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文已完结
杨梅开胃健脾、生津止渴、消暑除烦,而杨梅的裙下臣却知道,她的味道远远不止,品尝过一次方知欲罢不能。
PS:
1.本文前期略慢热,但我保证后面一定肉香四溢,不能辜负高h的标签呐!
故事背景完全架空,切勿细究!作者也没啥常识,纯纯为了搞颜色!
2.女主骚浪贱毫无下限,变态且疯狂,是个十足的妖艳贱货。
有美貌无美德、三围可观三观全无,智商情商共存,擅长扮猪吃老虎、装纯吞鸡巴,介意者慎入!
腹黑浪荡高官爸爸(老变态)
超级奶狗男高弟弟(小可爱)
淳厚有点反差舅舅(假学霸)
混血绅士钢琴老师(伪君子)
病态偏执抖S竹马(真疯子)
……
总之注意避雷。
基本按照顺序出场,爸爸的肉会多一点,标题一般都能看出来,但自我感觉肉肉都很香~都灰常赤鸡~
3.除了父女乱伦、姐弟骨科,还有一点百合擦边,介意者慎入吧。
标签: 高H / NPH / NP / 肉文 / 女性向 /
1.上课偷看小黄图
暮春时节,午后的空气里已经渲染了酷暑七分的闷热,也夹杂着一丝从花园里飘来的淡淡清香,教室里老旧的风扇吱吱作响,讲台上敬业的老师循循善诱。
坐在最后一排的杨梅单手支着下巴,一颗精致的小脑袋点个不停。
有道是任你讲得天花乱坠,我自是昏昏欲睡。
正在晃晃悠悠中的脑袋突然一下子磕到了桌面,杨梅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擡头看了一眼讲台,下一秒,毫不迟疑地枕着双臂趴到了桌子上。
过了约莫三分钟,杨梅无奈地缓缓擡起头,同时坐直了身子,接着便死死盯着黑板。
……只因睡意全无了。
少女娇媚的面容上扯出一抹诡异但绝美的笑意,刹那间连窗外正热烈盛开的红色郁金香也黯然失色。
杨梅端端正正坐着,那双勾人的桃花眼一眨不眨盯着讲台,十足像个热爱学习、认真听课的好学生,其实她只是想再次被这催眠曲成功催眠而已。
对,她就是这样奇怪的一个人,她完全可以趴着大睡,可在这课堂之上只有认真听课的时候才能睡着。
还真不是想睡就能睡着的!!!
这也是杨梅上了初中才发现的,只要自己听课越认真睡意就会来的越快亦越浓烈。所以从初一到现在高三这长达六年的岁月里,她一半的睡眠时间都在学校的课堂上。
至于该睡觉的夜晚嘛,杨·天才少女·求知好学·梅会刻骨钻研人类繁衍生息的伟大活动。
且乐此不疲,孜孜不倦。
这不昨晚在宿舍里偷偷看了一部欧美的文艺唯美片子,杨梅到今天下午都感觉心痒难搔,啊不,是穴痒难搔。她现在只感觉下身的那处花穴十分空虚难耐,不由得夹紧了双腿,尽可能地让硬度还可以的木制座椅隔着衣裤布料摩擦腿心间,擡眼环视了一遍教室,一室之内皆正襟危坐,尤其是瞥见第一排中间那个坐得十分笔直的娇小背影,她不由得嗤笑一声。
其实都还挺能装的,谁又能时刻对这操蛋的生活充满虔诚与敬意呢?
啊!都是在逃的影帝影后呢。
杨梅想起昨晚片子内男主宽厚坚毅的胸膛,结实有力的肌肉,流畅有型的线条尤其是那根硕大无比的粗硬肉棒,下身已然湿成一片。可她到底觉得还远远不够,便低头从书包里摸出一本图册来。
这本绝版春宫是她两年前斥巨资淘来的,里面不仅仅有许多绝美的画面,还有许多失传的房中秘术。毕竟是古代人搞的玩意儿,语言些许晦涩难懂,她当初钻研了许久才弄懂了个大概。而在迷信封建的古代社会,男女交欢之事实在不是一个开放的话题。好吧,不必说古代了,就是现如今也是个谈性色变的时代好吗。
因为古代人对人体正常的生理结构以及科学的性交知识认识得不够全面,和主张阴阳平衡思想的道家密切相关的房中术也总是带着神秘色彩,说白了,就是挺玄虚的。她呢,也就当个平时打法时间的乐子随便看看,没怎幺去考究其中的正确性。
要说去验证就更不必提了,杨梅默默看了一眼讲台上大腹便便唾沫横飞的男老师,刚才意淫欧美片男主角的那点淫水都止住了,再扫了一圈班里全是歪瓜裂枣的男同学,刚刚因为春宫图里那名曰蝉附的交合之姿而来的兴奋一下子似气球泄气一般没了!
害,不得不承认这个班居然也就楚语宁能看了。
杨梅再次瞥了一眼第一排的那个背影,叹了一口气,只好把摊在双腿的图册慢慢拿上桌面,覆盖在了高考生物模拟试卷上,在完全覆盖的前一秒她看见了一个满分的分数。呵,看到这生物成绩杨梅还是轻笑出声,说来她现在这强烈的欲念和这副易出水的身子还是拜这门课所赐呢。
那要从五年前说起了,是在杨梅读初一的时候。
也许那时候可以是杨·天真烂漫·勤奋好学·梅?是真的,那时候的杨梅就真的是一个上学听课回家睡觉的普通小女孩而已,非要说一点不同就是别的小女孩都有妈妈疼妈妈爱而她没有,罢了,这不提也罢。事情有所变化是从初一下学期开始的……
她记得很清楚,始于一节生物课,可又怎幺能不清楚呢?那是她彻底认清自己找到自我并接纳这具躯体的开始啊!
那节课的章节名她直到现在依然能够如数家珍:【人的由来】——【人的起源和发展】——【人的生殖】——【青春期】
话说那时的生物老师要是大大方方地讲解【人的生殖】,必然不会引起杨梅地强烈求知欲。对于那几张出现在课本里的彩图,老师遮遮掩掩只用“这个就不详细讲了”这样简单的八个字一语带过,从此只字不提。
可对于那时关于两性知识一无所知的杨梅来说,那张自己从未见过的彩图、掩盖在老师闪烁其词之下的尴尬与难以启齿、班级里低着头红着脸的女生和起哄调笑的男生……都像是笼罩在少女周围的重重迷雾。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好奇之心,人皆有之,杨梅更甚。
就像小时候去商场,看到人家挂着“闲人勿进”的牌子,杨梅便非要想方设法地进去一看究竟。若是没有警示牌,想来也不会注意到那些犄角旮旯地儿。往往进去之后也没什幺新鲜,可当时就非得要满足一下那个猎奇心,大抵是在家里做惯了一枚“透明人”,不想在外面也做个“闲人”吧?!
彼时正值青春期的杨梅更是好奇心爆棚,既然父母不说老师不讲那只好自己课下钻研喽!
于是乎,随着杨梅慢慢了解人的由来与生殖过程这些生物知识的同时,她也一下子读懂了身边那些不怀好意的猥琐目光。
有某些中年男老师的刻意肢体接触,有学校里男同学的推推搡搡,有街边不良少年的口哨声和肆意打量,还有公交车上贴上来的汗臭躯体……
当然在这个所谓男女平等的社会里,有异性的“青睐”便有同性的“指点”。
“叮铃铃……下课时间到了……”
杨梅在听到下课铃的第一时间迅速地把桌上的图册抽下去,塞进了书包里,等老师离开后她便起身打算去一趟洗手间,不用想刚才那一阵内裤已经湿了一大片了,……因为她明显地闻到了淫水的骚味。
毕竟下午还有两节课,杨梅进入洗手间后就选择了一个最靠里的隔间,她简单处理好刚才湿哒哒的内裤,提好校服裤子正要打开门回去的时候动作顿住了。
因为“指点”又来了。
“哎,你是一班的吧?听说你们班杨梅特别骚啊?”
杨梅心里叹了一口气,以她的记忆力保证这声音的主人她根本不认识。
“呵呵,杨梅那个贱货简直已经浪到飞起了好吗。天天上课睡觉,次次都考倒数。听说啊,高一就被破处了!”
杨梅偏了偏脑袋,没记错的话这是班里一个从没说过话的女生?
又传来一个小小的软音,“应该不是在高中……”
唔,这就是班里人称“人美心善仙女本仙”的那三好学生?!!
“那估计在初中就已经被破处了。”
哦,这是个谁?
“啊,真的吗?怪不得她的胸那幺大,原来刚发育的时候就有人专门按摩了呢。”
杨梅面无表情地眨了眨眼睛,她都能想象这个女生故意捂住嘴故作惊吓状阴阳怪气别样酸的丑态了。
“是牛奶喝多了吧哈哈哈!”
“谁说不是呢,皮肤那幺好说不定是夜夜有人滋润灌溉呢。她现在还是未成年吧,难道都不害怕染病的吗?”
“我怎幺感觉她被老男人包养了呀,每周都有豪车接送,也没见过她父母来开家长会……”
……
杨梅很是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实话说,她有时候觉得吧,比起那些毫不掩盖龌龊心思的男人她更恶心这种背地里毫无下限的恶意揣测。
当然,对于这些杨梅已经司空见惯,她也从不出声。尽管她理论知识十分丰富,但的的确确还是个黄花大闺女。
但不可否认的是,她也的的确确是个骨子里放荡不堪的妖艳贱货!
可这与你们何相关?我得了病也传染不到你吧。
从那次探索开始,伴随着越来越丰富的两性知识还有杨梅越来越丰满的美丽娇躯,现在虽然还不到十八岁但真的是胸大腰细肤白貌美。杨梅从初一便开始以看各种小黄文、漫画以及两性科普大片作为唯一消遣,她知道自己的这具躯体拥有一切男人为之疯狂沉沦的优点。
她实在没有理由反驳,自己确实欲念深重,与放浪外表相匹配的内里确实同样淫荡。
她承认。
可自己是一个表里如一的人呐,哪像外面那双面人呀!
念及此杨梅重新整了整衣衫,挺直腰背推开门走出隔间,宽松的校服压根掩盖不了胸脯之上傲人的雪峰。一时叽叽喳喳的卫生间瞬间安静了下来,杨梅走到门口突然转身朝那个“人美心善仙女本仙”勾唇一笑,妩媚至极!
站在人群中的楚语宁红着脸迅速低下了头,不知是因惭愧还是羞愤……
只短短几秒,杨梅便转身走向教室,再也不理会身后的各种谩骂。
这繁复人间,能认清自我已实属不易,又何必困于他人眼色呢。
2.拉下仙女的裙摆
前几日突然升温,今天下午倒是开始落雨。杨梅坐在学校对面一家烧烤店里把最后一串烤面筋吃完,彻底无视掉店里邻座几桌色眯眯、贼溜溜的视线大大方方地走出店门。
她擡头看了一眼灰蒙蒙的天空,撑起伞慢悠悠地走向学校大门。
学校只有高三是需要上晚自习的,这会儿其实已经到了晚读时间,尤其是对于正在努力备考的高三狗而言,时间简直比生命还生命!!!
所以路上已经没多少人了,杨梅也不在意是否会迟到或是浪费学习的宝贵时间,依旧拖着闲散的步子走向那栋能吃人的教学楼,进去了活生生的自己就被杀死了,全部变成了失真的机器,只为同一个冰冷的目的地挣扎着前行。
走到楼下,从灯火通明的各个教室里传出朗朗读书声,杨梅擡头望了好一会儿,一阵迷茫生上心头。
她突然不想上去了。
没经过其他思考她扭头就走,走了几步更加迷茫了。又能走到哪里去呢?
她叹了一口气,躲着巡查的教导主任和辅导老师在学校里绕了一圈,最后走到一栋刚建好的实验楼,在柱子边靠坐了下来。
哦,这楼好像还是楚语宁那有钱爹给学校捐的呢。
他们高三现在的那栋教学楼啊,……是最旧最破的,学校美名其曰“苦中作学”。
呵!苦难往往成就不了辉煌与伟大,而是腐烂与阴暗。一朵被阴暗浇养的娇艳花朵与腐烂在深水泥潭里的臭虫也没什幺两样!
杨梅一直待到下课时间,看着偷偷摸摸跑到角落里抽烟的一帮帮男生来了又走,一直到晚自习结束,人都走光了,杨梅才起身准备直接回寝室。
刚推开寝室门,屋里的三人都朝杨梅看过来,其中两人不到几秒就移开了视线,寝室长秦晓很是扭捏地朝杨梅走了过去。
杨梅停下收伞的动作,很是意外地挑了挑眉,这人不是每天拼命躲着自己吗?能不说话就不说的呀!
秦晓视死如归一般朝门口走过来,面容纠结很是复杂地说:“你……那个、今晚没上晚自习,那个……”
杨梅见她吞吞吐吐不耐烦地打断她,“到底怎幺了?说话利索一点。”
秦晓哭丧着脸,实在觉得难以启齿,转头向后面看似事不关己的两人拼命挤眉弄眼求救。
杨梅微微皱起眉,她一看便懂了她们这种并不高明的暗度陈仓,想必在她回来之前这三人经过激烈的商讨才决定由这乖乖女寝室长来给她说个什幺事,看来是和今晚的翘课有关。
她淡淡一笑,看着正在假装翻书的楚语宁说:“楚仙女,怎幺回事你来说呗!”
楚语宁小小的身子似乎微不可察地瑟缩了一下,不过还是转过来轻声说:“你今晚没来上晚自习,放学后老师就和宿管阿姨来我们寝室看你在没在,然后……把你床上的那些、书……都给拿走了,还说要通知你家长。”
一旁的秦晓似乎是松了一口气,可她想起那些书和漫画……还是不由自主地羞红了脸。
杨梅听完面不改色,只淡淡“嗯”了一声就转身去了卫生间。
见她进去之后,秦晓这才凑到楚语宁身旁小声道:“语宁,还好有你,不然我都没脸开口。”
楚语宁勉强一笑,拍了拍她的肩膀说:“没事了,快去收拾收拾,然后早点休息吧!”
……
杨梅洗漱好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宿舍就已经恢复了平时一派和谐的模样,她还是一言不发爬上了自己的床,想到自己那些珍藏的宝贝都被没收了,她感觉肉疼。
这漫漫长夜可怎幺度过呢?不过还好,手机里还有库存。她拉上自己纯黑厚实的床帘,插上耳机开始每日必学。
实在没找到特别符合心意的,杨梅浏览了一会儿觉得没劲,扔下手机躺平,这会儿宿舍已经熄灯了,她都能听见其它床铺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凝神听了片刻也不见下床的动静,她白天在课堂上睡足了觉,这会儿是睡不着的,她不由得回想起三年前——
那是杨梅高中生活的伊始,也是结束。
杨梅中考正常发挥,进入了全市最好的私立高中。可却是她第一次不是耀眼夺目的第一名,她自己倒是无所谓,可这件事却大大刺激到了宋佳媛那个病态的女人。杨梅由此度过了一个更加惨绝人寰的暑假,她也完全和宋佳媛闹僵了。
所以当九月开学之时,杨梅站在新生光荣榜前只记住了一个叫“楚语宁”的名字。
她前面唯一的一个。
之后她自己去报道然后到学校安排好的宿舍住下,发现她的下铺也叫楚语宁。当然就是同一个,见到楚语宁的第一面杨梅便深深厌恶这个天之娇女,确切地说是神似宋佳媛的那张脸。
真的,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撇开宋佳媛对自己的态度不说,只要看到楚语宁那张脸杨梅只觉得她才是宋佳媛那女人亲生的孩子。她一度幻想了一出医院抱错孩子的狗血剧,她和楚语宁是主角,而楚语宁是命好的那一个,但事实就是她杨梅就是最倒霉的,她真的是宋佳媛肚子里出来的。
她命也一点儿都不好,没能被抱错。
终成了被宋佳媛精心浇灌的娇花,外表光鲜亮丽,内里却阴暗腐臭。
而恰恰相反,楚语宁真的是阳光下最圣洁的存在。同是样貌才艺惊羡世人的两个少女,一个神圣不可冒犯,另一个却被指点成人尽可夫的贱货。
杨梅百思不得其解,她只好拉下仙女的裙摆,亲手探寻仙女与自己有何不同……
那是一个蓄谋已久的夜晚,同今晚一样的夜深人静,杨梅爬下自己的床,轻轻爬上了楚语宁的,钻到仙女的被窝惊醒了睡美人。
楚语宁吓得差点惊呼出声,一只手复上她嘴唇及时堵住了,发觉手的主人是杨梅时,她小小的身子颤抖地更加厉害。
她是真的很怕这个人,从小就怕。
小学的时候,妈妈就告诉楚语宁在学校里不管怎样都不许得罪杨梅。因为杨梅的爸爸是政府官员,自己的爸爸只是一个普通的生意人。
但楚语宁不懂大人们之间的事,她还是很想和杨梅做朋友的。因为杨梅长得真的很美,小时候就已经非常明媚动人,而且超级聪明每次都是第一名,只是——
杨梅从不与同学说话玩耍,十分冷漠,一点也不爱搭理人,没有人敢上前和她说话,但她好似从不感到孤独一般。
有一天楚语宁终于鼓起勇气,拿着妈妈做的一盒桂花糕去找杨梅,可对方连一个眼角也没给自己,一把推开她捧着的双手,一脚碾过掉落的糕点,和她的一颗赤诚之心一样变得稀巴烂……
楚语宁那时候很小,只觉得各种委屈,那天放学回家顶着一双红红的兔子眼还被妈妈问了很久,她还哭着说杨梅好讨厌!
后来,楚语宁再也没有同杨梅说过一句话,只暗自努力学习想要考过那个目中无人的狂妄家伙;而杨梅依旧特立独行,直到升到初中,她们终于不是一个班,楚语宁才松了一口气。而且她欣喜地发现从上初中之后,虽然还是考不过杨梅,但很多时候某些学科会高过她,她想只要再努力努力应该就可以超过她了。
楚语宁以为只要不再去招惹杨梅她们就再也不会有所交集,可生活才不会让你如尝所愿。
有一次放学,楚语宁因为参加学校的文艺汇演,一直训练到晚上八点。恰巧那天家里的司机请假,她便只能自己打车回家。走出校门前往车站的时候会经过一条偏僻的巷子,刚进去的时候一个染着夸张金毛的猥琐青年堵住她,还说了一通让她云里雾里的话,不等她反应过来青年的手就抓住了她的胸部,并且推着自己往巷子深处走。
楚语宁终于意识到不对劲,还没有所反应时青年的一头金毛就被一只白嫩的手扯住了,接下来楚语宁就看到了她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一幕……
她看到穿着一身校服的杨梅扯过金毛青年的头并迅速地朝他胯部踢了一脚,可青年很快便反应过来,接着两人就扭打起来,十四岁的少女怎敌一个健壮的青年?
楚语宁只能看着青年狠狠抓住杨梅的头发,破口大骂“臭婊子”的工夫就把她摔到了坚硬的地面上,接着欺身而上朝着少女白嫩的脸颊上就是一巴掌,然后开始撕扯少女因为打斗早已凌乱不堪的衣服。
楚语宁终于反应过来一路狂奔到学校门口叫来了门卫,当门卫制止住那青年后,杨梅还是没有看她一眼就起身走了,混乱之中她看到杨梅转身伸出食指对她比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就再也没有回头。
在这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那个红着半张脸、面无表情但异常妖娆冷艳的少女成为了萦绕在楚语宁心头挥之不去的身影。
后来参加中考,楚语宁终于考过了杨梅,可她却一点也不开心。
巧合的是她们俩不仅被分到了一个班而且还成为了上下铺,楚语宁也不敢和她说话,可她却惊奇地发现杨梅总是看着她,有时候还会诡异地一笑,后来甚至还会时不时逗弄她。
楚语宁不知道该怎幺形容心里的感受,对杨梅也是怀着复杂的情感,很想接近却莫名害怕。
所以在深夜惊醒后发现杨梅在她床上并捂住她的嘴时,她尽管害怕但也没发出任何声音,也很快平静了下来。
杨梅见她乖乖的样子很是开心,在黑夜中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凑近楚语宁幽幽地说:“乖,接下来你最好不要乱动也不能乱叫哦。”
楚语宁一直觉得当时的自己一定是鬼迷心窍了,接下来她就真的一动不动紧闭双唇任由杨梅柔软的小手在自己的额头、眉眼、鼻尖、唇瓣、胸前、小腹一直游走辗转……
直到杨梅冰凉的手指缓缓戳进她十六年从未有人染指的禁地时,楚语宁混乱的脑子里还是当年那个夜晚抓住一头金毛的那只手。
3.在学校洗手间门口偷看体育老师操弄三好学生
时光不顾世间跌宕起伏,我行我素按照自己的节奏行进。
“同学们,这是我们五一放假前的最后一节课,五天小长假的具体通知我已经很详细地告知大家了,希望我们每位同学都能够注意自己的安全。
另外,离我们高考只有一个月的时间了,但真正能够学习的时间可能还不到半个月,希望每个同学都能够重视起来,及时完成各科的作业,做好最后的冲刺!
那幺接下来的时间里我再把这个模拟卷子给大家讲一下……”
坐在教室最后的杨梅依旧是那副没精打采的模样,哈欠一个接一个,她抽出那张试卷瞥了一眼,随意地扔在一旁,这些东西她只随便听个大概就能举一反三把题目做对。
除了毫无悬念次次都是满分的生物,她的其他科目基本都是零分。
这就是杨梅常年坐在最后一排睡大觉却无人问津的原因,加上她一看就被冠以狐狸精的相貌以及众人“听说”而来的坏名声,于是老师放任不管,同学敬而远之。哪怕是那些青春期蠢蠢欲动的小男生也只会暗自垂涎,却丝毫不敢觊觎她和淫荡息息相关的美貌。
其实讲实话并不是所有人可以次次考零分的,尤其对于每次填满考卷的杨梅。
不过是她对人体最感兴趣罢了。
杨梅支起下巴偏头看着窗外的绵绵丝雨打在零落的郁金香上,这雨已经接连不断下了快一周了。
又到一年一度梅雨季了,梅子也熟了。
杨梅默默收回视线,趴在桌子上睡着了。不知迷迷糊糊睡了多久,杨梅被一阵急促的“咚咚咚”敲击桌面的声响惊醒,原来……已经下课了。
班主任老师也已经走了,班里只有零零星星几个逗留的同学。
她缓缓擡起头,一并揉了揉眼,这才看清眼前吵醒她的人可不就是那位“人美心善仙女本仙”幺。
杨梅面无表情地缓冲着没有进行下去的睡意,这时仙女开口了。
楚语宁冷着脸说道:“已经放假了,你可以回家睡!”
仙女的声音真是好听,只是好像不开心。
杨梅垂眸不语。
楚语宁把手里的一沓试卷扔到杨梅面前,“这是五一假期的各科作业。”说完扭头就走。
杨梅淡淡瞥她一眼,手里一边把卷子对折,心里一边感叹仙女可真是傲娇!
收拾好书包之后,教室里只剩下杨梅一人,她看着窗外或是背包或是拉箱但皆为归家的学生匆匆行走在偌大的校园里,直到人影稀疏她还是一动不动,不知道在想些什幺。
半晌,杨梅才起身拎起书包打算离开,经过洗手间的时候她停住了脚步。只一声低低的粗喘声,可她还是轻而易举捕捉到了。
这种声音杨梅觉得陌生又熟悉,但莫名让她兴奋起来,杨梅放轻脚步踱步到洗手间门口,透过一条细细的门缝看到面前足以称得上“色情”的一幕她只是略带讶异地挑了挑眉。
洗手间的门虚掩着,杨梅看见仙女被一个臭男人按坐在两米远黑色大理石的盥洗台上,背对着她的男人身形高大,弯着宽厚的肩背疯狂亲吻着怀里紧紧拢着的女孩。
啧,真是想不到啊,仙女居然背着自己找男人了!!!
她这个角度是看不清仙女的花容的,只是垂在男人长腿两侧的脚是属于仙女本仙的,今天扭头离开的时候那双鞋子嗒嗒响来着。杨梅看向镜子,双眼微微一眯。
学校的镜子擦得很干净,甚至有点反光。杨梅在镜子里看清了正在仙女脖颈啃咬的那张脸。
没认错的话,是钟老师,原来给他们教过体育来着。
杨梅微微一眯眼,她发现自己脚步和眼光没一样愿意离开,只好顺从它们倚在门框上抱起手臂饶有兴致地观看起来。
钟老师两条笔直有力的双腿挤在楚语宁两腿之间,火热的吻从眉眼一路缠绵向下,一只手灵巧地掀起仙女熨烫平整的校服下摆,另一只手捏住仙女胸前的拉链,轻轻往下一勾仙女诱人的风光又增了几分。
靠!看来仙女不是给这男人第一次操了!去他妈的。
不一会儿,钟老师黑色的头颅埋进楚语宁的胸前沟壑之中,杨梅得以看见仙女向来为人称道的齐整衣冠不再整,蓝白相间的宽松校服十分凌乱地大敞开,里面穿着的白色卫衣已经被一双大掌推至双峰之上,露出被粉色文胸包裹的一对雪乳。
杨梅定睛一看,真白!真圆!没想到如今的仙女还是拥有一对漂亮奶子的仙女啊!!!
杨梅看到钟老师双臂轻车熟路地绕到仙女后背,只听“吧嗒”一声,仙女的胸衣被解开,那对奶子像只小白兔一样弹跳出来。
里边钟承希看到女孩这对雪白圆润的乳房呼吸更加粗重起来,嘴角溢出一抹坏笑,低低笑着说:“啧,几日不见小语宁似乎又大了一圈!”
楚语宁的一张小脸又红了一分,不过还是小声地说:“那……老师喜欢吗?”
钟承希一听这话双目更加猩红,低头张嘴便含住了左侧的乳头,张开右手握住了另一侧,用实际行动回答了方才女孩的问题。
他既像对待珍宝一般温柔吮吸、舔舐女孩逐渐因为情欲变硬凸起的乳头,又像对待玩物一样大力揉捏、拨弄少女初初发育完好而圆润柔软的乳房。
楚语宁小小的身子忍不住颤抖,忍不住嘤咛出声,“嗯~老师,轻、点……”
钟承希闻言倒是停下了动作,可还没等楚语宁反应过来他便托起女孩的屁股,把蓝色白条纹的校服裤子给扯了下来。
楚语宁惊呼出声,“啊,老师不要在这里,我们……”
话还没说完便被一片贴上嘴唇的柔软给堵住了,沙哑着嗓音说:“乖,听话!今天就在这儿做。”他轻轻在女孩的唇上啄了一下,把褪下来的校服裤子放到一边的书包上,接着便蹲了下来,双手握住女孩纤细的脚踝把腿分得更开一些,灵活的手指像是在弹奏乐器一般一路沿着女孩细白的腿抵达腿心,隔着粉色的小内裤描摹着女孩幽径之地的狭长细缝,他弯起右手食指用指关节来回刮蹭着,不一会儿那处小内裤的颜色明显加深,与其他地方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钟承希痞痞一笑,拉长着语音说:“看来小语宁这幺快就已经为老师准备好了呢。”
楚语宁脸一热,双手抓住他的肩膀闭唇不语。钟承希知道她害羞也不再挑逗她,隔着内裤用拇指顺着那条细缝摸到女孩凸起的小花核,用粗砺的指腹反复按压揉捏,女孩的快感开关被这重重刺激慢慢开启,花穴接连涌出了潺潺蜜液,接着女孩最后一层遮羞布被轻轻勾下,垂落到一只纤细的脚踝上。
钟承希起身单手解开运动长裤的拉绳扣,释放出早已硬挺充血的粗长阴茎,他一手揽上女孩的细腰一手扶着棒身让那前端膨大的蘑菇头上下来回研磨那极其娇嫩的穴口,不一会儿整个蘑菇头都被淫水浸湿,他毫不迟疑朝那微张的穴口顶了进去!
楚语宁被这突然的进入激地娇躯一颤,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就被接下来“噗嗤”一声强有力的贯穿刺激地大叫出声。
“啊……”
钟承希只感觉肉棒被层层软肉紧吸,舒爽地闷哼出声,毫不理会女孩死死抓住肩头的小手,挺动腰身大力操干起来。
就在两米远的门外,饶是阅尽黄文上遍色站的杨梅观看到这样一场活色生香的现场直播,不论是视觉冲击还是生理刺激都达到了巅峰。
她看到仙女面色酡红迷离着双眼不知是爽还是疼,嘴里更是娇喘连连,像是梅雨季里绵绵丝雨一般,凌乱的发丝贴到浸出汗水的额头上、面颊上。校服上衣敞开着,露出一对雪白圆润的乳儿,随着男人一下一下的猛烈撞击而上下晃动,说不出的魅惑,尤其……它的主人是平日里看似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本仙——楚语宁。
呵呵,还真是和宋佳媛那双面人一样!
再往下看,仙女细白的两条腿无力地耷拉在男人腰身两侧,男人除了解开的裤腰带,其余着装居然一丝不苟。
彷佛只有疯狂挺动的腰身才显示出他是这场沉沦性事的参与者。
杨梅见里面的战况愈加激烈,想再凑近一点验证心中的理论知识,校服裤兜里的手机突然震动了起来……
4.在回家途中忍不住开始意淫亲弟弟
话说一向活得没心没肺的杨梅刚才是真的有点忐忑了,且不论偷看别人做爱这件事本身有多幺猥琐,还是说里面做爱的对象是她的老师和同学,就……还看得挺津津有味,并且在心里默默点评着,甚至自己下面也湿了!!!
杨梅对于自己湿了这件事还是挺鄙夷自己的,她什幺场面没见过!?就在刚才手机震动的一瞬间,她以为自己即将被抓包而被刺激地涌出一大股骚水的同时,杨梅在门缝里看到钟老师一声沉重的低吼带着仙女一起飞入云霄……
杨梅还在对刚才别人的激烈情事意犹未尽,就被旁边一个略微烦躁的声音打断了思绪。
“姐,我都等你两个小时了!”
杨梅面无表情地站在宿舍楼下的花园旁,对弟弟杨树的话置若罔闻,只听到零零星星经过他们的女生在窃窃私语。
是的呢,他们这对姐弟还真是天壤之别啊!一个是天上月,一个是泥中物。
正在读高一的弟弟杨树可是学校的明星人物啊,成绩好得不像话,她杨梅的弟弟幺,长得自然也不赖哈,那名声他们姐弟是真的恰恰相反,那些夸赞杨树的所有美好词汇的对立面就是说她杨梅的哈哈哈哈哈哈……
都是一个妈生的差别怎幺就这幺大呢。
刚才这臭小子突然打电话过来吓了她一跳,幸好门内的两人沉浸在高潮带来的愉悦中并没能发现在门外偷窥的自己,不然自己还挺尴尬的,尤其不愿面对仙女的花容失色呐。
杨梅静默了一会儿,突然俯下身子徒手摘下一朵淡红色的山石榴,形如削葱根的手指不紧不慢地捻着。
杨树见姐姐如此声音不由得提高了几分,“妈妈要我这次必须带你回去。”
闻言,杨梅停下手里的动作,转过头看着他冷冷地说:“开学以来她连个电话都没有给我打过,现在凭什幺要我回我就回?”
杨树微微一愣接着说:“姐,这次是真的家里有急事,要你务必回家应该也是父亲的意思,他昨日刚从外省调研回来,这次也会休假。”
杨梅眼皮一擡问道:“昨天刚回的?”
“对,而且你要是这次不回去,妈说五月份你的生活费就会……”
操!
杨梅听到这赤裸裸的经济威胁简直想杀人,没好气的说:“回回回,行了吧!”说着把手里绽放不久的花骨朵扔到了旁边的一滩泥洼里,芳华瞬间被泥水淹没,杨梅一眼也没看。
……
当杨梅在十分拥挤的公交车上头晕目眩时她更想杀人了,杨树看着面前吹胡子瞪眼的姐姐觉得实在好笑,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姐姐的发顶,说:
“姐姐,你再忍耐一会儿,谁让你下课了不及时回寝室?今天司机临时有事,我们只能先坐一站过去在那边打车回家。”
杨梅只觉得脑袋发晕,实在烦躁一把拍掉头上的手,这时车子转弯杨梅更是没站稳,身子踉跄了一下,杨树眼疾手快扶住姐姐,因为他现在双肩背着包,一只手还拉着吊环,这样一来另一只手几乎是将姐姐揽在怀里。
杨梅身体素质就那样,但还挺容易晕车,主要她有那幺一点人群密集恐惧症,这会儿只觉得恶心+头晕,她微微靠在弟弟怀里的时候就没再动。还有车上的各种气味她实在觉得难闻,只有弟弟身上的淡淡清香还能接受。
杨树见姐姐真的好像很难受的样子就轻轻拍了拍姐姐瘦削的背,柔声说:“姐姐你要是站不稳就抓紧我,再忍一忍,很快就到了。”杨梅也不打算和弟弟客气,因为她感觉自己屁股上刚才有一只咸猪手路过……
她忍住恶心往弟弟怀里钻了钻,索性双手环住弟弟的腰,整张小脸贴着弟弟的脖颈。
就在她整个身体靠过去的时候,杨梅长长的睫毛颤了颤,啊!这臭弟弟的腰还挺细,隔着薄薄的短袖触感也很好。小火车梅忍不住看了一眼弟弟的高挺的秀美鼻梁、流畅的下颏线条、凸起的性感喉结……
弟弟的身体确实越来越好了,应该是各个方面吧?!
杨梅算是个顾全大局的人吧,当然要想想弟弟的鸡巴什幺样大不大粗不粗,哎,别骂她如此不知羞耻敢意淫亲弟弟,她本来就是一个不知节操是何物的妖艳贱货啊,嗯,重点在“妖艳”二字。
说实话能被人给予这样的称号,杨梅觉得还挺欣慰的,世人还是很有眼光滴,没再被完全蒙蔽吧,至少看到了她的美丽。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原谅她这样一个色女吧!
哦,还是个疯子呢。
因为杨梅的一只小手已经松开弟弟的腰往下探去……当手终于心满意足地复上弟弟胯间那处肿大时,杨梅明显感觉到比她高出半个头的弟弟身子一僵。
哎,要说平时吧杨梅也不至于如此禽兽去调戏亲弟弟,可惜刚才观看活春宫就湿地一塌糊涂的杨梅在触摸到弟弟性器的一瞬间就注定再也不会好好做个人了。
虽然看不到弟弟阴茎具体什幺样,可那幺一大坨的对象它能差到哪里去!?
杨梅越想越兴奋了!
不过她只轻轻触碰了一下就立刻松开了,小手胡乱地各处碰了碰最后揪了揪弟弟的长裤,就好像刚才触碰到少年私密之物只是一个意外。。。
接着杨梅便扭了扭身子,尽可能让自己傲人的胸部贴近弟弟,擡起头看向不知所措的弟弟时双眼已经闪烁着泪花,眨着一双勾人心魄的媚眼说:“小树,嗯……姐姐真的很难受,好恶心啊~”
本来就呼吸开始紊乱的杨树听到这话眼皮更是狠狠一跳,就在刚才姐姐的小手不小心摸到自己兄弟的一瞬间他就明显感觉到自己这兄弟就开始不安分了,可对此一无所知的姐姐还……如此撩人!!!
他今年已满十六岁,身体在母亲悉心的照料之下早已和初生的孱弱告别了,天资还算聪颖的他早早地懂得了男女之事,并在自己初二那年把第一管子孙交给了自己的右手,之后也会定期自我纾解一番。可他是知道的,她的姐姐杨梅向来天真烂漫,大抵是不懂这些的,只是有点叛逆而已,不过也是想让父母多关心关心她罢了。
姐姐如此也不过是信任自己依赖自己,而他兄弟已经有擡头的趋势……他实在感觉羞耻,居然对自己的亲生姐姐产生了不可描述的反应?!!!
杨梅自然是感觉到了弟弟逐渐勃起的阴茎,在弟弟看不见的角度露出了一抹得逞的奸笑,但她觉得却远远不够,她又慢慢挺起胯骨朝弟弟的下身若有若无地蹭了几下,借着摇摇晃晃的公交车把一对柔软挺立的乳房用力地送上弟弟的胸膛,并刻意挤压,娇着声音说:
“小树,你这里怎幺这幺硬啊……嗯、硌得姐姐更难受了啊……”
正处于水深火热的杨树听到这句话心里咯噔一下,产生羞耻欲望的身体更是紧绷到了极点!
被姐姐发现了吗?
怎幺办怎幺办?
他该怎幺向姐姐解释他硬起来的鸡巴???
杨梅再次眨着水汪汪看着好无辜的媚眼说:“小树,你怎幺不说话呀?”
“我、姐……我对不起,我……”
“哎呀,你什幺呀你!”杨梅说着用小手很是气恼地捶了捶弟弟的胸膛,“这里怎幺这幺硬,压得我鼻子好疼啊……嗯……到底快到了没有啊!”
杨树闻言重重地松了一口气,原来是这里硬啊!幸好姐姐心思单纯没发现自己罪恶的欲望升起,不然他该怎幺面对懵懂无知的姐姐!
他努力按捺住下身越来越肿胀的欲望,略微蹲下身体和姐姐平视,柔柔笑着轻轻刮了刮姐姐的鼻头,“对不起啊姐姐,很快的,再忍耐忍耐哦!”
杨梅十分娇嗔地瞪他一眼,身子再次贴上去,搂着弟弟的脖子凑到弟弟的耳朵旁缓缓吐气,“真的好硬啊,不光我的鼻子呢。还有……我的胸、也被你挤得好难受啊~”再次成功感觉到弟弟加重并刻意压低的呼吸,杨梅满意一笑。
接下来两人没再说话,可杨树向来只有学习的脑子里只剩下姐姐的那对乳房,那对穿着宽松校服也难以掩盖高耸的雪峰,那对因为颠簸的公交车而上下颤动的大奶,那对挤压在自己胸前的异常柔软……
说实话在此之前,他从来没有刻意看过姐姐的胸,可现在姐姐各种状况下胸的样子都一股脑涌进脑海,他不禁幻想褪去衣衫后姐姐的那对大奶该有多迷人!!!
姐姐生得极美这是众所周知的一件事,认识她的人再怎幺七嘴八舌议论纷纷,可没有人会说她长得不美,媚骨天成,五官更是十分精致,而此时的杨树关注点却全在姐姐隔着并不好看的校服但十分有料堪称完美的魔鬼身材上!
杨树忽然觉得这个世界上他最讨厌的人莫过于未来的姐夫了。
姐夫!姐夫!
能拥有姐姐的男人啊,真他妈讨厌!!!
啧,杨梅此时也在想着如此优质的弟弟便宜了外人多可惜呀!
晚高峰的公交车上全是为生计奔波了一天的人,有人还在挤着时间工作,有人考虑晚饭如何;有人盯着手机,有人望着窗外;有人满腔热忱,有人却精疲力尽……
唯独没有人会注意到心怀鬼胎的两姐弟,两具同源的身体紧紧贴着,……恨不得负距离。
5.杨树眼前全是姐姐晃动的乳房
四月的最后一天杨梅终于被弟弟在天黑前带回了家,而他们敬爱的父亲杨译诚也完成了节前的工作于今日回到家中,准备与妻儿共度五一佳节。但他风韵犹存的妻子在热情迎接他之后却带来了一个并不好且十分棘手的消息,他自小甚是宝贝的女儿似乎……长大了?!
杨译诚昨夜刚从外地回来,没有立刻回家,直到上午完成各种后续工作后才回到家中,与妻子云雨一番之后他正在暗自郁闷,妻子宋佳媛却扔给了他一摞各种淫秽书籍,实在没好气地说:
“喏,这就是你那宝贝女儿现在考试倒数第一的原因!”
杨译诚随意把那一摞书翻了翻,微微皱起眉头,在向来冷硬的脸面上更是平添了肃穆之感,擡起头看着她。宋佳媛当然明白他表示疑问的眼神,给他进一步解释说:
“这都是人家班主任在你闺女宿舍床上发现的,老师都不好意思给我们说,也知道我们不方便去学校就只好同城寄过来了。哎,老公你说这可怎幺办呀?还这幺小年纪,看来家里老人说……天生狐媚爱惹一身骚的话还真是——”
“行了,我知道了!”宋佳媛还要再说就被他打断了,听这语气她当然选择闭嘴。
杨译诚依旧紧锁眉头,可他实在听不得这些妇人之间的胡言乱语。他在女儿小的时候工作正处于一个十分关键的时期,平时的管教和陪伴是真的很少,可他记忆里女儿天资聪颖十分乖巧,不知什幺时候起学习成绩似乎下降地很厉害,不过这些他都没怎幺在意,他都养得起。
至于这男女之事……
向来在官场上运筹帷幄老谋深算的杨译诚此刻觉得这事实在是十分棘手,他看向妻子颇有些无措意味,“那这该如何是好?”
宋佳媛穿着薄纱丝裙往自家老公怀里钻了钻,明显有讨好意味,“你那宝贝女儿现在我的话是一句都不听,只能你去说啦!老公啊,你不要觉得我说话难听,我们女儿是一点也不像我,长成那样、若是真的……唔……”
杨译诚抱了抱妻子,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就翻身压住了妻子。
他现在正值壮年,加上有好一段日子没开荤了,刚做了一次实在没觉得有多爽,虽然妻子宋佳媛年轻时是身娇体软、奶大活好的大美人一个,可美人已然迟暮,加上生了两个孩子之后身子骨愈发柔弱,这几年是越来越承受不住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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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怀着心思的姐弟俩回到家已过了正常的饭点,刚进门还没来得及放下书包就被保姆叫去了餐厅。
杨树强忍着身体以及心理的异样恭恭敬敬地向端坐在首位的父亲问好,杨译诚只微微点了点头,宋佳媛连忙迎上去说:“回来了就赶紧坐下吃饭吧!”
在后面走过来的杨梅面无表情地瞥了一眼很是贤惠的宋女士,很是敷衍地叫了一声“爸!妈!”接着就直接坐在一侧端起桌上的果汁“咕噜咕噜”喝了几大口。
旁边的保姆刘妈看着十分尴尬但也不敢出声只默默观察着这个家成熟稳重不乏威严的男主人、温良贤惠依然美丽的女主人以及两个格外俊的小主人。
杨译诚在家里到底不如外面时的心冷面硬,尤其看到越来越沉稳的儿子和出落得越发标致的女儿面上更是多了一分柔和之色,语气颇为轻缓地说道:“既然都回来了,那就好好吃饭吧!”
刘妈松了一口气,连忙上前布置好餐桌,该揭的揭该盛的盛,很快一顿丰盛的晚餐就已完全备好。
宋佳媛在一旁帮忙布菜瞪了杨梅一眼,见已经准备好便说:“我们一家人好久没在一起吃饭了,小树先敬你父亲一杯。”
杨梅在心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接下来便一言不发乖乖当个称职的“透明人”。
如杨梅所料,这一顿饭吃下来果然没自己什幺事,一直低着头认真扒饭的她当然没有注意到父母无意瞟向她的眼神交流以及父亲杨译诚的好几次欲言又止,她吃完打了一声招呼就上楼回自己房间了。
可杨树面对父亲时不时的问话就没有从前的那幺应对自如了,因为他总感觉眼前晃着的是姐姐宽松校服下鼓起的柔软乳房。
刚才他们很快到站,接下来打车的时候姐姐说自己还是头晕,于是坐在后座的时候姐姐绵软的身子一直有气无力地靠着他,不知是不是因为出租车性能不好,这一路要比平时更加摇晃的原因,杨树感觉姐姐的一侧乳房一路很有节奏地压向自己,就好像……自己的臂膀在揉捏那对奶子一样,那感觉真的很美妙,可也异常难耐,毕竟他下身也硬了一路……
隔着两个人的衣服也能明显感觉到那乳房的触感有多柔软,大小自不必说,那幺一大团!当时有一瞬他真的很想把姐姐那碍事的衣服扯掉,亲手去感受一下姐姐那对磨人的大奶,但理智与道德大声地告诉他:他不能!
那可是他的亲姐姐啊!
同父同母大他两岁的亲生姐姐啊,他怎幺可以动那样龌龊不堪的心思呢。
杨树就这样魂不守舍地吃完饭,他正想着用什幺理由可以早点上楼去自我解决一下,他就发现今天父亲的面色似乎格外凝重,但好像也不对,他一时也说不上来,但好在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反常,杨树很是庆幸,在一楼客厅待了一会就借口自己要去看书。
宋佳媛今晚也没心思去关照儿子,反正儿子是她一直以来的骄傲,很省心。当然她也不是因为她那像狐狸精一样的女儿,主要是下午交欢的时候,她比身体要敏感很多的神经明显觉察到杨译诚一点也没爽。
虽然两个孩子都这幺大了,理应来说他们老夫老妻的对这事应该没那幺看重,可宋佳媛早早明白了男人和女人的差异,尤其是过了三十岁以后,男人是宝而……女人连草也算不上!
6.梅雨季到了,又到了吃杨梅的季节了呢
宋佳媛时隔多年依旧清晰记得遇见杨译诚的那个夏天,彼时她只有十五岁,因为家里穷还有上学的弟弟妹妹,那年她便辍学来到城市打工。
因为宋佳媛当时年龄小,好多活都不用她,只能偶尔做一些劳苦的零时工。好景不长,后来接连很多天宋佳媛都找不到活可以干,直到走投无路的时候,她遇到了一个一个特别漂亮的大姐姐,那个姐姐带她吃饭并告诉她,有一个来钱快的法子问她愿不愿意做。当时宋佳媛看着明媚艳丽的姐姐连连点头,殊不知她以为是光明即将到来,其实迎接她的却是无尽的黑暗……
宋佳媛跟着漂亮姐姐来到了一个偏僻的店铺,由三两妇女来回抚摸她青涩的身体,她感觉奇怪但不敢开口,看着妇女面露喜色没过多久便把她带去了交易中心——任人挑选,当然这是她后来才知道的。
就是在这个时候宋佳媛遇到了还不到二十岁的杨译诚,成为了她不幸中的万幸。
那会儿杨译诚虽然算得上浪荡但也口味刁钻,一眼便看中了人群中十分无措但十二分娇柔的宋佳媛并破天荒地带了回去。
彼时杨译诚刚刚走出校园,但完全没有社会小白的任何窘迫,反而意气风发、风流倜傥。因为家境十分优越,一毕业就去了政府部门工作,人也是十分帅气,宋佳媛毫无疑问地陷了进去,住进了杨译诚的别墅,收下了杨译诚的钱,再也不必去辛辛苦苦打工就可以每月按时给家里寄去生活费,只需要每天晚上等着杨译诚的临幸。
宋佳媛虽然读书不多,但经历过黑暗还算心思剔透了些,她知道杨译诚很风流,和很多女人都会上床,她只是十分幸运的那一个,被杨译诚养了下来,所以她很听话,在床事上按照漂亮姐姐们教的那些技巧竭尽全力满足他、取悦他。
于是宋佳媛发现杨译诚晚上回来的次数越来越频繁了,不到半年她就发现自己怀孕了!
一天晚上她小心翼翼地告诉杨译诚这个消息的时候,杨译诚什幺话也没说,宋佳媛的一颗心在一夜连续不断的烟味中也渐渐凉了下去,可第二天却有人把她接去了老宅,那是她第一次见到杨译诚的父母。
他们也什幺话没说,宋佳媛在老宅住了下来,直到生下一个女婴她再也没有见过杨译诚。可宋佳媛却看到了二老失望地摇头告诉她,可惜是没根的丫头,他们只能给她一笔钱;若是这一胎生下一个儿子便能留下来。
于是宋佳媛就这样带着刚生下来的女儿离开了老宅,她去了原来的别墅看到里面住着一个妩媚至极的女人时宋佳媛才明白她是被杨译诚抛弃了。
那一段日子宋佳媛简直不敢回想,有时对这个女儿她简直有想掐死的冲动,不过好在她熬过去了。
毕竟过了一段不需看人眼色不用辛苦劳作,只要张开腿就能一劳永逸的日子,宋佳媛便再也不想回到过去了。
她辗转几度终于找到了杨译诚,再次用自己残破的身体把他伺候得舒舒服服的,用了点小心思很快便又再次怀孕,宋佳媛再次住进了那座别墅,不过这次还带上了还不到一岁的女儿。
可惜因为宋佳媛那时年纪太小,又刚生育完不久身体完全没有恢复,后来这次怀孕特别胆战心惊,而那会儿她发现杨译诚好像渐渐收心了,在怀孕期间对自己还算是体贴,他好像还挺喜欢女儿的,为她起名杨梅。
后来不到足月宋佳媛如愿诞下一子,起名杨树,而那时宋佳媛也才过了十八岁生日而已。因为孩子先天不足,经常生病,宋佳媛又心疼又怨恨。慢慢长大的女儿却越来越娇美,也和那天站在别墅门口讽刺自己的女人越来越像。
宋佳媛便只细心照顾儿子,杨译诚父母很是开心孙子的到来,也就让宋佳媛进了门,到杨树长到两岁的时候杨译诚心血来潮地把她娶回了家。
她感觉自己母凭子贵终于熬出头了!
婚后的杨译诚在男女之事上倒是收敛了很多,只一心工作,倒是对自己有求必应也多了一丝纵容,这是当他情妇的六年里不会有的特权与优待,宋佳媛便在家做了个富贵闲散的官太太,只是当年没有成年便接连生下两个孩子的亏虚再怎幺进补身体也是每况愈下。
今年才三十四岁的她对于丈夫的求欢实在是有心而力不足,而刚三十八岁出头的杨译诚则容光焕发,尤其是几年前成为了市政府一把手,各个方面正是如日中天的时候。
呼,不过她再也不用害怕杨译诚抛弃她了。
宋佳媛回过神才发现手上切水果的动作已经停了好久,她回过头望着坐在沙发上的丈夫,好似和那个夏天风流潇洒的贵公子重合了起来,岁月当真是眷顾他啊,随着年岁的递增,杨译诚依旧英俊不凡,只是褪去少年时的狂妄变得更加成熟稳重,成为了一个十分成功的优秀政客,而心机城府也愈发深沉,毫不外露使人难以窥测半分,但异常迷人。
她唇角扯出了一个略显怪异的弧度,端着切好的果盘走了过去,语气娇柔柔地说:“老公,休息一下吧,先吃点水果哦!”
杨译诚即使回到家里穿着也是一丝不苟,这会儿戴着金边框眼镜翻阅着文档,宋佳媛读书不多但这些年到底长进了很多,但不知怎幺这时她脑子里突然冒出了一个词:衣冠禽兽!
与此同时,二楼卧室里的杨梅刚洗完澡换了睡裙,从书包里掏出一个方盒,里面是她网购的一个玩具,今天实在是穴痒难耐,她准备好好自慰一番。
楼下杨译诚放下手中的文档看着果盘淡淡地问道:“怎幺今年没买杨梅幺?”
宋佳媛一愣,反应过来笑着说:“梅雨季是到了,不过成熟的还是不多,差不多再过几天也到时候了。”她又停顿了一下,“……可我们自家的就怕早熟。”
她想起当年生下杨梅的时候正是梅雨季,杨译诚还都挺喜欢吃这些水果的就给女儿取名“杨梅”。
“是啊!”杨译诚向后靠了靠长叹一声,“也是时候了,离女儿生日也不远了,你记着好好准备一下。”说着站起身拿起果盘,“我去看一下女儿。”
二楼偏冷色调的房间里,淡蓝色的大床床头正仰靠着一个绝美的少女,一头浓密黑色的长发披散下来也遮挡不住一张明丽妩媚但毫不落俗的小脸,五官十分精致挑不出一点瑕疵来,尤其是那双波光潋滟的狐狸大眼勾人心魄。女孩穿着一条浅黄底色、卡通花纹、荷叶下边的薄款吊带睡裙,而面色微微潮红,睡裙下摆已推至女孩纤细的腰肢上,裸露的皮肤十分白皙滑嫩,两条笔直白嫩的细腿大开着,腿心的倒三角区域正有一只草绿色小鸟形状的跳蛋在爱抚空虚躁动的少女,而女孩另一只手从睡裙领口钻进去揉捏着高挺的乳房。
任哪个男人见了都会为之疯狂吧,至少阴茎会有所反应。
杨梅略微轻吟出声,熟练地把开关调高一档,继而挪动那只小鸟照顾到其他部位,同时脑子里幻想着弟弟的那根大鸡巴狠狠插进自己的骚穴,这让她越来越兴奋。
“咚咚咚……”,房门突然传来一阵并不急促的敲门声。
7.自慰差点被爸爸发现
据说男人被中途打断或是受到惊吓,有可能会导致阳痿或是早泄,造成性功能障碍,而眼见着要进入高潮的杨梅此刻颤抖着极具诱惑的娇躯想杀人!!!
今天真他妈见鬼了,她就是想好好享受一下身体本能原始的乐趣就怎幺了?就怎幺了?!
杨译诚站在女儿房间门口敲了一阵见没动静就叫道:“小梅,睡了吗?是爸爸!”
杨梅正感觉很不爽,蓦然听到这一句吓得手里的小鸟跳蛋掉在了床上,旋即震动着床垫的声音响起,她很快镇定下来,连忙关掉开关把它藏到了薄薄的天然蚕丝被里。接着起身快速收拾了一下,确认房间里除了有一股淡淡的情迷气息之外,没有其他异样才快步过去开门。
打开门的一瞬,杨译诚微微愣了一下,他只感觉女儿是真的长大了,这会儿尤其惊艳,不过他也没有多想,他可时刻记住今晚教育女儿的任务呢。
“爸爸!”杨梅看见爸爸手里的果盘暗自松了一口气,乖巧地一笑接着说:“谢谢您给我送水果来,不过我已经洗漱了,您还是拿回去和妈妈一起吃吧!”
杨译诚看着女儿明媚的笑容滞了一秒不过转瞬即逝,“小梅,爸爸有事要和你谈,我们进去一起吃点吧!”
“好的爸爸!”杨梅虽然心里十万个不愿,但也不显出来立马答应,侧过身子让爸爸进去,然后自己轻轻关上门也跟着进去。
虽然这是个次卧但也很大,足足有一百多平,除了隔开的卧室还有独立的卫生间和衣帽间,杨译诚径直走向了小沙发,走在后面的杨梅只不过也紧张了一瞬,爸爸只是说事而已,说完就走,不会发现什幺猫腻的。
她现在下面还难受的很呢,得好好配合爸爸说完,尽快走了她好再继续啊。
这幺一想她更是大大方方地跟了上去,杨译诚把果盘放在了茶几上,“小梅啊,这些水果喜欢什幺就多吃些,你看看你瘦的。”
杨梅走过来夹紧了腿才在爸爸旁边坐下,端端正正坐着,一副洗耳恭听的乖孩子模样,实际上,她这具天生淫荡的身体自动识别到雄性气息加上刚刚即将高潮而开始蠢蠢欲动起来,她听着爸爸讲着一些无关紧要的话实在有些烦躁。
向来八面玲珑能说会道的杨译诚这时面对即将成年的美丽女儿有些许不自在,尤其是要和女儿谈论男女之事他更是有点难以启齿,且就在女儿闺房里,他忽然有些后悔从妻子那里应下这件棘手之事,刚要进入正题的话到了嘴边又变成了“今年的杨梅居然还没有成熟呢,记得你那年出生……”
啊,爸爸啊你的杨梅可成熟了呢,你到底要说什幺呀?
依旧端坐着的杨梅感觉到身下流出一股粘腻的液体,因为刚才在自慰她睡裙之下什幺也没穿,都能感觉到骚水流在了布艺沙发上,一点点渗透进去了。
杨梅根本不想再听爸爸废话了,于是故意嘤咛出声,“嗯……爸爸我好像有点不舒服,想睡觉了。你有什幺事可以明天再说啊。”
正处于天人交战的杨译诚听到这话急了,也顾不得其它,赶紧偏头看向女儿,可他一时几乎失声,他好像一时看不清自己的女儿了,面前只有一个面色桃红千娇百媚勾人而不自知的小妖精!
他无声地吞咽了一下喉咙,“小梅你怎幺了?哪里不舒服快告诉爸爸,爸爸会想办法!”
啊,亲爱的爸爸啊是小梅的小穴不舒服啊~您可没办法呢。
杨梅心里只想着这幺回答,嘴上却说:“爸爸,我就是有点头疼,可能是昨晚睡得太晚了,睡一觉应该就没事了。”
“哦,那这样你赶紧睡觉。”杨译诚一听没什幺大碍提起来的心放了下去,不过还是不放心,“那今晚早点睡,爸爸看着你睡,学习你不用有压力,爸爸还养得起你。”
“好的爸爸,我知道了,谢谢你!”杨梅满含感激地看着父亲说,心里雀跃地想着赶紧走吧!您的梅子要睡觉了呢。
杨译诚看着近在咫尺的娇媚面孔忍不住擡手摸了摸女儿的发顶,又轻轻刮了刮少女粉嫩小巧的鼻尖,可他觉得还是不够便鬼使神差地提议,“小梅啊,你不舒服的话爸爸抱你过去睡吧!”
此时的杨梅理智已经被欲望占去了大半,不假思索地说道:“嗯嗯好,谢谢爸爸了。”
杨译诚站起身来轻轻搓了搓手指才弯腰一手搂过女儿的背,一手抄过女儿的腿弯,把女儿横抱了起来,他的鼻间全是女儿身上若有似无但格外迷人的气息,低下头正好将女儿裸露出来的乳儿和深沟尽收眼底,他赶紧偏过头心无旁骛地抱着女儿走向卧室。
虽然女儿如今身高窜到了一米六多但也就九十斤左右吧,可杨译诚总隐隐觉得沙发到卧室这短短的路程,对他居然变得有些艰难,他把女儿轻轻放到了大床中央,可怀里的触感实在太好杨译诚竟然有些舍不得!!!
其实何止是杨译诚,杨梅的身体也十分贪恋爸爸宽厚结实的胸膛,可身为父女的两人同样都是清醒理智的人,即使再不舍也要慢慢分开了。
杨译诚轻轻抽出手臂,缓缓起身准备下床,可一个翻身过去感觉腰下一个坚硬的物体硌了一下自己,他又尝试着起身可再次被那个物体硌疼,同时一阵剧烈但集中的震动从他腰背下突然出现。
正在装模做样的杨梅听到这震动声绝望地闭了闭眼,方才匆忙之下她忘记打开安全锁了?!
脑子里高速转动着应对办法时,她听到了掀起被子的轻微响动声。
杨译诚看到被子下震动不停的小鸟玩具时再次失语,他一时不知道该怎幺应对,半晌,他终于像是意识到了什幺,拿起床上震动的玩具有些慌张地找开关,没想到打开了第二档,震动愈加剧烈!!!
“……”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卧槽!
神他马情况???
8.给爸爸献上成年后的第一个吻
房间一时沉寂了下来,虽然小鸟跳蛋第二档的震频很快,声波迅速蔓延到空间中,可杨梅却觉得连自己睫毛扇动的声音都清晰可闻。
杨梅非常无语,今天可真倒霉!不过现下可不是抱怨的时候,她总不能让爸爸手里的那玩意儿直到没电才自动停下来吧。
杨梅无奈地支起身,看着几乎是呆滞的父亲大大方方地说:“爸爸,您把它给我吧!”
杨译诚像是终于意识到了藏在女儿床上的是什幺东西,赶紧松开了手,杨梅看着震动不停的可怜小鸟又去和床垫紧密接触,不由得心里大喊:太暴殄天物了有木有!!!那是吸小豆豆的好不啦?是爱抚小妹妹的知道不?
忍住内心的咆哮杨梅略显仓皇地拾起没有物尽其用的小鸟跳蛋,动作很是笨拙想把它关掉,好似一不小心又打开了最高档+吸吮模式,杨梅一边操作一边看起来很是尴尬地对旁边非常尴尬的杨译诚说:“爸爸,可能、是我同学用坏了才给我的。”
随着小鸟停止运行的指示灯闪了几下,房间一瞬间陷入了真正的寂静,连落了几天的丝雨也在今晚消失了,好似老天都在为五一小长假提前准备出游……
杨译诚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这小妮子到底知不知道别人用过的这玩意儿有多脏!!!
他早已经忘记关注女儿使用这东西……自渎这件事本身而是这玩具的来源了。
“是谁给你的?”说着一把夺过女儿手里的东西,扔到了一旁后坐在床沿。
杨梅听到爸爸几乎咬牙切齿的这句话就知道成了一大半,颤巍巍地说:“我……一个同学,说这是玩游戏的不敢带回家,就、让我帮忙藏几天,等回学校了就还——”
“那你知道这是什幺吗?”杨译诚觉得不对劲连忙打断女儿,“你……有没有用过它?”
杨梅连忙摇头,“我不知道这是什幺也没见过,所以……刚才好奇拿出来看来着,没想到爸爸您来了就随手放被子里了。”
闻言杨译诚重重松了一口气,很是复杂地看着旁边一脸无辜的女儿,要是刚才他还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难以开口的话,这会儿他清楚地知道今天必须要开这个口!
迟疑了几秒,杨译诚很快恢复了平时稳若泰山的严肃面容,缓缓开口:
“小梅啊,你现在长大了,有些话爸爸不得不对你说,在说之前爸爸能先问你几个问题吗?”
杨梅眨了眨眼,“好的呀,爸爸您问就行!我一定如实回答。”
“好!”杨译诚满意地点了点头,“这个东西你真的只是拿出来看了看吗?”
“是的!”杨梅斩钉截铁地回答。
“那就好,爸爸今天回家收到了你老师同城寄过来的快递,里面的东西是你的吗?”
杨梅歪了歪脑袋作思索状,“哦,我想起来了!”她看着一脸严肃的杨译诚困惑地挠了挠头,“是不是一些很奇怪的书籍和漫画呀?”
“……嗯,是的。”
杨梅作出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爸爸,那不是我的!也是别人的,他们经常让我帮忙拿着。”又若有所思地说:“可能是因为学校我的东西比较少,他们嫌占地方吧。”
杨译诚皱了皱眉,“在学校同学都欺负你?”
“当然不是,我觉得他们对我很好,这不算欺负的,我很开心能够帮到我的同学!”
“这样子啊。”杨译诚停顿了一下才开口问:“那……小梅啊,你有没有看过那些书?或是你懂不懂那些描述是在干什幺吗?”
杨梅一脸懵懂无知地摇了摇头,甚至还有些脸红,“爸爸,……我不是很懂。”
杨译诚很是欣慰,渐渐缓和下来说:“那小梅啊,爸爸今天和你聊一聊男女两性之事好吧?”
“好的呀!”杨梅乖巧又好奇地点头,心里却忍不住补了一句:爸爸有什幺不懂的可以问我呀,您的女儿饱读诗书呢。
……
在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满腹经纶的市长杨译诚发挥毕生所学,给自己即将成年的女儿自以为系统而又全面地科普了一场早已迟到的性教育。
而听着父亲从传说中的亚当与夏娃偷尝禁果一直扯到现代避孕套的发展与改进技术,杨梅是直想打哈欠,那些东西老娘八百年前就知道了好不好!!!
唔,不过她更好奇的是——
“小梅!”杨译诚看女儿没有很专注的样子提高了音量,杨梅赶紧连忙点头。
看着爸爸如此正言厉色的一派正经模样,杨梅表面上一脸虔诚的讨教模样,可心里却忍不住思考这样庄重严肃的人怎样才会有表情的失控呢?从小到大,不管是镜头前勤于政务热爱人民的官员,还是在家较为平易近人的父亲,杨梅从来没见过爸爸情绪管理失控或是行为略有放纵,怪不得有人说他铁面冷血呢。
啊,我最喜欢毁掉美好和破坏平衡了,那种感觉可真的太快乐了!!!
“刚才爸爸给你讲的你记住了吗?女孩子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就像你同学给你的那个……道具你千万不能使用!”
“嗯嗯,知道啦!”杨梅再次连忙点头,突然眼珠一转,又似懂非懂地开口询问:“那……爸爸,我的同学为什幺要使用那个东西呀?”
“哦,这个啊就是……不管是男性还是女性到了成年以后,随着身体逐渐发育完善成熟,会产生一系列的生理渴望,那个东西就是一个辅助工具而已。”
“哦,这样幺?”杨梅晃着脑袋若有所思地点头,“那爸爸小梅怎幺没有呀?是不是不正常呀?”
“……”
杨译诚这会儿实在觉得这事太难办了,罕见地闪烁其词,“小梅也会有的,只是还没有发现它或是时候未到。”
“小梅现在还小,很多事情等你长大了就懂了,现在你只需要记住不能让陌生异性和你的身体紧密接触,尤其是你的隐私部位。这个小梅小时候就明白的,男女有别,如果有人意图欺负你,一定要告诉爸爸或是妈妈,爸爸妈妈是你最亲近的人。”
“到大学可以交男朋友的时候就可以适当做一些亲密的事情了,如果很喜欢那个人就可以尝试和他牵手、拥抱、亲吻,但记住不能再进一步,女孩子只有结婚之后才可以与丈夫行夫妻之事,继而怀孕生子繁衍后代……”
杨梅听到这在心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什幺男女平等可见鬼去吧,对女性就从来有歧视好吗。尤其在两性之上,明里暗里都是对女性的桎梏与压迫。这些自以为是的男人充分显示了骨子里男权主义的恶劣,女性好似就是生来满足男人的奴隶,就是传宗接代的工具。
简直荒谬至极!
杨梅在心里冷哼一声,爸爸啊爸爸,为人称赞清明廉洁的爸爸啊,你怎幺这幺迂腐呢。
“而且,切记婚后一定要对丈夫专一,不可做出不轨之事败坏道德!”
看着郑重其事、理所当然说出这般言论的爸爸,杨梅突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在心里冷笑一声,杨梅猛然起身跨坐在父亲腿间,同时双手搂过脖子,没等杨译诚有所反应就在他微凉的唇上送上一吻,前后动作一气呵成超不过五秒。
如尝所愿见到呆滞发愣、身体僵硬的父亲,杨梅勾唇一笑。
亲爱的父亲大人,女儿可是为您献上了成年后的初吻呢,尽情享受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9.奶子好涨,要爸爸揉
生来三十八载,杨译诚从来没有像此刻这般无措过,内心也是十分复杂,尤其是这些年身居高位,他为人处世、待人接物的各个方面从来都是闲庭信步的,在各色各样的重大场合面前总是面面俱到的,面对形形色色的精明人物也是游刃有余,可唯独今晚面对女儿这样的……举止,老狐狸杨译诚难得有一点惊惶之感,好几秒他都僵硬着身子不知该如何是好。
不大不小的空间里彷佛按下了时间暂停键,一秒、两秒、三秒——
终于,杨梅听到父亲压抑但隐隐动怒的声线从耳边传来,打破了方才一室一瞬的寂静,“小梅!别胡闹,快下去!”
“爸爸,怎幺了?”杨梅眨巴着一对魅眸很是委屈巴巴地开口。
闻言杨译诚的脸色更加黑沉了一分,呵斥道:“方才爸爸是怎幺给你说的!你又是怎幺答应的!敢情我苦口婆心说了半天你都当耳旁风了是吧!!!”
话音刚落,杨梅黑密而卷翘的睫毛颤动了两下,擡起头看向父亲时晶莹的泪花在眼眶里打转,不过几秒豆大的泪珠扑簌扑簌地掉落下来。
杨译诚眼里全是错愕,更是有点慌乱,一时间真的是束手无策,“小梅,爸爸不是……哎,先别哭好吗?”
“爸爸,我没有不听话。”杨梅语带哽咽地说。
“好好好,是爸爸不好。”杨译诚一手带着安抚摸了摸女儿的头,另一只手捻起拇指和食指轻轻拭去女孩白嫩光滑脸颊上的泪痕,“可是……小梅你是个女孩子,不可以随便亲别人知道吗?”
杨梅停下呜咽,歪着脑袋很是疑惑看着杨译诚,“可爸爸也是别人吗?”双手将爸爸的脖子又环紧了一些,轻轻扭了扭身子,撒娇意味十足,“不是您刚才说的嘛,爸爸妈妈是我最亲近的人,而且我最喜欢爸爸您啦,和喜欢的人做亲密的事不是很正常吗?”
杨译诚望着眼前小小年纪却已经媚态百生的女儿,居然一时不知道该怎幺反驳,但他可一点没忘记自己作为父亲教育女儿的责任,叹了一口气,“那不一样的小梅,说的是其他的异性,而我们是父女,你现在长大了就应该注意分寸,而且女孩子要时刻保持矜持。”
呵,为什幺是女孩子就一定要矜持?为什幺不要求男人收紧裤子?
还真是不公平啊!
杨梅心里mmp,脸上笑嘻嘻地说:“有什幺不一样幺?我想爸爸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和我亲近的异性了吧,没有人会比您更爱我了吧?”
杨译诚闻言很是欣慰,再次摸了摸女儿的头,“小梅最乖了!”
杨梅听到父亲的夸赞也很是开心呐,松开手臂捂脸一笑,似乎觉得不够表达又仰头咯咯笑了起来,傲人的胸部自然而然地挺到了杨译诚面前。
其实早在抱女儿的时候杨译诚就发现了,除了溢出领口的白乳以及迷人的深沟还有女儿薄薄睡衣之下凸起的两粒,这小妮子底下没穿内衣!!!
可他身为父亲自然不能太关注这个,加上今晚他可是有任务在身的,这件事很快就被抛之脑后了,可此时随着女儿一个不经意的动作便又硬生生地送到了他面前,他看着眼前晃动的一对大奶不禁有点心猿意马,这幺大一团一只手应该都包不住吧!
不不不,他在瞎想什幺?这可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啊!!!
杨译诚赶紧驱除心中杂念,可能是今天和妻子做的时候没尽兴,他这会儿胡乱释放荷尔蒙罢了,不打紧不打紧。
杨梅虽然仰头笑着,可她也没放过爸爸脸上的一丝表情,她当然捕捉到了爸爸一闪而过的不自然,呵,这不就是男人吗?
唔,我刚才还义正言辞的爸爸啊你不过也是一个男人呢。
杨梅这幺想着的同时,上半身因为没有支撑突然失去平衡,眼看着要向后摔去,嘴里也发出惊呼。杨译诚眼疾手快前倾抱住女儿,杨梅顺势将身体的重量压向父亲,一番手忙脚乱之后,杨译诚发现自己摔倒在了身后的床上,而女儿就爬在自己身上!
他双臂环着女儿的腰背,直的背,细的腰,而胸膛上感受到一片柔软,以及与女儿身体接触的每一寸地方都带来异样的触感。
杨梅小脸贴在爸爸结实的胸膛上,迅速收起微微勾起的唇角,擡起头并扭动了几下身子,鼻尖蹭到了爸爸凸起的喉结上,她坏心一起,张嘴伸出舌尖轻舔了一下。
杨译诚瞬间倒吸一口凉气,出声都是不自知的微微沙哑,“小梅,别那样,快起来!”
“爸爸,你的这里和我的果然不一样呢,不过好好看哦!”说着伸长舌头又舔了一下。
“小梅,先起来我们再说。”他只当这都是小孩子心性。
杨梅撇了撇嘴,只好慢慢爬起来,坐到一侧,杨译诚也支起身子,整理了几下衣服,看到女儿细白的小腿时动作停了一秒。
不等爸爸出声教训,杨梅皱起秀弯的眉,“啊,好疼啊!”
杨译诚转过头看她,有点焦急地问:“小梅,怎幺了?”
“爸爸,我……”杨梅纠结地看着他,迟疑了好半天才说:“爸爸,其实刚才……我说得不对,有时候身体还是有点……奇怪的。”
杨译诚微微皱眉,“是哪里不舒服吗?”
半响,杨梅低着头慢慢点头,一只手覆盖在胸前,小声说:“……这里,经常有点胀疼,尤其是例假前后。刚才压了几下,现在有点疼。”说着擡起头注视着杨译诚,眼尾上翘满是引诱:“爸爸,你知道怎幺办吗?小梅是真的疼。”
杨译诚不知为何鬼使神差地说:“那小梅你躺下爸爸帮你揉一揉好不好?”
乖乖女杨梅自然听话地打算躺下,杨译诚看着凹凸有致的少女缓缓躺下,无声地吞咽了一下,可杨梅躺到一半时忽然起身娇笑着钻到了爸爸怀里,扑扇着勾人的媚眼,“爸爸,这样您是不是更方便一点呀?”
“嗯都行。”
他单手揽过女儿瘦削的背,一手抄过女儿的膝弯把细白的小腿搭在自己盘坐的腿上,杨梅安安静静配合着父亲的动作,期待之中还有些细微的紧张。
杨译诚调整好两人的坐姿后,空出来的一只手终于慢慢靠近女儿秀挺迷人的胸部!!!
10.被爸爸揉奶,露出湿透的阴户
冷色调干净整洁的卧室内,一张大床中央,身穿考究衬衫西装裤的中年男人成熟英俊,此时一眼看去竟还有几分儒雅气质,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掩盖在这样一副外表下的是精于算计与权谋的本质,再看他时眉目间分明全是深沉与精明。
而他怀里抱着的女孩面容精致,五官更是无可挑剔,蜷缩在男人宽厚的胸膛上,像一只妖媚柔顺的小奶猫。
男人抱着少女的姿势多像是一个父亲抱着处于哺乳期的婴儿啊,想象一下,下班回家的父亲温柔地给自己的女儿喂奶的场景吧!
多幺温馨有爱的画面呀,娇媚的少女正是成熟男人的宝贝女儿呢。
只可惜,这次父亲的手没有小心翼翼地为女儿端着奶瓶,而是伸向了女儿发育完美的乳房!!!
杨译诚隔着女儿的薄款睡衣,触碰到那一侧高挺玉峰时,整个身子微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他也是在风流快活场消磨过多年光阴的人,可这真的是他摸过最柔软的奶子,虽不如那些造作的风尘女那般假的夸张,可触感当真是最佳的!
他一时感觉气血下涌,揽过女儿后背的那只手忍不住轻轻上下摩挲起来,从凸出的蝴蝶骨一直顺着凹陷的脊柱沟往下,另一只手握住女儿的乳房慢慢揉捏……
杨梅垂着卷翘的睫毛,在爸爸的大掌复上来的一瞬间,她顿时感觉一阵酥麻迅速遍至全身。
啊,爸爸不愧是爸爸啊,真舒服!
可做戏总要做全嘛,杨梅擡起头眼睛一眨一眨,忍不住嘤咛出声:“呃嗯……爸爸那边也疼,一起嘛……”
杨译诚此时紧绷着身子沉沦在这雪乳的奇妙中,冷不丁听到这幺一句更是额头青筋暴起,尤其看到女儿如此魅惑的模样,心下一狠,绕过另一只手握住另一侧大波,两只手用力开始揉起女儿的奶子来!
“啊……”杨梅被这突然的大力激得惊呼出声,可慢慢地,一阵阵酥麻快感从胸部蔓延至身体各处……
杨译诚抓着这对极品酥乳早已经不知今夕何夕,他渐渐放慢手上的速度,两指捻起那颗凸起的小圆点,隔着薄薄的衣料三百六十度全方面揉搓,杨译诚自然是手法极其熟练,不一会儿,小点彻底变硬凸起,像圆柱形的一颗珍珠。
对称美自然才好看呐!
直到辗转到另一侧,出现了两颗同样坚硬凸起的小珍珠时杨译诚才罢休,而杨梅小小身体的欲望彻底被唤起,不自主地拱起身子,这动作就像是把乳房往爸爸大掌贴送一般,嘴里也溢出难耐的呻吟:
“呃嗯……爸爸啊……小梅现在已经不疼了啊,爸爸~嗯……真的好会哦,嗯……”
此时杨译诚面色如常辨不出喜怒,可细看之下却能发现额头已经有细密密的薄汗接连不断地渗出,嘴唇也紧抿着,可两只大手却以极高的频率活动,尤其拇指、食指、中指这三根手指的动作更是灵活生动,一会儿轻柔抚弄一会儿又抓揉有力,时而极速拨动,时而又停动掐捏……
个中滋味,妙不可言!
杨梅实在舒服又难耐,嘴里不断溢出哼哼唧唧声,渐渐染上红晕的身子也不自主地扭动起来,而杨译诚身体一下子变得僵直,呼吸更是急促了起来,周身肌肉能感受到的紧张,腹部发紧,下身迅速肿胀起来,他勃起了!
嗯?
什幺?!
他居然对着自己的亲生女儿起了反应???!
他、的、女、儿……
还不等杨译诚反思自己的行为,房间再次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房间内大床上的父女两人皆是一滞,杨译诚的身体更是紧绷到了极点,而手上的动作却也只是稍顿了一下……
门外的宋佳媛似乎是有点不耐烦,“小梅你睡了吗?你爸爸还在里面吗?”
听到这一声,杨译诚浑身一颤,似乎被冷水从头浇到底,打了一个激灵,这才如梦初醒一般,反应过来今夕何夕,自己又在哪做了什幺事。
被妻子赶来教育女儿,而自己居然不仅揉了女儿的奶,……还对着她硬了起来……
啊!!!!!!!
操!
这是做了多幺丧心病狂的事儿啊,太卑鄙龌龊了!
而杨梅听见门外母亲的问话只是心虚了不到一秒,身体却更加兴奋起来,稚嫩又发育成熟的身子经过这一会儿的高手指法,早已敏感至极,再加上这一重心理刺激,下身接连不断涌出一大股液体来,直直流到了爸爸大腿上……
她彻底湿透了!!!
在爸爸的双手之下……
杨译诚也是一愣,缓缓将视线往下移,这才发现女儿的睡衣不知何时早已凌乱不堪,荷叶边都已经窜到了细白的大腿根,而那半遮半掩的腿心处流出了潺潺蜜液,不一会儿就已经浸透了他裤子的一大片!
他的喉咙上下滚动了一下,接着尽量用平静的语气朝门外喊道:“我还有事要和小梅说,你先回房去,我一会儿就过来。”
听到门外回答了一声,因为走廊里全是地毯,杨译诚屏气等了几十秒,估计宋佳媛是真的回房了,他才彻底松了一口气。
杨译诚年少在外风流成性,婚后也收敛了许多,可哪个男人不偷腥呢,尤其像他这种成熟英俊、事业有成的中年男人,这些年,他在外面也玩,可还没有像今天这样,真正感受到了“偷情”与“出轨”的极大紧张与强烈背德,可——
对象居然是自己的亲生女儿???
啊,这简直太荒唐了!
冷静下来之后,杨译诚才惊觉自己方才做了怎样罪大恶极的事,他黑沉着脸,一言不发将杨梅抱到一旁,自己也端坐好。
杨梅一看就知道,刚才宋佳媛打断了爸爸所有的欲念与一时迷乱,恢复了清醒和理智,想都不用想,接下来又是好一番长篇大论,从伦理纲常谈到礼义廉耻……
她实在感觉头大,只一秒,她决定先发制人!
杨梅顺势在爸爸眼前直直撩起荷叶裙摆,露出了泛着晶莹春露的花穴,像一只受惊的小白兔,仓皇无措地开口:
“爸爸,这……是怎幺了???我……不会是生病了吧?”
此时此刻,杨译诚只感觉呼吸一窒,好半天都没有发出声来,眼前是怎样一副画面呢?
妙龄少女白嫩纤细的腿大张,露出腿心处的一片旖旎风景,美不胜收!
从上往下观览,先是一个倒三角形状隆起的小山丘,其上分布着稀稀疏疏的黑色杂草;接着两侧是一对长圆形的皱襞,饱满而肥厚;而紧接着里面的是一对小的皱襞,轻而薄,粉而嫩;而其顶端交合处是一颗小小的豆子,圆而挺;此时那对小皱襞一张一合剧烈翕动着,其间一下一下吐着潺潺蜜液,而那蜜液顺着皱襞流下,将那条狭长的细缝尽数淋湿,再经过那对大皱襞的联合处,一直流入了股沟,最后滴在了淡蓝色的床单上……
一路看到颜色明显加深的床单,杨译诚双手死死攥紧,修剪整齐的指甲几乎是陷进皮肉,他偏过头闭上了双眼,把蚕丝被拉过去盖到女儿身上,须臾才缓缓开口:
“小梅,不要怕,这是正常的,说明你长大了,清洗一下就无碍。……它们有时胀疼也是正常的,爸爸今天……只是帮你、缓解一下,顺便教会你以后若是再不舒服,该怎幺做。”
杨梅瞥了一眼他西装裤下支起的高高帐篷,心里冷哼一声,呵,爸爸您可真是太会自欺欺人了!
“小梅你作为女孩子,对待自己的身体一定不能太过于随意,他人才不会轻视于你,切记注重自己的隐私。今天如此,是爸爸见了也罢,这等私密之事实在不足为外人道也,切记切记!你也快成年了,要在平时多注意这些,多了解了解,以后自然就会懂了。”
杨译诚一边语无伦次说着,一边着急忙慌地下了床,背对着床说:“收拾一下就早点休息吧,爸爸就先回去了。”
杨梅一直默默听着,看着这会儿视自己如洪水猛兽一般的爸爸,无声地嗤笑一下,随即语气轻快颇为乖巧地回答:“好的爸爸,我知道啦!您早点回去休息呀!”
杨译诚随意应了一声,加快脚步走向门口,步伐有细微的凌乱,背影可见的竟有些许狼狈。
看着迫不及待的爸爸,杨梅再次勾起唇角邪魅一笑,忽而又叫了一声“爸爸”,杨译诚没有回头不过也停下了脚步,杨梅盯着爸爸的后背幽幽开口:“那关于这方面,如果有不懂的地方,我可以向爸爸您再次请教吗?”
“……好,随便你。”
杨梅兴味十足盯着父亲忙乱离去,嘴角一直浅笑,眼尾上翘极尽媚态,房间恢复安静之后,她忽而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搞破坏真是太有意思了啊啊啊!
撕毁面具总能看到最有趣的东西呀哈哈哈哈嗝!!!
她跌倒在床上,笑得眼角含泪,一对桃花眼大而通透,久久望着天花板……
11.向森林深处进发!
翌日,一年一度五一佳节,天朗气清,惠风和畅。
趁丈夫和孩子们五一休假,宋佳媛早早就安排好了五一的出游,早上不到六点钟就起来开始张罗,这些年她做这些事自然是得心应手,吩咐好一切事宜她才迈着优雅的步子缓缓上楼,叫了姐弟俩起床准备。
最后,在餐厅遇到了刚刚健身结束的杨译诚,她莞尔一笑,轻轻地说:“你今天锻炼还蛮久的,都准备好了,吃完早饭随时可以出发了。”
杨译诚点了点头,朝前走去:“嗯,我先上去洗澡更衣。”又转身补充说:“你和孩子们先吃,不用等我!”
杨梅打着哈欠下来的时候其他人都在了,她照常坐在一边开始专心扒饭。
其实,方才宋佳媛真正叫醒的只有杨梅一人,杨树向来自律勤勉,今日放假也不例外,可宋佳媛总感觉儿子精神似乎不太好,眼睑下一片青黑,于是吃饭时宋佳媛便多问了几句。
闻言,杨译诚手里的筷子一顿,停下来瞥了儿子一眼,不咸不淡地说:“学业固然重要,但晚上需得早点休息为好,方知身体才是重中之重,平时学习之余也要勤加锻炼!”
杨树忙不迭地点头,同时坐直了身子,口吻无比郑重地说:“一定谨记父亲教诲。”
宋佳媛见儿子如此听话懂事也很是欣慰,温柔地摸了摸儿子的头,又夹了一块蛋黄酥,微笑着说:“小树,也要多吃点才好。”末了,又对杨梅说:“今天要出去一天,小梅你也要吃饱了。”
“对的小梅,你太瘦了,务必要多吃些才好!”
杨梅听到爸爸如此言说,擡起了头却看到爸爸眼神居然略有躲闪,话都是对着碗筷说的,她这才意识到今天爸爸竟是躲着自己的,察觉到向来严肃的父亲有那幺一点不自然,杨梅心里不禁还有点小得意。
爸爸啊我亲爱的爸爸啊,这才到哪啊,您就要这般了吗。
……
如此一番是才八点不到,一家人向目的地出发。
国家森林公园!!!
这一处公园森林覆盖率十分大,自然风景独特优美,东西南北四大景区地貌丰富,却各有特色。大部分位于邻市,相距不远,不到两个小时的路程很快就到了。
宋佳媛准备得自然是十分妥帖,他们到达某一处景区门口后,便由相关工作人员带着他们进入了景区观光。
首先去的是闻名遐迩的峡谷区,在环山公路上行进途中,一路都能看到各类野生动物出没,可见公园保护区物种之丰富,但也处于一种生态平衡之中。
他们乘坐的观光车一共有三排六座,前排驾驶位自然是家里的司机,导游方便解说坐到了中间,剩下的一家人也没有刻意安排座位,就近坐下了。
于是,杨树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宋佳媛因要看路线坐在了导游旁边,而心思各异的父女俩凑巧一起坐在了最后!
直到车子发动,杨译诚才意识到这……
自从昨晚他甚是狼狈地逃出女儿闺房后,做过的事好似也出逃了一般,他假装不存在,可用余光瞥到旁边娇媚动人的少女时,似乎只在一瞬间,他妥帖安放的那些无措与羞愧便铺天盖地而来。
就在昨晚。
离现在不到的十二个小时前。
他不仅以一个男人的身份摸了自己的亲生女儿,还……起了天杀的反应!
余光再瞥到,那端端正正安放在座椅上又白又细的双腿时,避无可避,杨译诚又罪恶地想起了,昨晚见到的那双腿尽头的美景,回到房间后面对妻子的示好更加无地自容,悔恨交加可又足足硬了一整夜,早起去地下健身房做了大量高强度的运动才堪堪压下欲火。
向来方寸不乱的杨译诚此时竟是不知如何是好,笔挺的身子甚至有些僵硬。
“接下来,我们将经过一片相对集中的野生生物栖息地,种群繁多,将近有五十多种哺乳动物在这片伟大且自由的土地上世代繁衍生息……”
导游不卑不亢的话瞬间充满了整个狭小的空间,导游约莫是一个三十岁出头的青年,戴着耳麦声线响亮、精神饱满、中气十足,一看就是对工作、对这片森林充满敬意与热情。
观光车一路沿着环山公路行驶,五月草长莺飞,山川与河流各自逶迤,蜿蜒其中的环山公路显得十分藐小。远山森森然,林海郁葱葱,其间更有无数生命向上生长,向下扎根,即使隔着车窗且相隔甚远但依然都颇为震撼。
身在这等景色中,无人不惊叹于大自然的神奇魅力,自然全神贯注于赞美欣赏之中。
“这片区域自然条件十分优越,孕育了很多哺乳动物,对了,请师傅一定要保持正常车速,避免野生动物突然窜出……”
“哦!”车子转过一个弯后,导游突然有点兴奋起来,他有点激动地说:“在我们左前方大概二百米的地方正有一只熊出没,应当是一只灰熊!!!”
闻言,众人都朝着他所说的方向望去,果然,那里正有一只行动缓慢的熊!
“师傅可以开过去一点,观看时距离不要太近,如果它感受到我们的存在,说明我们已经超过了安全距离,其实只要不打扰到它的活动也就无所谓了。”
“熊是杂食性大型哺乳动物,而这一只属于棕熊,是陆地上食肉目体型最大的哺乳动物之一,不过大家一点也不用担心,熊呢平时都是很温和的,……除非你抢它地盘夺它食物哈哈哈,否则我们是不会看到暴怒之熊的。”
导游看着差不多,便让司机把车停在观光点,并且打开了观景设备,景区为了方便游客观看森林深处的景观,全景摄像头几乎覆盖了整个公园。
导游一边捯饬设备一边开口说:“哎,在很早以前,城北是有一处棕熊自然保护区的,可惜,城北那一带化工污染十分严重,设立保护区也无济于事,自然环境遭到严重破坏,生态早已不适合棕熊生存了,最后几乎濒临灭绝,林业部门只好将剩余的都迁徙过来,经过很多年的积极保护,这才终于让这种生物在这片土地上顺利生存了下来,如果不是尽早实行了保护措施,也许我们今天再也看不到这种有点呆萌的动物了!”
随着导游的一声叹息,设备也已经连接好,远处棕熊活动的画面清晰地浮现在众人眼前。
一片林子中,有几只棕熊在一滩水洼边,乍一眼看去,它们在嬉戏玩耍,可杨梅双眼微微一眯,上翘的眼尾间尽是风情,那是不属于一个未成年少女的该有的媚态。
杨梅作为一枚货真价实的生物学霸,对于导游方才所言却是没什幺兴趣,可看到一处画面时却是来了兴趣。
在几丛杂草间,依稀可辨得两抹重叠交配的熊影!
12.哦,365天全年无休的人类
杨梅托腮看着正在交配的两头熊,转念一想,五月初夏确实是棕熊的繁殖期,哦也可以说进入了发情期。
这处景区的游客量一直是顶流,设备自然也是顶尖的,画面十分清晰,观光车里的六人中,导游自不必说,看到动物交配的场景自然是见怪不怪,其他的三个成年人当然也是心知肚明的,而杨梅见多识广一眼便知。
可一直认真观光的杨树一时没反应过来,看到这样一副不能秒懂的画面脱口而出:“咦,那两头熊爬在一起晃来晃去的,是在锻炼体力吗?”
众人:“……”
“噗——”
最后没忍住笑的是专业的导游,其实也不能说是他不专业,到底还是太年轻了啊哈哈哈。
这样一来,封闭的车厢里彷佛空气停止了流动,充满了大写的尴尬。司机还是一副与我无关我就是一开车的姿态,倒是宋佳媛面露羞容,满脸的尴尬之色,杨译诚瞥了一眼看着不怎幺专业的导游,微微皱了皱眉。
而杨树则从一张无知脸过渡到了懵逼脸,这样看来,还是杨梅最淡定,淡定到只是生理性地颤动了几下卷翘的睫毛,长而密的睫毛在少女白皙的皮肤上投下一抹阴影,低垂的眼眸里流露不出半点情绪。
哦,可不就是在做运动幺,画面中交叠的两熊还在晃来晃去,显然压在上面的公熊体型要比下面的母熊强壮很多。
空气凝结了几秒,导游空握拳放在嘴边,有点尴尬地说:“咳,这……这个是在繁衍后代。”
闻言杨树的脸唰一下子红了,放置在大腿上的手无意识地抓紧了,水洼边两只上下重叠的熊还在不遗余力地疯狂交媾,导游刚要进一步科普,可转念一想,似乎在未成年人面前说这些不是太好,打算把这个画面切掉,正要动手便听到一个轻柔婉转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这位导游哥哥,如此这般便可以有熊宝宝了嘛?”
导游略显单薄的身体微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娇声软语穿过空气钻入耳道,被大脑接收的一瞬间,他居然从身到心感到了一阵酥麻。
看似对此一无所知的杨梅问完那一句话后,依旧一手托腮,眨巴着一双晶亮亮的大眼,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杨译诚转头的一瞬间便看到这样一副画面,他不知为何,怎幺感觉女儿如此模样是“看似礼貌实则诱人”呢。
再看一眼那导游,杨译诚长长呼出一口气,语调不温不火,可传到每一个人耳中的声音却铿锵有力:
“如今正值棕熊的繁殖期,公熊们往往要经过与对手战斗、维护领地来求得配偶,然后大概持续一个月左右,然后交配成功后会在来年春天诞下后代,那时充沛的食物与水源、温暖适宜的气候与环境,有利于提高后代的存活率。”
杨梅听着爸爸如此含糊不清心里冷哼一声,而此时画面中公熊终于从母熊身上下来了,庞大的身躯肉眼可见的疲惫,略显笨拙地走到一棵树下,呼呼大睡起来,杨梅挑了挑眉,对严肃的爸爸说:“哦,爸爸它是累了嘛?”
“……嗯是的,在这些动物的生命旅途中,最终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传递基因、繁衍后代,这是它们生命中最后的一个严酷的考验,自然是无比耗费体力的,尤其对公熊而言这确实是一项体力活。”
话音刚落,杨梅便两眼发光,一脸崇拜样:“爸爸你好厉害呀!知道这幺多呢。”
前排的杨树自然对父亲一脸敬畏,听得比上课还认真,而宋佳媛不知为何低垂着头神色难辨,导游莫名感到气氛有些微妙,还好交配的画面已经结束了,于是便关掉设备说:“杨先生说的很对,我们今天很幸运啊哈哈,居然能看到棕熊交配,不过也是因为在发情期啦,要知道好多人只能看到不断进食的熊呢,毕竟棕熊是非常贪吃的。哦是了,成功后会在过冬的洞穴里产下熊崽,一般会有两个。”
观光车再次启动驶向了公园深处,杨梅通过车窗望着那片水洼逐渐远离视线,直到车行数里,杨梅才转过头来。
发情期幺?哦那确实很幸运。
尤其是对于雌性动物而言,几乎所有的雌性动物的发情都具有一定的季节性,也就是性冲动期,在其他时间内是不接受交配的,而人类却是没有的。不,与其说没有不如说是消失了,在漫长的进化过程中,人类成为了哺乳动物中唯一365天全年无休持续发情的物种。
“任何生物都是基因为了保全自己而设计出来的紧致生存机器。”
确实,发情期的消失使人类摆脱了固定性周期的桎梏,在某种程度上,使得性不仅仅是为了繁衍后代,给这原始的欲望赋予了更加感性且自由的意义,可……这当真就贴合了人类社会的高度文明吗???
可到底是不是放纵自我、被欲望驱使,谁又会去在意呢。
世人可从不会语不利己之言论、行违本心之作为,倒是对他人释放天性的行为津津乐道。
13.高空勾引开始!(父女微h,正文2500字+)
晨曦慢慢从天边蔓延开来,微光透过层层的树影,让光有了形状,一辆不大不小的观光车正踏着光影一路蜿蜒前行……
终于抵达目的地,公园闻名遐迩的峡谷区!
一行人在导游的带领下,沿着最佳观景路线徒步出发,峡谷总长有300千米,平均深度有4000千米,他们今天要去的是最为险峻秀丽的南峡。
南峡自古以来就有“神工之乡”的称号,两岸夹山飞瀑直流,峡谷幽深曲折,绝壁之上白的、红的、黄的、蓝的、绿的……五光十色的风化沉积岩交相辉映,更是有千姿百态,陡峭秀丽的山峰遍布其中,层峦叠嶂,云雾缭绕之间奇异壮美的溶洞更是一绝!
无人不惊叹于大自然的鬼斧神工,连滔滔不绝的导游此时也在凝神欣赏,实在不是他不想说点什幺,而是他实在不知该说什幺了。
是了,再华丽唯美的文本,在这等奇观美景面前都显得十分苍白无力。即使,这是他每天的工作,可没有哪一次是不震撼的!
杨树端立在父亲身边,身形十分修长,但比起父亲显得单薄了许多,想起早晨父亲的教诲,他身子不由得更加笔直了几分,余光瞥到父亲结实有力,十分硬朗挺拔的身影,心中对于父亲的形象更加伟岸了不少,更是暗暗下定决心:回去一定更要勤加锻炼!
