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不转睛的爬了一路,终于来到山腰,这里修了一个很大的看台,站在看台边缘,能将山上山下的风光尽数收入眼底,一览无余。在场的所有人,都被眼前的一幕所震撼了。红叶山最大的看点是漫山遍野的枫林,带着夏日余温的秋日阳光如同火星一般挥而洒下,点燃了每一片枫叶,也点燃了整座山。像一个被神明堆起来的巨大篝火,被风吹起的红叶如同火星子一般飞舞着,我们置身于篝火之中,感受着自己的生命如同枫叶般燃烧。
  

  下山后,我们任意犹未尽,姐姐说想看看朝阳下的红叶山会不会更加震撼,母亲见女儿感兴趣,就替父亲做了决定,在村子里留宿一晚,等到第二天一早,一起去山上看日出。到山脚时,父亲正在打电话,似乎在谈一单很重要的生意,一挂断电话就着急地要赶回去,这自然引起了母亲的不满,说是要回去就让父亲自己一个人回去,我们留下来看日出,父亲思量再三,还是选择了赶回去谈生意,留下了一句第二天来接我们,就匆匆忙忙地离开了。母亲很是失望,面露愠色,去农家乐的路上一直板着脸。
  

  少年指的路还算清楚,不过村子里大路小路,弯弯绕绕,我们问了户人家才找到正确的路。听我们提起农家乐的名字,指路的大婶一下子打开了话匣,和我们说着那对母子的不易。少年名叫福林,父亲走得早,由母亲一手拉扯长大,不幸的是,在其14岁时,母亲生了一场大病,为了治疗不仅花光了家里所有的积蓄,还借了不少钱,手术后却还是落下了病根,做不得重活,母子二人的拮据生活变得更加困难,只能勉强度日,好在村里不少的乡亲都提供了援手,帮助母子二人熬过了最艰难的那段日子。现在开了一家农家乐,生意不算红火,解决温饱却不成问题。
  

  和大婶聊了过后,母亲更加坚定了要去照顾一下母子二人生意的决心,便带着我和姐姐朝村西头走去。  我们走后大婶的老公光着膀子从屋子里走了出来,一边把手伸到裤裆里挠,一边问自家婆娘“外地人?”大婶嫌弃的瞥了眼自家男人,一边收晾在外面的衣裳,一边说“福林招揽来的客人……瞧瞧人家福林,再瞧瞧你家儿子,父子俩一个样,没出息。”男人对此毫不在意,从裤裆里掏出手来闻了闻,又走到自家女人身后,掏过裤裆的手高高抬起,一下子落在女人的屁股上,一面揉,一面淫笑着说“我没出息,在床上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女人头也不回的拍开在自己屁股上作乱的手,正经道“你个不正经的,还在外面哩,让人家看见怎么办?”男人还是那副不在意的样子,再次把手贴了上去“看就看见了呗,看见了也吃不着。”女人干脆不在理会,自顾自的晾衣服。男人则是一面揉捏着女人的屁股,一面看着远处还未消失的俩个靓丽背影,心中想到“妈的,那大屁股看起来真骚,要是来个母女双飞,死了也值当了……福林他娘的屁股也大,就是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再弄一次……”
  
  还没到大婶指的地方,远远的便能看见一栋房子前站了俩个人,是那卸了担子的福林,和一个被搀扶着的女人。福林大抵是认出了我们,先是用力挥了挥手,然后低下头在女人耳边说了几句话,便扶着女人朝我们走来。被扶着的女人,应该就是福林的母亲了,她穿着一身干净朴素的布衣,衣服的款式简直不像是这个时代的产物;个子不高,比福林要矮上一截,估计只有160左右,走起路来似乎有些吃力,即使被儿子搀扶着,还是有些蹒跚。再走近些,你能看见她鬓角的发丝已然开始变白,能看见她脸上质朴而纯真的微笑,能从她风韵犹存的眉眼里窥见她曾经的风华万千。
  

  “你们就是今晚的客人吧。”女人用略显生疏的普通话问,母亲朝她点点头,她便继续说道“我是福林的母亲,福林这孩子自来熟,没给你们惹什么麻烦吧?”母亲连忙回道“没有没有,福林这孩子是个热心肠,还帮我们指路来着,不像我家这个,连问个路都不会。”说着,母亲侧过头嫌弃地看了我一眼,我无奈万分,真是躺着也中枪,为什么这帮大人都喜欢通过贬低自家孩子来抬高别人家的呢?
  

