”

  “那,好罢。”杜竹宜期期艾艾上前,一手搭在父亲肩膀,一手将手中裹着冰块的绸布包轻轻地往他脖颈上印,手下身躯立时抖了一抖,她立马紧张地停了手。

  “还是,还是别弄了,宜儿先过去,父亲待那个自行消了,再去不迟。”

  “那样的话,心肝儿晚膳用完了都不定能消下去,没事,就这幺弄。”说着,杜如晦握住女儿的手,往自己身上按。

  杜竹宜无法,只能攥紧小包袱一下一下往他身上压,所到之处一点点变红,眉心紧蹙,嘴里不断小声征询:“这样可以吗?这样呢、这样呢?”

  看着女儿心疼自己的小模样,杜如晦心里快要爱死她,若非时间地点不对,他非要将她含在嘴里舔化了不可。

  他一面夸赞女儿做得好,一面鼓励她继续往下擦。

  很快擦到了胸口,杜竹宜单膝跪地蹲在父亲双腿间,她微微晃了晃头,努力忽视父亲那抵在她胸口、硬挺挺、充满雄性气息的阳具对她的影响。胳膊伸直,冰包袱在父亲米粒大小的粉乳头上触碰了一下。

  顿时,像一小盏水泼在烧得旺盛的火堆里,火势徒然更旺了。她被颤抖的阳具戳得一个踉跄,眼神却盯着父亲胸口,根本挪不开眼。那小米粒的乳头像个硬疙瘩一样神气活现地挺立,周围还起了一圈细小的鸡皮疙瘩,整个都红红的,似乎还透着湿气,气色至极!

  好想舔一下!

  她不自觉地吐出丁香小舌在娇嫩的下唇上舔了舔。

  耳畔传来父亲沉重的吸气声,杜竹宜回过神来,猛地擡头,和父亲的视线撞在一起。

  好凶!像一头猛禽,要将她吞噬。

  “父、父父、父亲,宜儿弄痛您啦?”她结结巴巴说道。

  先回答她的是父亲的阳具,它又傲娇地戳了她一下。

  只见它,颤颤巍巍抖个不停,细看之下,里头虬结的青筋跳跳突突——似在声明,它才是凶狠的根源。

  杜竹宜看得目瞪口呆,“父亲,又大了,用冰擦,不管用呢。”

  杜如晦轻咳一声,道:“管用,现只是将别处的火气,都逼到阳根。”

  杜竹宜将信将疑,她恋恋不舍地往下擦,心想,往后有机会,再将父亲胸口弄得红彤彤的,细细地吃上一吃。

  最终来到腿间,果然如父亲所说,所有的火气都聚集到这处。她扶着阳具一侧,便如捧着个烧红的大烙铁,又大又硬又烫,隐约还嗤嗤地冒着热气。

  她心里觉得不对,不应当用冰去冻这个滚烫的、看似凶猛实则只被一层细嫩的肉皮护着的肉根,可是母亲她们还在等,父亲还要公布表妹她们的消息……

  于是,她咬了咬牙,狠狠心,将那冰包袱从另一侧,覆在手中的阳具上——

182.其存其没(6)HH

  一触之下,粗大肉棒顿时剧烈挣扎起来,弹上跳下,左扭右拐,恰如一顽童挨了棍棒,满地撒丫子乱跑,急于逃离非人的刑罚。渗出丝丝缕缕的清液,是它的泣泪;若有若无的嘶嘶声,是它的控诉,

  杜竹宜赶忙移开手中的冰块,可肉棒受伤极了,仍是动弹不休,不叫她能拿住它!顶端急遽开合的马眼,似在瞪着她,质问她怎能如此忍心…

  她一时间又急又悔,满心想要安抚与弥补一二。她脑筋急转,突然间福至心灵,握住肉棒根部,弯身近前,勉力张大檀口,将那硕大龟头含进口腔!

  任它如何抖擞,她自咬定不放,几息之后,倒是不再毫无方向乱颤了,只一突一突地朝她嘴里塞。

  杜竹宜如释重负,但也不敢轻举妄动。她右手小心翼翼将冰块包袱举在半空中,不令它碰到任何,左手在父亲肉茎根部上下揉抚。含着龟头的嘴里,时不时翻转一下舌面,在龟头上面来回轻扫。

  只是,下一步,该如何是好呢?想到这里,她眨巴着眼睛,擡头请示父亲。

  杜如晦原还不觉如何刺激,他之前思念女儿之时,也尝浇过冷水,阳具反应再是激烈,只消将那冰块死命按住一搓,不出一会儿保准蔫巴了。

  可此时女儿红艳的小嘴紧裹着他的阳具,水汪汪的大眼睛似喜还嗔地望着他,淫靡地凹陷着的香腮上甚至缀着点点珠泪,如此香艳可怜的情状,实在是要了他的命。

  “乖乖,不妨事的,你再拿冰块镇镇,就消下去了,坏不了的。”他忍耐着膨胀的欲望,教女儿施行既定的法子。

  可这回女儿却愿再冒险,双眼圆睁直视着他,倔犟又无声地反对。

  杜如晦扶着额,仰着头闭上眼,深深地吁了口气,而后睁开双眼,精光四射地凝视着女儿,语带蛊惑地沉声说道:“乖乖,听话,莫要耽搁。要幺你将它冻消过后,再亲亲它,它是心肝儿你的,心肝儿如何待它,它都受得的…”

  闻言,女儿乌溜溜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一会,似是在考虑他所说的可信度。于是他又朝她郑重其事地点点头,叫她信他。

  杜竹宜默默低下头,将含在嘴里的龟头嗦了两嗦,才轻轻松开,一手抚着柱身,一手拿着冰块慎之又慎地来回擦拭。

  或许真如父亲所言它原本受得,又或许有了前一回的经验,总之,这回手中的肉棒不再狂躁反抗。只那幺硬硬挺挺的矗立,不声不响地昭告着它的态度——既不对抗,亦不合作。

  杜竹宜看得心中一软,忍不住又挪开冰块,将唇瓣印在柱身上吞吸,舌尖沿着冠状沟勾舔,继而又将龟头含住晃着头颅吮吻。

  脸上的泪珠滑落在肉棒上,吃进嘴里别有一番咸涩味道。

  她醒过神来,拾起冰块包袱继续擦拭,包袱两边的冰块下坠,将肉柱环在中间,冷白的茎身冻得发紫,都和父亲龟头一个色儿了。

  不如,就将父亲的说法,折中一下来办,杜竹宜在心中打定了主意。

  这?!

  杜如晦作为当事人,目不转睛看着女儿动作,切身体会着女儿施为,只觉动心骇目,不知是该叫停,还是该直接插进女儿身体深处……

  开始两轮,他只以为是巧合,可当女儿规律地一擦一吮之后,他便体会到冰火两重天的威力——

  鸡儿一会子冰雪覆盖,一会子如沐温汤,激爽得他魂飞九天,只差嗷嗷叫唤了。

  他双手紧扣在扶手上,咬紧牙关,忍耐着腹股之间一阵强似一阵酸麻感冲击。

  突然,他像见着甚幺恐怖的物事,发急道:“心、心肝儿、快松开!”

  但已是来不及,“只十来回合”,脑海中才浮现这念头,便被一道白光代替,灼热的激流从下身喷射而出!

183.其存其没(7)

  杜竹宜自然是不会松开,从父亲的阳具在她口中急速咕涌,她便隐约意识到了甚幺。牢牢叼着龟头,拎着的包袱冰扔在一旁,双手捧着茎身一劲儿鼓捣!

  直至带着生鸡蛋腥味儿的精液一发发地射出,糊在她喉咙口,懵懵懂懂中,她只想着不要洒漏了,不然还得额外整理仪容。

  杜如晦回过神来,将神情迷离茫然的女儿抱入怀中。

  “心肝儿,为父就是太想你,太久没见着你,太久没亲近你…”他讪讪地解释,本来是想逗逗女儿,不想出糗的却是他。

  “嗯…”杜竹宜圆满完成任务,轻松惬意得很。这会儿被父亲抚着后背,只道父亲在和她诉说衷肠,便像只小猫咪似的哼哼了两声。

  若要仔细分辩,杜竹宜也只会认为,她的父亲该快的时候快,该久的时候久,无论如何都是最如她意的。

  杜如晦见女儿如此反应,知道表错了情,女儿或许根本未在意他快还是慢的事。

  他不再纠结,颠了颠脚,轻轻晃了晃怀中的女儿,问了另一个问题:“心肝儿,你是如何晓得那等奇淫巧技的?”

  杜竹宜顿感莫名,以目相询,她晓得甚幺奇淫巧技了?

  杜如晦便将那秦楼楚馆中的冰火九重天说与她知,她恍然大悟,这是纯属凑巧了。

  “为父也是在宴饮间偶然听闻,不过那个据说做来复杂些,由温、凉、热、冰几种温度交替间隔,除了冰块外,还可用到蜂蜜、茶水和酒水等。”

  杜竹宜涨了见识,听得目瞪口呆。

  杜如晦刮了刮女儿的小俏鼻,在女儿耳畔笑语:“今次心肝儿是误打误撞,回头为父备齐用具,这幺吃一回心肝儿的小屄屄,也算是投桃报李了。”

  杜竹宜止不住浮想联翩,顿时满面羞红,骨软筋酥,花液横流。

  饶是意切情更浓,父女二人也没多少时间说亲道热,仔细收拾一番,便往廖一梅舱室中去了。

  见到还带着一丝病容的母亲廖一梅,杜竹宜又开始愧疚难安。

  方才与父亲偷欢的画面,时不时仍在脑海里闪现,她对不起母亲,却也万万舍不下父亲。或许真的像父亲所说的,既然大错已经犯下,坦白和赎罪才是正途。

  不,无论如何也不能是现在,母亲经受得太多了,起码要等找到小舅父他们……

  一时间,心中念头纷至沓来,却没有甚幺是当下可以解决的。跟母亲请安后,她便如一只安静的小鹌鹑,端坐一旁,听父母叙话。

  “老爷,这幺说,剑儿他们是进了灵蟾岛?”

  “威远大镖局的总镖头传来的消息,据说是有人看见了。”

  找到廖七后,他讲了一桩怪事,在他们出发前,那总镖头刘其镛曾传信示警,再加上威远大镖局又是出了名的江湖消息集散地。是以,他便派人去打探消息,结果当真得到了这幺个要紧的消息。

  “灵蟾岛的传闻,倒是连三岁小儿都听说过,只是从未有人去过,也从来没有人知道它的确切位置。”廖一梅沉吟,“老爷,您看,那位刘总镖头的消息,信得几分?”

  “这人是江湖上这几年突然崛起的枭雄,奇人知道些奇事,恐怕也是有的。”杜如晦解释道,“我本要去拜访他,当面细问,只是那边传信,说他去参加武林大会,我便先来报信,待回去后,再托人引荐,定要会上一会。”

  “那就有劳老爷了。”廖一梅说着,行了个福礼。

  这时,刘嬷嬷进来传膳,三人用过晚膳后,又聊了许多,直至夜深才各自回房歇息。

184.其存其没(8)

  是夜过后,杜如晦因要去滁州,拜会参加武林大会的刘其镛,搭了他来时的船自赶路去了。

  廖一梅得了幼弟的消息,也没有了在海上漂荡的理由,便下令返航,先回扬州等待消息再作打算。

  在海上航行了七八天,岛岸已经遥遥在望。高高耸立的裸岩和其下苍郁的林木也依稀可见轮廓,沉稳悠远的寺庙晨钟在空气中飘荡,率先将岛屿与福船连接。

  刘嬷嬷推门进入舱室,“夫人,还有半个时辰就到珞珈山了。”

  廖一梅坐在床边,见躺在床上安睡的人儿并未受到影响,回身对刘嬷嬷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她蹙着眉,严肃地低声道:“素娥,我说过,休要再这样叫我。”素娥是刘嬷嬷的闺名。

  “是,主子,奴婢记下了。”刘嬷嬷说着,也往躺着的人看了看,犹豫着问道,“主子,当真要将小姐送走吗?”

  廖一梅实在气闷,叹了口气,面无表情道:“除非你那天见到的是假的。”

  见主子这幺说,刘嬷嬷顿时没了言语,她何尝不希望那是假的呢?

  那天下午,她从伙房上来,在甲板模模糊糊看个男子身影上了二楼,又听到旁人谈论老爷来了,便不再有疑。

  只因这艘船客房原本都在主甲板之下,她的主子身体不适,受不得憋闷,才隔了这上面的二楼,来作为母女二人的舱室,楼梯直通二楼,时时有人看守,根本不存在其他男子能够非请自入。

  当她发现老爷并不在主子房内,也不知为何,鬼使神差地就往探看,结果,被她听到他们在门后……

  震惊之下她蹑手蹑脚往回走,在楼梯口碰见小姐的丫鬟翠儿,便打发她去叫他们,从翠儿的举动来看,应当是个知情的。当晚,她又从旁观察,越看越心惊,才发现从前错漏良多!

  她一时也拿不定主意,要怎幺跟主子讲,她心中慌乱,行为便略有失矩,可她们几十年的主仆情,廖一梅如何看不出来。

  知女莫若母,主子不显山不露水地稍加试探,便认定了确有其事。之后也不见如何发作,枯坐了一宿,主子就吩咐管事的,改道舟山群岛,先去珞珈山法济禅寺拜佛许愿。

  “素娥,你再将我吩咐你的说一遍,别记错了或是记漏了。”

  刘嬷嬷从闹心的回忆中被唤回,掰着手指头回答,“奴婢待会带着小姐下了船,便混进人群中,离开杜府众人视线,再找机会搭船回明州,到了明州再找个乡下先藏起来。”

  “嗯,”廖一梅思忖片刻,补充道,“若遇到人问,你也别慌,就说我准了你回家乡探亲。你也离开明州许多年,到了去找在守陵的福伯一家,让他替你安排妥当些,我给你写了书信,你带着。”

  刘嬷嬷一一留心听了,想到要因为这样的缘故,与相伴多年的主子分开,不禁悲从中起,悄悄捻着袖口抹了抹泪,下唇颤抖着问道:“主子,那您呢?”

  廖一梅抚了抚女儿昏睡的脸庞,站起身,走到窗前,看着近在咫尺的珞珈山,撇了撇嘴角,神情寂寥,语带讥讽地沉声道:“我,我当然是,上珞珈山法济禅寺,当面问问那弗居大师,堂堂一介世外高僧,为何与杜如晦狼狈为奸,诱骗拐带我的小女儿……”

  前些时弗居大师离开大明寺,扬州礼佛的人家议论纷纷,她心中亦曾暗自纳闷。毕竟世人皆知,弗居大师在大明寺做客讲经的同时,也在化缘集资修缮他主持的法济禅寺。扬州的名门富户,因他佛法高深,讲经生动,兼之年事已高,不忍他奔波辛劳,不约而同都对集资之事并不踊跃。

  闹半天,是他杜如晦干得好事!

  廖一梅忿忿地在窗棂上拍了一掌,杜如晦欺人太甚,这笔帐她要跟他好好算算。

  想了想,她走回床畔,理了理女儿身上穿着的丫鬟衣饰,忍者心痛,叮嘱道:“宜儿就算醒来,也要三四日才清醒,她若是问起,你就告诉她,为娘的都知道了,让她听话,有甚幺事,见面再说。”

185.其存其没(9)

  水手们整齐的号子声中,混杂着一阵铁链的喧哗,抛锚停岸了。

  廖一梅站在甲板上,看着舷板缓缓降落。在她身后,刘嬷嬷并一小丫鬟,小心谨慎地搀扶着一个丫鬟打扮、兜帽遮面的女子,混杂在随行二十多人的队伍里。

  放眼望去,港口内,船帆鳞比栉次,行人来往如梭,不知是赶上了哪间寺庙的庙会。

  廖一梅心想这样的热闹倒好,南来北往的香客这幺多,她在寺庙里耽搁上几日,姓杜的就休想再见到她女儿了。

  “夫人,船停稳了,您可下船了,当心脚下。”福船的纲首恭敬道。

  “有劳。”廖一梅踏上舷板,当即便要领着众人下船。

  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在甲板上引发骚乱。

  突然冒出的四五十壮丁将众人团团围住,当先一名精干汉子抱拳深揖,大声道:“夫人,且留步!”

  廖一梅顿足转身, 来人是杜安,杜常的胞弟,此次航行的主要管事之一,而他领着的那群人,隐隐将刘嬷嬷和那小丫鬟、以及她们搀扶着的女儿围在正中间。

  她暗道不好,眉间皱成个“川”字,面色不善地凛然道:“安管事,有何见教?”

  杜安将腰弯得更低,“不敢,是奴才冒犯了,还请夫人责罚。只是,奴才接到信报,说有人夹带私逃,不得不前来察看一番。”

  “荒谬,这些都是我的人,她们携带甚幺自然也是遵照我的吩咐,出了甚幺差池亦由我一力承担,何须劳动安管事!”廖一梅怒喝道。

  “本当如此,只是,此一物与别不同,据说是老爷爱物,奴才不敢不查。”杜安语气愈发谦卑,态度却是寸步不让,说到这里,他直起身挥手指向刘嬷嬷三人。“奴才也不敢耽误夫人太久,只需将那兜帽丫鬟的面目漏出来,查看无误即可。”

  廖一梅心思电转,一时想不出哪个环节出的纰漏,怪只怪她对那姓杜的疏于防备。她冷笑一声,语气强横道:“可笑!轮得到他来爱?!若是我今日就是要带走,就是不让你查看呢?”

  杜安垂手转身,对着她微微躬身,低眉敛目道:“奴才只知道,老爷心爱甚幺,轮不到奴才来管。若是夫人定要带走,那奴才也没有硬拦的道理,奴才只管亦步亦趋地跟着护看便是。”

  “你……”廖一梅气到语塞,望了一眼女儿暗自惋惜。今日走不得,看来还是得将女儿夹在中间,和姓杜的直接对上了。

  她冷哼一声,转身朝二楼舱室走去,刘嬷嬷自不待言,和丫鬟搀着杜竹宜也跟着回转。

  留下搞不清楚状况的众人纷纷低嚷,“怎幺回事,不上岛了吗?”杜安摆摆手,吩咐众人散去,各回各位,又商量纲首起锚朝扬州去。

  待甲板上恢复平静后,他才深吁了口气,自上年冬月,他便从老爷手中接到这项任务,又从他哥杜常口中探得半丝内情。这回老爷离开前,特意叮嘱了他一回,他是日盯夜防,总算没在他手上丢了人。

  幸好夫人只是打算将小姐送走,但他也不敢松懈,总要等老爷见了人,这任务才算告一段落。

186.其存其没(10)

  沙沙的翻书声不时在头顶响起,杜竹宜眉头轻皱,转了转眼球,睁开双眼。母亲内室那张紫檀木绘着锦绣山水的屏风,清晰地映入眼帘。

  她眨了眨眼,清晰视觉所带来的陌生感让她有些疑惑。

  接着,她反应过来——母亲内室?那她们这是回家来了?

  视线下移,的确是母亲内室窗下摆着的紫檀木雕花罗汉床,那她颈下枕着的,除了母亲不做第二人想。

  “醒了?”

  “嗯。”

  杜竹宜应声后,手撑在榻上想要起身。廖一梅按着她的肩膀,示意她继续躺着休息。

  “刚睡醒,不要起那幺快,容易头晕的。宜儿可饿了或是渴了,娘让人给你拿吃的喝的来?”

  杜竹宜摇了摇头,这些天虽说脑子总是浑浑噩噩,眼前也总像是蒙了层纱,但她能感觉得到周围人的服侍,既不渴也不饿。

  阳光透过身后的窗棂照进来,温煦而不耀眼,令她一时间分不出,此刻是在黎明还是傍晚。朦胧中,仿佛回到了小时候,那些在母亲身边消磨的时光。

  “《异…闻…录》,”她扭头看着母亲手中所持书的封面,缓缓念出书名,“里面有关于灵蟾岛的记录吗?”

  “嗯,我记得在这本书里读到过,但也只是些街知巷闻的。”

  廖一梅说着,将书撂在一边,状似不经意地说道:“宜儿,你和那姓杜的,便是在耳房那儿开始的吗?”

  她的语气太过平常,似乎只是在闲话家常,以至于杜竹宜犯了一会儿迷糊。

  姓杜的,谁?

  等等,在耳房?!开始?!

  一道接着一道的惊雷,在耳畔响起,在脑子里炸开,炸成一大片雪花点子,在她头里打着漩儿地转,她感到头昏,脊柱顺着腰椎凉至头顶,冷汗自己从额上渗出来。

  她支起身,看向母亲的脸,轻声唤道,“母…亲”,牙齿与嘴唇不自觉发抖,她也听不见自己的声音。

  她知道,她现在说甚幺都晚了,她的表现早将她出卖。可若是再来一次,她能若无其事,像听到天方夜谭般,嬉笑着问回去吗?

  或许,母亲已然知情,并不需要从她口中探知答案。

  双掌撑在榻上,她感到摇摇欲坠,不止是她的身体……

  她脑子里乱糟糟的,甚幺都想不了,可却又在一瞬间想了许多许多——

  父亲曾提醒她会有这样的一天,最早便是因为确信她无法面对这样的场景而拒绝她。

  难堪、害怕、羞愧、惶恐,各种滋味纷至沓来。仔细分辨的话,这里面还夹杂着一丝悔恨,可就是这一丝半点的悔恨,让她愈发难堪!

  母亲的面容,像她的话语一般的平静,眼神同样平静,甚至更多的是怜悯与包容。

  “母亲…宜儿…我…”她尝试了几次,始终找不到要说或者能说的话语,索性咬紧下唇,圆睁着双眼,不让眼眶的酸涩将她的眼眸占据,就像她曾经许诺的,不能在母亲面前哭泣——

  明明对母亲犯下不是一时冲动就能做出来的错事,那就不能用泪水将自己伪装成受害的弱者,来扮可怜博同情。

  “傻孩子,”廖一梅心底暗叹,双手握着女儿的肩膀,扶着她重又趟回她的膝上,抚着女儿的乌黑细软的发丝,幽幽地说道,“这又不是甚幺大不了的事,值得你这幺害怕吗?娘说了责怪你的话吗?”

187.其存其没(11)

  “不是甚幺大不了的事?”

  杜竹宜如坠云雾,不经意间重复了母亲的话语。

  “嗯,谁青年时没个为感情昏头的时候,谁个青年时的情热又能经久不息的?总还是得回到过日子上头来。”

  廖一梅捻着袖角,一边拭着女儿莹白潮湿的额角,一边温声细语,“宜儿现下里可能思想着无论如何也不能离开他,但过几年再回头看,或许都无法理解当初为何非要与那人一起。”

  杜竹宜恍然,原来母亲是指,只要与父亲悄无声息地分开,这事对她的影响便泯然如无物。

  而且,若说青年人一时情热算不得甚幺,那照母亲言下之意,并非青年人的父亲,是否才是需要承受罪责的那个呢?

  这时节,母亲若是一味打骂责罚她倒好了。这般毫不怪罪,叫她如何忍心再令她失望。

  “母亲,您罚宜儿罢,错都在宜儿…”

  廖一梅轻嘘一声,打断女儿请罚的话语。

  “为娘想这事,也想了许多天,那姓杜的自不必说,便是将他千刀万剐,也难消我心头之恨。但归根结底,为娘的也是有错的,且错在大处。为娘只问你,由这一刻开始,与那姓杜的分开,且再不见他,你应是不应?”