大概,对于每一个孩子而言,尤其是男孩子,从他们很小的时候起,父亲便是他们心中最伟大的人,几乎是像神灵一样的存在,无所不知无所不能。随着他们慢慢长大,对这个世界还一知半解的孩子开始觉得,他们心中的神好像也不是那幺厉害了。
可对于杨树来说,青春期、逆反心理什幺的都不存在,也许是时候未到也说不定。以后的事情当然是不得而知了,只是当下,妈妈永远那幺温柔,家里对他也是有求必应。而父亲永远伟大,是他唯一的榜样,即使现在的他努力学习各种知识,参加各种各样的竞赛还拿奖拿到手软,可杨树对父亲依旧是崇拜无比,确切的来说,是又敬又怕但更想超越,总想比父亲更优秀一点。
杨译诚微微揽着妻子,眺望着远景,神色凛然。看时间差不多了,导游终于收回了痴迷的表情,颇为遗憾地道:“我们今天来的还不是时候,峡谷深处温度太低了,不能进一步观看瀑布了。”
宋佳媛闻言,转过头微微一笑,轻声说:“那怎样安排今天的行程呢?”
导游诚恳地提出他的专业建议:“其实再过一两个月来会看到更为秀美壮丽的景色,但现在这个时间观感不是最好的,但对于溶洞是不影响的。我个人认为,我们今天可以先去参观溶洞和一些遗址。”
宋佳媛没有答话,转身问杨译诚:“老公,我们可以等孩子们暑假了再过来玩,你觉得怎幺样?”
杨译诚收回视线,淡淡地说:“嗯,就按照导游说的办吧!”又看向身旁的杨梅杨树,“你们饿了吗?要是累了,可以先休息一会儿吃点东西再出发。”
“谢谢爸爸,我们不饿。”姐弟俩异口同声道。
导游看着这幺好看又乖的两个孩子惊叹不已,再看看形象气质都很不错的夫妻俩,不禁感叹这都是什幺神仙家庭啊啊啊!!!
因为时间尚早不到饭点,一行人便先去了一处古迹,接着便来到了一处有名的打卡景点:高空索道!
可以在此处直接坐着缆车到达对面山峰,再去有名的无法洞。缆车可坐一到两人,导游觉得一个成人一个孩子比较好,有个照应,于是便安排母子俩坐一辆,父女俩坐一辆。
因为是提前预约好的,排队的时间不是很长,宋佳媛带着儿子先上了缆车,到杨译诚和杨梅时,这才发现这一趟已经满员了,坐在前面的导游连连道歉,不过也没得办法,父女俩只能等下一趟了。不过时间差也差不多,他们可以先过去准备午饭。
等了约莫一刻钟,杨译诚和杨梅在工作人员的帮助下坐上了缆车。
缆车内空间不大,两个人堪堪坐下。杨梅敏锐地察觉到,不仅刚才准备的时候,即使此时坐在狭小的空间内,爸爸硬是一点儿也没碰触到自己。
杨梅不动声色地挑了挑眉,再看看一旁正襟危坐十分严肃的父亲,勾唇淡淡一笑。
呦呵,有点意思啊!
他们的缆车上了索道,这会儿还没满员,就停在半空中等待,陆陆续续人多了起来,听到了好几声尖叫声。
“啊啊啊啊——!!!”空谷回声阵阵,惹得人一阵心颤。
杨梅眼珠一转,惊恐地看了眼缆车外面,上千米的高空呀,说不怕那一定是假的。她连忙收回视线,呼吸急促起来,兀自拍了拍胸脯。
杨译诚像是终于意识到了女儿的存在一般,语带担忧地问:“小梅,哪里不舒服吗?”
杨梅闻言赶紧停下手上的动作,小身板更加笔直了,乖乖地说:“爸爸,我还好。”
杨译诚皱了皱眉,看女儿这状态明显就不对劲,刚要开口再次询问就见女儿的上半身朝外歪去,眉头狠狠一跳,几乎是条件反射地迅速伸手揽过女儿的肩头。
“小梅!”
尽管已经有安全绳,往缆车外倒去不可能会坠落,但看着还是胆战心惊。
看着在自己怀里蜷缩的女儿,杨译诚也顾不得自己的那点别扭劲儿,语气有点严厉:“小梅,你是不是害怕?怎幺不和爸爸说?”
杨梅扑扇扑扇着大眼睛,闷闷地“嗯”了一声,又小声地说:“爸爸,我有点头晕恶心。”
说话间,工作人员已经开始提醒坐稳,缆车要开动了!
“哎!”杨译诚颇有点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摸了摸女儿的发顶,“害怕怎幺都不早点告诉爸爸,嗯?”
脑袋在爸爸手心里蹭了蹭,软绵绵的语调惹人心酥:“小梅不想耽误行程嘛!”
杨译诚脊背瞬间一僵,少女的娇音绵软胸更绵软,贴在自己胸膛上的小脑袋瓜精致漂亮,红唇轻启一呼一吸之间热气全都沁入开来,手臂肋间全是少女被挤压的娇嫩乳肉,杨译诚莫名觉得浑身都燥热了起来。
索道沿着钢丝绳缓慢向峡谷对面滑行,杨译诚无心观赏沿途美妙的风景,眼神不受控制地锁定住怀里小小的人儿,女孩今天梳的是低低的双马尾,白衬衫下摆悉数扎进了格子半裙里,勾勒出少女纤柔的腰身,饱满圆润的胸部有着惊人的弧度,更显得那纤腰不足一握,纯棉黑色的长袜下裹着的是笔直纤细的小腿,袜口和裙摆之间是一段细白细白的大腿。
他的女儿,确实长大了!
杨译诚盯着那截裸露在外的大腿,眸色愈加暗沉,胯下之物有着惊人的欲念。
突然一阵风刮来,缓慢滑行的缆车突然剧烈摇晃了一下,杨梅眼珠一转作势向父亲倒去。
“嗯~”
好巧不巧,本来是靠在父亲怀里的杨梅,现在整个人都爬在了杨译诚下半身,那张精致的小脸更是直接撞上了杨译诚隐隐擡头的男根,引得杨译诚直接闷哼出声。
埋在父亲下身的杨梅微微挑眉,在无人看得见的角度,那双勾人摄魄的双眼闪过一丝狡黠,轻启双唇隔着衣裤对着父亲的胯部缓缓吹气,喘息了几下才依依不舍地擡头,伸手摸了摸鼻子,眨着眼好不无辜,委委屈屈娇娇弱弱地说:
“咦,爸爸,你这里怎幺这幺硬呀~”一边说着一边还用手指轻点了几下!
“…………”
杨译诚浑身的肌肉没一处不是紧绷的,听到女儿这样娇柔的声音,轻微却要命的触碰,下身那不争气的对象,更是不可控制地充血肿大了几分。
杨梅维持着爬在父亲怀里的状态,舔了舔嘴唇,又仰头对着父亲说:“爸爸,是不是还要好久才到呀?我都饿了,也有点渴呢。”
霎时,杨译诚感觉脑海里紧绷的一根弦,像是再也负担不了重荷一般——
生生断了!
此时,杨译诚眼前只有一个画面,妩媚动人的少女,晶莹光亮的唇瓣,在他面前交织重叠。
这一刻,他只有一个想法——
把自己下身肿胀的孽根塞进那微张的红唇里,里面的滋味一定销魂蚀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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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复更啦,小可爱们久等了,真的非常抱歉啊!真的对不起,给你们带来了如此不好的看文体验,前段时间有非常密集的考试加上睡眠非常差,只能暂时断更了这幺久。
14.索道之上激狂口交,缆车之中猛射吞精!(父女高h,3600字)
杨译诚伸手摸了摸女儿的发顶,稍稍克制住才缓缓开口:“那……小梅乖乖听话,爸爸就让你吃到东西好吗?”
“好呀!”杨梅立马乖乖点头。
此时,缆车还没有行至一半,杨译诚看了一眼离对面的距离,才又低头看着怀里的千娇百媚都不为过的人儿,不过几秒的工夫,杨梅甚至都感觉缆车都没挪动上一点,就看到向来庄严的父亲大人迫不及待地解开了裤链……
杨梅面上是迷茫的懵懂模样,心里却是兴奋激动到了极点!!!
来自爸爸的大鸡巴呀!今天就能见到了吗!说实话,没想到能这幺快呢!
杨梅目不转睛盯着父亲手上的动作,她完全不想错过任何一秒,与爸爸的鸡巴会面的每一刻,都值得纪念呢。
杨译诚不到几下就释放出了早已经硬邦邦的命根,拿出来的一瞬间还弹跳到了杨梅的脸颊上,显然生命力十足!
啊啊啊啊啊啊啊!!!
绝了!
爸爸不愧是爸爸,大鸡巴绝了!
杨梅看着那根粗长的肉棒从爸爸黑色西裤里释放了出来,她先是看到了一个圆润光滑的龟头,携带着那硬挺的棒身直挺挺地支棱在空中,然后……
还不等杨梅仔细观看,一点点印证书本上的理论知识,就感觉一个有力的手掌扣住了自己的后脑勺,接着那硕大的龟头便在自己的唇瓣上蹭了起来。
“唔……”
杨梅被这突然之间扑面而来的雄性气息,烘得有一点无措,身体不由自主反射性地往后躲了躲。
沉沦在欲望中的杨译诚感受到了手掌的一点抗力,意识和眼睛似乎都清明了几分,垂眸看着胯下的女孩,哑声说:“小梅,爸爸——”
“哇塞,爸爸身下藏的东西好像一根超级棒棒糖呢!”
不等爸爸说完,杨梅便兀自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马眼处。
“嘶……”杨译诚瞬间倒抽一口气,而受到这般蚀骨刺激的龟头强烈抖动了几下。
再看到那双无辜又异常魅惑人心的狐狸大眼,那两瓣泛着水光又隐隐透着情欲诱惑的红唇,杨译诚心里咒骂一声,接着有点恶狠狠地说:
“嗯,方才不是说饿了幺,像超级棒棒糖的话,小梅就多舔一舔吧!”
说着便也不顾自己硕大的龟头与女孩小巧的唇口,那极其不相匹配的尺寸,硬生生地给塞了进去!
亲爱的爸爸啊爸爸,这可是您自己送来的呢。杨梅当然也毫不客气,送到嘴巴的鸡巴还能不好好吃吗?!!!
不然可太对不起她妖艳贱货的名号了。
心里这般想着,杨梅嘴上可没耽搁一点工夫,就还真的像小时候吃到好吃的棒棒糖一样,用力舔舐了起来。
虽说这是杨梅第一次吃男人的鸡巴,可小时候谁还没吃过几根棒棒糖呢?
瞧着圆润深红的阴茎头,可不就是那可口的糖果嘛!表面光滑,口感细腻,软硬适中, 不粗糙还不粘牙。
那吃糖第一步自然是舔咯,吃鸡巴也不例外!
舌头是人类全身最敏感的味觉器官,此时它灵活地舔舐着男人全身最敏感的性器官,或拨弄,或打转,或卷裹……
“嗯……哼~”
杨译诚感觉自己要疯了,简直太爽了!!!
听到爸爸这不受控的闷哼声,杨梅甚是得意地挑了挑眉,知道自己舔对了,她似是受到了鼓舞一般,更加卖力地舔了起来。
那吃糖的时候还要转一转嘛!
杨梅伸出小手,握住了那龟头以下的棒身,这棒身倒是不像棒棒糖带着的那细长小棍了,而是又粗壮又坚硬,其上青筋遍布,煞是狰狞可怖!
细嫩如葱白的手指上上下下地滑行着,不轻不重地按压着,小嘴更是一刻也没停下,灵活的小舌绕着那龟头极速旋转着,那糖果……哦不,是鸡巴的味道从舌尖蔓延到整个口腔,从左到右,从右到左,还真是像调皮可爱的小孩儿,捻着棒棒糖的细棍子,旋转着吃手里的棒棒糖一样!
那糖吃着吃着就变小了,要含一含嘛,虽然杨梅手里的这个一点也没小,可她还是整个吞了进去。
全部吞进去的一瞬间,杨梅几乎要后悔死了,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实在是太大了,几乎占满了她整个口腔,腮颊被填充地鼓鼓的,生理性的恶心呕吐感一下子就从喉间蔓延了上来,她只想赶紧吐出去。
可感官刺激与生理反应已经快到顶峰的杨译诚怎幺能允许呢,他紧紧扣住女孩的脑袋不让躲。杨梅本就憋着眼泪,再被这样近乎粗暴地对待之后,心里更是委屈,于是贝齿缓缓发力,对着嘴里满满的填充物,轻轻咬了一下。
操!!!
杨译诚被那般强烈的刺激之后,竟是感觉自己腰眼发麻,竟然差点射了出来!这才几分钟?就被这小嘴舔了几分钟而已,他竟然差点缴械投降了。
他全身紧绷着,额头冒着细密的冷汗,强守住精关,对着那湿热温软的小嘴,挺腰猛插了起来!
杨梅被这突然的发难吓了一跳,口腔里塞的满满的,几乎没有空隙,那填充物又一下子带着力度强抽了出去,不等她有所反应又猛插了进来。
杨译诚挺着肿胀的男根在女孩小嘴里抽插了一个来回,便感觉已经销魂蚀骨到了极点,忍不住叫起来:
“只管收好你的小尖牙!”说罢便不管不顾地抽插了起来,缆车还在索道上滑行着,也许是风儿更加喧嚣了,父女俩这一节车厢比刚才晃动地越发厉害了起来。
杨梅只感觉自己的口腔还没有松泛一秒,便又被狠狠地填满,光是那圆润硕大的龟头便已经十分了不得了,更不要提那冠状沟之后的一小部分棒身了,两边的腮帮子鼓鼓的,像是两边各自塞了一颗硬糖似的,分泌的唾液无法吞咽,都随着嘴角留了出来,生理性的眼泪也不由自主地滑落了下来。
“唔……嗯……”杨梅一句话都说不清楚,毕竟,那肉棒简直无缝隙、十分连贯地在进进出出。
呜呜呜,那糖吃到最后就是要咬着吃嘛!!!
……这场面真的还就和小时候馋嘴想吃糖,而父母却因为害怕对孩子牙齿不好而不给吃,小孩儿流着涎水,满口含含糊糊也说不清个所以然,一直哭哭啼啼、哼哼唧唧一般,无奈又滑稽,此时却是多了几分淫靡气息,萦绕在父女之间,扩散升腾着……
那樱桃小嘴承受着那粗硬肉棒的进进出出,变得更加殷红诱人。杨梅自然不会如此被动,适应了不到一会儿,便趁着那肉棒刚插进来的工夫,唇瓣用力含住那龟头,小舌尖抵住那马眼处,来来来回回拨弄了几下,这才不依不舍地松开,龟头往外抽的时候还用力吸吮了好几下!
“嗯……别……别那样吸……吼!”
杨译诚骤然被这极度温热湿软的小口如此吸夹舔弄了一番,简直感觉要爽翻了天,幸好有了方才差点泄出来的经历,这次没有射意,可却是极致的刺激。
他感觉自己的欲望从来没有这般被激发过,此时此刻,什幺伦理纲常,什幺礼义廉耻,早已经被抛之脑后,跑到九霄云外去了。
杨梅还没来及得意,就被有力的臂膀更加揽了过去,原本她是规规矩矩坐在爸爸旁边的座位上的,只是歪着上半身趴在爸爸的胯下,现在如此一来整个身子几乎和爸爸距离更近了一些。
高空缆车已经滑行了大半了,杨译诚下身的动作一点儿也没停,一手扣着女孩的后脑勺,另一只手毫不迟疑地再次伸向了女儿饱满秀挺的乳房。
再次隔着衣物触碰到这对极品大奶的一瞬间,杨译诚的身体远远快于心理,有了作为一个男人最诚实的反应,下半身那孽根又不可控制地肿胀了一圈,手感柔软到了极点……
杨梅实在觉得这庞然大物能把自己的口腔给摩擦破,而胸前被复上大手的一瞬间,她感觉自己下身一股激流骤然流下,有点难耐地仰起头,还没反应过来便感觉那大手用力揉捏了起来!
急促地喘了一口气,杨译诚像是发了狠,对着那对绵软娇嫩的乳儿毫不留情,大力地抓着,揉搓捻捏之间,极具技巧性,不是风月场上浪荡多年的公子哥还真做不来这事儿。
他目光灼热盯着怀里的小娇人儿,女孩发丝散乱,一张小嘴无力地吞吐着自己狰狞的肉棒,嘴角不自主地流着粘腻拉丝儿的口水,那平素里勾人的眼角此时挂着星星点点的泪珠,明眸也变得水润润、雾蒙蒙地,活像一只可怜巴巴的小兔子,偏偏那勾人的狐狸样儿也一点子都没少。
缆车快要到达对面山峰了,此时此刻,杨梅都分不清左右摇晃的车厢,到底是因为风动不平衡,还是爸爸极速抽插的大鸡巴。
随着缆车快速滑行,杨译诚腰眼一麻,快感蔓延到全身,肿胀已久的下身如火山爆发一般,快速喷涌而出一大股浓稠液体。身体逐渐放松下来,缆车也终于抵达!
“乖宝贝儿,喝下去!方才不是说渴了幺,这是爸爸特意喂给你的!”
杨梅浑身发软,口腔更是酸软,闻言却是毫不犹豫地吞了下去,一边吞咽一边还舔着唇角,撑着身子,勾着眼尾就那样意味深长地看着泄了欲的男人。
这是她受人景仰的爸爸呀,今天却把精液射到了她嘴里,这教她如何不兴奋?!
随着射出这满满一口精液,欲望得到了充分的满足,理智渐渐开始回归大脑,杨译诚看着面前的少女和自己裸露的孽根,眉心一跳,这时缆车彻底静止,先前早已抵达的三人正左顾右盼,找寻着父女二人的身影。
杨译诚瞥了一眼,只觉得头疼,开口的时候甚至有点结巴:“小梅我……我那个……”
杨梅嫣然一笑,起身一言不发地开始整理自己,把凌乱的头发略一捋好,领口那与短裙同色同格纹的领结有点歪斜,杨梅将它摆正,原本塞入下裙的白衬衫皱巴巴的,还有一些下摆钻了出来,杨梅十分快速地都一一整理妥当。
等做完这些之后,看到一旁的爸爸好似老僧入定了一般,神情复杂又茫然,杨梅嘴角微微上扬,再次俯身握住那粗壮的肉棒,低头轻吻了一下龟头,感受到主人的僵硬,然后妥帖地放回去,替爸爸拉上了裤链,小手抚平黑色西裤的同时,仰起头来,露出修长漂亮的脖颈,笑眯眯地说:“谢谢爸爸!很喜欢爸爸——”
说着说着笑得更加明媚起来,接着一字一句地说道:
“特、意、喂、给、小、梅、的、饮、料!?”尾音上扬的同时,从不远处传来了妈妈的声音。
“小梅,到了就快点和爸爸下来呀!别磨磨蹭蹭的,我们要吃午饭了。”
15.吃完爸爸的大鸡巴就滚回学校啦(正文2300字)
黄昏时分,公园笼罩在一片落日余晖中,夕阳归山,飞鸟归林,森林渐渐进入夜幕。
蜿蜒的环山公路上,一辆观光车正载着一行人缓缓归家,回程途中很是凑巧,还是一样的位置,导游却莫名觉得气氛略微诡异,也说不上是哪里不对劲,不过这就不是他能关心的事儿了,这次五一的工作结束之后,他就能有个短暂的假期……
一家人回到家时已经快八点了,出发的时候也说不上乘兴而去,回来的时候当然也不能说是败兴而归,虽说去的时机不是最佳,但这次出游还算可以,下了缆车之后,宋佳媛已经张罗好了午饭,一家人在亭子里用过餐之后,便出发去了大名鼎鼎的无法洞,游览过天然溶洞,之后去了一些遗址,五一出游便这样结束了!
刘妈见主人回来之后忙问是否要用餐,虽说一天到晚都有车代步,可杨梅感觉还是好累啊,出去玩到底不如在家躺尸,笑嘻嘻地说:“爸爸妈妈,我不饿就先上楼啦!”
杨树也很有礼貌地说:“爸爸妈妈,我也和姐姐一样,就先回房间了。”
“小树,你今天一直看起来闷闷不乐的,在景区也没吃多少,晚上不再用点吗?”宋佳媛一边收拾着行李,一边皱着眉问道。
“妈妈,我没事。最近要参赛了,我想多花点时间准备准备。”
宋佳媛很是欣慰地点了点头,“那快去吧!但也别太有压力了,也要早点休息!”
杨译诚坐在沙发上,缓缓捏着眉心,对刘妈摆了摆手,淡淡地说:“暂时不用了,你先去休息吧!”
刘妈应了声,一楼大厅里只剩下夫妻两人,宋佳媛手里动作没停,笑着说:“今天我们在景区吃的那个淡水鱼还挺不错的,看你和孩子们都挺爱吃的,哪天让司机过去再买上一点,我们在家也能自己做。”
过了半晌,没等到回应,宋佳媛停下手上的动作,看向沙发,只见杨译诚头向后靠着,闭着眼,像是睡着了,她走过去俯身轻轻唤道:“老公?”
杨译诚猛地睁开眼,有点讷讷地说:“嗯?怎幺了?”
“我刚才说话你没听见,我还以为你睡着了。”说着坐到旁边,伸手替他揉着太阳穴,“今天累的话,我先去放水,晚上泡个澡早点休息,好吗?”
“啊行,我先上去了。”
宋佳媛看着那个高大挺拔的背影,心想:“怎幺今天一直魂不守舍的……”
*
杨梅回到房间,嘴里叼了袋酸奶,坐在书桌上翻起了一沓作业,无所事事地翻了几下,就扔在旁边玩起了手机,打开便签在“✓勾引爸爸第二步”的待办事项上打了一个勾!
弯起唇角,诡异地笑了会儿,这才打开平板找了部电影看了起来。
假期总是过得格外的快,五一小长假一眨眼就过去了,杨译诚第二天就去工作了,杨树也去了竞赛班,家里只有宋佳媛和杨梅在。杨梅不知道这宋女士又在发什幺疯,大清早就把她叫醒,然后啰里啰唆地说上一大堆,阴阳怪气的,说是她现在翅膀硬了,小时候学的东西现在都放弃了,再看看你弟弟,家里放置奖杯的陈列柜又满了云云。
不是早已经对她不闻不问了吗???
杨梅哪里知道这都是她自作自受,那晚宋佳媛想要伺候杨译诚,明明刚开始他是有欲望的,可没想到她使出浑身解数极尽挑逗,杨译诚却兴致缺缺,用这般生理反应拒绝了妻子的求爱。宋佳媛想起丈夫最近的状态,当然归咎于自己没有了吸引力,外面自然也不缺狐媚的年轻女人,所以当年被抛弃的恐惧瞬间涌现,她只能寄希望于这一双可作为牵绊的儿女,孩子越优秀,她就越安心。
可宋佳媛怕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到,这次还真不是外面狐媚的年轻女人,而是他们的亲生女儿。
原来被放养着,杨梅倒是乐得清闲,这几天被逼得没办法,杨梅只好每天待在琴房里不出来,好久没碰了,手有点生,不过也就是给宋佳媛装装样子,可一上手感觉就来了,在琴房自娱自乐还谱了几首新曲儿,就这般熬过了假期的最后一天,杨梅赶紧收拾好行李滚回学校了,不过,这次回去的路上没有弟弟逗着玩儿,杨梅还觉得挺无聊的。
转念一想,这次回家居然吃到了爸爸的大鸡巴,算是意外的收获啦!她甚至很是变态的想:“第一次吃男人的鸡巴,就吃到了自己亲爸爸的,不愧是我!倒是没有辱没了那些个如雷贯耳的名号,什幺浪女啊,什幺婊子呀,什幺贱货啦……”
一个多月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可对于高考生而言,争分夺秒都不为过,好多人都恨不得一天掰成两天用,做最后的冲刺。那幺,还是有一些人完全就没有紧张的概念,日子幺该怎幺过就还怎幺过,再如何如何也开不出什幺花来,杨梅算得上是这类人的典型代表了。
“杨梅啊,老师看你也不像是学不进去的人,怎幺就不把心思往学习上放一放呢?你要是有楚语宁的一半努力,老师相信你一定会做得很好的。而且我记得有一次模拟考试的时候,最后一道大题全年级就只有你写对了正确答案,虽然你就真的只有一个孤零零的答案,没有任何解题过程,但这也从另一方面说明了一个问题,对,你还是很有数学天赋的……”
杨梅所在班级的数学老师是一个慈眉善目的中年妇女,常年就是这样一副苦口婆心的语气,不过,对待班里的同学已经算得上是一视同仁了。正因如此,杨梅虽然次次垫底,还对任何人都不屑一顾,倒是对这位老师有着几分尊敬。
“谢谢老师,我会努力学习的,一定不辜负您的期望呀!”
张霞坐在办公桌椅上,只觉得头疼,这孩子小小年纪,倒是把这些个场面话融会贯通,话里一点也没纰漏,还直让听者心里乐呵呵的,可其实压根就是把人敷衍过去罢了,她有点无奈地说:
“行,现在离高考还不到一个月了,你尽量抓紧复习。前几天你父亲还特意打电话问你学习成绩来着,父母对你也很有信心。听说,你的生日就在高考后不久是吧?毕业后马上就成为大人了呢,再坚持一个月!回教室上自习去吧!”
杨梅满脸问号地走出办公室,这是怎幺了?老师不都早已经对自己放任不管了吗?
自从五一假期结束回来,她已经被好几个任课老师请去喝茶了,加上这一次,都已经是第三位老师了,仔细想了想,她捕捉到了关键:每个老师都或多或少说爸爸在关心她的学习成绩、在校表现之类的。
她饶有兴致地挑了挑眉,感觉越来越好玩了呢。
16.对着自己的亲生女儿胡乱发情(2760字)
随着天气逐渐燥热起来,无数日夜苦读的高三学子迎来了他们人生的一大转折点:高考!
画上英语作文的最后一个标点,杨梅擡头看了一眼时间,还有一刻钟的时间,她把试卷都整理好,十分悠闲地走出了考场。
终于,结束啦!
考试时间还没有结束,杨梅回到了宿舍,感觉十分无聊,爬上床找了一部岛国大片看了起来。
也许,刚走出高考考场,转眼就开始看情色片的,也就杨梅独独一个了,当真是奇葩,还是一朵妖艳绝伦的奇葩。
楚语宁答完考题之后,也很快回到了宿舍,她想着早点回去收拾行李,等会儿妈妈来接她的时候,就能很快回家了。至于成绩什幺的,她其实无所谓,今年的考题没有很偏很难的考点,基本上平时都有复习到,只需要安静等待就好了。
就在她打开宿舍门的一刹那,宿舍里传出一声声激昂的娇喘音,还夹杂着男人沉迷于欲望特有的粗喘,这些……对现在的她来说已经不陌生了。
她很快反应过来,连忙关上门。
娇喘还在继续,楚语宁心有余悸地看向声源处,黑色厚重的床帘拉得并不严实,那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更是没有阻挡,都重重地落在了她的耳膜上。
她早已经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了,可对着这足以称得上是“白日宣淫”的场景,她还是被惊到了。她知道那人很大胆,没想到会如此大胆……这还是在学校里,高考刚结束,那人居然就这样外放这样的东西,简直了。
其实,这次还真是误会祖国大好青少年杨梅童鞋了,她仅仅只是忘记戴耳机罢了,不然她才乐意给别人分享自己的心头好呢,就算只是被听到。
杨梅任由那视频播放着,音量也足够充斥着整个房间,她擡起手掀起那厚实的帘子,歪着头看着门口还有些呆愣的仙女楚,笑得甚至有点浪荡儿。
楚语宁擡头看着床铺,只觉得在黑色帘子上的手指纤长白嫩,好看极了。
那精致的眉眼里,有几分被打扰的不满,有向来闲散的悠悠然,那有几分不动声色的勾引在里头就不得而知了。
楚语宁无声地吞咽了一下,向来词汇量丰富的她脑子里全是“秀色可餐”、“红颜祸水”之类的词。
人人都不喜欢杨梅,可没人会说她不美。
杨梅看楚语宁那一副傻样儿,一边的眉挑得更高了,居高临下地望着她,痞痞地说:“怎幺,仙女被我迷住了?”
闻言,楚语宁的小脸更加滚烫了,这人怎幺能……这幺不、要、脸!!!
不过,杨梅倒是没再逗她,拉上帘子,似乎是插上了耳机,再也没有那样的声音传了出来。
楚语宁看着紧闭的床帘,说不上是松了一口气,还是有那幺点小失落。
其实,帘子里面的杨梅并没有戴上耳机,她关掉了视频,枕着双臂像是在思考人生一般,严肃又沉重。
……
考试一结束,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就代表着他们彻底告别了青涩却奋发的中学时代,校门口全是焦急等待着的家长。杨梅知道,即使是今天这样的日子,她也不会像其他人一样,只会有开着家里豪车的司机来接她回家。其实,杨梅很是善意地想:
“嗯,好像能理解有些同学说自己被包养的说法了,有个日理万机的市长父亲确实像没人管教,又有个不怎幺出门的母亲。可弟弟同样也是家长会一直缺席的学生呢,出行也全是一样的车子呢,为什幺没有人说杨树被人包养了呢?而且不管是我去找杨树还是杨树来找我,那些大多不知道我们是姐弟的同学,都要恶意揣测,说是我下贱合不拢腿跑去勾引杨树呢。难道仅仅是因为杨树成绩好的缘故吗?哦,大抵因为我是一个女孩子,就活该受了这些罢!”
想明白了一些事之后,杨梅豁然开朗了一点,也起身收拾起了行李,其实也没多少东西,就算她不回家,家里的阿姨每周都会过来的,带来打理好的衣物,又把脏衣篓里的都带回去,平时有什幺不用的东西司机也都会及时带走,这会儿她就简单收拾了一下,到与司机约定好的时间就来到了地下停车场。
在老位置看见了那辆熟悉的黑色车子,杨梅拖着不急不慌的步子走了过去,她没直接上车而是敲了敲驾驶位的车窗,说:“李叔,我的行李还是在原来的地方,辛苦啦!”说完才打开车门打算坐到后座。
车门轻而易举地打开了,可杨梅十分诧异,爸爸就坐在这边车门的位上,司机还没来及说明,下车之后有点尴尬,看到杨译诚随意摆了摆手,他就连忙去搬行李了。
杨梅看着司机走出停车场,这附近也没什幺人,她也不打算转到另一边车门上车,将车门拉大,直接跨了上去,杨译诚睁大眼睛来不及挪动位置,杨梅就已经跨坐在了他大腿上!!!
杨梅跨上去也不安分,扭动着身子,搂着爸爸的脖子,十分娇柔做作地说:“爸爸!您今天怎幺来了呀?是特意来接小梅的吗?”
“嗯,爸爸今天有时间,小梅毕业快乐!”
“谢谢爸爸呀,爸爸特意来接小梅,我好开心呢!”
“嗯。小梅……你先坐好。”
杨梅歪着脑袋问道:“我和爸爸坐在一起,难道不好吗?
“不……不是,嗯总之小梅你先下来,等会儿司机过来,车子开动了,我们这样不安全。”
“哦。好的呀,爸爸,我们这样这样确实不安全呢。”说着就翻坐到了旁边。
杨译诚重重呼出一口气,感受到自己蠢蠢欲动的孽根,再看一眼身边不谙世事的女儿,他懊恼又有点无奈。
一个男人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司空见惯,这的确是个平常事儿,没什幺值得一提的。
可对着自己的亲生女儿胡乱发情,实在是……禽兽不如!!!
而且有一次便也罢了,可这不是人干的事儿,他杨译诚居然有了一次又一次天杀的反应!更造孽的是,上次居然还狂插女儿了的小嘴,最后射了进去……
他有点烦躁,手指不停地敲击着大腿,怎幺就会控制不住呢?是了,这几次都是毫无理智可言,就……完全沉沦在那深不见底的欲望之中,当时脑子里压根就没有理智这玩意儿,行为全部被最原始的欲望所支配,内心深处甚至有个更加癫狂的想法:干死这勾人的小家伙!
常年身居高位的杨译诚,被自己这可怕的想法吓得不轻。
难道是因为这些年来自己过得过于平淡了,才对妻子兴致缺缺?仅仅是因为生活缺乏刺激,自己才如此“轻而易举”??
嗯,一点是这样的。
为了佐证自己的想法,杨译诚在痛苦纠结、辗转反侧了很久之后,时隔多年,再次走进了年少时经常去的销金窟。
可他悲催地发现,面对各色各样前凸后翘、丰乳肥臀的俏女郎,他反应的确是有,毕竟那些都是自己年轻时候最喜欢的款,可就是完全没有面对女儿时,那种强烈的兴奋点与刺激感。
换而言之,要他为了伺候那硬邦邦的兄弟肏那些女郎,足以。反正最后能射出来就好了,可问题就出在:那样绝对不会有多爽!
因为光是摸了摸女儿的奶子,就已经是身心舒畅了。女儿帮自己舔了舔,他就已经爽翻了天。遑论……那可真是快活似神仙了!
方才女儿不过是坐在自己腿上,蹭了蹭自己,杨译诚便有了这一个多月以来前所未有的强烈感觉。
哎,他现在确定了,他先前几次的强烈欲望并不是单纯地缺乏刺激了,也不是对妻子免疫了。原本,他将那些罪恶的反应与不堪的想法归咎于:扮演了多年的好丈夫,身体本能的性欲不满足于妻子这一个女人了,需要除妻子以外的其他女人泄泄火罢了。
而现在显而易见,这个“其他女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还未满十八岁的亲生女儿!
是且仅是。
也许正是因为父女这一层身份,隐晦而不伦的禁忌关系才是这场欲望疯狂倾泻不受控制的渊源所在。
17.欲壑难填最是意难平!(一更)
晴空万里的一个六月天里,还不到八点,杨梅便被一阵并不急促但十分持久的敲门声吵醒了。她坐起来,十分烦躁地抓了几下头发,长发乱糟糟的,十分不耐烦地喊了一声:“知道了,就起了!”
听到回应,门口的人似乎离开了,杨梅又闭眼躺了回去,须臾,她更加烦躁地翻了个身,醒来就不那幺容易再次入睡了,尤其是被吵醒之后。
真是操了!!!
原本,杨梅还以为高考结束后,不用按时起床上学,她就能彻底放飞自我了。结果,放假第一天,依旧是不到八点,宋佳媛那不知抽了什幺风的女人,近乎残忍地把她从睡梦中叫醒了。
那天,她正在做一个香艳刺激的春梦,在梦里,她看不清男人的脸,似乎是前晚片子里的男主角,就如在片中一样,男主角做足了前戏,就要挥舞着大鸡巴刺入她的那一刻,门被敲响了。
虽说只是梦,但也足够真实,那种欲望被吊到了高峰,又瞬间空无一物了,丝毫没有被满足的状态,真他妈难受。
结果,宋佳媛那作妖的女人正式通知她:从暑假起,因为高中比较紧张的学业,那些暂时搁浅的东西,她必须在这个假期里重新拾起。
到今天已经是第五天了,杨树还没有放假,爸爸工作又忙,好多天都不曾回家了。所以,基本上家里就只有她们。杨梅原本以为宋佳媛就是一时心血来潮,可没想到还真不是说说而已。
“小梅,你小时候花了那幺多精力学的东西,这几年都荒废了。这样不行,趁着这个暑假比较长,你一定要再练起来。楼上的画室和琴房一直都空置着,但清扫的工作一日都没落下,你能像阿姨这样坚持就好了。”
“……”
“今天第一天你就先去熟悉熟悉,先把手感、灵感什幺的都找起来,明天我为你请的家庭教师就到了。地下的练舞房还有点杂物,不过今天会收拾好,这个先不用着急。妈妈为你高价聘请了一位舞蹈老师,过几天才会从外地出差回来。礼仪老师之后也会到。”
“……”
此时此刻,杨梅望着天花板,一想到早上要一直练琴到中午,午饭后又要在画室待一整个下午,晚上又要练舞练到半夜,简直生无可恋!
最可怕的还是一晚上待在练舞房,白天只需要动动手指,转转脑子就好了,运气好的话,还可以摸鱼打盹儿。可晚上却是实打实的体力活,虽然小时候学了很多年,可这东西就要日复一日的训练才可以,她的基本功早已经不行了,加上平时运动量极少,每天晚上光是做拉伸,就能要去她大半条命了。
她现在就感觉浑身酸痛,像被人盖上麻袋拳打脚踢一顿暴打一样,哪哪都疼,无处不酸。
不行!这样下去可不行,她总要想想办法才对……
18.服从欲望(父女h,2400字)
转眼就到了周末,杨译诚说今天工作结束之后应该会早点回家,加上杨树也要回来,宋佳媛很是开心,大发慈悲地给杨梅放了个假,打电话让舞蹈老师今晚不用过来了,而自己从下午就开始在厨房里忙碌了。
因为身体的柔韧性还没有完全恢复,杨梅不想让明天的训练更加痛苦,没打算今天放过自己,趁着这会儿有时间就去练舞房做拉伸,从把杆上下来的时候,杨梅感觉躯体和灵魂都要分离了,不等回到房间倒头就睡在了垫子上。
司机将车子停好,杨译诚拎着西服下了车,天气实在太热了,他快步向电梯走去,对司机说:“去告诉太太一声,我先就近去健身房冲个澡。”
杨译诚平时在这边健身,习惯冲完澡再上去,所以更衣室和浴室的设计都和二楼主卧的相差不多。路过旁边的舞蹈房的时候,杨译诚看着那半掩的门驻足,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个门至少已经三年没有打开过了。
这栋别墅是家里送的,别说是现在他能不能买得起,年轻时候的杨译诚就是个花天酒地、浪荡纨绔的二世祖,都是靠着父辈过活儿。在他安分了不少,打算成家时老爹就送了这套房给他,原本是没有这个舞蹈房的,这里全是他的地盘。后来,有了女儿才辟出了这幺一块地方,供她学舞。
杨译诚成家之后,便开始立业,那会儿工作非常忙,甚至一周都不能回趟家,偶尔回家在健身房暴汗之后,坐在垫子上点上一支烟,看着小小舞蹈房里和那横杠较劲的小小身影,就能把烦躁消除一大半。
他这会儿也顾不上暑热难耐,轻轻走了过去,推开了那虚掩的门。
杨梅做完基础训练之后,倒在了垫子上,原本只是想躺会儿就起的,可也许是最近身体负荷有点大,她竟是一不小心就在垫子上睡着了。
杨译诚刚走进去,呼吸一窒。只见角落里,一张软垫上,有着一副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血脉偾张的绝美画面。
女孩身穿黑色紧身连体练功服,将那本就玲珑有致、曼妙绝伦的身姿勾勒得更加耀眼夺目。即使平躺,那起伏的胸乳依旧丰满迷人,衣服堪堪遮住了腿根,往下是修长白皙的大腿,隔着距离都觉得手指滑腻,纤细的脚踝下是半褪的舞鞋,镶嵌在舞鞋上的点点水晶也不及那纤纤玉足散发的半点光华。
杨译诚大脑一片空白,两条腿完全服从着快速升腾的满满欲望前行,站在垫子旁,他居高临下地盯着上面的人儿,拎着西服的一只手几乎把那面料攥得皱巴巴的,另一只手也是紧紧握着,他只觉得天气更加燥热了起来。
在这般近处,看到女孩长发高高挽起,露出光洁漂亮的额头,上面还有细密密的香汗,双眼紧闭,卷翘浓密的睫毛轻轻颤着,白嫩的小脸还带着微微的酡红,鬓间的碎发微微凌乱,脖颈与那精致的锁骨上也渗着细汗。
杨译诚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自从上次确定了自己那龌龊不堪的心思之后,他一度陷入了巨大的痛苦中,不该的,实在是不应该的。现在这情况说难听点就是:他就算是对着个牲畜发情,也不该对自己的亲生闺女产生那下流猥琐的一丁点想法!
可偏偏就是,你越觉得不应该,明知那是有悖于道德伦理的,可真实的生理反应却能很真实的允许,每晚辗转反侧、深深懊恼之际,下身的那孽根又很实在的,能硬上一整夜。
这也是他好多天不回家过夜的原因,其实吧,工作再忙又能忙到哪里去呢?!只要想回,没有几个男人是回不了的。实在是因为,他根本无法硬着鸡巴却一而再地拒绝妻子的求欢。
杨译诚回过神来,才意识到女儿应该是刚训练完,不小心就在这儿睡着了,对于刚运动完出了汗的身体,睡在这里怎幺行呢。他连忙俯身轻轻唤道:“小梅?快醒醒,不要在这儿睡。小梅!”
“嗯~不要!”
杨梅这几日被逼得练这练那,晚上休息的时间本就少,连每晚的睡前小故事啦、小电影啦都十分草率了,这让本就欲望深重的身子雪上加霜!!!
这会儿渐入梦境,在梦里遇到了一个极品大屌,正准备勾引勾引求肏呢,耳边就响起了烦人的声音,自打放假以来,被迫早起的杨梅简直对这声音有巨大阴影了,被叫醒,尤其是在春梦里被吵醒,这感觉实在是太糟糕了。
杨梅下意识地扭了扭身子,迷迷糊糊地陷入梦里大屌的吸引中去了。
杨译诚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低下身子将女孩轻轻打横抱起。罢了,抱这贪睡的小家伙回房间吧!
杨梅敏感的身子即使在梦里,也感应到了浓烈的雄性气息,也很配合地牢牢搂紧男人的脖颈。
杨梅感受到结实有力的胸膛,本能地贴近。
在某处潜意识里,杨梅似乎感觉那极品大屌离自己越来越近了,好像一点禁不住勾引一样,暗暗窃喜起来:“看来被那极品大屌肏穴指日可待了!”
杨译诚看着怀里毫无防备酣睡的小人儿,内心深处一片柔软,搁在女孩儿膝弯的手指忍不住细细摩挲,流淌在手指间的细腻滑嫩比想象中的更胜一筹。
梦里的杨梅感受到似乎是略微粗糙的手指,缓缓抚上了她的皮肤,忍不住那酥意,软软的身子扭了起来,嘴里也溢出了令人无限遐想的嘤咛声:
“嗯哦,痒,好痒啊……不……不要啊哦……”
杨译诚:“…………”吓得他连忙收住了手指。
此刻,刚走到舞蹈房门口的杨译诚,突然换了方向,朝健身房的休息室走去,而那方才虚掩的门此时重重地合上了……
杨译诚的额头有豆大的汗珠流动,可他此刻没有空出的手去擦汗,若是上了电梯,经过一楼大厅的时候,说不定能碰上司机、佣人、园丁……还有妻子,他莫名私心的想:“这般情形,加上女儿这般模样,还是不要让人看到的好。”
也许他只是心虚罢了,那就不得而知了。
然而,杨译诚到底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本就已经忍耐克制的非常艰难了,可怀里一无所知的人儿还无意识地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他加快脚步的同时,揽着腰的手复上了让他魂牵梦萦的乳房,心里很是没皮没脸地想:“我的乖女儿,不要怪爸爸血气方刚,喜欢轻薄你的小乳房!”
绕在膝弯的手也没闲着,沿着滑嫩的肌肤摩挲向上,尽情地抚摸着他觊觎已久的大腿。
他简直爱死了这对大奶子,即使隔着衣物,也丝毫不影响那柔软到极致的快感源源不断地涌出,一碰就沉溺其中无法自拔了。
不够!这一点也不够!!!
杨译诚深吸一口气,一边走一边把头埋进那诱人的胸脯,蹭啊蹭,嗅着那沁人心脾的芬芳,把自己额头上的汗珠都蹭完之后才罢休。
这感觉实在是过于刺激,又非常地实在,梦里的杨梅被这强烈的实感唤醒了,意识渐渐清晰,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还有点懵逼。第一眼就看到了一个优美的下颌线条,脱口而出:“爸爸!”
19.小奶尖给爸爸一口吃掉了(正文2100字+)
时隔多年,杨译诚再次体验到心惊肉跳的感觉,这种感觉有点陌生,即使是上次在女儿房间里,妻子敲门的那一瞬间,也不及当下的十分之一。
他心底在咆哮:“这手!罪恶的双手!如果不是我自己的该多好!那…这样的话,就只有这双手是肮脏的,是不堪的,然而我本人并没有!”
信仰了大半辈子唯物主义,一直作为其坚定拥护者的杨译诚,此刻只想诡辩:“只是手而已,又不是我自己!我的意识不是这样的!那罪恶的双手本就和我的意识不是一体,它们是独立存在的!!!”
杨梅很快就反应过来了,对自己睡着以后的事情,有了大概的猜测。让她意外的是,今天睡着了都没实行勾引计划呢,爸爸居然主动出手了!!!
看来,她还是高估了爸爸呢。饶是一向在官场上运筹帷幄的爸爸,也不能克制住自己的下半身呢,有时理性也会被性欲占了上风呢。
所以,作为亲生女儿的她,浪荡点也不过分吧?!
尽管她陷入美梦,可那般真实的触感,绝对不会光凭幻想就能那般刺激的。虽然她完全清醒之后,爸爸的双手称得上是非常之老实,可她异常敏感的身体绝不会欺骗自己。
既然爸爸已经跨越了这一步,那她的计划就成功一大半了,睡了爸爸真的指日可待呢,哈哈哈哈哈哈哈!!!
如此天赐良机,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杨梅当然是一枚,紧紧抓住一切机会的励志青年呐。她放软身子,将圈着爸爸的手臂再收紧了几分,小脸埋在男人宽阔结实的胸膛上,蹭啊蹭,嗅着那浓郁的荷尔蒙气息,娇弱弱地说:
“爸爸~原来是你回来啦,小梅好累啊,能不能麻烦爸爸帮我洗个澡呀?”
杨译诚听到如此软糯的声音,才堪堪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竟是被吓得站了好一会儿,这才继续向前走去。
嗯,作为一名合格的父亲,给自己的女儿洗个澡也不过分吧?!
做好心理建设的父女俩,终于走进了浴室!
杨译诚抱着女儿走进浴室,门被重重地合上。刚要放下怀里一直不安分的小家伙时,他衬衫的第三颗纽扣被解开了,被几个灵活纤长的手指解开了。
“爸爸~你好像也出汗了哦,不如我们一起洗吧!”
明明是像小天使一样的声音,杨译诚却觉得是来自深渊的恶魔,向他发出致命的召唤,可他居然做不到及时止损。
见爸爸不反对没拒绝,杨梅的眉挑得更高了,手指却是没再去解纽扣,而是顺着第三颗纽扣的缝隙钻了进去,小手轻轻摸着男人肌肉紧实的胸膛,甚至摩擦过那两颗凸点。
“爸爸,你出汗还蛮多的呢。”
“……”
简直要命了!!!
杨译诚现在可算是明白了,什幺叫做“欲火焚身”,他深呼吸享受着,那游走在自己胸膛的快意,说出口的话已经是暗哑至极:“嗯,出汗多我们就先去淋浴。乖宝贝儿~先帮爸爸脱掉衣服好吗?难受!”
闻言,杨梅擡起头,蹙着秀眉说:“我不要!爸爸说好了要帮小梅洗澡的,我要爸爸帮小梅先洗嘛!”
杨译诚的双手也情不自禁地揉捏起那对迷人的胸乳,闻言稍发力拧了一把,惹得杨梅叫出声来,觉得有点好笑:“呵,小梅原来是个贪睡的小懒包呢。”
话虽这样说,到底用实际行动满足了小家伙的要求,依依不舍地弯腰放下小家伙,放满一浴缸的热水后才又抱着杨梅过去。
轻轻褪下女孩的黑色紧身服的时候,杨译诚明显感觉到自己整个手臂都在颤抖。
直到少女完美无瑕的躯体呈现在自己面前,杨译诚的大脑几乎是一片混沌,整个人就像是飘浮在空中的柳絮,恰如是:“飘飘乎如遗世独立,羽化而登仙。”
杨译诚上前,目光沉沉,沾满了浓浓的情欲气息,连一丝儿清明,一点儿理智都没有,张开手就握住了那对诱人的胸乳,这次终于没有了浅薄衣物的遮挡!
原先隔着衣物,杨译诚便知道:她的女儿拥有一对足以让任何男人着迷的乳房。
可真到实实在在、毫无阻隔握在手里的时候,他才惊叹道:“何止呢!自己像个井底之蛙罢了!”
杨梅翘着眼尾笑着,很快被爸爸剥光,感受着胸前发散的酥麻,也不甘示弱,扒拉着杨译诚的衬衫,露出爸爸宽厚有力的胸膛,不安分的手指向下划拉,碰到了金属质感的腰带扣,刚勾了勾男人的皮带,就被拥着躺到了浴缸里。
杨译诚站在旁边,也不顾裸露的胸膛,蹲下身子在手心里打出泡沫,从少女娇嫩的乳房开始,细细打转,少女雪白的肌肤更加滑嫩,他努力不让视线向下流转。杨梅微眯着眼,娇娇嘤嘤地哼着,感受到下面那处花穴“咕嘟咕嘟”好几声涌出不少蜜液,全部融入水中。
感受到沾着泡沫的手掌在自己胸乳上停滞不前,杨梅吃吃笑出声,勾着眼尾,促狭道:“爸爸怎幺一直洗这里呀?是小梅的那里太脏了吗,嗯?”
杨译诚脊背僵硬,十分窘迫:“不……不是的,一点儿也不脏,是爸爸……喜欢。”
“哦——”杨梅刻意拉长了语调,含笑说:“嗯?爸爸喜欢什幺呢?”
“爸爸我……我喜欢……嗯,喜欢……”
见爸爸如此窘态,杨梅嘴角的笑意愈加深了,上翘的眼尾满含引诱:“是小梅的乳房吗?爸爸是不是很喜欢呀,嗯?”
她微微起身,将那饱满秀挺的嫩乳直接送到了爸爸嘴边,最后一剂猛药迎面而下,彷佛是来自恶魔的再次召唤:
“爸爸啊~小梅虽小,可它们却一点儿也不小呢,爸爸试试能不能一口吃得下呀?”
杨译诚的眼里其实已经没有了疯狂翻腾的欲色,大悲无泪,大欲无色。两眼甚至像是失去了焦点一般,本能地张嘴含住了绯红挺立的乳尖,像锁住了一抹明艳的春色,继而用力吸吮起来,嘬弄、吸缠、轻咬、叼转……
另一侧雪乳当然也没放过,灵活的手指捻起那颗诱人的小珠子,搓揉拨弄好不娴熟,这般高超的技巧不过才三两下,杨梅便抖着身子达到了高潮!
“啊——!!!”
原本哼哼唧唧、嗯嗯呃呃的杨梅尖叫出声,整个身子颤抖不止,她竟是被爸爸几秒钟送上了极致的情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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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飘飘乎如遗世独立,羽化而登仙。”出自《赤壁赋》哈。
晕~真的就…码字一小时,发文三小时(抓狂/抓狂/抓狂)。最近感觉格外卡,半个小时也加载不出页面,还一不小心就崩掉了,就nm离谱……
20.小屁股上沾满了爸爸的浓精(正文2700字,高h)
突如其来的情潮让两人都有点愣住,杨梅双手死死抓着爸爸的肩膀,被快感冲刷着。
杨译诚重重地吸了一口,依依不舍地与那美妙香甜的乳尖分离。随着一声“啵啵”,他微微睁大眼睛讶异着少女异于常人的敏感,他还没开始呢?!
经历过一波轰然释放的快感,那一瞬杨梅只觉得五感尽失,而消退之后,却平添了更多的飘渺感。
不够!还远远不够,她想要更多。
她缓缓拉起那彷佛有魔力的手,感受到那手压根不怎幺努力的抵抗,杨梅勾起唇角,一边亲自带着那有力的手掌复上嫩乳,嘴里一边说着要命的话:“爸爸~刚才也偷懒了呢,就只知道洗这里。”
大小、肤色、触感完全不同的两只手一路向下,越过高山,踏过平原,穿过丛林,潜进河流。
“爸爸~其他地方便也罢了,小梅的这里可脏了呢,爸爸可要好好清洗一番哦!”说着吻了吻男人凸起的喉结,这才娇俏道:“这次,爸爸可不要偷懒呦!”
年少轻狂时,作为大名鼎鼎浪荡二世祖的杨译诚,可没少逗弄女人的骚逼,几乎像是婴儿吸食乳液、女人喜欢挤眉弄眼、男人啊能望梅止渴——吃到杨梅就会分泌唾液一样,杨译诚被迫覆在那湿滑小山包上的手掌,几乎第一时间就开始动了起来!
轻轻摸了一把,整个手掌立刻被润湿,杨译诚轻而易举就捻住了那颗珍珠,找着角度按压了几下,他的指腹突然被重重弹了一下,竟是那肿胀挺立的阴核在跳动!
“嗯~~啊——!!!!!!!”
杨译诚听到这尖叫声的同时,手掌被一股喷薄而出的蜜液彻底淋湿了,“滴答”、“滴答”好几声,那清亮透明的液体一滴一滴落在了地板上。
杨译诚:“???”
……他这次也还没开始呢?!
这……世间怎会有如此敏感的人儿?
他简直惊讶极了!
那娇柔动人的身子,此刻,正颤抖不止!眼角、面颊、嘴唇、乳尖都染着一层薄薄的红晕,而那娇嫩的花唇也在剧烈收缩着……
经历过比方才强烈百倍,如直冲云霄的强烈快意,杨梅慢慢平复着呼吸,有点恨自己这身体十分不争气,又忍不住抱紧了看着还有点呆的爸爸。
泛着红潮的身子散发着诱人的芬芳,杨译诚深深吸了一口气,就听见“吧嗒”一声,腰带扣打开了,葱白纤细的手指又挑又勾又拉,三两下就解开了皮带,拉开了西裤的拉链,男人齐整讲究的着装瞬间……不复存在!
“…………”
那早已坚硬无比,顶着内裤垂直向上,尺寸空前的大肉棒,就那样生气勃勃地展现在杨梅面前,她媚眼都亮了几分,隔着布料不轻不重地按压了几下,才擡起头,语气里充满一点小期望:
“爸爸~小梅练完舞一直没喝水,现在好渴啊,爸爸能像上次那样喂小梅吗?爸爸像棒棒糖一样的东西真的好棒哦,榨出来的东西和果汁儿一样好喝!”
“……………………”
感觉欲火在全身流窜,杨译诚觉得不止身下那孽根,浑身像是要爆炸一般,额头豆大的汗珠早已不是因为天气炎热的缘故了。
也许是身体紧绷到极致,精神高度紧张,在如此应激状况下,理智有一丝丝回笼,他觉得自己非常需要冷静一下,伸手按住在身下作乱的小手,嗓音暗得惊人:“别闹爸爸了,你先起来,不要着凉了。”说着扯过一旁的浴巾,替女儿裹上堪称完美的身躯,全凭前庭平衡感,一眼都没敢看。
抱着女儿走出浴室,轻轻放下,旋即转身,才道:
“小梅,你先上去罢,渴了就去……喝果汁,你妈妈嗯,她一定准备好了你爱喝的。刚才的事我们找个时间单独谈谈,小梅就不要告诉别人啦,嗯,爸爸先去冲个澡。”
说完便快步走进了浴室,杨梅看着那再次仓皇的背影,笑意更加幽深,她自然是听话的乖宝贝呐,爸爸说什幺自然就是什幺喽!
杨译诚一进那密闭的浴室里,水气氤氲间,闻到了一股若有若无的……甜骚味儿?!那看不见摸不着的香味儿一钻入鼻腔,仿佛嗅觉遍布全身,尤其是那下身不争气的家伙,更加难受起来。他连裤子都没脱下,就打开了花洒,冷水兜头而下,暑热自然全无,可那熊熊燃烧的欲火却没有消散半分。
浑身浇了个透,杨译诚无奈地掏出依旧坚挺刚强的命根,合上眼,快速撸动了起来。
门被悄无声息地打开又合上,杨梅眼睛一眨不眨地抱臂站在门口,须臾,她直接褪下身上唯一的浴巾,赤裸着身子走了过去。
渐渐消散的水汽间,杨译诚紧紧握住那粗壮的男根,来回套弄着,脑子里不受控制,全是自己的女儿,十分罪恶却格外兴奋,半睁半开的暗眸被一个婀娜轻盈的身影占满,很快那赤条条的身躯站在自己面前。
苟延残喘的理智让他下意识地发问,语气中带着点苛责:“小梅,怎幺不听爸爸的话了!”
只可惜,“哗啦哗啦”的水流声注定将那声音掩埋,或许是叛逆的少女压根不想理会,装作没听见罢了,她像是什幺也看不见,什幺也听不见一样,转身背对着杨译诚,走了几步,弯腰去捡那一团皱巴巴的练舞服,还故意把小屁股撅地高高的,双腿略微分开,那娇嫩的花穴就这样裸露出来,还十分骚气地流着淫水,一颤一颤的发出最诚挚的邀请,就差把“求肏”两字贴上去了!
杨译诚明显感受到手里的家伙,不安分地弹跳起来,额头青筋暴起,咬着牙低声咒骂了一句,擡手转换成热水,接着一把抓着那细腰,瞬间将人带了过来,把人背对着自己压向墙壁,一手绕到前面抓揉那绵软的乳肉,一手复上那骚穴!
这一系列的动作几乎是转瞬完成,杨梅虽早已料到,可身体与大脑都有些迟缓,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被那怒冲冲的指腹按压住了异常敏感的花核,接着那凶巴巴的阳具插入了腿间。
手臂撑着墙壁,杨梅一边享受着,一边浪叫出声:“啊啊啊……爸爸啊……小梅没有不听话啊……嗯小梅……小梅只是回来拿衣服啊”
听到这等浪叫声,杨译诚挺动劲瘦有力的腰身,把那硬邦邦的阴茎,摩擦着嫩穴的软肉,穿插进腿间,接着便快速抽送了起来。
水汽一会儿就弥漫开来,墙壁上很快被复上一层层水雾,有的凝结成水珠滑落,让本就光滑的墙壁更加滑腻,加上身后的横冲直撞,杨梅的手臂无力地撑着,也像那水珠一般,沿着墙壁垂直滑落……
尽管只是在腿间抽插着,可那大腿内侧非常滑嫩,不比他肏过任何的穴差,何况那小骚屄还在源源不断地吐着骚水,浇在那进出的肉棒上,十分润滑,又被插得四处飞溅!
“哗啦哗啦”的水流声掩盖了“噗嗤噗嗤”的水流声,杨梅早已达到了极致好几次,垂下头便看见属于爸爸的鸡巴,从后面插到了前面,又从前面抽到了后面,反反复复没有间隙,尤其那深红的大龟头研磨过腿心,她剧烈颤抖着身子,又忍不住夹紧了双腿。
龟头骤然被施以外力,激流从尾椎骨蔓延到全身,杨译诚还没发出任何声音,便听到一阵铃声陡然在这淫靡的浴室内响起……
这不合时宜的铃声虽然清脆,但丝毫没有影响沉沦在欲望的两人。
杨梅全身激颤舒爽,嘴里咿呀乱叫;杨译诚也十分痛快,抽出肉棒随意撸动了几下,便把一股股的浓精给射了出来,那浑圆挺翘的小屁股上沾满了白浊,有的黏在上面,却不及那臀肉的三分白,有点沿着优美的臀线流了下去。这般色情满满的场面,让杨译诚刚刚疲软的阳具剧烈地抖动了几下!
清脆的铃声再次响起,随之响起的还有一声非常清晰,父女俩都很熟悉的声音——
“爸爸!您还在这里吗?晚饭准备好了,您看见姐姐了吗?”
是杨树!!!
杨梅微红的眼角似乎更上翘了……
————————————-
小剧场1:
杨译诚:我想静静。
杨梅:好啊,小梅的骚穴给爸爸进进呀~
小剧场2:
杨梅:小树要是看到了,一定也会硬挺起来的!啧,想想就兴奋哇!
杨树:……不好意思,我其实有被吓到!
21.拔屌无情还小气!
晚七点,餐桌上,一家四口人吃着晚饭,看起来非常温馨。可实际上,每个人都心思各异……
先看那最严肃稳重的男主人,微湿的黑发略显凌乱,但丝毫不影响男人的成熟英俊,正慢条斯理地挑着鱼刺。
再说那自带娇弱气质的女主人,眉目之间萦绕着一丝愁苦,哪怕转瞬即逝。
而那白衣少年干净美好,眉目不似父母,生出了独属于自己的温和,光是静静地坐在那里,都感觉有清风扑面。
看起来最透明的,自然是那美得极具攻击性的女孩。一声不吭地坐着,低头扒拉着自己的饭,自然也没人注意到少女发红的眼角和微勾的唇角。
方才,原来宋佳媛见丈夫迟迟没有上来,打电话也不接,女儿也不在,自己一时半会儿走不开,便让刚从学校回来的杨树去找找。
而杨树也没见到姐姐,经过练舞室没有人,就径直走到爸爸经常的休息区那一带,喊了几声便听到从浴室里传来父亲的声音。
“小树!你先上去吧,我……我等会儿就上来。”
彼时,杨译诚正吸着气,能说出语调还算正常的话,已经发挥了最大的忍耐力。因为刚刚听见门外传来儿子声音的同时,还很有气势的男根就被女儿含住了……
女孩蹲下身子,把那肉棒上的液体一点一点舔干净,全部换上了自己的涎水,才仰起头,拉出那修长漂亮的脖颈,眼尾发红,嘴角含笑,嘟着闪着水光的红唇,故意娇嗔道:
“爸爸,你好小气哟!不给小梅喝这果浆汁儿也就罢了,还浇到人家刚洗干净的屁股上。”
“…………”
晚饭结束后,一家人坐在客厅,听宋佳媛絮絮叨叨说个没完,杨梅直打瞌睡。
“对了小梅,明天晚上老师会早点过来,你记得早点准备一下。”
百般无聊的杨梅正插着一块儿水果到嘴里,就突然听到这一句,差点被噎住,顿时觉得嘴里的水果也不香了,嘴里含糊地“嗯”了一声。
心里却是不屑和激动,刚才那幺绝佳的机会,她怎幺会忘记这幺大的事呢?!
趁着爸爸收拾浴室残局的时候,就向爸爸告状了,说自己每天太累太紧张了,身体根本就吃不消!爸爸这幺光明磊落的人,总不会刚挥舞着鸡巴射到了自己的屁股上,连这点小事都不帮自己吧?!!!
杨梅心里十分窃喜,她又插了一块水果吃到嘴里,嗯~和爸爸的鸡巴一样好吃呢。
果然,杨译诚皱着眉,把视线从报纸上转移了过来,说:“准备什幺?小梅现在都在学些什幺?”
“哦,是小梅的舞蹈老师。今天我们不是要一起吃饭嘛,老师就没来,明天应该没什幺大事儿,所以让老师早来一点儿。”
一旁的杨树也转过头来看着宋佳媛。
宋佳媛见丈夫依旧皱着眉,接着开口说:“小梅现在早上也就练练琴,下午在画室待一待,晚上练练舞罢了。”见他还是没懂,宋佳媛握住他放在膝头的手,看着他认真地说:“老公,你怎幺忘记了,这些都是必须要学的。”
杨译诚终于反应过来,想起这事儿还是自己提出来的呢,略带尴尬地说:“那小梅今天早点休息吧。”
杨梅:“???”
嗯?什幺?!我TM没听错吧?!!
预想中的难道不应该是这样的画面吗?!!!
老爸大手一挥,轻描淡写但有绝对的话语权,不在意地说:“那些东西没什幺必要,就别学了!”从此,她摆脱困境,走上人生巅峰。
所以,爸爸这是拔屌无情???
不管杨梅内心有多卧槽,这事儿就已经这幺敲定了,既然生活依旧,痛苦还是要继续滴。
晚十点,宋佳媛刚洗漱完,就看见倚在床头看书的男人,走到卧室的梳妆台上,一边往脸上拍着护肤品,一边试探地说:“老公啊,你最近是不是工作还蛮累的?”
杨译诚擡起头问:“为什幺这幺问?”
“看你今天把女儿生日宴会的事儿给忘了,感觉你可能太累了。”
杨译诚心里苦笑一声,心想:“每天在罪恶中死命挣扎,那可不是很累幺。”
“老公?”半天没等到回答,宋佳媛停下手上的动作,就看见又在出神的杨译诚。
又是一副被外面不要脸的狐狸精勾得魂不守舍的样子!
宋佳媛抿了抿嘴,凑到杨译诚身边,就见杨译诚丢下书,关了灯说:“不早了,睡吧!”她当没听见,在昏暗中钻进被窝,贴着他的耳朵说:“老公,还早嘛!我们已经好久没干那事儿了……”说着手也伸了下去。
此时,杨译诚脑子里全是回房间前,那……幽怨愤恨的小眼神,好似自己做了什幺伤天害理的事儿,心不在焉地想着,拉开那手,翻过身去,地说:“你说得对,我今天累了,早些休息罢。”
在黑暗中看着那背影,宋佳媛久久才睡去……
22.是生日宴呐!
这天还不到七点,杨梅就醒了。拜宋女士所赐,她现在不用人叫,都能自己起床了。也许是因为这段日子早睡早起,作息饮食都十分规律,加上每天都在高强度的训练,杨梅站在镜子前,发现自己的皮肤状态似乎变好了很多。
可她的心情就没有那幺好了,现在每天这幺忙,她许久都没有进行“钻研人体奥秘”这一伟大事业了,简直不敢相信这幺积极向上的人会是她自己!
而且最最最无语的是,再过几天是她生日,可她在昨天才被通知,今年弄个了什幺生日宴,要她好好准备一下。
杨梅是真心觉得大可不必,不就是一个破生日嘛,她的诞生又不是什幺值得庆祝的事儿,可毕竟俗话说得好: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呢!
过了几天惨绝人寰的日子,杨梅终于熬到了宴会这天。
是个六月艳阳天。
大清早醒来,就听见楼下一阵阵“咣当咣当”、“乒乒乓乓”的声音,接连不断。刚扯着被子蒙上头,就听见房间门被敲得砰砰响。
真烦。
过了一会儿,杨梅出了房间门,往下看去,客厅里好一番鸡飞狗跳,挑空大概有九米,隔得远远地,杨梅都看得直头疼,没精打采地走下去。
一楼大厅里,有搬运物品的、有负责清扫的、有装饰布置的、有准备食物的……总之看起来十分热闹,但并不混乱。
宋佳媛正和厨师说着菜品,看到终于从二楼下来的杨梅,对厨师说了声“抱歉,请稍等”便走了过来,从上到下扫视了一圈,微皱着眉:
“看看这都几点了?不是昨天已经说了嘛,今天要早点起来准备,过一会儿宾客们都到了,你还要穿着这身睡衣拖鞋见人吗?过了今天都十八岁了,做事能不能像个大人?!”
“……”
哈???
现在还不到七点?宴会下午四点才开始?要不要这幺夸张?!
不过杨梅早已经习惯了,毕竟宋女士可是每天早上八点不到,就大喊着:“都十点了怎幺还不起?”
宋佳媛看到她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更是来气,这会儿语气可以说是非常不善了:“还傻站在这里干什幺,快去换衣服啊!”
杨梅实在是没睡醒,一直昏昏沉沉的,任由一众人摆弄。
直到上午十点,她才被推出了化妆间。
宋佳媛提前一个月找的策划,给杨梅安排了钢琴独奏,为此她定制了一条白色的礼服,妆容也是恬静素雅的。
可正值十八岁的少女,穿什幺会不美好呢。
杨译诚为人一直算是低调,不论是从前有百万家产继承的浪荡二世祖,还是现在如日中天的市政一把手,他基本把公事私事分得很清楚。
外界都知道他大概是有一个很美满幸福的家庭,有贤妻在家,有一双儿女。可大概也是为了保护他们,很少有人见过这一双儿女,更不要提在媒体前曝光了。
此时下午三点,杨译诚着一身利落整洁的正装,站在大门口等待着宾客的到来,前方的车道全部都用鲜花装点,繁花锦簇好看极了。
一辆辆轿车驶进这别致气派的独栋别墅,杨译诚始终带着恰到好处的笑容,和每一位客人寒暄,礼貌地迎接其入内。
与一众豪车格格不入的是一辆普通的出租车,秦晓急匆匆地拎着一个斜挎包下车,给司机快速说了一声“谢谢”便朝着大门一路小跑去。
刚才司机说,那边不让他们这种车出入,只好把她送到这里,还有几百米的路程,她只好自己走过去。
不过几百米的距离,她倒是没什幺。可时间已经来不及了,生日宴是下午四点开始,现在已经过了几分钟,她并不想迟到。
其实,她从中午吃完饭就出发了,先是坐了一趟大巴,再转了两次公交,可最后发现还是到不了,她又不认识路,加上时间来不及了,她只好忍痛拦了一辆出租,可没想到最后还是迟到了。
就……大无语事件!!!
跑得呼吸急促起来,可她还是忍不住侧目,这道路两旁原是一排郁郁苍苍的行道树,而现在树下簇拥着一排鲜花,五彩缤纷真是好看。
终于到了大门口,已经没有几个人了,保安拦住她,秦晓忙从挎包里翻找出请帖,这才终于进去了。
平复着呼吸,秦晓眼睛不由得睁大了,眼里像是铺满了一层繁花。只见一座高大华丽的大型建筑前,是一片空地,说是空地也不准确,隐约可见一个巨大的拱形门,上面不知是怎幺固定的,悬浮着“Happy Birthday”的充气花型字体。数十张长桌之间全是来来往往的人,摆弄着桌子上琳琅满目的物品,各色各样的鲜花散布其中。
她还从没见过这幺好看这幺多的花儿,有时候经过鲜花店,隔着玻璃门远远看上几眼,她深知一支都要花上好几十块,看看就好。
可没想到,今天能看到这幺多,而且比学校门口花店里的好看多了。秦晓很快被穿着工作制服的人员带了过去,一过去就看见了好几个同班同学,她连忙上前一一打过招呼。
环视了一圈,秦晓就看见楚语宁在不远处挽着一个妇人,她猜测应该是楚语宁的妈妈了。
这个角度楚语宁看不见自己,秦晓忍不住多看了几眼,那像画一样的母女俩,心想:“楚语宁和她妈妈真像是从风景如画的江南里走出来的,铭刻着水乡的温婉动人。”
宴会已经开始了,一阵混乱之后,主持人开始了官方而冗长的开场白。
楚语宁转头看见了不远处的秦晓,偏头小声和妈妈说了几句,便猫着身子蹿到了秦晓身旁,拍了拍秦晓的肩膀,说:“嗨,秦晓!我那会儿都没找见你,你什幺时候到的呀?”
秦晓微笑着说:“语宁,你好啊!我今天路上有点耽误,也是刚到的。”
“那没事的,这也才刚开始。对了,你假期都在做什幺呀?都不见你在群里说话,高考后我们都没怎幺联系啦。过几天成绩就出来了,你现在有什幺打算吗?”
秦晓低低地笑了一声,说:“语宁,我们离放假还不到一个月。”
两人对视又说笑了一会儿,就见前面的主持人终于结束了发言。
一阵掌声过后,秦晓就看见一个中年男人,成熟矜贵不失英俊,迈着闲散的步子缓缓上前,听见楚语宁小声地说:“那就是杨梅的爸爸。”
秦晓有些心不在焉,大概听到杨梅的父亲说了些“感谢大家百忙之中来参加小女的生日宴”之类的场面话。
其实,楚语宁说得不对,她虽然一直没说话,可前一阵子杨梅在班群掀起的腥风血雨,她一直都有关注。
前不久,高考的话题过了之后,班群一下子沉寂了起来,往日再亲密无间的同窗,也像是忽然从生活中消失了一般。
直到班里每个人都收到了一张请帖,一张来自市政大厅邮寄的生日请帖。瞬间群里像煮沸的一锅粥一样,她当时看着班里对杨梅的各种讨论与评价,心想:“幸好杨梅平时我行我素,对待班级的事从来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活动也不参加,群当然也不加,不然可能又要另外新建群了……”
其实也不怪同学们震惊了,虽然和杨梅不熟,可她们三年都是同班同寝室的。关于那些流言,秦晓从不参与也不传播,可也没想到杨梅居然是市长千金!
秦晓一直都知道,学校里的同学非富即贵,还有很少一部分是她这种的。她不敢随意揣测,但也确实没想到杨梅是真正的人间富贵花,不止于长相。
与某个人一同生活了三年,却对她一无所知,这还真是……一言难尽。
尤其是你一直以为,对方与你不过是半斤八两,最终却发现有天壤之别。就好比如,一个与你相伴多年,共同日夜乞讨的老伙计,突然有一天,乘着祥云、发着金光上天了!
而傻逼如你最后才知道,人家哪是什幺同你一般的小叫花子,人家是那下凡渡劫渡难的大罗神仙!!!
这简直……比吞了苍蝇还难受。
那要是一开始便知晓,以后也就没有那幺多弯弯绕绕的心思了。
秦晓胡思乱想了一通,直到身旁的楚语宁喊她。她终于反应过来时,就见杨梅已经在父母的带领下,缓缓走向了那华美高大的拱形成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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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秦晓是谁???指路第二章。其实无所谓,就……一重要的工具人,主要是后面也会出现啦。感谢大家的支持和鼓励,我会继续努力哒~
23.一定夫妻和睦(3100字)
成人礼的意义大概在于:只是再提醒你一次罢了。
要说必须严格按照法定年龄的十八岁,一个人真正的长大,若是需要依赖那些所谓大人们,隆重举行的仪式,那倒真是没意思了。
杨梅走到拱形门之下时这样想着。
门的这一边,未满十八岁的少女极为短暂地被一片阴影所笼罩,下一秒就站在了阳光之下;门的另一边,十八岁的少女简直比六月天的艳阳还耀眼夺目。
一项仪程结束,四周掌声雷动。
主持人再次继续了一段,他那官方而冗长的发言后,众人移步至大厅,仪式也进入了下一个最重要的环节。
秦晓看见杨梅美丽的母亲,亲手替她挽起了长发,接着便又是父母一番官方的致辞,杨梅也为父母敬了茶。
当在场的几位宾客也送上了一番祝福语后,杨译诚才开口说:“再次感谢大家对小女的祝福,接下来小女不才,准备为大家现场演奏几首钢琴曲,各位权当助助兴罢了。”
闻言,杨梅礼貌地对父母轻轻点头,继而转身向旁边走去。
这时,秦晓才注意到富丽堂皇的大厅一隅,有一个圆台,纤细白嫩的脚踝交错出现在视野,看起来就十分纤巧的小脚,踩着一双精致漂亮的平底鞋,一步步踏着地毯,轻盈灵动。
秦晓的目光在被踩过的地毯上停留了几秒,接着便看到了那圆台上放置着一架十分精美的三角钢琴,饶是她对琴艺一窍不通,可她只看一眼就觉得那琴真好看,像是那种陈列在博物馆的艺术品。
杨梅稳步上台,站在钢琴旁,一手轻捻裙摆,一手压在胸前,弯下腰对着前方鞠完躬后方坐下。
随着双手在那琴键上跳跃,一串串音符也像是从那指间流动出来。秦晓实在不通音律,一曲终了,她只觉得杨梅和那琴是融为一体的优雅,是如出一辙的高贵。
演奏结束,主持人告诉大家可以去用餐了,秦晓便被楚语宁拉到了就餐区。就见那一张张长桌摆放成了一个闭环,上面全是各种各样的食物,热食冷食、中餐西餐应有尽有。
楚语宁递给秦晓一个盘子,说:“秦晓,你看服务员衣服上的logo,是这家酒店负责的餐饮哎,他家可好吃了,我们多尝尝?”
秦晓接过盘子点头笑着说好,两人从一边扫荡到另一边,最后挖了几勺冰淇淋,坐在花园的藤椅上,心满意足地吃着。
“语宁,这三年,我感觉你和杨梅关系其实还挺……不错的。”秦晓一边小口吃着,一边漫不经心地问道。
“嗯。”楚语宁点了点头,停顿了几秒又说:“……她好像不是很喜欢我,但我们从小就认识了,我们父母也都认识,我这次是跟着我妈妈出来玩的。”
闻言,秦晓倒是没有多意外,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像是说给自己听似的,声音很小:“你们原来从小就认识啊。”
楚语宁也不知道在想些什幺,低着头没再说话。
这边大厅,安置了几大桌席位,坐的都是父亲一些有头有脸的同僚与朋友。杨梅都不大认识,但这种场面从小经历得太多了,她实在懂得如何逢场作戏。
慌什幺,都是小场面。
尽管心里烦得要死,但还是十分乖巧懂事地跟在爸爸身后,给他们一一敬酒致礼。规矩礼仪一点儿差错都没有,举止都称得上端庄了。
还剩最后一桌了,杨梅想揉一揉有点酸麻的手,但看到周围有那幺多双眼睛盯着她,还是生生忍住了。
杨译诚和主位的男人握着手说了几句,把身后的女儿叫了过来。
“小梅,这是你顾爷爷。”
男人看起来约莫五十岁上下,有点秃顶,笑意吟吟地接过酒杯,总结性地说:“译诚啊,令嫒很不错。”
“是啊是啊,模样儿是真的周正。”同桌的几人也随口附和。
“我家那小子今年刚毕业,不如……哎,算了,他太丑了他不配!”
“老赵你癞蛤蟆还想吃天鹅肉呢哈哈哈哈哈……”
“老杨你可得小心啊,姑娘现在长大了,保不准哪天就被什幺不长眼的毛头小子给骗走喽!”
杨译诚笑而不语,任由这一帮人插科打诨,敬完一圈,他便带着女儿回到了休息室。
宋佳媛早已等候在此,忙迎上来问:“都还顺利吗?没出什幺差错吧?”
杨梅只觉得十分吵闹,只想安安静静地待一会儿。杨译诚挽着袖扣,淡淡地说:“小梅自然做得极好。先让孩子吃点东西,我再出去会客。”
“那就好。”宋佳媛明显松了一口气,又说:“那快吃点东西,吃完妈妈给你再说一下晚上的安排。”
杨梅拿起一杯咖啡喝了几口,才面无表情地说:“好的,妈妈。我尽快吃完。”
等休息间只剩下母女两人,宋佳媛颇为爱怜地摸了摸女儿的发顶,温声细语地说:
“小梅,妈妈知道今天辛苦你啦。可是你也知道,虽然你爸爸现在身居高位,可那位置不知有多少人在盯着呢。你爷爷又去世了,现在根本没人能帮我们家。小树现在还小,你现在已经成年了,有些事你总是要明白的。”
杨梅闻言放下手里的餐具,坐直了身子,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很认真地说:“妈妈有话不妨直说。”
“小梅啊,妈妈知道你是个懂事的孩子。前几年,你为了不想上学这件事和我闹了很久,我现在也想通了。妈妈从小也就不是一块读书的料,你不喜欢读书妈妈也能理解,现在你高中也顺利毕业了,这件事我也就不强求了。至于那高考成绩,你也不用担心,妈妈可以送你去最好的音乐学院,你要是想学其他的,当然也可以——”
“妈妈。”杨梅不耐烦地打断了,纤细的手指不轻不重地敲点着桌角。
“所以,妈妈这是要为小梅另谋生路吗?”
宋佳媛莞尔一笑,说:“是的小梅,你是一个女孩子,随便学点什幺就好了,这个其实无所谓的。今天已经当着这幺多人行了笄礼,代表你可以出嫁了。”
杨梅不动声色地挑了挑眉,依旧一脸认真地看着她,等待她继续说下去。
“今天那个顾老你应该也见到了,虽然他现在退居二线了,可他的话在那群人中还是很有分量的,现在和你爸爸对立的几人早年都是他的学生,都是他一手提拔上来的。而且他的儿子现在说是这城市的首富也不为过,你要是嫁过去——”
杨梅再次打断了她的话,说:“所以,妈妈要我嫁给一个古稀的秃顶老头儿?”
宋佳媛脸色一僵,随即拍了拍杨梅的脑门,恼怒道:
“你这孩子想什幺呢?妈妈怎幺会让你嫁给顾老?!还有什幺老头儿!人家顾老发妻是国画大师,今年还出席了国宴呢。妈妈想给你定亲的是顾老的独子!”
啊这?不是老头儿,是大叔啊!
杨梅在心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语气毫无起伏地说:
“哦,妈妈原来说的是顾叔叔啊。妈妈打算让我嫁给顾叔叔啊,可以啊。我记得小时候顾叔叔来我们家的时候还夸我漂亮呢,想必我嫁过去之后一定夫妻和睦。”
“小梅你能这幺懂事妈妈就放心了。”宋佳媛又把桌子上的一盒糕点推过到杨梅面前,继续说:“不过,这都不着急的,只是现在大概定一定。你现在也还小,妈妈还舍不得你那幺早嫁人呢。”
“你再多吃一点儿。”宋佳媛又指了指盘子,“等会儿八点舞会正式开始,你还要跳开场舞。吃完妈妈带你去换衣服,你再去送送你的同学,时间也就差不多了。”
这边,到大家就餐基本结束后,主持人做了结束语。
楚语宁拉着秦晓的手,依依不舍地说:“我要回去了,我妈妈说等会儿还有舞会,不过和我们没有什幺关系啦。”
秦晓:“嗯,快回去吧!我也要回家了。”
“对了,要不你现在和我一起走吧!”楚语宁像是忽然想到了什幺,语气都兴奋起来:“我给我妈妈说一声就是了,让司机送你回去就是了。”
“啊,这样会不会太麻烦了啊!”秦晓皱着眉,一脸纠结:“语宁,还是算了——”
“不麻烦!一点都不麻烦的,我还有好多话要和你说呢。”楚语宁说着就拉着秦晓跑了过去。
“语宁你慢一点啊——”
晚间舞会的负责人按照舞会的名单,一一通知宾客去更衣室准备休息,现场一度很有秩序的嘈杂。
为了能清闲一会儿,杨梅暂时回到了二楼的房间。
为了保持这副华丽的仪容,她没像平时一样,一回房间就没骨头似的瘫在沙发里、大床上,今天很是规矩地坐在椅子上,随手打开电脑互联网冲浪。
那会儿她出去的时候,发现班里的同学基本都走光了。
她性情凉薄,没什幺同学情。
至于那请帖还是宋女士自作主张,她被告知的时候,信件已经发出去两天了,纵使她再不愿,也无力回天了。
罢了,来就来呗,去也就如此去就是了,她倒是无所谓。只是好像在人群中看到了楚仙女,也没来得及逗弄上几句,她有点心痒痒……
感觉时间差不多了,杨梅起身站在落地镜前,踩着舞鞋旋转了一圈,确认无误后才走出了房间。
换好礼服的杨译诚站在二楼走廊尽头,直到那抹娉婷袅娜的身影消失不见……
24.少女的祈祷(1700字+)
晚间八点。
不同于这座城市的华灯初上,杨梅到一楼时家里俨然成为了大型蹦迪现场。
各种灯光交相辉映,打在一张张热情洋溢的人脸上格外炫目,训练有素的侍应生托着盛满香槟的掌盘穿梭其中。
主持人高昂的嗓音响起,不一会儿现场只剩下了缓缓流淌的音乐声。按照国际惯例,接着是一通漂亮的开场白,最后比以往的音调都高,他几乎是喊出来:“那幺,接下来我们有请今天的小主角,为我们带来开场舞蹈《见乐》,这支独舞是杨梅小姐自己创作的现代舞,相信会给各位带来一次精彩的表演!大家欢迎!”
伴随着一阵阵掌声,杨梅缓步上前,灯光独独打在舞池中央的女孩身上时,现场鸦雀无声。
只见面容精致的女孩身着黑色礼服,凹凸有致的身姿毕现,衣摆消失处是细白细白的双腿。而致命的性感掩藏在背后,露背的礼服下,后颈、美背、细腰无一不夺人眼球……
音乐响起,脚尖先动。
拥有魔鬼身材的美丽少女翩翩起舞,至少对于在场的男性而言,是一场可遇不可求的视觉盛宴。
少女伴着音律,踩着舞点,婆娑起舞间划出一帧又一帧优美的画面。那即使静止不动,就生出无限风情的柔肩、丰胸、细腰、翘臀,美腿、玉足现下伴随着或摆动、或摆荡、或旋转、或跳跃、或扭动等一系列流畅连贯的动作,当真是把一个柔美女性的形体线条美感展现到了极致。
一舞毕,乐律歇。
现场一时无声,随即铺天盖地的掌声经久不息……
杨梅跳完感觉身上出了一层薄汗,不过总算完美落幕。第一支舞曲已经开始了,华尔兹的舞曲一响起,她便找机会准备开溜。
刚要跑到电梯,就被逮住了。
“小梅!”宋佳媛提着裙摆,快步走上前来,拉着杨梅说:“不急着上去,明天可以好好休息。妈妈给你说,下午你顾叔叔来接顾老时留了下来,现在就在呢。你现在是成年人啦,学的那些体育舞蹈可以用了,你趁着这个时间去邀请你顾叔叔跳上一支,作为绅士,他是不会拒绝的。你们彼此可以多了解了解。”
杨梅这下靠着灯光和音乐的遮掩,直接没控制住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冷哼一声,心想:“宋女士也真是厉害,硬是没听出下午我那一声‘顾叔叔’的讽刺,现下一口一个你顾叔叔,可当真是活学活用!”
你他妈都说是叔叔了,还让我去邀请一中年大叔跳交际舞???
宋佳媛见女儿没吭声,还待再说手里的手机便剧烈地震动了起来,低头看了一眼便毫不犹豫地挂断,接着说:“小梅,你听见了没有?你顾叔叔很忙,这样的机会少之又少,你今天一定——”
震动声再一次响起,宋佳媛微微皱眉,这次倒是没再直接挂断,又语重心长地说了几句,便捏着手机匆匆离开了。
杨梅盯着那背影良久,缓缓勾起了唇角……
*
西郊一处居民楼,秦晓到家时依旧是只有奶奶在,简单洗完漱回到自己房间。拿下挎包扔在一边,掏出兜里的手机,先给楚语宁说了一声。打开社交软件,就看到班群消息栏一侧早已是“99+”的小红点。
她坐在床边,打开群消息,发现群里又乱成了一锅粥。点开,未读消息“唰唰唰”划到了最前面。
一看时间正是宴会开始不久。
【朋友们,我惊了……啊.jpg】这是班里的一个男同学,发了一个土拨鼠尖叫的表情包。
【至今不敢相信我的狗眼(心如止水.jpg)】
接着都是一波刷屏~秦晓往下翻着。
同学甲:【不是吧不是吧?!!!啊啊啊啊——!!!】
同学乙:【一脸懵逼·二脸懵逼·五脸懵逼·十脸懵逼·百脸懵逼·万脸懵逼·百万脸懵逼.jpg】
同学甲:【我应该没看错吧?】
同学丙:【分开懵逼·排队懵逼·对角懵逼·懵逼特征根方程·Tay lor懵逼展开·博弈论懵逼·递归懵逼·本征懵逼·立方最密懵逼·哈密顿正则懵逼方程·波士顿矩阵懵逼·金红石型懵逼·赫罗懵逼图·Gour aud表面懵逼·施密特懵逼化.jpg】
同学甲:【……我好像看到了施坦威。(托腮/托腮/托腮)】
同学丙:【低沉的懵逼·高昂的懵逼·低音混沌·次中音懵逼·高音茫然·懵逼合唱.jpg】
同学乙:【@同学甲 是的!你的狗眼没瞎!杨梅今天演奏用的钢琴是施坦威。】
同学丙:【对,弹的那首《少女的祈祷》是很不错,……可我总觉得哪里有不一样。】
同学丁:【有哪里不一样吗???】
同学甲:【毛狗子你他妈光顾着看美女了吧哈哈哈,能听出来不一样嘛!】
同学乙:【完全同意!(汪汪/汪汪/汪汪)】
同学丙:【毛狗子lsp了。一脸坏笑.jpg】
同学丁:【……】
……
接下来又是一波刷屏~
秦晓无视掉那些浑话,而默默在心里记住了那首曲子的名字,继续把消息翻完。躺在床上望着坑坑洼洼的水泥房顶,一声熟悉的踹门声打断了她的胡思乱想,她缓缓闭上了眼……
25.神秘又危险的美丽假面(1300字)
一辆黑色的轿车开出了宏伟别致的独栋别墅,以最大的速度向国道行驶,渐渐融进了乌漆墨黑的夜色中……
与夜色完全不同,一楼大厅的舞会达到了最嗨的阶段。
伴随着绚丽变幻的灯光,舞池尽情欢乐的人影在流光溢彩中,释放着白日里隐藏的自己。
此时,空间中流动的是一支优雅浪漫的狐步舞曲。舞池的一个角落里,杨译诚左手握着一只柔软的小手,右手五指并拢,轻轻放在那令人有强烈触摸欲望的左侧蝴蝶骨下方。
全身心都在控制舞步,但无可避免,身体还是有一点儿僵硬。尤其是和自己贴身握抱的舞伴还时不时出错,有时一个倾斜动作会直接靠上来,有时一个反身动作会直接跌到怀里……
所以,即使他舞步再稳健、动作再协调,有一个不配合的舞伴也是白瞎。
摩登舞群本就是共舞的两人身体始终握抱在一起,十分贴近。舞伴很有技巧性的不配合,导致在移动过程中不可避免的——两人的身体一直在紧密接触。
杨译诚身体和神经都高度紧张,透过面具盯着那双狐狸眼,手心突然发力握住那裸露的后背,竭尽全力地维持着两人的协调,避免被人注意到。
就在这支舞曲之前,杨译诚作为男主人和妻子领舞结束,拿了一杯香槟坐在沙发里细饮慢酌。
他支着额头正在冥想时,耳边传来了一声:“这位尊贵的先生,我是否有幸请你跳一支舞?”
他猛然睁开眼睛,看到声音的主人对他伸出了一只手。
指尖如笋,细嫩的掌心发出诚挚的邀请。在好似白莲藕的柔腕上,是一串金色手链,在变幻的灯光之下仿佛在闪耀。
杨译诚攥紧了手里的酒杯,擡眼借着光怪陆离的灯光,看到了一张美丽的假面。
一闪而过,都来不及捕捉隐藏在假面后的狐狸眼中,到底是纯真还是狡黠。
杨梅十分有耐心地伸着手,不紧不慢地说:“作为绅士,先生应该不会拒绝,一位女士最诚挚的邀请吧?”
声音柔媚,徐徐道来,彷佛来自深渊恶魔的召唤。
同那手一般。
杨译诚来不及思考什幺,鬼使神差地伸出了手。
昏暗的灯光下,杨梅勾唇一笑,伴着那优美典雅的舞曲响起。
杨译诚努力地控制着两人舞步基本的协调,就在一束稍亮的灯光打在他们身上时,他看清楚了那副假面。
金色镂空的假面上镶嵌着细细的碎钻,左侧伸展的羽毛作叶,中央是一朵缱绻的黑色玫瑰,假面眼尾勾勒出一缕上挑的弧线。
神秘且美丽,却危险至极。
一支舞结束,杨译诚浑身都被冷汗浸透了,一下场那极不配合的舞伴,就像狡猾的狐狸一样消失在了人群中……
他无奈地看了一眼蠢蠢欲动的孽根,拼尽全力压抑住欲火,等待着宴会结束。
夜间十点多,舞会正式结束,主持人终于做了一个简短的结束语。
杨译诚正四处寻找妻子,跑来一个侍应生说:“先生,杨太太让我转告您,她接到了家里母亲病危的通知,情况紧急,只好同家里的司机李叔驾车连夜前往,让您不必担忧。”
他皱着眉点了点头,之后独自一人送走了一波又一波的宾客。
偏偏离场时不见女主人,客人们总会出于礼貌或关心问上一句。
尤其是宋佳媛在贵妇圈里是有名的热情好客,杨译诚则一直很耐心地回答,不过他说的是“我太太身体略有不适,如有怠慢请见谅”之类的客套话。
接近午夜,繁华的花园回归寂静,华丽的建筑也没入黑夜。杨译诚对管家吩咐完最后一句,便拖着懒懒散散的步子准备回去。
今天确实已经很晚了,他便让所有人都先回去休息,明日再来收拾就是了。
忙活了这幺一会儿,加上思考着妻子娘家的消息,身体逐渐冷静了许多。
可当他缓步进入大厅,看到圆台上的画面时,压抑的欲火一下子窜了上来,瞬间席卷全身……
26.来自爸爸的大鸡巴终于肏了进来!(父女h,正文2700字)
目送着那抹看似十二分娇柔的背影离去,杨梅心下一片凄然,嘴角却是勾起了一个诡异的弧度。
她没有回二楼房间,而是坐着电梯直接去了四楼。按照记忆,在四楼的储物间找到了一枚假面,然后回到了一楼。
也不顾自己穿的这身较为紧身的黑色短裙,并不适合那优美浪漫的狐步舞,就伸出了手,对父亲发出了最诚挚的邀请。
伸出手的那一刻,她就没想过会空手而归。
因为她知道。
作为绅士,是不会拒绝的。
诚然,爸爸是一个很棒的舞伴啊。可自己显然不是呢,所以趁机就开溜了。
这次跑去了三楼的琴房,那里放着一架积灰多年的立式钢琴,还有一架远不及一楼那个漂亮的三角钢琴,坐下来一支曲子重复弹了好几遍,这才又拿起假面下了楼。
新的钢琴真的很漂亮,大厅空无一人。
杨梅开启了自动演奏模式,选了今天弹的那首曲子循环演奏。自己随手拿了一杯酒喝下,踢掉鞋子光着脚丫子,随着那柔美清丽的曲调婆娑起舞。
足够高大宽敞的大厅,杨译诚的目光紧紧锁在一方小小的圆台上。
他无声地吞咽了几下,双腿不受控制地往前走去。
行至舞池边,正手舞足蹈的杨梅转过身,假面下娇艳的红唇轻启,说:“方才真是不好意思了。”
杨译诚不置可否,不急不慢地朝圆台走去。
踏上台阶。
“小梅。”
杨译诚站定,再次开口:“方才为何邀请爸爸?还不好好配合!”
后面几个字几乎是咬牙切齿。
见状,杨梅微敛了笑意,摘掉假面。
空气似乎凝结了几秒,杨梅慢慢擡起腿,缓缓伸出脚,将那钢琴旁的椅子勾了勾,笑眯眯地说:“爸爸你忘了幺。我本不擅长摩登舞群,倒是自小在学拉丁啊。”
杨译诚点了点头,刚要开口就被一只小手揪住了衣角。杨梅收起腿站起来,毫无阻力地拉着杨译诚坐在了那张凳子上。
“是小梅不好啦。”杨梅扔掉手里的假面,指着钢琴说:“这是爸爸今年送小梅的生日礼物吗?”
像是知道答案一般,不等回答就自顾自地说:“方才是小梅舞艺不精,现在也不用爸爸你配合了。我再为爸爸跳一支舞,当作赔礼道歉好不好?”
说完也不等对方的答复,也不顾那乐曲的旋律与舞蹈的节奏完全不一致。
彷佛音律自在心中,忘却天地与自己共舞。
娴熟的舞步一起,像是自带节拍。灵活扭动的胯部婉转妩媚,腿部流畅的线条尽显力量的美感,缠绵婀娜的舞步带着柔美的手臂舒展自如。
她是一个天生的舞者。
杨译诚简直如坐针毡,双眼随着那摇曳的身姿流转,眼底自然而然流露出一抹浓烈的欲色。
拉丁不像摩登,不是一直贴身握抱的姿势,而是时而贴身时而分离,如此产生似有若无的距离美,张力十足。
杨梅简直把拉丁这种风格发挥到了极致,位于身体内核的胯部在几步之外,带动全身灵活扭动到近前,白嫩的小脚踩到凳子上,挤压着男人的大腿。俯身妩媚一笑,又旋即转身,若即若离极尽缠绵,玩弄的一手好把戏。
一个完美潇洒的轴心转之后,接着是一个后退锁步,眼神勾人,笑容妩媚,尽态极妍。
形神共一!!!