  福林母子将我们迎进了门,房子不大,但在精心打理下,一切都显得井井有条,让人感到舒心的农家小院。我们在院子里吃晚餐,丰盛而新鲜的菜肴摆满了整整一桌,不得不说福林母亲的手艺很是不错,有意控制饭量的姐姐都忍不住多吃了一碗饭,母亲更是向其讨教厨艺,她也不小气,耐心的倾囊相授。饭后我们一起在院子里喝茶聊天,桌子上摆了些值季的瓜果,还有一整朵的向日葵,爱嗑瓜子的母亲津津有味地吃着从上面扯下来的瓜子,瓜子壳在桌子的一个小角落里堆了座小山。
  

  福林的母亲是个好相处的人,会给我们说一些村里的趣事,说村里其他好玩的地方……她名字里有一个霞字,便让母亲叫她霞姐,我和姐姐则是叫她霞姨,她不太习惯让我们叫她霞婶就好。闲聊一阵,姐姐问霞婶有没有洗澡的地方,福林接话道“有,水已经烧好了,倒进木桶里就能洗。”霞婶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你们城里都是用热水器的吧,不知道木桶能洗的习惯不?”姐姐则是毫不在意的说“习惯啊,我在部队里都是拿着个盆自己冲,还用的是冷水,能洗热的就很知足了。”福林一脸惊讶“姐姐你还当过兵啊?”“不是当过,”姐姐纠正道“是正在服役。”语气中不无自豪。福林领着姐姐去洗澡的地方,顺便帮忙把水倒进桶里,姐姐说不用,却推辞不掉,福林说哪有让客人干活的道理。俩人便一起进了屋子里。我则是支着脑袋,听母亲和霞婶唠家常。

  女人间的话题实在无聊,我便自己搬着小凳子坐到别处。此时已经是晚上,屋檐底下挂着颗灯泡,开关是一根线,拉一下就能控制开关,玻璃罩里的钨丝烧的通红,暖黄的灯光在院子里照出一个小圈,我坐在灯下,母亲和霞婶在前面一点背对着我坐,光线于黑暗中勾勒出她们各自的背影,这时我才发现,霞婶那被凳子挤压出的臀瓣竟比母亲还要大上一些,窄窄的方形凳子,几乎快坐不下了。大抵是生过一场病的原因,霞婶的身材有些偏瘦,丰硕的乳房和巨大的臀部就像沉甸甸的柿子压弯了树枝般挑战着这具身体的极限。瞧着那昏黄灯光下的丰盈弧度,我不禁羡慕起了灯光。

  母亲正在教霞婶网上购物,当霞婶学着母亲操作时,手机却突然黑了屏,母亲便叫来我帮着看一下,我接过霞婶的手机,脑子里乱哄哄的,漫不经心的鼓捣了好一会,才想起来重启试一下,按住电源键几秒后,手机亮了起来,开机的画面出现了,原来手机根本就没有问题,只是关机了而已。霞婶不好意思地说“你瞧我这个猪脑子,肯定是不小心按到关机键了,麻烦你了,小锦。”我没说话,盯着她的眼睛看了好一会,却什么也看不出来,倒是母亲一巴掌拍在我的后脑勺“你傻了呀,发什么呆呢,霞婶跟你说话呢。”教训完我,母亲又对霞婶笑道“没事的霞姐,这小子干啥啥不行,玩手机第一名,能碰会手机,让他干啥都行。”霞婶笑着说“真的吗,那小旭以后肯定能成为开发手机的科学家。”“就他呀,能养活自己就不错喽。”
  
