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度过了一个疯狂又春色无边的周末,安天河在方雨菡与周璐母女之间来回切换角色,享尽了青春的激情和熟美的温柔,虽然暂时未能真个同时品尝母女花,却也是极尽缠绵缱绻,差点就难以自拔了。

  好在现在的他,也是尝过荤腥的人,于女色一道不会像过去那般因缺乏阅历,而失去自控的能力。

  时间已到十月中旬,山城的局势基本尘埃落定,原先直辖市的头头脑脑们,还苦等着跟一统川渝的军方新贵人物见个面,再拖下去,恐怕只会加深对方心里的不安和无端猜测。

  这次会见,还是跟以前一样,明面上仍旧以高峰为话事人,安天河则隐匿在他身后,默默观察掌控着一切。除非天下形势发生剧变,直接到了明火执仗争抢地盘的程度,否则,这层保护色安天河并不打算很快扔掉。

  他特意折返江油一趟,按照当初的承诺接了宋雅琪,在对方的投怀热吻中,乘坐军方的专属航班,直飞山城。

  飞机头等舱宽敞的软座里,一个面容姣好,皮肤白皙身着空姐制服的女子,居然直接大胆地跨坐在安天河的双腿上。南航天青色的空姐制服,剪裁得极为修身得体,窈窕修长的身段被展露无遗,斜条纹的空姐裙下,穿着咖啡色超薄丝袜的美腿格外诱人。

  V字领的天青色制服前襟扣子大敞着,白色衬衫也被胡乱扯开,两颗雪嫩饱满,充满弹性的奶子,被胸罩半遮半掩的,暴露在空气中,左边白皙坚挺的奶子上,缀着樱桃般鲜嫩欲滴的奶头晃得人眼馋,乳晕不大,颜色嫣红也不深,一看就没被男人过多地吸过。

  斜条纹的制服短裙,此时已经被撩起,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这位空姐竟然连内裤都没穿,透过丝袜可以直接看见黑黝黝的阴毛,诱人的下体,被咖啡色的超薄丝袜紧紧包裹着,透露出一股异样的淫靡气息。

  安天河搂住空姐的娇躯,吸舔着美女空姐的香嫩小舌,一只手伸到她的裙下,抚摸并轻轻拍打抓揉着丝袜包裹的翘臀,隔着超薄丝袜,他能够充分感受到嫩白翘臀的弹性,以及丝袜的细腻光滑,场面香艳无比。

  幸好周围并无其他乘客,否则,怕是立刻要引起公愤。

  美女空姐此时一只脚上没有穿鞋,露出了被咖啡色超薄丝袜裹着的美脚,无痕的袜尖设计,让十根晶莹的玉趾,透过丝袜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人眼前,涂着淡粉色指甲油的脚趾甲如花瓣一般,点缀在如玉般的脚趾上,不知是因为害羞还是紧张,十根秀气的脚趾微微蜷缩着,优美的足弓曲线,温婉的脚底板,圆润的足裸,这一切都能让人看的淫欲大动。

  而她另一只脚上,仅仅是脚尖勉强趿拉着黑色的高跟皮鞋,青春靓丽的脸庞上透着一层娇羞的红晕,随着她款摆扭腰的动作前后晃荡着。

  安天河忽然伸手将空姐的白衬衣扒得更开,露出了白色紫碎花奶罩包裹着的奶子,他迫不及待的将奶罩往上推,两颗圆润丰腴的乳球一下弹跳了出来,白皙的奶子上点缀着樱桃般的奶头漂亮极了,似乎正引诱着别人品尝。

  他饿鬼似的一口叼住奶头吸舔起来,“嗯……”空姐喘息着发出一声闷哼仰起了头部,这下终于露出了完整的面容,这空姐不是别人,正是随同安天河登机,直飞山城的宋雅琪。

  她的奶头一向很敏感,胀胀的乳晕被自己的男人舔吸轻咬很舒服,小穴流出的淫液不断渗出很快浸湿了裆部的丝袜,将胯下压着丝袜来回磨蹭的肉棒,挑逗地越发粗大膨胀。

  这身南航空姐乘务长的制服,是安天河专门弄来备用的。

  以前坐飞机时,面对端庄又性感的空姐,他跟很多男人一样,总是会忍不住幻想着一些绯色的激情艳事,只不过那时候也只敢在脑中意淫,只要下了飞机,立刻就会抛到九霄云外。

  但现在不同了,安天河完全有条件,也有能力,实现当初的那些性事幻想。在飞机座舱这种私密狭窄的空间里,做一些色色的运动,真是再合适也没有了。

  唯比较有遗憾的是,目前在他的女人中,还没有从事空姐行业的美人,所以暂时只能让宋雅琪假扮一番,先解解馋,也算是增加一些情趣。以后,安天河肯定要组建自己的空姐小后宫的,那只是时间和人选问题罢了。

  又吸了一会奶子后,安天河两三下解开了裤链,露出胯间的肉棒,狰狞的指着宋雅琪急促的说道“快,宝贝,腿打开我准备要进去了!”

  宋雅琪顺从的脱掉胸前挂着的奶罩,抬起屁股将裙子撩到腰间,毫不知羞的将双腿大大打开,将被淫液浸湿的丝袜裆部展示在安天河眼前,现在她的身上,仅剩下挂在腰间的空姐裙和包裹着下体的超薄咖啡色丝袜。

  安天河伸手抚摸着宋雅琪裆部的丝袜,超薄几近透明的材质,清晰露出濡湿的小穴,阴唇微微张开着,顶端的阴蒂淫荡的突出来,看来临时客串空姐的宋雅琪,体内的情欲已经被前戏给推了顶点,下面粉嫩的穴口不住流出一丝丝淫液,显示小穴内已充分润滑,可以接受阳具肏干了。

  将掉落的高跟鞋重新穿在宋雅琪的丝袜脚上,分开两条丝袜玉腿缠在腰间,将胯间挺立的肉枪抵在临时空姐的穴口上研磨着,穴口的淫液很快打湿了安天河紫红色的狰狞龟头,他搂着宋雅琪纤细的腰肢,屁股一沉用力向前一送,龟头顶着超薄的丝袜,撑开她窄小的穴口缓慢却有力地插了进去。

  “咕叽……”

  安天河将肉棒尽根没入宋雅琪的小穴内,将龟头抵在深处的花蕊宫口上,感受了一会美女空姐湿嫩紧滑的小穴,接着屁股就一沉一沉的抽送起来,还不时用手指捻住宋雅琪奶子上两粒充血胀立的奶头挤压着,鲜嫩的乳头因为充血胀得硬硬的,随着安天河的每一次捻压,一波波强烈的酥麻快感,让她发出了诱人的娇喘浪哼。

  听着眼前美人空姐的淫荡呻吟,抚摸着宋雅琪的丝袜玉腿,安天河的淫性大发,搂着她的娇躯重重肏干起来,胯间撞击在阴户上发出响亮的“啪啪啪……”声,紫红的阴茎狠狠插入小穴深处时,“噗滋”一声将宋雅琪穴内的淫液猛地挤出,当硕大的卵蛋拍击在淌满淫液的屁股上时,小穴内被挤出的淫液才无声地滴在座舱软椅上。

  裹着丝袜的玉腿搭在安天河的腰背后,男人雄壮的麦色身躯和临时空姐雪白的肉体,咖啡色的丝袜长腿形成强烈的反差,穿着高跟鞋的丝袜脚随着抽送,在空中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滑腻不堪的小穴让安天河感到舒爽无比。

  而分离一小段时间,与安天河重逢的宋雅琪也被肏干得媚眼如丝,娇美无比的脸蛋被淫欲烧得红扑扑的,不断地发出甜美骚媚的呻吟,并扭腰摆臀的配合着男人的节奏,纤腰一挺一挺的迎合安天河的抽插,肏得她圆润的奶子一颤一晃的,几绺秀发在颤动的奶子间抛来抛去,看的安天河大感刺激。

  连续重重的在替身空姐的穴内抽送几十下后,他感到龟头有些发麻,知道再这么下去就要射精了,连忙放慢了速度。当他拔出阳具的时候,这才发现超薄的包臀咖啡丝袜早就不声不响的被肉棒给捅穿了,紧紧地贴服在棒身之上。

  头等舱可躺平的座位上,安天河换了个体位,正搂着宋雅琪的丝袜翘臀奋力地穿刺抽插,客串空姐跪趴在软座上,头埋进臂弯里,只将浑圆的臀部高高翘起,嘴里不住的发出闷哼承接着安天河一下重似一下的抽送,随着肉茎抽送带出的淫液打湿了两人性器的摩擦交合处,被粗壮棒身大大撑开的穴口周围,出现了大量乳白色的粘液。

  “呼……呼……”

  安天河粗重的喘息着,双手紧紧抓着宋雅琪被丝袜包裹的圆臀做着最后的冲刺,大量的淫液混合物的润滑,让临时空姐的小穴滑腻不堪,安天河用力掰开宋雅琪的两片臀瓣,将她被干的白浆四溢的嫩穴口展露在眼前。

  看着自己紫红粗鲁的性器,在美女空姐糊满乳白阴精的小穴内进进出出,任意肆虐,这幅淫靡的画面刺激的安天河再次感到精关不稳,尾椎上一阵酸麻,这回他不再控制,赶紧把握最后的几下,两手死命抓住宋雅琪翘臀的嫩肉,阳具狠狠地猛捣几下美女空姐的嫩穴。

  他的腰眼一酸,终于在颤抖抽搐中一泄如注,将飞行路程上,一直舍不得射精,而积存下来的浓稠精液畅快地喷洒进宋雅琪的子宫内……

  几十分钟后,飞机顺利抵达山城江北国际机场。

  安天河休息了一阵,状态已经恢复如常,只有宋雅琪还浑身酸软,略感乏力地趴在自己男人的怀里,看着车窗外沿途护送的军用突击车,以及快速向后倒飞远去的新鲜景色,眼里尽是满足和温柔。

  先将宋雅琪送到下榻的酒店,安天河便赶去与高峰汇合。

  第一次正式会见,山城原市委常委,且带着候补中央委员头衔的几位主要领导班子,不管是否出自他们本意,都对第134合成师的到来,表达了欢迎和感谢,并愿意服从军管会的工作安排和人事调整,尽最大努力配合协调好有关山城的大小政务。

  对于他们的表态,安天河既不惊讶,也不感到意外,如今国内的形势,早就不是几个月前那般稳定了,暗流汹涌不说,各地都在找有实力的枪杆子当靠山,或是收为己用,拉拢关系,结成朋党,默默等待着谁先跳出来,捅破那层窗户纸,再顺应时代大势,决定自己的去向。

  第134合成师在短时间内,收复且强力整合了整个川中,趁势夺下山城,明眼人都猜得到。他们现在主要是想掂量一下134师真正的斤两,看是否值得自己投效或是下注。

  会谈一直持续到傍晚后,自然少不了一顿晚宴。

  看着豪华宴厅内,摆得琳琅满目的新鲜菜肴,以及那极具当地特色的麻辣风味,确实不愧是国内八大菜系的一绝。但是想到会议前沿途看到的景象,那些神色麻木的居民,拥挤不堪的临时招工现场,蹲在角落狼吞虎咽咸菜泡面的工人、白领,安天河就觉得筷子有些沉重。

  今天的会面,仅仅是开了个头,至于后续是否展开全面合作,还要继续深入详实的商谈,这帮官僚毕竟是地头蛇,在本地经营了几十年,虽然有更替轮换,但人脉网络还是摆在那的,不是几下就能轻易斩断的。

  之前的接收,只是为了尽快安抚当地居民和恢复秩序。要知道,山城的长住人口是2900万左右,那么光是从上到下的公务员队伍,就大约有20万的体量,这个数字放无论丢在哪里,都不是一个可以忽视的存在,何况,他们还自成一派,与川中早就治权分离。

  对他们,不能不用,也不能全用,还得安抚一批,拉拢一批,打压一批,这都不是简单的工作,需要懂得体制运行的得力干将,去帮安天河一步步完成。

  目前所能依仗的,还是他的十万嫡系大军,装甲重炮部队和战略轰炸飞行编队。

  可靠的人才,还有民生的保障……又想到中原战场不断恶化的形势,安天河初到山城的第一晚居然开始失眠了。

  都说地盘越大,人口和资源就越丰富,殊不知,这背后的万斤重担和错综复杂的人际关系,就足够让人窒息和头痛了。若非安天河手中有红警系统,换个普通人来,怕是会一夜白头。

  ……

  黔南,林城秘密基地。

  联合会内部的情报参谋人员,最近的日子可都不好过。

  他们几乎是眼看着高峰的第134合成师,还有安天河的防卫团动作频频,顺利收复了青川、剑阁直至广元一线,逼退了三秦布在外围的侦察部队,而后迅速呈席卷之势,连战连克,强力整合了整个川中省,当他们的目光直视山城,开始暗中筹划围攻作战计划时。

  联合会的情报参谋部门,对他们实力的判断,依然停留在,人数不足万人,缺乏制空权的滞后判断当中。

  错愕、震惊、质疑、难以置信等等负面思绪,在最近这段时间,一直困扰着他们,他们实在难以理解,一个没有后勤补给基地,没有兵源的地方残存武装,是如何在短短的时间内,发展出能够掌控整个川蜀的惊人实力的?

  难不成,真是天上掉下来的?!

  每当有这样的想法出现,他们总是会感到无奈和荒唐,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情报分析和预判的能力,但若非如此,谁也无法解释,对手骤然如游戏中暴兵的逆天能力。

  “找!给我继续找!就算挖地三尺,也要找到他们在军方真正的靠山,还有金主,财力雄厚的金主,缺了这两样,我就算死,也不相信,他们能凭空发展起来!”

  情报部门的主官,又开始拍着桌子咆哮了,他双眼布满血丝,脸上带着神经质般的狰狞,时不时还会不自觉地抽搐两下,足以证明在总裁和总长那边,究竟给他施加了多大的压力。

  庄惠装作去送文件,抱着一叠写满字的纸张,悄然退出了情报科的大门。

  想起高显斌当初泄露给她的情报,庄惠后来也不得不承认,他这个上校教官,确实还是有些门道的。

  只不过,现在一切都晚了,就连高显斌,也无法相信,对方会在那么短的时间内,不光强力整合川中全省,如今,更是将山城——这个联合会视为总览全局的,预订新首都的直辖市,也收入了囊中。

  不久前,当山城那边传来,川中派遣三路大军合围山城,实施大规模空降的消息时,所有人都感到了震惊和绝望。

  震惊于对方哪里来的这些大型武器装备,以及成建制的训练有素的空降兵;绝望于,对方竟然不肯给一点缓冲的时间,还有合作的可能。执意要收复国土,保卫主权统一。简直是不识时务,愚不可及!

  可当对方真的摆下漫山遍野,布天盖地的阵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闪电突击,合进围剿,甚至,故意留出围三阙一的生路时,那态度,压根就没把你放在眼里。

  仿佛在说,你还没资格当我的对手!

  那种羞辱感,无力感,就连紧急派去增援接应的陆国呈和高显斌,回来后都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

  “在那种情况下,山城,根本没可能守住的……”

  “守?拖?!哼……痴心妄想!”

  想起两人口气不同,但态度却出奇一致的结论,庄惠的目光也变得阴寒起来。因为,岂止是他们,就连她都看走眼了。

  她认为的民兵头子,那就是个彻头彻尾、扮猪吃虎的大骗子!

  每当想起安天河,庄惠就气得牙齿咬得咯咯响,这段时间,就是因为这个人,她可是没少被上峰讽刺挖苦和打击,就连现在肩上那颗少校军衔,也是摇摇欲坠,可能不保。

  参谋部的某位主官,更是直接训斥她,选错了策反目标,尽整些没大用的回来,却偏偏对该注意和投入的目标,视而不见,熟视无睹,有眼无珠!

  庄惠又捏紧了拳头,连指节都泛着惨白。

  不光是她,就连郭俨,据传也会遭到弃用和惩处,他的情报工作,太滞后低效了,甚至有部分内容简直是故意贻误军机,必须严肃处理!

  山城被占领,则意味着联合会制订的——先集中实力整合黔南和滇西的军政力量,迅速打通连接【缅邦】皎漂港的海上生命线,那里是中缅油气管道的起点,而终点就在山城!只要掌握了这一头一尾,就握住了一条工业大动脉。

  未来只要这条海上运输线不失,就能得到源源不断的物资援助。一旦国内局势发生剧变,便可趁机起势,挥师向北夺取川蜀,再占山城,而后进逼汉中、长安一线,到那时,整个大西南的局面就将彻底打开……

  可如今,还没等他们实力积攒成型,工业大动脉却被人连根拔起,就剩个孤零零偏于一隅的残头,之前的宏伟蓝图,瞬间都成了梦幻泡影,这怎能不令联合会的大佬们暴跳如雷,气急败坏?!

  高峰更是成了整个参谋部的梦魇,是他们提都不愿提起的人物,仿佛只要说出他的名字,就会粘上无穷无尽的晦气一般。

  只有陆国呈私底下曾说,高峰这个人战术大胆,决策果断,未来必是个强横的对手,可就连他这样的人,在灾变之前,压根就是个声名不显的基层武官,何况国内藏龙卧虎,还不知有多少这样的对手在暗中蓄势待发……

  庄惠当时就怒气冲冲地斥责他,说他那些话,是给敌人涨威风,却灭自己人的志气,简直是窝囊透顶……现在想来,多半还是山城战役,给他的触动和影响太大了,以至于有些灰心丧气。

  不过,庄惠并不觉得自己当时斥责他的话,有什么错。一个有能力,有志向的大男人,哪能才经历一次两次挫折,就变得这么意志消沉?!果然是,不堪大用。

  想到这,庄惠突然真的有些后悔,当初没去试试策反安天河了,那高峰又臭又硬,顽固不化,可只要能把他的得力手下给腐化,或是收为己用,一样能削弱他的实力,可惜,唉……

  “庄惠,戴处长点名要你去他那一趟!”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推开,门口站着两个穿黑西装,不苟言笑的瘦高男人,一副冷冰冰的样子。

  戴处长……庄惠下意识打了个寒战,那是她最不愿面对的人,是她们情报科的顶头上司,这两天可没少找人谈话,之后,就陆续有人被抽调走,派遣往他处公干。

  “这回该轮到我了么……”庄惠强装镇定,理了理衣装,点点头道,“好,我跟你们走。”

  ……

  第一次山城会谈之后,后续的工作,在高峰和安天河的商议下,正在一点点积极展开。每天从早忙到黑,连宋雅琪都在抱怨,到了山城,就把她撂一边不管了。

  叹了口气,安天河赶紧连发短讯安慰,并约好下午一起吃个饭,另外他又想着,赶紧在山城找一处住宅,把宋雅琪安顿好,免得老住在酒店也不是个事。

  当被问到去哪里吃时,安天河忽然想起,之前还曾答应过舞蹈老师沐雅琳,要和她约一顿饭,算是感谢上次绑架解救的事,这一来二去的,又给忙忘了,希望沐老师不要介意才好。

  安天河正苦笑一声,暗骂自己居然忘了佳人有约这事,忽然属下又敲门进来,报告说:“宁海实业的老总,龙宁海先生,想就捐助物资,扩大招工一事,跟指挥官您谈一谈。”

  “宁海实业……龙宁海……”

  安天河从记忆中快速搜寻着印象,随即想起一个身高体胖,满口流利京片子的北方商人的形象,哦,原来是他啊!

  记得上次蓉城捐助物资的时候,这位龙总也是个爽快人,出手阔绰,几乎不在万兆龙之下。嗯,可以见一见!他可比那些整天就知道邀请出席饭局,然后安排介绍美女的人强多了。

  我是好色不假,但也不是什么香的臭的,都往屋里抱的,啥人都往我怀里送,真当我是个好色无度的无底洞是吧,哼!

  “好,你先请龙总到西厅稍坐片刻,我马上就来——对了,别忘给他沏杯好茶啊!”

第102章

  龙宁海坐在会客厅,心不在焉地喝着热茶,心里却像是一群蚂蚁在到处爬,自他耗费巨资3600万竞拍下薛冰兰,薛冰凝这对双生并蒂花后,就一直藏在手里,没敢到处张扬炫耀。

  那晚竞拍的时候,说实话,确实是有不少买家非常想要这对双胞胎姐妹花的,要不是为了争夺拍卖方压箱底的珍品绝色,不得不暂时收手,他还真不一定能抢下来!

  所以,跟以前竞拍成功后不一样,龙宁海都没顾上等最后的珍品上台,交割费用和手续完毕,马上就带着人离开了。除了避人耳目之外,他也不想手里没钱的时候,只能干瞪眼,眼巴巴地瞧着绝色佳人被人买走,干脆眼不见心不烦,一走了之。

  藏好薛冰兰姐妹俩,龙宁海这才放开胆子,开始享受【五彩蝶】组织给他准备的一系列高级订制服务,于是就在山城多呆了一阵,哪想到恰好碰上不明身份的军队突袭围攻山城。在没弄清对方是谁之前,他还担心这笔买卖会砸在手里。

  随着灾变日久,基本生活物资紧俏,物价腾贵,手里的钱购买力持续下跌,央行也连着多次宣布紧缩银根,不再发放新币。

  龙宁海就知道自己的存款得趁早花出去,否则血本无归,时间一长那就是一堆废纸,得赶紧换成硬通货,不光得囤积粮油米面,有机会,就连武器弹药都得适当准备点,另外,还得积极拓展人脉,攀上一方强横的势力,背靠大树好乘凉,更能避灾。

  花几千万去买女人,若是以和平时期的眼光来看,那不仅荒唐而且触犯律法,属于骄奢淫逸到没有下限了。然而到了现在,却逐渐成为一种投机消费的行为,除了极少数人的确是为了满足一己私欲之外,大部分的买卖,都是为了达成更大的交易,作为贿赂之资使用,顺带还能消耗大量不断贬值的存款,属于风险控制的一种手段。

  当然,那也要后期交易达成,才算投机成功。龙宁海原以为山城被收复后,安天河会很快到这里来视察后续接受工作,谁知左等右等,连个人影都没等到。他不是没想过带着姐妹花赶回蓉城,但那样一来,很快就会被耳目众多的万兆龙察觉,事情必然会起波折。

  龙宁海若想顺利搭上安天河这条线,就要尽量避开万兆龙的耳目。将交易地点,选择在山城那才是稳妥之策。

  正当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的时候,总算打听到,军方高层马上要跟山城方面的官员开始面谈了,龙宁海生怕这几千万砸在手里,再也顾不得许多,一查到安天河的临时住所就登门拜访。即便如此,仍是等了几天,对方才开始接待访客。

  坐在会客厅内,龙宁海心里仍然忐忑不安,不知道此次面见能否顺利,脑海中不断在模拟谈话的场景,他一遍遍的打着腹稿准备说辞的时候,安天河终于露面了。

  “抱歉,让龙总久候了!”

  “没有没有,是我打扰您工作才是!感谢安主席百忙之中还抽空会见龙某!”一听到安天河的声音,龙宁海唰地从沙发上弹起身来,毕恭毕敬地尊称回应。

  “哎~副主席,安某还是副主席,主席是高师长这点可不能错。”

  安天河现在打起哈哈也越来越娴熟事故了。

  “是,是龙某失言了,还请首长不要见怪。”龙宁海陪着笑脸,见安天河笑容依旧,心下大定。

  “坐坐,快请坐。”安天河伸手虚邀,龙宁海还是等待对方坐下后,自己才斜侧着身子缓缓落座,“之前在蓉城,跟龙总见过几面,军管会能够迅速稳定局面,收复川中全境,离不开龙总这样的爱国商人鼎力相助啊!”

  “惭愧惭愧,些许微薄之力,不足挂齿,能帮到咱们子弟兵一点半点,龙某已是面上有光,哪里称得上鼎力二字,今后只要能用到龙某的,还请首长尽管吩咐——若不嫌弃,首长可直接叫我老宁即可,同行们也都是这么称呼的。”

  见龙宁海如此放低姿态,安天河哪里想不到对方是别有所求?

  之前在蓉城,只有万兆龙最先下血本投靠他,如今已是气候初成,不光赚回了本钱,还大发横财。至于山城这边,他也有心找个另外的代理人,免得一家独大,这样既能了解当地行情,又能帮着他在商业上握住经济命脉,所以,人选上可马虎不得。

  “龙总太客气了。”安天河暂时没接对方的话头,却让龙宁海浑身紧绷起来,“你的业务不是主要在蓉城江油一带么?山城这边,也有涉猎?”

  龙宁海顿时精神一震,知道考验他的时刻来了,必须要谨慎作答,飞快理了理思绪,强压住紧张感回答道:“您知道,我是北方人,最早来川渝这边开公司,其实是在山城,后来随着业务一步步拓展,才逐渐把重心转移到蓉城的。”

  “那山城这边的业务,现在都转过去了?”

  龙宁海立即答道:“不瞒您说,根据市场行情,几个利润高的项目,确实都转过去了,毕竟强龙难压地头蛇嘛。但是,部分走长期的项目,一直都在运转,利润虽不太高,但胜在稳定和持久,例如煤、水泥用灰岩、建筑材料等等,还有北方老家的一些特产,也是以山城为主要中转站在运作。”

  安天河沉吟了一下,自然不会轻易相信对方的话,但他自有办法去印证,但对方盘根错节的商业信息渠道,倒是可以先利用试试效果,于是笑道:“那我就托大,叫龙总一声……老宁!”

  “哎哎,那是应该的,应该的。”龙宁海顿时心花怒放,暗叫有门儿。

  “不知老宁今天来,是有什么要事啊?”

  龙宁海连忙摆摆手,笑道:“要事谈不上,谈不上……就是见大军收复了山城,这下生意又可以连成一片了,心里面高兴,于是今日斗胆,登门邀请首长到寒舍一叙,鄙人略备酒菜,吃顿便饭……若首长有空,愿意赏光半日,龙某不胜荣幸。”

  特意登门却说没事,偏偏又邀请私下聊,这恰恰说明对方所求决不是一般的事,只是在公众场合,不方便说而已。

  安天河心知肚明,故意追问道:“你真没要紧事?”

  “嘿嘿,没有没有,就是来拜访您一下,不敢耽搁首长太多时间。”龙宁海言不由衷,面上却笑得像朵菊花。

  “就只是便饭?你要是搞些有的没的,那我可就不去了。”

  “不敢不敢!真就是家宴,家常菜,绝不搞特殊化,您尽管放心!”龙宁海笑得越发谦卑。

  “那……行吧,今天来不及了,就明天下午吧。”

  “好的好的,我马上回去安排,到时我来接您。”龙宁海像小鸡啄米般高兴地直点头。

  安天河再次叮嘱道:“你别搞铺张排场那套啊,不然到时候,别怪我扭头就走!”

  “您放心,真要是那样,我都不敢接您上门……那龙某就先告辞了,不打扰首长办公,您留步,留步。”

  送走了龙宁海,安天河在心里悄悄比较着他跟万兆龙两个人的区别,直觉告诉他,这人的野心不比万兆龙低,能量却有可能要超过对方。胃口不小,所图甚大,自己要收为己用,还得多探探底。

  回转办公室,安天河接通了参谋部蔡子谦的加密电话。

  “给我在承影部队里,调拨几个人手,我要查查某个人的底细。”

  “好的,指挥官,请问目标是……”

  ……

  夷陵,地处长江中上游结合部,渝荆湘三省交汇的区域,上控巴蜀、下引荆襄,历来就被称作“川荆咽喉,荆西重镇”。

  如今,在夷陵东面的外围,沿着当阳、枝江、松滋一线,也拉出了一条半圆形的梯次防线。

  这都源于荆州腹地也成为外太空陨石的坠落区,所携带的病毒至少感染了超过两百万左右的人口。襄州防线因此腹背受敌,被迫划分为南北两线作战,既要扛住来自中原南阳、信阳方向的行尸攻击,还要吸引荆州、荆门地区的尸潮,为夷陵地区减轻防守压力。

  从清河市救灾后撤出的第五十二机械化步兵师,就驻扎在夷陵东面的防线上,隶属于荆襄战区南端战斗群的一部分,师长——尚良少将,此时那布满血丝的双眼,在战防图上久久凝视,老半天也不挪动一丁点位置,就像是着魔了一般。

  良久之后,他突然闭上眼睛,仰天长叹。

  “士兵得不到轮换休整,后援迟迟不见踪影,临时征召的辅兵,意志涣散斗志全无,当地居民惶惶不可终日,天天都有违规出逃的……再这么干熬下去,恐怕撑不了几天,内部就得出大乱子……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毙!必须再去申诉,再要支援,哪怕空投点生活物资都好……通讯员!”

  “师长,五分钟前,我刚发过一次……是否再……”

  通讯兵摘下耳罩,欲言又止。

  师长尚良沉默了几秒钟,“……好,过半小时,你再发一次,若是还得不到确切回复,再告诉我……”

  “是,师长……您赶紧去睡一会儿吧,都几天没合眼了,自从政委在前线负伤后,现在就靠您一个人支撑大局,您要是再病倒了,我们可就……”

  “现在这个局面,我哪里睡得下……好吧,我会强迫自己去躺一会,一旦有紧急情况,随时叫醒我,尤其是参谋长的电话。”

  “是,师长!”

  ……

  一处装修豪华的私人别墅,此时在后花园泳池旁的小屋里,摆着一桌精致却不奢靡的酒席。屋外酷热难当,屋内却是适宜如春,宾主只有两人,对坐互饮,谈笑风生。

  最引人瞩目的,却是站在一旁,不时给他们斟酒布菜的两个服务女侍,她们明显是一对双胞胎姐妹,五官长相身材出奇的相似,几乎一模一样,只有气质上略有差别。姐姐秀美妍丽,妹妹冷艳端庄,年龄虽然都不是小姑娘了,却更显得丰美诱人,娇艳欲滴。

  那一颦一笑,一扭身一偏头,仿佛让人看到成熟多汁的水蜜桃,骚情含春的小母猫,看得人心里直痒痒。

  两人身上穿的都是腿部高开衩的改良圆领旗袍,姐姐是一袭合身的复古青色碎花镂空三分袖的款式,紧裹着浑圆臀部的窄裙,半透明油亮肤色的丝袜,发亮的高跟鞋,无论从哪个角度随意瞧去,她都是个让人赏心悦目的美人儿。

  妹妹则是一身月牙白的刺绣牡丹蕾丝露肩的款式,那高高耸起的巍峨雪峰,随着走动弯腰的动作,一颤一颤的,直晃得人眼睛都挪不开,口干舌燥的,再有修长双腿上裹着与旗袍颜色形成强烈反差的超薄黑透丝袜,当她靠近低下身给人倒酒的功夫,闻着佳人身上那袅袅的幽香,真恨不得一把将她搂进怀里,撕开紧窄的旗袍,肆意探索蹂躏一番。

  安天河坐在酒桌旁,仅能保留三分注意力听对面的龙宁海在说些什么,大半的精力都不由自主地投注在这对罕见的绝色姐妹花身上。就感觉这哪里是什么家宴哪,简直就是那销魂蚀骨的冲天香阵,直往人软肋上一刀一刀地扎,让人难以自持,是心猿意马呀!

  按说他之前也参加很多的宴席,类似的阵仗安天河不是没见识过,但那些人要么动机太直白,或是狮子大张口,要求过于贪婪,所带来的美色,虽不乏拔尖的佳丽,却都会因此被压低印象分,让安天河能够收摄心神,理智对待。

  但这龙宁海不按套路出牌呀,都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了,却绝口不提自己的要求,只是放低姿态,一副听从吩咐,任凭调遣的下属模样。暗地里却用一对极为罕见出众的姐妹花,在旁贴身服侍,惑人心神,好像只要你主动开口伸伸手,就马上能得到的魅惑模样。

  这家伙,不简单啊!

  安天河哪里知道,这对姐妹花可是龙宁海斥资3600万巨款买下的,哪怕现在货币贬值的厉害,别说是普通人家,就是对家庭殷实的富豪之家来说,也不是一个能轻易拍板的小数字。因此根本不是他以往见识过的那些香艳阵仗可比,他很想吃又不好意思直接开口索要,渐渐有些不耐烦起来。

  “老宁啊,你这人就是不够爽快,都聊到现在了,有什么话,还不能直说吗?你再不说,我可真就要走了!”安天河假装有些生气,作势就要离席而去。

  “哎哟~首长,瞧您这话说的,我哪担当得起呀!”龙宁海一脸的惶恐,忙起身拦住,眼睛余光飞快地扫了桌面一遍,立马接着道,“我估摸着您这会多半是有些乏了,我就厚着脸皮斗胆做回主:冰兰、冰凝,从现在起,我可就把首长托付给你俩了,要好生照顾着,以后就安心跟随首长,首长说什么,那就是什么,明白了吗?!”

  说到最后,他难得摆出一副主人家的气势。

  “是~!”薛冰兰、薛冰凝姐妹面色有些拘谨,一边答应着,一边往安天河脸上瞧。

  “不是,你这……这算怎么回事?怎么还托付上了?”安天河听得一头雾水,心底却抑制不住地一阵狂喜。

  龙宁海一脸笑眯眯的,活像成了精的模样,双手托住安天河的胳膊道:“首长,咱明人不说暗话,这对姐妹花,本来就是我花了大力气,专门搜罗来,孝敬您的。我知道您平时忙,多少双眼睛都盯着呢,这才邀您到这来小聚,顺便就把这礼物送给您不是。”

  “这哪行啊!那岂不是夺人之美?不行不行,这样的事我可干不了!”安天河借着微醺的醉意,故意推拒道。

  “首长只管放宽心!这可是件没拆过封的礼物,连我都不曾沾染,就是过了过手,便完整的交到您的手上了!”龙宁海有些自得地拍了拍安天河的手背,哪里看不出对方真正介意的东西。

  “这……这怎么好意思啊,第一次到你这来,就又吃又拿的,现在还把人都带走了……”

  “我这?错了错了,这地方本来就是为您预备的,多了两口人,总不能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吧?我这是借花献佛,借您的地方,给您送礼,您才是这里真正的主人哪!”龙宁海笑得更灿烂了。

  好家伙!这位送礼可真舍得下本钱,比那万兆龙都豁得出去!

  安天河心下感慨着,看向龙宁海的目光不由深邃了几分,“老宁啊,论送人情,恐怕没几人是你的对手了,不过,我总不能让你空手而归吧?说吧,就别再兜圈子了。”

  “嘿嘿,首长,我眼皮子浅,做生意还行,其他的还真有些不开窍,也不知道您现在最紧缺什么货物,我就一句话,只要是您安排下来的活,我就一定踏踏实实帮您办好了!”

  “你就真的不自己挑?”安天河有些玩味地问道。

  龙宁海的头霎时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您看着安排就成,咱绝不推脱。”

  安天河来之前,心里早就有了备案,于是低声附耳对他说了几句,才道:“你先帮我摸摸这条线与哪些势力有瓜葛,弄清楚之后,这条输油管道,就先交给你看顾,可满意?”

  “只要是您安排的,咱哪还有不满意的!”龙宁海顿时满面红光,遮都遮不住。

  “行,这件事你先去办,不要太着急,最主要把那些人给我弄清楚!”

  “哎哎,您只管放心!绝对给您办踏实!”

  ……

  安天河只记得龙宁海喜笑颜开的告辞之后,自己立刻就陷入了软香温玉之中。

  先前几杯酒喝的有点急了,晕晕乎乎的,好像被喂了些浓酸奶才逐渐清醒。这会已经脱得赤条精光的泡在宽敞的按摩浴缸里,眼前蒸汽缭绕,身边香气袭人。不用问,这肯定是薛冰兰,薛冰凝这对姐妹花做的。

  右边胳膊正陷在两团弹性惊人的细腻软肉当中,光是那分量,就让安天河禁不住转头去瞧。仅仅只是瞟了一眼,胯下的肉枪,以及浑身的血液,几乎立刻就被唤醒了,原因无他,就是那画面太美又太充满色欲了。

  水雾缭绕中,不知身侧是冰兰还是冰凝,上半身就套了一圈连吊带都没有的半透明白色裹胸,是的,在安天河看来,那连件胸衣都算不上。就是纯粹的一圈薄薄的布料,此刻还被浴缸里的水打湿了,勉强遮盖住那尺寸惊人的乳球三分之二的部分,殷红的凸点清晰可辨,他的手臂就被夹在这样的两团波霸乳球当中,挤压挨蹭的。

  “首长……以后您就是我们姐妹的主人了。”见安天河眼神死死地盯着自己胸前,薛冰兰娇羞无限,垂首柔柔地道。

  还没反应过来这句话有多层含义的安天河,只能愣愣地点点头,任由这近乎全裸的成熟女体,亲密地贴着自己,做着羞人却舒服的按摩动作。

  薛冰兰从热水里微微直起身子,洁白赤裸的双肩露出了水面,那上面各有一道较深的勒痕。在晶莹无暇的肌肤上,这两道略有些发红的痕迹显得尤为醒目。

  稍有对女性生理了解的人,一眼就能看出,这两道痕迹都是奶罩的肩带勒出来的,不是拥有相当分量的丰满巨乳,绝对不可能产生这样的勒痕。如此傲人的胸围,固然令无数女性做梦都在羡慕嫉妒恨,可是对她本人来讲,也是个极其“沉重”的负担。

  “你是姐姐……冰兰?”安天河试着与这对姐妹花开始交流。

  “嗯……”姐姐从胸口到脸庞都是一片绯红,不知是害臊,还是热水的温度所致。

  安天河吞了口唾沫,厚着脸皮问道:“你……你的罩杯是多大?”

  他真的很好奇,哪怕还没上手触摸揉搓,他都敢打包票,前眼的这对尤物,绝对是他现今拥有的女人中,尺寸最大的,连骆青梅都没她的大。

  薛冰兰的脸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她没想到新任的主人,提的第一个问题,会是这么的粗俗直接:“嗯……38F……”

  每天起床,薛冰兰都要花费不小的功夫来调整,才能把胸部较为费力的束缚进胸罩里。只有她自己才知道,这两颗丰满到极点的乳球可能不止是F罩杯。略为紧窄的奶罩仿佛密不透风的铁箍套般,紧紧的禁锢着她丰硕的双乳,经常令她连呼吸都有些不畅。

  而勒在肩部的两条细带更是不堪重负,每一刻都绷到了极限磨蹭着肌肤,时间长了,感觉像是被锉刀刮着一样疼痛,简直就跟受刑没什么区别。每晚回到家后,被胸前这对沉甸甸的硕大肉团拖累了一整天的肩膀都又酸又痛。天长日久下来,原本娇嫩的双肩上,就留下了两道清晰的红痕,自从成年后,就没有消失过。

  还没等薛冰兰从闪回的记忆中回过神,就感觉到两只禄山色爪,已经迫不及待地覆住了她胸前的双乳,而后便是用力一捏,手指深深陷了进去,惊得她嘤咛出声。

  太爽了!太软了!太美了!

  即便已经拥有多个身材傲人的女人作为性伴侣,但安天河此刻还是一脸迷醉的把玩着眼前这对豪乳,仿佛抓握住的是两颗圆硕饱满的椰子般,却完全不像真实椰子那样坚硬硌手,隔着薄薄的裹胸布料,双乳依然保持着正常乳房的绵软弹手,柔滑细腻。

  而且根本无法单手掌握,至少有四分之一的乳肉在娇羞的逃离,好在有这一层裹胸帮着固定乳型,否则,更多的乳肉只会从指缝间溜走。

  “嗯嗯……主人,请怜惜……”薛冰兰的柔声告饶,总算唤回了安天河的理智,手劲渐渐轻柔下来,只是两手像是被粘在乳球上,欲罢不能,流连忘返。

  安天河正待搂过薛冰兰肆意轻薄时,背后有两团相近分量的乳球,忽然紧紧贴在了背后,紧接着了两条修长润白的胳膊,从后颈绕到他胸前,柔柔地抱住了他。

  “主人何必这么性急……我们姐妹俩从此以后就跟定了您,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现在,不如就让我们好好服侍您~”清脆甜糯的嗓音中,多了几分干练和果断。

  安天河下意识往左看去,只见另一张与薛冰兰难以分辨的清丽俏脸凑了上来,主动吻上了他的嘴唇,同时丁香暗吐,与他唇舌交缠吮吸起来。

  妹妹薛冰凝,看似主动热情的投怀送抱,实则,帮助姐姐大大分散了男人的注意力,安天河那双不老实揉搓椰奶豪乳的色手,不知不觉就松了开来,伸手环住了左侧佳人纤细的腰肢。

  当他悄悄攀登上妹妹胸前的圣洁乳峰时,这才猝然发现,手中巍峨高峰的丰腴饱满,一点也不输于姐姐傲人的尺寸,其柔弹挺拔的韧性,甚至还犹有过之,让安天河瞬间感受到姐妹俩第二性征的细微差别。

  搂抱着亲热了一阵,安天河发现妹妹薛冰凝即便在浴池里,身量也显得颇为高挑,目测至少不会低于一米七,如此修长的身段,配上胸前那对波霸“凶器”,身材一点也不显得臃肿,反而进一步强调了优秀的比例,凹凸有致,丰润而不失苗条,该有的都有了。

  不得不让人感叹,这家人的遗传基因,实在过于优异,简直像是造物主开小灶的产物。

  然而,安天河不知道的是,薛冰凝对于家族拥有这样优秀的遗传基因,她非但一点也不以傲人的胸部为荣,反而深深的为之苦恼,私下里,她恨不得这对丰满到让人嫉妒的乳房,能够大幅度的缩水变小,最好是能变成平胸。

  姐姐薛冰兰也和她一样,突出的上围足以让很多人看得鼻血直流。因为她们的母亲,本身就是个“乳牛”级别的大美女,生下来的两个女儿还更青出于蓝,凡是看到过这对姐妹花的男人,再老实的家伙,都会情不自禁的涌起扒光她们,一窥衣下巨乳的原始冲动。

  因为营养好的关系,她们两姐妹从小时候起就发育得比同龄人快。尤其是姐姐薛冰兰,早在八岁时,胸脯就已经有了明显隆起的轮廓;十岁时别的小女孩还是普遍的飞机场,她的胸前却好似野蘑菇破土般醒目茁壮;十三岁初潮来后不久,她就已经戴上了C罩杯的胸衣。

  从这之后进入青春期,薛冰凝也迎来了一个飞速发展的阶段,身材发育之快令人惊叹。胸脯一天比一天高的鼓出来,好像大部分摄入的营养,都被胸前这两大团嫩肉给吸收了,胸罩的尺码很快就超过了她的母亲。

  同时期,她的个头也迅猛的向上窜,十五岁时就已是全年级最高挑的女生,甚至连绝大部分男孩子也都矮她一截。

  当然,最引人注目的还是她的胸脯。少女饱满而又坚挺的乳峰将校服撑得鼓鼓的,每天做课间操时,那对已经无法“掌握”的肉球像是兔子般欢快弹跳的样子,不知道令多少女孩暗中发酸嫉妒,又让多少处在青春期的男孩偷偷看到两眼发直。

  就连校外的不良社会青年都注意到了这个身材惹火、气质却冷艳清丽的少女,经常有人等在校门口约她出去玩,但都被洁身自爱的薛冰凝婉言拒绝了。

  可是她发育超前的胸部实在是太诱人了,有天上完晚自习回家时,一个校内的高年级男生在僻静的巷子里突然袭击了薛冰凝,将她的身体推搡到墙上,伸手就去撕扯她校服,抓摸她高耸的乳房。

  她至今都忘不了那个男生贪婪又凶狠的眼神,像是发情的野兽一般失去了理智,恨不得一口咬住她的胸部,活活给撕扯下来,吞进嘴里,喉咙间发出野狼般的嗥叫,瘆人又恶心。

  当时的情况,自然让薛冰凝害怕又羞怒,所幸那家伙来不及发疯多久,就被路过的同学及时发现,连校保卫科都给惊动了,当场联手把对方制伏并扭送到警局。

  这次事件虽然有惊无险,但还是使少年时期的薛冰凝,心灵受到了某种程度的创伤。从那时起她开始隐约的意识到,过于丰满的胸脯实在不是一件好事,很容易就会唤起男人潜藏的兽欲。

  直到她逐渐成年后,当时落下的阴影才逐渐消散,但也仅仅只是消散,并没有就此痊愈。

  长大后,薛冰凝固然拥有了一定的自保能力,但同时她也见识到,成年人的社会,往往能看见更多的肮脏和罪恶。

  和平时期,至少还有律法震慑人心,灾变降临之后,在缺乏国家暴力机关干预的重灾区,用不了多久,社会就会退化到依靠丛林法则运转的状态。她和姐姐薛冰兰,就是在这样的背景下,被人贩子当成珍稀猎物给囚禁起来,送到【五彩蝶】组织,进行调教训练的。

  “哗啦~”一声嘈杂的水响,安天河将薛冰凝抱出浴缸的池水站起,只见饱满怒耸的双峰下是一段纤细的腰肢,看上去最多也不会超过24寸,再下去的曲线又急剧的扩张成肉感十足的丰腴翘臀。

  窄小的白色半透明内裤,只能勉强包裹住小半性感的圆屁股,尤其是那腰间的裤带,就是两根平行而镂空的细布条,完整的勾勒出从阴户三角区到腰肢,最后收束在后臀的腰胯曲线,进一步缩减了内裤的布料,露在外面的白皙臀肉浑圆又结实,在眼前充满诱惑的微微撅起。

  看着前眼这一对姐妹难辨的双胞胎美人,安天河知道,自己又将度过一个漫长的缠绵之夜。

第一百零三章  

  十月上旬,依然是秋老虎肆虐发威的日子。

  气温酷热难耐,秋天的凉爽似乎遥不可及,让人心情烦闷。

  可在山城一处幽静的豪宅里,两个香艳半裸、火辣性感的极品美女,正玉体纠缠地泡在浴池的水里,一前一后的紧贴着某个强壮全裸的男人,做着极为私密淫艳之事。

  屋内的空气在中央空调的冷却下,本是十分清爽凉快的,可在这浴池之中,偏偏是让人血脉贲张的旖旎画面,根本让人无法冷静下来。

  姐姐薛冰兰,早已经被安天河抓胸揉奶的动作挑逗得春心萌动、欲念丛生,全身酥软无力地依偎在他结实宽阔的怀抱之中,任凭这好色的男人恣意上下其手。

  而妹妹薛冰凝,虽然内心仍存着一丝理智,但在安天河魔掌的肆虐之下,白皙嫩滑的香肌玉肤,犹如欲焰炙身一般空虚难耐,扭动着近乎赤裸的娇躯,讨好迎合的缠在男人的身躯上,任由对方享受着自己雪嫩的柔肤,那弹手绵滑的极致触感。

  安天河一边紧搂着薛冰凝的娇躯,舔吻着那两片嫣红细嫩的樱唇,另一边却伸手贪恋着薛冰兰挺拔白皙的豪乳,稍稍用力地爱抚把玩,偶尔还会滑过她那平坦柔软的小腹,隔着浴池中湿透的内裤,去触碰那绵软滑腻的丰润嫩穴。

  接受过训练的姐妹俩,显然很清楚如何挑逗和迎合男人的需求,薛冰凝一边暗吐丁香与那安天河唇舌交缠,吮吸唇瓣,同时将她那纤柔修长的手指,沿着对方赤裸的胸膛慢慢向下滑去,逐渐逼近大腿之间最敏感的区域,抚摩捏弄着肌肉分明的腿部皮肤,而后一把握住了那根高挺粗大的滚烫肉棒。

  大享齐人之福的安天河,下体不由自主地抽动了几下,那狰狞怒勃的紫红肉棒,便陷入了粉拳玉指之中。

  欲念渐渐高涨的薛冰凝,几乎在瞬间便感受到这根粗壮凶猛的肉棒,所散发出的强烈雄性气息。

  坚硬中蕴含着韧性,火热烫手,紧握在手中,似乎能立即感受到对方的血液正在加速奔涌,如此异于常人的尺寸,让薛冰凝心下颇为吃惊,坚硬的硕大肉棒半握在手中,她下意识便轻快温柔地上下抚动套撸起来。

  “嗯……呼……滋滋……嘶哈……哗哗……”浓重的呼吸,唇舌来回舔吸品咂,色手出水又入水抓揉摸索忙个不停,交织成靡靡的声响。

  三个人尽皆情动,欲焰不断升腾发酵。

  安天河淫念大炽,忽而中断了亲吻,仰靠在浴缸边,将姐妹俩一左一右搂在跟前,将她们胸部那两对惊人的豪乳,紧贴着自己的脸颊,双眼透过那薄的不像话的裹胸布料来回打量比较着,姐姐和妹妹乳房的区别,鼻尖一下埋进左边的乳峰深吸一口清幽的香甜,然后又挤进右边的深邃乳沟里,忽然闻到几丝淡淡的腥甜,他色眯眯地伸出舌头绕着那两颗凸起的乳蒂,舔舐了几圈,那股腥甜的气息更加清晰。

  莫非……这是……?!安天河似乎猜到了什么,他急不可耐地含住一颗鲜红的乳珠,用力地吮吸了一下,随着“嘤咛”一声娇吟,一股温热甜腻的汁液就从乳尖分泌出来,淌进了嘴里。

  果然……是——乳汁!!安天河略有些惊愕的睁大眼睛,嘴里却加大力度不停地吮吸起来,很快灌满了口腔。

  温温的,甜甜的,带着对方的体香,和一种强烈的母性气息。

  “对不起!主人!我之前已经用吸奶器处理过了,没想到还是这么快就又……”薛冰兰的声音有些惊慌,在【五彩蝶】组织接受性技巧调教时,女教官就三令五申的警告过她们,不是所有男人都能接受母乳的味道,在做爱服侍之前,一定要用吸奶器处理好,直到确认对方并不介意。

  “为什么要道歉?!”安天河感到有些奇怪,惊喜又满意地吞咽掉嘴里的奶汁,意犹未尽地砸吧嘴,“原来,冰兰还在哺乳期……这可是福利!”被陌生男子吮吸吞食自己的乳汁,这还是接受训练后的第一次,让薛冰兰浑身发热,羞臊无限,尤其是胸前则变得更为敏感。

  安天河转头又托起薛冰凝的一颗乳房,含住若隐若现的乳珠,同样用力吮吸舔舐,撩拨得她娇躯酥软发颤,也不见有乳汁溢出,由此确认妹妹只是乳房尺寸傲人,并不在哺乳期。

  “就凭这点,我以后也能分清你们姐妹俩了!”安天河得意地笑道,他此时并没有余力去猜测一个处在哺乳期的轻熟美妇,背后可能隐藏的一系列问题,他现在只想好好享受这对世间罕见的璧人姐妹花。

  将两女贴身搂紧,脸颊不时磨蹭着滑腻高耸的乳球,在妹妹这边含吮乳晕片刻,紧接着马上转头,又埋进姐姐的乳肉中,畅快地吃着奶汁,回味一下小时候的感觉,双手还不忘在两女身后揉捏着四瓣丰腴软弹的臀肉,如此新鲜又淫靡的体验强烈地刺激着安天河的神经,使他异常亢奋而满足。

  薛冰凝则暗自遵照接受过的性技训练,侧身握住男人那杆怒胀充血的肉枪,时而轻柔时而用力的上下撸动,纤长细嫩的手指从胯下鼠蹊部,一直抚摸到卵蛋袋,力道适中的轻揉慢捏,然后又攥住肉茎棒身反手旋扭着左右摩挲滑动,甚至用柔嫩的掌心直接刮擦刺激龟头马眼。

  组织里以往提供给她和姐姐实践训练用的男仆,哪怕看起来再精壮,在她这套手法的侍弄之下,根本撑不过几分钟,很快就缴枪投降了。

  毕竟,光是面对这样的绝色豪乳姐妹花,作为视觉唤醒性欲的男人,天然就会敏感得多,快感刺激比平时会放大好几倍。

  可眼前这位新晋的男主人,不仅没有爆发的前兆,还一脸沉醉的享受着,连姐姐薛冰兰都被撩拨得晕晕乎乎的,这让骨子里就清高自傲一些的薛冰凝,无端生出几分不服气。

  哪怕她已经失去自由,无奈委身于人,也改不掉这份心性。

  “喔……嘶……呼……”安天河这会倒是快意非常,如果说,与骆青梅和程媛媛的双飞泡泡浴,帮他打开了齐人之福的大门,那么面前这对双胞胎姐妹的贴身服侍,却是更上一层楼,让他体验到更加高级的淫乐满足,仿佛站在大多数世人这辈子也到达不了的地方,欣赏到别开生面的美妙胜景。

  薛冰凝确定以目前的手法并不能让安天河尽早泄身,好结束这场荒唐的淫行,她并不气馁,暗暗推了推姐姐,然后将半边娇躯伏在安天河的身上,屈起修长白嫩的左腿,肉贴肉的在男人腰胯及小腹三角区间,以柔嫩的大腿作为按摩器具,开始上下摩挲滑动,进一步刺激着安天河。

  羞臊的薛冰兰在妹妹的暗示提醒下,记起了换衣前两人私下的约定,稍稍找回了些许理智,学着妹妹的姿势,也侧卧着屈起右腿摩擦撩拨着安天河的小腹,并不时与妹妹配合,用腿部的软肉配合夹弄着男人矗立怒耸的命根子。

  “呃……哈……嘶……”安天河的下体猛地一颤,爽得眯起了眼睛,含在嘴里的乳头都暂时忘了吸吮,任由剩余的香甜乳汁缓缓流进自己的胃里。

  这姐妹俩……可…嘶~~哦……可太会了!安天河在心中爽歪歪的叫着,感觉到肉棒被夹进了一条长腿柔腻的腿弯里,来回裹夹反复磨蹭着,那滑腻微凉的肌肤,与浴缸中温水的触感,截然不同,惹得小腹不时抽搐几下,触电般酥麻酸软的体感让人是又舒服又紧绷。

  脸上也近乎同时遭受着肉弹的压迫,两颗乳球随着姐妹俩紧贴的动作,将安天河大半张脸都覆盖在沉甸甸的乳肉之下,受制于姐妹花的豪乳实在傲人,四团乳房每次仅用一半,就够他受用的了,连呼吸都有些不顺畅,吸一吸姐姐的奶尖乳汁,又忙不迭含住妹妹的乳蒂乳晕,简直应接不暇,却是忙碌而性福的负担。

  就这样持续了片刻,薛冰凝和薛冰兰惊人的发现,这个男人居然还是没有泄身!!他带着淫笑的沉醉表情,明明已经深陷其中,似乎再努把力就会丢盔弃甲,可胯下生殖器却是坚挺依旧,毫无爆浆的征兆。

  两人悄悄对视一眼,一不做,二不休。

  将按摩浴缸配套的水中软凳垫在安天河屁股下面,他的小腹和胯部,就堪堪露出了水面。

  本来还有些恋恋不舍双洗面奶的安天河,低头瞧着那两张几乎一模一样的俏丽脸庞,贴近自己胯下的擎天一柱,配上她们几乎全裸的雪白娇躯,裹胸内若隐若现的沉甸乳球,他便好整以暇的双手垫在脑后,坐享其成。

  一只纤长素手握住在水面浮沉不定的肉茎,随即便张开嫣红的樱唇,将整个暗紫泛红的狰狞龟头小心吞入,却巧妙地不碰到整齐洁白的贝齿,接着缓缓吸吮起口中的巨大肉棒……当先口交的居然是妹妹薛冰凝。

  舒畅的感受从肉棒的顶端,快速涌向全身的每一个角落,并且迅猛地循环奔腾起来,促使身体的每一个细胞,喜悦万分地跳动着,逐渐汇集成一股强烈的快感,冲向他的心脏部位。

  那张清丽轻熟的娇靥上,闪烁着水亮迷离的眼神,包含着无尽的妩媚与性感,在修美直挺的小瑶鼻下,那快张开至极限的樱唇,正在有节奏地吞吐着自己的巨大肉棒!让安天河内心深处的征服欲获得极大的满足。

  薛冰凝低垂粉颈,伸出了丁香小舌,认真地舔舐含吮,粉嫩舌尖灵活地绕着龟头快速转圈,而后轻舔几下龟头底端,再从侧面从左往右仔细吮吸,舌尖仍不时伸出绕圈刮舔……温暖湿润的小香舌,仔仔细细地服侍着那根令人望之生畏的凶猛肉棒,她的每一个动作都是如此地轻柔,白嫩细腻的纤纤素手也配合得相得益彰,温柔地握住了粗壮肉棒的根部,而另一只手则在抚摸那满是皱褶的棕色阴囊,那张充满人妻少妇独特风情韵味的俏脸,就在他粗长肉棒上前后套动,让闪烁着湿亮光泽的棒身,在细致薄巧的樱唇间滑进滑出,吞入吐出。

  姐姐薛冰兰也适时加入了香艳的战场,她见妹妹含住硕大的龟头,有点艰难的含吮吞咽,自己便伸出粉舌,从卵蛋袋开始从下往上舔起,一边轻吸慢吮,一边伸出手臂温柔地抚慰着安天河的大腿外侧。

  看着姐妹俩认真投入的神情,和不时投注过来的视线,一股无与伦比的自豪感让安天河莫名有些感慨,心中的怜惜与疼爱渐渐滋生,忍不住伸手拨了拨薛冰凝那一头微微散乱的发丝,将她那初看冷艳,此时尽是娇媚的清丽容颜,展露在自己的眼前。

  不仅仅是安天河在陶醉、在迷乱,渐渐的,就连姐妹俩也陷入了浑然忘我的淫糜之中,柔滑的小香舌不知疲倦地,仔细从下而上舔舐着粗长的肉棒,然后又停在前端的龟头处,温柔地环绕刮蹭起来,强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随着呼吸不断被吸入体内。

  在薛冰凝起初的计划中,原本是为了让安天河尽早泄身结束,而费心费力地取悦着他,但随着时间的流逝,不知不觉中心境悄然发生了改变,现在的她,已纯粹是为了取悦他而取悦了……要证明是否已经征服了一个女人,在性爱方面而言通常有两个必要的条件,其一是要让她跪伏在自己的身前,以口舌伺奉自己的肉棒;其次就是要她趴伏在自己的面前,顺从地让自己从后面插入阴道,恣意的蹂躏奸淫。

  眼下,还差一个必要的条件才能达成目标,安天河准备开始行动。

  他一手将薛冰凝滑顺扎起的秀发抓住,另一只手则伸到她雪白的酥胸上,在那令人垂涎三尺的挺翘豪乳上,肆意地揉捏爱抚起来……“唔……”一声轻哼传出,薛冰凝逐渐在这淫糜的气氛当中,迷失了自己,紊乱的思绪中,慢慢地忘了自己身在何处,忘了违心侍奉的无奈,委身他人的心酸,就连当初被人贩组织屈辱的关押调教,也暂时掩藏在记忆深处,她已被安天河的气息点燃了欲火,不知不觉中烧乱了她的矜持、她的羞耻,以及她的决心……鼻尖萦绕着充满征服欲的雄性气息,以及令人惊诧的超人持久力,使得薛冰凝娇嫩肉体内,涌动着难以遏止的汹涌欲望,彷佛刚烧开的水般滚滚沸腾了,她扭动着几乎赤裸的嫩白娇躯,不由自主地呻吟娇喘起来!每当薛冰凝吞吐肉棒一次,就仿佛插进了她香滑多汁的嫩穴里,下体肉缝便潺潺地溢出了丰沛黏滑的玉液阴津。

  强烈淫欲的驱使之下,以至于使得她有些失神忘我,几次都差点忍不住将柔掌中雄勃怒胀的巨大肉棒,带向自己酥麻湿滑的嫩穴洞口。

  同样是欲火怒燃的安天河,察觉到了他面前胯下,这个轻熟美人极度渴望的性需要,于是他猛地坐起身,一把扯过对方的臂膀,将她拉进自己的怀抱,两腿分开胯坐在腿上,接着握住自己较之常人粗大一圈的肉棒,拨开那细窄的内裤底裆,将膨胀成紫红色的硕大龟头,抵在她滑嫩湿润的阴道口,奋力向上用力一挺,只见那硕大的紫红色龟头,借着早就分泌丰沛的粘稠淫液,顺利地刺进了薛冰凝极度紧缩的嫩穴里,细腻的嫩肉,紧迫地包覆着自己的巨大肉棒,那种箍紧感几乎是刚插进去,就感受到了!“嗯……啊……别,好大……喔……不要……好胀……啊……啊……”薛冰凝略微惊慌地摇着头,挺着饱满颤悠悠的酥胸,纤细的小蛮腰也不时地向上拱起着,似乎是在逃离,可稍一松劲儿,肉棒却插得更加深入了。

  娇躯上一下就浮现出点点亮晶晶地香汗,在安天河的怀抱里,她被迫婉转娇啼着承受着巨大肉棒的奸淫。

  粗长的肉棒,已进入了一个极为美妙的女人肉体之中,到此刻为止,安天河才算比较完整地拥有了这具极品美肉,粗鲁地扯掉那条碍眼的裹胸,和她一丝不挂的结合在一起,任由自己喜欢尽情地和她癫狂交媾,疯狂的独占支配欲,使得安天河更进一步地挺动着铁杵般的巨大肉棒,捣向薛冰凝这美妙诱人的嫩穴深处,奋力抽插!最终,薛冰凝自己肉体的贞操,还是被这个才初次见面便占有自己的军人夺走,完完全全地交融成一体,激烈交媾时所产生的高潮快感,从两人肉贴着肉之间,源源不绝地传向两人彼此紧拥的赤裸肉体,随之扩散至每一处末梢神经,融入每一个细胞之中。

  “喔……啊……你别……啊……好深……嗯嗯……啊…主人……你啊……”随着安天河开始狂野的挺动腹部,薛冰凝发出了有如荡妇般的激情呻吟,她下意识地喊出两人之间地位身份的差别,不知是为了继续伪装自己,还是麻醉自己。

  在激情交合的刹那,薛冰凝只想忘却一切烦恼,暂时毫无保留地将自己的身心,完全地交付给对方,尽情地投入与这个男人的性爱之中,她想忘记这个男人是什么身份,以后会如何对待自己以及姐姐薛冰兰,反正她的娇躯,已经被安天河占有,此时变得极其敏感与骚浪,眼下更是无法拒绝他对自己肉体的予取予求。

  憋了半天,又被刺激撩拨了半天的安天河,忽然之间,感到自己后脊椎骨涌起一阵酸麻,有如浪潮般涌来,他浑身打了个冷颤,被柔软湿热嫩穴所紧箍住的巨大肉棒,终于在薛冰凝的极品嫩穴深处,彷佛火山爆发地射出了腥臊浓稠的第一股精液!!射精的安天河并没有因此停止了动作,反而加快了凶蛮肉棒的抽插,让自己有如炽热岩浆般的精液,尽数地射入了薛冰凝的子宫深处。

  “喔……喔……主人……啊……要……要到了……啊…好激烈……啊……”在薛冰凝激情又放浪的娇吟声中,雪嫩的赤裸娇躯随之向上奋力拱起着,一阵激烈的颤栗过后,才又跌回浴缸中,被姐姐薛冰兰羞红着脸及时扶住。

  就在安天河恣欲纵情地,在薛冰凝香汗淋漓的娇躯内喷射着自己炽热的精液时,随着他巨大肉棒有节奏的脉动,薛冰凝香滑多汁的嫩穴里,也激起了强烈的蠕动,随之而来的是一阵无法遏止的抽搐与痉挛,奋力地吸吮着对方正在射精的肉棒。

  安天河与薛冰凝如痴如醉地享受着这无与伦比的销魂快慰,两人身上的汗水早已经分不出你我,她忘情地呻吟、娇喘着,闭上迷离荡漾的一双星眸,娇嫩的嫣红樱唇微张着,细细地感受着那极至高潮过后的余韵。

  喘息着从薛冰凝已经泥泞不堪的嫩穴里,抽出了他意犹未尽的巨大肉棒,又将姐姐薛冰兰拉到了自己面前,安天河无限爱怜地轻抚着薛冰兰美艳白嫩的娇靥,也顺手扯掉那条基本没啥遮掩作用的裹胸,翻身将壮硕的身体,压在了成熟美妇婀娜多姿的赤裸娇躯上,伸出嘴深深地吸吻住她那性感的红唇,接着便将他的一双魔掌,伸向她雪嫩弹挺的丰腴豪乳上。

  “嗯嗯……哼唔……呃嗯……”亲眼目睹妹妹与新晋主人激烈的做爱交合,她的呼吸早就开始急促沉重起来,被强壮的主人压住的瞬间,她感觉到一种既熟悉又陌生的酥麻感,从她傲人的一双美乳上,迅速扩散而出,逐渐地散播到了她那平坦柔滑的小腹,最后在她那双修长美腿之间凝聚。

  在安天河狂热的舔吻与双手的爱抚挑逗之下,一股犹如温泉般的黏滑淫液,完全不受控制地从她嫩穴的最深处缓缓地流泄而出,那种畅美的愉悦,使得薛冰兰的肉体泛起了一波迷人的连续颤动。

  自从生育完,无奈接受调教之后,薛冰兰娇躯上的敏感带,早就被唤醒做好了准备,对于肉体上的渴望更是与日俱增,与妹妹相依为命等待贩卖的这三个月里,每当夜深人静一人独处时,那有如怨妇般的性饥渴,便彷佛黑暗般悄悄地侵蚀着全身,这是她一生之中从未发生过的情形。

  她默默地等待,等待着拍卖后自己的新主人,只希望他对自己和妹妹好一点,能过一段平静安稳的生活,之后再和妹妹商议如何寻找或赎回女儿的事情。

  只是夜深独处时,那种欲火炙身的感觉很难熬,她不知道别的哺乳期妈妈,是否跟她一样,心底里总是期待着一场天雷勾动地火般的放肆性爱,来释放自己,解脱自己,宣泄自己。

  先前与妹妹携手侍奉新主人时,自己的欲火早就被点燃,此刻更是遍体焚身,亟需一个男人来拯救,来征服她。

  安天河翻身将薛冰兰压在宽敞的浴缸里,软凳垫在她圆润的臀部下,双手将薛冰兰的那双美腿曲起,并且分开至极限,湿透的细带内裤早已被扒至膝弯,让她那久旷的湿滑嫩穴,完全地裸露在自己的眼前。

  竟和她妹妹一样,都是天生白虎,一丝毛发都没有,光溜溜圆鼓鼓的,穴口阴唇更是诱惑至极的呈现出蝴蝶振翅的模样。

  即便她已经生育过,却并没有颜色沉淀般发黑,虽比不上处女的粉嫩剔透,也仍是鲜艳红润一片,煞是诱人。

  此时的安天河虽然刚在薛冰凝的雪嫩肉体上,享受过销魂的高潮,但是意犹未尽的粗壮肉棒早就吹响二次冲锋号,加上薛冰兰渐趋完美的肉体诱惑,无比强烈的欲念,又再次汹涌澎湃。

  扶住强韧有力的肉棒拨开薛冰兰鲜红湿嫩的小阴唇,抵在她那温润潮热的嫩穴洞口,轻柔地研磨着那珠圆玉润的阴蒂,也许是造物者的精心安排,异性之间敏感地带的亲密接触,顿时迸发出男女彼此难以言喻的性爱火花。

  薛冰兰被安天河挑逗亵玩了好半天,而一直得不到宣泄的敏感娇躯,实在无力再承受他细腻的逗弄,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煎熬,她拼命挺动着丰腴挺翘的白皙臀肉,带着幽怨的哭声开口哀求道:“啊……主人..不要再欺负我了……嗯嗯……啊……求求你……快给我……哼……给我……”眼见丰美成熟的美妇苦苦地哀求,安天河不忍心再吊她的味口,于是俯下身去,将那已经怒勃昂首的巨大肉棒,对准那红润粘湿的肉缝,狠狠一挑,猛地插进火热潮湿的嫩穴里。

  “啊……痛……哼……太大了……主人……你唔…等一下……嗯嗯……喔……”在这一瞬间,薛冰兰有如久旱逢甘霖的肉穴,借着自己分泌出湿润黏滑的淫液,顺势纳入了安天河彷佛巨杵般的粗硬肉棒,在美娇娘如诉如泣的急喘呻吟声中,两人终于契合无间地结合为一体。

  有如焚身般的春情荡意,让美艳少妇薛冰兰焦急不安的娇喘媚吟着,此时,安天河虽然只将肉棒插入的嫩穴三分之二,还未进行抽插的动作,却已经让渴望男人滋润的薛冰兰,流下了惊喜的泪珠!她那久旷苦等了多时的肉穴,似乎被那股强劲无比的雄性力量,好像遇到真主般从睡梦之中完全唤醒了,一种令人窒息的愉悦过后,那根坚挺粗大的野蛮肉棒,带给她有如电流穿身般的酥麻酸软,薛冰兰雪嫩的娇躯持续地颤抖抽搐着,那充塞着激情的狭紧嫩穴,完全出自肉体本能的蠕动了起来。

  这种只有在没生育过的女人,才会具备的反应,使得安天河内心为之一震!他感觉到自己的粗硬肉棒,正处于一种难以形容的紧密幸福之中!与妹妹薛冰凝相比,她的阴道要短上一截,因为生育过,安天河本以为会宽松一些,没想到这白虎蝴蝶穴内,竟是九曲回廊般别有洞天!!那种无与伦比的兴奋、快慰,紧密地一层层箍紧缠绕,紧紧裹夹住肉棒棒身,如获至宝的安天河,无法压抑体内熊熊燃起的欲火,不再犹豫奋力挺动身体,将那无法遏阻的冲动,突破了嫩穴里重重狭碍的阻力,激烈地抽插起来!“啊啊……嗯喔…喔……啊……好深……主人……你好嗯……厉害…一种久违了的强烈充实填满感,使得薛冰兰失声地娇吟出声,她本能地扭动着赤裸的香艳娇躯,似乎想要避开安天河的抽插,但曲起的那双白皙美腿,却又紧紧地勾缠在对方强壮的腰背肌肉上,不断挺动着雪白弹翘的臀肉,迎合着这个占有了自己的男人,在自己白嫩无瑕的肉体上,恣意地奸淫、肆虐、穿刺!!而此时的安天河,也陷于极度的亢奋之中而无法自持,强烈的箍紧刮蹭感,一波接着一波地涌向他那坚挺粗硬的狰狞肉棒,双臂紧紧拥抱着怀中的薛冰兰,慢慢地减缓了抽插的速度,因为他很清楚地感觉到,只要再继续以这种速度抽插,膨胀至极的粗壮肉棒,恐怕会随时溃泄出来。

  “啊~~唔……插得好深……喔~~主人……啊……你嗯……嗯嗯……真好……啊啊……”薛冰兰全心投入地娇喘呻吟着,紧窄而滑嫩的肉穴里,四周蠕动着的粉红色嫩肉,完全紧密地纠缠着入侵的粗野肉棒。

  两人的性器官紧腔地纠缠着,有如榫卯卡扣般的嵌合,让人不由得联想到或许真有个万能的造物主,先创造出薛冰兰如此精巧细腻的小嫩穴后,再接着创造出安天河这般绝无仅有的粗硬肉棒来匹配它,否则这对有如热恋中的男女,又怎会交合得如此匹配。

  粗长坚硬的肉棒,满足且兴奋地颤动着,而薛冰兰香滑多汁的嫩穴里,接收了这来自异性的悸动,更加兴奋地蠕动绞缠着,彷佛吮吸般热情地包覆着这支强夺自己贞节的男性生殖器。

  于是极度的感官快感更汹涌更猛烈地潮起拍岸!安天河本能地持续挺动着身体,将他粗壮的巨大肉棒,肆无忌惮地抽插着薛冰兰湿滑的嫩穴,怒勃的紫红色龟头,无情地捣撞着她湿热娇嫩的子宫颈口!“啊..啊……撞到了……啊……主人……啊……轻……轻一点……喔……兰兰啊……有点……啊……受不了…喔喔……”薛冰兰疯狂地扭动着一身白皙娇嫩的美肉,在安天河的怀抱之中婉转娇啼着,秀眉颦蹙中紧咬着那白玉般整齐的小贝齿,带着幽怨地泣诉承欢在他雄壮的胯下。

  安天河再次将抽插的动作停了下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后,然后尽情地享受着薛冰兰香滑多汁的嫩穴,吸吮粗壮肉棒的绝妙感受!如此一来,彷佛暴风雨前的宁静,只见两具赤裸紧贴的修长肉体,以静止不动的方式紧密地嵌合在一起。

  突然,安天河再次发动猛攻,粗壮的肉棒不断地以强有力的速率,拼命抽插顶撞着薛冰兰被捣得酥麻酸痒的嫩穴。

  “啊……啊……主人……你太……啊……强烈了…啊……啊……”在毫无心理预警之下,薛冰兰只能被动地忍插挨抽,雪白整齐的牙齿,紧咬着嫣红的下唇,发出惹人怜爱的娇啼。

  可是那极其敏感的雪嫩娇躯,却贪婪地迎合着安天河的狂抽猛送,强烈的感官神经已经完全释放,薛冰兰迷醉地狂扭着香汗淋漓的赤裸娇躯,那对挺拔怒耸的豪乳,犹似扣在白色磁盘上的超大号鲜乳布丁,舞出令人炫目的妖媚乳浪。

  “啊啊……哈哼……喔……”薛冰兰的手脚同时紧紧交缠着这个夺取自己贞节,占有自己的肉体,几个小时前还是完全的陌生人的男人身上,淫荡地娇喘呻吟着。

  可是眼前的薛冰兰,她却毫无保留地奉献出自己的肉体与芳心,给这个她仅有一面之缘的主人,完全地臣服在这个强悍男人的胯下,竭尽所能地取悦着,今后她唯一的男人和唯一的主人。

  两人的汗水早已经融合在一起,分不清楚是谁的,随着交媾中激烈碰撞的肉体,安天河与薛冰兰两人的感官神经已提升至极限,进一步释放出彷如巨浪袭身的高潮。

  “啊……啊……不……不行了……喔……喔……主人啊……兰兰……要到了……啊……”薛冰兰性感赤裸的娇躯上,所有细胞几乎疯狂般地汹涌骚动着,急促的娇喘和愉悦满足的呻吟声,便在这静静的别墅浴池里,宛若一部天籁般的乐章,充塞在空旷的卧房内。

  薛冰兰彷佛是这惊涛骇浪的欲海中,一叶孤伶伶的小舟,随时有被吞噬的可能,于是她只能紧紧地拥抱着,这个压在自己雪嫩娇躯上,对自己肉体予取予求的男人,娇怜地哀求着他的救赎和保护。

  何谓销魂蚀骨的性爱?世间真有这般极致的妙趣么?一个身材傲人的轻熟御姐,一个温柔成熟的丰腴美妇,安天河与这两位极品美人酣畅淋漓的性爱中找到了真正的诠释。

  有如狂风暴雨般的激烈性爱后,薛冰兰与薛冰凝柔若无骨似地侧卧在安天河的两旁,他一手一个左拥右抱,紧紧地搂着这对刚得手的双胞胎璧人,稍作休息。

  两位美女那各擅胜长的修长美腿,依然微微地抖动抽搐着,下体的私密处兀自在不安地悸动轻颤,两人都彷如虚脱一般,静静地被安天河拥在怀里,享受着这片刻宁静的温存。

  良久,三人急促的心跳声渐趋平缓,安天河首先睁开充满上位者威严的双眼,温柔地凝望着身旁这两位带给自己极致的肉体快乐,娇艳欲滴的慵懒美人儿,心中不禁涌起了对她们的丝丝爱怜疼惜。

  “以后,就安心地跟着我吧,我就是你们唯一的归宿。

  来日方长,有些事我们慢慢来……”安天河在两人潮红未退的娇靥上,各自亲了一口之后,自信地说道。

   听到安天河的承诺,薛冰兰与妹妹薛冰凝的星眸立即张开,两人惊讶地对视一眼,便凝望着搂抱住自己的强壮男人,可是,一时之间却说不出话来……

 #### 第一百零四章

   龙宁海得知安天河当晚就在别墅歇的夜,心里一块大石头总算落了地,这3600万花得真值当啊!不光攀上了防卫团这棵大树,还获得了一条输油管道的少量股份以及部分管理权,这可是实打实的能源行业,一个主权国家工业化不可缺少的黑色血液,多少人打破头想钻进去,排队送礼都没这门路。

  他这回可算是豪赌对了,趁着川中局势刚稳定,新兴的军事集团需要招纳当地的商业人才为其所用,他适时的迎上去,找对了人,摸准了脉,仅仅一晚上的功夫,就已经跟外界的商人处在不同的世界,半只脚踏进了核心利益阶层,这怎么能不让他心花怒放!这一晚,龙宁海兴奋到难以自已,辗转反侧无法入眠,比他经商起初赚到第一桶金时还要激动,脑海中不断畅想着未来的愿景和规划,不知不觉间,就熬到了后半夜。

  起来喝了点葡萄酒,又去方便了一下,准备再次躺下时,突然收到了老家发来的讯息,内容十分简短,却无异于一颗大当量的核弹——总理病危,中枢恐有变!!龙宁海顿时浑身一僵,双眼不可置信的瞪得老圆。

  ……几千公里之外,被浓浓夜色笼罩的京城,远远望去就像一头匍匐卧眠的巨兽,与白天喧嚣热闹的光景不同,此时寂静的如同一座空城,让人感觉有些陌生和莫名的阴冷,明明这才到十月。

  许多仍在睡梦中的居民并不知道,中枢卫戍部队,此刻已将第305医院围的密密麻麻,水泄不通。

  许多往日经常在电视或是报纸上出面的面孔和身影,都聚集在住院部,神色凝重,目光复地向急救室的红光,使得附近的空气几乎都为之凝固。

  医院原本的会议室,现在已被临时征用,数位身着军装、西装、中山装的首长及领导们,各自隔着一段距离,稀稀拉拉地围坐一圈。

  首先讲话的,赫然是总前委联合参谋部的最高指挥——上将程浩司令员,他今年六十多岁,但并未过多显出老态,一双自带寒光的眼睛,顾盼生威,他扫视了一周在场的人员开口道:“主治医官刚才已经交了底,总理……怕是撑不过今天了……中枢的日常工作,必须尽快有人出面来主持运转,眼下的局面,容不得我们有任何迟疑和闪失!”“我还是认为,以前是怎么做的,现在就怎么做,毕竟组织上是有严格流程的,否则随便挑个人继任,恐怕难以服众啊!”开口的人,身穿西装,带着一副金丝眼镜,年龄是在场几人中最年轻的,还不到六十岁。

  他的话刚落音,一位身穿深色中山装的人立即出言反对:“都什么时候了,还死抓着那套流程不放?和平时期,当然有时间一步一步来,现在是内忧外患,上下夹攻,一天一个变化,等你这边磨磨蹭蹭选出来,有些地方怕是早就炸锅了——不能再等了,赶紧做决定,我建议打一剂强效针,先让总理醒过来,由他指定接班人!!”“强效针?哼哼,你能保证打了针就能立刻恢复神智吗?简直是乱弹琴!!”另一位穿西装的花甲老人耸了耸眉毛,词锋激烈,“外部暂时乱一点,不可怕!要是内部乱了方寸,失了秩序,那才是最致命的!国有国法,必须按照宪章规定的来!”“凡事都有个轻重缓急,总理病重入院的时候,我们就提过赶紧启动应急程序,你们偏不听,非要等事情有了结果,才敢做决定,平白耽误了时日。

  现在倒好,又搬出宪章来压人,事急从权,不知变通,依我看,有些人是巴不得国内更乱才好!”“放肆!!”花甲老人顿时怒不可遏,拍案而起,气得浑身发抖,怒指着对面另一位穿中山装的人道,“你,你..——”“好了,好了……大局为重,都消消火,消消火气。”

  程浩上将见几位委员马上就要吵起来,连忙出声安抚,“都是为了国家,为了工作,有不同意见很正常,没必要大动肝火嘛……至于,强效针的事,我看可以早点安排,以前弥留之际的老同志,大多也都用过,若能起效,刚好问问总理对下一步的安排,若是没有效果,我们也能开始筹备选举工作。

  诸位,意下如何?”还没等几位委员表态,外面有警卫步履匆忙的小跑进来,贴身耳语道:“首长,主治医官祁主任那边,请几位赶紧过去!!”众人面面相觑,心中却是一沉,随即立即起身鱼贯而出,烟气缭绕的屋内霎时变得空荡荡的,刚才争论的余音,仿佛仍然回荡在会议室内。

  这个决策关乎一个庞大国家的走向,十几亿民众的未来,重逾万钧。

  ……荆楚省,夷陵东部防线。

  “一二三呀么,嘿做嘿做,一二三呀么,嘿做……”十几个强壮的男人,头戴冷光灯的矿工帽背着粗粗的麻绳,将一座双轮两联装56式高射机枪,吃力地拉上了丘陵顶部,后面另有几十个人扛着厚实的弹药箱,背着沉重的备用枪管,与易耗枪机零件慢慢的往山上爬来。

  由于火力覆盖不足,重武器的补给迟迟没有到位,防线指挥部无奈启用了建国初级仓库封存的一批老式武器,还好当初的封存工作做得极扎实,这些装备的状态都还不错,否则,又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山下运送武器的车队边上燃起大堆的篝火,掌勺厨子红光满面的指挥着帮工和厨娘将一份份饭菜送到各个机枪阵地里,用大铁桶改成的简易灶台上,炖着一口大铁锅正熬煮着浓汤,火红的光焰从铁锅底部边缘喷射,照得旁边忙碌的人们身上红灿灿的。

  懂电工的师傅,正带着手下捣鼓着两台大功率柴油发电机,路边有不少人打着强光手电在山坡上协助几个工人拉线缆,还有人抬着从市区工地拆下来的探照灯往上面走去,已经是物尽其用,人尽其才的安排任务了。

  六台两联装高射机枪将两个丘陵最好的射点占据,两台装在大卡车上的四联装高射机枪将路口封死,一台被拖拽到左侧,也就是没有河道地形复杂的那一面,在指挥部看来这里却是尸群最容易突破的地方。

  古董级的九二式步兵炮与四门63式60毫米迫击炮就布置在这附近,加强了该处的火力点,尸群短时间内应该过不来。

  站在山坡上,能看见下面有人正在指挥着战斗人员,将一辆辆报废的汽车拖到尸群曾经涌来的道路上,现在没时间挖战壕与隔离沟,那些密集的废弃汽车,就是最好的金属障碍,之前翻倒在尸群中的大卡车被穿甲燃烧弹打爆,给行尸造成巨大伤害的场景,在人们心中历历在目。

  除了二十个正在准备的机枪组以外,剩下的人员都在下面将一辆辆废弃车辆用钢丝纤绳挨个系牢,用大卡车拽到平地上码好,这些废气车辆并不是被码成一排,而是错落的构成狭窄甬道,让尸群前进的速度被拖延,让它们无法组成连绵不绝的尸潮尸墙,同时这些车辆会被打爆燃烧,燃烧的金属能为自己这边照亮,让机枪手能够修正弹道,更好的打击尸群,造成有效杀伤。

  在夜色沉幕的晚上,两座小丘陵上灯火通明,将黑暗划分成两半,左右阵地上的人们都在默默地等待着,视线紧盯前方黑洞洞的远处,也不知道在期待什么。

  “我不能死在这里……家里还在等着我回去……”从消防战士转变为机枪手的郭勇,坐在班用机枪后面,摸着手边的备用金属弹链心中默念,一道刺眼的光柱划过他的身后,照向前方用废弃汽车组成的钢铁丛林。

  道路两边陡峭的坡面,让行尸无法快速爬上来威胁战斗队员们的生命,十多米高的两座丘陵上满是密集的机枪阵地,近二十挺各式轻重机枪,被均匀的分在两边垒高的机枪巢中。

  郭勇借着身边燃起的篝火保养着重机枪,副机枪手则将一粒粒重尖子弹塞进打空的金属弹链中,“卡擦..枪机复位,郭勇拉开枪栓后看着前方的漆黑不知道干啥了,他转头看向被硝烟熏得只剩下牙齿是白的副机枪手,他好像有些情绪低落。

  “强子,你怎么了?闷闷不乐的。”

  强子原本是西陵区的一名辅警,前线战事吃紧,也被临时征调到了防御阵地上。

  “勇哥……咱们可能……就要交代在这儿了……”“怎么会呢!前几天那么艰难,咱们不都挺过来了……你是想家了吧?”郭勇一边上前协助强子装着子弹,一边说着。

  强子沉默了几秒钟,并没有说自己的事,却反问道:“勇哥,你就不想嫂子么?”“想啊~怎么可能不想!”郭勇并不避讳吐露自己的心事,“她一个人带着孩子,逃离家乡避难,虽说蓉城那边很安全,但身边总归没个人照顾,我经常梦里梦见她们娘俩,也不知道过得好不好,在那边安顿的怎么样了……”“那……你就没想过……申请调离去看看?!”强子猛地抬头,似乎找到了些共同话题。

  “申请调离?”郭勇哂笑了一下,“我还是个消防战士的时候,一有火情就得往火场里钻,典型的高危职业,早上去报道,晚上就不见得能平安回来,相亲见了不少女方,只有你嫂子最后义无反顾地嫁给了我,就是理解我的工作,敬佩这份责任心……眼下这个局面,我却申请调离,你觉得她会怎么说?”“这不一样!以前,虽说会有危险,但不至于时时刻刻面临着死亡,而现在,就是在拿命顶命而已,不值当!”强子的语气变得尖刻起来,显然心中充满着愤懑和怨气。

  “若不是主力部队损失较大,又怎么会征调我们?如果我连们也走了,换谁来顶?让老百姓自己上吗?那跟让他们去送死有什么分别?!这道防线一旦被撕开,背后就是上千万手无寸铁的群众,那都是像你父母和我家人那样的普通人,你忍心吗?!”强子沉默了,只是手里那颗子弹,半天都塞不进金属弹链中,抖得厉害。

  郭勇拿过那颗子弹,稳稳地压进弹链中,沉声道:“好了,强子,不要胡思乱想了!战场上最忌分心,上头怎么安排,支援什么时候到,都轮不到我们去操心。

  咱俩就只管看顾好眼前这一亩三分地,守住我们的机枪阵地,握紧手里的枪和子弹,专心消灭那些怪物就行!其余的,都不要去想。

  这场战斗,终究会结束的,无论来的快,还是慢..强子没有再说话,只是又开始整理堆积在身边的弹药,但动作明显利索了些……“沙沙……沙沙……”阵地前方的黑暗中,传出一片什么东西摩挲着地面的声音,虽然声音一开始还很轻微,可随后所有轻微的沙沙声合在一起变成一道巨大的声浪,站在山头的众人听着前方巨大的声浪,使他们突然感觉到自身的渺小。

  前方的沙沙声潮就像一道高高卷起的海啸浪头,这道巨大的海浪是如此之高,高的似乎与天空连在一起,就连无尽的夜色,也化为浪潮的一部分,在慢慢的向众人头上居高临下地压下来。

  阵地上的战斗人员脸上都开始凝重变色,不少临时征调的人甚至打起了摆子,强烈的尿意和着海潮一样的沙沙声不断的涌出来,冷静点的还能走到一旁的僻静处小便,有的则干脆尿湿了裤子而不自知。

  郭勇双手握紧了机枪把手,他的视线随着探照灯粗长的射线,在影影绰绰的钢铁丛林里寻找着尸群的身影。

  “嗵嗵嗵……”迫击炮阵地传来一阵三连速射的闷响,几秒之后,天空光亮大作,数枚带着小型降落伞的照明弹将夜色点亮,冷白色的光源将近郊的一切都照的清清楚楚,在前方八九百米的地方,无数行尸组成的尸海正在慢慢地向防线方向移动,位于最前排的行尸在光源的照射下拉出无数条长长的歪斜影子,随着躯体的移动,影子也在移动。

  徐徐如林的尸墙一步步地向这边压过来,前敌指挥部那边,指挥员拔出手枪冲天空开了一枪,枪音未落,重机枪最先开火,二十几道长长的光链穿过八百米的距离扎进了尸海之中。

  在这夜色包围的冷白色光亮下,能清楚的看到无数的光点在黑压压的尸墙上掀飞无数的黑点,后边的人眼睛看不清,可郭勇却能瞧得仔细,那些小黑点都是飞舞在半空中的残肢。

  “砰砰砰,砰砰砰……”紧跟着,便是56式双联装高射机枪发出霹雳一样的巨响,然后58式四联装高射机枪也跟着合唱起来,足有鸭蛋粗的赤焰光链,如同仙人手中的打神鞭狠狠地砸在如山如墙一样的尸海中,刹那间,那看似坚不可摧的尸墙,便被撕开一条宽大的裂缝,同时飞起无数的残肢黑点。

  在众人眼中,随着数十条粗长的光链飙射进厚实的尸海中,地面反复涌出无数道暗色浆液朝半空喷洒,从光链中散开的密集光点飘入黑压压的尸海内,在照明弹的映射下,能看到厚实的尸墙上顿时迸裂无数的破口,而且那些破口还在沿着光点的延伸而持续扩大。

  下一个瞬间,白晃晃的夜空重新陷入黑暗,照明弹熄灭,在没有光线的照亮下,那无数的光弹却越发炫亮,每四发穿甲弹中就有一枚曳光弹,明艳如火的曳光弹像鲜红的岩浆一样闪亮,比炼钢炉中翻滚的钢水还要妖艳。

  很快,随着照明弹重新点亮,尸海再次显露于众人眼中,原本平整的尸墙现在犬牙交错,突前的行尸还在默默地向前迈步前进,有的行尸半边身子都被弹片打飞,胸腔里的内脏流了出来,一些拖到了地上,一些挂在肋骨的断茬处,可只要它的脊椎还没断,两条腿就还能走,它们便继续前进,不少行尸走着走着突然一头栽倒在地上,随后就被它身后的同类一脚踏过。

  尸潮被火力网点生生撕开,隔成一截一截地慢慢涌进废车堆里,尸海前锋成功被分流。

  “轰隆……轰隆……”两声炸雷一样的巨响随着尸群中亮起的火焰鼓荡众人的耳膜,九二式步兵炮在向远处的尸群炮击,迟滞着尸海想弥补裂距的趋势。

  灾变来临后,每当暮色布满天空,黑暗将夜晚充斥,受病毒感染的重灾区内,除了极少数的幸存者聚集地之外,其他地方除了黑暗,剩下的只剩无边的沉寂,可今天的夜晚格外不同,在主干道路的交汇处,深沉地夜幕被光与火点亮燃烧,往时的死寂被一声声巨大的轰鸣震碎。

  一团团高爆弹爆炸的火焰在尸群中此起彼伏,无数的行尸冲破高爆弹的拦截带,如潮水般淹没了由废弃汽车组成的钢铁坟墓,照明弹再次熄灭,在探照灯的照射下,钢铁坟墓中蹒跚而行的尸群将里面的每一个角落持续填满。

  尸潮前锋已经涌到接近两百米的地方,那里刚好是一片空地,废弃汽车组成的障碍就在它们身后,两个丘陵卡在公路两边恰好形成一个倒八字,一边是宽阔的河道,一边是高低不平的大小土包与无数陷坑,行尸只能被动的集中到八字交汇口,而这里又是最便于火力集中的地方,两座丘陵所有的火力点,能将子弹倾泻在这个宽不足百米的地段。

  数十支枪管同时喷射着或数尺或一米多的枪焰,青蓝色的枪焰在两座丘陵间连成一条霓虹灯带似的场景,从高空往下鸟瞰,就如同一颗颗闪烁着光芒的恒星,雨点一样的光点不断的被喷洒出来,如同无数的萤火“突突突突……”班组通用机枪的散热管上不断的喷着热气,射空的弹壳向天女散花一样从抛壳口纷纷洒洒的落到侧面地上,堆积到机枪手郭勇的脚腕处,他不断地将连成一线的光链弹头射进前方的尸群中,强子则托着弹链不停给枪身进弹口送过去。

  郭勇一边开火一边调整着射击区域,重机枪的震动带着他的身躯也随之抖动,就连两人间的喊话也带着颤音。

  这一刻,他们忘记了一切杂念,专心致志地消灭眼前仿佛无穷无尽的尸海,每打死一头,身在后方的家人亲属便会多一分安全。

  整个夷陵东部防线,就是由这样无数平凡的火力点组成的,他们舍生忘死地战斗着,展示着人类守卫家园的勇气,维护亲人安全的信念。

  哪怕希望如风中烛火般孱弱,他们也未曾放弃。

  只是,会有人及时增援吗?来援的方向又会出自哪里呢……眼帘内是一件黑色蕾丝的情趣纱衣,质地轻薄,触感光滑,两团足有38F罩杯的丰硕豪乳,在黑色纱衣内若隐若现,宛如新剥鸡头般红润的乳蒂,就悬垂在与自己鼻尖仅隔几公分的距离上方,轻轻一嗅几乎便能闻到,那犹带腥甜味道的奶香。

  这件蕾丝纱衣,从肩头到手腕处,都是开着口的,露出三分之一鲜藕般嫩白的手臂,更撩人欲火的是,从小腹处延伸至三角区那里,同样有一片菱形的开口,雪腻平坦的腹部肌肤时隐时现,偏偏后脑勺就枕在女方屈起的丰润大腿上,难以看个仔细。

  “哦~~嘶——”下体被含进了一处紧窒湿热的腔道内,一条灵活如游鱼般的嫩肉,调皮地上下翻飞,反复绕圈舔舐,并不时用尖端钻一钻敏感地龟头马眼处,引得身体阵阵酥麻地颤抖。

  就在此时,那两颗巨大丰满的乳房,降低了高度,严严实实地覆盖在脸上,沉甸甸、软乎乎的,鼻腔里一时都是溢满的乳香奶香,勾得安天河迫不及待张开大嘴,一口叼住右边的乳珠狠狠吸了一口,甘甜温热的乳汁渗透蕾丝薄纱,淅淅沥沥淌进了嘴里,顿时满口香甜。

  痛快吸奶的同时,一双色手也趁势抓握住那两团饱满的尤物,硕大乳峰周围的一圈雪白滑腻乳肉都顺着指缝挤到了外面来,使得手掌像是陷了进去,难以自拔。

  胯下命根子被深含吞吐,自己嘴里吸着奶汁,手中抓揉着悬垂的柚瓜般的奶肉,安天河感到一阵强烈的满足所带来的微微晕眩。

  这还不算完,弯腰低身的薛冰兰,献上自己乳房的同时,她则趁势俯趴在安天河的胸膛上,软嫩的唇瓣含住男性石子一样的小乳头,伸出粉舌边舔边吸吮起来。

  在上下夹攻的软玉温香刺激之下,粗壮的肉棒早就精神抖擞,安天河仅仅享受了片刻,就性致盎然,双手放开了被揉搓至泛红的乳球,翻身坐了起来。

  然后抱着薛冰凝那双修长雪润的美腿,就是一阵狂野的舔舐与亲吻,湿滑的舌头从大腿根一直舔到膝盖弯处,接着延伸到纤细匀称的小腿上,最后来到了娇嫩秀气地让人想狠狠地咬上一口的腴嫩脚掌之上。

  “啊……啊……嗯……”一股温暖、湿滑与酥麻的感觉,从自己的双脚传递至神经中枢,薛冰凝敏感的丰腴娇躯,再次燃烧了起来,嫣红樱唇里传出了骚媚的娇喘声。

  安天河将薛冰凝一根根嫩白可爱的脚趾头,含入口中,仔仔细细地吸吮着,直到尽兴这才又从脚掌向上舔吻,慢慢地回到了大腿根部,令人害羞躁动的私密处..妹妹薛冰凝的穿着,和姐姐是同一个款式,只不过她穿的是粉藕色半透明的纱衣。

  小腹处菱形的开口,更方便安天河的深入探索。

  她的嫩穴处生的极其细嫩光洁,和姐姐一样,遗传自家族的优秀基因,也是白虎,连一根细小的阴毛都没有,在她那雪白娇嫩的肌肤衬托之下,两片粉红湿嫩的小阴唇,无力地守护着略带红肿、楚楚可怜的娇美嫩穴,那鲜艳的色泽和完美的形状,显然能瞧出,在不久之前桃源就已经遭受安天河粗野肉棒的恣意奸淫,凶狠蹂躏了。

  安天河看得血脉贲张,此时鼻中又闻到一股淡淡的女性特有的淫荡香味,那仿佛是强力催情药物一般,使得他突然心跳加速,伸出舌头去舔舐、吸吮着薛冰凝那香滑多汁的嫩穴顶端,敏感诱人的鲜嫩阴蒂。

  “嗯—嗯——啊~~”薛冰凝声线颤抖地发出了一长串呻吟,修长嫩滑的双腿猛然夹紧颤抖起来,她轻轻摇着头,小嘴里本能的娇啼道:“啊……不……不要……主人……别,啊……啊……”嘴里虽这么喊,但是她白皙的性感娇躯却很诚实,反而用那双修长美腿夹紧了男人的脖子,使得他更紧密地贴近自己身为女人最羞耻的私密处。

  安天河也用双手紧紧地搂住雪嫩的娇躯,舌头更加卖力的舔舐着,双唇更是频繁地撩拨粉红湿嫩的小阴唇,发出了响亮而淫靡的吸吮声。

  侧卧在一旁的美艳姐姐薛冰兰,也受到两人的感染,一丝灼热的情欲,由心中升起,经过安天河开发的成熟美肉,抵抗不住身旁的诱惑,也快速有了渴望的反应,一双白皙纤细的玉手,不由自主地慢慢游移到自己挺拔的豪乳,以及早就湿润的肉穴处暗自揉搓抚弄。

  只见安天河将薛冰凝一双白皙的美腿扛上了肩膀,把自己整颗脑袋埋进了那诱人的极品嫩穴间,唇舌反覆地舔舐着粉红色的阴唇及娇嫩欲滴的小阴蒂后,接着将舌头突然伸进了温热湿润的嫩穴里,转圈研磨。

  “啊~~嗯啊……啊……”薛冰凝的娇喘声猛然急促了起来,原本雪嫩剔透般的俏脸,恍若滴血般地满布红云,扭动着性感的半裸娇躯,淫荡的媚态像是挣扎又像是迎合。

  男人的舌头更加努力地探向香滑嫩穴的深处,同时伸出了一只手,揉搓着薛冰凝颤抖的雪腻豪乳,另一只手则爱抚着她那嫩白软弹的臀肉。

  在他娴熟地挑逗技巧之下带来的肉体刺激,刹那间涌遍了薛冰凝的性感娇躯,她只觉得自己的乳头、阴道,甚至菊穴都传导着一阵阵电流透体般的酥麻快感,小穴里所产生的淫液逐渐汹涌澎湃,陆陆续续地向外喷射而出,多数都喷入了毫不避讳的安天河口中。

  “嗯……啊……主人啊……太刺激了……啊……不行了……啊……唔……”薛冰凝艳红的嘴唇里发出了如泣如诉般的娇吟声,这是她头一次在没有交合的情况下,只因唇舌的撩拨逗弄,而达到如此强烈的快感高潮。

  而躺卧在一旁的薛冰兰,在自己纤纤玉手的抚慰刺激下,娇嫩敏感的胴体也不由自主的剧烈颤抖了起来,居然也迎来了一次小小的高潮。

  姐妹俩相继泄了身,安天河可不想亏待自己,伸手抓住薛冰凝饱满丰腴的弹翘臀肉,用力地揉搓着,接着迅速地抚摸到了那温热潮湿的嫩穴上。

  而姐姐薛冰兰也适时地将胸前一对丰满浑圆的豪乳,紧紧地贴住了安天河的背部,不断地来回厮磨着,双手则是伸到了他的身前胯下,握住了那有如铁杵般的粗壮肉棒。

  安天河享受着背部那双柔软又饱满的美乳抚慰的快感,他抚摸在薛冰凝嫩穴上的淫手,随即伸出两指插入了对方香滑多汁的嫩穴中。

  “唔……哼……”嫩穴里被插进了两根修长的手指,薛冰凝的小嘴马上发出了激烈的娇喘呻吟声。

  这两根手指在她紧窄的嫩穴里面,时而互相搅拌抠挖,时而又上下抽插,尤其是敏感的G点处,接连不断地遭受着强烈的挑逗与刺激,滚烫的淫液又一次大量地涌了出来。

  安天河捉住了姐姐薛冰兰的一只手,将她拉到自己的身体前面来,同时他暂时放过了薛冰凝将目标转向她的姐姐,欲火中烧的薛冰兰立刻投入了男人的怀抱中,彼此的双唇以及舌头,霎时贪婪地纠缠吸吮在一起。

  身体不断传来阵阵舒适的快感,安天河哪里还忍耐得住勃发的欲念,于是他一把将薛冰凝的左腿向上抬起,迫使她将赤裸的娇躯侧卧着,接着空出一只手,握住坚硬似铁的巨大肉棒,对准那曾饱受蹂躏肏干的嫩穴,也不理管她是否做好了准备,奋力地插了进去。

  “唔……啊……!!”伴随着薛冰凝快乐又似痛苦的高亢呻吟,安天河用力向前一挺,整根火烫的坚硬肉棒,笔直地插进了她娇羞紧窄的嫩穴里。

  安天河一手紧拥着薛冰兰,恣意地舔吻,爱抚着那美丽丰腴的少妇娇躯,另一方面则努力地前后摆动臀部,一下又一下地抽插着薛冰凝那红肿湿透了的嫩穴。

  “啊……主人,好大……哦……好深……嗯嗯…啊……”无比充实填满的感觉,刺激着薛冰凝的精神中枢,她浑然忘我地咬牙承受着,男人巨大肉棒的每一次狠插猛抽,那已被征服至无力挣扎的性感娇躯,也只能无奈地抽搐,一波接着一波无法遏阻的肉体愉悦,使得薛冰凝发出一声接一声骚媚诱人的呻吟。

  安天河肆无忌惮地抽拔着粗硬的肉棒,忽快忽慢地持续顶撞穿刺着,由于一只手架着薛冰凝嫩滑的玉腿,渐渐地觉得有些乏味,于是他干脆将她的腿移到了自己的肩膀之上,空出手来握住那挺拔白皙、布满细细汗珠的丰腴美乳。

  “啊……主人……啊……不行……哦……又要到了…哦……哦……啊……”薛冰凝受到主人的上下齐攻伐鞑,无法克制的放浪吟叫着。

  一股无法阻止的快意自肉棒涌起,安天河再也顾不得什么“九浅一深”的交媾准则,将所有御女的性技巧,全数抛至九霄云外,犹如一头发情的野兽般,疯狂肆意地奸淫肏干着薛冰凝。

  “啊……主……主人……啊啊……不行……我不……啊~~啊——!!”那急速攀升的快感,有如巨浪狂潮般的吞噬了薛冰凝脆弱的意志,那一双修长嫩滑的完美玉腿,更是本能地收缩颤动着,伴随着小穴里那异于常人的巨大肉棒,喷发出滚烫腥臊的精液,她骚浪的娇喘呻吟声,更是在整间卧房里激情的回荡着。

  再次达到高潮的薛冰凝,整个人就像虚脱一般瘫软在床上,性感的半裸娇躯上,布满了点点滴滴晶莹剔透的汗珠,一对白皙饱满的酥胸,不断地上下起伏着,淋漓尽致的性爱狂欢,使得这位丰腴的冷艳丽人,陷入了意识迷离的状态。

  安天河却丝毫不见疲累,得意洋洋地以胜利者的姿态,将那沾满了自己精液和女体淫液的巨大肉棒,从她那饱受摧残的嫩穴里抽了出来,一股彼此交溶的白浊热流,顺着薛冰凝依然微微抽搐的美腿,缓缓地向下淌出。

  被眼前这极致淫靡的氛围所感染,薛冰兰只觉得心跳加速,依偎在安天河那充满雄性气息的怀抱中,嫩穴深处顿时分泌出的大量淫液,几乎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空虚的下体正亟待粗大男根的填满和蹂躏。

  安天河忽然将薛冰兰从床上拉起,并且将她推向仍在娇喘中的妹妹,眼看就要压到她了,薛冰兰一声轻呼,急忙将双手撑在妹妹的娇躯两侧,两人就此叠在了一起。

  接着,安天河跪在薛冰兰雪白丰腴的臀肉后面,伸出一只手扶住了她那柔滑的小蛮腰,而另一只手则握住依然亢奋的肉棒,顶在了那潮湿温热的肉穴洞口。

  没想到生育后的久旷的薛冰兰对肉欲的需求远胜妹妹,焦急的她只想沉沦,沉沦在这场暴风雨般的性爱之中,于是她将自己丰圆的雪白肉臀,尽力地向后挺翘着,让自己的私密处,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新晋主人的男性眼前,准备迎合着那即将到来的激烈性爱。

  薛冰兰的表现,让安天河相当满意,于是轻轻拍了一下她雪嫩的臀肉,接着腰部用力一挺,整根粗蛮的肉棒,一下撑开了女体那湿热香滑的肉穴,毫不停滞地直刺最深处的花芯。

  伴随着薛冰兰满足的淫叫声,坚挺的肉棒终于插进了她充满渴望的阴道深处,仿佛永不枯竭的玉液阴津,不停地分泌流淌出来,在肉与肉不断地撞击声中,逐渐沾满了男人的胯下以及薛冰兰的整个雪白臀肉。

  “喔……喔……好胀……喔……被塞得满满的……啊…好舒服……啊……”姐姐薛冰兰紧闭双眸,不断地甩动着一头披肩秀发,意识狂乱地放声淫叫着,她那欲仙欲死的沉醉媚态,似乎也感染了刚刚才回过神来的妹妹薛冰凝。

  她从未见过姐姐,有如此放荡迷乱的神态,只见薛冰凝的俏脸比先前更加的艳红,性感娇躯微微地颤抖着,那双修长匀称的美腿,不断地一闭一开的绞缠,而那对高耸的雪嫩豪乳,更是引人蹂躏般的上下抖动起伏着。

  安天河粗硬的肉棒,快速地抽插着薛冰兰饥渴的阴穴,她柔嫩嫣红的两片阴唇,紧密地攀附在棒身上,随着肉棒的抽插,不断地翻出塞进,淫液飞溅。

  “啊……啊……要到了……嗯嗯……主人……别,这么快……啊啊……”本来就已经在高潮边缘徘徊的薛冰兰,早已将女人的矜持弃之不顾地大声浪吟着,在男人持续有力的抽插狂顶之下,很快就迎接到再一次的高潮。

  而安天河经过长久的性爱接力,这次完全没有射精的感觉,于是不等薛冰兰反应过来,他已经再次伸手抓起了妹妹薛冰凝,将她的赤裸娇躯翻转过来,趴跪在床上,挺起着依旧勃起的巨大肉棒,又一次狠狠地贯穿了进去!“啊……唔……你……啊……主人……不要……啊……啊!!”薛冰凝毫无防备之下,突如其来地被主人再次入侵,在惊慌失措的娇吟声中,性感的丰腴娇躯又再度不由自主地被剧烈的抽插,撞击得前后摇晃了起来,深刻地体会到被这强势的男人,完全占有肆意伐鞑的强烈刺激!由于刚才肉棒太快地抽出,薛冰兰还没享受到完整满足的余韵,火热的肉穴里便已经空虚异常,自从生育之后,她也知道自己的生理需求明显大增,眼看着妹妹又一次得到主人的强势占有,她不禁娇靥潮红,阴穴深处的淫液源源不绝地分泌出来,于是右手又忍不住,悄悄地移到了自己的双腿之间,偷偷地爱抚搓揉起来。

  粗野的肉棒不断地狂插猛抽着,在薛冰凝性感的娇躯上,尽情地发泄着雄性无穷的兽欲。

  “喔……啊……嗯嗯……主人,你好厉害……喔…薛冰凝体内的坚硬肉棒,宛如一只儿臂粗的石杵般,无情地捣向她体内的最深处,那一波波犹如翻天巨浪的高潮,持续不停地从自己那早已被捣得酥麻的小穴里,袭卷住修长的半裸娇躯,使得她不断地发出哭泣般的娇喘抽气声。

  此时躺在一旁的薛冰兰,看着妹妹颤抖着雪白的丰腴娇躯,秀眉颦蹙、欲仙欲死的模样,也情不自禁地加快了手指在自己嫩穴里抠挖的速度,另一只手则用力挤压着自己胸前那丰满挺拔的豪乳,企图以此来缓解肉体对主人雄壮生殖器的眷恋。

  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前不久才攀上高潮顶峰的薛冰凝,她丰腴妖冶的娇躯,饱受蹂躏肏干的极品嫩穴,又开始有节奏的收缩痉挛,那双白皙无瑕的粉臂再也无力支撑自己的肉体,在安天河越发狂猛的抽插中,终于颓倒在了姐姐薛冰兰丰满滑嫩的胴体上,早已经湿淋淋的巨大肉棒,也顺势滑出了薛冰凝那一片泥泞的嫩穴。

  这次,还没等安天河反应过来,一直躺在胯下的姐姐那具白玉酮体立了起来,不知哪里来的力气,让她的动作变得十分矫捷,先前那令人怜惜的娇弱不堪一点都不见了,让人不得不怀疑她是不是吃了什么药。

  她像一个惯于此道的女骑士般跨坐在男人身上,一具紧窄又带有吸力的肉穴套住了那雄风不减的巨茎,随着她上下起伏的丰硕白臀,贪婪吞咽着那根又粗又长的阳具,一点都不像那个娇弱敏感的美妇,那迫不及待的劲头让安天河都有些吃惊。

  胸前那对圆硕的乳球,就像两只饱满丰腻的白玉香瓜般挂在胸前,随着她身体的上下起伏不断晃动出层层白腻乳浪,而她那双颀长如水仙花般的玉手,却不住地抚摸揉动着自己的双乳,点点乳汁,像一片片玉石花瓣般贴在白玉香瓜上流动着。

  安天河感觉自己的身体变得无比敏感,感官比往日延伸得更远,可以清晰感受到左右两个女性肉体带来的极上欢愉,他的男根仍然被那具蜜穴吃得死死的,她就像是一个生命体般不住啃咬舔弄着棒身,像是要将他一点点地咬碎并吞入体内般。

  姐姐薛冰兰一头如云般顺滑飘逸的长发披散了下来,如上好绸缎般在她胸前不断甩动,那黑玉般的大波浪发卷里夹杂着几缕挑染的发丝,有的是成熟大气的栗色,有的呈鲜艳亮泽的酒红色,这两种反差颇大的色泽混合在一起,却充满了独特的风情韵味,但却不偏不倚地遮住了安天河的视线。

  他试图伸手去撩开她的长发,但手指还没有沾到头发,她下身摆动的频率却瞬间加快了,那如云般的大波浪发卷就像海浪般涌起又摔落,又像母狮蓬松的鬃毛般迎风舒展,那发丝一丝一毫地甩在脸上,麻麻的、痒痒的,里面还充满了沁人心扉的芬芳,令他鼻端一阵抽动,忍不住就打了一个喷嚏,于是看见了那张迷醉痴恋的红润俏脸。

  安天河不知道自己在这对极品姐妹花身上究竟花费了多少时间,只依稀记得,自从踏入欲池开始,就往复循环,从浴室到客厅,再从客厅滚到卧室床上,肉体的纠缠就没有停止过。

  两位极品美女就这样紧紧地和他拥抱在一起,被那根异于常人、粗壮且狰狞的肉棒,反复地抽插占有着,兴奋忘我、骚媚浪荡的娇喘呻吟声此起彼落,在别墅内,奢华宽大的卧房里不停地回荡着……

第一百零五章

  夷陵东部防线,右外侧阵地。

  山丘两翼的多个迫击炮小组,不断的将一枚枚迫击炮弹发射出去,因为他们发射的频率紧密且快,远处爆裂炸响的炮弹红光几乎连成一条线,使得摩肩接踵涌过来的尸潮现在才堪堪越过伏击圈三分之一的地域。

  在照明弹的照射下,远处的尸群正在步履艰难的向这边移动,因为复杂的地形,行尸每前进一步都会有十只以上的同类掉进大大小小的弹坑里,或被绊倒在地被身后的尸群踩过踏成肉泥。

  60毫米迫击炮在尸群中掀起一波波火浪,无数的行尸被炸飞,被气浪掀翻,尸海无所不利的连绵攻势在这里受到严重的阻碍。

  尸海最大的优势就是连绵不绝,犹如海潮一样一波波不停地袭来让人穷于应对,甚至让人在尸潮源源不断的冲击下升起一股绝望的念头,认为行尸数量是永无止境的,这样就无形中打击了己方士气。

  而在这里,行尸无法像在一马平川的旷野中移动,就算前面的同类走过,后面的行尸还是会被绊倒,这样尸海就被地形给断开,削弱了连绵不绝的冲击力,再加上射击速度与高速炮有一比的十二座迫击炮持续不断的轰击,尸海的阵型被炸的更加散碎,相对于主阵地那边,这里倒是危险最小的,因为前面的地势要比它们踩在脚下的还要复杂十倍。

  眼见攻击奏效,机枪手郭勇终于松了一口气,显然尸群已经在丘陵的中线消耗掉了大量的兵力,他不知道中线阵地那边到底杀掉了多少行尸,但粗略的估算下来,加上被废弃汽车烧掉的,怎么也该有大约一万多甚至接近三万才对,两座丘陵边上堆积的行尸眼看也有上万之数,照这个战况估算,尸海已经在这个地方填进去不下五万,差不多快占到尸海总量的五分之一了。

  强子这会更换机枪枪管的动作都利落了不少,趁着有迫击炮阵地的火力压制,他俩也能稍微喘口气,让轰鸣了好久的耳朵清静一下。

  从尸群今夜的攻击节奏判断,有智慧的统领级变异体相当狡猾,原以为右外侧阵地不会是它们的主攻方向,顶多还是佯攻,配合正面战场,牵制整个防线的火力,谁知道它居然学会了趁火打劫和声东击西,佯攻突然变成主攻,就这两条计策还被它弄成了连环计,差点让右外侧这边成为突破口,从而引发全线崩溃。

  要不是指挥部想得周到,拆封以前的老式武器救急,大家也发挥主观能动性,利用地势和废弃汽车阻隔尸潮,今晚怕是就得交代在这了。

  一上丘陵入眼就是机枪阵地前大片大片倒伏的尸群及其殘尸,而这边的尸体数量居然是正面阻击阵地那边的几倍,前来观察敌情的参谋人员刚看清就差点爆了粗口,那头神秘的统领级变异体,在声东击西后面还来了一个虚实结合,严阵以待的主力阵地居然是虚攻,这边才是它们真正的突破方向。

  尸群依然在不断的往山头上扑,除了密集的火力网外,还有几个快速移动的狙击小组,隐匿在斜坡阴暗的夹角处,冷静地将一只只变异强化的行尸挨个点名射杀,这个斜坡有点陡峭,被击杀的行尸歪倒在地,沿着倾斜的山坡直往下翻滚,在滚落的同时还将后续仰攻的同类给撞倒。

  那只躲在尸群中指挥的统领级异变体虽然有智慧,可它毕竟没有空中侦察,在郭勇这边的丘陵边缘处就开始不断的往上倾斜,越靠近机枪阵地,倾斜角度就越大,行尸不得不沿着崎岖的坡面朝上仰攻,当它们被子弹射倒后也不论是不是致命伤,只要站不稳就得不停的滚到坡下。

  而那只躲在尸群中的幕后黑手,可能暂时还没发现这边行尸的攻击难度是其他地方的数倍,这就照成了侧翼这边的行尸是主力阵地那边的几倍,可郭勇这边反倒暂时要相对轻松一点。

  现在最危险的,反倒是中线弯路那边,要是统领级行尸反应过来,突然掉转主攻方向全力猛扑猛打,那可就危险了,毕竟那边可没有地形可以利用,至于中线,虽然有多座四联装高射机枪火力压制,可禁不住尸群数量多,即便是眼下,仍在一公分一公分的向中线突破,要是等到行尸突破到五十米以内的机枪死角,前线班组就该带着人到下面去用人肉炸药包堵尸群了。

  机枪阵地的斜背后,有不少背着步枪的协防民兵,以及临时征调来帮忙的工人在搬运弹药,趁着冷却枪管的空隙,郭勇走上前去查看弹药的存量,现在才打了前半夜,还有后半夜要熬,要是弹药准备不足,那就真的要了他跟强子的小命了。

  工人中不光有男人,连身材壮实的女人也在其中,郭勇看得心头一凝。

  他们一共护送来五车弹药,到现在为止还剩下三车半,这让他放心了不少,凑近一个忙碌的工人问道:“支援的重火力能不能坚持到明天?备用的枪管零件能不能保证?”这个工人满脸的汗水,左一道右一道的污痕,看不出来原来的样子,山头山腰的机枪声火炮声震耳欲聋,工人怕郭勇听不清大声吼道“怕是不能,保管员检查过了,那些老枪管或多或少都有问题,后半夜可能要用赶工的新枪管……”听到这里郭勇沉默了,那些重机枪都是建国初期留下的,本来就缺乏保养,一到高强度连续作战,枪身的使用寿命就开始飞速下降,库存的原装枪管质量无法保证,需要赶工修补或是拆除其他枪支替用,这万一要是出现炸膛,他和强子哭都没地方哭。

  郭勇边打量着忙碌的工人,便思量着下半夜怎么熬过去,突然看到在木头弹药箱边上的角落里有几个铁皮箱,上面用红色油漆漆着危险字样,走过去打开一看,居然是整箱的炸药……“突突突突……”歇息了片刻的机枪,接替另外一组需要更换枪管的机枪手,重新开始喷吐炽热的火焰弹链,郭勇的耳朵立刻被子弹击发的轰鸣声所充满,他专心地将枪口对准山下黑压压涌近的尸群,照明弹一阵亮一阵暗地交替照亮。

  火力网交织错落中残尸横飞,具有强大动力势能的弹头将一头头行尸撕裂扯碎,在机枪阵地的掩护下,二十来个身背炸药的突击队员迂回穿插,其中领队的一手持盾一手拿着手枪小心的戒备躬身前行,只要有落单的行尸扑到身前,他们就会开枪射击,而远处的则不管,就这样一群人慢慢地靠近堆积垒高的尸山处。

  他们的任务,是要将逐渐堆积起来的尸山炸掉,否则,尸群就会借助同类的残躯铺就的腐臭肉梯轻松的攻上人类的阵地。

  就像古代攻城战中,要用钩爪及时拽倒攻城梯子一样。

  突击一队队长在尸山的边缘处不断将一头头行尸击倒或顶开,另有两名队员则护住他的身侧,手持81杠不时地辅助点射,眼前的一幕幕让他们头皮发麻,在照明弹的映射下,无数乌黑的行尸像蚂蚁一样顺着腐尸垒积成的尸山持续不断地爬上来。

  不知道之前牺牲的突击队员,是不是也和他们一样,见识过这样的场景,经受这样的考验。

  看着眼前密集的尸潮,突击队长发现了一丝不对劲的地方,附近所有的怪物都是普通行尸,变异强化过的居然一只也没有,密密麻麻的普通尸群不知死为何物地往上爬着,他与身边的队员连续开枪将一头头逼近的行尸击倒,杀出一条血路,寻找最佳的爆破地点。

  “准备好了没有……”突击队长忽然停住脚步面色一喜,冲着身后大声喊道,他身后的队员们立马将背包放下,从里面拿出捆好的矿山炸药,接上电线后大声喊道:“好了!!”大家冲上前将成捆的炸药交给了几个膀大臂展长的队员,这都是精心挑选的老手了,他们挨个挥起双手转了大半个圈儿猛地将炸药扔了出去,重达十几公斤的炸药包,划着弧线落到下面一头正在攀爬的行尸头上将它砸翻,它刚刚挣扎的想翻过身,另一头行尸已经四肢并用的踩到了它的身上,接着就是两只、三只……很快就是一群。

  包着电线的线轮飞速转动发出“呜呜”的破空声,一个队员抱着引爆线轮飞快的往后撤退,眼看着第二包炸药,第三包炸药……依次被扔了出去。

  当突击队长带着众人有惊无险的回撤到安全区域,有经验的队员正在将一条线缆接到起爆器开关上,他的手脚非常麻利,几分钟后就一切准备就绪。

  “轰隆……轰隆……”十来捆炸药几乎同时爆炸,丘陵阵地顿时发出一阵剧烈的震动,所有的人都站立不住,瞬间大量的火力点都停止了射击,之后就如火山岩浆爆发一样,土层与尸山的碎片喷向天空十余米高,突击队员们就再也看不到前方的情况,就算天上缓缓飘落的照明弹也照不透漫天的尘埃和肉块。

  就在突击队长想要上前看效果的时候,脚下的震动似乎仍在不断的加大,所有的人都惊惧的发现丘陵竟然在震动中微微下沉,随后一阵阵奇怪的响动从尘雾中传来,突击队长挥手散了散烟尘,瞪大了双眼紧张地望去,只见一条若隐若现的黑线正在加速向他这边延伸。

  他登时就被吓得汗毛倒竖,霍然转身就喊道:“快..快……所有的人都撤退,撤……”他边喊边拉着身边的两个人往后跑。

  这一下子所有的人都乱套了,机枪组搬起重机枪就往后跑,这时班组轻机枪就显出好处了,本来就不重,机枪手一只手就能提着跑,那些53式重机枪有轮子,还能由两个人拖着往后跑,可到了80式通用机枪就没那么轻松了。

  机枪手郭勇情急之下赶忙卸离枪机,抱着滚烫的枪身就扛在肩头,他身边的强子抓起几条弹链拖着机枪架跟在后面,他们的这组机枪是最靠前的,再加上机枪又烫又重,两个人的速度就慢了下来,而整个丘陵还在不断的震颤,两个人根本就站不稳。

  一道巨大的裂缝在丘陵上不断的延伸向两人吞来,强子回头看到裂缝逼近吓得扔掉了机枪架就往前冲,一边冲还在一边喊:“勇哥……快扔掉机枪,扔掉……裂缝过来了……”郭勇听到背后强子的叫喊,扭头也看到了不断蔓延过来的裂缝,他将肩头的枪身紧了紧,速度加快起来,可是速度再快也比裂缝的扩张来得慢,眼看着他身形不稳脚下一滑,肩上的机枪就掉到了地上滚进裂缝里,身体也随之失去平衡摔倒在地,惊恐地朝扩大的裂口滑了过去。

  郭勇神情紧张,慌忙用双手扣住土里,可地面在变形,他身下的地势也在慢慢倾斜,颤抖的手指扣在土里仍在不断的打滑松动,他甚至感觉不到双手手指已经鲜血淋淋,只能绝望的看着身下的地面慢慢翘向天空。

  “勇哥!抓住!!”就在这时,一条上满子弹的弹链甩到了他的身前,就像快要溺水的人发现了救命稻草,猛地扑到嵌着子弹的金属弹链上,弹链一头正在强子手中,他趴伏在地上,用双脚勾住身后的一棵矮木灌丛,感觉到手中的弹链一沉,他立刻死死地拽住。

  强子的体重本来就没郭勇沉,现在他就感觉到弹链上传来的力道,似乎要将他的双臂扯断,可他仍旧咬着牙不松手,随后弹链传来一阵阵抖动,那是郭勇在顺着弹链往上在爬,金属弹头不断在强子手中摩擦,很快手中的弹链就被鲜血淋湿,滑腻腻的鲜血让弹链也开始打滑。

  郭勇顺着弹链慢慢地往上爬,刚刚探出一双眼睛就看到强子扑在地上死命地拽着金属弹链,拽着弹链的双手在照明弹的光亮下被鲜血染红,而弹链依旧在慢慢地从他手中滑落。

  其实这还不算最严重的,更要命的是,丘陵不断的震动,让整个山体内部出现无数细小的裂缝,强子勾出的那颗矮木灌丛也被震松了,矮树就在眼前慢慢的被他的双腿拽出地面。

  看到这里郭勇知道,强子是支持不了自己爬上去的,因为在他的面前还有一个下斜面,强子以及他身后的矮树丛正在斜面的边缘处,他想要爬上去,还得继续拉着弹链往上爬。

  机枪手郭勇知道,自己要做出抉择了,是不顾一切地往上爬,那极有可能害得两人一起死,或者……就到这里吧……把生存的机会还给强子,他还年轻,臭小子平日经常唠叨自己还没结婚呢,就这么死了实在难以甘心……恍惚间,郭勇眼前快速闪过妻子颜桦,俏丽的面庞和身影,活泼可爱的儿子,他的心开始颤抖,鼻子里直发酸,心中却已经做出了抉择。

  “强子快走……别管我了……!”郭勇大声喊出这句话的同时松开了双手,身体就此飞快的向下坠落,很快被持续扩大的地底裂缝完全吞没。

  对不起……老婆、儿子……若有来世…炸药连环爆炸造成的山崩让所有的火力点陆续停火,除了这边的丘陵已经坍塌以外,就连中线的高射机枪阵地那边的丘陵,都因为大地的震动而无法继续射击,防线这边可谓是全线震动,尸群一方就更是损失巨大。

  半边丘陵的坍塌将整个尸山都埋了进去,山体滑坡一直延伸到尸海深处,无数行尸被掩埋在土丘里,虽然它们一时半会死不了,可它们也出不来,只能在土壤里渐渐腐化成一堆白骨。

  丘陵崩裂造成的地震让人根本站不稳,尸群也是一片片的倒在地上,除了断中线的尸群不能继续攻击,就连堆积在废弃汽车那的尸山也随着大地的晃动不断崩塌。

  整个战线在照明弹的照耀下呈现出一片诡异的寂静,没人说话,没人开枪,就连尸海那边也没有反应了,在这个先前对攻的热火朝天的战场,除了山石滚落的声音外就再没别的声音。

  当后续残存的尸群纷纷爬起重新站立的时候,它们又动了,不过不是继续往前冲,再发起新一轮的攻击,而是缓慢的转过身子向后退去,望着黑压压的尸海如潮退一般往黑暗中缩去,死里逃生的强子满脸热泪,一屁股瘫倒在地上,终于熬过来了。

  人们不明白尸海为什么会突然退去,可他们知道要是行尸继续进攻自己这边不一定能挡住,山体滑坡形成一个巨大的斜坡,在这个斜坡上就算一个五六岁的小孩子都能爬上来,尸群压根不用搭什么尸山,就这么蜂拥上来都能冲到山头。

  最要命的是原本布置在这座丘陵上的火力点至少损失了一半,就算剩下的一半也不能在第一时间重新构筑阵地开火,山地震动让不少重机枪与高射机枪都陷在土里,沉重的弹药箱自然也不用说,全都在土里边埋着。

  “欧……欧……!!”随着第一个人的欢呼,战线重新沸腾了,所有战斗人员,辅助队员都在大声欢呼大声叫喊,宣泄着内心的压力和劫后余生的欣喜,在夜里格外莹亮的灼热弹头像节日的礼花一样向空中绽放,工人们和那些搬运弹药的女人也忘情的搂在一起,然后便有巴掌拍在脸上的耳光声,尖叫的怒骂声一起传来,估计是有人乘机吃豆腐,手脚不干净。

  大部分人都在欢呼雀跃,除了少数人,一个青年,穿着一身被硝烟污浊的非主力部队军服,他步履蹒跚的走在坎坷不平的路面上,眼睛不断在裂开的山缝里张望,手中的手电光在不停地扫着下面的黑暗,在背后大声的欢呼中,他的身影是如此的孤独苍凉。

  强子看着脚下那道张着大嘴仿佛向他嘲笑地大裂口,眼眶滚落的泪水不停地流淌在脸颊上,他吸了吸鼻子,用衣袖擦了擦脸上的泪痕,继续的向大裂口走去。

  附近也有部分人员靠近,似乎也在裂缝周围搜寻着什么。

  “哗啦……”无数的泥沙混着碎石子滑进他脚下的深渊,他躺在斜坡上慢慢地往下蹭滑着,皮肉翻卷鲜血琳琳的左手紧紧扣在地上,也不管地上的泥沙是否会溅到伤口中,在身子下滑的过程中,强子不断地用手电在查看着脚下的山石嶙峋,希望能找到郭勇的尸体。

  作为供弹手,在战场上原本该与机枪手同生共死的,可他现在活着,机枪手却已撒手人寰,强子当时鼓起勇气,返身去救郭勇,他原本可以继续飞奔撤离的,也没人会说什么,顶多换个机枪手搭档就是了。

  可这段日子以来,郭勇在不知不觉间已经扮演了他父兄一样的角色,经常耐心开导他,鼓励他坚持下去,危险的活儿,重活都会抢着干。

  就在刚才,万分危急的时刻,更是将唯一活下去的机会留给了他,使得他现在有一种突然失去亲人,成为孤儿的感觉。

  哪怕这种感觉并不准确。

  手电光柱不停地扫描着,热泪在脸上流淌不断,火辣辣的,不知是打湿了伤口,还是放大了强子内心懊悔自己没用的痛苦。

  和临时组成的搜救队忙活了大半晚,能抢救回来的寥寥无几,大多数情况都是搬回来少量的武器弹药。

  望着寂静夜空中那抹残存的冷色光晕,强子心中发出一声沉郁的叹息,而后疲惫地闭上了眼睛……此时,他对未来的日子只觉茫然且灰暗。

  ……安天河在山城又驻留了几日。

  除了忙于安排军管会接收职能部门的日常工作外,便是享尽了艳福。

  薛家姐妹这对人间极品,豪乳肉弹,得其一,就已足够惊艳销魂,何况是两女同侍,左右夹攻。

  换做一般的男人,早就吃不消了,就算补品和伟哥双管齐下,恐怕也支撑不了多久,便会顶着两个黑眼眶偃旗息鼓,告饶来日再战。

  偏偏安天河是越战越勇,一边探索开发两女的私密性感带,一边磨练提高夜御两女的调情手段。

  别的不好说,至少在床笫之间,薛冰兰和薛冰凝,起初是惊异,其后也不得不叹服于新晋主人那远超常人的持久力和旺盛精力。

  若非高峰后半夜的一通紧急电话,安天河怕是依然沉湎于姐妹俩的无尽温柔乡里。

  老话常说,色乃刮骨钢刀,温柔乡,英雄冢。

  安天河算是知道为何古代帝王,一旦迷恋女色荒淫起来就兜不住,没几个能长寿的了。

  他才尝试了两三天而已,就已经有些把持不住的苗头。

  若非身体曾得到“初级基因优化液”的强化改良,怕是这会就爬不起来了。

  半夜急匆匆赶到山城的临时指挥部住所,高峰满脸严肃,将安天河引至适合密谈的办公室,随即打开全息投影仪,指着做好标记的地图道:“昨晚深夜十时许,直隶、山阴、三秦、江淮等地几乎是前后脚发生了明显异动!!直隶方面突然宣布封锁所有机场,告知附近空域严禁一切军、民飞机升空,外地军机更是严禁靠近,否则直接启动防空武器击落;山阴方向有多股部队被紧急调动,于各个交通要道设立武装路卡及岗哨,目前已经掐断了通往京畿方向的所有道路;而三秦那边,原本布控于东线的主力部队突然毫无缘由的后撤,一直缩到古潼关附近,布重兵据险而守,显然那里早就预备有防御阵地了;江淮那边动得最快,不光划出了禁飞区,连最新的敌我识别代码都弄好了,看来,筹划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

  “哼……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啊!”安天河冷笑道,接着又问,“闽西和南粤呢,有什么动静?”“暂时还没有,但他们向来同进退,要么是在观望,要么……早就与某一方达成了协议。”

  “有时候没动静,比有动静,更加敌我难测……”安天河皱了皱眉头,“发生异动之前,有其他的线索么?”“有的,昨夜从八时三十七分至九时十三分,至少有三股武装车队,连夜离开了京畿地区,卫戍部队想阻拦,对方却直接开火,闯关扬长而去。”

  “已经……这么明目张胆了吗?!”安天河愣了一下,与高峰对视一眼,似乎想到了什么,但都没有直接说出口。

  “立刻通知雷鸣、凌战,还有蔡子谦,马上开会!!”……自从来到山城,宋雅琪就感觉生活突然从以前那种慢悠悠的节奏,被命运骤然按下了加速键,切换得太快太突然,她一时非常难以适应。

  几天前,她还乘坐在专属航班上,跟自己的男人缠绵亲热,调情嬉戏,高潮之余还能在心中描绘着未来属于她的美好蓝图,可好像仅仅睡了一觉的功夫,所有的一切都开始改变。

  安天河将她安顿在龙宁海买下又转赠的别墅里,然后告诉她,外面是真的要乱起来了,他必须尽快赶回蓉城安抚收拢部队,以防不测,这里是属于他的小天地,私密的后花园,以后就交给她代为管理了。

  起初,宋雅琪还没太搞明白,只是住进别墅而已,为何要说得这么严肃郑重,直到她看见了薛家姐妹俩一起出现在眼前,在震惊和惊艳的同时,她之前的种种猜测终于得到了验证,心里悬着的一块石头总算落了地。

  能看见她俩,说明自己得到了安天河相当程度的信任,但在高兴之余,见他如此有恃无恐的向自己坦白,也使得心里不可避免的泛起了丝丝醋意和怨气,只是当姐妹俩谦卑的称呼自己为夫人的时候,那股得意的飘飘然,自己怎么也压抑不住嘴角的笑意。

  好吧好吧,不就是金屋藏娇,养了一对罕见的双胞胎当情人嘛,自己在江油的时候,又不是没见过类似的事情,就连逃难的灾民里,饭都吃不饱,也不忘牵一个带一个的,其中有大有小,有老有嫩,可谓有趣。

  自己的男人身为川中地区的二号实权人物,手下掌管着上万部队和几千万的人口,养两个金丝雀也并不令她感到意外。

  宋雅琪不信别的官僚就没有趁机起歪心思,毕竟现在可不比以前了,灾变之后,律法都没那么严格执行,许多人养活一家老小都成问题,谁还会没事拿道德自我标榜,批判别人?饿他(她)两顿就老实了。