一开始,杨梅还是很规矩的,按照国标舞成套的动作起舞。只不过那标准的动作在她做来,更显得风情万种罢了。
当然,杨梅从不是一个循规蹈矩的人。
再后来,便是怎幺火辣怎幺来,完全按照自己的想法,扭腰摆臀狂甩长发,彻底成了激情四射的即兴火辣热舞。
一个妖娆的扭胯舞步来到近前,勾着红唇,翘着眼尾,伸手拉扯了几下男人的衣领,一个本该飘逸的定点转中途夭折了……
温香软玉抱得满怀,杨译诚嗤笑了一声,眸色深沉看着怀里的女孩儿,揶揄道:“不是说很擅长幺,怎幺也站不稳,嗯?”
杨梅卷翘浓密的睫毛低垂,手臂无力地耷拉在男人颈后,小脸贴着男人结实的胸膛上,喘着气娇滴滴地说:“小梅才不要跳了,累死啦。”
“哦——”话音拉得长长的,杨译诚一手揽着女儿的细腰,一手把玩着垂落的发丝儿,“是吗。”
“嘻嘻。”杨梅笑了一声,空出一只手迫使那缠绕发丝的手离开,带着它复上了胸前高挺绵软的乳房,“爸爸,是的呢。尤其是这儿,跳舞的话甩得更加胀疼了。”
她继续按着爸爸的大手在其上研磨,嘴里哼哼唧唧:“嗯好难受啊……记得上次在楼下浴室、哦爸爸含住它……它的时候,就不难受了呀!”
杨译诚自然记得,没有衣物阻隔后,这对雪乳的口感和手感!!!
还有主人异于常人的敏感。
品尝过那等人间美味,他怎幺可能再满足于隔着衣物呢?!
他不再言语,而是一手扯掉少女香肩上的两根系带,包裹乳房的两片圆弧形面料之间是深深的乳沟,偏偏那雪白的肌肤掩藏在纯黑的礼服下……
即使已经亲眼见过,甚至吃过几口,可他还是惊讶于这迷人的深壑,一点儿也不夸张,一切都是恰到好处的诱人美感。
饱满秀挺的乳房,胸型又极好。他想,没有谁会不着迷。
把那两片圆布往下扯,没有了束缚的乳房瞬间弹跳出来,杨译诚一手握住,低下头精准无误地含住了奶尖儿。
早已经感受过爸爸的舌功和手法,杨梅即使拼命控制着自己,可这副天生淫荡的身子不允许,没过一会儿就开始细细地抖起来。
那精致的颜面染上了红晕,说是千娇百媚也不为过。
杨译诚明显感受到嘴里挺立的乳头,还产生了一股弱小的弹跳力,他一会儿用舌尖来回拨动,一会儿用舌面上下舔舐。
不远处的钢琴自动演奏着曲子,时而柔美时而幽丽,竟然与这吃奶的动作出奇的和谐。
杨梅难耐地仰着头,目之所及便是那自由跳动的琴键,嘴里断断续续哼着,搭在爸爸肩背的手指也跟着弹动。
这是她会的第一支曲子——
从四岁开始学琴时。
曲末,杨梅感觉浑身像是被温泉水冲刷,周身的毛孔都打开了一般,下身也流出了汩汩泉水。
杨译诚自然感受到了大腿上温热的液体,依依不舍地与那乳尖分离,再擡眼时怀里的人儿早已经瘫软成了一汪春水,视线下移,黑色裙摆堪堪遮住那腿心处。
那是让他陷入巨大痛苦又产生空前兴奋的伊始。
“爸爸,你好厉害啊!”杨梅翘着眼尾由衷地说。
接着撩起裙摆,像是很苦恼的样子,蹙眉说:“可是爸爸啊,小梅的这里却更难受了,它……它还在流水呜呜呜。”
那无比娇嫩的、鲜活的、水淋淋的花穴映入眼帘,杨译诚微微眯眼,这小妮子里面居然什幺都没穿?!
什幺都没穿,还跳了一晚上舞???
简直是欠干!!!
下一秒就站起来,抱着怀里千娇百媚的小人儿就近走到钢琴边,把小家伙整个放在琴盖上。双手得到解放的杨译诚,眼露凶光,单手解着皮带,另一手将那裙摆推至腰间,玉门大开。
杨梅微微起身,小手撑在身后,白嫩的小脚丫子可怜巴巴地耷拉着,看着爸爸的动作,挑眉悠悠地说:“爸爸要给小梅喝那果浆汁儿吗?今天可是小梅的生日哦~”
“吧嗒”一声,杨译诚解开皮带到释放出那凶物不到五秒,闻言只冷哼一声,挺着早已肿胀多时的孽根,抓住纤细的脚踝,把人儿摆弄成“M”型,盯着那不停吐着春水的美穴,伸手揉按了几下,接着把住滚烫坚硬的肉棒在那穴口研磨辗转,大龟头不到几下就被浇润地湿淋淋的,下一秒——
微眯起眼,发狠捅入。
与此同时,客厅中央的大型钟摆,准时响起了午夜零点时分,那洪亮的鸣响。
同柔美的曲调和少女的尖叫一起回荡在富丽堂皇的客厅。
一个年轻的父亲,在女儿十八岁生日这天,因履行其为人父的职责,同女儿一起,身体力行地为女儿完成了她的成人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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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终于!终于写到这里了555!!!不知道你们看得急不急!反正我是累了倦了没爱了。
这里就是我一时兴起写这篇文的那个点,促使我动笔的起点,即一个对“性”有错误认知的少女,在十八岁生日那天被亲生父亲破处。
选择在这样一个特殊的日子,大概源于我曾经看到过的一篇文章,有关“处女禁忌”。想多了解的朋友可以去搜索这个词条。
“在澳大利亚的一些原始土居部落,出于对鲜血的恐惧,如果女孩要嫁人,部落里的人会在女孩出嫁前用石器或其他什幺工具强行弄破女孩的处女膜,来破除新娘的童贞。在西里伯尔的阿尔福族那里,女孩的父亲则充当这种奇怪的角色。”
我当时看到这个震惊了,怎幺会有这幺残忍又荒唐的古老习俗!又庆幸,还好只是古老。现在还有没有,我不得而知,国人虽然没有很好地掌握科学的生理知识和正确的性常识,但对于处女膜的态度不至于此。
我们现在知道处女膜(其实就是一个阴道口瓣膜)它并不是一个完整的膜,它本身就是有孔的,因为经血要从那里流出来,只不过形态多变不一罢了。初夜不一定会出血,不出血不一定就不是初夜……
总之,很多事情就没有绝对,我们的身体本身非常复杂而伟大,很多机制人类现在还不了解。也许,我自以为科学正确的看法是完全错误的,我就胡乱瞎写一通,小可爱们也就随便看看啦!就消遣嘛!
下一章大概就会写杨梅初尝性爱和爸爸各种羞耻play,说实话我有点卡肉。所以,明天可能会晚一点儿更新,要是没有就别等了,也有可能到隔日,反正我要炖个大肉出来!
这篇文写到这里,有多冷我已经深刻感受到了(毕竟写得辣鸡又特幺变态)。所以,最后真的感谢支持我到这里的小可爱(鞠躬/鞠躬/),喜欢的话就用珠珠砸我吧!那是我能够每天坚持下去的动力呀!祝顺遂~
27.凶鸡巴狠撞骚美穴,小翘臀狂震儒雅琴(父女高h,正文2100字)
“啊——!!!!”
杨梅一声痛苦的尖叫后,大脑短暂性地失去意识,全身上下每一处都在诉说着同一个感觉——
疼、疼、疼!她真的好疼啊!
杨译诚也没好到哪里去,他太阳穴突突突地跳动着,浑身紧绷到了极点,额头不断冒出隐忍的汗珠。
紧!真他妈的紧!!!
前路漫漫,却寸步难行。
其实,就连整个龟头都还没全部塞进去呢,敏感的龟头前缘被如此紧致温热的嫩穴口拼命吸夹,阴茎其余被冷落的部分越发肿胀叫嚣起来。
他呼吸愈发急促起来,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棒在穴口不得不插!
欲火焚烧,还哪顾得上疼得脸色发白的女孩,一个挺腰,凶猛而迅速地强插了进去!
碾压过那湿热肉壁的层层皱褶,一寸一寸穿透那狭长甬道,直冲那最深处的花心而去。
“啊啊啊啊啊啊!!!!好……好疼啊——”
像是被利刃从中强行劈开一般,整个人被撕裂成独立的两半。何况自小娇生惯养的杨梅,她长这幺大,还从来没这样疼过!
还是在刚成年的这一天呜呜呜,她有一瞬真的好后悔,为什幺不要命地去勾引爸爸!!!
彻底进入女儿身体的那一刻,杨译诚发出一声长长的、舒爽的、满足的叹息,心想:“就是让我现在死了,我也甘愿,值了!”
那既然现在还不死,可不得操个尽兴?
岂不更值!
那一阵剧烈的、尖锐的刺痛缓缓过去,杨梅抽着气呜呜啊啊地呻吟着。杨译诚感觉完全插入后,倒是没急着动了。
他低头看着小脸惨白的女孩,心中涌上层层怜惜。因为剧痛,女孩细白的双腿紧紧圈着自己的腰身,现在还在细细地抖着。
杨梅原本撑在身后的小手,在那剧痛来临之际,抓不住光滑的木质钢琴盖,指节分明的手指死死攥着男人的肩膀,本就白皙的手指更是发白,像散着冷光。
低头一看,自己那异常狰狞的、布满青筋的粗硬肉棒,就那样雄赳赳气昂昂地堵在那娇嫩无比的穴口,小小的洞口被撑得大张开,还在无力地吐着蜜液,一大截还裸露在空气中的棒身看起来更是凶狠无比。
这样完全不匹配的尺寸,这样刚硬与柔嫩的强烈对比,杨译诚心中更是怜惜懊悔起来。
咳,他……有点操之过急了。
尽管这小妮子异常敏感的身子一碰就出水儿,嘬几口奶就像发了洪水一般,可毕竟那小穴从来没有任何东西光顾过,小穴本就十分紧致,再加上自己这物什更粗硬些,小家伙一定受了疼!
他低头吻了吻女儿柔软的发顶,一手轻轻拍着女儿滑嫩的后背以示安抚,温柔地说:“爸爸的乖宝贝儿,别怕。放松点儿,一会儿就好了。”
另一只手则复上那绵软的胸乳,缓缓揉捏起来,不到就下就感受那花穴渗出了更多的蜜液儿,润着他的肉棒,爽极了!
他低笑一声,将那肿胀的肉棒试着慢慢推进,果然又进去了几分!他原先就猜测,女儿这对极品酥乳必然搭配天生名器!
可当真正进入时,他才叹道:“何止啊!”
玉门天生紧窄,偏偏又春水如潮。
最初的疼痛慢慢消散,胸前绵软的乳儿被那样粗糙的大手揉捏,惹得杨梅浑身一个激颤,插在骚穴里的肉棒又是那样的滚烫硬挺。
渐渐地,幽深花径内被爸爸阴茎填充的地方,有一种饱胀的满足感。而至今未被抵达过、从未被触及的区域,是异常的空虚难耐,麻痒绵长。
“嗯~小梅难受……好痒……好痒啊……”杨梅忍不住出声,勾在爸爸腰间的腿更加用力地夹紧,藕臂也揽住爸爸的脖颈,整个人往前送了送。
随着这动作,小逼套弄那鸡巴更紧更深了几分。杨译诚直接闷哼出声,他感觉千万张小嘴瞬时吸附到了棒身上,吸缠吞咬——
简直要命了!!!
隐忍到了极点,心中发狠,挺腰重重地又送了进去,一捅到底!
回廊曲折,层峦叠翠;山峦连绵,高低重迭。
尽根没入!
巨大的囊袋撞在女孩白嫩的臀肉上,一颤一颤的。
掐着那盈盈细腰,挺身猛干起来。滚烫的阴茎不顾深穴肉壁的死命挽留,一下子抽到穴口,不等那穴口闭合,就又带着势如破竹的力道猛插了进去。
穿过层层叠嶂,填满少女空虚已久的阴道。将那内壁的褶皱一一碾压而过,阴茎上的青筋与褶皱不停地摩擦、契合、冲突、再服帖。
杨梅不过被抽插了几下,便抖着身子达到了一阵顶峰的快感。
如柳絮似浮萍。
她双手死死抓着爸爸的肩膀,指甲几乎嵌进了男人紧实的皮肉。
包裹着棒身的内壁,其上媚肉剧烈收缩,频频震动起来,更是有源源不断的蜜液包绕其中,直教那肉棒想即刻缴械投降,弄它个一泻千里!
棒身被猛烈地震颤,被完全濡湿。
在这般强烈刺激之下,杨译诚用尽气力,强守住精关,接着便毫不怜惜地挺腰猛干起来。
狂插进,疾抽出,丝毫没有间隙。
带着男人腰力的阴茎长驱直入,与层层叠叠的阴道完美贴合。每一次凶狠的撞击,都带来少女难以自抑的尖叫与惊呼。
杨梅精致的小脸上夹杂着欢愉和痛苦,被操的神思恍惚之间,只觉得最初受的疼痛也值了。
富丽堂皇的大厅里,成熟英俊的男人疯狂挺动腰身,疾速而凶狠地挥舞着粗硬的鸡巴,在少女娇嫩如花骨朵一样的地方进进出出,不知疲倦……
再后来,男人的鸡巴极速抽送,速度快到看不到实物,只有一缕虚影飘来飘去。
女孩娇媚的声音早已经变了调,不成语调更至情潮。
男人撞击的力道穿过女孩的身体,传导至木质琴盖上,导致那漂亮的三角钢琴自动演奏出来的乐曲,也好似变了调,合着空气中“噗嗤噗嗤”的汁水捣鼓声,以及汁水迸溅到琴盖的声音,共同谱成了一支活色生香的淫词艳曲。
任谁听了都要道一声:“竟是这等伤风败俗的靡靡之音!”
可又忍不住面红耳赤呼吸急促起来。
啊,正所谓:“凶鸡巴狠撞骚美穴,小翘臀狂震儒雅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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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咳,想必大家看出来了,我们梅子不一般,拥有的是……名器中的极品穴(暗中观察/捂脸/旺柴)最后感谢支持(鞠躬/鞠躬/鞠躬)!
28.激情内射,疯狂抱操。(父女高h,正文2800字)
客厅中央,大型的古钟一下一下,左右来回摆动着。
而在少女身体里进进出出的阴茎,节奏明显快于钟摆,只留飘渺的虚影。
一下一下又一下……
在紧致又水润的花径内变换着各种角度,不停地上下顶弄、左右戳刺、前后研磨、内外撞击。
杨译诚粗喘着,阴茎不停地抽送着,叫人看了只觉得,狰狞的鸡巴是想把那媚穴给肏烂了、撞破了去;杨梅紧绷着,小嘴不断地娇吟着,剧烈收缩的腔肉像是在竭力挤出那硕大囊袋的精水一般。
这般场景就好像,那阴户与阳具竟是在暗暗较劲?!
谁先中断了这持续的舒爽刺激,先一步到达了顶峰,谁就输了一般!
当凶狠的大肉棒再次如摧枯拉朽一般,戳进一片软肉时,遍布其上的皱褶突然变得更加凸起,急剧收缩起来,给予冠茎极度的刺激,那铃口像是被尖针一下下地刺着。
杨梅缠在男人腰身的双腿抖动不堪,腰肢也不受控制地扭动起来,指甲死死扣住男人臂膀,尤其是会阴周围以及内外的肌肉,开始不自主地剧烈收缩抽搐,疯狂绞紧其内的棒身。
整个棒身像是爬上了无数密密麻麻的吸盘,死死地吸附在肉棒的每一寸土地上,最要命的是,那吸盘上仿佛凸起横生,在咬它!
在不停地咬,不断地吸、不休地绞。
肉茎又胀又疼,快感积累到了巅峰,到了临界点,他不再隐忍,马眼一松,一股股浓稠的精液迅猛地喷薄而出,尽数浇灌到了花径深处。
他的精液。
带着亿万子孙的精液,在这一刻,与十八年前的一颗精子完成了一场神奇的会晤。
一个十分有活力的、有毅力的,独自完成了艰险又漫长旅途的精子。
从亿万大军中脱颖而出的精子,在长达十八年之后,与另一批亿万大军相遇了,他们带着相同的23条祖传染色体。
也许吧。
也许正是因为这种共同的遗传记忆,促使了他们这场神奇的会晤,完成了一次奇妙的基因交流。
周身仿佛流窜过一阵暖流,杨梅感到眼冒金花,意识像是不复存在,浑身颤抖不止。
杨译诚粗喘的呼吸被一阵突兀的铃声打断。
声源是衣兜的手机。
杨梅慢慢松开手指,依旧颤颤巍巍的身子向后仰,半眯着眼扫视了一圈,就发现自己衣衫凌乱不堪,而眼前的爸爸竟然只解开了皮带!
她弯唇一笑,伸出小手轻松地从男人整齐的上衣口袋里,勾出了依旧在响铃的手机。
杨译诚眼眸微缩,就看到女孩眨了眨眼,眼眶湿润,眼角泛红。一张精致的小脸上,红潮都涌上来了,尤其是微张的小嘴,因为高潮更加充血,恰似一抹鲜明饱满的朱色,唇红齿白好不诱人。
这一会儿出神的工夫,纤细的手指已经划开了通话。
打开免提,手机就那样摊在手心。
“喂,老公?”
电话那头传来宋佳媛轻柔的声音。
她接着又问道:“家里那边都结束了吗?”
杨译诚瞥了杨梅一眼,低声说:“嗯,已经结束了。”
“哦,那就好。”那头的宋佳媛仿佛松了一口气,“那老公你休息了吗?我家里这边有点事儿,那会儿走得急没来得及告诉你。”
“嗯……好。”
刚刚泄完的阴茎,还没来得及拔出,电话就打了过来。不等他有所反应,妻子打来的电话就在这种情况下接通了。
而此刻,杨译诚感觉包裹棒身的肉壁又开始紧缩,那般熟悉又销魂的感觉又来了。
他努力压抑住,“你让李叔慢点开,注意安全。老家那边的事,有什幺需要的话你记得给我说一声。”
杨梅半眯着眼,嘴角微扬就那样闲闲地听着父母的对话,可——
下身某处却不那幺闲了。
其实,都不用她怎幺刻意,刚刚还被肏得哆哆嗦嗦的小骚屄,现在好像更加兴奋了起来,不由自主地开始收缩起来。
肉茎不动穴自动!
阴道内壁好似骤然生出了百倍的压力,疯狂地挤压着填满其中的肉棒,里面缓缓涌出一汪汪的春水,蕴含着男人的阴茎。
“嗯。我们现在在休息站,大概还有两个小时的车程。结束得很晚吗?我还担心你休息了吵醒你,对了,后来你看见小梅了吗?唉,那孩子一眨眼就不知道躲哪儿去了。”
杨译诚:“……”
杨梅挑了挑眉,自己被cue到了。
骚穴却更加兴奋了,而刚刚还软趴趴堵在骚穴里的鸡巴,在里面抖动了几下!
杨译诚眼神带着浓烈的警告意味看着女儿,可这好像并没有什幺用。
“老公?你是不是困了,是我的不好。就是想给你说一声,你早点休息吧,别太累了。明天你出门前记得叫醒小梅,早上老师还会过来一趟。”
“唔……好,你注意安全!”杨译诚几乎是咬牙切齿,从牙缝里挤出这一句还算完整的话来。
电话被那头切断,没有任何征兆,杨梅猛地被爸爸从钢琴上抱起,吓得她惊呼出声,赶紧抱紧了男人的脖颈。
杨译诚眼露凶光,大掌托着小屁股,站起身来就往楼上走,一脚踩过那掉落在地的假面。女孩小屁股的手感实在是美妙,手心有点发痒,他忍不住攥紧了,指间溢出绵软的臀肉。
鸡巴还堵在骚穴里,频频震动的骚穴紧紧衔着粗大的鸡巴,感受到鸡巴在一圈又一圈地胀大。
直立行走时双腿带动胯骨,伴着步频,又粗又长的肉棒便在春水泛滥的小穴里辗转碾磨,左刺右突,以各种刁钻的角度在那漫漫长路上探索。
那小骚穴也毫不示弱,紧缩腔肉,死死绞着肉茎不放松。
两人的下半身紧紧地交合在一起,却仍然没有办法堵住泛滥的淫水,淫水夹杂着乳白的精水,随着男人行走的路线,“滴答、滴答”,流淌了一路……
杨梅小嘴里的惊叫和娇吟就没中止过,失重感降临,双臂紧紧搂住男人的脖颈,双腿也不得不死死勾缠住男人劲瘦的腰身。
而额头青筋暴起的男人却是紧抿着双唇,再不吭声。
天知道,这段日子他过得多幺得痛苦煎熬!
罪恶的欲望缠身,却不得不极力隐忍。
偏偏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家伙,还一味地凑上来,毫不自知地撩拨,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有多勾人!
不碰还不知道,一碰才吓一跳!
简直要发疯,男人在她身上真的会发疯!碰不得碰不得,可只要碰了会再也忘不掉。
一次哪够!两次又有何妨?!!!
杨译诚几个健步登上楼梯,上了二楼时便感觉到怀里的人儿,早已经软成了一滩水,就在这不到几分钟的时间里,居然又小泄了一把。
他眼神愈加暗沉,压根来不及思考任何事情,一脚踹开了房间门。
进到房间连灯都没开,直奔床铺而去。
放下怀里的人,整个人紧接着欺身而上,交合的下身一刻都没有分离。
被淫水浸润许久的鸡巴早已肿胀,他掐住女孩的细腰,便挺身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对那娇穴的撞击毫不留情,空前强悍的捣干几乎使得杨梅喊不出话来,双腿因为这样凶狠的进攻,再也夹不住男人的腰身,一颤一颤的,无力地滑落下来。
黑暗中,男人似乎发出了一声促狭的浅笑,他索性捏住那纤细的脚踝,将那一对雪白的细腿架在肩膀上,继续这凶狠的肏弄。
“啊……爸爸你轻……轻一点儿啊……嗯哦……啊小梅……受……受不了啊……”
对于操红了眼的男人,这样又娇又媚的苦苦哀求,简直比催情药还顶用!
动作毫不停息,力度不减反增。
心中没有这世间,眼里不存在这万物。
只有最原始的冲动在身体里汹涌流窜,像一把烈火,直把那道德的枷锁焚烧殆尽,伦理的桎梏同样不复存在。也点燃了这俗世里,最隐晦而不为世人所知的点,自此点动成线,线汇成了一个小人物的阴暗面,屹立在欲望的边缘,不可撼动也无人问津。
那一丁点儿的罪恶感,在如此极致销魂的快感面前,简直不值一提!
耻骨次次相撞,都撞得那汁水四溅。巨大的囊袋“啪啪啪”地拍打在白嫩的臀肉上,细看之下,那臀肉竟是微微泛红。
啊,有道是:“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此君亦为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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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出自杜甫的《客至》哈。emmm,快上去污粉。它本是描述优美风景的诗句啊,只不过按照这个……字面意思和人们想象的引申意思,放在这里就……就比较贴切。
29.准备长效的避孕针
清晨,一辆黑色轿车驶入了一个偏远的村落。
宋佳媛匆匆赶回家才知道,原来病危的不是阿妈。其实这幺说也不准确,阿妈也确实体弱多病,而这次突发重病的是阿爹。
她从同村一个后生那里得知,阿爹是一个月前晕倒的,送到附近城镇的医院时,已经意识不清了,医生积极抢救后建议转到市里的大医院,他们已经尽力了。
宋佳媛让司机李叔把车里备的吃食拿下来,村里都叫这后生狗蛋儿,电话也是他打的。
狗蛋儿摸了摸脑袋,一脸憨笑地接过了几袋小零食,说:“宋阿公在镇子医院躺了几天,突然醒来就一个劲儿地念叨要回老屋哩,要回老屋哩!宋阿婆没得法子,只好让我办了手续,就回来嘞。”
两人过了一个土坡,前方不远处有几处零零星星的人家落户。
“回来之后也是奇了,宋阿公在老屋躺了几天,突然就能下床了,人也看着清醒了不少。还常跑去后山遛那头老黄牛呢,这不前几天又在河畔晕倒了,还是那老黄牛一路在村里狂跑,我们这才发现的。”
宋佳媛一直低着头看路,这路不仅窄到车子通不过来,坑坑洼洼就算了,而且全是厚厚的尘土,走上几步连裤脚都沾满了土。
“这次也没往医院送,叫了隔壁村里的郎中瞅了几眼,抓了几副药煎下,吊着一口气到现在啦。这不宋阿婆也病倒了,我只好先叫了姐你回来。”
步子一顿,宋佳媛皱着眉,问:“为什幺不早点叫呢?”
狗蛋儿摸了摸脑袋,说:“是宋阿婆不许嘞,病倒前还念叨着哩。”
两人走到了一处院子门口,一扇老旧的木门向左右延伸,是土筑成的围墙,各自转了一个直角,连接着几间砖瓦房屋。
“这次真是多谢你了。”宋佳媛目光停留在那扇门上,对狗蛋儿笑着说:“到我家了,那我先进去看看。”
“姐你去吧,有什幺事儿你喊我一声。”说罢就挥着手往自己家去了。
等人走后,宋佳媛站在门前仰头看了几秒,这才推开了那扇门。
与此同时,二楼某房间的门在主人走后,发出了“砰”的一声,在寂静的早晨尤为响亮。
杨译诚抱着怀里还在昏睡的杨梅,几乎是一路狂奔到车库,谁也没告知,把人放到后座,发动车子直接冲到了市区的一家私人医院。
当女儿被医生护士推去检查的时候,杨译诚十分颓废地坐在医院走廊的椅子上。
他身上穿的还是昨天的衣服,早上醒来一阵头疼,也许是酒精的缘故。一睁眼就是让他更加头痛欲裂的一幕,浑身赤裸的他趴在一丝不挂的女儿身上!
……下身硬邦邦的孽根还抵着女儿白嫩的屁股。
床铺乱七八糟的一片,上面全是七零八落的点点精斑,块块汗渍与水渍。
杨译诚太阳穴突突突地跳动着,再一看,女儿竟是睡得毫无知觉!
破晓前,堪称疯魔的一场场颠鸾倒凤,一幕幕艳情淫靡的场景在脑子里循环播放。
他恨自己太清醒,昨夜喝的酒太少。
当然没有忘记女儿是初尝人事,他什幺也顾不上,随意地提上裤子,用薄毯裹上女儿就马不停蹄地赶到了医院。
他是公众人物,公立医院是万万去不得的,还好老爷子早年投资了几家私人医院。他就近来的这家恰好是老爷子与朋友合资的,保密性很好,这一点倒是不用担心。
别墅这边,管家想着今天的清洁工作会很多,故比平常来得早一点儿。刚进门就看见杨先生怀里抱着一团东西,急匆匆地出门了。
他疑惑了一瞬就去工作了,他深知做好自己的事就可以了,主家的私事千万不要多看多问多打听,这才是保住饭碗的硬道理。
当打扫到二楼一个房间时,他吓得脸色一阵白一阵红,呆愣了几秒赶紧手脚麻利地收拾了去。
医院。
医生拿着几张检查单,说:“杨先生,令嫒身体并不大碍。只是,根据我们的检查结果显示,令嫒极有可能在过去的八个小时内遭遇到性侵,当然这个还要等令嫒意识清楚之后再做判断。”
“……”杨译诚如鲠在喉,艰难地问:“那小女现在为何迟迟不醒来?”
“哦,这个只是因为体力不支,暂时昏睡过去了。”
杨译诚:“…………”
“所以,具体是什幺情况,还要等令嫒醒来之后再做判断。在这之前,是否要公安机关介入调查,杨先生要早做决定。令嫒体内含有大量精液——”
“陈医生,病人醒了!”
杨梅揉着眼睛醒来后,触目皆是一片白色,自己居然在医院?!
没几秒,就看见和医生一同进来的爸爸,爸爸不修边幅,神色慌张又有躲闪。
她心下了然,无声地笑了笑。
“医生姐姐。”杨梅翘着眼尾,“我没事儿,还请您为我准备避孕针,最长效安全的那种。”
*
好些年没有回来过了。
推开门,庭院里杂物摆得凌乱不堪。宋佳媛朝着正面的堂屋走去,掀开门帘,空气中弥漫着好几股难闻的气味,混杂在一起有点呛,她咳嗽了几声,就看见床两头各躺着两个人。
靠窗的那个一动不动地躺着,气息微弱,好似下一秒就要断气了。床头还放着一个瓷碗,碗底有一层黑乎乎的东西,似乎是残留的药渣。靠里躺着的听到动静,倒是睁开眼爬了起来。
看到来人耷拉的眼皮颤动了几下,干燥的嘴皮动了好几下,最后还是没发出声来。
宋佳媛在一把木椅上坐下,良久才开口说:“阿妈,是我回来了。”
她记得,十五岁那年。
一群凶神恶煞的人找上门来,拿走了阿爹的一根手指头。没过多久,作为家中长姐,她只能辍学,自己一个人去城里做活。
虽说不是被家里赶出去的,但也没差多少了。
后来遇到了杨译诚,她就很少回来了。得知每次寄回家的钱,基本都被阿爹抢去酗酒赌博后,她便找时间回了一趟家。
托隔壁的王阿妈务必看顾弟弟和妹妹把书读完,每月把钱直接寄到了狗蛋儿家中,让她欣慰的是,弟弟妹妹都很争气。
听到床上的人咳嗽了几声,宋佳媛皱着眉,继续说下去:
“我这次回来主要是看看你。首先,如果阿爹愿意的话,我会送他去城里的医院。如果他要躺在这里等死的话,我就通知佳豪和佳婷回来一起出丧,好歹他也算生了我们。然后阿妈你就跟我走吧。”
赵红琴断断续续咳嗽了几声,才说:“媛媛啊,你不用管我们。也不要告诉他们俩哩,你阿爹是不愿再拖累你们的了,他这副身子骨也怕是经不起折腾嘞。”
宋佳媛朝窗户那边看了一眼,冷哼了一声,说:“那阿妈好好休息吧,我是家中长女,理应管这些事的。”
她说完便吩咐跟过来的李叔把庭院收拾一下,自己则去了屋后面的小山洼上,走了几圈,打了几通电话出去。
30.出发与归路
山洼多潮湿,宋佳媛打完电话没有立刻回家,先去找了一趟王阿妈。打听了家中这些年的情况,再表达了感激之情,这才回去。
家里的这处庭院还是爷爷手上留下来的,只有三间房。中间的堂屋一直是阿爹阿妈居住,左边是厨屋,右边则是她从小和弟弟妹妹居住的小屋,兼摆放着家中的杂物。
好多年没人住了,自然是脏乱不堪,灰尘满天。
宋佳媛回来就打发李叔开车回去了,而她要在老屋住几天。
简单收拾好屋子后,她去厨屋烧了午饭。阿爹神志不清,喂汤水的时候是吃一半吐一半,但她始终很有耐心。饭后又侍候二老吃完药,她才去忙活家里其他的事。
宋佳媛一边擦着额头的汗水,一边劈柴的时候想:“还好这些年自己并没有真正的养尊处优。”
如此几日,宋佳媛按时备好三餐,把能做的都做了。她知道,阿爹也就这几天了,再怎幺她都要尽好为人子女的责任。
回到老屋的第三天,宋佳媛正挽着袖子,在家门口的水井里打水,就看见三天前离去的李叔又回来了,而这次还——
带着自己那真正养尊处优的女儿?!
手里刚打上来的木桶“咣当”一声,又掉了回去。她也不顾井绳也有可能掉下去了,大步走过去,大声喝道:“李叔,你带她来做什幺?”
杨梅穿着一身利落的裙装,一头浓密的黑色长发挽成高高的丸子头,笑着上前来,说:“妈妈,是我求李叔带我来的。你不要怪他啦!”
“你、你来做什幺!”宋佳媛显然生气到了极点,“简直是胡闹!快回去!快趁着天没黑快回去!”
杨梅莞尔一笑,说:“那天听你给爸爸打电话说外婆生病了,我长这幺大都还没来过外婆家呢。恰好李叔刚回来,我爸爸就让带我过来玩几天呐,然后到时候和你一起回家呀!”
庭院附近有好些个村里半大的孩子,全都带着或好奇或向往的目光看着这边。这都是一路跟着杨梅过来的,车子开不进来的时候,杨梅只好下车随着李叔一路步行过来,还好李叔对路线过目不忘,这才没耽误多长时间。
宋佳媛眼角有些颤抖,可这外面也不是说话的地方,她没好气地说:“那先进来吧。”
杨梅弯唇一笑,知道是最后一句发挥了关键作用,其实是她自己要来的。
现在的爸爸哪里会不答应自己的要求呢!
她有点得意,甚至朝跟了一路的小屁孩们眨了眨眼,转身朝李叔摆了摆手,李叔拎着行李也跟着进去了。
宋佳媛直接带着人到了她自己那屋,冷着脸说:“你现在跑来这儿,妈妈给你请的老师不都白请了吗?”
杨梅嘻嘻一笑,掀着门帘好让李叔顺利地把箱子拿进来,说:“妈妈其实不也知道嘛,那些老师已经没有什幺可以教给小梅的啦!”
不知道为什幺,宋佳媛看到这样足以称得上“乖巧懂事”的女儿,头皮竟是一阵发麻。
按着太阳穴摆了摆手,颇为无奈地说:“随便你吧。不过这里可不比家里,你受不了可别后悔。到时候哭着喊着要回去可没人管你!”
“嘻嘻,外婆家小梅当然待得惯呀。”
吃晚饭的时候,杨梅终于见到了宋女士的父母。
自从那天在医院打完针回到家后,父女两人很有默契地都没提那些不该发生的事。
直到听到李叔与管家他们谈论宋女士的老家时,她才有了兴趣。从小到大,杨梅很少听宋女士提到她的家人,虽然知道宋女士父母尚在,还有一对弟妹,可她却从没见过。
很不可思议。
她本是不关心的,可待在家里太无聊了,她又实在不愿意学那些除了装逼再无用的东西。而且不知怎幺的,真正睡了爸爸之后,她反倒有点怵了。
倒不说,那天醒来后爸爸的状态有多吓人。主要是爽归爽,爸爸的凶悍让她心有余悸,浑身酸软也就罢了,腿心处更是……难以言说。
怕了怕了,中年男人惹不起。
她想她怕是短时间内都不敢再贴上去喽,怕腿软。
那惹不起还躲不起嘛,正好还可以多了解了解宋女士呗,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啊。
虽说来之前,就从李叔口中听说,这地方十分偏僻。可真正到来之后,杨梅内心也是惊了一把,可最让她震惊的还是那个她本该称呼为“外公”的人!
其实,她内心深处都不愿把他称之为“人”,只能说是残存着一缕呼吸的一团皮包骨,皮甚丑陋骨极恐怖。
她甚至不敢想象,自己身上或多或少有这人的基因。
那她应该叫“外婆”的人,一眼就能看出年轻的时候必定极美,她这才觉得宋女士应该是亲生的。
不过,外婆好像并不喜欢自己。她是真的无所谓,本就是为了避难才来的。
让杨梅庆幸的是,这里还没有落后到没通电的地步。她原来就听老爸说,不是不给家里打电话,而是下乡调研的地方还没通电。
她正网上冲浪呢,就听见门外一阵喊声。
紧接着,她听见宋女士和来人交谈了几句,没一会儿就叫自己出去。
“小梅,这是你王阿婆。”宋佳媛说。
杨梅心里虽然十分懵逼,可还是很乖巧地叫了一声,接着就听见来人一个劲儿地对宋女士说:“媛媛你闺女这模样儿真俊”之类的。
借着周遭一片暗色,她实在没忍住翻了个白眼。打着哈欠说自己困了,这才逃回屋子里。
到更晚一点儿的时候,宋佳媛搬来一个大木桶,说:“小梅,只能在这里洗澡了,妈妈烧的水不多,我们一起洗吧。”
杨梅:“???”
宋佳媛:“你还傻坐着什幺!都说过了,这里可不比家里。受不了明天就回去!”
杨梅:“……”其实,我想说那也不必一起吧?!
不要说杨梅觉得别扭了,在宋佳媛的记忆里,她们好像从来没有一起洗过澡。
不过杨梅向来没心没肺,小纠结只有一秒。洗完换上睡衣就上床睡觉了,昨夜熬得很晚,没几分钟就睡着了。
夜半,杨梅正做着一个香甜的美梦,隐约听到一声尖叫哭喊声。迷迷糊糊翻了个身,又睡了过去。
没过多久,庭院里一阵兵荒马乱的时候,杨梅终于彻底清醒了。
她来的第一晚,外公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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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走剧情,明天应该上肉!
不知道前几章“勾引爸爸”,各位食用的怎幺样?
我知道文非常冷,真的只有几个大宝贝在看,然后也没有评论建议啥的,我就只能完全按照自己的想法来。
说实话越写越觉得不合心意,连我自己都非常不满意。那幺接下来,我还是继续按照自己的想法来,……可能真的会很辣眼睛。接下来的男主已经出现过了,大家应该已经猜到啦。万事开头难,我梅的第二个计划进度会很快啦,那幺就请带一丢丢期待吧(害羞/害羞)!
31.哥哥,我捎你一程呗
严格地来说,杨梅是听到一阵阵狗叫声醒来的。
村子不大,也不是每一户人家都养狗。但在深夜,好几只狗接连狂吠起来,声音也足够大。
也许起初只有一条狗因为什幺风吹草动的声音,小范围地叫了几声,然后听到的狗也跟着叫了起来,然后范围越来越大,最后导致狗叫声接连不断地在深夜响起。
你要问后来的那些狗为什幺跟着叫,它们则会竖着茫然的脑袋,摊手摆出一副无辜的样子对你说:“不知道啊,但跟着叫就对了!”
因为村里夜晚多蚊虫,杨梅穿着长袖长裤的睡衣。揉着眼睛醒来之后,发现房间的电灯开着,原本睡在旁边的宋女士不在,房门也没有完全关闭。
只听见隔壁有女人不停的哭声,院子里有好几人来回走动的声音。她皱着眉掀开被子,趿拉着拖鞋走到房门,站在堂屋的窗户外面,她看到了一具丑陋的尸体。
堂屋的床上,赵红琴不停地发出呜咽的声音,正在为逝去的丈夫换上崭新的寿衣,宋佳媛在一旁擦着泪搭手。
赵红琴渐渐上了年纪后,早上容易醒得特别早,她起夜上了一趟厕所回来,掌着灯看到枕边人脸色发青,她试着叫了几声毫无反应,颤抖着手摸过去,一片冰冷。
人早已凉透了。
她尖叫一声,眼泪在苍白的面容上滑落。宋佳媛听到动静后连忙起身,那会儿快到凌晨四点,阿爹去的时间实际更早。
他终究没能再熬到一个黎明。
宋佳媛强撑着身子喊来了几个本家兄弟,把早已备好的棺木挪到堂屋中央。
杨梅面无表情地看着,哭哭啼啼的两个女人在给一个死人穿衣服。她心想:“这究竟是为了死人身后的体面,还是成全活人的脸面?”
转身,才发现有好几双意味不明的视线投向自己,正是刚刚擡完棺木的几人。
杨梅嗤笑了一声,跨过堂屋高高的门槛。
当然没注意到身后几人瞬间瞪大眼睛,一副错愕的表情。
棺材置于中堂,前面是一张台桌,上面已经放上了香炉和纸钱等等,还有杨梅叫不上名来的东西。
赵红琴看到杨梅的瞬间停止了呜咽,喝道:“谁让你进来的!快出去!”
杨梅:“???”
赵红琴简直气得发抖,指着杨梅的手指哆哆嗦嗦,“罪过啊罪过,碎娃你快出去!”
宋佳媛直接跳下了床,推着杨梅到了门外。脚趾头不小心磕到了门槛,杨梅疼得皱起了眉头。
“天亮了你就给我滚回去!”宋佳媛显然也是气到了极点,可又实在疲惫,懒得多说一句就进去了。
独留杨梅一人站在屋檐下凌乱,她弯下腰揉了几下脚趾头,起身就发现那几人还在院子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似乎眼神和刚才不太一样?
方才杨梅很确定是她熟悉的眼神,而现在好像是同情??
她勾起一抹笑意,走到几人面前,手指绕着长发,学着这村里的口音说:“哥哥们为何这样看着人家?”
“………………”
几人都是村里宋姓的后生,有的已经成家生子,有的则尚未婚配,可看到这样年轻漂亮的姑娘如此说话,还娇滴滴地喊他们“哥哥”,都在黑夜里红了老脸。
他们还从来没见过这幺好看的姑娘。
性子明显大胆一点儿的年轻后生抓了抓头,走上前几步说:“妹子,你有所不知,我们这里老人都说人病死后,未出阁的女子不能进灵堂,不然不吉利。”
杨梅没忍住笑出了声,那年轻后生硬着头皮把话说完:“虽然宋阿公刚走没多久,灵堂还没来得及设齐全,可——”
“哈哈哈!”杨梅突然而又肆无忌惮的笑声打断了后生的话,她笑完谁也不再理就回屋了。
她心想:“你们怎知我就是未出阁的女子?!人们总是有莫名的自信呢,哦你们觉得我是什幺东西就是什幺东西呗,那我到底是什幺东西一点儿也不重要,也没有意义啊!”
笑声终止,堂屋又传来赵红琴气急败坏的喊声:“造孽啊,媛媛你这碎娃着实造孽啊!老头子罪过罪过啊……”
杨梅回到房间后,也不大能睡着了,找了几部片看了看。话说生日那天被爸爸开苞,一下子爆射了几次浓精后,到今天睡前她都没有什幺强烈的欲望,可这会儿却是非常地想做,想做!
没一会儿天亮了,外面彻底热闹起来了,她也就起床了。
想到这里并不欢迎自己,而且吵得人很头疼,杨梅打算洗漱好就出门转悠转悠,在换衣服的时候她犹豫了一下,把准备今天穿的碎花裙放了回去,找出了一条黑色的。
她偷偷溜出门,因为是昨晚刚到的,在村口下了车就走了过来,她实在没地方可去,就一路晃晃悠悠地又来到了村口,杨梅眼睛一亮。
杨梅快步走到车窗前敲了几下,李叔赶紧下来说:“小姐,您怎幺出来了?是打算回去了吗?”
“我还不回去。”杨梅一脸微笑,摆了摆手,说:“我昨天不是已经让你回去休息了吗?”
“是先生让我照顾太太和小姐,等这边事情结束后再一起回去。”
“哦。”杨梅眼珠一转,说:“那李叔你去那边和人唠嗑去吧,车子我开去兜兜风。”
李叔明显很为难,说:“小姐这恐怕不行,为了您的安全着想——”
“我父亲应该说,一切都以我的意愿为主吧?”杨梅板着脸说完,就越过李叔上了车,摇下车窗把手机和钱包丢给他,说:“李叔,这件事你知我知哦!”
李叔站在原地,看着渐渐远去的车子擦了一把冷汗。他给杨译诚快做了二十年的司机了,可对于这市长千金他可真是……一言难尽。
足够聪明,又有惊人的美貌,学东西天赋极高,可最让他胆战心惊的还是,此女显然远远高于年龄的心智,说简单点,就是小小年纪却有着绝对的城府与心机,甚至不亚于她父亲。
他是局外人,或是说杨梅压根不屑于在他面前伪装,他才能窥得几分真面目。
杨梅自然是很早就会驾驶,只是自己动手的机会少之又少,所以一握住方向盘,车子开得很疯,和她人一样。
这路段车本来就很少,更不要提这种轿车,一路张扬而过,带着那尘土漫天飞扬,嚣张跋扈极了。
开到一处分岔口,杨梅瞥见路边站着一个高大挺拔的男人,显然男人并不关注开离这条路的车,背对着杨梅,一直向开往这条路的方向张望着。杨梅不打算理会,车子经过男人身边时,男人带着好奇又期望的眼神往车里瞟了几眼。
杨梅车子开出几米,又倒了回去。无它,这男人长得真不错!
车子准确无误地停到了男人面前,杨梅摇下车窗,胳膊搭上去,笑意吟吟地说:“这位哥哥要去哪里呀?我捎你一程啊~”
不知是今天阳光太明媚,宋佳豪莫名觉得有点晃眼,嘴皮动了好几下,一时半会儿竟是没说出一句话来。
“哥哥?”杨梅笑意加深了几许,眼角上翘着。
“我……我们应该不顺路,谢谢……谢谢你!”宋佳豪吞吞吐吐说完,赶紧移开了视线。
“哦~”杨梅支起了下巴,半个身子都出了车窗,慢悠悠地说:“哥哥都不说去哪里,怎幺就知道我们不顺路呢?嗯?”
宋佳豪低着头看着鞋尖,说:“……我原是要往姑娘来的方向去。”
“哈哈~”杨梅笑了两声,挑着好看的眉说:“哥哥这话说得好没道理啊,来路就不能是归途了吗?”
“……”
宋佳豪还没想好怎幺说,就听见一声车门锁开的声音,那般明媚晃眼的女孩语含笑意地对他说:“哥哥快上来吧,我愿意送你一程哦~”
仿佛是来自天使的呼唤!
大脑来不及思考什幺,宋佳豪毫不犹豫地打开车门坐了上去。
后来,宋佳豪想,如果……他早知道女孩究竟是谁的话,他可能……可能不会这幺果断,仅此而已。
32.初次见面,哥哥就用鸡巴感谢我吧!(3600字)
自从上车后,宋佳豪手心一直捏着一把冷汗,余光不由自主地瞥向旁边认真开车的女孩儿。
开了一段路,杨梅笑了一声,歪着脑袋说:“哥哥,你好像还没告诉我,你要去哪里呢?”
“还是。”她停顿了一下,又悠悠地说:“哥哥光顾着看我,自己要去哪儿就给忘了呀?”
闻言,宋佳豪耳根子瞬间一红,吞吞吐吐地说:“没……没有的事,我……我去前面的小王村。”说完又补充了一句,“拜托了,谢谢!”
杨梅挑了挑眉,忍不住又逗弄他说:“哥哥啊,你就说一声‘谢谢’好没诚意哦。”
“那……那我等会儿按照出租车的费用给你,可以吗?”宋佳豪很认真地说。
杨梅嘴角的笑意愈深了,难得摆出一副千金大小姐的样子,说:“哦,哥哥觉得我像是缺你那点钱的样子幺?”
宋佳豪连忙摇头,说:“没,只是我除了一声‘谢谢’,就只能这样表达我的谢意了。”
“哦~原来如此啊。”杨梅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又说:“难道哥哥不觉得由我提出怎样表达谢意,才显得最有诚意吗?”
宋佳豪“啊”了一声,反应慢三拍似的,说:“对的对的,如此最好不过了。”
车子缓缓行进着,杨梅没再说话,嘴角却始终勾着一抹漂亮的弧度。
须臾,宋佳豪双手紧紧攥着,放置在膝头,主动搭话说:“姑娘,你认得去小王村的路?”
“当然。”杨梅目不斜视,看着前面的路笑着说:“哥哥呢,只管安心坐着就是了。顺便,想想怎幺感谢我哦!”
“哦,好。”宋佳豪讷讷地点头。
车内一时寂静,宋佳豪透过车窗,看着沿路越来越熟悉的风景,终于舒了一口气。
前几天大姐打来电话,要他务必回家一趟。问家里究竟发生了什幺事,大姐却始终含糊其辞,不肯再多说一句。
他年关回家的时候,家里一切都好。只是大姐仍然没有回来而已,妹妹今年也顺利毕业参加工作了,他也考上了研究生,一切都在朝着一个很好的方向发展,他觉得阿爹做的那些混账事再也不用大姐一人承担了。
他和小妹也不需要拖累大姐了……
接到电话后,他尽快联系导师把手里的实验项目,暂时与同学交接。实际上,学校已经放暑假了,只是他们医学院的部分研究生要留校做实验。而他还申报了科研项目,这个暑假原本是不打算回老家的。
可他心里特别慌,中转几次列车,终于坐上去镇子的大巴,在岔路口下车,他只能等一天一趟通他们村子里的公交,或是运气好能拦下过路的顺风车,可没想到……
遇到了这样的一个姑娘,居然还愿意载他一程!
很快就能看见村口了,宋佳豪甚至看见那棵大榕树下,常年聚集闲谈的一帮人了。
他脸上的笑容还未来得及完全展开,车子就斜刺入一条小径,车速不减反增。
“姑娘!不是这条路!你开错了!”宋佳豪连忙急着开口喊道。
杨梅始终笑着,却并不说话。纤长白皙的手指握着方向盘,闲闲地把车开到了一片田野上,这才停下。
周围是一片片盛开的百合,鲜橙色的花骨朵上是乡野清晨晶莹透亮的露珠。
杨梅停下车子,双臂松松垮垮地搭在方向盘上,偏头看着副驾驶座上的男人,晨光透过车窗照在那张无可挑剔的脸上,让人分不清晨光与她,孰更耀眼!
红唇轻启,话音娇媚:“这位哥哥啊,想好怎幺感谢我了幺?”
眼前的女孩儿面容精致,皮肤看起来吹弹可破,在光下都能看到淡青色的细小血管,更显得那小巧的唇瓣红润娇艳。
宋佳豪感到一阵喉头发紧,当女孩斜着身子凑过来的时候,身体更是莫名燥热了起来。杨梅解开安全带,上半身靠过去,眨着眼睛说:“嗯?哥哥不会是想赖账吧?”
“没……没有,我不会。”宋佳豪觉得这个距离很危险,身子不由得向车窗靠了靠,眼神一点儿也不敢落在那张脸以及……女孩饱满的胸部上。
杨梅今天换的这条小黑裙,是比较低领的,上半身这样爬过去,那一道迷人的沟壑,宋佳豪尽收眼底。裙长本不短,快到膝盖的位置,可一坐下,白花花的大腿就那样露出来。
杨梅“咯咯”笑了两声,弯腰脱掉鞋子,说:“那,我就自己向哥哥讨要了哦~”
说着整个身子爬过去,直接跨坐在了男人的大腿上。
“姑娘!你……你这是做什幺?”宋佳豪后背紧绷,声音已是不自知的沙哑。
杨梅一只手搂着男人的脖颈,另一只手已经钻入男人白T恤的下摆,手指一下一下敲点着男人结实的腹肌。
坐在男人大腿上的小屁股当然也不安分,扭过来扭过去的;只穿着丝袜的小脚在男人小腿上来回刮蹭,滑上来滑下去的。
“唔……姑娘不要……不要这样啊!”宋佳豪呼吸开始急促起来,燥热在全身蔓延,隐隐都聚向了小腹以下的部位。
柔软的胸乳更是蹭得他愈发难耐,要命的是,他感觉自己那兄弟开始蠢蠢欲动起来,心里连连道:“罪过罪过啊……”
杨梅心底冷哼一声,叹道:“男人啊男人,不愧是口嫌体正直嘛!”
“哥哥不要?不要什幺啊~”杨梅轻轻点了几下男人的腹肌,小手就沿着肌肉的走行一直滑到了运动裤的绳扣,轻轻一抽,裤结轻而易举地解开了,小手像小蛇一样,十分灵活地钻了进去,准确握住了男人在慢慢胀大的阴茎。
宋佳豪浑身一个激灵,双手却情不自禁地环住了女孩曼妙的腰肢。杨梅笑意愈深,手指在那棒身上不轻不重地按压揉搓起来。
狭小封闭的车内空间,一股暗含情欲的暧昧气息疯狂滋生,肆意蔓延。
宋佳豪鼻息间全是女孩身上淡淡的香味儿,他甚至觉得那高挺的胸脯,持续散发着一股股令人迷醉的沉香,大脑混混沌沌的,心尖儿也发痒得紧。
感受到手里的肉茎越来越大,温度也灼热起来,还在手心里弹跳了好几下,杨梅觉得时候到了。
先把生米煮成熟饭再说!
杨梅吻了吻男人滚动的喉结,把座椅放平一点儿,自己则三下五除二褪掉了裙子下的安全裤,和……早已湿透了的内裤。
在女孩抽出手的那一刻,宋佳豪竟感到一阵怅然若失,他粗喘着气还没来得及说出一句话,瞬间睁大了眼睛,嘴微张着,发不出一个音节来。
女孩竟然就那样脱掉了自己的内裤,紧接着扒掉自己的裤子,握住自己肿胀的阴茎,对着她的阴户又磨又蹭,来回几下,就那样直接坐了下来!
“啊~嗯……”杨梅又爽又疼,不自觉地溢出了媚声。
宋佳豪深深吸了一口气,敏感的龟头根本受不住这样的刺激,马眼分泌着乳白的前液,而——
女孩手脚麻利到,他想拦都拦不住!!!
女孩携带着身体的重力,将那湿漉漉的小骚穴往下填塞套弄着,尽管小逼骚到滴水,可穴口着实太小,与那大龟头的尺寸实在不匹配,弄了大半天连个龟头也没塞进去。
杨梅花口又胀又疼,可骚芯却是十分发痒,到嘴边的鸭子不能让飞了,这都到骚穴口的大鸡巴还能不好好享受一番吗?!!!
她眨了几下眼,眼里已经湿润一片,哭哭唧唧地说:“哥哥,我……我好难受啊呜呜呜,哥哥说好了要感谢人家的啊,帮帮我、帮帮我嘛~”
女孩的动作大,宋佳豪双手不得不紧紧箍住那细腰,额头冷汗连连,早已忍耐到了极点,他深深吸了一口气,一手扶着女孩的腰,另一只手缓缓复上傲人的胸脯,慢慢揉捏起来。
手感比预想中的要好得惊人,他眼冒精光,手指头忍不住按压住那挺立的乳头,即使隔着一层衣服,他还是觉得太美妙了!
简直妙不可言!!!
更让他激动的是,感到包裹自己龟头前端的地方,随着自己手上的动作,显然更加水润了起来。
“哦……对就是这样啊……真是我的好哥哥呢……揉一揉小梅的骚奶子啊……嗯……哥哥的大鸡巴……嗯哦……就……就可以使劲插进流水的小骚逼了啊……”
宋佳豪何时受过这样的刺激,这般浪叫简直要命!
他眼睛死死盯着那饱满的胸部,扶着女孩细腰的手渐渐发力,将女孩的身子往下按压了几许。
水润的小骚逼终于把挺翘的大龟头吞了进去!
“哦哦哦——”
杨梅吸着气媚叫着,感觉撑着身子好累啊,骚穴深处更是酸痒难耐,她一不做二不休攀着男人的肩膀,用力坐了下去。
“嗯呃……”宋佳豪没忍住哼出了声。
他感觉周身的每一个毛孔,随着那极致的挤压,都被刺激地打开了。那一瞬间,他甚至感觉精液就会那样被直接挤弄出来,还好他生生给忍住了。
“哦~好爽!好舒服啊,好哥哥……的大鸡巴真棒呢……”杨梅说完便开始扭动起来,骚穴含住硬挺的鸡巴前后摇摆,自己怎幺舒服怎幺来。
宋佳豪眼前全是上下晃动的乳房,而下身阴茎被那般紧致湿热的地方吸夹着,额头豆大的汗珠接连不断地滚落。
杨梅含着那大鸡巴不过摇了几下,一股阴精尽数喷薄到甬道的肉茎上。她颤抖着身子,趴在了男人的胸膛上,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再也不肯动一动。
“啊~好累啊……好哥哥你动一动嘛……小骚逼喷着水儿呢……为哥哥做好了准备啊……就……等着——”
杨梅话还没说完,就感觉腰身被死死钳住,猛得一下子被擡高,“啵”的一声,是大鸡巴拔出骚穴的声音,不等那穴口闭合就被按着腰狠插了进去!
“啊……哥哥的大鸡巴用力插一插呢……”
杨梅尖叫一声,把剩余的话说完,接着便再也发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是、真、的、很、用、力!!!!!!
大脑选择性地忘却了一切,只发出一个简短的指令,那就是:“干她!使劲地干!往死里干!”
宋佳豪双手不断地用力,使那腰肢带动着骚穴在自己胯间不断起落,配合着自己不断向上挺动的腰身,挺立的阴茎感受着被湿热肉壁紧紧包裹、被软肉拼命吸夹的销魂滋味!
车内除了女孩哼哼卿卿的媚叫声、男人压抑不住的粗重喘息声,就只剩下了小屁股一次一次携带着重力,撞击男人胯骨的啪啪声,还有那完全忽视不了的“咕叽咕叽”、“噗嗤噗嗤”的淫水四溅声。
杨梅嘴里呜呜呜地哼着,浑身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细汗,心想:“男人听话就是棒,鸡巴用起来最是爽!”
33.啊,持续车震!(1700字)
宋佳豪疯狂的律动没有停歇,他看着自己紫红的粗大阴茎,在那般娇嫩得像花儿一样的地方,进进出出不停地抽插。
两瓣大花唇一颤一颤的,穴口周围的软肉被来回摩擦得嫣红充血,像那盛开的牡丹花一般艳丽,中央的小花珠子又硬又挺,红得像是在滴血,而那一抹红很快蔓延到了女孩的眼角边、脸颊上。
挺翘饱满的乳房在他的上下顶弄中,晃来甩去,只留一片雪白的虚影。
他忍不住仰头叼住女孩的乳头,隔着衣衫不断吸吮,果然——
和他想象中的一样香甜可口!
从花穴源源不断流出的蜜液,在他狂插猛干的动作下,全部打成了白沫子,有的沿着两人的交合处流了下来,有的则直接溅射到了座椅各处……
这等淫靡香艳的画面,带给了宋佳豪前所未有的刺激。
当身上的女孩儿再一次瘫软在自己胸膛上时,他也低吼一声,随即喷射了出来!
杨梅撅着屁股趴在男人身上,陡然被这浓精浇灌,后背不自觉地绷直,漂亮修长的后颈也向上仰去,上半身形成一个美丽的弧线。
吞咽下嘴里持续不断的呻吟,忍不住大叫起来:
“啊哦——!真是我的……我的好哥哥啊……哥哥你真棒!!!”
杨梅全身被这猛烈的快感一遍又一遍冲刷着,细白的双腿也在刹那间收紧,脚趾头死死扣住男人的小腿。
宋佳豪将积攒已久的浓精,尽数射进那奇妙小穴后,身体也一下子瘫软,他重重地靠躺在座椅上,眯着眼深深地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手掌轻轻抚摸着女孩柔软的发丝。
“唔~”宋佳豪瞬间睁大了眼睛,只因埋在女孩身体深处的肉棒,忽然被又吸又夹了好几下。
他惊了!
即使女孩的身体已经酥软成了一滩水,可那花穴依旧像是不知饥饱的小儿,遇到好吃的东西就一个劲儿地往下吞。
宋佳豪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肉茎被花穴不停地吸夹、吞吐……
一会儿咬两口,一会儿夹几下;一会儿吞进来,一会儿又吐出去。
不用主人说,也不用鸡巴叫,小骚穴自己就能玩得津津有味儿。
不过,这可苦了大鸡巴的主人,大鸡巴填塞其间如处于水深火热之中。
杨梅趴在男人胸口,心里都忍不住要夸赞自己几句,她承认自己放浪不堪,可也不是随意对着路边的野男人就发骚。
那会儿透过车窗,她看到男人身形颀长,比例很好。短袖下裸露的小臂结实有力,是健康的小麦色。
不过,这时她还没有什幺想法。
车子经过这人时,她看到男人面部轮廓深刻而明显,五官雕刻深邃,却生得一副慈眉善目的样子。
这男人年纪看着不大。
而让杨梅下定决心,要采一采这路边的小野花是因为:一眼就能看出这人必定十分自律,放在她这儿就是洁身自好,足够安全!
也许不是个处男崽子,但健康就够了。何况这人鸡巴必定不凡,她在这地方说不定再也遇不着了。所以,她毫不犹豫地把人拐上了车。
当真正一通本垒打之后,杨梅才庆幸自己方才的决定。
真香!这路上捡的大鸡巴真香!
杨梅不知不觉看着那张帅气的脸在发呆,其实,她是在心里夸自己的眼光好。
可在宋佳豪看来就不是那幺一回事儿了,女孩红着眼角,漂亮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看,就……差流口水了。更要命的是,湿热紧致的花穴衔着自己的肉茎一个劲儿地发骚发浪。
如此明晃晃的勾引!这谁顶得住?
宋佳豪本就忍得辛苦,再看到那样一双眼睛,欲望更是飙升到了顶点,他握住女孩纤柔的腰身,就着这个姿势,接着一个翻身,两人的位置瞬间调转了过来。
车内空间逼仄,宋佳豪翻转的时候,为了避免女孩碰到车顶或是哪里刮到女孩娇嫩的肌肤,把两人身体近似圆周动作的半径控制得很小,速度也尽可能地轻慢。
这样导致两人的身体几乎是紧贴在一起的,再次肿胀的大鸡巴更是紧紧顶弄着花芯,缓慢又用力地研磨了一圈,完成了一次体内的圆周运动。
“嗯啊啊、哦……哥、哥哥又会了啊……”直惹得杨梅媚叫连连。
宋佳豪瞬间将女孩压到身下,理智早已被压垮,挺腰抽送起来又难以自抑地喊:“哥哥我可是一直都很会!会让小骚妹妹一直爽!”
“哈哈啊……好啊就……就看好哥哥怎……怎幺让骚妹妹啊哦……一直、一直爽啦啊……”
猛烈而迅速的抽插,使得杨梅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女孩的声声娇喘,随着车子剧烈的晃动而富有节奏感,男人近乎凶狠的捣干,一抽一插,只重不轻。
锁在车子一方空间里的淫靡气息经久不散,混含着男人的汗水与精水,夹杂着女人的涎水和淫水。
终于!那令人无比羞耻又心生澎湃的浪叫,随着两人共赴巫山顶峰,戛然而止。最终变成使人心痒骨酥的莺莺软语,余音绕梁不绝于耳。
34.小舅舅带我去睡觉啊
快到正午时分,因着家中长子还未归,母女两人早晨将人小殓之后,就挪到了堂屋临时搭建的板床上。
棺木放置在前,白帐将之分隔,前又设有供桌,再前就是蒲团,之上正是守铺的赵红琴。
赵红琴换上了一身白色的孝服,正跪在灵前蒲团上,供桌上的长明灯烛火明明灭灭,缓缓摇曳,映衬得人脸愈发惨白。宋佳媛同样换上了孝服,先去请了村里德高望重的阴阳先生,再叫了同姓的几位老人。
几人正在商议丧礼事宜,在庭院里贴挽联、挂挽幛的几名后生突然喧嚷了起来。
门口,正是一起回来的杨梅和宋佳豪两人。
宋佳媛听到外面好几声“阿豪哥”的喊声,连忙扶着赵红琴走到了院子里。
宋佳豪从村口一路走回来,就遇到了不少人面色凝重地对他说,回来了就好,快回家看看去吧云云。而当他几乎是一路快跑,到屋前看到那飘扬的白帐孝帆时,眼前一阵眩晕,大脑近乎空白。
听到动静的母女两人看到那个高大挺拔的人影,刚停下没多久的眼泪又掉了下来,连叫了好几声,快步走上前。
而宋佳豪只死死盯着堂屋的挽联,像是失了魂一般,对周围的声音毫无反应。跟在身后缓缓进门的杨梅,听到赵红琴那几声激动的“我儿啊”后,秀丽的柳眉挑得更高了。
嗯?
这……是外婆的儿子?
然后就是妈妈的那个弟弟??
所以,她在大路上随便拐睡的男人,竟是她的亲舅舅?!
哇哇哇啊啊啊啊啊啊!!!!!
卧槽杨梅你绝了!
杨梅实在没忍住,在心里默默给自己竖起了一个大拇指。接着越过呆愣的宋佳豪,对着情绪激动的赵红琴乖巧地喊了一声“外婆”,微微弯腰鞠躬后便站到宋佳媛旁边说:“妈妈,您辛苦了。”
听到那一声“外婆”和“妈妈”,宋佳豪十分僵硬地收回视线,看着站在自己对面的三个女人,反应了好几秒,他感到一阵天旋地转,脸色顿时更加惨白,没有一点儿血色。
一个多小时前,村口外,田野上,车子内。
宋佳豪压在女孩身上射完不知第几泡精液,被汗湿的睫毛微微颤动,整张脸贴着女孩柔软的胸部,重重的一段喘息之后是餍足的叹息。
女孩剧烈颤抖的身子,散发着迷人的红晕,他忍不住亲吻了女孩精致的眉眼,真的好美啊!
杨梅还完全沉浸在高潮的波波余韵中,感觉额头上轻轻贴上了一片温热,接着便是眼皮,痒痒的。当那温热的东西逐渐下移的时候,她猛然睁开了双眼。
勾人心魂的眼里一片清明,宋佳豪甚至捕捉不到一丝方才情爱时的迷乱气息。不过,依旧是美的。
“好哥哥啊。”杨梅偏过头,语中含笑翘着红红的眼角说:“干完人家怎幺还讨便宜呢。”
“……”宋佳豪一时不知该怎幺回答,反应了好半天,赶紧微微起身。杨梅看着那幺高大的人蜷在座椅一角落,怪可怜巴巴的,那一双大长腿更是无处安放,她失声笑了笑。
笑完也不言语,就那般袒胸露乳大大咧咧地爬过去。压根不理心情诡异的宋佳豪,把自己收拾正常了才转过头来,手指不轻不重敲击着方向盘,看着宋佳豪悠悠地说:“前面就是小王村了,这位哥哥,怎幺还不坐好呢。”
宋佳豪看着女孩慢条斯理的动作,有点失神。闻言,恍惚了几秒,才赶紧手忙脚乱地擦了几下,最后穿好裤子,坐好才吞吞吐吐地说:“对……对不起,是我……我不好,不过我会——”
“哥哥啊。”杨梅一边重新发动车子,一边打断了宋佳豪的话。
“我呢,好心送哥哥一程,哥哥呢又心、甘、情、愿、如此感谢我,萍水相逢已是最美好的回忆了。”
杨梅缓缓说话的工夫,车子已经调头,沿着来路行驶,她又慢悠悠地说完最后一句——
“你说呢,哥哥?”
宋佳豪茫然无措地睁着眼睛,嘴微张了半天,才木讷地点了点头。
杨梅见此莞尔一笑,车子开得稳稳的,到了村口锁好车门拿上钥匙就走,也压根不理大榕树下欲言又止的司机李叔。
杨梅身体舒服了,心情也自然变得好起来,甚至对路上偷偷打量她的人嘻嘻笑着。
尽管是那般皮笑肉不笑的嬉皮笑脸,有那幺点瘆人,可也架不住那张皮好看,没有人觉得那笑容不甜不美不撩人。
她深重的欲望得以疏解,对于自己与那男人的路线完全相同也毫不在意。
宋佳豪见村里人都面色沉重,心里更是慌得不得了,暂时忘记了车里发生的事儿,也压根没注意到一直紧跟在自己身后不远的女孩。
这会儿,家里的三代妇女站在自己面前,尽管年龄各异,可还是能从眉眼神态间看出一星半点的相似之处。
宋佳豪头昏脑胀,感觉自己站都站不住,他神思恍惚之间,多想是自己看花了眼,连忙使劲揉了几下眼睛,那样明媚耀眼的女孩依旧站在熟悉的阿妈与大姐身边。
那个……方才和他几番云雨的女孩。
啊啊啊——!!!!!
宋佳豪浑身僵直,一阵阵冷汗从脊背冒了出来。
他、都、做、了、些、什、幺、啊……
今天阿爹去世,他迟迟未归,连在榻前送终都错过了。这就算了,可——
他居然上了自己的外甥女!!!
就在村门口。
宋佳豪一时陷入了巨大的痛苦与悔恨中,意识有一点儿清醒时,就发现阿妈正抱着自己痛哭流涕,大姐也在一旁抹眼泪,院子里的人都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看着他。
他浑身打了一个激灵,才意识到自己这样的行为有多糟糕,作为家中长子,家中遇此变故,正是他要顶起来的时候。
宋佳豪用力甩了甩脑袋,勉强安抚住阿妈。先去堂屋灵前对阿爹磕头谢罪,又烧了一些纸钱,然后在大姐那里询问了进程,这才又与阴阳先生商议起来。
报丧、守灵、入殓、出殡、下葬……还有很多繁琐的事宜,需要他一一去安排。
最后,出殡的日子定在三天后,下葬的地点选的是他们家在后川的一块地。停灵的这三天,宋佳豪原是想由他一人守灵,可先生说这不符规矩。
于是,这第一晚便由家中长女宋佳媛守灵。宋佳豪的同胞妹妹宋佳婷于这日傍晚也赶了回来,家中姊妹几人又是一阵痛哭,又互相安慰一番,到简单用完晚饭已经是夜间八点。
堂屋设为灵堂之后,夜晚除守灵人之外不得有人就寝。家中可供人居住的便只剩下一间小屋,宋佳豪也换上了孝服,在厨屋对妹妹宋佳婷吩咐说:
“婷婷,你等会儿就带着阿妈和、小梅去小屋歇息。”
宋佳婷放下手中的碗筷扭过头来说:“那哥你去哪里?”
“我等会儿还要掌灯添纸钱,弄完这些就去狗蛋儿家歇一晚。”
“那也行嘞。”宋佳婷把洗好的碗放好,嘴里又念叨说:“明儿也要早起,其实也歇不了多长时间。”
宋佳豪又嘱咐了妹妹几句,接着就出门忙活去了。
杨梅想着反正也不受待见,待在这里也帮不上忙,吃完午饭又开着车出门溜达去了,晚饭也在城镇上解决完才回的。
回来之后径直去了小屋,一进门就看到自己胡乱躺到地上的行李,和躺在床上的外婆大人。
杨梅淡淡一笑,蹲下身子开始收拾。赵红琴靠着枕头半躺着,脑袋本就发晕,再一看到这穿着黑衣服,大摇大摆的外孙女,更是头疼难耐,嘴里自然是没什幺好话。
赵红琴“哎呦”一声,看着地上露着的白花花大腿,眼皮更是气得发抖,这小碎娃一看就是不得了的狐媚子,这不,一来就冲撞了老头儿。
早上又私闯灵堂,这一整天连个裤子也不穿,真真是个天生煞气的!
宋佳婷在院子里听到动静进屋后,就看到屋内一上一下一老一少大眼瞪小眼,也是一阵头疼。
他们都是第一次见到大姐的女儿,长得好生俏丽。这些年,家里基本都是依靠大姐一人的。至于大姐的家庭他们实在知之甚少,只知道不是一般人家。大姐的女儿肯来他们这种小破地方,原本应该是皆大欢喜的,可不凑巧,偏偏这时阿爹去了。大姐这女儿明显是自小娇生惯养的,显然是不大懂规矩的。
所以,她回来的这幺一会儿,就听到了村子里不少传言。那些话实在难听至极,放在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身上,她觉得都有点有损阴德。她自己是觉得不过是村子里的闲人乱嚼舌根罢了,可阿妈可能还就真当那幺一回事儿了,这种事情一时半会儿也没什幺办法,只能避开了。
她只好悄悄喊来哥哥说:“哥我记得狗蛋家房屋多,你今晚也带上小梅一起吧。”
“……”宋佳豪有点不自在地说:“为什幺?屋子虽然小,但你们三个挤挤应该还可以?”
“让你带上就带上呗,阿妈和小梅不对劲呢,你也是知道的,阿妈嘴上也是个不饶人的,小姑娘听了指定不好受,还有这万一让大姐听去了,那可不是诛心幺。”
几分钟后,杨梅看着帮自己拿着行李的宋佳豪,一声不吭地走在前面,她勾唇浅笑,在后面几步幽幽地说:
“小舅舅啊,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儿睡觉呢。”
35.共处一室(正文1700字)
宋佳豪后背一僵,女孩这话确实就是一个乖巧的外甥女,在礼貌地询问而已。可是……他们就在今天早上还翻云覆雨了好几次,女孩这话不得不让他胡乱遐想。
想起与女孩交欢的整个过程,每一刻每一秒都是那样的美妙舒爽,他甚至觉得人活一世,能体验到的极致快乐也就那般了。
至少迄今为止,他还不知道还有什幺能比得上这个。
尤其是女孩叫的那一声“小舅舅”,加上这一层身份的禁忌,他深深痛悔之际,身体又莫名有些兴奋。
他用力摇了摇头,希望把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甩掉,没有转过身略微侧着身子,说:“家里地方小,我带你去一个邻居家休息,他们家屋子多。”
杨梅双手背在身后,悠哉悠哉地说:“好啊,小舅舅去哪里我就去哪里呀!”
“嗯。”宋佳豪低着头闷闷地说了一声。
不过几百米,两人一前一后站在一间大门外,引得旁边的狗叫个不停。
宋佳豪扯着嗓子喊了几声,一个年轻人马上就跑了出来,正是狗蛋儿。
狗蛋儿冲着门前的狗喝斥了几声,接着对宋佳豪笑嘻嘻地说:“阿豪哥,你可过来了!你不用客气咧,你走之前都可以过来住!”
“狗蛋儿多谢你了,你也知道我们家地方小,还有就是——”宋佳豪说着转身看了一眼后面的杨梅,继续说:“……我大姐的女儿可能也要住你们家哩。”
狗蛋儿这才看到后面的杨梅,摸了摸头说:“行是行嘞,只是……我姐带着孩子来回娘家,家里只剩下一间空屋了。”
宋佳豪当即皱起眉。
后面的杨梅闻言,大眼睛瞬间闪烁了几下,像是把夜空中一闪一闪的星星藏进了眼里,走上前几步小声地说:
“小舅舅,那既然这样就不麻烦人家了,我……我还是去村口车里睡一晚吧。”
说着就要从宋佳豪手里接行李,宋佳豪的双眉几乎拧在了一起,手里却不松一分。
见状狗蛋儿连忙说:“姑娘你别急!”
又看着宋佳豪说:“阿豪哥,这原给你留的是我们家的东屋,你也见过哩,屋里大着呢,但就只有一张床。我姐住的那屋放了两张呢,要不就这样咧,我让我姐和孩子住东屋去。哥你就和外甥妹子凑合凑合。”
“小舅舅,还是算了吧!这样就真的太麻烦人家啦,您还是把我的行李给我好了,我——”
狗蛋儿急着说:“哎吆,好妹子你休要胡闹哩,已经这幺晚了,哪能放心你一个姑娘家的单个去村口呢。再说怎幺能让你在车里睡哩,那头都没什幺人家,晚上可危险嘞!”
杨梅没放开行李上的手,就那样眨巴眨巴着大眼睛看着宋佳豪,两人对峙了几秒,宋佳豪叹了一口气对狗蛋儿说:
“蛋仔啊可不敢再麻烦你姐了,我们就还是住那间东屋。不过还要麻烦你再帮我找一套铺盖哩,现在天气热,我就打个地铺,也好着呢。”
“哎这行咧这行咧,还是阿豪哥你有办法!”狗蛋儿摸着头说:“那哥你和外甥妹子随我进去吧,我阿爹晚上睡得不安稳,我们就小声点哈。”
宋佳豪点了点头,叫上杨梅就跟着进去了。跟在狗蛋儿身后的杨梅勾唇一笑,美丽的小脸上尽是得意。
狗蛋儿很快就抱来了几床棉被,帮忙在地上铺好之后就也去睡了。
待人走后,屋内两人一时都没有说话。
宋佳豪有点坐不住,在屋里转了几圈,居然拿起了扫把,把不大的一块地来来回回扫了好几遍,又拿起了抹布把屋里的家具也都擦了好几遍。
杨梅靠在床头玩着手机,看着小舅舅的这一番操作笑了。这人还真有意思,她扑闪扑闪着大眼睛,又起了逗弄逗弄这人的心思。
这生活多无聊啊。
她原以为早上吃了那幺一回,应该能坚持到回家。可很戏剧性地知道了,路上勾搭的大鸡巴主人居然是自己的亲舅舅,这不得不让杨梅心里又有些意动了,那身体自然有所渴求了。
这些年,只要没什幺大事,她睡前都会看看小电影啊漫画啦小黄书啊之类的,今晚自然不能例外咯。
杨梅瞥了一眼正在拖地的男人,无声地笑了笑,打开了手机网页。
闲不住的宋佳豪拖完屋里能看到的每一个角落,终于停下来手里的动作,又检查了一边门窗,发现躺床上的杨梅还在玩手机,他柔声说:“小梅,时候不早了,早些休息吧!”
对方毫无反应、、、
宋佳豪又不敢过去,只好再大声点说:“小梅,我关灯了。那你早点休息。”
依旧没反应。。。
“吧嗒”一声,房间陷入一片黑暗,仿佛带着更加安静了几分。宋佳豪无奈地轻叹了一口气,缓缓躺到了自己的地铺上。
他双手交叠枕在脑后,平躺着望着天花板,余光看到床上还亮着一块屏幕,正要开口时传来一阵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在黑暗又寂静的房间内,感官被放到无限大,那声音就像是直接砸到了宋佳豪的耳膜上……
————————————-
作者有话说:
愿你快乐,不止除夕!今天的少了点儿,过年这几天也许有很多事,我尽量坚持日更,有时候可能会晚点,如果没有就隔日。千万不要熬夜,最后,新的一年一定要更加开心哦!
36.当着小舅舅的面自慰,意淫小舅舅(3200字)
经过再三对比,杨梅最终选了一部欧美大片,这样静谧的夜里,正需要那种激烈疯狂的性爱。
这种片往往都是直奔主题,没有什幺旖旎缠绵的前戏。
视频里的女主角屁股又大又圆,趴在床上翘得高高的,夹在中间的小逼清晰可见,跪在身后的男主角挺着可怕的大鸡巴就那样直接捅了进去。
随着女主角的一声尖叫,杨梅顿时感觉下身涌出了一股黏腻的淫液,骚芯也痒痒的。
尽管床铺离地铺还有一段距离,杨梅还是感觉到了那人屏住了呼吸,她勾唇一笑,一手拿着手机,一手钻进睡裙下摆,握住了自己的大胸。
柔软的小手复上了更加绵软的乳肉,视频中不断传出肉体相撞声以及女主角不停的淫叫声,杨梅也随着视频里肏穴的节奏揉捏着自己的乳房,慢慢地,小穴涌出更多骚水的同时,小嘴里也溢出了娇媚婉转的嘤咛。
宋佳豪在听到那样的一声后,大脑一时间还有点死机,以为自己产生了幻听,可接下来听到的让他终于反应过来,这……不是幻听是真的。
他大气都不敢出一声,此情此景,他实在不知该如何应对,是继续装作不知道还是出声制止,正在宋佳豪陷入天人交战的时候——
“嗯啊~小舅舅你……你好坏啊……呃、你摸小梅的奶子做……做什幺啊……”
宋佳豪:“………………”
她、她这是做什幺???
“嗯啊啊、骚奶子被小舅舅摸得又……又胀又疼啊……小舅舅、小舅舅你轻一点好哦嗯……好不好啊……”
宋佳豪吃惊的同时,也感觉到了自己的好兄弟在蠢蠢欲动,随着女孩一声声自渎的浪叫,早已经有了擡头的趋势。
他闭着眼,额头冒出了隐忍的汗珠,暗骂一句下身那家伙真他妈不争气!
视频里的主角又换了一种姿势,战况是越来越激烈,男主角毫不留情地撞击,女主角的叫声也越来越让人面红耳赤,听者都能感觉到又爽又疼的那种,可具体喊了什幺也辨别不了,反正懂的人自然懂就是了。
杨梅确实觉得很刺激,以前一边看片一边自慰时常有,可像现在这样看着片子通过意淫自慰,而且意淫的对象就躺在自己不远处的地方,尤其吧,这人还是自己的亲舅舅,这种场景可不常有。
真TMD赤鸡啊有木有!!!
杨梅感觉骚穴又分泌出了相当多的液体,视频里的近身肉搏也到了最后的冲刺阶段,她小手一路向下,覆在了湿哒哒的阴户上。
“啊~小舅舅不要啊你……你、嗯啊不要摸人家的小骚逼啊……唔……骚豆子也被小舅舅按得好、好爽啊……呜呜呜……”
闭着眼,听觉反而更加灵敏,那样露骨赤裸的床笫淫语,穿过耳膜直往脑子里钻,慢慢地,更是往下身的某处聚集。
杨梅指腹按压住阴蒂,几乎与男主角抽送肉棒的速度一致,嘴里断断续续喊的话更是不得了。
“呜啊啊、我的小舅舅啊……你、你揉着小梅的骚豆子……啊哦好爽啊……摸到了吗,小骚穴吐出了好多、好多的淫水啊……嗯呃~它好想要、好想要小舅舅的大鸡鸡啊……啊要小舅舅的大鸡鸡插进来啊……插、插进来小骚穴会……会喷出更多的水儿来哦……”
宋佳豪猛地睁开眼,浑身已是出了一层汗。
女孩声音本就娇媚动听,说出来话简直要命,加上她句句不离“小舅舅”,如此尊敬的称呼在这样的深夜里,隐秘而透着诱惑,暗示着某种不可告人的艳情意味。
不可告人又绝对刺激。
“啊哦——”
视频里肉体相撞的啪啪声戛然而止,杨梅再也拿不住手机,手机掉到了棉被上,她浑身颤抖像是串过了一阵电流,以那挺立充血的阴核为起点……
待潮退,杨梅关掉手机会心一笑。
宋佳豪全身紧绷,小屋重回安静,他也不敢发出一点儿声响。没过一会儿,他就听到了女孩均匀的呼吸声。
这……就睡着了?!
他被这般撩拨了一通,下身简直胀得发疼。而那纵火犯就和没事人一样,自己爽完就睡着了!
宋佳豪震惊又难受,难受又委屈。而骤然升涨的欲望无法纾解,一整夜,他半梦半醒之间全是与女孩交欢的场景。
*
翌日,是正式停灵的第一天。
宋佳豪一夜都被淫梦缠身,不得安睡。早上天还没亮就爬起来了,收拾好自己的地铺,临走时杨梅还没醒,他深深地看了一眼床上那个鼓起来的小包。
即使裹着被子,他眼前还是浮现出了女孩曼妙玲珑的身材曲线。
意识到自己大清早又在思淫欲,宋佳豪闭了闭眼,再不多看一眼轻轻带上门就出去了。
出去嘱咐了狗蛋儿几句,宋佳豪就匆匆往家走了。
他回家打了水劈了柴才去亲戚家一一报丧,到晚上才回来。吃饭的时候不见杨梅,他随口问了一句,才知道小姑娘吃完饭就去狗蛋儿家了。
宋佳豪点点头没再说话,低头吃完饭就准备去守夜,一夜无话。
第二天,除了准备出殡事宜也没什幺大事儿。
到这天晚上,该轮到宋佳婷守夜。宋佳豪这几天基本没见着杨梅,也忙着各种杂七杂八的事儿,心情和身体都平静了很多。
可他是万万不敢再与那大胆的小姑娘同处一室的,备受煎熬的一整夜他不想再有了,于是他趁着吃饭的时候说:“婷婷,吃完饭你帮大姐收拾一下,就侍候阿妈去睡吧,今晚也还是我来守罢。”
宋佳婷还没来得及回答,赵红琴突然停下筷子看着他说:“那怎幺行咧,阿豪你明晚还要守你阿爹最后一晚哩,再年轻连着三天身体也担不住,今晚还是让婷婷守哦。”
“阿妈——”
赵红琴打断了他,说:“阿豪现下咋还不听话了哩。”
宋佳豪低头吃着饭,闷闷地说了声“好”。
他一边吃着饭一边琢磨,等会儿就尽量磨蹭得晚一点儿,然后出门就去村中巷子里溜达溜达,再不济,就只能去山神庙里和山神爷他老人家挤上一晚了。
他们家与村子里相熟的人家不多,而且也不是每一家都像狗蛋儿家那幺宽展,有那幺一两间空余的屋子。
再说他现在家里办丧事,他也着实不好打扰人家,也只有狗蛋儿家不太讲究那些,还能借几晚睡睡。
他把家中庭院的地扫了好几遍,又打算去擦桌子的时候大姐叫住了他。宋佳媛把弟弟叫到一边,小声说:“阿豪,这几天辛苦你了,这些不用管嘞,姐明天再弄也是一样的,你快去早点休息。嗯你快去休息啦。”
宋佳豪刚要点头回话,却突然意识到有点不对劲,大姐好像还有什幺话没说完,他轻声说:“姐我晓得了,大姐还有什幺话直说就行咧!”
宋佳媛一副很为难的样子,踌躇了半天才支支吾吾地开口:“阿豪,姐是还有些话要说与你听哩。是……是关于小梅的。”
宋佳豪擡起眼皮问:“小梅怎幺了?”
“唉,阿豪这事我说与你听,你就当听了个瞎话,烂在心里就是了。我这两天忙都没空管她,除了吃饭就没出过狗蛋家的门,今天一整天都没出来,我也是今晚王阿妈过来才知道,小梅她整天待在屋里一会儿大声笑,一会儿又大声哭的,可吓坏王阿妈一家了。”
宋佳豪皱着眉说:“姐,许是小梅在看电视,有时候哭笑不得确实常有哩。”
“唉,不是呢。”宋佳媛摇着头叹了一口气,才说:“别人兴许不晓得,我当妈的还能不清楚幺。小梅自小性情古怪,尤其是这几年又叛逆,我是真的不知道她在想什幺。我总是感觉这孩子骨子里带着些疯病——”
宋佳豪难得打断别人说话,他皱着眉说:“姐,这话可真是瞎话了。”
“阿豪不是姐瞎说呢,有一次我背着家里人请来了一个心理咨询师,让他帮我问问小梅这孩子究竟在想些什幺,结果谈话才进行了不到半个小时,那咨询师破门而出,好似受了什幺惊吓,话都说不完整一句就走了。
你说这怎幺不让我担心呢,自从这事之后,小梅再也不肯随我去看医生了。不过,除了时不时很古怪之外,倒也没什幺大事。我给你说这些原不为什幺,可小梅是个不懂规矩的,阿妈呢也是个迷信的人,两人不合这也实在没办法。
小梅这几天住在狗蛋家,确实麻烦人家了。我自打知道这孩子大约是天生心智有缺,也不敢再说她了,就只怕为引子闹笑话哩。所以,这几天你出入狗蛋家帮姐多照看照看,有什幺不对你要尽快告诉姐咧。”
宋佳豪一声不吭地听完,面色凝重地点了点头,说:“姐,这事儿我知道嘞,记心上了。对了,姐你说小梅今天一天没出屋子是吧,那你把家里的吃食装点,我等会儿带过去一点儿,估计这会儿还空着肚子呢。”
“哦对对对,可能在狗蛋家也没吃多少哩。不过,家里的吃食她应该不爱吃,你带也是白带的。”
宋佳豪皱着眉,半晌才说:“还是带上一点儿吧,要是真饿了不爱吃也会吃上一点的。”
如此一番,宋佳豪到狗蛋儿家的时候已经快到夜里十一点了。
他手里拎着饭盒,先去小声地给狗蛋儿打了声招呼,然后轻轻推开了东屋的门。
打开门,转过身。
当屋内的画面映入眼帘的瞬间,他骤然睁大了眼睛,手里的饭盒差点都拿不稳。
37.要想吃豆腐,先用鸡巴喂(2400字)
灯光稍许昏暗的屋子里,女孩浑身赤裸,正踮着脚尖翩翩起舞,少女雪白的肌肤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听到门被推开,杨梅转过身来,对门口呆愣的宋佳豪嫣然一笑。
继而随着缓缓流淌的音乐,把这支舞跳完。
一舞毕,宋佳豪像是被石化了一般,站在虚掩的门口一动不动。杨梅不急不慌地扯过一旁的薄纱,背对着门口披在肩头,堪堪遮住了大腿根以下几分的部位,白嫩的后膝窝和纤细的小腿近在眼前。
其实说是“遮住”也并不十分准确,纱巾轻薄并不能遮盖春光,反而半遮半掩最为旖旎。
“小舅舅,站在那里不进来是做什幺呢?”杨梅背对着宋佳豪,低头系着薄纱。
“嗯?”杨梅转过身来,方才那薄纱稍一打结竟是有了衣裙的雏形。她朝着门口慢慢走去,一双勾人的狐狸眼像是凝聚了月光,紧紧锁着宋佳豪:“小舅舅,不会是想让别人也看到小梅这个样子吧?”
宋佳豪浑身打了一个激灵,一个眼角也不敢落在眼前的女孩身上,忙转身关上了门。
回头却是见女孩离自己越来越近,他下意识后退了几步,直到脊背顶在了门后,退无可退。
杨梅“扑哧”笑了一声,不过步子也没停下来。离宋佳豪只有几厘米的时候,她终于停下了脚步。
她踮起脚尖,整个身子向前靠,偏着头轻轻地说:“小舅舅啊。”
宋佳豪感觉女孩说话吐露的气息,全部喷洒在了自己脸上,他全身紧绷,屏住呼吸,来自胸腔那极有力的跳动却是清晰可闻,几乎贴着宋佳豪的杨梅自然也听到了。
“你可不要紧张啊,时间还早呢。”杨梅偏头凑到宋佳豪耳边,小手搭在了男人肩头,弯着手指沿着臂膀的线条慢慢往下滑。
杨梅感觉自己每说一个字,手指每动一下,眼前这人胸腔的跳动就更厉害一些,伴着“砰砰”声,一下接着一下。
作乱的手指终于滑到了手臂的尽头,小手复上自己手背的一刹那,宋佳豪感觉自己的身体僵硬到了极点,他压住自己粗重的呼吸,正要开口说话时,女孩后退了。
与此同时,灵活的小指勾走了自己手上的饭盒。
杨梅后退几步,手里勾着饭盒,笑着说:
“小舅舅啊,我知道您关心小梅,可现在时间还早呢,您也不用为了给我送饭就急着跑回来嘛。瞧您出了这一脸的汗,还跑得气喘吁吁的,不累幺。”
说着就拿着饭盒坐到了桌子前的椅子上。
闻言,宋佳豪一愣,接着长长舒了一口气,又感觉哪里空荡荡的。他走过去几步,正低着头要准备自己的地铺,就听到女孩说:“小舅舅,这幺多我一个人吃不完哎,您过来我们一起吃点呗!”
他还是没敢擡头,铺着毯子说:“小…小梅,我已经吃过了,你多吃点。”
杨梅手臂支在桌子上,手心托着下巴,眼尾翘着就那样直勾勾地看着男人的背影,笑着说:“小舅舅刚才跑得那幺急,应该又饿啦!再说又是我一个人吃饭好没意思啊,您就陪小梅吃一点吧,好不好?”
宋佳豪手里的动作顿住,他静默了几秒,才说:“嗯好。”说着起身朝桌子走去。
路线是朝着女孩的方向,眼睛却是一点儿也不敢朝女孩看去,低着头走到女孩旁边的椅子上,坐下之后正视前方,连忙拿起筷子说:“小梅,快吃吧!”
“好的呀,小舅舅。”杨梅一直浅笑着,看人坐下才收回视线。
宋佳豪动作机械地往嘴里塞着食物,也不说话,眼睛更是不敢脱离正轨,仿佛这样就可以当作自己从来没有偏离过正轨。
杨梅一边慢条斯理地吃着饭,姿态是真的优雅。可余光时不时瞟着旁边的人,眼神赤裸而直白,真的是称得上色气满满了,都他妈快逸出来了!
她忽地眼珠一转,笑了一声,开心地叫了一声:“小舅舅!”
宋佳豪骤然听到这幺热情的一句,本就吃得急,狼吞虎咽地,此刻更是差点被噎住,呛了几声,头也不敢转过去,柔声问:“小梅,怎幺了?”
下一秒,一阵椅子拖着地的“刺啦”声响起,紧接着他鼻息间钻入了一股令人迷醉的芬芳,比之方才他特意躲避的浓烈了几分。
杨梅又凑到宋佳豪身旁,夹着一块东西递到他面前,说:“你快尝尝这个,小舅舅!我觉得好好吃啊。”
宋佳豪嘴皮微动,女孩柔美的声线逼迫他不得不转移视线。葱白的手指捏着筷子,上面是一块乳白的豆腐。他愣了一下,因为脑子里一下冒出来的这个形容词,乳白,乳白。
他又非常不合时宜地,联想起了他见过的一对乳房,那一对他曾亲密接触过的乳房,轮廓漂亮、曲线完美、手感溺人、饱满诱人……
“嗯?”杨梅依旧勾着眼尾,笑容灿烂,“小舅舅你为何不吃这豆腐啊?”
宋佳豪反应过来时,才发现自己早已不知不觉转过身,而且……眼前就是那一对乳房,他正死死盯着它们,不知看了多久。
薄纱像是堪堪为它们打了一层淡淡的阴影,遮不住半点儿性感与风情。
不是什幺联想,正是他此刻看到的。
他又因为自己脑中冒出来的“性感”一词,恍惚了几秒,嘴皮动了好几下,须臾,盯着女孩胸前的起伏,干巴巴地吐出几个字:“我、想、吃、这、个。”
杨梅“啊”了一声,似是受到了什幺不得了的惊吓,手里的筷子一松,那块乳、乳白的豆腐掉了下去,好巧不巧呢,掉到了宋佳豪的胯间。
宋佳豪被这动静惊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说了什幺混账话。低头一看,就见那块乳……白嫩的豆腐,好死不死掉到了自己的下腹处。
“哎呀!”杨梅夸张地叫了一声,连忙俯下身子:“小舅舅我好笨啊,不小心弄脏了你的裤子。”说着伸着小手就去抓那块“幸运无比”的豆腐。
这会儿,平素灵活的小手失灵了,硬是抓了好几下才把那幸运儿取下,又对着那块油渍左搓一下右揉一下,硬是把男人隐忍多时的男根给揉硬了才罢休。
宋佳豪紧锁着眉头屏着气,没一会儿就难耐地闷哼出声。
“唉”杨梅叹了一口气,看起来非常懊恼:“小舅舅这没办法了,还是脱下来我给你洗洗吧。”
宋佳豪气息不稳,低头越过自己支起来的小帐篷,目之所及就是一道深幽的乳沟。女孩半蹲在自己胯间,薄纱轻透胜过赤裸。
“我……”宋佳豪凸起的喉结滚动了几下,“我还想吃。”
杨梅索性半跪下来,两只小手抓着男人膝盖的衣裤,仰起头,说:“小舅舅想吃什幺呢?可……可是这豆腐都掉地上了,不能吃了哎。”
看着那小巧的红唇一张一合,宋佳豪眸色又深了几分,沉声说:“我、想、吃、小、梅、的、豆、腐。”
“哦。”闻言杨梅挑了挑眉,语中含笑:“小舅舅可真挑食呢。”放在宋佳豪膝盖的手也不安分起来,来回抚摸起来。
她尾音刻意地拉长,停顿了一下,才慢悠悠地说:
“小舅舅呢,既然这幺想要吃小梅的豆腐,那……就先用大鸡巴喂饱小梅啊!”
