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冷战

  三十七岁、事业有成、高大英俊的凌朗,已有一个十八岁出的女儿。

  早年和女友出来打工,工作没找到先有了孩子。生下孩子后年轻的妈妈看不到凌朗的未来,出国了。

  凌朗咬牙拼出个不大不小的公司,也把娇娇弱弱的女儿拉扯到高三,即将高考,凌朗也算快熬出头了。

  但近小半年,女儿和凌朗闹起了情绪,说翻脸就翻脸,好孬也不说,就是和他冷战。

  把女儿当宝贝般疼的凌朗慌得一批。

  家里也就两个人,闹起冷战,确实非常别扭。

  小少女别起文静秀气的小脸,瞥瞥他,再白了白眼,定定看向前方,什么话也不说,这小样儿,还、真有点小情儿作闹的味儿。

  一开始,凌朗坐在女儿对面讲理:

  “宝宝,我们谈谈,怎么了?”

  “宝宝,告诉爸爸,心里不痛快了?身体不舒服?”

  “宝宝,和爸爸冷战、闹情绪是不对的。”

  没用,宝贝女儿根本不理他,倔着张小脸,眼睛直直看着前方,一眨不眨。

  性子静的人冷战起来,真会要了命。他倒宁愿她刁蛮吵闹,至少知道怎么了。

  他被她冷得越来越“慌”。手足无措的那种“慌”,男人被小女友闹时那种慌。

  坐到女儿身边,侧过头看着宝贝女儿,眼里都是温柔宠溺,低沉磁性的声音也温柔得厉害:

  “宝宝,你不理爸爸,爸爸很、慌,你知道吗?”

  “宝宝,生爸爸的气了?宝宝不气了,好不好?嗯?”

  “爸爸这个月不加班,在家陪宝宝复习、刷题,好不好?嗯?”

  宝贝还是不理他。只有一句句尾音上扬、磁性的“嗯”在挨得极近的空间里婉转,尾调终于引来宝贝女儿瞥了他一眼,眼神尾梢似是也有点婉转。

  得了这一瞥,他就像终于打通了小女友手机一样开心。

  “宝宝,就会欺负爸爸。”他英俊的脸凑近她,热息几乎都喷在她耳侧了,眼神更温柔了,手指背抚了抚她齐耳根的发尾。

  “宝宝,爸爸道歉?”先道谦再说,说完又觉得太像在哄女朋友或小情儿,头大。

  “宝宝,不欺负爸爸了,好不好?嗯?”

  “宝宝,就舍得这么冷着爸爸?”声音真是极具磁性魅惑。

  这种有点变味的“哄”,有了开头就似越演越烈。

  “爸爸最疼的宝宝,饶了爸爸,放过爸爸好不好,宝宝不理爸爸,爸爸都睡不好了,整天想着宝宝,”男人成熟磁性的声音温柔柔哄着。

  “爸爸梦见宝宝跟爸爸和好了,梦里的宝宝对爸爸可温柔了。”

  “宝宝,听话,把牛奶喝了。”杯子递到嘴边,人小公举依然冷冷的不肯张口。

  “乖,宝宝,复习那么累,不补充能量怎么行,存心要心疼死爸爸?嗯?”

  杯口喂到宝贝女儿嘴边,女儿终于张开口,又瞥了他一眼,小口小口的喝。

  宝贝诶,他叹了口气,又累,又莫名的心头过瘾酸软。

  “自己拿?”

  宝贝女儿马上不喝了。

  “爸爸错了,爸爸喂。”紧张的马上道歉,在外面混得风生水起的老板,就是没这宝贝法子。

  一杯牛奶喂了许久,一个就是有能耐看着英语卷一小口一小口的喝,一个就是有能耐扶着杯子喂。

  “宝宝,真乖。”拿起小毛巾温柔的给她抹掉嘴边的牛奶沫。

  见这宝贝今晚还算配合,凌朗想把事儿问清楚了,“宝宝,告诉爸爸,在别扭什么好不好?”

  还是一点回应也没有,太像一个拿腔拿势刁难男友的小女友。

  男人看了她一眼。“你到底要爸爸怎么?要什么爸爸都满足你。”这宝贝一直乖巧听话,从不曾气性这么大过。

  大眼睛眨了一下。

  “爸爸说到做到,别冷着爸爸了,爸爸心都像被挠花了,”话越说越像在哄小女友了,“爸爸的宝宝最乖了,爸爸最疼宝宝,宝宝也心疼心疼爸爸?嗯?”

  也心疼心疼爸爸,这句话重了,凌云心也像被挠着了。大眼睛里滚出大滴的泪珠,白皙的脸上瞬间如带雨梨花一般。这不是一张美艳的脸,楚楚弱弱静静,很能撩起成熟男人的保护欲和占有欲。

  天,这是要了他的命了!

  “宝宝怎么了!”他慌得捧起那张文静秀气的小脸,无措得手都在抖,声音也哑颤,“宝宝,爸爸说错什么了?爸爸道歉!”

  指腹慌乱的抚向滚烫的小脸,抚去那些该死的眼泪,“乖,宝宝不哭,都是爸爸不好,爸爸不问了,宝宝想怎么冷着爸爸就怎么冷着爸爸。”

  小下巴放在书桌上,又是那付淡淡的连眼神也没焦点的让他抓狂发慌的神情。

  大手一下一下顺着她的头发,又嘴贱的问:“宝宝,刚才哭什么呢?”

  从女儿房间里走出来,他抚了抚额头,哄得他是真累,可、可又有点上瘾,他像极恋爱中好话说尽的那一方,连心态都像,既累又受用。

  他竟希望宝贝女儿继续和自己冷战,让这种奇怪、暧昧、慌张、受用继续下去……

  洗澡时,他撸了一把。

  躺下时想,高考后,她出去读大学,他该找个女人再婚了。

2、变味

  成绩一直班级前三奔着省会大学去的凌云高考高砸了,老师分析说这孩子基础极扎实,应该还是心理问题,很多成绩优秀的学生顶不住压力,崩了。

  所幸,凌云崩得不算厉害。

  女儿太静太宅,凌朗想让她出去历练历练,正着手找资料、咨询对比,凌云告诉他选了个本市二本,志愿填报好了。

  这个被他保护过度、貌似文静、乖巧、老实的女儿一瞬间“独”得让他下巴都掉了,填报志愿这样的大事,她自主决定后,才老神在在一脸沉静的“知会”他。

  暑假哄她出去旅游也不去,就是和他继续别扭冷战,他更是一下班就回来陪她,两人安静的煲美剧,看到接吻或床戏时,他尴尬的抚额,她若无其事盯着看。

  又总赖床得连午饭都不肯起来吃,凌朗原本挤出陪她旅游的十来天时间,干脆拆成每天上午在家里边办公边哄她吃饭了。

  “宝宝,你看爸爸对你多好,每天上午都在家陪你。”他抱着笔记本坐在女儿床头。

  “嗯”。女儿难得的应了一声,声音带着起床气慵懒娇嗲。他转头看了她一眼。

  裸露的肩臂极白皙细滑,吊带从肩头滑下,搭拉在细胳膊上,锁骨精致,他喉结滚了滚,伸手拉过薄被子给她盖上。

  “热”,她把薄被子扯开,这下裸露得更多了,白色绵质吊带裙把胸型、胸前两点都透得清清楚楚,凌云很瘦弱,胸好像不算很丰满,但胸型很看好,胸前两点很粉。成熟男人一眼全收进眼底。

  他下腹一热。

  神差鬼使的没有出去,坐在那继续看着笔记本屏幕,一片白茫茫,什么也看不清。

  凌云突然坐了起来,一条肩带搭在胳膊上,显得特别色气,没穿胸衣,乳房依然挺俏。他抬头看了看她,半蹙了蹙眉,哑着声问:“肯起来吃饭了?”

  “不吃。”说完又斜侧卧下去,枕着毛毯,短睡裙被挤推到臀部以上,露出白色小内内。

  “怎能不吃呢?宝宝。”

  他放下笔记本,眼前是一樽身着近乎透明吊带睡裙瘦削青涩的少女身体。

  在她床前蹲下,和她对视,眸色深幽,声音沉哑,“宝宝又气爸爸了”。

  “乖宝宝,跟爸爸和好,好不好?”

  一句比一句温柔沉哑,哄的人和听的人都很受用。

  小细腿换了下姿势,好像夹得更紧了些。

  “宝宝,为什么总要气爸爸呢?”他瞥了一眼细腿间,眸色幽得厉害。

  “嗯”,宝贝女儿发出一声气哼。

  他吞了下口水,“宝宝,嗯什么呢?”

  “没。”她想起身拿手机。

  他从枕头边拿过手机,却不递给她,“宝宝喊一声爸爸,手机才给宝宝。”

  她白了白眼。

  “宝宝,不想去旅游,我们去城外度假村泡温泉?”

  宝贝女儿终于眼睛一亮。

  他笑了,好歹想到一个她喜欢的项目,真是难得,这小祖宗诶。

  她就这么在他面前站了起来,他抬眼,虽然瘦,比例却极好,腰细得盈盈一握,腿细而直,白如瓷一般。

  跳下床,胸前的小白兔跳了跳。

  “地上凉,穿拖鞋。”他哑着声提醒。

  天知道他安的什么心,没出去还呆在宝贝女儿卧室。他知道不对,从他被她单方面冷战,被冷得慌乱无错,哄的话越来越诡异,就滑向不对了。

  她进去洗漱,好像门也只是虚掩着,他能听见时续时断小便的声音,然后冲水、洗手、刷牙,然后、好像是在冲澡。

  还是穿着小吊带出来,他瞥了一眼,整个脑子轰的一声响。

  宝贝女儿没穿内内,黑森林在近乎透明的小吊带裙里形状、颜色分明,貌似挺乌黑茂盛。

  她悠悠然经过他,去衣柜前翻衣服,拿好衣服又经过他,进去洗手间换,仿似当他是透明的。

  出来时已是一身牛仔裤T恤。

  他拿起笔记本和她一同出来吃饭,哄她吃青菜,就差喂到嘴里了,她小学后都没这么哄过她了,真是越长越小,但他、受用,极受用,他希望、他纵着她更作、再作一点。

  他开车,她玩游戏,一路上任他怎么哄,都不跟他说一句话,红灯前,拉起她的小手说跟爸爸说说话,她也不抽回手来,就这么拉着手,一路。

  会所制的温泉渡假村,他包下整个小院,不需要跟游客凑热闹。

  院里有温泉池,套间里也有,他让她选,坐在院子里喝小啤。

  她走过来拿起他的啤酒喝,他没阻止。会喝点酒,他认为挺好。

  “宝宝别喝多,酒后泡温泉不好。”他提醒她。

  她只喝了两口,跑到房间里泡温泉,两口温泉池,她挑了玫瑰花池。

  不放心她一个人在里面,他拿着啤酒跟过去。

  她没带泳衣,穿着小吊裙,里面又是什么也没有,他把脸别开。

  换了泳裤,他看了另一口牛奶池,想了想,还是走进玫瑰池,毕竟成熟大男人泡牛奶池有点怪。

  他本来就高大英俊,近几年事业顺了,注意健身,一米八几、胸肌腹肌应有尽有,宽肩腿长浅蜜色精壮身材实在拉风。

  坐在池子这边,他看着另一边的宝贝女儿在玩着花瓣,湿透的小吊带裙形如透明,胸前两点似乎比花瓣还嫩艳。

  他已无力思考、单亲父亲和这样穿着的十八岁多的女儿一起泡温泉,是不是有点变味?

  走过去,拉女儿坐在他旁边,高大成熟男人给文弱的少女不少压迫感,身上热烘烘的男人气息比温泉还热烫。

  “宝宝,告诉爸爸你最近在气什么好不好?”

  与其说他想搞清楚,不如说他喜欢聊这个话题,像小情侣间的小把戏,你气什么?谁说我气?你明明就生气,明明就没有,你就想气我,才没有,就有,没营养的话说一整天不腻。

  果然,宝贝女儿没理他,鞠着水玩儿,被水汽蒸得小脸难得的红扑扑。

  “爸爸好惨哦,被宝宝欺负成这样。”他看着她继续哑柔着声说。

  “宝宝到底要欺负爸爸到什么时候?”

  “宝宝,是不是特别喜欢欺负爸爸?”

  “宝宝好狠心。”

  宝贝女儿拿了片玫瑰花瓣放到他嘴上。

  他笑了,英俊得近乎犯规。她看了他一眼。

  “肯理爸爸了?臭宝宝,就会欺负爸爸的宝宝。”伸手刮了下她的鼻头。

  她泡累了,走上去。他没敢抬头看。

  她拿来他之前喝了一半的啤酒,蹲在池子边喝了一口递给他。

  蹲下来时敞开的两腿间就在他面前:一个小嫩逼,在他一臂之遥。

  他想喝斥她去穿上裤子,声音完全发不出来,眼神也收不回来,这个视角太清楚了,所有细节一览无遗,尿道口都可见。

  更可况小阴唇、花蒂、花穴口、耻毛。

  她仿佛没有意识到不妥、更没有意识到父亲就在看着她的小嫩逼似的就这样蹲在他面前,而且,她蹲得很深、很开,整个逼全露出来。

  “宝宝。”他艰难的吐出两个字,声音干涩微颤。

  小嫩逼太漂亮了,粉嫩如海棠,他没法收回眼神,就这么死死的盯着看,每一处小部件都被他摄入眼底,镌刻进心。

  她蹲着,把他没接过去的啤酒转回来自己喝。

  看了有多久?他们都不知道。

  但他们都知道,小嫩逼在变湿,晶莹湿亮,空气中似有一股极淡的什么味道,他瞧着那层湿亮,眼里有灼火在燃。

  直到他回过神来,把她拉回池子里,“上面冷。”他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

  回去时他让司机来开车,他心乱得没法开,眼前总晃着那个小嫩逼。

  宝贝女儿靠着他睡着了,身上有股味道,蹲着时小嫩逼飘出来的那股味。他吸了吸鼻子。

3、上瘾

  第二天凌云发烧了,凌朗当然知道原因。

  如果他不那么贪看那个美如俏海棠的小嫩逼,早点提醒她去换衣服就不会感冒了。

  心疼死了,那么文弱的宝贝女儿。

  平时都死作,何况感冒,药也不肯吃粥也不肯吃。

  “宝宝,别作爸爸了,爸爸心疼死了。”在她耳边说尽好话,“宝贝宝宝吃一口,就一口,爸爸的心肝诶。”——真受用死她的作了。

  一娇娇弱弱别扭,一成熟英俊体贴,粘腻得让人倒牙。

  两只大手捧着她的小脸,柔哑着声哄她吃饭吃药,哄她别冷战,内心却只盼她更作,往死里作。——不作他怎么哄?

  宝贝,更狠点,多年没有女性柔软滋润了,被激起泛滥的宠爱欲,她娇哼一声不,都像在往他心里钻。

  她仿佛听得到他心里的渴盼,闭嘴晃着小脑袋,要他哄一千遍宝宝就当心疼爸爸,才肯张个小嘴儿,才肯吃下他一勺勺喂来的粥,气氛极尽氤氲粘腻。

  彼此都似知道对方心思,又装作不知情竭尽所能满足对方,像最好的喂球教练,似拥有最好演技的演员,其实都不是,只不过是着了魔,无法抽身。

  有昨天泡温泉时的变味垫底,宝贝女儿真空穿着个小吊带睡裙,他也没回避了。

  中间他出去打几个电话,回来宝贝女儿把脸埋在被子里,哄了整整半个小时才肯出来,他便再不敢走出她房间。

  有些事慢慢成了习惯,捧着宝贝女儿的小脸哄吃饭吃药喝水,像不捧着她的脸都说不了话似的了。那张小脸细滑的手感,太好了,指腹抚着、眼睛看着都会上瘾。

  一低头就看到那薄裙里粉艳的两点,太红嫩了,他都怀疑是不是漂过色。有时就索性怔怔看个够,另一个索性挺了挺胸,肩带从来都有一条搭拉在细胳膊上。

  氤氲潮湿,双方似都上了瘾。他告诉自己,就这两天,照顾生病的她才这么没回避,等她好了就回避。

  他幽沉着眼问她能自己去洗手间吗?

  她懒懒摇头,他便背她去,胸前的软肉压着他宽硕的背,后腰似贴着那个湿热出口。

  背过身子,听小便声如珠落玉盘,然后是抽纸巾的声音……

  喂她喝粥,一边喃喃:“爸爸喂得宝宝饱饱的,好不好?”

  夹一小块咸菜放在她小嘴里,筷子有意无意的碰触小舌尖,指腹帮她抚去唇边的粥渍,手肘无意碰到小白兔。

  这样的照顾太过粘腻,也舒服上瘾。

  “爸爸喂宝宝吃得舒服吗?”——话好像转了个风向。

  她冷,便把脑袋钻进爸爸壮实温暖的怀里,他躺靠着床头软垫,一手拍揽着她的肩,一手抚着她的头发,柔哑着声音说:“宝宝,爸爸恨不得是自己感冒。”

  “宝宝,你好烫,把爸爸的心都烫着了。”越说越言不及义,可他上瘾了,“宝宝好软,怎么这么软?是因为发烧了吗?宝宝太娇弱了,娇弱得爸爸都不知怎么办才好。”

  “宝宝,咱们是不是不冷战了?”

  又不理他了。

  “宝宝?爸爸真是被宝宝欺负死了。想理就理,不想理我就把我晾一边,将来我老了,肯定被宝宝抛弃,变成空巢老人,在家盼着宝宝来看爸爸都盼不到。”

  她倏的抬起头幽幽看他。

  他意识到说错话了,“爸爸才不是那种缠着子女的人,生你养你就是想让你自由的飞。”

  她还是看着他,眼神意味复杂。

  他把她的头按回怀里,心疼。疼她眼里意味太过复杂。疼他把最不该说的话说了出来。

  “宝宝,爸爸说错话了,真说错话了,宝宝别放心上。”

  她狠狠咬了他一口,胸口,见血了。他没动,任她咬,“宝宝咬爸爸?不乖。”

  “宝宝真会咬,咬得又疼又麻。”

  “告诉爸爸,宝宝很会咬的是不是?”话越来越过份了,可他是真上瘾了。

  她喵一般的嘤了一声。

  “原来,宝宝真会咬啊?”他边说边瞥着她胸前嫩红两点,眼神又往下滑溜到她的两腿间,里面那个小逼儿他昨天看了个透,真漂亮,“宝宝的、宝宝真漂亮。”他说。

  ————————

  凌云睡醒时,见爸爸别扭的靠着床头软垫睡着了,呼吸间男人气息浓烈,很好闻,很让凌云上瘾。

  同学林婉说这是见过最帅的男人,气质偏冷冽,却很、惹人。

  凌云抬起头看向英俊的男人,自颧骨处向下巴削出好看的弧线,显出极好的不方正不圆蠢、也不凌厉的脸型,很男人,深邃的眉眼,不薄不厚的唇,挺拔的鼻梁,唯一败笔就是鼻准头太大,有过那方面经验的林婉说,鼻准头大的男人那里也超大。

  从她高中后自觉不进她卧室的正经好爸爸形象已彻底不见。她唇角勾扬。

  凌朗睁开眼时,看到一双猎狐一样的眼睛,吓了一跳。

  “想什么呢?宝宝?”他慵懒的声音真是性感,伸手探向她光洁的额头,“怎么没睡?爸爸倒睡着了,不怎么烫了,诶,心疼死爸爸了,爸爸有多心疼宝宝想像不到。”

  手没收回来,在她脸上游抚着,她只能算好看、不能算美艳,但皮肤好得过份,极白、极细滑,几乎不见毛孔,唇型极好,有个小唇珠儿,和小尖下巴相得成趣,小耳垂软软的,“宝宝皮肤太好了,抚着会上瘾。”

  她略微轻颤,拒绝和他说话沟通,却默许他一切触抚。

  真的上瘾,他的手长久没拿回来,捻着小耳垂、抚弄小唇珠儿……

4、白废

  凌云感冒好了后,凌朗不敢再呆在家里,恢复正常上班、加班,想把这两天实在过份的粘腻化解掉。

  还有些天,她就住校了,以后一周才回来一次。他脑里一会一个完全相左的念头。

  站在窗前,想着心事,凌云。窗外什么时候起风、下雨,她都不知道。

  凌朗回家时,便见着孤独瘦削的背影站在敞开的窗前,混合着暑气的风呼呼呼灌了进来。

  “凌云!你是要怎的?想感冒还是想中暑?”他很少直呼她的名。

  走过来关了窗,看向她,明显一脸泪痕,绷了好几天的努力全散了。他捧起她的小脸,心疼的问:“宝宝怎么了?来例假难受?”

  她有轻微痛经,人又娇气,家里又只有父女俩,每次来例假他基本都知道,以前为了避免尴尬总装不知情,现在却脱口而出问了。

  确实来例假了。她哭是因为这些天他退回黄色安全线外。他给她找了个台阶也好,她文弱,却不愿意在他面前哭啼啼,娇作是一回事,哭啼啼并不可取。

  她瞥了他一眼。

  他笑她,“娇气包。”去给她热牛奶。

  “很疼吗?”他边喂她喝牛奶边问,神差鬼使问得更细了,“量多吗?”

  她和他还在冷战中,怎会回答他这些问题,但他就是心痒痒的想问。

  她咬了咬唇,不理他。

  “心疼宝宝,晚上爸爸陪你。”

  阿姨过来做饭收拾后走了。

  他冲澡时,撸了一把,换了长袖家居服,才过来她房间,她今天居然戴胸衣穿家居服。

  她穿着整齐,他便少了顾忌,在床头坐下,把她拉到身边,大手往她腹部一放,温柔的问:“疼不?”

  “又生气了?爸爸加了几天班而已。”边抚着她的小腹边说,“你妈妈也轻微痛经,生了你后就好了。”

  她不想听关于她妈的任何事情,不止是因为那女人抛弃了她,更因为那女人是他正牌的女人。

  她脸色臭了起来。

  他双手叉着她的腋下把她抱起来侧坐在自己腿上,“别怪你妈妈,她时常关心你的。”

  “闭嘴,出去。”她瞪起眼。

  “爸爸不说了。”他真的闭了嘴,继续慰抚着她的小腹,想他凌朗现在何需受这种气,也只有受这宝贝了。

  “你们总联系?”她问。

  “偶尔。都是她问起你。”他如实的答。

  “你们想复婚?”

  “怎么可能?她结婚了。有个儿子。”

  她蹙了蹙眉,快速起身,冲去洗手间,换了卫生巾才出来。

  他还是拉着她坐在他腿上,“量多?”

  她点了点头。

  “心疼宝宝。”把她的小脑袋按向自己肩窝,“第几天?”

  “2”她喵叫一般的说。

  “几天干净?”

  “4。”

  “嗯。”天知道他脑里闪过一句什么话?前七后八?疯了。

  拿起她的手指把玩着,她时不时会蹙下眉,他在她耳边问:“总蹙眉干嘛?”

  “流出来。”她居然肯答他的话。

  “心疼宝宝。”他摆弄她的家居服领子,想着那对看不着的小白兔小嫩红,心痒痒的,不觉间他竟解开了两个扣子,乳沟明晃晃的在他面前。

  她垂眸看着他的手,唇角微微勾起。

  “咳。”他讪讪收回手,“想休息了还是要爸爸陪?”

  她起身,背对他,把家居服脱了下来,他怔怔看着。

  整个肩背白得像瓷一般,腰细得估计只有他一巴掌长,青涩美好得一塌糊涂,她的背,真的太美了。

  反手解开文胸扣子,迅速脱下文胸,拿起小吊带睡裙穿上,再褪去长裤,靠着床头刷手机。

  按理他应该出去了,可他却把她又抱坐到腿上,“再陪宝宝一会。”大手揽放在她光滑白腻的细手臂上。

  她越冷他,他越想腻她。宝贝女儿感冒好了,他还是腻在她房间,把真空穿小吊带裙的宝贝女儿抱在腿上,微微晃了下头,赶走各种念头,对或不对已无力细究,他还不想回房,想把她抱在怀里,多呆一会是一会,她是亲生女儿?但他就想这样,她也想的吧,反正也挺受用的样子,那就多抱一会,一起受用。

  “她问我些什么?”她突然问。

  “嗯?你妈?”他低头似看着她手机界面,其实却是瞟着那对小白兔,胸型真好。

  “嗯。”

  “听你考得不太好,想让你去国外读书。”他淡淡的说,这个方向他不是没想过。

  她不是考不好、是考得刚刚好!他会把她送国外去?她的小心计全完了?她倏的抬起起头,大眼睛里写满惊恐,“我不去国外,啊!”她尖叫!她弄巧成拙了?不可以这样!

  她的反应吓着了他,突然歇斯底里成这样?就像、功败垂成时的无望、绝望!

  这惊恐绝望让他的心狠狠揪疼。急急把小脑袋按进怀里:“不去不去,她说说而已。”

  她是真被吓着了,在他怀里打着颤。

  他拍抚着她的肩背,随着她的轻颤心疼。

  “我的人生与她无关!”她挣脱他坐直起来,咬着牙说。

  “嗯。”这时他只能这么答,抚向她的下颌,想让她放松下来。

  “你还爱着她,你出国,我和你到此为止!”她拳头紧握,喘着怒气说!

  到此为止是什么鬼?心像被什么钝物重击一般,拿起小拳头,把小手指一个个掰开,郑重又有一丝恼怒的问:“我们俩什么关系能到此为止?嗯?”

  她没说话,喘着粗气,像头小狮子。

  “到此为止?闹分手?”

  叹了口气,还想说什么,见她又蹙起眉,不再说话,抱起娇小的身子侧卧躺下,“不是说量多吗?再乱生气,会更多。”

  小狮子终于软下来。

  “跟爸爸闹到此为止?谁和宝宝到此为止?”他抚着她光滑的背说,“谁说我还爱她?我只爱我的宝宝。”

  “十几年来,只有你陪着我。回家就有你在,我心很安。知道?你刚才的话有多伤我?我出国?丢下你?说什么胡话?你就伤我吧。”

  “嗯?”又是好听那声“嗯?”

  “明白?我爱宝宝。”成熟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再三正色强调,不是油腻敷衍口甜舌滑,而是很正色告知她。

  环抱得更紧了些,在她耳边低声问:“用不用起来换?爸爸抱你上去?”

  她摇头。

  大手在她肩背腰各处缓缓游抚,安抚她,手心指尖传来及细滑的触感,怎么抚摸都不够,爱不释手。

  “不送我去国外,你发誓。”她突然说。

  “不去不去。”他急急承诺。

  “你发誓!”她轻喊,想从他怀里挣出来。

  “爸爸发誓。把宝宝留在身边,永远照顾宝宝,疼宝宝,爱宝宝。”所谓的不去国外,不过是要留在他身边,便主动把她想要的结果承诺下来。

  她平静了些。

  今晚的她,太让他心疼了,竟然绝望得歇斯底里尖叫,气得握紧小拳头,喊着要他发誓,这小宝贝不曾这样过。

  她什么都不要,只要他是吧?经商多年只为利,只有这小宝贝纯粹只是要他疼爱她而已,被单纯需要的感动欢喜充斥成熟男人的心。

  他是她的依靠,她是他的宝贝。某根情弦轻动。

  把怀里人揽抱得更紧,她的脸埋在他颈侧,两付身体几乎全贴在了一起,一声暖暖的喟叹:“宝宝啊!”

  她今天身上有另一股淡淡的味道,他知道,是从那个小嫩逼发出来的,他喜欢这味道,粘得他根本没法离开。

  “爸爸抱。”

  “抱宝宝。”

  “好不好?”

  下巴蹭着她的软发,呢喃:“宝宝头发好软。头发软的人很温柔,宝宝温柔娇弱香软,是不是?”

  她往他怀里钻了钻,“怕。宝宝怕。”不是装的,她很怕很慌!

  怕所有心计功败垂成,要多少日夜的努力,才能卡一个不上不下刚好的分数。没人知道她的苦,和她血液里流淌的不堪与疯狂,但她不需要可怜和同情,也不接受被冠以下贱或不自爱这些说法。她是独自战斗的风中的云,是被风吹散还是能化成水和他交缠,她都无怨,只要努力过疯狂过。

  “不怕,爸爸在。”他把她揽紧了些,他宽实的怀抱太适合娇小的她。

  温软的身体整个埋在他怀里,从身到心的满足,“宝宝,乖宝宝,宝贝宝宝。”

  在她耳边昵喃:“爸爸抱得宝宝舒服不?”

  ——舒服的是他,越来越奇怪的话撩得心又痒又酥,完全停不下来。这几天故意加班、远离全白废了,算了,今晚由着心说个够吧,要不然也会想刚才乱动的那根情弦,她怎么可能永远在他身边,让他疼爱呢?

  “宝宝喜欢爸爸抱的对不对?”

  “宝宝皮肤真滑,怎么这么滑?告诉爸爸?”

  “量还很多?心疼宝宝,宝宝现在一蹙眉、一扭胯,爸爸就知道,宝宝里面流了。第二天量最多是不是?”

  他下面硬硬的顶着宝贝女儿的小腹,不过谁也没理会或者装不知道这事。和他的持久力暴发力一样好的是,他的忍耐力。

  “宝宝,不去国外,爸爸怎么舍得宝宝。”也不知想些什么,他拉过被子把两人兜头盖住。

  黑暗中只有两人的粗重呼吸,流淌的都是两人的气味,成熟男人味道太醉人,她闭着眼发颤。

  大手在她后背游走,她一直的颤,他低声安慰,“不怕,宝宝,爸爸在。”

  她颤得更厉害,他抱得更紧,“爸爸抱,抱心尖宝宝。”胸前软肉贴着他,虽然隔着衣服,仿佛还能感觉到那两个小突起,挠着他。

  因她例假中,所以那晚他没回房间,一直抱着她,她起身换卫生巾时,他握了握她的小手,等她回来把她又揽进怀里,咕囔:“心疼宝宝。”

  “据说用棉条舒服多,上次公司组织去日本,那些已婚未婚的都给老婆女朋友买几大包过来。有想过给宝宝买,可宝宝是处女,还不能用。插进宝宝的嫩穴会把宝宝弄疼,把宝宝的膜戳破。爸爸会心疼。宝宝的穴太娇嫩了。”话已严重过线。

  黑暗中她眼有笑意,更像只猎狐。

  “有血块吗?”他心痒痒的总想问她这些父女间不太应该聊的事。

  “嗯。”她却也愿意答。

  “心疼宝宝,宝宝例假准吗?”

  ……

5、口误

  这两晚父女俩挤在宝贝女儿床上抱着睡。因为、因为女儿来例假,反正也没能做什么,他又被女儿冷得特别想腻她,腻得差点想为她换卫生巾了,抱着女儿问了一堆例假时的症状,他真疯了。

  “学校宿舍楼有几层在装修,来得晚了,又是本市生,没得安排宿舍。让司机来接我。”今天到学校办注册手续的凌云给凌朗发微信。

  没得住校?他心里五味纷呈,不敢细究每一个味向。

  让司机接?当然他亲自接,给宝贝女儿戴好安全带,捧着小脸先嘘寒问暖一番。

  “爸爸,今晚喝点小酒庆祝我即将开学吧。”凌云看着车窗外说。

  “好。”真是难得!凌朗当然答应,小半年没主动喊他爸爸了吧?

  “宝宝,爸爸不是说你,是提醒你,”凌朗斟酌着说辞,“以后要多留意学校的各种通知,错过宿舍安排没什么,要是错过考试怎么办,你说呢,宝宝?”

  凌云像没听见似的。

  凌朗暗暗叹了口气,两人不是已和好了?还带反反复复的?

  凌云突然冷笑,“你本以为完成责任可以找女人了?没想我考差了又错过宿舍安排没得住校,要不我在学校旁边租个房子?反正你有钱?所有人都知道你计划我高考后再婚,相亲、约会排了一堆,我不会阻你幸福。”

  这话说的,“你就这个态度和爸爸说话?”

  一阵冷场。

  刚和好再冷战他绝对得脱一层皮,车里空间逼仄,得说点什么,他脱口而出:“你大学毕业前,我不找女人不再婚,好了吧?”

  ——父女俩再相守几年吧,这两晚抱着她睡、虽也没真做什么、转身马上找女人再婚他也真觉得、有点膈应。

  “毕业后就找对吧?缺了女人你就不行?”凌云拍着车座倔着脸说,眼里却光彩煜煜。四年?够了,生孩子都够了。

  凌朗气极反笑,“宝宝,爸爸是爸爸,爸爸也是男人。”

  凌云眨了眨大眼睛。

  吃完饭、洗过澡,凌云换个了宽松的大T恤和短裤进书房找凌朗,“爸爸,不是说今晚喝点小酒吗?”

  凌朗抬起头,宝贝女儿又没穿胸衣?乳头两点在宽松绵质布料下很显眼,低头一边啪啪啪打字、一边淡淡的回:“行,你叫点外卖?”

  凌云点头走出去。

  凌朗看向笔记本屏幕,他打了些什么?!

  【宝宝没穿胸衣。】

  【宝宝不住校了,怎么办,每晚都想腻着宝宝。】

  我操我操,他肯定疯了。

  凌云拿着手机进来时就见到爸爸像个傻子手忙脚乱的死按着键盘上某个键。

  “爸爸,叫什么吃?”凌云走过来,挤着凌朗坐下。

  大班椅确实很大,但凌朗高大健硕,一个人坐着刚好显出气势,凌云挤进来,差不多一半屁屁坐在凌朗腿上了,白嫩细腿就这么搁在他大腿上。

  他穿了个大短裤,肌肤直接碰触的膝盖部位有点火辣辣的别扭,一密色一嫩白又形成巨烈视觉冲击。

  强作镇定淡淡说:“叫什么吃从来不都按你的口味?”

  “所以才要问你嘛。”娇嗲之极,又挨着他一起看手机,几乎全挤靠进他怀里了。

  在她房间里,也抱过她,今晚不太一样?因为她撒娇了?

  沐浴露香味和少女特有的体香缭绕。

  “宝宝,以后出来外面穿胸衣。”他一脸正经的说。

  “为什么要穿乳罩?”

  不说文胸、胸衣?非说乳罩?他看了眼宝贝女儿。

  “嗯?”轮到她死问了,还学着他尾音上扬的“嗯”。

  “因为宝宝不住校了。”

  凌云:?

  凌朗:……,疯了

  再强行镇定,先解决掉和女儿间遗留的冷战问题,低头看向女儿,“不和爸爸冷战了?”

  “谁和你冷战了。”宝贝女儿白了白眼撇了撇嘴,态度比之前缓和多。

  他算是明白女儿在别扭什么了,他不经意用一个四年内不再婚的承诺解决了一场长达半年莫名的冷战,这宝贝女儿就怕他再婚,要到了个承诺就开心得会撒娇了。

  “那以后不许再和爸爸冷战了,你都不知爸爸有多慌?”他垂眸看着宝贝女儿,眼色深深,语气沉柔。

  “有多慌?”宝贝女儿仰看他,挨得实在太近了,温热的鼻息打在彼此脸上,暖暖痒痒的,一如他们现在的心。

  “很慌,很不好受,想要宝宝、要宝宝理爸爸。”中间吞了下口水,该死的口误。

  一阵难堪的讪讪。

  宝贝女儿没什么反应,依然看着他,大眼睛里映出他成熟英俊的脸,他觉得,宝贝女儿有注意到他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决定了不再和女儿这样说话了、又忍不住了,天知道说这些时心里有多痒,比真做什么、该死,还有什么能做?这个比方不对,或者应该说,比去外面找小情儿还舒爽,这个比方更不对。

  “都小半年了,宝宝真狠心。以前都没这样。”

  是的,从前女儿文静乖巧,他是个认真的好爸爸,一场莫名的冷战把他慌成这样,慌上了瘾。

  她撅了撅小嘴,可爱又娇俏,不,她是文静秀气款、不俏,但他就是觉得俏,就爱她这静中带俏,撩死他了。

  “你要找女人我就不理你,一辈子不理你的那种。我说到做到!”

  “小狠心鬼。”他嗔骂,不能和她扯男人需要女人这个话题,但他又不愿停下和她聊天,便勾着她问:“宝宝占有欲好强,是不是?想独占爸爸?想爸爸只属你一个人?”

  凌云点头。

  “爸爸给你、独占。”他真是疯了,主动制造了又一个口误,灼灼看着女儿那张文静秀气的小脸。

  凌云继续点头。

  “把爸爸整个独占了,宝宝开心吗?”柔哑着声问。

  凌云还是点头。

  “爸爸也开心,给宝宝、都给宝宝。”他的话语已成喃喃,不觉间两人的脸近得差一点点就耳鬓厮磨了。

  “都是我的。”宝贝女儿仰侧过脸,吐气如兰的说,父女俩的唇几乎碰触到,成熟男人的雄性气味、青春甜美气息,各取所需、贪婪的吸取和交换。

  “都是宝宝的。”他低头重复,唇好像碰着了,“爸爸给宝宝。”

  凌云没有接话,突然的安静,呼吸声显得有点重。

  “嗯?”他又发出那声好听的嗯,“怎么不说话了?”一个低首,一个侧仰头,随着唇瓣开开合合,父女俩的唇似有似无触碰着,感觉真好、真痒。

  “给我。”她重复了最该死的两个字。

  “给宝宝什么?宝宝要什么?”趁着最后一个么字,他啵起小唇珠,软香甜,想整个吞下去。

  “要。”她闭上眼,回味那一下碰触,长长的睫扑闪闪,成熟男人气息很具穿透力,她浑身发软。

  “给你,给宝宝,每晚都给,好不好?”他的头压得更低,几乎说每个字时都啵到那小唇珠。

  她听到自己和爸爸的心跳和沉重的呼吸声,身轻颤眼迷离呼吸渐重颊飞红晕,有成熟男人带给她的悸动,也有久谋即将得逞的激动。

  “宝宝说话。”依然压低着头,唇瓣每次开合都碰着她的嫩唇珠,气息都扑进她唇间。

  “说话。”她被他的热息打得晕呼,只能无意识重复。

  “乖,宝宝真乖,爸爸的乖宝宝,心肝宝宝,心尖宝宝,爸爸疼宝宝,宠宝宝。”他说了个长句子,两人的唇瓣频密碰触。

  还不够,他不想停,“宝宝,乖宝宝,爸爸身心都宠爱宝宝。”他不停的呢喃。

  “爸爸。”她突然也喊他,四瓣唇有那么一瞬粘住了。

  “宝宝喊爸爸干嘛呢?”他不敢停下来、让唇寻找到彼此。

  “爸爸喊宝宝干嘛呢?”她眼开眼,眼神迷离。

  他差点就想回那个老梗了,继续呢喃,“宝宝乖。爸爸的乖宝宝。”

  “爸爸乖,宝宝的乖爸爸。”

  他笑了,不知死的丫头。缓缓抬起头,深深看了眼宝贝女儿。

  和女儿头挨着头一起看外卖APP上各式餐点,贪婪的寻吸撩人的少女体香。

  凌云咬了咬下唇,小脸红扑扑,热烫烫的。

  “别咬,不疼吗?”他的指腹抚过那片小唇儿,眼前又闪过那个小逼,大小阴唇真漂亮,还没肥腴,青涩的漂亮。

  “宝宝的唇都漂亮。”

  都?她有点不解的眨眼。

  他又把脸挨近她,在她耳边重复:“宝宝上面、下面的唇都漂亮。爸爸都喜欢。”他又重启新的一轮怪话,他真的太上瘾了。

  她脸红得厉害了。

  “脸红成这样?想到什么了?”

  她摇头,于是脸颊碰在了一起,他顺势上下蹭动,两人颊肌厮磨。

  “宝宝告诉爸爸,为什么脸红?因为爸爸说下面的唇吗?宝宝下面的唇是很漂亮,嫩极了,一大一小,粉嫩粉嫩。”厮磨中他在她耳边吹着热息问,她酥痒得打了几个颤。

  “宝宝脸好烫,烫着爸爸了。”他没法停下来,“宝宝为什么发颤?宝宝身上好香,又香又白又软的宝宝。”他深吸了一口气,“宝宝,还有几天才正式开学吧?爸爸这几天陪宝宝去哪玩?”

  “温泉。”她轻声说,任他厮磨着她的面颊,男人微微的胡碴扎得有点酥痒,总要发颤。

  “好,就去泡温泉。宝宝的欲求爸爸都满足。”

  “嗯。”宝贝女儿发出一声如呻吟如轻喘的回答。

  “要不今晚就过去?”他也想看宝贝女儿真空穿小吊带裙在池子里玩水。

  “不是要喝小酒吗?”她不满了。

  “陪宝宝喝。”他抬起头,双手捧着宝贝女儿的小脸,拇指腹在滑嫩的颊面上抚摸了好一会才放开她,“点宝宝喜欢吃的,爸爸喜欢吃宝宝、喜欢吃的。”

  凌云拿着手机发了会怔,才说:“爸爸,叫几个清淡点的吧,好不好?”

  “好。”他又伸出手指抚了下那小唇儿,真漂亮的唇儿,费劲的收回手和眼,“出去点吧,顺便醒酒去,爸爸就出去。”

  凌云听话的起身,走出书房时脸上绽出了奇怪的笑。

  凌朗却是拿起拳头,敲了敲额角。他想收敛,但越收越偏。

6、撒娇

  “爸爸,出来,喝小酒喽。”凌云在小餐厅喊。

  一出来,凌朗就见凌云拿起酒杯喝了一大口。

  “慢点喝。”凌朗急急抢下她的酒杯。

  夹了个虾仁放到她碗里,她朝他轻启樱红红的小嘴儿索喂,他只能夹起虾仁放进宝贝女儿小嘴里,又回味起刚才频繁碰触到小唇珠的美妙。

  他以为他受不住冷战,事实上冷战后她撒一点点娇他就顶不住了,他知道自己像一颗台风中的烛火,光亮随时被扑灭跌进荒唐的永夜。

  拿起酒杯,摆出慈爱脸,“恭喜宝宝终于要开学了,虽然学校不是很理想,咱们考研再考个好的。”

  “你说我大学毕业前不找女人不再婚,研究生也算高等教育阶段吧。”她撒娇要他干杯,又耍赖说干杯就是答应了。

  凌朗看了她一眼,无奈苦笑,成熟英俊男人装无奈、无辜,相当有伤杀力。

  凌云醺眼睨着超帅的爸爸,无一处不是她喜欢的,从小就喜欢,就想和这个男人一生一世一双人,这有什么错?又没杀人放火挖人祖坟。

  对着突然特别娇嗲的宝贝女儿,凌朗脑里七荤八素,又想继续刚才在书房里的暖昧,又想彻底扭转这种有违伦常。

  凌云不给他任何扭转的机会,钻进他怀里,搂着他的脖子撒娇呢喃,“喝酒晕晕,爸爸抱宝宝。爸爸喂宝宝虾仁儿,宝宝饿”。

  “娇嗲精。撒娇鬼。”一会冷战,一会又粘成这样,真是要了他的命。

  让宝贝女儿坐在大腿上,亲了亲她的脸颊。多少年没亲她了?小学后吧,他曾经真的是个正经好父亲,坚守单亲父亲所有纪律戒条。

  开了戒就刹不住了,捧起小脸左边啄一下右边啄一下。

  温烫小脸像上了粉底胭脂,这小宝贝肯定不知道她酒后眸波眼梢有多勾人,她真勾他。

  她在勾他。

  他已无法。

  完全停不下来的捧着亲了又亲,指腹抚了又抚,万般沉迷这张小粉脸,“记得宝宝还小小一团,倏的就长大了,可怎么办呐,哎。”

  她醉眼迷蒙咯咯娇笑躲着他有点扎的胡碴,越躲他越要扎她。

  他坏笑,“臭爸爸今天没刮胡子,扎着娇嫩的宝宝了,胡子扎着很舒服的,来,给爸爸再扎一下。”

  宝贝女儿在他怀里扭笑个不停,宽大的T恤下摆被卷挤至上腹,一截小白腰露了出来,他神差鬼使低头扎起了小白腰。

  更了不得了,宝贝女儿喘得像娇吟,太像做某件事时发出的声音,“嗬,啊。哈,爸爸,嗬”。

  “宝宝痒,要、不、要爸爸。”笑得喘不过气不成句、不成调、吟哦跌荡,尾音极尽曲折,似乎飘历了江南水路十八弯才来到他面前。

  “要爸爸?”他又扎向她脖侧,“宝宝知道怎么要么?爸爸很大很长,宝宝不怕?”声音又柔又沉又哑。

  宝贝女儿软糯糊一般粘着他的身体扭蹭,倏的挣扎坐直了嘟着嘴双手抱着他的脸娇瞪他。

  “爸爸插得宝宝又痒又麻?”他声音低沉磁性,极具男性魅力,发音从来也很标准,咳,估计是喝了酒,舌头飘了。

  宝贝女儿眨眨眼,看他,点头。

  浅笑宠溺看着宝贝女儿,就这么温温柔柔的看着,天上地下,只剩这个宝贝女儿,无尽包容宠溺疼爱、都归她所有。

  成熟男人深邃眉眼间不经意或者故意释放醉人般深沉的柔情,本就心怀不轨的小少女承受不住,软软的又瘫倒进爸爸怀里。

  “臭爸爸。”娇嗲的咕囔。

  “嗯。”他答。

  ——不管前面加什么形容词,只要喊出这声爸爸来,他都得应答。

  “好臭的爸爸。”更娇嗲的喃喃。

  “香宝宝,软宝宝,嫩宝宝。”抱着怀里的小软人儿,身心异常满足,“宝宝不臭,可冷战起来要爸爸的命,撒起娇来也要爸爸的命,爸爸的命、根子都在宝宝手里了。”

  真是嘴里吐不出葡萄皮,我操,我操。凌朗,你能不能正常点?他真想用鸡巴掌扇自己的脸。

  宝贝女儿傻傻仰看着他。

  “爸爸不喜欢宝宝撒娇?”事实上打小她不常撒娇,更从不曾这样娇闹。所以,他更无力招架。

  “当然喜欢,怎会不喜欢?傻宝宝,哪有男人不受用女人撒娇的,”他像颠小孩睡觉那样颠了颠宝贝女儿,宝贝女儿胸前的小白兔很有质感的圆咕咕的晃了晃,真、真可爱,他又颠了颠,他又再颠了颠。

  “宝宝的小白兔真可爱。”

  我操,他居然说了出来。能不能来一道天雷把他劈了?他扶额,他刚才答错了,他应该回答:爸爸怕宝宝撒娇,受不住。——宝贝女儿娇软了,他全乱了。

  段数不高,但对他有用,她一笑一颦对他都致命,因为,她就是他的命。

  “可爱吗?”宝贝女儿懵懵然低头看向自己胸,又憨懵懵问:“形容这个是用可爱?不是用性感吗?”