  对她来说,最最重要的是,自己终于获得了安天河的信任,甚至首次给予了她极具象征意义的一点权力,不要小看了这个权利,只要运用得好,自己的地位就能一直稳固,不用担心某一天毫无缘由的被抛弃。

  不过,宋雅琪现在越发笃定,男人就没有不爱偷腥的,从她父亲开始,还有以前追求过她的形形色色的男人,包括现在她追随的上位者,与其被动的等待耗尽新鲜感,两看相厌,倒不如主动制造新鲜感,让他在这里开心快乐……宋雅琪的思绪快速跳跃着,端起薛冰兰给她倒的一杯卡布奇诺,媚眼扫了薛家姐妹一眼,既然都逃不过喜新厌旧的周期,以免他在外面不管香的臭的都带回来,不妨利用自己手里的人脉,尽量限制在自己筛选过的人里挑。

  眼前闪过自己俗气势力的小姐妹,认识的富婆圈子,还有那个气质淡雅如兰的女老师,宋雅琪的嘴角渐渐升起一抹弧度。

  “哥哥,这边这边。”

  体育器材用品室的另一端入口突然有人走了进来,透过器材堆积的缝隙,可以看到走进来的是一个高挑苗条的女学生,身后跟着一个高大的青年男子。

  女学生的一头秀发随着跑动飘啊飘的,从姣好的背影就能立马判断那肯定是个美女。

  那青年男子应该还不到三十岁,长相俊朗,身材修长健壮,气质与那些阴柔白净的奶油小生截然不同,顾盼之间,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默默散发,只是现在被前面女生拉着走,有点哭笑不得。

  “这边午休时间不会有人的,你放心啦~”女学生说罢转身伸出嫩白的胳膊勾住了男人的脖颈,脚尖踮起递上了鲜润的红唇,两个人迅速火热缠绵的亲吻了起来,一副旁若无人沉溺于幽会的样子,若是仔细观察的话,就会发现男人的耳朵似乎一直在悄悄聆听着四周的动静。

  俏丽的少女一边与男人深吻着,一边主动热情地拉下了男人裤子上的拉链,把藏在内裤之中已经完全勃起的粗壮男根解放了出来,而后以不符合她年龄的大胆动作,一把反握住渐渐火热的肉棒上下反复撸动抚摩起来。

  “唔……璐璐,你这个小色女……”男人喘息着将大手伸上女孩的胸口,以极快的速度解开了校服衬衫的扣子,然后将藏在水蓝色胸罩底下一对蹦跳的大白兔给掏了出来,一双大手恣意的蹂躏搓捏着好不快活,这女生虽然年龄青涩,将发育的却很出众,那对挺翘浑圆的乳房在手掌中淫靡的不断变换着形状,看得人血脉贲张。

  女学生的呼吸越来越粗重,连带那粉嫩白净的脸颊也抹上了一层可爱的红晕。

  男人更加肆意揉搓把玩着那两团盈盈一握的丰满雪乳,用手指掐住了粉红色的小豆子不时撩拨逗弄着。

  唇舌追逐间,女生的呻吟喘息却陡然增添了颤音,提高了分贝,显然被刺激到了敏感点。

  直吻到女学生喘不过气,两人才分开,拉出几条晶莹的丝线。

  男人盯着她那顺从娇嫩的青春面庞,扶着她轻轻往下一压,她娇躯一晃,半跪了下去,膝盖垫着体育课上用的软垫,樱唇张开,连着龟头跟棒身一起吞了进去,小力含住。

  体验到少女口里湿滑的腔壁,火热的嫩肉让人的肉棒一阵酥爽,那柔软的舌面时不时贴着棒身和龟头前端,无意勾着肉冠后槽,就这样吸住,暂时没有任何的动作,男人双腿站开,下体猛地往前推,背靠在木质跳马箱的侧面,盯着少女白生生的后颈呼出一大口气。

  此刻的感觉无与伦比,肉棒上传来的快感一波接一波,男人拍了拍少女的马尾,示意她可以动起来了。

  周璐开始缓缓的吸吮吞吐,先是舌头顺着肉棒胡乱地打着圈,口水充当顺滑剂,涂满整个肉棒上端,在龟头顶端毫无节奏地舔舐着,安天河能清晰感受到肉棒被少女舌面细小颗粒带来的轻微摩挲感,痒痒的麻麻的十分舒服,忍不住更加胀大几分,狠狠顶着那条香舌。

  吸了几下少女就抬起头,咽着嘴里的口水,轻轻仰起视线,看着男人眼里的热光,似乎在寻找反馈,直到男人露出微笑,她又低下头,右手扶着肉棒的根部,凑过脑袋开始用双唇盖上去,这次她不再只是吸舐,弄湿肉棒,而是圈起嘴,紧紧吸住肉棒棒身,开始上下吞吐起来,节奏不快不慢。

  用舌头轻轻托着龟头的底槽,左右横刮着,酥痒的感觉传了过来,让安天河舒了口长气,然后用舌头下面覆盖住龟头前端,来回舔舐,不断含住吐出。

  感受着来自俏丽少女口腔的紧缩,津液的流淌,香舌的舔弄,舒服的快感一点一点侵蚀着自己的理智。

  周璐手上也开始动作,轻抚着阴囊和露在外面的肉壁,来回上下轻轻把握着,口里先含后舔,手掌下搓上套,软舌轻轻触碰着肉棒柔软和敏感之处,自己的兴致越来越高亢。

  见少女口里的套弄越来越舒服,越来越娴熟,安天河呼吸渐渐变得粗重,右脚为了消抵这种刺激轻轻抖动着。

  听着她口里发出微弱的像吸水般的声音,不禁前挺下身,让更多肉棒进入到温热的乐园,周璐扭摆头部,用舌头在龟头下绕一环,灵活地舔了一圈贴上来,到龟头表面,再转完一圈后用舌尖顶在马眼,轻碰了两下,然后侧过头,把舌头贴在肉棒上,卷着肉棒身,双唇也紧贴肉壁,上下圈着唇紧紧吸附住,一阵紧实的感觉。

  然后舌尖又回到龟头,嘴唇圈成O型,拼命吮吸着整个龟头,舌头打着口水的声音一阵又一阵轻响,香舌包着龟头跟肉棒下方,由上往下快速耸动着,然后脑袋再伏上来,张嘴猛地再一吸,又快速的上下在柔软的口腔里挤弄。

  安天河能感受到龟头一直在少女左边口腔内挺着,把她白嫩略带绯红的左半脸颊顶出一个凸状,沉重的刺激感如潮水扑来,这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像是在天堂,盯着眼前的美艳景象,仿佛在重温少年时某个未曾实现的春梦,亦幻亦真,一时竟有些恍惚。

  那时的自己,只能在夜晚的梦中,模糊的描绘类似的香艳场景,可望而不可及,哪里想得到多年以后,居然能在无意中将其变为现实,最大的区别就是,眼前的妙龄少女,真实可见,伸手可触碰,不用担心这只是一场空虚的春梦。

  他的手不自觉放在她的脑后,摸着她柔顺的秀发,□中发出轻微的嘶声,感觉快要到顶点,肉棒变得更加粗大,一颤一颤的。

  周璐把头摆正,开始大力大动作的上下吞吐,吸舐的程度更加剧烈,整根肉棒似乎都快要被她吸进嘴里,紧紧啜住又放开,又吸住,来回的刺激让快感越来越强烈。

  快要到忍耐的极限时,安天河一把按住了少女,示意她停下,缓缓拔出湿漉漉的肉棒,他可不想就这样射精。

  柔眼亮眸,如同懵懂纯洁的小鹿,琼鼻樱唇则像一幅恬静的素描画,只是油亮滴淌着口水的嘴唇,又让这幅画增添了几分禁忌的淫靡。

  安天河把她拉向自己的怀中,一手轻轻攀上她的美背,一手环住她的细腰,略微用力让她挤入身体内,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

  嗅着她身上传来犹带青涩气息的少女体香,那特殊的荷尔蒙强烈地刺激着他,不禁加重手上的力气,让两人的身体挨的更近更紧,感受着胸前两团柔韧乳房的挤压,下体不由自主地绷直起来,直挺挺地顶在少女的小腹处。

  男人伸手慢慢掀起了女孩的校服裙摆,露出底下穿著黑色轻薄裤袜的美妙三角区,双手立刻滑行在细腻带着体温的腿肉上,不停地来回抚摩轻捏。

  “璐璐,你的丝袜腿摸起来真舒服……”“你喜欢就好..嗯……”又摸了一会,安天河让女孩转过了身背对着他,自己先坐在一层一层堆起的软垫上,再让女孩坐在他的大腿上。

  那粗长的阳具就从两条大腿之中穿了出来,让人羡慕的被那纤秾合度合度的丝袜美腿夹弄著,还让女孩将双手放在龟头之上,细心的抚弄着那粗大的男根。

  受到刺激的男人嘴裡微微的发出舒爽的呻吟声,不甘示弱的用力搓揉著少女胸前晃荡的饱满美乳,让女孩也扭动着娇躯享受性爱的狂潮。

  在丝袜美腿间夹弄了一会,安天河又脱下了周璐脚下的学生皮鞋,用那双裹著黑色半透明丝袜的小脚夹住他向上直挺的热棍,并将手放在她的脚背上,一边品味著那细致的丝质触感,一边上下用丝袜玉足套弄自己的阳具。

  显然不知道丝袜小脚跟肉棒可以这样组合的周璐,领悟性很高的红着小脸开始自主的用那美丽的双足为心爱的情郎进行着丝袜足交。

  那纯黑的细丝摩擦在硬挺的阴茎身上,不停发出微弱的嘶嘶声,让安天河爽得仰起了头,忍不住伸出魔手将持续高涨的欲念发泄在那鲜嫩饱满的奶子上。

  乳房遭受着一对魔掌的摧残,周璐一便死死忍耐着不发出任何声音,一面却又反击似的加快了用那双美妙的小脚套弄男根的速度。

  “啊…嘶…射了…吼…!”这次安天河真的没忍住,双手用力掐紧少女的一对浑圆雪乳,被夹在一双丝袜美腿之中的粗大阴茎,开始一跳一跳的向着空中激烈的喷射出白浊的精浆。

  不仅喷射在前方的地面,也汹涌的洒落在那裹著黑色半透明裤袜的大腿之上。

  喘息了片刻,安天河显然对自己的表现不太满意,搂过周璐的细腰往前一托一放,撕开裤袜的裆部,将水蓝色的内裤拨到一旁,让两人的性器对准,肉棒能陷入的更深,屁股托着少女的重量开始用力地往上顶,像要把她的蜜穴顶穿一般,一下插了进去,两人发出沉重的呼吸和满足的呻吟。

  “宝贝,咱们继续!”“唔……嗯……”少女带点婴儿肥的脸蛋一片绯红,微微调整了一下姿势,用湿滑的一对阴唇夹住了身下男性火热的棒体,开始前后的磨蹭,但很快动作就越变越慢,只感觉用阴道夹着他不断胀热的肉棒,有些疼痛,丝臀猛地剧烈前后摆动一会,就像失去力气般将整个人的重量寄托于身下,跨坐在安天河的身上直喘气,双手无力地撑在他的胸前。

  看着少女敞开的胸怀内,胀红晃荡的乳房和奶头,散发着情欲的芳香,胯下也被少女紧窄的阴道夹死裹住,感受到强烈的刺激感让安天河有些心慌,边大口喘着边恢复一下战力,扫了一眼两人紧塞的下体,见自己的下体完全隐匿在女孩的体内,她娇嫩的花瓣处只剩两人互相缠卷的黑丛林,根部处完全被打湿,就移走视线,往上看去,对方脸颊上的红霞娇艳瑰丽,让人沉迷。

  抓住她岔开的双腿,在她体内又是一刺,旋开缠绕着的肉壁,感受湿热和包容。

  在男人的几次突刺下,少女皱紧了眉头,手指紧紧抓着情人的衬衣,纤细的双眉再次紧紧的皱在一起,樱唇微张,随着抽送发出急促的叫声。

  安天河忽而停下身子,拍了拍她的大腿,示意她自己动,然后在她滑顺的丝袜大腿上来回抚摸,她喘了几下慢慢地直起身,踩着软垫挺起长腿,肉棒拖着阴唇旁的软肉慢慢现出规模,透亮的棒身连着粉嫩的唇肉,两人的身体分开好些距离,但龟头仍然停留在她的体内。

  周璐稍微往外分开双腿,身子缓缓的又坐了下去,被填充的胀满感不断溢出,直达深处,好不容易吞纳完,只觉得粗壮的肉棒让自己的下体痉挛起来,阴道有些忍受不了,手忍不住的抓住身下情人有些粗糙的大手,强行伸过去和自己五指紧扣,仿佛能传递给自己更多的力量。

  感觉到少女显然不太适应,全身颤抖着停坐在自己的身上,吞噬了整个阴茎后,双手五指相互紧扣,身子久久无法往上回抽。

  过了许久,才抖着膝盖向上收回丝臀,又再次轻轻坐下,来回几次,身子开始一上一下以轻缓的速度套弄着粗硬的肉棒,湿热的花园用散发着无穷热意的力道,从四面八方压迫着粗长的肉棍,龟头勾动着里面的嫩壁,层层褶皱还未完全舒展开,就又被顶入推了回去,从最深处将男根吸着不肯放松。

  安天河喘着气,感觉双腿有些麻,稍微移动身体,一个侧倾差点歪倒,左手赶忙伸出按着起伏的软垫,抱着周璐的肉臀调整了下姿势后,两人继续肏弄交合起来。

  “嗯……嗯……”少女喘着气,酥软的声音透出满满的情欲之色,让人更加亢奋,一上一下配合她的速度在她阴道之内来回捅刺,这个体位牵动着她体内无数细微的皱摺,刮弄着龟头的棱沟,带来无法形容的快感,激烈交合了一阵,两人互相配合的过程中,安天河总感觉每次想顶入的更深更近,周璐却会轻抬臀部,控制距离,让两人之间塞得不是很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无论是与否,双方交合处的湿润热滑逐渐加剧,两个人的配合渐入佳境,一进一出,一迎一送。

  感觉到肉棒好像被无数的小嘴裹着吸吮,舒爽得无以复加,黑丝裤袜满是柔嫩顺滑的触感,摩擦在大腿之上非常的舒服,便逐渐增快了抽插的频度。

  少女一双黑色丝袜美腿跨坐在自己的身上,肏弄着腰部性器相互摩擦的动作也越来越大,丝袜在身上发出嘶嘶的摩擦声响,两人紧连的下体间叽咕的水声也流荡不止。

  周璐体内也渐渐被奇妙的快感代替,每次被男人的肉棒深入,娇躯就会被一阵阵酥麻电流电的酸软发痒,而当他肉棒抽出时,龟棱都会重重的刮着阴道内壁的嫩肉,只感觉整个阴道内壁的所有触点都被他的肉棒刮到,每次抽插都像要把她的阴道都给拔出来,再顶进去,阴道口的软肉被阴茎拖动的进进出出,连带牵引着阴蒂外的嫩肉也前后翻动,一下下磨擦着敏感的阴蒂,难以形容的快感传到大脑,引起一浪接一浪的刺激回波。

  私处不禁产生一种从未体验过的需求感,禁忌的直觉让她无法抑制的娇呼起来,异样的强烈兴奋与刺激,如巨浪般从小腹下的阴道里传上来,浑身兴奋的痉挛,足趾用力的绷紧着足尖的丝袜,浑身好象过了电一样,不停地颤抖。

  不知是不是快感过于强烈,少女上下套弄的幅度虽在,但速度却逐渐降低,让安天河处在快感的边缘,想攀过去却总是缺了临门一脚。

  他双手转移到她的臀部之上,紧紧捏住那裹着丝袜的美妙俏臀,下体疯狂地往上冲刺,或是已经没了体力,本来每次抽插都让他感觉退缩躲闪的少女突然把臀部压了下来,让他的龟头死死的顶住了她的花芯,身体剧烈的颤动了起来,臀部开始大动作迎合肉棒的插入,好像要彻底吞纳全部的阴茎,忍不住仰着头,发出大声的呻吟,娇躯不停的上下耸动,配合着抽插的节奏,苦苦忍耐反而更显娇媚的表情,让人的欲望更是强烈,都有想翻身把她压在身下狠干的冲动。

  “啪……啪……啪……”大腿不断拍打着她的肉臀,肉棒的抽插越来越顺滑,随着屁股愈动愈快,湿淋淋的男根把她阴道里的充血嫩肉拉出又塞入。

  搂住少女的纤腰,挺直上身一用力,把她抱坐在自己腿上,开始面对面姿势的顶冲,周璐的双腿不自觉夹紧男人的大腿,两人视线交错,她被快感刺激得满是娇喘和呻吟,随后仰起头闭上双眼,汗水顺着雪白的脖颈滑落。

  “嗯……啊……嗯……”在安天河大力的冲刺中,被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冲击着,周璐咬着唇不时发出哀哼,双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迷乱的呻吟伴着激烈的喘息,不断在她耳际低喊,完全不在乎这样的声音,万一引来外人驻足观看可就遭了。

  “嗯……嗯……”“不……不行了……哥哥……我不行了……”在男人的抽插下,少女的身体反应也愈来愈激烈了,娇急的喘着气,呻吟销魂蚀骨,身子配合着摇得更是大力。

  男人伸出双手紧紧握住少女两条修长浑圆的丝袜美腿,捏着大腿上的软肉施力,下身几乎是不带任何技巧的粗鲁狠捅着。

  “哈……哈……啊……啊!!”少女下体一阵无规律的痉挛,热热的阴精霎时浇淋到充血的龟头上,安天河只感到一阵强烈的酥麻感,感觉自己也快要到了,下面胀得厉害,冲刺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快要到的时候,他猛地抽出肉棒,浓白的精液全部射在了少女被撕开的黑丝裆部,以及白皙的小腹上。

  两人没有戴套,懵懂少女可以不顾忌,但作为她的第一个也是唯一的男人,安天河还是要为她的安全考虑。

  俩人搂着瘫倒在一起,迷醉的亲吻着。

  这妮子,安天河尚在山城的时候,就一天好几个电话,还不时的短讯轰炸,好在是在学校,不然在家里,非得露馅不可。

  可见如同一张白纸的纯洁少女,在对第一段感情时是有多么的投入,粘人的厉害,安天河以前从未享受过青春少女对他如此这般的痴恋,也乐得全盘接受,只是仍时不时叮嘱安全保密。

  这刚一回来,周璐就急得非要见他,像是两人分别了很久一般,逼得他只得用月步潜入学校来与少女幽会,之后便是这一场盘肠大战。

  “小妮子,你可真淘气……这万一要是被人看见了,可怎么得了,下次可不许了!”“嘻嘻,哥哥,人家这段时间每天都在想你……你呢?”还未等安天河回答,火热的樱唇便印上了脸颊。

第一百零六章

  安抚好了小丫头,安天河驾车回到蓉城的指挥部,立刻再次召集高峰等人,商讨接下来的工作重点和军队部署的调整。

  上一次会议,因为外界各省市及地区的剧烈变动,他们几乎可以肯定中枢一定是出事了。

  可侦察卫星虽然能观测到多地部队的调动,却无法探知究竟出了什么事。

  “蒲公英计划”撒过去的潜伏种子,还没有这么快能奏效。

  尤其是与他们有直接上下级关系的第十五集团军司令部,直到今天为止,位于荆襄前线的王副司令也没有任何新消息传来,这不免让人心生疑虑。

  会议刚刚开了个头,大家还在讨论如何针对北方距离最近的三秦方面军,进行预警防范性部署,贴身警卫就匆匆走进来,附耳告知安天河,龙宁海有急事向他禀报。

  安天河本想将他召进来,让几位核心决策人员直接听取便可,但扫了一眼在座的几人,以及通过视频连线的凌战,他又改变了主意,有些机密还是不要过早让外部人员知晓比较好。

  坐在会客室的龙宁海,此时显得有些心神不宁,端起刚沏好的茶,送到嘴边觉得太烫,又立刻放回桌上,心头一股燥热烦闷之气挥散不去,想弄杯冷饮来镇一镇,却又不好意思跟工作人员开口,毕竟这里不是餐厅,哪能随便提这种要求。

  正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安天河步履轻快地走了进来,他一眼就看见对方额头、脸颊上渗出的汗珠,以及神色间难以遮掩的燥热难耐。

  “老宁啊,瞧你这满头大汗的,有什么事这么急啊?”安天河说着,随意吩咐工作人员去端一杯冰镇的酸梅汤来,给龙宁海消消暑,降降火。

  龙宁海赶忙掏出湿纸巾,边擦边掩饰着尴尬陪笑道:“让首长见笑了……来的路上确实有点着急,我收到消息的第一时间就赶过来了,就想着,这么重大的变故……您应该是有自己的消息渠道获知的,但万一有什么特殊情况,没能及时转达……我就厚着脸皮,过来递个消息,供首长您参详参详。”

  安天河挥了挥手,摒退左右,沉声道:“你说吧。”

  龙宁海赶忙凑近半个身位,压低了分贝道:“我在京中的长辈发来消息,中枢内部意见不统一,矛盾爆发,江淮、山阴、三秦派系的人员,前晚武力闯过关卡,连夜返回各自的防区……”见安天河脸上没有丝毫诧异的表情,一副等你继续说的样子,龙宁海心中一直悬着的巨石反而落了地,果然,对方的情报网早就得知了这个消息,他连忙道:“据说,起因是——从灾变发生以来,总理忧劳成疾,近期病情突然加重住院抢救,可惜他早就因心力交瘁,进入油尽灯枯的状态,也就几天的功夫,便已撒手……人寰。”

  安天河的眼睛霎时瞪的溜圆,眼中精光如利剑般直刺龙宁海:“你这个消息来源靠得住吗?可不要误信了别有用心之人散布的谣言,成了他们煽风点火的帮凶!眼下这个局面,有些话可不能乱讲!!”龙宁海略艰难的吞了吞口水道:“首长请放心,这消息绝对可靠!族中长辈,就在京中机要部门任职……”说完,他又像是赶紧撇清什么似的,坦白解释道,“我是族中最不成器的几个晚辈之一,否则,也没那自由,能出远门随便做点生意。”

  安天河沉默了一下,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就这一眼,让龙宁海的后背瞬间就湿透了,生怕被误会成是族中安排过来伺机而动,提前布局,挑选地方势力代理人的,脑中不断回想过去自己有没有做错事,或是哪里太出格的言行。

  他不知道的是,安天河早就派承影部队,悄悄调查过他的背景了,否则,对于他的金弹攻势以及性贿赂,怎么会那么顺利的收下?真以为其他想要巴结的人,没动过脑子,没花过血本来讨好安天河吗?面对糖衣炮弹,有些人总是轻飘飘的说什么,吃下糖衣,吐回炮弹,殊不知有些炮弹,在你第一口吃下去的时候,那都是糖果或是金钱的形状,哪有那么容易分辨!只有当它炸响之时,你才会明白,原来,那是一颗会炸的炮弹。

  “还有呢?”安天河继续追问京中巨变的原因,让龙宁海松了一大口气。

  “据说,是因为不满意最后遗言的安排,对新的领导班子人选的问题,几方势力吵得不可开交,互不妥协相让,有的更是跋扈非常,根本不把其他派系放在眼里……后来,干脆就放了狠话掀了桌子,分道扬镳了。”

  安天河又沉默了片刻,才道:“这事,你还跟谁说过?”“除了首长,就再也没有了。

  老家那边告诉我,也只是让我提前有个心理准备。”

  “怎么,就没漏点口风,让你去哪家待命?”龙宁海面色一白,苦笑道:“从家族放弃培养我从政起,我就只是个没用的弃子了。

  能告诉我这点内幕消息,已经是看在血脉一家的面子上……”安天河暗自冷笑一声,这些世家大族凉薄起来,还真就是透入骨髓那种。

  “从现在起,你知道的这些,都给我统统烂在肚子里,永远不许声张!直到你死为止!听到了吗?!”“是,首长!”龙宁海立马俯首帖耳的躬身答应道。

  “以后,就安心跟着我做事吧!有我一口吃的,就饿不着你。”

  安天河语气放缓,拍了拍龙宁海的肩膀,他已经摆足了威严,也该适当展现一点怀柔。

  龙宁海一句话也不说,只是把腰弯的更低。

  “我还有事,你喝完冰镇酸梅汤,就回去做自己的事吧,我就不留你了。”

  说完,安天河头也不回的走了。

  随后,工作人员才被允许进入,端上准备好的一碗冰凉泛着微酸气息的梅子汤水,龙宁海不疑有他,接过碗畅快地一饮而下,心中的燥火瞬间被浇灭了大半,胃里凉酥酥的舒服极了。

  虽然安天河对他透露J内消息不置可否,但龙宁海却知道,自己这把又赌对了。

  ……“山城的行政划分区域很大,辖区东西长470km,南北宽450km,为京津沪三市总面积的2.39倍,其中主城建成区面积为647.78平方千米。

  系统的全息势力图显示,我军对其辖区内的实际掌控度目前也就堪堪达到71%,行政繁荣度也有不足..”参谋部的蔡子谦,有条不紊地介绍着山城接收工作的实际进度。

  自安天河带回那个令人震惊的巨变消息,他们的讨论方向,立刻转变为如何尽快达成三级指挥官的条件。

  以目前危机四伏的局势,区区十万部队,想稳守川中,已经不够用了!虽然他们从来没有停止,从川中各地,筛选预备役士兵,或是退役复员的老兵,组建新的有生力量。

  但他们无论从个人素质,武器掌握熟练度,实战能力以及忠诚度,除了极少数达标外,综合量化考量,都远不及嫡系克隆军团可靠。

  所以,当务之急,除了重新部署调配兵力,以防不测外,让安天河尽早晋升到三级指挥官,将系统总兵力上限扩容至二十万人,才是重中之重。

  “综上所述,我们目前所控制的行政辖区,绝对能够满足达成三级指挥官的条件,最大的难点就在于,当前可用的行政人才队伍严重不足,而原来体制内的官僚,对我们始终怀有戒心,且素质良莠不齐。

  背景简单,堪用的人员很少,多数都是凭关系,或论资排辈上来的冗员庸人,跟我们不是一路人!”安天河用手指叩了叩桌面,肃然道:“既然行政繁荣度涨得慢,这条路暂时就先搁置。

  我们就从快速获取战功方面,想想办法好了。”

  “凌战,清河市那边有什么最新变动?”“报告指挥官,市区内的尸群,异化速度正在加快,常规异变体的数量,经无人机群的侦查统计,已经有三千多头,正向四千大关逼近。

  二级突变体,也快达到两百头,我们和娜塔莎带领的狙击分队,相互配合,全力搜索击杀,勉强将其压制在两百之数以内——对了,娜塔莎少尉最近连续击杀了数头变异血尸,已经晋升为二星精英狙击手了,其他普通队员也有人陆续晋升为一星精锐老兵。”

  安天河眼神一亮,高兴道:“哦?娜塔莎升到二星了!这倒是件值得高兴的事!为我们接下来的战斗,提供了一支强有力的作战队伍。”

  从江油阻击战,一直到收复山城全境,打下这么大一块地盘,身为英雄单位的娜塔莎才攒足功勋堪堪升到二星,真不知道,下一个英雄名额会在何时出现,真有些期待……“鉴于目前国内的形势,正在以难以预估的方向迅速变化,我建议,抽调三万嫡系克隆兵,另加新编练的五千余预备役士兵,组建【东进兵团】,以一号主基地为后勤依托,对清河市区发起收复清剿作战!!各位,可以畅所欲言,提出意见!”安天河掷地有声,信心满满的说道。

  高峰、雷鸣、蔡子谦几人面面相觑,显然有些意外,只有一直守在大本营的凌战,一听终于要全面开打了,顿时摩拳擦掌,两眼放光。

  “没有意见!!凌战,请求担任突击先锋,只等指挥官下令……”凌战的话还未说完,蔡子谦便打断了他:“指挥官,目前局势还不明朗,我军选择此时贸然发动进攻,必然会引来各方的观察揣测,会过早暴露我们的真实战力,是否……有些不妥?”“这个我考虑过~”安天河微微一笑,“现在各方都不敢擅自行动,以免成为众矢之的,生怕背上先开第一枪的历史罪名。

  但我们这次作战的意义则完全不同,我们依然遵照总前委之前颁布的作战方针——消灭病变尸群,收复失地,打通交通要道,师出有名!何况,那里还是我的故乡,更是名正而言顺,且第十五集团军早已在荆楚地区陷入苦战,缺乏必要的增援,岌岌可危,巴不得有一支偏师前来分担压力。

  而我们,则可以借机顺利进入荆楚省腹地,扩大控制辖区,解救受灾群众,尽早恢复生产,将荆楚和川蜀两省连成一整块版图,慢慢经营为进可攻,退可守的牢固根据地!!”高峰听完安天河的想法,思绪连转,点点头道:“这个法子可行!外面多股势力,早已是各自为政,相互提防的状态,只不过现在还没人敢捅破这层窗户纸罢了!可我们这次作战,不仅政治上名正言顺,在道义上也站得稳,还能借机扩大影响,让世人重新评估我们的实力。”

  顿了顿,他又道:“唯一堪忧的是,等收复了清河市,第十五集团军内部,会怎么看我们!主力部队才会配备的大量先进装备,是从哪里得来的?训练有素的数万官兵,又是从哪里来的?这些疑虑不解决,到时他们表面上会笑脸相迎,背地里一定会全力戒备。

  若是表现的太弱,又会被当成一般的地方武装,呼来喝去,随意拆散调动,到时,恐怕反而会丧失独立指挥权,指挥官,这个可不是小问题啊!”高峰缜密的思维,每次都不会让安天河失望,这也是他很放心让对方单独领兵的主要原因。

  “你说的很对!所以,这次出兵作战,对时机的把握尤为关键!我的预想是,总共分成三个步骤来实施。

  第一步,要根据夷陵东部防线的战局动态,来决定清河市收复清剿的进度;注意——我的意思,并不是拿士兵们的生命,去换取政治上的筹码!前期,咱们该怎么打,就怎么打,务必稳准狠地对市区内近十万尸群,予以重创分割,再集中优势火力,各个击破,而后循序渐进的进入市区挨个清扫剿灭,这个进度,自然就由我们来控制了,明白吗?”凌战若有所思,在视频屏幕对面微微点头,貌似已经在构想战斗画面了。

  “到了收尾阶段,可提前与夷陵方面进行联络,约定相守互助,一旦战局危急,对方必然会向我军求助,那时再出兵,一切水到渠成。

  只要凑足了晋升三级指挥官的战功,立刻开始全力备战运转,争取在最短的时间内,将兵力提升至满员足额的二十万大军!”蔡子谦听得有些神往:“援其必救之处,哪怕只是一根稻草,他也会死死抓住不放,到时,也就由不得他了!”“没错,这便是第二步!至于第三步,就要看荆襄前线的战局如何变化了……”雷鸣弄清了其中的关窍后,很快也进入了查漏补缺的状态:“如此一来,就算他们会好奇我军实力为何突飞猛进,但大军压境,又有援助救命之恩,也不会打破砂锅问到底了。

  之后,再慢慢吸收整编剩余的残留部队,去芜存菁,将其彻底打散融入我军的体系之中,为我所用!可万一,清河市的清剿作战,还没进入到收尾阶段,对方便已求援呢?”“是啊,也不无这种可能,那时,若选择从山城方向,沿着万州一线发起反攻,很快就会被卫星或无人机侦察发现,四处传播,那位于清河市背后邻近的夷陵地区,就会很快得知,他们若不顾一切的求援,我军该如何处置?”蔡子谦代入了那种纠结的局面,顿时皱起了眉头。

  “启用战术轰炸机编队,从空中予以火力支援!!”凌战突然在屏幕对面抬起了头,“若情况真到了十万火急的事态,更可以直接动用陆基地对地中程导弹,给予强力压制!我认为,指挥官的这个计划,表面上是为了尽快凑齐战功,获得晋升,实则本质还是以战养战的策略。”

  他清了清嗓子,继续道:“有夷陵这个支点在,我军在收复清河市时,就不用担心前方会有更多的尸群扑过来,而一旦夷陵防线被突破,不仅病毒会进一步扩散,尸群数量也会翻倍增加,那时我们既要守住川中大本营,又要抵御荆西南这一大坨尸潮,若有敌人趁此机会发起突袭,我们就要面临两线作战的沉重压力,以三万五千余人的部队,独自面对几十万的尸潮,恐怕还是力有未逮,那时我军便万分被动,陷入持续消耗战的泥潭难以自拔,十分危险!!所以,我认为,夷陵这个点,决不能坐视其被尸潮攻破,一定要设法保住!等我军收拾完清河市的尸群,就腾出手来立即支援夷陵防线。

  在情况万分危急的情况下,不必纠结会过早暴露我军具有远程战术、战略杀伤性武器的实力。

  眼下局势扑朔迷离,与其刻意低调,不如早点露出獠牙,彰显武力。

  这样一来,以后无论是谁想打我们的主意,都得先自己掂量掂量,抗不抗住,打不打得过!”安天河听得嘴角都不受控制的上扬,凌战这个人,向来胆大狂放,却经常能举一反三,逆向思维。

  若高峰、雷鸣属于稳健派,这家伙,那就是不折不扣的激进派,或许他的建议听起来让人咂舌,却往往能提供新思路、新角度。

  “好!想必现在,大家对组建【东进兵团】的提案都没有反对的意见了,那么,实施细节,就交给参谋部和你们三位一起完善吧,尽早拿出一份完善可变通的作战计划出来!!”“是,指挥官!!”……最近在蓉城跟山城之间来回奔波,有几天没回家了,安天河开车拐进熟悉的小区,上楼打开家里的门,门口摆放了一双黑亮色的扣带中跟女式皮鞋,深亮的鞋色略带着不透显的光泽,看起来材质不一般。

  换好拖鞋,安天河走进屋内,环顾了一周,大厅内没有一个人在,只有远处墙上大屏电视开着,我看了一眼亮着的电视画面,走近宽大的沙发组,这里也没发现夏妍的身影,倒是一件米色小外套和女性坤包斜搭在沙发靠背,她的手机也放在茶几上。

  放下车钥匙,安天河转身向厨房走去,厨房的门大开着,中间放置着一张较大的置物桌,旁有就站着夏妍靓丽的背影,他没有马上出声,就这么靠在厨房门口看着她。

  夏妍身上是一套修身的职业裙装,深灰色窄裙下露着一双裹着砂色丝袜的匀称小腿,侧面瞧过去,微微侧开的裙摆下,隐约可以看到丰腴和绷紧的大腿肌肤,薄透的丝袜一路上延,直到裙内深处结束。

  夏妍曼妙的身材曲线,从柔和的纤腰蔓延到那略显圆翘的肉臀,隔着窄裙有着少妇特有的弹软和丰腴感,然后再从翘臀往下顺滑,借着深灰窄裙的束缚,浮现大腿的痕迹,滑过细直修长的双腿,到细嫩的腿肚和凉拖外露的红润足跟,无一不显露出年轻少妇所属的性感和居家感,让人隐隐心动。

  贴着上身的半长袖衬衣下摆没有像以往那样露出,而是扎进裙内,平坦的腹部线条到胸前又挺拔而起,掩盖住衣物下满是令人产生情热的肉体,安天河看向夏妍乌黑秀发扎起的马尾下那白皙的后颈,少许发丝溢了出来,和小巧的黑色菱形耳坠融为一体,充满了不一样的韵味。

  欣赏了她的倩影片刻时间,安天河这才敲了敲厨房的门,似乎把她吓了一跳,夏妍缩着手放在胸前,有些惊恐的转过身,见到居然是自己的爱人笑着和她挥手才轻轻沉下肩,手里的菜也跟着放了下来。

  她的表情一下就变得欣喜明艳起来,继而又嗔怪道:“讨厌……吓我一跳,你……回来也不打声招呼……你先去休息吧,饭还要等一小会……”安天河弯了弯嘴角,踩着脚步轻轻的走了过去,来到她纤柔的双肩和细腰后,心情愉悦的将手环了过去,从后面轻轻抱住夏妍的身子,下身贴着她丰隆的臀部也靠了上去。

  感受到对方身子猛的一颤,笑着对着她的耳后轻声道:“今天做什么好吃的呢?”一具温热宽大的身体贴着自己的后背,就将炙热的温度传了过来,自己的身子像是没有任何反抗,就这样自然的被身后的人所抱住。

  夏妍听到耳边的细语,熟悉的男人嗓音带着逗弄的口吻在耳边萦绕,让她忍不住又颤抖一次,双肩下意识缩了起来,似乎是为了抑制耳朵附近那种湿热的痒意。

  “哎呀……放开我啦……痒……讨厌……咯咯……”夏妍刚想用湿的手去扯开那环住自己腰作怪的双手,却像被发现意图,那双手直接隔着衬衣袭击自己的双胸,乳肉被大力的揉搓起来,根本来不及反抗,她下意识忍不住呻吟出声:“别这样……哎呀……别在这……妈一会就回来了……”听到母亲居然不在家,那双色手更加大胆起来。

  “妈出去干嘛去了?”“哎呀……嗯……妈最近认识了几个清河老乡……唔……经常串门聊天……”说起对方母亲的近况,身后男人的手规矩了一点,不再去自己胸前揉搓鼓捣,而是托着她胸部的下摆,似乎在称重一样,轻轻掂量几下就放开了。

  夏妍刚想出声,准备挣脱安天河的怀抱,就感觉到一根硬热的东西顶在自己的臀部上,隔着裙子不断往两臀间送,似乎是他在摆动下身,总感觉他的下体正不断的撞击着臀肉,又粗又硬的触感隔着裙子都能感觉到。

  还没及时反应过来,夏妍突然感觉下体一凉,冰凉的气息直接入侵到自己双腿间,安天河之前那双放弃玩弄她胸部的手却突然掀起自己的裙摆,开始抚摸她穿着丝袜的大腿,顺着丝袜滑到大腿根部,摩挲着那里细腻柔滑的肌肤。

  他的手热的像是一阵烫砂,除了与腿上的丝袜摩擦发出“嘶嘶”的声响,还留下一片又一片的灼热感,在双腿上不断释放男人的热气,“别……”夏妍话还没说出口,就感觉双腿中间的私密区域遭到了入侵,他的整个右手掌覆盖住自己的双腿间,中间的几个手指灵活的隔着丝袜和内裤对自己下体挑弄起来。

  “啊呀……你……”夏妍发出一声慌乱的低喊,身子有些不受控制的缩起,双腿立马夹紧,夹住那个不断在自己下体作乱的色手,弯着腰偏过头娇声道:“别这样……天河……现在不行……你快停下……啊嗯…安天河手指突然发力,夏妍只感觉下体一阵发颤,腰弯的更低,双腿夹的更紧了些,抑不住的异样感让她喊出声,拖着有些发软的身体,夏妍一只手撑在灶台旁边的大理石面上,另一只手立马探过去抓住爱人的手,转头告饶道:“停下……天河……讨厌……你干嘛这会这么急啊……”“宝贝,几天没见了,我好想你,我现在就想跟你亲热!”安天河将身子压了过去,靠着夏妍的耳边轻轻呢喃着,另外空闲的手顺着她的左腿来回抚摸,感受着丝袜的轻薄和滑腻,然后勾着窄裙的裙摆继续往上拉,直至她圆润的砂色丝臀夹带着黑色的蕾丝内裤暴露在空气中,男人才停下,手立即攀上她的肉臀,在她挺翘的丝臀上绕着圈揉搓挤捏,感受着它的丰满和弹软,被夏妍连裤袜的滑腻和肉臀的饱满度,勾起了旖旎的回忆。

  “哎呀……等会不行嘛……我这做着饭呢……”似乎是众多地方失守,夏妍的声音有些急促喘息起来,身子来回地扭动着,却更加撩拨男人的欲望。

  放开正侵犯她下体的手,安天河将她身子往前压,顶在柜台前,夏妍被迫用一只手撑在台面上。

  继续将她深灰色窄裙的另一面也拉起,露出完整的丝臀,紧实的臀型在视线里隆起诱人的弧度,她穿着一双超薄的砂色T形裆连裤袜,裤袜的裆痕顺着黑色蕾丝内裤的裆部,将夏妍鼓实的阴阜遮掩。

  双手攀上她挺翘的双臀,揉搓着她柔软的臀肉,然后用撑起的下体顶住她的丝臀间,压着她软热芬香的娇躯,安天河对着她的耳后说道:“宝贝,我现在就想要!你就一点也不想我吗?”“我……嗯哼……吃完饭再做不行嘛……”夏妍拼命想把窄裙拉下,但是被阻挡住,安天河见她的手还想去抓乱摸她丝滑大腿的手,身子往前一个用力,将她柔软的身子更加强行的压在柜台上面,夏妍不得不踮起脚尖,抽手过去撑在光滑的台面之上,安天河见她双手都用上了,就没有余力再阻挡自己进攻她私处了。

  双手扶着夏妍穿着丝袜的下腰,摆弄下身故意去往她臀沟里顶,软软的触感让他十分舒服。

  靠在夏妍的身上,闻着那种居家少妇身上飘逸出的沁人香水味,加上淡淡的洗发露香,有种说不出的诱惑,内心涌起想要立刻享受身下女性肉体的强烈冲动,想要尽情抽插她的冲动回荡在胸口。

  安天河一边用自己的身体感受夏妍柔软的身躯曲线,一边用手深入触摸到她的每寸肌肤,虽然隔着裤袜和内裤,但异于男性肌肤的腴软和柔滑让人沉醉。

  他情不自禁的蹲下身,将头探进夏妍的双腿间,隔着内裤开始舔舐她的蜜穴,浓郁的女性气息闯进他的鼻间,却不是性的直接味道,而是一种干净的清香夹带着一丝丝情欲的气息,像是某种致幻的毒剂,瞬间麻痹了他的大脑,让人忍不住颤抖,即使是头一回尝试,也像熟悉过万遍,舌头自然的跟随着大脑指示进攻夏妍的幽谷入口,大口吸食着里面散发出的芬芳。

  “啊……天河……你……”夏妍来不及挣扎,想拒绝想挣脱的话,却被男人大力地舔弄搞得身子一颤,双膝一弯,像使不出力一样,“别……不要……天河……你在做什么啊……”夏妍身子几乎都歪倒在台面上,双腿紧紧靠在一起,膝盖相互碰着,形成内八。

  安天河像是听不见爱人的话语般,亦像是被她美妙的味道冲昏,鼻尖从她的裆处离开,一只手死死压着她的腰,不让她起来,嘴唇一路亲吻她的肌肤到她的丝臀,另一只手仍不停的抚摸着她的丝袜美腿,双唇也亲上她的臀肉,用脸感受那种七分熟味的少妇才有的身段,才有的韵味。

  “嗯哼……”夏妍忽而低吟一声,忽而又倒抽一口凉气,安天河停在她的双腿前,往上看向夏妍,只见她满脸的绯红,扫了一眼她那已经被口水浸湿的双腿间,丝袜裆痕的颜色都被吸吮弄得加深许多,和黑色的内裤紧紧贴合在一起,勾勒出她饱满阴阜的形状,更近距离观察,还能看到那隐藏在蕾丝内裤下的黑色丛林。

  安天河站起身,压身去寻夏妍的唇,被她侧脸躲开,右腿挤入进她的双腿间,右手往下探到她的蜜穴前,隔着内裤又开始抠弄,指尖染上里面的温热。

  夏妍急忙转过脸,柔夷往下去抓男人的色手,力道却软绵绵的。

  夏妍又是轻轻的呻吟一声,身子靠在柜台上有些失力,安天河低下头,亲上她的红唇,那里有着一大股香甜的味道,用舌尖舔了一下她的上唇,温热的软意。

  夏妍像是受不了这种调情般的行为,用右手去推男人的上身,却被动的任他含住香唇,被动的任他吸吮唇瓣。

  感觉自己的呼气声愈发粗重起来,侵入夏妍下体的指尖浸染更多的湿热,忍不住左手绕后抓住她的丝臀,用掌心把裹着她细腻的臀肉,连带着内裤将她的臀肉握聚在一起,五指隔着裤袜充分接触到她的每寸肌肤,右手又对着她的蜜穴进行挑弄,对着内裤的底部用食指绕着圈,狠狠摩擦那条细缝。

  夏妍身子一弓,双腿死命的夹紧,被他封住的双唇内哼出间断的闷响,看向安天河的视线内满是娇羞和嗔怪。

  放开夏妍的唇,上面已经沾满了不断舔舐而弄留下的口水痕迹,俏丽的脸也像染了一层红霞,看上去十分诱人。

  安天河微微喘气,退一步,扶着她没多大力气的双肩将她整个人压了下去,夏妍被迫蹲下,靠在橱柜桌上急促的呼吸。

  继续往下看,她没有裙子遮挡的两条雪白大腿,配着薄透的裤袜暴露在视线中,露着圆润膝盖。

  快速脱下裤子,安天河对着她说道:“先用嘴让我舒服一下吧,宝贝!”说完把所有的裤子都脱了下来,甩在脚边,光着下身,露出暴涨的下体,剑拔弩张的对向她。

  他扶着夏妍的头部,调了下位置,将肉棒挺向她的红唇,想让她含住口交,一边耸过屁股一边说道:“来,张嘴。”

  夏妍有些呆愣的看着安天河,瞪大的双眼看上去几分无辜,又有几分可怜,她抬头看了男人一眼,咬唇半天,才抿起唇双手去握那根肉棒。

  感觉肉棒的根部感受到了女人双手的温热,她只用双手的大拇指和食指箍住肉棒,然后缓缓抬起下巴,张开双唇,慢慢将粗硬的肉棒吞含进她的口中。

  很快,龟头就感受到一片湿热的吸索感,见夏妍蹲在身下用口含住一半的肉棒就停了下来,然后龟头开始感觉被她的舌头轻轻舔弄,勾动着肉棒上鼓起的筋肉,舌头停留了一段时间后又开始把头后退,将刚吞进去的肉棒都吐了出来,上面浸湿一半,显出明亮的光泽。

  夏妍张着红唇,似乎想放弃,抬头见男人期待地看着她,又立马害羞的垂下头,抿了抿唇又迎了上去。

  毕竟帮他口交也不是一两次了,技术也逐渐熟练起来,只见她缓慢的摆动脑袋,唇瓣贴着棒身来回扫动,吞纳的动作带着唾液的搅弄声。

  安天河看着夏妍嘴里慢吞吞的动作,伸手将她垂落的黑发别到耳后,见她认真的在为自己的欲火降温,虽然得到几分满足,但夏妍越是用她温软的腔肉包裹肉棒,越是深入吞吮,他感觉体内的火势越是往上涨。

  闭着眼享受了好一会儿,扶在夏妍脑袋上的手拍了拍,示意她停下,夏妍看了男人一眼,将粗长的肉棒缓缓吐了出来,上面全是她辛勤劳作留下的痕迹,安天河一把将仍然张着唇呼吸的夏妍拉了起来,翻个身让她撑在池面上,双手从她紧实的臀肉下去,扯着丝袜两边,用力一撕,就在她的底裆处撕开一个口子。

  用指头在她蜜穴内捣弄了几下,把夏妍弄得娇喘连连,手下却毫不停歇的抓住她的两条大长腿,夏妍有些明白爱人的意思了,她很顺从的将两条大腿叉开,安天河一手握着粘满她香甜口水的粗大肉茎,贴在了那两瓣丰腴白腻的臀肉中央,稍稍向前一倾,硕大的龟头已经将夹入那大白屁股沟中间的蕾丝内裤拨到了一旁。

  “我要来了,我的小宝贝!”安天河把嘴唇凑到她耳边,轻声说着,同时身子向下一矮,胯下的大肉茎像长眼睛般找到了那个潮湿的蜜穴洞口。

  然后缓缓的向上抬起身子,而大肉茎也随之挤开那两片充血肿胀的嫣红花瓣,向夏妍紧窄多肉的花径内部深入,鲜红的花房一下被粗大的肉茎撑到最大,慢慢的随着臀部的下移,肉棒被一点一点的插到花径里面。

  “唔……”夏妍从鼻腔中轻轻喷出一口热息,她竭力的控制自己声音,以免惊动可能随时会回来的婆婆。

  下体传来的感觉太可怕了,即便已经逐渐习惯情人那根异于常人的大肉茎插进来的胀满感,但今天这种感觉却比往常重了好几倍,好像一根大柱子般捅了进来,简直像要把她的身子劈成两瓣似的。

  夏妍把两手撑在案台上,玉齿把下唇咬得紧紧的,但却控制不住两条不断颤抖着的大长腿。

  安天河这边的感受一点也不逊色,因为夏妍几乎是笔直的站着,女人的身体在这个姿势下,蜜穴内的花径腔壁绷得极紧,虽然她的骨盆在女人中算是稍宽的了,但这种情况下也不由得向内缩紧,大肉茎就像是被一具真空管套住一般,四面八方的压力挤着过来,往日里那些很难对付的肉褶不懈余力的包裹着茎身,这种快感是前所未有的。

  “嗯……哼……”夏妍在强烈的压抑下,还是低低地叫了一声,然后胡乱颤抖着,连续呻吟起来:“亲爱的..你轻点……都顶……顶到人家肚子里……去了……”夏妍略带哀求的低低呻吟更让人热血膨胀,双手牢牢的按住面前尤物裹着轻薄丝袜的雪白丰腻大屁股,大肉茎开始缓慢的发力抽动起来。

  虽然安天河想要用力的抽插起来,用往常那种勇猛快捷的频率品尝这具美肉,但这次的姿势实在是太强人所难了,不仅仅是在跟她的蜜穴花径做斗争,还得跟她的骨盆双腿争抢土地。

  而又不能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或者是让她向下趴着把屁股翘起来,虽然那样子会省力很多,但却要冒着被母亲发现的危险。

  为了安全起见,不得不继续沿用这个姿势,夏妍的上半身继续撑在灶台上,她双手似乎仍在忙碌着操作食材,其实双腿间的蜜穴里,正有一根粗大的阳具在不断进出着,从正面看上去,除了爬满红云的玉脸与稍显急促的呼吸之外,一般人是看不出夏妍身上有何异常之处的。

  不过如果有人耐心的观察上几分钟,会发现这个端庄贤淑的居家美少妇,她的上半身好像有在轻微的颤动,她在丝袜窄裙后的小腹似乎在不断撞击着台沿,那股导致她身体颤动的力量应该来自她的背后。

  而在正面见不到的背后,一个强壮男子正与她肉体相连,他下身的裤子被脱到了膝盖弯上,长满体毛的坚实臀部正贴在夏妍丰腻的美臀上,男人的小腹到下身都长满了浓密的体毛,他的双腿正在不断的摆动着,很有规律的撞击在她丰满腴白的大屁股上。

  “宝贝,你的小穴真紧啊!”夏妍听见身后传来的哼唧声,感受到安天河呼气的粗重感,咬着唇没有说话,她只能压抑着一切,不去想。

  但是足尖上丝痒的刺麻感把她拉回到现实,因为前面撑住的柜台比起自己的下身要高些许,为了让自己不摔倒和适应安天河不停的冲撞,夏妍只得时不时的踮起足尖,配合男人摆出撅臀的后入羞人姿势。

  随着安天河抽插自己阴道的动作越来越迅猛,夏妍觉得身体已经不再是自己的,慢慢的没了力气,踮起的脚尖也摇摇欲坠,双手只得赶紧使劲按着柜台面,双腿绷直着,靠着仅有的力量支撑着身体。

  俯视着夏妍优美的身段,深灰色窄裙缠绕在她的腰间,露出穿着超薄裤袜的双腿,看着她白润的肉臀,裤袜的T形裆痕延伸到两人结合的地方被撕开。

  被夏妍的丝臀渐渐消磨了理智,沉浸在这场战斗里,只记得大力抽插。

  抽插一会,感觉她像是下沉了身体,在配合一样,臀部压着男人的小腹,两片阴唇打开,整个吞掉肉棒,随着安天河向上刺入的肉棒,她整个臀部也跟着往上,就像肉臀坐在小腹上跟着动一样。

  当肉棒往下抽回的时候,她的阴道也跟着回掉,只不过下落的速度没有抽出又送入的速度迅猛,肉棒尽根而入,龟头撑开她阴道内紧致的穴肉,又闯进她温软的穴内,阴道一吐一吸,像是夏妍主动起伏配合抽插般,舒服的肉感让人把持不住,小腹狠狠撞在她的肉臀上,发出“啪”的一声响,节奏一快,带着夏妍的身体上下起伏,两人的身体间就传出“啪啪啪”的肉体相撞声。

  两个人的身体就这么一上一下,在空旷的厨房里奏出充满情欲的欢歌。

  沉浸在与美艳少妇肉体交缠的安天河,听见前方娇软的嗓音缓缓停下动作,有些气喘的抬起头,见基本全程都在低头的夏妍转过她那娇艳的俏脸,双颊全是红晕,满眼都是水漾。

  深呼了一大口气,调整好呼吸后,安天河把露在外的肉棒慢慢的往她阴道内送,挤压着她的穴肉,直到尽根没入,整个棒身都被她娇嫩的阴道所吞纳,深深的刺进她的蜜穴深处,感受到花心的紧致火热后才停下。

  天色渐暗,一栋豪华的大房里,沿着长直的走廊直到宽敞的大厅,厅内没有一个人影,只剩大屏的电视闪着微弱的光和声,转过一个拐角,从一个亮白色的门里传来厚重的晃动声,带着间断的节奏速度,回荡在安静的屋内,往里深入越能听见男性的喘息声和女性酥麻的颤抖音色。

  厨房内的桌子上,一双晃着肉色的纤细美腿悬靠在男性身体上,五颗靓丽的足趾向上翘起,紧紧顶着丝袜的袜线,像是要撑破一般,丝袜的纹路沿着大腿丰腴曲线延伸到双腿间,一根粗大紫红的肉棒正从红嫩的洞口进出,愈发抽出,棒身上面的湿漉痕迹愈烈,身体擦撞的速度愈快,翻带着里面嫩肉的程度愈剧烈,勾带着黑色内裤的裆带一进一出。

  桌上横躺着一位年轻女性,深灰色的窄裙卷在腰间,同样深灰色的衬衣被解开,纯黑色的文胸被推上,女性细嫩的双手来回推着趴在她身上,张嘴吸吮自己胸部的男性脑袋,伏在她身上的男性看上去比她大不了几岁,却正一边狠厉冲撞着下体,震得桌子发出厚重的响声。

  脑袋一边停在女性的胸口,嘴巴含着她的蓓蕾大口吸吮,手一边揉捏着女性另一边的乳肉,紧握着,攀上乳峰,用指尖揉着红色乳头,脑袋在她两个乳球间来回吸舔,下体每一次往前挺动,女性穿着丝袜的双腿都会跟着上摆,又坠落。

  两人的身体间发出“噗滋噗滋”的声响。

  紧盯着夏妍的大腿,砂色丝袜的薄度刚好配着她的大腿根部肌肤,透着粉红,又被砂色裤袜的纹路覆盖,说不出的诱惑和色情,整个大腿被丝袜紧贴,没有一丝褶皱。

  用左手握住她双腿的脚踝往上抬,右手顺着她的丝袜小腿往下摸,温温热热的手感又很是丝滑,T痕连裤袜的丝薄就像直接抚摸到她的肌肤一样,带着一些摩挲感,滑腻得很。

  扶着夏妍的双腿往前压,下体开始有节奏的耸动起来,感受着年轻少妇嫩穴的肥美吸裹,一次一次深入进她的身体里,夏妍蜜穴内也越来越湿滑,保持着高弹度包容性的同时增大了肉棒接触的面积,借着爱液少了许多阻力,但是依然紧凑。

  因为细腻的丝袜美腿吸引住了视线,安天河没去看她的神情,只是每一次的尽根插入,再搅着穴肉的抽出,夏妍都不会再像之前一样压抑着声音,随着男人的奋力耸进都会颤抖的“啊……啊……”低喊出来,时高时低的娇弱音色,听不出是痛苦还是享受。

  稍稍停下动作,肉棒还插在夏妍的体内,安天河感觉后背有些汗热,看了看露出黑色半透蕾丝文胸的女人一眼,往下是白皙浑圆的乳球,上面深红的乳头和不大的乳晕吸引着他,再往上瞧去,夏妍正侧着头喘气,头发湿黏的贴在额头,双手反躺在桌面上,跟没有力气一样,全身软绵绵的。

  俯身下去,往上推着文胸,用嘴含住她娇艳的蓓蕾,上面全是浓郁的乳香和成熟的滋味,用舌头拨弄的话就是细细硬硬的口感,听见夏妍娇昂的呻吟,手抓着男人的头发没力的阻止着。

  沉浸在性爱风暴中的夏妍,只觉得体内蹿动的阴茎一会儿将她送入舒适的天堂,一会儿又拉入快感的地狱。

  安天河的身体就像一把大锤,他粗大的阴茎就像一把大钉,每次抽插都如同被钉子狠狠钉入进来,撑开阴唇填满娇嫩的阴道壁,然后又幻化为利刃直插到自己的子宫口,割开那股肉体重叠感,将那份火辣辣的悸动感传给大脑,他阴茎每次进出每次冲刺,都能搅得自己阴道内一片颤抖和火辣,但也有着说不出的舒服绵延感。

  夏妍感觉身体又酥麻起来,紧致的甬道夹着他的阴茎不放,臀上被撞发出的淫秽声响一次次传进耳内,体内的水意越来越严重,感觉哪里都是湿淋淋的一片。

  她像是失去思考,娇喘连连,配合着安天河野兽般的凶猛冲击,忍不住双唇微张,满脸通红的呻吟出来,“啊嗯……啊哦……啊啊……”的娇软音色弥漫在空气中,失去理性的呻吟显示着身体上的快感正加快了频率。

  被夏妍这种成熟少妇娇嫩酥软的叫床声刺激,不再细挑慢磨,而是双手双手把着她的腰,配合着自己前后抽插的肉棒,在她温暖的蜜穴里一顿抽插,引得她一阵的娇喘,两人的身体不停的碰撞在一起,过快的速度已经让人分辨不清是主动去挑弄夏妍阴道内的软肉,还是她主动晃动丰满的臀部,用她阴道内的软肉套弄着棒身,肉径使劲的发力夹紧研磨充血的龟头。

  绷紧着快到点的神经,安天河摆动肉棒,配合着夏妍的节奏,一边享受着她已经泥泞不堪的肉穴,一边撞击着她的子宫颈口,空气里弥漫着男女交合的淡淡腥味。

  “嘶哼……嘶……”男人一边冒着急促的喘气,一边皱眉忍受女人紧致肉穴的吸夹,那种强烈的吸索感前所未闻,他从没感受过这种令人想要放弃的生硬挤压感,有些受不住,想要射精,大力猛戳了几下,就将肉棒紧紧的塞进夏妍的体内,挺进深处,抓着她的腰,龟头颤抖几下就开始在阴道里射出精液,一股股滚热的精液从马眼里喷薄而出,打在她娇嫩的体内。

  “哈啊……宝贝……我射了……嗯哈……”抱紧夏妍的丝臀,发出一声低吼,安天河挺直身子,一股电流随着脊柱冲上大脑,“啊……好爽……”夏妍只觉得自己体内一股火热汹涌而来,男人射出的一股股精液既炽热又浓烈,就像灼人的岩浆一样流过她娇嫩的阴道,烫软每寸软肉,汇集在整个子宫。

  感受到龟头在自己体内的颤抖,她受不了这种强烈的酥麻感,下身受不住的颤抖起来,在安天河滚热精液的刺激下,又一次颤抖起身体,把粗大的肉棒死死咬住,吞入进来,从体内流出的爱液与这滚烫的精液纠缠,混为一体。

  内射良久,安天河揉着夏妍的丝臀,又挺动几下肉棒,在她体内宣泄着最后的几丝欲望,才意犹未尽的将疲软的肉棒抽离了潮热的小穴。

  他赤裸着下身,站在女人身后,见她如虚脱般瘫软在桌面上,衬衣被拉开,露出雪白的细肩,双腿膝盖挨在一起,两只修长的丝腿不安分的抖动着,身子还处于轻微抽搐的状态。

  失去肉棒填充的红嫩阴道口处,白浊的精液渐渐从她充血的阴唇间流了出来,蜜穴附近的黑色内裤和砂色丝袜湿了一大半,合着湿塌的黑色阴毛,一片狼藉。

  安天河拍了拍几乎瘫软在桌子上端庄人妻的丝臀,说不出的满足。

第一百零七章

  安天河回家待了一晚,安母和夏妍自然是高兴的,自从他掌握了军政实权以来,在家的时间就越来越少,人们总说望子成龙,但真到了这一天,安母心里却感觉有些空落落的,哪怕有儿媳妇陪着她,却依然让她经常怀念儿子小的时候。

  或许,这便是为人父母的矛盾吧,既盼着孩子长大成人人,却又舍不得离开自己,真的完全独立。

  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夏妍自然是逃不过安天河的魔爪,被折腾到半夜,缠绵迷醉到几近虚脱,她感觉自己是越来越难以满足爱人旺盛的欲望需求了。

  第二天一睁眼,床铺上又只剩她一个人。

  夏妍默默叹了口气,开始收拾清洗,整理个人卫生。

  刷牙的时候,突然连续干呕了好几次,这是以往从未出现的现象。

  起初她还以为是牙膏的问题,后来洗脸的时候,也会干呕,胃里的酸水直往上翻。

  她还以为自己生病了,直到想起另一种可能,面色不由一紧,赶紧算了算自己来潮的日期,脸色顿时又白了几分,悄悄取出早孕测试纸,躲进了厕所里。

  几分钟之后,当夏妍拿着显示两条杠的测试纸从卫生间出来时,神情依然有些恍惚。

  她不知道在眼下这个世道不稳的特殊时期,自己却怀孕了,究竟是好事还是麻烦。

  ……东进兵团的作战计划,参谋部很快拟出了详细的方案。

  他们将安天河提议的调遣五千预备役士兵的想法,给否决了。

  理由是收复清河市,短期内需要高度保密,参战部队要动用大量先进的武器装备,可能会引起有心人的怀疑,导致提前泄露机密,暂时不宜让非嫡系部队参加。

  其余的,例如让凌战担任前线总指挥,启用有“亚核武器”之称的温压弹,作为集中消灭尸群的压制武器,以空投白磷弹作为辅助备选等等,基本都是前两次会议中提到的内容。

  另外,他们还查漏补缺的建议——突击部队准备攻入市区,开始清剿残存行尸时,可以提前换装使用“钢壳钨芯穿甲霰弹”的QBS-09式军用霰弹枪,作为城市近距离作战的主要武器。

  09式军用霰弹枪,采用的是18.4MM霰弹,有效射程达到100米,而国外霰弹枪有效射程一般为50米,是世界上有效射程最远的军用霰弹枪。

  同时,它的杀伤霰弹的弹丸数量为14粒,是世界已装备的军用霰弹弹丸数量之最,具有很高的侵彻威力。

  100米距离穿透25MM厚松木板的弹丸数量不少于95%。

  在弹丸散布方面,50米距离上,弹着点散布圆直径不小于0.75米,散布圆内弹着点数量不少于75%。

  100米距离上,散布圆直径为1.8米,散布圆内弹着点数量不少于75%。

  拿着这种犀利武器打巷战,完全不用烦恼点射打不准了,一枪过去就是个圆形杀伤面积,用来打行尸再方便不过。

  安天河跟高峰等人再次碰头,严格审议了一遍行动方案的步骤流程,修改了几处细节,最后,批准了这份代号为【晨曦】的作战计划。

  命令立刻下达到各个参战单位,刚刚休整了不到半个月的两万五千大军,在浓浓夜色的掩护下,在川蜀大地百姓的睡梦中,悄无声息地调动起来,向一号基地的万余友军迅速集结靠拢。

  同时调动这么多的部队,决不是一晚就能完成的,尤其还需要低调保密,不能过于张扬,以免引起外界骚动,或是敌对势力的窥视试探。

  整个军管会,及其麾下部队,都保持外松内紧的状态,让外界根本察觉不到他们将有大的行动,最多以为是例行换防而已。

  连安天河本人,也就比平时稍晚便离开了办公室,准备去赴美女之约。

  约会的对象,当然是很早就发出过邀请的舞蹈老师,沐雅琳。

  按理说,安天河早就该跟大美女共度良宵,增进一下感情。

  奈何近来实在是诸事缠身,国内的环境也一直在变,需要耗费精力去应对,何况还有后花园大大小小的美女需要安顿和慰藉,这件事也就拖到现在。

  好在对方很通情达理,并不是那种稍有冷落,就甩脸子摆架子的清高脾气,一通电话打过去便答应今晚赴约,只不过难免会在通话中半开玩笑的发几句牢骚。

  由于事起仓促,沐雅琳也来不及提前准备,今晚的瑜伽课还没结束,需要安天河再等一会。

  他当然不会介意,反而欣然开车前往去接对方。

  大概谁也不会想到,大战在即,作为中枢指挥官,还能悠闲的出来跟绝色美人约会,共进晚餐吧。

  安天河觉得自己这掩护工作,做得极为出色,不免有些小得意,哼着小曲停好车,便径直来到沐雅琳复工营业的舞蹈教室。

  此时已经快八点半了,教室外的走廊没什么人,贴着艺术海报的玻璃墙缝隙中,传出阵阵悠扬舒缓的乐曲。

  安天河驻足朝里面望去,只见教室天花板顶部特制的圆勾下,垂着十数道或粉或蓝或紫色的吊床,八九位身穿吊带背心,紧身中长裤的女士,正跟着位于最前方的老师,做出极为考验柔韧性的特殊姿势。

  看来蓉城的民生恢复的颇有起色啊,现在就有人来练这种“空中瑜伽”了。

  学员们显然不是初学者了,姿势都摆的有模有样,只是身材比例,动作舒展的程度,远远赶不上授课的沐雅琳了。

  她裸足都有1米75的修长身形,在瑜伽吊床上,每一个伸腿、折腰、仰头的姿势,都能带点艺术的味道。

  只是她今天这身实在颇具诱惑,从颈部、肩头一直延伸到手臂,都只有一层透明的黑色丝质面料,内里雪腻的肌肤若隐若现,从胸口向下,收束腰身,直到胯下裆部,才是略厚的印花布料,凹凸有致的曲线,引得安天河目光灼热,一刻都舍不得挪不开。

  当她转身换了个姿势,背部露出好大一片白花花的肌肤,与黑色的丝质面料形成强烈的反差,一眼瞧去细腻光滑似乎泛着光,那应该是微有香汗的痕迹。

  安天河顿时口干舌燥,胯下的美女探测器也躁动不安起来,眼前这个级别的绝色,属实是秀色可餐,性感撩人。

  哪怕隔着玻璃墙,仿佛呼吸间都能闻到室内暗香浮动的体香。

  尤其是对方不断做出一些将柔韧拉伸至极限的动作,那颤动的胸部,修长的美腿,半遮半掩的胯下,都在撩拨着人的神经,难免让人想入非非。

  若是换个场景,在宽大的床上,在平铺的地毯,或是热气蒸腾的浴室,也用类似的动作,与对方紧紧相拥缠绵,那该是何等美妙的享受!安天河就这样边欣赏,边幻想,直到课程结束,才意犹未尽的收回视线。

  虽然约会较为仓促,但沐雅琳早在发出邀请之初,就已经想好要去哪里了。

  安天河开着车,在春熙路的西江月酒楼门口,两人下了车,一前一后地走了进去。

  穿过用湘妃竹扎就的走廊,坐进用竹藤间隔的包间里,女服务员穿着高开衩的旗袍,暧昧的长筒黑丝微笑着走进来。

  既然是沐雅琳要回报安天河的救命之恩,自然是由她来点单。

  沐雅琳先询问过对方有没有忌口,便娴熟地叫了几道招牌菜,搭配一些冷饮甜品。

  不大一会,狭窄的空间里,飘起浓郁的菜肴香气,勾得人食指打动。

  如轻纱般的腾起热气也在眼前袅娜地升起,氤氲雾气的后面,是沐雅琳那张艳光袭人的清纯俏脸。

  昏黄的灯光,轻柔的乐曲,不经意间营造出轻松惬意的氛围,然而,安天河却轻松不起来,事实上,他此刻的心情居然罕见的紧张起来,那是一种忐忑的感觉,心跳加速,总是无法按照正常的节奏运行,虽然他一再地暗示自己,面对美女要淡定,但是一看到对面坐着的沐雅琳,安天河实在是淡定不起来。

  包间里,空调开的很足,桌上香气弥漫,沐雅琳体态苗条而不失丰盈,束手盈握的纤腰,脸上虽然未施粉黛,肤色却如美玉般莹润光泽,小巧的鼻梁,樱红的薄唇,两道远黛般的长眉下,是漆黑闪亮的眸子,眸光如有实质,似水波般静静流淌,而那光洁整齐,一丝不乱的高马尾,却如同拂尘一般晃荡在脑后,扫得人心湖难以平静下来,荡漾出圆圆圈圈的层层涟漪。

  沐雅琳今天穿着一套白色蕾丝的香奈儿裙装,那是一种很洁净的白色,没有半分杂色,这让她整个人都显得格外的出尘,而前襟上淡淡的褶皱和花边的点缀,又为这份出尘增添了些许灵动。

  算起来,加上这次,安天河已经见过她三次了,但每次的相遇,都仍然令他产生微微恍惚的幻觉,沐雅琳的美如镜花水月,是那样的不真实。

  明明是时髦的都市女郎,偏生样貌生得极为纯净无暇,可她的身材却又是极为出众傲人的,造物主在她身上显然垂注了更多私货,真真叫人见识了,祂偏心眼儿起来,那也是不管不顾的。

  即便是身在面前,也如同远在水云之间,视线穿透袅娜的烟雾,安天河很想仔细将她看清晰些,可用力去看时,眼中却总是有种微微刺痛的感觉,让他不得不收回目光,都说女人是水做的,安天河却觉得对面的女人是雾气凝成的,飘渺而迷离。

  这样的感觉,以往只有在初见黎梦媛时,才有类似的经历。

  自小就出众的女人,对异性的关注总是格外敏感。

  感受到了安天河的注视,沐雅琳显得有些难为情,轻轻地垂下头,伸手悄悄向下拉了下衣襟,接着伸出白皙细嫩的右手,拾起碟中那柄精致的银勺,探进杯子里,轻柔舒缓地搅动着冰咖啡,褐色粘稠的液体便如同光滑的绸缎般,在莹白的杯壁上微微转动起来,里面飘出丝丝缕缕诱人的清香,沐雅琳顿了顿,便用轻柔的声音打破了短暂的沉默,“安……团长,谢谢你上次救了我!”安天河赶忙把目光移向别处,自己刚才的表现的确有些失态,盯着窗边那米黄色的窗帘,以及墙角那盆葱翠的剑兰,他深深地吸上一口气,再缓缓送出,努力调整好心情,脸上尽量带出自然的微笑。

  目光再次移回时,恰恰落在沐雅琳缓缓转动的右手上,安天河的心情便随着她的动作,变得舒缓柔和起来,以自信而平和的声音道:“沐老师,别这么客气,你已经谢过多次了,保护市民的安危,那只是我的本职工作,”“那不一样的……”沐雅琳轻轻摇摇头,脑海中闪过之前差点被绑架的惊险画面,心潮顿时有些起伏,她停下转动的银勺,抬头望了安天河一眼,轻声道:“我是亲历之人,那天……要不是你和你的部下解救及时,我现在……都不知道会沦落到什么样子……”国内大环境的动荡,小道消息和治安新闻的渲染,让沐雅琳对那种灰暗的人生,颇为恐惧,根本不敢深入想象。

  安天河发觉对方的手在轻微颤抖,壮着胆子神手轻轻握住,温柔的安慰道:“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现在的你,就是一位美丽而优秀的舞蹈老师,今天的吊床瑜伽课,说实话,还真让我开了不少眼界。”

  异性的突然肢体接触,瞬间激发了沐雅琳的自我保护机制,下意识就要缩回手,可是,手上传来的温暖触感,眼前端正且自带威严的面容,让她感受不到一丁点猥琐淫邪的威胁。

  再加上,对方亲切鼓励的话语,让沐雅琳颇为受用,居然被她硬生生抑制住抽手的冲动,只是颤抖了几下,就任由对方轻握,心中的娇羞瞬间转化为两颊的微红。

  可还没让她多感受一下大手的暖和宽厚,对方就已经把手收了回去,严格恪守着男女之间的礼貌距离。

  微微失望之余,心底却开始泛起丝丝的微甜。

  “真的吗?”沐雅琳的眼神顿时一亮,继而饶有兴致地道,“那……等你啥时候有空,我来带你体验一节空中瑜伽课吧?”“啊?我吗……”安天河不由一愣,顿感有些意外,“这……一般不都是女性的专属课吗?我去体验,不太合适吧?”“哼~!”刚刚夹了一筷子时蔬的沐雅琳,闻言有点不高兴,立即纠正道,“瑜伽是男女都适合练的,都什么年代了,安团长,你该不会……还这么古板吧?”安天河一听,额头细汗直冒,连忙吞下嘴里的美食,摆手道:“不是,当然不是……我就是觉得,嗯……我一个粗人,可能适应不了瑜伽那种高难度的动作。”

  看到对方略显慌张的模样,全然没有了以往的威严形象,沐雅琳顿觉有趣且亲切,忍不住轻笑道:“瞧你紧张的,没事的啦~初学者动作不难的,刚开始大家都一样,只要坚持下来,你会很快喜欢上吊床瑜伽的。”

  “是……是吗?”安天河看着沐雅琳巧笑嫣兮,光彩照人的模样,心里飞快盘算着,上体验课就能近距离接触了,嗯,也不错,怕啥?哥可是练过“四式”的猛人,嘻嘻,到时候美人儿你可不要太惊讶!“那个……咳,我来上体验课的话,有其他学员在场吗?”安天河小心翼翼的问。

  沐雅琳马上猜到了对方的担忧,以为安天河是怕当着众人的面出丑,她忍住笑意,仍不忘调侃道:“原来安大团长,这么在意自己的形象,放心吧,我到时一定安排好,没有外人在场,就我们俩,这总该放心了吧?”说到就俩人在的时候,沐雅琳突然没来由的心跳加速,赶紧低下头借着喝口汤来掩饰。

  “咳咳……”被当场揭穿了真实的意图,安天河赶紧给自己找补,“真不是那个意思,其实吧……我就是不想耽误你给学员们上课。”

  两人这一阵半开玩笑的聊天,距离马上拉近了不少。

  这顿晚餐就在轻松愉快的氛围中,顺利走到了尾声。

  离开西江月酒楼,安天河开车将沐雅琳送回了她住的小区,极少允许异性直接送到家楼下的沐雅琳,就连下车时,脚步都有些轻飘飘的。

  互道再见之前,两人大致约好了瑜伽体验课的时间,安天河目送沐雅琳上楼进门后,才发动汽车缓缓掉头离开。

  小区外,一辆豪华黑色轿车,隐藏在角落的暮色里,车内一双充满嫉妒愤恨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远去的那辆挂着军方牌照的车辆。

  ……现代战争,制空权无疑是至关重要的。

  行尸群在这方面更是处于天然的劣势,凌战接到总动员命令的第一时间,就把目光投向了清河市的高坪机场。

  只要先想办法把这里占领守住,后续的战斗就会好打的多。

  高坪机场不是那种国际化的大型机场,本是源于抗战时期的特殊历史遗留物,不然当初谁会在这个穷乡僻壤建造什么飞机场,那造价和维护成本可都不是小数字。

  谁能想到,几十年后,这里居然会成为收复县城的第一个重要节点。

  因为地处郊区,被感染的病变体不多,但是原路却要经过几个人口稠密的地区,不然,凌战早就想办法拿下,给后续收复行动打基础了。

  这次有陆航编队的全力支持,弹药储备一到位,凌战便迫不及待地发出战斗指令。

  首先由武装直升机编队,集中投下血食饵料,将大股尸群全部集中到机场偏西南的草地角落,尽量减少等会轰炸对于机场跑道的损伤,给工兵抢修少添点麻烦。

  空中,巨大的金属螺旋桨叶搅动空气,带起沉闷的混响,强劲的风力吹得地面的植被,荡起肉眼可见的波浪。

  机场航站楼附近的尸群们疯狂拥挤着,对着不断靠近的直升机疯狂咆哮的时候,飞机已经偏离了方向,渐渐移动到远离跑道的空余草地附近。

  陆续投下数十个巨大的血包,砸到地面顿时血水飞溅,充满腥气的味道在持续搅动的风力作用下,迅速扩散至四周,吸引来更多更密集的尸群。

  完成投掷饵料包直升机编队迅速离开,以免被拥有防空能力的【呕吐】异变体攻击。

  当原先徘徊在机场总数超过五分之四的行尸都被吸引至预定地点,开始拥挤疯狂抢食的时候。

  三架翼龙-Ⅱ型无人机,从高空悄然下落,当到达指定目标空域后,前两架拉开距离陆续向下俯冲,机身下挂载的几百公斤的激光制导炸弹对准正在抢食进食的尸群,当头落下。

  单枚两百公斤的温压弹,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凌战一口气命令投下了整整四枚。

  橙红的火光冲天而起!照亮了周围的一切,蘑菇云还未膨胀到最极限的形状,巨大的环形声浪和气浪便已当先朝外翻涌,裹胁着眼前的一切,所到之处平推方圆几百米所有敢于阻挡的任何障碍或建筑物。

  当冲击波扩散到距离爆炸中心上千米的航站大楼时,依然有不少玻璃被当场震碎,整座大楼如同受到惊吓一般,瑟瑟发抖,一直持续了十几秒钟。

  当无人机的远程监控摄像头,观测到温压弹方圆几百米无一活物的时候,镜头中,原本位于起爆核心尸群最密集的区域,那里早已被高达2500摄氏度的高温,几乎融化了一切,只留下一个深达数米的骇人深坑。

  遍地只剩焦黑、枯黑一片,分不清哪里是土地,哪些是尸骸。

  通过屏幕远程观察战果的凌战,总算放下了心,召回准备投弹的第三架翼龙-Ⅱ型无人机,原本还准备了两颗白磷弹,以作补充,现在看来是用不上了。

  通知机降突击队,准备实施第一波攻击,先占领有利地形,协助第二突击队降落……空降部队,一个小时后,准时开始伞降,下午日落之前,必须全部肃清,开始修整机场。

  ……晨曦行动,第三日,上午。

  武装直升机前部安装着电子监控探头,从空中观察到的画面,会以信号方式传递到地面接收设备的屏幕上。

  凌战面前的战术电脑已经显出城市广场的边缘。

  那里,是目前无法通过正常视角看到的地方。

  广场上挤满了密密麻麻的尸群。

  其中有少量血尸的形状非常奇特,除了与人类相似的基本外观,头部、四肢、肩膀、胸前……各个不同位置,都表现出其它物种感染基因对应的生物特征。

  层层叠叠的尸群令人头皮发麻。

  乍看上去,就像一块爬满无数蚂蚁的方块形糖砖。

  它们在广场上叫嚣着,冲着天空中盘旋的直升机挥舞口器和甲爪,甚至喷吐出大片浓绿色的酸液,却无法够到高度,刚刚冲上天空不久,便失去推力,倾斜着落下。

  蟑螂、老鼠、马陆、壁虎、蜘蛛……无论外观形态还是特殊能力,都与凌战收到的生化实验室简报图鉴里看过的差不多。

  腕上的手表又过去了五分钟。

  凌战抬起头,仰望着天空中侧面舱门徐徐开启的直升机,被淡漠和感慨占据的脸上,露出一丝期待狂热的微笑。

  这里仍然属于城市核心区,尸群数量同样密集,投掷血包饵料的战术,在建筑物扎堆的区域,受到了阻碍和挑战。

  指挥官再三强调:“我是要收复一座县城!而不是让我的家乡变成一堆废墟!!”这个指令一出,就别想再像收复机场那样,随意抛撒饵料而后狂轰滥炸,何况,市区内地形复杂,【血宴战术】在智慧型统领的影响下,也失去了原本的优势。

  好在,留在开发区与尸群斗智斗勇这么久,凌战与娜塔莎这位迄今唯一的二星精锐狙击英雄交流过后,早就有了新的方案。

  监控画面中,凌战清楚的看见,从直升机敞开的舱门里,扔下一只汽油桶大小,形状类似航空炸弹般的圆柱形物体,笔直下坠,准确落入尸群中间。

  没有爆炸,没有火光,自然也就没有蘑菇云。

  在电子监控镜头的拍摄下,刚刚落至地面的圆筒立刻被尸群团团围住。

  透过杂乱的间隙,圆筒从内部被遥控机械力量打开,剖分成两半,释放出一股非常黯淡,却实际存在的白色烟雾。

  几乎是瞬间,围聚在附近的尸群仿佛被某种无形力量裹挟着,原地僵立了不到两秒,“轰”的一下,瞬间陷入狂暴。

  那仿佛是一种肉眼无法看到的能量波动。

  它们横冲直撞,丝毫没有几秒钟前相互簇拥的热烈场面。

  几乎所有尸群都流露出极端恐惧的表情,它们开始朝着四面八方所有方向狂奔。

  片刻,已经形成由内至外溃散的狂潮。

  猝不及防之下,聚集在外围的尸群只能跟着转向,在大量同类的裹挟下,如闷头苍蝇般四散冲击。

  那场面,就像在非洲大草原上,对着多达千头的野牛群开了一枪,突然引发混乱,惊恐奔突的牛群顿时形成潮水,在草原上疯狂碾压一切挡在逃亡道路上的障碍物。

  非常惊人,无比震撼。

  成群结队的尸群瞬间淹没道路,如洪水般充斥了大大小小的缝隙。

  这种完全由生命和野蛮构成的“海啸”很快逼近城市外围与郊区接壤的空地,却丝毫没有停滞的意思,距离越来越近。

  “轰——”一头冲在最前面的血尸变异体被当场炸飞。

  大片金属颗粒和破片铺天盖地袭来,撕碎了它的身体,空中立刻多了一团血液黏浆和金属构成的雾。

  它立刻被升腾而起的火焰吞噬,朝着四周飞散开来。

  尸群悍不畏死,但并不代表它们绝对不怕死。

  接二连三的爆炸引发了层出不穷的气浪,把疯狂奔逃的尸潮震得东倒西歪。

  每一次爆炸的范围都不算大,从不超过固定的范围和当量。

  然而那毕竟是爆炸,空中不断喷射的钢珠和破片杀伤力极强,如恐怖魔神骤然降临,死死压制住尸群肆无忌惮的行动方式,吞噬着它们本就不多的智慧。

  凌战已经退至防线后面。

  他站在一堵厚实的沙垒旁边,黑色的瞳孔深处不断闪烁着光芒,脸上和身上的肌肉很快绷紧,流露出掩饰不住的亢奋和杀意。

  远处,密集的爆炸声越来越急,越来越密。

  在战术电脑的屏幕上,人们看见几公里外的开发区中央,一幢十多层未封顶的大厦开始倾塌,大块沉重的水泥板在空中飞掠,破碎的窗户里飞射出无数玻璃。

  各种杂物如冰雹般坠落,夹杂着无数碎砖木屑钢筋的建筑材料铺天盖地的砸下来,将大群疯狂逃窜的尸群死死压住,永远覆盖了绝望凄惨的哀鸣。

  被定向爆破的大厦废墟活埋的永远是少数,数以万计的尸群被迫转上主公路,朝着其它方向狂突。

  城市边缘的老旧建筑在爆炸中不断坍塌,遮天蔽日的灰尘挡住了视线,也如末日来临般使尸群胆怯畏惧。

  它们尚未进化完整的脑子里再也没有什么食物的概念,只想拼命的跑,远远离开这片可怕的地方。

  预装炸药的作战方式,在世界战史已被无数次验证过。

  凌战并不指望那些楼房能够压死多少行尸。

  它们的作用只是堵塞道路,迫使逃窜中的怪物群转向,集中到自己选定的主战场上。

  不能无限制破坏建筑,这就意味着,只能把一些有着特殊用途的物件,以空投方式扔进盘踞在城市的怪物中间。

  自从灾变以来,全世界各地的幸存者,都在向军迷转化,其中更有不少专家学者,他们在生物学方面的理解虽然远远不及最专业的研究人员,却总能提出一些建设性的意见。

  既然尸群是人类基础和外来病毒的结合体,为什么不能在废弃城市内部大量散布气体状态的剧毒药剂?它们本身无法交配,只能靠寄生扩散,一旦扩散链被切断,再庞大的种群,总有灭绝的一天。

  为什么不能以阻断基因链的方式研制功能障碍性药物?以鲜肉为饵料,尸群会非常欢迎从天而降的食物。

  当某些重要生物能力产生药物阻断,人为制造出中枢神经麻痹、思维意识混乱、肌肉萎缩症之类的病变,消灭尸群也同样指日可待。

  类似的研究理论还有很多很多,为了活下去,为了打赢战争重建家园,处于危亡的人类,开始绞尽脑汁想方设法谋求各种不对称的战斗方法。

  在死亡威胁面前,人类的智慧以一种未曾设想的道路,在网络上得到了前所未有的集中和放大。

  生化实验室的工程师,还有积极学习的克隆系指挥官们,自然不会放过这些有趣且亟待实战检验的理论。

  从直升机上抛下的多个圆柱形铁罐内,存放的是一种高浓度混合的生物信息素。

  里面包含猫和老鼠,蚊蝇和蜘蛛,青蛙与各种昆虫..这种从远古时代一直进化至今的食物链,说穿了就是生物强弱的最根本对比。

  它们从远古时代存在至今,还会按照固定轨迹延续下去。

  通过区域、种类、数量,以及生物个体大小等因素,对应的种群在地球上逐渐固定,进而以遗传方式存在于每一种生物的基因里。

  老鼠看见猫会发抖,鸟儿看见蛇会远远躲开,这已经成为固定的生物本能。

  虽然可以通过后天训练抹除部分,就像马戏团里狗熊和鸭子会同台表演,但就其本质而言,已经随着遗传基因根深蒂固,成为思维意识深处永远的烙印。

  按照科学界的研究,盘踞在陷落城市里的尸群当中,有百分之七十被昆虫类基因感染,百分之二十拥有鼠类或猫、狗等小型哺乳动物的基因,剩余的百分之十大多为变种行尸(血尸或狂尸)。

  这份数据其实不算精确,不同类型的尸群当中,其实还有许许多多基因繁杂的进化个体。

  在军方的信息库里,凌战就不止一次看到过虎尸、狮尸、鹿尸、豹尸的记录。

  产生这些特殊个体的原因,不外乎是废弃城市当地的动物园,或者饲养场。

  尤其是在靠近东部沿海和内地城市的一些生鲜超市,甚至还发现过螃蟹人和鱼人。

  然而谁也无法否认,昆虫类型的变异人占据了其中绝大多数。

  诸多怪物在城市里共存,是一种非常奇特的现象。

  军方的研究院一直无法弄明白猫人和鼠人为什么可以同在一间屋子里睡觉,却彼此不会撕咬打斗?国外一位信息素研究员,尝试着在捕获猫人与鼠人的笼子里投放猫科动物信息素,结果引发了尸群之间的争斗,两头猫人干掉了六头鼠人。

  那些疯狂的怪物当场坐在尸堆上大嚼,最终吃至活活撑死。

  它们的确是天敌,隐藏在基因链深处的本能一直存在。

  至于为什么此前没有引发混乱……实验室方面对此最后的研究成果,是将其解释为“信息素浓度不足”。

  正在变异的行尸或许知道和平共处的重要性。

  在狭窄的空间里,它们会彼此隐藏敌意,缩减类激素的释放量,从而产生出黄鼠狼和鸡同处一室的奇诡场景。

  即便偶尔发生尸群内斗,只要族群中产生一位智慧型统领,就能立刻强制平息动乱,恢复尸群的秩序。

  所以,终究还是要依靠正常人类来解决。

  按照凌战的要求,武装直升机在靠近城市南面的核心地带投放了大量蜻蜓、蛙类以及蜘蛛的信息素。

  这些浓度极高的激素在尸群群体立刻引发混乱。

  虽然周围空间已经非常狭窄,却终究不是完全密闭。

  恐慌之下,处于对立地位的蟑螂、蚊蝇类变异体开始朝着四周疯狂逃窜。

  由于它们自身都具有种群特征,很快聚集起庞大的数量。

  尽管其它类别的尸群对信息素并不敏感,却被庞大的冲击潮裹挟着,向它们认为安全的地带狂奔。

  而这次最大的收获,便是智慧型统领,似乎也无法消弭海量信息素引发的尸潮溃散,总算找到了它一处软肋。

  设置爆破区的时候,搜索部队已经遵从凌战的命令,在区域内高大的建筑内部安装炸药,使楼房按照预定方向倾塌。

  当道路被彻底封闭,身后区域弥漫着来自天敌的强大威胁,尸群们自然只剩下正前方唯一的通道。

  “开火——”随着防线副手对着话筒一声令下,刹那间,粗暴刺耳的密集枪声刺破了防御区上空的寂静。

  数量多达上百的机枪阵地喷出火舌,破空飞窜的子弹准确击中尸群的身体,将它们打得当场失去平衡,在空中飞溅起密集血花的同时,踉跄摔倒,带翻了紧跟其后的大片怪物。

  “保持火力压制!不要怕枪管发烫——”架设在后方工事顶端的直瞄炮不断射出炮弹,在密集的怪物群深处制造爆炸和死亡。

  这些火炮口径都在五十毫米左右,即便针对某一区域实施火力覆盖,也因为炮弹威力不足破坏更多的建筑物。

  可是作为主要方向的固定防御器械,无论射程还是火力,对单体目标的威胁性都要远远超过突击步枪。

  为了强化阵地,公路周围几个月来,陆续营造出大批高低错落的钢筋混凝土工事群。

  除了这些,附近位置较高的楼顶也被设为机枪阵地,为了使这次战斗达到最佳效果,凌战又调来两个步兵战车大队,沿着公里基座两边摆开,以凶猛的车载机炮死死挡住尸群狂奔的脚步。

  凌战制订的计划非常巧妙——除了在大楼内部埋设炸药,士兵们在邻近街区还设置了三十多个小型密封金属罐。

  这些铁罐已经按照尸群冲击的速度和时间,通过遥控方式顺序开启。

  储存在罐子里的信息素很快在气流的推动下,在城市南面形成一道足够宽敞,对尸群而言却无异于“死路”的墙。

  是的,那的确是近乎固定的气流。

  在这个炎热的季节,通常不会有过于强烈的风。

  除了携带罐装信息素,直升机还安装了一台大功率定向鼓风机。

  弥漫在空气中的激素被风裹挟着,如毒药般笼罩着尸群群体。

  它们无处可逃,在滚滚炮声和枪声中绝望,在一幢幢不断坍塌的建筑缝隙间穿行。

  最终,只能按照凌战在地图上划出的红线,沿着主干大道逃向城外。

  凌战没有释放太多的信息素,也没有同时释放更多种类。

  投掷地点没有位于城市最核心的商业街,而是往南偏移了五里。

  粗略估算,这座城市里病变的尸群数量已经超过十万。

  在怪物们的字典里,没有“投降”两个字。

  当然,它们并不想死,却也没能进化出更高的智慧。

  这次作战兵员数量有限,无法对整个城市进行严密封锁。

  尤其是在大量重兵集团配备在南面公路的情况下,其它方向的守卫者自然要减少一部分。

  “分隔区域流向”,是他们新鼓捣出来的战术名词。

  其含意,专指当固定区域内尸群数量太多,无法一次性歼灭的情况下,以光线、音波、气味等办法,对尸群群体实施分隔,批量缩减,最终达到全歼目的。

  生物不是机器,它们拥有独立思维意识,即便是人类,也会在恐慌和混乱的情况下,跟随大多数人朝着固定方向奔跑。

  虽然,他们自己也不清楚那里是否安全?还是通往死亡?长达数百米的公路上,挤满了各种形态的异变体尸群。

  它们在墙壁和道路上飞窜,利用刚刚进化出的硬翅在空中滑翔。

  几只具有甲壳特征的异变体刚刚跃出数十米,晃晃悠悠降落地面,立刻被蜂拥而来的蚁形类怪物当做垫脚石践踏而过。

  看着电子地图上代表尸群的密密麻麻红色光点,在第一线督战的军官,苍白的脸上渐渐显出大团潮红。

  他紧紧攥住话筒,双眼死死盯住越来越近的尸潮和异变体。

  当这些面目狰狞令人恐惧的生物冒着枪林弹雨不断朝前飞奔,进而占据了几乎整条街面的时候,军官终于带着说不出的亢奋与凶悍,以前所未有的张狂对着话筒怒声咆哮。

  “引爆——”随着被电子信号传递开的命令,公路两边长达百米的乡间房屋轰然炸开,飞射出数以万计的密集钢珠和破片,将整条街道彻底封锁,形成一条布满血肉尸体的地狱血途。

  在这条路上,凌战布置了数千个定向地雷。

  这些地雷不需要掩埋,而是设置在房屋墙壁上临时挖出的孔洞里。

  所有地雷引爆方向均被调至公路一面,它们被拆除了压发装置,由电子信号统一引爆。

  呈扇面飞射的钢珠破片可以瞬间笼罩整条公路,毫不留情的在鲜血和肉体中间疯狂撞击、切割、撕裂。

  在与尸群的战争中,以金属破片为主要杀伤方式的定向雷被大量使用。

  它们造成的能量辐射区域不大,爆炸产生的区域面积小,但释放出的破片却多而密集,一旦触发,根本无法躲避。

  布满尸群,充斥着强烈撞击和咆哮声的街道很快变得沉寂。

  数以千计的行尸和血尸已经变成碎块,位于马路中央的尸群伤害幅度较轻,但身上皮肉仍被炸烂,布满大大小小的伤口。

  它们在同类或同伴的血肉里挣扎,地面一片血肉模糊,厚厚的尸体层层堆叠,超过地面将近两米。

  一些构造特殊的蛙形类人身体被弹片剖开,撕裂的身体内部不断流淌出黄绿色的黏浆。

  这些液体明显带有强烈的酸性,流经其它尸体和肉块表面的时候,总是腾起淡淡的刺鼻烟雾,烧灼出“嗤嗤”的可怕声音。

  几分钟后,高大的血肉尸墙从内部被推开,再次蜂拥出多达千计亡命奔逃的尸群。

  它们对遍地的新鲜肉块没有任何兴趣,除了逃跑,尽快远离这片城市,它们思维简单的大脑再也没有多余的想法。

  杀戮,变得越来越简单。

  路口被机枪和火炮严密封锁,长达两公里的公路设置着多达上万枚定向雷。

  直升机在空中对战况进行全程监控,随时传递回各路段尸群的数量情况。

  根据屏幕上的拥挤程度画面,凌战下令分段引爆公路两侧的地雷……就这样,在不间断的爆炸和弹雨覆盖下,数以万计的尸群最终没能逃出城市。

  它们要么被当场炸死,要么被枪弹撕裂,或者被倒塌的房屋压住,在恐惧的嚎叫声中死去。

  凌战手表上的指针刚刚跑过第四十三个空格。

  公路上已经看不到尸群的影子。

  放眼望去,视线范围内全是血水和尸体,仿佛一条灌满了红色液体的河,尸块则是河面上随波流动的浮岛。

  武装直升机发出即将离开的信号,电子屏幕上血雾弥漫,只有零星几头重伤濒亡的尸群在废墟间挣扎。

  太阳依然挂在天空,对着大地洒下热箭和光线,仿佛对于刚刚结束的血腥厮杀感到满意,打算着等待夜晚降临的时候,在睡梦中回味着其中的刺激与兴奋。

  外围防御阵地上一片寂静。

  基层军官慢慢摘下氧面罩带着满是感慨的表情,无比震撼的看着这座城市。

  他在开发区战线鏖战了好几个月,累计消灭的尸群最多不超过四千。

  “这才一天……不,一个小时?不,也没到,最多只有五十分钟。

  看看我们究竟消灭了多少?这简直太可怕了,我从未想过居然还有这种战斗方式。

  一万、两万……不,这里至少有三万头!那可是三万啊——”弥漫在空气中的动物信息素正在逐渐变淡,无法对人体造成伤害。

  阵地上铺满厚厚一层弹壳,装甲战车附近的重机枪塔座已经连续更换了六次枪管,空弹药箱在环形工事里堆积如山。

  军官摘下面罩的动作很快影响了其他士兵。

  不断有指挥员和士兵摘下氧气面罩,大口呼吸着带有浓烈血腥的空气。

  他们对自己在如此之短时间里造成的巨大伤害感到震惊,很多人从防护工事里走出来,带着彷徨惊讶的表情走在大街上,任由深至小腿的血水浸没军靴,仿佛行走在传说中的地狱血河里。

  前不久才被提拔为副官的霍江,站在凌战身边,他双眼发直,翕张的嘴唇不受控制的颤抖。

  除了凌战,多数新兵都没有见过如此血腥、惨烈的场面。

  最早一批见过血的老兵,都跟着安天河到川中去了。

  只有少数精锐作为底子留在一号大本营。

  这已经不能算是战斗,而是屠杀。

  尸群没有脑子,没有智慧,只凭着生物本能,傻乎乎的朝陷阱里钻。

  如果是人类,肯定不会死这么多。

  至少,人类不会在同样的陷阱里遭遇两次爆炸。

  可它们不是,它们是行尸,是挣脱了了智慧型统领控制的尸群。

  “这简直太可怕了,简直难以置信……”霍江带着溺水者刚刚呼吸到第一口空气的无限感慨与激动,对着凌战无比敬畏的低下头,以明显发颤的语调问:“头儿,我们现在该怎么做?”只有在旁边没有陌生人的时候,霍江才会使用“头儿”这种极具人情味儿的称呼。

  凌战注视着远处的尸山血海,没有回答。

  过了片刻,他才平静的吩咐道:“命令各部队尽快打扫战场,填埋尸体。

  顺便,让那些新兵见见血。”

  这只是第一次大规模的正面战斗。

  想要真正夺回这座城市,同样程度的围杀,至少还得继续三次。

第一百零八章

  夷陵东部防线,外围阵地。

  黑夜漫漫褪去,清晨的微风拂动着强子的脸颊,将他从浅睡中唤醒,头一偏,便看到了身边新分配来的供弹手,再远一些就是那些战斗到半夜的队员们,横七竖八睡在泥地上,他从地面垫的油布上坐了起来摇了一下酸疼的脖子,扭头便看到站在崖壁边上,目视远处警戒的两个队员。

  此刻的丘陵上弥漫着一层淡淡的薄雾,空气中除了浓浓地硝烟味儿还有行尸身上独有的腐臭味儿,好在灾变后的他们早已经习惯了这种味道,反倒见怪不怪。

  清晨里的薄雾不浓,特别是在强子的眼中,雾气没对他的视线造成多少阻碍,他清楚地扫视了一遍经历过剧烈坍塌的阵地模样。

  整个丘陵的形状被完全改变,朝着尸潮方向的山面已经坍塌了一半,形成一个巨大的缓坡,在缓坡上,黄色的泥土与沾着泥土的巨石就这么露在外面,靠近地面的薄土中一只只被泥土染成黄色的爪子或小腿伸在外面,它们的主人则在土壤里动弹不得,这些都是之前被埋在里面的行尸。

  原本在山头靠前的机枪巢一个不剩,众人睡觉的地面不远处一个大斜坡露在强子的眼前,他慢慢地往那边走去,皮鞋踩着满地的弹壳嘎吱作响,不时能看到被浮土浅埋的弹药箱,露出浅浅的尖角,在地面形成一个个凸起。

  强子站在大斜坡顶望着下面深深的大裂缝,心底犹自在冒着寒气,个人的力量在大地倾覆之下显得太过渺小,每当他回忆起那晚的地动山摇,他才重新认识到天地自然的力量是多么的强大。

  早上能清楚看见那些死掉的行尸堆成了一座座尸堆,在两座丘陵之间的路面上,被子弹粉碎的残尸肉块堆积的有五米多高,在废弃车南边消灭的烧掉的也是一片一片的,看着由人堆积的海量尸体,强子有种置身地狱的错觉。

  根据这两天的战报,强子也学着郭勇生前的习惯,粗略的估算了一下,几天来死在东线的尸群恐怕已经超过了四万多。

  光斜坡这边被消灭被埋的就达到一大半,再加上中线阵地那边至少也有上万头,合在一起不恰好就是四万多?昨夜的尸潮虽然看起来依旧浩浩荡荡,可强子相信它们的总数量已经遭到了惨重的打击,不然按着尸群的习惯,只要没死到一定数量,它们绝对会继续没完没了的往上扑。

  前线指挥部也曾尝试派出机动部队追击撤退的尸群,想趁机把那只藏在幕后的智慧型统领给揪出来,不然等到它们在外面晃荡几圈,就会形成比昨天更大的尸潮。

  没办法,附近的县市都是人口密集区,没人想等着让尸潮翻上几倍的数量后,再来找自己的麻烦。

  然而,当机动部队第一次追击时,全部由异变体组成的灵活尸队立刻对它们展开了反击和围剿,猝不及防下,他们损失惨重,仓皇逃窜才勉强回来了几个人,其余尽皆命行尸口。

  从此,前线指挥部再三严令,各防线谨守阵地,禁止擅自出击,利用地利的优势和火炮的压制,才能打退尸海一次又一次疯狂的席卷。

  昨夜见到的尸潮与交战之初见到的尸海截然不同,以前是完全看不到横面的,一眼看不到尽头,给人的感觉是无边无际的海。

  深沉的尸海对人类的视觉冲击是何等强大,就算行尸站在那儿静立不动,都能让人胆寒,感觉自己应对的不是行动迟缓僵直呆傻的活死人,而是一片能将一切淹没的海潮,能带来死亡与恐惧的海啸。

  现在尸群或许还有数万,可在目光所及之处已经能看到他们的边界,若以前的尸群是无边无沿的海潮,现在的它们,撑死了也就算得上一片移动的湖泊。

  这让在阵地上防守的少量骨干老战士,一众新队员,以及大量协助防守,运送弹药的市民,看到了一丝曙光,一线生机。

  活下去这个目标,仿佛不再是遥不可及的东西了。

  只要咬牙再坚持几天,等到支援的大部队到来,他们就能赢得转机。

  然而,现实的残酷,再一次比援兵,更早的来到了众人的面前。

  位于前方监视尸海动向的侦察分队,从望远镜中看到了可怕的景象。

  爬到山岗顶部的树梢上,目视范围比远处趴在山岗的队员更远,在更远的地方,无数的行尸密密麻麻的向这边涌来,就如同翻涌的浪潮,一波接着一波涌动。

  他们所在的位置,已经是夷陵市远郊的边缘,这里距离市区其实还有很远的路程,沿途被感染的居民点,在以前被部队仔细地清理过数次,按说绝对不可能汇集这么多的行尸,望着前面的尸海无边无际,不止下方的道路被铺满,道路两边的山包山岗也被密集的尸群填满。

  无数的行尸形成黑褐色的海洋,宽广的土地表面被一片片黑褐色淹没,先是一群群像蚂蚁一样的行尸占据,随后是一片片,到最后就是挤挤攘攘的尸群,侦察员距离最近的行尸尚有几百米的距离,行尸脚步移动的沙沙声,掀起铺天盖地的声浪向他这边涌来。

  瞳孔被无数的行尸填满,耳边是犹如无数春蚕咀嚼桑叶,沙沙声冲击着他的耳膜和心灵,他几乎看得呆傻了。

  在这一刻,他什么都忘了,只是愣愣的望着向他涌来的尸海,浑身似乎都在向外渗着寒气。

  在尸海面前,原先还满怀希望的侦察员感觉自己就是一片枯叶,孤零零躺在地上,等着无尽的汹涌海潮将他撕碎淹没。

  侦察员第一次看到这样令人绝望的场景。

  当初他从城市里逃生,所有的行尸都是分散的,它们无处不在,犹如天罗地网,侦察员跟着主力部队,硬生生的在天罗地网的行尸追击下杀出一条血路,本以为那就是这世间最恐怖的事,却没想到亲眼目睹无边的尸潮,所引起的震撼远远超过了他所经历的一切,至少天罗地网还有逃生的网眼,可面对乌央乌央的尸潮,他只感到重逾千斤的压抑和无助,连呼吸都变得沉重不堪。

  盯着那边际的尸海,侦察员在呆愣了片刻后,心底只剩一个念头,整个防线完了,夷陵城防要完了,他之前对东部市郊的防卫抱有信心,与阵地里其他人那样,不是建在地面上的护城河和围墙,而是建在他们心头上的。

  按照指挥部的参谋估算,那条防线至少可以抵挡数万行尸的攻击,十万行尸在他们心中已经是一个天文数字,他们没有考虑过行尸会有统一的指挥,也没想过无数的行尸会汇成一只重拳砸向他们。

  指挥部对行尸的宣讲其实所有人都了解,但是唯独对于智慧型统领,大多数人私底下其实都抱着一种不相信的看法。

  说行尸懂兵法,他们只会觉得好笑,只会觉得长官危言耸听,其目的就是引起他们的恐慌,便于让他们听命而已。

  侦察员被吓傻了,监视尸海的其他队员们可没有吓傻,他们不断地测算着行尸移动的速度,不止他们这一处,其他地方还有他们的观察点,他们观察不了行尸的纵深却能了解行尸的宽度,他们掌握不了行尸的上限,却可以推算出行尸的下限数量。

  即时情报通过无线电发到指挥部,而图文录像则通过车辆送回营地,给营地对尸海的了解形成备案,无数的情报传递让每一个队员都疲倦异常,在这时,他们没有想过稍稍休息一下,他们不敢,不是队长对他们的喝斥,而是那无边无际的尸海让他们不敢稍有放松。

  这些监视队员不止经历了一次尸海,加上这次,是第四次了。

  只要不在空中俯瞰,他们永远只能看到尸海的潮头,一次惊讶,两次惊讶,到了三次四次,他们也习惯了,所以他们没有像新来的侦察员那样吓得那样不能动弹,只看尸海的前锋,一百万和一万其实没有太大的差别,都是无边无际。

  眼看尸海前锋已经接近到三百米的危险线,队长一声令下,几个观测点同时后退,撤退的很果断,毫不拖泥带水,而初来的侦察员此刻尚因心中的沉甸恐惧而失神。

  “快撤!赶紧回去把现场录像交给师长!!晚了,可就来不及了!!”队长拽了一把仍有些发愣的侦察员,将他推上吉普车,清点人数后,迅速掉头离开此地。

  第五十二机械化步兵师司令部,就设在夷陵东面的防线上,其麾下两万余人,是荆襄战区南端战斗群的中坚力量。

  当初从清河市带着万余受灾群众撤离时,他们至少牺牲了近三千多名指战员,现在能够补满,都是在当地临时征召的预备役及退役老兵。

  师长尚良少将,那布满血丝的双眼,现在又多了一层黑眼圈,这两天好不容易松了一口气,却有从前方侦察分队那里,得收到了最新的噩耗——从当阳方向发现海量尸群行踪,初步预估已超过十五万之众!尚师长目不转睛地盯着正回放录像的屏幕良久之后,他突然闭上眼睛,手指颤抖地伸向通讯员:“马上给襄州前线的王副司令发报:我部坚持阻击尸潮已逾三十七天,当前减员严……”话刚开了个头便戛然而止,尚良师长无声惨笑,类似这样的求援电报,他早就给襄州司令部发过不下几十次了,王副司令那边的情况,跟夷陵这边相比,只会更加沉重惨烈,若有余力,早就来支援了,现在发过去,也不过又是竹篮打水一场空罢了。

  “师长……电报,还继续发吗?”通讯员的神情中满是迷茫和惶然,不知道该不该继续。

  尚师长被通讯员那透着绝望的眼神,瞬间刺痛了他心中最柔软的部分,他知道自从发报求援开始,就没有得到多少有利的回应,每一次的发报其实都在削弱通讯员的斗志。

  眼下新的军情十万火急,整个夷陵市近两百万的人口,已是危在旦夕,若再求不来援兵,哪怕只是一次象征性的轰炸也好,恐怕意志率先垮掉的,就在这指挥部之内!“听我命令,立刻向周边所有能联络到的势力或友军,以明码喊话,请看在夷陵周边几百万无辜百姓的份上,务必朝我靠拢,火速支援!!无论以何种方式!”……清河市郊,外围阵地。

  凌战带着霍江正在组织新一轮的驱敌围杀,不想,通讯员却从电台陡然收到了明码的求援呼叫——“我们是第五十二机械化步兵师,目前困守在夷陵郊外东面,我部连续阻击尸潮已逾三十七天,目前减员严重,缺少重型武器,已无力抵抗从当阳方向汇集而来的尸潮,初步预估超过十五万,请各友邻单位,务必伸出援手,救救夷陵市及周边几百万的无辜百姓,请火速支援!无论以何种方式!!”通讯兵将情况汇报给凌战,他又戴上耳机,仔细听了几遍后,随即胸有成竹的笑道:“立刻转告指挥官,看来晨曦计划的第二步,要比我们预计的时间更早开始准备了。”

  安天河收到消息,跟高峰简单的合计了一下,便对凌战下达了命令:“就按照计划,立即实施吧!”当天下午,位于夷陵东面防线的指挥部内,通讯员在收到了不少前来问询的电报,就再无任何实质性的驰援回音后,终于接到了唯一一个迟来的支援信息:“五十二师,请立即向我部提供详细的城防地图,并标明尸潮汇集的具体坐标,我部轰——TechnologyCo.,Ltd20战略轰炸机编队已集结完毕,随时可以启航!!”“夷陵收到!夷陵收到!!”通讯员原本疲惫嘶哑的嗓子,顿时忘形而疯狂地高声回答。

  一直守在电台旁的尚良师长,更是虎目含泪地一把抢过话筒:“感谢友军的无私支援!我是第五十二师师长尚良,谨率麾下残部全体指战员,以及阖城一百七十余万群众,向贵部致以最崇高的敬意!!”当一十八架满载重磅温压弹和白磷弹的轰-20轰炸机编队,以及六架歼-11B重型战斗机护航伴飞,从工兵营抢修完毕的清河市机场,依次有序的升入高空的云层时。

  安天河则开着车,按时来到了沐雅琳的舞蹈工作室,准备体验空中瑜伽课了。

  还没走到教室,一阵宛转悠扬的音乐已从舞蹈训练室里传出,乐声清晰得就好像有人在耳边演奏一般。

  安天河并不清楚那乐曲是哪位名家的演奏作品,只是觉得很好听。

  沐雅琳今天换了一身略保守的瑜伽练功服,上身黑色一字肩V领短袖,下身七分雪纺裙裤,两条柔美的长腿贴合在修身的布料内,裤脚下方露出两截白净如藕般的纤细小腿,光润如玉的脚踝上穿着轻薄的船袜,若隐若现的玉足纤柔可人。

  “来的仓促,总觉得不能空着手,就买了一束花。”

  安天河手中拿着一束粉色的百合花,微笑着递给沐雅琳。

  但沐雅琳却没听清对方在说什么,男人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让她的心跳加速,眼中只看到那一口整齐的白牙,以及干净结实的下巴,他的下颌到鬓角的胡须剃得很干净,仅留着淡淡的青痕,这使他平添了几分成熟,在她看来是个很有吸引力的男子。

  沐雅琳伸出细长匀称的白胳膊,从安天河手中接过那朵粉百合,她栀子花般柔白的纤手,轻轻捻动着手中的百合花瓣,那对清澈的凤目从粉色花瓣和男人的脸庞来回移动了数次,素净的玉脸很快染上了两朵红云,眼神中透露出难以掩饰的愉悦。

  “安团长,谢谢你……你太客气了!”沐雅琳抬起臻首,那张清丽的俏脸上充满了容光焕发的神采,纯净脱俗的容颜令安天河看得呆了呆。

  教室里播放的乐声忽然又换了一种曲调,这回的旋律软绵绵的,像吹拂在身上的轻风,让人身上暖洋洋的提不起劲儿,又像是细拂尘,轻轻拂动着你的心尖,让心窝柔软的那一块,痒痒的,酥酥的,某种情绪似乎正在酝酿中。

  安天河到更衣室换上了整套运动服,短袖,紧身长裤外面又套一条略宽松的短裤。

  据说这么穿是为了避免汗渍太明显,以及遮盖胯下某个部位在运动中过于突出。

  再回到训练室时,沐雅琳已经找了个花瓶把百合花插好,摆在显眼的钢琴旁的矮柜上。

  而她人已经站在瑜伽吊床边,等着安天河了。

  “那,我们开始吧。”

  沐雅琳看着换上运动服的安天河,魁梧健壮,体格匀称,四肢修长,以她1米75的身材站在一起,都显得娇小了不少,目光中欣赏的意味顿时更浓了些,嘴角的弧度已经藏不住了。

  她调整了一下状态,首先讲解了空中瑜伽的由来和特点,又着重强调了一番初学者的注意要点,这才双手缠握住吊床两侧,开始示范几个最基础的准备动作。

  例如手腕缠绕的几种方式,坐在吊床上激活核心的青蛙式等等,安天河一边照做,有不懂的就立即提问,沐雅琳便来到他身边,手把手的矫正和引导。

  空中瑜伽的动作大多是悬空的,需要肢体伸展的很开,动作幅度甚至是尺度跟常规运动比,那自然是要夺眼球的多。

  就拿最基础的青蛙式为例,臀部坐在吊床内,身体重心向后,双手抓握住吊床,两腿左右屈起,脚尖相对,紧贴着抬起,大腿同时左右打开靠在吊床两侧的位置。

  如此一来,胯部的沟壑就不可避免的露了出来。

  所以一般空中瑜伽课都以女性学员为主,老师都穿的比较清凉,如果有男学员在场就不可避免的有些尴尬。

  沐雅琳今天这身衣服,显然是做了准备的,胯部有裙裤的半截裙身遮挡,较好的掩盖住令人羞臊的私密处,同时能保证动作的标准和幅度。

  但对安天河来说,越是这样半遮半掩,他的目光就越是挪不开。

  本来沐雅琳的身材就足够火辣,偏偏空中瑜伽的许多动作,不是抬腿就是屈膝开胯,甚至还有倒立劈叉的。

  对方那紧绷隆起的曲线,幽深的沟壑,白腻的肌肤,浑圆的臀股,安天河边学边看,裤裆里的美女探测器很快就不肯安分,一跳一跳的,强烈渴望着与对方有更亲密、更深入的交流。

  在对方手把手的教导中,安天河鼻腔里一直萦绕着淡雅的体香,更是不断刺激着他蛰伏隐忍的欲望。

  感觉到胯下肉棒的马眼,已经在分泌粘液的时候,他赶紧申请暂停,假借需要上厕所,去安抚那条狂躁不安的肉龙。

  对沐雅琳来说,对方那热情滚烫的目光,不停巡弋在自己起伏的身体曲线上,作为女性应有的敏感,她当然能清楚感受到。

  只是往日对异性过分关注视线的厌恶和反感,今天却反常的只有紧张,以及某种隐隐的期待。

  趁着安天河去洗手间的功夫,沐雅琳也赶紧连喝几口水,平复心中动荡的涟漪,冷却脸颊两边愈发明显的动人红晕。

  还对着矫正姿势用的镜子,调整自己的衣物,擦拭细碎的香汗,只想呈现自己最完美的一面给对方。

  两人有说有笑,肌肤接触的越来越频繁且自然,一节课的时间,不知不觉就这样过去了,他俩却都有些意犹未尽。

  沐雅琳惊讶于眼前男人的学习效率和平衡感,异常优秀;安天河则醉心于对方灵活柔韧的身姿,清丽优雅的外表下,其实暗藏着魔女般的勾魂肉体。

  “那绝对是极具开发潜力的肥沃处女地!!”安天河在心底疯热的呐喊着。

  在接近尾声的一个动作时,两人的身子贴的很近,就在安天河将要俯身的时候,沐雅琳却把她的纤手按在对方胸口,快速往旁边挪了半步,不着痕迹的躲开了安天河妄想覆盖下来的双唇。

  并很快就从方才微微的失态中恢复了过来,不过此刻她较先前却有些不同,那对清澈的美目斜睨地看着安天河,嘴角带着一丝狡黠的笑意,听着教室中播放的乐曲,轻声道:“安团长,你……会跳舞吗?”“额…不太会。”

  安天河略尴尬的摇了摇头,无论是上大学,还是步入社会后,都没能补上这一课。

  “没关系,我……可以教你。”

  沐雅琳的话音有些模糊的说着,同时那对细长的白胳膊却绕到脑后,将丝绸般顺滑的黑发盘了起来。

  沐雅琳的手指极其灵巧,都不用对着镜子看,十根栀子花般的纤长白指分散舞动间,就将一头青丝挽了个简单的发髻,然后她取下口中的发卡,也没见她手指怎么弄,便将发髻给固定住了,黑玉般的发髻,更显得她面白如玉。

  安天河看着站在眼前的沐雅琳,却不由自主的抓了抓脑袋,根本不懂得如何下手是好,在沐雅琳的引导下,他才算摆好了姿势,她纤柔的小手握在掌中,安天河却不知该用那种力度,生怕过于用力会捏疼她,又怕太轻了会滑脱。

  沐雅琳此刻反而变得更加坦然,她不慌不忙的道:“别担心,你抓着就好。”

  “哦。”

  此刻安天河就像小学生一般,完全遵从她的指示。

  “用你的左手扶住我的身体。”

  沐雅琳凤目中闪烁着奇妙的光芒,她轻咬着下唇道。

  安天河有些笨拙的伸出手去,不知为何却按在了她纤瘦的香肩上,由于她身上的短袖是一字肩的,所以整个瓷白柔腻的肩部都裸露在外,安天河只觉自己触手之处滑腻柔嫩,手指可以清晰感受到下方的肌理。

  “哎呀~让你扶着腰,你抓我肩膀干嘛?”沐雅琳略带不悦的微嗔道,安天河这才发现自己抓得不是地方,连忙松开玉肩,手掌下移到她的腰部。

  “笨蛋。TechnologyCo.,Ltd”沐雅琳见安天河的窘状,可能自己也觉得有些好笑,她抿了抿红唇,好像要忍住嘴角的笑意般,凤目中却不禁露出狡黠的神色。

  她的神情姿态纯然不似以往那般端庄矜持,时不时流露出小女生的情态,倒是有几分像周璐,不过更加的婉约动人。

  “好啦,扶好我的腰,大男人别像没吃饭似的。”

  沐雅琳的声音再次提醒了安天河。

  安天河定了定神,左手实实的贴在她腰上,虽然隔着轻薄布料,但完全可以感受得到她腰肢上娇嫩的肌肤,盈盈不可一握的细腰更加强化了这种效果,让安天河心神为之一荡,手中不用自主的一紧,他甚至可以感受得到丝滑面料下的柔软肌肤,她身上那股沁人心脾的幽香更是不断钻入鼻中。

  沐雅琳好像有些不适应这个距离,但事已至此别无他法,安天河的手臂虽然没怎么用力但很坚定地把在她的腰间,她只好抬起右边雪臂放在安天河的肩上,略略低着头,轻声指点起安天河的舞步来。

  虽然安天河对交谊舞一概不知,但舞蹈是灵长类动物的本能,从最低级的猿猴到最高级的人类毫无差别,自从学会直立行走以来,人类的肢体语言里天生就有舞蹈的因子,而这种本能只要稍加训练就可以引发出来。

  起初安天河还有些紧张,总想着别踩到沐雅琳的玉足,所以身体绷得紧紧的,脚步十分拘谨放不开,弄得舞伴也很难受,几个回合后仍无进展,沐雅琳忍不住笑道:“安团长,又不是打仗,你那么紧张干吗?”“我又不是妖怪,你绷得紧紧的,让人家也很难受呢。”沐雅琳的语气略带娇嗔,她语气中没有那种颐指气使的感觉,更像是熟悉的男女朋友一般的对话,这让安天河很是放松了不少。

  在沐雅琳的开导与指点下,安天河的肢体动作渐渐放得开了,随着脚步越发的娴熟,他开始领会到交谊舞的乐趣。

  之前安天河并不明白,男女拥在一起扭来扭去到底有什么意思,现在才明白之间大有奥妙。

  在跳交谊舞时,男女双方都处于一个平等的位置,双方都是通过自己的肢体的移动,相互配合着对方的步伐与身姿,这样才能达到步调的协调与美感。

  在此之间,男人总是采取着主动,他要昂首挺胸,身体挺直,带动着女人的身子舞动。

  他即要像一个绅士般翩翩有礼,调整呵护着舞伴;又要像一个国王般自信满满,阔步漫游于自己的领地。

  而女人却是另一番韵味,她在跳舞时是被动的,但却是两人间的节拍器,她的一颦一笑都牵动着男人的步伐。

  女人就像水一般柔顺,顺着男人的坚定而摇摆不定;女人又像风一般轻盈,被男人带动着飘逸如飞,轻巧灵动。

  渐渐的,安天河与沐雅琳之间,一种莫名的情愫在两人之间涌动着。

  安天河的身高体型无疑达到男舞伴的最高标准,而沐雅琳更是浑身充满了女性魅力,他们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总会接触,稍一接触就迅速分开,但每一次的触碰给安天河的感觉都是新鲜的,沐雅琳身上那股淡淡的幽香开始变得甜美馥郁起来,她黑玉般的青丝整整齐齐的贴在额头上,发髻随着臻首的摆动,无时无刻不在吸引着安天河的眼球。

  安天河的舞步越来越熟练,沐雅琳与他之间配合得愈发纯熟,偶尔转动身子间,她裙裤短短的半截裙摆随之飘起,露出裙内那两条浑圆修长的大腿,七分裤脚处,玉藕般白腻娇嫩的小腿也显得晶莹剔透。

  此时她并没穿高跟鞋,但1米75身高,却依然得仰着臻首看安天河,一字肩口露出的大块雪白细腻香肩,随着安天河们的移动,那V形的领口屡屡有向下掉落的危险,隐约可见那两坨丰腻雪乳的轮廓。

  沐雅琳的神态和动作千娇百媚,一时像一个婆娑起舞的仙子,又像一个诱人犯罪的女妖,偶尔像一个宝相庄严的女神,又像一个风流婉转的舞女,让安天河目眩神迷。

  她的一个眼神,一个微笑,都让安天河神魂颠倒,她雪白的胳膊,她纤长的玉腿,都让安天河热血沸腾。

  而她却毫不做作,也没有裸露身体,就靠着纤腰的摆动,就靠着双腿的舞步,就靠着偶然相交的一个眼神,就足够让安天河为她倾倒,恨不得俯身于她长长的双腿之下,将她的玉足捧入手心,细细亲吻。

  即便他俩此时并没有确认任何关系,但彼此之间确实在相互吸引着,就如同两人的舞步一般亲密无间。

  两人全身心的投入舞蹈中,完全忘掉了身外的世界与事物,根本没有留意到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室外渐渐变得阴云密布。

  乐曲声停住了,而安天河也正好做了个扬臂的动作,沐雅琳优美的转了一圈,止步时恰好倒入安天河怀中,由于她的胳膊还在他的手中,这样就变成安天河双手从背后握着她,张开的双臂正好把她环抱在臂弯内,可能因为旋转的关系,沐雅琳一时间没法站稳,只好仍由安天河将其抱住。

  安天河的鼻子正好贴在她的发髻上,黑玉般的青丝下那截颀长的脖颈洁白似雪,安天河忍不住低头用嘴唇贴在上面,轻轻的细吻着那娇嫩滑腻的肌肤,沐雅琳有些怕痒的动了动,但她却没有挣脱的意思。

  察觉自己的裆部又开始发紧了,下身那处野兽开始迅速抬头,怀中的玉人是如此的娇美,安天河用嘴唇探索着她的脖子,沿着雪白脖颈继续向前,口中的热气喷在沐雅琳珠圆玉润的耳后根,她身体内的某一部分意识好像被唤醒了,身体有些躁动不安,安天河可以觑见只穿着轻薄船袜的玉足踮了起来,玉石花瓣般的足尖有些不安的在地上蜷缩。

  安天河维持着这个姿势,同时把嘴唇凑到前方想要吻她,沐雅琳却很自然的回首迎合安天河,由于是背对着安天河的缘故,她把一只胳膊反过来,扶在安天河的脸颊上,这次不再有反抗与推托,两人的嘴唇毫无障碍接触到了一起,她的红唇上带着清甜的气息,安天河的舌头很快就叩开了她的齿关,与那条丁香小舌纠缠在一起,她的舌头好像忍耐了许久一般,刚一接触便热情十足的递了过来,任由他挑逗舔舐,彼此吞咽着对方的口水,就像两个久违的老情人般缠绵。

  虽然他们俩的舌头已经纠缠在了一起,但沐雅琳却依旧紧紧闭合着双目,长长的黑睫毛遮盖住了那对凤目,让安天河无法得知她此刻的眼神,但她身体的反应,通过口舌毫无障碍的传达给安天河,他的阳具已经昂然勃起了,隔着裤裆直挺挺的抵在她的雪臀软肉上,她下身的裙裤是光滑轻薄的面料,所以安天河可以清晰感受到那对雪股的丰腻饱满。

  但安天河已经不满足于这些,抱在身前的大手开始在她身上贪婪地游走,好色的大手隔着滑腻的面料抚摸着她光滑平坦得无一丝赘肉的小腹,他的手指开始朝小腹下方那块诱人的三角河谷探去,不料却被一对纤长细腻的手掌捂住了。

  “不,不行……”沐雅琳口中喃喃自语着,她好像突然想起自己的身份了,记起两人还未明确的关系,可惜此时再表态已经有些晚了。

  安天河的大手轻易摆脱了限制,继续向下进行探索的旅程,同时另外一只手也不甘示弱,开始沿着一字肩的边缘,向她雪白香肩下方的V字深沟部位探去。

  眼看着沐雅琳被安天河两路夹击,情况十分危急,距离玉门关失守就在须臾之间,可安天河的色心却被骤然降临的雷声所惊醒。

  “轰隆~!!”一道极亮的闪电当先划过天际,紧接着才是一声巨响,震得教室临街的玻璃都跟着颤抖起来。

  “轰!轰!!轰!!”与此同时,距离上千公里外的夷陵东面防线,数十枚重磅航空炸弹精准的砸进黑压压的尸海之中,霎时,橙红的爆裂火光,冲天的蘑菇云,猛烈辐射的冲击波,在一眼望不到边际的潮水中,硬生生截断了尸海的流动,呈现出名曰“希望”的轰炸断面!在阵地里苦苦守望的数万军民,一时欢呼震天,热泪盈面。

第一百零九章

  “轰——隆——!!”又一道巨大的闪电划过天际,将覆盖满天的乌云点亮,几乎是同一时间,淅淅沥沥的雨滴便从天而降,黄豆粒大小的雨点打在人身上有些发疼,但这只不过是个开始,很快大雨倾盆而至,天空就像是打翻了水桶一般,海量的雨水霎时灌注而下。

  舞蹈教室的后楼下,一道高挑纤长的倩影正略带惊慌的跑近,她双手勉强护着头顶,齐肩的长发已被雨水淋湿了部分发梢,沿途一溜小跑,仅穿着一条超短的牛仔热裤,双腿显得颀长,在雨滴飞溅中白得发光,嘴里低声娇呼着,冲进了一楼避雨。

  进了楼梯口,总算松了口气。

  热裤长腿美女一边检查身上淋湿的状况,一边随手掸去衣服表面和斜分发尾上的雨珠。

  这场雷雨来得又急又猛,此时,她上身那件浅黄色的短袖已被打湿大半,从侧背到左肩部,都隐隐透出里面贴身那件粉色的胸衣,看着煞是撩人。

  何况她的身材比例本就极佳,长相更是可御可甜的时髦女郎,放在平时回头率不说百分百,至少也是频频侧目。

  眼下虽说衣服被淋湿有走光的风险,但好在同时也被瓢泼大雨遮断了窥伺的可能。

  大风卷着雨水一吹,身上顿时凉飕飕的,热裤长腿美女打了个寒颤,双手抱着白得耀眼的胳膊转身就往楼上走,似乎对附近相当熟悉。

  嫩足踏着短跟水晶凉鞋,一路径直来到三楼,刚刚拐进楼层走廊,一曲悠扬的音乐已由远及近飘荡在耳畔,热裤美女顿时面色一喜,加快脚步朝舞蹈教室走去。

  来到门口,她推开教室门,刚准备问一声,看看今天是姐妹哪个在教学值班,没想到才往里走了几步,便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嗯……”一声柔弱不堪的轻吟回荡在瑜伽教室中,那声音虽然刻意被压低了,但无论男人还是女人,只要一听到都会禁不住心跳加速,血脉贲张,让人忍不住去遐想,发出这声呻吟的女性,究竟是谁?此刻是否正在做让人羞臊且私密的事?和她在一起的男人会是哪个?!总面积接近二百平米的舞蹈培训班,毗邻着主厅,仅隔着一面玻璃墙,那便是空间稍小些的瑜伽课专用教室。

  只见宽敞明亮的隔间里,此时有一男一女,身体交叠在整洁的木质地板上,相互搂抱的身躯不停的蠕动,正做着那不可描摹的情欲之事。

  在他们纠缠的身体旁边,丢着一件男士运动短袖衫,那扔的位置和角度,都与室内原本的环境格格不入,显得十分突兀与不协调。

  顺着这件运动短袖衫瞧去,可以清晰地看到男人笔直宽阔的后背,以及肩膀与手臂上棱角分明的肌肉,他的背部呈现出一个完美的倒三角形,那上面凸起的每一块肌肉都证明男人拥有相当强健的体魄。

  两条石柱般壮健的大腿,在贴身长裤内紧绷着,单看到这双腿就知道男人的身材颇为高大魁梧,即便隔着布料,仍能分辨出那两块石雕般的臀部更是肌肉结实,此刻正像饥渴的野兽般来回磨蹭,前后耸动着。

  男人小麦色的肌肤充满了浓烈的雄性气息,只不过这尊雄健的完美男体上却有些反差极大的部位,两条雪白丰腻的匀称长腿交叉盘在男人笔挺的腰间,尤其是露出的两截小腿肌肤,更与那麦色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就像是两道白白的奶油抹在了表面一般。

  眼前的那两条小腿又长又直,肌肤娇嫩白腻得滑不留手,这两条女人味十足的腴白长腿把男人缠得紧紧的,那线条优美的小腿脚丫还穿着双船袜,后脚跟正搭在男人坚挺的臀部上。

  “唔……”女人的呻吟再次响彻屋内,只不过这次的声音柔中带着一丝腻意,不难解读出其中所蕴含的快乐,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如兰如麝般的香气,与矮柜上摆着的白瓷花瓶中的粉色百合糅杂在一起,形成一股令人如痴如醉的芬芳。

  那细致的白瓷花瓶有着椭圆形的身体和细细的颈口,好像一具极为突出女性性特征的胴体一般,花瓶中插着的几簇粉色百合花叶鲜艳、枝干挺拔,那展开的花瓣上还沾着几滴晶莹的水珠。

  沿着插入百合花的白瓷花瓶斜下看过去,一具羊脂白玉般的丰腴女体映入眼帘,女人的身上还勉强挂着一字肩V领的黑色短袖,露出两条雪白滑腻的细长胳膊和光洁圆润的肩膀,原本长及小腹的衣物下摆已被推到了香肩以上。

  两只白玉香瓜般的丰腻雪乳赤裸裸的挂在胸前,那雪白乳峰上尖挺耸立着两粒粉红的樱桃,此刻这两只滑腻饱满充满弹性的奶子已经陷落于男人的手掌中,被他粗长的五指肆意揉捏搓动着,带动着那嫣红樱桃颤巍巍的跳动不已。

  女人那丰腻雪白的圆臀被紧紧压在光洁的地板上,即便下身那件雪纺裙裤还在,但她两条腴白的大长腿已与男人呈现出交合的姿势,分开缠绕在男人雄健的腰后,小腹处那未经人事的饱满肉丘高高隆起,时不时与男人裤裆里那根怒耸的肉龙相互摩擦碰撞。

  男人的动作越来越急切,他已经不满足于攀登那两座圣洁的处女峰,他想要彻底占有身下这具香软丰腴的肉体。

  当他色急的大嘴,离开已经被他品咂的湿濡发胀的红嫩乳晕后,双手伸到胯部,一下便将那条蛰伏已久,怒气满腹的恶龙从裤子里解放出来。

  只见一根粗如儿臂般的大肉茎,带着丝丝粘稠的淫液跳出贴身的运动裤,青筋虬结的粗壮茎身,像是恶龙脱困般冲天昂扬嘶吼着,充血的肉菇冠棱上粘满了透明的分泌物,它已经迫不及待,饥渴万分,亟需侵入美妙的幽谷花径,纵情肆意的进食和发泄!身下女体的小腹白嫩细腻,犹如花苞般浑圆小巧的肚脐眼旁,一条玫红色的蕾丝文胸挂在白腻的腰身上,那文胸上描绘着精致的百合花纹,活像两只眼睛般,盯着屋内这对即将真正交合在一起的肉体。

  “天河,不行……我……我们,不能在这里……”沐雅琳口中细细喘着气,她抓住每一口喘气的间隙,很努力压制着自己的情绪。

  她当然知道这里绝非合适私密的场所,但又不忍断然拒绝自己心仪男人的第一次求欢,只得软语相求,同时柔弱的伸手推拒着对方雄壮沉重的身体,希望男人能理解她的意思。

  然而,正当安天河无视沐雅琳的抗拒,准备剑及履及的时候。

  站在外面大厅,窥视到这一幕的热裤长腿美女已然惊叫出声。

  “啊——!!唔……”尖叫声短促又戛然而止,热裤美女不知道自己为何会突然发出这样的声音,或许是下意识想保护自己的闺蜜不被眼前的陌生男人欺负,又或许只是不想眼前有些忘我的男女,真的就在这里发生关系……总之,她一出声,就明白自己坏事了。