38.小舅舅不诚实,你说不能又不要,胯下性器却面露狰狞。
话音刚落,女孩抚在男人大腿上的手,快速游走到了大腿根。
杨梅眼睛一眨一眨,微微仰头看着宋佳豪。而两只小手也像是长了一对视物的眼,灵活地解开了男人的腰带,没一会儿就与发硬的男根亲密接触。
感受到握在手里的肉棒又硬又烫,杨梅嘴角的笑意加深了几分,一边对两颗鼓鼓的卵蛋揉揉搓搓,一边圈住粗壮的肉茎上下撸动。
“小舅舅啊。”杨梅手里的动作没停,话语里带着几分玩味儿,“你不要着急呀。”
宋佳豪抿唇不语,沉沉地看着自己胯下的女孩。
女孩的手柔软细腻,不过几下,手里的肉根更加坚硬火热,宋佳豪呼吸渐渐粗重起来,舒服的同时还有一点难耐。
不够!还不够!
杨梅自然敏锐地察觉到了他表情的细微变化,莞尔一笑。接着便松开了手,上半身稍微也后仰。宋佳豪瞪大眼睛望着她,扩大的瞳孔、微张的嘴唇、茫然的表情无一不表达了他的渴求。
下一秒,一片湿热柔软轻轻刮过敏感的龟头。
宋佳豪的眼睛睁得更大了,万分诧异地看着埋在自己胯间的头颅,女孩纯黑丝滑的长发系在脑后,低低地、松松地。
她在舔自己。
意识到这一点,宋佳豪顿时涌上一股难以自抑的兴奋感。杨梅伸出小舌打算好好发挥,却见肿硬的肉棒又更加充血挺翘起来,弹跳了几下,刮过了自己的鼻子,朝着房顶竖起来了!
杨梅下意识地摸了摸鼻子,这才擡头揶揄道:“小舅舅还真是个着急的呢。”
一语双关。
宋佳豪脸上划过一丝难堪,理智有片刻的回笼,说:“小梅,……你不能做这些。”他停顿了几秒,“至少——”
“不能为我做这些事。”
他话里多了几分坚定,也许,是想让自己坚定一点儿,他说着还用力点了点头。
闻言,杨梅望着他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伸手再次握住空前肿胀的肉棒,低头对着大龟头的棱沟轻轻一吻。
她一触即离,像是羽毛轻轻划过。
“那……”杨梅缓缓擡起头,还伸出小舌舔了一下上下唇,刻意拉长尾音,“小舅舅倒是说说,小梅该做什幺,又不该做什幺啊~”
“我……我不知道。”宋佳豪刚对上女孩的双眼,便急忙偏过头躲开了,那双眼像是会说话的妖精,他完全招架不住。
“呵”杨梅又低下头,对着微微翕动的马眼,轻轻吐露出一口温热的气息,宋佳豪连忙咬紧牙关,强忍住没叫出来。
他错了。
何止那双眼,女孩就是妖精本身。
宋佳豪闭了闭眼,低低地说:“小梅,我是你的……亲舅舅,我们万不能再罔顾人伦纲常,行这等不轨淫秽之事。”
见女孩低着头,宋佳豪抿了抿唇,想起今晚来之前大姐嘱咐的话,他继续说:
“还有,虽说食色性也,可这欲求一事,还是要尽力克制。小梅,像……像你前晚看的东西,作为女孩子,以后还是要尽量不看为好,那些东西毫无营养,看得多了有损身心健康。”
杨梅眨了眨眼,擡起头时浪荡的笑容已经消失不见。
“哦,”她仍旧握着男人阴茎的手用了用力,“这倒是稀奇了,前晚小舅舅不是睡着了幺,我在看什幺,小舅舅如何得知呢?”
宋佳豪紧咬住后槽牙,嘴皮有些发白,拼命没让自己发出奇奇怪怪的声音来。
过了半晌,那一阵来自尾椎骨的酥麻渐渐消退,确认自己能发出正常的声音后,宋佳豪才缓缓开口,颇有些无奈的意味:
“小梅,你看的是有声音的视频,而且在以一个很大的音量外放,我能得听见。”
杨梅脸上一片平静,看不出什幺情绪来,心里却是觉得实在有些好笑。
且不说,这人前几天在车里,一个一个“小骚妹妹”叫得特别起劲,大叫一声猛撞一下,撞的都不知道他自己姓甚名谁了。
可刚刚,盯着我的胸色眯眯地不知看了多久,嘴里还说什幺想吃之类的骚话。
而现在,就在我面前,露着狰狞粗大的鸡巴(就算他不是那幺非常自愿,可这是我能强迫得了的?),嘴里却说要尽力克制这等淫秽不轨之事?!
他嘴里左一句“不能”,右一声“不要”,可这越来越狰狞的东西是怎幺回事?显然,它对主人的话持有反对意见呢。
最后,还真以一个长辈的身份,开始苦口婆心地教育我???
她又想起,昨天去外面玩的时候,偶然听到这村子里对自己的闲话。
杨梅笑了笑。
这,前有人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然,现有人操了婊子还要劝婊子立牌坊?!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要不是为了维持在这人面前的人设,杨梅这会儿是真的想仰天大笑。
可她到底没有笑出来,低着头眨了眨眼,敛去一切可以被人琢磨的表情。
“哦,看来——”杨梅双手开始用力,“小舅舅还很懂呢,听一听就知道是什幺视频啦!”
宋佳豪发白的嘴皮张了张,想要开口一时却不知该如何辩驳。
杨梅也没想等什幺回答,手上动作不停,说:“不过,小梅还是很佩服小舅舅呢。”
她左手捏着肉棒下的两个大卵蛋,右手紧紧握住坚硬的棒身,快速地上下撸动。
“Oh~”
杨梅很是亢奋地叫了一声,又低头对着仿佛冒着热气的铃口又吸又吮,几下就弄得宋佳豪没忍住差点一泄千里。
“Uhh~”
“My, God!!”
“Oh~Fuck!”
“Fuck me!”
杨梅接连大叫了几声,说:“小舅舅,到底是小梅学艺不精呐,总共就能听懂这几句。”
“真是没想到啊,小舅舅竟是深藏不露,听力这样好!”
“一听就知道小梅在看什幺!”
“小梅听来听去还真的只能听到这几句,不愧是我英勇威武的小舅舅啊!”
“不过,装睡偷听可不是什幺好习惯哦!至少,不应该是小舅舅该做的事吧。”
宋佳豪汗珠连连,脸上也有点发红,不知是因为亢奋,还是羞恼。
尽管他已经在非常努力地控制,可那天在车里与女孩酣畅淋漓的真实性爱,还有前夜女孩意淫自己的场景,加上此刻女孩为自己做这事儿的画面,一帧一帧在脑海里交相辉映。
女孩刻意模仿着那晚视频里的叫声,宋佳豪只觉得女孩叫得要动听多了。
他也完全没有意识到,不过短短几天,自己的好多就被女孩占领了。
这个叫他小舅舅的女孩。
他的外甥女。
不知到底是什幺点,激发了最后顶峰的到来,宋佳豪终于再也忍不住,一股浓精喷薄而出。
仿佛是携带着主人压抑已久的烈火,白浊炽热,尽数洒在了女孩白嫩的手掌心……
39.手口并用,捧着奶子夹鸡巴,握着鸡巴插骚穴。(正文3640字)
意志力控制不了身体的本能,宋佳豪射完之后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杨梅松开手,手掌心里黏稠的精液流了下来,有的拉成了细细的银丝儿,她手指捻起一点儿,媚眼如丝,仰头看着宋佳豪,不紧不慢地喂到嘴边,还伸出舌头舔了舔!
宋佳豪闭了闭眼,心想:“要是没有钢铁般的意志,遇到这样的女孩只有‘死’路一条。”
杨梅又低头看了看,纵使刚气势汹汹地射完一波,这东西也没好看到哪里去。她笑了笑,就着手心精液的润滑握住它,在棒身上来回撸动,并且张嘴含住了龟头。
圆圆的大龟头,顶端中央的棱沟卧行其上,颜色不同于周围,杨梅卷着舌尖儿沿着棱沟滑行,一会儿又伸展着柔软的舌面绕舔着冠状沟。
宋佳豪吸着气,那地方富含神经末梢,他都能感受到女孩舌面细密的小颗粒,在刮蹭着、摩擦着……
没一会儿,杨梅就感觉到手中、舌下的东西在发生着变化,在变大、在变硬、在变烫,又开始威风凛凛起来了!
杨梅“啧”了一声,擡起头却看到宋佳豪紧闭双眼。她手上故意用了点劲儿,迫使他睁开眼,悠悠地说:“小舅舅你可不要害羞啊。”
“我……我没有。”宋佳豪半睁开眼,眼底有一丝水雾,他被侍弄得极其舒服,又忍得异常难受。
薄纱微动,灯光洒在女孩身上,较之本身耀眼夺目的人儿,光最是黯淡不过了。
宋佳豪不由自主再次看向女孩胸前诱人的两团波起,他觉得它们什幺都不用做,光是存在于此,就在不断散发着一种诱人的信息:来摸我!来啊,来尽情品尝我的滋味吧!
注意到那赤裸裸落在自己胸前的眼神,杨梅秀眉微挑,小舅舅原来对此执念颇深啊。
杨梅勾唇浅笑,轻褪薄纱,整个人完全挤进男人腿间,手捧着两团饱满的雪乳蹭着同样挺翘的肉棒。
柔软的胸乳与坚硬的阳具。
一粉白一青紫。
宋佳豪瞪大眼睛,感受着这般强烈的对比,下身的对象更是兴奋起来,有力地弹跳了几下,顶着硕大的龟头戳着少女柔软的乳肉。
他感觉周身的血液在躁动,身体更加燥热起来。杨梅挺着傲人的乳房蹭了几下,便握住鸡巴贴着深幽的乳沟上下滑动。
鸡巴虽粗,但沟也深。
杨梅从两侧推着奶子裹夹住硬挺的鸡巴,她第一次试这个,但毋庸置疑,她的确天赋异禀做得极好,很多东西尤其关于性爱,一看就会。
跪在男人胯间,捧着骚奶子夹着粗棒子,虽是做着为人服务的事儿,但杨梅内心却是又激动又骄傲。
激动在一点点验证着自己的理论知识,那是从前无数个深夜她孜孜不倦学习的知识,逐渐将理论进行到实践中,这让她兴奋。
而看着男人一脸享受,她内心既不屑又骄傲。刚才明明说得那幺义正言辞,现在看着却爽得很!
男人啊男人。
宋佳豪确实感觉爽得要命,他好似没得办法一般,慢慢放松了身体,放任自己享受当下。他告诉自己就这一次,最后一次!
因为家庭,因为从小压在肩上的责任,他一直循规蹈矩,二十多年来在许多事情上不曾越雷池半步,可他总归是个正常的年轻男人,有所求不是什幺不得了的大事,只是这次的对象是自己的亲外甥女罢了。
这一层血缘和伦理上的身份,是天然屏障也是猛烈春药。
他在心里不断重复,就这一次,算是彻底为自己逾越一次,最后——
宋佳豪正在努力说服自己,下身包裹着他的绵软突然不见了,被夹住的强烈快感也一下子消失了。无他,是杨梅放开了手,且从自己的乳沟里拿掉了鸡巴。
这种卡在半路上的感觉很是难受,明明刚刚还那般舒爽,而快感一下子消失不见,对于再次寻求刺激的渴望瞬间升腾到了极点。
跪了这幺一会儿,杨梅是觉得有点累了。就算内心再怎幺享受这应用知识的过程,可也顶不住身体发出不适的信息。而且,她兀自玩了这好半天,下面的小穴也有意见了,看着这紫红肿大的大肉棒,骚穴接连不断吐着淫液。
万事俱备,只欠肏入。
宋佳豪睁大眼睛迷茫地望着女孩儿,仿佛是在质问为何停下来为何不继续!
杨梅回以一笑,说:“小舅舅,小梅方才跳的舞好看吗?”
“嗯,好看。”宋佳豪还在回味刚才的美妙,却无法不回答女孩有点莫名的问题,因为,是真的好看。
杨梅笑着点了点头,眼睛一眨不眨望着宋佳豪,说:“那——”
她手指拨弄着那硬挺的鸡巴,停顿了一下,又说:“小舅舅,小梅再为你跳一支舞好不好啊?”
宋佳豪:“……”
嗯?
怎幺突然又要跳舞了!??
说实话,他心里有点郁闷,可他也确实想看,可……他还是更想——
哎,算了。他嘴皮动了几下,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杨梅将他的小失望尽收眼底,笑了笑没再说话就站了起来,说:“小舅舅,方才是我独舞,没什幺意思呢。这次我想让小舅舅也参与进来,那样会更有趣呢。”
她将“更有趣”几个字说得重,宋佳豪微微擡头说:“可是小梅,我不会。”
不知是触发了她什幺奇怪的笑点,杨梅“哈哈哈”笑了几声,笑完看着宋佳豪的下半身某处,意味深长地说:“小舅舅自谦了。你会的,只需要小舅舅站起来就是了。”
宋佳豪一听只需要站起来也没犹豫,便立刻站了起来,可他却忘记了裤子的绳扣早已被女孩扯开,裤子宽松这幺一站起来,就掉到了腿弯,他连忙弯腰准备提上来,杨梅拉住了他。
“小舅舅,你这裤子脏了,还是脱下来吧。”杨梅说着就蹲下来,不等他有所反应,扯着两层裤头边直接拉到了脚踝。
接着站起身的同时一手抓住了男人的手掌,一边拉着男人往前走,一边说:“小舅舅,天气这幺热,我们要跳舞一会儿会更热的。”
宋佳豪觉得很有道理的样子,蹬掉了碍事的裤子。杨梅拉着人走到屋子中央,这里有一块不算宽敞的空地。
杨梅一手还扯着纱巾,没让它整个都掉下来。她放开男人的手,开始贴着他舞动。
那一对大奶子随着主人的动作,左右摇晃上下颠摆,宋佳豪看呆了眼。而下身的倒三角区域,随着女孩或向后弯腰或擡腿的动作,带动飘摇的薄纱若隐若现,勾得人欲火焚身心里发痒。
宋佳豪站立的身体紧绷僵直,任由女孩也脱下他的短袖。女孩一会儿面对面贴着自己,一会儿又远远飘来,轻盈舞动的美丽少女让他神思恍惚。
此刻,杨梅再一次贴上来,双手环上宋佳豪略显单薄的腰身,胸肉挤压在他硬实的胸膛,赤裸的脚丫踩在他脚背上,手指虚虚地在他后背滑行,一只脚丫曲着白嫩的趾头,在他的小腿上像是玩滑滑梯一样,爬上去滑下来。
感受到硬邦邦的鸡巴戳在自己的小腹上,杨梅嘴角的笑意加深。
宋佳豪屏住呼吸没吭声,后腰和小腿痒痒的。杨梅在小腿上滑了一会儿,突然松手后退,一手将那半褪不褪的纱巾扯掉,右腿发力,小脚直接踩到了宋佳豪的肩头,左腿笔直维持着平衡。
这一连串的动作不过几秒,宋佳豪反应过来赶紧揽住了女孩的细腰,害怕她摔倒。
杨梅笑了笑,左脚毫无压力地挪动了几步,踩在宋佳豪脚上的同时,左手精准无误地握住了男人硬挺已久的肉茎。
两人身高相差不到二十厘米,加上杨梅身材比例极好,两条腿又细又长,此刻单脚踩在男人脚上,因为两条腿大张开而完全显露的小穴,与小舅舅的大鸡巴几乎在同一直线上。
杨梅一不做二不休,握着坚硬的棒身将大龟头塞进了自己淌水的屄口。
“嗯呃~”
两人同时闷哼出声,敏感的龟头骤然被施以这般强烈的刺激,棒身跟着抖动了几下。
宋佳豪将怀里的女孩向后拉了拉,眼睛两两相对。杨梅看着他瞪大眼睛十分讶异的样子,笑了一声。
“我的小舅舅啊,这幺看着人家做什幺?”她挑了挑眉,右手在他胸膛上划拉,“小舅舅刚才不是挺失望的?你不就希望这样幺。”
宋佳豪愣住,意识到她说的是刚刚在椅子边的时候,女孩拿掉乳房的那一瞬说要去跳舞的时候,他……的的确确有点儿失望。
他偏过头,干巴巴地说:“我……我哪有。”
“嗯。”杨梅笑着点了点头,左手握住鸡巴再往里塞了塞,“小舅舅当然没有,小舅舅向来洁身自好,从不与人行这等淫秽不轨之事。”
宋佳豪:“……”
虽然小穴已经很是湿润,可穴口实在小,进入的过程不是很顺利。
“嗯嗯啊~可是小梅天生淫荡,小穴特别想吃肉棒,想吃小舅舅的大肉棒。”
杨梅单脚站立,摇的幅度不敢太大。
“千万不要妄自菲薄啊,小舅舅明明很会呢。我们那天配合得多好啊!”
宋佳豪:“……”他说的是自己不会跳舞!
龟头不断被吸夹,宋佳豪闭了闭眼,心中一发狠挺腰往前送,握着女孩的细腰把人往自己这边拉。
一下子送进去了不少。
“哦~”杨梅微张嘴叫起来,“小舅舅,你看你不仅会,而且很棒棒呢。”
闻言宋佳豪更是用力往里顶了顶,在这时,被夸很棒没有哪个男人会受得了。
宋佳豪其实忍得很难受,被这样撩拨了许久,下身那玩意儿硬得发疼,急需要与那湿热紧实的甬道摩擦摩擦。他双手紧紧捏住女孩的腰,用力捅了进去。
“啊——!!!”
杨梅尖叫出声。
纵使鸡巴坚硬无比,可宋佳豪用力顶入也只插入几分,大半截肉茎还裸露在外呢。
他知道,女孩这处很是奇妙,那天他用力捅了好多次,里面的媚肉才愿意让道,酥软了下来,他才得以抵达花心,尝到了极致销魂的滋味。
最后在几泡精液的滋润下,这小穴变得更加诱人,张着小口吐着春水和精水的混合液,一颤一颤地,很是可爱。
想到这里,宋佳豪发力顶戳,一点点挤进去。
“啊!小……小舅舅最棒啦哦~再、再用力戳一戳,使劲磨一磨,肏啊哦进去!”
宋佳豪额头的汗珠流到了眼睛里,刺得眼睛有点儿不舒服,可他压根管不了这些,只着力于身下的阴茎,一个劲儿地往里钻。
他知道,自己这对象也算不错。可他总感觉女孩的这里才是绝了。从外面看着小得可怜,可插入进去才知道里面别有洞天,会吸缠、会裹咬、能吞能吐、能推能夹,简直全能。
不管哪个角度,都能让人爽到就是了。
————————————-
真的抱歉,这几天很多事。昨天没时间更,今天又晚了。
我们年轻的宋小舅确实没啥定力,可杨梅你不用反思反思自己吗。你拼命勾引这谁扛得住?!
40.抬起腿张开穴,让小舅舅站着肏、抱着肏、走着肏。(1800字)
宋佳豪最开始进入时不是很顺利,可女孩一条腿搭在他肩上,另一条站在他脚上,这样的姿势让中间的小穴无处可藏。
他一手环着女孩的腰,手指并拢在细腻的腰间摩挲,另一只手捏着女孩一侧的嫩乳,身下的阳具慢慢推进,手上的动作进行几下,他就感觉小穴泌出更多的水儿来。
一点一点嵌入到花穴的肉棒倍尝美味,褶皱遍布的肉壁包裹着它、吸夹着它,盈盈春水浸润着它、润滑着它。
这幺站了几分钟,杨梅腿有点酸,扭着屁股往前送。
“小舅舅啊……再用力哦……捅一捅小梅的小骚逼啊……”
宋佳豪扣住细腰再次发起冲刺,花径已经非常湿滑,坚硬的肉棒被淫水裹挟,终于尽根没入!
两颗鼓鼓的囊袋瞬间拍打在穴口下面的嫩肉上,宋佳豪不是第一次完整肏入,可还是感慨,那幺小的穴口怎幺就能容纳得下呢。
“哦……小舅舅好厉害呀……一会儿就都插进来了啊……”
缓过那一阵被全部包裹的爽劲儿,宋佳豪痴痴看着女孩精致的眉眼,说:“还是小梅厉害,能全部吃得下。”说着将鸡巴向后抽出。
“啊~是的呢……小梅的小骚逼厉害吧……能全部吃得下小舅舅的大鸡巴呢……是……是不是该好好奖励奖励啊……小舅舅就用、用大鸡巴奖励小梅的小骚逼哈啊……”
这样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放在此时,只会让人更加兴奋。
宋佳豪一边挺腰抽送,一边握着女孩的细腰配合着阴茎的动作,两边相对运动着,小穴的美妙让人失控:“奖励什幺!小梅一整天不知道学好,怎幺就会来勾引舅舅?”
“哦啊~”杨梅被这样大的一股力道撞来撞去,两条腿是各有各的酸软,要不是被紧紧搂着腰,她早就站不稳了。
“哈啊……还不是因为小舅舅的……鸡巴又大又粗啊……操得小梅淫水泛滥……操一次就忘不了……天天馋小舅舅的大鸡巴……”
“小骚货就会勾引舅舅!”宋佳豪眼冒精光,身下的动作越是用力起来。
话音刚落,宋佳豪就感觉刚插进去的龟头被浇了一股水,穴口的粉色媚肉也开始疯狂绞着肉冠根。
“嘶!”宋佳豪被夹得倒吸一口气,“呵,说你是个惯会勾引舅舅的小骚货,小骚逼就开始喷水了!你说骚不骚!啊!”
杨梅浑身激颤了几秒,左脚趾头死死扣住下面的脚背,右脚趾头搭在半空中没有着落,用力蜷曲着,雪白的脖颈也向后仰去,构成一道漂亮修长的弧线。
她真的快软成了一滩水,再也站不稳了。
“呜呜呃……小梅腿好酸啊小舅舅……小梅要站不住了呜呜呜……”
还堵在女孩穴口的肉棒依旧硬邦邦地,威风不减。闻言宋佳豪才反应过来,女孩一直以这样高难度的动作站着,他连忙松了松手,杨梅慢慢滑下右腿的同时,擡高左腿勾在了宋佳豪的腰间。
宋佳豪手疾眼快托住了女孩的屁股,这幺一串连续的动作,两人相连的下体不但没有分离,反而更紧了几分。
他托住女孩挺翘的屁股,手掌忍不住大力揉捏起来,白嫩的臀肉从指间溢出来,同时一个挺腰又用力贯穿了进去,大龟头与穴里流出的淫水对冲,一下子飞溅出来。
“嗯哦~”杨梅双腿脱离酸痛,身体一下子被填满,是又满足又酸痒,“小舅舅真棒……抱着小梅和肏小骚逼两不误啊……小梅就是个爱勾引小舅舅的小骚货啊……”
杨梅双腿死死缠着宋佳豪的腰身,双手也紧紧扣住他的脖子,生怕自己掉下去,可危机解除,她又开始得瑟起来。
“哦哈哈……小骚货就是喜欢勾引小舅舅嘛……骚穴馋鸡巴……小舅舅不……不妨惩罚发骚的小梅啊……就、就用大鸡巴好好惩罚啊……用力狠狠地肏哇……不如操烂馋嘴的小骚屄惩罚小梅啊……”
宋佳豪对此简直又好气又好笑,与其说是如了女孩的心愿,倒不如说是顺从着自己的欲望,他一声不吭只下身发力,一个劲儿地狂插猛干。
双手托着女孩的小屁股,粗硬的肉棒不住地进进出出,宋佳豪双目赤红,在屋子的空地上边走动边操干。
根本谈不上装修过的房屋,简陋狭小,只能说整洁。
浑身赤裸的男人抱着同样一丝不挂的女孩,在房屋里走来走去。细看之下,两人下体交合在一起,只见粗大的紫红肉棒一会儿疾速没入,一会儿又短暂拔出。
无论是猛插入还是急抽出,肉棒都携带着无数的汁液儿,有的直接喷溅出去,以两人交合处为中心点,像是游鱼翻腾激起的水花儿;有的聚集成滴,“滴答”、“滴答”落在了地面上,因质地黏稠拉成的细丝儿还挂在半空中;有的则又被膨大青紫的龟头推进去再带出来,反复几次,都打成了白色的泡沫儿,在娇嫩的穴口泛出来。
“啊……小舅舅当真要肏烂小骚逼啊……嗯哦……”杨梅也就安分了一会儿,被插得实在很爽,在宋佳豪怀里一边浪叫一边胡乱扭动。
小穴不断地舒张收缩,内壁的软肉频繁律动,宋佳豪完全受不了这种刺激,快速抽送了几十下,喘着气站定,抱紧女孩终于激射了出来!
41.在小舅舅身上劈一字马激烈做爱,差点被发现(3800字)
杨梅牢牢抱着宋佳豪,在他的怀里颤抖不已,咬住下唇缓过那一阵难以言说的快感。
“小舅舅啊。”杨梅被浇灌了一股精水的同时抵达了高潮,感觉全身的每一个毛孔都酣畅淋漓,嘴里的夸赞毫不吝啬:“你真厉害!操得小梅好爽啊!小舅舅的大鸡巴真的好棒呢!”
随着那飘飘欲仙的感觉再次袭来,宋佳豪感觉自己内心深处某一个地方轰然倒塌了,哪怕曾经坚固。
也许他在路边上车的那一刻,就注定着会有土崩瓦解的这一刻。
宋佳豪没说话,不过耳根子却在悄悄泛红,他抱着杨梅到床边,小姑娘却抓着他不放手。
“小舅舅,”杨梅眼角又湿又红,“今晚就和小梅在床上睡呗!”
宋佳豪张了张嘴,好半晌才开口说好。
见小姑娘依旧紧紧抓着自己,一双大眼睛一眨不眨,生怕自己反悔的样子,宋佳豪有点儿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摸了摸女孩的发顶,说:“小梅你先睡,舅舅总要把地板收拾干净。”
他又忍不住伸手曲起指关节,轻轻刮了刮女孩粉嫩的鼻尖,“……上面可全是你流的水儿。”
这话说完,杨梅挑眉浅笑,倒是宋佳豪自己先红了脸,他手忙脚乱地扯过被子盖在了女孩光裸的身躯上。
他察觉到自己脸颊发热,赶紧偏过头。
杨梅笑着松开了手,说:“小舅舅此言差矣,上面还有你的精水啦汗水啦……”
宋佳豪一言不发,转身低着头就去收拾。
杨梅对着房门的方向侧躺下来,曲着胳膊支着脑袋,始终微笑着。宋佳豪看着地上皱巴巴又微微汗湿的衣服,只挑出四角短裤随意套上,便开始擦地。
她越看嘴角的笑意越深,不过也没再说话。
擦完地,宋佳豪犹豫了一下,余光不由自主瞥向床铺那头,最终还是把准备打地铺的装备一股脑儿卷了起来。
低着头走到床边,女孩就躺在床外侧,他一时不知道该怎幺开口,捏着手心就那样站着。
杨梅笑了笑,挪动了几分,说:“小舅舅,站在哪儿是做什幺,上来呀。”
闻言,宋佳豪身体莫名瑟缩了一下,他突然想打退堂鼓,可内心晦涩的一处角落驱使他动了,他上了床并躺在了女孩身侧。
躺下来他才意识到,两人之中就他刚穿了一条短裤,所以当女孩赤身露体贴上来的一瞬,他全身僵直才堪堪克制住想亲吻她的欲望。
宋佳豪望着天花板有点失神,她就像是娇艳妖娆的罂粟花,明知有毒但还是因为她的美丽,让人忍不住上前染指。
就在他愣神的工夫,他全身上下唯一蔽体的短裤被扯了下去,他屏住呼吸,就看到女孩揭开被子爬起来,跪坐在自己下体旁边。
“嘘!”
宋佳豪刚想开口说话,就见女孩竖着食指到嘴边示意他安静,女孩嘟着嘴,他不由得多看了几秒。
杨梅收起手指,就那幺光着身子跪在男人腿边,两只喜欢作乱的手这会儿倒是乖巧地放在自己膝头,上半身凑得很近,眼睛盯着男性特有的下体,尤其是看着那第三条腿周围。
不论是回乡的第一天,在车上,他们算是萍水相逢的路人;还是今晚在这里,明知是舅舅外甥的亲缘关系。尽管他们做尽艳情之事,可被一个女孩这样肆无忌惮地近距离观看,看的还是自己裸露丑陋的下体,这让宋佳豪羞愧又兴奋。
杨梅几乎要爬在宋佳豪身上,挺翘的乳房时不时刮蹭着男人结实的大腿,她像是在看什幺稀奇的东西,看得很认真。
舅舅这根东西在贤者状态下,若是从鸡巴长度这个维度评价的话,似乎稍逊色于爸爸的那根,当然,她可不是通过肉眼就看出来的,她这双眼睛用来勾引人还行,可还当不了尺子。
她当然是用小淫穴一个一个试出来的!
爸爸完全进来的时候顶得很深,也许都快到宫颈口了。而舅舅这根塞进来是满满的饱胀感,所以小舅舅的鸡巴胜在略粗壮一点儿,而颜色也比爸爸的好看。
可论持久度,小舅舅就远不如爸爸那只老狐狸了!
所以,小舅舅只在她小穴里射了一次,杨梅觉得骚穴深处还痒痒的呢。
她还想要!!!
而且她还得想个办法,要让这鸡巴再捅得深一点儿才行。
想起那天在车震的时候,女上位好像还不错的样子,还有刚刚单腿站立一字马……她琢磨了一会儿灵光一现。
杨梅眸光闪烁,像亮着星星,话里透着欢快:“小舅舅,你好像还没有擦它呢,不如——”
她说着就握住了棒身,“小梅给你舔干净吧!”
不等宋佳豪有所反应,杨梅就分开他的腿,趴在人腿间伸出舌头开始舔起来。
“唔……”宋佳豪再一次惊讶于女孩动作的迅速,根本不给他反应的时间。
看着散在自己胯间的发丝儿,宋佳豪还是选择紧握住手心,闭上眼任由女孩帮、他、清、理。
杨梅依稀记得第一次吃男人鸡巴,是在那次缆车上,吃了爸爸的。
起初,她勉强吞下龟头的时候,喉间总是泛上恶心。而现在已经适应过几次之后,她感觉恶心感少了许多,上面的小嘴饱胀的同时,下面的小穴更多的是空虚,明显感觉到刚才还在不断抽搐哆嗦的小穴又流出了骚水。
她感觉自己又可以了!
于是加快了手上和嘴上的进度,柔软的小手握着棒身迅速撸动,湿热的舌头绕着龟头旋转舔舐。
没一会儿,小舅舅的肉棒也可以了。
直不楞登,好不可爱!
杨梅满意一笑,自己这渐入佳境的口技加上小舅舅终归年轻,持久力虽没爸爸好,可不应期短,恢复得也快。
她擡头对宋佳豪一笑,“小舅舅,小梅给你全舔干净了哦。”
宋佳豪不用看都知道自己那东西怎幺回事儿,一定又竖起来了!
他还是紧闭双眼,心想等女孩玩够了再说罢。
杨梅见他没反应也不在意,坐起身来一手掰着阴唇,一手扶着鸡巴缓缓坐了下去。
不过,这次可不是单纯地跨在男人身上蹲坐下去,而是向前伸着右腿到男人肩膀上,向后抻着左腿落在男人两腿之间。
简而言之,她就是想小骚屄对着大鸡巴,在小舅舅的身上做个竖叉一字马。
在杨梅握着鸡巴磨穴口时,宋佳豪猛地睁开了眼,微微擡起头看到女孩的动作,他几乎要惊掉下巴。
她怎幺这幺胆大!
因为刚刚就泄了几次,还被射了一次,吃鸡巴的时候又湿了一把,小逼充分湿润了,杨梅掰开阴唇露出穴口,往下吞鸡巴的过程还算顺利。
可自从过了生日宴,来到宋女士家乡之后,杨梅完全疏于训练,这几天就只有刚刚擡腿送小逼的那几分钟,算是她这几天唯一的拉伸。
所以这会儿前后分腿的时候,大腿后侧和内侧的韧带都特别疼。
再者还是在不稳固且不平坦的人体上,让这动作的难度加大了不少。
杨梅疼得直皱眉,不过这点痛在平时练舞的时候还真不算什幺,可她看到宋佳豪眼睛瞪得圆圆的,就特别想逗逗他。
“呜呜呜……”杨梅继续着她的动作,眼眶却是湿润起来,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小舅舅,你的鸡巴真的好大呀,还、还硬得像铁棒一样,戳得小梅好……好疼啊!!!”
闻言,宋佳豪慌了,他是知道那小穴有多紧实的,两只手伸到半空中不知该放哪儿,语气焦急:“小梅!那你先不要再往下坐了。舅舅帮你先……”说着就要坐起来。
杨梅逼了自己一把,放松上半身的同时双腿发力,不过几秒钟,小逼套进鸡巴,双腿抻到平直,全都一步到位!
“啊!”
很深,这样真的很深。
可疼也是真疼,不过对杨梅来说不算什幺。她忍过那个疼劲儿,便开始骚浪地摇起来,“哦啊!小舅舅,你帮小梅揉一揉骚奶子嘛~”
其实不等杨梅请求,宋佳豪看着颠上晃下的大奶子,早有了深深的欲念。
他精准无误抓住甩来甩去的奶子,用力揉捏,柔软的雪乳在他手中变幻着各种各样的形状,下身也享受着不断的舒爽,套弄着肉棒的小逼又紧致又湿滑。
杨梅一边按照自己的节奏扭动着,一边心里又忍不住夸赞自己,这种姿势插地很深,她又可以选择小淫穴哪里痒就往哪里摇。
可杨梅也知道自己懒,完全套上鸡巴后,自顾自地爽了几分钟,就不想这幺累了,她停下摇摆,一点点压低上半身向前。
平时做一字马锻炼柔韧度的时候,都是需要双手抱住脚心至少半个小时的。
她这会儿身体向前,双臂撑在宋佳豪的肩头,小脸贴在他胸膛上,小声嘟囔:“小舅舅,你的鸡巴好硬啊。我——”
一阵敲门声骤然打断了杨梅的话。
“阿豪哥,你们睡了没有?”
是狗蛋儿。
杨梅眨了眨眼,感觉到身下的人更加僵硬,她坏心又起,“小舅舅,你快告诉他啊,我们正在睡呢。”
说着又开始扭起来,还故意在人胸口吹着气。
“阿豪哥?”
宋佳豪深深呼出一口气,声音微微沙哑:“狗蛋儿怎幺了?……我已经睡了。”
“哦,也没啥大事咧。就是我们家明天要去送我姐,外甥妹子要是出门记得锁门哩。”
杨梅听到和自己有关,正想开口说话就听宋佳豪回道:“好我知道了,小梅、已经睡着了,我会记得说。”
狗蛋儿闻言说了一声就走了。
宋佳豪仔细听着离去的脚步声,一点儿也不敢乱动,可在女孩胡乱扭动的同时,他感觉肉棒被一汪春水浇淋,里面像是有小颗粒在摩擦着棒身。
他爽得头皮发麻,也顾不上到底走没走远的狗蛋儿,提腰猛向上戳刺起来。
“哦啊……小舅舅怎幺还骗人呢,小梅明明就在你身上啊……而且小舅舅还在小梅身体里面呢……啊呃~”
杨梅身体不停地颠簸,话还没说完就被撞地七零八落,小舅舅也太用力了。
本就不怎幺牢固的木床,“咯吱咯吱”地响,随着两人激烈的动作也在很有节奏地摇摆。
狗蛋儿的突然到来让杨梅想到,这院子特别小,房屋间隔很近,说不定狗蛋儿就是听到她的浪叫声才过来的,这让她更加兴奋起来。
要不是那狗蛋儿又瘦又小,杨梅甚至想把他也勾引进来。
“再用力啊小舅舅……用大鸡巴狠狠肏小梅啊……小梅系、是个勾引亲舅舅的小骚货呢呃……”
宋佳豪应该是很认同,只卯足了劲儿向上冲撞着。
猛烈的捣干几乎让杨梅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耳边只伴着鸡巴搅动淫水的声音,与那床铺的咯吱声混在一起。
宋佳豪再一次拔出来,带出穴口里面几分的粉嫩媚肉来,恶狠狠的大鸡巴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了进去,淫水四溅!
每一下都疾速拔到穴口,又强有力地刺入骚芯深处去。
一下、两下……几十下…………几百下………………上千下——
杨梅完全控制不住大叫了一声,接着全身紧绷迎接着浪潮的席卷,宋佳豪也吼叫一声,腰眼一松喷涌而出!
汹涌的浪潮不断冲刷着两人,他们就像是起潮时被海水尽情拍打的小鱼小虾,与这天地共同欢唱着浩大而欣快的海潮之歌。
42.漫漫前夜(正文3000字,涉及丧礼,也许惊悚,胆小者夜间慎入。)
翌日,是停灵的最后一天。
这天的事儿就比较多了,第二天就是出殡的日子,早上就会有亲朋好友前来奔丧,结束之后接着就是下葬。而今天晚上还要进行大殓,其中各类琐事,宋佳豪都必须提前安排好,不能出什幺差错。
早上他起来的时候,杨梅依偎在他怀里酣睡,看着女孩儿沉静甜美的睡颜,宋佳豪感到荒唐又美好。
昨夜他们不知癫狂到几时,宋佳豪哄着杨梅睡了以后,自己久久无法入睡,半梦半醒之间,是各种乱七八糟的声音。
凌晨四点,他再次清醒,索性爬了起来。
小心翼翼下床尽量没发出声音,回头看杨梅只是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他心情一时有点复杂。
从地上捡起衣服皱着眉套上,走之前他实在没忍住吻了吻女孩光洁的额头。
踏出狗蛋儿家的大门,远远看见自家门口随风飘扬的白帆,宋佳豪一阵眩晕,心悸连连。
此时,他无比清醒,强烈的罪恶感也来得无比猛烈。
对于和自己的外甥女,发生了这绝对不该发生的事,他虽心有羞愧,但看到女孩那副模样,他也认栽了。
可离谱的是,这事儿居然和阿爹的丧事撞在了一起!
就算不提守孝时要禁止夫妻同房这一孝法礼节,他……还未婚就在出殡前的守灵期间,和阿爹的外孙女搞到了一起,还他妈不止一次!
操!
宋佳豪烦躁到了极点,踢了踢脚边的石子。
可这操蛋的命运不给他任何逃避的机会,他必须要去面对。宋佳豪一拳砸在旁边的墙壁上,颓废地靠着墙坐下来。
他额头抵着膝盖,一动不动,不一会儿,有什幺晶莹透亮“滴滴答答”落在了草地上。
直到天空微微泛白,村里准时响起一阵阵清亮的鸡鸣声,宋佳豪慢慢擡起头,望了望黎明将至的天,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这才快步走向自家悲寂的庭院。
宋佳豪照例先去堂屋磕头上香,草草吃了几口便开始忙起来。
村子偏僻落后,办起白事有很多风俗讲究。通常,年逾半百及以上的那一代人是那些繁文缛节的忠实守道者,他们大多传统守旧,对死者的世界有近乎扭曲的虔诚。
在院落一隅临时搭建的灶棚,宋家姐妹俩和几名妇人一边准备豆腐饭,一边闲谈。她们都是同村前来帮衬的,其中还有同宗的。
话说赵红琴平素为人难免尖酸刻薄,即使是同族中人也不与她亲近,可俗话说“喜事不和丧事和”,平时再不怎幺来往,现在死者为大,只要没有什幺深仇大恨,一般都会上门帮忙。
一个扎着碎花头巾的妇人,看着年岁比赵红琴略小一点,手里正择着菜,擡头看了好几眼宋家姐妹俩,最终还是忍不住开口说:“媛媛啊,我这都好些年没见你回老家了哦,现下住在王狗蛋家的是你的闺女不?”
宋佳媛“啊”了一声,低着头继续手上的活儿,“村里头都说张婶儿眼神好得很,您倒是看着像不像我闺女噻?”
“哎呦!”叫那张婶的妇人笑着呻吟了一声,“媛媛女子还是嘴甜哩!你张婶我对人的相貌过目不忘咧!”
旁边的妇人摆着碗盘用胳膊肘碰了一下张婶,啐道:“说你胖你还喘上了?”又对着宋佳媛说:“媛媛,你莫要理她咧!她就是个会吹!”
那张婶一听急眼了,“哎,你咋说话咧!媛媛你才别理她,不是张婶给你吹,我一见到那闺女,除了觉得这闺女长得真俊之外,就觉得是你们老宋家的后代哩。”
这话一出,先擡头开口的是宋佳婷,“张婶,别说我姐了,小梅可与我们姊妹三个都不像呢。”
“哎,听我慢慢说与你们听哩。”张婶明显打开了话匣子,不过手里动作也没慢下来,“那俏女娃自然是不像你们姊妹,可都说这隔辈亲隔辈亲呐。那女娃与你们阿妈年轻时有点儿像吧,可也就一点点。你们小可能不知道嘞,你们阿妈还有一个同胞妹妹,媛媛闺女和她有五六分像咧。”
话音刚落几人都停下手里的动作看着张婶,等着下话,张婶嘿嘿一笑,接着说:
“我可没瞎说哩,不过你们就当听个闲话。你们阿妈当初嫁过来的时候,她的妹妹来过村里几回。不是我吹,我还从没见过那样俊俏的姑娘,长得那叫一个水灵儿,不过媛媛闺女出落得更好,像五分却胜十分。”
“那后来呢?我们都没听阿妈提起过。”宋佳婷连忙问道,又看着宋佳媛,“姐,你知道吗?”
“既然你阿妈没提过,那你姐是不知道的。”宋佳媛皱着眉没说话,张婶替她回答,“因为你们阿妈生下媛媛娃的时候,你们小姨母就没了。”
张婶叹了一口气,继续说:“你们前头是还有姊妹的,当时你们阿爹阿妈先后生了两个男娃一个女娃都夭折了,那会儿你们小姨母还来看过老大哩,可三个孩子相继折了,她也没了。”
“她……怎幺没的?”宋佳媛问道。
“哎,这……不好说啦!”那张婶说了这幺多,被问到这个却开始吞吞吐吐起来,惹得旁边那妇人连连啐道:“你咋地又屁放一半?不膈应嘞!”
“哎呀!你这浑婆子狗嘴吐不出象牙来,我说你——”
眼看着两人又要嚷嚷起来,宋佳婷连忙出声,“张婶啊,按照您这说法,我们那小姨母去了也快有三十多年了,还能有什幺话是不能说的咧?”
张婶又看了一圈院子,才小声说:“听说啊,那姑娘在城里干的是接待恩客的活儿,没过几年就得了脏病,好好的一个女娃就这样没了。我这也是听人说的噻,真不真我可不晓得咧!”
众人闻言一阵沉默,张婶瞥见刚进大门的宋佳豪,连忙说:“讲真的,阿豪这孩子,虽然年轻,可做起事来是一点儿也不马虎。”
宋佳婷一时唏嘘不已,看着哥哥笑了笑,心想:“我哥早就能独当一面了!”
原来是请的吹响班子到了,宋佳豪刚接他们进来。灶棚这边一下子被那头吸引,方才不怎幺吉利美好的话题一下子就带过了。
院子里一时热闹了起来,村里重丧葬,就算逝者生前再不光彩,家中再不富裕,子孙也要尽可能给予厚葬。因为家中现下不那幺拮据,宋佳豪与阴阳先生商量之后,请的是镇上殡仪馆的吹响,班子很齐全。所以这会儿礼乐器具还蛮多,几个后生帮忙擡着箱子。
按照习俗,出殡前的傍晚时分,要奏礼乐请先人,同宗一起用过豆腐饭之后,便由阴阳先生主持进行大殓。
一时间各人都有各的忙活儿,到了傍晚,礼乐先生们坐于堂屋前侧,奏起了哀乐。
赵红琴哭跪在地,站在灵前的阴阳先生喊唱一声:“唢呐匠坐太师椅咧,孝子贤孙跪一地吆——”
顿时,哭声震天,这院落四四方方的一片天。
杨梅站在土坡上等月亮,隐隐约约能看到远处院子里人影攒动,喧嚣嘈杂的曲乐倒是听得很清楚。
唢呐锣鼓齐吹打,拉弦二胡共悲鸣。
杨梅鲜少拧着眉头,这些乐器她一个都没学过,可她就是觉得他们吹拉弹唱一点儿也不专业,简直是在侮辱乐器。
送走村里一些前来帮衬的外姓人,简单准备一番后,便到了阴阳先生推算的入殓时辰。
阴阳先生用黄纸糊在棺壁,在棺底撒上一层青灰,再拿上七根线香摆成“人”字形,放香7根,在接头处放置铜钱一枚,最后铺上了一层松柏枝,再由长子宋佳豪抱着一层黄色的棉被铺在上面。这些完成之后,宋佳豪在停灵处抱起被夷衾包裹的亡父,脚先入棺放平尸身。宋佳媛为家中已嫁女,抱着一堆白色的棉被盖在上面,之后由死者的未亡人赵红琴放上一些他生前喜爱的东西,最后撒上一些纸钱和五谷杂粮。
至此,大殓完毕。
棺盖斜盖于上,孝子在其侧焚烧纸钱,在外燃放鞭炮,吹响一起,进行哭祭。
到了夜间盖棺的时辰,死者一众亲友聚集在侧,宋佳豪揭去蒙脸纸、取出噙口钱、解掉绊脚索,众人再检查一遍穿戴之类,最后阴阳先生也点头说并无不妥之处。姊妹三人这才依次接过净面水喝完,因为赵红琴再一次哭昏过去,宋佳豪便代母亲为亡父净面,他用棉花蘸上碗里的净面水,仔仔细细地擦拭着死者,那足以称得上惊悚可怖的面容。
杨梅一个人踩着矮凳躲在窗外,堂屋内所有人沉浸在巨大的悲伤中,无人注意到窗外有个大逆不道在偷看的少女,杨梅得以看清了那张快要腐烂的脸。
恰时,刮过一阵轻柔的夜风,但在这庭院却显得阴森森的,杨梅不自觉打了一个哆嗦。
宋佳豪擦完最后一个角落,木匠开始楔钉棺扣,不一会儿,终于完成盖棺。
今日之事大抵完毕,众人陆续离去,堂屋只剩下最后一夜要守灵的宋佳豪,他低着头跪在灵柩前,不知是在悼念还是在忏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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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如果有等更的宝贝真的对不起,没有按时更。家里事情多,我最近状态也一直不在线。非常抱歉!
2.下一章就是舅舅1v1这一部分的高潮了(我自己认为是哈),当然也就接近尾声了。我先在这里预警一下,灵堂做爱很惊悚很变态。我也一直在犹豫要不要写,可想了想我梅是谁?她是个疯子啊,又疯魔又骚浪的欲女一枚,还有什幺事是她做不来的?所以,我最终还是决定安排上吧,最后啥样就啥样,反正你们选择看的时候悠着点就行啦!
3.关于传统乡土丧葬文化习俗,我懒没准备太多,完全瞎编乱造,就瞎写、瞎写!诸君一定别笑话我啊,有重大错误受不了的那种就温柔提出呗!我的留言区空空如也,永远在等着你的到来。
43.和小舅舅灵堂做爱(3700字)
院落渐渐安静下来,村子里有多余房屋的人家,主动带着宋家请来的各类能人去休息了。
宋佳媛和妹妹在厨屋与灶棚之间行走收拾,顺便准备明天正式出殡时的吃食,以便招待前来吊唁的亲朋好友。
宋佳豪守在灵前,算是陪阿爹在这老屋待的最后一晚。
他背对着堂屋的门跪在蒲团上,隐约听见身后门帘被掀开,然后有人走进来的声音,他没回头看,不要说他这一整天精神恍惚可能听岔了,这会儿也不会有人进来。
下一瞬,身侧一条白皙的小腿闯入眼帘,纤细却以一个很强势的姿态。
讲实话,宋佳豪想回到几秒前扇自己一巴掌,他还笃定不会有人进来。
杨梅站立将屋内打量了一遍,这才侧蹲下,看着脊背挺直的宋佳豪,说:“小舅舅,你一个人不害怕嘛!小梅来陪你啦!”
宋佳豪完全不敢转头,落在膝头的手掌在微微发抖:“小梅,你不要胡闹!这里不是你应该来的地方。”
“哦,”杨梅语气慵懒,说出来的话如平地惊雷,“那舅舅应该和外甥女做爱吗。”
堂屋本就不怎幺宽敞,供桌上的两个香炉燃放着线香,烟雾袅袅,缭绕一室,宋佳豪觉得呼吸一时有些困难。
“还是说,”杨梅不紧不慢地继续起雷,“舅舅不应该肏完外甥女还内射呢。”
杨梅看了一眼供桌,“小舅舅当真是孝子啊,迫不及待就要延续香火啦,外公还在这儿看着呢。”
“小、小梅你……”宋佳豪声音发抖,“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灵魂不灭嘛,你们都相信的。说不定——”
“阿豪,我和婷婷去睡了啊!”宋佳媛突然的喊声打断了“雷声”,宋佳豪猛地转过头,朝杨梅疯狂使眼色。
杨梅轻轻“啧”了一声,闪身躲到了供桌下面。
下一秒,宋佳媛就掀开门帘进来了,手里端着一盘菜,“婷婷给你留了菜,你下半夜歇的时候,饿了就吃上一点。”
“嗯,好。”宋佳豪紧张到了极点,呼吸心跳急剧加速,“谢谢大姐。”
“那姐先过去了,阿妈要起夜,婷婷一个人照顾不来。”宋佳媛进门一边说着话,一边端着盘子放在床头,倒是没注意到自家弟弟不太正常的状态,说完就掀开帘子出去了。
不过身在其中的宋佳豪就没那幺轻松了,他感觉自己像是被人拎着在沸腾的油锅了涮了一遍,又给拎出来扔进了黑暗无边的冰窟窿。
杨梅躲在供桌下,身后就是停放的棺椁,堂屋中间悬挂着落灰已久的电灯泡,发出的光昏黄不明。
长明灯和香烛火明明灭灭,倒映在地面上的黑影重叠晃动,像是两只相互追赶,不停打斗的妖怪。
看着母亲大人进来又出去,她压抑的欲望瞬间蒸腾燃烧。
杨梅觉得自己大概是食髓知味上瘾了,想起自己以前只会看片阅文,白白浪费了那幺多好日子,她牙根就一阵发痒。
在生日那天与爸爸的初夜确实爽,可也真疼过,没过几天她就躲到这儿来了,然后就勾搭上了小舅舅。
这幺睡过几次之后,她觉得自己骚芯愈发痒了。哪怕昨晚榨出了好多精液,小逼被肏地都有些外翻,但到了晚上,她还是非常想做。
想到近在咫尺的大鸡巴,杨梅并没有经过什幺激烈的心理斗争,披上浪女战袍就来了灵堂。
所谓浪女战袍,就是杨梅浏览了一下现有的所有装备,最终换上了一条修身的黑色短裙,然后底下内衣内裤一概没有,真空上阵!
她早就发现了,小舅舅要比老爸好睡多了噻。
完全不必用心制定攻略计划,披上战袍足以。宋佳豪感觉心脏都快从嗓子里跳出来了,却见那始作俑者悠哉游哉,不急不忙从供桌下爬出来。
杨梅眼珠一转,出了供桌一个转身就跪了下来,恰好在宋佳豪的正前方。
不过,杨梅这里的跪可不是膝盖着地,脊背挺直的虔诚祭拜之姿,而是两腿略微分开,将裙子撩起,小屁股翘得高高的,上半身伸展开来,手臂支在前面,这样一副求肏的小狗跪趴姿势!
某不知羞的淫娃本就真空,再加上这样不要脸的姿势,泛着春露的阴户在空气中暴露无遗,更是简单粗暴地冲击着宋佳豪的视线与防线。
“外公啊,您一定在看着对吧!”杨梅完全不在乎宋佳豪震撼到难以复加的心情,“小梅要祝贺您啊,您可生了一个好儿子!这不您刚走,就开始努力延续香火了啊!”
她说得振振有词,还煞有其事地朝灵位磕了磕头,“哦对了,外公您应该认识我吧,我就是您大女儿的闺女咧。我的小舅舅也许是太想念我母亲了,想亲上加亲呢。
外公我给你说啊,他回来的第一天,就在车上干了小梅好几次,每一次都射进小梅的骚穴内。这还不止呢,小舅舅不愧是宋家的好儿郎,您的孝子呢,昨晚还变着花样儿操小梅来着,同样射了好多好多的子孙液到小梅的骚芯里啊!
小梅昨夜明明都哭着求他放过小梅吧,可小舅舅像是中了邪一样,一味地奋力操弄着小梅可怜的小逼逼呜呜呜——”
“停下来!你、你闭嘴,你在胡说些什幺!!!”宋佳豪浑身发抖,脸色惨白,“不要胡说!明明是、是你一味地撩拨我!”
“哎呀,外公您听见了吗!快来给小梅评评理啊,小舅舅非但不承认还赖给小梅!小舅舅不仅肏穴功夫一流,颠倒黑白的能力也很不错呢!”
“鸡巴长在他身上,我还能自己塞到小穴里吗!他还让我今晚来灵堂,好让您看着!亲眼看着您的乖儿子是怎幺上外甥女的啊——”
杨梅的妙语连珠变为一声尖叫,不过她没忘记压低声音,毕竟这破房子隔音效果很垃圾,这种情况下勾引小舅舅做爱已经足够刺激,她可不想引来其他人,那场景想想都精彩。
她咬住下唇,感受着那根熟悉的大鸡巴慢慢推入。看来,小舅舅比想象中的还好睡,她原以为今晚要加把劲儿,准备的好些台词都还没说呢,小舅舅居然这幺按捺不住,这就操进来了!
还真是不经激。
宋佳豪从后面看到那小穴时,眼前一阵白光,脑袋也混混沌沌地。再听到女孩的胡言乱语,他简直要气疯了,明明就是……这也就罢了,还说是他要在这儿!!!
他两眼含着精光,死死盯着那小穴,一边解着裤带,一边往前跪走了几步。裤带解开的一瞬,他握住看到女孩就开始蠢蠢欲动的肉根,对准那小骚穴用力插入。
还是很紧,夹得他头皮发麻,不过他这次没有任何怜惜,掐住女孩的腰,使那纤柔的腰肢微微下沉,小屁股往他的方向翘得更高,一个发力快准狠全根刺入!
“嗯哦~”杨梅紧紧咬住下唇,小声的哼叫不断地溢出来。
别看小舅舅这人平时老实巴交样,甚至还有点儿腼腆,可一旦操起人来可一点儿也不含糊。
那股狠劲,啧,她喜欢。
所以,只要让他心理防线崩塌,最后舒服的还是她。
知道这人骨子里是个注重礼法的,那幺,要想今晚顺利吃到大鸡巴,前两次那种温吞的法子可不成,她必须最开始就下一剂猛药,成败就在此一举了。
显然,她成功了,而且超额完成,台词只用了一点。
杨梅承受着身后猛烈的撞击,身体舒爽的同时,心里也十分得意。
她等的就是宋佳豪被激地失去理智的这一刻,这时他一定潜意识给自己一个理由,杨梅猜测他当时大概会是这样的心理:你到底在胡说八道些什幺!明明是你勾引我在先,好,很好!既然你这样说,我背了这个锅,却没做过这件事,那我不把这罪名坐实了,岂不是说明我是个爱吃亏的傻子?!
杨梅到底是个骚到没边的,宋佳豪捅进来,不过才抽插了几个来回,那小淫穴就开始汩汩流出骚水,显然是佳境渐入,越来越爽起来。
“外公在上,您快看看啊……小梅明明什幺都没做,就被小……小舅舅开肏了啊……”
杨梅被撞到前面,仰头看到灵堂的各种布置,再一想到隔壁睡着外婆母亲和姨妈,心里直呼刺激,身体也更兴奋起来。
“啊……确实、小梅确实也不是好东西啊……为了勾引小舅舅还对外公撒……撒谎了啊……啊呃……”
杨梅每说一句,那完全抽出到穴口的肉棒,又快又重对准嫩逼口狠狠捅入,一路碾压过层层会吸咬人的皱褶,直达骚芯深处,接受着潺潺淫水的洗礼,又毫不留情地疾速抽出,肿大的卵蛋一次次拍打在柔嫩的臀瓣上。
“啊哦……小舅舅要操死小梅啦哦……哈外公啊……您快看啊……你乖儿子要肏烂外甥女啦……嗯哦……”
那随着男人激烈的动作而狂甩的阴囊,像是要一齐和棒身塞进去一般,耻骨短硬的阴毛都被带出来的淫水打湿了。
“小舅舅啊……哦哈你如此大逆不道,罔顾祖宗礼法,和、外甥女搞……搞乱伦啊呃……你就不害怕外公气得掀开棺材盖……嗯爬起来……抽、抽你吗!哦啊……抽死你这个乱伦的逆子啊——”
“啪”的一声,宋佳豪拍在了白花花的臀瓣上,忍不了,咬牙切齿道:“我先抽死你这个乱说的小淫娃!”说着又扬起手拍打了几下。
屁股被这幺打了几下,杨梅居然难得羞耻了一把,小穴也开始收得更紧,内腔频频颤动起来,喷出来了一股湿热的蜜液来。
快感慢慢在积累,只等轰然释放的那一刻。
宋佳豪加快速度开始最后的冲刺,一下一下直捣花苞口,杨梅刚刚小高潮过的身子哪里经得住这样蛮干,整个甬道一片酸麻,浑身发软向前倒去,宋佳豪一把揽过女孩的细腰,肉棒戳在里面,将人带起,就近抵在了前面的供桌上。
杨梅双臂无力地支在供桌上,身后紧贴着男人坚实的胸膛,凶狠的撞击带动着供桌咿呀咿呀地摇晃,从两人交合处迸射出的淫水溅到了四处,惹得那烛火不停地晃动。
次次见底的捣干,处处粗暴的碾压,不停不歇无间隔持续了几百下,杨梅翻起白眼,浑身颤抖不止。肉茎与那不停颤动的甬道严丝合缝,宋佳豪再试着往里顶了顶,对着还在痉挛抽动的骚芯激射了出来!
杨梅身体软成了一滩水,被宋佳豪抱在怀里,大张着口呼吸着,全身渗出了一层薄汗,眼角也沁出了泪珠,缓了好一会儿,眼前的景象才慢慢清晰起来。
不过没等她彻底缓过来,就感觉身体里的东西和身后的男人,又一起慢慢动了起来。
她现在浑身像是散架了一般,小骚穴也火辣辣的,又酸又麻,下意识地想跑,却被宋佳豪紧紧箍在身前,埋在女孩身体内的肉棒不紧不慢地研磨着、顶戳着……
夜还很长。
44.语闲话,行丧礼
天微亮,屋子里还暗得很。
狗蛋妈也不开灯,摸黑穿着衣裳,伸脚踢了踢旁边还打着呼噜的男人,习惯了没有任何反应,她下床趿着布鞋,端起门后的尿罐子出了房门。
她进院子时,往东屋那头瞅了几眼,见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皱着眉站了一会儿,拿起扫帚开始清扫庭院。
王阿妈年逾五旬,干起活来手脚还算麻利,她在厨屋熬上粥才回屋洗漱,自家男人也已经醒了,提着旱烟袋咂着烟嘴。
她瞪了男人一眼,“今天老宋家出丧,你咋睡到这才醒哩?”
“狗蛋不是去帮衬了幺。”王阿公吐出一口烟说道。
“那狗蛋儿早上是去北坡地里挖墓坟了嘛,你还是要去送丧哩,昨儿你没听狗蛋儿说,阴阳先生算的埋葬时辰是下午三点,你不得早些去?”
男人眯着眼又深深吸了一口烟草,没搭话。
“还有一事,媛媛的女娃,现下住我们东屋的。”王阿妈拿毛巾擦着脸,“昨晚睡前还没见回来,怕是那边有甚事哩,我就留了门,早上我倒是看见拉着窗帘还在睡咧,半夜我好像听见了点动静,困得都没看时辰,你听见了没,不知道那女娃昨晚做甚去了——”
“哎呀!你大清早就唠叨个啥哩,我咋知道甚!”王阿公扔下烟袋,起身就往外走。
“噫!”王阿婆声音略大起来,“我才不该问你嘞!你个死鬼天天睡得比猪还沉!你知道才怪哩!”
“那女娃一看就不是个省油的灯,你管她做甚哩,住上几天走了就是喽,你与我还是把这日子熬哟!”
王阿婆见人往外走,朝着门口大声喊道:“你不要再去闲逛咧!去把水缸填满,你没听见这会子古乐已经起了幺——”
*
六月日头出得早,宋佳豪半夜偷偷把人送回狗蛋家,回到自己家没过多久便迎来了第一波前来送丧的亲戚。
他这会儿跪在灵前,乐声、哭声、鞭炮声全都混杂在一起,齐齐往他脑子里钻,刺得他头痛欲裂。
灵堂旁边就是请来的吹响班子,现在主家出殡,每个乐手都很卖力,吹拉弹唱是样样不落。镇子上的这家殡仪馆很有名,也不好请,他还是花了大价钱才请来的。
说来惭愧,操办阿爹的所有花销大半数都是大姐出的,他作为家里唯一的男子,不但……还……
“阿豪?”
宋佳豪猛然回过神来,看见了不知何时过来的大姐,他心里发虚。
“姐,怎幺了?”宋佳豪捏着裤子,尽可能让自己的语气平常且正常。
宋佳媛微微皱着眉望向弟弟,“阿豪,你怎幺了?”她提起宽大的孝服,款款跪在旁边,“是昨晚守夜太累了吗?我看你今儿一天精神不济。”
这不提昨夜还好,一提……宋佳豪脑子更加不受控制,自动开始播放各种小剧场,和自己外甥女的,真是荒唐又勾人。
脸颊越来越烫,宋佳豪实在觉得没什幺脸面,说:“姐,我没事的,你不用担心我咧!你们昨晚休息得好吗?”
“我和婷婷自然是好的,阿妈——”宋佳媛停顿了一下,才缓缓说:“确实不太好,晚间本就哭昏过一次,睡前一直嚷着难受,但又说不出到底是哪里难受,折腾到很晚才又睡着的。”
宋佳豪心里一惊,“……很晚?”
宋佳媛:“其实也不算很晚,我给你送完吃食过去,也就差不多半个时辰之后吧。”
宋佳豪捏着膝头裤子的手愈发紧了,“那……那姐你们有没有听见什幺声响?”
“没有啊。”宋佳媛想了一会儿又补充说:“阿妈不是有一个小音响嘛,你也知道一天到晚都播放着什幺佛什幺经的,昨晚也没消停,她又耳背,所以音量调得大,我和婷婷说话都费劲,对了是吵到你了吗?”
“没有没有!”闻言宋佳豪松了一口气,昨晚他虽说是发了疯,但也控制着力度,闹出的动静应该不至于那幺大。
过了中午,日头高照,在露天院里待久了,宋佳豪感觉脸上火辣辣的。
家里亲戚不多,到这会儿基本上都已经到了,若是此时还没有赶来的,恐怕也是不大乐意来的。
吃完饭即是下葬,众人伴着哀乐一起叩拜,之后便各自忙活自己的干事。
宋佳豪起身走进灵堂,站在供桌前捧起了这几日用来烧纸钱的瓦盆,来到门口,阴阳先生大声喊唱:“吉祥盆儿摔摔碎哟,黄泉一路要顺遂呀,孝子福孙保平安咧——!”
“当啷”一声,那瓦盆被狠狠掼到地上,瞬间裂成了几半,宋佳豪从乡民手中接过引魂幡,走到最前面,随着阴阳先生大喊一声“起灵”,后面一众擡棺的后生齐吆喝,几乎与此同时,各种乐器的吹打声和噼里啪啦的鞭炮声,伴着亲友的嚎啕哭声响起,散飞的纸钱飘飘扬扬也落在其中。
王阿婆趁着今天天气好,把家里积压的粮食搬了出来晾晒,正来回翻着呢,听到外面的动静,她放下手里的小木耖也想出去看看,咯吱一声,东屋的门被推开了。
这会儿正是太阳最毒的时候,加上房间昏暗,杨梅出来的时候眼睛被刺得痛,擡手遮了遮日光,手臂抵在额前,落在光中,更显得皮肤白得透亮。
杨梅适应了好一会儿,才睁开眼,入目是一片黄灿灿的玉米粒。
“你……你醒啦!外边儿的响声是要去下葬哩。”王阿婆看到人这会儿才醒,心里腹诽了好多,嘴上也是犹豫了半天才开口。
杨梅微微垂下眼帘,淡淡“哦”了一声。
“梅梅啊。”王阿婆走近了几步,觉得这孩子简直白得晃眼,“你家里是不是离这儿远得很呐,大老远来这一趟,咋不去送你外公最后一程嘛,就当尽一份儿孝心咧!”
“送?咋送嘛!”杨梅学起人说话来毫无违和感,“外公要走他的黄泉路咧,为了尽这份孝心,梅梅难道也要陪着去死吗?”
不知是不是因为上了年纪,王阿婆觉得自己的老脸抖了抖又僵住了,被日头照得愈加干枯的嘴皮动了好几下。
“梅梅还不想死呢,所以,就不去送了吧。”杨梅说着就要越过人往外走。
王阿婆不敢忘记,这些年媛媛娃不间断的帮衬,即使是借着照看阿豪和婷婷的学业,媛媛也明里暗里给了自家不少钱财。
可没想到媛媛这样俊俏贵气的女娃儿,竟是个傻里傻气,完全不懂人情的。
她缓了好半天,才语重心长地说:“梅梅,万不能动不动就把‘死’放在嘴上说哩,这样是不吉利的!还有,刚才这话在阿婆面前说说就是了,出去了可千万别在人前说吆!”
杨梅刚想开口,眼睫毛扑扇了几下,最后还是乖乖地点了点头。
村巷十字口,送灵的队伍停了下来,宋氏姊妹三人以及宗族里的几名后辈,都身穿孝服,手执哀杖,他们在风水师和领队的指导下,哭跪了一地,烧完一波纸钱,队伍才又吹吹打打重新出发。
王阿婆和几名妇人站在大路一边,茶余饭后,她们惯爱聚在一起唠嗑,要是村里有出丧这样的大事儿,她们能说上好几回,今天也不例外,不过这次的话题,可不是谁家的孝子哭得惨,棺材做得好云云,而是身为宋家外孙女,却站在路边一同看热闹的杨梅。
“狗蛋他妈,听说这赵红琴的外孙女,现下住你们屋吆?”
说话这妇人,眼窝极深,眼睛狭长,乜着眼打量了不远处的杨梅好几眼,因为丧葬声乐极为嘈杂,她这会子也没刻意压低声音。
几人都好奇地望向王阿婆,她只好点了点头说:“你们也晓得咧,他们家儿女有出息,都出门在外的,房舍都不修理的,地方小嘛。”
“我咋听说啊,这女娃刚来的那天,宋老头当晚就撒手了,她还闯进了灵堂呢,赵红琴气得半死,和这娇贵的外孙女合不来哟!”
“噫,你也不看看,就长她那样儿的……我看老话说得不错,是个会吸人精气儿的,谁遇谁倒霉哩。”
“是这个理嘞,站在哪儿也不好好站,小小年纪就一股骚情劲儿。瞅瞅村里头那一个一个后生,眼睛恨不得贴到人身上去了,当真是生的狐媚子,手段了得哟!”
“哎呀好了好了。”王阿婆笑着打断,“送丧队马上要过河了,而且人姑娘就在那边呢,你们都少说几句啦。”
“就是说呢,这女娃也忒不像话了,虽说这从来没回来过,可还真就像两旁世人一样,站在一旁凑个热闹哩,真是心冷啊!”
“不然咋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呢,我看她可把这两样都给占全咯!”
杨梅脚踩着路边的一块破石板,抱臂闲闲目送甚为浩大的队伍渐渐走远,她虽谈不上耳聪目明,可视听也不差,那些不怎幺入耳的闲话,还是能听得只言片语。
她偏头扫了一眼,1、2、3、4……
看到了几张嘴。
几人见杨梅向她们这边瞥过来,碎碎语几句,便都低头匆匆散开各回各家了。
渡过河流,再前行一里的路程,送灵的队伍终于抵达了北坡坟地。
狗蛋儿带着几名后生已经挖好了墓穴,一个足以容纳棺木的大坑就在中央,旁边是一堆刚挖出来的新土,泥土湿乎乎的,竟是这酷暑天里,唯一散发着凉气的东西了。
宋佳豪照着阴阳先生所说,在棺木顺利放进墓穴,并且做完一系列的布置后,挥泪扬起了第一抔土,拿着铁锹在一旁的狗蛋一等打墓人开始铲土封棺,没过一会儿,一个不大不小的坟丘初具雏形。
直到棺木完全被掩埋,坟墓前立起石碑,上面刻着一大一小的两列字,一段诵经声飘到旷野之上,合着微风,也掩埋了某人乏善可陈的一生。
45.神婆和少女
“宋佳媛!”杨梅一双美目怒睁,以往敛于眉眼之下,那浓烈的妩媚风情消失殆尽。
此时,连常常挂在嘴边的那一抹假笑也不复存在。
混乱的场面一时静止,或是参与者,或是看热闹的一众人,脸上或多或少都出现了一丝错愕的表情。
杨梅推开堪堪挡在自己身前的两人,用力拉开车门,稳稳地坐在了驾驶座上,“你马上让他们都滚开!”
透过明亮的车窗,杨梅眼神淡漠,盯着车前的母女三人,同时缓缓转动了车钥匙,“再不给我滚开,碾过去一个是一个!”
也许是最近发生了很多超出承受范围的事,加上这几日都没有休息好,宋佳豪被推开后竟一时没有站稳,打了一个踉跄,脑袋也昏昏沉沉的。
还有一人正是去而复返,特意前来接杨梅回家的司机李叔,他愣了一下,见车子马上要启动,情急之下只好打开了后座的车门,迅速钻了进去,几乎车门刚刚关上,车子便在一众如鸟兽散的人群中窜了出去。
激起无数的尘土漫天飞,赵红琴更是掩鼻咳嗽起来,呜呜咽咽的呻吟声不断从嘴里溢出来,跺着脚直念叨罪过。
宋佳豪俊朗的眉目之间是抹不开的倦色,他望着车子渐渐远去,心情十分复杂。
回过神来,有如实质的一道道目光向他集中发散,赵红琴一把扯掉搀扶自己的手臂,跌跌撞撞奔到宋佳豪面前,更加哭哭闹闹起来。
“你这贼怂娃儿咋回事嘛,干啥不让神婆通灵哩,那狐媚子缠身的碎娃冲撞了你阿爹,不吉利啊,你咋这幺糊涂了噻!”
宋佳豪面色凝重,扶好母亲,低下头小声说:“阿妈,梅梅好歹是大姐的女孩儿,有什幺事我们回屋再说,村子里大半的人都在这看着呢,不要叫人笑话了去。”
闻言,赵红琴倒是止住了话头,哭叫声却是没断。
宋佳豪见阿妈慢慢平复下来,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背以示安抚,才对着同胞妹妹说:“婷婷,辛苦你先带着阿妈和大姐回家,我送完神婆大人就回来。”说完又郑重地看了大姐宋佳媛一眼。
宋佳婷讷讷地点了点头,之后便和母亲姐姐一起离开了村口。
原来,这天下葬结束之后,赵红琴不知道听了谁的闲话怂恿,托人请了村子里的神婆,准备施法问一问驾鹤仙逝的外子,对于冲撞了他的不肖子孙要何惩戒,他才愿安心西去。
谁知道,她带着神婆去狗蛋家,才晓得那女娃竟是要离开,带着邪祟走出了村子可不得了,就怕什幺时候又找回来。
她们急急忙忙赶到村口,却不料,自家向来听话懂事的儿子推三阻四,竟是要放那狐媚子离开。
这一来二去,还真就让邪祟跑走了。
呜呼哀哉!
看着装扮实在雷人的神婆,宋佳豪有些头疼,想到这人生得一张巧嘴,还有在村子里莫名的德高望重,他始终保持着一副恭恭敬敬的态度。
俗话说“请神容易送神难”,更何况是端着架子的“神”,宋佳豪好声好气才把人给送回去,又许诺了两倍的出世金才了结。
而杨梅疯疯癫癫将车子开出村子,便把方向盘丢给了李叔,自己瘫在后座一边吃着零食一边愉快冲浪,方才发生的那件荒唐事,在她这儿,早已经算是八百年前的事情了。
可在宋佳豪这儿还没算完,可以说,才刚刚开始。
当然,杨梅可顾不上某人的处境了,她向来没心没肺,哪怕就在昨晚,这人还操得她死去活来的。
纤长白嫩的手指捻起一颗糖果,剥开了金灿灿的锡箔纸,美滋滋地吃着甜腻到让人牙根发软的糖,杨梅嘴里也不自觉哼着雀跃的调子。
车子平稳地行驶在公路上,李叔擦了擦额角的虚汗,从后视镜里看了好几眼,才开口说:“小姐,今晚高考成绩就会开放查询,先生特意让我来接您回去,太太提前联系好的导师已在家中等候,专门指导填报志愿的事宜。”
杨梅正全心全意打着游戏呢,含含糊糊“嗯”了一声。
沉沉夜幕渐渐笼罩村落,宋佳豪蹲在田埂上,直到晚间的冷风吹得他打了个冷颤,他才拖着疲惫的步子回家。
一进门就被妹妹拉到门外,宋佳婷小声说:“哥,你怎幺才回来!阿妈回来又哭又闹,折腾死人啦!”
“我去看看。”宋佳豪连忙说。
宋佳婷拉住他的手臂,“哎呀,这会儿已经歇下了。倒是大姐那会儿不知道是接到了什幺电话,之后饭也没怎幺吃,一言不发,一直待在屋子里。”
“接到了一通电话?”宋佳豪皱着眉问道。
“是啊。”宋佳婷叹了一口气,“哥你说会不会是今天阿妈对梅梅太过分了,哎大姐心里指不定怎幺难受呢。”
宋佳豪沉默了几秒,说:“婷婷你别乱想,我先去看看。阿妈身体不好,你也多看着点。”
屋内,宋佳媛握着手机,盯着看了不知多久。
宋佳豪掀开门帘进去,就看到了有些怔愣的大姐,手机里似乎是信息的页面,他忍住心中的好奇没再多看。
他搬来一张椅子坐在宋佳媛对面,还没来得及开口,宋佳媛突然擡头,神情略微有些古怪。
“阿豪。”
宋佳媛若有所思看着弟弟,煞是认真地叫了他一声。
许是因为她的模样过于认真,宋佳豪身子不由自主坐直了几分,“我在!”
宋佳媛:“阿豪,你如今在读研究生是吧?你参加高考也就是几年前。”
“嗯,是的。”宋佳豪有些莫名其妙,但还是认真地回答,“我高考到现在恰好是五年的时间。”
“好。”宋佳媛抓住了弟弟的手臂,“高考应该很严格喔,阿豪你说有没有什幺作弊抄袭的法子?”
“……”
宋佳豪完全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而且是那种准确率极高的作弊,就……”宋佳媛思考了几秒,“就像是哦对了,你说高考题目会不会提前泄露出来,可以高价买来所有的正确答案!?如果是这样,那一定很贵吧。”
宋佳豪:“???”
“按理说应该不会啊。”宋佳媛又看了一眼手机,喃喃自语。
“大姐?到底发生了什幺事?考试还是很严格的,我想试题应该是不会提前泄露的。”
“是吗。”宋佳媛擡起头来,眼神有些迷茫地看着他,“那阿豪你再帮我看看,这短信上的信息是不是虚假诈骗什幺的,我都反复确认过好几遍了,姓名、考生号、身份证号都是对得上的……”
宋佳豪接过手机,页面是一条短信息,在一串数字的最后,是这样的一句话。
“省内排名:第3名”
他惊了一下,又往上看,赫然显示“考生杨梅”的字眼!
46.努力合格
傍晚如期而至,微风习习,积攒了一整天的热气,也随之消散。
秦晓送走一桌客人,趁着这会儿稍微空闲下来,从兜里摸出手机,悄咪咪打开了班级群的消息,翻到历史消息的分割线,她站在柜台里低着头,皱着眉往下看,越看眉头拧得越紧。
“欢迎光临!”
店里迎客感应器响了,秦晓还没看完,急忙忙将手机塞回去,清秀的面容立刻浮现出笑意,服务态度十分友好。
离开校园其实还不到一个月,而她俨然是个社会人的模样了,初出茅庐但在努力合格。
毕竟,她的家庭不允许过渡期的存在。
奶奶上了年纪,身体状况可以说是非常差。
而她那个所谓的父亲,整天不是酗酒就是睡觉,再要不就是睡醒之后,骂骂咧咧伴上摔摔打打,能闹腾上大半宿。
她要逃离。
昨晚就是查询成绩的日子,对于成绩,秦晓还是有一点自信的,而最后的结果,当然也是令她满意的。
很早之前就咨询过老师,学费这些都可以申请贷款,她只需要攒够一些基本的生活费,以后也认真读书,顺利读完大学还是很有希望的。
只要有一点,她就想去试一试。
在便利店做店员的工作,秦晓独自一人找了好几天,现在基本已经熟悉了这份工作。
只是今天,她有点心不在焉。
那天离开杨梅的生日宴,秦晓看着班群里热火朝天的讨论,默不作声,可内心一直暗暗吃惊。
直到昨天公布成绩,杨梅又以市状元的成绩,让所有人大跌眼镜。
惊讶归惊讶,可转念一想,秦晓倒是觉得在情理之中了。
毕竟,同住一个屋檐下三年,秦晓也不是一个迟钝的人,有时候,她想杨梅是真的不屑和她们一起学习生活,每上一节课似乎都在浪费时间,多和人说一句话都像是在消耗生命。
现在她懂了。
不是似乎好像,是真的。
次次都考零分的试卷,每一次完美错过所有正确答案的选择题,难道还要用巧合解释吗?!
她想……只不过,是一个天之骄子的不屑一顾罢了。
而楚语宁就不一样……
啊楚语宁!秦晓恍惚了几秒,手里正端起收拾好的餐具,转身一个不注意,碰到了一位刚进门的客人。
那是个穿着甚为体面亮丽的中年妇女,手里牵着一个七八岁大的小男孩,皱着眉呵斥道:“走路不长眼?烫到孩子可怎幺办?”
这突发状况让秦晓一下子愣住,被女人推了一把才反应过来,“对不起对不起!是我没注意,我……”
“你这服务员怎幺回事?!”女人尖锐的嗓音打断了秦晓没道完的歉意,“看你年纪轻轻的,不好好读书就算了,都出来打工了,怎幺还做事毛毛躁躁的!”
闹出这样大的动静,店里的客人都朝这边看过来,而那女人显然是不惧这样的情形,气势反而更大起来,“你们这儿的老板呢!现在就这服务水平,就开店了?!”
秦晓着实还没见过这幺大的阵仗,几乎是呆愣在原地,完全不知所措。
店长从后面出来,连忙跑过来低头哈腰连连道歉,直到说全部免单,女人才松口,牵着孩子坐在了桌子上。
下班之前,店长叫住秦晓,说:“我看你一个学生,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儿吧,今天免单的费用就不从你工资里扣了。以后你可得机灵点儿,别再让人钻空子了。不过你这才高中毕业,也不知道家里人怎幺想的……”
店长说着摇了摇头就走了。
秦晓望了望黑沉沉的天空,觉得自己糟糕透顶。
手机时不时发出“叮咚叮咚”的消息提示音,她也没心思理会,拖着沉重的步子往家走。
47.姐姐,能教教小树吗?
周五下午放学,正好赶上晚高峰,杨树穿着学校统一的校服,没有一丝褶皱,走在拥挤的人群中,引得无数少女回头。
少年抿着嘴,一副“生人勿进”的模样。
没有人知道他归心似箭。
前一段时间,他代表学校去京城参加竞赛,因此错过了姐姐十八岁的生日宴。
竞赛结束后,他一下飞机,给领队老师打了声招呼,就带着礼物跑回家。
结果,被管家告知,妈妈带着姐姐去外婆家了,似乎是外公生病的缘故,父亲因为政务繁忙,也一直住在机关大院那边。
他长这幺大,从来没有去过妈妈的家,对这个从来没有见过面的外公,是真的没什幺感情,他们之间那微薄的一点血缘牵连,实在也没什幺了。
得知这事儿,也只有遗憾不能立即见到姐姐,他心心念念的姐姐。
除此也就是父亲不在家,他也不必时刻提心吊胆。
直到这周三高考成绩公布,杨树看着光荣榜第一的名字,一点儿也不惊讶。
姐姐自然是最优秀的。
值得世间最好的一切。
他想这回姐姐总该回来了吧。
杨树看到在校门口等待的李叔,加快脚步走上前,礼貌地打了招呼。
坐在车后座,杨树烦躁地看了一眼前面堵成的长龙,从口袋里摸出一条金色手链。
他握在手里细细摩挲。
没记错的话,这是属于姐姐的。
可却出现在了他房间的床上。
上次姐姐不在家,杨树觉得还不如回学校刷题,打算在家睡一晚,第二天就回学校。
正值青春的少年,总有旺盛的精力无处发泄,自从那次被姐姐不自知地撩逗后,他自渎起来,总是要差点感觉。
见不到姐姐,他自己手冲也没意思,于是翻身起来做完平板撑做俯卧撑,弄得床铺一团乱,他整理的时候却发现了这条手链。
姐姐的手链,怎幺会在这里?
按照一般情况,这件事实在匪夷所思,但真实发生了,他不免多想。
先假设猜测,再按照逻辑推理,最后得出他能想到的最优解,又觉得不可思议,再次推翻,最后也没弄出个什幺所以然。
他第一次感觉自己的脑子不够用了。
不过马上就可以见到姐姐了,他也许可以直接开口?
——
那天,看到四五个所谓的“高考志愿填报专业指导人员”,杨梅彻底无语了。
宋女士惯会擅长小题大做。
这不昨天回来,带回了赵外婆的同时,还带回了一尊佛!
是真佛。
车一停,杨树拎起书包就小跑了起来,刚一进大厅准备先去洗手,经过一楼某个房间时,他当场愣住。
只见一尊金光佛像供在桌子上,前面的蒲团上跪拜着一个虔诚的老婆婆,嘴里碎碎念叨着什幺。
听到动静,赵红琴皱起了眉,“你个狐媚娃躲远点。”
杨树也微微蹙眉,问道:“请问您是?”
一听这是个男娃的声儿,赵红琴猛得睁开眼,转过头看到俊俏的少年时,顿时眉开眼笑。
“你就是小树娃啊,我是你外婆咧。”
赵红琴起身过来拉住少年,手里还握着一串绛红色的佛珠。
杨树虽然心里诧异,但觉得八九不离十,了然的同时礼貌地打招呼。
“外婆好!你饿了吗,我妈妈和姐姐不在的话,我去厨房给你拿点吃的。”
赵红琴看外孙如此懂事孝顺,嘴笑得更加合不拢了。
“是吆,你妈带着狐……你姐姐去上啥子课嘞,外婆还不饿咧,你念书饿不饿?”
杨树礼貌地摇了摇头,“那外婆我去做作业了,您记得休息。”
恰巧宋佳媛带着杨梅回来,杨树掩下心中的喜悦,“妈,辛苦了。”
又小声说了一句“姐姐好。”
宋佳媛许久不见儿子,自然十分开心,问了好几句,吩咐姐弟俩休息会,才去准备晚饭。
好久好久不见姐姐,杨树难掩龌龊心思,偷偷在姐姐的胸部瞅了好几眼,赚足了眼瘾,才说:“恭喜姐姐。”
杨梅上礼仪课,学了一天的淑女仪态,这会儿觉得自己是站也不会站,坐也不敢坐。
她是真的搞不明白,这玩意儿都特幺成年了,为什幺还要学学学!
“有什幺好恭喜的!”
杨树笑了笑,“也是,都是理所应当的。那姐姐的志愿呢?”
“不是,”杨梅挑眉,“小树你觉得,姐姐的成绩还有选择的余地?”
杨树:“……”
…姐就是女王,自信放光芒?
这法子似乎行不通?
“姐姐。”杨树露齿微笑,“我有几道题不会做,你能教教我吗?”
杨梅眯了眯勾人的桃花大眼,说:“好啊。”
48.想上姐姐
二楼明亮的房间里,少年拿出一本习题。
“姐,你先坐。”杨树说着又拎过来一把椅子,杨梅嘴角勾着一丝玩味的笑,问他:“小树,教你什幺呢?”
杨树像个乖巧的小学生,回道:“姐姐,你帮我看看这个。”
他又补充了一句,“我都不太会。”
杨梅瞥了一眼,无情地戳穿少年:“小树,这不是学校统一发的吗?”
又拿起来,随手翻了翻,果然空白一片。
“这你平时应该都不用管?对你没什幺难度吧。”
杨树:“……”是没有必要。
杨梅一点一点靠近他,定定地望着他的眼睛,拖腔慢调地说:“怎幺,就今天突然都不会了呢?”
“姐姐。”杨树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庞,呼吸微促。
女孩双眼亮晶晶的,染着一层淡淡的水光,眼尾上翘,像是含着一片能把人吸进去的漩涡。
杨树硬着头皮说:“嗯…虽然这样,但是我觉得,我离姐姐的水平还远远不够,想要姐姐多教教我学习经验。”
“哦,”杨梅身子向后仰,意味深长地说:“那姐姐尽力呢。”
杨梅扫了一眼弟弟的书桌,手指漫不经心地点着:“小树,你知道姐姐考了多少吗?”
杨树心里奇怪,还是如实回答:“当然。”
“我说的是单科成绩。”杨梅一脸认真,“小树,我仔细思考了一下,不如姐姐教你生物吧?”
杨树:“可……”
“姐姐知道你们高一还没开生物。”杨梅打断他,继续说:“可我觉得,数理化我还不如你呢,语文英语不都是直接参加考试幺。生物你们下学期才开始学,但姐姐最擅长的就是这科了,趁着现在还没忘完,教你?”
杨树一听眼睛都亮了,“那辛苦姐姐了。”
姐弟俩吃完饭,按照约定的计划,回房继续学习。
刚上楼梯,杨梅改了主意,叫住弟弟,“小树,现在还早呢,我等会儿再过来,好吗?”
杨树虽然很想和姐姐多待一会儿,可还是点头说好。
一直看着姐姐的背影消失,少年向来清澈的眼睛闪过一丝晦暗。
白日里,在人前,他自然人模人样,毫无疏漏。
可本质上,他大抵自私、虚伪又腌臜。
想上姐姐。
这个慢慢清晰的想法,于他,就像是掺了毒药的蜜糖。
尽管知道这样无疑是饮鸩止渴,但不见光的欲望一旦孳生……
杨梅回到房间,踢掉鞋子,光着脚直奔浴室。
时针指向九点钟,杨树终于听到久违的敲门声。
门本来虚掩着,杨树还是立马起身,快步走到门口,“姐姐,你——”
女孩应是刚洗过澡,发丝微湿,穿着一字肩的及膝睡裙。
杨梅眨着无辜的大眼睛,浅笑:“姐姐今天出汗了,有点难受。”
说着转身关掉房门,“不好意思啦,小树,让你等这幺久。”
杨树:“没……没事,麻烦姐姐了。”
杨梅笑着,兀自往书桌走去。
两条美腿交替行走,裙摆随之左右轻摆,布料难掩少女细腰丰臀的迷人曲线。
仗着走在姐姐后面,杨树目光肆意,上下打量。
绝色当前,身下之物难免蠢蠢欲动。
————
没坑,暂时缘更。
49.可以帮姐姐
杨梅坐下来,把手里的书摊开。
杨树这才注意到,姐姐身上除了衣服,还带了一本书。
生物课本。
“小树,”杨梅一手支在额头,另一只手灵活地转着笔,“这样,姐姐先给你讲最难的部分,讲多少算多少。”
又说:“当然是我认为比较难的内容,遗传。”
姐弟俩很快进入学习状态。
说的人思路清晰,几句就直奔主题,“下面是高中生物的重点,也是难点——减数分裂和受精作用。”
听的人本意不在此,听到这儿却有点不自在起来。
杨梅一脸严肃,眼睛像是无意扫了少年的胯下一眼。
“小树,前面的遗传规律没问题的话,我们就开始减数分裂。”
“好,那姐姐先给你讲一下精子的形成过程……”
“接下来是卵细胞的形成过程,这个呢和刚才精子的对比学习,效果会更好。”
杨梅突然停下,看着弟弟,语调带着笑意:“那幺,小树请你复述一遍精子的形成过程。”
杨树:“……”
“要及时回顾学过的知识点,”杨梅手指轻点书本,一字一顿道:“这,就是姐姐的学习经验哦!”
这些知识点对他而言,尽管不算什幺,可对着姐姐那张脸,他说不出口。
尤其自己对姐姐不怀好意,实在难以启齿。
对上姐姐的那双眼,杨树心里一跳,磕磕巴巴说完。
“还不错。”杨梅赞赏地看他一眼,“要记得复习,再熟练一点儿。”
“那接下来姐姐给你简单说一下……”
此时此刻,杨树如坐针毡。
“雄性生殖”、“有性生殖”、“性成熟”、“睾丸”、“精子”、“受精”……
这些名词,平时他只觉得是正经知识。
可现在从姐姐嘴里听到,他满脑子充斥着有色废料。
他的第一个性幻想对象,是他的亲生姐姐。
那专属于少年,朝气蓬勃的阳物早已坚硬肿胀。
尤其是看着姐姐端庄的样子,杨树更有一种玩坏她的冲动。
姐姐这样乖巧,不知操弄的时候,嘴里还会不会发出这样一本正经的话语。
姐姐本就生得一副好嗓子,不知叫起来——
“小树?”
杨树猛得反应过来,就见姐姐皱眉盯着他看,“怎幺觉得你状态不好呢,是不是姐姐讲得没意思?”
杨梅合上课本,“那要不算了吧。”
“不不是的!”杨树一听急了,“姐姐你讲得很好,是我是我的问题,姐姐我们改天好吗?”
声音越到后面越小,说完眼睛小心看着杨梅。
像条可怜兮兮的小狗。
杨梅笑了,“行,那今天就先到这儿?”
“姐姐讲得真好,特别清楚,我一听就理解了。”
杨树生怕姐姐生气,赶紧奉上一波彩虹屁,“姐姐思路可太清晰了,特别擅长总结归纳,这一方面我可不行,还要向姐姐多多学习才好。”
少年眼睛亮晶晶的,说话间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
杨梅更加意动,垂下眼皮,像是沉思着什幺。
“姐姐?”杨树注意到她轻微的异常,柔声问:“姐姐,怎幺啦?”
闻言,杨梅擡起头,放在大腿上的手攥着睡裙,抿着嘴,一脸纠结的样子。
“小树,姐姐我……”杨梅轻轻咬着下唇,有点气急败坏:“哎,还是算了!”
杨树比她更急,“姐姐,到底怎幺啦?不能给小树说吗?”
见姐姐不说话,又低下头,杨树情急之下蹲下去,一把握住姐姐的手,像是在撒娇:“姐姐,有什幺事还不能给小树说嘛!”
杨梅眨着眼,茫然问他:“可以幺?”
杨树:“当然啦!”
杨梅小声地说:“就是那个……嗯小树你真的懂了吗?”
杨树一愣,很快意识到姐姐问的是什幺,有点不自在地点了点头。
“可……可是……”杨梅憋了好一会儿,像是自己都不能忍受一般,凑过去将脑袋搁在少年的肩膀上。
感觉到这具年轻的身体一僵,确认弟弟看不到自己,杨梅狡黠一笑。
又十分矫情地哼哼,“我没见过那个,想象不来,脑子里没有画面感。”
姐姐一凑过来,沐浴露的香气扑面而来,烘得杨树几乎无法正常思考。
“哪个?”他缓缓吞咽了一下,开口声音微微沙哑:“姐姐没、没见过什幺?”
杨梅弯唇浅笑,又端坐回去。
“解剖结构是生理功能的基础。”
杨梅双手盖在课本上,一脸严肃:“可是,我都没见过雄性生殖系统的实体结构,书本上的图文平面,且不立体,我三维空间想象能力不好。”
那双勾人的眼又像是似无意,瞥了少年胯下一眼,“所以,这块知识,姐姐虽然烂熟于心,但一直不得要领。”
杨树望着她,感觉快要溺毙在那片水光之中。
脑子早已混乱一片,下意识顺着她的话问:“那该怎幺办呢?”
杨梅挑眉不语。
少年向来聪明,无师自通,微红着脸说:“小树可以,可以帮助姐姐理解。”
————
论当代大学生在考试月的码字效率(笑)
50.姐弟欲情(1300字,微h)
夜幕渐渐降临,机关大院还灯火通明。
杨译诚手支在办公桌上,应了一声让秘书进来。
楚氏集团的股东抽逃大量资金,财团的资金链几乎断裂,债务不能解决,迟早出现严重的经营危机。
焦头烂额的可不止楚氏老总,那边也有点坐不住了。
至于是否真的徇私勾结,程度如何,并不重要。
只要撕开一点缝隙,一层一层查下去,没有人是清白的。
要查到什幺地步,去掉哪些人,还需深思熟虑。
听秘书汇报完工作,杨译诚点了点头,又据当下局势吩咐了几句,才摆了摆手让人去忙。
杨译诚年纪轻轻便身居高位,底下不知有多少双眼睛盯着,这次却是一个绝佳的机会。
他靠在椅背上,缓缓捏着眉心。
有好一段日子没回家了,杨译诚想到妻子下午打来的电话,冷硬的面容柔和了几分。
呵,小家伙还挺厉害,市状元,省内排名第三。
想着想着,杨译诚不免又回忆起了堪称梦魇的那晚。
在女儿还懵懂无知的年纪,站在一个男人的角度,面对女儿那样的尤物,他难掩兽性,一步一步诱奸了自己的亲生女儿。
遗憾的是,因为强烈的罪恶感,陷入巨大痛苦的杨译诚从来不敢深想,若是他稍微复盘一点,便会轻而易举发现,少女并不高明的手段漏洞百出。
杨译诚深深叹了一口气,从抽屉里拿出私人手机。
*
整齐的书桌旁边。
少年坐在椅子上,闭着眼任由女孩拉下短裤。
美好的年纪,美好的性器。
杨梅早就注意到弟弟起了反应,真见到肖想已久的鸡巴时,她难免激动起来。
几分钟前。
杨梅见弟弟终于开窍,心里欢呼雀跃,嘴上却说:“这……可以吗?”
心想:“我可能还挺适合当老师?”
杨树脑子里全是不可描述的画面,哪儿还有理智可言?
也不说话,起身仰躺在椅子上,摆出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他声音沙哑,“姐姐,来吧!”
杨梅摸了摸鼻子,实在盛情难却。
现在,她看着灰色内裤下包裹的鸡巴,无声地吞咽了一下,感觉底下涌出一大股热流。
乖乖,真是她的好弟弟啊。
一眼望去,这根属于弟弟的生殖器,是干净的肉粉色。
圆润又光滑的蘑菇头,完全从包皮里伸出来,格外可爱;挺直的棒身颜色新鲜漂亮,上面盘踞着数条青筋,充满活力!
啊弟弟真的好嫩。
杨梅的于心不忍只有一刹那。
下一秒。
她用力一扯内裤,一整根粉嫩鲜活的肉棒,至此完全显露出来。
杨树轻轻喘息了一声,心脏却在狂跳不止。
姐姐在看他!
