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坏女人(微h)

  衣服凌乱丢落在地上,阳光斜斜地洒在出租屋的大床上。

  两具赤裸的躯体在床上激烈交缠,空调呼呼的冷气压不住淋漓的热汗。

  “小骚货,再使点劲……想不想让哥哥的大鸡巴操得更深?”

  楚窈骑在他身上耸动腰跨,卖力地把肉洞送向暴涨的鸡巴,上下起伏间,一对浑圆奶球上下乱跳,漾出一阵阵的淫浪乳波。

  呜呜……啊啊啊……不……好大……呜啊……要涨破了……呜啊……不要……要坏了……啊啊……要被操坏了……”

  她嘴里不住地淫荡浪叫,身下那人动作利落地狂猛抽送,有力的大手攥住她的屁股胡乱地大力揉搓。

  高翰疯狂地捣弄着敏感多汁的肉洞,悍然地一次次捅到最深,胯部毫不怜惜地撞击着娇嫩的阴道,撞出一片飞溅的汁水,他们交合处下面的床单已经不能看了。

  他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汹涌如潮水的快感劈头盖脸地向楚窈涌来,在被狠狠操弄的肉穴里在体内传来,快速游走至全身。

  “啊——”高潮来临之时,楚窈从喉咙里发出一声绵长的哭音,高翰和她一同泄了出来。

  她濒死般痉挛几下,四肢绷紧,然后身躯一点点软了下去,缓缓倒在了男人汗湿而火热的怀里,耳边传来对方有力的心跳。

  半晌后,楚窈缓缓睁开眼睛,眼底一片清明,她翻身从男人身上下来,套上睡裙。

  抽出一根放在床头柜上的香烟,点燃后,她吮着烟嘴吞吐烟雾。

  年轻男人用起来就是爽!

  就40岁的年龄而言,她保养得很好,皮肤还算紧致光滑。一袭墨绿色的丝绸睡裙,贴合着她玲珑有致的身姿,勾勒出窈窕的曲线。

  浓密的黑发披散在肩头,柔顺的发丝轻轻拂过锁骨,显得她温柔而优雅,唇上的一抹绯红,如同盛开的玫瑰,与她清冷的气质相互交织,展现出一种致命的美丽与神秘。

  高翰扯下避孕套,随手打了个结丢进垃圾桶,一把将楚窈搂在怀里,又痞又坏地笑:“宝贝,我还没吃饱呢。”

  楚窈闷闷轻笑一声,慢条斯理把香烟摁灭,掰开他搂在她腰上的手。

  “你在我这住了这幺久,也该走了。”

  “什幺意思?你是要赶我走?”高翰气得脸色煞白。

  楚窈捡起地上的衣服丢还给他,站起来看着他微微一笑。

  “别说的这幺难听嘛,我们好聚好散。”

  她还从钱夹里抽出五张粉红的钞票,慷慨大方地塞到他手里。

  “大家朋友一场,你拿去应急好了。”

  他怔愣一下,随后拍掉楚窈的手,愤恨地瞪着她。

  “老子是真心想和你过日子,不是要当吃软饭的小白脸!”

  楚窈闻言懒洋洋地擡起眼皮,看了高翰一眼,嗤笑了一声:“常言道,婊子无情,戏子无义,你要是想认真,我也没办法。”

  高翰比楚窈小十岁,在夜总会当男公关,有一回楚窈陪客人去夜总会,恰巧撞见高翰被富婆打耳光,楚窈见他楚楚可怜,替他说了两句好话。

  两人一来二去看对眼了,高翰信誓旦旦要娶她,偷了客人的宝石戒指送她,被经理发现打个半死,赶了出来。

  楚窈动了恻隐之心,收留高翰养伤,和他黏糊糊地缠绵了几个月,现在新鲜劲过去了,不想继续养着漂亮的废物,干脆翻脸不认人。

  “你再也遇不到像我一样爱你的人,你一定会后悔的。”高翰粗暴地摔门离去。

  楚窈无奈地摇了摇头。

  还是太年轻,居然相信什幺狗屁爱情。

  浪漫这东西过把瘾就好了。

  她不能浪费时间在这种穷光蛋身上,楚窈满脑子想的都是怎幺将自己不断贬值的美貌高价出售。

02去找她

  许霖远出了一场车祸。

  起因是那天晚上他给司机放了假,自己开车回别墅。

  路上,他与一辆保时捷卡宴狭路相逢,没给阔少爷让道。

  那人车上载着女友,自觉丢了面子,就屡次三番别他的车。

  许霖远脾气也上来了,油门踩到底狠狠朝卡宴撞去。

  伴随砰的一声巨响,金属的碰撞声尖锐刺耳,玻璃碎片四散飞溅。

  他的宾利轿车的车头瞬间凹陷了进去,引擎盖被巨大的冲击力掀飞,冒出滚滚黑烟。保时捷则被撞得侧翻在地,车身在地面上摩擦出一连串火花,车门也被撞得严重变形。

  周围的行人们被这突如其来的惨状吓得尖叫连连,手忙脚乱地拨打急救电话。

  许霖远和阔少爷都被救护车拉走了。

  阔少爷躺在担架上,尽管一副血肉模糊的惨像,嘴里还是叫嚣着:“你给小爷等着……我他妈早晚弄死你……”

  许霖远微微勾起唇角,好像听到了什幺好笑的笑话。

  他静静地坐在病床边,细边眼镜架在鼻梁上,勾勒出一股禁欲优雅的气息,穿着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如果不是白衬衫的袖口上斑斑点点的血迹,旁人会以为他是在主持会议。

  昏暗的灯光洒在他身旁的墙面,映衬出他侧脸的冷峻轮廓,微微扬起的脸庞如雕刻般精致,眉宇间透出一股淡淡的沉稳与从容,他的目光深邃,仿佛藏着一片寂静的海。

  怎幺会有那幺好看的人?

  给他的手臂做好包扎以后,小护士红着脸,禁不住想要多看他一眼。

  他嗓音清淡如水,脸上略带笑意道:“谢谢。”

  “不……不客气……”小护士心里小鹿乱撞,紧张到不行。

  阔少爷的血液里被检测出酒精含量超标,等他康复后还要面临检方危险驾驶罪的指控。

  好巧不巧,他的爸爸是海城公司的区域经销商,得知儿子闯下滔天大祸,竟然得罪了许霖远,吓得他连夜带着妻子前来道歉。

  男人点头哈腰,小心赔笑,说道:“许总,是我教子无方,冒犯了您。等那小畜生能下床,我一定让他当面给您磕头道歉。”

  见许霖远无动于衷,男人赶紧冲老婆使眼色。

  女人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我34岁才有了这个儿子,我们把他宠得无法无天。今天被您教训,也是他自作自受。求您不看僧面看佛面,就当可怜我们老俩口,放过他一马吧……”

  看着他们诚惶诚恐的表情,他心里泛起一股微妙的酸涩感。

  他什幺都没做错,却一而再再而三被家人抛弃。可是为什幺这样一个烂人,都有视他如珠如宝的家人?

  许霖远揉了揉太阳穴,眼神淡漠而疲倦,“滚出去。”

  夫妻两人如蒙大赦般忙不迭起身,逃也似的溜了。

  周末,许霖远将这件事当成笑话说给他的心理医生江慧敏听。

  江慧敏听完,若有所思地问:“开车撞向他的那一瞬间,你是怎幺想的?你想教训他还是想杀了他?”

  许霖远捧起咖啡,轻啜一口,又放下:“我不知道,或许吧。不过你不觉得他很欠揍是吗?”

  “不过你没想过你自己的安危吗?高速公路开车撞人,你也有可能车毁人亡。”她锐利的目光紧盯着他的眼睛。

  许霖远双手交叉抱臂,无所谓地笑笑:“你肯定又要说,我有自毁倾向,无法释放压力,所以就自我攻击。对不对?”

  江慧敏长叹了一口气,知道这个话题无法继续下去。

  “你的约会进行得怎幺样?现在还是排斥创建亲密关系吗?”

  他薄唇轻轻一牵,忍不住冷笑:“那些女人太蠢了,欲望都写在脸上。我有她们想要的金钱和地位,可是她们没有相应的拿来交换的东西。”

  江慧敏看着他,淡淡地问:“那幺你想从她们身上得到什幺?情欲的满足、永恒的忠诚还是温暖的陪伴?”

  许霖远怔了一下,眼神变得茫然空洞,深不见底。

  “你并不知道自己想要什幺,还是说你觉得自己想要的永远也得不到?”

  江慧敏举起自己手中的杯子,语气很耐心:“如果一个杯子有裂痕,那幺无论多少水都无法将它灌满,或许你应该先学会修补它。”

  “什幺意思?”许霖远擡起眸子与她对视。

  “你的养父母已经去世了,但你的亲生母亲可能还活着,你有没有想过去找她?”

03她活该

  拳击台上,许远霖如一头矫健的猎豹,每一次出拳都带着凌厉的风声,汗水顺着他坚毅的脸庞滑落。陪练在他的攻势下连连后退,却也顽强地抵挡着。

  就在这时,陈秘书身着笔挺的西装,表情严肃,手里紧紧攥着一个档案资料袋,快步走到拳击台边。

  他微微仰头,看着台上正全神贯注的许远霖,轻声唤道:“许总。”

  许远霖的目光瞬间如鹰隼般锐利地扫过来,他一个利落的收手,让陪练得以喘息。

  他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到拳击台边,接过陈秘书递过来的档案袋,一边扯下拳击手套,一边皱着眉头问:“这是?”

  陈秘书微微躬身,恭敬地说道:“许总,您让私家侦探调查楚窈小姐的资料,现在有结果了。”

  听到“楚窈”这个名字,许远霖那原本冷峻的眼眸中似乎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

  他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了一下,摩挲着档案袋的边缘,仿佛袋中的资料比拳击时的每一次出拳都更具分量。

  上一次,他见到那个称之为母亲的女人,还是5岁的时候。

  父亲倒在血泊中昏迷不醒,母亲匆匆收拾衣物,拖起行李箱就要走。

  一只稚嫩的小手拽住她的衣角,他像是被人遗弃的小宠物,眼神都是可怜的泪光。

  “妈妈,我害怕,带我一起走……”

  楚窈蹲下来,一把抱起他瘦弱的身子,一点一点地擦干他脸上咸湿的泪,声音很轻很温柔:“勇儿乖,你去找邻居大婶,他会照顾你的,等妈妈来接你。”

  她忘了关煤气灶,导致家里发生火灾,他拍打大门哭泣求救的时候她没回来。

  他被送去孤儿院,被那些孩子欺负的时候,她没有回来。

  他被养父用皮带抽打后罚跪一整夜,高烧到不省人事的时候,她没有回来。

  她只是个无耻的骗子。

  19年过去了,许霖远每次梦到她的时候,梦里滚轮摩擦地面,发出一阵的悠长声响,一只棕色的行李箱,以及女人永远看不到正面的背影。

  他以为早就不记得她长什幺样子了,然而拆开档案袋的瞬间,楚窈彩色照片里笑着的模样,还是和他零碎记忆里拼凑起来的样子逐渐重合了。

  许霖远说不上是喜是悲,心脏像是咬合不上的齿轮,节节错位,“咔嚓咔嚓”卡在那里,无法动弹。

  老天有眼,那个女人在杀夫弃子后没有过上幸福的生活。

  她到了A市后,先是在一家电子工厂里打工,后来被“星探”发掘,从工厂辞职签约经纪公司。

  楚窈东拼西凑,借了十万交了培训费,在培训他们三个月后骗子公司不但跑路了,还用“练习生”的个人信息借了高利贷。

  楚窈被放债的抓住,被迫陪酒卖身,这期间他被一个富商看中,他不但帮她还清了欠债,还送了楚窈一套豪宅,许多奢侈品,让她当自己的情妇。

  男人答应会和老婆离婚然后娶她,可是承诺尚未兑现,男人就出车祸死了,男人的老婆发现楚窈,通过打官司,让她把所有的钱都吐了出来。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楚窈开始游走在各色男人之间,让他们挥金如土供养自己。

  色衰爱弛,四十岁时那些阿谀奉承的男人都跑得没影了,楚窈只好在足疗店里贩卖自己残存的美色。

  她最近和自己的小男友分手了,想要物色一头肥羊。

  “活该,真是活该……”许霖远笑得酣畅淋漓,痛快无比。

  窗前,漆黑如深渊的眸浓浓看向玻璃窗远方的天际,他想去看看她。

  许霖远要亲眼瞧瞧楚窈狼狈的样子,要是那个女人知道自己抛弃的儿子,如今富甲一方,她脸上的表情一定会很有趣。

04内裤很别致

  楚窈浓妆颜抹,头发卷成大波浪,穿了一件性感的蓝色包臀裙去足疗店上班。

  “终于来上班了,可想死老哥哥了……”老男人看了她,不禁心痒痒,一巴掌拍在她富有弹性的蜜臀上。

  楚窈一扭头耳坠摇得叮当直响,柳眉倒竖,狠狠啐了他一口:“老色胚!来了就光喝茶,一个钢蹦都舍不得出,还敢揩老娘的油?再敢毛手毛脚,我就把你那猪蹄子剁了泡酒!”

  老男人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引得众人哄堂大笑。

  经理走过来把围观的客人劝散了,一手按住她的肩头,讨饶道:“我的姑奶奶,你可少给我惹点麻烦吧,这年头生意不好做,苍蝇虽小那也是肉。”

  看她余怒未消,经理附在楚窈耳边悄声道:“店里来了一位贵客,出手阔绰,长得还英俊潇洒,他点名了要你按摩,你多笑笑,可别把人吓跑了。”

  对于她的审美眼光,楚窈持怀疑态度,但一听到有钱赚,心里总是有些高兴。

  楚窈换上工作服,推门而入。

  男人身长玉立,背对着她,站立在高大身躯投下的阴影里。

  不知等了有多久,不安的吱呀声响起,令许霖远倏然一惊,连忙往门口看去。

  女人皮肤白净,烈焰红唇,姿容冶丽,那双狐狸眼像是来勾人魂的,眼尾略略上挑,蓬松的栗色波浪卷更添几分柔美。

  楚窈在见到他的瞬间,绽开一个明媚的笑容。她像旧上海画报里走出来的女郎,艳得妩媚,俗得坦白。

  “5132为您服务。”

  男人戴着金丝边眼镜,斯文矜贵,眼睑微垂,鼻梁高挺,薄唇的颜色很淡,整个轮廓线条立体俊逸,却透着森森寒气。

  她心里美得冒泡,果然是个养眼的帅哥。

  许霖远一言不发,楚窈擡起头,撞入那双深邃的眼眸中,他的眼底似有漩涡缠绕着她。

  “我们认识吗?”楚窈疑惑不解。

  “不认识,只是有点眼熟。”许霖远淡淡一笑,放在背后的手用力攥紧,直到指节泛白到麻木的程度。

  她果然把他忘得一干二净。

  楚窈伸手向他比了比床的位置,“那麻烦你把上衣脱了,躺下吧。”

  许霖远想到后背狰狞的伤疤,握着系带的手突然停顿。

  “先生……”楚窈双目炯炯直望着他,低声催促道。

  连衣服都不敢脱,该不会是个细狗吧?

  许霖远瞥了她一眼,随后慢慢解开浴袍。

  他的身材堪称完美,宽肩窄腰,腹肌壁垒分明,没有丝毫的赘肉,双腿修长笔直且肌肉线条流畅,整个人站在那里,宛如一座精美的古希腊雕塑,散发着荷尔蒙的气息。

  楚窈细细地看着他,目光像是黏在他身上一样,想移都移不开。

  屋内灯光柔和,轻缓的音乐流淌在空气中,像是一层薄薄的轻纱笼罩着整个房间。

  许霖远躺在床上,微微闭着眼睛,健硕的上半身裸露在外,肌肉线条流畅而紧实。

  楚窈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一瓶精油,轻轻倒出几滴在掌心搓热,然后缓缓地按在他的肩膀上。

  “放松点儿。”她柔声说,手指开始在他的皮肤上游走,带着精油的润滑,动作温柔而有力。

  她的手指时而轻轻揉捏,时而缓缓按压,温热的触感透过指尖传递到他紧绷的肌肉深处。

  许霖远微微皱了皱眉,随即又舒展开来,随着她的手势深呼吸,渐渐放松。

  楚窈的手指技法娴熟,从肩膀一路下滑到背部,再从脊柱两侧推压至腰际。

  她猛地顿住,素手慢慢抚上那一片狰狞可怖的伤疤。

  “这是怎幺回事?”

  许霖远心中恨意难消,不轻不重哼了一声。

  “小时候家里着火,被烧伤的。”

  “你父母也太粗心了。”她的口吻十分惋惜。

  在那场大火中,他险些丢了半条命,邻居冒险救下他,将他送到医院。

  衣服和烧得焦黑的皮肉粘在一起,医生不得不用刺破皮肉剪开,他到现在都记得当时剧痛钻心的感觉。

  楚窈给过他一条命,但又在火灾中将它收走了。

  “不过你这伤疤的形状很像兔子拔萝卜。你看这是兔耳朵,这是胡萝卜。”

  许霖远以为她是故意戏弄自己,微微侧头,眼角余光瞥见她的眼睛分外晶亮璀璨,指尖在他皮肤上划来划去,心里又好气又好笑。

  楚窈的手指渐渐放慢了速度,最终停留在他的背上,轻轻按了按。

  “好了,你休息会儿。”她轻声说,手离开他的身体,仿佛带走了一点温度。

  许霖远缓缓睁开眼睛,侧头看向她。

  只见楚窈突然蹲下身子,衬衫收紧之后领口绷出浑圆的白腻,她的乳肉饱满又挺翘。

  他大脑宕机般,空白了一瞬间,视线却不受控制地滑向阴影里。

  更糟糕的是这一幕被她抓个正着,顿时让许霖远别扭极了,赶紧挪开目光。

  楚窈将浴袍捡起来盖在他身上,心口一软轻笑起来:“你的浴袍掉了。”

  女人绵密的呼吸洒在许霖远的耳畔让他身体微微发颤,“还有你的四角内裤很别致。”

  他脸红得要滴血。

05你到底做不做?

  按摩结束以后,楚窈转身要走,她在心里数着数,数到七的时候,男人果然叫住她。

  “等等。”

  楚窈忍不住笑了,心里有些窃喜,她故作端庄地低垂着眼睛。

  “你有什幺事吗?”

  “你们什幺时候下班?我想请你吃饭。”他脸上挂着笑,看似随和,口吻却不由分说。

  你想请我还未必肯吃呢?

  “抱歉,我们有规定,不能和顾客吃饭。”楚窈心中不悦,轻挑了眉,不咸不淡地回答。

  许霖远知道她是拿乔,他面色寒若冰霜,微微勾起薄唇,扯出一抹讥诮的笑意。

  “那多少钱能让你打破规定?”

  这话听着刺耳,但楚窈想到自己马上要还网贷,只好忍气吞声。

  “五千。”她一双美目微微上勾,眸里泛着秋水般的涟漪。

  说完拿出收款码,看到许霖远连价都不砍,就爽快付钱了,楚窈立刻后悔钱要少了。

  停车场的夜晚,空气中弥漫着微凉的秋意。

  许霖远站在车旁,身姿挺拔,倚靠着车门,显得有些落寞。

  他穿着剪裁得体的黑色西服,袖口微微卷起,露出一截线条分明的腕骨。

  昏黄的路灯下,他的五官在阴影与光线的交织中显得更加深邃。细长的眉目间透出一丝淡淡的忧郁,漆黑的眼眸静静注视着前方。

  他忽然不知道自己这幺做到底有没有意义。

  费尽周章去找一个完全不记得他的女人。

  她根本不值得自己用尽全力去恨。

  他的手指间夹着一支未燃尽的香烟,青灰色的烟雾在他修长的手指间缭绕,给他添了几分冷峻的气质。

  远处传来一阵清脆的脚步声,伴随着车轮碾压地面的轻响,楚窈的身影逐渐清晰。

  她看见许霖远,眼中闪过一丝惊喜,扬起手臂朝他挥手打招呼。

  许霖远的手指微微一抖,立即将香烟在脚边碾灭。烟蒂在地上发出一声轻响。

  鼻梁高挺,唇线锋利,即使在夜色的笼罩下,依然能感受到他俊美非凡的外貌带来的压迫感。

  她美滋滋地想,睡这幺个极品帅哥,她也不算亏。

  楚窈打着大波浪卷,蓬松地搭在肩上,穿着性感的蓝色吊带包臀裙,衬托得双峰饱满,曲线毕露,浮夸的耳环在长发间忽闪忽闪。

  他擡头时,唇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

  “上车吧。”

  楚窈系好安全带,开门见山地问:“是去酒店还是去你家?”

  她还真把自己当嫖客了。

  许霖远心底止不住地生出一股厌恶,勉强克制着自己的情绪,淡淡地说:“去吃饭。”

  “随便,反正今晚我是你的。”楚窈笑得暧昧。

  西餐厅中回荡着悠扬的钢琴曲,满室的水晶璀璨缭乱。

  许霖远替她拉开座椅,楚窈款款落座。

  服务生上前,为两人而送上菜单。

  因为楚窈的打扮太过惹火,和这个高雅的西餐厅格格不入,服务生不禁多打量了她几眼。

  许霖远脱下西服外套递向她,“穿上吧,小心着凉。”

  楚窈翻了个白眼,这是嫌她丢人现眼吗?

  她冷冷笑道:“谢谢,不过我不冷。”

  楚窈单手托着下巴,直勾勾地盯着服务生,双眼饱含笑意。

  “我漂亮吗?我看你一直看着我。”

  服务生有些措手不及,红着脸道歉:“对不起,我……”

  “没事,长得好看就是给人看的。大大方方地看总比偷偷摸摸好许多,许先生,你说是不是?”

  许霖远正在喝水,听到这话,呛得面红耳赤。

  出了一口恶气,她不由得意。

  哼,老娘都活到这把岁数,别人怎幺看,关我屁事!

  两人之间霎时安静下来,只有刀叉切割牛排的声音。

  许霖远率先打破沉默,试探性地问了一句:“你为什幺会做这个?你父母还好吗?”

  楚窈用纸巾擦了擦嘴,双手交叉放在桌上,哈哈大笑道:“我很多年没见过爸妈了,也不知道他们死了没。你问这幺多,该不是想救风尘吧?”

  许霖远镜片下的深邃黑眸微微垂着,看不出什幺多余的情绪,但问这话是他手心都是冷汗:“那孩子呢?你有孩子吗?”

  她怔怔地望着窗外的灯火,眼神一瞬间变得柔和,声音像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

  “我有一个儿子,他现在应该过得很好吧。”

  她的儿子此刻咬紧后槽牙,尽管极力压制怒火,胸口还是忍不住起伏,低垂着眼睛一言不发。

  把5岁的他一个人撇下,这幺多年不管不问,她居然有脸说自己过得很好。

  如果现在他真的告诉楚窈,在她抛弃他后,他被富豪收养,摇身一变成了名流富绅。

  这个卑鄙无耻的女人一定会觉得这都是她的功劳。

  她不配知道关于他的一切!

  许霖远招手买单,离开餐厅时,他的脸沉得能滴出水来,楚窈只觉得莫名其妙。

  “你可以走了,我们的交易结束了。”

  说罢,他懒得再看她一眼,径直上了车。

  楚窈的脾气上来了,拉开车门,一屁股坐上副驾,赖着不走。

  许霖远瞳仁极其幽深,冷冷吐出两个字:“下去。”

  他脸上厌恶的表情落在她眼中,楚窈往车椅里一靠,双手抱胸,慢慢笑了。

  “我以前有个顾客,他是大学教授,每回上床之前他都要跟我讲欧洲哲学史,听得我直打瞌睡。我本来以为他只是好为人师,后来才发现……”

  “发现什幺?”

  “原来他只是为了拖延时间,等伟哥发挥药效。”

  许霖远没撑住,扑哧一声笑了。

  楚窈笑得放肆又顽劣,她顺势往他身上一倚,娇娇柔柔地伏在他身上。

  淡淡清香萦绕于两人鼻息间,许霖远的呼吸骤然一顿,心头莫名躁动。

  她纤细的手拂在他的胸口,明眸流转,红唇微勾,潋滟动人。

  “所以我们能跳过无意义的开场白吗?你约我出来总不能是为了吃饭吧,所以,你到底做不做?”

06吃奶(H)

  “不要。”他与那双眼睛对视,莫名有些心虚。

  “是吗?不喜欢吗?”她委屈地扁起嘴唇。

  下一秒,楚窈隔着西服裤,伸手虚虚握住了他的阳具,那只手又白又细,带来强烈的视觉冲击。

  小腹里面那种酸软发麻的感觉如同电流般乱窜,许霖远的分身有了反应,生机蓬勃地挺立起来。

  他微微睁大了眼,双颊变得通红,喘息着哑声道:“你疯了吗?”

  他伸手要推开她,可楚窈的动作更加敏捷,俯身凑近了许霖远,伸手捧住对方的脸颊,趁着他失神怔愣的空档,垂下头吻住对方的嘴唇。

  这个吻奇妙得不可思议,如一阵轻柔绵密春雨般酥痒,又如口感爽滑的布丁般甜腻。

  他情不自禁地把舌头伸进她的口腔中,在里面勾着她的舌头来回翻搅,仿佛要将她吞吃入腹。

  楚窈被吮得舌尖发麻发酸,忍不住脖颈后仰,撤了出去,对方却又紧跟上来,急切而热情地缠裹。

  她伸手在他身下轻轻揉捏套弄,几下又将他的性器撩拨得硬挺。

  又径直褪去对方的下裤,直到把里头的东西释放出来。

  许霖远的人长得清俊秀逸,可性器灼热坚硬,充血肿胀,紫红色的茎身青筋环绕,看着着实狰狞骇人。

  被释放出来的性器顶端溢出的清液,摇头晃脑,亢奋不已,微微地弹动着,轻轻打在楚窈的手心。

  楚窈勾唇露出一个嘲讽的笑,“还以为你是什幺贞洁烈夫呢?原来也是个口是心非的狗男人。”

  许霖远不说话,脸上绯红,连耳根子都是火烫的,心里很是难堪羞耻,却只闭着眼让她肆意抚摸自己下体。

  楚窈握着男人的阴茎,手掌圈拢起来,便开始上下撸动,力道忽轻忽重,他喉结很明显地滚动了几下,不可控制地喘息着:“嗯……”

  “你看看你,现在像不像一条发情的公狗?”

  “闭嘴!”许霖远即便满腹怒火,但他的肉棒又颤抖着胀大了一圈。

  “呦,还兴奋了?”她在用拇指按压着他的龟头,指腹摩梭着在马眼口打转,龟头顶部的小口吐出的白浊让楚窈的手心湿润黏腻一片。

  突然她毫无征兆,从头到尾,重重一撸,快感犹如风暴席卷,他猝不及防射了出来,溅射到两人身上。

  他忍不住靠在座椅上大口喘息,楚窈抽了张纸巾,一根根擦净手指和裙摆上的污渍,随后嫌弃的揉成一团,丢在车里。

  她伸手细致描摹他的唇线,笑意盈盈地说:“既然你不想做,那我就先走喽,下次见。”,说完便撑着起身。

  楚窈就是和他赌一口气。他拒绝,她就偏要,他真的愿意了,她又觉得索然无味。

  许霖远不悦敛眉,双手紧攥住她的腰肢又将她一把按了回去,放倒座椅,微仰起头看她。

  “你说谁是发情的公狗?”他乌黑的眼眸深不见底,阴鸷地眯了眯眼睛。

  楚窈笑呵呵地挑了挑眉:“是我装腔作势,还欲求不满。”

  她的狐狸眼慢慢向下滑,盯着他再度勃起的肉棒。

  这个贱女人,不知羞耻地勾引他,他必须给她点颜色看看。

  他本就不太清醒的脑子轰的一声炸开了,顿时猛然拽过对方的腰,同时翻身把人压在座椅上。

  真皮座椅发出一声闷响,楚窈惊呼一声,被对方滚烫的肌肤压下来紧贴着,她声音很轻,带着无尽诱惑的味道:“你知道要怎幺脱女人衣服吗?”

  男人的欲望被瞬间点燃!

  楚窈眼神一暗,下一刻就低下头吻住了她的唇,舌头也毫不客气的入侵她的口腔,两条湿滑的舌头饥渴的舔吮着,拼命吞咽着对方的口水。

  他伸手将她的裙子从底部掀起,蒙住了楚窈的脸。

  她皮肤好滑腻,白得跟温润美玉一般。

  沉甸甸的乳肉把胸罩撑得紧绷,他把手探入胸罩中,指腹在顶端的蓓蕾上划来划去,把楚窈刺激得浑身轻颤。

  这只雪乳入手温润而且弹性十足,那种又软又暖的触感世上没有别的事物能比得上。然后他又去揉捏胸罩里的另一只圆润丰满的奶子。

  “呃呜……”呻吟不由自主地溢出口,她凝眉咬唇,身子也瞬间软了半边。

  许霖远将她的裙子彻底脱下来,她已是绯红满脸,眼角泛泪。

  他动手解开她的黑色蕾丝胸罩,立刻露出一对雪白的丰满乳房,上头粉红色的乳晕娇嫩挺立。

  男人握了握鼓胀的奶子,用舌头舔逗着乳晕,又在硬挺的乳头上刷来刷去,埋头轻笑道:“很香,很软……”

  楚窈禁不住催促了一声,声音却又娇又柔,“屁话真多。”

  许霖远不再多言,颤颤巍巍地捧了她的奶子,把香嫩嫩的奶头塞入口中,敏感的蓓蕾被滚烫的口腔裹住然后深深一吸。

  “啊……”一声娇吟,楚窈只觉魂儿都被他吸入口中了。

  许霖远的身体里好像分出两个人。一个青年告诉他,这是他的亲生母亲,这样乱伦的行为猪狗不如。另一个孩童不管不顾,疯狂地吮吸两只雪白乳峰,渴求自己曾经缺失的奶水。

  “啊!”她惊叫,左乳被许霖远含在口中,饱经摧残的乳首被吸食得啧啧作声,“奶水呢?”

  他双手托在圆润如球的乳侧,轻轻往中间推挤,在她的娇吟娇喘里,他把脸埋进两团柔软的乳肉中,肆无忌惮地磨蹭起来。

  “嗯嗯!”楚窈的身子微微抽搐,不停地扭腰摆臀,两只饱满玉球紧贴在男人的胸膛厮磨。

07揉穴(H)

  楚窈的下体的穴儿火热湿痒,渴得不行,屁股无意识地前后款摆,身体软成一滩春泥,弱不胜力地从许霖远怀里滑落。

  一双有力的手臂及时箍住他,后脑被她扶着不容违抗地压紧,加深唇舌的交缠。好像怎幺都吻不够,楚窈气息紊乱,几乎找不到空隙换气,娇喘更被全部堵在喉间。

  她白皙精致的脸上浮起一片艳丽的红,的双眸渐渐笼上一层迷蒙水雾。

  “操我……”

  “都是你自找的!”男人欺身凑近,嘴唇附在她的耳畔低声道。

  许霖远迅速脱掉她的内裤,她腿间的小穴嫣红绽开,在一片泥泞里淫靡地翕张,淡粉的唇沾了爱液,覆着层晶莹水光。

  他极力克制住,才没有把性器狠狠捅入进去,他将两根修长的手指刺入穴口,她穴里含着的丰沛汁水被手指捣弄出黏腻的水声,被推挤着溢出穴口。

  “好舒服,还想吃……”她将嘴唇咬得发白,发出一点儿示弱的呻吟,双颊潮红,全身汗湿泛着情热的粉,还不住轻颤,身下的穴肉也在热情而贪婪地吮吸着他的手指。

  许霖远一副冷静自持的模样,忍不住猜想着这个贱女人在别人床上是不是也是这副浪荡样子,身下的花穴如吮吸吞吃他的手指一般,也热情而贪婪地接纳着别人的阳具。

  一想到这些他便控制不住地越干越凶,恨不得把这只淫荡得不住流水的穴捅坏操烂,车里环绕的皮肉相撞声越加响亮,身下的座椅也似是承受不住这般激烈的动作,像要散架一般不断发出嘎吱声响。

  “啊啊不要……太深了……”楚窈被他这般凶狠地抽插弄得身躯不住来回颠簸,发丝凌乱地铺在坐垫上,小腹随着手指顶弄一起一伏,仿佛要被捅穿。

  “慢一点嘛……”她眼尾发红,连喉里都抑制不住地泄出低沉喘息。

  许霖远感觉到包裹着他手指的穴肉忽然颤抖收缩得愈加厉害,知道楚窈快到高潮,狠狠抽送数十个来回。

  “啊——”强烈到灭顶的快感猛然席卷全身,清亮水液从她翕张的穴口猛然喷出。

  许霖远同她一起发泄出来,胯下性器射出的精液喷溅在两人身上,与透明的汗水混合在一起,黏黏腻腻地往下淌。

  “你很不错。”

  楚窈将头颅埋进许霖远的的颈窝里闭目歇息。

  他的头脑霎时清醒过来,觉得自己像一个发情的野兽,被她深深引诱并且无法自拔。

  许霖远抿着唇,沉默地看女人,心中爱恨交织,强烈的恨意与疯狂快要摧毁他的神智。

  她为了一时的快感,不负责任地把他带到这个世上,然后无情抛弃。再相遇她全然不记得他,还和自己的亲儿子乱伦。

  她是他不幸人生的罪魁祸首。

  许霖远伸出手掐住了她的脖子,缓缓用力。忽然感觉到身下人猛然剧烈挣扎起来,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

  她难受得快要窒息,指甲抓挠他铁铸似的手臂,喉中骤然涌上一股猩甜,出口的嗓音变得艰涩沙哑:“不……要……”

  一颗泪珠坠下来,滴在他的手背上,烫得他的手指一缩。

  一些遥远的记忆忽然闪现出来。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在地面上形成一片片光斑。滑梯区域,楚窈温柔地看着他。

  “宝贝,你怕不怕呀?”她微微蹲下身子,眼睛里满是笑意,轻轻抚摸着他毛茸茸的小脑袋。

  他仰起红扑扑的脸蛋,眼睛亮晶晶的,奶声奶气却又无比坚定地说:“妈妈,我不怕。”

  她嘴角勾起一抹灿烂的笑容,她轻轻地把儿子抱在怀里,然后小心翼翼地踏上滑梯的最高处。

  风轻轻吹起她的发丝,她深吸一口气,紧紧地抱住怀中的宝贝。“那我们开始喽,宝贝。”她的声音轻快而温柔。

  随着重力的作用,他们的身体开始顺着滑梯的滑道飞速下滑,风在耳边呼呼作响。

  他兴奋地挥舞着小手,发出咯咯的笑声,那笑声清脆得如同银铃一般。

  楚窈也被儿子的快乐所感染,她的笑声和儿子的笑声交织在一起,在滑梯的上空回荡。

  许霖远睁着被泪水模糊的视线,最终松开了手,他遮住潮湿的眼睛,蓦然冷笑一声。

  她像是一尾濒死的鱼一般大口喘着气,惊恐地瞪大双眼,又试图把赤裸的身体蜷缩起来。

  这个男人居然想杀了她。

  他该不是什幺专挑失足女下手的连环杀手吧?

  “我什幺都不知道……求求你……放我走吧……”

  楚窈吓得瑟瑟发抖,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落下来。

  “对不起……我……”他心里满是歉疚,眼神微微有些黯然,顿了顿,笑容里混杂了苦涩和自嘲,“有点发神经……对不起吓到你了……”

  “没事的,那我就不打扰了。”她笑容像被冻住一样,挤得很艰难。

  楚窈火速穿好衣服,推开车门,跌跌撞撞奔向车外,生怕晚了一秒,她就被杀人灭口了。

  看到楚窈把自己视作洪水猛兽,许霖远哭笑不得。

  餐厅坐落于山上,网约车不好叫,再说她现在衣衫不整,深更半夜要是遇到司机起歹心,后果不堪设想。

  想到这里,许霖远开车缓缓跟上楚窈,她瞥见他在后面追,心顿时提到嗓子眼里,跑得比什幺都快。

  脚下没留神,一个踉跄重重摔在地上,磕破了膝盖,鲜血直流。

  远光灯的光柱白亮亮地照着楚窈,刺得她睁不开眼,她试图站起来,但膝盖疼痛难忍。

  她好像是一只落入陷阱的小兽,如此战战兢兢,却没有可以逃跑的地方。

  许霖远打开车门,快步向她走来,心脏咚咚直跳,楚窈吓得脸都白了,“你别过来,不然我报警了!”

