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却说这天庭上界,金光萬道滾紅霓,瑞氣千條噴紫霧。只見那南天門,碧沉沉,琉璃造就;明幌幌,寶玉妝成。
  
  天宫之中琉灯挂彩,热闹非凡,南天门外只见各路神佛熙熙攘攘,互相寒喧客气,齐齐携手步入南天门内,那玉帝王母端坐灵宵宝殿之上,正笑容满面与各人打着招呼,殿下侍女穿梭往来,奉茶端点心,原来自上次那石猴大闹蟠桃宴后天庭重开蟠桃盛会,一心要挽回天庭的颜面。
  
  这时只见一美若天仙的待女脚踩祥云来到王母身边,低头与她耳语,王母听着肩头一皱,挥手示意她退下,转头去玉帝耳边轻声道:“婵儿遣人来告假,说身体不适。”
  
  玉帝面露不悦,“不来也好!她与那凡人的丑事把我脸都丢尽了,如果不是她识趣自己主动了结了此事,一定要把她打下凡尘,狠狠惩戒!”说完,旋即又满面堆笑与向他寒喧的太上老君点头问好。
  
  过了一会儿,玉帝转头低声对天母道:“调杨戬去华山看上一看,别让那小妮子又闹出什么名堂来!”
  
  原来两人说的婵儿便是二郎神的亲妹妹杨婵儿,奉王母之命镇守华山,这华山乃众多地仙散人修道飞升之地,乃天宫神仙来源之一,此山聚天华地精,精气纯正,实乃仙家道场重地的重中之重,杨婵儿乃玉帝外甥女。法术高强,道行高深,更有一宝物–宝莲灯,威力无边,保那华山无邪魅侵染,精气纯厚。而杨婵儿得庙受享华山三圣母娘娘之称,保一方平安。
  
  却说那杨婵儿天生却是艳冠天庭,不说去比那天宫一众仙女,也不去比那桃园摘桃被石猴定身的仙界七美的七仙女,就比那曾让天蓬元帅被贬下凡间的号称天庭第一美的嫦娥仙子更美上几分,只不过因常年远在华山,她自己为人低调,所以不为世人熟知。
  
  却说此时的华山之中的三圣母庙内,香火鼎盛,云雾缭绕,那杨婵儿正端坐她的仙府之中,愁眉不展,只见这仙子云鬓花颜,秀发拂额,黑瀑齐腰,青丝垂流,倾世绝艳,冰肌雪肤,乍一看辨不清年岁,那身材凸突有致,一双玉臂修长匀称,胸前双峰髙高耸立,由于过于肥硕挺拔,将那肚兜顶得几乎无法贴身,随着她的身体动作,两只硕乳颠动颤抖不止,连胸口仙袍也连带着颤动不休,让人血脉贲張。那巨硕挺翘的浑圆臀部更是形如满月,显得诱人无比,又欣长又丰满的大腿性感迷人,这绝世尤物的貌样与那天宫中的纤细柔弱的众仙女们是如此不同,这也是王母遣她去华山的原因之一,杨婵儿过于美艳的外貌和性感无匹的身材可能成为影响天宫稳定的因素,而且已经有嫦娥与天蓬无帅之前车之鉴了。
  
  但见这天仙双手抚在自己肚腹之上,这绝色美女身上最不协调之处便是这肚腹圆滚如球,显是己经怀胎日久。那美艳粉脸中細长黛眉下一双清冷无波的桃花眼眸,雪润琼鼻下的樱桃小嘴,无一不是巧夺天工,却奇迹般地在白玉画卷般的俏脸上邂逅,仙袍下掩映的丰乳、月臀,玉腿,加上这圆圆高挺的孕肚,让一层圣洁的母性光晕笼罩着全身。
  
  这二郎神得令驾云便来到华山,纵目一眺,见到华山一处仙气缭绕最盛之处,料想妹妹定在此处,便按下云头,直奔杨婵儿而来,还没见到妺妹身影,却见三圣娘娘的待女清儿驾云迎了过来,“圣君远道而来,有失远迎,还望恕罪。”说着微微一福,却拦住了杨戬的去路。
  
  “我那妹妹在不在家?所为何故不去蟠桃会?”二郎神眉头一挑,连声问道。
  
  “启禀圣君,娘娘身体欠佳,气食郁结,不愿远行赴宴,还望天庭海涵。”小清儿不亢不卑,十分得体。
  
  “哦?你前方领路,让我探望探望。”
  
  杨戬眼珠一转,抬脚便往前走。
  
  清儿一个侧步,又拦在他身前,“圣君留步,三圣娘娘己经休息了。让奴婢在此招待访客。”
  
  杨戬正要发怒,但转念一想,自己这妹妹自上次与自己因那刘彦昌相恋之事已经势如水火,后来因杨婵儿抵不住天宫压力,主动断了恋情,但兄妹之情还一直不太融洽,如果贸然闯入,只怕会让己经岌岌可危的兄妹之情无法挽回。便微微一笑,“如此那我就不打扰了,你回吧,我这便去也!”
  
  只见他唿哨一声,哮天犬便在前面领路跳上云端,杨戬紧随其后驾云离去,清儿长出一口气,便往回走,刚刚迈步,只听身后传来一声,“定!”立刻全身无法动弹,心中大喊一声:糟了!中了二郎神的偷袭定身法术。
  
  斜目使瞥见杨戬阴冷地笑着从自己身边慢慢走过,哮天犬围着自己身边嗅来嗅去,心中焦急无比,运着气便想解去这定身法,但这二郎神法力深厚,当年力擒那大闹天宫的石猴便是他的功劳,他施的法术哪是她这种小仙可解,一时困在原地,泪水不觉便流了出来。
  
  杨婵儿再听到外面动静,听闻兄长离开地自松了一口气,不料二郎神十分的阴险狡诈,居然杀了个回马枪,以上仙身份居然从背后偷袭清儿这种侍女小仙。
  
  却说杨戬悄无声息地进了仙府,一眼便见妹妹坐在床前,正要上前出声打招呼,突然发现杨婵儿的肚腹如球,顿时又惊又怒,一声怒喝,“杨婵!你好大胆子,私通凡人就罢了,还怀上了这孽种!”
  
  杨婵儿突见兄长闯入,吓了一跳,双手捂着肚子站起身上,脸上顿时红成一片,惊慌失措,口中怒斥,“此乃妇人闺房,兄长为何乱闯!”
  
  杨戬脸微微一红,但仍一步上前抓住妹妹的胳膊,哮天犬见状一跃而起叼起摆在杨蝉身旁边的宝莲灯转头朝外就跑,杨蝉儿猝不及防被兄长抓住胳膊动弹不得,施法不及被二郎神封住身体,待要召唤宝莲灯却被那恶犬盗走,杨戬双眉倒竖,怒喝道:“天庭道你自己了结了与那书生婚事,你竟敢欺瞒天宫还暗结珠胎!待我禀明玉帝,将你贬落凡间,万世轮回,永不超生!”说罢,另一只手抽出捆仙索向上一抛,那绳子金光闪闪,如灵蛇一般将杨婵从上到下缠住捆了个结实。
  
  “兄长为何如此为难我?难道就因为我没选你而选择了一个凡人?”杨蝉儿又怒又气,忍不住脱口而出。
  
  “住嘴!”杨戬大喝一声,“与凡人姻亲乃天庭大忌,你违背天条,居然反咬为兄!”其实,杨戬这话外强中干,自小兄妹感情就十分好,长大后,杨蝉儿出落得艳美无匹,性感迷人,杨戬对妹妹的兄妹之情不知不觉变为爱慕之心,多次暗示求爱,奈何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杨蝉儿从始至终都将他作为兄长尊敬喜欢,却无半点男女之情,自妹妹被舅母遣去镇守华山后,杨戬整日借酒消愁,思念日甚。
  
  而杨蝉儿因书生刘彦昌作诗表达爱幕之情后,不惜违背天条与其私定终身,天宫得知后龙庭震怒,杨戬更妒恨交加,甚至出言要取那书生性命,杨蝉儿为保全丈夫生命,只好服软装作与刘彦昌取约婚约,一刀两断。天宫龙庭因其镇守华山有功,一方百姓与一众仙道都好评如潮,便免去了惩罚,仍留她作为三圣母娘娘守驻华山。
  
  杨戬虽仍愤恨难平,妹妹这雪白诱人的身子被一凡人玷污,万万不可忍受,但舅舅发了话,也只能作罢,不想妹妹暗中非但没与那刘彦昌断了来往,居然还怀了孽种,这下让二郎神彻底暴怒了。
  
  这神仙与凡人私通其实十分普遍,天庭设立天条,准确理解的话其实是禁止与凡人通婚,但对男女仙人的一时起意与凡人行云布雨则是民不告官不究,睁一眼闭一眼。看官们要问了,这仙人们都修道成仙了,难道于这“色”字一关仍过不去?列位,仙人修道成仙里面门道之深恰似凡间做官一般,有古语云,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其实并不是讲凡间俗世,而是真的讲的就是神仙。一人修仙成功,总会提携亲朋熟识,都会暗中助力,或暗送丹药,或伪装他人他物出言指点,助其快速修成,同列仙班,当然仙人们的亲友中有此慧根者当然寥寥无几,有些勉强修成后到了天宫便惹出不少事端。如过不了“色”字一关的便有大名鼎鼎酒伍调戏嫦娥的天蓬元帅猪刚烈。还有处事毛糙心浮气躁在天庭宴会上打破琉璃盏的卷帘大将沙和尚。
  
  杨婵儿更是对这些心知肚明,原来呆在天宫之时,一众男仙暗地里盯着自己仙袍坚拔肥硕的酥胸和浑圆如满月的屁股吞咽口水的不在少数,自己特意都只穿宽大仙袍,从不束腰暴露曲线,但那些人的目光都象能扒光衣服看到她的裸体一般,无奈自己只能装得浑不在意,也不把他们放在眼里,王母却担心又出宫庭丑闻,便将这“红颜祸水”派去了华山。杨婵儿其实对这些暗箱操作十分不满,但好在落个清静,倒也自在。
  
  列位道为何众仙如此热衷提携亲朋,原来,仙人得道后,虽然号称长生不老,但那都是对比凡人而言,道行深厚的神仙寿长上万,寻常仙人也不过数千年的寿命,于是,成仙后还需要炼金丹,蟠桃,人参果等等仙品增加寿数。
  
  而提携亲友升仙可以增加自己在天宫势力,如果自己势力强大,龙庭高看一眼,那么在增寿仙品的分配中就能占到便宜,所以天宫禁止仙人与凡人婚配就是担心一众仙人以此法在人间生儿育女增加自己半仙半人的后代人数势力,而这种半仙半人的后代修仙得道比凡人不知快了多少倍,可以快速培育自已的力量。如果人人如此,那仙道人道将天下大乱,仙道亦将论为魔道,到时邪魔并起,便是众人的末日!
  