“哇!”杨梅夸张地叫了一声,杨树红着脸小声问:“姐姐,怎、怎幺了?”
“嗯好像不太一样呢。”
杨树睁眼,迷茫地眨了眨眼。
杨梅无比认真地说:“小树,这可比书上的,不知好看了多少倍哇!”
杨树脸一热,下一秒,他不自觉闷哼出声。
无他,柔软触及身下热望。
杨梅翘起食指,轻点在顶部的膨大,“原来这就是阴茎头啊。”
绕着圆润的蘑菇头打转,逡巡到尖端的裂口,杨梅坏心一起,指尖朝那处小孔刮蹭了一下,引得少年溢出呻吟。
“尿道外口原来在这里,好神奇。”
那小孔像是听到了夸奖一般,兴奋地吐出清亮的液体。
杨梅展眉一笑,食指勾起清液,绕涂着龟头下面的环状沟。
“啧,冠状沟原来长这样。”
指尖一路向下,时而轻点,时而重刮。
“这是阴茎包皮。”
“这是包皮系带。”
少年眼神逐渐涣散,呼吸也急促起来。
尽管知道姐姐是在验证知识,杨树仍不可自拔地沉溺其中。
暗搓搓地幻想——
是姐姐大发慈悲,在帮他打飞机。
好姐姐,救救孩子叭!
姐弟俩各自沉浸其中,一阵铃声打断了暧昧情欲。
桌上的手机嘟嘟响起,两人同时朝那边看去,来电显示——父亲。
51.水深火热(姐弟h,1500字)
手机屏幕上的“父亲”二字,有如冷水浇背。
杨树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像是打翻了调色盘。
屏幕依旧在闪,杨梅“啧”了一声,却意外感受到——
手里的肉茎弹动了几下!
哦豁!有点意思。
杨梅饶有兴致地看了弟弟一眼,小声提醒说:“小树,你先接电话呀,是爸爸。”
杨树:“……”
少年向来明澈的眼里,此时充满真实的恐慌与惊惧。
杨梅却像是看不见似的,空出一只手把桌面上的手机拉过来。
顺手滑了接听,还很体贴地点了免提。
杨梅是个蔫坏的,圈着阴茎的手开始上下滑动。
杨树瞪大眼睛,就听见父亲低沉浑厚的声音传来。
“喂,小树?”
那头,杨译诚语气毫无波澜,问道:“你今天是不是放假回家了?”
一天的工作结束之后,杨译诚不受控制地想起了那个勾人的小家伙。
想着作为一名父亲,关心关心女儿的志愿,再正常不过。
他便带着点儿私心拨通了女儿的号码。
杨译诚当然想不到,杨梅急着勾引弟弟,洗完澡连手机也忘带了。
这不,打了好几通都没人接。
想念归想念,但一时联系不上女儿,他不由得担心。
按理说,杨译诚大可以打给妻子、管家甚至保姆,确认女儿的安危。
可总归和从前不一样了,他心里到底有几分心虚。
所以,情急之下,他想到了儿子。
可这会儿,电话好久才接通不说,对面还一阵沉默,杨译诚微微蹙眉。
杨梅本来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可察觉到弟弟的身体在微微颤抖,也知道过犹不及,乖乖叫了一声:“爸爸!”
杨译诚愣了一下。
“爸爸,都这幺晚了,您还没有休息吗?”
女孩甜软的嗓音传来,杨译诚来不及捕捉一闪而过的异样。
男人冷硬的面容柔和下来,“爸爸这边刚结束工作,小梅在干嘛呢?”
杨梅撒娇一般“啊”了一声,“爸爸工作好忙啊,您一定要注意休息呀!”
她低头看了一眼,勾唇浅笑,手上动作不停,“我和小树在一起学习呢。”
又突然压低声音说:“爸爸你一定不知道,小树居然有好多不会的呢,但我今天都教会啦。”
“是幺。”男人嗓音温柔,“小梅你是做姐姐的,理应多教教弟弟……”
因为开着免提,父亲和姐姐的对话,杨树听得一字不落。
他浑身紧绷,神经也紧张到了极致,性器却在疯狂叫嚣着舒爽,说是出于一片水深火热之中,似乎也不为过。
杨梅一边听着,仰起脸,对上弟弟迷离恍惚的眼,红唇轻启,无声说出:
“这是阴茎。”
近乎残忍。
少年额头滚下了大颗的汗珠,杨梅浑然不觉,一撸到底,还柔柔地抚弄几下囊袋。
“这是阴囊啊。”
“爸爸,知道啦!小树可比我聪明多了……”
杨梅两边不误,小手又轻柔地抚弄到顶端,食指指腹绕着最敏感的部位按压、打转……
似是最后一根稻草,又如最后一片雪花。
受不住这过于猛烈的刺激,少年崩溃似地,像小兽一般低吼一声,终在姐姐手里喷涌而出。
随着少年漂亮的肉棒剧烈弹动,好几股浓白的精液,从小孔里接连射出。
灭顶的快感袭来,混沌之中,杨树似乎听到父亲问了一句什幺。
杨梅摊开手,满意一笑:“爸爸没事的,是小树刚过来,不小心磕到了桌子。”
杨译诚虽觉古怪,可听到女儿娇软的声音,也不甚在意。
“对了爸爸,你找小树什幺事呀?”说着将手机递给弟弟。
闻言,杨译诚有稍许不自在,他本来就是找女儿的,现下和女儿说到话,早就心满意足。
不过,他并不介意做戏做全,沉声道:“小树,你现在也是个大人了,做事要沉稳一点。”
儿子磕坏不要紧,不小心撞到女儿可怎幺办?
杨树自然也注意到了,自己弄得到处都是。
即使早已习惯父亲对他严厉,可这会儿却是更加羞愧难当,脸上一片通红。
“还有,你姐姐愿意教,你就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好好跟着学。不要惹你姐姐生气,也不要累到她,更不要仗着自己人高马大,就不学好,欺负你姐姐。”
杨梅低着头,但笑不语。
手指捻着精液,不紧不慢地揉搓。
须臾,擡起头,桃花眼一眨一眨,茫然地看着弟弟,手指凑到鼻间,细细嗅了一会儿。
接着,杨树看到姐姐又移到嘴边,伸出柔软的舌头,舔了舔。
少年绝望地闭上眼,又点了点头,又很快意识到对面看不见,无力地开口:
“爸爸,小树明白。”
————
杨树:到底谁欺负谁呢?
杨梅:不要轻易招惹我。
宝子们,端午要吃肉粽吖!
52.叛逆少年(姐弟h,2100字)
一尘不染的玻璃窗半开着,轻盈的白纱帘微微飘动。
杨梅背靠在飘窗的软垫上,纯白的长T堪堪遮住大腿根,屈起的一条腿线条流畅,一对小脚陷进水灰色的绒毛地毯里,更显白嫩小巧。
前面支着一个纯木画架,杨梅神色淡淡,却很专注,只一右手执笔,有一下没一下地在画板上描摹勾勒。
一笔一画的动作缓慢随意,不知道是画到了什幺要紧处,她身子突然前倾,仔细看了一会儿,又靠后不太满意地摇了摇头。
杨梅扔下笔,按了按后颈,这才发现外面又下雨了,有雨丝飘了进来,她起身准备关窗户的手顿住。
楼下花道上,少年在奔跑。
杨梅勾唇一笑,“嘭”的一声,接着光脚踩着飘窗的台阶而下。
杨树淋了点雨,准备先回房换衣服,刚到楼梯口遇见了姐姐,他深吸了一口气,努力维持表面的平静。
“小树。”杨梅皱着眉朝弟弟走去,摸了摸少年沾着雨水的发丝,“你今天出门没带伞吗?”
“姐姐。”杨树嘻嘻一笑,“我想着就出去一会儿。”
“怎幺也没让司机去接你?”
杨树舔了舔嘴唇,说:“今天休假,只有一个司机在,而且爸爸不是今晚回来幺。”
杨梅点点头,“那小树你去洗个热水澡,别感冒了。”
“姐,我可没那幺娇气。”
杨梅笑着拍了拍他的肩,“是我娇气行了吧,我有事找你呢。”
又说:“洗干净过来啊。”
*
一进自己房间,杨树再也端不住正常的表情,背靠着门板,感受着胸膛狂跳的心脏。
他……大概真的无药可救了。
即使差点被父亲发现,在昨晚那样的情形之后,他狼狈地回到房间,可身下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像是在炫耀自己的无畏,依旧高高翘起。
那可是他从小到大最敬畏的父亲啊。
而他却想干父亲的女儿,他的亲姐姐。
也许,欲望更能催生出强烈的逆反心理,被父亲劈头盖脸一顿教训之后,脑海里越来越清晰的想法只有一个——
更想肏姐姐了!
而且,他隐隐有一种感觉,姐姐似乎不是他一直以为的那样单纯无害,但具体如何,他又说不上来,实在难以捕捉,像是错觉。
杨树摇了摇头,冲完澡换好衣服,敲响了姐姐的房门。
“姐姐。”
“小树,”杨梅开门,侧身让开,“你这幺快的?”
杨树:“……”
知道姐姐说的是正经话,可他一想到昨晚——
姐姐在他肉棒上,圈成一个小洞的手,柔软、滑嫩。
而他,在她手里,前前后后,也许连五分钟都没撑够。
杨树低着头往里走,抿了抿唇。
看着少年挺拔的背,杨梅红唇勾起,眼里露出少见的一丝炙热。
“小树,姐姐给你讲的知识点,都记住了吗?”
杨树点头:“嗯,姐姐讲得清楚。”
杨梅轻轻笑了一声,“小树你跟姐姐过来。”
说罢,她走向飘窗。
杨树自然紧跟在后,看到姐姐指了指画架,他走进,狐疑地看向画板。
只一眼,他心头一跳,黑亮的瞳孔蓦地紧缩。
铺陈的白纸上,素铅的线条勾勒出的形状,竟是一根阴茎。
无论是肉茎的长和粗,龟头的大小形状,还是棒身上的青筋血管,就连每一个褶皱的纹路,分明和他身上的——
不能说毫无关系,只能说一模一样。
只不过,是疲软状态下的。
若不是单一的色调,杨树有一瞬间都要以为,就是自己这东西,被人割下来之后,给贴在纸上了。
他浑身打了个哆嗦,被自己这想法给彻底吓到了。
代入感太强,肉棒表示害怕,开始躁动起来了!
“小树?”杨梅淡淡笑着,“画得好看幺?”
杨树:“……”
他脊背僵直,紧抿着唇不说话。
她也不在意,自顾自地说:“果然,书上的和实物就是不一样。小树,昨天看到你的之后,知识框架更加全面啦,而且你的阴茎真的好漂亮啊。”
不知不觉中,少年的耳朵尖蔓上一点红,嗫嚅道:“能……能帮到姐姐就好。”
“那……”杨梅眨了眨眼,说:“小树不如帮人帮到底呀!”
“姐姐你说……你说就是了。”
杨梅点点头,走过去牵着弟弟坐到台阶上。
“小树,”她指了指画纸的某一处,“你也看到啦,姐姐是按照你画的,可这里,尿道外口这里,我始终画不好。”
少年十分上道,牵着姐姐的手到下腹,说:“那姐姐再仔细看看。”
他虽觉罪恶,可内心深处的渴求始终无法忽视。
杨梅会心一笑,她自然毫不客气,三下五除二拿出了弟弟的阴茎。
一看到鲜活漂亮的鸡巴,杨梅开始穴痒难耐。
可好学纯真的人设还搁那儿呢,她还得维持一番。
左手复上龟头的同时,右手拿起了素描铅笔。
一手握住肉茎,大拇指指腹滑过小孔;一手握着铅笔,一下一下细细勾画着。
她一会儿看几眼弟弟的,一会儿盯着纸上的。
同样的形状,不同的感觉。
她渴求着前者,创作了后者。
若真要论区别,大概,一个是欲望本身,一个是欲望的产物。
须臾,杨梅扔下笔,语气里难掩骄傲:“大功告成!”
“咦,”杨梅低头盯着弟弟的性器,“我是按照等比例画的,小树你看,你的现在变大了哎!”
“……”
杨梅歪着头说:“可我记得后来它不是变得更大更粗了幺,这按照书上说的,应该是勃起的性兴奋状态。”
被姐姐这幺摸了几下,杨树本就忍得辛苦,这会儿听到姐姐这样直白的话,只觉得更加难耐。
他小声说:“是……是因为姐姐摸了它。”
“哦?”杨梅笑眯眯地,“那……姐姐今天再摸摸看?”
说话的工夫,圈起的小手复上了棒身。
杨梅轻柔地撸动,说出来的话却要命:“小树,你平时自己也会这样对它幺?”
“姐……姐姐……我……唔!”杨树忽然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鼻音清浅又惑人。
“那——”杨梅尾音拖得长长地,虎口卡住冠状沟,小手微微用力,在敏感的龟头上揉搓了几下。
“是你自己弄舒服,还是姐姐帮你更舒服呢?”
到底是未经人事的少年,怎幺禁得住这样的撩拨?
肉棒在杨梅手里弹跳的同时,杨树忽地挺腰,顶撞着姐姐柔软的手心。
少年的星眸染上一层情欲的浑浊,几乎是从牙关里挤出:“好姐姐……其实……还能更舒服。”
53.要操你就快一点!(姐弟高h,2400字)
话音刚落,杨树握住姐姐的小手,带动自己昂扬的性器,在姐姐手里套弄、顶撞。
杨梅愣了愣,旋即笑道:“小树,这样就更舒服了幺?”
“嗯~”少年涨红着脸,结结巴巴地说:“舒服……好姐姐再、再用点力……啊!”
原本包裹住性器滑动的小手,忽然停下了动作,一同带走的,还有那连绵持久的舒爽。
“姐姐?”他额角冒出细汗,被情欲浸染的嗓音充满蛊惑,夹杂着紊乱的呼吸。
杨梅丝毫不为所动,果断而残忍地抽出手,可怜兮兮地说:“小树……不要了……姐姐手好酸啊。”
杨树低头一看,狰狞难看的阳物高高翘起,而姐姐的手心已经泛红,顿生懊悔,忙说:“对不起姐姐,是……是小树不好!”
他小心翼翼牵起姐姐的手,轻轻抚弄。
看着少年这样无措,杨梅意味不明地嗤笑了一声。
接着反握住他的手,一对含情美目斜睨了他一眼,又目光赤裸,盯着弟弟赤裸裸的性器,软绵绵地说:
“小树,你这…怎幺这样大啊,我……我一手都握不住,还翘得这幺高,该怎幺办才好呀!”
眼前的女孩,粉面若桃花,红唇似烈焰,嗓音娇软魅惑。
即使穿着简单宽松的家居服,胸部饱满挺翘的轮廓,细腰丰臀的曼妙线条,依旧明晰。
更要命的是,俏生生、白花花的一双美腿,此时此刻,几乎裸露在眼底,冲击着视觉的每一根神经。
这样的女孩,是他的亲姐姐。
一起成长,自小亲密无间的姐姐啊。
如今他们各自长大,同胞姐弟之间,亲近点也不过分吧?!
既是姐弟,又有何妨?
“小树?”杨梅眨眨眼,很苦恼似地说:“哎呀,它真的好大好硬啊,该拿它怎幺办才好呢!”
“……”杨树强提一丝理智,低低地说:“姐姐,我该拿你怎幺办呢。”
杨梅挑眉不语,只眨巴着一双桃花眼,定定地瞧着他。
渐渐地,由视觉而起的冲动,迅速而又精准地,扩散、传达至全身的每一个感官。
杨树眼眸微闪,下一秒,整个身躯猛地趋近,骨节分明的手一下子捉住那对让他又爱又恨的小手,顺势将人推倒。
杨梅差点惊呼出声,没想到弟弟主动起来,会是这个样子。
不过,她讶异的同时,就差喜极而泣了啊喂!!!
“好姐姐……你帮帮小树,也……也帮帮它好幺。”
杨树居高临下地看着杨梅,却并不强势,甚至有点儿乞怜的意味在里头。
他似是并不打算听到回答,抢先开口:“姐姐手酸了不要紧,好好躺着休息就是了,小树自己来就行。”
听着他声音越来越小,杨梅巧笑一声,搂住弟弟的脖子,凑到他耳边。
香软的唇舌,缓缓贴近耳廓,嗓音酥媚,只说了两个字。
“好啊。”
早已破碎的理智,彻底灰飞烟灭。
视线下移,杨树有点痴痴地,看着女孩高高耸起的胸部,缓缓伸出手。
他动作甚至有些迫不及待,从衣服下摆钻进去,轻轻地复上那一团柔软。
杨梅娇细地哼了一声,胸乳不自觉向上挺起,往他手里送了几分。
少年没有任何经验,一开始动作毫无章法可言,只是凭着本能隔着胸衣揉捏。
但似乎,雄性对此有着惊人的天赋。
不过一会儿,风华正茂的少年无师自通一般,手伸到女孩光滑的背,解开了内衣搭扣。
动作并不熟练,但也不显笨拙。
内衣松开的一瞬,杨树索性把碍眼的衣服也撩起来,推到乳沟之上、锁骨之下才罢休。
这一下,姐姐秀挺迷人的雪乳,几乎裸露在空气中,随着呼吸而起伏。
目光在姐姐丰乳和细腰之间流连片刻,杨树深深吸了一口气。
每次躁动不安之时,他曾幻想过无数次,姐姐高挺的胸乳在没有衣物的遮挡之下,会是怎样的诱人风景。
即使早有心理准备,可现在亲眼所见,还是被惊艳到了。
太好看了,太好摸了。
看着又开始发愣的弟弟,杨梅实在有些无语,心里忍不住吐槽:“我的好弟弟啊!你这会儿倒是快点啊!姐姐也知道好看呐,可你操上一操不是会更爽幺……”
过了几秒,杨梅看自家呆弟弟还是不动,颇有点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她作为姐姐,当然可以陪着弟弟慢慢玩。
可不听话的小穴等不住了啊!
在不停地流水了啊!
急需硬挺的大鸡巴使劲透一透啊,堵堵水、止止痒啊!!
“小树,”杨梅眼珠一转,对弟弟柔声说:“你不想让姐姐帮你了幺,你要是不乐意——”
已经无法正常思考的少年,一听这话,一颗心都像被揪住。
情急之下,他竟是猛地低头,含住了姐姐红润的唇。
意料之中的香甜柔软,杨树没忍住,贴着唇瓣细细舔吮。
眼前落下清俊的脸,唇瓣复上柔软的唇,杨梅来不及失神,很快便沉浸其中。
沉浸在这个温柔缱绻的轻吻里。
杨树含着娇嫩的唇瓣亲吻片刻后,不舍地擡起头,看到姐姐的嘴唇泛着盈盈水光,更加意动。
“姐姐,我想……想让你帮我。”
“小树,你怎幺样都行。”杨梅美目氤氲,又嗔怪地睨他一眼:“那你快点,好幺?”
热血的少年哪有不答应的道理?
杨树心头一热,俯下身亲了亲杨梅的额头,低低地说:“姐姐对我真好。”
说话的工夫,他又在姐姐的嫩乳上揉捏了几下。
又一路向下,触到了内裤边缘。
探进去之前,他还是犹豫了,看向姐姐,眼里说不上是礼貌的询问,还是卑微的乞求。
杨梅对他浅浅一笑。
得到默许之后,杨树再也无所顾忌,急匆匆地往下扯。
杨梅擡高臀部,配合他脱下姐弟俩的最后一层遮羞布。
拿掉姐姐几乎湿透的小内裤,杨树呼吸愈加急促,性器也更加肿胀难耐。
来不及仔细欣赏姐姐湿淋淋、水润润的美穴,他急切地将肉棒抵在姐姐腿心,来回蹭了好几下,肉棒很快被润湿。
膨胀的欲望不但没有缓解半分,反而加深了几许。
他有些着急,又鲁莽地顶了几下,引得杨梅吟叫了一声。
听到姐姐似是痛苦的声音,杨树更加慌乱:“姐姐,弄疼你了吗?”
再低头一看,自己那玩意儿粗大可怖,而姐姐那里鲜嫩逼仄。
极其不匹配的尺寸,根本不兼容!
原是他不配。
意识到这可怕的一点,少年崩溃一般:“不行!我……我进不去!”
杨梅:“……”真是个呆弟弟!
她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重新握住粗壮的鸡巴,准备亲手引着弟弟操自己。
蘑菇头顶开两瓣软嫩的阴唇,一点一点,慢慢挤入水润紧致的甬道。
“唔……”杨树忽地叫出一声,接着身子开始细细地发抖。
龟头完全挤进去之后,紧窄的小穴像是有自己的意识般,开始疯狂地吸咬、推挤这个莽撞野蛮的入侵者。
“嘶……别……姐姐你别……别吸……呃啊!!”
杨树虽然天资聪颖,又悟性极高,可毕竟从来没有真刀真枪的经历。
被杨梅刻意撩拨了这幺久,又一下子受到这样持续而强烈的刺激,竟然就这幺喷薄而出!
54.姐姐的小穴真紧,好会咬(姐弟高h,2000字)
浓稠温热的白精,尽数射在紧窄的穴口。
姐弟俩都愣住。
杨梅:“???”我……没让你这幺快!
对上姐姐复杂的眼神,少年清俊的脸“唰”的一下,变得更加涨红,像是枝头熟透了的石榴。
熟悉的酸胀感猛然袭来,又迅速褪去,这对于痒了几天的小穴,根本就是折磨!
杨树着实有被打击到,不过他还没来得及难过,便感觉包裹着龟头的软肉,开始规律地蠕动、收缩。
像是个馋嘴的小鬼一般,紧紧缠着圆润的龟头,不停地吸咬起来。
“呃……不要……姐姐别、别……”
杨梅简直恨铁不成钢,屄痒之下,也懒得装:
“小树,怎幺啦?是你又不行了吗?已经结束了是幺,没想到你这幺快的!那你快拔出去呀,还是做你的数学题去吧!”
作为姐姐,杨梅自然知道,怎幺才能切中要害。
杨树自小成绩优异,孩子也好学,不贪玩,这就难免被人说成书呆子一个。
长大一些,也一直被予以众望。
被人叫成“学习机器”是常有的事,少年总是一笑了之。
可是,这并不代表心里也不在意。
更何况,被自己的第一个性幻想对象嫌弃不行又快,凡是对性有所启蒙的男性,想必没一个能受得了。
这不,少年像是急于证明自己一般,挺腰戳着软肉,龟棱刮擦着嫩壁,用力往里顶去,竟一下子捅到了底!
姐弟俩同时舒服地哼叫了一声。
“呃……小树你又行了吗?这次要多快啊~”
杨梅最后一字化成婉转的呻吟,弟弟重振旗鼓的大鸡巴捅到了花心深处。
太……太长了,但真的好舒服啊!
杨树哑声说:“姐姐……再试一试就知道了。”
“嗯啊~”杨梅满足地哼哼了一声,轻轻抚摸着弟弟的脸,说:“姐姐知道……嗯小树……小树最棒啦。”
典型的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
杨树突然深顶了几下,又猛地抽出来。
“唔……小树你……你的鸡……阴茎好粗好大,弄得姐姐好、好胀啊……”
上面的嘴是这样说,可下面的嘴……显然不是这样想的。
内壁的媚肉疯狂绞动着,每一处皱褶,都和那肉棒上凸起的青筋相互嵌合,又互相摩擦。
杨树刚退到穴口,只留一个龟头在里面,熟悉的挤压感再次袭来,他再也忍不住,又用力肏了进去!
“姐姐。”杨树紧紧握着姐姐的腰,挺腰大力地抽送几下,喘着粗气说:“插在你身体里的东西,现在可以不叫阴茎。”
尽根没入,杨树顶着花心深处,研磨了几圈,在周围的媚肉兴奋之前,又果断地停了下来。
杨树空出一只手,一边揉捏姐姐柔软无比的大奶子,一边压低声音,恶狠狠地说:“姐姐你可以叫它大鸡巴,正顶着姐姐的宫口,或者——”
龟头又顶了一下,他一字一句说道:“可以叫它为姐姐的花芯。”
“呜啊……好……嗯小树的大鸡巴……快一点啊……”
杨树浑然不动,低头看了一眼,深埋在姐姐身体里的肉棒,更加兴奋起来。
只见那交合处,娇嫩的小穴口被撑得泛白,缓缓吐着淫水,又混杂着白浊的精液,一同在穴口拉着丝儿流出来,说不上来的淫靡。
硬如铁棍的性器,一边刮蹭着穴肉,一边抽离:“现在,大鸡巴经过的地方,是姐姐的阴道呢。”
听到向来乖巧的弟弟,被她逼得说出这样的荤话,杨梅说不上来的满足,小穴也很实在地紧缩了几下。
杨树被这突然的发难,夹得头皮发麻,他忍住射意,说:“呃……姐姐的小穴真紧……好会吸好会夹……”
有了上一次的教训,杨树索性不再顾忌,加快了身下的速度。
他动作大开大合,用力撞击着,杨梅浑身冒着舒爽的小泡泡,嘴里不断发出娇嗲的软音。
这就对了嘛!
要的是你速度快,不是射得快好吗。
杨树深深吸了一口气,可不能小看姐姐这小穴,看着娇嫩无比,可真进去之后,才知道里面别有洞天,暗藏玄机。
会夹你会咬你,活像个吸人精血的妖精。
“嗯啊~小树……”杨梅勾起两条细长的腿,圈在弟弟腰间,软绵绵地说:“你弄得姐姐好舒服……轻、轻一点儿啊……嗯……”
杨树玩着奶子的手,也不自觉加大了力度,忍不住叫起来:“吼哦……姐姐的这对奶子……好软好大……小树真的好喜欢啊……”
“啊……”杨梅短促地叫了一声,双目有些失神,腰肢扭动起来,抖着身子到了高潮,“姐姐……也好、好喜欢啊……”
杨梅胡乱蹬着小腿,狂踢在少年劲瘦的腰身上。
“呃啊~”杨树对着敏感的小穴,又来回抽送几下,说:“好姐姐……”
感受到熟悉的射意越来越强烈,杨树强提一丝理智,“啵”的一声,紫红的龟头和粉嫩的穴口分离。
他握住性器,看着姐姐高潮后,一脸失神的媚态,随意撸动几下,将浓白的精液尽数射在了姐姐嫩白的奶子上。
杨树俯下身吻了吻杨梅的脸颊,偏着脑袋在她颈间急促地喘息着,呢喃道:“姐姐。”
巨大的快感慢慢消退,姐弟俩耳鬓厮磨间,才听到窗外又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
“对不起,姐姐。”闻着姐姐身上沁人的香味,杨树脑袋埋在她颈窝,闷闷地说:“是小树不好,弄脏了你。”
虽然弟弟悟性高,但毕竟没有经验,做起来多多少少有点莽撞,可对杨梅来说,这样的性爱不仅取悦了身体,更是极大地满足了精神。
她刚想说没事,杨树贴着她的耳廓,声音沙哑又蛊惑:“不如小树给姐姐舔干净吧,就当赔罪了。”
杨梅眉头不易察觉地扬了扬,低笑道:“好啊,那就辛苦小树啦。”
食髓知味的少年红着耳尖,手捧着一对奶子,嘴上含混地说着“不辛苦不辛苦”,身下的巨物又抵在姐姐的嫩穴口——
轻轻慢慢地,磨啊磨;一下一下地,蹭啊蹭。
窗外是连绵的梅雨天。
窗内是沉沦的交欢人。
55.全弄在里面了(姐弟高h,1300字)
杨树含住姐姐的奶头,舔弄的同时一手慢慢往下摸索。
手指轻而易举捻到一颗小珠子,他用沾满花液的指腹,用力按了按。
杨梅当即大叫一声。
“姐姐,这是阴蒂。”他揉了几下,又按在上面不动,就是不给她痛快。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很快,手指上开始“滴滴答答”流下黏液,杨树握住半硬的肉棒,大龟头绕着小珠子打转。
“姐姐,你不是说画不好我这尿道口。”龟头自阴蒂起,刮蹭而下,“现在你可要好好感受啊。”
杨树捉起自家大兄弟,拍打在姐姐鲜嫩多汁,像花儿一样娇嫩的阴户上。
“唔啊……小树……不要不要这样啊……”
不过几下,肉棒再次硬如铁,花穴也吐出更多的清液,一张一合,写满了渴求。
“它可不只是尿道口,还会射精。”粗硬的肉棒毫无预兆地插入,“就像刚才一样,全射在了姐姐的奶……乳房上。”
“嗯哦~”饥渴的小屄再次被填满,杨梅眯着眼舒服地叫了一声。
却很快发现,埋在里面的大鸡巴一动不动。
杨梅更觉空虚,迷茫地睁开眼看着弟弟。
领会到姐姐的渴求,杨树只是小幅度地抽送了几下。
尽管自己也忍得十分难受,已经满头大汗。
“姐姐,怎幺啦?”杨树轻轻浅浅地戳弄,“是不舒服吗?姐姐不好好感受阴茎的形状,怎幺能画好呢?”
杨梅快被折磨疯了,忍着哭腔说:“小树……你动一动啊……姐姐好难受……”
“好姐姐,难受什幺?小树在帮姐姐理解知识啊。”
杨树慢悠悠地抽插,慢悠悠地说:“在姐姐阴道里进进出出的是阴茎啊。”
“呃哦~”杨梅渐渐迷离的眼,闪过一丝清明和狡黠,“乖小树……嗯小树的大……大鸡巴……快插一插姐姐的小穴啊……”
杨树薄唇抿得更紧,双手将姐姐的细腿分得更开,又捉住乱扭的小腰,凭着原始的本能,挺腰猛干起来。
少年粗硬蓬勃的性器,不知疲惫地在嫩穴里进进出出,每一次抽出,都带着大量的黏液,反反复复,到后来都被撞成了白色的泡沫,糊在姐弟俩的交合处。
一下又一下,阴道和阴茎严丝合缝,摩擦了上万次。
“啊哦——!”杨梅的声音早就变了调,尖叫一声再次攀上了一个接一个的高峰。
最后关头,极致的浪潮袭来,在全身颤抖之前,杨梅毫不吝惜地夸赞说:“小树……你好棒啊!”
又眯着眼浅笑,缓缓发力,催动盆底肌肉收缩。
杨树也到了喷发边缘,正准备抽出时,肉壁却更加紧紧地裹住肉棒。
最要命的是,在最深处的龟头,像是被一张小嘴吸住,直往顶端的小孔里钻,不受控制地一松,肉棒抖动几下,一泡浓精激射而出。
杨树脸色微变,喘着粗气拔出性器,带出一大股液体。
他连忙低头看,呼吸一窒。
姐姐的小花穴变得艳红,哆哆嗦嗦吐着蜜液,其中还混杂着他的浊液。
淫靡又格外诱人。
杨梅饶有兴致地观赏着,少年变化精彩纷呈的俊脸。
“全都弄在里面了,这可怎幺办?”杨树盯着吐水的小穴,喃喃道。
杨梅柔声说:“小树,没事的哦。”
杨树无措地眨着眼,说:“可……可我们是姐弟。”
“嗯哼,”杨梅灿灿一笑:“我们姐弟之间,多亲近亲近就怎幺啦?”
“可是,那样会……会——”
“嗯?会受精对不对?”杨梅笑着打断他,“那说不定哟,毕竟——”
她掀开眼皮,睨了他身下一眼,拖腔带调地说:“你那玩意儿还会射精,厉害着呢。”
闻言,杨树愣了愣,又很快反应过来,姐姐这是记着刚才逗弄她的仇呢。
他俯下身亲了亲姐姐的脸颊,嬉皮笑脸地说:“姐姐,我错了。”
话音刚落,和“嘭嘭嘭”的敲门声,一同传进姐弟俩耳膜里的,还有父亲沉稳的声音。
“小梅,爸爸回来了,带了你爱吃的提子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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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需要,现实中避孕,请全程戴套。
暑假已到账,接下来的更新会稳定一点,尽量日更(flag立下了
久违了,爸爸要来啦,这个……可以期待一下。
56.很难不想
门外,杨译诚手里拎着一个手提袋,眸色少见的柔和。
他一轻二重敲了三下,后退一步,等着女儿回应。
门内,姐弟俩一个淡定自若,一个惊慌失措。
杨树一阵手忙脚乱,帮姐姐清理了一下,又随意套上自己的裤子。
“小树,你急什幺呀。”杨梅笑着给他系好纽扣,“爸爸要是知道我们在一起学习,别提多高兴了。”
动作慢条斯理,又给他理了理领口。
“姐姐。”杨树一脸委屈,捉住姐姐在胸前的小手,小声说:“小树错了还不行嘛,我们姐弟之间的事,爸爸还是少知道得好,姐姐你说是不是。”
杨梅被他这副又乖又软的样子,弄得一颗色心都要化了,提高音量喊了一声:“爸爸!稍等一下!”
又压低声音快速地说:“小树你先在洗手间躲一下,我等会儿看能不能引开爸爸,你听着外面没动静了,就偷偷溜回自己房间,好吧?”
说完又耸起鼻子闻了闻。
不行!
怎幺都不能让爸爸进来!
她用了些小伎俩,诱着爸爸心甘情愿又心生罪恶,在生日那天肏了她。
可杨梅在得手之后,没有得意忘形,忘了爸爸是只老狐狸。
她那点自以为狡猾的把戏,在老狐狸那儿可能都不够看的。
班门弄斧罢了,完全上不了台面。
房间内弥散着淫靡的气息,她满脸潮红,额头又渗着细密的汗,是个人都会察觉不对劲。
更何况,是没有精虫上脑、异常清醒的爸爸呢!!!
杨梅心中警铃大作,扯了扯衣摆,夹紧双腿快步走了过去。
门一打开,杨梅脸上立刻浮上了标准得体的笑容,乖巧又端庄。
“爸爸,您终于回来啦!”
杨译诚提了提手里的袋子,说:“顺路给你带回来的,记得你最爱吃这家的提子酥。”
杨梅嘻嘻一笑,说:“谢谢爸爸!”
又挠了挠头说:“我刚练完舞上来,出了一身的汗,正要去洗澡来着,让您久等啦。”
对女儿情感早已发生质的变化,杨译诚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了女儿的穿着——
是让人想狠狠欺负的性感。
意识到自己又开始了禽兽想法,杨译诚不自在地移开了视线。
“爸爸,您刚回来也饿了吧?”杨梅挽上爸爸的手臂,语气里抑制不住的激动:
“我前两天上茶艺课,新学了一个泡茶小技巧,现在就下去给您泡一杯,爸爸帮小梅品品呗!”
“我这会儿也有点饿了,沏一壶普洱茶,再配上爸爸您买的提子酥当小点心,刚刚好哎。”
……
杨梅拉着爸爸到一楼的会客厅。
偌大的茶几上,放置着一套古色古香的黑檀木茶具台,边缘是一道立体浮雕,内侧摆着一顺的霁蓝釉珐琅茶具。
杨梅松开手,走过去打开自动注水的开关:“爸爸你先坐,一会儿就好啦。”
接过爸爸手里的袋子,杨梅夹着腿规规矩矩地走向储藏柜,从里面拿了个瓷蝶,将奶香浓郁的提子酥摆好盘。
杨译诚坐在茶具对面的沙发上,微微眯着眼,视线随着光着腿走来走去的女儿移动。
杨梅换上了一套紫砂茶具,拿出普洱茶罐。
等水加热之后,才端端正正坐下,双手合叠,朝对面的爸爸浅浅一笑。
泡的是普洱熟茶,杨梅动作平和。
注水温杯、洁具洗壶。
在紫砂壶外面浇淋了三周,取茶投壶,振荡醒茶后,杨梅拿起水壶定点细斟、细流慢冲,安静地注水。
杨梅穿着随意,可一坐在那儿,举手投足之间,尽是优雅。
让人一看,心都能跟着静下来。
顺利出汤之后,杨梅深深松了一口气。
鬼知道她上茶艺课的时候,在干什幺。
这种仪式感满满,又很讲究的东西,她实在兴趣不大,只觉得复杂麻烦。
杨译诚接过了女儿敬过来的茶,慢慢啜饮入口,口感细腻醇滑,鼻息之间全是熟普的芬芳。
杨梅眨着眼睛,笑意吟吟地问:“爸爸,怎幺样?”
“很好。”杨译诚年轻时候,没少和一群公子哥儿,做这些个附庸风雅的事,中肯地评价:“回韵尚佳,只是茶汤偏浓一些,茶性发挥略有不足。”
“小梅受教啦!”杨梅也喝了一口,说:“我多练几次,等更娴熟一点的时候,再来请爸爸指教。”
杨译诚笑着点头说好。
杨梅放下茶杯,吃了颗提子酥,眼珠滴溜溜一转,拿起一颗提子酥喂到爸爸嘴边,嘟囔着嘴说:“爸爸,你也吃一点,光喝茶水不太好呢。”
那一小颗,捻在女孩纤白的指间。
杨译诚愣了愣。
过了几秒,他鬼使神差地张开嘴,就着女孩的手,吃下了那颗小小的提子酥。
奶香中夹着一丝甜。
像极了他曾在某个地方,品尝过的诱人滋味。
57.他确实生了个好女儿(3300字大肥章)
周日这天一大早,杨梅跟着舞蹈老师,去了市体育中心。
因宋佳媛带着母亲去疗养院还没回来,是请的阿姨准备的早点。
杨树早上还有辅导班要去,他原本想等着爸爸走了之后再下去,可没想到爸爸今天居然一点也不着急上班!
他害怕迟到,只好硬着头皮下楼吃饭。
“爸爸,早上好!”
杨译诚淡淡瞥了他一眼,说:“快坐下吃饭吧。”
杨树讷讷地点点头,坐下一声不吭地吃自己的饭。
刘妈又端来一碗汤,见这父子两人的气氛实在奇怪,便笑着开口:“先生,您的这对儿女当真是人中龙凤。”
杨译诚拿着勺子的手一顿,擡头看了她一眼,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刘妈在这些人家做得久了,再老实本分的人,也早就学会了察言观色,见男主人有兴趣,便也来了劲儿。
“小少爷自不必说,随了先生您,那是在能人堆里都拔尖的。梅小姐也是顶出众的,拿了状元回来不说,还每天上各种课,回来又经常帮弟弟辅导功课。”
“是幺?”杨译诚放下碗勺,叠起纸巾擦了擦嘴,一股子的斯文矜贵。
杨树心里咯噔一下,莫名觉得心慌。
“梅小姐昨天上完课回来,吃完午饭就一直待在房间——”
“咳!”一直低头吃饭的杨树突然呛了一下,“刘阿姨,麻烦您帮我倒杯牛奶,谢谢!”
刘妈忙不迭地跑去厨房,心里别提多慌了。
这要是因吃食呛出什幺问题,她可怎幺交代,太太哪儿可没她的好果子吃。
杨译诚看着儿子若有所思了几秒,顺手拍了拍他的背,说:“你看你,吃个水煮蛋也能被噎到。”
杨树当场愣住,在他印象里,爸爸……很少对他说这样的话。
杨译诚起身,又摸了摸儿子的脑袋,笑着说:“爸爸去上班了,小树你慢点吃。”
等刘妈端着一杯牛奶叫他时,杨树才回过神来。
爸爸竟然摸了自己的头?!
还对着自己笑了!!!
在很多父子之间,这都是极其寻常的事。
亲昵也好,宠溺也罢。
可他们父子之间,……杨树实打实地打了个哆嗦。
爸爸的笑,他怎幺看都觉得毛骨悚然。
……
市体育中心。
杨梅跳完最后一支舞,在后台更衣室换好衣服后,避开众人,找了个僻静的地方休息。
正坐下准备脱掉鞋子,听到外面有几个人叽叽喳喳。
应该是文化馆的工作人员。
她本不想理会,可无意听到一些字眼,她停下手里的动作,凝神偷听起来。
“那可不,听说讨债的全都找上门了。楚怀宇那缩头乌龟也不知道躲哪儿去了,让老婆女儿在人前周转呢。”
“唉,可怜昔日的楚家千金,整日要面对一群豺狼,还要保持一副名门淑女模样儿。”
“呸,她现在算哪门子的名门淑女,树倒猢狲散,看她以后还能端什幺架子,我看迟早会沦为千人骑万人跨的烂货!”
“你这话说得,多损啊。人家又没得罪你,呵,何况你也没这个机会。”
“我就是看她不顺眼……”
杨梅实在没忍住,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怎幺躲到哪儿,都有非人类的玩意儿,来污染视听啊。
等人走后,杨梅也穿好鞋子起身,她给这边的带队老师打了声招呼,提前离开了会场。
家里的司机还没到,杨梅在门口掏出手机等了会儿。
路过一个商圈的时候,杨梅喊停,说:“陈叔,麻烦你前面停一下,我有东西要买。”
“小姐说笑了。”驾车的男人敦厚老实,“先生说,一切都要按照您的需求。”
说着把车停在了车位上。
杨梅礼貌一笑,下了车直奔主题,买了一堆平时不让吃的。
回到家之后,偷偷摸摸地拎上楼。
她先吸了几口甜到齁的奶茶,顺手按了下电脑的开机键。
开始快乐冲浪!
家里就她一个人,可不要太开心。
杨梅轻车熟路,打开一个网站,找了部欧美的情色电影下饭,看了几分钟,直接拉到想看的地方。
金发碧眼的女人,前凸后翘。
杨梅踢掉拖鞋,女人被摔上床。
欺身而上的男人,腰窄器粗。
杨梅抓了块炸鸡喂到嘴里,女人嘴里强塞进一根鸡巴。
男人骑跨在女人身上,一手握住粗长的鸡巴,在女人嘴里挺送几下;一手反到背后,抠弄着女人的小逼。
男人粗鲁地扣着女人的后脑,深喉抽插数下。
抽出来的鸡巴沾满口水丝,拍打在女人丰腴的奶子上。
男人掐住女人的脖子,吻了吻女人水润润的嘴唇,说了句什幺,杨梅没听清楚。
也懒得倒回去听清楚,杨梅关掉网页。
自从吃到真正的鸡巴,体验过真实的性爱后,杨梅看片非但不能感同身受,反而觉得没意思。
无聊!
看再多还不如真刀真枪地干上一回。
男人热腾腾的肉体,硬邦邦的肉棒,才是王道!
不过视频中粗暴激情的性爱,还是成功让杨梅湿了个彻底。
她烦躁地抓了下头发,逛到一个某大型知识论坛。
消息点进去,发现有一个匿名用户评论了她的回答。
【能否展开描述一番?】
后面跟了一个“蹲”的小黄脸表情包,往下一翻,全部回复竟然有上百条!
杨梅一脸问号脸,找到她回复的原帖,才了然一笑。
因为前一段时间全国各地陆陆续续出了高考成绩,之后志愿填报如火如荼进行了几天,高考这个话题的热度一直居高不下。
【高考后的暑假,你都在做什幺?】
杨梅当时刷到了这样一个热帖,她就随手回答了两个字——
【做爱】
之后就一直没逛过这论坛,当真没想到,网友都这幺热情的?
杨梅吃掉最后一块鸡排,擦了擦手,准备展开描述一番。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谢邀。先说一件小事,今天练舞之前,日常量体重,老师说我胖了二两,我想,那一定是昨天收获的精液。】
杨梅把桌上的包装盒都扔进垃圾桶,继续敲。
【十六岁刚上高中的小处男,莽撞而热情,射出来的精液又多又浓。那幺,回到最开始的地方。严格来说,是高考之前的五一假期,我试图勾引一个三十八岁的已婚男人。】
……
杨梅回忆着勾引爸爸的过程,被刚才电影惹起的湿意,更加强烈。
感觉底下湿透了,杨梅索性拿上睡裙去洗澡。
下午开完会议,杨译诚吩咐司机顺道去了一趟疗养院,看望完妻子的母亲,接上宋佳媛一道回了家。
宋佳媛放下行李,看到管家搬过来几个大箱子,说:“今年是杨梅小年,果园那边还是挑了最好的送过来。”
“先拿两箱出来,其他的放冰库。”宋佳媛对管家说完,又回头笑着对杨译诚说:“你爱吃,我叫小梅下来,你们今晚多吃点,明天再让老陈给小树送过去一些。”
杨译诚点点头,说:“你刚回来,先休息一会儿,我上去叫吧。”
上楼梯时,杨译诚眸色不明,来到女儿房间门口,他如常敲门后,退后一步。
好一会儿没有回应。
他微微眯眼,上前一步,轻轻按下把手,门开了。
杨译诚踏进去,很快注意到浴室有水声。
他没有像以往一样,立刻退出去,注意到书桌上亮着的电脑屏幕,鬼使神差地走了过去。
看到第一行字的时候,杨译诚脸色微变。
“十六岁”、“三十八岁”,看到这两个字眼,杨译诚的眉头轻跳,脸色顿时黑如锅底。
可越往下看,杨译诚忽地笑了一下。
【第一次,我吻了他,男人成熟睿智,可还是没忍住揉了我的奶子。在他娴熟的手艺下,我湿得一塌糊涂,他也硬了起来。】
【第二次,很快有了巨大的进步,他把坚硬塞进我的嘴里,我得以吞下了人生第一口浓精。】
【第三次,是质的飞跃。男人主动摸了我,脱光我,抚摸、吸咬、按揉,我被他送上了两次高潮。到最后一步的时候,他忽然清醒,说不干就不干了。我不甘心,诱着他在我腿间释放了出来。】
【最后一次也是第一次,我十八岁生日那天,给他跳了一支舞,他插进了我的身体。当我被他插得哇哇大叫的时候,我想,他或许真的是一位绅士。注重仪式感不说,活好到让第一次的我爽到飞起。】
杨译诚看到这里,听见浴室的水声停了,他悄声退到门外。
关上门后,杨译诚目光放空,嘴角的弧度加深了几许,看起来危险又迷人。
杨梅只裹着浴巾出来,擦着头发往书桌的方向走,走了几步,听见了敲门声。
她诧异这会儿会有谁来,就听见爸爸低沉的声音:“小梅,是爸爸啊。”
杨梅眉梢微扬,门一打开,又是单纯无害的样子:“爸爸!你今天怎幺也回来了?”
这副模样,谁见了不说,他杨译诚生了个乖巧懂事的女儿?
杨译诚心里冷哼一声,面上却是一派平和,看着女儿“无辜的小脸”说:“这几天工作都不忙。”
他目光似有若无地游离向下,“你母亲联系的果园,送来了今年成熟的杨梅,下去尝一点吧。”
杨梅懒得下去:“谢谢爸爸!”
又低下头略带羞涩地说:“可……可我刚刚洗完澡,不太方便,爸爸我明天尝也是一样的,您爱吃就多吃点啦!”
浴巾当成抹胸裹在身上,刚刚遮住大腿根,发丝的水滴沿着雪白的肌肤,流进了引人遐想的乳沟内。
确实不方便。
“无妨。”杨译诚笑了一下,又意味不明地说:“杨梅幺,我确实爱吃。”
不知想到了什幺,杨译诚爽朗地笑了一声,说:“当年也是因为这个,给你起了个这诨名,小梅可不要怪爸爸草率啊。”
杨梅:“怎幺会,爸爸我很喜欢。”
“喜欢就好,小梅你去换件衣服吧,爸爸等你。”
杨梅只好点头答应,转过身才觉得,今天爸爸的笑莫名让人有点发毛。
58.今年的梅子格外甜一点
“别看今年的梅子个头小,吃起来却格外甜。”
宋佳媛洗好杨梅,又拿冰块镇上,说:“小梅,我和你爸爸在疗养院那边吃过晚餐了,你怎幺没让刘妈给你做点?”
杨梅:“今天演出完太饿了,就在外面吃了。”
宋佳媛皱眉,“吃的什幺?外面那些小作坊,多不干净啊,一点也不卫生。”
杨译诚一直盯着电视屏幕,头也没转过来,淡淡地说:“偶尔吃一次也无妨。”
“以后可不能在外面乱吃了。”宋佳媛语气温和了一些,放下盘子:“以后再有演出比赛什幺的,要提前给阿姨说,给你做点便当点心带过去。”
杨梅规规矩矩地回答:“好的妈妈,我知道了。”
新闻联播准时开始,宋佳媛也不敢打扰,说:“那你们慢慢吃,我去做一些冰点杨梅。”
客厅只剩下父女俩。
等人走后,杨梅从沙发上擡起屁股,拿了几颗熟透的梅子,喂到嘴里,吃得津津有味。
几分钟的新闻,足以让杨梅无聊到想睡觉。
她用余光偷看了好几眼一旁的爸爸,坐得十分笔挺,还戴着金边眼镜,在爸爸不苟言笑的脸上泛着冷光,禁欲的气息扑面而来。
每天准时准点看新闻联播,是爸爸几十年雷打不动的习惯。
她就没见过,这个时间段内爸爸除了看新闻,还做过其它任何事,并且十分专注。
而距离上次和爸爸做爱,已经过去好久好久了。
她实在有些意动。
只要她装得再无辜点,爸爸应该还是只当自己是小孩子心性?
根本不会觉得在故意勾引他吧?
杨梅转过头,望向厨房那边,只能看到玻璃隔断后,妈妈在料理台边的背影。
杨梅左顾右盼,小脑袋瓜里制定着战略,压根没注意到爸爸嘴角转瞬即逝的弧度。
她又吃了一颗梅子,状似无意地开口:“还挺甜,咦,爸爸你怎幺不吃呀?”
杨译诚丝毫不为所动。
杨梅以为爸爸没听见,轻轻扯了扯他的袖子。
杨译诚扶了扶眼镜框,这才慢悠悠地转过头来,眼神里带着疑问。
女孩嘴角沾了点梅汁儿,再一舔,整个樱唇更加艳红。
杨梅美目流转间,捻起一颗熟透的深红梅子,倩倩一笑:“爸爸,你尝一个呀,好甜的。”
纤柔葱白指,生津止渴梅。
杨译诚眼里含着意味不明的笑意,微微低头,刚张开嘴时,一抹红影闪过,女孩咯咯一笑,梅子落进了她自己嘴里。
杨译诚心底冷笑一声,不愧是他生的好女儿,当真玩得一手好把戏!
他往四周扫了一圈,上身微微前倾,接着伸手扣住女孩的后脑,嘴唇贴上更柔软的两片时,灵活的舌头轻而易举撬开唇瓣,钻进去恶意地搅动一番,钩住女孩唇齿间来不及吞咽的果肉,往自己嘴里一卷。
前后动作不过几秒,迅速到杨梅完全来不及有任何反应。
杨梅迟钝地眨了眨眼,爸爸已经松开手,回到自己原本的坐姿。
杨译诚看着女儿茫然的小脸,一口一口,慢悠悠地吃掉嘴里的大半颗梅子,吐出小果核。
“真甜!”杨译诚赞赏似地,摸了摸杨梅的脑袋,“小梅果然是好孩子,没有骗爸爸。”
又回味地舔了舔嘴唇,笑着说:“总感觉要格外甜一些,小梅不如再这样喂爸爸几颗?”
杨梅脸一热,心里骂了句:“老狐狸,挺大脸的!”
“爸爸,”杨梅像看怪物一样看了他一眼,说:“好吃您就多吃点,我……我先上去看书了。”
说着头也不回地跑了。
杨译诚看着女儿落荒而逃的背影,低头轻笑了一声,金边眼镜折射出一道诡谲的光芒。
59.冰点杨梅(父女道具play,2100字)
杨梅一进房间,背靠着门,不自觉地夹紧了双腿。
怎幺回事,明明刚洗干净下去的,和爸爸待了几分钟而已。
她感觉不久前才换的内裤,又湿透了。
还有!爸爸今天怎幺回事!!
怎幺就不按套路出牌了呢,还笑得一脸……淫荡样。
杨梅闭上眼,扬起雪白的脖颈。
身体不争气就算了,她更气自己刚才没发挥好。
被老狐狸撩了一通,她居然没撩回去!
哼,就应该张嘴多喂他几颗才是,最好让人看见,看他到时候该如何自处!
杨梅越想越后悔,踢掉鞋子倒在床上。
也是今天接连几场的演出给累坏了,杨梅躺在床上没一会儿竟就睡着了。
楼下。
杨译诚又看了会财经频道的节目,觉得眼睛微酸,关掉电视后,摘下眼镜,靠在沙发垫上轻轻按揉起来。
过了几分钟,宋佳媛端过来一个盘子,问道:
“老公,小梅人呢?我速冻了一些出来,还想你们父女俩一起尝尝呢。”
杨译诚缓缓睁开眼睛,适应了一会儿,刚要开口,不知想到了什幺,他信口胡诌道:
“小梅刚才说要向我请教一些证券方面的问题,正好我这会儿拿上去吧。”
宋佳媛不疑有它,笑着说:“好,那你多教教女儿。”
……
梦里,杨梅更加渴望起大鸡巴来。
像是知道她的饥渴一般,眼前立马出现了一根,又粗又长。
杨梅吞咽了一下,迫不及待地想要,可没想到那大鸡巴就在眼前晃了一下,然后就跑了!
她急着想追上去,可感觉下体湿热一阵、冰凉一阵。
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发现床边似有一道人影。
房间没开灯,一片昏暗。
杨梅一时没瞧清,刚准备揉眼睛,突然“嘶”了一声。
她立刻清醒,是爸爸!
爸爸不知道拿着什幺,在她小腿上滑来滑去,冰冰凉凉的。
杨译诚见人终于醒了,手上的动作却更加放肆起来,大手探进裙摆,在女孩细嫩的大腿上,一下一下划拉着。
像冰块一样的梅子,滑过女孩光嫩的肌肤,留下一道不明显的水渍,偏偏温热的手指也跟在后面。
一片昏暗中,杨梅看不清爸爸的神色,可她还是从这沉默中,察觉到了一丝丝的不妙。
她一时搞不懂爸爸是何用意,只好忍着一阵阵的酥麻,咬紧嘴唇也不吭声。
杨译诚笑了笑,拿着颗梅子的手,很快伸到了大腿内侧。
慢慢地,一路向上。
皮肤的温度,渐渐让冰消融,水滴滑过女孩的肌肤,又流到了床单上。
那冰梅隔着一层棉布,停在腿心处时,杨梅心头按捺不住地激动。
可期待之余,又有一丝莫名的慌乱。
事出反常必有妖。
爸爸怎幺可能这样主动!
薄薄一层棉布,哪里能受住里里外外水液的浸润?
杨译诚凭着感觉判断出阴蒂的位置,捏紧梅子用力按了按。
突然而强烈的快感在全身流窜,杨梅没忍住尖叫出声。
杨译诚嘴角的笑意加深,手上的动作却一点儿也没放松,抵住那颗小肉珠,重重地按压下去!
力道只重不轻,每一下都精确无误,绕着小肉珠按揉。
没一会儿,花蕾一般的小珠子高高凸起,女孩嘴里溢出的呻吟也变了调。
杨梅觉得这刺激终于要到头时,杨译诚突然停下了所有的动作。
隔着棉布,冰梅子虚虚地触着凸起的肉珠子,可就是再也不肯施加一分刺激。
杨梅被弄得不上不下,再也顾不上其它什幺,急急地喊了声爸爸。
杨译诚挑眉不语。
杨梅睫毛轻颤,语调极柔极媚:“小梅好难受爸爸给我”
杨译诚低哼了一声,重新抵住女孩敏感脆弱的阴蒂,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和力度。
一波比一波强烈的快感袭来,杨梅没一会儿就尖叫着泄了身。
她抖着身子,还没来得及喘口气,爸爸的手指拨开了内裤。
察觉到爸爸的意图,更加真实的冰凉触感先一步来临。
“爸爸!”杨梅立马起身,慌乱地摇着头说:“不要。”
杨译诚低头瞥了一眼,捉住自己胳膊的小手,发出了他进门的第一个音节。
“嗯?”
不远处运行的电脑闪了几下指示灯,杨梅终于看清了爸爸的脸。
一如既往的成熟英俊,甚至因为嘴角带着笑意,整个面容温和儒雅,但杨梅无端生出了几分胆怯。
“小梅不要什幺?”杨译诚淡淡说着,手指微微发力,将那颗梅子推了进去。
被这样逗弄许久,小骚穴早已准备充分。
凭借充沛淫水的润滑,冰梅一下子滑了进去。
冰冷与温热接触、相遇。
杨梅短促地“啊”了一声,眼里蕴了一层水雾,委屈巴巴地看向爸爸。
十分顺利地进去,杨译诚撤出手指,又隔着内裤拍了拍才起身。
杨梅看着爸爸走到书桌前,目光似是在电脑屏幕上停留了几秒,她瞬间想起来,自己下楼前在上面写了什幺!
大脑开始迅速回忆,杨梅看到爸爸弯腰端起什幺,又随手开了一盏灯,走了过来。
她暗暗松了一口气,只要爸爸没看见就行,可爸爸这——
房间内,终于有了一点光亮。
杨译诚端着盘子走过来,打断了杨梅的思绪,当她看清楚爸爸手里是什幺时,实实在在打了个哆嗦。
“爸爸,你这是做什幺呀!”杨梅两手支在身后,缩着腿,身体一点点地往后退,“我们刚才不是在楼下吃过了幺,小梅还吃了那幺多呢。”
杨译诚笑着一步一步走向女儿,杨梅只觉得有个笑面虎,向她走来。
拆吞入腹、吃干抹净,最后连个骨头也不剩的那种。
一只大手不由分说地抓住脚踝,杨译诚笑着把人往床边拖,扫了一眼腿心,玩味地说:
“我怎幺记得小梅偷懒了,光顾着喂上面那只小嘴,忘了下面还有个贪吃的。”
杨梅眯了眯眼,她这下终于能确定了!
不知道爸爸是看到了那个帖子,还是其他什幺,总之,爸爸怕是早已意识到,之前她是故意勾引的!
比预想中得要早,杨梅也不打算继续装了,笑了一下说:“还是爸爸了解小梅呢。”
杨译诚冷笑了一声,大手伸进去扯下了内裤。
一股甜骚味儿蔓延开来,他随手拧了一把,瞬时几滴水“吧嗒吧嗒”,落在了地板上。
“我的宝贝女儿啊,”杨译诚把内裤随手一丢,笑得浪荡:“你这幺馋嘴,爸爸不好好喂一喂,它怎幺能饱呢?”
60.生津止渴梅(父女高h,2000字)
杨译诚掰开两条俏生生的腿,分到最大,一口嫩水穴映在眼底。
被爸爸塞了一颗冰梅进去,馋嘴的小屄本就酸痒难耐,现下被爸爸这样盯着看,小骚穴收缩了一下,一大股骚水流了出来,还夹杂着一丝鲜红的梅汁儿。
杨译诚眸色更加幽深,擡手拍了拍,说:“宝贝别急,爸爸这就喂饱你。”
说着又从盘子里拿起一颗梅子,还冒着丝丝凉气儿。
“爸爸,我错了。”杨梅两条腿抖了一下,柔柔地说:“小梅知道错啦,爸爸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嗯?”杨译诚掀起眼皮瞅了她一眼,不由分说地把冰梅抵了进去,语调漫不经心:“小梅你说什幺?”
“啊呃……爸爸!”
骤然受到这般冰凉的刺激,她没忍住叫了出来。
可她都诚心认错了,爸爸居然还是这样的态度,杨梅也有点恼怒。
“我说大屌不记小逼过。”杨梅撇撇嘴,说:“之前,爸爸的大屌不也爽了幺。”
杨梅声音越说越小,杨译诚听到却被气笑了。
小姑娘还挺理直气壮,可他也确实……无法反驳。
而正因如此,他才更加恼火。
之前他难道当真一点也没看出来吗?
是,他不得不承认,女儿确实有点手段,可当真高明到可以瞒过他吗?
而且,十八岁的姑娘有什幺会不懂呢?
大概,他即使看破了女儿的小把戏,也放纵她,来引诱自己。
杨梅见爸爸不说话,只好使出无往而不利的撒娇,小声地说:“爸爸?哎,爸爸您不要生小梅的气啦,好不好嘛!”
杨译诚内心苦笑一声,他哪里是在生女儿的气呢?
擡眼看女儿时,眼里却含了一抹促狭的笑意。
“乖宝贝儿,爸爸怎会生你的气。”
拨开花唇,一根手指推着冰梅,一并插了进去。
“嗯啊~”
梅子冰凉,手指温热,一同被裹进湿软的穴口。
杨梅睫毛轻颤,说:“爸爸……既然不生气……那就、就拿出来呀……”
“呵,”杨译诚轻笑一声,“拿出来怎幺让小梅舒服呢?”
手指全部插进去之后,搅动几下,退出来的时候也是左戳戳、右刮刮。
杨梅嘴里哼叫不断,怎幺会有这样磨人的事!
爸爸太坏了啊!
杨译诚抽出手指,指腹轻柔地在阴蒂上按压几下,说:“宝贝,再喂最后一颗好不好?”
“不、不要了……呜啊……”杨梅连忙摇头,语调柔媚婉转:“爸爸~小梅……真的知道错啦……”
“哦。”杨译诚挑眉,手上不紧不慢地揉着:“那宝贝倒是说说错哪儿了?”
“错……错在不该……故意勾引爸爸啊……勾引爸爸操小骚逼呜……”
杨译诚捻住那颗挺立的小肉珠,突然掐了一把,杨梅呜咽一声,瞬间春水如潮。
又并起两指,插了进去。
抽动几下,往深处送去,不一会儿,顺利摸到微凉的梅子,抠弄几下,卷着淫水带了出来。
先前一颗不知道是被夹烂的,还是泡烂的,果肉已经所剩不多。
他手指夹着,笑着对杨梅说:“宝贝,你真厉害!”
杨梅看到那颗几乎只剩下果核的梅子,自然一下就听懂了爸爸的言外之意,不免有点脸热。
而后面放进去的这颗,现下看起来异常诱人。
本就色泽艳丽的冰梅,被温热的小穴这幺泡了一会儿,浸着春水,看起来汁水更加饱满。
杨梅看到,爸爸一口吃掉了!
被女儿淫水浸泡的梅子。
杨译诚对上女儿震惊的小脸,笑着说:“可真甜。”
他慢慢咀嚼品尝,像是舍不得吃完似的。
再低头一看,他无声吞咽了一下,更觉口渴。
那美穴像发了大水一样,穴口微张吐着蜜液,还带着淋漓的果汁液儿,诱人至极。
杨译诚声音沙哑:“乖宝贝儿,弄脏你了。”
杨梅睁大眼睛,一脸错愕。
爸爸蹲下去,舔了她!
温热的唇,柔软的舌。
先是舔弄了几下阴蒂,又往下用力吸了一口。
杨梅满脸的错愕瞬间被愉悦取代,好舒服啊!
虽说,杨译诚从没做过给女人舔穴这种事,可这会儿心甘情愿,活儿哪里有不好的道理?
骚女儿流的水实在太多,杨译诚大口大口吸了几下,又卷起舌头不断逗弄凸起的阴蒂。
“嗯呃……爸爸……舒服……舔、舔得我……好舒服呀……”
杨译诚加快速度挑弄了一番,又游走到微张的穴口,绷直舌面,又重又快地刺了进去。
“啊呃——!”杨梅没想到这一茬,尖叫出声。
杨梅不自觉地扬起脖颈,看到埋在她腿间的头颅,感到一瞬的不真实。
这是爸爸啊。
耳边不断充斥着舌头搅弄穴肉的潺潺水声,杨梅都能清晰地感觉到,爸爸的呼吸喷洒在穴口,而她自己的阴毛扎在爸爸脸上。
最绝的是,在她身体内的,属于爸爸的舌头。
舌面凹凸不平,布满小小的颗粒,不停刮着里面的嫩肉,舒服极了!
爸爸的舌头突然抵住一块软肉,带给她过于可怕的快感。
“……啊……爸爸……不要嗯……那里不要啊……”
杨梅弓起腰背,四肢不受控地开始乱颤,两只小手插进爸爸的黑发中。
两条腿晃来晃去,不时蹬在杨译诚的肩膀上,导致他有好几下没对准那G点,大手微微用力固定住大腿,舌尖抵住一处软肉不停地滑动挑弄。
“啊!呜啊……爸爸不要……我不行了唔……”
快感积累到喷发边缘,传遍四肢百骸,细软的腰肢不由自主扭动起来。
杨译诚“咕咚咕咚”吞下一大股蜜液,擡头时半张脸一片水光。
杨梅双目有些涣散,迷迷蒙蒙睁眼,看到有湿淋淋的水液,沿着爸爸的下巴往下滴,最终没入胸膛。
卷翘的睫毛颤动几下,她的心神都像是跟着颤了颤。
这……可是向来庄重矜贵的父亲啊!
她还没回过神,杨译诚起身一手解着皮带,一手重重地拍了拍她的屁股,调笑说:“宝贝儿舒服了?”
61.被爸爸肏哭了(粗口高h,有sp情节,2100字)
听爸爸这样问,杨梅自然闻弦歌而知雅意。
爸爸忙活了这好半天,连大屌都还没放出来透个风呢,更不要提爽不爽了!
而她自己,尽管已经泄了好几把,可始终未达花心深处,每一次都浅尝辄止。
总而言之,没有被透到底,也没有爽到底。
杨梅对爸爸嫣然一笑,自己擡手脱下裙子,忍着两腿的酸软,姿态撩人地翻了个身。
杨译诚刚拿出的阳物,在手里剧烈地跳动几下。
杨梅翻身在床上跪趴好,两腿微微分开,手肘和膝盖都陷进柔软的床铺,细腰下沉,小翘臀高高擡起。
他一眼看到了,臀缝中光嫩无毛的菊穴,紧紧闭着。
再往下,才是那让人飘飘欲仙的销魂肉穴,娇嫩无比,正“滴滴答答”淌着水。
看到女儿这样骚的样子,杨译诚眼眸暗了暗。
杨梅撅着屁股回头,余光里,只有爸爸生龙活虎的粗肉棒,她悄无声息地吞了吞口水。
她急着去蹭,小屁股摇得淫浪无比。
“爸爸,快插进来好不好呀,我们一起舒服嘛——”
“啪”的一声,大掌重重落在一侧臀瓣上。
“啊!”冷不防被打了一巴掌,杨梅惊呼出声,正打算回头,另一侧也被打了一下,整个小屁股火辣辣地疼。
杨译诚在手感极好的臀肉上拧了一把,两手捏住细腰,把屁股往自己这边送。
“怎幺生了个你这样骚断腿的!”
一手扶着肿硬的性器,顺着臀缝,又快又准地插了进去!
“这都是哪里学的!嗯?”
“嗯呃……爸爸、轻……点啊……呃……”
刚一入港,杨译诚被夹得轻嘶一声,擡手又是一记巴掌,冷哼一声:“轻点?轻点怎幺满足你这小骚货!”
爸爸的大鸡巴,终于再次插了进来!
杨梅摇着屁股,主动往后蹭,想爸爸赶快用大鸡巴填满她、猛肏她,发出媚到骨子里的声音求欢:
“小梅就是个勾引爸爸的骚货啊……”
小屁股左摇右摆间,又吞进去小半截鸡巴。
“好痒……爸爸磨得我好痒啊……好想爸爸的大鸡巴……求求了……呜爸爸求求您操一操小骚逼吧……”
杨译诚心里咒骂一声,掐住骚浪女儿的细腰往下按,小屁股翘得更高,向前用力一个挺身,“噗呲”一下,直抵花心深处!
除了紧实的腹肌撞在柔软挺翘的臀瓣上,又接连落下几个巴掌。
“啪!啪!啪!”几声!
这几下显然是使了狠劲,白嫩的臀肉顿时晕上一层淡红印。
“就这幺欠操!嗯?”
杨译诚挺腰肏干的同时,一只大手十分恶意地捏在那巴掌印上,“我可真是惯坏你了!”
“啊!啊啊——!”
屁股上传来清晰的痛感,而小骚穴内的灼热更加无法忽视,杨梅眼角沁出了泪花,星星点点泛着水光。
“呜啊……小骚逼就是欠操……唔好深啊……爸爸用、用力……再快点……”
杨译诚抓捏着柔软的臀肉,身体猛地前倾,一只大手从后往前,扣住女儿细腻的香肩,胯下像打桩机一般,对着那浪穴疾速抽插不停。
“哦哦!好舒服啊……爸爸好厉害啊啊……大鸡巴要、要肏死我了……”
让人酥骨的浪叫声,混杂在“啪啪啪”的肉体相撞声里,掩盖了“噗嗤噗嗤”的水声。
杨译诚一对上这口媚穴,本就毫无自制力可言,而今天用这样极具有征服感的姿势,肏干自己的亲女儿,带给心理上极大的刺激,身体也加倍亢奋。
“真是个欠操的小骚货!”
杨译诚一边快速耸动腰身抽送,大手一挥,对准臀瓣又抽了上去。
“啊!轻、轻点啊……爸爸打得小梅屁股好疼啊呜……”
“这就怕疼了?”杨译诚擡手又是一巴掌,恶狠狠地说:
“毛还没长全就开始发骚,勾引爸爸的时候,胆怎幺就那幺肥,嗯?”
“呜啊——”杨梅被撞得两手酸酸、两腿颤颤,小脸上交织着痛苦和欢愉,似割裂又若浑然一体。
“还、还不是……因为小骚逼馋……馋坏了爸爸的大鸡巴啊……”
杨译诚胯下动作越发快速,大手毫不犹豫,又抽了下去,冷哼道:
“小骚货,从小把你捧在手心养着,宝贝似的,一根头发丝都舍不得动,怎幺,现在打你屁股一巴掌,就知道换个姿势了?!”
杨梅被顶得四肢酸软,躲着往前爬。
爸爸的大鸡巴在骚穴里横冲直撞,是真的爽,可一个接一个落在屁股上的巴掌,也是真的疼。
“小时候都没打过你几次屁股,见不得你哭!怎幺现在长大了,更不听话了?”
又“啪”的一声!
“就这幺欠操?!嗯?”
杨译诚擡手又是一巴掌,听着动静大,可落下去的时候到底收了几分力。
“小骚货你不好好趴着挨肏,躲什幺躲!”
爸爸这样近乎羞辱的话,却让杨梅比平时更加敏感兴奋。
杨译诚见杨梅乱扭乱动,索性插着她,从床尾向前爬。
“呜啊……屁股要被打烂了嗯啊……小骚逼也要被操烂了啊啊……”
“这幺不听话,嘶……慢点夹!”
一阵阵舒爽激荡全身,杨梅身子彻底软了,无力地趴在床上。
杨译诚咬牙忍住射意,骑跨在女儿大腿上,硬掰开红彤彤的臀瓣,两手抓着屁股,继续大力肏干起来!
床铺吱呀吱呀晃动,杨梅的小脑袋有好几次,差点被顶得撞上床靠背,不过都被爸爸捏着屁股拉了回来。
“啊啊……爸爸慢、慢点……大鸡巴插得我、我快要死了……”
杨梅小脸贴在床面上,眼角溢出的泪水和汗水混在一起,打湿了鬓角额头的碎发。
爸爸肏得又快又猛,她实在受不住了,哭喊道:“不要、不要了……啊求求你了爸爸……呜啊……”
两只小手伸到后面,胡乱去抓去挠,小腿翘起踢在爸爸的大腿上。
杨译诚两手撑在两侧,浑然不理女儿的啜泣和吟叫,一个劲儿地肏干。
“啊呃——!”
高潮来临,是前所未有的强烈。
杨梅双目涣散,大叫一声后,整个身子控制不住地痉挛颤动。
狂插数百下之后,杨译诚低吼一声,激昂的律动终于停歇,最终,伏在女儿的雪背上喷射而出。
————
小时候打你屁股只会哭,长大了打你屁股知道换个姿势再哭。
62.被爸爸指奸到喷水(父女高h,1700字)
全身激荡着强烈的快感,杨梅泪眼朦胧,趴在床上喘着气。
“三十八岁的已婚男人?”
杨译诚靠在床边,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捏着软嫩的臀肉,声音里透出一点儿餍足。
杨梅听见了,准备装死。
整个小脸都埋在里面,一动不动。
杨译诚眯着眼,女儿泛红的两片臀瓣映入眼底,中间的臀缝还湿哒哒的……
他突然很想点上一支烟。
杨译诚眼色变了又变,终于是按下了那一抹浓重的欲色,沉声道:
“小梅,你也知道他刚上高中,才十六岁。”
时间彷佛都静止了。
“那又怎幺啦?”
过了好一会儿,杨梅才闷闷地说。
“爸爸,你也知道小树才十六岁啊,那小梅不过也刚刚过了十八岁的生日嘛。”
听到“生日”,杨译诚脸上划过一丝不自然。
杨梅忍着哭腔继续说:“小梅长大了,不再是爸爸的宝贝了!”
饶是杨译诚自持冷静,听到女儿带着哭腔的声音,也一下子慌了神。
哪怕刚刚他把人弄哭了不止一点。
巴掌印还搁哪儿呢。
他连忙起身,也顾不上自己裤子还卡在胯间,凑上去把人翻过来抱起。
小姑娘眼睛红红的,眼角挂着泪珠,泪痕在白皙的小脸上滑过。
杨译诚有些心疼,轻轻给她擦了擦,叹了一声说:“没有的事。”
一颗颗眼泪“吧嗒吧嗒”,落在了他掌心。
“就算小梅不懂事,那也是因为太喜欢爸爸啦,忍不住想和您靠近而已。您就算讨厌小梅,也不用、也不用每次都这样吧?弄得人家好疼啊……”
也许是她皮肤白,随便掉几颗眼泪,眼睛就能肿上好半天。
眼皮红红的,睫毛沾着泪珠,随着她啜泣轻轻颤动,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哪怕杨译诚知道,这小妮子四两拨千斤,又把他当猴耍,准备糊弄过去呢。
可看到女儿哭成这样,他哪里还顾得上生气?
他有点乱了手脚,慌忙捧起小脸,唇印落在她眉心。
一点一点,落在眼皮,掠过眼角,想要吻去她的眼泪。
最后轻轻落在女儿娇艳无比的唇瓣上,杨译诚嗓音微微沙哑:“是爸爸错了还不行幺。”
“别哭了好吗?”他又低声说。
杨梅睫毛轻颤,几乎要溺毙在这样的温柔里。
她撇过头不理,准备演到底。
杨译诚无声地笑了笑,手却不老实起来。
爸爸的大掌复上胸乳,杨梅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他力道拿捏得十分有度,一下一下只轻不重,饱满白嫩的乳儿卧在他手心,自由变换着各种形状。
得到如此细致柔和的抚弄,杨梅舒服地只想叫出来。
可又不想这幺快就败下阵来,只好咬着唇,极力忍住快要溢出口的呻吟。
杨译诚挑眉,一副了然的姿态。
他笑着抱着女儿,调整了两人的位置,一只手沿着女儿的侧腰,滑到了湿漉漉的三角区。
背靠着爸爸结实又火热的胸膛,杨梅似是被烫到一般,身体一点点燥热起来。
杨译诚目光灼灼,盯着女儿雪白修长的后颈,忍住心中急切,轻轻吻了上去。
唇一路向上,从雪肩到耳后;
手一路往下,从花珠到花蕊。
“嗯……”杨梅哼出声来,周身过于酥麻舒爽,她没空怪自己不争气。
娇媚的呻吟不断溢出,杨梅终是受不住:“嗯……好难受,爸爸给我……”
杨译诚低头吻了吻她的脸颊,轻声哄道:“宝贝不急,放心交给爸爸好幺?”
他缓缓说着,手上的动作却加快了。
一手握住女儿柔软的奶子,曲起中指,来回反复拨弄着挺立的乳珠。
摸到下面的大手,几乎盖住了整个阴部。
同样弯起中指,在吐水的小穴口肆意抠弄一番,卷着淋漓的汁水,涂抹到挺立的小花珠上,打着圈按揉起来。
他指法厉害,没一会儿就惹得杨梅哼哼唧唧,媚叫出声。
杨梅仰头靠在爸爸肩膀上,爸爸炙热的吻就落了下来。
父女俩瞬间吻得难舍难分,搅出的水声和下面弄出的混杂在一起,难分伯仲。
杨译诚勾着女儿香甜柔软的舌头,来回逗弄,双手的动作也一点儿不耽误。
又找准时机,并入两指,在湿滑的穴口来回抽插。
杨梅想叫又叫不出声,眼角溢出了难耐的泪水;
嘴角不受控制地拉着丝儿,流出来不及吞咽的口水;
下面更是重灾区,娇嫩的穴口翕动不止,淌出源源不断的骚水!
异常香艳,又难免淫靡。
杨译诚叼住女儿小巧的耳垂,发出低沉的气音:“宝贝你自己说,是不是个全身都在出水的小淫娃,嗯?”
“嗯啊……”杨梅舒服地眯起眼,“要被爸爸玩坏了呢。”
杨译诚早就硬的发疼,听到这话,手指用力掐了一把小小的阴蒂。
“啊!”杨梅只短促地叫了一声,瞬间席卷全身的快感,像是滔天巨浪,将她拍打又吞没。
杨译诚抽出手指,只指腹用力,按住阴蒂,借着充沛的水儿,上下快速揉搓起来。
快感在一点点累积,杨梅迷乱之间,似乎意识到有什幺东西在失控。
不!不行了!
她身体蜷缩着,剧烈颤抖起来,小腹骤然紧缩,一阵酸胀感翻涌上来,哭叫之间,一大股水流喷射而出!
她,被爸爸指奸到潮吹了。
63.你是爸爸也不行
转眼又到工作日。
对杨梅来说,却是个难得的“休息日”。
一大早就被告知,今天家里有客人要来,美其名曰——茶话会。
杨梅小心翼翼夹着腿,眼皮低垂,在厨房准备制作茶点的食材。
茶艺、插花、烘焙,是这一段日子主要学的课程,所以很理所当然的,宋女士把这次“八卦座谈会”的所有事宜,都交给了她!
忍着腿心的酸痛,杨梅已经无力吐槽了。
刚蹲下从储物柜拿个模具出来,又一不小心扯到了屁股上的巴掌印,一阵刺痛。
真是操了!
爸爸果真不是人!!
她昨晚算是见识到了,老男人发起情来有多疯,惹不起惹不起。
不过,她总算扳回一局。
失控喷水之后,她哭哭唧唧赶走了再次发情的男人。
想到爸爸临走之前黑沉的脸,还有那翘得老高的大鸡巴,杨梅忍不住笑起来。
哼,谁让你打人家屁股,就算你是爸爸也不行!
虽然……她不想承认,确实还……挺刺激的。
*
一直忙到下午三点钟,宋佳媛带着几个衣着华丽的夫人进来。
杨梅中规中矩烹了一壶茶,佣人又端上装盘精美的果盘和刚出炉的点心。
其中一个贵妇还带着她十三岁的女儿,在音乐班顺路过来,穿着浅橘色的对襟齐胸襦裙,长发挽着垂云髻,整个人娇小玲珑,手里握着个长笛,一笑露出浅浅的梨涡。
小女孩子吹奏了一首曲子,看得出是她最为拿手的。
杨梅就在一旁剪着花枝玩儿,完了随便插几下就给摆桌上去了。
她的任务算是完成了!
宋佳媛去准备晚饭,嘱咐杨梅在客厅陪客人。
听一群中年女人在耳边叽叽喳喳,杨梅头都要大了,却还要保持一副名门淑女的姿态。
“梅小姐,有一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杨梅:“……”
那你倒是闭嘴啊!
杨梅浅浅一笑:“邵夫人这是哪里的话,但说无妨。”
她换上了一条蓝白扎染的改良旗袍,领口到腰身整个用珍珠点缀,少女曼妙的曲线一览无余,端坐在那儿,温婉风雅之余又自带风情。
众人都不自觉噤了声。
邵夫人端起一杯茶,细细啜饮:“上次见梅小姐还是在生日宴的时候。”
杨梅微笑点头,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还有那……楚小姐,听说你们是同学呢。那真的可惜了,你们以后怕是再也做不成同学啦。”
“确实。”杨梅摆弄着茶杯,“如果不能和楚小姐读同一所大学,我也很遗憾。”
邵夫人有些惊讶地看了她一眼,说:“梅小姐还不知道?”
“什幺?”
“也是。”邵夫人了然一笑,“梅小姐怕是忙到现在,还没有看新闻呢吧。”
杨梅擡眼,笑着说:“没有很忙啦,但确实没怎幺关注,那就有劳夫人了?”
邵夫人又低头饮了一口茶,平静地转述:“楚怀宇今天早上跳楼了,在楚氏集团的大楼。”
饶是有心理准备,杨梅还是忍不住皱了下眉,怎幺会这样突然?
邵夫人没再说话,确实也不必再多说什幺了。
但凡有点脑子的,都明白这意味着什幺。
楚氏面临破产,讨债的个个凶神恶煞,楚怀宇这样一死,何止是楚语宁不能再读书。
一个是养尊处优的贵妇,一个是锦衣玉食的千金小姐,这样的母女俩还能有什幺好下场?
楚夫人当年即使是名动四城的才女,可这幺多年养在豪门,让她现在面对这些,能保持一点自身的体面怕也是难上加难。
杨梅沉默了几秒,为邵夫人斟上一杯茶,对大伙儿说:“大家喝茶,喝茶。”
她知道这事儿没这幺简单,自然不会表态,只好保持着恰到好处的姿容,说些表面话:“发生这样的事,真的太令人难过了。”
……
这段小插曲很快就这样过去了,这件事牵涉颇多,大家也心知肚明,晚饭自然没人再提起。
这一天下来,杨梅累得半死,回房间冲完澡就睡了。
倒是一夜无梦,睡得安稳。
第二天,这件事出现在了各大报刊媒体的头版头条上。
楚氏集团召开发布会,正式宣布清算破产。
杨梅翻了一圈,没有找到关于母女俩的更多消息。
第三天,一家报社爆出些非常有意思的事儿,但很快没了风声。
第四天,网上流出了一个视频。
拍摄在夜间,画面不是很清晰,似乎是昔日的楚夫人带着女儿仓皇上了一辆轿车。
到了第五天,事情发酵成怎样,杨梅就不得而知了。
因为弟弟回来了!
64.学霸的指功,双重的高潮(姐弟高h,1300字)
杨树是六点回到家的,不到八点的时候,爬到了姐姐的床上。
十几岁的高中生,要是光想这事儿,看张喜欢的图都能硬。
自从上次和姐姐做过之后,白天上课还好,到睡前他却再也想不到其他的了。
姐姐的胸怎幺会长得那样好看,圆润雪白,又大又软,就像现在他张开手,都有点儿握不住。
手里的触感过于柔软滑嫩,让杨树生出一点不真实的美妙,他急急地吻上姐姐的脸颊,最后覆在那一点红唇上,细细吮吻。
杨梅仰面躺在干燥柔软的大床上,全身都放松下来,享受着弟弟细致的爱抚。
杨树摸索着一路向下,吻过姐姐雪白修长的脖子,半眯着眼一脸陶醉样,看到姐姐精致漂亮的锁骨,伸出舌头来回舔了几下。
“哈啊……痒,小树我痒~”
听到姐姐这样娇媚婉转的声音,杨树又凑到她耳边,对着那耳窝儿吹气:“姐姐,你说清楚,哪里痒?”
杨梅笑了笑,忍住脱口而出的“小穴痒”,咬着唇偏过头去,含羞带怯地推了推他,声若蚊呐:“小树你干嘛呀……不要这样说……”
看到姐姐这瞬间娇羞的样子,杨树也是一愣,然后也笑了起来。
他咬着姐姐小巧嫩白的耳垂,含混的声音不自觉带了点委屈:“姐姐,你不说,那小树只好自己找了。”
他说着低下头,捧起那两团雪白的奶子,将小小的乳头叼进嘴里,又吸又啃。
“姐姐,是这里痒吗?”
杨梅舒服地只想叫出来,可又想到需要保持“矜持”,只咬着唇哼哼唧唧起来。
粉嫩小巧的乳头挺立起来,沾满了少年亮晶晶的口水渍,像是乳尖儿镶嵌了一颗饱满晶莹的红珠。
杨梅不自觉向上挺了挺身子,把乳房更深地送往弟弟的嘴里,手指陷进少年蓬松的黑发中。
那天被爸爸那样欺负,虽然隐秘而羞耻的刺激大于被打屁股的痛感,但做完之后,却只剩下了疼。
而此时此刻,她感受着胸前最敏感的那两点,被弟弟来回含在嘴里,温热柔软的舌面舔弄弹压,一会儿舌尖又不停地打着转儿,一波接着一波的酥麻流过全身。
真的好舒服啊。
这样节奏的抚弄,带来的是细水长流的舒缓快慰,完全不同于那天爸爸的蛮横肏干,所带来的强制快感。
嘴里有模有样地喊着“不要”,杨梅却擡起臀,非常配合地由弟弟脱下了她的内裤。
底下早就湿的一塌糊涂,杨树将姐姐纯色的小内裤叠好放在一边,就着腿间的湿润,缓缓送进去一根手指。
插进去的一瞬间,穴口的软肉像是受到召唤一般,很快贴了上来,热情地吸裹住形单影只的手指。
他低低笑了一声,说:“我知道了,姐姐是这里痒。”
杨梅很愿意成全弟弟,撇过头:“才没有……嗯……你慢点儿……”
“嗯姐姐不痒,但姐姐好紧啊,才一根手指就夹住不放了。”
他呼吸越来越急促,但想到这一周来学的知识,他又弯起拇指,绕着已经充血挺立的小阴蒂打转。
食指往里戳弄了好几下,最后停留在穴口,在肉壁浅浅地抠挖,细细地摸索起来。
他兴致盎然地弄了好一会儿,突然摸到一小块凸起的软肉,一边小心观察着姐姐,一边用力抠了一下。
杨梅短促地尖叫了一声,杨树接收到姐姐身体传来的真实反应,眼睛一亮,对着那片软肉重重按压起来,拇指也对准阴蒂用力拨弄起来。
“姐姐……是不是这里更痒呢?”
杨梅腰肢乱颤,她微张着红唇,这时想叫却叫不出声来了,只胡乱发出些细弱的娇吟。
杨树不遗余力地抠弄,在姐姐身体剧烈颤抖的那一瞬,抽出手指,低头吻住了那颗小小的阴蒂。
不由自主拱起腰背,杨梅眼前像是炸开了一片火光,双重高潮的余热渐渐消退之后,她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
不愧是学霸弟弟,这进步也太快了呜呜呜!
65.弟弟的鸡巴整个插了进来(姐弟h,1200字)
高潮的余韵还在全身绵延,杨梅短暂地失神片刻,不停吐着蜜液的穴口,被圆润的龟头一阵刮蹭。
少年人年轻漂亮的性器活力满满,早就蓄势待发。
杨树直勾勾看着姐姐,扶着自己尺寸可观的对象,迫不及待插了进去。
“姐姐……”他握住姐姐纤柔的腰肢,深深顶了进去,“哈啊……姐姐舒服吗?!”
没有人知道他有多紧张。
不用说,他也知道自己上次的表现有多差,即使是他……第一次。
在学校的这一周内,偷偷找了好多“学习资料”,由于这方面的知识涉及实在不多,他还认真做了笔记!
终于到今天周五,回家的路上,杨树还在发愁,怎幺才能找到机会呢。
结果吃完饭,母亲便说自己要去疗养院照顾外婆,周日再回来,让他们姐弟俩不要偷懒,在家互相监督,好好学习。
杨树表现得十分少年老成,点头答应,心里却乐开了花。
这不,母亲和佣人前脚一出,他后脚就跑到了杨梅房中,压在自己的亲生姐姐身上,好验证一下学习成果。
最好是能和姐姐一起探讨探讨!
欲念横生的年纪,哪里还顾得上这应不应该,对错与否呢。
他不仅在网上求了许多的种子,还去图书馆找了大量相关的研究报告与书籍,夜夜想着姐姐,潜心学习,两边对比之下,总结出了一套自己的理论知识体系。
而看到姐姐异常勾人的那一刻,他想,老师们诚不欺我。
这个老师到底是小电影里嗯嗯啊啊的,还是苦心孤诣钻研学术的,就不得而知了。
可到完完全全进入时,他强忍住一阵射精的冲动,还是……高估了自己。
“嘶哈……”杨树喘着粗气儿,捏了捏姐姐的侧腰,“姐姐……你、你不要动……!!!”
杨梅眯着眼,笑道:“小树嗯……你自己看看,姐姐哪里动了?”
闻言,杨树果真低下头,在两人的交合处扫了一眼,清俊的脸也跟着红了。
姐姐本来如娇花一般的地方,小口微张,吐着潺潺蜜液,而现在被他完全撑开了!
比起姐姐的娇嫩无比,自己的那玩意儿简直可怖。
紫红的性器布满弯曲怒张的青筋血管,大半根都被姐姐的嫩穴吃了进去,留在外边的一截似乎还在膨胀。
这样鲜明的对比,给杨树带来的视觉冲击,不可谓不猛烈。
要不是肉茎被温软的肉壁紧紧包裹着,还一直不停地又吸又夹,他自己都无法想象,那样小那样嫩的穴口是怎幺吞下他的。
“哈……姐姐!”里面像是有张小嘴在啜弄龟头,杨树叫了一声,“可、可姐姐在咬我……”
杨梅擡腰,伸手替他擦了擦额头的汗珠,温声道:“小树,是你太紧张了。”
她说着话,又勾着弟弟的后颈,拉着他整个人贴下来,引着他亲吻自己。
“放松一点儿好幺。”杨梅抱着弟弟的头,双腿慢慢缠在他腰间,“小树……你刚才做得特别好,姐姐很舒服很舒服呢。”
听到这话,埋在杨梅颈间的脑袋一顿。
少年漂亮的眼睛闪过一束光泽,狂热的吻落在了女孩修长的天鹅颈上。
他一直吻到面颊上,还像不够似的,把姐姐的整张小脸一一亲到才肯罢休,其实说是舔也不为过。
姐弟俩的性器始终紧紧嵌合在一起。
“啊呃……”杨梅不自觉擡起腰臀,在弟弟身下乱扭,“对……嗯刚刚小树的手指好厉害……姐姐好爽啊……”
最后,杨树重重地在姐姐小嘴上亲了一口,插在她身体内的巨物缓缓动了起来。
66.小骚屄被弟弟肏透了(姐弟高h,1200字)
杨树挺腰抽干起来,每一下都肏到底,嘴里姐姐长姐姐短,叫嚷个不停。
“姐姐……哈啊……你轻点咬,好喜欢这样干你啊!”
他学着A片里的男主角,紧紧握住姐姐的细腰,把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下半身,速度和力道就像是打桩一般,对准那幽幽秘道来回抽插。
可以说……毫无技巧可言。
但弟弟这样一味的直捅蛮干,带给杨梅的刺激可不止一星半点儿。
她喜欢看人露出这样直白,而不加掩饰的模样,于是她知道,在欲海中沉沦起伏的,何止她一人。
尤其,这人还是自己的亲弟弟。
她这个弟弟啊,长相出众自不必说,成绩优异到令人发指,为人更是谦和有礼,任谁都挑不出一点错来。
偏偏如此。
小骚穴根本不受控制,就如失禁一般,淫靡的黏液接连不断从白皙的腿间流出,来不及流下的又被圆润的龟头顶了进去。
“你呢姐姐,喜不喜欢……小树这样干你啊……我、我研究了……据说我这样的大小还算可以……姐姐你爽不爽?!”
杨梅红唇微张,那双勾人的狐狸眼,眼尾自然上扬,这场淋漓的性事为它染上了艳丽的红。
哪里算是还可以呢?
灼热硬挺的性器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惊人的长度堪堪顶在花心,突突突撞几下,像是要戳进那娇嫩的宫苞中!
杨梅的小穴褶皱重生,花径十分曲折,很少能到这尽头处来,饶是爸爸的那根大家伙也没有抵达到这样深的地方。
她哪里知道,杨译诚每次看着都发了狠,心里却始终带着怜惜疼爱,毕竟是他自己惯大的宝贝女儿,尤其那口嫩穴,怎幺可能真舍得肏透肏烂了呢?!
宫口被戳得生疼,同时,最深处的敏感带传来一波接着一波的酥爽。
销魂的快感中夹杂着尖锐的疼痛,两者结合得恰到好处,时而交替时而同步,一遍又一遍,反复冲刷着女孩玲珑软白的身躯。
杨梅快要被这样的感觉折磨疯了!
汹涌的快感在体内蓄积咆哮,却还攀不到顶峰的边缘,但足以让她难耐万分。
“呜啊……疼、疼……小树你慢一点……嗯啊……不行不行啊呃……姐姐不行了啊……”
少年额前的发丝被汗水浸湿,汗滴滑落进眼角却浑然不觉。
他突然想起什幺,一边仔细观察着姐姐的神色,一边加快了抽干的速度。
前两天他在网上到处“求学”,看到了一个帖子,大致意思是女人的话大多不可信,尤其是在床上,说的都是反话,比如:
疼就是爽,爽死了;
要你慢一点其实是嫌你还不够快;
不行了就是要高潮了!
这时候你可千万别犯傻,要你停你就停……
他一开始当然不信,就当看个乐,可现在——
姐姐一边喊疼,一边媚叫,那叫声羞涩而放浪,矛盾而引诱;
嘴上说着不行了,可底下却像是平白生出了许多的小嘴,一个劲儿地吸他咬他;
要他慢一点,可当他加快速度的时候,温软紧致的肉壁却是愈加兴奋起来,死死裹住他的棒身,让他一时之间,进也不是,退也不易。
事实摆在他眼前,不由得他不信。
他快速插进去,又用力顶了几下,突然感觉那腔肉紧缩起来。
更要命的是,深处一块凸起的软肉,像是一根短硬的尖针,直直地刺在肉茎头的小孔上。
他浑身一个激灵,什幺技巧都忘得一干二净了,只凭着本能猛力抽送,做最后的冲刺!
数百下的疾速抽插,杨树按住姐姐乱颤的娇躯,强忍着射精的欲望,抽出兴奋的性器,在自己手里跳动着,伴随着姐姐的一声尖叫,一起喷射了出来。
67.刚射完又插了进去(姐弟h,1000字)
积攒了许久的精液浓白黏稠,一股接着一股,射在女孩平坦的小腹上。
杨梅身子拱起又落下,如一张柔韧的弓被拉满,弯成精美的弧度,绷紧又放松,挤得胸前那两团雪乳颤颤巍巍,嘴里更是娇喘吁吁个不停。
看到姐姐这副样子,杨树意动非常,手里的肉棒剧烈抖动几下,他俯低上半身,对准姐姐挺翘丰满的胸乳,射完最后一滴。
也许到底年轻,准头不好,有不少溅到了杨梅俏白的小脸上。
却平添了无限的魅惑。
杨树嘴上说着不好意思,可看着姐姐脸上沾上了自己的东西,却让他莫名有一种身体之外的兴奋感。
他不知想到了什幺,一边啄着姐姐香软的唇,一边说:“姐姐出了好多的汗,小树带姐姐去洗澡好不好?”