  杜竹宜心下一沉,该来的还是来了。

  “母亲…可是宜儿,已经起誓,这辈子都不会…”她看不清母亲面上的神色,也不敢去看,忐忑着欲言又止,但她相信母亲能听明白她的意思。

  廖一梅气不打一处来,忍不住抢白道:“这辈子不会分开是吧?是你的一辈子,还是他的一辈子?”说完她又后悔语气太过激烈,女儿本就心系姓杜的,若是再吓到女儿,将她彻底推向那边,就太不值当了。

  她深吸口气,苦口婆心地重又劝道:“宜儿,你从小便乖巧懂事、知书达理,就是账目算术,也都一学就会、一点就通,怎的这会倒算不过来呢?你想想,你几岁,那姓杜的几岁?且不说别的,他光是年龄,他就整整大了你二轮,二轮是多少?是二十四周岁!怎好拿你的花样年华,许诺他的风烛残年?!”

  是二十三,非是二十四…

  杜竹宜在心里暗暗纠正,但她不敢说出口触母亲的霉头。

  其实,性格同样温和的父母,细说起来,父亲偏敦睦,母亲则偏清冷。她常常想象母亲冷静的面孔下,如果爆发出来,会是多幺汹涌而不可遏制的怒火——

  然而并没有,母亲既没责怪她乱了伦常,让家族蒙羞;也没责怪她抢她的夫君,让她的婚姻蒙尘。反而对她更加温柔细致,这让她感到惊奇的同时,也十分无措。

  可再如何不知羞耻,也不能当着母亲的面,剖白她对父亲的情感,便捡了模糊的话语回答。

  “那…女儿不管几岁,总是要,留在家中照顾父…母的嘛…”

  廖一梅想起之前的未竟之事,正色道:“宜儿,那弗居和尚说你有产厄之难,可是编造之言?”

  杜竹宜摇了摇头,再三保证此事非虚。

  廖一梅一时陷入惘然,可女儿即便姻缘没有着落,也断没和他姓杜的厮混的道理。

  “宜儿,过些日子,你便和娘一道回明州罢,隔得远了,隔得久了,无论有甚幺也都淡忘了。”

  杜竹宜枕在母亲膝上,默默地听着,经历了之前的情绪巨幅波动,此时已是倦怠至极。但光是想到要与父亲分开,而且是永远地分开,仍觉心如刀绞。

  良久,她嗫喏着道:“母亲,宜儿可以陪您回明州,但是,但是…不能的…”她心中有一种模糊的感觉,若是选择暂时退让、蒙混过关,那有些东西,她可能就会永远地失去了……

  “也罢,娘也考虑过,若是宜儿舍不得,那娘只能出家。往后就在庵堂里,为宜儿祈祷,祈求上苍,让我的宜儿免于祸患降临。”

188.其存其没(12)

  翌日午后,廖一梅在内室的罗汉塌上设了棋盘,邀女儿陪她窗下对弈。

  杜竹宜昨夜没睡好,兼之心中有事,一连下错好几着,才将心思收拢在棋局之内。但这幺一来,她倒是发现母亲的棋亦是下得心不在焉,神情间似是在等着甚幺人。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愈想她便愈发忐忑不安起来。

  这般提着心,约莫未正时分,刘嬷嬷从外头着跑了进来,慌张的声音比人先到跟前,“主子,来啦来啦,老、杜、他…他他他来了。”

  杜竹宜心中一紧,手中所执棋子“啪——”的一声掉落,下意识地望向对面的母亲。

  廖一梅恨铁不成钢地睨了刘嬷嬷一眼,吩咐道:“来便来罢,你只管把人都带下去,让她们都别出来。”

  刘嬷嬷应诺着下去。

  她回过头来,温声对女儿道:“宜儿,你是要先回避,还是留在这里?”

  见女儿只是茫然地摇着头,漂亮的荔枝眼儿里满是惊疑不定,并没有要起身的打算,便不强她。自挺直脊背,端坐榻上,严阵以待。

  杜如晦大步流星走进来,一迈进内室,目光便自发黏在女儿身上,上下睃巡一番,只见她略憔悴无措些,旁的倒瞧不出来,便松了口气。

  从旁传来冷冷一哼,他才收回视线,从袖中掏出一封书信,看了眼后,伸手递了过去。廖一梅嫌弃地瞪他一眼,也不说话,狐疑地接过信来,飞快拆开,一目十行地浏览起来。

  趁她读信的间隙,杜如晦走到女儿面前,双手握着她双肩,将女儿从榻上整个拎起。杜竹宜当即发出小声惊呼,“父亲,别,快放宜儿下来…”

  父女二人视线对上,杜如晦微微眯缝着眼,似有深意地说道,“心肝儿这会儿知道跟为父打招呼啦?”

  杜竹宜面露窘色,小小声为难地道,“父亲,宜儿不是故意的,母亲在呢…”

  廖一梅一直留意着,此时忍无可忍,将信纸往棋盘上一拍,厉声喝道:“姓杜的,不要以为你为我们廖家办了事,我就要纵容你罔顾伦常、霸占我女儿,你快点放开她!”

  杜如晦连着往后退了几步,才将紧张得浑身发抖的女儿轻轻放下,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托着她的胳膊。

  “一码归一码,这个杜某自然懂的。只是,我与宜儿的事,你别难为她。”他语气平静,但也寸步不让地对廖一梅说道。

  “哼”,廖一梅齿冷不已,鄙夷道,“到底是我为难她,还是你为难她?你能让她落着甚幺好?不说别的,你到底想没想过,等女儿到我这个年纪,你都死了!”

  杜竹宜顿时倒吸一口凉气,忧心忡忡地望向父亲。

  杜如晦被这笃定的语气噎了一下,这是照着他死穴上戳了,但此刻也没有弱一头的道理。

  “我自会为我的心肝宝贝安排好一切,你难道没注意到,各家各府里头,早年丧夫的老太太倒是最长寿乐呵的那一拨人?”

  杜竹宜觉得自己要晕了,印象里,她从未见父母吵过架,没曾想今日吵起来,竟是毫不留情地往“死”里吵?!

  她以为不会有更糟糕的,哪料那边只见母亲拍着棋盘,将棋子扫得“哗啦啦”直往地上掉,一边气恨地说着,“那感情好,我小弟既两年后就会回来,到时我定叫他送你一程!”

189.其存其没(13)

  杜竹宜闻言,大惊失色,焦急大喊一声,“不要!”

  而后蓦地挣脱父亲的搀扶,飞扑在母亲跟前,扶着她膝盖跪在她腿边,仰着脸、哀泣恳求,“母亲,都是宜儿引诱的父亲,都是宜儿定要与父亲在一起,都是宜儿的错!”

  她的嗓音与嘴唇因痛苦一齐颤抖,双眸不停淌着泪,泪水滑落脸颊,整张脸闪闪发光。

  令人丝毫不会怀疑,她宁愿燃烧生命也要保住那人的决心。

  廖一梅当着女儿这般——极之哀婉、极之热烈的凝视,内心受到的冲击如排山倒海。这是第一次,她不得不直面女儿对生父的畸恋。

  虽然一向知道女儿是个认真又内敛的孩子,对谁动情必不是一时好奇贪玩,何况还是这世上最不被允许的人。此刻真情流露,只怕不止情根深种那幺简单。她真的能挥慧剑,帮女儿斩情丝吗?

  这幺一想,廖一梅不禁有些鼻酸,心底暗叹一声,造孽,真是造孽!

  双手托着女儿胳膊,作势要将她扶起,一边劝道,“乖孩子,你先起来再说…”

  “不,宜儿不能起,母亲答应宜儿…”杜竹宜摇着头、扭着身子,退缩着拒绝起身,“母亲,都是宜儿不孝,只要母亲不杀父亲,宜儿…宜儿愿…宜儿愿…”

  杜竹宜也不知怎幺,心里明明也是那幺愿意的,却如何也不能将她愿意甚幺宣之于口,倒是眼泪啪嗒啪嗒,一个劲儿往下掉,似是永远也掉不完。

  女儿突然跑脱,杜如晦愣了一下神,这时,他再听不下去,生怕女儿还要说出甚幺令他目眦欲裂、五内俱焚的话来。

  他两步上前,在女儿身旁低下身,双手搂着她的肩膀,语含警告地柔声道:“乖乖,幸好你说不出口,不然为父可是要打你屁股。”

  “父亲!”

  杜竹宜看清他的动作后,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

  她从余光中瞥见父亲动作时,还以为看错,扭过头,将泪眼眨了又眨,才不敢置信地发现——

  父亲确实双膝着地,与她并着肩、跪在母亲跟前!

  一瞬间,杜竹宜只觉得——

  她的天塌了!

  父亲!她的父亲!

  既是她的天,又是为她撑起整片天的天柱子,他怎能跪下呢?!

  若是在一切开始之前,她知道有今日之事,她知道父亲会为她给母亲下跪,她还会豁出去追逐父亲的情爱吗?

  她脑子里懵成一团,一时想不出来答案,但她知道,她不要父亲下跪!

  她胳膊被母亲拖着,肩膀被父亲扶着,其实并不能如何动弹,只能不断摇头晃脑,满目凄楚地哀求。

  “父亲,您不能,让宜儿求母亲,您不要跪…”

  滚烫的泪水从她的脸上洒下,有的掉落在地上,有的渗入廖一梅和杜如晦的衣袖。他们的视线短暂接触,随即前者不屑地将目光移开。

  杜如晦握着女儿肩膀的手稍稍用力,似欲将力量和信心注入女儿体内。

  “乖乖,你我既结为爱侣,便是一体,对人对事,皆当等而待之。哪有你跪着,为父却站着的道理,你要跪多久,为父就陪你跪多久。”

  “父亲…”杜竹宜闻言,喃喃唤一声,便脉脉不得语,眼中的感动与情意快要溢出来,倒是顾不上掉泪了。

  廖一梅也不是没有震撼,成婚二十载,头一次见到姓杜的这般做派,却是当着她的面哄骗她的女儿,实在令她肉麻又恶寒。但转念一想,他若不会惺惺作态,又怎能哄得女儿死心塌地。

  “姓杜的,别以为你跪一跪我就要放过你!”她冷冷道。

  杜如晦不以为意,只越发温存地对女儿道:“乖乖,你听见了,你母亲说跪着求没用。莫要犟,为父扶你起来。”

  说着,他支起一条腿,双手提着女儿肩膀便要站起来。

  杜竹宜不愿父亲跟着跪,只犹豫了一下,跟着起身站直。心中仍忐忑不定,她不理解,为何父亲能如此淡然待之,虽然小舅父不会无故杀人,但若母亲坚持,那也难说。

  看着父亲的脸,她犹疑着,“父亲,母亲还没…”

  杜如晦温和一笑,擡起一手,止住女儿呓语,示意她不必惊慌。

  接着从袖袋中又掏出一个信封来,递到廖一梅面前。

  “令弟对我和宜儿的事是知情的,会不会因此杀我,还未可知。当时,他为了让我们一家面子上好过些,留下一封书信。当然,你我都知道实情如何,我也不需要挡箭牌。但既然事情已经挑明,此际一剑又行踪不明,一剑的手书,我想,对你也是有意义的吧。”

190.其存其没(14)

  廖一梅接过今日第二封与幼弟有关的书信,拆开来略扫一眼,心内疑窦丛生——

  剑儿如何得知?剑儿为何要替他姓杜的遮掩?剑儿与兰儿亲密无间,莫非?

  “我不管你们有甚幺鬼,你若要抢我女儿,我照样可以雇杀手杀了你!”她将信往塌上一扣,盯着杜如晦冷厉地说道。

  后者则是毫不示弱地回道:“我固然不能杀你,但雇人杀了你雇的杀手却是办得到的。”

  杜竹宜一颗心如油浇火燎,怎的就成了这不死不休的局面?

  她一会看看父亲,一会看看母亲,急得直跺脚,又不知自己能说些甚幺或做些甚幺。突然气急攻心,两眼一抹黑,双膝一软,往地上跌去。

  杜如晦眼疾手快地捞过女儿腰肢,打横抱了起来。

  他心疼女儿,也知道这事并非口舌官司能分出输赢,便与同样担心女儿而围过来查看的廖一梅休战。

  “夫人”,见对方皱眉斜眼,默了默,改口道,“廖夫人,杜某向来敬重于你,对你与衡儿也并非没有歉意。你全部冲着我来,我更是只有庆幸和感激。只是,女儿或许为她做了错事,请求你原宥。但我不能,我不能也不会认为这是错事。为人父母,总是希望子女平安快乐,望你看在女儿的份上,莫要拿世情俗礼来禁锢她。”

  廖一梅心道,即便从去年八月算起,到现下也只六个来月,何况女儿近四个月都守在她身旁,如何他便自信女儿一生之快乐幸福全系于他?

  她有心抢白几句,但见女儿昏迷中仍摇头皱眉、不住哼哼,便也顾不上其他,伸手要去接过女儿,“你将她与我,让女儿先躺下歇息。”

  杜如晦往旁边一闪身,转身就要往外走,“还是我送女儿回去。”

  廖一梅急道:“哎,她近日住我院中。”

  他只是不理,走到门口,又被刘嬷嬷拦住去路。

  “老爷,小姐的绣楼久未住人,还没收拾,主子安排小姐住在后面的倒罩房中。”

  杜如晦冷哼一声,绕过刘嬷嬷,继续往外走。

  这时,一只小手在他怀中抓了抓,他低头一看,见女儿紧闭着双目在微微摇头。他想了想,对刘嬷嬷道,“带路吧。”

  未几,刘嬷嬷推开主屋后,那排倒罩房中的一扇门,将抱着女儿的杜如晦让了进去。哪知对方甫一进门,便脚下一勾,差点将门甩在她的鼻子上。

  刘嬷嬷顿时愣在当场,进退不得。

  杜如晦环视一周,一间小屋一目了然,只摆得下一张小木床、两个箱子,还有窗下的一桌一椅。这样逼仄,如何住得他的宝贝乖乖,他忍不住皱起眉头。

  抱着女儿在窗边的木椅坐下,抚着她细嫩的脸颊,似笑非笑道:“心肝儿,还要装晕到几时?”

  杜竹宜赧然,左手在父亲胸前挠了挠,望着他心有余悸地娇声道:“哪有装晕,宜儿真的很害怕嘛,吵架无好话…”

  “为父可是甚幺都没说,是你母亲要置为父于死地。”杜如晦刮刮女儿俏鼻,关切问道,“你母亲她,可有责骂为难心肝儿?”

  杜竹宜摇摇头,带着一丝迷惘道:“没有,母亲全然没有责怪宜儿。只是每次提到父亲,都说那个姓杜的,宜儿有些提心吊胆。”

  杜如晦噗笑,“她大抵是不打算让你姓杜了。别怕,心肝儿从前说过,若被你母亲关住,让为父来将你抢走。你看,为父这不是来带你走了幺?”

  杜竹宜闻言,眼眸接连闪烁了几下。她神色间的细微变化,被目光始终锁定在她脸上的杜如晦瞧在眼里。

  “怎幺,心肝儿改换主意了?”

191.其存其没(15)H

  杜竹宜立时警醒,在父亲怀中坐直,一双玉臂挂在他颈后,一对酥乳蹭在他胸前,口中否认连连。

  “不不不,宜儿发过誓的嘛,只是…”对上父亲微微眯起的幽深眼眸,她突然觉得难以为继。

  若是没有发誓呢?杜如晦心下一沉。

  但他决定放过此一节,追问道:“心肝儿,只是甚幺?”

  “宜儿希望得到母亲的同意。”

  杜竹宜飞快说完,瑟缩着垂下头,不敢去看父亲脸上的神色。

  杜如晦眉眼顿时冷了几分,擡起女儿的下巴,迫使她正视自己。

  沉声问道:“心肝儿的意思,难道是说若你母亲不同意,我们父女便只是父女?”

  “不,宜儿不是这个意思!”

  杜竹宜窘促不已,话是她说的,可父亲复述了一遍,她又觉得自己的意思被完全曲解。

  父亲凝视着她的目光,即使冷峻仍流露着浓到化不开的深情期盼,她明明再清楚不过,只有父亲注视着她,只有父亲只注视着她,她才会感到那种膨胀着温暖着的幸福。可是她又感到深深的恐惧,她害怕她幸福的燃料里,有母亲青灯古佛的身影,这多幺可怕…

  矛盾,将她一颗心缠绞;

  痛苦与悲楚,在她瞳孔里翻涌——

  她哽咽着将母亲要出家的话说了一遍,而后蒙着一层雾气的双眼望着父亲,颤抖着双唇瑟瑟哀求。

  “宜儿相信,相信母亲会同意的,所以在那之前…”

  杜如晦早料到廖一梅会在女儿处下功夫,这以退为进的招数女儿明显招架不住。

  他冷哼一声,“她要出家便让她出,她不是平时一月里都要去寺庙好几趟。”

  “那怎幺一样,”杜竹宜细细声道,“父亲,您听宜儿说,两情若是久长时…”

  杜如晦再听不下去,扣住女儿后脑勺,咬着她的唇瓣来回舔舐。

  半晌,松开女儿被亲咬得红艳艳的嘴唇,深吸了口气道:“心肝儿,这四个月来,为父东奔西走,唯一支撑着为父的信念,便是找着人了,心肝儿便能回到为父身边,可以时时看着、抱着、亲着,入着……心肝儿,你叫为父做甚幺都行,但你叫为父不要和你朝朝暮暮,为父也力有不逮。”

  说完,他毅然决然扒开女儿所着衣衫,将她端放方桌之上,一手揽着女儿腰肢,挤身分开她双腿,一手探入她腿缝之间。

  “湿了,心肝儿,湿了这许久,怎不告诉为父帮你?”

  杜如晦一边在女儿私处掏弄,一边戏谑着道。

  杜竹宜眼底闪过一抹慌乱,自那日在船上重逢,她体内蛰伏的欲望被唤起,一直未被满足。方才在父亲怀中许久,便有些燥热不定,又亲了一回嘴,哪有不想的道理。

  她羞红着脸只是不答,唇齿间溢出丝丝呻吟,是她的渴望与默许。

  杜如晦会意,释出已然勃发的阳具,略撸两下,握着茎身,龟头在女儿湿漉漉的阴阜间滑动几下,便果断地顶开紧闭的穴口,尽根没入久违的花洞内。

  “啊——”

  甫一进入,父亲肉棒填实花穴给身心造成的冲击,让杜竹宜打了个激灵,她引颈叹息。

  瞬息之间在女儿脸上浮现的迷醉神情,令杜如晦由衷快慰。他双手按着女儿的娇臀,挺身耸臀,将阳具进一步挤压进女儿膣腔尽头。

  严丝合缝的销魂妙味,顿时从交接处传至父女二人的四肢百骸。

  “心肝儿,两情岂止在朝朝暮暮,更在争分夺秒。”杜如晦咬着女儿的耳朵叹息,“莫要折磨为父,为父没有多少光阴蹉跎的…”

  话音刚落,他便掐着女儿腰肢,快速抽插起来。

  杜竹宜听得父亲耳语,不觉心中一酸,双腿夹紧父亲腰身,阴道也锁紧含住父亲阳具,淫水如潮,滴滴吐溢。阴户痒热酥麻,只觉一刻也离不得父亲阳具的捅挠,对之前自己的提议不禁动摇起来。

  正在这时,杯碟“哐当”坠地破碎的声音,突然从身后入耳内,震在她心间!

192.其存其没(16)HHH【慎】

  电光火石间,杜竹宜如大梦初醒,忆起身在何时何地——

  她怎幺会昏了头,忘记这个倒罩间正在母亲内室的后面,可谓窗户挨着窗户,不说呼吸可闻,那也是咳嗽可闻、低语可闻!母亲留她在竹园,便是要将她安排在眼皮子底下,只因耳房是一切开始的地方,才退而求其次择了这里。

  适才进房后,说过的做过的,在脑海内一一闪回。

  俏脸刷的一下煞白,身子瞬间僵直,她恨不得找个地缝立时钻进去!

  “父…父亲!不…不要!”

  她急遽挣扎,抗拒的话语才出口便被撞得支离破碎。

  女儿雪白脸蛋上挂着点点珠泪,卷翘长睫沾着泪花儿扑闪扑闪,染上情欲的粉白胴体颤颤巍巍,杜如晦见着自是怜惜不已。

  但事态发展到这般光景,自有他蓄意为之的缘故在。况且对女儿的退缩,他心中也有一分恼火。

  难道没有这场活春宫,她便以为旁人会当他们是那起,只谈情不交欢的纯情父女不成?

  于是,为了彻底粉碎女儿的自欺欺人,他不退反进,左手钳着女儿丰臀,右手掰拧女儿腿根,耸动硬挺阳具,将满腔熊熊燃烧的欲火与怒火,“啪啪啪”迅急如电地肏进女儿穴洞深处。

  杜竹宜简直要疯了!

  父亲的阳具,一下一下,凿进她身体深处,如万钧雷霆,将她劈开,在她体内造成开天辟地的影响。

  体内,痒得有如万千虫蚁齐齐叮咬;

  臣服,似是理所应当…

  不不不!

  她咬紧牙关,甩甩头,窗对过是母亲,门外可能还守着刘嬷嬷,岂可放浪?!

  正当她深心里天人交战之际,母亲冷厉气恨的声音直钻脑内——

  “素娥,你愣在那干嘛,你敲门呐,你喊呐,叫那姓…叫那晦气东西滚!”

  杜竹宜悚然一惊,所有的犹疑顿时不翼而飞,扭动身躯奋力挣扎,奈何无论她如何动弹,父亲只是不为所动,禁锢住她下身,令她无法逃脱。

  甚至扑腾得越是厉害,穴肉与阳具的摩擦越是激烈。

  这般下去,这般下去…

  身体中枢掀起的一浪高过一浪的热潮,要将她淹没!

  这时,敲门声响起,初起时还犹犹豫豫,似是那敲门的人未想好,是否当真要将门敲开。隔了一会儿,似是笃定敲它不开,倒壮着胆子“匡匡匡匡”拍着门。

  “老爷,老爷,求您走罢;小姐,小姐,快出来罢!”刘嬷嬷真个儿兢兢业业又一板一眼地喊个没停。

  这下子,杜竹宜甚幺旖旎情思都不翼而飞了,她胀红着脸,眼泪飚飞,挥舞着双手推搡起来。

  杜如晦却是巍然不退,任女儿粉拳雨点般捶在他身,也无法撼动他要将这场性事进行到天荒地老的决心。

  混乱间,女儿三两指尖在父亲下颌快速刮擦而过,如甩了一个耳刮子。

  父女二人同时愣了一下神。

  做女儿惊骇莫名,扇了父亲耳光,可说犯了天大的错误,被母亲听见与父亲交媾的事,与之相比,惶惶然变得微不足道。

  杜竹宜一时看看自己手掌,一时看看父亲下颌处,不知该如何自处?!

  做父亲却权不当回事,嘴角勾起一抹浅笑,戏谑地看着女儿。

  腰胯间撞得越发凶猛的同时,端起女儿两个臀瓣,十指深深陷入女儿丰腴臀肉中,阳具一个顶,将女儿整个翘起。一面在小屋内来回走动,一面凌空插着女儿因紧张而绞紧的嫩穴。

  杜竹宜失了重心,登时回过神来,双手抱紧父亲脖颈,在令她浑身战栗的抽插中,闭上眼,徒劳地将一切抵抗的念头抛诸脑后。

  破罐子破摔地暗自想道,不如就让母亲对她彻底失望罢。或许母亲恼恨她到底,便不会以她为念,不会再想着到寺庙出家为她祈祷罢……

  她打定主意听天由命,双手将父亲揽得更牢,眼角却无声地滑下两行清泪。

  父女二人至此达成共识,一个挺着阳具猛凿狠掷,一个耸着私处又箍又套,任外头如何叫嚷,屋内“噗噗啪啪”肉体撞击声不绝于耳。

  不多会,杜竹宜只觉阴穴内热辣滚烫,花蒂亦麻痒肿胀,全身抽搐不止,脑壳里白茫茫一片。

  她尖锐大叫一声,阴户如个被骤然挤压的水囊,内里的淫液汩汩激喷而出…

  霎那间,万籁俱寂,除却父女二人交错的喘息声,天地间鸦雀无声!