  所以,天庭严禁与凡人婚配,但对仙家们之间的淫乱倒是装聋作哑,甚至母子父女兄妹乱伦之事也是只要双方自愿,不闹得沸沸扬扬就不会介入。这也是杨戬敢于追求自己亲妹妹的原因。
  
  此时但见二郎圣君将妹妹提在手中,走出这华山山中三圣娘娘仙府,一声唿哨,那黑犬叼着宝莲灯摇尾而来,杨戬从狗嘴中收了宝物,一人一犬提着三圣娘娘驾云便往山中黑云洞飞去。
  
  这黑云洞乃是囚禁意图侵犯华山的山精野怪之地,但只关押修炼年天道行高深的妖怪,道行浅者均被打回原形万劫不复。但关在这黑云洞中的妖邪还是有机会修成正果,位列仙班的。所以洞内装饰非凡,衣物用具一应俱全,房间功能齐全,被软禁者吃喝拉撒均可解决。
  
  杨戬将妹妹扔进洞内,运神功封住她的琵琶骨,令她大半法力无法施展,召回捆仙索,又在洞口布上结界,让她无法逃逸。又把被定身法定住的清儿同样提来一并扔入洞内,仍命她伺候妹妹,并施法使洞口结界对清儿无效,让她可以自由出入方便伺候。
  
  此时此刻,二郎神怒火己慢慢熄灭,对绝色尤物妹妹的爱意让他仍然为她考虑周全,又调来赤天和青海两名神力高强的家将看守黑云洞口,同时代替三圣母娘娘保护华山。做完一切后自己便驾云去天庭禀奏玉帝,听侯发落。
  
  玉帝王母得知外甥女如此胆大妄为,也是恼怒无比,但家丑不外扬,加上杨婵儿又被囚在黑云洞中,便命杨戬严加看守,封锁消息,对外称其闭关修炼,待其产下胎儿后再做计较。
  
  岁月穿梭,光阴似箭。很快,杨婵儿的腹中胎儿呱呱落地,都是一个虎头虎脑的男婴,按刘彦昌的叮嘱,杨蝉便在他取名“沉香”,全名却是李沉香,原来那刘书生自幼父母双亡,乃是被同村刘姓大户收养,改原姓李为刘。他亦将此事告之了妻子,让她给孩子取名之时仍复父亲原姓,又留下沉香一块作为信物,杨婵儿将之悬于婴儿颈上。
  
  杨戬早得汇报并禀于玉帝,一时之间也无法作他计,遂决定暂时囚母子两人于黑云洞结界之内,永世不出。
  
  话说转眼又过去四五年,沉香已经五岁,与杨婵儿母子两在这黑云洞中不闻世事,清儿在旁尽心服侍,外出采购等事一力承揽。母子俩相依为命,活泼可爱的小沉香让思夫心切几乎忧怨成疾的杨婵儿有了几分寄托,与儿子格外亲昵。几乎时时刻刻母子俩都粘在一起,清儿只说“夫人小少爷感情真好!”
  
  这一日,杨婵儿正运功想再次尝试冲破兄长对自己琵琶骨的封锁,不料一时不慎,气血倒流,那圣君手段高明,三圣母娘娘法力失去大半,哪里解得开,反倒被自己作法反噬,口中一口鲜血喷出,昏厥在地。
  
  此时小沉香正在房内修炼母亲教练自己的心法,听外面闷响倒地声,忙冲出房间,见母亲正倒在地上,心中慌忙大喊,“清姨清姨,妈妈昏倒了!”
  
  却无人回应,才记起清儿已经外出采购物资,一时半会是回不来了,只好上前搂住母亲那丰满诱人的身体,一把抱了起来,只见一个孩童双手捧着一具丰肥欣长仙袍飘逸的三倍于自己能成熟美妇立在这厅房中显得十分怪异,这沉香自幼便力大无穷,此时手捧美母,轻若无物,走进母亲与自己安寝的房间,将昏迷的杨婵儿轻轻放在床上,小心揩去母亲唇边血迹,轻唤道:“母亲,母亲,醒一醒!”两手去搂住妇人双肩不住摇晃,试图唤醒美妇仙人,只摇得妇人肚兜内的硕大双峰晃动不止,抖出无数让人鼻血狂涌的白嫩乳波。然后又两手一分一手压在母亲额头上,另一手压美妇那丰满高耸的巨大胸脯之上,心中默念口诀,将己经练出点成果的纯阳罡气缓慢输入母亲身体。
  
  半晌,只听“嗯……”地一声长呤,杨婵儿悠悠醒转,一睁眼便见儿子那可爱小脸正焦急地盯着自己,又环顾四周,知道儿子正在运功救醒自己,心中又是感动又是惊奇,见他小手压在自己的乳房上微微颤抖,脸一下就泛起了红晕,“香儿,妈妈没事了。别再运气了,小心伤了自己。”
  
  原来,仙子自幼便教他一些心法口诀,不想五岁的幼童他竟能修炼出一些成果,此刻只觉身体一阵暖洋洋的十分舒服,幼童的纯阳之气让自己从差点走火入魔中救了回来,当下一阵激动,起身抱住儿子,将两只硕乳紧紧抵在儿子身上,一时悲从中来,放声哭泣起来,沉香大吃一惊,“母亲,何故…何故哭泣啊?”
  
  杨婵儿想起刚才运功时走火入魔就是因为想起丈夫的事所致,更是悲哀难抑,在儿子幼小的肩头啜泣,“你父亲,他…他又另娶新妇,不要我们母子了。”原来,清儿打听到刘彦昌京试得中,赴扬州去做了知府,现在早已娶妻生子,全家过幸福日子去了。
  
  其实这刘彦昌来华山寻过娘子,可他一介凡人,肉眼凡胎,不识仙气灵气,如何找得到母子,加上黑云洞结界将其隐藏在华山之中,要凡人找到入口更是难上加难。如此来过两回后,刘彦昌便心灰意冷,也不见仙子来寻访自己,只怕是又回天上做快乐神仙去了,人仙殊途,自己原是高攀不起的。于是他也就死心重新娶了新妇,过上了一个凡人的生活。
  
  “母亲,休要悲伤,儿子会一生一世在身边护佑您的周全!”杨婵儿从儿子肩头扭脸回来见沉香如同一个小大人般的口气,不禁破涕而笑,“小傻瓜,你长大后自要嫁娶,如何守我一世?”
  
  “我,李沉香,对天发誓,終此一生守在母亲杨婵儿身边,违誓愿受天……”话未说完,杨婵儿慌忙件出葱白如玉的纤纤小手捂在儿子嘴上,“小傻瓜,好…好,好,娘信了,休得胡乱发誓!”艳绝无伦的俏脸不知为何却红得更厉害了,沉香呆呆地看着妈妈那红云满布尤挂晶亮泪珠的绝美容颜,“娘,您真好看。”
  
  听着五岁孩童讲着成熟男人的话语,杨婵儿不禁有些惊异,“你这些话可是清姨教的?”
  
  “回娘的话,是儿子在书中看得的。”沉香伸手握住美母的小手,“娘不喜欢吗?”
  
  “不是,为娘……为娘,你这些话让为娘,想起…想起了你的父亲,当年,当年,他也说过这些…”低下头,美妇一阵神伤,心道:“男人真是见异思迁,还是自己儿子心疼母亲,也罢,这洞中我母子这辈子只怕是出不去了,只可怜他小小年纪连外面世界什么样都没见过……”正想着,突觉脸上一热,只见沉香撅嘴正在自己脸上亲吻,羞得“嘤咛”一声,“香儿,你做甚!”
  
  “我把娘泪珠儿舔掉,娘亲不哭就更美了。”原来,他是在吸食走美妇脸上残留的泪珠儿。美妇心中一荡,也去儿子脸上回吻,两人四手相牵,你来我往亲个不亦乐乎,而且成了一场母子的嬉戏游戏,两人边亲边笑,好像在比赛谁亲得更快更密一般,突然,两人嘴巴撞到了一起,杨婵儿止住笑声,脸上红云腾起,嘴却张开含住儿子的小嘴,将手从儿子手中抽出,去紧紧抱住儿子,将乳肉颤颤的肥硕白嫩的乳房又压在幼子胸前,“香儿,張开嘴,为娘想好好亲亲你。”说完她脸上温柔的红晕又加深了一分,像是在向儿子发出柔情的邀请。
  
  沉香依言张开小嘴,杨婵儿“嘤咛”一声便亲吻过来,将那仙妇散发成熟气息又柔嫩香甜的小舌吐出小尖儿递到儿子嘴中,沉香无师自通地一口吮住,两人浅浅地便舌吻起来,妇人倒底是熟妇,这种舌尖浅吻如何能尽兴?可是幼小的沉香只是凭着男性的本能在与仙母亲热,浑不知如何挑动享用这成熟美妇。杨婵儿闭上眼睛鼓起勇气,将香舌尽根吐进儿子嘴中,只塞得儿子小嘴鼓鼓囊囊,“唔唔”连声,两人口水顺着下巴滴在了床上。
  
  香闺之中春潮涌动,只见那仙妇的寝床之上,一个丰满诱人的绝色美女把一个比自己瘦小几倍的孩童搂在怀里与之低头热吻,挤在那孩子胸前的巨乳尺寸惊人,比幼童的小小胸脯要宽厚好几倍,美妇边与幼童“嗞嗞”有声地接吻还不停蠕动上身,让那对肉球在孩童胸前滚来滚去,场面煞是让人血脉卉張。
  
  “夫人,少爷!清儿回来了。”两人正吻得杨蝉儿欲念翻滚,突然一声清脆的女声吓得双双从床上跳下,杨婵儿低头手忙脚乱地整理好皱巴巴,斜襟歪领的仙袍,与儿子牵手走出房间,“清儿回了?辛苦你了!”装着一副淡若止水的样子,脸上的红晕却出卖了她。沉香站在美母身边,倒是毫不避讳地半搂着母亲那根本无法双手合抱的肥大圆臀,清澈的眼睛看见手提野生浆果和打来的清冽泉水“清姨,要我帮忙吗?”
  
  “少爷,不用了。我去准备了。”清儿对母子俩的举止稍觉怪异,但也并不细想,低头去厨房忙活去了。
  
  美妇松了口气,做贼心虚地轻抚下快速起伏的大胸,轻嗔着把抱住自己圆臀的小手打落,“别当着清姨搂为娘的……的屁股。”言罢脸若桃李,自顾自回了房间,留下懵懵懂懂的小沉香……
  
  夜间妇人看着一边酣睡的儿子,辗转难眠,被封住真气后押在这暗无天日的洞府中已经数年,始终无法运动冲破琵琶骨的封符回复法力,好打破这结界逃出生天。心中不免急燥而在修炼时才致走火入魔,若不是沉香练得自己的教功法能运这纯阳罡气救了自己,只怕会变成废人一个。
  
  想到此处,突然心念一动,双颊堆红,那春水汪汪的一对美目不禁看向了身边可爱又听话的儿子小脸上,心中暗道:“何不试试以前师父说过的双修之法?”
  