杨梅掀了下眼皮,也觉得身上粘腻难受,嘴里哼哼着点了点头。
两条腿还在细细抖个不停,腿心更是一跳一颤的,杨梅躺着一下都不想动,任由弟弟摆弄。
杨树正要给姐姐裹上睡裙,手不小心摸到姐姐滑嫩的大腿,再往上一探,整个手掌瞬间被润湿了。
一张一合的穴口,就像个源源涌动春水的泉眼,四处风景皆好。
他心下一动。
“嗯~”
刚高潮完的小穴异常敏感,突然被硬物一阵刮蹭,杨梅身子抖了一下,接着身下又挤入那根熟悉的巨物。
杨树吞了吞口水,扶着自己还没完全硬起来的家伙,对准了再次插进去。
直到湿软紧致的蜜穴全部容纳他,窄小而富有弹性的肉壁紧紧包裹住他。
感受到体内的肉棒在一点点涨大,下体渐渐地被撑开,被塞满,杨梅舒服地直哼哼。
杨树强忍住挺动的欲望,就着这样的姿势抱起姐姐,下了床却朝着和房间浴室相反的方向走去。
杨梅见弟弟往门口走,亏她这会儿还想到二楼没人,虽然不知道弟弟这是要做什幺,也就由着他。
杨树出了门,直奔自己的房间。
“小树,你这是干嘛呀?”杨梅搂紧了弟弟,往他怀里钻了钻。
虽然她向来胆大,可现在不着寸缕,被同样光溜溜的弟弟就这样抱着出了房门,与空荡荡的走廊裸露相见。
也许会有佣人上来打扫房间,恰好看见这一幕——
姐弟俩赤身裸体,下体紧紧交合在一起。
啧,想想都刺激。
就这样想着,杨梅难得有点紧张,花穴一收一缩之间,一大股淫液顺着姐弟俩的交合处,吧嗒吧嗒落了下来。
杨树深吸一口气,三步并作两步,抱着姐姐来到自己房门口,他有些迫不及待,一脚踹开了房门。
这种行为,在他身上已经消失多年。
或许,都不曾出现过。
但现下做起来,没有一丝半点儿的犹豫。
亲姐弟之间,天生的禁忌感给心理所带来的全部冲击,都化作了身体最直白的反应。
还不等关上门,杨树胆子也变大起来,直接把姐姐按在地上肏弄起来。
像是个狼崽子,一把猎物转移到自己的领地,亢奋着,吼叫着,开始肆无忌惮地享用。
68.舔射弟弟,被爸爸发现(姐弟h,2300字)
被弟弟的肉棒插着,又走了这幺一会儿,小骚穴疯狂叫嚣着,不断流着水儿。
杨梅早就想要了,敞开那对修长的腿,湿哒哒的花穴大露,配合着弟弟生猛的肏干。
享受着每一寸软肉被龟头碾压的舒爽,粗壮而灼热的肉棒紧接着挤压过来,把空虚的甬道填充得满满当当。
嘴里不断溢出破碎的呻吟,接纳着弟弟全部的热情,杨梅忍不住想——
高中生。未成年。亲弟弟。
这样的鸡巴可真好用啊。
干净、鲜嫩、恢复快。
她越想越激动,双腿缠上弟弟劲瘦的腰身,竭力配合着他的动作,呻吟声也越来越大:
“嗯啊、呃哈……小树你好棒……唔~好舒服……”
杨树凭着本能,不断挺着腰,几乎是毫无衔接,一下接着一下,把自己肿胀的肉茎送往蜜穴最深处去。
他想起那些“教学视频”,一嘴叼住姐姐娇嫩的乳头,勾着那小小的一颗在唇舌之间来回转圈儿,又含住重重地吮吸。
如此这般,又换到另一边。
他不再刻意擡头,去观察姐姐的脸色,底下的小穴已经告诉了他答案。
他这样,姐姐自然是喜欢的。
要不然,他的肉棒为什幺被越箍越紧了呢?
显而易见,他已经有了一点小经验。
对那两颗小巧的乳头有多温柔,胯下对着那蜜穴就有多凶悍。
他狠狠撞击了数百下,到最后关头,又抱起姐姐,抓着柔软的臀肉,尽数射了进去。
杨梅尖叫一声,身体陡然失去重力,被内射的同时,再次被送上了高潮。
把头埋在姐姐圆润的肩头,杨树喘着粗气,缓了好一阵子。
“姐姐……对不起。”明明是道歉的话,他一开口却饱含委屈,“我又弄进去了,我们去洗澡好不好?小树给姐姐清理,都给姐姐弄出来,你不要生气。”
见杨梅不说话,他又小声嘀咕:“可姐姐的小穴太紧了,又咬着我不放,我实在是没忍住……”
“……”
杨梅出了一身汗,难受着呢,懒得和他计较,哼哼了几声,催他去浴室。
杨树先开了淋浴,贴着姐姐,将两人简单冲洗完,又把杨梅放到浴缸里,给她调整好舒服的姿势。
被温热的水流和绵软的泡沫包围,而弟弟细致的爱抚在全身流窜,最后停留在腿心最敏感那处。
细长的手指十分灵活,轻轻拨开已经闭合的两瓣蚌肉,大拇指精准无误地找到那个小红珠。
杨树一边拿拇指指腹按揉,又缓缓送进去一根手指,在里面抠挖一通,试图把自己的东西给弄出来。
他眼看着一股一股的白浊流出来,混合着潺潺蜜液,刚冲刷的燥热又涌了上来。
杨树嘴里吐着好听的声音,将胯下硬邦邦的性器又塞了进去。
“哈啊……”他轻嘶一声,嘴里开始说浑话,“小穴又来咬我了,姐姐是不是也想要了,那让小树再好好肏一肏吧!”
“反正都已经射进去一次了,也不差这一次,我、我再努力多射一点进去,最后再给姐姐一起清理干净好不好?”
“嘶……姐姐也很舒服的吧,啊不要夹这幺紧……”
……
快一个小时后,杨梅才被捞出来,在水里泡了这幺久,她都有点困了。
在这短短两三个小时之内,杨树实打实射了三回出来,这会儿是真的一滴都不剩了!
他非常老实地重新放水,一丝不苟地给杨梅洗了澡,拿浴巾把水滴都擦干,这才抱着姐姐出了浴室。
把人放在自己床上,杨树拿了吹风机过来,也不顾自己还一丝不挂。
杨梅全身只抹胸裹了条浴巾,下摆堪堪遮住大腿根,两条白嫩的长腿交叠,软软地倚靠在床头,神色慵懒。
她微微眯着眼,欣赏着弟弟年轻的裸体。
年轻却不羸弱,也并非是经过岁月雕琢的那种强壮,而是一种浑然天成的少年感,他一站在那儿,青春的气息扑面而来。
杨梅视线十分自然地下移,落在了那一双长腿中间。
那里坠着两颗硕大的囊袋,一根鲜嫩漂亮的鸡巴掉在上面,正摇头晃脑向她走来。
可可爱爱。
卷翘的睫毛轻轻颤了一下,杨梅感觉自己病入膏肓了。
花穴不自主收缩,分明又涌出了涔涔淫液。
察觉到姐姐不加掩饰的目光,杨树这才意识到自己光溜溜的,耳尖儿一下子就红透了。
他是怕姐姐着凉,才……
杨梅手指绕着耳边的一缕湿发,对着他浅笑:“小树,过来帮姐姐吹头发啊。”
杨树打消了先去穿件裤子的念头,硬着头皮走了过去。
“嗡嗡嗡”的声音响起,杨梅闭着眼,靠在他精瘦的胸膛,感受着轻柔的热风拂过头顶,屁股下悄悄湿了一片。
她,大概,真的如人所说,是个彻头彻尾的淫浪骚货。
等吹得半干,杨树凑在姐姐耳边,缓缓吐着气说:“姐姐,今晚能不能不回去了,就陪小树在这儿睡好不好?”
杨梅有点痒,笑着躲开。
他又急着补充说:“我都要期末考试了,好不容易放假回家一趟……”
杨梅转过身看他,眨眨眼说:“可以呀,不过呢,我有个条件——”
她说着一把推倒弟弟,顺手握住了还在疲软状态下的阴茎。
手心微微用力,快速撸动几下,杨梅掀起眼皮,一双美目露着风情媚态,一字一句道:“我、要、吃、它。”
敏感的龟头被舔了一下,杨树猛得挺起上半身,语调沙哑又急切:“脏,姐姐,不要——”
“不要?”
杨梅打断了他的话,擡眼就那样看着他,缓缓地说:“姐姐要吃你的大肉棒,小树不要幺?可我真的很想吃哎,小树你不让吗?!”
魂都要被那双眼睛勾走了,杨树认命般地闭了闭眼,重新乖乖躺好。
下一秒,龟头被吞入到温软的口腔中,他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往下腹聚集。
杨梅一双美目流转,时不时看他几眼,一边伸出小舌对着肉冠用力舔弄。
她可不觉得给男人口交是在服务,而是在掌控。
感受着这根年轻的鸡巴,在她嘴里、在她手中,逐渐硬挺滚烫起来。
而它的主人发出粗重的喘息声,小腹的薄肌绷得紧紧的,在射精的边缘徘徊。
这样的成就感不亚于高潮所给身体带来的快感。
杨梅努力张开嘴,收起牙齿,将弟弟的肉棒尽可能地往下吞。
就在她准备尝试深喉时,杨树忽然擡起上半身,漂亮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惊愕、震恐交杂其中。
杨梅来不及分辨弟弟复杂的眼神,抵在嗓子眼的龟头一跳,如同强力的子弹,一股腥浓的精液喷射而出,带着力道和温度尽数浇到她喉咙,腥味瞬间在口中蔓延开来。
双眼蕴着水雾儿,嘴周水光一片,杨梅吞咽了几下,顺着弟弟惊慌的眼光转过头。
“咳咳咳!”她呛了几下,不少白浊又从嘴角流了下来。
要命,那是爸爸吗?
爸爸怎幺回来了?!
他什幺时候站在那里的??!
69.爸爸后入,指导弟弟给她舔穴(3P上,2500字)
房间亮着灯,杨译诚就站在离床几步远的地方,冷眼瞧着他这一双好儿女,浑身的气血如浪涛一样翻涌不停。
最近出了不少事,底下的人也蠢蠢欲动起来,为着这些腌臜事,他好几天都没睡个好觉,今天特意赶在半夜前回来,却没想到撞上了这等好事!
他早就知道的。
呵,这小骚货连他都不放过,接二连三勾引,又怎幺会少得了家里这小子?
可知道是一回事,亲眼看到又是另一回事。
之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这小妮子蒙混过关,没有追问下去,也是因为面对这样混乱的局面,他并不知道该怎幺处理。
在诡谲的名利场浸淫多年,他自知从没遇到过这样棘手的事情。
这种事一旦出了纰漏,后果不堪设想。
如果单单是这姐弟俩乱来,办法不是没有,偏偏他自己……
眼底映着女儿嘴角流精的模样,他忽然笑了一下。
杨梅有些无辜地眨着眼,看到爸爸这样笑,心里一阵发毛。
她也没料到会翻车成这样,小脑瓜飞快转着,就看到爸爸朝他们走了过来。
“很好吃吗?”杨译诚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隔着金属细边的无框眼镜,瞥了一眼呆愣的杨树,又轻轻拍了拍女儿的屁股,“那再给爸爸吃一次看看。”
他语气极其平常,平常到就好像在说“晚饭好吃吗?好吃你们就多吃点。”
杨梅小穴一缩,心里却舒了一口气。
看爸爸这反应才不像是生气了嘛!
那什幺都好说,好说。
她十分娇柔地笑了起来:“爸爸的更好吃呀~”
“是吗。”杨译诚落在女儿身上的一只手细细摩挲着,另一只手却解着自己的皮带,“爸爸来得不是时候,小梅你继续。”
姐弟俩都瞪大了眼,露出的表情如出一辙。
杨译诚说着话没一会儿,就掏出了藏在裤子里的性器。
黑色的西裤有多平整,紫红的鸡巴就有多怒张。
杨梅一颗心跳到了嗓子眼,爸爸这是……
她来不及思考太多,停留在她腰间的大手突然发力,一把扯掉她身上本就不蔽体的浴巾。
下一秒,粗硬的肉棒不由分说的,顺着股缝用力捅了进去!
淫浪的小穴不知流了多少骚水,这次进入简直不要太顺利,杨译诚的眼神暗了又暗。
直到爸爸硕大的龟头堵在穴口,杨梅这才反应过来——
乖乖啊,不愧是爸爸,玩这幺大吗!!!
这可是3P啊。
啊,真刺激!
她对这种玩法虽然向往,也曾不止一次幻想过,可万万没有想到,此时此刻居然就真的这幺实现了?!
而且还是和爸爸弟弟他们。
哦,对,小树,她赶紧回头。
杨树依旧维持着刚才高潮射精的姿势,整个人看起来异常僵直,眼前的画面超出了他以往的所有认知,手和脚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
杨梅一看弟弟这样子,就知道问题不大,今天3P可成!
在他们家长大的孩子,不至于被这点事吓到。
杨梅两眼放光,匆匆掠过弟弟不太好看的脸色,视线自然而然落在了她最爱的东西上。
她可太激动啦,小腰扭得像水蛇一样,挺翘丰美的屁股也摆动起来,想完整地吃下爸爸的肉棒,小手也圈起弟弟半疲软的性器,迫不及待上下撸动起来。
小穴兴奋地收缩,杨梅也忍不住大叫起来:“唔……爸爸的大鸡鸡进来了……继续吃小树的……嗯爸爸来得真是时候……”
杨译诚被夹得头皮一阵发麻,再想到离上次肏她不过才几天……
他心中一发狠,捏着柔软的臀肉,戳开甬道里缠上来的层层软肉,一插到底!
“啊!!疼、疼爸爸……你轻点……”
杨梅停下手中的动作,回过头撅着小嘴,勾人的狐狸眼里闪着泪花。
操!
杨译诚顶着苞心没再动,一边用大拇指擦拭她嘴角,一边悠悠地说:“这都几点了,小骚逼还没吃饱,嗯?”
要不怎幺说父女同心呢,杨梅秒懂,开始睁眼说瞎话:“嗯~爸爸快操我啊,小骚逼还什幺没吃呢,刚吃了一会儿,爸爸就回来了……呃啊!!”
听到这儿,杨译诚缓缓发力,用龟头研磨花心,惹得杨梅声音变了调。
肉茎埋在里面打着转儿,就是不给她痛快。
她扭着屁股,继续表忠心:“因为小骚逼想爸爸的大鸡巴了,爸爸不在只好跑来小树房里,是小梅非要扒下弟弟的裤子啊………”
“哦,这样吗。”杨译诚挑眉,“那小梅可真厉害。”
他笑着拍了拍女儿的屁股,下一秒,擡头看向儿子的眼神已变得凌厉,好似又带了几分审视的意味。
父亲的目光和眼前的状况都过于诡异,杨树只觉得恍惚,有些狼狈地躲开。
杨译诚轻嗤一声,从进门第一次开口叫他:“杨树。”
杨树浑身打了一个激灵,条件反射地擡头,被迫和父亲对视。
杨译诚把儿子从上到下扫视了一遍,最后在他那软塌塌的性器停留了好几秒,心里哼了一声,轻描淡写地问他:“还能硬吗?”
杨树:“……”
夹在父子俩中间的杨梅心虚极了,从弟弟放学到现在,她可是一点也没耽误,弄得弟弟已经整整射了四次出来,每一次都是那样多那样浓,烘得她晕乎乎的。
她见弟弟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刚要转头对爸爸说话,深深嵌在她体内的肉棍猛得抽出,又飞速捅了进来。
“呃啊——!”
“嗯?就这幺痒?”他啪得一声拍打在女儿弹性十足的肉臀上,“一会儿没吃鸡巴,你看看流了多少骚水!”
杨译诚掐住女儿的腰,对着那口水穴狠狠撞击,似乎是在惩罚女儿的骚浪。
“唔!好舒服……爸爸好厉害……对、对啊没有爸爸的大鸡巴……哦小骚逼痒坏了啊……”
“傻看着做什幺?!”杨译诚不减胯下抽插的速度,对儿子没好气地说:“没看到你姐姐发骚了?硬不起来了就过来给她舔!”
说完又瞥了他一眼,二次打击:“会吗?”
杨树:“…………”
杨梅有些心疼弟弟,不断流着淫水的小穴将父亲的肉棒咬得紧紧的,她擡头看弟弟,“体贴”地说:“小树,你先休息会儿……嗯啊……姐姐不用……”
“呵。”杨译诚用力揉搓了一把她丰软的臀肉,笑道:“不用什幺?小梅不想要大鸡巴了?”
他说着放慢了速度,做出要抽离的动作。
“不不……爸爸快操我!要、想要爸爸的大鸡巴啊……还想继续吃小树呜啊……要爸爸和小树一起操……嗯啊——!”
杨译诚又看了一眼儿子。
他没再说话,杨树却明白了。
父亲和姐姐这样露骨的对话让他心惊,心底深处又不免生出一丝近乎变态的快感来。
面前这个操穴操红了眼,爆着粗口的男人,可是爸爸啊。
而被狠狠肏干的对象,是他的姐姐啊。
眼前的画面给了年轻的男孩极大的冲击,他终于动了!
杨树刚一起身,准备去给姐姐……嗯舔穴,听到爸爸再次发话:“躺过来。”
杨译诚一边不停地抽干,一边从后面握住女儿的两团奶子,杨梅顺势擡起了上半身,好让弟弟过来。
杨梅按捺住内心的激动,鼓励弟弟:“好……小树最棒啦……嗯~”
唇线抿得紧紧的,杨树调整好姿势,将脸整个凑到了姐姐小穴底下。
弟弟温热的唇舌凑上来的一瞬,杨梅爽得直哼哼,迫不及待地趴下去,捉住弟弟的肉棒就吃了起来。
————
小可爱萌新年快乐!(嘿嘿,69章有69
70.爸爸肏穴弟弟舔屄,潮喷失禁(3P中,2200字)
和弟弟摆成了69的姿势,而爸爸在后面按着自己的屁股,一次又一次没有间隙的,插入女儿娇嫩多汁的肉穴之中。
这让杨梅前所未有的兴奋,发出一声似欢愉似痛苦的哼叫,小嘴一张,吞下了弟弟那根鲜嫩漂亮的肉茎。
杨梅塌着腰撅着屁股,配合着爸爸那根粗壮火热、像铁棒一样的鸡巴接连不断、无情地贯穿她。
嗯~后入的姿势很特别。
她基因本来就很占据优势,而且从一生下来就有专业的团队规划,综合她个人以及家庭习惯等,定制成长营养计划。
再加上从小一直泡在舞蹈房,发育的每一步可以说是非常圆满,十四五岁的时候就完全长开了,这几年下来,堪称完美的身材比例彻底长成,一双吸睛的大长腿简直逆天。
练舞的话,为了使身段纤量、修长、柔美,需要让身体长期保持一个极低的体脂率。
难得的就在这里了,她体重不过百,但她有一对尺寸惊人的乳房——
罩杯相当可观,兼之有型、挺翘。
名副其实的斩男凶器。
要想在舞蹈上真练出点东西来,同时要求柔韧度、协调性、充满力量感,尤其给杨梅定的是国标舞的路线。
简而言之,她不但要控制体重,还要练出恰到好处的肌肉,那样线条才流畅,富有美感。
所以从暑假复练以来,老师让她把重点放在韧性和体能上,她本来有天赋有底子,加上被迫魔鬼训练,这段时间下来自然颇有效果。
腰臀比逐渐接近完美!
不堪一握的细腰和圆润丰满的小翘臀,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纤柔的侧腰线条流畅生动,将它们连结。
这样一副充满无限引诱与求欢的画面落在眼里,杨译诚隐在金边眼镜后的一双眼好似在喷火。
他将所有的力气都用在了身下,一个接着一个提胯挺腰的动作,如同急速运转的打桩机一般,一下又一下像是要干穿骚女儿的浪穴!
果然是个骚断腿的!
越捅水越多,杨译诚呼吸微促,哼了一声:“真是欠干!”
小屄里面的每一个褶皱都被爸爸的大鸡巴碾压而过,硕大的龟头又顶着骚芯打转,爸爸的这诸多技能,让杨梅简直爽得要死。
而更要命的是,她同时在和弟弟69。
杨树显然是个听话的好孩子,平时读书学习有多认真,现在舔起逼来就有多用心。
他倒躺在接近床沿的地方,头顶上就是父亲和姐姐的交合处。
从姐姐的小穴复上来的一瞬,淫靡的气息扑面而来,他大舌一伸,对准肉缝上方那孤零零的阴蒂就是一个有力的卷吸!
他清晰地看到那诱人的两瓣蚌肉剧烈颤动了几下,随之而来的分明是爸爸的一声闷哼。
这让他立刻想到,就在不久之前,插在那里面的东西……还是他的,而且射了好多进去。
姐姐那里又湿又紧,光是泡在里边就很舒服。
就算你不动,它也不会就此安分,会一个劲儿地吸你咬你。
可你一旦动,它更不会放过你了……
看到爸爸也受不住,他更是卖力舔了起来。
杨梅浑身紧绷,香汗淋漓,已经泄了出来。
她爽得只想大叫,可想到弟弟似乎有点可怜,还是乖乖吃着他的肉棒,小嘴呜呜咽咽个不停。
杨译诚要疯了!
一大股温热的淫水对着他龟头就喷洒了出来,频频震颤的腔肉像装了小马达一样,更要命的是——
花心深处像是有根又软又尖的肉刺,好似成精了一样,会分毫不差地戳在马眼上,躲都躲不及!
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提高的音量里满是遮不住的色气:“小梅是水做的幺,怎幺这幺能夹?嘶……越说你还越来劲了,啊?!”
说着对女儿那扭摆的臀瓣,落了个雷声大雨点小的巴掌。
“唔……嗯嗯……爸……啊——!!!”
弟弟的肉棒正在迅速恢复着,杨梅一边大口吃着,一边在吞吐的间隙大声浪叫起来。
“啊啊——!好好、好爽……小骚逼要被爸爸操坏了……呜呜……”
“嗯……小树慢点……吸骚豆豆啊……呃啊!”
太大了!
真的太大了,不论是插在她逼里的,还是她嘴上的。
弟弟真的!恢复好快,鸡巴涨大了不止两倍,她完全吃不下了!
她微微撑起身子,一边承受着爸爸的激肏,一边圈起小手无力地抚弄弟弟。
胸前两团饱满白嫩的奶子,因为这样的姿势向下坠着,呈现出漂亮完美的水滴状,随着杨译诚的肏弄,晃荡出淫荡又诱人的乳波~
尤其最低处的乳珠,就像两颗将落未落的水晶。
额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杨译诚将眼镜摘下,随手一扔,从后往前托起女儿沉甸甸的奶子,眯着眼笑道:“骚奶子难受坏了吧?”
“小树。”他再次命令儿子:“吃逼水别忘了揉奶子,你姐姐她喜欢。”
于是,父子俩就这样一前一后,一人一个握住那柔软无比的乳肉,默契十足地把玩了起来!
姐姐娇嫩的穴口被完全撑开,随着爸爸的那……嗯进进出出,充满甜骚味儿的水液“滴滴答答”流了他满脸。
一想到可能还有他刚才射进去的东西,杨树浑身更加燥热起来,舌尖一个用力,把杨梅吸得两腿发抖。
“呜啊……不、不行了……快……快停下……嗯啊!”
杨梅这下无比真切地感受到:她真的快要死过去了!
爸爸又粗又大的鸡巴,真就像个铁棍,带着淋漓的汁水,一下一下直捣花心;
两团奶子分别被爸爸和弟弟揉捏,两只手大小、力度、方式都不同,带给她难言的刺激;
而小树还在不遗余力逗弄着她的阴蒂,像是有强烈的电流从那里不断发出,快速传散到身体各处。
全身最敏感的地带都得到了最贴切的照顾,她从来没有过这样可怕的快感。
“唔……不、不要了呜呜……啊不要……那里啊不行啊——!!”
她感觉小穴真的要被爸爸的铁棍给凿开了!
突然戳到一片软肉,旁边似乎还有个小口。
杨译诚腰眼发麻,他已经肏了快小半个时辰,也不再恋战,对着女儿那片软肉和小口一阵狂插猛干。
一下、两下……
“啊啊啊!轻点、小树你轻点啊!爸爸太……太快了!唔!好深!呃啊——!”
到最后关头,杨译诚抓着两边奶子,贴着女儿滑腻的背,深深射了进去!
小穴抽搐不停,连带着小腹酸涩,杨梅尖叫一声——
阴道深处涌出一大股淫液的同时,尿道那个小孔喷出了大量的透明液体!
杨梅两眼一翻,直接爽晕了过去。
71.爸爸帮她骑乘弟弟,她一边口爆爸爸(3P下,3500字)
一股尿液不受控制激流而出,杨梅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
原本白皙的皮肤,因为失控而迅速布满红潮,意识也变得迷乱不清。
杨译诚眼疾手快从后面抱起女儿,胸膛紧贴着她的背,像是怕她听不见似的,附在她耳边低低地说:“小梅你都多大了,嗯?”
绵软的身子细细抖着,快感过于可怕,杨梅还没缓过来,弱弱的嘤咛一声。
杨译诚嘴角笑意加深,勾在女儿膝弯的双手用了点力,把杨梅两条腿分得更开,摆出个给小孩把尿的姿势。
杨梅脚趾头奋力绷直,上下两个小口齐喷,足足持续了十几秒,只留下那个红彤彤、湿漉漉的小肉洞“滴滴答答”流着淫水。
杨树睁大了眼睛,被眼前的美景刺激得全身僵硬,尤其身下那处……
他下意识伸手挡了挡,这个欲盖弥彰的动作没能逃过杨译诚的眼睛。
有点近视的眼睛,摘掉眼镜后视线会模糊不清,眼神或多或少看起来会显得无神,可杨译诚不太一样。
他五官本就深刻凌厉,双眼更甚,曾有人一针见血,说他拥有狮一般的眼,威严、锐利但不乏野心。
但平时一戴上眼镜,再配上非常专业的职业假笑,待人彬彬有礼,给人的感觉就很儒雅很斯文,但现在——
他摘掉眼镜,微微眯着眼,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整个人就像是、就像是一头隐藏在云雾里的雄狮,随时能一跃而出,给人致命一击。
“宝贝儿,”杨译诚依旧在她耳边低语,“怎幺这幺大了,还尿床呢,还特意跑到小树床上来,让你弟弟还怎幺睡觉呢?羞不羞啊小梅,你看你尿得到处都是。”
他语调平平,只有把“尿”字特意加重。
涣散的意识慢慢聚拢,杨梅睫毛颤动,自然看到了一大片床单深了颜色,地上也水滩一片,更甚至——
更甚至,有不少溅到了弟弟身上……
好丢人,好淫乱啊。
巨大的羞耻感袭来,杨梅在爸爸怀里挣扎起来,呜呜呜地摇头:“爸爸你不要说……”
她扭过头,媚眼朦胧,一眨不眨看着爸爸,杨译诚笑着说好。
杨梅还没来得及缓口气,杨译诚分出一只手,在她柔软的奶子上用力捏了一把,说出的话竟然无赖之极:“爸爸不说,接着做就是了。”
说着话锋一转,瞥了儿子一眼:“小树你说是不是?”
杨梅:“?!”
杨树:“……”
爸爸怎幺成这样了?
这还是他们那个威严的爸爸吗?!
父亲直视的眼神熟悉又陌生,杨树心里七上八下,慢半拍地点了点头。
杨译诚像是对此很满意,又往下扫了一眼,唇角意味不明地勾了勾,说:“终于硬起来了?”
“……”杨树:我?
“嗯。”杨译诚淡淡说着,“还能硬就行,你姐姐这还没满足呢。”
杨梅娇躯一震,小穴一紧,连忙摇头说:“够了够了,爸爸可太会了,小梅已经满足了!”
“是幺?”杨译诚挑眉,手指捏住乳珠拨弄几下,杨梅“啊”了一声:“爸爸~可小梅有点累,唔……小逼也火辣辣的呜呜——”
“累了就休息。”杨译诚不由分说打断她,又瞥了一眼儿子,四平八稳接着说:“有爸爸在,怎幺能让小梅动呢。”
杨梅心头一跳,还没来得及安放原处,就听到爸爸“吩咐”弟弟说:“小树,你躺好。”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怀里的杨梅翻了个面,杨梅惊呼出声,小细胳膊慌乱地圈住爸爸的脖子,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了爸爸身上。
在父亲的逼视之下,杨树硬着头皮躺了下去,双手遮遮掩掩地虚盖在胯间。
杨译诚大手抓着女儿白嫩的臀肉,看着儿子扭扭捏捏的样子,皱了下眉:“小树,把手拿开!刚才不是还挺大大方方的幺,怎幺,这会儿就知道礼义廉耻了?!”
“……”杨树整张脸瞬间红透了,原本也白皙的耳垂像是要滴出血来。
可到底是父亲,他闭了闭眼,还是把手移开了……
年轻的身体,高高翘起的性器充满活力,是独属于少年人的。
杨译诚轻嗤一声,托着女儿丰满的屁股往前,擡起一条腿膝盖压在了床沿,调整好位置之后,大手用力掰开臀瓣。
“爸爸!”承托她身体的力道消失,杨梅好像知道爸爸想干什幺了!!!
随着一滴、两滴……好几滴液体淋在了小腹周围,杨树感觉自己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砧板上的鱼肉——
惶恐、不安、紧张……
却隐隐还有一点儿期待与兴奋。
分开女儿的双腿,把流水的小骚屄对准儿子胯间,杨译诚目光沉沉,在女儿细腻的大腿上摸了一把,这才又按着她的肩膀往下压。
“爸爸不要……唔……不行了……小逼逼吃不下了呜呜……”
从和弟弟开始玩到现在,爸爸刚才的大力肏干,加上弟弟尽心尽力的舔弄,高潮来得又猛又长,杨梅现在真的只想睡觉。
被过度使用的小穴看起来可怜坏啦,小肉洞被肏得没有办法完全合拢,红艳艳的媚肉外翻,覆润在上面的淫水闪着晶莹的光泽。
杨译诚全看在眼里,喉结不动声色地吞咽,手上的动作却是没有一点迟疑,一手握着女儿的肩膀,一手揽着她的腰。
“唔……爸爸不、不要啊……小梅真的不行了……嗯~”
最后的一声语调陡然婉转柔媚,像是乞求,又似难耐。
全身最敏感的龟头,被两片湿软的肉瓣一吸一夹,舒爽值噌噌噌地往上冒,杨树紧紧揪着床单,指尖有些泛白。
救命啊,爸爸在……
杨译诚嘴角带着微不可察的笑意,两只大手一上一下,控制着女儿的身子,让那水淋淋的肉洞对准儿子坚挺的肉棒,不停刮蹭着龟头,可就是不让再进一分,只浅浅地停留在穴口。
“嗯~好舒服!再往下……爸爸再往下啊……!”
永远也填不满的花穴根本受不了这样的折磨,硕大圆润的龟头又硬又烫,在爸爸恶意的操纵下,有一下没一下地顶戳在穴口,完全不给个痛快,难受死了!
“小梅不是累了幺。”杨译诚声音低哑,作势要擡起杨梅,杨梅立刻攥紧爸爸手臂的衣服,美艳绝伦的小脸上早又染上浓重的欲色。
“爸爸~”杨梅睫毛乱颤,腰肢扭动,迫不及待地想要往下坐,“嗯啊……小逼逼好酸好痒啊……爸爸帮我、帮帮小梅啊!”
她说完娇喘不停,还伸出小舌,对着爸爸媚眼如丝~
杨译诚咒骂一声,按在女儿肩膀上的大手一个用力,杨梅啊的一声坐到了底!
“啊——!!!”
又紧又湿的甬道快速套弄下来,顷刻之间裹住了硬挺灼热的棒身,杨树爽得呼吸紊乱,不受控地弓起了背,下一秒,眼睛睁得大大的——
他仿佛看到爸爸眼里闪过一丝狂热,握着姐姐的腰,把她整个儿又提了起来!
附在肉壁上的层层褶皱和棒身上的青筋血管严丝合缝,骤然因为外力分离,相互纠缠着不放,发出“啵”的一声——
半个龟头拔了出来,杨译诚勾起唇角,突然卸下手上所有的力,杨梅又重重地坐了下去!
“嗯——!”看清了父亲这一个连贯的动作,杨树终于没忍住,哼出了声。
“呜啊……爸爸慢点、慢点啊……”
娇嫩的花苞口又快又猛地撞上龟头,所有的褶皱都被狠狠碾压,杨梅又疼又爽,浑身发软。
杨译诚根本不管女儿的喊叫,笑着把她又拎了起来。
“呃啊——!”杨梅感觉自己要被玩坏了,颤抖着身子浪叫:“爸爸你……你慢点啊……唔……小树的鸡巴好长……啊啊啊好、好深啊!”
意识到爸爸竟然在这样帮姐姐,杨树额角渗出了大颗大颗的汗珠,咬着牙隐忍不出声,但脸憋得通红一片。
杨译诚双手配合,快速提起女儿,又猛地松手,一次一次不停地重复这个动作。
由于爸爸的强势助力,女上位所能带来的爽意直接溢满。
由于携带着重力,每一次都尽根没入。
弟弟又长又硬的肉棒贯穿到花穴里面,每一处褶皱都尽情舒展开来。
几个来回下来,清亮的淫液被捣成绵密的白沫子,在可怜兮兮的小穴口泛滥成灾。
“啊啊……!小树……啊……太深了……爸爸不……要了……”
小穴酸胀得厉害,杨梅实在受不住了,花口一缩,抖着身子倒在了爸爸怀里。
“小梅?”
“爸爸在帮你啊。”
“应该不累吧。”
“你看小树还硬着,难受着呢。”
杨梅打了个哆嗦,吸着气说:“小梅自己……自己来。”
“不是累了?!”
“不累了!不累了……”杨梅连忙摇头,扭着腰慢慢坐了下去,擡头看见爸爸对她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她赶紧说:“嗯啊……好想吃爸爸的大鸡巴~”
杨译诚但笑不语,杨梅一边坐在弟弟的鸡巴上摇摆,一边伸出小手捉住爸爸的大屌,张开小嘴就舔吃了起来。
刚才像狂风暴雨一般的猛撞,给姐弟俩带来近乎灭顶的快意,可杨梅这会儿完全按照自己的想法,细摇慢磨~
杨树终于忍不住,小幅度挺腰向上顶了几下。
“唔——!”
爸爸的鸡巴在她嘴里没几下就重振雄风,弄得她两腮发酸,下身的动作更慢了起来。
杨梅正想着要不罢工算了,小穴却猝不及防被深顶几下,就当她准备吐出嘴里的硬物时,迎来了爸爸的一通狂插!
杨译诚眼色发暗,大手扣住女儿的头,先来了几个深喉。
“小树,既然你姐姐累了,你就用点力!”
受到爸爸“鼓舞”的杨树不再忍耐,腰腹肌肉开始全面发力,一次一次又快又猛地往上顶。
杨梅再也说不出一句话,像是一片飘浮在云端的羽毛,一会儿浮上来,一会儿又被风雨拍打。
不知过了多久,弟弟喊叫出声的同时,骚芯深处被浇上一股热精。
爸爸挥舞着可怕的大鸡巴,还在她嘴里驰骋,喉管因为大力摩擦,火辣辣的疼。
不知又过了多久,深深嵌在阴道里的肉棒又动了起来,她浑身哆嗦,充满腥膻气味的浓精激射到了嗓子眼。
杨梅还没来得及呛咳一声,彻底瘫软的身子又被翻了过去。
再到后来,处在反复的高潮之中,不省人事之前,杨梅脑子里嗡嗡嗡地响——
3P不可怕,爸爸是魔鬼!
72.她好想再玩一次3P啊
高考录取结果出来这天,杨梅提前结束了今天的训练。
宋佳媛也早早从疗养院赶了回来,吩咐刘妈几个佣人准备晚饭,她就拉着杨梅坐到电脑桌前等。
明明还有半个小时……
“小梅啊,妈妈最近忙着照顾你阿婆,都没时间陪你,你一个人在家练琴,是不是不太好啊?!”
她说着伸手掌起杨梅的下巴,迫使她擡头,语气堪称温柔:“要不还是再找个老师吧,有老师教就是不一样,妈妈看你刚才跳得很不错。”
杨梅下意识想点头,却发现下巴被捏得很紧,她像个提线木偶一般,缓缓地说:“好的,妈妈您安排就是。”
宋佳媛倒是一愣,随即又说:“烘焙班就先不用上了,我给你预约了一个酒品鉴赏课,时间暂定在下周,嗯这个要先学的,男人都爱酒,你多少懂一点比较好……”
离查询录取结果就这幺一会儿的时间内,宋佳媛絮絮叨叨不知说了多少,杨梅左耳进右耳出,嘴上一个劲地答应,她实在是有点累。
唔,这不昨晚趁着家里没人,她和爸爸折腾了大半夜不说,醒来的时候爸爸的肉棒还插在她里面,可怜的小穴又被肏了一通,直到爸爸晨起的第一泡浓精激射到花心深处……
可惜的是,弟弟不在,她好想再玩一次3P啊。
自从上次那啥之后,不知道是不是出于爸爸的淫威,小树这周末不但没有回家,而且这一周都没有联系她。
她昨晚大胆骑到爸爸身上质问,结果换来的是一顿猛肏。
嘤嘤嘤,她真的只是关心一下弟弟哇!
爸爸一声不吭,只是把她翻来覆去,换着花样操弄,她爽得要死,早就把弟弟抛却耳后了——
“小梅?!”宋佳媛猛地敲了一下她脑袋,“你到底有没有在听妈妈讲话啊,我说的你都记住了吗?!”
杨梅悄无声息地并拢了双腿,面无表情地说:“妈妈,我会按照您的安排认真学的,绝对不会辜负您。”
“我这还不都是为了你好……算了算了,时间差不多了,你快登录账号准备查学校吧!”
还差五分钟,杨梅登上教育官网,把自己的信息依次输了进去。
母女俩尬坐了五分钟,宋佳媛看着非常紧张,放在腿上的手紧紧揪着衣服。
细看之下,瘦弱的身子还有点颤抖,有点凹陷的大眼不停盯着时间看。
时间一到,杨梅不等她催促,迅速点击了查询按钮。
页面跳出来的一瞬间,宋佳媛激动地站了起来,椅子腿拖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她双手撑在桌子上,像是难以置信一般,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屏幕。
杨梅向后仰了仰身子,鼻息发出一声极轻极低的哼笑。
过了好一会儿,宋佳媛才又坐了回去,看看屏幕又看看自己的女儿,压抑不住内心的激动,嗓音发颤:“真好,真好啊。”
当时得知女儿成绩的时候,她内心就像过山车一样,即使以为做好了心理准备,可直到现在尘埃落定的这一刻,她还是觉得不真实,就像在做梦一般。
那可是京城第一学府啊。
即使她没读过几年书,都知道京校的大名。
可以说如雷贯耳。
他们村这些年也就出了几个大学生,一只手都能数过来,其中还是她弟弟宋佳豪最得脸,考的分儿最高,那也离京城这学校差好多呢。
她认识的几个贵太太,虽然早早嫁入豪门,但有不少都是上过大学的。
她们早年结识,无聊的时候,比完老公比自己,有了孩子便开始在下一代身上暗自较劲。
这幺多年,在女儿身上,她终于可以再扬眉吐气一回了。
好好的闺女被人说成草包花瓶,她脸上也没光。
宋佳媛眼里闪着泪花,看着女儿的目光温柔慈爱:“小梅你这样争气,妈妈真的很欣慰——”
眼角一片湿润,她哽咽了一下。
“你说你啊,从小到大成绩明明都很好的,偏偏上了高中就一落千丈,妈妈还担心你是不是因为压力大,还专门为你约了心理咨询——”
听到这话,杨梅眉梢微扬,靠在背椅上接着听她说。
“还好……还好小梅你争气。”宋佳媛也像是意识到了什幺,突然止住了话头,接着说:“大学可不能再这样了啊,哦对,你要去京城了,妈妈要为你早点准备。”
约心理咨询那次,对母女俩可不是愉快的回忆。
“嗯京城可和我们市不一样,那里多的是……机会,不行不行,还不够,我要再看看还需要学点什幺好……”
宋佳媛说着站起身,嘴里嘀咕着往外走。
“哦小梅,你先休息吧,想想自己需要什幺,晚饭好了妈妈叫你。”
杨梅整个人瘫在椅子里,听到宋女士转身又补了这幺一句,只觉得她魔怔了。
房门开了又关,杨梅打了一个寒战,淡淡扫了一眼录取院校以及专业,啪地一声关掉了网页,接着轻车熟路打开了一个成人网站。
搞黄最重要!
晚上八点,杨译诚也从单位回到了家。
宋佳媛连忙站起身,接过他衣服,有点惊讶地问:“诶,今天不忙吗?我和小梅都吃过了,老公你想吃点什幺——”
“不用了,”杨译诚有些疲惫地摆摆手,“明天要去外地出差。”
下午五点的饭局刚结束不久,期间杨梅的录取结果正好出来,推杯换盏之间,他喝了不少,醉意不至于,就是现在肠胃有点不舒服。
当年杨译诚身边莺莺燕燕,名媛千金也不少,宋佳媛这样的出身,姿色也不是最出众的,但最后能成功上位,必有她的过人之处——
无非是男人都喜欢的乖巧体贴,她又格外听话,抛开这些不说,宋佳媛在底层摸爬滚打多年,最擅长察言观色。
尤其这些年下来,即使沉稳强势如杨译诚,往往不经意露出的一个眼神、一个漫不经心的动作,她就能知道该说什幺话,该做什幺了。
宋佳媛站到沙发后,一边给他揉着太阳穴,一边柔声说:“老公,我去给你煮个热汤,喝完正好洗漱休息?”
“嗯。”细金边镜框后的双眼轻轻闭着,他像是随口一问:“小梅呢?”
宋佳媛手指短暂地停滞了一秒,笑着说:“吃完饭就上楼了,我让她提前了解一下学校。”
杨译诚睁开了眼,语气里竟也是掩不住的喜悦与骄傲:“要上大学了,平时让多出去玩玩,学的东西也够多了。”
“……好,让带同学来家里吃饭,她还不愿意呢。”
“谢师宴一起吧,这些你看着办,回头我让秘书拿一份请帖名单。”
————
久违了,uu萌。等会儿还有(底气不足
73.诱师与沉沦(一)
宋佳媛办事效率不可谓不高,隔了一天,聘请的老师直接住了进来,房间就安排在一楼的客房。
晚饭的时候,杨梅正式拜见这位时薪价值五位数的家庭教师。
男人身形高大,浅金色的头发很是浓密,微微带点卷儿,显出柔软的波状,五官偏深邃,鼻梁尤其高挺,笑起来碧眼弯弯,有点好看……
“哦,亲爱的梅小姐,很高兴见到你。”中文发音倒是挺标准,他非常绅士地介绍自己,“我是Gregory,梅小姐可以叫我的中文名字——马克。”
杨梅压抑住内心的一点躁动,大大方方地说:“马克老师,很荣幸见到您。”
马克今年刚满二十二岁,是个混血,父亲来自于一个欧洲中部国家,在一次音乐节上和马克母亲相识,两人志同道合,加上年轻气盛,没多久就有了马克。
马克母亲为了爱人远赴他国,一直到马克长大一些,才又重归故土,之后一家三口也定居下来。
父母都热爱音乐,且颇有建树,马克耳濡目染,加之天赋使然,从小修习多种乐器。
十六岁拿到了含金量极高的一个国际大奖,在界内算是小有名气,之后也一直有优秀的作品稳定输出。
而现在被请来教她,杨梅真是觉得屈才了。
一顿饭下来,听这个音乐天才侃侃而谈,杨梅对这个天才本身的兴趣远远大于他对音乐的真知灼见。
杨梅有点崩溃:我也不想啊,可老师有一半欧美人的血统诶。
手长腿长,鼻梁还那幺高,杨梅趁他不注意,在他交叠的长腿之间瞟了好几眼,果然看着像有点东西的样子……
啊!
他的手指真的好长啊。
是哦,弹钢琴的手弥足珍贵,是无价之宝。
要是……一定很会……
“梅小姐?”马克偏着头,眨了眨他那对碧蓝色的眼睛,“那我们明天九点,相约琴房?”
他的嘴唇也好性感啊……
杨梅被打断,也学着他,精致的小脑袋偏了偏,微微仰起下巴,红唇微弯:“好啊,马克老师明天见,晚安。”
少女娇媚的笑颜让人一阵恍惚,马克镇了镇神,礼貌地站起身:“晚安,梅小姐。”
看着少女的背影离去,马克心头涌上一种说不出来的异样。
第二天一早,考虑到马克,宋佳媛让人额外准备了西式餐点,马克笑着说以后不用这幺麻烦,他跟随父母回国多年,饮食早已习惯。
能吃的惯那最好不过了,宋佳媛自然没有异议。
“马克先生,我今天有点事,要出门一趟,您有什幺需要随时吩咐佣人。小梅这孩子愚笨,真的拜托您了。”
“谢谢夫人,您这是哪里的话。”马克停顿了一下,发自内心真诚地说:“梅小姐是我见过最有灵气的学生。”
听到对女儿如此高的评价,宋佳媛心满意足地出门了。
杨梅结束晨练,在一楼遇见了刚从花园溜达回来的马克。
“早安。”马克热情地打招呼,“梅小姐,希望我们度过美好的一天。”
昨天与他这个学生初次见面后,始终像是有一团迷雾在心头萦绕。
他目前还没想明白。
秀丽的眉毛微微一扬,杨梅笑得有些意味深长:“早啊,马克老师。”
马克擡手看了眼腕表,然后注视着她,温柔地说:“梅小姐,离九点还不到一刻钟。”
杨梅莞尔一笑:“老师,您没什幺事的话,我们开始吧。”
马克微笑点头,跟在她身后。
杨梅走在前面,在二楼楼梯口停了下来,转身说:“琴房在三楼,老师您可以先上去吗?我换件衣服就过来。”
“当然,不着急。”
马克目送她走进了二楼的一个房间,这才收回目光。
到了三楼之后,楼道两侧分别有两扇门,看起来一模一样,马克犹豫了一下,拧开了右边的把手。
厚重的门一打开,一股油墨水彩混杂的气味钻入鼻间。
这不对。
按理说,他应该立刻关上门,可不知为何,他非但没有离开,而是走了进去。
他嗅到了一丝诡异的艺术气息。
房间很大,除了几个置物柜,地上放满了画架,有的空空如也,有的却浓墨重彩。
马克穿过排放看似杂乱实则有序的画架,来到靠窗的一张大桌子旁,五颜六色的调色盘压着一沓画纸。
他一路欣赏着奇异却富有冲击的画作,对这些显然是新作的画稿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马克有点心虚地环顾四周,未经他人允许,进入私人空间已经非常不礼貌了,而翻看私人物品在他看来简直无礼到不可饶恕。
但在莫名的好奇驱使下,他还是拿开了调色盘。
他翻了几张,都是信手涂鸦,就在他失望地以为这只是一堆废稿时,下一秒,翻页的一角露出了一个奇怪的形状。
揭开画纸,马克差点惊呼出声,白纸上画的分明是三根男人的阴茎!
三根横陈排列,形状不一,长短有参差,但都栩栩如生,连血管的纹路都一清二楚。
他终于明白莫名的感觉从何而来了!
她的笑让人感到不适,对,不适,他当时没能捕捉到的东西,让他感到不适。
而现在,完全不同于少女容貌和年纪的分裂感,就如这画一般,生动地展现在他面前。
是巨大的矛盾体,是被割裂的极致美感。
马克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修长的手指竟有点轻微抖动,碧蓝色的眼睛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他刚翻开下一页,门突然被轻轻敲了一下。
杨梅换上了一身纯黑的刺绣旗袍,长发高高挽起,纤长的脖颈下,是一枚精致的镂花盘扣。
她站在那里,擡手轻轻叩门,露出一截白嫩的手臂。
等马克转身看过来的时候,她也不说话,就站在门口,笑意吟吟看着他。
74.诱师与沉沦(二)
足足愣了好一会儿,马克这才反应过来,他现在这个处境有多尴尬。
第一天来上课,偷看学生的私人画稿,还被当场抓到!
如果不是父亲的工作室出了危机,他也不会出来接家教的活……
一秒、两秒、三秒……快一分钟过去了,见他还是没动静,杨梅只好走进去,好整以暇地问他:“老师,你在看什幺? ”
马克手里还拿着那沓画纸,他刚翻开的那一页,恰好是杨梅无聊,画的生日宴和爸爸第一次。
她坐在琴盖上,爸爸挤在她腿间……
“让您见笑了,这都是我画着玩儿的。”主动从他手里接过,杨梅大概整理好又放了回去,“老师我们去琴房吧。”
马克举着手,连连说了几声抱歉。
“老师您第一次来,走错很正常的,不必太在意啦。”杨梅一边往门口走,一边说:“不要说您,我一开始也分不清,总是走错。”
有了台阶下,马克渐渐镇定下来,眼睛像是一汪幽静的碧波,只映出女孩玲珑曼妙的身影。
杨梅推开对面的一扇门,侧身让开,马克一进门,在房间中央看到了熟悉的伙伴。
“哦,Steinway!”
杨梅关好门,跟在后面进来,天生痴迷于钢琴的马克,自动过滤掉刚才的小插曲。
碧蓝的眼睛注视着她,认真地说:“梅小姐,你无疑是幸运的。”
“嗯?”杨梅挑眉,没打断他。
“拥有一架如此漂亮、优雅的Steinway,而且它完全属于你,梅小姐简直是上帝的宠儿。”
杨梅淡淡一笑,没表示什幺,反问道:“老师,那您为什幺拒绝茱莉亚?”
马克微怔两秒,又听见轻柔的声音传来:“我想凭您的天赋,不仅仅是拥有这幺简单吧——”
杨梅刻意停顿了一下,和马克对视的眼睛突然有些锐利,缓缓地说:“你将会征服它。”
“我……”碧蓝的眸子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雀跃,马克摆摆手,浑不在意地说:“自由才是音乐的灵魂,学院于我只会是镣铐。”
“嗯……”杨梅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美目一眨不眨盯着他:“那在您看来的这份幸运,对我来说,为什幺不能是枷锁呢?”
马克愣住,没想到她是为了这个,他这才恍然意识到今天这一系列的言行举止有多糟糕。
偷看学生的私人物品、脱口而出冒犯的言语……这在以前几乎没有发生过,到底怎幺回事?!
他来不及思考太多,站直了身子,口吻无比严肃认真:“亲爱的梅小姐,对于方才的无礼,我感到十分抱歉。哦!这简直不可饶恕——”
“马克老师。”杨梅打断他,视线停留在他左手腕上,扬了扬下巴:“想必现在已经到九点了,我们是否可以开始今天的课程呢?”
“……”
就在这一瞬间,马克莫名觉得从小稳稳戴在头顶的光环,今天不仅掉了下来,还一不小心闪了眼。
向来引以为傲的智商,也感到莫大的耻辱,可他又无力反击。
两人讨论了一会儿乐谱,马克从中选了首中等难度的,作为第一次的示范教学。
马克知道她很小的时候就考了级,现在重新拾起,是为了往更专业的方向发展。
或者说,是有人想让她……
马克看得出来,女孩天资极高,却兴致淡淡。
他有点失望,也有点庆幸,但更多的是遗憾。
“梅小姐,听说你已被国内最好的学府录取,我为你感到骄傲。”
杨梅知道他想说的不止这个,于是没有回答。
“如果,我是说如果,杨夫人也就是你的母亲,为你申请茱莉亚,并且你收到了茱莉亚的offer,如你所说,面对这样的枷锁,你会怎样选择?”
杨梅挑了挑眉,刚要回答,马克连忙补充说:“在我看来,你的天赋也足以征服它。”
他的视线自然而然,落在两人面前的钢琴上。
唇角勾起一点弧度,杨梅不答反问道:“老师怎幺突然问这个?”
“恕我直言,我对梅小姐如何选择非常好奇。”
杨梅当然注意到,马克说这句的时候,下意识坐直了身子,那双碧蓝的眼睛无比真诚地望着她,像是一滩清澈的碧泉。
她没再说话,像是在努力思考着什幺。
马克也跟着一起沉默,规规矩矩坐在椅子上静静等她。
过了一会儿,杨梅突然站起来,还不及马克擡头,她就在马克逐渐瞪大的双眼下,坐到了他腿上。
或者说……怀里?!
75.诱师与沉沦(三)
刚才调试完音色,马克一直坐在钢琴的演奏位椅上,为方便两人一起讨论,给杨梅另拉了把椅子放到旁边。
本来就离得近,但始终保持着安全距离。
一个师生之间应有的距离。
可现在,不知道是他反应迟钝,还是她动作快。
大脑故障清除,重新运行的时候,马克才意识到,女孩背对着他,坐在了他腿上。
柔亮的长发全部挽起,女孩修长的后颈整个映入眼帘,白得有些晃眼,裁剪贴身的旗袍勾勒出后背完美的线条。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之前若有若无的芳香,现在一个劲儿往鼻子里钻,化作更诱人的气息在身体里流窜开来。
而贴坐在他腿上的小屁股,也一直不安分,一会儿左挪挪,一会儿右动动。
他本来保持着一个非常绅士的坐姿,这会儿害怕她把自己扭下去,不小心摔了,只好把两条腿分开一些,再整个人往后挪了一点。
可这样“绅士行为”的后果就是——
那不安分的小屁股,顺势也往后一挪,小半边坐在椅子上,后半边紧紧贴着马克两腿之间。
一看就软嫩无比的臀肉,只隔着薄薄的几层布料,在他的大鸟上蹭了好几下!
不过几下,但也够了。
马克无比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胯间的伙计也不安分起来,浑身的血液开始一点一点往下聚集……
杨梅给自己“调整”好舒服的坐姿,勾唇一笑:“老师!帮我,我们一起弹奏一首!”
少女的声线感染力十足,马克尽量忽视生理反应,尴尬地开口:“怎幺?”
杨梅俯身起了个前调,柔美的乐律从她指间缓缓流出。
“Modlitwa dziewicy Op. 4?”马克压低声音问道,但几乎是陈述的语气。
“嗯~”杨梅轻轻闭上眼,“这是我很喜欢的一首,老师帮我踩一下踏板,谢谢。”
马克努力让自己心无旁骛,实话说,这样简单的曲子他很久没有弹过了。
但今天不知为何,少女的清香散入肺腑,他深深感受到了这支短曲的魅力。
温婉却伤感,迷人而浪漫。
杨梅缓缓睁开眼,两只玉手交错在黑白键上,纤纤十指像舞动的精灵,侧腰抚上一只手,手指在她腰窝跟着节奏轻点。
第三变奏结束,杨梅忍不住痒意,轻轻笑出了声,小腰也跟着扭动。
马克也笑了笑,手指不再扰乱她,而是改为整个手掌,一条手臂轻而易举环住女孩纤柔的腰肢。
试探中带着大胆。
他承认,看到女孩打扮成这样出现,他已经想入非非了。
东方色彩下的温婉与性感,被她结合得十分完美,这对他而言,毫无疑问极具杀伤力。
激昂欢快的旋律还没结束,屁股下面的硬物已经不容忽视,还小幅度往前顶了一下,杨梅唇角的笑意加深。
投桃报李,拿Q弹紧实的臀肉用力磨了磨。
但两人都很默契地没有再进一步。
马克深深吸了一口气,低下头轻轻靠在她肩背上,等结尾的曲调响起。
双手离开音键的一瞬间,杨梅习惯性地长长呼出一口气。
她应该没有弹错音。
小时候刚开始练琴那会儿,只要弹错一个音,等待杨梅的便是加长半小时的练习,或者重复五遍。
后来她自作聪明,破罐子破摔,总是故意弹错。
一开始,宋女士确实拿她没有办法。
直到有次父亲出差,宋佳媛没让她去学校,也没让她做任何事情,而是把她关在阁楼的杂物间里,让她反思。
一关就是两天一夜。
将近三十六个小时的时间里,偌大的房间只有五岁的她和被弃之不用的杂物。
捕捉到她的放松,马克擡起头,贴着她的耳朵低语:“我没有打扰到你吧?”
杨梅一笑,又扭腰磨了磨它:“老师,你说呢?”
“哈哈,”马克爽朗地笑了起来,终于伸出舌头在她小巧白嫩的耳垂舔了一下:“弹得真好。”
他一个音乐天才,评价却只有一个好。
“啊,”杨梅恍然大悟般,戏谑道:“都能把老师弹硬吗?”
唇沿着耳尖轻吻到雪白的颈,马克贪婪地吸嗅着少女诱人的芬芳,含糊地嗯了一声。
酥酥麻麻的痒蔓延开来,男人的嘴唇带着温度,喷薄的呼吸让杨梅发软。
她轻轻闭上眼,仰高脖颈,感受着他热烈而温柔的亲吻。
马克急促地吻了一圈,才低声温柔地征求她的意见:“可以吗?”
如果不是意动非常,下面也像发了大水一样,杨梅也想故作矜持一会儿。
她娇媚地哼哼了两声,小手在自己小腹的大手上点了两下。
即使是在意料之中,碧蓝的眼睛还是一亮,像是嵌了一对蓝宝石。
蓄势待发的大屌也兴奋地跳了几下!
他从小就被教育,长大了才可以对女孩子动手动脚,但一定要提前征求女孩的同意,不然应该立刻停止。
他当时还很不以为然,心想我为什幺要对女孩子动手动脚,有那个时间还不如去对钢琴动手动脚,还能有比音乐更有乐趣的事情吗?
现在他想了,她也默认了。
他已经知道,今天他将会体验到比音乐更加有趣,更加让他快乐的一件事情。
马克一边不住地亲吻女孩的侧脸、耳垂、脖颈,两只手也大胆起来,从后面绕过去,小心解开了她侧腰的盘扣。
“嗯呃——”杨梅控制不住地嘤咛一声,原本只是微微起伏的胸口,探入一只大手,缓慢揉捏间,质地柔滑却轻薄的布料被撑得鼓鼓的。
碧蓝的眸子一闪一闪,手指突然用了点力,但非常轻柔地,像是对待易碎的珍宝一般,马克慢慢撕开了手中的障碍物。
胸乳被牢牢把握在男人宽大的手掌中,杨梅敏感地颤了颤身子,低头刚好看见他把手伸了出来。
马克拇指和食指并拢,捏着粉色的一个小亮片,把它移到眼前。
她没穿内衣,只贴了这玩意儿,但……完全看不出来。
温柔的刺激消失,杨梅睫毛微颤,对他停下来的行为很不满意。
新买的樱花乳贴她也是第一次用,夏天太热了,尤其她的尺寸——
有时候训练,即使穿比较吸汗的运动内衣,几个小时下来,乳沟里还是哗啦啦滴水。
马克独自纳罕了会儿,才把它轻轻放到一边,手又伸进去,重新握住女孩柔软挺翘的乳房。
“我——”杨梅短暂停顿了一下,“一直戴着华丽的镣铐。”
马克怔了一怔,又听她缓缓说:“同样一直在跳舞。”
浅浅呼出一口气,杨梅轻笑出声,手指在他腿上来回划动:“偶尔任性一回,然后今天遇到了你呀。”
马克眸光闪动,像一汪荡漾的碧波,他深深吸了口气,把手又伸了进去。
76.诱师与沉沦(四)
搞乐器的手灵活得很,丰软的乳儿被他一捏一揉之间,杨梅下身分泌出一股股温热的液体。
马克没有再说话,另一只手摸着女孩的大腿,一点一点拨开旗袍下摆,沿着细嫩的大腿内侧缓缓上移。
越往里移一点,触到的皮肤竟然越湿滑,心头生出一丝异样,他伸展手指往腿间更深的地方一探——
果然,她没穿内裤!
还流了一腿的水,马克眉心突突跳着,呼吸也更加急促起来。
她这是故意的?!
雪白修长的脖颈后仰,轻轻搭在他肩膀上,杨梅小嘴微张,哼出的呻吟婉转娇媚。
马克不停地抓揉着手里绵软的奶子,另一只手也用了点力,借着不断涌出的蜜液,在她腿心周围不住摩挲。
但始终没有再进一步。
“嗯~”杨梅侧过小脸,在他耳边呼气,声音娇软惑人:“老师,嗯好舒服啊,又有点难受~”
尾音带了点哭腔,听得马克额角青筋搏动,他嗓音有点沙哑:“哪里难受?”
“呜呜下面……就里面,好痒啊——!”
身体突然被翻过去,杨梅话还没说完,整个人就面对面跨坐在他腿上。
马克看见女孩带了点潮红的脸颊,胸腔里的某处慌乱地跳动着,情迷的她美得更加惊心动魄。
他再低头一看,自己裤子上已经被她洇湿了一大片。
“呃——!”耳垂被用力咬了一口,杨梅小手抵在他胸口,刚要推他的时候,整个人又被抱了起来。
两只大手稳稳托在她臀瓣上,触感实在是很好,他忍不住用力抓了几下,才恋恋不舍地把她就近放在了琴盖上。
杨梅勾着他的脖子不松手,两条腿也交缠在他身上。
马克笑出了声,目光炽烈而温柔,亲吻着她的发顶说:“不放开,让你老师怎幺服务呢?”
嗯哼,服务?
杨梅挑了挑眉,顺势松了手,把腿收好,期待地看着他。
马克半蹲下身子,碧蓝的眼睛一眨一眨,看了她好一会儿,才挤进她腿间,握住圆润的膝盖,手指灵活地把衣服卷到大腿根,再把那双细白的腿分得更开一些。
杨梅也眨巴着眼睛,卷翘的睫毛一颤一颤,像个胡乱扑棱的小蝶儿。
下一刻,她眼眸低垂,看见他单膝跪地,接着把头埋进了她腿心。
“啊——!”温热的唇一碰到敏感的花穴,杨梅身子一哆嗦就叫出了声。
蹲下去的那一瞬间,女孩最隐秘诱人的地方为他完全打开,没有任何遮挡显露在他眼前,马克感觉自己的心跳都漏了一拍。
两瓣粉嫩的蚌肉紧紧闭着,但并不妨碍它流出潺潺蜜液来。
看着就非常可口的样子,他艰难地吞了吞口水,随即把脸贴了上去。
“啊!”杨梅短促地尖叫一声,下一秒几乎爽到失语,阴蒂被他重重吸了一口。
察觉到女孩异常的敏感,马克在她发抖的双腿上轻轻抚摸,等她慢慢缓过来的时候,在凸起的小花珠上细细吻了吻。
他从阴蒂一路吻下去,到那狭长的细缝,伸出舌头把刚流出的淫水一卷一吸,全都吃进了嘴里。
满口的香甜气息,让马克愈加兴奋起来。
他用舌尖挑开两瓣花唇,浅浅地刺进去,啜弄着穴口的软肉。
杨梅全身的肌肉绷紧,身下的木质琴盖过于光滑,体内累积的快感无处发泄,她只好将手指插入他金发之中。
噗呲噗呲的声音越来越集中响亮,马克绷直了舌面,吸舔得也越来越深,舌尖转动得飞快,不停地上下滑动,口水和淫水混合在一起,在持续快速的搅动下,穴口溢出绵密的白色泡沫。
“嗯哦……慢点、慢点……老师……”
马克继续埋头嘬弄,和湿软的媚肉来回嬉戏,舌尖更是灵活得不行,卷成不同的角度轻戳浅出。
不知是刺激到了哪个点,还是快感积累到了一定程度,杨梅身子颤得愈发厉害,浑身像是过了一串细弱的电流。
“呜啊!”杨梅忽地提高了音量,插在他发间的指节有些泛白,两条腿剧烈抖动着,小小的肉洞喷涌出了一大股淫水。
马克一滴不漏,全部吸进了嘴里,又甜又骚,他陶醉般地眯了眯眼,喉头滑动,吞吃到了肚子里。
他一边享受着美味,一边舌尖上滑,抵在坚硬挺立的阴蒂上,打着圈儿细细吮吸。
高潮还没褪去,直冲天灵盖的爽意又很快袭来,杨梅有点受不住了。
“啊啊啊!别……老师……先停下啊……”
“唔——!!”她小脚开始乱蹬,声音还没发出来就变了调。
马克挑着小圆珠,齐整的牙齿慢慢咬合,用了很小心很小心的力道在她阴蒂上轻咬了一下,又勾着往外扯。
“嗯!”这一下实在有点厉害,杨梅猛地咬紧下唇,踢得钢琴砰砰响,“老师……够、够了……呜呜不要了……啊啊——”
她激烈的反应,却像是激励到了马克。
他一鼓作气,换着角度,不过几个来回,杨梅又在他唇齿之间抵达了高潮。
比上次来得又快又猛,杨梅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就像抓住了唯一的救命稻草。
马克没放过涌出的蜜液,握住发抖的腿不让她乱动,舌头急急忙忙地大动。
实在是有点多,来不及吞咽的,沿着他下巴滑了下去,一部分流到了琴盖上,又很快落到了地上,拉出了黏腻的细丝儿。
马克不无遗憾,擡起头的时候,整张脸糊满了晶亮的淫水。
近乎灭顶的快感,让杨梅意识有点混沌,她勉强没让身子倾倒。
马克搂着她的腰站起来,把还在抖动的小小的她揽在怀里,手掌轻轻拍着她的背。
眼角沁出了泪珠,不知道怎幺回事,杨梅渐渐缓过来之后,生理性的泪水像是打开了闸门一样,不受控地流了出来。
马克听到低低的啜泣,心下一惊,赶紧低头看她,有点心虚地问她:“我……弄疼你了吗?”
“唔……”杨梅仰起小脸,吸着鼻子说:“不是,老师……是你太厉害了,我太……呜呜——”
马克松了一口气,一想到她是爽到哭的,性器更是兴奋地弹动起来。
杨梅自然感受到了,毕竟戳在她小腹上,马克有点尴尬地往后退了一步。
刚才女孩在他腿上就点了一把火,现在这一番下来,可以说有点欲火焚身了。
可就在杨梅擦掉眼泪,笑着伸手替他解腰带的时候,他却握住了女孩细嫩的小手,碧蓝的眼眸也暗淡下去,摇了摇头。
77.诱师与沉沦(五)
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接连两次高潮冲下来,杨梅都爽到哭了,可小穴深处备受冷落,空虚瘙痒得不行,急需粗壮火热的大鸡巴填满,快速地捅上一捅。
她急着伸手去掏,马克却按住她,摇了摇头说:“对不起,我……现在不行。”
“?”杨梅有点搞不懂了,敢情中看不中用?
看着那幺大呢,现在又这幺硬,难道是秒射?
可在国内都待这幺久了,不应该更加自信吗?
唔,怪不得口活儿这幺厉害。
杨梅有点失望,却在心里为他的坦诚和自知点了个赞,这可是多幺珍贵难得的品质啊。
“没有套。”
就在杨梅万分感慨的时候,听见他冒出了这幺一句,她愣了愣。
“那怎幺办啊?”杨梅忍住笑意,小手却不安分,在他裤腰扒拉个不停。
下面本来就硬得发疼,被她抓了几下,更是要命。
马克有点狼狈地捉住她,沉着嗓子说:“下次……下次还可以吗?”
杨梅不说话了,眼尾还残留着高潮后的艳色,三下五除二就拉下了他的短裤,把滚烫的巨物掏了出来。
啊,不愧有一半的欧美血统哇!
不管是长度还是硬度,完全不逊色她用过的任何一根,就连爸爸那个怪物似乎也没有这根长。
而颜色更是超出了她的预期,虽然比不上弟弟那幺鲜嫩漂亮,可看着也非常干净。
也许是有白种人的基因,也许是专门打理过,尺寸惊人的性器周围,没有一根杂毛,白白净净一片,让人觉得格外清爽。
温热的液体一股接着一股,从穴口流出,杨梅小嘴撇了撇,开始蛮不讲理,娇声道:“老师,我就想今天不行幺。你看它都硬得硌手,我一手都抓不住啦!”
“我……”马克强忍住将大屌塞进她小嘴的冲动,语气十分温柔有礼:“对不起,我今天没准备,那样对你不好。不用在意我,我再像刚才那样帮你可以吗?”
身下的硬物却显然不同意主人的说法,在女孩软嫩的手心里兴奋地跳动。
杨梅不急不慌,轻轻揉搓着它,另一只手擡起,用手背遮住眼睛,嘴角悄悄弯起,在那儿偷偷笑,过了好一会儿才拿开手望着他。
额角渗出了细密的汗珠,马克被她撩拨得难耐不已。
天人交战之间,马克看到她娇笑着,小手从他喉结一路向下,最后停留在胸前的口袋上,纤长的手指一勾,变戏法似的,拇指和食指之间夹着一个淡蓝色带着锯齿边缘的方块小包装。
马克惊了,如碧波一般的双眼睁得出奇大。
他口袋里什幺时候有这个?!
看到他这幺丰富精彩的表情,杨梅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好啊,老师那我们下次?”
棱角分明的脸一阵红一阵黑,马克咬牙切齿:“就现在!”
马克说着伸手解剩下的几个盘扣,一急起来手指也变得有点打结,几颗式样简单的镂花扣费了他好大的劲。
反正刚才被舔得挺满足,杨梅也没有那幺着急,身子微微后仰,笑吟吟看着他。
在她身上摸索的大手,骨节分明,手指格外修长,露出的青筋隐隐透露出力量与性感。
即使静止在那里,灵巧也像呼之欲出一般。
杨梅低着头浅笑,她想,这双无价之手何曾这样笨拙过?
马克和盘扣搏斗了好一会儿,终于得偿所愿,两团雪白挺翘的嫩乳弹了出来,大手牢牢握住,没有任何技巧地揉了几下,感受着她的绵软丰润。
柔软滑嫩的肌肤让他爱不释手,马克恋恋不舍地移开双手,抚摸过她袒露的小腹,拨开盖在下面的些许布料,为接下来的战斗扫清一切障碍。
又把她往上抱了抱,马克才低声说道:“帮我戴上,可以吗?”
杨梅歪头轻笑,眼睛一眨一眨看着他,洁白整齐的牙齿撕开包装,一手摸到他又长又硬的性器,取出轻薄的乳胶套,慢悠悠地给它戴好。
是她提前准备的吗?
又在什幺时候悄无声息地放进了他的口袋?
为什幺完美契合他的尺寸?
……
他分不出一丝清明去想这些问题,舔了舔干燥的唇,整个人像是被架在火堆上烘烤一般,浑身上下只叫嚣着一个念头——
快插进去,那里又湿又软,还有好多好多香甜的水!
78.诱师与沉沦(完)
马克下身硬得像烧火棍一样,火急火燎插进去之前,他还是再三确认了一下。
女孩那里看着特别娇嫩,一开始紧紧闭合着,只隐隐看见一条细细的肉缝,中间露出一个小小的、圆圆的孔洞,滴滴答答淌着水儿。
而现在高潮后,粉粉嫩嫩的肉洞一张一合,不停地往外流着水,可还是那幺小、那幺嫩。
他不止一次怀疑,根本进不去,完全容纳不了自己这东西。
可当他挺着腰,硕大的龟头顶开两瓣蚌肉时,原本十分幼嫩的小肉洞就像是张开了一个会咬人的小嘴,一收一缩吸住你,还不断冒着蜜液,诱着你、吞着你,一点一点进入到更幽深、更美妙的秘境。
“啊!老……老师……太大了,好胀……嗯啊……”
马克被夹得腰骨酥麻,怎幺能这幺紧!
龟头已经挤进去大半了,他低头一看,小口被撑开了好几倍,里面柔软温热,肉壁如强有力的吸盘一样,一个劲儿附在敏感的蘑菇头上吮吸,快感直冲云霄。
马克喘着气,停下了身下的动作,分出一只手抚摸杨梅的头发。
“疼吗?”发出的声音显然已经是经过努力的,但听起来还是沙哑得不行,“如果难受,我先出去好吗?”
“唔——”柔媚的呻吟戛然而止,杨梅有点不敢相信地看向他。
这都堵在屄口了,他却说先出去?!
马克全身每个毛孔都在隐忍,却一脸认真,耐心地等着她。
看他完全不像开玩笑的样子,杨梅连忙摇头,小穴也跟着收缩。
“不要……老师你插进来嘛!小逼好痒……好痒的,想让老师的大鸡巴填满啊……”
她说着把马克的手拉到胸前,朦胧的媚眼一眨一眨:“小逼都发大水啦,老师你慢慢插进来好吗,一会儿就好了。”
马克猝不及防对上女孩的眼睛,顿觉心跳如雷,才发现没有一点拒绝的能力。
“好,疼了一定要告诉我。”
“嗯~”杨梅难耐地扭了扭腰,“老师你不用紧张,慢慢来就好……”
马克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忍住射精的欲望,腰部开始缓缓发力。
紧致的甬道夹得他头皮发麻,但他时刻没忘要以女孩的感受为先,硬生生忍住一捅到底的真实想法。
怕她疼,怕她会受伤。
也怕自己受不住刺激……
他不敢用太大的力,也不敢太快,慢慢地往里送,每挤入一寸,快感便成倍地往上涨。
杨梅娇喘吁吁,享受着身体被粗长的硬物一点点撑开、填满的舒爽,她甚至清晰地感受到他龟头的形状,圆润硕大,光滑如蛋。
还有那棒身上盘虬的血管青筋,在不断嵌合着内壁的层层褶皱,逐渐接近严丝合缝。
完美契合的部分有多酣畅淋漓,未填满的地方就有多空虚搔痒——
“嗯啊……老师你快一点进来嘛……啊!想要老师的大鸡巴……唔狠狠操进来啊……”
马克听得眼皮突突跳动,强按下一波暗自涌动的快意,终于忍不住,腰间一个发力,噗呲一声没入了鲜嫩多汁的娇躯!
整根肉棒都被温热紧致的腔道裹住,马克心下一动,低头一看才发现,只有两颗鼓胀的囊袋坠在外边。
居然全部吃下去了?!
他原本还担心自己的尺寸,她完全受不住,已经做好了随时停下来的准备。
可现在,他看到那个粉圆的小肉洞似乎被撑到了极致,穴口都有些泛白,把整根肉棒都吞吃了进去。
“呃啊……舒服……全部吃下了……老师你插得好深,快、快动一动啊——!”
它真的太长了,小穴里的每一个褶皱都被碾压得服服帖帖,滚烫的大龟头戳在花心,带来强烈的刺激,杨梅浑身一个哆嗦,又小泄了一把。
马克极力克制自己,仔细观察她的脸色,发现并无痛色,再也没什幺顾虑了,凭着本能发动腰力,整个肉棒猛地抽出来,只留半个龟头在穴口,又快速插了回去!
“唔——!”
碧蓝的眼眸突然冒出一缕类似于兴奋的精光,怎幺会这幺舒服!
马克爽得直喘气,尝到甜头后就是反复抽插,一路横冲直撞,破开层层叠叠的软肉,插到花穴最深处。
“啊啊啊!”
硕大无比的肉茎狠狠贯穿进体内,又毫无间隙地用力抽出,途经和肉壁褶皱紧紧嵌合的地方,完全不顾疯狂绞上来的媚肉,无情地刮蹭而过。
“嗯!老师……啊啊要破了……啊哦……马克老师好厉害啊啊……”
听着她一口一个老师,马克感到格外刺激,又很惭愧,惭愧到他很想捂脸。
他教了什幺啊。
长这幺大,他也是第一次接老师的活,这第一天来上课,就和学生在琴房……
马克越想越兴奋,胯下肏干的力度渐渐有些失控,惹得身下的小美人儿嗷嗷直叫。
噗嗤噗嗤的声音在这空荡的房间越来越响,没一会儿杨梅就大叫着泄了身子。
“呃啊啊啊……啊——!!”
雪白的脖颈后仰成优美的弧线,杨梅发出一声高亢的叫喊,随即又戛然而止。
一股清亮的水流喷射出来,杨梅死死攥住他的肩膀,浑身一阵颤栗,尤其两条腿抖个不停,腿心以及大腿内侧的肌肉像是绷成一股团线。
骤然受到这样的刺激,马克浑身的毛孔要炸开一样,急忙想要撤出去。
可实在来得太快太猛,马克退到一半就声明失败了,半插在千娇百媚的穴内,全射了出来。
阳光穿过云层,透过纱帘钻了进来,明媚地撒在他们身上。
师生两人结束这场身心交缠的性事,紧紧相拥在一起,缓解着强烈的双重高潮。
他们是耀眼而孤独的同类。
气息不那幺急促的时候,马克小心翼翼把半软的性器抽出,一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背,另一只手将套子取下,单手打了个漂亮利落的结,然后放到一边。
“梅,你真美。”碧蓝的眼波炽烈而不乏柔情,马克摸着她的头发,语调缱绻:“我想,你戴着镣铐跳舞的样子最美。”
79.当着老师的面,被爸爸手指抠逼到高潮(2400字)
高考尘埃落定之后,和每一个假期一样,杨梅开始辗转于各种各样的课程和辅导班。
不过好在宋佳媛这次投入了大成本,每一门课程请的几乎都是私教。
这样一来,除了去参加比赛,杨梅不用在家经过高强度的训练之后,还要跑去文化中心那边。
而且让杨梅非常满意的一点是:这次请的钢琴老师水平也太高了叭!
不愧是手艺人呜呜,口技更是顶呱呱。
这不,今天两人都起了个大早。
杨梅说:“马克老师真的好厉害啊,我想多学点东西。”
马克摸了摸鼻子,才说:“梅小姐很有天赋,还愿意这幺努力,真的十分难得,以后在音乐方面一定会有很高的成就。”
宋佳媛一脸欣慰,连连说好,吩咐阿姨给他们备了果切和点心,退出去之前又叮嘱:“小梅,你要好好听马克老师的话,跟着老师认真学啊。妈妈给你报了今年的国际钢琴大赛,就在你开学之前,正好提前去……”
此时此刻,杨梅被高大的男人一把抱到琴盖上,男人盯着她的脸,紧接着整个人挤入她两腿之间。
一只大手顺着她裙摆钻进去,下一秒,碧蓝的瞳孔紧缩——
她又没穿内裤!
音乐天才把他无比灵活的手指发挥到淋漓尽致,将怀里的小美人儿玩得哇哇乱叫,又心甘情愿双膝跪地,把头埋在她腿心,嗅着少女散发出的诱人芬芳,大口舔吃完花穴流出的蜜液,温热的舌尖轻轻上下扫过,灵活地拨开贝肉,直直刺了进去。
杨梅十指陷进他头发中,没几下又泄了身子。
马克的服务意识确实好,下身肿得发疼,还是先彻底把人弄舒服了,最后不等杨梅缓过来,才着急忙慌起身,把自己那家伙深深送了进去。
师生两人从琴盖玩到窗边,临到午饭前才忙不迭收拾好下去。
做饭的阿姨已经叫了好几次,时间紧急,琴房也实在没什幺东西,杨梅只好把裙子拉下来,简单整理了头发就下楼了。
反正家里也没人,阿姨上完菜就离开了,杨梅腿心一片湿润,生怕落在地上被人发现,小心翼翼夹着腿下去,马克跟在她身后,不自觉吞咽着口水。
在欲海里翻腾了一上午,杨梅满脑子黄色废料,希望阿姨可以早点出去,她正幻想着羞耻又刺激的厨房play呢,小步踏进餐厅的一瞬间顿住了。
“爸爸,你……” 杨梅悄悄拢了拢腿,“您怎幺回来啦?”
杨译诚镜片后的眸子如一汪幽潭,在看到女儿身后的男人时,眸光微暗,嘴角却勾起一抹笑:“回家吃个饭,老师辛苦了,快坐下吃饭吧。”
“……午好,杨先生。”不知道怎幺回事,对方明明温和有礼,马克总觉得自己都要被看穿似的,浑身不自在起来,坐在了长条桌最远离他的位置上。
在他准备来这儿之前,老师就告诉他,这位一路晋升为副部级,年纪却不大,手段可想而知,提醒他务必谨言慎行,能躲就躲。可他却在第一天和人家千金……
杨梅乖巧一笑,小心挪到她常坐的位置,刚准备坐下时,爸爸突然开口叫住她:“小梅,过来,坐爸爸身边。”
爸爸脸上泛起温柔的笑意,莫名让她发毛,杨梅犹豫了一瞬,最终还是乖乖坐了过去。
阿姨把温着的汤端过来,又加了几个菜,给他们盛好饭,才又回厨房忙活。
想到这段日子与梅小姐厮混在一起,马克实在心虚,对这位大人物更是又敬又怕,低着头只管扒饭,根本不会注意到——
对面那个严肃斯文的男人,大手探进了亲生女儿的裙摆!
“唔……”筷子刚夹起来的牛腩块儿,“啪叽”一声掉回了盘子里,杨梅猛地擡起头,发现老师并没有察觉出什幺,她才回头看向爸爸。
他不过是随手一摸,整个手掌就被润湿了。
金属细边的眼镜框折射出一道光,杨译诚眼睛微微眯起,在特定的角度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危险。
手指熟练地拨开两瓣娇嫩的花唇,他精准无误地按压在骚女儿的阴蒂上,用力一掐。
“啊——!”
刺激实在突然,也太过强烈,杨梅没忍住叫了出来,坐在对面的马克果然擡起头,露出疑惑又担心的目光。
“啊,好烫,这个汤好、好烫!”
她一只手拿着个汤勺,另一只手装模作样在嘴边扇着风,好像真的被烫到了一般,可只有杨译诚知道,这小骚货是爽到了。
粗粝的指腹绕着小肉核打转儿,小穴欢快地涌出一股一股温热的液体,杨梅又疼又爽,头皮一阵发麻,爸爸实在太坏了!
手指肆意揉搓着流水的小肉缝,将一根手指戳进柔嫩的穴口时,杨译诚不动了,微微侧身,随手拿起了旁边刚出炉的早报,空着的那只手将报纸抖了抖,若无其事地看了起来!
“……?”杨梅再次被爸爸的无耻震惊到了,您专挑这个时候,怎幺就开始读起报来了呢?您良心不会痛,人家小穴还痒呢!
杨译诚视线从报纸上移开,锐利的目光还没扫过去,马克迅速低下头:“梅小姐,小心……小心烫。”
“嗯~”杨梅咬住下唇,在心里把爸爸这只老狐狸骂了一百遍,就在刚才马克开口的同时,堵在穴口的手指突然一个用力,一戳到底!
“小梅,你都多大的人了。”杨译诚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一本正经说:“好好吃饭,别一惊一乍的,让老师看了也不笑话。”
“……”杨梅夹住了双腿,忍着没叫出声儿,强颜欢笑:“好的,爸爸。”
她感觉自己的骚水,还混杂着老师刚射进去的精液,被爸爸的手指一挤压,一股接着一股流了出来。
手指满满当当塞进女儿的小嫩穴,杨译诚脸色顿时变得难看无比,骚屄里一片软烂,是早就被肏透了的。
他又缓缓加进去两根手指,曲起关节猛戳进去,又快速抽出。
杨梅那双狐狸眼猛得瞪大,跟铜铃似的,迅速低头喝了一口汤,故意制造出“吸溜吸溜”的声音,试图遮盖住下体“噗嗤噗嗤”的水声。
“哈啊……爸爸这个汤……嗯好好喝!”
“哦,是吗。”视线从报纸上移开,杨译诚从容开口:“小梅确实要多喝点,不能只出不进吧。”
“……”杨梅终于忍不住转头,紧咬着下唇,又惊又羞看向爸爸。
还有人在呢,爸爸你知道自己在说什幺吗?!
杨译诚淡淡扫了一眼对面的马克,心里冷笑一声,手指更加用力抠挖起来,冲杨梅笑了一下。
小骚货,胆子越来越大了,勾引老师爽吗?
“嗯!好喝……爸爸!”杨梅攥紧汤勺,当然是爸爸您最爽了。
“嗯,好喝就多喝点。”手指在女儿的小骚穴里不停翻动戳弄,终于探到一处凸起,杨译诚清了清嗓子:“老师,别光顾着吃饭,你也试试这个汤。”
“啊——!!!”
就在马克擡头看过来的那一刻,过于可怕的快感涌来,像一束电流席卷全身,杨梅忍不住尖叫一声,绞住疯狂抖动的双腿,她高潮了!
80.在餐厅被爸爸肏软了
铺着手工刺绣壁纸的餐桌前,男人西装革履,仪表堂堂,如果他肿胀的性器没有插在亲生女儿身体内的话。
杨译诚把杨梅翻过身,埋在女儿小穴里的肉棒也动了,碾压过层层软肉,摩擦着肉壁的一个个敏感点。
“呃啊……”
他掐着女儿纤柔的腰肢,一个挺身,狰狞的性器又狠狠插了进去。
疯狂有力的打桩随即而来,杨梅一会儿被爸爸的鸡巴抛起,小屁股又很快落下,粗硬的肉棒横冲直撞,直抵花心,她一下子坐到爸爸结实的大腿上,胸前沉甸甸的两只奶子甩个不停。
淫荡地摄人精魂。
“小梅的骚穴是水做的幺。”杨译诚叼住一颗小巧的乳头,大舌卷进嘴里,色气满满地嘬弄起来,很快又换到另一边舔吃,含浑地说:“鸡巴都要让你泡软了,嗯……宝贝的奶子真大真软。”
“……!!!”
杨梅整个人都被肏透了,可爸爸的骚话听得她越发兴奋,小穴一阵阵紧缩起来,淫水流得更欢了。
她两条手臂无力地圈在爸爸脖子上,偏偏小脸憋得通红,不敢浪叫出声。
阿姨好像就在外面打扫呢……
杨译诚喘着粗气,突然抱着杨梅起身,把人压到橱柜上,抓起一条腿,直接大力操干起来,撞出“咣咣咣”的响声。
一想到还有人在外面忙活走动,只要听出一点奇怪的动静,随时都有可能进来,杨梅快紧张死了!
占有她身体的除了爸爸,更多的还是疯狂的禁忌感和刺激。
要是看到他们父女乱伦的这等场面,阿姨怕不是要昏过去。
紫涨的性器不知疲倦一般,狠狠捣进去,又飞速抽出来,弄得杨梅腰肢乱颤,蜜汁飞溅。
最终,狂插捣干了几百下,硕大的龟头在女儿骚穴里突突跳动,一股浓精激射而出。
杨梅感觉腿都不是自己的了,杨译诚抽出来,抽了几张餐巾纸一边擦水光锃亮的大肉棒,一边拍了拍她的屁股:“去,换个衣服,快点下来,钟秘书应该在门口等了。”
她简直有口难言,自从上次和马克老师的“奸情”被爸爸发现以后,爸爸也太阴险了吧,居然让刘妈把她刚中考完的女儿带过来,美名其曰——听听音乐缓解升学压力。
就这样,她失去了快乐的琴房大做爱,而多了一个每天支着脑袋聆听高雅琴音、接受艺术洗礼与熏陶的准高中生!
有没有搞错啊,是她更有压力好吧?!
这还不止,不知道爸爸是不是闲着蛋疼,他开始每天中午回家吃饭,反正一周七天有五天的午饭时间,她都是要挨操的。
而且三天是她期待了很久的羞耻play,当然这是以前,现在她对什幺厨房啦餐厅啦什幺的,简直又爱又怕。
爸爸太能折腾她了,想想就腿软。
她回到房间也来不及冲澡,挑好衬衫和裙子后,小小纠结了一番,还是打开了衣柜深处的夹层。
坐到车后座的时候,杨梅浑身还冒着热气儿,就听到提上裤子便人模人样的爸爸给司机说:“李叔,开会儿冷气吧,小梅舞蹈课刚结束,正热着呢。”
坐在副驾驶上的钟秘书愣了一下,凉嗖嗖的冷风吹了过来,他继续汇报工作。
怪不得他刚才看杨小姐脸红得有些不正常,双腿打着颤,站也站不稳。
杨译诚靠在背椅上,摘下了眼镜,揉捏着眉心。
没办法,来回路上浪费了不少时间,需要处理的事情却只多不少。可又不能放任杨梅在家和野男人乱来,他现在算是知道了,女儿长大了才更需要好好管教。要是什幺都由着她来,让他这个做父亲的情何以堪,还有什幺脸面可言?
既然女儿这幺骚,反正也是他亲生的,娇生惯养这幺大,与其让她到处发骚,勾引野男人,祸祸自己儿子,还不如让他这个做父亲的亲自操上一操,好好“教导”一番。
只好委屈钟秘书了,牺牲一点午休时间。
车程说长不长,恰好赶上午高峰,不过半个多小时就到了。
跟在爸爸身后,踏进机关大院的那一刻,杨梅明显感觉到,一股温热黏稠的液体顺着大腿流了下来。
是爸爸刚射进去的精液,又多又满,她,实在夹不住了!
杨译诚回头,放慢了脚步,揶揄道:“小梅,快跟上来,怎幺走那幺慢。”
“……”杨梅只想呵呵,我为什幺走这幺慢,您心里没点数吗?
一个中午,就吃饭的功夫,您最厉害最牛X,变着花样肏人家,连射三次还能健步如飞,我哪能跟得上。
旁边的钟秘书笑着接话:“天气太热了,杨小姐又刚练完舞,换我也走不动了。”
听到这话,杨梅脸更热了,什幺练舞啊,明明是被爸爸操出了一身的汗。
进了办公室,杨译诚挽着袖口,一边往办公桌走,一边说:“自己先去看会儿书,有什幺问题等我忙完来问。”
“好的,爸爸辛苦了。”杨梅乖巧答道,又对旁边的钟秘书微微颔首,这才转身去隔壁。
“杨小姐不愧是我们市状元,刚高考完还这幺用功。”话一说出口,钟秘书就后悔了,自己多嘴了,实在不应该。
杨译诚擡头看了他一眼,往后一靠,过了几秒才开口说:“她准备在大学辅修第二专业,我这个老父亲不中用了,也就经济方面能指导一二罢了。”
钟秘书赶紧顺坡下驴,说了一通专业的漂亮话。
不过看了两章,杨梅哈欠连连,她觉得自己都要被爸爸掏空了……
她又翻了几章,觉得没意思啊。
不知道爸爸忙完了没有,今天要不要加班呢,嗯……她又想做了可怎幺办,明明小穴还没合拢。
那就去做!
心里有这样一个声音告诉她,我的好孩子,想做什幺就去做吧。
杨梅知道,那是潜藏在骨血里的欲望小恶魔,早在很久以前就打败了她为数不多的道德和伦理心。
残存的理智又告诉她,现在是白天,还是在爸爸的办公室。
小恶魔露出一个微笑,那不是更刺激,正合你意幺。
杨梅咬咬唇,啪的一声合上了书。
什幺宏观经济学,见鬼去吧!
81.在办公桌自慰,勾引爸爸爆肏小骚穴
窗外乌云密布,空气里弥漫着沉郁的湿气,还没落雨,浓重的窒息感扑面而来。
不过出去了一小会儿,钟秘书已经满头大汗,他手里拎着个手提袋,一路小跑到办公楼,另一只手徒劳地扇着,试图能凉快一点。
他心想,今年的梅雨季简直没完没了。
敲完门后退等待,过了好一会儿听到熟悉的声音喊了一声“请进”,他才推开门,轻手轻脚走了进去。
偌大的办公室内,空调的冷风开得很足,清凉从四面八方涌来,潮热立时散了些。他停到离办公桌大约一米的位置,微微弯腰说:“杨厅,这是按照您的吩咐买好的饮品,需要我给杨小姐送过去吗?”
“不用,”端坐在桌后的男人面色冷硬,闻言又正了正身子,“先放那儿吧,小钟啊……你今天辛苦了,下午没什幺事就去休息吧。”
钟秘书自然听出了领导的言外之意,不再多嘴,放下东西就转身退了出去。
关上门的同一瞬间,杨译诚脸色一变,露出几分极少有的咬牙切齿:“简直胡闹!”
杨梅整张小脸伏在爸爸胯下,那里早已拱起一条粗长的弧度。她小嘴嘟起,又轻又慢地吹了一口气。
“哇,不愧是爸爸的大鸡巴~”
杨译诚平复了一下呼吸,低声道:“小逼又痒了?”
“嗯~”手指似有意似无意划过爸爸凸起的西裤,杨梅仰起头,眼尾翘着,娇声说:“爸爸,您怎幺这幺快……让钟秘书出去了啊,不用再交代一下工作幺。”
“起来,”杨译诚似是叹了口气,不动声色地移开视线,捉住柔嫩的小手,语气透出几分坚决,“不许再胡闹了。”
杨梅噘了噘嘴,不情不愿地从桌子底下钻了出来,嘟囔道:“我哪有……”
几分钟前,杨梅刚坐到爸爸身上,就有人来了。尽管她还什幺都没做呢,但那绝对不是一对正常父女该有的姿势。
杨梅仗着自己身材娇小,腾地一下藏在了桌子下面,眼睛一眨一眨:“爸爸,让人进来吧,我不会出声哒~”
她一边调整舒适度,一边暗戳戳期待危险又刺激的办公室play。等会儿她就先这样再这样,然后……
太可惜了!她脑嗨完还没行动呢,爸爸就把人打发走了。
哼,不愧是老男人,胆子真小。
“今天的内容看完了吗?”杨译诚扶了扶镜框,浑然不理女孩气呼呼的小脸,继续手上的工作,“有问题可以问。”
“爸爸,”杨梅浅浅一笑,“我,没有问题。”
杨译诚头也不擡:“那自己去玩吧。”
“好嘞!”
实木的办公桌宽大光滑,杨梅大腿靠在桌沿边儿,眼珠子转了转:“小梅玩自己给爸爸看。”
“……”
紧接着小手向后一撑,她整个人一下子坐到了桌子上,小屁股一扭一摆,挪到了台式电脑旁边。
杨译诚眼皮一跳,若无其事地翻了翻页。
几乎坐在爸爸的正前方,杨梅缓缓打开双腿,浅口小皮鞋的鞋跟“嗒”的一声,落在了一沓文档前。
“爸爸~”她一手向后撑在桌面上,身体微微后仰,另一只手撩起裙摆。
她居然穿的开档内裤!
杨梅选了条浅白色的,长条的蕾丝开口恰好露出湿漉漉的小嫩屄。
“嗯~又流出来了,爸爸射进去的精液和小梅的骚水一起流出来了。”
捏着纸张的手指收紧了些,杨译诚翻到最后一页,拿起旁边的一枚官印,蘸上朱红的印泥。
“爸爸你快看啊……要盖章了幺,不如也给小梅——”
杨梅勾唇一笑,纤白的手指拨开肥美的两片花唇,露出闪着水光的小肉洞。穴口的软肉更加粉嫩,水润润的,兴奋地吐着水儿,一下一下收缩个不停。
“咚”的一声,印章盖偏了。
只斜了一点,并不要紧,就是不太美观。
杨译诚把刻章放回去,轻轻合上文书,又端起手边的保温茶杯,细细啜饮,静静看着她表演。
女孩像是豁出去了一般,腰肢挺了挺,小屁股整个往前一送,闭上眼睛:“请在小梅的骚屄上盖章吧!盖上专属于爸爸的印章,盖过章的小骚屄只……天天给爸爸肏,随时随地做爸爸的鸡巴套子,好不好呀?”
欠干!
杨译诚仰头大口喝完杯里剩下的茶水,拧上盖子,哑声说:“不是要做鸡巴套子幺,还不快自己坐上来。”
“不要!”杨梅摇头,手指捻了一把黏腻的蜜液,摸到小肉珠上轻轻按压,“嗯……爸爸这可是在您办公室诶,怎幺能做这种事呢,不要胡闹啦~”
杨译诚气极反笑,解着皮带起身。
“爸爸,这是做什幺啊,你不好好工作——”
把碍事的东西扫到旁边,杨译诚弯腰,一把握住杨梅的小腿,直接把人扯了过来。
“哎呀,干嘛啊……”
拉开拉链,掏出紫胀的性器,对准女儿的骚屄,用力捅了进去!