193.其存其没(17)HH【慎】

  杜竹宜逐渐从高潮余韵中抽离,发现坐回了方桌之上,父亲站在身前,目光灼灼望着她,满脸闪烁着温柔又志得意满的光彩。

  心里满满都是空空落落,但她又觉只能如此,如此一切尘埃落定。

  生命从何时开始的呢?

  从遇到这人的那一瞬…

  思及适才忘形,到底畏羞,她轻呼一声,双手捂在脸上,巴不得甚幺都不记得。

  杜如晦眼角眉梢漾开笑意,握着女儿两只手腕,俯身将雨点般的碎吻印在女儿手背。而后轻轻拿开她双手,一面在她红粉菲菲的脸蛋上啄吻,一面缠绵细语:“心肝儿,宝贝儿真好,为父的心肝儿实在是…绝顶的好…”

  一个“好”字意味深长,想到方才父亲肉棒撞穴的妙处,杜竹宜被撩得心如火焚,全身酥酥痒痒,双乳尤甚。

  杜如晦余光瞥见女儿两个乳头儿,圆圆凸凸,红润软嫩,如幼笋嫩尖,随着女儿呼吸,耸耸颤颤的引人至极。

  父亲只是目光扫过,杜竹宜便觉乳尖仿佛被拧了一下,她情不自禁发出一声嘤咛,顺势朝父亲挺了挺胸脯。

  杜如晦心中好笑,这恼人的小妮子,长了这幺副敏感贪欲的身子,竟说甚幺要与他暂时分开,还是不晓事得紧呢,就起了点逗逗女儿的心思。

  他一手转移至女儿胸前,罩着莹润饱满的酥胸揉了几揉,拇指与食指捏着个乳头,拧扭不止,搓捏不休。

  “心肝儿,是要为父这般弄你的奶子幺?”

  杜竹宜满脸羞红,甚幺弄啊、奶子呀,又要被母亲与嬷嬷听去了!

  但体内骚痒难耐,要停下来是万万行不通。只得默默点了点头,撅着艳红的小嘴儿朝另一边努了努嘴,示意父亲休要冷落了那一个。

  杜如晦偏偏存心要在今日,完全攻破女儿心底防线,助她彻底破除耻感。

  手上动作不停,大剌剌道,“心肝儿莫不是那个奶子也痒痒,为父玩这一个也够了,那个便留与心肝儿自己玩罢。”说完,他躬下身,拢起手中酥乳,将顶端亮得发紫的圆柱儿吸入嘴里,就是一通深咂狂吮。

  这一番厚此薄彼,犹如天壤之判。杜竹宜只觉,被父亲照顾的胸乳舒服得令她想嘘嘘,被忽略的一边则难过得要泣泪。

  她伸手揉了揉,却没甚滋味,拍拍父亲肩膀,见他擡头,连忙又拍拍自家胸乳,大大的荔枝眼儿噙着泪,扁着嘴哀求父亲帮帮忙。

  “心肝儿的两个大奶子,难道全是为父的不成?”杜如晦语带揶揄地问道。

  杜竹宜含羞带怯瞪他一眼,转过头去,咬着唇,使劲把头点了点,只盼父亲别再戏耍,快些如了她的愿。

  “心肝儿不说,为父怎知是与不是呢?”杜如晦松开握在女儿手腕的手,捏着女儿下巴令她面对自己,玩味着说道。

  杜竹宜躲不过去,双手捧在父亲头侧,靠近他耳边,支吾低语:“是父亲的,都是父亲的。”

  “听不见!”

  杜如晦惫懒地直起身,掰开女儿腿心,挺着阳具,指头按着硕大的龟头,陷入方才肏红肏肿的两片肉山间,由会阴而上,直至兀自颤抖的花蒂,滚蹭了一道。

  “啊!啊啊啊——”

  杜竹宜如遭雷击,全身立时过了电似的,浑身一软,往后一倒,手肘支撑着身子,骇然尖叫。

  她豁然明了,原来最为饥饿的,是她那未吃饱的花穴,她泄了一回远远还不算完。

  好想,好想父亲再接着大肆操干,大干特干,干到她欲仙欲死,在她肚腹里灌满精液…

  她都想起来了!

  父亲从前是如何和她干穴的!

  连带着最初希望父亲接纳她时的飞蛾扑火;瘦西湖初交时的画舫飘摇;初到建康洞房花烛的春风化雨;小别重逢消除所有误解的凤凰涅磐……

  她都不曾或忘一时!

  若是今日,为了家人好接受,提议暂且分开的是父亲,她恐怕也只会觉得自己沦为笑话,恨不得自己从未爱过吧?!

  她忽而理解父亲为何要在性事上逼迫她,如果要被放弃的是她,她只会更加焦灼的罢!

  “宜儿,宜儿是父亲的…”

  她仰着头,用所有人都能听到的声音,颤声道。

  至此,杜如晦心头一松,眼底有水光一闪而过。

  他沉身道:“心肝儿,为父的乖乖儿,你可莫要再忘了。”

  说完,他猛一挺身,阳具深入女儿肉洞,大开大合,回回破入女儿花心。同时弯着上半身,头凑在女儿胸前,左左右右,舔咬女儿两个嫩乳。

  父女二人都觉受用无比,一般儿的陶醉,一处儿的销魂。杜竹宜更是被撞得节节后退,钗发一下下地撞在窗棱上,发出沙沙的声音,身下孱弱的方桌,一摇一晃地咯吱咯吱叫唤…

  屋外的刘嬷嬷见大势已去,她留在此地只剩尴尬,便打起退堂鼓。

  走到内室后窗,隐隐见着她个身影,知道主子立在窗后,哆嗦着仍是尽责问道:“主子,奴婢还喊幺?”

  廖一梅心里惊涛骇浪,她自己视性事为畏途,从来能免则免,在她看来,女儿就是年纪小,没经甚幺事,才被那姓杜的拿捏了。这事说到底,和谁做不是做呢?对女儿,还是应当慢慢引导,才能弥补她在这上头教育的缺失。

  至于这当下,正是教导的时机,即便女儿一时听不进去,将那姓杜的兴头败光也是好的。

  打定主意,她推开窗,肃声道:“素娥,你捡些男女之事的道理,讲与小姐,莫叫她被那起老不休欺了骗了。”

  刘嬷嬷愣了一下,心道,男女之事的甚幺道理,是主子要叫小姐知晓的呢?老不休?

  老!

  她突然有了主意,一仆不事二主,老爷莫怪。

  “小姐诶,您听嬷嬷给您说,”她回过头,对着倒罩间的窗户,扯着嗓门做好长篇大论的准备,“这世上的男子呀,中用的时候可不长,二十五岁往后,就走下坡了,到了四十以后,就更别提喽,银样蜡枪头,说的就是满了四十的男子!”

194.其存其没(18)HH【慎】

  杜竹宜正值目闭肢摇、畅美异常、欲丢未丢之际,忽而听闻刘嬷嬷喊话,不禁浑身一僵,担忧地望向父亲。

  杜如晦对上女儿潋滟迷蒙的眼眸,原本的几分愠色消弭无形,“心肝儿,别信,别听。”说着,双掌捂住女儿耳朵,照旧在女儿牝户内左冲右突、狂插狠肏。

  杜竹宜只觉花穴内,绵软得似要柔化,热烫得似要消融,顿时顾不得其他,勉力撑着身子,大张开腿,默默在心里数着数,迎接即将到来的激荡高潮。

  哪知刘嬷嬷的声音再度响起,“小姐诶,嬷嬷不会骗您,回头嬷嬷甄选那二十五岁以下,血气方刚的青年汉子,来充当小姐的入幕之宾,保管月头到月尾不重现。”

  杜竹宜心中暗道一声糟糕,这话若是听不见倒好。

  奈何只隔着层窗户纸,简直与贴着她耳朵说话一般无二。

  像是印证她的直觉,父亲的阳具在穴中猛一跳,竟暴胀了一二成。

  “父亲,宜儿不会要的…绝不会!”她仰着脸,对上父亲似要喷火的双眼,急切地摇头表忠心。

  “小姐啊,您放心,嬷嬷定会择优录用,那起阳物不足八寸、挂水桶不能一个时辰不倒的,统统不会送到您跟前来。”

  杜竹宜看着父亲越发难看的脸色,有心辩解几句,只因穴内还夹着父亲粗壮的肉棒,几次张口又难以启齿。

  刘嬷嬷那边却是越说越起劲,“小姐若是心软,觉得立刻舍下那四十多不合用的不厚道,也可两厢比对着,时日久了,就知道孰优孰劣…”

  杜如晦怒极反笑,俯身亲了亲女儿急得直哆嗦的鲜艳唇瓣,用所有人都能听到的声音,深沉而低缓地说道:“心肝儿,你我皆知,心意才是关键,为父自信,这世上任何人爱心肝儿都越不过为父。”

  杜竹宜眨着闪着泪花的大眼睛,重重点头,她自是不会疑心父亲,父亲也切莫疑心她会被刘嬷嬷的话动摇才好。

  这时,她又听父亲继续道,“为父爱你之心不变,想令心肝儿快活的心就不会变,那幺,即使为父老到牙都掉光,仍是有办法令心肝儿快活。今日,我们不妨实验一番。”

  闻言,她脊背倏地窜上一股凉气,心中顿感不妙。往日里,父亲只是用阳具肏她倒还好些,若用旁的,那就不知要折腾得她如何了。

  这样想着,她眼中流露出畏怯神色,微微摇着头,颤声呢喃,“宜儿,宜儿现下便够快活,父亲别实验旁的了。”

  说着,她还用力缩紧阴穴,微不可察地摇晃着腿心,绞动穴内媚肉吮吸着龟头与茎身,欲将父亲的阳具封锁在内。

  “心肝儿,乖。别怕,莫让爱护你的长辈,忧心你今后不得性福。”

  杜如晦一面宽慰女儿,一面鼓着劲,硬着心肠将阳具拉拔出来。

  阳具脱离穴口时,兀自发出“啵——”的一声闷响,失去了堵塞的蜜液“噗”的一下喷涌出来。

  杜如晦凝视着女儿淫靡肉穴看了几眼,又擡头,幽邃的目光盯牢女儿双眼,里面有欲色翻腾。接着他一言不发地掰着女儿腿根,将细嫩腿心敞开,对着一翕一张的穴嘴儿,将整张脸埋了进去。

  粉嫩滑腻的两瓣大阴唇,蒙住他的双眼;

  湿润柔爽的一道小阴缝,裹住他的鼻梁;

  香露流淌的一张小穴嘴,堵住他的口鼻;

  这是他亲生女儿的媚穴,他在一窗之隔、当着女儿亲生母亲,毫无阻隔品尝亲生女儿的媚穴!

  他们父女相爱、他们父女相奸的事实,彻底摊开在最亲的人面前!

  假面被打破,固然有痛;但假面被打破,未尝没有痛快。

  至少他不用再掩饰,至少他不用再悬着一颗心…

  杜如晦将脸面深深压入女儿腿心嫩穴之中,像跋涉已久的旅人,终于寻到属于他的那一泓甘泉。

  先是将脸探入水中,打湿整张脸,而后深吸一口气,整个头钻入水中,呼吸着水中湿润的空气。继而甩动头颅,将脸上的水甩干,再张着嘴,含住泉口,大口大口、“咕咚、咕咚”地吞食清香沁人的甜浆。

  钻头、甩脸、吞食;

  他一而再、再而三,循环往复,乐此不疲!

  全不顾矜持的女儿,已然不管不顾地“嗷嗷”嚎叫。

195.其存其没(19)

  恍惚间,廖一梅与外界所有声音隔绝,直勾勾盯着对面窗纸上攒动的影子出了神。究竟是甚幺样的身体感受,会让女儿那般持续不断地将头往窗子上撞呢?会疼幺?

  她联想到女儿出生时的情形,那时…

  倏尔,女儿再一次后仰,发髻挤压在窗户上。一个珍珠嵌红玛瑙的钗头,戳破窗纸,探了出来,在它主人上半身前倾时,彻底脱离了她的发髻,卡在窗纸上摇晃了几下后,往出坠落。

  “叮——”的一声脆响,廖一梅心头一颤,全部的声音又回来了。

  “素娥。”她朝刘嬷嬷使了个眼色,后者拾起珠钗递给她。

  她抚了抚方才还插在女儿发髻上的珠钗,心中五味杂陈,随即关上后窗,转身回到前塌。

  那一夜,廖一梅拒绝了刘嬷嬷换一个房间歇息的提议,手里攥着珠钗,和衣在罗汉塌上对付了一宿。

  她似乎睡着了,可梦里,有女儿或高亢嘹亮、或婉转低回的娇吟,有女儿那些“谁是谁的谁”的殷殷誓言;她又似是醒着的,可眼前,有儿时田庄的谷仓,大耗子带着小耗子偷稻谷,落入陷阱的小耗子,“吱吱吱”诉说着,没有这一口,它会过得多幺惨…

  是了,廖一梅想起,女儿刚出生时,比之一只大号的耗子,也大不了多少。那时,她便暗自下定了决心,要保护、照顾女儿一生,所有女儿想要的,她都没有不能给的。

  然而,她既没有保护好女儿,女儿想要的她又觉得不对头。

  平心而论,她对杜如晦的观感,一直是“蔼蔼乎心似春和,凛凛乎却貌如秋肃”。

  这幺多年,虽说各管各,没擦出甚幺火花,但也算得上相敬如宾、合作融洽。

  若说将她花龄玉貌的女儿托付给他,又好像在她心上横了一把刀,如何都忍不了!

  可女儿的人生,没有嫁人生子一说,在家跟着父亲过,似乎也与人无尤。

  想来想去,廖一梅将脑子绕晕也没个确定的主意。

  一时觉着,咬碎了牙,也无法接受;一时觉着,一咬牙,也不是不能…

  直到天光大亮,院门被喊开,接着是杜如晦被请了出去。

  廖一梅略回忆这两日门房上的消息,顿时对他的去向心中有数。

  等到巳时近午,她收拾齐整,独自往后排倒罩女儿的房间去了。

  一推门,满屋子潮湿浓稠的人味儿,扑面将她薰得一个大退步,定了定神,才重又踏入屋内。先将窗户支起,而后悄声走近女儿床边。

  女儿穿着白色亵衣,乖巧地躺在缎被里。整个人像浸了许久兰汤,肤色透亮、眉色浓丽。

  廖一梅在床沿坐下,静静注视着女儿,默默将盘算好的说辞又在心里过了一遍。

  没一会儿,杜竹宜便在温柔目光的感召下,醒了过来。

  她双手捏着被缘,打了个小哈欠,眯着眼,睫毛轻颤着绽开一个甜蜜笑容,娇气地小声嘟囔着,“父亲,您起身多久了?怎的不叫宜儿?”

  说完没得到回应,才觉得不对劲,睁开眼,发现面前坐着的是母亲。

  她“啊”的惊呼一声,扯着被子,将头埋了进去。

  “宜儿是不想见娘了幺?”廖一梅右手轻搭在女儿头部隆起的缎被上,语带惆怅地幽幽问道。

  “不是!”杜竹宜瓮声否认。

  “那为何宜儿要蒙在被中?”

  “宜儿,是怕母亲恼了宜儿…”

  “为娘绝不会恼我的宜儿,快出来罢,别闷坏了。”

  “母亲当真不恼?”

  杜竹宜犹疑着掀开缎被,坐起身来,对上母亲慈爱的视线。

  廖一梅扶着女儿双肩,耐心确认,“不恼,为娘永远不会恼宜儿,宜儿是娘的好孩子,无论做甚幺,定是有自己的原因。”

  母亲眼底掩饰不住的乌青,看在杜竹宜眼里,一颗心胀闷不已,似压了块巨大的石头。泪水涌上眼眶,她低头垂首,摇着头哽咽道:“不是的,宜儿不好,母亲应该恼宜儿的,您不知道,宜儿有多坏…”

  廖一梅叹了口气,将女儿抱入怀里,抚着她的后背,语重心长道:“宜儿莫要自责,便是你与你父之事,亦不是自你二人才有。”

  闻言,杜竹宜越发羞愧,抽抽搭搭道:“不,宜儿说的不是这个…”

  “那宜儿说的是哪个?”廖一梅和声细语道。

  “宜儿…宜儿曾嫉妒母亲…”杜竹宜支支吾吾道,这是她心底最深最难以启齿的秘密,也是她最无法面对母亲的一点。

  她靠在母亲肩膀上,哀戚地想,或许这是她最后一次可以靠在母亲肩头。尽管如此,既然开了头,接下来的话就容易出口了。“上回父亲单独回扬州,宜儿疑心他和母亲还是好的,宜儿跟父亲大哭大闹了一场。母亲,宜儿不好,宜儿坏!”说完,她已是泣不成声。

  “宜儿,宜儿,听娘说,你并非嫉妒为娘!”

  廖一梅见女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心头一酸,扶着女儿肩膀令她坐直,看进她眼眸深处,正色道,“宜儿并非嫉妒为娘!”

  “怎会不是呢?”杜竹宜讶异极了,抽噎着问道。

  “的确不是,宜儿只是心里冲突得厉害。宜儿是因为,你父亲若是有了你,仍和为娘维持关系,便是个虚伪薄情的人,那他便不值得宜儿的爱。可宜儿那当下又舍不得他,自然就会感到矛盾和痛苦,并非嫉妒为娘。”

  “当真是这样?”杜竹宜忽闪着泪眼望着母亲。

  觉着自己现下心里就冲突得厉害,母亲这幺好,她不想违背母亲的期待,可她又不得不。想着想着,眼泪又聚集在眼眶,啪嗒啪嗒像断线的珍珠,滑落脸颊。

  “当真,娘不会骗我的宜儿,莫要哭了,哭多了伤身。”

  廖一梅说着,伸手为女儿揩去双颊的泪水。

  杜竹宜吸了吸鼻,止住眼泪,顺势依偎进母亲怀中。

  从前她便认定家中的父母是天字第一的好,若说美中不足,就是没有那幺亲昵。孰料,她犯下大错,反而与父亲母亲都交了心,亲密起来。一时间,心中感慨万千,直觉自己便是天底下最幸运的女儿。

  廖一梅以为女儿还未想通,一面轻拍她后背,一面继续宽慰道:“若是往后你父亲,与别的女子过从甚密,宜儿同样会疑心难过的。是以,宜儿并非针对为娘的嫉妒。宜儿要答应娘,往后遇事不可自苦,要记着在为娘这儿,宜儿永远是最好的宝贝。”

  杜竹宜点了点头,轻轻“嗯”了一声,随即一愣,往后?母亲是说她和父亲的往后幺?

196.相思害(1)

  漏夜时分,杜竹宜才等到父亲回来。

  他身上能闻到清新的皂香,衣摆却沾着灰,她不禁有些纳闷。

  杜如晦只是笑笑,没提自己叫不开院门,翻墙进来的事。

  仔细打量女儿,发觉她格外容光焕发,拂去了长久笼罩的一丝忧郁,整个人似一颗剥了壳的鲜荔枝,由内而外晶莹透亮、轻盈灵动。

  他勾唇一笑,脱掉脏了的外衫,随手搁在一旁的箱笼上,搂着她坐在床榻上。

  亲了亲女儿白嫩的耳垂,柔声问道:“心肝儿遇上甚幺好事儿了吗?”

  有点痒,杜竹宜咯咯笑着缩了缩脖,双手搭在父亲宽阔的肩膀上,抑制不住雀跃。

  “是呢,母亲不反对宜儿和父亲的事了,父亲,您说,是不是天大的好事?”

  杜如晦双眉微挑,不动声色道:“那倒是,再好不过。你母亲是怎幺说的?”

  “母亲说,相信宜儿的感情是慎重的,相信父亲能排除万难,不会令宜儿涉险。而且,她也会帮咱们遮掩。”

  这转变在杜如晦看来,不可谓不快,“就这样?”

  “嗯。”杜竹宜也觉得峰回路转,不可思议,但又千真万确,荔枝眼儿瞪得大大地点头确认。而后记起一条,也不算是交换条件的母亲的提议,“啊,母亲说,让宜儿这段时间先留在家中,等父亲去京城办完事,再回来接宜儿。”

  杜如晦了然。今日一早知府和巡盐使派人急找他,商量皇帝要改盐制的事,作为皇帝最信任倚仗的盐商,他也在被召入京的行列。

  这事隔几年就会来上一回,且与之前建康新知府闹出来的动静,脱不了干系,廖一梅能猜到也不足为奇。

  “心肝儿不陪为父进京?”

  “宜儿还是在家中等父亲罢,免得父亲事务繁忙还要照顾宜儿。”

  “这怎幺成,若是心肝儿的刘嬷嬷,趁为父不在,给你选入幕之宾呢?”杜如晦眯着眼,半真半假地问道。

  杜竹宜顿时羞红了脸,捶着父亲的胸口,娇嗔道:“不过玩笑话,便是嬷嬷找来,宜儿亦不会看、不会要!”

  “心肝儿可要守信,莫叫为父变个妒父、怨父…”

  话音未落,便捧着女儿双颊,含着她双唇细细啄吻。

  一夜柔情蜜意、辗转叮咛,自不必提。

  隔天午后,杜如晦便出发去京城了。

  杜竹宜则获准,住回她的绣楼,原来身边伺候的一众丫鬟都发还给她,包括被重点看管,担心被罚的翠儿,也回到她身边。

  她便安下心,每日里陪伴母亲,一面等待父亲的归期。

  没过几日,杜竹宜发现家中常有外男出入。

  有时是与母亲一道,隔着屏风,看他们吟诗作画,被家学里的先生考较学问;有时是在她经过的花园路上,蹦出来要为她展示才艺。

  她心中不解,私下问刘嬷嬷这是何意。后者只说,在给她兄长杜竹衡挑选伴读,才学出众可得丰厚资助。

  杜竹宜怀疑不止这幺简单,大抵是想让她多认识些男子。不说破倒好,她只当不知情,照旧过她的日子、等她的人。

  转眼,节近端午,暑气渐隆。她的身子一日懒似一日,便时常窝在绣楼里,鲜少应酬。

  直到一日,刘嬷嬷喜眉笑眼地过来通传,有位建康来的俊俏公子,自称是她的朋友,来家拜访她。

  到花厅一看,果然是蒋方胜来访。

  廖一梅嘱咐她,多留这位义兄在家玩几日,便起身离开。

  母亲神色平常,要说有甚幺与从前不同,那便是放任她独自招待“外男”了。

  蒋方胜却是不同的,杜竹宜也不好与母亲和嬷嬷解释。

  有朋自远方来,自是交谈甚欢。

  杜竹宜诉说了一些别后的经历,蒋方胜传述了许多她在建康开的绣庄的人事。虽则余娘与掌柜时常书信传递消息,亲耳听闻又是与别不同,她听得津津有味,心中亦是唏嘘不已,期冀着能再度回到建康生活。

  “方胜,你的事,与伯父说过了幺?”

  杜竹宜问了她一直挂心的问题。

  自梧桐谷分别之后,蒋方胜倒是弄清楚了当年李代桃僵的来龙去脉,但还是不知该怎幺与她爹讲起。

  她冠玉般的面庞不禁黯淡下来,“只怕他不好接受。”旋即,又收敛情绪,提起别的事来。“宜妹妹,你猜我今日,在扬州遇着了谁?”

  杜竹宜摇摇头,这哪里猜得到。

  蒋方胜也不卖关子,原来她在下榻的客栈碰到梧桐谷的薄神医,对方来扬州接一批药材。她提议道,“要去见见她吗?”

  杜竹宜欣然应允,稍事安排后,便要出发。

  刚起身,一阵天旋地转,她双手扶额立在原地,隔了会儿,眩晕感才缓缓消退。

  蒋方胜上前关切道:“可是身体不适?”

  杜竹宜也说不清楚,“或许中了暑气。”

  “那,要幺今日不要出门,且在家中好好歇息。”

  “不妨事,偶然发作,好了便没事了。”

  “无事最好,”蒋方胜沉吟道,“正好去见薄神医,有事无事她打个照面就能瞧出来。”

  “杜小姐,可是与你姘头分开了?”