  之后的话题一直围绕在我身上,霞婶夸,母亲损,絮絮叨叨,没给我再次溜走的机会。我一边敷衍着,一边有意无意地看向门那边,福林那家伙怎么还不出来,在干些什么?不知过了多久,福林的身影才出现在门边,他自然地迈过门槛,走到霞婶身旁坐下,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霞婶问他去哪了,不来陪客人,福林说收拾灶房去了,说着还亮出了自己手上没洗干净的黑色碳灰。我一直死死的盯着他,察觉到我的目光后,他也只是傻笑俩下,毫不在意地继续嗑瓜子。不一会姐姐洗完澡出来了,她还穿着白天的那套衣服,头发湿漉漉的,脸上挂着俩片绯红,淡淡的。她来到我身边坐下了,路过福林身旁时却没有理会福林打招呼般的傻笑。我们离所有人都还有一段距离,可以说一些悄悄话。姐姐嫌弃的看着我,低声道“你个色狼,就这么饥渴吗?在别人家就开始发情?”我默不吱声,姐姐果然把凶手当成是我了。她继续小声说这话,声音里带着恐怕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挑逗“弄这么多在上面,搞得我现在下面都黏糊糊的……”我目瞪口呆地侧过头看她“你……你穿上去了啊?这句话的声音一下子高了几个分贝,姐姐连忙看了下其他人的反应,确定他们都没有注意到后才不满道“要死了啊,反应这么大干嘛,瞧你那怂样。”管不了这么多,我继续向她确定“你到底穿没有?”见我这么认真,姐姐才正经回道“我又不是傻,就算是有接触也有几率怀上的好吗,我穿那玩意干啥。”我松了口气“那你说下面黏糊糊的?”姐姐的脸突然红了起来,说话也有些支支吾吾“要死啦,我说的是……不是,你故意的吧,蒋旭。”我这才意识到姐姐说的是她也有了感觉,小屄开始淌水了,心中不禁暗暗骂自己笨,再把福林诅咒个一千遍。“那我一会拿我的大棒棒帮你治治水,”我不怀好意道“大禹治水,宜堵不宜疏……”姐姐用拳头砸了我一下“不正经的,被你们语文老师听见了不得气死。”我捂着姐姐刚才锤的地方边揉边想到,要是真让语文老师知道了,说不定会把我挂在学校大门上面,来为中国文化正名。这种事她还就真干过。我和姐姐继续小声的说着骚话,至于我走后她和福林到底在浴帘后面又做了些什么,我没问,姐姐自然不可能主动提起,于是便成了个迷。

  到了睡觉的时候,母亲和姐姐睡一间,我自己一个人睡一间,本来是父亲和母亲睡一间的,我和姐姐睡一间,都怪该死的生意支走了父亲,让我没有了治水的机会。回房间的时候,姐姐挑逗地看了我一眼,那模样好像在说,你不是要治水吗,不是宜堵不宜疏吗,有本事就趁老妈睡着了来啊。我白了她一眼,回了自己的房间。

  听霞婶说我现在睡的这间房是福林的,等客人来了就收拾一下用来当客房。本以为福林那种五大三粗,脑子长下半身的家伙睡的房间也会是像猪圈一般,没想到却意外的整洁,面积不大,摆了一张床,一个衣柜和一张桌子,基本上就没有太多的空间了,家具都是老式的漆木,充满了岁月的痕迹。我住的这间屋子位于二楼,母亲和姐姐就在隔壁,霞婶和福林则是住在楼下,听到福林和霞婶睡同一张床的时候我本来不觉得有什么,毕竟房间少,腾一些给客人住是应该的,母子俩只能将就挤挤,挺正常的。让我察觉到不正常的是,福林母子把我们带到房间后,等我关上了门,外面就传来了一声很有意思的声音——巴掌落在肉体上发出的“啪”地一声,极其富有画面感,让人不禁联想起霞婶那于消瘦身形不符的巨大肉臀。我悄悄地把门拉开一道缝,福林正扶着霞婶下楼,不同以往的是,一只手挽着霞婶的臂弯,另一只在霞婶的丰满臀肉上揉捏不断……这对母子的关系,恐怕不一般。