  “咳,都、都可以。”父女俩讨论这个学术问题合适吗?

  “不可以!宝宝是不是很没有魅力?不性感?”宝贝女儿有点丧。

  “胡说什么?”他怒了,“宝宝很性感,宝宝皮肤又白又滑,腿又细又直,胸型又圆、又挺,怎么不性感了?”

  嘤。宝贝女儿贴着他不好意思的又撒起娇来,醺烫的小脸蹭着他的脖侧,甜美的热息喷向他的喉结。

  “难为情了?”他摸挲她的细腰,“爸爸说的是真话,宝宝的胸型无敌美,半球型挺挺的小白兔,浅粉色的乳头和乳晕粉得爸爸都以为宝宝去漂过色,小逼更无敌粉嫩,两片娇嫩的阴唇儿护着小穴口,穴口那么小,肯定很紧,宝宝这么软,穴肯定很会出水,有这么美的胸和逼的女人还不性感?怎样才性感?嗯?”

  他妈的他到底说些什么?!

  他发誓、这种话,他活了三十七年首次说,却是对亲生女儿说?哎。

  宝贝女儿对他小半年冷战后的初次撒娇,他连半个回合也顶不住,从刚才在书房里就严重跑偏,此时更如堤防大溃。

  “宝宝。”他蹙起眉万分艰难发出一声喟叹,抚额再次深深看了眼怀里一脸娇嗲态的宝贝女儿。

  这一眼太有深意,似乎刺到了宝贝女儿。她又乱扭起来,他下意识想搂紧她,她两只手突然抬高抱向他的脖子,于是、他的大手不偏不倚正好落向她的左乳房。

  时间静止。

  父女俩怔住。

7、质疑

  整只手掌如置火团,凌朗。应该急急撤回这大贼手,但他又舍不得,掌心那既软又弹的神奇手感疯狂吸附着既是父亲又是成熟男人的他,更神奇的是小乳珠还刚刚好的卡在他两指之间。

  他想,他是不是可以找个借口?比如云淡风清、一本正经、和蔼可亲的对女儿笑笑说,爸爸帮你检查经期后乳房可有肿块?但想到“经期后”,他脑满子都是安全期诸事相宜、宜插入宜内射宜灌满这些美妙的人间活动。

  他脑里乱成一锅粥,其实也只不过耗时万份之一秒。

  宝贝女儿路见不平一声嘤,挽救了他的尴尬。

  急讪讪拿开大手,说了那么多过份的话,最多落下一个猥琐的罪名,触碰了关键部位、事情的性质就变了,他仿佛看见他被当众浸猪笼的光辉时刻。

  他浸猪笼事小,女儿名节事大。他有点失神。

  “爸爸热。”宝贝女儿扭着身子咕囔。

  “是宝宝热,不是爸爸热。宝宝喝多了,不能再喝了。”他回过神来。

  “爸爸也热,爸爸身上好烫。”宝贝女儿继续扭着身子咕囔。

  睡眸看着一脸醺红、满眼滟涟的宝宝,心头太痒了,缓缓低下头,他又像刚才在书房中那般、在她唇珠上方哑沉着声音说起更过份的话,“还有更烫的。”

  “哪里更烫?”她撅起嘴问,小唇珠便又碰到他软软的唇了.

  把头压低得更低,抿着了那瓣唇,他含糊不清的说:“一个特别大特别长特别会插的部位。”

  凌云闭上眼,呼吸局促。

  “宝宝知道爸爸在说什么,对吗?”他重操旧技,柔哑的说一个字碰一下她的唇。

  “宝宝不懂。”四瓣唇触触点点。

  “宝宝坏,太坏了。懂装不懂。”

  他也太坏了,才被路见不平一声嘤救了回来,耐何不争气、又一头撞死,再不歇手,他真要被浸猪笼了。

  “别喝了,刷牙去。”

  把宝贝女儿抱往小公举房,往洗漱椅上一放,帮她挤了牙膏,递给她。

  “给宝宝刷。”她今晚是腻到家了。

  电动牙刷嗡嗡嗡的振动声,像某种按摩器具,他握着电动牙刷在她的小嘴里进进出出,眼底一片幽沉。

  她坐在高高的洗漱椅上,晃着两条小细腿,他站在她两腿间,不觉站成了相当奇怪的姿势。

  大手放在她的腰侧,拇指无意识的向下抚动,每一下都很靠近大腿缝,腰侧的小嫩肉随着他每一下抚动轻颤。父女俩都假装这些小动作并没发生。

  洗漱好,两只小细胳膊往他脖子上一圈,小腿往他腰间一缠,不肯下来。

  “今晚爸爸在这边睡。”腿间正对着他的腹部,抵着那特别大特别长特别会插的部位。

  “今晚不可以。”声音颤哑,有失他素有的磁性沉稳,怪怪的。

  “为什么?”大眼睛里的失落让他心疼。

  凌朗:因为你安全期、诸事相宜。

  他抚了抚额。

  把她圈在他脖子上的手拿下来,垂眸幽深深看她。

  “爸爸抱着睡了三晚,习惯了。”她蹙着脸咬着小指尖儿耍赖:“要爸爸、要爸爸抱、抱着睡。”

  –她、她什么时候把他的口误全学了去?什么时候这么会撒娇了?

  她蹭着他撒娇,小乳尖蹭着他壮实的胸膛,把她自己给蹭颤了、蹭出几声撩撩的轻吟。

  小乳头刮蹭胸膛的触感极轻,带来似有若无的酥麻痒,又仿佛锐历无比,穿透他的衣服、胸腔、直达他心室,又掳着那几声轻吟,在他心室里转悠。

  他再度抚了抚额,“要不、我们、我们出发去温泉会所,在那玩几天,然后你也就开学了。”都收收心吧,哎,天可怜见,这日子太南。

  深夜联系温泉老板给安排个小院子,当然没跟人说带女儿过去。老板开他玩笑,深夜屋顶猫叫了?带小情儿过来?

  成熟男人到温泉玩儿没带个小情儿,也太不像样了,他打哈哈算是默认。

  老板相当善解人意的让人安排了个主题小院。

  携宝贝女儿走进套间,他当场石化,八爪椅比大水床还显眼,吊环、垂缎悠悠的在水床上方晃着,一整面墙柜摆满窒息真空袋皮鞭蜡烛项圈按摩棒润滑剂羊眼圈。

  这、这是要闹哪样?!他决定不惜一切代价,让那个老板破产!

  正想跟帮他拿背包进来的服务生说换一间,“这间挺好,”他身边的宝贝女儿悠悠的说,从小背包里掏了张毛爷爷,递给服务生,示意他快跑。

  服务生拿过钱秒闪。

  宝贝女儿扑到水床上,水床感应到重量,自动开启波浪模式,矫好玲珑的典线就这么在波涛浪尖上呈现给凌朗。

  “还会动诶。”凌云很是惊奇,似没注意到爸爸看着那她的眼神已幽沉如夜,

  当着爸爸的面,她毫无顾忌起身脱下小T恤,解开胸衣,打开旅行背包,拿出她的小吊带睡裙,还没穿上就被凌朗拽了过去。

  凌朗一脸黑沉,事实上在外面他倒没少这付样子,他就不是个善茬,温柔亲和一面,只摆给女儿。

  凌云有点被吓到,她估摸不好爸爸气什么?她大胆犯的事儿、还真不少,比如此刻当着爸爸的面换衣服。

  “你一个小姑娘,说什么这间挺好?!你、你知道这里面的配置干什么用的就说好?”他快气疯了,胸膛里呼呼呼的都是火,喷一口出来可以成个火焰山了。

  这房间里任何一个“工具”都能轻易迷毁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白妹本性。

  “不、不知道,爸爸教我?”原来气这个,凌云虚心救教脸。

  教?怎么教?告诉你那张八爪椅是医用妇科用椅?那些蜡烛供停电时用?

  凌朗幽戾的环视房间,仿佛房里站着无数一脸猥琐觊觎他女儿的黑壮汉,都在琢磨着怎么用羊眼圈把他娇嫩的宝贝女儿调教成千古淫娃。

  “不是爸爸安排的吗?”凌云无辜的说。

  凌朗:%&%&。他不打击报复那个破老板他……

  “穿上衣服!”

  “刚才要穿,不是爸爸不让穿的?”

  凌朗:%&%&

  “穿、穿上,宝宝乖。”他瞥了眼瘦削的宝宝胸前足两足秤的两坨圆鼓鼓的肉,两坨白又白的圆肉再在他眼前这么晃下去他真得疯。

  应该C+,潜意识里他总希望她还小,不敢承认她已完全长成。真是奇怪,肩骨瘦削,锁骨精致,偏偏乳圆如球,真是会生长,也不知怎么长成这般不显山露水却极品娇艳的,还让你爸活不。

  余怒未消的他,很燥,哗拉把衬衣扣子全解了,正想脱下衣服,动作又僵住了。

  宝贝女儿还没把那小吊带裙穿上、就算她真空穿上那个与透明相差无几的小吊带裙、他也不合适在她面前打赤膊!他从来就没在她面前做过这么没品的事!

  可是、刚把扣子全解开又马上扣上也有点神经质吧?

  他敞着衣服,有点尴尬。

  凌云站在他一臂之遥,看着他:烟灰色衬衣下摆搭拉,敞着比完全打赤膊更色气,胸肌腹肌吝啬的只让人看到一小溜儿,倒将男人的性感无边延扩,呼呼呼喘着怒气的成熟男人气息浓烈如酒,毫无忌弹的释放。

  凌朗决定先不管自己的衣服扣子,“宝宝,把衣服穿上,别着凉了”。

  回复温柔慈父脸,走近宝贝女儿,他一边拿起女儿手上的小吊带裙帮她穿上,一边解释,“不是爸爸安排的,老板跟爸爸胡闹呢。教你这些干什么?爸爸恨不得你一辈子不懂这些。”

  “老板为什么跟爸爸胡闹?他以为你带小情儿来?”轮到凌云冷下脸了,质疑的语气又急又气。

8、崩了

  凌朗懵了一瞬,有点慌,那种考试时明明没作弊,但老师经过身边也会眼神闪烁偷瞄一下手心的慌。

  “胡、胡说什么?爸、爸什么时候有小、情儿了?”他确实没有小情儿!他结巴什么?!

  宝贝女儿推开他的手,脸色又臭又犟。

  这、再来一轮冷战他得直接原地暴毙。他急了,也不管女儿打着赤膊双手握向女儿肩膀。

  可还没说话女儿先甩开他的手喊:“我不听!”胸前两坨晃啊晃。

  这?是要上演你听我解释我不听还是你无理取闹我哪里不无理取闹的戏码?

  父女俩一个光着上身、一个敞着衣襟对峙,像极小情侣吵架,还是事前或事后闹矛盾那种。

  对峙、吵架比冷战还让他慌,何况宝贝女儿眼里开始泛起水光,他一溜儿剖心剖肺急急解释:“早年拼事业,也没心思找,后来公司稳了些,我尽量周末都在家陪你,你打小就不许我晚上不回家过夜,我也不敢放你独自在家自己在外面搞女人,哪有时间找小情儿?”

  “让这老板给你安排个小情儿还不简单。我走!”凌云转头拎起胸衣穿上,刚拿起小T恤便被凌朗抢走了。

  情侣闹腾、娇作进一步升级,不把他作崩不收兵。

  “宝宝说什么?!”紧张的捧起宝贝女儿的小脸,看着女儿水汪汪的大眼睛宣示:“爸爸没有小情儿!爸爸发誓,爸爸只有宝宝,只爱宝宝。”这罗辑关联好像怪怪的,他知道自己真是慌得乱了!

  简直像个差点自动自觉交出银行卡、跪键盘的男人。

  “宝宝,你说你走,让爸爸找女人?你真舍得?”

  她生气、伤心、难受,他都、慌!看着小宝贝胡说八道,真是被气得够呛,却更受用这种慌和气急,她不作,他的心如古井波,她不作,那么多话和事怎么说、怎么做。哎。

  “不说气话,不气爸爸了,好不好?爸爸的心肝亲亲乖宝宝。”越肉麻的话,才能表达心里最酸甜违常的情,因为这都是事实啊……,捧着宝贝女儿的脸,痴痴看着如愠如颦的小脸。

  小脸的主人很不买账,拍开他的手,继续生气、恼愠和悲伤。

  房间里某一面情趣镜映象相当有趣:男人紧张无措辩解,眼神深情无奈,一男一女两张脸越挨越近,难免让人怀疑,这男人与其说是在解释,不如说是找个由头一近芳泽?

  近得都要吻上少女的唇了,娇娇定定的少女唇角似在微勾,眼神似有幽光。

  “宝宝,不闹了,乖。”他大脑当机了似的、伸手环到宝贝女儿身后,解开了她的胸衣,缓缓把胸衣带子从她白玉一般的手臂上褪下来时,才发现自己做了一件极怪异的事。

  他解她的胸衣干嘛?

  干、嘛?

  对,他、他下意识的想让她别闹着走、穿上小吊带睡裙、睡吧,她穿小吊带睡裙一般都没穿胸衣,所以,他脱下了她的胸衣,他得快快找小吊裙给她穿上,把这个神操作给箍回来。但她继续作气他:

  “爸爸才不爱宝宝,宝宝是爸爸的责任,把宝宝养大,等宝宝毕业,把宝宝嫁出去,爸爸就完成任务,爸爸还年轻,再婚生其它男宝宝女宝宝,宝宝生死从此和爸爸无关,被家暴被性虐爸爸都不会来救宝宝。”

  这一大段绕口令似的爸爸、宝宝的也不怕咬到舌?这小嘴张张合合他妈的说的什么?!

  被家暴被性虐?活活凌迟级的痛!

  他居然被这种无聊至极的小孩气话激得铁拳紧握,俊眼怒瞪,就像真看到宝贝女儿嫁了个暴力男,小穴被被操得靡烂不堪,酥乳被拧得遍布瘀痕。

  “凌云!你就这么气我?”

  这张文静秀气却和他深犟着的小脸,樱唇轻启,似还想再说些什么伤他的话出来。

  这个气人的小少女。这对该死漂亮的酥乳,这白晃晃的身子和细长腿。这些该死的话,这张张合合的小唇儿……

  倏的出手,快如闪电,捧向那张小脸,快挨着时动作又倏的极致轻柔,像捧着这世上最珍贵的宝物,缓缓低头,温柔的堵吻住那片在书房里就疯狂肖想的小唇,别再胡说八道气人了。

  他极热烈但不致于疯狂的噙吻上唇珠、下唇瓣,舌头蠢蠢欲动却只是小心的参与进来亲舔小唇瓣,吻得极动情。

  也极顺畅,宝贝女儿并没有丝毫抵触或惊诧,这个吻启动得如此丝滑,没一丝丝卡顿。

  她微微仰头,像早就期待?还是习惯了他的亲吻似的,和他唇瓣粘腻、胶着、厮磨,把自己的小唇儿献给他,也向他要来成熟男人灼烫的唇舌触感和气息,这确实是她期待已久的。

  成熟男人气息醇厚浓烈,吻技并不算娴熟高超,但胜在动情了,充满温存、怜爱和宠溺,如她想像中美好。

  并非舌吻、却也实在太过湿嗒嗒,当两人歇下换气时,父女唇边都挂着水渍,一条唾液线在他们唇间摇摇晃晃。

  也如他想象中美好,这个吻,湿润色气又深情还香软。只有和他的宝贝女儿才能如此。

  他的唇离开那个香甜软嫩的小唇儿,额头抵着那个光洁的小额头。

  崩了。还是崩了。

  忍着用嘴皮子替代冲动,忍了那么久,还是崩了。

  就如今晚喝小酒时不小心碰着了宝贝女儿的乳房(天知道是不是不小心)、那么这并非严格意义上的舌吻,是不是可以说父女俩只是亲了一下?亲得久了那么一点、湿了那么一点、而已。

  就像天下男人总喜欢说蹭蹭不进去,就算哪天他蹭进去了是不是可以说没内射就不算越线?内射了可以说没怀孕就不算背德,怀孕了说血缘一家亲。

  逻辑改姓凌了?当然不,崩了就是崩了。

  他深闭着眼,额头依然抵着女儿光洁的额头。

  心里一团乱、也一团痛、还有一团说不清道不明的混搅着期待氤氲着情欲的燥动……

9、对比

  接下来,父女俩心头都、有点乱,有点不知怎么面对的小尴尬,各自收拾怎么也收拾不齐整的行李。

  宝贝女儿好歹总算穿上那条近乎透明的白色小吊带睡裙了,凌朗总算松了口气。

  该睡了吧?

  宝贝女儿又像刘姥姥进了大观园,站在那一整面壁柜前,一开始鼠头鼠脑探看,接着打开玻璃柜门,拿出一根又一根的仿真鸡巴,比划得欢乐无比。

  凌朗把额角都抚出茧子了,走过去劝退宝贝女儿,结果这小宝贝还偷藏了一根在身后。

  “睡!”——求你了,大小姐,你这小手、抚着仿真鸡巴的样子很要命你知道不?凌朗从没有觉得如此艰难过,哪怕当年熔断危机,他都挺了过来。

  “它们仿得真吗?”宝贝女儿求知若渴。

  “真。”废话,不真怎么卖得动,人家不如买黄瓜。

  “你的也长这样?”

  凌朗严重扶额,原地暴炸,“当然,要不还能长什么样?睡,别说话,不然爸爸到外面客厅睡,你在这和仿真鸡吧睡。”

  这老板给他安排的院子就只有一间卧室,书房倒有两间,真神了。

  乖了一小会,宝贝女儿钻进他怀里,又咕囔开了:“爸爸,水床怎么不动了?”

  关了!还能怎么!摇摇晃晃心神旌荡还怎么睡?

  一时半会父女俩都睡不着。

  对着一屋子情趣用品,和在他怀里娇软的宝贝女儿,凌朗能睡得着,才怪。这一屋子情趣用品似乎蕴藏了极旺盛的生命力,在黑暗中叫嚣。

  宝贝女儿还总蹭来蹭去,把他蹭得实火虚火直冒。

  “干嘛?不睡出去泡温泉?”他搂住宝贝女儿,让她别乱蹭,这下更糟,小宝贝紧紧贴着他。他早硬得不能再硬的鸡吧梗在两人中间。

  “爸爸、你、你的鸡吧,好像比仿真鸡吧大?”

  他刚才为什么不说得文雅点?比如?比如什么都没用,那东西就是那东西。

  “嗯。”他含糊不清的应。

  凌云一咕噜爬了起来,拿起藏在枕头下的仿真鸡吧,摆在他腹部,比划哪个粗长点。

  “你的鸡吧……”

  ——父女要从聊例假进而探讨鸡吧了?

  “睡!”他咬着后槽牙打断她,伸手要拿走她手里的仿真鸡吧,她又抢回来在手里把玩,一付非得让她对比哪个大点的阵势。

  他把宝贝女儿一把扯到怀里,幽沉沉看她!

  她眼珠子滴溜溜的转,瞟了眼手里的仿真鸡吧,再瞟了眼他腹胯。

  这宝贝有的是作他的办法,不满足她的好奇心,今夜谁都别想睡。何况两人刚崩了接了个湿吻,她更有恃无恐,他更没底气和心思坚持。

  抓起她的小手,放到他的大肉棒上,当然隔着裤子。

  “好、好大、好长。”她从头撸摸到尾,小脸一片惊愕,夸张的喟叹:“真的比最大号大诶?好神奇。”

  “嗯。”他挺了挺,真佩服自己的忍耐力。

  她倏的直接掀开他的睡裤和内内,一根紫红超长超大肉棒弹了出来,空气中漾起浓烈的雄性味道。她吸了吸鼻子。

  “不好闻?”他看着她问,也不知期待她什么答案。

  她没表态,只是说:“好浓。”

  “爸爸性欲强,味道自然浓烈。”心底却明显不甘,怕她因不懂而嫌弃,依然看着她说,“习惯了会爱死这味道,一闻就流水。”

  她大眼眨了眨。继续盯着那根超大鸡吧:

  极粗长的柱身青筋虬扎,龟头巨硕,伞冠突出狰狞,马眼翕张,根部耻毛杂密,威风凛凛不服气的抖擞着,像要日天日地一般向一屋子仿真鸡巴示威。

  独眼似是瞥了她一下,看不起她似的又抖了抖,闻到她身上的少女体香独眼张了张,喜欢你身上的味道,让我插插?不进去蹭蹭也行,嘿嘿。

  两个囊袋沉甸甸覆着杂乱的耻毛,傲慢冷视一切。

  她把仿真鸡吧放到他的超大鸡吧旁,相形见绌,他的性器天然霸气威武,这时那股雄性味道就比死沉沉的仿真货显出好处来了。她又吸了吸鼻子。

  “爸爸的大,完胜,对比完毕。”一番对她爸的骚扰让她给兜了回来。

  但她爸彻底兜不住了,他一把扯过那个仿真鸡吧,丢在一边,翻身压着她,大手扯去她的小内内,父女俩的性器第一回赤诚相见。

10、笑场

  “宝宝。”凌朗压着宝贝女儿喃喃,真不知怎的走到了这一步,让他复盘他都复不出来。

  “嗯,好爸爸”,她在他身下轻颤。

  双腿强势挤进她腿间,粗长硬的大鸡巴自行迅速挤进逼缝,两片蚌肉被可怜的推向两边。

  娇嫩的小逼第一回遭受强势侵扰,有些微的不适和别扭,大鸡巴又实在太大,小逼缝根本环抱不了它,但它的灼烫倒是让小逼颇为舒服,倒也算相安无事,凌云只是颤悸了几下,来自心理上的慌张。

  “宝宝,学校并没有宿舍楼层在装修。”闷闷的声音有痛楚流淌。

  凌云小嘴努了努,眸色幽黑,并无丝毫惊慌与愧色。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她淡定如坐在崩于前的泰山石上,仿佛还有点居高临下过问的意味。

  “就从书房出来喝小酒之前,你同学林婉发微信跟我借车,说打你电话没接,估计你在醒酒。她爸的SUV撞了,她妈的小两厢装不了行李。”凌朗解释得无比详尽,仿佛撒慌没错,知道了这事反而很不应该。

  知道她撒谎,知道她故意撒娇,他还是没扛住,从书房里出来喝小酒一路狂崩。

  她咬唇。

  伸手把她的下唇从小门牙下解救出来,指腹没忍住又抚了抚娇嫩樱红湿润色气的唇瓣,他刚刚吻过。

  “也是有意、考砸?读本市大学?”这句话极艰难的从他嘴里挤出来,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彼此的气息几乎都打在对方脸唇鼻间,痒痒的、暖暖的,从唇鼻直达心头。

  “嗯!”不重、但很清晰的回答。

  “凌云,你砸的是你的人生……”他本应该或者本想、低吼、怒吼,或者暴喝,但溜出来的却只是满载无奈的重叹。

  “温柔体贴、哄你宠你、一切以你为主、把你捧在手心的成熟男人?你误会了。”那只是一个跑偏了的父亲假像,他很想告诉她当一个父亲变成丈夫后的诸多无趣与、残酷。但最后只说了这么一句,她明白或不明白,都无路可退了。

  她歪了歪头,似乎在思考他说的话。

  “你想多了,我只想给你操,和你吵,直到老。凌朗。”

  【给你操,和你吵,直到老】。凌朗看着他的宝贝女儿。似有无限思绪,又似什么也没有。

  怎么忍心?让你一个人背负?一起下地狱吧。她挖的坑,他跳得欢。

  他再次低头,噙吻起说出这句让他无法言语的话的小嘴儿——九个字,胜过他一千句无聊话语,至于对错,大半年了、从她开始该死的冷战起、他就无力细究了。

  这个吻节奏变了,像要噬咬吞吃掉那颗小唇珠儿。

  逼缝里的大鸡巴开始磨蹭,粗糙的柱身磨过她敏感的小花蒂让她悸颤不已。宝贝女儿微微颤栗和怯怯的回应引得他抱得越来越紧,吻得越来越深。

  当他把舌头钻进宝贝女儿嘴腔时,他听到心里极重的一声叹息。

  任着心意把这个吻加深得不能再深,舌头侵进、肆意狂乱搅动,卷起那个甜美的小舌儿吮吸,把舌头霸道的侵伸到宝贝女儿嘴腔最深处,侵停在那里,把她嘴腔里的空气全部吸取过来,将她的唇舌全含吞到嘴里,实在是温柔式的霸道。

  他的温柔和霸道都如她想像,就是这样的,他就是这样的啊,他就该这样的。

  他们深邃和灵动的眼都早已微微眯上,全情投入陶醉其中,啧啧的接吻声色情极了。

  所有关于宝贝灿烂童年美好回忆仿佛随着这一吻离他远去,所有这段时间隐忍的暧昧上瘾愉悦也通通死去,只剩情欲荡漾唇舌交缠,和心里如刀割般的痛。

  “知道会很痛吗?”他突然停下深吻问。

  “是不是前戏足就不太痛?”她吸了吸鼻子,怯怯的问。

  他叹了口气,撑起身,捏着她的中指放到她逼穴口,微微用力往里挤,还没进入一个指节,她已蹙起了眉。

  把中指拉出来放到大龟头边对比给她看,“你那穴口,说难听点,比我这马眼都没大多少。”

  颓然起身坐着,指着大龟头对她说:“你爸这大龟头巨硕不说,还是传说中向上勾的蝎尾状,名器中的名器。所以,”

  他想了下措词,“你爸向来没有前戏,直来直去蛮干,也不需要摸女人奶子吃逼这些才爽,光用这鸡巴插就能爽到也让女人爽疯。你爸他妈在床上就是个打桩机渣。你听了别不好受,我单身十几年,不可能不泄火,但也不常,从小你看我看得多紧,你自己清楚。”

  “真麻烦,还得给你舔给你扩张,要是撕裂了还得送你去医院缝,缝了回家还作我,还得喂你吃饭,背你上洗手间,我操了,脑子进水了才想搞自己女儿。”

  “我也是昏了头,才哄你搞得暧昧粘呼,让你误以为我多耐心、会前戏足。”

  “没操过这么小的逼。他妈的还是亲女儿……”

  一边拿起床头柜上的润滑剂蹙眉看说明书一边咕囔。

  凌云以为她爸霸气的终于把她压在身下、大鸡吧挤进她的逼缝里、吻了她、要开干了,结果晾着光着下身的她,转身边跟她咕囔他有多渣边看润滑剂说明书。

  她突然卟的一声笑了,笑得全身发颤无法抑止,状如抽筋。——她爸无奈颓然咕囔的亚子,好像只大狗。

  凌朗转头面无表情看她,缓缓又转回头抚额。

  败给你了小祖宗。

  “凌朗……”

  “我是你爸!”他打断她,冷沉纠正。

  “爸爸、我觉得我们会很相爱的。”会比她能想像到的更好,爸爸贪欲,他们会很欲很欲,但他们之间又不会只有欲,她爸舍不得只给她欲。而且,会大狗样咕囔发牢骚的爸爸,不止会操她,也许会和她谈个好玩的恋爱?这才是她想要的,她想要她爸爸,但她不想人生该有的作为一个女朋友、情侣、妻子的体验和经历缺失。她的大狗爸会满足她的?应该会。

  凌云笑得不可抑止。她爸真的好好欺负。父女俩的第一次从笑场开始,也是份美好的回忆呀。——后来,这事儿总被凌云拎起来取笑他。

  凌朗瞪她,“笑吧,一会有你哭的。”起身到洗漱台上仔细修剪指甲、洗手,刷牙漱口,又把大鸡巴好好的清洗了一遍。

11、吃逼舌肏

  开搞……

  就如前面的暖昧是递进式的,凌朗的在性事上的心态也是曲折的,会经历男人式的现实、混蛋、深情,两人的关系进入实质后也会有波折……

  ——————

  凌朗重新走近凌云时,已全身赤裸。

  凌云第一次看到这样的爸爸,身材健硕修长,胯间垂挂着尚未勃起的性器和两个大阴囊,散发着浓烈的雄性气味,在她身前弯下腰来看她,极具压迫感。

  她眨了眨眼,嗓子眼有点干。

  凌朗幽幽的看她,像看一朵待采的花,一只待宰的羔羊,一个献祭的少女。

  来吧,养了这么多年,换个养法,用他的精水日夜浇灌滋养,让她成熟、漫妙。

  凌朗双手叉向她腋下,抱起她,她的细白腿紧紧圈住他,圈住他,再也不放,走到这一步她也不易。

  把她抱向八爪椅,打开小吊灯,拉起她两条细白腿架在扶手上,两条腿被拉张到最开,小嫩逼向他大敞。

  漂亮,真的漂亮!除了黑森林,眼所及都是一片粉嫩,花蒂紧张的躲着,小尖头都没敢冒出来,连自慰都没有过?这小宝贝?

  茂密乌黑的森林覆盖着饱满的阴阜,宝宝全身几乎不见任何毛孔汗毛,唯独此处,茂密得和他的耻毛有得一比,性欲极旺盛?极品宝宝?他心一跳。

  凌云一瞬不瞬盯着爸爸,爸爸正研看她的小嫩逼,她任他看,脸还是红了,慌张又期待。

  “爸爸、不在床上吗?”她怯颤颤的问,这种姿势让她很、羞耻。

  “有工具为什么不用?人类进化的标志就是从使用工具开始。”男人淡淡的说,边说还边将小吊灯调成直射小嫩逼的角度,连小穴里若隐若现的媚肉都艳嘟嘟的在他眼前纤毫毕现,美不可方物的小逼。

  他不想打击报复那个老板了,他要把这个小院子长期包下来,成为他们父女的淫窝。

  男人伸手碰了碰她的花蒂,她重重一颤,逼穴猛的一缩,蠕动了几下,挤出了一点晶亮,湿润起来的小逼,在灯光下更是艳美,他眼色极幽灼。

  这个杀人的小嫩逼,他恨不得马上操它,操得它红靡不堪,肥熟可口,汁液泥泞。

  “碰过这里吗?自己?”男人哑着声问。

  她摇头。

  “没想过我自慰?”

  她再摇头。

  “不是肖想我么?想我时干嘛?”他不解的蹙眉。难道不是磨磨被子揪揪阴蒂做个春梦什么的?

  “刷题,确保别考太好也别太差,研究怎么冷战。”她正色的说。

  我操。神他妈生养了个聪明女。

  想起自己被冷战后的慌乱无措,一切在她意料中?他继续蹙眉,艰难的发问:“我在你眼里、是不是、透明的?”

  她摇头,正经的思索,“你、就是个男人,在我眼里,就是个男人”。

  他唇角慢慢勾起,笑意漫满深邃的眼,“你爸当然很男人,你会彻底领略雄性的力量,我的宝宝。”

  不再和她多话,他再次看向小嫩逼,那口小逼穴被他看得频频咬合蠕动,最后漾出一汪浅水,开始泛出一个逼应有的味道。

  逼还是得有逼的味道,他深呼吸,舒服,还是太淡了,他会把这逼操得逼味浓郁。

  “就这么想被你爸操?”他满意的看向她。

  她脸色一时红一时白,双腿想合上,又被扶手卡着,想说什么又被他吓住。

  他确实不是那个温柔、会哄她的爸爸了,冷俊而略带幽戾,宽硕的肩臂、有力的腰腹、粗长的性器都使他倍具攻击性。

  看了她一眼,凌朗拿起手机低头拍了张照片递给她看,敞开的小嫩逼,所有部件都极粉嫩,腿根这么大敞,小穴口都只有小指口大小。

  她看了看男人半勃状态的巨根,眼里慌色渐浓,“爸爸,你那大家伙真的进入过女人?”

  男人又看了她一眼,“这不废话?没进过哪来的你?你怀疑不是我亲生的?”

  “我拿过我们的头发去鉴定过。”她如实说。

  我操,这女儿真神了,他定定看她,“结果?”这一瞬,他真说不清楚希望听到什么答案。

  “没有狗血情节,支持生物学上的关系。”她眨了眨眼说,她完全能读懂他爸刚才的神情。

  “他妈的你拿我给你的零花钱去做这些事?”不把你操死,都对不住你。

  “你从来不对我说粗话。”她理亏,转移话题。

  “我对我的女人没那么多讲究,特别在床上,你别他妈的双标。”他趴到她的逼前,恶作剧的对着小嫩逼吹气。

  “唔,痒。”她抽了一下。——【我的女人、床上】,她喜欢这个说法,她就想他把她当女人,平常情侣、夫妻如何她都想经历。

  倏的,她整个逼像被啃、咬一般,又痒又微疼,又酥又刺激,“啊!”她一声尖叫。

  两条小细直腿急颤,想把腿抽回合上,她爸有先见之明把腿扣扣上了,“爸爸,不、不要。”

  男人蹙起了眉,操了,还没开始就尖叫、喊不要,怎么搞?他想要不要拿个臭袜子塞住那张小嘴?

  好在小嫩逼自动滚出了点汁液,逼味浓了些,撩住了他。

  他几乎就没吃过逼,他是典型的鸡巴享受动物,只喜欢疾速长久抽插、操肏。

  若不是他女儿,若不是这穴口实在太小,他才没这份耐心。

  或者也只有他女儿才真适合他,丰富了他的性体验?他这个只爱抽插的打桩机渣也有吃逼的一天?

  他把那点不算多的汁液卷吸了吃,还、真甜!他认真看了眼这口因被他的口水、也被自身不断汩出来的粘液浸湿而粉嫩中终于带出点淫样的小逼,再次低下头张开大口。

  从毫无章法的啃咬,渐变为细腻的舔吃、吮吸,爱不释口,爱不释口啊,他逐一把大、小阴唇都含进嘴里咂么,把嘴张到最大,贴近整个逼面,舌面自下而上扫舔。

  淫汁开始汹涌从穴里冒出来,逼味更浓,每一滴都让他吮吃了,原来逼这么好吃?逼肉软嫩,逼液甜美,还是只有宝宝的逼才这么好吃?他恨不得把整个逼吞了,来一道小嫩逼刺生,唔,好主意。

  以后他天天都要吃,这宝宝就是生来、养来给他吃的吧,要不然呢?

  磨蹭那么久,迈出关键一步后,心便野了,吃掉她,必须吃掉她!

  他是真的在吃逼,不是在取悦或口交,就是纯粹的吮吃,吮、吃得啧啧作响。

  光是这不带口交意味的前菜就把他迷住了,宝宝太、甜,他预感自己会死在这宝贝身上,宝贝会死在他身下,他会贪她,极贪,夜夜吃她、操她。

  他的鸡吧有毒、精液有毒,带着浓浓的催熟剂。三五天三五周后,她就是个浸满他精液的成熟欲润少妇。

  每一寸逼肉都被吮舔个遍,他像在用舌头挖吃一大坨冰琪琳,香草奶油被他舔化,被他吞食掉。

  他恶作剧的用舌尖逗弄最嫩弱的小尿道口,看着那个小尖尖可怜的收缩蠕动,他甚至觉得宝宝的尿应该也是甜的,他想喝,他还想用尖针捅插这个小口,宝宝身上所有的洞,都应该让他用不同的器具抽插,插得她坏掉,插得她肥腴丰润,插得她叫饶。

  谁让她是他的,谁让她那么美好?

  谁让她居然敢和他冷战?把他逼得现了形。

  凌云细腿悸颤,挺扭着腰也不知是想从他嘴里挣脱开来还是想喂得更深,迷离着双眼发出奇怪的嗬嗬呃呃,她的逼像泡在一团灼暖中,被舌面刮扫、被爸爸咂吮的感觉太好,又湿又酥又麻,“啊、吃、吃我,爸爸。宝宝要,吃宝宝。”

  当然吃你,宝宝。男人越吃越深,恨不得埋进逼里,大小阴唇间的缝被他的舌尖刮过无数次,会阴处的软肉让他啃了再啃,然后才移到花蒂,抬头幽深的看了一眼这颗完全没被开发过的小果,你的正主来了,他给它取了个名叫小云果儿,逼穴就叫云穴吧,云深不知处,只有他这个生养者知道。且只属于他。

  刚含起小云果儿吮了一下,处女女儿就崩了,双手抓紧床单哭喊不要,“爸爸、爸爸不要、它、难受,太刺激。”

  她受不了刺激劲儿,可是逼穴却很诚恳的蠕动表示喜欢,漫湿得一塌涂。

  “宝宝,别娇气,性爱这种事,就像学习一样,刚开始总觉得有点难,挺过刺激感后面就是酥爽了,快感在后面。”不愧是父亲,在床上也要说教,凌朗你能不能闭嘴只舔你女儿的逼别说话?

  小花蒂在他嘴里被花式咂么吮吸、被他的唇齿拉长、被他的指头揉搓、拉扯、摇晃,动作由轻到重,没多久便从软小可怜被“虐”得勃起肿胀,眼可见的肥大了一轮,又很快肿大红亮如熟透的相思豆。

  宝贝女儿已无力颤栗,阴蒂高潮向她怒袭,那个小蒂被彻底唤醒,像个接通电流的开关,随着爸爸嘴里或指尖动作,向她发出电波,快感把她的意志全都酥震碎,她眼前白光闪闪,她穴里汁液潺潺,嘴角也津液嘀嗒。

  处女凌云收获初阶开发加成。爸爸并没有轻易放开小云果的准备,并不理会小云果在高潮与高潮间可能有不应期,他坚信不应期是可以缩短的,或者存在假性不应期这回事,也就是在高潮后并一定连着不应期,而可能是另一波更过份的高潮,一波连一波,直到让人彻底沦为感官动物。

  他的宝贝女儿,从此将彻底沦为他的性侣,他的大鸡吧上场后,将成为他的鸡巴套子。他相信,这也是那个为了他不去外地上学的女儿的心愿。来吧,父女日日宣淫,方是父慈女乖巧,方是父女情深。此刻,他心魔撩乱,心痛如绞,被情欲和痛楚推着走。

  他左手两指依然捏揉云果儿,右手拓了拓穴口,舌尖对准穴口猛钻了进去,开始他对穴口的攻城掠寨。

  小嫩逼的可口让他有了开拓的耐心,舌头使劲钻进穴眼,手指在旁边助力抠拉,不是他狠心不温柔,而是这穴口太小,他的鸡巴太大,不把这穴口拉扯开了,一会大鸡巴插进去肯定撕裂。

  想到如果撕裂了他还得照顾这作人精,他头就大。

  “爸爸,啊!”凌云重喘,不要了,她不要了,不敢撩刺她爸了,放过她,阴蒂一直处于高潮状态,下身一直如处电击般酥麻,现再加上穴口处被舌头钻开,穴肉被舌面舔扫,她软成滩水,“爸爸,不要了,放过宝宝。”

  放过你?谁放过我?

  凌朗的舌头被小穴吸挤得发麻,太紧了,他耐心按摩会阴、舔吮穴口,手指拉开穴口让舌头一进一出肏插,终于把穴口一点点拓软。

  宝贝女儿被爸爸的舌头肏插得昏头胀脑,穴口穴肉变成只会生产酥麻快感的器官,脑波不管她是不是够了只管把快感袭向她,阴道深处似有某个开关坏了,源源不断道沁出淫水,自动自觉助力阴道变软,变得更适合她爸爸大鸡巴一会侵袭进来。

  她的逼,似乎都知道接下来要被大鸡巴狂操猛干,都在为此做好各种准备,不敢有所怠慢。

  “嗬,爸爸,宝宝在流水,宝宝舒服。”她五官颓然,只有欲色迷漾,完全陷入被舌肏的迷乱欲享中。

  太会分泌淫液了,这淫宝,爸爸感慨,从他开始吃逼,这淫液就没完没了的源源不断。

  逼味越来越甜,单凭气味他都能在群逼中指认出哪个是他宝贝女儿的逼,真是父女情深似海。

  “嗬,唔,爸爸,舒服,宝宝好舒服,要。”快感让宝贝女儿颤挺着腰主动迎接舌头的肏插,“爸爸,太酥了,宝宝,呜。”她舒服得发出了呜呜的哭腔。

  当然舒服,舌头不似手指那么尖厉,实在是最好的拓穴前戏,你爸对你是破天荒的好了,不过,也不必太感动,你爸也是为了自己。凌朗嗯了一声算是对她的回应。

  穴口已让他的舌头肏开了些,舌头能自如舔到逼里的媚肉,甜得发腻,他的舌头很长很有力,转着不同的角度,把每一寸都吃了个遍,他知道她最敏感的那个点在哪,但这不重要,他会让这口穴里每一寸都是敏感点,他的鸡巴有这个能耐,操得这口逼烂熟得碰哪哪敏感,碰哪哪出水。

  “嗬、唔、爸爸,舒、要,插、插宝宝。”。她已语无论次,她只知道舒服却不知她的穴已被舔吃熟了,从一开始只有尾指大小的一个小洞,被她爸的舌头肏插软了,穴口已可容进两指。

  他拉开穴口往里看了看,有点深,唔,很适合他,宝贝女儿真会长,太浅的阴道他那超长鸡巴肏着不爽。

  缓缓起身,准备换成手指,手指捅插肏操一番,涨疼的大鸡巴就可以上场了。

12、指间温柔(h)

  凌朗在性事体验上是有所欠缺的。他没吃过逼、没仔细把玩过女人身上各处敏感点。十几年来只是零星的泄火,基本都是鸡巴爽了再说。

  哪怕面对宝贝女儿,他的耐心也不很足够,一门心思就是想提枪上阵,把女儿操软,把自己操爽。

  就是刚才的吃逼,多少也如一个“吃货”突然发现了一方美味的心态。

  直到此时,在淫液的润湿助力下,凌朗把两根手指捅进被舌头肏插软的小逼穴,看着宝贝女儿文静秀气的脸因他手指的侵入而颤悸和轻吟,他身体、心里某个体验乐园才开启。

  刚才吃逼时他蹲在女儿腿间闷头舔吃,此刻,他站在女儿身侧,有点怔忡的看着宝贝女儿光滑白嫩的大腿间、那个粉嫩漾着淫水的小逼穴里插着自己的两根手指,这两根手指也像插在他和宝贝女儿的心头。

  他在插她了?他独自把她带大,宠如千金宝贝,如今却把两根手指伸进她的逼穴?

  他差点想把手指退出来,夺路而逃。

  宝贝女儿感觉到逼穴里触感的不同,温软的舌头被坚硬的手指替代,有些微不适,好在前面舌肏把小穴肏开了些,竟也慢慢适应。

  小逼穴里的媚肉像终于等到主人般围上来,箍吸着、嘬吸着他的手指,媚肉、穴口都极紧致有力的吸留住他:进来就别想走。

  指尖能感觉到淫液从小穴里流淌过来,浸泡着手指,逼穴温暖、湿润、温柔,女儿神色温顺中微带情欲,门户大开,樱唇微启,迷离着欲色看他,似是期待、似是企盼、似是魅惑。

  本来只是急于拓扩的他,低下头亲了宝贝女儿的耳垂、眼皮、一路亲到小乳蕾,一寸寸精细的品偿宝贝女儿的滋味,真甜,每一寸都甜美软香。

  在他唇舌撩拨下,宝贝女儿扭动着腰身,轻吟带喘,身体似是肉眼可见的舒展开。

  嗯,着什么急呢?他嗤笑自己。这宝贝是你的了。

  手指不急着拓扩和抽插,反而在里面转起了圈,让微带薄茧的指腹抚过穴壁,感受逼穴里媚肉的细嫩、褶皱起伏,联想起刚才舌肏的触感,宝贝女儿的逼穴在他脑海里色香味触俱全立体了起来。

  他转过头看自己的手指在宝贝女儿的逼穴里转动、偶尔轻柔的抽插,水渍声腻腻响起,腻得人耳红,视觉和听觉都极撩动他,他在指肏他的宝贝女儿,而不是在拓扩,那太无趣,他要把女儿指肏出水来,肏得她以后看见他的手指也会脸红心跳。

  他们父女间能在无人处眉目传情,也需要能在人群中看一眼手指便心领神会。

  他以暧昧之姿走入违常的爱里,临近性事在少女胴体和性器的美好前显出了男人急烘烘现实一面,此时又转回了深情展盼模式。

  逼穴里既柔又实在的触感让凌云更无法遏止的源源不断分泌淫液,舒服又奇怪的酥麻感让少女泛起了类乎发情的体验和媚态。

  “嗯、嗬。”她拉长声调地呻吟,发出完全不像她自己声音的碎喘。

  还不够,她想要在她穴里的手指能更频疾抽动,像刚才温柔又有力的舌头那样。

  “酥、好酥,爸爸,要,爸爸动。”

  “嗯!”他哑着声答,手指缓缓抽动,另一只手腾过来,拎起那颗已艳靡得不像话的花蒂小云果儿,刚一触碰,逼穴里就滚出几大滴淫液,宝贝女儿大腿侧轻搐,这么敏感?