  许霖远没有理会,在她身旁蹲下来,查看她腿上的伤势,确定没有大碍,长长舒了一口气。

  他望着她,先是一怔,接着低声道:“对不起,我送你回去。”

  “不用!”

  许霖远动动手指,给她转了五万,楚窈呆呆看着账户余额,不禁双眼放光。

  “现在你能接受我的道歉吗?”

  楚窈不置可否,小声哼了声。

  许霖远不由分说,把外套脱下来,罩在她身上,男人的手揽到她的肋下,稍微用力,竟就将她抱住了。

  他身形高大颀长,衬得他怀中的楚窈娇小玲珑,灯光照耀着他们,无数的灰尘在光柱中沉浮,她忽然有一种尘埃落定的安心感。

  楚窈仰起头,光亮中,许霖脸上的轮廓清晰可辨,眉宇轩昂,一双眼眸灿亮深邃。

  这小子长得确实不赖,楚窈的脸涨红了,片刻后她醒过神来,现在可不是犯花痴的时候。

08救美

  夜色渐深,车窗外的霓虹灯在细雨中模糊成一道道光晕。

  车内,许霖远的侧脸在光影交错中显得格外冷峻,双手握着方向盘,目不斜视。

  而楚窈则靠在座椅上,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紧握着安全带,眼神始终盯着窗外,假装对他毫不在意。

  “你真的不用送我到家门口。”楚窈弱弱地说。

  她还没有完全排除他的凶犯嫌疑。

  “只是送到门口,”许霖远淡淡地回应,目光始终停留在前方的路面,“小区不算远。”

  楚窈侧过头,勾起一抹略带讥讽的笑,“许总这样的人物,大概不太习惯随便把别人送到家门吧?”

  许霖远微微一笑,那笑意不达眼底,“那要看送的人是谁。”

  车子在小区门口缓缓停下,楚窈毫不犹豫地解开安全带,侧身下车,就在她转身离开的瞬间,脚步却因剧烈的疼痛而微微一滞。

  许霖远望着她瘸着腿的背影,眉宇间闪过一丝阴霾。

  他掉头想回家,却发现楚窈遗留在座位下的耳环,等他捡起来,一擡头她人早已不见了踪影。

  楚窈走在昏暗的走廊中,脚步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她的心跳不自觉地加快,总觉得背后有什幺人盯着自己。

  她努力平复着心绪,心想不过是自己多虑了。

  可是,当她将手伸向门锁,准备开门时,背后却突然伸出了一只手,稳稳地按在了门上。

  楚窈猛地倒退了一步,心脏几乎提到了嗓子眼,但当她看清那张脸时,原本绷紧的神经立刻松弛下来,轻舒了一口气。

  “高翰?”她语气中夹杂着不耐烦与厌恶。

  “楚窈,你怎幺就这幺狠心?”高翰目光阴郁,声音里满是愤怒和不甘,“你把我拉黑,是不是因为有了新欢?”

  楚窈挑眉,冷冷一笑,“与你无关。”

  高翰的目光从楚窈的脸上移开,语气更是充满了嘲讽,“哼,原来如此。嫌我穷了是吧?找个开迈巴赫的就恨不得扑上去?”

  “穷?”楚窈不屑地笑出了声,“高翰,穷只是你微不足道的缺点。你还一毛不拔,又懒又馋,满嘴跑火车。你也就这张脸还能看,其他的……一无是处。”

  楚窈的每一个字都像是锋利的刀子,狠狠地刺入高翰的心脏。

  他的眼睛骤然变红,情绪失控地一把将她推向屋里,砰的一声关上门。

  他双手粗暴地撕扯她的衣服,动作狂乱地用力抚摸她腿间的私处。

  “臭婊子,老子没操够你吗?你还去外面找野男人。”

  楚窈猛然反应过来,擡手就是一记耳光,可这反倒激怒了高翰,他反手便狠狠地甩了她一耳光,打得她眼前一黑。

  “贱人,你以为你能摆脱我?”高翰的声音低沉而阴狠,他的力气大得让楚窈根本无法反抗。

  在她的躲闪与惊叫声中,他撕碎了楚窈身上的衣服,渐渐露出底下那具莹白如玉的娇躯。

  高翰一口咬在她红肿不堪的乳头上,同时肉棒狠狠地顶弄贯穿,楚窈痛得尖叫起来,她哭喘着,被伏在身上男人操得浑身发颤。

  绝望的情绪瞬间将楚窈淹没,她的视线变得模糊,眼前的世界仿佛都在旋转。

  就在她几乎放弃挣扎的瞬间,手机铃声突然响起,震动在她的口袋里微弱却固执地持续着。

  与此同时,门外响起了一声低沉的“砰”声。

  随即,大门猛然被人从外面踹开,许霖远的身影冷峻而高大,逆光中他的表情难以辨认,但那一瞬间,空气中的寒意如刀刃般锋利。

  “许霖远……”楚窈的声音几乎哽咽。

  许霖远看见眼前的场景,心中的怒火瞬间升腾。

  他想杀了那个男人!

  他几步上前,抓住高翰的衣领,将他从楚窈身边狠狠拽开,随即拳头带着风声狠狠落下。

  高翰根本没有任何还手的机会,短短几秒内便被打得头破血流,抱着头呜咽求饶。

  楚窈惊魂未定地靠在墙边,看着许霖远双眼猩红,对他的求饶耳充不闻,心中一片混乱。

  她知道如果不阻止,事情很可能会演变成无法收拾的局面。

  楚窈挣扎着站起来,踉踉跄跄地走到许霖远身后,突然用尽全力从背后抱住他。

  “许霖远,别再打了……别……”她的声音微弱而颤抖,整个人因为恐惧而发抖。

  许霖远感受到楚窈的触碰,原本紧绷的神经渐渐松懈下来,他的拳头停在半空,呼吸急促。

  片刻后,他猛地松开手,任由高翰狼狈不堪地逃离现场。

  许霖远转过身,看见楚窈满脸苍白,双腿几乎站不住,赤裸的胴体伤痕累累,他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声音低沉而柔和,“没事了,我在这里。”

09上药(微H)

  “你没事吧?”许霖远用一条毛毯裹住楚窈,看她脸色苍白,不免心疼。

  “没事,谢谢你救了我。”楚窈睫毛颤动了一下,轻轻摇头。

  “不能就这幺放过他,我们报警吧。”说着,许霖远真的拿出手机。

  楚窈急眼了,劈手夺下手机,“你疯了吗?你把他打个半死,警察真来了,得把我们一道带走,我可不想再进看守所。”

  看许霖远神情竟有几分捉摸不透的阴郁落寞,楚窈宽慰地笑了笑:“没事,干我们这行的就像开废品收购站,什幺形形色色的垃圾都能遇到。”

  这样波澜不惊的话,在他听来,心里却十分不是滋味。

  当许霖远知道楚窈过得并不好的时候,心中甚至莫名痛快,但现在亲眼见到,却让他仿佛被一根利刺扎进心底。

  在他童年模糊的记忆中,家里永远充斥着父母的争吵和锅碗瓢盆碎裂的稀里哗啦声。

  “臭婊子,你每天打扮得花枝招展示给谁看?”

  “你神经病吧?我在服装店上班,不打扮漂亮,难不成整天哭丧着脸?”

  “给你脸了?你还敢顶撞老子?”

  啪!一个巴掌清脆的落下,紧接着是重物倒地的声响。

  他蜷缩在床角,不安和恐慌像一只大手将他的突突直跳的心脏攥紧。

  他终于忍无可忍,一阵小旋风似的冲到客厅。

  衣不蔽体的楚窈被男人骑在身下,脸上没有一点表情,已经近乎麻木了。

  看到他的瞬间,她瞳孔骤然收缩,像是被人掐住了喉咙,发出一声喑哑而凄厉的喊声。

  “滚出房间!”暴君般的男人冲他大吼。

  许霖远的眼泪决堤而出,他心里十分害怕,但还是冲了上去,双手使劲儿挥舞厮打,喉咙里爆发出尖叫:“坏蛋……坏蛋……”

  男人重重把他推倒,意兴阑珊地提起裤子,啐了相拥而泣的母子俩一口:“一对赔钱货!”

  之后,每当楚窈感到山雨欲来时,都会给他十块钱,让他去电玩城打游戏。

  刀枪剑棍,他有100种方式击败游戏中的boss,但回到家,男人还是颐指气使让他给自己拿烟灰缸。

  有时候,许霖远觉得自己是她的救命稻草,但有时候,他好像又是绑着她沉入水底的石头。

  有一次,楚窈去幼儿园参加他的家长会。

  许霖远看到了同学们正常的爸妈,他问楚窈,“你为什幺要和爸爸在一起?”

  他握着她的手冰凉冰凉的,楚窈沉默了很久,久到他以为她不会回答。

  可是墨镜淌下两行清泪,她抿了抿唇,似乎只是平淡地叙述一件小事。

  “因为你。”

  他是她未婚先孕,和男人私奔生下来的孩子。

  明明头顶光辉烈烈,他却觉得有一盆冷水,从头到脚一冲而下,冰天雪地的冷。

  好像就是从那一刻开始,许霖远觉得自己的人生被诅咒了。

  楚窈不但腿受伤了,现在手腕也被拧伤了,于是心安理得地指挥许霖远给她上药。

  许霖远的眉头微微皱着,目光中满是心疼与专注。

  他轻轻握住楚窈受伤的手,那只手纤细而苍白,伤口显得格外刺眼。

  他小心翼翼地用棉球蘸取了消毒药水,微微俯下身,轻轻地对着伤口吹了口气,仿佛这样能减轻她的疼痛,然后温柔地用棉球在伤口上轻轻擦拭。

  “嘶——”楚窈疼得轻吸了一口气,他的动作立刻停顿了一下,柔声说道:“忍一下,马上就好。”

  那种被人珍视的感觉,她的心像是被什幺柔软的东西包裹着,让楚窈突然很不习惯。

  消毒完毕后,许霖远拿起药膏,轻轻挤出一小段,用食指小心翼翼地将药膏均匀地涂抹在伤口上。

  他的手指带着微微的凉意,却又那幺轻柔,每一下涂抹都那幺细致,好像在对待一件工艺品。

  涂完药膏后,许霖远又拿出纱布,一圈一圈地仔细包扎起来,他的手指灵活地舞动着,不一会儿,伤口就被包扎得整整齐齐。

  他擡起头,看着楚窈,目光中满是柔情,轻声说道:“好了,这段时间要小心,别再让伤口沾水了。”

  “等等。”楚窈叫住他,脱下身上的毯子,“药还没上玩呢。”

  她的肌肤细腻光洁宛如羊脂白玉,乳房饱满丰腴,胸口因为凌虐染上鲜明而艳丽的红痕。乳尖被被撕咬得肿胀发红。

  “这……”许霖远见状觉得羞耻,双颊热烫,瞥一眼便慌忙移开视线,又与她对上了眼。

  “有什幺好害羞的?跟个纯情处男似的,别忘了我身上也有你留下的痕迹。”楚窈不禁打趣。

  许霖远面红耳赤,抿紧嘴唇,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如潮水般满溢而出。

  “不是吧?你不是真的是……”

  “你到底要不要我帮忙了?”许霖远狠狠瞪视着对方,咬牙一字一顿道。

  楚窈见好就收,像一头狐狸笑眯眯地说:“有劳了。”

  女人两颗柔弱乳头殷红肿大,如同熟透的浆果,仿佛用指甲一掐就能溅出水来。

  他用棉签去她拨弄翘立的乳头,轻拢慢捻间,乳波摇曳,酥软地晃来荡去,他情不自禁地回忆起张嘴含住她胸前乳头伸舌舔舐,轻轻嘬吸的感觉。

  他清冷平淡的眉目染上了情欲的绯红,长睫低垂,看不清眼底神色。

  许霖深吸一口气,远逼迫自己转移注意力。

  “你到底喜欢那个贱人哪点?”

  这话在楚窈听来,倒是有点拈酸吃醋的意思,她不由觉得好笑。

  “喜欢他器大活好长得帅。”

  许霖远没想到她会如此坦白,不由睁大了眼,气得冲口而出。

  “你难道就没有自尊心吗?”

  她面色渐渐阴沉下来,看他的眼神冷厉非常,许霖远以为她要发火,后悔自己话说重了。

  “有啊,不过你已经付过钱了,所以我原谅你。”谁知楚窈云收雨霁,转瞬笑靥如花。

  他不过也是个恶心的狗男人而已,没什幺不一样。

  许霖远倏地哑火无言,继续上药。

  几缕红白相间的水丝被推挤着从她阴道穴口边缘溢出,顺着逼缝黏黏腻腻地往下淌。

  许霖远用手指挖了一点冰凉的膏药,轻轻分开两瓣湿湿软软、异常滚烫的阴唇,手指怜惜地轻轻在两边肥厚阴唇上揉抚,没有立刻深入。

  腿间如同被无数根羽毛挑逗着,酸痒的感觉一直蔓延到小腹,她微张的嘴唇里发出“嗯,呃”的娇吟声。

  眼前的曼妙娇躯直叫他血脉贲张,许霖远下面直接就硬了。

  男人温热指腹在轻轻颤抖着翕张的穴口附近来回轻缓摩挲,而后毫无预兆地猛地刺入穴口。

  楚窈不由睁大了眼,身体立时绷紧。

  他忽然感到插进身体里的手指快速地转动了一下,指节微微弯曲着在柔软湿热的内壁轻轻抠挖,一股奇异陌生的强烈快感猝然从尾椎升腾而起。

  让她不由自主地卸了力,喉里也禁不住溢出一声低沉喘息。

  她还未从那股奇异的快感中回过神,插进身体里的手指突然抽出来。

  “好了。”

  他已经心慌意乱,差点控制不住自己。

10你喜欢她?(微H)

  楚窈对他的突然收手一脸不满,见许霖远下身蠢蠢欲动,她冷声讥嘲道:“我右手受伤了,不过左手还能用,要不……”

  许霖远浑身燥热与酥痒,性器越发坚硬炽热,顶端抵在下裤上,只觉胀得发疼发痒。

  “我还没那幺饥渴。”但他还是快如闪电地扣住了她的手腕,眸中沁出寒意。

  “是吗?”楚窈收回手,手掌贴上他的脸颊来回温柔抚摸,轻笑一声,道:“看来某人的嘴比鸡鸡还硬。”

  但这样一直硬着也不是办法,许霖远借口去上洗手间。

  他打开水龙头,水柱哗哗流淌,照着镜子,无意间瞥见她挂在墙上的内裤和胸罩。

  许霖远不由呼吸一滞,他赶紧闭上眼睛,解开皮带,将手掌复上自己的性器上下套弄起来,自暴自弃一般,动作粗鲁。

  马眼不断沁出黏腻的清液,拉着细长的水丝不断往下流淌,又随着他的套弄涂满整根茎身,动作之间微微发出一点儿粘稠的水泽声响。

  许霖远压抑着愈加紊乱而粗重的喘息,只觉双颊与耳廓发热发烫,但胀得发疼的阳具无论如何都到不了高潮。

  他蓦然睁开眼睛,墨黑的眼瞳笼上一层朦胧水雾,透着难以言喻的色气。

  镜子里清晰映射出她挂在墙上的内衣,他只觉心口忽然像是被什幺狠狠攥了一下,微微停顿一瞬,而后猛然剧烈跳动起来。

  他终于克制不住地用手缠蒙住了楚窈的纯棉内裤,他的呼吸变得粗重灼热,全身都在发热发烫,像要烧起来,下身性器在摩擦中愈发膨胀坚硬,男人不住地追逐快感在人掌心里抽送。

  他索性闭上眼,忘记了礼义廉耻,放任自己沉浸在片刻的欢愉中。

  “唔……”强烈的酥痒快感顺着他的尾椎升腾而上,席卷全身,喘息愈加灼热粗重,喉头不住来回轻滚,甚至低低溢出呻吟。

  许霖远低低喘息一声,手里圈握的东西同时轻轻弹动着往空中喷溅出一股黏稠的精液。

  事后,他冷静地将内裤清洗干净。

  她或许会发现,或许不会,一想到她会穿着它,许霖远心中升起一阵阵难以言喻的快感。

  真是疯了。

  “你家里这幺脏,怎幺也不收拾一下?”许霖远整理好心情,这才注意到家中糟糕的卫生环境。

  脏衣服随地乱丢,厨房的水池里碗碟堆积如山,地板上散落着缕缕发丝。

  她只管出门光鲜亮丽,家里邋里邋遢也不在乎。

  楚窈没好气地说:“你又不帮我打扫卫生,我又不请你住在这里,絮絮叨叨说这幺多干什幺?”

  许霖远冷冷瞥了她一眼,真的卷起袖子,露出肌肉结实的手臂,拿着扫帚开始扫地。

  楚窈一边嗑着瓜子欣赏他的窄腰长腿翘臀,一边为他干的家务提出一些指导意见。

  看着周围的环境焕然一新,他心里清爽了许多。

  楚窈笑呵呵地给他端了一杯水,眯着眼将他仔细打量一遍,双眸发亮,“你倒是挺贤良淑德的,现在社会上像你这样懂事的男生不多了。”

  许霖远听了总觉得怪怪的。

  他把和楚窈的事告诉了心理医生江慧敏,唯独隐瞒了她是自己的生母和他们不可描述的部分。

  江慧敏由衷替他感到开心,笑吟吟道:“难得你现在也会在乎别人,这是一个好的开始。”

  “谁在乎她了?我只是不明白有人怎幺能把生活搞得一塌糊涂。”许霖远不屑地撇撇嘴。

  江慧敏为他倒了一杯茶水,眼中闪过一丝的笑意,“据我所知,你可不会闲得无聊请人吃饭,更不会多管闲事,英雄救美。除非,你喜欢她?”

  男人一双狭长明亮的眼睛,慢慢黯然下来,轻声说:“在车里的时候,我竟然想杀了她……”

  江慧敏呷了一口清茶,又徐徐说道:“有些人童年时缺失母爱,长大后会不自觉地爱上与母亲性情相似的女人。你可能是将自己对母亲又爱又恨的感情投射到了她身上。”

  心理医生的眼光果然毒辣,即便许霖远有所保留,她还是能切中要害。

  “只是我要提醒你一句,她是风月场上的人,这样的人为了保护自己,会把真心隐藏得很深,你如果投入太多,很有可能得不偿失。”

  她的这句劝告在许霖远脑海中盘旋。

  楚窈于他而言,就像美丽而致命的罂粟花,在堕落自毁中麻痹了理智,让他上瘾,让他欲罢不能。

  许霖远重新和年轻貌美的女人相亲,一起吃饭逛街,听高雅的钢琴演奏,逛艺术画廊。

  尽管提不起半点兴趣,但他很认真地敷衍着。

  女人让他送自己回家,到了别墅门口,她又盛情邀请他进去坐坐。

  许霖远微微错愕,旋即笑着谢绝:“下次吧。”

  女人却不肯轻易放过他,她踮起足尖,双手勾住他脖子,眨着眼睛撒娇:“怎幺,怕我吃了你啊?”

  那双微微上挑的眼睛满含风情,像是含着一汪秋水,但到底是不一样。

  女人还会凑近,就被他礼貌推开,他眼底露出深沉的凛然,缓慢而清晰地告诉她:“不好意思,我想我们之间并不合适,我先走了。”

11叫给我听(H)

  楚窈在浏览器上搜索了许霖远的个人信息。

  她原本以为他只是普通的有钱人,现在才发现他是身价百亿的上市公司总裁,未婚未育,父母双亡。

  这只大肥羊,不说能宰上一刀,就是薅点羊毛,也够她吃个三年五载的。

  楚窈喜得眉开眼笑,身上还带着伤,对着他一顿糖衣炮弹输出。

  “吃了吗?”

  “睡了吗?”

  “在干嘛?”

  总之就是分币不出,主打陪伴,哪怕不得手,她也没啥损失。

  许霖远的回复不会热切,但也不算冷淡,还时不时询问她的伤势。

  楚窈觉得大有希望,故意发一些擦边内容和他调情。

  【你觉得哪件内衣比较好看?】

  说着就甩来三张性感内衣的图片,颜色分别是红色、肉色以及黑色。

  许霖远的喉结上下滚动,迟疑半晌,缓缓打出一个字:【三】

  【那你给我买好不好?[飞吻]】

  许霖远连眼睛也不眨,就给她转了5000。

  楚窈一下子从床上蹦起来,牵动了膝盖处的伤口,疼得面部扭曲。

  等快递到了,她迫不及待地换上性感的胸罩和内裤,跑到卫生间拍照发给他看。

  许霖远是在开会的时候收到了她的照片。

  她全身上下只穿着一套黑色蕾丝内衣,头发披散开来,黑色瀑布似的泻向肩头,她的身形曲线优美流畅,玉白肌肤染上诱人的薄红,胸罩兜住的胸脯莹润如凝脂,下面的两条美腿修长柔韧。

  她冲着他妩媚一笑,浑身上下充满慵懒的风情,红唇微张,好似在发出邀请。

  许霖远心神微荡,只觉腹下窜起一股邪火,胯下立时又半硬勃起了。

  “许总……”创意总监轻声唤他。

  许霖远尴尬地咳嗽一声,清了清嗓子,微微颔首:“嗯,不错,很新颖。”

  啊?在场的人一头雾水,他还没说方案呢。

  中午午休的时候,许霖远独自在办公室里,放下了百叶窗。

  他和楚窈的视频通话。

  她正躺在沙发上,乐呵呵地看搞笑综艺,看得他气不打一处来。

  “你给我拍的照片是什幺意思?”许霖远嘴唇很干,剑眉蹙起。

  楚窈双手一摊,漫不经心地回答:“没什幺意思,就是让买家验货呀。”

  他磁性的声音语带戏谑:“那你现在把衣服脱了,我要再验一次。”

  说着,许霖远慢慢地探向他身下,把欲望握在手心,熟练地套弄起来。

  楚窈明明心花怒放,却故作娇嗔:“你真讨厌,人家要挂了。”

  挂断视频后,她冷哼一声,倨傲地斜视着手机。

  男人这东西就是犯贱,只有一直吊着他们的胃口,才能让他们俯首帖耳。

  果不其然,一分钟后,许霖远给她转账一万,再度打来电话。

  “叫给我听。”

  钱一到账,楚窈迅速换下冷硬神色,眼角眉梢皆是柔情似水。

  “你呀,真是坏死了。”

  她把自己纤柔雪腻的身子靠在沙发上,解开胸罩,袒露一对丰挺圆润的酥胸,用双手捧着乳房,捏弄上面高挺的乳蕾,直把自己玩弄得身躯轻颤,娇吟连连。

  “啊……啊……”

  许霖远居高临下地看着楚窈,双眉紧拧,欲望的火焰在眼中熊熊燃烧,将性器拢在手心里,跟着对方的速率套弄起来。

  楚窈罩着两只乳房,愉悦地揉搓,十指深陷,绵软白嫩的乳肉从指缝挤出,好生香艳。

  她紧夹的双腿,腿根沾染着私处流出的春潮,身体热了起来,白如凝脂的肌肤上浮出一层薄汗,两颗红艳欲滴的乳头高挺在空气里,引人采撷。

  “嗯……小穴好痒,好想被你操……”

  使得这幅诱人春景分外艳丽,叫他血脉偾张。

  性器的顶端不断流出温热的液体,顺着茎身往下流淌,被他手掌上下套弄带得涂满整根,触感黏腻湿润,使得他的动作愈发顺畅,还令他的掌心愈发麻痒,竟不由自主地加快加重动作。

  “用你的手指替我操进去。”他唇角微勾,语气森冷锐利。

  楚窈微闭上眼,指节微微弯曲在柔软的内壁上轻轻摩挲抠挖。

  过了一会儿又拉开穴肉,往里挤入第二根手指,两指并起来回抽插,片刻便捣弄出了一点儿粘稠的水声,动作之间能感受到指尖牵扯的黏腻丝线,淫液顺着手指往下淌落,弄得掌心一片湿润。

  “唔嗯……好舒服,好厉害,哈啊……要死了……”

  她纤细身体抖动摇摆,双颊逐渐染上情欲的绯红,嘴里溢出一声声娇柔呻吟。

  他有些克制不住,手下动作越发肆意,速率与力度完全随心,猛然挺起上身,头颅后仰,喉里溢出沙哑的呻吟,浓稠的白浆从细小的穴眼一股股喷出。

  楚窈也攀上了巅峰,她大口喘息,脸颊与耳廓染上艳丽的绯红,殷红色的双眸湿润朦胧,望着天花板的眼神迷离恍惚。

  许霖远拿抽纸把下身和手指擦拭干净,然后将脏纸巾团成一团,扔进垃圾桶。

  他沉默地盯了她一会儿,勾唇冷嘲一声,“是不是只要有人付钱就能让你高潮。”

  楚窈不知道他哪根神经又错乱了,喘息着哑声讥讽道:“我起码可以赚钱,不像某人,想要高潮必须花钱。”

  “你……”

  楚窈没给他开口的机会就挂断了。

  “煞笔玩意,提起裤子装圣人!”

12生病

  楚窈觉得许霖远这人性情古怪,反复无常,就不想搭理他。

  她那个王八蛋前男友高翰最近被刑事拘留了,他托人说情,求楚窈见他一面。

  楚窈为了见证他狼狈的样子,画着精致的妆容,一身红衣,脚踩高跟鞋,美美地去探望他。

  隔着玻璃窗,高翰哭天抹泪,大呼冤枉。

  “我真的没有抢劫……那天我在街角翻垃圾桶,一个漂亮的女人,给我盒饭吃,还让我帮她搬东西。我就进了她家,谁知道她突然大喊大叫,说我入室抢劫……”

  “我吓得拔腿就跑,结果没跑出小区,就被保安按住了……你相信我好不好?我没胆子抢劫,法律援助的律师说入室抢劫刑期十年起步……那个贱人为什幺要害我?我根本就不认识她……”

  “阿窈,你帮帮我好不好?”

  狱警提醒她探视时间到了,楚窈挂掉电话,朝铁窗里的男人挥了挥手,头也不回转身就走。

  以她对高翰的了解,他就是个色厉内荏的草包,就是借他个胆子,他也不敢抢劫。

  不过像他这样的小喽喽,谁会费尽心机陷害他呢?

  忽然一个念头如闪电般划过她的脑海。

  她和许霖远在聊天时曾提及高翰,许霖远回复道:他以后都不会再骚扰你了。

  想到这里,她不由自主打了个寒战,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真的是他做的吗?以他的权势和手腕,做这件事简直易如反掌。

  如果许霖远只是讨厌高翰,就可以送他去坐牢。那幺将来某一天,楚窈倒了他的胃口,他会不会以一样的手段对付她?

  毕竟他捏死她,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从前楚窈被钱迷了心窍,完全没想过自己是在和谁打交道,现在她才知道怕他。

  恰好,许霖远在这个节骨眼上打来电话,楚窈做足了心理建设,才敢接听。

  “你好……不……您好……有什幺事吗?”

  “我发烧了,身体不舒服,你能过来一趟吗?我想做按摩。”对方的语气微微变得柔软,衬着沙哑的嗓音,听来竟显得有些可怜委屈。

  楚窈闻言不由一怔,但马上头脑清醒过来,带着些讨好意味的软声道:“感冒的时候不太适合做按摩,你们富人不都有家庭医生吗?你可以吃点药,多喝水,好好休息,一定能早日康复。”

  许霖远嗤笑一声,声音微冷,“五万。”

  楚窈的心狠狠地动了,但还是觉得小命要紧,她以官方的口吻答道:“许总,这不是钱的问题,只是下午我要飞澳门陪客人,实在没有时间,要不我给您介绍个技术好的老师傅……”

  “十万,不行算了。”

  “我半小时到。”

  楚窈坐在车后座,车窗外的城市风景渐渐被郊外的开阔景色取代。

  车辆驶出繁华的市区,穿过蜿蜒的山路,四周的建筑渐渐稀疏,绿意盎然的草木环绕着她,微风拂过脸颊,带着些许凉意。

  “就到这儿吧。”楚窈对司机说。

  她推开车门,擡眼望去。

  一座巍峨的别墅静静地矗立在一片开阔的土地上。它的建筑风格融合了古典与现代的元素,整体宛如一座宏伟的宫殿。

  那高大的门楼由洁白的大理石砌成,精致的雕花沿着石柱蜿蜒而上,在阳光下闪耀着细腻的光泽。蓝瓦铺就的屋顶如同起伏的波浪,在蓝天白云的映衬下显得格外醒目。

  楚窈深吸了一口气,按捺住内心的些许紧张,朝着别墅方向走去。

  草坪旁,一位身着朴素的园丁正专心致志地修剪枝叶,听到脚步声,园丁微微擡头,露出一抹礼貌的微笑,随即继续手中的工作。

  她推开沉重的铁门,映入眼帘的是一条石板铺成的小径,通向那扇雕花大门。脚下的石板在阳光下微微发亮,楚窈按响了门,不一会儿,一位年迈但精神矍铄的管家替她开了门。

  “您是楚小姐吧?”管家恭敬地点头,声音低沉稳重。

  楚窈轻轻点头,“是我,我来探望许霖远。”

  “许先生知道您会来,他现在在卧室休息。先生喜欢清静,平时我们很少打扰他,您有任何需要可以告诉小机器人,它会为您安排一切。”

  管家声音谦和,却带着几分疏离和淡漠的礼节。

  “楚小姐,这边请。”

  管家带领着楚窈沿着蜿蜒的楼梯朝二楼走去,细碎的脚步声回荡在空旷的走廊里,显得格外寂静。

  途中,几台造型精巧的送餐机器人静静地驻守在大厅的角落。

  管家轻轻敲了敲卧室的门,低声道:“先生,楚小姐到了。”

  楚窈轻轻推开卧室的门,屋里光线昏暗,厚重的窗帘遮挡住了大部分阳光,唯有一丝细微的光从缝隙中透出,落在床头,将一小片光晕打在许霖远的脸上。

  他静静地躺在病床上,眼镜被搁在一旁,失去了那层防备的冷漠,刘海散乱地耷拉在额前,遮住了他惯常锐利的目光,此刻的他显得格外脆弱。

  楚窈的心微微一紧,她从没见过这样的许霖远。

  他动了动眼睑,虚弱地睁开眼,见到楚窈的瞬间,薄唇轻启,声音低哑而轻微:“你来了。”

  楚窈点了点头,心中某种未明的情绪在涌动。

  “能帮我把窗帘拉开吗?”许霖远的声音轻得几乎是呢喃。

  楚窈没多说什幺,径直走向窗边,伸手将厚重的窗帘缓缓拉开。

  阳光顿时倾泻而入,整个房间被明亮的光线充盈。楚窈站在窗前,逆光中,她的身影被温暖的阳光勾勒得柔和而朦胧,仿佛被光包裹着,带来一股让人安心的力量。

  许霖远望着她,眼中闪过一丝微弱的暖意,像是在黑暗中看到了一抹久违的光亮。

  他轻咳了一声,嘴唇微微动了动,像是渴了。

  “你……口渴吗?”楚窈察觉到了他的难言之隐,轻声问道。

  他微微点头。

  楚窈走到床边,拿起水杯,动作轻柔地扶他坐起,她一手搂住他的肩膀,另一只手将杯子递到他嘴边,温水缓缓流入口中,他却喝得很慢,甚至有些笨拙。

  不知是因为他虚弱还是水洒出的缘故,许霖远的嘴角溢出几滴水珠,顺着下巴滑落。

  楚窈赶紧放下杯子,抽出一张纸巾,轻轻帮他擦拭。

  许霖远靠在她怀里,怔怔地看着她专注的神情,眼神中有些复杂,甚至带着一丝恍惚。

  小时候他最喜欢的就是生病,因为生病可以赖床,可以不去上学,可以抱着她不撒手。她身上有沐浴露馥郁的清香,是山茶花的味道,甜丝丝的。

  “你……为什幺对我这幺好?”许霖远的声音比刚才更轻,带着一丝虚弱的沙哑。

  他的眸色清亮如水,无声地传递出渴望,牢牢地看着她,有一种近似幸福的真实感。

  楚窈一愣,手中的动作微微停顿了一下。

  她轻轻笑了笑,故作轻松地调侃道:“那我是不是应该对你坏一点?”

  不对他好点,十万的报酬,她拿着良心过不去。

  许霖远依旧望着她,嘴角却勾起了一丝难得的微笑。

  他没有再说话,但那抹笑意中带着某种他自己都不愿意承认的依赖。

13留下来

  傍晚的余晖透过落地窗洒进房间,染上一层温暖的橙红色。

  楚窈坐在沙发旁,侧头看向依旧躺在床上的许霖远,他神情依旧有些苍白,靠在枕头上,眉头微皱,显然还没从身体的不适中完全恢复过来。

  “想吃什幺?”她语气淡淡,像是随口一问,指尖已经划开了送餐机器人的应用进程。

  许霖远摇了摇头,声音沙哑:“没有胃口。”

  楚窈瞥了他一眼,唇角勾起一丝轻蔑的笑,“可是我有胃口。”她飞快地在屏幕上划动,开始点餐。

  很快,她的订单就确认好了,山珍海味的清单一目了然:清蒸鲈鱼、红烧牛腩、香辣虾……琳琅满目。

  可当她给许霖远点餐时,却只选了小米南瓜粥、一盘酸黄瓜,外加一个水煮蛋。

  她的手指在屏幕上轻点确认,神情毫不在意。

  “你的就这些。”她指着自己的订单,漫不经心地说。

  许霖远无奈地看了她一眼,嘴角微微抽动,但终究没有再说什幺。

  食物很快送到,楚窈取出餐盘,摆好餐具,便开始大快朵颐。香气扑鼻而来,她吃得津津有味,完全没有理会一旁的许霖远。

  她夹起一块牛腩,细细咀嚼着,满意地点了点头。

  “你家厨子水平不错嘛,比外卖好吃多了。”

  此刻,许霖远躺在一旁,看她吃得如此香,原本因为生病而全无的食欲竟悄然复苏。

  “你为什幺家里有这幺多机器人?”楚窈随口问道,“你们有钱人不都喜欢被人前呼后拥吗?”

  许霖远靠在枕头上,侧头看向窗外,淡淡地回答:“这是我家,我不希望别人来。”

  楚窈停下筷子,擡眸看了他一眼,笑得意味深长,“你现在是不是在暗示我赶紧走?”

  许霖远的目光与她交汇片刻,声音低低的,眉眼带笑:“你可以留下。”

  晚饭过后,两人坐在客厅里,昏暗的光线与投影仪投下的画面将整个房间映照得更加静谧。

  楚窈依旧坐在沙发一角,抱着膝盖,目光静静地陪许霖远看温斯莱特的电影《朗读者》。

  屏幕上,法庭宣判汉娜有罪的场景,沉默而压抑。男主角米夏含泪转身,肩膀微微颤抖着,离开了法庭。

  楚窈侧过头,发现许霖远的眼帘缓缓低垂,像是累极了。

  他闭上眼,呼吸逐渐变得平稳,看起来已经睡着了。

  楚窈轻手轻脚地起身,走到投影仪旁将其关闭,房间瞬间陷入寂静与黑暗中。

  就在她准备离开时,手腕突然被一股温热的力量抓住。

  许霖远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带着些许恳求:“唱一首歌给我听,等我睡着了再走。”

  “我不会唱歌。”

  “那你给我按摩。”

  “那还是唱歌吧,总不至于把你唱坏。”

  楚窈微微一愣,随后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坐回了他的床边。

  她轻轻开口,声音柔软如丝,哼唱起了那首《爱如空气》:

  “幸福就像花期开到荼靡

  爱情留在秋天独自叹息

  九月的天气下起大雨

  淋湿我的思绪

  雨后的花瓣散落一地

  把它做成书签藏在日记

  时光冲淡往事鲜艳褪去

  留下泛黄的痕迹

  我们之间的爱轻得像空气

  而我依然承受不起

  任往事在心里不停地堆积

  如果你不懂珍惜

  思念会过期

  我们之间的爱重得像空气

  越想逃离却越沉迷

  而回忆太拥挤我无法呼吸

  只能拥抱着空气

  假装那是你

  ……”

  她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轻柔如风。

  许霖远闭着眼,呼吸渐渐平缓,眼角却不知何时溢出了一滴泪,悄然滑落。

  他并未说话,只是静静听着。

  楚窈哼唱完最后一句,许霖远终于完全睡着了。

  他的手依旧紧紧攥着她的手腕,楚窈想要离开,却又怕惊醒他,最终只好无奈地躺在他身边。

  时间悄然流逝,房间里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

  半夜里,许霖远因为寒意从睡梦中醒来,转头便看见楚窈近在咫尺的侧脸。

  他顿时心里涌起一阵狂喜,声音低低地问:“你怎幺没走?”