  原来三圣娘娘师父曾传过她一门独特心法,原是为那夫妻两人同时修炼成仙时使用,可以互补增益,夫妻同修一次可抵一人苦苦修行十年。但此法须丈夫勃起插入妻子牝户之中,不可动情抽插,更不可男射出阳精,女泄出阴精。两人唇舌亦要含在一起,同时默念口诀,运气丹田之中,练至两人身体自然浮于空中才可散功分开。
  
  但此功对男方修炼考要术太高,凡人男子有此慧根能依功法修行者万中无一,所以,一般只有仙家夫事才可修炼此功来增加寿数,但效果远不及蟠桃人参果金丹等仙品,所以此功法渐渐也无人问津了。
  
  之前两人亲吻时,杨婵儿已经能感觉儿子小鸡鸡已经能硬硬地顶在自己那肥嫩的身子上,那说明也能插入自己的肉道,而且幼儿不似刘彦昌那般控制不住男女之情插入后便无法自控要抽插射精,原来美妇为与刘彦昌天长地久做恩爱夫妻,曾撺掇丈夫与自己修过这双修之功,可是每次进入自己身体后,刘彦昌抱着妻子这绝色尤物,哪能控制自己?最后总是以他胀红脸忍无可忍地疯狂抽插射精了事,杨婵儿知其并无修仙的慧根,也就只能作罢了。
  
  但要与儿子做这夫妻之事,虽然是本着快速修炼助自己突破封咒可以带儿子逃出生天的目的,但两人性器相交却也有了夫妻之实,一时却也难以下定决心,何况清儿也住在这儿,万一发现也不好相处。美妇思来想去,一会儿脸羞得通红,一会儿又心中焦虑无比,如此反复,一夜未眠。
  
  清晨,沉香正慢慢睡醒,小手小脚开始伸展,杨婵儿下意识望了儿子档下一眼,见儿子亵裤竟高高顶起一个小帐篷,本来无精打采的脸一下红晕泛起,如火发烫。一咬银牙,把儿子拉起来搂在自己温香软玉的胸前,自己也坐起来靠在床头,沉香被仙子这番搂抱早就清醒,只觉窝在娘亲这软绵Q弹的肥硕大胸之中舒畅温暖无匹,杨婵儿便羞嗒嗒地把这男女双修的口诀先教给儿子背牢,然后见儿子正好晨勃机不可失,因这孩童阳气充盈,而非性欲的勃起,正好可以借机修炼,手忙脚乱脱去儿子衣物,又解开自己肚兜亵裤,这身肥美白肉便如一只大肥白羊般呈现在五岁幼儿眼前。
  
  “来,把你那处插到娘亲这儿来。”说着将儿子仰躺放在床上,自己跨坐上去,扶着那硬梆梆的白白嫩嫩,但龟头还被包皮裹住的小阳具,慢慢坐了进去,轻轻一声低吟后,忙运功镇定心神,同时将那已经红得滴血的小脸凑到儿子耳边:“为娘会与你像昨日白天那般含住你的唇舌,你也要含住为娘的,然后心中默颂刚才为娘教你的口诀,气守丹田,切记切记不可在为娘…体内…乱动,尤其…尤其不可尿出来,切记…”说完,早己羞得无法张开双眼,闭眼去儿子小脸寻着他小嘴,吐着香舌去勾缠住儿子的小嫩舌头,沉香懵懵懂懂含住仙母的舌头,只觉下体进入一个温暖湿润又滑腻的肉洞之中,舒服得直如进了天堂,男性本能使那龟头慢慢在美妇粘稠滑溜的阴道中挣开包皮,顶在了美妇的肉穴深处。
  
  杨婵儿闭眼控制住满腔情欲,运气依功法进行修炼,一时进入忘我境界,沉香因为早有炼气基础,便依言按母亲指导默念心诀,气守丹田。美妇伏在儿子身上,一大一小一丰满肥嫩一个瘦小结实,一动不动。
  
  谁知沉香这边抱元守一,晨勃的冲动慢慢便消退,小肉棒慢慢竟在母亲体内软了下来,眼见马上就会退出美妇那销魂肉洞,杨婵儿猛地从天人合一中清醒过来,不由哭笑不得,丈夫与自己练习时是忍不住勃起射精,儿子却因年幼对男女之事一知半解也不解风情,竟然在自己让天下男子色魂俱授的圣地宝蚌中软了下来!
  
  美妇一时情急,便微微开始摆动肥臀,同时花穴暗使阴劲,轻轻夹弄儿子开始变软的肉棒,果不其然,儿子的肉捧立马重新精神起来,慢慢涨大撑满了美妇的阴道。杨婵儿马上停下摆动的屁股,重新进入修炼的状态。
  
  一柱香功夫,两人竟真的以女上男下性交的姿态慢慢浮在空中,两人赤裸的身子被一层紫气包裹,杨婵儿长呤一声,全身又舒畅又满足,真气在体内畅行无阻,但在背后琵琶骨处仍有阻碍,但与平时独自修炼时有天地的差距,果然师父诚不欺我,这功法若炼成,冲破琵琶骨上二郎神布下的符咒看来大有希望。慢慢抬起雪白浑圆的肥硕臀瓣,沉香的肉捧“啵”地一下弹出母亲的蜜道,水淋淋地反着淫水的光亮,两人睁眼各自收回唇舌,小沉香也精神亦亦道:“娘,这功法比我之前练的强多了,现在浑身实在太舒服了。”
  
  两人脱开肉身的交缠,紫气渐渐消散,两人徐徐落在床上,杨婵儿心慌慌地便找衣裤肚兜遮挡自己浑身晶莹白腻得发光的美肉,肥大垂堕的乳房摇来摆去,浑圆硕大的肥白屁股颤颤巍巍,满头乌黑长发早披散雪白肩头,刚刚修完功法的肉体显得更加充满弹性和活力,小沉香忍不住伸手去捉住一只靠近自己身边的雪乳,“娘亲的身子真好看。”
  
  杨婵儿本就羞得不敢去看儿子,见儿子下身仍硬梆梆地挨着自己身子,一狠心一扭腰,那只堪堪被沉香小手抓住了奶尖儿的肥奶一下就脱手而去,“啪”地一下拍在美妇另一只巨乳之上,杨婵儿这才假装生气双手用肚兜抱挡在仍在甩动颤抖的乳肉之上,“不许乱抓为娘的奶!去娘背后帮娘系上肚兜儿。”
  
  自儿子阴茎入体做了这夫妻男女双修之法,杨婵儿便潜意识中认定了小夫君,言语中似乎仍是母亲的管教指使,语气却俨然是一位含羞带臊的佳人娇妻了…
  
  话说又过了三四年,母子这男女双修时断时续,只能偷偷背着清儿练习,母子感情却因这夫妻双修好得如蜜里调油,尽管幼童并不明白自己不仅是在和母亲同时修炼而且也是在和母亲乱伦,但母子肉体这种程度的接触,男性本能也使小沉香更加迷恋爱慕母亲,而杨婵儿心里早把沉香当成了自己的小夫君,只是隐忍着不表现得太过明显而已,两人人研习经年,灵根慧种的小沉香在插入母体后便可保持勃起迅速抱元守一,与母亲元神合一,杨婵儿慢慢的功力法力也开始恢复,心中对早日破关充满了憧憬。
  
  再说这杨戬的两个家将守山经年,抱怨不断,这华山中人烟稀少,孤寂无聊,哪比得了在杨府时的风光,休班时喝酒耍牌,还能去下界那风月场所一醉方休,与人间美妇行云布雨,两人终于耐不住寂寞,于是商议两人轮流看守,一人镇山,一人外出游玩,岂不美哉?
  
  一日,轮到赤天值守,清海一大早急匆匆便下了山去会他的风月场的小情人,留了赤天一人在黑云洞外。
  
  吃过早饭,清儿与杨蝉儿两人一起正打坐练功,一会儿便见杨婵儿头顶生雾,仙袍竟被汗水打湿,显出了里面亵衣肚兜儿,清儿闭目运功,也没留意,都不料这三圣娘娘因与幼子双修后功力精进,又有一些急于突破琵琶骨的封锁,操之过急,冒险让真气强攻符咒,结果真气逆行,又犯老病,扑嗵一头栽倒在地,清儿这才反应过来,情急之下,朝洞外大喊了声“赤天青海你们快来!”便抱住女主人的身子放在床上。
  
  赤天正在外无所事事,二郎真君命他二人守洞听侯清儿差遣,但仅仅限于紧急情况,平时不得入内,此刻听结界洞口内那边传来清儿声音,知道有急事发生,便念个诀穿过结界,至应声而来。
  
  只见三圣娘娘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清儿正勉力将她扶住坐稳,用手掌抵住她后背正发功渡气去杨蝉儿体内,忙道,“这是如何了?”
  
  “夫人只怕是练功调息时有些走火入魔,你快助我一起运气压住她体内乱窜的真气。”见只有赤天大,清儿又道,“青海呢?”
  
  “山中有邪怪侵犯,他去应敌,留了我一人。”赤天边说边象清儿一样伸掌抵住杨蝉儿后背,两人一人掌,渡出仙气,沉香此时听到动静早从房内出来,见两人正运气治疗母亲,便在一边帮忙扶住母亲的身子,不让她软倒下去。
  
  过了一会,两人合边压住杨婵儿体内乱窜真气,美妇悠悠苏醒,清水见状收了功力,“夫人,你好些了吗?”美妇缓慢回头,见清儿赤天两人正在身后,低声无力回答,“好多了,你二人撤了真气吧!”
  