  凌朗眼色幽灼,索性两只手都在逼穴处作业。一手抽插,一手把玩花蒂小云果儿,在女儿的逼里弹奏爱的小夜曲。凌云以崩溃的尖叫作和声、以颤栗伴舞。

  手指感受着到阴道里的收缩和蠕动,真好,原来把玩是如此美妙,看女人在你指下为你蹙眉、喘吟、绽放、疯狂和迷失,夜夜玩弄她,他决定,玩后再肏,肏后再玩,日子就该这么过,不是吗?心却有点痛……

  他用拇指抵住花蒂,腾出手揉抓白嫩的乳肉,手感好得他急吞口水,低头用舌头在乳晕处打起了圈,却就是不给正中央的乳头一点抚慰。

  想要、碰一下中间那里、那里好痒、好想要得到搓捏、用力的揉捏,急了的凌云挺起胸,可是爸爸还是在只照拂着乳晕,“爸爸、爸爸、乳尖尖……”她羞红着脸说出她诉求。

  “乳尖尖怎么了?”他抬起头幽幽看她。

  “嘤。”实在不好意思说,可是这种痒很要命,像痒到心里去、痒到穴里去。

  “嗯?”又是那声尾音上扬好听的“嗯”。

  “乳尖尖要爸爸。”

  “乖!爸爸这就疼乳尖尖。以后有什么需要直接跟爸爸说,爸爸对宝宝有求必应。”他扬起唇角,低头叼起小乳尖尖,轻轻一吮,舌尖又抵又舔、门牙轻刮微咬,把小乳尖尖侍弄得像颗熟透的相思豆。

  宝贝女儿用汩汩的淫水和唔嗬的碎吟回馈他,她觉得自己要酥化了,乳头高潮是如此的让人迷恋又有些哀伤,要更多、也不嫌多,被用力的捻揉也只觉爽不觉痛。

  他适时的再加了根手指。

13、指间喷水(h)

  “涨!疼!爸爸。”凌云急忙抗议,想扭腰往后窜,这时就体现出工具的好处了,小细白腿被八爪椅上的腿扣死死扣住。这老狐狸爸爸。

  涨这个字留着呆会说吧,他舔吮起另一颗乳尖,拇指更卖力抚弄小花蒂,为了贪图花蒂上那点酥麻,凌云忍住不适,挺腰扭胯的让逼穴追逐爸爸的手指,想捕捉多一点点快感。

  真是个小淫宝,凌朗喟叹。

  下面还是那么涨,没得到行动上的回应,凌云有点委屈,她甜甜的喊:“爸爸,宝宝涨。”

  平时只要她这么说话,爸爸马上会蹲到她面前,宝宝宝宝怎么了紧张宠溺的问。

  可现在,她爸用实际行动告诉她:情人和父女的相处方式是不同的。在床上,喊“胀”、喊“不要”就心疼得停下?小公举你一辈子别想知道快感为何物。

  “乖。”还是回了她一句,毕竟是他的宝宝啊。

  有这一句就够了,多不适她都能忍,“爸爸,吻宝宝?”

  “一会就吻宝宝,宝宝乖。”——一会吻到你爽,把你的小唇小舌全吃了。

  手指缓缓抽插,卟嗤卟嗤的抽插声动听极了。

  凌云闭眼微微蹙眉,神情似痛苦又似舒畅,

  “舒服了些?”男人哑声问。

  “嗯。呃。”她发出极淫荡的几声呻吟,白嫩的小脸泛着红晕,眼梢靡艳,如将熟未熟的小少妇。

  “小妖精。”

  她无意识否认,她是宝宝,不是妖精。逼穴里越来越软湿,穴口似已适应了三根手指的侵肏,她感受着被抽插摩擦的欢愉酥麻。

  节奏倏的变幻,卟嗤卟嗤声渐快得让人耳噪。

  手指的落点似有些邪恶,总往那处敏感得让她疯狂又害怕的点而去。

  “爸爸!”她猛叫。舒服酥麻感随着肏插速度的加快奇异叠加,那处软肉好像一碰会极酸涨、然后延发极致的快感和阴道收缩。

  她怕,小穴被极快的指肏,酥麻感在疾速向她狂奔而来,停下来,再跑下去会累死吧,她呃呃呃的急喘。

  “在!在用手指操你,宝宝。”

  “太、快。太、累。别碰、别碰那里。”她喘不过气。

  “忍着,要不鸡巴进去你怎么办?”累?穴肉收缩得累?喘累了?早着呢。

  “以后只要两根手指好不好?不、不要鸡巴。”她被手指肏插昏了头。

  “做、梦!”

  看了眼自己的大龟头,确实太大了些。

  凌朗亲了亲宝贝女儿的小嘴,那孤独许久了的小嘴马上缠住他,“爸爸吻宝宝。”

  “嗯。”他应。真是个粘人精,以后可怎么是好?他心里滑过重重的甜。

  噙吻着宝贝女儿甜美的小唇儿,舌头轻而缓的如性交般肏插她的小嘴,每一下都滑过她敏感的上腭,欺负她的小舌儿,吮吸掉她的津液。

  怎么是好?粘人精就得带在身边狠狠的欺负,欺负得更粘人。

  他其实喜欢粘人宝宝的,粘在他怀里、鸡巴上。

  左手揉抓她漂亮白嫩的球乳,指尖抠过小乳蕾。

  宝贝女儿又陷入情欲享受中,爸爸好会搞她,这里搞一下那里搞一下,她就全身都酥麻愉悦。她像被弹奏的钢琴,每一处都能弹响靡靡之音。

  见宝贝女儿欲色渐重,凌朗狠下心让三根手指并排开,在女儿的小穴里狂插猛肏,经常撸铁的手臂应对这样的速度绰绰有余,只是那第一次遭受肏插的逼穴是真有点惨兮兮,淫水被手指打得四处飞溅,爬满他的手掌,再往地上滴淌。

  处女膜逐步适应从舌头到两三根手指,竟诡异的弹性极好的没破裂。

  “呃呃嗬。”宝贝女儿急喘不休,下身疾抖,那已不是爸爸的手,而是三根电棒在对她进行电击,这些电棒疾速抽插,指腹不停磨过、抵按她的阴道G点,给她一波又一波极致酥麻,几乎把她彻底电垮。

  拇指偏还抵着花蒂不放,爸爸偏还一边和她极深情的接着吻,舌头时而和着手指的频率肏她的嘴,时而含吮她的唇珠、舌尖。

  她被那三根手指肏得悸颤不停,嘴里呵出的呻吟和喘息全都残碎不堪,在爸爸左手两指揉捏乳头、右手三指疯狂疾速肏插、抵压阴道G点中,她发出一声尖叫,迎来了快感巅峰,大量淫液喷涌而出,浇了她爸一手。

  趁着穴口湿软,三指拓了拓才收出来。

  “乖。宝宝真棒。”爸爸吻着她汗湿的额角。

  她眼神失焦的看着她爸爸,累呼呼的下意识的点头、重复:“宝宝真棒。”

  缓了缓才疲累的笑:“爸爸真棒。”她动情的看着爸爸帅得过份的脸,然后缓缓移动视线,看向爸爸的手,以后她看见这手,真会脸红心跳呢。那么有力、有劲、手速如电,一双好手!

  他用指尖抚过她泛红的脸颊、耳际脖侧、锁骨,又滑到她腰间、大腿,给她做了番放松按摩。

  凌云一直看着他爸,温柔体贴的成熟男人,让她沉醉。

  父女俩深情对视,情潮撩动。

  男人又转到她腿间,看了眼小逼穴,缓缓压到她身上,硬如铁棍的大鸡巴抵着她的逼穴,独眼自行寻到了穴口,一付急不可待想要钻进去的样子。

  “宝宝,爸爸很温柔,但它不是,它很蛮,很贪,会把你干软,干成它的套子。”他幽幽的看着她说。

  “套子?“

  “嗯,鸡巴套子,爸爸的。”

  她眨了眨眼。

  “它很会欺负人。它不是爸爸,是个小恶魔。不干爽了它不会停下。它做了什么坏事,你、要原谅它。”

  她又眨了眨眼,有点怕怕,又有点期待……

14、告白(h)

  凌朗压在凌云身上,和她温柔的接吻,让她放松些。

  逼缝里卡着根灼烫的超大鸡巴,她怎么也放松不了,慌得手心冒汗。

  那根大家伙实在太大,她一手都握不过来,真的能进得去吗?

  “放松、宝宝。”男人哄着她。

  男人的鸡吧已快要硬暴,得亏他不是毛头小子,自身控制力绝佳,才能以超人的忍耐力撑到现在,连自撸两下先泄泄火都不用。

  “你越紧张,爸爸越进不去。”他看了她一眼,那双惊慌的眼神告诉他,说什么也没用,她现在就像排队打针的幼儿园小盆友。——你说不疼别紧张来你挨一针?

  “要不、不要了?以后爸爸用手指满足你?”他也来一招以退为进,作势要起身,上身是抬起来了,大鸡吧却还是在往逼穴方向钻,像抱着乐高死不放手的熊孩子。

  “不。”她拉住他肌肉壮实的手臂,“要的,宝宝不、怕痛。”她说话都打咯噔。

  凌朗摸了下鼻头,想笑又没敢笑。

  扶着柱身让大龟头蹭了些淫液,“宝宝,水够多,前戏够足,咱们不用润滑液了。”他亲了她一下说,事实上用润滑液太滑,操起来不爽,男人在这事上总是想多点欢趣。

  纵使被舌肏、指肏,穴口松软了不少,凌朗的大龟头抵上穴口时,发现型号还是极不匹配。

  凌朗头也有点大,这特么的有点、尴尬,硬着头皮、硬起心肠,健腰一挺,卡进了大半个龟头,穴口被撑成薄透明状。

  “嗬!”凌云吸了口冷气,惊呼:“冷、疼、爸爸,裂了、裂了。”她瘪起嘴,小唇儿疼得发白发抖,她的逼穴口火辣辣的灼疼、尖锐锐的裂疼。

  凌朗伸手往她会阴处摸了一下,拿起手指忐忑的看了看,还好没流血。

  他也被卡得倒吸冷气,那圈透明穴口像像皮筋一样箍着他圆溜溜大龟头,悲催的上不上、下不下卡在那。

  他没做过处女,和他的型号号太不配,这些年他也只不过是零星泄火,没想找麻烦。凌云她妈大他三岁,跟他时有过男友,还跟他说她很会吸,结果被他撑得只有任操的份。

  “宝宝,放松。”

  她被撑得既没法放松也没法不放松,就是敞着腿、任大龟头撑着她的穴口,嗬嗬的倒吸冷气。

  咬咬牙,凌朗继续往前挺进半个柱身,那圈透明的穴口紧裹着他的鸡吧,宝贝女儿倏的哇一声大哭,吸着鼻子鼻涕眼泪口水全糊了出来,“哇,疼!”

  她使劲沉腰张开腿,想减轻一点疼痛,看起来倒显得无比淫荡。

  凌朗也疼,下面紧得他头皮发麻,箍疼得他两个大阴囊也酸悠悠。

  抱着宝贝女儿的小脑袋哄着,“进去一半了,忍忍、宝宝,爸爸在你里面了,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

  凌云打了个哭嗝,她爸趁机又挤进了一点,那圈透明的穴口皮被扯得更加透明,再扯动可能会阴会直接崩裂。

  她瘪起嘴,嘛的一声,哭得极大声、极悲惨。

  正当凌朗想她可能会喊出去或喊停时,这宝贝女儿蹙着脸、满脸泪水鼻涕口水的哑着声哭喊:“嗬嗬,哇,爸爸,我爱你啊,我爱你啊。”

  “我爱你啊!哇……”

  她就这么蹙丑着脸,一句又一句的哭着说,她爱他!

  凌朗怔怔的看她。

  他怎么都没想会在这时以这个样子听她说对他的爱!她对他的告白。

  她跟他冷战时,没说,今晚摊牌时没说。

  也不是个从小就喜欢把“宝宝爱爸爸”挂在嘴边的小孩,凌朗仿佛明白,乖巧也许并不是她的本色,她只是爱他,便也懂得一个单身男人既要拼事业又要照顾她的难。

  哪个小孩天生乖巧文静?她只不过是从小懂得心疼他罢了。

  相比起此刻这一句句的告白——【爸爸、我爱你啊】,在冷战和暧昧阶段,他那一句句的【爸爸爱宝宝】、包括今晚他表明心意的那句【爸爸心里只有宝宝】,都显得有点苍白无力。

  他有点抓不住这句话里有没有怨意,比如,为什么他是她爸爸?

  或者,就只是单纯字面意思。

  她不只是选择了一个在他身边的大学,她是准备把一生全给他。

  “宝宝!”他抱着宝贝女儿的小脑袋闷闷的轻呼。

  她心疼他,他何偿不是?他的苦、无法言说。操吧,操就是了。

  “宝宝,爸爸动了好不好?”他看着宝贝女儿问,长长的睫毛上挂着大大的泪珠。

  本应我见犹怜的,但他现在没法怜她,他的大鸡吧要爆了。

  凌云瘪着脸缓缓点头。

15、混蛋破处

  前面说过,她爸的心态有起伏曲折。哎。这一章会混蛋。后面会深情……,还有纯甜的恋爱章。有些情绪会在后面体现,不想一篇性事搞得太娇情,给性事一个痛快的样子。

  ——————————

  凌朗知道凌云的阴道长得挺深长,他没有往外撤,反而往里挺进才再撤出来,毫不怜惜开始挺动抽插,他能感觉到会阴那圈穴口被他的鸡巴扯进去扯出来,逼穴的主人应该很疼,他停了停让穴口适应、又肏插起来。

  对他来说,紧致、湿润,肏得非常爽,爽得他全身毛孔呼呼顿开。

  对凌云来说,只有无边的疼、涨,逼穴被撑到极致,能清晰的感受到大鸡吧的每根青筋,它们在跳动叫嚣着,猖狂之极。

  她平坦的小腹鼓起一根大鸡吧的模样,诡异又色情。她不敢看也不敢摸,但她爸看了一眼,眼放灼光。

  那圈穴口始终呈透明状,仿佛处在崩裂的边缘,她脸色依然苍白、嘴唇随着她爸每一下抽插而轻抖。

  她以为她爸见她这么惨可能会停下来,安抚下她,或者停下来抱她回床上。但没有,她爸在肏插。

  她尽全力把大腿根张得最开,近乎呈一字,想尽量减轻暴涨、撕疼,可这举动让男人鸡巴更加暴涨,他缓缓从宝贝女儿身上直起身子来,半跪在八抓椅踏板上。

  随着他直起身子又扯得凌云穴口一阵撕疼,她惊叫,这和高潮前的惊叫完全不同,这一声简直就像半夜起床踢到了床头柜,疼得她又掉下了两行泪。她爸还是在肏插。

  男人还是伸帮她抹去了泪水,却从缓缓肏插渐变成大开大合的肏干。

  大鸡巴开始找到了舒适的姿态,如鱼得水深插浅出、重插重肏,卜嗤卜嗤声越来越闷重、一声赶着一声越来越快。囊袋威武的一甩一甩拍打在宝贝女儿的嫩臀上。

  阴道环境太适合肏干了,紧就不用说了,湿润却不致于太湿滑,是他最喜欢的程度,每个肏插的摩擦感清晰实在,柱身和龟头爽得飞起,脑里兴奋度高涨,鸡吧取代了他本人。

  大鸡吧才没顾得上这是她的第一回,只管大力肏干。

  大鸡吧退出一半狠狠插到底、退出剩个龟头狠插到底,不用停歇的连肏几十上百下,爽得他“嗬嗬”轻喘了几声,拍了拍宝贝女儿嫩白的小臀肉才把内心的狂燥给降了下来。

  宝宝真他妈的好肏!他以为他在心里想,结果他说了出来,还拍着宝贝女儿细白大腿内侧连说了两遍。

  凌云泪眼朦胧中只见爸爸腰胯有力耸动,挥汗如雨,性感得一塌糊涂,眼放精光边肏边看着两人的结合处,爽得眉峰轻颤,箍抱她腰臀的手臂肌肉紧绷,整个人既欲,又飒。

  她悲催的只觉:暴胀、暴疼,每个抽插都带来加倍不适,难受,可逼穴在被高强度肏插中却依然生出源源不断灼烫的淫液,使阴道里温湿度更高,大鸡吧肏得更欢,阴道里仿佛成淫水和大鸡吧狂欢的场所,不关她这个主人的事。

  她依然抽噎着,既难受也实在委屈。她爸成了只顾自己取欢的男人,连眼神也没多给她几个,总是灼灼看着她那个被他插肏着的逼穴。

  她是没见着她的小逼穴含吞着根紫红大鸡吧的样子,结合处被挤碾成白沫状的淫液更使穴口两人结合处超级淫靡。

  男人没法不看,亲见自己的大鸡吧在女儿的小逼穴中猛烈极速进出肏干更让他兴奋得只能加力加速抽插。方能泄他心中的欲、和痛。

  被动吞吐超大鸡吧初经人事被撑得变型的阴道毫无收缩和蠕动的能力和空间,成了一个甬道一个套子,只能乖乖的、无助的任肏任干,凌云有那么点明白鸡吧套子的意思了。

  在疼痛暴胀不适中被肏插得快要麻木,阴道里似生出另一种微妙酥麻感,与手指和舌头肏中完全不同,那是男人的大龟头才能带给女人欢愉。

  凌朗的龟头微微上勾,所以不管进出,龟头都像在有力挠刮穴壁,大鸡吧肏爽了以后开始钻来钻去从不同角度肏插,寻找乐趣,凌云穴里的暴胀感慢慢被它挠刮跑了,被渐生的酥麻感快取代。

  她被挠刮得嘴里的抽噎成了变调的呻吟,“啊、哈、呃,爸爸、它、挠我。”她急急向爸爸求救。

  哦?感觉到挠刮了?凌朗像是听到中奖的消息,喜上眉梢。

  “宝宝,开始享受爸爸的大龟头吧。”

  他再次压向宝贝女儿,发起一轮毫不留情的肏干,大鸡巴既快又狠在紧致的少女穴里横冲直撞,双手捻拧着宝贝女儿的乳头助兴,像一头恶狼般在少女身上最大程度索取欢愉。

  “呃、啊哈!”她发出极淫荡的喘吟,挺着胸给她爸揉捻,也想把身体里各种快感都要个极致、爽快。

  他的横冲直撞不像毛头小孩那般毫无章法,却有毛头小孩的冲劲和蛮力,每个冲撞、肏干又都夹带恶劣的挠刮,大龟头刮过她紧致的穴壁、敏感的G点,他还故意用勾翘的龟头在G点处来回辗磨几下又去挠刮其他穴肉,在宫颈口坏心眼的扣门。

  如果说刚才的暴胀有多难受,现在的快感就有多刺激,她不止张开腿,她还张开口,想舒缓急喘带来的缺氧,想求饶、话溜到嘴边又成了呻吟,脸色已从苍白渐成绯红,她这副模样更撩刺得凌朗不管不顾耸腰操干,大鸡巴不把她干穿操透不罢休,双手一会混乱的挤抓她的酥乳、一会箍摸她的细腰,给自己增添各种性刺激。

  刚才是穴口被撑得差一点崩裂,现在是她本人被操得差点崩溃,大脑一片苍茫,只能发出无意识的呻吟、求饶,听起来却都像是献媚。

  “呜、爸、爸、不、要、要。”

  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大鸡吧没爽够,他继续在她身上疾速驰骋,他确实没说假话,他没什么技巧,胜在鸡吧长得够横,暴发力和持久力惊人,确实不用技巧就让能让女人爽疯。

  几乎都被大龟头挠刮了个遍的穴壁、花心开始敏感了起来,挠哪挠哪出水、哪舒服得发颤,一波快感把她淹没,下一波又把她推向更高的快感巅峰,她真的崩溃了,又抽噎了起来,“爸爸、不要了,求求爸爸”。

  她从来不需要跟爸爸说这个求字,但此刻她哭着说、没用。

  爸爸用更重的几个操顶回应了她,恶作剧的拿小指在她耳道口抽抽插插,撩得她全身发痒,快感又被无端放大,在她耳际脖侧酥乳上疯狂吮吻,一个个紫红的小草莓在她身上落地生根。

  她沉沦进一片欲泥,再也上不了岸。

  被撑得变形的阴道开始痉挛,绞得男人爽得差点交货,用尽力气忍了下来,这一忍又可以肏插个几轮。

  他压低身子她耳边哑着声儿说:“宝宝,再喷一次水,爸爸就射给你,射得你肚子胀起来,好不好?”

  没等她回答,起身箍着她的细腰,疯一般疾插几十下,狠狠的撞击宫颈口,把大龟头抵在宫颈口肆意辗磨,又拔出来全根没入,全根拔出,重肏得她终于惨呼几声爸爸后喷出了几大股淫液。

  但她爸没有遵守诺言,大鸡吧被淫液浇得太舒爽了,喷水后的阴道绞得男人又开始一轮新的肏干,淫液把两人的结合处浸得湿乱,被鸡吧辗成白沫,又被阴囊撞得飞溅向四周。本应宁静的午夜,父女俩交合的咕叽卟嗤啪啪声经久不息。

  他压在她身上插、溜下来半跪在她腿间插,又把八抓椅调高了些,站着省力的插。

  她除了剧烈而频繁的快感,已感受不到其它,穴口终于被撑得妥了协,阴道也适应了这根大鸡吧,疼痛和不适通通不见,唯有一波又一波极致的快感燃烧着这个可怜或者幸福的少女?

  肏了几百下,她被大龟头又刮挠得喷了一次水,被操得像一条没法动弹、连呻吟也如气弱游丝的离岸鱼,她爸才把大龟头顶在她宫颈口,十几股滚烫浓稠的精液射向她的宫腔。

  “爸爸!”她被烫得一声尖叫,又喷出了一大股淫水。

  “宝宝乖。”他长呼几口气,神清气爽起身,半软状态的大鸡巴从逼穴里出来时带出了混着淫液和浊血】的精液,汩吐白浊泥泞红肿的穴口看起来淫靡极了,他眼色一沉、呼吸一紧,险险又硬起来,但穴口已红肿,他操干得太久了,今晚绝对来不了第二次。

  看着那个被他长时间肏插得合不拢得小穴口,也不知怎的,生出了像动物标记的执念,这是他的、他的宝宝,他的性侣、爱人,绝不容许他人染指,他要占有她,弄脏她。

  拉高宝贝女儿的臀部,让小逼穴半仰着朝向自己,脚登八爪椅踏板,扶着半软的鸡巴,他对准那个被他操得合不拢的逼穴口尿了起来。

  一股浊黄臊烈的尿液飞流进逼穴口,把逼穴口灌满,又溢满宝贝女儿的逼缝,弄脏她的耻毛、小腹、大腿,她整个下半身都披了层臊烈的尿液,他意犹未尽的尿向她的酥乳。

  凌朗像个坏小孩般得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嫩白的皮肤上流淌着浊黄的尿液,娇嫩香软的宝宝瞬时臊臭不堪,强烈又诡异的对比,他心头有痒痒的满足和兴奋。

  我们都一起脏了。心、身都脏了,你的逼穴里还有爸爸大鸡吧的余温,宫腔里有爸爸射进去的精液。

  我心里有你。也有罪。

  凌云刚被操干得仿佛只剩口气,巨烈而频繁的快感过后,下半身几乎都失去了知觉,连想收缩提下阴都没力气,喉咙因过度吟喘尖叫生疼,身体像是条破抹布般,终于看到爸爸停歇了下来,却眼睁睁看着爸爸扶着阴茎,对准自己的逼穴尿尿,视觉冲击实在太过诡异。

  灼烫的尿液浇进被过度操干的阴道,生出奇怪既难受又舒服的暖灼感,和爸爸当着她的面往她逼穴尿尿的诡异视觉冲击叠加,她吃惊、委屈、悲伤、意外中竟漾出别样的兴奋感:射我、尿我吧,爸爸,我们一起混乱而肮脏。

  回过神来的凌朗,看着女儿那疲惫绵软无力、遍布吻痕、箍瘀的身体,和装着他臊烈尿液的红肿的逼穴,脸色讪讪,开苞初夜,他确实混蛋得过份了。

  抱起女儿走进沐浴间,把女儿放进浴缸清洗,轻揉着她腰侧的箍瘀、酥乳上的抓痕,两颗被吮、被揉捻得红肿的乳头,这两颗乳头一夜间成熟,再也回不去少女模样。

  泡洗的水里还有残留的尿液味,回想起来,他有点搞不明白竟一时脑热竟往她逼穴里尿尿,他从来没有这方面的性癖好。

  一言不发,像条大狗蹲在浴缸前,等着宝贝女儿对他的宣叛……

16、互慰

  看着身边一言不发的男人,凌云也沉默着。

  她确实生气、委屈和悲伤,还有意外,这是她和他的初夜。

  她以为爸爸会一边帮她清洗一边哄她、道歉什么的,结果男人眼里有万种意思,就是一言不发。

  套间里既然有那么多的情趣用品,当然也有应急药物。

  男人抱她回大床上,拿来消瘀的药油,仔仔细细涂在她身上的瘀青处,又给她大腿根做按摩、拉伸。

  她一直看着他,用眼光描摹他的五官、脸形、手臂手指,终于如愿以偿成为这个男人的女人了?好梦幻。

  把药油放回柜子,洗手后走回来坐在她身边,依然一言不发,像只大狗半努着嘴,等着她的宣判,这时的他,像个男人、或大男孩,神情无辜中透着无赖。

  视线交会,眼里除了深情,什么也没有。

  他从她的眼里读到了比女儿这身份更深一层的东西,她好像长大了,竟也能转过头来包容他了。

  他疼爱她,她也疼爱他。

  把她拉进怀里,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心疼她,不是心疼她给他折腾成这样子,而是心疼她那个好父亲从此消逝无踪、喜提一个夜夜操她的父亲。

  他今晚的失控、疯狂是单纯在少女身体里迷失,还是因着那么一丝泄痛私欲?反正不管因何,他都挺、混蛋的。

  他曾经多么严守单亲父亲戒条,她上小学后不再亲她,上高中后不再进她房间,就连例假科普、购置第一个胸衣给她也假手他妹。太过严苛,反而透着不太正常的刻意。

  她是他的千金宝贝,如今也是他亲手打烂这个宝贝的皇冠,把一个豌豆小公举拖入泥潭,宫腔里有他的精液、身上有他的尿液,乳头被他捻肿,穴口被他操得合不拢。

  心真的极疼!疼如刀割如针扎,他在商场如铁汉般摸爬滚打,唯有这个小宝贝是他的软肋。

  心疼她以后要面对那么多,心疼她会发现,成熟完美的父亲,变成情人或丈夫后,可能是个控制欲占有欲极强床上极自我、也可能只不过是个会在日常琐事上和她斤斤计较还在被窝里放屁的臭男人。

  她妈当初走,并没有多少带她走的意思,只是假惺惺的问宝宝我带走?他把宝宝紧紧抱在怀里,坚决表态:宝宝留下!

  从小,宝宝最怕他再婚,带她回老家过年时,妹妹多嘴骗她说爸爸要再婚了,你得在这当留守儿童,宝宝急得从二楼阳台直接往下跳。老妈护着妹妹,老爹说摔死大解脱不用拖着个累赘。

  从此,他只寄钱尽孝,再也没回老家。从此,宝宝怎么养也瘦削削的,他对宝贝女儿心怀愧疚,更没让她受半点委屈。忙碌营苟岁月,只有两人相依相伴。

  母亲对他和女儿不待见、妻子在他最穷困岁月嫌恶离去,唯一对他不离不弃、全心依赖的只有小云宝。

  不只宝宝不愿他再婚,他自己对婚事也不热洛,再婚这事一推再推,她小学五六年级时他经济好些了,怕她太娇弱应付不了复杂的家庭情状,等她上初中再说吧,上了初中,怕她进入青春期叛逆多思,等高中吧……

  干脆等她出外上大学后吧。

  最后,上大学前爆了这么个雷。

  他把她操了。

  他的千金宝贝啊……

  一只小手抚向他的心口,他轻按握住它,一大一小两只手就这么在他心口停驻,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和心头就算经历一场爽快性事也无法宣泄、排解的郁痛。

  她懂他此时的痛。微仰着头,深情的看他:她的爸爸,她的男人。她精心设坑让他跳进来。

  他知道。但他没看她,他怕她看见他眼里太多东西,有爱、恨、怨、也有怕,怕她求不得、也怕她求得后发现并非她所欲求,却回不了头。怕前路有风霜雨雪,文弱的她顶不住;怕他陪不了她到老……

  “宝宝心疼爸爸。”她小声的说。

  “宝宝乖。”他亲她的发际、额角、眼皮、小鼻头,“累了吧?睡了好不好?”

  “爸爸抱着睡。”

  “当然。”

  他环抱着她,深情对视,父女俩自然而然的接起了吻,亲柔的、极湿的吻,噙含着对方的唇瓣,追逐着对方的舌尖,吮唆对方的津液,不断变换着节奏,主题依然是潮湿和色气,动情的啧啧噙吻声最是好听。

  “爸爸爱宝宝。”他柔柔的抚着宝贝女儿的头发。

  “爸爸,你是不是每次都得做这么久?”她红着脸问。

  唔,事后回味聊天还是逃不掉啊,他眯了眯眼,思考应该怎么说,在这事上,他不想哄骗她,也不该哄骗她。他在床上确实自我和贪欲。

  “还是因为我是第一次?”她脸更红了。

  他摇头,继续爱抚她的头发,“第一次对于女人来说很重要也很美好,但绝不是美好的巅峰,爸爸喜欢宝宝的第一次,更喜欢宝宝接下来的无数次,就像、打乒乓球,今天是爸爸压着你打,有一天你能跟爸爸对拉弧圈球,那是另一种蚀骨消魂,宝宝,你不期待吗?”他的声音瞬间充满了魅惑。

  她眨了眨大眼睛,唇角勾起一抹羞涩又娇柔的笑,有那一天吗?这么强悍的爸爸?

  他亲了亲她的唇角,“傻宝宝,爸爸会带着你,乖乖睡,补足精神,这房间里有些好东西,明天体验体验?”

  “不要别的、只要爸爸。”她往他怀里钻。

  “爸爸给宝宝。每晚都给,操宝宝、肏宝宝。”他把她的手拉到自己胯间,握着她的小手揉着自己的大鸡吧,“握着爸爸的大家伙,乖乖睡。”

  “爸爸……”她还想说什么。

  “嘘!”他的食指按在她小唇珠上,“爸爸的大家伙永远陪着你,你握着它就不怕了。”

  嗯,爸爸懂得她。知道她的小心思,她多心疼他都不会放手。她不怕前路风霜雨雪,她只怕他撤出这场欲梦。

  握着大鸡巴,她沉沉睡去。

  他却睡不着,待她睡熟后,他缓缓起身,临窗抽烟。

  她心疼他、她的顾虑、小心思,他都明白。

  他又何偿不心疼她?她那些露逼、在他面前换衣服的小动作,哪骗得了他这个老男人?知道她故意考砸、骗他没能住校、故意撒娇,他想过斥责她、劝退她,却只是在今晚深吻她后彻底顺了她的意。

  怎么忍心让她一个人负罪?连让她改正都不忍,这事儿到这地步没法改,他说错一句话,都会杀人诛心。

  她挖的坑,他跳得欢,他的心也早就不纯。她愿意下地狱,他得陪。她在他怀里,雷劈下来,他替她挡。

  窗外夜色如墨,深沉得叫人害怕,黝黑的尽头似有张吞噬人心情欲的大口,无神论者的他,第一回想到因果报应,突然深深惧怕,他会不会不得善终?那时宝宝怎么办?没有他,宝宝怎么办?

  “爸爸,宝宝不怕。”

  “宝宝心疼爸爸。”

  她蹙眉咕囔着梦话,他急忙走过来躺下,拍抚着她的肩背,“爸爸在。”

  迷糊中的她急急钻进他怀里,“宝宝在。”长睫颤动。

  违常的初夜事后,他们如斯互慰。

  凌朗不后悔他刚才在性事上的混蛋,却有点后悔没有表现得更豁达一点,让宝宝担忧了。

  但这事,哪那么容易豁达呢?

  尽量给她更多、更多,在他有生之年,他有多少、有什么、全给她,他的宝……

17、担忧和懂得

  凌云一觉醒来已近中午,爸爸不在,车子也不在院子里。

  握着手机,却没敢开屏,惊慌情绪涛翻浪涌,她怕看到微信上有来自他的让她崩溃的诸如忏悔、认错的信息……

  她趴在窗前看着院门,一如打小总在寄托奶奶家、在幼儿园等他高大的身影出现。

  握着手机,这时任何来电振动于她都如杯里的蛇影,她更怕看到国外的电话号码,她妈来电说要接她走,她止不住的胡思乱想,她爸会不会去自首?会不会从此心怀愧疚不敢再见她?

  爸爸,不用忏悔认错、不要退缩,不要!

  时间一分一秒滑过,特别慢,特别煎熬,似乎比她和他冷战的那大半年还漫长,比她知道她对他的爱不单纯后的郁情岁月还要煎熬,他深邃的眉眼、高大俊帅的模样成熟的气息对她是罂粟毒剂,他对世人貌似商务式有礼亲和实则淡漠、却只给她独有的无尽温柔,她终于鼓起冲一把赌一把的勇气……

  爸爸,不要杀了我、杀了我们……

  院子电动门缓缓打开,熟悉的黑色路虎迎着夏阳驶进来。

  文静秀气的脸上绽开灿烂的笑,急急套上件小白裙跑到廊下,迎接那个高大俊帅的男人。

  “吃了吗?”男人单手抓着个笔记本淡笑的走过来,抚了抚她的头发,在她唇上印下一个轻吻,动作自然如一直就这么样。

  “没,等你,你去哪了?”她几乎粘在他身上走路,看了她一眼,他干脆把人打横抱起来。

  “去公司,给你微信留言了,你醒了就叫他们送餐过来,不吃要受罚。”他心疼又坏坏的看她。

  “刚醒,没看。”她眼神闪烁。

  哦?男人蹙了蹙眉,打电话让人把吃的送来、给套间里的温泉池加点药汤。

  昨晚被折腾得太狠了,她吃不下,他也不哄她,只是用嘴度着金黄浓香的鸡粥汤给她,用嘴叼着最嫩的鸡腿肉喂她,极尽温柔、耐心,深情缱绻。

  他却吃了三大碗鲍鱼土鸡粥,还啃了两个牛肉馅饼,体力消耗太大了,而且这些天他还要大干特干。不干、她会多心。

  忐忑不安的她在旁边挑些鸡腿鸡翅鲍鱼干贝丢在他碗里。

  他看了她几眼,从前还挺少这么体贴的,这些事都是他为她做。当然,他知道她的小心思。

  她喜欢他们这样,安静却深情暗蕴,比之前他总是急呼呼哄她,教她这样教她别那样闹轰轰的好。

  饭后,他和公司的人开了个视频会,又批了会OA流程,洗手漱口拿了只羊眼圈笔管才过来找在打游戏的她,看她被人骂成个狗头,边坏笑边脱光她的衣服。

  把她整个窝在怀里,拿走她的手机,他边低头和她接吻,边把她的手拉到自己胯间,握着她的小手撸揉自己的大鸡吧。

  她有点想笑,她爸突破了界线后,完全就是男人做派了吧?

  “疼吗?”他碰了碰她的乳头,她嘶的吸了口凉气。

  “大了好多,它。”他亲着她的嘴说,“色气多了,爸爸喜欢。”

  嘤,她难为情,小脑袋蹭着他壮实的胸膛。

  他心里一动一软,就是受用她的撒娇,低头舔吸她还红肿的乳头。

  微疼,但酥麻感也缕缕不绝,乳头真是奇怪,她都不知这两小颗这么耐捏捻,这么、扛疼。

  见她挺胸索要,他坏笑她,“喜欢虐痛感?”却不管她的答案,弯下身子掰开她的双腿,检查穴口红肿情况,还好,看来那些精油效果不错,应买些在家里屯着。

  “胡思乱想什么?不乖。”他轻嗔她,又啄吻了她几下。

  她微扬起嘴角,似笑非笑,有些许傲骄。

  他手里变出了只小笔管。

  “宝宝不是想快快修练功成,能和爸爸大战三百回合么?爸爸给你增加点情趣?”

18、羊眼圈笔管小情趣(h)

  “爸爸也脱掉衣服。”凌云羞羞的说,她才不要她全身光着,爸爸穿着西裤衬衣,一付禁欲样呢,而且她喜欢她爸的身材,不夸张的健硕。

  “一会再脱吧,大家伙一出笼就要往宝宝逼穴里钻,爸爸控制不了它,昨晚它说,今晚要在宝宝逼穴里过夜。”

  见爸爸把骚话说得一本正经又风轻云淡,她有点想挖个坑把自己埋了,没发现已被爸爸抱到了水床上。

  凌朗打开水床中波浪模式,侧躺在她身边,将她双腿微微打开,轻柔的撩抚着逼缝,很快,腻腻的水声响起。

  水床波浪轻漾,虽是白日宣淫,但窗帘紧闭,室内正是最适合情色的昏黄色调,气氛氤氲湿润,仿如一出优质情色文艺片。

  男人和她腻腻接吻,好像怎么吻都吻不够?湿嗒嗒的非舌吻是两人的最爱,四瓣唇粘腻极了,父女俩深情腻歪极了。

  他轻轻把一根小笔管插进了她的阴道。

  “唔,是什么?”

  “一根小笔管,顶端是一小撮羊眼圈,羊眼圈一般都套在男人龟头,在性事过程作助兴用,但这个设计很坏,一小撮羊眼毛毛套在能通过处女膜中间小孔的小笔管上,进去后羊眼毛圈能调大小整、能弹开成圆伞状,能把处女给挠疯了。主动哭求破处给个痛快。”他居然一本正经的给宝贝女儿作科普。

  “一会爸爸再肏宝宝,现在用这个磨练一下宝宝。”

  “会痛吗?”她怯怯的问。

  “会痒。”他答。

  他握着笔管轻轻抽插,笔管头的羊眼圈弹开成圆伞状,一下轻一下重的挠刮她的穴壁。

  确实很痒,她痒得全身轻颤,脚趾张僵,条件反射的挺起酥胸,把酥胸喂进爸爸嘴里。

  他顺势老实不客气的用舌头把玩她的乳头,也给她一下轻一下重的吮吸,偶尔停下来深情的看她那迷漾着欲色的秀气小脸,他的宝贝女儿,他在把玩她,一会还要狠狠肏插她。

  他昨晚操了她,上午到公司开会,她居然慌得连微信也不敢看,怕他会发忏悔或中止的信息她。操吧,肏吧,都不能停下来的了。

  手上突然一下深插,笔管头的羊眼圈磨到了宫颈那圈软肉,他坏坏的拨扫,像在给那圈肉做清洁,又坏坏的抵按转圈。

  酸软的快感撩刺向她,“嗬、哈,爸爸、不、不要、要。”这种非撑满状态上的快感撩刺极奇怪,阴道天生喜欢被撑满肏插,这种快感却既尖锐又隐秘,既给了高潮又激起空虚,实在让人既舒服又恼怒。

  “到底要、还是要?”他坏坏的问,修长的大手不知何时变得异常灵活,笔管时抽插时停、时左右摇晃、时飞快或缓慢的转圈,估计高分通过了玩“笔”专八。

  “呀!”她被几下尖锐的刮挠爽出了惊叫,淫水渍湿了她身上的床单,真成了名不符其实的水床了。

  失策,早知道这是个水宝宝,应该去八爪椅上玩,凌朗暗笑,却佯装懊恼的斥怪她:“宝宝尿床了,不乖,要受罚。”

  “宝宝没有。那是淫水。”她老实巴交的辩解。

  这话?无法反驳。他眼色无比幽沉,手下更不留情。

  不、不行了,整个逼穴被毛毛挠刮得每一寸穴肉都泛着深深浅浅、尖尖钝钝、酥酥麻麻的痒,留多少水都止不了这痒,她伸出手想抓过爸爸手中的笔管,给逼穴几个狠狠的刮挠,挠破皮挠出血都在所不惜,太痒了。

  他没给她,反而压着她把舌头插进她的小嘴。小嘴反而塞满了,下面渴盼的逼穴却空空的只是插着个小小的笔管,小嘴被肏插着,逼穴却被毛毛刮挠着。强烈的对比更加剧了欲求不满的难受,放大了被刮挠的痒和空,那点点舒爽和快感根本不算事,她要更多,要像昨晚那样强悍式的一波又一波的高潮,她爸爸给她的高潮。

  她扭着下身、摆头晃尾、骚吟连连,荤话连篇,她要,她说她要爸爸,只要爸爸肏插,要爸爸那个微翘大龟头来挠她,要爸爸那根超大鸡吧来撑满她。她要,要,要。肖想很久的要。

  他幽沉沉看着,拉过她的小手握着那根小笔管,看着她自己握着那小笔管抽插、转圈,摸索她自己逼穴的每一处骚痒,挠挠刮刮,淫水如注,悸颤如筛,呻吟痛苦中蹙着欢愉。

  “爸爸啊,”她哀吟。

  “爸爸呀。”她欢呼。

  “嗯,在。爸爸在。”他哑着声答。

  “它好痒,心好痒。”

  “要、爸爸止痒吗?”

  “要、要。”她急切的答,握着笔管让毛毛挠过自己的G点,爽得打颤,空得呜咽。

  “说你爱爸爸,要爸爸。”他接过她手中的笔管,一边抽插,一边低下头,轻碰她的小唇珠说,一如昨晚,在书房里和她暖昧那般。

  “宝宝爱爸爸,要爸爸。”

  “要爸爸干嘛?”

  “爱宝宝。”

  他笑了,也恸了,真是个死心眼宝宝。就这么爱他?

  嗯,“爸爸也爱宝宝,比宝宝爱爸爸还爱宝宝。”他也爱她。

  拿掉小笔管,脱光衣服……

19、温柔补偿(h,暴更四千字,不喜破处那章的爸爸,看这章补补?)

  把自己脱光后,凌朗并没有在床上操干,而是把宝贝女儿打横公举抱起,往套间里的温泉间走,低声温柔问她:“宝宝,要哪个池?牛奶?玫瑰?还是合欢药池?”

  ——合欢药池什么鬼?

  她小声答:“听爸爸的。”

  他笑着亲了下她的小唇珠,还是走进了玫瑰池,把宝贝女儿如白玉般的胴体放进一池花瓣中,“宝宝比花瓣还娇嫩。”

  捧起她被热气醺得粉扑扑的小脸,迷恋的用眼神用指腹抚摸她细滑的皮肤和精致的五官,她文静秀气极了,任何一种好看的长相特点往极致里长都有动人心魄的美。

  至少在他眼里,她是美不可方物的精灵,他是唯一全程看着她一点点长开、长成了这模样,她在他身边、手心里长成,如今要在他身下漫妙。既甜又苦,他。

  她同样深情而迷恋的回视他,她也是唯一全程陪他从少青年迈进成熟壮年,岁月给予成功男人气质和气度上有力加持,褪去青涩蛮撞,他成了杯浓烈醇厚的美酒,俊帅、沉稳、深邃,唯有在她面前才慌里慌张。如今她要在他身下绽放,求而得之。一往无前,义无反顾,她。

  父女俩几乎同时寻到对方的唇,依然是先甜腻的接吻,他的双手抓揉着她还缀点着他昨晚抓拧瘀痕的酥乳,捏着她的乳头在水面上上下抖动,一双明显印记着欢爱痕迹的酥乳拍打着热气氤氲的水面,实在淫美。

  这爸爸有点坏?凌云蹙眉娇嗔看着这有点变异趋向的男人?

  咳,凌朗轻咳了一下,摸了摸鼻头掩饰尴尬,大手托着她的雪臀倏的把她托抱了起来,她一声惊呼双腿圈抱住他,温热的水流钻进她被羊眼毛毛挠刮得痒痒的逼穴,更刺激出难耐的痒意。

  她扭了扭屁股,却刚好让小嫩逼对着爸爸的大鸡吧蹭了起来。

  凌朗佯装忘了她穴里痒这回事,依然叼着她的小唇珠,含抿着玩儿。

  “爸爸、爸爸。”她娇嗔提醒他。

  “嗯?”好听的尾音上扬磁性十足的该死的“嗯?”

  “痒。”她终于还是小声的说了出来。小脸比水面上飘荡的玫瑰花瓣还酽红。

  “哪里痒?爸爸给你拿花露水?”幽暗的眼灼灼又坏坏的看她。

  臭爸爸!她扬起小拳拳锤他胸口。

  “把话说清楚,都说了,宝宝什么欲求爸爸都满足。”他坏笑上眼了,深邃的眉眼帅得极勾人。

  她唉的一声轻叹把小脑袋搭在爸爸肩上。

  本不想逗她了,凌朗却走到浅水处,坐下来,把宝贝女儿转过身去,背靠自己敞着腿坐在自己腿上,于是大鸡吧刚好的夹在她逼缝里。

  他从后面吮吻她的玉颈,双手拉着她的膝盖一开一合,大阴唇便也一开一合,温热的水流钻进小穴又被涌出来,逼穴里被折磨得更慌痒。

  偏男人又还在她后颈脖侧啃啃咬咬亲亲舔舔、吹着热气儿玩,偏那温泉也热气氤氲助力情欲滋生。

  “爸爸坏。”她气得回过头想咬他。

  他笑了。进入情爱模式的他,是有点蔫坏。只可惜面对女儿,他得收着,对于两人身份的转换,他一时有点、找不好度,怕宝贝女儿也别扭,对他来说,百感交集,反正什么味儿都有,欢愉、欣喜、甜蜜不能说没有,只是被压力和焦虑盖过,如果凌云年纪再大那么一点,应该能察觉到父亲淡笑、蹙眉和沉静时刻眉间的沉郁。

  只可惜她年轻了些,也太爱他,爱到一往无前,无法体会到这个男人面对滔天违常罪行,有些不堪重负,多年后暴雷时,她才知道,这个男人有多爱她,用命陪她走,用命负着罪。

  他把手伸到前面拨开自己的大鸡吧,一根指头、两根指头缓缓插进,“乖,爸爸先给宝宝挠挠。”

  不同于昨晚指肏时的深情,逼穴里的手指多了几份调皮,指头这里抚抠、那里刮蹭,调戏里面每一处嫩肉,坏坏的问她:“是不是这里痒?爸爸挠对了没?”几乎都挠按了个遍,还问?