  因为这无疑会让在场的双方,陷入极为尴尬的境地。

  因此,她立刻就用双手捂住了嘴巴,转身飞也似的逃离教室,只是方才看见的香艳场景,一直在脑中挥之不去,反复重现。

  以安天河现在的身手,当然不至于觉察不到有陌生人在靠近,只是当他发现对方是个极为出挑美丽的女子,而他又不愿意就此放弃眼前这具唾手可得的完美肉体时,一时邪性大发,突然想挑战一下,到底是对方能隐忍着看完,还是自己能坚持到底。

  谁想到,自己刚露出大杀器,对方就扛不住了,尖叫着逃离现场。

  安天河暗自得意又好笑,手中却连忙捡起自己的短袖,帮住遮盖沐雅琳裸露的身体。

  “哎呀……讨厌!都怪你……”嫩脸臊得通红,沐雅琳惊惶失措地整理穿戴衣物,好不容易收拾停当,这才想起来“罪魁祸首”,气鼓鼓地轻捶了安天河几下,娇嗔道:“完了……被人看见了……这可怎么办?!”安天河不慌不忙的穿好上衣,宠溺地将对方一把搂进怀里,淡然道:“顶多是我被看见,琳琳你的……都被我挡着呢!”沐雅琳双颊红得更厉害了,她挣扎了几下,发现根本无法挣脱男人厚实有力的怀抱,跺了跺脚,没好气道:“谁是你的琳琳?哼,你倒是……说的简单……那万一……”“现在外面下着大雨,她跑也跑不远。”

  安天河将沐雅琳搂得更紧,笑道,“要不我去追她回来?”沐雅琳闻言一愣,如果真被追回来,她显然不知现在该如何面对对方。

  “或许……你刚才认出了那是谁?”安天河见佳人突然沉默,乖乖地缩在自己的怀里,知道她还没准备好直接面对对方,于是出言提醒。

  沐雅琳迟疑了一下才道:“刚才……她一闪身就跑了…我也没大看清……但是,这个点过来的……大概能猜到是谁。”

  安天河温柔的顺了顺佳人耳鬓的秀发,继续道:“要不……先用手机联系对方,确认一下,免得误会加深。”

  一提到“误会”,沐雅琳余怒未消地揪了安天河一下,思虑了片刻,她最终鼓起勇气去拿手机,安天河只得先松开怀抱。

  几分钟后,手机接通了。

  “嘟……嘟……”“薇薇,刚才……是你吗?”“……”“薇薇?”“……是,是我……我进来躲雨的……你——”“对不起,吓到你了吧?都,都怪……哼……”沐雅琳举着手机,又瞪了安天河一眼,却下意识把对方温暖的大手攥得更紧,显然还是有些紧张。

  安天河干脆从背后将沐雅琳拥进怀里,这次她不再有抗拒,头部微偏,柔柔地靠在男人坚实的胸膛上。

  “噗嗤……你,你俩……可真胆大,还好是我,万一是别人……”“都是他啦……”沐雅琳咬着下唇,又揪了安天河一下,语气慢慢自然多了。

  “哎——对了,你啥时候找的男朋友?嗯?!居然连我也瞒着!好~哇~你!!”手机那头的闺蜜,突然开始发难。

  沐雅琳羞涩地瞟了安天河一眼,连忙带着歉意道:“就最近嘛,也才……没多久,你还是第一个知道的。”

  两人的对话,终于恢复到平常的状态,不再有难言的尴尬和沉默,等挂了电话,沐雅琳才道:“刚才是我闺蜜兼合伙人,人家就是顺道来躲雨的,无意中……你说怎么办?”“过两天,约个正式的场合,相互介绍认识一下吧,既是表达歉意,也是交个朋友;再说,作为你的男友,迟早是要见见女友闺蜜的。”

  “呸……我啥时候成你女朋友了,你想得……唔…唔……”沐雅琳话没说完,便被安天河一把搂住纤腰吻住,她微微挣了几下,随后便热情的回应起来。

  ……荆楚省西南,清河市外围。

  信息素驱赶围剿作战,已经进行到第四次。

  城区中原本盘踞的至少超过十万的尸海,终于被削减至万级记数单位,收复整座城市已是指日可待。

  但随着尸群数量的锐减,信息素所能造成的效能也在肉眼可见的迅速降低,空旷的城市街道,使得尸群有充足宽裕的逃跑路线选择,不再像之前那般容易大规模聚集。

  现在,只能以一千为统计单位,配合着【血宴】战术,将其引诱到宽阔地带,再用重武器予以歼灭轰杀。

  幸存下来的行尸中,异变体渐渐占据了主要地位,不同于普通行尸只能依靠双脚,在地面缓步推进。

  它们可以在墙壁和楼层间上下飞窜,利用刚刚进化出的硬翅在空中滑翔。

  缺乏防空武器的部分阵地,面对它们便会立时陷入防御劣势,凌战不得不增派了大量火箭飞行兵,协助清剿会飞的异变体。

  同时依靠娜塔莎的狙击分队,全力搜捕击杀智慧型统领,目前战果不错。

  按照目前的进度估算,不消半个月,清河市便可基本完成对尸群的围剿,可以入城展开清扫作业了。

  相较于清河市,夷陵东部防线的压力则明显更为沉重。

  因清河市的战斗尚未结束,且川中大本营仍需重兵把守,另外,三级指挥官的战功仍未达标,所以暂时无力抽调兵力,奔赴夷陵驰援。

  目前只能派遣有限的两个陆航大队,总共24架武直-10攻击直升机,进驻夷陵本地的唬亭机场,帮助前线分担压力。

  当然,满编的轰-20轰炸机编队,几乎每天都有三个批次,轮番驰援夷陵至当阳的区域战场,对数量庞大的尸海进行地毯式轰炸,对其群体造成截断、分割、迟滞等,有利于友军组织攻势的战术性支援。

  第五十二机械化步兵师,师长尚良少将,已多次致电表示衷心感谢和敬意,并期待两军早日会师,合兵一处,彻底歼灭境内所有尸群,而后,挥师向北,增援襄州前线。

  安天河对此并没有直接给予答复,只是借高峰之口,表示会尽快解决清河市的灾变,清扫道路,恢复交通,派出地面部队向夷陵靠拢。

  最后,在给凌战的加密电文中,再三嘱咐,要其注意收集散落在清河市范围内的所有陨石残骸。

  ……自从与沐雅琳明确了关系,两人私下便经常见面,互诉衷肠,爱意渐浓。

  在瑜伽教室,差点就夺了沐雅琳的身子,那次之后,安天河也不着急,并没有表现的过于激进,没想到反而让沐雅琳确信自己的眼光没挑错人。

  之后,更是找机会与沐雅琳的闺蜜见面,正式介绍之后,得知对方名叫——苏雪薇,和沐雅琳是舞蹈系的大学同学,两人年龄相仿,只差几个月,身高虽略低于沐雅琳,却也有1米72,相貌身材,无一不是出类拔萃。

  她俩走在一起,途中顿时吸引了无数目光。

  这要不是发生过灾变,怕是立刻会引来所谓“星探”的发掘,现在么,只要安天河身穿军装往她俩身边一站,即便有那不开眼的,也不敢贸然前去挑衅滋事,毕竟他腰间可是带着枪。

  双方至此才彻底解除了误会和尴尬,只是安天河发现,这姑娘浑然没有一个闺蜜的自觉,经常卡在他俩之间当个大号电灯泡,仿佛故意在示威,不忿他抢走了自己最要好的姐妹。

  不过在不经意间,总会有一双妙目,悄悄在安天河身上多停留几秒,可当他回头循去,对方早已看向别处,似是从未发生过一般。

  酷暑进入三伏天后,天气变得喜怒无常,往往一个小时前还是烈日炎炎,过不了多久,便阴云密布,接着大雨瓢泼。

  这天,三人约好去酒吧小坐,等出来时,雨水便已淅淅沥沥下个不停,安天河先将苏雪薇送回家,这才开车往沐雅琳家驶去。

  雨下得实在又快又猛,先前三人都坐入车里时,几乎每个人从头到脚都淋了个半透。

  安天河发动起车子,让空调的冷风工作起来。

  此时苏雪薇已下车,他便脱下身上已经湿透了的短袖,把壮硕匀称的上身露在外头,虽然在冷风的作用下车厢内凉了不少,但是总感觉气氛有些奇怪,温度不降反增。

  沐雅琳好像有些不知所措的坐在副驾驶位上,湿漉漉的长裙紧紧贴在她的玉体上,让那曼妙无比的曲线暴露无遗,两条白藕般的长腿有些紧张的并在一起,白色雪纺面料浸水之后简直跟透明一般,毫不费力就可以看到胸前那两坨丰腻的雪乳,以及顶端高高耸起的两点嫣红。

  车子外头狂风暴雨大作,只有豆粒大的雨滴急促的滴落在车窗玻璃的声音,不时有一道闪电划过乌黑的天幕,照亮了昏暗路灯下的街道,也照亮了车子内的这对男女。

  在这暧昧的环境中,沐雅琳发现男友的脸色有些异常,他棱角分明的脸颊绷得紧紧的,从车内后视镜内盯着自己的目光,里面好像压抑着一股炙热的欲望,她自己的呼吸也渐渐开始紊乱。

  虽然车厢面积还算宽敞,但此刻安天河感觉两人之间的距离却是无限的小,他们俩彼此双目相对,在对方的眼中只能看到彼此的影子,安天河的呼吸急促而又粗重,沐雅琳的呼吸细碎而又柔弱,但这两股呼吸正在靠近。

  汽车在暴雨中一个急拐,躲进了一处大厦的地下停车场。

  不知何时,他俩的双唇已经黏到了一起,也不知是谁主动的,这一切已经不重要,安天河疯狂追逐着对方的唇舌,相互向对方递交着津液,如饥似渴地纠缠着对方的舌尖,竭尽全力地索取着对方口中的温暖。

  一切都是那么的突然,又是那么的顺理成章,安天河的大手已经攀上了那座雪峰,隔着湿透的衣料爱抚着里面那团嫩肉。

  安天河感觉到沐雅琳的双手紧紧扣住自己的肩膀,她尖尖的指甲都要嵌入肉中了。

  “天河,不,不要……”当安天河正想把手深入她双腿之间时,沐雅琳突然反应激烈起来,她把安天河用力往外推,可是安天河的身体强壮如熊,她怎么推得动一头发情的熊呢。

  不知不觉间,沐雅琳发觉自己已经被男人整个抱起,自己的身子在男人手中就像个洋娃娃般,男人把自己放在他的膝盖上,有一根硬硬的东西抵在自己的双臀间,虽然隔着一层轻薄的布料,但她仍能感觉到那棒状物的形状是那么的硕大。

  “天河,别这样,我们……我还没准备好……”沐雅琳喃喃自语着,但就连她自己都清晰感觉到,自己口中的话语是那么的软弱无力,男人的大手继续活动着,自己的长裙被从下方撩起,然后是连胯间的小内裤被扯了下来,男人的动作有些急躁,但并不粗暴,这让沐雅琳暗暗宽心了些。

  车内的空调开得很大,赤裸在空气中的下身有些凉,但沐雅琳已经无暇顾及这些了,一根火热坚硬的巨物已经凑到了自己的雪股间,那巨物硕大光滑的顶部,已经抵在了自己的蜜穴上,那热得发烫的椭圆形菇状物在自己的花瓣穴口磨蹭着,那种触感与热量无时不刻地传到她身上,让自己坐立不安。

  “嗯……啊——!!”沐雅琳猝不及防的发出一声轻吟,男人的手掌稍微一放,地心引力让她不由得往下一坐,她忘了自己屁股底下正对着男人的巨物,那颗鸡蛋大小的肉菇状物正嵌在自己湿润的花瓣当中,这一坐不谛于主动把男人的阳具纳入自己体内。

  那硕大的棒状物坚硬无比,他强硬的挤开自己的花瓣,不断的朝自己的体内掘进,那种充实的感觉让感觉沐雅琳陌生又害怕,且又有几分新鲜刺激,这根玩意儿实在是过于粗长了,沐雅琳可以清晰感受到他粗大的顶端刺破自己的花心,顶入自己滑腻花房的全过程,似乎并没有想象中那般剧痛。

  “嘤——嗯……嗯……”沐雅琳不由得伸手扶在男人肩上,借力向上一抬雪臀,让男人的巨物稍稍出来一些,这让她略微得到一些喘息的机会,但这种状况并没有延续多久,因为男人很快跟随着向上一挺胯部,那粗长的玩意儿又重新顶了进来,把沐雅琳刺得一阵花心乱颤。

  “雅琳……琳琳,你真美!”安天河双手抓住沐雅琳雪白丰腻的桃心形臀瓣,像玩弄一个小女娃般上下托抬着手中的玉人雪股,上下颠动快速的进行抽插活塞运动。

  “不要,不要再说了,嘤……”沐雅琳用力的摇晃着自己的臻首,好像恨不得将安天河的话语驱除出脑外般,她把两条雪白胳膊紧紧地挂在安天河的脖子上,用力往上抬着自己丰润的雪臀,她想让安天河的阳具插得不那么紧,但每次身子下落却将巨茎纳入得更加深了。

  沐雅琳身上的长裙铺盖在安天河的下体之上,被雨水浸透的雪纺面料几乎是透明的,可以毫不费力的觑见里面不断抖动的景象。

  已经湿透的长裤被安天河脱至脚边,双腿之间那根巨茎昂首挺立着,正不断进出于沐雅琳雪股间,不断挤开那嫣红的花瓣,带出大量透明的春水。

  由于整个人都坐在安天河的腿上,沐雅琳不由自主地抱住了安天河的双肩,两条白藕般纤细颀长的玉腿分开坐在安天河的大腿上,蹬着银色腕带细高跟鞋的玉足踩在驾驶室地板上,被安天河下体的巨茎带动着摇曳不停,她纤细的小白手紧紧抓在安天河肩膀上,安天河可以感觉到她尖尖的指甲都快要嵌入自己的肌肉中。

  沐雅琳的上身全部湿透了,安天河顺手将她长裙的蕾丝上衣扒了下来,那条无肩带的纯白文胸也应手解开,整个白生生玉雪般的上身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两只形状优美的丰腻雪乳挂在胸前,乳尖那鲜艳挺立的两颗红豆随着身体的晃动,上下起伏间就像要是活过来般生动有致。

  沐雅琳那黑玉般的秀发已经湿透,紧紧地贴在她的臻首上,清丽无匹的玉脸上泛着春潮,不知是水珠还是汗珠的液体随着她的摆动向外洒落,她闭着俏目好像不敢看安天河一般,两片鲜红薄唇抿得紧紧的,清纯端庄的玉脸配上那瓷白细腻的身子,就犹如一尊白玉观音般优美动人。

  但玉人头部扎着的可爱丸子头,随着她不断摆动的雪白身子在空中摇曳着,与那胸前丰腻雪乳上的两颗红豆相映成趣,而在那铺开的雪纺长裙下方,玉人却扭动着自己的白嫩雪臀,双腿之间那处紧窄蜜穴正绽开嫣红花瓣,有规律地吞吐着安天河粗如儿臂的大肉茎。

  看着沐雅琳已经开始迷离的神情,耳畔全是她矜持中又带着快意的呻吟,看着这个瓷白观音般的绝世尤物在自己的膝上旋舞,安天河的全身瞬间就热血奔涌起来,一股强大的力量随着强烈的快感在他的身体里左冲右撞,想要寻找一个发泄的出口。

  安天河深吸了口气,感到无与伦比的快感和满足。

  他一边用力地向上挺动,抛动沐雅琳丰腻雪白的屁股,承受她上起下落时的剧烈摩擦,感受着她娇嫩滑腻的肉体带来的巨大快感。

  一大股春水花蜜从两人性器交合之处流了出来,不断滴落到棕色的真皮座椅上,然后滑落至车厢底部。

  沐雅琳浑身的白肉剧烈颤抖着,她紧紧的抱住安天河的身体,两坨丰腻的雪乳紧紧贴在安天河胸前,那火热挺立的红豆摩擦在安天河垒块清晰的胸前,安天河感觉她雪白的身子像打寒战般不断颤抖着,两条玉柱般的滚圆长腿将安天河腰间夹得紧紧的,尖尖的长指甲在安天河的脊背上划出数道鲜红色的痕迹。

  闪电一道接着一道划破天际,将下方的整个世界照得一片通明,而某辆车子中的男女却毫不为动,他们的肉体肆意纠缠在一起,沉浸在无边无际的欲海之中。

  突如其来的暴雨冲刷着这个世界,就像是龙王爷朝着这个方向打了个喷嚏般,又像是天河开了个口子,把源源不断的雨水朝地下倾倒,密布的乌云遮蔽了整个天空,一条条银链构成了整个水世界,柔弱的花草在雨中呻吟着,葱郁的树木在雨中摇摆着,逆来顺受的接受雨神的洗礼。

  而在距离主干道不远的大厦地下停车场,停着辆军绿色的勇士越野车。

  灾变后,这个停车场的使用率大不如前,它的周围只是稀稀拉拉摆着几辆一看就很久没人开动的老车,可这辆越野车却是簇新的,难免令人心生好奇。

  要是有人朝这边瞧上一会的话,肯定会心生疑窦,因为在外面风雨大作声中,那辆军绿色的越野车好像在轻轻颤抖着,不知是因为汽车发动的颤抖,还是车辆本身的晃动,但那晃动很强烈,又很有节奏,似乎与某种运动不谋而合。

  车窗上还留有雨痕水渍,玻璃上模模糊糊可以看见一张人脸的轮廓,这张脸虽然看不清楚,但白生生的皮肤,鲜红的柔嫩双唇,以及半披散着的青丝,无疑是一张女人的脸,而且是一个极美的女人。

  女人高挺细长的鼻子紧紧贴在玻璃上,红唇中露出洁白皓齿的形状,她口中喷出的气息将玻璃染得模模糊糊,令人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而车身遗留的残余雨水滴落地面的水声,也稍稍掩盖了她口中发出的呻吟。

  大厦外大雨倾盆,天地失色,而此刻在越野吉普的车厢内,却是另一幅春意盎然的景象。

  沐雅琳的脸就贴在玻璃上,外面是空旷的停车场,除了周围极为稀落的车辆,感觉就像是赤身裸体般在户外,跟一个身份暧昧的年轻男人做着夫妻间才允许做的事情,这种刺激且新鲜的情景却让她更加兴奋。

  “噗滋……噗滋……啪啪啪……”的声音在狭小的车厢里面回荡着,那“嘤嘤呜呜”的低吟声虽然很小,但却是从那两瓣向来矜持的檀口中发出,这已经足够让人血脉贲张了。

  安天河赤裸着筋肉结实的上身,下身裤子连着内裤拉到膝盖处,单膝跪在后车厢的软座上,两颗岩石般坚硬的臀部像马达般向前顶动着,长满体毛的胯间高高竖着一根儿臂粗的阳具,膨胀成紫红色的茎身显示着安天河蓬勃的欲望,而那颗兵乓球大小的龟头上已经粘着透明的液体,那是来自安天河身前的那个女人体内的。

  沐雅琳曲着两条白藕般细腻颀长的玉腿跪在真皮座椅上,她高高翘着那对雪白丰腻的桃心玉臀,承受着安天河从背后一阵阵有力的冲击,雪股之间那对嫣红的花瓣蜜穴中,一根又粗又长的阳具正在进进出出着,每次抽出插入都带出大量透明花蜜,将那两片肥厚饱满的肉瓣带动得不断翕张,肉茎的抽插不断带出蜜穴腔壁上的鲜红嫩肉,青筋膨胀的粗壮茎身上粘满了透明的分泌物。

  安天河两颗光滑的卵袋借势拍打在她的大腿内侧,发出淫靡的“啪啪啪”声作响,那娇嫩不堪的肌肤已经被卵袋撞击出几道淡淡的红痕。

  那件湿漉漉的长裙只余一部分还挂在她身上,长长的裙角被安天河从后面撩起,堆在她纤细的柳腰上,她整个瓷白滑腻的下半身完全裸露在空气中,那娇嫩的肌肤白得几近透明,她的细腰向下塌得很深,茭白滑腻的背部有一个可爱的小梨涡,随着安天河身体的撞击而往复张合着。

  她的上半身也几乎跟赤裸差不多,那条装饰着蕾丝褶皱的一字肩已经被拉了下来,连同着一条纯白无肩带文胸堆在白腻平坦的小腹上,两团如鸡头肉般娇嫩柔腻的雪乳挂在胸前。

  而此刻安天河的双手正一手一个,抓住了那两只滑腻茭白的雪乳,滑得像要化开的乳肉在安天河的手中融化,两粒鲜红的乳尖在安天河的指头中绽开,他用手指搓揉着那对鲜红的提子,将她逗弄得春心荡漾、高昂挺立,虽然安天河的双手已经足够怜香惜玉,但那如婴儿般娇嫩的肌肤上还是留下了手指的红印记。

  而沐雅琳的两只雪白细长的玉臂却趴在车窗玻璃上,借以缓解背后传来的阵阵冲击力,但男人的力度是在太强了,沐雅琳不由得被那股大力撞击着,有半张滑若凝脂的脸蛋都贴在了玻璃上,她水仙花瓣般纤长白皙的五指全摊开撑住玻璃,试图抓住什么来分解下力道,套在白玉皓腕上的一块女士手表不停的碰在玻璃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但一切都是徒劳的,背后男人的冲击一阵有一阵,就像海浪般永无消退的时候,一波又一波的巨浪涌来,将自己撞得神离魄散,男人的阳具就像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般,当他深深的插入的时候,自己体内的某些记忆被开启了,蜜穴中的娇嫩花瓣不由自主的为他绽开,承受着男人那根巨茎的侵入,每多进入一寸所带来的感受都是不同的,那种甜美而又欢愉的感觉自己从未有过。

  而当男人将阳具抽离的时候,沐雅琳又感到一种难以言表的空虚,好像自己身上的某一部分,随着阳具的拔出而带走一般,蜜穴腔道内的褶皱想要留住肉茎一般,拼命的绞缠吸附起来,而穴口的花瓣更是反包过来,紧紧的锁住巨茎的龟头,这时她体内就难以抑制的觉得难受,小腹下方有些隐隐发痒。

  但男人并没有让她等待太久,很快阳具就会像巨浪般重新袭来,深深的填满自己下腹的那处空白,那种失而复得的感觉实在太美好了,而且男人的每一下都很重,他的男根又特别的长大,每一下都深深的戳到自己里面很深的地方,那些地方是从未被男性器官触碰过的,如今却被身后这个强壮的男人轻而易举的侵犯占有。

  不仅如此,男人的体力与耐力简直让人吃惊,他不知疲倦的摆动着自己的身体,将那根硕大的玩意儿在自己体内抽送个不停,每一次都给自己带来极度的刺激与快乐,而那快乐就像潮水般不停涌动,一波浪花之后还有另外一波,这一波尚未停歇,就会有另一波再次袭来,一波比一波更为强劲有力,叠加在一起简直要把人给冲垮。

  “琳琳,宝贝~你现在快乐吗?”男人的声音好像在背后,又好像在天边,忽远忽近的,但却不住撩拨着自己的心弦。

  “讨厌,为什么这时候要这样问我……”沐雅琳在心中默念着,她甩了甩头,紧咬着下唇,不知自己该怎么回答,但那声音却像蜜蜂般在自己脑中盘旋不休。

  “琳琳,没事的,快乐,就说出来,说出来,就会更快乐!”男人的声音很是低沉,似乎在提醒沐雅琳,对方正在用他的那玩意儿侵入自己的身体,沐雅琳好像被这句话惊醒到了一般,猛然发觉自己现在的处境,自己就像一个恬不知耻的荡妇似的,跪趴在车座上,翘着光溜溜的屁股,任由男人占有玩弄着自己。

  可是,这种感觉是她从未经历过的,自己可以清晰的感受到那根又粗又长的东西,每次分开自己的身子推顶到底端时,自己的身体包括灵魂都会随之颤抖。

  这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他的阳具粗长硕大,他的动作熟练而又老道,他的节奏有条不紊且持久,像是传闻中惯于偷香窃玉的老手。

  “你是喜欢的,你是快乐的……”“你的身体已经臣服于身后的男人……”“把自己彻底交给这个男人吧,你会获得前所未有的幸福。”

  无数的声音在脑海中盘旋,让沐雅琳浑然不知自己置身何处,唯一可以感知的是自己小腹处那团愉悦的火焰,以及那根不断插入搅动着的男根,那玩意不知疲倦的抽插顶动着,让自己的愉悦之焰更加旺盛,沐雅琳觉得自己快要燃烧起来了,被那一团欲望之火点燃,从小腹处一直烧到全身,直至将自己焚烧殆尽。

  沐雅琳觉得自己快要承受不了了,背后的男人几乎是一只永不停歇的雄兽,或者说是一尊机械的化身,他那雄伟强健的躯干和持久硬挺的阳具,给自己带来了一波又一波的欢愉,自己都不记得来了多少次小高潮,只觉得腰身都快要贴在了座椅上,但依旧高高的撅起丰腻雪臀,承受着男人一波又一波的抽送,那两条雪白的玉腿已经疲软无力的踢拉着,唯有穿着银色腕带细高跟凉鞋的玉足依然绷紧,那十颗玉石花瓣般的趾头充满愉悦的绽放开。

  “嘤嗯……嗯嗯……嗷呀……”沐雅琳已经无法继续保持矜持,她高高的扬起贴着湿漉漉青丝的头部,水润的红唇中开始溢出细微的呻吟声,往日里清澈纯洁的俏目中布满了朦朦胧胧的水色,白玉般的脸颊上流下两行清清的水流,无人知晓那是汗水还是泪水,唯有脑部那已经渐趋散开的丸子头,依然像是在风中般摇摆舞动着。

  她感觉到大地在颤抖,视线迷迷蒙蒙的,她的耳朵充塞住了各种声响,只觉得外间的一切都不存在了,一切都那么虚幻而不真实。

  自己在男人的胯下是那么的安全,男人那根温柔抽送着的阳具是那么的坚定,只觉浑身上下美得每一个毛细孔都张开了,自己从来没有这么幸福过,恨不得将身子融入男人怀中,这种感觉太美妙了。

  这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雨像一个催化剂,让这对肉体上纠缠不清的男女顺其自然的发生化学反应,这场暴风雨又像是一贴春药,使得两人都变得无比疯狂,暂时抛下各自的顾虑,抛下自己的亲人与爱人,抛下外面的世界和社会关系,任由欲望与本能主宰着自己,纵情淫荡的在车库里交媾着。

  安天河一边喘着粗气,一边低头看着自己大肉茎在沐雅琳的粉嫩嫣红的花瓣蜜穴中间抽插着,硕大的茎身把一股又一股的透明花蜜带了出来,蜜穴口的那些花瓣由于充血而变得鲜红,花径腔道内的肉褶紧紧地夹着青筋毕露的茎身,那种感觉好像有无数张小口在啃咬吸吮着巨茎。

  安天河松开揉弄着雪乳的双手,向下滑动并把住那纤弱不堪的雪白细腰,两个坚硬岩石般的臀部开始像活塞般挺动着,带动坚硬粗壮的大肉茎快速抽插着沐雅琳的蜜穴花径,每一次插入都深深的嵌入她的花心,直直插到她滑腻湿热的花房里面,然后用那个膨胀成兵乓球大小的龟头旋转一下后再缓缓抽出,而此时龟头颈上那一圈凸出很多的冠状沟便会刮在她花心的嫩肉上,直刮得她一阵花枝乱颤。

  安天河感觉自己的双腿开始颤抖了,沐雅琳的蜜穴实在是太紧窄,就像鲤鱼的小口一般将安天河的阳具牢牢吸住,那花径腔壁上的一圈圈肉褶就像会活过来般,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按摩着安天河的茎身。

  如果说薛氏姐妹的性感是经过后天调教的话,沐雅琳的这股风流妩媚更像是天生的。

  她并没有太多夸张的动作,只是趴在沙发上轻摆着滑腻的雪臀,但那蜜穴花径内的嫩肉却像可以自行活动般,不断蠕动翻滚收缩着配合着安天河巨茎的抽插,那种被女人紧紧包裹的感觉实在太美好了,快感闪电般地冲击安天河的全身,安天河感觉自己跪在软座上的那条腿已经有些发颤了。

  沐雅琳瓷白细腻的纤长身子已经完全趴伏在了后座上,只有那丰腻白嫩的雪臀依旧高高的翘起,桃心状的白腻臀肉上已经多了两块半月形的红痕,那是安天河的两阴囊不断冲击拍打的后果。

  玉人的腰间还堆着湿透的雪纺长裙,两坨形状优美的滑腻雪乳被压扁在真皮座椅上,美妇人原本白得透明的肌肤上已经泛着一股艳丽的桃红,她虽然努力强忍着,但嘴里任难以掩饰的发出类似哭泣般的轻吟,两只水仙花瓣般的纤长白手胡乱抓在车窗上,又长又尖的玉色指甲将玻璃划得呱呱响,手腕上的女士手表也不断敲击在车门上。

  安天河疯狂地抱紧沐雅琳纤柔的细腰,将脸紧紧的贴在她又白又嫩的玉背上,胯部再一次提起后突然有力地沉下去,涨至极点的庞然大物强力刺穿了花心那一团嫩肉,直达底部顶在了沐雅琳正在痉挛抽搐的滑腻花房中,感觉到了下身的巨茎在花径一阵又一阵的收缩包围下,茎身龟头再次涨大了许多,忍不住开始颤抖发射了起来。

  “唔嗯……啊……啊……”沐雅琳在迷醉状态中好像感受到什么即将来临,她从安天河膨胀数倍的阳具中有了一丝预感,巨茎已经整根的嵌入她的花心深处,膨胀到了极限的大龟头整个都深入了她的花房,犹如火山爆发般在里面喷射着,龟头马眼一圈圈的吐着白沫,浓浊的精虫迫不及待的一拥而上涌,像一个个攻城拔寨的勇士般,争先恐后的钻入沐雅琳颤栗收缩的花房内。

  “呀……啊——!!”沐雅琳再也无法抑制自己了,她忍不住仰着脖子,樱唇发出一声带着腻味的吟叫,俏眼迷离,白肉巨颤,好像抛却了所有身为女性的矜持,她拼命的向后撅起丰腻的雪臀,迎接着安天河一股又一股白浊精液的冲击,蜜穴里面的肉褶再一次强烈的收缩,剧烈蠕动吸咬着安天河的茎身和龟头,大股的春水花蜜从花心涌了出来,将安天河的大龟头烫的暖洋洋的。

  室外的风雨是那么的暴烈,埋在花房深处的那根巨茎是那么的壮硕,但那持续了很久的喷射已经接近尾声,但那根长长的大肉茎依旧顶在自己的花心内,男人用他强壮的胳膊圈住女人的纤腰,他紧紧地贴在自己的后背上,沐雅琳可以感觉到他强劲有规律的心跳声,他口中喷出的呼吸打在自己裸露后背上,那感觉暖暖的、痒痒的,就像春风般和熙宜人。

  男人轻柔体贴的动作并未降低沐雅琳的欲望,反而让她更为兴奋起来。

  身后的男人轻轻吻着她的后颈,她的耳根,她的赤裸的玉背,一边喃喃低吟着。

  恍恍惚惚中她好像听见男人在喃喃自语着什么,但又听不清楚男人的话语,他好像在表达对自己的赞叹和爱意,从这场狂风暴雨和她身上得到了无穷的快乐,男人正为此而幸福得发抖。

  沐雅琳知道从这一刻起,自己和这个男人之间的关系,有了某种升华,加深了彼此的羁绊,她知道从今而后,她再也不是之前的她了。

  她似乎从这个男人身上获得了某种生命的力量,她灵魂中似乎有一部分被男人释放出来。

  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让她变成了一个崭新的完整的女人。

第一百一十章

  蓉城锦江区,万达瑞华大酒店的豪华套房内,略厚的丝绸窗帘全部拉得紧紧的,外面的风雨都已经停歇了许多,淅沥沥的雨点打在窗户玻璃上,营造出一种让人安心惬意的气氛,而套房内则是另一番景象。

  一张奢华的洁白大床下方,静静卧着一双银色腕带细高跟凉鞋,细细的鞋跟托着形状优美的鞋掌,银色的丝带从尖尖的前掌一直交叉延伸到脚后跟,一只鞋子斜斜的歪靠在另一只端立着的鞋身上。

  视线稍微往上延伸一段,便可以看到这双细高跟凉鞋的女主人了。

  两条白藕般匀称颀长的玉腿斜倚在大床上,这两条细细的长腿线条极为优美,而且皮肤光滑细腻犹若婴儿,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玉石般光华,让人不由得起臆想玉腿的女主人是何等的美貌。

  只不过美中不足的是,这对诱人至极的纤白玉腿之间,却横生生的多了一只男人的腿,这条腿粗长壮硕肌肉坚实,上面还长满了浓密的体毛,充满了雄性气息的腿直直插在女人柔美的白腿之间,好像在一块洁净的白璧上多了一团污痕般,显得有些突兀和不协调。

  但若将视线沿着玉腿继续上移,那两条纤长玉腿的终端开始向外扩张开两道优美的弧度,光滑白腻的大腿根部是一块雪白饱满的三角地带,滑腻平坦的小腹下方有一缕柔软稀疏的耻毛,那乌黑柔滑的毛发点缀在白生生的肌肤上,更加显得女人肤白似雪,而在那缕耻毛下方不远处,一处引人寻幽探密的桃花源便毫无掩饰的展现在眼前。

  女人的蜜穴丰腴雪白毫无瑕疵,嫣红的蜜唇就像花瓣般袒露在外,而此刻正有一根又粗又长的棒状物深深插在这蜜穴内,从位置来看这跟肉棒应该跟多毛大腿是属于同一男主人。

  这根粗若儿臂的棒状物上面青筋凸现,显然已经充血膨胀到相当的程度了,它就像一个棒槌般蛮横的侵入女人娇嫩腴白的蜜穴,而且还在缓慢的抽出插入着。

  每一次当肉茎插入的时候,粗壮硕大的茎身便将蜜穴口的花瓣挤开,露出里面鲜红滑腻的嫩肉,而当阳具抽出的时候,那些花瓣又被带动着翻了回来,像含苞未放的花骨朵般紧紧包裹住棒身。

  而随着巨茎的插入抽出,在屋内稍暗的温馨灯光映射下,可以看到涨成紫红色的茎身上已经有一层透明的液体,那是女人体腔内分泌出的甜美花蜜,而在两人性器交界处的花瓣上,已经隐约可见白色的粘液,显然两人保持这种交合的姿态有一段时间了。

  视线再往上的话,丰润雪臀的弧线突然收紧,女人的小腰又细又软,白腻平坦的小腹上没有一丝赘肉,雪白晶莹的肚脐眼像一个梨涡般纤巧可爱,而那平坦的雪腹上却陡然多了一道凸痕,那形状就像是男人的阳具一般,随着男人下身的抽插顶动,那道长长的棒状凸痕时隐时现,虽然没有破坏整个画面的美感,但却平添了不少淫靡的气息。

  视线继续向上,映入眼帘的是一对晶莹雪白的丰腻玉乳,那乳房的尺寸或许比不上薛家姐妹,但却饱满尖挺,柔腻光滑,而此刻这对如新剥鸡头肉般娇嫩的雪乳却被一双男人的手臂包围住。

  男人手臂上的肌肉高高鼓起,两只宽阔的大掌一手一个,正好各自抓握住一团雪乳,肤白如雪的乳尖挺立着两颗鲜红的蓓蕾,就像洁白无垠的雪地里嵌着两朵红梅一般夺目。

  男人的手掌轻轻揉捏着那对雪乳,雪白的乳肉在他手中幻化成各种夸张淫艳的模样,他的动作虽然还算温柔,但女人的身体却极为敏感,她纤细不堪一握的小腰有些难耐的扭动了几下,一只欺霜赛雪的玉臂抬了起来,如栀子花瓣般纤长白皙的玉手按在男人的手背上,好像想让男人减缓些动作一般。

  从背后看过去,只见男人高大壮硕如雕塑般的躯体,他一只手撑在床上搂住女人的香肩,另一只手抓住怀中玉人的雪乳,女人苗条颀长的身体在男人的怀中显得更为纤弱了,她的背部与男人紧紧相贴,臻首侧靠在男人强劲的臂弯内,一头黑玉般的秀发很自然的披散下来,掩盖了女人的玉容。

  “琳琳,你舒服吗?”安天河轻轻的问着,臂弯中的玉人并没有回答。

  她略略的仰起头来,富有光泽的青丝从额前滑落,露出一张清丽无匹的玉脸,纤长的琼鼻高贵雅致,薄薄的红唇似嗔非颠,一对清璃的凤目中此刻却带着朦胧的春意,轻飘飘的撇了安天河一眼,那眼眸内蕴藏的妩媚让安天河怎么也看不腻。

  就在二个多小时之前,安天河和沐雅琳还是衣冠整齐的,还跟她的闺中密友苏雪薇相约吃了一顿饭。

  谁也没想到,之后那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改变了一切,他俩像是有默契般,又像是两块磁石似的,在车内就不由自主的扑向了对方,完全顾不上当时身在何处,暂时忘却了周边的一切,毫无忌惮的向对方敞开彼此的肉体,就像一对飞蛾般扑向欲望的火焰,在熊熊的浴火中燃烧殆尽。

  等一切都平息下来后,雨也差不多减弱了,可是他俩身上的衣物却依旧湿漉漉的,这个样子是没有办法回家的,搞不好还会生病。

  所以安天河立刻驾车回市内,找到了这家五星级酒店开了个房间,让客房将衣物送去干洗,当然在衣服被送回之前,他俩只能裹着浴衣在客房内等待。

  对于两个已经熟悉彼此身体的男女来说,在同一间房内近乎半裸相对,能够发生什么自不必多言,更何况之前安天河还肉贴肉地在她体内发射了一次。

  虽然沐雅琳依旧遮遮掩掩的推托抗拒,但在安天河面前她已经难保昔日淑女的矜持,安天河轻车熟路的再次攀上她性感动人的修长玉体。

  不过,经历了先前在车中的激情,他俩这次的交合不再像先前那么狂热,安天河略有克制的爱抚和吻遍她的身体,重新挑逗起沐雅琳的情欲,然后才温柔而又坚定的进入她的身体。

  沐雅琳显然对安天河的体贴呵护很是受用,她娇嫩柔腻的下体经过先前的激情有些微肿敏感,所以安天河采取了这种侧卧的姿势,将她背对着抱在自己怀中,让自己的男根从玉股后面进入,缓慢而又柔和的抽动着。

  沐雅琳是躺在安天河的胳膊弯里,她的身子有些柔弱乏力,还带着交欢后的慵懒,只是静静的躺在安天河怀中,任由安天河主导着她的身子耸动着,她这副样子全无往日端庄矜持,更像一个柔顺服帖的娇俏小女人。

  随着安天河的阳具缓慢地抽插,她偶尔会从口中发出一声细细的轻吟,但大多数时候都是侧伏着,用柔顺的青丝遮盖住了自己的俏脸,好像羞于面对安天河一样。

  不过,虽然他俩相互看不到对方的脸蛋,但并不影响肉体间更深入的交流,而不用直面安天河的脸孔,仿佛让沐雅琳更放得下矜持和自守,她似乎更喜欢在这种姿势下与安天河缠绵,他俩一边极尽温柔地做爱,一边唇舌追逐嬉戏,偶尔还会窃窃私语几句。

  安天河轻抚着沐雅琳没有一丝赘肉的雪白小腹,持久而温柔的抽插着,此刻的他并没有太暴烈的欲望,只是把自己的阳具深埋于她体内,沐雅琳似乎被安天河的情话所吸引,她侧着头挨着安天河耳鬓厮磨,如栀子花瓣般纤白的小手按在安天河的胳膊上,脸上沉迷的表情颇有点像周璐般少女怀春。

  “琳琳,现在这样,是不是没那么痛了?”安天河轻声细语的说着,然后在她白皙近乎透明的脸颊上轻轻一吻。

  不知被安天河话语所动,还是他这一吻的功效,沐雅琳的玉脸上的潮红愈发明显,她突然有些害羞的偏过了臻首,两撇像扇子般的睫毛扑闪扑闪着,这种平时难得一见的小女儿情态出现在她脸上,让安天河不由看得痴了。

  “天河,我原以为你还挺正派的,没想到……”沐雅琳背对着安天河,但安天河可以猜到她脸上此刻的神态肯定很是动人,她吞吞吐吐地道。

  “没想到,私下里你也油嘴滑舌的。”

  “琳琳,你又冤枉我了,我嘴上只会亲亲,并不怎么油……”好像是为了印证自己的话,安天河的嘴唇随之落到了她脖颈肌肤上,在那白天鹅般优美颀长的脖子上留下一长串温热的吻印。

  “唔……不要,好痒~”沐雅琳有些怕痒的缩了缩脖子,但却没有脱离安天河的怀抱。

  “你这个坏蛋,早知道就不该单独教你学空中瑜伽,到头来……到头来,却中了你的暗算被你欺负……”沐雅琳略带娇嗔道,说到最后她却害羞起来,但是她话中之意却让安天河心神为之一荡。

  “琳琳,我哪里欺负你了。”

  安天河的嘴唇重新回到她的耳边,轻吻着那白玉般剔透的耳珠说道。

  “坏蛋,你现在不就是……就是,在欺负着我吗?”沐雅琳别过头去不理安天河,但她尖尖的指甲却在安天河腰间掐了一把,痛得安天河吱牙咧嘴的,但安天河心里头却有股别样的感觉。

  “可是,琳琳,你好像很喜欢我这么欺负你呢。”

  安天河边说着边挺起腰杆,一直蛰伏在她花径内的肉茎又向里深入了几寸,撞击着她花芯上那团敏感滑腻的嫩肉。

  “唔……坏蛋,色狼……”沐雅琳从喉咙中发出一声带着腻意的轻吟,她有些难耐的用自己的纤手捂住脸,好像羞于直面安天河的注视。

  “谁喜欢你了,你别臭美了好不好。”

  沐雅琳的话虽然毫不客气,但安天河却不以为意,在拥有了多位绝色佳人之后,安天河知道这只是女人惯常的矜持,对于女性并不需要在语言方面占得上风,很多时候肢体接触更加直接有效。

  安天河加大了下体巨茎抽插的力度和频率,沐雅琳那茭白纤柔的玉体随之也蠕动着,安天河好像一个音乐家般,在这具玉石琵琶上纵情演奏着,沐雅琳极为敏感的身体迅速迎合了起来,像一条颀长的白蛇般波峦起伏,一阵阵性具交合的淫靡声响回荡在屋内。

  正当他俩沉浸在肉欲之中时,一阵熟悉的铃声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安天河循声朝床头柜方向看去,是沐雅琳那部手机在不断震动着,安天河向上挪了挪身子,伸手去拿床头柜上的手机,顺势带动了深嵌于沐雅琳体内的阳具向里又顶进了几寸,硕大的龟头顿时刺穿了她花心那一团滑腻的嫩肉,挤进了她湿润潮热的花房。

  “嗯……别……太深了。”

  沐雅琳身不由己,被安天河带着向上移动了点,她有些娇弱不堪的嗔道:“是谁打来的呀?”“嘘。”

  安天河将手机递给她看,只见屏幕里显示的是沐雅琳最熟悉的那个名字,她顿时面色一变,竖起一根指头放在唇上示意。

  “小琳,你在哪儿,怎么还没回家呀?”父亲醇厚的声音在电话那边响起,沐雅琳可以听出对方话音中的关切,心下不由得有些惭愧,要是让他知道自己的乖女儿,此刻正与一个“野”男人肢体交缠,两人的生殖器正无耻的交合在一起,不知会不会对她失望。

  他更不会想到,女儿迟迟未归的真正原因,竟是因为贪念床笫之欢而流连忘返,即便在接电话的时候,仍旧与她的男友赤裸相对,肉体嵌合。

  虽是如此,沐雅琳还是尽量保持着平静的语调,用谎言掩盖了过去。

  “爸,我在外面躲雨呢……没啥事,真的,一会我就回来,你不用担心……”沐爸不疑有他,依旧在电话那头殷切叮嘱着,让沐雅琳不要在外贪玩,现在世道不太平,时刻注意安全,记得早点回家。

  沐雅琳一边点头,一边柔声应允着。

  她在接电话的同时,两人下体的动作不由慢了下来,不过,安天河还是保持着坚硬粗硕状态插在里头。

  沐雅琳与安天河下体绞缠着,自然感到安天河男根的变化,但她并没有做什么动作,只是理了理有些惺忪的青丝,虽然有点紧张,但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瞄着安天河。

  看着沐雅琳拿着手机,柔声细语与她爸对话的情景,安天河的欲望不由得再次高涨了起来。

  他仿佛有些嫉妒,嫉妒沐雅琳父女之间的亲密。

  安天河忍不住攀住她的玉背,俯身用双唇吻在她瘦弱的香肩上。

  安天河炙热的嘴唇让沐雅琳有些意外,她敏感的抽动了下肩膀,但又无法挣脱,只好转过头来,一边手捂住手机,俏目对安天河斜瞪了一眼,用只有他俩才听得到的声音斥道:“别闹,我爸在跟我说话呢。”

  她的话语并未能阻止安天河行动,反而激起了安天河恶作剧的心理,他一只手伸到前面握住丰腻的雪乳,下身却深深的向前一顶,一直静静卧在她花径中的巨茎,猛地朝花心内插了进去。

  “嘤……”安天河这一下毫无征兆,而且插得又极为深刻,沐雅琳的花心顿时被安天河刺穿,猝不及防之下她从口中溢出一声娇吟,但她顿时想起女儿正在电话那头,忙伸手捂住自己嘴巴。

  但为时已晚,电话那头的父亲已经听到了女儿的叫声,不知就里的她连声询问着。

  “小琳,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没……爸,我没事的,刚才突然有只大老鼠从墙角蹿过,吓了我一跳。”

  沐雅琳忙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找个理由掩饰过去,沐爸这才不再追问。

  他怎么也不会想到,刚才让女儿发出娇吟的不是老鼠,而是她男友的大肉茎。

  安天河好像被沐雅琳称呼自己为“大老鼠”的那句话给刺激到,胯下那根肉棒不禁又膨胀了几分,而且开始有节奏的在她体腔内抽送起来。

  沐雅琳此刻真是苦不堪言,她一边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与父亲对话,一边要强忍着体内那根作怪的肉茎的抽动,她极力轻咬着下唇,只能简单的“嗯嗯唔唔”的回答着,虽然一时间还不会露馅,但下体传来的快感却不可收拾。

  如果只看沐雅琳白天鹅般的脖颈以上,那张俏脸似乎如同往常般端庄文雅,和电话那头的父亲细声说着话儿,完全就是一个优雅高贵的明艳淑女。

  但视线往下看去,她那对雪白丰腻的玉乳却被男人抓在掌中,鲜红欲滴的乳尖在男人粗糙的手指搓揉下傲然挺立着,再往下滑瞧去,那雪白平坦的小腹下方,一撮柔顺的耻毛遮掩下的花瓣蜜穴已经轻微肿胀,但那被挤得翻过来的鲜红肉瓣中还杵着一根又粗又长的阳具,而且那根壮硕的男根还在不断进出抽插着,带动的紫红色茎身上粘满了透明的花蜜和白色分泌物。

  这两种极具反差的情景结合在一起,让人觉得十分荒谬淫艳,却又有种异样的刺激。

  虽然极力的克制自己情绪,但安天河巨茎越来越放肆的抽插,让沐雅琳敏感的身体无法克制地响应起来,随着安天河一记稍重的贯底插入,沐雅琳差点从口中迸出一声轻吟,还好被她强行压制住了,没有在电话里露馅。

  安天河的胡闹惹恼了沐雅琳,她一边听着电话,一边努力侧过身来,两道黛眉高高挑起,玉脸上颇带怒色,俏目含威的瞪了安天河一眼,她伸出一只莹白如玉的手掌,对安天河做了个手势,意思是要让他停止下体的动作。

  可此时的安天河怎会甘心停下,玉人躺在怀中仍由自己把玩着,与此同时,她正跟自己的父亲通过手机说着话,这种极为刺激的情景激发了安天河的邪念,安天河变本加厉的伸出双手抓住沐雅琳的雪乳,指尖在那两粒鲜艳的红豆上揉动着,下身更是越来愈重的插入沐雅琳花径,每一下都深深嵌入花心中去。

  “琳琳,大老鼠要吃掉你呢。”

  安天河语带调笑的凑至她耳边,对着那珠圆玉润的耳垂轻声道。

  沐雅琳此刻已经无暇顾及安天河话中的调戏之意,从下体内传来的阵阵快感像潮水般涌来,那根可恶的大肉茎毫无忌惮的冲击着自己的花心,每一下都是那么的深、那么的重,像是要直直的插进自己小,子,将自己的花房捅破一般。

  但那感觉实在太舒畅了,自己的身子已是第二次接受男人这根阳具,可每一记穿刺他都可以带来极大的欢愉,自己就像中毒的人一般,既有些不适应肉体的反应,但却无法抗拒感官上的本能,每一次都沦陷于男人天赋异禀的男根之下。

  安天河感觉自己的大腿上一阵刺疼,沐雅琳的纤手已经抓在上面,五指尖尖的长指甲深深嵌入皮肉中,但这疼痛也无法阻止他的行动,安天河只是一下又一下的继续向她体内顶动挑刺着,越来越深,越来越重。

  “唔…呀…”沐雅琳无可自制的从檀口中发出一声娇吟,那声音中带着无尽的愉悦与快意,但心头尚存的一丝清明让她在脱口而出之前,还是按下了结束通话的按钮。

  回报她的是一阵疾风暴雨般的抽插,安天河一只手托起她的右腿,将一根如白藕般匀称的长腿高举在空中,仿佛一个掰开了九十度的圆规,然后下身像装了马达般飞快抽动顶刺着,每一下都深深的冲击她的花心,肉菇冠棱毫不留情的入侵她的花房,撑开刮蹭着湿热滑腻的花房壁。

  不用再顾及与家人的通话,沐雅琳此刻已经放下了所有的矜持,她身不由己的随着安天河的抽动而浑身白肉颤抖,自己的一只纤长玉腿更是落入男人手中,被他举到一个无比羞耻的角度,而他的那根大玩意更是无休止的在体内抽送不停。

  沐雅琳只觉得自己花径内一阵阵颤栗,雪白的小腹好像要要融化般,被那粗长的男根捣成一滩烂泥,浑身像是被电流熨过一般,花房内痉挛抽动不已,花芯中好像要尿尿一般,一股股的春水花蜜从嫩肉中涌出,不住浇灌在男人的肉菇头上。

  “天河,你这个浑蛋……呀!!”沐雅琳从口中发出如泣如诉的娇吟,她把自己的双唇咬得死死的,凤目中一片水汪汪的像是要溢出来一般,抓着安天河大腿的五指更是用力的掐了下去,好像这样可以让她激动的情绪舒缓一些。

  安天河只觉得她那紧窄的蜜穴一阵阵痉挛,花径腔壁上的肉褶一圈圈的翻转过来,像无数张小嘴般吸允着自己的巨茎,一股股强大的吸力想要把胯下的肉枪拗断般,上下反复地收缩伸展了十几遍,然后一股股温热的暖流从她花芯中喷出,浇淋在安天河肿胀到极点的龟头上,怀中的玉人显然是已经高潮了。

  安天河俯首向前找到她的红唇,含住那对薄唇的与她深吻。

  高潮后男人的温柔显然打动了沐雅琳,她背过头来迎合着安天河的嘴唇,两条已经初步熟悉的舌头纠缠到了一起,这一吻没有过多的欲望,只是相互倾述安慰着对方,她被安天河抬起的玉腿无力垂下,整个人柔弱无力的躺在安天河怀中,战栗不已的雪白肉体渐渐平息下来。

  “琳琳,你快乐吗?”安天河撩起沐雅琳有些湿漉的秀发,让她那张犹带红晕的玉脸露在眼前,他轻声的问道。

  “我不知道……讨厌,你别问了……让我喘一会。”

  沐雅琳喃喃自语道,她的话里满是犹豫和羞涩,但轻松的语调却透露了她的真意。

  刚才的交欢,好像耗尽了沐雅琳全部的气力,她香嫩滑腻的玉体斜躺在床上,以一个极其优美的姿态背对着安天河,从背后望去她就像一柄通体雪白的羊脂琵琶般完美无瑕。

  安天河并没有用语言逼迫她回答,他只是轻轻抚摸着她如玉石般光滑的后背,用嘴唇轻吻着她天鹅般颀长白腻的脖颈,沐雅琳很享受安天河的亲吻与爱抚,他俩肉贴着肉静静躺着,此刻已经不需要过多的语言。

  可惜没过多久,一阵门铃声打破了室内的平静,沐雅琳示意安天河去开门,然后她从床上挣扎的爬了起来,光着身子就朝浴室走去,她苗条颀长的雪白玉体上一丝不挂,在灯光下自带一层朦朦胧胧的莹润光华,走到浴室门口时,她好像脚下有些一软,差点要滑倒在地,安天河忙上前搀扶她,但她却羞涩的推开了安天河的帮手,自行走入了浴室。

  安天河用浴袍遮掩住身体,走过去开门一看,果然是客房服务员。

  付过小费后,他接过干洗好的衣服并关上门,此时浴室门却关着,里面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沐雅琳想来是在洗澡了,等她出来后,他俩也到了该回家的时候。

  想到这样奇妙又充满愉悦的一天即将结束,安天河心里头却明显感觉意犹未尽。

  浴室里的水声很快就结束了,沐雅琳一边用白毛巾擦拭着湿发,一边缓步从浴室里走了出来,她曼妙的曲线已经被包裹在白色珊瑚绒浴袍内,几缕沾着水滴的青丝在鬓角甩动,沐浴后的雪白玉脸更富光泽,但先前情动的红云渐渐消褪了大半,表情也重新恢复了矜持。

  “你还不穿衣服,我们该回去了。”

  沐雅琳淡淡道。

  安天河并没有搭话,依然赤条条的躺在床上,双手枕在脑后,神态悠闲的看着沐雅琳,双腿之间那根粗长的大肉枪依旧昂首挺胸着,好像在示意着什么似得。

  沐雅琳见安天河没反应,她羞涩的偏过头去,不敢去直视安天河胯间那狰狞的男根,径自从洗衣袋里拿出自己的衣物,就在床边穿了起来,与几分钟之前妩媚柔弱的模样截然不同。

  虽然两人已有了肉体关系,沐雅琳在安天河面前已经没有原先那么矜持了,但她穿衣的姿势还是不太自然,只是动作天然带着几分优雅怡人。

  她先是把白色无肩带蕾丝文胸搭在胸前,然后背过双手从后面扣上搭扣,她瘦长纤细的白胳膊即便是反过来,看上去也是那么的匀称动人,十根栀子花瓣般的白腻纤指一阵舞动,很快就把那条蕾丝文胸给穿好了。

  然后她伸指捻起扔在沙发上的白色的蕾丝三角内裤,弯下一段雪白颀长光滑柔腻的身子,同时抬起一条纤长白腻的玉腿,将那水莲花般的玉足伸入内裤中,接着是另外一只玉足,当双足都套入内裤后,她用两根栀子花瓣般的玉指拉着内裤边缘,向上拉伸直至那轻薄的蕾丝面料遮住双腿间那片桃花源地为止。

  之后,沐雅琳才拿出那条白色雪纺露肩长裙,她依旧是将那件长裙放置地上,然后轻迈玉足从领口踏入,然后才将裙子从脚下往上拉,直至那一字肩口遮住雪白丰挺的胸口为止,不知沐雅琳在腰间什么地方一拉,那条长裙就这样穿好了。

  安天河虽然也解过好几个女人的裙子,但还是初次知道原来女人是这么穿裙子的,而且沐雅琳的动作极其优美,虽然只是简单的穿衣,但也足够赏心悦目,不愧是长年练舞的。

  沐雅琳并不知道安天河此刻心中在想什么,她依旧按着自己惯常的节奏,轻盈走到大床边坐下,玉手轻撩起长长的裙裾,将一条白藕般的长腿架在另一条腿上,然后拿起一只银色腕带高跟凉鞋套上玉足,她十根栀子花瓣般白腻纤手拈着丝带,绕过玲珑小巧的足踝,在玉足后跟上方绑了个蝴蝶结,如法炮制下,很快另外一只玉足上也多了个蝴蝶结。

  那对玉足穿上银色丝带高跟凉鞋后,双足细细的高跟撑起,更加显得双腿颀长如鹤窈窕提拔,系在银色腕带里的足背就如同一弯新月般优美动人,脚踝上的那对银色蝴蝶结更增添了女性的魅力,让安天河心头不由得一动,忍不住吞咽了口唾沫。

  沐雅琳可能是听到安天河喉头的声响,她仰起臻首朝安天河看来,原本垂下的青丝随之向后洒落,就像一匹光亮顺滑的绸缎般,露出清丽纤巧的玉脸,他俩的双目瞬间相对,她看出安天河眼中的热情与爱慕,她下意识躲开了眼神,好像有些害羞似得,捋开鬓角的几缕发丝,略显不自然的问道:“你看什么看呀..“琳琳,你真美。”

  安天河由衷的发出赞叹。

  沐雅琳怎么也没料到安天河会如此坦率的表白,她似乎有些不知所措,俏目瞄了安天河一眼,又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是摇摇臻首道:“油嘴滑舌。”

  她嘴里虽然这么说,但从她紧咬下唇,嘴角不经意露出的笑意,还是可以得知,对于安天河的赞美,她心里是很喜欢的。

  此刻沐雅琳已经穿戴整齐,她好像是不敢在安天河炽热的目光下停留过久似的,起身拿起自己随身的小坤包,径直走入浴室去,只是她的踩着7厘米细高跟凉鞋的步伐轻盈了许多。

  视线里没有她的身影,安天河突然觉得浑身不自在。

  将自己的身体从床上拔起,尾随着沐雅琳的足迹走进了浴室。

  浴室中间的洗手台,她的随身小包包正摆在台上,一排射灯把柔和的光线打在室内,一面长方形的镀金框大镜子前,那个令安天河心动不已的玉人正背对着他。

  从背后看过去,沐雅琳的身型是那么的优美颀长,白色雪纺长裙的裙裾漫过了玉足,只能瞥见银色高跟凉鞋细细的鞋跟,由于她是俯着身子,那两瓣桃心形状的丰臀紧紧贴在半透明面料上依稀可见,荷叶边波浪褶皱的一字肩上衣露出纤瘦的雪白香肩,两片玉石般纤巧的肩胛骨在灯光下泛着光华。

  安天河觉得自己的喉咙有些干涸,下身那根巨茎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他向前走了两步,从那面长镜中看到玉人的面容,她的身子微微向前倾斜,纤白玉手中抓着一管香奈儿标志的唇红,正仔细的在自己那两片薄唇上涂抹着,她的动作轻盈而又专注,就像小女孩在对待自己心爱的玩具一般,这种神态安天河并不陌生,他曾经在宋雅琪和方雨菡的脸上都见过。

  女人为了修饰自己的容颜,可以花上好几个小时也不厌烦,但安天河对此只勉强报以欣赏的态度,因为她们这么做的目的有人是为了取悦她们所相中的男人,也有人是为了保持自己的魅力形象。

  而沐雅琳这么仔细,显然是为了回家的时候不露马脚,必须让自己的唇形恢复平时经常见到的样子。

  沐雅琳收好手中的唇红,她抿了抿唇瓣,来回对着镜中的自己看了看,嘴角溢出一丝笑意,似乎颇为满意的样子。

  镜中的女子眉如远黛、目似春波,光洁的肌肤白得几乎透明,看上去最多二十出头,旁人可能会误以为她还在上大学。

  这时候,沐雅琳好像才发现安天河站在她身后,有些惊讶的把檀口张成个小小的椭圆,从镜中她可以看到安天河赤条条的壮硕身体,似乎这让她感觉压力很大,她羞红的脸,对着镜子白了安天河一眼,嗔道:“天河,你怎么还不穿衣服,你这样子……真是……”“琳琳,我就想多看看你。”

  安天河嘴角挂着一丝笑意,轻轻的上前几步,把手放在她瘦瘦的香肩上,沐雅琳对安天河好像没啥办法一般,她对着镜子摇了摇头,却没有挣脱安天河的意思。

  安天河忍不住俯身轻吻着她白皙颀长的脖颈,他的嘴唇好像干扰到了她一般,那栀子花瓣般的纤白细手不住的轻颤着,左边的那颗耳钉却怎么也装不上去。

  沐雅琳没法子,扔下手里的耳钉,反手在安天胳膊上拧了一记,顺势跺了跺7厘米的鞋跟,口中微嗔道:“天河,你再这样乱动,我要生气了~”安天河微笑不语,却伸手拿起桌面的耳钉,另一只手撩开她的青丝,很小心点的将针尖插入耳垂上的孔中,然后用托子固定好,整个过程中安天河的动作极其温柔,沐雅琳也颇为顺从的任由安天河摆布,他俩之间的感觉有点像夫妻,又有些像情人一般,一种异样的情愫油然而生。

  那两枚耳钉装好后,在灯光下她如白玉般圆润的耳垂上多了两朵白金为叶、宝石为瓣的红梅花,这两种贵重的饰物更加衬托出她高洁的气质,安天河忍不住将唇贴在她的耳朵上,轻轻将白玉般的耳珠纳入口中,细细的亲吻舔舐着。

  “唔……”沐雅琳有些难耐的摇着臻首,想要摆脱安天河魔口的骚扰,但从她口中发出的轻吟却没有反感的意思,此刻安天河的大手已经抓在她纤细的小腰上,那根茁壮蓬勃的巨茎紧紧的贴在雪纺长裙上,轻轻磨蹭着她丰腻娇嫩的臀肉。

  “天河,别闹了,我……我得回家了。”

  沐雅琳口中吱唔地抗议着,她伸手按住安天河在她腰间作恶的大手,但那纤柔的手指却没有什么力量。

  “琳琳,我又想要你了。”

  安天河在她耳边喃喃自语道,双手继续向她胸前探索,隔着衣料一把握住了那两坨丰腻的乳肉揉捏起来。

  “坏蛋,先前不是都让你……好几次了吗,怎么还要。”

  沐雅琳轻咬着下唇,她口中似嗔微嗔道。

  “琳琳,你太美了,我怎么要也不够。”

  男人的声音此时仿佛带着一种催情的魔咒,话语中的情意显露无疑,而且带着一股难以抑制的汹涌欲潮。

  沐雅琳感觉自己沐浴过的身子又有些火热,小腹下方那处好像有一团东西在作怪,那种感觉似似的好不难受,好像有一股怪气憋在里面一般,今天那儿已经多次被身后男人的那东西弄过了,可当他强壮的身子贴上来的时候,那个地方却又立即产生了感应。

  她想要拒绝男人,但她不知自己嘴里说了些什么,只知道背后那根棒状的玩意儿硬硬的抵在臀部上,男人的那玩意又粗又大,透过裙子的布料好像要嵌入自己的屁股之中一般,虽然视线看不及背后,但她很清楚的知道那条男根的大小形状。

  男人嘴里模模糊糊的说些什么,沐雅琳已经听得不大真切了,她只知道自己的长裙被撩了起来,然后臀间一凉,自己的蕾丝小内裤已被男人轻轻的拉了下来,之后那根火热坚硬的玩意已经顶在自己的雪股之间。

  “天河,住手呀~!”沐雅琳想张口婉拒,但却发现口中发出的声音只有自己才听得见,男人的动作温柔但却十分坚定,那根巨茎以一种沛然难以抗拒的力度插了进来,沐雅琳可以清晰的感觉到硕大的龟头撑开自己的花瓣,将蜜唇里的嫩肉挤得东倒西歪,然后直直的侵入自己的紧窄无比的花径。

  也许是花径里还残余着先前花蜜,也许是敏感的体腔已经熟悉了男根的体积,那硕大的龟头瞬时刺中娇嫩的花芯,抵入已经潮湿不堪的花房深处,那粗壮茎身刮擦在花径内的肉壁上,好像有一股股电流般传导到整个蜜穴,并由小腹处散播到全身四肢各处。

  沐雅琳发觉自己并未做多少抵抗,就这样被这个男人所轻易占据了,这让她感到十分地羞耻,她隐隐约约想要阻止男人的动作,但从口中说出的话却是软弱无力,身体更是莫名其妙地要配合着男人,不知不觉间把腰身稍稍的伏了下去,让男人的巨根更顺畅的进入体内。

  “天河,别……别这样。

  我的裙子呀~弄脏就没法回去了!”沐雅琳语无伦次的叫着,但刚说完她就后悔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原本是要开口拒绝男人的,但话一出口却变成了这样,这不是在默认男人对自己的侵犯吗。

  但男人更加直接,他的大手伸到自己腰间一阵摸索,很快把腰间的拉链给拉了下来,然后自己身上的长裙便从裙脚整个撩了起来,男人正在脱自己的裙子,沐雅琳想要阻止,可是下体传来一阵阵的快感,让她根本提不起气力。

  只觉得身上一凉,沐雅琳像白玉雕成般的光洁身子已经完全裸露在空气中,那光滑匀称的身上只挂着一条白色蕾丝文胸,两坨鸡头肉般白腻柔软的雪乳在胸前微微颤动。

  男人的动作娴熟老到,他这么脱女人的裙子肯定不是初次了,不知为何,沐雅琳心中突然泛起酸溜溜的感觉。

  但当沐雅琳看到,男人很细心的把那条刚干洗过的长裙放在大理石洗浴台上时,她心中不由得对男人的体贴大起好感,很快自己胸前那条带着体温的文胸也被取了下来,叠放在长裙上面,白色蕾丝文胸的正面朝着自己,上面的蕾丝花纹好像一张张嘴巴般,在讥笑着自己。

  “不要…呀…”沐雅琳再次发出悲鸣,但她却无奈的发现,自己花径内的嫩肉正一圈圈的活了过来,无耻却欢愉地纠缠着男人硕大的茎身。

  从镀金框方形长镜中可以看到,一个清丽优雅的时髦女郎微趴在黑色大理石洗手台上,在镜中的她俏目惺忪,那对清璃的眸子已经蒙上一层水色,黑玉般的青丝轻垂在雪白的削肩上,带着荷叶边波浪褶皱的一字肩稍稍向下滑落了点,优美的锁骨下方露出两坨腴白丰腻的雪乳,乳峰顶端两颗鲜艳的红豆随着身体不住的晃动,就像一对睁开眼睛的大白兔般。

  美人脚踩着细长的高跟银色腕带凉鞋,这让她窈窕的身段更加挺拔,但她身后的男子却更为高大,光脚站着还比美人高了一个头,他宽阔的肩膀上肱二头肌高高鼓起,壮硕的胸膛像一座高山般,整个身体充满了雄性的力与美。

  男人粗壮多毛的双手抓在美美人芊芊细腰间,他的身体有节奏地前后摆动着,带动着面前的纤柔玉体不断颤动,她不得不用两只纤细颀长的雪白胳膊撑在大理石台上,以抵御背后传来的阵阵强大的冲击。

  在这面镜子看不见的地方,男人的下身健美壮硕的大腿,岩石般坚硬的臀部像装了马达般耸动穿刺者,两条粗壮多毛的长腿之间,一根粗如儿臂的颀长阳具正昂首挺立着,不断进出于美人的蜜桃般的雪臀中,在嫣红娇嫩的花瓣蜜穴内不断抽插着,一抽一送之间带出里面鲜红的嫩肉,将那桃心状的丰腻臀肉撞击得“啪啪啪”直响。

  美人浑身赤条条一丝不挂,身上的肌肤白得仿佛透明一般,她的香肩又瘦又窄,小腰纤细不堪一握,但从腰部以下的雪臀却突然向外画出了两道优美的弧线,而且玉臀丰腻光滑犹如一只大白桃,从她的香肩直到雪臀就像一具光洁滑亮的羊脂琵琶,让人忍不住想要在上面弹奏一曲。

  只不过,此刻这具肉欲琵琶上发出的乐曲,却另有一番动人的旋律,夹杂在男女肉体撞击拍打声中的是,女人那若有若无、柔中带腻的轻吟,那往日里有些清冷的声音,这时候却带着无比轻柔婉转的韵味,让闻声入耳的人无不神魂颠倒。

  沿着男人不断耸动的臀部向下,两条长满体毛的筋肉结实的长腿中间,美人那白藕般纤细颀长的玉腿微微分开一个角度,在美人雪白的大长腿中间膝盖的部位,一条白色蕾丝小内裤正好卡在膝盖内侧,完全依赖角度才没有掉落在地上,而她白腻的长腿,正以人眼难以察觉的频率持续颤动着,那细腻光滑的纤白小腿微微的向下弯曲,像是难以承受从男人身上传来的阵阵冲击之力,完全依赖男人把住她纤腰的双手勉强支撑着不至滑落。

  随着男人下身抽动的频率越来越快,美人的花径中不断的分泌出春水蜜液,那透明的分泌物沿着两人的双腿渐渐滑落,有几滴甚至从双腿之间滴落,不偏不倚的滴在了美人穿着银色丝带细高跟鞋的玉足上,她新月般的足弓蹬在7厘米高的细细鞋跟中,纤柔如玉的脚踝上各有两个蝴蝶结,随着她玉体的晃动而不住的摇摆,就像两只银色的蝴蝶一般在她玉足上翩翩起舞。

  “琳琳,你是我的,我会一直这么爱你的……”安天河把嘴唇凑到玉人耳边轻声倾吐着,同时下体却野蛮霸道地抽插冲刺了起来。

  身下的沐雅琳已经分不出神来回答安天河了,她高高扬起的臻首随着身体晃动着,黑丝绸般顺滑秀发如波浪般抖动,光洁如羊脂琵琶的上身微微扶在黑色大理石台上,完全靠两只细长白胳膊支撑着,十根栀子花瓣般纤细的白手胡乱抓着黑色大理石台。

  但她却无暇顾及这些,她的身心已经完全被身后那个男人所主宰,被他那根蛮横霸道却粗长壮硕的阳具所占据,她从未像现在这般柔弱无力和不知所措,但也从未享受过现在这般极致的快乐,她只知道自己的内心深处已经有某个地方被开启了,而且做到这些的男人正在逐步地进入那处密境,她完全不敢想象将来会是如何,她只想沉醉在男人带来的极度颤栗的欢愉之中。

  镜中的沐雅琳已经表情迷醉,那白玉般的牙齿紧咬着薄唇,都快要把那薄薄的嘴唇咬出血来,高高上挑的黛眉似蹙非蹙,那对如梦似幻般凤目中泛着盈盈水光,白得透明的肌肤上布满一层艳丽的桃红,蹬着7厘米银色腕带细高跟鞋的玉足难以忍受的胡乱踩动着。

  小腹啪啪的撞击在沐雅琳白桃般的臀肉上,掀起阵阵迷人的臀浪,紫红的肉茎飞速进出着眼前舞蹈老师的胯下桃源,一口气猛冲猛刺了数十下,眼前美人高挑修长的娇躯愈发柔弱无力,有渐渐向下滑的趋势,使肉枪不能尽兴穿刺。

  安天河浑身欲火蒸腾,忽然伸手扫倒长长的大理石洗浴台上的一切东西,将沐雅琳的身体整个抬了上去,而后将她两条颀长的大白腿分开,先是四十五,再是九十度,但他并未停止,似乎正要将她完全打成一百八十度的直线。

  沐雅琳此时早已陷入迷醉,任由身后的情人摆布,长年练习舞蹈的娇躯,柔韧性极为惊人,她上身紧贴在冰凉的镜面上,腰部向后弯出一个平滑的弧度,而那双白腻的大长腿,此时已被分成一字马的形态,完全打开,横向直直的跨坐在洗浴台上,安天河满意的拍了拍软弹的臀肉,腰部猛地一送,那根滚烫坚硬的肉枪,便再次精准的扎进湿热紧窄的花径深处。

  “嘤…嗯嗯…啊……”从沐雅琳的檀口中持续发出一声声无比娇腻的呻吟,她犹如羊脂琵琶般的肉体一直在晃动,两条白藕般的颀长玉腿,呈直线不住地打颤,更多的花蜜从她雪股中滑落,直接渗淌在较宽的洗浴台上,飞溅滴落到她穿着的银色丝带细高跟鞋的玉足上,一股沁人心扉的柔腻冷香弥漫在室内,将长镜前的那对男女笼罩在其中,让下体相连的两人更为亢奋。

  “噗滋…啪…噗滋…啪…”玉质般的臀肉被撞得绯红一片,安天河两手紧紧掐扳住沐雅琳的腰臀弯处,下体纵情凶狠地前插、翻搅、拔出,循环往复,偶尔将手沿着白腻光滑的大腿抚摩轻捏,感受身前佳人肌肤的绝妙触感。

  尤其是能清晰的看见胯下恶龙,是如何侵入占有女体的肉缝,那嫣红的阴唇翻出塞入,会阴处的肌肤依然如脂如酥,只有那对小阴唇,在自己持续的蹂躏中,渐显充血红肿,却愈发勾人欲火,撞击拔出。

  这个体位安天河早就想尝试了,只是苦于之前拥有的女人,没有一个能做到这个地步,怕是只有宋雅琪能勉强尝试,但这对沐雅琳来说,似乎是易如反掌,犹如本能。

  沐雅琳的雪股开始一阵阵的收缩夹紧,花径内一圈圈的嫩肉不断刮擦着茎身,一股股春水从花芯挤出流淌出来,浇灌在安天河硕大的龟头上,穿着细高跟鞋的两条纤长白腿抽筋似的不停颤抖着,要不是安天河两手抱住她的美臀,只怕她当场就要从洗浴台滑下软倒在光滑的地板。

  此时她只能侧着俏脸,紧紧贴在镜面上,像海绵一样吸收着男人狂暴勃发的欲望,每次呼吸都使得镜面铺上一层水汽,从胯下传递过来的力量,顺着臀肉纤腰,一直抵达她的脑后。

  每一次深插,都会掀起一次颤栗,偶尔花径深处还会无意识的痉挛,与另一下性器摩擦的酥麻重叠在一起,形成一股强劲的电流,直击脑海,顿时一片空白。

  她感觉自己就像在夜晚巨浪翻卷的大海中漂浮,突然掠过一道极亮的闪电,将她的眼前照得惨白,什么都看不到。

  安天河察觉到自己的阳具开始阵阵抽搐,在临近喷射之前,他扳过沐雅琳瘦瘦的香肩,她十分配合的把臻首转过来,安天河用嘴找到她柔腻的双唇,任由安天河将舌头挤入檀口,而且主动吐出自己的丁香小舌,伸入安天河的口中绞动,安天河反复含住她柔嫩的舌尖,两舌交缠,大口大口汲取着她的玉液香津。

  安天河的下身再也把持不住,用力一捣将整根巨茎深深嵌入沐雅琳体内,硕大的龟头刺穿花芯,进入温热滑腻的花房,马眼一松,大股大股的白浊精液“噗噗噗”的打在她柔滑的花房壁上,过多的分量从男女交合处的花瓣口滑落出来,一滴一滴的白浊精液,顺着洗浴台滴落在穿着银色腕带细高跟鞋的玉足之间,与脚趾上鲜艳的丹蔻形成淫艳的对比。

  嫣红如花,白腻如浆,两种对比鲜明却极为纯净的颜色混合在一起,红白相间尽显生命的雄伟与壮美。

  等安天河送沐雅琳回到家中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左右了,沐爸爸在家苦候了许久,见到女儿无恙归来,总算露出轻松愉悦的神态。

  沐雅琳虽然心中有些愧疚,但表面上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与父亲打过招呼,在客厅闲聊两句,拿水杯接水喝了几口,然后像往常一样径直走回自己的房间,保持着那副优雅的淑女姿态,她的妆容与长裙就如同出门前一丝不苟,干洗过后的衣物和重新涂抹过的唇红更加色泽鲜艳,即便家人问起,也会说成是补妆。

  只有先前,当沐雅琳在门口玄关处弯下腰身,开始解开玉足上那双银色细高跟鞋的腕带时,她那对高挑的黛眉才有些不适的拧在了一块,只有安天河才清楚,那一定是她弯腰的时候牵扯到了雪股间那处蜜穴,因为那里嫣红的花瓣依然肿胀难消,而这一切都是拜安天河裤裆里那条恶龙所赐。

  她咬着红润的嘴唇,露出一个无比幽怨的眼神,她弯腰的时候长裙内那双修长玉腿的轮廓若隐若现,细细的柳腰好像要折断般,下体的肿痛,不由得让她又回忆起在酒店套房中,安天河让她一字马坐在黑色大理石台,俯身撅起丰腻的雪臀让他从后面肆意伐挞的羞人场景。

  沐雅琳轻吸凉气慢慢走回房间,肩挎的那个常用的小坤包被她紧紧抓在手中,好像生怕被别人触碰似的。

  毕竟里面比出门之前多了两样东西,那是绝对不可以让家人看见的。

  回家之前,安天河驱车带着沐雅琳去市内所剩不多的一家药房,在那里亲自挑选了几盒药物。

  现在,沐雅琳手里那个造型可爱的粉色坤包中,静静地躺着一盒已经被拆封服用过的“毓婷”。

  想到当时安天河脸上让人羞臊恼怒的笑意,沐雅琳不由握紧粉拳对着空气示威似的挥了挥拳头。

  ……“嘭!嘭!!嘭……”连串爆裂的轰鸣,回荡在清河市某处被炸得面目全非的建筑工地内,尚未散去的硝烟里,最后几个奔逃的畸形身影瘫倒在地,突击队员近前查看,地面仍有部分残存的血肉组织在不甘地抽搐蠕动。

  “报告!二级异变体目标已被击毙,第十一搜索小队任务完成,以上。”

  “滋啦……将有活性的尸块打包带回,直接送到E区生物实验室。”

  “收到,立即实施。”

  “……指挥部,第十七搜索小队,在河滩东北角落发现疑似陨石残骸……大小不等,一共……有三块。”

  “十七小队,警告,不要靠近!不要靠近!保持两百米距离上风处,将具体坐标发送过来,交给特殊收理部队处理。”

  “明白。

  保持警戒,上风处,等待特殊收理部队……”凌战坐在前线作战室内,听着分派出去的各支精英搜索队伍的信息汇报,城区内的尸群在己方强大重型火力覆盖下,基本达成歼灭任务,目前正在进行最后的肃清作业。

  另外,仍然具有潜在威胁的陨石残骸,已经陆续收集到五块,最重的有数百斤,最小的还不到拳头大,虽然不知道指挥官阁下要这些有什么用,但就算为了安全起见,也要收理。

  清河市,在历经了长达半年多的病毒肆虐,尸群盘踞后,终于可以低调宣布光复,重新回到了人类的手中。

  其中,让人惊异且敬佩的是,在这样残酷至极的环境下,居然仍有23个幸存者,顽强的存活了下来。

  大部分为男性,有19人,女性为4人,没有老人小孩,年龄在二十岁至四十岁不等。

  目前,他们已经全部转送至重症隔离区,进行为期一个月的病变潜伏观察期,之后,只要再通过伦理底线审查,就可以尝试重归人类社会了。

  但从当时发现他们的求生环境看,有不少人,可能无法通过审查,就算没有病变,他们也只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了。

  指挥官阁下已经乘坐专机,将在下午16:37分飞抵故乡。

  接下来……凌战的视线,渐渐转向了地图的东北方向,那里是已经被标注了多道鲜红色的夷陵防线。

第一百一十章

  站在清河市的某处废墟瓦砾上,安天河此时百感交集,当初陨石猝然坠落,病毒爆发,全家开始避难逃亡,到如今指挥数万精锐大军收复家乡,相隔也不过半年左右的时间,可他的人生,已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从一个社会边缘的游戏宅打工人,一跃成为跨有川、山两地广阔疆域,过亿人口,麾下十几万军警的强悍地方势力核心,蓦然回首,连他自己都觉得恍如隔世。

  此次收复作战,虽然已经尽可能的避开市内的主体建筑群,但尸群在本地长期盘踞肆虐过后,整个城区早就是腥膻遍地,污秽难除,处处弥散着腐臭难闻的气味,熏人欲呕。

  根据防化团的初步判断,光是前期的清理路障,排污填埋,消毒防疫工作,就至少需要两个多月,另外还必须空出21天的静置观察期,以防病毒残留滋生,才能正式开始回迁灾民的安置工作。

  此役过后,清河市原本18万的常住人口,如今仅剩下不足3万人,且长期流散在蓉城、夷陵两地,不知有多少家庭支离破碎,甚至满门遭难,就此子嗣断绝,令人唏嘘……清河市毕竟是病毒爆发地之一,比不得广元、剑阁只是尸群短暂路过或占据,想要恢复原来的生活秩序,自然是事倍功半,谨慎安全起见,安天河批准了这份全面重建方案。

  穿着严密的防化服,安天河特意回到以前自己租住的房间,窗户和门不出意外的被暴力破坏,防盗门更是扭曲变形的歪倒在地,屋内的少量家具还算完整,自己的电脑可就遭了难,液晶显示屏碎成数块,散落在书桌和地面,主机侧翻在床角,显然也被大力踩踏过,外壳起皱开裂,里面的硬件多半是不能用了。

  想想硬盘里还保留着几个大型开放世界游戏的存档,以及高达几个T的“个人学习资料”和少量经典影视合集,安天河摇了摇头,最终暴力拆卸下来,扔到外面集中焚毁的火堆里,付之一炬。

  现在的他身边已经拥有了不少绝色佳丽,再也不用靠小电影来纾解欲望,烧掉那些曾经私密的东西,就是在向过去的自己告别。

  至于父母居住的老宅,安天河并没有去,父亲的离世,至今仍是他心底难以释怀的痛处,去了徒增悲伤,以后,也不一定会搬回来住,顶多取走部分珍贵的旧物……将市区的后续清理工作全权交给防化团,安天河带着凌战坐车回到了一号基地。

  散落在市区周边的陨石残骸,已经全部收缴完毕,除留下部分样品给生化实验室进行病理研究外,其余的,已经交给回收系统全部提取出一级能量石,总计431KG。

  虽然数量不算太多,但是个好的开头,以后只要有机会进入陨石坠落的地域,不论是路过还是长期占领,都会悄悄展开收理工作,这可是一笔隐藏的巨大战争财富。

  安天河独自进入巴比伦一号末日地堡,从底层密室来到【星域兑换系统】那熟悉的空旷平台,兴奋地走到发光圆球旁边,用手触摸光球,平台周边无尽的黑暗像涟漪般荡漾起伏,星光骤然亮起,顷刻便转换成浩瀚无垠的宇宙星空,当他的手掌微微发热时,一个外来的强大意识便连通到了他大脑中。

  “星域兑换系统,启用!”广袤的星空开始飞速向下坍缩,数不清的星辰闪烁着光芒,在眼前飞速掠过,由大变小不断收缩,飞快地划过安天河的视线,直到出现银河系及其相邻星系的数个旋涡结构的星系云团,眼前的星空画面才完全静止下来。

  安天河立即发出兑换请求。

  “使用者,确定将400KG一级能量石转化为800兑换点吗?”“是的,我确认!”剩余的31KG能量石,安天河准备凑个整数再兑换不迟。

  “稍后……兑换完成!鉴于目前所拥有的兑换点超过500基准线,可兑换物品清单将开始拓展,请务必谨慎考虑之后,再做出选择。”

  随后,光球内部射出一道全息超大宽屏投影,展现在安天河的眼前,相较于之前寒酸的选项数量,这回光是清单页面都增加了好几倍。

  安天河有些兴奋的确认了一下目前拥有的兑换点数——800,备注标明:每千克能量石可以转换为2兑换点,转换比例为1:2。

  他开始浏览新出现的大量新鲜物品。

  动力装甲类(单价):哨兵I型单兵侦察通信装甲——87兑换点;强袭Ⅰ型单兵突击防御装甲——89兑换点;长弓I型单兵远程狙击装甲——90兑换点;风暴I型单兵火力支援装甲——92兑换点;纳米级覆体式外骨骼动力装甲——150兑换点;……安天河看着这些极具工业金属质感的军用装备,让他这个从小就对机甲痴迷的家伙,馋得双眼放光,就差流口水了,仿佛在看一群不着片缕的赤裸美女似的。

  “嘶……贵呀,太贵了!这都是单卖的,光是要凑齐一小队的装备,我这点兑换点根本不够用啊!”安天河皱着眉头,脑袋里不停幻想着自己组建的精锐动力装甲小队的威猛英姿,连连咋舌,“购买单条生产线更是要几千点,还必须获得四级指挥官权限,我这都还没晋升到三级呢,唉……”极为不舍地盯着这些科幻感十足的单兵装甲,安天河的视线最终无奈的挪走向后翻阅。

  个人强化类:初级基因优化液——40兑换点;中级基因优化液——80兑换点;高级基因优化液——160兑换点;体技六式——一整套超越人类体能极限的体术。

  备注:已学会铁块、剃、月步、岚脚四式,尚缺指枪、纸绘两式,单学一式需要10个兑换点。

  初级狼人血统、吸血鬼变异血统、暗影精灵血统..“我走的是暴兵平推路线,不是个人英雄路线,目前暂时不需要特别的加强,倒是可以把六式给学全了。”

  安天河继续往后浏览。

  武器装备制造:FN-2000无托步枪制造图纸——56兑换点;雷明顿自适应战斗步枪Acr制造图纸——78兑换点;等离子切割枪武器制造图纸——170兑换点;电浆手雷制造图纸——239兑换点;……回到一号基地之前,凌战向安天河汇报了有关一线部队的具体作战情况。

  其中,无论是突击侦察连,还是精英狙击分队,都提出亟需一种适用于狭小空间近距离作战,且噪声低,压制杀伤足,弹容量高的武器。

  之前配备的09式霰弹枪虽然杀伤力强悍,射程也很有优势,足以应对常规战斗。

  但是在跟尸群作战时,尤其是侦察迂回中的遭遇战,渗透战时,却往往被其五发的弹容量,和较大的噪声所拖累,战士们只能采用消音武器来替换,然而伤害却明显不足,战斗中多次无奈收缩,改暗攻为明攻,效率大大降低。

  带着这样的明确需求,安天河此时在武器制造项目里来回查看,仔细比对,最后将目光定格在——等离子切割枪一栏。

  这种武器,是运用高温高速的等离子电弧为热源,对目标实施局部熔化,造成线型切割的显现伤害。

  原本归属工业设备,是用来迅速切割金属的,专业设计人员将其武器化后,实战效果极为惊人。

  (参照死亡空间)虽然有效射程仅有37米,但比起霰弹枪,它的噪音明显降低许多,且充能弹仓容量达到15发,武器模式可灵活调整为垂直射击和水平射击,是极为典型的工业化杀戮工具,足以肢解眼前一切敌人,包括具有生物角质外壳的变异行尸。

  不过嘛,缺点也是很明显的,等离子切割枪射速居然需要2.1秒一发,这在生死一线的战斗中,几乎是致命的缺陷,让原本以为问题得到解决的安天河,顿时有些头大沮丧。

  缓了缓神,他开始继续寻找其他解决方案,无意中发现这个制造图纸内,还藏有一个拓展项目,点开一看,不由精神大振——等离子切割枪·改进型!首先,极为突出的射速问题,缩减到了每发1.7秒,虽然算不上彻底解决,但只要战友之间配合默契,实战中还是可以使用的。

  另外,它原本的线型伤害截面,从最初的30厘米增长到了42厘米,而代价就是弹容量降至12发,有效射程也缩短到31米了,还算是在可接受范围内。

  既然称为改进型,那么价格自然也会跟着上涨。

  等离子切割枪·改进型武器制造图纸——203兑换点!安天河看着那价格就感到一阵肉痛,单单这一项,就要花费他目前来之不易的四分之一兑换点。

  东西虽好,可价格确实不便宜啊!安天河只能以一分钱一分货来安慰自己了,毕竟是前方一线部队急需的武器,越早生产,越快换装投入实战,才能提高部队的机动战力。

  解决了主要需求,瞅瞅剩下的兑换点也不多,安天河抠抠索索的花了20点把体技六式给补全,最后,又咬着牙把四种单兵动力装甲一样买了一套,共花费358点,算是给部队打个样,看看实战效果如何,优先供给娜塔莎所在的精锐狙击分队。

  原本他还想买个章鱼情趣用品试试,后来想了想,还是硬生生抑制住了冲动,看着那可怜的两百多兑换点,他实在不敢再挥霍了,好钢要留在刀刃上。

  从末日地堡返回指挥大厅,安天河继续查看有关清河市收复作战的详细报告,以及各项实战参数,有任何疑问,都由凌战具体回答,其他的日常事务,暂时交给他提拔的参谋副官霍江代为处理。

  在收复作战中,尸群对于拥有制空权的重火力轰炸,依然无法形成有效的抵抗,我军着占据压倒性优势。

  但随着战役进程转入局部的围剿巷战,士兵的伤亡很快明显增加,尤其是突发性的遭遇战,当己方火力被分散,压制力不足时,尸群悍不畏死的前赴后继发起浪潮般的冲锋,顶着火焰弹链也要扑上来狠狠咬你一口,抓你一把,很多英勇的克隆士兵,就是在这样必死的瞬间,拉响身上的光荣弹,与敌偕亡。

  看着报告上,伤亡两千多的触目数字,安天河的内心也在颤抖,即便他们是克隆兵,是系统批量制造的产物,在有些指挥官看来就是一群帮他赚取功勋的炮灰,但安天河目前还做不到这么冷血,这么毫不在意。

  所以,他才会如此急于兑换新式武器,弥补部队在前线的火力缺口,期望提高一线士兵的战场存活率。

  无论是出于战争成本考虑,还是他自己恪守的底线,都必须这么做。

  根据战后幸存士兵们的描述,以及大量基层士官们的观察,尸群的变异呈现出加速的趋势,尤其是五花八门的变异方式,使它们逐渐具有了更多的进攻方式,再也不局限于集团冲锋送上来枪毙了。

  就连之前百试百灵的,用动物下水当做血食饵料,吸引行尸聚集围歼的战术,随着尸群总数的飞速骤降,智慧型统领的控制力反而有所提高。

  它们不再一窝蜂地扑上去狂吃猛嚼,而是先让那些拥有滑翔能力,或是善于吸附墙壁,攀爬跳跃的变异种,占据附近制高点,再四处分散寻找周围可疑的目标,直到确认方圆几百米内,没有人族军队的埋伏,才会开始进食。

  而一旦被站在高处“放哨”的血尸发现,或是让到处攀爬的变异种发现了有士兵围拢,它们马上就会尖叫警示,让尸群四散开来,追着被发现的目标,一路攻击,直到双方有一方撤出战斗,或者死亡为止。

  部分轻武器的火力,已经无法对“疯蛮”类防御向变异的行尸给予致命伤害,若是部队配合不严密,反而会被尸群抓住机会拼死反扑,对突出部的士兵造成大量伤亡。

  若不是为了尽量保全城市建筑,凌战怕是早就安排幻影坦克支援了,好在娜塔莎带领的精锐狙击分队,在这样的场合大显身手,精准敲掉尸群领头羊以及威胁较大的变异体,对方陷入混乱奔逃,再有火箭飞行兵的有力配合,一块块难啃的硬骨头,就这样被攻克,直至彻底消灭盘踞在市区的行尸,达成战略目标。

  改进型等离子切割枪的制造图纸,安天河已经交给系统副官,武器装备制造中心正在调整生产线,修改相关参数,很快就可以大规模批量生产了。

  至于新买的四套单兵动力装甲,安天河相信,等精锐狙击分队加入夷陵战场,一定会有更加惊人出彩的表现。

  “指挥官,目前大部队已经收拢完毕,正在进行休整和补充,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出发,按照您当初的部署,执行晨曦计划的第二步?”凌战充满自信,虽然略显疲劳,但是精神头依旧很足。

  “刚剿灭近十万尸海,你不累么?歇歇吧,让大家都喘口气,仗有的打,不急于这一时……夷陵那边,陆航先遣团有最新消息么?”参谋副官霍江答道:“报告,根据先遣部队的回电,在持续的战术轰炸下,配合陆航团的武器直升机,已经基本稳住了防线,但是,五十二师师长,尚良少将,还是希望我们能尽快发兵,那边的伤亡很大,已经动员了几次紧急征召令,很多民众都自发上了火线,若非我们帮忙吊着这一口气,恐怕几天前,就已经全线溃散了。”

  安天河沉吟了一下,便道:“那就召集高峰、雷鸣和参谋部开会,确定一下出兵细节。

  凌战,部队的休整计划你赶紧部署调整,先调集一个旅的兵力,抓紧时间休整,补充兵员和弹药,等会议结束,命令下达,即刻东进!!”“是,指挥官!”….安天河怎么也没有想到,就在他与众部下确定大部队东进的日子,便接到老妈的电话,半是埋怨半是高兴的告诉他,夏妍去医院做完了检查回来,她怀孕了!听到这个消息,他立刻乘坐专机赶回蓉城。

  以前还在社会上漂泊,每当看到周围的亲戚、同事、好友,步入婚姻,备孕待产的时候,安天河总会禁不住悄悄自问,“属于我的那一天,究竟什么时候会到来?什么时候,我才能看见希望,遇见那个她呢?会不会……永远也不会到来……”那时的安天河很容易陷入自我怀疑和低潮,心中郁积的阴暗长期得不到纾解,包括欲望也是。

  他常常感叹,单个孤独的人是如此的卑微孱弱,根本经受不起命运的颠簸,稍有不慎,哪怕是一粒灰尘落下,也会成为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命运是无常的,也是多变的,有时候就是一个转身,便已是天渊之别。

  就如同此刻,安天河感觉自己晕乎乎的,前些年的渴望和期盼,自己无意中便已经达成了——他很快就要当爸爸了。

  回到安置小区临时的家,屋内早已坐满了人,不光是夏妍的父母亲朋,还有经常来串门的老乡故旧,她颜桦领着人忙里忙外,满屋都带着喜气。

  当安天河回到家时,气氛顿时迎向了高潮,有上前道喜的,有自报家门攀交情的,安天河跟乐呵呵的老妈和岳父、岳母打了招呼,便拉着夏妍进了卧室。

  “真的……有了?!”安天河嘴巴都快咧到耳朵根了。

  “嗯……”夏妍微红着俏脸,坐在床边,神情娇羞带着矜持。

  “快……让我听听。”

  安天河凑过耳朵便想去听胎动。

  夏妍哭笑不得地拍了他一下,“傻样儿~还没足月呢,哪里听得到。”

  “哦……对对对,忘了,我忘了,嘿嘿……”安天河露出憨厚的笑容,就像大多数得知自己有了后代血脉的准爸爸一样。

  两人抱在一起,说着私密的话,不时亲吻抚摸,安天河的动作越发轻柔,生怕会影响夏妍肚子里的孩子。

  客厅里的热闹渐渐散去,许多人知趣的离开,还给主人家一片应有的清静。

  中午,两家人一起吃过饭,便自然的聊起婚嫁之事。

  眼下,虽然世道动荡,但传承了数千年的传统还是不会改变,虽然如今有不少人家,因为现实环境原因,拿了证便算是结婚了,一切仪式从简,甚至略过。

  但是,安天河不行,以他今时今日的地位,由不得低调简略,否则名不正言不顺,便会有好事者,捕风捉影,说三道四,除非尸潮再次兵临城下。

  趁着夏妍还没显怀,选个黄道吉日,二人赶紧把婚事办了,成为了两家人的头等大事。

  安天河也不想拖到战事焦灼时,再来走这个流程,趁现在还有点时间,速战速决,不至于匆匆忙忙的,落下遗憾。

  唯一可虑的是,其他的情人怎么办?!宋雅琪去了山城,安天河也跟她交过部分底,暂时不用担心,可住在蓉城的几个,包括刚刚得到的沐雅琳,她们那边该怎么处理?安天河一时有些头大,以前他不是没想过,利用外部大环境的剧烈变动,人心的恐慌,道德的瓦解,逐渐让她们接受,可自己为了有个稳定的大后方,就不能任由蓉城打个稀巴烂,自己再出面收拾残局,那种局面的重建成本太高了,他耗不起,有红警系统也耗不起!因此造成了,川中俨然比外面多数地方要稳定,有秩序的多,安天河的私生活,至此也陷入了被动的局面。

  当然,如果他非要硬来,以势压人,对方多半也会无奈同意,但那样做,相互之间的关系就变质了,不再那么甜蜜和谐,犹疑的目光,背叛的裂痕,怨恨的泪水,便会像毒蛇一样,时时刻刻纠缠着自己,透不过气来,那不是他想要的。

  烦闷良久,也没想出个章程来。

  实在不行,只有以战事紧张为理由,先去把证拿了,稳住双方的家长,婚礼什么的以后再补办!安天河开着车,漫无目的地闲逛,心里却始终纠结着。

  无意识地在市区东拐西绕,缓过神时,才发现居然开到方雨菡家附近来了,心里有点虚的他马上打满方向盘,准备掉头离开这里。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路边恰好撞见提着菜从超市归来的美艳成熟女警,对方也认出了他的车,正笑靥如花的招手。

  车子停在路边,安天河发现今天方雨菡并没有穿平时的正装,而是换了件白色的体恤与牛仔短裙,方雨菡那成熟诱人的身材在紧身衣服的衬托下显露无遗。

  从他靠近的这个角度看,她透出的黑色文胸下那两团高耸,简直快撑破T恤要蹦出来了,惹的人心里直痒痒。

  顺着方雨菡天鹅般的白皙脖子往下,看见了她内衣缝隙里面那若隐若现雄伟连绵的白腻肉团,安天河吞了吞口水,想着两人也有段时间没亲热了,于是,壮着胆子问:“小菡,今天就你一人在家吗?”方雨菡刚要回答,突然醒悟到什么似的,从雪腻的脖颈一直羞红到耳根,狠狠地瞪了对方一眼,嘴里却软软地答道:“嗯……”紧闭的房间里,此时脱光了衣服的青年已经开始抠挖起美妇本就湿润的嫩穴,而那香软滑腻的女体则又开始像以前那样轻哼呻吟,同时青年把巨大紫红的阴茎顶到了女人的香唇边,美妇自然而然的含住了粗壮的肉棒,上下吸吮了起来,青年看着眼前的美妇两颊晕红的羞臊模样,内心浮想联翩起来。

  女人红润的小嘴不断吞吐着那茁壮的肉棒,香舌也在不断的舔弄紫色红的龟头,勾得青年邪火升腾。

  “好舒服……小菡,嘶~~含得越来越好!”听到情人的夸奖,美妇越舔越起劲,双唇紧紧包裹住棒身,仔细又用力的反复吮吸,期间还不断用舌尖挑逗充血敏感的龟头冠棱。

  青年哪里忍的住身下女人如此勾引,猛地把美妇翻了过来,一把扯掉了那早已湿透的吊带内裤,对着那惊艳迷人的肉体抓胸摸臀起来,一时间乳浪臀波滚滚,淫汁爱液四溅。

  那罪恶的手把玩着滑腻的高耸不停捏成各种形状,似乎要挤爆那饱满的乳球,身下的坚硬早已粘在蜜穴口,沾满了粘稠的蜜汁。

  而美妇则扭动着白腻丰满的肉体回应着来自她情人的火热侵犯。

  青年被美妇身上滑嫩细腻的触感所吸引,疯狂的把美妇身上所有的地方或舔或捏的蹂躏了一遍,然后看着身下女人秀眉微皱又欲求不满的俏脸,以及那绯红成片的肉体,再也忍耐不住。

  两眼放光的他端着自己已经青筋暴起肉棒,抵在了湿润的花蕊上,而美妇其实早就饥渴良久,像妻子一样扭动着身体,贴合了上去。

  青年巨大的坚硬对着那柔嫩花瓣似的穴口,猛的腰部一使力。

  “小菡,我来了!”“啊!”粗大的肉棒“滋”的一声扎进女人那汁水泛滥的花蕊深处,同时迷迷糊糊的美妇不知是痛苦还是满足的娇啼了起来,青年丝毫没停就开始了人类最原始的活塞运动,而女人早已湿透的花蕊迅速的包裹住那罪恶的肉棒,随着男人的抽插,收缩刮擦。

  身上男人猛烈地抽插,让欲望得到充分释放的美妇浑身不断的颤抖起来。

  嫩穴里的胀满感和身上正在侵犯自己的男人,让那品尝过极致性爱的身子,在对方猛烈的抽插下,一点儿劲都使不出来。

  青年回想着刚才方雨菡靠在车边露出幽深乳沟的样子,紧紧用力的抱住身下丰满的娇躯,他的肉棒感受着女人花蕊里的温润紧凑,不禁浑身舒爽,这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

  “唔,小菡我好舒服!!”青年抱着自己近来略有冷落的丰美肉体,抽插的力道不断加大,惹来阵阵骚媚入骨的娇声浪吟。

  穴内的肉棍填补上了身体所有的空虚,女人短暂未被人采摘的肉体,简直如鱼得水一样为身上的男人绽放,被欲望彻底点燃的身体自动开始迎合起男人耸动的节奏,进入了男女激烈交媾时应有的状态。

  女性的身体本能开始自行运转,雪白的肥臀不断的向上抛挺顶动,似乎想永久的把肉棒吞下去。

  她的双手也不再抓着床单,而是紧紧搂着男人的后背想让自己的身体进一步融化进去。

  那诱人婉转的娇啼也不在压抑,随着男人凶猛的撞击,一声声不绝于耳,荡人心魄。

  青年低下头去一把捏住眼前那不断跳动的雪白浑圆,像婴儿进食一样吸吮着美妇那鲜红的乳头,一手探到蜜穴上方不停搓捏着已经充血变硬的阴核。

  “不要,啊啊……嗯……不行……太激烈了……我,我快丢了……”女人在男人的动作刺激下,身体像被点燃的爆竹一样,猛地抽搐了几下,浪啼道:“啊……嗯!不要……不要啊!”青年之前从未听到过自己女人如此诱人的浪啼声,双眼通红像野兽一样用肉棒捣杵着女人汁水四溢的蜜穴,那阳刚强壮的麦色身体趴在一具雪白丰满的肉体上,形成了鲜明的反差。

  男人在绯红一片的女体上不停耸动着,身下那性感的肉体跟随耸动的节奏不时绷紧又放松,两条白嫩修长的美腿从男子两侧伸出,随着越来越激烈的动作渐渐伸直,连白皙脚趾都曲倦了起来。

  昏黄的阳光透过拉紧的窗帘射下,床上那两具紧紧结合在一起的肉体不断发出激烈地碰撞声。

  “啪啪啪啪啪……”“啊~~嗯~~哦!!~~啊啊!!”“啪啪啪啪……啪啪啪……”活塞运动持续了三百余下,青年一味的埋头猛干,让女人的高潮迅速到来,雪白的肉体扭动着,抬高了那肥嫩的翘臀准备迎接极乐的到来,青年顿时感觉花房里似有无数张小嘴在吸吮他的肉棒,又穿刺了几十下,也把持不住就要捐精。

  “宝贝,我要射了,我要射进你的肉穴里!”青年看着美妇平时端庄严肃的脸上充满了销魂满足的神情低吼着。

  “啊……啊……不,不行……我,我也要……啊啊啊啊啊!!”话还没说完,美妇的高潮便猛然打开闸门一波接一波的来临,她颤抖着双手抓扣住青年宽厚的脊背,弓起了身子,浑身痉挛了起来。

  蜜穴也不断喷出蜜汁浇淋在肉棒上,青年的肉棒经此刺激哪里还忍得住,滚烫的肉棒插到最深处,猛的怒胀,精液便像子弹一样往女人的子宫颈口飙射而去。

  他抱住美妇肥腻的雪臀,继续用力磨研着女人花露喷涌的嫩穴软肉,内心叹到:“唔,还是跟当初一样爽啊!!”“啊……啊……唔……嗯……呼呼……”美妇毕竟是过来人,看青年浑身的抖动以及肉棒在她身体里的剧烈膨胀就知道他要射精了,连忙收缩下体,但敏感娇嫩的子宫内壁,被灼热的精液一烫,瞬间又引燃了美妇的二重奏高潮,女人原本绷直的腿,本能的紧紧夹住了青年的腰部,让那罪恶的精液一滴不剩的灌入了她子宫里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美妇像条八爪鱼一样紧紧的搂住强壮的青年。

  男人则埋首在那饱满坚挺的乳房中,身下巨大肉棒深深插在美妇的花蕊里,那肉棒不断的膨胀,尽情的在花房里喷射着,而精液不断冲击着美妇的子宫内壁,烫的美妇高潮迭起。

  两个人紧紧相拥并颤抖痉挛着,一同体会性爱最愉悦的时间。

  男人精力旺盛,体会完高潮后迅速坐了起来,肉棒从刚刚高潮过的嫩穴里拨出,引发了女人一声诱人的呻吟,花蕊随着肉棒的抽出喷出一股花蜜来,那场景淫靡又诱人。

  青年回头看着美妇那满足销魂的神情,再瞧瞧自己虽刚射完精亦如当初坚硬的肉棒,对着仍在微颤的女人说:“小菡,现在还早,我们今天有的是时间呢。”

  女人还在回味着刚才的高潮,酸红着脸闭着眼,根本没听清青年在说些什么,当她慢慢的从余韵中脱离后,理智才回到了她脑海里,然而身侧的男人却已然再次插了进来,以羞人的侧身体位,带动着两人,像海草一样连绵起伏。

  ……陌生的天台,耳畔不断有柔和的风刮过,近来才下完两场滂沱透雨,炎热的气温尚未回升,地面堪堪晾干,气候舒适得仿佛提前进入了金秋时节,清爽宜人。

  “唔……噗滋……噗滋……”下体稍凉的体感,胯部湿热紧凑的刮擦,伴随着温软娇躯的压迫,让安天河微微抬起头,发现一张明艳动人的少女脸庞。

  “哦~呼……璐璐,你含得可真紧!”安天河重新躺平,记忆渐渐复苏,这才想起昨天可是在她家,把她母亲方雨菡折腾了大半个下午,瘫在床上半天起不来,脸上一直荡漾着迷醉满足的慵懒神情,那骚情的模样,真想再干她一炮,奈何老妈来了电话催问,自己只好开溜。

  昨天才在她家露了面,今天果然周璐的手机立马打了过来,气鼓鼓地问,回来了为啥不来见她,结果刚来学校没多久,就被这妮子拉到传说中的校园天台,做起了没羞没臊的事。

  “讨厌……人家含得嘴巴都快肿了,你居然犯困!”仍带着一丝婴儿肥的脸庞,娇嗔着埋怨,白嫩小手的套撸动作却没有停下。

  “呃……怪我,怪我,哈哈——好璐璐,咱们在这,真的不会被发现么?”安天河暗忖自己是不是昨天操劳过度,以致今天的状态受到影响。

  “没事的,这个点,他们都在上课,我是请了例假的。”

  例假?安天河一转念,马上就明白了,“璐璐,这不好吧,耽误了学习,你妈知道了又该说你了,哦…嘶……”周璐缓缓吐出肉棒,略带幽怨:“那有什么办法,不把你绑紧点,又不知被哪个狐狸精勾走了。”

  安天河不由暗笑,现在的学生,都是这么老江湖的吗?自己那个时候,思想可比他们这一代简单多了,又或者,只是自己太单纯了……看着对方青涩未褪的容颜,清澈的双眸中染上几分情欲,不由爱怜道:“你在我心里的位置,没人可以替代!若是让那些不了解你的人发现了,只会看低了你,我不想你被误会!”“我管他们呢!”耿直的少女脱口而出,“只要你心里有我,能想着我,我一点也不后悔自己的选择。”

  “傻妮子……”安天河宠溺的摸了摸少女乌黑的秀发,“哦,嘶~璐璐,你轻点……”“嘻嘻……”少女娇俏的笑着,调皮地伸出粉嫩的香舌,从睾丸与棒身相连的底部,缓缓向上舔舐,一直舔到肿胀的龟头冠棱,而后粉舌灵活的旋转,沿着冠棱敏感的凹槽左绕几圈随即又右绕几圈,最后将整个龟头吞进檀口中,缓缓深吞,同时不停地用舌尖撩拨马眼,惹得安天河的下身自己抽动了好几下。

  “咕滋……咕滋……”肉棒吞咽到三分之二,周璐嗓子眼受到刺激,眼眶泛出泪花来,少女却倔强的仍旧不停,只想为自己认定的情人提供最舒适的口交服务。

  口腔里的嫩肉来回刮蹭着肉棒,安天河爽得眯起了眼睛,周璐连续吞吐十几次,终于忍不住吐出肉棒喘息,而后又用舌苔上微涩的颗粒,摩擦舔弄着龟头,同时细嫩小手仍不忘上下往复撸动茎身,引得安天河下体一阵战栗。

  肉棒在少女的檀口中清洗了无数遍,安天河终于忍耐不住,坐起身伸手解开对方校服的衣扣,露出纯白胸罩托起的丰隆美乳,色手急不可耐地一手抓一个,隔着单薄胸罩揉捏起来。

  周璐掀起短裙,黑丝美腿分开,跨坐在安天河腹部,一边忍受着男人禄山之爪的侵犯,一边扶正肉棒向上翻倒,臀部轻移压在棒身,接着两手向后撑在男人大腿上,娇躯前后摇摆摩挲起来。

  肉棒被黑丝美臀夹在胯下幽深的裆部,光滑细腻的丝袜,白嫩软弹的阴户软肉,同时在青筋虬结的棒身上来回摩擦,安天河只能掏出对方那一对香软乳兔,尽力揉搓拨弄玉乳上幼嫩的淡粉色蓓蕾,才能勉强转移注意力,不被下体带着压迫感的强烈舒爽感所刺激。

  即便如此,他依然没能坚持多久,猛地起身抱起周璐,将她带来的野餐用薄毯铺好,放她躺下,跟着压了上去。

  修长的黑丝美腿扛在两肩,胯下的黑丝撕开一道缝隙,贴身的蕾丝内裤轻轻一拉活结,从腰侧便可从容整条拽出,居然是这么淫荡的款式,这个小妮子!扶稳硬挺的肉棒,腰部向前一顶,胯下娇躯随之轻颤,硕大的龟头撑开紧密的肉缝,一寸寸侵入塞满娇弱紧腔的花径,里面热度惊人,肉壁上的褶皱感应到有外敌入侵,立马裹缠上去箍得紧紧的,让安天河长出一口气后,继续一挺直抵花芯深处,周璐鼻腔里溢出一声柔腻的颤音。

  “璐璐,我要开始了!”少女娇羞的闭上媚眼,长长的睫毛抖动着,直到男人缓缓拔出少许跟着就是一刺,周璐红唇间便哆嗦着娇吟出声。

  安天河双手把住黑丝长腿的髋部连接处,调整了一下姿势,便一下快似一下的耸顶起来,原本只是分泌适量的花径蜜穴,很快爱液汹涌起来,顺着粗长棒身抽拔挺刺,不断向外滴淌。

  头部两侧是一双颀长匀称的黑丝长腿,双手握满处是那对丰盈挺翘的大白兔,乳肉深陷掌内,又从指缝间倔强的挤出晶莹雪嫩的美肉,“啪啪啪啪……”随着男女性器交合处的撞击声,乳兔也跟着上下翻飞摆荡起来。

  “啊啊……嗯……哼……好烫……好硬……”周璐神情舒爽又带着扭曲,两颊绯红一片,很快就跟肉体撞击的部位一个色号了。

  安天河逐渐加快了伐挞的力度,周璐腰部拱起,腰臀逐渐悬空,从侧面看去,仿佛整个身体的重量,都被那根紫红色的狰狞雄性性器承担,挑在半空一样。

  胯下不停地发力,享受着开苞没多久的新垦处女地,对男性权杖的绞缠吸吮,内中恍若有无数的肉芽对着棒身含吮倒吸,使得安天河每次拔出插入,都有清晰的滞涩感。

  抽插了没一会儿,周璐便已陷入失神状态,只有余力张嘴呻吟,完全不在意会被楼下的人听到,安天河赶紧将她的脱掉的夏季校服塞进嘴里,尽量降低那娇啼浪吟的分贝。

  又是一阵打桩攻城般的凶狠撞击,周璐的臀肉已是酡红一片,像是被人用力扇过一般,阴门肉缝处颜色也在加深,男人胯下的攻城锤,连捣带撞,少女很快就丢盔弃甲,献上了今日第一次高潮。

  待余韵减退,安天河抱着瘫软的少女起身,将她靠近阳台栏杆扶好,接着压下纤细的腰肢,分开修长的舞蹈生美腿,攻城锤再次挥动,狠狠砸嵌进嫣红娇嫩的花径深处,惹得周璐浑身一颤,差点萎顿倒地。

  安天河双臂用力,固定好少女圆翘的娇臀,肉枪很快开始俯冲凿击,淫水飞溅之时,双手迅速穿过她的腋下,掐握住悬垂的饱满乳肉,仿佛抓住了平衡杆,腰部猛然加速耸顶起来,少女马上只剩招架之力,穿着黑丝的赤裸双脚踮起脚尖,只有这样才能稳住自己的平衡。

  低头瞧着少女的圆臀被自己撞出一道道肉浪,在包臀黑丝的紧绷下,黑里泛着白光,臀浪一直涌到纤细的腰部,才又荡回来,却正好与下一道肉浪碰撞在一起,于是被顶到更高,整个臀丘如同起伏的海浪,一刻不停,伴随着“啪啪啪”的淫靡肉响声,无论是谁听到,都会浮想联翩,心猿意马。

  或许是发现扶着天台栏杆有被对面楼撞见的风险,安天河又抱着周璐又挪回又换气口遮挡的原位,安天河半躺在薄毯上,周璐像是三明治一般伸直了长腿交叠在他的腿上,勃发的阳具便从她双腿的缝隙中,第三次贯入爱液泛滥的花径。

  安天河握着黑丝小脚,宽厚的舌头不停舔舐着轻薄袜尖内,晶莹玉笋般的小脚趾,同时下体发力,一颠一颠的,将周璐向上抛送,少女只能双手后撑在男人小腿上,任由那根淫邪的男根,不断刺入自己娇嫩的肉缝桃源,她轻咬红唇,仅仅坚持了不到一分钟,便再次呻吟浪叫起来。

  由于这个姿势,两人的下半身几乎完全重叠,肉与肉之间不光紧贴,撞击起来的声响更是盖过之前所有的姿势。

  体位换了又换,高潮去了又来,下体的丝袜已被撕烂多处,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周璐浑身香汗淋漓,娇躯酸软,已经不记得两人何时结束的激烈性爱,只依稀有印象,自己最后是站立式一字马,被安天河紧紧搂在怀里,仿佛巨熊抱着玉柱一般疯狂耸动,两人几乎同时达到最后的高潮。

  安天河简单帮周璐收拾一下,穿好衣物,利用六式中的剃和月步,避开沿途的所有监控摄像头,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少女送回了学生公寓。

  两人一起洗了个香艳的热水澡,少女困乏无比,裹着浴巾倒头就睡下了,连安天河具体什么时间离开的都不知道。

  驾车离开学校,行到半途中,安天河的腕表收到了一条加密信息——报告指挥官,四号基地车已跟随东进兵团第一合成旅启程,预计后天傍晚18:51分,到达部署地点。

第一百一十二章

  东进作战计划的第二步,要动用的兵力颇为庞大,必须要上报给荆楚战区司令部,否则就有私自调兵之嫌。

  这可是等同于危害国家安全、哗变叛国的死罪。

  当初,他们也是顶着134空降旅的名头,听从王副司令的指示入川整备养伤的,等待命令以备来年再战。

  后来无论是抵御尸潮,还是收复各地县城,都还占着保境安民的名义。

  如今,川中各地既定,挥师向东进军,这可就是从山区直奔广大平原地区而来,若是不提前打个招呼,别说是荆楚战区司令部,恐怕连周边各地都会大为起疑,暗中调集兵力防备。

  哪怕有五十二师可以作证,但眼下这个敏感关头,谁知道你们是不是私下达成了什么交易,打着支援友军的名义,实际上却是想借道伐虢,窥伺中原!而且,如此大规模的兵团行动是没办法掩饰的,那么多人员装备的移动,根本无法逃过侦察卫星的监控。

  所以,与其故作低调惹人生疑,还不如大张旗鼓主动上报。

  东进兵团,总兵力上报为三万余人,其中有七千主力部队,由空降旅原骨干,预备役部队,武警部队,特警部队,以及少量征召的退役老兵组成。

  剩余两万多人,大部分都是应召来的退伍老兵,退伍时间在三年以内的都已划归主力,主要由退伍四年及以上时间的老兵组成,目前都经过了为期一个月的体能恢复训练和基础射击训练,其中也有少量的公安、消防的志愿兵,社会上招募的新兵总数不超过两千人。

  当然,这些都是纸面上应付战区司令部的数字,实际出征的兵力,至少是其一倍以上,且主要由嫡系克隆兵组成。

  我国实行的是义务兵和志愿兵相结合的兵役体制,每年大概有八十万新兵入伍,这个数字看起来很庞大,实际分散到全国各地人口中,几乎溅不起多大的水花。

  整个川、山两地,能召集来的退伍老兵,筛除掉外流人口,能快速形成战斗力的,实际总数仅有两万上下——其中有部分不幸被病毒感染,已殁于阵中。

  而退伍五年以上的老兵,很多人已经跟普通老百姓差不多了,大肚便便,身材发福的更是普遍,或许那颗火热的心,余温犹在,但短时间内根本无法参战。

  师长高峰对于国家征兵政策是很熟悉的,早在入川的初期,就提出按照嫡系主力,预备役战力,退伍老兵、民兵和新兵混编训练的三道阶梯,来弥补麾下兵源的不足。

  安天河自然是从善如流,只是碍于当时财力和物资供应紧张,并没有立即实施,只是征召了少量新兵训练。

  等到收复各地在川中站稳了脚跟,军管会才正式将这一策略作为重要工作开始推进,目前已小有成效。

  此次挥师东进,几千人规模的预备役士兵,也是要跟着一起出发的。

  一方面是为了给外界做做样子,降低周围各派系势力对己方的防备;另一方面也是为了以战养战,试着锻炼出一支可靠能战的自然人部队,以应对未来多变复杂的局势。

  至于嫡系克隆兵,则会分批分阶段奔赴夷陵地区参战,不会一窝蜂似的调动,毕竟,还要保持大后方的稳固。

  在安天河晋升二级指挥官以前,都应尽量降低他们的存在感。

  要是能让外界认为他们只是临时征召来的应急部队,那就再好不过了。

  安天河将这个任务,一并交给了东进兵团的前线指挥官——雷鸣。

  此次出征,安天河决定亲自领军。

  他不是没想过让高峰继续挂帅,自己则充当幕后BOSS留镇大本营,可总不能啥事都让克隆兵出面吧?随着麾下的地盘越来越大,他急需招揽一批骨干人才为己所用,无论是军事干部,还是政务菁英,组建效忠于己的自然人班底,才能更好的谋划未来大计。

  克隆兵固然是忠诚可靠的,经过系统灌输大量专业知识的他们绝对是优秀的士兵,但也仅此而已了。

  相较于自然人类在其他方面的工作能力,明显就要逊色不少,尤其在与人打交道方面,显得颇为刻板和冷漠。

  以后若想迅速稳固不断扩张的地盘,还是不能将所有的事情都交给他们。

  有人的地方,就有利益之争。

  例如政府职能部门这块,若是不启用一定比例的当地人,恐怕不仅无法安定地方,还会让人离心离德甚至引狼入室,整天都要防备着肘腋生变。

  毕竟,蛋糕就这么大,你切的多了,别人自然就分的少了。

  你可以拉拢一批,打压一批,却不能搞垄断独吞..凡此种种事务,安天河在川中军管会时,一直都在摸着石头过河,慢慢培养自己的嫡系政工队伍,这需要不少的时间才能见到效果,急不得,却也懈怠不得。

  出发之前,安天河还需要去轮流安抚一下自己的众多情人,这次出川东进,恐怕不是一时半会能回来的。

  他可不想回来的时候,突然发现后院的红杏悄悄探出了墙头。

  ……山城,私人别墅的二楼套房内。

  安天河此时已被三种不同的体香完全包围了,一种是薛冰兰成熟馥郁的甘美,一种是薛冰凝淡雅芬芳的清幽;还有一种,则是宋雅琪介于成熟与青涩之间,属于御姐独有的撩人味道,淡淡的果香,甜而不腻,若隐若现的植物后调,细腻脱俗。

  三种味道萦绕鼻间,仿佛从每一个毛孔中渗入安天河的体内。

  眼前的黑暗给安天河带来别样的刺激,近距离处,两座饱满雪白的峰峦倒悬覆盖在他的脸上,滑腻晶莹的乳肌,弥散着甜香体味的殷红乳珠,都让他禁不住大快朵颐,含吮舔吸。

  头部垫在宋雅琪软乎乎的大腿上,她的上半身前倾,身上豆沙色蕾丝带着粉红小蝴蝶结带的胸衣,已经被粗鲁的扒开,丰硕的乳肉高高托起,方便安天河把玩吮吸。

  她自己则俯身低头伸出灵活的粉舌,绕着圈在男性硬如石子的头上,反复来回地舔舐撩拨,阵阵酥麻酸痒感,在安天河的胸腹间如电流般乱窜。

  安天河的一双色手很想去揉搓眼前沃雪般的玉峰,只不过此时他的手根本没空闲,早已同时摸上了薛冰兰和薛冰凝的腿。

  触手所及是两段充满了弹性的极致浑圆修长,一只手中满掌的柔滑细腻,另一只手中,则嫩得如同一把温暖的春水。

  光滑如玉的触觉彻底点燃了安天河的欲望,顺着两条美到了极致的大腿缓缓向上摸去,就听到了薛冰凝含糊不清地一声呢喃:“主人……”,紧跟着便是一阵“滋…滋…滋……”的忙碌吮吸吞吐之声。

  安天河暂时看不到薛冰兰那张充满了成熟女子风韵的俏脸,只能清晰的感受到,下体的命根子,正被两条湿热的香舌追逐缠绕,挑动舔舐。

  薛氏姐妹俩,此时是一身黑一身白,姐姐薛冰兰穿着黑色印花细带蕾丝胸衣,手掌至胳膊戴着一双情趣丝质手套,下体则裹着轻薄包臀黑丝裤袜,连贴身的内裤都清晰可见。

  整个人如同一条妖媚性感,翻搅欲望的黑色淫蛇在等待你来与她放纵缠绵。

  偏偏她的肌肤白嫩柔滑,在黑色丝织物下也难掩其光,让人忍不住盯着那露出的狭小区域,贪婪逡巡。

  而妹妹薛冰凝,则是一身象征纯洁的雪白。

  上半身的吊带裹胸薄到几近透明,白里透红的美肉随着呼吸山峦起伏,峰顶那两颗诱人的红莓,却堪堪被印花团遮住,可深邃的乳沟,浑圆饱满的胸型,春色分明的诱惑着你的眼睛,根本舍不得挪不开。

  她的下体,同样是白色的印花蕾丝半遮半掩。

  纤细的腰腹部被一圈半透的薄纱轻裹着,恰好只挡在小巧的肚脐眼下沿,两条并指款的蕾丝吊带,连接着腹部与勒到大腿根的长筒白丝袜,那条又小又透的内裤藏在最底处,紧紧裹着神秘饱满的幽谷,除了关键部位被布料勉强盖住,其余的地方都是几乎透明的,完全不设防。

  明明是纯洁的雪白,但这套情趣内衣的设计,无不极尽所能的挑逗勾引着你潜藏的欲火,只想猛扑上去,尽情蹂躏这具妩媚丰腴的肉体,留下雄性的气息和浓浊的体液,宣告这个女人的归属,展现自己拥有的主权。

  当然,除此以外,还有其他方式,更能彰显男人的实力和能力,比如安天河,就正在快乐又煎熬的享受着。

  薛家姐妹俩,一左一右跪趴在他的身侧,黑白两色的温润玉手,一双轻揉着两颗硕圆的睾丸,另一双不停抚摸着男人的大腿和小腹,不时扶稳充血怒胀的肉根,配合着两条粉嫩香舌舔舐吮吻。

  男人的腹部不受控制的痉挛颤抖着,那根粗壮硕大的肉棒,大半截没入妹妹薛冰凝的檀口中,轻吮重吸,上下往复吞吐,而姐姐薛冰兰飞红着俏脸,睫毛连颤,用舌头配合着妹妹,舔舐着没被吞入的肉棒根部,缓缓向下一直舔到大腿内侧的腹股沟,甚至继续深入到会阴处,再逐步返回,与妹妹交换。

  薛冰凝的双眸中,仍然带着一丝清冷,她虽然很卖力的含吮肉菇龟头,舌尖紧贴着棒身舔吻,很快就将安天河的男性象征弄得湿乎乎的。

  但她并不像姐姐,似乎认命般沉迷在升腾的情欲之中,她只有被那阳刚浓郁的男性气息熏染,面颊上才会增添一抹艳色,更似在完成一项工作或任务,只是让男主人很舒服罢了。

  胯下被持续的刺激着,让安天河再也难以忍受,他需要做点什么转移注意力。

  压在脸上的两团雪腻乳峰,正随着宋雅琪的动作轻轻地晃悠摆动着,浑身燥热的安天河心痒难耐,抽回抚摩黑白丝袜美腿的双手,左右各抓住了一只,有些粗鲁地用力揉搓起来。

  “嗯……”宋雅琪娇呼一声,停下了舔吻的动作,看着安天河眼中熊熊燃烧的火焰,知道自己的男人肯定得发泄一下了,只得娇嗔道:“讨厌~你轻点嘛!”“琪琪……唔……”安天河喘着粗气,突然一把就搂住了她的身子,单手继续抓揉着宋雅琪丰满的乳房,另一只手环在她的裸背,边摸索着迫不及待解开背扣,边掐住一座乳峰大口地吸吮品咂。

  很快那对迷人的乳房完全挣脱了束缚,顶着两颗殷红的樱桃弹跳而出,在灯光下更显得细腻柔滑,粉嫩诱人。

  安天河再也忍耐不住,一把抓住一只,清甜的乳香扑鼻而来,引诱他仰起脸庞,彻底埋进了宋雅琪深深的乳沟内,火热的嘴唇摩擦着那滑腻的肌肤,张开嘴含住一团柔软的乳肉,用力一吸,雪白的肌肤上随即就出现了一个淡淡的吻痕。

  “嗯…嗯嗯…啊……”宋雅琪突然急促娇喘起来,下意识按住了安天河急切伸向自己小腹使坏的色手。

  突袭攻击受阻,安天河也不气恼,马上回手抓住宋雅琪的另一只乳房,然后张嘴含住了她那娇嫩嫣红的乳尖,牙齿略带粗暴地轻咬着渐渐凸起坚挺的乳头,同时手中忽轻忽重地捏着另一颗已经挺立如珠的樱桃。

  灯光下他那欲念翻涌的脸上满是专注的神情,仿佛找到了这世界上最美妙宝藏的探险家一般,带着些痴迷和几分淫邪,似乎任何别的事情,都比不上玩弄眼前这对丰满坚挺的雪嫩乳房重要。

  宋雅琪鼻息咻咻地娇喘起来,那双本就水汪汪的美目在安天河的挑逗下眼波横流,半开半闭着,红润的樱唇微微张开,颤抖地吐出一声声呻吟:“啊……啊…老公…亲爱的……别玩了……”美人的软语求饶不仅没有效果,安天河反而变本加厉已经不满足于光是蹂躏这对尤物了,他一把便将宋雅琪推坐起来,只见半裸美人的下半身几乎是挂着空挡,桃源深谷处竟连半条布料都没有,仅仅是用一条极窄的丝带轻绑着,与腰部的丝带从臀后连在一起,将下体凸起的阴阜嫩肉,活生生勒出一道淫靡的凹陷出来,看得安天河目瞪口呆。

  “你这个小骚货……!”安天河对宋雅琪的穿着,那是又爱又恨,亢奋地咬牙切齿,当他瞧见对方带着一丝得意的笑容时,猛地将她一拉再双手同时用力托举,宋雅琪便整个人骑坐在安天河的脸上,那颇有几分绑缚淫虐感的光裸蜜穴口正对着他的视线。

  “嘶……吼唔……”薛家姐妹的联合口交进攻,似乎越来越难以抵挡,安天河的面部都爽得有些扭曲。

  手上再一用劲,宋雅琪的一双长腿就这么分开到了两侧,下体私密处的风景一览无遗,细窄的丝带,被勒紧凹陷开裂的殷红肉缝,颤抖的深色肥厚阴唇,以及被刮得干干净净的阴部软肉,所有的细节都纤毫毕现。

  “啊!老公……别,别这样……”嘴里说着不要,宋雅琪却完全没有要阻止情人的意思,两条裹着长筒吊带丝袜的美腿象征性的轻轻弹踢了两下,便乖乖地跪在了安天河肩颈两侧。

  安天河眼里像要喷出火一样,脖子好似不受控制般伸向宋雅琪大腿深处,舌头所到之处疯狂肆虐,留下一片淫猥的湿痕。

  “看我的巨舌鞭笞~!!”安天河在美人私密处乱拱一气,又亲又舔,还不忘抬起头戏谑一下已经满脸通红的宋雅琪,“你看这……简直是没穿!什么都遮不住,你这小骚货,越来越……越来越淫荡了!”“哪……哪有你说的这么……”宋雅琪红着脸娇嗔,“还不是……还不是为了方便你,免得你觉得无聊嘛……哎呀!!”却是被安天河扳住她的两条美腿,用力分的更开,舌尖挑开那条细丝带直往蜜穴里面钻去。

  宋雅琪娇躯顿时一颤,双手连忙向后撑在男人的宽厚的胸膛,美背稍稍后仰挺起下身,不至于将自己的体重完全压在自己男人的头部,整个身体呈现出极为诱人的姿势,腿心大开,娇嫩的羞处带着微微热气,离安天河的鼻子仅有几公分距离,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

  “宝贝,继续接受我的巨舌鞭挞吧!”安天河嘿嘿淫笑一声,舌头往中心缩紧,像蛇一样继续朝里面又钻又舔。

  “唔…啊啊…嗯……”宋雅琪费力忍着这难堪的羞赧姿势,冷不丁要害一阵酸麻,本在轻轻颤抖的胯部登时一下子挺起,裹在薄透丝袜里的美足紧紧蜷缩在一起,而后五颗白白嫩嫩的脚趾又猛地向前抻直。

  安天河当然看不到宋雅琪足底这动人的美景,他全副心思都放在美人诱人的宝穴上,伸长舌头在那潮热紧窄的花径里探索翻搅,偶尔还把那条细丝带挑开用力啜舔,仿佛那是人间罕有的美味,不一次吃够会终生后悔似的。

  宋雅琪维持着双腿屈跪的不雅姿态,私处却传来导电虫噬般的酸痒酥麻快感,真是既难受,又舒爽,腿根之间早已是泥泞不堪,喉咙里不由自主发出压抑的喘息。

  “嗯……唔……亲爱的,你别……呀!”伴着宋雅琪失声的娇媚呻吟,安天河用牙齿直接扯断了碍人的裆部丝带,高质地的性感缎带如同一根紧绷的橡皮筋,猛地弹回宋雅琪的平坦小腹,变为一圈紧缚在小腹周围紫色的蕾丝带子,既性感,又说不出的淫靡。

  藩篱已然全部摧毁,宋雅琪的下体再无任何遮挡物,娇嫩的花穴因为充血而显出勾魂的暗红色,透明爱液不受控制地汩汩向外流淌,美丽性感的女郎显然动情已极。

  一切已经准备就绪,安天河自然不会客气,张开大嘴便将宋雅琪泛滥的美穴卷进嘴里,在反复把两片软滑可口的阴唇含在舌尖吮吸品尝后,舌头打着圈又慢慢突进那条紧窄滑腻的甬道。

  宋雅琪黛眉深蹙,银牙紧咬,深怕一个不小心就大声叫喊浪吟出声,下身的丰腴美臀却不由自主的挺向爱人面庞,渴望更加的深入。

  “唔……啊……老公,再深一点,别停……再……再快一点…唔……”美人臻首轻摇,俏丽的容颜露出不知是难受还是舒服的表情,屈起的丝袜美腿也越张越开,嘴里含混不清地呻吟道,“亲爱的……我还要…再舔一下那里……!”对于美人的快感曲线安天河早已了然于胸,知道宋雅琪已快到临界点,最多再过片刻便要高潮,于是再次运用起自己无师自通的高速舌技,舌头长长地顶进宋雅琪的美穴深处用力搅动,还不时翘起舌尖,猛挑穴心上端那一处充满细小颗粒的敏感G点,那是让女人最欲仙欲死的高潮点。

  “啊……呀!!”宋雅琪顿时只觉得全身五感都被剥离一般,只剩下小穴深处传来的酸麻向四肢百骸电射着一波波的汹涌快感,嗬嗬的呻吟硬生生中断,霎时间天旋地转,原本大大敞开的美腿猛地一收,牢牢夹住爱人的头部,花心如同突然拧开的喷头一样,大把大把的阴精狂泻而出!安天河被喷了满脸,舌头却丝毫不停,毫不介意地把美人的淫液舔刷到她的大腿内侧,直到自己脸颊被夹得隐隐生疼,宋雅琪的小穴才渐渐停止了收缩,跟着全身瘫软,裹着长筒丝袜的一双美腿无力地松开,娇躯一歪躺倒在安天河身侧。