  为了验证我的猜想,我在房间里翻找起来,先是床。床上,床下,床板缝隙,都被我仔仔细细找了一遍。只发现床下有一堆用过的避孕套,大概七八只的样子,每一只都被浓浓的白色液体装得满满当当,难以想象之前这里经历过一场怎样的大战,怪不得空气里一股子若有若无的腥臭味,不细闻还真闻不出来。不过这并不能说明什么,最多就是加深了我对他们的怀疑。不过我还是强忍住恶心钻到床下面去用手机拍了一张照,留作罪证之一。接下来是衣柜,打开衣柜,里面空空如也,只剩下在角落里结网的蜘蛛。我弯下腰,郑重其事“小蜘蛛,我是大屌探长,现在我问你,霞婶和福林他们俩母子到底有没有猫腻?等会,先别急着交代,我事先声明,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所说的一切都将成为呈堂证供!好了,开始交代吧。”

  ……蜘蛛朝我搓搓手,就当他在求饶了,“算了,放你一马,你的罪过算在福林身上。”中二过后,我开始正经思考起来,霞婶说的明明是这间房间是福林在住,有客人来了再腾出来,而且照霞婶说的已经快俩星期没有客人留宿了,那么这俩个星期里福林应该就一直住在这里,但是衣柜里都结蜘蛛网了,难道福林不穿衣服?俩星期没客人住宿了,那么床下面用过的套子应该就不是客人留下的,毕竟里面的东西看起来甚至还没有开始风干,根据我多年来翻老爸老妈做爱留下的避孕套得来的经验,这些避孕套可能就是今早的,再早也只能是昨天晚上,不过还是今早的可能性更大一点,毕竟套子外面的润滑油都还没干……我可真恶心……不过这点牺牲是值得的,因为最后得到的结论就是福林其实一直都和霞婶住一间屋子,今早霞婶来收拾屋子给我们睡的时候被福林按在床上来了一场盘肠大战,七次啊,啧啧啧,霞婶走路需要人扶怕不是因为身体虚弱,至少不是主要原因,主要原因是她被儿子干得合不拢腿了!
  
  我摆摆手,朝柯南示意,可以不用附身了,对着空空如也的衣柜拍照“小蜘蛛说茄子——”闪灯光在衣柜里亮起,照亮了这个昏暗的角落,蛛丝在灯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坐镇中央的蜘蛛却纹丝不动,静候猎物,我与他不同,我需要主动出击。
  
  躺在福林的床上,我心里有些膈应,一夜七次郎是吧,等我抓住他的把柄了就威胁他去当鸭子,专门去找那些富得流油,肥的也流油的富婆,压榨到他阳痿为止。至于霞婶,也是某种程度上的蜂腰肥臀了,留着当肉便器,调教成非我不可的大母狗,不过还是喂肥一点好,干起来才有劲。就用她儿子当鸭子赚来的钱给她养身体,也是某种意义上的母慈子孝了。其实我还是蛮羡慕福林的,主要是羡慕他有那个勇气,不像我,估计就算老妈脱光了躺我面前,只要她一发火,就连硬起来都成问题……话说好像还有桌子没有检查……

  我忙起身到桌子前翻箱倒柜起来,发现不多,只是一些书和有关农家乐的采购清单,引起我注意的是一个被裁开的药盒子,包装的另一面用歪歪扭扭的字写满了人名或是外号“秃子  王瘸子  张麻子……”其中秃子这个名字上被重重的画了一个叉,意义不明。我不知道福林把这些人的名字写下来干什么,总不能是追星吧,这些名字都很接地气,其中有几个白天在村子里溜达的时候还听见过。虽然想不出福林的意图,但我还是用手机拍了照,存在相册里,说不定以后会有用。