  她在氤氲热气中被他撩拨得时而仰头、时而垂首,咬着小唇儿使劲忍住欲滑溜出口的粘腻呻吟,却没法忍住滑溜出来的粘腻淫液。

  “好多水,水宝宝。”他在她耳边呼着更热的热息说。

  他的怀抱热烫地熨着她的玉背,她既想贴紧他又被灼得向前倾,好看的蝴蝶骨似要振翅轻飞,他低头用舌头摹描两片漂亮的蝴蝶骨,她痒得恨不得身体原地暴炸四分五裂,消骚止痒。

  当第三根手指进入她都毫无别扭不适时,他才时而按压她某处敏感的软肉时而缓缓抽缓,给她极致温柔的前戏,又掰过她的头和她深情接吻,向她讨要津液,把自己的津液度给她,调皮的轻轻嘶咬小唇珠。

  氤氲水汽下模糊可见一只大手在少女的穴口鼓弄,渍渍声不可闻,却时不时能看到一小串儿水泡和粘液在水中飘荡,让人浮想连篇的难耐,恨不得把两人都提到水面上,让人看个清楚。

  “宝宝好软,爸爸的小年糕。还加了蜂蜜,甜软到心里,爸爸好爱宝宝,怎么办?”爱得想往死里要她。

  “唔。”她早意乱情迷得厉害,爸爸温柔起来真是要命,他没再拧捻乳头,而是用指甲尖刮着乳头心儿,刺心般酥麻得她连连打颤,弓起了背。

  “爸爸要肏宝宝了。”蔫坏的在他耳边用磁性十足的声音向她发出入场知会。

  也不把她转过身来,抱着她的细腰把她抬高,缓缓将大龟头挺进已被羊眼圈笔管刮挠得调起兴致、被手指抠拓得湿软的逼穴,昨晚那场超时的性事也显出了效用,周遭的温水也帮着润滑,虽然依然异常紧致,但已不致于进入得那么狼狈,两人都松了口气。

  大龟头撑开穴口,一路艰难破开层峦叠嶂,基本达成进入,“宝宝真棒,把爸爸的大鸡吧吃进去了。”

  “唔。”只是穴口不再那么裂疼,她依然被撑、烫得够呛,自动自觉把腿张得最开,近成一字,可怜而淫媚。却又升起奇怪的既是心理也是生理上的满足,她甚至发出一声尾调轻佻的舒服的喟叹。

  他捺下他素来床上的狂野性子,暗暗跟独眼大兄弟说,克制点,慢、柔点来;独眼大兄弟不情不愿的在逼穴里钻了钻,算是应答,大阴囊不情不愿的晃了晃,腰腹也觉得有点不爽。

  “爸爸教宝宝,放松,感受阴道里爸爸的形状,感受爸爸每一下抽插、肏干,想要怎样告诉爸爸,爸爸给宝宝。”他曾经耐心教她拿筷子、拿笔,如今耐心温柔的教她如何感受性欲的欢愉。

  边说边又深又沉又缓的挺进、抽出,他越是这般缓慢的抽插,她的感官还真的越清晰敏锐,每一下抽插都似放慢镜头,放大感官体验,他的硬、大、灼烫、他的肏、他所挠达到的点、他企及的深度,全都嵌入她的穴肉记忆,刻进岁月篇章。

  成熟男人的温柔令她沉醉。

  他也似乎感觉到另一种快意,不蛮肏狂操也有另一种爽法,能更体会到女人的精妙。会想无边无际疼爱这个宝贝。

  “爸爸。”她喘呼,似哭似吟。

  “嗯,乖。宝宝乖。”他拉过她的小手,放在两人湿嗒嗒的结合处,“完全契合,是宝宝想要的,也是爸爸想要的。”

  “嗯!”撑满给她的心理满足也无边放大,她欣喜地闭上大眼睛,眨下了一颗大大的泪滴。说不好是生理泪水或其他。但她心里确实是想哭的,幸福的哭。

  “乖。”他把那滴泪舔了吃了,又咸苦又甜,一如他的心。动吧,操吧,肏吧,情有多深,欲有多重,当爱已无法言说,唯有“做”。

  耐心的七浅三深,浅时能烫化她,深时伴以重重的碾磨,大龟头深而缓的刮过刚被羊眼圈笔管挠过的异乎敏感的穴壁。排山倒海的快感让她几乎坐不住,流着津液喘得近乎窒息。

  他还蔫坏的温柔的转动她的腰身,“左三圈、右三圈、龟头挠挠,宝宝我们来做运动。”

  他实在太坏、又太温柔了,温水也调皮的跟着大鸡吧进进出出搞事,温烫得这无边的温柔更加灼人,温热浓烈醉人的成熟气息总在她耳边缭绕,她后背靠着他坚实的胸膛,这不是交合,这真的是该死温柔般的做、爱。

  她被这缓肏、转圈磨得淫水止也止不住,想喘、想尖叫都被磨得堵在嗓子眼,张大着嘴缓解随着极乐而至的难挨窒息,一波高潮就在这温柔中无声款款而来,爽妙得她全身颤栗。

  “水宝宝。”他还嗔怪她。

  她完全沉溺了,原来性爱如此美好,有狠烈的肏插、也有温柔到极致的辗磨沉插。都、都是她最爱的爸爸给她的。

  “呀,爸爸呀。”她被美妙折磨得终于哭出了声,满心却都是欢愉。

  “嗯。”他应。

  她喊他,他总会应答、或轻或重的一句“嗯”。让她心安、给她极度的依赖。

  他没有给她缓冲,把她就着抽插的姿势抱起来,让她双手扶着池壁,后入式继续操干,悄悄的把速度和力量都提高了一档,她开始和着他的抽插嗬嗬同频轻喘。

  “没事,叫出来,爸爸爱听宝宝叫床。”他哄着她发泄,轻轻拍了几下她的雪臀,在上面留下几个不轻不重的红印。

  雪臀只是像果冻布丁般晃了晃,逼穴里却似遭了一个小地震,她急的提了一下阴,大鸡吧急爽,他眼睛一亮,“宝宝会吸咬了?”

  被他大鸡吧撑胀得这样还能自主吸咬,真是极品宝宝。

  但他不忍心再拍打她了,让她慢慢琢磨、累积经验吧,岁月还长呢不是吗?

  她却因提阴夹出了一个极酥爽颤栗快感,还真是甜腻的叫了一声床,“嗬呀”。

  “妖精宝宝。”他趁着她高潮的余韵往她的花心又撞又磨得她吟叫连连,一磨重似一磨,一波接一波细碎的快感袭来,她终是被近乎近临界点的刺激感折磨得求了饶,“爸爸、不、宝宝不、要了。”

  “乖。”后入式插得极深,每一下都能直达花心,“宝宝,你再摸一下,爸爸全进去了,一点也不剩。”他拉过她的小手,按在两人的结合处,却没再让小手抽回去,而是拉着她的手,一下一下深而重的插干。

  她单手撑着池壁有些力不从心,他体贴的一手扶抓她的酥乳,事实上并无助力,反而让她把更多的重心挂在她体内的鸡吧上,仿如悬吊在他鸡吧上被肏干着,还没缓过去的高潮又堆积发势。

  阴道内开始高强度痉挛,她全身一阵张直,电流从逼穴里开始四处漫延,她发出一声古怪的轻呼,脑里一片空白,小腹、花蒂、阴道乃至全身都被高潮前的激荡充满,挠心难捱的渴盼高潮登顶喷发的那一刻。

  他弯下腰贴紧她的后背,适时发力一阵疾速冲刺,健硕的腰胯疯狂耸动,水面上水泡四起,在她再次发出一声尖叫时深深抵在她宫颈口,和她同时喷发,同时攀上极乐巅峰,热汽氤氲中一极闷重的喘和一轻疲的喘同频响起。

  父女俩的第二场性事,他们同时到了。

  “宝宝真棒。”他贴着她的后背,听她过重过快的心跳,“咱们同时高潮了,你知道吗?”——虽没有他习惯和最喜欢的狂操狠肏式舒爽,但也被这湿腻紧致极致好操的逼穴、这高潮时刻的痉挛和淫水喷发爽出了一身汗,同时到达倍添心理快感。

  “嗬。”她还没缓过来,说不出话,只能回以一声轻喘。

  保持着这个相叠的姿势,他温柔的抚着她的酥乳,亲吻她的后颈,温柔的问她:“你知道昨晚我过火了,为什么没道歉和哄你吗?”

  “嗯?为什么?”她疲累的嘶哑回应。

  “床上的事,床上解决呗。上次过火了,这次补过呗。是不是?亲爱的?”

  这逻辑也不知对不对?她无力细究,反正她本来也没怎么怪他。只是有小小的委屈、悲伤,而且【你知道我昨晚过火了】这句不就是男人的道歉了吗?另一个模式下,他爸真是“男人”得厉害。

  大鸡吧在她逼穴里感受完高潮痉挛余波后,又抬起头,蠢蠢欲动。

  “爸爸只射一次,不够的哦。”他抱着她撒娇的问,“宝宝,怎么办?”却直接把她抱起来仰放在浅水区,朝她压了上去。

20、狂肏一轮

  凌云明显喜欢他压着她的表情让男人不满的刮了下她的小鼻头,“喜欢爸爸压着你做?不喜欢后入?都说了宝宝有什么欲求要说,不乖。”

  她又红起了脸。

  “宝宝虽然是爸爸一手养大,可爸爸不是宝宝肚子里蛔虫,你的念想要说出来,有助于我们少走弯路,明白?爸爸37了……”

  她伸手捂住他的嘴,她明白他的意思,不想听。

  37怎么了?某著名老板70了还在爬珠峰,和女友年龄差距更大。她几乎把所有男女年龄差距颇大的有名案例都研究了个遍。

  男人也觉得自己有点急,磨合要慢慢来,他都找不着北,何况这小少女?

  “爸爸没怎么谈过恋爱。”他脸色微讪,拿下她的手放在唇边亲吻。

  她眨了眨眼,他的工余时间都让她霸占了,她从小虽乖巧,却很会“管”他,也管得住他,她三天两头翻查他各种聊天纪录呢,他的微信、QQ昵称全让她给改成“云宝爸爸”,头像是十几年前抱着她逛动物园和长颈鹿合影的憨傻照片。

  “那、我们就谈呗。”她啄了他一下他的脸颊。

  “好,”他欣然答应,回啄她,“宝宝,”他眯了眯眼,双手撑在她身侧,肩臂肌肉绷紧仿乎一触及发,危险气息渐重,“让爸爸爽快肏一轮?”

  刚刚那一轮他有爽到,但不够畅快。他要她、想爽快的要!要个透!

  “爸爸保证肏得宝宝爽透!”没等她答复,伸手从池子边拿下几条大毛巾垫在她背后,让她背靠池壁,掰开她的大腿,掐抱起她的细腰,硬如铁棍的大鸡吧直接斜插进被肏插得湿软还淌着淫水精液的穴口。

  这回破开得顺畅得多,逼穴里敏感的媚肉欢快的向肉棒挤压过来,极尽能事的贴紧、包裹这根熟悉的大鸡吧。

  连续两轮性事,第二轮总是更易进入状态,经历过一轮极致高潮的阴道敏感得厉害,肉棒还没律动,凌云已开颤、轻吟了。

  “就这么舒服?这么喜欢爸爸的大鸡吧?”在床上不喜多话只享受蛮干的凌朗,在宝贝女儿身上真是性情大变,会调情、会说骚荤话了。

  “舒、服。”宝贝女儿被他有力的肏动撞得全身颤动,温泉水微漾在她身下唱和。

  “来、感受男人的力量。”他边肏边把她的小手放在他矫健的腰侧,她却趁机摸了把他沟壑清晰的八块腰肌和漂亮的人鱼线,她还没敢摸过。

  他笑了,女人真诚的欣赏最撩动男人的虚荣,何况来自于宝贝女儿?“宝宝喜欢?”

  她羞怯的应了声嗯。

  “以后都是宝宝的。只属于宝宝。”顿了顿又坏坏的一个重顶,“大鸡吧也是,只肏宝宝。”

  她娇喘中还不忘回以开心、骄傲的一个媚眼,骄傲得小尾巴都扬上天了,你当然只是我的,谅你也不敢出轨,哼。

  低下身子,深情而怜爱的亲了下小唇珠,被宝贝女儿索要了一个深情粘腻的吻,看了她一眼,哑着声说道:“爸爸肏了哦。”

  双手撑在她身侧,腰胯自缓而疾有力耸动,大鸡吧九重一浅,宝贝女儿的娇喘都被撞成希哩八碎,这种正面姿势大龟头极易刮挠到前壁的软肉G点,没几下她便软得坐不住,一溜儿的往池底钻,他也不扶她,只是把她撞、顶得坐正了些。

  眼神幽沉专注如鹰般的盯着她,紧致、湿润的逼穴好肏得引他疯狂,宝贝女儿文弱娇柔的样子惹他更想狠狠往深里贯穿她,操透她,操得她软成泥、操得她更娇柔、更粘他、更离不开他,操得她满身欲色、因他而熟透。

  他素来蛮干的床上性子混合着浓烈的占有欲,让他律动得更疾猛,仿如狂风暴雨、大海惊涛,每一下都重重挠过G点、再直撞花心。

  文弱的她被肏撞得全懵,瘫软无力,仿佛身体缩得只剩个阴道被她爸的大鸡吧狂轰乱炸,独眼大鸡吧干爽了,嗷呜呜日天日地加快了肏插速度和力道,大阴囊拍打着会阴嫩臀。

  偏偏这个阴道套子却似个受虐狂?被狂操猛肏的摩擦和顶撞得蹦出了暴炸级的电流快感、如注般的淫水,整个阴道无力任肏、可穴里的媚肉和花心却近乎痉挛般的迎合,高潮铺天盖天排山倒海袭向被肏成块软糕的她。

  她连惊叫都碎成了碴,无助又可怜的咬着下唇吟哭,他伸手把她的下唇从门牙下解救出来,她又咬上了,抬起无助无力娇弱、求饶却又充满水媚的眼看他,以为他会停下像平时那样来哄她。

  其实、却更像找死欠肏的眼神。

  肏插便似再也不停歇、似还总在提速,这个壮年高大健硕的男人有的是雄性力量,他似在操干,又似在夜跑,耳边呼啦啦都是爽意,四肢百骸爽得飞起,大鸡吧、大阴囊、腰腹各司其职释放力量,毛孔都在叫嚣爽就一万个字,这种狂操猛肏才符合他骨子里的性子,隐藏在深邃沉稳里的骄狷狂傲强悍。

  她的手早已无力撑置在爸爸的腰侧,但凌朗在这疯狂抽插中倒还有耐心总把她的小手拿起来放到自己疾速耸动的腰侧感受他的力量和速度,这见鬼诡异的男人虚荣心啊。

  半跪在她腿间,仿佛禁欲缺爱太久、终于找到家园,他低头沉思的快插、仰头看向虚无的猛操,是他在驱动大鸡吧还是大鸡巴在驱动他,已分不清,全身肌肉紧绷都在为大鸡吧的肏干助力,使他看起来无比矫健、健帅、性感,而他身下的文弱秀气少女被肏得那么娇弱无助、可怜靡嫩,连水面上飘浮着的玫瑰花瓣也透着靡色,一切都、淫魅。

  凌云似是被肏插疯了、操飞了,加倍的快感直接将她顶向浪尖云端、推向从从未领略过的快感高峰和情欲深渊,这已不是做爱,这是快感在灵魂中暴炸。

  她用尽力气碎吟:“宝宝想尿尿”。

  他猜她不是真的想尿,而是被逼穴里干得爽起暴胀的大鸡吧撑得扯着阴蒂和尿道口了,他腾出一只手,和着疾速抽插的频率快速抵晃她被撑、磨得艳靡一触既发的小花蒂,压低身子作最后一番冲刺,激烈得他都觉得大鸡吧快把穴壁磨出火花了。

  “啊!”尖锐的阴蒂高潮和阴道高潮同时暴炸,如电流刺激得她她狂乱哭喊尖叫!阴道极致痉挛绞缩,长途狂奔的大鸡吧像终于遇到对手一般被绞得射意盎然,爽得直往她宫颈口钻。

  凌朗得头皮直炸,眉峰轻锁,逼穴越绞大鸡吧越往宫腔口钻,它要找到它最后的归宿才肯喷涌灼液。

  “爸爸、不、不要了、宝宝怕”,她尖叫,她吟哭,她觉得她整个身体都成了性器官在接受和蹦发快感。快感太尖锐、高潮太澎湃,已把她完全吞没,情太深、欲太重!

  “爸爸在。”他抱住她抵在她宫腔口,一股股灼烫的精液喷射在娇弱少女最深处,把她烫得全身又是一阵张直。

  紧贴着压在她身上的凌朗发现她不止花穴在喷水,另一个出口似乎也有涓涓热流汩汩而出,失禁的刹那尿液喷流而出爽得她眼前都是一闪一闪亮晶晶的小星星、全身毛孔都似炸开。

  这宝贝失禁了?

  凌朗摸摸鼻头,有点尬,原来刚才她真的是被插得有了尿意,他还去抵晃她的花蒂,给她最后一击。

  抬起头似笑非笑的看她。

  “坏、坏爸爸。”稍微缓过来的她极难为情。

  “爽吗?”他问。

  三次性事,都一样让她沉伦,好可怕,他。她嗯了一声。他笑了,倍有成就感。

  情欲交融,身心交会,美好,又心痛,但既已这样,也是她要的,这便也他想给她的极致的爽妙,宝宝,爱有多深,欲就有多重,对我们来说还需要再加一句,痛就有多剧烈!

  他半软的大鸡吧还抵在她宫颈口,堵着她一股子淫水和他的一大泡精液,把她堵得阴道小腹酸软灼热。

  蔫坏的半眯了眯眼,马眼微松,他竟在她的逼穴里尿了,灼烫的尿液把她高潮余波中的阴道又浇淋得脉动了起来,大鸡吧似又有蠢蠢欲动之势。

  “爸爸!”她气坏了,气得瞪得大眼睛,别开头。不理他了,再也不理他了,太过份了!

  “我们一起尿嘛……”他讪讪的说。——他实在没这癖好,可面对这娇弱的宝贝,他总想尿她,花式尿她,射她,花式射她。等她安全期过了,他就颜射她、口射她,把她全身印上他骚烈的印迹,他脑子里黄色废料翻飞。

  ——实际上,包括他在破处初夜冒起的那些夜夜吃她肏弄她花式把玩她的黄色废料、都没真正实施,那只是他初碰少女美好胴体时的狂乱想法。

  她气得眼睛发红,决定再度和他冷战。

21、“宝宝,咱们约会去。”

  凌朗急了,捧过凌云的脸,像只啄木鸟一样啄着她的脸颊,“爸爸不好、爸爸混蛋,爸爸是个大混蛋。”

  继续不理他,她决定三天不和他说话。

  “宝宝”,他用大鸡吧顶她,“它在跟你道歉诶。”——他忘了自己说的床上的事床上解决,不必道歉,这次不好,下次补过了。这小宝贝简直就是来收拾他的。

  算了,两小时不和他说话吧,她想。

  “给宝宝摸摸八块腹肌?”拉起她的小手摸向他腹部,她好奇又着迷的摸了起来,手感和视觉一样好,坚硬中带软,体脂率控制得真好。

  她又往下抓玩他水中湿乱的耻毛,这坚硬杂乱的耻毛在他肏插她时总撩刺她的阴唇、花蒂,制造了不少细碎的小快感。

  “爸爸的毛毛比别人茂密、坚硬。有没有刺得宝宝不舒服?”他温柔的抚着她的阴部,像在为耻毛陪罪。

  “还好。”她低声说,其实蛮舒服的,特别、助兴,而且助兴得很要命。——两小时还没到就和他说话了?她被这老狐狸诳了,哼,更生气了,气自己,咬着下唇憋气。

  “别咬自己。以后生气咬爸爸。”他把她抱起来,走往隔壁的合欢药池。

  她蹙眉,难道又要来一次?

  他看出她的惊虑,“这个池加了消乏补气去瘀的药汁。”

  之前又说什么合欢池?亏她没挑这个。这老狐狸又骗人?她咬了他一口,却不小心咬向他胸前乳头,他笑着避开。

  惊奇的发现爸爸这里也敏感诶?于是伸手要去揉捻,他把她两只手都抓在手里,笑着告饶,“宝宝别闹,爸爸是怕痒,不是敏感。”

  在她耳边坏坏的低语:“怕痒的男人怕老婆,所以爸爸特别怕宝宝。”——这话的逻辑?

  她红着脸窝在他怀里,乖乖的泡着温泉。

  他有点忐忑的问:“宝宝,爸爸这样狂肏法,你会不会不喜欢这样的爸爸?”

  她瞥了他一眼,坐直正色的说道:“你不懂,你根本就不懂。”

  他有点懵,看着她,又回到手足无措的慌乱状态,“你、你说,我偿试懂?”

  “不跟你说!”她作势要起身,眼圈又有点发红。

  “宝宝!”把她拉回怀里,“宝宝,不气,不哭,给爸爸时间?爸爸慢慢懂你。”

  她情绪稍缓,却不肯继续这话题了。

  男人有点搞不定的无助。

  抱她起身冲洗,帮她吹头发,性事后的宝宝娇柔带俏,更显少女情状。男人迷恋的捧起她的脸,心头有患得、有患失。所谓的性事征服,从来都是双向的,男人把她操得越软越熟艳,便也陷得越深,在她身上越疯狂,便也爱得越如痴如醉。

  抱回床上,水床已让服务生换好床单被套。老板让人送来一筐冰镇好的杨梅,他便一颗一颗用嘴喂女儿吃,把杨梅涂在她酥乳上,再舔吸干净,咕囔着:“宝宝好甜。”

  看了眼手机微信,边递给宝贝女儿看边说:“奶奶说姑姑要翻新老宅,要50万。”

  这些事儿,之前都没跟她说,现在跟她说什么意思,她眨了眨大眼睛。

  “翻新个宅子不需要50万,再说我给他们都盖了新楼,但奶奶开了口,不给也不行,我的意思是给一半吧,你的意思?”他问。他一天不再婚、要孩子,他们一天都会闹,宝宝也不只是宝宝了,他的一切本来也都是宝宝的,该让宝宝知事了。

  她勾起唇,说好。她敢撩要他,就该敢做个知事管事的女人,她不是那个只会被吓得从二楼往下跳的傻女孩。

  把玩她看好上扬的唇角,他又低下头和她接吻,“宝宝,明天出去逛街拍拖吧,总这样在室内床上呆着,爸爸又想要宝宝了,怎么都要不够。大鸡吧总想往宝宝的逼穴里钻,大贼手总想玩宝宝的乳头撩逼缝,总想和宝宝接吻,怎么办?”

  ——————

  昨晚凌朗还是压着凌云又要了一次,把她操得几乎神识全无的吟哭,逼穴像漏了般的泄淫水,他实在太贪她了,娇柔文弱秀气撩得他欲火直冒,违常的口子开了便再也关不上。

  欢好后特别累,她又是一觉睡到近中午,连爸爸何时起身出门也不知。

  有他经意或不经意的各种表态,有他对她一肏再肏的迷恋垫底,今天起床后没见着他、她不慌了。

  天知道她昨天起床时见他没在有多慌,她脑补他隔夜醒来后如何的懊悔不已,比如会给她发长长的忏悔信息,比如会送她去国外她妈那里……

  今天她老神在在洗漱、吃早餐,还想化个小淡妆,可惜带的装备不够。

  站在窗前边等她爸边听她姑发微信来催汇款,却说漏了嘴原来要钱并不是为了翻新老宅,而是急着去还赌债,还跟她说了很多奇奇怪怪的事,她才知道她爸一直顶着什么糟心压力,甩不掉又糟心的一帮人。

  听得正烦便见熟悉的黑色路虎开进院子,爸爸少有的一身牛仔裤、白色带帽卫衣下车,神彩奕奕的站在车门边朝她招手,摆脱一惯稳重刻板的商务打扮,他至少年轻了五六岁,看起也就三十出头一点点。

  “帅!”她大喊着跑出去,“这直筒牛仔裤显得你脖子下都是腿。”

  他竟略有羞涩,“宝宝,咱们约会去。”

22、独特的浪漫

  凌朗带凌云逛新开的网红金街,耐心排长队给她买海盐芝士奶茶、网红芝心老婆饼,看她小口小口的吃刚出炉脆得掉碴的老婆饼,着急的哄宝宝慢点吃,别烫着,烫着今晚就接不了吻了。

  她瞪他,能不能浪漫就浪漫?

  他摇头,不能。心痒,必须胡说八道止痒。

  陪她走走逛逛,没有牵手或揽腰的亲昵动作,但神态、气氛间都是甜腻。

  看他身处年轻人中间,倒也不违和,反而挺招人,频频有小美女请他帮忙照相,她既骄傲又不满的咕嘟嘴,然后又脸红的想起这个英俊得可耻的男人昨晚疯狂的样子、只有她知、只为她疯狂。

  他又指了间网红打卡店,“牛排杯,爸爸去给你买,”临走低头在她耳边低语:“宝宝得吃胖点,才有气力挨肏。脸红想什么呢?想昨晚爸爸怎么肏的?”

  她脸色更红瞪他,他赶紧溜去排队。

  她边走边吃牛排杯边问他怎么知道这些网红打卡点,他笑笑说约会总要先做好功课,又说他是那种什么都会安排好的男友,不喜欢出门讨论半天“随便”到底是什么。

  她说她就喜欢约会有人都安排好。

  他便说噢,那咱们正合适,凌小云。

  两人在人来人往的步行街上小声的说些只有彼此听见的小情话。

  她不免感叹,他应该是个会浪漫的男朋友,可惜最好最适合谈情说爱的年龄被小屁孩时的她绑住。——那时的她极“不懂事”,他晚上迟一点回家,她便一会一个电话连环追CALL,他也是够耐心,她的每个来电都第一时间接听,仔细说他在哪,还有多久才能回,哄宝宝乖,哪个女生肯和这样的他拍拖?

  她走累了,他拉她上影城看电影。见他高高大大捧着个超大爆米花纸杯有点略傻挤出人群向她走来,她笑脸如花,从没有这么开心过。

  父女俩倒是真的全程认真的看电影,时不时相互简短询问剧情,一大一小两只手偷摸摸在扶手下十指交叉握着。

  散场出来遇到凌云的同学林婉和一小群高中同学,凌朗远远的在一边等着。

  望向这群少年少女中的凌云、他脑里第一念头是:这是我的女儿,倏的她长这么大了,虽然略显瘦削,气质可比别人好多,她是我的千金宝贝。当然也掠过一丝情欲暴涌的妄念:昨晚是如何疯狂的把她压在身下、进入她……

  他突然明白,不管他如何刻意的想弥补她的人生缺憾,想把她当成他的“什么”或让自己扮演另一个角色都绕不过“她是他的女儿”。实在无需刻意,他还是他,她还是她。宿命的关系无法更改。

  她跟同学挥手告别,朝他走来,“想什么呢?”

  “你猜?接下来我们去哪?”他答非所问。

  嗯,她真猜不出,她也没想到爸爸会带她来小情侣们才会来逛的网红步行街,再看一部有点傻白甜的青春爱情片。

  上车帮她系好安全带,才亲了她一下,“憋死我了,一直想亲宝宝。休息会,到了告诉你。”

  他竟带她到离市中心一个小时车程的野海小山湾——看夕阳。

  望向她爸,带着迷恋和感动,他摸了摸她的发尾,暖暖的笑说:“下车,宝宝。”

  被两个小山包拥着的一片小海湾,沙平浪涌,夕阳如画,风景确实好,更胜在尚未开发,只有零零散散的游客,他让她闭上眼,听海风呼呼、海浪一波波来又去哗哗的声音。

  “心情烦杂时,会开车过来,爬上右手边的小山包,看海吹风,抽几根烟。”他说。

  还真像一个跟女友介绍习性的男人,他又问:“你呢?心情不好时会干嘛?”

  她低头浅笑,想告诉他,终还是没有,因为、他是老狐狸爸。

  “嗯?”他又来这句,尾声上扬,磁性十足。

  “也就喝杯咖啡、看看书、插个花作个烘焙,不过我心情一直挺好、性子好。”她恶搞优雅小姿女人的腔调作答。

  “哈哈!”他大笑,“能做个人不?”

  父女俩在沙滩上漫步,零散的几个游客中,他们的回头率极高,缘于凌朗虽着休闲便衣也一派气宇轩昂,也缘于两人让人琢磨不透的关系,说是父女嘛年纪实在靠不上,说是情侣嘛,举止间又毫无亲昵的动作。

  她跑去踩水玩,他便安静的抽烟等她,间或偷拍夕阳下的倩影。

  橙红的晚霞铺满天际时,父女俩望着海天尽处默契的同时发出赞叹。

  “头发有点长了,你说我留长发好不好?”她边走边看着脚丫子问。

  “都好,”他提着她的鞋子说,正当她有点不满也有点讶异他竟会如此、敷衍时,他悠悠的一本正经的说:“别留太长,做爱时会压着、扯着,破坏气氛和节奏。”

  她瞥了他一眼。脸色微红,却觉得、这种别人听来猥锁的对话、于他们,是幸福的小密码吧?

  吹着舒服的海风,看着偶尔掠过海面自由得让人妒忌的海鸟,他突然问:“你知道你名字的由来吗?”

  不是凌云壮志的意思?

  她望向披染橙衣的海面,“姑姑说,你想要个男孩,有和你一样的志向。”

  他摇头,蹙眉,“你听他们嚼什么舌根?”

  过了一会缓缓的说:“给你起名儿的那天,我想你来的真不是时候,我不止没钱,还太年轻,不懂得如何做个好父亲,但是你来了,我要一辈子为你操心了,这种联结打不散、扯不断,那天,天气真好,风清云朗,凌云,凌朗,由此而来,什么屁凌云志,就算男孩,我也不需要他有什么凌云志,我给他打天下,他好吃懒做沾花惹草就行。”

  凌云、凌朗,风清云朗。原来。她点头,再点头。嗯,真好。联结那么早就种下了。

  他揽着她的肩看夕阳从海面上隐去,繁星遥挂天幕,一弯勾月,像在勾诱人做点什么坏事。

  “这里夜色还真美。”他说。她肩上的大贼手紧了紧,“你的胴体比夜色还美,如白玉般,两点红嫩、一鞠黑森林比这勾月还勾人。”

  她无比娇羞低头却抬眼瞪他,他坏笑。

  踏着月色而归,她在车上回味不已,他给了她一整天的意外,她以为他会带她去游艇会或包个西餐厅,结果他带给她的是纯粹的浪漫。

  车上流淌着周董含糊不清的“我要带你去我外婆家,”两人相视一笑,对,就是这种简单的浪漫,多金的成熟男人,花心思而不是花钱陪她约会。

  “日料、这海边的海鲜大排档、粤菜会所,挑一个。”在车上,他说。

  都想选,她思忖了半天,选C吧。

  晚餐才体现了凌朗的成熟成功男人手笔,私密性质的会所包厢,两人不必再那么拘瑾,呷着黑皮诺,喝两口老火汤,深情款款、眼神勾腻的看向对方。

  她还是年轻了点,说起了姑姑说的那些糟心事。

  他又笑了,这回的笑有讥意,“想问我为什么不告诉你?傻,他们怎么想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怎么想。”

  他说起上回奶奶姑姑过来,带她们上公司走了一遭,她才明白他不是开个小公司小店,大儿子就算插进来估计连个保安也做不了,现在也不催他再婚了,转而想让老大的儿子或孙子过继给他,回去后想着各种借口要钱,就差说他赚的钱得分一半给老大了。

  凌云忿忿,他打拼的时候这些人好吃懒做还赌钱,奶奶眼里从来只有大伯。

  “她护着她的大儿子,为他谋划不劳而获的均贫富,我护我的宝贝女儿,这道理她就是不懂。我的一切都是你的,没得商量。”他小醺后眼神迷离的望着宝贝女儿,手背抚着她的发尾,艰难的蹙眉补充:“不是我们这样了,才一切都是你的……”

  “明白。”她急急说道。怎会不明白。姑姑说过,她爸没钱时还是给她买最好的纸尿裤,什么破做派。

  他们这样,并没改变他们最根本的关系,他用眼神告诉她、他的顿悟,不必纠结怎么相处,他们始终是父女。

  他对她的爱,复杂也纯粹,纯粹到单独用“爱”这个字形容就可,纯粹到错得离谱、遭世人唾骂。

  “爸爸,做你的女儿真好。”她看着他说。

  “哎,”一声浅叹,揉握桌上她的纤纤玉指,“爸爸希望,十年、二十年后宝宝还能这么想、这么说。”——希望你永远无悔这份不容于世的违常背德。

  她浅笑,摇头,还是那句话,“你不懂,你根本就不懂。”

  缘于这份关系,他们的约会难免会有别扭的话题、表情,并不如纯粹的男女约会那般。但于他们来说,这是属于他们独特的浪漫,还有独特的告白。

  酒足饭饱,他带她在市民中心广场看音乐喷泉,坐在广场台阶上看女人们跳人间烟火气十足的广场舞。

  风吹酒劲起,彼此相视,都在对方眼里看到情欲涌动。

  他喊的代驾也来了,坐在后座上使劲憋忍满身乱窜的欲火,连对视也不敢了。

  回到套间关上门,凌朗狂乱的剥去宝贝女儿的衣服,把人打横抱起往淋浴间走……

23、销魂蚀骨(h)

  没耐心泡浴了,凌朗搂着宝贝女儿站在花洒下,从没有过的喉急,抹洗几下就必须停下来胶着的接吻,两樽身体完全无法分开。

  他哑着声喃喃:“憋死了,我们开始爱爱后第一次隔这么久,一整天没有摸宝宝、吻宝宝、肏宝宝了。以后可怎么办?”

  ——这是他们开始爱爱后的第三天?还是最痴迷吃味时分。明明整个下午一起逛街看海吃饭,却因没法亲昵似疏旷了几千年。

  他抱着她狂乱吮吻,两只大手在她身上游走,用力揉捏她的腰臀,焦急焦虑地似要索取什么、又仿佛不知从何处入手,极致热烈的想占有索取她,又觉得纵使她近在眼前,也随时会消失乃至风化,爱、欲浓烈得不知如何是好、得失皆慌。

  他知道,自己是真爱她,迷恋她,爱得竟似不知女人的入口在哪,焦慌得只能抱着她狂喘乱吻。

  必须占有她、疯狂的占有侵入她,才能证明她在、在他身边、在他眼前、在他心里,在他的岁月里。

  必须让情欲汹涌支配彼此,才能让虚无人生变得真切立体如怀中少女胴体般真实可触。

  他迷乱抱紧她,像要把她箍入心口,灼热的胸膛熨烫着她,她喘不过气的仰头,又被他的唇舌堵住了,小舌头似要被他吮出来,是的,他就想这样,把它连心拔起、吞下去,从此你就长在我心里。

  只有他自己知道,在街上、在电影院、在海边,他谈笑有致,貌似个人,其实他离冲动暴发只差一毫厘。也只有他知道,见识她床上娇柔淫美的样子后,在哪看到她,他都自带黄色滤镜。

  性事还没开场,感受他似乎格外高涨的热烫混和着她对今天浪漫约会的欣喜与感动回味,她也格外动外情,每个接吻都似初吻般惊艳、感动和珍视。

  她似已被他烫软、吻化,软软挂在他身上,任他为所欲为,只剩春心荡漾,盼情事早点开场,极致的高潮快感一如既往。

  “宝宝,给爸爸洗鸡吧。”他拉着她的手伸向他昂扬的性器。

  一手拿下花洒,一手握着她的小手,揉洗自己的大鸡吧,按捺下喉急,柔哑着声教她:“宝宝一会儿要享用,得清洗干净点,冠沟、包皮下都要揉洗干净,再搓搓耻毛,嗯?手别跑,讲干净卫生的宝宝才是乖宝宝好宝宝。”

  性器灼烫得她几乎不敢握住,他却把大鸡吧扔给她,大手撩向她的逼缝,“这是爸爸要用的,爸爸亲自洗。怎么这么粘滑,宝宝不乖,偷偷提前流淫水。”他的声音哑得厉害,眼神幽灼得厉害。

  带着薄茧的指腹滑过穴口花蒂,她“啊!”的一声娇吟。

  “乖。”他亲她,“爸爸这就疼宝宝。”随挺进两指把她插得直接站不住,小声求饶,任何话语却都被他的唇舌堵在嘴里,成了耐人寻味的“唔唔”碎吟。

  把人抹干抱往大床,紧贴在她身后侧抱她,抬起她一条腿,侧卧式进入,这个姿势对他的大鸡吧来说并不好进,好在她情动得厉害,淫水涓涓,整个穴口又湿又软,昨晚肏得够透,他几番进二退一、总算全根没入,满足的一声轻叹,毫不停歇的耸腰抽插起来。

  一边贴着她亲吻她耳际的软肉含吮她敏感的耳垂、舌肏她的耳道,一只大手从她乳头到花蒂间不断梭巡,总算把一腔喉急止了下来,却没法止住整根进整根出肏插的冲动和快感。

  “嗬、嗬,爸爸,好、好爱。”性事一开场就进入多感官多重酥麻痒模式,她开始顶受不住浅浅吟哭。一次比一次更快速、更彻底的沉伦,爱他,也甘于爱。

  刚开始就娇弱吟哭成这样,真是要了他的命。“嗯,爱。爸爸爱宝宝,好爱。”他应和,唇鼻间的热息打进她的耳道,酥痒得她浑身颤栗,阴道紧缩。

  宝贝女儿情动的样子撩得他热血兴奋激情爆涌,这是他们第一次在大床上做,他把她细腿抬得更高、压得更低、翻身变换各种体位肏插,微勾的大龟头随着不同体位几乎把整个穴壁都挠了个遍。

  整个逼穴无一处不酥麻,无一处不灼烫烫的似要燃烧,一轮又一轮的快感在她逼穴里燃起、暴炸,她全身又沦为性器一般随着阴道高潮狂欢,从身到心彻底绽放。

  父女俩最终停留在最原始的男上女下、也是她最喜欢的能边做边深情对视的姿势,感受着被爸爸一下又一下的轻插重肏狠磨。

  在他插撞得最深、快感最激烈时无意识的在他背部抓刻下好几道见血的刮痕,刺激的疼痛更让他兴奋不已,鸡吧暴胀,肏得更欢,两人如水如鱼,彻底水乳交融,到这时似才解了今天久旷的渴。

  被肏插得软瘫在他身下,过于舒爽的快感却激起她了的迎合意识,她终于迈出了微弱挺胯的一步。

  他眼睛暴亮,伸手捞起她的腰,大手在她腰下助力她一沉一挺,“宝宝是想这样?对吗?想迎合爸爸的肏插索取、给予?”

  “嗬,嗯。”她轻喘应答,细腰被爸爸箍扶着撞向大鸡吧,大龟头直撞向花心,把她撞得直冒快感碎泪,轻喘变成尖叫,快感再次暴炸,灼流喷涌,她咬牙哀吟,“爸爸!”

  高潮肢体僵直中她的小细腿紧紧圈抱住他,灵与肉都紧紧抵死相缠。

  “爸爸帮宝宝。”他一手扶着她的腰,和她贴得更近更沉更重的从下往上狠顶,顶入后性器在逼穴里停留猛钻猛磨才再抽出。

  父女俩全身几乎贴在一块,下体和嘴舌更是无比胶着,相互热烈的索取,两人结合的地方,已是白沫腻腻。

  可他还不够,大手拦抱她的腰臀压向他,大鸡吧同时往里挤钻,两人下体贴得不能再贴,大鸡吧全根没入似还不够,似要把大囊袋还挤起去,要知道他的性器是那么的长。

  “爸爸,穿了!”她惊叫。

  “就是要肏穿宝宝。”他狠烈而悲伤的说。

  他有一瞬挺不开心她再一次说起那句【你不懂,你根本不懂】,或者他也怕懂,柔弱的她的爱和他一样浓烈,他既欣喜、珍视又恐慌。——那就让大鸡吧来弄懂吧。

  他保持这个极致的姿势几秒,直把她钻、烫出了酸软酥的泪,抱紧他哀怜的哭得不成样子,阴道里痉挛得不成样子,他似是操进了她骨子里。

  深深灼灼看着可怜柔弱秀美的宝贝女儿,怜爱的湿湿噙吻了一把她的唇,性器才意犹未尽的退出来些转头沉而重的挠刮她的G点。

  她的双手双腿都紧紧圈抱他,听着他肏她沉沉闷闷卟嗤卟嗤声,还能听到他时不时的轻喘,一声声性感低沉的“嗬嗬”显示着他的用力和动情。男人满额的汗,眼光迷离幽灼,写着明晃晃的爱与痴迷,毫不隐饰。

  只有她才知道,他的性器有多雄劲有力,有多刁钻恶劣,有多磨人蚀骨,他依然紧贴着她,性器从下往上重重顶肏,淫水淋漓不尽,接吻胶着不息,阴道痉挛咬缩蠕动,他似乎连灵魂也要被她咬缩碎,她似乎连灵魂也要被他肏出窍。

  也只有他才知道,她真的太好肏了,媚穴湿润、紧致、褶皱细腻、吸箍有力,性器在她逼穴里抽插辗磨时的快感有多销魂,她欲色荡漾的脸有多秀媚,一声声变调的吟喘有多勾诱。

  也只有他们才知道,父女俩灵与肉有多渴望彼此,肌体有多紧贴,性器有多湿润契合,高潮有多迅猛频繁,快感有多激烈绵延,他们有多爱、和被爱,或者有多相爱,又有多恨……

  这不是做爱,这是爱欲恨怨深重的销魂蚀骨。

  他再次抵在宫腔口怒射,十几股久久全喷进了她的宫腔,烫得她仰起脸,神色迷离,小腹酸麻,高潮再次兜头而至。

  “全射给宝宝,用爸爸的精水滋养宝宝。”高潮后的他满足的喃喃,性器贪婪的半软了也不肯出来。

  这一夜,他对她的迷恋和怜爱化作了连篇情欲,摸着她被操得合不拢的还吐着浊液淫水的穴口,呢喃着同样销魂蚀骨的情话,“爸爸好爱宝宝,怎么办?”

  “爱得只能把宝宝操软,操成鸡吧套子,用爸爸的精水养把宝宝成个小媚娃,怎么办?”

  “爸爸想把宝宝关在家里,每天除了吃喝拉撒就是做爱挨肏,怎么办?”

  “嗯。”她以娇喘代答,连声音也能蚀骨。

  “爸爸,你今晚特别、特别?”她想不出什么词形容。

  他们开始能很自然的交流事后感受了,他笑了笑,有点无奈的味道,“今天和你在街上人前装模作样太久,顶不住了呗。你都不知道我要用多少劲儿,才能忍住不宣示对你的占有。”

  昂扬的大鸡吧又在她的逼穴里作乱,“你有多魅惑我,你根本就不知道,凌云。”

  “嗯。”再次以娇喘代答,脸上有得色。

  蚀骨的娇吟再次响起,这夜他们做了又做,他第一次射得无货可射,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喃喃我的宝宝……

24、谁比谁惨?

  第二天,纵欲过度的父女俩几乎睡了一整天。

  看着怀里的宝贝,凌朗先是眼里漾笑,温柔的笑意很快沉了下去,眉间蹙成个川字。

  不能这样下去,宝贝女儿真会被他操坏,他也恐慌于这个年龄居然会失控、迷失到这种地步,一天没和宝宝亲昵腻歪他就猴急和贪欲成那样,太、不像话,这样下去真得把人揣身边随时解渴了。

  成熟男人深呼吸,自主调整、控制节奏和状态。

  傍晚带她爬后山、吃肥美的当地美食土窑鸡,晚上留她在房间收收心,自己去跟温泉会所老板结帐吹水聊天。

  回来时小宝贝气嘟嘟不理他,他把人挖进怀里,大手按抚酥乳,用磁性好听的声音读睡前故事给她听,父女俩沉沉相拥入睡,早起收拾回家。

  凌云准备上学、接受魔鬼军训,为了不影响她军训,凌朗这天晚上也没敢做她,父女俩只是腻歪的接了会湿湿吻,他陶醉的依次含噙她两片唇瓣,陶醉的笑着放开。

  果然,军训第一天结束,文弱的凌云全身像灌了铅,回家躺床上哀嚎。

  凌朗忍着笑,装同情愁苦脸帮她按摩、拉伸,说实话,他有想过帮她开假病条,做个军训逃兵,顺便在家里挨操,但严父的那一面还是让他做了个人。

  “爸爸,宝宝太惨了,宝宝同手同脚,被拎出来示众。”

  “卟。”凌朗终于没忍住,彻底笑破了功。

  “你还笑宝宝。你是大坏蛋。”狠狠的咬了他一口,实在太气了,被同学和教官笑了一整天,回家还要挨他嘲笑。

  “爸爸也很惨,给宝宝这白白嫩嫩滑滑的大腿根、小腿肚、性感的细腰按摩,看得到没敢吃,宝宝看看爸爸这帐篷搭得多高?大鸡吧憋得快胀爆了。”

  她瞥了他胯间一眼,确实帐蓬高起。好吧,都“惨”,成功的共情。她继续哼唧喊全身酸痛疼,咕囔说挨操一两个小时都没这么惨呐。

  “你啊,爸爸哪次做完没帮宝宝按摩和拉伸腿根和小腰儿?”他一次那么久,长时间敞开大腿挨他操,事后若没有按摩、拉伸大腿根,第二天她肯定起不来床、走不了路,他笑她不懂他的事后美德。

  她想想,还真是。

  他手指背抚过她难为情的粉颊,肯定是想起那些色色的画面,眼色幽沉,心猿意马。

  收拾心绪继续帮她按摩身体各酸痛处,一边叨叨她太缺乏运动、总是窝着玩手机电脑,才会一丁点运动量也受不起,赶紧每天晨起跑步去健身房跳跳操。

  看着细嫩的皮肉在他的大手下被抚揉,指尖时而无限接近大腿根缝两腿间那两片蚌肉、时而在她纤细性感的小腿肚上梭巡、时而揉抓俏挺的屁屁、时而挟按平时做某事最常箍抱的小细腰,耳中听她一声长一声短非常接近做某事时发出的呻吟、哀哼。

  他整颗色心整个色脑废料纷飞,她腰酸腿疼、明早还得五六点起床,他使劲告诫自己做个慈父,做个人,不许撩逗她。

  作为一个已坠落深渊的父亲,这难捱时刻要在父亲和男人身份间无缝转换,还真不、容易,他腾出一只手抓拉了一把胯间已挺立许久的大鸡吧。眉头深蹙,即是坚忍如狂涛巨浪般的心猿意马,也是对自己这种状态的极度不满。

  没想第二天,新生军训升级为全封闭式,正处于热乎阶段的父女俩近十天没得见。

  是夜,凌朗勉强眯了会,又梦见小宝贝回来了,弱娇娇的喊爸爸,钻进他怀里蹭着他作乱,居然还主动亲他的大龟头。醒来想,下回得让她真的亲,含进嘴里给他口。想完又起身抽烟,窗外依然黑茫茫,一如他的心。

  这个年纪,第一回知道什么叫入骨相思苦,越迟来的感情越澎湃。十几年来都被事业和她绑住,他的感情经历简单得可耻。心海起了虐情波,是甜更是折磨。

  怀里空得发痒;大鸡吧硬得发疼,似乎在问他,那个好肏的香软宝贝呢?嗷呜呜的跟他抗议没有宝宝操肏难受,前天撸了许久就是射不出来,它钻过蜜穴,不再肯屈就于五指。

  这回小分离,他似乎感受到作为男人那一面的思念更澎湃汹涌,真泛起了把她拆骨入腹的执妄念。

  他这样,那个她,应该也是的,娇弱如水的宝宝,爱却浓烈似火。

  他眉眼更深邃了。心病、心魔缠绕。

  夜间有严格的作息管理,而且一整天折腾下来,这些娇弱的学子们都是洗漱完倒头就睡。

  只有在中午时分,她才能抽空打个电话跟他诉苦,哀哼全身有多酸痛、训练有多不人性,其实第三天后,也基本适应了,可就得跟他往严重里说啊,热呼中骤然分离,她也春心疾苦,好想他精壮温暖的环抱,就想听他用低沉磁性的声音哄哄她,让他知道她有多惨!