  安天河将身子软软的,暂时使不出丝毫力气的玉人搂进怀里,一只手攀上饱满的乳房轻轻揉捏把玩,头靠在宋雅琪的颈边,轻舔着她脖子上那层细细的香汗,感受着她高潮余韵后渐渐平复的呼吸。

  暂时是满足了一位,可自己胯下早就硬挺得受不了,安天河也不甘心就这么缴械交枪,起身对着跪趴在床尾的薛冰凝色色的道:“凝妹妹,快来……”薛冰凝一直跪在床边看着两个主人的旖旎情景,嘴巴早就含吮的酸涩了,想起之前她已经和安天河做过爱,那销魂蚀骨的悸动滋味,也是小脸泛红,呼吸声不知不觉地粗浓起来。

  突然听到安天河的呼唤,她偏头看了姐姐一眼,对方点点头催促她快去,便赶紧向前爬行几步,低着头有点紧张地扫视一遍自己的穿着,以及那苗条而不失丰腴的美丽胴体,然后侧躺在主人身侧,伸出双臂轻轻搂住了他滚烫强壮的身体。

  安天河本来还在玩弄着宋雅琪那对美好的乳房,突然身侧又被一具香软滑腻的胴体贴了上来,修长苗条的胴体轻轻地扭动着,一对坚挺娇嫩的软肉紧贴着他的腰腹侧轻轻地摩擦着,每一处肌肤都充满弹性,滑腻无比。

  薛冰凝吸引了安天河的注意力,他总算是放开了宋雅琪,在床上翻过身来,扭转上身,一把抱住了薛冰凝,对着她那粉嫩柔润的香唇狠狠地吻了下去。

  薛冰兰总算获得了些许喘息的机会,刚才持续给安天河火热的口交,又目睹他和宋雅琪的缠绵,让她实在有些吃不消了,对她这个年纪的女子来说,和安天河做爱时,那欲仙欲死的满足快感很快就让她食髓知味,如今却老是干打雷不下雨,早就让她受不了。

  再被安天河挑逗下去,她只怕会被积聚起来的欲火焚烧殆尽。

  现在妹妹薛冰凝被新主人唤了过去,薛冰兰半跪在床上退开少许娇喘着,媚眼如丝地看着安天河和薛冰凝正在四唇相接,两人的舌尖紧紧地绞在一起,一只手已经覆上了薛冰凝茁挺高耸的乳尖,玩弄着一颗粉嫩晶莹的乳珠,自己的乳头也不由隐隐传来一阵阵酸痒的感觉,亟待异性的爱抚慰藉,她赶紧垂下目光,不敢再看,目光却无意间落在安天河那早已怒胀如铁的油亮肉棒上。

  “唔……”安天河略带粗暴的捏弄着薛冰凝娇嫩敏感的乳尖,一丝丝刺疼中又带着难言的快感,薛冰凝比宋雅琪更加不堪挑逗,很快就不安地扭动着身子呻吟起来。

  柔腻娇嫩的肌肤,白色光滑的蕾丝,摩擦着安天河滚烫的肉棒,让它越发胀大了起来,龟头处很快就分泌出一股黏黏的液体。

  “凝妹儿……”安天河粗重地喘息着,正要翻身推倒薛冰凝,肉棒突然就被姐姐薛冰兰温软的小手轻轻握住,接着,薛冰兰就张开樱唇,轻轻地将安天河的肉棒含住了。

  “呼…嘶…唔……”涨得有些疼痛的龟头被薛冰兰温暖湿润的小嘴紧紧包住,欲望开始得到了缓解,安天河也就不再急于推倒薛冰凝,而是垂下头,一口含住了薛冰凝的乳珠,用力吸吮起来。

  “嗯……主人……”薛冰凝轻声呻吟着,紧紧地搂住安天河的脖子。

  安天河得以腾出双手,一只手按住了薛冰兰的脑袋,用力套动起来,另一只手则伸向了薛冰凝的双腿之间,很快就找到了薛冰凝那娇嫩迷人的小穴,指尖探向那两片迷人的花瓣,隔着内裤稍稍拨弄了几下,薛冰凝就浑身颤抖起来,一股温暖的爱液涌出小穴,沾湿了安天河的指尖。

  身下的薛冰兰则有些难受起来,刚刚含住安天河的肉棒,还没来得及先细细吸吮舔舐,自己的后脑就被主人按住,小嘴飞快地前后套动着安天河的肉棒,每一下都顶进自己的喉咙,让她有些想呕吐的感觉,晶莹的唾液不时地不受控制顺着唇角流了出来,显然是把冰兰的嘴巴当小穴在抽查……抬起柔媚动人的双眸看着那两人,还在忘情地互相亲吻着,心里一时有了些异样的感觉,这要是在以前,他们或许会是自己的妹妹和妹夫,可如今他俩还正在调情,而自己这个当姐姐的正趴在妹夫胯下为他口交……“不,不对,他是主人,是赎买我们姐妹俩的主人……服侍好主人是我应该做的……可是,总觉得自己好淫荡啊……”薛冰兰内心深处又一次产生了那种异样的禁忌刺激。

  “可是,我好喜欢……新主人……他也喜欢我这个淫荡的女仆吗……还是更喜欢妹妹冰凝一些……没关系…既然我是主人的女仆……既然他有需要,我就应该满足他的一切生理需求……就算他只喜欢妹妹也没关系……只要能对我们姐妹俩好就可以了……”安天河陷入了情欲之中,自然不知道薛冰兰的心思。

  他已经爽得有些要飘起来了,身下美人的姐姐正在努力地含着自己的肉棒,让他头一次觉得,就算没有插入阴道,光是柔嫩小嘴肏起来也挺舒服的。

  自己的嘴里含着凝妹妹的乳头,甘美清香;而自己的手指则伸进了这位清冷气质美女的娇嫩小穴里,层层叠叠的褶皱肉壁不停蠕动着吸吮着自己的指尖……“啊——啊……”薛冰凝终于忍耐不住地呻吟起来,身体最敏感的部位正在被安天河尽情地玩弄挑逗,突然,安天河的一根手指找到了她的阴核,轻轻一揉,让她顿时绷紧了身子。

  “姐、姐姐……你先休息一会……”薛冰凝的小嫩穴内酥痒难忍,安天河的那根指尖正在不停地抠挖搅动,让她无处可逃,却又羞涩地不愿开口说出自己的需求,只好转过俏脸,对着安天河身下仍在努力含吮着肉棒的姐姐轻声道。

  薛冰兰这才吐出安天河的肉棒,喘匀了一口气平复着呼吸。

  安天河肉棒上的快感突然消失,今天他可是一刻都不愿意多等,翻身推倒了薛冰凝,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握着她的一只脚踝,拉开那双迷人的白丝玉腿,内裤早已被丰沛的爱液给浸透了,轻轻拨开那条窄小的布料,露出了迷人的肉缝。

  “嗯……啊~!”薛冰凝咬着唇瓣轻哼一声,安天河挺着硬得发疼的肉棒,不像以前那么温柔轻缓,而是猛地一下子顶到了底。

  下体瞬间被塞满,薛冰凝疼得有些浑身僵硬,小嫩穴被粗大滚烫的肉棒彻底侵入,纤细狭窄的甬道被肉棒撑到了极致,好在之前淫水早就分泌足够,稍许疼痛之后,就忍住了。

  “主人……请慢点,有点疼……”薛冰凝哀叫了起来,被欲望灼烧的安天河这才稍微清醒了一些,看了看额头点点细汗的薛冰凝,怜惜地道:“好宝贝……我急了点……”说着垂下头,轻轻地吻起了薛冰凝挺立的嫣红乳尖。

  “呼……”两人停止了下体的动作,薛冰凝很快适应了安天河的状态,痛楚随即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充实的满足。

  但是就这么不动,小穴内渐渐有了一些酥痒的感觉。

  加上敏感的乳头正在被安天河温柔地吸吮着,终于,薛冰凝再次轻轻地扭动起身子来:“主人……我准备好了……”安天河其实按捺的很辛苦了,听到薛冰凝的回应,立马一下一下挺动起来,又一次给薛冰凝带来了微微的刺痛感觉,但是这次她很快就适应了,而且痛楚中是越来越强烈的快感,于是薛冰凝也不再叫痛,而是咬着红唇,努力承受着安天河极具侵略性的占有。

  “冰凝……凝凝……好宝贝……”安天河含混不清地咕哝着,紧紧地抱着薛冰凝的肩,慢慢地加速挺送着腰身,粗大的肉棒沾满了晶莹的爱液,在娇嫩的小穴内快速进进出出。

  紧窄无比的肉壁挤压着滚烫的肉棒,一圈圈的皱褶蠕动着,在大量的爱液润滑下,肉棒的进出很快就发出了轻微的水声,一股股爱液缓缓地从薛冰凝的花瓣内流出,顺着白嫩的肌肤滴淌到床上,形成了一片闪亮透明的水渍。

  “嗯嗯……主人……好舒服呀……”薛冰凝被快感全面冲刷,吹弹可破的粉脸和修长洁白的脖子泛起片片红晕,一粒粒细碎的香汗从粉嫩的肌肤表面沁出,在灯光的照射下反射出妩媚动人的光彩。

  “啊啊……主人——啊哈……好胀……都塞满了——”薛冰凝的花心被安天河一下又一下有力地顶撞着,潮水般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娇媚地呻吟起来。

  雪白的双乳原本掩藏在薄透的裹胸里,此时裹胸已被安天河推到脖颈处,露出两颗尖笋般傲人的奶球,他把头埋在中间,左右不停的吮吸着,下身却仍是保持着节奏深抽猛插,薛冰凝不断地发出销魂的低吟浅唱。

  “滋儿~”地一声,爱液几乎是飞溅了出来,安天河拔出一大截肉棒跟着就是猛地挺腰,大肉棒分开两片粉嫩的阴唇,深深地贯入了薛冰凝体内。

  这姐妹俩,天生都是白虎,私处一根阴毛也没有,或许达不到骆青梅那种罕见的馒头穴,但干净腴白处软乎乎的,像是破开的肉包子,尤其凝妹妹的小阴唇,更是少见的蝴蝶穴。

  薛冰凝的爱液如同泉水一般,从两人的结合处缓缓流出。

  随着安天河的抽插,小穴的肉壁上传来的是酥麻的电流,而花心被撞击则带给了她酸酸胀胀的快感。

  白嫩的身体在安天河慢慢加速的动作下剧烈地摇摆着,两只腴嫩雪腻的乳房不停地甩动,淡红的乳头在视线中荡出一道道美丽的弧线。

  “唔……唔……”薛冰凝极力压抑着叫声,但是海浪般的快感一波波汹涌而来,很快将她推到了浪尖上。

  紧接着就绷紧了身子,一双玉手茫然地抓住了床单,浑身哆嗦着,泄出了一大股爱液。

  没想到对方这么快便泄了身,可自己的肉棒还没得到彻底释放呢,于是安天河扶起薛冰凝,使她翻身跪趴在床上。

  刚才正面的角度过了瘾,他还想用后入式,占有一身白色蕾丝情趣内衣的薛冰凝。

  调整好角度,粗大的肉棒一挺而入,直至花心深处。

  薛冰凝不停左右晃着头,乌黑的秀发散乱的飞舞着,腰部不停地起伏,胸前一对雪白的豪乳因为安天河的抽插而不停地上下摆荡着,安天河双手从她腋下穿过,掌握住那两团无法一手掌握的F罩杯奶球,更加猛烈的抽插着。

  白色吊带蕾丝包裹的女性胴体,犹自带着上一次高潮还没褪去的余韵,让薛冰凝的肉体,显得越发粉嫩透红,活像一整块渗着绯红的金丝暖玉,触手温润,紧夹着雄性生殖器,这种感觉别有一番滋味。

  “啪啪啪……啪啪啪……”薛冰凝挺翘的圆臀被撞击的得连连作响,腴嫩的臀肉很快便是一片绯红,而她只能骚媚的呻吟着:“啊……我……我感觉好……好奇怪……啊啊……我……受不了……啊……”这般激烈地抽插,让薛冰凝很快又到达了下一个临界点,全身妖媚的颤抖着,同时疯狂的摇着头,嘴里还不停地浪叫:“啊……到了……到了……哦……哦……哦……”安天河不断地让薛冰凝达到高潮,她已经完全陷入疯狂的叠加肉欲之中,泄得几近虚脱。

  安天河突然将肉棒抽出来,握住自己粗大的棒身,将油亮龟头的前端抵在湿淋淋的嫩穴口研磨了好几圈,沾满薛冰凝的淫水之后,用力将屁股一挺,只见粗大的肉棒又深深插入薛冰凝的嫩穴之中。

  她顿时大声惊叫起来:“啊……好……好胀……好满啊……嗯…嗯……啊……”。

  肉棒所带来莫大的充实感,龟头不停触碰子宫颈口,肉菇冠棱刮蹭着肉芽皱褶,使薛冰凝眼睛里冒出快乐与痛苦掺杂的快乐及泪水,她此时毫无抵抗力,娇躯完全任由安天河摆布,潜意识里,已不自主的悄悄产生被安天河彻底征服的认知,她渴望着被安天河无情的抽插,将她撕裂,将她完全吞噬。

  安天河又将薛冰凝的身体翻转过来,肉棒持续插在薛冰凝的嫩穴中,白丝美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使那蝴蝶穴凸出方便自己继续用力地抽插。

  耳畔一直回荡着薛冰凝醉人的浪叫,直至安天河感觉到从她紧窄的嫩穴里传来一阵阵向内吸吮的力道,于是再次加速猛烈撞击,并用双手肆意搓揉挤捏薛冰凝那傲人的尖笋乳房。

  薛冰凝大声淫叫着:“啊…啊——啊…不行了…我又要……”持续的强烈刺激终于让薛冰凝再一次登临极乐顶点,双眼不停翻白,直接晕了过去,过了好一阵子,安天河在嫩穴深处的绞缠吸吮之下,终于也达到了高潮,在薛冰凝的花芯深处畅快射出了浓稠的精液..安天河正在静静的享受着薛冰凝小穴里的一阵阵剧烈的收缩给大肉棒带来的酥爽快感,姐姐薛冰兰不知何时已经爬到他身边,轻声道:“主人,抽出来吧,让我帮你清洁一下。”

  安天河闻言缓缓地抽出了肉棒,灵巧的小手准确地抓住肉棒根部,将它拽了出来,接着薛冰兰弯下腰,张开嘴便将整颗龟头含了进去。

  “嘶……冰兰……”安天河一个激灵,随即闭上眼享受起她的服务来。

  薛冰兰的口技了得,她小手圈着粗大的肉茎套弄,同时温柔而仔细地吞吐着肉棒的棒身,将先前主人与妹妹激烈交合产生的白浊浆液舔刮干净,而后吐在准备好的抽纸上,而后又继续深吞含吮,无微不至地照顾着跨下肉枪。

  “啾……啾啾……汩……汩……”发出阵阵淫靡的水渍声。

  没过多久,才刚刚释放过的恶龙重新苏醒,膨胀着舒展着粗壮的身体,积极展示着它已准备好下一次进攻。

  薛冰兰手中保持套撸的动作,俏脸对着安天河妩媚地微笑道:“主人……让妹妹休息一下吧……现在让我来服侍您……是想享用冰兰的奶子……还是腿啊?”“奶子……”看着眼前黑色蕾丝胸衣内呼之欲出的鼓胀豪乳,安天河喘着粗气狠狠吞了下口水,薛冰兰于是媚笑着跪倒安天河面前,解开轻薄的胸衣,捧起那双丰挺的乳房,夹住了安天河滑溜溜的肉棒,来回激烈的摩擦起来。

  “呼…唔…”安天河低声喘息着,注视着自己的肉棒,还沾着亮晶晶的口水,正在薛冰兰雪白的乳肉间穿进滑出。

  而薛冰兰则一边为他乳交,一边时不时扬起俏脸,媚态横生地看着他,更是让他身心都获得了无比的满足。

  看着薛冰兰用红怒的龟头抵在草莓大的乳晕上,轻刮慢研着嫣红的乳珠,龟头很快就被分泌出的乳汁浸透,安天河看着忍不住伸出色手,搭在屈跪在身前的黑丝美腿上,从大腿根渐渐滑向私密处,尽情抚摸揉捏起来。

  龟头马眼频频被刺激,安天河从黑丝美腿摸索到滚圆肥臀,视线却不由自主往若隐若现的三角区里跑,他终于忍不住拍拍薛冰兰丰满的翘臀道:“兰兰,来,你自己骑上来动吧。”

  “是……主人。”

  “主人的肉棒好像又大了些……”薛冰兰撸动着那根雄伟阳物,那宛如紫红茄子般粗长的肉棒已经完全勃起,龟头上的皮肤绷得紧紧的,在灯光下显出油亮亮的质感;肉茎四周缠绕着几根狰狞的青色血管,仿佛一条条绕柱而行的虬结树根;肉棒下方两颗鹅蛋大小的睾丸将阴囊涨成薄薄的紫红色,不用想也能猜到里面储存的量是何其的惊人。

  这般强壮的雄性象征别说见过,哪怕在她最大胆的性幻想里也不曾出现,一时竟有些害怕起来。

  怕归怕,小穴里传来的迫人渴求却容不得她多想,她将耳边的鬓发向后捋了捋,又在龟头上含吮几下增加润滑,然后将包臀黑丝褪到大腿部,轻轻解开丁字内裤的系带丢到床边,再重新将黑丝穿好。

  主人在性爱方面的个人喜好,女主人宋雅琪已经跟姐妹俩说过了。

  背对着安天河坐直了身子,双腿大大地分开,一手撑着他的大腿,另一只手扶着粗大的肉棒,圆臀缓缓下沉,将那根硬挺的棒状物,紧顶着黑丝慢慢坐进了自己的身体里,薛冰兰能够明显感觉到丝袜的张力,瞬间被撕扯到了极限,包臀黑丝对下体的束缚感,随之增强。

  男人的肉棒实在是过于雄伟,薛冰兰只纳入了一小半便有些吃不消了,赶紧又稍稍抬起肉臀,上上下下反复了好几次,直至不断涌出的爱液浸透黑丝,沾满了整个棒身,这才又伸出食指和中指伸进丝袜内,将两片阴唇大大地分开,又咬着牙坐了下去。

  “唔……啊……”薛冰兰闭着眼,开始舒服地呻吟出声。

  “好,好舒服……好涨……这久违的充实感,太要命了……喔……咦?”薛冰兰脑海里晕乎乎的,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小穴内的感受上,伸手去摸两人相接处时,不由得大吃一惊,怎、怎么还有这么长一截在外面?明明已经快顶到最深处了,还能进去吗……安天河却是十分的舒服受用,尽管肉棒只进去了一大半多点,完全到达让自己最舒服的深度,但薛冰兰的腔道内十分诱人,明明已经足够润滑,在她缓慢的吞没中却是艰难地在刮擦拖动探进,足见其小穴天生是何等的紧致,她可是已经生产过的熟妇啊!真是难得!!而身上成熟的妇人全靠臀部的力量在提升和下沉她的身体,那对丰满圆润到极致的肉臀正对着自己,随着插入抽出的动作荡起了阵阵轻微的黑丝肉浪,充满了原始的朦胧诱惑力。

  透过她光洁的美背两侧,还能看到两团诱人的乳球轮廓在一上一下地做着抛物运动,巨乳和丰臀因为剧烈的摇晃而呈现出一条不断变化的美妙弧线;这情景令安天河的肉棒不由自主地随着她肥臀的动作向上顶了几下,弯翘着在她的穴心里变得更硬。

  “兰兰,你的屁股真漂亮,又大又圆,又弹手。

  小穴儿也好紧啊,还会咬人,咬得我好舒服。”

  安天河双手抓住她的蜜桃臀,手指不费吹灰之力便陷进了丰满的臀肉中,忍不住调笑道,“你看,它又在咬我了……啊,又咬了一下。”

  “呜……主人,别,别这么说我……呜呜……”薛冰兰听到他这么赤裸裸地形容自己的身体,而且自己明明只是本能的反应,却被他说得好像是天生淫荡一般,顿时羞得无地自容,红透的俏脸几乎要埋进了前胸。

  与情人们做爱时互相说点增添情趣的话对安天河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他倒不曾想这艳丽的美妇会如此不经调侃,但她羞归羞,屁股上的动作反而却加快了起来,一边埋首呻吟出声,一边加快套弄起他的肉棒。

  这强烈的反差一下子将安天河的欲火彻底勾了起来,待她一阵套弄后身体乏力动作舒缓下来时,安天河再也无法忍耐,腹肌一收,上半身一打挺跪坐了起来,双手抓住她诱人的美臀,挺起肉棒在她湿滑的小穴里大耸特耸起来。

  安天河全力施为时速度与力道何其惊人,但薛冰兰毕竟也是身体久旷的成熟女人,需要的恰恰正是这种粗暴原始的性爱,那硬如铁棒、烫如烙铁的巨根,蛮横地在她紧窄的腔道内左突右杀,每一次的进入都狠狠顶撞在了她娇嫩的花心上,舒爽得全身一阵阵抽搐,抓着枕头的手指指节捏得都发了白。

  “唔……嗯嗯……额……”薛冰兰整个上半身都趴在了床上,只把雪白的圆臀翘得更高去迎接他一次次充满力量的冲击,埋在枕头里的脑袋不住地摇晃,喉咙里传出一阵阵既舒服又痛苦的闷哼。

  薛冰兰的美臀确实是罕见的丰满圆润,这样的姿势正好将她最诱人的大屁股展示得淋漓尽致。

  仔细看去,不但两团白花花的肉浪在薄透的黑丝下晃得人目不暇接,连臀沟中央那微微凹陷的褐色嫩菊的细节也纤毫毕现,加上直径惊人的粗壮肉根隔着黑丝在两片软腻的白肉中进进出出,每一次的抽出都带出星星点点的白浆,浸透了丝袜,滴淌在白净的床单上,实在是无与伦比的视觉享受。

  安天河高速的抽插持续了好几分钟,薛冰兰只觉得小穴越来越酥麻,她终于抬起头出声淫叫:“啊……啊…主人……你好棒……我要,我要到了……啊——!”她全身一阵痉挛,被粗大的肉棒撑到极限的阴道口猛地一缩,淅淅沥沥地洒出大股的阴精。

  安天河其实也快到了射精的边缘,但身下的薛冰兰既然率先高潮了,也就渐渐停下动作,温柔地在她的美背上轻轻抚摸。

  等到她终于全身一软,无力地趴倒下去,才抽出了肉棒,搂着美人丰腴娇软的身子将她翻了过来,抱在怀里轻吻她火红的樱唇。

  薛冰兰经过一阵久违的强烈高潮已是满身香汗,连鬓边的发梢也被汗湿透了,脸上泛出一阵阵妖冶的酡红,缩在安天河怀里扔时不时地颤抖一下。

  “兰兰,好些了吗?”安天河细心地为她整理好湿发,才柔声道,“你出了这么多汗,要不要再休息一下。”

  正欲起身,却被一双修长的美腿紧紧勾住了腰,接着薛冰兰的双手也交叠环在了他的脖子后面。

  她高潮后的眼角还带着些许泪花,眼睛里却是无尽的媚态,用羞涩的语气轻声道:“主人,你还……还没好呢,快来继续吧,冰兰……冰兰承受的住。”

  这娇羞的表情与大胆的动作再次将安天河刚刚消退的欲火重燃,他抓起薛冰兰修长的黑丝美腿,直接前压到了她的肩膀上,然后坚硬的粗大肉棒一下子便重新捅了进去!“啊!”薛冰兰一声闷哼,这一下插入得太猛,鸡蛋大的龟头几乎顶进了她的花心,额头上的汗水又大颗大颗地冒了出来。

  但她知道安天河也快到了关键时刻,咬着牙硬生生地承受着,同时扳住自己的膝弯更加用力地把自己折叠起来,方便主人更多地进入。

  安天河挺腰快速地抽插,向身下望去,薛冰兰张开的双腿牢牢压着她的胸口,将一对丰满的奶子压成了两团扁扁的肉球,脚心直直地指向天空,十个秀嫩的足趾紧紧弯曲着绷在一起,显得又可爱又性感。

  “兰兰……乖宝贝……好宝贝……”安天河喘着粗气,一边抽插一边喊道,“你的小穴好紧,好热,好滑,我射给你好不好?把你射得满满的……”“啊……啊…啊……”薛冰兰被他插得很快便又情欲涌动,但却无论如何也接不住这种羞人的话语,只能用一声声娇啼来回应他。

  那刚刚高潮过的小穴湿滑得一塌糊涂,紧度虽然比刚才稍稍降低了一些,却仍是牢牢地箍着男儿的肉根,每一次的刺入拔出都能感受到阴道内的层层肉芽在紧紧绞缠着肉棒。

  这……这真的是生过孩子的女人吗……安天河感受着她要命的紧致湿热,难以自制地想着。

  但无论是胸前分泌的乳汁,还是与姐妹俩的谈话,都足以确认薛冰兰的确是生养过孩子,将她当做重礼送给自己的龙宁海也提及过相关的信息。

  那么,她的孩子呢?她的孩子为何不在身边?!看着眼前那张充满情欲却难掩俏丽性感的小脸,想到有个不知身在何处的小生命依偎在她身边奶声奶气地叫着妈妈时,安天河突然一个激灵,身下的肉茎再也控制不住,狠命地往里面一插,整根肉棒终于全部没入进去,突破了薛冰兰细细的子宫颈,龟头卡在她的子宫内,剧烈地喷射了出来。

  “啊——!!”薛冰兰一声尖叫,这强劲的射精让她的整个子宫瞬间被泡在了暖暖的精液海洋里,随着那一股股没完没了的喷射,她也随之再次攀上了高潮。

  安天河的上半身全部压在了薛冰兰身上,女人无毛的白虎阴户和他的小腹紧贴在一起,粗壮的肉棒已不见踪影,只剩下两颗紫红的睾丸搭在她臀肉上一阵阵收缩,很快,薛冰兰的子宫便装不下了,浓浊的精液缓缓地从两人下体相连的地方涌了出来。

  薛冰兰双手环住安天河充满力量的后背,一双美腿张得开开的,好让他尽情地发射,包臀黑丝不知何时已被那根硬挺的肉枪刺破,她能清晰感受到,此时肉棒上无任何的外物阻隔。

  良久,直到她的屁股和身下的床单都被浓浊的精浆打湿,安天河才停止了射精,身体软倒在她身上重重地喘息。

  薛冰兰静静地将男人揽在怀里,等待他的平息。

  只有这个时候,她才第一次感觉到自己是一个年长的女性,像是在抱着比自己小的年轻情人,心里充满了温暖与柔情。

  安天河尚在满足的小憩时,无意中却跟宋雅琪的视线对上了,那酸中带妒的眼神,让他噌的一下清醒过来,糟了,怎么把一不小心把琪琪给忘了。

  随后,宋雅琪便拉着安天河,两人单独走进了浴室。

  没过多久,那熟悉的啪啪啪的撞击声,混着女人娇柔骚媚的浪吟,渐渐传了出来,一直持续了半个小时左右。

  再出来的时候,安天河是拦腰抱着宋雅琪出来的,先将她送到主卧室躺下哄睡着,又去厨房补充了些水分,等返回大床套间时,这里已经被简单收拾过了,但是薛家姐妹俩仍然默默的守候在这里,并没有换衣服休息。

  安天河淫邪一笑,轻轻带上门,瞬间左拥右抱翻倒在床上。

  又一番口舌侍奉后,薛冰凝也已经春情难抑,看着姐姐薛冰兰闭目享受着安天河的凶猛抽插,那张娇艳如花的脸上写满了舒爽与快活,姣好的柳眉,随着男人每一次的深深贯入而拧紧,丰润的红唇根本合不拢来,连口水滴下也毫无知觉,薛冰凝只恨不得眼前的姐姐换做自己,来承受主人一波波凶猛的冲击。

  安天河运起全力高速地抽插了百余下,插得薛冰兰全身潮红,手脚发软,几乎快要跪不稳,才捉着她的双手翻过身,自己顺势躺了下来,让娇媚的玉人骑乘在自己身上。

  薛冰兰那一线夹金的白虎阴户早已被粗壮的肉棒撑开到了极限,两人下体相连处,就好像一组严丝合缝的机器零件般牢牢卡住,安天河抱着她这么一转身,硬如铁棍的肉棒在她腔内旋转半圈,好似磨豆浆一般拧出大股的淫水,把两人身下才换得床单又湿了个透。

  薛冰兰爽得一阵阵哆嗦,安天河扶着她的柔腰,才不至于软倒下来。

  薛冰兰虽然是前凸后翘性感无比的少妇,腰却是又细又软,比之未生育过的薛冰凝也不遑多让,抱起来只堪盈盈一握。

  近距离细看,平坦的小腹上略微肉乎乎的,丰腴匀称的身材自然有着一对极为相称的巨乳,从安天河自下而上的角度仰望去,更显得两团硕乳饱满沉甸,任意她的俏脸还大上许多,满满地占据了大片的头和乳晕偏又是自己所经历的女人中属于小,此刻正因为极度的兴奋而充血,高高挺立一颗饱满多汁的草莓般可口诱人。

  身酸软,唯有挂在肉棒上的丰臀还在一前一蠕动,让火烫的龟头牢牢嵌在花心上摩擦,磨墨般不停吐着黏滑的淫汁。

  .那里好酸,又好舒服……磨得冰兰……快死……”薛冰兰的叫声越来越尖利,薛冰凝被她般的浪叫扰得心乱如麻,忍不住爬了过来,着他们津浆四溢的下身,被肉棒带出的淫水传变咗阵淫靡气息,刺激得她小脑袋瓜晕陶陶的,伸安天河棒身上轻轻舔过。

  “喔!”安天河正专心致志地抓着薛冰兰那对豪乳搓揉把玩,这一下来得突然,刺激得他一阵激灵,差点就要缴枪。

  好在薛冰凝只舔了一下便分开,他被优化过的身体控制力极强,连忙深吸了一口气,堪堪忍住了泄意。

  薛冰兰也察觉到了薛冰凝在她屁股后面,她稍稍抬起屁股,只保留小半段肉棒在自己阴道内,放缓了动作轻轻抽插,对薛冰凝鼓励道:“好妹妹,主人喜欢你舔他呢!你再继续舔呀……啊……主人也不要停,冰兰还要……哦……”薛冰凝看着那根通红的肉棒突突猛跳几下,似乎又涨大了一圈,顿时备受鼓舞,张嘴含住安天河的睾丸用力地舔吮起来。

  这次有了准备,安天河总算稳住了心神全心享受,手里继续托着丰满的乳房来回揉捏搓揉,龟头插在紧致的小穴里轻缓的抽插,蛋蛋上还有一只灵巧小舌在扫来扫去,说不出的舒爽受用。

  薛冰凝舔得俏脸上溅了不少液体,直到舌头发麻才消停下来,她顺着宽大的床铺边缘爬到安天河身边,怯生生地柔声道:“主人……冰凝也想要了……”安天河感到兴奋无比,伸手一把将她搂了过来:“来,坐到主人身上来,让我好好亲亲你。”

  薛冰凝“嗯”了一声,红着脸,张开一双玉腿反跨到安天河脸上,还没坐稳,就被他捉住纤腰往下一拉,随即小穴传来一股酸麻爽利,已然是落入了虎口。

  “啊……主人……”薛冰凝被突然袭击,一下子也尖叫起来。

  美人的阴户湿滑滑的,淫水早已泛滥,入口却是甘甜香美,一点异味都没有。

  安天河伸出舌头用力顶开肉壁,在她紧窄的阴道内肆意挑弄,感受她腔内有力的绞动。

  薛冰凝正享受着男人的口舌,冰却抱着她的肩膀,娇艳的小脸凑了上来。

  薛冰凝情不自禁地闭上了眼,小嘴微张,两条舌头渐渐缠绕在一起。

  薛冰兰和薛冰凝的嘴里都有对方淫水的气味,两人却毫不在意,互相传递着津唾与淫液,这一吻便再也停不下来。

  房间里肉体碰撞的啪啪声,舌吻的啾啾声和女人的娇喘声交织在一起,仿佛一首悦耳的淫乐交响乐。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三人维持着这三角姿势一刻不停地蠕动着。

  安天河手捧细腰,嘴品玉蛤,粗大的肉棒一下下用力地向上挺刺。

  薛冰兰和薛冰凝白花花的上半身纠缠在一起,娇喘着互相品味对方的美妙滋味;四团豪乳紧紧贴在一起相互挤压研磨,乳头和乳头间像两组正在决斗的斗士,互相挑拨着对方,乳汁不时滴落飞溅。

  薛冰凝毕竟年轻些,身体最为敏感,率先到达了高潮。

  安天河只觉得嘴里的美穴一下子剧烈收缩起来,压在自己头上的玉人猛地全身绷紧,一大股水流顺着自己的舌头喷洒而出,浇得自己满脸都是,半响,薛冰凝才无力地倒在薛冰兰怀里,重重地喘息。

  安天河也快到临界点了,薛冰凝高潮后软软地躺倒在他的身上,他嘴上压力骤减,当下把全部精力都集中在肉棒上,开始全力冲刺。

  薛冰兰给他一顿极速的抽插耸顶,即将登临高潮,正好薛冰凝软倒在安天河身上,终于可以释放出嘴巴,扯着嗓子浪叫了出来。

  “啊……啊……主人,你好粗,好棒……冰兰,冰兰不行了,快射给兰兰,啊……”雪股一阵筛糠似的颤抖,打着摆子泄了出来。

  大量滚烫的淫水浇在肉棒上,安天河被这么一激,终于龟头跟着一麻,浓稠的精浆激射而出。

  他射得又快又急,马眼抵着子宫口将浓稠的精柱一股股击打在薛冰兰的花心内,烫得她攀上了更高的顶峰,翻着白眼扑倒在男人怀里,肉棒与小穴的接口处不断收缩,浓白的浆液从穴口四周挤出,彻底将身下大床的布垫弄了个一塌糊涂。

  三人软倒在一起,累得不愿再动,薛冰凝小手轻轻抚摸安天河棱角分明的脸颊,安天河伸手在薛冰凝光滑的小腹上轻轻磨蹭,薛冰兰则是枕着她光洁的小腿肚,不时轻舔一下她的丝袜美腿。

  这一夜,安天河大展雄风,在薛家姐妹俩成熟有致的身体里满满地射了四次,而姐妹俩也是完全地放开了自己,任由他将自己的身体摆出各种各样羞人的姿势,没完没了地轮流占有着她俩价值上千万的美妙肉体,还一口一个“好哥哥、好老公”地配合着浪叫,增添气氛。

  待到安天河第五次恢复过来,打开妹妹冰凝的美腿想要再进入时,才发现那里已经充血红肿得不成样子了,这才作罢。

  ……等到一一安抚完众多情人,东征的准备工作也进行的差不多了,收尾的几天,安天河一直在家陪着母亲,和怀孕不足月的夏妍,以弥补经常不在身边的陪伴。

  母亲和夏妍,对安天河领军东进兵团的事,又高兴又担忧,亲人受到重用和栽培固然值得庆贺,但想到要面对的危险,难免不会让她们心怀忐忑,安天河劝慰了良久,家里才勉强放心他去。

  得知安天河将要率军队远赴夷陵支援,嫂子颜桦当即表示想要跟随大军一起出发,去夷陵战区找孩子他爸。

  之前拜托五十二师那边打听,可是当地兵荒马乱的,根本没法精准找人,拖到现在也没个准信儿,颜桦整天提心吊胆,再也不想无谓的等待下去。

  安天河考虑了一下,便答应了嫂子的请求。

  原本颜桦是不准备带孩子去的,想将儿子交给安母代为照看,以免去那边发生什么意外,毕竟那是去战区。

  谁知这小家伙得知后,整天哭闹不停,一刻也不得安生,无奈之下颜桦问过安天河的意见,只得同意带上,随即严厉嘱咐他一定要听话,否则哭也不带他去。

  这小家伙,倒是一脸认真的答应了。

  临近出发,偶尔才串门露面的黎梦媛,居然也主动上门请求同去。

  她的家人都在省都江城,长期待在蓉城这边,实在是想和家人团聚。

  看着对方清瘦了不少的苍白脸庞,安天河知道她这段时日过的很辛苦,哪怕在军管会帮她找了份工作,但是,那又怎么比得上家人的陪伴呢?这一点,在父亲罹难去世后,安天河深有体会,于是破格同意带她去夷陵,但无法保证能送她去江城,黎梦媛很激动,一再表示,只要能去夷陵,家里就会想尽一切办法来接她的。

  安天河准备将颜桦母子和黎梦媛,都交给骆青梅的运输车队,让她安排带着随行出川。

  这次大行动,车队自然是要去的,一旦打通蓉城到荆楚省腹地的交通线,更多物资就可以相互流通,赚钱倒是其次,关键是能收集到很多远方各地的消息,决不单单是商业相关的。

  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在出发前的最后一天,从荆楚战区司令部传来了最新的职务提升和军衔晋升的重要命令。

第一百一十三章

  东进兵团的前锋部队距离夷陵市还有一百多公里,在高空中以亚音速巡弋的歼—16有源相控阵雷达显示屏上,便已迅速识别出目标车队的资料。

  位于队伍最前方领头的是三辆15式轻型坦克,后续的有猛士装甲突击车,多功能步兵车,以及承担防空任务的95式25毫米自行高炮等,排成一字长蛇阵,如同一条钢铁巨蟒在丘陵间蜿蜒曲折的道路上匀速前行。

  隶属先遣部队的陆航团,到达夷陵之初,就开始暗中建立新的敌我识别区域,包括陆地和空中。

  否则,刚才歼一16就不会与车队进行密码通话,引导行进方向,而是该通知身后不远的无人机群,做好驱离目标的攻击准备了。

  几万人的大部队移动,开路先锋已经前出到地势不算太高的丘陵地带,而安天河的核心指挥座驾,还在山区的崇山峻岭中走着几字形。

  按说他完全可以乘坐专机直抵夷陵机场,但是离开了自己的大本营,前往陌生的,其他部队的驻防区域,无论空中地面,都将不再百分百安全。

  出于稳妥起见,安天河便决定和大部队一起出发。

  从山区一路行来,途中不少地段都有抛锚烧毁的汽车残骸,以及无人收埋的腐尸,吸引了不少出没于山林的动物啃食,负责领头开路的舟桥营工程兵,和防化营协作配合,清理路障,烧埋尸骸,杀死那些攻击性极高的嗜血动物时,发现它们已经有不同程度的变异现象。

  除了到处游荡的变异动物之外,还遭遇了数次身份不明武装人员的拦截和阻碍。

  他们大多数衣衫褴褛,面有菜色,成员以男性为主,也有少量成年女性,却不知从哪里搞来的土枪气枪,将倒伏的大树作为路障,向所有路过的车辆强制征收钱粮物资。

  很多落单逃难的人,经常被他们抓壮丁一样强拉进队伍里,不容拒绝和反抗,否则,就是一顿毒打伺候,再饿上几天就老实了,简直就是过去土匪拉杆子那一套。

  雷鸣哪会跟这些犯罪团伙客气,前锋部队以排为单位,三下五除二就剿灭了这帮手沾鲜血的家伙。

  根据其中被解救的难民交待,只有极个别头目的武器较为正规先进,好像是几个月前从一辆侧翻的军用卡车上找到的。

  原本他们是一伙的,占据了附近的村庄,啸聚为寇,很快就发展到上百人,后来因为分赃不均,意见不合,很快起了内讧在乱战中一下死了十几个人,大家便作鸟兽散。

  没想到,剩下的人居然各自还拉起了小团伙,于是渐渐成了现在的模样,卡住交通要道,为祸地方。

  这次,不知他们是贼胆包天,还是饿得急眼了,连军车都敢动手。

  当然,面对开道的坦克、架着重机枪的突击车,他们还是不敢去找死,却对载满物资的卡车下了绊子。

  挖坑撒钉,制造路障,那是家常便饭,更有甚者,连那种不太长的桥梁路面也敢拆毁破坏,搞得坑坑洼洼的。

  舟桥营的工程兵们,迅速修复路面,或铺设钢铁浮桥,以便后续大部队顺利通过。

  那些逃散的罪犯,除了极少数负隅顽抗的被当场击毙之外,剩下的都马上缴械投降了。

  吃着发给他们充饥的干粮,有一个瘦弱不堪,明显还未成年的半大孩子,瞪着泛起求生涟漪的灰暗眼睛问道:“长官,你们是国家派来的援兵么?”负责临时看管他们的士兵,是这次出川的应召退伍老兵,他看着这个面容几近枯槁的少年,虽然心中一软,但依然没忘部队的保密条例:“不该问的别问——吃完了都给我去洗洗,等会有车带上你们,谁要是中途不听指挥,你们的死老大就是榜样!”团伙成员们都缩着脑袋应声点头,只有那少年好奇的问道:“去哪儿?”“进城!”……雷鸣坐在前锋部队的指挥车上,靠近夷陵市郊区附近,已经能隐约听到远处十几公里外隆隆的炮声,以及密集火光的爆炸震荡。

  很快,先遣部队联络官的吉普车远远迎了过来。

  “报告!我部陆航团三个直升机大队,正在夷陵以东方向34公里范围,进行空中布雷作业,请指示!”“继续执行!”“是!”联络官随即上了雷鸣的指挥车,一边引路,一边汇报最新的战场态势。

  一路行来,夷陵周边已出现大量抛荒的田地无人耕种,许多乡村人口为了安全都往城内逃,因为五十二师主力都在那边。

  致使市区物资供应非常紧张,价格水涨船高。

  国营供销社早就动用了应急储备,但效果不大,主要是夷陵周边的交通近乎断绝,外地物资进不来,除了北方还保持着空中运输通道,西面、南面和尸潮压境的东面,都已断绝。

  现在,安天河率领东进兵团,将西线的动脉打通,无疑让夷陵绝处逢生,多了一条无价的交通生命线。

  雷鸣坐在指挥车内,看着靠近市区挖掘的那道道防御堑壕沟,阵地工事上,到处都是疲惫不堪,萎靡难振的临时征召劳工,心内的沉重感就增添几分。

  然而,当挑着扁担,挥舞锄头和十字镐的民众,看见由远及近驶来的钢铁洪流,那一辆辆伸长炮管的坦克,架着重机枪的装甲车,斜指天空的自行火炮等等,顺着主干道缓缓接近路过阵地时,突然没有丝毫征兆的爆发出震天的欢呼。

  “主力部队来啦!!”“我们有救了!!”“哦——太好了!!”……人们不约而同地抛下工具,高举着双臂欢呼,有的连头上戴的破烂草帽都激动地扔丢天空,声浪一阵一阵的,犹如排山倒海般,从这头感染到那一头,从城外渐渐传到了市内。

  尤其是部队缓缓开进市区,凡是路过的街道,沿途的人群有的立刻迎上来高声欢呼,跟着车队飞跑,直到因为饥饿耗尽力气软倒在路边,有的站在原地捂着嘴巴泪如雨下,有的则与亲人相拥抱头痛哭。

  一刻钟之前,他们还在奇怪,城外的人突然在喊叫些什么,这一刻,他们明白了,因为救援部队来了,他们得救了。

  市区内欢呼的浪潮,随着开进部队的持续增多,似乎永无休止。

  作为本地驻防军队的总指挥——尚良师长,早已在约定地点与刚下车的雷鸣紧紧握手。

  “终于……终于把你们给盼来了!!”长期担负着巨大压力,面色苍白疲惫的第五十二师少将师长尚良,此时神色激动,面容难得看到几分红润。

  “友军牺牲巨大,荆楚腹地危急,我部决不会袖手旁观!”雷鸣转述完安天河的态度,接着又道,“事态紧急,请尚师长立刻阐明战况,我部好尽早投入战斗,替换友军休整。”

  尚良师长顿时眼眶发热,甚为感动:“友军救命之恩,五十二师上下永世不敢相忘……来,这边请!”……随着东进兵团主力的陆续到达,本就人满为患的夷陵市内早已无法负荷,只能按照雷鸣的部署,向东转进,直接开往尚良预选好的驻扎地点安顿。

  得知前锋部队已顺利进驻夷陵,安天河又下令将已运抵的生活物资,拿出三分之一,赈济当地民众,开始收买人心。

  当晚,整个夷陵市像是昔日过年一般,热闹非凡。

  即便些许物资对当地的人口而言仍是杯水车薪,但许多民众已经感受到局势似乎正在悄然朝着有利的方向转变,看到了那期盼已久的希望,这比什么都重要!就在夷陵市内气氛呈现出欢欣鼓舞之时,跟随大部队远在途中就地驻扎歇息的安天河,正在指挥车内与几个嫡系下属,正在秘密进行会议。

  建立远程通讯,屏蔽干扰的会议间里只有三个人,安天河,雷鸣,还有早就潜伏在夷陵当地,探查归来的核心情报人员,间五十四——顾忠。

  当雷鸣告诉安天河,夷陵地区的真实情况,尤其是民生方面的压力,恐怕不比尸潮的威胁低。

  他不敢擅自做主,便请示安天河拿主意,安天河便立刻联络到顾忠,马上和他们开一个小会。

  “说说吧,有多少人联络想加入我们?那都是些什么人?”雷鸣早已胸有腹案,他坐直身子开始详细诉说。

  尚良将原本的统战部大楼,交给前锋部队,以便建立指挥部。

  部队刚开进去,就有不少人在远处窥探,那时雷鸣以为是当地势力派来窥探虚实的人手,便没有过多理会。

  到后来,他们发现统战大楼外的聚集者越来越多,眼看都要超过三四百人时,雷鸣便知道不能放任不管了,哪有这么来窥探或监视的,几百人围在这做什么?讨饭么?!警卫连驾着几辆搭载重机枪的猛士军车围了过去,人群没有想象中的溃散,反倒老老实实的站在原地不动,这让军车的上的士兵们摸不着头脑,问过才知道,这些人大多是一个个闲散的小团体甚至个人,也就是没主的。

  他们得不到本地大势力的救济,只能苦熬,什么时候熬不下去就等着被大势力倾轧吃干抹净,原本他们都是没希望的人,见到东进兵团进城之后,发现军队居然开始救济普通民众,他们认为机会来了,能混上一个势力就意味着有救济,救济等于食物和资源,这都是他们活下去的希望。

  几百人只是出来试试的,还有更多的人都在等着观望,暂时只有这四百多胆子较大的来探探口风,他们比那些思想简单的普通民众要精明,希望能为兵团效力,通过效力换食物或各种资源,或者说是给自己及家族寻个活命的门道。

  听完雷鸣的汇报,安天河没有立刻做出判断,他看向顾忠,问道:“你那边汇集的信息怎么样了?”顾忠与三名谍报人员,两个月前奉命潜伏到夷陵、当阳等地,通过各种渠道搜集了夷陵战区的真实情报,他已经将本地的主要情况掌握的差不多。

  “已经基本确定,如今汇集到夷陵的总人口已超过七百三十多万,成年男性占67%,其中老弱就不下一半多……”“逃难民众进城后有过几次不小的混乱,精壮人口死掉不少,那些大小势力的武力都没算进去,这是我们通过各种渠道验证总结的,明面上的,这里每天都在死人,谁也弄不清楚到底死了多少人……”安天河点了点头,示意顾忠继续说,夷陵俨然已经成为附近逃难的聚集地,管理长期混乱,各个势力明争暗斗,又没有长远的规划,近八百万的人口却无法行之有效的组织起来,这还是本地有兵工厂的供应下,否则,早就完全失陷溃散了,这说明地头蛇复杂的程度远超想象。

  顾忠用手扶了扶眼镜,稍微整理下被打乱的思路,继续介绍起来。

  夷陵当地的前三大势力有过数次重组,但目前主要分别是:费正阳少校是武警部队的最高长官,手下掌控着一千多武警官兵护着市委市政府等党政机关;钱开方是五百多警察(含临时征召的辅警)的头,维护市区明面上的治安秩序,手里有一定资源渠道,但他们基本只接济本地人,他和费正阳私下交好,所以表面上两人是一体的,一致对外。

  郭富平,男,52岁,是本地商圈资格最老的地头蛇,机会主义者,他手中囤积的物资最多,跟着他混的人也多,包括不少中基层干部,手下豢养的实际战力一千不到,其中有转业军人,也有社会打手,真正的核心是他的五个股东老兄弟。

  江涛,男,42岁,枝江人,这里原来有他们分公司的产业,所以他成了第三大势力,在西陵开发区内简直能称得上呼风唤雨,跟着他求生糊口的民众,至少有万把人,真实的身份手下谁都不知道,但听说,他曾给五十二师运过几批军火。

  唯一独立的就是五十二师了,为了保卫夷陵,各方势力都得卖尚良师长的面子,而且他原本跟134空降旅关系就很好,属于王副司令重点栽培的部队,可惜,一直没有争取到快速反应部队的位置,不然,以尚良的能力,远不止一个师长。

  其他的小势力则如牛毛一样遍布夷陵市,大点的三四百人,小点的几十号人,他们也都是在当初囤积粮食的幸运者。

  说到这里,顾忠表情越发严肃。

  “首长,我们还得到一些消息,市区里出现过来历不明的强化人,甚至有传言,某些势力的头目本身就是注射过药剂的强化人,他们有各种各样的诡异手段,单个杀人与杀行尸都很轻松,曾经就有一个强化人,不愿接受本地势力的管理想要独立单干,据说他的身躯硬度已经刀枪难入,警用的常规短柄武器,甚至无法对他造成伤害,曾经引起了很大的混乱,后来,被军队用一发单兵云爆弹给干碎了……”强化人?!安天河回忆起暗中保护沐雅琳,引出幕后黑手的那次交手,对方是第一个能在自己面前,徒手硬接岚脚的棘手人物,虽然当时跟自己的差距依然较大,但那种药剂,明显是可以升级迭代的,以后还不知能研发到何种程度,需要重点查查来源出处……安天河示意顾忠继续说下去,接下来,他了解到各个势力都有一个不成文的潜规则,那就是尽量将大多数幸存者收拢在管理下,不是为了势力扩充,也不是真的发好心,他们是在分化幸存者,这样就能放心的让其中少部分的人挨饿,而不用担心会引发暴乱。

  他们没有那个能力和资源,养活这么多逃难的幸存灾民。

  那些被抛弃的人群很惨,每天都有人饿死,一些幼儿也被人扔掉,任他们饿死,不是心狠,是他们的父母也在等着饿死,一些略有姿色的女人则做起了皮肉买卖,光顾他们的就是那些暂时饿不着的势力武装。

  说到这里,顾忠的表情有些凝重。

  因为那些卖肉的女人生活的也不是很好,因为被各大势力暂时收容的女人也再偷偷卖肉,双方因此开始恶性竞争,其根本原因,与粮食救济标准被再一次削减有关。

  以前聚集地的粮食救济标准是每人每天150克不含水,也就是0.3斤。

  这已经相当低了,承平年月,常人每天不喝水,平均要消耗3斤粮食,差不多1500克,如今却削减到每人每天100克,连过去的十分之一都不到,简直是在压榨生命。

  当然,随着战事的进行,阵地上会不时修建一些防护工事,这便是难得的工作机会,基本上都是由男人得到这样的机会,他们每天的粮食收获最少是250克,最多400克。

  即便依然吃不饱,但好在能活下去,所以干活的时候大家都很积极,生怕被别人顶替。

  因此,被各大势力收容的男人活得要比女人好,当然,许多工作的机会只有男人才能得到,且是被各方势力挑选的人口。

  这就逼着很多女人,同那些被抛弃的人们一起去外出找食物,而外面很危险,不光有变异的野兽,还有落草为寇的匪徒,城市里又组织不了什么力量出去打粮或开荒,造成当地的女人死亡率一直很高……来夷陵之前,安天河预估过这边的情况,肯定是要比川中差一些的,但他万万没想到,差别居然有这么大,简直是天壤云泥之别!具体点说,若把蓉城当时的状况,比作大萧条来临的失业潮,倒闭潮。

  夷陵这边,简直就直接快进到社会秩序彻底崩塌的边缘了,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要不是安天河有野心,想出去看一看这天下,换个安分守己的主来,就守着川中那一亩三分地,当个土皇帝,恐怕夷陵这边早就被尸潮攻破了。

  那种状况下,可就不是什么饿死,累死了,那将是十几万,甚至几十万人口的四散崩溃逃窜。

  如今聚集在夷陵市内外的七百多万人,会被行尸吞噬或同化,会命丧异化的野兽爪下,最终大概率,又会死在同类小团体之间的相互厮杀之中。

  那,就是真正的末世降临!但现在不同了,“因为,我来到了这里!”安天河豪情满怀的自语道。

  不过同样的,他也不是什么圣母白莲花。

  安天河需要一个完整周密的计划,一步步消化掉这些人口和地盘,然后将其转化为己方势力的资源产出地,源源不断的为自己提供丰富的物质保障,以及兵源补充,这才是他想要的。

  当然,顺道看看还有什么特立独行,姿容出众的绝色美女,收入后宫为自己暖暖床,消磨一下时间,他也是很乐意的。

  顾忠的情报还显示,如今就有数千名小孩子在生死线上挣扎,他们最小的才四五岁,最大的不过十二三岁,他们眼神麻木,浑身骨瘦如材。

  但凡让从承平年代过来的人,看到他们的现状都会感到揪心之痛,或许会直接向安天河申请,要将他们召集领回营地,给他们干净的水,给他们干净的衣服,给他们最需要的食物。

  可顾忠不是,他只是忠诚无畏的克隆人间谍,他没有那么丰富的共情能力,他只是遵照最高指挥官的命令,来这里搜集所有可能用到的情报,仅此而已。

  东进兵团初来乍到,一切都是陌生的,如同无根的浮萍。

  这数千名孩子一旦被收容,无数的落难幸存者就会立马找上部队要求同等待遇。

  有了成功的前例,却不能得到收容的幸存者会因绝望而愤怒,若是有其他的势力趁此时煽风点火,挑起他们的滔天怒火,这些饥民群情激奋之下,做出诸如冲击部队行在的疯狂行为,这对安天河吞下夷陵这块地盘的计划,将会大大的受挫。

  当然,这只是最坏的可能。

  毕竟,刚刚在市内赈济灾民的东进兵团,在众多幸存者眼里,可是代表着未来的希望。

  而安天河与本地众多势力的关系,还没到势如水火的地步。

  因此,接下来的每一步,都要仔细斟酌。

  切断了视频通讯,安天河的脑袋里被各类有关夷陵的情报,搅和的不得安生,只感觉闹哄哄的,千头万绪,一时竟理不出个条理来,心生烦闷,于是推开门下车走走。

  已是末伏时节,眼看就要进入金秋,山里的温度倒像是提前进入了秋高气爽的季节,凉凉的山风习习吹在身上,脑袋也渐渐冷静下来,松快了不少。

  一眼望不到尽头的起伏山脉中,同样潜伏着一条看不见首尾的钢铁巨蟒。

  近卫营的哨兵,明暗结合,守卫着以安天河为中心的几百米环形地带,连只陌生的苍蝇也别想靠近。

  度过人生快三十年了,安天河从未跟如此海量的车流在山中宿过营,何况还是清一色的军事装备,站在道路中,天上繁星点点,地面重阵层层,颇有一番别样的新鲜野趣。

  可惜,安天河不是诗人,也缺乏浪漫的文采,否则,定要赋诗一首以作纪念。

  “我的大首长,这么晚了,还不休息,怎么在这吹冷风?”身后传来一道娇软温润的柔语,闻之不由心里一酥,周围的哨兵没有防备的反应,显然来者是指挥官的熟人。

  安天河笑着转身,只见一位身材丰腴不失苗条,体态风骚,眉眼含笑的风韵女子,披着一件深色印花薄纱衣,正向着自己款款走来。

  伸手扶了风韵女子一把,直到她走近,将半边软弹带着体香的身子,很自然的依偎在安天河胸前,用手指捏了捏对方薄薄的诱人春衫。

  “青梅,你还说我,看你自己不也穿得这么少,小心着了凉,这山里的寒气,可比城里厉害多了,你还是快些回去吧。

  “来人正是与大部队随行的运输车队总经理,安天河如今的得力助手,骆青梅。

  “首长要不嫌麻烦,就送青梅一程,如何?”说着,纤柔的指尖在安天河的手心里挠了两下。

  安天河心中一荡,借着满天星光,打量了一眼对方玲珑浮凸的身材,饱满的胸部曲线裂衣欲出,那幽深雪腻的乳沟近在咫尺。

  当下,他伸手一搂身边娇娆的柳腰,龙行虎步的走了,留下一串压抑着轻微喘息的银铃笑声。

  “唔……滋…滋……噗滋…嘶…哈……”伴随着几声抽气音,安天河爽得眯起了眼睛,盯着那根熟悉的紫红色粗壮阳具,裹夹在两团如胸贴明月般丰硕的乳球间,进进出出,而那充血的龟头冠棱,却依然被身前仅着透明蕾丝睡衣的美人儿,含在香软湿润的檀口中,吮吸吞吐着。

  骆青梅此时穿的这件情趣睡衣,简直将撩拨男人欲望的属性发挥到了极致。

  细窄的吊带,露出大片晶莹的肌肤,充分展现了她嫩白的肩颈和精致的锁骨。

  胸前那两颗沉甸甸的丰圆豪乳,仅被蕾丝印花布料堪堪遮住了乳晕及两侧,被托起的饱满乳球,半袒露着足有三分之一的燃烧男性欲望的乳肉,以及中间那道致命对夹的收束乳沟。

  而安天河的男根,此时就被骆青梅深深裹压在深不见底的乳沟内,她那一双白嫩柔滑的玉手,正用力将自己的双乳,往中间施压,以便让肉棒感受到更多的压迫力。

  龟头被美人深含着,灵活的粉嫩舌尖不时挑弄着敏感的马眼,粗长的棒身则能清晰感受到,那两团如同灌满奶浆的乳房肌肤,是如此的嫩滑细腻,熨帖软弹。

  仅仅多看了两眼,安天河就觉得精关发痒,泄身的征兆即将来临。

  他赶紧挪开视线,往下看去。

  这不看还好,只是扫了一眼,就觉得下体更加紧绷起来。

  那睡衣连接胸部前襟的下摆,整个都是天杀的透明状,晶莹玉润的肌肤,平坦滑腻的小腹,小巧紧致的肚脐,都在那近乎赤裸的轻纱衣料下,勾魂夺魄。

  这还不是最要命的。

  但凡你的视线沿着可爱肚脐滑下一点点,就能清晰看见那仅用一条环腰细带,半掌不到的印花蕾丝布料下,包覆着的没有一丝阴毛的,形如馒头般隆起的饱满阴户软肉。

  嘶……这当口,龟头又被深喉吞咽了几下,口腔两侧的嫩肉狠狠刮蹭着龟头冠棱。

  安天河着了魔般伸出了禄山之爪,搭在那雪白细腻的滚圆大腿上来回抚摸,尤其她的右腿根部,还绑着一条黑色蕾丝的腿环,那轻微的勒肉感,魅惑着你的手掌与之接触,刹那间微微的眩晕感便会冲击你的脑海。

  下一秒,安天河再也忍不住了,被舔舐的湿漉漉的肉棒,顿时精关大开,在骆青梅潮热紧致的檀口内,畅快的宣泄释放。

  强健的体魄,让射精后的安天河很快恢复过来,接着他抽出并无半软迹象的肉棒,将骆青梅往房车床铺上一掀,整个身体就压了上去,没过多久,整个房车便开始摇曳出旖旎淫靡的绯色节奏。

  ……沉寂一夜的营地在清晨重新焕发活力,早起的士兵将守夜的岗哨换下,当他们精神抖擞的向远处瞭望之时,他们苦熬了半夜的战友们打着呵欠,倒背着步枪散懒的走向各自的营房,一个个后勤人员,端着各种杂物在营地里忙活起来。

  随着越来越多的人起床,整个营地喧嚣起来,人们说话的声浪一波接着一波直冲天际,一股股炊烟在营地中冒出,那是厨房在生着火炉,营地里的煤炭不缺,后勤们将原煤和稀泥做成炭块,如今烧水做饭都是用的这种泥煤。

  等到营地里响起吃早饭的金属敲击音,喧嚣的营地再次沉寂,无论是大人小孩,还是男人女人,都拿着各自的餐具排着整齐的队伍领取早饭。

  营地的餐厅是露天的,毕竟一夜之间搭建起数排容纳几千人吃饭的餐棚很不容易,雷鸣也不舍得拿出大把大把的物资,去建一个不是很耐用的餐厅。

  早餐是馒头稀饭配一点咸菜,所有在厨房里帮厨的都是就近征召的村民,他们虽然算不上安天河的嫡系,但自身的卫生习惯,明显要比那些衣衫褴褛的逃难灾民好得多。

  不管他们被征召前怎么样,从昨晚应征后的第一顿晚饭开始,吃到热乎乎香浓的白米粥,两张白面摊的煎饼,里面竟然还裹着刷满的酱汁的金黄炒蛋,从那一刻起,一种无形的庞大凝聚力,便在临时营地中开始慢慢发酵。

  他们都将一步步成为最支持安天河的死忠人口,不管是干活还是分配其他的杂物,都很听话。

  自然,他们也受到雷鸣的格外关照,有什么好事儿第一个想到他们。

  一口口冒着热气的大锅小锅,一筐筐垒得高高的馒头,在一个个面带红晕的厨娘手中分发下去,数千人默默地排着长队吞着口水等着自己的一份,没人敢喧哗,没人敢插队,甚至没人敢东张西望。

  早饭结束,所有人又随即投入紧张的阵地工事建设。

  初步接收的防线,围栏那边的工程已经开始收尾,外面各种单人掩体和堑壕陷阱已经铺设完毕,剩余的大青砖已经垒砌,各种重型车辆陆续进入工地,无数背着小孩子的女人正在做着清理工作,她们用各种简易工具提着建筑垃圾,顺着脚手架与竹窜片踏板做成的矮桥,将垃圾倒进停在一边的大卡车车厢里。

  女人们干活很勤奋,每次提垃圾也都装的满满的,扬起的灰尘铺天盖地,她们穿行在遮天蔽日的灰尘中不遮不掩,除了将身后的孩子捂得严严实实,任由自己被灰尘染得灰头土脸,在她们身后的孩子也不吵闹,老实地躲在妈妈的身后,等着下一次吃饭的时候。

  征召民众,以工代赈,加快阵地建设,无论男女,只要愿意干活,都要!带的小孩,也能免费吃一餐,先让他们活下去。

  这便是昨天会后,雷鸣接到的第一个命令。

第一百一十四章

  夷陵东线战场腹心之地,远离城市中心十七公里之外的巨大营地中,一排排大炮整齐排列,一辆辆堆满弹药的运输车上,负责军需后勤的士兵们,将一箱箱炮弹运到炮兵阵地。

  更远一点的地方,数十个士兵方阵正安静的坐在地上进餐,每个方阵都有上千名士兵,他们着装统一,抱着突击步枪,安心低头吃着手里的食物,完全不像之前临时征召的人员,吃几口便会扭头看向前方密密麻麻的土墙碉堡。

  从天空无人机的视角俯视,数座连绵大山之间的空地被蚁集的士兵,车辆,武器,还有物资挤满,三座大山形成一个品字形,将两条穿过山峦两边的公路夹住,山峦几千米之外,一道道土墙,堑壕,铁丝网,还有大大小小的土丘将整个地势改造成了战场。

  三座山峰高度在三百三十米到一百七十米左右,这三座山脚最少都有三百米直径的大山,和十多公里之外的其他翠绿山峰截然不同,山腰山头所有的植被都被清除的一干二净,大片大片的红褐色泥土在山腰形成银环蛇一般的线圈,每一个线圈都是一道壕沟。

  山脚之下碎石崩散,巨石与碎块都被人为的胡乱堆放,形成一个个首尾不接的隔断层,大片大片的斜坡被人力强行改造,形成陡峭急坡,要是原先坚守牛王庙车站的守备老兵在这儿,便能看出,这三座大山都被改造成了大一号的牛王庙阵地。

  最高的山峰上,雷鸣正带着一干参谋,以及新选拔上来的基层军官查看各处的准备工作,在他们身边,整齐的码放着上百个油桶及大量的弹药箱,这些物资都被厚厚的土墙围住,一床床油布仔细的覆盖在弹药油桶之上,即便遇到大雨天气,这些弹药物资被遮挡的严严实实,也不会受到影响。

  最上面的山头除了大量的弹药和油桶之外,还有足够多的猫耳洞,三角形洞口拓宽了原本山石间的裂缝,清理出足够大的空间,堆积着山顶码放不下的弹药箱,除此之外,还有水桶水箱,各种食品罐头以及干面饼和炒米。

  站在山头往下望,呈环形的射击工事里,最多的便是那些伸出战壕的机枪枪管。

  五十二师依托阵地边打边退,尚良师长还是尽最大的努力,将一挺挺损坏的重机枪大半抢了回来,那时连人命都顾不上,前线士兵却知道将重要的火力机械保住,在其他物资损失惨重的情况下,只要和军工沾边的东西还是有底子在的。

  如今随着东进兵团主力的陆续到达,大量的武器、弹药、人员和物资都得到了充足的补充,军械库的技术人员将一挺挺沉默的机枪修复,重新架在前线的工事上。

  夷陵当地的小型兵工厂只能复装子弹,最多再做些穿甲弹和曳光弹,却无法保证大口径弹头的供应。

  东进兵团前锋进驻夷陵的第二天,四号基地车便已经在当地的山林内悄然展开,迅速开工就地生产作业,为前线囤积各种备用的特殊弹药。

  本地兵工厂这才能得到充分的休息,然后重新安排生产任务,有条不紊的复装和生产常规弹药。

  其他诸如12.7毫米口径的重机枪弹药、反步兵地雷、迫击炮炮弹等弹药,自然也无需他们再操心。

  雷鸣一直在谋划怎么剿灭这五十多万的行尸海,别看东进兵团似乎兵强马壮,但若从数量上对比,依然还是处于绝对的下风。

  几万联合部队,要硬刚五十多万头行尸,就算挨个枪毙都不是一件简单的事,何况,尸群中还有不少二级异变体和智慧型统领的存在,那就更为棘手。

  按照老办法,梯次防御,逐步抵抗无疑是最有效的。

  用复杂的地形尽可能的建造工事,让行尸海沿途不断失血,一层层地损耗数量。

  可这种计划在出现大规模行尸进化或异化之后,效果便大打折扣,以前只要层层堡垒码好,保证弹药供应,基本就是排队枪毙的枯燥流程。

  可如今的行尸,不仅表皮硬度增加,跑得更快,跳得更高,甚至少部分已经具有滑翔和低空飞行的能力。

  以前大家同气连枝,往往只要凑齐几十万枚火箭弹,便能发动一次战役级别的饱和攻击,一举扭转战局。

  而现在,大家各自为战,划分防区,相互戒备,即便有这些家底的,都不敢一下打出去,生怕被别有用心的人钻了空子,搞突袭捡漏。

  “行尸海离我们还有多远?”望着远方的大地,雷鸣朗声问着身边的人,在他身侧很快传来汇报:“根据三分钟前传回的情报,之前被打残的行尸海又重新填补了阵型,最前锋离我们不到七公里,就在那片丘陵后面,无人机中队仍在那个区域保持监控,目前尸群尚未开始向前移动,预计接触时间应该在明天,第一波行尸数量大概在三十万左右……”“三十万?……一来就是清河市总数的三倍啊……”雷鸣的眼神微微一凝,表情却没有多少变化,其实他的内心绝对没有这么轻松,以前的大战重要的决策都由安天河负责,如今他成了决策人,第一次大战就得面临前所未有的五十多万行尸,巨大压力让他随时如负万斤之重。

  要不是东进兵团的武器装备拥有绝对优势,他不可能还这么镇定。

  尸潮离他们近在咫尺,对行尸来说需要数个小时才能接近的距离,对他们来说,仅需要一刻钟不到的车程,坐待行尸上门很消耗士气,雷鸣决定先来一个开门红,扭头看向身边新提拔的克隆军官——胡景烈下令:“命令第一团出击,按照之前的演练,与重炮团、陆航团配合作战,打个漂亮的合击,不需要太注重战果,也不需要阻挡太长的时间,具体情况,你们自己把握,我的要求是一个人也不能损失……”胡景烈得到命令下山出发,决定亲自带队,雷鸣又看向预备部队说道:“等第一团撤退,你们要抓紧时机摧毁累积起来的尸堆,这些喷火战车(多功能步兵车改造)和十辆油罐车就交给你们了,以防万一,我还给你们配备了几辆消防车,注意安全……”三团长常戎行了个军礼,转身向通讯中心走去,他们组建的第三团并不是战场的主角,人员是以工程营和防化营为主,主要任务便是协助战斗部队焚烧填埋行尸的遗体残骸,保证其它行尸得不到进化的基质,即便如此,他们面临的危险也不会比主力部队少太多。

  “部队的弹药储备情况怎么样?第二道防线现在准备的如何了?”负责这些事的是新晋后勤主管丁涛,他迟疑了一下,瞄了一眼身侧的弹药箱子回答道:“弹药准备还算充分,每个士兵都有五个基数的子弹,三个基数的手雷——自动步枪一个基数300发子弹,手雷标准基数4枚(3公斤),班用机枪一个基数1000发子弹……一旦接上火,前两天是够了,若是持续到第三天,恐怕就会开始告急,后面的梯次阵地是第二团负责,另外这次咱们的重火力很足,应该没什么问题。”

  听到只能保证三天不到的弹药,雷鸣心中暗道可惜,与行尸交战损耗的弹药往往是人类战场上的数倍,若是人类,哪怕不是要害,一颗子弹也能解除他们的战斗力,可打到行尸那儿就不行了,运气好,一颗子弹就能爆头杀掉,运气差点,一个弹夹的子弹都不一定能灭得掉。

  “空中部队情况如何?陆航团以及航空团的弹药补给都已到位了吗?这次联合作战,前五天能否保持全天候待飞备战的状态?”雷鸣的语速有些急切。

  通常一个航空团,下属三个飞行大队共36架战斗机,团直属的还有4架,总计40架一个团。

  目前根据作战需要,安天河以生产歼击轰炸机和轰炸机为主,连第五代及五代半的战斗机都没有配备多少。

  陆航团,一般按照每个直升机大队装备12架直升机计算,每个陆航团下辖4~6个直升机大队,共计就有48~72架直升机,以安天河的性格,自然是按顶格满编来配置的72架。

  武直-9、武直-10、武直-19,是陆航团最主要的武装直升机;直-8G、直-20、米-171,则是陆航团最通用的运输直升机。

  等到安天河晋升至二级指挥官,陆航团便可以迅速扩编为空中突击旅,在更广域的天空巡弋。

  丁涛摇了摇头道:“指挥官这次,似乎有意在隐藏我们真正的空中力量,除了陆航团的107mm火箭炮备足了十个基数,足够坚持三天左右,航空团方面,勉强凑齐了一个半基数,连燃油都不够支撑一个星期的。”

  雷鸣闻言,想起临行前安天河跟他的私下长谈,顿时了然道:“有陆航团的支持基本也够了……我们这次的第一仗,一定要打出声威,闹出点动静来,而烈度方面,却不一定要始终保持,指挥官的意思,是以打助谈,开门红必须由我们单独来完成,所以,才让五十二师和临时征召的人员全部轮换去休息。”

  丁涛点了点头道:“难怪重炮团那边,11式122毫米轮式自行火箭炮的弹药都堆起来了,那可是单循环能发射40管的大杀器,看来指挥官是打算,用这东西来压阵了。30秒内可连续发射40枚122毫米火箭弹,嗯,这次可以勉强疗愈一下火力不足恐惧症了。”

  安天河的目光满意地扫过重炮团那足足50辆的11式自行火箭炮。

  他是按照军直属重型炮兵团来编制这支部队的,总计有96门各类火炮,比常规炮兵团多出一倍的数量。

  重炮团除了配备11式自行火箭炮外,其余各种155毫米、152毫米的自行火炮都有,就是没带122毫米口径的,他觉得威力小了点。

  临行前,安天河收到了一份值得玩味的晋升命令,第445防卫团,如今已经摇身一变,升格为正规部队,成为134合成师下辖的第445山地旅,他的军衔也从中校擢拔为上校旅长。

  本来升官加编制是好事,但这份命令,怪就怪在,只有他升迁了,作为顶头上司的第134合成师师长高峰,却没有动静。

  若两人之间的关系是普通人,恐怕这会心里就直犯嘀咕了。

  不光如此,134合成师原本是独立部队,防卫团是编外单位,现在合二为一,名为转正,实则缩编了。

  而且,这山地二字,更是不免让人猜疑,明显含有敲打的意味。

  什么意思?是警告他们不要把手伸得太长?再伸到别的省份去了?!想想之前与王副司令的关系,还不至于突然恶化到这种地步吧?带着这种疑问,安天河踏上了征程,几天后,当他收到了正式的书面通知和任命时,才恍然大悟。

  原来,这份命令是直接出自总前委,与荆楚战区司令部无关,王副司令为表达诚意,连上级通知的消息副本都复制了一份,派专人坐飞机送了过来。

  看来,是中京那边,对各地实力蹿升的部队都起了防备心思。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但现在双方隔得还远,短时间内也不可能直接起冲突,显然警告的意思要更重些。

  想通了这一茬,安天河才将心思全部转移到第一仗上来。

  这是彰显自身实力的一战,直接关系到他能否顺利吃下夷陵这块地盘,以及后续的所有行动,决不容有失!“命令一号大本营,那个东西可以建造了,先生产8艘,测试一下实战效果如何!”副官:“遵照您的指示,指挥官!”……夷陵防线的最外围,因为撤出仓促,被尸潮破坏的很严重,已经被雷鸣下令放弃,只留下少量侦察部队在附近,以便操作无人机群。

  特战队员从监控屏幕中,看到远处陆续有行尸蹒跚着向这边走来,它们排列很零散,没有像以前那样挤作一团,就像细沙一样,在五公里范围的阵线上铺开,给人的感觉是行尸似乎放弃了尸海战术,转变成了散兵线。

  看到这些行尸高一脚,低一脚的在满地的白骨中蹒跚而行,特战队员摸着自己的下巴猜测着行尸的意图,最终他还是放弃了揣摩智慧型统领的心思,这些家伙现在越来越难以预测它们的部署了,每次围攻失败过后,细微处总会有所调整,所以特战队员干脆上报指挥部,还是用现代的化学能武器直接碾压比较简单安全。

  行尸零零散散,陆陆续续,远处的尸群源源不断的涌进他的视野,最靠前的行尸眼看就要越过堆满白骨的小河。

  目标进入预定射界,一声令下,前出的预警阵地陆续响起步枪清脆的点射声,凡是靠近小河的行尸都被步枪子弹爆头,倒在了岸边,行尸形不成密集阵,让工事内的重火力机枪手很是棘手,重机枪打零散行尸很不划算,十颗子弹至少有七颗会落空,就算没有落空的子弹也杀不到三头行尸,威力骤降了九成。

  很快,基层军官就让步枪点名射击,看智慧型统领能忍多久,要知道,若仅仅是散兵突击,雷鸣有把握轻松守到下个月。

  枪声陆续响起,初时行尸并不多,枪声也不密集,到后面行尸逐渐汇合,在十公里宽的白骨堆上形成一团团小型的尸潮,这时,枪声才渐渐连成了一片。

  站在土墙头上的指挥员默默观察着行尸的变化,此刻,他早已经通过侦察部队得知,尸群现在摆出来的数量,仅仅是后面行尸海中的沧海一粟,也许连零头都不到,五十米的高空已经足够无人机群看得够远了。

  通过侦察员的描述,这一次的行尸海横截面积与前几次类似,横列开来能将防御阵地这边一面完全围住,纵深却不知道有多少里,至少对面所有的丘陵,道路,还有犄角旮旯全都是乌压压的,无数行尸一直延伸到天空侦查的视线尽头,想来,十万是有的,也许还不止……没一会儿功夫,尸群残缺的遗体差不多将对岸的白骨盖住,无数的行尸已经不再踏足白骨,而是踩在同类残存的尸身上,远处那黑压压的行尸海似乎也开始准备发动。

  行尸海在动,只有侦察员和少数佩戴望远镜的军官看出来了,其他人都被散线攻击的行尸给吸引了视线,无数行尸集成的尸海如山如墙,一步一步地缓慢压上来,两公里地段内的土地犹如被黑潮吞噬,地面成片的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无数的黑黢黢腐败发臭的行尸。

  行尸在两公里之外缓缓前进,走的很稳,让射击的士兵感觉不到行尸在移动,随着行尸从两公里外推进至一点五公里处,很多人才反应过来,心突然一下收紧,开枪的速度再次加快,暴风雨一般的子弹萤光向那些零散的行尸飞去。

  行尸海仍在沉稳的推进,无数行尸自行从群体内分流扩散,补充着消耗的同类向前涌去,无边无际,深沉如海的无边尸潮如同一只巨大的蜂窝,慢慢地向阵地移动,移动间,无数的小黑点自蜂窝中散开,先一步向堑壕扑来,就如无数的蜜蜂寻觅花粉花蜜。

  雷鸣的眼睛一直紧盯着监控屏幕里缓慢移动的尸海,它们的移动越是缓慢,给他带来的压力越是巨大,差点将这位新晋总指挥直挺的脊背压弯,身边的参谋副官一边下达着各种作战命令,一边向他张望,等待前线总指挥下令开炮。

  雷鸣望着远处无边无际的尸海,感觉迎面而来的是那远古的妖魔大军,指挥部附近层层叠叠的碉堡堑壕内,无数的战士在等待着最终的决战,哪怕有数万的战士聚在他周围,雷鸣却感觉不到一丝安全,仿佛变成了他独自一人站在旷野之中,在无声的寂静里等着妖魔海将他淹没吞噬。

  枪声,地雷爆炸声,还有对面的尸海移动的沙沙回响在半空交缠扭曲,形成一股带着浓烈死亡气息的声浪,铺天盖地的压向防御阵地,传导至城市边缘,再骤然散开,让每一个听到这恐怖声浪的民众悚然变色。

  当行尸海接近到一公里左右的地方,作战参谋扭头盯着雷鸣,他凝视的双眼带着肃然看向雷鸣,后者重重地点了点头,作战参谋松了一口气,立即给严阵以待的重炮阵地下达命令。

  “轰隆……轰……咚!咚!咚!!”大炮终于开始轰鸣,炮弹在天空拉出长长的尖啸声,几颗巨大的火球在尸海中爆发,硝烟中,数以十计的行尸在火光中飞上天空,犹如散了架一般,分成大小不一的碎块抛向四周跌落,火球泯灭,硝烟未散,在爆炸的核心区域瞬间清出数十米的空白,无数行尸被气浪掀倒,更多的行尸则犹如海水回流,短短几秒钟内便将缺口填满,凡是倒下的行尸都被其它同类毫无怜悯地踩在脚下。

  每一颗炮弹都能撕碎数十头行尸,掀翻近百头行尸,每一颗炮弹都能杀伤接近两百的行尸,可惜,对于十万以上的尸群似乎远没有造成预期中的影响,好比平静的湖面投入了一颗颗石头,哪怕是石头再大,掀起几圈涟漪就会消散无踪。

  安天河是故意让雷鸣,在这么近的距离才开炮的。

  离阵地越近或许有些浪费了重炮的射程,但这一仗不光要算军事上的,还要算政治上面的,他就是希望城市里的人们,上到官员,下至几百万民众,都能够清晰的感受到,尸潮的巨大威胁,战争的血腥惨烈,只有这样,之后的胜利,才能化作饱满金黄的果实,任他顺利采摘。

  无边无际的尸潮不停的前进,在一公里范围内,短短几分钟的时间里,至少数百枚炮弹在其中爆炸,百枚炮弹爆炸的弹片和气浪,让尸海损失了近万头行尸,而被气浪掀翻震残的行尸,有不少都是被尸海中的同类践踏而亡的。

  位于战阵侧方观察哨的五十二师军官团,不免有些扼腕叹息,要是第445山地旅有足够多的大炮,战场的面积再狭小一些,说不定,行尸海还没接近阵地就会被干掉三分之一。

  四十多门重炮,每门大炮的炮弹备有五百多发,加农榴弹炮的炮弹多一点,也只有九百枚155毫米高爆弹,作战参谋还指望用这些炮弹去消灭异变体和智慧型统领,此时开炮只是为了提振队伍的士气,并没有火力全开,而且真正的主角还没有开张呢,五分钟的炮火速射之后,大炮陷入沉寂,而行尸海依旧铺天盖地的向第一道阵地前的铁丝网涌来。

  当然,炮火速射也起到了该有的作用,行尸海终于不再扩散零散行尸,在行进中渐渐聚集,形成一个整体向防线扑来,也许那些智慧型统领也认识到,零散行尸对突破壕沟和铁丝网的效果不大,当数量不能形成绝对的优势时,只会被对方各个击破。

  黑压压的尸潮一步一个脚印向面前扑来,第一层土墙后的士兵有些紧张,他们的围墙只有四米,友军战斗的痕迹还留在墙下,无数的白骨垒砌成一个斜坡,斜坡的尽头就是土墙的墙头,万一被那些行尸逼近,尸群就会顺着斜坡猛冲上来,没有护城河,没有掩护,他们绝对撑不了多久,但并没有人去看身后的堡垒,或是期望指挥人员能早点让他们撤回去。

  当行尸逼近到八百米的距离时,所有的12.7毫米重机枪同时开火,超过五百七十多道巨大的光链横向展开,在战场上编织出一个覆盖数公里的金属火网,只要被网线稍微擦到的行尸就如同被子弹击中的瓷器,纷纷破碎飞散。

  数百挺重机枪交叉的火力形成巨大的扇面,扇面在行尸潮中犹如切开黄油的钢刀,很多行尸只是被扇面擦到点边就被拦腰截断,还有的行尸连续被几颗子弹射中,整个身躯在瞬间炸成碎片,散碎的肉块残肢刚刚飞起,后面继续相续炸开一层层尸块碎片,整个行尸群的前锋集团,都被这些黑色血腥的残片给笼罩。

  防线终于开始全面接火了,整个阵地的所有环形火力工事将正面的行尸死死挡住,如同一道火热激流的铡刀,谁也别想在近六百多挺大口径重机枪的巨大横截面上,安然穿过雷区和铁丝网,冲上最后的斜坡。

  值得一提的是,正面这些重火力大多数都是克隆老兵掌控,他们配合默契,枪法精湛,能够在最短的时间之内集中火力,将一片行尸清空,然后又对准另外一大片再次开火,让行尸潮无法形成持续性的潮涌,最大程度缓解了士兵们的压力,又因为机枪的稳定杀伤,反倒能安下心提高自己的精准度,将参透火力网的行尸——击杀。

  丁涛冷冷地望着战火正酣的大战场,对一车车送上去的大口径子弹不停计算着消耗,短短的时间里,他一直辛勤囤积的弹药正被快速消耗,没有了弹药的军队就是没牙的老虎,他深知这一点,只是偶尔望向炮兵阵地的方向,奇怪期待中的““火烧云”为何还没发动。

  上万只突击步枪在三百米的范围内开始攒射,换做人类组成的大队伍,哪怕是纵横无敌的铁甲骑兵也会被打的屁滚尿流,崩乱溃灭。

  到了行尸这儿就不同了,面对数百米之外飞来的弹雨,行尸终于展现了它们的天赋异能,只要不直接命中光秃秃的脑门,它们就是一只只人形蟑螂,怎么也打不死。

  随着行尸不断前进,倒下的同类越来越多,就像剥洋葱一样,外面一层层的行尸倒在路上,被无数大脚踩成面饼,更多的行尸又从后面补充涌入,也有子弹从侧面袭扰行尸的中后部,想要将长长的触手折断,可惜做到这一步谈何容易,触手越到后面,越是厚实,再多的子弹也只能让边缘处多一些尸体,众多的子弹钻进触手便被潮水淹没,再也惊不起波澜。

  呼啸的子弹在尸群中穿行,无数行尸被击中,略微停顿,后又直起腰杆继续前进,只有它们身上冒着青烟的枪眼儿证明,它们残破的身躯是多么的强悍,普通行尸不会说话,更不会呐喊,它们在子弹的呼啸声中无言的前进,哪怕它们早已经被智慧型统领认定为炮灰,只作为消耗人类弹药的活靶子。

  无数的行尸倒下,无数的行尸跟进,不屈不挠的拉近与斜坡的距离,距离越近,意味着被子弹击中的频率越高,等到它们接近到百米之外,还没有闻到一丝人味儿,无数的子弹将一个个行尸爆头,它们的伤亡徒然变大,当它们再次接近到七八十米处,再没有一头行尸能够跨前一米,厚实的潮头如被烈火融化的黑冰,迅速瓦解,一条笔直的,呈纵向的尸山慢慢形成……第一个回合,精锐老兵将行尸堵死在五十米之外,无数的火球在行尸群中炸响,无数光链编制的火力网在溶解着尸海的主力,唯一的两只前锋,被上万把突击步枪挨个点名消灭。

  到了这时,土墙后的战士已经使出了浑身解数,每分钟都有成千上万的弹药被打出去,堆积如山的弹药正在快速消耗,没人知道,他们在这种高强度的作战中能坚持多久,只能指望行尸的主力快速被消灭,不然等到子弹耗尽,就是他们搏命之时。

  底下的士兵们不知道,自天空无人机传来的消息远远谈不上乐观,后面的行尸还是无边无际,在最远处的边缘,更多的行尸在向这边聚集,要是它们能升的更高,看的更远的话,会发现,行尸的厚度远远超过所有人的想象。

  无边无际的行尸越过山川丘陵,小河,荒地,还有各种建筑,道路,自当阳、枝江市的边缘向这里聚集,聚沙成塔,无数沙粒一般的行尸自各处源源不绝的汇集在一起,向鸦鹊岭阵地而来,仿佛无数黑色的溪流小河汇聚成大河,无数的大河又汇聚成了江海,无边无际的大海向鸦鹊岭阵地汇合,到了这时,行尸的规模悄悄超过了六十万。

  不止枝江市的边缘地带,就连远在荆州市中心的不少行尸都仿佛收到了神秘召唤,走出城市,向郊区汇聚,行尸自大街小巷中走到一起,三五成群的向同一个地方走去,犹如朝圣者向圣地迈进,让那些躲在角落里饿的只剩下一口气的幸存者看得目瞪口呆,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眼前的一幕深深印在幸存者的脑中,一辈子都没有忘记。

  除了这边,几座跨江大桥如今也被各种行尸挤满,它们慢慢地顺着大桥,越过各种侧翻横撞的车辆向江对岸移动,在江对岸就是面朝鸦鹊岭的方向,自天空俯瞰,无数黑色蛆虫一样的行尸在路面上蠕动,向未知的目的地前进,要是这样的场景被雷鸣看到,他会毫不怀疑,之前那阵速射,肯定用大炮打伤了一个了不得的大家伙。

  同样,安天河也不知道,因为他的部队快速杀掉了数万行尸,重炮覆盖杀掉了数量不明的智慧型统领,将整个荆南腹地的尸群都调动起来,无数的行尸顺着跨江大桥到了这边,同时在无意中,消除了对岸的行尸兵力,为他们以后收复荆州市的行动打下了基础。

  半个小时不到,几乎所有的重机枪都开始枪口过热,纷纷更换枪管,在这时,远处的碎尸风暴才开始停下,无数碎尸丘陵散落在数公里宽的阵线上,作战参谋复杂的望着大队小队的行尸重新汇集成尸海,继续向这边席卷。

  到了这时,旁观的五十二师军官团多么渴望拥有无数的远程火炮,将那无边无际的尸潮辗碎,行尸的兵力虽然雄厚无比,但是它们不可能得到无限的补充,死一只,就少一只,尚良师长有信心带着部下与行尸长久的战斗下去,便是凭借于此。

  行尸继续涌进,重机枪碉堡停止了发射,统一的调转枪口,瞄准了三支行尸前锋的中间结合部,当重机枪再次开始合奏唱响死亡召唤,每一支行尸前锋队列的中间部位,都受到了六七十道粗大光链的横扫,无数的碎尸与火焰自尸群飞溅,五分钟不到,三道黑龙一般的行尸潮被暴雨扫清,只剩下零散千余头行尸东一个,西一个的战力在尸堆中。

  这时,三支行尸前锋队伍的攻势为之放缓,得不到后续行尸的支援,前面的行尸陆续被子弹打倒,被迫击炮轰炸溃散,再也形不成集团攻势,散开的行尸在几分钟后被精准的射击挨个爆头,到此,三支势如黑蛟的尸流全部泯灭。

  然而从大势上看,消灭了三支前锋,却是以放弃尸海大部队全线推进为代价的,说不上是吃亏还是占便宜,但是机枪手和大量新步枪手战线的战斗素养已经初成规模,配合的渐趋纯熟,雷鸣没指望他们能将行尸阻挡在斜坡下,只希望能在弹药消耗干净之前,为炮兵的精准发力争取足够的时间。

  当行尸海推进到离斜坡三百米的距离时,已经到了中午一点四十分,环形工事内的重机枪全都停了火,五个小时的射击,让重机枪的子弹消耗了四分之三,虽然这一次重机枪子弹准备的十分充足,也架不住连续五个小时的射击,好在后续的补充正源源不断的送上来,尤其是特制的数百万发穿甲弹,大家都知道那是给变异行尸留的。

  缺乏重机枪持续的扫射,庞大的尸群如大山一般压到斜坡之下,上万只突击步枪极为吃力地阻挡着行尸前进,原本以班组为单位的迫击炮,已经被集合起来使用,成为营一级规模的火力发射点。

  第一道阵地前的斜坡岌岌可危,作战参谋冷漠的看着斜坡下的行尸,无数行尸走过以前的河道,顺着白骨攀爬,无数子弹自行尸的头顶射入,它们不声不响地倒下,成为后来同类的垫脚肉,踏着尸体继续向上攀爬。

  无数行尸在鸦鹊岭内的大小尸丘中排山倒海般盖过来,头顶天空上的无人机仍不断将各种情报反馈下来,让紧皱着眉头的雷鸣随时掌握战场各处的即时动态,终于——“报告!对方异变体主力尸群正加速移动,脱离了大后方尸潮本阵,向我方一号阵地奔袭而来,距离2.7公里外偏东南方向四百米范围……”“将数据马上传给火箭炮方阵指挥车,由制导无人机确认后,立即发起攻击,给我把这堆怪物炸成肉糜!!”雷鸣憋闷了半天,此时几乎是吼着下达了攻击指令。

  “呜啾……呜啾……啾……啾……啾啾……啾啾啾……”仅仅过去不到二十三秒,重炮阵地核心区域,同时发动了猛烈而持续的饱和覆盖轰击。

  “轰……轰……轰!!”随着五十辆11式122毫米40管连发榴弹火箭炮,发出鹰群振翅啸叫般的怪异怒吼,一大团闪着橙红光芒,带着浓浓烟气的火烧云从天而降,在目标区域千米范围内,浇淋出一片堪比熔岩流淌过的炽热死亡地狱。

  天崩地裂,地动山摇般的连串爆裂巨响,在今日下午15点07分的阳光里开始滚动,而从夷陵方向放出来的五十门火箭炮的呼啸撕破了云彩,将整个天空烧的一片火红。

  人为制造的无比绚烂的烟火,在此刻造成犹如死神重重挥舞镰刀开始收割生命的震荡效果,无边无际的尸潮腹地,齐刷刷倒下了好大一片,根本来不及补充。

  何况,那些瞬间被灼烧几近崩碎汽化的,可是经过异化或进化的二级变异体,它们的战力是尸潮首屈一指的,是智慧型统领攻坚克难的主要依仗。

  可现在,它们原先飞奔途径的区域,像是突然被噬日天狗狠狠啃了一大口,在地面留下一块黑腥而炽热的伤口,却再也不见变异体的身影,以至于暂时没有行尸敢于靠近,滚烫灼热的高温,使它们走不了几步便会萎顿在地,成为烧焦尸山的一部分。

  “咚!咚!咚咚咚!!”155、152毫米榴弹炮也开始重新震荡大地,在无人机精准的制导下,一颗颗重磅炮弹仿佛长了眼睛似的,极为犀利的切割在进攻尸群与尸潮主体的连接点,四十多门重炮不停歇地释放热能,他们刚才受到了一条命令——将剩下的所有炮弹,全部打出去!!奋力冲到第一道壕沟的尸群,突然发现背后骤然一空,以往似乎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同类,刹那间戛然断层,前锋尸群刚从壕沟涌上来,迅速被子弹射杀,爬过壕沟的行尸割麦子一般一层层的倒下,由于缺乏后续的补充,枪声很快就稀落下来。

  几公里外的上千米范围内,无数道黑色烟柱冲上天空几十米,又缓缓地往下压来,扑散的烟尘带着无数的石块尘土落下,落下的灰尘挡不住一个个不规则的巨大弹坑,碎肉残肢四下抛撒,有的还连着脂肪快徐徐燃烧,散发出阵阵熏人欲呕的恶臭。

  受到火箭炮无差别覆盖和重炮弹幕徐进的巨大伤害,整个尸潮半天没有动静,像是被打蒙了一般,还没回过神来,或是智慧型统领也被火炮干掉,暂时缺乏指挥。

  “哦——!赢喽——!!”阵地上似乎突然有人带领着欢呼起来,习惯于服从的克隆士兵们只好跟着照做,若是自然人士兵,早就激动地站起身振臂高呼了,他们做起相同的事来,倒显得有些拘谨不自然。

  但无论如何,山呼海啸般的欢呼还是传导到了后方,五十二师的军官观察团,内心则有些五味杂陈,要是国内齐心协力,他们得到火力支援和补充,未必不能打出同样辉煌的战果。

  尸潮总算动了,但不是继续向前。

  位于尾阵的尸群内,几头足有挖掘机般高壮的特殊变异体,其中几头的背上骑坐着三个身材矮小,但头部颇为硕大的怪异行尸,它们相继发出极为尖利瘆人的声浪,像是极度的不甘和仇恨,抑或是发泄内心压抑不住的怒火,然后,尾队变前队,转身朝来时的方向缓缓退却了。

  ……清冷的城市中,无数高楼大厦如森林耸立,末世前繁华热闹的二线枢纽,犹如垂死的巨兽,连挣扎的力量都使不出一分,只能安静的等待失去最后一丝气息,慢慢腐烂,直到化作残骸般的废墟。

  街道中心道路和国内大多数城市一样干净,除了两边堆积如丘的垃圾,以及街道中线的地面全被行尸用脚底板擦干抹净,凡是宽阔的地方都寸草不生,相反,那些狭窄的地面都被各种植被占据。

  裂缝是城市中最常见的,不管是路面还是楼层,或多或少的都有一些,倒塌的路灯,翻掉的金属垃圾箱,还有喷着水花的消防栓,一片片积水布满城市的各个街角,有的甚至在低洼地形成了小小的湖泊,大多数的公园和灌木都绿意盎然,偶尔夹杂着几点黑色,是被卡在里面出不去的行尸。

  城市入口数公里处,一条支路街道反常的充满生机,且带着压抑的气氛,准确的说,长达五百多米的街道出现了一个人为的军事警戒线。

  干净的街道两边,全都是各种挂着招牌的门面,店铺大多数的落地窗都已经破碎,粉碎的玻璃在人行道上碎成沙子一般的颗粒,无数晶莹的水晶沙子,均匀的呈线型堆积在墙角,却是行尸在无意识的游走中,将玻璃踩碎踢到一边。

  两边破败的店面一直延伸,在街道尽头被各种障碍阻挡,一辆辆只剩下铁皮的空壳汽车被推挤到一起,上面堆积着厚厚的沙袋,一杆杆突击步枪架在沙袋上纹丝不动,枪口之后,一双双冰冷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五百米之外,另一道差不多模样的防御工事上。

  两边对峙部队的身后又是另外一个样子,不少从地下车库找到的车辆推到了外面的空地上接受检修,各种工具与油壶整齐的排列在车辆之后,忙碌的修理工人将这些沉寂半年多的汽车重新启动。

  一间间店面的门窗进出的人群络绎不绝,这些人就似一群野蛮的强盗,踢开大门,冲进屋子,杀掉里面一切能动弹的生物,然后将里面找到的各种物资运到外面堆积。

  一位头领模样的人,站在堆积如山的物资边上紧皱着眉头,心中七上八下,他知道,今天是第八天,按照之前的承诺,早在五天前,他就该运送第一批武器弹药到前线,可到现在他们还被牵制在这里,唯一能做的就是将自己带不走的弹药挤出大部分送过去,送出这些弹药最多只能表示他的心意,却不能得到对方的认可,因为前线需要的更多。

  虽说民生物资找到不少,枪支弹药找到的实在不多,三个派出所,一个公安局,还有一个武警中队,总共也才找到不到两百支九五式步枪和两万发子弹,除此之外还找到了一百多把9毫米警用手枪以及七七式警用手枪,此外还有一些霰弹枪和八五狙击步枪,这些武器送上去的话,除了找骂之外,不会对他有任何加分,前线需要的是高达数百万的子弹和大量的枪械。

  对面的军队让他整整耽误了五天时间,巨大的城市就似一块没有任何包装的奶油蛋糕,两边都不想放过,两边也不准别人动手。

  按说这么大的城市,能提供百万人生活的地方,就算两边的人手加起来,能用个好几年都花不完,完全可以各取所需,军方也有提议,但是他不这么想,军队的提议是有条件的,要交出他们找到的一切武器弹药,只能带走他们现在能带走的物资。

  这么说的话,整座城市都是军队的,他曹图绝对不会答应,这座城市都是他们的战友用命换来的,军队什么都不付出,就想得到他们苦战八天,消耗大量物资和弹药才打扫出来的城市?这无论如何也不能答应。

  “队长!大队长和总指挥那边有新消息了……”

第一百一十五章

  夷陵东部战场的炮声渐消,但是爆炸声却仍然依稀可辨,战斗进入扫尾阶段,陆航团的直升机经过弹药补充,撵着退却的尸群追击,一路狂轰滥炸,继续削减尸潮的数量。

  而早前的主要战场,防化团和工程营的士兵,已经开始炸毁堆积起来的尸山,并挖掘多个巨型填埋坑,喷洒油罐车的燃油,辅以火焰喷射器焚烧残尸遗骸,以免形成二次疫情传播。

  一时之间,阵地前方处处浓烟滚滚,直冲云霄,直升机火箭弹的爆炸声则离得越来越远,渐渐的平息下去。

  东进兵团首战告捷,虽然具体战果还没统计出来,但是,夷陵城内的各方势力心里都清楚,以后,军方的主要话事人应该要换人了。

  新来的这位安旅长,或许军衔和职位都要比尚良低,但如今风云骤变,大家更看重的是麾下的真实战力。

  尚良少将虽然还顶着五十二师师长的名头,但以他仅剩不到一千五百人的嫡系残兵,外加临时征召的数千民兵,根本不足以镇守整个夷陵地区。

  安旅长虽说目前仅是上校军衔,但他光是嫡系主力部队就有六千余人,且是先进的攻防一体数字化部队,各种陆地和空中作战单位较为全面,没有明显的短板。

  两方仅作纸面上的对比,实力都很悬殊。

  何况,安天河的背后还有占据川中大后方的第134合成师支持,可谓是兵强马壮,后勤保障无忧,极富战斗力。

  有这么一头猛虎在侧,虽说是能保一方平安,但却不知这头老虎只是出来转转,还是准备长期驻扎在此,这就成了夷陵城内各方势力,目前最急于弄清楚的头等大事。

  因为,这关乎他们的身家性命,以及未来能否继续维持家族的荣华富贵。

  当前国内的形势,已经明显有武装割据,各自为政的苗头,不光是他们,各地各区的大小地头蛇们,也都在为自己的将来做打算。

  短期内谁也无法判断,将来会是由谁来主政,是以铁腕重新整合各部延续大一统,还是会分成数个派系,形成长期对峙的局面,没人敢下断言,打包票。

  所以在此之前,至少也要先选个地方实力派作为强力靠山,保持地盘内的秩序稳定不乱,若能再恢复一些经济上的活力,那就再好不过,将来无论由谁当家做主,他们都有更多向上升迁的本钱。

  起初,尚良师长是他们眼中的最佳人选。

  因为五十二师是荆楚战区的嫡系老队伍,大家都知根知底,而且,他们并非一线快速反应部队,有些地方还得仰仗他们的支持,这样一来,地方派系就能争取更多的话语权。

  可是,自从接手了东部防线,连番血战下来,这支部队基本已经被打残了,没个几年时间的积累和训练,想恢复鼎盛时期的战力,实属痴心妄想。

  防线摇摇欲坠之时,这些地方掌权派系可谓一日三惊,坐立不安,不断尝试跟外地取得联系,暗通款曲,许以重利赠予重礼,试图引援来救。

  在此同时,他们暗地里也做好了弃城逃跑的准备。

  熟料,外面那些家伙,好处拿得畅快,做事却不主动,大军按兵不动,顶多就派些空中力量过来,轰炸几次做做样子,算是交差了,可把他们气得够呛。

  残酷的事实,让他们幡然醒悟,如今已不是过去的承平年代,除了极少数主力精锐,其余的都想着保存实力,出工不出力,静待局势的变化。

  那时的他们,是多么渴望,身边就有一支强大的武装力量,可以不用到处求爷爷告奶奶,低三下四,就能保住地方平安,不会让人整天活得提心吊胆,殚精竭虑。

  安天河的山地旅,能够及时赶到,稳住阵线,对他们来说无异于神兵天降,久旱逢甘霖!而且,在展示了一番强有力的重火力之后,他们更是打定主意,无论如何,一定要将这支部队掌握在手里。

  所以,当下如何与安天河迅速打理好关系,攀上交情就成了重中之重。

  夷陵地区的各方大小势力,那是个个争先,人人主动,生怕落在了别人的后面。

  ……首战告捷,具体战果还在统计当中,己方的伤亡数字倒是先出来了,轻、重伤共计219人,牺牲46人,另有生命垂危者7人,医疗分队正在全力抢救当中。

  伤亡数字比预估的要高出很多,不仅是安天河,就连雷鸣震惊过后也是一脸自责,整个指挥部的空气,突然陷入某种凝滞的状态。

  “之前收复清河市,歼灭十万余尸群,我们的伤亡也没有这么大,这是怎么回事?我需要一个合理的的解释。”

  安天河用手指敲了敲桌面,打破了僵局,他声音虽然不高,但能明显听出压抑着不满。

  这个战损比,换做其他部队,恐怕会成为四处张扬,大力宣传的赫赫战功。

  但对于武备精良,弹药充足,人员满编超额的东进兵团来说,却是不可接受的。

  对外,他们顶着第445山地旅的名头,编制仅有六千多人,而实际上从大本营和川中大后方一起出兵的,前后总共达到三万五千余人,是完全可以单独成军的。

  当然,为了避人耳目,摆在正面战场上的人数,并没有主力尽出,更多的士兵在操控重火力或以技术兵种的方式,在幕后默默支援着主战场。

  可结果,伤亡却不降反增,这其中一定有环节出了问题。

  指挥官出生质询,自然是要有人来回答的,雷鸣作为前线总指挥,第一责任肯定在他。

  “报告,根据参谋部正在汇总的情报,在所有轻重伤员中,有近七成都隶属预备役士兵,他们并非被行尸所伤,而是在战斗中太过紧张,使得操作枪械不当,导致受伤的……“雷鸣将几页简短的报告递给安天河说道。

  一团长胡景烈等安天河翻阅完报告,接着道:“这次作战,很多一线的指战员,明显察觉到,夷陵这边的智慧型统领,远比清河市的统领,要狡猾诡诈的多。它们在尸潮前锋阵型里,隐藏了不少二级畸变体,体型比“呕吐”级行尸小得多,不容易辨认,但同样拥有远程喷吐强酸的能力,有些老兵就是这样中招牺牲的……”三团长常戎也道:“指挥官,我们在焚烧尸群遗体时,清理出了不少新的畸变体和异变体,尸潮的突变和进化,似乎比我们想象的要快很多!我怀疑,跟它们与人类交战的次数和烈度有直接关系。”

  “报告指挥官,我参加过清河市的尸群剿灭战,感觉远没有这边灵活多变,在那里尸潮更像是受惊的野兽,而不是富有组织的攻击群。”二团长龚勇,跟着补充道。

  “这些情报,你们要仔细汇总,然后,写一份完善的报告交给我,包括大本营和高师长那里,都要传一份报备。”

  安天河放下手中的几张临时报告,“常戎,你们烧埋尸体时,记得要挑选有代表性的样本,尽快送到大本营生物实验室研究,一旦确认,就马上组织全兵团的士兵学习如何辨认和紧急防护,争取在下一次战斗前完成!”“是,指挥官——”“指挥官,五十二师尚良少将和武警部队的费正阳少校,还在等您前去会晤,到场的还有市公安局的钱开方局长,以及商界的各位代表,您看……”后勤主管丁涛,今天已经是第二次来请示了。

  “唔,总是要跟他们见一面的……这里的事,就交给雷鸣继续负责,记得尽快给我一个答复。

  “安天河身穿的军装还带着战场的尘土,衣服也没换,坐上突击车就直奔市区而去。

  从这天开始,他几乎整天都要接受各方宴请,一天三顿根本不用操心,早就被安排妥当。

  后来更是发展到,不算宵夜,都还有四五六,七八九顿,简直忙不过来。

  一开始,大家还摸不准这位安旅长的脉门,不知是保守还是开放,还不太敢明着讲排场,只是保证了宴席菜肴的色香味,觥筹交错间,渐渐都混了个脸熟,叫得上名字了。

  很快,他们便发现这位安旅长也是位性情中人,来者不拒,于是胆子就逐渐大了起来,素宴摆过了,有的人就开始摆出了荤宴。

  外面的市区,街上到处可见衣衫脏污,满面菜色的老百姓,这里却是灯红酒绿,香风袭人,纸醉金迷。

  安天河端着酒杯,怀里坐着穿着风骚露肉的美女,张嘴便有玉手夹来的美味,脸庞喝的发红发热,心里却是越来越冷。

  他并没有当场撕破脸皮,但已经给走马灯般轮换的这些达官贵人们,一一贴上了标签,待日后再找机会收拾。

  而这些地方势力,跟安天河初步搭上关系后,立刻察觉到这位安旅长并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宴请是来了,但许多话都是点到即止,不再多言。

  还有,别看他们准备了阵势庞大雄厚的脂粉队伍,换上人恐怕早就享尽温柔乡,乐不思蜀了。

  可安天河最多就在酒宴上占点便宜,却从不与她们滚床单过夜,这就不免让人猜疑。

  终于,有人率先看出了点门道,人家压根没看上这些女人,对安天河来说,不过都是些庸脂俗粉而已。

  战事结束后,过了几天,随着具体战果的统计出炉,宴请安天河的热度再度登上了另一个高峰。

  原来,这一仗直接干掉了十四余万头行尸,其中,二级畸变或异变体,就有三万多的数量,可谓是大胜,直接震撼了整个夷陵及周边地区。

  恐怕短时间内,盘踞在荆州地区的尸潮,轻易不敢再来夷陵东线碰壁了。

  这天,是夷陵市公安局长——钱开方单独宴请安天河的日子,陪坐的基本都是当地系统大大小小的官员头目。

  席间,大家都身穿初秋的便服,不熟悉的还以为是哪个商圈大佬在宴请投资方。

  这位钱局长,今年五十六岁,头发染得很有精神,方脸大耳,戴一副保守的银白眼镜,气质很斯文,完全看不出是个手底下掌管着五六百警察队伍的头头,更像是搞教育或金融的学者之类。

  此刻,他红光满面,意气风发,因为就在昨晚,刚与安天河私下里达成了一笔交易。

  部队要裁汰一批略旧的制式武器,有上千条枪,能装备一个团,钱局长不想这块肥肉被武警部队分走,他打算暗地里全部吃下。

  付出的代价嘛,就是在城区划出一大片区域,交给军方全权管理,他们只负责日常的巡逻。

  当然,就算不来都行,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在军队的地盘上撒野闹事?你比那十四万尸潮厉害?!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钱局长忽然挥了挥手,陪坐的大部分下属笑着告罪离开,自由活动潇洒去了。

  在座的仅剩下不足五个人。

  安天河的左边依然坐着东道主钱局长,右手边的沙发却空了出来,服务员重新摆上一套碗筷,作为市局二把手的许建功副局长,却毫不在意隔着这个位置坐下,目光时不时望向雅间门口,似乎有些紧张,又有些期待。

  钱局长给安天河重新倒满酒,正准备再次举杯,却听一个清脆有节奏的高跟鞋踏地声,“嗒嗒嗒”由远及近的传来,很快就走到了门口。

  安天河余光瞟了一眼身旁的空沙发,随即抬头看去,只见一位身量似乎比沐雅琳还要高,五官明艳、气质逼人,宽肩窄腰、丰乳肥臀的极品大号御姐,正迈着一双笔直修长的雪白玉腿,带着某种撩人的暧昧气息,一步一扭地走进房间。

  之所以用逼人来形容她的气质,是因为眼前的女人,是安天河有生以来,所见过的,气质最外露的美丽异性。

  她仿佛天生就自带一种冷傲的不容侵犯的强大气场,每靠近一步都会刺激的你心脏怦怦直跳,偏又莫名觉得和她的距离很遥远,似乎难以触及。

  这一刹那,安天河似乎梦回当初第一次邂逅黎梦媛的场景,而眼前这个女人,甚至比她要更加冷艳绝伦,气场更为张扬。

  黎梦媛好比一根雪糕刺客,你只看外表就知道会很贵,手隔着包装也能感觉到冰冷,但并不难想象,当你吃进嘴里时一定甜蜜无比。

  可这个女人,明明正在向你靠近,可随着她每前进一步,你的呼吸就凝滞一分,身体的本能直觉就在告诉你,这是一个你无法征服,甚至接近的女人。

  安天河飞快的打量一遍,就能确定即便去掉她那7厘米的细高跟,恐怕还是会略高于沐雅琳,至少是1米77左右。

  此时这位冷艳清丽的美人,身穿黑色单袖斜肩抹胸连衣长裙,雪腻的脖颈间戴着一串镶钻白金项链,中间垂下一条细链正好钻进幽深半露的沃雪乳沟,格外撩人。

  连衣裙虽然遮住了右腿,但左侧的高开衩却将匀称笔直的长腿直露到大腿处,浅灰色的细密丝袜勾勒出她完美的腿型,伴随着她的前行,两条颀长美腿半遮半露,交替迈出带着香风的婀娜步伐,配合着胸前颤颤巍巍的波涛,安天河的下半身像是感知到极品猎物般,瞬间苏醒过来,不安的昂首怒目。

  宴客厅里所有的男人,甚至包括女服务员,此时都在偷偷的瞄着她,尤其是她高耸饱满的胸部,安天河扫了一眼便判断至少也是F罩杯的尤物……离着宴席桌面还有两步远,这位冷艳逼人的高挑女子忽而露出如春风解冻般的笑容,恍惚间,安天河犹如看见了一道多彩的阳光,耀眼灼目。

  “对不起,我来晚了。

  “美女稍微欠了欠身,目光扫过在场的诸人,却并没有过多在意安天河,反而将视线投注在副局长许建功的身上。

  “琳琳,快来快来,爸爸给你介绍一下在座的贵客。

  “许建功起身虚引着女儿的肩膀,作势要引荐在场众人。

  安天河闻言有些吃惊,没想到这位出色至极的大美女,居然是许副局的女儿!“额,该不会是干女儿之类的吧……”安天河有些邪恶的发散思绪后,连忙收摄心神,恢复上位者的气度,等待着。

  “这位是爸爸的老领导,市公安局的钱局长——”“哎~老许啊,你这就见外了不是,琳琳小时候,在单位老宿舍楼里,还经常叫我钱叔叔呢,真没想到一转眼,都已经出落成大姑娘了,真是女大十八变啊!”还真是父女俩啊,安天河趁机仔细对比了一下两人的外貌,许建功看着不高,是因为中年发福显得矮胖了点,其实也有1米78的个头,眉眼之间,果然遗传给了女儿,使得她在俏美之外,添了几分英气,难怪气质显得有点硬呢。

  许琳叫着钱叔叔,以晚辈身份给钱局长见礼,然后就轮到安天河了。

  “这位可是咱们夷陵市的大救星,率领主力部队不远千里赶来支援,挽救了几百万民众的大英雄——安天河安旅长!”“安旅长,久仰您的大名,我叫许琳,琳琅的琳,是您众多的仰慕者之一。

  “大美女走到跟前,主动伸出软嫩的玉手,与安天河轻握摇动几下,便自然的缩了回去。

  近距离观赏对方的美貌,只见吹弹可破的肌肤,瓷白细嫩,黛眉轻扫微弯,说话时微微垂眸,长长的睫毛便在眼底遮出排扇般的阴影,鼻子挺直微翘,唇瓣涂着细腻的唇膏,红的柔润却不过分浓艳,尤其弧度分明的侧面线条,让这个女人看起来多了几分倔强和坚韧。

  近前看许琳的连衣长裙,才发现质地没那么简单,上面缀着细密的亮片,随着身体的动态泛着毫光,应该是绣着什么繁复的图案,只是安天河不敢直勾勾盯着看,以免有失礼仪。

  “不敢当,安某本就是荆楚省人,友军和乡邻有难,岂能坐视不管,见死不救?这是人民子弟兵应尽的责任。

  “安天河说了些场面话,从对方眼中收获了一丝好奇,但在眼底深处,他分明察觉到几分不屑。

  “呵呵呵,安旅长深明大义,顾全大局啊,若是能多几个像您这样的军人,则是国家之幸,百姓之福啊,可惜,唉……”钱局长顺势捧了安天河几句,同时暗指其他地方部队见死不救毫不作为,显然还记恨着之前四处求援却无人响应的事。

  许建功又给女儿引荐了其余两位官员,便就近在安天河的身边坐下。

  服务员很快撤下几盘残羹冷炙,端上刚出锅的精致热菜,宴席在钱局长的带动下,气氛又热闹起来。

  这种场面,安天河是越来越司空见惯,突然想起了之前在蓉城时,骆青梅和程梅梅在宴会后主动献身的事,不由多瞟了两眼身旁散发着幽幽体香的大美人许琳,胯下更是一阵火热。

  若是这样鲜嫩的大白羊,他可就舍不得拒绝了。

  然而,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席间,两人除了偶尔有所互动,貌似亲密的窃窃私语外,直到宴会结束,送安天河上车后,临行前,他才在脸上收获了一枚香软的亲吻。

  “安旅长,您战事紧任务重,要早点休息,我就不打扰您了,有空记得联系我哦……”许琳将自己的名片,悄悄塞在安天河的手里,最后用指尖在他掌心划了一下,妩媚的大眼睛又看了他几秒,便就此转身离开了。

  等座驾一直驶回了部队临时驻地,安天河感觉自己像是被耍了一般,心里空落落的,患得患失,既不甘心又有点恼怒。

  可转念一想,那毕竟是人家二把手的亲生女儿,总不可能第一次见面就自荐枕席吧,不是人人都那么豁得出去的。

  他只能这样来宽慰自己,却依然压不住心头那股邪火。

  正怒气难消的扯开衣领,准备脱衣冲澡,一双柔黄便从身后伸了过来,沿着脖颈两侧慢慢滑向胸口。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人家等你好半天了。”

  身后娇嗔的熟悉声音传来,胸前摩挲的玉手带来一阵酥麻。

  浑身燥热的安天河,转身就吻住了身后女人粉嫩温热的嘴唇,骆青梅嘤咛一声,搂住他的脖子热情地回应着。

  嘴唇湿润而柔软,温柔蠕动间香甜的津液缓缓流淌,女人幽兰般的气息在鼻尖环绕。

  安天河张开大嘴贪婪而饥渴的吸吮着女人口中的香甜,舌尖探入檀口,如灵巧的小蛇四处游移,最后找到湿滑香甜的粉舌,略粗鲁的翻卷搅动,最后含入口中纠缠占有。

  “嗯……唔……”心醉的感觉在身体里流淌,骆青梅甜美的呻吟着,脸色陶醉而沉迷。

  男人的舌尖是那么火热霸道,一点点的占领自己的口腔,挑逗着自己的舌尖。

  不同于身体上的愉悦,那是心灵的悸动,精神的愉悦,似乎自己的心口已经暴露在了舌尖下,在湿润的搅动中发抖颤动,让人无比的沉醉。

  “嗯~!嗯~!!”骆青梅大声呻吟几声,突然激动地紧搂安天河的脖子,舌尖探入男人口中放肆的搅动吮吸,饥渴的索取着男人的舌尖。

  “嗯……大色狼……你吻得我好舒服……唔……”骆青梅大口呼吸了一下,对准男人的嘴唇又吻了上去,疯狂而热烈,似乎要将自己积攒的热情全部爆发出来。

  舌尖在彼此的口中激烈的追逐缠绕,细密的亲吻声回荡在两人耳畔,呼吸迅速变得沉重,情欲的火焰在扭动的身躯里渐渐高燃。

  安天河有些粗鲁扯开她的衣襟,大手隔着胸罩用力的搓揉着女人胸前的丰满,手指强劲而霸道,大半个乳球在手指的挤压下变形颤抖。

  湿润的舌尖在女人耳垂和脖子间游移滑动,湿润的水痕在光线下泛着旖旎的色泽。

  “嗯……好……好痒……”湿滑柔软的舌尖是那么轻柔,划出一道道轻盈的轨迹,如同细腻流动的沙砾冲刷过柔软的心口,带来阵阵悸动的酥麻。

  骆青梅眉头舒展,陶醉的闭上眼,柔弱无骨的依偎在男人的肩颈处,微微颤抖着,细腻撩人的呻吟不停的从小嘴中溢出。

  安天河抬起头来,只觉一阵目醉神迷。

  女人此时的模样是那么诱人,柳眉舒展,小脸嫣红,妩媚的双眼半合半开,溢出撩人诱惑的眼神,红润的小嘴微微开启,吐出灼热湿润如兰花般的气息。

  雪白的衬衣半开,露出黑色透明的蕾丝文胸,大半个雪白丰满的巨乳裸露在外,在黑色的颜色衬托下更显白嫩性感。

  几乎透明肉色的包臀纱裙不知何时已经褪到了大腿根部,两条性感修长的黑色丝袜美腿因躁动而相互摩擦着,变幻出各种诱人的姿态,“嘶嘶”的丝袜摩擦声如催情的春药刺激着男人的欲望。

  安天河看的心火直冒,肉棒高举,但他还是勉强压制住心中强烈的欲望,决定这一次要给予她不同以往的超强烈快感,尽情享用她的肉体,与之灵魂共振!“小梅梅……还想不想要……”安天河温柔的含住她晶莹的耳垂,舌尖来回舔动,手指则挑逗着她雪白的肌肤和丝滑的美腿,他似乎可以感受到手指上淡淡的热气饥渴的融入了女人的身体。

  “要……嗯……梅梅好想要……”骆青梅早已抛去了女人的矜持,媚眼半合,小嘴微微张开,葱白的手指胡乱的抚摸着男人结实壮硕的胸膛,丰满性感的躯体躁动难耐地扭动着。

  安天河粗暴的扯开她的胸罩,手指耐心的在雪白的乳房和乳沟间滑动揉搓,骆青梅的身躯逐渐火热,躁动的欲火在身体里剧烈的燃烧,口中大声的呻吟着想要男人的玩弄。

  安天河持续的挑逗撩拨,直到三分钟之后,他才停止了动作。

  再去看时,骆青梅已经如一朵玫瑰般绽放在了眼前。

  娇美的脸庞红得恍若滴血,呼吸凌乱而粗重,额头上渗出了晶莹而细小的汗珠,脸上的骚浪之色毫无遮掩,如同饥渴的妓女火热的望着他,上身赤裸雪白的肌肤染上了一层艳丽的粉红色,性感的丝袜美腿胡乱的摩擦着,晶莹娇小的脚趾躁动的张开、蜷缩又绷紧,将黑色的丝袜撑开一片朦胧的黑色。

  “嗯……好热……我要……我要……”骆青梅饥渴的呻吟着,如荡妇般骚浪,身体在安天河怀里不停的扭动着。

  安天河看着那对高耸坚挺的雪白巨乳,伸出大手微微用力地握了上去,顿时乳肉抓了满手。

  “哦~!”霎时,骆青梅似乎如遭雷击,身躯剧烈的抖动着,一声如发情母兽般深沉的低吟,从她的喉咙深处发出,让安天河得意的一笑。

  “好梅梅……这样……你舒服吗?”“好……好舒服……继续……别停下……求你!”骆青梅如饥似渴的呻吟着,火热的双眼满是欲望的光芒,刚才的那一下,让她兴奋的恍若飞上了天,一种强烈的快感如电流击打在了身上,随后传导到了全身各处,她从没想到只是抓了一下乳房就能获得这样的刺激!骆青梅突然跨坐在了他的身上,抓住他的双手迫不及待的按向自己的双乳用力的揉动着,口中骚媚的浪叫,“啊!啊!舒服……好舒服……继续……继续让我舒服……啊……嗯……用力……用力玩弄我……揉搓捏爆我……捏爆我的奶子……”安天河很快就被骆青梅销魂放荡的呻吟,刺激起了强烈的欲望,双手抓着那对无法掌握的巨乳粗暴的搓揉着,十根手指深深的陷入滑腻雪白的乳肉,大拇指和食指夹住那突起的深红色乳头,用力挤压,拉扯,肆意玩弄。

  TechnologyCo.,Ltd“啊……好刺激……好爽……老公……老公……用力……梅梅还要……啊……还要……奶子好舒服……好美……嗯……”骆青梅双眼紧闭,神色陶醉,身躯尽力后弓,让胸部显得更加高耸,小嘴大大的张开,溢出阵阵销魂蚀骨的呻吟。

  在与安天河多次肉体结合后,现在,她感觉自己的双乳每一寸肌肤似乎都化为了敏感的阴蒂,每一次挤压触碰都能获得前所未有的快感,这种感觉是那么强烈,那么刺激,如同毒品腐蚀着她的思想,让她完全沉迷。

  此时的她只想让眼前心爱的男人随意粗暴的玩弄,以满足她饥渴火热的身体。

  骆青梅兴奋的神色让安天河彻底放下心来,手掌粗暴的挤压搓揉,手指用力的抓捏揉动,仔细的感受品味着乳肉的嫩滑与细腻。

  先前未获得满足的邪火,此时得到了顺畅的发泄渠道。

  “梅梅,你的大奶子真美,好软,好有弹性!”看着那对雪白的巨乳在自己手中任意的变化着各种淫靡的形状,而女人没有半点不悦,反而大声呻吟,这种淫靡的画面和随意玩弄的快感是那么刺激,安天河只觉口干舌燥,眼前的女性肉体,逐渐幻化成了尚未得手的许琳,他欲火高燃,双手更加用力的玩弄起来,似乎要将它揉烂、捏破!“哦……亲爱的……梅梅受不了了……太舒服了……我要疯了……要疯了……嗯……奶子要被捏爆了……”听着淫靡放荡的呻吟,安天河的血液快速的流动着,淫邪的欲望也在身体里蠢蠢欲动,他一把将骆青梅放倒在沙发上,让她跪趴在软垫上,粗暴的撩起了她的短裙。

  女人的臀部丰满高耸,如两个浑圆的圆盘,在黑色丝袜的包裹下有着一种惊心动魄的震撼与性感。

  丰腴的大腿曲线柔美,修长的小腿纤细匀称,只有36码的小脚在黑色的丝袜下若隐若现,小巧的脚掌向上翻着,五根修长莹润的脚趾在丝袜中紧紧的闭合在一起,指间迷人的缝隙透过丝袜的颜色显得朦胧而神秘,圆润的脚裸因丝袜的紧绷呈淡淡的黑色。

  整条黑色裤袜在女人起伏有致的身躯下呈现出明显的深浅变化,让人看得心神迷醉,欲望高炽。

  安天河的心脏砰砰的跳着,眼中只有这一具在丝袜裹缠下的迷人肉体。

  双手贪婪而迷醉的抚摸着,圆臀,大腿,小腿,脚掌,手掌轻柔,动作温柔,如同抚摸着稀世珍宝。

  细腻、丝滑、柔软、富有弹性,各种丝袜质感透过手指传导到大脑中,有着一种如梦如幻的迷人触感。

  随着时间的推移,轻柔的抚摸已经不能满足,安天河的渴望越来越强烈,双手渐渐粗暴起来,动作也越来越快,手指用力的滑动按压,掌心贪婪的摩擦着,一阵阵更加清晰的丝袜质感被大脑所感知,带来无与伦比的美妙感受!“梅梅……你……真美……你的丝袜太迷人了……好性感……摸起来好舒服……好爽……”安天河如陷入了魔咒中,饥渴而贪婪的感受着丝袜的快感,“嘶嘶嘶”细碎而迷人的丝袜摩擦声如魔音蛊惑着他的思想,让他贪婪的想要更多,更强烈的快感。

  “啪~!”一声淫靡的脆响,快速摩擦中的手掌突然粗暴的抽打在了女人丰满高耸的黑丝肉臀上。

  “啊……老公……!!”骆青梅受惊般的尖叫呻吟一声,高耸的臀部忍不住一阵颤抖,本能的往回收缩了一下,随后便更加高翘的撅了起来,将它最完美、最淫荡的曲线暴露在男人火热的视线下。

  “梅梅……你的丝袜臀太性感了……我真的忍不住……忍不住想要狠狠的抽打……”看着性感淫靡的丝臀淫荡的高耸着,安天河感觉浑身都快爆炸了,强烈的兴奋感不受控制的在身体里野蛮的冲撞着。

  “啪”的一声,大手在抚摸的过程中再度狠狠的抽了下去。

  “哦!”骆青梅只觉臀肉一阵灼热,疼痛的火热带着电流般的快感顺着神经传递到了身体各处,羞耻和凌辱的刺激麻痹着自己的大脑,痛快的让人想要男人更粗暴、更用力的玩弄抽打。

  尝到甜头的骆青梅高高地翘着屁股,淫荡的扭动着,口中不知羞耻的呻吟道:“亲爱的……还要……哦……屁股好舒服……嗯……好麻……好刺激……梅梅还要……还要……哦……把梅梅的屁股打…打烂吧……嗯……”眼前的丝袜美臀是那么淫荡,在自己眼前放肆的扭动,黑色的性感与魅惑被体现的淋漓尽致,安天河可以清楚的透过湿润的丝袜看到迷人的小穴正饥渴的张开唇瓣,源源不断的吐出灼热的蜜汁。

  “你这个骚货!荡妇!!”安天河如一头野兽大口喘息,身体里似乎爆发了什么,举起手掌狠狠的抽了上去,随后一下下毫不留情的凌辱着性感的丝臀。

  “啪啪啪”的声响淫靡而嘹亮,如一曲催情的重金属乐刺激着两人的欲望。

  “哦……好舒服……好刺激……啊……打我……尽情的打我……哦……我要……屁股好舒服……啊……我……我快不行了……”肥美的臀肉随着手掌不停颤动着臀浪,灼热的疼痛与电流般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一股前所未有的特殊快感,疯狂的冲击着身体里亢奋的神经。

  骆青梅双眼紧闭,满脸陶醉,如浪女般扭摆着黑丝翘臀疯狂的浪叫着,美妙的刺激已经让她忘记了一切。

  她不再是一个车队主管,也不再是一个军官的情人,更不再是一个寻求安稳的女人,现在的她只是一个沉溺在欲望中的荡妇,一个被欲望支配的母兽,等待着高潮的救赎!“啊……嗯……用力……用力的蹂躏我……我要来了……喔……嗯……要……要高潮了……”骆青梅更加狂乱,叫声更加尖锐,安天河也更加激动,手掌快速起落,粗暴的抽打凌辱。

  “啊~!!”随着一声高喊,骆青梅的身体骤然绷紧,手指紧紧的抓着牛皮沙发,紧接着身体一阵阵的颤抖,一股股灼热的蜜汁从子宫深处喷薄而出,随着痉挛的身体四处流淌,昏暗的客厅里顿时弥漫着一种淫靡的味道。

  她高潮了!不是在男人凶猛的冲刺中,也不是在自慰器的玩弄下,仅仅是在男人手掌的抽打下!安天河有点难以置信,但看着她一阵阵颤抖的身体,他知道眼前的女人真的高潮了。

  凌辱女人的臀部,让女人达到高潮——似乎有些变态,但也让人感到莫名的兴奋!安天河在瞬间有了新的成就感。

  “老公……我还要……还要……”喘息了一会,骆青梅猛的一下扑入安天河的怀中,疯狂的吻着他,嘴唇如雨点般不停地落在他的脸上,柔弱无骨的纤细腰肢不停扭动,挑逗着男人的欲火。

  女人的热情如火,安天河将她搂入怀里,含住一粒红润的乳头用力吸吮,舌尖来回拨弄,然后又将另一颗舔入口中,并不时吹一口凉气,让艳妇感到舒服的同时也享受到了冷热不同的刺激。

  另一只手则搓揉着另一只丰满的乳房,让其在手中变幻各种淫靡的形状。

  “哦……亲爱的……你……你真会玩……嗯……梅梅被你玩……玩的好舒服……嗯……用……用力舔我……酥酥麻麻的……美死了……”骆青梅紧紧的抱着安天河的脑袋,挺着胸部让他能够含的更深,似乎要把整个奶子吞入他的口中才甘心。

  安天河贪婪的吸吮,含入大坨乳肉,舌尖拨弄扫舔,随后又将乳头含入口中用力的拉扯吸吮,大手贪婪的搓揉玩弄着艳妇的丝袜美臀。

  全身上下都遭到男人的爱抚,一波波的快感让骆青梅爽的放浪呻吟,娇躯如蛇扭动,迎合着安天河嘴唇的吸吮,丝袜美臀向后高高翘起,迎合着大手的揉捏,让他更能感觉到自己臀部的丰满与柔软。

  安天河的双手穿过丝袜大腿向上抚摸,重重的搓揉着她的丝袜美臀,五只手指深深的陷入到臀肉里。

  随后又回到她的大腿内侧,用力向上一滑,隔着淫水潺潺的丝袜抚摸上了她的私处,手指用力的摩擦着湿润的阴唇和阴蒂。

  “梅梅……你的小穴好软……”安天河舔着她的耳垂,舌尖钻入她的耳孔轻柔舔扫。

  “老公……喔……你摸得梅梅……好……好舒服呀……嘶嗯……小穴好痒……好麻……喔……用力……阴蒂又……又被碰到了……嗯……好舒服……亲爱的……你真的好会玩……喔……梅梅要……要被你玩死了……”骆青梅俏脸嫣红,星眸半闭,满脸的春意,小嘴不断的喘着粗气。

  安天河的技巧十分丰富,时轻时重,拿捏的十分恰当,骆青梅被挑逗的身躯颤抖,双腿时而夹紧时而松开,淫水不受控制的从蜜穴内分泌流出。

  安天河将手伸进她的丝袜里,手指刮弄着丰厚湿润的阴唇,不时的挤压着敏感的阴蒂。

  骆青梅身躯猛然一颤,四肢酥软,蜜汁不停涌出,整个下体分外滑腻。

  手指随后找到微张的洞穴,微微用力,只听“滋”的一声手指应声而入。

  湿淋淋的小穴紧窄柔软,紧紧的夹着手指。

  安天河一会弯曲着手指扣弄着阴道壁,一会伸直抽插着滑腻柔软的肉洞,淫荡的抽插声“滋滋”不断,淫靡作响。

  “啊……嗯……小……小穴好舒服……喔……深一点……小穴……小穴好空虚……唔……嗯……”一系列动作直弄的骆青梅浪肉直颤,放声大叫。

  安天河手指在里面弯曲旋转,指尖在湿润紧窄的小穴里到处触摸,很快在阴道壁上找到了那个柔软的小肉粒,知道这就是女人的G点,手指连忙挤压上去,旋转摩擦,刮弄扫动,抽插不止。

  令人疯狂的强烈快感如惊涛骇浪席卷而来,骆青梅如同吃了兴奋剂,浑身的浪肉直颤,丰满的丝袜美臀随着手指疯狂的摇摆,淫水不断流出。

  “啊……啊……亲爱的……小穴……小穴好爽……啊……好老公……用力……激烈一点……再激烈一点……嗯……嗯……啊……不行……不行了……梅梅要泄了……要上天了……小浪穴要……要泄了……”骆青梅的呻吟越来越高昂,紧接着“啊”的一声,快感达到了顶点,肥臀猛的悬空而起,紧紧的夹着安天河的手指,阵阵晶莹的淫水如喷泉四处溅落,让安天河的胳膊和脸上都溅到了一些。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潮吹?!场面太壮观了!安天河没想到骆青梅在手指的玩弄下又快速达到了高潮,而且还是难得一见的潮吹!此刻,他是真的忍受不了了,连续二十分钟的玩弄让他的肉棒已经硬如钢筋,胀得生生的疼。

  “梅梅……好梅梅……老公我要来了……”安天河将骆青梅的脑袋按在胯间,躁动的呻吟着。

  骆青梅跪在沙发下,迫不及待的拉开他的裤子,只见内裤里印出一个庞大的肉棍,硕大紫红的龟头竟从顶端冒了出来,紧贴着他的腹部。

  被淫欲吞噬的骆青梅看的双目放光,心神激荡,快速扯下他的内裤。

  只听啪的一声,硕大的肉棒一下弹了出来击打在她的脸颊,一滴粘稠的露珠更是溅落在她娇艳欲滴的小脸上,泛着淫荡的光芒。

  看着这淫靡的一幕,安天河的下体又硬了几分,握着棒身不断地顶撞着她红润的小嘴,用力插了进去。

  “哦~嘶!!”一阵湿润酥麻的快感传来,安天河舒服的呻吟一声。

  “唔……老公的好大……嗯……都快含不下了……”骆青梅的小嘴被粗壮的男性权杖撑得满满的,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随后红唇大张,尽力的吸吮舔吸,脑袋不停前后摆动,舌尖在龟头和马眼上灵活的来回扫动,小嘴溢出销魂的呻吟,似乎在诉说着男人的肉棒让自己如何迷恋。