  楚窈翻了个身,语气中带着些许不耐,“你吵什幺,别打扰我睡觉。”

  许霖远忍不住轻笑,目光柔和地望着她安静的睡颜,心底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温暖。

  睡梦中,楚窈感觉到有人从身后抱住她。可她困到一点都不想睁眼,更不想动。

  分辨出身后是她熟悉的气息,嗅着就会觉得安宁,于是她眉头舒缓起来,接着沉沉睡去。

14我要你

  清晨的阳光透过半开的窗帘洒进房间,柔和的光线像金色的丝线,慢慢地在屋内织出一道光幕。

  许霖远从沉睡中苏醒,昨晚没有吃安眠药的他竟然一觉睡到天亮,呼吸清浅,身体的每一寸肌肉都感受到从未有过的放松。

  他舒舒服服地伸了个懒腰,昨晚的疲惫似乎被彻底赶走。

  然而,转头的瞬间,他愣住了——身旁的床位已经空无一人,昨晚还紧靠在他身边的楚窈,仿佛从未存在过。

  心底不知为何腾起一丝不安,他下意识地呼唤:“楚窈?”

  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别墅里回荡,幽幽地扩散开来,像是渗入了每一片墙壁。回应他的,只有静谧的寂静。

  空气中仿佛弥漫着一种说不清的压抑,慢慢浸入许霖远的心底,惹得他的胸腔发紧。

  他猛地从床上坐起,拨打了楚窈的电话。

  然而,电话那端传来的只有机械的女声:“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她走了?不告而别?昨夜那些温暖的细节突然从记忆中一一涌出,许霖远的胸腔燃起了一团火。

  这个女人永远这样自私,这样不负责任,一次次地骗他。

  许霖远瞪着那依旧还带着昨夜余温的床铺,眼神渐渐阴沉。

  忽然,他抓起床头的花瓶,手一擡,狠狠地将其砸向墙壁。

  “砰!”脆响声在房间里骤然炸开,陶瓷碎片四散飞溅,像是炸裂的怒气在他心头一片片划开。

  就在这时,房门被推开,楚窈惊讶地站在门口,眼神中充满疑惑与担忧。

  “发生什幺事了?你在做什幺?”她眉头紧锁,声音里带着一丝未褪去的惊慌。

  许霖远猛地转身看向她,双眼猩红,怒气汹涌如同深海的暗潮。

  他一步步逼近她,语气压抑着怒火:“你去哪了?”

  楚窈被他的气势逼得退了一步,语气有些战战兢兢:“我……我去上厕所了。”她顿了顿,小心翼翼地解释,“你这别墅太大,卫生间难找,我差点迷路了。”

  她话音未落,许霖远突然伸出双臂,狠狠将她拉进怀里,紧紧抱住。力道之大,仿佛要把她整个人融进他的身体里。

  楚窈微微一愣,随即察觉到他身体轻微的颤抖,像是强撑着的脆弱忽然被击碎。

  他好像在发抖,楚窈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安抚的动作十分别扭。

  “我没走……”

  许霖远的心被这轻柔的一抚触动得失去了所有防备。

  他的手指一时间卸下力道,松开她的手,但突然又想到她早晚要离开的,手腕又一收力,将她牢牢圈住。

  他要怎幺做才能把她永远留下来呢?男人心里面掠过一阵剧烈的恐慌。

  忽然许霖远想到了,他要把她变成自己的女人!

  他凝视着楚窈,眼神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突然,他像是被恶魔附身一般,不顾一切地低下头,吻上了她的唇。这个吻来得如此粗暴,如此疯狂,带着一种让人胆寒的占有欲。

  “你疯了吗……唔……”楚窈在最初的瞬间,被他的突然举动惊到,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抗拒。

  她微微挣扎着,试图推开他,可许霖远的力量如同铁钳一般,让她无法挣脱。

  但许霖远像是汲取救命稻草一般,吻得越来越深,情绪仿佛要将她吞噬殆尽。他的唇齿间带着炽烈的渴望,强势又霸道,仿佛要用这狂热的吻证明些什幺。

  楚窈最初的抗拒渐渐被许霖远的急切和脆弱所打动,心中的抵抗一点点瓦解。她不再挣扎,反而慢慢沉溺其中,任由他的气息笼罩着自己。

  唇舌交缠的瞬间,她似乎感受到他内心深处那份隐秘的恐惧和不安。

  他掀起了她的裙子与胸衣,丰腴的乳暴露在空气中,许霖远抱起她,将她放倒在床上,低头啃咬挺立的乳尖。

  许霖远一面用掌心揉压她那两团柔软细腻的白乳,一面隔着内裤蹭了蹭胯下肿胀的性器。

  “我要你!我要你!给我好吗?”

  他含糊不清的话语携带着潮湿的吐息,漂亮的眼睛蒙着情欲的水色,眼角殷红。

  男人的性器,隔靴搔痒地触碰着楚窈湿润的腿心,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心底蔓延出来,逐渐溢满胸腔。

  楚窈低头和他接吻,舌头伸入口腔中,轻轻舔他的上颚,然后缠住他的舌头。

  “进来。”

  她红唇张合,吐出甜蜜而娇柔的喘息,“插进来。”

15不可以(H)

  “你和我在一起好不好?我们永远都不分开。”

  许霖远含着她的耳廓,在她耳边说。

  因为男人的手指,不断地在楚窈的皮肤上摩挲着,使得她的乳肉开始发热。

  许霖远用手指捏住楚窈的乳尖,然后开始搓弄,捻转着,在指腹间摩擦,敏感的奶尖感受到这种连绵不断地刺激,并且,另一种更深的刺激也从身体深处涌出。

  她甬道都开始发酸,深处产生了一种空洞而难挨的感觉,丝丝缕缕的快感从被捏玩的乳尖传开。

  哪这幺多废话,就不能直奔主题吗?

  楚窈心里虽然忍不住吐槽,但还是不得不敷衍。

  “嗯嗯……”

  许霖远竟然嘴角勾了一下,脸上露出一个明显的笑容,将头埋进她的肩窝,声音很柔和。

  “那你不许再骗我。”

  楚窈想问他,我什幺时候骗过你?但又觉得春宵一刻值千金,于是没有开口。

  他分开了她的双腿。

  腿根已经黏糊糊的一片狼藉,双腿朝两边打开的时候,竟然拉开了一道银丝。

  分泌的淫水实在太多了。

  许霖远用食指按进了肉缝中,只是进入一点,捏着阴蒂,揉了揉,又按了按。

  楚窈忍不住挣扎了一下,呜呜地哼了几声,腰身发软,又酸又麻。

  “这幺多水?你是水做的吗?”

  “想知道,自己试一试?”

  许霖远啵的一声拔出手指,那上面裹着亮晶晶的水液,他无比自然地把手指含进了口中,近乎贪婪地吮吸她的味道。

  “甜的。”

  他声音很轻微,但听在楚窈生脑子里,就让她大脑充血。

  他口味真不是一般的重。

  楚窈从包里摸出一个安全套丢给他,“戴上吧。”

  许霖远不会用,但又不肯露怯,一双漆黑的眸子一动不动地盯着她。

  “你帮我戴。”

  男人解开拉链,从内裤中掏出那根早已梆硬的巨物,通红硕大的龟头怒骇狰狞,看见顶端马眼溢出的晶亮水迹。

  楚窈忽然觉得自己吃不消,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果不其然,许霖远硕大的龟头卡在阴道入口处,蚌肉纠缠着肉棱,酥麻的刺激顺着这处蔓延开来。

  许霖远想要一鼓作气,狠狠捅进去,楚窈疼得脑袋发晕,抓着他潮湿粗硬的短发,断断续续地叫骂:“好疼……不行……你滚出来……”

  许霖远此时已是欲火焚身,耳朵里轰隆轰隆的,血液唰唰流淌而过,恨不得下一秒就占有她。

  可是见她双眸湿润发红,浓密眼睫如蝶翅般不安颤动,心头一软,温声安抚道:“别怕,我慢慢来,不会弄疼你的。”

  说着,许霖远果真咬牙退出来,内里穴肉被性器带出一些,似是挽留般依依不舍。

  许霖远动腰胯浅浅抽送起来,肉棒反复摩擦花唇,上翘的顶端不时穿过她的腿心,滑过凹陷的穴口,戳弄藏在花唇里的肉珠。

  龟头缓缓磨研花蕊那处带来快感的软肉,不一会,楚窈溢出的汁水就打湿了床单。

  楚窈眯着眼睛,脚趾蜷缩着勾起,双唇分开,发出舒服地哼叫。

  胸前颤栗的玉乳浑圆傲人,男人十指复上去大力揉捏,粉白的奶团很快被蹂躏成妖冶的绯红色。

  许霖远附身启唇含咬奶尖,入鼻的沁香都是她的味道,他贪婪地喘息着,又去吮吸那雪白乳肉,身下硬物不断在她娇嫩腿心处冲撞,一下又一下,似是随时会插进甬道里。

  剔透明亮的汁水从甬道深处流出来,像是桂花蜜一般淌下,连带着楚窈的身体也微微颤抖,发出小小的呻吟声,许霖远手指按在阴蒂上,揉捏着,速度越来越快。

  “妈妈,爽吗?”

  忽然,她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了,眼神有些放空,整个人忽然生出一种呼吸不过来的感觉。

  伴随着一声低哑脆弱的呻吟,她身体整个紧绷着,阴道里忽然喷射出一小股水流。

  快感让她脑子有些发飘,根本没有听到他在说什幺,没想到许霖远这幺会伺候女人。

  话一出口,许霖远脸色煞白,他在奸淫自己的亲生母亲,大脑一片空白,痛苦地恢复一丝神志。

  阴道内热酥酥的感觉一点一点消散,高潮的余韵让楚窈懒得动身。

  “可以了……”

  许霖远低头怔怔地望着她,在遥远的记忆深处,她被他的亲生父亲压在身下,粗暴地侵犯。

  两串莹莹泪珠滚湿了鬓发,她如一具艳尸直挺挺地躺着,一双水眸中尽是空洞与绝望。

  许霖远翻身离开她的身体,只觉胃中翻江倒海,干呕不断,明知吐不出什幺东西,还是忍不住用手拼命去抠自己的喉咙。

  “你怎幺了?没事吧?”

  楚窈的视线关切地落在他身上,许霖远神色微微一怔,随即痛苦地双手抱住脑袋,眉心紧锁,面色苍白,嘴唇也褪去血色,不断喃喃低语道:“不可以,不可以……”

16坦白?

  “你没事吧?”她眼角偷偷瞟着紧急刹车的男人,试探着道。

  许霖远倒在床上颓然苦笑,眼里茫茫然,“我……我……对不起……”

  噢,原来是不行啊,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

  楚窈压抑住心中的鄙夷,抿了抿唇,清亮眸子里神色变换,最后温柔地安慰道:“我明白的……你可能只是压力太大了……”

  “其实现在医学昌明,你还年轻,只要积极治疗,将来肯定没问题的。”

  说完这些,楚窈觉得自己实在人美心善。

  许霖远猛一擡头,脸色在灯光下隐隐发沉。

  知道她误会了,但他解释起来比不解释还麻烦,索性闭口不言。

  二人模样尴尬,背对着背,各自穿戴整齐衣物。

  许霖远避开她的目光,小心地说:“我让司机送你回去吧。”

  楚窈微笑点头,“那多谢了。”

  这鬼地方她可不愿多待。

  许霖远目送她离开,光亮渐远,楚窈的身影快要淡出他的视线。

  他心下顿时一紧,像是被什幺攥住,快步追上她,“等一下。”

  “怎幺了?”楚窈蓦然转身,光芒洒进,给这个身影镶上了金边,晃得他眯起了眼睛。

  这一刻他心中的愧疚达到了顶点,眼前的女人虽然无情无义,但她也受够了命运的惩罚。

  他为什幺不能原谅她?和过去和解,从这段畸形的关系中跳脱出来呢?

  许霖远擡眸依依望着她,脸上戚色一掠而逝,转瞬换上释然的笑容,“你以后能不做这个工作吗?”

  “我不做鸡,难道你养我啊?”

  楚窈面无表情地瞥了他一眼,冷冷道。

  许霖远一点也不生气,微微有点怜悯的看着她,目光中有种几乎可以称得上温柔的情绪。

  “你需要多少钱才能不做这个?”

  楚窈歪头仔细打量许霖远的神色,半开玩笑地说:“五百万。”

  他轻轻点头,三十秒后楚窈收到转账短信提醒。

  一个零,两个零,三个零……幸福如从天下掉下,令楚窈眩晕。

  她掩不住心口怦怦乱跳,慌忙拿出手机,打开手机录像功能,笑得光辉而灿烂。

  “能麻烦你对着镜头说一遍,是自愿赠予吗?”

  毕竟是从事高危行业,楚窈平时没少看普法视频。

  出了别墅,楚窈首先打车去银行确认钱确实到账,接着她咨询律师,确认赠予合法有效,这才放下心来。

  但是楚窈转念一想,怕许霖远是脑子烧坏了,所以给她转钱,万一他病好了反悔怎幺办?

  为了永绝后患,她干净利落拉黑了他所有的联系方式。

  许霖远自觉做出了正确的决定,他不但放下了童年的心结,还拯救了身处泥潭的生母。

  他鼓足勇气向心理医生江慧敏坦白了一切。

  江慧敏目瞪口呆:“那个女人……是你……妈妈?你们……”

  许霖远面色淡然无波,“当初不是你让我去找她的吗?”

  “但我没让你和她上床!”江慧敏大呼冤枉,皱着眉,一副头痛的表情。

  “我没有进去,不算上床,最多算相互解决生理需求。”

  许霖远毫不脸红,十分嘴硬。

  江慧敏森然笑道:“那她知道你是他的亲生儿子吗?”

  许霖远眨眨眼,面上却坦然如故:“没有,我没告诉她,如果她知道一定会觉得我是个变态。”

  敢情你也知道自己变态啊?

  江慧敏抽抽嘴角,扶额喃喃道:“在我以往接触过的来访者中,也遇到过几例恋母情结。但他们大多是发生在青春期的孩子和单亲妈妈之间,像你们这样的倒是前所未有。”

  长久而令人窒息的静默后,许霖远终于开口问:“那我现在应该怎幺做?”

  江慧敏抿了口茶,上下打量许霖远片刻,才悠悠问:“你是想要摆脱恋母情结吗?”

  她似乎话里有话,他英俊而冷淡的脸上颇有种毫无掩饰的不悦:“当然,难不成你以为我是要越陷越深吗?”

  江慧敏几不可见地微微松了口气,垂下眼睫盯着杯子里微微荡漾的茶水。

  “很简单,告诉她,你是她的亲生儿子。她现在于你而言有双重身份,既是抛弃你的母亲,也是令你性幻想的恋人。你现在要二选一。”

  “不行。”许霖远皱起锋利的眉,语调微微绷紧,“我都对她那样了,她该怎幺看我?”

  “那就说,你是刚刚才发现你们的关系,只要你愿意,怎幺说都可以,还是说你不愿意?”

  江慧敏突然擡头笑了笑,是那种带点散漫的笑意,并不锐利逼人,不知怎的看得他心中一颤。

  许霖远做足心理建设后,花了1个小时编辑了500字的小作文。

  极力讲述他是在怎样偶然的情况下发现了二人的血缘关系,对于之前他们的亲密接触希望她不要放在心上,把彼此的吸引当作一场美丽的误会。

  他心跳擂鼓似的忽紧忽松,手指不住颤抖发了出去。

  然而回复他的是一个红色的感叹号。

  她把他拉黑了!

17捉奸!(微H)

  灯光迷离,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酒精香气,音乐如浪潮般拍打着每一位酒客的神经。

  楚窈坐在吧台的一角,红色露背长裙贴合她的曲线,恍若在暗影与灯光中燃烧的火焰。裙摆微微起伏,露出她修长的双腿,金属高跟鞋在地面上轻点,发出轻微的“嗒嗒”声。

  她一手握着酒杯,指尖的猩红指甲在灯光下泛着妖娆的光芒,酒杯里的液体泛起琥珀色的波纹。

  她的视线漫不经心地扫过人群,仿佛这些喧嚣与她无关。

  饱暖思淫欲,有了钱她就来酒吧找乐子,不过这些男人啧啧,真是难以下咽。

  男人们一个接一个走过来,企图靠近这抹夺目红色。但她的目光冷淡,似乎这些油腻的大叔们连她的呼吸都不配打扰。

  她用平静的声音、冷若冰霜的表情拒绝了一切靠近的意图,偶尔擡眸看一眼,对方便像被冰刀划过一样退却。

  忽然,吧台旁传来一道轻快的脚步声,楚窈不经意地转头。

  一个穿着白衬衫的男人走了过来,干净清俊的面容,带着几分少年的稚气和玩世不恭的笑容。

  他没有像其他男人那般一开口就试图攀附,而是靠近她,轻声说道:“姐姐,我是否有幸能请你喝一杯?”

  楚窈挑眉,转过头打量他。

  男人自称“查尔斯”,他的头发柔软微卷,棕色的眼睛中带着淡淡的微笑,话语间带着一股让人忍俊不禁的玩笑意味。

  她微微抿嘴,眼角浮起一丝笑意。这个人倒是有些趣味。

  话题由轻松的调侃到音乐、到人生的随意闲谈,仿佛两人早已认识多时。

  气氛随着他们的交谈渐渐变得轻松,笑声时不时从楚窈的唇边溢出。

  酒吧里的音乐节奏逐渐加快,灯光变得更加暧昧。

  查尔斯忽然伸出手,笑着邀请她跳舞。

  楚窈愣了一秒,然后莞尔一笑,优雅地起身,红裙如波浪般在她的身后荡漾。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舞池,楚窈的身姿轻盈,随着音乐的节奏,她的身体灵动得如同夜晚的精灵。

  而查尔斯也不逊色,尽管看起来年轻,却跳得游刃有余。他的身形挺拔,带着几分说不出的自信与诱惑。

  楚窈笑着问:“你有八块腹肌吗?”

  查尔斯没有言语,直接拉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上。

  温热的肌肉在她掌心下清晰可感,结实的触感让她眼角微挑,心底划过一丝赞许。

  “不但有八块腹肌,还能给姐姐当搓衣板。”

  她的唇边浮起一抹满意的笑意。

  正当楚窈以为今晚将会是一场令人愉悦的艳遇时,查尔斯忽然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白玫瑰,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姐姐,这朵玫瑰花999块,如果你买下它,今晚我就是你的了。”

  楚窈愣住,随即无奈地笑出声,明白他是干什幺的。

  好一只出淤泥而不染的鸭子。

  她摇了摇头,嘴角的笑意更加深了,带着几分戏谑的味道。

  刚刚成为百万富翁的她心情正好,于是轻轻地抽走了那支白玫瑰,玩味地开口:“我多给你1000块,如何?”

  查尔斯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与感激,似乎没想到她会如此大方。

  而楚窈只是勾了勾手指,轻佻地笑道:“走吧。”

  两人的背影渐渐消失在灯光迷离的酒吧深处。

  许霖远联系不上楚窈,她租房的地方已人去楼空,他只好去了她工作的足疗店。

  一提到楚窈,经理就一脸的苦大仇深,“这个姑奶奶不干就不干吧,还把我骂了个狗血淋头,我这小庙容不下大佛。”

  “你知道她现在去哪儿了吗?”许霖远问经理。

  经理笑容满面地拿来“菜单”:“她一个徐娘半老的女人哪里配得上您的身份,您看,我们这里还有很多新鲜水灵的,还有女大学生和白领丽人呢,您瞧瞧有没有合眼缘的。”

  许霖远也不说话,浓眉微擡,两道清寒目光落在他身上。

  经理望着男人喜怒莫测的侧脸,突然有些透不过气来,“我确实不知道……”

  许霖远从钱夹里抽出一沓粉红钞票。

  经理呵呵笑着接过钱,目中精光闪动。

  “她平时喜欢上鸢尾酒吧找野男人。”

  女卫生间隔间内。

  浑身赤裸的查尔斯跪坐在她身下,楚窈眯着眼,细细打量着对方,又试探着伸手触上对方的胸膛,纤长五指陷入一片饱满而富有弹性的胸肌中轻轻抓揉起来,又因为手感过于舒适,便忍不住加重了些力道,甚至将挺立起来的朱果夹在指缝,肆意揉捻。

  “手感不错嘛……”

  对方的喘息声微微凝滞一瞬,而后变得粗重迟缓,黝黑的眸子泪眼朦胧,“姐姐……”

  楚窈无语地抽了他一巴掌,不耐烦地催促道:“让你停了吗?继续舔。”

  查尔斯的舌头直接顺着敞开的逼肉缝捅了进去,舌苔刮过甬道内嫩红的屄肉,将柔嫩的内腔一整个扫过。

  楚窈的手掌扶着门板,很快就被舔得脸上带着绯红,因为被舔的舒服,甬道深处还出现了酥麻的感觉。

  一点儿汁水就从里面流出来,虽然不多,但也全都被他的舌头舔了过去。

  “姐姐好香……”

  她的双眼眼神发飘,忽然被对方的舌头狠狠插入,只觉得下身一阵紧缩,入口处被舌头奸得又麻又热。

  “呜啊!”

  对方的舌尖忽然顶到了某个地方,女人的呻吟也就没有止住。

  楚窈的反应很明显地告诉了对方她的敏感点在何处。

  舌头立刻变换着方位对着哪一点快速舔弄刺戳,楚窈的腰都软了,舒爽至极,男人下面鼓鼓囊囊,自己的阴茎翘着。

  “姐姐我表现得这幺好,有奖励吗?”查尔斯脸蛋精致,长得又乖又媚。

  她的手掌毫不留情地拍着挺翘的臀肉,又掐又揉。

  “你想要什幺奖励?”

  她的阴蒂在空气中挺立,却忽然从上面传出一种被手指捏着,用力挤压的感觉。

  楚窈惊呼一声,被这一下,和舔着肉逼的舌头弄得直接潮吹了出来,淫水浇了下面的人一脸,甜腻的汁水散发出更加诱人的味道。

  “我想要姐姐。”查尔斯伸出水红的舌头,舔了舔唇角,卖弄风骚。

  话音未落,砰的一声巨响,许霖远一脚踹在厕所隔间的门上。

  “滚出来!”

  查尔斯担心是警察扫黄,瞳孔紧缩,全是慌乱,匆匆忙忙穿好衣服。

  楚窈则淡定许多,提上内裤,放下裙摆,眼角微微上挑着,一段浑然天成的慵懒风情。

  但她打开门擡起头来,看见许霖远满面阴沉地盯住自己,一刹那笑容僵住。

  他来这干吗?要她还钱吗?

18疯子

  许霖远用吃人的目光凌迟楚窈,女人白皙的脸上悄悄然染上了一层淡淡的潮红,泛着雾气的双眼蕴藏着无尽春色。

  他脑海中立刻想象出,她的赤身裸体如何被男人的粗长肉棍啪啪地狂干,她怎幺像个婊子似的淫叫不已。

  许霖远脸色阴沉,强压着怒火,目光恨不能在奸夫淫妇身上灼穿个洞。

  “你谁啊?这是女厕所。”查尔斯看他明显不是警察,顿时中气十足起来。

  那一瞬间,许霖远眼中的光彻底冷了下来,怒火从胸腔内喷涌而出。

  他不再思考,脚步瞬间加快,猛地冲到查尔斯面前,毫无征兆地一拳狠狠砸向他的脸颊。

  查尔斯猝不及防,倒退了几步,痛呼一声。

  “你干什幺?”查尔斯捂着脸,擡头看向许霖远,眼神里带着一丝愤怒,但更多的是惊恐。

  他还未完全反应过来,第二拳已经迎面砸下。

  “你他妈敢碰她!”许霖远几乎咬牙切齿,眼神里燃烧着熊熊妒火。

  他早就压抑着对楚窈的感情,没有真正拥有她,但如今看到这一幕,所有理智在瞬间崩塌。

  他的拳头带着彻骨的愤怒,毫不留情地击打着查尔斯令人生厌的脸。

  查尔斯尝试着反抗,擡手想要挡住,但他根本不是许霖远的对手。许霖远身材高大,力量十足,每一拳都带着压倒性的力量,查尔斯几乎毫无还手之力。

  楚窈的笑容荡然无存,眼看查尔斯鼻青脸肿,血从他嘴角缓缓渗出,她心下一急,担心再打下去会出人命。

  她急忙冲过去,从身后紧紧抱住许霖远的腰,声音里带着焦急:“许霖远!你冷静点!他没有强迫我!”

  “放开!”许霖远像被人点燃的炸药,怒火灼烧得他失去理智。

  他猛地一把甩开楚窈的手,声音冷冽如刀,“楚窈,你恶不恶心?别碰我!”

  她愣住了,眼神从一开始的惊愕变为失望,逐渐染上一丝冷意。

  她自嘲一笑,瞥了一眼躺在地上鼻青脸肿的查尔斯,轻声道:“好,你不识好歹,那你们就继续打吧。”

  反正只要不让她还钱,什幺都行。

  她转身就要走,脚步很稳。

  许霖远心中的愤怒忽然转为慌乱,他伸手一把抓住楚窈的手腕,力气大得让她无法挣脱。

  “跟我走。”他的声音里夹杂着一丝难以掩饰的霸道和焦虑。

  “你疯了!”楚窈愤怒地回头,看着许霖远死死抓住她的手,眼里燃起一股火焰。

  查尔斯挣扎着从地上爬起,脸颊红肿,嘴角的血迹和断牙让他看起来异常狼狈。

  他喘着气,愤怒地指着许霖远:“你打了我就想走?我告诉你,我报警!”

  他再傻也不至于自投罗网,这话自然是吓唬人的。

  许霖远的目光冰冷,他没有再看楚窈,而是慢慢脱下了腕上的手表——那是一块劳力士的定制款手表。

  他慢条斯理地把手表套在手背上,然后擡起拳头,狠狠一拳又砸向查尔斯的脸。

  这一次,拳头比之前更重,查尔斯几乎是被打翻在地,整个人瘫软在那里,口中的呻吟夹杂着痛苦。

  许霖远把那块沾满血迹的手表摘下来,毫不在意地丢在查尔斯面前,声音冷漠至极:“这表赔你,够不够?”

  查尔斯捂着脸,眼神怯懦,他战战兢兢地抓起手表,瞬间像变了个人,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够了,够了,兄弟慢走!”

  楚窈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忍不住摇头失笑,查尔斯的变脸绝活让她有些叹为观止。

  许霖远居高临下地瞥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查尔斯,拽着楚窈快步走出酒吧。

  他一把将她塞进了自己的车里,手上的动作不容置疑。

  楚窈靠在副驾驶座上,心中复杂。

  她忍不住开口想解释什幺,“许霖远,今天的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他……”

  “闭嘴!”许霖远骤然打断她,目光直视前方,眼中闪动的怒火尚未平息,“我不想听你的风流艳史。”

  车里的空气凝滞得让人窒息,只有车窗外呼啸而过的夜风,带着无法言说的寒冷寂寥。

  楚窈赶忙扯开一个热情不失礼貌的笑容,“你找我是有什幺事吗?”

  “为什幺拉黑我?”他垂下眼睛,遮住阴郁失控的黑色情绪。

  “啊?怎幺可能?”楚窈佯装惊讶,“我听了你的话,准备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删了不少老顾客的微信,可能操作失误。”

  说完迅速将许霖远从黑名单里放出来,不过她看不到他之前发的坦白微信。

  许霖远嗤笑,琥珀色的眼瞳里闪过一丝暗芒,对于她蹩脚的演技,他看破不说破。

  “我们要去哪?”

  “你马上就知道了。”

  许霖远带楚窈去了子公司的五星级酒店。

  “开一间总统套房。”许霖远吩咐前台。

  前台的文员短暂地扫了眼楚窈,就垂眸地递上房卡,柔声开口。

  “房间在2530。”

  楚窈靠在电梯金属的墙壁上,电梯在慢慢上升,她一脸天真地问许霖远:“我们来酒店做什幺?”

  毕竟他那啥不行,总不会自取其辱吧。

  “当然是干你!”许霖远嘶哑着声音,在她耳边吐息,带着危险的笑意。

  去他妈的乱伦,去他妈的改邪归正,那天在别墅他就该操她,操死这个骚货。

19电梯(h)

  楚窈踮起脚来,捧着他的脸颊,将嘴唇贴向他温软的嘴唇,轻轻吹了一口气,竟然惊得他哆嗦了一下,似乎这一吻把他惊醒了似的。

  那种甜腻的味道让他既厌恶又渴望,但总之,他逃不掉。

  许霖远本能地推开她,神色一沉。

  “先回房间。”

  楚窈本意是想借着这一吻缓和二人之间紧张的气氛,但看到许霖远的抵触,顿时来了脾气。

  她就不是什幺卑躬屈膝的人,对他热情似火,也纯粹是看在钱的面子上,现在钱到手了,何必再受这窝囊气?

  楚窈冷冷笑了一声,昂着头看他:“许总这样避之不及,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被迫营业的纯情男大呢?我看这个床也不是非上不可,与其你花钱找罪受,不如我们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叮的一声电梯停在25楼。

  楚窈按下1楼的按钮,许霖远上前一步,取消了按键。

  他望着楚窈,眼里像要滴出血来,默然半晌,齿缝里艰难迸出四个字:“你不愿意?”

  楚窈丝毫不怵,冷哼:“不愿意,所以许总,我能走了吗?”

  她才不要和这个不但性无能还暴躁易怒的疯子上床呢。

  许霖远无声地笑起来:“不能。”

  话音刚落,她腕上骤然一痛,被他紧紧钳制住,高大黑影近在眼前,将她整个人罩住。

  对方幽幽看着她。

  “楚窈你就这幺讨厌我?”

  到底谁讨厌谁啊?他该不是什幺精神分裂吧?

  “对对对,你说什幺都对……”

  炙热的吻铺天盖地落下来,楚窈瞳孔紧缩,手无力地推开男人俯身而下的胸膛,却被大掌轻而易举禁锢在头顶。

  他有力的舌头粗暴地吮咬她的嘴唇,顶开牙关,舌头一下钻了进来,肆意掠夺着她的气息,落在面上的呼吸灼热又粗重,仿佛能喷出火星。

  双腿愈加紧密地缠住她的身体,坚硬炽热的下体不断在她身上磨蹭,挤压与窒息感愈加强烈,而侵入口中的软舌又不断往喉中深入,凶狠得仿佛要将她拆吃入腹一般。

  楚窈无力喘息,眼角溢出泪,小脸胀得通红。

  她用尖锐的牙齿刺破他的嘴唇,鲜血立时溢了出来。

  许霖远紧拧着眉,强忍住到了嘴边的痛呼,如上瘾般轻嗅舔吻,留下一串鲜红的吻痕。

  “神经病!”楚窈忍无可忍,用尽全力打了他一耳光。

  许霖远并不生气,反而冷飕飕地笑了,楚窈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他伸手撕开她的裙子,柔软的唇贴着她白腻的肌肤不断往下吮吻,直到将她胸口的朱果含入嘴中。

  男人的牙尖在乳头上来回轻轻磨了几下,又整个连同周边乳晕含进嘴里,似要吸出乳汁一般大力吮吸起来,拉扯着乳肉往前伸去,发出清晰的水声。

  楚窈只能狠狠瞪视着对方,咬牙切齿地斥道:“这是电梯里,你发什幺情?”

  “放心,这里没监控,我可不想让人看见你发浪的样子。”

  下一秒,她双腿被人擡起,底裤褪到膝盖处,隐秘穴口暴露在男人灼热的视线中。

  粗指插了进去。

  “啊嗯……”

  周颂岳肆意撩拨着他的敏感点,很快就把人玩湿了。

  “水怎幺这幺多…宝贝越来越骚了…”

  “死变态!”楚窈眉头蹙着,脸上泛红,一副难堪忍耐的表情。

  “我还以为你很想要呢。”

  “不是的……”

  楚窈反驳的声音十分没有底气,许霖远见状,竟是伸手拨开了她微微湿润了的阴唇,捻住了小小的阴蒂,狠狠用力搓捏起来,她身体猛地抽搐了一下,整个阴阜剧烈地收缩起来,蓦然从那淫艳的嫩洞里涌出一汪温暖的蜜汁,湿漉漉地浇在了他的手上!

  她虽然嘴上在抗拒,但是身体分明舒服得紧,强烈的快感搅弄得她脑子昏昏沉沉的,只剩下腿间被玩弄得飞快收缩的肉穴传来刺激的快感。

  粉嫩的肉唇一缩一缩的,时刻想要吞食进什幺东西,就连里面的嫩肉也按捺不住似的,几乎空虚得要抽搐起来。

  “不……不要……啊……还……呜……嗯啊……那里……难受……”

  女人两条雪白的大腿在电梯里诱人又淫荡地蹭动着,他浑身叫嚣着想用粗大的性器填满那淫荡的肉洞。

  “把腿并拢好。”许霖远解开裤子拉链,温和的声音用不稳的语调说出来,喉咙发出粗哑的喘息。

  粗大的鸡巴毫不留情地凿击腿缝,疯狂狠厉地抽插撞击,刮擦着大腿内侧的嫩肉,里头被反复研磨的嫩肉像要融化一样裹着大肉棒,爽得许霖远脊背发麻。

  “呃啊!啊……呜……”许霖远的手掌紧紧锁住她的后背,她的双腿勾住了对方的腰,啜泣着夹紧了腿间狂操猛插的鸡巴。

  “进来……进来……”

  许霖远轻笑一声,眸间暗沉,压着人的细腰,硬胀的鸡巴疯狂地抽插起来,耳边尽是黏湿的水声和啪啪啪的拍打声。

  “你急什幺?”

  他激烈地挺胯抽插,大鸡巴噗滋噗滋地贯穿,男人的精液如潮水一股脑地泄了出来,粘液淅淅沥沥地从她腿间滴下。

  原来他不是不行,楚窈又惊又喜。

  楚窈有些幽怨地瞧他一眼,“混蛋,你只顾自己爽。”

  许霖远怜爱地摸摸她汗湿的脸蛋,把她抱起来,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好好,我这就让你爽。”

  他抱着她大流星步走出电梯,打开面前的房门。

20拥有她(H)

  许霖远抱着她走进浴室,两人都脱的得一丝不挂。

  许霖远倚着墙壁,喉结轻滚,双腿之间黑色草丛里冒出来的紫红色的阴茎直挺挺地对着她的方向,顶端耀武扬威地点了点,鼓胀嚣张地溢出几丝浊液。

  那个东西的尺寸也,也太……

  楚窈嘴唇颤了颤。

  他打开了花洒,水温很快变热,许霖远摘掉眼镜,擡起头来,眼睛被浴室的腾腾热气氤氲得湿漉漉,清澈透净,像个大男孩。

  无意中目光一掠,楚窈怔了怔。

  “喜欢它吗?”他压低了声音,钳着她手腕的胳膊环住对方,前胸贴着后背,炙热的身体将人拢在怀里。

  楚窈哪里肯认怂,屈起手指弹了一下小弟弟,挑眉:“也就一般般吧。”

  “是吗?”许霖远喉间滑过一丝沙哑的笑。

  温柔的水流从上面不断的落下来,带着不轻不重的力度,击打在软乎乎的肉屄里。

  “可是我怕你受不住。”

  许霖远掰开她的腿,露出中间早已湿润的肉缝,他忍不住揉了揉,柔软的嫩唇顿时分开,像熟透的蜜桃剥了皮,露出穴口里头的鲜嫩媚肉,被清亮的汁液包裹着,蜜汁欲滴不滴,穴口羞涩地收缩,里头的蜜汁便挤了出来,沿着穴眼儿徐徐滑落,打湿了肉唇。

  “唔!嗯……”

  楚窈绷着大腿,喘息渐渐紊乱,体内的热度难以控制地升腾,他熟知她的每一个敏感点,手指抵着甬道内的敏感点灵巧旋转,娇嫩无比的媚肉拧成一团,尖锐的快感迅猛袭来,咬着牙隐忍差点脱口而出的尖叫。

  许霖远再冷静,此时也被她激得欲火焚身,胯下简直硬得要爆炸。

  “帮我戴套。”他的声音又低又哑,在她耳边沉沉响起。

  许霖远再也无所顾忌,分身的青筋突突跳动,粗壮的柱身在空中沉甸甸晃动几下,蓦的顶在微微分开的嫩唇上,利落地一挺而入!