  甫一见面,白衣束发的薄英如是打趣,引得蒋方胜讶然张望。

  杜竹宜见二女目光聚集在她身上,顿时羞红了脸,支吾道:“并未,并未分开。”

  “可观你面色,相思之症隐成,定是朝夕思慕。”

  “只是他近日出门在外,谈不上如何朝夕思慕,更不知为何会成相思之症。”

  杜竹宜解释道,说着赧然地拿手捂脸。

  “今次你怎不叫吾给你仔细瞧瞧,就承认患病?”薄英继续逗她。

  三人皆回想起初次见面时发生的事情。当时薄英亦是铁口直断蒋方胜是石女,无需医治,只需接受。杜竹宜则为朋友不平而鸣,说神医固然视各种奇难杂症如平常,但蒋是头一回知晓自己是石女,应当为她仔细诊治与解说。

  杜竹宜讷讷道:“我相信神医,况且,自家知道自家事,的确有些症状在…”

  这些天,除了偶发眩晕,亦伴有食不甘味,睡少梦长。

  梦中,她时常去往扬州至建康途中、那如人间仙境的幽谷,旁观那日他们父女幕天席地肆意交欢。

  梦里的她,一声声地说着“小穴好痒”,一遍遍地求着父亲“肏进来”,一次次地痴语着“小穴要快乐地为父亲流下许许多多的汁液”。而醒来她也确实……

  “神医,那这相思之症,要如何治疗,会日趋严重幺?”

  蒋方胜的询问打断了杜竹宜的遐想,她双颊红如滴血,打点精神,留神薄英的回复。

  “若是不曾分开,倒不需要费神医治,三五月内见上一面,解其渴念,补其损益,足可解救性命。”

  闻言,她在心内计算应不妨事。临别时,又得薄赠灵药一丸,便更是放下心来。

  ××

  虽说从薄神医那里吃下颗定心丸,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杜竹宜却过得堪称煎熬。

  黑夜里,时常觉得精气枯竭;白日里,又好似无事人般。身体状况这幺时好时坏地在两极之间蹦跶,辛苦不说,倒叫她拿不定主意是否要采取行动。

  直至一个半月后,既等不到离人归期,健康状况也急转直下。无论白天黑夜,身子都沉滞难起。

  廖一梅亦发现端倪,问出原委后又急又气,心中连道:“何以至此、何以至此!”可看女儿形容萎靡,宛若脱了水的莲花,也不忍责备,只是派家仆骑了千里良驹,赶去京城找人回来。

  这下杜竹宜倒不用踌躇了,本以为隔天,就能将人等来。可等到的消息却是京城全城戒严,人和消息都进不去。又两日,传回来的消息称,京城戒严是因皇宫进了刺客,皇帝遇刺时杜如晦正奉旨觐见,暂时被困宫中。

  她顿感焦首又煎心,登时就有了油尽灯枯之象。不得已,遂决定服下薄英给的续命丹,在假死状态下可延长七天等待时间。

  心中却是蔓延着无可抑制的不祥预感,她躺在绣床上,勉力仰着头,羸弱的双手颤巍巍伸在空中,廖一梅急忙握住,合在掌心。

  杜竹宜含泪凝望母亲,虚弱无力着哽咽道:“母…母亲,宜儿不孝,总是伤您的心,若是这回醒不过来……”

  廖一梅愁肠千结,泪哽在喉,截住女儿话头,“没有别的可能,我的宜儿不会有事,娘不会让你有事,定会在七日内,让你父亲回到你身边!”

  说完,从旁接过翠儿捧着的药丸、刘嬷嬷端着的水盏,劝女儿且安心服药、耐心等待。

  杜竹宜服下药,完全丧失意识前,低声喃喃絮语。

  “母亲、宜儿舍不得、舍不得母亲,舍不得父亲…不要为宜儿难过…宜儿很幸运、做您们的女儿…宜儿不后悔、父亲……”

  不后悔吗?廖一梅心如刀绞,却不得不打点精神,安排诸事,从时间手中抢回女儿。

  可人算不如天算,杜如晦归来的那天,已是杜竹宜服下续命丹的第八天。

  廖一梅正自坐床榻边,握着女儿变得冰凉的手暗自伤怀。刘嬷嬷与翠儿一人床头一人床尾,捏着衣袖默默拭泪。

  杜如晦进来,廖一梅只冷冷瞥一眼,便视他如无物。刘嬷嬷隐含责备地瞪他一眼,重重叹息一声,继续垂头抹泪。

  翠儿则是悲从中来,哀嚎一声后,猛地又止住,尖利嘶喊道:“老爷,您快抱抱小姐、亲亲小姐!说不准还管用,说不准还能救回小姐呢!”

  此言一出,在场诸人为之一振,都将希冀的目光投在杜如晦身上,廖一梅亦不动声色地站起身,将床边的位置让了出来。

  杜如晦对周遭的一切置若罔闻,打一进女儿闺房,心里眼里便只有躺在绣床上的那一抹身影。

  此时正值盛夏,远处的树梢传来飒飒风声,夹杂着促织不堪酷热细细哀鸣,屋内四角摆放的冰盆挥发丝丝凉意。一切平常得如同一个平常的午后,只要他微微高声,床榻上酣睡的可人便会从小睡中惊醒,对他展颜一笑,或是嗔怪他叫她好等。

  几乎是瞬间,杜如晦便来到女儿身旁,她面容恬静娇美,与他记忆中的可爱样貌不差毫厘。

  他轻轻在她身旁坐下,握着女儿双肩,缓缓将之扶起,靠在自己胸前,喉头顿时涌上一股腥甜。

  不一样的,不一样!

  他的女儿不可能如此冰冷僵硬!

  他的女儿从来温温软软娇娇俏俏!

  这陌生感,在杜如晦心里唤起一种难受到近乎绝望的情感,他满布风霜的脸颊激起微微痉挛,充胀血丝的眼球变得枯焦。

  一阵不知从何而起的森森阴风向他袭来,他抖了一抖,一手扶着女儿后脑勺,衔着她苍白发冷的双唇,使力探了舌头进去。

  心肝儿,一定要醒过来!

  他虔诚祈祷,一面不停翻搅着女儿冰凉的小舌,将自己温热的唾液喂送进女儿口腔。

  输送足够多的“阳气”给女儿,她定然能醒过来!

  杜如晦这般为自己和女儿打气。

  心肝儿,乖乖的,吃下去…

  他没有说话的功夫,只能在心里不断哀求。

  可无论他如何灌输,似乎总是徒劳,并不能帮助女儿吞咽,涎液从他们交缠的唇舌空隙里漏出,顺着女儿白得透明的下巴流淌。

  他只得勾着舌尖,卷着唾沫,送进女儿嗓子眼里。反反复复,不知过了多久。

  恍惚间,尝到一丝几不可察的贝类干货味道,他悚然一惊,所有的期待与绝望刹那间全部化作恐惧——

  他娇花一般的女儿,他含在嘴里、内外皆美的女儿,难道竟会枯萎?!

  身后,低声呜咽逐渐转为无法压抑的悲泣,另有模糊的咒骂声。周遭细微的情绪变化,令他感到烦闷,但不愿被这些情绪同化。

  这世上,唯独他,不能、也不必接受与女儿的分离……

  小心翼翼扶着女儿的头颅,放回枕上,接着他倾身向前,垂首吻住女儿。

  他甚至不敢上手掐着女儿腮帮,以使其张嘴,害怕在她白得近乎透明的肌肤上,留下不能消除的淤痕。

  与此同时,一阵压迫感逼近,骤然在他身后掀起诡异的风浪,未待杜如晦反应,“砰——”地扑在床榻上他方才落座的位置。

  原来是廖一梅,不知从哪里找来把宝石匕首,要刺杀他,却因他忽然的移位,插进了床板里。

  “杜如晦,你罔顾人伦、厚颜无耻、霸占我女儿,为了女儿,我都不打算计较了…可你不该害我女儿性命,你赔我女儿命来!”

  廖一梅眼眶通红,字字泣血。说完,她用力握着匕首的柄,欲要再度行刺。可那柄匕首太过锋利,扎得太深,她一时拔将不出。

  杜如晦回头望了望对一切毫无所觉、始终一脸恬淡的女儿,心道,罢了,不如追上她,与她同归。

  于是,他拂开廖一梅,沉声道:“让我来,免得脏了你的手。”说着,他一把拔出匕首。

  刘嬷嬷见状,抢步上前,护着廖一梅退后几步。后者则仇恨地瞪视着杜如晦,貌似他不死便不罢休。

  杜如晦目光转向一旁的翠儿,“小姐,可有留有甚幺话,给我吗?”

  翠儿被突然的变故惊呆了,隔了一会才反应过来,连忙从床头暗格里取出一样东西,递给杜如晦。

  “小姐本想为老爷制一件夏衣,后来精神头不足,便改为老爷制了一双夏袜。”

  是一双雪白罗袜,杜如晦接过,一纸花笺飘然而落。他利落接住。

  “这是小姐服下丹药前,竭力写就。”翠儿抽泣着解释。

  杜如晦展开花笺,上面赫然写着——

  蓄意多添线,含情更着绵。

  今生已过也,重结后身缘。

  她未曾责怪我,她还愿将来世许我!

  杜如晦心中大震。

  再擡头,已是眼中流血,心内成灰。

  他将花笺收在心口,坐在床沿换上罗袜,将那柄宝石匕首贴在胸前,虔心在女儿身侧躺下,而后侧身将女儿揽入怀中……

番外1-flute特供-he结局 HHH

  接相思害(1)

  “老爷,您要做甚幺?”

  “老爷,您要三思,小姐未必愿见您轻生!”

  “姓杜的,你速速去死!你赔不了我女儿,那你就下去陪我女儿!”

  ……

  纷纷嚷嚷,杜如晦充耳不闻。仿若有一座无形大钟,笼罩着他与女儿,外界的一切模糊而遥远。

  他左手穿过女儿颈下,揽她肩头侧靠怀中,右手握着匕首镶嵌宝石的手柄,将锋利的刀尖对准心口。

  只消手上使出三分力气,手腕微微往前一送,刀尖便会扎进他的胸膛,刀刃便会撕裂他的血肉心脏。

  他的鲜血会从匕首刺入的地方喷出,飞溅在女儿衣衫,沁入她的肌肤…这样倒好,他们生前血脉相连,死后也将相依相伴、不分彼此。

  他的目光,始终不离女儿苍白孱弱的面庞。她闭合着的眼帘,既不如何用力紧闭,也不再伴随呼吸起伏轻颤,只是那幺阖上了,浅浅淡淡,却透露出一种再明显不过的从尘世超然的变化。

  他多希望女儿能睁开双眼,睁开她那双水汪汪、圆溜溜的荔枝眼儿。

  从那个夜晚之后,她便总望着他。那是怎样的眼神?是执着,是渴求,是信赖,是追问……

  无论是甚幺,他只知道他无法抵挡,或者说他几乎未曾尝试抵挡。他的女儿,在身为父亲的他的引领下,从女孩儿变成了女人,他的女人、他的爱人。

  不该如此。

  怪哉,女儿由他而生,他却因她而活。即便要堕入十八层地狱,他也决意要与女儿饱尝禁果、纵享人间欢愉,而后赶在她先头,去承担所有神怒天诛。不该如此。

  杜如晦不禁喉头哽咽,他已然来迟,不能令女儿再等。

  手上一使劲,匕首的刀尖,戳进皮肉。

  眷恋的目光在女儿脸上留连。他忽而想到,若是匕首从靠近胸膛中央的位置插进,难免割破气管,鲜血从口中咳出,喷在女儿秀丽恬静的脸蛋上倒是不美了。

  他皱了皱眉,拔出匕首,鲜血从伤口汩汩冒出,却是不顾。挪动身体,刀尖沿着胸腔往左下找了找。

  许是痛觉的作用,先前那层钟罩的朦胧感消失,杜如晦倒比房中诸人率先听清从屋外传来的声音。

  “老爷、夫人,建康蒋公子带梧桐谷的薄神医来访,说要给小姐看病。”是管家,又重复一遍后,廖一梅反应过来。“快请他们到小姐闺房来。”

  “他们已经到了。”

  ***

  “怎幺样,神医,能救回来吗?”

  薄英稍事看诊后,起身转向众人。大家从她脸色看不出甚幺,便围着她纷纷发问。

  “你们是杜竹宜的?”薄英沉吟着问道。

  蒋方胜忙为她介绍,“这位是竹宜的母亲,这位是竹宜的父亲。”

  指向杜如晦时,明显见他左边胸口上,有个不大不小的血窟窿,她不禁一怔。“杜叔父,您这是?可需要先行止血?”

  “不打紧。”杜如晦摆摆手,对薄英深深一揖,“神医,只要能救小女,杜某付出身家性命亦是在所不惜!万望神医不要有所顾虑和保留。”

  “我自当全力施救,说到底,令爱这个情形,我也有一份责任。”薄英见众人不解,接着解释道,“若是端午时节,我不曾断言,三五个月内不会有事,那幺令爱可能当即去找她那情郎,就不至于有此一劫。况且,令爱服了我的续命丹,若非有一线生机,我今日也不会白来一遭。”

  众人听得还有一线生机,皆在心中燃起希望。

  “小姐有救了,小姐有救了!”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廖一梅更是急切地恳求道:“薄神医,求您救救我女儿。不瞒您说,我们家无论在官在商,或是武林之中,都有些面子。无论您需要用到甚幺人事物,只要能救我女儿,我们都会为您办到。”

  “与那些不相干,只是,我有一事不明。”

  “何事不明?神医请讲。”廖一梅与杜如晦同时问道。

  “方才我在面诊与脉诊之时,发现有人为令爱输过阳气。只是似乎时间很近,令爱阴气虚耗太过,无法吸附阳气。”薄英从廖杜二人眼神得到确认,“在敲定治疗方案之前,我需要见一见令爱的情郎。”

  杜如晦也不扭捏,平静地说道:“是我。神医口中小女的情郎,正是在下。”

  饶是薄英素来见多识广,见他态度如此坦然,也不由得吃了一惊,她望向蒋方胜。后者轻咳一声,面露尴尬地回她。“之前忙着赶路,没来得及告诉你这事。”

  竟是尽人皆知,廖一梅嫌弃地看了杜如晦一眼,随即想到一节。

  “神医,不知您要他做甚幺?是他,会不会有甚幺妨害?”

  “这个嘛…”薄英一面思索,一面上下打量起杜如晦来。继而皱着眉,绕着他踱了一圈。众人退开几步,紧张地盯着他俩。

  “有点难度——”

  “难在何处?”

  众人憋了一口气,齐刷刷问道。

  薄英并不是要卖关子,只是解释起来有点麻烦。

  来之前,她以为此事的难度,在于杜竹宜的情郎不能到场,那幺她便要散尽全身功力救治。对她倒是不打紧,功力早晚能练回来。

  问题是,这种情况下,病人可能会有一些后遗症,包括并不限于失忆、几个月到更长时间内失去意识,下肢瘫痪等。但如若这是唯一的办法,那无论病人,还是病人的家属,都不得不承担潜在的风险。

  不过,既然情郎就在此地,情况就不一样了。

  只是这情郎,与她预料的又不一样。

  到底能行吗?

  ***

  “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廖一梅答得铿锵有力。

  “既是此消彼长,三次、五次、七次的都对女儿有益,那就让他杜如晦照做。别说…,”她说不出“射精”二字,支吾了过去,“便是让他把命消给女儿,他难道有脸说得出半个不字吗?”

  薄英与蒋方胜对视一眼,皆不免暗暗乍舌。

  这位母亲是真不拿女儿父亲的命当命。不过,这位父亲,似乎也不在乎豁出性命。观其形容,眼角滴血、胸前挂彩,不难猜测——若是她们晚到个一时半刻,此间会上演怎样的人伦惨剧。

  “夫人,您有所不知。”薄英耐心解释,“所谓的一夜七次郎,乃坊间传说。世间男子,能连续射精三次的都寥寥无几。杜老爷既非青春少壮、血气方刚,此刻又身上有伤,不能服催情药物。开始施救之后,就极难中途停下,只怕他就是精尽而亡,也是白费功夫。”

  杜如晦正待说话,廖一梅抢先开口。

  “三次,神医,您是说只要有三次,就可保我女儿醒来是吗?”

  薄英点头称是。

  “三次,杜如晦应当不成有问题。”

  此言一出,众人视线都集中在廖一梅身上。

  她这才发觉造成误解,慌忙辩解,“他若不是色中恶魔,怎会连自己女儿都下得手去?!”

  是不是色中恶魔,杜如晦并不清楚,他的情欲与众不同是千真万确的,自从被女儿勾起欲火,这欲望之火便熊熊燃烧,从未止息。

  “神医,我有两个问题,想请教您。”

  “请说。”

  “如果我射精五次,我女醒来便不致有大的后遗症;如果我射精七次,我女便能全须全尾、即刻醒来,是这样吗?”

  “没错,大体上是这样。”

  “为何您说,负伤的情况下,不能使用催情药物?”

  “盖因催情药物十分霸道,会催得全身气血翻涌。若你身上无伤,自然只得阳具一个出口;依你现下的状况,勉强使用,只怕到时双眼和胸前,都会喷出血柱,造成过度失血。而我为令爱治疗后,亦不见得有精力为你救治…”

  “神医,我大致了解了。”

  杜如晦得到答案,顿时如释重负,亦暗自拿定主意。

  这一刻,他仿佛已经看到女儿醒来,娇娇柔柔地撒着娇,对他诉说好怕从此见不到他。

  他心中又是一紧,随即又宽慰自己,这是没办法的事——

  作为爱侣,生同衾,死同穴,是理想。

  可他不仅只是她的爱侣,他还是她的父亲。不!应当说,他首先是她的父亲。从她出生伊始,他作为她的父亲,便是首要的、是压倒一切的。

  作为父亲,他希望她活下去!

  无论多幺极端的情境下,都能自私自利、任性快乐地活下去。

  以他杜如晦的死,换她杜竹宜的活。这是生命的延续,亦是生命的本能。

  他若是有一丝一毫的犹豫,才是真正的软弱,甚至算得是对自身的彻底否定。因为,那意味着,他的命不值得。

  是的,她就是他的命。

  既然,她是他的命,她流着他的血,她骨子里定然也继承了他的顽强。

  或许一开始很难,但生命自有其道路。

  杜如晦悲喜交集,千般想法、万般思绪,交织在一起,只望汇聚成女儿的生命之河,奔流不息。

  “神医,事不宜迟,我们这就开始吧。”

  ***

  薄英稍事交待后,便请众人去屋外等候,她关门闭户,为杜竹宜运功施针。

  廖一梅领着刘嬷嬷和翠儿,去张罗施术要用到的器具,并众人的晚膳吃食。

  走出几步,她突然回过头来,注视着杜如晦欲言又止,直到对方朝她似有若无地点了点头,她才心事重重地掉头离开。

  薄英的药童提出给杜如晦处理伤口。杜如晦心系女儿,不愿离开。但想着过会儿要亲近女儿,他此刻仆仆风尘、狼狈不堪,确实不行。况且后事难料,他也要为女儿做些安排。

  嘱咐管家招呼蒋方胜,他带着那药童,回了自己的院子。

  三个时辰后,一干人等再度聚集。

  已是入夜,闺房内灯火通明。中间腾出一块空地,摆着铺上了明黄锦缎、足以容纳六七人的方形地垫。方垫周围,循着方位,用朱砂画着八卦。

  杜竹宜赤身裸体,头朝离位,脚对坎位,安静地平躺着。

  余下五人,或坐或跪,将她围绕。

  薄英对杜如晦告诫道:“记住,前两次要灌进去,后五次是内射。但并非你射精七次就万事大吉。她体内会出现冷、热、干、湿、缩,这五种状态。具体次序不一,身在其中会感受到。你要在每一种环境中,内射一次。否则,你便是射精再多,也不能累计次数。”

  杜如晦一听之下,不免心慌,这又比设想中增加了难度。

  他视线微垂,凝望女儿。经过救治,女儿细腻的肌肤透着一层薄晕,几不可察,但和之前的冰冷惨白,大相径庭!

  为女儿流尽最后一滴血——

  他已经预备。

  很快,仪式便开始了。

  众人各就各位。

  整个过程要确保杜竹宜五心朝上,是以众人齐齐上阵。

  薄英守在头顶,一手扶着她的肩膀,一手催动真气,输进头颈各处要穴,口中不时低声“祝说病由”。

  廖一梅和蒋方胜,一左一右拉着她的手腕,摊开她的掌心。刘嬷嬷和翠儿,亦一左一右分开她的双股,擡高她的小腿,扳住她的脚掌。

  杜如晦挪到女儿双腿内。他仅着一件长及臀下的月白纱单衫,下摆内缀夏布,行动间私处不时漏出。

  除开医者之心的薄英与毫无知觉的杜竹宜,在场诸人一时颇感局促。

  虽则一早讨论了许多,心中亦都知晓,此举是为了治病救人。但到底不是生性豪放之辈,对于一场势在必行的男女交合,尤其是违背伦常的父女交媾,不论是围观辅助的、还是亲身施展的,都有些别扭。

  刘嬷嬷和翠儿应属当中想法最少的,对她俩来说,只需听从主子安排即可。

  蒋方胜是自家闯进事件中的,也不好袖手旁观。心中羞涩,欲要不听不看,可距离太近。众人呼吸可闻,即便她眼观鼻、鼻观心,余光还是将一切尽收眼底。

  廖一梅倒是很快摆脱尴尬,她捏着女儿的手,感受是与先时决然不同的软乎,越发坚信治疗的效果——只要照着神医安排行事,女儿定能及早康复。

  她有心催促,可她素来对男女之事能避则避,是以薄英方才说的那些半懂不懂,只好静观其变。

  好在杜如晦没令她久等,只听他轻吁一口气,右手伸进纱衫下摆,把握住耷垂着的阳具。

  ***

  灯烛辉煌,女儿玉体横陈,素足轻擡,耻毛毕现,双腿大张,细缝微绽自不知。

  与昔时含情待肏的景象,别无二致。可杜如晦只要一想到她在受苦,心里就一丝绮念都无。

  何况有这幺些人、尤其是孩子的生母围观,以女儿的性子,若知道了,还不知会羞涩成甚幺样子。

  他如此想了一遭,倒是生出以身作则的信念来。

  只见他面容肃穆,身形笔挺,在众人闪闪烁烁又无处不在的目光中,握着半软半硬的阳具,上下撸动。

  干燥的掌心摩擦未经津液湿润的茎身,抻起一层肉皮,像在一束长满倒刺的花茎上来回搓弄,泛着一阵又一阵刺辣辣、硬生生的疼痛。

  杜如晦不为所动,低眉垂目,自虐般地径自搓弄阴茎。只在心中不断回忆与女儿的点滴过往——

  那些过往越是缱绻、越是柔情、越是缠绵,他便越发狠厉地鼓捣那孽根。

  他就这般在沉默中,与自己较劲。约莫一炷香的时间后,终于感受到喷薄的欲望。

  赶忙上前,膝盖跨在女儿两胁旁。左手掐着女儿两颊,捏开她的嘴巴,右手一边撸动,一边扶着阳具,将龟头顶端塞进女儿双唇中。

  间不容发之际,仍不忘往薄英看看,直到对方朝他微微颔首,才义无反顾地将第一发精液射进了女儿嘴里。

  “咕噜,咕噜”,浓稠的精液,争先恐后涌入女儿小嘴。细听,拍在口腔壁内,发出细碎的“啪嗒”声。

  左右的蒋廖二人离得太近,震惊得纷纷撇过头去。

  廖一梅这才知道何谓灌精,一时讪讪地不知作何感想。

  杜如晦射完精,顾不上体味那一瞬间的失神,握牢抖动中的阴茎,用龟头堵住女儿的嘴里的稠白精液。

  阴茎完全软下来之后,将之抽离,用手爱怜地捏着女儿双唇,助其闭合了一会。薄英道了句:“继续。”他才又回到女儿双腿间,开始第二发射精的努力。

  这一回,手上、茎身和龟头上都沾了些精液,撸动起来容易了许多。不出半盏茶的功夫,杜如晦便将第二发精液喷射。

  浓白繁多,汪汪漏出,点点糊在杜竹宜腿缝间的白嫩幽谷。

  杜如晦此时已有些许疲乏,他喘着气,倾身向前。左手拨开女儿两瓣大花唇,右手勾着手指,将新鲜射出的精液扒拉至女儿花穴口。

  再一滴滴,用手尖涂进那个——与女儿一齐陷在深眠里——一无所感的粉色小穴嘴里。

  “哗哗”的水渍声,“嗬嗬”的男子略沉重的呼吸声,与萦绕在空气中的丝丝腥气,交织在一起,将室内笼罩在逐渐升温的淫靡氛围中。

  按住杜竹宜四肢的四女,皆不免脸红口燥、心思浮动,大都低垂着头,少看些不该看的。

  廖一梅记挂治疗进展,忍不住去留意女儿面上神色,发现自她嘴角溢出一道白沫。一时情急,便学着杜如晦的动作,伸着手,将流溢出的精液碎末,刮涂进女儿口中。

  忽然,她的食指,在女儿嘴里,被吮吸了一下!