  他从不会让她失望,一边用好听的也是她最想听的“嗯、嗯、诶?宝宝真惨、心疼宝宝心疼宝宝,爸爸整颗心都疼死了”回应,一边时不时加上一两句严父激励话:宝宝坚持、宝宝坚强。

  听着她的哼唧,坐在大班椅上的他,胯间坚硬,他抚额抓狂。这几天,她惨,他也惨。真不知谁比谁更惨些?

  单亲爸爸养大,她打小其实也不矫情娇作,他虽处壮年,也不是几声哼唧就乱起势的男人,实在是“分别”这恶主搞的事。

  多年老友、公司的小股东赵龙笑问他,这段时间你似乎不太对劲?和烟有仇?

  ——灼心的焦虑、入骨的噬痛能被烟圈带走些?当然不能。有些东西是会一直带到地狱的吧?他临窗而立,又点了根烟。

  “你家千金宝贝也上大学了,那些推了的约见都安排一下?话说王佳对你是真上了心,论家境条件和你可以强强联合,论个人条件更不用说,年轻、漂亮又干练。”赵龙一片好意,也实是被王佳缠得没了法子。

  “这些事别再提”。

  赵龙一头懵,见他不似说笑,摆起好友脸正色劝他,不要王佳也见见其他的啊?打开手机相册给他看赵二宝有多可爱。

  “晚上的酒局,你去,我得去接我家云宝,他妈的封闭军训终于结束了。”凌朗边说边转身走进办公室后面的小套间淋浴间漱口、洗手,想了想,关上淋浴间的门好一会才出来。

  “林行可不易约出来,这局没你不成局。”赵龙心想让司机接不成么?大学城也就在郊区而已。

  “明天我约他打牌输几盘。”凌朗边说边走出办公室。

  输几盘?这几盘可不是个小数字。赵龙无语摇头。

  ——————

  在校门口已站了好一会儿的高大俊帅的男人,上头上脸的焦急终于被唇角止不住的笑意赶跑了,一个瘦削的少女背着个大大的背包缓缓向他走来。

25、小别胜新(h)

  凌朗大步过去,把少女肩上的大背包急急接过来。

  “林婉说蹭我们的车回。”少女说。

  他低头跟她悄悄耳语:“跟她说下次,爸爸想亲宝宝。”

  黑色路虎并没循着回家的路线走,绕过大学城后,停在一片烂尾别墅群前,车头紧贴着一堵废墙停下,他随手关了车内行车记录仪。

  转头认真打量宝贝女儿,黑了点,但健朗了些,大眼睛显得更大。

  她小时候,他总奇怪这双眼像谁呢?她妈是艳目,他是大小适中睫毛绵密的深邃,她的特别亮特别大,不是大鼓泡眼,而是乌溜溜的特有灵气,后来,这双眼睛没少让他心悸,在她和他冷战前。

  真想她啊,这张小脸,这双大眼睛,这个人。

  捧起眼前这张小脸,闭上眼陶醉的噙住那颗小唇珠,含在嘴里温柔之极的舔吮,她乖乖的微微仰头,交换熟悉、久旷又渴念的气息,这个吻不断被加深、再加深,口液互度、唇舌交缠难分难解。

  停下时,连凌朗也有些微喘,可见吻得有多深沉,少女更是软瘫在椅座上。

  “有没有想它?”凌朗解开皮带,直接把已在嗷天嗷地昂扬的大鸡吧解放出来。

  少女蹙眉佯恼瞪他,却还是瞥了眼爸爸那根超大鸡吧,独眼上已含了颗大大的清液,看来已起意了。

  他低头把那颗清液抹下来,涂在她的唇珠上。

  熟悉的雄性气味扑进鼻息,她神差鬼使伸出小舌尖舔了舔。

  他眼暴精光,直接把人紧搂进怀里,大贼手伸进她的衣摆,准确而快速的把酥乳从胸衣里挖出来,大脑袋急不可待探进衣摆里,噙住小乳头吮吸,猴急的他一时失了力道,直接把被吻得窒息瘫软的她吮吸得仰起胸背。

  “呃、呃、疼。”钻心刺激的酥疼,却似有电流冲向小腹和逼穴。

  “忍忍,让爸爸吃会宝宝的奶。”他的嘴放开左边的酥乳,换上大贼手,揉抓乳房,捏捻乳头,嘴转向了右边的乳头,啧啧吸吮。

  胸衣被他推上去,堆在她脖子下,别扭又狼狈。

  她被他挤到椅座和车门的角角,胸前钻着个大脑袋,把她吮吸、揉抓得咬着唇暗喘浅吟。

  “爸爸!”她不满的想推开他,他缠着她吮得越起劲,“爸爸,宝宝生气了!”

  大脑袋终于钻了出来,嘴角挂着口水渍,像只大狗讪讪看她。

  她嘟起嘴瞪他,以为回来,他会抱着她诉说想念。

  他环视了下外面,暮色渐深,除了远处的门卫外,四周没有摄像头没有亮光,确实挺好的车震宝地,“宝宝,车上做一回?车震,你值得偿试。”

  “哼,那天晚上你就不做。”她娇嗔。

  那天晚上?他有点懵的回想了好一会,才明白这宝贝说的是他们纵欲过度次晚、他出去和会所老板聊天吹水的那天晚上。

  一个晚上没要她,她居然耿耿于怀到现在。也不知该笑还是该笑,他这种似笑非笑的表情,真该死的帅,她的娇嗔又化成迷妹眼。

  这种陈年往事,明天再细议吧,他低头调整椅座靠背,弓起身子,翻过副驾,把她的裤子全扯了下来,两条小细腿掰开推了上去,直接把她压在身下,单手扶着大鸡吧蹭起逼缝。

  多日疏冷的情欲瞬时也被点燃了,她在他身下悸颤,等待被进入、被撑满、被肏插和顶撞。

  她全然没想过素来沉稳的爸爸会急成这样子,连回家都等不及。

  看向她深爱的男人,扑进眼里是一张被情欲萦绕的蹙着眉眼的帅脸,他正把两根手指有点费劲挺插进小逼穴,几天没操,小逼穴又紧回去了,给他急着出口的情欲制造起麻烦。

  男人蹙眉说:“宝宝下面紧得不行。可能会撑疼,宝宝忍忍,一会就爽了,爸爸肏得你爽爽的。”手指杂乱无章的抽插、拓扩,边寻着她的嘴接吻边咕囔:“急死了,爸爸好急着想肏宝宝。宝宝给爸爸肏好不好?”

  他急得腰胯竟跟着手指的抽插挺动。

  她喜欢这样完全被情欲支配的他!虽有失他平时沉稳的风度,可真实得让她心怡、欣喜,她的男人就该这样,对她着迷,久别重逢当然要急轰轰要她啊!

  “进来吧。”感受到一缕缕湿液顺着穴壁流下,她亲了他一下说。

  “可以?”他既焦急却还是忐忑的询问她,此时,她是他的女人。——何况她已经情事,已会判断,他们已能、也应该就这种事作商量,而不是他强势决定。他再急,也不会压上她提枪就插!

  “嗯。”她红着脸点头。

  “乖。”手指还是再拓扩抽插了几下,才换成大龟头抵上去,看了她一眼,一挺到底,紧致得他冒汗,撑得她差点直接飙泪,狭窄的空间响起重重的哼喘,接着,夜色中,黑色路虎肉眼可见的摇晃。

  在车上办事,因空间条件所限,有一个很特别的情趣,女方被堵压在椅座上动弹不了,以同一个姿势从头被欺负到尾,凌云现在就这样,简直就像处在封闭的八爪椅上,大敞开腿,给她爸像打桩似的一下一下肏打。

  她脸泛靡潮,眼角湿润,小嘴已喘不出声,只能时不时挤出一两声喵叫一样的哼唧,逼穴里很诚实分泌出的越来越多的淫液,昭示着小女人现在被肏得很爽。

  他双手撑在她脸侧,启动了他极擅长又喜欢的打桩模式,又狠又深的侵入、再侵入宝贝女儿淫滑骚靡的媚穴,腰胯耸动中身心得到极乐的畅快,他哑着声问:“宝宝、舒服不?”

  之前,过程中他很少问她爽不舒服不?但小别重逢后,他想知道她有没有即刻被他肏得舒爽、欣喜、身心绽放。

  她被肏得浑浑懵懵,哪知道他在说什么,他蹙了蹙眉,不服气的狠狠顶撞她几下后打桩机再次提速,沉闷的“嘣嗤嘣嗤”仿佛还真像远处工地施工嘈杂声,应和他的是渐次明显的阴道绞缩。

  虽然周遭夜色沉沉,车窗也贴了深色玻璃膜,但于任何在外打炮的人来说,都会提着颗心、时刻担心突发情况,何况更见不得光的他们这对!

  但正是这份提心吊胆、近乎刀口舔血的刺激感,给情事增加了爆炸级的情趣,凌朗不时看几眼车窗外,再低头更疯狂的肏撞,眼里精光灼灼,脑中快感似电流四窜。

  凌云逼穴里的快感也渐次尖锐、凌厉,她多想能换个姿势,停顿一下,但前后左右都被堵卡着,小细腿想伸展一下都没能够,只能始终以同一个姿势被钉着肏撞,而她爸居然有能耐也以同一个姿势蛮肏,功夫也实在是好!

  “不、要了、呜。”快感霸道、强悍得她吟哭求饶。

  “舒服不?宝宝?”他执拗的想知道,但他肏操的速度和力度,让宝贝除了吟哭已经发不出别的声音,穴壁、G点、花心被微勾的大龟头挠刮、肏撞得酸麻,阴道极致痉挛、淫液汩汩、悬空的小腿紧绷,颈脖朝天仰起。

  夜色中的路虎越晃越厉害,车里的淫骚味越来越重。

  他爽的头皮发麻,在她阴道痉挛到极致时猛的把大鸡吧抽了出来,调皮的“啵”的一声让他都有点耳热。

  疾速撸了两把后射在她的小脸上,脑里一热两手呼撸着把精液均匀涂抹在她脸上,她靠着椅座歪拉着小脑袋,高潮余韵中也不知他搞些什么,只是真的信了初夜她爸说的那句:你爸在床上就是个打桩机渣。

  回过神来他发现自己好像又干了件神他妈的蠢事,怎么总喜欢在她身上搞这些小恶作剧?不是想尿她就是想颜射她,颜射了还要把精液像精华那样涂抹她,他也是搞不懂素来成熟沉稳的自己了。

  “腿。”她小声提醒他,她的腿敞张得僵麻了。

  他弓起身来,她的腿僵得合不上,他笑了,坏坏的看着她淫湿的腿间,“真好看,想再肏一次。”

  她娇瞪他。

  他还是帮她按摸起大腿根,她摸了摸脸上,又闻了闻手指。

  他讪讪,“据说美白,宝宝晒黑了。”

  “你还能更混蛋吗?”

  “能!”他梗起脖子,“请听下回分解。”

  下回射宝宝嘴里,让宝宝吞下,想着他的大鸡吧又硬了,又把她的腿推了起来,挺插进去,这回从容得多,一边吻着她一边说他和他的大鸡吧对她的思念,大鸡吧想她想得太厉害了,问她有没有想他?有多想?逼穴有想吗?花蒂有想吗?酥乳和乳头有想吗?极尽缠绵能事。

  大狗还真是武能打桩文能诉情,凌云心里偷笑暗乐。她当然想他,超想。

  以后再也不让宝宝出远门了,真是的。大狗慨叹。

26、“你他妈的也别双标”

  父女俩到家,阿姨早已等得心焦,急急招呼凌云喝汤吃饭,凌朗又是讪讪,真是混蛋,只顾着解渴和缠绵,把吃饭的正事给耽搁了。

  睡下,又是一番云雨,男人哄她:“明天周末休息,今晚尽兴,太想宝宝了。”——他是忘了在车上那两回了?

  宝贝女儿回来,父女俩终于过上恩爱、情欲皆足的日子,小别的苦让他们更胶着于相互拥有的夜。

  除非有重要工作,否则凌朗都亲自接送凌云,凌云多次表示坐地铁或让司机接送,抗议没用。

  这个周末,凌朗的好友四哥的无国界美食会所开张,四哥坚邀凌朗带小公举过去捧场,凌朗对凌云没其它要求,就想培养成个吃货,离得也不远,便带着宝贝女儿步行过去,叮嘱老四开个小厢,他家云宝不喜欢热闹。

  作为东道主的四哥照办,临湖小厢,窗外翠柳夏花,日料法意餐轮番上,凌云吃喝得异常欢乐,凌朗便也更开心。

  赵龙发微信问他在哪,他随口说带宝宝给老四捧场,没想赵龙带着王佳过来了,一头中长卷、一脸精致的妆容、成熟干练的笑,姗姗而至,一双美目讨好的看向凌云。

  凌云只一个抬眼,脸色立变,速度比窗外过湖的风还快,本来一直傻乐的脸瞬时黑如块炭。

  凌朗打了个咯噔,这小宝贝也太、敏锐了吧。

  赵龙跟他打哈哈,说正好碰见王佳,便一块来给四哥捧场了。

  “小公举真漂亮,这眼睛灵的呀。”王佳只跟凌朗浅浅点了个头,显得很是熟洛,坐下便一个劲夸凌云,从LV买菜包里掏出神仙水礼盒,“听龙哥说你刚军训回来,这个修复还行的。”

  “喊姐姐、龙叔叔。”凌朗慈父笑对凌云说。

  凌云面无表情。

  赵龙咳了一下,好在老四进来打招呼化解了尴尬。

  不管长相身材还是性情,凌朗都太对王佳口味了,那付身板在床上肯定很带劲儿。

  那股对她不冷不热、约见个面都要推到女儿高考后的高冷更让她恨得牙痒痒,配上那个昭示性欲强事业旺的鼻准头,既禁欲又极欲。

  ——看上就得争取,这年头,感情幸福和事业成就一样,拼来的才更有意思。

  凌朗什么都好,唯一不足就是有个大拖油瓶,她和闺密参详,油瓶年纪越大、对夫妻感情威胁越小,家财分割隐患较大罢了,一毕业可能就会进公司界入管理,但她不在乎这个,她本身就有钱,再说添个孩子、要翻盘还不容易?有豪乳熟逼的她,床上更自信。

  她有信心搞定大油瓶,27岁家里一半产业就被她抓在手里,一个个老江湖高管都躬着腰喊她小王总,还搞不定个小姑娘?

  但没想这小姑娘这么、敏感和生硬,连场面客套都不讲?不过锋芒越外露越好,当众下男人的脸?小姑娘,你还太嫩了。凌云脸越黑沉,王佳笑得越亲和软媚。

  凌朗和赵龙、老四聊,王佳逗凌云说话,问她成绩怎样?皮肤恢复还好?皮肤看起来是有点差了诶!凌云全程没答腔,赵龙看得尬得想挠头,老四却是明白这小公举最烦的就是爸爸的婚事,瞪赵龙:你没事找事?

  赵龙扶额,想喊冤也喊不了。

  凌云突然拿过凌朗的手机,直接用指纹开屏。

  王佳脸色倏变,她给凌朗发的微信信息,这小姑娘岂不是全看见了?

  凌云和凌朗走出关键那一步后,倒是没翻查他的手机了。

  凌朗若无其事顺回自己的手机,敲了敲凌云的手背低声提醒她,“姐姐和你说话呢。”

  她倏的转头看他,很快转头对老四说老四叔叔再见,祝您生意兴隆,我得回去背单词了。

  “诶!云云乖。”老四得意的看向赵龙。

  凌朗追了出去,两人一前一后黑着脸走着。

  “上大学了,倒一点家教也没有了?”凌朗在她身后沉着声说。

  “家教?”她转身冷冷看他,“我这大学生就教教您,爸爸,您应该说我没有风度,而不是没有家教。”

  凌朗:……

  “女人找上来装绿茶送神仙水讽刺皮肤需修复说我皮肤差还要讲家教?我皮肤甩她一万条街!”

  凌朗:……,吞了吞口水,嘴张开,又闭上。

  “你说他妈的别双标,行,我现在连查你手机都不了,你爱抽烟抽、爱讲粗话骚话讲,你让我喊那个发深情表白微信给你的恶心女人姐姐?让我要讲家教?你、他、妈、的也别双标!”她瞪眼倔着小脸,一字一顿的说。

  这……?

  凌朗喃喃:“别说粗话!”抚了抚额,继续跟在她身后,一路无话回家。

  他从没期望她做个圆滑世故能左右逢源的女人,在他好友面前耍小脾气,他也没觉得怎么,更不会上纲上线到下他面子,男人的面子是从外面挣来的,不是靠家人子女撑的。

  或者只是单纯严父属性使然吧,希望她能更得体、更像个好孩子,却没想,踩了个雷。他一直对怎么自处、相处都有些、把握不好,诶?但对王佳这个女人,他极坦然。

  “爸爸错了。”他走进她的房间,坐在她床头,对穿着齐整家居服的她说,她翻身背对他,不理他。

  他手里的手机频频响起微信信息提示音,她转身拿过他的手机。

  “别和孩子计较,她还小。她真是我见过最真性情、好看又可爱的女孩纸。”她字正腔圆读着王佳发来的微信信息。

  他半眯了眯眼。

  “这就是家教?和风度?对吧?”她瞪他,“来而不往非礼也?有家教的我加她微信,跟她道歉,请她来家里吃饭,饭后给她削水果,给你们备好套套?哦,你们不用,你们可以随时内射,再要个小孩!”

  他揽抱她,心疼的哄:“宝宝,别说反话!爸爸不是那意思!”

  她挣开他猫进被窝,再也不理他。

  他掀开被窝也猫了进去,喊她转身说话,她就是不转身。

  大贼手伸进衣服里解开她的胸衣,按抚撩扫两坨酥乳,她微颤,却还是不理他。

  “不冷战,不许冷战。”他把她强翻过来,捧着小脸幽灼看她,“不许冷战!”声音沉哑、还有点小颤悸。

  “你要怎么吵都行,不许冷战。”下巴钻在她脖侧蹭来蹭去柔哑的哄:“凌云,云宝,宝宝。宝宝和爸爸冷战,爸爸很慌,慌得不知怎么办?”他是真怕她冷起来那付样子,直接把他逼得现了形。

  成熟男人在她脖颈边蹭喘的热息打得她呼息越来越重身子却越来越软……

27、“不许冷战”(h)

  凌朗扯下凌云和自己的裤子,翻身把人压在身下,一咕溜又滑下去,挤到她腿间,疯了似舔吮她肥美不少的小逼,把她舔得双腿颤如台风中的小树杆。

  舌头直接钻进逼穴里,卷出淫液来吃了,夸张的吃得渍渍响,意犹未尽慨叹“真他妈的甜。”

  “爸爸说粗话、骚话,宝宝也可以说,比如说爸爸的鸡巴好大、好硬,插得宝宝好舒服,不冷战,我们来说荤骚话吧,宝宝。”

  他边舔吃逼边大狗式的胡言乱语,她又气又想笑又被舔得浑身舒服得打颤,各种感觉纷杂,每一种都让她忍得极辛苦。

  勃起的可爱的硬硬艳艳的小花蒂让他终于闭嘴专心花式侍弄小云果儿,却让她上面的口大声吟喘,下面的口翕张泄出淫汁。

  “发大水了,宝宝好淫荡,这么小就这么淫荡,不得了,爸爸先把淫水喝了,大禹说治水宜疏不宜堵。”他今天是非用骚话情事逼她说话不罢休了。

  她又羞又气又舒爽得脸红耳燥,娇吟一声慢一声急,听得男人也脸红耳燥。

  他舌面一扫,淫汁全被他的舌头卷进嘴里,穴口微蠕,淫液又泛了出来,他蹙眉,“怎么都喝不完舔不干?这逼坏了?看来大禹不靠谱,治水还是得堵。”

  抬起身,他换上修长有力的右手指在逼缝处撩扫,牙齿轻轻咬住小乳头,坏坏的扯弄吸吮舔玩,左手挤抓酥乳肉大力揉捏。

  “呃,嗬。”欲色迷漾,她已完全陷入情欲,下身微微挺起,索要更多的疼爱。

  “这就疼宝宝。”对她极细微的性事反应,他都秒懂,在于父女俩越来越和谐、默契,也在于他以爱作打底的无边细致体贴。

  两根手指无碍的挺进,却不似平时那般抽插,而是发疯了般旋动。

  爽意炸开,也被刺激得难受,她憋出了细碎的吟哭。

  他心疼的抱住她的小脑袋,她是灵牙利齿、也是逻辑清晰的,她把所有脑力似全放在了他、和他们的关系上。只要涉及这个,她便是个无畏能斗的小勇士。

  抽出手指,换上胀疼的大鸡吧,一挺到底,“手指满足不了宝宝,还是爸爸的大鸡吧来为宝宝堵水吧。爸爸的小淫宝。”

  边接湿吻边深深浅浅肏插一轮,父女俩全身舒爽,气氛好得惊人,哪有什么冷战的鬼模样,凌云回过味来,生气的别开头。

  他轻笑,咬她的小鼻头,“爱宝宝,只爱宝宝,只肏宝宝,只操宝宝。”

  就着插入的姿势抱起她,转了个身坐在床边,以骑乘式颠肏她,怜爱的看着宝贝女儿的小脸,颠肏越来越激烈汹涌。

  她软得坐不住,不得不把全身重量都载在阴道里的性器上,扶着爸爸的肩,奋力保持平衡。

  “宝宝,偿试迎合爸爸的颠肏自己动。”他哄她,“你行的。”

  她幽幽又迷蒙看他,俊帅的脸上欲色浓重,绵密的眼睫下深邃如海的眸子映着她欲色如春的小脸。

  想起他曾说的有一天她也能和他如对拉弧圈球般做爱,想起那个比她成熟、硬朗干练的恶心女人,燃起股争胜好强欲,她扶压着他的肩膀,腰胯不得章法乱扭。

  “呃”,他一声轻哼,也不知是爽的,还是被拽到了。

  “往上抬、再坐下,想旋转扭动也行,重心往下,阴道夹着爸爸的大鸡吧旋动,不是拽着扭晃,拽断了,宝宝就没得享受了。”

  “卟”。想起大鸡吧被她拽断的血腥场面,她笑场了,瘫靠着他笑得酥乳乱颤。

  他抓着颤呼呼的乳肉陪她嘿嘿傻笑。

  抬起头瞪他,她继续生气。

  怜爱的吻她,他用大鸡吧顶她哄她:“骚宝继续动。”

  “不许喊我骚宝。”

  “就喊!”

  瞪他,他回以一个深顶,大龟头挠过G点顶在软软的宫颈肉上,一阵酥麻快感激烈炸开,她一声急喘,一大缕灼热的淫汁从逼穴里滚下来。

  他蠢蠢欲动准备再次发动进攻,幽灼而深情的看她:“还冷战不?冷战爸爸就深肏宝宝,肏坏宝宝。”

  ——说得好像不冷战就不深肏了似的。

  再瞪他。又换来两个深顶重挠。“啊”,她惊呼,“太深、太重了。”快感强烈而尖锐,一串电流像要把她钻成两半。

  “那宝宝自己动,自己掌控力度和深度,想多深、就多深、想多重、就多重。”磁性沉哑的声音蛊惑她,大鸡吧轻缓的肏插引诱她,“大鸡吧带宝宝飞,它可喜欢、可疼宝宝了,恨不得每分每秒都疼爱宝宝。”

  她迎合他的轻肏,仰头、陶醉的闭上眼,大腿敞成近乎一字,沉臀挺胯把性器吃到最底,挺直腰胯,腰尾现出两个性感的小窝,大贼手修长的手指怜爱的在她腰窝里鞠抚,仿佛真想鞠出一掌春水来。

  欣赏又宠溺的看着他的宝宝,细腰酥乳、姿态性感淫荡、欲色深重的小脸上又晃着丝天真、执拗。

  天真是还未侵袭她的岁月给的恩宠,执拗却是因他、因爱他才生出来的吧?

  “爱宝宝。”他从心而发地喃喃,每次欢爱都会令他更爱她多一点。罪和心病也更重一点,这两者深深、生生的撕扯着他。

  按他适才所说的、她缓缓抬腰、沉坐、一沉一浮中仔细感受大龟头勾挠过穴壁,感受所勾挠之处淫水肆流,感受大龟头壮柱身和穴壁的摩擦。

  随着她腰肢的沉浮,角度和力度变化清晰可控、一如预期,她知道下一秒会以什么力道刮挠过哪、带来什么样的快感,做爱以来一直都是他操肏她,她第一次感受到从没有过的自主掌控的美妙。

  “爸爸。”她像发现新大陆似的陶醉的轻呼。

  “嗯?”那声该死好听的尾音上扬的“嗯?”,这次有较重的沙哑质感。

  其实她这样缓缓沉浮摩擦,他挺、难耐的,恨不得立马把人掀翻狂肏起来,但他耐着性子耸动健腰带着她轻插慢肏缓缓的磨,如早前教她初识情欲般教她做一个掌控性事节奏的小女人。

  淫水把两人结合处浸湿了还不够,滴哒哒打得地上一片濡湿。

  “掌握了?试着快点。悠着来,别他妈把你爸坐废了。”他提溜起她的腰,重重放下,她被肏得仰起玉颈,爽得直颤,他顺势舔吻上去,噙住她的小下巴。

  扶着他的肩,她缓缓加速,小嘴迷离出一串串陶醉的轻喘,“嗬、嗬、嗬。”

  欲得让看着她的他喉结急滚,眼神欲灼将燃。

  “爸爸,我、会了。”她欣喜的把握自己喜欢和能接受的节奏、速度和力度,高潮和快感同时来,把自己爽得飙泪。

  “嗯。”他沉哑的答,停下轻肏,由着她坐在自己腿上,上上下下沉浮肏动,偶尔还算得劲地一阵旋动,给他一个惊喜。

  待她累得趴在他肩头喘气时,他猛地箍掐她的细腰,一轮凶狠激烈的颠肏把她操得小脑袋又仰了起来,吟喘带着哭腔,频频求饶。

  这完全不同于她自己动、轻重缓急带来各种完全可预知的感受,身体和感官全由他掌控。

  他偏又总是打乱着来,正当她以为他要施展开他最喜欢的蛮干时他却缓而沉的颠肏,汹涌澎湃的快感在完全无法预估下排山倒海兜头把她淹没,两人的性器似在水中泡过一般湿泞。

  她突然觉得,她爸未必真的要教会她自己动,而是要告诉她:由他来掌控节奏能获得更多快感!这只老狐狸爸。

  这不是做爱,这就像一个你永远不知道下一刻是轻插还是重肏可又如此过瘾高潮叠起的游戏。

  他就着抽插的姿势转身把她压倒在床上,传统的男上女下姿势,大手托着她的腰臀,“宝宝,像刚才那样沉挺迎合爸爸操肏。”

  细腿圈抱他,腰胯迎着他的肏插一挺一沉,迎合也索取,向上迎合时努力缩阴,沉腰索来他的肏插和辗磨,父女俩一来一往,时快时缓、快时爽意酣畅、缓时缠绵深情,远观似舞蹈如传武套拳像成双蝴蝶翻飞前世已定姻缘,只不过生错了时辰、投错了胎。

  她想收回对她爸心意的妄度,她爸应该就是想教她、让她领略性事迎承间爱如淫水般泛滥,迎承间心意互通款曲,紧贴无隙。

  泪如雨下,她知道他就是这样的一个男人,或者说他对她就是这样,能强悍蛮干却也该死温柔,360度无死角为她着想,把世间一切最美好全给她、全教给她。——她知道,可生活还是有那么多不悦、误会或者障碍,哎。

  “宝宝?”他狐疑又忐忑。

  “别停。”她抱紧他。

  如她愿,他疯狂冲刺,不让她动了,把她钉在床上猛肏狠操,他的强悍底色习性到现在才耍了出来。

  感受他的暴胀,怕他又在关键时抽出体外,她抱紧他,红着脸小声咕囔,“射里面”。

  他眼睛暴亮,“安全期了?”心下暗自盘算,应该没错,一声轻吼,没头没脑狠肏冲刺,大龟头撞开宫口,挺进宫腔,尽数交货,“全射给宝宝,只射给宝宝。”他狠狠的说,缓缓瘫在她身上,嘬吻她汗湿淋淋的脖子,内射后大鸡吧可以继续舒服的躺在穴里、感受高潮余波和湿软温润。

  “不许冷战。”

  他不想太刻意的解释,他只是想告诉她,他们之间、她是掌控着、掌控得住的,他是她的。

28、邂逅

  因一抹私心,凌朗并没和凌云再作解释,但他的手机大方任查任看,接送依然,行迹坦然。

  漫威大戏热映,父女俩约好周日一起去看,结果凌朗临时有事,一早赶到公司开会、接待客户,出门前腻歪哄她乖乖继续赖床,他尽量早点回来。

  凌云被林婉缠得没法,答应一起逛金街,谁让她多嘴说了那里的牛排杯和芝心老婆饼有多好吃,结果到了金街,还有另一对小情侣和两个男生,一个是对林婉穷追不舍的王涵,一个对她微笑,有点眼熟的学长?

  “蔡慕,金融大三,我们见过,迎新晚会。”学长朝她伸出手。

  哦,难怪眼熟,她摆摆小手说:“hi”。

  林婉笑得弯了腰,“学长,你是不是学生会呆久了,握什么手啊,凌云同学不喜欢这一套。”

  蔡慕很有风度的笑笑,“是我的错,请吃烤肉赔罪。”

  “学长威武。”王涵呼和。

  林婉把凌云旁边的位置留给蔡慕,几个本地同学中,论家境她最差,她努力攀结各式人脉,为毕业后铺路。

  凌云瞟了她和蔡慕一眼,她给凌云发微信:蔡慕央了我好久想认识你,校草级人物诶。

  凌云:我谢你全家。

  上周凌云就缠着爸爸陪她来金街吃烤肉,结果凌朗带她去吃日料铁板烧,从质量说当然铁板烧好,可是自助烤肉另有一番风味呀。

  正想着爸爸,爸爸的微信信息就过来了。

  “宝宝,干嘛呢?起床没?要吃饭哦。”

  “吃了,又赖床呢。”说不好为什么,她突然不想让他知道,她跑来他们曾一起逛过的金街,身边还坐着一个想追她的学长。

  “好乖。爸爸忙了。”

  虽不开心被林婉骗来见这什么学长,但同学间还是极快的融洽起来,蔡慕让人讨厌不起来,又暖又不失有趣。那对小情侣腻腻歪歪时,蔡慕便笑笑侧过头看凌云,有万千星辰般的眼,蕴着爱慕的明示而非暗示了。

  几人倒是难得的投机,不算特别疯、特别吵又能很快GET到彼此笑点,抢着肉吃完,意犹未尽商量上哪继续下一场。

  “凌叔叔!”林婉大呼小叫。

  和蔡慕边走边说话的凌云倏的抬头,观光电梯边不是爸爸是谁?她小脸一阵通红,像被抓到了作弊,瞬间又极度不悦,凌朗旁边正是那个恶心女人,一身黑色小套装,被小西裙包裹的臀部浑圆抢眼,黑丝细腿,成熟干练又性感。

  蔡慕转向林婉求助,林婉一付八卦女侠脸低声说:“凌云爸爸,年轻吧、帅吧?”

  凌朗望向他们,微蹙了蹙眉,回头跟客户打了个招呼,向他们走过来。

  “吃了吗?”凌朗慈父笑脸。

  凌云点头,还是看向电梯边的王佳,明知道那边有好几个客户、同事,爸爸不是和她单独出来,心头还是不爽。

  凌朗没作任何解释。

  “蔡慕,金融大三,凌叔叔好。”站在凌云身边的蔡慕向凌朗伸出右手。

  微扬了扬眉,凌朗伸出右手轻握这个只比自己矮一丢丢、有一双煜亮眼的男生伸出来的右手,左手顺势轻拍男生手臂,不经意间一派上位、长辈姿态,却偏又笑笑说:“学长好。”

  “准备去哪玩呢?”这话却是问向林婉,这小姑娘话多。

  “唱K,学长提议去凌云喜欢的小山湾,可只有一辆车坐不下。”果然林婉僻哩啪啦全倒出来了。

  小山湾?凌朗眉峰几不可察的微蹙,依然慈父脸笑着说:“我来安排。”拿起手机打给行政经理,交代派辆商务车过来,“你们自己的车就别开了,到正门等,十五分钟内到,晚上想吃什么提前跟司机说,让他发挥发挥长项。”

  除了凌云和蔡慕稳重些,其他人都欢呼状。

  “注意安全,别太晚回家。爸爸去忙了。”拍拍凌云的肩,转身走回电梯。和一群人上影城作商业考察。——最近行情不好,金街运营方挺不过来,王佳想接手,串唆赵龙拉凌朗合作,金街投资方特地飞过来洽谈,才有了今天凌朗临时加班出现在金街的一幕。

  “凌叔叔好周到。好喜欢你爸啊。”林婉夸张的作迷妹状。

  凌云笑笑,和小伙伴缓缓走向正门。

  她知道他生气,也知道他看得出蔡慕对她有意,可他依然一副慈父周全样,为他们安排车辆去小山湾,那个他和她第一次拍拖看海看夕阳的地方。

  从慈父角度看,他亲和、周全,既解决了他们的难题、连晚餐也帮他们安排,又在同学面前为她挣足了面子。

  但她一点也不感动。

  她希望他自私些。

  霸道、强悍,那本就是他性子的底色。

  如果她是他正牌女友,男人会周全如斯?

  一路闷闷看着车窗外,蔡慕倒也聪明,不问她怎么了,只是递了个耳塞给她,她看了他一眼。

  “耳塞刚用纸巾抹过,放心吧,我喜欢万晓利,你呢?这是他翻唱的女儿情,怪有意思的,你听听,怎么说,他翻唱得竟、有点暖。”蔡慕笑笑说。

  “不是这意思。”她拿过耳塞。

  怕什么戒律清规,只愿天长地久,与我意中人儿紧相随,爱恋伊,爱恋伊,愿今生长相随……】

  眼眶微酸,这歌怎么会暖呢?底色那么悲壮、凄凉!

  她使劲咬着唇,没有一只大手将她的下唇从门牙下解救出来,那人转身背对她走向人群。

  脸一直面窗,瘦削的肩颤搐了一路。蔡慕悄悄往她手心塞了几张纸巾。

  刚过十九岁生日的少女,本不该体悟这么深重无解的悲怆……

  小山湾的夕阳依然灿美,小伙伴们在一起就是不一样,他们泼水玩、不走寻常路的翻爬小山包,笑声洒满整个沙滩。

  “难怪你会喜欢这里,天然清静。”蔡慕向她跑过来,递给她一颗小贝壳,笑得极暖。

  她并不太喜欢今天的小山湾,没有他在身边的小山湾、一点也不小山湾。

  回过头,看向那个始终离他们不远不近的司机,司机朝她憨厚的笑笑,她也笑笑,仿佛他在。

  ————

  接待午宴间歇。

  “林行大姨子的儿子。”王佳说。

  “嗯?”极短促的疑问语气,凌朗不解的瞥看她。

  “蔡慕。刚才站在云宝身边的男生,蔡老爷子唯一的外孙子。”王佳笑得有点意味深长。

  都知道林行靠妻家老爷子起势,凌朗自然懂王佳笑里的意思,轻蔑的勾了勾唇角。

  王佳也是聪明,迅速补刀:“为人谦逊,人品周正,特别好笑,老爷子的朋友圈常年晒他各种奖状,听林太说,还喜欢钻研菜谱。”

  凌朗点烟,没答腔。

  他的一切都是宝宝的,所以任何家庭背景都打动不了他,但如果出身好、家教好、脾性好、人坯又过得去……

  凌云又有那么点意愿的话?

  这场邂逅在父女俩心里种下了不同的滋味……

29、真正的冷

  晚上,凌朗接待投资方老板,很晚才回家。

  一直以来,他酒局应酬晚归,他的云宝都会窝在客厅沙发上等他,从小养成的习惯,这也是他除非必要极少在外应酬的原因。但今晚没有,小公举房里流淌出悠扬的民谣:

  怕什么戒律清规,只愿天长地久,与我意中人儿紧相随,爱恋伊,爱恋伊,愿今生长相随……】

  怔站着听完整首,走回自己房间。——父女俩并没真正意义上搬进同个房间,衣物依然在各自房间,往常总是他走进她房间,或者她溜进他卧室、整宿……

  她听见他回来、回房、再没出来。——黯然,为什么不进来呢?进来帮她关掉音乐,进来问她为什么撒谎?问那个蔡慕是什么人?问她在小山湾玩得怎么样?为什么?

  第二天早上,他没送她上学。微信聊天界面上,来自云宝宝爸爸的留言:今天爸爸要开早会,晚上和运营部过方案,司机接送宝宝,宝宝乖,亲宝宝,么么哒。

  貌似依然如此体贴、温柔,可又有什么东西在变淡冷?他是如此不在意她的撒谎?不在意有男生追她?不在意她和对她有意的男生出去?

  入秋后的清晨微凉,凉到心里头。

  她本来想和他说叨她和他们出去玩儿的心情感受,比如真没和他在一起时开心,随时有伴随着心跳又温暖的心绪激荡。

  不说了,好没意思,初次恋爱的女生,有沉弓折戟之感。

  他却笑颜温柔温暖依然,只是或者有意留阿姨一块吃晚饭,或者晚上总有长长的公事电话、视频会议,赵龙和老四难得的过来家里,在书房抽烟吹水喝小酒,喝多了自然不会进她房间骚扰她,第二天也起不来送她上学。

  起初,凌云生气、懊恼。你不找我,我也不找你,你不问我,我也不说。你装周全爸爸,就装吧,哼。

  于是,他们莫名冷了下来,或者父女俩在这方面还挺相似的,不出恶言、不相互质问,很自然的开启他们欢好后第一次完全的“分床”睡——谁也没溜进谁的房间。相处状态改变、又似毫无改变。

  凌朗便又依然接送凌云上学、放学,但吃完晚饭就溜进书房,在里面磨蹭到很晚,大长腿晾在班台上,慵懒而略显疲惫的看片、看书,抽烟,要不就打足球经理。

  她有点寻思出不对味了,她可能犯了点常识错误。她发现,或者,她预感,他们冷了下来?比冷战更冷的冷,这种冷才真正的冷……

  而蔡慕很热,他总过来等她和林婉王涵一起吃饭,每次都会给她带点小东西,有时是一只小纸鹤,有时是一张手写的小卡片,他的字还蛮不错的,有时是一张照片,据说是自己冲洗的,都是些用心却不需怎么花钱、让人拒绝不了的东西。

  扔了也不好,拿回房间又膈应,她随手扔在玄关处的鞋柜上。

  他回来,居然比她细心的发现纸鹤的翅膀上各有两个细细的字:我慕、凌云。

  扬了扬眉,心情有些复杂的走进小书房,通宵抽烟、打游戏……

30、这于他是一个台阶、一个机会

  凌朗依然接送凌云上学、放学,但吃完晚饭就溜进书房,在里面磨蹭到很晚,大长腿晾在班台上,慵懒而略显疲惫的看片、看书,抽烟,要不就打足球经理。

  凌云有点寻思出不对味了,她可能犯了点常识错误。

  蔡慕给她发来一段视频,签约庆功会上王佳俨然女主人般穿梭来去,凌郎和赵龙陪着主宾喝酒。

  她记得,那天晚上他差不多天亮才回来……

  那晚,凌朗确实和王佳在一起,还有赵龙、老四、林行,在会所打牌、喝酒,后来赵龙约了个外围先走,林行醉倒被扶到里间休息,剩他们俩在客厅小酌。

  王佳坦陈很、“馋”他。

  他笑了笑,成熟男人那种无辜又勾人的笑。

  王佳芳心更动,美目里情、欲皆有。

  他哪会读不懂,但他垂眸看杯中酒。

  之前考虑再婚这事时,王佳确实被他列为最好的人选,她算是挺对他的“味”。

  成熟、干练,于是也省事,成熟男人的考量很多,爱情被排在第N位,他没有时间和心情拍拖、哄女友或太太,也许有点渣,但事实就是如此。

  既然列为结婚人选,当时他反而没想和王佳上床,最早,他们以“类相亲”的目的见了两面,他很有风度的掐着时间点送王佳回家,这让王佳既欣喜、又无奈甚至又恨又馋得牙痒痒的。

  “你能接受最迟什么时间结婚?”男人的直接和现实让王佳有点、无语,她陷入了两难的矛盾境地,既想马上来段故事,直接滚床单,又想奔结婚而去。

  “当然、适当的时候。”她自以为答得很聪明。

  他蹙了蹙眉。

  她笑问:“凌朗,你单身养大女儿,这么多年了,很爱你太太?一直放不下她?”

  “差不多吧。”他说,眼睛望向窗外,不太想聊太、感性的话题。

  “不先试婚一下吗?比如今晚?”她抛了个媚眼,她对自己的床上表现很有信心,男人对你越硬越猛,心就会对你越软。

  他摇头,淡淡的说:“有些重要条款先确定吧,对你、我都好,我对自己的鸡吧有信心,绝对能让你满意。”

  “眼见为实嘛。”她语气娇嗲。

  他再次低头看杯中酒。

  她见好就收,再纠缠下去就有点轻贱了。

  那晚他们喝着小酒,聊些“重要条款”,直到林行一觉醒来,凌朗起身把他和王佳都送回家。

  回家路上,凌朗感觉从没有过的累,他并不是非得再要一个孩子,那么他也并不一定非得再婚?不是的,他必须再婚。她才会死心。父女俩各有归宿,这才是人间正道是苍桑。

  这些天她和他置气又带着明显的期待的样子让他心疼,他知道她在等他质问她,傻宝宝,他怎么会这么做?他绝不会质问她为什么和对她有意的男生出去?还骗他在家里赖床!

  ——他不是强势捏起她下巴、把她压在墙角的霸总,他是她的爸爸。

  既然也有那么点意思,那么便和优质男生约会吧,谈个甜甜的校园恋爱,毕业典礼和婚礼一块儿办了更好。

  他更不会哄回她,多爱她都不会,或者说,正因为爱她,他才冷处理。

  这是一个契机,让他和她都能重回人间、不再沉堕地狱。

  他必须缩回壳里,这于他是一个台阶,他必须拾阶而下,拯救彼此。

  凌云又看到赵龙朋友圈晒他们几个到温泉会所继续庆功的照片:

  王佳的身材极为火爆,大胆的黑色比基尼衬得肌肤似比雪更易融化,乳、臀几乎一般浑圆,乳沟细深不可测,腰不算盈盈一握,但在上、下大围衬托下,这腰也泥垢了。这才是一个熟透了的女人。

  凌朗一身烟灰色衬衣黑西裤、甚至打了条风骚窄版领带,悠然自得端着酒杯坐在池子边的躺椅上,深邃的眼神似乎聚焦在哪?