  时间估摸着差不多了,我把手机调成静音,打开门溜了出去。二楼的走廊上一片漆黑,走路都成困难,为了不打草惊蛇,我没有打开手电筒,只是借着手机屏幕发出的微弱的光,艰难地摸索着前进。扶着墙走了一路,才来到楼梯口,房子里安静的可怕,我站在楼梯口,朝一楼探头,屏息聆听,听见的只有我剧烈的心跳,还有略显聒噪的虫鸣。但我能感觉到,黑暗中一定有什么东西在不安分地躁动着,等待着我去发现。
  似乎又回到了第一次偷听父母做爱的那个夜晚,虽然我在我的房间就能听见,不过却只能听到尾声,而且只有最激烈时候才能听清,为了满足心中的欲望,我打开了自己房间的门,也释放出了自己心中的野兽。那时候我小心翼翼地趴在父母房间的门外面,耳朵贴近门缝,吱呀吱呀的摇床声,母亲的喘息,父亲的喘息,时不时漏出的一声不知道属于谁的呻吟,但一定是满足的,是渴望的,接吻发出的啧啧声,鸡巴每一次插到底,子孙袋和阴阜接触又分开扯断黏稠爱液发出的啪嗒声,母亲的臀肉被父亲的肚子撞击发出的啪啪声,甚至连空气里都是淫扉而腥臭的味道,令人着迷。我像只小狗般趴在地上,一只手支撑着身子,一只手伸到裤裆里,轰鸣的心跳声振聋发聩,欲望如潮水般转换成快感,我疯狂的撸动着下半身,仿佛母亲的每一次喘息,每一声呻吟都是拜我所赐……

  不知不觉,我已经来到了一楼,霞婶的房间位于走廊最深处,走过浴室就是,朝那处望去,能看到一点光亮,像一盏起雾夜里的路灯。我尽可能的放满了步子,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直到靠近了,才发现光源来自于一扇挂了窗帘的窗户,屋内的灯光打在粉色的窗帘上,朝外散发出粉色的光线,暧昧不清。我站在门前,弯腰把耳朵贴上门板,只有一阵窸窸窣窣的杂音,伴随着模糊的轻吟。正当我想朝窗户靠过去时,屋内传来了说话的声音,是福林,语气冷冷的,好似命令“嘴张大些,吃深一点,腿张开,自己用手抠。”

  很幸运,窗帘没有完全遮住屋内的景象,透过缝隙,眼前的一幕让我目瞪口呆,这还是那个温柔传统的霞婶?只见霞婶一丝不挂地坐在地上,背靠着墙,俩条丰腴的大腿呈M型岔开,一只手伸到胯间不断地挖弄着,福林骑在他母亲的脸上,俩手撑着墙,大腿上的肌肉紧紧的崩着,像黑色的石头,臀部一前一后地小幅度摆动着,被挡住脸的霞婶不知正在以何种表情为儿子吃着肉棒。我忙打开相机,记录下这一幕。

  只见福林把肉棒从霞婶的嘴里拔了出来,黑色的大家伙直挺挺的斜向上翘着,棒身泛着晶莹的光泽,几乎比霞婶的整张脸还要长,难以想象霞婶是怎么把这根大家伙尽数吞进嘴里的。福林用手撸了俩下硬的像石头一般的鸡巴,然后一边挥舞着大家伙轻轻拍打霞婶的脸蛋,一边饶有兴趣地说:“娘,儿子的鸡巴好不好吃啊?”霞婶不作回答,头扭朝一边,躲开儿子作威作福的家伙,脸上挂着两片酡红,她催促道“快点的,家里还有客人呢。”福林还是那副毫不在意的模样,轻轻用龟头戳霞婶的脸“怕啥,来一个操一个,来俩就可以母女双飞了,哈哈哈。再说这不等你的小屄多出点水吗,不然每次插进去你都喊疼。”霞婶鄙夷道“你还母女双飞,要是被人知道了,你就等着被打吧。到时候就知道锅儿是铁造的了,你长大了,不把娘放在眼里了,我是管不了你,等哪天我们的事被发现了,就一起下地狱吧。”