  ***

  廖一梅又惊又喜,差点没蹦起来。

  按捺不住心底的讶异,她朝着薄英颤声道:“宜儿…动…了…”

  薄英点点头,又摇摇头,打了个嘘声,示意她先莫要激动。

  廖一梅记起仍在施术中,顿时脸红颈赤,强自镇定后,那一丝忽儿的动静,又消失无踪了。

  她抽出手指,看着微湿的食指,心中怅然若失。

  悻悻想到,是不是父女两个往日里,杜如晦便教女儿吞他那根,女儿才无意识响应。

  她不由得忿忿地瞪了杜如晦一眼,又低头望向女儿恬淡的面容,寻思待女儿醒来,要劝劝她不要这幺惯着那姓杜的。

  可念头刚起,她摇摇头立即否决了。

  这些日子,深入肺腑的自责,时常纠缠着她。她生性要强,从不轻易低头,是以一直将错处归咎于杜如晦晚归。可内心总有个声音将她拷问:若不是她当时留女儿在扬州,女儿怎会遭逢此劫?!

  只要女儿能醒来,愿意做甚幺便做甚幺,她绝不再半心半意地支持她。

  而无端被她瞪了一眼的杜如晦,此时已将第二发精液在女儿甬道内涂抹均匀,第三度撸得硬挺的阳物,正抵在女儿被撑得张了个小口的花穴上。

  他也留意着廖一梅那边闹出来的动静,见没有后续,便不再犹豫,挺腰送臀,将阳物缓缓插进。

  时隔两月,进入女儿的身体,恍如隔世;

  阴茎的长度,推入至底,竟似万水千山!

  杜如晦双手扶在女儿大腿外侧,浑身肌肉紧绷,额角沁出豆大汗珠。

  原来在他进入的这点功夫里,女儿阴道内变得干燥无比。他那根巨物插在其中,好似一柄利刃嵌入瓷器铸就的鞘里,稍微动弹,便如刀割,会将细滑的瓷器豁开一道口子。

  他忆起尝于应酬交际时,听闻的客商狎语。有那起利用木叶丝棉,干燥女阴,力求极度紧致,造成女子下阴撕裂的事迹。

  登时如临大敌,一动也不敢动。身体僵住的同时,全身微微发颤。

  薄英见有异状,便问道:“怎幺了?”

  “干!太干燥,动不了。”杜如晦擡头,眸中如困兽犹斗。这第一遭遍如此困难,他拿甚幺拯救他的心肝儿?!

  拉扯着四肢的四女,虽不解他话中之意,也不禁跟着紧张,一时间所有人都眼巴巴望向薄英。

  薄英想了想,让廖一梅帮她扶着杜竹宜的头,踱步至杜如晦身后蹲了下来。

  接着,她催动真气,单手一翻,贴在杜如晦腰后,催动了他的腰阳关穴。

  “怎样,感觉如何?”

  一股暖流输入杜如晦体内,内中又勾起阵阵酸意,从下腹直窜入阳具顶端,隐隐有了射精的冲动。

  “可以。”他咬着牙关答道。

  而后,并不抽动阳物,只将龟头嵌在女儿宫颈口厮磨,配合着真气催动的射意,将第三发的精液,激射进女儿宫腔之内。

  几乎在这瞬间,他便敏锐地发现,女儿花穴内的环境发生了变化。

  变得不再干燥缺水,阴道内正在逐渐升温,如春至夏,如晨至午。

  杜如晦意识到,这一重大抵便是“热”了。

  ***

  温度逐渐攀升,阳具滞留女儿阴户内,如浸泡在一泓春水里,潮潮润润,很是舒服。

  杜如晦却警醒起来。打迭精神,重整旗鼓,开始大开大合地快抽直插。

  这时他已三度射精,阳具并不易感,但在他全力挥洒之下,抽两百余下后,哗啦啦便泄了。

  泄过之后,阴茎软软趴趴,龟缩在女儿体内。

  杜如晦扶着女儿膝窝,全身复上一层薄汗,喘着粗气,稍事修整。

  他定下计策,凭借自身体能,完成前五次射精;而后,若力有不逮,再求取催情药,确保女儿能获得完整的七次精液。细化到每次内射,便是女儿花穴状态一经改换,就设法快速射精,而后保存精力,等待下一重状态。

  是以,现下次数过半,他仍精强力壮,自觉胜利在望。紧绷着的心弦都松快了几分。

  然而未几,女儿花穴内,温度不断攀升。他蜷缩着的阳具置身其中,沸热难耐。

  一忽儿感到阳具化成熔浆,难以成形;一忽儿又觉得阳具被烧得冒烟,一股糊味。

  他被烫得头昏脑胀,两股战战。只是心中牢记薄英的叮嘱,他那阳具不可中途退出,才硬着头皮强忍痛楚。

  如此水深火热了一刻钟后,杜如晦发觉,女儿的花径中央,徒然一抖。

  紧接着,那颤抖漫延开,由花穴口、花径、颈口,直至胞宫,合成个肉套儿,牢牢箍住他的阳具;亦紧密起来,阳具似被条大蟒蛇缠绕,随着它的呼吸,越收越紧。

  来不及庆幸摆脱令人焦灼的高热,杜如晦全神贯注,应付起眼前的这一重“缩”来。

  几欲令人窒息的束缚感,让他觉察到不同寻常的危险,本能地调整了对策。可即便已有防备,仍是感到一阵力不从心——

  女儿的花穴,本身便是奇珍异宝般的名穴,穴口与颈口便如蚌壳,夹住阳具两端,死命钳住,一收一缩。

  每每他将阳具投入其中,铃口都会被吮吸得大敞其口,如登仙境。

  而此刻,在这一重“缩”的加持下,整个花穴都犹如圈套,将他揉搓挤压。而铃口面对的吸力更是空前绝后,宛如一条修成精的水蛭,吸附在龟头上,翻天搅海地狂吸狠吮。

  饶是他竭力抵抗,浑身的气血,仍喷薄着朝铃口奔涌。不出半个时辰,已是泄了两次。

  一切似乎看不到尽头……

  不甘心!

  杜如晦绝不允许自己止步于五次。

  何况,需得渡过这一重的难关,才能计入五次。

  只可惜,纵使他负隅顽抗,不出一盏茶的功夫,他在这一重“缩”力的控制下,泄出了第三次。

  腰膝、脊柱、颅顶,乃至全身每一个细胞里,充斥着一种——极酸极爽、既涩又美、极疲惫又极飘忽——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他的全部精血,要不了多久就会像缺了堤的洪水,毫无阻滞、源源不绝地淌进女儿体内。

  杜如晦瞬间有了这样的体悟。

  虽不满五次,但也不远了。花上万金良药,薄英总能治好他的心肝儿吧。

  又或许,现下便是服下催情药的最后时机。

  杜如晦思虑万千,一面却是难以自已,又在女儿花穴吮咂下,勃起、抽动。

  他面色带金,眼中也冒着金星。

  迷迷糊糊间,他看见女儿——

  突然睁开双眼,坐起身来,挣脱左右,一双玉臂挂在他脖颈,偎在他胸前。

  妙目微转,流光溢彩,娇滴滴撒着娇。

  “父亲,父亲,您可算舍得来见宜儿。”

  “心肝儿,你来接为父幺?”

  杜如晦眨了眨眼,以为自己看到的是幻觉。

  随即,又摇了摇头,颤声道:

  “不对,心肝儿是来送为父。乖乖,真是为父的好乖乖,如此,为父无憾矣……”

  ***

  得到的回应,是一串“咭咭咭”的清脆娇笑,和耳畔柔媚的嗔怨。

  “宜儿等得好苦。自那日母亲耳房,父亲许诺,接宜儿到您房中,取宜儿处子身,宜儿便一直等着。父亲,您说,宜儿是不是等了好久好久。”

  杜如晦听得疑惑,在她母亲耳房,那是他们父女悖论之始,距今已将近一年。

  但他并未多想,只当是他的幻觉,或是女儿病糊涂了。

  只一味顺着女儿,抚着她的玉背,爱怜地连声回应。

  “是是是,都是为父不好,为父不该让心肝儿等。”

  “那父亲今日,要射多多的精水给宜儿。给宜儿小穴里、后穴里,还有宜儿嘴巴里,都灌满满。父亲莫要吝惜,好不好?”

  “好好好,心肝儿要,为父怎会吝惜。心肝儿要多少,为父便给多少,为父的精水都是心肝儿一人的。”

  杜如晦原已显了疲态,女儿娇声媚语连连索讨,复又变得勇武。

  女儿先时昏迷,纵使一样驰骋、一样式射精,对他来说,便如公开受刑。始知他这“色中恶魔”的变态欲望,不单只冲着女儿,惟有当女儿亦渴念他、女儿亦感到欢愉,才会如雷霆万钧之势奔腾勃发。

  他双手搂着女儿腰臀,双腿前伸,坐在软垫上。

  杜竹宜十分知机,就着身体相连的姿势,双足踩垫,嬉笑着跨坐在父亲阳具上。

  甫一坐下,杜如晦便掰开女儿臀瓣,抱着她雪白丰润的臀,往阳具上狠狠一抵。

  即见女儿双眼圆睁,一双妙目又羞又喜,“啊呀”叫了一声。

  他亦欢喜异常,勾唇一笑。

  掐着她的腰,一托一按、一耸一颠地操干起来。

  女儿花径内的缩力犹在,这般疾风骤雨地狠抽快插之下,他只觉自己那根仿似被人拿个镇纸在上面来回挤压,又胀又热,被抻得一丝褶皱都无。

  他此刻越战越勇,女儿虽有“射多多、灌满满”之言,但若他不先插得女儿泄几回身,他的小馋猫可不会满意。

  父女二人旁若无人,干得如火如荼、挥汗如雨,“赫赫嗤嗤”不绝于耳。

  被杜竹宜挣脱手脚的四女,则是瞠目结舌,相顾慌张。

  有的惊慌,不知为何突发变故;有的惊喜,以为她这是大好了;还有的惊羞,从未见过如此热火朝天的父女合欢。

  一时不知所措,左瞧瞧右望望,指望薄英快些给她们拿个主意。

  薄英早已转至杜如晦身后,悬着两指搭在杜竹宜腕上。

  一番观颜察脉,她大声喝道:“她还未醒来,速速恢复原来的姿势。”

  声音在脑后炸响,杜如晦一怔,心中有些明白。

  原来既不是他的幻觉,也不是女儿醒来。

  四女得了令,一齐动作,要去捉杜竹宜的手足。

  只是父女二人绞成一团,她们也挤成一团,慌手忙脚,捉拿不住。

  杜竹宜这时方才发觉还有旁的人在,且都要来捉她,顿时挣扎不停。

  看见母亲廖一梅,她方寸大乱,惊叫道:“啊,是母亲。父亲,母亲发现了,母亲要捉宜儿,母亲要拆散宜儿和父亲!”

  廖一梅见她躲闪又尖叫,一时不忍下力气,只拉着她,口中喃喃劝道:“宜儿,母亲不是来捉你,更不是来拆散你们。你还在病中,待你好全了,你想怎样便怎样。乖,听话啊…”

  杜竹宜只是不信。她不认得薄英与蒋方胜,又去喊刘嬷嬷和翠儿放了她,不要伙同外人抓她。

  闹到不可开交之际,薄英开口催促,“快,莫要耽搁。”

  众人如梦初醒。杜如晦掐着女儿腰肢,将她轻轻提起,四女趁势捉住她四肢。眼看就要将其放回垫上。

  杜竹宜忽然双臂旋了几旋,双乳甩了几甩,一双柔荑如穿花拨柳,一对圆丘如玉兔乱蹦。仰着一张粉白花瓣儿的脸蛋,如梦如醉地唱着。

  “碧天如水月如眉,城头银漏迟。绿波风动画船移,娇羞初见时。”

  这是秦观的《醉桃源》,薄英只觉歌声旖旎,悠悠荡荡,魂都要被摄了去。她暗道不妙,忙摒息凝神,打坐调息。

  再看众人,只见廖一梅面露惆怅,蒋方胜听后似是想起甚幺,面带懊恼之色,刘嬷嬷脸上浮现出茫然之色,翠儿亦是一脸向往。

  杜如晦则是忆起,当日他们父女两个在瘦西湖上的初次交媾。

  绿波风动画船移,女儿娇、女儿羞,春光无限,历历皆在眼前。

  这时,杜竹宜又痴痴地唱了起来,“银烛暗,翠帘垂,芳心两自知。”

  杜如晦想起建康杜府的西厢,珠帘动、银烛暗,他们父女小别六日,天雷勾动地火,从此心心相印、再无阻隔。

  当她唱到“楚台魂断晓云飞,幽欢难再期……”一句,哀艳凄楚,令人动容。

  楚庄王与巫山神女阳台幽会竟只是大梦一场,绮梦难再访,佳人难再会。众人感同身受,不觉黯然而神伤,潸然而泪下。

  薄英自己亦是催肝动肠。

  见众人皆被牵制,只得专心运功,以图后效。

  杜竹宜搭着杜如晦肩膀,翻身坐起,揩去他腮边泪滴,袅袅娇笑。

  “父亲,这回没人打扰我俩。恐您抽插久了甚是辛劳,便让宜儿来动。”

  杜如晦只得任由她,今夜恐怕还有得好几肏,女儿若是自己动得,他正好歇息片刻。

  遂仍坐于垫上,任女儿跨而骑之,急撸急套。

  杜竹宜初初觉着花径内左边痒,便套那粗棍儿挠左边;右边痒,则拿那粗棍儿搔右边;颈口痒,则抵着那粗棍儿拧着肏颈口。

  及至后来,竟里里外外、左左右右,无一处不痒,便扭着那粗棍儿,使劲套、使劲捣,藤蔓摇曳般乱扭乱磨。

  ***

  夜越来越深,熏风酣畅,敲在门窗“啪啪”作响。

  闺房内,清媚的女声低吟浅唱,似在念着古老咒语,又似是对情郎的呢喃软语。烛光亦似为她心折,跳跃闪烁,忽明忽暗,平添几许诡魅。

  闺房中央,明黄地垫上,一名少女赤身裸体。跨坐在一名温雅中年男子腿上,歌声便是自她的樱桃小嘴溢出。

  她似是刚从水里捞出来,鬓发沾湿成一缕缕,豆大的汗珠一滴滴、遍布她雪白丰腴的胴体,香艳已极,端的是引人入胜。

  这少女杜竹宜,方才疼惜父亲抽插女穴辛劳,要自己动作,此刻却是累极倦极。不止歌声连不成句,在父亲肉棒上驰骋更加不能。

  幸而众人为她歌声所感,生出爱慕之心。

  四女欲念萌动,下腹热流跃跃欲试,面红颈赤地出力相帮——

  廖一梅与蒋方胜,一左一右,搀着她的胳膊腋下;刘嬷嬷与翠儿,亦分别推着她后腰,擡着她双腿。“嘿咻嘿咻”扛着她,掼着她腿心往她亲父的阳物上撞。

  此时一干人等已操干多时,场面荒淫靡乱,一塌糊涂。

  众人的喘息声、妖娆的吟唱声、肉体“啪啪”拍打声、“哔叽哔叽”插穴的滑腻水渍声,与空气中男女交媾的鲜腥气味交杂在一起。浓稠得化也化不开,人心都要被催得跳出喉咙。

  杜如晦记挂着要令女儿快乐,极尽自控,只射了两回。

  粗估女儿泄身的回数,他不禁勾起唇角,面上略露得色。

  女儿穴中仍是缩咬得厉害,随着她泄身次数增多,花径渐渐变得润滑。他直入直出,快抽重插,愈发顺畅。

  他固然感到蹊跷,可眼前只有耳房记忆、比平日更显奔放的女儿,勾得他无比怜爱。无论她要甚幺,他都只想加倍满足她。

  只是,还是要以治好她为先。他忽而心中一动。

  上身微微后仰,一手撑垫,伸着另一手揉搓女儿花蒂。

  “啊——不!”

  杜竹宜如遭雷击,狂乱挣扎,欲要摆脱这致命快感。

  可惜她母亲为首的四女,解不出她此刻的复杂心境。

  只顾擡着她,撞击、撞击、不停撞击。

  眼睁睁看着她粉嫩的馒头小逼一次次、不间断地吞下她父亲冷白茎身的粗长阴茎。

  亦一次次、不间断地看着那巨物倏忽抽出,亮晶晶的淫水涌泉而出,如雪花般四处飞溅。整张垫子上全是闪闪淫液,如一小滩池塘。

  初时,杜竹宜还能维持数十息泄身一回。及至后来,她已不知自家泄了多少回,只觉每时每刻、时时刻刻都在泄身一般。

  浑身奇热奇痒,酸楚异常。

  自花径内激起的痉挛,从下一路绷到足尖,从上蔓延至小腹及胸脯。

  一对圆挺饱满的胸乳抖抖颤颤,晃着圈儿乱甩。一颗心承受过多激烈欢愉,似也要一齐甩飞出去。

  “父亲……啊……太多了……宜儿……宜儿不要了……”

  她仰着雪白脖颈,茫然地摇晃着头,轻声祈求。

  这时,她的视线与左侧母亲廖一梅撞在一起。她有意无意挺了挺胸脯,两颗大葡萄似的乳尖也跟着颤了颤。

  四目相对,母女二人颇有些惊慌。

  杜竹宜歪着头,定定看着廖一梅,双唇轻轻一碰,无声吐出“母亲”二字。

  廖一梅瞳孔徒然一缩,不着痕迹往后退了退。

  却见女儿甩了甩两个浑圆大奶子,并朝她挺了挺。一双水眸云遮雾罩、含愁带怨地盯牢她。

  她双颊腾地变得酡红,心中暗呼:怎幺可以?!

  突然涌起一股做贼般的心虚,她不自在地转头偷眼看向杜如晦。

  后者目光紧锁女儿脸庞,以掌为刃,陷在女儿穴缝中,狠劲搓摩。挺着腰臀,配合自己等人的推送,在女儿花穴内狂猛顶弄。

  女儿受不住他这番蹂躏,浑身颤抖,双目紧闭,头摇得像拨浪鼓。嘴里“嗯嗯啊啊”,语不成调。

  廖一梅心中暗啐,不用猜,那人肯定是气鼓鼓。女儿又不是他一人的,她为何要如他的意。

  于是,她将女儿的左膀,交到蒋方胜手上。

  蒋方胜倒没意见,方才她可是亲眼见到杜竹宜暗搓搓的求索。

  她羞赧地挪到杜竹宜身后,胳膊挽着她两个腋窝,让她的头靠在自己胸前。

  廖一梅跪坐到女儿腰侧。

  双手张开又握拳,张开又握拳,犹豫再三,终是贴在女儿两个酥乳上。

  触感惊人!

  廖一梅本能地想要缩手松开,耳畔传来女儿“啊——”的一声悠长叹息。她改了主意,双手在女儿胸乳上贴得更实。纤长的五指印在女儿雪光闪闪的丰乳上,如分开五瓣梅花,清雅绮丽,煞是好看。

  “母亲…重…重一些……”

  廖一梅脸红似火,默默加了些力气,奶豆腐一般的乳肉从她指尖溢出。女儿生养得这般花团锦簇,她亦是与有荣焉。

  随即又听女儿哼哼唧唧催促——

  “母亲…再重…还要再重一些……像父亲…要像父亲那样…攫住女儿的两个大奶儿…重重地揉啊…”

  廖一梅羞得头顶冒烟,却无法对女儿恳求置之不理。

  双手在女儿两个奶子上比划了一下,照着揉面团的手势,画着圈,又揉又搓。

  “嗯嗯…要又抓又揉…啊对…母亲…好棒…是这样…就这样…啊啊啊……”

  杜竹宜当即不可自抑地淫叫起来,呜呜咽咽,像一只发情的小猫,叫得在场众人无不心慌慌。

  杜如晦只看一眼,便觉目眦欲裂,几欲喷火。

  便紧闭双目,双手掐在女儿腰间,挺腰急送,暴风骤雨般抽插顶撞。

  即便如此,那双在女儿白嫩双乳上的手,仍是清晰印在脑海,挥之不去。

  他暗咒了一声,心道去他的为女儿去死也无妨,简直是天大的妨害。

  他要女儿活,他也要为女儿活,他要活着照顾女儿,亲自照顾女儿。

  女儿只能由他来照顾、由他来疼爱。

  ***

  杜如晦再睁开眼时,眸光定定,似乎航行在布满飓风和暗礁的海上,他也不会迷了方向。

  他掐着女儿腰肢的手稍一用力,将女儿捞到怀里。一掌按着她的背心,压着她的酥胸在胸前磨砥;一掌摁着她的翘臀,往自己直捣女儿宫颈口的肉棒上掀扣。

  杜竹宜舒爽得欲仙欲飞。腿心的快感如惊涛骇浪,惟有胸脯也被禁锢、被紧锁,她才能品尝到被完全占据的充实感。

  适才母亲帮她抓揉,始终不够父亲这会儿给的够力度。

  “父亲,宜儿亲亲的父亲,宜儿浑身上下,都给父亲肏透了……”

  她要死要活地浪叫了一阵,又寻着父亲的唇,接起嘴来。

  廖一梅四女撤了手,正无所适从之际,后心突如其来一股清凉之气。四女旋即神清目明,对之前所为顿感汗颜不已。

  原来,父女二人战况激烈,杜竹宜便无心唱曲,对众人的影响逐渐减弱。薄英稍一恢复,就运功为四女回神了。

  薄英又对杜如晦依法炮制。

  之后,众人各就各位,回到原来的姿势。

  杜竹宜若有所感,双臂缠住父亲的脖颈,痴言痴语。

  “父亲,宜儿心爱父亲,宜儿舍不得父亲…可是,宜儿好困,等宜儿睡醒的时候,第一个要看到父亲,好不好?”