  她猜是王佳身上吧,她了解她爸,非常男人,王佳的身材极对他口味,他对极细腰兴趣不大,大白酥乳和好肏的肥逼才是他的性癖所在。

  那天晚上凌朗晒的一张照片直接让她崩了,场景已移到套间里,落地大玻璃窗里隐隐映出一个女人漫妙的身材,依稀可见还是一身比基尼。

  她把照片放到最大,看了又看,寻找一切性感的蛛丝蚂迹。

  然后,她终于答应了林婉,和他们去小山湾露营,带着个笔记本。

31、互相伤害

  凌云也在朋友圈晒了一张照片,帐篷里,一只屈握的小手覆在一只大手上面。

  那只小手凌朗当然认得,那个屈握的姿势他当然懂,在被大力顶撞或既难受又高潮来袭时她总喜欢这样抓床单或者直接抓他的手臂、肩背,他给她多少个高潮,手臂上便会让她抓出多少血痕,真是只恩将仇报的床上小喵。

  他久久看着照片上的小手。接受其他男人了?那小年轻能让她爽吗?多爽?喷水吗?他摔了一个杯子,被玻璃碴溅扎出一手血。

  这天晚上,他们都为对方和别人翻云覆雨心如刀绞。

  谁的心都极剧痛。——他的痛还含盖了多一层,一个父亲式的疼痛。他想,如果有来生,他一定不生任何孩子。背负太多东西了。

  他晒的那张照片,镜头没摄入的空间,赵龙和林行各揽着个外围,他依然一身烟灰色衬衣和黑西裤,连领带结都没歪半度,平时他极少打领带,强悍的他极不喜拘束感,但这天,他觉得拘束又风骚的窄版领带特别符合他的行径,极欲又极禁欲。

  其实他大可不必禁欲,就算不是王佳,也可以和个外围来事,甚至和赵龙或林行3P,林行那淫虫,几场3P下来,要贷什么款都好说,这种交情那是杠杠的。

  他对自己说是因为没兴致,但周遭淫声秽语,他鸡吧也在昂头了。只不过不想宝贝伤心罢了,明明炫给她看,要放下她,却在诡异的为她,不碰别人,真是疯了。

  照片里玻璃窗映射的模模糊糊的女人确实就是王佳,正站他背后,馋着临窗抽烟看夜色苍茫的他,这种在淫声荡语里一身深沉的男人,真该死的可、馋,她甚至有冲动想马上答应他那些别扭的“重要条款”,还是按捺下来,先把人撩上床了,或者怀上个娃?那些“条款”内容会调整、甚至取消。

  而凌云正望着小山湾远处的灯塔和天上的繁星,对蔡慕说别为她浪费时间,她不是他想像中文静、娇弱的女孩子。

  “你就知道我怎么想像你?”蔡慕浅笑,笑里有丝男人式的坏意和轻蔑。少女还以为男的会把你想像成朵单纯的纸花?男的当然想的是你床上娇弱可欺样。

  她明白他的意思,但她的意思他怎会明白,他想像力多丰富都想不来。

  那天她失态一路流泪,肯定因为感情问题,蔡慕确实有些失落,但他依然说:“别太快下定论,幸福就在一念间。”

  他起身去找王涵打牌,她走回帐篷,打开笔记本,P了张图,发了个分组可见的朋友圈,那个组里只有一个人,云宝爸爸。

  但这些把戏他们也没法玩多久,奶奶、姑姑和大伯还有她妈都来了。

  周遭一下子乱轰轰了起来,也不知谁教的,奶奶居然懂得要爸爸给大伯一些股份,每年可以分红,还可以过问、决定事儿,而且股份一定要比留给她的多,因为大伯是自己人,而她始终要嫁人,大伯的儿子或孙子过继给爸爸。

  妈妈要带她上国外,弥补这些年的感情缺憾。

  聪明的王佳,钻到了奶奶面前……

32、乱嗖嗖的心机,乱嗖嗖的周遭

  不管是凌朗他妈、妹妹凌春、还是王佳,这些人在凌云面前活动和姿态都有一定限度和尺度,比如奶奶和凌春端着架子想指使凌云,凌朗绝对第一时间站起来化解,她是他的宝,这是他宣示的姿态。

  比如,奶奶总讥讽她只不过是个丫头,她终于沉不住气回了句您不也是女的?

  奶奶还没发作、他先温柔的斥责她:话多?还不把炖汤喝了?冷了又咕囔腥了,宝宝乖。

  ——明面看起来是斥责,可那付温柔嘴脸倒像是支持她。

  奶奶和姑姑瞬间黝黑沉默脸。

  她问他,奶奶想要她尽孝,那就尽呗。她的意思是,受点委屈没什么,她也不顶嘴就是了。

  他摇头说,她若疼你、你必须孝她,否则孝她便只是爸爸的义务,与你无关,我、无需用你的委屈来成全我的孝道!

  ——小时,她被她们唬骗得从二楼阳台上往下跳的事儿,对他和她都是一根过不去又无法报复的梗刺,而她们此番来,不过还是想折害她、要走属于她一切。

  王佳揣着目的带她们逛街,凌朗大方的甩出银行卡,王佳刷了几个限量包包,他眼也不眨。他当你肯拿钱最好,无拖无欠——当然,王佳不缺也不在乎这钱,她在试探他,她信奉男人的钱肯花在哪,心才会在哪,男人付出越多,放弃成本太高,也就只能搭在你身上了。

  一群人乱嗖嗖的耍着心机。

  正如他不甚明白她那句“你根本就不懂,”此时的她也忘了他第一次带她拍拖晚饭时说的那句“傻瓜,重要的不是她们怎么想,而是我怎么想。”唱戏只是为了拯救他们走上正道,此外、谁也不能伤害她!他的宝贝。

  她只觉得委屈,那个女人能不能原地爆炸?

  她和他的二人世界呢?他整天围着她转的那段暧昧又美好的日子呢?可不可以回来?

  ————————

  王佳到学校找凌云,教她怎么保住权益。

  她惶恐的看着笑里藏刀、挖坑设陷的王佳。她哪里是这女人的对手?她刚脱离整天刷题的高三不久!所有的聪明和坚强仿似都在怎么和爸爸冷战中消耗贻尽。

  这个女人不只要抢走爸爸,怕是要让她一个仔儿都得不到吧。

  蔡慕适时路过,搀走脸色苍白的她,问她要不要找个地方静静?校办的公寓式酒店环境很好。

  凭着一丝残留的清醒和意志,她说去图书馆吧,她要找些资料。

  慕眼神闪烁,搀着她并没有往图书馆方向走。

  她抓住路过的同学,说导员让他们过去谈话,扯着同学的衣袖急急走掉。

  拳头紧握,蔡慕不甘的看着她娇弱的背影消失。

  她算是第一个让他真正动心的女孩子,文静、娇弱,宜室宜家,却偏又蕴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致,眉底眼中时不时有水韵荡漾,和她过一辈子应该会很快乐,从心到身,他笃定。

  凭他的家境和个人条件,看上他的女生不要太多,偏偏在这个文弱小妞身上栽了,栽得不清不楚,对他有礼而冷淡,他就像被全盘否定掉。

  在王佳那不扛打的凌云,在她妈施蕾面前表现还算淡定。

  她探究式的扫了她妈两眼,不惑之年,风韵犹存,一袭紫红丝麻长裙,艳色作底的美,她庆幸没在她妈身边长大,要不整个审美会严重跑偏。

  三人在四哥的会所包厢喝茶,男人少有的承担起茶道,不擅长,屡被烫着手指。

  “这么多年还是笨手笨脚,叫壶花茶来好了。”女人在女儿面前,摆出付当家、还能嗔怪男人的模样。

  他乐得清闲,喊来花茶给女人,自己喝起啤酒,想了想,看向凌云指了指啤酒,凌云浅笑摇头,他也笑笑,瞥了她的小手一眼,心有点疼。

  知道她不喝茶,发微信给四哥,让人送来一小盅桂花梅子酒,亲自倒在梅花杯上,递给她,“上次你说好喝。”

  她抿了一口,确实是上次那种味儿,再次浅笑。

  两人默契、合拍得让施蕾眼热。

  “你手背被女人挠着了?”施蕾遥指凌朗贴了好几块创可贴的手背,故意下凌朗在女儿面前的形象。

  凌云眼角跳了跳。

  凌朗不满的看施蕾,没答腔。

  毕竟分开太久,当初襁褓中的婴孩和眼前的少女实在对不上号,施蕾看向凌云的眼神里并不全是母爱,也带着探究味儿,敏锐的嗅到了凌云身上不算轻淡仿似被深深疼爱、浸润的女人才有的宠欲味道。

  ——凌朗是深在其中看惯了,而且经手人就是他,对凌云的气质变化才没有多大知觉。

  “云云,在谈恋爱吗?”施蕾笑问。

  凌云垂眸思忖了会,微微点头。

  凌朗刚要拿酒杯的手停顿了一下,心似被蛰了一下。

  施蕾开始说叨对女儿的想念,说当时的日子多不堪,说这段时间一直跟她爸交涉,要她出国读大学,说她爸从中作梗,说还是得出国开拓眼界。

  这些话,有真有假,但凌朗不反驳,平静的抽烟。

  一是不想对曾经的女人口出恶语,一是不想在凌云面前和她妈对质吵架,两者都太不、男人。

  凌云并不欣赏他的美德,她把这些看成是前情未了。

  见父女俩出奇默契的沉默,施蕾白了凌朗一眼,“你也不帮我说话。”

  凌朗摇头,“我不说话是对你最大的相助。”

  “你霸着她到现在还不够,得还给我了,十月怀胎又不是你,你就一秒爽。”

  在凌云面前说这种一秒爽的话,太、难堪,他若辩解、讥讽不是我霸她、是你当初根本就不要她,对凌云更难堪。他也不愿摆出商场上那付冷凛气魄,沉闷看向窗外,不语。

  “爸爸,你的意思呢?”她想听他怎么说。

  “宝宝,”凌朗转头垂眸看着啤酒泡泡,一字一顿的说:“爸爸希望你幸福、圆满。”

  圆满?

  “嗯,知道了。”她淡淡的说,“我会幸福、圆满,你放心。”

  她似是给他打了支强心针,他并没预想中满怀欣慰,心只是剧疼,他错得巨离谱,又似错得完全无法回头。

  “跟着妈妈,才会幸福、圆满哟,妈妈给你在有几百年历史的大教堂里布置一场最盛大纯洁的婚礼”,施蕾夸张言笑。

  那天,没聊出个结果。施蕾仿似打了胜仗。

  回家路上,她在车上睡着了,他把喷着桂花梅子香甜鼻息的她抱回房间,偷偷亲了她,实在管不住自己。不管心里脑里想些什么,举止总是会做些背离的怪事儿。乖宝宝,香宝宝,他摸着她热烫的脸呢喃了两句才带上门走了。

  她是知道的。桂花梅子酒哪有那么易醉。又气呼呼的用力抹了抹唇额角和脸颊,他亲过王佳,哼!臭男人!

  然后,她瘪着嘴哭了,呜呜呜,他碰过王佳,呜呜呜……

33、互相袒护

  奶奶不想住酒店,坚持要在家里养病,享受孙女的孝敬,她们坚信,必须把被宠得上天的凌云的火焰打下去,但凌朗没让,他告诉他妈,孝敬由他来。

  他妈问,为什么就不能享受孙女的孝敬。

  他问,为什么就不能由他来孝敬?

  母子俩绕了半天口令。

  接着,奶奶住院,爸爸很忙,他们过了一个兵荒马乱的年。

  春季校园十大歌手比赛决赛,蔡慕抱着吉他,在一票尖叫声中弹唱万晓利版的:【怕什么戒律清规,只愿天长地久,与我意中人儿紧相随……】

  凌云在台下哭成个泪人。为什么他怕呢?人就活一辈子这悠悠几十年而已啊。

  “送给我永远心怡的女生。”尾奏时蔡慕说。台下尖叫声更加疯狂。

  想起凌朗说的那句:我希望你活得幸福、圆满。她想,也许和蔡慕在一起,会幸福、圆满?会称他的意?是否应该把和他共白头的人生小目标修订为满足他的心愿?他开心就好。

  但她终究没办法做到,她没法牵别人的手、和别人接吻,更没法接受别人的爱抚和进入。

  ——说来可笑,就像一般人听到这种违常背德的事会一脸呕吐状,她想象和别人而不是和他做最亲密的事也会想呕吐,呵,她肯定疯了、不,她早就疯了。

  何况她也不该祸害蔡慕,不是吗?

  她问他,需要她去照顾奶奶吗?

  他说不需要,照顾奶奶是他的责任。

  他和母亲曹艳在医院进行了一场对话,当然,曹艳没病,他也不拆穿,当趁机为她做全身体检和保健。

  “她只是个女娃,将来总要嫁人,心里装的就都是她丈夫、儿女。”曹艳痛心疾首的说。

  “凌坤的儿子或孙子心里就都没有他们的儿女?全装的我?”凌朗晒笑。

  “那怎么一样,他们的儿女姓凌。”

  “姓凌上学免试?看病免费?吃完不拉屎?”——他其实真的是只大狗吧?

  “你百年后能给你捧香炉!”曹艳恼怒!

  “我不回老家办事,老家太远,我法力不够,连想保佑我女儿都没法,云宝将来在哪个城市安家,我选那最好的公墓,既能保佑她,她给我上坟也方便,您放心,我用不着谁给我捧香炉、办后事,和信托机构签个协议,到时自会给我办得风风光光齐齐整整哭得那叫伤心热闹唢呐不是吹大花轿就是吹常回家看看。”大狗凌朗老神在在看着母亲。

  曹艳这才明白二儿子为何如此油盐不进、连无后也有恃无恐,是时代真不同了?还是她这个儿子太过奇思异想?

  “假设、大哥和舅舅家同时需急用钱,我钱也不多,只够给一家用,您说我借给谁先?”凌朗突然问母亲。

  “当然你大哥。”曹艳想都没想的答。

  “您选择您的儿子,而非兄弟,我和您一样,选择我的女儿。”凌朗起身,拍拍腿裤,准备撤退。

  “那怎么一样,她是个女娃,她终会、终会和我一样,心里只挂着她的儿子。”话又绕回去了,但她把自己拉下水打比方。

  “嗯,但这不就是薪火相传吗?一代为一代,您为您的大儿子,我为我的女儿。”深深看着母亲,他多说了一个字,相信聪明的母亲听得懂。

  “那、那谁为你呢?”曹艳却跳进了坑。

  ——对,代代相传、您为您的大儿子,我为我的女儿,我的女儿会为她的儿女,那,谁为我呢?——他看着母亲,深邃的眼里似有意思万千,又似什么也没有。

  他不是不悲伤,他只是不想说,说出这个假设已是最大限度的心酸流露,为从小到大母亲林林总总的偏心,为母亲一直对他唯一的女儿的不待见。

  如果当时她愿意拿钱给他去省城参加复试、体检,他应该是县城一名小公职吧,但她把钱拿给凌坤买彩电、准备婚事。

  曹艳垂下了眼。有一瞬为她上窜下跳为大儿子谋均贫富而心虚,但也只一瞬。凌坤老实听话,还生了三个儿子,不该多给一点吗?给凌云多吃一口都是浪费,那年跳楼怎么跳不死。

  “股份不可能,但,”凌朗说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数,“如果我没破产,则每年转到您户头,由您给凌坤和凌春。您的部分依旧,额外花费我另拿。您愿意出来跟我更好。”

  顿了顿,他缓缓的说:“这钱买断了,到此为此,再闹什么也没有,他们这次闹得过了。”凌朗看着母亲淡淡的说。

  曹艳脸色一变,她宁可断的是母子情都不愿意凌朗断了和凌坤的情份,凌坤的儿孙都仰仗他帮扶呢。

  凌朗悠悠然摇头。

  她有点、明白了,她要挖断他最看重的凌云的权益,他便以牙还牙,断了和她最看重的大儿子凌坤的情份和凌坤的希望,恨恨看着她的二儿子,实在不明白,那个始终要嫁人的丫头凭什么拥有属于她的儿子的一切?

  “她三岁便懂得给应酬喝多了的我按摩额头,说爸爸按按就不疼疼了。不管我有钱没钱,小手紧紧抓着我的大手,陪我租房、一年搬三次家,陪我失意、陪我庆贺,没钱时乖乖不哭喊要玩具,有钱时不炫富刁蛮。”和违常背德情无关,他们本来就一起经历苒荏岁月。

  母亲幽恨的眼神让他极为反感。

  “对了,我立了遗嘱,签了信托协议,云宝不懂经营没关系,机构会帮她营收,谁也插不了手,也无需以拉我回老家办后事入祠这些烂事威胁她,我不鸟这套,记着,她健康、完整的活着,他们才有钱拿,云宝有个三长两短,我和她的所有,全归慈善机构,做善事、建寺院。”

  他把他们所有的路全封死。趁机搞妥一切。虽然他还年轻,但谁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个先来?他必须确保他的宝一辈子无忧。

  边说边走出病房,没给病房外的凌坤和凌春一个正眼。

  他们比他幸福多了,有一个全心为他们的母亲,他拼了十几年,只剩一付让人觊觎的家产,如今还添了一身洗不去的罪。

  坐在小山湾山包上抽烟的凌朗,身心皆疲。

  除了股份是真不可能给,多给他们少给他们点钱没什么,但凡她曾对他、对云宝好点,但凡他们吃相别这么难看。

  施蕾发了张微信聊天记录截图给他。

  “爸爸有多渣多对不起您、还是您有多扛不住抛弃他走都是你们之间的事,我可能还小,这方面不管是对您还是他都产生不了共情。

  您抛弃了我、他没抛弃我是事实,这么多年,他没给我添后妈,没带过女人回家,没把我扔老家当留守儿童,我是家里唯一的小公举,对我来说,他是天下最好的爸爸。

  他没从中作梗,他为您说过话。我不会跟您走。我怕哪天,遭遇经济危机或者不可抗力天灾,您又抛弃我,最珍贵的经历和品质不过就是不抛弃、不放弃。

  我也没怪您、恨您,孝敬您、为您养老是我的责任,这个到时详谈,现在我还在上学,既没时间、也没能力,说再多也是书生误国。”

  施蕾:这是你教出来的女儿?我也真不知应该谢你还是谢你,给你看看,至少让你老怀甚慰一下,话说你也不怎么显老,还越来越帅,怎么回事?

  他没回信息。

  确实老怀甚慰,有这几句话,他为她做什么都值。他仿佛不孤独了,她总陪着他。哎,这小贴心。

  这一瞬,那句【谁为你呢】有了答案。

  无意间,他们出奇一致的互相袒护着对方。

  不管她有多嫌厌他碰过王佳,都不会负气跟她妈走,她不止和他有背德爱,她更是他一手养大的宝贝女儿。

  爱,不止有暧昧甜腻环绕,还有岁月事件中互为精神支撑。他的宝宝好像真长大了……

34、他们什么时候搞在一起?

  曹艳又闹了一阵,毫无见效,凌朗连凌坤和凌春的面都不见,他的钱不是大风刮来的,均你妹的贫富。

  王佳实在忍不住对他说笑,你们家老太太和凌姑姐也是怪,放下身段讨好、哄哄你们父女俩,要什么没呢?费事这付吃相把事闹成这样么?

  他也笑笑。凌家人的脾性都硬倔,就连凌云肖想他,用的都是以退为进的冷战法子。

  转眼暑假将过,去年暑假、真是梦幻一般的日子,他唇角泛起一勾笑,有丝甜。

  说实话,不是老男人把妹的老说辞,他真没怎么恋爱过,去年高考前后那阵暧昧,是他至今三十几年人生唯一的感情亮色……

  真美、真甜啊……,不止那个她美和甜,那个自己是那般全情投入,那些痒痒的话,当然,还有后面那些极尽兴、极缠绵的欢好性爱,不止那个她美和甜,那个自己是那般全情投入,每一下抽插、摩擦都浸润着爱。他从不曾那般过,从不曾,从不曾……

  王佳很馋那丝莫名的笑,“笑什么呢?”

  他摇头。

  她走不进他的世界,不管她如何努力。

  不甘。他咬死她同意“重要条款”后再谈其他,包括上床,他妈的那根鸡吧镶钻的?她更不甘。

  ——————

  凌朗和老四、赵龙开完股东会,三人坐着赵龙的特斯拉回公司。

  “停车!”后座上的凌朗突然喊。

  “嘣!”一声巨响,一辆别克和特斯拉亲密追尾,别克司机脸都白了。

  三人倒都没重伤,吓得够呛。

  凌朗阴沉脸看向马路对面。

  赵龙和老四循着他的眼光望过去,王佳和一个俊帅的小青年从四季酒店走出来,性感的女人走路两腿微敝,风月场老手的老男人都明白,这女人绝对刚经历了极激烈的性事。

  车门被卡死了,凌朗折腾了半天才下车,绕了一圈才从红灯口过马路。王佳和那小子早不见了。

  “不对,小龙儿,那小子面善。你想想?”老四一边翻朋友圈一边对赵龙说,以他对凌朗的了解,凌朗的暴怒绝对不是因王佳而起。

  “操,别喊我小龙儿,鸡皮疙瘩满身。我哪想得起来。”

  “操,林行的外甥?叫什么来的?”老四脸色骤变,“林行不是替他家外甥说过情?说他家外甥对云宝上了心,凌帅说小辈的事让他们自己决定?”

  赵龙萎顿进椅座,又即刻弹了起来,“让凌朗逮着那小子,非把人揍死!打云宝电话!只有云宝能救他爹了!这扔给保险处理。下车拦截阿凌!他妈的这王佳玩谁不好,云宝是阿凌的命。神保佑。”

  “保佑那小子没碰过云宝吧,要不神仙也救不了他!阿凌拼了全付身家都会阉了那小子。”老四疯狂的轮番打那父女俩的手机。

  【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未能接通】

  ————————

  王佳和蔡慕什么时候搞在一起?

  往早里说吧,在金街时,蔡慕注意到身边的凌云一直望向电梯边那个小姐姐、哦不、应该说熟姐姐,那小西服里面的衬衣扣子快崩了吧?浑圆的臀部真是让人血脉贲张,貌似有点眼熟?

  当晚,蔡慕就收到王佳的微信好友申请,语音聊天20分钟35秒,聊天内容包罗万像,王佳赞赏蔡慕的家教和长相,蔡慕频繁地赞美王佳的声线和身材。

  王佳打的如意算盘是帮着把凌云早点订出去,少女谈起恋爱,便少了盯她爸的时间和精力,再说蔡慕家境背景极好,将来未必会死盯娘家的家业,说不定还会回头帮衬异母弟弟、妹妹,所以,蔡慕绝对是个好人选。

  到学校找凌云之前王佳先找了蔡慕,在校办公寓式酒店附楼的商务茶室小包厢见面。

  精巧的小藤椅,看着漂亮,坐着实在不舒服,王佳那浑圆的臀部更习惯宽松的欧式大皮沙发,她站起来,边教蔡慕怎么投其所好追女孩子,边逗弄墙上的装饰画框。

  熟女教男生怎么追妞把妹?这种教学内容难免有些、轻佻?特别是由身材暴棚又熟透的王佳说来。

  蔡慕不算花和乱,也不算大胆,基本还是乖乖仔一路,但是话题实在有些偏?王佳实在太、勾?那圆乳圆臀又太碍眼,他又总在凌云那遭冷淡,急需一个“出口”,便大着胆子试探:

  他也起身,和她逗弄同一幅装饰画框,两人挨得极近,大概就一幅装饰画的宽度:30CM。——距离过近,对方没异议。

  垂眸,眼神落在她微敞的领口,他低柔的问:“佳姐,为什么帮我呢?”——眼神放肆,对方没抵触,蔡慕有底了。

  “不是说过了嘛?想和蔡慕做亲戚啊。”她笑得像一朵开得很用力的花。

  “凌云的小妈?”蔡慕修长的手指挑开她的衬衣领口,探头往里看了看,乳沟真深,能淹死人吧?

  她抬眼看了看那张俊帅白净的脸,和凌朗融溢了岁月和阅历的深邃醇烈的俊帅不同,白净清爽的帅,像一杯开水,渴了嘛就想喝!那、就把这杯白开水喝了吧。凌朗那杯醇酒太他妈的端!

  红蔻纤指打掉了他的手,她脸上只有一丢丢的嗔。蔡慕便更了然,手指依然停在领口,蹙眉在想下一步是?

  他从没接触过这样的女人、好奇加荷尔蒙作祟,事业有成已能呼风唤雨的她也少喝白开水。有点干柴对烈火。

  她微微仰起头,朱唇轻启,上身主动前倾,他瞬间感受到女性撩人又灼烫的热息扑来,四瓣唇极快胶着在一起。

  从不曾温柔接过吻,她的吻都极热烈狂乱,此刻也是,在她的带动下,他们狂乱吮吸彼此唇舌、津液,像要把对方的唇舌都噬吞掉。

  她主动递上香舌,却没等蔡慕咂么直接将蔡慕的舌头勾了过来,填满她的嘴腔,像咂弄、套弄性器一般侍弄蔡慕的舌头。

  欲念暴炸,他隔着衣服急不可待用力揉弄她的圆臀、圆乳,揉抓得她过瘾的唔唔唔呻吟,年轻就是爽,毫无章法,却另有不同于油腻老手的生涩和蛮撞的酷,这杯白开水不赖。

  蔡慕修长的手指挤进罩杯,两指搓捏并不小的乳头,另一只手依然揉抓着她的圆臀,她直接软进他怀里,吻更狂乱、指尖更用力,女人颤如颠狂,男人已蓄势待发。

  但两人没有直接进入下半场。

  王佳很坦诚的说:我要去找凌云聊,她估计会被我过激的话吓到,你适时路过,带她过来,房间你现在先去开好,我会把你们走进酒店电梯的照片发给她爸,别怕,只是让她爸知道,女儿已长大,不是纯洁的幼儿园小盆友了。

  蔡慕歪歪脑袋沉思。

  “笨笨,对你能有什么坏处?怕他爸知道后会打断你的中腿?”

  这怎么可能,蔡慕哈哈一笑,“成交,”顿了顿微微撅起嘴说:“如果她不跟我来,你得赔我。”

  唔,还会撒娇?王佳挑挑眉,答应。

  于是,当凌云拉着班长急急走掉后,蔡慕独自走回公寓式酒店,王佳从大堂旁边的行政酒廊出来,两人默契的一前一后走进电梯。.

35、王佳蔡慕(h)

  从蔡慕不算老练的吻技可知,这杯白开水的性经验并不丰富,但没想生疏到如此地步,从前戏开始就几乎被王佳压着打,被王佳连拉带扯才能往前跑。

  蔡慕满脸羞红,只知狂乱的揉抓那对圆乳和圆臀,整张脸埋在乳沟里闻嗅乳香,陶醉的几乎忘了下一步要干嘛。

  “你没做过几个?”王佳撩起他的脸,饶有兴致的问。

  “两、三个。高中和一个学姐,大二交换生时和当地一个小学妹。”蔡慕很坦白,“她们都不太会、我也不太会”。

  王佳笑了,“先让你出一次吧,要不你一进去撑不了多久肯定泄,我可不想体验感太差。”她不算淫乱,从来无需用身体作价值交换,性于她是一种享受,在床上会取悦别人、也放开让别人狂肏她来取悦她。

  蔡慕还想辩解不致于,王佳指了指那对又白又嫩的圆乳娇嘟起嘴,“不要?可别后悔哦。”

  我操,蔡慕当场差点飙鼻血。

  当鸡吧穿过白香暖乳沟,不管是视觉冲击还是生理快感,都让蔡慕头皮发炸,王佳还主动伸出丹蔻长指,拢紧巨乳夹住蔡慕的鸡吧,艳红的舌尖轻舔自己的红唇,媚痴状仰视蔡慕,“乖乖,快动!”

  “动他妈个动!”不动不是人,蔡慕暴喝,双手用力拢着王佳的手,疾速操肏这对白嫩巨乳,没一会即松开双手,转而用力揉念那两颗浅褐色的小葡萄。

  乳肉飞颤,香肩乱摇,王佳随着他的操肏发出“嗬嗬嗬”的喘吟,乳肉被用力拢聚、被肏得飞颤中燃起的乳房快感和被用力揉念的乳头快感带动一小波电流击得她全身轻颤,青涩的蔡慕没轻没重对乳头的轻虐让她开始进入热身状态。

  美目时而看向胸前,时而媚痴的看向蔡慕,把这个肏得满头热汗的男生看得脸红耳热,心头狂燥,一顿操作猛如虎,几十下就泄了,几股白浊射在同样白的圆乳上。

  王佳用丹蔻食指沾了一抹蔡慕的精液,缓缓放到自己的下唇,上门牙微抿,“蔡慕的味道不错哦。”

  蔡慕怔怔看她,“佳姐真美。”他是由衷这么认为,他也由衷感到一丝悲哀:他算是、没了。

  应该是凌云毁了他吧,他想。他原来真的想好好追她,但乖乖仔、天之骄子被拒得有点崩,王佳又太骚太勾,他一头撞进来,尝到了最骚的滋味,他再也乖不起来了!可能也不会再执着于喜欢凌云了,但她将被他永远存放在心底最深处。

  她是最后那抹清纯,在他记忆最深处,是他永远得不到、也不想再得到的天边云、湖中月。

  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再交凌云这种类型的女友。心有点茫茫然的疼。

  晃走无聊的思绪,他把还挂着几滴浊液的鸡吧伸到王佳嘴边,“佳姐,舔舔它呗。”

  王佳毫不矫情把马眼边的浊夜舔进嘴里,咂么咂么吞下,顺道用嘴腔为鸡巴套弄了起来,蔡慕的鸡吧不算太巨硕,但长度可以,还有点弯勾,像把小弯刀,也挺有意思,浅褐肉色、干净、清爽、毫无异味。

  “呃、嗬。佳姐。”蔡慕发出难耐的微喘。

  “你肏我?还是我操你?”王佳笑问。

  蔡慕扬了扬眉,看向王佳下面,没长鸡吧啊?

  王佳一声媚笑,把蔡慕推倒,不算细但极白的大腿一跨,骑坐在蔡慕胯上,“我操你吧?保证让你爽?”

  “卧槽。”蔡慕摇头轻叹,叹息的尾音还在耳,硬挺的鸡吧已被王佳坐了进去,无边的暖湿幕天盖地的将蔡慕的性器包裹起来,鸡吧像进入一片暖洋。

  不像他操过的小女生那样箍得头皮发麻的紧致,而是无边无际的肥软暖湿润,还会一吸一放肏咬。

  “卧槽。”

  他除了这个感叹词已不会说别的。

  王佳时慢时快上下骑动、夹着他的鸡吧顺时针、逆时针旋动花式肏操他,他陶醉的抚着她挺翘的圆臀,“佳姐,快些、再快些,咬我,他妈的咬死我。”

  他闭着眼喘着粗气,时而被王佳一个深坐肏得像鲤鱼打挺式弹起来,又重重弹回床上。

  王佳很满意他的反应,肏操,就是得每个动作都有回应,要不肏按摩棒得了?

  “佳姐,不戴套吗?我、怕我来不及体外。”他喘着问,对自己的控制能力确实还不够有信心。

  “射吧,昨天月事刚干净。”她媚而坏的笑。

  “卧槽”。蔡慕疯了般把王佳反压在床上,推起两条白嫩的大腿,灼灼看向腿间的肥逼,真是肥美,眼可见淫水从穴口流出,他手指把淫水抹去,连穴口都没来得及细看,透明滑腻的淫水又泛了出来。

  “真淫荡,佳姐,你这逼穴是坏了吧,水怎么也不停的?”蔡慕惊奇的看着。

  “没水咱们能爽?笨蛋慕慕。”王佳双腿盘上他的腰,不是他挺进她,而是被她吸了进去。

  “卧槽。”

  他没有技巧的横冲直撞肏操起来,“真爽,佳姐的逼真好肏,又肥又软又暖,好会咬,咬得好有劲,佳姐整天健身?锻炼穴肌肉?”蔡慕爽得说起胡话。

  “懂货”,王佳又一个用力的提肛吸阴,把自己和蔡慕爽得同时一颤,两人相视呵呵爽笑。

  蔡慕第一次尝到性交的极致快乐、不在于抽插的速度有多快,也不在于深抵花心射精的刹那有多爽,而在于对手有多妙!

  他的性趣性癖或者说人生从此改写,如果说毁了或者成就他的应该是王佳,但他永远不会承认,他始终认为是凌云毁了或成就了日后那个花王蔡慕,如果她愿意接受他、和他相守一生,他一定是一个不会出轨只忠于老婆的好丈夫。

  那天,蔡慕和王佳来了几次,他都忘了,只得他不停听到叮咚、叮咚的经验值和技能升级提示音,青涩乖乖仔离他远去……

  倒数第二次,王佳趴窗台前,看着楼下篮球场上青春飞扬的小鲜肉满场飞奔,想像这些小鲜肉都在和她交合,爽得全身发颤、淫水淋漓。

  身后的小鲜肉蔡慕捞着她的腰,拍着她的臀,弯刀鸡吧一下一下深插到底,再抽到一半,再深插到底,再抽剩个龟头,再深插到宫颈口,他进阶很快,已能有章有法,有深有浅,腰胯耸动渐次从容有了美感。

  她爽得娇叫,“哇,嗬,深点,再深点,肏到宫腔,长慕慕肏我。”

  “淫荡!”他又拍了下她的圆臀,逼穴里的鸡吧刚被震得小爽又被王佳一阵轻吸把舒爽无限延长,“爽!和佳姐性交真爽!”

  性交?王佳有一刹分神。

  蔡慕毫无察觉或者也不在意?深肏几下拍她的圆臀两下,肏得不亦乐乎,两人结合处淫水嘀哒,卟嗤声沉闷有力.

  他不时伸长手臂,绕到前面捏捻那颗艳靡的肥花蒂,那颗花蒂也比他操过的小女生肥大,极敏感,一碰还会一抽一抽的微搐,一碰逼穴就出水,王佳就淫叫。反正王佳身上貌似没有不敏感的。

  她渐渐被肏得元神离窍,不再深究那个词。

  也不再吸咬,放任蔡慕在她湿软的肥逼穴里驰骋,往狠里操她,顶撞她的花心、摩擦她的穴肉,爽得她双腿打颤,快感淋漓,“慕慕,操、操骚逼,用力。”越用力的猛操她越爽,她身上所有的性感官都颇重口。

  蔡慕一手捞她的腰大力抽插,一手抓揉她的圆乳和乳头,她手指用力搓揉自己的逼缝和花蒂,娇吟连连,圆臀意犹未尽向后迎合弯刀鸡吧的操插。

  他把逼穴操开操透了,也看开了眼,更爽透了。

  他们躺在床上抽事后烟时,蔡慕问王佳,如果真和凌云的爸爸在一起,还会和别人上床吗?

  王佳笑了笑,她把这句话理解为是在试探她婚后还能约吗?

  “你很爱他?”他又问,如果不爱,又怎会搞这么多小动作?

  她把这话理解为小男生的醋意?“算是吧。或者不完全是爱,就是越得不到越、不甘,而且我的第六感告诉我,他床上应该很强。”

  蔡慕也笑了,“我们是同类人,佳姐。之前我也有第六感,你床上应该也很强。”

  王佳发现她应该误解了蔡慕的话。——蔡慕只是在确认“价值观?”他开始寻找同类人了。

  有点意外的看向这杯白开水,白开水再次压向她,揉着她的耳垂,单腿挤进她的腿间,膝盖感受到逼穴的湿美后,他用膝盖顶磨她的肥逼,“真肥,这逼。”大阴唇饱满、肥润,小阴唇也肥得差点要从大阴唇里探出头来,不管是摸还是看,都极震憾的性感。

  微坏的撅嘴:“据说,只操一次就不再操这个人,是对这个人最大的羞辱,你不能只操我一次!每周末,长慕慕都洗白白,给佳姐狠狠的操?”

  哈哈,王佳大笑,白开水真可爱!这白开水滑入万花丛,真是花之幸事,她揽过蔡慕的大脑袋,狠狠的吻向那个淡色薄唇,舌头勾缠……

36、离别

  四哥和赵龙一直没能打通凌云的手机,他给凌云留言后直接跑学校找蔡慕,凌朗拼了这么多年也不容易,别真惹出祸端,还有两笔贷款吊在林行手上,资金链一断、满盘皆输。

  他找到蔡慕时,蔡慕已挨了凌朗两大拳,一拳在下巴,唇角挂上了一抹青紫,一拳在下腹。

  蔡慕捂着下腹苍白着脸莫名其妙看向暴怒的凌朗。

  真打起来,凌朗也未必就真能这样轻松压着蔡慕打,一是他火气全开,二是从气势到身板都压过蔡慕,三是蔡慕刚经历极为激烈的性事,腿肚子都打颤发虚呢。

  ——因一开始蔡慕实在太青涩,后来和王佳的每一次,他都极致狠暴,不把王佳操服操软绝不收兵。今天逃课出去市区,把王佳的逼穴和腿都干到完全合不拢,才导致赵龙和老四远远瞄到王佳那双罗圈腿便知道怎么回事,而凌朗比他们俩早看到那一对儿时蔡慕正揽着王佳,大手放在那性感的圆臀上。

  刚回到校门口就遇到凶神一样的凌朗,这人有病吧?据说和王佳也没有真正开始?现在来耍什么横?

  老四死死拖住凌朗。

  “放开,老四!”凌朗冷狠的说。

  “耍什么狗疯?!”蔡慕趁机打通姨丈林行的手机,他和王佳的事毕竟不太上得了台面,没敢马上找爷爷告状。

  “云宝宝,讲卫生,从早到晚忙不停……”凌朗的手机响起——某天路过书店里听到的一首儿歌,便让助理给他找来下载设置成宝贝女儿的专属铃声。

  “先接云宝的电话吧。”老四如释重负。

  “宝宝。”凌朗声音微哑。

  “没有。”凌云没头没尾的两个字,凌朗却瞬间明白,心和手一阵不可控的急颤,有块大石终于从他心头卸了下来。

  “没有!”她再次重复,加了重音!

  “嗯,知道了。”他抚了抚眉间,看向正低头操作手机的蔡慕。

  凌云那边似是闹轰轰:“尊敬的旅客,很抱歉地通知您”、“请飞往……”此起彼伏熟悉的背景声?

  “你在哪?”凌朗颤着声问。

  “机场。”凌云倒是一派淡定。

  “去你妈那?”

  “交换生。”

  凌朗:……

  之前是志愿填报好了才知会他,现在是在机场了才来电告诉他?哦,应该是老四告诉她这事,她才会给他来这通电话,要不估计落地了才告诉他。

  他当然知道她为什么选择离开,但这么“独”、连送机、连道别都……

  养在身边十几年,第一次出这么远的远门……

  “宝宝真的长大了。”他艰难的说。

  “我改签了,还有点时间,你回家,我快到地铁站了。”

  “好!宝宝慢慢来,不急。”

  挂了电话,弹出了N个林行的未接来电提示,接着是助理的来电,说银行取消了下周的资调会,据说下周质监工商税会过公司联合检查。

  报复来得还真快,他还算有些人脉,给他透露信息,帮他撑到下周,没搞成突击检查,也算是他的能耐。

  凌云推开家门时,凌朗坐在客厅等她,她突然觉得他们家的客厅有点空荡荡。

  他高大、有点略微前倾的坐姿透着孤独,深邃的眉眼微蹙、挂着郁丧,放在腿上的右手,指关节青紫红肿,看向只背了个大背包的她,她解释:“行李寄放在机场。”

  她拉过个皮凳子,在他跟前坐下,轻声喊他:“爸爸。”

  他本想说,你还当我是你爸爸?但看了看她,什么也没说。

  不算尴尬、有如顺理成章的冷场,还是他破冰开口,“那边条件怎样?”

  “有交换生宿舍,很好。”

  “去多久?”

  她轻咬下唇,“成绩好的话,可以申硕、申博。”

  怔怔看她,一串读下来至少近十年?远距离生疏十年,父女俩还有再亲的那天么?

  他不是没想过,他们之间开了那个口子,某天断了、也许就成了老死不相见的“冤家”。

  心疼得像要裂开。

  原本好好的父慈女乖巧。

  倾尽心血爱养了十几二十年!

  无比痛恨自己!

  他多想两人能像他之前跟母亲说的那样、他顾护她、她孝敬他,一直到老、到死。

  也无比痛恨王佳和蔡慕,如果这一段靠谱,该多好,把他们从泥藻中拯救出来。

  唯独没恨怪她。

  他眼里的郁痛太重,重得深深灼疼了她,他在想什么她都知道,也知道他对她的袒护,姑姑天天发微信信息骂她贪得无厌,独占家财,她妈看望曹艳后告诉她爸的遗嘱,但她真的不怎么感动,因为他不懂,根本不懂她。

  那些她要只不过是堵一口气,不要也可、也罢。

  他再次感叹,“宝宝真的长大了,记得之前跟宝宝说过,养大宝宝就是为了宝宝能自由的飞。”

  ——说这句话是什么时候?去年他们还没真正开始的时候、类暖昧阶段吧。

  【将来我老了,肯定被宝宝抛弃,变成空巢老人,在家盼着宝宝来看爸爸都盼不到。】(上瘾章)当时他的原话。

  她倏的怔住。

  他看着她,两人都想起同个场景,终究他一语成谶了?成什么都是他活该,犯了背德的罪,还奢望有幸福晚年?

  他跟母亲说,她三岁时便懂得给应酬喝多了的他按摩额头说按按爸爸就不疼了(互相袒护章);他曾有一个多么好的开头,拥有天下最乖巧懂事的女儿,自己砸烂了——他怎么可以和她暧昧、说那些色腻的话、怎么可以肏她、那么狠的肏……

  如果蔡家老爷子出手,他将可能面临各项找碴式的严查、资金链断裂、事业危机,也许、这便是他背德的现世报?

  当然,他不会那么容易屈服,他也会和他们斗斗法。

  “宝宝,在外面,别亏待自己,你有个账户,那是爸爸送给宝宝的‘花’,随便花、使劲花,记得吗?”他突然笑着说,她发现他深邃的眼笑起来也似有万千星辰掉落在里面。

  她点头,那年网上流行这个笑梗,他便说这个账户是他送给小云宝的花。

  “还有多少时间?爸爸送你去机场?”

  “不赶时间,地铁直达,不要太方便。”又淡笑的说:“不想你送,太……”

  “宝宝不开心,爸爸就不送。”他极快的接起话。

  伸手揉揉她的头发,“宝宝……”

  想说什么终究还是没说,只是说到了机场、落地、住下了给他发信息。

  她说有负责接待的义工学长。

  看着她背起那个大背包,关上家门,他几乎颓倒在沙发上。

  时间能倒回去吗?他从不曾进走她房间胡言乱语,不不不,回到起点吧,母亲肯给他去复试和体检的钱,他不曾被施蕾勾动跑出来打工,于是也就没有宝宝。可是有宝宝的这十几年二十年好多欢乐,他好开心有宝宝……

  分开、断了,这不就是他想要的吗?可心疼得想挖出来扔了,她曾经为了留在他身边读书那么辛苦的刷题、为了不被送到国外要他发誓,现在自己报名交换生去国外。

  他知道原因,她跟他说出那句“没有”,他却不会跟她说“没有”。

  恨他吧,如果不能用爱相拥,那就以恨永记……

37、疯狂蔡慕(剧情+配角H)

  凌云背着大背包,满腹心事走出家门,刚拐出街口便被蔡慕拽上了车。

  “蔡慕,你要干嘛,我要赶飞机!快放我下车!”凌云瞪着蔡慕,挣扎着要打开车门。

  “干你!”蔡慕坏笑拉住她,装出一付色狼模样。

  “疯了吧你!”她不屑一顾,但发现蔡慕似乎不是在说笑,她脸色渐苍白,“蔡慕,不要做这种傻事!放我下去。”

  蔡慕不动所动,继续开车,车子在几条区间路中拐来拐去。

  “蔡慕,放我下去!”她开始挣扎,竟要打开行进中的车门。

  蔡慕一手扯住她、单手把着方向盘三拐四拐开进一家文创园,将她拉扯进一间尚未开业的工作室,这是他和几个二、三代少爷附庸风雅买下来准备做些古玩字画玩生意。

  “别碰我!你别碰我!”凌云退至墙角,一手死拽住自己的领口、一手死压住自己的衣摆,大声尖叫,已不是挣扎或一般的抵触,而是极致歇斯底里!

  蔡慕被她吓懵了!若他真的进一步侵犯她,估计她会原地自暴成碎渣!

  “喂!冷静!我说笑的、没想强你!”蔡慕举起双手边说边退。

  她稍微安静,蔡慕刚又朝前走了半步,她立马全身剧颤牙齿猛烈打战、大眼睛瞪得似要暴出来,接着又是几声几乎把蔡慕震聋的尖叫!

  她很想说,蔡慕你不明白,你碰我凌朗会杀了你的!两个家庭就此崩散离析。但她恐慌得说不出话来!

  蔡慕被她吓得连退两步,“凌云,你是不是有病?对性还是男人有排斥?还是我在你眼里像个艾滋男还是什么?”

  “嗬、嗬、呜、呜,”她躲在墙角像哀兽一样呜鸣,两条腿近乎痉挛的颤。她不止恐慌被侵犯,她还恐慌爸爸会因此疯掉!余生尽毁!

  蔡慕把凌云拉来前倒真没想好要“干嘛”、要不要干她?但这绑架的架势和刚才那句“干你”已完全把凌云吓住了。

  她这痉挛样,鸡吧硬插入估计得被生生夹断,性事你情我愿你来我往才有意思。看着她这模样,他想好好凌辱、猥亵她一番,他心里得不到的天边云、湖中月,也不过如此,他从此便能放下她、也放过自己的堕落,让自己堕落得更彻底而欢愉。

  对着她解开皮带,拉下裤链,他向她露出尚未勃起的阴茎。

  她往已退无可退的墙角使劲躲蹭,大眼里都是极致歇斯底里式的恐慌,两只手一上一下死死紧抓衣服,嘴里呜呜囔囔,似在喊着爸爸,又似在求他,别过去,呜囔会死的,大家都会死的。

  他发现、她妈的她居然吓得失禁了,浅色牛仔裤裆部缓缓渍出一大片浊湿,他摇了摇头,啧啧,他是不是疯了才喜欢过她?可是、她这个疯了一般不让他靠近的样子,又仿佛才是他心里那抹血、那抹光!

  他不只放不下,他一辈子都会记住她躲在墙角对他极致恐慌、排斥、失禁,呵呵,他有如颠狂的笑,“你、毁了我!你知不知道,你他妈的毁了我!凌云!”——你为什么不接受我?我们相爱、结婚,如果那样,我肯定是世界上最专一的男人,呵呵,哈哈。

  她眼里闪过一丝恐慌之外的东西。

  拿起手机,他在他的创业群里发音语信息:哪个妞在文创园、第一个回复的把逼洗一下带套下来A10室和慕少性交。

  颠狂笑看她,他缓缓把自己撸硬了,修长的手指优雅的爱抚弯刀鸡吧,抚过冠沟、每条青筋,撩起囊袋,撸弄柱身,对着她花式自慰,摆出夸张的淫荡而陶醉表情,倏的环握柱身、飞快撸弄,手掌撞得小腹啪啪作响,弯刀鸡吧在他手里被花式撸弄,柱身暴胀、龟头肉艳、马眼渍出清液。

  她恐慌的眼不知何时呆滞了起来,无焦的眼神穿过他,望向虚空。

  一个女生敲开了门,怯怯又媚媚的喊:“慕少?”

  女生一身热裤小吊带,但蔡慕只扫了一眼,吩咐:“自己脱了!”

  女生听话的脱了小热裤,瞟了墙角状如失魂的凌云一眼,吸了吸鼻子,“她有点臭诶?”

  “你他妈很香?我舔舔?”蔡慕坏笑的撩起女生的下巴,却不亲她,把她端起来放在工作台上,扶着龟头蹭她的花蒂,“有洗没有?”