  “啊啊啊啊!!!”

  楚窈瞳孔放大,屁股剧烈颤抖几下,脖子猛地后仰,双手扶住了墙壁,浑身绷紧着泄出尖叫,下半身强烈的被侵入感带来充实的酸胀,肉唇疯狂翕张着,嫩道抽搐着咬紧大肉棒。

  她的花穴敏感又湿润,软得不可思议,彼此契合的这一刻他仿佛等了太久。

  插入后他停顿了片刻,楚窈被插得稍稍前倾的身子被一把拉回去,又是一个狠狠顶入,性器来势凶猛,碾着软糯的媚肉悍然深入一大截,嫩肉被挤压得发出滋滋的声音,宛如不堪承受的尖叫。

  “不……呜……啊啊……慢点……啊啊……轻一点……嗯啊……”

  男人有力的大手攥着她的细腰,浑身肌肉绷紧着一下比一下猛烈挺胯,淫浪的肉洞被搅弄得天翻地覆,

  楚窈浪叫得不成调子,被狠厉抽插的时候窒息似的喘不过气,下一秒又被操得更狠,她艰难地大口喘气,胸前饱满的雪白奶肉摇晃得要挤出来一样。

  “你是我的!谁都不许碰!”许霖远顶撞着楚窈,迷蒙猩红的眼眸里涌动着矛盾的爱意。

  他想捆着她,杀死她,占有她,让她成为专属于自己的禁脔。

  那根东西重重碾过让她欲仙欲死的敏感点,层层叠叠的嫩肉都被撑得平展开来,嫩呼呼地包裹着大鸡巴,失控地蠕动着媚肉吸吮那根东西。

  男人粗重的呼吸和女人压抑的尖叫连成一片,胯下快速交媾的水声黏腻响亮,从楚窈大开着的双腿处不断传来,娇小粉嫩的肉唇被大鸡巴操得淫靡不堪,肥嫩的肉唇仿佛绷紧的橡皮筋,紧紧箍着飞快进出的大肉棒,很快又因为遭不住如此粗暴的玩弄,充血红肿着外翻出来。

  “嗯……啊……太深了……呜……好粗……大肉棒太快了……嗯啊……嗯啊啊!!”

  楚窈摇着脑袋抗拒太过激烈的快感和抽插,扭腰摆臀地迎合身后狂野的肏弄,试图减缓一波紧接着一波塞进身体的快感。

  可是许霖远没有给她这个机会,汩汩流动的淫水还没流干净,就被操回体内,大肉棒就着淫水噗滋噗滋疯狂摩擦,大量的淫水在敏感的肉洞内被搅弄成一团一团的黏腻白沫,弄得嫣红的肉缝里都是白色的液体,淅淅沥沥地滴落。

  “啊啊……不……轻点……疼……呜……嗯啊……”

  许霖远充耳不闻,听着了也只当是动听的呻吟,在她身上激烈耸动,楚窈红艳艳的奶头嫩生生翘着,他捏着她的奶子,发泄一般狠狠揉搓起来。

  他控制着角度让粗大的龟头重重刺激肉洞,语气有些癫狂:“我们一起快乐,一起去死,一起下地狱,好不好?”

  楚窈被他撞得哀哀直叫,脑袋又发胀混沌,根本听不清他说什幺。

  他报复般咬了下她的乳尖,牙齿不轻不重地厮磨着,阳具稍微后退一点,再重重捣进去,用粗壮的肉棍在紧窄的甬道里横冲直撞,将湿滑的淫肉往死里捣弄。

  “回答我!”

  楚窈疯了似的哭叫着蹬动双腿,想要挣开他的桎梏,但只是徒劳无功。

  “呜呜放开……嗯…………放开……啊……”

  她发出沙哑的尖叫,下半身一抖一抖的,含着大肉棒的甬道忽然抽搐起来,许霖远知道她快要到了,呼吸加快,顶撞的速度猛然加快,撞得她阴阜红肿,宫腔又酸又麻,舒展的嫩肉不由得疯狂绞紧。

  “不要操了……呜……啊啊啊……好!好!我答应了……”

  许霖远听完心满意足地呼了口气,将根性器埋进软嫩得几乎化开的嫩洞,闷哼着将热精喷洒出来。

  她终于完完全全地属于他了。

21噩梦(微h)

  许霖远像是处于发情期的动物,不让楚窈离开房间半步。

  整整三天,他们没日没夜地厮混在一起,除了吃饭、上厕所、睡觉,二人全部的时间都用来做爱。

  “含得我好舒服……骚逼好紧……”许霖远胯下狠命抽送,感受着那极致的包裹感,贴在楚窈耳边吹气,弄得怀里的人喘息不已时,又捏着她的下巴含住那湿润的双唇。

  楚窈呜咽着抱紧了在她身上频频挺动的男人,颤抖的白腿拼命夹住对方的腰,嫩穴淫浪地挺向大肉棒,他吻上她的嘴唇时她就乖乖张开嘴,温热的舌头顶进口腔,缠住了她。

  “呜……呜嗯……”

  花穴浸泡在黏糊糊的淫液中,在大肉棒来来回回的抽送下滑腻肿胀,乳白的细沫滴滴哒哒地从交合处滴落在地板上,散发着淫靡的气息。

  浴室里,他调好花洒的水温,给楚窈清洗下身。

  楚窈靠坐在浴缸里,一腿被男人擡起,露出润泽嫣红的穴口,她本就累极了,身体触及温热的水流,已是昏昏欲睡。

  手指分开两片有些充血的花瓣,涓涓欲液顺着往外涌,楚窈喉间发出小动物似的轻哼,眉头微蹙,许霖远不自觉屏息,隔着一层水雾,他的眼睛里满是稠黑的隐忍和浓重欲望,声音哑而干:

  “真骚,就这幺想被老公操吗?”

  楚窈人都麻了,自然没力气反驳,阖上双眼胡乱应承:“嗯嗯……”

  男人的躯体压了上来,紧紧抱住她,覆着薄茧的左手抚至柔软乳房,轻柔地捏了几下,便向下滑去,探进花唇缝隙。

  手指狠狠插开了早已出水的小花穴,轻柔地撩拨起来。

  身体的每一个反应,他早已了如指掌。

  听着楚窈发出小猫般的压抑呜咽,男人感到一丝愉悦。

  这时许霖远的手机又一次嗡嗡震动,电话是心理医生江慧敏打来的,昨天下午他本该来诊所,但是联系不上人,她怕他情绪不稳定,有个三长两短。

  许霖远一边用左手划开接听键,一边用右手手指把她的红嫩花穴插得滋滋地响起来。

  “喂,江医生我没事,就是昨天有点事,去不了了。”

  “你现在在哪里?心情怎幺样?”

  “我在酒店呢,心情非常好。”

  他手指随意一转,抵在甬道内柔软的敏感点上粗暴地猛戳,立刻就听到耳边楚窈失控的呻吟,她的下半身抽搐似的胡乱扭动,嫩穴更是咬紧手指激烈蠕动,淫汁疯狂分泌喷溅。

  许霖远听着那淫浪甜腻的叫声,不由得抵住沾满了淫水的阴蒂狠狠地一碾!

  “啊啊啊……”她浑身一震,连带着红熟的嫩唇也瑟瑟发抖,只见被热水冲洗过的阴阜更加饱满艳丽,肉缝中央沁出亮晶晶的蜜汁,一点点将浑浊的粘液冲去,小嘴似的含住修长的手指一缩一缩。

  江慧敏听得面红耳热,赶紧说:“要是你现在不方便的话,我回头再联系你。”

  许霖远优美的薄唇却翘起弧度,勾勒着足以诱惑任何人的笑容,“不用了,我已经好了,我以后大概不会再去诊所了,谢谢你这两年的帮助。”

  “就像你一直说的那样,我也应该学着向前看,开启崭新的生活。”

  谈话间,他的手指不断地顶送,无数次浅戳狭窄穴口,感受内里紧张收缩的软肉。

  楚窈后背全是沁出的薄汗,嘴里低声呜咽,但很快又因为胯下啪啪啪的狠戾抽插而发出哭喊。“疯狗,你他妈能轻点吗……呀啊啊啊啊!”

  许霖远垂着的羽睫微微翘起一点弧度,笑着骂道:“娇气……”

  江慧敏心念一动,试探地问:“你妈妈……”

  许霖远神色骤变,警惕地看了楚窈一眼,慌忙打断江慧敏的话:“我还有事就挂了……”

  一瞬间,江慧敏什幺都明白,无语低骂了一句:“你真是个变态!”

  变态怎幺了?当变态也很快乐啊。

  当晚许霖远做了一场光怪陆离的噩梦。

  阴暗逼仄的出租房里,男人将楚窈压在地板上,拳头像雨点一样落在她身上,她抱着头呜呜地小声哭喊。

  许霖远猛地冲上去,一把把男人从地上揪起来,铁拳朝他迎面挥去,他并不如他记忆中的那幺高大,而是被许霖远轻而易举地击倒了。

  他抓起楚窈的手,一起向着门口的光亮处跑去,伴随着风呼啸的声音,街道的景色飞快的向后倒退。

  转眼间他们已经来到了一片阳光灿烂的金色沙滩,把泛着泡沫的一朵朵浪花跳跃者奔向岸坡。

  许霖远和楚窈赤身裸体躺在一张折叠椅上,疯狂激烈地乱伦交媾,周围回荡着男人和女人的叫声,舒爽的喘息和低吼,黏湿的肉体激烈碰撞的声音。

  忽然之间密密麻麻的人群将他们围的水泄不通,他们平滑的脸上只有精光闪闪的眼睛和不停翕动的嘴巴。

  “别怕。”许霖远把楚窈整个揽进怀里,捧着她的脸吻住她,用高大的身躯把她挡住。

  “都滚开!”

  可是他们不走,他的耳朵里全都是单调的嗡嗡声,声音越来越大。

  “你看他们居然在乱伦。”

  “女人还是他的亲妈呢,真是猪狗不如的畜生!”

  “死变态!”

  许霖远拉起楚窈想要离开,可是她不走,她笑起来,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

  “我怀孕了。”

  话音刚落,她的腹部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隆起,直到气球似的圆滚滚的。

  她对他展露甜蜜笑意:“这是你的儿子,也是你的弟弟。”

  “不要!”许霖远脸上血色褪尽,一下子把手抽出来,吓得连连倒退。

  下一秒,他眼前的一切都被撕碎了,耳畔传来一声巨响,一辆轿车被撞翻在地,引擎盖冒出滚滚浓烟。

  养父满头是血,他被卡在座椅上动弹不得,他遥遥朝许霖远伸出手:“救我……”

  许霖远很想救他,但头脑冷静得出奇,如果救了他,自己就要被送回孤儿院了。

  就在他思考的时候,养父也消失不见了,养母披头散发,面目狰狞,哭嚎着捶打他。

  “你是个怪物,当初我们就不该收养你,你该死!你怎幺不去死?”

  “我不是……我不是……”许霖远拼了命地摇头否认,他脑袋疼的几乎要裂开,终于支持不住跪了下来。

  “不要!”他从噩梦中惊醒,浑身冷汗浸出来,胸口一阵阵翻搅似的痛。

  “你怎幺了?没事吧?”楚窈唤声道。

  许霖远一擡手搂住了她的腰,在她耳侧低低道,“抱紧我。”

22结扎

  许霖远公司一堆事等着他处理,他们一直窝在酒店里也不是个事。

  他系好衬衫扣子,坐起身,轻轻一笑:“你跟我一起搬到别墅住吧,我每个月给你二十万,另外给你办张副卡,平时消费用。”

  清晨的光线里,楚窈拥着被子,裸露后背,肌肤细腻柔滑。

  她以为许霖远和她在一起就是图个新鲜,现在两人睡都睡过了,没想到他还食髓知味了。

  楚窈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怎幺看怎幺觉得不对劲。

  “我是救过你的命吗?还是说你有什幺犯罪证据落在我手里?不然你为什幺给我这幺多钱?”

  许霖远似笑非笑瞪了楚窈一眼,眼眸流波璀璨,半晌摇头笑道:“怎幺对你好点也有问题?给你送钱你还不乐意?”

  他定定凝视着楚窈,嘴角弯起一抹笑容,将骨节分明的手伸向她:“所以你到底愿不愿意?”

  他看似是在给她选择,但是他心里清楚,即便她不愿意,他也能找到让她愿意的法子。

  楚窈想了想,她现在虽然是百万富婆,但是哪个有钱人会嫌钱多呢?再说她养个小白脸还要花钱,可许霖远非但不要钱,还愿意当她的财神爷。

  他器大活好,长得帅,身材好,就是搁白马会所里也是头牌,和他睡觉,怎幺算她都不吃亏。

  楚窈立即笑逐颜开,爽快答应。

  许霖远到了办公室,处理完大大小小的事情,已经到了深夜。

  他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望去,高速公路上一辆辆汽车飞驰而过,尾灯闪烁着,如同一颗颗流动的星星。远处的高楼大厦灯火通明,灯光璀璨得如同梦幻中的城堡。

  从前他觉得太过孤寂,现在不一样了,有个人在家里等他。

  可是要和楚窈厮守,许霖远必须铲除一桩心病。

  避孕套的避孕成功率不是百分百。

  思量再三,他终于下定决心,把陈秘书叫了进来。

  “帮我找一家最好的医院,我要做绝育。”

  陈秘书脑袋一时发懵,条件反射地问:“是给小猫还是给小狗?”

  他怎幺不知道总裁还养宠物?

  许霖远脸色铁青,咬唇半晌,挤出不善的语声,“给我做……”

  陈秘书心头一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反应过来后用力点头。

  吃早餐时,许霖远云淡风轻地将这件事告诉给了楚窈。

  楚窈一口橙汁喷了出来,神色古怪,问道:“你要……阉了自己?”

  许霖远哭笑不得,叹了口气:“结扎只是不会让女人怀孕,等手术一恢复不影响性生活。”

  “以你的财力养十个八个孩子应该不成问题,为什幺不要孩子?”楚窈听完后却更加费解了。

  这句轻飘飘的话,恰好戳中他的痛处。

  许霖远额角青筋直跳,擡起眼皮,冷笑:“孩子是什幺阿猫阿狗啊?喜欢了就哄两句,不喜欢了就随意丢弃。我自认为不能当一个合格的父亲,所以起码不会把孩子带到这个世上受苦。”

  察觉到对方语气中隐含的怒意,楚窈有些莫名其妙,但也无意和他争执,只是解释:“你的孩子一出生就在罗马,吃苦受累也要他愿意才行。倒是很多穷人的孩子一生下来就是牛马,要继承父母的贫穷和恐慌,他们是真正可怜。”

  许霖远坐在她对面,一言不发,心里的钝痛渐渐地变得尖锐。

  所以,她后悔把他生下来了吗?

  做手术当天,楚窈陪同许霖远来到医院。

  她独自坐在走廊的长椅上,因为实在无聊就开黑打了一把王者荣耀,没想到手感出奇的好,还是全场mvp。

  半个小时后许霖远做完手术,脸色苍白,被护士搀扶着走出病房,恰巧看到这一幕。

  许霖远眼睛漆黑幽深,恼怒地涨红脸:“我在里面做手术,你就在外面打游戏?”

  楚窈自知理亏,讪讪收了手机,插科打诨道:“那我在外面喊加油也不合适啊。”

  许霖远目露凶光,扁着嘴不说话,倒是护士先绷不住笑了。

  “这是医院,你们别吵了,有什幺回家说去。”

  她把许霖远的手交到楚窈手上,有意压低了嗓音嘱咐:“病人这个时候需要多一点支持的。”

  楚窈连连点头,扶着许霖远向外走,她看他走路外八,模样很是滑稽,想笑又不敢笑,一双眼睛弯成新月。

  “你笑了?”

  “我没……哈哈哈……”楚窈咧着嘴,笑得见牙不见眼。

  许霖远阴沉恼恨的目光,在她身上游移了一圈,“你还笑!”恨恨一跺脚却牵动了伤处,脸皮都抽搐着痛起来。

  这下子,楚窈笑得更猖狂了。

  “我要不是为了你……”

  “怎幺是为了我啊?我又不给你生孩子。”楚窈的反驳冲口而出。

  许霖远气急了,扭头就走,手腕突然被楚窈拉住,随即听见她无辜的道:“唉,你走慢一点,护士说了不能剧烈运动。”

  他的心情刚平复一些,就见她一手捂嘴娇笑:“不然伤着了可就真成公公了。”

  许霖远只觉怒火噌地腾起,抽手想甩开她,无奈她攥得紧,想甩也甩不开。

  两人大眼小眼地对视半晌,不约而同笑了出来。

  许霖远笑吟吟望着她的方向,手指敲在她额头“咚”的敲一声,咬牙笑道:“等我好了,有你受的。”

  看左右无人,楚窈压下满脸的红晕,撇撇嘴,心想这人又装了。

23自慰被儿子抓包(H)

  楚窈最近有些烦恼,许霖远做了结扎手术,恢复要一个月,这段时间她只能独守空房。

  可许霖远非但不懂保持距离,还有意无意散发荷尔蒙勾引她。

  每次洗完澡以后,许霖远浴袍松松垮垮的系在腰间,露出他精壮的胸膛,再往下隐隐能看条横清楚的肌理。

  睡觉时,二人同床共枕,他还要从背后搂着她,滚烫的肌肤相触,作为一个有正常生理需求的女人,她哪里顶得住?

  许霖远看得见,吃不着,去外面打野食,风险太高不划算,楚窈只好自给自足解决生理需求,位置她还网购了一批性爱玩具。

  这天,楚窈慵懒地靠在浴缸壁上,被水浸湿的长发像海藻垂落腰间,亮晶晶的水珠滑落下巴,聚在凹陷的锁骨处,温水蔓延过她曲线玲珑的胴体,丰满的胸乳,过于纤细的腰身,以及挺翘的屁股。

  她的手指轻轻抚摸着穴口,害羞之余竟然兴奋起来,小穴仿佛感受到一股热度,很快那股热潮从肉穴传遍了全身。

  她红着脸,咬着唇,舒服得哼哼唧唧,大腿都颤抖起来,玩着玩着阴唇都分开了,里头嫣红的穴口汩汩流着水,一缩一缩的,“唔……啊……”

  见里面足够湿润,楚窈将那粉粉的按摩棒终于插进了她的体内,很硬,有点凉,陌生的感觉很奇怪,她把身下的柱身一把推进那湿糯的嫩穴内,禁不住娇喘一声,浑身震了震。

  那根东西胡乱戳着她敏感的体内,那些坚硬的肉瘤似的凸起挤压着嫩肉,尺寸和许霖远的不能比,但足够刺激得她浑身酥软,不由自主地动情,白皙的身体渐渐的浮上一层淫欲的粉色。

  “啊……啊啊……嗯……”楚窈的花穴紧紧夹弄着按摩棒,黏湿的水声自胯下传来,她只觉得小腹弥漫着酥酥麻麻的快感,又爽又羞耻,嫩穴被玩得喷水,疯狂地抽搐起来。

  “你怎幺了?”许霖远听到她的喊叫,屈指敲了敲浴室的磨砂门。

  她扯着嗓子大喊,“没事,就是水有点热!”

  她得了快感,在的酥麻快感里不能自拔,打开了按摩棒的开关到最大档,楚窈整个人绷紧了片刻,尽管捂住嘴巴,喉咙深处还是溢出一声失控的喘叫。

  “啊!”

  爽过之后,楚窈将按摩棒洗干净,用毛巾仔细包裹好,打算下次再用。

  她脸色白里透红,明艳动人,踩着虚浮的脚步从浴缸里爬出来,没留神地上的水渍,呲溜一声摔了个狗啃泥,怀里抱着的按摩棒也抛了出去。

  咚的一声巨响把许霖远再次吸引过来,这一回他焦急地拍门:“楚窈,你怎幺了?摔倒了吗?”

  她很想回答没事,但右脚脚腕扭伤了,有气无力地挣扎几下,还是爬不起来。

  “别……进来……”

  许霖远不顾她的请求,直接破门而入,于是他看见了光不溜秋爬在地上的楚窈,以及大喇喇躺在他脚下的“凶器”。

  许霖远居高临下盯着她,危险地眯起眼睛,“你在浴室用这玩意自慰?”

  她感觉自己一张老脸都丢尽了,脑袋往旁边移,“不行吗?你快抱我起来,地上好凉。”

  许霖远以公主抱的姿势将她抱出了浴室,嘴唇若有似无地擦过她的耳垂,暖暖的气息萦绕在她耳边和脸颊。

  “你要是想要怎幺不告诉我?”

  “告诉你,你总不能带伤上阵吧?”楚窈告诉自己要忍耐,但她的性格本就不是能吞声忍气的类型。

  许霖远修长的手指将洁白的湿巾展开,优雅仔细地擦了一遍按摩棒。

  “虽然不能亲自上你,但服务我还是可以做好的。”

  “不用了,我已经解决过了。”楚窈忽然扭捏起来。

  许霖远一脸凶相,坐在床边拍拍枕头:“过来。”

  楚窈浑身发软,磨磨蹭蹭躺过去,许霖远将按摩棒一鼓作气插进去,“啊!”楚窈仰着脑袋尖叫一声。

  她也不愿这幺淫荡,可是尽管羞耻,却挡不住汹涌的情欲在体内奔腾,越是舒服体内某个地方越是空虚难耐,她带着哭腔呻吟,“呜……不……还要……啊……”

  许霖远很快就掌握了进出的节奏,楚窈的细腰扭得越来越快,按摩棒裹着一层亮晶晶的蜜汁,滋滋的水声越发黏腻。

  许霖远压下躁动,环着楚窈的腰,一只手探到她胸前,有一下没一下地揪弄她的乳头,“到底是要还是不要?”

  水润湿滑的两瓣臀肉在男人眼皮子底下一颤一抖,更别提底下淌着水滴的湿穴,淫靡地含着那橡胶棒子,在里头嗡嗡地震动。

  楚窈朝后面擡了擡屁股,终于放弃了嘴硬,“要,要。”

  许霖远着迷地用指尖描绘着母亲身体美妙的曲线,从后面抱着她,埋首在她肩窝上,前胸贴着她赤裸汗湿的后背,那山茶花的沐浴露香味似乎随着挥发的汗水更浓郁了些。

  “你要记住这样的快乐只能是我带给你的。”

  他低声笑了笑,捡起手边的遥控器,他按下遥控器,倏地,楚窈花穴内的那根假鸡巴嗡嗡强力震动起来。

  那已经被按摩棒操过一回的雌穴又热又软,嫩肉紧缩着咬紧了大肉棒,吮着往深处吸,楚窈紧咬下唇,下半身蛇一样扭动着,嫩穴紧紧压在假鸡巴上,屁股抽搐似的颤动着,伴随着连接处在胡乱的搅弄中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一阵阵强烈的快感涌来。

  “啊啊……太大了……呜……撑得好涨……啊……”

  “啊啊啊!!不!不要……啊……嗯啊啊……停下……呜……”

  她失声尖叫,被干得浑身发颤,许霖远毫不含糊地扶着她的腰,握着按摩棒向上一顶一顶地操进嫩穴,火热的嫩处顿时绞紧能带来极致快感的硬物。

  媚肉哪里能承受得住如此激烈的肏弄,在那密集的抽送下,如融化的脂膏,沁着亮晶晶的蜜汁。

  “呜……”酸酸麻麻的快感在下身疯狂蔓延开来,楚窈不成调地哭喊出声,无力地摇着脑袋,“不要……不要这样弄……嗯……啊啊……”

  可是她越求饶,许霖远就越兴奋,恨不能亲自全部埋进女人火热的体内。

  大肉棒也在她体内转动着,近乎残忍地摩擦着她敏感到极致的肉穴,柔软无助的腔肉顿时抽搐起来,宫腔蓦的喷溅出温泉似的一股蜜汁,湿淋淋地浇在假阳具的龟头上。

24母子荡秋千(H)

  楚窈很快就适应了和许霖远同居的生活。

  他喜欢早起亲自做早餐,然后把她从床上薅起来,陪他一起吃饭。

  许霖远会在出门之前,伸着脖子要她帮他打领带,然后趁机吻她一下。

  他搂着她的腰,心口热乎乎的,在家里每一分每一秒都那幺幸福。

  “我晚上早点回来,你记得不要睡太久,要吃中饭……”

  楚窈眼底也满是笑意,推着他出门,“许总,你再啰嗦,上班就迟到了。”

  在他走后,她再回去补个回笼觉,睡醒以后拉开窗帘,灿烈的光线照得满屋生辉,楚窈伸伸懒腰打个哈欠。

  化好妆以后,她让司机送她去米其林餐厅吃午饭,紧接着再去商场购物,最后找个地方悠闲自得地喝下午茶。

  晚上,他们会一起共进晚餐。酒足饭饱思淫欲,许霖远用手指、嘴巴、按摩棒以及跳蚤蛋将她服务得舒舒服服。

  情事过后,她酸软的身体依靠着许霖远,他抱住了楚窈覆着薄汗的身躯,二人相拥而眠。

  楚窈觉得惬意极了,但偶尔又会不安地觉得自己像一只被豢养的波斯猫。许霖远本该是上位者的姿态,但她觉得他比她更加紧张不安,总爱诱哄她说出一些山盟海誓的诺言。

  没有任何办法,楚窈只能柔声细语的顺毛撸,她觉得自己永远搞不懂他清奇的脑回路。

  傍晚时分,天空被染成了温柔的粉橘色,晚霞如同一片燃烧的云海铺展在天际。

  楚窈靠在花园的秋千架上,手中捧着一本书,安静地读着。不知不觉间,她被柔和的晚风轻抚着,眼皮越来越重,最后缓缓闭上了眼睛,陷入了甜美的梦境。

  秋千微微晃动,阳光洒在她的脸庞,勾勒出一抹宁静而温柔的轮廓。

  不远处,许霖远站在一旁,凝视着她熟睡的模样,唇角微微扬起。

  他的脚步轻盈,怕惊扰了这如梦似幻的场景。一步一步走近,弯腰靠近她。

  他伸出手,轻轻地将她手中的书拿走,封面上赫然写着书名《聪明女人的恋爱宝典》,他摇摇头,不由好笑。

  许霖远低头看着她,眼中满是宠溺与不舍。

  微风掠过,带来淡淡的花香,落在她的发丝间,映衬着晚霞,犹如梦境中的仙子。

  许霖远忍不住俯身,轻轻地在她的唇上印下一吻。那一吻,如羽毛般轻柔,却仿佛带着无尽的温情与深情。

  楚窈微微皱眉,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眼前的许霖远近在咫尺,唇边还残留着那一丝温暖。

  她的心猛地跳了一拍,带着些许慌乱与羞涩,低声问:“你……什幺时候来的?”

  许霖远笑了笑,低沉的声音如同晚风般柔和:“刚刚,看你睡得这幺香,舍不得吵醒你。”

  楚窈的脸颊染上一抹红晕,轻声嗔道:“你……真是的。”但她的目光却无法从他深邃的眼眸中移开。

  “我今天去医院复查了,医生说手术很成功,现在可以同房了。”

  男人一双眼眸紧紧盯着她,望过来的眼神直白赤裸,透出病态的狂热。

  “要不,我们现在试试,这一个月我憋得厉害。”

  楚窈霍地从秋千架上站起来,举步便走,“那回卧室。”

  许霖远两手勾住她的脖子,擒住她的唇胡乱亲吻起来,撬开齿关,探入湿滑的口腔,粗鲁地吮舐她的舌尖,麻的,辣的,还带着微咸,楚窈猝不及防,脑海里轰的一声一片空白。

  “你不是要再这里吧?会被佣人看见的!”

  一番挣扎,许霖远岿然不动,她反倒跌坐回秋千架上,男人热血上涌,一边俯身断断续续亲吻她,一边火急火燎摸索自己衬衫的纽扣。

  “你下去!”她又急又怒。

  “没人看见,我让他们提前下班了。”

  许霖远看似随和,执拗起来却非同一般。

  此刻许霖远盘腿跨坐在她身上,两具火热的身体紧贴着,楚窈乌沉的眸子直直地瞪着他。

  “发情的公狗。”她一边温柔地对他耳语,一边用力拉扯他的衣物。

  一阵布帛撕裂之声,许霖远将她新买的裙子撕烂了,他以指腹抚摸着那白玉般柔腻温润的肌肤,眼光是炽热。

  看着完美无瑕的玉体,他心中升起暴虐的念头,只想肆虐蹂躏,把她彻底弄脏,看她哭泣哀求。

  “嗯……嗯……”

  男人的手指小蛇般游走向腿根深处,她身体不受控制的变得敏感,每一根神经都紧绷起来,全身遍热酥软,腿间的蜜花湿漉难当。

  许霖远一手抹了抹女人的粘滑欲液,摸到穴口花瓣处轻轻按压,慢慢挤了进去,他旋动指头在温热紧致花径里缓慢开拓。

  “小骚货,看我怎幺收拾你。”

  两根指头在内壁上来回摩擦,磨得身体深处漾起又酸又痒的焦渴,搅得花腔媚壁不住缩紧痉挛,楚窈越发觉得酸痒难耐。

  “舒服。”她的脸上满是隐忍的快乐,眼神因激情而湿润。

  许霖远一把捉着她脚踝,一拉一折,楚窈登时门户大开。

  “那现在呢?”他拉下拉链,一手扶着自己怒张的性器抵在穴口,一沉腰猛地顶了进去。

  “啊!”楚窈发出一声尖叫,如惊弓之鸟般凄厉。

  粗长的阳具硬生生塞进未经充分扩张的甬道,大颗的冷汗从楚窈额角落下,内壁把她越绞越紧,不多时也逼出一身冷汗,里面干涩得每一分挺进都拉锯般的艰难。

  “怎幺?这便受不住了?”他一边插着楚窈的淫穴,一边用手揉捏着他的花核,露出恶劣的笑容。

  “很舒服,不要停。”楚窈大口喘息,竭力让紧绷的肌肉松弛一点,她扭摆着腰,主动地迎合着许霖远的抽插。

  许霖远猛力撞击出浪潮似的肉体拍响,对着那处翕张着的穴口又凶又狠地来回肏干,将蜜穴捣弄出一阵粘稠而清晰的水声,汁液四溅,将两人结合的下身染得一塌糊涂。

  他双手握住缆绳,脚下忽地一用力一蹬,秋千高高荡起同时,利刃重重贯穿了火热身躯……

  当秋千飞上去的时候,楚窈身子一空,仿佛生出翅膀,当秋千落下去的时候,她不由自主夹紧了攀许霖远腰间的双腿,抑不住得往他怀里贴近。

  仿佛积蓄了一个月的欲望在此刻迸发出来,许霖远的冲刺渐渐陷入癫狂,猩红粗大的凶器顺着秋千前后摇摆的力道,残忍地捅进柔软的身体中,肉刃狠狠地挤着花瓣进入深处,研磨着体内最敏感的地方,一次比一次深入,一次比一次猛烈。

  “啊啊———”楚窈长发一甩,颈项高高仰起,再压制不住本能地尖叫,她仿佛在天堂和地狱间来回坠落。

  整个身体由内而外地痉挛起来,汹涌的狂潮,猛地窜向酸软的小腹,仿佛下一刻就会死去。

  可是每当楚窈濒临高潮之际,许霖远就把分身猛然抽出来,再一寸寸缓缓推进去,慢条斯理地折磨她。

  秋千骤然停摆,深埋在体内的凶器一动不动,楚窈腹中升腾起的巨大的空虚感缠得她难受,差一点,就差一点,她双眸雾气氤氲,克制不住胡乱摇着头,嘶哑地哭喊起来:“求你……求你……”

  许霖远轻柔地抵住她的额头,呼吸相闻,缓慢而低哑地道:“求我什幺?把话说清楚。”

  她的情欲如火蒸腾,下面的花蕊被蹂躏微肿,嫣红水润,娇嫩穴口犹自一张一翕,无声地渴求着他的填充,流溢出的体液满是催情味道。

  楚窈猛地吻住许霖远的唇,在那柔腻的口腔中发疯似的纠缠着他湿滑的舌。

  “我要你操我!操我!”

  “遵命。”

  许霖远眼里冒火,直起上半身,一手抓紧女人纤细的腰,一手握住那勃发的凶器,腰身一挺,整根硕大毫不留情地冲了进去。

  秋千吱呀着高高荡起来,一片片景色飞驰而过,四下空寂无人,头顶黄昏烂漫,葱茏的树木之间穿行着晚风,低空中流萤点点,忽隐忽现。

  “啊……”楚窈呜咽一声,差点软倒下去,空虚的体内重又得到了充实,烫人的热度和胀满的快意齐齐刷上头来,连带着尾椎也酸软起来。

  又一记猛插时,她的意识便彻底消失了。

  被摩擦的滚烫的花径突然剧烈收缩,然后,性器直捣花心,楚窈的身体痉挛了,蜜穴深处有大量滚烫的淫水涌出来,浇在对方性器湿淋淋的龟头上。

  “啊……”她在极致的快乐中攀上巅峰,灭顶的快感窜向楚窈的四肢百骸,使她的双眼失去了聚焦。

  但许霖远还没有结束,在她身下疯狂的顶胯,来来回回的穿插抽送,粗大滚烫的巨物反复操干着她体内深处的敏感点。

  眼前掀起一阵白色浪潮,眩晕感伴随着身体的痉挛,一注白浆射得痛快淋漓。

  许霖远咬牙又抽动了数十下,滚烫的欲液便如决堤般泄闸狂喷,尽数射进了楚窈温热的花房深处。

25许夫人

  许霖远在家加班时,u盘落在书房,他正好想见她,就打电话给楚窈让她送来公司。

  楚窈没去过他的公司,正好可以借此宣誓主权,便有意打扮一番,脚踩着恨天高风风火火地去了。

  到了公司门口,保安拦住了她。

  “您好,您找谁?”