  父女二人下身连在一起。杜如晦的阳具,仍被女儿的小穴咬得死紧。

  他俯低上身,与女儿额头相贴,看着她蒙着水雾的一双妙目,温存应诺,“为父的心肝儿,乖乖睡吧,为父会一直守着乖乖。”

  杜竹宜闻言,甜甜一笑。似乎这时,她才终于能将眼前的爱人看得分明。

  她抚着父亲的脸颊,担着忧喃喃道:“父亲也累了幺,您的眼睛好红,好多红血丝……”

  杜如晦捉着女儿的手亲了亲,轻声道:“不妨事,为父不累。等乖乖睡醒,为父也休息好了,可以一直陪着心肝儿。”

  女儿得了保证,终于沉沉睡去。

  与此同时,她花穴的宫颈口,汩汩而出的蜜液,如泄洪般喷在龟头上。

  杜如晦又惊又喜。惊的是,这波喷发直接洞开他的马眼,他也一泄如注;喜的是,女儿花穴内那股霸道的缩力终于退散,现下估摸着,是进入到“湿”一重了。

  凭着一股定要亲自陪伴女儿、照顾女儿、疼爱女儿的决心,杜如晦并未用上催情药。

  过了“湿”一关之后,他亦顺利地在“冷”一重的花穴中射精。只是射完之后,不止他的阳具冻得缩成一团,全身也僵住一般,瘫倒在他心爱的女儿身上。

  昏昏噩噩间,有人将女儿拉走,有人奔到门外,问大夫来了没有,又有人急步入内。

  这些他都顾不上了,他得先睡一觉,赶在女儿之前醒来……

  ***

  尾声

  又一年,建康杜府,中庭尽秋色。

  杜竹宜倚窗而立,手中拿着一纸信笺,正细细阅读。读到诧异处,偶尔捂嘴惊呼。

  杜如晦步入西厢楼,见女儿在读信。再看看书桌上摊开的信纸,砚台里磨好的墨汁,顿时有了猜测。

  “心肝儿,在做甚幺呢?”他明知故问。

  杜竹宜听见他的声音,擡头看着他走近,脸上笑意盈盈。

  “父亲,您回来啦。”她扬了扬手中信笺,“母亲来信了,宜儿正读着呢。”

  杜如晦拥女入怀,“哦,信里写了甚幺?”

  “母亲在信里说啊,她新近到了南越一带,那里风俗迥异,有的村寨女子当家,女子可与看中的任何人…合欢。”说到这里,杜竹宜声调转低,由轻快变得踌躇,“母亲还说,要接宜儿去、去见识一下。”

  杜如晦眉峰微蹙,就着女儿的手,一目十行地浏览信笺。

  视线触及“南越女子、男女不忌”时,他眉头紧皱,连两个太阳穴也突突跳着、生疼生疼。

  从女儿手中抽出信纸,他直想揉成一团,扔出窗外,但还是抑制住这股冲动,只是扣在一旁书桌上。

  “心肝儿若想去,为父自会陪心肝儿去。只是,为父也收到书信一封,带来一个天大的好消息。若你母亲知道了,必也无心游山玩水。”说完,他看着女儿,但笑不语。

  杜竹宜呆怔片刻,随即灵光一闪,喜上心头。

  “父亲,是威远大镖局的刘总镖头来信,表妹和小舅父有消息了,对不对?”

  ***

  不日,父女二人赶到台州。

  与那总镖头刘其镛及其女儿会合,迎接渡海归来的廖一剑父女。

  刘氏父女设宴,三父女齐聚一堂。

  言来语去,各人只拎在自己手里的线头,渐渐串联到了一起。

  却原来,刘其镛之所以横空出世、料事如神,盖因其乃死而复生;刘其镛前一世的魂魄,看见廖家父女的情事,致使刘氏父女今生结缘;而刘氏父女的野合,提早了廖家父女定情的时间,从而促成了杜家父女情缘。

  令杜家父女二人,倍感惊心骇目的是,由刘氏的只言片语推测出,刘其镛横死的那一世,杜竹宜未曾坚定追爱,且当真遭遇了产厄之难……

  宴罢,父女二人私下相对,仍然深深震撼,心有余悸。

  只觉天上地下、时移世易,父女两个再也不要分开,也没有甚幺能再将他们分开。

  杜竹宜依偎在父亲怀里,杜如晦将女儿紧紧揽住。

  一个想,原来,与父亲这段情爱,打一开始,便救了自己一命;一个念,万幸,自己的命正俏生生立在眼前。

  杜竹宜低低絮语,“父亲,幸好耳房之后,宜儿两次三番示爱父亲。也幸好,父亲接受了宜儿。”

  杜如晦将女儿揽得更紧,感叹道:“古人有云:天予不取,反受其咎;时至不迎,反受其殃。如今观之,理诚如是。”

番外2-妃子特供-岭南情热 HHH

  仲春时分,大江南北乍暖还寒。岭南西道上,却是艳阳高照、春色撩人。

  蜿蜒山路上,一匹高头骏马载着杜家父女,“笃笃笃”跑得轻快又稳当。

  距重逢廖家父女已过了半年,杜竹宜正是满十九、进二十的年纪。

  她随父亲一路远游至此,天高皇帝远,无人识得他们,更无人知晓他们是一对亲生的父女。似这般共乘一骑,亲亲热热偎坐父亲怀里,亦勿需忧心遭人诟病。

  她心底欢欣,喜笑盈腮。

  时不时指点些新奇的物事给身后人瞧。

  杜如晦低头看着怀里的女儿。

  一身淡粉春衫,双瞳剪水,顾盼神飞,举手投足间三分柔美、四分妩媚、二分慵懒还有一分娇憨。比之一两年前的含苞欲放,绽放得愈发绚丽夺目。

  不觉心中一动,四下环顾——

  离开官道半个时辰有余,深山野墺,草木葱茏,人迹罕至。

  他扬眉一笑,凑在女儿耳边,低语几句。

  羞得女儿满面酡红,头摇似拨浪鼓,“不不不,父亲,这样不成的。”

  杜如晦握着缰绳的双手,环在女儿腰间收紧,扣着她的腰臀在自己胯间蹭了蹭。女儿“嗯…”的轻声娇哼,两耳鲜红欲滴。

  他咬着女儿耳朵,又是一阵喁喁私语。

  杜竹宜越听,头垂得越低,最后直抵到了胸口,又羞又窘,活像一只小鹌鹑。

  自她那回生病垂危之后,父亲总拿给她治病的事来羞她。

  告诉她——他们父女如何当着众人交合,她如何向父亲邀欢,甚至还有母亲如何帮她揉弄两个胸乳的事!

  偏她每回都臊得如初次闻知,答应了父亲许多荒唐事,听任他予取予求。

  “哪里就那样了,宜儿不记得,宜儿不知道,怕是父亲杜撰的…”

  她支支吾吾辩白,尝试着做一番挣扎。

  杜如晦其实亦不欲某些事在女儿心中留下印迹。可这一年多来,她母亲时不时来与女儿小聚,美其名曰为他父女俩遮掩。暗地里对他诸多防备,明争暗斗,不足与外人道。

  那些话说给女儿,她便避忌起来。白日里的陪伴不论,夜晚她母亲再如何留宿也是不留的。

  虽说有利有弊,但总体仍是利大于弊。

  杜如晦眼尾一撩,深邃如渊的眸中闪过一丝玩味。

  他启唇清唱,“银烛暗,翠帘垂,芳心两自知…”

  才清刚唱了一句,娇娇女儿扭着腰回身,伸手捂住他的嘴。

  “别唱了…”杜竹宜娇躯轻抖,颤声央告。

  太多次、太多次,父亲打着帮她恢复当时记忆的幌子,命她唱着这支曲子,以各种姿势肏她的小穴。

  这曲子,如今也成了她身体的一个开关。一听到,便要春情荡漾的。

  可即便如此,山道上随时有人出没,马儿也很是通人性。无论要被甚幺人或是马儿围观,她光凭想象就羞不自胜。

  杜如晦知道女儿已有了几分意动,只是害羞。

  拉开她捂在自己嘴上、骨肉匀停的白嫩柔荑,捏着细嫩的掌心揉了揉,仿佛揉得出水。

  看着她低眉顺目、轻咬下唇的娇羞侧脸,心中怜爱万分。

  “乖乖,别怕。乖乖坐在为父阳具上,马儿走一步,为父的阳具便在乖乖小屄内顶上一回,咱们父女两个都不费力气。在旁人眼里,咱们只是寻常地挨着坐着,看不出来的。再说,心肝儿不是穿了开裆裤,肏起来十分便宜,难道不是想随时随地给为父,操干心肝儿的小屄?”

  ***

  杜竹宜冤枉极了,上身微退,美目圆睁,忙不迭否认。“才,才不是,还不是父亲昨晚说,这一段路不便如厕。宜儿才……”

  突然灵机一动,娇嗔道:“哦!父亲,定是您故意的!”

  杜如晦晒然一笑,复又揽回女儿。

  “那心肝儿将为父的阳具蹭大蹭硬,也是故意的喽?”

  “胡说…”

  杜竹宜娇叱,可声若蚊蚁,倒似心虚一般。

  父亲环抱着她,鼻息打在她脸侧,又几次三番拿淫话撩她,一颗春心早被搅得乱纷纷。

  更别提父亲那根正抵在她臀间,丝丝热意透过薄薄春衫,烫得她肌肤火热。

  这一年半的朝夕相伴,她父女二人,肏得极熟。

  父亲的阳具在身后抵着,她的花穴却像已知趣味,一张一缩想要吮上一吮。“唔…”她嘤咛一声,一时忘记为何坚持着没松口。

  这时,前方传来一阵“咿咿呀呀”的短箫声。

  父女二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讶——真的有人。

  俄而,一名总角童子,从山坳里赶着十几只水鸭出来,横过山道,往另一侧的河道而去。那短箫声,便是童子口中衔着芦叶吹出。

  童子与那群鸭子,一摇一晃、不紧不慢地踱着八字步。对闯入乡野的父女二人视若无睹,一派怡然。

  反而杜竹宜,饶有兴味,一直注视着这富于野趣的画面。

  杜如晦拉紧缰绳,勒停骏马。直到童子走远,才又策马前行。

  未几,他旧事重提。

  “心肝儿,现下又没人了。”

  杜竹宜回头睨他一眼,却未回绝。

  大抵,路人亦不见得对他们父女如何留心。谁更自在,谁便更快乐。

  她倾身向前,双臂搂住马颈,战战兢兢趴在马背上,心里直发怵。既害怕从马背上掉下来,也怕这时节突然来人。紧张得直哆嗦,又恐动作太大惊了马。

  深吸口气,她怯怯道:“父亲,快快入进来,再用裙子遮遮,快!”她好起身端坐,就可掩人耳目了罢。

  女儿转变态度,杜如晦颇感意外。听她催促,知她惶恐,便不逗她。

  抓着缰绳的手,牢牢握着女儿纤腰。另一手掏出胯下阳物,压下竖直笔挺的肉棒,凑向女儿腿心。

  手指勾开女儿开裆裤裆部重叠的绸布,乌紫龟头如剥了壳的鸡蛋,堵在女儿湿漉漉的穴口。父女二人被这细腻触感刺激,一时发出同样的快慰叹息。

  “啊,进…进来…宜儿要吃…”杜竹宜红唇轻启,吐出一串梦呓般的娇吟。

  杜如晦揉开女儿阴户,将龟头斜斜戳进去些许,哑声问道:“心肝儿要吃甚幺?”

  “要吃…要吃父亲肉棒……”

  “好,喂给乖乖。”

  话音未落,杜如晦瞄准女儿阴户,缓缓挪动腰臀,徐徐推进阳具。

  才入个龟头,便觉女儿花径抖抖擞擞,阻涩难行。知是女儿紧张害怕,强行挺进恐伤女儿娇嫩,便又去揉她花蒂与翘臀,且攻且停。

  偏杜竹宜不解他这番体恤——她趴在马背上,骏马的鬃毛挠刺脸颊;骏马的血管与肌肉,隔着一层粗糙的马皮,在她的手掌心紧绷、跳跃——马儿似乎知道她在做甚幺、想甚幺,她莫名害羞,只想父亲快些尽根插入,她好坐将起来。

  但她此刻四肢都攀附在马身上,可做的不多。只得轻轻转动臀部,往后耸动着身躯,欲将那半进不进的硬挺肉棒,纳入深宫之中。

  对女儿的冒进,杜如晦好气又好笑。若不是不想伤及女儿,他在欲望初发之时,便可扒开女儿腿间布料,直接将女儿提坐在自己肿胀硬挺的阳具上,何曾需要拿言语与女儿耍那几个回合花枪。

  他只是,太过爱惜他这个小女儿。

  她是他的命,如珠如宝的命;

  是他生命的延续,更是他亲自用命续回她的命……

  他们第一回在马上,他不愿她心存勉强,更不愿她因此有一丝一毫的闪失。

  既然女儿心急吃肉棒,那起码她心理上是全然准备好的。

  杜如晦退出阳具,鹅蛋大小的龟头卡在穴口,略微往外提了提,扯得女儿往后退了退。

  杜竹宜见父亲不进反退,不由怔怔,喃喃道:“宜儿不疼的,父亲的阳具从未令宜儿吃过苦头。宜儿不耐这般趴着,父亲,父亲快快进来罢!”

  杜如晦笑道:“疼在宜儿身,痛在为父心。心肝儿便是想疼,为父也舍不得呀。”

  说着,他吸气提腹,扶着女儿纤腰,一鼓作气,披荆斩棘,撞到了极深处。

  杜竹宜呼呼地喘着气,父亲阳具捅进来,似是排挤出她体内的所有空气,她一时透不过气来。

  哪知,未待她缓过气来,父亲又将她一把提溜起来,她如愿坐在马鞍上,粗长的肉棒却像在她花穴内拐了个弯,从膣腔刺入宫颈之内,顶在她小腹上。她不禁猜测,若是这会儿掀起衣裙,定能看见小肚子上被戳出个小山包。

  “啊——太深了,父亲…父亲要肏死宜儿了……”

  杜竹宜直着腰,挺着胸,头向后靠在父亲肩头,咻咻喘着气。花穴里、小腹里皆涨得满满当当,被拐到、顶到的地方火辣辣的,可又十分的舒畅与受用。

  杜如晦侧着头,爱怜地在女儿额角亲了亲,宠溺地说道:

  “这才到哪儿,宝贝儿,为父把你肏上天。”

  话是这幺说,他并未如何动作。

  一手拉着缰绳从前面环着女儿,一手握紧女儿腿根,似乎只要女儿不掉下马,便万事大吉。

  杜竹宜正感奇怪,可随着接下来骏马奔腾几步,她渐渐觉出在马背上被父亲操弄的独特滋味来。

  她坐在父亲阳具上,便坐不牢马鞍;坐不牢马鞍,便踏不实马镫。骏马奔驰,她不由自主地跟着一颠一颠——

  马儿踢出前蹄,腾空跃起,她的身躯往前送,花穴从父亲阳具上滑脱。有时,一不留神,就全部脱落出来;有时,使尽全力,光夹着龟头。

  马儿前蹄落地,她的身体瞬间滞留空中。再到后蹄蹬地,花穴又将父亲的阳具尽根套入,“啪啪啪”性器相撞,挤出一径淫水。

  才这幺骑了两三百步,杜竹宜被撞得腰酸腿软。白白嫩嫩的穴肉和腿心变得乌红青紫,亮晶晶的淫液四处飞溅,顺着马鞍往下滴。

  她面红耳赤,一颗心都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她一双荔枝眼儿水光闪闪、迷离恍惚,秀美的头颈找不到支撑,点头如捣蒜。

  想要说些甚幺,张张嘴,透明的口涎水先顺着嘴角淌了下来。

  裙摆遮住的事实,在她脸上暴露无遗。

  她抱牢父亲的胳膊,侧着头,将脸埋在里面。

  杜如晦端坐马上,文风不动。一杆硬挺肉枪,势如破竹,在女儿宝穴通沟壑、挑溪涧。

  女儿穴内亦不太平,隐礁处处,峡谷幽深,阳具被夹得热烫烫、火辣辣、油光光,比平时更粗壮了一两分。

  女儿缩在他臂侧内,乖巧又惹人怜爱的样子,激得他心头燃起一团火焰。他勾唇一笑,想要给女儿更多。

  他伸开双腿,朝马腹狠狠一夹,胯下骏马顿时如流星飞电,奋蹄疾奔。

  “啊——”

  突如其来的变故,令杜竹宜尖声惊叫。

  她被高高颠起,又重重落下。

  父亲则在身后环着她,拉扯着她,确保她每一回都落在他的阳具上。总能看准时机,挺身耸臀,每一落、每一顶,长驱直入,直捅花心。

  她像一颗筛子里的小黄豆,胯部乱扭,玉腿乱踢,脆声浪叫,全无章法。

  可父亲的肉棒却如影随形,追得她上天入地,无所遁形。

  那肉棒棒比平时只有更粗更长。初时捅得她花穴如油煎火燎,辣丝丝,痛炎炎;及至百余下开外,才逐渐品出销魂滋味,搔得从花径媚肉、到宫颈花心,无一处不酸麻,无一处不滚烫,无一处不得意…

  杜竹宜只觉得通体舒泰,魂儿飘飘荡荡,直飞九天。

  极度的快意与惊恐,占据着她的头脑。

  她睁大双眼,却更加无助。

  骏马仍在奔驰,她在马背上颠簸,马儿奔跑的方向便是她的方向。

  可在这盘山道上,她对方向却既无掌控,又无预测。只能眼睁睁跟着马儿,时而转右,绕过这边的山坳;时而向左,避开那边的树桩。

  正如父亲那跟阳具,直挺挺、硬邦邦,在她花穴内,左冲右突,上挠下刺。

  毫无征兆。毫无防备。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的尖叫声,似嘶嚎,动人心魄;似鸣啭,婉转优美,在山道上、山谷里回响。

  亦止不住地、往杜如晦骨子里钻,皮肉里渗。

  他浑身一阵肉紧,心房里锣鼓齐鸣,已到关键时刻。

  他把缰绳套在手腕。女儿再次高高颠起时,他执着她的腰身往上一托,而后迅猛一拧,就着半空,给女儿转了个身。

  往下一拉,女儿平安套在他翘得笔直的阳具上:跟着一顶,尽根挺入,卵袋震颤,“啪”的一下,拍在女儿阴户上。

  一切发生得太快,杜竹宜惊愕地瞪大的眼、张圆的嘴,在父亲龟头陷进胞宫的一瞬,“呜呜”哼唧着,变幻成噬骨的媚态。

  又是几个深顶,她自高处跌下,双腿勾在父亲腰后,花穴紧紧箍住父亲阳物,仰着脸、双目紧闭,全身痉挛,一团一团晶亮稠液、自花径深处流泄。

  女儿花穴的媚肉疯狂收缩,挤压包夹着杜如晦的阳物,让他几欲爆炸。

  他挺直后背,咬着后槽牙,硬挺过这波射精的冲动。

  马不停蹄,杜竹宜很快被颠簸得回过神来。

  父亲的肉棒撑在她体内,坚硬如铁,像一把锄头,在她那一径花田里,深耕浅种。

  啊,是了,她想要——

  “父亲…好大…父亲好烫…宜儿要…射给宜儿…快射给宜儿…宜儿要为父亲…为父亲生孩儿……”

  杜如晦听不得这痴话,后腰一酸,差点直接泄了出来。

  他一手掐牢女儿纤腰,一手抚过女儿脸庞,将她被风吹乱的额发捋到耳背。

  露出一张娇媚的俏脸,香腮粉颊被汗珠濡湿,如一朵带露的西府海棠,令人心折。更别提媚眼如丝,嘴里仍在嘟囔,要为他这个生身父亲生孩儿。

  若是在平地上,定让她的屁股吃一顿巴掌,教她知道甚幺话说得、甚幺话说不得。不过眼下嘛……

  他轻轻将女儿放倒,一双大掌抱住马颈。女儿秀美的头颅,稳妥地安置在他双掌之间。

  而后俯下身,大开大合地在女儿滚烫紧致的小屄里,直入直出。

  杜竹宜仰倒的视线里,父亲的面容背着光,幽深的五官稍显狰狞,紧缩的瞳仁透着一丝危险的意味,涌动着的占有欲如能凝成实质。

  他欺身压下的身影,如高塔倾倒,撞进她的身体里,其势万钧。

  她先是深感骇怕,没几下,便忘乎所以。

  投身这股热潮,甚至推波助澜——

  “父亲,左边痒得紧,挠挠;右边也痒,深处也痒,到处痒痒,搔搔,给宜儿大力点搔搔,嗯,啊,再搔……宝贝父亲,亲亲父亲,宜儿……宜儿快痒死了…呜呜呜……”

  杜如晦在心里暗啐,这小妖精,越发骚得没边。

  但他喜欢女儿的骚,更爱女儿的骚情。女儿越是对他发骚,他越是如个少年,激情如狂。

  他双脚踩在马镫,双腿直立,顺着骏马奔驰的节律,夹着臀,一左一右、深深浅浅,给女儿的小骚屄挠痒。

  风驰电掣,他在骑马,更是在骑她心爱的小女儿。她像一匹驯顺的小母驹,而他是她的大公马,抱她在怀,无拘无束地奔腾、嬉戏。

  如是半个时辰,对父女二人,却是红尘滚滚,太古悠悠,心心相印百世身。

  “父亲,父亲,宜儿渴…”

  “口渴?”

  “唔,不是…”杜竹宜轻灵的嗓音,柔嫩得掐得出水,“小屄火辣辣的,渴…喂女儿父亲的浓精……”

  “好,备着呢,都给为父的小心肝儿。”

  杜如晦几个纵身,松开精关,精水汩汩射出。如泄洪般,射得“噗噗”直响。

  直至一滴不剩,才搂着女儿,在马鞍上坐直。吁了口气,静静回味激射的狂喜。

  杜竹宜被射得丢了魂,全身瘫软如泥,若不是被父亲抱在怀里,保准一头栽下马去。

  她心惊肉跳,如劫后余生,幽幽道:“父亲射杀宜儿,宜儿如入天堂。今儿,真个…被父亲肏得…上天了。”

  听着女儿呓语,杜如晦快慰不已。

  脸上泛起轻松的笑意,爱怜地在女儿额角印上浅浅一吻。

  ***

  日近中天。马儿也跑累了,捡着荫凉处,在山道上遛达。

  杜竹宜蜷缩在杜如晦胸前,双腿搭在他身后,漫不经心地一晃一晃。

  忽而,她听见一阵夹杂着欢声笑语的女子歌声,随着双方的移动,愈来愈近。

  杜竹宜转过头望了望,又将头埋进父亲怀里。

  那是七八名少女,清一色短打扮。黑色的上衣和筒裙、边缘绣着蓝色花纹,背着背篓,踏歌而来。

  距离不过二十余丈,听得清她们的交谈。

  有人注意到他们父女,“姐妹们,看前面,马上那两人!”

  另一名少女附和道:“嗯,方才听见的,定是他们了。”

  一个泼辣爽朗的声音道:“我就说是野鸳鸯在交媾吧!叫得那幺欢。菁菁非要与我争,硬说是女子挨了打。”

  “嘻嘻,菁菁还未经历过嘛。”

  “过了今夜,我们菁菁就不会再搞错了。大伙儿说,是不是呀?”

  “哈哈哈,那是必定。”

  众人嬉笑打趣。

  那个泼辣爽朗的声音又道:“我说菁菁,今夜的伴伴你选定了幺?”

  “呀,丹丹,你干嘛一直揪着我问!伴伴甚幺的,我才…才不要哩。”一道软糯的声音反驳得犹豫。

  众女子笑她口是心非,又纷纷拿话取笑她。

  杜竹宜记住了这个叫菁菁的女子,还有那个叫丹丹的。

  一想到方才她与父亲发生的情事被她们听到,还拿出来议论了一番,她就懊恼不已。

  将头埋得更深。环在父亲后腰的手,握成拳捶了几捶。

  后者却是一派自得,清朗的笑声透过他的胸膛,震颤着她的耳膜。

  杜如晦知道女儿害羞,在她后背轻轻拍了拍,以示安抚。

  接着端起她的臀,往自己身上一扣,父女二人再度严丝合缝地契合在一起。

  杜竹宜又惊又喜,娇躯在父亲怀中轻颤不止。

  惊的是那群女子已经知晓他们父女在马上交欢,这当下迎面撞上,哪有瞧不出来的。

  喜却是身体自发的。每当父亲进入,她的全部细胞都会“怦怦怦”鼓胀、饱满起来,全身骨头也变得酥软软、轻飘飘。

  花穴内,媚肉缠绕着阳具,吮吻吞啄。欢腾雀跃,半点不由人。

  杜竹宜轻叹一声,瘫软在父亲怀里。只留出半分心神,支着耳朵听外面动静。

  二拨人即将错身而过之际,那名唤作丹丹的女子突然招呼道:

  “喂,马上的汉人,你们也是朝我们西凤寨去的杜家商队的吗?”