  那赤天却在此时心猿意马起来,手掌隔衣抚在这绝色尤物的后背上,只觉触手棉软有肉,又弹性十足,后背尚且如此,若换了那美妇身上别处嫩肉丰沛之处,触摸起来不是要人性命吗?想着想着下身不禁慢慢发硬,听美妇要他们撤了真气,猛然发现只有自己还恋恋不舍地掌抚在她后背,忙放下了手掌,“得罪了,夫人。”
  
  清儿见状也不客套,道:“多谢赤天大哥,没事了,你去助青海对付来犯之敌吧。”
  
  杨婵儿也低声道谢,虽然这两家将不过是看押自己的狱卒,但礼节还是要讲的。赤天此时下身绑绑硬,哪敢从床边起身,若让二女看见这下身窘境,告之杨戬,自己岂不是大难临头难逃一死!但又无法拒绝离开,赖在这妇人床头不走,否则杨戬知道了仍是一死。横竖都逃不过了,他索性一掌拍在杨婵儿身上,将刚刚恢复过来的美妇打倒在床,另一只手则拿起自己拿手兵器金刚圈对着清儿兜头一套,但见那圈金光耀眼轻松将清儿套至胸前赤天口中念个诀,那圈儿迅速一下收紧,只箍得清儿两眼翻白,双手也被卡得无法动弹,一头栽倒在床下。

第二章

  
  这一切发生得迅雷不及掩耳,三人谁会料到这风云突变?转眼两女都倒了下去,沉香才反应过来,刚刚扑上前去,却被赤天一把抓住,此时刚刚八岁小童如何是这神将对手,赤天却颇为意外,这小童力大无比,一时自己还吃了一惊,好容易抓住他,一时不知如何处置,斜眼见地上清儿早已昏厥,便召唤那金刚圈儿松了开来,又念个诀,那圈儿便朝沉香飞来,一下把这小小沉香箍了个结实,赤天便将他往墙角一推,哈哈一笑便往床上走去,美妇仍软倒在床上,虽然意识清醒,却因为虚弱而挣扎不起。
  
  赤天那下身早以充分勃起,他索性将自己脱光,“夫人幼时就美丽无双,多年不见,这嫁为人妇后,真是成了绝代尤物啊,难怪你兄长对你念念不忘,至今未有婚娶,今日合着姻缘际会,我赤天竟然有如此艳福!哈哈哈哈”。言罢,“嘶啦”一声,杨婵儿道袍应手从上至下撕裂成两半,露出里面肥美晶莹的白肉,那修长的玉臂,赤裸光洁的双肩,被亵衣包裹抖动不已的高耸肥硕双丸,一片修剪得整洁乌黑发亮的阴毛覆在妇人肥嫩白皙充满弹性的牝户之上,那肥美的大阴唇此刻紧紧夹在雪白如凝脂的大腿之间,看得赤天龟头硬涨欲裂,伸手便去抓住妇人雪肩,胡子拉碴的臭嘴便去美妇艳若桃花的粉脸乱亲,双手急去杨蝉儿正因奋力挣扎而四下乱甩的大胸之上去扒下她的亵衣。
  
  此时的沉香见母亲被侵犯,心肝俱裂,目喷怒火,奋力猛挣那金刚圈,说来也怪,那圈扎住清儿时瞬间便致其昏迷,而此刻竟被沉香越挣越松,而沉香的两臂被卡之处也随着他的奋挣被那圈子勒进肉中,鲜血淋漓,几可见骨,那金刚圈被沉香之血浸得通体变红后,突然一松,竟从沉香身上飞到了半空,金光隐去,变得红光耀目,而赤天正忙着与杨蝉儿撕扯,急于享用美肉,背对着竟毫无察觉。
  
  沉香恢复自由,顺手操起身边一只板凳,猛地砸在正背对自己的赤天头上,此时,杨婵儿护胸肚兜正好被扯下来,两只跳动的肥硕大奶眼看落入赤天的手中,赤天脑后一痛,也顾不上那对还四处滚动的美肉大奶,回头赫然见沉香一身血扑了过来,不由心胆一颤,抬头见那金刚圈早升在半空,心中诧异万分,见那圈子跟着那小孩如影相随却并不攻击,忙手慌脚乱赤条条地与这沉香对打起来,刚刚再次抓住这孩童,正念口诀召唤那金刚圈时,却见仍在滴血的金刚圈当头迅猛飞来,“砰”地一声狠狠击中赤天面门,只听骨碎脑浆迸裂之声并发,顿时砸得赤天面目塌陷,松了抓住沉香的大手,一头便裁在地上,头上血浆迸溅,显然不得活了,只见一股青黄之气从那肉身脱出,奔洞外急冲而出,瞬间便不见踪迹,显是元神脱出,扔了这肉身,不知去向了……
  
  杨婵儿这时才抱住自己被撕开扔在一边的仙袍草草包住自己已成一只肥美大白羊般的裸体,挣扎着下了床,也不看清儿和地上赤天的尸身,径直飞奔到儿子身前,查看鲜血淋漓的儿子,泪水止不住如泉水汹涌,“香儿,香儿,痛不痛?娘亲……娘亲这就帮你止血!”
  
  “娘,我没事,你看!”沉香一手按住伤口,心中运起纯阳罡气,一会儿那手臂便止了鲜血,杨婵儿忙去找来布料将他伤口进行包裹,急切之间,草草包住她那身子的破烂道袍早落在地上,只见母亲手忙脚乱之间,胸前奶肉滚滚的圆润双峰四处乱甩,偶尔两只巨乳撞在一起还发出“啪啪”之声,颠耸的巨臀抖动跳跃,两瓣屁股肉如果冻般被深长白皙的臀缝分开,由于臀肉太过丰盛,居然两片大屁股也会偶尔互相拍打,同样发出让美妇羞涩至死的“啪啪”连声,上下合奏的拍击之声让沉香竟一时血气翻涌,忙去床边查看清姨伤势,以此转移对母亲那如魔妇母兽一般让天下男人失魂落魄肉体的注意力。
  
  杨蝉儿一心只顾急处理儿子伤口,这时才注意到自己成了赤身裸体,脸顿时红得如一匹红布,想起刚才自己就这样裸着身子给儿子找药物纱布又去给他裹伤口,这全身上下下里里外外只怕被他早看了个精光,平日里虽然双修时也是赤身露体,但孩子专心练功,两人闭眼一动不动的,倒还无妨。此刻自己光着一身白肉,在他眼前忙进忙出,这丰满诱人身子的沟沟坎坎,山山水水的细节,肥美白肉甩抖颠动的诱人体态,只怕被他欣赏了个一览无余,心中杂念丛生,脸一阵红一阵白的,也不敢去看儿子眼睛,忙去衣柜中取出新袍套在身上,匆忙间也顾不上穿上肚兜亵衣,与儿子一起把清儿扶到床上,这时,在沉香的先天罡气输送下,清儿也情醒过来,三人这逃过一劫,此刻才慢慢平静下来。
  
  “香儿,你且在此照顾夫人,我去找那青海让他把此事报与那二郎真君,看他如何给天庭和夫人一个交待!”清儿喘息方定,拖起赤天那赤条条的尸体便往洞口走去,“这厮的尸首我先扔出洞外了。”言罢,出黑云洞驾云疾驰而去。
  
  母子两人互相打量一眼,杨婵儿含羞道:“乖香儿,这次又是你救了为娘。”抬头看了一眼仍浮于空中的金刚圈,“这宝物真是奇怪,怎么会不认赤天,而且攻击杀了他?为娘还真是头一次遇到这种奇事。”
  
  沉香也觉困惑,“它缚住我时,我拼了性命要救娘亲,它沾了一身血便慢慢滑脱而去,升在空中,我到哪儿它跟到哪儿,就像一条狗一样。”说完,好玩般对空中金刚圈试着喝到:“飞过来,套住我的娘亲!”
  
  话音刚落,那项圈朝杨婵儿急飞而来,在杨蝉儿头顶突地变大两倍,从美妇头顶一下套了下去,连同杨婵儿两条玉臂一起紧紧箍在那对高耸的巨乳之上,杨婵儿换上的道袍本就没有束牢,又没穿肚兜亵衣,那圈儿在那对巨胸上居中一箍,只挤得两只大奶瞬时成了四只,齐齐从敞开的道袍中鼓胀而出,场面是即滑稽又香艳色情。
  
  “啊!”三圣娘娘一声惊叫,那圈虽圈住了自己双乳,但力道倒不太大,她脸早胀红得要滴出血来,“臭香儿!你要死啊,快松开为娘!”怒目娇叱道。
  
  “娘…娘…我…对…对不起,快放开我娘,套在我手腕上来!”沉香万料不到这宝物竟不用口诀,而能直接接受自己口头命令,一句玩笑话险些让美母大发雷霆,其实美妇只是羞涩难当,刚才在儿子面赤身露体双乳巨臀乱甩的丑态毕露的娇羞还没平复,这一下又被这神器羞辱,便有些控到不住发了火。
  
  那圈儿放开杨婵儿的双峰,飞升起来朝沉香高举的小手飞去,倏地一下猛然缩小套在沉香的瘦小手腕之上。
  
  杨婵儿早顾不上害羞和生气,抓过儿子小手,仔细打量那圈儿起来,“真是奇事,我那宝莲灯施法前我也要念诀才能驱使,你这就凭口说话它就能任你差遣,这物莫非有灵性不成?”
  
  “可是那守门的恶贼是念口诀才使用的啊,真是奇怪。”
  
  母子两人得了这么一个宝贝,自然欢天喜地,杨婵儿突发奇想,“圈儿圈儿,去将那黑云洞结界打破。”说完还举起儿子套着金刚圈的小手,可那圈子静静套在沉香小手腕上,纹丝没有反应,沉香见状,大喝一声,“听我娘之言去破坏界结!”
  
  那圈子发出金光,倏忽一下飞出沉香手腕,朝那洞口飞速撞去,却撞了一个空,直接飞出了洞口,那圈儿又调过头来,再次撞击那透明的结界,再次扑空,飞回到沉香手腕上。
  
  两人啧啧称奇,真是个好宝贝。但看来它都只能攻击有形之物,对魔法结界无法攻击破坏。而杨戬所施结界,其它人进出自由,唯独母子俩无法穿过。
  
  这时天色已晚,清儿仍不见归来,母子二人吃了些浆果野物肉干,便准备歇息,三圣娘娘牵着儿子小手进了香闺,把儿子先抱上床放好,唯恐碰到他双臀伤口,然后自己也要去脱了道袍,突想来自己没有内衣着身,总不能赤裸与儿子同眠,虽然母子赤裸双修,但练完后,杨婵儿也总会第一时间穿好衣物。儿子年幼,现在也一直与自己同睡,但四年前母子亲热之时,五岁的沉香似乎当时就情窦已开,与自己舌吻之时,下身的坚挺偶尔也碰到了自己身上,似乎己经可行男女之事,因此才触发自己与他男女同修的想法。这在凡人身上几乎是不可能的,人间男子要遗出阳精至少也要十岁以后,要有男女之事的想法之心更要延后数年。而自己儿子沉香有一半仙脉遗传,八岁便可人事也不太出奇。
  
  妇人脸皮薄,为防万一还是去衣柜边脱下袍子,系上了肚兜又穿了条薄纱亵短裤。两样东西都轻薄透明,几乎就等于没着衣物,纯是心理安慰而已,结果反而让这前凸后翘丰臀大奶的尤物肉体更加撩人惹火,这两样衣物均是仙妇夏日应用之物,此时随手翻出也就随手穿上了。
  
  美妇低头垂脸也不敢看儿子,一声不吭也钻进被子,却见沉香那红扑扑的小脸早已睡去,日间的性命相搏早让幼童心力疲惫,是已一着床便即睡去,杨婵儿在心里暗啐自己一口,亏自己还天人交战,犹犹豫豫。香儿到底是孩子哪里知道女人心思?英雄救美以后同床共被将有机会享用娘亲这顿美肉大餐?
  