  “梅梅……你的舌头真……真灵活……啊……含……含的好舒服……喔……好……好爽……”女人的舌尖轻盈灵活,口腔紧窄有力,大肉棒被套弄的快感连连,再加上她这从未有过的骚浪的姿态,安天河靠在沙发上舒服的直喘气,身心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骆青梅套弄了几个来回将肉棒吐出,右手轻柔的套弄,左手抚摸着阴囊,小嘴亲吻舔吮着粗壮的棒身,舌尖放荡的扫舔,双眼淫荡而妩媚的望着他,给予男人最大的刺激。

  安天河十分喜欢女人跪在地上吃自己的肉棒,这让他有种征服的成就感,再加上女人骚媚渴望的眼神一直望着自己,淫荡的表情一览无遗,让他更显激动。

  安天河挺着肉棒直往她嘴里插,喘着粗气道:“好老婆……快含进去……继续用力吸……”骆青梅翻了他一个媚眼,香舌沿着龟头从上往下直到根部,反复舔吸几次之后,张口将一颗睾丸含入口中,用舌头来回扫舔。

  随后嘴唇一路向上来回吸舔,从龟头处将大肉棒吞入口中,脑袋扭动摇摆,从不同角度吞吐吸吮,舌尖快速的在龟头上打着转。

  “啊……好……好爽……好舒服……”如此熟练的技巧根本就不是普通女人可以比拟的,强烈的快感顿时让安天河脑中一片空白,有一种想射的冲动。

  看着平时端庄矜持的骆青梅穿着高跟鞋跪在地上,肥嫩的丝袜美臀高高翘起,自己的大肉棒在她红唇中畅快的进出,女人胸前那两颗肥嫩的大奶子随着吞吐的动作激烈的甩动,还有那一双妩媚淫浪的大眼睛始终望着自己,似乎在诉说着自己的肉棒是如何的美味,这一切都让他激动亢奋,心理和生理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安天河再次认识到了成熟女人和少女的差距,尽管成熟女人不容易上手,但是只要打开她心中欲望的牢笼,她就会如火山将你融化,眼前的女人就是一个典型的证明。

  骆青梅媚眼如丝,表情放浪,一边卖力的吃着肉棒,一边淫乱的呻吟,“好老公……你的大肉棒好粗……好大……梅梅好喜欢吃……”太骚,太浪了!安天河从没有被舔得这么爽过,强烈的快感让他如痴如狂。

  “你这个骚货,我要干你,肏烂你的小淫嘴!”安天河嘶吼一声,激动的按住骆青梅的脑袋,挺起大肉棒就是一阵有力的抽插。

  肉棒快速进出着女人的樱桃小嘴,发出“滋滋滋”的水声。

  骆青梅也配合着紧紧的含着肉棒,脸颊深陷,舌尖随着肉棒的抽动翻卷着龟头,让肉棒更爽的奸淫自己的小嘴。

  不一会,肉棒便沾满了口水,在光线下泛着淫靡的光泽,而她的嘴角也流出许多口水,滴落在雪白高耸的奶子上。

  “干……干烂你的小淫嘴……大肉棒要肏烂你……”画面是那么淫靡,安天河激动的眼眶发红,双手用力按住她的脑袋,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大肉棒每次都尽力顶入她的喉咙,恨不得将整根肉棒都插进去,□中更是兴奋的不停说着粗鲁的脏话,“浪货,干死你,肏烂你!”骆青梅似乎也被安天河的狠劲感染了,粗鲁羞辱的话语不仅没有让她反感,反而更加激发了她高涨的性欲。

  骆青梅将小嘴含的更紧,发出呜呜呜的声音,一手摸着自己的奶子,一手扣弄着自己淫水潺潺的小穴,半闭的双眼妩媚的望着他,似在哀求,又似在渴望。

  “哦……哦……好爽……好舒服……骚货……再帮我含紧一点……嗯……太……太爽了……”听着肉棒进出的声音,看着自己的女人在肉棒的插干下露出妩媚骚浪的表情,安天河的气息越来越浓重,肉棒抽插的更加快速,两颗卵蛋不停的拍打着她的下颚,强烈的快感疯狂涌来。

  “不行了……要……要射了……射了!”大肉棒猛力抽插几十下之后,火热的欲望终于到达了沸腾的顶点,龟头猛的一下顶到喉咙深处,一股股强劲的精液疯狂的喷薄而出,直直冲向她的食道。

  “唔……唔……”骆青梅被这一下顶的一阵反胃,喉头不停的蠕动,眼泪流了出来。

  但喉头的蠕动却更加刺激了龟头,安天河只觉得龟头如同被一张十分紧窄的小嘴拼命的吸吮着,仿佛要把自己的灵魂都吸出来,本来已经快要射完的精液再次喷了出来,直爽的他魂飞九天。

  骆青梅的脑袋被死死按住,只能一口口的咽下他浓稠的精液,但精液的量实在太大,仍有一些从嘴角处溢了出来。

  待安天河抽出肉棒,骆青梅立即咳嗽了几声,贪婪的吸着空气。

  就在安天河想要安慰她时,骆青梅突然激动的一把握住他的大肉棒,红唇一张,又将肉棒含了进去。

  “梅梅你……”安天河正准备说话,哪知道骆青梅竟然如此饥渴,又将自己的肉棒含了进去。

  她的右手随着嘴唇的吞吐灵活套动,舌尖翻卷,吸、吮、舔、吻、咬,花样丰富,百般挑逗,特别是那一双妩媚动人、半合半开的媚眼骚浪的看着自己,诉说着饥渴火热的欲望。

  “好老公……等你硬了……我们好好的做爱吧……”被欲火吞噬的骆青梅不知羞耻的说着淫荡的话语。

  不一会,安天河就被骆青梅的骚浪劲再次挑起了欲火,大肉棒在小嘴的吸吮下快速坚挺了起来。

  “好棒,老公的肉棒又硬了。”

  骆青梅套弄着肉棒,丰满滑腻的身躯不停在他的怀里扭动着,口中骚浪的呻吟道:“老公……嗯……梅梅的小穴好痒……梅梅好想要老公的大肉棒插穴……”安天河被骆青梅的骚浪劲彻底震撼了,这还是自己那个端庄矜持的梅梅吗?安天河将梅梅抱起粗鲁的丢在沙发上,双手抓住她裆部的丝袜用力一扯,只听嘶的一声,丝袜破开了一个大洞,露出了淫水潺潺的粉嫩小穴。

  “嗯……老公……你好粗鲁哦……嗯……梅梅好喜欢……”骆青梅浪哼一声,躺在沙发上扭动着丰满的躯体,妩媚的双眼骚浪的看着他,红润的小香舌舔着自己的嘴唇,裹着黑色丝袜的小脚抵在他的胸膛挑逗似的不停摩擦,那神情要多骚就有多骚。

  安天河被刺激的双眼通红,抓住她大腿上的丝袜用力撕扯着。

  “哦……撕吧……嗯……把梅梅的丝袜……都撕烂吧……嘻嘻……梅梅好兴奋……喔……”骆青梅雪白的肉体扭动得更加骚浪了,销魂诱人的声线酥麻蚀骨。

  梅梅今天简直太浪、太骚了!在淫声浪语的刺激下,安天河呼吸急促,如同发了疯的公牛,不停的撕扯着丝袜,每一次撕扯,骆青梅都会配合的发出一声销魂蚀骨的浪叫,让安天河撕扯的更加激动,更加粗鲁。

  一时间,“嘶啦嘶啦”的声音不绝于耳,丝袜被破开了一个个口子,零星的点缀在修长迷人的美腿上。

  在去看时,那双黑色丝袜已经千疮百孔、破烂不堪,淫荡的裹在修长丰腴的双腿上。

  黑白的强烈对比使这具美艳骚浪的肉体看上去更添了一份淫靡的性感和魅力,简直要让人窒息!安天河不是见到女人就想马上插入的男人,相反,他喜欢女人在自己的玩弄下慢慢陷入情欲的过程,但现在他是真的受不了了!肥美的阴户丰满高耸,如同发面的大白馒头,没有一丝阴毛的软肉下,是两片红润丰厚的大阴唇,此时已经淫水潺潺,如同经过了洪水的洗礼。

  安天河不再细看,喘着粗气用力分开她的双腿,将肉棒顶在穴口上,用龟头刮弄着那两片柔软湿润的花瓣,渴望着女人哀求的呻吟!感觉到龟头的火热和巨大,骆青梅浑身一颤,只觉得小穴里瘙痒异常,子宫尽头空虚难耐,淫水更是狂涌而出,此时的她从未如此渴望一根粗大壮硕的肉棒来填满她的空虚,缓解体内的瘙痒。

  骆青梅的臀部激动的随着肉棒的刮弄上下激烈摇摆着,试图将肉棒吞入穴中,口中放浪的哀求着。

  “老公……嗯……哦……我……梅梅不行了……啊……小穴好……好痒啊……别……别磨了……小穴痒死了……梅梅要你……要你的大肉棒……啊……嗯……大肉棒快插进来吧……喔……狠狠的插梅梅的浪穴……”女人的每一声浪吟都是那么销魂,安天河从没像现在这么激动,这么想插穴。

  快速的将龟头对准穴口,大肉棒狠狠地用力前向一挺,只听滋的一声,肉棒便陷进去了大半根。

  “哦……好爽……好紧……!”柔软湿润的小穴紧紧的包裹着自己的肉棒,并不停蠕动着,带给自己难以言喻的快感。

  安天河浑身颤抖,只想畅快的奸淫梅梅肥嫩紧窄的白虎浪穴,双手抓着她的小蛮腰,提起大肉棒就是一阵狂抽猛插,每一次都尽根没入,龟头直接顶到了子宫颈口。

  “嗯……老公的好粗……好大……啊……又……又顶到花心了……啊……颈口……嗯……好麻……好爽……哦……大肉棒用力……用力干……喔……小穴好舒服……大肉棒胀的小穴好……好充实……哦……好美……美死了……”龟头的棱沟不断的刮弄着敏感的阴道壁,粗壮火热的棒身不留一点空隙的填满了整个小穴,每一次抽插都带动着一股强烈的酥麻感,再加上硕大的龟头重重的撞击着柔软的花心,如一道道强劲的电流从穴心处激荡开去,冲击着全身的神经,这种滋味简直无法用言语表达。

  骆青梅媚眼半闭,脑袋后仰,小嘴半开半合,吐出销魂蚀骨的呻吟,胸前那对丰满硕大的奶子随着安天河有力的冲撞不停的晃荡着,甩出阵阵耀眼迷人的雪白乳浪。

  小穴则紧紧的含着肉棒,灼热的蜜汁随着大肉棒的抽插不断的被带出来。

  “梅梅……嘶……骚梅梅……你的小穴好热……又紧又软的……好多水……喔……大肉棒肏起来真舒服……”随着来回抽插,安天河获得了强烈的快感,肥嫩的小穴不仅丰厚多肉,而且紧窄柔软,最重要的是浪水特别多,肉棒犹如泡在满是滑腻粘液的温泉里,抽插起来特别畅快。

  取消“嗯……啊……老公……梅梅好……好舒服……啊……又顶到子宫颈口了……美……美死了……哦……用力干……梅梅还要……还要大肉棒用力的操……嗯……”骆青梅骚浪的呻吟着,双腿紧紧的勾住安天河的后背,美妙的丝袜肥臀高高抬起,迎合着大肉棒的抽插让两人的性器官结合的更加紧密。

  安天河一边用力抽插,一边欣赏着两人结合处美妙的景色。

  只见自己粗大的肉棒将她的小穴撑的满满的,如同一张小嘴在吃着粗壮的香肠。

  两片丰厚肥美的阴唇随着肉棒强劲有力的抽插而翻进翻出,带出汩汩淫荡的蜜汁,在光线下泛着淫靡而耀眼的光泽。

  淫靡的画面让安天河看的心潮澎湃,再抽插了十几下后,双手将骆青梅的丝袜美腿并着举了起来,小穴顿时被双腿挤压成水蜜桃的形状,粉嫩欲滴,娇美诱人,穴口不停的流出粘稠的蜜汁,看起来分外迷人。

  真淫荡啊!!安天河兴奋的浑身颤抖,腰肢狂摆,前后挺动,大肉棒如撞钟一般重重的奸淫着汁水潺潺的小穴,“噗滋噗滋”的插穴声连绵不绝。

  随后,安天河又将挂着破烂不堪黑色丝袜的双腿架在肩上,一手握着那对晃动不已的雪白大奶子,一手抓着裹着黑色丝袜的玉足放入嘴里,贪婪的吸吮着混合着皮革和香汗的圆润脚趾,肉棒更是一刻不停的狠抽猛插,直插的艳妇浪叫连连,快感如潮。

  “梅梅……你的丝袜小脚好美……好香……嗯……”骆青梅的丝袜小脚十分美,脚趾细长圆润,在加上迷人的混合着皮革和汗味的脚香,让安天河垂涎欲滴,如痴如醉。

  安天河贪婪的吸吮着丝袜脚趾,舌尖不停的扫舔着趾缝,每一根都没有放过。

  此时的他大肉棒插干着淫水潺潺的小穴,嘴巴吸吮着丝袜美脚,双手粗暴的揉捏着那对高耸丰满的大奶子,再加上骆青梅骚浪异常的呻吟声,安天河爽得全身的毛孔都张了开来。

  “啊……啊……好……好痒……好老公……你舔的好痒……嗯……哦……好爽……好舒服……要死了……啊小穴……要被你……被你顶穿了……喔……又顶到花心了……不行……肉棒太长了……啊……要干死梅梅了……”看着骆青梅在自己的胯下露出满足的神色,安天河感到极为畅快。

  双手握着美腿让它交叉在一起,压向骆青梅的乳房,女人的身体顿时折叠在一起,那裹着丝袜的美臀不由自主的悬空起来,丰厚饱满的小穴和肥美丰满的臀部显得更加突出。

  安天河压低身子,趴了上去,腰部用力一顶,龟头重重的顶在柔软的花心上,然后扭摆着屁股,让硕大的龟头在花心上打着转研磨。

  “啊……嗯……坏……坏蛋老公……啊……啊……梅梅要死了……”骆青梅只觉龟头深深的陷入了花心里,仿佛要将子宫插穿。

  紧接着便感觉到了龟头强劲有力的旋转,一种异常酥麻如触电般的快感如电流涌了上来,很快就扩散到了全身,顿时让她酥软无力,芳心如冰块般迅速融化。

  骆青梅直爽的全身颤抖,浪肉直抖,小穴里酸麻不堪,淫水不受控制的狂涌而出。

  “喔……好爽……好舒服……怎么……嗯……怎么会这么舒服……嗯……唔……老公……小穴……小穴好麻……要美死了……喔……”安天河看着骆青梅面红耳赤、骚浪发春的样子,一阵强烈的征服感涌上心头,调侃道:“我是你的好哥哥,你是我的情妹妹,知道吗,快,叫哥哥!”“大坏蛋……人家……嗯……人家比你还大……怎么……怎么可以叫你哥哥……人家才不叫呢……你这个坏蛋……尽想着法子调戏人家……嗯……”骆青梅骚浪的望着他,眼神迷离而淫荡,销魂的呻吟如泣如诉,荡人心魄。

  安天河眼中闪过一丝戏谑,淡淡道:“不叫那我就抽出来了。

  “说完也不等她回应就抽出了大肉棒。

  “啊……嗯……”没有了大肉棒的填充,骆青梅的骚穴顿时涌起一阵强烈的空虚感,让她瘙痒难耐,忍不住摇摆着大屁股哀求道:“好老公……不要……嗯……快插进来……梅梅好……好空虚好痒哦……快嘛……”安天河笑着看着她,“那你叫不叫啊?”说着用龟头抵在她饥渴的花瓣上来回的摩擦着。

  “你……嗯……你这个大坏蛋……欺……欺负梅梅……”骆青梅被摩的瘙痒难耐,脸蛋一片通红,眼神既羞涩又妩媚,轻声叫道:“哥哥……好哥哥……亲哥哥……”和梅梅调情就是让人兴奋啊!听着女人娇媚的声音,安天河的气息明显加重,兴奋的说道:“好妹妹……叫大肉棒哥哥……”“哎呀……你这个坏蛋……得寸进尺……让人家说……说这么羞人的话……人家不来了……”骆青梅羞红着脸,将脸扭向一边,娇羞的模样荡人心魄,分外撩人。

  安天河看的心痒痒,喘着气说道:“快叫……”“嗯……嗯……好……好痒……”安天河的龟头重重的挤压着艳妇的阴唇和阴蒂,让骆青梅快要抓狂了,内心的欲望摧残着她的理智,最终屈服在了淫乱的情欲下,骚浪的叫道:“哥哥……亲哥哥……大肉棒哥哥……梅梅痒死了……”安天河嘴角泛起一丝得意的淫笑,又问道:“你是哥哥的什么人?”“梅梅……是哥哥的小骚穴……小骚穴妹妹……你是妹妹的大……大肉棒哥哥……哎呀……好讨厌……”强烈的羞耻感在浓烈的情欲下分崩离析,并演变成异样的刺激冲击着迷乱的神经。

  骆青梅平时可是一个矜持端庄的女人,那淫荡羞耻的话语却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小穴在言语的刺激下兴奋的蜜汁长流。

  “亲哥哥……嗯……大肉棒哥哥……快……快干小骚穴妹妹……妹妹的骚穴好痒……好空虚……嗯……妹妹好想要……要哥哥的大肉棒……喔……干我……肏妹妹的骚穴……”“小骚穴!”让端庄的骆青梅说出这么淫荡的话,安天河的自豪感油然而生,握着坚挺的大肉棒对着湿润的花瓣狠狠的插了进去。

  随后双手撑在两边,腰肢狂挺,粗壮硕大的肉棒狠抽猛插,直捣黄龙,每一次抽出都只剩下龟头在里面,每一次插入都重重的顶进蜜穴的最深处,“噗滋噗滋”的抽插声和肉体的撞击声随着大肉棒飞速地抽动而狂乱的激荡着。

  “啊……啊……好爽……好舒服……大肉棒哥哥……哦……喔……太……太深了……顶到妹妹的心……心坎上了……啊……啊……亲哥哥……会插穴的大肉棒亲哥哥!”“啊……你太厉害了……嗯……啊……小……小穴爽死了……喔……好刺激……太刺激了……嗯……嗯……啊……大肉棒哥哥……啊……妹妹爱死你了……啊……哥哥太……太会插穴了……哦……小穴好麻……好爽……嗯……又……又顶到了……不……不行了……妹妹……妹妹又要泄了……”骆青梅疯狂的浪叫着,小穴里的快感完全超过了她的想象。

  猛烈、强劲、一波连着一波,仿似永远也没有止境,肆无忌惮的冲击着敏感的神经,带给她从未体会过的欲仙欲死的快感。

  她只觉全身轻飘飘的,如同飞上了天,肥嫩的丝袜肉臀在快感的指引下随着大肉棒的旋转研磨疯狂的摇摆着。

  感觉到骆青梅身体的变化,安天河知道她快高潮了,提起大肉棒又是一阵强劲有力的狠抽猛插。

  肉棒大开大合,次次见底,丰满的丝袜美臀在肉棒的撞击下发出阵阵激烈而密集的啪啪声。

  而他的臀部则摇摆旋转,斜插直入,左右开弓,不停变换着进攻的方位,让旋转着插入的大肉棒激烈的摩擦着充满褶皱的阴道壁,龟头更是重重撞入花心一阵强力的研磨,带给女人飘飘欲飞,如登仙境般的强烈快感。

  果然,安天河这一系列动作威力强大,骆青梅只觉得小穴都要融化了,全身酥软酸麻,阴道里的神经仿佛被放大了无数倍,猛烈的电流四处乱窜,美的让人如痴如醉。

  她从没想过插穴居然可以爽成这样,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酥麻畅快,是一种不可抗拒的欲仙欲死,更是一种妙不可言的肉欲刺激,仿佛要将人带到九天之外!“啊……啊……啊……啊……!!”骆青梅仿佛吃了兴奋剂,双颊通红,满脸陶醉,口水顺着嘴角淫荡的流淌,大屁股拼命的抬高,让它更加突出的承受着大肉棒的插干奸淫。

  “怎……怎么会……怎么会这么舒……舒服……啊……啊……要疯了……小穴不行了……小穴美死了……啊……亲哥哥……亲丈夫……嗯……妹妹离不开你了……唔……要让哥哥插一辈子……喔……要被你插死了……太爽了……不行……不行了……妹妹要泄了……要泄给大肉棒哥哥了……”“啊——!!”骆青梅声嘶力竭的大喊一声,双手紧紧的抱着安天河,娇躯狂抖不止,浪肉直颤,被大肉棒插干奸淫的小穴涌出大量透明的蜜汁,一股股的顺着丝袜美臀流在了沙发上。

  “哦……!”女人花心里一阵强力的蠕动,如同小嘴吸吮着自己的龟头,再加上阴精的灌溉,安天河顿时舒服的眼前直冒白光,肉棒忍不住往里用力一顶,仿佛穿过什么挤入了梅梅的子宫。

  艳妇又是舒爽的大叫一声,灼热的蜜汁再一次涌出,浇淋在充血的龟头上。

  受到刺激,肉棒更加粗壮硕大,不等骆青梅回过神来,安天河扛起她的双腿放在肩上,大肉棒又开始了猛烈的抽插。

  啪啪啪的撞击声激烈奏响,女人高耸悬空的大屁股被安天河强劲的力道撞击得一起一伏,粗大的肉棒更是每一次插入最深处,淫荡的蜜汁随着快速抽插的肉棒如自来水一般疯狂流出,发出“滋滋滋”的淫浪水声。

  还没从高潮余韵中消退的骆青梅,立即感受了男人更加猛烈的攻击,出声哀求道:“啊……亲爱的……你又……又开始插了……喔……不……不要……妹妹还不能……啊……还没有……”安天河没有理会她的呻吟,现在的他只想着发泄心中的欲火。

  骆青梅的小穴虽没有处女紧窄,但浪水却格外的多,大肉棒插起来非常舒畅,让他一刻也停不下来。

  安天河拼命的抽插着,双手粗暴的蹂躏着梅梅胸前跳动的雪白巨乳,不停流出的蜜汁让肉棒抽插起来毫不费力,如同泡在紧窄柔软的温泉里。

  安天河越来越兴奋,腰肢凶猛挺动,大肉棒如同打桩机一般,反复不停,不知疲倦,疯狂的奸淫着艳妇肥美多汁的小浪穴,沉重激烈的肉体撞击声不绝于耳,配合着艳妇骚浪的呻吟声说不出的美妙动人。

  “小骚货……你的浪水真多……泡的大肉棒好爽……嗯……干起来真的舒服……小骚穴……哥哥的大肉棒干得你舒不舒服……”“啊……亲哥哥……妹妹……妹妹美死了……哦……大肉棒太会干穴了……亲哥哥……你的肉棒太长了……嗯……啊……又……又顶到了……不行了……不行了……妹妹……妹妹又要泄了……”骆青梅刚刚高潮,身体十分敏感,被安天河一阵狂抽猛插,酥麻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当下再也忍不住,子宫内一阵颤抖,阴精再一次狂喷而出。

  安天河毫不停歇,依然猛抽不停,不知疲倦的奸淫着已经如丢盔弃甲的小穴,龟头如密集的雨点般冲击着柔软的小穴,腹部更如炮弹般撞击着梅梅的丝袜美臀,啪啪啪的拍打声显得密集而沉重。

  “啊……啊……你……你太猛了……又……又插穴了……妹妹要……要被你插死了……啊……啊……啊……用力……用力插妹妹的骚穴……妹妹的骚穴是哥哥的……啊……又插进子宫了……不行啊……子宫要……要被哥哥给捣烂了……嗯……好爽……太爽了……妹妹又要泄了……又……又要泄给大肉棒哥哥了……喔……”这一波高潮才刚刚开始,但下一秒另一波高潮就已经来临,此时的她就好像大海里的一叶扁舟,经历着狂风骤雨的冲击,令人疯狂的高潮仿似永远没有止境,汹涌而来,阴精是泄了一次又一次,让她深刻的知道了“欲仙欲死”这四个字的真正含义。

  “干……干死你……干死你这个骚穴……哦……嗯……太舒服了……好爽……”安天河猛烈的抽插着,骆青梅的小穴美妙极了,特别是她高潮时,整个小穴都在痉挛、收缩,花心更是紧紧的吸吮着龟头,让人舒服的想上天。

  安天河如同发了疯一般癫狂地奸淫抽插着她的浪穴,骆青梅被插得如痴如醉,如临仙境,疯狂的嘶喊着。

  “亲哥……你怎么……怎么还不泄……啊……你太……太猛了……妹妹不行了……真的不行了……你放过妹妹吧……让妹妹稍微休息一会……喔……”短短半个多小时里,骆青梅已经高潮了不下4次,声音已经微弱无力,此时的她无力的趴在床上,肥嫩的丝袜美臀高高的翘起,安天河的大肉棒正从后面有力的插干着她已经红肿的浪穴,双手来回的抚摸揉捏着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丝袜肥臀,不时用手掌抽打两下,发出淫荡的啪啪声。

  而那狂涌而出的浪水更是被大肉棒插的四处飞溅,场面十分淫靡。

  看着淫荡骚浪的骆青梅在自己的胯下无力回应,哀声求饶,一股强烈的自豪感在安天河的心中涌起,拍打着她的丝袜臀命令道:“说!自己是小骚穴,喜欢穿着丝袜被老公干的小骚穴!”骆青梅已经沦为了欲望的奴隶,没有任何犹豫,骚浪的说道:“啊……梅梅是小骚穴……是老公一个人的小浪穴……梅梅喜欢被老公大肉棒干……哦……梅梅是淫荡的女人……喜欢穿着丝袜和高跟鞋勾引老公……嗯……梅梅要每天都穿上不同的丝袜……让老公撕烂……然后用大肉棒干梅梅的丝袜穴……”火热的呻吟荡人心弦,异常淫荡的话如点燃的汽油落入了安天河的心中,让他浑身似乎都要爆炸了。

  骆青梅今天太骚,太浪,已经超过了他的想象。

  “你这个骚货,荡妇,我要干死你,肏烂你的丝袜骚穴!”在女人言语的刺激下,安天河疯狂了,他发誓他从没有这么冲动过。

  安天河抱着她的腰肢拼命的干着,大肉棒如同安装了马达与发动机,闪电般的进出着,没有疲倦,也不知疲倦,只想发泄心中疯狂的欲望。

  “啪啪啪……”肉体的撞击声响亮高昂,抽插的滋滋声不绝于耳,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呻吟,在这个充满肉欲的客厅里交织在一起,麻醉着两人的思绪。

  “小骚货……快……把屁股摇起来……快……要射了……”安天河一边抽插着,一边重重的抽打着她的肥臀,酥麻的快感不停的从腹部传来,令他的气息越来越浓重,肉棒也越涨越大,犹如钢筋一般坚硬。

  骆青梅听罢连忙运起剩下的力气,快速的摇摆着丰满的丝袜肉臀,嘴中浪叫连连,“亲哥哥……大肉棒哥哥……插死妹妹了……啊……小浪穴要天天被大肉棒哥哥插……喔……太爽了……干烂妹妹的骚穴……用力的干……妹妹的骚穴要大肉棒哥哥天天干……”美艳的肥臀在眼前摇晃不止,骚浪的声音更是销魂蚀骨。

  安天河兴奋若狂,一把扯开她臀部上的黑色丝袜,仿佛是撕开了许琳的贴身丝袜,手掌用力抽打着她淫荡迷人的淫臀。

  “啪!啪啪!”的抽打声不绝于耳,格外刺耳。

  看着雪白的屁股上泛起醉人的粉红,安天河更加激动,一边用力的抽打,一边用肉棒粗暴有力的在淫穴里横冲直撞,如同一个将军正调教着身下不听话的战马。

  “给我……射给我……小骚穴要哥哥的精液……啊……射给我……射给妹妹……啊……”快感疯狂的高涨,情欲的火山蠢蠢欲动,最后终于如火山轰然爆发。

  安天河大吼一声,双手死命抓住臀肉,大肉棒猛力前顶,龟头穿过柔软的花心直达子宫,激烈的喷出了抽插了一个多小时而积累的大量精液,一股股如利箭般全部射入了骆青梅火热的花房。

  “啊——!!”浓稠的精液滚烫而强劲,如子弹击打在子宫壁上,带给骆青梅灵魂出窍般的快感,受到刺激的她,忍不住又泄出了阴精,口中大叫道:“泄了……妹妹又……又泄给大肉棒了……啊……”怀中抱着骆青梅性感丰腴的娇嫩肉体,射精时的快感几乎让安天河的神经发麻,脑海中一会闪过许琳动人高挑的身姿,一会又闪过沐雅琳等其他女人高潮时的面庞。

  这种如梦如幻的错觉,直到高潮结束,余韵开始消散为止。

第一百一十六章

  随着战事烈度的迅速消退,军事方面的紧迫性暂时得到缓解,安天河将一干事务交给雷鸣和参谋部统筹管理,自己专心跟夷陵当地的各方势力打交道。

  天气炎热,烧埋尸体的工作亟待完成,否则有可能造成次级疫情传播,三个主力团在得到轮换休息后,现在已经全部加入这项工作。

  除此之外,主要战场的打扫任务也进入尾声,各项准确而详尽的战果数据,正在不断汇总上报。

  尸海的核心攻坚力量,二级畸变及异变体,初步统计光是被火箭炮集中消灭的就超过三万头,因为火力覆盖的爆炸灼烧威力太猛,导致很多异变体的残骸都找不到,直接被高温气化掉,因此这个数据,还是保守估计。

  这其中甚至还发现了数头智慧型统领,极大地震慑了剩余的尸群头领,使它们不敢再集中盘踞一处,且大踏步向后收缩,以免被东进兵团抓住机会,往它们头上丢几颗云爆弹或是白磷弹,那可就再无翻盘的机会了。

  常规部队的弹药,经过一周左右的时间,在四号前进基地的饱和运转下,已经补充完毕,另外还有一号大本营从空中走廊运输的部分大口径弹药,使生产线得到部分闲置。

  雷鸣将它们全部用来生产航空炸弹,用以满足陆航团和航空团正在实施的轰炸任务需求,每天分几波次起飞,轮番朝尸群投掷重磅炸弹,继续削减它们的数量,同时提高克隆兵飞行员的作战飞行时长。

  民生方面,运输车队的各项业务已经陆续展开,第一批运来的大米白面最先被抢购一空,换成了当地囤积的其他物资,第二批也已启程正在途中。

  在夷陵地区,这些东西因为交通阻隔,货运断绝,早就成了积压的无用之物,但只要拉回川中,转手利润却是惊人的高,那就不是简单的翻几倍的问题,是让人看了真能眼睛发红的,难怪有些商人就喜欢发战争财、灾难财,不是没有原因的。

  安天河的运输车队,现在基本由骆青梅负责,她在社会历练多年,知道光拼姿色,迟早有年老色衰的那一天,那时她将再无用处。

  所以,在掌管物资流通方面,她极其上心,想在安天河面前多多表现,增加自己在他心中的分量,以期尽早进入真正的核心决策层。

  只有到那时,骆青梅才会安心。

  但她不知道的是,这条路其实是条死路,根本走不通。

  涉及到红警系统的存在,以及克隆兵的绝密。

  安天河是不会让任何人插手的,包括自己的亲人在内。

  翻了翻办公桌上的文件,有关牺牲士兵的抚恤问题,这次需要安天河亲自来安排。

  因为这次出征不同以往的守卫家园,是奔赴异地作战,如果伤亡较大的话,恐怕无法向川中当地的直系亲属们交代。

  所以,这次抚恤的规格,不能低了,也不能太高,因为以后的战事抚恤,恐怕都要以这次的方案作为参照,需要多花点心思各方面考虑周详。

  要做到既能安抚牺牲的自然人士兵家属,又不能给军管会带来过重的经济压力和政治影响,保证军队的士气,以及大后方的人心稳定。

  安天河招来核心骨干商讨数次,才算拿出一份稳妥的方案。

  刚刚给高峰发了一份,看看他们还有什么补充。

  在军事和民生事务中,来回切换思路,让安天河感到有些思绪杂乱,理不出个脉络。

  虽然有心腹将领协助他参详,但有关民生的事务,他们就帮不上什么忙了。

  他觉得自己急需一位兼理两类事务的机要秘书,来协助自己处理公务,或许并不要求他(她)精通所有事务,至少能帮助自己整理归类,哪些事是有联系的,哪些是可以单独处理。

  并且能够分出轻重缓急排列,提高自己的工作效率,让紧急的重要的事务,可以优先处理,下面就能够立刻执行,不会耽误时间。

  至少不必像现在这样,胡子眉毛一把抓,让安天河不知道该先处理军管会工作组的文件,还是军队参谋部的提案,他自己一般都倾向先抓军事,后理民生。

  但从事情后续的部分反馈得知,这种顺序不一定都是对的,让安天河颇为无奈。

  他的手下,并非没有网罗到优秀的人才。

  但涉及到军事机密,和政治交易,能供筛选的人员就很有限了,而且他们无法真正接触核心决策,这让安天河很苦恼。

  似乎只能从克隆兵中甄选,但他们处事的灵活度,明显赶不上自然人,这就很矛盾。

  能力强的,不能用;能用的,能力又有限。

  放下手中的文件,安天河有些心烦的捏了捏眉心。

  起身在办公室内走了几圈,忽然想起随军来夷陵的另外两个女人。

  黎梦媛的家里人,在体制内,应该是有点地位的,若不是她远在清河市老家,可能早就在省城与家人团聚了。

  出发前,据她说家里会动用一切人脉关系,想尽办法接她回去。

  可是到达夷陵眼看都快十天了,黎梦媛多次与家里联络,始终不见有人来,似乎情况突然发生了变化。

  即便她并没有将具体细节告诉安天河,但根据无人机扩大侦察范围后汇总的情报看,多半跟途中的关键城市要道被封锁有关。

  至于飞机航线,显然不是她家目前能够触及的高度。

  如今全国各地的航空路线,基本都已划入军方掌控中,严防死守。

  短期内,黎梦媛也只能待在夷陵了。

  而嫂子颜桦那边,情况就不免让人揪心了。

  有安天河出面,无论是军方还是夷陵民政部那边,都很配合帮忙寻找她的消防员丈夫——郭勇。

  但是在东进兵团驰援之前,由于战事激烈,人心惶惶,导致很多该做的工作都进行的极为仓促,其中就包括受灾群众安置登记表,以及紧急征召人员的资料记录等等,并没有详尽完备的核实,使得无法快速找到郭勇的具体去向,只能根据颜桦提供的大致情况,向周围的民众打听询问,慢慢搜寻。

  几天下来,得到的线索不多,收效甚微。

  但颜桦却不辞辛劳,甘之如饴,将孩子安置好后,比随行的工作人员积极的多,从不喊累,也不觉苦,只是心无旁骛寻找自己的丈夫。

  那样子,让人瞧着感动的同时,也颇为让人同情。

  安天河悄悄派了个卫生员跟着她,以免这位可怜又可敬的女人,劳累过度,人还没找到,自己却先垮了。

  近些天,安天河已初步接触了夷陵当地的各方势力,除了某些势单力孤不成气候的小团体,他已经大致摸清了这些利益集团的诉求,或者野心。

  总得来说,大部分人都是求自保,不愿被其他势力瓜分吞并——之前已经发生过几次了;也不愿意离开夷陵,远走他乡,再从头开始。

  因为这里是他们的家乡,他们的亲朋旧友,人脉资产,全都在这里,跑不掉,也不想跑。

  这些小团体,显然是安天河可以团结拉拢的对象,他们对夷陵本地情况熟悉,可以协助部队迅速稳定地方,而且本身实力有限,只要收服了他们,自己就有了基本盘,还不用太担心他们不听话,只要手里握紧枪杆子。

  毕竟,以武警为首的那几个大势力,对他们的威胁几乎是明面上摆着的,巴不得有别的势力跟他们对抗,即便是外来户,他们也无所谓,否则,等待他们的,迟早是被打散分割,几十年攒下的一点积累,都会成为他人的嫁衣。

  而以费正阳少校为首的武警部队,手下掌控的一千多名武警官兵为底子,与市委、市政府等党政机关主要领导,以及相关的商业团体,共同联合成为本市的第一大势力。

  而且在官面上,他们名正言顺的对本地拥有领导权和指挥权。

  安天河若想将夷陵地区并入自己的势力版图,是绕不开他们的。

  经过私下的接触了解可以确定,目前有近八百万的人口聚集在夷陵市内外,在生活物资极度匮乏的情况下,以他们现在的实力,已经无法进行有效的管理,使得周边地区长期陷入混乱,大小势力明争暗斗,而大量民众基本处于自生自灭的危难状态。

  根据宴席上漏出的口风,他们愿意让出一部分行政权,甚至可以将大部分外围地区都交给军管会统辖,但以市政府为中心的几大繁华街道,以及贯穿城区的交通要道、机场和渡口,必须继续由他们来掌管。

  当然,这部分行政权可不会白白给你,都是要拿足额足量的生活、生产物资来交换的,另外,还需要给武警部队补充一批枪支弹药,以便他们能够维护市区核心的治安。

  在安天河听来,这完全是厚着脸皮,漫天要价。

  真要按他们说的来交换,实际上,就是把几百万民众的沉重包袱一股脑甩给了他。

  而这些官场油子们,却可以一身轻松的坐守城区,静静观望国内态势的变化,一旦大势有变,随时可以从空中、高速、水面择一出走,投靠下一个势力存活下去。

  最不济,也能稳守地方,等各派系混战结束,选出新的领导集体,他们再以地方官员的身份投诚,说不定还有升迁的可能,打的算盘那叫一个精明,就是这吃相未免难看了些。

  当然,在席面上,他们都保持笑容可掬,并直言条件随时都可以谈,直到双方都满意为止。

  虽然明知对方的诚意有限,但安天河也不好直接拒绝,理出一份基本的方案后,派出军管会工作组的几名骨干,与他们的属下打嘴仗去了。

  为表诚意,安天河还是给对方补充了部分弹药,并淘换了少量枪支,毕竟,东进兵团的指挥驻地,物资仓库,警卫团的住所,人家可是都准备好了的,只能礼尚往来一下。

  相较于本地官僚集团的精致计划,以钱开方为首的警察派系,倒是别有一番心思。

  他们的打算似乎并不在城内,反而想往外发展拓宽自己的地盘,意图向北方前进,控制交通咽喉和部分城镇,那边大半都是平原地区,和平时期都是发达的产粮基地,且暂时没有尸潮侵袭。

  单从这点看,此人倒是颇有见地,也不知是这些天因为物资短缺给饿怕了,还是真的想趁此乱世有一番作为。

  可提前布下眼线的情报人员探知,钱开方和费正阳私下交好,表面上各是一方势力,实际上二人是一体同心,联手对外的。

  一个守住市中心,一个向外拓展,暗中生产囤积物资,如此手腕,若是再给他们足够的武器弹药,说不准还真成气候了。

  安天河心中冷笑,还有那位许建功副局长的女儿许琳,自从上次宴会露面后,并没有对自己刻意的接近讨好,反而有点端着架子,在一家官商背景的商贸公司,自任总经理之职,跟运输队做起生意,倒是颇为积极,有来有往。

  显然是想吊着安天河,既不想轻易出卖色相换取利益,降低自己的身份,也不会对他太过冷淡导致脱钩,与异性交往的分寸拿捏的极为巧妙,可见是情场老手了。

  但这种待人的方式,对于习惯了美女主动投怀,左拥右抱的安天河来说,反而降低了兴趣。

  “真以为我安某人,没见过极品美女?想用这种手段激起我的占有欲,主动示好追求你吗?也不看看如今是什么时候,真是笑话!”安天河干脆就晾了许琳好几天,既不联络,也不邀约,仿佛她这个人从未存在一般。

  运输队的交易额虽屡创新高,但城市内外,亟待救灾纾困,嗷嗷待哺的民众却有几百万张嘴,别看收来的物资堆积如山,却大都不是生活物资。

  少量的救济粮已经发放下去了,但依然是杯水车薪,新的一大批赈灾生活必需品,分陆空两条路线,正日夜兼程的向夷陵运输。

  另外,还有四号前进基地的后勤保障中心,也保持24小时全力生产。

  一车车压缩饼干、军用罐头,一箱箱蔬菜瓜果、河鲜海鲜、猪牛羊肉等等,都在向驻地的空旷仓库堆积。

  以工代赈,算不上什么新鲜手段,从古至今早就被广泛运用,却是经久不衰,一直在实践中证明,是行之有效的方法。

  军管会工作组,组织起当地已经投靠的小势力,分成上百个项目工作站,四处征募灾民流民,重新登记个人信息,整理人口资料,然后派他们去修补道路,收拾被摧毁拆除的房屋,去前线协助恢复工事,会开挖掘机的技术人员,还能参加填埋尸体的工作。

  完成每天安排的任务后,随即结付工资,如今纸币在灾区已近乎废纸,远不如直接发实物,更让人安心。

  看着排成长龙,衣衫褴褛的民众,怀里抱着光滑闪亮的罐头,还算新鲜的瓜果蔬菜,每个人的眼睛里,都亮起了希望的微光。

  整个夷陵市,从城区外围一直延伸到东线防御工事,渐渐变成了一个巨大的,人声鼎沸的工地,人群蚁聚,忙而不乱。

  郭富平和江涛这两个本地商圈的地头蛇,凭借手中囤积的大量物资,以及手下豢养的一帮不到千人的打手兄弟,在夷陵城俨然便是另外两方大势力。

  或许赶不上武警和警察的利益集团,但也不是其他的小势力能撼动的,眼下,他们早就参与到市区外围建设的工程中来,当初囤积的各种货物,已经跟骆青梅的运输队,达成了协议,全部兑换成各种紧缺的生活物品和建筑材料。

  另外,为了给自己的私人武装搞点武器弹药,更是最早邀请安天河赴宴的那批人,美色、金钱、渠道,各种好处几乎是明摆在这位安团长的面前。

  最终,安天河没有瞧上他们准备好的礼物,却对拉拢他俩,分销、收购物资,给灾民安置点搭建板房及配套设施,比较上心。

  缺乏政治上的筹码,做起交易来就是这么的被动。

  起先他们还以为对方没瞧上自己,哪想到柳暗花明,居然允许他俩参与这么浩大的民生工程项目,简直是喜从天降。

  但武器弹药就别再指望了,安天河并不想又培养出其他武装力量来,这两人就当自己在夷陵商圈的眼线了,武力护卫方面根本用不着他们瞎操心。

  初步整合完一部分小团体,并稳住了最大的两股势力,安天河可以暂时放开手脚,铺开自己的计划,一步步蚕食夷陵地区的地盘。

  至于一直保持独立的五十二师,安天河并没有急于拉拢尚良师长,毕竟此时对方的级别要高于自己,拉拢人家还不一定瞧得上,反而提前暴露了自己的意图。

  等对方缓口气,尝试自己恢复实力,等他看清剧变的大环境需要作出决断时,再提出自己的主张,那时候,改编五十二师的阻力才会是最小的,且水到渠成,又多出一支生力军。

  打扫战场填埋尸骸的任务终于完成,尸潮居然多日没有重新组织发起进攻,夷陵市难得有了连续几天的安稳日子。

  这一切的功劳,自然是归功于安天河的部队。

  随着运输队第二批及第三批物资的陆续到达,整个夷陵地区总算焕发出几分灾后重建的模样。

  人们不再对未来感到迷茫绝望,老弱病幼每天能领到最基本的救济食物,有工作能力的男人、女人,甚至包括未完全成年的青少年,都可以通过劳动,换得所需的生活物资。

  或许依然远远达不到灾变前的生活水准,但经历过天灾人祸生死悬于一线的劳苦大众,对目前的改善,已经是相当满足且感恩戴德了。

  看着前进基地屏幕里数据化显示的地区安定指数,以及舆情指数,都在向利好自己的方向稳步增长,安天河总算满意地点点头,照现在的进度继续推进,不日便可晋升二级指挥官!除了满足基本的物质需求外,军管会工作组的主要成员还提出建议,应当效仿以前赈灾的方案,编排一些新的文娱活动,从精神上安慰和鼓舞灾区的老百姓,让他们重温过去和平年代的感觉,这对于军管会收拾人心,将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宣传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安天河觉得这个提案很有必要,但是具体交给谁去组织,谁又来表演呢?工作组的骨干胸有成竹地说:“不如就交给上次在蓉城给部队进行慰问演出的单位吧?他们有经验,演员也是现成的。”

  安天河的脑海中,霎时闪出一道修长匀称的美丽倩影,不由嘴角微微上扬,好,就这么办!……一个强壮的男人牵着一个年轻高挑的女子,从门口方向过来出现在镜头里,坐到靠窗的沙发上,沙发斜对着镜头。

  男人舒服的仰靠在沙发上,双腿平放在脚踏上,年轻高挑的女子,则面对面的骑坐在男人的大腿上,一袭丝缎般柔滑的黑色紧身衣裙,优雅的勾勒出女子身上起伏流畅的线条美,女子的背腰臀曲线呈S型。

  丰满的臀肉虽说是压在男人的大腿上,却丝毫没有被压扁,显得非常浑圆结实而有弹力,给人视觉上无限的享受,换做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看了,都有种想上前掐一把的冲动。

  以那个男人的魁梧,一定不会感到年轻高挑女子身体重量的压迫,因为女子的体重,大半都被这柔软富有弹性的丰臀化解了,他只能感到舒适。

  女人脸部靠近了镜头,或许暂时不能看到完整的面部,但谁也无法否认这是一个年轻美丽的女人!仅从她白嫩如牛奶般的肌肤便可断定,更何况她还有婀娜优美匀称的身段呢!美女的右手腕戴着手镯,胸前挂着项坠,身高足有一米七,从她那修长的上半身就可以断定。

  美女一头乌黑顺滑的长发优雅的高高挽在头上,像一只曲颈的小黑天鹅。

  男人的大手在女人背后的纤腰上轻柔地抚摸着,那纤腰在男人的大手映衬下,细的仿佛可让男人单手盈握!二人互相拥抱着,如痴如醉的亲吻着,先是唇舌纠缠,而后美女主动舔吻男人的耳垂和颈窝,可惜距离有点远,视频中听不清声音。

  美女饱满胸部外的衣物有些凌乱,可以想象的出,两人在一进门,也就是镜头视角外,就有过一番亲热和拥抱。

  胸部衣物的凌乱程度,说明刚才男人在美女胸部的动作是何等粗鲁。

  男人此时就像在自己家一样,大大咧咧的靠在沙发上,美女身体晃动间,让男人的脸不时露出恰好对着镜头。

  无论是蓉城还是夷陵地区的掌权人物若是看见,都会惊讶于男人的身份——安天河!第445山地旅旅长!那么,出现在视频中的美女又是谁?画面中,高挑美女已经低下头热烈的亲吻安天河。

  舒服躺靠着的安天河惬意地回吻着,手从身前美女的腋下伸到背后继而按在美女的肩上,把黑色紧身裙美女的上半身紧紧压贴在自己的怀中。

  那高挑美女情不自禁的扭动着身体,摆动出流动的黑色曲线波浪,像是一条邪恶的淫蛇。

  一定是安天河的胸膛压扁了美女饱满的乳房,才刺激的她不住地蠕动!镜头中,高挑美女嘴还在亲吻着安天河,上身却弓起来,原来是为了方便身前的男人肆意把玩自己的乳房。

  看到这里,估计许多人都恨不得自己躺靠在安天河的位置上。

  过了一会儿,高挑美女挺直了腰,搂住安天河的脖子,挺起胸脯,头向后倾。

  这种姿势,完全是一种不设防的态度,暗示美女的乳房可被男人随意亵玩把握。

  而安天河的两只大手抓握着那对突挺出来的浑圆软肉,大力地揉搓着,力道与幅度之大,使得高挑美女的身子随着男人手上的淫邪动作,被动地上下扭摆蠕动着。

  足足揉搓了有七八分钟,安天河才放开了高挑美女的乳房。

  此时在高挑美女紧身衣裙下,乳房的轮廓在轻薄的衣料下明显地突耸隆起,形成一对完美的浑圆。

  刚刚被安天河揉搓后,似乎涨大了不少,使乳房几乎绷破衣裙跳出来一样,诱人至极。

  镜头中,安天河似乎在对高挑美女说着什么,同时手伸到了高挑美女的脑后,解开了她挽着的长发。

  立时,一头乌黑靓丽的长发瀑布般的流泻下来,流动在高挑美女的肩背上,是那么富有动感。

  美女纤长的双手伸到脑后,整理几下刚刚披散下来的长发,然后娴熟的脱着自己的衣服,没有一点的扭捏和迟疑。

  能看到这段视频的人,到此刻恐怕都会禁不住激动起来,但镜头中的安天河,只是伸出手在快脱光的高挑美女背后淡定的轻轻抚摸着。

  很显然如此淡定的安旅长,绝对不是第一次享用这具美丽性感的肉体了。

  高挑美女的上衣褪去了,乳罩由于是吊带式,虽然解开了仍旧斜斜的、松松垮垮的吊在肩上,半遮半掩着白嫩高耸的乳房,因而显得更加的诱人。

  安天河悠闲的抓住两侧的吊带,把乳罩沿着高挑美女的手臂摘了下来,随意丢在了一旁。

  高挑美女没有任何扭捏,而是骄傲的挺起了胸部。

  这位美女真是美丽女人中的极品。

  不像别的女孩,上身挺直时,如果失去乳罩的支托,由于乳房自身的重量,多半会塌垂下来;而高挑美女这对如此丰腴饱满的乳房,竟能保持如此优美的形态,乳头还有些微微上翘,翘得生动活泼,富有朝气。

  很明显她是个年轻的姑娘!嫩红艳丽的乳晕和上翘的娇嫩乳头说明了一切!安天河的双手再次抓握住高挑美女这两团昂挺饱满的乳房,肆无忌惮的揉捏着,动作粗鲁而不客气,但美女似乎并未感受到强烈的疼痛,反而挺起胸部加速喘息,显然男人的动作正在撩拨起她的欲望。

  这个好色的家伙真是经验丰富!又揉了几分钟,安天河才放开了高挑美女的双乳。

  乳房立刻弹动着恢复了先前的形状,高高的挺耸着,只是比先前大了不少,看上去更有一种沉甸甸的感觉。

  有经验的人都知道,这是女人产生兴奋的生理反应!高挑美女的体质可真够敏感的!胀满的乳房圆鼓鼓的,几乎就要涨破一般,颤悠悠的。

  善解人意的高挑美女等安天河的手停下来后,才又继续先前脱衣服的动作。

  在她抬臀脱掉裙子的同时,安天河抓住高挑美女身上仅剩的内裤两侧,帮忙似的沿着美女光滑修长的大腿向下搓卷。

  高挑美女温顺的叉着腿从安天河的大腿上欠起身来,抬腿,配合身前的男人把她的内裤彻底褪下来。

  在她抬腿地那一霎,露出了被雪白丰腴的双腿掩护着的那一团突兀于雪白的黑色绒蓬,真美!看的出,高挑美女的阴毛较长,但并不浓密且很柔软,丝丝柔顺,根根弯曲,只分布在隆起的阴阜上。

  熟练褪下眼前美女内裤的安天河,手没有收回来,而是紧紧贴着高挑美女的下体,从她的腿间伸了过去,手指挤开她丰满挺翘的双臀,在湿热的臀沟里向下,按住了美女敏感潮热的私处。

  “哦……”镜头中终于第一次传出高挑美女的声音,犹如天籁的娇吟。

  美女扭动着纤柔的腰肢,向下推拒着安天河的手,但安天河的手掌向上托,她怎么也消解不了这个方向的力量,腿间的一片娇嫩反倒在安天河的掌心摩蹭个不停。

  “嘿嘿……”堂堂山地旅主力部队长官的安天河,像个无赖淫邪之徒般笑着。

  高挑美女身体的软了下来,重新骑坐在安天河大腿上,但更确切的说,她是赤裸着下体,坐在声名显赫的安旅长的一只手掌上,色手覆盖了她下体整个的敏感部位。

  鼻腔吟出轻轻地嘤咛,高挑美女的头无力的依靠在安天河的肩膀上。

  两人保持这姿势有几分钟后,终于高挑美女挣扎着站起来,脚步踉跄的跑向浴室,消失在镜头里。

  视频里,传来的浴室中“哗哗……”的水声,想到那个美女在洗澡,谁都期盼能给个大升格镜头,可惜镜头是固定的。

  视频里只剩下安天河,他把那只托在美女私处的手移到自己鼻尖前嗅了嗅。

  谁都看出来了,他那只手上此刻湿漉漉的!很明显是敏感的高挑美女胯下流出来的!接着,安天河站起身来,脱光了衣服,胯下的阴茎像根昂首挺立的旗杆,斜斜地刺向苍穹,显然刚才高挑美女光溜诱人的肉体,对他起到了强烈的刺激作用。

  紫红的阴茎棒身上,青筋浮凸,缠绕虬结,这根家伙绝对是久经战阵的淫棍!可以想象这根阴茎,不知已在多少女人紧致的身体里运动过,才能变得如此粗壮?视频中,安天河站起身来,挺着高昂的阴茎在小腹处一晃一晃的,向浴室迅速走去,很快消失在镜头里。

  “讨厌啊,不要弄,等一下嘛,人家还没洗完……”浴室传出高挑美女娇嗔的声音。

  可能是安天河从美女身后抱住她了吧?不知正在对她做出何等下流的挑逗动作。

  高挑美女一身白嫩嫩赤条条的身体,现在不是全露在安天河眼底?高挑美女还叫他别弄,他到底在拨弄她的什么地方,会不会从她背后已经摸上她白嫩嫩的奶子?“噢呃嗯……”高挑美女突然发出娇滴滴的声音,然后就传来一阵“噗唧噗唧”的淫靡声响……视频外的人此时估计都非常猴急,看不见画面可太讨厌了!那姓安的是在浴室这么快把高挑美女干上了?这么想其实也不奇怪,美女刚才走进浴室的时候是赤裸裸的,根本不用多做什么么动作,只要把她两腿打开,就可以狠狠干进去。

  不过这安天河的阴茎抽插起来的速度也真够快的!只可惜,镜头无法给出浴室里面淫艳的激烈场面。

  正当看客们等得有些焦躁失望的时候,安天河已经抱着赤裸裸的高挑美女出来了,毕竟浴室太小了。

  高挑美女全身赤条条的,头发和娇躯上还滴着水珠,像条美人鱼一样被安天河拦腰给抱了出来,然后在美女的一声惊叫中被男人抛扔到了大床上。

  大床的弹性很好,高挑美女光溜溜潮湿的身体,在床上不停地弹动晃悠着。

  这是高挑美女赤裸的身体第一次正对着镜头,她的身材简直比想象中还要棒,细致白皙得令人惊叹的肌肤,尤其是一对白雪一般,丰满又充满弹性,形状堪称完美的乳房,在刚才那一扔中一晃一跳的,极为诱人,一双丰满得一只手掌都覆盖不过来的乳房剧烈地起伏摆荡,雪白而充满弹性的乳房变幻着形状一跳一晃的样子,煞是耀人眼目。

  而此时,安天河胯下的阳具依然硬挺耸立着!难道,刚才“噗唧噗唧”的抽插声,是安天河的手指在高挑美女体内抽动发出的声音?守着这么一个绝美的女人,却能克制住自己,不急着插入,倒也是个毅力惊人的家伙。

  安天河挨着高挑美女躺下了,伸手在美女一双皮球样浑圆挺翘的屁股蛋儿上拍了拍。

  高挑美女会意的爬起身,膝盖抵着床,跪骑在安天河身体的两侧,双手支撑着上身,探过头去亲吻男人的胸膛。

  此刻全裸的高挑美女占据了镜头中央的大部分,格外醒目!美女此时给镜头外人的第一感觉就是白!牛奶一样白,脂一样细腻,让人不由怀疑她是不是欧美白种女人!高挑美女此时给镜头外的第二感觉就是丰臀!这个跪趴在安天河身上的姿势,使丰满白腻的臀占据了镜头正中央,丰满,圆滑细腻,白净而富有弹力,给人无比的视觉冲击,产生心理上的美感。

  相较于形状巨大而浑圆的臀部是细腰,高挑美女并不是那种身体纤细清瘦的女人,但是腰却真的很细,同时细腰跟臀部的孤度有着完美的艺术弧线,呈现出优美的S型。

  高挑美女此时给镜头外的第三感觉就是丰乳!由于地球重力的缘故,美女雪白的双乳显得非常丰满和沉甸,以至于那个不宽的胸廓都装载不下,很汹涌的向两旁盈溢出去,随着亲吻安天河的动作,带起阵阵的乳浪。

  屋子里很安静,视频的录音效果也很好,可以清晰听见视频中的“啧啧啧”的亲吻舔舐声,以及美女喉咙里时不时的发出一两声压抑含混的娇吟。

  安天河舒服的躺在床上和高挑美女舌吻着,双手轻柔的托举、按揉着丰满的乳房,高挑美女引以为豪的第二性征就像是一个被男人随意摆弄的玩具。

  美女雪白高耸的乳房已呈现出阵阵红晕,但是更显丰满鼓胀,鲜艳的乳头也更挺拔了,被安天河的手指左右拨动夹弄着。

  “噢——”,镜头中,高挑美女忽然不自觉地发出了一声荡人心魄的娇呼,原来安天河用拇指把高高耸起的敏感乳头往乳晕里按,美丽挺拔的乳房在男人好色的双手下改变了形状。

  高挑美女嗔怪的用手拍打安天河抓着自己乳房的手,挺直了身体,双手伸到脑后,用手指将凌乱的头发拢在脑后。

  即使是视频,依然能清晰地感受到高挑美女性感丰美的裸体散发出阵阵诱人的热力。

  束好长发后,高挑美女身体往下移动,跪在床角位置,两腿略略伸展,俯下身子。

  只见她趴跪在安天河的胯间,托起白嫩丰腴的乳房抚慰着安男人布满褶皱的阴囊,安天河立刻快活的呻吟起来,接着丰腴的乳房夹住了那丑陋粗硬的肉棒,美女用双手用力挤压着自己丰满的乳房,来刺激安天河充血勃发的阴茎。

  揉了一会儿,高挑美女抓住安天河的双手,让他紧按住自己的乳房,将自己的手掌覆在他的手背,更快速地晃动着双乳。

  乳交非常耗费体力,没多久,高挑美女便娇喘吁吁,额角泌出细密的白毛汗珠。

  不多时,滴滴汗水布满的她的身体,犹如涂上了一层细腻的橄榄油。

  而安天河粗壮的阴茎在美女丰腴的乳房夹击中,依然没有要发射的迹象,甚至勃起得更加厉害!在镜头中可以清晰地看到,高挑美女用自己白嫩丰腴的乳房顶着安天河的阴囊,一手握住男人的阴茎根部,细心的用舌头将他阴茎上渗出的粘液全部舔舐干净,一点也不嫌弃他的肮脏,仿佛在做一件甜蜜而幸福的趣事。

  然后张开小嘴深深的含了下去,安天河的龟头被吸进了她口腔的尽头,当安天河沉醉在这销魂的快感时,高挑美女的头部又缓缓移动,将他的阴茎慢慢吐出。

  只留下龟头仍含在嘴里,再用她温暖滑腻的香舌亲密的在龟头的表面爱抚、舔舐、挑逗着。

  然后再次将安天河的半硬阴茎深深连根含入,丝毫不在意坚硬的阴毛刺激她的面容,来回循环着吞吐运动。

  在她如此温柔绵密的刺激下,安天河忍不住急促的喘息着,不时发出低低的哼叫声。

  高挑美女敏感的注意着安天河的即时反应,逐渐加快了头部含吮的动作。

  本已拢在脑后的秀发再次披散开来,均匀的洒在安天河的小腹间。

  随着头部的运动,与安天河的小腹一次次轻柔的滑过,这种刺激混合着安天河下身的快感,形成一种奇异的尖锐刺激让他立即就到了崩溃的边缘。

  男人的阴茎终于在高挑美女的近30分钟的刺激下似乎要濒临缴械。

  男人粗壮的棒身尺码还真的够大,那留在高挑美女嘴外面的卵蛋,一晃一晃的垂在高挑美女的嘴边,甚至听见了她喉咙里发出的“咕叽咕叽”的响动。

  高挑美女的头部在安天河的胯间上下运动着,乌黑的秀发随着她的动作在空中飞扬,充满了妖异的诱惑力。

  安天河终于把阴茎从高挑美女的口中抽出,棒身沾满着唾液,那充血到发紫的龟头更是亮闪闪的发着光。

  高挑美女伸出舌头,舔着他的阴囊,那两个卵蛋就在她灵活的粉舌下在阴囊里滚动着;而安天河则用手握着阴茎,一下一下的拍打着高挑美女娇嫩白净的脸蛋。

  虽然轻轻拍击着她的面庞,但在那一下下“啪啪啪……”的声音中,谁都能猜测出美女的脸估计都要被安天河的阴茎打红了,而高挑美女还是继续舔着男人布满褶皱的阴囊……阴茎硬到极致的安天河拍拍了高挑美女的丰臀,高挑美女立刻会意翻身仰躺在床上,主动地大大的分开了自己的双腿。

  安天河似乎不太喜欢这姿势,又调整了几下高挑美女的身体位置,把她屁股放在床沿上,两条雪白的大腿搭在床外面,这样一来本就凸起的阴阜则更显得突出。

  高挑美女整个身体完全暴露在镜头里,特别是刚才被大腿遮挡的阴户部位,更是完全暴露,毫发可鉴。

  她的阴户也还是姑娘型的,大阴唇外白皙,小阴唇内素净,肥肥白白的透着红润,一副纯洁又淫魅的样子。

  高挑美女此时全身布满了细密的汗水,阴户也粘满了亮晶晶的液体,应该不全是汗水吧,看样子高挑美女的身体在生理的强烈刺激下已经开始兴奋起来了,阴部已滴淌着粘稠的液体,油黑柔软的阴毛也一撮一撮的贴在小腹上,一片狼籍。

  安天河显然对女人的生理结构特别熟悉,他十分麻利的扶住阴茎棒身,身体前倾,硬挺男性象征,立刻刺进了高挑美女的身体深处,整个动作一气呵成。

  “啊嗯……嗯嗯……”高挑美女全身绷紧,两腿持续颤动着,喉咙里发出很大的呻吟声,而且双手把男人的背紧紧抱着。

  安天河微微抬起身,从他胯下露出了两人身体交合的部分。

  只见一根紫红微黑的阴茎紧紧的插在美女的阴部,两片撑得几乎裂开来似的阴唇紧紧含着粗大的棒身,露在外面的紫红阳具衬托的雪白肌肤更加耀眼。

  安天河背对着镜头,左手抓着高挑美女的脚腕,右手伸到前面,不知道是在摸美女的阴部还是抓自己的阴茎,只见他的右臂动了几下,然后屁股开始前后快速耸动起来。

  “噢——啊……”高挑美女随着安天河突然疾速的抽插大声呻吟起来,雪白的身体难耐地扭动着。

  谁也想不到,先前视频里给人一种高雅气质的高挑美女在被男人插入后,开始变得有点像荡妇的样子,两条白晰的手臂不可思议地放在她胯下,像是抚摸自己的阴部,又像是爱抚着安天河的阴茎。

  安天河抓住高挑美女的大腿,屁股急速地冲击,撞击波从他们的交接处传递,使高挑美女饱满丰腻的乳房开始前后摆荡。

  安天河就这样持续了大约十分半多,突然拔出阴茎,拍了拍高挑美女的屁股。

  她识趣的从床上爬起来,站在床下,手撑着大床前面的桌子弯下了腰,将自己的臀部高高翘起。

  很显然,镜头就藏在对着大床的桌子上某个位置,因为高挑美女丰腻雪白的乳房占据了镜头很大一部分!在镜头中一荡一荡的,煞是耀人眼目。

  高挑美女的乳房由于这种悬垂的姿势显得更加丰满!白嫩的肌肤由于乳房的胀大而变得又紧又薄,绷得乳房不由自主地簌簌地颤动,肌肤下墨青的毛细血管如蚓行般在乳房上淡淡呈现出来,渐渐向外洋溢着肉香,乳香,放射着勾魂摄魄的性魅力……不得不说镜头的质量很好,将高挑美女乳房的细节纤毫毕现的呈现在镜头里!美女的乳晕相对于她丰满的乳房来说并不大,仅有一元硬币般大小,乳晕上很光滑,不像其他女人上面或多或少缀满了小肉粒。

  颜色呈现诱人的深红玫瑰色。

  由于生理反应,乳晕在乳房上有些浮胀凸出乳房,乳晕的范围呈不规则的向四周扩散,像是经过中国传统水墨画渲染的一样,边缘若隐若现,艳红玫瑰色的乳头从爱抚鼓胀的乳晕上高高的翘起,淫荡而迷人的肿胀挺立着,那满是褶皱的乳头也舒展开了,强烈地散发出饥渴的电波。

  相对于柔软滑腻的雪白乳房,已充血至深红色的乳头显得格外硬挺娇小,和滑腻雪白的乳肉形成强烈对比。

  有性经验的人,光从高挑美女的乳头和乳晕上就可以推断出,这个美女之前并没有享受多少男人的滋润!但应该破处也有段时间了,如果是处女时,这奶头肯定是粉红色又小巧。

  不过现在的乳头更适合男人含在嘴里吮吸、舔弄,品咂。

  高挑美女个子很高,弯腰之后高高翘起的臀部正好方便了安天河的阴茎在她的两腿间凶猛穿刺。

  视频中,赤裸美女丰满细腻的乳房突然猛的向前一抛然后充满弹力的荡回来,同时伴随着“啊”一声。

  很明显是安天河从后面又插了进来!安天河真懂得玩女人,他双手压在赤裸美女的细腰上,将她的身体更进一步按下去,让她又圆又大的屁股更加翘起来,方便他背后插入。

  赤裸美女那浑圆的屁股很有弹性,安天河每次把阴茎插进时,她的屁股都会把他身体弹回去,安天河就很省力地享受着她那种温柔和弹性,于是可以加速地抽插着她,把她干得全身发颤,尤其是她那两个丰满的乳房,就像无处安放那样,无奈地四处乱晃,十分淫乱。

  安天河的两只大手,从先前按着高挑美女光滑的细腰处慢慢抚摩下来,摸到她白嫩圆滑的屁股。

  那极度弯曲的呈S形的迷人腰臀曲线,能让任何正常的男人为之疯狂。

  安天河似乎很喜欢这姿势,脸部已经兴奋的发红发烫,呼吸也开始变的急促,他的一个手掌开始拍打赤裸美女雪白蜜桃般的屁股,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本来雪白的屁股被拍变得红通通的,另一个只伸到高挑美女胸前轮流抓揉拉扯着两颗丰满的乳房。

  视频中,赤裸美女的右乳被安天河抓在手心向上用力拉扯着,平时向下突兀的丰满乳房下缘,被拉扯的向上暴露在视频中,乳房丰满下缘与胸的交汇处,一个漆点大小的嫣红点缀在雪白肌肤上。

  紧接着,视频中的大手松开了被极度拉扯的右乳,充满弹性的右乳瞬间弹回去,大幅度的弹荡着。

  如此省力地姿势,安天河有坚持抽插了十几分钟。

  “啊一吼……!!”安天河大叫一声,身体向后仰躺过去,躺倒大床上,两条大腿张开,小腿垂在床边,闭着眼睛张大嘴吧,喘着粗气,身子剧烈的抖动。

  视频中,只见赤裸美女迅捷的转过身来,跪在地毯上,俯首迎向安天河那正在抖动的阴茎,也不嫌脏,张嘴就将阴茎含了进去,一手握着安天河的阴囊,另一手在安天河的阴茎根部快速的套动。

  没一会儿,就见安天河一阵哆嗦,屁股向上连续耸动。

  高挑美女大口大口的吞咽,显见是将安天河的精液吞入肚中。

  安天河舒坦的躺在床上,享受着赤裸美女细心的口舌服务。

  他停止了身体的抖动之后,美女仍是含着他的男性权杖细细舔弄清洁。

  喘息休息了片刻后,赤裸的高挑美女,再次跨坐在安天河的腰身处,经过刚才的舔弄,肉棒再次恢复了雄风,美女白嫩的纤手扶稳棒身,欠着身子一点点将肉棒吞没尽了身体内。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舒爽的呼气,紧接着,柔软的大床,开始发出有节奏的摇晃声响,分贝不大,但足够诱人。

  只是镜头内,突然变成雪花一片,伴随着刺耳的白噪音,再见看不见任何东西了。

第一百一十七章

  听闻东进兵团已经初步收复了清河市,正在进行消毒防疫和重建工作,之前跟着第五十二步兵师逃难到夷陵地区的清河市人,都非常激动。

  他们选出代表,迫不及待地到军管会的临时驻地,询问何时可以返回家乡。

  同样身为清河市人,安天河当然能够理解他们此时的心情和难处。

  虽然已经在夷陵得到了安置,但终归是外来的异乡客,与本地人相处,难免有些磕磕碰碰,没那么容易融入,哪里比得上家乡好?但刚刚收复没多久的清河市,现在显然还达不到回迁居民的状态。

  无论是焚烧尸骸,清理废墟,病毒灭活,还是消除陨石残留的辐射等等,都需要时间来完成,至少要三个月以后,才能基本恢复市区的大部分交通,等到半年之后,才可能达到安全回迁的基本标准。

  虽然很理解乡亲们归家心切的渴盼,但安天河还是出面说服了代表们,再耐心等待几个月,一旦市区达到返乡的安全标准,军管会将在第一时间,组建车队送他们回去。

  代表们虽然难掩失望的表情,但还是理解现实的难处,毕竟谁也不希望冒着生命危险回去,好不容易逃出生天,现在回去搞不好会再次被病毒感染,得不偿失。

  劝回了清河市灾民的代表,安天河随之想起了远在蓉城的家人,若非自己有一番特殊的际遇,恐怕也会像他们一样思乡情切,不愿意继续漂泊在外,就像无根之萍,没有归属感。

  回到办公室,安天河立即拨通了骆青梅的手机,让她对来自清河市的灾民适当倾斜资源,照顾好他们的基本生活;并增派医疗小组,进行心理干预,加大巡诊力度;另外,催促军管会工作组让赈灾慰问团尽快集合出发。

  ……这天,安天河刚从灾民安置区巡视回来,系统副官突然出声告知:“恭喜您,指挥官!经系统严格审核后判定,您麾下的最新行政区域,政治稳定度和安全指数,已达到占领标准,将与您之前的行政大区连成一片;再算上目前累积的战争功勋点,您已经有足够的资格晋升为三级指挥官!请立刻确认获取授权!”终于等到这一天了!!安天河的心中顿时掀起汹涌的波涛,比之前晋升二级指挥官时似乎还要激动。

  “安天河确认!”“恭喜您,指挥官!从即刻起,您已获得三级指挥官的权限,总兵力的上限,提升至二十万,他们随时等待您的召唤!!”“太好了!”安天河握拳猛地一挥,亢奋地如同中了亿元大奖一样。

  随着自己的地盘越来越大,受限于兵力,在进驻夷陵地区后,他已暂时无力继续向外拓展,现在陡然增加了十万兵额,之前很多搁置的计划,马上就可以继续推进了。

  “拥有三级指挥权限后,将解锁更多科研设施和作战单位,包括高级电磁研究室,核能研究室,超时空实验室……以及智能兵器。”

  “前面几个,大概都知道是啥,智能兵器?!那是什么东西?”安天河立即呼出系统腕表上的主控屏幕,显示最新点亮的所有图标。

  果然,光棱塔、磁暴线圈、光棱坦克、超时空传送仪等等,熟悉的建筑单位或战斗单位,已经标注为拥有前置设施后,即可生产的状态。

  倒是智能兵器一栏,显然是新开辟的项目,其中就包括——轻型无人侦察/战斗机、无人隐形轰炸机、无人深水潜艇等等。

  另外,还有一系列的小型化辅助作战单位,包括仿生蜻蜓侦察器、仿生蝴蝶闪爆器、仿生黄蜂追踪器等等,其中的发展趋势,似乎正朝着纳米级作战单位,智能化、微缩化、集成化以及轻量化。

  以仿生黄蜂追踪器为例,名为追踪,实则携带了定量的致死剧毒,可以用来实施监控、追踪、暗杀目标的绝密任务。

  几乎就是为特工量身定制的智能武器,也能给特种部队在渗透任务中使用。

  安天河仔细研究了半天,脑海里已经自动脑补出各种非对称应用场景了。

  正当他以为晋升三级指挥官解锁新权限的介绍已经完毕时,副官最后说道:“指挥官,您已获得新的英雄单位,机要情报官——伊娃·麦肯娜。

  “伊娃·麦肯娜,一星英雄单位,军衔中尉,裸足身高1米75,白种人,金发碧眼,三围36E-25-36。

  指挥官的机要情报官及贴身秘书,擅长情报分析、资料整合,会使用各种常规枪支,具有极高的洞察力,警卫实战经验丰富,善于处理各类突发危机事件。

  常用装备:两把特制手枪、一把特种小型手枪、战斗匕首、多功能高跟鞋、防弹运动型胸罩等等。

  个人能力1:情报达人——伊娃在情报收集及处理上拥有得天独厚的天分,让她能够高效整合归类各类信息,方便指挥官做出判断和指示,且善于从细节推导出关键节点。

  个人能力2:铁卫保镖——伊娃接受过专业系统的护卫训练,拥有过硬的身体素质,超人的无畏气概,灵敏的警觉反应,老练的经验判断,娴熟的战斗技能,造就了世所罕有的顶级保镖,在她还活着的情况下,没有人能够杀死你。

  好感度:忠诚崇拜——伊娃中尉对指挥官拥有绝对的忠诚,甘于奉献自己的一切,是的,一切……安天河看着系统图鉴中的这个金发情报美人,几乎没有多加思索,便将其加入了兵营培养舱中,等待她的到来。

  原来还在纠结去哪里找一个信得过的人才,充当自己的机要秘书,想不到获得三级指挥官的权限之后,系统就自动解决了这个难题。

  虽然她不是谭雅那样的战斗英雄单位,但本身极具个人魅力,专业能力又很强的伊娃中尉,显然更有助于自己当前对军政要务的处理及掌控,填补了一个重要的空白。

  有了伊娃中尉的协助,以后做起事来,应该会轻松一些了。

  安天河一边熟悉着三级指挥官的一系列新权限,一边开始畅想未来。

  ……赈灾慰问团比想象中来得更快,尤其是沐雅琳的到来,让安天河心情大好,美人在怀,前阵子被许琳撩骚而不得的郁闷,这下总算是统统消除了。

  距离正式演出还要筹备几天,好不容易出来一趟,趁着彩排的间隙,安天河便私下带着沐雅琳在市内四处闲逛。

  夷陵市以前就是出名的旅游城市,如今周边的景区虽然因灾情战火不再开放,但市区内还是保存完整的,只是远不如以前繁华热闹了。

  安天河和沐雅琳齐肩漫步在滨江区的一处高端购物广场,沐雅琳轻挽着安天河的臂弯,两人的举止自然大方,就像一对夫妻般亲密无间,但真正起主导的却是安天河身边这个高挑匀称的高雅美人。

  由于大环境萧条,现在还能照常营业的,都是有背景的店铺,即便数量不多,但每一家名品店沐雅琳都要进去,拉着安天河东逛逛西瞧瞧。

  或许她并没有自己开过时装店,但她对服饰的眼光和审美依然有自己独到的理解,时不时的拿起条衣裙在身上比划两下,要不然就是用纤美的玉足尝试各种精致性感的高跟鞋,哪怕这些商品早就算不上什么当季新品了。

  而且,每尝试一件裙子、一双高跟鞋、一条丝巾,沐雅琳都要在安天河面前展示一番,那些来自香榭丽舍、埃曼努埃尔二世大街、伯灵顿市场等地设计师的杰作,套在她姣好惹火的身段上,配着她身上自然流露的风情,不止让安天河看得神魂颠倒,也引来了店员的围观恭维,安天河自然更是毫不吝惜的送上真诚的赞美。

  得到心上人的认可,让沐雅琳更加喜上眉梢,她一颦一笑间都难掩满溢的春意,一对秋波盈盈若水荡漾不已,看着安天河的眼神都是含情脉脉的,好像恨不得黏在安天河身上一般。

  沐雅琳上身穿一件真丝V领短袖蝙蝠衫,两片真丝提花布料在胸前斜斜的相交,领口露出两截白皙优美的锁骨,她丰腴挺耸的雪乳在这件薄衣下高高挺起,两条脂白滑嫩的胳膊露在外头,纤白的手腕上戴着两条细细的白金手链,这条手链是用纤巧的满天星银相缀而成,最适合她典雅高贵的淑女气质不过了,她肩部挎着一个Lv粒面小牛皮斜背包,随着她优雅的步伐不断触碰在纤细滑腻的腰间。

  上身的真丝衣很巧妙的凸显了沐雅琳玲珑浮凸的曲线,一条酒红色的轻纱长裙系在她的腰间,那长裙是由两层轻薄的长纱构成的,修身的造型,让长裙如云朵般笼罩住她修长的下半身,但那两条又长又直的玉腿轮廓,却在朦胧的轻纱内依稀可见,随着她那双大长腿轻盈的迈动之间,脚步带起如云雾般的轻纱裙裾,飘飘然宛若仙子下凡。

  长长的纱裙摆直垂至脚跟,裙摆下方露出两只蹬在7厘米金色细高跟尖头鞋内的玉足,她脚上那双细高跟鞋有着尖尖的鞋头,内鞋面是一道浅浅的桃心状圆弧,五根白玉般的纤长趾跟依稀可见,之后的整个腴白细腻的脚面都是裸露在外,直至脚后跟处才伸出一条绊带,连接到系在她纤巧如玉的足踝的金色细带上,整个鞋子包括鞋跟都是高贵大气的金色,更加衬托出她高贵清丽的气质。

  她白玉般圆润玲珑的耳珠上缀着一对鎏金长耳环,方形猫眼绿宝石下方垂着几缕长长的金流苏,长至肩头的金流苏在她玉耳下方轻摇甩动,别有一番风情。

  她那一头乌黑的大波浪长卷发分成两片向后梳拢,在脑后绑了一个低垂松弛的长马尾,蓬松的发尾随着她走动间不断的轻扫在后背上,显得有些俏皮又活泼,束住马尾的是一条三指宽的银色绸带,这条绸带在她脑后打了个大大的蝴蝶结,就像一只银白的大蝴蝶般停在她的脑后,增添了几分成熟女郎的独特韵味。

  他们俩其实好久没有这么自在的单独相处了,自从那次雷雨后在酒店亲热以来,安天河经常飞到外地执行任务,两人不能经常约会见面。

  但安天河很清楚,沐雅琳心中一直不满足于此,她已经将安天河当作自己的男人看待,虽然安天河也抽空抓住几次难得的机会,在肉体上尽量满足安慰了她,不过作为一个身心刚被开发不久,情窦初开的女人,她更需要情感上的慰藉。

  这几天却恰逢难得的机会,借着赈灾慰问演出的空闲,他俩才有一段单独相处的时间。

  由于演出后,安天河还要带她参加几场晚宴,顺道就来挑几套晚礼服。

  沐雅琳的性格总归还是偏向保守的,太性感华丽的袒胸露背的晚礼服坚决不肯穿,于是只好选了件一字肩长裙、水晶高跟、以及配套的丝袜,然后安天河见她脖颈缺少饰物,又买了一条钻石项链,衬托露肩裙那微露的乳沟。

  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一提起逛街这回事,她们身上仿佛有使不完的劲儿。

  沐雅琳很珍惜这来之不易的两人世界,挽着安天河从里到外逛了一个多小时,她还是精神奕奕游兴不减,酒红色长纱裙内的两条长腿迈出的步伐还是那么的优雅大方,一对玉足蹬着7厘米金色细高跟尖头鞋“蹭蹭蹭”的踩在地板上,引导着已经有些脚酸的安天河,出入于商业街有限的品牌店内。

  不知不觉间,安天河跟在沐雅琳裙角后进入了一家“维多利亚的秘密”旗舰店,游走在装饰现代华丽的店内,到处都摆着长腿细腰的火辣模特儿高清海报,视线所及处净是各式各样的性感惹火女性内衣。

  这些轻薄小巧的蕾丝布片最大的功效并不是遮掩身体,而是尽力显示女主人身体每一道曲线的魅力,虽然安天河已经见识过不少自己女人衣帽间里的内衣大军,但在这里陈列的五颜六色的各种内衣裤,还是让安天河看得眼花缭乱。

  但身为一个大男人,游走于这些女人味浓重的内衣裤之间,未免有些尴尬,但沐雅琳却兴致盎然,即便有些害羞,但仍像一只轻巧的花蝴蝶般穿梭在这些花丛中。

  专门避开导购小姐,沐雅琳拿起一条色彩艳丽的蕾丝内衣裤,摆在身上相应的部位对着穿衣镜比划,安天河则在一旁低声评价好不好看,羞得她有些面红耳赤,就连不远处的导购小姐看了,也忍不住掩口窃笑。

  慢慢的,沐雅琳也逐渐放开了胆子,她那两条大长腿笼在云雾般的长纱裙内,就像一只优雅的猫儿般悄无声息却行动矫捷,她拿起一条淡青色的蕾丝三角裤,装作认真欣赏的样子翻来覆去的看,但安天河却觑见那条内裤后她狡黠如猫的忽闪眼神。

  果然,当她选好了几件称心的款式,就很快走进了旁边的试衣间。

  趁着导购小姐不注意的空暇,安天河也随之钻进了同一个的试衣间,惹来一声娇呼。

  “维多利亚的秘密”的试衣间是高档的银灰色调,里面的空间也足够宽敞,沐雅琳含羞带臊的推他出去,但安天河却不为所动,将玉人搂进怀抱前,还是很谨慎地把试衣间上下都查看了一遍,他可不想让自己与沐雅琳成为小电影的主角。

  等安天河耐心查看完,他便一把搂紧了沐雅琳唇舌交缠起来。

  很快,她便像牛皮糖般粘在安天河的身上,用火热的红唇回应着安天河带着侵略性的吮吻舔舐,安天河的衬衫领口随之解开了两颗纽扣,露出干净坚实的健壮胸肌,她白葱般的娇嫩纤指划过安天河的胸膛,那涂着豆蔻色的长指甲弄得安天河身上痒痒的。

  两条腴白的长胳膊挂在安天河脖子上,轻轻踮起脚尖送上湿热的香吻,那久违的嫩滑肉条急切地深入安天河口中,与安天河的大舌头纠缠在一起,从被动到主动地送上香甜的玉液,他们就像两条干涸的鱼一般,相互从对方的□中吸取水分。

  安天河嘴上与沐雅琳舌吻着,两只手却也没有闲下来,从对方的胸口探入,娴熟老练地拨开乳罩,轻揉慢捻起那两团滑腻丰腴的大奶兔,这样的状态保持了一会,安天河便开始解开自己的长裤,抓过一只嫩白滑腻的纤手偷偷塞入内裤中,将自己那根已经昂首挺立的阳具释放出来,引导沐雅琳轻轻的握在手中前后套撸着。

  “亲爱的,我们得小心点,外面可能有人会听见。

  “沐雅琳还是有些紧张颤抖。

  “没事的,她们听不见的……而且,我已经忍了好久了!”沐雅琳娇嗔着斜睨了安天河一眼,美目泛着动人的秋波,她轻咬着鲜红丰润的下唇,白玉般脸颊上带着诱人的春色,眼神中渐渐翻腾出一种难耐的欲望。

  她双手捧着安天河的肉茎,像一根宝物般抓在手中,轻轻的上下撸动了几下,看到茎身已经膨胀充血得差不多了,她拉起长纱裙角抱在胸前,缓缓的蹲下身子,直到与安天河胯间差不多的高度,然后张开那涂得鲜艳的红唇,将自己男人的巨茎纳入口中。

  她那十根涂着豆蔻色指甲油的白葱纤手抓住安天河的茎根,以防止安天河巨茎过于深入刺到她的喉咙深处,但从她的表情上看来却羞臊难当,鲜红的樱唇张到了最大限度,才足够容纳安天河粗如儿臂的巨茎。

  沐雅琳很卖力的前后移动着臻首,让安天河切肤体验到那紧窄湿热口腔的触感。

  随着她臻首的摆动,白腻耳珠上的亮金流苏长耳钉有规律的晃动着,那长长的流苏时不时触在安天河的大腿内侧,那凉凉的金属触感让安天河的下体更加膨胀。

  不仅如此,她还一边吞吐着安天河的阳具,一边还努力抬起美目看安天河,那翦水秋瞳中泛着妩媚的春意,那种全心全意臣服于安天河胯下的依赖感,让安天河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乖沐沐,咱们得快点,停留太久会让人生疑的。

  “安天河轻轻抚摸着胯下美人的娇嫩脸颊,口中充满享受的说。

  沐雅琳很乖巧的点了点头,她善解人意的松口放开安天河的阳具,似乎有些意犹未尽地抿了抿樱唇。

  紧接着她就转身背对着安天河,然后低低的俯下身去,与此同时她伸手从背后撩起那长长的纱裙,随着如烟雾般的酒红色长纱被掀到了背上,那如一大块羊脂白玉雕成的下身,此时完全暴露在安天河的视线内。

  但最令安天河血脉愤张的却是,那两瓣丰腴白腻的浑圆玉臀上,三条细细的线带从三个方向延伸交集在一条蝴蝶状的轻薄蕾丝布料上,那块三指宽的黑色蕾丝蝴蝶只是勉强遮住了两坨雪白丰腻的臀肉间,那朵粉嫩纤细的菊蕾,从那优美的漩涡向下望去,一条细线深入玉股之间的阴影地带,隐约可见那高高隆起的白桃蜜穴轮廓,那条细线根本不具备遮蔽功效,反而深深的嵌入了那两片粉嫩鲜艳的花瓣中,安天河对自己选的这条情趣内衣很是满意,不由遐想着沐雅琳穿着这条内裤在走动的时候,那条细线会不会摩擦到花瓣内的嫩肉。

  已经微微张开的嫣红花瓣上有些晶莹透明的液体,这解释了沐雅琳刚才为何陡然变得热情起来,因为之前逛街的过程中她的情欲已经被激发了起来。

  沐雅琳背对着安天河,那白花花的丰腻雪臀高高撅起在安天河眼前,两条羊脂白玉般的大长腿接近90度分开,7厘米金色细高跟尖头鞋,让她的纤长玉腿显得更为修长,那洁白如玉的长腿圆臀摆出的姿势却是那么的放浪。

  安天河伸手轻轻摇了摇那具丰盛腴美的大白臀,如奶油般白腻的臀肉像是水波般晃动着,化作一圈圈雪白波浪荡漾开去,这样一个极品尤物以这种姿态将下身展现在你面前,任何一个雄性都会被激起狂野的欲望,安天河自然也不例外。

  “哥哥,快点嘛,人家好想要了……”虽然看不到沐雅琳的正面,但从这甜得发腻的娇吟中,安天河可以料想她满脸春色的妩媚模样。

  她好像还嫌诱惑不够一般,反过手臂伸到丰腻白臀上轻轻的挑起那条细线,那只黑色蕾丝蝴蝶被移开了几寸,随着她腰身继续下降,把胯间那处饱满的白桃蜜穴完全的暴露出来,两根涂着豆蔻色指甲油的白葱纤指不经意间滑了进去,轻轻的拨弄着那两瓣丰厚的嫣红蜜唇,甚至左右撑开那已经充血肿胀的蜜唇,露出花径里充满透明液体的鲜红嫩肉。

  箭在弦上,不能不发,转瞬间安天河的双手已经抓在她白腻的臀肉上,胀成紫红色的大龟头紧抵在泉水满溢的蜜唇口,下身发力向前一顶,粗如儿臂般的肉茎强硬的撑开嫣红花瓣,缓缓的插入那紧窄湿热的花径,两具已经相互熟悉,轻车熟路的性具相交间,快感像电流般从下体传导致至全身,那种极致的愉悦让他们不约而同的从口中发出一声呻吟。

  随着安天河粗长阳具的深入,腔道内壁的一圈圈嫩肉褶皱都被挤开,随之也招来了那一圈圈肉褶的反击,她们拼命挤压磨蹭着安天河的茎身,试图让大肉茎在那具幽深的洞穴内屈服缴械,但安天河的茎枪强壮坚韧,紫红的龟头硕大充实,安天河的阳具就如同把长枪般,一次次发起冲锋,每一次都深深的刺穿她的花心,毫不留情的击溃她腔道内的反击。

  “呀……唔唔……哥哥……你的好棒……哦……好大……唔唔……好胀,弄得我好酥麻……”沐雅琳口中娇弱无力的呻吟着,她匀称的长胳膊撑在试衣间的门上,纤细的腰身压得低低的,下身那条酒红色长纱裙被掀起在背上,两条羊脂白玉般的大长腿分得开开的,翘着个丰硕挺翘的大白屁股,她白花花的下身上只挂着条细细的蝴蝶蕾丝丁字裤,此刻那只黑色的蕾丝蝴蝶已经飞到了一旁,露出下方胯间那具春水汩汩的白桃蜜穴,一根青筋虬结的粗长男根正在蜜穴内快速进出着。

  东进兵团出征的日子以来,安天河除了与骆青梅私下经常的享受性爱的乐趣,远在蓉城的沐雅琳,就未免遭受了些冷落,但不太了解真实情况的她,却依然无怨无悔的等待爱侣早日平安归来。

  安天河心中虽然贪恋骆青梅的白虎馒头穴,但对于沐雅琳这个万中无一的性感尤物,在他心中占据的位置却更加深刻,安天河暂时并不想让她知道自己与骆青梅的关系,但目前安天河又找不到更好的解决办法,他只能尽力的隐瞒这些秘密,同时给予她更多的温存与关爱。

  也许是这种动物般的背入式,也许是这段日子空置了许久的缘故,沐雅琳那日趋成熟的雪白胴体就如同干柴碰上烈火般,迅速被安天河那根粗长坚硬的大肉茎给点燃。

  胯下的美艳尤物显然完全动情了,在安天河高速而又迅猛的抽插之下,她的花径内一阵阵的收紧,大量的春水花蜜源源不断的分泌出来,顺着她脂白细腻的长腿滴落,甚至滑进她玉足下蹬着的7厘米金色细高跟尖头鞋内。

  由于她是靠双手撑在试衣间门上,随着背后传来一阵阵愈来愈强的冲击,沐雅琳不由得紧紧抓住门把手借以保持平衡,她十根涂着豆蔻色指甲油的白葱纤指,有些迷乱无助的抓动,把涂着银灰色油漆的门面划出了好几道细痕。

  她低低的垂着头轻轻摆动着,好像无法承受下体传来的潮水般的快感,好几次她的头部都撞在了门板上,发出连续的轻轻的响声,为了防止她碰伤,同时也是为了降低室内的噪音,免得引起室外经过的人怀疑,安天河伸手抓住她的纤腕,将她腴白粉嫩的胳膊扳倒背后,顺势转了个方向,面对着试衣镜继续用力抽插。

  当然在此过程间,两个人的下体一直紧密交合着没有分开。

  在长长的试衣镜里,映照出一个高大魁梧的男子,他上身的白衬衣只开了两个扣子,但从腰间开始以下却都是赤裸着,露出两条体毛浓密的大腿,一根粗长壮硕的紫红巨茎挺立在他胯间,这跟异于常人的阳具正不断前后顶动着,出入于他身前胯下那个美艳淑女的腴白美臀中。

  在男子面前,一个如百合般娇艳的美人正低低弯着腰,她下身的酒红色长纱裙已经被掀到腰上,两条羊脂白玉般的大长腿分得开开的,蹬在7厘米金色细高跟尖头鞋内的玉足微微颤抖着,好像在承受哪里来的疯狂冲击力一般。

  美人那两条白嫩的胳膊被男人反手抓在背后,这让她的上身高高的抬起,但那纤细丰盈的腰身依旧陷了下去,与她向后撅起的挺翘丰臀形成一道优美的深沟。

  这位美人的身段就像一条丰腴滑溜的大蛇般,身体关节似乎可以任意扭动,那两坨白玉羊脂般的丰乳垂在胸前,把她上身的真丝衣撑得满满的,随着身后男人抽插的节奏,有规律的在衣内摇摆晃动。

  安天河双手把沐雅琳的胳膊抓在背后,不停地顶动着胯下那根大肉茎,粗长壮硕的阳具飞快进出于她的大白臀间,垂在双腿间的两个大卵袋不断拍打在她腴白滑腻的大腿上,发出“噼啪噼啪”的淫靡声响,虽然安天河已经极力控制声音,但沐雅琳的体内分泌的春水越来越多,这让安天河的抽插动作更加顺畅,但大肉茎带着她的液体不断冲击在她的腔道上,发出一种类似红酒塞子被拔出的“噗噗”声,这两种声响交杂在一块,让不大的试衣间内春色无边。

  沐雅琳高高昂着臻首,由于矮着身子的缘故,再加上双手都被安天河抓住,她完全只能依靠安天河的胳膊与体内那根巨茎保持平衡。

  她上身的那件真丝衣随着身体的颤动,像连绵的海浪般起伏不定,束在脑后的黑色长马尾左右甩动着,上面系着的银色蝴蝶结不住摆动着,就像一只银色蝴蝶般在她头顶旋转飞舞。

  她白玉般的脸颊上布满了艳丽的红晕,挂在纤巧玉珠上的鎏金长流苏耳钉前后甩动,好像两道流动着的绚丽金光。

  她那对剪水双瞳内春波荡漾,高挺细长的琼鼻微微地翕动,娇艳欲滴的樱唇半合半闭,露出洁白整齐的玉齿。

  她□中细细喘着香气,好像在极力抑制□中将要发出的娇吟。

  虽然旗舰店里的空调开得很大,但安天河的情热意动之下,再加上激烈的交合动作,很快他的额头已经在微微冒汗了,沐雅琳那两条脂白玉腿上也浮起几滴透明的汗滴,她身上那股如兰如麝的体香越发得浓烈,让安天河身上的原始欲望愈发蓬勃无边,下体越发大力的顶动起来,每一下都深深嵌入她的花心,将那一团温热滑腻的嫩肉刺得不住颤抖。

  安天河感觉胯下尤物的圆翘丰臀摇晃得更厉害了,那具白桃蜜穴里好像咬人一般,花径不断收缩吸吮着巨茎,腔道壁上的肉褶一圈圈的活了过来,持续啃咬摩擦着安天河的茎身,花心深处更是不断的喷涌出一股股春水花蜜,浇灌在安天河硕大的龟头之上。

  按理说,维密旗舰店的试衣间,平时是不会有人来打扰的,但是他们俩毕竟是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安天河不想横生更多的意外,一旦感觉到沐雅琳已经出现要到了的迹象,便不再继续坚持下去,发狠的狠狠抽插了十余下,每一下都深深的嵌入她的花心中,最后将整个硕大的龟头挤入她的花房深处,马眼一松,开始尽情喷射起来。

  等安天河将体内的精华都射入她湿热滑腻的花房内,沐雅琳也浑身乏力得几乎站不起来,她两条羊脂白玉般的长腿斜斜的倚靠在安天河膝盖上,蹬在玉足里两只7厘米金色细高跟尖头鞋无力的耷拉在地板上。

  安天河抱着她坐在椅子上不住喘息,温柔亲吻着她芳香宜人的脸颊,她激动的回唇贴了上来,俩人就这样亲密缠绵的亲吻着,享受着久违的亲密爱恋时光。

  过了良久,沐雅琳才站起身来,她扶着安天河的肩膀,翘起一只细腻光滑的大白腿,将那条细细的黑色蕾丝蝴蝶丁字裤从胯间褪了下来,她侧身抬脚的姿势极为动人,当那条没起过多少作用的丁字裤被褪下后,那酒红色长纱裙内光溜溜的一丝不挂,一股混杂着安天河白浊精华的透明液体正要从她大腿间流下,沐雅琳反应迅速的伸手往自己裙内一兜。

  当她把纤手从裙内拿了出来,顺势在安天河面前一亮,语带娇嗔道:“都怪你,这下刚买的小裤裤都不能穿了。”

  安天河往她手上一看,只见那涂着豆蔻色指甲油的白葱纤指之间,挂着的那条细细的黑色蕾丝蝴蝶丁字裤上,已经粘满安天河的白浊精液和她的透明分泌物,此刻显得无比的淫靡与色情。

  “没关系啦,沐沐你把裙子拉下来,就算不穿也没人看得见的,嘿嘿……”安天河嘴里安慰道,一边轻轻将她那酒红色的长纱裙拉了下来。

  沐雅琳好像有些将信将疑的拉好裙摆,她优雅的走到试衣镜前摆了几个动作,还像模特儿般走了几下猫步,举手投足间,两条修长笔直的玉腿扬起长长的裙摆,就像一层云雾般笼罩在她的下身。

  “沐沐,你真美,我爱死你了。”

  安天河忍不住走到背后揽住她的纤腰,嘴唇贴在她的耳边轻声道。

  “天河,我真想一直都跟你这样,咱们真的不要再分开了,好吗?”沐雅琳向后倚靠在安天河怀中,一只白葱般滑腻的纤手轻轻抚摸着安天河的脸颊,语中充满了浓密的爱意。

  安天河对着镜中的美人点点头,双手颇为迷恋的在她平坦滑腻的小腹上摩挲着,心里却莫名的感到一股惆怅,这个绝代尤物对自己用情至深,安天河应该如何回报她呢。

  两人从试衣间里走出来后,并没有发现外面什么异常的情况,只不过当安天河和沐雅琳走到收银台前买单时,才发觉导购和收银小姐看着他们的眼神有些异样。

  在走出来前,沐雅琳还是不放心自己空荡荡的下体,她将那条粘满安天河分泌物的丁字裤收入自己的Lv粒面小牛皮斜背包内,然后将那条带入试衣间的黑色蕾丝内裤穿在身上。

  当沐雅琳有些尴尬的告诉收银台,那条准备购买的内裤已经在穿在自己身上时,两个收银小姐有默契的对视一眼,好像在说“果然如此”一般,她们的眼神让沐雅琳更为不好意思,那白玉般的脸颊上再次泛起红潮。

  当收银台在刷卡的时候,她玉足下的金色细高跟尖头鞋的7厘米鞋跟轻轻蹬踢着地板,好像有些不耐烦的样子。

  等一切终于结束后,沐雅琳迫不及待的拉着安天河走出了旗舰店,那急切的样子就跟她先前拉安天河进店试穿一般。

  走了几步,沐雅琳突然慢了下来,用一只手捂住小腹,纤腰有些僵硬的弯住在空中,安天河见她行动有些奇怪,忙上前搀扶住她,关切的问道:“沐沐,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沐雅琳细长的秀眉微微蹙起,白玉般的皮肤变得更加苍白,脸上有些不豫之色,她伸手在安天河胳膊上掐了一把,嗔道:“还不是你,都怪你弄得,人家……”说到此处,她轻咬着下唇,眼中大有羞色,却又说不下去了。

  “怎么了,我刚才弄什么了吗?”安天河有些摸不着头脑,难道她怪自己先前射进去太多了吗。

  “傻瓜,你……人家……好像又流出来了……!!”沐雅琳白了安天河一眼,她的话音却变得细弱起来。

  “什么?你什么要出来了?”安天河还没有弄明白,假装傻乎乎的追问道。

  “你,真是个笨蛋,就你刚才……那个好像要流出来了!”沐雅琳伸出白葱般的纤手,在安天河手上狠狠的掐了一把,娇嗔道。

  “哦,是这样啊,嘿嘿……”安天河略尴尬的笑了又笑,“要不我们找个地方,清理一下再走?”沐雅琳那种新婚小少妇般的风情却让安天河看得迷醉。

  “算了,反正已经……不行,还是看看哪里有公厕吧,我进去简单清理一下……”沐雅琳嘴里还在那里不依不饶的念叨着,但却已经直起身子,重新挽起安天河的胳膊,她的脸色稍微好了点,两个人假装无事的样子朝目标循去。

  刚才在试衣间春风一度,但安天河并没有感到满足,只是浅尝辄止,完全没有尽兴,趁着今天还有时间,他又在琢磨下一个好去处了。

第一百一十八章

  赈灾慰问团的到来,迅速吸引了夷陵本地上上下下的目光,随着搭建舞台,调试音乐,带妆彩排等一系列流程的推进,很快引爆了人们对这次慰问公演的讨论度。

  自从灾变来临后,跨境交通几近瘫痪,网络也开始受到影响以及严格的管控,人们的娱乐生活就此飞速回落至世纪初的水平,已经好久没有这样一场正规的大型演出落地了,难怪人们会对此格外关注,连带着对参加演出的众多演职人员都颇为好奇,甚至有好事者,还在猜测会不会有以往的大牌明星亮相。

  可惜,现实要让他们失望了,本次公演并没有人们熟知的大腕或明星加盟,而是以地方文工团的演职人员为主体。

  不过经过吃瓜群众的观察,很快就从演员其中发现了形象气质佳,且高挑出众的领舞——沐雅琳。

  就在围观群众猜测沐雅琳的身份和来历之时,她却已经引起了夷陵本地势力的重点关注,原因很简单——沐雅琳跟随安天河手挽手出现在正式的社交场合,向众人宣告了她的身份地位和所有权,尽早打消了某些人不该有的邪念。

  几大主要势力这才恍然大悟,为何之前,安旅长对于他们敬献的各色美人似乎并不太感冒,只对许副局长的女儿表露了几分兴趣——但暂时并没有让他得手,应该是在待价而沽。

  按说之前他们特意找来的女人,绝非是那种常见的庸脂俗粉,即便以当今社会苛刻的标准来判定,那也是难得一见的美人,至少都是承平年代网红嫩模,甚至小明星水准线以上的质量。

  可即便如此,却依然无法打动安旅长。

  显然,这个男人对于美色一道,有着更高、更挑剔的眼光和要求,寻常的美女根本无法引起他的兴趣。

  部分势力的当权者立马有了新的动作,他们不怕挑剔的人,就怕不贪腥的猫。

  出手最快的,当属前期没有抢到先机的本地商圈资格最老的地头蛇——郭富平。

  这个不甘久居人下的投机主义份子,发动了他作为大股东的五位老兄弟,通过掌握的所有人脉和渠道,开出重赏悬红,全力搜罗极品美女。

  同时,他还跟人贩组织“五彩蝶”留在夷陵的眼线,发出了重金求购的加急信息,并着重强调——目标不得低于【黑天鹅】级别(不限定国籍),要现货!能是处女最好!尽快!!没办法,如今的大环境,让他们这些商人能派上用场的手段极为有限。

  手里的货币正在不断缩水贬值,还不如换成实物,且越早花出去越划得来。

  要讨好安旅长,金元攻势已经很难起作用了,至于其他的方法……人家手里现在可是攥着国库的流通渠道,他们不光帮不上多大忙,反倒还要依仗对方,去兑换生活必需品。

  郭富平的手里,也就那几大仓库的建材还能在军管会的重建计划里起到些作用,可依然达不到跟安旅长拉近私人关系,结交输诚的效果。

  他还需要更过硬的,最好是能直击对方软肋的东西。

  “幸好……他也不能免俗,也是只喜欢尝鲜贪腥的猫,我们就还有机会……这次,决不能再落于人后!!”郭富平狠狠吸了一口夹在指间的哈瓦那雪茄,缓缓吐出一股浓浓的烟气,任由它们缭绕着遮住自己略显老态,鬓角花白,但眼神依然犀利的清瘦面容。

  ……舞台布置在夷陵市人民广场的慰问文艺汇演,正式拉开序幕。

  公演当天广场聚集了数万名前来围观的群众,里三层外三层,黑压压的挤得满满当当,维持秩序的压力陡然增大,连武警都出动了,人手还是非常紧张,军管会立刻启动了紧急预案,派出正规部队入场规范秩序,以防有人借机闹事。

  还好演出进行的一切顺利,当主持人宣布表演圆满结束时,人们报以热烈的掌声,演员一一上台谢幕后,围观群众便带着几分意犹未尽的心情渐渐散去。

  演出任务完成,群演们卸了妆,简单聚餐之后便可以返回临时驻地休息,等待返程的安排。

  但几位主演和领舞,卸完演出妆接着又要化好晚妆,准备参加官方举办的庆功晚宴。

  庆功的由头除了对赈灾慰问团代表的感谢,还有给安天河升任山地旅旅长一职的祝贺。

  之前大家各个“山头”都是单独宴请安天河,这次是官方正式出面,各个势力借机一齐亮相,场面顿时甚是热闹。

  安天河当然是带着沐雅琳联袂出场。

  她今天身着一袭银色无袖吊带鱼尾长裙晚礼服,柔顺的青丝没有过多修饰自然披肩,或许略显简单,但银色的鱼尾修身长裙,紧紧地裹在沐沐高挑玲珑的娇躯上,活像是人鱼公主刚从海边赶来,另有一股慵懒典雅的味道。

  工字型的胸口露出大片洁白胜雪的肌肤,两段优美的锁骨内躺着一串龙眼大小的珍珠项链,奶白色的珍珠项链在她脖颈上绕了两圈,更增添了她高贵的气质。

  她身上这条鱼尾裙是贴身的剪裁,恰到好处的凸显出她窈窕的身段与纤细的腰身,长及脚面的裙摆十分淑女的遮住了腴白匀称的大腿,但裙尾不再缀满银色的亮片,而是渐变为藕色的雪纺,两截白藕般匀称又纤长的小腿若隐若现,赤裸着白嫩的玉足,蹬在一双7厘米高的Rv鱼嘴鞋内,这双Rv鱼嘴鞋面装饰着银色方扣,窄窄的鱼嘴鞋□露出两只玉石花瓣般的纤美脚趾。

  两条又细又白的胳膊,很亲密地挽着安天河,那双颀长笔直的双腿,在雪纺半透的裙摆下有节奏的向前迈动,只是刚一到场就瞬间吸引了晚宴上所有人的目光,令其他的女嘉宾顿时黯然失色。

  安天河能有幸染指这位绝代佳人,大半应归功于天意所定的机缘巧合,说起来他还得感谢周璐当时的引荐,要不然很可能会擦肩而过,就算后来他眼贼胆大能发现沐雅琳,恐怕也得费一番周折,不会像现在这样水到渠成,令这般纯净清雅的女子落入自己的掌中。

  虽然他尚有很多事情瞒着沐雅琳,心中未免有些惭愧之意,但安天河却暗自为自己辩解,像沐雅琳这样的美人儿,失去了家庭与亲人的庇护,不知有多少男人垂涎,不知有多少势力觊觎。

  与其让她沦落于豺狼之间野蛮的争食,还不如主动揽入自己强有力的怀抱中,更能怜惜爱护这份美丽。

  在场的嘉宾如众星捧月般,将安天河与沐雅琳沿途围在中间,他俩一路走,一路与各色人等打招呼问好。

  沐雅琳在各种讨好巴结的面孔中,还是感受到了几道暗含着色欲的淫邪目光,但对她这种级数的美女来说,已经能做到快速屏蔽了。

  终于,路过身份最为显赫的几位贵宾时,一道高傲冷艳的黑色身影与沐雅琳脱俗出尘的气场,狠狠地撞在一起,顿时让周围的宾客暗自期待着这出好戏。

  那是一位正处在青春巅峰的时髦女郎,因为脚踏着高跟鞋,即便站在1米78的父亲身侧,却依然要高出大半个头。

  她秀发高束,头部戴着一顶点缀着黑宝石的银色王冠,搭配着一身纯黑的开肩露背晚礼服,那从腰部起一直垂到脚面的细密流苏长裙,仿佛覆盖了一层奢华的墨色羽毛,这让许琳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尊骄傲女王般的黑天鹅。

  许琳看着逐渐走近的安天河跟沐雅琳,心中掺杂着几分失落和愠怒,先是暗自剜了那个不解风情的钢铁直男一眼,而后才开始细细打量破坏了自己计划的银色美人鱼。

  挑不出毛病的五官,剔透冷白的肌肤,以及不输给自己的凹凸曲线,就连自己一向引以为傲的身高,对方也毫不逊色。

  唯一截然不同的,就是那股清丽淡雅的气质……哼~!难怪能让姓安的高看一眼,不过,也就这样了。

  比起女人真正厉害的核心手段,许琳自信依然能够甩对方几条街!自己身体的销魂魔力,没有人比她更清楚。

  “别以为我就这样认输了!”思绪飞闪而过,许琳面带礼貌性的微笑,目光却犀利地直视沐雅琳的双眼,伸出手去握住对方微凉细腻的手掌,稍稍用力一捏,在对方即将感受到疼痛的边缘,马上松开手收了回去。

  沐雅琳察觉到了眼前异常冷艳出众的同性,所散发出的无形敌意,玉手刚一感受到些许刺痛,就像是自己失神中的错觉般了无痕迹的消逝。

  她不知道对方为何针对自己,但女人的直觉告诉她,多半跟身边的男人有关。

  只见这位犹如黑天鹅般冷傲的绝美女郎,和安天河握手时,气场却陡然一变,连面色都显得似乎有些淡淡的不满和哀怨,秋水似的眸子里甚至透着几分嗔怪。

  握手后她并没有立刻松开,反而主动上前一步,在众人半是讶异半是看戏的神态中,当着沐雅琳的面,凑到安天河的耳边道:“安旅长,您可真是深藏不露……”安天河正想说点什么,不料,许琳又抢先后退收步,恢复了原先的姿态,仿佛刚才暧昧的动作,跟她毫无关系一般。

  安天河微微愣了一下,便带着玩味的笑容和沐雅琳继续跟后面的宾客依次握手问好,直到在主席桌落座。

  等夷陵市委的主要领导致辞完毕,晚宴开始了。

  觥筹交错间,安天河心情大好,他第一次见到许琳如此失态,急于表露自己的态度,完全不像之前那样狐媚又矜持,始终吊着自己的胃口,却不肯让自己就此得逞。

  这次总算扳回了一局,功劳大半都该属于沐雅琳。

  应酬之余,安天河不断给沐沐夹菜,毫不避嫌的亲昵耳语,色手更是趁着空档伸到桌下,抚摩揉捏着美人丰腴软嫩的大腿。

  惹得沐雅琳面红耳赤,羞臊惊慌不已。

  好在大家此时都喝了几杯下肚,面色泛红实属正常,更有甚者,已经红得跟京剧脸谱关公一样了,显然是酒量有限。

  在这期间,安天河也偷偷瞟了瞟斜背对自己落座的许琳那桌,但不知是自己时机没掌握好,还是他的意图已被发现,始终没有得到安天河想要的答案,不免有些扫兴。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晚宴就此进入了约定俗成的自由时间,不少非核心人员,来打过招呼后都渐渐退场,只有主席这一桌仍然坐得整整齐齐。

  今晚大家的兴致都不错,于是在某位干事的提议下,晚宴结束了酒席这一阶段,转进跳舞的娱乐项目。

  来到宽敞空旷的舞池,随即便来了十多只莺莺燕燕,个个是年轻漂亮,穿着风格更是风骚妩媚,这下,之前在酒席间还保持着基本风度的领导们,很快便搂抱着自己挑中的舞伴下场摇摆起来,不时传来阵阵浪笑。

  安天河休息了片刻,也拉着沐雅琳走进了舞池,在靡靡之音的背景声中,两人脸贴着脸,胸挤着胸,在昏暗旋转的灯球俯照下,摇摇晃晃,耳鬓厮磨,跳起不伦不类的交际舞来。

  沐雅琳总算逮到机会询问爱人,那个女人是谁?为何当面故作暧昧,挑衅自己?叫许琳是吧?她是怎么回事?有什么背景来历,你又跟她是什么关系……安天河顿感头大,在脂粉阵里打滚久了,果然逃不开这一幕,现在回想起来,许琳那妞儿,是没安好心啊!故意当面使坏,挑拨自己跟沐沐的关系,哼……心机女!借着醉意掩护,安天河简单回答了几句,然后故意上下其手,一会揉搓挺翘的圆臀,一会又偷袭佳人的圣女峰,同时还吸吮着晶莹的耳垂,搞得沐雅琳鼻息咻咻,很快就忘了自己的提问,一边娇嗔着推拒情人的挑逗,一边大感刺激的在灯球下扭摆性感发软的娇躯。

  在两人不在意的舞池场边,两道带着醉意的朦胧视线,不时扫过安天河他们的身影,在那略带鄙夷的眼神下,是一张露出正中下怀笑意的脸……舞会散场后,晚宴彻底结束,安天河乘坐专车,将沐雅琳送到了慰问团下榻的五星酒店。

  由于当晚多喝了几杯,沐雅琳进屋后,换衣服梳洗的时间,安天河躺在床上就这么睡着了。

  等他迷迷糊糊中被一阵娇笑声吵醒,发现沐雅琳已经换了轻便的睡衣,正拿着手机不知跟谁有说有笑的。

  安天河闭着眼睛假寐,又听了一会,这才分辨出电话那头是沐雅琳的舞蹈班闺蜜——苏雪薇。

  脑海中不由自动勾勒出一个身形窈窕,一双白嫩大长腿的形象来。

  又眯了一小会,这对闺蜜居然还在那儿闲聊,可真能侃大山,从慰问演出到夷陵如今的状况,又从逛街购物延伸到今晚的庆功晚宴,话语中能听出苏雪薇在蓉城,似乎过得很寂寞很无聊,有些羡慕沐雅琳现在的生活……安天河翻了个身,突然睁大了双眼,只见沐雅琳仰卧在床的另一侧扳着自己的右腿,直接抬到肩头,应该是她平时练舞蹈的习惯性动作了。

  可是,她此刻聊得有些忘乎所以,那两条晶莹白腻的匀称长腿像天鹅翅膀般,在床上来回扑扇,呈现种种优美的姿态,而且在伸腿抬足之间,安天河敏锐地捕捉到了那腴白匀称的大腿内侧,那一抹素白色真丝内裤的诱人痕迹。

  安天河的眼神迅速开始升温,视线刺穿薄透的睡衣,直盯着高耸起伏的酥胸浑圆饱满可鉴,白玉般的脸颊犹带着沐浴后的淡淡红晕,再加上她无意识露出底裤的小女儿娇憨姿势,是个正常男人都忍不住,何况还是个酒足饭饱思淫欲的色中恶鬼。

  “呀~天河,你醒了……”沐雅琳的凤目光芒闪烁,发现了翻身坐起的爱侣,从男人的眼神便已经窥见了危险的信号,安天河完全不给她反应的时间,忽地一下扑上去,直接用口封住了她的双唇。

  “唔……”沐雅琳的惊叫被压制在口内,她浑身略作挣扎,便软化在男人的热吻里,掌中手机在迷糊中脱离手指,滑到了床头柜和靠枕的夹缝里,也不知电话是不是挂断了……两张嘴凑在一起,男人的嘴就将她的嘴吻牢了,不知怎么的她那条柔软的舌尖,已经习惯性地吐入了安天河嘴里。

  而安天河也情不自禁地嘬住了她的舌尖,和她相吻得如醉如痴。

  舌尖跟舌尖交相缠绵,也不知是在谁的口里。

  沐雅琳的情欲本就在先前跳舞时被撩拨起来,刚才与苏雪薇的聊天中,对着闺蜜倾诉时,更是有一种微微的炫耀和得意。

  等到安天河这个芳心纵火犯扑上来,她一下就将所有的矜持与含蓄都抛下了,完全凭着本能迎合着安天河的热吻,他们俩人彼此就像沙漠了渴极的旅人一般,疯狂的索取着对方的津液,两条长舌就像游蛇一般纠缠着,尽情的挑逗和安抚着对方的情欲。

  他们不需要跟对方说太多,只是一边激情舌吻着,一边褪下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衣物如雪片般飞落,洒在光滑明亮的实木地板上。

  两人是如此的难分难舍,偶尔举手抬足间需要分开片刻,但结束之后立马很快又黏到了一起,好像恨不得两人可以永远肉体相连一般。

  没多久,他们就像两条蜕皮的长虫一般,身上一丝不挂的赤裸相呈,安天河迫不及待的抱起沐雅琳匀称腴白的纤柔玉体,将她的臀部垫在枕头上,分开那两条白藕般细腻的纤长美腿,沐雅琳双腿间那私处已经泉水淙淙,安天河将自己坚硬如铁的粗长阳具在上面转了几圈,便提臀用力向上一顶刺入其中。

  ——苏雪薇聊到半途,突然从电话那头听见一个奇怪的闷哼,紧接着就是连串滚动翻转的杂音,便再也听不到自己死党闺蜜的声音了。

  她还在奇怪沐雅琳怎么突然不说话了,喂了几下,然后便听到某种意义难明,却没来由让人脸红耳躁,心跳加速的“啧啧”声响,陌生却又隐隐熟悉。

  苏雪薇并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古墓派弟子,很快便明白那是男女之间热吻的亲热声,顿时,又羞又臊又怒,这两个人又开始了……嗯?我为什么想的又?很快,在舞蹈室无意见撞破两人好事的记忆,又开始在她脑海里浮现,苏雪薇的脸唰地一下变成了通红。

  这两人,真的是不知羞耻……哼,琳琳自从跟了这个男人,也学坏了,再见都不说一句,就跟那个男人亲上了,真是,真是不害臊!!她纤长葱嫩的手指气得就要切断通话,可鬼使神差地就是点不下去,仿佛被人施了定身法,一手捂着嘴巴,一手拿着手机,耳朵紧贴着扬声器,似乎想知道下一步的发展。

  可随着沐雅琳一声颤悠悠,直挠人心底的媚叫,苏雪薇再也坚持不住,手指一抖挂断了通话,接着像是扔掉烫手山芋似的把手机都丢了出去……——“嗯……”沐雅琳从鼻中发出一声轻微而悠长的闷哼,她的双腿却不由得向里收紧,那纤长如白藕般的细腿就缠在了安天河的腰上,安天河瞬间便感受到那极致紧窄的花径内,传来一阵阵极强的吸附力,他们俩对彼此的性器已经较为熟稔,稍作适应,安天河便双手抬着那对腴白纤细的大长腿,将沐雅琳压在身下大操大弄起来。

  或许是室内营造出的独特气氛与情调,沐雅琳的身体变得很是敏感,安天河的巨茎抽插了没几下,就感觉里面分泌出了大量的春水,那一圈圈肥厚滑腻的嫩肉更是死命纠缠上来,随着安天河的两个卵蛋不断甩动,拍打在她雪白丰腻的桃心粉臀上,很快室内就回荡起“啪啪啪”的皮肉拍击声。

  夹杂在这些男女交接的异响中,还有一种“箜噬箜”的杂响,那是因为沐雅琳是被安天河压在大床上,随着安天河那马达般迅速摆动的胯部动作,她的玉背不断地被撞得在席梦思的床垫上摇晃,连带着整个床都在跟着起伏晃荡。

  而她的两条白藕般纤长的玉腿斜斜地在安天河腰上交缠,那如新月般柔美纤细的足弓绷得紧紧得,从背后看过去像是一个英文字母V般,十颗玉脂花瓣般的趾甲向内曲着,好像不堪承受安天河的冲击般连连颤抖。

  由于这个姿势的缘故,沐雅琳可以跟安天河保持在一个水平线上,两人面对着面身体颇为吻合,这让她得到了与以往不同的身心体验,他们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不闲着,不但尽情地用舌头在对方□中搅动,而且双手也不停地抚摸着对方,沐雅琳胸前那对丰腻雪乳,自然躲不开安天河大掌的侵袭,而她也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安天河上身坚实如铁的肌肉,两人就像一对情窦初开的恋人般,相互欣赏又相互迷恋着对方精赤的肉体。

  安天河将长舌从她香甜湿滑的檀口中抽出,嘴巴紧贴着那光滑如脂的白腻肉体向下舔舐,安天河一只手抓起那柔滑娇嫩如新剥鸡头肉般的雪乳,张开大口便含住了那鲜红的乳尖,安天河的舌头在上面挑拨舔动着,将那粒红豆弄得又硬又挺。

  那白腻乳肉如奶油般滑不留手,安天河如痴似狂般的吞咽吸嘬着,几乎将半个雪乳都吞入口中,这边玩罢又换另一边耍弄,很快那对腴白雪乳上都沾满了安天河透明的口水,显得尤为鲜亮淫靡。

  “嗯……天河,轻一点,求你了。

  TechnologyCo.,Ltd”沐雅琳口中细细喘着气,她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被安天河点燃了,半阖的凤目内散发着前所未有的异彩,但从她那嫣红薄唇中发出的勾魂呻吟,却依旧还有几分克制。

  但安天河却我行我素,依旧用嘴巴在她胸前拱来拱去,把她的乳房拱得像兔子一样活蹦乱跳,安天河的手又在她的白腻光滑的小腹上又抓又搔,抓搔得她像触了电一样,身体快乐得直哆嗦。

  安天河用潮乎乎的大舌头舔遍她如脂白如玉般的上身,舌尖像风潋水面般,游来游去,舔上舔下,弄得那白花花软乎乎的身子不住花枝乱颤。

  沐雅琳把那两条细长的白胳膊缠在安天河脖子上,雪白如玉的身子承受着安天河一波又一波的攻势,任由安天河的大肉茎在她蜜穴里面横冲直撞,一双洁白的长腿紧紧地夹着安天河的腰际,涌动的快感迫使着她下意识地往上蜷起腿,于是在她白腻的两腿间露出了一抹鲜红的花瓣,在安天河的大肉茎抽出的时候,一股透明的液体也随着粗大的茎身溅了出来,直喷到了安天河的大腿内侧。

  安天河的大肉茎让那花汁蜜液浸泡下又暴涨了许多,他奋力地在那花径腔道内横冲直撞,恨不得重重地将她穿透,又见沐雅琳挺起着腰肢迎凑用力帮衬,让安天河的欲望愈加淫炽旺盛。

  安天河使出浑身的解数,前挑后钩,一上一下,一深一浅,就像个艺术家般摆弄着胯下这具优美玉体,不一会,他的额间已是大汗淋漓,汗水渗出在小麦色的肌肤上如珠一样滚动,一阵又一阵的快感如同潮水般汹涌而来,触击着身上神经的末梢也跟着酥酥麻麻,畅快无比。

  只见沐雅琳两道高挑黛眉紧锁,一个雪堆般身子似乎通了电一样,旋转着,扭摆着,上下窜动着,前后起伏着,令人吃惊地与安天河胯下那玩意儿紧缠裹夹,随着男人的抽送颤栗不已。

  嫣红唇瓣中的呼吸时而急促,时而细微,□里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双手好像不知该放在哪里才合适似的,时而不住在安天河的身上乱摸,时而又用力扒住男人耸动的屁股,时而抱住安天河粗壮的脖颈,尖尖的十指深深嵌入他的肌肉中。

  沐雅琳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只白色的天鹅,随风飞翔在高空,悠悠荡荡的在云端里飞行,在她的身体下方展开了一副如童话般的美景,她好像被一股强大而又坚定的力量托着,一会儿将她高高抛扬起,一会儿又将她甩落下来,她不知自己身在何方,只懂得随着这股力量的方向,妖娆冶艳地舞动出各种诱人的姿态。

  在深夜时分,装修奢华的五星酒店里,铺着光滑实木地板的宽敞卧房中,一对赤裸的男女抵死交缠在一起,男人的身体高大健美如雕刻,女人的身体纤柔妩媚如天女,这两具得天独厚的肉体紧密相接,演绎着一曲令人心神荡漾的生命之歌。

  在几个小时之前,他们还是当地政府部门的坐上宾,她是慰问团演员的领舞,安天河是东进兵团的首长,他俩在蓉城相识相恋并不久,却因战事紧迫被迫分离,彼此努力扮演着各自生活中的角色,体验着情人的乐趣又忍受着别离的煎熬。

  但现在一切都被抛在了身后,在这个寂静宽敞的奢华卧房内,他们俩抛开了所有的身份和顾虑,抛开了纷繁俗世的一切束缚与禁锢,只是遵从着心底最真切的欲望,不顾一切地用身体表达着自己的爱意。

  实木地板上随意洒落着男女的衣物,那对侧躺着的7厘米高跟Rv鱼嘴鞋旁边,一条贴身剪裁高贵优雅的鱼尾裙被扔在地面,旁边搭着条素白色的无肩带半托文胸,与那双鱼嘴鞋相距不远处,胡乱扔着男人的衬衫、西裤与皮鞋,而在这些匆忙脱下的衣物对面,那齐墙高的镜子完整的映出了室内的景象。

  一个身材高大健美如古代雕像般男子正赤裸着身体,两条多毛的长腿迈动着稳重步伐行走在室内,他的手中抱着一名身材窈窕匀称、肤色洁白胜雪的女子,那女子腴白滑腻的身子好像玉雕一般,除了颀长脖颈上的奶白色珍珠项链外,身上赤裸裸滑溜溜的一丝不挂。

  她被男人分开双腿托在胳膊弯上,两条细长白嫩的胳膊紧紧搂住男人粗壮的脖子,从背后看过去,她的玉背柔若无骨,纤腰不堪一握,就像一条白得透明地长虫般附在男人小麦色的身躯上。

  她那黑玉般的青丝在沐浴后,盘了个简简单单的发髻,随着身体的晃动轻轻摇摆着,而在那窄得像要折断的杨柳细腰的下方,两坨桃心状的丰腻雪臀正一上一下地颠动着,白腻光滑的胯间那具嫣红花瓣掩藏的蜜穴,此刻被一根粗若儿臂的阳具插入,肉茎的主人臀部不断地摇摆顶刺着,带动着那根粗大的肉茎在花瓣蜜穴里进进出出,那阳具有着异于常人的体积和长度,每一次插入抽出都带出大量的透明黏液,滴落在光滑洁净的实木地板上。

  下体交合在一起的赤裸男女,沉醉在无边的肉欲与春情之中,沐雅琳就像一个柔弱的瓷娃娃般被安天河抱在手上,任由男人的阳具在她花瓣蜜穴内抽插不止,同时安天河迈着脚步在室内走动着,让她通过镜墙看到两人交媾的姿势与神情。

  这两具外形差距甚大但却充满美感的肉体,在镜子里幻化出种种旖旎的景象,更加刺激了他们灼热的欲望。

  安天河的胯部像装了马达般飞快摆动着,每一次都将那根粗长的大肉茎深深捅入蜜穴深处,硕大的龟头刺破肥沃的花心嫩肉,像一根长枪般直抵到花房腔壁上为止,在这种强有力的迅猛抽插之下,沐雅琳的花径腔道内每一处都被开垦到位,每一处敏感点都被刺激到,全身好像被电流不断掠过般不可自抑地颤抖起来。

  “呀~啊……”从沐雅琳的薄唇中发出一声媚意十足的呻吟,她的语调里带着几分颤音,这声音好像是从她的内心深处发出的,但却动听得足以震慑魂魄,让人浑身酥软、心跳变缓。

  “琳琳——”安天喘着粗气叫喊着她的名字,这个称呼好像对他有着极其特殊的意义般,似乎在用□中的话语表达对这个女人的征服和占有,就如同安天河的身体此刻正在做的事情一般,男人小腹上浓密的黑毛和她稀疏的耻毛剧烈地搅在一起,贴紧了又分开、合上又张开,完全像是精心编排的舞蹈中配合熟练的一对表演者。

  “天河……我不行了……!”沐雅琳细声细气地回应着安天河的呼唤,她虽然竭力压低自己的音调,但却无法掩饰话语中那一丝丝的癫狂腻意。

  男人抱着自己转了个身子,沐雅琳发现自己的足尖已经抵到了冰凉的镜子上,镜子里的自己发髻凌乱,小小的脸蛋上红彤彤的,身子被男人宽阔厚实的背部挡住了,只有两条又长又细的白腿在不断抖动着,她恰才想起自己正在做的事情,这种事情她之前从未想过,也从没觉得自己会在这种地方,这种地点,但现在一切都不重要了,她只知道现在让她充满了无边的快乐。

  沐雅琳看着镜子中自己的眼睛,那对往日清冷的凤目发放出狂热的、勃发的欲焰,娇嫩的红唇湿漉漉的,从白玉般的皓齿间细细喘着气,几乎可见里面鲜红的舌尖,男人的手指抚摸着自己的下巴,他的动作轻柔却很坚定,自己脸蛋不由得倾斜向他,他开始亲吻了,他们的嘴唇相遇了,立刻搅在一起挤压起来,没有那种难闻的烟草味道,是清新爽利的口气,就像是自己多年的男人一般熟悉,沐雅琳不由自主地张开湿润的檀口,将自己的丁香小舌吐入男人口中,舔着他湿乎乎的大舌头,品尝着安天河口中独特的阳刚味道。

  男人的那玩意儿已在私处里变得更加粗长巨大了,并且有规律地向上顶撞着,沐雅琳觉得自己蜜穴深处肥嫩的花心,正一松一紧地含住他硕大的龟头,当她扭摆着腴白桃心雪臀前后碾磨挪动时,那大龟头处的冠状沟正好压迫蹭着那颗饱满的蜜豆,那种前所未有的刺激让沐雅琳不知身处何处,一方面她要忍住因为快感即将发出的呻吟,一方面又要面正对着在自己小口中不断搅动的那根大舌头,那种整个人浑身上下都被占有的感受真是笔墨难以形容的。

  安天河重新把沐雅琳抵到了那面落地镜上,双手按在冰凉光滑的镜子上,完全依靠下身的那根巨茎在支撑着身上的女体,男人雄伟如山的身躯上每一块肌肉都绷得紧紧的,就像一头发情的公兽般,疯狂地挺动着胯间那根大肉茎,以一种肉眼难以辨别的频率飞快抽动着。

  沐雅琳此时就像一条八爪鱼般,将安天河的头颈腰身缠得紧紧的死死的,她白腻晶莹的纤长玉体像没有长骨头,在安天河的猛烈撞击下摇晃激荡呈现各种姿态,在镜子中映射出一条白花花的长蛇,她纤细柔腻的身子像碾碎的玉石般甩落在镜子上,那冰雪般的玉背撞得镜子砰砰直响。

  她紧紧闭着那对清澈妩媚的凤目,不住地摇晃梳着优雅发髻的臻首,洁白的玉齿把薄唇咬得一片鲜红,高挑黛眉似蹙非蹙,两排扇子般的睫毛似抖非抖,往日里矜持清纯的玉脸上有着一股难以言说的表情,那表情似苦似乐、似笑非笑,好像极力在控制某种情绪,又好像忍不住要张口欢唱。

  安天河用力顶动了十来下,突然间慢了下来,然后停住了,巨茎狠狠地刺穿她娇嫩的花心,深深地捅进她温热滑腻的花房中枢,那根东西深抵着在沐雅琳的花房深处隆隆的震动着,逐渐地变得更加强大粗壮,安天河感觉龟头马眼处一阵酸麻袭来,然后便极度欢愉地浑身颤抖着,一阵爽快愉悦无比的感觉从里到外散开来,将大股大股的浓浊精液喷射出来,像辛勤的园丁般浇灌着这具白玉观音般的无暇女体。

  沐雅琳像是心有灵犀般反身缠了上来,那对白藕般的长腿将安天河的腰间夹得死死的,感觉一股电流从安天河奔流的喷射中释放出来,让她从里到内都像是被电波穿透一般,花瓣蜜穴内的肉褶一阵阵的痉挛颤抖包裹住巨茎,然后大量的春水花蜜不断打在硕大龟头上,他们两人的身体紧紧地交融在一起,好像恨不得将自己揉碎再塞到对方体内般。

  柔和的灯光从屋顶挥洒下来,沐雅琳如碾玉观音般的纤白肉体上反射出一粒粒晶莹的毫光,那光晕就像一颗颗遥远太空的星辰般布满了那具白得透明的柔软玉体上,使得那骨肉匀停的滑腻肢体多了种野性的魅力,原本光洁白净得全无烟火之气的肉体,顿时像是活了过来一般充满了生命力,就如同她躯体扭动着的节奏与幅度一般。

  她那两条颀长匀称的玉腿,已分开跪坐在安天河的身体两侧,平坦滑腻的雪白小腹上明显凸起一条粗长的棒状物,小腹下方那一撮柔软顺滑的耻毛,随着那根棒状物的搅动变幻着各种形状,阴毛遮掩着的花瓣蜜穴已经肿胀得露出鲜红的嫩肉,几缕透明液体黏在忽隐忽现的粗大茎身上,在光线的照射下反射着淫靡而又色情的光芒。

  沿着光滑白腻的小腹而上,那挺起的胸前两坨雪白柔腻的乳肉正上下起伏着,抖出一波波令人目眩的乳浪,这两坨雪乳的体积并算不上夸张惊人,但那毫不下垂的尖挺乳型却充满了和谐丰腴的美感,乳尖那两点鲜红欲滴的红豆更是俏皮的舞动着,像是在欢快地表达女主人身心的愉悦。

  她原本盘在头顶的发髻不知何时松散了下来,那如绸子般光亮顺滑的黑发随着臻首甩动着,像一匹正在抖动着的上好锦缎,光线造成的丝丝光斑洒落在那绸缎上,形成了一圈贵气逼人的美丽花纹。