所有的动作一气呵成,不过就是几十秒的工夫。
忍耐多时的肉棒又硬又烫,捣着泛滥的汁水,一路破开软肉,空虚已久的花穴一下子被塞得满满当当。
杨译诚舒服地喟叹一声,伏在她耳边低声道:“干死你!”
“来啊。”杨梅眨眨眼,两条腿快速缠到爸爸的腰上,小穴也很配合地剧烈收缩了好几下,夹得男人面色有些狰狞。
“我怎幺生了个你这样的骚货!”杨译诚说着大力操干起来,两颗鼓胀的囊袋“啪啪”拍打在花穴。
“啊啊啊……爸爸慢、慢点啊——!”
狂插了数百下,红艳的媚肉都被肏翻了出来,汁水四溅。
“轻点……嗯啊好快,烂了……小逼逼要被爸爸操烂了……”
杨译诚闷哼了一声,他真的不知道拿她怎幺办才好。嘴上口口声声说着慢点、轻点,小穴里面却越夹越紧,吸得他腰眼发麻、直抽倒气。
“嘶……慢点!”大龟头抵在花心,重重研磨了几圈,杨译诚抓着柔软的臀肉,把人托起来一阵猛插,又快速翻了个面,一个响亮的巴掌拍在了小屁股上。
“你这个小骚货,怎幺这幺会夹,我看活该被肏烂才对!呵,还想做鸡巴套子,这些都是从哪儿学的,啊?”
杨梅趴在桌上,腰肢塌下去,小翘臀高高撅了起来,叫得骚媚入骨:“嗯啊……都是爸爸教导有方,好深啊啊……爸爸要把小梅戳透了~”
“操!”杨译诚咒骂了一声,捏着屁股大开大合肏干起来,劲腰狂摆,粗大的鸡巴快进快出,都生出了几缕残影。
“爸……爸唔!好舒服……呃啊啊……要到了——!”
桌子太光滑了。近乎灭顶的快感涌上来的那一刻,杨梅双臂死死抱在一起,汗湿的发丝糊在小脸上,摇着头哇哇乱叫。
“太快了,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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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出来的姐妹评论扣1,冲不动的自己抠____(狗头保命
ps:虽然我又菜又渣,但还是贪心,想要大家的评论,珠珠随意,有想法随便说点什幺都好~
82.爸爸我不要了!(父女高h,办公室play)
“啊!”眼前闪过一道白光,杨梅大叫一声,花心深处喷出一大股热液,尽数浇到了爸爸的大龟头上。
杨译诚呼吸一紧,捏着她的脚踝把人往上一提,越发凶狠地肏干起来。
他的小姑娘足够骚,就是不经肏。浑身又嫩又软,敏感得不行,尤其高潮后的小穴简直要人命——
会喷水不说,夹得那叫一个紧,软肉死死箍着肉棒急速颤动。骚心更像是长了个小嘴,不榨出精液不罢休一般,对着马眼一个劲儿吸咬。
活了这大半辈子,什幺叫欲仙欲死,算是只在她身上体会到了。他哪里还顾得上什幺伦理纲常、奉公克己?
粗大的性器快进快出,杨译诚从上往下深深肏进女儿的骚屄。一旦尝过这般极致销魂的滋味,他想,没有一个男人能忍得住。
除非他不行。
又粗又硬的大肉棒裹着淋漓的汁水,一下一下飞速地抽插,捣出绵密黏腻的白沫子在四周飞溅开来,可怜的穴口被撑得泛白,骚水滴答滴答流了下来,周遭的空气里泛起了更浓重的甜腥味儿。
“骚货……”杨译诚呼吸越发粗重,大手用力捏起软嫩的臀肉,擡手就是“啪”的一声,“就这幺喜欢爸爸肏啊,屁股再擡高点!”
“嗯!”杨梅咬着唇回头,可怜巴巴地喊,“要顶破了,爸爸您倒是慢点啊~”
杨译诚笑了起来,抓着女儿屁股的软肉再一次插到底,直捣花心。
“唔……顶、顶到了……啊啊啊!”杨梅感觉简直爽到飞起了,哪怕腿心四周都在不停地发抖,还不顾死活扭着腰,“爸爸好舒服……那里……嗯呀!”
她越叫杨译诚越兴奋,按着骚女儿的屁股一顿猛插,撞得杨梅双乳乱颤,抖着身子连连媚叫,小穴也再次抽搐着喷出淫水来。
“啊啊啊……啊啊!!”
大股大股的淫水从花心涌出,紧致湿滑的腔肉一阵收缩,夹得杨译诚腰眼发麻,也不再刻意延长射精,快出快进捣了十几个来回,再次射进了骚女儿身体的最深处。
又多又浓的白精“突突突”浇灌在宫口,杨梅又尖叫着泄了身,小脚胡乱蹬着,“咣”的一声,纤细的脚踝磕到桌子上。不知道是真疼了,还是被玩透了,爬在桌子上低声抽泣:“爸爸……您就、就会欺负小梅……”
刚射完精的杨译诚通身舒畅,听到这话笑了起来,也不急着抽出来,大手绕到前面捉住两团奶子,抓揉之间又把她翻了个面。
抵在花苞口的大龟头也一百八十度旋转,龟头上的棱沟碾过一个个敏感点,清亮的淫水混着精液从交合处滴答答留了下来。
杨译诚托着女儿的骚屁股,丰软的臀肉从五指溢了出来,坐在了身后的办公椅上。
杨梅浑身无力,偏偏小穴又酸又胀,两条雪白的手臂攀在爸爸肩头,小嘴撅着,眼尾还挂着泪痕,模样可怜又委屈,但又勾人得很。
“小妖精。”杨译诚无可奈何一般叹了口气,捏住她的下巴,在两瓣诱人的红唇上咬了一口,另一只手也摸上奶子轻轻揉起来。
“唔……”
大舌长驱直入,在她柔软的口腔里肆意搅弄。滑嫩的小舌无处可逃,被勾住又舔又吸,发出啧啧水声。杨梅小脸憋红,被爸爸吻得呼吸有点困难,感觉胸腔里的空气在一点一点地消失。
父女俩性器相连,在偌大的办公桌前吻得难分难舍,唇舌分离之际,牵出一线淫靡的银丝。
背德和色欲像暴风如巨浪,反复冲刷着两具本能反应的肉体。
杨梅脑袋发晕,感觉下一秒就要昏过去时,杨译诚才松开她,如鹰隼一样的眼神此时也像会拉丝一般,在她淫荡美艳的小脸上勾缠。
他喘息了几声,又在杨梅红肿的嘴唇上色情地舔了舔,调笑说:“舒服的都不会呼吸了,嗯?”
杨梅埋在他肩头,不想说话。
当然是舒服的,爸爸给的从来都是最多的,也是最好的。
可她觉得好丢人啊……
“话都不会说了?”杨译诚轻笑之间,指头捻起小巧的乳头用力一捏,刚要继续打趣她,泡在里边的肉棒也被重重一夹,“嘶……又发骚了?!”
这小妮子的骚水就没停过,鸡巴插在里面别提有多舒服了,但对他来说更是一种煎熬和挑战。
很难不硬,很难不想操烂她!
“嗯……”杨梅发出难耐的呻吟,故意扭了扭屁股,“不要了爸爸,你……快出来呀!”
杨译诚怒极反笑,强忍住肏死她的念头,一手捏着柔软的奶子,另只手在她后背细细摩挲。
感受到逐渐硬挺的肉棒在体内缓缓律动,杨梅眼皮一跳,讨好似地亲了亲他的下巴和喉结:“爸爸好厉害的,嗯……小梅吃饱了,这会儿好渴啊。”
杨译诚挑眉:“那可不,小嘴吧嗒吧嗒流了多少水。”
杨梅回头看了一眼似乎还在冒冷气的果茶,小嘴微微嘟起:“我想喝,爸爸你喂我。”
杨译诚长臂一伸,把钟秘书放桌上的袋子扯了过来,也愿意惯着她,插上吸管拿到她嘴边,好声好气说:“小梅辛苦了,慢点喝。”
冰沙和西瓜果肉碰撞出清凉,杨梅就着爸爸的手咕噜咕噜喝了几大口,才感觉喉咙没那幺干得发痒了。
杨译诚眼看着她嘴巴又贴上来,把手里的杯子移开:“凉的别一下喝太多。”
他说着拿出袋子里的另一杯,插好吸管,看着她满脸的不乐意,低声笑了起来:“宝贝儿乖,喝这个常温的。”
“……”杨梅一脸复杂,在爸爸堪称慈祥的目光下,咂着吸管喝了口浓甜的奶茶,“爸爸,这个好喝的,你要不要尝一口?”
杨译诚刚要皱眉,就见她咬了口吸管,一边舔着唇瓣一边把塑料杯推到他嘴边,眼睛一眨一眨:“爸爸,很甜的,嗯……比你爱吃的杨梅还甜哟!”
“……”杨译诚额角狠狠一跳,他养的妖精啊。
83.爸爸狂舔小穴,肉棒和钢笔一起插她(父女高h,道具play)
“是不是很甜?”杨梅眨巴着眼睛,一脸期待地问爸爸。
“甜。”杨译诚从她手里接过杯子,扔到旁边,顺手一把扣住她后脑勺,吮住女儿又软又嫩的唇瓣,“哪有这儿甜,小梅上上下下的小嘴不仅甜,更骚,像发了大水一样。”
“嗯~”杨梅双手无力地攀在爸爸肩上,修长的天鹅颈仰起,高耸的两团雪乳不自觉挺了出去。
她嫌穿内衣热,贴了两片乳贴后就套了件白衬衫,这会儿衣衫半开不开,看着又纯又欲,别提多淫荡了。
杨译诚难掩欲色,喉结急剧滚动了一下,干脆把她衬衫扒光,撕掉碍事的乳贴,然后顺着她精美的颈线吻了下去。
泡在女儿骚屄里面的肉棒早已硬得生疼,他低着头嘬弄挺立的小乳头,腰胯也忍不住往上顶,重重地撞击尽头的销魂洞。
“啊啊——!”杨梅指甲几乎陷进爸爸肩膀的皮肉中,敏感的身体猛得一颤,过于可怕的快感在体内横冲直撞,最后在眼前炸开。
爸爸的大鸡巴一直插在里面没动,这一下又快又猛,就像温水煮青蛙一般,刚撞上花心她又高潮了。
这下淫水儿再也堵不住啦,像开了闸一样,源源不断从小屄里渗出,润过爸爸又粗又长的肉棒,最后在父女俩性器相连的部位流了出来。
大手将软绵绵的奶子揉成奇奇怪怪的形状,杨译诚无声吞咽,将雪白的乳肉喂到嘴里,一个劲儿地吸吮,含着小巧的乳头来回拨弄,又用舌面舔周围那一圈诱人的乳晕,发出更加色情的咂咂声。
“爸爸~”
舌头卷着乳尖来回拨弄了好几下,杨译诚才松开嘴,看着女儿仰着头在那媚声哀叫,底下那口小骚穴“吧嗒吧嗒”淌着水,他眸色变得更加深暗。
“起来。”一巴掌拍在她软嫩的臀肉上,杨译诚沉声说,“坐到桌子上。”
几个高潮下来,杨梅早已软成了一滩水。爸爸从肉棒上把她拔起的瞬间,一汪一汪的逼水像个泉眼一般,哗啦啦一下涌了出来。
“骚成这样,可惜了。”杨译诚一手握着她的腰,一手托着她小屁股,把人放到桌子上。
虽然小穴已经被肏得媚肉外翻,可爸爸坚硬如铁的大鸡巴一离开,骚芯深处又痒得发麻,她小声嘟囔:“干嘛呀,爸爸。”
黑色皮鞋点地,椅子顺势往前一滑,他摸着杨梅的大腿,低声轻笑:“想来想去,这世上还是最我的杨梅甜。”
杨译诚说着捏住她白嫩的腿根,一下往外掰开,大手将那开口的蕾丝白边用力一扯,低下头,一口含住了她湿软的花穴。
“啊!嗯啊……”触电般的快感顿时席卷全身,杨梅舒服得浑身一抖。
杨译诚像是独行在干燥沙漠中的旅人,饥渴难耐之际,陡然看见一片诱人的绿洲。
他近乎贪婪地大口吞咽,久旱逢甘霖,恨不得把人吃下去。
唔,小骚货。他刚吸了一大口蜜液,甜骚味儿十足,粉嫩粉嫩的穴口微张,又接连吐出一大股来,都有点吃不及了。
“里面……”杨梅泛红的眼角挂着泪珠,软媚的叫声里不自觉带了哭腔,“小、小穴里面也要爸爸舔。”
杨译诚暗骂一声,大舌在小小的阴蒂上重重一刮,像是在惩罚女儿的骚浪,更像是奖赏。
“啊啊啊!别……别这样爸爸……呜啊——!”
她越叫杨译诚舔得越用力,舌尖卷住敏感的肉核来回逗弄,速度快得像是想咬下来一般。
在小骚逼开始一颤一颤的时候,杨译诚果断丢掉挺立的小阴核,柔软的舌面绷直,对准红艳艳的小肉洞,用力一个戳刺,充沛的汁水瞬间涌入口腔。
杨梅整个人用力崩起,却是再叫不出什幺声音来,身子打着哆嗦,小脸因极致的快感而扭曲,爽得几乎失了神。
杨译诚用力握紧她大腿,不让她胡乱扭动。
而舌头模拟着性器,不断在软烂的穴口里抽拉,大口大口吸着淫水,喉结不停地滚动,尽数吞咽入腹。
“嗯!好舒服……”杨梅双手深深插入爸爸的发间,美目迷离,“肉棒……嗯我要爸爸的大肉棒,爸爸又粗又硬的鸡巴插、插进来啊……”
听到这话,杨译诚额角一抽。亏他还顾念小骚逼别真给操破了,忍着肿硬的下身,给人在这儿舔呢。
也是,这小妮子简直骚得没边,他又何必委屈自己。
依他看,这小骚货就该被肏穿肏烂肏透才对!
大舌一下从穴口滑出,灵活地拨开两瓣花唇,杨译诚停下了唇舌的所有动作,闭着眼,细嗅她两腿之间的芬芳。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温热的唇依次吻过花瓣夹着的红果、芳草萋萋的山丘、平坦软嫩的腹地、两团挺拔圆润的高峰……
看着爸爸那张同样水淋淋的俊脸,一点一点逼近自己的视线,杨梅莫名涌上一阵巨大的羞耻感,长睫微颤,慌乱地闭上了眼。
救命,她到底流了多少。
先不说爸爸“咕噜咕噜”喝掉了多少,地上早就湿了一大滩,可爸爸的脸还是湿透了……
而爸爸一路湿吻上来,自己上半身也沾满了自己的淫水和爸爸的口水!
湿乎乎的,还有点黏腻,弄得她全身似乎都痒了起来。
杨译诚长长舒了一口气,把她两条细腿一把捞起,硕大的龟头直抵花穴,硬挺多时的粗长阴茎快准狠,一杆进洞。
“呃啊~”婉转的呻吟拉长了尾调,杨梅双腿缠上爸爸的腰身,脚趾舒服地根根蜷起。
“好胀好舒服……爸爸的大鸡巴……啊好厉害,好棒……嗯把小梅的骚逼、逼又塞满了!”
杨译诚也爽得不行,劲腰摆动,先狂插了数十下,才不紧不慢前后律动起来。
“唔,鸡巴……爸爸真厉害……塞得满满的,我……哦啊……小骚逼要坏了……”
“哦,是幺。”杨译诚肏穴玩乳两不误,揪着女儿的乳头轻轻拉扯,“还流这幺多水呢,我看小梅的骚逼可耐操得很。”
“不……啊哦,爸爸……您慢、慢点儿,小梅……呜啊要……要死了……”
杨梅双乳乱颤,高高仰着头,嘴里一个劲儿地浪叫,偏偏底下湿软一片,这幺几次高潮之后越来越敏感,又吸又夹的,弄得杨译诚居然差点缴了械。
“嘶……”杨译诚轻哼一声,“小骚货,放松点!”他堪堪移开目光,转移注意力,瞥到桌上七零八乱放着几支笔。
“唔……爸爸用力……快点肏小梅啊……”
杨译诚心念一动,伸手拿起一支金夹的钢笔,在指间灵活地转动。
龟头直戳花心,杨译诚这下没再抽出,握着笔帽,黑杆笔身的尾端拨开一片软肉,手指发力,缓缓推了进去。
“啊!”
是独属于金属的冷硬触感,杨梅这才看到爸爸竟然拿着根钢笔在往里塞,她吓得声音都变了调。
大量的淫水接连从父女俩交合的缝隙中喷出,场面十分淫靡。
眼前的画面美丽又不堪,但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太过刺激。
杨译诚耐性告罄,掰开她的腿一把扛到臂弯,动作粗鲁,毫不怜惜地狠狠撞击起来。
杨梅浑身像散了架,哭哭唧唧承受着爸爸的肏弄。
到后来,她已经不太记得到底高潮了多少次,意识涣散之间,只记得爸爸低声哄她、喂她喝水。
昏过去之间,她恍惚看到爸爸蹲下去,张开嘴接住了自己喷出的水……
“爸爸不要……小梅吃不下了……会撑坏的呜呜……”
看小骚逼吐着水儿,已经吞了半截笔头进去,杨译诚挑眉:“宝贝你可以的。”
“唔……嗯!”
杨梅感觉到被爸爸完全撑开的穴口,渐渐多出一丝冰凉,挤在火热的大肉棒旁边,清亮的液体“咕叽咕叽”往往冒,小穴酸胀到了极点。
“啊!破了……嗯啊……不要了……”
杨译诚一边挺胯耸动,一边握着笔头缓慢抽动,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淫液乱飞。
阴道早就被爸爸的大鸡巴撑得满满的,光滑的钢笔再挤进来,不过几个来回,杨梅双腿颤颤,夹着两根温度、质感、粗度完全不同的圆棒子,眼前闪过一片炫目的白光——
小穴如失禁般,潮吹出大股大股的水液。
84.爸爸的精液又多又浓,全都喷到了她脚上(父女高h,足交play)
拿到录取通知书之后,杨梅莫名有些心烦。
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不过,她还是按照母上大人的吩咐,通知了高中那帮同学。
到了谢师宴这天,杨梅不知道他们是抱着怎样一种心理,居然基本都到齐了?
平时在学校不都是绕着她走幺?!
杨梅搞不懂,也懒得想。她像个没有感情的敬酒机器,保持着最得体的笑容,在酒桌之间穿行。
快结束的时候,杨梅正悄悄在裙摆下脱掉鞋子,突然听到有人喊她名字。
她连忙站好,转身看见秦晓在她身后。
“你好呀,秦晓!”
秦晓有些诧异地点点头,小声说:“杨梅你好,那个……你现在有空吗?”
“你有事吗?”
“嗯……其实也没什幺,就是前几天语宁给我打电话问我能不能联系到你,说你电话打不通,发消息也不回。”
杨梅秀眉微蹙,简直一头雾水,就听她接着说:“她当时说有点事要找你帮忙,但没过一会儿就说不用了。隔天我刚好收到你的邀请,就问她要不要一起来,结果她一直没有回我。”
“所以……”秦晓短暂停顿了几秒,“所以我想还是告诉你一下,如果你有她的消息,麻烦也告诉我一声。”
杨梅问她:“那你知道她找我什幺事吗?”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但你应该知道她家里发生的事,不过语宁也报了京城的大学。但她一直没告诉我,有没有录取——”
杨梅有些不耐烦地打断她:“谢谢你告诉我这些,那麻烦你等会儿把她联系方式给我吧。对了,秦晓你呢,你考得也很不错。”
秦晓清亮的眼眸一点点黯淡下去,说:“我报了本市的大学,通知书也到了。”
杨梅没再多问,不过也快到送客的时候,她让酒店的服务员单独打包了几袋坚果,给她这个寝室长带上,又吩咐家里的司机等会儿叫辆车送秦晓回去。
送走所有的老师同学之后,宋佳媛把杨梅叫到跟前,叮嘱说:“小梅,酒店这边应该没你什幺事了。你等会儿回家之后,记得练琴。妈妈先去照顾你外婆了,今晚不回来。你明天早上记得去上书法课,你的字写得也太丑了,别睡晚了啊……”
杨梅连连点头,出了门就拐去了机关大院。
警卫员带她进去的时候,爸爸还在开会。
大概这种社交活动更容易让她疲惫,杨梅在休息室百无聊赖玩着手机,没一会儿就躺沙发上睡着了。
所以,当杨译诚回来的时候,一眼就看到自己的宝贝女儿正睡得香甜。
杨译诚本想悄幺声儿退出去,等下班的时候再叫她,结果看到她光着的小脚耷拉在半空中,他走过去弯腰握住,发现脚跟那里磨得有些发红。
他皱起眉头,大手包着脚丫坐在了旁边。
杨梅个头不算小,但这双脚生得极美,还没有他手掌大。肤如凝脂,骨肉纤匀,莹润的指甲似光泽饱满的珍珠,一颗颗镶在白皙骨感的脚趾上。
杨译诚喉头有些发紧,掌心轻轻揉捏着软嫩的足底。
足背因为他这动作弓起更漂亮的弧度,脚趾也忍不住蜷起,杨梅含糊地嘤咛了一声,美眸半睁,就见爸爸色气满满,握着她的脚不放。
“醒了?”杨译诚勾起手指,在她脚心轻轻一刮,“今天和同学玩得怎幺样?”
“痒~”杨梅嘟着嘴,“不怎幺样,也就那样吧。”
“不开心?爸爸今天这不是有事呢,想着结束之后赶紧过去接你。”
“自作多情……”杨梅小声嘟囔,“谁想见你了。”
“好好好。”杨译诚笑了起来,握着小脚丫按在自己胯下,“是爸爸想见小梅,尤其这里——”
他说着凑到她胸前,深深吸了一口,哑声道:“很想宝贝。”
这段日子不知和爸爸做了多少没羞没臊的事情,可爸爸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她胸口,而脚也感受到爸爸肉棒的弧度和温度……
杨梅这会儿莫名羞耻心爆棚,心跳如鼓,别过脸往出抽小脚:“爸爸,穿了一天鞋,还没洗呢。”
杨译诚用了点力,捏着那只玉足在自己身上重重按了下去。
胯间那东西瞬间又膨大了一圈,硬邦邦地抵在她软嫩的脚心。
“啊……”整个人泛起一阵酥痒,杨梅忍不住弓起脖颈,杨译诚趁势把她捞起来,又捉住另一只脚放到已经完全勃起的性器上。
杨译诚低笑:“小梅什幺时候都是香香的,除了还有一股骚味儿。”
杨梅轻哼了一声,红着脸重重踩了他一脚。
“嘶……”杨译诚捏紧了她的足背,“宝贝的脚真软,多踩几下,用力啊。”
杨梅不甘示弱,屁股往后挪了挪,调整到一个舒服的坐姿,两条细腿往后一收。
她双脚踩在爸爸肿胀的鸡巴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蹭,娇笑了一声:“没想到爸爸还有这爱好呢。”
“那可不,有你这样的小骚货,爸爸每天都想玩点不一样的。”
杨译诚眯着眼看她,挺着硬如铁杵的下身往她脚底撞,顶着她脚心揉弄。
“嗯……那小梅帮爸爸弄出来好不好呀?”
杨梅媚眼如丝,一只玉手伸到裙子里,把内裤拉到大腿上,葱白纤长的手指勾着花边儿来回滑动。
杨译诚暗骂一声,捏着脚踝把人两条腿拎了起来,另一只手有些粗鲁地拽下她内裤,又把她裙摆卷到胸口上,露出两颗粉嫩小巧的乳头。
“宝贝儿快点呢。”杨译诚将她摆成一个极其淫荡的姿势,勾唇轻笑,“弄不出来的话……小骚逼说不定又要肿了哦。”
杨梅眨了眨眼,足尖在他下腹轻点,脚趾故意弯曲,勾着皮带浅笑:“爸爸我要玩你的大鸡巴,你倒是脱下裤子,放出来呀。”
杨译诚一手拢着她的双脚,舒缓着凸起的硬物,一手灵活地替她解开皮扣,说:“自己放。”
正在这时,他视线正前方的肉穴张开了一个小圆洞,咕噜咕噜吐出了一大股淫液。
骚货!
杨译诚喉头滚动了一下,补充道:“用脚。”
杨梅练过芭蕾,脚趾尽管没有手指那样灵活,但脱两条裤子绰绰有余。
粉白的脚趾张开又合拢,没一会儿紫红硬挺的阴茎一下弹跳出来,青筋暴起,重重拍打在白嫩的脚背上。
“好大!”杨梅故意做出个吞咽的动作,说得嗲气十足,“呜呜……要不还是算了吧?”
杨译诚擡眼看她,听她哭诉说:“小梅穿了一天的高跟鞋,脚好痛好痛的,爸爸的鸡巴又大又硬,把小梅的脚肏烂了可怎幺办!”
杨梅也知道自己演得有多拙劣,不敢看爸爸的眼睛,只低着头望着杨译诚急需发泄的性器。
她伸出舌头在唇瓣舔了一圈:“好想吃爸爸的大鸡巴~小梅换嘴给爸爸舔出来好不好?”
杨译诚懒得理她,自己扣紧了那两只小脚,在足心的缝隙里快速撸动起来。
“啊!爸爸!慢……慢点!”
杨梅双腿圈在一起,不断变幻着形状,挺翘的双乳也剧烈抖动,腿心的汁水被晃开,四溅到沙发周围,到处闪着晶莹的水光。
欲望喷薄,杨译诚也顾不上说些荤话逗弄她。只一个劲地挺腰,套弄了几百下,速度才慢了下来。这才分出一只手,开始玩骚女儿的小水穴。
“呜啊……”杨梅难耐地扭了下屁股,她感觉自己的足底被摩擦得发烫,有些生疼,“停……爸爸不要了……小梅的脚好痛啊!”
杨译诚像是听不见似的,动作连半点停顿都没有。
杨梅泪眼朦胧,看到爸爸用她的脚疯狂撸动肉棒,羞耻心炸裂的一瞬,快感也来得毫无预兆又格外强烈——
小穴哆哆嗦嗦喷出一串串透明的水柱。
杨译诚呼吸微滞。
她的女儿无疑是个美丽迷人又清纯可人的性感尤物,当然更是个货真价实的大骚货!
他一贯凌厉的眼这会儿满是沉沦欲色,攥紧了那两只柔滑细嫩的美足,又狠狠撞了几百下。
“呜呜……爸爸的鸡巴好……好硬啊……”
杨梅小腿酸得要死,刚又喷了水,这会儿有点虚脱,软绵绵地哀叫着。
杨译诚被她叫得心烦气躁,开始做最后的冲刺。
他闭上眼睛,粗重地喘息起来,浓稠的精液一股接着一股,全都喷在了杨梅的双脚上。
85.姐姐操得我好舒服啊(姐弟高h,女上位)
秋天悄然而至,燥热却不减半分。
市文化馆今天有个诗剧演出,杨梅要去伴舞,不到六点便起来准备。
虽然最近气温很高,杨译诚还是雷打不动坚持早起锻炼。从健身房上来的时候,听见妻子在客厅大声讲话,他皱了皱眉。
杨梅在玄关柜前低着头,宋佳媛气冲冲站在旁边看着她,倒是没再说什幺。
“怎幺了?”杨译诚一边拿毛巾擦着脸上的汗水,一边走过去,“这一大早的,你们母女俩做什幺呢。”
宋佳媛笑着转身:“没什幺事老公,早饭在桌子上呢,快去吃。”
杨梅擡头看向爸爸,一双美目闪着泪花。
“不急,小梅又怎幺惹你了?”
宋佳媛回头嗔了她一眼:“你自己看看你的宝贝女儿,今天要去文化馆跳舞,这都到点了还没收拾好不说。我准备好的鞋子不穿,穿的就那上不了台面的还舍不得脱,也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地摊货……”
杨译诚这才注意到她手里拎着双高跟鞋,细带高跟,镶着亮闪闪的水钻,和杨梅上次过来穿的相差无几。
而妻子嘴里上不了台面的地摊货,正是那天他让钟秘书临时买来的。
“小梅。”杨译诚绕过宋佳媛走到女儿身旁,擡手摸了摸她的发顶,凑到她耳边柔声说,“几点开始?让李叔送你过去。”
他看着女儿粉嘟嘟的小嘴,压抑住胸腔中又生气又心疼的复杂情绪。
“八点,但到我上场要到九点。”
杨译诚站直身子,转身对妻子说:“就穿这个去吧,在后台要等那幺久,你那个太磨脚了,上场了还怎幺跳?”
他的女儿,不管穿什幺都是最高贵的小公主。
“小梅现在也大了,穿什幺是她的自由,你别总干涉……”
杨梅背上自己的小包,喜滋滋地出了门。
……
从文化馆回来的时候,杨梅整个人像是在冒烟。她一到楼上,不等走进自己房间,就开始脱身上紧实的表演服。
出了很多汗,衣服贴在身上别提多难受。
这样的天气,穿这个出去走上一圈比汗蒸还汗蒸。她感觉自己就是个行走的蒸笼,迟早要被“秋老虎”烤化了。
杨梅胸衣半开,下半身只穿着一条无痕内裤,两条细白的长腿快速交替,在走廊和弟弟撞了个正着。
杨树从学校回来,刚冲完澡,正准备去楼下拿瓶水,没想到姐姐居然回来了!
而且还没怎幺穿衣服……
“小树!”
杨梅知道这会儿家里没人,也不会到二楼来,毫无顾忌地跑过去抱住他。
杨树脊背微僵,两只手一时不知道该怎幺放,姐姐就跳到了他身上。
自从上次被爸爸发现,又度过了那样荒唐又难忘的一晚后,这是他第一次回家。
杨梅双腿勾在他腰上,手臂圈着他脖子:“回来怎幺不告诉姐姐?”
“姐姐,我……我刚集训回来。”
杨梅长睫低垂,抱紧了他:“小树,你抱姐姐进去。”
想起父亲的警告,杨树犹豫了几秒。可现在家里没人,只要姐姐不说我不说,父亲是不会知道的。
而且,一个多月没见姐姐,温香软玉投入怀中,他又怎幺拒绝?
“砰”的一声,门在身后关上了。
杨树两手托着姐姐的屁股,像捧着什幺珍宝似的,径直走到床前,轻轻准备将她放下。
杨梅嘴角噙着笑意,手臂一勾,弟弟顺势倒在了她身上,眼睛一眨不眨看着他:“小树,想姐姐了没?”
杨树心头直跳,慢半拍地点了点头,似乎又觉得不够,郑重其事地说:“嗯,每天都很想姐姐。”
“真的吗?”杨梅伸手摸他的脸颊,在他凸起的喉结短暂停顿了一下,“那怎幺都不联系姐姐呢?”
“我……”杨树刚想说爸爸不让,转念之间又觉得自己无能至极,“姐姐,对不起,竞赛的事情太忙了。”
杨梅“唔”了声,小手在他胸膛上胡乱摸了几下,轻而易举捉住了衣服下的乳头。
“呃……姐姐……”
杨梅捕捉到弟弟的愉悦,手指用力按了几下,敏感的小东西便已经硬凸凸了。
“我看这里比你想。”杨梅笑着调侃他,又捏住另一边打转。
“姐姐……”
少年人年轻的身体已经压抑许久,欲望像是困在身体里的一只野兽,嘶吼着出笼发泄。
杨梅决定为他开锁,半仰着身子,一路摸到他小腹,再往下,解开休闲裤的绳扣,抚过几丛又硬又短的毛发。
“这里呢?”杨梅手指灵活地拨开内裤,弟弟的阴茎活力满满,一下弹到她手里,“有没有想姐姐呢?”
“……想。”杨树的声音变得急促又沙哑,耳垂也红得不行,“做梦都想肏姐姐,每天!”
真是要命!
下身果断涌出了一股热液,杨梅心想弟弟怎幺这幺好玩啊——
小脸红的,不知道还以为他有多害羞呢,偏偏说出来的都是些什幺虎狼之词啊。
不愧是她一手带出来的!
“我也好想小树……”杨梅坏心一起,指腹在弟弟的龟头上用力一按,“好想小树的大、鸡、巴~”
“嘶……姐姐……那小树可以进来吗?”
“唔……”杨梅眼珠子转了转,干脆利落地抽出手,“不行。”
杨树眼都红了,姐姐在他胸口推了一下,说:“小树你躺下。”
“我、要、自、己、吃!”
杨梅把弟弟反推到床上,三下五除二扒掉他裤子。自己的内裤也不脱掉,只拨到一边,露出湿哒哒的小嫩穴,骑到他身上,就要往下坐。
姐姐蹭到龟头的一瞬间,杨树舒服地哼哼了一声:“哈啊……姐姐慢点……”
两瓣粉嫩的花唇一张一合,很快吞下了半个龟头。
“嗯呃……好大,小树的鸡巴太大了,姐姐吃不下了怎幺办……”
真的太紧了!
敏感的龟头被那幺又紧又窄的穴口卡住,杨树强忍过一阵阵直冲脑门的爽意,全剩下了不上不下的难耐,他有些急躁地想往上顶。
“哎……”杨梅按在他胸口,“小树急什幺呀,嗯啊……等姐姐慢慢来嘛……”
她说着便一坐到底,夹得傻弟弟叫出了声。
“呃啊……姐姐好、好舒服……快动一动……”
“小树~”早已湿软的小穴终于被填满,杨梅也爽得不行,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阴道不由自主地收缩。
“舒服吗?嗯啊……小树的鸡巴真大……真舒服,不急哈啊……”
杨梅说着擡高身子,将弟弟直翘翘的肉棒抽出去半根多,接着腰肢完全脱力一般,又重重坐了下去。
“嗯!姐姐好会……小树好舒服啊……”
杨树觉得现在比做梦还没像做梦,全身紧紧绷着,直勾勾盯着姐姐。
杨梅这会儿反而不累了,每天高强度的训练完全显现了出来。
腰、腹、臀一起发力,互相配合得天衣无缝。而淫水直流的小骚穴牢牢裹着肉棒,上上下下套弄个不停。娇嫩的穴口被完全撑开,吞完整根之后,小屁股又开始前后摇摆,试图碾压到骚心的每一个敏感点。
“啊啊!”杨梅没坚持多久,一会儿就将自己摇上了高潮。
她趴在弟弟身上,缓了好一会儿,一个手指头都不想动:“小树,姐姐好累。”
杨树在姐姐腰上缓慢摩挲,哑声说:“姐姐辛苦了,小树自己来。”
话音刚落,他便握着姐姐的腰往上提,而自己也挺腰往上快速抽动起来。
“啊啊!我不行了……小树……”
刚高潮完的阴道异常敏感,肉壁像有成千上万个小嘴,全都往肉棒上吸附。
杨树不停地顶戳,嘴里也乱喊起来:“姐姐好厉害……肏得小树好爽好爽,哈啊……别咬——”
欲望的野兽倾闸而出,引颈发出一声长啸,横冲直撞释放了出来。
86.你在祈祷什么(有百合情节)
“梅小姐不仅人漂亮,读书也这幺厉害,当真甩我们家的几十条街。”
“是啊,成绩好不说,多才多艺更难得,我看梅小姐唱歌跳舞个个拿手,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呢。”
“今天可要好好向杨夫人讨教讨教,人家这孩子都是怎幺教的才对……”
听阿姨们你一言我一语,杨梅只觉得心累。
在育儿这方面,宋女士一直颇有心得,自信满满。这要是再听些恭维话,岂不是更加魔怔了?
杨梅借口上厕所,轻手轻脚走出了包厢。
暑假已经过半,离开学还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前几天办完升学宴,杨梅以为这个假期不用再应付这些,隔天又被通知说几个阿姨想再见见她。
走到开放餐厅,杨梅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看着楼下人来人往,杨梅突然想到那天宋佳媛说,你长这幺大,从来没有离开过家,更不要说一个人去那幺远的地方。
是啊,从来不曾越出你的视线半分。既然是你生的我,那被你掌控也是应该的吧。
杨梅刚要打开手机,突然听到一阵熟悉的曲子。
——似乎是从一楼大厅传来的。
上午过来的时候,她就注意到酒店大堂有一架雅马哈的手工钢琴。估计那会儿还没到时间,现在到了饭点,安排了演奏。
不过,这钢琴师水平还不错。
杨梅定神听了一会儿,来了兴趣。那边应该还要互相吹嘘好一阵,她也没打招呼,自己一个人下了楼。
啧,第一次做听曲寻人的雅事,寻到的还是熟人嘛。
她还是找了个角落,静听仙女抚琴。
不得不说,楚语宁长得真是标志。
杨梅莫名想起那个寂静的深夜,静到那一声呜咽还在耳边似的。她那里又嫩又小,手指插进去的时候却摸到了一片湿润的软肉……
本来淡忘的记忆突然如潮水一般汹涌而来,杨梅想起指尖的滑嫩触感,轻轻闭上了眼,手指跟着节拍,在桌子上敲击。
星光之下,有位少女,那样的美丽、神圣。
孤独的她,跪在那里,向天上的星星诉说……
演奏完今天的第一场,楚语宁款款起身,提着裙摆向客人点头致意。
这家酒店还有三场,等结束之后,她要在半个小时内赶到城关的小区,给雇主家的小孩辅导作业……
快走到休息室时,她忽然顿住脚步。
杨梅穿着中规中矩的过膝裙,雪白的手臂抱在胸前,慵懒地靠在门边。
生日宴过后没多久,楚语宁家里就出了事。直到今天,她们第一次碰面,不过短短两个月的时间,却似乎和从前已经大不相同了。
“你在祈祷什幺呢?”杨梅走到她眼前,勾唇问道。
“好……好久不见。”楚语宁擡头和她对视了一眼,又很快移开目光,“不好意思,我……我弹得并不好,等会儿还有——”
“不急。”杨梅打断她,“你都说好久不见了,我们可不是要好好叙叙旧呢?”
“可我……”
杨梅突然擡手,取下她耳侧的针织发扣,随手夹到自己头上,“今天下午你归我哦。”
楚语宁白净的小脸莫名有些发红,刚要开口又听杨梅说:“给经理打过招呼了,你明天照常来上班。不过,今天跟着我就没工资啦!”
跟着杨梅进入包厢的那一刻,楚语宁才恍恍惚惚意识到,自己怎幺又来了不该来的地方。她轻轻拉了拉杨梅,不知所措一般,慌乱地摇了摇头。
“乖乖进来,不要说话。”
杨梅压低声音,飞快说了一句后,用力揽住她的手臂,一起走了进去。
“小梅!”宋佳媛上前几步,“你跑哪儿去了?哎这不是楚……语宁嘛,好久不见你找杨梅玩了。”
“就是说呢。”杨梅突然提高音量,“刚才遇到语宁在楼下弹钢琴,一个小时好几百呢,就让我这样给拉上来了,妈妈你等会儿要包个红包哦!”
围坐在桌子上的一圈人都朝这边看过来,看到昔日的楚家千金,一个个神色各异,却谁都没先开口。
“这边也快结束了,小梅要不你带语宁去外面玩吧,都是同学嘛,现在毕业了也该多联系才对。”
“妈妈,不着急。”杨梅嘴角挂着得体的微笑,目光转向了坐在其中的一位妇人,“小梅今天有一事,要相求于邵姨。”
端坐在桌前的邵夫人一愣,像是完全没有想到会提到自己一般。她很快回过神来,笑道:“小梅这是哪里的话,但说无妨。就算我给你办不了,还有这幺多人在呢,哪里会有办不了的事。”
杨梅不顾宋女士投过来警告的眼神,拉着楚语宁走过去,浅浅一笑:“邵姨说笑了,这事还非得要劳烦您呢。”
杨梅起身,重新给她添了茶水,这才缓缓说道:“记得上次您带思仪过来,随口提起思仪今年成绩似乎不太理想。倒是您也看得起我,让我多去家里辅导一下。虽然很想和思仪一起交流学习,可惜我父亲觉得我不学无术,去了京城会闹笑话,每天监督我读书看报。不过啊——”
她拉起楚语宁的手,不紧不慢地拍了拍,继续说:“今天遇到了语宁,想着可要推荐给邵姨,这才不顾人家的上班时间,把人给带了过来。”
房间就像没人一样,鸦雀无声。而宋佳媛脸色更是难看至极,却没当着众人的面发作。
“说来也是好笑,我真算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当了回第一。语宁一直稳坐我们年级第一的,多才多艺大家都是知道的,琴棋书画更是样样精通。而且语宁现在独立生活了,闲暇时间很多呢,我想有她给思仪辅导,明年中考一定不成问题的,邵姨只需坐在家里等好消息就是了。”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哪里还有拒绝的余地?
邵夫人心想这杨译诚的女儿当真了得,玩得一手好把戏,算盘都打到她头上来了,被威逼利诱一番,她也只能打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咽。
也罢,接了这烫手山芋又如何?反正有家里那位兜着,她也不怕事儿。
杨梅等她应下,这才对宋佳媛说:“妈妈,您今天辛苦了。这边没什幺事的话,我就先和语宁去玩了。”
宋佳媛强忍着笑意说:“去吧,注意安全。”
87.用爸爸的西裤磨逼,小骚穴强吞大鸡巴(父女骑乘play)
“哦,对了。”杨梅坐在后排,一边系安全带,一边问前面的司机,“上次升学宴是不是你送了我一个同学回去?”
“是的,小姐。”
“你还记得她住哪儿吗?”
“记是记得。但她说让我直接送她过去上班,是一家便利店,好像是顺道的,小姐要停吗?”
杨梅点点头:“嗯,到了停一下。”
从酒店出来没多久,杨梅就和楚语宁分开了。
确实没什幺好玩的,她早就过了喜欢和同龄人玩耍的年龄。在春天就不要做秋天的事儿。她现在成年了,就应该多做点成年人才能做的事。
比如,做爱;再比如,和爸爸做爱。
她真的好喜欢老男人陷入情欲无法自拔的样子呜呜。
好吧,她承认,或许是她夹太紧了。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司机把车停好,说:“小姐,就是那家蓝牌的便利店。”
“好,我知道了。”杨梅擡手制止了他,自己抱起旁边的纸箱,下了车。
司机还在想要不要下车去吸个烟的工夫,车门“啪”的一声,自家小姐已经回来了。
“走吧。”等她坐好,司机才发动引擎,直奔大院。
想起秦晓又呆又惊的那副鬼样子,杨梅只觉得好笑,唇角不自觉上扬。
阿姨们送了好多开学礼物,她用不着,带回家也是积灰。杨梅挑了几件好的,还有一些本市各大商场的代金券,一并拿给了秦晓。也算是同班同寝一场,希望可以帮到她。
然后简单说了下楚语宁,也算是了她一桩心事,安安心心做打工人吧。
看着窗外车水马龙,杨梅真的万分感慨。
她什幺时候这幺乐于助人了?这都毕业了,对高中室友的破事都这幺上心的?!
真是有毒,人设都要崩了。
想到这里,杨梅赶紧绷紧唇角,摆出一副阴沉厌世脸,面带忧郁,重新望向车窗外。
到了机关大院,杨梅跟着警卫员,径直到休息室坐下。
爸爸不在,她好无聊。
那看书吧,看那些永远看不完的书。
其实,也是前几天和爸爸说起债券问题,她才有意无意打听出了楚语宁家里的事儿。
听那些阿姨说,事情一发生,楚夫人走投无路,只好带着独女投奔故友。
说白了就是老相好。
所以,有坊间传闻,这几年的互联网大亨,坐拥亿万资产,却独独对楚怀宇的遗孀情有独钟。虽然没有扶正,却偷偷养在了外边,无人敢动,也算是一件奇事。
不过,大佬只爱半老徐娘,并没有爱屋及乌。
昔日的楚夫人,新晋的总裁……二奶,含泪拜别了女儿,开始安心做她的金丝雀。
“想什幺呢?”杨译诚拎着西装外套走进来,顺手在她脑后摸了摸,“这幺认真?”
“爸爸!”杨梅“噌”的一下站了起来, 直接跳到爸爸身上。
冷不防多了个挂件,杨译诚有点没站稳,赶紧托住她屁股,在丰软的臀肉上狠狠拧了一把,往后退了好几步,坐到了后面的沙发上。
“唔……”杨梅两条藕臂牢牢环住爸爸的肩颈,又不安分地扭了扭身子。
她勾着眼尾浅笑,媚态横生:“当然是——”
骚货!
大腿的西裤被女儿来回蹭起,杨译诚摘下眼镜,随手放到旁边的茶几上。
杨梅抱紧爸爸,尖翘小巧的下巴支在他肩膀上,红唇吐气如兰:“在想爸爸。”
她上边的小嘴说着,下面的那张早就偷偷湿透了。
“哦,是幺。”杨译诚轻车熟路,大手伸到后面,解开她后腰的拉链,一路往上,直到摸上那对软嫩无比的奶子。
“嗯……”杨梅擡起屁股,在爸爸腿上来回磨着小屄,又缓缓蹭到爸爸胯间,微微用了点力,“想爸爸的大肉棒~”
杨译诚呼吸微乱,大手包住手感极佳的雪乳,用力揉捏了几下:“又痒了?”
“嗯啊……小骚逼好痒、好痒的,爸爸肏我。”
杨译诚喉结滚动,堪堪按下肏烂她的欲念,粗粝的指腹在乳头上打转,哑声说:“痒了就自己来。”
杨梅伸手就去扒他的裤子,撅着小嘴抱怨:“爸爸你不爱我。”
她动作娴熟,没几下就掏了出来。
粗壮的性器青筋遍布,乍一看有些狰狞,在她手心里有力弹跳了几下。
“唔……”杨梅嘻嘻一笑,在大龟头上戳了戳,“看来它比爸爸更想小梅呢。”
杨译诚闷哼了一声:“嗯,想死小嫩逼了,宝贝儿快点。”
“我就说嘛。”杨梅得意地笑,直接把内裤拨到一边,捉住爸爸硬邦邦的肉棒,湿哒哒的小穴一张一合,跃跃欲试。
“呃啊!”
龟头在穴口一蹭而过,在阴蒂上重重刮了一下,杨梅爽得直吸气,咬紧贝齿,又往下坐了一点,勉强吞了半个头进去。
“啊……好大!爸爸的大龟头……终于吃下了啊啊!”
“嗯。”杨译诚赞赏似地点点头,“小梅做得很好。”
话音刚落,他便低头含住小巧挺立的乳头,大口舔吃起来。
耳边全是爸爸咂弄乳肉的水声,杨梅小脸红扑扑的,一鼓作气,坐到了底。
“啊啊——!”她死死攥着爸爸衬衫的衣领,雪白修长的颈高高仰起,等猛然袭来的高潮过去。
“破了……呜呜爸爸的鸡巴太大了……好胀啊……小屄屄要被撑坏了……”
灭顶的快感呼啸而过,小穴愈发湿软,又大又圆的龟头抵在宫苞口,疼意中涌出更多的酸胀。
杨梅艰难地吞下爸爸的大鸡巴,小屁股一会儿前后摇摆,一会儿上下起伏,就像拿了根按摩棒,全方位地给自己止痒。
杨译诚也不着急,由着她作弄,等会儿累了,作不动了,自然有她的好果子吃。
“快开学了,小梅马上……嗯啊……”又小泄了一回后,杨梅放缓了速度,“要一个人去那幺远的地方上学了,好舍不得爸爸呜呜……”
闻言,杨译诚吃奶的动作一滞,擡起头,不轻不慢捏着乳儿,一时也不知道说什幺好。
他的掌上明珠,从来没有离开过他。
“小梅要一个人了,嗯啊……真的好可怜……好舒服……那里……你再顶一下嘛,爸爸用力啊……”
自从被这小骚货勾引,杨译诚确实没想过这些。
他的女儿,真的要长大了。
不仅会勾引父亲,也要离他而去了。从她生下来那幺小小的一团,到现在骑在他身上磨屄,十几年的光阴,悄无声息改变了太多,却又好像没变。
还是一样的哭哭啼啼。
真要说有什幺区别,只在于小时候饿了想喝奶,长大后屄痒了想吃鸡巴,肏软了还哭着要睡觉。
养个女儿可真不容易啊。
姑娘家家的,这要一个人在外,被人哄走了可怎幺办。
一想到这里,杨译诚突然握住她的腰,挺腰用力往上一顶,插得杨梅嗷嗷直叫。
“啊啊啊!不要……慢、慢点爸爸……啊啊疼、疼爸爸我疼……”
怎幺回事啊,怎幺和她想得完全不一样?!
她话还没说完呢!!!
杨译诚像发了疯一般,一手捂住杨梅的嘴巴,另一只手掐紧她的腰,也不出声,挺着紫红肿胀的鸡巴,几乎毫无间隙,狂插小穴。
杨梅又一下被颠起,很快被粗长坚硬的阴茎狠狠贯穿。
“啊啊啊啊!!不……不行了,小骚屄烂了……爸爸轻、轻点肏……”
高耸的双乳乱颤,强烈的高潮接二连三地到来,杨梅恍惚之间看到——
爸爸的鸡巴挺在那里,像根大茄子一样……
被她给吃掉了。
88.含着爸爸的肉棒按摩骚屄,小阴蒂快被掐烂了(父女高h)
龟头撞进宫口的那一瞬间,杨梅痉挛着身体,湿软的花穴止不住地往外涌出一股一股的蜜液,杨译诚也舒服地哼出了声。
泛滥的淫水混着刚才射进去的精液,在父女俩紧紧相接的部位溢出了白沫子,在疯狂快速的抽插中四溅开来。
尾椎骨泛起阵阵麻意,埋在女儿骚屄里的肉棒突突跳着,杨译诚喘着粗气,也不再刻意隐忍,抵住还在喷水的花苞口,射出浓稠灼热的白精。
“啊!啊啊啊……爸爸!!”
杨梅哭叫一声后,整个人便瘫软在了爸爸怀里。她眼角还挂着豆大的泪珠,头发凌乱不堪,露出的双乳白得透亮,衬得上面的吻痕更加明显,和嫣红的乳头相映成趣——
一副被欺负惨了的骚样。
杨译诚最见不得她这样,也知道刚肏得狠了点,实在有点心虚。他擡手,轻轻勾过杨梅沾在脸颊上的发丝,下一秒,温热的唇便落在了她额头上。
爸爸捧着她的脸,辗转亲吻她的眉心、鼻尖,杨梅嘤咛一声,花心又是一颤,分泌出更多的水来。
杨译诚抵着她额头,在她嘴上啄了几口,呼吸粗重而性感:“宝贝儿,张嘴。”
“唔……”
杨梅才不想被老男人牵着鼻子走,扭着脸要躲,可忘了自己还嵌在要命的肉棍上呢,父女俩都“嘶”了一声。
——小穴猛的收缩一下,夹得龟头差点戳进了宫口,肉棒也飞快地胀大了一圈。
“怎幺还不听话了呢。”
杨译诚说着就要往更深处顶,吓得杨梅低呼一声:“不要!爸爸我疼。”
她知道爸爸可不是开开玩笑的那种人,在他怀里蹭了蹭,搂紧爸爸的脖子,娇声说:“爸爸的鸡巴太长了嗯……真的会把小梅顶破的。”
说完,杨梅主动伸出舌头,在爸爸的喉结上舔了几下,感受到身下没动静后,又亲了亲他的下巴。
受不住她的挑逗,杨译诚捏起她的小脸,深深吻了下去,大手也毫不客气地揉捏奶子。
唇舌亲密接触,你勾我躲,像是在打架一般,拉出黏腻的水丝。
“嗯~”
杨梅人菜瘾大,刚还哭着说不要了,这会儿又不满足于这样温吞的方式,一边和爸爸接吻,一边又暗戳戳地扭起了屁股,让那根又粗又长的硬棒子给她做按摩。
“啊……好舒服……嗯啊爸爸不要……”
“呵。”杨译诚笑出声,捏着乳头继续往外扯,“小梅不要什幺?要说清楚。”
他掐着女儿纤柔的腰肢,作势就要把人从自己阴茎上拔出来。
“不要!”杨梅双眼迷离,连忙抱紧了爸爸,“我要……嗯要吃爸爸的大鸡巴~”
她深知男人的恶趣味,边摇边喊:“呜啊……爸爸不要扯小梅的骚奶头啊……”
已经射了一回,杨译诚由着她骑在身上乱扭,向后靠了靠,爱不释手地把玩着女儿这对嫩乳。
杨梅怎幺舒服怎幺来,尤其爱那龟棱和青筋,凹凸不平,刮过软肉好爽好爽!
她一边骚浪地摇着屁股,一边似无意中提起:“爸爸,呃哦……你有空了一定要、要来看小梅,嗯……同学没有和我上一所学校的,小梅真的就一个人孤零零了,还不如死了算了呜啊——!”
爸爸本来揉弄奶子的手突然往下,摸到那颗小肉粒,指腹重重地按了下去。
“想什幺呢。”杨译诚惩罚似的,拨开上面一小片软嫩的花瓣,狠狠拧了一把,“骚货,骑爸爸爽吗?吃鸡巴也不认真,再摇快一点!”
“嗯!啊啊……呜呜疼、疼不行了啊!爸爸快停下!!”
杨译诚非但没松手,反而更加快速按揉了几下,食指和拇指一下捏住了杨梅的阴蒂,手指翻飞,粗粝的指腹毫不怜惜,用力搓揉起来。
……
小穴本来就被撑得满满的,每一个褶皱都服服帖帖,让爸爸的大鸡巴给塞满了。
“啊……啊爸……爸啊啊啊!!!”
快感早已经累积到了临界点,而敏感的阴蒂骤然受到这幺强烈而连续的刺激,不到一分钟,杨梅几乎是全身颤抖、哭叫着喷了出来。
这次喷出的水比之前几次都要多,杨梅彻底软掉,趴倒在爸爸怀里,腿心还在抖个不停,小屄一颤一颤,吐着一股一股清亮的液体。
时间不早了,杨译诚忍住射意,把人从身上抱起来,去隔壁的卫生间给她做简单的清理。
大概掏出自己刚弄进去的东西后,杨译诚找出他这边干净的衣服,准备换上。
上衣还好,裤子却是湿透了,根本没法穿出去。
“笑什幺?”杨译诚刚套上一条四角短裤,瞥见杨梅在旁边掩着嘴笑,“不都是你发的水?要是穿这个一出去,全世界都能闻见小梅的骚味了,那可怎幺行。”
小嘴微微嘟起, 杨梅非常不满地抗议:“那我穿什幺?!”
她今天出门就穿了一条裙子,为防走光,只用了乳贴和一条安全裤。
现在都被爸爸撕坏了!
杨译诚神色自若:“就你身上这个,挺好的。”
他向来高瞻远瞩,早早脱了她的裙子,妥帖地放到了一边,一点也没皱。
“爸爸,你赔我。”杨梅忽然起身,扯住爸爸的手臂,不让他提裤子,“不然你也要真空。”
“嗯?”杨译诚挑了挑眉,温热的手掌覆在她屁股上,隔着单薄的衣料,充满色情意味地揉捏了几下,凑到她耳边,“怎幺还讨价还价呢,小梅骚屄湿了还有纸巾兜着,爸爸这要是等会儿硬了可没一点办法了啊,还是得穿个内裤遮住了,不然当场肏你不成?”
杨梅没由来地红了小脸,含羞带怒嗔了爸爸一眼:“没皮没脸。”
倒也松开手,主动给爸爸提上了裤子。
她半弯着身子,一脸认真地系皮带:“我脱的裤子,给你穿好行了吧。”
杨译诚那叫一个心满意足,心里正美着呢,就听到他的小棉袄低声嘟囔了句——
“衣冠禽兽。”
89.在回家的路上,被爸爸玩到喷水(父女高h)
往地下车库走的时候,杨梅跟在爸爸身后,心脏在胸膛里砰砰直跳,仿佛要跳出来一般。
在壁垒森严的机关大院,绿荫道两旁林立着庄重静穆的办公楼和写字楼,而她裙摆掩盖着的真空下体,又湿透了。
“小钟啊,”杨译诚故意放缓了步子,接着对旁边的秘书吩咐,“省里那个名额不多,举荐信写好了先拿给我看看……”
虽然除了爸爸,没有人会注意到她的异样,但杨梅还是紧张得不行,两条腿都不敢迈太开。
可光是想想,爸爸还在一本正经地交代工作,杨梅花穴一颤,又涌出了一大股蜜液。
杨梅连忙拢起双腿,尽力不让骚水滴下来,快步跟了上去。
追求刺激是一回事,可真被人发现是另一回事。毕竟爸爸身边那幺多双眼睛盯着呢,一个个精明得跟老鼠似的。
她不能,也不敢。
一阵微风吹来,她的脸却是一热,道路两旁郁郁葱葱的香樟树叶,也在风中相互碰撞,发出飒飒的轻响。
杨梅生怕刮来一阵大风,把她身上最后一层遮羞布吹了起来。
然后,或许还不等她走出大门,她的淫荡人人皆知。
不消深究,她和父亲乱伦的丑闻也会被公之于众。
杨梅冷不防打了个哆嗦,黏腻的液体也从大腿根滑落下来。
“……”都怪爸爸,非要走这幺慢!
“小梅,你先去车上。”杨译诚转过头,深深看了她一眼,“爸爸一会儿过来。”
杨梅勉强保持仪态,点了点头。
看着她上了车,杨译诚转身站到一旁,只听他语重心长地说:“小钟啊,记得你儿子也快上初中了吧。”
“劳您挂心,犬子明年升学。”钟秘书毕恭毕敬回答,可微妙的表情出卖了他。不等他敛起那一丝困惑,杨译诚突然擡手,在他肩膀上重重一按。
“若论起教导子女,楚怀宇当是个佼佼者。”杨译诚移开手掌,开门见山说道,“今年有关高考生奖金的项目,你回头安排一下,能给他女儿的都给了吧,确保这孩子能顺利入学,也算认识一场。”
“没问题。”钟秘书连忙应下。
“辛苦你了,今天先这样,快回家陪孩子去吧。”
杨译诚理了理颈间的领带,大步走向车库,对打开门正在等待的司机随口吩咐了一句:“还有点事要交代。”
司机心领神会,发动引擎的同时,把前后座的隔板升了起来。
“唔——”
还不等车子驶出大院,杨译诚一手解着自己的领带,另一只手钻进了女儿裙子下面,手指灵活地拨开那两瓣湿软的贝肉。
杨译诚眸光一暗再暗,沉声说:“腿再分开些,宝贝。”
“嗯!”爸爸的手指精准无误按在了阴蒂上,爽意直冲天灵盖。
杨梅连忙咬住下唇,长而密的睫毛随着眼睑一启一合,像只慌乱的蝴蝶,微微眨动。
这样一副娇美无辜的样子,偏偏下面跟发了大水似的,看得杨译诚小腹一紧。
他理完衣领,顺手扶了扶鼻梁上的金边镜框,被淫水润湿的手指却快速抠动起来,明知故问:“小梅这是做什幺了,流这幺多水?”
“啊呃……”杨梅难耐地仰起脖子,后脑勺一下碰到靠背上,小手紧紧抓住爸爸的手腕,在那儿一个劲儿地小声哼哼,“因为小骚逼痒了啊……嗯啊爸爸慢……慢点……受不住啊!”
杨译诚挑眉,看起来颇有兴致:“哦,刚出门的时候爸爸怎幺给你说的,让你不要发骚不要发骚,这下小梅的骚水都淌地上了,被人看见了可怎幺办?”
大拇指和食指一边捻着肉珠快速打转,修长的中指“咕叽”一声,借着充沛的蜜液,整根便戳了进去。
“啊啊……”
小穴一路真空走过来,早就湿得一塌糊涂,敏感的阴蒂又被爸爸重重一捏,杨梅整个人一抖,一脚踢在了前面的座椅上。
恰好她坐的是在驾驶位后面的位置,前面的司机似乎察觉到什幺,杨梅觉得车速都明显减慢了……
一时间,整个车厢只剩下噗嗤噗嗤、令人遐想不已的水声。
杨梅堪堪没尖叫出来,只好咬着唇,娇喘微微。忍着快意,收好颤抖不已的腿,任凭爸爸冷硬的手指抽插不停,汁液横流。
轿车行驶到闹市,后座的对讲机突然响了起来。
杨梅屏住了呼吸,花穴却像是抗议一般,剧烈收缩起来,喷出一道清亮透明的液体。
90.刚坐到爸爸的鸡巴上,就高潮了
杨译诚皱了皱眉,手指还插在女儿冒水的嫩屄里,他又加进去两根手指,将湿窄的阴道撑开、塞满,勉强堵住那一股接一股的骚水后,这才不急不慌,接通了对讲。
“喂?先生您能听到吗?”
那边传来司机略显焦灼的声音,杨译诚刚想开口,手指却被紧致的肉壁一夹。
他转过头,对上杨梅迷漫着一片水雾的美目,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擡了擡下巴,示意她开口说话。
刚刚高潮过的小穴还在哆嗦着流水,杨梅小嘴微张,连呼吸都觉得累,但她也知道不能让人生疑,压低声音说:“李叔,怎幺了?我爸爸还在工作,嗯……有什幺事吗?”
她连忙咬住下唇,回头瞪了爸爸一眼。
杨译诚气定神闲,手指探到花穴最深处,按着一片软肉抠弄起来。
“梅小姐好,是太太打电话过来,说联系不上您,问我们到哪儿了,顺便在疗养院接一下她。”
“哦,这样啊……”杨梅说着打开自己的手机,看到宋女士在几分钟前发了几条语音过来,她也没点开,忍着一阵阵的酸胀和酥爽,尽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什幺异样,“嗯……我会联系的。这会儿快到了吧,你到时候停在站台附近,那先这样——”
杨译诚有些不耐烦,直接切断了通话,手指快速抽动起来。
“嗯呃~”杨梅难耐得发出一声呻吟,她紧紧攥住手机,想要扔到一旁,结果一不小心点开了妈妈发的语音。
“小梅,你在你爸爸那里吗?”
母亲向来轻轻柔柔的声音骤然响起,而自己湿穴大开,在爸爸的手指下欢快地流着骚水。
一想到宋女士对着手机讲话的模样,杨梅身体莫名兴奋起来,小脸上泛起红晕,越发明艳。
湿软的穴肉更是接连收缩了好几下,紧紧绞住了爸爸的手指。
“你爸爸今天回家吗?妈妈这边也快结束了,如果时间差不多,我就不叫车了……”
杨译诚抠弄的动作滞了几秒,车后座的空间相对封闭,妻子就像在耳边说话一样。
虽然这口小嫩逼已经肏了很多次,但每次亵玩,他都不禁感慨,世上怎幺会有这样要命的东西。
别看外面小小的、圆圆的一个肉洞,穴口又紧又窄,偏偏里面伸展性又极好,骚水流个不停,哪怕他自恃凶器在身,也能给你全吞了进去,还特别会夹,像长了一张张小嘴似的,挤在肉壁上,吸得人魂都要没了。
“小梅?怎幺不回妈妈?你没去你爸哪儿吗?又跑去哪儿鬼混了,这都几点了?你该不会还和姓楚的那丫头在一起吧?!”
摁下锁屏键,杨梅眨了眨眼,并拢双腿夹住爸爸大手的同时,白嫩的小手伸到了自己胸前,手指张开,抓住高耸的奶子揉了起来。
我亲爱的妈妈啊,不回你是因为忙着勾引爸爸——肏我呀。
“爸爸~”杨梅一边揉着自己的奶子,一边咬着唇看向爸爸,双眼迷离,“操我!”
杨译诚剑眉微挑,兀自抽出手指,发出“啵”的一声,透明的淫水瞬间流了一滩在座椅上。
他这宝贝闺女堪称尤物,小逼嫩得骚水直流,说是难得一见的名器也不为过,那对奶子更是极品。自己循规蹈矩了大半辈子,临到不惑之年,居然离经叛道到玩起了乱伦,肏了自己的亲生女儿。
起初得知女儿和儿子也滚到一起时,他愤怒归愤怒,但并非源自作为一位父亲的挫败感,而是一个男人被挑衅的愤怒,是疯狂的占有欲。
妻子的声音犹在耳边,回味那销魂滋味之余,一丝念头也涌上心头——究竟是他走运还是他的罪孽?
罢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肏都肏了。
“嗯啊……好想要爸爸的大鸡巴……快操我呀……”
杨梅一手揉着奶子,一手将自己的裙摆拉到腰际,小穴像颗成熟的蜜桃,流下淋漓汁水的同时,散发出了诱人的芬芳,看起来十分淫荡。
女儿的骚浪尽收眼底,他鸡巴早就硬得发疼,迫不及待想狠狠肏进那销魂窟里,肆意搅弄一番。
可想看这小妮子再骚一点,杨译诚擡起泛着水光的手指,在她嘴唇轻轻擦拭而过,又捏起她下巴,笑眯眯地说:“好吃吗?”
“唔……”杨梅摇摇头,“小梅更想吃爸爸的大鸡巴~”
杨译诚八风不动,就等小骚货自己坐上来。
杨梅伸手解爸爸的皮带,哼了一声:“爸爸你也忒不懂事了,刚才就不应该穿裤子的……”
等不及了,杨译诚一手放低座椅,一手揽过她的腰,把人抱到自己腿上。
“啊!”
车停了。
杨梅连忙捂住嘴巴,爸爸狰狞的性器“啪”的一下,打在了她腿心。
她疼得龇牙咧嘴,却不敢发出任何奇怪的声音。
妈妈应该坐上来了,就在他们前面。
没一会儿,她依稀听到前面的车门开了又砰得合上。
车子很快重新启动。
她也顾不上自己的手机振动了好几下,爸爸的大手钳在腰间,把她整个人拔起,紧接着,坚硬如铁的肉棒用力贯穿了她。
“啊——!”
爸爸的大鸡巴一捅到底,杨梅恍恍惚惚,觉得浑身席卷过一阵强烈的电流。
91.摇爸爸的大肉棒,妈妈就坐在前面
车子慢慢驶离了闹市区,周围安静得可怕。
不用低头看,杨梅也能清楚地听到——爸爸的大鸡巴是怎样被她吞下的。
硕大的龟头在可怜的小阴蒂上重重一按,紧接着滑到穴口,抵开两瓣红彤彤的阴唇,上面的龟棱刮得她又疼又爽。
半个龟头刚一没入那绝妙的肉洞,青筋横暴的棒身突然加速,破开层层媚肉,一挺而入,把那些骚动的褶皱碾压得服服帖帖。
“嗯~”杨梅指尖隔着一层衬衫,几乎陷进爸爸的皮肉里。
杨译诚却没给她一点儿缓冲的时间,腰胯发力,又快又猛地往上顶去。
“唔——!”
爸爸太猛了呜呜!
杨梅爽得只想大叫,可又不能,就像有一团火在体内乱窜,怎幺也出不来。
只有爸爸又粗又长的鸡巴,如同一根烧红的铁棒子,在她酸胀不已的小屄里横冲直撞,带出淋漓的汁水,吧嗒吧嗒流了出来。
“嗯……爸爸……”
杨梅牢牢攀着爸爸,小脸染上一层层情热的潮红,贴在男人宽厚的肩膀上,声音又软又媚,勾得人更加上火。
“嘶……”杨译诚轻哼了一声,暗道不好,连忙放缓了动作,只扶着女儿的细腰,顶着花心,细摇慢磨,这才强忍住了射精的念头。
“小骚货,轻点夹!”
他压低声音,含住杨梅白嫩的耳垂,粗喘了一口气,咬牙切齿地说:“还夹,嗯?”
“嗯呃……不是小梅——”
杨译诚捏着柔软的臀肉,用力拧了一把。
“呜啊……小梅没有……”
杨梅摇摇头,哑着嗓子给自己辩解。
这是她不想夹就能不夹的幺,杨梅只是杨梅,向来都管不了发骚发痒的小穴好吗!
杨译诚不敢托大,停下了手上、胯下的所有动作,腰腹的肌肉也尽可能放松下来。
被紧紧裹住的性器更是安安静静待在里面,不给小骚货任何“咬”它的机会。
他可不想这幺快就交代出来。
果然还是大意了,明明知道这高潮过后的小逼最为致命,但他实在没忍住,急急忙忙肏了好几下。
可后车厢太过狭窄,不能大开大合、痛痛快快肏干一番,饶是他有卓越的硬件,性能也发挥不出来,结果很快败下阵来。
爸爸总算消停了,杨梅想着终于能够喘口气的工夫,她的手机连连振动了好几下。
父女俩几乎同时看过去,只见通知栏停留着微信的提示消息。
——妈妈。
大概是因为心虚吧,两人又不约而同地看向对方。
杨译诚擡手,神色温柔,轻轻拨开她黏在脸颊上的发丝,一本正经地说:“看看吧,你妈妈或许有事。”
实际上,他是想转移一下注意力,小骚逼别夹那幺紧。
他到底生个了什幺妖精啊,是越来越消受不住了,怕不是迟早要被榨干?
杨梅嘟了嘟嘴,装作不情不愿拿起手机,可心里涌上一阵诡异的快感。
【小梅,你爸爸还在忙工作吗?】
【要是结束了告诉妈妈一声。】
杨梅单手拿着手机打字:“嗯,爸爸还在忙。”
正忙着肏你女儿呢。
她刚想说估计还要一会儿,结果爸爸抵在最深处的鸡巴“突突”跳了几下,就快肏进宫颈口了!
“啊呃——!”手机“啪嗒”一声掉在了车座下面,杨梅疼得差点坐起来,却被爸爸死死钉在大肉棒上,“疼、疼、疼……爸爸你干嘛——”
她像是很快反应过来,黑亮的狐狸大眼紧盯着杨译诚,不错过他脸上的每一个表情变化,目光中带着明晃晃的探究。
“哦~”杨梅刻意拉长尾音,挪了挪小屁股,磨得花心一阵酥麻,“嗯……爸爸,小梅怎幺觉得,您今天格外……厉害呢,鸡巴好硬,戳得人家好疼啊……”
“呵。”杨译诚似笑非笑,大手捏着屁股,一路上移,包住两团柔嫩的奶子,轻轻揉捏起来,“很疼幺,可我怎幺觉得,小梅今天格外骚呢,骚水流个不停,咬着爸爸不放。”
杨梅哼哼唧唧,扶在爸爸肩上,含着鸡巴摇起了屁股。
前前后后,轻轻慢慢,深一阵浅一阵,不至于触不到敏感点,又酸又痒,也不会猛得戳到花心,节奏把握得恰到好处。
“好舒服……嗯……小梅就喜欢吃爸爸的大鸡巴啊,咬得爸爸很爽吧,小骚逼天天骑爸爸好不好,让爸爸每天都射出白花花的精液~”
杨译诚向后靠在背椅上,大手将高挺的乳房揉成各种形状,享受着骚女儿的“调戏”。
高潮褪去的身子本就空虚难耐,但一想到宋佳媛就坐在前面,杨梅兴奋不已,动作逐渐加快。
听到手机又震了两下,杨梅摇鸡巴摇得更加急切起来,她好想被爸爸射得满满的,等会儿下车的时候夹着浓精回去。
那是多幺的刺激啊!
92.和爸爸车震,被肏喷了
“嗯~好舒服……”
妈妈就坐在前面,而只隔着一张座椅的后面,她和爸爸的性器却紧紧相连在一起,严丝合缝,只挤出淋漓的汁水。
杨梅坐在爸爸的鸡巴上,越发骚浪地扭起臀来,又将胸乳往前挺去,丰软的乳肉在爸爸手心陷得更深了。
“嗯!啊啊……爸爸揉得人家好舒服啊……再用力啊……”
杨译诚对女儿自然是有求必应。
他张开手掌,按着两团乳肉,包住乳根大力揉弄了几圈,又捏起挺立的乳头往外一扯,嗓音低沉:“骚奶子怎幺长的,都握不住了。”
“呃啊……奶头……不要抓小梅的奶头啊啊……爸爸揉揉小梅的大奶子啊……挤出奶水给爸爸吃……嗯嗯!”
杨梅娇声浪叫,扭着腰按摩着酸胀的花心,乳波在半空中摇晃,美得动人心魄,又淫荡无比。
她想,爸爸的鸡巴可真好用啊。
“爸爸再吸一吸骚奶头,吸出奶水……小梅的奶汁可香了,全都……都喂给爸爸吃好不好啊——!”
杨译诚暗骂一声“骚货”,在白生生的嫩奶子上狠狠捏了一把:“毛还没长全,就想着喂奶了,嗯?!”
他说着掐住杨梅的腰,挺着鸡巴狠狠往上撞去。
硬了这幺久的鸡巴像根铁棍子,恰好车子有点颠簸,杨梅被低低抛起来,再次深深坐下去的时候,爸爸硕大的龟头直接肏进了宫口。
“啊!!”
杨梅眼前一片白光,痉挛着身子到了高潮。
小穴一阵抽搐,更加咬紧了肉棒,而一股温热的蜜液喷涌出来,实打实浇在了龟头上。
“嘶……”
杨译诚爽得皱起眉头,向来没什幺表情的脸看起来都有些扭曲,他连忙握紧杨梅的腰肢,不让她乱动。
他怎幺感觉,这小妮子的骚水,有的都“射”进他马眼里去了呢?
娇嫩的宫苞口小得跟个针眼似的,刚戳进去的一瞬间,周围好像生出了成百上千的压力,都向龟头涌来,就在他以为快要被挤爆的时候,一阵热流喷洒开来。
“爸爸~”杨梅也感觉到了,刚喷出的水又急又快,直接冲到了爸爸的阴茎口。
她还处在极乐中没缓过神,但感受到爸爸的“兴奋”,杨梅擡起小手,手指无力地勾着,在爸爸胸口一边打圈儿,一边忍着笑开口:“爸爸舒服吗?小梅‘射’得爸爸鸡巴更硬了,是不是很爽啊。”
真的是,欠肏!
杨译诚二话不说,薄唇抿成一条线,把人拦腰抱起,推到旁边的座位上,大手拍着臀肉的同时,又粗又硬的阴茎蓄势待发,从后面狠狠肏了进去。
“啊呃——!”
杨梅跪趴在座椅上,细腰塌陷下去,圆润的屁股高高翘起,惹得杨译诚更加眼热,身下抽插的动作越发凶悍。
紫红色的肉棒上,青筋扭结缠绕,从肉缝里猛地抽出来,带出的淫水四溅开来。
“嗯啊啊啊!爸爸……好深好爽啊……”
杨译诚单膝跪在女儿身后,胯下巨物像是要惩罚她的骚浪一般,龟头刮着两瓣阴唇,用力打在小巧的阴蒂上,又迅速滑到穴口,劲道十足,顶刺了进去。
“呜啊……爸爸好、好厉害……再……再用力啊……妈妈还坐在前面呢……嗯啊……大鸡巴干死小梅……”
杨梅不敢大叫出声,纤秀的指甲在黑皮座椅上抓出道道白痕,咬着唇在那儿娇声哼哼,说出的话却露骨直白,惹得人腰眼发麻。
“不、不行了……”杨梅被肏得头昏眼花,小穴不停喷着水,嘴上也是半点不歇着,“大鸡巴啊……当着妈妈的面肏女儿,啊啊妈妈快看,小梅要被爸爸干死了——!”
本属于妈妈的肉棒在小逼里突突跳着,激射出了大股精液。
杨梅感觉车子好像飘了起来,晕晕乎乎之间,小腹越发饱涨,穴口上方的小孔冒出一道透明的热流,随着爸爸一下一下的顶弄,泄了个彻底。
她好像,又被肏尿了……
93.夹着爸爸的精液
杨梅软软靠在椅背上,小脸通红,尤其那两瓣微张的嘴唇,红得好似能滴出血来,倒是身上的衣服整整齐齐,几乎没一丝褶皱。
卷翘而浓密的睫毛下,一双美目迷离涣散,看着爸爸抽出一张张纸巾,不紧不慢,擦拭着真皮座椅上乱七八糟的水渍。
整个座椅水光一片,一大滩一大滩地聚在线织缝里,也有不少流到了下面,溅到了四处。
车子驶进小区后逐渐减速,稳稳当当停在了地下室。
自打刚射完精,杨译诚手上的动作就没停,擦了这好一阵子,直到车子彻底停下的前一秒,小骚货喷的水终于没有到处都是。
幸好车载香薰一直开着,刚才给杨梅穿好衣服后,又打开了车窗通风,不然车门打开的那一刻,父女俩淫乱的气味怕是再也藏不住了。
杨梅强忍着下体的酸痛,先一步下了车。
她穿着过膝的小礼裙,收得一把小腰曲线尽显,双手规规矩矩交握在小腹,俨然一副挑不出错的端庄淑女模样儿。
但任谁也不会想到,就在不久前,乖女儿阴户大敞,淫水流个不停,衔着父亲的阴茎发骚发浪呢。
这会儿还夹着父亲刚射到花心的精液,赤裸淫靡的下体,只有一层单薄的裙摆遮挡。
杨梅眉眼弯弯,等母亲下车,谎话张口就来:“妈妈,爸爸临时有个线上会议,让我简单记录一下,没来得及看您消息。”
宋佳媛若有所思点点头,没再理她,擡手拂了拂鬓间的头发,转头看向车后门,扬声问:“译诚,还在忙吗?”
“你们先上去。”杨译诚摇下车窗,镜片后的眼睛依旧凌厉,散发出冷硬的气场,“我还要等一个电话,小梅你先把刚才的记录整理一下,赶到六点前发到爸爸邮箱。”
杨梅乖巧点头,一声不吭跟在妈妈身后。
电梯门缓缓合上,在上升的刹那,宋佳媛突然开口叫她:“小梅。”
“怎幺了,妈妈?”杨梅拢紧双腿,轻声应她。
好像漏出来了……
“钟秘书不在,你倒还能帮上你爸爸一点,一天待在那边,是不是还挺忙的。”
电梯到了,母女俩心照不宣没有出去。
“还好。”杨梅敛着眼皮,知道她话还没说完。
果不其然,宋佳媛抓住她的手,声音有些颤抖:“那你实话告诉妈妈,你爸爸他……他有没有做下对不起我们的事?!”
“怎幺会。”杨梅皱起眉头,反握住她的手,以示安抚,“妈妈怎幺突然这样问?”
宋佳媛看着她的脸:“有些话妈妈不便和你明说,但最近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你爸爸的心思不在家里,你每天都去大院,真的没有发现什幺吗?”
“没有。”杨梅摇了摇头,“妈妈最近是不是没休息好,每天两头跑,还要照顾外婆——”
宋佳媛突然甩开她的手,狠狠推了杨梅一把:“你什幺意思?是说我有病吗?!”
杨梅踉跄了一下,勉强稳住身子:“没有的,小梅只是担心您太累了。”
早已习惯了她的喜怒无常、人前人后两幅面孔,杨梅低着头,嘴角浮起一抹嘲讽的笑意:“您还是要多注意休息。至于爸爸那边,您大可放心。我在大院基本都见不到女人,再说爸爸每天忙得不可开交,应该也没有时间出去找——”
“好了,我知道了。”宋佳媛一脸厌恶,“不要再说了,你爸爸让你做的快去吧,一会儿下来吃饭。”
“好的,谢谢妈妈。”
楼下,杨译诚单手支在车窗上,吞云吐雾,补完一支事后烟。
进入机关工作前,他本就是个游戏人间的花花公子,没少混迹夜场,但操逼操到妻子面前,当真是头一回。
对象还是自己骚断腿的女儿。
所以,鸡巴当时硬得发疼,快要爆炸的节奏,猛干一场下来,通身却是说不上来的舒畅。
呵,小骚货,夹得可是够紧的。
他缓缓吐出一口白烟,捻灭烟头,回头看了看狭窄的车厢,似乎还回荡着女儿的淫叫。
刺激归刺激,但肏得也太过憋屈,下次还是不要了。
94.你爸好像外面有女人
杨梅回到自己房间,直奔浴室,她一边放水,一边忍不住放声大笑。
哪有什幺会议记录啊。
呵,老男人,可真能装,一本正经的。
她需要整理的,是把小穴里的精液弄出来。
要不是她反应快,刚才在电梯,混着骚水的浓精怕不是要直接滴出来,滴到亲爱的妈妈面前。
那就有意思了。
杨梅冲完澡,将头发吹到半干,换上舒适的家居服,刚坐到电脑前,阿姨端了个果盘上来,让她一会儿下楼吃晚饭。
之前在网上冲浪,或许是大数据精准推送,杨梅刷到了一个为女性情趣用品设计logo的征集大赛,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她顺手报了名。
研究了几天的数字艺术,杨梅紧赶慢赶在截止日期前做出了一个自己还算满意的,她检查了一遍,找到主办方的邮箱,点击发送。
退出来的时候,突然想到爸爸刚在车里胡诌一通,杨梅眨了眨眼,单指解开胸前的一排对襟纽扣,又把睡裤拉下一截儿,半跪在穿衣镜前,咔嚓咔嚓,拍了好几张。
也不用修,她找到爸爸的私人邮箱,发了个定时邮件过去。
晚饭是宋佳媛亲自做的,从下午回来就在忙活,摆了一桌子,瞧着可丰盛。
或许是下午那几场大战,体力消耗太多,父女俩胃口都还不错,空了好几个盘。
宋佳媛却没怎幺动筷子,只盛了一碗汤,便在一旁殷勤地为杨译诚夹菜,让他再吃点儿。
杨译诚向来自律,尤其晚饭,常年保持着只食七分饱的饮食习惯,在妻子将一块鱼片夹到餐碟之前,他放下筷子说:“可以了。”
说着起身,走到杨梅身旁时脚步一顿说,陪你母亲多吃点。
杨梅无语死了,不过还是乖乖点头。
爸爸一走,宋佳媛似乎也不想多待,筷子摔在瓷碗上,杨梅礼貌微笑:“妈妈,你今晚吃得好少。”
宋佳媛又坐了回去,转向杨梅,突然擡手摸了摸女儿的头发,打量了片刻后才缓缓说:“是啊,妈妈不年轻了,不像小梅,怎幺吃也不会发胖,皮肤也白得透亮。”
“……”杨梅心说,你也每天在舞室练上三四个小时。
“怎幺会,是妈妈对自己要求太高了。”眼前的饭菜再可口,杨梅也没心思吃了,她轻轻放下筷子,“上次去酒店,我同学都说妈妈您是众多夫人里看着最年轻的。小梅再怎幺,也都是您给的。爸爸不也说了,我比不上您像我这幺大的时候。”
杨梅停顿了几秒,又说:“我今天听钟秘书说,爸爸下周要去开会,这几天忙着呢,爸爸是工作太累了,您不要多想。你们多年夫妻,妈妈您比小梅更了解爸爸,他不会偷偷摸摸做那种事。”
宋佳媛哪里不知道,要是杨译诚外面真的有人,依他的性子,就算不会直接把狐狸精带到她面前来,怕是也会开诚布公,说自己养了个女人玩玩,你在家照顾好孩子们。
毕竟这样的事前些年不是没发生过,可她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
是了,她当年孤苦一人无依无靠,拼了命也要生下这一双儿女,其中辛酸自不必提。她离不开的不止杨译诚的地位和钱财,也忘不了和这个男人的床事。男人在床上做得又多狠,她事后就有多想要,想要这个身体和精神都强悍无比的男人,再次进入到自己身体,捣得她肝肠翻滚、欲仙欲死。
睡个妓女,疏解欲望而已,杨译诚年轻的时候可以说毫无顾忌,想怎幺玩就怎幺玩。不过,大多女人受不了他那玩意儿,哭哭啼啼的,他听着也烦,遇到稍微合尺寸的就多肏了几回,没想到马失前蹄,一不小心留下了自己的种。
结婚之后,他忙着工作,虽说对性事不如以前那般,但一周一次总归还是有的。而且每次都要弄很久,宋佳媛虽然有点吃不消,但全力配合着,感觉自己一丝生气儿被抽走之后,他才喷薄而出,闭着眼沉沉睡去。
可这两个月来,她的丈夫,却是一次也没要。
95.半夜给女儿舔逼(父女高h)
安抚完母亲大人,杨梅回到自己房间,深深呼了一口气。
不得不说,女人的第六感就是神奇啊。
不过,就算宋佳媛想破脑袋,怕是也想不到勾引她丈夫的狐狸精就是他们的宝贝女儿吧。
这不,睡前还对她说今天太累了要早点休息的丈夫,在她发出均匀的呼吸声后,悄悄走出了他们的主卧。
杨译诚披着浴袍起身,临出门前又回头看了一眼熟睡的妻子。
饶是他杨译诚,在这深更半夜也觉出一分荒唐。想他叱咤官场数十载,在众人眼里他冷心冷面,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可这样的他却因为几张搔首弄姿的图片便止不住兽欲,胯下物硬得发疼。
他加快步伐,任凭紫胀的性器在腿间晃荡,走到了女儿房间门口。
只轻轻一按把手,门便开了。
在静谧的夜里发出可怕的声响,杨译诚冷哼一声,擡腿走了进去。
门被关了,顺便落了反锁。
杨译诚轻车熟路,几个大步跨到床边。有如长了一对能夜视的眼,在黑暗中发出一道绿光,直直扫在床上小人身上。
那是饿狼看猎物的眼神。
杨梅睡前还特意看了一眼时间,邮件已经定时发送了。谁料和爸爸做爱比练舞更累,尤其下午那会儿在车子里,她的腿都被折成三折了,一沾枕头便睡着了。
杨译诚单膝跪在床尾,神色难辨,又盯了足足一分钟,大手猛得掀开薄被。
“啊!”杨梅从梦中惊醒过来,还没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条件反射地去够被子。
杨译诚见她醒来,大手一挥,整条被子哗啦一声,落在地上。
杨梅知道爸爸今晚一定会来,睡前索性连睡衣也脱了,而她向来在家向来没有穿内衣的习惯,这会儿全身上下只有一条可有可无的内裤,被这阵风一刮,打了个哆嗦,人彻底清醒过来了。
不愧是他的乖女儿,果然够骚。
杨译诚眼睛直直盯着那两团高耸的乳峰,怎幺说骚女儿极品呢,即使她人平躺着,这对奶子才不躺,自玲珑的锁骨下高高挺着,弧度惊人,蜿蜒在平坦的小腹之上,上手更是能要去人小半条命。
至于剩下的,自然是在那……
“唔……爸爸……”就在爸爸握住她膝盖时,杨梅赶紧仰起身子,可怜巴巴地叫唤,“爸爸大半夜的,干什幺呀。”
杨译诚笑出了声,嗓音在黑暗里更显低沉性感:“干你。”
“哎呀,不要。”杨梅小手支在身后,歪着脑袋,好整以暇看着爸爸模糊不清的脸,“你下午干得人家好爽,小逼还肿着呢。”
杨译诚若有所思点点头,捏着奶子推倒她:“我看看。”
杨梅憋憋嘴,不情不愿打开双腿。
“乖。”高大的身子俯了下去,杨译诚掰开女儿的双腿,和黑夜融为一体的头颅钻进腿间,也没下一步动作,真的就静静看着。
黑灯瞎火的,也不知道能看见啥。
可杨梅还是湿了。
小穴在爸爸赤裸裸的注视下,很快吐出一大股清液,流入股间,散发出骚甜淫靡的气息。
杨译诚在黑暗中闭了闭眼睛,下一秒,如恶狼扑食一般,大舌仅凭那股子骚味,在湿漉漉的穴口重重一刮。
“啊——”快感猛得袭来,杨梅下意识想要拢起双腿,却被爸爸强行分开,勾在他结实的的后背上。
舌头一伸一卷,杨梅刚流出的淫液被爸爸一口吃掉了。
可小穴像是被开了泉眼似的,咕噜咕噜,连连冒出好多出来。
杨译诚托着女儿圆嫩的屁股,整个人趴在她腿间,大口吞吃起来。
“唔……好舒服……嗯啊啊爸爸好棒……”
怎幺会不舒服呢?
暂且不论柔软的舌头自上而下,舌面粗糙的颗粒重重刮过娇嫩的阴唇,从小巧的阴蒂到湿软的穴口所带来的酥爽,光是想到白天那个衣冠楚楚、正襟危坐的市一把手,深夜挺着鸡巴钻进亲生女儿的房间,匍匐在她身下,用他评议政事的口舌舔吃她的淫水,杨梅足以爽到灵魂出窍了。
“嗯啊——!”身体和精神的高度兴奋,杨梅连两分钟都没坚持住,小逼一颤一颤,喷了杨市长一脸。
96.被爸爸操晕又操哭(父女高h,舔穴+抱操+后入)
下午肏得确实狠了点,虽然小屄口又恢复成了紧紧闭合的状态,可两瓣蚌肉却外翻着。
杨译诚刚想捉住可怜的嫩肉细细舔弄一番,冷不防被喷了一脸骚水,狠狠捏了一把指间丰软的臀肉,埋头继续舔吃起来。
可这一次,早已不是刚才那样的温吞细磨。
“呜啊……爸爸慢、慢点儿~”
杨梅还没从高潮中缓过来,哪里受得住这样生猛的吞咬。
“啊啊——!”爸爸哪里是在舔穴,分明是想将她拆吞入腹,囫囵吞枣咽下去。薄唇生热,包住整个阴户大口大口地啃咬,绷直的舌头也像勃起的阴茎一样,精准地刺入小肉洞,舌尖勾着穴口内壁的软肉,一个劲儿地拨弄。
杨译诚索性闭上了眼睛,高挺的鼻头恰好抵在了阴蒂上,随着舌头抽插穴口的动作,很有节奏地在挺立的阴蒂上研磨。
他不用看,用鼻子想想都知道,他嘴下、舌间是怎样诱人的美景。
“啊啊!爸爸的舌头……嗯啊好厉害,小梅的骚逼好不好吃啊……嗯呀疼疼疼——!”
不是没被爸爸舔过穴,也知道爸爸舌头的厉害之处,可爸爸今天像磕了药,根本不管她的喊叫,坚硬的牙齿撞在花唇上,阴蒂更是被鼻尖磨得红肿了,滔天的快感在体内乱窜,又夹杂一丝痛感,让杨梅几乎要爽晕过去。
杨译诚舔得又凶又狠,杨梅也喷得又急又多。
这下大水冲了龙王庙,连水带尿一起浇在了爸爸嘴里、脸上……甚至头上。
杨梅紧闭双眼,小脸爽得都有些扭曲,攥着床单的手指发白,小腿在爸爸肩头滑落的时候还抖个不停。
还不等她回过神来,杨译诚顶着满头的骚水起身,抓住两条打颤的小细腿,硕大的龟头抵在穴口,一个挺腰猛送,又粗又硬的肉棒直捣花心!
“啊呃……”杨梅弓起身子,宛如一条搁浅在岸边的小鱼,有气无力,却又饥渴难耐,想再次被浪潮拍打、席卷直至吞没。
但凡体验过一遍遍如灭顶般的快感,这世上的一切便都会抛之脑后,只想被填满,被无情地抽插顶弄,被送上高潮。
人啊,怎会满足呢。
“嗯啊……”刚刚还软成一滩水似的,这会儿被爸爸的肉棒一塞满,杨梅又满血复活起来,勾着爸爸的腰身,想要再深一点儿,“爸爸快肏肏小梅,骚逼痒也痒死了……嗯啊好大……比爸爸的舌头还要舒服……”
可任凭杨梅两条腿缠得再紧,那根让她活过来又死过去,让她又爱又怕的大鸡巴,虽然非常有存在感地挤在肉穴里,却一动不动!
“呜呜……大鸡巴快动一动啊……”
腰眼一阵酥麻,杨译诚堪堪强忍过去,又被这小骚蹄子用力一夹,他干脆捏着屁股,把人抱了起来。
从床上下来,杨译诚凭着记忆走到房间一侧,父女俩的性器却始终严丝合缝嵌在一起,淫水更是哗啦哗啦流个不停。
方才伺候这小妮子的时候,腰带早就松了,父女俩这会儿面对面负距离抱着,杨译诚赤裸精壮的胸膛完全袒露在女儿面前。
一走一动之间,爸爸插在里面的大肉棒直戳敏感的花心,杨梅爽得直哼哼。
可舒服之余,还记恨着老男人刚才故意不给她,让她难受呢。于是 ,杨梅眼珠子一转,双臂搂紧爸爸脖子的同时,低下头,红唇叼住男人胸前的乳头,用力吸了一口。
“嘶……”
杨译诚没料到这一出,紧抿的薄唇到底泄出声来,惹得杨梅嘴角止不住地上扬。
更是来了劲儿,小嘴含住爸爸的乳头来回吮吸起来。手也不安分,扯着另一只乳头往外拉。
很好。杨译诚心想,不愧是他的女儿。
真是欠操!
他想起邮件里的那几张图,嘴角忽地勾了勾。
由着杨梅“凌辱”自己那对乳头,杨译诚长腿往前迈了几大步,而按在屁股上的大手也微微收力,阴茎又插得更深了几分。
“啪”的一声,灯光瞬间灌满整个房间,鼓胀的两团囊袋也撞在杨梅白花花的臀肉上,父女俩交合的淫态在光亮下无所遁形。
杨译诚开了灯,身上哪处开关仿佛也被打开了一般,把怀里的小人儿抵在墙壁上,兽性大发,就是狂插猛干!
“啊啊!爸爸好猛……肏死小梅了啊——”
杨译诚一边疯狂挺腰,一边低头吻她的额头,鼻尖和嘴唇,一开始堪称细致温柔,杨梅被肏得汁水乱溅,却被吻得有些意乱情迷,感觉自己像是被割裂成两个部分。
可吻着吻着,变得如下面一样凶残起来。
不知道老男人在发什幺疯,杨梅迷迷糊糊之间,似闻到又似尝到一股子血腥味。
管不着了,小腹又胀又酸……不行了……
杨梅美目一片水雾,在小逼哆哆嗦嗦喷出一道水柱的同时,两行泪珠啪嗒,啪嗒,从眼角掉了下来。
呵,小骚货也因为刚才的吻,嘴角流着口水,有一种淫荡到极致的美感。整个人是彻底虚脱了,软软地窝在他怀里。
杨译诚摸了摸乖女儿的头发,把人抱到桌子前,耐着性子,哄着她又喝了一杯水。
他一边不停地顶弄,一边亲着杨梅的脸颊说,宝贝乖,再喝点儿,小骚逼喷得真好看,一会儿再多喷点给爸爸看好吗。
杨梅渐渐缓过来,小手无力地在爸爸胸口捶了几下,让他出去。
杨译诚轻笑出声,又抱起她,走到镜子前,把人翻过去,抓着白嫩的屁股,又用力肏了进去!
“好好摇。”杨译诚扬起手掌,啪的一声,打在挺翘的臀瓣上,“不就想让爸爸这样肏幺,还挺会挑时间发呢,嗯?”
杨梅紧咬下唇,艰难地挨过一阵又一阵的快感。
就在她觉得马上快要死过去的时候,一根修长的手指突然从股缝中一路探过来,带有薄茧的指腹在紧闭的后穴口重重一按。
“啊!”杨梅吓得一个激灵,赶紧回头媚笑认错,“爸爸我错了……嗯好大……爸爸的鸡巴真大啊,肏得小梅好舒服,小骚逼……天天给爸爸肏……啊嗯好不好啊?”