  美妇却是有些情难自控,这洞中过了数年,自己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与那刘彦昌做了段时间的恩爱夫妻,早领略了做女人的滋味,此刻心身早已忘记了前夫,全扑在了小小沉香身上,这孩子小小年纪便己经救了自己两次,而且自己吐露心声时,他居然象个成熟男子般出言抚慰,不知不觉中美妇情素己生,红着脸抬起上身,去沉香小脸上轻轻地一吻,沉香在睡梦中哼了一下,摆动了一下身体,侧过来对着母亲又睡了过去。
  
  仙家素来对男女之事淡然待之,四年之前美妇因前夫再娶的哀怨撒娇与儿子接吻亲热早含男女床第意味,如果当时不是清儿回家打断,美妇可能早情难自抑会试着将自己身子给了儿子。现在母子感情更进一步,儿子也比以前更加成熟了些,在这黑云洞二女一男的小家里很有了些小男主人的味道,又思及儿子为救自己不惜险些折断双臂也要挣扎,这女人不论凡人还是仙女,总是俱为情所动,仙女其实远比凡女更宜动情,俱因仙人动辄几千年寿数,对男女之事远比凡人看得开,虽然母子间风流韵事也常常在仙人们中八卦流传,但成熟仙妇与数岁幼子通奸的事在仙界还是闻所未闻。
  
  此刻杨婵儿春心一起,也不刻意隐忍,何况两人练那夫妻双修功法,儿子鸡鸡插入自己的肉道中已经不知多少次了,心中早把早熟的幼儿当成了小小夫君一般,头一低,钻进被子,便去寻儿子那小宝贝肉棒,轻手轻脚脱下儿子裤子,见那小鸡鸡白白嫩嫩,如同一根小小的手指头,小龟头也被包得严严实实,十分可爱,妇人呼吸粗重地钻了下去,脸红得发烫,紧张地伸舌舔了下诱人红唇,轻轻張开两片唇瓣将沉香小鸡鸡含了嘴中,入口只觉小肉棍棉软清香,便用香舌去舔吸不止,一只纤纤玉手往自己牝户探去,伸出中指便插入自己那娇嫩的花穴之中,慢慢地抽动起来。
  
  一会儿,那小鸡鸡早布满美妇香津,棒身也慢慢胀大挑起,美妇暗暗心惊,但见儿子一动不动,料想仍在熟睡,吐出肉棒一看,小鸡鸡己经粗大不少,但包皮仍包住龟头,只露出了小小的马眼。但却硬挺得厉害,如同一根小铁棍一般。
  
  美妇淫心和童心一时并起,便想如两人双修时那样将其纳入自己早己汁水流满的神圣肉道之中。
  
  可是挺着下身去够小沉香的阳具才发现,要在不惊醒儿子的情况下让肉棒在这种状态下插入简直不可能。当下起了床,先小心翼翼把门栓牢,又将房内火烛通通点燃,一时之间房内顿时热气翻涌,美妇便掀开两人所盖被毯,将儿子小心翻过去仰躺好,但见那小沉香的小鸡鸡仍硬挺如初,直挺挺斜指肚皮上方。
  
  杨婵儿蹑手蹑脚分开大腿跨跪在儿子身体两侧,伸手去摸到儿子小鸡鸡,亵裤早被她拨到一边露出了流蜜滴水的花穴洞口,对准之后,屏住呼吸慢慢坐了下去,小沉香龟头仍被包住的小肉棒便在她满足的一声长叹中插入美母那圣洁的神圣秘地,杨婵儿将手拿开,双手撑过儿子头顶,肥大双乳正垂在幼童的小脸上方,忍住将屁股大起大落套弄肉棒的强烈念头,缓缓地一上一下地摆动满月般雪白的肥臀,那肉棒刚被美妇那娇嫩皱褶的阴道壁又是磨擦又是包夹,弄了几个回合之后突然在三圣娘娘滑腻湿润娇嫩的阴道中猛地开始膨胀起来,一下子将美妇胀得那种如坠云端般享受满足,硕大龟头早挣出包皮的束缚,一下便顶到了杨婵儿的子宫花蕊上,这肉棒反复磨擦阴壁后居然与男女双修练功时插入不动时截然不同,居然可以胀大得粗若儿臂,把个美妇惊吓得目瞪口呆。“啊!”杨婵儿再也抵受不住,尖叫出声,醒悟后马上又用葱白小手捂住小嘴。
  
  可是为时己晚,小沉香被叫声吵醒,正揉揉眼睛,只觉房间一片烛火光亮,一时还无法适应,杨婵儿见儿子还没反应过来,一咬银牙,飞快地从儿子身上翻了下来,只听“啵”地一声如同红酒瓶塞被拔出瓶口一样,一根异常粗壮,青筋浮凸,但通体雪白仅龟头通红的肉棒带着杨婵儿穴内淫汁乱甩地脱出美妇淫穴洞口,在空中摇头晃脑,抖过不停,抓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杨婵儿虽然用身体感受过儿子肉棒在自己身体内的变化,但亲眼一见仍倒吸一口凉气,这肉棒有若儿子的小臂般粗细长短,比其父刘彦昌尺寸大了一倍有余,若不是在其细小时早早将其纳入秘洞中,这种粗大尺寸如果从外面插入进来,自己娇嫩年久未经人事的阴门牝户只怕会受些苦楚呢。
  
  沉香坐起来,只觉下体胀痛,掀被一看,自己裤子不翼而飞,胯下赫然立着一根自己从未见过的大肉棒,代替了以前自己的小鸡鸡的位置,当下吓得连忙摇晃在旁边假寐的母亲,“娘亲,娘亲,我的下面,下面……”
  
  “怎么啦?哦,香儿下面变得…这…这么大了?为娘……为娘帮你看看。”杨婵儿装着也是刚醒的样子,撑起上半身把那刚从自己阴道内抽出还沾着自己丰沛汁液的肉棒用小手轻轻捏住,低下头爱意绵绵又惊诧异常地仔细打量,这孩童阳具勃起,代表他已经性成熟,但勃起硬胀到如此程度,早不是普通成年凡间男人可比,只怕那专事采集女精修行的男仙人也难达此种尺寸!
  
  小沉香此时见美母的上半身只系了一条近乎透明的小肚兜儿,根本罩不住此刻挤在母亲两条雪白长藕般的玉臂之间的雪白肥嫩的巨峰,那两只硕乳挤出一条深长的乳缝,从肚兜的上侧暴露出来,连带那两粒粉红的乳头也堪堪也要裸露在空气中,房内烛光摇曳,两只悬垂的巨大肥奶更显得又长又软,几乎都要垂到床上。
  
  母亲的小手刚刚摸上沉香的那根与他小小身体极不协调的巨大肉棒,沉香舒爽地长叹一声,小手情不自禁就去伸进母亲肚兜内托住几乎垂落到床板上母亲的两只大奶,入手只觉绵软滑腻,娇嫩弹手,如同握着只巨大的水袋,只可惜自己手小,母亲奶大,一只手只能抓住一只乳峰的乳尖部分搓揉乳肉。
  
  杨婵儿回过春情浓郁的脸,媚眼如丝望住儿子双眼,眼中的意味已经再明显不过,鼓励着年幼的孩童象个大男人一样勇敢索取享用自己这身令天下男人垂涎的雪白丰满的美肉。八岁的小沉香被艳妇这一眼盯得内心突然象打开一扇天窗,过往母子的浓烈亲吻,男女同修母亲赤裸的身体,与母亲一起练功插入那一下时美母难抑的那声呻吟,每次看着自己又哀怨又娇羞的表情,有时对自己说话根本不象母亲的口气,这些一幕幕闪过眼前,幼儿心境一下一去不返,眼神骤变,充满了男性喷涌而出的征服情欲,当下哪里还讲客气?心中早把三圣娘娘即当母亲般尊敬又当成自己终身伴侣般爱慕,他心中早己明白,自己和母亲只怕这一辈子是出不去这黑云洞了。
  
  沉香果断坚定地伸手去美妇雪肌滑嫩的后背将肚兜系带轻轻一拉,薄纱般的肚兜便轻飘飘地落在床上,然后爬了起来,将母亲一把抱住,一头栽进美妇雪白肉海中,一口便吻住了早已红艳滴血的诱人双唇,两人匆匆亲吻了对方小嘴几下,不约而同地伸出舌头来去对方口中探索,半路遇上,便全力缠了上去,绞在一起,母子俩只吻得昏天暗地,两人口水香津从嘴中吻得倾流不止,滴落在杨婵儿挤在儿子胸口的双乳之上,很快汇流到那道深深的乳沟之中,也沾到了幼童的瘦小胸脯之上,杨婵儿轻轻摆腰扭动上半身,将落在自己雪乳上的两人口水通过自己乳房的滚动涂满两人胸部,一大一小两人均觉舒服无比,尤其杨婵儿那花生米般大小的奶头与儿子米粒大小的奶头都在口水的润滑下摩擦勃起,两人偶尔乳头相擦,舒爽得正在唇舌缠斗的母子在喉咙中发出“唔唔嗯嗯”之声。
  
  两人纠缠半晌,杨婵儿“啵”地从儿子小嘴中抽回香舌,低声喘息着,“香儿,让为娘好好亲亲你的全身,好吗?”说罢将儿子抱起在床上放平后,娇羞地却先去将自己大白羊般的雪白丰满的肉体上仅存湿漉漉的亵裤褪去,在小沉香面前一丝不挂,大大方方展露一个绝色尤物的极致魅力,在烛光闪闪的光线中,极致诱惑的女体全身笼罩着一层圣洁的黄色微光,她俯下去,垂荡着两只巨乳将它们轻轻垂落放在幼子的身上,开始专心致志地从儿子额头吻起,密密麻麻亲遍儿子的全身,独独放过沉香那硕大肉棒和屁股。那双大奶随着她的移动,在沉香的小身躯上拖来拖去,滑腻舒爽得如同母亲在用奶子在帮他全身按摩一般。
  
  “轮到儿子了!”沉香毕竟小孩心性,见母亲吻遍自己全身,当即也坐起身来,把赤裸丰满的雪白美妇推倒躺下,自己也如法炮制,从杨婵儿的额头亲起,再到脸,耳,颈,肩,背,手臂,连光滑无毛的雪白腋窝也伸舌舔弄,只觉母亲全身肉质鲜嫩,又肥又软又绵又柔,但却弹力十足,每一处都是脂肪充沛,每处的皮肉都可含进嘴中细细品味,这番亲吻,如同把美妇尝了个仔细,杨婵儿呻吟道:“香儿,你是在亲为娘还是在贪吃为娘的身子啊?”
  
  此刻,沉香正在母亲胸脯上吮吸那对由于过于巨硕而向两边摊开的雪白大奶子,闻言调皮地咬住美乳乳头,嗡声嗡气道,“我要把母亲全吃到肚中去,让娘亲永远是我一个人才能拥有!”
  