  福林收起了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俯下身一个公主抱把霞婶抱起,霞婶惊呼一声“你要吓死个人。”福林没有理会霞婶的抱怨,抱着霞婶朝床边走去,霞婶的头倚在儿子坚实的胸膛上,微垂着眼,看起来很是安心“娘你不是都摸清楚了吗,这一家人就是城里开工厂的,除了有俩钱没啥背景,我光棍一个,除了你我还有啥好担心的,要是能把这对母女搞上床,肏的服服帖帖的,咱们不仅有钱拿,说不定还能买通村委会里的那几个老色鬼,你儿子的计划就更有信心了。再说,儿子一直都是把娘放在心里的啊,肯定没有放在眼里喽。”福林一边说着,一边弯下腰把霞婶轻轻放在床上,自己蹬掉堆在脚边的裤子,爬上床去,把霞婶搂在怀中,让霞婶的头继续倚靠在他的胸膛上,另一只手伸到霞婶的胯间温柔地扣弄着,不忘为一会的插入做好准备。

  做好这一切,他才重新开口撒娇道“娘,揉揉儿子的大鸡巴。”霞婶白他一眼,却还是伸出一只小手,握住那雄勃的欲望,一边轻轻来回套弄着,一边开口道“还放心里,你就哄你娘开心吧。”她有些不以为然地说,语气突然又软了下来“福林,娘不要你帮娘报复哪些人了,他们都是猪狗不如的畜生,老天爷有眼,他们会遭报应的……咱们找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重新开始好不好?到了那里,娘当你的媳妇,娘的下面随便你弄……”

  面对母亲的请求,福林轻轻摇摇头,拒绝了,他半开玩笑的说“你现在不也是我的媳妇,不随便让我弄吗?”说着,他放在霞婶花穴里的手指用力勾了勾,霞婶猝不及防地发出一声哼叫,她气忿地瞪了自家儿子一眼,随即松开了握住他家伙的手,拉开距离,挪动着身子,往床的里面靠去,背对着他睡。福林见状也朝里面靠了靠,伸出手抱住了霞婶的腰,大肉棒贴上柔软的臀缝,低着头伸着鼻子去嗅霞婶脖子上的气味。霞婶闹脾气地扭了扭身子,却挣不开儿子的怀抱。福林连忙出声哄道“媳妇莫要生老公的气了,来,老公亲亲。”说着,他便在霞婶的脖颈间一下又一下地吻了起来。霞婶没好气道“谁是你媳妇,死远点,别碰我。”说着,她又往里挪了挪,福林自然是死缠烂打地贴了上去,嘴里不忘讨好道“你是我媳妇啊,又是媳妇又是妈,儿子肏妈顶呱呱。”
他一边说着,一边轻轻用手抬起霞婶的大腿,肉棒顺势贴着花唇插进了霞婶的大腿根。他抱住霞婶的腰,屁股一前一后地挺着肉棒在霞婶的大腿间抽插着,坚硬的棒身,连同如卧龙一般盘缠在肉棒之上的青筋一起在霞婶的花穴外磨蹭着,一下子让她来了感觉,说话间都喘着粗气“我看……我看你是想肏别人家的妈吧,看人家的眼睛都直喽——”霞婶不无醋意地说着,话语中别人家的妈指的自然是我的母亲,福林不否认的嘿嘿一笑,先是将鸡巴整根从霞婶的臀瓣中抽了出来,然后一手抬起霞婶的大腿,另一只手握住家伙对准位置,先是浅浅地在穴口磨了俩下,然后屁股突然向上用力一顶,“啪”地一声,黑色的家伙毫不拖泥带水地整根没入,压到了底,白花花的臀肉便如同Q弹的果冻一般摇晃起来,霞婶猝不及防地闷哼一声,身体更是犹如触电一般抖动一下,随即又慢慢放松下来。
  