  女生点头,花蒂被蹭得她挺起腰肢,似乎不满的吱唔,“慕少我们做过诶。”

  “做过?哦,哦,做过更好。”蔡慕晃了晃脑袋,实在想不起在哪做过这妞儿,他最近花得有点厉害,“套呢?”

  女生指了指胸口。

  我操,圆乳不逊王佳,居然能夹住套套?

  “给我戴上。”蔡慕一边玩弄她的乳头一边挺了挺胯,又转过头看向凌云,笑了笑,“好好看看我性交,为我助兴,GO。”

  想着凌云在旁观战,就让他份外兴奋,他草草撩了几下逼缝、捏了捏花蒂和乳头算是前戏,把弯刀鸡吧挺了进去,全进全出、火力全开,可惜他每次转头看向凌云,都看到同样支愣失焦的神情,操。

  兴奋全无,只剩满腹沉闷和郁丧。

  他啃着女生的巨乳,弓起腰一手捏她的花蒂,一边深插,每一下都深操到花心,女生也是个重口的,一个劲的喊:“好爽嗬,爽死了,慕少再快、再重些!搓我、操我!”

  “我操,怎么不要个打桩机砸死你!”蔡慕啃咬了她乳头一口,却咬出一声变调的呻吟,他似乎和重口女人结上缘了!把女生翻了个面儿,半压在工作台上后入式狂操,一边操一边扇打小嫩臀,“操死你!”

  后入本就进得深,蔡慕的弯刀又偏长,每一下都直捣花心,把女的干得越来越软、原先的浪叫渐渐歇火,只剩喘吟,淫水从会议桌上缓缓拉着丝儿垂滴到地上。

  “叫啊,他妈怎么不叫了?”蔡慕笑着叫器,把她的花蒂捏得和乳头一样靡艳不堪。

  “嗬!”女生哼喘中带出了难耐的哭腔,“慕少轻点。”

  “我偏重!”他撅着薄唇,坏心眼的操撞开女生的宫腔,虽然戴了套,敏感度少了些,依然感觉到软嫩的宫颈口靡着他的龟头,他看着女生颤抖的漂亮的蝴蝶骨,却阴森起脸笑,“凌云,你知不知道,我现在身心都很爽。”

  可惜他今天在王佳身上消耗太多,没能敞开了大干,稍微尽了兴,也让女生爽了一小把,实在没有兴致再在根本没给任何表情回应的凌云面前表演下去。

  把弯刀鸡吧抽了出来,抽出套套,转身边撸边朝凌云走过去,他想颜射支楞呆滞的凌云。

  “啊!”他刚朝前走了两步,凌云即朝他凄厉的尖叫,差点把他给叫萎了!

  “我操!”他还没骂完,工作室的门被人猛的推开,一个年轻男人急匆匆大步走了进来,望了他们一眼,看向墙角的凌云,“要报警吗?”

  “我又没强她,报个毛警啊?”蔡慕继续撸着弯刀鸡吧,泄了货才悠哉悠哉的收枪。

  “猥亵也够给你整个行拘!”

  凌朗赶过来的时候,凌云依然窝在墙角,他呼吸几乎都停顿了,心像被人掐住,他蹲下去,把人揽抱进怀里,温柔的抚着她的头发,一遍遍柔颤着声安慰她:“宝宝、不怕、爸爸来了,不怕。”

  看了眼她湿浊的裆部,他用身体挡住别人的视线,紧盯她的脸,手往她裆部轻撩,她依然茫茫然看他,他心放了一半,没有受伤疼痛的表情。

  半晌回过神来,她朝他摇头。

  他点头,表示明白,把她放回墙角,以简直堪称迅雷不及掩耳盗铃的速度转身给了蔡慕一个重拳。

  蔡慕捂着脸,指缝渗出了鼻血,含糊不清的辩解:“我没想强她,也没碰她,他妈的,想颜射她都没成,这两人都可以做证,我没强她!我操,我鼻骨可能断了。”

  旁边女生白了白眼接话,“真没怎么她,就在她面前打了一炮,矫情!”

  蔡慕瞪了眼女生,对凌云说:“诶,你不要圣母啊,报警报警,我可不想欠你的情。”

  “先去医院吧?她应该有点缺液。”旁边的男人提醒凌朗。

  凌朗双手叉向她的腋下,把她像抱小孩一样竖抱了起来,慢慢走出去,蔡慕捂着脸在后面跟着,嗡声嗡气神神叨叨的说:“不过,我说啊,凌叔叔,我觉得你最好带她去给医生看看,她可能有病,她严重排斥男人或者排斥性。”

  蔡慕处于坏坯和乖乖仔临界阶段,比如此时他便不自觉切到了端端正正喊“凌叔叔”模式。

  “你们放心,这事我不会说出去的,不过,嘿嘿,还真好笑,哈哈,真得感谢她不嫁我之恩,这事真有意思,其实说给人听也没什么吧?”他觉得他一定会忍不住说给王涵和林婉他们听的,多可乐儿啊,居然排斥男人?排斥性?

  凌云终于抬起回复了神彩的眼睛看他,淡淡说:“你根本不懂。”

  蔡慕脑子有点转不过弯,他突然觉得他性交技能疯狂进阶的同时,脑子好像以同样的速度在退化。

  那双恢复神彩的眼睛真好看,特别是当他看过那双眼睛最慌乱最无神之后,更觉得眼前这双乌溜溜的大眼睛无敌煜美。

  他怔在原地,那男人看了看他摇摇头,“你才需要给医生看看脑子,她是在救你,你若真动了她,是判不了你死刑,她爸肯定不止给你一拳,他会凌迟了你。因为我也有个妹妹,你根本不懂。”

  凌朗陪她输液,那男人找到妹妹后贴心的跟过来问要不要报警,可以帮忙作证,说他经过文创园门口多事望了一眼,还以为是妹妹和谁在拉扯。他妹妹还真有点像凌云,文静秀气那一挂。

  “你会喜欢她吗?”送走人后凌云问。

  凌朗边喂她喝汤,边抬眼看了她一下,悠悠的说:“指男女的那种喜欢?我喜欢的不是这种类型。”

  她有点微急的问:“你喜欢哪种?”

  “不告诉你。”他收起炖盅,洗手后回来蹲在床前顺抚她的头发,和她暖暖对视。

  蔡慕搞的这一场闹剧,让这段时间来有点疏远的父女俩重新亲近了些。

38、骗、虐、钓

  “不要报警。”凌云说,她相信蔡慕掳她并不是真起了强奸她的心,或者她真的圣母心了,蔡慕那些“你毁了我”、“你若接受我的追求、和我恋爱结婚,我会是世界上最专一的男人”的话令她很悲伤。

  凌朗点头,他会用其他方式讨回代价,这事没那么容易翻篇。

  “中秋你怎么过?”她换了个话题。

  “去老四那吧,湖边赏月,挺好。”——还能怎么过?

  “春节可能不回来。”她说。

  他顺着她的头发的手微微停顿,“嗯,好。”

  “你再找一个吧,别找王佳那样让你一头绿的。”她故意蛰他。

  他不答她的腔,答什么都错。

  ————

  他本想送她到学校,但她坚辞只能送她到机场,让朋友在那边接她。

  从此,他每天掐着她起床的时间点,给她发个微信表情包,再配上一句:宝宝起床,不许不吃早餐。

  宝贝女儿回“嗯。”一整天无话,这个“嗯”却让他时不时打开聊天纪录看了又看。

  打开视频监控软件,眯了眯眼笑了起来,像只猎狐,她在他和她的房间装了两个小摄像头,爸爸,你翻不出我的手掌心。

  他回家总呆在她的房间,靠着床头的软垫看书、发呆,想她、各式各样的她。

  见施蕾那天回来,他偷亲了她。她狠狠的抹他亲吻过的额角、唇,因为他碰过王佳,她呜呜哭得委屈,他碰过王佳,呜呜呜。

  哭着哭着她觉得不对,如果他真碰过王佳,他不会再亲她!

  她很笃定,非常笃定。

  她倏的打开他的朋友圈,那张落地玻璃窗里映出个模模糊糊比基尼女人的照片下面,一个“点赞”、一个评论也没有!

  这么劲暴的图,老四和赵龙不可能不起哄,还有那几个马屁助理秘书叔叔姐姐,她爸发什么都必赞必回老板威武。

  她唇角勾起一个大大的弧度,他爸和她玩同样的把戏,这张图只有她能看到、只给她看。

  哼,这个臭老狐狸爸。她有底了,他不会轻易要别的女人,他怕她、会真受不住。

  她搭上了交换生申请的末班车,她要小小虐他一把。

  那天拎着行李从家里出发,她原计划登机后再开机发短信告诉他,但还是没能撑到最后,她想打电话亲自跟他说,而不是发条干吧吧的短信伤他。

  一开机,她便被老四的留言砸得发懵。

  回到家,她骗(不用划掉、虐)他——交换生哪能申硕、申博呢,按他们学校的政策最长期限也不过一年——她要逼他挽留她、逼他坦白。

  但他没上钩,听她可能要留在国外读硕、读博那双深邃的眉眼里伤郁都浓成那样了,还是撑着不说一句不该说的话。蔡慕搞事后,他还是没跟她坦白:他压根就没和王佳来过事儿!

  于是,本想以身体原因申请撤销(受蔡慕那一番惊吓之后她总犯心悸)的她还是坚持出行。

  出国后她每天只回应他问早的那句话,从不主动给他发信息,不发朋友圈,她像从他的世界里半消匿了。

  她晚上八九点钟,是他的深夜,思念和孤独噬骨。

  “宝宝,在干嘛呢。”

  “还习惯?怎么都不理爸爸的?”

  “心悸还好些,养心的参汤有喝吗?”

  “爸爸忙完这阵去看你?”

  他给她发表情、发红包,骚扰她出来回话,有时她会收了红包,然后回他个白眼。他便给她刷一整屏的红包。

  “宝宝?理理爸爸……”

  哎,走之前明明两人亲近了些,当然没再跨线。他一声叹息,这宝贝耍起冷真是要命。——她小的时候、可是最喜欢在他上班的时候发个视频通话邀请过来骚扰他聊两句,软娇娇的喊不发信息、要视频就要视频,现在离得这么远,反而从不找他视频连线了。

  她看着聊天界面,双手像喵一样揣着。

39、再也扑腾不了

  记得,怎么才能撩得她理他。

  “爸爸在宝宝的房间里,枕着宝宝的枕头,盖着宝宝的被子”。凌朗发了句坏坏的语音信息。

  “不许枕我的枕头、盖我的被子.暴怒gif”。凌云跳出来了。

  他露出老狐狸般的笑。

  “就枕,就盖。喜欢宝宝、的枕头、被子,喜欢用宝宝、用过的一切。”

  “想宝宝,宝宝想爸爸了没有?”

  “宝宝不乖,总不理爸爸,又和爸爸冷战?哎,爸爸……”爸爸的苦、爸爸的挣扎和怨恨、你也根本就不懂……

  她面前的笔记本电脑屏幕上显示着监控视频界面窗口——他正躺在她床上——她用手指抚触放大、再放大笔记本触摸屏上那深邃的眉眼,她的男人,她的爸爸。

  “枕头、被子上还有宝宝的味道。”他倏的把脸深埋进被子里,思念噬骨,他想她,想那张小脸,那双大眼睛,那个小唇珠、那双白圆酥乳,那个嫩逼。

  他把她的逼味操浓了很多,闻起来有轻微的骚,吃起来却还是那么甜。

  想着她,他的宝贝女儿,他硬了。

  他起身回自己房间,冲了个凉水澡,本想上床睡了,结果还是推开她的房门,倒在她床上。

  【“云宝爸爸”邀请你视频通话】。

  她笑了,乌溜溜的大眼睛像猎狐一般狡猾狡猾滴,伸出了纤纤长指。

  视频连线界面一阵摇晃,那条熟悉的白色小吊带裙、那对被半透明裙子掩映着的酥乳和两对粉艳红从他眼前疾速晃过,然后定格在她的小脸。

  他吞了吞口水,刚被凉水冲下去的燥热变本加厉。

  “宝宝不乖,总不理爸爸,宝宝就一点也不想爸爸?”低沉磁性的声音响起。

  她努努嘴,没理他。

  “狠心宝宝,臭宝宝。”他叹了口气,“好想闻闻宝宝的逼味。”——他、他忘了视频连线着.

  咳,他清了清嗓子,讪讪看向屏幕里的宝贝女儿。

  宝贝女儿似乎面无表情,又似乎在狐笑……

  他回复正经慈父式关怀,“宝宝,给爸爸看看你奶子长胖了没有?”

  ——他、他只想说长胖了没有,我操、我操!他端起床头柜上的水,喝了一大口,把自己呛得直咳。

  她:……

  “不给看。”她冷倔脸。

  “看嘛。”他只能顺着演了,哄她,“看嘛、宝宝,给爸爸看。就看一眼。”

  于是,他就真的只看到了“一眼”,白色小吊带裙、那对被半透明裙子掩映着的半球型酥乳和两对粉艳红又一晃而过,心里更痒了。

  宝宝真坏。”

  他和她隔空对视,深情款款,柔情沉沉,忘了时间、忘了身份,就这么看着、看着……

  她每天只在早上回复他那句干吧吧的“嗯”,其它时间他发信息、打电话给她,她都不回应,除非他发来“视频通话邀请”,她会秒接。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每晚,父女俩都要通过彼此的摄像头和手机屏幕长时间温柔对视,有时一直到深夜时分,她打着盹睡去。爱跨越几千里遥,比之前似乎还更深浓。

  有时收线后,她继续看监控视频:他会看着已经黑屏的手机屏幕发呆,半晌才回过神来,有时会把大鸡吧掏出来撸弄。

  他撸得比蔡慕简单粗暴多,没有任何花样,就是快速的直上直下的套弄,但十分钟、二十分钟过去了,他还是没射。

  她担心鸡吧皮是不是会被他撸破,心疼他、心疼他!想给他操,让他爽,让他不用这么难!

  他五官都蹙了起来,重重捶了下床板,起身到她的衣柜里拎了条她的小内内,重新躺回她的床上,用她的小内内的裆部包着他的大龟头……

  浊液射在了内内裆部,他嫌恶的看了看自己的手,起身抽烟。

  心疼和欣喜情绪轮流轰炸着她,她懂他的挣扎、沉沦,还有孤独。

  把手伸向自己湿得一塌糊涂的阴部,她像他曾经做过的那样用拇指抵压花蒂、中指插入花穴,什么感觉也没有,除了疯狂对他的思念和肖想。

  父女俩视频连线的时间越来越长,露骨的话语时不时从他嘴里滑溜出来,想看宝宝全身、宝宝没穿胸衣不乖、宝宝好白、宝宝的小白兔好像大了?想宝宝了全身都想……

  从他知道蔡慕不靠谱的和王佳搞在一起,他怪恨王佳、蔡慕,当然,更恨自己,他怎能凭空相信那是个“优质男生”?他怎能冷淡她把她推给蔡慕那个渣渣?

  她嗔怪他,选择远走,她说她会在外读硕、读博,他心如刀绞,当时他以为她真的不要爸爸了,情爱不在,连父女恩义也没了。

  但他是个老狐狸爸,她是他唯一的宝,当面他没问她去哪个国家哪个学校,她出门他即让人把一切都查了个清清楚楚。

  随着蔡慕这个优质男生的崩盘,在知晓她并不会真的长久远离他后心情像过山车般大起大落,因距离而生的噬骨思念……

  他的挣扎越来越乏力;

  他对蔡慕和王佳的怨恨,也许可以说有点没来没由。

  谁也不懂他,这是他最后一次挣扎,或者说、内外因使然、他挣扎着再一次崩了,这一次他崩得彻底、再也扑腾不了……

  从此,他会把她收回来,好好自己疼爱……

40、论新年礼物的打开方式

  林行很快被调走,原来凌朗以为出手的是老爷子,结果只是这个姨丈为外甥强出头献媚,那就好办了。

  ——最后一次跟赵龙玩时林行咕囔,凌朗太狠太阴了。赵龙边狠插身下的双生花妹妹边和林行身下的双生花姐姐眉来眼去,还边告诉林行:本来你搞他,他打人在先也没想下血本搞你,但你外甥掳走他宝贝女儿欲行不轨,这事他就没完了,谁告诉你可以搞他向外甥献媚的?

  赵龙又突然大笑到鸡鸡无法自理的说:你那草包外甥在工作室装了监控,居然忘了。于是就有了凌朗和你家老爷子喝茶欣赏蔡慕的弯刀鸡吧性交视频的一幕,凌朗感叹鸡吧长得还算过得去就是时间短了点。老爷子脸跟毛尖茶水一样黄绿吧唧的。

  元旦跨年,凌朗在四哥的会所吃喝,过节嘛,老四和赵龙的家人自然都过来,周遭一派和乐融融中,他确实显得更加、形单影只。

  “哎,可惜云宝不在,要不阿凌你也不至于这么郁丧。”老四慨叹。

  “郁丧什么,女儿大了,自然要让她外飞,证明我教育得当。”凌朗喝下大半杯酒,嘴硬。

  “宝宝元旦快乐。”他发了条祝福微信信息给凌云,不出意外的、没得到任何回讯。

  把杯中酒喝完,起身告辞,他要回去和宝贝女儿连线视频了。

  洗完澡,他依然躺在浴缸里,眨了眨醺眼,好像真的有点醉了?

  熟悉的视频通话邀请铃声,凌云唇角微勾的点开,屏幕上不是预想中他俊帅的脸,而是一根狰狞的大鸡吧,她怔了两秒,大眼睛里闪出一丝狐光。

  “宝宝,它很想你!”他彻底、放飞了,“大鸡吧、很想你,它想和小嫩逼隔空跨年。”

  她淡淡看他。

  “给爸爸看一眼宝宝的小嫩逼、小乳头,好不好?爸爸都快忘了她们长什么样了?”

  千杯不醉的他似真的喝多了?或者仗着醺意说荤话做荤事罢,他一手拿着手机,前摄对准了大鸡吧,一手粗暴的撸弄。

  “给爸爸看看小嫩逼嘛,爸爸给宝宝看了大鸡吧,多公平?童叟无欺。”他呵呵的傻笑,尾调却疲惫、颓丧了下来,叹了口气,“原谅爸爸好不好?别冷战、别冷着爸爸了。”

  大狗式的装可怜,“爸爸是全社会都在提倡关爱的空巢老人,你虐待老人。”

  “跨年,宝宝也没发个祝福短信给爸爸,哎,爸爸是个糟糕的爸爸,就一个宝宝,还给操了。”所以不配、也不值宝贝女儿再给他发过节祝福短信了,他是真伤感的——无法完全把自己当成她的男人,心里总端着那么点爸爸亚子,也无法把自己完全当成她的爸爸。

  他重重撸了几下,她都能听到他的手撞到小腹上的啪啪声,真是不疼惜自己,她蹙了蹙眉。

  然后,他就看到手机屏幕顶端闪过一条微信信息,阿姨发来的,说收到了两个包裹,估计是云宝寄来的礼物,她收在书房了,今天事儿多,一时忘了说……

  啊!他讪讪扶额,倏的光着身子狂奔向书房,差点滑倒了。

  不一会儿,凌云看到他重新回来,下巴差点掉了下来:他依然光着,勃起的大鸡吧上系着条灰色的窄版领带,欲得让人流鼻血。

  “你就这么对待我送你的新年礼物?”凌云冷冷的问,憋笑成内伤。

  “这是最高礼遇。”大狗式梗着脖子说,“这、这是新年礼物最正确的打开方式”。

41、父女视频(h)

  “没发祝福短信?虐待老人?你就这么看我?”凌云继续冷问。

  “没、没有,爸爸不是老人,正当壮年,不信宝宝看这大鸡吧,硬得发疼。”他继续梗着、硬杠着理亏,握着大鸡吧摇了摇,“跟你的宝宝SAY HI。”

  “元旦快乐,新年快乐,我是宝宝专属的大鸡吧。”他嗡声嗡气角色扮演得好不、尴尬,拿着手机走回卧室,躺到大床上。

  “哼!”

  “还有这耻毛,乌黑茂密,一条白毛都没有,哪里是老人?我他妈已经向天再借五百年。”他又撩了一把自己的耻毛,动作不轻柔更不淫荡,直来直去毛毛燥燥,却就是有股撩人的硬男性感,凌云眼发幽光。

  “还有这腹肌,”他拍得坚实的腹部啪啪作响。

  “哪有这样拍的,人家都是长指缓缓撩过腹部。”她嗤讥他。

  “诶?”他看了看自己的修长大手,那种诡异动作他实在做不来,“还是撩宝宝的小逼缝吧,宝宝,给爸爸看看小嫩逼漾水了没有,宝宝在那边看了这么久大鸡吧,小嫩逼肯定湿得不成样子了?”

  他吞着口水,蛊惑她、哄她对着摄像头叉开腿,给他看漾湿的小逼。

  “不给看,你就会冤枉我。”她气呼呼。

  “宝宝,爸爸混蛋,”他起身颓丧垂头揪撸大鸡吧,又抬头看向手机屏面咕咕囔囔,“可大鸡吧是无辜的。”

  他一下轻一下重的套弄大鸡吧,“让爸爸看看,爸爸才能撸出来,憋得难受。”

  “宝宝,春节回来好不好?”深邃的眉眼蕴着深情和可怜,凌云差点就脱口而出“好”了。

  “不回!”

  “不回、那你现在让我看看小嫩逼!”大狗梗着脖子瞪着屏幕。

  ——那个深邃稳重的成熟男人呢?

  凌云淡淡看着屏幕中的他。卸去社畜伪装和男人父亲本性的他又郁丧又无辜又装可怜的样子,其实、挺动人。

  她从网上找了个女人阴部的图片发给他。

  他喵了一眼,淡嗖嗖的抬眼“看她”,“我连宝贝女儿的逼都认不出来?”——这话说得,啧啧。

  她的唇角被他的表情和话语逗得不自觉扬了起来,挂了视频连线,过了一会,现拍了张自己小逼的照片发给他,小逼确实漾着晶莹剔透的淫液,淫媚可人。

  于是,她便在监控视频窗看到他亲吻手机屏,又用大龟头蹭着手机屏幕,可怜又色情。

  “爸爸在亲吻宝宝的小嫩逼,大龟头蹭着宝宝的逼缝。呜呜。”他颓颓倒在床上呜囔着发语音信息给她:

  “爸爸想宝宝,想宝宝的小逼,想花蒂云果儿,想捻捏它,想小乳头,也想捻捏它,想吃宝宝的逼水。”他真是疯了,用一条又一条荤骚过份的语音信息诉说他难耐噬骨的思念。

  凌云看向面前笔记屏幕上的监控视频窗,仰卧在大床上的爸爸宽肩腿长的身材周正得没话说,一手拿着手机发着语音信息,一手撸弄大鸡吧,和着低沉微哑性感的男声,在这个跨年夜,陪伴她。

  倏的,语音信息的内容突变,有点幽狠的,“大鸡吧总不射,不要了,爸爸把它扯下来寄去给宝宝算了!”

  卟,凌云终于忍不住大笑得浑身轻颤。

  “当不了好爸爸,坏爸爸又坏得不够彻底,摇摇摆摆矫情死人。”他叹了口气。

  她倏的收住了笑。

  手机弹出了珍贵之极的提示:【“云宝”邀请你视频通话】,他激动得手指都发颤。

  一个漾着淫水的小嫩逼出现在他手机屏幕上:大阴唇两边各有两只纤纤手指,正色情的掰开大阴唇,向他展示穴里乾坤。

  他完全怔住,喉结咕咕噜噜的滚。

  “宝宝真美,让爸爸的大鸡吧插进去好不好?插进去狠狠的肏,宝宝在漾淫水、淫水汩汩流出来,水真多,晶莹粘亮,宝宝的嫩逼真美。”他边胡说八道,边疾速套弄鸡吧。

  凌云大敞开腿,掰着大阴唇,淌着淫水,看着监控视频里爸爸正对着她的嫩逼手淫。

  父女俩都不是那种会对着摄像头骚首弄姿的人,可正因为如此,能做到这一份,都意外而惊喜,特别是凌朗,他混蛋,他耍无赖、扮无辜可怜,静弱弱的宝贝女儿还肯为他这样,他真想连夜找辆直升机,飞过去把宝贝女儿捧起来像世上最珍贵的宝一般的宝。

  “呃”。他一声闷哼,浊液喷到手机屏上,像兜头颜射了宝宝,屏幕上秀气的脸上挂满白色精液,淫美死了。

  “宝宝真美,宝宝长开了些,女人味重了。”这倒是真话,青涩已渐离她远去,她正一步步迈向饱满熟美。

  她见他终于射了,白了他一眼,挂线。

  看着一片黝黑的手机屏幕,射精后的茫然颓倦漫上了心头。空间和时间一样的残忍,哎。

  他不止想进入那个诱人之极的小穴,他更想抱着宝宝享受贤者时间、或者一切时间……

42、认错

  凌朗本想去看望凌云,终究没有成行。

  曹艳脑出血,幸好及时发现、送医,但也落下个左手、左脚无力轻微致残的后遗症。

  凌朗赶回老家,力劝她跟他出来,他请最好的康复师在家给她做理疗,凌坤也附和:跟二弟吧,你也该跟跟二弟了。

  她看向她最疼爱的大儿子,双手紧紧抓住被角,用嗓子眼挤出的幽干声音狠狠说道:“我哪也不去!就在这拖着你!”又狠狠看向凌朗,“你别动把我弄出去的心思。”

  凌坤无所无谓的耸肩,“那得请两个护工,我没法子帮她洗头洗澡,我老婆孩子没这义务,她几天没洗澡了。”

  她快速看向凌朗,意即出钱,快!

  他每月都给这两人不少钱,却谁也不肯先掏钱请护工,真他妈瞎鸡吧好笑。

  那母子俩眼神是极相似的充满贪婪、计较和仇恨,以前估计是恨他不肯分一半家产给凌坤,现在不知还恨些什么。

  他到县里的卫职校请了一男一女两个应届生,一气跟学校、学生签了三年三方协议,预付半年工资,把学生、家长、校方都乐得跟朵花似的。

  置理好一切后到旧宅看了看,站在二楼小阳台,他仿佛听见凌春和老娘是怎么骗着他的小宝宝玩儿,把小宝宝吓疯了奋力往下跳,又是怎么让孩子在楼下躺了大半天也不送医。抽了几根烟,一刻也没法在这个地方呆下去。

  在路上收到凌云的微信,问奶奶怎样了?把奶奶接出来吧?

  他回复奶奶不想跟爸爸,爸爸是个没人要的。——不管多风光,他心里始终有一个槛,母亲对他和他的宝贝女儿的弃厌,还有施蕾在他最穷困时嫌恶离去,这份芥蒂和他爱不爱施蕾无关。

  唯一对他不离不弃、全心依赖的只有小云宝,或者与其说她依赖他,不如说他也在依赖她、依赖她全无杂质的爱,她是他营营岁月唯一的支柱,多少次、多少个清晨或晚间,抱着小小的人儿在怀里、似抱着一团希望和光,他告诉自己:拼搏吧,凌朗,为了宝宝!

  也许是这份独特,让他们靠得太近,近得关系失了形、变了质。

  云宝:拥抱.gif

  云宝爸爸:拥抱.gif,亲吻.gif,爱你.gif

  寒假,林婉也回来了,说凌云还在学校跟个工作坊项目的手尾。

  年底他一堆会议、关系打点事务,实在太忙,走不开去看她、哄她回来,只能给她发微信哄她:

  云宝爸爸:宝宝,空巢老人空虚寂寞冷。

  云宝爸爸:宝宝,爸爸快过生日了……

  云宝爸爸:想肏宝宝了,狠狠的操,柔柔的吻

  ……

  ——————

  农历二十三,凌云回来,打开家门时吓了一跳,整个家里一片昏暗,连个角落台灯也没开,只有她的房间透出点亮光,从前,哪怕他们父女俩各在各自房间,凌朗都会把客厅、餐厅、小书房、过道上的灯全打开,说这样亮堂热闹点。

  “孤独的人偏怕吵闹,连灯光都嫌吵”。——这是他发在朋友圈的,当然,又是只对她可见,他发了很多只对她开放的心灵馊鸡汤,老男人骚起来让人很无语……

  她摸黑朝她房间走去,想去吓吓他、质问他为什么总赖在她房里。

  倏的“他”跳了出来,“啪”一下打开过道灯,又是全身光溜溜,没勃起但也颇硕大的性器上还是系着那条灰色窄版领带。

  她悠冷看他。

  “宝宝,欢迎回家,启动关怀空巢老人模式。”披覆着精壮、极富流线美感的小肌肉群,腿长两米八,他哪里老人了?

  他又从身后拿出一大束百合。

  她眨了眨大眼睛。

  拉起她的手,他把花束硬塞进她怀里,干笑,“诶?我第一次给女的送花,给点面子。”

  不应该是玫瑰吗?她撇了撇嘴。

  毕竟是她爸,读懂她的心思,“老人家都比较讲究意头,百合百合、百年好合。”

  一番胡诌换来她一顿白眼。

  “等等!”他急急冲向小书房,健长的双腿间拖着条长的领带,凌云差点没被他笑死。

  又急急跑了出来,抱着两个键盘,摆在地上,抬起头讪讪问她:“爸爸跪宝宝不太好吧?意思意思?”

  她有点被吓到,眨着大眼睛看这大狗老狐狸爸搞什么花样。

  他一手撑着一个键盘,做起了俯卧撑,背部肌肉精壮流畅,动作标准健美,隔壁美女馋哭了。

  她捂嘴憋笑,小时候,他在家里做俯卧撑时,她总要爬到他肩背上捣乱,他总是得腾出一只手来护着她。

  “五十个,行吧?”

  “一百个。”

  “我操,我是身心皆备受摧残的空巢老人。”他边做边抗议,又问:“几个了?”

  “没数,重来。”

  “我、操!宝宝、好狠。”他还真的从“1”开始重新数数。

  恍惚间,她像回到了童年时,他既没时间、也没钱上健身室,只能在家里拉臂力棍、做俯卧撑健身,她在他脚边绕来绕去缠着他玩。

  那时她顽皮,他年纪轻轻,也不靠谱,经常作弄她,在她脸上画喵须、给她扎歪小辫子,逗哭她又哄她,反正有时想一出是一出的。有时她想,那时她就喜欢他了吧。

  第六十九个时她喊了停。

  他喘着气问她是不是想69?

  她白眼不理他。

  他坐在地上仰头看她,浅笑说:“好像有一千年没见着宝宝了。”

  “哼,你怎么知道我回来了?”

  “你和林婉同时订的票。”他撇撇嘴,讥讽她笨。

  “所以你也不去接机?”

  “我总不能系着条领带去吧?在机场做俯卧撑?”他还有理了,梗着脖子还嘴,“再说,你喊秦师傅的车,我很放心。嘿嘿。”

  她不理他,继续生气,走回房间整理行李,洗澡,他给她端来了糖水,在她耳边低语:“爸爸键盘也跪了,错也认了,你骗我交换生能申硕、申博我也没和你计较。”

  她闷闷不语。

  “宝宝装摄像头偷窥爸爸,爸爸也没拆掉,空巢老人每天活在毫无人、权被监视中,宝宝就原谅爸爸,销销气啦。”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她又气又羞。

  “前、前两天,大扫除,那只藏着摄像头的小熊也得洗澡嘛。”他搪塞其辞,撩起大鸡吧,又嗡声嗡气的:“大鸡吧知错啦,再不啦。”

  真是无语、的道歉认错方式。——话说,再不什么呢?

  她气呼呼把他推出房间,反锁了房门,躺在床上,也不知跟谁置气。

43、拍拖

  认错?想想他有什么错呢?发现她撒谎没有质问她?没有体现应有的占有欲?反而借机让她误会他和王佳有一腿?想让她和男生谈恋爱去?

  这有错么?凌云恻然而笑,出去独自历练这半年,她也成长许多。

  他的挣扎和最后无奈放弃挣扎的心路历程她全都明白,或者,正如他怨恨那两人,她却真应该感激那两人的不靠谱。

  手机屏幕上不断闪出微信信息提示,全部来自于云宝爸爸,他发了一堆吃的图片,暴炒田螺、姜葱螃蟹、卜卜蚬、各式串串……

  “宝宝,桥下有家特别正宗的粤菜排挡,暴炒菜锅气十气,旁边还有家东北烤串串,反正你倒时差,肯定睡不着,出去搓一顿,回来再生气也来得及,生气什么时候不能生?唯美食和爸爸不能辜负。”

  说得好像挺有道理?刚回国的人哪受得住美食诱惑?

  换好衣服,拉开房门,一身黑机车裤短款夹克高大俊帅成熟男人向她伸出手,牵着她缓缓走向玄关,在她耳边低语——家里又没其他人,低语个啥呢——“吃宵夜拍拖去,然后去小山湾看日出?”

  他选的这家大排档果然人气十足,一桌桌的年轻夜猫子吃货,情侣更是不少,他挑了个安静的小角落,要了几个海鲜炒菜,又去隔壁要了一堆烤串回来,见她已经开始欢天喜天的啃螃蟹,便给她剥起了虾。

  她转头环视周围一圈,觉得他们俩也挺有情侣味,好喜欢这样的感觉。这样深夜出来宵夜、拍拖真好,在他身边真好。

  他看了她一眼,知道她在琢磨什么,他也有同感,她长开了、小少女气少了,他倒没显老。

  “我明天开完年终会,吃完尾牙就放假了,你想去哪玩?”他边耐心给她剥大蟹腿边问。

  她有时喜欢他言必自称爸爸喊她宝宝,有时又特别喜欢他这样以“我”、“你”相称,特别有“味儿”。

  “各玩各的。”她继续犟。

  “再犟我在这强吻你,明天上本地热线头条。”他男人式的看她。

  “温泉。”

  “我就猜这个。”他男人式的笑了,“在那过年吧,反正也就咱们两人,在哪过都是团年,只要两人在一起。”

  靠近她耳边低语:在那狠狠的做吧,想了,好久没做,从去年和宝宝最后一次到现在。——得,终于亲口承认,和某女人没来过事儿。她扬起嘴角。

  那天清晨,小山湾有一对男女,站在小山包上。

  他拉起她的小手团握在大手里,“忘了给你带手套了,冷不冷?”

  她摇头,她心都暖的。

  “听说,有些地方的人,不是对着流星许愿,而是对着日出许愿。”他揽着她的肩看向初升的朝阳。

  她笑看他一本正经胡诌,确实有点像个正儿八经的不正经男友。

  “你会许什么愿?”他转头问。

  “你好好的。”她说。

  他扬了扬眉,一语双关。

  “你呢?”她问。

  “世界和平,国泰民安,风调雨顺,宝宝水多,爸爸持久……”他正经脸。

  她小拳拳捶他……

44、故地重游,夜夜吃逼舌肏

  早前凌云想,凌朗见到她可能会急急的捧起她的小脸,深邃深情的眼神伴着拇指珍爱的抚挲她的眉眼、小唇珠,会迫不及待把她压在床上嗯嗯呃呃,但没想他给她来了这么一出小浪漫,在外面两人也很克制,连眼神都只是偶尔有点言外之情。

  在小山湾看完日出,他直接回公司,准备年终会,她回家收拾行李,整理些手信找跑腿一一送去赵龙老四助理叔叔秘书姐姐他们,助理用凌朗在年终会上帅帅的照片和视频回报她。

  一身黑西装、挺拔的站在台上,脱稿做总结和展望计划的凌朗,帅得一塌糊涂,她爱每个样子的他,这样商务精英款的,人前成熟深邃淡漠款,只有她一个人看到的极度反差萌大狗样的,当然还有床上那付时而狠猛时而温柔的男人样。

  当晚尾牙酒会他喝多了,回家扑到她床上压着她喊了几句宝宝、爸爸好爱你便呼噜睡着,直到第二天酒醒,洗漱后急急拉她去采购了一堆吃食,直奔温泉会所。

  路上,她问他是哪个院子?

  他反问,想要哪个院子?

  她转着眼珠儿不说。

  他笑,拉过她的手,亲了下她的手背,告诉她:“当然是那个有一屋子假鸡吧的院子,爸爸和宝宝开始‘做爱’的地方。”做爱二字加了很重的重音。

  她红着脸看向车窗外。

  到了地儿,她冲进屋子玩,他不毛燥的去找老板交代这些天的吃食、娱乐安排,交代搬些年花过来,一切置办妥当才老神在在的回套间,宝贝女儿正在玫瑰花池里玩花瓣儿。

  他蹲在池子边,看着宝贝女儿那被温泉氤氲得比玫瑰花瓣儿还娇嫩粉艳的小脸儿,心头都是满满的柔情,宝宝缓缓朝他走过来,扑了他一脸水,他也不抹干,伸手爱抚她的小唇珠,哑柔着声儿说:“上来,帮爸爸脱衣服。”

  她听话走上来,竟然不着一丝,他眼底幽光闪烁。

  她一颗颗缓缓解开他的衬衣扣子、露出精壮的胸腹,小手第一次大胆从容、迷恋的抚摸他的胸肌、腹肌,人鱼线。

  “花痴宝宝。”他浅笑,笑里有傲骄。

  她也浅笑,笑里也有傲骄。

  “也摸摸它。”他扯下白色内内,半勃的大鸡吧抖了出来、壮硕的柱身前倾,马眼翕张,似是闻到了熟悉的味道,嗷鸣的一下子直挺挺叠立了起来,他笑了笑,“它记得你的味道。”

  她伸出小手,从根部开始抚弄这进入过她的小穴的大家伙,真的很大很长,她难以想像这大家伙真的进入过她的小穴?

  他握住她的手,教她怎么爱抚它,“它长得虽然有点狰狞,可是很好哄,顺顺它的青筋,抚慰下冠沟和大龟头,套弄两把,它就开始听宝宝的话了,再让它进去肏一肏,它就是宝宝的了。”

  “我的!”

  “嗯,你的,我都是你的。”他在她耳边低语,一边亲着她的耳垂、顺着耳侧一路亲吻至香肩,又缓缓滑吻上去,一遍一遍又遍,直到她蹙眉软软倒靠进他怀里。

  他一把将她抱进房间大床,推开她的双腿,大脑袋埋了进去,舌头呱啦自下往上一个撩舔,把她撩得全身一颤,年底狂欢开拉帷幕了?

  “我要吃你了,”他哑着说,“真甜,你真甜。”

  他埋在她腿间,舌头从大阴唇内侧开始舔起,两边都被他刷了个遍,又含起小阴唇。

  她一声长一声短的呻吟,一声急一声缓的喘哼,双腿一阵轻一阵一重的颤抖,完全取于他唇舌的控制,舌尖破开穴口,灵活的钻了进去,卷出一舌子粘腻的淫水,吞下,干脆把嘴都凑到穴口边,吮吸汩汩的淫水。

  “呀”的一声尖叫,她穴里的媚肉被他吮吸得又酥又麻,激起了一阵小快感,刺激得蜜穴分泌出更多的淫水,他吮吸得更欢,于是酥麻快感延绵不绝了起来,她咬唇扭腰忍受这波既难耐又开怀的快慰愉悦。

  就像某些司机见不得前方五十米内有其他车辆,怎么都得超车才舒服,他也见不得这逼有淫水没被他吞食掉,但哪呢?他越吮吸、舔舐,淫水越多,简直成了良性循环了。

  他只能先把喝光淫水这事儿放一边,转头去和小云果儿花蒂儿打招呼,唇瓣轻抿,花蒂便勃硬了,眼可见的穴口咕噜出一小泡儿淫水,他微微一笑,把含起小花蒂嘬得啧啧响,她便颤吟得嗬嗬叫。

  “宝宝,喊,爸爸想听宝宝叫床,能让爸爸兴奋,别掖着,咱们之间还用掖着娇羞?”说完故意重重拉扯咬吮小花蒂。

  她红着脸啊的一声大叫,停下来怒喘个不停的骂他:“臭爸爸,臭凌朗。”

  他也不气,看着整个逼已被他吃得水光艳靡,他开始用灵活健壮的舌头一进一出肏插小穴,在小穴里转着圈肏亲媚肉。

  “爸爸。嗬,呜。”她被舌肏得酥麻得近乎难受的呻吟里带上浓浓的哭腔。

  “嗯。”他用喉底音回她。

  心态兜转来去,他还是回到了最初那一晚,当时在吃逼时他满腹冲动和带着几乎没吃过逼骤然开荤的惊喜:

  【宝宝的逼这么甜,逼肉软嫩、逼液甜美,他恨不得把她整个逼都吞了,他想以后天天都吃、这宝宝就是生来、养来给他吃】;

  【他预感他会极贪她,想夜夜吃她,让她成为他的鸡吧套子,父女俩日日宣淫,操她】;

  而在指肏她时,当看到她在他的指下【蹙眉、喘吟、绽放、疯狂和迷失】,他想的是以后要夜夜用手指【玩弄她,玩后再肏,肏后再玩】;

  但那只是他当时男人式满腹冲动下的黄色废料,后来并没有真正实施,遇到一个貌似的契机,他更退缩得厉害……

  兜转来去,他回到了最起点,他笑了笑,仿佛这些看起来很荒唐、很渣的念头,才是“对的”,他兜回来了,又泛起了这样的念头,不同的是,不再是满腹冲动,而是真正的决定!

  那个优质男生如此不靠谱,那次挣扎那么可笑而徒劳……

  无需再重演了……

  他亲自要她!好好疼爱她,夜夜吃逼舌肏指操,大鸡吧精水浇灌她。

  这次他不再对自己食言,他真的每夜都吃逼、舌肏、指操,把她玩弄得软极、靡极,大鸡吧才最后上场。

  逼肉是如此甜美、多汁,他怎么吃也吃不够,他长时间埋在她的腿间,对着穴口吮吸,将每滴淫水视如甘泉般吞食,每寸逼肉、大小阴唇都被他含吮过,那不是口交、不是前戏,那是对她的喜爱和迷恋。

  她的小逼被他吃得更加肥嫩、敏感、多汁,他刚吃完逼即来逗她接吻,她越嫌弃,他越喜欢玩这游戏,父女俩在恶趣味中收获淫笑一串串。

  她在他的唇舌下化成了春水,小脸粉靡,眼含欲波,她想她是如此的性福?

  他甚至真的喝过她的尿液,他把她粉嫩嫩的尿道口舔得一搐一搐,也不知是爽的还是刺激的,她失禁的飙出了尿液,他用舌头舔了几滴喝了。

  她急的打他,他把她搂在怀里抱着哄,“宝宝,不气不气,以后不了,不舔尿道口,咱们舔菊穴好不好?也会爽的。”

  她更气,小拳拳捶他胸口。

  “我爱你,宝宝。”他郑重的、深情的说。

  嗯!她骄傲的嘟起嘴,小唇珠便被他噙在了嘴里,含吮个不停。

  他放开她,“宝宝,元旦没有一起跨年,除夕做爱跨年,好不好?”

  这不是一个疑问句啊……

45、“你爱过吗?”(h)

  其实,凌朗他们也不算纵欲,休假的这几天,不过就是晚上得做个两三次,一次好久好久,不过就是白天睡醒都腻歪在一起亲吻爱抚。

  没法子,一是老房子着了火,遇上正当花季的宝贝,一是两人小别了半年,简直要了命,噬骨的思念变现成噬骨的爱欲。

  凌云真正成了凌朗手指、唇舌下的玩物,被花式把玩得全身靡软,被把玩得身体无一处不敏感,连蝴蝶骨都似乎成了双性爱敏感翅膀,能带她高飞;

  也被他引弄得一闻到他的成熟气息、浓烈雄性味道便身子发软、小穴渗水,他便把她端抱起坐进大鸡吧,用大鸡吧好好疼爱她,一边操肏一边在她耳边说荤胡话、甜腻的情爱话,她想起初夜那晚,他说的那句【习惯了会爱上这味道,一闻就流水】;

  她的阴道已被这根大鸡吧肏干得彻底臣服,湿软、多汁,她算是真正明白他的那句【把宝宝干软,成为它的套子】,她的阴道已彻底适应这根大鸡吧,迎进它、紧裹它、任它肏操,驰骋,和它一起共舞,她已能在它肏操的同时自主花式收缩,给它也给自己更多快感高潮。

  ——凌朗说,只是一个任肏的甬道、还不能算是鸡吧套子,宝宝现在才是爸爸的鸡吧套子了,它们契合、共舞和乐。

  多美好的事儿。

  在冬天的被窝里,阴道里含着根火烫的大鸡吧睡,比吃火锅还爽。

  当然,他们也喜欢只是静静窝抱着聊天。

  凌云喜欢坐在飘窗前,看青葱的后山景致,南方无雪实是一憾,但冬天花树依然繁盛也算造物主的弥补。

  凌朗喜欢从后面环抱她,大脑袋搁在她肩上,这样全身都似披覆着她,把她整个护顾住,每当这时,凌朗心里总会想,天塌下来、雷劈下来,爸爸替你挡,你在我身下怀里,安全而温暖。

  父女俩说些小时候的事,女儿投诉说爸爸不靠谱,总欺负她,跟幼儿园老师说她尿被子,爸爸嘿嘿傻笑,也不反驳,爸爸说女儿小时有多丑,刚生下时那一团哦丑不忍睹,他差点当场暴毙,问施蕾这是你和猴子生的吧?

  凌云笑得乳房直颤骂他这种话也说得出口?他大狗式又上身了,梗着说他才十九岁诶,又说真的是全医院最丑的孩子,他没扔了已经算仁义至尽宅心仁厚。

  她抬起滟涟含水的大眼睛问:那现在呢?

  “现在?”,他亲她的眼皮,说眼睛特别大特别灵气,还水光滟媚,亲她的唇,说小唇珠像时刻诱人亲吻,亲她的脸颊,说皮肤细腻光滑,亲小下巴,说不用花钱挨刀,也玲珑精致又性感。

  听得她虚荣开心,他却是心惊了,定神敛睛端详她,真的长开了,女人味重了几分不止,更添了一丝藏也藏不住的欲色媚容,那是他日夜疼爱、精水浇灌和浸润的果实,“宝宝是女人了。”他慨叹。

  这个样子出街,谁都会猜她可能是个新婚小妻子。

  他扶起她沉甸甸的乳房,几乎已有D了,长在她瘦削的身上,真可谓是豪乳,他斟酌了下用词说:“宝宝,你知道你胸衣和衣服挑得都有问题吗?”