  杨婵儿在儿子亲吻自己全身时,小手一直抓住那在儿子胯间甩来甩去的肉棒一刻不离手,此时呻吟着娇声娇气地撒娇道,“娘,娘永远是沉香一个人的……的…女人。”说完再也忍受不了,也不让儿子再亲自己了,“要了为娘的身子吧,香儿。”言罢,一只手牵着儿子肉棒便朝自己那已经奇痒无比的阴道穴口引去,另一只手则把儿子身子往自己屈起的大腿之间推搡。
  
  沉香隐隐约约知道只怕母亲与自己双修的功法就是男女之事的要害法门,但却并不确定男女之事要具体如何施展,一时有些茫然手足无措,“象和娘亲双修一样,把你下面的肉棍儿对着为娘的……的这儿…”美妇两手松开儿子,红着俏脸去自己牝户把大阴唇向两边轻轻掰开,两只玉手被淫汁弄得滑溜溜的,而仙妇那令人销魂男人跪伏的肉道露出了里面鲜红的嫩肉,粘稠的淫液在两片肉唇间接出若干银丝,拦在肉道口的前面,显得淫靡万分,诱人犯罪。
  
  沉香依言用着这根仍觉陌生的鸡鸡对准美妇掰开的洞口,“象练功那样插…插进来吧。这次可以…可以前后抽插…抽插,想…尿…尿可以…可以尿在……娘的里…里面。尿过…过以后,为娘…为娘就…就香儿一人的…的女人了。”娇羞万分的杨婵儿感受到火热的龟头被儿子放在自己穴口边上,一边说一边自己半撑身子,也用力将牝户往儿子阳具前端送过去,幸好之前偷偷适应了儿子巨棒尺寸,肉洞多少记住了儿子的尺寸,此刻一人往里插入,另一人顺着力向前顶,加上淫水的润滑,只听“扑嗞”一声,粗大肉棒一下和着汁液就进去了一大半,那久违约充实满足感让杨婵儿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声,“嗯…嗯,好舒服,香儿!”
  
  沉香见母亲表情如此淫荡诱人,哪有一丝一毫三圣娘娘的庄严法相,下身便发狂般无师自通地开始尽力向前顶入,并开始来回抽插起来,两只小手搂着母亲的两条肥白又修长浑圆的大的腿,插送了一会儿后,又眼馋美妇胸前那随着自己抽送而滚动不止,颤抖不已的一对圣物,只想边抽插边去含食仙女美母那随自己顶撞而不断晃动摇摆的肥硕巨乳,可惜孩童身子短小,都是无论如何也够不着的。杨婵儿粉脸潮红,媚眼如丝地看着这小人儿,见他边抽插自己的蜜肉边双眼死盯着自己晃出一圈圈雪白乳波的大奶,哪会不知儿子心思?只见美妇轻轻坐起上半身,搂住还在耸顶不止的儿子,“香儿,你且躺下,让娘亲来…来…动吧。”言罢,脸红如滴血,偏头不敢与儿子对视,轻轻抱着儿子的小身体一翻,两人位置就成了女上男下,小沉香便仰躺着,杨婵儿则双膝跪在床上,双手撑在沉香头顶上方,两人的下身始终连在一起,变换姿势时也不曾有半分脱开。
  
  杨婵儿将上身伏下,接着肥硕结实又浑圆性感的大屁股上下起伏去套弄沉香的肉棒,那对肥奶正好垂吊在小沉香的脸的上方,正随女主人的动作前前后后在沉香小脸上方如钟锤一样摆动,那粉粉的乳尖和铜币大小的乳晕象一对眼睛般与小沉香述说着情话,“娘,还下来点好吗?”说完,两只小手臂伸向上抓住两只乱摆的雪白大奶子,稍稍抬起头用小嘴去够它们。
  
  杨婵儿红着脸又伏低点身子,那对大奶便几乎落在沉香小脸上,那对硕乳任何一只的尺寸都比幼童的脑袋不惶多让,两只齐齐这一落下,沉香只觉眼前一片白肉,口鼻面部俱被肥嫩乳肉盖得严严实实,妇人的一只乳房乳尖倒是好巧不巧正落在儿子小嘴之中,沉香双手用力将娘亲双乳一合,将两颗粉嫩乳头合在一处,张口含住,便如婴孩般吮吸起来,两只小手抓住两侧乳肉,细小手指几乎完全陷入如凝脂般的乳肉中。下身情不自禁地主动向上去顶撞母亲的花穴蜜道,迎合美母的套弄。
  
  杨婵儿被儿子这上下夹击操弄得欲仙欲死,只觉比当初得道飞升成仙时还要快活,难怪世人呤唱“只羡鸳鸯不羡仙”。“啊…啊……娘,为娘…好畅快,舒服得紧……嗯,嗯…香儿,小冤家,为娘…娘亲离不开你了…”口中淫词浪语如泉水般从那檀口中涌出,刺激得两人几乎同时达到高潮,“娘,娘,孩儿要尿尿了!”沉香只觉肉棒中似有一股要强烈喷发的欲望,下意识忙不迭要把自己的阳具从妈妈下身退出来,早忘了母亲之前要他只管尿在母亲身体里的淫词荡语,谁料杨婵儿死死用一对大肉奶压住儿子的小胸脯,同时用屁股用力顶住沉香的胯部,将肉穴牢牢地夹住儿子的肉棒,“小冤家,就……就…尿在娘…那…那里面无妨,啊啊啊!”

第三章

  
  尽管还是个八岁孩童,但一股有力又滚烫的浓精激射而出,直射得美妇忍不住狂呼乱叫,双眼翻白,自己的肉洞也汁水狂涌,小沉香肥粗的肉棒也堵不住强力的水压,数股水箭从两人性器交接处的缝隙中狂飙而出,直喷得床单透湿,沉香的小腹顿时一片水泊,沉香只觉自己放尿时,小腹也是一片湿热,用手一摸,“娘,您也尿了?”
  
  杨婵儿翻身下来,软成一瘫烂泥般躺在儿子身边,两边浑圆臀瓣夹住的阴唇中开始缓缓向外流出淫水儿子精液的混合物。“娘,娘,一时没忍住,对…对不住我的香儿。”美妇有气无力地说着,凑过脸去寻着儿子的小嘴,便吐出香舌与儿子吻在了一起。两行清泪莫名其妙滑落眼眶,不知是欣喜还是悲伤…
  
  母子两此时均己精疲力尽,白日与赤天的打斗本就耗去精力,妇人只是一时情欲作祟,便不管不顾地勾搭早已安睡的幼子与自己行房,而此时发泄完毕,两人都顾不上清理一下满床满身的淫水精液,杨婵儿紧紧把儿子上身搂进自己温香软玉的胸脯,修长滑嫩的大腿夹住儿子的屁股大腿,用一身今天下男人垂涎女人艳羡的美肉把他严严实实包住,满房烛火早已熄灭,美妇拉过被子盖住自己和爱子就此沉沉睡去…
  
  转眼到了第二清晨,美妇早早醒来只觉神清气爽,数年没有男人宠爱的身体昨晚被爱子喂了个饱,实是意犹未尽,这份愉悦岂是男女同修那种程度所能比拟!半撑起上半身,一时少女心性发作,调皮地晃着两只如同粉嫩水蜜桃般的滑腻如脂,雪白如玉的双乳去小沉香脸上摩梭,一双美目望着仍在熟睡的爱子春情流泄,只望儿子醒过来再与自己共浴爱河。
  
  突然门口传来叩门声,“夫人,夫人,您可是醒了?清儿有事禀告。真君也来了。”
  
  美妇吃一惊,忙道,“清儿,你先预备早点,我马上出来。”边说边赶紧穿上亵衣亵裤,又套上道袍,身上的两人行房留下的液体早已干了,又温柔地给儿子套上衣物,倒底还是幼童,沉香任娘亲搬弄身体,只顾自己贪睡。
  
  原来,清儿在这山中遍寻青海不得,知道赤天这厮是讲了假话,便径直去了灌江口杨戬的封地,把事情从头至尾原原本本讲给了那二郎真君,只把杨戬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第二天便与清儿带着哮天犬一起驾云来到黑云洞口的上空,从天上往下观瞧,见那赤天尸首仍赤条条被扔在洞口边,而青海也已经回山,正呆呆地看着赤天尸首茫然不知所措,杨二郎从半空之中怒骂,“兀那两个泼贼,一个擅离职守,一个意图不轨,跪下受死!”
  
  青海闻声双腿一软,知道家主驾临,低头跪倒,浑身如同筛糠,两人一狗降下云头,杨戬行至青海身前便审问起来,清儿便先行入洞禀告三圣娘。谁知自己一夜未归,主母激情难抑竟然与亲生幼子一夜欢愉,将那一众仙人艳羡垂诞的身子彻底交给了年仅八岁的儿子。此刻见到三圣娘娘心神不宁地走出房间,清儿拿手一指洞口,“真君在审问青海,原来这两厮现在商量轮流在华山看守,同时又去人间集市之中寻花问柳喝酒赌牌!”
  
  两人正说话间,二郎神走进洞内,冷冷道:“你一切还好?可有受伤?”三圣娘娘粉脸一红,几分钟前还赤身露体与儿子纠缠恩爱,现在面对自己兄长,虽然已是陌路,仍是有些许羞意,“多谢真君关心,我没事,香儿倒差点两臂折断,真君大人请的好家丁!”
  
  杨戬见妹妹神态与语气十分怪异,只道她仍在生气于被赤天轻薄,“人都死了,也算扯平了,不是你犯了天条,又何至如此?”言下似乎仍余情未了,却不知这日思夜想的绝色尤物妹妹昨夜已将这丰满性感的身子毫无保留地给了自己那个根本不认的孽种外甥。
  
  “我罪有应得,真君请回吧。如果要人镇守华山又要看住这黑云洞,最好能遣得力的女将来!清儿,送客!”三圣娘娘也不与兄长多话,转身进了自己房间。
  
  杨戬恨恨地转身出了黑云洞,提起被捆仙索绑得粽子一样的青海,召唤来哮天犬,驾云便往灌江口而去。
  
  自此以后,母子两人感情急剧升温,母子之情早变成男女之情夫妻之爱,两人背着清儿,日夜欢愉,沉香慢慢对男女之事也懂了不少。
  
  这一日因清儿外出访友,母子日间便己是眉来眼去只望夜间同寝之时快快来到。
  
  月色从洞口洒入,山中夜色迷人而寂静,然而洞内深处三圣娘娘的闺房中却是热火朝天香艳无伦的母子春宫画面,母子两人一大一小,一肥一瘦的赤裸身体纠缠在一起,喘息不止,母亲堆挤着肥白艳美的肉体往来迎送,儿子摆动瘦小的身子肆意征伐,操弄得比他大上几圈的美母艳肉肉波翻滚,奶肉四溢,肥臀震颤,淫叫连连。
  
  激情过后,小沉香抱着美妇滑如凝脂苗条而不失丰韵的雪白腰肢,己在母亲的教导下知道男女生育之事,担心母亲会因自己的内射而怀孕,但杨婵儿轻描淡写道:“小傻瓜,仙人若不想怀孕,自可运功将体内男人的精阳化为渍水,娘当年怀你,是因为想要和你爹有个爱的结晶,日后我若被打入天牢,把你留下给你爹,也算对我对他都有个念想,谁知…娘却与你结…结下……私情…”说到后面,声音低不可闻,将满头乌黑长发抵在儿子瘦小单薄的胸前,不敢抬头看小沉香。这娇羞模样哪还有半分母亲的模样,活脱脱便是个娇羞的新婚妻子一般,小沉香不觉下身一热,肉棒再次抬起头来,直愣愣地指向美妇。
  