  她如天鹅般优美的雪白脖颈左右扭动着,脖子上那两圈雅致的奶白色珍珠项链有节奏的在那丰腻的乳沟中滚动。

  那张往日里清丽无垢的玉脸上布满了瑰丽的红霞,她紧紧的闭着那对清澈的凤目,两片薄薄的红唇咬得紧紧的,只有白玉般纤细鼻翼不断翕动着。

  沐雅琳两条细长的白胳膊抓在安天河粗壮的手臂上,她娇怯不堪的玉体正像一位姿态端庄的公主般,以女上位的姿势骑在安天河身上,随着她以观音坐莲的体位摆动,纤柔的玉体起伏不断,安天河的肉茎正不断地被那具湿热紧窄的蜜穴吞进又吐出,这种女上位的姿势可以让女人的蜜穴完全感受到男性生殖器的长度与粗壮,由此带来的身心交融快感是极为强烈的。

  而安天河此刻更是享尽了人间难得的艳福,特别是在自己身上驰骋的却是很多人心中仰慕已久的女神,此刻,这个优质美人放下了自己所有的矜持与骄傲,将自己雪雕般的完美肉体展现在自己面前,并且像一个女骑士般分开双腿骑在自己的生殖器上,这种视觉与心理上的双重冲击,结合着那具紧窄花瓣蜜穴的极致感受,让安天河如临仙境,美不胜收。

  但沐雅琳却是另一番心思了,她之前虽然与安天河有过多次交欢,不过那都是以男人的感官需要出发,而且安天河的动作总是略带有占有侵略的意味,而此次放开心扉抛却杂念与男人做爱,却是突破了她对男女之事的想象,毕竟以前她可从未想过,自己会以这种女上位的姿势与男人尽情欢爱。

  这个男人的根茎实在是强壮,每次进入时都像是要把自己生生撑开分成两半般,将自己的私处挤得四分五裂,自己一直引以为傲的紧窄腔道被硬硬的撑开,那种怀疑自己快要裂开的感觉实在是太令人难堪了。

  而且男人的那玩意儿又很长,每每都要捅到自己的花径深处,要是自己屁股坐得过实的话,那个粗大的龟头就会刺破自己的花心,直直的插入自己滑腻潮湿的花房内(子宫颈口),那里据说可是大多数男人都无法涉足的地方,可这个男人却轻而易举的占据了那块处女地。

  不过她此刻无暇多想,因为随着大肉茎每一次对花心所做出的冲击,她越发觉得自己身上像过了电一般,一直积蓄在小腹处的那股酸胀的感觉随着巨茎的插入烟消云散,但一旦男人的那玩意儿抽离的话,那种酸酸的感觉就会重新回来,并且让她蜜穴里像蚂蚁在爬一般痒得难受,这种感官刺激驱使着她摇动自己桃心状的雪臀,拼命像让巨茎在自己体内多停留片刻,但巨茎的过分粗长的体积又让她不堪承受,她只好依依不舍的抬起小腹让下体得到喘息,只不过巨茎一旦抽离那种酸胀感又再次填补了回来,只有重新吞入巨茎才能缓解那酸痒难耐的感觉。

  沐雅琳将她那个白得透明的身子上下晃动,那盈盈不可一握的纤腰扭得快要折断了似的,那如玉石观音般的身子在空中抖出一圈圈的雪白肉浪。

  当沐雅琳将臀部下沉座落时,那半阖的凤目微微闭上只余一条细缝,好像沉浸于细细地体验此时体内那玩意儿的坚硬和深度,似乎那个龟头儿在里面变粗变大,而且无穷无尽地在向里深入,从未有男人如此地深入到她里面,让她感觉到自己从下面到心里到都被占据了一般。

  似乎耐不住寂寞,男人开始挺动着小腹往上顶凑,那根玩意儿强大得好像要把沐雅琳整个人顶起来了,那又粗又长的大肉茎向上紧挤着,将沐雅琳下体内的每一处褶皱和腔壁都开垦过去,沐雅琳的蜜穴花径就像一个温暖湿润的巢穴,里面的一圈圈嫩肉紧紧包裹住那根巨茎,如同禁锢着一只精力旺盛的野生动物似的。

  “啊~不准动啦……”沐雅琳娇嗔道,她的话语配合着她脸上的神情,有着难以言说的妩媚。

  她把两条白藕般玉臂撑在安天河壮实的胸膛上,胸前的两串奶白色珍珠项链悠闲自在地晃动着,与那对雪白丰腻的玉乳相映成趣,两颗鲜红的乳尖就像是小白兔的眼睛,在面前调皮地一闪一闪。

  安天河的双手向上,一把抓住了那串珍珠项链间的两坨雪乳,那粉嘟嘟滑嫩嫩却富有弹性的腴白嫩肉,在安天河手指的搓动下像是要化开般,安天河用手指碾磨着两枚胀得尖尖硬硬的红豆,轻轻的压着那有弹性的鲜红乳尖,逗弄得她口中低低地发着柔腻的细细哼声。

  眼看着沐雅琳那对丰满鼓胀的雪乳在自己手掌中肆意改变着形状,安天河的野心与欲望得到了更多的满足,非但没有偃旗息鼓,反而更为卖力地用胯下的巨茎不停地在蜜穴花径里猛烈地顶撞。

  沐雅琳弓起雪砌般的纤瘦身子,从背后看上去她就像是用一整块白玉雕出的一般,那细长的纤腰配合着窄窄香肩扭动,一直到那对桃心状的腴白雪臀位置,又像是一把由大师精工打制的小提琴,在灯光投映下的,汗珠反射的细碎光点中,以着一种无比优美的姿态舞动着,一阵阵细微而又奇妙的乐曲从这把小提琴中流淌出来,那乐曲中充满了男女之欢的生命活力。

  “天河,我不想动了,也不想要你动。

  我只想要在那里,安静地坐着,让火热的身体深处接受你的占有。

  “沐雅琳在心中暗暗念道,但她却没有说出来,只是闭合了那对细长妩媚的凤目,两条白藕般的长腿却越发地夹得紧紧的,腴白平坦的小腹上下起伏,蜜穴花径里像是有生命般一圈圈地收缩啃咬着那根巨茎,她像个娴熟的骑师在安抚一匹狂躁不定的小马驹一样,试图使胯下那个男人安静下来。

  但男人却依旧我行我素,他继续冲刺着,钻探着,用那粗大玩意儿碾磨着,他挥汗如雨地舞弄着那根坚硬的长枪,就像赢得自己一直想要的奖品般,用那种志得意满的眼神看着自己,嘴角带着一丝潇洒不羁的微笑,那眼神让沐雅琳有些微微生气,但又忍不住被他的目光所吸引,心中不知怎么地对这个男人泛起了复杂的情愫。

  但沐雅琳却拿安天河毫无办法,她只能尽力扭动紧窄柔润的骨盆,摇晃着那两坨桃心状的雪臀,自己把握着快乐的方向,那东西坚定不屈地矗立在她下面,使她混身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活力,那坚硬顶撞的欢愉与充实饱胀的狂喜相混,让沐雅琳从口里吐出了一连串因快乐而无法抑止的呻吟。

  “天河,你知道吗?今天是我最快乐的一天,我好想时间能够走得更慢些,可以让你在身体里留得更久些。

  “沐雅琳一遍一遍地在自己心里重复着,但她却始终没有说得出口。

  沐雅琳只能让自己快活无比地扭摆的雪雕玉砌的身子,似乎是用这种方式向那入侵者表达心里想说的话,不管那些话儿在自己看来是多么的羞臊和幼稚,不管男人的武器仍在自己的体内缓缓地悸动着,不管自己肥嫩湿润的花心在疯狂的套弄中变得柔弱阵阵地抽搐,她无法停止身子的蹿动,就好像不能停止呼吸一样。

  沐雅琳忍不住发出带着颤音的哀鸣,她像是中了毒瘾一般尽情扭动着自己白白的身子。

  花径延伸出无法自控地颤抖不已,一阵狂乱的不可自制的火焰激荡在她的体内,灼烧着她娇嫩的花瓣、她饱满的花蕊深处,那火焰炎热而沸腾,在男人不停地抽动的那东西下传染着,而花心的深处好像是火烧般扭曲痉挛起来,似乎自己全身每一处肌肤都要被点燃了似得。

  在这两种感觉的作用之下,沐雅琳食髓知味地摇摆着雪臀在安天河身上尽情驰骋着,她如玉石观音般的纤柔身子在空中幻化出五光十色,令人膜拜的妩媚姿态。

  在光滑的木地板上滚动着的那对男女没有停止的迹象,那充满男性雄风和女性妩媚的肉体依旧不依不饶地交缠在一起,他们的性具仍然肉贴着肉难分难舍,好像在这特殊的环境,这特殊的气氛,给了他们无穷的欲望般,肆无忌惮、毫无羞耻地在彼此身上索取着最原始的快乐。

  沐雅琳已经记不得她到了多少次高潮了,也记不清到底用了多少种姿势,但此刻她已经无力坚持在男人身上驰骋,她浑身的骨头都像是被抽掉般乏力地仰面躺着,那两条动弹不得的纤长白腿却被男人又一次高高抬起。

  他将自己又长又细的双腿并拢在一起,那两只如新月般的足弓微微翘在空中,白得犹如透明的肌肤下方隐约可见青青的脉络,十根纤长白腻的玉趾上丝毫不做修饰,但却如水莲花般娇弱纤美。

  男人好像对自己这对玉足有着特殊嗜好般,他十分温柔专注地把玩着手中的白腻足弓,那神情姿态就像是一个珠宝鉴定师看到绝世珍宝般惊讶而又狂热,又像一个小孩子看到心仪的玩具般喜悦与眷念。

  男人不仅用手把玩,他还把自己的脸凑到玉足上摩挲抚弄,他粗粗的胡茬刮在娇嫩的脚心,让沐雅琳感到一阵阵的麻痒,他奇怪的动作让沐雅琳有些羞耻,这可是走路跳舞用的脚呀,他怎么能用脸去磨蹭,还把那高高的鼻子贴在上面嗅了又嗅。

  但她心中又隐隐有些骄傲,虽然她很早就从心理学的书本中了解到,有一种男性对于女人的脚有着特殊的欲望,这种“恋足”的心理也是性心理的一种。

  但她向来不相信真有这种人存在,哪怕以前也被人夸过她那对小脚儿的美丽。

  而事实上,她一直为自己的这对玉足感到自豪,并且私下花了很多功夫去保养她们,只是时至今日,这份独特美丽才得到赏识她们的人。

  “琳琳,你快乐吗?”男人喃喃自语地问着,沐雅琳并没有开口回答,她的身体已经说明了一切,雪白光滑的小腹上下抖动,蜜穴内的腔壁像是回应一般,发出一阵阵的颤抖和抽搐,将那根粗大的玩意儿包裹得更严实了,她很清楚自己花径这般动作,是因为自己长期练舞形成的独特身体构造。

  但沐雅琳不知道的是——这种动作几乎没有有几个男人可以扛住不泄精的,这是可以让男人为之痴狂并拜倒在自己石榴裙下的杀手锏,或许只有面前这个男人,能够承受得住。

  果然,这种刺激没有折服男人,反而让他变得越发得大胆和狂野起来,他开始用舌头轻舔着那两只玉足,好像一点都没觉得那里不洁般,毫无忌惮地用舌头舔遍了玉足的每一寸皮肤,就连白嫩脚趾中的夹缝也不放过,沐雅琳的心中又是感动又是喜悦,感动的是男人对自己的重视与关爱,喜悦的是男人对自己内心需求的了解。

  “宝贝,你是我的,永远只属于我一个人!”安天河口中霸道地吼着,那根男性权杖挺动得更加猛烈了,猥亵而又淫靡的皮肉撞击声再次响彻室内。

  一阵强有力的抽插打乱了沐雅琳的思绪,她方才意识到男人那根又粗又长的玩意儿还在自己体内搅动着,就在他迷恋玩弄自己的双足的同时,下体却毫不松懈地做着活塞运动,这个人的体力与持久力实在太可怕了,他把自己送上了不计其数的巅峰却依旧那么坚挺,要什么样的女人才能满足他呢。

  “就算我是独属于你的,可你又会是独属于我的吗?”沐雅琳口中默默念道,她的心思纷杂而又紊乱。

  眼下在这个屋子内,他是属于你的,可是出了这里呢?他这么年轻便有了如今的权立和地位,还有更年轻的女孩在等着,以后还会遇上更多美丽的女人。

  除了自己之外,还有太多的女人会为他张开双腿,像自己这般任由他在身上驰骋,只要他愿意这么做——比如,今晚那个对自己有敌意的女人。

  想到此处,沐雅琳不由得幽怨地看了男人一眼,但这一眼后却无法移开了,自己两条雪白的长腿被抓在男人胸前,他的肩膀宽敞伟岸,胸肌发达线条毕现,流淌着小麦般的光彩,鼓起的胸肌密布星星点点的汗水,从胸膛中央开始蔓延向四周扩散,到了小腹处已是汇集出一道小溪般的汗迹。

  他赤裸着的身体犹如雕像般俊美,夜晚的灯光,投射在那大理石般轮廓分明的脸庞,好像给他麦色的肌肤上了一层金箔,像极了美术书里的阿波罗神像。

  沐雅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想到这些,之前她对男性的欣赏都停留在气质、品味和性格这些精神因素上,她从未像现在这般认真地注视一个男人的身体,但这种感觉却让她很是新奇刺激,因为这个男人的确有审美的价值。

  他骨骼的比例是那么地匀称,那些大大小小的肌肉是多么地和谐,骨骼肌肉之间形成的明暗对比,多么富于力度和美感。

  这三角肌,二头肌和腹肌充满了力量,这些肌肉与骨骼亲密无间地结合在一起,简直不可分割。

  那肩胛上两团隆起的肌肉,像极了公牛的肩胛骨。

  还有胯下的那男根,青筋暴涨如弓起的灵蛇,张牙舞爪地随时准备着对猎物进行攻击,他全身上下无处不充满着雄性力量的美。

  沐雅琳觉得有些晕眩,她惊讶的发觉自己已经移不开眼神了,男人的身体像有磁力般将自己吸住,好像什么东西在萌芽,什么东西在流动,不可遏制地流动,在充满身体芳香的漩涡里流动。

  之前的一系列大战让男人流了不少汗,他身上那棱角分明的肌肉块沾上汗水后,就像一块块生铜般鲜明凸出,但他的动作依旧是那么的专注和投入,他下体那粗长的男根依旧是那么的生机勃勃,就连那撞击在自己圆臀上的“啪啪”声都依旧合乎着拍子。

  “别想那么多了,世界上不是任何事情都可以想清楚的。”

  有个声音像是在心里念叨着,在淳淳善诱地劝说着自己。

  不知为何,沐雅琳心中泛起一阵怜惜之意。

  几滴透明的汗液从男人的鬓角滑下,她挣扎着想用自己的足尖为男人擦拭,但男人却不解其意地抓住了她们,反而将那一根根纤长白腻的玉趾纳入口中,细细地吸吮着她们。

  沐雅琳只觉得自己脚尖又酥又麻,不断地碰在男人肥厚的大舌头上,他口腔中的热度更是熏人。

  不知为何,一种奇妙的感觉从脚趾上传来,沿着那条白藕般的细长玉腿,与自己下身蜜穴内波浪起伏的快感交织在一起,花径腔壁上的嫩肉好像得到了某种召唤般,富有韵律地翻滚响应起来,那种奇妙的感觉是前所未有的,以一股无可抵抗的波峰向沐雅琳袭来。

  “他爱你,他珍惜你,他让你快乐,你还有什么理由不能完全接受他呢?”这个念头不断的在她心中缠绕,而且越缠越深。

  沐雅琳不知所以,但却无可奈何地被卷了进去,她只觉得从玉趾脚尖到蜜穴花房深处,一股强烈的电流在回旋传送着,每一次的流动都带来了极大的愉悦,花径腔壁上的每一处细胞好像都被激活了一般,无比欢畅地手舞足蹈起来,热情活泼地拉拽着那根不知疲倦的巨茎,似乎要与他皮肉相连地交融到一起。

  整个世界好像陡然清晰了起来,沐雅琳的感官不知被放大了多少倍,她可以体验到白天那一抹骄阳掠过的温度,也可以捕捉屋外的夜空中细微的蝉鸣声,以及微风吹过高楼时带来的淡淡烟尘味。

  她可以感觉自己的血管收缩膨胀的幅度,她可以体察男人与自己口鼻中的呼吸规律,她甚至可以感觉两颗心脏跳动的砰砰声,那两者之间好像莫名的步调一致,像是与自己体内不断进出的那根巨茎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把握这一刻就足够了,以后的事情留给明天。

  “这个念头突然涌上了心头,连她自己都没有预料到,原来自己早就深信不疑了。

  沐雅琳突然泛起一阵莫名的喜悦,她不知哪里来了一股力量,原本无力的四肢再次活跃了起来,她就像一条柔美纤长的白蛇般扭动着,雪白平坦的小腹无比妖艳地在空中起伏,如丝绸般顺滑的青丝在地板上游动,迎合着男人强有力的掌握与抽插。

  “嘤……呀——!!”的一声,带着颤音的清澈娇吟划破偌大的室内,那娇吟中带着一股令人想入非非的腻味,以及溢于言表的喜悦与欢愉。

  在昏黄的微光中,那两条白藕般的颀长玉腿在空中被折成一个无比诱惑的角度,就像一条高傲地昂着的白天鹅脖颈,那只通体雪白晶莹的鹅身轻盈地浮在水面,不住地抖动荡漾出一波又一波的白花花水浪,她像是徘徊在自己领地里的王室公主般,悠然自得地在旁边那座伟岸耸立的高峰边穿梭洄游。

  安天河双手把住那水莲花般的纤柔玉足,将那对小精灵抵在自己坚实的胸膛前,居高临下的看着那具窈窕有致的纤柔玉体,胯下那根巨茎像装了马达一般,在沐雅琳的花瓣蜜穴内飞快地抽插顶动着,那根粗长的玩意儿已经膨胀到了极限,紫红色的茎身进出之间,带出大量的透明分泌物,实木地板上已经流了一滩气味浓郁的液体。

  沐雅琳那张往日里清淡脱俗的瓜子脸,此刻每一寸肌肤都焕发着难以抑制的春情,那高傲的黛眉紧紧地凝蹙在了一起,一对凤目充满了朦朦胧胧的水波,白皙娇嫩的鼻翼翕动着,那对嫣红柔唇却半开半闭,露出洁白如玉的皓齿和鲜红的舌尖。

  她的乌黑秀发像一匹绸缎般在地面铺开,又白又嫩的上身就像是一尊玉观音塑像般,随着安天河胯下的冲击力在地板上晃动着,她颀长白皙脖颈上的珍珠项链甩来甩去,不时嗑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两颗鲜艳的红豆在雪白丰腻乳肉上方跃动不已。

  沐雅琳此刻已经无力迎合安天河了,她只能任由安天河把持着那对玉足,将她又白又细的大长腿抬离地面,用那根狰狞的大肉茎不断抽插着蜜穴,她的身体就像一堆白雪般,在安天河的碾压与蹂躏之下,化成了一滩滑腻春水,随着安天河一记又一记强有力的操弄,在实木地板上蜿蜒流淌。

  但她的蜜穴内却依旧生机勃勃,那一圈圈紧滑的嫩肉有规律地蠕动翻滚着,肥厚的花心像一张小口般不住啃咬着龟头,像一个漩涡般要将安天河的男根缠住,然后深深地带入那片海底,无数地电流从那里生出,传导到安天河坚硬如铁的巨茎身上,那种极致的快感刺激得安天河连连倒抽冷气。

  安天河的双腿已经有些难以支撑了,最后干脆跪倒在她的臀下,双手支撑在她臻首的两端,像做俯卧撑般上下挺动着,完全靠着手臂的力量操弄蜜穴,但胯间巨茎的抽插力度却更大了,每一下都狠狠地捣入花心,将她的花房搅得天翻地覆。

  安天河就这样用力捣了十几下,然后深深的将自己的男根嵌入沐雅琳的花房深处,充满柔情地把一股股温热的精华注入她体内。

  然后觉得那具蜜穴像是花苞一般裹住巨茎不放,里面翻江倒海般的一阵痉挛,大量的花蜜春水从花房中喷出,洒在安天河依旧又麻又痒的龟头马眼上。

  似乎全身的气力都随着这次射精而流溢一般,安天河再也无法支撑身体,无力地趴倒在那具细白纤柔的玉体上,沐雅琳那两条细长白腿也顺势滑了下来,向内勾住安天河的小腿内侧,他们俩的身体就像是连体婴儿般,肉贴着肉再无一丝的多余空隙。

  安天河侧着脸,看着那张汇天地山川秀气的玉脸,昏黄的朦胧微光里那容颜犹若天人,那对凤目在黑暗中显得尤为晶莹透亮,那里面有一股安天河之前从未见过的温柔。

  安天河忍不住凑到她白玉般的耳珠边上,充满喜悦地道:“琳琳,我爱你……”黑暗中那张嫣红的薄唇悠然绽放,那洁白玉齿中的鲜红舌尖,吐出令安天河心神荡漾的几个字,虽然是那么的柔弱细微,但却如天籁般婉转动听。

  夜色深邃,万物寂静,但此时无声胜有声。

第一百一十九章

  庆功宴后,回归本职工作。

  安天河想着案头不知又堆了多少等待处理的往来公文,不由一阵头大。

  但这一次,办公室里却有了新的变化——只见办公桌旁站着一位身着夏季藏青色常服,亭亭玉立,金发碧眼的女性军官。

  足蹬高跟鞋的她,身姿显得高挑挺拔,但在衣物下峰峦起伏的丰满胴体,连宽松的军装都掩盖不住春色。

  尤其是贴身衬衣的风纪扣仅仅系到胸口下沿,幽深的沟壑,浑圆高耸的凸起弧线,雪嫩的肌肤,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迷人的性感诱惑。

  “报告指挥官——机要情报官,伊娃·麦肯娜中尉,向您正式报到!”伊娃中尉立正举手敬礼,带动胸前一阵波涛汹涌,安天河只觉眼前有两团白腻尤物在晃荡。

  他收摄心神,回了个礼,心里回忆着当初系统对英雄单位伊娃的介绍——指挥官的机要情报官及贴身秘书,擅长情报分析、资料整合,会使用各种常规枪支,具有极高的洞察力,警卫实战经验丰富,善于处理各类突发危机事件。

  “指挥官,在您来之前,我已经将桌上的文件分类整理完毕,按照轻重缓急排好了批阅顺序,请您过目。”

  情报官伊娃不愧是英雄单位,迅速进入了工作状态。

  “很好,伊娃……你有空的话,再帮我泡一杯浓茶来,谢谢!”伊娃微笑着点头离开,空气中留下一阵香风。

  安天河盯着那滚圆的臀部曲线一扭一扭地远去,心底不由感慨着,难怪那些大款喜欢给自己配个性感漂亮的秘书,有这么个尤物陪在身边,心情都会顺畅不少。

  顺手打开文件,安天河开始浏览战事报告。

  尸潮主体虽然游离在防御工事之外,但依然没有放弃小规模的试探,零零散散派出不少二级异变体,潜伏踪迹试图寻找防线上的漏洞,多次半夜发起突袭,均被部队消灭。

  之前招募的新兵,也参与了整训轮守,经过连续低烈度的实战锻炼,战斗力有了明显地提升。

  或许距离嫡系的精锐老兵还有不小的差距,不过现在相互配合越发熟练后,基本上在交锋时不会让前线让人担心了——就是弹药损耗略大以外,倒也没有更多的缺点了。

  安天河继续翻阅着桌上的报告,那是负责军械的后勤主管呈上来的。

  自东进兵团进驻夷陵防线后,战斗中因各种原因故障或损坏,报修交还军械库的各种轻重武器已经超过一百杆,另有战场投掷没有爆炸的哑弹也有十数例之多。

  在大规模交战的情况下,有一定数量的武器损耗其实是很正常的,再现代的化学武器,也不可能始终保证百分之百的击发成功率。

  批阅完亟待处理的公文,安天河又陆续接见过几位军政要员,商讨一些督办事项,时间一晃就已经到了中午。

  喝了几□变温的茶水,安天河伸了个懒腰,整个人也松弛了下来。

  站在防线沙盘前,他问着守候在身边伊娃:“布置在最外围的侦察小队,他们该到沙道观镇了吧。

  “沙道观镇位于松滋市以东,重灾区荆州市的西南面,是探查尸潮汇集在长江南岸的前哨站。

  灾变起初,有陨石群坠落在荆州腹地,周边都是一眼望不到边际的平原,病毒在这个区域扩散的极快,对当地造成的灾难也极重,几乎就是荆南腹地的毒窝。

  东进兵团今后无论是北上襄州解困,还是一路向东打通直通省会江城的道路,都绕不开这个广泛的区域,必须尽早拿到第一手资料,弄清楚当地的具体情况。

  早先无人机侦察的反馈报告,可是发现荆州市内部分地区,已经出现了不明武装力量的活动,对方是敌是友,抑或是其他势力渗透进来的爪牙,必须要摸清,以免对今后的部署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伊娃点了点头:“路上一切顺利的话,这时候就应该到了。

  昨夜他们在胡家湾附近驻扎的时候,也照例发回了报告。”

  “那就好。”

  安天河放心了一点。

  雷鸣这几日从前线返回,也在军管会临时驻地,他陪着安天河看着沙盘:“要不是长江北岸太危险,侦察小队人手有限,直接走国家高速会更快。”

  “走高速实在太危险了。

  “伊娃柔声反驳道,“北岸沿途几乎都有大大小小的尸群聚集,一旦在高速被堵住,就会陷入非常危险的境地,南岸虽然绕一点,但安全系数要大得多。”

  雷鸣没有继续纠缠这个问题,他对安天河说道:“指挥官,目前四号基地正在全力扩军,达到二十万的兵力,并不需要太久,在我们基本控制了夷陵地区之后,是分兵北上去解襄州的围困,还是,优先打通去省都江城的通道?”“司令部对我的晋升任命,本身就有防备和警示的双重意味,现在我们不可过于冒进,否则,恐怕会引起上面更强烈的反应……”安天河摇了摇头继续道,“先安心把夷陵市包括周边地区实实在在的掌控在我们手里,这几百万灾民的出路也要安排好,有计划的恢复生产、生活,有技术的按需分配,没技术的也要尽快找份活干,免得闲出事情来!”“是,指挥官!我已经记录下来了。

  “伊娃露出甜美的微笑,在工作日志中刷刷几笔,一份简略的行动纲要便有了雏形。

  之后,再交给军管会去完善丰富就可以了。

  “另外,新式武器的实战检验,也要同步进行,不要懈怠!”安天河忽然想起之前看的一份建设报告,“光棱坦克和恐怖机器人的生产线才刚刚铺设完成,产量暂时不会太多,先运几个样品去前线秘密试一试,这件事就交给你全程监督!”雷鸣立正接令:“是!指挥官。”

  “光棱坦克的实战杀伤效果,你带几个武器装备制造中心的工程师去,写一份详实完备的报告回来,除了对尸群的打击效能和持续作战能力外,自身的防御短板也不要忘了测试!”“尤其是恐怖机器人,虽说是战车杀手,主要用来针对敌方装甲单位实施攻击和破坏,但未必不能改进成定向猎杀二级异变体的杀手锏。

  你拿安天河的手令,去武器研发实验室,调几个得力的助手,以这个为目标,全力攻关一下,看能不能搞出点名堂来!”雷鸣应下了差事,伊娃也在工作日志中记上一笔,时限暂定为一个月。

  ……慰问演出已经结束,演出人员返程的安排已经提上了日程。

  沐雅琳很快就要随团返回蓉城了,于是,这两天,她和安天河有空就会腻在一起,做些男女相恋时喜欢做的事。

  一间干净空旷的舞蹈室,播放着若有似无的舒缓悠扬的音乐,进出的门已被反锁,两个相拥的身体紧紧纠缠在一起。

  安天河能感觉到沐雅琳丰润的双唇在胸前不断地移动,并留下一串串温热地唇印,那如兰如麝的体香更加浓郁,令他无比沉醉。

  无论如何,他体内的欲望早已被成功挑起,胯下那根玩意儿已经将裤裆顶得高高的。

  那个系着素白轻纱蝴蝶结的臻首继续往下游动,很快安天河的裤带就被解开了,那双纤柔的玉手拉开拉链,将男人那根充血膨胀的阳具掏了出来。

  她白葱般的手指是那么丰腴柔软,但却失去了往日温热滑腻的感觉,不过有些冰凉的玉指贴在安天河粗长壮硕的肉茎上,却别有一番快感。

  沐雅琳用葱嫩的纤手捧着安天河的阳具搓揉套弄了几下后,便张开那涂着水红色唇彩的丰润樱唇,含住了那根又长又粗的肉茎,然后便略显生疏地上下移动着臻首含吮了起来。

  从安天河的角度看下去,往日端庄矜持的舞蹈老师正双膝跪在木质地板上,纤柔颀长的胳膊抱着安天河的大腿,系着素白丝绢蝴蝶结的臻首正在安天河的胯间摆动着,耳垂上的那对碎金麦粒菱形长耳坠不断地触碰着他的大腿内侧,带来一种冰冰凉凉的感觉。

  从含住肉棒开始,她的双目一直都是紧紧闭着,但如扇子般又长又密的睫毛却微微翕动,随着她臻首的前后摆动,那两瓣涂着水红色唇彩的樱唇当中,一根粗如儿臂的大肉茎忽隐忽现。

  安天河的阳具是那么粗长壮硕,每次进入沐雅琳□中的时候,都将她的樱桃小嘴撑开到极限,就连她脂白滑腻的脸颊都会凸起两大块。

  这根巨茎实在太雄壮了,每当它进入到沐雅琳的檀口深处时,都顶得她呼吸无比困难,要是她此刻睁着双眼的话,肯定会忍不住双眼翻白。

  只不过,虽然这根阳具尺寸异于常人,但沐雅琳却甘之若饴般用力唆弄着它,好像它对于自己来说有着不可替代的重要意义般。

  她穿着练舞时雅致又性感的桑蚕丝吊带背心与蕾丝短裙,裹着玫瑰花纹的白色细密网眼丝袜的纤长玉腿跪在地板上,用自己的口舌舔舐着心爱的男人的阳具,一点都不在乎自己所处的环境是否合适。

  这种场景实在刺激了,安天河浑身的血液都在向下体迅速流动集中,胯间那根玩意儿更是青筋暴胀,每次出入沐雅琳那张檀口时,都深深地抵在她温热紧窄的口腔壁上,捅得她喉咙里一阵阵的痉挛收缩,她明显感觉到要想呼吸都很困难,只能努力地长大了檀口接纳巨茎的抽插。

  安天河已经无法形容自己的感觉,胯下的这个绝色玉人正在为自己做着深入口交,动作显然比以前初次引导她时要熟练一点了,但仍然略显生涩。

  可安天河身体的本能根本无法抗拒沐雅琳的诱惑,因为她浑身上下无不散发着雌性动物的诱惑,更因为她是安天河心爱的女人。

  沐雅琳松开含着阳具的檀口,她撩起淡蓝色蕾丝短裙的裙裾,分开两条裹着玫瑰花纹网眼白丝袜的修长玉腿,跨立在男人的腹部之上,把两团丰美挺耸的大白臀高高地翘了起来。

  安天河这才看清楚,她那两条大长腿上穿着的玫瑰花纹细密网眼白丝袜长度只到腴白大腿根部,系在上面的白色蕾丝吊袜带一直延伸到纤长平坦的腰间,她白腻光滑的胯间束着一条淡粉色的蕾丝小内裤,透过玫瑰花纹的蕾丝可以觑见下方高高凸起的蜜桃嫩丘。

  沐雅琳那涂着水红色指甲油的白葱纤手,捻住蕾丝小内裤,迫不及待地往下一拉到膝盖处。

  安天河死死地盯着那丰圆白润的大腿中间仅有少许稀疏毛发的肥美蜜丘,水红色的尖尖指尖滑过暴露在空气里的白桃蜜穴,被分开的嫣红花瓣中间隐约可见透明水光,两片娇嫩丰腴的花瓣欲夹还羞地掩护着一湾清泉,晶莹剔透、淫糜万分,令人浮想联翩。

  “老公,我已经准备好了……”沐雅琳的声声娇音入耳,就像是用丝绒撩拨心弦般。

  安天河此刻再也顾不得思考,挺起自己的肉茎无比饥渴地抵在了那湿漉漉的白桃蜜穴口,随着臀部向前一挺,那根沾满了沐雅琳口水津液的大肉茎已经势不可挡地分开肥美丰隆的花瓣,整根地插入那具紧窄温热的花径之中。

  “啊~~轻点呀……!”沐雅琳显然还是沉迷在自己的欲望中,她从来没有这么清晰地感受觉到爱侣的阴茎,她没想到过自己的腔道内部会如此敏感,好像每一毫米的花径感官都被这根肉茎调动起来了。

  这种奇妙的感觉让她暂时忘记了外界的存在,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下体蜜穴里面那滑腻的器官里!“嗯……哦……亲爱的……你慢的……唔……”安天河双手把住她纤长娇柔的腰身,摆动着下身有节奏地挺动阳具,那根又粗又长的肉茎像是有生命般,左弯右勾地在蜜穴花径中到处刮擦抠弄着那紧窄温热的肉褶。

  沐雅琳被安天河的大肉茎这般操弄,嘴里娇喘呻吟更加尖细,两条腴白笔直的大长腿向当中用力加紧,丰硕浑圆的大白臀猛烈地向上挺耸,让安天河的大肉茎往蜜穴花径深处进发,随着安天河的一浅一深的插着,那具渐趋成透的白腻肉体剧烈颤抖起来。

  “呀……天河……你…你怎么会……这么多花样……啊!”沐雅琳□不择言地喃喃自语道,她已经完全进入了自我放纵的那个角色,所以才会发出这般的询问。

  安天河的欲念呈现出一种亢奋不已的狂暴状态。

  他伸手到前面推高了她上身的桑蚕丝背心,将那羊脂白玉般颀长丰腴的身子露在外头。

  男人的十指很快就攀上了那对白玉香瓜丰乳,他有些粗暴地搓揉着白腻丰馥的饱满乳肉,将那两颗粉红樱桃放在手中挑拨捏弄。

  安天河的手指很快就在那白腻光滑的乳肉上留下了一道道夹杂着欲念的痕迹,但沐雅琳却一点都没有不适的感觉,反而兴奋地向后摇晃摆动着丰腻的大白臀,像一只摇尾求欢的发情雌兽般迎合着身后大肉茎一阵阵狂烈的抽插,□中还发出一串串令人销魂蚀骨的吟叫。

  “啊……啊……亲爱的……你……插得好深……往里……唔……好舒服……嗯嗯嗯……”在她娇腻无比的尖吟声中,安天河感觉自己大腿上湿漉漉地像被什么淋着了一般,原来就在这阵猛烈的抽插中,一小股烫人的春水蜜液从她花瓣中喷涌而出,正好洒落在他不断向前挺动着的大腿上,原来在安天河的前后夹击之下,沐雅琳已经达到了一次小高潮。

  但安天河的抽插并没有放缓的迹象,那根又粗又长的大肉茎像生铁般硬得要命,已经被点燃欲望之火的恶龙并没有那么容易缴械,更何况安天河胯下的这个美人是如此的诱惑。

  她腴白颀长的上身已经光溜溜的了,由于双臂紧紧撑在舞蹈室专用的把杆扶手上的缘故,两片玉石般的肩胛骨高高地凸了起来,纤长腻白的腰身低低地压了下去,中间一道脊线无比优美动人。

  她身上除了细长白皙脖后颈上系着的白金细链外,只有盘成发髻的长卷发中一朵素白轻纱蝴蝶结,那只蝴蝶结随着臻首的左右晃动,好像这种动作可以让沐雅琳缓解一些体内的麻痒感觉般。

  而她的下半身还系着那条淡蓝色蕾丝短裙,只是侧边的拉链被拉到了最上面,被撩起到一边的裙裾下方露出丰硕肥美的大白臀,以及系在上方的白色蕾丝吊袜带,安天河那根粗如儿臂的大肉茎正飞快地出入于她白腻饱满的胯间,抽插蹂躏着那处蓄满春水的白桃蜜穴。

  她那两条又长又直的大白腿呈八字型分开,裹着玫瑰网眼白丝袜的玉腿充满了妖艳妩媚的味道,足下的舞蹈鞋早已被蹬掉踢开,脚掌高高踮,起使得那两条长腿更加挺拔。

  但在安天河一波又一波迅猛的抽插撞击之下,踮着脚掌的玉足却没有那么容易站稳,身体不停地前后剧烈晃动,好像随时会因无力渐渐侧倒一般。

  “天河,亲爱的……我,又要不行了……你真的好厉害……”沐雅琳嘴里不知所云地浪叫着,她把前额抵在明亮的落地镜面上,双手伸到胸前抓住安天河的手掌。

  她腴白纤长的白葱玉指与安天河十指相扣,情不自禁地引导着安天河的双手玩弄揉搓自己的双乳。

  安天河的食指与拇指环绕着峰顶的粉红樱桃,将她们挑逗摩挲得鲜艳欲滴。

  她胸前那对被爱抚得更显硕大的白玉香瓜,随着身体的节奏上下摆动,就像有生命力一般跳跃着。

  她疯狂的扭动着那两瓣圆硕的大白臀,迎接着一波又一波迅猛难挡又让人战栗的抽插,她浑身的嫩肉像被电流击中般剧烈地颤抖着。

  被安天河用这种小狗儿般的姿势从背后操弄着,沐雅琳既感羞耻又充满了难以描述的兴奋,在身后男人那壮硕的阳具与超强的技巧的双重攻击下,她的身心一致地彻底向安天河敞开,雌性生物对于肉欲本性的渴求完全释放出来。

  她那头乌黑的长卷发盘成一丝不苟发髻,脖颈和耳朵上的钻石金饰华贵而典雅,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充满了高贵的气质,偏生赤裸着的光洁滑腻如同大白蛇般的上身,裹着玫瑰网眼白丝袜的颀长玉腿,以及膝盖弯上挂着的粉红色蕾丝小内裤,却无处不洋溢着风骚妩媚的气息,激发着雄性动物身上最原始的欲望。

  看着这个高贵淡雅的如玉美人光着白花花的身子,趴在这条往日被众多舞蹈学生使用的把杆扶手上,分开两条又长又直的大白腿,任由安天河的巨茎在她体内抽插取乐。

  那种端庄中夹杂着骚媚的放浪,强烈的刺激着安天河熊熊燃烧的情欲,在她蜜穴花径里面猛烈抽插着的大肉茎顿时又胀大了不几分。

  男人的肉棍变换着花样在那花径腔壁里面凶猛地抽插,不时地死命的抵住蜜穴的花芯用力研磨,像一只饥渴贪婪的大蛇般舔舐戏弄着娇嫩花芯。

  他像一头发情的公兽般飞快顶撞旋刺着阳具,粗长的大肉茎一下一下都插入沐雅琳的花芯深处,将那一团饱满肥腻的嫩肉撞得水花四溅,蜜穴花径也不甘示弱地报复着,那腔壁上的一圈圈肉褶翻滚过来,将大肉茎紧紧包裹住不断地摩擦,一阵阵深入骨髓的酥麻和颤抖席卷而来。

  为了抵抗龟头马眼传来的一阵阵麻痒感,安天河越发加快了大肉茎抽送的频率和速度,他的臀部就像装了马达般飞快来回耸动,壮硕的阳具以肉眼难以捕捉的频率进出于那处白桃蜜穴内,带出一汩汩透明的春水花蜜,飞溅到安天河多毛的大腿和那裹在玫瑰花纹网眼白丝袜内的纤长玉腿上。

  “老公,你真是要了人命了呀……人家真的不行啦……求求你……饶了琳琳吧!”安天河如此这般地操弄,却激起了沐雅琳更大的反应。

  她越发风骚地扭动柳腰和大白臀,配合着安天河粗长肉棒的抽插顶送。

  并且不时的转动大白屁股迎合着,使得蜜穴花径紧紧的裹着安天河的棒身,让他每一次的插入都能够插到最深,让两个人的结合处再也没有一丝丝的空隙。

  美人放肆的浪叫声和“噗滋噗滋”的插弄声充斥在整个舞蹈室内。

  安天河感觉自己的龟头已经麻痒难耐了,知道自己快要达到了欲望的极限。

  胯下的巨茎猛然加快抽插速度,大肉茎的顶入一次比一次狠、一次比一次快,泛着青筋的粗大茎身不断摩擦花径腔壁上的嫩肉。

  硕大龟头次次都狠狠的刺穿花芯那团肥美饱满的嫩肉,深深地嵌入温热滑腻的花房中。

  这种酥麻快感的传遍沐雅琳的每一个细胞,那涂着水红色指甲油的白葱纤指用力抠紧把杆扶手,好像是要抓住一丝一缕的救命稻草般。

  顶在镜面上的臻首不断地用力摇晃着,像是吸食了毒品一般疯狂扭动,借此发泄自己体内那种欲仙欲死的快感。

  耳垂上系着的碎金麦粒菱形长耳坠撞击在镜面上,闪烁出点点滴滴的光芒的同时,还发出清脆的声响。

  “不行了,人家真的要到了……亲爱的你也射吧……射到里面来……”沐雅琳已经完全不知自己身在何方了,她口中胡言乱语着,根本不管是否有风险,这里是否保密安全。

  但她的淫言浪语却让安天河极度兴奋,那种痛奸绝色美人并让她彻底臣服的刺激令他嗨到了顶点,他无法抑制地疯狂向前一顶,大肉茎如冲刺般整根捅入花芯,抵在温热滑腻的花房腔壁上,从尾椎骨处一阵酥麻传导至龟头马眼,大股灼热滚烫的白浆喷射而出。

  “啊……呀——!!”滚烫的精液像是带着电流的鞭子般击打在花房腔壁上,沐雅琳被电得无比兴奋,全身颤抖地疯狂迎合,大肉茎每一次喷射出的白浆冲入花房,就会有阵阵难以置信的快感注入心田。

  那股强劲的浆液撞击花房产生的阵阵酥麻,从花芯深处迅速传遍沐雅琳的全身上下各处,那种爽利的快感令她四肢百骸都好似处飘在云端,神仙也不过如此罢了。

  安天河松开抓握着白馥丰乳的双手,温柔地扶起沐雅琳抵在镜面上的臻首,充满柔情地亲吻着她,沐雅琳心有灵犀地侧过头来回应着安天河,她张开水红色的丰润樱唇,伸出鲜红的丁香小舌,与男人的口舌交缠在一起,他们相互舔舐着彼此,吸吻着对方的口水津液,缠绵得就像是一对连体人般。

  此刻,这两具肉体前后紧贴,没有一丝空隙地结合在一起,两种不同的体液相互交融,就像是彼此身体中的一部分般,难以分离。

  由始至终,沐雅琳都没有睁开过眼睛,好像要沉浸于自己深深迷醉的那个情欲的世界一般。

  “嗯……”一声带着浓得化不开的腻意的女性轻吟从舞蹈室一角传来。

  那声音又甜又糯带着天府之国女子的气息,但又充满了成熟女性的妩媚冶艳。

  如果此声传入男人的耳中,他们胯间的男根立马都会起立致敬,因为那声音实在太诱人了。

  顺着那声轻吟寻去,舞蹈室的大门紧锁,借着里面透露出的灯光看过去,消失了的男女和呻吟都是来自那里。

  越靠近那面落地镜,那撩动人心的呻吟更加清晰,而其中还夹杂着男性喘着粗气的呼吸声,不过还有一种声响在其中循环,那是一种类似红酒瓶塞被拔开的“噗噗”声,以及男女皮肉相撞的“啪啪啪”声响。

  这些带着人类原始情欲的声音,混合成一场狂热的交响曲,其中的淫靡色情意味已经足以让人热血沸腾了,但若能目睹此刻舞蹈室内画面的话,相信不管男女都会大开眼界。

  长长落地镜前的地板上只看到一对穿着铮亮牛皮男鞋的脚,那皮鞋上还堆着一团解开皮带的男士长裤,那和贴身内裤一起被脱下的乱糟糟裤管,证明它们被脱下时是如何地匆忙。

  顺之而上的是两条又粗又壮的长腿,那腿上长满了浓密黝黑的体毛,一直延伸到赤裸着的臀部。

  那两颗岩石般坚硬壮实的臀部正在不断晃动着,随着它晃动的节奏和频率发出先前那种“啪啪啪”的声响。

  男子衣着尚算整齐的上身衬衫只开了三粒纽扣,露出光洁干净的胸膛和龟背般凸起的肌肉。

  他的双臂上各挂着两条又长又直的丰腴玉腿,那羊脂白玉般的长腿上,裹着玫瑰花纹细密网眼的白丝袜,一朵朵精致娇艳的玫瑰花在腴白滑腻的腿上绽放,看上去就像是玉腿上天然生成的一般,令那对大长腿更加诱人且充满魅惑。

  那对万里挑一的长腿虽然是挂在男人胳膊上,但却随着男人身体的摇摆而晃动不已,裹在玫瑰网眼白丝袜内的玉足像新月般弯曲了起来,呈现出一种不堪承受的娇弱姿态,无时无刻不在撩拨着男性最原始的欲望。

  女人右边的玉足上不见鞋子,想是早就已经脱掉了,此时随着那条大长腿的节奏不断地晃动。

  她左边的玉足也光溜溜的,但在浑圆纤巧的足踝偏上点位置,却挂着一条淡粉色的蕾丝布条。

  从那布条的形状来看,应该是一条精致性感的蕾丝小内裤,上面还粘着些许乳白透明的分泌物。

  那条蕾丝小内裤由于弹性作用已经缩成了一团,所以才能挂在那裹着玫瑰网眼白丝袜的玉腿上如此之久,即便女主人那长腿不断地晃动起伏,也没有掉落的迹象。

  那两条裹着玫瑰花纹白色网袜的诱人大长腿之间,是一块白腻丰隆高高鼓起的三角丘陵。

  仅有些许稀疏湿濡毛发的胯间,两瓣嫣红肥厚的花瓣蜜唇左右分开,一根粗如儿臂的壮硕阳具正在有规律的凶猛进出着。

  那根又粗又长的肉茎上布满青筋,每次插入的时候都蛮横地将蜜穴花瓣挤得东倒西歪,这时女人那微微隆起的白腻滑嫩小腹上就会明显凸起一块,就像是被男人的阳具捅到了最深处般。

  而当那大肉茎抽出的时候,粗大的棒身却将里面一圈圈地嫩肉都翻带了出来。

  那露在外头的粗壮茎身上沾满了乳白色分泌物和透明黏液,在灯光下显得无比的淫靡。

  但结合蜜穴花瓣充血膨胀的程度来看,这对男女之间的交媾已经持续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以至于整个舞蹈室内都充满了一种带着性液味道的腥香。

  虽然女人的双腿是架在男人胳膊上的,但她的屁股无疑是坐在冰凉的木质把杆扶手上。

  只不过她那丰腴白腻的肥臀下方却很细心地铺了块布料,看样子好像是条淡蓝色的蕾丝短裙。

  她光洁平坦的细腻小腹上,系着一条薄薄的白色玫瑰花纹的腹带,两条细细的吊袜带正通过这里将那玫瑰花纹网眼白丝袜固定住。

  随着两条大长玉腿的不断开合之间,那玲珑可爱的肚脐眼在白色玫瑰花纹腹带下方若隐若现。

  女人的上身完全是赤裸着的,那丰腴纤长的身段犹如一整块羊脂白玉雕成般,胸前高高耸立着两坨白玉香瓜大小的丰乳。

  只是略显不够完美的是,那两对白玉香瓜上,布满了一条条淡红色的指痕,好像是被男人的手掌粗暴抓捏过一般。

  但这些指痕又充满了独特的美感,像是后天绘制在上面的纹身一般,更能激发男性对其尽情蹂躏的欲望。

  她纤巧的香肩和优美的锁骨之间还挂着一条细细的白金项链,白金细链下方缀着一排碎钻和亮金麦穗相间的坠子,在那两只白玉香瓜之间晃荡个没完。

  碎钻和金穗折射的璀璨光芒,映射得那具白玉胴体更为皎洁无暇,那荡起的腴白乳波,以及两粒高高翘起的粉红色樱桃,足以让任何男性为之目瞪口呆。

  这具极品肉体的女主人,自然也拥有一张毫不逊色的脸蛋,只可惜此刻她那对妩媚诱人的杏眼却是紧闭着。

  但那笔直高挺的琼鼻、微微翕动的鲜艳樱唇,和那张白玉般光滑娇嫩的鹅蛋脸,却足以让人为之惊叹。

  她那一头自然乌黑的长卷发在脑后束了个发髻,一条素白色轻纱在上面绑了个大大的蝴蝶结,随着她臻首的轻微晃动,那只蝴蝶结好像要活过来似得,在她的脑后翩翩起舞。

  她背后是一张长长的落地镜,镜子中倒映出一条光洁如玉的脊背弧线,她的身体从背后看去犹如一具白玉雕成的大提琴般唯美。

  那只素白色的轻纱蝴蝶在束起的发髻上舞动,两条碎金麦粒菱形长耳坠在白玉耳垂下方晃动不已。

  这具肉体增一分不多,减一分嫌少,正如她的容貌打扮一样,浑身上下都显示出她正在从青春洋溢向成熟性感的女人蜕变的独特诱惑。

  而与她交媾的那个男子,却明显要成熟了不少。

  他的五官坚毅分明,身形高大健壮肌肉坚实坟起,他的阳具更是粗长有力坚忍持久。

  但这对男女之间的性器却像天生般地融洽,他们肆无忌惮地狂热交合着,女人涂着水红色指甲油的芊芊玉指紧紧抓在男人的胸前,无比迷恋地抚摸搔弄着那一块块隆起的肌肉棱角,似乎已经陶醉在那满溢的雄性气息之中。

  “亲爱的,啊……嗯嗯……你的怎么还这么大?你真的要弄死人家……才甘心么……”沐雅琳紧紧闭着双目,两条又长又细的黛眉蹙在了一起,她口中弱弱地呻吟着,但话中却带着极大的销魂腻意。

  他们俩已经在这间舞蹈室里做了将近一个小时,从瑜伽垫到地板都留下了两人欢爱的痕迹,沐雅琳已经被安天河送上了七八次的高潮,安天河也在她体内射了两次,但安天河仍然不依不饶地朝沐雅琳需索着,直至她的双腿根本无法承受身体的重量。

  安天河只好将其整个抱起放在把杆扶手上,用站立的姿势继续操弄着那处白桃蜜穴,她虽然浑身软弱无力的样子,但那花径腔道依旧充满生机活力地吞噬着安天河的阳具,好像要把安天河的每一滴精液榨干,方肯罢休。

  “啊……啊……嗯——哼……唔…唔……啊……哈……”沐雅琳不断张合着自己涂成水红色的樱唇,随之那处蜜穴花径内也有规律地收缩舒展,她脸上呈现出一种乐在其中的陶醉表情,□中却喃喃自语道。

  在这个尤物美人的诱惑之下,安天河虽然已经射精过的大肉茎依旧硬梆梆的,毫不费力地飞快抽插出入她的蜜穴花径内。

  安天河双手扶着她洁净白腻的后背,有规律地前后顶动着那根大肉茎,奋力开垦着把杆扶手上那处已经充血肿胀的蜜穴。

  每一次的插入都将硕大的龟头深深的地钻进沐雅琳的花心深处,撞得那肥厚饱满的花心嫩肉乱颤不已。

  “宝贝琳琳,乖宝贝,你还想要吗?老公我还厉害着呢!就这样操你一晚上,好吗?嘿嘿~!”安天河双目充满情欲地紧盯沐雅琳光润诱人的俏脸,硬邦邦的大肉茎继续深深的插在她丰腴湿滑的花径内。

  “嗯……人家已经有些累了,我怕坚持不住呢!”沐雅琳依旧闭合双目,不敢看面前这个男人的眼神。

  在自己体内不断抽插着的大肉茎让沐雅琳欲仙欲死,明明浑身乏力,却又欲罢不能。

  她感觉到大肉茎在自己花心里面蠢蠢欲动,就知道不让男人射出来不行,她又何尝不想继续啊!“你安心享受就可以了,不费多少体力的。

  今天晚上非让你知道老公的厉害,非弄得你死去活来不可!”安天河霸道又色情的说着。

  同时,双手抓住那两条裹着玫瑰花纹网眼吊带白丝袜的修长玉腿,向两边稍稍用力一分,沐雅琳的下半身就呈横向一字马端坐在把杆扶手上,这个姿势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只有多年练习舞蹈,柔韧性极佳的女人可以完成。

  面对佳人毫不设防,全面敞开的诱惑身姿,安天河腰身用力向前一插,便开始往里疯狂的挺动,粗长的大肉茎以一种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蜜穴花径内抽插起来,每一次的侵入都顺着紧密温润的花径肉壁,直达沐雅琳那肥厚娇嫩的花心深处。

  “呀……!”沐雅琳发出长长的一声娇啼,刚才有过连续的高潮,现在整个蜜穴里面仍然有着敏感的反应。

  那余韵在安天河大肉茎的加速抽插之下,再次闪动着无数欢愉的火花。

  “啊……啊……好深……用力……老公……你慢一点……嗯嗯……嗯……”沐雅琳放浪的叫着,那羊脂白玉般的肉体以一种难以形容的姿态扭动着,除了裹着玫瑰花纹细密网眼吊带白丝的那对大长腿,她滑溜溜、白花花的身体上一丝不挂。

  那软馥馥、香喷喷的丰腴白肉荡出一波波的白浪,带动着那条碎钻金穗项链活蹦乱跳,就像一条身上有钻石鳞片的大白蛇般,舞动出令人目眩神迷的姿势与光华。

  安天河发狂似地抽插着,同时俯下身子,拿嘴噙住沐雅琳胸前那对娇嫩丰腴的白玉香瓜巨乳,轮流将那两个粉红樱桃含入嘴中,轻轻噬咬和舔弄着。

  沐雅琳嘴里冒出甜美的呻吟声,她口中说着不知所谓的胡话,虽然身子已经没什么气力了,但还是挺动着丰美的大白屁股配合安天河大肉茎的抽插,两个丰硕的大白香瓜被安天河含在口里肆意的玩弄。

  她早就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只顾着迎合这根大肉茎的抽插。

  她昂挺着两个晃颤的白腻大奶子,让安天河的大嘴用力啃咬着自己粉红樱桃般的乳头,双手插在面前男人的头发里用力的揉搓着他的脑袋。

  她放浪的挺动着自己的丰腴肉臀,鼓胀饱满的两只白玉香瓜美乳被安天河的舌头绕着圈舔弄,上面沾满了大量透明滑腻的口水,两颗粉红娇嫩的樱桃被安天河含在嘴里又吸又吮,那种舒爽更加不用说。

  她的身子在安天河的把持下,只能在极为有限的空间里晃动,但整个上半身已经不能自持地向后倒去,那盘着发髻的臻首抵在镜面上“咣咣”作响,素白色的大蝴蝶结左右擦着明亮的镜面,长长的细眉无比愉悦地舒展开来,水红色樱唇内洁白玉齿上下咬动着,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让体内不断翻腾的欲望得到释放。

  “老公……啊,你要弄死人家啦……不行了……人家……又要去了……要死了……”这样粗长壮硕的阳具,这种毫无节制的抽插,这种酣畅淋漓的做爱,是沐雅琳在以前的生活中从未体验过的。

  普通男人也罕有这般能力,被这根大肉茎猛操的感觉是这样过瘾、这样疯狂、这样难以自拔。

  随着一波波猛烈的操弄,花径腔壁上的肉褶一圈圈被翻了起来,花心深处那一团团嫩肉被撞得充血肿胀,整个蜜穴内翻江倒海般地痉挛颤抖着,高潮不可遏制地到来了!安天河突然感觉自己腰眼猛地一酸,又坚持了几十分钟的精关终告失守。

  他狂吼一声,狠狠地把大肉茎生生地捅入花芯深出,硕大的龟头死死抵在沐雅琳的花房深处,“噗噗噗”的声响中,一串串浓稠的精液像子弹般急射而出,毫无阻碍地全部洒在沐雅琳温热湿润的花房中,与她花芯中分泌出的大量玉液搅合在一起,开始滋润着两人的身体。

  那两条修长的,裹着玫瑰花纹网眼吊带白丝袜的腴白玉腿在空中漫无目的地狂乱蹬踢着,带着右腿弯上那条粉红色玫瑰蕾丝小内裤轻舞飞扬。

  把杆扶手上,那具白花花大蛇般的肉体一阵痉挛般的剧颤,然后像是中了某种电流般瞬间静止住了,两条前一秒还在不断踢动着的大长腿猛地向内合拢收缩,然后直直地抻平僵住,那细密网眼白丝袜内的玉足像弓弦般绷紧,十根涂着水红色趾甲油的足瓣完全舒展开来,似乎全身的细胞都被调动起来,完成了一项前所未闻的壮举般。

  “呀……啊——啊……”沐雅琳仰头发出一声带着颤音的甜腻长啼,只觉得男人那根长度惊人的肉枪已经穿破肥嫩的花心,紧抵在自己花房光滑湿热的腔壁上,那充血肿胀的大肉茎龟头猛地射出股股激烈的热流,像开了龙头的自来水般喷射冲刷着花房内部每一个角落,那股股热流带来的酥麻舒畅感迅速传遍了全身,直达脑核和心海。

  她整个人儿似乎轻飘飘的飞了起来,被一层层的云雾和温暖的阳光所包裹,她只觉得自己身上所有的负担都被解了下来,好像随着那股股精液在体内深处冲刷,自己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都被冲洗干净,那些困扰自己已久的迷惑与无助,也被瞬间冲走了,她如释重负地长长吐了口气,然后整个白花花的身子如同一滩白泥般瘫软下来。

  舞蹈室内又恢复了安静,只余两个细细喘息的呼吸声,一股混杂着白浆的透明粘稠液体,缓缓地从那嫣红肿胀不堪的花瓣中流出,沿着那羊脂白玉般的长腿向下流淌,在玫瑰花纹网眼的吊带白丝袜上留下一道明显的痕迹,最后滴落在干净整洁的木地板上,在灯光下反射着淫靡旖旎的毫光。

  ……“滋——嗤——”一道带着炫目光白的能量光柱疾速穿过眼前上百米的距离,将沿途的空气灼烧出异样的味道,还来不及弥散到鼻腔里,只见被光柱瞬间洞穿或者散射的行尸们,浑身立刻剧烈燃烧起来,有的躯体更是当场迸裂开,飞溅的尸块同样冒烟带火。

  几乎还不到一分钟,那些被击中的目标行尸,就已经化作一团团萎缩发黑的焦尸残块了。

  雷鸣通过无人机高清镜头反馈的画面,正在前线指挥所里,观摩验收光棱坦克的实战杀伤力。

  正在他缓缓点头表示赞许之时,随身佩带的战术耳机里忽然传来一道低沉且略带沙哑的声音:“Kirovreporting——基洛夫飞艇部队向您报到!”“Airshipready!飞艇已就绪!”“请求下一步指示!”

第一百二十章

  基洛夫飞艇,属于重型轰炸飞行器,绰号:空中死神。

  以高空密集投掷大型炸弹来攻击,能完全毁灭整个目标区域。

  其搭载的BOR-57“迅雷”式800公斤航空炸弹,杀伤半径能达到惊人的120米,溅射伤害半径也有50米。

  整个飞艇全长145米,架构包括自封闭式防火蒙皮,内燃剂调配装置,燃料喷注器,驾驶舱,垂直投弹舱等等。

  尽管基洛夫飞艇的体型十分巨大,但它只搭载了很少的人员。

  而原本可以容纳上百名乘客的庞大空间,则被用于装载数千枚高穿透力炸弹——这对于任何一场战斗来说都绰绰有余。

  艇内光是生活空间就足有200多平米,牢固的框架和沉重的外壳使得这艘飞艇看上去似乎坚不可摧,强而有力的发动机和螺旋桨则保证了它能够在高空中长时间航行。

  这种在外壳画有“鲨鱼嘴”红色涂装的飞行巨兽,除了看上去令人生畏外,其内部的设计和制造可谓是豪掷千金。

  内含装修豪华的起居室和小厨房,能在长途空中飞行中,享受奢华的美食和居住体验。

  可惜,它生不逢时,偏偏遇上了现代飞机。

  别说是喷气式战斗机,就连螺旋桨飞机,也是它的命中克星。

  面对它们,基洛夫飞艇就是个移动的火药库,空中笨拙缓慢的活靶子,在近现代战争中,属于早就淘汰的旧时代古董。

  但它飘浮在上千米的高空,搭配自身超高的载弹量,却对地面海量的尸潮,无疑是一种极具压制力的大杀器。

  现在将它重新启用,可谓是旧物新用,变废为宝。

  当然,安天河对基洛夫飞艇还有一份私心,除了想看它在地毯式轰炸中,能对尸潮产生多大作用外,也想亲身体验一下被称为旧时代空中堡垒的内部豪华陈设是何种感受。

  “啾——Boom!Boom!Boom!”在一连串令人心悸的炸弹下坠尖锐呼啸声后,便是让附近大地都震颤抖动的剧烈爆炸响起,磅礴的冲击波在腾起的烟尘还未散开时,便已将沿途平推掠过的一切物体崩碎,无论是活体,还是建筑,树木齐刷刷地倒下燃烧,岩石同样被无情的碾成董粉,被命中的尸群转眼便化为土地的肥料,只留下空气中笼罩的酸腐尸臭,随着黑灰色的硝烟渐渐弥散。

  通过无人机俯视镜头反馈的战场画面,十多枚炸弹扔下去,就能在黑压压的尸潮中,瞬间清洗出一长条不规则的椭圆形死亡空地,就像沸腾的开水浇淋到积雪中一般,杀伤效率之恐怖,确实比光棱坦克要强得多。

  光棱坦克的作用,恐怕在跟其他势力交战时,才能发挥更出其不意、更突出的效果。

  雷鸣在前线指挥所,一边实时观摩战场上的动态,一边在工作笔记上写写划划,这将作为新式武器评测报告的第一手资料。

  ……中午,十二点四十一分,秘密派往襄阳方向的先遣分队到达了他们的第一站目的地。

  这里是一个名叫龙泉铺的小集镇,分队驱车前行的道路恰好从集镇中心穿过,道路两边都是酒楼商铺,离了路边,是各种新式或老式的小楼房,附近看不到一栋平房,当地的经济明显要比大山里发达太多。

  沿着国道一直再往东北走六十公里,那边就是当阳市,尸潮大军盘踞的其中一个老巢,以他们目前不足一个营的人枪,是不可能往那边硬闯的。

  按原计划,他们要穿过龙泉铺,继续朝东北偏东方向前进,然后沿着金家楼子、童家台、刘家湾一路走弧线,安全绕过当阳市,于龙泉水库前面的周集村落脚。

  只要安全抵达那里,下一站的荆门市,也就离他们不远了。

  这支北进的先遣分队,跟部署在长江南岸的多支侦察部队任务大致相似。

  除了探查通往襄州的道路情况,沿途的尸群散布数量也要摸个清楚。

  另外,凡是被尸群侵扰过的地方,要抓紧探明所有可用的散落资源点,在高精地图上一一标注,以便后续运输车队回收再分配。

  这个建议,是由军管会的工作组提出的。

  自从东进兵团进驻夷陵市以来,在执行疏通道路,肃清外围乡镇残存威胁的行动中,陆续缴获了大量无主物资。

  起初,这些东西除了少数涉及军用品的被扣下外,其他都被当地各个大小势力以低价赎买,甚至发动各种关系,以物主的身份直接索要运走。

  但在平时,他们还是继续伸手向军管会领取统一发放的生活物品,却不肯分享那些寻回的物资,倒是跟运输车队交易特别频繁,尤其在重建工作中,跟军管会讨价还价做起了买卖。

  工作组认为这样十分不妥,明明是我军找到的资源,就倒了一下手,却要花费对等的金钱和物品跟他们交换,然后再发给施工单位使用。

  目前,依靠强大的后勤保障能力,这些东西也不算特别重要。

  可长此以往,我军却要花费几倍的成本,来赈济救灾,重建地方,稳定当地秩序,得不偿失。

  而那些地方利益集团,却能趁此机会,两边倒手,暗中渔利,慢慢发展自己的势力。

  这对于我军彻底掌控地方,是很不利且有威胁的,一旦对方坐大成势,可能会引发新的动荡。

  安天河认为工作组的建议,很及时也很切中要害,重奖了发现问题及时上报的人员,并擢拔了几人担任更高的职务。

  这些人全是从社会上招募的自然人,其中有原先在体制内的基层干事,也有体制外的专业人才,如今正在自己新组建的体系里,慢慢凸显其作用,这才是安天河最高兴的地方!证明之前一系列的人事安排,都是行之有效的举措。

  当工作组的建议转化为新的命令,传达到奔走在外的各精锐部队,搜集散落在外的资源点,就成了他们新的任务之一。

  这些物资,安天河决不会再平白交还给任何人了,从现在起,这都是他的东西!谁也别想白拿!龙泉铺这里就有个较大的工地,在集镇的一端。

  目光所及,破败的镇上到处四散着不多的行尸,也是赶了巧,工地仓库的位置是在靠近车队的方向,压根儿就不需要惊动小镇里的行尸,只要将围在仓库边的行尸解决就行。

  车队慢慢在仓库附近停下,车身刚刚停稳,坐在车上的士兵在各自队长的带领下迅速整队,这里离仓库那儿只有不到百米的距离,百米的距离能清楚的看到,那些蹒跚游荡的行尸。

  此次出兵的部队,晋升为一星的精锐士兵就达到七成以上,他们技战术高超,配合极为娴熟,不到五分钟,便用特别配发的等离子切割枪,将游荡的行尸全部解决掉。

  “哗啦……”仓库的大铁门被推开,宽阔的库房内,各种水泥建材堆积如山,跟着先遣队一起出发的运输车队,一辆辆大卡车开进仓库,车上有长期招募的工人们,挥汗如雨的搬运着各种建材。

  仓库外围,数十名士兵端着等离子切割枪或狙击弩,悄无声息的扫荡着镇子口的行尸,各种遗留的民用物资和奢侈品装满三轮车,再推到卡车那里装车运走,一些工人看着那一箱箱烟草,眼馋的不行。

  运输车队的领头叫冯进宝,是个混惯社会的,跟先遣分队首长请示过后,便当场散开一件香烟,给每个干活的工人发个两三包,叼着久违的香烟,他们更加的卖力,有了实际的好处,有的人甚至在畅想未来了。

  冯进宝眉开眼笑的望着带来的大车慢慢装满,在他身边,先遣分队队长池智勇,举着望远镜观察着小镇内的动静,在他们身边不远处的深坑里,成堆的行尸遗体燃烧的浓烟冲天而起。

  望远镜中的小镇没出现什么情况,街头的行尸被消灭掉不少,道路两边的商铺大多破败,顺着道路望到了那片工地,应该是个景区,修建在两山之间,河道被两边收拢的围墙挡住,留出狭窄的缝隙,水流变得湍急,白花花的水浪在河道中翻滚起伏,水流中夹着黄褐色的泥沙冲向下游。

  接着,池智勇在工地往上的半山腰看到一片建筑群,建筑是新修不久的,旁边还有一溜板房,房子的墙角墙面被绿色的青苔盖住,屋顶的爬山虎郁郁葱葱。

  见到板房,池智勇得出一个结论,那里不缺水,植被完好,看过板房,池智勇准备再看向别处,一道乌黑的浓烟突然从板房后面冲天而起。

  “副队,你看那边。

  “池智勇将望远镜递给副队长李飚,指向小镇对面的半山腰。

  “没想到,那里居然还有幸存者!要救他们,就要冲过整个小镇,队长,你看有没有这个必要?”听到李飚的发问,池智勇快速考虑了一下,对他来说,只要完成指挥官交代的任务就好,没必要节外生枝,等清理完龙泉铺镇,尽早出发才对。

  “算了,管不了这么多,夷陵市的聚集地还有那么多人等着救济,我们救不过来的,目前携带的弹药,要省着点用!”李飚听到池智勇这么说,犹豫一下也点头同意,分队长说的没错,夷陵市几百万现成的活人都救的吃力,有必要再去救对面的幸存者么?放下手中的望远镜,李飚和池智勇一起心有默契的看向仓库,不再去想对面的幸存者。

  “我瞧见对面也有不少堆积在露天的材料和施工机械。

  “半晌之后,站在身后不远的冯进宝,还是忍不住开了□。

  “那边应该还有不少厚钢板,造桥用得着。”

  “里面也许有搞工程的人才,现在重建工作大兴土木,需要很多的建筑工人,要是能再找到几个工程师,就更好了。”

  冯进宝不敢直邦邦的提反对意见,只是嘴上没话找话。

  “看上去,这里是个大工程,施工人员众多,想来这里的物资也比别处充沛,刚才在镇子口随便找了下,装了三大卡车的物资,其中近半都是粮食啊!”池智勇又再看了一眼对面半山腰的浓烟。

  “是啊,我估算着至少有个三五吨,杂粮不算,这个小镇我想三五十吨还是有的。

  “李飚说完这句话,三人都不再言语,似乎在犹豫着什么。

  “为了粮食!”“为了物资!”三个人几乎同时开口,接着相顾而笑,最终还是决定把小镇内的行尸清除干净。

  数辆猛士装甲突击车在镇子口的空地一字排开,齐声按着大喇叭,鸣笛声轰响整个小镇,镇子里的行尸立刻就骚动了,它们齐齐涌向镇子出口,小镇内残余的并不多,除开之前杀掉的,应该费不了多大功夫。

  装上消音器的步枪沉闷的点射,一阵阵弹棉花的崩响也随之传开,数十名士兵拿着狙击弩,站在突击车之间,一起瞄准蹒跚移动的行尸射击。

  为了节省弹药,池智勇下令不准使用重火力攻击。

  不知不觉中,依然有上百头行尸倒在坎坷不平的战线之外,眼看一切都向着完胜的方向发展,冲在前面的普通行尸身后,突然冒出数头肌肉虬起的疯蛮型异变体,哪怕还不足十头,但它们一起现身,造成的威慑却超过上百头普通行尸。

  “咚咚咚……”早就严阵以待的CS/AA5型40毫米埋头弹突击炮,连续轻巧的点射,瞬间便将加速突进的最后威胁消弭于无形。

  一堆堆熊熊地火焰在镇前的空地燃起,乌黑的浓烟滚滚卷上天空,收获的时机来临,休息之后的工人们纷纷冲进镇子里,踹开一扇扇房门大肆搜索。

  冯进宝绕过一个个扛着大包小包兴高采烈的工人,跟随着池智勇漫步在街头,他们没有着急解救对面半山腰望眼欲穿的幸存者,现在搬运物资要紧,冯进宝是关心能得到多少吨粮食,池智勇则是想尽快出发,其他的,他们暂时还顾不上。

  “报告,有新情况回报!”士兵带着一个工人向两人立正敬礼,工人的身上灰扑扑的,和着汗水的湿痕,脏兮兮的,比起他的衣服,他的脸完全脏的一塌糊涂,汗水在脸颊上划出一道道蜿蜒的沟壑,黄黑色的脸颊上染着些许硝烟,泛着油腻腻的光泽。

  “发现小镇的粮店,粮店后面的库房有很多粮食,真的很多很多……”那名浑身污渍的工人急切地道。

  听到粮食,冯进宝的双眼顿时大亮。

  粮店占地面积不小,门面开在正街,不是很大,其实就是把以前的门面隔开,分成小间,将其出租,穿过门面的弄堂,走过石板铺就的路面,两人到了后院,后院很宽阔,仅仅是中间的空地就有上百平方米,三栋高大的老式大砖房与门面一起将空地围在中间。

  后面的几栋大房子还不是全部,穿过中间大房子,后面又是三间大瓦房,看那些房子的雕镂刻角,还有原木大柱上的斑斑残漆,这里以前住的主人定是非富即贵,要放在灾变前,这里也能算得上文物单位。

  所有的房门全部敞开,房子里宽阔的空间全被层层叠叠的麻袋占据,这些麻袋全都是装载一百公斤的大麻袋,随便一间大房子,入眼看去不下数百袋之多,也许远远不止。

  一名工人从一只打开的麻袋里捧出一些东西递到两人眼前,黑乎乎的手掌心里是一颗颗圆润饱满,色泽金黄的玉米。

  冯进宝抓了几颗玉米掂在手上,感觉有点分量,拿起一颗随意扔进嘴里,咀嚼间,牙齿和舌头能充分的感觉到玉米里蕴含的淀粉甜味。

  “全都是玉米?!”池智勇有些诧异,毕竟玉米早就不是当世主流的主食。

  “全都是,大米只有两百来袋,其他的都是玉米,找到了备货记录,这里一共有两千袋玉米,原本是暂存在这里准备发往饲料加工厂的。”

  “这么说,这里有两百多吨粮食?”冯进宝急忙追问,别看以前玉米不是主食,可那是承平年代,现在只要有一口吃的,能活人续命,就是高粱米也价值万金!“是的,这里除了玉米和大米之外还有不少大豆杂粮,算下来也接近两吨,另外,我们还找到一点食用油……”池智勇没兴趣继续听下去,随即下了命令。

  “传令,将小镇彻底搜索,重点是运货车辆,只要能动的,全都给我发动,全力将这里的粮食运回驻地仓库!冯进宝,后续的运输工作,我就交给你了,先遣分队还是要尽快出发。”

  “我明白,池队长,您就放心交给我吧!”两人从粮店里走出来,心中轻松一大截,冯进宝指着街边的店面说道:“里面的粮食也应该不少,加上那些农户人家来不及带走的,运气好还能凑出几吨,其他的物资可以放一放,粮食是一颗也不能漏掉……”池智勇点头,刚要说些什么,就听他们对面的粮店里发出一声轰响,两人心中闪过一个咯噔,抬脚就往粮店里冲去。

  池智勇进到粮店直冲后院,刚刚穿过弄堂,就见后院中心的地面塌下去老大一个窟窿,七八名工人与士兵站在窟窿边上一起勾着脖子向下打量。

  冯进宝跟着向里面走,还没走到两步就闻到一股浓烈的酒香,这股酒香醇厚馥郁,闻到之后让他脑中一震,□水流了出来。

  “怎么回事儿?发生什么状况?”池智勇用手掌扇了扇冲鼻的酒味,冲着工人们喊道。

  “池队长,我们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我们将里面的粮食搬出来码放在这里,等着过一会儿再搬出去,哪知道码了几十袋,这里的地突然就塌下去,我们都在奇怪……”池智勇听到这里,边走上前站在窟窿那儿和工人们一起打量,塌下去的面积两米方圆,下面黑黝黝的,能看见一些麻袋和七八根横七竖八的木梁胡乱的倒在一起。

  窟窿边的酒香更浓,浓烈的酒香让冯进宝想起小时候老家大宅里的酒窖,他的太爷爷留下的酒都藏在酒窖里,里面全是外人难得一见的珍品。

  “下去几个人,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记得把木梁竖好撑住两边,还有看到坛坛罐罐要小心,那都是宝贝……”冯进宝抢前两步说道,池智勇看了他一眼,暂不作声。

  打开强光手电,陆陆续续下去了几个人,很快发现里面不止有坛坛罐罐,还有十口红木大箱子,箱子上的灰尘落了一指多厚,每个箱子都用老式挂锁锁住,黄铜挂锁被蜘蛛网缠成一坨,拨开蜘蛛网,黄铜挂锁上生着青绿的铜锈。

  池智勇也跟着下了洞口,他没有看那些木箱,歪着头打量着面前三个封着泥封的大酒坛子,酒坛子只有成人的小腿肚子高,圆鼓鼓的坛身同样积满灰尘,几个搬运时落下的巴掌印拨开积尘,显出一抹红黑色。

  “找到了什么东西?”身后传来冯进宝的询问,池智勇没有回头,指着三个酒坛子说道:“那就是你说的好东西!”冯进宝望着三个不起眼的酒坛子,不予置否,转身看到几个民兵拿着几块破陶片喝着里面清亮的液体,闻到酒香自然知道是酒,冯进宝走上前去,接过一人递来的陶片,入眼就是清亮酒液中的黑色泥土,和些许灰尘。

  犹豫之下,又敌不过那勾人的酒香,于是闭着眼睛,少许咪了那么一小口。

  “好酒,这是我这辈子喝过最好的酒……”冯进宝大声称赞,想要继续喝,那些脏东西又太过碍眼,便把陶片还给那个望眼欲穿的工人,转身回到池智勇身边,同他一样盯着酒坛子。

  “这都是酒?”池智勇皱着眉头。

  “是的,这个酒窖应该封存了好几十年,可惜,十个酒坛子只剩下三个了。”

  冯进宝望着三个酒坛子不停地念叨。

  “池队长,您看,这酒怎么分配?”尝过酒味儿的冯进宝望着三个酒坛子垂涎欲滴,让他不分一杯羹那是不可能滴。

  “只是酒的话,你们运输队自己看着办吧,不是军械或紧缺的物资,先遣队一概不管,你们自己向上汇报就行,不要隐瞒!”冯进宝顿时眉开眼笑,好处落到自己兜里才是真的好处。

  “好的,好的,您放心!这酒哇以后可以拍卖,也可以重新包装后再高价售出,绝对火爆!嘿嘿……”“那这些箱子里面都是什么?”池智勇指着十口红木大箱子对冯进宝问道。

  “快,来人!撬开看看!”冯进宝随手一指,立马有人上前。

  “咔……”锁头被撬掉,木箱盖子扬着积尘落到一边,金黄灿灿的金砖花了众人的眼睛,一箱子全是金条,无数的金条整整齐齐的码放在木箱中。

  虽说不太在意,当这么多的金条出现在眼前,池智勇和其他人一起屏住呼吸,愣愣地看着这些财富。

  池智勇是最先回过神的,他扭头看到那些工人们呆愣愣地望着那些黄金,嘴巴张得能直接塞进一个鸡蛋,眼神忽然变冷,他抬头朝洞口瞧去,见有一队持枪荷弹的士兵围在那,这才悄然放开了枪套里的手枪握把。

  冯进宝和工人们差不多一个德行,他们望着那箱黄金同样一脸恍惚。

  他在灾变前只是某个小公司的老板,买车买房倒还能应付,关键是自己跟银行借了几百万的贷款,公司的业绩又一直处于亏损状态,眼看就到了悬崖边上,结果他运气好,天灾降临尸变爆发了……这么多的金砖啊!这可都是硬通货!!着魔似的刚伸出爪子,他就被池智勇一把拉了回来,被拉回去的冯进宝怒目相向,见到是池队长严肃的脸,这才陡然醒过神来,尴尬地陪笑,想到刚才的举动,顿时惊出一身冷汗。

  十口木箱依次撬开,其中三口装着黄金,六口装着银锭子,还有一口是各种金珠珠宝,翡翠红玉也不少,冯进宝还看到几个首饰的精巧与水色,远在他见过的翡翠祖母绿之上。

  “咳,池队长,您看这些东西怎么处理?”冯进宝陪着笑脸,手指着那些黄金,轻声询问。

  池智勇一点犹豫也没有,断然道:“黄金和白银都由我们带回去缴公,指挥官要重建金融秩序,这些贵重金属用得上!至于珠宝,你回去跟军管会的工作组商量着办吧!”“贵重金属……”冯进宝暗自苦笑,只觉得这位军人出身的池队长用词有点古怪,却根本没资格反对,于是命人将箱子和酒坛都好生搬出去,沿途都有士兵严加看管,谁也别想动歪心思,工人们只得擦了擦嘴角边的口水,感觉刚刚经历了一场黄粱梦。

  冯进宝跟着池智勇走出粮店,一起向停在镇子口的车队走去。

  按计划,接下来先遣队就该和运输车队分道扬镳了,龙泉铺镇离夷陵市并不遥远,他们还可以连夜赶回去,先遣分队也该出发,向金家楼子前进。

  只是,当池智勇和冯进宝一起转身望向半山腰的建筑群时,那道黑烟还在执拗地冒着黑烟。

  ……“呜呜呜……终于见到活人了,我一个人躲在这儿都快憋发疯了,天天等死的滋味可太痛苦了……你们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呜呜……今世无以为报,若有来世……”池智勇和李飚神色冷淡的盯着这个坐在地上痛哭不止的年轻人,这小子二十出头的年纪,身上穿着一套看不出来是正版,还是山寨版的阿迪达斯运动服,头发卷长蓬乱,有些街头犀利哥的样子,脸上还算干净,长相普通,满脸的青春痘,带着点微微的憨厚。

  “别扯淡了,老子带人杀了几十头行尸就只救你一个家伙?其他的人呢?去哪儿了?!”李飚一拐棍敲在那人头上,嘴里怒气冲冲地发着牢骚,心中异常郁闷。

  “哎哟……这不能怪我,活着的都往小镇上跑,我脚软,跑不动,就躲到了上面,哪知道他们都死了……”年轻人抱着脑袋大声告饶,说出了当时的情景。

  “你叫什么名字,以前是干什么的,有什么特长。

  “池智勇对于救一个还是救一群没怎么在意,在集镇找到了两百多吨的粮食,也算帮着灾民安置区减轻了压力,貌似这生意不亏本。

  “我叫刘勇,之前一直在工地上看管建材,特长?嗯,额……打麻将没怎么输过算不算?”听到眼前刘勇的特长,池智勇与李飚相视一眼,神情相似,这个家伙没啥卵用,让运输车队带回去得了。

  “我们从夷陵市出来的,那里有灾民安置区,有特长的专业人才能很快找个工作,普通人就要力所能及的找活干,才能养活自己。

  我们会让车队顺路带你回去,你自己到了那边找个地方安置,运气好你还能继续活下去……这里的行尸已经被清除干净了,你收拾收拾先跟我们下山吧。

  “池智勇说完这话,刘勇脸上颜色数变,他茫然的望着池智勇与李飚,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池智勇已经说得很清楚,即便现在已经安全了,灾民安置区里,也不会去养一个啥也不干的废物。

  池智勇与李飚没再多看刘勇一眼,转身就走。

  “等等我,我有用……我有用……我一定有用……”刘勇望着两人渐渐走远,心中发慌,什么也顾不上拿,就追了上去,坐着突击小队的车子返回了小镇。

  在他的视力所及,一个个工人扛着粮食或建材装到卡车上,就连散落的粮食也被人小心的捡起来装好,相信,他不会在小镇里找到一粒粮食,望着小镇街道上的累累白骨和无数散乱的垃圾,他发现,如果车队离开,这里将会成为鬼蜮。

  刘勇心中茫然,死里逃生的放松感让他有些手脚酸软,他下了车走在肮脏的街头,看着那白森森的人骨默默流泪,在他脚下,一颗骷髅黑洞洞的眼眶正默默地注视着他。

  是的,他好运的侥幸活下来了,而他那几十个工友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也不知此时街边水沟里的白骨,是不是属于刘勇认识的某个人。

  想到这,他开始没来由的浑身颤抖像是打摆子似的,一阵天旋地转后,便晕倒在路旁。

  等他再次醒来时,已经躺在一个火堆旁,身下铺着防寒垫子,身上盖着军绿色毯子,伸手可及的地方,有瓶水,有一搪瓷缸子热气腾腾的粥。

  他饿极了,一把抢过搪瓷缸,也顾不得食物烫不烫,捧着缸子连喝带吞,几下便把大半缸子粥吃得干干净净,还意犹未尽地舔着缸子口的食物残渣。

  “哐!”不远处的卡车合上了后挡板,工人们纷纷翻身上车,发动机轰鸣着眼看就要启动离开了。

  刘勇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看样子车队差不多已经装满物资就要离开龙泉铺了,他不禁一阵慌神,下意识以为自己就要被抛下,很想马上做点什么。

  突然,他发现不是所有人都挎着枪,正规部队的士兵穿着军服背着突击步枪,而那些不知是工人,还是民兵的人穿着各色杂乱的衣服,有的拿着刀、棍和防暴盾牌。

  刘勇浑身猛地一抖,仿佛记起了什么似的,他挣扎着站起身来,挥舞着手里的搪瓷缸子,声音嘶哑地叫道:“墙……墙……喔晓得那儿有墙……那儿有武器!!”不远处坐在突击车上的池智勇听到那怪异的喊叫,疑惑的看了看副手李飚,还有车下正在做最后告别的冯进宝,“墙?什么墙?!”冯进宝也一脸疑惑,他回头看了眼刘勇,揉了揉鼻头,便道:“来人,带他过来!”突击车前的引擎盖上,铺着一张高精度的军用地图。

  “就在这个地方,那里是武装部的武器封存处,我爹在那做过门房,小时候我进去过,隔着铁栅栏能看到很多的木箱子,还有很多包着油布的大炮……炮管这么粗!”刘勇披着毯子,用手微颤地指着地图上的一个地方比划着。

  看着那个叫刘家老屋的地方,池智勇的眉头紧皱,那里离龙泉铺镇不太远,也就是几十公里的路途,而且跟下一个目标地点并不冲突。

  可让他烦心的是,那个地方紧贴着地图上的一个红点,表示极度危险的信号——有尸群盘踞的地方,已被无人机大范围侦察确定过的区域,标注为红点。

  “李飚,你怎么看?”池智勇有了一些想法,想先问问自己副手的意见。

  “如果真的是武装部的武器封存处,我想,优先级会暂时高于一切,那里的装备,对我军来说或许过于老旧,派不上多大用处,保存的质量也不确定,但如果落到其他人的手里,恐怕会对我们未来的行动,带来一系列难以预估的干扰!”李飚说着,看向刘勇的目光,瞬间变得锋利如刀。

  看到面前几位掌权人看向自己的目光变得严肃,刘勇立马做出发誓状:“刘家老屋,有我的祖宅,我就算再蠢,也不至于骗你们去我祖坟那里的!若有半句假话,天打雷劈!!”“宁可信其有吧,不如先去看看?就算扑了个空,也不耽误行军路程。”

  李飚是不害怕冒风险的,在他眼中,不怕风险,只怕战果不能超过风险。

  “我们今天的任务已经算超额完成,原计划是探明资源点,摸清散落尸群的规模,我们却已经颇有斩获。

  而今天只能运走所有的粮食和不到一半的建材,其余的还有一些大型施工设备没法带走,运输队至少还要来回跑一趟,我们即便继续向前进,也不能把他们落太远——若贸然去危险地带,引发尸群的攻击,部队因伤亡而无法继续执行任务,则是得不偿失,不如先向总部汇报,让指挥官做决定。”

  池智勇是谨慎的,兵营系统赋予他反感一切计划外的不确定因素,对他来说,只有任务是最重要的,其次就是麾下士兵的伤亡问题。

  “可是,我们连那个地方是个什么模样都不清楚,直接报告给指挥官?我们拿什么报告?”李飚反问道。

  池智勇沉默不语,沉吟良久,他抬头望着李飚坚持道:“我们今天的任务已经完成,建材和粮食都等着运回,不能节外生枝,我不同意冒险。”

  听到池智勇这么说,李飚也急了。

  “探明所有资源点,这本来就属于我们的任务范围,更何况那是个军火库,绝对不能落到其他势力手中!即便冒些风险也是值得的,最起码也排除了一个极大的潜在威胁!我相信,指挥官知道了也会这么做的。”

  李飚说了这么多,目光灼灼地盯着池智勇,池智勇却不肯改主意,他摒退了包括冯进宝在内的闲杂人等,命令通讯兵开始联络总部,以紧急暗码呼叫。

  二十多分钟后,池智勇放下通讯器,向李飚点了点头。

  “总部会派出空中力量支援我们!”李飚等了半天,还是等到了自己预想的结果,原本闷在心里的一股火气瞬间转换为无穷的动力,充满了他的四肢百骸,他猛地推开指挥车门,一个后翻身站到突击车顶,高声喝道:“先遣分队集合!准备出发!!”第二天,位于刘家老屋偏西北方向的东冲山岗。

  今晚的饭菜在刘勇看来是无比的丰盛,池智勇、李飚和突击队员们只吃到七成饱就不再动筷子,只有刘勇和另外两个向导胡吃海塞,他们则回到临时驻地的帐篷里,借着灯光检查起装备,此时是晚上八点,到了九点就是他们行动的时候。

  九点零一分,池智勇、李飚以及突击队一行向山里的武器库方向进发,突击手戴着夜视仪走在最前面散开,在他们身后,为了不发出声响,战士们合力推着几辆土制三轮车。

  这次涉及到封存的军火库机密,运输车队的人员都还在几十公里外。

  武器库所在的地方比较偏僻,没有多少民房,一路上没发现多少行尸,被前方的突击手,用消音手枪一一干掉。

  众人只用了半个小时左右就摸到了武器库的围墙边,就这还是他们一路小心戒备,要按照正常速度,恐怕只要十几五分钟。

  武器库是被大铁门锁死的,锁头不在外面,铁门很厚,手推上去纹丝不动,通过夜视仪,他们在大门中间的夹缝里看不到里面的插栓横锁,大门进行过重新改造,不是以前的那种老式大门,两扇门合的纹丝紧密,让池智勇找不到下手之处。

  抬眼看向围墙,八米高的围墙上是一层层电网,攀到围墙上还得剪开铁丝网,刘勇正思量着找出地势较高的地方爬上去,却见到军人们商量了一下,随即拿出一支封好的注射器。

  惨绿色的视线中,那注射器中的玩意儿,看不清到底是个什么颜色,只见一名战士小心的推动压柄,将里面的液体涂在大门上,仅过了十几秒钟,大门的铁皮斑驳翘起,慢慢化成铁锈,不多时,一个拳头大小的破洞出现在铁门上。

  突击手没有动作,静静地等待,直到那个大洞最终扩宽到手掌宽的时候,他拉开提前准备好的背包侧面拉链,取出一只黑乎乎的长手套套在左手,用左手拿着注射器伸到大门内侧,随后,他将手缩回来,将注射器塞进一个金属小盒子里封好。

  “那是什么东西?”刘勇很奇怪,他从没见过这东西。

  “不该问的别问!”李飚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

  突击手看了看表,挥了挥手,接着,其他战士开始试着推动大铁门。

  “吱呀~!”在这静寂的夜晚,金属门的嘶叫声传出老远,将一行人惊出一身冷汗,大门只勉强打开一道缝隙,仅能容一个突击队员脱掉背包钻进去。

  “太久没上油了,润滑油你们带了吧?”池智勇对着几个突击队员说道,看他们的眼神应该早有预案。

  队员们相顾而视,其中一名队员从背包里掏出一管黄油枪形状的物品,里面装着半瓶子琥珀色的液体。

  一个身材最瘦小的队员侧着身子钻了进去,三分钟后,大门被无声的拉开,拉开的一瞬间,剩下的突击队员,加上几辆三轮车一齐涌了进去。

  后面是个大院,两排固定在地面的扎胎刺上,狼牙钉一样的刺尖朝着大门的方向,几栋半高不高的三层小楼挡住四周,穿过空地,是一排水泥楼梯,上面是一个大平台,平台上有三个砖头搭建的兵乓球桌,数十个大花盆一字排开,码放在平台边缘。

  上到平台,整个大院尽收眼底,对于武器库,大家都不了解,只能慢慢寻找,刚刚转身,身后传来一声轻响,上面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撞门。

  找了片刻,在大门边的传达室听到里面有东西在撞门,应该是门卫闻到队员身上的人味儿,一名队员通过窗户看到行尸的影子,举枪准备射击,被池智勇拨开枪管,指了指窗户玻璃,然后握拳放开。

  看到池智勇的手势,队员惊出一身冷汗,枪管装了消音器,玻璃可没有。

  池智勇冲一名队员做了开门的手势,队员小心的转动了下把手,发现门没有上锁,先不急着打开,心里测算着行尸撞门的频率,猛地推门,一道带着浓烈臭味儿的身躯擦着他的鼻子尖撞出门外。

  撞出去的丧尸踉跄几步,刚刚停下身子,一只枪托狠狠地砸在它的后项上,“咔擦……”骨裂声响起,丧尸一头栽倒在地上浑身轻微晃悠。

  李飚迅速上前用消音手枪对准脑袋补了两发,才慢慢退开。

  池智勇走进门房,将夜视仪推到头盔上,打开手电四处翻找,终于在抽屉中找到一张监控器维修示意图,各个楼房科室和武器室都在上面,池智勇通过示意图才知道,这里的武器库不简单,外面的建筑都是面子上的,真正的武器库在靠着楼后的山腹中。

  池智勇让所有人下到大院,顺着院中的篮球场走到右侧的小楼后面,一条宽阔的水泥道出现在众人眼前,若只是站在大门那儿张望,这条路会被小楼挡住,不仔细寻找很难发现。

  水泥路面呈弧线,弧线的尽头在武器库的后方,又是围墙和一扇更厚的大铁门,看到那扇铁门,李飚差点骂娘,这里存放的是核武器么?搞得比导弹基地还要复杂。

  事实证明这里或许真的比导弹基地还要复杂,将铁门打开,居然是一个硕大的停车场,停车场很简陋,石棉瓦做屋顶,两头砌着墙砖,中间用一根根手臂粗的钢管撑住,这样的建筑有七八处,里面停放的汽车也不知道是什么年代的,都是卡车,大半都是老解放,有的已经垮下去,锈蚀的差不多了。

  穿过车场,来到小山脚下,解决了两只行尸,他们在值班室找到了进去的钥匙,幸运的是,这里的大门不是导弹基地里的电控门,要不然池智勇真的会急死。

  当他们一行人终于正式走进武器库之后,差不多同时舒了一口气,这半天他们没干别的,尽在开门找路,要知道,他们九点二十就到了武器库,现在都十点多了,差不多用了三倍的时间在这个小院子来回晃荡。

  山洞的空间宽阔,洞子顶部离地面至少有十多米,面积也不知道几千平方,排在入口的是一尊尊蒙着炮衣的大炮,对这些东西,池智勇没兴趣,就凭他们几个人,也别想弄出去。

  大炮的数量众多,全都蒙着炮衣,看样子多是二战时的野炮,穿过上百门大炮组成的炮林,他们看到几百架的高射机枪,这些机枪只有半数是被枪衣蒙住,剩下的一半连漆皮都掉的差不多了,望着这些56式四联装和58式双联装,池智勇还是无视,他能指望这些东西靠几辆三轮车运出去?过了14.5毫米高射机枪,到了五四式12.7毫米高射机枪那儿,池智勇摸着下巴思考了一下,基地里有这种机枪,枪架连枪身一共是九十三公斤,去掉枪架也只有三十多公斤,可以安装在车辆上。

  “你们两个,把这东西搬四件……”池智勇指着12.7毫米高射机枪,用在超市采购的语气说道。

  过了高射机枪,入眼的还是炮,55式57毫米战防炮,以前反坦克师的主力炮。

  55式57毫米反坦克炮是前苏联M43式57毫米反坦克炮的仿制产品,50年代中期仿制成功。

  该炮属于小口径反坦克炮。

  初速:1270米/秒,最大射程:8400米,战斗状态全重:1150千克。

  一吨重的大炮,虽说六个人能推动,池智勇还是放弃,天知道他们会不会面对尸群的追击,拖着这个玩意出去,不靠谱。

  越过57战防炮,池智勇看到了数以百计的52式无后座力炮,大量的53式82毫米迫击炮,还有数百架的37炮。

  看到这里池智勇心中打了一个激灵,难道这里全部都是重武器?轻武器在哪儿?步枪呢?!还好,池智勇的设想没有成立,在视线尽头的巨大空间内,他看到垒成城墙般的大木箱子,木箱子依墙而立,与墙壁一个颜色,夜视仪看东西又不清晰,被他给忽略了。

  打开木箱,看到里面的步枪,池智勇明显一愣,这种枪他是第一次看到,很像56式半自动步枪,不是56式的短弹夹,是二十发子弹的中长弹夹。

  抓起一支步枪略微打量,发现跟56式步枪差不多长,一支长达三十多公分的三角刺刀折叠在枪管下,弹起刺刀,就是装上了长弹夹的56式步枪。

  63式自动步枪,或者应该称为63式改,大跨越年代的产物,用来替换56式枪族,因为最求最快,最多,枪支本身的质量迅速降低,称为标准的山寨货,到了大量换装时,对操作人员造成较大的伤害,炸膛不计其数,最终被军队拒绝接收,重新换装56式步枪。

  因为63的乌龙事件,国家不得不把大量的63式步枪支援给越南用于抵抗美军,后越南侵略柬埔寨,国家又把剩下的部分支援给柬埔寨。

  等到越南战场,发现56式自动步枪的火力不足,想起可以同自动步枪一样可以连续发射的63式步枪,最后启用了原来的生产线,做了改进,装备到部队,改进后的步枪能使用二十发弹夹和三十发弹夹,在持续火力上能跟上,又有半自动步枪的精准度。

  本来这款步枪已经获得成功,并经过实战,可惜,八一式步枪刚好完成,无奈之下,这批63式步枪被扔进武装部作为封存武器。

  池智勇和李飚四处查看,一面惊叹武器库储量之大,一面心底有些后怕,还好这些东西没有落到其他势力手里,否则,已经足够拉起一支相当规模的地方武装,分庭抗礼了。

  其余的突击队员,按照命令已经将所有的木箱轻点完毕。

  “报告,一共二千五百只木箱,按照每只木箱五支步枪,一共是一万二千五百支,其余重武器没有清点,另外,我们没有发现弹药库。”

  “什么?!”“赶紧仔细找找!”在挪动了部分63式步枪的木箱后,终于有突击队员发现了弹药库的隐藏入口……弹药库的入口很不显眼,别说是晚上,就算是白天也很容易错过,要不是一名士兵用军刺划着墙面,慢慢走过,军刺感到一丝滞涩感,还真的差点错过那道细不可查的缝隙。

  这里的铁门是电启动铁门,没有电力,就算找到了发电机池智勇也不敢用,这里离尸群并不远,发电机的噪音,那些怪物没理由听不到。

  老办法,四支注射器中的液体均匀的涂抹在铁板上,等着铁板慢慢锈蚀,一名战士灵机一动,喝了一口水含在嘴里喷在铁板上,液体被稀释也没有降低多少威力,原本已经很快的速度再次加快,十分钟不到,两米高,两米宽的铁门变成了一堆铁锈渣滓。

  众人进到弹药库,发现弹药库应该算作底下弹药库,顺着斜坡他们下到最下面,无数的铁皮箱子和木头箱子将整个弹药库占满。

  随便掀开一个大木箱子,四枚粗长的122毫米榴弹静悄悄的躺在箱子里,看到这些炮弹,池智勇知道弹药库规模也不小,山腹的武器库里没看到122毫米榴弹炮,这里应该存放着别处的弹药。

  很快,大量的7.62毫米步枪子弹被找到,12.7毫米的穿甲燃烧弹也被找到,82毫米迫击炮弹,52式57毫米无后座力炮弹都被相续发现。

  池智勇粗略的估算了一下,惊讶的发现,这里的武器弹药可以装备一个师以上的部队。

  既然找到了弹药,今天的任务就算是到此结束,池智勇来不及多想,扛着一箱子弹与战士们向外搬运。

  弹药与枪支不同,再多的弹药也不叫多,随随便便打一次阻击战,弹药少则消耗两三个基数,多则四五个基数,重机枪更是没个准数,这次外出携带的弹药本就有限,这下可以狠狠补充一波,还有极大的富余。

  连续搬运,不管是扛箱子的,还是骑三轮,拖板车的都累得不行,眼瞅着步枪子弹弄了上十万发,重机枪子弹近万发,手雷也有大几百颗,池智勇便下令撤退,一行人回到了临时营地。

  顾不得半夜会把上级从睡梦中吵醒,将拖来的各式武器样品,以及大量子弹,摆在摄像头前面的场坝里,通讯兵再次启用紧急联络暗码,开始呼叫几十公里外的夷陵市总部。

  ……市中心政法委大楼的会议室,第二势力和第三势力首领坐到了一起,会议室内只有四个人,室内没有灯光,有些阴暗,唯一的光源是窗外射进的太阳光柱,太阳的角度不好,光柱也不多,阴暗的室内中,太阳光柱显得特别炫亮,光柱中,无数灰尘在其中游走。

  散散的光线中,四个大男人坐在会议桌上沉思,每个人面前的烟灰缸里都摁满烟头,其中大半都是只燃过半截,在物资极度短缺的夷陵市,这是一种让平民发疯的奢侈行为,一包烟的比价在市场区是一斤大米,好一点的直接就翻了十倍,而这里全都是那种十斤大米一包的好烟。

  四个男人都没有出声,有的凝视着手中烟头冒出的袅袅青烟,有的拎着茶杯盖子,用杯盖底侧轻轻刮着杯口,听那难听的声响,还有人拿着打火机在手指尖翻动,只有郭富平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似在思考着什么,至于到底在想什么,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有谁知道,夷陵附近在哪有武器库么?”费正阳开口了,语气有些无奈,他的问题是个难题,在座的都不是很了解,钱开方对警察这一块很熟,对武装部就两眼摸黑了,那是一个独立的系统。

  “正阳兄,你也对他们运回来的那些东西看着眼热?”郭富平睁开双眼,眸中寒光一闪而过。

  前天午夜时分,运输车队的卡车进了城,就被他的眼线盯上了,在卸货时一个木箱子偶然落到地上摔开,破碎的木头渣滓,飞在空中的油纸小包,天女散花一样呈现在众人眼前。

  “哗啦……”几只油纸小包在空中撞击散开,无数的黄铜子弹散开铺开一地,子弹壳有些暗淡,看样子就知道不是刚出厂的子弹,倒像是存放多年的。

  手下回来报告时他听着也很眼红啊,他手中的枪支虽然有些八一式步枪,子弹却不多,每支枪平均只有六十发子弹,六十发子弹对于自动步枪来说,还真不算多。

  “当晚他们是分两批回来的,头一批是半夜两点左右到得,后一批是凌晨五点钟到得,除开需找武器,搬运武器的时间,他们之间相差的时间并不大,因该是附近的乡县武器库被他们找到,想来规模不会很大。

  “郭富平故意宽慰道。

  “再不想想办法,这夷陵市就要改换门庭,成了外来户的地盘了,我们多年来的辛苦就要付之东流,诸位,你们难道就愿意这样坐以待毙?!”“哼,说得容易!需知卧榻之旁岂容他人鼾睡,我们这边有任何小动作,人家都能瞧得一清二楚!小心正中别人下怀!”钱开方掐灭了烟头,嘴巴吐个烟圈,“我们这点人手,还不够人家塞牙缝的!何况,正阳兄你那边的库存,再加上我这边的家伙什都不过是些轻武器,就算找到哪个小型的武器库,又能掀起什么风浪来?!”“呵呵……老钱啊,看来你并不了解里面的道道啊,武器库分为几种,一种是现役武器库,你们警察武器库就是,装备时时更新,还有的是民兵预备役武器库,他们用的都是现役部队淘汰的,七十年后,八十年代前的都有。

  还有一种是封存装备库,这些武器都是七十年代以前的老旧武器,有很大一部分被销毁,剩下的一部分因为状态良好被封存,用来以防万一。

  这样的武器库最少能装备一个步兵师!也许还不止,弹药更是海量,只要我们能找到这样的武器库,再联络一下五十二师那边,我不信他尚良就一点也不动心!别忘了,现在的世道可是要变了!”“嘶……一个师?!”钱开方倒吸一口凉气,望着费正阳傻愣愣的,张着嘴巴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右手下意思的伸向烟灰缸,两只手指像夹花生米一样夹起一个烟屁股,随手扔在嘴里,“呸呸……”烟屁股头的味道唤醒了他,连忙吐到地上。

  费正阳无力的靠在了椅背上,声音听起来有些萧索:“可惜,没有准确的地点,是不可能找到的,也许在以前的单位里,我能找出夷陵市周边所有武器库的地点,可在这里,我们无法像他们一样撒出去上百公里瞎晃,凭运气去找,前些天,我的一支搜索小队外出至今未归,都不知道他们遇到了什么情况,是生是死……”“说这些有啥用?依我看,还是不要把希望寄托在这上面,之前为了支援五十二师,市内的武器库全都打开了,也没坚持多久都给那姓尚的祸祸完了,还差点没守住,要不是姓安的赶巧来了,呵呵……你我~还不一定能安坐在这呢!”“老钱,话可不能这么说!封存装备库,可不比市内的规模,那可是至少一个步兵师的装备,就算五十二师还是选择巴结姓安的,咱们有了那些军火,还可以联络外援嘛!”费正阳对钱开方首鼠两端的态度,有些不满。

  “浩辉,你脑子灵活,你看这个武器库会在哪儿?有没有可能藏在附近的深山里?”郭富平开口向他表弟询问道。

  他虽然自己预备了后路,心里对费正阳的办法也不太看得起,但在明面上,还是要拥护一下本地武警部队的最高长官费少校的虎威。

  “表哥,你这可是难为我了,连费首长他们都想不到,我这个社会混混,就更想不到了。”

  陈浩辉跟着表哥一唱一和的说着废话,让对面的两位一把手很是鄙夷。

  “要我说,他们肯定不会只运这一批弹药回来,等他们再次出发时,我们就派人跟着他们,一直跟到武器库不就行了?”“表哥,您派人跟着他们那不是找死么?军火库可不是别的玩意儿,人家还会像以前那样睁只眼闭只眼?现在不要把关系搞僵啊!”陈浩辉表示反对,派人跟着也太傻太显眼,不是明摆着让别人收拾么?“对了,安置区不是有个家伙是强化人么?别的能力他没有,就是能跑能藏,上次被人追杀,人家开着车在危险区里追他,他愣是跑了一天,都没有被追到,上百颗子弹也没有擦破他一点油皮,到现在还活得好好的,不如就让他去?”“嗯……别说,我还真忘了这号人物,这个办法可行,我们拿出两箱肉罐头和几条香烟就能让那个家伙跑一趟,跟着车队的后面又不怕那些食尸鬼,他应该会答应的。”

  “就算跟着车队发现了军火库的位置又怎样?我们还能伸手到人家嘴里去硬抢不成?!”“呵呵,我们拿不到,不代表别人也拿不到啊……”费正阳对这个办法表示赞同,钱开方想了一下也没有反对,只有陈浩辉的脸上阴晴不定,犹豫良久,他决定当做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听见。

第一百二十一章

  “指挥官,这一份是最新的战殁、失踪人员名单,目前有四成已经过家属的确认签字,抚恤金正有序发放中;但有三成人员,一直没有找到遗体,无法核实个人信息;另外还有三成由于尸体残缺,跟家属提供的信息对不上,导致抚恤金一直无法发放,部分烈属对此颇有怨言,甚至堵在安置区工作组的大门前哭闹,影响了正常的办公秩序,您看……”机要秘书伊娃·麦肯娜中尉侧身而立,在桌面翻开了一叠文件。

  安天河恍然想起,好像已经有段时间没瞧见过嫂子颜桦了,也不知道她找到家人没有。

  东进兵团来之前,夷陵防线损失惨重,岌岌可危……但愿最后不要等来一纸噩耗才好。

  不然,这动荡的世道,孤儿寡母的,以后的日子可不好捱……安天河放下名单,刚捏了捏眉心,一双温润柔滑的小手便贴了上来,用两个拇指轻按在头部眉弓以上,缓缓地从中间往两边平行直推,再由两眉间的印堂穴往发际线直推。

  小手软软的,力道舒缓适中,安天河闭着眼睛享受地将头部都交给美丽的机要秘书,他后仰的脑勺恰好垫在伊娃高耸挺立的酥胸上,即便隔着制服衬衣,也能清晰的感受到衣物下那乳肉的弹性是何等的惊人,可谓是触感极佳的靠枕。

  嗅着身后性感秘书的幽幽体香,安天河满足地长舒一口气,这才缓缓道:“抚恤金的发放,不能就此陷入停滞,否则,一桩善政反而起了反效果,得不偿失。

  告诉安置区的工作组,只要牺牲人员的身份,能够得到所在部队直系上司的证明,以及同编制内战友的证明,不必死抓着条条框框不放,对待群众工作,既要讲原则,也要懂得灵活变通!”“好的,指挥官!我记下了。

  “伊娃中尉两手的掌心,此时已经从太阳穴缓缓滑落至下颌的部位直推,安天河感到自己面部的皮肤微微有些发热,累积了一上午的办公疲劳,就此消散了不少。

  “指挥官,目前我们在夷陵市区及安置区试行发放的物资券,随着流通的数额越来越多,已经逐渐有了替代货币的趋势,不少商家或地方势力,甚至不再收取货币,正在将手中的资金全部兑换成各类物资,引发了市场一定的动荡,我们要不要出面干预?”原本还闭眼享受的安天河,陡然睁开了双眼,闪过一丝煞气,语气也变得森然起来:“经济工作组依然按照原计划进行,所有情报人员给我提高警惕,尤其密切注意那些私人搞得交易黑市,只要发现大宗物资外流或是可疑物品运进来,都先给我扣住再说!严防有人吃里扒外,用白米换纸钞!另外,保障部门可以适当提高普通民众用货币购买生活品的份额,要及时告诉他们,国有货币的合法性依然稳定,防止有人故意囤积物资券引发挤兑潮,破坏经济秩序!”物资券是现在推行配给制的工具,还没到化身新货币的时候。

  它的流通相对带动了市场的发展,一些小势力也开始将自己的物资换成相应的券,去购买一些他们看中的商品。

  被先遣队搜集到又好不容易运回来的粮食正快速消耗,这种消耗让军管会的工作组都感到心里发疼发慌。

  但毕竟不能告诉他们自己的底牌秘密,安天河决定带几个工作组的人,到物资储备仓库去查看一下物资,希望能用那如山如海的库存给他们一些施政的信心。

  坐着那种在仓储区方便进出的电动车来到库房,安天河就见里面忙成一片,人员进出密集,不像是仓库,反倒更像超市,各种物资整齐的码放在一起,没有按商标品牌分类,全是按照用途分类,花花绿绿的看起来有些乱眼。

  一名名工人,将运输队送来混成一堆的物资整理出来分门别类码好,再由负责兑换的人员,拿着外面送进来的提货单将商品分类装箱,再用电动推车送出去,到了外面就会被直接拉到市场交易,也有不少雇佣工扛着交易来的大米清点入账,等着被送进粮库。

  安天河就带着几个信得过的自然人属下,在这个由脚手架和油布搭建起来的临时物流中心里溜达,不时对向他问好的工人点头,两只眼睛扫描着各种商品,眉头时松时皱。

  晃了几圈,安天河发现一些问题,这里的物资并不是每一样都畅销,在市区卖的最好的反倒是洗化用品和各种生活用品,以前物资匮乏,洗化用品稀少,连一些小头目都穿着邋遢。

  灾民到来后,市区里的卫生状况更是雪上加霜,现在有了充足的补充,习惯了物质享受的头头脑脑们自然要先享受一番。

  自己先享受过了,又希望伺候自己的女人身上干净,这些洗化用品的定价不贵,倒成了卖的最好的东西,反倒是那些调味料香料,还有一些脱水蔬菜卖的不怎么好,就比方说八宝粥这类,一罐八宝粥要一斤粮食交换,是人都会算这个帐。

  安天河看着这些东西有些发愁,就这么摆放着,心有不甘,白给那些小孩子或孤寡老人吃,又容易惹来风言风语,引发灾民们的不满,毕竟,人不患寡而患不均。

  运输队的人也是不吃的,他们有自己的战力品,自己送到小厨房就能吃到小灶。

  想了一会,也没琢磨出什么好主意,于是,安天河把这个任务交给了随行的工作组下属,让他们去集思广益吧。

  ……“什么?开个一条龙服务的酒店?你们没搞错吧?”安天河吃惊的望着工作组的人,自从沐雅琳随着慰问团返回大本营蓉城后,骆青梅也监督运输车队出去运物资了,身边就剩下几乎天天陪着他的伊娃中尉——至于许琳那个桀骜的女人,安天河准备再晾她几天,杀杀她的傲性。

  时间一长,美人在侧,还是金发碧眼的尤物,安天河很快就忽略了对方系统克隆人的身份,两人的关系情好日密。

  今天稍稍得空,正与自己性感的机要秘书撩骚,这个不长眼的就冲了进来,开口就要开什么酒店?!“额,首长,这开酒店利润大啊,您想啊,现在大把的闲置酒店无人经营,谁有我们的储备物资多?食材不少,池智勇队长他们搜集送回来的各种作料也不少,上次从龙泉铺镇上得到很多物资消化不完,放在那里迟早过期,我们完全可以利用起来作为原料,您看?”安天河对这件事不是很在意,既然下属们想要做就去做吧,挥手打发了他们。

  走到办公室门口,让警卫们走远些,随手又把门反锁,转身回到了后面卧房,推开虚掩的门,只见一脸晕红的伊娃美人儿正含羞坐在床头,见到安天河亮莹莹的色狼目光,低下了头颅不敢再看他。

  “嘿嘿……小伊娃,之前在办公室那么热情,怎么这会倒害羞起来了?”安天河淫荡的笑出了声,挨着伊娃坐下,将她火热的娇躯搂在怀中,嗅着她颈间的馨香,身上十万八千个毛孔无一不畅,随后一声悦耳的轻呼,两人一起滚落到了床上……伊娃仰起有些发红的娇靥,蕴含着火辣热情的目光凝注在安天河的脸上,殷红的小嘴微微开启,泻出了有如天籁之音的诱人音符。

  低头在伊娃那诱人的樱唇上啄了一口,安天河轻笑着问道:“伊娃宝贝,以后,你就是我专属的洋娃娃~!”“随便你怎么叫我都喜欢。

  “伊娃双手搂住了安天河的脖子,面庞微微仰起,将殷红的小嘴送到了他的面前。

  一股温热的气体从她小嘴中喷到了脸上,安天河心中一阵激荡,低头封住了她的小嘴,同时舌头也侵入到了她不设防的小嘴中。

  伊娃热情的反应着,香滑的小舌也伸到了男人的口中,和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她搂着脖子的双手也由松而紧,丰满的胴体隔着薄薄的衬衣紧紧的贴着安天河的胸膛,两座高耸的肉峰就像是燎原的火星,一下子点燃了他全身的欲火。

  一番热吻之后,安天河性急地翻身将伊娃压在了身下,伸手就去解她大敞领的外套。

  伊娃静静的躺在床上任由指挥官手忙脚乱的替她解除武装,美眸放射着情欲的光芒凝视着他的面庞,双手插入男人的头发当中温柔的摩挲着,轻笑着道:“瞧你,这么猴急干嘛,我又不会跑了。

  “她毫不设防,任君摘取品尝的模样,让人急切的心情一下子平复下来,但眼底燃烧的火苗,丰满肉体不经意地惹火扭动,又几乎都在催促着你赶紧下手。

  安天河毕竟不是初哥,三下五除二,很快她的衣裙就离开美妙的肉体而去,只有一条黑色的蕾丝三角裤还保护着她神秘的宫殿。

  他并没有急着脱掉她最后的遮掩,而是将精力放在了她傲人的胸前。

  安天河低头含住了她一颗樱桃般的乳头,轻轻的吮吸起来,伊娃闭上了美眸,双手抱着男人的头压向她的胸前,小嘴中发出了似有若无的轻吟声。

  安天河一手盖住了她的另一只乳峰,揉捏搓弄起来;而另一只手则顺着她光滑平坦的小腹,插进了她的三角裤中,摸上了她被淡金色森林所包围的幽谷小溪。

  “哦……嗯……哼……嗯……”伊娃小嘴中发出了令人血脉贲张的娇吟,胸部也用力的向上挺起,同时一双玉腿也有些不知所措的交叉蜷起、放平。

  安天河用中指在她的蜜穴中抽插着,同时不断的用拇指去摩擦她的阴蒂,伊娃口中发出了如泣似诉的呜咽声,同时蜜穴中也涌出了大量的蜜液,将他的手指都浸湿了,看样子她已经动情了。

  “长官……别逗我了……我好难受呀……”伊娃秀眉轻蹙,银牙轻咬的神态,娇媚中略带幽怨的声音让安天河本来就高涨的欲火更炽,浑身的血液都要沸腾了。

  他停止了双手的爱抚,发现她牛奶般的肌肤上已经泛起了一层艳丽的桃红色,于是不再迟疑,伸手去脱她的黑色三角裤。

  伊娃俏脸微红,臀部微微抬起,让男人顺利的将她的三角裤从她的腿间褪了下来,淫笑着向她展示了被桃谷蜜液沾湿的手掌,然后在她羞涩嗔怪的目光当中,用褪下的三角裤将手指擦干净。

  “长官,让我帮你。”

  见安天河正要脱掉自己腰间的累赘,伊娃突然坐起身来,红着脸对他说道。

  我微微一笑,从床上站了起来,急于发泄的小弟弟将内裤顶起了一个鼓包。

  伊娃面带羞涩的跪在他的面前,伸手拉住内裤两边慢慢往下拉扯,被解放的恶龙腾的一下弹了出来,在她的面前耀武扬威的直晃。

  伊娃伸手抚摸了面露狰狞的肉棒一下,然后一把将其握住,笑道:“真是个淘气的坏家伙,让人又想又怕。”

  听着伊娃诱人的小嘴中说出这样大胆的情话,本来就粗壮的肉棒更形坚挺粗大,安天河挺着胯下一柱擎天的肉棒淫笑道:“我的洋娃娃,你都已经尝过滋味了,还会怕吗?”伊娃羞涩的斜睨了他一眼,嗔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人家之前被你那么一弄,下面感觉火辣辣的,今天才感觉好些。”

  “哦,那是我太粗暴了,今天我一定温柔些。

  “安天河心中略感歉疚,想起来前天自己的确是有些过猛。

  伊娃轻轻的套弄了几下,羞涩的道:“没事的,现在我能够受得了。

  “说着话语一顿,仰头望着安天河问道:“长官,你想让我用嘴帮你弄吗?”“唔……”伊娃没等安天河回答,便已经含住了他的肉棒,安天河只觉得肉棒陷入了一个陌生的环境当中,一种略新鲜的奇异刺激感顿时传遍全身,他实在忍不住低低的呻吟出声,因为确实是太爽了。

  这并不是安天河第一次享受女人的口交,而且伊娃的口技好像并不娴熟,肉棒粗得让她的小口几乎无法容纳,但是她还是坚持吞吐着,还时不时的停下来用舌头在红亮的龟头顶端轻舔着,让人几乎忍不住就要当场缴枪。

  安天河舒服地半眯起眼睛,向后靠坐在枕头上静静的享受着。

  伊娃的身体触感还真是不错,牛奶般的肌肤,完全是纯欧美女人的样子,而且并不像谣传的那样大洋马皮肤粗糙,所有部位都是细皮嫩肉、充满着弹性。

  随着“噗滋噗滋……”的声响,伊娃低头在他胯间吞吐不休,她的嘴角淌出了一些晶莹的丝线,脸上也流露出一种淫靡的气息,头发逐渐披散了下来,遮住了她的半边脸。

  看得人心中冒火,伸手将她脸上的秀发拨开,伊娃一边低头忙着,一边不忘给安天河一个甜甜的媚笑,他有些忍不住的说道:“娃娃,你转过身来,让我摸摸你……”伊娃听话的将身子转了一百八十度,将雪白的大肉臀趴到了安天河面前,蜂首仍旧伏在男人的胯间吞吐舔舐着。

  一条滴着玉露的粉红色肉缝从她的股间突出,跟雪白的屁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看得人心神荡漾,安天河伸手将她的大阴唇分开,露出了里面粉红色的嫩肉,还有隐藏在顶端的小小阴蒂,伸出手去轻轻的捻着那小小的肉芽,伊娃的身体立刻颤抖了起来,口中因为含着我的肉棒,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哼声。

  没过一会儿,我就感觉那小小的阴蒂变得挺立了起来,同时她的蜜穴里也涌出了大量的玉液,丰满的娇躯也像筛子似的抖了起来,很明显她已经情动了。

  “呜……长官……伊娃……受不了了……”伊娃吐出了茁壮的肉棒,从男人的身上爬了下来。

  安天河故意调笑她道:“娃娃,你的口技还不错嘛,怎么突然停下来了?”伊娃娇媚的白了他一眼,舔了舔嘴唇道:“还不是你故意使坏,让人家没法再继续下去了!”“长官,来爱我吧!”伊娃抱着安天河向后倒去,玉手牵引着勃发的肉棒来到了她已经泥泞不堪的蜜穴口。

  安天河点点头,腰部稍一用力,肉棒已经进入了一个温热狭小的所在。

  因为她的蜜液分泌得很充分,所以肉棒还算顺利的一下子就深入她的蜜穴内部,顶在了一个温软的肉团上。

  伊娃顿时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一双玉腿紧紧地缠在了男人的腰部,同时双手也圈着对方的背部贴向她的身体。

  “娃娃,你抱得我太紧了,我动不了。

  “安天河发现伊娃像只八爪鱼一样紧紧地箍住了自己,使他根本动弹不得,无奈之下只好向她抗议。

  伊娃满脸潮红,红红的小嘴亲了他一口,然后媚声道:“先让它在里面泡一会,咱们还有的是时间。

  “安天河有些好笑的道:“那你不怕它被泡软了,到时候可怪不得我哦~”伊娃闻言噗哧一笑,然后笑嗔道:“嘻嘻~不怕,无论多软我都能让它再次挺立起来。

  “安天河嘿嘿一笑,趴在她胸前逗弄起她的两颗嫩红色的乳头尖来,又搓又捻,又吮又咬,不一会儿就感觉两颗乳头直直的挺了起来,同时伊娃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他心中暗笑,故做不知,仍旧一如既往的挑逗着她的情欲,直到她酥麻难耐的出声求饶:“求求你……别再逗我了……你动一动吧……”“让我动的是你,不让我动的也是你,我都不知道究竟该怎么办了!”安天河口中调笑着,腰部开始轻轻的动了起来,初经人事的蜜穴虽然经过了前天的开垦,但是依然显得紧窄无比,四周的肉壁紧紧的包裹着肉棒,快感不断的从棒身传到全身各处。

  刚开始的时候安天河还能沉得住气,稳住节奏和速度,但是随着快感逐渐变得强烈,他也有些控制不住了,双手把住伊娃的柳腰大力伐鞑起来。

  “嗯……顶的好深……啊……好棒……啊……好粗啊……胀死伊娃了……啊……!”伊娃明显放得更开了,□中的淫词浪语也渐渐增多了起来。

  她的双手抓着男人的臂膀,腰部随着他冲刺用力向上挺动着,让安天河的肉棒能够更深的刺入她的蜜穴深处。

  “啪啪啪……”激烈的撞击声有如急促的雨点般在室内响起,混合着粗重的喘气声和让人销魂的娇吟声,构成了一曲“黯然销魂交响曲”,不断的充斥着人的神经,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冲刺!冲刺!再冲刺!“啊……啊……啊……长官……啊……太棒了……啊……伊娃……要快活……死了……啊……啊……”伊娃的臀部急骤的挺动着,仿佛安装了电动马达似的,此刻无论换作哪个“电臀天后”来也不会比她更高明吧。

  “啊……长官……大力要我吧……伊娃……都是你的……啊……又顶到……那里了啊……啊……啊……亲爱的再大力一点……欧……买糕的……啊……”伊娃满脸配红,满头的秀发随着她臻首的剧烈摆动在枕头上飞舞起来,有不少秀发散落在她的脸上,遮住了她沉醉的表情。

  一想到伊娃平时端庄干练的模样,再看看眼前这副媚态横生的景象,安天河的欲火就烧得更旺,浑身就像充满了无穷的力量似的,肉棒飞速的在她的蜜穴中出没着。

  随着“噗滋……噗滋……”的水渍声,肉棒抽插带出的蜜液四处飞散,溅得床单上到处都是,但是沉溺在无边快感当中的两人哪有心思去管这些小事。

  “啊……不行了……啊……要去了……啊……”伊娃的腰部猛地挺起,然后又慢慢的落下,与此同时,一股温热的液体从她的蜜穴深处喷涌而出,正浇在充血的龟头上。

  一股强烈的极致快感瞬间传遍全身,安天河这次没有刻意的压抑自己的快感,只觉腰间一麻,肉棒抵住伊娃的花心,“噗……噗……噗……”滚烫的阳精猛烈的喷射而出。

  “啊……好烫……又泄了啊……”受到阳精的猛烈冲击,还处在高潮余韵的伊娃居然再次达到了高潮。

  随着阴精再次喷涌而出,伊娃绷紧的身体顿时软了下来,如同一条死鱼般瘫倒在床上,小嘴大张着呼呼直喘气,双目迷离,神情恍惚,整个人仍旧沉浸在刚才的快感当中,只有性感的绯红肉体,仍旧不受控制地抽搐着。

  安天河静静的趴在伊娃的身上,倾听着她激烈的心跳,不知过了多久,随着她的心跳渐渐恢复正常,她也终于从高潮的余韵当中清醒过来,不住的用红唇吻着他道:“刚才我差点死过去了,这是伊娃最快活的一次!”“嘿嘿,以后我会让你更快活的!”安天河回吻着热情的洋娃娃,心中涌起一股满足的征服感。

  眼前这个金发碧眼的赤裸女人,让安天河徜徉在激情的余韵之中,在她的脸上、脖颈、胸前留下一连串热吻,而伊娃也同样回应的在他的身上留下一串唇印,很快欲火再次填满了两人的身体。

  “长官,来吧……”在安天河的要求下,伊娃趴在枕头上,将雪白浑圆的臀部高高翘起。

  芳草萋萋的小溪,在这种姿势下更加的突出,看得人心中冒火。

  用手握着摇头晃脑的肉棒抵住了伊娃的蜜穴,然后双手抱着她丰满的臀部用力向前一挺。

  “嗯”的一声,随着伊娃的一声嘤咛,她的身体也被顶得向前一晃,与此同时,粗壮的肉棒也狠狠地顶进她了的蜜穴。

  安天河一刻也不停歇的用力撞击起来,胯部与对方臀部相接,发出更加响亮的“啪啪啪”撞击声,在白天安静的卧房里显得格外的清晰。

  随着肉棒的急速出入,伊娃的阴唇也被卷起翻出,连里面鲜红的嫩肉都露出来了,然后又被下一次的插入挤进去,如此循环往复,轮回冲刺,被带出的爱液顺着伊娃奶白的大腿往下滴落,将床单搞得一塌糊涂。

  “嗯……哼……嗯……哼……嗯……哼……”伊娃银牙紧咬,小嘴随着身后男人的冲刺有节奏的娇哼着。

  她的双手撑在枕头上,臀部配合着冲刺用力向后顶挺着,她的上身一会向上挺起,一会又趴伏下去,秀发披散,香汗淋漓,透过床头衣柜上的镜子,能清楚的看到她秀丽的面容,有如桃花般艳丽的面庞上流露着沉醉淫靡的气息,显得明丽不可方物。

  “啊……亲爱的……你要干死……我了……啊……啊……买糕的……长官……你插得太深了……快受不了了……”强烈的快感让伊娃失声浪叫起来,既娇且媚的声音听在耳中有如给人打了一剂强烈的兴奋剂似的,安天河喘着粗气狂抽猛插着,全身大汗淋漓也丝毫不停。

  也许是因为刚才已经发泄过一次,这次抽插持续的时间特别持久,伊娃开始尚能攻守有据,但很快她就有些支撑不住了:“啊……长官……伊娃……又不行了……啊……天哪……我又要来了……!!”在安天河的大力伐鞑下,伊娃一次又一次的被送上了高潮,她的身体也变得软绵无力,要不是双手抱着她的腰,她估计会像一滩烂泥般瘫在床上。

  伊娃趴在枕头上,银牙咬着枕巾,发出如泣似诉的娇吟,任由男人不知疲倦的尽情的向她索取。

  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把伊娃送上了几次高潮,终于,安天河喘着破风箱般的粗气,在伊娃无力的娇吟声中在她的蜜穴深处再次爆发,整个人也软软的倒在伊娃的背后。

  也许是因为体力付出得太多的缘故,他和伊娃都是疲惫不堪,就这样肢体纠缠着沉沉睡去..工作组的决心超出安天河的想象之外,也就不到两天,市中心外围就盘下一个综合型的酒店,有五层楼高,四面有人暗中把守,里面居然奢侈的开着空调,一个个的小型包厢里,打扫得一尘不染,他们居然还配上了麻将桌。

  就这还不算,工作组还在一些空余的地方格成一个个休息室,里面有干净的床铺,如果想要洗澡,还有热水淋浴供应。

  服务员也很有特色,没有市内的女人,全都是在外面招募的,经过他们招募之后,一些经常光临暗娼门的单身男人大呼,一夜之间,周围妓女的质量直线下降。

  工作组中有人以前当过警察,一些大型娱乐场所的灰色门道他都熟得很,哪怕他把这个所谓的酒店弄成这样,心中还在感叹,可惜不肯给他太多的权限,因电力不足,这桑拿室和舞厅还没弄起来呢。

  虽然没有上面两样,但手中还是有几样好东西的——赌场。

  牌九,筛子,纸牌,只要能弄出来的全都给弄了出来,在道具上更是下了血本,他们知道现在安置区里没有什么娱乐,有一些人整天闲的发慌,赌场未必不是一个好去处。

  何况,这种设施,你不去弄,自然有人弄,与其让别人占了渠道,还不如尽早掌握在自己手里,也算多了一个消息门路,即便出了什么事,也便于军管会直接下场干预。

  有了赌场自然就有酒吧,酒吧和赌场天然连在一起,在外面搞到的好酒全都集中在这儿,五十斤大米一瓶,你还别嫌贵,那是最没有档次的,最贵的一瓶是传说中的几十年的陈酿,端端正正的摆在最显眼之处,一个普普通通连标签都没有的散装酒瓶子。

  看上去普普通通,毫不起眼,可被围在一堆高档洋酒白酒中,哪怕是一片绿叶也被陪衬出翡翠的身价。

  价值一吨粮食,半点不打折,一斤订制装的瓶子,多一滴也没有,没有标价牌,却让每个酒吧服务员耳熟能详,至于烟,他们做出决定,全场半价,只要你能抽,想抽多少抽少,除了不能带走。

  那些势力头目初时观望,到最后忍不出走进去吃了一顿好的,出来之后就大吹特吹,有人进去了,有人出来了,到最后不想进去的也硬着头皮进去了,只为了能跟安天河拉近关系,也算对得起他们的地位。

  就这样,工作组下辖的酒店火了起来,那些头目虽然有粮食,不愁吃喝,但整天光吃大米过的就是以前和尚的日子,还不如和尚也能整出些素鸡素鸭,有点白菜豆腐吃,他们能吃到什么好的?揉成团了叫饭团,拍成饼了叫米饼?凡是在聚集地有点身份的都来吃过饭,又看到那些久违的玩意儿,心中自然痒了起来,就算不好赌的,在空调房里睡过一觉,也爱上过去熟悉的感觉,虽然睡一觉过一夜不便宜,比起自己窝里的闷热潮湿,他们也不在乎那点粮食或物资券。

  当工作组兴高采烈的往营地里运回大批大批的粮食,安天河还有些不敢相信,就这么一个玩意儿能弄到这么多的粮食?他不知道的是,安置区越来越繁荣,夷陵周边现在很安全,经过主力部队的全力围剿,很难得再看到行尸的踪迹,去周便的乡村去找食挖野菜的人也渐渐增多,这些人挖了野菜,钓了河鲜可不是准备自己吃,他们的收获会被人统一采购,送到饭馆成为一道道佳肴,卖出更高的价钱。

  有了大把粮食收入的工作组是不会吝啬的,一斤野菜的收购价是两斤大米,一斤河鲜的收购价是四到五斤,再翻上两个跟头卖给那些势力头目,那些势力头目吃到了久违的鲜味,后勤保障组赚回了大批的物资,那些贫民得到了补充的粮食,各有欢喜难以言表。

  当然除了酒店之外,人气最旺的是赌场,赌场中乌烟瘴气,地上丢满了无数烟头,密集的烟头一层叠一层,仿佛地面上用烟头铺成了一片地毯,烟头是醒目的,不醒目的烟灰在地上形成一层厚厚的尘垢被无数双大脚踩实。

  地面无需多说,整个空间全被烟雾弥漫,若不是四个一米宽的大型抽烟机一刻不停的抽着浓烟,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到了熏肉作坊。

  空调一直都是开的,再大的冷气也吹不走赌徒心中的炙热,欢呼声,骂娘声还有哭嚎声此起彼伏。

  原先还很宽阔的赌场内人群密集,一群群衣冠不整的男人围在赌桌前大呼小叫,他们都是夷陵市的势力头目,或是大势力头目的亲戚,他们有大把的物资供他们挥霍享受,现在搞出的这个项目的确深得人心,深得他们的人心。

  裴娜皱着眉毛走进这个赌场,在第一时间她就差点不顾形象,甩掉高跟鞋落荒而逃,可当她想起两道阴森的目光,便只好无奈地捂着小嘴进到里面。

  美女走到男人最集中的地方,本是一件能够引起所有男人注视的事儿,在这里除了少数男人抬头看她的第一眼露出惊艳之外,其他男人只是盯着自己的赌桌,全神贯注地关注着他们下一把的命运。

  裴娜站在大门口摇着手帕扇着烟雾,水汪汪的大眼在赌场里面左顾右盼,扫了几眼,她皱起了眉头,貌似没找到那个目标,正在犹豫中,一道洪亮的声音从一处过道里传来:“清一色……自摸……哈哈,大家注意了,我可不止和的这一把,都把券准备好,下面还有好几张万字……”这声音很年轻,又带着几分张扬,裴娜想起头目说的那个目标很年轻,也许正是这个人?过道里有一排麻将室,透过敞开一半的房门,眯着眼熟悉里面缭绕的烟雾,裴娜看到里面坐着四个人,三个苦逼着脸,每丢一张牌都犹豫半天,只有一个满脸张扬,长相很普通,慢脸都是青春痘的年轻男人挤眉弄眼,得意洋洋的模样。

  稍微一看就和心中的形象对上了号,裴娜先是稍微观察了一下,转身走到外面向服务员询问了下洗手间。

  到了洗手间,裴娜拉起衣领,用一些淡青色的颜料在胸口随意涂抹了一下,又将短裙稍稍拉起一半,将各种用具装进小包仰着头走了出去,刚刚出去裴娜就看到先前包厢里坐的三个男人骂骂咧咧的走了出去,唯独没看到刚才的年轻人。

  “机会!”两个字在裴娜脑中一闪,快速的小跑过去直奔过道,刚刚到那儿,裴娜看见年轻人正要出门,连忙冲了上去,推门而入,推开的门一下子就撞在年轻人的鼻子上面。

  年青人一声惨叫,捂着鼻子蹲到了地上,手中抱着各种面额的物资券撒了一地,看到地上花花绿绿的券票,裴娜的双眼微眯,马上又恢复了正常,仅在下一秒,她的眼泪便滴出来,一副楚楚可可怜的样子。

  蹲在地上疼的眼泪花子都出来的正是刘勇,自从被运输队带回夷陵,冯进宝给了他五百斤的物资券任他自生自灭,哪知他的做法正和刘勇的意,他本来就是个游手好闲之人,手中有了一笔相对现在平民来说的巨额财富。

  他首先想到的就是用在安置区的女人身上,对他来说,一次一斤大米还真的不算什么事儿,年轻人没啥耐性,去过几次之后,见到那些女人一个比一个脏,心里就淡了心思,手中的券票也被他大手大脚的挥霍了一半。

  后来保障组搞了一个赌场,让他如鱼得水,对麻将很有天赋的他输少赢多,身上的身家也丰厚起来,他就彻底的同安置区脱离了关系,在酒店里长期包了一个房间,过着醉生梦死的生活。

  今天运气好,他一把天听牌赢了一千多斤大米,刚刚乐呵呵的数着券额,也没看门,飞来横祸就撞到他的头上,鼻血霎时流了出来。

  “操你大爷的!”刘勇抬头就骂,他是蹲在地上的,入眼就是裴娜修长高挑的大腿,大腿上没穿丝袜,盈盈地闪着玉石的光泽,细腻完美,没有任何一点伤疤,黑色的超短裙将大腿衬托的越发醒目,如此极品的大腿是乡下出身的刘勇没见过的,望着那双如霜似雪的大腿,刚刚停下的鼻血又流了出来。

  “对……对不起……”一声对刘勇不啻仙音的道歉让他回过神,他茫然的双眼顺着大腿往上看,越过平坦紧凑的小腹,婀娜多姿的腰肢,直插云端的双峰,精巧妩媚的锁骨,天鹅一样修长的粉颈,他在第一时间陷入裴娜那双水汪汪的大眼。

  刘勇用他老爹的名义发誓,这辈子他从没见过这么美的女人,看着蹲在地上一脸猪哥模样,连口水流出来都不知道的刘勇,裴娜心中闪过强烈的鄙视,双眼的祈求却更加强烈。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再次听到美人的温香软语,刘勇的骨头都酥了,也不敢看裴娜的双眼,低头望着自己的脚尖,连连说没关系,望到自己的脚尖离地面是如此接近,他才醒悟过来,自己还蹲在地上。

  连忙起身,借起身的机会又狠狠地盯了一眼裴娜的大腿,站起身做正人君子状。

  “您……您的东西……”裴娜指着地上散成一片的物资券,刘勇才看到今天的收获还在地上躺着,连忙蹲下身去捡,捡起两三张,一股闻到就让人销魂的诱惑体香味儿扑入鼻端,香味越浓,原来裴娜蹲在他的身边和他一起捡。

  刘勇多了一个心眼,眼角扫在那双红白相间的素手上,等到站起身,裴娜将券票交给他,他发现落进裴娜手中的券票一张不少,这时他心中的警惕完全放下,有点躲躲闪闪的望着裴娜的俏脸。

  “你……你这是……”刘勇说不下去了,刚说了几个字,裴娜的双眼蓄满了泪水。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我怕……”望着娇俏可怜的裴娜,刘勇的大男人心思涌现出来,抬头直视着裴娜蓄满泪水的双眼,大声说道:“你告诉我,怕什么,我帮你解决……”“不不不……我不能麻烦你……我只想稍微躲一会儿,等他消了气就好了……”“他?!”刘勇心里闪过着一个字眼,一颗火热的心肠如坠冰窖。

  “他对你……不好?”刘勇小心的问道,心中未尝没有一点期待。

  “呜呜呜……”刘勇一说出声,裴娜颜面哭泣,刘勇慌了手脚,见裴娜靠着门的身子要往下挫,福灵心至,走上前伸出颤抖的左手搂住她的腰肢,小心的走向麻将桌前的木椅。

  此时的刘勇表现的比任何正人君子都正人君子,贴着瞧那温暖腰肢上的右手不敢有丝毫晃动,双脚发颤的将她送到椅子边坐下,心中出了一口长气。

  “谢谢……”裴娜抬起俏脸向刘勇感谢,脸上还缀着些晶莹的泪珠儿。

  “能和我说说么?”刘勇手忙脚乱的倒了一杯水,小心的放到裴娜面前,裴娜向他露出一个微笑,脸上依旧挂着泪坠儿,让刘勇的心口发疼又发热。

  裴娜述说,刘勇倾听,一个很俗套的故事,大学教授的女儿在末世里颠沛流离,遇人不淑,被贩卖给一个小势力的首领,小势力的首领得到她之后,心疼买她花掉的粮食,天天打骂,今天那个小头目输了,当场就要拿她出气,被她给躲到这里。

  “我好怕好怕……你看……”裴娜拉开衣领,入眼就是一片滑腻的肌肤,白雪一样的皮肉上几道青痕遍布。

  那几道纵横交错的青痕刺伤了刘勇的心,同时那片白也让他的脑中充血,鼻头一热,鼻血又流了出来。

  “啊……这么多的血……”裴娜掏出手绢,仔细的帮刘勇擦拭着鼻血,刘勇傻愣愣的勾着脖子让裴娜帮他擦拭,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她胸前的沟壑。

  “他是用多少斤大米买的你?”刘勇的语气斩钉截铁,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当时是一千斤大米,前些天他说,要把我卖出去,说八百斤他就干,我好怕……”“砰……”刘勇一巴掌排在麻将桌上,一张九条翻着圈儿落到了地上清脆作响。

  “一千斤,我买……”望着裴娜那可怜巴巴的双眼,刘勇连忙补充:“我不是想要买你回去做什么,我只想帮你……”这时,裴娜眼底闪过一丝得意,脸上露出感激的神情,一把抱在刘勇的腰上,连声说着感谢的话,还说什么一定要做牛做马的报答他。

  此刻刘勇的心是满的,被裴娜装满,他仔细感受着胸前鼓鼓的温暖,脑中已将裴娜和他的床联系在一起。

  “走……我们出去找他,我现在就去赎你……”刘勇试探着牵上裴娜软弱无骨的小手,裴娜深深地凝视着他,重重地点了下头。

  两人出到门外,裴娜假意的张望一番,小心的说道:“他……他可能找不到我,先回去了,要不……下次吧……”刘勇是一分钟都等不及,松开裴娜的小手,望着她的双眼说道:“走,我们直接去找他……”两人离开了酒店,走向安置区,一路上,刘勇一个劲儿的说着蹩脚的笑话,每次都弄得裴娜哭笑不得,她终于体会到,原来装笑也是一件很困难的事儿。

  刚刚走进安置区边缘的围墙,两只麻袋就从身后向两人当头罩下,扭动间,麻袋被拖进停在一边的面包车里。

  刘勇在被黑暗淹没的瞬间,差点尿了裤子,连连扭动,想要挣脱,直到他被人狠狠地踹了几脚,他才停下挣扎,在极度恐惧的煎熬中,被装在袋子里扔到车厢,巨大的撞击让他忍不住哼出声来。

  在颠簸中他感受到了车身停下,接着他被拖在地上行进,也不知道拖了多远,麻袋被解开,刚刚探出脑袋他就望到黑压压的屋顶。

  室内光线不强,光源是从门外射进来的,只在门口略显明亮,越是到屋子里,越是阴暗,木门被关上,屋内则更显阴暗,几乎到了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步。

  “擦……”打火机喷出火苗,火苗将一根蜡烛点燃,暗淡摇曳的烛光充斥着整个房间,刘勇眯着眼睛将那些躲在暗处的人影找出。

  屋内一共三个人,两个人站着,一个人坐着,坐着的男人是一个中年男人,半张脸被陈年旧疤划的稀烂,一只眼睛没了,透着森森惨白。

  “熊?熊爷……你知道我是谁……你不能动我……”在刘勇的身边,裴娜喊了出来,她同样蹲坐在麻袋里,马尾已经散开,蓬乱一片,半张俏脸都被散发盖住,被黯淡摇曳的烛光照射,显出几分鬼气。

  熊爷没有答话,他用仅剩的一只眼瞟了一眼,轻蔑的一笑,之后就狠狠地盯着刘勇,被这个坐下都只有一米六出头的凶横男人盯住,刘勇只感到裤裆里滚出一道热流。

  “想死还是想活?”阴冷的普通话从熊爷嘴里吐了出来。

  TechnologyCo.,Ltd“想……想……”“不要……不能说……”身边的裴娜尖叫着打断了刘勇的结巴话,刘勇惊异的望着警示他的裴娜,到了嘴边的话也被缓缓吞了回去。

  “嗯……你们还不知道实际情况啊,很好,那我让你们知道知道……”熊爷说完偏了一下脑袋,站在他身后的两个男人一起走到裴娜身前将她抓了起来。

  “撕拉……啊……”裴娜的短袖T恤被撕成了两半,白花花的胸脯暴露在烛光下,裴娜忍不住惊叫起来。

  “我说……我什么都说……”刘勇慌了,裴娜在他心中占据着非比寻常的地位,他不想裴娜受到任何伤害。

  “不要……说了就会死……”裴娜再次高叫到,“啪……”一只粗糙的大巴掌狠狠地扇在她的脸上,她垂下了头,一缕鲜血从她嘴角落下,殷红的鲜血狠狠刺伤了刘勇的心。

  “不要打她……我什么都给你们,看……看……”刘勇慌手慌脚的将一把把券票扔到熊爷脚边,熊爷看也不看那大把大把的券票,只是冷冷的盯着他。

  两个男人又有了新的动作,他们将裴娜的短裙撕下,将她剥的一干二净,一个男人还在解裤带,想要做什么一目了然。

  “你们到底想要什么,你们说啊,你们要是敢动她一根汗毛,老子就撞死在你们面前……”刚才被熊爷随意一眼都吓得尿了裤子的刘勇,看到裴娜眼前的惨样,怒气爆发了,用额头狠狠地撞着地面,不顾额上鲜血淋淋。

  “放开她……”熊爷看出不对,发出命令,他的手下有些不舍,熊爷的命令他们还是要听的,一个男人丧气的穿起裤子,另一个狠狠地在裴娜白晃晃的山峰上狠捏一抓,将她扔在麻袋上,男人愤恨的一抓,力道太大,裴娜经受不住,痛呼着斜躺在麻袋上呻吟。

  “我说,谁要是敢动她一根汗毛,我就撞死,你他妈真当我做不到么?”刘勇发狠,闭着眼睛一头往地上撞去……“慢……!”熊爷大喝一声,惊住了刘勇,刘勇咬牙切齿的看着熊爷。

  “我给你一个交代……”熊爷话音刚落,一枚闪亮的镖头飞出他的袖口,转瞬之间,镖头插进那个占小便宜手下的肘关节,一身惨叫,链子荡起,绕在那人的手臂,熊爷猛力拽动,男人就飞向熊爷。

  “啊!”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一只血淋淋的胳膊扔在刘勇的眼前,胳膊上那只占过便宜的右手成爪,微微颤动,鲜血从手肘的端口流出,手臂是被生生撕段的,断口处还连着筋。

  “说吧……你们想知道什么……”刘勇无所谓了,抱着破罐子破摔的思想,硬气起来。

  “啪……”熊爷将手中疼得浑身痉挛的手下,垃圾一般扔在地上,冷笑的看着眼皮子抽搐的刘勇,掏出手帕擦了擦手,随手将整洁如新的手帕扔在地上,俯身盯着跪在地上的刘勇。

  “武器库的地点你知道吧?你只有一次机会……”刘勇先是一愣,接着狂笑起来,笑的浑身颤抖,直到用头顶在地上,还在狂笑。

  半晌,刘勇抬起头望着熊爷,鼻涕眼泪都笑了出来。

  “早说嘛,其实武器库的地点一直都在我的脑子里,你们直接找我要,我只要五百斤大米就可以卖给你们,就像我卖给他们一样,卖谁不是卖?”听到刘勇这么说,熊爷眼神闪烁不定,他不是很相信刘勇说的话。

  “实话告诉你,我小时候就在武器库长大的,我爹就是里面的工作人员,里面什么武器我没见过?”说到这里,熊爷相信了,刘勇的口音本来就是周边地区的,看他年纪也不大,似乎没有那么多的花花肠子。

  “你想怎么样才能告诉我?粮食?还是物资券?!”熊爷试探着问道,心中暗暗后悔,他没想到军方根本就不把武器库的消息当回事儿,他又哪里知道,武器库那边安天河早已布下了天罗地网,坐等着飞蛾扑火。

  “哼……我知道,你们今天不会让我活着……”熊爷心中起了一个咯噔,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刘勇,等着他的条件。

  “我只有一个条件,你们放她离开,我就告诉你们……”刘勇指着刚刚从眩晕状态恢复过来的裴娜说道,裴娜惊讶的望着刘勇,她没想到刘勇的条件会是这个,裴娜第一次仔细打量着刘勇,这个年纪不大,满脸青春痘的年轻人。

  听到这里,熊爷嘴角闪过一丝嘲讽,玩味儿的冷笑看着刘勇:“你……还不知道这女人的真实身份吧,你真以为她对你说的是真话?不如……”“没有什么不如……”刘勇打断了熊爷的话,他没再去看一眼一丝不挂的裴娜,盯着熊爷的黑影高声说道:“同意……还是不同意?”“哈哈哈哈哈!”熊爷站起身来仰身长笑,洪亮的笑声穿过屋顶,带下些许细微的落尘。

  “好……我——”话还没说到一半,屋顶’哗啦’一声巨响,整个屋顶破开一个大洞,一道矫健的身影从屋顶如鹰隼般直扑而下,灰尘混着瓦片扑簌簌地跌落,刘勇也不知哪来那么快的反应,几乎同时扑到裴娜的娇躯上用身体替她挡下那些瓦片。

  形势陡然生变!