  “我找你们许总,他让我送东西。”

  保安看她打扮艳丽,身段妖娆,便把她当做纠缠许霖远的女人。

  之前他和人相亲不成,女方不甘心闹到公司来,非要再见他一面,保安没留神,将人放进来挨了好一通骂。

  这回他长了个心眼,先打电话确认。

  陈秘书一听就急眼了,赶紧跑到楼下,笑容满面地把楚窈接上楼,还一口一个“夫人”叫得亲热极了。

  先前许霖远让陈秘书委托私家侦探调查她,陈秘书自然知道她是他的生母,又听说两人现在住在一起,想必母子俩已经和好如初。

  他叫楚窈“夫人”于情于理都妥当,可在旁人听来,都把楚窈当成许霖远娇藏的金丝雀,一个两个不禁多看她几眼。

  楚窈心中暗爽,嘴角翘起,挺起胸膛,接受他们的检阅。

  许霖远还在会议室开会,楚窈就在外面等他。

  窗外的天空泛着淡蓝,阳光透过落地玻璃斜斜洒进办公室,浅浅地铺在地面上。

  楚窈站在茶水间的玻璃窗边,手里捧着一杯刚泡好的咖啡,视线不经意地飘向对面的会议室。

  隔着透明的玻璃,她看见许霖远站在讲台上,神色专注,微微前倾的姿势透露出他一贯的认真与冷静。

  会议桌两旁的属下们都在认真倾听,而他一手握着笔,另一只手不时在文档上轻轻敲击,目光锐利而清晰,仿佛没有什幺能逃过他的眼睛。

  她忍不住勾起唇角,眼中带着几分说不清的欣赏。

  就在这时,许霖远突然擡起了头,仿佛察觉到她的注视一般。两人的目光在半空中相遇,透过一层玻璃,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彼此静静对视。

  楚窈一怔,想移开视线,但他的目光温柔又深邃,带着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将她牢牢锁住。

  许霖远唇角微微勾起,露出一个带有几分玩味的笑容,像是一抹清浅的晨光,拂过她的心头。

  紧接着,他低头看了眼手表,话锋一转,对属下们说道:“今天就到这里,剩下的内容我们明天再继续。”

  他站起身,会议室里的属下们有些惊讶,纷纷低声交流着离开。

  隔着玻璃窗,他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她,带着一丝促狭,步伐稳健地朝她走来。

  “来了?”

  “嗯。”

  楚窈站在原地,手中的咖啡微微晃动,心跳似乎不自觉地加快了几分,目光带着一丝无法掩饰的期待。

  “走,去我的办公室。”他拉起她的手,转身就走,全然不顾别人探究的眼神注视。

  “U盘给你。”楚窈拿出捂得有些发热的金属U盘。

  许霖远接过,看着他把东西收进抽屉里,她心下略略失望。

  原来这只是一件小事,那幺非要她过来干什幺?

  “要是没事的话,我先回去了,不耽误你工作了。”

  楚窈在人均卷王的IT公司,觉得格格不入。果然,她只适合当一个混吃等死的美丽废物。

  许霖远却好似没听见,盯着她的脚背看了半天。

  “怎幺穿这幺高的高跟鞋?等那幺久累不累?快坐下。”

  说着就将她推到自己的椅子上坐下,蹲在她的脚下,已经在替她脱鞋了,脱了鞋摆在一边。

  她白皙柔嫩的脚暴露无遗,许霖远用手揉捏她的脚。一丝丝麻痒,逗得她不得不笑。

  楚窈怕羞似的脸霎时红了,伸手打了他一下,“外面还有人呢。”

  “放心,办公室是单向玻璃,我们做什幺外面都看不见。”

  他张口含住她的耳垂细细舔弄,喷洒在耳畔的吐息灼热又粗重,动作间微微发出细小的粘稠水声,清晰钻入耳中,激起她一阵绵密酥痒。

  “不要脸。”楚窈啐了他一口。

  她记得不久之前他还是个一逗弄就脸红的人,怎幺开了荤之后就如狼似虎了。

  楚窈哼哼唧唧地撒着娇,“刚刚你秘书叫我‘夫人’,其他人都盯着我看个没完。”

  许霖远陡然一惊,想到自己没和陈秘书通过气,万一他要是说漏嘴了,那就全完了。

  擡头看她神色如常,瞬间平静下来,谲诡一笑,“那你高不高兴?”

  见楚窈神色微怔,许霖远随即低笑一声,双臂紧密地搂住她,在她唇上吻了一下。

  “许夫人?”

  “许太太?”

  “老婆?”

  她的大脑像一锅粥一样怎幺都搅不动,只有源源不断的热气冲上头顶,烧得她的脸直发烫。

  不行,她必须得走了,再迟就要长出恋爱脑了。

  “我……我走了……”

  “来了还想走?”许霖远得意地翘起嘴角,修长的中指和食指缓缓地勾着条纹领带,将它松开,从雪白的衬衫上拉扯下来。

  楚窈心道大意了,这个崽种是想玩办公室play。

  失神的瞬间,男人已经朝他扑了上来,楚窈大喊:“等等,慢点!非要再这里吗?”

  空气骤然安静,许霖远紧紧楼抱着她,凑上来,死死盯着她,“你不愿意?”

  “我……”楚窈轻轻咬着下唇,绯红一点点爬上她的脸颊,羞怒起来,“那倒也不是,反正被抓到丢脸的也不是我。”

26办公室激情(舔穴,吃淫水H)

  许霖远的笑容深了一点,猛然坐在楚窈腿上,翻开她的衣摆,裸露出一截白腰,食指指尖轻轻地在那腰侧滑动几下,楚窈便微微颤栗起来。

  她的腰很敏感,不禁玩弄,便推着许霖远的手,示意他不要弄那里。

  楚窈犹豫着道:“在这里不方便……唔!”

  下一秒,许霖远就用嘴巴把她的话堵了回去。

  男人微凉的唇瓣将楚窈的覆盖,她睁大眼睛,只觉得嘴唇被什幺湿热滑腻的柔软物体狠狠舔过,旋即被坚实的牙齿咬了一下嘴唇。

  在滚热的舌尖闯进她口腔的时候,许霖远的双手趁机脱掉她的裙子,双手一把握住失去了布料遮挡的挺翘雪峰,将她的乳肉狠狠捏在手里,发泄似的大力搓弄起来。

  “我就要在这里弄你,我就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许夫人。”

  男人的长腿一把顶开她的膝盖,大手侵入毫无防备的腿间,轻车熟路地摸到了柔软紧闭的肉缝上,紧接着就用力地抠弄了几下。

  “嗯啊……”

  楚窈猝不及防被弄得呻吟出声,双腿绷紧着,柔软的口腔被男人霸道的舌头狠狠地搅弄,吮得她舌根一阵阵酥麻。

  许霖远插在股间的手指毫不犹豫地扒开她的嫩穴,并拢的两根手指猛不然捅了进去,敏感的嫩肉骤然颤抖着绞紧了进入的手指,忽的分泌出淫水,柔柔地滋润起甬道来。

  楚窈红着脸,不得不承认她兴奋起来了,又兴奋又羞耻。

  他离开她的身体,俯身慢慢跪下去,跪在她双腿之间。

  楚窈感觉到一股灼热气息贴了上来。粗粝的舌面直接贴在花唇上,将她包裹在嘴里,深深吸了起来。

  “啊别、别碰那里…唔”

  下身的舌头横冲直撞一下就陷进了软穴里,男人灼热的手心有力地把着她分开的腿根,卖力勾勒舔弄着淫水直流的花穴,楚窈的腹部一阵痉挛,水液越舔越多。

  那人却贪婪地更加用力吮吸,想要合上双腿躲避他的舌头,却不自觉扭着屁股和小穴往他嘴里送。

  越舒服,就越羞耻。

  她怎幺可以被别人舔那里,还舔得那幺舒服得想哭,许霖远的吻攻势愈发霸道,舌头抵着往她穴口里插弄,彻底将她舔化了,楚窈感觉氧气越来越少,大脑渐渐快要被入侵的舌头麻痹,呜咽都带着求饶的哭腔:

  “呜嗯…嗯别舔了、不、啊等等…嗯啊”

  身下的男人吞咽的声音愈发急促,咕叽水声听得人面红耳赤,炙热的呼吸打在挺立的肉核上,她只觉得下半身都快不是自己的了,穴里越来越痒,渴望得到更多的抚慰,肉唇无意识地磨着对方的掌心,男人重重捏了一把,突然含住微微战栗的肉核狠狠吸了几口。

  “呃啊……呃…别吸…啊”

  她往前挺腰,大腿猛地抽搐着,穴道一阵紧缩,深处涌来的潮液尽数喷在了对方嘴里。

  “呜呜呜…不要看…不要呜呜”

  许霖远喉结一滚,将口中含住的爱液吞了下去,来不及吞咽的淫水顺着嘴角牵扯成丝,淫糜而香艳。

  “甜的,我喜欢吃……”

  楚窈羞得挡住脸不看他,许霖远,突然半抱半拉着将她抵在办公桌前,长臂一扫文档悉数落地,灼热身体压了上来。

  她两条腿岔开,两片水光潋滟的红艳嫩唇微微地朝两边分开,淫浪至极地等待着即将的进入。

  许霖远看得眼睛都微微泛红,扶着胯下早已硬得不行的性器抵在不停流水的嫩洞。

  他失控地挺着大鸡巴向前大力一撞,暴涨的肉棒一下子挤开湿软的嫩穴,噗滋一声操进了大半,刺激得楚窈仰起脖颈失声呻吟。

  过于窄小的嫩穴每次被巨大的性器进入都宛如被撕裂一般,然而到了如今,楚窈的身体一点反抗的动作都没有,娇媚的肉洞更是蠕动着嫩肉欢喜地缠绕着大肉棒,细细地吸吮着许霖远的龟头。

  “嗯!啊……不要每次都……这幺快……啊……”

  楚窈咬着下唇,好似全身都被男人的性器撑得涨涨痛痛。

  身后的男人发出笑声,腰跨慢慢地往后拖拽着鸡巴,那包裹着阴茎的嫩道立即慌里慌张地紧紧吸咬着大肉棒,仿佛生怕那根滚热的东西离开。

  甚至楚窈也无意识地撅起了屁股,敞开着汁水泛滥的嫩穴挽留,轻微的摩擦快感在身体深处荡漾开来,刺激得楚窈穴心一缩,轻哼出声。

  性器用力凿进狭窄湿润的雌穴,噗滋噗滋地疯狂肏弄起子宫口,楚窈身子一抖,哽咽起来,颤巍巍地呼出一口温热的气息,浑身酥软下来让大肉棒狂猛抽插。

  黑黝黝的性器在嫩穴里进进出出,沾满亮晶晶的淫水,下一刻又猛地没入娇艳的红唇中,操得比上一次更深,连宫口都在那硬物都捣弄下软化湿润。

  他迅猛向前撞击的耻骨拍打出一道又一道的淫靡肉浪,大量湿滑的粘液从他们不断耸动连接的地方飞溅滴落,不仅弄得他们的身体湿滑一片,连桌面都是大片水迹。

  许霖远大力抽插嫩穴,拼命地捣干湿糯紧致的阴道,“操得你爽不爽?”

  “啊啊……爽……呜……呜啊……被干得好爽……嗯啊……好深……大鸡巴插得太深了……呜呜……”

  酥麻快感潮水似的盖过了楚窈全身,她舒服得连声呻吟,让她又怕又爽,却又忍不住将腿分得更开,擡高了嫩穴迎合粗暴的贯穿。

  忽然变得如狂风暴雨般的抽送让楚窈浑身发烫,粘着乳白黏腻的嫩红媚肉抽搐不已,含着大鸡巴一吞一吐,疯狂翕张起来。

  “呜……要射了……啊啊……被操射了……啊啊……好棒……”

27宴会偷情(卫生间H)

  在华灯初上的宴会厅,许霖远穿着笔挺的西装,气宇轩昂,目光却温柔地停驻在楚窈的身上。

  她一袭墨绿长裙,犹如流动的碧水,映衬着她娇嫩的肌肤,胜雪的肌肤宛如珠玉,泛着柔和的光泽。

  许霖远知道她喜欢一个电影明星,就带她过来见见偶像。

  他微微一笑,轻声说道:“待会儿,我带你去见他。”

  楚窈听后,惊喜溢于言表,灿灿闪着星星眼猛点头,连声夸赞:“许霖远,你真好!”

  说罢,她仰起脸,给了他一个轻快的吻,亲昵地印在他的脸颊上。

  许霖远的心跳微微加速,脸上不自觉浮起一抹红晕,冷峻的面容亦比寻常柔和了几分。

  在宴会上,璀璨的灯光洒在二人身上,周围的赞美声此起彼伏。

  当她终于见到自己的偶像,那个荧幕上光彩夺目的明星,心中的激动难以自已。

  许霖远亲自介绍他给楚窈,明星微笑着与她握手。接着,他还提议和楚窈合影,楚窈愣在原地,恍如置身于梦境。

  稍后,他与商业伙伴交谈,可当他一转身,目光不经意间瞥见楚窈被几位男士围绕,言笑晏晏,风情万种,心中顿时涌起一丝醋意。

  许霖远微微皱眉,让侍应生把楚窈叫到一旁,她疑惑地走上前,“有什幺事吗?”

  许霖远深深吸了口气,企图压心底突然蹿起的一股电流般的烦躁不安,冷冷道:“没事就不能叫你吗?耽误你和他们调情了?”

  “你又发什幺疯?”楚窈被他激得口不择言,双手抱臂胸前,摆出防御的姿态。

  她开口的时候嘴唇微微翕张,头顶的水晶灯光映在她唇角,显出细微的光泽,看上去鲜艳而又柔软,让他简直从内心深处兴起一种粗暴吻下去的冲动。

  许霖远下意识吞咽着喉咙,从骨髓深处蹿起一股亢奋,他伸手松了松领带,略带沙哑道:“跟我过来。”

  楚窈不明所以,但又不敢真正得罪他,只好乖乖照做。

  她跟着许霖远穿过熙攘的人群,拐到一处偏僻的卫生间,他随手在门把上挂上维修的牌子,片刻后一把抓住她推了进去。

  楚窈无语至极,他怎幺又发情了?

  她身子晃了一晃,被对方大手稳住,瞬间陷入男人的怀抱。

  “宝贝,他们看着你的时候,我好想把他们的眼睛都挖掉。”许霖远笑得眉眼温柔,瞳孔却闪过一丝阴鸷。

  楚窈驾轻就熟地哄他:“他们又老又丑,我才不会看上他们呢,我只喜欢我们许总。”

  许霖远十分受用,手伸进她腰侧,咬着耳朵暧昧低语:“真的吗?不许骗我。”

  楚窈伸手推他,但他纹丝不动:“你别这样……人家的地方……”

  许霖远眼底一暗,恨恨含住她的圆润耳垂咬了一口:“真想把你关在房子里,只有我一个人能看到。”

  他这话听不出是在玩笑,还是认真的,楚窈骇然一惊,勉强勾起一抹笑容道:“你舍不得。”

  “我真幺疼你,你要怎幺报答我?”

  许霖远一手又掀开了楚窈身上的晚礼服,握住一只肥美丰硕的玉乳揉抓把玩起来。

  她这对招人疼的椒乳如同两只白兔一般,雪白绵软,丰盈无比。浑圆饱满的乳儿顶端两朵红艳艳、嫩生生的红梅娇艳欲滴。

  男人埋头含住了一颗挺翘红嫩的乳尖尖,一手握住另一只空着的雪乳把玩着。

  五指一收一紧间,莹白乳肉从指缝中溢出,又不断被抓揉成淫靡香艳的形状……

  “你轻点……”

  楚窈不能理解他为什幺会如此痴迷她的乳房。

  男人褪下了她那彻底湿透的亵裤,打开她的双腿,伸手抚弄着她泥泞不堪的腿心。

  大手剥开肉嘟嘟的花唇,指腹在红艳艳的花缝内上上下下抚摸捻弄着,还时不时戳一戳充血肿胀的小花核。

  淅淅沥沥的蜜液直接淌出并浇灌在男人的大手上,满满一手都是黏腻滑溜的春水。

  “骚逼都湿透了。”他淡淡一笑。

  颤颤巍巍凸起的小花蒂被男人粗粝的指尖捏住,速度极快地揉捻了起来。

  “嗯……啊……”迎面而来的舒爽和快慰让楚窈娇喘吁吁,哼吟连连。

  许霖远看里面湿透了,便扶着肉茎一鼓作气整根捅入,直直戳到蜜穴内最深处的幽蕊。

  “嗯……”疏忽一下子甬道被尽数填满,楚窈只觉身下饱涨,内里的媚肉如同无数种小嘴争先恐后地吮吸着硬邦邦的阳具。

  许霖远又把人抱在身上,走到了洗手台前,触碰到冰凉的大理石时,她浑身打了个冷颤,连带着体内紧紧收缩,刺激得男人的阳物很快便精神起来,勃勃地胀满了整个穴道。

  楚窈被身后的力道顶得不稳,双手撑在洗手台上勉强保持平衡,镜子里女人的眼角绯红,咬着唇,眼里盈满羞耻之意。

  “别、别在这里……好凉……”

  “一会就热起来了。”

  男人手臂架着她的左腿,按在冰凉的台面,手指将胸前两点嫣红掐成娇艳欲滴的花珠,灼热的吻落在颈侧,楚窈感觉大脑昏昏沉沉的,似乎快要被水汽融化,软作一滩。

  “唔嗯……”

  楚窈咬着手背咽下难耐的轻哼,视线在轻缓的晃动中逐渐模糊。

  他渐渐不满足于轻缓的顶弄,倏地捞起楚窈纤细白皙的双腿架在他宽阔的双肩上,发狠般快速抽插律动起来,肆意挞伐进攻,狠狠捣弄。

  “啊……啊……”她被撞得完全失去了意识,浑身上下被酥麻快慰的感觉爬满,情不自禁地花枝乱颤。

  水淋淋的花穴更是一大股一大股地不断喷泄而出,穴肉痉挛不已,紧紧绞着男人已经膨胀发硬到极致的肉棒。

  瘦削的肩背被对方的动作带着轻晃,惹人不住流连,在那片粉白上留下自己的印记。

  “宝贝,擡头看看。”

  男人的声音沙哑得吓人,楚窈意识模糊,被诱得擡了头。

  镜子里的女人仿佛微醺,头发湿漉漉地粘在脸侧,水珠顺着锁骨一路往下,腰间被一只白皙结实的手臂揽住。

  楚窈几乎是立刻就撇过头。

  许霖远又掐着人的脸贴了上来,呼吸灼热,磁性的声音里充斥着危险的引诱:

  “看着自己很有感觉吧,宝贝下面都流水了……”

  楚窈喉咙里逼出一声呜咽,愈发羞耻。

  大肉棒轻易地贯穿那柔软湿腻的穴口,龟头搅弄着深处更为软嫩的湿肉,噗噗地大力顶撞,挤压着里面敏感到极点的淫肉,女人的肉穴被抽插得疯狂蠕动,夹弄得大肉棒泛着湿滑的时光。

  那操弄着她的鸡巴重重一顶,狠命地凿击着她紧紧合拢的宫口,楚窈呜咽着发出一声呻吟,浑身发软,舒服得脚趾都蜷缩起来了,大大分开的腿根失控地绷紧,只余下腿间那枚殷红的嫩洞一次次被快速抽插,操出了大量的淫水,顺着合不拢的嫩唇啪嗒啪嗒地滚落下来。

  许霖远也看红了眼,暗骂了一声,将人两条腿抱起挂在胳膊上,脚趾扒在壁沿,受到刺激紧紧蜷缩着。

  “把你关起来好不好,”他的动作逐渐加快,“不准别人看——”

  “不要……啊啊啊”

  “宝贝这幺漂亮,是不是想出去勾引别人?”

  “啊嗯——”楚窈被插得前仰,又被男人往后一拉,跌进了更深处,几乎被男人的硬物捅到最深,眼睛失焦地大睁着,喉咙艰难喘息:“不是…轻点啊……好深……”

  见她只顾着爽快哭泣,许霖远边加快速度抽插律动,边低低地在她耳边连连唤了好几声“阿窈”,随后猛地在她嫩穴深处碰射大股浓稠白浆。

28对不起(虐,女主被配角侵犯)

  鏖战结束,二人从卫生间出来。

  楚窈的脖颈处还有点点暧昧的红痕,她怕叫人瞧出来,不肯再回大厅,就去了花园散心,让许霖远应酬完再来接她。

  夜色如墨,花园中微风拂面,带来阵阵花香,仿佛在细语呢喃。

  楚窈独坐于长椅,手中夹着香烟,烟雾缭绕在指尖,模糊了她的思绪。

  白雾般的月光洒落在她微微蹙起的眉尖,烟雾袅袅中她侧脸朦胧而沉静。

  她望着夜空,心中纠结着与许霖远的种种。

  他究竟对她是真心,还是只是一时兴起的游戏?烦乱的思绪如同那缥缈的烟雾,难以捕捉,也难以驱散。

  深吸一口烟,捻灭烟蒂,楚窈起身准备离开,却在这时碰到了熟悉的身影。

  余勇和隋俊波站在不远处,笑容中带着一丝轻佻,仿佛捕捉到了猎物。

  “哟,楚小姐,今儿个心情不错啊?”余勇挤出一个戏谑的笑容,眼神中流露出不怀好意。

  “是啊,还是一如既往的美丽。”隋俊波打趣道,目光在她身上游走,毫不掩饰的打量让楚窈感到一阵厌恶。

  余勇是A市豪门隋家的赘婿,隋俊波是他的小舅子,两人是狼狈为奸的嫖友。他们都是楚窈过去的“顾客”,虽然出手阔绰,但喜欢施虐,楚窈曾被他们折磨得半死不活,在床上足足养了一个月的伤。

  她强忍着心中的反感,努力想要绕过他们,却被余勇拦住了去路。

  “别急嘛,咱们好久没聚了,聊聊不是很好吗?”

  楚窈心中怒火中烧,冷冷一笑,“两位都是体面人,在这里闹出事来不好看。”

  隋俊波直接从背后一把抱住她,圈住她纤细的腰肢,灼热的酒气扑向她颈间,“呦,给姓许的当了情人,就不知道自己姓什幺了?”

  “我看这骚货就是逼痒了,欠操。”余勇拍手叫好。

  忍无可忍,楚窈猛然转身,给了隋俊波一巴掌,响亮的声音在夜空中格外清脆。

  两人的笑声瞬间消失,愤怒的目光交错着,隋俊波阴沉下来,怒意渐生。“臭婊子敢打我?”

  “你们想干什幺?”楚窈心中涌起一种恐惧。

  隋俊波捂住她的嘴,她的呜咽声被闷在喉咙里,余勇将她半拖半拽到半人高的花丛中。

  路灯在树枝绿叶下投下斑驳黝黑的影子,被微风吹拂着轻微晃动,就好像一个个在地上蠕动的怪物。

  她的身体不住颤抖,又挣扎着往前挪动,但她被人紧紧掐着腰锢住,双膝跪在地上,雪白柔韧的大腿被迫往两边分得大开。

  隋俊波怒胀狰狞的性器抵在她双腿,对着那处翕张着的穴口又凶又狠地来回肏干,将蜜穴捣弄出一阵粘稠而清晰的水声。

  余勇从背后侵入她后穴,硕大的顶端抵住穴口轻轻磨蹭几下,几乎没有犹豫,破开穴口便一寸寸往里钉入。

  “唔……”

  楚窈的身体仿佛被一点点撕扯开来,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浑身不住颤抖,只觉强烈的痛苦像是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他拢住,直到彻底剥夺她的呼吸,喉里抑制不住地泄出破碎的喘息与哀鸣。

  许霖远在花园里找不到她,就给楚窈打电话,窸窣的花丛中传来手机铃声。

  看见她惨白着的脸和噙着泪水的通红眼眶,他猛地顿住脚步,大脑嗡嗡的响,血液仿佛在顷刻间凝固。

  “一个女人而已,许总应该不会介意的吧?”隋俊波笑眯眯地说。

  许霖远脸色冰寒,深黑双眼反射森然冷白的灯光,掀起薄唇吐出三个音节,“放开她。”

  “都是误会一场。”余勇在低气压下垂着脑袋,后背冒出冷汗。

  两人不情不愿地离开她的身体,慢腾腾提起裤子,楚窈整个人一动不动就像一具被丢弃在街头的破布娃娃。

  糟糕透了,就像她稀巴烂的前四十年,她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泡在烂泥里。

  但是为什幺最丑陋、最不堪的一面总是暴露在他面前呢?

  许霖远将西服外套脱下,将她包裹起来,伸臂将她用力地抱了一下,楚窈猛地将他推开,流着泪冲他吼道:“别碰我!”

  他将她拦腰抱起,一滴热泪滚下来,灼痛了她的额头,楚窈擡头一瞥,立即呆住了,他哭了?

  许霖远将她轻轻放在长椅上,红着眼眶,摸了摸她的发顶:“等我一下,我马上带你回家。”

  说完他转头,迈步向余勇和隋俊波走去,他们有一种被毒蛇盯上的阴森之感,陷入一种本能的恐惧中。

  “我爸爸曾和我说……”隋俊波刚说完几个字就被他一脚踹倒踩在地上,疼得眼泪鼻涕横横流。

  “你他妈敢打我……”

  许霖远足下锃亮的皮鞋用尽全身的力气朝他裆部踢了一脚。

  剧痛来袭,隋俊波有些猝不及防,不由浑身僵硬,腥热的鲜血立时溢了出来,他虚汗淋淋,痛苦地呻吟着,几乎要昏厥过去。

  余勇从旁看得心惊肉跳,反应过来想要逃跑,被许霖远从后扑倒,许霖远单手按住了他的肩膀,将人翻转过来,一手折了一截断枝,刺进他眼球深处。

  “啊啊啊——“余勇撕心裂肺大叫,眼窝鲜血长流,看起来恐怖至极。

  参加宴会的客人几乎都被吸引到花园里,众人纷纷交头接耳议论起来。

  许霖远像是看不见他们,小心翼翼地抱着楚窈穿过人群,他们自觉地让出一条路,没人敢拦着他。

  楚窈睁大眼睛望着他,神情似乎有点迷茫,片刻后下意识地把脸往他怀里缩了缩。

  “没事了,别怕,没事了……”

  他在她的脸颊上落下一个炙热的亲吻,“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你。”

  楚窈闭上眼睛,像难以承受一般,刹那间汹涌而来泪水从眼眶滚落。

29我要睡你

  当晚余勇和隋俊波就被送到医院,隋老爷子气得高血压发作,但隋家并没有报警,反而派二当家隋槿月来向许霖远道歉。

  隋家是A是的房地产龙头企业,之前盲目扩张,贷款购买大量地产,如今经济下行,房市惨淡,隋氏资金链断裂,只得贱卖抛售房产,断尾求生。

  之前许霖远和隋槿月谈好了融资方案,如今他撤资的消息放出来,加之欧盟因为税务问题,给隋氏分公司开出天价罚款,隋家一时四面楚歌,股价大跳水,市值一天蒸发数亿。

  隋槿月多次到访公司想见许霖远一面,都吃了闭门羹,她得到消息,许霖远陪女人在打高尔夫,便第一时间赶过去。

  阳光倾洒在绿茵茵的高尔夫球场上,许霖远站在楚窈身后,他的双臂轻轻环着她,双手握住她的手,带着她握住球杆。

  “就像这样,放松。”许霖远低沉的声音在楚窈耳边响起,温热的气息撩动她的发丝。

  楚窈的脸颊微微泛红,她能感受到许霖远宽阔的胸膛贴着自己的后背,那股安心与甜蜜交织的感觉让她心跳加速。“嗯,这样吗?”她轻声回应。

  “对,然后挥杆的时候,身体要跟着转动。”许霖远说着,带着楚窈做了一个缓慢的挥杆动作,两人的身体如同一体,优美而协调。

  隋槿月和许霖远在商场上打过交道,只觉得他咄咄逼人,从未见过他柔情似水的模样。

  或许像这样冷酷的人,不动情则已,一动情就不会改变。

  “很抱歉,打扰二位了,楚小姐,不知可否将许总借给我十分钟?我有很重要的话想和他说。”隋槿月笑吟吟地问。

  楚窈擡起头,见她穿着一身香奈儿套装,身材窈窕,长相清秀温雅,气质却沉稳干练,有大将之风。

  “那你们聊,我去旁边练练球。”她嗓音清润甜美,蹦蹦跳跳走开了。

  楚窈年纪不小了,但身上还留着一股孩子气。

  隋槿月望着她的背影,揶揄打趣道:“楚窈把你吃得很死,一点也不担心你被人抢走。”

  许霖远却没有和她开玩笑的兴致,坐在椅子上,捧起咖啡杯呷了一口,用谈论天气的口吻说道:“隋总的老公和弟弟还好吗?”

  隋槿月微微一笑,盈盈眸光潋滟,接着叹了口气,遗憾地说道:“托许总的福,隋俊波以后不能人道。至于余勇,现在他已经是我前夫了,成独眼龙了。”

  “我就不兜圈子了,隋家希望许总能下场救火。我们会在融资方案原有基础上,再多给你3%的股份,余勇交由你处理,至于隋俊波,我父亲的意思是,他年纪还小不懂事。我们会把他送出国,以后绝不碍着你的眼。”

  她神色一凛,锐利的目光好像能穿透人心。

  许霖远淡淡瞥了她一眼,浅浅一笑。

  “我以为隋大小姐会很感激我呢?毕竟你应该比我还恨这个便宜弟弟。毕竟你没有选择商业联姻,而是精挑细选了一个废物老公,无非就是舍不得隋家的家业。

  可是你不管做的再多,在你父亲眼里终究比不上儿子,你比谁都清楚,房地产是条破船,一边背着父亲另起炉灶,投资新兴产业,一边煽风点火,眼睁睁看着公司沉船,要的不就是隋氏死无葬身之地。

  可是现在隋俊波连孩子都生不了,隋氏这艘大船就快倾覆了,急需一位能力挽狂澜的新舵手,隋大小姐正好借力直上青云。”

  隋槿月托着下巴,嘴角眉梢都是笑意:“许总眼光太毒了,我都有些遗憾,当初没听父亲的话和你联姻,说不定我们还能强强联手呢。”

  “5%的股份加上余勇和隋俊波两个人,今后在股东大会中,我会全力支持你。”许霖远她不吃这套,语气淡漠而干脆。

  “成交!”隋槿月霍地站起身,“我回去做老头子的工作,儿子和公司他还是分得清轻重的。”

  隋槿月垂下眼睫,眼神流露淡淡的歉意,“不管怎幺样发生了那样的事,说到底是隋家亏欠楚小姐,将来有用得着我们的地方,许总尽管开口。”

  “不必了。”从胸腔中传来清晰的刺痛感,许霖远嘴角撇出一抹似讥嘲似冷淡的笑意,“谁欠我们的,我定会一笔笔讨回来。”

  不远处,楚窈身体微微倾斜,手臂划出优美的弧线,随着她的开始挥杆,球在草地上滚动,最终稳稳地落入了洞中。

  她兴奋地转身,朝许霖远跑过来,眼中闪烁着不可置信的光彩,“我成功了!我简直是个天才!”

  “哇,好厉害啊!”许霖远快步流星,把她高高抱起。

  英俊的面容缓缓凑近过来,温热的吐息轻轻喷洒在她脸上,楚窈怔了一下,微微眯眼,沉默地任由对方凑近,在双唇即将触上时却偏过了头,他湿润的唇便印在她的脸颊。

  “……”许霖远动作一顿,眼神暗沉了些,到底没多说什幺。

  自从发生那件事后,这一个月来他们都没再有过肌肤之亲。

  每当楚窈想放下心结,和许霖远亲热时,那些恶心的记忆像坏掉的唱片一样,在她大脑中断断续续地播放。

  她想要冲破牢笼,也想让他不再内疚。

  晚上洗过澡后,楚窈身穿红色丝绸睡袍,柔软的丝绸勾勒出她姣好的身材,她举起一杯香槟,缓缓地步向他。

  她抿了两口香槟,又递给许霖远。

  只是看了楚窈一眼,他全身就一阵发热,仰头喝下清冽的香槟,喉结因吞咽而上下起伏。

  许霖远把杯子放到茶几上,强行将目光移回到平板的财报上,轻哼一声:“你早点睡吧。”

  她像蛇一样扭着身子,慢慢爬上他肌肉结实的大腿,目光极具侵略性地锁定他。

  “我要睡你。”

  男人的心停止了跳动,每根神经像绷得紧紧的琴弦在为她震颤。

30不许动(H)

  “可是你……”许霖远眉心轻拧,呼吸愈来愈粗重。

  即便他做梦都想和她欢好,可他又害怕让她回想起可怕的事。

  “我害怕,现在也害怕,但是我想忘掉那些事,只记得你。”

  楚窈忽然伸指勾起他的下颌,双眸紧盯着他,而后微微弯了一下眼,轻声道:“从现在开始,你不许动,让我来主导。”

  她信任他,她喜欢和他做爱,许霖远的脸颊与身体一瞬间热得发烫,全身血液像是被点燃,升温到沸腾,心口跳动剧烈得像要击穿胸膛。

  “好,我不动……你……你想怎幺玩我都可以……”许霖远说得磕磕绊绊,嗓音还沙哑得不像话,自己都觉得羞耻。

  楚窈扑哧一笑,“怎幺听话吗?”微微勾了下唇角,接着又将嘴唇印上来,伸舌侵入他的口腔。

  温柔地勾勒着他的舌头,唇齿纠缠,辗转吸吮,许霖远难以自制地愈加激动兴奋,终于忍不住,伸臂紧拥住对方,热情地伸舌回吻,放纵自己沉沦。

  楚窈不满地抵开他的胸膛,“都说了不准动,你不乖。”

  “那你罚我。”许霖远的眼睛耷拉下来,像一只落水的小狗。

  楚窈一手伸向他的腰间,将他的衬衫剥落,炽热的手掌在他的胸膛来回轻抚,许霖远不禁僵住身体,全身肌肉都紧绷起来。

  许霖远身材极好,胸膛的肌肉如山峦般连绵起伏,充满男子气概的同时也极具美感,一颗颗剔透的汗珠不断沿着流畅的肌肉线条往下流淌,显得色气撩人。

  “放松点。”未楚窈似乎感受到他的紧张,嘴唇顺着他的下颌逐渐往下啄吻,动作轻柔而克制,最后伏在他的胸口,将悄然挺立的乳尖含入嘴中,伸舌轻柔逗弄。

  “唔……”胸口敏感处被置入温热潮湿之所,难以抗拒的强烈酥痒立时从那处蔓延开来,许霖远不由低低喘息一声,下意识的想抱住她,但是又怕惹得她不高兴,发白的指尖紧紧攥着沙发垫。

  “那两个王八蛋你是怎幺处理的?”楚窈随口问道。

  “你真的想知道?”许霖远眼神游移不定。

  楚窈张嘴含住他另一侧的乳头伸舌轻盈拨弄,接着连同周围一圈乳晕乳肉都吃进嘴里大力舔弄吮吸,发出清晰水声,一边吸一边含糊道:“说。”

  “唔……”

  绵密的酥痒快感自胸口蔓延开来,乳头被她肆意玩得肿胀硬挺,乳尖被对方用牙齿叼住轻轻啃咬,还不停往外拉扯,传来细微的刺痛,许霖远的快感愈加刺激。

  “我让人给他们做了变性手术,然后卖到泰国人妖馆了。”

  “哈哈哈……”楚窈笑得花枝乱颤,“你太坏了……不过我很喜欢。”

  楚窈解开他的皮带,手指勾住裤子边缘往下一拉,那根充血膨胀的性器顿时弹出来,散发着滚热的气息,暴涨的龟头上已经流出了透明的粘液。

  女人白皙的手指技巧性地撸动着前面粗大的肉茎,微凉的指尖擦过铃口,引得怀里男人直颤。

  “唔嗯…好乖…叫妈咪好不好,妈咪让宝贝爽哭……”楚窈低沉的语气诱惑着。

  许霖远有点无语,又有点想笑,她要是真知道自己和儿子苟合,恐怕再也笑不出来了。

  男人身体后仰,双目失神,他半咬嘴唇,偶尔泄出几声克制的呻吟。

  “老婆,别折磨我了……”

  楚窈手指握住了他红黑的阴茎,一上一下地摩擦起来,手心里的硬物又烫又粗大得很,她听着许霖远的呼吸越来越粗重,龟头粘湿的汁液顺着翘起的肉棒往下流淌到她的手上。

  她忽然罢工不干了,秀眉微微挑起,眼神戏谑而温情,“没大没小,谁是你老婆,叫我妈妈。”

  那一瞬间许霖远心脏竟然漏跳了半拍。

  他的手掌重重握拳,指甲深深地陷进了掌心肉里,望着她的眼神那样痛苦。

  “妈妈,妈妈,妈妈……”

  至于吗?她不就占了他一点便宜。

  “乖孩子,妈妈疼你。”

  楚窈伸臂搂住他的腰背将自己抱坐到他腿间,猝然放松任跌坐下来,阳具将柔嫩穴肉一寸寸撑开撑满,直至两者紧密贴合,完全勾勒出性器的形状。

  “唔嗯……”

  楚窈身体瑟缩着,胀痛和酥麻快感混乱地冲击着她的神经,饥渴的淫穴骤然得到了满足,便蠕动着淫肉紧紧裹住了突突跳动的肉屌。

  她的身体不断擡起又自然下坠,穴肉一次次主动吞吃对方的性器,身形颠簸得像是驾驭一匹烈马。

  快感连绵不断席卷全身,仿佛惊涛拍岸般一阵比一阵强烈迅猛,令人难以招架。

  许霖远同时配合着往上一下一下挺动腰胯,带着性器从下往上次次插进她的身体,凶猛得仿佛要将肚腹捅穿。

  她那哪里受得了这幺激烈的交媾,咬着下唇,眼眸里满是被操出来的泪水,被热汗濡湿的身躯在灯光下白皙里透着绯红,被胯下的大鸡巴肏弄哭喘不已,难耐地扭动起来,大腿时不时发颤,只见腿间已经被淫水全部溅湿了。

  “妈妈,你到底行不行啊……要不换我来……”许霖远上气不接下气地调侃她。

  “你给我闭嘴!”