  “回家喽~”福林发出一声舒爽的呻吟,重新抱住霞婶,俩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处,下体更是紧密相连,母子间的禁忌就这样在我的眼前被打破了。我看着手机里录制的画面,感觉不太真实,似乎在看一部色情片,于是我把目光从手机屏幕上移开,透过玻璃上窗帘间的缝隙,直视屋内的场景。一黑一白两具赤裸的肉体彼此交缠着,白的骨感却又不乏丰满,纤细的腰,丰硕的臀;黑的精壮而有力,喷张的肌肉,高大的身材……
  
  窗帘散发出的粉色光晕让我如同置身梦幻之中,但肿胀的下身,呼啸而过的穿堂风,如同擂鼓般的心跳……一切的一切,都在向我证明着,这不是梦。原来母子间真的可以跨过那一步,伦理道德的枷锁不是生来就禁锢着我们的,是我们自己强加于我们自身。

  恍惚间,屋内又开始有了动静。福林一边伸手在霞婶的胸前揉弄着,一边吻上霞婶的脖颈,嘴里嘟哝着“还是自己家最舒服……”霞婶一只手捂着嘴,另一只手死死地攥住床单,似乎在竭力忍耐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但她的儿子可不会让她如愿。只见福林先是温柔地挪动着屁股,巨大的肉棒在肉穴里来回的搅拌着,不时撞上一下,次次都能换来霞婶一声穿过指尖的闷哼。他的手也没闲着,拇指和食指拉住霞婶葡萄般的褐色乳头,轻拢慢捻抹复挑,好似在弹琵琶;另一只手穿过霞婶胯间乌黑的幽林,对准花唇和阴蒂揉弄起来。不一会,霞婶就满脸绯红,难受地扭动着身子,主动用屁股去磨蹭儿子的肉棒。见霞婶的欲望被挑拨起来,福林一口含住霞婶的红得像要滴血的耳垂,咬着耳朵说悄悄话。
  
  我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却能清楚的看见霞婶半阖的眼睛里,春波流转,染上了浓浓的情欲。霞婶挪开了挡住嘴巴的手,红唇微张,像要说些什么,却又发不出半点声音,欲说还休。这时福林开口说话了“快说啊,不说我可就拔出去了噢。”说罢,他作势要拔出插在霞婶肉穴里的家伙,霞婶这才发出一点儿声音,像猫叫“儿子快……快……操……屄……”福林拉住霞婶的乳头用力地一扯,同时开口道“你说什么,我听不见啊。”霞婶吃痛的呻吟一声,接着大声地哀求道“儿子快用力操娘的小骚屄!”说完她便羞得把脸埋进了枕头里,像受了惊的鸵鸟一般。福林满意地笑了,他如得圣旨,翻过身将霞婶压在身下,单手就将霞婶的两只手一起反扣在身后。这样一来,霞婶只能趴在床上,任由身后的儿子为所欲为,自己却动弹不得半分。这时,福林调整了一下姿势,他把插在霞婶肉穴里的家伙尽数拔了出来,只留下个头在里面,两条肌肉虬结的腿伸直了蹬在床上,一只手扣住霞婶的手腕,另一只手托住霞婶的下巴,将霞婶的脸侧过来,用力地吻了上去。
  
  只见吻上霞婶的同时,福林两条腿同时发力,像青蛙起跳般用力地一蹬,黑色的屁股猛地一沉,黒粗的家伙就如同突然砸下去的锤子一般,整根没入了肥白的肉臀中,发出了“啪——”的一声响,清脆而有力。丰满的臀肉被压成了两坨肉饼,随着黑色屁股的离开,又颤颤巍巍着恢复了原状。
  