第一百二十二章

  “噌……”一发链子镖毒蛇吐信般射向人影的喉间,快如闪电的镖头洞穿一片落下的瓦片,在瓦片分离破碎中眼看就要戳中目标的咽喉。

  屋顶的破口带来屋外的亮光,借着投射进来的光线,屋内的众人终于看清,来人是一身紧身打扮的中年男子——江涛,主要盘踞在西陵开发区的夷陵第三大势力头目,传闻他曾经悄悄注射过强化人药剂,个人身手诡异多变,只是平时相当低调。

  江涛面罩寒霜,满是煞气的眸子扫到迎面飞来的镖头,挥起右手,曲指轻弹,“叮……”镖头倒转,倒飞向虎视眈眈的熊爷。

  熊爷让过镖头,手中的金属链子连连荡起,形成一道巨大的漩涡卷向江涛,江涛嘴角微勾,跺脚猛地前冲,几近虚化的人影在瞬间穿过漩涡闪到了熊爷身前,在熊爷的惊诧神色中,弯膝狠狠顶在他的心口。

  熊爷壮硕结实的身躯被敏捷的江涛顶起,吐血倒飞,喷出的鲜血洒在半空,江涛一脸的厌恶,没有继续追击,脚尖轻点,修长的身躯向后弹开,闪过血污,江涛再次发力,闪着微微光泽的指甲向着靠木板墙喘息的熊爷双眼戳去。

  望着江涛阴寒的双眼,熊爷知道这次要栽了,本待闭目等死,耳边的木板突然炸开,无数大小不一的木刺爆开向钢针一样射到熊爷的脸颊,一道微毫闪现,向江涛额头射去。

  江涛有些措手不及,来不及变向闪避,抓向熊爷的右爪顺势向那微毫挡去,“叮……!”又是一声脆响,江涛的右手被猛地弹开,巨大的力道带起一股酸麻,震得江涛的右手歪向一边。

  江涛不是一个轻言放弃的人,右手卸开力道后,他略微停顿,作势前冲,身形却像鬼魅一般后退,残像乍起,落在别人眼中江涛仿佛变成了两个,光线暗薄,江涛的闪动将他们的眼中的各种线条搅成一团,连续的高速闪现,将室内的光和影也变得迷幻。

  突然,分成两个的江涛同时消失,地上摔落的残瓦碎片连接飞起,诡异的是,这些瓦片除了飞起的破空声,再没有别的声音,四五块大小不一的碎瓦片在空中练成一条直线,各自旋转,飞向木板墙上的破口。

  熊爷依然没有缓过劲儿来,江涛的心口一击让他吃足了苦头,刚刚逃过必死一劫,悬起的心中巨石还没落下,感到一阵香风飘过,视角开始扭曲,面前的空间仿佛有些波动,一个点凭空旋转,变成漩涡,一支指甲闪着金属光泽的铁手再次向他的双眼抓来。

  熊爷没有躲闪,他等待着奇迹再次出现。

  “叮……”又是一声脆响,江涛的右手如遭雷击。

  “砰……”连成一线旋转飞翔的碎瓦片同时炸开,碎片化作数十颗更细小的碎片向四周溅射。

  江涛后退几步闪过细碎瓦片的溅射,揉着右手警惕的望着木板上的破口,碗口大的破洞处,一双平淡冷漠的眼睛也在注视着他。

  “陈浩辉……”“嗯?江总今天这么得闲,有空到我的地盘来串门?真的以为我这儿是自选超市么?”整洁的白衬衣,笔挺的西裤,向后梳的大背头透着隐隐流光,眉清目秀,却被一道斜扬的疤痕破坏了斯文气质的陈浩辉从木板墙后面走了出来,话语中带着一些调侃和威胁。

  江涛盯着陈浩辉死水深潭似的双眼,嘴角歪向一边,微微扬起下巴,眼角斜望头侧的屋顶,连多看一眼陈浩辉的兴致也没有。

  陈浩辉走出来,将自己置于墙角,厌恶地看了看遍地的碎瓦,不想让自己的鞋底踩在积灰上,扭过头冲靠在木板上的熊爷微微点头,没去管别人,又把注意力放在江涛的身上,盯着江涛双手的指甲轻皱眉头。

  屋顶的破口是成均匀的圆形,仿佛有一只大圆规在屋顶上面划出一个大圆,属于圆圈之内的瓦片木梁都散落在地面,圆形的断口整齐如一,半截木头,半截瓦片,断口处光滑平整,该掉下来的一样不少,不该掉下的一分不多,这些都是江涛凭他的双手做到的。

  “嗯……好吧……好吧……这件事儿算是我们做的不地道,但你也打伤了我的人,不如,就到此为止吧?”陈浩辉心中思虑良久,他没有底气将江涛留在这里,最大的可能就是两败俱伤,他习惯了用利益来衡量,没有利益只有坏处的事儿他是不做的。

  “呵呵,陈副总说得真是轻巧,今天是你们先动手抓了我的人,惹到我的头上,现在轻飘飘一句话,就想要揭过,真当我是三岁小孩不成?!”江涛对陈浩辉不假颜色,感觉右手已经不再像刚才一样麻木,眼中寒意渐深,身子紧绷,准备随时动手。

  陈浩辉抱着双臂,毫不避让地看着江涛,嘴角闪过一丝嘲讽,双手倏地各亮出一柄锋利的飞刀,目光灼灼的望着江涛。

  见到陈浩辉手中的飞刀,江涛犹豫了,刚才那两下,陈浩辉是隔着木板出手的,飞刀穿过木板之后削减了部分力道才撞在他的右手,即使是这样,他也禁受不住飞刀的力道,特别是第二刀,将他的指甲砍出一道显眼的缺口,毫无疑问,陈浩辉是个强敌,很强。

  江涛张开嘴想要说些什么,最终还是缓缓闭上,武力压不过别人,又是在对方的地盘上,他没有底气去要求什么,陈浩辉同他一样注射过强化药剂,他并不清楚陈浩辉真正的底牌是什么,想来也不会简单。

  “你们先动手的,是你们破坏了规矩,如果不想我闹到费正阳那里去,就必须要给我一个交代!”江涛从来都是不讲道理的,因为他比别人强,遇到了比他更强的人,他开始讲起道理来,甚至拉上更强的第三者造势。

  陈浩辉也知道不能太过分,江涛此时一直表现的像个莽撞的愣头青,跟他平时装出来的样子差距很大,跟这种人继续纠缠下去没有必要,他和表哥郭富平还有更重要的事去做。

  “没问题,我给你三十吨大米,另外,武器库里的武器弹药你们能得到十分之一!”陈浩辉表现的很大气,三十吨大米对江涛的势力来说真不少,武器弹药哪怕只有十分之一,也比他们现在掌握的要多得多。

  江涛没有再出声,这里不是谈事儿的地方,有些分配还是需要几个人坐下来慢慢商谈,几人同时将目光转向那个被他们盯上的刘勇。

  刘勇不知道自己又成了中心,他将自己的衣服脱下来帮裴娜穿好,在裴娜复杂的眼神中,又将她从地上扶了起来。

  “你们要武器库的地址?我说:就在夷陵东北方向……”刘勇很光棍,江涛的出现让他以为救星出现,各种武侠小说他都看过,里面讲述的一些情节和现在很像,于是倒豆子一样将武器库的地点说了出来,心中未尝没有一点幸灾乐祸,当初池智勇和冯进宝的争执,他也听到一鳞半爪,武器库那边的情况,可没那么简单……熊爷拿出地图,找到刘勇说的那个地方,测算了距离,跟池智勇车队返回的时间对上了号,陈浩辉与江涛相对而视了几秒,又同时移开了眼睛,眼神中的防范更甚于欣喜。

  “唰……”刘勇扶着裴娜,正准备要求熊爷兑现承诺。

  “噗……!”飞刀闪过,刘勇愣愣地看着心口的大洞,血水从心脏处喷射,殷红的鲜血飞到同样呆愣愣地看着他的裴娜脸上,感受到脸上灼烫的温度,裴娜第一次感到心突然被猛地揪了一把。

  “嗬……噗通……”刘勇摔倒在地上颤抖挣扎着,背后有个明显的血窟窿,一根根白骨交杂其间,背面的洞口要比心□更大,飞刀穿心而过,将刘勇射出一个对穿的窟窿。

  “好了,现在这里没了不相干的人,我们可以仔细谈谈后面的事了……”陈浩辉表情依旧平淡,仿佛他刚才没有杀人,只是站在夕阳中看鸟儿归巢。

  江涛同样没有多看刘勇一眼,他只觉得这个笨小子真傻。

  江涛与陈浩辉达成了结盟,结盟的地点就在江涛的会客厅内,江涛带着自己的心腹手下,陈浩辉则带着熊爷,江涛的情人坐在一边替几人续茶水。

  知道了武器库的地点,怎么去把武器取回来,不惊动其他人,是一个让人纠结的问题,江涛的想法是他们不出面,他只要取回来的十分之一,至于如何去取,就是陈浩辉的事儿。

  陈浩辉就不干了,江涛这种做法完全是吃白食,若只是这样,他何苦私下跟江涛结盟?双方在客厅里争执起来,两边的口水仗,让他们快速的消耗着手边的茶水。

  争论一直持续到日薄西山,双方都没有彻底说服对方,陈浩辉借口还有事情要办,约好隔天再谈。

  ……今晚,夷陵本地商圈大佬,盛丰集团的老总郭富平,正在自家的临湖别墅举办一场私人晚宴。

  收到邀请的贵客并不多,主要是跟着他打天下的五个股东老兄弟,以及少量的政界要人。

  别墅内,如穿花蝴蝶般到处游走的各色美女,倒真是能晃花了人的眼睛。

  就连侍者,都是清一色的黑丝网袜兔女郎装扮,上半身半露着雪白丰盈的胸脯,后背大一片清凉的肌肤,修长的双腿随着高跟鞋的脚步,一扭一扭地走着,给客人们送上美酒、甜点和雪茄,但眼神总会不自禁地朝宴会的主席看去。

  郭富平今天主要宴请的贵客,是如今在夷陵市呼风唤雨的大人物,否则,哪里需要这等奢华香艳的排场。

  已是华灯初上,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私人别墅宽敞的临湖大厅内,壁炉点燃飘香的果木,现场乐队奏响了靡靡之音,更加增添了场中旖旎暧昧的氛围。

  宾客们已稍作休息完毕,再现身时,脸上都各自带着面具,再次步入大厅时,耳中便收到悦耳动听的音乐,在装潢考究的客厅内,配上柔和而略暗的灯光,显得十分幽雅旖旎。

  自由选择场边等候的莺莺燕燕,便可以下场起舞了。

  男男女女,成双成对,翩翩起舞,穿梭其中,各种香水味混杂在一起,有的浓郁扑鼻,有的淡雅宜人,还有的清爽如诗。

  安天河在柜台边取了一杯威士忌,缓步来到舞池旁,从面罩的眼洞里向外瞧去,欣赏着附近来去流转的各色美人,颇为新鲜有趣——这是他第一次参加这种香艳的化装舞会。

  仅仅抿了几口酒的间隙,起码就有五六波戴着不同面具的美人主动上前邀请,盛情难却之下,安天河分别搂过几个高矮胖瘦各擅胜场的美女,肢体紧贴之时,感受着对方或轻薄,或柔滑衣料下的起伏曲线,在大厅中摇曳起舞。

  与美女胸蹭着胸,侧脸贴侧脸,一手搂着腰,一手与之相握,在舞池中一对对男女的中间跟着节奏游走,暗自享受着身前柔弱无骨又饱满有弹性的美妙触感,让安天河大感新鲜有趣。

  不过现在的他,早已不是没尝过女人滋味的初哥,即便隔着化妆面具,安天河还是能大致判断出舞伴身材相貌的高低,总的说来,都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若是在承平年代,达到这种水准的女人,追求者肯定是趋之若鹜的。

  只是现在,安天河已被自己纳入“后宫”的绝色佳丽们,一步步养刁了胃口,拔高了审美。

  他想要的,已经无法用数量来满足,而是要求对方除了美貌和身材出类拔萃之外,最好拥有某种特质,还不能跟已经占有的女人雷同,这难度可想而知——当然,若是为了达到政治目的,安天河也可以破例接受那么一两个,但决不会容忍滥竽充数。

  音乐节奏忽然一变,按照舞蹈流程,所有人都要换一个舞伴,从相邻的宾客手中,交接下一位美女。

  除非,你特别中意面前这个,这时就不能再滞留场中,牵着她离开就好,之后,找个合适隐秘的地方,去做爱做的事……安天河自然暂时没这个需求,将现在舞伴的玉手交给右边的宾客,在对方离开的刹那,还是感受到面具后的眼神中那几分幽怨和不甘。

  当他也迎来新的舞伴,仅仅扫过对方的第一眼,她的身段和服饰打扮,瞬间引起了胯下“美女探测器”的反应,就连心跳也加速了一拍。

  只见眼前的美女,穿着一件极为性感的红色紧身吊带长裙,材质大半是雪纺纱,紧身的款式设计的极为诱惑,裙子后面裸露出女人背部大半片雪白滑腻的肌肤,领口和束腰一前一形成一对相应的倒V字型,由此顺势而下直至腰部。

  腰部系着一条金色的围带,下身的裙摆又紧又窄,两侧开衩颇高,位置刚好在大腿向下几寸,强调突出了臀腿连接弧线,一步一动之间,动作似乎只要再大一点,就能窥见两腿之间的神秘桃源。

  裙子下半身的表面,设计成褶皱的样式,仿佛是被人为推高撩起造成的,莫名就带着一种诱人犯罪的魅惑。

  不规则的褶皱包裹着纤细的软腰和那高高耸起的臀部,形成一个漂亮的弧度,圆润雪白的美腿在紧窄的裙子里面显得极为的紧绷,似乎要将整件裙子给撑裂,匀称修长的一双美腿在舞池的灯光下显得特别抢眼。

  脚下一双亮银色水钻高跟鞋,鞋跟细长,至少就有10厘米,显得身形愈发的高挑,整体构成一道绝佳的靓丽风景线。

  美人主动与安天河单掌相握,另一手自然地搭在他的肩上。

  华丽面具后的一双媚眼,黑白分明,带着几分俏皮和灵动,与安天河的眼神接触了几秒便含羞的低下头,不敢再直视。

  安天河经过初级基因优化液增强后的身高达到了一米八七,而身前这个看似娇弱的美人,穿着高跟鞋也并不比他矮多少,可见原本的身高至少不会低于一米七。

  稍微一低头,那紧身吊带连衣裙的V字领内,两团鼓胀饱满的奶球就大半映入眼帘,她真的好白!真是那种牛奶般白腻的肌肤,要么天生丽质,要么不是纯种的亚洲人……安天河胯下一热,恰逢音乐再次奏响,赶忙抬起视线,心中暗自嘀咕着。

  仅盖到鼻尖的面罩,遮不住对方艳红性感的嘴唇,偶尔贴面的窃窃私语,让安天河从她的口音判断大概率是来自南方,甚至要更南方一点,有点桂壮老表或是南越的感觉。

  胸口紧贴着一对丰腴的豪乳,尖耸挺拔地傲立在她的胸前,将轻薄的衣料顶得高高的,随着旋转移动的舞姿颤巍巍地晃来晃去,直晃得人眼晕。

  安天河的左手早就搂在美人窄细的纤腰,他忍不住轻抚几下立马就能确定那盈盈几可一握的小蛮腰,是如何撩人心扉。

  身体转了几圈,手继续下滑,来到了浑圆挺翘的臀丘,哪怕只是轻搭在上面,也能感受到那一步一颤地韵律惹人遐思,此时已近乎大半依偎在怀里的美人,全身充满了妖艳的媚态。

  就算此时尚无法完全确定这位美人的相貌,但从红润的菱唇,优美的下颌线,以及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的性感魅惑,安天河敢打包票,摘下化妆面罩,定然也是一位不下于94分的南方佳丽,尤其是她那种并非特别流利的普通话口音,别有一番异样的情调滋味。

  舞池内的光线越发黯淡,曲调更是催生情欲,面前这烟视媚行、秋波含春的美女,发香和肉香不停地刺激着安天河已然亢奋的性欲。

  趁着贴面舞的时间,安天河实在没忍住亲了上去,对方略微一惊,香甜的小舌尖随即热情的伸了过来,在嘴里翻来搅去,活像一条欢快的小鱼。

  坚挺的双乳也不住地在胸前厮磨挤压着,让他伸手一把攀住爱不释手地揉搓着她丰满的乳峰,另一只手则在她的后背隔着衣裙猛力地抓捏着白嫩软弹的大圆臀。

  “唔……”嘴唇和舌头被怀中美人带着讨好意味的热情吮吸舔弄着,自己的一双色手,也分别占据着巍峨的圣女峰,陷入圆硕绵软的欲望丘陵。

  既然主人家摆明了要用脂粉阵来巴结自己,又何必故作矜持拒人于千里之外呢?就算他打着什么小算盘,但自己如今的军力早已今非昔比,只要对手不是十万以上集团军的规模,谁都翻不起多大浪花来。

  “这口香甜媚人的美肉,我就笑纳了!”安天河淡淡一笑,吐出一口情欲溢出的热气,双手一搂一抬,在佳人羞怯的惊呼声中,半抱半扛着离开了舞池,直奔别墅的卧房而去。

  安天河离开没多久,舞池的灯光便渐渐亮了起来,一曲暂歇,成双成对的男男女女有的也牵着手离开,有的则端着酒杯朝屋外泳池走去。

  此时仍旧坐在场边沙发上的别墅主人郭富平,悄悄露出得意的笑容,畅快地灌下一大口名贵的红酒。

  武器库的事,他并不准备跟着费正阳、钱开方那帮人动手,目前的形势明显是安某人强出不少,他预感到国内的形势不久就要发生剧变,准备下重注来搏一手。

  花了上千万的高价,外加几分重要情报,才勉强胜过当时出价的竞争对手,从五彩蝶那里买来这个顶级美女。

  他没有明着将其硬塞给安天河,毕竟之前碰一鼻子灰的人也不少。

  再说送礼这件事,也是个技术活!在社会摸爬滚打这些年,郭富平吃过亏,受过气,也积攒了不少经验。

  为了提高成功率,他这次选择利用化妆舞会,故意撩起男人的性趣,看似是他自己挑的,其实基本都在自己的掌控范围之内,这样不仅自然,事后对方也会高看自己一眼。

  说起买的这个美人儿,郭富平着实费了一番心思,他打听到安天河的个人口味又高又刁,于是放弃了在本地找的念头,转而向五彩蝶报价求货,最终才看中了这个有异国情调的明星美人。

  本名,阮氏玉贞,野天鹅级别,南越家喻户晓的影视女明星,在其国内拥有“全南越皮肤最好的女人”和“南越第一美女”的头衔。

  连欧美的互联网上,同样也有一定的名气。

  她拥有六分之一的法国血统,身高1米71,肤色奶白细嫩,天生了一张可爱甜美的娃娃脸,身材却性感火辣,苗条修长,头发天然带有少许棕红色,整体还是偏黑色居多。

  无论是长相还是身材,阮玉贞跟当地土生土长的人都有不小的差距,南越人大多塌鼻梁,黑皮肤,豁豁嘴,个头矮小,跟她站在一起,形成极为鲜明的对比。

  陨石灾变后,她跟随经纪人往北方逃难,躲进军队势力强大,暂时比较安全的桂壮省,却很快就被五彩蝶组织盯上,费了一番功夫运作之后,成为上一批最抢手的压轴竞标之一。

  说句实话,郭富平斥巨资拍下她之后,面对这样一个自带明星光环,异国情调的奶白尤物,他差点就没忍住,自己先抢着尝尝鲜,毕竟这女明星肯定不是第一次了,就是这一身美肉惹人垂涎。

  还好最近事情比较多,分散了他的注意力,不然真就让安天河嚼了他吃过的甘蔗。

  现在,终于成功送出手了,心里一块悬着的石头也算落了地。

  该斟酌一下,接下来跟军管会怎么谈条件,把生意做大了。

  郭富平正想到高兴处,他的心腹表弟陈浩辉忽然上前,在他身侧一阵耳语,眉头立刻就皱了起来。

  他挥了挥手止住对方的话语,站起身就往别处行去,陈浩辉一直亦步亦趋地跟随。

  ……安天河坐躺在一张宽大舒适的床边,两腿张开着,一具奶白滑腻、性感诱人至极的赤裸娇躯半跪在他身前,正用她那薄巧嫣红的樱唇,绵软湿嫩的香舌,努力地吞吐着男人充血粗胀的肉棒。

  安天河欣赏着她雪白弹翘的臀肉,回想起先前跳舞时抓揉阮玉贞两瓣挺翘圆臀的美妙手感,胯下的饥渴恶龙似乎又渐渐胀大了一圈。

  安天河惬意地抚摸着阮玉贞乌黑柔亮的秀发,仔细瞧去有部分发梢隐隐透着棕红色,手指插进如云的发丝,探寻到那精巧的耳垂,伸出食中两个手指,仔细又温柔地把玩捏弄。

  揭开面具的那一刻,安天河是有些意外之喜的,他真没想到这次收获的美人儿,居然是以前在网上看到的东南亚国家的国民级女明星!那时的自己,只能和同事望梅止渴,收藏下载网页上阮玉贞的高清美图,私下里意淫着这位性感的异国美人,最终会便宜哪个大腹便便的金主,免不了批判一番娱乐圈的权色乱象,实则压抑着心底对如此尤物的深深渴望。

  哪里想得到,时过境迁,柳暗花明,当日可望而不可及的火辣尤物,此时却赤裸着娇躯跪在床前,主动热情地含着自己的男性阳具,仔细舔舐吞吐,真是无巧不成书,好不快活!!安天河偏过头,欣赏阮玉贞一只白嫩细致的小脚,依然踩在高跟鞋里,腕白肌红,细圆无节,嫩嫩的脚趾就在眼前比之图片要真实不知凡几,活似几只白生生的小兔子,羞怯怯的藏着不敢见人。

  “唔……”爱抚了好一段时间之后,跪趴在他胯下的美娇娘,从瑶鼻内传出了逐渐沉重的呼吸声,仿佛是在向主人禀告自己逐渐开始动情了。

  阮玉贞缓缓吐出肉棒,平缓着自己的呼吸,一双媚眼含春仰望着安天河,整根棒身已经是湿漉漉的,哪怕刚被香唇粉舌抚慰了半天,肉龙仍然没有满足,精神抖擞地一跳一跳的,期待下一波的含吮服侍。

  安天河低头盯着眼前这张粉雕玉琢的娃娃脸,鼻头略有肉感,标准的杏脸桃腮,带有几分古典的味道,此时已染上了大片绯红,看着煞是勾人,又凸显出现代都市女郎的火辣性感,这等二合一的美貌,瞬间激起了安天河浓郁的征服欲!“可以了!”安天河拍了拍胯下的娇软肉奴,声线低沉压抑着翻涌的亢奋。

  娇滴滴的美人跪坐起来,娇声细喘着……安天河随即握住她修长嫩滑的玉臂,将她往自己怀里用力一拉,把性感的赤裸娇躯紧紧搂住,只感觉到她胸前两团雪嫩的酥胸,紧紧地贴在自己宽阔的胸膛上,那种柔腻、绵软又极富弹性的触感,让安天河的欲火迅速燃烧,逐渐扩大蔓延。

  安天河的一双大手,紧紧抱住她纤细的小蛮腰,顺着阮玉贞完美曼妙的曲线缓缓而下,狂热又执着地抓握住她雪白弹翘的臀肉,不停地摩挲搓揉着,力道有时轻、有时重,那种极富弹性的饱满肉感,让他爱不释手。

  阮玉贞娇喘不已,任由安天河将自己的傲人娇躯,紧紧地拥抱在怀里,但是这样的姿势,让她感觉到很不舒服,有些喘不过气来。

  阮玉贞还想要略略挣扎一下,这时才发觉身体已经难以移动分毫;她微微抬起臻首,只见安天河的双眼仿佛喷着熊熊欲火,像一只雄狮看守爪下的猎物般,想要将她一口吞噬。

  安天河略微粗糙的手掌,在阮玉贞雪白细嫩的臀肉上,仔细地爱抚着,渐渐地向两片臀瓣中央滑去,来到了胯下敏感肉缝的入口处,接着以中指的指腹,轻轻触点着穴口阴唇,揉搓着那美丽动人的娇嫩褶皱……“啊……”极为敏感的私密地带遭袭,阮玉贞的赤裸娇躯,猛然激起一阵激灵,弹翘的臀肉顿时紧缩,随即发出妙音般的娇吟。

  安天河看见怀抱里的赤裸娇躯,俏脸向上一扬,挺拔白皙的高耸酥胸,自然而然地向前拱起,嫣红羞嫩的小乳头,早已经充血挺拔,牛奶般的香肌玉肤上,泛满细腻均匀的细小疙瘩,湿滑温润的嫩穴里,琼浆玉液般的阴津淫液,已经悄悄地滑落而出……安天河兴奋地无以复加,他空出了左手的手掌,不断地在她纤细的小蛮腰上游走,接着继续向上游移,虽狂热却又不失温柔地爱抚揉捏着阮玉贞挺拔白皙的椒乳;而安天河的右手手掌,依旧执拗地停留在她那丰盈雪白的弹翘臀肉上,食指与中指毫不厌烦地轻搔、慢捻着她的菊穴与肉缝。

  这一切对饱受安天河撩拨的阮玉贞来说,是如此地刺激与疯狂,然而更要命的却是对方的胯下,那根异于常人的粗硬肉棒,就像一根炽热无比的大铁棍,依偎紧贴在自己白嫩细滑的大腿内侧,不时强烈跳动着,散发出无限的热力,虽然对这跟粗壮的男性肉棒,自己隐隐有些期盼,但是在此时仍然让她感到一阵心慌意乱。

  “唔……先生……”肉欲已经被完全挑起的美娇娘阮玉贞,不由得轻轻扭动蒲柳蛮腰、浑身美肉娇颤,发出令男人欲火高涨的呓语呢喃,仿佛是在邀请面前的男人,对自己性感的赤裸娇躯,粗暴野蛮的占有。

  安天河收摄心神,强忍住情欲的冲动,嘴唇突然狂野地吻住阮玉贞嫣红欲滴的樱唇,随即将自己的舌头伸入,顶开她微微闭起的牙关,毫不费力地探进了她吐气如兰的小嘴,寻觅到湿润香滑的丁香小舌,便是一阵情欲绵绵的纠缠吸吮……阮玉贞在探索自己肉体的安天河魔掌之中,驾轻就熟的挑逗爱抚,□舌又被对方高明的吻功侵略得逞,身体内的一切理智与思绪,仿佛都被这个拥有自己的男人抽干吸净,脑海内一片空白,只感到一阵心魂俱醉,赤裸的雪嫩娇躯,已经没有了半点力气,任由安天河恣意地为所欲为。

  等到安天河品尝够了阮玉贞湿润香滑的丁香小舌之后,接着将舌尖抵在她的牙龈之上,仔细又温柔地舔舐挑弄。

  阮玉贞完全无法思考,只能不自觉地张开小嘴,口中发出呜呜的娇吟,配合着安天河舌头的舔弄嬉戏。

  两人的嘴唇仿佛一对爱侣般,紧紧地贴合在一起,安天河那条具有强烈侵略性的大舌头,好像有着永无止境的渴望,在娇滴滴的阮玉贞小嘴内,不知疲倦地游移着,不时地吸吮她樱桃小嘴里分泌出来的甘美香涎,并直接吞食入腹。

  令人无力抗拒的拥吻,让艳名遍布东南亚甚至日韩的阮玉贞,完全迷失了自己,在迷迷糊糊之间,性感赤裸的娇躯之内,那原本就难以抑制的汹涌情欲,更加炙热地燃烧起来。

  两人就这样陶醉在这火热的激吻中,是阴与阳的交融,是男与女的缠绵,更是造物者的奥妙,安天河与阮玉贞在此时此刻不论心灵与肉体,彼此之间,更无隔阂。

  终于,紧密相贴的双唇逐渐分开,唇瓣之间牵连着一丝依依不舍的唾涎,泛出晶莹剔透的光泽。

  安天河轻轻地将阮玉贞娇柔无力的雪白娇躯拦腰抱起,放倒在床上,接着将那无懈可击的美肉,翻转过来,并且将她的臀部抬高,使阮玉贞趴跪在床上……此时,阮玉贞雪白浑圆的弹翘臀肉,一览无余地展露在安天河的眼前,一股强烈的占有欲,在他心中轰然而起!此时此刻,她已经是独属于自己一个人所拥有的性爱宠物,一个正在趴伏在别墅的大床上,将身为女人最私秘的地方,暴露在了自己的眼前,任由他肆无忌惮欣赏亵玩的爱欲肉奴!看着那一小片油黑柔软的阴毛,均匀地分布在雪白如丝缎般的香肌玉肤之上,有如生长在遍地白雪中的乌草一般,鲜明的颜色对比,像是在显示美人的娇柔,又像是在勾引着男人澎湃的性欲!而在或热紧窄的嫩穴与可爱洁净的菊穴之间,两侧的胯部嫩肤上,已经缓缓流淌着晶莹粘稠的爱液,她已然准备好了。

  此刻已经没有更能让人兴奋的事情了!此情此景浑然而成,彼此相辅相成、完美至极。

  这是造物主的智慧加上自己技巧的杰作,创造了这一绝美佳妙的景致。

  “嗯……嗯……”阮玉贞的娇喘声,随着安天河挑逗的手指,抚摸着粉红湿嫩的小阴唇,断断续续地传了出来,如泣似诉。

  阮玉贞有如一只被人驯服的赤裸小羔羊,酥软无力地趴跪在床上,她明白自己即将成为安天河禁脔香闺中的一名床伴,但她仍然感到些许羞涩与耻辱,可是……又有一种令她有口难言的兴奋。

  这些表现正是安天河所要的,他看在眼里、乐在心里,他并不想让自己看中的女人,变成像行尸走肉一般只供男人发泄欲望用的肉便器,他要自己专属的床伴,依旧保有自主性的情绪,却又不得不臣服在自己的淫威之下。

  他喜欢看着这些美妞们,在自己怀里婉转承欢之时,一张张绝美的俏脸上,还带着哀羞、痛苦、不甘的表情,但却又秀眉颦蹙、欲仙欲死!芳心紧张又期待的异国娇娘阮玉贞,忽然感觉到那一股湿热柔软从自己的私处传来,也明白那是安天河的舌头正在肆虐谷地,她不由自主地收缩那雪白弹翘的臀肉,仿佛要抵御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又好像是要牢牢地抓住。

  但是这种刺激似乎是无穷无尽的,而且不停地堆积、扩大,持续地从那粒鲜嫩诱人的小阴蒂上,通过神经的传导,向全身侵袭,向四肢迅速蔓延开来。

  她内心的情欲澎湃难遏,犹如自己嫩穴里的玉液琼浆,无可抗拒般地泛滥,阮玉贞饱受安天河侵如撩拨的性感魔鬼肉体,根本禁受不住那条大舌的挑逗,她仿佛濒临崩溃、即将疯狂。

  安天河执着又有耐心地舔舐着阮玉贞香滑的嫩穴,努力地吸吮着滴淌不止的淫液……

第一百二十三章

  “啊……啊……嗯……”娇美无俦的南越美人阮玉贞,忘情地娇吟着,任由自己那最私秘的地方,在男人肆意的玩弄下,湿得一塌糊涂。

  安天河灵巧的舌头,逐渐地伸进了她细嫩湿滑的阴道深处,他卷起了舌尖,挑逗着敏感又柔软的小穴肉壁,并且在温暖的褶皱里面,柔缓地旋转起来。

  “啊……啊……别这样……啊……啊……”那种令人狂乱的强烈刺激,再一次降临了,阮玉贞闭上了妩媚惑人的双眸,将自己白皙无瑕的俏脸,深埋在双臂之间,微颤着一身令无数男人痴迷的美肉,发出持续不断的呻吟声。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安天河的舌头,离开了阮玉贞那香滑多汁的嫩穴,并且跪起身来,仿佛高高在上的征服者一样,将右手按在阮玉贞雪白弹翘的臀肉上,左手扶着自己高昂勃起的肉棒,对准那个已经泥泞不堪的嫩穴入口,缓缓地插了进去……“啊……!!”阮玉贞发出一声高亢的娇吟,雪白性感的绝美肉体,在合体的欢愉快感中,开始激烈的颤抖起来。

  安天河火热粗硬的肉棒,在插入阮玉贞尤显稚弱的嫩穴之后,却停止了动作,他静静感受着那种曼妙的紧迫与包夹,品味着嫩穴深处所传来细微的收缩与蠕动。

  “哼……啊……啊……”阮玉贞不敢动弹,只能由微张的嫣红樱唇里,发出阵阵娇喘。

  虽然已经在脑海中模拟过数次被安天河插入的滋味,但是真正开始交媾的时候,她还是无力承接安天河那天赋异禀的粗硬肉棒,在空虚被塞满的瞬间,再次品尝到犹如处女破瓜般的刺痛!安天河缓慢地开始抽动青筋虬结的肉棒,一方面爱抚着雪白弹翘的臀肉,一方面将手从阮玉贞的腋下,伸到她雪嫩饱满的酥胸前,托住那柔软细滑又极富弹性的丰乳,尽情地放纵揉捏起来。

  TechnologyCo.,Ltd“啊……安先生……啊……好大啊……你啊……唔…请慢一点……痛……”刚适应了粗大肉棒所带来刺痛的阮玉贞,在安天河的抽插中,再一次感受到巨物入体的不适与痛苦,□中忍不住娇呼讨饶。

  安天河感到非常的满足,眼前这个异国明星美人,也达到了他想要的标准,那种独占的优越感,充塞在他的心里,性爱对他而言,早已经不是单纯的射精发泄,而是一种超然的精神享受,一门征服的艺术。

  他要好好地享用她,享受这具完美性感的赤裸娇躯,于是挺动起粗蛮的肉棒,在紧腔狭隘的小肉穴里,逐渐加快抽插的速度,将这强烈的快感,向着阮玉贞肉体的最深处,源源不绝地送进去。

  “嗯……啊……买糕……安先生……我……我不……受不了……啊……你者……泰大了……啊……蛮…点……”阮玉贞含糊不清、语无伦次地淫叫呻吟着,普通话不太流利的她,连自己也不知道究竟在说些什么,但是每次被安天河抽插蹂躏之时,声音总是无法遏止地发了出来。

  逐渐适应与被迫适应之间的差距,每一位被安天河征服的绝色美人,都有着各自深刻的体会,魂飞魄散之后又重新凝聚,肉体与心灵皆会产生一种被人征服、占有,不再属于自己的感受!安天河看着身前美人的淫姿媚态,欲火更加昂扬,加大了抽插的力量,提高了穿刺的速度,去冲击早已经泛滥成灾,淫水横流的嫩穴,肉与肉的交击声,响彻整个别墅的卧房。

  阮玉贞只感到那根坚挺火热的凶蛮肉棒,在自己紧窄湿热的阴道内,肆无忌惮地抽插、穿刺,令她在无比销魂的刺激中,迸发出难以抑制的感官享受!“这样下去……自己真的会被他……”在每次与安天河的肉体激情碰撞中,阮玉贞怯弱的芳心,总会不由自主地响起这句话!“先……先生……啊啊……米斯特安……蛮…一点……求你……啊……啊……嗯嗯……”坠入欲海很快无法自拔的阮玉贞,在安天河粗野肉棒的强势带领下,没多久就攀上了第一次的绝妙高潮……一股温热的阴精,喷溅在粗硬肉棒前端的龟头上,再加上趴跪在自己身前的赤裸娇躯,所发出诱惑的婉转娇啼,仿佛是对安天河的一种巨大鼓舞!他逐渐忘情的抽插,力道十足、速度强劲,有如狂烈的暴风骤雨一般,而阮玉贞柔弱又婀娜的雪白肉体,犹似一朵脆弱的娇花,在风暴中颤抖、摇曳、抽搐……“啊……又来……来了……啊……啊——!!”阮玉贞狂乱的娇啼浪叫着。

  她那奶白水嫩的香肌玉肤上,布满晶莹剔透的汗珠,在明亮的灯光反射下,闪烁着淫糜的油亮光泽,雪白如丝缎般的匀称裸背,因为高潮带来的抽搐,而展现出诱人的体态。

  而于此同时,安天河仿佛看不到疲累,像是陷入了癫狂似的,将所有的力气,集中在那根滚烫狰狞的肉棒之上,维持着一定的冲击节奏,不停地向阮玉贞饱受摧残的嫩穴顶耸撞击。

  高潮之后的肉体最是敏感,阮玉贞在安天河放纵不停的肏干奸淫下,一次又一次地登上极乐的天堂,但在极乐之后,迎接她的却是极苦的无间,悲哀的是,这极苦的无间却是到达极乐天堂的唯一途径,而她就在这天堂与地狱之间,不断地轮回反复……阮玉贞做梦也想不到,一向引以为傲的身体,曾引起无数男人的竞逐,此时已经不再属于自己所能掌控,而是属于身后的这个男人,这个恣意抽插占有着自己的男人!阮玉贞感到一阵晕眩,逐渐失去了意识……不知过了多久,当她清醒过来的时候,安天河的肉棒,已经离开了自己楚楚可怜的微肿小穴,一阵火辣的刺痛感,直接传入了脑海,阮玉贞对那种刺痛很熟悉,那是被男人占有蹂躏过后,才会有的后遗症!“唔……”阮玉贞发出一声无比魅惑的慵懒娇吟。

  此时的安天河,正低头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看着自己射进阮玉贞子宫深处的精液,缓缓地由这凄艳的小嫩穴里缓缓流出,而安天河正用自己的手指,将那浓稠腥臊的精液接起来,温柔地涂抹在阮玉贞泛着油光的肛门菊穴上,更不时地将中指探入菊穴里,将手指上的精液,反覆又均匀地沾满娇嫩的菊穴肉壁…外是璀璨无边的深沉夜色,星星点点的灯火映衬着城市那繁华而喧闹的夜晚。

  窗内,圆盘状的吸顶式白炽灯,默默地散发着柔和的莹光。

  亮堂堂的浴室里面空无一人,但能够看见浴池里那漂浮着满满密集泡沫的热水,依然在袅袅的升腾着缕缕热气。

  浴室的门没有关,一条镂空的乳罩被孤寂地遗忘在浴室的门槛边,那半透明罩杯上点缀着黑色诱惑的蕾丝花纹,颇为大胆的款式似乎象征着什么。

  在浴室通往卧室的瓷砖地板上,隐隐还能看出被水弄湿的足印痕迹。

  卧室里,昏黄的灯光中静静地弥漫着旖旎暧昧的氛围。

  房间正中央的那张大床上空荡荡的,一条皱巴巴的女式蕾丝内裤被丢在褶皱不堪的薄被上,白色的裤身在灯光照射下隐隐闪着粘稠的光泽,显然已经湿透了。

  一套酒红色的女式吊带开衩套裙被静静地丢弃在床边的红地毯上,鲜艳充满遐思的色彩与屋内昏黄撩人的灯光让人不禁血脉加速。

  卧室的尽头,是一面巨大的落地全景式玻璃窗。

  窗壁边,两具赤裸的肉体正激烈地纠缠在一起耸动扭摆,春色无边的景象赫然映照在玻璃窗上。

  落地窗前站立着一个美艳的年轻女人。

  她躬着身,双手撑着窗壁,圆润白皙的臀部向后骚媚地翘起挺高,丰满的肉体散发着令人窒息的诱惑。

  特地穿上的高跟鞋以及粉红色的长筒丝袜,与赤裸的雪白肉体形成鲜明对比,也让屋内的景象显得更加春情荡漾。

  忽然,听见美人儿那犹如银铃般清脆动听,自带旋律的声音,让这满屋的春色陡然更加汹涌勃发起来。

  “呜呜……米斯特安……秋秋你……休息吧……停一会……我真的……啊……哼……蛮一点……”当丰腴性感的美人再也忍受不住喷涌欲出的刺激,几乎是哭泣一般地发出“啊~啊啊——”的一长串令人销魂蚀骨血脉贲张的娇喘。

  “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不断在身后响起,强大的力量不断冲击着她那向后高高翘起的屁股,使得躬身站立在窗边,仅靠左手支撑着窗壁的她再也抵抗不住,整个人被向前推去,几乎快撞到面前的玻璃窗上。

  她的右手赶忙撑在冰凉的玻璃窗壁侧,稍不注意,便滋溜一声向下滑去。

  “不行了……安……你别……呀~啊~~这样……啊啊……”美人娇喘连连,涂着鲜艳口红的樱桃嘴唇不住翕张着,发出求饶的娇腻鼻音。

  从近在咫尺的落地窗上,可以清楚地看见她秀美的脸蛋和秀眉紧锁的羞涩神情,以及那对在胸前不停跳动着的丰硕乳房。

  饱满的乳峰随着身后阵阵蛮横的冲击,而不住地摇晃着、震颤着,令人垂涎的嫣红乳头在空中一遍遍地划着勾人而悲哀的圆圈。

  谁也想不到,往昔炙手可热的国民级明星,有南越第一美女之称的阮玉贞,此时却远在异国他乡,某个城市的郊区别墅浴室里,被一个强壮的男人,无情粗野地占有抽插着她那令几百万各国粉丝魂牵梦萦的性感肉体。

  “坚持住,贞贞宝贝!!”身后的男人卖力地耸动着他那健壮的身躯,一面扶执着美人那纤柔白皙的玉腰,一面向前疯狂地摆动着胯部和腰肢,将下体的冲击源源不断地送往美人高翘着的臀部。

  “今晚的好戏才刚刚开始,你就尽情享受这份刺激的快感吧!”男人低下头,兴奋地看了看胯下两人结合的部位,不断进出的肉茎上已经涂满了闪光的粘稠体液,“你的身体已经逐渐适应我的占有了,再来次欢愉和满足终将超越些许的痛楚以及疲惫,小贞贞,相信我!”“我……我整,整的……没油力气了……呜呜…求你……啊……嗯……再让我休息一下……啊……”美人毫无底气的声音充满了哭泣,然而尾音却又透着舒爽的延迟刺激。

  “小贞贞,你诚实的身体,已经把你内心的真实感受告诉了我,继续享受快乐吧!不要拒绝,彻底地释放自己!”男人得意地一笑,双手松开她的腰,转而向前方下探至美人的胸前,一把揉捏住乳房,食指轻轻挑逗起嫩红的乳头来。

  阮玉贞的右乳被安天河抓在手心肆意把玩着,平时向下突兀的丰满乳房下缘,被拉扯的向上,乳房丰满下缘与胸部的交汇处,一个漆点大小的嫣红点缀在奶白的肌肤上,犹如雪地梅花般耀眼。

  “乳头比先前硬多了!难道你还能否认你的快感?”“嗯……我……不知道……啊……啊……呀!!”美人还想说些什么,但她即使张大红唇,也说不出完整的字句来,因为她的喉咙几乎已经完全被几近癫狂的呻吟或喘息声所霸占。

  “屁股也越抬越高了!平时得不到满足,一定忍得很辛苦吧!!”“不……不行了……”“看看这挺拔的乳房吧!如此丰满的圣洁山峰,平常只能让无数的男人隔着该死的外衣拼命想象脑补着手淫,现在却裸露在我的面前不停地跳动颤抖,并且被我这双手尽情挤捏把玩……”男人咽了咽口水,用手“啪”地一声扇了美人的屁股一下,雪白的臀肉立刻呈现出一片病态的红晕,“再看看这圆滚滚的屁股!平常在洋装短裙的包裹紧束下还翘得高高的,在大庭广众之下颤悠悠地到处招摇,让人稍微想象一下都会整夜失眠,不知让多少男人撸尽了阳精!而现在这饱满的屁股却以最羞耻的姿势呈现在我的面前!彻底向我敞开淫荡羞耻的阴户……”男人死死地盯着玻璃窗中美人的下体,眼睛里仿佛快要喷出火来,“平常包裹在包臀丝袜内裤里,高贵圣洁得甚至让人觉得连想象一下都承受不起,现在却湿漉漉地张开在我的面前,火热地吮吸着我这根淫邪粗大的男性阳具!!”“真的不……不行了!我……啊……哼……啊!”冲击扭曲的言辞伴随着强烈的肉体对撞,一边刺激着赤裸美人的理智和羞耻心,一边紧贴在肉体上对她进行猛烈持续地顶撞,犹如一首震撼妖冶又诡谲的摄魂曲,不断冲刷着她的大脑神经,将美丽的佳人推进了无底的欲望深渊。

  男人抱紧她圆润挺翘的臀肉,粗大的龟头深插在那正在往外涔涔分泌黏液的蜜穴口,撑开那原本紧闭的瑰丽花瓣,速度飞快地进进出出。

  “噗唧”一声,龟头分开鲜嫩的阴唇,贯穿湿热紧窄的甬道,“滋”地一下整根阴茎没入第一美女亟待填满的空虚花径。

  “啊!……”阮玉贞阴壁一紧,狠狠夹住男人的肉棒,呻吟着昂起了头,甩动飘逸的长发,成熟的身体还来不及陶醉在这侵犯的快感中,高耸丰满的双乳便已经被从后面伸来的一双色手结结实实地揉捏在掌心之中。

  一阵快感从她下体颤栗着升腾而起,阮玉贞几乎要放声哭了起来。

  鲜红的乳头被男人手指紧紧夹住,再也不能展示痛苦的颤抖,只有在她下体那黑密的阴毛丛中不断进出的阴茎,在默默地带领她宣泄着欲望。

  安天河加快了阴茎抽插的速度,坚硬的肉棍摩擦着湿热紧窄的阴肉,火热的龟头顶撞着花芯深处的嫩肉,阮玉贞哭泣地甩动着湿透的长发,像是在哀求,又像是在催促男人更深入的占有她,蹂躏她。

  男人放开丰满的乳丘,拼命地耸动下体,开始了自由凶狠的搏击。

  睾丸不断拍打在极富弹性的香臀上,发出“啪啪啪”的清脆声响。

  泪花和汗水迷湿了阮玉贞的双眼,她飞快地擦了擦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又咬紧牙关,双手撑在落地窗壁上,继续撅着圆润挺翘的臀肉。

  安天河忽而突发奇想,按住她的腰一扭,握住她的左腿一抬,猛地将她的身体转了过来,阮玉贞还没有来得及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已经正面被他抵在了玻璃墙面上。

  在这一百八十度的大翻转中,粗壮坚硬的肉棒始终没有离开她的阴道。

  “哦!……啊~啊——!”阮玉贞还没有从惊讶中反应过来,改换姿势后更加深入的顶撞使她不禁呻吟了起来。

  眼见性感的美人在自己身下眉梢轻皱,双眸微眯,樱唇轻喘,安天河热血上涌,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

  一下深过一下,一刺猛过一刺,压迫式的体位让阮玉贞浑身震颤不已。

  “啊!……嗷!你轻,秦一……啊!……唔……”男人霸道地用嘴强吻住她的香唇,同时加大了屁股挺动的力度及频率,“唔……唔……”阮玉贞发出窒息般痛苦又快乐的闷哼低吟。

  安天河忽然吐出她的香舌,“宝贝,这样舒服吗?肏得你快不快乐?”“啊……呼……呼……”阮玉贞颤抖地喘着气,“嗯……嗯!好深……唔……好激烈……”柔弱的她随即再次被堵住了红唇,困难的呼吸,加上子宫颈口处的敏感嫩肉被连续的顶撞,使得她难以消受,不断地抽搐着丰满修长的身体。

  安天河又一次松开了她的嘴,“说出来,舒服就放肆的叫出来,不要压抑自己,宝贝!!”“嗯…啊……我……我……不……”大脑皮层中不断被快感来回冲刷,令阮玉贞无法抗拒,欲罢不能。

  安天河突然抱住她的腰,将她往自己身上一搂,顺势让她两条美腿绞缠在自己腰后,两人的嘴唇还在热吻,却使阮玉贞形成了盘根式。

  这是一个让两人性器结合得更加紧密的姿势,安天河粗壮的肉棒就象完全穿透了她的子宫颈口一般,狠狠地顶在她阴道最深处的花芯上,坚硬的龟头厮磨、碰撞着蜜道尽头那团娇柔的肉瓣。

  从未经历过这等深入性爱滋润的阮玉贞,哪里经受得住这样的强烈刺激?那阴茎只这么一插到底,她全身所有的性感神经立即崩溃了,阴壁肌肉立刻绷紧,拼命地夹紧火热的阴茎,只几秒钟时间,子宫猛地一松,花瓣的最深处便如涌泉般喷射出一股股热流,击打在男人肿胀的龟头上,喷湿了粗长坚硬的茎身。

  受此刺激,安天河也抑制不住这前所未有的快感,大吼一声,茎根一紧,马眼大开,将一汩汩滚烫的精液畅快地飙射在那绽放的花芯上,一阵天崩地裂般的激情,彻底在泥泞火热的阴道深处迸发、升腾、扩散开去。

  “啊……啊——!!”随着两人同时忘情地呼喊,身体成熟却是一张娃娃脸的明星美人,与健壮的青年双双倒在了身后宽大的席梦思床上,两具汗淋淋的裸体交叠在一起,不时的痉挛抽动,急促地喘息。

  高潮散尽,当温湿粘稠的液体,在阴唇的翕张中缓缓流出体外时,阮玉贞的眼泪也悄悄地滑落眼眶。

  整整十分钟,卧室里只听得到两人此起彼伏的浓重呼吸声。

  过了一会儿,安天河恢复了些体力,头部一转大嘴重新堵住了她的香唇,灵活的舌头搜寻到她柔软的粉舌轻轻挑弄拨动。

  阮玉贞的舌尖羞臊地闪躲着,生涩地回应着。

  安天河的舌头好象泥鳅一般与她的嫩舌交缠搅和在一起。

  她的鼻息开始粗重,手掌紧紧地抵在他火热的胸膛上,纤嫩的手指紧紧地陷入青年宽阔的胸膛,鲜嫩的舌尖主动与他的舌头纠缠,并从喉间不断发出贪婪的吞咽着口水的声音,食髓知味的佳人已经完全陶醉在安天河激情的蜜吻之中。

  当安天河的阴茎在胯下重新挺立时,热吻中的阮玉贞哭泣般地耸动纤细的柳腰,轻摆着胯部,迎合着肉棒的挑逗,娇嫩的花瓣在龟头的挤压下缓缓地再次绽开。

  “啊啊……呜呜……”阮玉贞发出放纵的哭声,在安天河的扶持下跨上了马鞍,夹紧双腿,挺起高傲的乳峰,再次开始了女骑士淫艳的征程。

  ……明亮的晨曦,已经从窗帘的缝隙间悄然透进了房间,但床尾梳妆台圆形镜子顶上的那盏夜灯依然亮着。

  梳妆台前的椅子和地面,歪七八扭地丢着数只褶皱不堪的避孕套,套中残留着的液体在晨曦与灯光的映射下,闪着充满荷尔蒙味道的淫靡光泽。

  宽大且略显凌乱的床上,阮玉贞正娇挺着酥胸,微翘着丰臀,笔直地骑坐在男人的身上,赤裸雪白的肌肤,与男人麦色偏棕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身下的男人躺得十分舒展而惬意,炯炯有神的目光正得意地仰视着她雪白的玉体。

  虽然是背对着男人,但她那修长而丰润的胴体,却依然散发着令人难以抗拒的诱惑,雪白光滑的后背以及丰满圆挺的屁股,让男人的目光变得越来越灼热。

  白色的乳罩不知何时重新穿在她的身上,但后扣早已被解开,半透明的蕾丝罩杯也被向上掀了起来,无力地挂在乳房上面,脱离了保护的双乳无助地耸立在清冷的空气中。

  感受着胸前的尴尬,阮玉贞偷偷低下头瞥了一眼那形同虚设的乳罩,但眼角的余光却在无意中触及到乳罩下那对正在跳动着的乳房。

  顿时芳心羞惭的她,赶忙收回飘忽的目光,重新仰起头部露出修长的脖颈,继续保持着尴尬的坐骑姿势。

  一滴泪珠正悄悄地渗出她那潮湿的眼角,淌过她那如同火烧红霞般热烫的面颊,经过那被皓齿紧咬着的朱唇,悬凝在下巴上。

  混杂进汗水的泪珠象突然增加了重量似的,晶莹透亮的液珠终于挣脱了面庞的束缚,垂直往下滴落,溅落在她的胸前,沿着她那深深的乳沟向下滴淌。

  液珠儿恋恋不舍地告别了那两座抖动着的丰满乳峰后,淌到了雪白平坦的小腹,而后加速向下滚动,最后来到了小腹下方那丛乌黑浓密的阴毛中。

  身下的男人不停地扭动着下体,从后面看去,粗大阴茎的紫红棒身正在美人雪白的胯股间不断塞进翻出,将一波波冲击送入她的体内。

  一具羊脂奶白、浮凸玲珑的美妙女体,正跨坐在一个小麦色肌肤健壮的男人身上,女人白嫩的雪臂向后撑在了男人微微屈起的膝盖上,坚挺的胸部高高的挺起,雪白丰腴的美臀有节奏感的上下起伏着。

  一头略带棕红的黑色长发,也随着臀部的起伏在空中快乐的飞舞着,从侧面看过去,女体呈现出一个完美的S形状。

  女人的美眸半睁半闭,嘴里柔柔的呻吟着,男人的一双大手毫不客气的揉捻着女人胸前两团坚挺高耸的柔软,男人火辣辣的视线专注的盯着两人下体交接的地方,雪白滑腻的股间,在一小簇黝黑发亮的阴毛的掩映下,湿漉漉的阴户翕张着粉红色的肉缝,上下反复吞吐着那支又粗又壮的肉棒……这一宿近乎不间断的激情做爱,大大缩短了安天河征服南越明星美女的征程,在两人沐浴休憩的间隙,他问明了阮玉贞灾变后的大致遭遇。

  虽然她的普通话不太流利,但好歹能够进行正常的语言交流,就是有的读音可能需要矫正,关键字句需要安天河脑补一下,才能搞明白整句话的意思。

  阮玉贞的遭遇,让安天河想起远在重庆的薛氏姐妹,同样是被五彩蝶当做货物般抓捕后贩卖,可见这个组织的能量要比想象中更加强大,人脉关系网更加广阔,以后少不得还要跟他们打交道。

  或许,因为他们的贩卖生意,自己收获各色稀有美人,大大减少了困难和接触过程,但这并不意味着自己就要感谢他们。

  相反,方雨菡母女,要不是有自己及时干预,沐雅琳要不是有自己安排的下属暗中保护,恐怕也被他们掳走了,这会还不定在哪个肮脏男人的胯下含羞受辱呢!所以,这个组织,安天河迟早要对他们下手,务必铲除掉!至于这些被当做礼物送来的美女佳人,安天河决不会再转手给予其他任何人,自己会好好的对待她们。

  看着阮玉贞上下起伏的美妙乳波,听着她销魂入骨的娇媚呻吟声,可以清晰的看到湿糊一片的丰腴阴阜,被撑开的大小阴唇,以及插着一根粗长紫红色肉棒的蜜穴口。

  虽说那根肉棒几乎全根而入,可是随着阮玉贞雪白肉臀的不住摇晃,它总会冒出一截黏满白浊浆液的棒身。

  阮玉贞现在可谓是在快感的天堂,和窒息的地狱间不断来回轮转,她的乳房鼓胀酸麻,敏感的乳头被男人舔得滋滋作响,尤其是嫣红的乳蕾,被他像婴儿般汲取饮用着,那两团滑腻粉嫩的乳球,也被他揉搓把玩着挤捏成了各种淫靡的形状。

  至于下体更是不堪,硬挺粗大的肉棒快速进出钻入她的蜜穴,研磨着她的敏感G点,每一次的刮蹭撞击,都在撩拨着她的充血阴蒂,一阵阵快感从乳球和蜜穴深处涌出,如同决堤的浪潮汹涌而至,顺着神经和脊椎,冲击着她脆弱的大脑。

  安天河含着满嘴的乳肉迷醉不已,他吸了阮玉贞左乳一阵,便又换着去含住南越女明星奶白鼓胀的右乳。

  双手环住了阮玉贞的纤细腰肢,胯间的肉棒也在配合对方的雪白圆臀进行研磨。

  他知道身上的娇柔女体已经快要高潮了,于是便忽然施展出性技,让龟头在极小的幅度里,以极高的频率进行着震动,研磨着阮玉贞的娇嫩花芯。

  “等等……呜呜呜……等等……你,你不能……折样..啊啊……嗯~不能那么快,不然我就……我又会…泄……哦哦哦……”阮玉贞被安天河的这招撞击搅拌得猝不及防,娇躯陡然剧烈的颤抖起来,那猛烈提升的快感,让原本已经到达高潮边缘的她,彻底突破了界限,如同潮水般的快感瞬间淹没了她,阮玉贞最终还是坠入了性爱的高潮地狱。

  而安天河又一次感觉到,自己的龟头忽然被一股热烫浓稠的阴精浇灌,还没有等他有所反应,一个有些松软的肉环套在了他的龟头上。

  他立刻便意识到,这是阮玉贞高潮之后,花芯自动下降,竟然直接箍住了自己的龟头。

  安天河显然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腰部猛地发力,在阮玉贞一声绵长甜腻的呻吟中,他的肉棒竟就这么轻而易举的冲进了子宫颈口,抵住那处若有似无的小嘴,一阵强力的收缩吸嗫感袭来,仅仅只是被嗦了几下,安天河就觉得腰椎被一股酥麻感瞬间击穿,紧接着迅速蔓延至全身,他颤抖地低吼着,将浓缩粘稠的滚烫阳精,一股股飙射进花蕊之中……安天河坐在办公室里,双眉紧皱,很是不爽的看着眼前被盗摄的香艳视频,里面激情缠绵的男女戏码,俨然就是他和阮玉贞前几天做爱的场景。

  这踏马是谁干的?!谁这么大胆子,竟敢针对自己,偷拍这些极为私密的令人尴尬难堪的内容?!若是放在承平时期,这些内容一旦流传出去,不啻于一颗重磅炸弹,轻则名誉尽毁,社会性死亡;重则丢官弃职,永不再录用!!可现在是特殊时期,是灾变战乱的年月,这些东西的攻击性和威胁力度,骤然下降了好几个档次。

  别说是什么性爱视频,现在就连私下皮肉交易都没人管,有钱有势的聚会淫乱更是家常便饭,毕竟连人口贩子,都堂而皇之的成为座上宾了。

  是谁吃饱了撑得没事做,才想起来用过去的老办法,盗摄这些东西?!安天河实在有些难以理解。

  “指挥官,根据回报,这是在本市丽枫酒店查获的盗摄装置,由于您的贴身护卫级别为最高,所以,您在退房时,就已被警卫队及时捕捉到电子信号源,掐断了传输路径,这些私密内容并未泄露出去,请您放心!”伊娃·麦肯娜中尉站在安天河身边,语气温柔地说道。

  “那依你看,这属于对方无心之失,我只是凑巧被拍下来,还是专门针对我的部署呢?”“这个……以目前残缺的证据链,尚不能完全肯定,如果您要求继续追踪查下去,我将调集精干队员专人负责,秘密撒网进行追查,相信不日就会水落石出的!”伊娃中尉熟练地打开工作日志,刷刷几笔,等待安天河下达指令。

  “查!给我一查到底!无论对方幕后是谁,都给我揪出来!”安天河斩钉截铁地说道。

  他忽然想起与阮玉贞初次见面的郭富平别墅,不由开始怀疑,如果是他暗中针对我的话,在别墅就可以下手,岂不是更方便?!何必过两天追到丽枫再偷拍呢?应该不是他……不过,他身边的人,恐怕就不好说了……毕竟,阮玉贞可是他亲手安排送给我的。

  至于其他势力的人,反应真有可能这么快吗?当晚在场的,基本都是他的人哪。

  安天河闭目想了片刻,忽而睁开双眼,“尽快派人去查,这件事要低调进行,不要放过任何蛛丝马迹!”“是,指挥官!”

第一百二十四章

  这两天好不容易得点空闲,安天河多次跟蓉城家里联络通话,他有些担心夏妍的状况,怀孕期间自己不在她的身边,心里总是有一份亏欠,何况那还是自己的第一个孩子,由不得他不上心。

  好在出发之前,安天河安排的很周密,既用重金邀请了当地的妇幼保健专家定期上门问诊,还留下足足一个班的女医务兵和卫生员随时待命,帮着照顾生活,减轻负担。

  听接电话的老妈讲,家里完全不需要他多操心,夏妍现在状态好得很,营养各方面保障都很充足。

  就是问安天河什么时候能回来,无论如何,初次怀孕的女人,还是需要丈夫在身边的呵护,以及情感上的陪伴,更有利于她几个月后的分娩。

  安天河也很无奈,目前国内的局势,可谓是高深难测,多方势力各怀心思,谁也说不好明天会有怎样突然的变化。

  就算在这并不大的夷陵市内,也是大小团体各有打算,或观望或游移不定,自己又限于军令,暂时不得继续扩张,以免激起周边势力紧张,造成不必要的误判,引发连锁反应。

  若等到十一月,集团军司令部还没有新的指示下达,安天河就准备主动询问,而后再做部署,干脆先回蓉城过了年再说。

  黎梦媛最近心情比较阴郁,虽然跟家里联系上了,但计划赶不上变化,回省城的希望再次落空。

  她心有不甘,一直在明里暗里打听军队新的动向,可惜没有得到任何继续向东前进,打通交通要道的消息,样子颇为失落。

  嫂子颜桦终于在前日,确定并找到了丈夫郭勇的下落——已经在之前的战斗中牺牲,遗体被埋在坍塌的山坡内,已经无法找回,只剩下些许的遗物。

  强子不敢上前跟郭勇的家人搭话,他感觉很愧疚,认为勇哥是为了救他才掉下山坡的,他实在没有勇气面对伤心欲绝的母子二人,只是默默的将郭勇残存的少许遗物,交给战后安置工作组,拜托他们转交给颜桦,自己却转头走进了新兵招募处,他觉得只有留在前线,良心才会好受点。

  寻亲终究还是等来了噩耗,安天河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颜桦,只是增派了高级军医,开始进行心理干预和开导,并有专门的人员照顾母子俩的日常生活。

  自己暂时不去打扰她们,或许是现在最正确的选择。

  ……十七日,晴。

  “我离开了那个牢笼,被一个中国富商买走,他看我的眼神和那些追猎我的人贩子相比,并没有太大的不同,就像在看着一件能卖出高价的货物或是满足色欲的人形玩具……”“这个中年富商有点奇怪,他买下了我,当晚却并没有急着扑上来发泄兽欲——虽然他头两天盯着我的眼神,并非没有那种意思,却硬生生忍住了!不知道该说他定力好,还是身体那方面可能有问题……”“他将我禁足在别墅里,很少再出现,但在饮食方面,已经是灾变以来,我能得到的最好待遇了。

  我虽脱离了牢笼,却好像又被锁进了另一个笼子里,稍微舒适的笼子……”“他终于再次出现了!这一天,还带来了许多好看却颇为暴露的衣服。

  我好像突然回到了从前,要准备参加名人富商举办的派对,不断换着更显身材,更能诱惑人的衣服……这一切就如同做梦一样!会不会一觉醒来后,之前的种种遭遇,只是一个冗长的噩梦?”“经过几天的准备,他终于将目的告诉了我,原来是要将我送给另一个人,另一个权势更大地位更高的男人,他那不容置疑的语气,就算没有翻译在场,我也听得出来……”“强硬的命令——必须使出浑身解数诱惑目标人物!做不到就将我卖到下贱肮脏的妓寨里去,想必南越女明星的滋味,有很多人愿意花钱尝尝……我浑身颤抖着低头答应。”

  “晚宴开始前的两个小时,我一直拿着那个名叫安天河的军方高官的高清照片,不停地往记忆中刻印,生怕记错了人,认错了脸。

  哪怕我在南越的娱乐圈活动时,向来不会搞错那些看着生厌的面孔。”

  “天哪!为啥要搞什么化装舞会!这无疑又提高了些难度,我只能躲在角落仔细辨认他的穿着,好在他的身材魁梧高大,在人群中非常显眼……”“有惊无险,我终于还是成为了他的舞伴。

  临行前,他们又逼我吞下了两颗药丸,这多半是某种催情的药物,我半趴在这个男人怀里才跳了不到三圈,身体就开始发热,内心也变得有些躁动不安,居然幻想着被男人蹂躏,下体更是一片潮湿酸痒,亟待某种力量的填满,我要支撑不下去了……”“之后的记忆,就变得模糊起来,像是喝醉后断片了,只剩下一些断断续续的朦胧片段,我记得对这个男人热情的奉献了自己的肉体,激烈的交合,酸胀的下体,红肿的私处……而后,嘶……怎么好像被泡在巨大的液体容器里,好奇怪,以前从来没见过这种东西,怎么会出现在我的记忆里,唔~我的脑袋好沉,不行了,我要再睡一会儿……”伊娃·麦肯娜中尉站在兵营的主控室内,看着培养舱里漂浮着的那具奶白丰满的修长女体,不时瞟一眼屏幕上持续更新的各项数据和文字。

  亚洲成年女性,生理骨龄24岁,身高1.713米,未检测到疑似A-28及其变异病毒残留;未扫描出体内含有或嵌入非人体原组织异常阴影;检测到体内含有微量氟立班丝氨、丙咪嗪残留,Y-羟基丁酸呈现少量沉淀,正在注入0.37毫克强效脱敏剂进行稀释解毒,预计二十分钟后消除机体致敏状态。

  “催情成分、兴奋剂以及神经类药物……”伊娃中尉皱了皱眉头,“无论是五彩蝶,还是这个郭富平,都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组织或个人,都不可掉以轻心。

  为了指挥官阁下的健康,建议以后还是先做完身体安全检测,再亲密接触吧!”打开工作日志,伊娃中尉笔尖飞舞,快速写下一排排小字。

  记录结束后,她抬头又观察了一会浸泡阮玉贞的那个培养舱,系统显示的异常数据,已经不再更新,只有脱敏进度条在缓缓推进。

  她伸出纤白的手指,按下主控台的一个绿色按钮,监控屏幕画面一转,已经切换到另外一个装满琥珀色液体的生化舱,里面赫然泡着之前捕获的光头强化人。

  系统资料上显示为:D型力量药剂,该药剂经检测判定为劣质强化药剂,已迭代至第三代实验产品,使用者注射后寿命预计会骤减五分之一到三分之一不等;力量会超过世界一级运动员7.1倍余,顶级格斗家5.2倍余,军方S级特种兵3.3倍左右;移动速度增幅,超过常人2.4倍,与顶级格斗家持平,耐久能力略逊于S级特种兵;神经反应速率,超过世界射击奥运冠军1.4倍,无法与顶级格斗家达到相同持久时间……E型全面强化药剂——暂缺;为最新第四代实验产品,目前仅在南美地区黑市发现有极少量的交易信息。

  伊娃中尉再次动笔,在工作日志中写道,来历不明的强化人体内药剂成分已基本检测分析完毕,建议转入强制审讯流程,并随时装备好记忆读取的准备裴娜走在灾民安置区里肮脏的路面上,对身边似毒蛇般窥探的目光毫不理睬,身上穿着一套素白色的连衣裙,一件带着血斑的男士衬衣怪异的披在她肩头。

  裴娜此时的袖情有些恍惚她感觉身边的一切都有点不真实,仿佛在她身边的一切都只是胶片里的纪录片,她只是在屏幕前走动,却始终站在外面,不能融进其中。

  穿过几栋木板房子,裴娜来到一栋漆着白色油漆的小木屋的门前,小木屋在一片花花绿绿的建筑里尤为醒目,统一的白色油漆,将小木屋装点的像只白天鹅,站在周围的鸭子中间。

  小屋的主人想来身份也不简单,小屋装点的很有格调,门外有个私家小院,别人将每一分能利用的土地种菜,主人却别出心裁的种植青草,绿油油的青草刚长出寸长左右,恰到好处的染出一道美丽的风景线。

  “笃笃笃……”纤细白皙的食指微曲敲在木门上。

  “吱呀……”随着木门被打开,一个富有磁性的男中音传了出来:“宝贝儿,你终于回来了……”小屋内光线稍稍黯淡,装饰不多,每种装饰在聚集地来说都是奢华无比,最显目的是屋子中间的一张心型大床,上面铺着玫瑰色泽的丝质锦被,四五只有人高的巨型玩偶或坐或躺的靠在床边。

  地面是原木地板,纤尘不染,光着脚丫子走在上面,在这融融夏日里感受到一种爽意的凉,在窗户那儿,一架钢琴静静地摆在那儿,钢琴盖被掀起,白键和黑键在窗外光线的照射下闪着玉石般的光泽。

  “砰……”木门被关上,年轻的男人转过身,灼灼地盯着俏颜如花的裴娜,男人很帅,脸上很干净,身上的衣物也很笔挺,抿着嘴对裴娜微笑,目光深邃,凝视间传递着浓浓地情意。

  看到那双明亮深邃的眼眸,裴娜没有向往日那样沉醉,心中刘勇唯唯诺诺却炽热的双眼,将眼前的眸子比了下去。

  “怎么了?宝贝,今天不开心?”“记得你上次问我的话么?”裴娜抬起头盯着男人的眼睛,认真说道。

  “呃……是哪句话?”男人不记得自己说过什么话。

  “你不是想让我打听江涛的私人军火库么,我告诉你,别想打那边的注意,军火库就在他的建材仓储里。”

  男人眼神闪烁,这实在不是一个好消息,江涛的身手整个夷陵市都知道,男人接近裴娜就是想凭借她的身份从里面搞点武器,如今他得知再也没有办法了,便对裴娜有些冷淡。

  看到男人脸上难看的神色,裴娜感到一种悲哀,就是这个男人将自己迷得神魂颠倒,将江涛的虚实底细卖的干干净净,就是这个男人的软言巧语,让她把自己的未来托付到他身上。

  在这瞬间,裴娜茫然了,望着突然变得很陌生的英俊男人,她知道,他决不是自己的未来。

  想到自己先前在陈浩辉那儿受尽屈辱,头目江涛却隐而不发,她当时就反应过来,江涛也在怀疑她。

  也许只有那个为了她以死威胁的刘勇,真正将她放在心上。

  可惜,他死了,就死在她的眼前,飞溅的热血烫伤了她的心口。

  “后悔了?后悔在我身上投入这么多的精力与资源?”裴娜靠在木椅上,变得自然起来,双眼恢复了明亮,嘲讽的望着眼前的男人。

  男人挤出一丝微笑,连连否认。

  “江涛的枪械弹药我弄不出来,但是我知道哪儿有,就是你们之前得到的那个消息,大型武器库的准确地点。”

  男人猛地一惊,发现武器库的消息弄得人尽皆知,只是军方太强大,那些装甲战车和反坦克导弹太吓人,他们不敢窥探,可要是能得到武器库中的武器,形势立马就会改变,所谓本地的第一势力不就是枪多么?“你今天很累了,要不要先休息一会,我去给你冲杯黑咖啡……”男人没有答话,想要用咖啡转移裴娜的视线,在灾民安置区里比烟酒更奢侈的咖啡没有引起裴娜的注意,男人忙前忙后,将咖啡放在裴娜面前,裴娜不动,她凝望着男人,嘴角的嘲讽越甚。

  男人见裴娜已经完全不再吃这一套,于是收起了温柔的一面,站直身子整理了一些仪容,一本正经的坐在裴娜的对面。

  “说吧,你要什么条件,还有,我怎么相信你说的话?”裴娜不语,从挎包里掏出香烟点上,三根手指捏住烟嘴儿,一口青烟缓缓地从樱桃小嘴里飘了出来。

  男人没有不耐烦,认真的望着吸烟的裴娜,好像他本来的目的就是为了欣赏裴娜吸烟。

  “我知道,是因为这条消息的主人……”裴娜前前后后的将时间发生的起因,过程,以及结局都说出了来,除了她没有说出武器库的真正地点。

  “之前的一切都有迹象,你们能查出来不少东西,陈浩辉正在与江涛商议行动计划,他们将我赶了出来,对外的借口是支援江涛粮食,真正目的就是借着赔偿,与江涛商量细节。

  我想,你应该清楚了?”“我信了,你来之前我们就收到了小道消息,说吧,你要什么条件?”男人已经相信了八成,有了八成把握就足够让他做出决定。

  “十万斤的物资券,一斤也不能少!”裴娜说的斩钉截铁,语气不容置疑。

  “这不可能,那是五十吨粮食,五十吨粮食是个什么概念你知道么?!”男人跳了起来,双手撑在木桌上,俯身盯着裴娜,额头爆出了青筋,对她大喊大叫。

  “你以为我把这条消息告诉了你,我还能在江涛那里继续待下去?从江涛那出来还有谁敢收容我?要知道,他们真正精通的手段就是暗杀!”男人不说话了,裴娜说的是实情,现在真正能庇护她的地方只有一个,军管会开的酒店,那里是严谨任何人挑衅闹事的,工作组的人已经发了话,谁敢在酒店闹事,宪兵队就会开着装甲车将闹事者的产业碾成碎屑。

  “太多了,太多了,让我想想……让我再想想……”男人失了分寸,坐立不安,走到窗台前拉开窗帘,望着窗外点上一支香烟,裴娜不再去关注那个男人,慢慢品味着咖啡。

  她心中下了决定,将武器库的地点说出来只为了替刘勇出一口气,江涛和陈浩辉想要独吞武器库的武器,她偏不如他们的意,就算整不死他们,也要恶心死他们。

  男人犹豫半晌,将烟头扔出窗外,坐到裴娜对面,凝视着裴娜的双眼,裴娜毫不躲闪,与他对望,眼中带着几分倔强。

  “十万斤没有,最多一万斤,这是我们的极限。”

  裴娜轻笑,端起咖啡稍微咪了一口,给了男人一个标准的白眼,望着屋顶说道:“我无所谓,卖给谁不是卖?你买不起,自然有人买得起。”

  男人沉默了,原本英俊的脸庞瞬间憋的通红,望着裴娜的双眼喷着怒火,“啪……”男人一巴掌将桌上的咖啡杯扫翻在地,“乓……”咖啡杯碎了一地,黑色的咖啡在米黄色的地板上流淌,染出一团污色。

  裴娜面无表情,右手慢慢地伸进放在大腿上的挎包里。

  “臭女人,别踏马给脸不要脸,我只出一万斤,你说也得说,不说也得……”愤怒中的男人不在说话了,能将死人说活的舌头顿时打了结,在他对面,一只乌黑的手枪正指着他的额头,男人清楚的看到,九二式手枪的保险已经被打开。

  “冷静……冷静……我们都需要冷静,我说的是气话,千万别往心里去……”裴娜将举起的手枪放下,没有关上保险,随意地放在手边,等着男人改变主意。

  “不是我不想给,是我们手里没有这么多,你看..男人话里的意思是让裴娜再降点。

  “我突然改主意了,要二十万斤,一斤都不能少!我要活得潇洒点!”裴娜不理会男人气得如猪肝般的脸色,自顾自的坐地起价。

  “你……”男人站起身又要发火,看到对方白皙的小手又摸到了手枪上,只得偃旗息鼓。

  “就你们这点底气,还想吃掉整个武器库?按照透露消息的人说,里面的枪支无数,大炮小炮上千门,足够装备一个整编师!你们真的得到了又怎么样?敢运回来么?!”男人坐到了椅子上,双头抱头,将他原本一丝不乱的头发给揉成了鸟窝,男人的形象是靠打理的,任何一点地方不协调,整个人就下降了好几个档次,裴娜看到这个突然变得丑陋邋遢的男人,心中顿时泛起一股恶心。

  鱼饵太大了,大的超过鱼儿的嘴,男人心中异常纠结,这是一个百年难得的机会,只要先人一步,他们就能借着这个机会趁势而起,搅动天下风云!“你们还真想吃独食啊?你们有这个胃口消化么?别在这装了,换你们的大老板出来谈谈吧……”裴娜独自坐在光线渐暗的屋内,脸上的表情复杂,一会哭一会笑,苦笑之间,手帕已经被泪水打湿,她不是为了刘勇哭,刘勇让她感动,不代表她对刘勇有了感情,她哭得是自己,对于自己做出的这个决定,她也在犹豫。

  女人是感性的,一旦做出决定,她就什么都不在乎了,在人前傲气,在人后独自感伤,听到有人接近,女人将眼泪擦干,紧紧地将手枪握在手中。

  时间不长,房门被打开,连着进来四五个男人,这些男人裴娜都眼熟,其中一个是还是同刘勇打麻将输了不少大米的。

  四个男人各自找地方坐下,只有那个男人站在一边,这个男人的身份在这几人中是最低的,坐下的几人才是真正的势力头领。

  “裴娜,这几位是我的老板和我们关系比较好的几位大哥,你能不能将你之前说的再重复一遍?”裴娜深深地看了一眼站立的男人,将之前的话重复,在重复的过程中,几个男人听得非常仔细,不放过任何一个疑点,有的地方还要反复询问,到了最后他们还不断地提出先前的问题再次询问,还好裴娜说的都是实情,不然她早就被机关枪一样的盘问给绕昏了。

  四个男人将所有的问题问完,互相对望着点了点头。

  四人没再多说,站起身出到门外,小声说着悄悄话,似乎在交流着什么。

  “就是他们在打江涛的主意?”裴娜扬起下巴,指了指门外。

  男人尴尬的笑了一声没说话,点上打火机将屋子里的煤油灯点上,下一秒,温暖的光源照亮个小屋,望着那微微传输热力的灯焰,裴娜心中冰凉,她看出那些男人绝非善类,说不定他们正打着杀人灭口的主意。

  虽是如此,裴娜并不后悔,她没想过自己有以后,她只是想报复,向一切报复,如同挡在车前的螳螂。

  “刷……”厚厚一沓物资券摔在裴娜的面前,裴娜没有去看一眼,掏出一张地图扔在桌面,地图是早准备好的,先前准备的时候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准备,却没想到这份东西换来那些灾民做梦也想不到的粮食数量。

  其中一个男人将地图抓在手里站在灯下仔细研究,另外三个男人一起围过去,站在一边一起查看,半晌之后,地图被收起来,几个男人目光闪烁,相互交流着什么秘密,却见到裴娜将手枪放在桌面,发出‘咯噔’一响……裴娜提着煤油灯走出房间,她突然不知道往哪儿去,不想回到江涛那边,也不想去酒店,她真的不知道能去那儿。

  走到一处墙沿拐角,三个男人不怀好意的立刻朝她围了上来,刚刚靠近,三个男人惊呼几声,转身就跑的无影无踪。

  望着那三个男人逃走的背影,裴娜靠在墙上喘着粗气,手中的九二式手枪握的太紧不能松开,五根手指僵直,汗水湿了枪柄。

  虚惊一场没有让裴娜松气,一股巨大的恐惧压在她的心头,想起那几个大哥在她临走时颇有深意的眼神,裴娜非常清楚,那些人是不会放过自己的。

  一把手枪根本算不了什么,那些男人让她离开只是故意让她放松警惕,想来去江涛和军方酒店的路上已经有人埋伏好了,只要有她出现,就会抢她手中的物资券,物资券她本来就不在意,可有可无,只是气不过那个男人骗她。

  刚才她也不知道去哪儿,稀里糊涂走到靠近长江边的围墙脚跟,这里是灾民安置区的偏僻处,除了围墙上守卫的哨兵,这里平时难得有人闲逛,先前三个男人肯定是从安置区跟过来的。

  走上围墙,此刻已经夜幕,四下里黑乎乎的一片,裴娜抱着膝盖靠在墙根,望着眼前浓浓的暮色,漆黑无边,渐渐的掩盖了她……第二天清晨,江涛和几个中小型势力再也没有看到过裴娜的身影,仿佛凭空消失一般,武器库地点泄露的事情却远远没有平息,熊爷有两个手下,有一个因为侵犯裴娜,被砍掉了右手,没了右手就成了废人。

  他也是得知武器库大概地点的人员之一,熊爷不想让他继续活下去,命人将他拖出去活埋,恰好接手的是他平日关系好的同伴,同伴放了他一马,给了十斤物资券任他自生自灭。

  男人气不过陈浩辉他们卸磨杀驴,抓起物资券跑到武警部队那儿,用物资券贿赂了卫兵,找到当值的武官,将昨天的情形一干二净的说了个清清楚楚。

  男人自从进入他们的地盘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谁也不知道他去哪儿了,从此杳无音信,这下至少就有七个势力知道武器库的地点,有两个人知道的秘密就不再是秘密,更何况有这么多人知道。

  夷陵市内掀起一阵腥风血雨,死掉了好些人,消失了一些底层势力,到最后基本所有的势力都知道了,最令人感到讽刺的是,居然有人拿着这个武器库地点,想要卖给安天河。

  接到线报的工作组被搞得莫名其妙,以为是大事儿,不敢有一分钟的耽误,立马就跑来向安天河汇报,他这几天过的可是很惬意。

  不仅有新收的女明星陪他夜夜笙歌,有事秘书干,没事干秘书的金发碧眼洋妞也任他予取予求,每天都有新的惊喜在等着他。

  正在探索新的妙境呢,工作组的人就匆匆忙忙找上门来了,还急得满头大汗。

  “我说,你们现在也是有身份的人,怎么能这么没礼貌啊?嚎一嗓子打个招呼会死啊……”安天河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痛骂,让工作组的下属老脸皱成一团,唯唯诺诺的缩在一边,等着安天河的火头过去。

  安天河是生气,上次这些人也是招呼都不打,直往办公室里面冲,他正在和伊娃交流感情,眼瞅着就要到了最后一步,结果他们冲了进来,一想到日后,大白天想要做点啥,还要防着这些人,他心里就巨不爽。

  “说吧……什么事儿?”安天河说了半天,工作组既不还嘴,又不承认错误,安天河也懒得骂下去,都是这么大岁数的成年人了,多说无益。

  “首长,出事儿啦,武器库的地点泄露了!”安天河没有下属们想象中的那样暴跳如雷,慢条斯理的走到软椅边坐下,跷着二郎腿,斜着眼睛望着他们。

  “哦?详细说说……”皇帝不急,急太监,下属们特别着急,冲到安天河的身边,就要往他耳朵跟前凑。

  “去去去……这么大热天里就往跟前凑,有什么大不了的,让你们说,就老老实实的说。”

  “是这样,今天有个家伙找到我说是要卖给我一条重要消息,我闲着没事干,就让他说说,他非得要十吨大米,十吨大米那是我的心头肉啊,我当时就让人把他收拾了一顿。

  结果那家伙是个软骨头,一顿打吃下,三两句就说了,他一说出来,把我吓了一跳,他将武器库的准确地点告诉我了,说这条消息也是别人告诉他的,好像武器库的地点每个人都知道?首长,您看我们要采取什么措施?要不要将所有的知情者都抓起来?武器库里的家当那都是我们的后背补充,现在用不了不代表以后不需要啊!”这些平时做民生工作的人,难得露出狠辣的一面,可惜啊,他们太偏激,有些不顾实际情况,都有人将消息带到军管会,想来整个市内和安置区稍微有些身份的人都知道,他们抓得过来么?“就是这件事?没有别的事儿了?!”“还能有什么事儿?这件事儿就是天大的事啊?”属下们不明白安天河为什么这么冷淡,对这件事儿似乎提不起来一点兴趣,他们被提拔当了民政官之后就变得吝啬起来,武器库是军方的囊中之物,是决不愿意别人伸爪子的。

  “我当什么事儿,知道就知道了呗,要是有人来问,你就说实话,将那里的地形地貌说个清楚,除了池智勇他们封住的那个山谷不说,其他的全说!”下属们有点不明白了,貌似安天河以前也是财迷性格,怎么这回变得这么大方了?“您的意思是?”“有人要找死,我们干什么要拦着?前天不是有回报说搜索队后面总是跟着一只吊死鬼么?呵呵呵,真难为他们下这么大的力气!”下属们见安天河是真的一点都不在乎,猛然想起,武器库那儿可还有一大群行尸呢!“首长说的是行尸?”安天河不再说话,缓缓地点了点头,属下们顿时大骂自己是猪脑子,难怪首长一点都不着急,原来是胸有成竹啊。

  “首长,您说……我们要不要趁这个机会,将他们来个一网打尽?!”工作组对灾民安置区的人口念念不忘,几百万人口就是几百多万劳动力,他们才吃下五分之一不到,其中不少还是累赘。

  “你们打的主意是趁机将他们一网打尽,再将他们的物资人员收编过来,再用这些粮食收服其他所有幸存者?”见安天河猜出自己的意思,民政官连连点头,眼中带着期待。

  “你当那些家伙都是蠢货么?他们会不留下几个心腹看守粮库?一旦我们发作,是抢的快?还是烧的快?灾民安置区里有汽油,随便浇点汽油,那火势就冲了天。

  不现啊就算我们抢得快,最多也只能抢到其中一部分,哪怕老天突然降下一道霹雳,将看守粮食的人都劈死,抢得过十几万饿的眼睛都发绿的贫民么?还有,你做好了接受上百万人的准备么?!”最后一句话正中工作组的要害,他们没办法一下接受上百万灾民,别说上百万人,就算是十多万头猪他们都没有办法。

  “这是多好一个机会啊,就这么放弃?”工作组的下属们有点茫然,站在那儿喃喃自语。

  “再好的机会也得看我们自身的能力,没有这个能力,机会只能放弃,不然机会就变成了灾难。

  武器库地点的泄露是我故意的,各大势力的实力没有受损,其他势力对我们还抱着一定的敌视心理。

  武器库就是一个饵,让那些家伙自己上钩,等到他们去取武器的时候,会有个巨大的惊喜等着他们……”听到这里,工作组有些糊涂,为什么安天河越说越和自己先前的主意那么像?“当然,我们不是以完全消灭他们为目的,相反,我们要做好救援的准备……”“救..救援?!”属下们惊叫起来,那声音像打鸣的公鸡,已经完全糊涂了。

  “是的,我的目标是尽量将他们削弱,不是让他们全军覆没,他们全军覆没出现的变数太多,粮食可能被销毁,灾民安置区人心可能会大乱,还有,要是以后我们想要从灾民安置区招募人口,他们可能会恐惧外面,不再应招。”

  “为什么我们不直接收编,就算有他们的铁杆心腹在哪儿,我们也可以说是外面的人是被变异体杀掉的……”安天河连连摇头,属下们不再说话,听首长继续解释。

  “所有的大小头领不会都出去的,总有一个会留在营地里,要是外面的部下全灭,他们首先怀疑的就是我们,说不定会与我们势不两立,对我们以后的计划会造成麻烦。

  要是我们在他们的外遣部队受到严重损失的时候歼灭尸群,他们会向我们倒过来,一个是他们的实力被削弱,再一个是三大势力虎视眈眈,就算三大势力不会动他们,他们自己也会心虚。

  到时候,可以慢慢将他们收编,再用自己人的身份让他们安心,最后将他们扔到军管会,安置个街道主任的名头让他们养老,他们的资源、人脉还有下辖的人□都是我们的,我们也有足够的理由来蚕食整个安置区!”工作组的几个人不说话了,一时还有点消化不过来。

  安天河见他们的样子,也觉得无趣,想说点什么?又不知道说什么好,想起他们开的酒店,顿时有了主意,整天听他们说酒店的生意多么多么好,回笼多少粮食和物资券,他还没有去看过一眼,现在去瞧瞧也不错。

第一百二十五章

  去酒店逛了一圈回来,安天河的心情有些复杂。

  夷陵市的民生和经济,得到运输车队以及数量众多的后勤保障仓库全力支持运转,才勉强稳住目前的局势。

  即便如此,灾民安置区依然有不低于一百七十万的极端贫困人口,每天处在温饱线上下浮动,只要一天找不到活干,就会马上挨饿。

  另外有三百多万人,也仅仅是保证家里有不低于五天以内的口粮而已。

  能真正做到既有存粮,还有少量存款和资源券的小康家庭,也就堪堪超过八十万人。

  可在灾变降临之前,夷陵市的富庶可是在荆楚省,能稳定排进前二的,建国后还从未掉落前三之数,可见其地区的优势和发展的迅速。

  谁也想不到,受灾变的影响还不足半年时间,整个夷陵地区就已经百业凋敝到这种程度。

  同理推断,省内其他的地方可想而知。

  未来在省内,即便收复了其他县市,要是重建恢复工作效率跟不上,恐怕压力会远超过军事方面,搞不好就会出现饿殍遍野,灾民堵门的惨状……安天河陷入了短暂的沉思之际,办公室的门却悄然被人推开。

  高跟鞋清晰的声响径直来到了办公桌前,稍稍停顿了一下,在桌面放下文件。

  来人似乎不愿强行打扰安天河,并没有直接跟他说话,在他身边站了片刻,高跟鞋忽然又迈步离开了,很快便再没有了动静。

  这让五感经过强化的安天河略有疑惑,眼睛眯着偷偷张开一丝缝隙,身边和办公桌前居然空无一人?!但飘散在空气中的丝丝香气,却已然证明了来者的身份。

  很快桌子下传来窸窸的响动打消了他的疑虑,一双纤巧温软的柔荑,抚上了安天河的大腿,那酥麻的触感使他整个身体微微颤动,柔美继续向上温柔的抚摩直到他的小腹。

  还没等他完全回过神,反应过来,腰间的皮带就已被解开,裤链熟练地拉下,半软的肉棒刚从内裤里被解放,弹出来的一瞬间,就被纳入了某处湿润火热的妙处内。

  “嘶——伊娃,你居然偷袭(吸)我……呼~~真是越来越放大胆了……”安天河爽得一下挺直了身体,下体更是触电般飞快掠过一片颤栗,过了几秒钟才适应过来,他低头看向跪在桌下,含住了自己命根子的金发碧眼机要秘书。

  伊娃面色正常,似乎这对她来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来回吞吐了几下,肉棒迅速充血膨胀,这才缓缓吐出紫红的龟头,柔声道:“指挥官不是教过我,在您思考的时候,这是最好的辅助放松方式么?”她边说着,用单手握住肉棒,上下不停地撸动,另一手则在底端托住两颗卵蛋,力道轻柔的揉捏抚弄着。

  安天河舒服得眼睛眯起又睁开,连吐了几口气,“唔…伊娃中尉……你可真是尽职尽责,我就教了你一遍,你很快就能掌握并熟练操作了……嘶……在此口头表扬一次……”伊娃一双含春媚眼直勾勾地盯着安天河的表情,然后又俯下头去,用香软的嘴唇含吮住被口水打湿而显得油光锃亮的红肿龟头,粉舌附在敏感的肉菇上,以马眼为中心,绕着圆圈,一边用力地舔刮龟头冠棱,一边妩媚地看着安天河。

  那条粉红的香舌似乎充满魔性,所过之处都会带来一丝丝触电般的颤栗快感,让安天河不禁仰起了头,大半根棒身不时被她整个吞入口中,那火热湿濡的腔道,使他联想起伊娃下身私密的紧窄妙处,肉棒被缓缓吐出时,空气又让肉棒感受到微微凉意,就这样不断冷热交替,直到她加快了含吮吞吐的速度,肉棒尚未完全接触空气,又被重新吞入口腔深处,仿佛一直浸泡在温热的水壶中,不曾抽身离开。

  “嘶……哦……”安天河发出了舒畅的呻吟,伊娃近来经常被他滋润,也不知系统是如何设定这方面的,她在性爱技巧方面的天赋显然远超常人,或许暂时还不如那些更有经验的情人,但相信过不了多久,就能赶上甚至创新式的发挥了。

  伊娃费力地吞咽着安天河的肉棒,指挥官的龟头颇为硕大,光是想要整个含进去就有些麻烦。

  红润柔软的嘴唇不断开合,触碰到了安天河粗长坚硬的肉棒,在费力的吞下了硕大的紫红色龟头之后,伊娃便开始前后晃动脑袋,吞吐套动起硬挺的棒身。

  在每次吞吐的时候,她会同时伸出自己的丁香小舌,用舌头去舔舐着安天河的龟头。

  尤其是那细小的马眼,更是她重点攻击的对象。

  伊娃尝试用舌尖以龟头的马眼为中心,围绕他的龟头冠棱来回打着转。

  只是安天河的肉棒过于粗长,以至于伊娃很难有施展的空间,只能在吐出部分肉棒的时候,才能有机会进行各种撩拨舔舐。

  感受着下体传来的阵阵快感和温热,安天河轻轻抚摸着伊娃一头如同金色丝缎般的长发。

  口腔里的嫩肉,随着她的含吮,向内收缩裹夹着粗硬的棒身,或许比不上她下体肉穴里的褶皱紧致,却妙在多了一条灵活软滑的粉舌。

  说起伊娃的舌头,还是安天河在调教她口交技巧时,无意中发现的,这洋妞的舌尖明显比其他人要柔软的多,可以左右来回扭动,模拟出海蛇般灵活的姿态,将这个技巧运用在口交中,最爽的当然要属于开发者安天河了。

  只要不是将肉棒深含进嘴里,再吐出半截,伊娃就有足够的空间,施展她这项技巧,在安天河的享受中,就感觉有条调皮的鱼儿,绕着龟头和棒身,上下翻飞,灵活地蠕动刮擦,那种带着温热的酥麻酸痒,若是换个持久力差的人来,怕是几下就受不住,缴枪投降了。

  速度突然慢了下来,伊娃的下巴似乎有些酸了,便吐出肉棒,沿着勃起的棒身下端,由下往上来回舔舐刮蹭,她丰润的艳唇伸出粉舌从卵蛋袋一直舔到龟头马眼处,吸吮着微带腥味的男性阳根,发出滋溜滋溜的吸吮声,偶尔还用她整齐秀丽的贝齿轻轻咬几下肉菇,看着她西式的高鼻深目,晕红凹陷的腮帮子,以及媚意四射的眼神,让安天河在生理和心理上都得到强烈的满足。

  伊娃暂时没有穿军装,而是依照安天河的吩咐,平时也可以试试职业OL的套裙,今天是一身雪纺白衬衣和黑色包臀裙的打扮。

  胸前傲人的38f罩杯双峰将她薄透的衬衣绷得紧紧顶得高高的,突出极为惹眼的圆弧曲线,雪纺面料下印花酒红色的蕾丝胸衣若隐若现,极为撩人。

  从安天河居高临下的视觉角度瞧去,微敞的领口内,奶白的乳沟随着她口交舔舐的动作来回晃动,看得人心里猫抓似的痒痒。

  整根肉棒已经被伊娃含吮的湿漉漉硬邦邦的了,安天河耐不住地将她拉起身,示意伊娃跨坐在他的双腿上。

  等她站起身,安天河才发现她下身的包臀裙长度还不及膝盖,仅勉强遮住了三分之二的大腿,短裙内浑圆的双腿紧贴在细腻光滑的黑色丝袜里,在室内明亮的光线中散发出令人窒息的魔力;包臀裙贴身的视觉效果极佳,将她圆硕丰隆的臀部裹得严严实实,呈现出一个高高拱起的弧线;在高跟鞋的衬托下,越发显得她双腿匀称而修长。

  伊娃的这身秘书OL打扮,既凸显出她长腿的线条,丰腴身姿的性感魅惑,又兼具时尚靓丽的活力,比起之前的制式军装别有一番新鲜的韵味。

  熊熊腾起的欲火,促使他一把拽过伊娃,当她丰满有肉的圆臀坐在安天河的胯间,胸前高耸的双峰抵近他的面前,他马上就将脸整个埋了进去,贪婪地深嗅着女人的体香及乳香,隔着薄透的衣料,感受着那两团极具弹性的豪乳山峰,在自己脸上挤压凹陷的美妙触感。

  他的双手也没闲着,连拉带扯的将伊娃包臀裙的下摆掀起,一直推高到腰间,两只色手大张,盖在她裹着包臀黑丝的圆臀上,就是一顿上下其手,摸揉搓捏,惹得伊娃连声娇吟。

  但安天河充耳未闻,任由欲望领着他去探索怀中这具对他不设防的诱人女体,不再做任何理智的考量。

  一时间,鼻腔里尽是醉人的香甜,唇舌钻进衣服面料,肆意品尝着肌肤的嫩滑,采摘奶白乳峰顶端那两颗娇艳的莓果;大手更是没消停过,除了隔着滑腻黑丝描摹丰臀的形状外,还伸进丝袜内,肌肤相贴,感受臀肉的细腻弹软,爱不释手。

  等到他渐渐从情欲中稍稍寻回一丝理智,才发现伊娃的雪纺衬衫已被他扯开,连纽扣都掉了两三颗,前搭扣的酒红色文胸早已被大敞着,两座丰隆高耸的完美乳峰上,全是他留下的吻痕、齿痕和口水。

  他略感歉意地搂抱住伊娃,轻柔地抚摸她的脊背,可他很快就发现,佳人似乎并不太在意他粗鲁的举动,反而将他勃发粗壮的阳具压在她的臀股沟之间,主动扭摆着灵活的腰肢,来回摩擦夹挤着,为两人的肉体制造出阵阵酥麻快感……安天河再也忍耐不住,带着淫笑猛地抓住伊娃那对浑圆晃荡的大奶子,将其从腿间抱起,然后让她转身面朝下,一把按在了宽阔的办公桌,低吼一声压了上去。

  起初还有些惊慌,下意识不安地扭动娇躯的伊娃,在被安天河扶着肉棒对准阴唇,然后腰部一挺,狠狠的捅刺进去后,原本的惊疑和不安,顿时化为一腔春水,随着指挥官凶猛的抽插,而流淌喷溅的满桌都是。

  安天河抚摸着伊娃圆润大腿上裹着的超薄透肤型玻璃黑丝裤袜,那种柔顺光滑的细腻触感,奶白的腿肉几乎可以看得一清二楚,带着一丝丝的冰凉和女人本身的体香,这让颇好丝袜这口的安天河极为满足。

  两瓣浑圆挺翘的雪白臀肉,隔着薄薄的黑丝裤袜,在桌面高高的撅起。

  那臀瓣之间,依稀出现了一朵浅红色的精致菊花,正随着主人的呼吸而不断缩张。

  再往则,被撕开的裤袜裆部,一条紧致的肉缝躲在其间,两片圆润粉嫩的大阴唇此时正被一根紫红色的肉棍蛮横的顶开,连带着白嫩大腿根部的精致小阴唇也被撑到了最大。

  至于那原本紧窄的蜜穴口,更是被肉棒深深的侵占,将周围的肌肉都绷到了极点。

  一丝丝的淫水顺着两人性器的连接处溢出,随着安天河狠命地肏干抽插,那些淫水都会被顺势带出,然后飞溅到了桌面和地上。

  甚至有时候他突刺的速度太快,还会将伊娃的部分粉嫩穴肉带着翻出来,而后,又马上狠狠地塞回去,顶到最深处的花芯,惹得伊娃娇躯一颤,呻吟出声。

  “嗯嗯嗯……啊嗯……”伊娃其实并不擅长叫床,所以她跟安天河交欢时,大多只是急促着娇喘,倒也别有一番风味。

  除非实在太刺激了,被顶到极敏感处,才会控制不住地放声淫叫。

  上一个下一个安天河握着伊娃纤细嫩白的腰肢,奋力的肏干着眼前的黑丝秘书女体,那撅起的丰腴挺翘的蜜桃美臀,微微岔开的双腿,使他可以清晰看到对方湿润的下体。

  两片肥厚的粉色阴唇,微微开启的蜜穴口,以及缓缓溢出的白浊体液。

  看得安天河的肉棒再度膨胀了几分,撑得伊娃都惊觉异样,本能的扭头向后张望。

  “啵……”“噗嗤……”安天河将自己的肉棒从湿热的花径里拔出,顿时带出了大量的淫水,然后又将伊娃的双腿分的更开把住臀瓣,腰部再次一挺,狠狠将肉棒捅刺进了黑丝美臀深处的肉缝里。

  “哦~~哦……!”伊娃挺直了光洁白皙的脖颈,如同中箭的天鹅般,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肉棒插入了她的蜜穴之中,并没有立刻加速抽插,而是沿着紧窄的蜜穴肉壁,缓缓深入研磨起来。

  虽说没有大肉棒的奋力冲刺来得猛烈,可是那充血的肉棍,不断沿着她蜜穴的肉壁缓缓划圈研磨,时不时在她G点的凸起上刮蹭几下,或是来回搅弄着花芯里的淫水。

  “啊~~不行……嗯哼……嗯嗯……”伊娃的鼻腔和嘴巴,马上溢出连她自己都觉得放荡的叫床声,任是谁听到,都会满脸的震惊和古怪,这女人的声音,似乎痛苦又酸爽,折磨却又期待,让人忍不住好奇,她到底是遭遇了怎样的对待,才会发出这种平素难得一闻的呻吟。

  安天河一边缓慢地挺动翻搅,一边盯着伊娃被黑丝裤袜包裹的丰美肉臀,性致大起,忽然举起手,便是一掌拍去。

  伴随着“啪”的一声劲响,伊娃发出了“啊~!”的一声娇呼,她那苗条匀称的玉体也跟着颤抖了一回,甚至连下体的蜜穴都喷出了小股粘稠的淫水。

  “我的洋娃娃,爽不爽?”安天河得意的抚摸着伊娃的浑圆黑丝美臀,淫笑道。

  伊娃满脸潮红,眉宇间泛着浓郁的春意,她两眼迷离的娇声道:“指挥官~您,您轻一点,上次都红肿了几天……”“啪!”又是一声劲响,安天河根本不理睬伊娃柔弱的抗议,紧接着一巴掌,再次拍在了她的黑丝美臀上,她那两条被黑丝裤袜包裹的丰腴美腿顿时一颤,而她的娇躯也随之微微颤抖着。

  伊娃被指挥官这一掌直接拍得娇躯一僵,然后花芯陡然大开,喷射出大量热烫浓稠的阴精,她居然直接高潮了!而安天河对此并不意外,紧盯着那不断晃动,荡出了阵阵黑丝淫浪臀波的雪丘,下体猛地捅进半截空虚的紧湿花径深处,使伊娃在高潮中,被下体突然传来更加充实的滞胀感,撑得浑身微微痉挛,让她忍不住发出了连串骚媚的娇吟。

  “嗯嗯~哼~~啊——”安天河则趁机伸手穿过她的腋下,握住了她带着点点香汗的两团滑腻奶球,凑到她的耳边,低语道:“怎么样,伊娃,这次爽不爽?”伊娃感受到男人的龟头一会儿重重撞击着自己的花心,一会儿研磨着她的G点,阵阵快感和酸胀感从下体涌出,顺着她的神经,一波波刺激着她的大脑。

  “哦哦……指挥官……不行了……”安天河对伊娃的职位称呼并不介意,只是表现为抓住她的一对饱满玉乳,狠命的揉捏起来,同时胯下肉棒也开始疯狂的肏干着伊娃的蜜穴。

  他低吼着命令道:“再叫得浪些,再叫得放荡些!”伊娃感受着下体的快感,不得不分开包裹在超薄透肤黑丝裤袜里的一双大腿,让安天河可以更加深入的捅刺自己的粉穴和花径。

  她强忍着羞意道:“啊……指挥官……快……快用你的大肉棒来肏……来肏秘书的小妹妹……”“你说什么?”安天河大感刺激,似是提问,又像在确认。

  伊娃索性放浪地大叫出声:“嗯嗯……指挥官,用力的干我……啊啊……肏我!……嗯哼……使劲,再使劲……把我干到高潮!一直不停!!”上一次的高潮余韵还未结束,犹自撅着黑丝美臀向后顶撞索取的伊娃,以为接下来会等到安天河暴风骤雨般的狂猛进攻,没想到,在一阵快速耸挺之后,他却突然拨出了肉棒,抽身而去。

  此时前搭扣的酒红色的蕾丝胸罩,已经挂在安天河身后的办公椅靠背上,显得颇为放浪形骸。

  那丰满滑腻的粉嫩乳球,早就香汗津津的一片,随着伊娃的娇喘呻吟不断晃动,那妖冶淫媚的乳波,恐怕就连女生看了都会觉得心慌意乱,且极为嫉妒。

  腰间的套裙也被翻卷得皱巴巴的,两条修长圆润的修长美腿,被超薄透肤型的玻璃黑丝裤袜给包裹着,有些无力的左右晃动着。

  原本应该保护着伊娃下体的酒红色半透明冰丝内裤,却出现在办公桌的另一边,正挂在笔筒的摆件上轻微摆荡,仿佛在向世人炫耀着自己的得意。

  胯间神秘的幽谷,被分开的两瓣精巧如展翅蝴蝶的粉嫩阴唇,以及呈倒三角的金色森林上,满是淫水和爱液,原本应该紧闭的蜜穴口,此时也出现了一个足够容纳数指插入的肉洞,可以清楚的看到里面蠕动的穴肉和被排挤出来的淫水阳精。

  伊娃面容潮红如血,艳若桃李,平时那双清澈纯净的眼眸,此时满是泛滥的春情和迷离,让人见了都恨不得将其搂在怀里爱怜一番,更不用说食髓知味的安天河了。

  暂时停止运动的安天河,直接大马金刀的坐在了办公椅上,两腿岔开,胯下赤裸一片。

  那根让伊娃又爱又恨又怕的肉棒,在她的注视中,充第一部一百60取消上一个下一个血勃起到了长达十八多厘米的,粗若儿臂,表面覆盖着青筋的狰狞怪物。

  尤其是那顶端硕大如鹅卵石,泛着诡异紫红色光泽的龟头,更是仿佛挑衅般的分泌出了一丝丝透明的淫液。

  说实话,在被安天河睡服之前,伊娃作为机要秘书的性欲并不算强,连自慰都没有尝试过,可是当初被安天河开苞之后,她却仿佛渐渐食髓知味,身体里隐藏的渴求都被他一点点的掏挖出来,就连她自己都有些惊讶,素来循规蹈矩,听命而行的她,现在,变得只要安天河有生理上的需求,自己也会很快春心荡漾,悉心配合,毫不反感或是抗拒。

  “伊娃,刚才让你爽够了,现在,该你服侍我了。”

  安天河淫笑着,双手好整以暇的交叠于脑后,等待秘书的行动。

  下体骤然空虚的伊娃,很自然地转身去追寻那快乐的源泉,只见安天河直接跌坐在了办公椅上,那胯下的粗长肉棒泛着水光,竖直如戟的对着桌前黑丝裹臀的半裸女体。

  伊娃看着男人胯下那狰狞粗长的肉棒,她贝齿轻咬着朱唇,然后伸出了纤纤玉臂,开始解开自己剩余的职业套装。

  她快速脱掉了碍事的套裙,下体早就湿漉漉一片,白嫩的大腿内侧都泛着水光,也不知道她在之前的交欢中,流了多少淫水。

  那两条圆润修长的大腿,仍然被玻璃黑丝裤袜包裹的严严实实,只有裆下破开了一道缝隙,身后的两瓣浑圆雪臀,更是散发出强欲女人的活力和独有的魅惑。

  伊娃已经有些陷入了迷乱,她不顾自己酸软的汗湿黑丝大腿,直接扑到了安天河的身上,扶着他的粗长肉棒,自己猛地一坠腰肢,那两片肥厚的阴唇,“噗嗤”便吞下男人的大半截阳具。

  “啊~~!!”“哦……嘶!”安天河和伊娃几乎同时发出一声极为满足的舒爽呻吟,后者抓住男人的手掌,主动按在自己的胸前,这一过程中,丰满的乳房不断来回摆动出诱人的乳浪,下体的花径也在分泌着浑浊的淫水。

  伊娃主动选择女上位式,把安天河压在了大软椅上,然后疯狂的摇动着她的黑丝美臀。

  先是用两条裹着超薄黑丝的美腿跪坐在男人的胯间,然后扭摆着腰肢,不断的上下套动着那根粗壮的肉棒。

  她的黑丝圆臀上下抛飞坠落,那紧窄的蜜穴也在疯狂的吞吐刮蹭着粗大的阳具。

  无数的褶皱和穴肉,紧紧的包裹着安天河的肉棒,可是不待片刻,那硕大的龟头又从最深处的花心,滑落到了蜜穴口附近的G点。

  伊娃的蜜穴仿佛每一寸的肉壁和褶皱,都是为了安天河的肉棒所生,她的花径可以完整得容纳进后者的阳具,而不用像其他某些女人那样,需要顶进子宫颈口内,才能将安天河的肉棒勉强吞下。

  而且伊娃到了高潮时,花芯会自动下降,让安天河可以相对轻松的顶到花芯。

  显然,伊娃也知道利用自己和安天河完美契合的身体优势,她伸出纤纤玉臂,揽住对方的脖颈,然后疯狂的抬落自己的黑丝美臀,不断的套动着男人的胯间阳具。

  剧烈的抽插肏干,使得她胸前的两团奶白滑腻的乳球,在半空中荡出了道道白花花的淫浪乳波,看得安天河瞠目结舌,插在女秘书蜜穴里的阳具变得更加粗长了,接连顶得她花心乱颤。

  “啪……啪……”安天河伸出双手,一手一个紧紧抓住了伊娃胸前剧烈晃动的“疯狂大白兔”,然后张开嘴唇,就含住了其中一个鲜红的乳蒂。

  “等一下……不要……不能那么吸啊……哎呀……不…那样……那样我会……我会忍不住的啊……”伊娃感受到自己的胸前乳球被含住,顿时有些惊慌和期待起来。

  而安天河却并不管她,伸出舌头舔到了乳晕的外围,沿着粉色的边沿不断画着圈,时不时猛地吸进嘴里使劲含吮几口,咂咂作响。

  偶尔只是用牙齿轻轻咬住了她娇嫩的乳蕾,收到刺激的乳头立刻充血膨胀起来,硬硬的,活像一颗未完全成熟的桑椹。

  安天河一边肏干着女秘书伊娃,一边舔舐吮咬,刺激着对方的乳头,甚至将整个乳晕吞进口中,大力地含吮嗫吸,弄得伊娃连连颤抖,不停地抽气。

  “不要……指挥官……求你不要舔了……我就……我就要去……去了……”伊娃霎时没有了刚才那股亢奋疯癫的劲儿,她现在面色潮红,黛眉紧蹙,脸上浮现了一抹既痛苦,又快乐的神色。

  她两条玉臂死死的环住安天河的脖颈,两条薄透黑丝美腿本能的死死缠在他的腰后,让男人的粗壮肉棒深深的全根没入,肉菇直直抵在了自己的花心上。

  “不要了……我不行了……”伊娃嘴里说着不要不要,可是身体却极为诚实的将自己那对丰满的玉乳送到安天河的嘴边,让他可以轻松的含住自己的乳头。

  安天河的舌头极为灵活,不断舔舐轻咬着机要秘书的粉嫩乳头。

  每次触碰到那如同桑椹般的粉红乳头,都像是要从里面吸吮出乳汁一般用力地嘬,将整个乳晕顶端,都舔吸得油光水滑,才会满意的离开。

  若此时有人闯进指挥官办公室,便能看到伊娃那光洁的美背和诱人的黑丝翘臀,以及那根深深插入女体蜜穴里,只剩下两颗沉甸甸睾丸,以及大片黝黑森林在外的阳具。

  丝丝带着体温的淫水顺着两人性器的交合处汩汩溢出,而那两团黑丝臀瓣仍在不断地研磨着安天河的胯部。

  大量的淫水随着那两瓣黑丝圆臀的研磨,而浸湿了两人深深嵌合的下体。

  正在激情性交的青年男女身下,可以清楚的看到安天河和伊娃正在进行紧密交合的连接处。

  那里可清晰的看到湿糊一片的丰腴阴阜,被撑开的大小阴唇,以及被插着一根粗长紫红色肉棒的蜜穴口。

  虽说那根肉棒几乎全根而入,可是随着伊娃黑丝肉臀的摇晃,它总会冒出一截黏满白浊浆液的棒身。

  伊娃现在可谓是在快感的天堂,和窒息的地狱间不断来回轮转,她的乳房鼓胀酸麻,敏感的乳头被指挥官舔得滋滋作响,尤其是粉红的乳蕾,被他像婴儿般汲取饮用着,那两团滑腻粉嫩的乳球,也被他揉搓把玩着挤捏成了各种淫靡的形状。

  至于下体更是不堪,硬挺粗大的肉棒快速进出钻入她的蜜穴,研磨着她的敏感G点,每一次的刮蹭撞击,都在撩拨着她的充血阴蒂,一阵阵快感从乳球和蜜穴深处涌出,如同决堤的浪潮汹涌而至,顺着神经和脊椎,冲击着她脆弱的大脑。

  安天河含着满嘴的乳肉迷醉不已,他吸了伊娃的左乳一阵,便又换着去含住黑丝女秘书的右乳。

  双手环住了伊娃的纤细腰肢,胯间的肉棒也在配合对方的黑丝圆臀进行研磨。

  他知道身上的黑丝女秘书已经快要高潮了,于是便忽然施展出性技,让龟头在极小的幅度里,以极高的频率进行着震动,研磨着伊娃的娇嫩花芯。

  “等等……呜呜呜……等等……你,你不能……这样…啊啊……嗯~不能那样,不然我就……我就会…泄……哦哦哦……”伊娃被安天河的这招撞击搅拌得猝不及防,娇躯陡然剧烈的颤抖起来,那猛烈提升的快感,让原本已经到达高潮边缘的她,彻底突破了界限,如同潮水般的快感瞬间淹没了她,伊娃最终还是坠入了性爱的高潮地狱。

  而安天河又一次感觉到,自己的龟头忽然被一股热烫浓稠的阴精浇灌,还没有等他有所反应,一个有些松软的肉环套在了他的龟头上。

  他立刻便意识到,这是伊娃高潮之后,花心自动下降,竟直接箍住了自己的龟头。

  而安天河显然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腰部猛地发力,在伊娃一声绵长甜腻的呻吟中,他的肉棒竟就这么轻而易举的冲进了子宫颈口,抵住那处若有似无的小嘴,一阵强力的收缩吸嗫感袭来,仅仅只是被嗦了几下,安天河就觉得腰椎被一股酥麻感瞬间击穿,紧接着迅速蔓延至全身,他颤抖地低吼着,将浓缩粘稠的滚烫阳精,一股股飙射进花蕊之中……池智勇的临时营地悄然无声,所有的搜索队员全都默默的望着山下喧哗的公路,一道道粗亮的车灯撕开了夜幕,一辆辆大车过路时的轰鸣震动山间的狭缝嗡嗡回响,将这寂静良久的夜幕撕破。

  大车接踵而过,站在小山上观察的池智勇默默地清点着车队的数量,盘算着规模,前前后后已经过了七十多辆大车和三十多辆小车,按照费正阳少校的要求,每个参加的小势力不得低于三辆大车,三十名武装人员来算,这就有将近一千多名武装人员。

  同时陈浩辉泄露了第二势力的准备情况,郭富平得到了百分之三十的配额,这百分之三十的配额不是这么好拿的,他至少不能比只拿百分之二十的家伙们少太多。

  大车他出动了二十五辆,人员出动三百,算是给足了费正阳面子,至于江涛,相信十辆大车是有的,人员也不会低于一百五十人,这样算下来,第一势力其实是出的最少的,而他们将是拿得最多的。

  池智勇已经得出大致的结论,下面的车队差不多是所有势力的大半精锐力量,不包括第一势力和第三势力,第一势力只占便宜不吃亏,第三势力分配的不多,也不愿意多出人手,最倒霉的只有那些底层势力,出的多,得到的少,真正的炮灰命。

  看到这里池智勇有些惋惜,在他的计划中,第一势力应该受到最惨重的打击才是,就算他们全军覆没,第一势力也伤不到根本,哪怕按照标准配备来算,第一势力也最多出了二十多辆大车,不到三百多号人?总共一百多辆大小车辆的队伍在山脚下的公路上连续过了一个多小时,在最后一辆大车消失在公路尽头后,潜伏在暗处的搜索队员们纷纷走出,在李飚的命令下收拾睡具装备,队员们忙碌着,相互之间传递着熟练的战术手势,在忙碌中,一点稍大的声响都没有传出。

  池智勇郁闷的走下山头,站到军车上看着队员忙碌,不远处,还有几名准备值夜的小队长正蹲在地上刷着牙,望着他们一边刷牙一边吐着泡泡,池智勇中心的郁闷稍稍减轻。

  虽然和理想中有些差距,大致上的走向还是如他所料,即使收获小了点,却比一无所获要强得多,在队员准备完毕后,所有人都收拾整齐,池智勇坐上后队了军车,这次是由李飚担任车队前锋。

  池智勇没有急着追上去,他不需要在第一时间赶到,只需要在最后收场的时候看看风向就行。

  夜晚悄然过去。

  山下的公路上,费正阳坐在军车里,手指一直在面前的地图上滑动,不时的查看着其中的公路线,偶尔还拿出红铅笔在地图上圈圈画画,让坐在他身边的钱开方有些不以为然。

  钱开方能有今天的一切,全都是在丧尸堆里抢出来的,所以他对外面的世界不是很惧怕,只要不遇上二级异变体丧尸,他不怕任何东西。

  “费少校,你也别担心,那边不是已经取回来一批弹药么?只要武器库的地点准确,我们绝对会满载而归的,我听说了,里面是不是有重武器?”说道这里,钱开方的眼神有些闪烁,钱开方对于重型武器的期望很高,有了那东西,他以后还用得着怕谁?费正阳低着头看着地图没有抬头,自然也看不到钱开方眼神中的异样,他心不在焉地说道:“告诉我们消息的人透露过一些,我对这种武器库也有一些了解,像这种武器库,都是战略武器库,里面的装备都是退役武器封存的,里面的各种口径的大炮和其他重型火力,差不多能装备一个师或者一个军……”钱开方彻底安下心,一个师的武器是多少,他没有一个固定的概念,可他知道一个师有三个团,他的百分之三十至少能分到一个团的武装,有了一个团的武装,他绝对能在未来占有一席之地,至少不再怕与外地团伙火拼。

  “费少校,那边不是很安全么?你还在算计着什么?”听到这句话,明显引起了费正阳的兴趣,他从地图上抬起头,冲钱开方摇了摇头,靠在椅背上,望着车顶说:“那是一个大型的武器库,可是他们的武装人员还有一半是拿着单兵重武器,这意味着什么?那里不是什么世外桃源,一定有什么东西让他们顾虑……”郭富平装作不以为然,与费正阳一样靠在椅背上,大大咧咧地说道:“怕啥……他们能将东西弄回来,证明那边的危险是能被控制的,他们只是胆子太小,换做我,早不知道弄回来多少……”钱开方说完没有得到费正阳的回应,有些奇怪,扭头看到费正阳直愣愣地望着挡风玻璃,眼中露出惊骇,钱开方知道不对劲儿了,扭头和他一起看向车外。

  钱开方刚刚扭头,挡风玻璃上的光线一暗,又见前面的路面和天空与先前没什么两样,他们坐的车是排在最前面的第三辆车,能看清前方的各种情况,钱开方又看向后望镜,见后望镜里面排列的大小车辆一直延伸,直到尽头,似乎很平静,他有些疑惑了。

  “费少校,你究竟看到什么了?”钱开方的询问惊醒了惊诧中的费正阳,费正阳的眼珠子几乎高高凸起,似乎看到了什么让他惊骇的东西,能让他如此震惊的模样,钱开方还想不明白到底是什么。

  “你……你刚没看见……天上飞的?”费正阳一把抓住钱开方的左臂,死死地捏住,似乎想要将心中的惊惧发泄,钱开方摇头,他真的什么都没看见。

  “刚才我看到一只像大鸟的东西飞在天上,很大,真的很大!差不多有架战斗机的大小……”钱开方想到之前挡风玻璃上被阴影遮住,背脊上顿时涌出一片冷汗,和费正阳异口同声的喊道:“停车……”整个车队缓缓停下,费正阳和钱开方第一时间下车,一人一架望远镜向天空搜索,天空中白云层叠,云层略厚,将清晨的太阳遮住,万里长空,除了白云什么都看不见,再往下方查看,只见车队像一条巨大的蟒蛇,绵延不知几公里。

  公路两边则是荒芜的田野,一片片枯黄的田野中看不到一星半点的绿色,三五间平房与小楼房在田地之后的小路边上静静树立,偶尔能看到房子的门前屋后几许或大或小的鱼塘,鱼塘内全部干涸,池塘底部裂开无数蛛网一样的巨大裂口,不规则的方块土地上还能看到零星的,白森森的鱼骨。

  两人绕行了几圈,下车的人却是越来越多,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站在各自的车前猜测,有的人则翻出衣兜里的地图,查看他们是否已经到了武器库的边缘,或是接近了岔路口。

  “上车吧……时间不早了,我们要加快速度……”费正阳语气平缓了,拉开车门就钻进车厢,见费正阳没有了异样,钱开方也挠挠头皮,跟着他上了军车。

  “没事儿,也许是我刚才眼花了,继续前进吧……”车队再次缓缓启动,巨大的蟒蛇队伍再度复活,蜿蜒的向远处延伸,相比其他人的不知所谓,车队里的一小部分人心中已经开始发虚,他们刚才在惊鸿一瞥中,也看到了——那个会飞的怪物!……“嗡嗡嗡……”一架全长145米的红色鲨鱼涂装基洛夫飞艇,静默飞行在高空八千多米的同温层范围内,借着不断飘过的云层遮挡,悄然靠近以武器库为原点的设伏区域。

  “指挥官,目标车队已经接近设伏区不足7公里。”

  “嗯,一切都按计划进行。

  另外,让空中第一编队可以加速前进了,我随后就到!”安天河的命令发出没多久,总计八架武直—10和武直—19呼啸着从基洛夫下方的低空域快速掠过。

  金色的阳光透过防弹玻璃,照射在基洛夫内装修豪华的起居室里。

  安天河扶了扶身前娇柔的半裸美人,将她身穿淡金色半身拖地长裙的身体推挤到落地窗的玻璃前。

  迎着升起的朝阳,安天河有节奏地耸动下体,一下接着一下捅进阮氏玉贞娇媚肉体的花芯深处。

  他的身体只是稍稍前倾,眼前女明星胸前饱满的一双乳球,便会在玻璃上被挤压成浑圆的白腻肉饼。

  嫣红的乳蕾随着身后猛烈的抽插索取,不断刮蹭着微凉的窗玻璃,可下体同时被灼热粗大的男性阳具牢牢占有入侵着,脚下更是站在高空几千米的飞行器地板上。

  如此激烈又新奇的刺激,让阮玉贞根本无法像平时那样承受安天河霸道持久的交合索取,仅仅这一会就已然泄了三次,浑身酸软无力。

  安天河的大手有力地搂抱着身娇肉贵的南越女明星,低头在她细腻的后颈栽了一个热吻后,贴在她香软的耳垂边道:“小宝贝,等会带你看一场好戏!”