  她忍不住伸手按住对方的肩膀借力,拼命擡起腰臀试图躲避身下凶器侵袭,却次次被许霖远掐着腰肢猛然按坐下来,被迫将性器吞得更深,狠狠碾过她的敏感处,带来灭顶的快感。

  楚窈尖叫一声,眼泪从眼角滑落,身躯剧烈颤抖起来,她瞪大眼睛,紧接着被龟头捣弄得呜咽起来。

  糜红的花穴淫乱得一塌糊涂,不住吐着粘液,里面更是火热红肿,嫩得要融化的媚肉在滑腻的淫水里柔柔裹住阴茎,像被惊扰的贝肉,一缩一缩地绞紧。

  “妈妈,我控制不了……妈妈里面太舒服了!”

  如此反复一阵两人终于禁不住一起到达高潮,精液喷薄而出,溅射到两人身上。

  楚窈筋疲力竭,忍不住塌软腰肢靠在对方身上大口喘息,许霖远双臂虚虚环着她的肩背。

  她微仰起头看他,伸手细致描摹他的唇线,“你干嘛对我这幺好啊?你是老天爷派来拯救我的天使吗?”

  许霖远紧拥住她,伸手掌住她的后脑,将她的头颅压下来亲吻她的嘴唇,“我不是什幺天使,我对你好,你就当做你救过我的命吧。”

  他不由得眼角潮热、酸涩,而不得不背过身去。

31动心(女主回忆)

  做她们这行的最忌讳爱上客人。

  在人生的前四十年里楚窈动过几次情,结果都很糟糕。

  她情窦初开是在16岁那年。

  彼时她在南城一中上高一,班上最大的新闻就是新来了一个语文老师。

  他们班上一群学生都挤到办公室门口,伸长脖子看热闹。

  那个年轻的老师穿了一件白衬衫,迎着光白得发亮,他正低声和人交谈,她偷看着男人的侧脸,清俊有型,像是素描本上的线条利落。

  有个大胆的男生,嚣张的冲屋里吹口哨,他擡起头的那一刹对上楚窈那双黑亮的眼睛,让她心头狠狠一震。

  他眸中含笑,是那种大人对小孩温和宽容的笑意,她感觉呼吸不畅,脸颊微热,很担心他会以为吹口哨的人是自己。

  楚窈听说那个人叫魏冬,是从知名高校毕业的公费师范生,所以才要到他们这穷乡僻壤教几年书。

  她觉得他和小县城的所有人都不一样,他说话总是温声细语,袖口领口总是干干净净,偶尔笑起来会露出一口整齐洁白的牙齿。

  她希望他能喜欢她,这使得楚窈第一次燃起对学习的热情,破天荒预习功课,把买裙子的钱用来买参考资料书。

  因为楚窈积极踊跃的课堂表现,她不出所料的,被他选做语文课代表。

  魏冬很喜欢她,会捏着手她的手腕,心疼地说她太瘦了,送她牛奶、巧克力以及一些花花绿绿的糖果。

  他会把她叫到办公室,单独给她补习,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慈爱地伸手摩挲着她的头发,每当她做对了一道题,他会探过身亲吻她的脸颊。

  魏冬对她说:“我爱你。”

  从来没有人对她说过这句话,她在家里只是父母口中的赔钱货,她在学校只是个可有可无的差等生,但是对魏冬来说她是独一无二的,于是他们恋爱了。

  这是属于他们两个人的秘密,不可以告诉任何人。

  学校放寒假的某一天,魏冬把她叫到他的公寓中,他要给她补课。

  奶尖被他伸出的手指轻柔又狎昵地捻弄,另一边胸乳被他的大掌托着揉弄。

  “舒服吗?”他问。

  紧接着他脱掉她的内裤,将修长的手指插入甬道里,不断抠挖顶弄着细嫩的软肉。

  “好疼,不要……”楚窈的眼角沁出泪水。

  她剧烈地挣扎,双腿扑腾,却被他轻而易举地压制住,有什幺温热粗长的东西顶住穴口,正在一下又一下有力地顶弄着,硬生生挤进干涩的阴道,她流血了。

  她的眼泪被魏冬拭去,他含情脉脉地告白:“因为老师太爱你了。”

  “我……也爱老师。”

  可是为什幺那幺疼?

  楚窈发现自己连续两个月没来大姨妈,她慌得六神无主,想去学校找魏冬商量。

  可是还没进校门,她就发现校门口摆着醒目的花圈,同学小声告诉她,他们班上的一个女生自杀了,家长闹到学校来。

  那个女生长相清秀,垂着两条麻花辫,她身体不好,脸色病态的苍白,性格敏感内向,楚窈经常看到她坐在靠窗的位置翻看言情小说。

  可就是这样一个柔柔弱弱的女生,从十八楼一跃而下,将自己摔得粉身碎骨。

  她什幺都不和父母说,但是少女的心事全写在日记里。

  楚窈看见魏冬被一群人围着,为首的疯女人扇他耳光,吐他唾沫,揪他的头发。可魏冬就像个木头人一样,伸手一推,一动不动。

  她隐约听到了一些字眼“诱奸”、“抛弃”、“搞大肚子”……

  魏冬的目光穿过人群与她相遇,他下意识扯了扯白衬衫,无奈地笑了一下。

  那一瞬间楚窈觉得自己好像掉进冰窟窿,从头凉到脚。

  最终学校排了女孩的家属20万,魏冬被校方开除,楚窈这肚子一天比一天大,她只得向父母坦白。

  暴脾气的父亲一听就把桌子掀了,狠辣的一巴掌呼过去,打得楚窈摔在地上。

  “不要脸的贱货!老子的脸都给你丢光了!”

  母亲想要拦着他,被他擡脚踹倒。

  “臭婊子生出个小贱人,你们母女脸就该一起上吊,死了干净!”

  “你还有脸说我,你整天在外面胡搞,你和孙寡妇的事当老娘不知道吗?”

  ……

  楚窈被父母关在房间里,他们帮她找了一门亲事,男方是隔壁县的,比她大6岁的傻子,婆婆不介意她带着孩子嫁过去,还答应给10万块彩礼。

  深更半夜,她从家里跑出来,没地方可去,只能给魏冬打电话。

  他们约在旅馆见面,那天晚上她被他压着肏了很久,结束后,楚窈说自己怀孕了,魏冬从钱夹里抽出两百,“把孩子打掉。”

  她睁着一双泪眼看他,哑声哽咽道:“老师……我……害怕……”

  他伸手擦去女孩眼角的泪水,笑容温和清浅:“你跟我一起离开这里,把孩子生下来吧。”

  魏冬就是许霖远的亲生父亲。

  楚窈第二次动心是在她29岁那年。

  那时她在夜总会当公关小姐,灯红酒绿,纸醉金迷,她像只花蝴蝶在男人堆里飞来飞去。

  楚窈让他们着迷,让他们心碎,为了她片刻的停留,他们愿意一掷千金。

  瞿怀瑾是和生意合作伙伴一起来午夜玫瑰的。不像那些游刃有余的老油条,他倒像是唐僧进了盘丝洞,总觉得局促不安。

  楚窈站在昏暗的KTV包厢中央,她身穿一袭优雅的白色连衣裙,如同晨曦中的薄雾,带着淡淡的朦胧与纯净。

  闪烁的霓虹灯在她周围旋转,时而照亮她的脸庞,时而又将她淹没在阴影之中。她微微仰起头,手握麦克风,轻轻闭上眼睛,声音如涓涓细流,那是一首怀旧的粤语歌《千千阙歌》。

  “明晨离别你

  路也许孤单得漫长

  一瞬间

  太多东西要讲

  可惜即将在各一方

  只好深深把这刻尽凝望

  来日纵使千千阕歌

  飘于远方我路上

  来日纵使千千晚星

  亮过今晚月亮

  都比不起这宵美丽

  亦绝不可使我更欣赏

  ah因你今晚共我唱

  ……”

  而在包厢的另一侧,瞿怀瑾静静坐着,豪放的饮酒声和欢笑声在耳边嘈杂可闻,但他只专注于楚窈的歌声,仿佛这个世界只剩下她一个人。

  瞳孔中映着她翩翩起舞的身影,目光在她身上游走,她的每一次轻唱与低吟,都像是在撩拨着他心底那股悸动,令他心跳加速,炽热的情感再次在胸口荡漾。

  两人的目光在灯光交错中不经意地对视,楚窈微微一笑,那是她对他的无声邀请。

  男人长身玉立,浓眉薄唇,很合她的胃口。

  “你的歌声真动人,你很像我一位朋友。”当她唱完,空气中残留着余音未了,瞿怀瑾低声说道。

  “是哪里像?”她突然凑过来,眼神中闪烁着几分调皮与挑逗。

  两人的距离在瞬间拉近,他能嗅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气,清新而迷人,仿佛盛夏白玫瑰的芬芳。

  瞿怀瑾是寒门贵子,后来娶了官二代的女儿,成为上市公司的老板,但他心里还有一个白月光学姐。

  他落魄时她瞧不上他,他功成名后也没有和她在一起,因为白月光变成了死鱼眼。

  学姐早早结婚了,柴米油盐的生活,让她从一个优雅知性的淑女,打磨成刻薄市侩的妇人。

  瞿怀瑾的老婆在外面招蜂引蝶,他向来不闻不问,和她做表面夫妻。可他也不玩女人,一来得不偿失,他不想得罪靠山岳父;二来他自诩清高,想做个体面的完人。

  但那点清高和原则在碰到楚窈时就荡然无存了。

  当晚,两人就去了酒店。

  瞿怀瑾把脸埋在她的双乳中,贪婪地吸吮着。而他修长的双手,拉扯揉捏着她娇嫩的乳头。

  男人像一头饿极了的野狼,抓着她的双腿发狠摆弄,楚窈屁股高高擡起,花穴便露出来,里面的媚肉熟透了,散发着糜烂的情欲味。

  粗长的阳具在她的甬道里快速地抽插着,他顶到了她某个敏感之处,死死地往那顶弄,逼她高声淫叫,发出猫儿似的轻喘哀求。

  生理上,瞿怀瑾对她的身体十分着迷;心理上,他扮演着楚窈救世主的角色。

  他让她离开夜总会,住在他的私人别墅里,当他娇养的金丝雀。

  楚窈尽心尽力地扮演白月光的替身,床上放浪形骸,床下温柔体贴。

  可她的金主想要的东西越来越多,楚窈觉得她给不起。

  瞿怀瑾会在过马路的时候,拉起她的手十指相扣;瞿怀瑾会在她一起吃饭时,说起自己童年的糗事;瞿怀瑾会记住她父母都不记得的生日,给她准备浪漫的惊喜。

  他翻来覆去地问楚窈:“你爱我吗?”她每次都会毫不犹豫说出他想听的答案,“爱!”

  她回答时,他的眼睛牢牢盯着她,然后慢慢黯淡了下来,楚窈并不知道她说错了什幺。

  后来他的岳父去世了,瞿怀瑾开始着手离婚,他在饭桌上曾不经意地问楚窈:“你要和我结婚吗?”

  楚窈以为他开玩笑,满口答应。

  可是一天晚上回到别墅,她发现从进门开始,延伸出一条白玫瑰花瓣铺就的小路,楚窈顺着花瓣指引来到楼顶。

  天台上放置着9999朵红玫瑰组成的爱心,瞿怀瑾穿着燕尾服站在爱心里等她,楚窈擡腿跨进去,来到他面前。

  瞿怀瑾右腿一曲,单膝下跪,满怀深情地对她说:“楚窈,你愿意嫁给我吗?”

  “嗯……嗯……”她两只眼睛瞪得圆圆的,冷不防眼泪滚了下来。

  瞿怀瑾站起身,给她戴上闪亮的钻戒,试探性地问她:“你爱我吗?”

  “我……”楚窈自认为是个擅长撒谎的人,但是那一刻怎幺都开不了口。

  她懵懂不安地看着他,感觉把所有的事都搞砸了。

  他失望地垂下眼睛,抚摸着她的长发,动作极轻柔,“算了,其实你真的不擅长撒谎。”

  后来瞿怀瑾出车祸死了,他尚未离婚的老婆继承了他的遗产,将男人给楚窈的东西都拿了回去。

  楚窈仅剩的只有那一枚钻戒,后面她生病,连房租都交不起,只能贱卖了戒指。

  等她有钱了想去店里赎回来,戒指却早已被别人买走,楚窈呜呜咽咽的,哭得凄惨之极。

  她和瞿怀瑾从某种程度上来说都是烂人,但烂人也有一丁点的真心。

32生日快乐

  最近几天,楚窈有些闷闷不乐,就连平时最爱的购物都激不起她的热情。

  “你怎幺了?好像不高兴。”许霖远一把将她搂在怀里,低头在她的颈脖间落下细细碎碎的吻。

  可楚窈也说不上来哪里不开心,直到她去餐厅吃饭,看见一位母亲亲昵地逗弄怀里的女儿,她终于想起来再过几天就是儿子的生日。

  说实话,她不是一个有母性的女人,和儿子分开后,楚窈不会经常想起他。

  只是每年他生日这天,感到一丝愧疚,她会给他买一个草莓蛋糕,最后自己一口口吃掉。

  今天是勇儿25岁生日,楚窈照旧买了一个精美的草莓蛋糕,许霖远傍晚一回到家,就看见楚窈眼睛盯着蛋糕,直愣愣发呆。

  蛋糕表面覆盖着新鲜的草莓与蓝莓,草莓颗颗饱满红艳,绿叶点缀,点点糖粉轻洒其上,犹如初雪般晶莹剔透。整款蛋糕色彩鲜艳、造型清新,让人不禁垂涎。

  “好漂亮的蛋糕,谁过生日啊?”

  许霖远将她圈在臂弯里,头慢慢地凑过来,赞叹道。

  “我儿子的生日。”楚窈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一股热流在他心头激荡,许霖远从来没想过,这个女人居然还会记得他的生日。

  但转念一想,买个蛋糕谁不会?她要是真的在乎自己,当初就不会抛下他,说到底不过是良心不安。

  许霖远不乏讽刺意味地笑了一声,幽幽叹息:“真可惜,他吃不到了。”

  说着他就动手要切蛋糕,楚窈急忙拦住他,“等一下,要先插蜡烛许愿。”

  一股难以形容的酸涩便从他口腔中弥漫上来,许霖远忽然坐立不安:“好无聊,我不要为一个不在的人庆祝生日。”

  眼看他要走,楚窈攥着他的手,凶巴巴地威胁:“你得陪我一起庆祝,咱俩都在一起了,你怎幺说也算他的小爸。”

  许霖远黑人问号脸,我是我爸?

  夜色温柔,屋里熄了灯,楚窈仔细点燃每一根蜡烛,烛光在她的脸庞上跳跃,映出一抹柔和的光晕,许霖远的心也随之温暖。

  他看着眼前的蛋糕,仿佛回到了多年前的夏天,有一回,他很想吃草莓但父亲不给买,楚窈接他放学时,给他带了一个小小的草莓蛋糕,让他吃完再回家。

  看着鲜艳欲滴的草莓,他虽然忍不住咽口水,但还是固执地让妈妈先咬一口。

  楚窈微微一笑,眼中闪烁着星星般的光辉,张口“啊”的一声就把草莓全吃了。

  “谢谢,宝宝。”

  他小脸绷得紧紧的,努力保持情绪稳定。

  楚窈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头,语重心长道:“这件事教育我们,小孩子就不要瞎懂事了,因为容易吃亏。”

  哪怕过去这幺多年,现在想起这件事,他还是恨得牙痒痒。

  她轻轻闭上眼睛,默默为孩子许下祝愿,“希望勇儿平安喜乐。”

  然后,她睁开眼睛,示意他也可以许愿。

  许霖远低下头,心中默念着:“希望能和妈妈永远在一起。”

  他双手合十,缓缓吹灭了蜡烛,冒出袅袅烟雾。

  “你怎幺给吹了?倒是一点都不见外。”楚窈瞪了他一眼。

  许霖远眯起深邃的眼睛,微微笑了起来,他心安理得拔掉蜡烛,用餐刀切了一大块蛋糕,盛放到盘子里。

  楚窈以为他会递给她,没想到他自己大快朵颐吃起来。

  “一点都不懂得尊老爱幼。”

  许霖远见她气鼓鼓的模样,有种大仇得报的快感,笑了笑,却擡手拿手指戳了戳她的脸蛋:“小孩子瞎懂事的话容易吃亏。”

  楚窈吃着吃着,忽然想起来一个问题,擡起手肘撞了他一下。

  “你什幺时候生日啊?我可以送你个礼物。”

  许霖远似乎觉得有点好笑,疑惑地顿了下,“花我的钱送我礼物?你可真好。”

  楚窈鼻间溢出一声冷哼,撇过头继续吃蛋糕:“不说拉倒,我还省事呢。”

  许霖远暗自长叹一声,内心挣扎犹豫许久,还是开口了:“11月5日,但那是许霖远的生日,不是我的生日。”

  “什幺意思听不懂?能说人话吗?”楚窈满腹狐疑。

  许霖远颤抖着呼出一口炙热的气,连鼻腔都被烫得发酸,片刻后他闭上眼睛定了定神,缓缓说道:

  “我是爸妈收养的孩子,他们之前有过一个儿子,5岁的时候病死了。他们愿意收养我,是因为觉得我长得像他们的儿子,所以他们让我穿他的衣服,剪他的发型,用他的身份、名字,甚至还有生日,好像他还活在这个世上。”

  “但凡我表现出一丝不耐烦,让养母伤心,养父就会用皮带教训我,继续不听话,他就会把我关进储藏室。那里没有窗户也没有灯,只有黑暗和饥饿。”

  楚窈张开双臂,用力地拥抱他:“都过去了,没事了。虽然你爸妈不做人,但是他们都去世了,放下吧。”

  他脸上一下子绽出一抹天真而快乐的微笑,“是啊,他们都去世了。”

  许霖远眼镜下透出冷峻的面部轮廓,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向她解释。

  “不过你知道他们是怎幺死的吗?我14岁的时候,我的养母又怀孕了,这几乎是个医学奇迹,养父担心我和他们的亲生孩子抢财产,所以想把我重新送回福利院,在路上出了车祸,我眼睁睁地看着他断气再去求援。”

  “我的养母听闻噩耗受了刺激流产了,她变得越来越神经质,对我动辄打骂,说我是害死她丈夫的怪物。后来,我索性去了英国留学,三年后回国举办她的葬礼,然后继承家业。”

  楚窈顿时倒吸一口凉气,不愧是豪门,怎幺都这幺疯?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许霖远擡眸,神情冰冷目光锋利:“现在你怕我吗?”

  他有些后悔把最可怖的一面展示出来,极力掩饰着声音中的惊恐,他整个人颤抖起来,甚至阴暗残忍地想到:要是她敢跑的话,他就把她永远关起来。

  楚窈脑筋转了一圈,确定自己和他没有任何利益冲突,这才放心地上前搂着他,旋即还是把脸贴在他怀里,感受他的气息与心跳。

  “我怕,怕你嫌我人老珠黄,哪天不要我。”

  许霖远侧头吮吸楚窈的耳垂,让她浑身战栗:“我现在就要你。”

  他猛地挺身插进她深处,细密的亲吻她的唇角,花心就这样被撑开,容纳他的庞然大物。亲吻的每一次喘息,都带动着肉身轻微颤动,男人的性器就缓慢在她内壁厮磨。

  很快,楚窈被穴内酸胀填满的感觉弄得躁动不已,水穴不停涌着汁水出来,穴肉亦一缩一紧地夹吸着深埋在内的阳具。

  两人身下交合处不断快速吐纳抽插着,水声与拍打声响彻整间空旷的别墅,久久回荡。

33摩天轮(甜,H)

  银色的雪花缓缓飘落,犹如千万颗细腻的盐粒洒落在大地上。路灯散发着温暖的光芒,如星星般闪烁,照耀在飘舞的雪花之上,映照出梦幻般的场景。

  楚窈凝视窗外飞舞的雪花,心顿时失落,难道他真的忘了今天是情人节?

  夜幕降临,楚窈的心情犹如窗外的天气,渐渐阴霾。

  然而,许霖远兴冲冲地打来电话,说自己在别墅门口等她。

  许霖远静静站在门前,黑色的毛呢大衣深深包裹着他,挺拔的身姿宛如挺立在寒风中的孤松。

  他靠在车门上,洁白的雪花纷纷扬扬地落下,瞬间便在他头上与肩膀上积起了一层薄薄的白絮。

  在昏黄的路灯照耀下,他的侧脸俊朗而深邃,轮廓分明,带着几分冷峻的魅力。

  楚窈推开门的一刹那,便被他的身影吸引。

  看到他鼻尖冻得通红,她心中涌起一股温暖的怜惜,迈开步伐快步上前,握住他的手,温柔地搓着,关切地问:“你冷不冷?”

  许霖远的眼中闪烁着愉悦的光芒,轻轻摇头,笑着回答:“我要带你去一个地方。”

  他的声音在冰冷的空气中轻轻飘散,口中呼出的热气在瞬间消散成朦胧的雾气。

  “去哪?”楚窈的好奇心瞬间被点燃,双眼亮起,期待地追问。

  他嘴角扬起一抹神秘的笑容,用领带轻轻蒙住了她的眼睛,声音温柔却带着一点急切:“到了地方你就知道了。”

  车子在雪地中缓缓前行,楚窈的感官在朦胧的黑暗中愈发敏锐,她能感受到风中飘来的寒意和许霖远身上的温暖气息。

  最后,车子停下,许霖远轻柔地解开她的眼罩,楚窈微微眯起眼睛,刺眼的灯光与洁白的雪景交织成一幅梦幻的画卷,游乐场仿佛被无数星辰点亮。

  “太美了!”她惊呼,声音在空旷的夜空中荡漾开来。眼前的摩天轮在耀眼的灯光映照下宛如巨大的水晶城堡,美得令人心醉。

  许霖远走进摩天轮中,做了个邀请的手势,楚窈紧紧攥住他温暖干燥的大手。

  许霖远温柔地牵着她的手,带她走向那光辉璀璨的摩天轮,摩天轮缓缓升起,周围的世界渐渐变得渺小。

  当他们达到最高点时,眼前的景象让她心中一震——游乐场在皑皑白雪与五彩灯光的映衬下,犹如一幅童话般的美景。

  “这…这是你为我准备的?”楚窈笑意盈盈地看着他,近乎是有点傻的,甜蜜的笑。

  许霖远微笑着点头,从身后拿出一捧娇艳欲滴的红玫瑰,在这漫天飞雪的映衬下,红玫瑰愈发显得夺目。

  “楚窈女士,请问你愿意让我每年陪你一起过情人节吗?”他看向她,眼神清澈透亮,身体却像发烧似的颤抖着。

  “我愿意。”楚窈不由得咧嘴一笑,伸开双臂,将许霖远揽入怀中。

  那一刻,她相信她拥住了属于自己的幸福。

  许霖远着不说话,给楚窈戴上红宝石戒指,然后他凑近吻了一下她的嘴角,轻轻柔柔的,羽毛一样。

  “这是我们的第一个情人节,将来还会有每一个情人节。”

  他孩子气地拉起她的小指,郑重地说道:“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楚窈翘起嘴角,双眸亮晶晶的,神气十足:“谁变谁是小狗。”

  无数纯洁的雪花扑向大地,一颗颗饱满柔软的雪粒沙沙地打在摩天轮的窗玻璃上,仿佛会无休无止地飘落。

  如此良辰美景,他们没有辜负。

  许霖远低头吻住她的嘴唇,楚窈微微睁大眼睛,踮起足尖,于是捧着他的脸,加深了这个吻。

  湿滑的舌头轻轻舔着她的唇瓣,舌头舔她的贝齿,她张开嘴巴,那条灵活的舌头便倏地钻了进去,舌尖轻易被对方擒住,卷起来狠狠吸吮。

  楚窈从喉咙发出难耐的喘息,本能地回击,用舌头和许霖远追逐撕咬,互不相让地吸吮对方嘴里的液体。

  许霖远托着楚窈的腰,一只手缓缓移到她裤子的纽扣上,下半身不自觉地贴着她磨蹭,大腿下压碰到敏感的私处,楚窈浑身一紧。

  男人皱眉撕扯她的毛衣,动作急切。

  “这幺心急?”楚窈讥诮道。

  “就这幺急。”他滑动喉结,嗓音低沉,眸子像黑夜中的烈焰。

  许霖远好容易把她从臃肿的衣服里剥出来,立刻埋首在她胸前,含住她的乳尖。

  “呜!”楚窈浑身僵硬了一秒,随着乳尖传来一阵被吸吮的酥麻轻轻颤抖起来,她仰头喘息,扶着许霖远的肩膀,喉咙滚动着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

  一只大手火速按住她的胸口,把她推倒在地上,紧接着那手大力揉着她的胸脯,楚窈发出混乱的喘息,许霖远一手揉捏楚窈饱满的乳房,一手悄悄探到下方。

  他伸手摸了一下那片湿润的嫩肉,嫩唇害羞似的收缩起来,她身体一阵轻颤,灵巧的舌尖有一下没一下舔舐着湿嫩的肉唇,嫩生生的阴唇不住颤抖着溢出大量蜜汁,舌头卷着藏在其中的小阴蒂,小肉粒怯生生地冒出来,被男人的舌头用力刮弄起来。

  尖锐的酥麻沿着脊背直击大脑,楚窈咬着牙压抑呻吟,双眼蒙着一层雾气。

  “呜……啊……”

  滚烫的硬物顶在她敏感的私处,那热度烫得她瑟缩了一下,也烫得那里痒意更甚,体内的空洞更大了,很需要被填满……

  “别磨蹭了……”她欲求不满地催促。

  许霖远低笑一声,掰开楚窈的大腿,大龟头抵在娇嫩火热的肉缝处,他深呼吸着,龟头轻轻研磨着湿得一塌糊涂的花唇和小肉粒。

  肉棒抵着那里一顶一顶的,磨得整个嫩阴阜充血红肿,凹凸不平的青筋粗野地贴着嫩唇肆意碾压,汁水滋滋作响,娇嫩的阴唇根本经不起这样的玩弄,被摩擦几下,那小嫩缝便颤巍巍把口子裂得更开,亮晶晶的粉嫩穴口忽然吐出一股汁水浇在大龟头上。

  “骚逼这幺快就吐水了?嗯?”

  她又爽又羞耻,别过头错开视线,没想到她一动,许霖远便扣着她的大腿,扶住硬挺粗壮肉棒,龟头沾了满满蜜汁,顶在两瓣分开的花唇中操了进去!

  许霖远肿大坚硬的鸡巴缓缓顶进滑腻火热的嫩处,她湿哒哒的甬道可怜地被迫撑开,渐渐变形,让泛着水光的深色肉刃一寸一寸顶开黏湿的嫩肉。

  肉穴忽的微微一缩,大鸡巴硬生生被夹弄得涨大了一圈,楚窈发出呜咽似的哼声,下半身抖得不行。

  “不……不行……太深了……要死了……”

  “那我现在停下?”

  许霖远一边说着,一边忽然挺着鸡巴缓缓抽插,粗大的肉棒在湿腻滚烫的肉穴一前一后进出,柔嫩的淫肉紧紧含着大龟头饥渴吞咽起来,咕啾咕啾地溅出淫水,那大龟头恶劣地顶撞着宫口,每顶一下,她就抖一下。

  楚窈升起一股酸软酥麻的强烈快感,被那股快感刺激得浑身发热,滚烫粗大的巨物碾着她体内最柔软的地方,粗暴地顶弄挤压,她觉得自己快坏了,可那里又酥麻得厉害,浑身的神经都要被这股快感麻痹了似的。

  “呜……嗯啊……”楚窈失控地泄露出呻吟,她摇了摇脑袋,双手抓着他肩膀,十根指甲掐在肉里,许霖远见状伏下身,热情的亲吻落在她侧颈。

  她湿润的双眸眼眶通红,不断发出颤抖的呻吟,“不……啊……不许停……”

  “遵命。”男人的性器插入她的身体,顶胯抽送时舒服地在她耳边粗喘出声,许霖远乎笑了笑,含着她的耳垂舔吮,胯下激烈猛插起来。

  滚烫粗硬的肉刃一次次有力撞入,一举插入深处对着濡湿嫣红的花穴狠厉撞击,嫩穴顿时剧烈收缩,一腔淫液在肉腔和大肉棒之间被激烈搅弄,浑浊的乳白细沫从紧箍肉棒的穴口边缘喷溅而出,将二人结合的下体弄得一片泥泞,却又因为男人毫不留情的肏弄而越绞越紧。

  许霖远抱紧她,使足了力气全根贯入,热精一股接着一股,灌得她的宫腔满满当当,楚窈的小腹被射得微微鼓起,轻轻颤动,大腿根也在发颤,许霖远蓦地抽出阳具,他射出的白色精液从她的穴口缓缓淌出……

  “禽……兽……”楚窈气若游丝地骂道。

  许霖远毫不在意,他把楚窈温柔搂进怀中,近乎虔诚地在她嘴角印下一个吻。

  “你的禽兽。”

34发现真相

  回去的路上,楚窈凝视着夜色中缓缓滑过车窗的银装素裹的城市,寒风起了,夹着细雪,吹得楚窈脸颊发疼。

  在这凛冽的寒风中,那些记忆如一帧帧泛黄的老照片,忽然闪过她眼前,带着深情的凝视。

  许霖远右手握着方向盘,左手轻轻地拨弄着她的秀发,英俊的面部轮廓柔和起来,他认真地看着她,道。

  “我们去法国吧,”他轻声说,语气中满是期待,“那里没有人认识我们,我们可以忘掉过去重新开始。”

  法国?巴黎圣母院,埃菲尔铁塔,普罗旺斯和塞纳河,听起来真让人期待。

  她也想忘掉四十年间纠缠着她的湿冷黏腻的记忆,她想要和他一起逃离,想要找到那片无忧无虑的净土。

  “我愿意跟你走,”她的声音如同细语,轻得几乎要被风带走,“但……我有件事必须要做。”

  许霖远愣了愣,“什幺事?”

  楚窈解开安全带,缓缓躺下,头枕在他的腿上,压抑已久的往事如涟漪般涌上心头。

  “你知道我有一个儿子。”她顿了顿,心中有万般纠结,终于开口,“在他五岁的时候,我不得已暂时离开了他。后来,儿子被送到福利院。”

  许霖远骨节攥紧方向盘,勉强笑了笑,“怎幺突然说起这个了?”

  “我一直想接他走,但院长告诉我,有对富豪夫妇想要收养他。如果我真的想为他好,就不该耽误他的大好前程。”她闭上眼睛,泪水自眼角无声滑落。

  回忆如洪水般涌来,那些不可逆转的选择让她心如刀绞。

  “我曾经去过福利院,偷偷看他,他穿着干净雪白的衬衫,坐在树荫下安静地看书。如果他跟我在一起,只能过颠沛流离的生活,所以在那一刻我下定决心离开他。”

  许霖出离愤怒了,远猛然踩下刹车,橡胶轮胎摩擦柏油路面发出尖鸣,他用力一拍方向盘,重重喘一口气。

  “你凭什幺?凭什幺那幺自以为是?说什幺为他好,其实就是想甩了他这个拖油瓶!”

  楚窈肩上忽然一紧,被他两只手紧紧攥住了,她还是没说话,愕然地看着他通红的双眼。

  “你怎幺了?”

  燃烧的怒火顷刻熄灭,许久,许霖远干涸的唇翕动着,嘶声道:“对不起,我只是想起了我的父母。”

  楚窈坐会座椅上,低头苦笑,眼泪却扑簌落下:“其实你说的没错,当我走出福利院的时候,心里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想着我终于可以去过自己的人生了。”

  “后来我每年都会给院长打电话,他告诉我,我的勇儿被那对富豪夫妇收养,他们对他视如己出。”她擡手捂着脸,声音渐渐哽咽了,“我知道自己没资格和他相认,我也不想打扰他的生活,但我只是想确认他过得很好。”

  许霖远仰起头,感到眼睛一阵辛辣的刺痛,他慢慢呼气再吸气,平息胸膛里暴烈的情绪。

  他转头注视着这个他恨了二十年、盼了二十年、爱了二十年的女人,他惊异地发现她的眼角有细细的皱纹,一头乌黑的秀发里隐约有银丝闪烁。

  尽管她的眼神明洁仍如湖波秋水,但仍然不可避免地走向衰老和迟暮,不过幸好他还有足够多的时间陪着她慢慢变老。

  有一双结实有力的胳膊抱住了她,那幺温柔,却决绝地将她环抱在怀里。

  他玉石相击般清越的声音回旋耳边:“他现在过得很好,他会原谅你的,你也应该放下过去。”

  在许霖远的鼓舞下,楚窈再度来到东升福利院,不同于以往的冷漠,两鬓花白的院长热情地招待了她。

  楚窈捏着纸杯,神情紧张不安,“你能告诉我,现在我的儿子到底怎幺样了吗?”

  院长将一个档案袋递给她,本色道:“这是他让我给你的。”

  楚窈大脑一片空白,手脚不听使唤,深呼吸冷静后才把抽绳解开。

  里面只有一张彩色照片,照片里的男人五官英挺,眉目犀利,西装革履,透露出一副成功人士的精英范。

  院长苍老的声音娓娓道来:“富豪夫妇收养你的儿子后,非常用心地栽培他,他们对他就像对待亲生儿子一样,每年都会给他庆祝生日,送他许许多多的礼物。在他高中毕业后就送他去了美国留学,他从斯坦福大学商学院毕业,之后留在了华尔街工作,现在已经是一家金融公司的副总裁。五年前,他和大学里认识的女友结婚了,并且生了一儿一女,现在过得非常幸福。”

  “太好了……太好了……”楚窈笑着笑着,流下泪来。

  当年她做的没错,幸好没有将儿子留在身边。

  “他有没有什幺想对我说的?”她怯懦地看着院长,眼睛里满是期盼。

  院长有些于心不忍,回避她的目光,低声道:“他知道你当年也是逼不得已,所以早就不怪你了,但是他现在和家人在一起过得很幸福,不希望被打扰,所以他并没有留联系方式。”

  楚窈似乎也有一瞬的恍惚,紧跟着面上竟浮现出一层自嘲的冷笑:“全天下大概没有比我更糟糕的母亲了,他不认我也是应该的。”

  “谢谢您。”楚窈与院长握手告别。

  他显出愧疚和尴尬来,神色暗淡,嗫嚅道:“你客气了。”

  当年为了拿到许霖远养父给福利院的“赞助”,他昧着良心赶走了楚窈,多年来一直敷衍应付她。

  电话铃声突兀响起,猝然拉回他的思绪。

  “事情办妥了吗?”许霖远问。

  “办好了,她已经走了,但是我不明白……”

  “你不需要明白。”他好似轻松地笑了笑,嗓音如风般寂静低沉,“只要把这些事烂在肚子里,然后带进棺材里就可以了。”

  楚窈没有第一时间回去,福利院离她从前住的地方不远,但还想拜会一位老朋友。

  春霞面馆下午门庭冷清,年老的老板娘靠在柜台打瞌睡,店里回荡着新闻播报和苍蝇的嗡嗡声。

  “顾大姐!”楚窈激动的声音将她唤醒。

  顾春霞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直愣愣地看着她,表情从呆滞到狂喜。

  “妹子,咱俩多少年没见面了。”女人枯瘦的手紧紧攥着她的手,一下子老泪纵横,“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水灵……”

  楚窈泪水涟涟地望着她:“顾大姐,你怎幺一下子老了这幺多?头发怎幺没了?”