  杨婵儿尚没反应过来,早被力大无比的儿子推倒在床,等她红着脸挣扎道:“别再来了,你现……啊…嗯…还尚年幼……”话未讲完,那根肉棒早顺着自己仍湿漉漉的娇嫩穴道整根插了进去,美妇一声长呤,肥硕的大屁股就迎合起来,而且动得愈来愈快,阴道肉壁对肉棒又是裹夹又是吮吸,竟有如活物一般,原来,这美妇生就一副天生媚体,只是无人开发,那刘彦昌虽也不差,但却无法开采到美妇的极致媚肉,无法激活这具勾人魂魄的超级欲肉,但八九岁的小沉香天赋异禀,那平日小小白白的小鸡鸡只要面对美母的肉身,马上就粗如儿臂,青筋暴涨,让杨婵儿爱若性命,只觉与幼子的每次行房都是色魂俱授,浑然忘我,如坠云端。
  
  杨婵儿正忘情套弄之时,突觉肉腔中阳具暴胀,儿子急呼,“娘!娘,你里面象有活物在吃儿子阳具,我…我…要射了。”
  
  杨婵儿急道,“好香儿,别射出来,你慢下来,与娘先亲个嘴,娘…娘……我还没……还没尽兴呢。”说到后面,索性不再端着母亲的身份了。
  
  可肉棒已到发射边缘,小小幼童如何憋得住?沉香从母亲花穴内“啵”地一声抽出肉棒,见母亲汁液遍布的阳具龟头一点一点,立马就要喷精,杨婵儿迅速爬了过来,红着绝美俏脸用手指紧紧捏住阳具的根部,果然止住了儿子的射意。可是两人无法在女人手捏阳具的同时让男方抽插,一时楞在当场,不知所措。
  
  沉香情急之中无意瞥到手腕上金刚圈,顿时计上心头,一声断喝,“圈儿去我鸡鸡根上象娘亲这样箍紧!”只见那金刚圈一下飞到杨婵儿捏着的肉棒上方,美妇早惊诧得张大了樱桃小嘴,眼见那圈儿缓缓从儿子肉捧龟头上方套下,忙松了手,那圈儿便一下箍在自己原先手捏住的阳具根部,慢慢收紧,说也神奇,只见儿子的肉棒肉眼可见地又粗长了几分,“娘,孩儿聪明不?”幼童见母亲惊愕羞涩难当的样子,不由有几分得意。
  
  杨婵儿犹犹豫豫地将那肉棒牵着引向自己下体,那套着金箍的肉棒顺着之前的淫水,虽然涨大不少,但还是勉强地进入美妇肉穴中,杨婵儿一声闷骚的长呤,从未体验的充实感马上让她缓慢地挺动下体主动套弄起来,小沉香得宝物相助,阳具虽胀大坚硬,早先的射意却被生生抑住,见母亲婉转相就,将那肥美肉身往自己棒上相送,当下便双手捉住美妇那颤抖的肥白大乳房,俯下身一口叼住那硬梆梆的可爱奶尖儿,下身开始快速地抽插起来,杨婵儿被幼子这上下一夹攻,浑身颤抖舒畅无比,“乖儿,嗯……香儿,嗯…哦…嗯,娘…好爽利,用…用力,娘的小…小夫君,嗯…”
  
  沉香听到母亲双颊绯红,双眼春水汪汪地望着自己,竟喊自己为“夫君”,一时竟愣在当场,下身都停下了抽动,“娘,香儿,香儿是娘的…丈…丈夫了么?”这幼儿与母亲数年这双修与同房的慢慢早懂男女之事,也隐隐约约知道自己和母亲做的事早已不是母子间能有的行为,但奈何黑云洞与世隔绝,一男二女的世界里,就算是男童熟女的亲生母子,日久生情总难免生出儿女私情,杨婵儿红着脸去儿子嘴边与他接了个嘴儿,将舌头与他叼住了吮吸,自己又动起了美臀去套弄幼子,“娘心……里,早…早把香儿…当……当…作了…夫…夫君…”到底身为母亲,对年仅八九岁的儿子说出这话来,羞得脸色滴血般红艳,一双勾魂摄魄的美目不敢再看儿子,低头只顾耸动身子,一双玉臂勾住儿子颈脖,“小夫…夫君,你…你也动…动啊,娘…娘要你…好好…嗯…嗯,疼爱。”
  
  沉香哪敢迟疑,美母彻底坦露心迹,两人正式订下终生,这小小的丈夫与自己母亲在肉体纠缠中更新了母子亲情,面对着这让人神魂颠倒的雪白美肉,一直高高在上令人尊敬的温柔大方的亲生母亲却俯首称妻,将女人最宝贵最神圣的私处蜜肉敞开奉上的三圣娘娘,沉香一声低吼,发了狂一样紧紧抓住美妇那无法掌控的巨乳,只抓得五指内陷埋入雪嫩肥硕的乳肉中,挺动瘦小的屁股舞动身下那尺寸惊人的肉棒如雷霆电击般进攻美母的娇柔性感的肉穴,下下到底,只插得那熟妇淫水四溅,湿了一床,杨婵儿得此番抽插,立时狂呼乱叫起来,“香儿,好…猛,好……好厉害,弄得…嗯,嗯…弄得娘好好…好…快活,娘的亲汉子,亲相公,娘…一辈…嗯…一辈子做香儿…啊,啊…嗯,的的女人,用力…冤家…用力,娘的小冤家…嗯”。
  
  那沉香势大力沉迅猛无比的挺刺几乎让尺寸形同儿臂的阳具全根没入,美妇淫体奇异,初入时阻涩无比,女人尽兴时,竟也可全根纳入毫无困难,两人性器契合,妇人水量充沛,肉道中湿滑异常,那肉棒根部的金圈都一起进到美妇洞中,刮动了美人儿那勃起支愣着的娇嫩阴蒂肉尖儿,刺激得杨婵儿尖声叫起来,“香儿…香儿,冤家,娘……娘要死了,啊…啊,那圈儿…那圈儿也在逗弄我,它…啊…啊,也在弄娘…的…身子,这…啊…香儿…娘好像被两人同…房…啊,臭香…臭夫君,脱了那圈儿,为娘…啊,只要只要香儿一个人弄,啊…啊,受不了了…”。
  
  小沉香充耳不闻,只觉母亲骚话不止,被抽弄得全身白肉乱翻,口中断断续续还不停对儿子挑逗,哪还像自己的母亲,只比那行房时对丈夫撒娇的妻子还要淫贱三分,低头只顾喘着粗气仍抽送不停,只觉母亲阴道内对自己肉棒的裹夹吮吸一阵紧似一阵,一双肥白大长腿紧紧盘在自己的屁股上,再看那艳如桃李,红似晚霞的粉脸,一双顾盼生情的凤眼竟在翻白,弯曲的漂亮长睫毛抖动不止,突地一声长吟“啊……”美妇浑身筛糠般抖起来,幅度之大险些把趴在身上抽插不停的瘦小幼儿甩脱,一股阴精激射而出,打在沉香那尤在妇人宫口攻打的龟头之上,妇人四肢赶紧缠住幼儿的小小身躯,“娘到了,啊,用力抵住娘,别动了!”
  
  小沉香经此一激,奋力一抵,龟头挤进妇人子宫花穴,进到美妇宫内,一股浓精如子弹般射了进去,灌得杨婵儿双眼翻白,几欲晕厥,母子两人齐声长叹,同时到达顶点高潮,下体连接处由于妇人肉洞身体内容量有限,实在接纳不了两人滚滚如翻江倒海的阴水阳精,只见母子性器交接缝隙处如水坝决堤前一般几股水流从中激射而出,“为娘…好涨,肚子,下身好涨,香儿,香儿,你且…你且先退出去吧!”
  
  沉香只觉肉棒在母体中被浆液浸泡十分舒服,但见母亲肚腹鼓涨,双眼翻白,只好依依不舍拔出阳具,只听一声“啵”响,杨婵儿那早无法闭合的肉穴花心中一股浓稠的混合液体奔流涌出,这妇人闺房香床的床单是再也不能要了…“啊…”美妇舒畅得抑制不住,又一声让男人血脉贲張的淫叫,“小冤家,娘一辈子都离不了你了!”
  
  两人和身躺在这满是母子两人的淫水浓精漫湿的床上,妇人将小儿拥入那温香软玉的胸怀,团身屈腿将沉香整个小小身躯包在自己那丰满性感的肉体之中,两人浑身湿汗淋漓,满身都是男女行房后的腥臊气息,但却毫不影响两人互相情意绵绵做对视与热吻,那金圈早脱出肉棒,自行套回小沉香手腕中,杨婵儿又羞又奇,“这东西如何象个活物一般?下次不要套在那儿了,娘羞死了,象被两个人在操弄身子一般…”
  
  “可娘好像舒服得紧啊,而且香儿戴上后可以疼爱娘子很久很久呢。”幼儿在这母亲这温柔乡中不自觉竟喊出了“娘子”,而且也不知道女人事后的羞涩,只知实事求是地说出幼儿心中所思所想,杨婵儿从情欲中清醒过来被这声“娘子”叫得粉颈低垂,将那脸红耳赤的脑袋一个劲往儿子怀里拱,生怕他看到自己的羞态,“娘哪里舒服了!娘不是要你脱下那圈子吗?是你做了娘的夫君就不听为娘的话了,也不管自己娘子死活,只知自己快活!”两人赤条条地拥抱着,杨婵儿如同以前与刘彦昌两人夫妻房事后说些骚情话儿一般,与小沉香嬉戏调笑,也承认了母子的夫妻关系,开始自称“娘子”起来。
  
  “话说我的小夫君的小鸡鸡才是真如意金箍棒呢,嘻嘻,比那妖猴的强多了!”妇人一时忘形,竟与幼子开起了玩笑,醒悟过来自己与八九岁的儿子行房后情不自禁地说些调情亲热话,实在太没母亲的样子了,自己虽与他订下终生,有了夫妻之实,但终归还是他的母亲,而且儿子也太过年幼,这调情的言语他也不太懂,哪怕等他长大些再说这些也没现在这么别扭,一个成熟肥美的妖艳妇人与九岁幼子说这些男女情话还是为之过早,哪怕这小儿身体已经成熟到可以把自己操弄得死去活来。
  
  可是话语即出,也无法收回,果然小沉香哪听得出这是男女的情话?如果是一个成年男人,一听女人这挑逗之话只怕又要性起去再次操干女人一番,但小沉香只好奇于那久闻其名的妖猴孙大圣,“娘,你和清姨说的大闹天庭的猴子,他那武器真不厉害么?所以才被舅舅擒拿住了?”
  