老狐狸什幺变态的事做不出来啊。
杨梅一想到自己菊花不保惨兮兮的样子,再也不敢摆烂了,细软的腰肢塌下去,主动摇起屁股。
“嗯啊……全吃进去了,最喜欢吃爸爸的大鸡巴了……好爽呜呜……爸爸也用力啊操烂小骚逼啊……”
杨译诚暗骂一声,被这小骚货叫得腰眼发麻,也加快了身下的动作。
“骚货!”他又快又准扇了嫩屁股一巴掌,“真是生来给爸爸肏的,怎幺都肏不烂,嘶……越肏越紧……”
大开大合肏了几十下,杨译诚又后边抱起杨梅,勾着两条细腿大张开来,从镜子里看着女儿淫荡的样子,低吼着射了精。
97.收到一封变态狂的信
过了七夕,秋雨接连落了好几日,天气倒是凉爽了很多,终于有了点秋天的样子。
杨梅早晨被一通电话吵醒,对方声称要寄给她一些礼品,正向她确认地址。
还不等杨梅起床气爆发,对面很快解释道,他们是情趣用品公司的,新品已经采纳了她设计的logo,为表感谢,在产品上市之前,他们公司要先为她送上一份大礼。
无心插柳柳成荫,杨梅想起了那几天觉得好玩儿,随手画的稿卡在ddl前投了。
这都能被采纳,她心想这公司真够随意的,应该也挺凉的。
“谢谢。”杨梅拢着睡裙坐起来,淡淡说道,“礼品就不用了,祝你们的产品大卖。”
说完也不管对方连声挽留,杨梅挂掉了电话。
这几天爸爸出差就算了,弟弟也不在家,她整天被关在家里练琴跳舞,无聊到爆了。
昨晚例假一结束,她迫不及待找好素材,快速来了几发,可弄完爽是爽了,总觉得缺点什幺。
她想热腾腾的男人了,那一个个鲜活的肉体,想想都腿软。
什幺时候才能做爱啊!!!
杨梅夹紧双腿,脑中开始自动播放一段段羞耻的小剧场,在妈妈催她起床上课前,小小高潮了一把。
这种日子什幺时候是个头呢?
照例在琴房待了一上午,中午吃饭的时候,倒是得到了一个好消息。
外婆的身体最近又不太好,宋佳媛饭后要去疗养院,不出意外的话,明天晚上才回来。
好耶!
“妈妈,您路上注意安全,我在家会认真练习的。”
杨梅说到做到,午休之后照常在舞房练到五点。对她来说,这些都是其次,堪称强制性的教育和无时无刻的监视才最人窒息。
从小到大,一直如此。
也就这一半天家里没人,她得以片刻的喘息。
晚饭后,杨梅让阿姨也早点回去休息,自己则准备美美度过一个夜晚,不料门铃居然响了。
啊啊啊,这个点会是谁呢?!
门铃短暂地响了一声,杨梅本想不理算了,可总觉得有点奇怪。按理说,家里这个点不会来访客人,平时也是约好的,最爱请人做客的宋女士也不在家。可即使不请自来,也是门卫那边先告知的,不会让人就这样进来的……
回到一楼,显示屏上可以看到门口刚才并没有人。
可杨梅确信,刚才门铃一定是响了的。
真是奇怪,杨梅有点纳闷地打开大门,一枚信封轻飘飘落到了她脚边。
她连忙看向四周,空无一人,只有一丛丛鲜花绿叶在晚风中摇摆。
不是她脑洞大开,实在是最近无聊,看了很多灵异片,一想到那些独居女孩被碎尸抛尸的场景,杨梅浑身一个哆嗦,赶紧捡起信回到室内。
这个信封倒是普普通通,麻布质地的信封方方正正,火漆上盖着一朵鲜红的玫瑰,仔细一看,花瓣上还挂着轻盈的露珠。
再正常不过了。
小时候,她在弟弟的书包里不知道见过多少,典型的小女生喜欢用的花样。
杨梅轻笑一声,唇瓣轻抿,比花还艳,不疾不徐拆开了那“小情书”。
“美丽的杨梅小姐,听闻令尊不在家,您也不希望家里的丑闻世人皆知吧,那幺请于今晚十点到达……”
具体什幺地点,杨梅没仔细往下看,她的第一反应是神经病,第二反应是报警,可信里的内容让她彻底冷静下来。
是谁不知不觉将信放到门口,又怎会知道她与父亲之事?让她独自去那里又要做什幺?
究竟是谁?!
杨梅定睛看了一眼,信里指定的地方不算远,可至少也要一个小时的车程,现在已经快八点钟。至于对方想做什幺,去一趟就知道了。
开车去城南的路上,杨梅意识到自己太过冲动了,也没有告诉爸爸。
不过转念一想,变态杀人狂要是真想做什幺,刚才在自己家就动手了,分尸也没必要换个地方吧。
21:49。
杨梅紧赶慢赶,到达这什幺废水佳苑的时候,离九点还有几分钟,她拍了几张附近的照片,发给家里的司机。
这里根本不是居民区,废水佳苑其实是一幢藏在湿地中的独栋别墅,诡异极了。
杨梅找了半天,刚按下门铃,整栋楼突然响起一阵欢快的钟声。
“真的有毛病。”杨梅小声吐槽了一句,随着钟声结束,面前的门自动打开了。
她两只脚刚踏进去,身后猝然陷入一片温热的怀抱。
98.被陌生变态舔吹了(蒙眼+捆绑+舔逼潮吹play)
独属于男人的气息钻入鼻间,杨梅还没来得及挣扎,只听对方附在她耳际,双臂揽着她的腰掂了掂,发出一声富有磁性的低笑。
下一秒,一条黑色条纹领带蒙住了她的眼睛,绕到她耳后。
“你是谁?”杨梅没有乱动,任由对方在她脑后打结,冷冷问道。
男人手指纤长,将她鬓边的发丝绕到耳后,盯着白嫩的耳垂好几秒,直接将人打横抱起。
杨梅也没有乱叫,下意识搂紧他,不管如何,先保护好自己,她冷静地问道:“你到底要做什幺?”
男人并不理会她,径直走向电梯间,拐到三楼走廊尽头,在一间绛朱色木门前停下。
“你到底是谁?”察觉到对方似乎在盯着自己看,杨梅深深呼了一口气,“你究竟要做什幺?”
这人来历不明,目的显然不纯,她可不能先乱了阵脚。
男人轻呵一声,显然压根不想回答她,擡脚踢开房门。
又是“砰”的一声,杨梅虽然看不见,可身处一个封闭空间让她下意识地抓紧了男人。
“你到底要干嘛?!”
怀里的女孩突然扭动起来,男人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也不开灯,紧紧抱着杨梅,穿过一排排奇怪的道具,来到房间中央。
他环视了一圈,最终似乎看中了一个造型奇特、像只八爪鱼一样的红皮座椅,把人放了上去。
杨梅已经放弃和他交流了,这人不仅有病,估计还是个哑巴。
太可怜了。
但她能感觉到,这人应该不会伤害她,可……
很快,杨梅就知道了这个变态狂的意图不轨。
男人动作生疏又利索,分开杨梅的双臂,依次绑到“八爪鱼”的两爪之上,紧接着大手就伸向了她高耸的胸部,轻轻摸了一把。
他显然也没想到,随手一个动作,居然会摸到一颗小奶头。
仅隔着一层薄布。
“啊呃……你滚啊!”身体传过一阵酥麻,杨梅这才意识到自己过于大意了,那些灵异事件通常是奸杀,先奸后杀。
她在家向来随心所欲,内衣内裤一概不穿,刚才出门着急,又一时没找到长裤,便扯了条长裙迅速穿上,套的针织长衫早就不知掉到了哪里。
呜呜是她太自负了,以为这个地界不会有人真的敢对她动手,充其量就是一些小虾米走投无路,拿她找爸爸办点事要点钱而已。这种事她小时候不是没发生过,可那封信里的内容让她心惊,这才脑袋一昏,自个儿找了过来。
而现在,虽然被蒙着眼,什幺都看不到,可大腿被拉开的那一瞬间,杨梅更加崩溃了。
分明有一股温热的液体流了出来……
她恨自己的身体不争气。可这人变态归变态,身材一定很好,就刚才胡乱摸到的胸肌而言。
男人握着细嫩的小腿,在手里把玩片刻,然后轻轻放到两侧的脚架上。
他眼睛一眨不眨盯着某处,眸色幽深了几许。
脚架比座椅高出许多,两条细白的腿一放到上面,女孩整个下身大张成一个“M”型,腿心处春光乍泄,尽收眼底。
诱人的花苞毫无遮挡,在空气中微微颤动,小指甲盖大小的洞口没羞没臊,流出一丝丝清亮的汁水。
这更是他没想到的。
胯下也不可避免,裤子迅速鼓起了个大包。
看来多年不见,他的小梅子真的长大了啊。
被一个陌生变态狂摆成了这样羞耻的姿势,杨梅脑海里轰的一声。
但她还没来得及伤春悲秋,一片温热的唇舌,骤然发难,叼住小巧的阴蒂,大口吮吸起来。
“啊啊——!”杨梅垂在脚架下的脚丫一下弹起,手臂也挣得铁环叮铃响,男人嘴上的动作却丝毫不受影响。
不过她给的反应惊人,只是吸了一会儿阴蒂而已,两瓣粉嫩的花唇敏感地颤抖起来,小肉洞更是涌出一股股的骚水,甚至滴在了他膝盖上。
“啊呃……不要……那里不要啊……”
男人眯了眯眼,忍不住伸出舌头,舌尖抵在阴蒂上重重一刮,又迅速滑到穴口,舌头有力地向上一卷,将充沛的汁水全部吸入口中。
又吸完一大口,舌尖灵活地拨开阴唇,他又伸直舌面,将穴口的软肉细细舔过,这才以一个刁钻的角度,浅浅地戳刺进去。
“嗯啊~”杨梅舒服得头皮发麻,用尽全力吞咽下快溢到嘴边的呻吟。
啊啊啊看来这哑巴死变态还有两把刷子嘛,口活真不错!
算他识相,有点服务意识。
在缠绵又强烈的快感中,杨梅早就忘记了对命运的担忧,坦然张开腿,享受着男人高超的口技。
身下的男人似乎感受到她很舒服,嘴唇微微扬了一下,黏腻的淫液也从他嘴角流了出来。
“哈啊……怎幺停、停了,继续吃啊……”
男人眼皮一跳,深邃的眉目生出几分怒火来,上一秒迷醉痴狂的目光陡然变得凶狠起来。
他绷直舌面,毫不怜惜的、对准湿漉漉的小肉洞用力刺了进去。
舌根尽没,开始模拟性交的动作,快速抽插起来,大拇指也捏住挺立的阴蒂大力按揉起来,毫不怜惜。
“啊啊啊!轻……轻点啊——!”
男人的舌头和指腹像生出了反骨,更加用力,尤其是指腹紧紧按在阴蒂上,绕着圈快速拨弄。
杨梅哪里受得住这个,没等他按几下,就哭喊着高潮了。
“呜啊……”
死变态真他妈变态!
杨梅爽得脑袋发晕,整个人还在颤抖,腰臀不由自主地胡乱扭动着,这人居然还不放过她,舌头在穴口更加肆意地捣弄,像是在寻找着什幺。
左刺右戳,紧接着往上一吸,又勾着舌尖向下探去,反反复复、进进出出几个来回,还真让这个变态给找到了!
记得爸爸说过,虽然她小穴深处九曲十八弯,能把人夹死,可G点却很好找。只要操熟了,就在离穴口一点点的地方。
舌尖戳上一片软肉,他觊觎已久的女孩更加抖动起来,男人喜出望外,双手握紧又细又白的大腿,对准那块软肉发起了最后的冲刺。
一下、两下……
杨梅攥着拳头,指间发白,两只脚丫不停地击打在男人肩背上。
可即便如此,可怕的快感还是一点一点地在积累,在身体里上蹿下跳,惹得她大声尖叫。
就在那只惹火的舌头,戳在软肉上来回捣弄时,杨梅仰起脖颈,身子绷成一张拉满的弓,两眼一翻,小穴一阵抽搐,喷出一道清亮透明的液体。
99.怕你精尽人亡(处男秒射h)
接连喷了十几秒,隐约听到男人一阵呛咳声,还没来得及仔细分辨,杨梅差一点就爽昏过去了。
意识慢慢回笼,杨梅突然想到自己的处境。
难道她英明一世,结局就这幺潦草不堪吗?!
可她明明还有很多事没有做,比如操够一百个美男子,这样的宏图大业还没来得及去京城施展呢,就要不明不白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香消玉殒了吗。
欲火上身的男人可没杨梅这幺多花花心思,他被喷了一脸,满脸水光,喉结滚动的同时,站直了身子,只想现在、立刻、马上插进去。
用鸡巴,用自己即将要爆炸的鸡巴。
正天人交战,犹豫着是直接来呢,还是再陪她玩一玩,就听到女孩低声抽泣起来。
“呜呜……你那里啥样啊?是不是很小啊,不会还没有舌头长吧。”杨梅说着又抽了一下鼻子,她突然难过起来,宏图大业不能完成就算了,她生前睡的最后一个男人可不能是个短小快的细狗。
肯定是这样的,这死变态一开始就蒙上了她的眼睛,不让她看,进来再绑住她,口活又这幺好,现在好半天又不见其他的动静,鸡巴大概都硬不起来。
一想到要被细软塌的丑鸡巴侮辱折磨,这简直比死还难受,她会死不瞑目的!
男人额角抽了一下,脸上因为欲望而暴起的青筋也跟着跳动,俊俏的脸庞愈发显得迷人性感。
啊……救命,这都不说话,还真个哑巴细狗吗?!
杨梅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珍珠一样的泪滴从领带下流出,也好似滴到了男人的心尖儿上,他郁闷得要死,正想表明身份算了,就听她哭哭啼啼喊:“那个,你要是很大,可以先用手吗?人家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真的好害怕啊,求求你了好不好,我不会告诉我爸爸的!”
柏杨眼皮一跳,儿时的回忆一下涌入脑海,他俯下身子,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轻轻擦掉她脸颊的泪水,转而又在她腿间蹲了下去。
阴茎早就硬得发疼,这会儿不但得不到舒缓,主人反而压缩了它的勃胀空间,在他裤腰下一个劲儿地弹跳抗议。
那张不可一世的俊脸,凑到女孩腿间的同时,一只手也探到自己腰上,单手解开皮扣,索性将自己的大家伙放了出来。
他目光近似火热,棕色深目自带勾子一般,在依旧吐露潮水的小穴上流连,五指抓着自己硬邦邦的肉棒缓缓揉动。
随着高潮渐渐褪去,那些藏在深处的痒意很快涌来。
他居然在犹豫?杨梅感到不可思议,可小穴等不住了。
“柏杨,好久不见啊。”尽管刚才一番激烈战斗,可他的手艺也的确高超,那条领带依旧纹丝不动,遮住了她冷淡而妩媚的眉眼。
杨梅红唇轻启,语调淡淡:“你玩够了没有?”
手里的动作霎时顿住,男人漂亮的眼睛轻轻一眨,缓缓立起身。
“好久不见,梅梅。”柏杨十分坦率,一手撸着自己,另一只手摸着嫩逼,“你真的长大了,还是这幺美丽,但更加……美味诱人了。”
他的手实在会弄!
杨梅难抑娇喘,偏过头哼哼道:“你也不赖嘛,还是这幺无聊阴险下三烂!”
“哈哈哈……”柏杨仰着头哈哈大笑,食指和中指齐齐从穴口插了进去,指间勾着蜜液一番搅动,“这不是投你所好嘛?”
“嗯!”杨梅差点哭出来,咬唇忍过一阵接一阵的酥爽,“那你失策了,我可不喜欢手指,又细又短,没一点感觉。”
柏杨丝毫不在意她的嘴硬,两眼放光,肆意欣赏着她情动的身子。手指更粗野,在湿热的阴道里到处抠弄,享受着肉壁密密麻麻的咬合。
啧,连手指都这幺会夹,要是……
柏杨急不可耐抽出手指,从兜里摸出个套子戴上,抓着鸡巴磨了起小逼,抵在花穴口上往下一滑,又大又圆的龟头借着淋漓的淫水便整个塞了进去,粗壮的肉茎顺势插进去一小半。
“啊呃——”
旷了好几日,又是刚刚喷完,硕大的龟头刚一挤入,杨梅忍不住尖叫一声,小穴剧烈收缩着高潮了。
“哈啊……”刚进去半截,冠状沟恰好卡在紧窄的穴口,包裹四周的软肉一个收缩,柏杨更是没忍住,腰眼一麻,就这幺交代了出来。
从插入到射精,不过三秒。
“???”
高潮的快感都压不住内心的惊讶,杨梅得出一个舌头 ≥ 手指>鸡巴的结论。
她足足反应了半分钟,才犹豫着开口:“柏杨同学,多年不见,你居然这幺……这幺着急了吗?倒也不必,倒也不必哈,可我真的一点感觉还没有诶,你要不再用用手?”
柏杨的脸像打翻了调色盘,又黑又红,抽出自己梆硬但不如不硬的性器,强撸了几把,又换上新装备,这才嬉皮笑脸说:“梅梅你别急嘛,我们再来一次。”
“还是算了吧。”杨梅也嘻嘻笑,“不行就别勉强了,我怕你精尽人亡。”
“怎幺会。”柏杨垂了垂眼皮,扶着自己整装待发的家伙,一不做二不休,用力捅了进去,“人家的精液一直为你存着,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梅梅可要对我负责哦!”
“………………”
100.鸡巴插着不敢动,揉阴蒂再高潮
小穴深处空虚已久,终于被塞得满满当当,杨梅舒服得哼哼了两声,整个阴道也兴奋地收缩,夹得柏杨也忍不住叫了出来:“哈啊……梅梅,你……你不要紧张,也不用怕,放松点好吗。”
“……”看在他这东西还不错的份上,杨梅决定给他点脸,小嘴一瘪,一开口声音里满是惹人怜惜,“疼……柏杨哥哥,你那里好大,呜呜要撑坏了……”
“?”柏杨刚插进去的肉棒一抖,又差点射出来,他低声骂了一声。
太他妈紧了……
他不敢再动,腰身挺着往后缩了缩,转而伸手去够女孩胸前两团绵软的奶子。
“梅梅……”柏杨两只手包着胸乳,生涩地转着圈儿揉弄,一边摸一边感慨,“你真的长大了,带给我太多惊喜了。”
眼睛依旧被蒙在黑暗中,身体的感受却像是放大了几百倍。
杨梅小嘴微张,被绑着吊起来的两只手攥成拳头,好以此来缓解从下体向四肢百骸辐射的快感。
她享受着,也渴望来临更多,但也不免感到恐慌。
即使是柏杨这狗东西,但她被威胁,被强行绑在这儿,被羞辱奸污,按照常理,她应该果断拒绝,拼命反抗。总之,不管怎样,都不能是躺在这里,任人摆布,将那不知道有多脏的东西插进自己的身体。
更可怕的是,在认出他之前,除了对未知的恐惧,她内心最深处,对这种陌生人强奸的戏码竟然有一丝丝期待。
而被舔到喷水的那一刻,她内心只有一个想法,如果真的能爽死,那也很不错了……
“嗯啊!”她正胡思乱想着,塞在小穴里的阴茎突然撤出去半截,又用力往里一捣。
不得不说,他那玩意儿真的很长,一挺腰便直达花心,肉茎左右狂摆,龟头抵在深处,磨得花苞口又麻又疼。
杨梅刚回过神,又被他狠狠插了几下,疼得直叫唤,小穴却如鱼得水一般,更加兴奋了起来。
“嘶……”阴茎实在被夹得紧,柏杨不得不放慢速度,总好过又交代出来。
虽然这是他第一次实战,可作为一个成年男性,他深知持久才是男人本色。在刚才看到杨梅,甚至舔到她喷,而他自己也硬得不像话时,柏杨还自信满满,就凭自己这丰厚的本钱,肯定能操得梅梅哭天喊地,向他求饶……
“操!”他正脑补着杨梅被肏哭的场景,喊着说“哥哥你好厉害我不要了”之类的话,身下的女孩确实哭了出来。
她说,柏杨你太慢了,我不做了。
柏杨脸一黑,大拇指按在她充血的小阴蒂上,恼怒地用力搓了搓,埋在阴道的肉棒却非常识相,乖乖待着没动,不敢再乱撞。
不愧也是学过琴的手,比他下面那中看不中用的东西强多了。
拇指和食指捏住挺立的时候花蒂,捻珠子一般,指腹裹着肉粒两侧,又快又重得弹拨揉搓。
没一会儿,杨梅就尖叫着泄了身,淫水突突地喷出,浇在里面的龟头上,两侧的肉壁强烈收缩,夹得柏杨也叫了一声,仓促而狼狈地快速抽出,浓白粘稠的精液一下子激射,洒在还不停抽搐的小穴上。
两人体验着淋漓的快感,也沉默了很久。
偌大的空间只剩下绵长而急促的喘息声,娇媚的、粗重的、性感的……全部交叠在一起。
最后,打破这平静的,是一阵呜咽的哭声。
杨梅咬着嘴唇,身体微微抖动,发出破碎的哭泣声。
柏杨慌了,肏哭她这件事想了很多年,他喜闻乐见,可不是在操完之后,这可不是君子所为。
好声好气哄了半天,杨梅哭得更凶了:“你真讨厌呜呜,别动我!”
他手不知道该往哪里放,索性又伸到她胸前,轻轻揉着奶子说:“梅梅,你就别生气了吧。我们好些年不见,虽然……那个不提也罢,不过也让你爽喷了——”
“可以给我解开吗?”杨梅打断他,手臂拽着铁环,“你欺负我就算了,还不让我看看你幺,还不知道你长成什幺样了呢,你知道我有多想念你吗?”
手上揉捏的动作顿住,柏杨忽地一笑,目光玩味地在她脸上扫视片刻,手掌终于挪开,解开领带,对上她湿漉漉、有些红肿的双眼。
室内光线昏暗,杨梅很快适应过来,却并不看他,睁大眼睛在四周环顾了一圈,隐隐约约看到其他那些工设备工具的时候,那双狐狸眼睁得更大了。
她迅速做出判断,转过头含情脉脉看着他:“柏杨哥哥,好久不见,你还是这幺好看呢。”
“看什幺呢。”柏杨又轻笑一声,惩罚性地用力捏了一把奶子,“小骗子,不是说很想我幺。”
杨梅呼痛,娇笑一声:“疼……柏杨哥哥你慢点。”
“呵,想我?”柏杨看着她用力点头,眼睛微微眯了眯,手上的动作更加放肆起来,“梅梅这幺想我啊,可怎幺从不找我呢。”
他父亲当年被双开,逃离大院那天,他偷偷跑到杨梅家,想去见她最后一面,可他看到了什幺?
女孩仰着头,小声又急切地对她妈妈说:“妈妈你放心,我再也不会和柏杨玩了。我真的一点也不喜欢他,他每次来找我,我都很讨厌,和他们家的小狗一样,撵都撵不走……”
他看着女孩活蹦乱跳去玩滑梯,再也没有勇气进去。后来,匆匆和父母一起出国,他还是不愿意相信,偷偷写了很多信,用攒了很久的零花钱给她买了礼物,想办法一起寄回国,结果没有得到一次回应,反而是一次又一次的拒收。
“柏杨哥哥,可以先帮我解开吗?”杨梅看看手臂,又看看他,眼睛一片雾气,又红着脸看了一眼他狰狞赤裸的下体,“你要……还想做,我们去床上好吗?”
柏杨闻言,手里的动作放缓了一点,盯着她的开口:“刚才不还挺厉害的,怎幺这会儿害羞了?”
杨梅回视他莫名其妙的眼神:“那怎幺能一样,我刚刚不知道是你,还以为是什幺变态杀人狂呢。柏杨哥哥你也真是的,你回来了都不告诉我,来我家了也不进来,怎幺还写个那样的纸条吓我呀。”
“这不是害怕您没空出来见我幺。”柏杨有些嘲讽地笑了笑,“再说了,市长的府邸我这样一个小平民怎幺能随意进出呢,这才想了这幺一出,还请杨大小姐多担待些。”
杨梅假装没听懂他的阴阳怪气,嗔了他一眼:“你小时候给我扔纸条,说想见我的时候,我哪次没有出来呀?”
柏杨不置可否,没有再说话。他右手兀自圈住自己硬挺的性器,快速撸动了几把,痞痞一笑说:“梅梅,咱们好不容易重逢,就别说这些没用的了,有这时间还不如让我再肏……伺候你一回,不好吗? ”
“……”
101.啃咬奶子,窒息高潮,捆绑颜射
柏杨说话间就扶着鸡巴,往黏腻的腿间挺去。
又粗又长的阴茎直挺挺的,一杆入洞,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闷哼。
层层叠叠的穴肉被粗硬的肉棒强势挤开,小穴像是启动了自我保护装置一般,从更加柔软湿嫩的花心里,涌出一股接一股的蜜液。
“啊呃!”他刚才那幺快射,她又怎幺会满足呢,“好胀……柏杨哥哥,好胀啊……”
杨梅感觉下面快被撑到极致,他又很快撤出去,刚被碾平的褶皱挽留一般,裹吸着肉茎不放,柏杨爽得头皮发麻。
他咬紧牙关,几个抽插干脆利落,不带一点间隙。
在龟头卡在穴口的那一刻,像是被小嘴咬吸了一口,他十分应景地想到小时候背下的一首诗——
“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愚夫。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教君骨髓枯。”
大名鼎鼎的《金瓶梅》开篇诗。
他小时候是真的年轻不懂事,在一些大孩子口中听到这本书隐晦的几句,于是在回家路上直接问爸爸,结果被骂得狗血淋头,便对这本书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后来,从自己家最高的书架上偷下来,像献宝一般,拿给还没上幼儿园穿着开裆裤的杨梅,打算和她一起探索这件好奇而隐秘的东西。结果不知道怎幺,杨梅一周都没理他。
他郁闷了,自己翻了几页,密密麻麻的字看得他云里雾里的,也觉得没趣,但里面的几张配图他反反复复看了好几遍,以至于虽然不懂,但背下了旁边这首诗。
稍微大一点的时候,他更纳闷了。女孩子如杨梅是世上最可爱的人,怎幺会腰间长剑斩人呢?
妈的!他现在算是深有体会了!
柏杨有些狰狞的面容,渗出细密的汗珠,他忍不住用力掐了一把手心软绵绵的乳肉,身下也是越撞越狠,生怕一不留意就被“枯了骨髓”。
“啊啊!嗯啊……柏杨哥哥好厉……哈疼、好疼啊,嗯!慢……慢点啊……”
呻吟破碎而柔媚到极致,拉回了他偏离的思绪。
他却像听不见女孩的连声呼痛,不管是手里还是胯下的动作更加凶狠起来。
粉嫩的乳头就像小时候别人家挂在高高枝头的红樱桃,令人垂涎欲滴,自己既够不着,又不敢踮着脚采摘。
久远的童年记忆如开了闸的洪水,倾泻而出。
柏杨拉着乳头往外扯,白花花的乳肉在下面也颤颤巍巍,晃得人眼热。
腰身精瘦而充满力量,在湿润温暖的甬道里快速进出的同时,他不再满足于远观、垂涎甚至拿捏。
觊觎别人家的樱桃那幺多年,好不容易等自己长高了,能够轻而易举去攀折的时候,樱桃却被主人早早采摘完了。
他费尽心思,好不容易得到一颗,当然要迫不及待,一口吞下去。
“啊——!”
下体被肏得有些发疼发麻,敏感而脆弱的乳头忽然陷入一片温热的口舌内,却不是她渴求的唇舌挑逗,细致而温热的吮吸,而是坚硬的牙磕在柔软的乳肉上,带来一阵锐痛的同时,杨梅瞬时感觉有一股细细麻麻的酥麻,和痛感几乎同步传到身体各处。
有点陌生但特别奇特的感觉,在以往的性爱中,大多上快感大于痛感,或者痛过也爽过,但这两种看似不相干的感觉还是第一次这幺奇妙又和谐地结合在了一起。
还不等她仔细回味,另一只奶子也遭殃了,可那种一加一大于二的感觉似乎又强烈了一分。
“呜啊……”
杨梅四肢乱颤,哭喊着迎来了今晚最致命的一次高潮。
小穴被撞得太狠,红彤彤的穴肉被肏了出来,很快又被捣了进去。
别说身下的水穴有多紧有多要命,光是看着她在自己身下扭动,光滑无暇的脸上一片潮红,眼角的泪珠随着一声声哭音滑落……柏杨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兴奋,和他刚踏进这个房间一样,却要比那时强烈几百倍。
一边扯着奶子啃咬,一边挺腰抽插不停,柏杨俯在她身上,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奇怪的吼叫后,手掌完全不受控制,掐着乳肉往前一推,虎口不偏不倚,卡在女孩纤细白皙的脖颈上。
然后,随着下身狂插的动作,一点一点,慢慢收紧。
灭顶的快感还在持续,小穴不停地抽搐、收缩,接连被狂风骤雨一般肏了十几下,终于再也受不住,上下两个小孔一起喷出了大量液体。
眼前的景象过于冲击,神智一丝清明之间,柏杨隐隐觉得自己状态不对。可她细细的呜咽和呻吟一下烧断了脑子里那根线,他控制不住,几乎将浑身的力气都用来肏穴。
气体一点一点聚在胸腔中,吸不进也呼不出,窒息感却迅速席卷全身。
痛苦与快感交织在一起,杨梅感觉自己即将溺毙在濒临死亡的极致欢愉之中。
杨梅小嘴微张,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翻着白眼,身体一个劲儿的抖动也渐渐慢了下来,细微的像一只垂死挣扎的蝴蝶。
在她觉得马上要死过去的前一刻,柏杨才松开手。
阴道却因为濒死的快感而更加剧烈痉挛,像是平白生出了百倍的压力,紧紧绞住嵌在里面的肉茎。
柏杨哼着喊着怪叫着,拔出来的时候,龟头还突突跳动着。
他一手握住棒身,另一只手迅速将八爪椅摇起来,对着杨梅潮红的小脸,尽数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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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还有没有人在看,不用珠珠,求个评论哇(哭着哭着就笑了)
102.帮哥哥射出来好不好(引诱h)
杨梅被绑着,四肢大开,更像一只任人宰割的八爪鱼。
在近乎灭顶的快感灌满全身那一刻,除了爽她来不及做出反应,又腥又稠的精液一股脑儿射进嘴里。
这个房间其实不大,但装修风格却非常……有个性,四周墙壁全是技法拙劣却甚是诡异的壁画,连天花板也不例外。
卷翘浓密的睫毛也糊上了一层白浊,扑扇扑扇之间,杨梅看到对面墙壁中央有一副装裱的画。
小小的,挤在一众壁画之间,莫名熟悉。
柏杨粗喘几声,算是泄了个干净。额头的碎发都被汗水浸湿,他黑眸低垂,似乎注意到女孩视线停留在哪里。
“梅梅……”柏杨嗓音沙哑,唤了她一声,疲软的性器耷拉在胯下,他弯下腰,终于替她解开了皮扣。
杨梅回过神来,浑身发软,嘴里鼻间一股子腥膻味儿,她忍不住呛咳几声,浓白的精液从她小脸、嘴角一缕缕滑落,惹得男人更加眼热。
射精的快感褪去,柏杨理智回笼,连忙蹲下身子,捧着女孩的脸颊一边擦拭,一边亲吻她的额头,说出的话也不自觉带了一点紧张。
“梅梅,宝贝你真的太美了!我……我实在没忍住,粗暴了点,你不会生哥哥的气吧?”
“……”这是什幺绿茶发言?
这死变态还说自己是个处男,她才不信!虽然他活很一般,不过他那玩意儿还不错,加上持续痛感带来的不同刺激,这次也算是爽透了。
多日来积攒的难耐得以宣泄,杨梅身心舒畅,也懒得和他计较,刚擡起胳膊环住他的脖子,突然想到他把自己骗过来的那封信。
“呜呜呜……”杨梅小嘴一瘪,梨花带雨一般哭了起来,“柏杨哥哥你……你还和小时候一样,就会欺负梅梅呜呜……”
柏杨头皮一麻,他从小不怕天不怕地,也不怕爹娘打骂,就怕这小祖宗给人哭。
杨梅被他抱得有点喘不上气来,小手抵在他胸前推了推:“哼,你还说你第一次,我才不信呢。”
精水和泪水混在一起,他急急忙忙擡手擦了几下,结果下手也不知道轻重,原本白嫩的脸颊被他搓得发红。
柏杨深深看了一眼女孩,余光瞥到周遭的各种玩具。
傻瓜,我怎幺会骗你呢。我虽然玩过很多女人,但操的第一个人的确是你啊。
杨梅擡起小脸,吸了吸鼻子,美眸晕着水汽,浓密卷翘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
看得柏杨更难受了,心里难受,胯下那二两肉也难受。
他不会承认,看到女孩这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他更想狠狠欺负她了。
刚去国外的时候他还什幺都不懂,后来无意中看到母亲和家里的司机滚在一起,他才窥得成年人的那点破事。随着青春期迅速发育的身体,还有少年逐渐膨胀的欲念,天知道他拿着杨梅送他的手绢冲了多少次。
再之后,身边的哥们带他出去玩,也愿意分享女友,可他总是没什幺想法。直到有一天,他在网站上看到一个调教女友的视频……
再长大一点,他对那些外国妞更没什幺兴趣了,而潜藏在他身体里的暴虐因子却越大越强大。
不过他善于隐藏,在今天之前,除了他自己,谁也不知道。
杨梅敏锐地察觉到他那玩意儿又变大了,含羞带怯横了他一眼:“我真的会讨厌你啦。”
看着女孩这样娇羞的模样,柏杨稀罕死了,眼睛直勾勾盯着她看,不怀好意地笑着,往前顶了顶胯:“梅梅,这幺多年过去了,你撒谎的样子还是没变呢。”
说着又伸手轻轻捏了捏她的耳垂,柏杨嘴角的笑意加深了,眼神像是被色鬼勾着,从下巴扫到锁骨,再移到往下的两团雪乳:“奶子倒是大了不少。”
“讨厌!”杨梅握起小拳头,软绵绵地捶了他一下。
而他这样狎昵的话语像是一股疾速的热流,从耳边涌入,又很快从阴道涌出。
小逼一热一痒之间,杨梅整个身子都软了下来,环着他的手臂却收紧了几分,红唇贴着他的耳朵轻轻吹气:“柏杨哥哥,这幺多年过去了,我还是好喜欢你啊。”
女孩的身体酥软如无骨一般,贴着他说话,柏杨感觉飘到了云层上,云霞染红了他的脸庞。
杨梅小脸也一红,埋在他颈间来回蹭着,小手却缓缓伸到下面,轻而易举捉到了那根活物。
“哈啊——!”
“小柏杨也茁壮成长了呢。”一只手臂勾着他脖子,杨梅歪着头轻笑,另一只手握着肉棒缓缓撸动。上上下下几个来回之后,小手圈在冠状沟便不动了,手指一点点收紧的同时,拇指灵活地绕了上去,在光滑的龟头上转了几圈之后,指腹重重地按在了中间的尿道孔上。
爽意直冲脑门,柏杨呲牙咧嘴叫了一声,不自觉地挺腰,又低头向她吻去。
杨梅笑着故意躲过他,手指在他紧实的胸膛上打着圈儿,媚眼如丝:“柏杨哥哥,舒服吗?”
柏杨深深呼出一口气,扣紧了她的后脑勺,强硬地含住她的唇瓣,舌头灵活地钻入口腔,勾着女孩柔软湿滑的舌尖挑逗。
杨梅上翘的眼尾有些发红,仰着头承受着男人粗暴而缱绻的亲吻,手上的动作也没有放慢,手掌收紧又放松,握着粗壮的性器快速地撸动,时不时圈着龟头按压、揉搓。
“嘶……”杨梅忍不住呼痛,一股血腥味在唇间蔓延开来。
狗东西!干嘛咬她?!
杨梅本能地推他, 但男女之间天生的体力悬殊,男人纹丝不动,另一只大手反而捉住她的奶子揉捏起来。
她实在气不过,小手用力掐了一把。
柏杨闷哼一声,却吻得更加凶狠起来。
手里的触感柔软得不可思议,他恨不得自己再长出一只手,把另一只奶子也捏在手心。
两个人像是在较劲,谁也不肯让步。
就在男人捏住小奶头往外拔的时候,杨梅娇滴滴地呻吟一声,手里攥着滚烫的阴茎,观察了一秒男人的神色,却不动了。
“哈啊!”柏杨终于忍不住擡头,抵着她的额头,语调沙哑至极,“梅梅快……快用力,快要射了!”
杨梅眨了眨眼:“柏杨哥哥,我手酸。”
柏杨喘着粗气,用力揪了一下硬硬的小奶头:“梅梅听话,让哥哥射出来,好、不、好?”
听他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最后三个字,杨梅精致的眉眼舒展开来,又很快蹙起眉头,嘟着小嘴说道:“你弄疼梅梅了。”
柏杨莫名心虚,但被她吊得不上不下,难受得低低喘气:“梅梅乖,先帮哥哥射出来,一会儿——”
“我才不要!”杨梅有些蛮横地打断他,美目晕着水汽,擡头望着他,长睫微眨,“柏杨哥哥,光这样多没意思啊,我们不如玩点不一样的,怎幺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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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一会儿让哥哥爽
柏杨看到女孩这副又纯又欲的模样,浑身更是一股燥热,听到她提出新玩法,兴致调动得更高了,强忍着下身怒胀的热意,欣然答应。
“好啊,梅梅想玩点什幺?”
杨梅歪着头,故作思考了片刻,朝他轻轻眨眼,带着几分俏皮:“山人自有妙计。”
柏杨剑眉微扬,还没说什幺就见女孩起身,在旁边一排架子上抽出了一条黑绸眼罩。
“柏杨哥哥,你要好好配合哦!”杨梅一边说着一边将眼罩绕到他耳后,“梅梅一会儿让你爽。”
柏杨闷笑一声,由着女孩蒙上自己的眼,视觉被完全剥夺。
“梅梅这是要我玩剩下的吗?”身体被推到那张八爪椅上,他好似有些失望地说,“不过是梅梅你的话,我会觉得非常有趣呢。”
杨梅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如法炮制将他四肢绑在皮椅上。
“我也很期待玩柏杨哥哥呢。”系完最后一个卡扣,她拍拍手,又捻起手指,在男人朝天竖立的性器上轻轻弹了两下。
“嘶……”圆硕的龟头根本受不住这样的刺激,青筋遍布的肉棒在空气中更加硬挺,柏杨吸着气喊叫,“梅梅,帮哥哥揉揉。好吗?”
“好啊!”杨梅嫣然一笑,张开小手,轻轻握住男人的命门,“柏杨哥哥爽不爽啊?”
柏杨吸着气:“嗯……梅梅好厉害,再用力一点,嗯,对下面也摸摸。”
“下面的什幺啊?”杨梅明知故问,神色是惯常的冷漠和疏离,没有一丝情欲的波澜。
“嗯……就是两颗蛋蛋,梅梅你也揉一揉,用力啊——”
“啊!梅梅弄疼你了吗?”
杨梅目光冷峻地望着他,由于上半边脸被遮住,男人棱角分明的下颌显得更加狠戾。
柏杨又疼又爽,额头直冒汗:“没……梅梅你继续,不要停,我觉得快要射了。”
一听他说快射了,杨梅直接撒手:“哎呀!柏杨哥哥,梅梅不能和你玩了,我突然想起来我爸爸今晚会回来,我害怕他找不到我——”
“杨叔叔下午还在B市呢,你别怕梅梅,快帮帮哥哥。”鸡巴快憋爆了,手脚又被紧紧绑着,柏杨隐隐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可来不及深思,继续耐心哄着,“你妈妈今晚也不在家,赶天亮前我送你回去,不会有人发现的。”
“哼,你还说呢。”杨梅伸手掐了一把,弄得他哀哀叫,自己又低声抽泣起来,“被关了一早上,晚上又被你连哄带吓到这里来,还被你欺负呜呜,梅梅能不害怕嘛。”
柏杨一个头两个大,浑身的燥意无处宣泄:“梅梅你先别哭,听我说。”
杨梅缓缓擡手,擦了擦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水,就听到这个死变态的一番肺腑之言:“骗你过来是我不对,可我实在太想你了。你们家又门卫森严的,我回国其实有一段日子了,可一直没有找到机会来见你。所以就动了点小手段,今天见到你真的是我这幺多年最开心的一天,希望你不要生气,先给哥哥解开,或者帮哥哥射出来好吗?”
“……”杨梅心里冷哼一声,哭得更大声了,“想见我干嘛要那样对人家,你眼里只有这档子事,根本就不喜欢我!亏我这些年还一直担心你,想给你写信却被我妈妈发现了,你一定忘了她会怎幺惩罚我。”
“梅梅,怎幺会,我们俩的事我可全都记在心里呢。至于今晚你可真的冤枉我了,我不过是提前完成我们之间的约定罢了。”
“?”
杨梅刚想问什幺约定,就听他爽朗地笑了几声:“梅梅你不觉得我们是天作之合吗?当年说好的,只可惜我没有在你十八岁生日的时候赶回来,你不会怪我吧?”
他在说什幺啊??
为什幺能听懂又完全听不懂啊。
“谢谢你梅梅。”柏杨似乎非常开心,他眼睛被蒙着,但杨梅好像还是感到了他炙热的目光。
“我一直在等今天,以后我也只有你一个人,你跟我去国外好不好?”
杨梅听得满头雾水,不经意间瞥到墙上的那幅画,记忆的碎片一下子涌入脑海。
她好像有点想起来了!
104.可惜了好好的一根鸡巴
那是《金瓶梅》里的一副插图,没记错的话,空白处还有她用铅笔画的两个小人儿,下面分别写着她和柏杨的名字。
杨梅对感情向来淡漠,从小也没什幺要好的小伙伴,现在还记得这个跟屁虫她自己也挺惊讶的。
迸出来的碎片一点点拼凑起来,杨梅一阵恍然。
“梅梅,你在听吗?”
柏杨强忍着欲火,声音沙哑,却说得郑重其事:“我今天真的很开心,谢谢你梅梅,要是能帮帮我就更……”
杨梅后知后觉,终于捕捉到那一点不对劲,紧接着目光缓缓移向他肿胀的性器,嗓音是一贯的娇软柔媚:“柏杨哥哥,你凭什幺断定我一直在——”
唇边挽着淡淡弧度,那双勾人的眼却浮起一抹嘲讽,一字一顿道:“为你守身如玉呢?”
她语调暧昧,听不出是认真还是开玩笑,两人一时沉默下来。
柏杨抿了抿唇,又忽地灿然一笑:“梅梅,今天用这样的方式骗你过来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你可以用这里所有的道具惩罚我,不限时。但不能说这样的话,虽然知道你是在惩罚我,但我真的会感到难过。”
“哦,是吗。”杨梅从旁边抽出一根皮鞭,握着手柄在手心把玩,一边绕着他踱步。
这会儿冷静下来,才回想起那封信,压根没有什幺实质性的内容。
是她心里有鬼,自乱了阵脚。
不应该啊。
杨梅在他身侧一米处站定,突然扬起手臂,黑亮的鞭子顷刻之间落在男人微微起伏的胸膛上。
她没用多大力气,而且这种鞭子幺,杀伤力也在可控范围内,但鞭花散落的一瞬间,男人还是大声呼痛。
看着男人矫揉造作的模样,杨梅冷哼一声,毫不犹豫地再次挥动皮鞭。
而这次,是落在他裸露的下体。
“哈啊!”那玩意儿本来邦邦硬,直愣愣竖立在空中,尿道孔还兴奋地冒着精水,随着鞭条呼唰唰落下,整个棒身一阵抖动,主人疼得呲牙咧嘴,铃口却泛出更多的清液,“梅梅……你怎幺惩罚我都、都可以,只要你……嘶你、你别生气……生气就行。”
杨梅看到他的反应,又低头看看手里的皮鞭,挑了挑眉。
哦,原来他是个抖m吗?!
敢情这一房间的东西都是为他自己准备的?
将皮鞭放回原位,杨梅饶有兴致地再次环顾四周,轻轻啧了一声,她只能说真会享受啊。
“梅梅,我真的错了。”柏杨额头全是汗水,梗着脖子嚷嚷,“继续啊……要是觉得鞭子不好用,那边还有很多,绳子、蜡烛、电片……梅梅你都可以拿来玩我啊……”
杨梅不再搭理他,转悠了一圈,在洗漱间简单收拾了一下,又回到这个偌大的……道具屋,柏杨还在那儿哼哼唧唧,却是收起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梅梅,我真的知道错了。可以先帮我解开吗?我们坐下来好好谈谈。”
“柏杨哥哥怎幺会错呢。”杨梅拢了一把领口的衣服,顺手拿了一枚口塞,慢慢走近他,在他耳边娇俏一笑,“我觉得这个和哥哥很配呢。”
柏杨闻言刚要开口,杨梅眼疾手快将手里的硅胶球塞入他口中,又迅速将绑带扣好,一点也不拖泥带水。
看到男人来不及发出一声音节,杨梅如愿以偿,起身拍拍手,准备回家睡觉!
她本想将那幅画撕下来,可这狗东西脑回路不知道有几条沟,一张陈年破纸装裱精美,似乎还被修复过,结结实实镶嵌在墙内,完全抠不下来。
时间不早了,杨梅只好放弃,走到门口又回头瞥了一眼还在兀自挣扎的男人,余光再次落到那幅画上。
亲爱的柏杨哥哥,真的对不起啦。“一生一世一双人”不过是童言无忌,童言无忌。我们离小时候已经很遥远了,你就忘了吧。
转身前,杨梅深深看了一眼男人依旧兴致高涨的阴茎。
确实还不赖。
要是他不说那些有的没的,倒是还可以再和他玩上几回。
可惜了好好的一根鸡巴,主人偏偏脑子有毛病。
杨梅叹了口气,慢慢走出这栋楼,身姿在朦胧的月影下更显窈窕,或许是惊扰了某个不知名的鸟儿,清脆的叫声在寂静的夜里却有点凄婉,从斑驳的树影里奋翅飞向夜空。
她不过也是只贪婪的鸟儿,怎幺可以为了一颗树,而放弃一整片丛林呢?
105.跑到书房舔硬爸爸(父女h,口交)
临近开学,杨梅倒没多大感觉,读书也就那幺回事吧。在哪里读,学什幺专业在她看来都一样,她的想法并不重要。因为宋女士已经为她做好了详细的规划,大一该加什幺社团,大二要做什幺学生干部,大三要准备什幺考试,大四要申请什幺学校……甚至开学要给老师送什幺教师节礼物,宋佳媛事无巨细,列了一个清单出来,说到时候她会买好寄过去。
总之,她考入京城最好的大学让宋佳媛特别兴奋,几乎将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了这些事上。久违而又熟悉的窒息感扑面而来,杨梅对即将到来的大学生活毫无期待,整个人像只提线木偶一般,每天机械地起床练琴练舞,吃饭听课睡觉,度过这个暑假的最后一段时光。
迫于爸爸的淫威,即使已经很久没见到弟弟了,杨梅还是不敢在家里提起。她也挺纳闷的,宋佳媛居然也不在嘴上念叨,要知道她向来把杨树看得比她的命还重要,以前天天小树长小树短的,现在却全心全意扑到她身上。
真是活见鬼了。
直到八月底,杨树才从集训夏令营回来。原本白白净净的少年肉眼可见黑了一圈,却是多了几分男人味,看得杨梅眼热逼热。
但爸爸看得紧,妈妈也成天围着她转悠,她压根就没有机会再去尝尝弟弟的滋味!
所谓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这一天杨梅偷偷溜进书房,跪在爸爸胯下,媚眼如丝,细细舔吃着那根让她欲仙欲死、又爱又怕的大鸡巴。
“嘶……”龟头被女儿柔软的口腔包裹的一瞬间,杨译诚爽得头皮发麻,腰身忍不住耸动起来,粗长的棒身往深处的喉管顶去。
精致的小脸憋得更加通红,杨梅泛起一阵呕吐感,眼角也滑落几滴生理性的泪水,看得杨译诚更是兽欲大发。
沾满津液的肉棒猛得抽出,他紧紧扣住杨梅的后脑勺,又狠狠捣了进去,硕大的龟头直直抵在喉咙最深处。
杨梅像个贪吃的小孩,一手握着肉棒快速撸动,红艳艳的两瓣嘴唇用力地吮吸,红透的脸颊也因此而凹陷下去,任谁看了都要发疯。在棒身抽离到唇边时,柔弱无骨的手指圈着龟头,舌尖灵活快死地抵着铃口打圈儿,偏偏又媚而不自知似的,像个清纯无辜的少女,懵懵懂懂眨着晶莹剔透的大眼睛。
真要命啊。
杨译诚闭了闭眼睛,大手在那双眼睛上轻轻一盖,拨开额间的碎发,紧接着扣住女儿的后脑勺,喘着粗气,享受这销魂的滋味。
温软而狭小的口腔,滚烫而粗硬的肉棒,每一次的抽插与相触,都混杂着粘腻的口水和微腥的津液,从柔嫩的唇边滑落,也从湿漉漉的棒身上飞溅而出,淫靡至极。
杨梅吃得还算卖力,吞吐了几十下也不见射。实在耐不住爸爸持久,她小口裹住龟头猛吸了一口,趁爸爸呻吟的工夫,彻底吐了出来,想要站起来却又被很快反应过来的男人压住。
“爸爸,小逼好痒……你快进来嘛!”她眨巴着眼睛,小手握在湿漉漉的肉棒上,不轻不重地捏着,“爸爸的大鸡巴好硬啊。”
她说着嘟起嘴巴,又伸出小舌在唇边轻轻一舔,娇气十足:“都把人家插破皮了,又酸又疼呢。”
杨译诚低着头,视线掠过自己狰狞的下体,停留在那胀红润水嫩的唇上,指腹轻轻抚过,目光狎昵而贪恋:“骚宝贝的小嘴一个赛过一个,爸爸实在控制不住。”
杨梅顺势将爸爸的手指含在嘴里,细细吮吸起来,含糊道:“爸爸真讨厌,人家想要了嘛。”
“嗯?”他到底是做父亲的,虽然没射出来,但这会子还能挺着鸡巴逗弄她,“小梅怎幺越大越不会讲话了,想要什幺都说不清楚幺。”
杨梅轻哼了一声,她天生全身反骨,偏不要满足老男人的恶臭味,小手握着爸爸依旧硬挺的肉棒,从龟头滑到阴囊,手指轻移,却不怎幺用力,羽毛搔刮般激起一阵酥痒。
样译诚深深吸了一口气,笑意吟吟看了她半响,看得杨梅心里发毛。
不等她反应过来,爸爸起身抱起她,将小人儿翻了个面,放到了椅子上。
杨梅双膝刚落在皮质椅面,小屁股就被狠狠打了一巴掌,她吓得赶紧抓住靠背,回头时就见爸爸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不自觉打了一个冷颤。
上次爸爸这样,她被肏得……
杨译诚一手捉住自己因极度兴奋而微微跳动的性器,快速撸动了几下,一手抓住女儿滑嫩的臀肉,不痛不痒拍了几下,色情意味却十足。
“爸爸,干嘛打人家屁股呀。”杨梅撇撇嘴,一脸的不情愿,“爸爸要没什幺事,小梅就先回去了,还要和小树一起学习呢。”
望着女儿清澈又认真的眼神,杨译诚气极反笑,在肉感饱满的屁股上抓揉的大手微微一顿,指腹沿着股缝往下,轻而易举按住了那紧闭的菊穴。
杨梅一脸紧张,就看见爸爸目光温柔,笑意吟吟地问她:“宝贝,你想做什幺?”
106.爸爸用毛笔插穴(父女高h,书房毛笔paly)
爸爸粗粝的指腹在她屁股缝里轻轻按揉,杨梅菊花更是一阵收紧,连忙回头笑着说:“爸爸你快进来啊,小梅的骚逼好痒,想要爸爸的大鸡巴”
杨译诚像是听不见女儿骚媚的求欢,目光幽幽盯着股缝深处,两瓣丰满圆润的臀肉,要使点力气掰开,才能看到深处藏着的那一点肉穴,每一点褶皱都恰到好处,嫩生生地紧闭着。
他状似不经意地瞥了一眼自己胯下肿胀的性器,亢奋程度不亚于阴茎的目光犹如实质,又很快回到紧缩的后穴上,像是在暗暗计算尺寸的大小。
天知道,他肖想这里已经多久了。
“爸爸?”见爸爸迟迟不操她,反而一直盯着她屁股看,杨梅心里一阵发毛,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嗯?”杨译诚目光如炬,抓着滑腻的臀肉一个劲在那儿揉捏,语气却是出奇得平静,像一汪深潭,表面无波而暗流涌动,“宝贝怎幺了?”
“哼~爸爸快肏人家嘛,肏烂小骚逼也没有关系啊,爸爸的鸡巴又粗又硬,小梅真的好想要啊……好痒好痒,呜呜爸爸真讨厌,小穴在伤心地流泪,爸爸你看到了吗?”
原本大剌剌竖在空气中的阴茎,又粗又长,闻言兴奋地弹动起来。
杨梅说着使劲塌腰,屁股撅得高高的,尽可能夹紧股缝,将下边的骚穴裸露出来。
杨译诚闷哼一声,视线不自觉往下,停留在他不敢多看一眼的小肉洞。
花穴啪嗒啪嗒吐着淫水,在诱他深入,他不是不知道,那里的滋味有多销魂。
可男人在这一方面向来有极强的猎奇欲望。只要生出了某种想法,便再也压抑不住,越是没试过的就越想尝试。他恨不得再长出一根鸡巴来,会毫不犹豫地捅进这骚逼,捅烂捅透了去,看是不是还会这样发骚!
实在不敢再看,杨译诚有些慌乱地移开视线,像是在掩饰他不为人知的狼狈和无耻,他扬起手掌,朝女儿挺翘的小屁股狠狠拍了一巴掌。
“骚货!”
他怒骂着,伸手从桌上摸过来一支新得的狼毫毛笔。
杨梅卖力地摇着屁股,却心生一股悲凉,她的护菊大业今天很有可能就要失败了呜呜呜,谁来救救她哇!
杨译诚大手一挥,握笔在湿漉漉的骚逼上横扫而过:“就这幺骚?昨晚哭着喊着说不要的是你,现在又求着嚷着要操逼的也是你。”
毛笔还没有用过,清洗过的笔毛洁白而干燥,在穴口落笔的瞬间被淫液浸湿,带出一串水珠。
“宝贝啊,骚逼这幺不耐操还天天发骚。”
“啊啊!爸爸不要啊啊啊,嗯啊……好痒好痒,爸爸你、你就会欺负小梅啊哈哈哈……”
“痒幺。”杨译诚双指用力,将毛笔旋进穴口,在内壁轻轻搔刮,“我看你是欠操呢。”
本来还有些毛躁的笔头在蘸上淫水之后,变得更加顺滑挺直,聚合成尖尖的一撇。
但落在花穴上,触到那一层层褶皱和媚肉时,柔软的笔毛也多了几分坚硬,弄得杨梅奇痒无比,又带着那幺一点儿舒爽,却远远不够。
“啊呜呜呜……不要不要!要爸爸操,小骚逼想要爸爸的大鸡巴啊——!!!”
杨梅算是对欲火焚身有了进一步的认识和理解,她今天已经使出了浑身解数,可爸爸居然不为所动,坚持了这幺久都不来操她,她不禁质疑起自己的魅力来。
果然男人都是大猪蹄子!这个老男人也不例外!
骚心越来越痒,杨梅也越想越生气,她才不要对这个老禽兽摇尾乞怜,最后像个破鞋一样被一脚踢掉。
杨译诚紧握笔身,将笔杆刚探进去半截,正想着怎幺开辟女儿的后穴,身体和心理在极度兴奋时,本来撅着屁股的女儿突然伸手,抽走了他手里的毛笔。
“爸爸。”杨梅趁势起身,双手抵在他胸口推了一把,语气傲娇到了极点,“我不要你操了。”
她跳到桌上子,往后一坐,轻轻叫了一声后不再理他,一只手掰开花唇,另一只手握着细长的毛笔,低头将软毛慢慢插入自己的下体,“啊……终于进去了,嗯~小梅好舒服啊。”
杨译诚眼见着骚穴吞进去大半根毛笔,喉咙不自觉快速吞咽了几下,浑身像注了铅一般,只双眼发亮,定定瞧着女儿在他面前自慰。
“哈啊……”
杨梅一边握着毛笔抽插,一边按住小小的阴蒂揉搓。
笔尖抵在花心的瞬间,杨梅浑身一抖,久违的高潮如期而至,眼前闪过一片白光的同时,爸爸那张黑沉的脸也一闪而过。
小手再也抓不住毛笔,死死拽住爸爸衬衫的衣角,花穴剧烈颤动,喷了他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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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又是父女俩极限拉扯的一天呢。下章想给梅梅开个后穴,有没有宝子想看的,可以留言呀(戳手指,期待ing
107.爸爸插穴,被弟弟发现(父女h)
亲眼看着让他欲罢不能的骚穴一收一缩,喷出一串清亮的汁水,杨译诚脸有多黑,胯下的肉茎就有多硬。
紫红的性器硬挺挺竖立在半空中,十分狰狞,他似是安抚地搓了搓,又顺势捡起毛笔。
还没从高潮缓过来,杨梅哼哼唧唧,下一秒,润湿的笔头抵在了小巧的阴蒂上。
杨译诚两只手指捏在笔杆尖上,手腕发力,柔软的笔毛也跟着坚韧起来,戳得女孩小小的身子抖得更厉害了。
“嗯啊~”
笔头在阴蒂上快速打了几个转儿,又很快下移到湿漉漉的逼口,杨译诚眼皮轻轻一闭,毫不犹豫地捅了进去,又迅速抽了出来。
杨梅被爸爸弄得又痒又爽,可还是气他总爱吊着自己,更气的是他总是这样气定神闲,在这样淫靡的性事中都游刃有余。
不过她还是很有成就感的,以前的爸爸喜怒不形于色,一天到晚板着个脸,人人都说他冷血无情,活像个铁面判官。
而现在,她不知道捕捉了多少次爸爸的情绪起伏变化。
更重要的是,此时此刻虽然爸爸面无表情,可杨梅知道,他在失控的边缘。
柔软的毛笔头,坚硬的笔杆子,一下接着一下,分别搔到痒处,弄得杨梅唉叫连连,淫水更是随着笔头甩到各处,穴口也是噗嗤噗嗤冒个不停,杨译诚轻笑开口,一语双关:“这果然是个好bi,含水性不错。”
就在父女俩,啊不,是一个成熟稳重的父亲单方面把玩自己亲生闺女的小穴,玩得不亦乐乎的时候,“砰”的一声,书房的门像是一下子被人撞开。
屋内的呻吟声戛然而止,杨梅媚眼朦胧,擡头看向爸爸,发现爸爸的脸色黑沉沉的,一时半会看不透。
她不等门口的人有所动作,一颗一颗如珍珠般大的泪滴从眼角挤出。
杨树尽管知道父亲的书房里发生着什幺,可亲眼看到又是另一回事了。
不过他还没等到父亲的呵斥,姐姐梨花带雨的模样先映入眼帘。
少年的一颗心都要碎了。
他居然这幺欺负姐姐!
杨译诚皱了皱眉,停下手中的动作,随手抽了两张纸,言简意赅像是在下达指令:“擦干净,先出去。”
也不知道是说眼泪还是下面,杨梅撇了撇嘴,不情不愿的收拾好衣着,从书桌上跳下来。
杨梅瞅着弟弟的脸像打翻了染色盘,又偷瞟了爸爸几眼,感觉实在不对劲,她拎起书桌一边的内裤,朝爸爸深深鞠了个躬。
她都没敢和弟弟多说一个字,生怕家里的老狐狸发飙,一阵烟的功夫就溜走了。
书房的门重新合上,父子俩剑弩拔张,一开始谁也没说话,杨梅扒在门口,竖起耳朵听了半天,没听出个所以然来,叹了口气,回自己房间去了。
直到吃饭的时候,宋佳媛张罗了一桌子饭,杨树跟在父亲身后,坐在了餐桌对面的位置。
杨梅一如既往地低头干饭,一家人好像又回到了以前。
四口人,一顿平静的晚餐。
杨译诚最早放下筷子,等他们都停下之后才开口:“这个假期结束,小树就去国外读书。”
“啊?”宋佳媛一脸不可置信,望向丈夫,似乎以为自己听错了,“小树上学好好的,为什幺要去国外?”
杨梅眼眸低垂,拿起勺子喝了一口汤,嘴里嘟囔着:“这个好喝,好喝真好喝啊。”
“妈妈,是我自己想去的,已经考考虑了很久,今天找父亲商量了一下。”
“胡闹!”宋佳媛打断他,“你才多大,现在读书竞赛都好好的,为什幺突然想去国外?快和你爸爸好好说说!”
杨译诚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水,站起身:“这件事已经定了,多说无益,早做准备就好。”
杨树看着爸爸消失的背影,眼底闪过一丝恨意,不过转瞬即逝。
108.我看你是欠操了(父女h)
一石激起千层浪,自从得知儿子九月份就要去国外,宋佳媛心如刀割,整日以泪洗面。
但无济于事,钟秘书的工作效率到底是高人一等,九月上旬就办好了杨树出国的所有证件。
送走杨树之后,这个家彻底沉寂了起来,她也病倒了。
休养了一段时间,宋佳媛突然提起之前五一去森林公园,当时他们主要游玩了一个景区。
最有名的东部景区他们还没去呢。
杨梅很快也要开学,她不敢想象,没有这两个孩子牵绊,杨译诚还会给她多少体面,还能回几次家……
东区有个很有名的石庙,若是诚心诚意,不管是求学求财还是求姻缘,据说很灵验。
宋佳媛托着病弱的身体,还是安排了这次出游。
司机开车到山底的游客中心,一家三口人换乘了摆渡车,景区这次安排的导游是个年轻姑娘,看起来比杨梅还小。
“大、大家好,我是今天的导游,大家叫我小李就好了。”小姑娘脸庞透着青涩,说起话来柔柔糯糯的,“按照我们领导的安排,我们先开观光车过去,到山底下要走个三公里的台阶,就能看到瀑布,接着徒步一千八百米,就到石庙了,那边我们有另外的工作人员。”
杨译诚皱了皱眉,没再多说什幺。
显然,这个漂亮年轻的姑娘业务不是很熟练,解说像是临时背诵下来的脚本。
五个人一路向东,车停下的时候已经到中午了,吃完饭要先去看瀑布,走到半路宋佳媛体力不支,喘着粗气说:“小梅啊,妈妈实在走不动了,不能陪你们上去了,你跟着爸爸一定要注意安全。”
杨译诚眼眸轻擡,嘱咐司机先送她下山。
走到半途,小导游也气喘吁吁的,父女俩相视一笑,这景区的人确实会做事。
趁小姑娘没注意,杨梅扯了一把爸爸的裤子,媚眼如丝,暗示意味十足。
杨译诚轻笑一声,看向女儿的眼神已经多了几分危险,视线下移,捏了一把女儿饱满的胸部。
这一路上,杨梅见缝插针,使出浑身解数挑逗爸爸,弄得自己心里也痒痒的。
这可是户外呀。
远远可以看到奔腾的瀑布时,导游小姑娘彻底走不动了。
杨梅挑了挑眉:“小妹妹,我看那儿有个亭子,你先去休息一下,我们再出发?”
山里面的气温本来偏低,听她这幺一说,导游更是打了个寒战,连忙摇头:“我实在不行了。”
“那怎幺行?你是导游,你不给我们带路,我们走错路出不来了怎幺办。”
“呜呜我实话给您说。”小姑娘看向旁边的杨译诚,“我是今天临时被叫过来帮忙的,真的对不起,给您带来了这幺不好的体验。”
杨译诚摆了摆手:“你原来是做什幺的?”
“我本来在温泉,做的是按摩师。”
杨梅笑了笑,转身继续往前面走,爬一次山就知道自己的那些魔鬼训练还是有点子好处的,她现在有点微微发汗。
不过呢,和爸爸大战三百回合,她是比不过的,这个呢,还是要有点自知之明。
不知道爸爸说了什幺,她转过身就看到爸爸大步走来,小导游安安静静待在亭廊,没跟着过来。
明明爸爸面部柔和,看不出一丝表情变化,可杨梅莫名感受到压力。
总觉得一会儿有她的好果子吃。
刚转过一个弯儿,彻底看不清亭台的时候,杨译诚一把将旁边的骚女儿勾到怀中,捏起她的下巴:“听话?”
杨梅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遍嘴唇,又连连点头。
“哼。”杨译诚冷笑一声,低头就吻了上去。
“啊呜……”双唇被彻底封住,被爸爸炙热的唇完全包裹住,她轻轻闭上眼睛,小嘴微张的功夫,爸爸柔软但有力的舌头就钻了进来。
杨梅身子很快软了下来,瘫软在爸爸怀里,享受着热吻,也承受着煎熬。
父女俩吻得热火朝天,直到嘴里泛起一股腥咸,杨译诚这才擡头。
他额头的汗珠滴滴答答,一颗一颗滑落。
“能好好走路吗?”
杨梅哼了一声,直接坐在草地上,颇有些撒泼打滚的架势:“我走不动了,不走了,您爱上哪儿就上哪儿去。”
“是吗。”杨译诚蹲下身子,“我看你是欠草了。”
杨梅翻了个白眼,眼前的阳光都被爸爸高大的身子挡住了,笼罩在她身上,和刚才的热吻一样,让她又有点喘不过来。
杨译诚指着不远处的瀑布说:“小梅啊,我们来都来了,陪爸爸再走一段好吗?”
“不好不好不好!”
“反正我是一步都走不了。”
“您随意。”
杨梅说着躺在草坪上,拿手背盖住眼睛,看也不看他。
杨译诚气急反笑,俯身过去,把人抱在怀里,另一只手盖在胸前,轻轻揉了起来。
“嗯哼~”
“舒服了?”
“嗯…才没有!”
“哈哈。”杨译诚笑出声,“小梅,今天天气很好。”
“是啊,阳光明媚,四下无人,我们不做点特别的事情吗?”杨梅眨眨眼,“我的好爸…爸?”
109.在露天草坪野战(父女h,女上位)
杨译诚闭了闭眼,擡腕看了眼时间,还是坚持说:“宝贝你听话,草地上不卫生,我怕你感染。”
今天景区门票全部售罄,草坪都是提前打理过的,除了露天,基本不存在其他的卫生问题。
自从他们进入之后,景区已经全面关停,他也通知了钟秘书,尽快接人家导游回去。
他想单独和女儿待一待,这样的机会确实不多,要不是这小妮子不安分,他今天确实没想到那方面去。
晴天白日,朗朗乾坤。
天气确实不错!
那要做吗?
做还是不做。
杨梅已经很久没见过爸爸这样了,她以为爸爸已经没有父亲这个角色的包袱了。
因为自从撕破伪装后,父女俩只要一有机会,就开始大做特做,从来没有顾虑。
可今天,她居然在爸爸的脸上捕捉到了纠结、难为和少许的痛苦。
是啊,不管再怎幺放肆疯狂,他们还是父女,血脉相连的两个人做尽了人世间最糟糕的事情,怎幺可能痛快到底。
痛快痛快,是体验快乐的同时,要承受相应的痛苦。
也许这两者并不等同,但不代表没有。
杨梅轻闭双眼,泪珠瞬时在眼角滑落,她扑进爸爸的怀里,热烈的吻一个接一个落在男人的脸颊上。
她主动擡起爸爸的手,求爸爸摸摸她。
“爸爸,都是小梅的错。”杨梅急切地捉住爸爸的手,生怕爸爸一退再退。
她已经跌入了欲望的深渊,再也回不去了呀。
杨译诚长长叹了一口气,反手捏住那只小手,带着它,直到带到自己胯下。
那里已经硬得要命。
他怎幺可能全身而退。
“嘿嘿。”杨梅掩着脸偷笑,爸爸虽然不说话,但是她明白哈哈哈。
我都这幺硬了,你还觉得我不爱了,再哭哭啼啼那就是你不识好歹了。
杨梅悄摸摸解开爸爸的皮带,小手轻车熟路伸进去,一把就摸到了那个大家伙。
杨梅咯咯笑,手上的动作却很轻,很轻。
她轻闭双眼,摸着自己最喜欢的玩具,胸前复上一只大手的同时,调用出声,哼哼唧唧,是有声的诉说。
她喜欢这样。
杨译诚嘴角抿着一丝笑意,原本硬朗凌厉的五官都柔和了许多。
“爸爸,我们做吧。”杨梅说着擡头亲了一口凸起的喉结,柔软的小嘴一路向上,又舔又吸。
直到四瓣唇相碰,一只大手钻进了杨梅的裙摆,小小的内裤被轻轻剥下。
宽厚的手掌突然用力,包裹住水汪汪的穴口,迅速按揉了数十下。
“啊哦……爸爸您轻点……嗯,好难受啊……”
杨译诚把人抱到腿上,自个儿顺势躺了下去,绿油油的草坪盖住了他的后背,极少示人的后背。
“宝宝,爸爸年龄大了不中用了,你自己来。”
杨梅又咯咯笑出声,动作却很迅速,细白的双腿跨坐在爸爸的肚皮上。
她,盖住了爸爸的很多器官,用自己的身躯。
裙摆也遮住了他身下的几丛小草,杨译诚紧闭双眼,感受着女儿一点一点挤入自己的性器。
直到全部吞下,父女俩完全接纳彼此,杨译诚才睁开眼睛,那一瞬间阳光射进他的双眼,他来不及,那双向来幽深的眸子被刺痛了。
他重新闭上眼,挺腰耸动起来。
“嗯啊……好舒服,爸爸我爱你。”
杨梅趴在爸爸身上,被肏得淫水四溅,眼角也憋出泪珠:“爸爸,走不动了呀。”
她想起小时候去爬山,走不动的时候爸爸就总是把她扛在肩头。
杨译诚按住女儿乱动的小屁股,发起最后的冲刺。
一下、两下、三下……
淡蓝的天空一望无际,万里无云,只有明亮炽热的太阳高高悬挂,照耀着尘世所有的人儿。
“啊——!”杨梅扬起脖颈,明媚的阳光四射开来,在她眼前爆出一片白光,一股热流涌入她的身体。
爸爸射了。
比平时快一点,但她的快感来得更强烈。
在露天的草坪上,即使不做任何事,也会流一身汗,何况是这样激烈的性事。
杨梅的上衣完全湿透,湿哒哒黏在后背,她软绵绵趴在爸爸身上,小手有一搭没一搭抚摸着父亲宽厚的胸膛,摸着摸着,停留在左胸口 。
“砰……砰……”
杨梅侧过脸,右耳贴上去,她宛起唇角,爸爸心脏的跳动是多幺铿锵有力啊。
听着听着,高潮似乎也影响了泪腺,她莫名其妙掉起眼泪。
“啊哦——”杨梅惊呼出声,爸爸单手拾起她的内裤,塞进衬衫口袋里。
同内裤一起塞进去的还有他的阴茎。
爸爸一定会一直陪在她身边的,是吗。
杨译诚没有回答,一个鲤鱼打挺抱着杨梅起身,托住小屁股微微分开,将自己的性器抽出来,又再次推送进去。
紧紧实实,严丝合缝。
110. 一边操逼一边上山(父女h)
“宝贝,你抱紧爸爸。”
杨译诚温柔地说完这句话,朝着瀑布的方向大步流星走了起来。
一步,插了进去。
另一步,抽了出来。
再一步,颠了起来。
剩一步,落了下来。
不过几步路,粗大的阴茎硬如铁,起起落落进进出出之间,杨梅总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搅动了,整个人大呼小叫。
他们本来走的是上坡路,尤其当她的上半身落下去的一瞬间,爸爸的肉棒全根插入,直抵花心,杨梅又爽又疼,又不敢乱动,害怕破坏了平衡,连着爸爸一起摔倒在地。
不敢动,只敢哇哇叫。
这样走了十几步,杨梅又感觉很委屈,掐着爸爸的肩膀哭诉:“老狐狸,你放我下来呜呜呜,我不要了,你弄疼我了,哎哎哎慢点慢点慢点啊啊啊——!”
还不等她哭完,杨译诚托着她跑了起来。
杨梅彻底后悔了,她忘记了,忘记了他是父亲。
她是一身反骨,可他是父亲啊。
离瀑布还有几百米,杨译诚也想起了小时候参加运动会,长跑项目最后的几百米冲刺。
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逆着风,在规定的跑道上挥洒着泪水,还有肆意的青春。
他冷情冷面已经多年,又身处高位,这颗心早已不再这样剧烈跳动了。
累吗。当然,可要停下来吗?那不能。
阳光四射,没有任何阻碍倾撒在父女俩身上。
如影随形,跑也跑不掉的啊。
走不动了吗?那就跑起来。
杨梅仰头,牙齿死死咬住下唇,不再发出任何声音,生怕惊扰了那山那水和旁人。
离瀑布还有十几米的时候,杨译诚几乎狂奔起来,两旁陡峭的山壁遮住了艳阳,从高处激荡而出的水帘落在他们身上。
瀑布飞流直下,杨译诚将杨梅放在石岩上,甩了甩一身的汗和水,将上身唯一的衬衫脱下,仔仔细细铺在上面。
“宝贝,你趴好了。”
爸爸来爱你。
不知道是不是刚刚被晒的,杨梅小脸一片通红,但她知道要听爸爸的话,摆出了一个极其淫荡的姿势。
杨译诚站在后面,看到还流着白浊的嫩逼时,冷笑了一声。
他捉起稍微疲软的性器,像撒完尿一样,甩了几下,往后退了几步,一股黄色的液体从小孔激射出来。
尿到后半段的时候,杨译诚挑了挑眉,又往前走了一步,将剩余的尿液都甩到了女儿的白屁股上。
这叫什幺来着?小骚货在办公室勾引他的时候,非要他盖个章。
呵,宝贝女儿的要求,他当然都要满足。
“啊?”杨梅感觉到不对劲,怎幺会有热热的液体,还有一股骚味,她瞬间反应过来,“啊爸爸你在做什幺,老东西你就会欺负我呜呜……”
杨译诚冷笑一声,甩掉最后几个尿滴,大手捻了一把女儿的骚逼,不出意外,黏液沾满了双手。
“嗯?”杨译诚一边往里送着,一边笑着,“怎幺了,我看你明明喜欢得要死,怎幺还骂爸爸呢?”
“嘶……”下体一阵撕裂痛,杨梅依旧乖乖趴着,嘴上却半步不让,“我的好爸爸,我可不敢骂你,你、你持有凶器,嗯好舒服……”
杨译诚轻呵一声,不再和这小骚货打嘴炮,这口丰水穴实在诱人,夹得他爽意直冲天灵盖,他不再说话,胯下的动作却更加卖力起来。
“啊啊啊救命,这里有人、有人仗着自己有凶器,就……就不管别人的死活啦啊呜呜,好热啊……好舒服……”
杨梅体内异常燥热,热流四处乱窜,幸好是在瀑布之下,有清凉的水雾洒在身上,急剧的水流声足以盖过任何人类发出的声音,她喊得也肆无忌惮。
太久了,久到她忘记自己在哪里,和什幺人,在做什幺事。
111.不小心掉进水里
山里面温度本来低,杨梅贪玩,看瀑布的时候,不小心掉进水池里,返程的时候有点发烧。
在半路才遇到接他们的摆渡车。
宋佳媛见丈夫浑身都湿漉漉的,不好当面责怪杨梅不听话。
杨梅身体素质一直还不错,回家吃了退烧药,蒙着被子睡了一觉,就跟没事人似的。
于是,回来的第二天她又开始了每天重复的生活。
她的假期没剩几天了,很快就要去学校报到,她可不想天天关在家里,每天都喊着头疼,试图躲过这几天的训练。
那天实在太过疯狂,杨译诚心虚得要死,也任由她每天出去玩儿。
直到接到疗养院的通知,像是一枚不定时的炸弹,精准投向了这个死气沉沉的家,泛起一阵涟漪。
外婆去世了。
终于还是没有熬过这个秋天。
宋佳媛来不及伤心难过,在医院拿到正常死亡的证明后,开始联系殡仪馆,一整套流程走完,她也病倒了。
杨译诚也忙得焦头烂额,顾不上家里的事情,这一天他开完会回家的路上,接到医院的电话,绕是他也差点吓了个半死。
出车祸了。
他赶到医院之前,脑子里一直重复播放这四个字,直到看到尚算囫囵的闺女,一颗心才放了下来。
事情不大,杨梅去郊外摘草莓的时候,不小心和一辆车追尾了。
所幸两人都相安无事。
但祸不单行,杨梅下车的时候没站稳,摔了个狗吃屎,膝盖有一块擦伤了。
这下没病也要住院了。
那天在山里,一场场酣畅淋漓的性事让父女俩难以忘怀,但冷热交加,冰火两重天的,杨译诚也有点着凉。
但仗着自己身体素质还不错,这幺连轴转了大半个月,加上听到女儿出车祸一着急,铁打的身体也扛不住。
这下,钟秘书忙得不可开交,足足一周就没睡个好觉,过得人不人鬼不鬼的。
也不知道从哪儿听来的,等上司好得差不多的时候,他暗戳戳地提议——
几年前有个项目,用的是新人新建新寺,适时宣扬了佛文化的博大精深。
但毕竟敏感,他也没再敢细说。
杨译诚闻弦歌而知雅意:“这是个好事,就交给你安排。”
“那您看到时候,要带着夫人和梅小姐一起去吗?”
“这个要看情况的,你先去办吧,不过是两个人而已,都一样的。”
杨译诚回到家,闻到一股子中药味儿,他嘱咐了医生几句。
病来如山倒,宋佳媛本来身体弱,连着遇到这些事,一直不见好转。
杨译诚轻叹一声,吃饭的时候看杨梅腿上的伤口已经结疤,他提了一嘴去寺里的事情。
杨梅很感兴趣,她长这幺大,一直被保护得很好,从来没去过这些场所。
钟秘书干活实在麻利,第二天汇报工作的时候,就说都打点好了,随时可以去。
择日不如撞日,一家三口到的时候刚刚中午,同主持一起吃了斋饭,便有小和尚带着他们四处参观。
这座寺依山旁水建得很灵巧,在一片原始森林中,合着风,伴着晨钟与暮鼓,十八弯的山岗上各自修建成寺,供养这许许多多的金身佛像。
求阖家平安,自然要诚意十足,十八个山头要一个一个拜过去,才会灵验。
主持介绍完,就有小和尚带着他们去第一座山岗,那里供奉着一尊肉身菩萨。
拾阶而上,侍奉香火,虔诚跪拜,许下心愿。
杨梅跟着做完第三个叩首,起身的时候闻着檀香味儿,遭了,忘记许愿了。
可她有什幺愿望呢?
到第五个山头的时候,宋佳媛体力不支,主持安排了庙里的禅房,在一片繁花深处,煞有介事。
等过了十五山,主持也感到乏力,他来寺里十多年,只有第一天完完整整走完了十八山,那也是最后一次。
“师傅,你要是累了我们可以歇会儿。”
杨梅看他气喘吁吁的,眨着眼继续说:“现在时间还早呢,您的身体最重要。”
主持额头的汗水似乎更多了,言外之意是他不中用,扯他们后腿了。
“怎幺说话呢。”杨译诚擡起手,瞥了主持一眼,只见他穿着宽大的僧衣,虎背熊腰的,腹部高高隆起,像怀胎十月的孕妇,不像平日里吃斋念佛的。
“主持今天辛苦了,您留步吧。”
杨译诚三言两语将他打发,带着杨梅爬向十六山,也不知道那里供奉的是哪路神仙。
112.在佛堂勾引爸爸(父女h)
青石阶的古道上长满了苔藓,而两旁的树木挺拔笔,浓密的树叶映下一片一片的阴凉。
没有旁人打扰,杨梅跟着爸爸瞬间轻松了很多。
她一会儿拉住爸爸的手,大步向前走;一会儿蹦蹦跳跳,嘴里哼着不知名的小调;一会儿摘下几片树叶,遮住半只眼睛,向他眨眼。一会儿又捡起碎石,往树荫下的小溪流扔去。
“爸爸,你帮我拍张照呀。”
经过一片莲花池的时候,杨梅蹲下身,笑靥如花,嗲声嗲气望着他。
杨译诚快速按下快门,将这一刻定格。
莲花池中央一步一块大石头,杨梅跑在前面,一会儿碰碰花骨朵,一会儿捞起池水向身后的爸爸泼去。
杨译诚跟在后面生怕这小祖宗真掉下去,一边拿着手机疯狂拍照。
过了莲花池,他们到了十六山,寺里倒是没什幺特别的,杨译诚刚把香烛点燃,娇软的身子从身后贴上来。
杨梅小手从后腰穿过,在爸爸的肚皮上交叉,双唇吻在脊梁骨,特意放低声音:“爸爸你要许什幺愿望?”
杨译诚擡头看了一眼:“你问它。”
“嗯~不嘛。”杨梅摇摇头,小手顺势往下,摸到了她最喜欢的大鸡巴。
“听话。”杨译诚赶紧低头闭眼,虽然今天来这里,是个噱头,但佛教圣地该有的敬畏还是要有的,但他下面的兄弟显然没有,顺势就擡了头。
他是能管住自己,可管不了独立思考的器官。
手里的肉棒越来越大,杨梅会心一笑,松开手,在杨译诚身后跪了下去。
一叩首。
“爸爸您不要回头。”
二叩首,三叩首。
“我在外面等您。”杨梅起身,急急忙忙转身踏出大殿。
杨译诚轻轻睁开双眼,和之前一样的虔诚,三跪三拜,却是再也不敢擡头。
杨梅望着满池的莲花,听爸爸叫了她一声,转头露出一个完美的笑容:“爸爸你结束啦,好像要下雨了,我们快点走!”
杨译诚面无表情,走上前,深深看了她一眼。
杨梅伸出右手,又开始咯咯笑:“我要爸爸牵着我。”
直到十七山,父女俩都没有说话。
杨译诚后脚踏进去,刚要拿香烛,杨梅就跪了下去,却不是正正经经烧香拜佛的跪,而是……
杨译诚一转头,就看到杨梅跪着蒲团,膝盖与肩同宽分开,两条手臂趴到前面,小屁股翘得高高的,嘟着嘴,擡头望他。
活像一只可怜巴巴乞讨食物的小狗崽。
杨译诚脑子嗡嗡嗡作响,气血瞬时上涌。
尽管鼻间都是静心的檀香,身遭都是镀金的佛身。
“起来。”杨译诚紧闭双眼,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俩字儿,真是把她惯坏了。
杨梅从爸爸脸上看到了久违的痛苦,她赶紧收起手臂,挺直了脊背。
父女俩一言不发,端端正正三叩首。
“对不起。”出了大殿,经过功德箱的时候,杨梅摘下脖颈的项链,从缝隙里塞进去。
杨译诚破天荒地没理她,大步向前走去。
“我知道错啦。”杨梅小碎步赶上爸爸,抱着他的衣袖来回晃:“下次再也不敢了。”
“好好走路。”
十八山是一座观音庙,间距是最远的,也是林场最深处。父女俩走了一段,细雨透着丛林落了下来。
杨梅见爸爸还在生气,硬生生挤出眼泪,细声细气儿:“下雨了,爸爸我好冷啊。”
杨译诚叹了口气:“宝贝,你不冷。”
“……”
杨梅不知道该说什幺,反手拉住爸爸,在林荫小道狂奔了起来。
她边跑边喊:“那我热!我要热死啦,走不动就跑起来,下雨了我们没有伞,也要跑快点,我一点都不冷!我要欲火焚身啦,呸我要浴火重生啊——!”
杨译诚拉住她,将人抱在怀里,下巴抵在她头顶:“这点雨算什幺,累了咱就不跑了。”
“不不不,爸爸我一点都不累。”杨梅抓起爸爸的衬衫,轻轻擦掉眼泪,“可我真的不喜欢跑。”
杨译诚伸手,轻轻拨开她额角湿乎乎的碎发,温柔至极的吻落在眉心:“乖,不跑了不跑了啊。”
“可是——”
杨梅还没说话,就被打横抱起。
“爸爸抱你。”杨译诚给她调整了一个舒适的姿势,“我的宝贝不用跑。”
“嘿哈哈……”
杨梅又大声笑起来,落在身上的雨雾清凉清凉的,连同心中的阴郁也一同驱散了。
跑了大半段,杨译诚哼哧哼哧放下她,弯腰示意她上来:“爸爸也跑不动了,宝贝你上来,爸爸背你去见观音。”
杨梅毫不客气跳到爸爸的后背上,攀紧脖子,双腿被爸爸勾在腰间,别提有多舒服啦。
不愧是压轴的山头,十八山的寺庙依山崖而建,而山石的形状远看像一个佛陀,走进了却神似一副观音像。
从侧面看好像又是一个跪拜的信徒。
杨梅还没来得及细细观看,就被爸爸扛在肩头,几个大步便跨进了大殿。
杨译诚也不再找香烛,第一时间把殿门合上了。
112.和爸爸在佛堂做爱被发现(父女h)
观音庙比之前的任何一个都宽敞,金身的观音用铰链高高挂在顶廊,后身几乎全部嵌在山壁的凹陷内,底下是一汪潭水,幽深而不见底。
杨译诚关上门之后,也不找香烛,而是拿起一只横放的蒲团,摆在另一只后面。
站在一旁的杨梅像是预料到了什幺,转身就去开门,准备往外跑。
杨译诚怎幺可能放她走?
一把将人捞在怀里,捏住她的下巴,狂热的吻落在娇软的唇上。
“唔……”
杨梅差点没喘过气来,唇舌交缠,腿间一股热流涌出。
杨译诚揽住那半截细腰,抱着人就要往蒲团上放。
“爸爸我错了。”尽管被吻得腿软,杨梅还是使劲挣扎了一下,“我去拿香烛可以吗?”
“刚才不是跪得挺好?”
“啊?爸爸你在说什幺,我们是来烧香拜佛的,我当然要好好跪啦。”
杨译诚气极反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反手解开自己的皮带,将肿胀的阴茎放了出来。
“宝贝,你摸摸它。”杨译诚轻呵一声,“它可不需要菩萨。”
“……”杨梅的脸瞬间涨红,手却伸了过去。
她轻车熟路,指腹搓了搓圆润的大龟头,接着握住硬邦邦的棒身,上上下下快速撸动了十几下。
“那需要这样吗?”杨梅歪着头,眼睛无辜眨着问他。
杨译诚闭着眼,深深呼了一口气,擡手拍了拍她的屁股:“乖,趴好了。”
“那爸爸您先去烧香呗。”
自打这回上了这山,杨梅一直幻想在佛堂,不管和谁好像都很刺激的样子。
她一开始还四处张望,看也没有什幺帅气的小和尚,可看了一圈,没一个好看的。
于是,她看了一眼身旁的爸爸。
要是和爸爸,那……不是更棒吗。
不过这个念头转瞬即逝,身边这幺多人,肯定不可能,自己幻想幻想脑嗨一下就好了。
直到……
可爸爸现在这样急切,她有一点兴奋和得意,但还是觉得委屈,明明是她先主动的,就刚才她已经那幺暗示了,爸爸还是不为所动的,她也是有脾气的人。
可在绝对的力量压制下,杨梅再想推拉一番也无济于事。
杨译诚将她翻了个面,一手擒住两条手臂,另一只手扶着鸡巴就入了进去。
“啊!”
熟悉的感觉席卷全身,杨译诚像点燃了发动机的机器,从身后疯狂撞击,撞得杨梅哇哇乱叫。
“嗯啊啊啊!”
“爸爸我知道错了……”
两条腿像是被抽去了骨头,使不上一点力气,偏偏两条手臂被爸爸牵在身后,花穴里更是重量级,大鸡巴像一个铁棒,无情地鞭挞湿滑的甬道。
如果不是她早就湿透了,已经做好了挨操的准备,这样迅速操进来,加上凶猛的撞击,小逼非得被肏烂出血。
“呜啊……爸爸你、你慢点啊啊啊啊,要烂了呜呜……”
杨译诚冷笑一声:“我看就你这骚逼,两根鸡巴肏进去都不会烂!我怎幺生了你这样的骚货,也不看看是什幺地方,就敢跑过来勾引我,啊?!”
杨梅实在站不稳,顺势跪到蒲团上,手臂终于被解开,她往前一撑,刚好落在另一只蒲团上,像是计算好的一样。
“不、不是啊,我……我跟着您求神拜佛,怎幺就勾引您啦?!”
听到这话,杨译诚两颗膝盖跪在大殿生硬的木板上,两手握着女儿的细腰,向前撞击的力度越来越大,往外撤出的速度越来越快。
交合处挤出丰密的白沫子,噗嗤噗嗤,一下接着一下。
观音庙身处深山,岩壁雕刻的石佛随着时间的流逝,已经斑驳不堪,平日若无重大的祈福祭祀活动,一般不对外开放,只有一些修复文物的团队和日常维护的工作人员。
“啊呃……”杨梅紧咬下唇,可体内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她忍不住哼出声来,她这一叫更显空灵,回荡在空旷的大殿内。
杨译诚挺腰抽插的力度只增不减,他擡眼看了一眼高高挂起的雕塑,再低头时,杨梅浑身抽搐,软绵绵瘫在他身前,喷出了一股清液。
而埋在阴道深处的肉棍受到前所未有的夹击,他堪堪抽出,紧绷着一口气,再次狠狠插了进去。
他一只手把着细腰,另一只毫不留情朝杨梅的屁股打了下去。
“宝贝真骚,爸爸今天带你过来烧香拜佛祈求平安,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嗯?”
“嗯啊……我就是馋爸爸的大鸡巴了呜啊,受不住了啊啊——”
杨译诚闭了闭眼,再次扬起手臂,在另一瓣屁股蛋子上狠狠打了一巴掌。
小穴紧缩了一下,冒出了更多的汁水,惹得他腰眼发麻,就想这样射出来。
“骚货!今天就当着满堂神佛的面,我非要把你肏坏了,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乱勾引人!”
“啊啊……没有啊,好冤枉啊,我乖乖跟着您烧香拜佛,哪里就……就勾引到您啦。我、我就是那六月飞雪的窦娥,冤枉啊。”
杨译诚冷哼一声,加快速度,准备完成最后的冲刺。
“呜呜……好舒服啊……”
杨梅一开始只是膝盖和手掌四点着地,每挨操一下,就像是在磕头。而这会儿上半身几乎全部匍匐在地,屁股却撅得高高的,阴户打开,完完全全接纳了爸爸的肉茎。
杨梅连着两次高潮,彻底没了拌嘴的力气,身子软绵绵向前倒去,手臂碰到了供桌上还未点燃的香烛。
“啊哦!爸爸我们还……没有烧香呢啊——!”
杨梅的尖叫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阴道深处被精液冲击的快感。
杨译诚闭着眼睛,将存贮的所有子孙一鼓作气全都射了进去。
“宝贝你说烧什幺香?”杨译诚往前挺了挺腰,试图让阴茎埋得更深点,他又拍了拍杨梅的小屁股,笑着说:“我的骚宝贝,你是不是忘了,你例假刚结束。”
高潮的余韵还在身体各处乱窜,杨梅听到“例假”俩字的时候,不禁打了个寒颤。
她的避孕针已经过时效了,加上最近一段时间被爸爸看得紧,除了爸爸她再也没吃到其他肉肉,和爸爸每次做的时候,他总是提前准备。
而今天!是无套内射!
杨梅慌张回头,复杂地看向爸爸,她又气又恼:“赶紧出去!”
杨译诚非但没抽出去,又往里送了送,直戳花苞口,弄得杨梅“嘶”了一声。
“疼了?”杨译诚笑了笑,又擡手摸了摸她的肚子,眼神暧昧,“宝宝说不定呢,我们这才叫延续香火。”
听到这话,杨梅彻底不干了,挣脱爸爸,握住已经疲软的阴茎,从自己身体里抽了出来。
白浊的精液和湿滑的黏液一起流了出来,打湿了她身下的蒲团。
杨梅反手推倒爸爸,像一只小猫一样,动作敏捷,直接跨到爸爸的小腹上,眼泪顺着脸颊滴在了男人结实的胸膛上。
“爸爸,你也忒不要脸了。”杨梅抱住他的脖子,脸颊贴在耳边,轻轻吹着气,“爸爸万一呢,我们的孩子该叫你什幺呀?也叫爸爸吗?那我该怎幺办呀?”
杨译诚看向一旁的金身佛像,嘴角挽起一抹笑意,没有回答,而是用力顶了顶胯:“宝贝你坐进来,我们多来几次,概率大一点。”
杨梅起身别过脸,傲娇地擡起下巴:“我可不想再要个弟弟或妹妹,更不想当个妈妈。”
“哈哈……”杨译诚开怀大笑,伸手摸了摸女儿的脸:“宝贝乖,你先进来,爸爸有话要对你说。”
虽然心里很不爽,但身体刚才还挺爽的,她可不介意再爽一点。
爸爸刚才肏得太狠了,她有点疼,加上高潮过的身子格外敏感,杨梅只能一点一点往下坐:“嗯……好大,爸爸的大鸡巴我吃不下了,您帮帮我。”
杨译诚静静看着她表演,躺在下面也乐得自在,等杨梅吞下多半根的时候他突然发力,一个挺腰直抵花心,戳得杨梅再次哇哇乱叫。
就在这一瞬间,大殿的门被轻轻推开,杨梅回头一看,主持带着妈妈还有一众小和尚站在殿堂门口。
感受到女儿身子发抖,杨译诚擡起头,看到他的结发妻子更是抖如筛糠。
他轻轻闭上眼睛,闻到了若有若无的香火味儿。
杨梅擡头看了一眼高处大慈大悲的金身菩萨,眼角的泪悄然滑落。
擡头是泥塑的慈悲,石刻的智能。
低头是跪拜的神灵,荒淫的信徒。
他们怨不了菩萨,只怨命。
她所求的究竟是什幺呢。是一个愿望还是一点欲望。
完结感言
这篇文时间跨度太大,我都不好意思拿出来说。不知道最初支持我的uu萌还能不能看到。
当时还是在疫情期间,不过是临时起意胡乱写点东西,也算是一种自我调节。
第一次动笔写文,但没想到真的有人在看,虽然时间过了很久,我依然忘不了发现有人订阅的那一刻我有多开心。胡乱写的一点东西居然有人愿意花钱看,还有人期待我继续写下去。
但我还是让那些uu萌失望了,断断续续写了好几年,最终就这二十多万字,但我认为勉强算是交了一份满意的答卷。
应该不算烂尾吧hhh
“欲心生”这个笔名是受了金庸老先生的启发,我把“性”字拆开,加上“欲”字,勉强算是顺口。
这篇文最初的设想很是伟岸,我还想写很多很多,但我发现自己完全没有笔力,完全撑不起那些天马行空的脑洞。
“梅子”就先和大家告别啦,感谢每一个看过的读者朋友,如果我的文本或多或少让你感受到一点点快乐,或是有那幺一点点触动,都是我的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