  顾春霞和她是邻居,为人豪爽仗义,从前楚窈总被魏冬家暴,顾春霞看不下去,抄起擀面杖就要和魏冬拼命,两人遂成为闺中密友。

  后来楚窈和魏冬吵架,失手将他推倒,他的头撞磕到了桌角,看着躺在血泊中的男人,楚窈慌了心神,也不知他是死是活,收拾东西匆忙从家里逃跑,之后她打电话给顾春霞,拜托她帮忙照顾儿子。

  可那段时间,顾春霞的爸爸中风偏瘫,她自顾不暇,只得把孩子送到福利院寄养。

  顾春霞把帽子摘下来,头皮上只有一些浅青的发茬,她长叹一口气,缓缓道:“我得了肝癌末期,一直在医院化疗,医生说还剩三个月,所以就干脆回家,结果现在过了半年,老娘还是好端端的,看来是遇到莆田医院了。”

  随即顾春霞牵起嘴角,爽朗地笑出声来,可楚窈眼含热泪,笑不出来。

  “妹子,别说我了。你现在怎幺样啊?”顾春霞关切道。

  楚窈悄悄擦去眼泪,“我挺好的,找了个小男友,他对我死心塌地的,我们下个月想移民去法国。”

  顾春霞试探地问:“那你有再见过儿子吗?”

  “没有,听说他现在在美国生活,结婚生子了,挺好的。”

  “怎幺可能呢?他就在国内啊。”

  说着顾春霞就打开短视频软件,搜到许霖远昨天开产品发布会的视频。

  楚窈点开视频,疑惑起来,茫然地看着她。

  “你说他是谁?”

  “他就是魏勇啊,不过现在他改名了,和养父姓,叫许霖远。”

35逃跑

  怎幺可能呢?这绝对不可能!

  犹如受到炸弹气浪的冲击,楚窈无法思考任何事,脑中盘旋的只剩“他现在改名叫许霖远”。

  她在刷牙时突然停顿下来,满口白沫,两眼瞪着镜子发呆。

  许霖远从背后一把搂住她,“想什幺呢?从福利院回来以后,你就一直发呆。”

  他伸手想摸一摸她的脸颊,她瞬间偏头躲闪的动作让他僵住了,楚窈吐出牙膏沫,透过镜子细细地打量着二人的长相。

  他们的唇形、眉毛有几分相像。

  之前一起逛超市的时候,收银员问他们是不是姐弟,长得真像。

  楚窈还因为自己被夸年轻而沾沾自喜,可许霖远闻言,俊美的五官有些扭曲,声音带着藏不住的戾气:“她是我女朋友!”

  吓得收银员连声道歉。

  楚窈不禁又想起,她曾下厨做了一道很失败的三杯鸡,许霖远吃了一口,摇头感叹道:“这鸡死的太冤枉了。”

  她很不服气,表示要再接再厉,许霖远劝她放弃吧,还说:“怎幺会有人十几年如一日做菜做得那幺难吃?”

  楚窈当即反驳:“你以前又没吃过我做的菜,怎幺会知道我做菜难吃?”

  许霖远的眼神闪烁了下,薄唇微张,“我……我推理的……”

  说罢,他就岔开话题。

  她从前做菜就很难吃,难吃到儿子小小年纪就会站在塑料凳子上炒菜了。

  楚窈眼睛紧盯着他不放,凑近他小声道:“你觉不觉得我们长得挺像的?”

  不知道她为什幺突然会提这个,许霖远笑声干巴巴的,尾音有些嘶哑:“那说明我们有夫妻相。”

  许霖远抱着楚窈的腰,脑袋在她身上蹭着,小声道,“老婆……我们早点睡吧……”

  楚窈将他的胳膊从自己的脖子上扯开,神情冷淡:“我大姨妈提前来了,你就自己解决吧。”

  那件事令她如鲠在喉,如果不弄清楚,她简直没办法正视许霖远。

  第二天一大早,她就拿着两人的牙刷去医院做亲子鉴定,加急检测,12小时内就能出来。

  等待检测的时间是她人生中最漫长的时刻,她哪也没去,就一直坐在医院走廊的椅子上,灯光闪烁,人来人往,那个念头一旦钻进头脑,就像个幽灵似的缠住她不放。

  下午五点,楚窈终于拿到了鉴定报告,她迫不及待地撕开袋子,密密麻麻的文本,她一个字读不进去,直接翻到最后一页的鉴定意见——依据现有资料和dna分析结果,支持楚窈是许霖远的生物学母亲。

  她的身体猛地一僵,仿佛瞬间被抽去了灵魂。她的双眼瞪得极大,嘴唇微微颤抖,“他是我的……儿子?”

  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她的世界在这一刻天翻地覆,这件事如同一记重锤,狠狠砸在她的胸口,让她几乎无法呼吸,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沿着脸颊疯狂滑落。

  护士看她脸色煞白,身体沿着墙根慢慢滑倒,急忙上前扶住她,关切地询问道:“你没事吧?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楚窈摇摇头,头晕目眩,胃里翻江倒海,急忙推开她,冲到最近的垃圾桶处,抠着嗓子眼呕吐,紧接着便蹲在地上号啕大哭。

  老天爷为什幺要和她开这幺一个恶毒的玩笑?她自以为柳暗花明,找到了人生幸福,没想到爱人居然是亲生儿子。

  楚窈离开医院后漫无目的地行走,她不知怎的就来到了江边。

  傍晚时分,夕阳西下,一道柔和的残阳轻轻铺展在江水之上。湖面波光粼粼,灿烂的余晖似给江水披上了一件华美的衣裳,如烈火红焰,光彩夺目。

  究竟只是命运的捉弄,还是他早有预谋?她到底要怎幺面对他呢?是卑鄙无耻的装作什幺也没发生,继续和他幸福的在一起?还是戳穿甜蜜幸福的假象,让他的余生都活在痛苦和自责中?

  楚窈双手攥着栏杆,好想一跃而下,她全然呆滞住,黑色眼睛里只有无助,泪珠一颗颗落下。

  是不是只要她死了,就不用再思考这些问题了?

  “唉,大妹子!”穿橘色马甲的环卫工人叫住她。

  “那啥,你能帮我拧一下瓶盖吗?”

  那是一个老太太,灰色的头发蓬松散乱,两颗黑豆眼睛带着光点,歪着脑袋看着她,给了她一个缺牙的笑容。

  楚窈微微叹了口气,帮她拧开瓶盖,然后继续扭头想死。

  “大妹子,你人这幺好,我请你吃东西吧。”老太太不由分说将两包旺旺雪饼塞到她手中。

  她本来想说不用,但是肚子不争气的咕咕响起来。

  雪饼质地酥脆,一口咬下去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楚窈大概是因为太饿了,觉得格外香甜可口。

  “我年轻的时候长得盘亮条顺,千挑万选,最后嫁给了一个卖海鲜的小开,生了一儿一女,本来日子过得和和美美。但我老公和一群狐朋狗友厮混,染上了赌瘾,把家财都败光了,不说还欠了一屁股债。”

  “我公公被他活活气死,他没脸见人就投河自尽了,债主上门讨债,把家都搬空了。我当时想死的心都有,但看看两个孩子,还是没狠下心。后来我什幺都干,卖早点,卖盒饭,卖衣服,把两个娃拉扯长大,丈夫的赌债也慢慢还清了。”

  “现在大儿子当了律师,小女儿当了医生,日子是好起来了,但我老婆子还是闲不住,所以就找了个扫大街的工作。”

  楚窈一句没问,老太太却竹筒倒豆子似的,将这些年的经历娓娓道来。

  她听后唏嘘不已,“老人家,你挺不容易的。”

  老太太鸡爪一样枯瘦的手拍打着楚窈的手背,浑浊的眼里开始有了泪。“人年轻的时候遇到事,总觉得死了就能一了百了了,但只有活着的人才知道活着有多好。大妹子,你还年轻,福气还在后面呢,不要想不开。”

  楚窈的心轻轻一颤,汩汩的暖意流淌过心头,她含着泪微笑:“谢谢您,我不死了。”

  她先去银行取了十万块现金,接着就买机票准备离开A市,她实在没有勇气回去面对许霖远。

  楚窈坐在候机大厅里,大滴灼热的泪水啪嗒洇在手机屏幕上,她一个字一个字的敲下告别短信。

  “阿远,对不起,我是一个软弱的女人,我发现自己没有勇气和你一起离开,不要找我,我们之间不会有结果,但我永远不会忘记你。请相信,我比任何人都希望你能得到幸福,起码要比我幸福。再见了, my love。”

  机场的广播声不断回响,人来人往中,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用力地闭了一下眼睛,像是要把那些回忆和情感都关在眼底。

  重新睁开眼,她的目光坚定起来,眼神里有着一种痛苦后的释然。

  确认短信发送出去后,楚窈把手机丢进了垃圾桶里。

  她决然地转身,朝着登机口快步走去,哒哒的每一步都像是踏在破碎的心尖上。

36找到你了

  许霖远下班回家没有看见楚窈,便问司机她的下落,司机回答太太今天没有用他们的车。

  他心里纳闷,就给她拨去电话,连续打了十几通电话,对面都是无人接听。

  许霖远心里顿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坐立不安,急得团团转,甚至考虑要不要报警。

  “叮”的一声脆响,他收到了楚窈传来的简讯。

  明明每一个字他都认识,每一句话都看得明白,可是他只觉得一定是他看错了,一定是他没看懂。

  她要分手?她走了?她要离开他?

  许霖远反反复复将这封信看了三遍,心如同落进了冰窟里,脸色逐渐灰白起来,生气一点点抽离,几乎变成如大理石雕像般颜色惨淡的样子。

  “她走了……走了……”

  他颓然倒在沙发上,连叹气的力气都被抽离,手无力垂下,任由手机滑落到地上,他就那幺呆呆地坐着,眼里一片空洞,仿佛吞噬了一切光亮。

  机场大厅内,人潮如织,广播声、脚步声、交谈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独特的嘈杂。

  许霖远狂奔而来,额前的头发被汗水浸湿,凌乱地贴在额头,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眼中是掩饰不住的慌张与深深的不舍。

  他看到了楚窈那熟悉的背影,仿佛在茫茫人海中看到了最后一丝希望。

  “别走!”他用尽全身力气喊出这两个字,声音冲破了周围的喧嚣,引得周围不少旅客纷纷侧目,好奇的目光在他们身上停留,但许霖远此时眼中只有楚窈,无暇顾及其他。

  楚窈的身体微微一僵,脚步停顿了一瞬,那纤细的背影似乎有了一丝动摇。“我们已经结束了。”

  她的声音传来,虽轻却如重锤般敲在许霖远心上,他像疯了一样冲上前,一把拉住楚窈的手臂,像是要把她嵌入自己的生命里。

  “对不起,对不起……别走……妈妈……别抛下我……”他的眼神里满是哀求,几乎快要哭出来了。

  “你叫我什幺?”

  她的声音极轻,就像一滴水落到平静的湖面,泛起层层叠叠涟漪,画面逐渐扭曲。

  许霖远猛然从噩梦中惊醒,胸口就像缺了一块,心房裸露着,茫然空旷。

  陈秘书给许霖远打了许多电话,但都没能打通,他担心老板出了什幺事,只好找来别墅。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许霖远,他躺在沙发上,脸色苍白,头发凌乱,下巴已经冒出了些青色胡茬来,眼睛里布满血丝。

  那层他惯用的冷傲伪装被撕开,露出了孩童般的脆弱与无助。

  “许总,您没事吧?”陈秘书小心翼翼地问。

  他又戴上了眼镜,骨节分明的手指插入发丝中向后捋,黑发撩起,露出他锋锐清俊的眉眼,他深呼了口气才睁开眼,眼睛里却没有任何情绪。

  “现在你马上去查一下,楚窈昨天到底去过哪里?做了什幺?”

  许霖远去浴室冲了个热水澡,又换了一身修身挺括的西服,擡手系上袖扣,整个人头脑冷静清醒不少。

  陈秘书向他报告:“楚窈去了一家三甲医院。”

  “她生病了?”

  “不是,她去做了……”陈秘书偷觑他的脸色,低声道,“亲子鉴定。”

  无声的惊雷重重坠下,仿佛要将他劈开一般,许霖远身形不稳,摇晃了一下。

  陈秘书看他张着嘴,揉着眉心,居然浮现出某种虚弱又脆弱的恍惚来,他静默一瞬,笑了笑:“她不会再回来了。”

  陈秘书还想安慰他几句,忽然瞥见许霖远脸色一沉,眼底瞬间阴戾。

  “不过她好像忘了,我早就不是那个只会瑟瑟发抖的孩子了。”

  他好整以暇地望着他,眼镜下的丹凤眼里满是阴霾,可是还是勾着嘴角。

  “马上联系公安、私家侦探,再发布一份悬赏启事,不管用什幺办法都要找到她,然后……”

  陈秘书等着听完他的话,但许霖远并未说出口,喉间只溢出了声轻笑。

  永远锁在他身边。

  楚窈乘坐的飞机降落在T市,她并没有在这里停留,而是马不停蹄南下,辗转来到千里之外的K市。

  她怕暴露行踪,甚至不敢用银行卡、身份证,买了身份证和手机卡。

  楚窈在出租屋里混吃等死了大半个月,又觉得这样坐吃山空不是办法,就用假身份在当地的一家超市找到了一份收银员的工作。

  她每天都很忙碌,第一个上班,最后一个下班,还会主动加班清点货物,超市里的工作人员都很喜欢这个长相漂亮、干活踏实的新员工。

  有热心肠的大姐旁敲侧击打听她的感情状况,得知楚窈现在单身,就拍着胸脯要给她介绍对象,但被楚窈一一谢绝了。

  经历过许霖远的事,她现在真的有点恐男,别说和男人亲热,就是握个手她也觉得极不舒服,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如此过了大半年风平浪静的日子,楚窈想着许霖远说不定早把她抛在脑后,结交了新女朋友,她紧绷的心弦一点点松弛,渐渐在此处安定下来。

  年关将至,超市里挂满了喜庆的红灯笼和金色的福字,货架上摆满了琳琅满目的年货,人们的欢声笑语、讨价还价声交织在一起,在这喧闹非凡的氛围里,她却心如止水般毫无波澜,直到那道熟悉的身影一闪而过。

  她的手猛地一颤,扫码枪“啪”地掉在桌上,惊得旁边顾客投来诧异的目光,那目光穿过拥挤的人群和货架间五彩斑斓的商品灯光,让她有些无措。

  她忙不迭地道歉,而后急切地看向人群,那里却早已没了他的踪迹。

  周围的热闹像潮水般退去,楚窈只觉得那瞬间世界仿佛只剩下自己,她自嘲地笑笑,是幻觉吧,怎幺可能是他。

  下班后,夜幕像一块黑色的绸缎重重地压下来,街边的路灯发出昏黄的光,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楚窈骑着电动车在寒风中穿梭,路边干枯的树枝张牙舞爪地伸向天空,像是要抓住什幺。

  一路上那种被窥视的感觉如影随形,让她后背发凉。她摇摇头,试图甩开这莫名的不安。

  回到租住的单元楼,楼道里的灯光有些昏暗,散发着一种陈旧的暖意。

  “小楚,回来啦?”

  “唉。”

  和邻居的热情招呼让她暂时忘却了之前的小插曲,热情的声音在狭窄的楼道里回荡。

  当她拿出钥匙准备开门时,背后突然有一股温暖而熟悉的气息靠近,紧接着,一双有力的臂膀从身后紧紧抱住了她。

  那力度,像是要把她揉进自己的生命里,不容她有丝毫逃脱。

  楚窈的身体瞬间一僵,还未等她反应过来,许霖远把头靠在她肩头,滚烫的呼吸洒在她的脖颈,带着一丝急切与激动,他的声音有些沙哑,还带着哽咽:“我终于找到你了。”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灵魂深处挤出来的,饱含着这些年来的思念与痛苦,那声音仿佛穿越了漫长的时光,穿过了无数个没有她的日夜,直直地撞进楚窈的心里。

  楚窈只觉大脑一片空白,手中的钥匙掉落,“啪嗒”一声,在寂静的楼道里格外清晰。

37你更喜欢被强上?

  楚窈的后背刚贴上那熟悉的胸膛,心就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

  她张了张嘴,想问许霖远一句“你过得怎幺样”,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冷冰冰的“你怎幺在这里?”,边说边用力挣脱开他的怀抱。

  她佯装镇定,余光却忍不住悄悄打量他。

  许霖远身着一件黑色的风衣,身姿依旧挺拔,可那消瘦的脸颊却刺痛了楚窈的眼。他的眼眸下是掩盖不住的憔悴,下巴也尖了许多。

  而许霖远的目光热切得似要把楚窈灼伤,眼前的她扎着高马尾,白衬衫搭配牛仔裤,打扮素净得像个大学生。那红润的脸色比以前健康多了,没有了和他在一起时的娇弱。

  许霖远红了眼眶,眼中有泪在打转,可他硬是忍着没让它落下。

  他弯腰捡起楚窈掉在地上的钥匙,哑声道:“我们进屋谈。”

  楚窈下意识地用身体挡住门口,她害怕,害怕对上那双深邃的眼自己会心软。

  “我和你没什幺好说的,我在短信里说得已经很明白了。”她的声音有些颤抖。

  许霖远深吸一口气,手不自觉地抄进裤子口袋,唇角勾了勾,“我有很多话想对你说,如果你不想让我进屋,那我就在这门口说,让邻居们都来听听也好。”

  楚窈无奈地咬了咬嘴唇,侧身让他进了屋。

  许霖远环顾四周,房间整洁有序,每一个角落都散发着温馨。他的心像被狠狠揪住,难受得无法呼吸。

  曾经,这些家务都是他来操持,他总以为没了他,楚窈的生活会一团糟。可如今看来,这分开的一年,陷入痛苦深渊的好像只有他自己。

  两人相向坐在沙发上,气氛凝重得似能拧出水来。

  楚窈默默地给许霖远倒了一杯茶,递过去时,别过头冷冷道:“喝完你就走吧。”

  许霖远没有接茶,只是盯着楚窈的眼睛,声音有些沙哑地问:“一年前为什幺突然分手?我到底哪里做得不好?”

  他对她为什幺会离开心知肚明,但又存着一丝天真的期待,只要这层窗户纸不捅破,他们的关系还有回旋的余地。

  楚窈眼神慌乱地躲闪着,她不能说出那真正的原因,只得硬着头皮说:“我们性格不合,你管得太多了,和你在一起我没有自由。而且……我是个花心的人,常有露水姻缘,你别再纠缠我了。”

  许霖远只是苦笑着摇摇头,猛地抓住楚窈的手,放在自己苍白削瘦的脸颊上,眼睛有些水润,脸颊上却又淡淡的绯红:“这一年,你过得好不好?有没有……想我?我真的好想你,想得快要疯了。”

  楚窈的脸瞬间红得像熟透的苹果,抿着嘴唇,刺痛感使得她一瞬间清醒过来:“不想,我已经有男朋友了,你快走,我不想他误会。”

  说完,她着急地想抽回手,可许霖远就像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稻草般,紧紧攥住不放。

  他的眼神里满是痛苦与不舍,薄唇翕动了下:“我最后问你一个问题:是不是不管我怎幺做、说什幺,都改变不了你的心意?你都不会跟我回家?”

  楚窈沉默了许久,像是过了一个世纪,每一秒都在凌迟她的心,最后她回答:“是。”

  她颤抖而坚定地从口袋里拿出当年许霖远送她的红宝石戒指,奉还给他:“希望你有一天能找到真正值得你爱的人。”

  许霖远愈发有些呼吸不过来,仿佛被人一把扼住了喉咙,他垂下眼睛,默默地接过戒指,不看一眼就收进口袋。

  他望向楚窈,眼神里最后一丝光亮也熄灭了,黑眸如墨,面上表情冷硬:“打扰了,我已经明白了。”

  说完,他优雅地起身告辞。

  楚窈紧绷的神经骤然放松,重重地松了一口气。

  没想到他会轻易放手,早知道她还跑个屁?唉,真是电视剧看多了。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这可能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了,楚窈起身准备送他出门。

  谁知许霖远看“砰”地关上卧室门,接着还有“咔嗒”一声反锁声,他笑着转过头,温柔对楚窈说:“对不起,你没有选择。”

  喉间滚烫热意呼之欲出,他身形宛若猎豹一般迅猛,楚窈大脑甚至没有反应过来,人就被健壮的男人扑倒在地。

  她的头磕在地上,“咚”的一声,视野顿时一黑,崩溃又无措,瞳仁里的慌乱看得他更硬了。

  “你怎幺了?别……别这样好不好?”

  许霖远喘着粗气,双目赤红,眉眼间那股疯狂掠夺的狠戾神色不再隐藏。

  楚窈颤抖了一下,她挣扎着要跑,却被男人从上面压制住,她就是再迟钝也明白他想做什幺了。

  她嘴唇迅速地褪去了血色,眼睫颤动,胡乱摇头:“不……不可以……”

  许霖远像猫儿戏鼠一般,凑在她的颈间,牙齿要咬不咬地含着圆润耳珠嘶磨着,嗓音慵懒而沙哑。

  “我刚刚给过你机会,为什幺不珍惜呢?还是说你更喜欢被强上?”

38我是你……妈妈(强制H)

  楚窈还没缓过劲来的时候,忽然被他堵住嘴唇,他的吻无比的霸道,带着侵略性,将她的呼吸一点一点的吞噬殆尽。

  一股触电般战栗和刺激的感觉震颤着许霖远的神经,他就像长途跋涉的旅人,找到了丰饶的绿洲。

  他不知不觉就加深了这个吻,想在女人柔软的口腔中攻城略地、来回扫荡,可楚窈咬紧牙关,一声不吭,一双含泪的倔强眼睛望着他。

  这让许霖远心头同时燃起怒火和欲火,他掐住楚窈的脖子,压在她身上,“待会我干你的时候,你最好也别叫。”

  “许霖远,你快住手,不,你清醒一点!你不能……啊!”

  说着他将手探入她白衬衫前领口的缝隙,女人的惊呼在布料撕裂声里响起,她心头闪过强烈的不好的预感,几颗纽扣崩落到地面,肉色的胸罩从衬衫里露了出来。

  他灵巧地解开胸罩,女人丰腴柔软的乳肉便暴露在阴冷的空气中,嫩红的乳尖瑟缩着,颤抖着,看上去好不可怜。

  “别……别这样……”楚窈声音止不住地颤抖。

  炙热而露骨的视线在她身上肆意流连,许霖远再也按捺不住,搂住她的腰,伸出舌头轮流舔弄她两边的奶头,又张开嘴巴吸那团香软的乳肉。

  “你不能这幺对我……别碰我……我男朋友马上就回来了……你走吧……”楚窈浑身都在发抖,牙齿咯咯打架。

  白嫩的小奶子被男人肆意地吸吮着,甚至还用牙齿泄愤撕咬,在上面咬出一个又一个的鲜红的痕迹。

  “等你男朋友回来正好让他看看,我是怎幺把你这个小荡妇干到高潮的,你说好不好?”

  他兴奋地玩弄着那双绵密的乳肉,将丰盈白皙的双乳捏扁搓圆,玩得又红又肿,奶头几乎要破皮才停了下来。

  “嗯……”楚窈不由自主地娇喘着。

  接着许霖远又伸出大手去扯掉了她的牛仔裤,“离开我的这一年你找了几个男人啊?”揶揄着狠狠捏了一下红肿的乳尖,捏得楚窈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尖叫。

  他已经将手钻进她的内裤里,两根手指并拢插入她的花穴,语气中已经含着浓浓的嫉妒,“他们干了这里吗?你是不是也叫得那幺浪,被干的很爽是不是?”

  肉穴下意识地夹紧了插入的手指,他被那娇嫩柔软的嫩肉震撼得顿了顿,紧接着在穴口的手指来来回回地转动着抚摸起来,挤压着里面柔软的嫩肉。

  楚窈敏感的躯体承受不住这股突如其来的玩弄,只感觉下体突兀地传来一股疼痛酥麻,她再也受不了了,一记耳光狠狠地扇在许霖远的脸上。

  “混蛋!你滚开!”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两个人都愣住了。

  楚窈害怕得几乎要哭出来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求你了……放过我好不好?”

  许霖远非但不生气,反倒从嘴角渐渐逸出一丝笑来,然后这笑意慢慢地扩散到脸。

  他把她的手腕攥在了头顶,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紧紧捏着,力度之大,让人生痛,那双倨傲冰冷的眸子冷冷盯着楚窈。

  “让我别碰吗?我偏要碰,我要玩得你求我肏你。”

  他的手掌宽大温热,带着薄茧的手心粗鲁地揉弄她柔嫩的阴户,将里面分泌出的淫汁抠弄出来,涂抹在她被玩弄得红艳艳的花唇上。

  他把她的双腿摆成羞耻的M字形状,湿漉漉的嫩穴彻底露出,充满了肉欲的气息,勾引得许霖远呼吸不稳,他满意地打量着自己的猎物,施施然解开了裤子。

  楚窈的花穴被他玩弄得湿滑不堪,紧闭的唇瓣露出了窄窄的一条缝隙,充盈的汁水汩汩的流出来,他用手指微微撑开嫩缝,只见里面粉嫩的淫肉颜色因为充血变深,覆了一层水膜,嫩生生地微微发着颤。

  他脸上顿时现出更大的笑意,兴奋得胯下的性器再也无法忍耐,楚窈绝望得瑟瑟发抖,旋即就感觉到一个再也熟悉不过的物体抵在了腿间。

  楚窈吓得大声尖叫,拼了命地反抗,大颗大颗的泪珠顺着她白皙的脸庞坠落,她不得已只好说出真相。

  “我是你的……妈妈……”

  许霖远温柔地为她擦拭眼泪,把她颤抖的身体紧紧搂在怀中,楚窈防备的姿态逐渐放松。

  “没关系,我早就知道了。”

  说完,他猩红着眼眸,挺身将滚烫阴茎一寸一寸地捅进去,一直捅到最深处的软肉,被她紧紧夹住。

  许霖远忍不住发出舒爽至极的呻吟:“所以……我每次肏你,都有种回家的感觉。”

  “……啊!”

  瞬间楚窈整个人都僵了,十指紧紧扣着地板,指关节都泛出了青白,甬道在强烈的刺激下剧烈痉挛想把那巨大的性器推出去。

  然而吸附却产生了更迅猛的快感,许霖远条件反射抓住她手腕,连半秒钟都等不及,就借力狠狠把自己勃发的肉棒完全、彻底捅进了她体内!

  “妈妈你的身体好暖和。”下一秒,许霖远用力扳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盯着自己,“看清楚是你的儿子在操你。”

  “不要!”楚窈发出一声尖叫,许霖远的性器又粗又长,散发着高热温度,烫得她疯狂摇着脑袋,“快住手!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幺?不……啊……停……停下来……”

  许霖远深吸一口气,克制住射精的冲动,胯下猛不然地狠狠一撞,嗤笑着说,“我在做什幺?我在操进妈妈的骚逼里啊。”

  楚窈脑袋嗡的一声,只觉得下体一阵胀痛,她好像听不清他的声音了。

  她被许霖远的性器插得几乎喘不过气来,惊恐万分地用所剩无几的力气扭动胯部,阴道格外火热紧致,在粗暴的入侵下竭力痉挛抽动,却因为这微不足道的反抗而让入侵者更加快意,简直就像在可怜兮兮地欢迎他操干一样。

  许霖远骨子里的征服欲逐渐发作,趁机狠狠一个顶弄,硕大龟头噗滋操进了她的花穴,操得她哀声哭叫起来,缓缓软到在他胯下,敞开了嫩穴任由他抽插。

  开始时他是缓慢而彻底的,每次进入时深度都到了恐怖的地步,让她连声音都发不出,抽出时却又退到底部,将清晰的摩擦感无限放大,甚至隐约能带出内里一丝嫣红的媚肉。

  然而很快,许霖远就在那甜美紧窒的绞弄中失去了最后一点控制,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狰狞勃发的性器不断狠狠鞭笞那柔嫩到极点的媚肉,淫靡的声响充斥了整间房子。

  楚窈被顶得就像整个人都贯穿了一样,呻吟带着哭腔断断续续,不断试图往前爬来躲避太深的顶撞。

  但这个逃脱的举动让许霖远火气更旺盛,立刻扯着她的长发把人拽了回来,一边毫不留情干到底,一边亲吻她湿润颤抖的嘴唇。

  “比你男朋友怎幺样?”他冷酷地逼问她,刻意在最深处敏感的那一点上研磨操弄:“比他大幺,嗯?比他干得你爽幺?”

  楚窈瞪大泪眼,茫然地摇了摇头,不断发出满是哭腔的哀叫,“不要!啊啊……出去……放开……呜……呜啊……啊……”

  她混乱中只能配合着男人,一次次发出混合着痛苦和情欲的喘息,连声音都嘶哑得变了调,却无法阻止身体被人彻底侵犯,每一寸皮肉都被蹂躏得干干净净。

  不知这场处刑般的性爱持续了多久,最终高潮的时候,许霖远深插在她体内,大股浓稠的精液完全射了进去,她嗓子哑了,连哭都哭不出来,泪水把脸颊浸得透湿,看起来一塌糊涂又无辜可怜。

  许霖远却狂热地亲吻她,扳着她下巴迫使她张开嘴,唇舌火热摩擦,抵死缠绵。

  高潮之后很久,他都深深埋在妈妈体内没退出来,性器回味地在甬道里缓缓抽送,刺激着敏感的小穴,射精后半硬的肉棒依然稳稳地堵住了里头的精水,不让它流出来。

39要一起去死吗?

  射过一次后男人并不完全满足,很快顺着刚才已经被侵犯得熟透了的穴口再次顶了进去。

  楚窈无力反抗,只能任由许霖远在她身上发泄兽欲,爽得一次次泄了出来,她浑身弥漫着甜腻的情欲味道。

  她在混乱又欲罢不能的快感里,崩溃似的哽咽起来,发出变调的哭喊呻吟,心情从恶心厌恶到冰冷麻木。

  她的声音已经彻底哑了,连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只睁眼无助地等待风暴过去。

  楚窈身体发软,被男人从浴缸里抱了出来,擦干净身上的水液后被温柔地抱在怀里。

  许霖远往她的额头上亲了亲,语气带着餍足后的愉悦笑意,“妈妈,我们回家好吗?”

  多幺温暖的话语,可楚窈看他的眼神却冷的如同冰窖一般,她声音都显得嘶哑了。

  “你是什幺知道的?”

  许霖远低下头去,爱怜地吻了吻她的嘴唇,声音里带一点叹息,“第一次在足疗店见面,我本来想要看看你,你却勾引了我,然后我就沦陷,或许是天意让我们在一起。”

  楚窈愣了一下,迅速地转过头来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你明明可以告诉我的,为什幺不说?”

  许霖远摸上了她的脸颊,手指抚摸着她的唇瓣,低声道:“我害怕,怕你知道以后会彻底离开我。”

  他定定地看着楚窈,笑的得意又快活,“但是现在你是我的女人了,我们再也不会分开。”

  楚窈完全无法理解他荒缪至极的逻辑。

  沉默了几秒,她猛地擡头,眼角通红,脸上挂着凄惨的泪痕。

  “你是不是为了报复我?用这种方式?”

  许霖远的眼神微微受伤,轻轻揉了揉她的脑袋。“你以为做一个罔顾人伦的禽兽是件容易的事吗?可是我爱你除了这条路再也无路可走。和你在一起以后,我很幸福,也很惊恐,小心翼翼藏着秘密,唯恐有一天老天爷会把我们的幸福收走。”

  许霖远将她紧紧搂住,低头啄吻她的脸颊,唇舌游离着,堵住湿润柔软的嘴唇。

  “但是现在我们没有秘密了。”

  楚窈闭眼,内心一片冰冷绝望。

  回去吗?回到从前的生活,她把自己的儿子当成恋人,和他不知羞耻地乱伦、做爱,与其这样,不如去死。

  他是她怀胎十月生下的孩子。

  听到他均匀的呼吸,她在心里发誓,要把最好的东西都给他。

  看到他吮吸着她滴着奶水的乳头入睡,她心里油然而生一股自豪。

  给他讲完晚安故事后,他两手把被子拉上胸口,亮晶晶的眼睛看着她。

  楚窈爱许霖远,但那是一个母亲对孩子的爱,和女人对男人的爱无法混为一谈。

  一旦陷入不伦的泥潭中,他们会苦苦挣扎,越陷越深,他终将毁掉他的人生,她不能允许那样的事发生。

  楚窈终于下定了死的决心。

  她答应和他一起回去,但表示要收拾行李。

  许霖远伸出手臂环住楚窈散发着热气的腰身,轻轻吐了口气,“你需要什幺,回头我再给你买,保镖和司机都在下面等我们呢。”

  言外之意,不过是告诉她插翅难飞,别动歪脑筋。

  楚窈笑容浅淡,“虽然没什幺值钱的东西,但我是个念旧的人,还是想要都带走。”

  她倾身靠近,飞快地吻了他的脸颊。“你也别闲着,帮我一道收拾。”

  许霖远嘴唇微张,有些迟钝地放慢了呼吸,他回过神来,俊逸的面庞已经晕染暧昧的红。

  “好。”

  她像从前一样对他颐指气使,让他把衣服都叠起来塞进行李箱。

  见许霖远专心致志地做事,楚窈悄悄离开卧室,快步走到厨房,她从架子上抽出一把水果刀。

  割腕吧,太慢了。割脖子,会不会太疼?楚窈拿着刀在身上比划。

  “你要干什幺?”男人的吼声差点把她吓得魂飞魄散。

  看她手里拿着刀,许霖远脸色大变,然而一瞬的慌乱过后,很快便冷静下来。

  “把东西放下。”

  “你别过来!”

  楚窈面色如纸,瞳孔有些失焦,慢慢回过神来,看着他仿佛是洪水猛兽,眼睛里满是恐惧。

  她把刀尖指向他,可他好似看不见,还是一步步逼近,甚至企图伸手抓住她。

  楚窈受了惊吓,急忙退到墙角,眼看退无可退,她只好将水果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

  她压抑着干呕的恶心感,手腕不停发抖,脖颈间已经溢出细细的鲜血,声音颤抖:“我不要和你回去,不要和你上床,不要当你的情人。”

  许霖远双眼紧盯着水果刀,嗓音沙哑,溢出一丝难得的慌乱:“好……我不逼你了,你先把刀放下好不好?”

  楚窈无助地摇了摇头,脸颊淌满泪痕:“你放过我好不好?我真的做不到……”

  “不可能。”许霖远定定地看着她,神色冷冷的,一点也没有要妥协的样子。

  他随即从架子上也抽出一把水果刀,将左手的袖子撩起来,露出半截白皙的手臂,他飞速在手臂上划了一刀,皮掀肉破,鲜血汩汩滴下。

  “你疯了吗?”楚窈瞪大眼睛,慌张又无措地看着他。

  “把刀放下。”许霖远幽黑的瞳仁深处,一片淡冷。

  楚窈还想再开口,看他的手指又动了,吓得连忙扔掉了刀子。

  许霖远健步冲上来,死死握住她两只手腕,一双红着的眼睛,犹如嗜血的野兽。

  “你宁愿死也不想和我在一起是吗?那好,我们一起去死。”

  “许霖远,你放开我!”

  他不顾楚窈的挣扎,生拉硬拽将她带到阳台,唰的一下打开窗户,冷风呼啦啦灌进来,被风一吹,她头脑清醒不少。

  “我们可以再谈谈,不用要死要活的。”

  “这里是13楼跳下去必死无疑,是你先跳还是我先跳?或者我们一起跳?”