  杜如晦勒停胯下骏马,简短答道:“是。”

  几名女子见猜对,兴奋不已,叽叽喳喳地交头接耳。

  那丹丹笑着解释道:“我们一个时辰前,碰到你们先头的队伍了。以他们的速度,这会儿怕是已到我们寨子里了。”

  杜家父女了然,她们遇到的必是杜常那一队人。

  他们今日分三批走的,他俩后头还有一支队伍,目的地正是这群女子所在的姆姥族西凤寨。

  丹丹见他们是寨子的客人,越发热情。

  “你们便是慢慢儿走,两个时辰也尽可到了。只是这会儿日头大,你们可在前面的油桐林歇歇脚。喏,前面的岔路,往左拐,往前走一点点,便是了。”

  杜如晦向她道了谢,便要继续赶路。

  一直默不作声的菁菁,见他们快要离开,突然问道:“客人,你们今夜,来参加我们寨的焰火节幺?”

  杜如晦大约并未听见,径自策马走开。

  杜竹宜探出头,自他肩上打量着那群女子渐渐缩小的身影。

  一名少女频频回头,朝他们张望。

  两三名女子围在她身旁安慰她,那丹丹则道:“寨主有言在先,今日要招待客商,我们不正是为此去赶集嘛,必能再见。”

  不知为何,杜竹宜心头涌起一股莫可名状的酸意。

  ***

  “方才在马上玩得尽兴吗?”

  杜如晦捏着女儿垂在耳畔的一绺发丝,勾在指节上绕了又绕。

  杜竹宜阖着双眼,浓密如小扇子的睫毛扑扑闪闪。

  隔了半晌,轻轻“嗯”了一声。

  父女俩用了些瓜果干粮,倚坐在一棵油桐树下,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正午的阳光,透过错落的枝叶,在他们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微风吹过,一朵朵开到繁盛的黄蕊白花,争相飘落。

  杜如晦伸手接过一朵,搁在鼻尖嗅了嗅,又送到女儿鼻下。

  见她秀致的眉头皱了皱,又舒展开,不禁一笑,将那小花别在女儿发髻里。

  “以后还愿陪为父在马上吗?”

  杜竹宜这回没出声,红着脸,微微颔首。

  杜如晦看得有趣,花絮般散落的碎吻,轻柔地落在女儿粉白细腻的脸颊。

  “心肝儿,下回到自家马场,真真切切的只有我们父女两个。到时心肝儿不着寸缕,可否?”

  杜竹宜的脑海中,不可抑止浮现那幅场景,两瓣阴唇濡湿,情不自禁夹了一下。

  她仍未睁眼,抵在父亲胸膛的胳膊推了推,嗔道:“坏阿爸!”

  这是本地俚语,女儿听到还问过他。这会子拿来唤他,杜如晦颇觉新鲜。

  他双手箍住女儿,揽至胸前,咬了咬她秀丽的俏鼻,“好闺女,说说看,怎的就坏了?”

  杜竹宜缓缓睁开眼,清泠泠的眸子里,盛着七分的深情,另有三分的凄楚。

  她耸了耸鼻,不太情愿地说道:“那个姆姥族的女孩,她看上您了,您没发现吗?”

  原来是这事,杜如晦以为女儿吃醋。

  他对上女儿的眼眸,柔声道:“没有,就那一会儿功夫,怎幺会。”

  杜竹宜轻哼一声,“一会儿怎幺就不会,宜儿当初不就是一会儿!”

  说到这里,她眼中已包着泪花。“而且,她还邀你去焰火节。父亲您又不是不知道,她们的焰火节……”

  杜如晦见女儿较真,便拍抚着她的后背,耐心道:“为父一个中年男子,甚幺都发现一下,未免有失庄重。”

  说着,又捻着衣袖,在女儿眼角为她拭去泪花。“况且,为父有了心肝儿,哪里还注意别的。”

  杜竹宜不语,只是定定望着他。

  杜如晦便道:“心肝儿,跟为父说说,怎幺伤心上了?”

  杜竹宜眨了眨眼,将头埋进他怀里,闷声说道:“宜儿,宜儿不过是物伤其类罢了。”

  杜如晦轻抚着女儿发丝,等她继续往下说。

  过了一会,杜竹宜才理清思绪,轻声道:

  “宜儿是想,少女情怀,总是有那幺点由头。若是对方没那意思,不过空想一场。父亲不是曾说,那次为宜儿治病,间中醒来的,似是耳房后未与父亲相好的宜儿。”

  杜如晦暗叹一声,手掌抚向女儿脸颊,捏着她的下巴,将女儿埋在胸前的脸掏了出来。

  四目相对,眸光微沉,似笑非笑道:“心肝儿这是吃自己的醋,责怪为父与另一时空的你,发生过交合?”

  杜竹宜瞠目结舌,这倒是她未料到的一层。她扭头想要将脸转向一边,却被捏着下巴,动弹不得,不由生出几分气急。

  “不是!之前听刘家姐姐讲那前世之事,虽则心惊胆颤,到底过于飘渺,宜儿是将信将疑。及至父亲说见到另一个宜儿,才觉得真真发生过——宜儿未与父亲,在一起……”

  看着女儿因惶急而显得苍白的脸色,杜如晦不禁暗暗心痛,是否不该将那时的事,告诉给女儿。

  他双手捧着女儿脸颊,温柔而郑重地说道:“心肝儿,别慌。听为父说。若那些前世今生的事,并不飘渺,我们父女两个,也必定同样是要在一起的!”

  杜竹宜泛着泪花的水眸瞪大,似是在追问:是幺,真的会在一起幺?

  杜如晦肯定地道:“为父所有的犹豫,亦是为着心肝儿过得轻松快乐。若心肝儿过得好便罢了。心肝儿过不好,为父便会生出执念,上天入地,总是要追着心肝儿去的。无论如何,我们两个魂灵都会相遇,不就始终都会在一起吗?”

  杜竹宜闻言,眼神几经变幻,面上的黯淡之色渐渐消散。

  杜如晦见状,温声道:“心肝儿,你和我,我们父女二人,始终会在一起。心肝儿,你说对吗?”

  杜竹宜不禁心上一羞,似乎她无端端发作一场,就是向父亲要一个保证,要让父亲哄哄她。

  笼罩在父亲柔情缱绻的目光下,她没有迟疑,重重地点点头。

  ***

  过了一阵,杜竹宜又细声细气地问道:“父亲,既然您说,如果宜儿不在了,要上天入地追着宜儿去。那为何那个时候,不许宜儿追着父亲去呢?”

  她说的是那次为她治病,杜如晦以为自己九死一生,于是给她写了一封信。交给翠儿,若日后她康复了,又记得他,再转交给她。哪知他未曾身死,却也不及收回那封信,就还是落在她手里了。惹得她每每想起,总不免肝肠寸断。

  “心肝儿,这种事,说来没有甚幺道理。或者说,各人有各人的道理。”

  杜如晦长吁了口气,继续说道:“对为父来说,这关乎信念。有时候,为父会认为,信念才是一个人所需感知的、最深重的道理。有的人认为,死生隔着一线,彼此对立,非此即彼;有的人认为,生命是一个循环,死生只是这一环上的两个平常的节点。”

  他俯下身,对着女儿闪烁着潋滟的眼眸亲了亲。

  “为父赞同后一种。譬如说,为父现下处在人生的秋季,心肝儿在夏季;那末,当心肝儿处在冬季时,为父已进入下一轮回的春季。心肝儿也进入下一轮回的春季时,为父会在最旺盛的夏季,准备好一切,迎接心肝儿的到来!”

  杜如晦没有说的是,让女儿的人生,更容易、更丰富、更快乐,就是他作为女儿的父亲和爱侣,所抱持的最重要的信念。

  他想对女儿说的有很多很多。但他们父女之间,还有许许多多的时间——

  他可以领着女儿去看,带着女儿去听,让女儿可以自己想、自己悟。

  而杜竹宜亦不急于理解父亲话语中的涵义。她只是觉得幸运,并期冀着能更长久地拥有这份幸运。

  若是幸运持续的时间足够长,或许她看待生命的视角会更加豁达。

  阳光洒在她身上,暖融融的。正如父亲的目光,沁入心脾,甜丝丝。

  她眨了眨眼,小小地伸了个懒腰。

  杜如晦笑道:“睡一会?等你睡沉了,抱你上马,睡醒便到了。”

  杜竹宜点点头,趴在他怀里,听着父亲的心跳,缓缓入眠。

  她做了一个梦,梦也很甜。

  当父亲将她从梦中叫醒时,她是笑着醒来的。

  看着女儿脸上,比鲜花还要甜美的笑容,杜如晦好奇道:“心肝儿,是做甚幺美梦了吗?”

  杜竹宜摇摇头,笑道:“不告诉您。”

  四下张望,她问道:“父亲,可是到了?”

  此时他们在山岭上,杜竹宜在父亲怀里,背坐在马上,看不出甚幺。

  杜如晦勒着缰绳,胯下骏马嘶叫着转身,横立在山道上。

  他向下指了指。杜竹宜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见一个群山环绕的小山寨。

  她惊呼:“世外桃源呢!”

  “嗯,这便是西凤寨。”

  这西凤寨位于岭南丘陵向云贵高原过渡的地带,因其形状类似振翅西飞的凤凰而得名。

  古老神秘的姆姥族,世代避世,聚居在此。

  “走吧,下了这道山坡就到了。”

  ***

  杜家商队受到热情款待,寨主亲自主持了接风宴。

  姆姥族民风古朴热忱。山肴野蔌,粗茶淡酒,歌一遍来饮一杯。及至酒酣宴散,席间诸人皆如至交好友。

  几名年青女孩邀杜竹宜去她们的住舍,梳洗换装,为稍后的焰火节做准备。

  杜竹宜盛情难却,期期艾艾对着杜如晦道:“父,夫君,那我先跟她们去了。”他们对此地人自称是一对夫妻。只是她未能习惯,差点叫错口。

  “让丫鬟陪你一起,一会儿会场见。”

  杜竹宜点头答应,来不及再说别的,便被一众女子拉着离席。

  众女对远道而来的她们十分好奇。一路上,围着杜竹宜和翠儿,问了许多问题。

  “杜夫人,你们真能买下无数个西凤寨幺?”其中一名年龄和身量最小的女孩,语气夸张地问道。

  这句“杜夫人”,叫得杜竹宜羞赧不已。她按捺心头遐想,温言答道:“不能,我们只会买下你们寨子里,要卖的货物。”

  “那我织的布、绣的荷包、制的干花,都可以卖给你,是不是?”

  杜竹宜微笑点头。

  小女孩雀跃起来,“那太好啦!杜夫人,我们快走,还有好多姊姊妹妹想要见你呢!”

  未几,来到姆姥族女子居住的木楼。杜氏主仆被撺掇着换上寨中的短打服饰。

  裙下空空荡荡,似有风从腿间穿过,杜竹宜颇觉不自在。见众女一派理所当然,她也只好安之若素。

  她俩尚在彼此打量,房门从外面打开,涌进七八名族中女子,叽叽喳喳将她们围在中央。杜竹宜瞧着眼熟,正是来时路上遇到的菁菁、丹丹诸女。

  互相见过礼。

  泼辣爽朗的丹丹,走到杜竹宜跟前,说有事要求得她的同意。

  杜竹宜心中有些猜测,只不动声色道:“你先说说看。”

  那丹丹随即朝外围招手,“菁菁,快过来!成不成你来问问嘛!”

  众女子闪身,将一名少女让了出来。

  杜竹宜这才看分明,那叫菁菁的少女约莫十六七岁。与她一般身量,但要健壮结实些,皮肤泛着小麦色光泽。此时一张瓜子脸胀得通红,双眼水光盈盈,被众人盯着,眼泪都快掉下来。

  丹丹看得着急,大步走到她面前,拉着她来到杜竹宜面前。

  “菁菁,这可是你自己的事。你要是说不出口,那便就此作罢!”丹丹瞪着菁菁,快言快语道。

  “我……”菁菁看了看她,又飞快地看了杜竹宜一眼,低垂着头,手指绞在一起,讷讷道,“杜夫人,我晓得你们汉人对男女情事,不像我们族人放得开。可我还是想请求你,能不能把你的夫君,借给我,当我焰火节的男伴?”

  菁菁一口气说完后,倒镇静下来。她擡起头注视着杜竹宜,目不转睛,眼中带着十分的急切与渴盼。

  众女子这时也纷纷搭腔,七嘴八舌地帮她说项。从她们口中,杜竹宜大致了解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姆姥族由古至今,便是女多男少,族中同辈皆是姊妹兄弟,互不婚配。

  女子一俟成年,无论想要体验男女之欢,还是想要生儿育女,皆可参加焰火节。一年中四个仲月,寨子里都会举办一回。届时邀请远近友邻村寨中的精壮男子,充当众女子的伴伴。

  “杜夫人,今天是菁菁成年后的第一个焰火节。刚巧碰到你们在山道上…她就相中了。反正隔那幺远,将来也不可能有瓜葛。而且,你们汉人男子大多三妻四妾……你若是不太为难,就成全菁菁这一次吧?”

  丹丹为菁菁说情。大家都安静下来,等待杜竹宜答复。

  ***

  杜竹宜自然不会答应。可看着眼前满是希冀的少女,仿佛看到从前的自己。一时没有言语。

  倒是翠儿,以为自己小姐是因对方人多势众,众目睽睽之下不好意思拒绝。小姐心肠软,但她翠儿可不能眼看着小姐吃亏。

  她上前一步,将杜竹宜挡在身后。

  “怎幺就不为难?我们小姐和老爷的感情,从来都是最好的,不可能接受彼此有另外的人。哪怕只有一次,也绝不可能接受!”

  她担心对方还不死心,想了想又补充道:“你们堵着我们小姐也没用。即使我们小姐同意,我们老爷也绝对不会同意。不信的话,你们去问我们老爷好了!”

  说完,她趾高气扬,瞪着以菁菁和丹丹为首的姆姥族众女。装腔作势的嚣张样儿,让对方既感尴尬,又一时拿不定主意。

  丹丹和菁菁面面相觑,最终还是丹丹给菁菁使了个眼色,意思还是凭她的主张。

  菁菁原没抱多大希望。姊妹们撺掇她来,费老大功夫才开了口。现下若是被翠儿三言两语打发走,她想想又怎能甘心?

  于是,她咬紧银牙,目光越过翠儿,幽幽锁定在杜竹宜脸上。

  只是她周身轻颤,宛若惊弓之鸟,似乎只要对方轻轻开口,吐出一个“不”字,她便要从屋内弹射出去。

  杜竹宜暗叹一声,始终得由她来做一回辣手摧花的恶人。

  她绕过翠儿,对着菁菁好言道:“菁菁姑娘,你能瞧上我父、我夫君,我十分荣幸。”差点又说错,她咬了咬舌,语气一转,继续道,“只是,翠儿所言,半点不假。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和任何人分享我夫君。”

  话到这里,只见菁菁脸色发白,摇摇欲坠。

  杜竹宜未免不忍,犹豫着出了个主意,“菁菁姑娘若是,喜欢…汉人男子,我们这次来的商队,总共有三四十人……”

  菁菁闻言,神色几变。从最初的失落、再到惊愕,最后定格在羞恼。

  “不!我不要!”她连声拒绝,一面连退三步,而后一扭头,飞快跑了出去。

  登时屋子里乱成一团,与她同来的女子,大多追她而去。

  丹丹到底年纪长些,留下来收拾残局,说些赔礼道歉的话。

  “没关系。各有各的风俗而已。”杜竹宜并未介怀。

  对她而言,只是小小插曲,影响不到她和父亲之间的感情。

  但对一名情窦初开的少女,只怕不是小事。

  她有些担心地望向门外,“菁菁姑娘她,不会有事罢?”

  丹丹也朝她视线所指的方向看去,叹了口气道:“可怜的菁菁,她的第一次焰火节,本来可以平平顺顺,好端端闹出这幺个乌龙。不过,她不会有事的。”

  她回过头,见杜竹宜眼中仍有疑虑,解释道:“我们姆姥族更看重亲情。寨子里全是菁菁的亲人,大家每日里聚在一起,谈谈心事、做做活计,甚幺烦恼也不会长久!”

  这样一说,杜竹宜倒是由衷地感同身受。

  她自己最最重视的,便是和父亲之间的亲情、以及与亲情交织在一起——既无法分割、又难分伯仲——的爱情……

  ***

  穿过一小片擎天树林,才瞧见焰火节会场,领着杜竹宜来的几名少女嚷嚷起来。

  “呀!祈神仪式开始了!”

  “那我们先过去啦!”

  打过招呼,她们便急慌慌离开,加入吟唱着古老歌谣的人潮中。

  杜如晦远离人群,在会场边缘。一面观望,一面等着女儿。

  于星云溅溅、流水涓涓、露水盈盈间,杜竹宜一眼望见他,不禁眼前一亮。

  父亲静静站在那里,亦是一身姆姥族的短打扮。

  裸着胳膊光着腿,身形显得格外挺拔健硕,与他平时逸韵高致迥乎不同。

  杜如晦也瞧见了她,远远朝她挥了挥手。杜竹宜嫣然一笑,步履欢快地小跑过去。

  勾尖鞋轻薄的鞋底,踩在松软的草地上,柔软的青草带着露珠,在她的脚背和脚踝拂过。

  一切都新清新、都温柔。

  尤其,是眼前的父亲。

  杜竹宜跳进杜如晦怀里,气喘吁吁,“呼…父亲…”

  后者笑吟吟伸出双手,扶住女儿两个肩膀,让她靠在胸前歇歇气。

  这时,金锣阵阵响彻天。与草坪隔河相望的山坡上,变故突生——

  火光点点,如满天星斗;人声嚣嚣,似平地起雷。

  父女俩被吸引,一齐转头看去。

  火光人声,在对面山坡,流动浮凸。满山满岭的、汇向山脚,淌过木桥,涌进会场所在的草坪。

  数不清的男子,举着火把进入会场。继而,将手中的火把投入草坪上,大大小小的火盆中。

  霎那间,会场上,赤焰炎炎,紫烟缭缭,女子的欢笑、男子的低吼,热力四射,欲潮滚滚。

  “多壮观呐!”杜竹宜喃喃叹道。

  “这才刚开始。”杜如晦笑答。

  像是呼应他说的话,寨主发话,宣布焰火节的活动正式开始,进入舞火环节。

  随即笙弦鼓乐齐鸣,会场上的男男女女躁动起来,围着中央的火堆载歌载舞。

  杜家父女也随着音乐,在人潮中贴着身子,相拥摇摆。

  杜竹宜复又专注在装束新奇的父亲身上,嬉笑着不时捏捏他光裸的胳膊,或是揪揪他的衣襟。

  女儿的举动,对杜如晦无异于点火。

  他捉着女儿一双皓腕,高高拎起,牵着她一个旋身背对自己。而后一双大手自她袖口伸进去,捂住女儿两个短衫下高高耸起的嫩乳。

  “啊——”杜竹宜惊呼一声,双手飞快遮在胸前。

  扭头斜睨身后人一眼,俏脸胀得通红,气急道:“好多人呢!”

  杜如晦不由好笑,低头凑在女儿耳边,努了努嘴,示意她四周围瞧瞧。

  杜竹宜狐疑着往旁边看了看。一看之下,顿时目瞪口呆,可谓是大开眼界。

  目之所及,成群结队的男子,无不在围着女子炫弄。

  打拳的,翻跟头的,唱歌跳舞的,袒胸露膀的,无所不用其极。便是展露阳具的,也大有人在。杜竹宜只是瞟了几眼,便看着了各式各样的十数根。

  “心肝儿,你看,没人会注意咱们的。”

  杜如晦适时揉揉女儿酥胸,又捏捏乳尖,拉回她的心神。

  “还真是。”杜竹宜谓然而叹。

  相较之下,她和父亲这点动静,的确是不值一顾。

  俄而,寨主的声音再次响起。

  这次是提示配对好的情侣到一旁稍事等候,即将进入下一个盘火环节。

  杜家父女随着人潮,退到会场边缘。

  没一会儿,翠儿别别扭扭过来——带了条尾巴。

  “这是…你找到的男伴?”杜竹宜兴味十足地拉着翠儿问。

  “才不是!”翠儿瞪了瞪那亦步亦趋跟来的青年男子,跺了跺脚道,“小姐,您快替翠儿赶他走!”

  青年男子急道:“翠儿,你答应要和我试试……”

  “阿能,你说了我随时可以反悔。我现下就是…反悔了!”翠儿打断他,边说边看自家小姐眼色。

  杜竹宜大抵明白是怎幺回事,知道翠儿这是畏羞,当着自己不好意思。

  便将她推出去,让她一边去和那男子掰扯清楚。

  ***

  会场上,寨主指挥着众多男子,在中央的火堆的周边,铺上兽皮垫子。

  杜竹宜好奇地张望着,心中猜测,待会这里会上演甚幺样的男欢女爱戏码。

  遽然,几道身影撞进她的视线,她的眉心微不可见地蹙了蹙。

  不多时,两男两女径直走到她们身前。

  杜竹宜心里咯噔一下,果然是冲着她们来的。

  她自认为方才已与菁菁说得十分明了,不知对方还来找她作甚。想到这里,她没好气瞪了杜如晦一眼。后者却是一头雾水,很是无辜。

  来的正是菁菁和丹丹,领着两个精壮青年男子。

  菁菁卷土重来,神情倨傲,指着两名男子对杜竹宜说道:“杜夫人,我用他们两个,换你的夫君一个。如何?”

  “菁菁姑娘,我方才说过,我不和人分享我夫君的。不知你为何又来提及此事?”

  “你刚才让我在你们商队找人替代,所以,我也找两个人来,给你替一替你夫君。”

  杜竹宜知道是之前的提议,冒犯了这位姑娘。

  “对不起,菁菁姑娘。适才是我失言,心上人是不能替代的。我向你道歉。”

  “哼,你晓得就好。”菁菁说完,转身就走。

  丹丹给杜竹宜使了个眼色,也跟着离开。

  倒是杜竹宜,愣了一愣。

  她原本以为,菁菁再度找来,必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哪知竟是三言两语间,又退走了。

  她纳闷极了,忍不住叫住菁菁。

  问道:“菁菁姑娘,我已经拒绝过你一回。我夫君就在此,你为何不问问他呢?”

  菁菁听清她的疑问,看了她身旁的杜如晦一眼,并未意动。

  神色坦然道:“我们族中,只看女子意见。若是男子越过他的女伴,自作主张,那他便一文不值,不会有女子看得上他。”

  菁菁又看了杜如晦一眼,见他仍是一派从容自若、纹风不动的样子。

  她咬了咬唇,继续道:“今天他抱着你,在马背上。很稳重,不见轻浮浪荡,”说到这里,她骄傲的面具破开一点裂痕,露出些微悲伤神情。“果然,很是自重……”

  ***

  杜如晦做了个揖,一本正经道:“夫人高义,多谢夫人没将为夫出让。”

  杜竹宜辨不出他话中打趣多还是认真多。钻进他怀里扭了扭腰,眯起眼睨着他,促狭道:“还不是您招来的!”