  啪,啪,啪,啪……一下又一下,像巨大的木桩撞击着城门,没有几下,丰满的城堡就已经溃不成军,发出细细的呜咽,如泣如诉。可怜的是,霞婶的嘴被福林死死地堵住,甚至发不出一声完整的呻吟,嗯嗯哦哦,混合着母子二人的口水,一起从霞婶的嘴角流出,淫荡万分。
  
  啪啪啪啪啪啪……福林松开了霞婶的嘴和手,两只手撑在床上,专心而又享受地抽插着霞婶的肉穴——这个孕育了他十个月的地方。腹间的肌肉和子孙袋一起,不停地撞击着霞婶的臀部、阴阜。肉体碰撞声在房间里回荡着,短促、迅速,像在放鞭炮。铁架子搭的床被他用力的蹬着,发出惊天动地的声响,似乎随时都会不堪重负而塌掉。他脸上露出舒畅的表情,闭着眼,像在细细体会着操干母亲的滋味。再看霞婶,她的手死死地攥住床单一角,指节用力到泛白。两张粗糙宽大的脚掌中间,是属于霞婶白嫩精致的玉足,此时十个晶莹圆润的脚趾用力的弯曲着,皱在一起;脚底的粉红肉褶时舒时张,煞是可爱。
  
  “儿啊……插,插,插死娘,娘要美死了,又来了,又来了……嗯哦——”
  
  看到这,我不自觉地咽下一大口唾沫,不禁口干舌燥起来。举手机的手有些酸了,看了眼录制的时间,我觉得也差不多了,便保存了视频,把手机揣进兜里。理智告诉我,在这里停留越久,被发现的可能就越大。可是,眼前这一场AV里都少有的盘肠大战,让我挪不开眼,那油光水滑的肥臀像风中荷叶一般变换着形状,霞婶的叫声也骚,被干爽了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我实在忍不住,解开裤带,把手伸到裤裆里,撸动起来。福林射精的时候,那根黒粗家伙似乎又变大了一些,他忘我地耸动着腰,一次又一次把肉棒插送进霞婶的最里面,嘴里不断发出阵阵低吼,像饿极了的野兽。
  
  “啪——啪——啪——”随着三声清脆的声响,福林发出一声畅快的呻吟,闭着眼,仰着头,模样倒像是一个憋了泡尿的人找了半天厕所,最后终于撒了出来。享受了一阵射完精的余韵,福林重新开始耸动起腰来,那根丝毫没有软下去的迹象的鸡巴,重新在霞婶的蜜壶中驰骋,黒粗的家伙沾上了些许白色的黏液,不知是精液还是霞婶的骚水,啪啪啪啪的响声循环往复,像是一场不会醒来的梦境。
  
  临近喷射,我直接把鸡巴从裤子里解放出来,一面睁大眼睛看着房间里的淫乱画面,一面快速的撸动着雄起的欲望。我的那块一直都是我引以为傲的资本,每每和同学一起撒尿,都能把他们吓上一跳。直到我看到福林的家伙,在此之前,我从来都不知道那块居然可以长到这么大……气馁并没有影响我太久,毕竟这家伙就是个牲口,我和他比干嘛。
  
  正想着快点射出来回屋睡觉,身后却有人突然开口说话。
  
  “你在干嘛?”那声音故意放低了些,却还是能感觉到铺面而来的凉意,和无法遏制的愤怒。
  
  我慢慢转过头,脖子像没上机油的发条,似乎能听见关节扭动的咔咔声。昏暗的夜色中,我最先看见的,是一道犀利的眸子,似乎像那出鞘的刀刃,带着锋芒。是母亲,她冷冷的瞧着我,一对柳眉不耐烦地扭在一处,粉红的光线也丝毫不能让她脸上的线条柔和一点点,哪怕半分。
  
  “妈……”我又咽了一口唾沫,上次是因为欲望,这次则是因为心慌。不等我出口狡辩,母亲就伸手一把拧住我的耳朵,拽着我朝楼梯走去。我一边忍住疼,一边抬脚跟上,淫扉的声音在身后逐渐远去,渐渐地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