  他对她的话恍若未闻,近乎有些狂热地看着楚窈。

  “不……不……”楚窈退缩了,刻意露出讨好的笑容,“生命诚可贵。”

  “你害怕啊?没关系,我先来。”

  许霖远放开她的手,旋即踩着栏杆就要爬上窗台,楚窈吓得半死,八爪鱼一样紧紧抱住男人。

  “不死了,我不死了,你别这样,我害怕。”

  闻言,许霖远懒洋洋地擡起眼皮,看了她一眼,骨节分明的手捏住了她白皙精致的下巴,用力擡起,“这是我们的宿命,你逃不掉的。”

40妈妈好淫荡(H)

  “为什幺总是骗我?难道是因为我对你太温柔了?”

  许霖远嘴角抿出淡淡的笑容,一直勾勾地盯着她,直盯着她毛骨悚然起来。

  “对不起……下次不会了……”楚窈别开眼,真的害怕他发疯。

  许霖远捏住楚窈的细腰,另一只手在她身上胡乱地抚摸,楚窈不敢贸然用力挣扎,但就是这片刻的犹豫,他的大手就滑到她腿间,抚摸到那片湿滑的嫩肉,逗弄似的滑动手指头,描绘嫩唇饱满的形状。

  “妈妈是在害怕我吗?”

  许霖远的动作粗鲁又无情,故意用力戳弄着楚窈嫩穴里脆弱的媚肉,插得楚窈又痛又爽,“啊”的一声昂起了脑袋。

  她的手指死死扣住了许霖远的手臂,对方滚烫的喘息恰好喷在她的耳边和脖子上,刺激得那里的皮肤飞快地弥漫起一层潮红。

  楚窈的两条腿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想要施力合上,但是在许霖远的故意阻止下,无疑是妄想,她只得被许霖远掰着腿根,分开了大腿,露出小穴被对方的手指噗滋噗滋地抽插个不停。

  “唉,我还以为妈妈会喜欢我呢?”

  许霖远早就摸清楚了楚窈的敏感点,他手指随意一转,抵在甬道内柔软的敏感点上粗暴地猛戳,立刻就听到耳边女人失控的呻吟,下半身抽搐似的胡乱扭动,嫩穴更是咬紧手指激烈蠕动,淫汁疯狂分泌喷溅。

  许霖远听着那淫浪甜腻的叫声,不由得抵住沾满了淫水的阴蒂狠狠地一碾!

  “啊啊啊……”楚窈浑身一震,屁股哆哆嗦嗦的,连带着红熟的嫩唇也瑟瑟发抖,只见被热水冲洗过的阴阜更加饱满艳丽,肉缝中央沁出亮晶晶的蜜汁,一点点将浑浊的粘液冲去,小嘴似的含住许霖远的手指一缩一缩。

  “去里面好不好,别在阳台。”楚窈可怜兮兮的忍不住求饶,却换来男人的一声冷笑。

  “怕什幺,你不也被我操得很爽吗?还是害怕被人发现?”许霖远掰开了楚窈的嫩穴,怒涨的龟头顶在湿嫩的肉唇,缓缓地挺身而入,“发现了又怎幺样?”

  楚窈眼眶渐渐积聚泪水,背后抵靠着冰冷的栏杆,双手颤巍巍地把许霖远横在他身前的手臂抓出了许多的抓痕,但是他感觉不到疼痛似的,反而是她的下体被那粗大的硬物捅得一阵胀痛。

  敏感的肉壁传来清晰的侵犯感,清晰到她甚至可以描绘出儿子性器的形状,那膨胀得可怕的龟头和凸起的肉冠无情地挤入,一下一下地刮擦着媚肉,柱身上的突起青筋助纣为虐地一起狠狠摩擦肉壁,将娇嫩的软肉肏弄得汁水泛滥,承受不住地颤抖起来。

  大量的淫水滋润下,许霖远进出得异常顺利,他粗喘着在楚窈的嫩穴里狠狠抽插几下,便一举插入了大半,在那温柔热情的肉洞里舒服地叹息起来。

  “妈妈好淫荡啊,死死咬着我的鸡巴不放。”

  他站在楚窈的身后,大手箍住她的腰,一刻不停的凭着感觉发猛然抽插起来,把大肉棒卖力地捅进她的小穴,噗滋噗滋猛插个不停。

  “不是……不是的……”

  楚窈告诉自己,这样是不对,她不断地挣扎着,身体偏偏跟她作对,源源不断的快感自被快速抽插侵犯的下体弥漫开来。

  男人浑身充满力气,动作生猛地挺着大肉棒操她的肉穴,她的身体从未这幺充实过,甬道被撑得要裂开了一样,粗大的肉棒毫无保留地碾压让她爽得浑身发颤的敏感点,把她的嫩穴操出了咕叽咕叽的色情水声。

  “嗯……啊啊……轻……轻一点……嗯啊……疼……许霖远……不要……啊啊……”

  屁股被狠狠打了一掌的时候,楚窈有些懵,那一掌落在她的臀肉上,将她的臀肉都打的颤了颤,白皙的肉色上瞬间出现一抹红痕。

  许霖远似乎觉得这样很过瘾,“啪啪”的又接连往她的屁股上拍了好几掌,还冷笑道:“你说你是不是一个爱吃鸡巴的爱乱伦的荡妇?”

  楚窈手指几乎深深陷进了许霖远的胳膊里,快感让她整个人乱七八糟,瞳仁微微涣散,身体无力地仰靠在许霖远怀里。

  “不是……我不喜欢……乱伦……不要……不要……”

  许霖远看她眉头紧蹙着,脆弱眼睫挂着泪,看得人愈发想要噬虐。

  男人俯身凑近,体内逞凶的东西愈发深入,楚窈哀哀出声:“你出去…唔…不要再进来了…”

  他笑了声。

  “小逼好会吸…真是老公的骚宝贝…”

  楚窈红艳嘴唇无力张合着男人几乎要把她捅穿,粗热骇物酸胀得他忍不住想逃。

  宫口被这个畜生完全顶开了。抽插间麻痒快感几乎将她的神经撕裂。

  “好胀…嗯啊…舒服…呃啊不要!”

  嘶哑声音突然惊慌。

  体内的大家伙一跳一跳,顶端小口微微张合,楚窈知道他要射了,可是不能射进来,不能让他射进那里!

  “别在里面……求求你……不行……”

  她想阻止许霖远,但是那根插在嫩穴里的巨物忽然又深又重地噗噗狂捣起来,疯狂凿击着甬道深处敏感的嫩肉,她被干得霎时间瞪大了眼睛,失声哭叫起来,双手扣在栏杆上,用力得指尖泛白。

  许霖远坚实的小腹撞在她身上,粉白的乳肉浪花似的被撞出了一圈圈的肉浪,他忽然感觉到咬着大肉棒的嫩洞濒死般抽搐,听到楚窈哀叫着浑身颤抖起来,就知道妈妈即将被操到了高潮,于是越发勇猛地摆胯抽插,狠狠撞入紧缩成一团的宫口,顶开滑腻的嫩肉。

  “妈妈,我要射给你了,要射在妈妈的子宫里了!”

  许霖远猛然抽送,动作激烈得像是要把楚窈操死在阳台,直把人干得抽搐求饶,在他身下胡乱地尖叫着高潮。

  许霖远终于爆发在楚窈的身体内,楚窈瞪大泪眼,只能“呜呜”叫着,让滚烫的浓精激烈喷射在她差点被操化了的肉壁上,双腿霎时间绷直,半晌后又软绵绵地瘫倒下去,被奸淫得浑身湿淋淋的。

41不听话是要挨操的

  楚窈被许霖远活活操晕过去,之后被他带回A市别墅。

  她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温暖柔软的被子里。

  浑身酸痛,尤其是下面被使用过度的地方,酸胀难忍,但浑身干爽,没有黏腻感,男人一如既往给她进行了周到的事后清理。

  她有些茫然地看着天花板,正是落日黄昏时分,金黄色的斜阳在漆亮的黄花梨梳妆台上跳跃着,熠熠生辉。

  天花板中央有一个崭新的监控摄像头,红光一闪一闪地,明显正在工作中。

  没过多久,门把手转动,许霖远穿着休闲服,手中端着一杯水。

  “渴了吧?”

  楚窈喉咙干涩,没有拒绝,她从床上支撑着坐起来,发现右脚脚腕不知何时多了一个脚镯,银亮亮的,精巧至极。

  “这是什幺东西?”

  她发现想要脱下脚镯,还要输入正确的密码。

  许霖远轻扯了下唇角,语气平淡:“它是我送你的礼物,是我专门向国外安保公司定做的,它能监测生命体征还能实时定位,你只有佩戴它,我才能安心地去上班。”

  楚窈感觉自己仿佛陷进一个深不见底的漩涡,无法逃脱。

  许霖远将水杯温柔地递到她唇边,眉眼满是痴迷爱意,“来,喝口水吧。”

  她转眸凶狠望他一眼,拂开他的手臂,哑声低吼:“滚!”

  许霖远早有准备,及时将水杯拿远,他无奈地含下一口水,擡手掌住她的后脑,又将嘴唇印了上来。

  他含住她的唇瓣又吸又咬,甚至探出舌头强硬挤入她的口腔,湿润的水液哽在她的喉头,他在里头肆意扫荡,疯狂掠夺着她的气息,楚窈渐渐喘不过气,只能把水咽下。

  楚窈紧拧着眉,气愤地在许霖远舌上咬了一口,将人逼退出去,对方却也原样在她唇上咬了一下,牙尖叼住她的唇瓣来回厮磨。

  男人顺势爬上床,坐到她的腿上,与此同时,楚窈感觉到腿根似乎触上了一个炽热而坚硬的事物,不由怔住了,只觉脸颊与身体一齐发热,还微微有些眩晕。

  “我自己会喝……你出去……”

  许霖远微微松开她的唇,附在她耳边粗喘着气,哑着嗓音,声调轻柔缓慢,软得仿佛一池春水:“妈妈,不听话是要挨操的。”

  她几乎恼羞成怒,全身气得发抖,说不出话来。

  昏黄的灯光洒在厨房里,许霖远系着围裙,熟练地在灶台前忙碌着。

  只见他手中的锅铲轻快地翻动着,锅里的米饭粒粒分明,金黄的蛋液均匀地包裹着每一粒米饭,再加上切得细碎的火腿、翠绿的葱花,不多时,一碗色香味俱全的蛋炒饭就出锅了。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她就算讨厌他,也没必要和吃的过不去。

  楚窈闻着那诱人的香气,迫不及待地坐到餐桌前,接过许霖远递来的蛋炒饭,便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她腮帮子鼓鼓的,像只贪吃的小松鼠。

  许霖远见状,忍不住一脸宠溺地看着她,眼中满是温柔的笑意。

  他轻轻摇了摇头,转身盛了一碗热气腾腾的参鸡汤,放在楚窈面前,轻声说道:“慢点儿吃呀,别噎着了。你这身子太虚了,正好喝点这参鸡汤补补呢。”

  楚窈嘴里塞着饭,含糊不清地应了一声,忽然反应过来,脸红到耳根发烫。

  母子俩静静地吃了一顿饭,享受着难得温馨的时刻。

  吃饱后,楚窈觉得身上又有力气了,便鼓起勇气问他:“你要把我关到什幺时候?”

  “关到你不会再想着逃跑,离不开我的时候,当然你要想去哪里,我也可以陪着你。”

  男人低沉的声线温柔嘶哑,楚窈脸颊被修长手指轻轻擦过,灼烫温度触电一般,她侧头躲过,神色惊慌,像一只遭遇猛兽的兔子。

  楚窈眼角溢出泪,声音都带着哭腔:“为什幺……为什幺要这幺对我……”

  他修长手指拂过她眼角的泪,舌尖轻舔,轻柔的动作看得楚窈直打寒颤,他附在耳边低语,含住小巧耳垂,低哑呢喃:“因为我爱你。”

  许霖远高大的身影立在水池边,系着粉红色围裙,微微弯着腰,认真地清洗着碗碟。水流哗哗作响,洗洁精的泡沫在他修长的手指间不断泛起又破灭。

  旁边的窗户玻璃上,映着屋内朦胧的景象,偶尔有丝丝缕缕的夜风吹过,带起轻微的颤动。

  楚窈静静地站在不远处,目光紧紧地锁住眼前这一幕。

  她想到很久以前,她带着一身疲倦回到家里,撸起袖子想要洗碗,却看见儿子站在塑料凳子上刷碗。

  见她回来了,他就从凳子上跳下来,满手泡沫也不擦,炮弹似的向她飞奔而来。

  楚窈帮他把手擦干净,好奇地问:“勇儿喜欢洗碗吗?”

  儿子摇了摇头,眼睛圆圆的,像又黑又亮的黑珍珠。

  “我不喜欢刷碗,但是如果我多做一点,妈妈就可以少做一点。”

  她的孩子,那样善良乖巧的孩子,为什幺会变成眼前这个冷酷无情的人?

  终于,楚窈忍不住轻步走上前去,从背后轻轻地抱住了许霖远。

  她的双臂环绕着他的腰,将脸紧紧贴在他的肩头,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打湿了他的衬衫。

  他忽然僵硬的停下动作,柔声问:“怎幺了?”

  “对不起,从前是妈妈对不起你,你能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补偿你吗?我会努力学着当一个好妈妈的。”

  许霖远转身,摘掉手套,脱去围裙,往地上随手一丢。他目光不由带上了审视注视着楚窈,突然仰头大笑,他尖锐的笑声刺痛楚窈的耳朵。

  “你现在告诉我,你想当妈妈。我被孤儿院的孩子欺负的时候你在哪里?我被继父关在储藏室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时候你又在哪里?”

  许霖远把上衣脱掉,将背后狰狞的伤疤展示给她看,嘴角一抹冷笑:“5岁那年我差点死在大火里,火灾发生的时候你在哪里?还是说你故意想烧死我们?”

  楚窈怔了怔,呆滞地仰头看着许霖远,下意识抓住他的手臂,慌乱解释:“不是的……我没有……”

  她在一瞬间仿佛被雷电击中,僵在那里,眼圈儿也红了,心中涌出一股难言的酸楚,任命般闭上眼睛。

  “妈妈对不起你,你能原谅我吗?只要你能原谅我,要我做什幺都可以。”

  许霖远闻言眉峰微挑,朱唇轻启,轻笑一声,重复道:“什幺都可以吗?”

42张开双腿欢迎我(H)

  楚窈闻言不由微微睁大了眼,还未回话,对方猝然发力,攥住她的手腕一下将她扯到身前,嘴唇凑近她的耳畔,压低嗓音轻声道:“那妈妈能张开双腿欢迎我吗?我不想要你当我的母亲,我要你当我的女人。”

  “我爱你,但你想要的那种感情我永远无法给你。”

  “我们之间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你现在还想和我说教,想要什幺母慈子孝,难道觉得很可笑吗?”

  许霖远一面说着,一面伸手圈住她的腰肢,手掌落在楚窈胸口。

  他先是整个掌住乳房肆意揉捏一阵,接着膝盖顶开两侧大腿,手探入裙摆,干净利落地扯下棉质内裤。

  楚窈一把握住他的手腕,几近哀求地望着他,“别这样好不好?”

  他目光平静地盯着她,语调却陡然冷漠:“你口口声声说要补偿我,现在就连这幺一点小小的快乐都不肯满足我?”

  楚窈慢慢松开手,垂下了头,长而密的睫毛掩盖了眸光。

  接着他的手指挤入进去,在逼缝之中来回滑动摸索,将沾上去的淫水涂抹得更为均匀,指腹轻压着不断翕张的穴口来回摩挲几圈,指尖勾着一缕淫水蓦然用力刺了进去,毫不怜惜地大力捅弄翻搅,一下便整根插了进去,旋转着来回翻搅穴肉。

  花穴溢出的淫水濡湿,她浑身又麻又痒,而此时又被对方涂进了身体里,被体温煨得温热,麻痒的感觉变得更加强烈。

  而插入身体的手指又不断捅弄翻搅,许霖远轻勾着手指不断刺激她的敏感处,酥痒快感顺着脊椎攀升,往四肢蔓延,情欲瞬间便被点燃。

  快感如潮水般阵阵袭来,刺激得楚窈的身体都起了反应,她只觉愈加羞恼,还有些烦躁,忍不住闭目深吸口气,又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咬牙低声质问道:“所以,你就是想要一个陪你上床的婊子?”

  许霖远转眸看她,倾身凑过来在她唇上印了一吻,接着将脸埋进她的颈窝里,嗓音微微变得沙哑:“不肯承认我能让你开心,这样是不是能让你好受一点?比起在意世俗的眼光,你为什幺不能试着多看看我呢?”

  许霖远拔出手指,跪在她身前,她暴露在空气中的穴口感到一阵凉意,下意识缩了缩,大腿根部被铁钳般的大掌牢牢制住。

  “妈妈,看看我。”

  楚窈挣扎着仰起头往下看,儿子的脸几乎埋在她下身黑色的丝绒草原,四目相交。

  那两瓣肥厚的肉唇已经向两边张开,像是绽放的花瓣一般,露出底下艳红的细缝,以及中间的花蕊。

  许霖远手上的力道不自觉加重,眸色一沉,便深深吻了上去。

  舌尖接触到楚窈的阴蒂时,她爽的发出一声甜腻的尖叫。这样的尖叫声在静夜中听起来格外的清晰入耳,她害怕旁人会察觉,连忙羞耻地咬住嘴唇。

  许霖远却擡起头来,低声道:“叫出声来。”他顿了顿,眼眸深邃,“我喜欢听。”

  他的舌尖舔上她的阴蒂,将那颗小小的肿胀的地方舔的油光水亮的,又含进嘴里慢慢的磨着。

  强烈的快感让女人的穴心里忍不住喷出一股一股汁水,被男人发现了,有些快速的张开嘴巴吸住她的嫩穴,将汁水都舔进嘴巴里。

  “啊啊——”

  楚窈仰着头急促喘息,像条失了水的鱼,眼里浮起一层浅浅的雾气。

  好恶心,好快乐。

  他张开嘴巴几乎完全包裹住她的阴阜,舔着她穴里流出来的汁水,又含吮住她的阴唇,还有揉捏的阴蒂,在几重刺激之下,楚窈完全没忍住,尖叫着泄了出来。

  许霖远凑过来舔掉她湿淋淋的爱液,看起来好像还要吞进肚子里的样子,把楚窈吓了一跳,“别、别吃这个了……”

  许霖远盯着她,喉结一阵滚动,显然嘴巴里的液体已经完全吞咽了进去。

  看楚窈脸色发红,许霖远搂住她的脖子,吻上她的嘴唇,让她品尝着自己的味道。

  “妈妈,好吃吗?”

  不待她回答,许霖远将人拽回身下,脚踝拉至肩膀分开,掐着腰挺了进去。

  欲望暴起,许霖远再压抑不住,拽着腿狠狠挺动,手也放肆起来。

  “啊啊——”

  楚窈感觉身体被一把利刃不断往里劈,手无意识地推着身上的人,身上的禽兽还往她臀上拍打着,“嗯…放松点!”

  小嘴太会吸了,他动了两下差点被吸射,最终还是控制不住将她压倒在地,抽出湿淋淋的肉刃,顺着她大张的腿根狠狠的捅进嫩穴里,快速的肏干着她。

  完全结合在一起的时候,两个人都沁出了汗水,楚窈感觉自己像在做梦一般,儿子现在正埋入她的体内,跟她四肢交缠,在做着最亲密的事。

  楚窈被他撞得身体直打颤,闭着眼睛不愿直视羞耻的一幕,却被男人强硬地掐住下巴低头,看着两人的交合处。

  “嗯…啊啊啊…轻、轻点呜呜呜…啊呃”

  “这幺多水……”男人笑着,手往下探了一把,掌心都是水,将淫液抹在她脸上,“轻一点,妈妈怎幺舒服?”

  楚窈也被他带的疯狂起来,浑身爽到痉挛,男人的肏干却还在继续,那硕大的龟头狠厉的摩擦她的肉穴,将里面重重地捣出更多汁水,在连续的肏干下,她没有抵抗住,穴心一阵一阵紧缩,大股大股的骚水喷溅出来。

  偏偏男人不放过她,修长手指技巧性地揉捏娇小的阴蒂,引的怀里女人直颤,甬道将自己吸得更紧,男人眼神一暗,身下动作愈发凶狠。

  “唔嗯…好乖…叫老公好不好,老公让宝贝爽哭”

  头顶的吊灯一晃一晃,楚窈眼前一片花白,灭顶般的快感如同潮水般涌来,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在男人怀里,她终于崩溃哭喊:

  “老公…放过我…啊啊啊……老公……”

  “老公疼你……”

  他英俊的脸上都带着些失控的迷醉,忍耐不住牟足了劲干他,在狠狠的抽送了几十下之后,在把她插射插到潮吹的瞬间,他把精液完全射进她湿软的阴道里。

  楚窈承受不住过于剧烈的快感,她一整夜昏睡过去,又被人不断操醒。

  男人像个不知疲倦的畜生,将她摆弄成各种姿势插入,恨不得揉进骨血里。

43爱吃儿子的大鸡巴(H)

  被窗帘遮住春光的卧室,这一方昏暗的天地间将他们二人从人世间隔离。

  楚窈骑在男人的腰上,不断地起伏着,窄小的花穴被撑开到不可思议的程度,吞吐着粗硕的柱身,她眉眼间含着一抹媚色,勾得许霖远的阴茎都胀大了一圈。

  许霖远被她的肉逼箍的爽极了,额头上都渗出了汗液,忍不住扣住她的腰身,挺动着腰往上顶弄,“怎幺变得这幺骚的?”

  他痴迷而轻佻地抚弄揉捏着她两个鼓胀的乳头,嫩乳一晃一晃的,诱得男人下面兴奋得青筋直跳。

  “啊都是你……都怪让我变得这幺骚这幺浪……变得离不开你……啊啊啊好舒服……”

  许霖远嫌她速度慢,拽着楚窈细白的腰肢,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毫无保留地把硬到发疼的性器一入到底。

  紧致甬道裹缠的舒爽让他发出喟叹,久违的餍足和兴奋噬咬着神经,薄唇忍不住印在她锁骨上,压抑的浅吻逐渐控制不住,留下一连串渐深的吻痕。

  他眼睛紧紧盯着她,“那你后悔吗?妈妈后悔被我操吗?”

  楚窈艰难撑着身体,身上的野兽撞击愈发凶猛,握着她的腰一次次往最深处驰骋贯穿,穴口被撑得胀疼,肉棒几乎要抵到宫口,大开大合的激烈动作下身体不停打颤,每一次抽插都带出淫糜的水声。

  两个人结合的地方不断发出水声来,卧室里还回响着肉体碰撞的“啪啪”声,楚窈仰着脖子尖叫着,在男人连续的肏干后,即将被插射但高潮。

  “不后悔……啊啊啊好舒服……肉逼爱吃儿子的大鸡巴……喔好喜欢……”

  许霖远头皮一麻,这下再也忍不住,粗大的鸡巴狠狠往里面抽插着,干的楚窈浪叫着潮吹了,自己也按捺不住的射进她的淫穴里,用精液把她的子宫都射满了。

  两具汗津津的肉体舒爽的缠绕在一起,楚窈不断喘息着,发丝都被汗水给打湿了,许霖远钻进妈妈温暖的怀抱里。

  她雪白的裸体摊开着,好像一条正在流淌的牛奶河。

  近来她好像已经接受母子乱伦的事,在床上热情奔放,对他更是有求必应。

  可许霖远并不高兴,他总疑心这是她释放的假象,为了让他掉以轻心,好伺机逃跑。亦或者,她真的就此认命了,出于该死的愧疚感,勉强自己来满足他的情欲。

  所以每次酣畅淋漓的情事过后,他那颗卑劣的心都轻飘飘,空荡荡,落不到实处。

  许霖远埋首在楚窈的胸前,像个迷途的孩子,可怜兮兮地把手按压在贴近她心脏的位置。

  “我想要的不是和你上床,是这个。”

  楚窈望着他那副姿态,忽然觉得呼吸困难,心脏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

  她有些害臊,脸颊升温,慢慢地眯起眼,温柔地调侃他:“我都这把年纪了,可没有奶水给你喝。”

  许霖远往她的嘴唇上咬了一口,语气有点恶狠狠的,“少装蒜,你当我收拾不了你?”

  许霖远双手揉住楚窈的奶子,性器往前一撞,那还未闭合的肉穴就轻易的将他的大肉棒吞了进去。

  湿软的媚肉上还残留着自己的精液,这个肉洞才吃过鸡巴,现在又在被自己肏干抽插着,这样的刺激让他只是想一想,阴茎硬得像石头。

  他快速的将自己的肉棒顶了进去,把里面的精液肏的喷溅出来,“骚货,居然还吸的这幺紧,我射得你舒服吗?”

  这样禁忌的情事让楚窈很快又兴奋起来,眼睛里都闪现出狂乱的欲望,“宝贝……肏深一点……啊哈……骚逼好舒服”

  楚窈云髻散乱,一片湿润,豆大汗珠顺着下颌与脖颈淌落,凝在锁骨的低洼处,淌过雪峰间的峡谷,露出大片光洁如玉的肌肤,透着情热的樱粉。

  这香艳的一幕,让许霖远喉头轻滚,移开目光,放下她的双腿,转而掐住她的膝弯,将她的双腿折至他的胸前,往两侧分得大开。

  “楚窈,我不只要你的身子,我还要你的心,要你的爱,要你的眼里只看得见我。”

  许霖远忽然放缓了抽送的速度,开口唤她,嗓音低沉沙哑,说不出的魅惑。

  楚窈下意识地擡眼看去,粗壮的性器连根抽出又猛然侵入到最里,一下又一下地鞭笞着穴肉,性器拔出时微微地连着里头的软肉一并带出,往里插入时又凶狠得仿佛要把两颗精囊一并捅进她的身体。

  她能清晰地看见对方的性器如何在她体内抽插进出。不仅如此,她还能看见自己平坦的小腹被里头的性器戳弄得一起一伏,仿佛要将她的肚皮戳穿,隆起的幅度看上去竟有些恐怖骇人。

  “啊啊……嗯啊啊!”

  楚窈身躯不停发抖,肉穴抽搐着咬紧了贸然侵犯的大肉棒,瞬间被撑开到极致,嫩唇都要被撑烂似的,弄得汁水咕啾咕啾作响,小腹又酸又涨,酥酥麻麻的快感疯了似的在身体里狂涌,心脏狂乱跳动。

  “啊……唔……慢一点……嗯啊……太深了……好深……不要这幺快……会……会顶到宫口的……啊啊啊……”

  可男人简直就像是发怒的猛兽,健壮的腰胯高速摆胯抽插,对准了楚窈的腰间就是狂风暴雨的耸动撞击,粗硕的肉屌狠狠凿开疯狂颤抖的嫩穴。

  “被儿子的鸡巴干得那幺爽,妈妈是天生的骚货,”许霖远揉捏着楚窈的胸脯,大肉棒恶狠狠地狂插猛顶,他粗喘不已,“舒服就说出来,妈妈,儿子的大鸡巴是不是把你的骚逼干爽了?”

  他感受着被紧密包裹的美妙快感,捣干得她哽咽着浑身发抖,最终不可避免地尖叫着高潮,被高潮嫩穴疯狂夹弄后,许霖远顿时马眼一张,一股浓稠滚烫的精水猛然打在高潮收缩的嫩肉上!

  “啊啊!!”

  楚窈睁着泪眼,一声惊喘,噙满了泪水的双眸竟然变得意乱神迷。

  许霖远干得浑身热汗,一手搂住楚窈,将人禁锢在怀里,态度十分蛮横:“你喜不喜欢我?肯不肯把心给我?要是不愿意,我就接着操你,操死你这个没心肝的坏女人!”

  楚窈闻言愣了愣,旋即有点哭笑不得,葱白的指尖温柔摩挲着他的脸颊。

  “你想要我,我就给你,你想要走这条不归路,妈妈也陪着你。到了今天这一步,我自己都搞不清,我对你究竟是亲情多一点,还是爱情多一点,但是你是我在这个世上最在乎的人。”

  许霖远瞳孔微微一震,眼里不知不觉蒙了一层泪水,胸口剧烈起伏着,一声又一声唤着“妈妈。”

  “哎。”每一声都有楚窈的回应。

  他滚热的身躯压下来,紧接着,楚窈就被笼罩在许霖远的气息和温度里。

  “我都答应你了……你还来啊……这不是耍赖吗?”楚窈满脸都是黑线。

  “我还是个孩子,有时候也会撒谎。”许霖远伏在她身上耸动着说道。

44大结局

  楚窈让许霖远解开她的脚镯,眼睛充满了柔情地看着他:“如果我们真的要一辈子在一起,那你应该试着信任我。”

  许霖远犹豫了一下,低下头在她唇上轻轻一吻,楚窈顿时陷在他的怀里,被男人有力的手臂环抱着。

  他将下巴搁在她肩膀,声音闷闷地笑了笑:“我可以帮你拿掉脚镯,但是你的手机要和我开双向定位。如果你再敢一声不吭抛下我,我会把你锁起来,除了我的床,你哪也去不了。”

  一想到他用铁链拴着自己,日夜操干的画面,楚窈不禁打了个寒战。

  “嗯?”许霖远警告性地挑眉,捏着她的下巴危险地眯起眸子:“你不是还想跑吧?”

  楚窈吓得连忙表忠心:“不……不……我哪也不去,会和你永远在一起。”

  许霖远脸上露出松了一口气的表情,楚窈擡起头看着他,平静地道:“可是你想过没有?我今年41岁,你才25岁,10年之后我都成老太婆了,你却还风华正茂。那时你或许会对我这副日渐衰老的身体失去兴趣。”

  许霖远气得双眼喷火,伸手按住她的肩膀,直勾勾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道:“你把我当什幺人了?我喜欢的不是18岁的女人,也不是40岁的女人,而是你。”

  “所以即便你的牙齿都掉没了,我还是想亲你;即便你的乳房干瘪得像茄子,我还是想要你;即便你老得走不动路了,我会推着你。”

  听到他的话,楚窈眼睛都呆愣住了,只觉心口如针扎般刺痛,晶莹的眼泪一颗颗坠下。

  她低着头,酸涩一笑:“可是我比你大那幺多,一定会走在你前面,那时你该怎幺办?”

  “那也好办,我会找一个很大的墓地,把你和我一起埋了。要是你死了,我只比你多活一天。”

  许霖远淡淡一笑,声音虚无飘渺,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不行……”楚窈脸上都露出惊恐的神色来,她的手指骤然用力抓住他的手臂,脸色发白,嘴唇都有些哆嗦。

  她盯着许霖远,眼睛里几乎是带着恳求了,“别说傻话,将来不管发生什幺,你都要好好活着,妈妈希望你能好好活着……”

  她一双腿软得要命,竟站不住一般,蹲在地上竭力忍耐,一点也不想哭,眼泪却一个劲地流。

  许霖远也蹲下了身,手指往她的脸上摸去,抹掉她脸颊上挂着的泪珠,有些无奈地道:“你都多大的人了,怎幺这幺爱哭?”

  楚窈重重打了他一下:“还不都是你胡说八道吓唬我!”

  许霖远看着她急切的样子,笑了笑,他慢慢凑过去,用额头抵住对方的额头,柔声道:“那你还死不死了?”

  “不死了。”楚窈吸了吸鼻子,伸出手臂抱紧了他,“我要好好锻炼身体,争取活到100岁。”

  “一百岁的老婆婆暂时操不到。”他凑到楚窈的耳朵边,往她的耳朵里吹了一口热气,低声笑道:“那我勉为其难先操四十岁的阿姨吧。”

  许霖远将她一把打横抱起,楚窈屈起指头敲了敲他的额头,扬着眉,撅着嘴道:“你少得了便宜还卖乖,阿姨能看上你,那是你的福气。”

  从前的邻居顾大姐肝癌晚期去世了,她曾对母子俩颇为照顾,楚窈和许霖远一起参加她的葬礼。

  顾大姐的女儿顾念念在灵堂上哭成个泪人儿,楚窈一时间露出唏嘘又心疼的眼神来。

  轻轻拍打她的后背,柔声宽慰,顾念念的情绪绷不住,一头扎进她怀里放声大哭。

  凄婉低沉的哀乐回荡在告别大厅内,楚窈默默擡起头,对上墙上定格的黑白照片,顾大姐面上露出爽朗的笑。

  人世飘零无常,转瞬间让一个人的生命灰飞烟灭,心中的悲凉渐渐涌上她的躯体。

  顾念念心情平复后,和楚窈说起了许霖远的事:“楚阿姨,我上大学的时候家里欠了一屁股债,我差点读不起书,许大哥知道了,给我出了4年的学费。后来妈妈查出癌症,他又是出钱又是出力,他是我们家的大恩人。”

  楚窈拍了拍她的手,望着她微笑:“别这幺说,顾大姐以前就很照顾我们母子俩,而且她还救过霖远。”

  闻言,顾念念脸色一变,打量了下不远处的许霖远,小心翼翼地问:“许大哥现在还好吧?那场火灾……”

  “他很好!”楚窈惊出一身冷汗,迅速截断话音。

  顾念念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张着嘴,苍白的脸上陡然有了淡淡的绯红:“那他……现在有女朋友了吗?”

  她对这位儿时的玩伴一直有好感,但又觉得他可望而不可即。

  楚窈一时间语塞,不知道该怎幺定义她和许霖远的不伦之恋。

  不知何时他已走到她的身后,手轻轻搭在她的肩膀上,许霖远面上竟然有了浅淡的微笑,眼睛弯如月牙,声音温柔:“有的,我们的感情很稳定。”

  顾念念虽有些沮丧,但还是大大方方送上祝福。

  离开灵堂后,楚窈心事重重地坐上车。

  当年她失手将魏冬推倒,见他跌得满头鲜血,楚窈害怕自己杀了人,就立刻收拾东西逃走。

  后来许霖远饥肠辘辘,站在小板凳上,打开煤气灶想要煮面吃,却意外酿成火灾,魏冬被大火烧死,许霖远也被烧伤,幸好顾大姐救了他。

  办案的警察同情这个五岁的孩子,所以这件事被当成意外事故,楚窈也没有被追究刑事责任。

  但许霖远打心眼里无法接受自己弑父的事,潜意识歪曲记忆,将罪责安在抛弃他的母亲身上。

  他受的罪已经够多了,楚窈不忍心他再回想起这些,所以她宁愿被许霖远指责,也没有辩解。

  让往事都随风去吧。

  许霖远一言不发地靠近他,楚窈看着眼前突然放大的脸,下意识身体后退,却被捧着脸固定着脑袋,感觉到两片湿润唇瓣的碰触。

  “别难过了,你还有我。”

  “许霖远……”她声调轻微地叫唤着他的名字,被他压在身下撬开了嘴唇和贝齿,灵活的舌头热情似火地直直钻入她柔软的口腔,大肆搅弄一番,她被弄得颤声呻吟,双手无力地扶住他宽阔的肩膀,又被对方卷起了瑟缩的舌尖。

  “你又勾引我。”

  “我哪有?”

  楚窈尖叫着求饶,被操得浑身酥软,许霖远把她压在身下前后摇摆着胯部顶撞嫩穴就爽得头皮发麻,干得兴起了还能捏一把她的细腰和饱满的屁股,那腰肢被他撞得啪啪作响,脸贴在凝着细细水汽的车窗玻璃上。

  楚窈被愧疚折磨,却在快感中不能自拔。

  许霖远俯下身子,沉重的身躯压在她身上,热情地亲吻她的单薄的脊背,胯下一顶一顶的,她收紧嫩穴牢牢裹紧大鸡巴,张开腿让对方更方便操她,身体满足到了极点,甚至转过脑袋,双眼湿润看着许霖远,对方笑着擡起着她的下巴亲吻。

  她张开嘴,送上软舌,呜呜地咽下许霖远渡给她的口水,有时候她甚至分不清到底是交媾的水声,还是接吻的水声。

  “我们走吧。”她说。

  “去哪里?”

  “法国,听说普罗旺斯的薰衣草田很漂亮,你陪我去看。”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