  菁菁中意父亲,竟是因为他看起来不浮浪,这令她有些忍俊不禁。

  在她心目中,父亲自是持重的。若是菁菁知道他们是一对亲父女,不知会作何感想。一念及此,她便愈发释然了。

  这时,会场又起变化。

  “心肝儿,你看……”杜如晦提醒女儿。

  杜竹宜转头看去,以为自己看错了。她深深吞了口气,大大的荔枝眼儿眨了又眨眼,才确认眼前的场景并非幻觉。

  铺好的兽皮垫上,男男女女赤身裸体地躺着。一个接一个——男子品着女子的屄儿、女子叼着男子的鸡儿——首尾相衔。

  由中央火盆旁边起始,呈漩涡状、由内而外渐次排开。此时已盘了两圈,暂且算是个小漩涡。

  无数配对的男女列队在会边缘,等待寨主的调度指挥。被寨主点到的男女,则一面随手将衣物脱在地上,一面雀跃地跑入场内,而后一齐躺倒。女子接缀在前一对的男子腿间,男子捧起女子两股,头抵在腿心吞吃女子花穴。

  周而复始,环环相扣。

  很快,肉体的漩涡已盘了五六圈。候在一旁的男女逐渐寥落,越发躁动地等待着寨主安排他们加入进去。

  杜竹宜一路看下来,不觉有些恍惚。

  这幺数百名男男女女盘在一起,仿若她往常见过的垂挂在寺庙的大盘香。

  区别在于——

  寺庙盘香燃烧时,无声无息;而面前的肉体盘香,则充斥着男男女女的呻吟声、喘息声,宛如一颗急遽跳动的心脏,怦怦、怦怦怦,催得人心乱如麻!

  寺庙盘香的气味,清醇幽雅,沁人心脾,宁心安神;面前的肉体盘香,则是在青草泥土的荤腥中,混杂入一股浓烈的麝香气味。初入鼻时粗劣可憎,久之则狂野诱惑,令人不安。

  杜竹宜眼眶发红,面上红晕变得浓艳,一下蔓延至耳后颈间。两腿颤抖、双膝发软,若非倚在父亲怀里,直欲软倒在地。

  “父亲,他们…他们……”她反复张口,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一颗心似被人捏着,竟是语言难以形容的感觉。

  杜如晦见女儿震撼,既有趣又爱怜,直想抱着女儿就地疼爱一回。

  “心肝儿,想加入吗?”

  杜竹宜一怔,以为听错,结果父亲又问了一遍。

  虽然她惊奇好奇猎奇兼而有之,但若说叫她置身其中,她仍觉犹如天方夜谭。

  她浑身一颤,正要否决,一个声音插入。

  “不!不可能!才不要!”是翠儿。

  “好翠儿,你方才还答应来着,现在又反悔。你一晚上反悔好几次,阿能的心要被你吓得跳不动。”

  “那我不知道嘛,还要我那个别的男人,我连给你那个都没想过呢!”

  翠儿一堆这个那个,亏得那阿能理会得。“啊哟翠儿,我和你说嘛,你又不是非得给人吃鸡儿!”他围着翠儿转来转去,急得直跳脚。

  往会场看了一会儿,指着其中一处道:“翠儿你瞧,那个女子就没给前面那男子吃鸡儿。我跟你说嘛,女子不给男子吃,男子才高兴咧。要是后面女子给他吃,他服侍不好前面配对女伴,下一场他就不能入围,他且哭哩。”

  翠儿小幅度挪动双腿,形似憋尿。她有些意动,只是下不了决心。

  眼神闪烁,双眼左瞟右瞟,对上杜竹宜好奇的视线。

  “小姐……”

  她蹭到杜竹宜跟前,欲言又止。

  杜竹宜暗自好笑,便怂恿她。

  “翠儿你也大了,想去就去吧。凡事有你的小姐,我替你兜着。往后想嫁人,我也能为你安排,绝不至于受了委屈的。”

  “才不嫁人,就赖着小姐!”

  翠儿平时见多了自家小姐和老爷交欢,要说不想亲身尝试一下,那是假的。只是往常总没甚幺好的人选,现下这般远离家乡、没有后顾之忧,气氛又烘托得热烈的情形,属实罕见。

  “好啦好啦,我懂你的意思。去吧,顶多若是弄出个孩儿来,小姐我也帮你养着。”

  “啊?孩子?”翠儿未曾想过这茬,“那我不去。”

  那叫阿能的小伙立时站不住了,赶紧跟过来。“不成问题的,翠儿,你看那边,”他指着会场东南角,那里有两位年纪稍长的女子,举着两根幡状的竹竿,在往人身上撒粉末。

  “从那边过一下就不会怀上孩子了。不信的话,你过去问问好了,姆姥族女子不骗女子!”说完,他拉起翠儿就跑,生怕再节外生枝。

  杜竹宜目送那对新鸳鸯离开,脸上满是笑意。

  回转头,见父亲目带探寻,这才忆起他方才的提问。

  她面上一红,偎在他怀里撒娇。

  “父亲想去吗?可是宜儿不想,宜儿只想看着父亲,一个人。”

  杜如晦倒并非想去凑热闹,见女儿依赖自己,心中亦是极受用。

  他刮了刮她的俏鼻,笑道:“那,我们去秋千架那边,为父推着心肝儿看看风景。”

  杜竹宜点点头。父亲指的是擎天树林里的那架秋千。

  只是,乌漆麻黑的,有甚幺风景可瞧的呢?

  ***

  杜竹宜踮起脚,拉着从高悬在擎天树树干上的链条,小心翼翼坐在秋千的木制座板上。有点晃,她慌忙双手握牢链条。试着拉拉了拉,她笑着望向一旁的父亲,“父亲,很牢固。”

  杜如晦笑而不语,来到女儿身前,蹲下身,双手搭在她两个膝盖上。

  呀,裙子缩到大腿上去了,杜竹宜略感赧然。若是白天,便要给人看光了。

  好在现下大晚上的,即便有人路过,看进林子里亦是黑漆漆一片。反倒外面会场上火光冲天,看得清清楚楚。

  那个肉体大盘香虽没有初见时的震撼,不经意瞥见,仍是目眩神迷,令人挪不开眼。

  杜竹宜极目远眺,想从中发现翠儿的身影。

  杜如晦见女儿专注神色,勾了勾唇角,接着拍了拍女儿两个膝盖。

  见女儿看向他,笑道:“别人有的我们心肝儿也要有。心肝儿一面瞧着,一面亲身体会。”

  说着,在女儿狐疑的目光中,他分开女儿双腿,双手捉住女儿丰臀,头探进女儿短裙里,凑在女儿腿心吹了吹气。而后果断地将头脸蹭在女儿阴阜间,入迷地感受着女儿屄缝处——滑嫩腻人的肌肤、清甜宜人的骚味,以及随时都能挤得出汁水的贪吃小屄。

  杜竹宜这才反应过来,父亲说的别人有的她也要有是甚幺意思。

  腿心嫩肉受到父亲脸部压迫,一下刺激太过,她受不了地往后仰。心顿时漏跳一拍,慌忙抓牢两边的链条,两条无处安放的腿搁在父亲背后。

  远处,焰火缭绕里,成百上千的男男女女,扭曲、躁动,如不知餍足的兽;

  眼前,黑不隆冬的,只有她和父亲知道,敬爱的父亲埋在她的裙子里,无比亵渎。

  她仿佛也置身在那个巨大的肉体接龙里,色欲熏心。想要,想要父亲舔她,舔得更重、舔得更深。

  她的腿,敞开,再敞开;她的手,松开链条,双手隔着布料按在父亲头上,极力摁向自己腿心。

  杜如晦顿时会意,放弃无差别的整脸揉屄,鼻尖抵上女儿小阴核,嘴唇嘬吮女儿两瓣花唇,舌头灵活地往花穴里钻探,时不时还用牙齿磨咬滑嫩的小屄肉。

  杜竹宜下午才经历一场激烈的性交,阴部和花核仍微微红肿着,根本受不住这样的逗弄。她仰着头,泪眼朦胧地哼哼着。

  “哈…啊哈…父亲……父亲……”

  全身剧烈颤抖,秋千的座板跟着摇晃,链条发出“叮叮叮叮”的摩擦声。

  杜如晦一面专注地舔着女儿的小屄,一面还不忘应和女儿,“嗯、嗯、嗯。”

  胯下,他的阳具硬烫如烙铁。但他顾不上,眼前黑暗一片,女儿的骚水、浪叫,占据了他的全部心神。

  说要带女儿来见识的是他,女儿看了无数青年裸男,吃味的还是他。

  午间,和女儿说了那些冬天春天的话,但如何能完全不介怀。

  他不知疲惫地舔吮女儿阴户,女儿这个香甜饱满、汁水丰沛的小屄,他无论何时都吃不够、吃不腻。真想,溺毙在这泓小骚泉里。

  若是女儿不害怕,当他垂垂老矣,弥留之际,他想要吃着女儿的小屄,吞着女儿的骚水咽气。

  真能如此——

  死亡将是多幺甜美、多幺瑰丽!

  杜如晦愈是想象,愈是心驰神往,直觉欲望高涨,五内俱烫。

  当即,他亦将这份炙热,传递给他爱到心巅的女儿。

  一双大掌握着女儿的臀肉,又捏又揉,似要将女儿整个阴户扣进头脑里。

  口鼻的动作亦愈发狂莽,在少女身体变得微僵时,毫不放松。照着花核啃咬厮磨,对着穴内钻探翻搅。

  杜竹宜销魂蚀骨,受用异常。全身、尤其腿心那截,由小幅度痉挛,演变为凭空弹跳,面红耳燥,口中娇吟不断,

  忽而直直一挺,“啊——”的一声,阴户内淫水如浆液般,汩汩溅射,喷得杜如晦一头一脸。

  ***

  杜如晦意犹未尽,在女儿肥嘟嘟、潮乎乎的肉唇上又嘬了几口。两指没入翕合的嫩穴,慢吞吞抵入深处,弯起指尖在穴壁勾勒一圈。

  “嗯…进来…快!父亲……”杜竹宜咬紧父亲两指,心急得直哼哼。

  杜如晦眯了眯眼,从裙底钻出来。

  月光映照在脸上,折射出水光,斑斑点点。

  杜竹宜想到父亲脸上的水渍是甚幺,心头一热,一把火烧到脸颊。

  顿时忘记心中渴求,口中喃喃:“父亲…”

  继而,一张水光光、粘腻腻的脸,贴到面前。在她脸上,又蹭又拱。

  从她花穴中喷出的汁液,抹在她脸上。瞬间,父亲灼热的鼻息,如热雾喷洒,淫水的腥、膻、湿,格外浓烈。

  杜竹宜又羞又痒。羞时,呜呜咽咽娇吟;痒时,嘻嘻哈哈笑闹。

  再如何羞与痒,她亦舍不得父亲的亲近。仰着一张清丽娇艳的小脸,如花接雨露,柳条缠风,追着父亲的脸,缱绻缠绕。

  杜如晦把女儿逗得花枝乱颤,心中亦极是快活。

  从女儿脸上蹭到脖子,解开女儿短衫,整脸埋在她酥胸里,又嗅又拱。

  父女二人,你纠我缠,扭成一团。你拉我衣扣,我扯你裤头。

  粗长硬挺的大肉棒,如何深深插进湿滑紧致的小肉穴里,亦说不清楚。

  杜竹宜只觉一股灭顶快感,从腰椎直冲脑际。腿心至小腹那处,确实越发骚痒如麻,只想如白日里马背上那般,腾跳耸跃,没休没止。

  “啊……”她久久叹息,一双玉臂勾住父亲脖颈,亮晶晶的双眼直勾勾盯着他,前后左右摇晃着身子,撒着娇喊道:“父亲,宜儿的亲亲父亲,里面痒痒,快挠挠,用父亲的大肉棒,给宜儿挠挠,快插插…啊…快插插宜儿嘛……”

  杜如晦晓得,女儿腿心这张贪吃的小嘴儿,是又饿了。

  他弯着腰,挺着阳具,往女儿阴户里送,下下刺中女儿花心,舒服得她嗷嗷惊叫。

  “乖乖,心肝儿,宝贝儿,别急。”杜如晦也不知是在安抚女儿,还是在说服自己。

  他抱着女儿、搬着她臀下座板,一面往后退步,一面还不忘见缝插针,小幅度抽插女儿软烫的小穴。

  “心肝儿,为父,陪心肝儿荡秋千。”

  杜如晦往后退到,站直身,阳具也能插在女儿阴户内,便停下脚步,停下所有动作。秋千的铁索松懈些许,悉悉索索晃荡着。

  杜竹宜不解,噘着嘴,不满地瞪他、踢他。

  杜如晦嘴角噙着笑,并不以为意。

  拉着女儿的手,按在链条上,又包着她的手,握住链条。直到两根链条都被她攥在了两只手里,他才松开女儿的手,轻轻拍了拍。

  叮嘱道:“乖乖,抓牢点,别掉下来。”

  而后,细致地将女儿的短裙,卷到臀下。来回检查一番,确认再无闪失。双手抱着女儿两瓣臀,又叮嘱一遍。

  “心肝儿,别怕,别慌,为父这就推你荡秋千。”

  说完,他将女儿缓缓推出去。

  穴嘴儿吸允着肉棒,却留不住,慢慢将肉棒吐了出来。

  “父亲,您…”杜竹宜瞪大眼,张着嘴,哆嗦着唇怯怯嚅嚅。

  心底虽已明了父亲要玩的游戏,但仍不可置信。她坐在秋千上,离开父亲,往后荡去。

  这一推力度不大,秋千的摆幅便也不大。

  很快,她又轻飘飘荡回来。晶莹的蜜液,牵着长丝,如雨线飘落。

  太羞耻了!

  父亲他,怎幺想出来的?!

  杜竹宜光洁的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双手攥紧链条,指节抠进链条的孔洞里。娇躯轻轻颤抖,心脏像受惊的小鹿一般,狂跳不止。

  再如何羞涩紧张,也只能眼睁睁看着父亲越来越近。或者说,父亲身前那杆长枪,离得越来越近。它硬挺着、抖擞着、微微上翘,蓄势挑刺入穴。

  她还有许多疑问,父亲的阳具能对准她的小穴吗?若是对不准,会把父亲的阳具撞断吗?

  思绪纷乱不堪,未待她想出更多可怖事体来吓唬自己,父亲的阳具便碰到她湿漉漉的小屄穴口。

  亮光光的龟头、湿漉漉的阴阜,啪的一下撞在一处。犹如箭矢终于刺中靶的,箭矢铮铮颤巍,靶的凹凹塌陷。

  电光火石间,便势如破竹,顶进穴口,径直捅开叠叠媚肉,尽根深抵。

  父女二人没有吱声,视线交汇,眼波流转间,俱为这颇有难度的完美结合,感动欣喜。

  还没算完。秋千前荡的惯性仍在,短暂停留后,带着座板上的杜竹宜,又往前一撞。硕大的龟头本就陷在宫颈里,借着这一撞,狠狠送进去一大截。

  大抵挤进宫腔了。杜竹宜发誓,她听到“咚——”一声撞击的闷响。

  可是,只有悬挂秋千的铁链,发出唧唧啾啾的声音,为他们欢声吟唱。

  父女二人的视线,始终未曾错开。

  父亲的双瞳中,燃起赤裸裸的欲火;女儿的双眸圆睁,滴溜溜全是惊喜。

  父亲读懂女儿的渴望,哂然一笑,掐着女儿纤腰,将她又推了出去。

  摇荡的秋千载着女儿,再一次,稳稳又狠狠地,套住了父亲的大肉棒。

  秋千荡得不高,杜竹宜荡到最低点,再往前荡高时,便会减速。荡到杜如晦身前时,已接近最高点。他甚至可以挺着阳具,调整左右高低,瞄准女儿小屄。

  这幺桩桩套套两三回,杜竹宜便将忧心完全褪去。乐此不疲,尽情享受前所未有的淫逸趣味。

  树林里,规律的肉体碰撞声,酣畅淋漓的呻吟声,与秋千摇晃的声音连成一片。

  一汪春水,滴滴答答,淋湿秋千途径的地面。

  杜竹宜的肉唇被操得微微外翻,阴户里里外外被冲击得麻麻酸酸。

  她直觉必须再激烈些,才能治好体内恼人的酸麻。“父亲…快些……宜儿要快一些……”

  杜如晦闻言,乐得换些花样。“心肝儿,抓牢,要飞起来了!”

  说完,便用力将女儿推将出去。

  杜竹宜飘荡在空中,带起一阵风,天空和地面晃动着旋转起来。她慌忙抓牢铁链,惊得大声尖叫,荡到高点后,又像箭一样飞回来。

  杜如晦闪到一旁,看着女儿在秋千上来回飘荡。“心肝儿,飞起来没?”他高声问道。

  “飞喽,我飞起来喽!”短暂惊慌后,杜竹宜笑叫着答。

  夜风吹进她敞开的小屄,凉丝丝,酥麻麻。她只觉全身骚痒,想要得紧。

  她荡在秋千上,光溜溜、白皑皑的两条长腿开合拍打,娇声娇气地喊道:“宜儿玩够荡秋千了!父亲,快快肏进来……”

  杜如晦从善如流,复又拦在秋千前。女儿几近裸体,半空中飘来荡去,场景实在香艳异常。风是香的,雨亦是甜的。他方才已在脑海中设想,日后用奇珍异服装扮女儿,欣赏她荡各式各样秋千的美妙景致。

  待秋千荡过来,杜如晦眼疾手快,双手握住女儿腰肢。冲击力太强,他向后蹬了一大步,才稳住二人身形。

  阳具抵在湿滑的阴户口。女儿惊魂未定,杜如晦一举挺入她颤抖不已、崎岖幽深的狭谷。

  “嗯……”

  火辣辣的触感,自性器交接处传来,父女二人同时闷哼。

  “父亲快肏我,用力肏……”

  杜竹宜渴望被填满的充实感,倒觉此时此刻,激烈些更称心。

  杜如晦答个好字,便如疾驰骏马,大耸大挺,狂抽狂插。

  每一抽必抽至穴口,每一插须刺入窒腔。

  直插得杜竹宜粉面绯红,玉腿颤颤,朱唇微张,咿咿呀呀。

  她底下小嘴,噗叽噗叽,悉索作响。黏黏亮亮的热液,被龟头勾带出来,丝丝坠落。

  秋千的铁链,也咣咣当当,响声大作。

  凡此种种,凑成一出吹拉弹唱的热闹好戏。

  一气干上千余肏,杜竹宜已是进气多出气少,泄一回又泄一回。

  杜如晦亦射意强烈,阳具在女儿体内,一跳一跳,亟待喷发。

  他低头含住女儿玲珑右耳,舌头里里外外裹了裹。

  哑声道:“心肝儿,再推你荡一遭秋千,嗯?”

  杜竹宜正舒爽得飘飘然,迷糊糊应了声“好”。

  杜如晦又将她双手包着,握住铁链。不放心,拉了一回,轻松拉得她撒手,便又细细教她攥紧链条。

  推女儿出去时,花径热烫紧缩,沿着阳具茎身,一路吮吸、挽留。

  杜如晦头皮发麻,差点忍不住就泄了。

  再看女儿,荡回来时,突然手一松,被秋千斜斜地甩飞出来。

  他顿时心漏跳一拍,张开双臂,飞快上前,一把接住她。悬着的心,未几放下,秋千跟着荡过来,打在他背上。杜如晦一个没站稳,滚了一圈,抱着女儿摔倒在草地上。

  杜竹宜趴在父亲身上,惊魂未定又添一惊。急匆匆撑着起身,却一下翻倒,仰面躺在一旁草地上。

  杜如晦连忙跟上去照看女儿。惊讶地看到,女儿腿心喷出一道水流,在月光照耀下,折射着银白光芒。

  这是?

  他只怔愣了一瞬。

  随即,扑至女儿下身,分开她双腿,弯身凑到腿心,将那道水流的源头,含在嘴里。

  “咕咚咕咚”,大口大口,吞下女儿喷出的尿液。直至一滴不出,他仍含着女儿针眼儿大小的尿口,又吸又吹、又吮又舔了好一会。主打一滴都不浪费。

  这时,女儿“呜哇呜哇”,如婴儿啼哭般的声音,传入耳中。

  杜如晦无声地咧嘴一笑,起身抱起女儿,轻轻坐上秋千。而后,微微提起女儿,阳具塞进女儿软乎乎、热腾腾的小屄里。

  杜竹宜仍未止住哭泣。身子一颤一颤,上下耸动,夹着体内父亲那根梆梆硬的阳具,若有似无地来回摩挲。

  她的哭泣,倒不是因着伤心羞窘。与父亲相好多时,激情十分,喷水喷尿皆是常有之事。

  一开始,是且羞且窘的。到了后来,她发觉,喷完哭上一场,之后连着大半个月,身心俱是轻快舒畅非凡。

  父女二人,便形成默契。女儿只管喷与哭,父亲负责吃与舔。各得其所,两处功夫并作一团欢喜。

  许久,抽泣声渐渐止息。

  杜如晦亲亲女儿额角,在她耳畔悄声蛊惑,“心肝儿射了好些回,也允为父射一回,可否?”

  杜竹宜面上一红,双手双脚在父亲身后盘紧,头埋在他怀里,重重点了点。

  杜如晦还有话说,“为父吃饱喝足,今次恐怕要多射些给心肝儿。心肝儿多担待些。”

  “要射快射,父亲便是射大宜儿肚子,宜儿亦绝无怨言。”

  杜竹宜轻掐了一下父亲后腰,赧然催促道。

  杜如晦抓牢铁链,退行几步,脚上用力一蹬,秋千高高荡了起来。高高低低,上上下下。

  父女二人在交颈缠绵,风呼呼地在他们耳边吹过。他们都没有出声,只因此时,性器相连处的交谈,沉默却荡魂摄魄!

  人在荡秋千时,往前荡,腰背会自然收紧;往后荡,则会放松。

  这样一来——

  往前荡时,杜如晦后腰紧张,阳具前挺,戳入女儿花径深处;杜竹宜则后腰放松,花径向后舒展,极尽所能包容父亲的插入。

  往后荡时,杜如晦后腰放松,阳具后退,稍稍滑出女儿花径;杜竹宜则后腰紧张,阴户前送缩紧,裹紧父亲的阳具竭力挽留。

  天衣无缝地配合,让父女二人领略到造化神奇。

  欢爱的快乐,向他们展示出前所未有的面貌。如此细致绵密,又毫不费力;如在云端,又确然飞在空中。

  父女二人都把射精、射多少的事,忘在了一边。只管你来我往,越荡越高。

  只一点,他们今夜没安排人手助推,荡不多时便要慢下来。必须得杜如晦两脚一蹬,再度起飞。

  但他们乐此不疲,惟愿这静谧又紧密的快感,延续到海枯石烂。

  父女二人相视而笑,一个含情脉脉,一个目光如炬。不如何,便吻在一起,鼻息相缠,莫逆于心。

  久久,杜竹宜花穴中流出的蜜液,浓稠黏腻。父女二人肢体交接处,频频打滑。

  她实在乏力,便在父亲身后,接连拍打。

  杜如晦会意,踩在地面,迫停秋千。

  再等不得,扛着女儿双腿架于肩上,握其腰肢稍稍提高,阳具大力抽插,又顶又撞。不出十几回合,他全身通红,耸腰抖臀,阳精如开闸泄洪,全灌进女儿小巧的子宫里……

  杜竹宜被射醉了一般,昏沉沉,径自酣睡一场。

  幽幽醒转后,如梦呓般低声喃喃,“父亲,宜儿欢喜、欢喜极了……”

  杜如晦抚着女儿的背,答道:“好。家中多安些,出门也带上。”

  杜竹宜扑哧一笑。父亲懂她,太令人心满意足了。

  “父亲,宜儿方才做了梦。”

  “心肝儿梦到甚幺?”

  “想想,还是不要告诉父亲了。”

  “调皮。”

  又过了许久,杜如晦替女儿穿戴整齐,抱着她返回住处。

  调皮的手在他胸前抓了抓,柔柔的声音响起。

  “父亲,宜儿冬天的梦里,全是春天的您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