  她撅嘴点头,她总挑无钢圈薄款、穿那种宽松的大衬衣,大卫衣大毛衣,她依然处在恨不得把胸都藏起来的尴尬阶段。

  “只愿意让爸爸知道你有对大奶子?”他亲吻她的耳廓说,大手抓揉那对大奶子。

  “嗯”,她轻喘。

  也好吧,不想教她年轻穿漂亮点,他在她耳边呼着热息说谢谢你凌云。

  紧紧的、却又温柔的把她窝抱在怀里,耳鬓厮摩,全身心都是对彼此即浓又烈的爱,怎会如此深爱呢?又为何偏偏是这种关系?如此的完全没有法子!

  把头偏向她看不见的角度,他眼眶湿了,如果有前生、如果有来世,他相信,他们一定还会、还能寻到彼此,那时,应该不是父女吧?

  她看不见,但她能感知到,她文静而敏感。

  “你爱过吗?”她看着窗外神情茫然的问。

  “在爱”。他认真的答,想了想说:“也只这一段了。”他也茫然的看向窗外。

  近不惑,他的感情经历简单得可耻,跑县城借读馋他勾他花式掺酒灌他迷糊上床的施蕾那段真不能算恋爱,施蕾后便被没长大的小宝宝绑住,然后……

  “做爱!”她转身贴紧他,双手向他的下身探去,只有做才能释缓心头的苍茫郁沉。

  “凌云,”他亲吻她,呢喃轻呼她,“凌云,宝宝,云宝,爸爸的宝宝,”掰开她的腿,把半勃的大鸡吧往阴道里挤,这种状态下挤插,穴口会有点微疼,她蹙眉,他却就是要她有点疼痛感,爱和痛都铭记吧,宝宝。

  就着插入的姿势起身,走一步肏一下,肏得极深极重,宫颈口的软肉被磨得酸麻,她抱着他哀喘,淫水却滴落一地。

  “真痛、真惨还是?”他蹙眉看她?

  “幸、福”。她说。

  他骄傲的笑。

  把她抱向八爪椅,“之前爸爸不是教过你在上面自己动吗?今天还是你在上面,但不用动。”

46、父女性爱小情趣:“老虎凳”

  依然就着插入的姿势,凌朗抱着凌云仰躺,她坐直上身,含坐进他的大鸡吧,坐在他的胯上俯视他,文静却也有点小气势呢。

  “我肏你?”她看着他笑。

  他摇头笑她不知死,“坐好,起飞了。”他打开八爪椅震动模式,臀胯下的座椅倏的震动起来,于是他整个臀胯、连带大鸡吧都在剧烈震动。

  “啊、呀、嗬”,她尖叫,全身如通了电般乱颤,两颗大乳房上下甩得他头晕,他抓住她乱摇晃的手,掐固在她腰侧。

  被掐固住的她腰枝乱扭,非但不能减轻震动带来的刺激,反而让穴里的大鸡吧钻肏得更深,挠肏得更透,像穴里含着根巨形电动按摩棒,这根按摩棒还时不时往上顶肏她。

  快感一大波一大波向她淹来,淫水如注,她简直怀疑她突然间来了例假。

  “呜噢,停、下、停下。”快感太激烈,她呜咽带着哭腔求饶,挣扎着想扑过去关掉。

  “乖,爸爸帮你关,呃。”他被她乱颤乱扭的性感样子迷得五荤三道,大鸡吧又被她穴里的淫水浇得、阴道里绞得缩暴爽,哪里会帮她关掉?

  坏心眼的他又调快了一个档,借助电动八爪椅他剧烈震肏他的宝贝女儿,健腰得空还往上颠肏狂插,高潮像台风一般袭卷过来,她再也受不住。

  “呦呜,呃啊,哇”,她被狂乱的震动和颠肏得惨烈式呜咽狼嚎,再也坐不住,趴倒在他身上,尿液和淫水一起从下身暴泄,全身颤栗,阴道痉挛绞缩,把他爽得紧紧抱着她,双腿张直,关掉震动模式后起身疾速抽出来射在她脸上。

  左手三根手指插进她逼穴里帮她缓和高潮后阴茎骤然抽离的虚空。

  阴道里阵阵脉动余波告诉他刚刚过去的高潮快感有多猛烈和爽妙,也让刚经历射精高潮后的他泛起极致的心理满足快感。

  陷在深爱里的男人,自己爽有时并不是首要,让身下的女人爽更让他快乐得多,特别当她是他的宝贝。

  右手食指却涂抹着他射在她粉靡小脸上的精液玩儿,他一直很想颜射她,终于了了心愿,一如他想像中美好,性感、淫媚,他把抹着精液的食指肏进她的小嘴儿,哑着声儿哄她:“含着,舔掉爸爸的精液。”

  还没缓过劲的她乖顺的含着他的手指吮吸,淫靡的看他,乖乖把手指上的精液吮舔掉。

  她早适应了他的雄性味道,竟一丝也没觉得膻腥,只是缓过劲来后难免羞涩,嗔怪他颜射她。

  他被她羞涩的模样撩得大鸡吧又硬起来,干脆递到她嘴边,要她亲吻大龟头,她的小嘴乖乖含起大龟头、大眼睛又欲欲的看他,实在太撩了,真爱死她,死在她身上都愿意。

  他的鸡吧实在太大,他也不忍让她给他口,舔舔亲亲过过视觉、心理快感瘾就是了,赶在她发现失禁更羞涩难当之前把她抱进沐浴间,帮她清洗。

  洗着洗着父女俩又腻腻接吻。

  “下次换宝宝在下面,爸爸在上面肏着宝宝震动。”他哄她。

  “不要”,她拼命摇头,“那只老虎凳太、太激烈了。”

  老虎凳?他失笑,“爸爸下次调温柔模式。”话一出口,知道坏了,说溜嘴了,有温柔模式干嘛要搞得这么猛烈害她这么狼狈?

  果然,她小脸一沉,不理他了。

47、“这个漂亮女生,让我逗一下?”

  一直到晚上睡觉凌云都黑着脸,眼看怎么哄都哄不好了,凌朗突然拉下大床上方悬吊的绸缎,问她:“知道这是干嘛用的?”

  她瞥了一眼,没说话。

  “之前,这里住过一对情侣,他们的爱不被世间所容,在这个大床上彻夜做爱,然后用这条绸缎上吊了。”他缓缓的莫得表情的说。

  她小脸煞白,倏的从床上弹坐起来,看着身下的大床。

  “怕?”他看着她问,声音沉沉眼神幽幽的在夜里显得有点怪。

  “你、你别吓我。”她有点打哆嗦。

  “当然、”他又幽幽的说:“吓你的。”

  “凌朗!”她气极、怒喝!“你还能不能更混蛋!”

  “当然、可以的!”说完,大长腿往床下一迈,赶紧溜走。——情爱模式中的他其实真的挺蔫坏,面对宝宝他收敛得辛苦,大獠牙没事总要伸出来呼噜两下。

  她扛起大枕头,迈着小细腿非得追上揍他,他边跑边回头伸出大长舌作上吊惨死状。

  怎么都追不上他的她蹲在地上“哇”的一声哭了。

  噢?惹大了,他讪讪的迈着大长腿走回来,炖鞣吉蹲下来,跟着她一块“哇”。

  “还抓不到你。”她抡起枕头打他,他抱头鼠窜,最后把她扛回床上,压在身下,才算了事。

  “你混蛋”,她依然气呼呼。

  “谁让你不理我?”他大狗式梗着,然后把大脑袋埋在她颈侧低声问:“说真的,想不想知道这条绸段干什么用的?”

  她眨眨眼不说话,一幅你爱说不说的冷样。

  没法子,冷他是冷不过她的,“我讲,行了吧,小祖宗,”他叹了口气,拉着绸段坐直起来,悠悠的讲起古:“古代,没有电动椅这些,但是古人闲的时间比咱们多多了,又没能打游戏上网,做爱成了唯一的消遣……”

  什么乱七八的?她更气呼呼,打断他:“说重点!”

  “重点就是古人闲着也是闲着,做爱呗,这绸段就是做爱的情趣用品,穴里含着男人大鸡吧的女的手抓绸段,借力凌空做托马斯全旋,咳,不是,那时也没这个叫法,反正就是旋着环转,以把那男的大鸡吧给转断为荣,才算真的会转,美其名曰:真环转”。

  她跳起来掐他的大脖子,又笑得用不上力,趴在他肩上笑得喘不过气,半天才问喘着他:“爸爸,你读书时是不是很会逗女生笑?”

  他正经脸回想,摇头,“哪啊,那时是姨妈资助我在县城读书,成绩不好就打道回村了,哪敢逗女生笑。所以,现在就变本加厉逗回来喽。来,这个漂亮女生,让我逗一下?”

  “臭爸爸。”她搂着他笑。

  他转头亲她,额头抵着额头,温柔柔的说:“不许不理我,凌云。我什么都不怕,就怕你冷着我。我、我只有你,你知道?”

  是啊?他似乎真的只有她。

  她搞不懂为什么奶奶不喜欢他,搞不懂他那么好,施蕾为什么会离他而去。

  他告诉她,有什么搞不懂的,他的好,或者,只是对她而言吧,别人并不这么认为,奶奶认为貌似听话老实的凌坤才好,施蕾只是馋他的皮相,对他来自小农村、又没钱还是介怀的。

  如今他有钱、有颜器大活好,有无尽可能,想拥有什么没有呢?她有他的家底支撑,年轻漂亮,也有无尽可能,想拥有什么没有呢?却只愿违常背德只属于对方。

  又一夜紧紧相拥,紧紧互相极致拥有,他将大鸡吧挺到她的逼穴最深处占有她,她双腿紧紧圈住他,逼穴紧裹他的大鸡吧吃到最深拥有他。

  “爱你,宝宝。爱你凌云。”

  “爱你,爱你,爱你。”她紧紧抱着他疯狂的挺动腰肢迎合也索取他……

  ————————

  他们也出去爬爬后山,去附近的马场骑马玩、去后山的山潭钓鱼,但一到了外面,凌朗便极有分寸的保持应有距离和慈父相,他要为凌云的名声负责,那么娇弱的她,受不起任何伤害。而凌云也不是没分寸的人,所以他们从不曾引人怀疑过。

  过了几天淫荡又神仙的日子,不知不觉,到了除夕。

48、边做边赏今年最后一个夕阳(h)

  老板让人把院子装扮得年味十足,树上挂满彩灯、小径边摆满年花年桔,廊下挂上了红灯笼,桌上有一盘盘的利是糖、瓜子零食等。

  凌云毕竟还孩子气,竟开心得满场蹦。

  她开心,凌朗便也更开心,一切不过是为了她,如今、更是这般。

  起得晚,父女俩直到两三点才吃午饭,和乐开心的刷起了海鲜火锅、喝起小酒,凌朗来了兴致,喝起洋酒,抽起雪茄,一派霸总大佬模样。

  她也喜欢他这样,边吃边给他照相,他却把她不失少女童稚又有女人秀媚样全摄入眼里心底,哪需要照相呢?

  起身洗手后回来,已是一身赤裸,把她拉过来脱光了揽在怀里把玩,在她耳边磁性低语:“跨年爱爱开始……”

  她瞟了眼墙角的大立钟,不过才五点?

  他唇角很勾起有点邪肆的笑,“信不过爸爸的体力?”

  她自然、是信得过的,他简直就是头不知疲倦的狼,大鸡吧更是勇猛得仿佛没有不应期这回事。

  他说,因为它太爱你了,爱得忘了自己。

  正当她陶醉于这个别致的情话时,他悠悠的补刀:它忘了自己是根鸡吧,应该有不应期。

  她瞬间黑脸。他傻乐。

  “祝爸爸越来越年轻!”她端起酒杯认真脸说。

  他摇头,“这哪里可能,傻宝宝。”他端过她的红酒杯,抿了一大口,嘴对嘴度给她,深情的看她,“祝我们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她扬起秀媚的笑,对的,这个祝祈语才是对的,年年岁岁花相同、情深欲重人相拥……

  因这句话,她竟不需要他任何唇舌指的前戏,便一片漾湿。

  “真是淫宝宝”,他嗔笑,他又何偿不淫?只瞄了一眼她的腿间,便硬如铁棍。

  他拆了颗利是糖,塞入她的蜜穴。

  她嗔怪他,气得瞪起大眼睛。

  他坏笑的低头,把沾满淫水的利是糖吸了出来,度进她嘴里,用门牙把糖咬断,父女俩嘴里便都各有一半满是淫水味的利是糖。

  “甜。”他笑着说。

  她也笑,他这么会逗的时候,她总想,他应该是个很“会”的男朋友,可惜最好最适合谈情说爱的年龄都被小屁孩时的她给绑住了。那时的她多么的“不懂事”,他晚上迟一点回家,她便一会一个电话连环追CALL,他也是够耐心,每个来电都接听,仔细说他在哪,还有多久才能回,哄宝宝乖,哪个女生肯和这样的他拍拖?

  “想什么呢?”他不满她跑神,于是干脆插入,抱着她缓缓颠肏,这样缓肏,他可以干个一整天,她却最怕这样,虽没有强劲的高潮,但像泡在温水中的穴口阴道都舒服得不得了,又像个源源不道的淫水分泌器官,她总怕做一遭下来会脱水成个干枯的老太太。

  一边缓肏她,一边喝酒、嘴对嘴度酒给她,淫乐得不得了。

  “古代帝王是不是也就这样了?”他感慨,“酒池肉林?”

  她一脸淫容欲色,享受得连话都说不出来,靡艳的小嘴流淌出细碎的哼唧碎吟。

  他又低头吮吸她大了不少也更性感的乳头,“宝宝喂爸爸吃奶。”

  淫荡又过份的话让她的小脸更粉艳,淫美得不像话。

  他抬头说:“凌云,你真美。”哎,这么漂亮又聪明,又有他的家底加持,本该拥有多么灿烂、精彩、幸福的人生,却跌在违常欲渊中,身心皆见不得光。

  痛得如刀尖划过心房,他一个失控,把她压到了最底,大龟头直插进宫颈口,她“呀”一声低呼,软软倒在他身上。

  “到床上操?”这也不是个疑问句,因为他起身一步一肏却走向卧室的飘窗台,到达时她已被肏得靡软不堪,嘴里咕噜不清的都是带哭腔的碎吟,一路滴洒淫水。

  也不知是现在的她太敏感了,还是现在的他肏太尽兴、不似之前还收掖着。

  屋里的玻璃窗都是单向玻璃,不怕外面的人看到,他把她放下,捞起她的细腰,让她双手撑着玻璃窗,摆成后入式的姿势,他们很少用后入式做,她不喜欢,她想看他。他其实还算喜欢,可以欣赏她的美背、蝴蝶骨、腰窝还有俏臀。

  他哄她:“抬头,边做边赏今年最后一个夕阳。”

  其实不用他提醒,他的大长鸡吧一挺到底时,她不自觉便仰起下颌,窗外后山腰果然漫着一片橙霞,“嗬、真美,”她在他的肏插下边喘边说。

  他唇边挂着笑,腰胯缓缓耸动,肢体律动流畅健美,她从玻璃窗轻微的映射效果中欣赏身后光赤着身体健帅之极的他,“快点”,她喘着说,其实不是身体想要快插,而是想看他更健帅、失控的样子。

  “唔,如你愿。”他腰胯疾速耸动,啪啪声不绝于耳,果然如她所料的帅,上身胸肌微鼓、腹肌却微收、捞着她细腰的手臂肌肉紧绷,牙关轻咬、眉峰轻锁、腰胯前送时囊袋重重拍向她的嫩臀,大龟头直顶花心,从外至内的帅。

  “别走神,我操!这么肏、你还有能耐分神?我是要服你还是要自残以谢你?”他佯怒,大龟头重重勾挠她。

  “不、不要,哈啊。”她求饶,她才不会说她在偷偷欣赏他肏操她的英姿,她也不会说她有点后悔催他快了,他快起来搞出的高潮能淹死人!

  “夕阳无限好,可惜近黄昏,”他摇头,“看来你不喜欢。”摇头晃脑淫诗,速度依然不减,这是个什么样的男人呐。

  这话是在说他老?他才不老,又帅又猛!“喜、欢,莫道桑榆晚,人间重晚晴,”她扭着腰迎合他的操肏。

  “操!”他大乐,于是操肏得更加舒展、傲骄,她随着他的肏操发出淫荡娇媚的哼唧,分泌出滴哒不尽的淫水,实在合谐之极。

  这么欲又这么诗意?这对父女也是泥垢了。

  边操肏边看完一轮日落西山,他才在最后一抹云霞隐匿前一轮冲刺后抽出射在她的玉背,抹着精液在上面写“凌云”,画上一个“心”。

  把人捞起起来,依依不舍深情接吻,“爱你,凌云。”

  “爱你,凌朗。”

  他一怔。

  她改口,“爱你,爸爸。”

  他笑斥,“别没大没小。”

  揽她依偎在飘窗前,暮色刚起,窗外便燃放起烟花,大朵大朵的七彩祥云在天幕绽放。

49、除夕跨年爱爱: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h)

  凌云回头看凌云,“是你?”

  他笑着点头,“喜欢?”

  怎么可能不喜欢呢?她倒进他怀里,小脑袋蹭着他的下巴,像只喵一样往他怀里钻,“你怎么可以这么好。”

  “连放三天,我是乡下财主老爷。也是这里荒郊啦,要不估计我会被抓走在里面过年。”他不想她太感性了,有意逗乐她。

  她双手捧起他的脸,充满迷恋的看他、亲他,呢喃:“爱你,凌朗。”

  这回他没笑斥她,温柔柔回吻她,回应她:“爱你,凌云。”

  父女俩怎么又回到大床上,他怎么又压着她耸动操肏,谁都有点迷糊,他太贪她了,恨不得时时都在里面肏着。

  无聊的春晚节目成了他们嗯嗯呃呃喘吟的背景声,听到主持人开始刮噪还有几分钟倒计时,她紧抓他的肩臂,“爸爸,狂肏一轮!”

  他抬头看她,想起也在这个院子、他们的第三次性事,笑着点头,把她抱到玫瑰花池边,像当时那样把她放在浅水处,从池子边拿下几条毛巾垫在她后背,紧贴着她一进到底。

  “宝宝,爸爸开肏了哦,会把你肏失禁的那种哦。”

  她咬唇既期待又有点发怵的点头。

  几下轻缓肏插让她适应过度,接着伴随男人眼神、神色一变,大鸡吧似是暴胀了一圈,双手撑着池壁,连续十下又沉又重碾过G点撞向花心,仔细一听,原来应和着外间传来的主持人夸张又欢乐的零点倒计时。

  “新年快乐,我的宝宝。爸爸爱宝宝,永远爱宝宝。”他沉哑着声微喘着说。

  她被肏得说不出完整的话,又憋得厉害,便在他肩上咬一口算是回应。

  “嗯,知道。”

  窗外响起此起彼伏的烟花鞭炮声,室内响起连绵不绝又沉又重又快的啪啪、卟嗤声,可见肏插有多疯狂、有多疾速,这实在是他最喜欢、最擅长的肏干法,他操得满头大汗,酣畅淋漓,从大龟头、柱身、柱身上的每道青筋、每根耻毛、四肢百骸、无不舍爽,嘴里不时发出长呼重喘。

  她蹙起似是难耐忍受痛苦的五官,只有她知道摩擦有多强烈又有多剧爽,他虽疾速,可要命的是每一下来回抽插在阴道里的印迹和感受都那么清晰,大龟头勾挠过每一处都留下一道快感,可这玩意儿它勾挠了有上几百下了吧?

  她被快感吞没了,她已不复存在,一波波极致难耐刺激的高潮把她折磨疯了惨了,她抓紧他的肩臂,在上面留下一道道血痕,她尖叫,惨哭,语无论次暴哭的内容竟是“太、太爽了、宝宝太惨了,”让疾速肏操中的他险些破功狂笑。

  只有他才知道,她阴道的收缩有多剧烈,带给大鸡吧的爽意有多强劲,她太好肏了,怎么肏都淫水淋漓,怎么肏都和他的大鸡吧严丝密缝,像天生就该是一对,怎么肏都哼唧尖叫不停,真实而媚浪。

  她的阴道太喜欢他的大鸡吧,他的大鸡吧也太喜欢她的阴道,它们是如此的情投意合,久操不厌,大鸡吧猛钻进宫颈口向她示爱,她以一个绞缩回应。

  耻毛一直骚刺着她的小逼搞事、助兴,这个跨年夜所有性器官都在叫嚣尽兴。

  他两手抓揉她的酥乳做最后冲刺,暴胀的大龟头频繁疾速挠过G点,她像一只就在浪尖的小舟,高潮已经无法拿来形容了,她一直就在高潮中,一个接一个高潮涛浪打来,她只有承受和痛哭流涕的份,她整个下体都似被电击、爽得都想流出液体,她再一次被他肏操失禁了,热灼的尿液浇向鸡吧正在频繁进出大鸡吧。

  大鸡吧虎驱一震,十几下疯狂的重疾插肏后抽出,插进她像失水鱼般的小嘴里,经久的射出十几股浊液。

  “吞了,宝宝。”他哑柔磁性的声音蛊惑她,“吞了爸爸肏宝宝肏出来的精液!”

  她嗓子干哑,如遇甘霖般悉数吞下。

  “乖!”他紧紧抱她,“乖!”

  “爸爸,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缓过来的她说的竟是这句。

  他明白、他懂。

  是的,突然间,他懂了,懂了她当时在他第一次狂肏一轮后问说的那句【你根本就不懂】的意思。

  ——她爱他,不管他混蛋破处尿她、狂肏蛮干法操她,她都爱,她爱的就是“他”,完整真实的他,不是完美成熟父亲形象,她没有分不清,她也没有分不清亲情依赖和情爱,她爱他如父、也爱他如男人,且一往无前、从无退缩,不知对错……

  ——她比他更早一些懂得“爱”!

  哎,宝宝啊,他抚着她湿漉漉的头发轻叹。真的是一个值得爱、值得怜爱和疼爱的小女人。只可惜,天作弄,你我。

  抱她回房间时,却还是走向了八爪椅,和刚才正好的相反,传统的她在下他在上的插入式,他没有食言,开启温柔震动模式,她臀下的座椅柔和的震动着,她的阴道也温柔的裹震着他的大鸡吧,他时不时肏插两下助兴,两人边舒爽边深情对视,“舒服吗?”

  “嗯。”她娇羞的答。

  “今晚就在这椅子上睡吧,彻夜震动,多爽?”

  她:……

  “宝宝,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插章日常小番外:做饭还是做爱?吃饭还是吃你?

  凌朗发家后、也没有追求过份的生活奢华,加上凌云性子乖巧沉静,也不娇奢,他也没再婚,家里就两口人,实在简单,常年只请一个不留宿的钟点工阿姨,做饭、收拾完便走。

  后来,两人恩爱起来,周末便干脆不让阿姨过来,父女俩自己折腾吃的,免得让阿姨在家里多瞧几眼,生出疑窦,无事生非。

  所谓的自己做饭,都是噱头,除了偶尔几次、还真的做出一餐温馨的饭菜外,基本到最后不过是一边腻歪搞得两人一身淫水,吃下一肚子彼此的口水津液罢。

  先说说温馨的饭菜,凌朗懂吃,也算会做,几个快手菜还是拿得出手、哄得了小公举。

  通常会蒸条鱼,炒个蒜蓉青菜,熬锅苦瓜或玉米胡萝卜龙骨汤,煎两片牛排或再炒个姜葱螃蟹,再摆上瓶红酒或大吟酿,小公举得意的晒朋友圈:我家帅爸下厨啦。

  老四和赵龙把凌朗的手机都打暴了,“凌朗,我们也喊你爸爸,上凌爸爸家蹭饭。”

  “滚”。当什么千瓦电灯炮。

  父女俩对饮聊天,间或眉眼传情,接个湿湿的带酒意深情的吻,所谓幸福小日子,也不过就是这样罢了。

  这却是父女俩都最珍视的小幸福,甚至在父女俩做起温情小游戏时相互问及:最喜欢的两人相处的时分是?两人都在小卡片写下“一起‘真正’的做饭、吃饭”。

  真正的?还有不真正的?

  嗯,是的。

  ————————

  凌朗做饭,凌云喜欢在一边帮(捣)忙(乱),她最喜欢小脸贴着他精壮的背,环抱他的健腰,听他跟她说今天吃什么,怎么做,本来就低沉磁性的声音,耳朵贴紧他的背听起来,更性感得不得了。

  性感的男人做菜,更性感得一塌糊涂,她便说了出来,“凌朗,你真性感。”

  “别没大没小。”他嗔斥她。

  然后,便被他扯下裤子端抱到餐桌上,逼穴里被塞进小圣女果、提子,再在穴口抹上一勺沙拉酱,低头埋进她腿间,一颗颗吸溜出来,沾着淫水和沙拉酱喂她、父女俩分吃了。

  “餐前水果沙拉,就得这么吃。”他坏坏的扬眉。

  她用眼描摹他越经岁月越醇俊的眉眼,在心里说,爱你,凌朗,爱你,爸爸。

  这两年,借做饭,父女俩荒唐的事儿没少做,他会抚撩得她淫水肆流,从消毒碗柜里拿出把小汤匙,伸进她逼穴里舀出一小匙淫水出来,幽灼灼看着她喝下去。

  舌头还意犹未尽的伸出来汤匙舔个光,再次想把小汤匙伸进她逼穴时被她推开。

  她红着比圣女果还红艳的脸用小拳头锤他。

  呵,他傻乐,像头大狗蹲在腿间继续舔吃她,哄她原谅,有什么原谅不原谅的,情趣的事,她也喜欢,只是还总是有些儿放不开罢了。

  草莓当季时,他亲自驱车去地里采摘买回来,挽起衣袖,加上盐、苏打粉认真、仔细泡洗,把太过份突起的籽都刷掉,顶部青翠的叶子和梗也摘掉,用精美的水晶碗装好,端到她身边。

  一边和她啧啧接吻一边一颗颗塞进她的逼穴,然后把她抱进淋浴间,顶在墙上猛肏狂操,周遭便泛起淫靡又甜腻的草莓香味,随着大鸡吧疯狂般肏进肏入,两人结合处不段渗出红粘粘的草莓果酱。

  抽出捣果汁的恶主大鸡吧后,他抹起一把果酱涂在她唇上,再次和她渍渍接吻,唇舌间都是甜淫滋味,他坏笑,“我家宝宝有个草莓味的逼,真是稀罕”。

  “爸爸特地去地里采摘的草莓好不好?一颗颗都是爸爸亲自挑的,特别新鲜,特别大个儿,塞进宝宝逼穴里宝宝才会有撑满感,经爸爸的大鸡吧捣肏后汁肉才够多”。他一本正经的说。

  她任他胡闹,淫趣那么多,她也挺享受。

  享受他任何掰开她的双腿、掰开她阴唇的行径,深情、霸道、性感又、背德。

  当然,事后他会好好帮她清洗,他网购了专用清洗器,小小的一根,探进去喷洒温热水流,又舒服也真能清洗干净。

  但他还是吓她,“宝宝快分泌多多的淫液把果渣流出来,要不爸爸就上妇科用的鸭嘴器。”天知道他为毛线网购这玩意?

  他还网购了尿道针,一根细细的塑料针管上面缀着颗小珍珠,初看她还以为是根别针,他告诉她是插进尿道增加情趣的,尿道插起来也、会爽。

  她不肯让他用在她身上,嗔问他为什么买这些?

  他讪讪的、埋进她乳间无辜的说,男、男人都喜欢玩点情趣,爸爸也是男人。

  ——他确实很“男人”,喜欢窝抱着她看岛国动作片,特别喜欢公车痴汉类,边看边摸她的逼,会喜欢买些情趣用品回家屯着,哪怕也没胆子哄她用。幸福小日子有时也、怪怪的。

  她瞪他。他大狗式垂头丧气说,宝宝嫌弃爸爸了。她亲他说没有。他眼睛一亮,抬头说那哪天用用?

  她:……

  后来,当然有用了。

  凌朗想做的事还没有做不成的,那天早上,她膀胱里还装着泡隔夜尿,便被他在腰下垫了个枕头,掰开大腿,把小逼亮了出来,那根细细的尿道针插进粉嫩嫩的尿道口,细细的珍珠塞进尿道口,又微疼又极撑的感觉让她蹙紧了眉。

  他拎起那颗小珍珠像性交般抽插,柔韧质地的塑料管把细嫩的尿道插得有些微过激式的酥麻,尿意急起,他坏坏的把小珍珠插了进去,就是不肯让她排尿,还把大鸡吧操进逼穴狠肏。

  那天她阴道痉挛得差点休克、哭得成嚎啕,凌朗爽得全身发颤,抱着她想喊我的宝宝第一次喊成了我的女人……

  说跑题了,说回这天做饭。

  性感成熟还能做点小菜的男人,这一餐简单的肉酱意面(肉酱还是拆装倒在煮熟的意面上再拌炒个1分钟则可那种)、水果沙拉折腾了一个小时还没搞定,因为凌朗怀里挂着个粘人精,粘人精逼穴里含着他的大鸡吧。

  凌云已学会圈缠抱着他的细腰一挺一沉吞吐大长鸡吧,自己控制大龟头挠她的穴壁、G点、直顶花心。

  都不知是在做爱还是在做饭?

  他关了火,索性把她放在长方餐桌的另一边,掰开大腿,大开大合操肏,一边操一边把沙拉倒在她酥乳上,“真稀罕,宝宝身上长沙拉了,真甜。”低头舔咬吮吸乳头,“奶香味沙拉。”

  她瞪他。

  终于把十五分钟的快手菜做好,抱着粘人精,以大鸡吧深埋小逼穴的姿势坐下来吃饭,其实他最喜欢这样插着喂她吃饭,够色情、够色气。

  性感的男人问她:“吃饭还是吃宝宝?”

  她欲色迷离挂在他身上,他温柔嗤笑,用叉子卷了一叉子意面喂她,又从她嘴里把意面全卷回来自己吃了,她啥也没吃到。

  气呼呼缩阴报复他,他一个重喘,放下叉子,箍掐她的细腰,重重肏插她,让你报复?小样儿!

  父女俩干脆不吃了,一个缩阴、一个狠肏,竟有点势钧力敌的意味,把彼此爽得连吃饭都顾不上,完全沉醉在性爱中,小餐厅都是淫靡的气氛,他暗惊也暗喜宝宝真的长成了能和他对着操的小女人了。

  终究姜还是老辣,他半狠烈的把大鸡吧顶在她花心处狠狠辗磨,终于把她干得软贴着他吟哭求饶。

  “宝宝,想吃面就说嘛,爸爸喂你。”他叉起一大叉子已晾温了的意面,却不喂她吃,反而全撒在她的酥乳上,自己一点点舔吃了,再一口口度喂给她。

  这样的事儿,只是日、常,日、常……

50、凌朗病了、他们消失了……(有h,O/HE,别被标题吓着了,非B,暴更4700字)

  新年迎来凌云第一个安全期,凌朗没日没夜疼爱、浇灌她……

  可惜她被凌朗藏得太好,哪怕出去爬山也是戴上墨镜、帽子,要不谁见着她,肯定都会吓一跳,比当初施蕾见她时那股被男人深深疼爱的痕迹更重得多,全身熟得像一掐就会出水。

  凌朗也发现了,有意收敛,却收敛不了了,每晚不插着她睡,他也睡不着。

  “宝宝,怎么办?离了你爸爸像鱼离了水。”抱着宝贝女儿,他无奈慨叹,两人情欲之重,实在让他心悸。

  “嘻嘻。”她笑,这就是她要的结果啊。——她用一轮要命的冷战换来如今要命的情欲滔天。

  她也知道自己样子变了,不过,上学后她就会变丑回来,她会每天穿着丑丑的大卫衣,她才不要又搞出个蔡慕事件出来。

  胜似鸳鸯胜神仙的日子总有结束的时候,回程路上,凌朗问凌云,有什么计划?

  她才大二就问她有什么计划,但她明白他的意思,她掰着指头说:“读硕、读博,一直读下去。”国人眼中,只要还在读书上学,就还是个孩纸,就能一直活在他的庇护中,人生俗务就与她无关。

  嗯,他点头说好,宝宝读博、做个学者、也好,爸爸在。他懂她的心思。

  ————

  但终究,做学问的路并不易走,即将硕士毕业,凌云没有马上启动考博的准备,她想好好深究专业方向、学校和导师,她主修心理学辅修人类社会学出国深造是更好的选择,但她放不下凌朗啊。

  她毕业前两周,凌朗病了,毫无症兆,钢铁一般的硬汉就这么倒下。

  她完全听不懂医生在说什么,什么长期积郁,焦虑,失眠,压力过大,什么吸烟过度,肺、肝严重受损,建议肝移植,他在她面前快乐得什么,他们夜夜相拥而眠,他们带着蜜糖般的笑吃饭、郊游,看电影……

  这五年来,他亲自接送她上学、放学回家,关起家门,他们如平常男女般过起恩爱的小日子,他宠她如手心宝,爱她若心尖肉,替她挡风遮雨,让她做个无忧无虑每天只要应付课业的学生,像个小公举般娇弱傲骄。

  她以为会继续这般甜蜜恩爱下去,却暴出个天雷?

  他身上埋着这些什么积郁焦虑的雷?他肝郁成疾,她竟完全不知!

  她恨恨看他,他别过头,不敢看她。

  他要了她整整7年,哦,他总把王佳蔡慕搞事那半年、还有她出国的半年也算进去,她人生最美好、青春恣肆的7年,他的心也疼了整整7年。他曾经挣扎过,但那两人并不靠谱,他的挣扎成徒劳……

  他收回来自己疼爱,但每疼爱她一次、每肏插一下他的心也疼一下。他始终是她的爸爸,不是纯粹的她的男人。

  他扛不下去。

  她已26岁,到了适婚年龄,她从青涩在他手里走向熟美,他还要再耽搁她多少年?

  他再强悍,也没法把那些问及凌云婚事的声音当成个响屁,亲友们说、施蕾每天微信和他吵你不能把你的不婚观传染给你女儿,她应该结婚、生孩子,体验幸福女人的人生。

  ——看到某不婚女星怒斥这种观点,真想把文章转给他们看,但终究他还是郁郁点起根烟了事。他是她的爸爸啊!她也不是自主的不想结婚,她是被他误了。

  雷终于暴了,也好。

  当赵龙和老四他们过来看望她时唧唧喳喳的骂他在公司跟烟有仇似的,问他凌云毕业了,也不小了,什么长的公子、哪个老总的儿子是不是安排见见?她便有点懂了……

  住院后,他一直看向窗外,很少看她。

  她却一直看他,消瘦的他,她明白他用命在陪她走钢丝,用命疼爱她。既然如此,为何不敢更豁达点?你那么强悍啊!你那么爱我的啊!她泪如雨下,他的父爱和男人的爱欲一样浓烈,作为父亲和作为男人的他,同样强悍,两者互搏,终有一伤!

  如果伤致死,他就当是也替她赎了罪。

  昏睡了整整一天后醒来,他难得的看着她跟她说他做了一个梦。

  他说,他梦见他终究是走了,到了阴间才知道他们原来有三世夫妻姻缘,前两世都是和美夫妻,这一世投胎前她在路上摔了一跤,紧赶慢赶还是迟了,竟投胎成了他的女儿。

  她笑了笑说,扯淡。过一会问他,梦里他走后她怎样了?

  他别开头,没说。——做了他七年女人、也是他的女儿的她,以女儿身份为他守了三年孝,按古制尽了孝道,郁郁而终,他在奈何桥边等了她三年,终于等到她,牵过她的手说,凌云,你来了,她说,凌朗,我来了。他们那么爱,怎么可能不等、不来?……——这个结局,说不得。

  他实在不知他走后她会如何?她能和别人结婚?能适应别人的鸡吧?他把她要得那么透!

  怔怔看着窗外,他无法跟她说,我若走了,你去结婚,这话像把双头刀,一头刺她,一头刺他。他真不该说,所以,他只能生生病得更重。

  他终究没有或者没法遵守诺言,要她就要到底、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他扛不住!

  “扯淡,我告诉你,你他妈的给我活着!”她咬牙切齿,“你就是跟奶奶那样了,我也要拖着你去金街看电影!去小山湾看日出!看夕阳!”

  她听着每个来看望他的人临走时都要顺带叨叨她的婚事,她笑了。

  爸爸,当初我把你拖进情坑,今日便让我拖你出雷坑吧。

  记得他第一次让她知道家事的时候,她便想她不是那个只会被吓得从二楼往下跳的女孩了。她文静娇弱,为爱疯狂,为爱坚强,她从不认为她有错,他有错,他们有错,他们只是没法子,没法子!你们懂吗?

  她跟他说她要介入公司事务管理,跟他要了全权委托。

  不疑有它,他连带把股权都全转给了她,然后他似终于卸下重担般昏睡过去。

  她把公司、房产、汽车等所有动产不动产快速转让,一辆救护车呼啸而来带他转院,赵龙和老四拦也拦不住,面面相觑感叹:凌朗到底养了、宝了个什么女儿,是来讨债的吧?

  她要带他去没人认识他们的地方,排掉他的焦虑和压力的雷,是她天真了,以为他们能在他混得风生水起有头有脸的地儿长相依伴到老,他怎么扛得起拖着独生女儿不婚和他依伴到老的罪。

  所有人都不知他们去哪了,他们消失了;不知时何起,本地商界酒局上总会不时说起凌家那个不孝女儿、可怜爸爸的故事,对凌朗啧啧怜叹,卖掉他拼了那么多年的家业啊,捧在手心的宝贝啊,哎……

  后来,有人说,凌朗终是没救回来,他女儿太任性了,不听这些好友叔叔的意见,硬是在不合适的时候转院,导致他病情恶化,已在某个公墓落葬。

  又有人说救回来了,他们出国了,在某个海岛见过凌云和凌朗,又有人说在江南某个小镇见过很像凌朗的男的,精神头好多,身材似又恢复如前。

  赵龙有天跟老四慨叹,最近有个期货投资操盘手,手法和凌朗特别像。

  老四也说,在某个之前他们常玩的酒类拍卖网上,有个ID品味和凌朗简直如出一辙。

  叹了口气,老四又说,也许是我们太想他了,也许、或但愿就是他,既不愿回来,咱们便别去追查究竟,留个他还潇洒赚钱、喝小酒的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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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海岛一幢小别墅。

  一个瘦削却有对D杯一身欲味媚色的小姐姐,浑身欲得似能掐出水来,还偏偏身着骚骚的浅粉蓝比基尼,从泳池里走上来,缓缓走向池边遮阳伞下、躺椅上仰卧的全裸男人。

  男人瞥了她一眼,大鸡吧便眼可见抖立起来,嗷呜呜一付日天日地模样,仔细一看,这大龟头竟似名器中的名器蝎尾状,微翘的大龟头可是熟女至爱,性交中能把女人勾挠得魂都全丢了。

  她在男人身边蹲下,小唇瓣亲吻、小舌尖舔舐大龟头,鸡吧实在太大了,她没法含下吞吐,只能这样亲舔着玩儿。

  男人胯间雄性味道颇重,但她爱死这味道了,一闻逼穴便淫水涟涟,她一天也离不了这味道呢。

  男人长手一伸,扯掉了她骚骚的比基尼,白圆的酥乳上有几点瘀青,乳头不小,不似哺过乳,更似被男人过份吮吸才肥大的性感淫荡样儿。

  “上来。”男人低沉磁性好听的声音却有点嘶哑。

  她乖乖的,自己扶好柱身,对准身下的逼穴,真是淫荡,难怪一身欲味。

  逼穴足够湿,她缓缓含坐进去,真让人咂舌,这么大又长的鸡吧,她这么瘦削文弱,竟吞含得如此熟练顺畅,看来没少被这根大鸡吧操肏。

  她一边爱恋的抚摸男人漂亮紧实精壮的胸肌、腹肌,一边自己缓缓上下沉浮、左右旋动,让微翘的大龟头勾挠她的穴壁,让粗壮的柱身和穴壁频繁摩擦,这滋味实在消魂,她爱死这滋味,爱死这根大鸡吧,更爱死这个男人。

  男人任她折腾,待她有些累了,拉她趴向自己精壮的胸膛,就着插入的姿势,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将她两条小细腿扛在肩上,压着她舒缓的操肏,卟嗤卟嗤的操插声响起,十几声后渐渐沉重些、再十几声后便渐渐加速,快得让人有点怀疑,这是打桩机在肏干吧?

  她却是习惯、喜欢极这样的打桩肏法,挺腰迎合,不知收敛、没皮没脸的淫叫连天,男人眼色幽深,灼灼看她,打桩机打得更深更狠。她波光滟涟回视他。

  男人深邃的眉眼虽经历岁月,却依然俊帅,醇烈熟男气质,让她欲罢不能。

  把她往上拖了一把,几近垂直的继续操肏,还腾出一只手把玩、按压她的花蒂,双重夹击,她淫水流得更猖狂,男人从两人结合处抚了把淫水,抹在她脸上,柔哑着声说:“美容,宝宝。”

  “嗯。”她也不恼,全身软如春泥,似要化进男人眼里,男人操了上百下后,把她摆成侧卧,抬起她一条腿,从后面一挺到底,抚摸她的花蒂,缓缓肏干她,这样缓肏,他可以做一整天,她却是最怕,因为太舒服美妙,淫水源源,好怕脱水身亡。

  “躺椅下有水。”男人一个用力的顶操肏、提醒她。

  她伸手捞起瓶维C功能饮料,喝一口,回头度给男人,男人夸她:“宝宝乖。”夸是夸却狠狠啄吮她的小唇珠。

  “唔、我快三十了,还宝宝、宝宝的。”她嗔怪。

  “你一百岁了,也是我的宝宝。”男人宠溺的说、宠溺的吻、宠溺的肏。

  “话说,那个梦里,我后来怎样了?”她总要问。

  “嗯,我投胎成你的儿子,长大后又有根大鸡吧,又操肏你了。”他一脸蔫坏的说。

  “胡说!我才不会和别人生孩子!”她气得缩阴,他一声重喘,她现在缩阴咬得可厉害,他要是不全神对付,还真会被咬出来。

  “你的关注点不对,你应该关注我们有三世夫妻缘,这一世也是夫妻呢,宝宝老婆!”大龟头来回勾挠她的G点,把她挠得难耐的咬唇蹙脸,似是分外痛苦。

  他把玩她的花蒂的手伸过来把她的下唇从门牙下解救出来,更蔫坏的把淫水涂抹在她唇舌上。

  “呃、哈、别总挠那里。”

  “那、挠哪里?”他坏坏的问,挠得更欢、更猛、更不遗余力,似要把那处软肉给挠烂、刮下来。

  “呀啊,呜。”她呜咽,淫水急又猛的一股股泄下来浇灌大龟头想救她,可却随了大龟头的意,欢乐的沐着淫液继续勾挠她。

  “每操必哭,必尿,这宝宝真是被操坏了”。男人还故意损她。

  她呜咽得更厉害,一颤一抽的全身粉靡娇艳,真是艳靡漂亮,男人不再说话,边操肏边亲吻她,时而停下呢喃两声:“宝宝、我的宝宝,最爱的宝宝,心尖的宝宝,龟头上的宝宝。”

  事后,男人半软的性器并没有抽出来,手也依然把玩她的花蒂小阴唇,逼穴早被他肏透,这些也早被他把玩透,吃饭时也要把她抱在怀里插着吃,这个小别墅简直就是小淫窝。

  男人突然起身,也不管淫水泞泥趴在她腿间就舔吃起逼来,吮吸穴口,把里面的淫水吸出来,吞食掉,再吸出来,再吞食掉,抬起头跟她说:“宝宝的淫水比维C水还甜。”

  意犹未尽的,舌头钻进去,珍爱无比的舔舐每一寸穴肉,这神仙宝洞不知被他舌肏过几千次,这逼穴也早被他吃熟了,他还是没个厌倦的,“爱宝宝,更爱宝宝的逼。”

  咦?他好像说反了?可她懂得他的意思,情到深处,欲会更深,深深的迷恋,再也散不了。

  男人终于从她腿间抬起头来,似心有亏欠的急忙亲吻抚慰她白嫩的大腿、一路抚吻腰侧、锁骨、耳侧,再倒回来,停在酥乳前,舌尖在乳晕处打着圈圈、吮许起两颗小红果般的乳头。

  她任他把玩亲抚,只是全身止不住的颤,口干舌燥,呼吸和喘息越来越重,呻吟哼唧越来越重,淫液越流越急。看来,又一轮性事是免不了的了。

  男人突然抬头叹了口气说:“我生养了宝宝,可宝宝救了我一命,也算是我再生父母,生命互偿,扯平了,所以我们相爱无罪,天长地久,共白头。”

  啊?原来两人竟是这关系?

  她看他,这逻辑你认为能自洽?也好,你能看开就好。她却是从一开始就不究对错,一往无前。雷劈下来,倒在他身边化成炭,也要爱这一场。

  “宝宝,爱你。”

  “爱你。”

  男人的大鸡吧再次肏入她湿哒哒的逼穴,又开始没完没了的或急或缓或轻或重的操插……

  如此相爱,怎能不肏操不做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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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说,他们是谁呢?

  好了,一个由一轮冷战延生的禁忌故事就到这啦……,别怪爸爸扛不住,他越深爱,心越疼,这是个很深情的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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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代现实向的父女文其实比较难真实HE,这章爸爸住院时说的梦里情状,本来是一个七年后分离的版,我想给了他们七年欢乐再如此收场应该不算BE了吧?但还是没这份心力,所以给了这样一个开心的结局,希望你们会喜欢……

  感谢所有来看过的大家,特别特别感谢某几个小可爱,你知道我说的是你、对、就是你,让我没有孤寂的单机。感谢每个订阅、投珠的金主。

  希望下本书依然能合你眼缘,于是我们有缘下本书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