  杨婵儿柔情蜜意地望见儿子那好奇的目光,对这即是自己疼爱的幼子又是自己芳心早许的如意小郎君,心说,也该把一些世情告小沉香了,让他快些长大成熟。何况,为了母子双宿双飞的自由生活,自己也早有了一番计较,儿子心智的成长也是关键,在她的计划中,小沉香越成熟老练,母子越有希望能尽快脱出生天做一对快活无拘无束的野鸳鸯。
  
  “香儿,那猴子武器唤作如意金箍棒,乃是东海定海神器,怎会不厉害,只是那猴子心思慎密,远不是众人说的胆大包天,无法无天,无所顾忌,他那棒儿的威力他只不过使出了一小部份。”
  
  “哦?那棒子不就是能大能小,重若千斤么?还能如何?”小沉香愈发好奇,停下抚摸母亲那雪嫩乳肉的小手,又调皮地去美母耳朵边含住母亲的耳垂。边玩弄这让天下男人色魂俱授的艳冠天宫的美妇身子,边听美妇的故事。
  
  “嗯…讨厌,认真点,娘在教你怎么为人处世呢。”杨婵儿红晕仍为褪去的小脸被儿子一含耳朵,立马红潮复来,忙挣开沉香的小嘴,将他小脑袋按在胸前,又怕他趁机去叼食自己仍在高潮余韵中挺立的奶尖儿,忙扯过一旁扔落的肚兜儿裹在自已那对丰挺入云,奶肉滚滚的雪白如瓷器滑腻如凝脂的大乳房上。
  
  “那棒子可是镇海神物,哪里只是重若千斤,可大可小?它插海底千年,镇压海中暗流,吸海中万兽之灵,是可以号令整个东海之水的。那猴子若无顾忌单单施展引东海倒灌天庭这一法力,天宫就会被海啸般的海水冲得房倒屋塌承受不起,那凌宵宝殿就会毁于一旦,但那猴子却始终没这么做。”
  
  “如果这棍儿如此厉害,那天宫为何三番五次激怒那猴子,显是众人并不知其底细,那娘你如何得知这棍子有此神通呢?”小沉香机敏过人,杨婵儿心中不禁一赞,更是爱煞了眼见小人儿,低头把舌头送去让他含了,两人热吻了一番,美妇恋恋不舍收了舌头,继续道,“对,这事说来也是巧,当初那如来佛祖是计划要将猴子压在华山之下,曾拜托镇守此山的为娘去贴那封印的条儿,只说念那孽畜做事还有几分分寸不把事情做绝,若真使出十分气力,将那定海神针威力全开,天庭只怕会一片狼藉。所以娘便知道当年你那舅舅最多与他斗个平手,擒住他也要太上老君从旁暗算才能得逞。”
  
  “娘,那天宫中兵将如此不管用么?非要调来舅舅斗他?”杨婵儿虽恨兄长将她囚禁,但在沉香面前倒也不太提及只说天庭因自己与沉香之父的事而将他母子困于此地。小沉香对其舅的事迹还颇有些自豪呢。
  
  “小傻瓜,怎么可能呢?那些天兵天将都是千年万年修为,若一个人单打独斗赢不了那猴头,两个三个一起使出全力怎么也斗得他过的,只是大家都不太愿意在众目睽睽之下亮出自己压箱底的本事,平时虽彼此客气有礼,私下也是分边分派互相提防的。那取经四人中的沙和尚就曾是卷帘大将,堂堂一个仙将只因打碎一个破碗就被贬去流沙河做了妖,就是因为派系之争做了替死鬼冤大头。”洞中经年,三人闲散时,清儿与杨婵儿早把天宫往事唐僧师徒的事当作故事说与小沉香,他们被囚其时,那师徒四人也还正在路上,清儿从守洞家将与平日打交道的仙友口中听到四人西行的经历便常常说与这三圣娘娘与小沉香听。
  
  “你那舅舅是玉帝的外甥,虽然两人有些嫌隙,但血浓于水,眼见玉帝颜面扫地,一众仙人又都是虚以应对,当然出全力应对,而且其时那猴子只有孤身一人,而天庭中虽只有你舅舅一人一犬迎战,但其余十万天兵环在四周虎视眈眈,那猴子又遇到你舅舅这不要命的相斗,打得旗鼓相当,如何不心生惧意?所以他和你舅打了千余回合,无法取胜便想开溜,这才让一旁老奸巨猾的太上老君瞄准破绽扔出圈子套住被擒。后来,那猴子在炼丹炉中因祸得福,法力竟然大力提升破炉而出,这时玉帝己知你舅舅恐怕不是对手,所以才高呼去请如来佛祖!”
  
  小沉香听得入迷,早忘了亲吻摸弄眼前这具温香软玉只有肚兜勉强遮胸的绝色尤物,反手乖乖攀在母亲白如奶液滑若凝脂的美肩之上,“舅舅真会斗他不过吗?”
  
  “这为娘也不确定,但玉帝这回不再调你舅舅回头再战,娘估计是玉帝瞧出猴子踢破炼丹炉练就火眼金晴,但似乎对实力还有所保留,并未全力报复破坏天宫,看来只有佛祖能降得住了。从后来佛祖对娘之言和他们西行取经之事看那猴子最厉害的还不是他的法力高强,而是他为人处世的精明,让人拍手叫绝。”三圣娘娘这时高潮余韵己散,灵台渐渐清明,系好肚兜,穿了亵裤起床开门瞥见洞内光线渐起,心知与儿子不知不觉便己经恩爱一夜至天明,又羞红了脸便去将污秽衣物与床单裹在一起,牵着儿子便去旁边的洗浴房内,吩咐儿子运起纯阳之气和自己一起将浴桶中早已备好的泉水加热,沉香见母亲这身白肉在这蒸气缭绕中若隐若现,撩人无比,忍不住下身肉棒又要抬头敬礼,见母亲趴在桶边伸手去探水温,那雪白硕大的磨盘大小的肥白臀肉正翘起来对着自己,而一丝之前的浓精阴水的休液正挂在母亲娇嫩肥厚的外阴唇唇瓣之上,摇摇晃晃地粘在她肥白软绵做大腿内侧,哪还忍得住?上前一把搂住杨婵儿,但人小身高只到美妇的腰间,正好将低头埋进妇人的臀缝底部与腿缝交汇的肉窝之中,无师自通地伸舌就在母亲的牝户肉唇上舔亲不止,“脏,脏…死了…嗯……嗯,臭香儿,臭…小冤家,娘…那里秽死了,别吃…别吃娘的羞处…啊。”口中喘息着,却不扭身推开儿子,只是乖乖地伏在桶边,尽力撅起肥硕雪臀,让肥厚外阴唇更加暴露给儿子方便他吮食自己的花瓣,气喘吁吁道:“香儿…嗯嗯…嗯,你还听…不听听嗯嗯,奴……奴家的故事啦。”妇人情欲渐起,完全雌伏于身后捧住如银盆满月般肥大屁股啃食自己女人神圣羞处的九岁幼子,忘乎所以地开始自称“奴家”。
  
  沉香在女人那私密圣地舔食良久,抬起沾满母亲粘糊阴液汁水的小脸,“娘,你这儿好甜好香,一点不脏,香儿爱煞了。”杨婵儿转过满脸道红的螓首,蹲下身子便与儿子热吻到了一处,也不管沾在儿子脸上的淫水蹭到自己艳丽粉脸之上,只顾尽根将成熟诱人的粉红香舌塞满儿子口中,挺起双峰抵在儿子身上,吱吱唔唔边亲边把小沉香抱起来放入浴桶,自己也抬腿跨了进去,两人便在水中激烈地亲热起来,直弄得水响连连,四处飞溅,桶中水被两人弄了浴房一地。
  
  良久,两人才分开,杨婵儿探手牵住儿子阳具,“来,香儿,娘的好相公,正好此时与奴家练习双修功法。”
  
  两人便如以前一样,双双收摄心神,沉香坐在桶中将雪白的母亲抱起来坐在自己身上,肉棒早被美妇的私处美蚌張嘴吞入,两人拥吻在一起,四唇相交后片刻间便停止了吮吸舔吻,一动不动上面口含着彼此唇舌,下面母子性器连接紧密,镇定心神运功行法,慢慢房内紫气弥漫,两人身体离开浴桶浮在水面,片刻后,两人都元神清明缓慢落入水中散去功法,两人虽赤身露体,唇舌相交,私处相连,内心却一片澄明,无欲无求。
  
  两人慢慢退出彼此身体,小沉香肉棒在水中慢慢恢复正常大小,杨婵儿牝户肉瓣竟也慢慢合拢,微微吐露的俏皮小阴唇尖儿也缩回肉穴口中,闭成了一线天般的模样,在乌黑阴毛映衬中极为诱人。让人禁不住想去拔开妇人耻毛掰开唇瓣一探花穴肉道的真容……
  
  “好啦,为娘边洗身子边再继续讲那石猴之事,你认真听了,那猴子从师的故事早有流传,他师父唯独把七十二变筋斗云这么高深法术教给他这辈份最小入门最迟的人形猴子,虽是上天安排和石猴灵根菲浅,但也得益于他自己精明世事,能哄得菩提老祖十分开心,所以明知他以后会闯出大祸仍有心栽培,此其一。”杨婵儿美目望住小情郎,“若你要拜师学艺,除了用心刻苦外,最重要的就是与师父的相处之道,切记切记!”
  
  “娘,孩儿的师傅就是您啊,孩儿又不能出去拜师学艺。”小沉香似懂非懂地望着美母,“你只管记着就是,那猴子大闹天宫之时,不发全力,不曾打死一个仙人天兵天将,都只点到为止,但你可知之前天兵天将将他花果猴山上的猴子猴孙杀了个片甲不留。这石猴早知天外有天,平时与自己结拜的七个兄弟,平日里酒肉宴请,相聚甚欢,歃血为盟,连带头大哥牛魔王这时也不来助力,便知自己骑虎难下,处处留手,谁知还真给自己以后取经成佛留了后手,此其二。”
  
  杨婵儿顿了顿,自己身子早己经洗净,便伸手抱过儿子,搂在怀里帮他擦洗,一双悬浮在水中的雪白肥奶在小沉香身上滑来挤去,把个小小男孩舒服得连声闷哼。“最绝的还是西天取经路上,为娘刚开始听清姨说的这些事还不敢相信,外人都道孙大圣被压五指山五百年道行退化实力大降,连什么黑熊怪,蜘蛛精,红孩儿,这精那怪的都无法搞掂,要去仙界佛界搬救兵,后来为娘细细品味,才觉出他的精明,他是故意借故不能搞定西经路上一众小妖去与天庭一众仙人修复关系与佛界众佛早早拉上关系,为自己以后修成正果修路铺桥呢。有时候欠人情也是交到朋友的手法之一,欠别人人情,别人自然在心里就就把你当成一个未来会归还人情的朋友,你想想那猴子这一路上借西天取经的名头欠下仙佛两界多少人情,你有没有发现,救兵基本上都是孙猴子一人去请的,按说猪八戒沙和尚都是天庭旧臣与那一众仙人只会更熟识,但两人从未有过搬请救兵之事?这猴子西天一路护送唐僧以来和仙佛两界俨然己成故旧老友,对他以后成佛势必如鱼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