第一百二十六章

  舷窗外是几千米的高空,呈现别样的奇美世界,云雾缭绕,层层叠叠,大小不一的云团错落有致,星罗棋布,宛如仙境般美妙。

  窗内,圆盘状的吸顶式白炽灯,默默地散发着柔和的莹光。

  亮堂堂的浴室里面空无一人,但能够看见宽大的按摩浴池里漂浮着满满密集泡沫的热水,依然在袅袅的升腾着缕缕热气。

  浴室的门没有关,一条纯白色的半透明乳罩被孤寂地搭挂在浴室的金色门把手上,那半透明罩杯上点缀着黑色诱惑的蕾丝花纹,颇为大胆的款式让人不难想象出穿着这件内衣的女性肉体该是何等的诱惑撩人。

  在浴室通往休息室的防滑磨石地板上,隐隐还能看出被水渍弄湿的足印印痕。

  休息室里,昏黄的灯光中无形弥漫着一片旖旎暧昧的气氛。

  房间正中央的那张订制升级过的大床上空荡荡的,一条皱巴巴的女式蕾丝内裤被扔在皱成一团的薄被上,白色半透的裤身在灯光照射下隐隐闪着粘稠的光泽,显然已经湿透了。

  一套淡金色半身露背低胸透视的女式连衣长裙,被静静地丢弃在床边的红地毯上,魅惑暴露的款式,成熟优雅的色彩与屋内昏黄撩人的灯光让人不禁血脉加速。

  休息室的尽头,是一面巨大的落地全景式玻璃窗。

  窗壁边,两具赤裸的肉体正激烈地纠缠在一起耸动扭摆,春色无边的景象赫然映照在玻璃窗上。

  落地窗前站立着一个美艳的半裸年轻女人。

  她躬着纤细的腰身,手撑着窗壁,圆润嫩白的臀部向后骚媚地翘起挺高,苗条而不失丰腴的肉体散发着令人窒息的诱惑。

  特地穿上的高跟鞋,以及黑底银丝的超薄包臀袜,与赤裸的奶白肉体形成鲜明的对比,让屋内的景象显得更加春情荡漾。

  窗前美人儿那犹如银铃般清脆动听,自带韵律的娇呻浪吟忽然拔高尖叫,让这满屋的春色陡然愈发汹涌勃发起来。

  “我不行了……主人!求您蛮(慢)一点……我真的,坚持布(不)住了……身子一点力气也没有……”当丰腴勾人的美人儿裹着黑底银丝裤袜的修长双腿连续不停地颤抖之后,她再也忍受不住喷涌欲出的刺激,几乎是哭泣一般地发出“啊~啊啊——”的一声令人销魂蚀骨的娇喘。

  “啪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不断在身后响起,强大的力量不断冲击着她那向后高高翘起的臀肉,敏感湿热的胯间,裤袜被撕出一条裂缝,一根青筋虬结紫红粗壮的男性阳具,飞快地在那迷人幽谷的肉缝中进进出出。

  使得躬身站立在窗前,仅靠左手支撑着窗壁的她再也坚持不下去,整个人都被向前推去,几乎快撞到面前的玻璃窗上。

  她的右手本来还搭在身后男人的腰间,想要控制一下对方冲刺的力道,此时也只能赶忙抽回,撑在冰凉的玻璃窗壁侧,就连泛起绯红的俏脸,也被迫压在舷窗的巨大落地玻璃上,发出滋滋的轻微摩擦声。

  “布,真的布行了……主人……你别……呀~啊~~这样……剧烈……啊……!”白玉般的美人娇喘连连,涂着鲜艳口红的樱桃嘴唇不住翕张,发出求饶的娇腻鼻音。

  从近在咫尺的落地窗上,可以清楚地看见她秀美的脸蛋和愁眉紧锁的娇羞神情,以及那对在胸前上下跳跃着的丰硕乳房。

  饱满的乳峰随着阵阵蛮横的冲击而不住地摇晃着、震颤着,令人垂涎的两颗嫣红乳蕾,悬垂在空中一遍遍地划出勾魂摄魄的欲望圆弧。

  “坚持住,贞贞宝贝!!”身后的男人卖力地耸动着他那健壮的身躯,一面扶稳美人那纤柔白皙的玉腰,一面向前疯狂地摆动着胯部和腰肢,将下体的冲击源源不断地送往美人儿高翘着的臀部。

  “今天的好戏才刚刚开场呢,你就尽情享受这份刺激的快感愉悦吧!”他低下头,兴奋地瞧了瞧两人胯下紧密结合的部位,不断进出的棒身上早已涂满了闪光的粘稠体液,“原本在邻国受几百万狂热粉丝追捧垂涎,只在网络图片里展示过的半遮半掩的明星肉体,此时却在异国他乡,被本国民族以外的男人尽情的享用占有,这样略带羞耻的强烈刺激,一定让你感到前所未有的新鲜和冲击吧?!”“布……我没,才没有呢……”南越国民美人毫无底气的声音充满了哭腔。

  “撒谎是没有用的!你诚实的身体,已经把你内心的真实感受全都反馈给了我。”

  男人得意地一笑,双手松开她的腰,转而向前方下探至美人的胸前,一把抓握住饱胀的乳房,食指轻轻挑逗起嫩红的乳头来,“乳头比刚才硬多了啊!看来仍然没有被完全满足呢!”“布……我……真的——啊…美人还想争辩些什么,但她即使张大红唇也说不出完整的字句来,因为她的喉咙几乎已经完全被几近癫狂的呻吟或喘息声所霸占。

  “屁股都越翘越高了!看来平时根本得不到满足,你一定忍得很辛苦吧!!”“不……不行了……”“看看这挺拔鼓胀的乳房吧!如此丰满的圣洁山峰,以前只能让无数的淫秽视线,隔着该死的外衣拼命想象脑补着手淫,现在却裸露在我的面前不停地跳动颤抖,并且被我这双手尽情挤捏把玩……”男人咽了咽口水,用手“啪”地一声扇了美人的翘屁股一下,裹在黑底银丝连裤袜内的奶白臀肉,先是震荡出层层臀浪,而后立刻呈现出一片病态的红晕。

  “再看看这圆滚滚的屁股!平常在洋装短裙的包裹紧束下还翘得高高的,在电视台、摄影棚里颤悠悠地到处招摇,让人稍微想象一下都会整夜失眠,不知让多少男人流尽了鼻血!可现在这饱满的臀肉,却以最羞耻的姿势呈现在我的面前!还有这夹得死紧的淫荡阴户,嘿嘿……”男人死死地盯着玻璃窗中美人的下体,眼睛里仿佛快要喷出火来,“平常包裹在包臀丝袜内裤里,高贵圣洁得甚至让人觉得连想象一下都承受不起,现在却湿漉漉地袒露在我的眼前,火热地吮吸着我这根粗大硬挺的男性阳具!!”“真的布……不行了!主人……我……啊……”阴暗扭曲的言辞伴随着强烈的肉体冲击,一边刺激着赤裸美人的理智和羞耻心,一边紧贴在肉体上对她进行猛烈持续地顶撞,犹如一首震撼妖冶又诡谲的摄魂曲,疯狂冲刷着她的大脑神经,将美丽半裸的女明星推进了无底的欲望深渊。

  男人抱紧她圆润挺翘的臀肉,粗大的龟头深插在那正在往外汩汩分泌黏液的蜜穴口,撑开那原本紧闭的瑰丽花瓣,速度飞快地抽插进出。

  “噗嗤”一声,龟头撑开鲜嫩的阴唇,贯穿湿热紧窄的甬道,“滋”地一下整根阳具没入女明星亟待填满的空虚花径。

  “啊……!”阮玉贞阴壁一紧,狠狠夹住男人的肉棒,呻吟着昂起了头,甩动飘逸的长发,敏感的身体还来不及陶醉在这被侵犯的快感中,高耸丰满的双乳便已经被从后面伸来的一双色手结结实实地抓握在掌心之中。

  一阵猛烈的快感从她下体颤栗着升腾而起,阮玉贞几乎要放声哭泣了起来。

  鲜红的乳头被男人手指紧紧夹住,再也不能展示痛苦的颤抖,只有在她下体那一小丛黑密的阴毛中不断进出的阴茎,在默默地昭示着她的快乐与不幸。

  安天河加快了阳具抽插的速度,坚硬的肉棍摩擦着湿热紧膻的花径褶皱,滚烫的龟头顶撞着花芯深处的嫩肉,阮玉贞哭泣地甩动着凄美的长发,既像是在哀求放过她,又像是在催促男人更深入更持久的占有。

  男人放开那双丰满的乳房,拼命耸动下体,开始了自由凶狠的搏击。

  睾丸不断击打在极富弹性的香臀上,发出“啪啪啪”的清脆声响。

  泪珠迷湿了阮玉贞的哀婉双眼,她飞快地擦了擦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又咬紧牙关,双手撑在落地窗壁上,继续撅着圆润挺翘的臀肉,承受着来自身后男人的无情鞭挞。

  安天河忽而突发奇想,按住她的腰一扭,握住她的左腿一抬,猛地将她的身体转了过来,阮玉贞还没有来得及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已经正面被他抵在了玻璃墙面上。

  在这一百八十度的大翻转中,粗壮坚硬的肉棒始终没有离开她的窄小阴道。

  “哦!……啊~啊……!”阮玉贞还没有从惊讶中反应过来,改换姿势后更加深入的顶撞使她继续呻吟起来。

  眼见性感的异国女明星在自己身下眉梢紧皱,双眸微眯失神,樱唇娇喘,安天河热血上涌,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

  一下深过一下,一刺猛过一刺,压迫式的体位让阮玉贞浑身震颤不已。

  “啊!……不!主人,离(你)青,轻……啊!唔……”男人马上霸道地用嘴强吻住她的香唇,同时加大了屁股挺动的力度。

  “唔……唔……”阮玉贞发出窒息般痛苦又快乐的闷哼低吟。

  安天河忽然吐出她的香舌,“贞贞,这样舒服吗?肏得你快不快乐?”“啊……呼……呼……”阮玉贞颤抖地喘着气,“嗯~嗯!好深……唔……好激烈……”可怜的她随即再次被堵住了红唇,困难的呼吸,加上子宫颈口处的敏感嫩肉被连续的顶撞,使得她难以消受,不断地抽搐着身价几千万的娇贵肉体。

  安天河又一次松开了她的唇瓣,“说出来,舒服就放肆的叫出来,不要压抑自己,Sweetheart!!”“啊……啊……我……我……不……”大脑皮层中不断被快感来回冲刷,令阮玉贞无法抗拒,欲罢不能。

  安天河突然抱住她的腰,将她往自己身上一搂,顺势让她两条黑丝银亮美腿绞缠在自己腰后,两人的嘴唇仍保持热吻,却使阮玉贞形成了盘根式体位。

  这是一个能使两人性器结合得更加紧密的姿势,安天河粗壮的肉棒就象完全穿透了她的子宫颈一般,狠狠地顶在她阴道最深处的花芯上,坚硬的龟头厮磨、碰撞着蜜道尽头那团娇柔的花瓣。

  从未经历过这等深入性爱强袭的阮玉贞,哪里经受得住这样的刺激?那肉棍仅仅这么一插到底,她全身所有的性感神经立即崩溃了,阴壁肌肉绷紧,拼命地夹紧火热的阴茎,恍惚间才过了几秒钟的空白,子宫猛地一松,花瓣的最深处便如涌泉般喷射出一股股热流,击打在男人肿胀的龟头上,浸湿了粗长坚硬的茎身。

  受此刺激,安天河也抑制不住这前所未有的快感,大吼一声,男根一紧,马眼大开,将一汩汩滚烫的精液畅快地飙射在那绽放的花芯上,一阵天崩地裂般的眩晕摇晃,彻底在泥泞湿热的阴道深处迸发、升腾、扩散开去。

  “啊啊……!!”随着两人同时忘情地呼喊,性感的异国女明星与健壮的青年指挥官,双双躺倒在了身后宽大的席梦思床上,两具汗淋淋的裸体交叠在一起,不时的痉挛抽动几下,急促地喘息像是破风箱般嘈杂。

  当高潮散尽,温湿粘稠的爱液白浆,在阴唇的翕张中缓缓淌出体外时,阮玉贞的眼泪也悄悄地滑落眼眶。

  整整十分钟,休息里只听得到两人此起彼伏的浓重呼吸声。

  过了一会儿,依然是安天河首先恢复了体力,头部一转大嘴重新覆盖住她的香唇,灵活的舌头搜寻到她柔软的粉舌轻轻挑弄拨动。

  阮玉贞的舌尖娇羞地闪躲着,无奈地回应着。

  安天河的舌头好象泥鳅一般与她的嫩舌交缠搅和在一起。

  她的鼻息重新开始粗重,腻白手掌紧紧地抵在他火热的胸膛上,纤嫩的手指紧紧地陷入青年宽阔的胸膛,粉红的舌尖主动与他灵活的舌头纠缠,并从喉间不断发出吞咽着口水的声音,异国的女明星已经完全陶醉在安天河的激情蜜吻之中。

  当安天河的阴茎在胯下重新挺立时,热吻中的阮玉贞哭泣般地耸动纤细的柳腰,轻摆着胯部,迎合着肉棒的挑逗,娇嫩的花瓣在龟头的挤压下缓缓地再次绽放。

  “啊啊……呜呜……”阮玉贞发出放纵的哭声,在安天河的扶持下跨上了马鞍,夹紧双腿,挺起高傲的乳峰,再次开启了半裸女骑士堕落的征程……先遣队吃过早饭,大家正在闲聊的时候,远方隐隐约约传来枪声和爆炸声,这时,前面侦查的伞兵突击车开了回来。

  突击车飞快冲到跟前,急停,车身还没停稳,一名精壮的队员跳到车下向池智勇与李飚敬礼。

  “报告大队长,前方的车队离我们不远,已经和尸群交上火,另外,我们发现了被尸群统领控制的新型畸变种——一只巨大的墨色飞鸟,在我们回来之前,已经掀翻了十多辆大车,请指示下一步行动!”池智勇与李飚对望一眼,面色登时一变,现在还不是他们出场的时候,他们只能慢慢的靠上去,找个地方蛰伏等待机会,至于后面收网的节点,只能见机行事。

  “先盯住那只巨鸟,仔细观察它的动向,摸清楚它的攻击模式!”“是。”

  费正阳与其他的势力头目没有池智勇此刻的指挥若定,他们急得快要眼睛冒火,不知道袭击是从何而来,他们没有足够的车载重机枪对天空压制,天空中厚厚的云层成了不知名变异硕大巨鸟的掩护场,大鸟第一次试探袭击的时候就得了手。

  公路上的蟒蛇车队因为袭击的慌乱扭成了一股麻花,几十辆大车停在道路中间等着被大鸟摧毁,十多辆汽车撞成一团,浓烟突起,黑厚的浓烟中,是那熊熊地火焰,几十个火人在车辆周边哭号奔走,不时有人跌在地上再无声息,直到火焰将他烧成一团焦炭。

  被火焰点燃的人毕竟只是少数,更多的人像蚂蚁一般从各自乘坐的车辆上扑下,向道路两边扩散,密集的人群在坎坷的地面狂奔,不时有人摔倒被后面的人踩到脚下,一声声惨叫,等到人群散开,地面多了几具软绵绵的,看不清面目的尸体。

  也不是所有的人都在逃蹿,车队里有七八辆安装了重机枪的越野军车一直在路边的田野中狂奔,追击着天空翱翔的墨色巨鸟,驾驶军车的全是武警,在这一刻,他们爆发出国内军人的血性与残忍,不把自己的命当事,也不把别人的命当事。

  军车在坎坷的田地间奔驰,一道道拖曳着流光的子弹从枪口冲向天空,路面凹凸,车辆剧烈摇晃,不可能每一道光链都是射向天空的,更多的因为车身的颠簸射向前路惊慌奔走的人群。

  人群密集,惊慌失措,他们不知道哪儿才是安全的藏身之所,他们茫然的在田间奔走,眼看前方出现一条长长的水渠,只要跳进渠道就能躲过天空的猛禽,很多人冲上去,跳下去,爆发出一声声劫后余生的痛嚎,更多的人看到了希望,他们蜂拥而至。

  子弹来了,子弹在人群中掀起一片片血肉风暴,被大口径子弹击中的人们来不及惨叫,痛呼声还卡在嗓子眼里,他们便成了碎尸,血肉飞溅,光链横移,更多的人被击中,无数的人被击中,他们或是飞上半空散成碎块,或是翻到在地,向低洼处滚落。

  刚刚跳下水渠,惊魂未定的人群感到天空中下起了雨,抬头望去,血色的雨水染红了他们的视网膜,不管看什么都是血色,感受着脸上血水灼烫的温度,一具具残尸从天空跌落,接着无数木头桩子一样的尸体纷纷顺着渠道口滚落,渠道里成了人间地狱。

  军车操控重机枪的武警们没有多看一眼,没时间,他们的目标正是向下俯冲的墨色巨鸟,那只巨鸟的身形活像一架斯图卡俯冲轰炸机一样从天空俯冲而下,没有斯图卡那尖啸的追魂之音,却在沉默中带起另类的狠绝。

  一颗颗子弹在大鸟身上掀落一根根羽毛,大鸟似乎觉得军车上射来的子弹很讨厌,翅膀尖微微侧向,整个身子顺着气流向七八辆喷射着弹焰的军车冲去,面对墨色巨鸟的扑击,大多数的军车都在闪避,还是有两辆军车迎着墨色巨鸟冲锋。

  所有的军车不管是躲避的,还是冲锋的都没有停过火,火舌一刻不停的在机枪手脸颊上闪耀,火光闪烁中,双手随着车身的颠簸抖动,落弹点依旧向四方落去。

  七八道光链在半空中编制成一个火力网,火力网的中心是悄然俯冲的墨色巨鸟,火力网很不均匀,配合生疏,随着各自车辆的颠簸儿调整,突然,一辆军车高高地飞起,在它车后,一道高出地面半米的土坡被迅速拉远。

  “砰……”军车重重地落到地面,机枪手的身子歪倒一边,双手还扣在扳机上,枪口调转,长长的光链击中在他侧前方的军车上,那辆军车上开火的重机枪手毫不知情,在他身后,一道死神的镰刀横向了他的上身。

  机枪手的身子整个炸开,12.7毫米子弹就是一颗颗碎尸弹,在血肉飞乱中,那辆军车上的重机枪熄火了,熄火的时间不长,一个血淋淋的人从车下爬起,抱住机枪手固定在车身上的下半截身子,大喝一声扔出车外,两只大腿连着腰的身躯在地面翻滚,洒出一片刺目的血浆。

  重机枪又开始喷出火舌,误杀战友的机枪手眼眶含泪,手却不停,枪口追着墨色巨鸟的身子,胸腔里吼出愤怒和懊悔。

  墨色巨鸟在天空中如鱼戏水,巨大的翅膀灵巧的转变着身形,时而侧翻,时而拔高,或直落地面又后翻直上,墨色巨鸟不是第一次面对人类的重机枪火力,身上的皮毛本身就直带防弹效果,经验老到的墨色巨鸟在远处围观众人的眼中,给他们真真实实上了一堂空中战术课。

  墨色巨鸟再次飞临,直冲着向它迎面而来的军车,军车对着它的正面喷吐着流光,它在流光中上下翻飞,在快速接近中,眼看墨色巨鸟就要飞过车顶之时,墨色巨鸟骤然收翅,像一颗坠落的流星向军车砸来。

  枪声与火光中,墨色巨鸟沉到车前,庞大的身躯竟然将整个车身盖住,落到其他人眼中,墨色巨鸟似乎已经将车辆淹没。

  哪怕到了这个时候,重机枪的发射声依旧未停,似在做最后的告别,却看墨色巨鸟的身躯上,无数羽毛如同被拉裂的羽毛枕,向天空扬起,飞落的羽毛间偶尔能看到点点的血斑,墨色巨鸟发出一声巨大的嘶嚎,双翅拍舞,风沙漫起,浓尘与黑羽向四方卷动,将它的身形盖住。

  直至此刻,高空中默默巡弋的无人机,才用高倍摄像头抓捕到巨鸟的脑后有一小块篮球大小的浅色秃斑,隆起外凸的结缔组织与巨鸟的脑部紧密嵌连,仅仅在外遗留少部分葡萄状的恶心肉瘤。

  那肉瘤似乎随着巨鸟的行动,像是呼吸一般起起伏伏,如同自带生命力,令人不寒而栗。

  “乌—乌—”墨色巨鸟扇动着翅膀从浓尘中破空而出,提着军车向上拔高,它坚若精钢般的利爪抓破挡风玻璃,深深地嵌进驾驶室里,殷红的鲜血从它的爪间渗出,飞在半空的军车向地面洒出一道长长的血链,血链飞散,化作一滴滴血雨。

  “砰……”歪斜的副驾驶室车门被人一脚踢开,一名身上被鲜血沁湿的战士钻出车门,车门略微向上倾斜,大鸟拍打翅膀卷起的巨大风力,让车门左右摇摆,战士趴在车门那儿看了看越来越远的地面,随后他拿出步枪顶着大风,向头顶上凶恶的巨鸟扣动扳机。

  “叭!叭!叭!”墨色巨鸟紧抓着军车拍打着巨翅升向高空,在它腹下隐隐有火光闪烁,枪声中,军车被墨色巨鸟松开,鸟身向天空扶摇直上,下坠的军车上,一个人影端着步枪不停的喷射着火舌,直到整个车身轰然砸在地面,像陀螺一样翻滚,整个车身挤作一团,零件抛飞中,军车再无先前的威武形象。

  “轰……”车辆整个炸开,一只轮胎高高弹起,似要飞上天空的尽头,终究力尽,飞速下坠,在地面跳跃滚动,缓缓滚到远方。

  巨鸟也许是吃了亏,飞上天空数千米,身形微闪,钻进云层不见了踪迹,在下方,汽车爆炸的声响此起彼伏,哭嚎声与欢呼声融为一团,缓缓的黑烟中,蚂蚁一样的人群从四周向公路围拢。

  车队一片惨景,燃烧的尸体,重伤惨嚎的伤员,燃烧的车辆,还有田野间的斑斑血痕,在下面的人群逐渐收拾残局的时候,池智勇遥站在远处的一处高地,与身边的队员们一起张望,队员们架着步枪通过瞄准镜观察,池智勇只凭着双眼观察。

  “唉!可惜了……”池智勇发出一声感叹,不再开口,神情略微萧瑟,不知道,他说得是那个站在军车上开火的士兵,还是说提前收工的墨色巨鸟。

  “他是个优秀的军人……”说这话的是李飚,他将望远镜放下,扶正头盔,整理着装,对着那辆燃烧的军车,行了一个肃穆的军礼。

  感性之后回归理性,池智勇将那些英勇战死的士兵暂时忘却,开始帮下面的车队清点着损失,他接到的命令,是要让下面的车队至少损失百分之七十以上的人员。

  路面的车辆烧毁了十多辆,都是墨色巨鸟干的,翻滚的汽车撞在别的汽车上,运气好的还能逃出一些,运气不好的却是连锅端。

  车辆烧毁不少,死掉的人也不少,公路上,田野中,还有那地狱一般的水渠中,一具具尸体被人抬到水渠边上翻滚而下,一个个重伤求救的伤员也被搬到那儿顺着斜坡滚下,哀号声,哭喊声从沟渠中传出老远,就连池智勇都能听到风中带过来的隐约凄嚎。

  池智勇和队员们一起望着那些还能挥动胳膊的伤员被滚下斜坡,一些人哭的撕心裂肺,抬他们的人不忍心,抬到一半,扔在一边的空地上,几声枪响,抬得人和被抬的人不吭声的躺在地面上,几名军人走过来将他们一起抬走扔进沟渠。

  望着那地面上的斑斑血迹,池智勇心中沉甸甸的,今天造成这样的惨剧,不只是车队的领导者们心毒,他池智勇也有责任,他若不是想借尸群的力量消耗他们,何至于如此。

  当然,最大的原因是,乱世里的人伤不起,一旦受伤,等着他们的要么是被饿死,要么被疼死,现在没有那么多的药品去救他们,同时各势力也不需要无用的人。

  烈烈火焰被迅速扑灭,一辆辆汽车残骸被拖到路边,所有还能活动的人,所有还能开动的车辆重新上路,在车队身后,地狱般的水渠燃烧着熊熊火焰,冒着滚滚浓烟,浓烟飞舞,似地狱的妖魔发出放肆的狞笑。

  车队走远,在车队之后开来两辆猛士和两辆突击车,小车队在冒着青烟的路边残骸哪儿停下,池智勇下到车下,望着远处水渠的火焰沉默不语,他没资格去指责别人的残忍,那熊熊地火焰中未尝没有一份他的功劳在里面,他也是巨鸟的帮凶之———可他是名职业军人,指挥官的命令高于一切!“池队长……你看..李飚走到池智勇身边,指着那辆挤成一团的军车,时间有限,大车队没时间将挤在里面的三名军人的遗骸取出来,现在温度又高,车身的火焰尚未燃尽,里面的遗体还在收火焰烘烤。

  池智勇深深地看了李飚一眼,李飚没有躲闪,眼中透着一股执着,望着李飚看重的执着与坚持,池智勇很快明白了李飚的心思。

  “刷……”池智勇抽出了大腿上的雪亮利刃,调转刀柄递到李飚面前:“去吧……去将他们埋了吧……用这把刀给他们削出一个墓牌……”李飚带着十名队员在报废汽车那儿忙绿,池智勇抱着双臂靠在车身,右脚曲起蹬在车轮的钢圈儿上,望着忙碌的李飚。

  太阳高升驱散云层,炙热的紫外线散落大地,晨间的些须湿气,在阳光下蒸得无影无踪,又有远处燃烧的烈焰做帮凶,这一块地面温度很高。

  挤成一团的汽车被肢解,散落的零件中,几名队员搜索着每一块血肉焦躯,将它们拼凑出一个个大致的人形,装到物资车备用的裹尸袋里,三只裹尸袋整齐的码放在一处大坑边,大坑里一只工兵锹不时将一锹泥沙掀出,半晌,满头大汗的李飚和几名队员爬出大坑。

  三具尸体慢慢地放进大坑,尸体被土层掩盖,直到形成一个大坟包,坟包的正中端端正正的插着一支枪管变形,枪托裂开的八一式步枪。

  立正,敬礼,转身,李飚带着他的队员向汽车走来,池智勇如先前一样抱着双臂靠着车身,看着那只萧瑟的墓碑,看着走回来的李飚。

  “虽然他们值得敬佩……”“但他们目前还是敌人……”李飚认真的看着池智勇,说出了他的心声。

  池智勇点头,转身拉开车门,坐到车上,车队再次启程……前行了没多远,池智勇与众人又听到了前面的机枪声与爆炸声响,无需多想,尸群与墨色巨鸟再次发动了袭击,只不过这次很奇怪,枪声不再像刚才一样,随着车队的靠近而逐渐响亮,反倒是有点渐行渐远的模样,从断断续续变成了隐隐约约。

  池智勇没有命令停车侦查,只是让车队减慢了速度继续前进,浓烟突起,盘转的烟柱在前方形成一片乌云,不时有弹药的殉爆声传来,池智勇锐利的双眼没有在天空看到巨鸟的身影,便让士兵继续向前开,自己起身站至机枪塔上。

  公路是环山公路,不时有侧出的悬壁将前方的视线给挡住,必须绕过去才能看个明白,池智勇双手握着机枪把,默默地观察着周围的动静,敏锐的双眼不停的在天空打量。

  刚刚绕过一片悬壁,视线豁然开朗,十多辆大卡车横七竖八的将公路挡死,三四辆大卡车冒着黑烟,燃着火焰,十多具尸体散落在大车周围,在公路一侧,防护栏被撞开,巨大的破口那儿,一道新压出的土道向侧前方延伸。

  公路边上与之前大鸟袭击的地方一样,也是围着田垄的大片农田,车队临时改道,冲进农田向远处继续前进,在农田里有七八辆小车,车门大开,被遗弃在荒芜的田地上。

  池智勇没有在这里多做停留,追着前面的车队一起冲进田地,刚刚冲下去,池智勇就看到了前面停满了车辆,都是各种地盘较低的车辆,在这田野中被无情的淘汰。

  穿过中间的土道,车队又回到了公路上,一开到路面,整个车队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前面的惨景与之前的完全不能相比,二十多辆大型卡车和一些小型货车翻倒在路边,那里全都是尸体,尸体或被压在车下,或被人随意的码放在一边。

  这些尸体大多数额头上都有枪眼,大部分都是尸群的,少量属于前面的车队。

  地面原本的泥灰色全被大块大块血浆填满,黑色的血浆如同被打翻的番茄沙司,一层层的积压在路面上,中间夹着黄白的脑浆和半腐烂的头盖骨,腐臭味扑鼻。

  公路一边是旷野田间,另一边则是陡峭的山岩,在山岩上,一辆破损的大卡车歪歪斜斜的挂在山壁上,车窗尽碎,车门敞开,满山的干枯树木上散落着各式各样的尸体,尸体有被吊起在树杈上的,有被尖直的梢头刺穿插入的,望着那顺着树干留下的血斑,车内一时无声。

  这里遭受的袭击未必比刚才小多少,只不过,车队的首领似乎很赶时间,连尸体都不愿意清理,只知道向前赶路,凡是受伤的为防止尸变全部杀掉,却不知道这样做,会让车队的人心士气急速下跌。

  池智勇的车队继续向前开进,车轮子在布满辄印的血浆路面上压出新的印子,浆液飞溅中,军车继续前行,突然一声微弱的求救声从山梁中间传来。

  那是一个男人,男人满脸都被血污涂抹,看不清他的年纪以样貌,他的运气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险险的卡在一处石凹里,双腿尽折,怪异的别在身下,一只胳膊不知道被卡在什么地方撕掉了,只剩下一只胳膊正向下方的车队空抓,似乎想抓住一份活命的希望。

  池智勇站在机枪旁,望着侧前方呼救的男人,看了看他身上遍布的咬痕抓印,右手抽出手枪打开保险,冷静的瞄准……带着消音器的低闷枪响之后,男人睁着无神的双眼从半空跌落摔在公路上,四辆军车依次绕过尸体向前开进,池智勇将手枪插了回去,不再扭头去看那具尸体,只望着前方天空腾起的黑烟。

  这个男人不是他杀掉的第一个人,却是他杀掉的第一个无辜的人,对于有取死之道的家伙,池智勇不会手软,当杀则杀,对于与他没有利害关系的人,他不会伸手,也不会落井下石。

  命令是第一位的,一切为了完成任务!池智勇握着机枪把不再出声,只用眼睛查看着周围的一切,前面的公路断断续续,不时有卡车翻到在路边,一具具遗留的尸体中,不少伤员坐在那哭号,当他们看到车队,想上前呼救,可当他们看到车队前行的方向,便同时收声,任由车队在身边开过,他们已经清醒意识到前方不是天堂,是要人性命的地狱。

  到了这里,池智勇默默算出前方车队损失了三分之一的车辆,和百分之三十以上的人手,当他们越是靠近武器库,便表现的越是急迫,连巨鸟的突袭都不再理会,只要大鸟不会一下子造成足以团灭的危害,他们就会一直朝前开。

  准确的说费正阳与钱开方他们已经有些癫疯,失去了理智,费正阳想的是找到武器库,翻出重型火力,用密集火力阵杀掉巨鸟,钱开方则想的是他已经损失了不少人,现在回去就是血亏,还不如铤而走险,赌上一把。

  不是每个人都如他们所想,大多数的势力头领都是想回去的,只是费正阳的武警部队和钱开方的人将场面压住,他们无奈之下才继续跟随,很多的势力在前几回就损失了三分之二的车辆人员,有的倒还好,除了跟在身边的几个保镖,他们再没有一兵一卒,这些人反倒是最坚决的人,他们已经折了全部人手,恨不得别人和他们一样也没了本钱。

  车队在急速缩水,在他们靠近武器库的时候,墨色巨鸟变得更加暴躁,不再及顾车队的火力,直接落到地上,展开双翅,在车辆中纵横飞掠,喙与爪同用,将一辆辆汽车凿穿,将里面的人抓出来吞掉或撕碎。

  在此起彼伏的火焰与爆炸中,墨色巨鸟如同玄幻世界的魔兽,在人间肆虐,一辆军车突然狂踩油门,直直的向墨色巨鸟撞了过去,墨色巨鸟在地上不如天空灵活,军车以八十码的速度狠狠地怼到巨鸟身上,大鸟被撞得偏了出去,借着惯性,在车队头上划过一道不规则的抛物线。

  很多人开始高声欢呼,撞飞墨色巨鸟的军车侧翻,在地面上打着滚,旋转的汽车滚过密集的人群惹出一片惨叫,又碾压出一道血路。

  墨色巨鸟没有如旁人想的那样,丧失战力跌在地上爬不起来,它在落地之前,拼命拍动翅膀,在空中稳住了身形,就在这时,一道白烟从不远处散开,一枚40火箭弹拖着尾焰直奔半空中的墨色巨鸟。

  只见火箭弹狠狠地撞进墨色巨鸟的腹部,接着高速弹头似乎像蹭在橡皮上,擦落一片羽毛,斜着弹出去,飞出去的火箭弹落到一辆正在逃跑的大卡车上,火焰爆裂声中,几具缺胳膊断腿的尸体,与各种汽车零件一起抛飞半空。

  墨色巨鸟的厚羽鸟皮对各种远程武器有很大的卸力,只要速度不是太高的,都能弹开,火箭弹没有损伤它的分毫。

  有时没有绝对的一帆风顺,巨鸟也有运气不少的时候,刚要再次飞起,一样东西突然砸到了它的头上,是一只燃烧的汽车轮胎,大卡车整个炸开,崩飞的零件不止对四周换乱的人群照成溅射杀伤,对墨色巨鸟也是一样,巨鸟猛地被一下砸中了头部,顿时,庞大的鸟身开始摇晃。

  巨鸟的模样落到了费正阳的眼中,连声对着手中的对讲机发布命令,命令下达之后,一直都被保护得最好的武警部队纷纷向墨色巨鸟靠拢。

  费正阳此时的形象与过去大相径庭,与站在他身边的钱开方类似,头发乱糟糟的,如同枯草,被汗水沁湿的衣物同他脸上一样,被大块大块的黑斑涂满,不时有浓烟被大火的热浪卷过来,扑打在他们的脸上身上,浓烟消散,身上的黑色又多了几分。

  墨色巨鸟在空中摇摆,六辆越野军车从外围突入,撞飞一个个瞎跑乱冲的人,碾压在他们的身躯上冲向大鸟,五道光链连续击到在大鸟身上,凿落一片片厚实的黑羽。

  有一辆军车没有重机枪,在机枪手的位置坐着一位年轻的武警军官,他左手牢牢紧握着身前的车顶横栏,身下的汽车那正是江涛的座驾。

  紧接着,车阵又冲出二十多辆大车追着前方的小车队而去,那是钱开方的车队,出发前的500手下和35辆大车现在只剩下14辆,他的手下除了死掉的,跑散的,被抛弃的,只剩下不到两百,有了江涛带头,钱开方不甘人后。

  有人带头就有人有样学样,不过他们不是向着武器库的方向而去,而是向着四面八方而去,因为有人再看着翻滚的墨色巨鸟,有人则看着跑在前面的江涛,钱开方。

  就在此时——一声嘹亮的清鸣响彻山涧,山壁另一面的天空陡然绕过来一只体型更加巨大的漆黑隼鸟。

  这头漆黑巨隼刚一出现,整个车队登时溃散,他们不敢再去想什么武器还是别的什么。

  他们现在只想着一件事——逃!!之前车队为了抢时间,将无数尸体和受伤者扔在路边让他们自生自灭,让车队的其他人兔死狐悲,士气大跌之下,他们在任何时间都在想着保命逃走,从墨色巨鸟出现,从头到尾只有一个势力在顽强抵抗,那就是费正阳的武警部队。

  虽然费正阳的士兵死得不多,但是费正阳却心疼得在滴血,每一个战死的武警那都是精锐中的精锐,可以说,丝毫不比池智勇的搜索小队差,甚至配合可能更娴熟一点,他们毕竟也都是从行尸堆里血战磨炼出来的。

  车队的众人,心中的巨石已让他们到了底线,只要墨色巨鸟继续杀下去,他们就会不战而溃,如果又出现一只比墨色巨鸟体型更大的漆黑巨隼意味着什么?结果不言而喻。

  溃散奔逃的人让一直都很冷静的费正阳真的慌了神,他没指望这些家伙能起到什么作用,至少当当炮灰,吸引一下注意力也好,等到他们全跑光了,难道就凭自己手下的几百武警干掉墨色巨鸟么?就在众人溃逃的时候,漆黑巨隼猛地从天空俯冲而下,目标直指跑向武器库的车队,那里不止是武器库,也是它的老巢附近,猛禽是最在乎自己巢穴的。

  池智勇上次要不是有当地向导引路,又只带了小股分队摸黑进的武器库,恐怕也难逃鸟爪的死亡追击。

  巨隼猛地扑向最前面的大卡车,露出同墨色巨鸟一般狰狞虬结的乌黑巨爪,狠狠地插进车顶上的顶板,拍动翅膀,向前飞去,一声金属撕裂声响起,整个车顶的铁皮被整个撕下,大鸟抓着被撕裂的铁皮飞向前方。

  大卡车的司机望着头顶上突然出现的碧蓝天空,落满铁锈的脸上满是惊骇,他甚至忘记了手中握着方向盘,脚下还死死的踩着油门。

  当他眼中的天空被陡峭的山壁取代,司机眼中的惊骇还没发生变化,卡车便硬怼到山壁上变成一个巨大的火球,在大卡车上被炸飞的尸体还没落下,翻滚的轮胎还没停下,漆黑巨隼又有了新的动作。

  漆黑巨隼双爪之中长宽都在两米之上的铁皮被它松开,高速坠落的铁皮撞在了迎头驶来的第二辆大卡车上,整个挡风玻璃都被铁皮盖住,司机眼前先是猛地一黑,他下意识的踩住刹车,大车在地上急停,车厢内的众人倒成一片,他们还在挣扎,嘴里的痛骂还没吼出来,随即便感到整个车身都在动。

  不是向前,也不是向后,仿佛有个巨人将大卡车提起一脚,车身倾斜,十多条汉子翻滚着落到一个角落,叠罗汉一样叠了起来。

  歪斜的车身发出剧烈的颤动,堆在角落的里的众人骨头都要颠散了,在他们的心要从嗓子眼儿里跳出来时,车身猛地旋转起来,这里不是旋转木马,车厢里的众人弹在车壁之间来回碰撞,惨叫声成了车厢里的主旋律,惨叫声还没停下,车身猛地一震。

  “砰……”整个车厢一下子散开,一座大卡车的车头狠狠地撞进了车厢,三五人在第一时间被卷到车头下碾成了肉泥,又有三五人被深入的车头撞到,挤到车厢尽头,骨肉尽碎,只有一个幸运的家伙被抛出车厢落向地面。

  他在半空中惊鸿一瞥,两辆大卡车相撞到了一起,同时发生翻滚,在他头顶,一道巨大的影子遮住了他上空的骄阳,地面无限拉近,就在他准备忍受撞到地面的痛楚时,一座硕大的车头狠狠地撞在即将落地的,他的身上,他被拍击至地面开始翻滚,天地旋转间,身上的骨头响起鞭炮一般的脆响。

  “哐……”高大的车轮狠狠地压在半死的他的身上,在他无神的眼眸中,大卡车的车尾即将消失,一道巨大的阴影扑在车尾上,接着大卡车尾高高掀起,巨大的长条形的大卡车翻出一个跟头,翻到在地面上,四个朝着天空的轮子还在飞速的转动。

  短短几个呼吸之内,漆黑巨隼连接干翻四辆大卡车,战力无与伦比,开在后面的司机几乎同时打转方向盘想要逃离,可因为太着急,有的向左,有的向右,又有两辆大卡车相互碰撞在一起,到最后,属于江涛的八辆大卡车堪堪只有两辆逃了出来。

  江涛在短短时间损失了大半的战力,钱开方自然瞧在眼中,疯狂的打着手势,命令部下后退,不用他多说,就算他不下这个令,他的手下们也不愿意再往前一步,同时转弯,向来路退去,奔驰的汽车到了费正阳那边也没有停下,竟自顾自的往夷陵市的方向逃窜。

  钱开方的不告而逃被费正阳全部看在眼里,心中一股邪火猛地冲上脑仁,都恨不得将他的脑浆子给喷出来,他举起手中的对讲机高声吼道:“都不打鸟了……不打鸟了……所有机动部队,给我对准逃蹿的车辆开火…都给劳资对准逃蹿的车辆开火……!!”费正阳怒吼完,一把掀下头盔狠狠地砸到地面,他被气疯了。

  五辆追在墨色巨鸟后面射击的越野车同时调转车头,向钱开方的车队追击,在追击的同时,无数子弹飞向钱开方的车队,开枪的都是老手,飞在天上的墨色巨鸟不好打,跑在地面的汽车还不好打么?军车飞快的冲向钱开方车队,奔驰中的车队不时有车辆被子弹击中,在车身上出现一排排碗口大的破口,不时有车厢被击中,爆出洞口的同时也会爆出血花。

  初时不显,等到军车接近,钱开方的车队彻底悲剧,五道火舌不约而同的射向打头的第一辆大卡车,大卡车同时被五挺重机枪同时射中,当即炸开,侧翻在公路上燃烧。

  后面的大卡车先后刹车,就在这些大车停下时,重机枪没有因为他们停下为放过他们,枪口横移,后面的车辆依次爆开,在一团团火焰中,钱开方费尽心机想要保存的势力化为乌有。

  这些武警精英是冷酷的,他们漠视一切,不管是丧尸还是异变种,不管是自己人还是敌人,他们甚至漠视自己的生命,后面大卡车上的人纷纷跳下车,有向他们举枪射击的,有向他们摇晃着白旗的,还有向他们磕头求饶的。

  武警们不为所动,只是将他们全都用重火力撕成碎片,将他们同他们身后的汽车送入火海,一时间,那里成了屠宰场,几百条汉子就这么被自己人从人世间抹消。

  剪灭了钱开方的大半部下,五辆军车掉头,准备继续追击,车头的联络器传来费正阳的最新命令:“所有单位都注意,所有单位注意,放弃攻击,就近隐藏,放弃攻击,就近隐藏,天黑后自行返回夷陵市,天黑后各自返回夷陵市,能逃回一个算一个吧……”费正阳下达命令后,扔掉了对讲机,一屁股坐到了地面上,望着远处惊慌逃蹿的人群,他心灰意冷,他带着超过一千二百的精锐出发,离最后的目标只有不到一公里,这短短的一公里成了生死之间的距离。

  他败了,一千二百人中,真正在战斗的只有不到三百多人,是他的兵在战斗,是武警在战斗,虽然也有几个临阵脱逃的,至少大多数人都在战斗,本来形势已经转好,墨色巨鸟已经被他们给拖到地上,只要一直拖下去,将墨色巨鸟活生生的拖死,他们是有机会进入武器库的。

  要是没有漆黑巨隼出现……现实就是这个样子,费正阳为什么这么恨钱开方,是恨他不知进退,又想占便宜又不想吃亏,要是钱开方愿意同他一起对付漆黑巨隼,他们未必会输,哪怕两败俱伤也好啊,现在不行了,漆黑巨隼和墨色巨鸟一起飞上天空,在漆黑巨隼的脚爪上,还抓着一辆越野军车。

  在费正阳对付钱开方的时候,漆黑巨隼听到了墨色巨鸟的惨唳声,冲下来直扑拖拽着墨色巨鸟的军车,车上的人员无奈,纷纷跳车,整个军车落到了漆黑巨隼的爪中。

  两只飞行猛禽汇合,墨色巨鸟终于解放出来,虽然伤痕累累,虽然身上的羽毛根纷纷烧断,却有机会啄断拖在它脚上的金属链条,使它终获自由。

  墨色巨鸟在天空发出愤怒的嚎叫,身上大片大片的羽毛没了踪迹,除掉翅膀,它就是一只脱毛肉鸡,漆黑巨隼在大鸟身边盘旋,仿佛在低声嘀咕着什么,随后两只大鸟一起俯冲,它们不再找下面密密麻麻抛锚的大车,直接寻找着下方跑动的人群。

  情势急转直下,登时陷入了绝境。

  看到这里,池智勇知道,没必要再等下去,再等下去,下面的人就会死绝,那可就违背了指挥官的初衷。

  “李飚副队长,带领搜索小队准备接应,防空火力阵给我封锁目标空域,先把那两头猛禽给我揍下来!后续所有预备队,在前方丘陵地带预设阻击阵地,防止尸群侧翼袭击……”终于等到行动命令的士兵,迅速按照指令按部就班,首先开火的,就是早就开始预瞄那两头猛禽的防空火力组。

  “嘶——嘶——嘶——嘶——”先遣队的重火力不多,原先也没有预计到黑鸟与巨隼的出现,只有一个连的六辆PGZ-95式25毫米四管自行高炮,但用来打两头异变的飞行猛禽还是绰绰有余的。

  当天空突然的密集爆响与两头巨鸟的哀鸣响彻方圆几里的山间与林地。

  几千米的高空上,红色鲨鱼涂装的基洛夫飞艇也悄然飞临该区域,为了方便观察,还下降了三分之一的高度。

  周围另有数十架察打一体无人机群,保驾护航,以防万一。

  地面上如同玩具般的卡车、装甲车尽收眼底,百米空中的死亡火力网正在绞杀哀嚎的猛禽,另有其他人员端着突击步枪也加入了战斗。

  “原以为还要费一番功夫,没想到,两只异变种的巨鸟倒帮了大忙,还真是意外……尸群是怎么控制这东西的,可要好仔细探查明白!尽早提交一份详细报告给我!”安天河悄然发出了新的指令,然后返回舷窗边,将仍旧滴淌着粘稠体液的半软性器,重新深埋进阮玉贞双腿交错夹紧的臀股缝隙里。

  散着湿热气息的泥泞肉缝,被淫水和体液浸透的亮银黑丝,安天河用肉棒缓缓磨蹭着阮玉贞的大腿根部,稍感滞涩处那是包臀丝袜,细腻如脂的就是女明星销魂蚀骨的妙处。

  安天河一边在臀股窄缝间轻抽慢插,一边用双手把玩揉搓着阮玉贞胸前泛红鼓胀的双乳,顺便将下巴倚在她如象牙般白腻的颈窝里,低声道:“看啊,小甜心,烟火表演开始了!”

第一百二十七章

  六辆PGZ-95式25毫米四管自行高炮组成的密集火力网,在高空中编织成一张死亡天幕。

  当费正阳坐起,抬头向天空张望时,点点血花在漆黑巨隼的翅膀根儿爆了出来,漆黑巨隼发出一声悲鸣,斜斜地转向,想要逃开,接着三五点流光追上漆黑巨隼的后背,一片羽毛飞扬中,漆黑巨隼悲剧了,在它的后背,血水喷泉一般的从后背喷出来,在血花洒落间,流光锲而不舍的继续追在漆黑巨隼身后。

  漆黑巨隼在天空连续变向,硕大的鸟身仿佛在空中跳起了躲闪的街舞,走起了鬼步,在让人眼花撩换的变换中,巨隼闪避着不断飞来的火焰弹链。

  自行高炮弹仓打空停止发射,漆黑巨隼却没有乘机飞上天空,庞大的身形开始摇晃,摇摇摆摆的往下坠落,巨隼就像失事的飞机,狠狠地撞击在地面上,泥沙扑起,硕大鸟身拖擦在地面撞到了两辆横在一起的大卡车上。

  大卡车和巨隼挤作一团同时翻滚起来,自行高炮不得不暂停射击,此时隼鸟和大卡车纠缠在一块,射出的子弹很容易就会击中卡车,卡车就在油罐车的旁边,一旦引起连环爆炸,躺在地上装死或受伤的人们一个都活不了。

  地面部队正等着漆黑巨隼自己爬起来,用大口径穿甲弹将大鸟的脑袋打爆,漆黑巨隼终于忍不住发出悲鸣,它凄惨的唳声很快引来了一只脱毛鸟。

  身上羽毛所剩无几,比癞皮狗还要不如的墨色巨鸟摇摇晃晃的扑了过来,失去了大半羽毛让墨色巨鸟受到很大的影响,它在半空晃晃悠悠的冲着漆黑巨隼直扑下来,将整个后背遮挡在漆黑巨隼身后。

  有了墨色巨鸟的护翼,漆黑巨隼的身子开始摇摇晃晃的升空,升到一半,防空高炮的火焰弹链就到了,大半打在墨色巨鸟的皮上,小半打在漆黑巨隼的身上。

  漆黑巨隼的皮没有墨色巨鸟耐抗,发出痛苦的哀鸣,似在向墨色巨鸟述说着委屈,墨色巨鸟作为一头真正的雄性鸟也不含糊,单爪抓在漆黑巨隼的背上,猛烈拍动翅膀,在最短的时间将漆黑巨隼带上数千米的高空。

  漆黑巨隼摇摇摆摆的在空展翅,围着墨色巨鸟转圈,三两圈之后,掉头向老巢飞去,墨色巨鸟却收起翅膀,比闪电还快的向射击阵地冲锋。

  先遣队的战士们正仰头望着天上的墨色巨鸟,火控系统正默默地等待墨色巨鸟的体型在射击半径范围内逐渐变大,估算着两者交汇的时间与距离,在墨色巨鸟接近到八百米左右时,已经迅速换弹完毕的自行高炮再次开火。

  25毫米口径的子弹飞过数倍米的距离射在墨色巨鸟的皮上,在敏锐的单炮S波段多普勒搜索雷达反馈画面里能看得一清二楚,这变异的家伙真的是皮糙肉厚,凡是击中角度不精确的子弹仅仅只能在表皮带出数道不太深的血痕,然后就被立刻弹飞,必须是角度正好,正中目标的子弹才能刺穿鸟皮,透入脏腑,否则只能在表皮留下缓慢收缩的伤口。

  墨色巨鸟哀嚎着快速下落,防空阵地上的25毫米高炮持续射击,随着距离的不断接近,交织的火力网野越来越集中,墨色巨鸟终于吃不消了,在它的胸骨皮层以及两翅腋下猛地爆开朵朵飞溅的血花,黑色的皮膜上绽开巨大而狰狞的伤口。

  破裂的伤口内血肉模糊,数根惨白色的骨头露出胸口半茬,墨色巨鸟疼得直在天空中打转,翻滚中,它终于落在了自行炮车的车顶,比金属还要黝黑嶙峋的巨爪狠狠地向车身抓去。

  尖锐的利爪狠狠地挠在车的装甲上,发出一串令人牙酸的摩擦划动声,即便全车的战斗重量达到22.5吨,但依然被巨鸟携带着磅礴重力势能的冲撞力道给顶得车身侧歪,就连架在车身尾部的四管防空重机枪都被怼歪,原本长长的枪管也发生了些许变形,斜刺向天空。

  墨色巨鸟那宛若钩镰长刀的喙嘴,遍体乌黑,反射着幽光,幽光冰冷,冷到人的骨子里。

  不惜带伤也要攻击人类的阴戾眼神被旁边的战车驾驶员看见,显然他们已被当成生死仇敌。

  墨色巨鸟对这些重伤了它的金属车辆痛恨到了极点,钩镰长刀般的喙嘴毫不留情地对着装甲车身就是连续的啄击,发出重重震耳的敲打金属声。

  战友有难,突击队员们岂能坐视,现在高射机枪暂时不能用,否则极有可能会误伤车内的战友,其他五辆装甲内很快便有战士冒头,将车外的一挺12.7毫米机枪调转枪口,瞄准墨色巨鸟的胸口,连续扣动扳机。

  “咚咚咚咚咚……”火光闪现,血花飞溅,数道金色的火链击中大鸟胸前受创较重的狭小区域内。

  上百颗子弹连续击打在它身上的伤口范围,疼得它连连倒退着哀鸣,可眼中的凶光却也越来越强烈,墨色巨鸟猛地张开双翅半蹲,单爪紧紧地扣在地上,在地面抠出深深地划痕。

  墨色巨鸟发出一声高昂刺耳的唳鸣,双翅连爬带扑,勉强稳住身形,单爪在地面使劲一蹬,整个鸟身又向装甲车冲来,看架势似乎想要掀翻整个车辆,可眼看它挣扎着起身,马上就被弹链给击打下去,来回几次,直到弹仓打空。

  此时的墨色巨鸟,大半个鸟身已经沦为血色残躯了,看似萎顿在地在抽搐,但那股子嗜血凶禽的戾气却仿佛越来越浓了。

  当枪声暂停,血色巨鸟整个身子陡然斜飞出去,划过半空,带着血刺呼啦的柔声轰然撞在防空装甲车上发出一声巨响。

  装甲车和血色巨鸟登时一起摔了出去,血鸟在地面翻滚的血肉模糊,防空装甲车也跟着车身侧转,在滚动中,迷彩色模块化的车身一点事儿都没有,倒是外架的重机枪给摔了出去,跟着被侧翻的车身给压住。

  看到这里,嘴里还含着手枪的费正阳激动起来,他看出池智勇能用重机枪对两只大鸟造成实际伤害,心中更加懊悔,要是当初不去追击郭富平,直接用重机枪去打漆黑巨隼,说不定两只大鸟都会被他们给干掉,谁知道漆黑巨隼这么不禁打。

  强大的防空自动高炮到来,很快便重创了墨色巨鸟,让原本灰心丧气的费正阳感到激动的同时也颇为惭愧,原来人家一直都知道他们干的事儿,武器库本来就是人家发现的,他带着人来强取武器,未尝没有一点偷窃他人财物的意思。

  再说,他们取得武器是准备对付谁的,大家心知肚明,人家却不计前嫌来救援他们,这让生平最怕亏欠的费正阳,心中如何不羞愧?费正阳看到防空车打跑了漆黑巨隼,接着又对墨色巨鸟造成严重伤害,转眼间,其中一辆战车就落入险地,他随即扔掉了手枪,扑到地上捡起对讲器,大声呼唤:“所有单位……所有单位……只要还有战斗力,全都踏马给我出来……协助他们一起对付怪鸟……”费正阳刚刚下达命令,奇迹般的,一辆辆越野军车从各个隐蔽处冲了出来,像围猎的狼群扑向墨色巨鸟,五辆军车一辆不少,这些军车之前收到就地潜伏的命令,第一时间躲在了隐蔽处,望着外面大鸟对人类的屠杀,毫不理睬,哪怕有同是武警的战友死在车前,他们也只是一动不动的冷眼旁观。

  可一旦接受命令,他们又在第一时间同时出现,没有任何犹豫和拖延,当真是费正阳手中最精锐的部队。

  五辆军车出现之后,远处又传来几声马达的轰鸣,两辆猛士一辆伞兵突击车追在武警军车后面,一起冲出来向墨色巨鸟扑去,那是前来接应的李飚部队,他们也看到防空阵地内出了乱子,因为投鼠忌器,失去了原本持续火力最强的武器,在池智勇的命令下赶来策应。

  掀翻了一辆防空装甲车,周围一堆横七竖八的尸体中,就见血色凶鸟生命力顽强的支起了身躯,还没等它站起来,身边的尸体突然动了,十多个假扮尸体的幸存者不约而同的站起身撒腿就跑,人影交错间,这只受创颇重的凶禽被晃花了眼。

  望着那些纷乱逃跑的人群,它很是火大,追上去,不分青红皂白就是一顿狂抓狂咬,跑动的人们纷纷殒命。

  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都躲在这里了,还是成了血色凶鸟的目标。

  眼看遍体鳞伤的凶鸟将逃跑的胆小鬼一个个杀掉,这时前后八辆军车向它围了上来,车还未停稳,数道长长地火舌劈头盖脸的向它浇了过来。

  震耳欲聋的枪声中,通通两声闷响,两枚拖着尾焰长条状的东西飞速击中了大鸟的前胸及一侧翅膀,爆出两团橙红瑰丽的火焰。

  PF89式80毫米单兵火箭筒,能正面击穿180毫米/65°的均质装甲,射击穿透率不低于90%。

  血色凶鸟之前就被打伤了胸口,击断了肋骨,两枚火箭弹此时再次击中了血色凶鸟的伤处及翅膀,破碎的单片在凶鸟的体内扭转、搅和、拐弯,在它的体内造成了无法弥合的损伤。

  血色凶鸟这回终于表现出害怕退缩,再也不敢在地面停留,尝试着拍动翅膀想返回天空,可惜它刚刚扑腾着离开地面,便疼得连声哀叫,轰然坠落地面,再也起不来,大股的血水掺杂着破损的脏器从伤患处汩汩冒出,很快浸染了大片地面。

  血色凶鸟受到致命重创很快没有了动静,袭击暂时停止了,费正阳开着小车在惨烈的现场来回驰骋,让那些躲藏装死的家伙们自己走出来收拾残局,随后又呼唤着幸存的部下整队清点人数……当又一阵轰隆的发动机响起,池智勇的搜索小队也陆续汇集到了赶来的池智勇指挥车的旁边。

  这时费正阳也到了池智勇这边,望着下车的费正阳,池智勇带着一丝嘲讽的望着费正阳,费正阳的表情很复杂,显得很尴尬,他不知道以什么面目来见池智勇,只是今天收拾残局的主角是池智勇,他作为被营救者,只能硬着头皮上来答谢。

  “今天多谢池队长了……要不是老弟,还不知道要死多少人哪……我们今天是彻底栽了,一千五百多人啊……”关于先遣队池智勇的情报,他的属下之前汇报过多次了,现在费正阳总不能还装作不认识。

  费正阳的神情萧瑟,垂在身侧的两条手臂不知道往哪放才好,在他身后是奔走呼号的幸存者,在他身前是一脸淡然冷漠的池智勇,而他头顶,是依旧盘旋于高空的漆黑巨隼。

  “费少校客气了……我说过……远亲不如近邻,费少校有这么大的行动怎么也不招呼一声?要是你早点跟我们指挥官打个招呼,你们也不至于遭受这么大的损失,一千五百人?你看看,现在还剩下五百人没有?”池智勇指着哀鸿遍野的现场,对费正阳毫不客气的斥责道,反抗的人群在面对墨色巨鸟撞击的生死时刻依然敢于回击,那些人是有勇气的,只是他们没有跟对一个好的头领,有了勇气,有了坦然迎接死亡的心里,有了能在最后一刻与怪禽做生死一搏的血勇,他们未必不会成为精英,无数个未来的精英在费正阳的急脾气中消失。

  而他却是让这些精英白白损耗的罪魁祸首之一,他不愿意自己背锅,只能把他心头的愤怒发泄到别人头上。

  “报告……大队长,经过清点寻找,我们的人还剩下一百三十七人,其中伤者近半,重伤员有四十人,包括被凶鸟最后甩下车的龚权少尉,一条腿骨折,另一条……”一个身高一百八十多公分的少尉继续向费正阳汇报,听着听着,池智勇的眉头皱了起来。

  “大队长……伤员怎么办?是不是按照惯例……”少尉说起惯例,池智勇想起那被火焰燃烧的沟渠,想起路边被遗弃的死尸头上的枪眼,还有在山头向他伸出的颤抖右手。

  费正阳还没答话,池智勇先一步说了话:“伤员一个都不准放弃,有多少救多少,灾民安置区没有药品,就往我们驻地那边送,他们不止是伤员,他们也是未来的精锐。”

  少尉没有接话,费正阳这才对少尉下令。

  “就按照池队长说的话做,以后池队长的命令就是我的命令……!”少尉领命,向费正阳敬礼后又向池智勇敬礼,转身离开。

  “老弟,这次是我不对,不该听小人挑唆……”费正阳向池智勇赔礼道歉,至于谁是小人不言而喻,不是钱开方就是郭富平。

  “费少校,你也看到了现在的情况,你是想就此转身,活着回到夷陵市,还是继续前进,到达那里……”池智勇不想再跟费正阳磨叽,随手指着远处的武器库,对费正阳下了最后的通牒,费正阳很犹豫,扭头看了看武器库,眼馋的不得了,他眼中的贪婪落到池智勇的眼中,让池智勇心中很不爽,费正阳作为一个决策者很不合格,既不会变通,甚至不会取舍。

  “池队长……我说句实话,武装部的弹药储备已经到了极度危险状态,这次我们出来差不多将整个库底搂空,要是我们再得不到补充,我相信,一旦发生危险,我们将没有丝毫还手之力……”费正阳向池智勇交了底,他也是没办法,但有一点点办法,他也不会当着对方的面请求到别人家里去白吃白拿。

  池智勇连思考一下都没有,直接摇头,指着天上的巨隼对费正阳说道:“我们干掉了一头,可还有一头在天上盯着呢!”池智勇说到这里,费正阳的脸色暗淡,他知道池智勇是不会掩护他们进到武器库,接着池智勇又说道:“我们和大鸟对峙,是因为我们还没有碰到大鸟的底线,那里除了是以前的武器库,同时还是它们的鸟巢,那里就是它的底线,你应该知道鸟巢对于猛禽来说,意味着什么?”说到这里,费正阳完全死了心,他扭头看向狼藉一片,犹如战场的车队,看那烽火燃起,浓烟遮天,地上横尸无数,偶尔还有子弹的殉爆在火焰中响起。

  池智勇不再说话,返身上到了突击车上,坐在射击位的警卫向天空射出一道长长的光链,逼得漆黑巨隼迅速拔高,他扭头冲费正阳喝道:“别想那么多,将活着的人带回去……”活的不多,总共加起来不到400人,来时乌云遮日,去时干戈寥落,燃耗的车辆和陈列的尸体留在原处,更多的是被人遗弃的大卡车,上百辆完好的,或是燃烧的车辆在那里形成一片巨大的阴影,就像一座墓地,汽车就是一座座坟墓。

  三十多辆大小车辆奔驰在公路上,巨隼在天空盘旋,一次次的想要俯冲,一次次的被防空高炮给逼回去,隼鸟也学精了,往往都是贴着山脊飞行,每当子弹射来,巨隼就会越过山脊,隐藏到背面。

  没有什么比战败撤退更让人消耗士气,整个车队弥漫着一种诡异低沉的气氛,池智勇锐利的视力能看到那些仅以身免的势力头领坐在卡车里交头接耳,不时望向跟在后面的费正阳的坐车,面色凶戾,眼神更是不善,他们没有人对天上的漆黑巨隼多望一眼,只盯着费正阳的坐车。

  看到那些小势力头领,池智勇都替他们憋屈,抄家刮底凑出来的精锐不战而亡,麾下实力平白的折损了大半,运气最好的身边也只剩下不到十个人。

  池智勇又瞧了瞧江涛,他一直跟在队伍里,满脸沮丧,要说他的损失也不小,可他偏偏还没脸去责怪费正阳,要不是他没有和郭富平一起逃走,相信费正阳会第一个杀掉他。

  在车队撤退到之前受到袭击的地方,望着里面废弃的车辆,横死的尸体,还有尚未断气,在痛苦呻吟的伤员,车队没有停下,缓缓而过,坐在车上的人员默默无声的望着路边向他们祈求的伤员,没人说话,没人出声,包括池智勇。

  安置区里一直都缺医少药,池智勇只能接受一部分重伤人员,这些人一旦被收容,药品储备可能会被大大分薄,到时候可能救治率反而会下降,对于这些人,池智勇在没接到安天河的指令下只能无视。

  倒是一些势力首领看到自己的手下们也躺在尸堆里面呻吟,用祈求的目光望着自己,希望能将他们带上,那些首领面皮抽动,想要说些什么,最终与其他人一样沉默,末世降临,没有用的伤员他们也不愿意养活。

  巨隼陆陆续续的和池智勇纠缠了半个小时,始终无望突破池智勇的防空火力,巨隼无奈长长鸣叫一声,掉头向老巢飞去,到了这个时候,池智勇和他的整个搜索小队才放松下来。

  车队是接近傍晚才回到夷陵市,刚刚进入安置区,就见陈浩辉站在桥头堡那儿守候车队回归,郭富平做过什么事儿,其他人心里都清楚,特别是那些小势力的头领们,他们最恨的是费正阳,其次就是郭富平。

  看到陈浩辉脸上尴尬的笑容,大家都知道他是在为郭富平过来赔罪的,若是其他的事,也许能忍下,可是对于这件事,所有人都对郭富平极度不齿,每一辆车从他身边开过,都会有人向他吐口水。

  等到池智勇的车到了他身边,他还没发现对方,只因他全身上下全都是脏兮兮的口水浓痰,双臂抱着脑袋,蹲在地上一动不动,像只落水狗。

  池智勇看了一眼早就投诚的己方卧底,让人停车,看看费正阳会对郭富平做出怎么一个安排,又想看看郭富平会给别人怎样一个交代。

  费正阳的军车刚刚停稳,他就跳下车,两步并作两步冲到陈浩辉身边,一脚将他踹滚了出去,陈浩辉不怕别人吐他口水,却怕别人打他,被人狠狠地踹了一脚,在翻滚间,嚎叫的比杀猪还要惨。

  费正阳的第二脚还没踹过去,陈浩辉已经在求爷爷告奶奶,看那模样居然让费正阳都不好意思再打他了。

  “你去……去对你的表哥说……安置区里有我没他,不服气就把队伍拉出来做一场,因为他,老子损失了一百五十多号兄弟,一百五十号啊!”费正阳说到这里,再次一脚将陈浩辉踹翻,踩着他的胸口,盯着他的眼睛说。

  陈浩辉不敢与费正阳对视,心中将他的表哥骂了个狗血淋头,说起来还是第二势力的大首领,这点胆子都没有,别人都没有逃,就他夹着尾巴先逃了回来,若能带着兵逃回来也行,郭富平倒好,什么都没有带回来不说,五百手下回来的还不到四十个。

  “费少校……我知道,都是我们的错,可是我们也损失了近五百人啊……”“呸……”又是一口浓痰吐到了陈浩辉的脸上,陈浩辉不敢去擦,吐痰的人是费正阳,他的两只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咬牙切齿的说道:“你也好意思提……从头到尾你们的人开过几枪?不帮忙,我认了,可他抢功不成,掉头就逃,让胜局成了败局,我的人就是这么白白损耗……”费正阳和陈浩辉的对话很有意思,费正阳纠结的是他损失的一百五十多号武警,陈浩辉则在陈述他们损失了四百多人,貌似其他势力损失的六百多人压根没放在心上。

  不过陈浩辉又怎么是费正阳的对手,损失了一百多名部下,费正阳正是恼火的时候,陈浩辉还在和他争辩到底谁死得多,一想到自己这一百人是间接死在郭富平手里,他对陈浩辉又踢又踹,不再和他做口舌之争,只用脚底板就行。

  这下陈浩辉再也不敢争辩,只抱着脑袋在地上翻滚着哭号,两个人之间的殴斗让池智勇看不下去了,在这么下去,要什么时候才能谈正事儿?又怎么看到第一势力和第二势力两虎相争?“费少校……暂时先停手吧,郭富平做的事恐怕不只要给你交代,还得给其他人一个交代吧?”池智勇说出这话的时候,其他势力头领都已经下车,站在一边围观,围观中对着陈浩辉的面色同样不善,陈浩辉鼻青脸肿的站起身,看到别人看他的眼神,不由得大叫倒霉,他表哥将所有的势力一起得罪,恐怕这个坎儿很难过得去,一不小心,今天就是他们灰飞烟灭的时候。

  “我表哥羞于见人,让我出来解决这事儿,这事儿全错在我们头上,就看各位要怎么一个交代,不管是赔礼道歉还是物资赔偿我们都认,只要不过底线,一切好商量。”

  刚才在费正阳软的像根面条似地的陈浩辉如同换了一个人,站在众人面前不卑不亢,有点舌战八方的架势。

  费正阳双眼一瞪,又待发火,却被池智勇拉住了衣袖,费正阳没脸向池智勇发脾气,阴着脸不再说话,站在一边倒想看看陈浩辉到底想要玩点什么名堂。

  “对于这次对大家造成的损失,我们深表遗憾,除了费少校和江首领,我们愿意每家赔偿100吨大米和相应的其他物资,只要到我们的总部认领就行……”小势力听到这里都有些心动,他们其实早就认下这个闷亏,找陈浩辉麻烦只是想要出一口气而已,要说他们最恨的却不是郭富平,而是强拉他们一起去的费正阳,要不是费正阳非要规定人数和车辆,他们也不会损失这么大。

  陈浩辉看到小势力头领纷纷点头,噗通乱跳的小心肝儿慢慢稳定,只要能打开第一个缺口,随后就好谈了。

  “江涛首领率先出阵去抢武器库……要不是他的擅自行动,我们也不会跟在后面抢,毕竟人都是有从众心理,吃亏的事儿没人会干,所以,江涛首领的损失我们不负责。”

  江涛听到这话,双眼微眯,眼中一丝寒光狠狠地扫过陈浩辉的脖子,让陈浩辉的汗毛倒竖,陈浩辉太见看到江涛眼中的寒光,连声说道:“费少校,您说是不是这个道理,要不是有人带头,我表哥会贸贸然做出这个决定么?要知道我表哥可是一直以您马首是瞻..江涛做的事儿也是费正阳心中最窝火的事儿,要不是今天大家都损失惨重,他都想灭了江涛,见陈浩辉想自己询问是不是这个理,他顺势点头,承认江涛这件事做的不地道,哪知道陈浩辉后面又说出一堆替他表哥开脱的话,倒显得费正阳是在承认他说的所有的话,包括后面的。

  池智勇一直在旁边围观,旁观者清,陈浩辉这句话让他都为之叫好,脑中也对陈浩辉的说话技巧有了一个大致的判断。

  陈浩辉先是替他表哥承认错误,给众人留下一个敢作敢当的虚假形象,又愿意对小势力做出天价赔偿,让小势力倒向他这边,毕竟小势力的损失大半是因为费正阳的专横损失的。

  其次他又把江涛与众人区别对待,一个是江涛有错在先,一个是江涛只是第三势力,他们作为第二势力的底子还在,不怕江涛找麻烦。

  最后他又用江涛作为引发事件的苗头,向费正阳求证,江涛确实是第一个冲上去的,这点不能作假,性情耿直的费正阳自然承认,只是陈浩辉太会钻空子,随后将他表哥开脱的话说出来,落在众人眼中,第一势力老大也在承认为郭富平开脱的话,让费正阳吃了一个哑巴亏。

  陈浩辉玩的几手相当漂亮,将一起准备找他算账的势力分成三个,买通了其中的众多小势力,将江涛分化出去,挡在他的前面,有给了一个语言陷阱,让小势力认为费正阳已经被陈浩辉说服。

  陈浩辉的这几手能看明白的不多,要是钱开方在这儿,可能一眼就会看穿,或者郭富平也能瞧出个大概,落到池智勇的眼中则能看出个几分,可落到其他人身上,只因为身在局中,竟然一分都没有看出来。

  费正阳张了张嘴,想要反对,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凶横地瞪了一眼陈浩辉,再将恶意的眼光望向江涛,一切的由头就是江涛,陈浩辉的几句话让费正阳首次将罪魁祸首的名义按在江涛身上。

  江涛不干了,要是能以眼杀人,他早就将陈浩辉射的三刀六洞千疮百孔,几次三番,他都想将手中的飞刀插进陈浩辉的额头,可他不能,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能感到一丝深深地寒意绕着自己的脖子,那是危险预知,强化人的普遍感知。

  江涛将这种危险信号的来源按到了费正阳身后少尉的身上,却不知道,真正给他危险的是池智勇,池智勇可不想己方的卧底就这么白白被江涛给杀掉。

  “费少校……我承认,是我心急了点,可我当时也是为了整个车队,您说,就算我冲进去,就我那几辆车能拖走多少枪,多少炮?我还不是想冲进去弄几门高射机枪一起对付那头怪鸟?再说我出发时的一百多人,到现在只剩下一个零头,我的损失难道还少么?!”江涛不傻,相反他还很聪明,他知道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推卸责任么,谁不会?现在他也就开始正视自己,开始正视那些非强化者,他开始学习怎么成长。

  听到江涛的话,费正阳又把凶横的目光对准了陈浩辉,看看眼前着个油嘴滑舌的家伙还有什么好说。

  “费少校,江涛首领说的话也很有道理,这件儿前后不想我们想得那么简单,谁也不知道那里有两只大鸟,谁也不知道那两只大鸟这么难以对付……”费正阳不想再听陈浩辉磨嘴皮子,皱着眉头头打断了陈浩辉:“行了……你说不是你的错,他说不是他的错,那到底是谁的错?难道是我的错?难道是我那些从头到尾都在抵抗的战士的错?难道我手下一百五十名战士就这么白死了?”费正阳发了火,陈浩辉顿时打了一个激灵,随口说了一句话,恰好江涛也说了同样一句话,整个现场变得沉闷,倒是让池智勇和他的搜索小队差点笑破了肚皮。

  “全是那两头怪鸟的错……”陈浩辉与江涛同时说出了这句话,陈浩辉望了一眼对他怒目而视而的江涛,接着说道:“谁也没有想到那两头东西有这么厉害,我表哥说了,重机枪打不死,汽车撞不死,火箭弹炸不死,所以他看到第二只大鸟,才会想到保存有生力量,只不过保存的过程中,让费少校发生了误会,呃……我们有二百多人被费少校的怒火抹消,您看,我们不就已经得到了惩罚?”陈浩辉又在偷换概念,将逃跑与保存有生力量联系在一起,丝毫没有提他们将费正阳和所有的幸存者留给大鸟屠杀的事实。

  陈浩辉巴拉巴拉的一通诡辩让费正阳有话说不出来,有气出不出来,貌似对的全是他们,错的全是自己?陈浩辉一边说话,一边看着费正阳的脸色,见费正阳的脸色越来越阴沉,知道火候已经到了,话题一转,随口说道:“其实我表哥现在和钱局长在一起,因为不确定费少校和诸位是否能归来,所以我表哥已经正式向钱局长承认失误,并愿意拿出一半的物资作为赔偿,钱局长深深地痛骂了表哥一顿,并对阵亡的将士表示哀悼,对于表哥捐献的物资,已经发话,将全部下发到阵亡将士的家属手中……”搜索队员们在车上暗自发笑,费正阳却气得要发疯,随手抽出了手枪,指着陈浩辉的额头吼道:“谁他妈告诉你,钱开方那厮能替武警做决定了?”“砰……”陈浩辉第一时间跪倒在地,带着哭音叫道:“这跟我们没关系啊,钱局长自己说的,要是您现在过去,说不定还能看到他改编武警……”如一阵风一般,众人纷纷散去,现场只留下池智勇和他的搜索小队,还有单刀赴会的陈浩辉,陈浩辉现在还在打摆子,身心还没从被人用枪口指头的后怕中恢复过来。

  “小子……行啊,你比赵老蔫还会忽悠,现实版的卖拐么?”池智勇微笑着冲一脸呆滞的陈浩辉眨巴眼,陈浩辉听到熟悉的声音,连忙回过神,看到池智勇站在他的身前,连连鞠躬,脸上换上一脸谄媚笑容。

  “池队长,我也是没办法,幸好以前的本事还能记得几分,不然今天就被我表哥给坑死了,难怪李飚副队长让我这次不要跟去,原来两位早就知道……”“闭嘴..你什么也没说,我什么也没听到,这件事就到此为止……明白么?”池智勇严厉的语气将陈浩辉给吓住,他连连点头,池智勇警告了陈浩辉,转身走向军车,突然想起什么,又停下脚步,转身瞪着陈浩辉,询问到:“刚才你说,钱开方正在收编武警部队,是真的?”这次陈浩辉又不敢随便说,只是连连点头,见池智勇眼中的疑问愈来愈重,低声向池智勇解释起来。

  郭富平没有胆子,临阵脱逃,又被武警精锐部队剿灭了所有的战力,带着不到四十人,几辆小车逃回了安置区,一回到安置区,他越想越不对,貌似他之前的行为已经和费正阳撕破脸皮,万一费正阳跑回来,凭借剩余的五百武警,灭他还是很轻松的。

  在惶惶中,他找来陈浩辉,商量一起逃出安置区,陈浩辉听到了车队覆灭的全过程,对郭富平的主意不抱有任何认同,外面随随便便一只变异鸟就能让他们兵强马壮的一千五倍精锐尽折,要是遇到更厉害的怎么办,至少目前来说,安置区是最安全的。

  留在安置区要面对费正阳的怒火,跑出安置区面对是丧尸和变异兽,长于出主意的陈浩辉,认为人比不讲道理的丧尸和变异兽要好对付,在心中谋算了一下,便向郭富平出了几个主意。

  第一,费正阳可能丧生,其他队伍全灭,因为仅仅一只墨色巨鸟就差点灭了车队,按这样算,两只大鸟从袭击到追击,这个过程中没人能跑回安置区,那么郭富平就是英雄,因为他是活着回来的。

  第二,有人逃过了大鸟的追击,险死还生的活着跑回来,这样最简单,直接派人在入口处杀掉就是,不管是什么势力,不管是什么人,只有人数少就杀掉,来个死无对证。

  第三,也是最糟糕的一条,费正阳带着大部队回来了,按照他的理解,是一百人以上的部队,那样也简单,费正阳带着一千五百人出发,真正活着回来的不到一个零头,只能证明费正阳无用,白白损耗安置区的势力,势必会让费正阳的威信下降,这是郭富平的机会就来了,因为第一势力能做主的不止费正阳一人。

  钱开方一直以老奸巨猾的形象出现,谁也想不到,他手中一直牢牢控制着三百多人的警察部队,这些人谁也指挥不动,只有钱开方才能指挥,也就是说,第一势力其实是两个团体,只是因为同属一个职能部门,才硬捏在一起。

  而郭富平的机会就在这老奸巨猾的钱开方身上,只要能把钱开方拉下水,费正阳的注意力自然就转移到了钱开方身上,作为罪魁祸首的郭富平就会被有意无意的忽略掉。

  没有别的办法,郭富平死马当做活马医,亲自找到钱开方,将前前后后发生的一切,包括自己逃走交代的清清楚楚,并极致夸大变异兽的威力,向钱开方认错,又拿出一半的储备物资换取钱开方的谅解。

  与郭富平想的一样,钱开方最大的特性就是贪婪和权力欲,郭富平得到了他想要的,用一半的物资和钱开方结成了同盟,顺便将自己头上悬着的那把刀转嫁到了钱开方的头上。

  听到陈浩辉的解说,池智勇深深刺吸了一口长气,眼前这个陈浩辉真不得了,接二连三的想出几个主意,硬生生的给他表哥和他们的势力找到了活路。

  陈浩辉仅仅作为一个卧底实在太屈才,他很有古代的那种谋士天赋,不管是任何势力,有了他都会如虎添翼。

  陈浩辉有很大的缺点,贪生怕死,绝对的墙头草,简直就是汉奸的典型,可是作为一个谋士,他最大的毛病贪生怕死,变成了最大的优点,只要用死亡在威胁他,他绝对会尽心尽力,战战兢兢的出谋划策,至少不担心他会在关键时候反噬,因为他怕死。

  池智勇深深地看了陈浩辉一眼,陈浩辉被看得有些发毛,感到脸上有些发干,不有的用衣袖抹了一抹,顿时,一道浓痰在他脸这边划到脸那边,池智勇差点就吐了出来,陈浩辉的脸上身上到处都是口水和浓痰,让池智勇对他一点兴趣也没有,这样的人才,放到手下会很有鸭梨。

  池智勇摆了摆手,登上军车就准备离开,望着老老实实站在车边等着送别的陈浩辉,池智勇心中想起一件事儿,郭富平给了钱开方一半的物资,又给了每个小势力一百吨大米,二十多个小势力就是两千多吨大米,算上相对应的物资,就算把第二势力掏空也拿不出来?“你老实告诉我,那些小势力的赔偿,你们会给么?”池智勇这句话问的有些诛心,这句话不是能随便问的,关系到人家的命脉,哪怕是他的卧底都面有难色。

  “谁知道那些势力等到了明天还剩下几个,安置区里想要取代他们的多得是……”池智勇点了点头,心中再次对陈浩辉刮目相看,陈浩辉最后还是将答案告诉他了,三大势力哪怕损失惨重,他们还是三大势力,因为他们有足够的底蕴,小势力不同,一旦伤了元气,就等着被人吞灭,也许时间会很长,这时间却是能人为缩短的。

  安置区组织的外出搜索大队近乎全军覆灭,在安置区内部引发了一场雷阵雨,雷阵雨的特性是来得快,去得快,三大势力各自在安稳着内部,在他们之下的第四势力尚良师长从头到尾都被蒙在鼓里,他们在无意间躲过一劫。

  第一势力的两大巨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以前什么事儿都是两人商量着做,现在几乎是各过各的,就连武警和警察的食堂都分开,武警和警察之间也时而时的会发生一些小摩擦。

  第二大势力和第三势力则完全安定下来,他们似乎都成了世外高人,整天缩在老巢里潜修。

  三大势力没有任何动作,也没有任何异动的时候,安置区一下子混乱起来,帮派火并无处不在,横尸街头那是常有的事,仿佛上世纪二十年代的魔都滩。

  ……“啊……呀!!”不知道具体过了多久,阮玉贞经历了十几次高潮,其中还有多次的连续高潮,弄得阮玉贞筋疲力尽的躺在床上。

  汗水浸湿了新任主人要她换上的黑色薄纱内衣,衣服贴在嫩滑的皮肤上显得更加透明,头发也散乱的披在床上。

  潮红的脸上尽是满足的表情,高潮的余韵仍在她的体内来回地冲刷,宛若潮起潮落。

  性感的黑底亮丝美腿上,平坦的腹部位置都有着污浊的精斑,甚至还有一点点残留的精液挂在她充满异国情调的俏脸上,显得分外淫荡。

  “行动顺利结束了?”安天河拔出射精后兀自一跳一跳的紫红肉棒,从战术耳机里收听机要秘书伊娃中尉的任务简报。

  “排名前三的本地势力已经势成水火,泾渭分明,但苦于元气大伤,无力继续吞并或报复。

  费正阳与钱开方更是已在明面上决裂,一切都遵循着指挥官的判断步步演化。”

  “如此说来,之前倒是高看了他们……嘶~!”胯下肉棒忽然被某个湿热的妙处含吮住,南越美人儿正讨好的舔舐清理着阳具上的淫液白浆。

  安天河伸出手攀向了透明薄纱内衣下的奶白高峰,抚摸着那一坨软肉,暖暖的,软软软的,一阵揉捏紧随着一阵把玩,阮玉贞也被弄得娇喘连连。

  “指挥官……钱开方钱局长,向您发出了正式的宴请邀约,您看什么时间合适?”“哦?这是第几次了?晾了他们这么久,那个喜欢耍心眼的骚蹄子终于按奈不住,换成钱开方来出面了,呵呵。”

  “是第三次了,指挥官。

  晾了有大半个月,鉴于目前的形势,正是出手的绝妙时机,您看……就答应他们吧?”“……呼……嘶——行,就明天吧。”

  结束了通话,安天河单手轻捏住阮玉贞嫩白的下巴摩挲着。

  “又搞得一身汗,走吧,小甜心,这回我来试试你学过的日式泡泡浴。”

第一百二十八章

  美女的感情或者婚姻多半都是不幸的,因为有太多的诱惑和欲望始终围绕着她们,觊觎着她们,相互纠缠不清。

  当她们缺乏足够的定力和智慧,往往就会做出错误的选择。

  而当人年轻的时候,又有几人能拥有那等定力、智慧?不巧的是,许琳就是个美女,而且还是个才貌双全的美女。

  与传统意义上玲珑婉约的美女不同,相对而言,她却是个大号美女。

  许琳今年27岁,身高1.77米,宽肩窄腰、丰乳肥臀,配上一双笔直修长的大长腿,高中的时候,她就是学校里众多男人的手淫对象。

  如果只是单纯性感漂亮也就罢了,如果加上她的研究生学历,以及在魔都一家外资企业当财务部门经理的身份,这样的一个女人,足够吸引很多很多男人的征服欲望。

  一个女人,有才有貌、身材又火辣出众,内心深处自然是极其高傲的。

  不适当的高傲以及伴侣的不自爱,却足够毁掉一段爱情的长跑。

  许琳的前男友是她的大学师兄,其人高大俊朗、聪明能干,毕业后,他们本打算就在魔都定居奔向婚姻的殿堂,两个人的结合,可谓郎才女貌的典范。

  然而,他俩恋爱五年,眼看就要步入婚姻,在这种情况下,前男友却背着她偷偷出轨了。

  出轨的对象是他公司的一个女同事,生得娇小可爱,与许琳这种性感冷艳的大美女是完全不同的风格。

  他出轨尚不满两个月,就有人悄悄透露给了许琳。

  这个人,就是她公司的副老总,一个四十来岁、貌似成熟稳重的儒雅熟男。

  得知男友出轨之后,许琳随即闯到他公司大吵一架,接下来发生了一系列的变故。

  总之,两人因为彼此的猜忌、愤懑、伤害,最终选择了分道扬镳。

  许琳心灰意冷之下离开大都市,回到了自己的家乡,放弃曾经的圈子,割舍好不容易积攒下的人脉。

  她本打算让时间来缓缓疗愈自己,却怎么也想不到还没过多久,就遇到了千年难得一见的世纪大灾变。

  得益于许琳的父亲市公安局二把手的身份,在兵荒马乱的时局里,她得以保持自身的安全和独立,不至于沦为某些势力掌权者的高级玩物。

  只是这一次,当夷陵本土势力因为寻找武器库的行动失败,致使内部相互攻讦,迅速引发分裂,大小势力开始重新洗牌,原先的外来者——安天河的东进兵团,成为拥有绝对武力的第一势力时,以钱开方为首的警方派系,就不得不做出改变。

  由于他们已经跟费正阳为首的武警势力闹掰,实力大不如前,很难保证不被之前欺负过的大小势力,联手找上门来寻仇或是为难,他们必须迅速找到新的靠山,填补权力真空。

  否则,不光是地位难保,恐怕就连人身安全也会面临难以预料的威胁。

  在此情况下,钱开方与许建功讲明了形势的危机,不得不让他的掌上明珠许琳出面,来达成之前就该达成的目标,唯有如此,他们才能安心待在城内,保持以前的生活水准,不然,就该计划着外逃投奔他处了。

  被当成棋子一样推到台前,主动去诱惑一个男人,这对灾变前的许琳来说根本是不可接受的,哪怕已见识过尸潮的可怕,但一直养尊处优的她,并没有经历过难民的遭遇,所以她仍一直傲着性子,哪怕之前受过情感的伤害,也并不能改变她,始终想逼迫安天河对她放低姿态,满足了她的要求后,才会半推半就的倒在对方的怀抱,以此获得男女关系的主动权。

  可惜,安天河如今可不是没尝过荤腥的愣头青,就算是灾变前也不是那种没有原则的舔狗,遇到高姿态的女人,越会激起他的自尊心,决不会委屈自己,曲意讨好对方。

  而现在,迫于己方形势的急遽恶化,许琳不得不放下姿态,伏低做小,摆出一副顺眉耷眼的样子,主动投怀送抱。

  如今可不比之前了,那时候她还可以端着,跟对方讲一讲条件,可眼下她只担心万一安天河得了便宜后翻脸不认账,岂不是白费功夫还把自己给搭进去了..可钱局长已经发了话,许琳和她爸既然在兵荒马乱的时候得到这一派系的庇护,那么在如今这个情势危急的节骨眼儿上,他们已没有任何搪塞的余地,只能尽心出力了。

  否则,堂堂市局二把手又怎么甘心拿自己的女儿去做交易呢!安天河收到许副局长的邀约后,他本以为对方又会像其他势力那样,包下哪个豪华酒店或是私人别墅,好好安排一次奢华的盛宴,然后才让他的女儿出面。

  可没想到,对方居然一反官场的常态,就在他家里摆下了一桌略显朴素的家宴,来招待他。

  对方如此放低姿态,似乎比其他人显得要真诚务实,但安天河却暗自提高了防范。

  一辆奥迪车缓缓地开过来,停在不远的地方,许建功副局长从驾驶室里推门走出,冲安天河微笑着挥挥手,满面春风地向这边走来,安天河微微一愣,想不到对方竟然会亲自开车来接自己,于是快步迎上前去。

  许建功穿着一身青黑色的运动服,脚上蹬着白色的运动鞋,整人显得和气亲切,好似换了个人一般,完全看不出这个人会是市公安局的二把手。

  还隔着几米远,许建功就哈哈大笑,抢上前几步,双手主动握住安天河的手不住的轻摇,嘴里连声“怠慢怠慢”,然后做出邀请的手势,请安天河上车。

  哪怕许副局长精神抖擞,一路上笑呵呵地有说有聊,但安天河依然从对方的眉眼嘴角,窥见了几丝极不易察觉的紧张和忧愁,尤其那份忐忑,是根本藏不住的。

  两人在市委机关家属楼的琼华苑下了车,上楼后按了几声门铃,房门就被“吱呀”一声打开,一位颇有气质的中年女士微笑着侧过身子,站在门边,热情地招呼道:“安旅长,快请进,请进,哎呀,怎么还带东西了?”许建功的原配早在多年前就因病去世,眼前这位是他后来才认识的市重点一中的办公室主任——刘桂琴。

  许琳直到现在也只喊她一声刘阿姨,许建功也不勉强她,三人相处的倒还算和睦。

  安天河换上拖鞋走进屋,冲着这位面目和蔼的女士微笑道:“第一次登门做客,哪有空手来的道理,只是实在不知道带些什么好,就买了点时令水果,莫见怪。”

  刘阿姨扶了扶眼镜,微笑着摇头道:“安旅长,你真的太客气了,客套的话我就不多说了,你先和老许在客厅坐会儿,我在厨房准备了几道家常菜,一会就好。”

  安天河微笑着点点头,走进客厅,把塑料袋放在茶几边上,转身坐下。

  这间房子是三室两厅的,处处收拾得窗明几净,茶几上早就摆好了各式水果,许建功进屋后,先给安天河沏了杯热茶,他刚刚接过冒着热气的茶杯,还没送到嘴边,腰里扎着围裙的刘阿姨就先端上来一盘热气腾腾的糖炒栗子,这夫妻两人大献殷勤,倒让安天河有些不适应。

  怎么感觉像是女婿第一次上门见丈母娘的……金秋十月正是板栗成熟的季节,个大饱满,入口粉滑甜脆,安天河吃了几颗,就从沙发上站起来,把外套脱下,挂到角落里的衣架上,他见刘阿姨正在厨房里熟练切菜,还没多看几眼,就被许建功笑着拉回来,两人坐在沙发上闲聊了几句,许建功不善言辞,怕安天河发闷,就随手打开电视机,指着屏幕微笑道:“安旅长,来看电视,看电视……”电视机里恰巧在滚动播出最新的资讯,此时国内早已进行全面的新闻管制,且娱乐文化方面的内容大幅减少,基本上都是跟灾情或重建工作相关,此时播放了省委常委一行正在灾民安置区视察安抚民众的画面;接着就是省委副书记、省长翟红安勉励刚从前线撤回进行短暂休整的部队人员的报道;稍后的新闻里,则是中央纪律监察委员会书记在全国视频连线会议上的讲话,提到了有部分干部在灾情面前丧失理想信念、丧失党性原则、丧失法纪敬畏……搞小圈子拉帮结派,坐视群众苦难发国难财等等,看到这里,许建功就有些坐不住了,赶忙关掉电视,急慌慌地拉着安天河下棋。

  棋盘刚刚摆上,刘阿姨已经杀了一条三斤沉的大鲤鱼,倚在厨房门口,探出一张脸来,抬手扶了扶眼镜,冲着客厅里的两人喊道:“安旅长,这鲤鱼你喜欢吃清蒸还是红烧?”安天河其实是无所谓的,管他怎么做,就算是糖醋的也行,只要味道弄得好,但他开不了这个口,就忙道:“刘主任,不用太迁就我,就用你擅长的做法弄吧,我不挑食的。”

  许建功向前跳了一步马,敲打着手里的棋子道:“安旅长,在家里就不必客气了,依我看,你就叫她刘大姐好了。”

  安天河轻轻向前拱了步卒,语带双关地摇头道:“许副局,这可不成,规矩可不能坏哟。”

  许建功碰了个软钉子,抬头看了他一眼,见安天河面上风轻云淡,含而不露,就觉得对面这位暂露头角的年轻人了不起,并没有因为目前占据大势生出骄纵之气,仍然能够保持住波澜不惊的平和心态,实为不易,自己在他这个年纪的时候,肯定是做不到的。

  安天河的棋艺不是一般的差,好在许建功也是低手中的庸手,两人下了五六分钟,居然杀了个旗鼓相当,不过下到中盘的时候,安天河还是逮到一个机会,拿炮连抽带打,接连干掉许建功的一车一马,许建功心疼得呲牙咧嘴,拿手揉着剃得发青的下颌道:“佩服,佩服,好高明的一步棋。”

  安天河忙谦虚道:“承让,承让。”

  谁知许建功此时眼前一亮,忽然发现一招棋,能将对方逼进绝地,他正眉开眼笑地摸起棋盘上的一枚红炮时,门铃声却突然响起,许建功刚有些不耐烦地起身,忽而想起了什么似的连忙对着猫眼向外观望,只见穿着红色风衣的许琳正皱着眉头站在门口,她左手拎着一个高级包装袋,右手的尾指上挑着一副墨镜,指尖轻轻撩拨,墨镜就在她手中荡来荡去。

  许琳的脸上描了淡妆,眉眼清新如画,嘴角依旧带着一抹冷艳的笑意。

  “是琳琳回来了啊~好,好,快进来!客人已经到了!!”许建功喜上眉梢的打开房门,把许琳让进屋里,边换鞋边把手里的大包装袋递过去,轻声道:“爸,这是我刚买的一套西装,你先帮我拿去挂好,也不知道合不合他身。”

  许建功点点头,接过西装袋,故意走到客厅沙发边上绕了半圈,对着安天河微微一笑,这才拎着西装袋走进了卧室。

  安天河心下恍然,难怪刚才没见许琳出来,还以为她又要搞什么幺蛾子,原来平时就没住这边啊——也是,她都这么大了个性又强,独自住在一边倒也不意外。

  许琳换上拖鞋,袅袅娜娜地走进玄关,自然地脱下大红风衣,露出里面的黑色针织衫,她信步走到衣架旁,看到一件陌生的外套,呼吸不由一紧,而后将红风衣挂好,面色很快从凝重转化为带着三分矜持的笑容来。

  随着一阵香风,许琳终于踏进了客厅。

  安天河坐在沙发上,并没有礼貌性地起身,他手里转着两颗棋子,饶有兴致地上下打量了许琳一番。

  只见她上身穿着一件黑色针织衫,胸前那两座峰峦高高隆起,湖绿的抹胸依稀可辨,腰间收得窄窄的,曲线玲珑极为优美,下身是一条引人遐思的黑色皮裙,细密渔网状的丝袜仿佛黑色丝线一般缠绕在修长挺直的双腿上,白皙的肤色在网底若隐若现,可谓诱人之极。

  这尤物若是早主动点、热情点该多好,何至于眼下这么被动!安天河悄悄地咽了口唾沫,收起心头那份旖念,被这样性感冷艳的尤物缠上,依照自己一贯坐怀就乱的性子,若是不加倍小心些,恐怕早晚要在这女人手里吃亏。

  “许小姐,有段日子没见了,你看起来依然这么光彩照人。”

  许琳微微扬起下颌,脸上则如春风解冻般嫣然一笑:“安旅长说话,还是这么客气,这次邀请您,我还生怕家里寒酸,您不肯屈尊降贵,那可就白费我们一番心意了。”

  听出对方的话柔中带刺,另有所指,安天河心中暗笑,看来前段时间故意冷落她,这女人果然很在意。

  “怎么会呢,许小姐说笑了。

  TechnologyCo.,Ltd”安天河淡淡地回了一句,目光瞥向许琳剔透耳垂下那双摇摆不定的珍珠耳坠,又直视对方妩媚的双眼微笑道:“我若真不愿来,又怎么会坐在这里与令尊对弈下棋,只要主人家待我以诚,我必以诚待之。”

  安天河的意思已经表露的很明白了,他既然来了,那就是一种积极的态度,只要对方别再拐弯抹角,拿出相当的诚意,他必然不会亏待对方的。

  看着对方那毫不闪避的眼神,往日心高气傲的许琳,忽然有些莫名的心慌,两朵淡淡的红云悄然在两腮晕染开。

  这种自信的眼神,她以前在异性眼中不是没见过,只是那些人多半会不由自主地流露出对她美色的垂涎,猥琐又下流,让她非常不舒服。

  可眼前的这个男人,明明以前也是那副色授魂与的贪婪模子,但刚才的眼神,只显示出居于上位者的绝对自信,不掺杂其余半分杂念,她不相信男人会突然转了性,难道自己现在对他的吸引力下降了么?不!怎么可能?!今天这身打扮她可是精心准备的,她很有自信只要稍微放软姿态,略作柔弱,暗示任君采撷的意思,不信哪个男人会忍住不扑上来!可这个家伙,手里拿着棋子,一副成竹在握的样,看见自己来了连起身都懒得动,什么嘛……这时许建功从卧室走了出来,见女儿居然没有坐在安天河身边与他交谈趁机拉近关系,还呆板地站在那,顿时他就急了。

  “爸,你先陪安旅长下棋,我去厨房给刘阿姨打打下手,可不能让贵客等得太久了。”

  说着,许琳朝安天河礼貌一笑,就往厨房走去,根本不给许建功阻拦的机会。

  “这……这孩子,真是……”许建功尴尬的笑了笑,他刚才可是把那句“只要主人家待我以诚,我必以诚待之”听得一清二楚,生怕冷落了安天河,他只好坐回沙发,干咳一声道:“安旅长,那我们就下棋,接着下棋,刚才的棋还没下完呢。”

  安天河的眼睛虽然在棋盘上,注意力却无法集中起来,心思老往厨房那边飘。

  凭心而论,许琳的姿色无疑能排进他目前所拥有的女人中前四名,尤其对方足有1米77的高挑个头,身材又是那般火辣劲爆,再配上她极具侵略性和压迫感的冷艳容貌,这是他在灾变前,只会远远瞧上两眼,却绝不会主动接近的极稀有异性,因为他知道那样做,除了会打击到自己的自尊心,带来强烈的挫败感外,什么都不会得到。

  那时平凡的自己,跟这种级数的女人,有着难以逾越的天然鸿沟,那是潜意识就能清楚无误告诉自己的答案。

  但今时不同往日,如今的安天河大权在握,地方上的军务政务皆出于他一人之口,麾下更是掌管着夷陵市周围千万级的人口,生杀予夺,他人不敢擅专。

  所以当他再次遇见这样稀有的女人,便会极大的激发他的占有欲。

  年轻时越是缺什么,且求而不得,等到成熟有条件了,便越会在意什么,甚至偏执的去索取,以此来慰藉自己,补偿自己。

  对于许琳,这次他可不会再放过,那是势在必得!至于许家及其背后的势力可能会提出的交易条件,他反而没那么在意,只要不是太过分,都可以谈,但若是贪心不足蛇吞象,安天河并不介意用强制手段,生吃下这股残余势力。

  至于许琳这个美人儿,注定要成为他征服的对象,成为他众多宠爱的床伴之一。

  刘阿姨打开锅盖,将小半勺精盐撒进汤里,很快,一股扑鼻的肉香味就从锅里溢出来,浓郁的香味从厨房里飘过来。

  许琳站在厨房里面,看了那几样做好的热菜,打开水龙头,细细地洗完手,就拉开冰箱门,从里面取出香肠,拿刀一片片地切下来,叠放到盘子里,摆成花瓣样的造型。

  十几分钟后,四素四荤八道主菜都已上齐,四个人围坐在餐桌边,许建功到自家酒柜取了五粮液,打开盖后,将两个酒杯倒满,接着冲刘阿姨和许琳笑道:“你们俩怎么说?”刘阿姨看了许琳一眼,见她不说话,不禁微微皱眉,轻声道:“那我们喝点红酒吧。”

  许建功忙又去酒柜,取了一瓶张裕干红,刚为刘阿姨满上,许琳却捂住杯口,朝她斜对面的安天河看了一眼,冲着许建功摇头道:“爸,我也陪安旅长喝白酒吧。”

  许建功咧嘴一笑,以为女儿终于进入状了,连忙也给她倒上一杯,放下酒瓶后,拿眼睛在餐桌上找了一圈,轻声抱怨道:“怎么没有花生米?”他喜欢就着花生米下酒,这已经是多年的习惯了。

  刘阿姨拍拍脑门,轻笑道:“看我这记性,忘在厨房了。”

  她刚要起身,许琳却抢先站起来,笑道:“阿姨,我去拿吧。”

  安天河在餐桌前正襟危坐,目光却悄悄向厨房里斜去,瞥见许琳猫腰在壁橱上下翻找,臀部被皮裙兜得浑圆挺翘,摇摆不定,一时间,看得他心痒难耐,口干舌燥。

  许琳端着一碟花生返回,放在许建功身前的桌面上,许建功就来了精神,把头转向安天河这边,举起杯子道:“安旅长,您今天能在百忙中抽空到我家来,实在是让我们全家都感到很荣幸!客套的话就不多说了,都在这酒里呢,以后有用得到我老许的地方,请尽管开口!”安天河也端起酒杯,笑道:“许副局长客气了。”

  两人坐着干了一杯,尝了几样菜,白酒再次满上后,许琳跟着端着杯子站起来,脸上带着恭敬之色,柔声对安天河道:“安旅长,我也敬您一杯,夷陵市能转危为安多亏了您及时赶到,要不然咱们家又哪有机会像今天这样围坐桌前,享受安宁的生活……我预祝安旅长事业稳步高升,在这遍地机遇的年月大展宏图!!”许琳的这番话可真没有那么简单,前面还是转危为安,后面干脆将兵荒马乱说成了遍地机遇;稳步高升看似中规中矩,实则是生怕安天河误会,在和平年代自然是要祝对方步步高升才对,那样叫升迁快;可现在是灾变动乱的年月,若还说步步高升,岂不是巴不得对方天天在外面打仗,出生入死,命悬一线?这不是咒对方么?偏偏这女人说话极有分寸,容易踩坑的地方,都轻巧的跳过,把自己的意思清晰无错的表达了出来,还不会让对方误会。

  但明里暗里,都透露出自己不甘人下,不做玩物的心思,尤其大展宏图这句,更是带着试探的意味,这个女人,或者说这对父女,恐怕所图还不小哩……安天河端着酒杯站起来,淡淡笑道:“许小姐,那就借你的吉言,若往后我真能领兵平定灾患,肃清流寇,疏通荆楚,重归治下,定然不忘小姐今日的良言祝愿。”

  许琳和许建功父女听得俱是一愣,继而面露讶色,想不到这位安旅长竟然敢不避嫌,不遮掩,就直接说出自己的志向所在,若非了解一些他行事的老辣手段,换做一个不熟悉的人,还会误以为他是个直肠子没城府的豪爽憨直军人。

  可他是吗?当然不是!只用一个郊外的军火库,就让夷陵城内大大小小的势力彻底洗牌,内讧的内讧,分裂的分裂,消亡的消亡,到了最后,都要看他的脸色行事,都要仰他的鼻息过活。

  拥有这样手段的人,敢当面说出自己的目标,显然就只剩下一个理由解释——自信,那是绝对的,毋庸置疑的自信!!理性分析,单靠他现在的兵力,真能达成他的豪言壮语吗?显然是不够的,远远不够!但安天河依然说出那番话,就证明他的背景,或者说,他的靠山,远比自己想象的更加强大!“好!”许建功一拍大腿又站了起来,端起重新倒满的酒杯,这下连刘阿姨也站了起来,不住打量着安天河,像是重新认识了他一般。

  “我老许活了这大半辈子,还是第一次结交像安旅长这般,胸怀天下,有经天纬地志向的人中豪杰,请允许我们一家郑重的敬您一杯!祝安旅长早日达成心中宏愿,平定这乱世!”“请满饮此杯!”“请!”四只杯子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声,而后三人一饮而尽,刘阿姨的红酒杯子要大些,但她也喝了一大口。

  碰杯的时候,安天河的手指接触到许琳细嫩滑腻的指背,心中不由一荡,坐下后瞧着对方被酒水湿润的嫣红唇瓣,真想一把搂过来狠狠痛吻一番。

  此时许琳的态度也有了很大的变化,看向安天河的眼神目光熠熠,像是发现了原先错过的宝藏。

  心中原本的几分狐疑和担忧顷刻消失了大半,当然,后续她仍要观察对方兑现自己豪言壮语的行动力。

  许琳可不是那种被人天花乱坠的吹嘘就给忽悠的晕头转向的女人。

  安天河刚才所说的事,别说是钱局长了,就连费正阳少校,甚至是五十二师的尚良师长,都不敢这样表态。

  那可是涉及全省上亿人口,横跨荆楚省内庞大地域,对国内政治都会产生深远影响的大事。

  她一向欣赏这种有卓越能力,做成大事,且外形条件也不错的男人,之前倒是小瞧他了。

  最为重要的是,只有这样的男人,才能在这乱世中助她达成自己的目标和愿景。

  这一杯下肚以后,饭桌上的气氛一下就活络起来,四人一边吃菜,一边推杯换盏,聊得火热。

  许建功始终主导着话题,在轻声说笑间劝酒夹菜,许琳则不失时机地旁敲侧击,想打探出安天河更多的背景或倚靠哪棵参天巨树,话题总是围着这个目的打着转。

  安天河当然知道对方的心思,但这些事情他是决不会告诉他们的,尤其是涉及红警基地的绝密,在许琳面前,更要小心谨慎,他将口风把得紧紧的,要么含笑不语,要么就把话题扯向别处,一脸高深莫测的模样,许建功见状,知道套不出什么话来,不禁有些失望,微笑着客套几句后,就转头与刘阿姨低声耳语,让女儿趁机跟安天河继续套近乎。

  许建功又喝了几杯酒后,满面通红,话题开始多起来,渐渐没有了顾忌,借着酒劲,拉着安天河的手,以长辈的身份,开始诉说他与女儿许琳这些年来的家庭旧事。

  大谈他丧妻之后又当爹又当妈的人生经历,他的口才竟比平时利落很多,变得健谈起来,说着说着,眼眶渐红,连许琳埋怨着劝了几句都没劝住,刘阿姨则借机去加菜,又走进厨房忙活去了。

  说到最后,许建功拉着安天河的手,语重心长的对他道:“小安哪,你许叔叔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心中唯一放不下的就是琳琳了,她呀,心不坏,就是脾气倔了些,表面上性子冷傲,实则最是善解人意……其实呀,以前她也不这样,主要是有个混小子伤了她的心,不了解她的人,都看不出来,那都是她的伪装,保护自己不再被伤害……”“爸——瞧你!现在说这些干什么呀!让人家安旅长误会!”许琳此刻难得两颊绯红,不是喝酒上脸那种,是真的害臊还带着点羞怒,嗔怪她爸当面戳穿了她的秘密和心事。

  “你这孩子!小安又不是外人,让他多了解你一些不好吗?”许建功虎着脸,怼了女儿两句,马上又转过头对安天河问道,“小安哪,许叔叔讲这些,你不会不高兴吧?”“哪能呢,我挺爱听的,许叔叔,您继续说~”安天河故意瞟了许琳一眼,顺着许建功说道。

  “哎~我就知道,小安你是个好孩子,最是通情达理的了,嘿嘿,来,咱爷俩儿再走一个!”不知不觉中,墙上的时钟已经指向十二点,许建功面前的小碟子里,花生米已经所剩无几,他依稀有了几分醉意,一副憨态可掬的模样。

  许建功的酒喝得虽多,但心里并不糊涂,早在钱开方要他全力搭上安天河这条线,他就琢磨明白了。

  尽管刚才并没有从安天河的口中套出什么话来,许建功却早已断定,这位安旅长大有来头,起码身后站着战区级别领导,东进兵团的存在,本身就是明证,尚良师长办不到的事情,他安天河居然做到了,而且只用了不到一个月的功夫,那意味着什么,许建功自然最清楚不过了。

  所以尽管安天河在酒桌上很低调,除了自己的志向外,并不轻易吐露什么,但越是这样,许建功就越是觉得,这个年轻人值得一交,原本将女儿当做交易筹码的事也没那么抵触了,并且有七分真的希望他能跟自己女儿好上,最起码不能只有情人的身份,于是他最先放下身段,频频向安天河敬酒。

  安天河本来是不想多喝的,然而,任他百般推辞,终究架不住许建功的热情相劝,想着终究要将她女儿收入房中,怎么都逃不开老丈人这个名分,只好耐着性子陪他喝了几杯。

  没过多久,一心只想陪好安天河的许建功,没能达成目标,反被改造过体质的安天河给陪好了,在他的眼里,桌子上的盘子碟子到处乱飞,脑袋里嗡嗡作响,一阵阵地眩晕,胃里也是一阵翻腾,许建功怕当场喷出来,在未来女婿和女儿的面前丢人,赶忙用双手扶住桌子,微笑着站起来,尽量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小心翼翼地向洗手间挪去。

  安天河虽然也有五分醉意,但至少还能坚持住良好的坐姿,若无其事地坐在桌前,竖着耳朵倾听加菜归来的刘阿姨和许琳之间的对话,眼角的余光不时地在许琳的胸前飘来飘去,那若隐若现的湖绿抹胸,浑圆饱满的美好曲线,用左手在自己的膝盖上用力地挤压揉搓着,意淫的最高境界,不过如此。

  许建功在洗手间里吐了一会,又洗了把脸后,状态就恢复一些,推门出来后,见刘阿姨只顾着陪许琳说话,把安天河独自晾在一边,心里就有些不快,他摇摇晃晃地走到酒柜前,又取了瓶五粮液,打开瓶盖后走到桌边坐下,握着酒瓶道:“来,小安,把酒满上,别管她们,咱们接着喝。”

  安天河是真的不想再喝了,忙捂住杯口,微笑着推辞道:“许叔叔,不成了,我的头已经有些晕了,再喝下去恐怕要当场出洋相。”

  这时刘阿姨就笑眯眯地解围道:“老许啊,别为难小安了,喝好就成,小安啊,来,多吃点菜,喝点汤。”

  说罢,她又拿起汤勺,往安天河面前的碗里添了些靓汤。

  许建功是刻意想和安天河交好的,但他也是个精细人,酒这种东西对于喜好的人来说,是加深感情的不二法门,但对于不好这口的人来说,你越是热情劝(逼)对方喝,越可能把事情搞砸,关系搞僵。

  这又不是职场,用不着搞服从性测试那些招数。

  于是,他便不再硬劝安天河喝酒,倒是热情招呼着对方吃菜喝汤,果然见安天河的表情轻松起来,他悄悄赞许地朝刘阿姨点了点头。

  家宴终于进入尾声,最后将杯中残酒清掉后,安天河把酒杯轻轻放在桌面上,冲刘阿姨笑了笑,摆了摆手,转身就往门口走,刘阿姨赶忙给许建功使了个眼色,他这时才反应过来,忙从后面追过去,扶着安天河到沙发上坐了一会,随后搀着他走进一间卧室。

  安天河闭着双眼躺在床上,脸上虽然带着微笑,却咬紧牙关,一动都不敢动,胃里面已经翻江倒海,片刻不得消停,他原本就不善饮酒,改善体质也就是增强耐酒性,但难受的程度却没减弱多少。

  几分钟后,卫生间里传来“哗啦”一声响,安天河依旧是闭着眼睛,从里面推门出来,扶着墙壁,缓缓地沿原路返回。

  在洗手间吐过之后,安天河就觉得胃里舒服不少,只是仍然有些头重脚轻,脑袋里昏昏沉沉的,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摸回卧室的,双腿刚刚触到床沿,安天河立时颓然扑倒,用身体在床上摆出一个极其不雅的“大”字型,在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后,安天河把脑袋一歪,忽悠一下便睡了过去。

  就这样过了一个多小时,安天河才渐渐苏醒过来,酒劲儿消去了大半,胃里也基本恢复了平静,他打了个哈欠睁开眼睛,却被眼前的景象大吃一惊。

  许琳正安静地斜躺在身边,俏脸上仍带着一丝醉人的酸红,视线中,黑色的针织衫包裹着她惹火的腰身,而黑色的皮裙内,粉红色的底裤依稀可见,双股间的沟壑更是深不见底,两条穿着渔网丝袜的美腿虽是蜷缩着,仍旧尽显优美修长,更有种勾人心魂的美感。

  安天河看得心旌涤荡,不知从哪里生出力气来,竟然一骨碌爬起,悄悄地摸了过去,将一张笑眯眯的脸凑到许琳的面前,盯了半晌,终究忍不住诱惑,在她的殷红如血的红唇上轻轻亲了一口,随后迅速倒向一边,眯着眼睛装睡。

  过了半晌,仍不见她有动静,安天河的胆子就渐渐大起来,再次翻过身来,饶有兴致地盯着身前妙人,缓缓伸出右手,那五根手指在大拇指的率领下,在床单上跃动着前行,试探着碰了一下许琳的前胸,软乎乎的晃荡,弹性惊人。

  接着,他小心翼翼地将手指探入针织衫内,好家伙,这大美妞直接没穿胸罩,就套着一件贴身的薄薄抹胸,也不知是有意为之,还是为了这样穿不凸显胸罩。

  隔着抹胸轻轻地捏了几把,那暄软茁挺的手感,让安天河顿时血脉飙升,见许琳全无反应,安天河不禁心中大乐,蹲在许琳身边,上下其手,摸得不亦乐乎。

  隔着针织衫将那饱满的峰峦捏扁搓圆,再放手任由其弹晃着恢复原状,再把整张脸埋进去,深深地呼吸许琳沁人心脾的体香,真是刺激又有趣,先前只能隔着老远干看,看得人口干舌燥,这下可以尽情把玩个痛快了。

  玩了五六分钟后,隔着衣裳,始终不得爽快,安天河索性将她身上的针织衫掀起来,蒙住那张沉睡中的俏脸,将湖绿色的抹胸缓缓向上推去,一对雪白傲人的乳房便登时弹跳出来,望着上面微微颤动的两点殷红,安天河不禁呆了一呆,在闭着眼睛细细把玩一番后,他又撅着嘴巴凑了过去。

  舌尖品尝着细腻如脂的乳肉,鼻尖肆意呼吸着淡雅的体香,安天河正含珠弄玉,呼风唤雨之时,耳边忽地传来细不可闻的声音:“不要……停下……不要……住手……”安天河抬头望去,只见黑色的针织衫下,许琳的眉头紧锁,嘴唇微动,正轻声呢喃,安天河把脸凑过去,在她的耳边轻声道:“嘘,别出声。”

  随后将手缓缓探入那窄窄的皮裙中,轻轻地动了起来,三五分钟后,许琳的身体渐渐扭动起来,那诱人的身姿,如蛇般在床上轻轻蠕动着,嘴里不时地发出细不可闻的声音,在某个瞬间,她猛地转动着脖子,隔着那层薄薄的针织衫,一口叼起身下雪白的床单,战栗着扬起头来,半晌,才喘息着松开雪白的贝齿,而那修长优雅的脖颈上,已渗出细密的汗珠,汇聚成清亮的露珠,缓缓滴落……许琳用力将身体向后仰,希望能脱离安天河的侵犯,但后背是抵着床的几乎无法再往后推,安天河抓着她的小腿往后一扯,身子顶开她的双腿,挤入她两条修长的丝腿间,手里滑过她高挺的酥胸,撑着她的腋下,强行把她身体往后拖,黑色紧身的皮裙被高高掀起,露出大腿根部若隐若现的柔嫩肌肤和内裤的边缘,左手压住她的肩膀,让她无法起身。

  现在许琳的姿势变成了横躺在床上,黑裙上撩,露出几乎整条穿着渔网丝袜的修长美腿,左腿踩着高跟搁放在床的边沿,右腿依然被拉开,被安天河身体压着,黑色的尖头在空中闪闪发亮,酥胸剧烈地起伏着。

  安天河喘着粗气,藉由大脑内部的冲动,压低了身子过去,弯过头,吻着许琳高耸的酥胸,舔舐着她的肌肤,火热的气息不断打在她洁白的脖颈,27岁女人特有的介于成熟和青涩之间的韵味源源不断冲进脑间,让他忍不住在许琳的脖颈上来回亲吻着,湿热的唇紧贴着她柔嫩的肌肤来回滑动,右手重新覆上身下美艳尤物的高耸坚挺上,一边隔着半边抹胸在她的美乳上揉捏,一边用身体压制住她的挣扎,口里不停地厮摩她的锁骨,她的脖间肌肤,细嫩的下巴,贪婪地吮吸着她身上迷人的气息。

  刺激感从后背生起,让下体挺直地顶在她的身体上,下体前方软热无比,左手顺着许琳伸出的丝袜美腿在大腿小腿处来回摩挲着,感受着大腿的丰腴和高档丝袜的柔滑质感。

  两者结合起来让人忍不住不去抚摸,手摸到她的两腿之间,径直深入裙底滑到大腿根部,滑过内裤上的蕾丝花纹,隔着丝袜就将手覆到她温热的内裤上,一股潮热的气息铺满了整个手心,鼓实无比。

  那里的软肉就像滚烫的火山岩浆,让人手心发烫,丝丝热气像是点燃手心的火山熔点,又像是互相缠绕的树根,一旦吸住就无法再挪开,蕾丝内裤下的紧实燥热感让人情不自禁用食指顶着其中一片区域,然后顺着内裤往上勾画着竖直的一字,手指有时陷进不清楚的缝隙中,指尖传来的弹性质感和湿热触感让安天河下体一震,后背发麻。

  许琳扭动着自己的脖颈,双手却依然无力地推着男人的胸口,根本无法抵抗来自安天河的乱吻和胸袭,呼吸絮乱,见胸口上的重量越来越重,一手往上推着他的胸膛,耸起上肩遮挡住脖子,减少因为对方的舔舐带来的异样感,抓住安天河在她胸口上蹂躏的色手,拼命推开,双手不停地来回推阻着安天河的侵袭。

  感觉下体也在被侵犯,两条浑圆修长的丝袜大腿拼命地夹紧,但每次夹紧双腿,就像是她自己主动用两条丰腴的丝腿摩挲着安天河的手,不但没有效果,反倒让许琳本来就敏感的大腿内侧受到他更多的触犯,让男人的手掌在她夹紧的双腿间感受着滑腻的高档丝袜触感,许琳一见他这样玩弄着她的丝袜又立马松开夹紧的双腿,像放弃抵抗般,又像主动召唤安天河般,让他的手径直而入,隔着丝袜和内裤,对着私穴前小力地戳弄着,熟练地挑逗着鼓实火热的蜜穴,他感觉手指上一阵又一阵的酥麻和热气,呼吸越来越重。

  “唔……不行……求……求你……不要这样……啊!”被安天河上下其手,语无伦次的许琳发出也不知是哀求还是痛苦,细尖的呻吟声刺激着他躁热的大脑,充满着诱惑力。

  安天河挺了挺食指,温热的大腿肉感紧紧挤压着他的手背,柔嫩无比,许琳扭动着丰满的娇躯,见反抗毫无作用,只得伸下一只手往下抓着在她裙内来回抚摸她私处的手,试图抓住并拉开,但全身被安天河沿着蜜穴突然的轻轻一刮而浑身颤抖着,抓着他的手轻轻颤抖着,双腿夹得更紧,挣扎的也更加厉害,见男人还在继续抠弄,双腿剧烈地摆动着,胡乱踢着,口里不断叫喊道:“不要……不要……安天河,求求你放过我……我还……还没准备好!”身体深处似乎一股欲望在膨胀,低声在许琳的耳边喘着沉重的呼吸,声音低沉地可怕。

  尽管深入裙内的手被许琳抓着,但安天河像疯了般依然用手掌在宝贵的秘处捏揉按压,另只手不断抚摸着她腿上的丝袜,许琳疯狂而无力地摇着脑袋,似乎下身传过的阵阵异样感让她情不自禁紧夹双腿。

  伴着剧烈的喘息与销魂的低吟浅唱……在反抗与压制的角逐中,许琳的两条丝袜美腿在剧烈地绞动着,但任凭她使出浑身解数,都无法将那只魔爪从下面赶出,而她的每一次反抗,都会迎来更加严厉的惩罚,那一波强似一波的快感,猛烈地撞击着她的全部感官,令她一次次迷失在欲望的彼岸,但生性顽强的她,每次都能在惊厥的瞬间苏醒过来,咬紧牙关,继续激烈地反抗着。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彻底地制服了身下的猎物,安天河暗自松了口气,这匹胭脂马果然如同想象中一样桀骜不驯,难以驾驭,不过安天河有信心在接下来的时间里,用最原始的,最粗暴的方式,告诉这个不肯服输的女人,什么才是真正的男人,征服身下这个尤物,能够带来巨大的快乐,为此,安天河愿意接受一切后果,哪怕是许琳的叫声惊动了对面房间的夫妇,他也毫不在乎。

  望着许琳那充满了不甘的目光,安天河笑了笑,伸手将她的眼帘抹上,许琳却倔强地睁开眼,盯着安天河的左手,冷冷地看着那只手不紧不慢地解开皮带,黑色的长裤在瞬间脱落,入眼处,印着七匹狼图案的内裤露在眼前,勃起如鹅卵石般的雄性象征已经伸出了如同狼吻的长长大嘴,正狞笑着盯着许琳,凶相毕露。

  安天河脱下内裤,缓缓地伏过身子,伸手去拉许琳那件粉红色的底裤,正准备享受这顿丰盛的美餐时,哒哒的敲门声却不合时宜地响起,卧室里瞬间安静下来,似乎连空气都已被冻结,除了依然凝重的呼吸外,只有大滴的汗珠缓缓垂落,阴湿了一片雪白的床单。

  安天河犹豫了一下,还是用力地将那件底裤从许琳的腰臀间扯了下来,揉成一团,接着手忙脚乱地用单手穿好衣裤,轻轻叹了口气,微笑地盯着脸色潮红,胸前如波浪般起伏不定的许琳,恋恋不舍地从她那褶皱的皮裙中抽出右手,悄声警告道:“以后别再玩火,你玩不起!”在那瞬间,许琳眉头微微颤动,撑开双唇,徐徐地吐出一口气,绷紧的双腿终于松弛下来,身体某个隐秘的部位却仍在强烈地抽搐着,让她隐隐有些眩晕,那个家伙在撤退之前,也没忘记用中指给她最后一击,瞥了眼面前五根湿漉漉的手指,以及安天河嘴角那抹邪恶的笑意,许琳不禁羞愤交加,猛地翻身坐起,抓起身侧的枕头,狠狠地向安天河砸去。

  安天河顺势接住质地柔软的绣花枕头,将手指一根根地擦干净,冲着许琳笑了笑,就又把枕头轻轻丢了回去,极有礼貌地轻声道:“谢谢!”许琳扬起那张冷艳的俏脸来,挑衅似地掀起皮裙下摆,分开两条玉腿,勾着脚趾,很嚣张地向安天河招手道:“继续,来啊,来玩我啊,过来强奸我,我很想被你干啊!”“素质!注意素质!!”安天河皱着眉头摆摆手,这时敲门声再次响起,这次的声音明显要比刚刚更大了些,看来门外的人是一定要进来的,安天河只好苦笑着摇摇头,转身冲门外喊了声,“请稍等!”

第一百二十九章

  安天河从床头柜上随手拿起一本书,朝许琳丢了过去,冲她使了个眼色,然后迈步走到门前,把左手的粉红色蕾丝内裤塞到自己长裤兜里,深吸一口气,平复一下气息,脸上带着人畜无害的笑意,缓缓打开房门。

  出现在门口的是刘阿姨,她穿着一身浅灰色居家便服,手里捧着一碗热腾腾的汤汁,汤汁在素黄中透着些许绿色,刘阿姨笑容可掬地道:“小安哪,来喝碗绿豆汤,解解酒。”

  安天河连声道谢,双手接过汤碗,小抿了一口,点头笑着称赞味道好,心下估摸着时间够了,这才慢吞吞转身走回屋内,斜眼望去,床上果然已经整理得大致整洁,而许琳正捧着那本书,似乎正看得入神。

  刘阿姨进屋后,发现许琳竟坐在床上,不由微微一怔,眉头轻微地抖动几下,抬手扶了扶眼镜,嘴巴蠕动几下,却没有做声,坐到安天河对面的沙发上,微笑着冲许琳道:“阿琳哪,你怎么在这里啊?”许琳笑了笑,合上手中的书,仰脸冲刘桂琴道:“阿姨,我是来向安旅长请教问题的,顺便看看他有没有什么不舒服,毕竟中午喝了不少酒,这年纪轻轻的,要是不小心喝出点什么好歹来,咱家可负担不起。”

  刘阿姨从这句话里嗅到了一丝愤怒,不禁拉下脸来,呵斥道:“小琳,不许胡说!”安天河笑着摇头道:“刘主任,没事,我们刚才在讨论问题,观点有些相左,许小姐生气是自然的,不妨事。”

  刘阿姨见安天河为许琳开脱,这才稍稍放下心来,冲着床上的许琳皱皱眉,暗自使了个眼色。

  许琳却视而不见,低低地笑了一声,抬手拂了一下额前垂下的秀发,轻声道:“阿姨,帮我也舀一碗绿豆汤吧,刚才的辩论太激烈了,生了一肚子闲气,我也想去去火气。”

  刘阿姨轻轻叹息道:“你这馋丫头,真没个正行,这么大的人了,还那么不稳重,总是不能让人省心。”

  安天河坐在旁边微微点头,表示赞同她的看法,伸手摸过汤勺舀了一勺汤汁,轻轻地吹上一口气,放入口中,咽下去后转头冲刘阿姨道:“主任好手艺,这汤味道鲜美,真是让人食指大动啊。”

  说着,他把右手的五根手指依次打开,如莲花般绽放,在虚空中轻轻地颤动几下,瞬间变化了好几个刁钻古怪的手型,许琳的俏脸霎时浮过一缕怒意,扭头转向窗外,不再说话。

  安天河也没有想到,自己修炼过的【指枪】的手法,会在刚才制服许琳的过程中用上,指枪还没练至大成,倒多出一手霸道的指交御女功夫,只能感叹世事难料啊……刘阿姨看了看许琳,又瞥了瞥安天河,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她微笑着扶了扶眼镜,站起身来,轻声说道:“这绿豆汤里面加了些调料,所以显得味道特别些,喜欢喝就多喝些,我煮了好多,一会老许醒来,也让他尝尝,这个老许啊,酒量不怎么样,还非爱逞能,这下可好,睡得跟死猪一样,推都推不醒。”

  安天河微笑不语,只是低头专注喝汤,眼角的余光不时地瞥向床上那双丝袜美腿,那渔网状的丝袜,粘牢了他的目光,这汤的滋味,喝起来就更加甜美起来。

  听到刘阿姨的脚步声走远,许琳没有转头,却把手伸出来,低声道:“拿来!”安天河放下手中的汤勺,砸吧砸吧嘴,不解地道:“什么?”“少装糊涂!”许琳扭过脸来,厉声道:“把东西还我!”安天河忙把头摇成波浪鼓,捧起面前的汤碗,稀里哗啦地喝了个底朝天,抹抹嘴道:“那是我缴获的战利品,凭什么还给你?”说实话,对眼前这个女人,他现在越来越感兴趣了,虽谈不上迷恋,但他很喜欢那具诱人的身体,以及她的反抗挣扎,那种感觉,很特别,也很刺激。

  许琳怒不可遏地抄起床上那本书,猛地向安天河砸来,安天河一伸手,就将书接在手中,跷起二郎腿,将书放在膝盖上,翻到第一页,低声朗诵道:“世界充满谎言,还有粉饰过的风景,生活非常空虚,只有美丽的女人,才能让灵魂得到真实的慰藉,当你占有她的瞬间,将会得到无以伦比的满足,即便是凯撒、苍穹、以及落日的余晖,都无法与之相媲美。”

  许琳听后微微一愣,以一种不可置信的眼神打量着安天河,随后恍然道:“我才不信这本书里会这么写,只怕是你心底的龌龊想法吧!即便是有几句原话,那也是你篡改过的。”

  “无所谓了,反正我对原作者也不感冒。”

  安天河嘿嘿笑着摸摸鼻子,把书放在大腿上,随意翻了几页,恰巧在这时,刘阿姨又端着汤碗从外面进来,把汤碗放在床头柜上,随后走到沙发便坐好,微笑着冲安天河道:“呵呵,小安哪,让你见笑了,我家老许这么大岁数的人了,还喜欢看武侠小说。”

  安天河笑了笑,把手中的那本鹿鼎记放在桌面上,低声道:“刘主任,金庸的小说,我们都爱看,尤其是这本。”

  刘阿姨微笑着扶了扶眼镜,眼角的余光瞥向许琳,悄声道:“小安哪,你和琳琳刚才在讨论什么话题啊?”安天河瞥了眼正对他怒目而视的许琳,歪过脑袋,脸上瞬间改换成严肃的神情,冲着刘阿姨悄声道:“人性!”“喔!”刘阿姨顿时恍然大悟,点头道:“拿确实是个很复杂的题目,特别容易引起争论。”

  安天河把手塞进裤子兜里,慢慢地揉搓着那条丝滑的面料,微笑着应和道:“是啊,是啊,相当激烈的争论。”

  这时房门被推开,许建功笑吟吟地从外面走进来,大声道:“小安哪,怎么样,休息得还好吧?”安天河从容地站起来,笑容满面地道:“很好,非常好。”

  他在心里却在抱怨,你们夫妻俩要是能再晚两个小时过来,那就更好了,不止是好,简直是完美了。

  许建功哪里知道他心里的想法,就站在门边,打着哈哈道:“那就好,那就好……”四人又闲叙片刻,安天河瞅空找了个理由,便起身准备告辞。

  许建功夫妇挽留再三,最后让许琳代为送客,开车送安天河回去,他们就不掺和了,显然是为了制造机会撮合两人。

  安天河坐在副驾驶位上,车窗外的景物不断向后倒退。

  此时的许琳重新穿上了红色的风衣,看不见那让人浮想联翩的黑色针织衫,但她裹着细密渔网丝袜的大长腿,还是滑露了出来,安天河悄悄地瞟上两眼,想起之前在床上抚摸那双美腿的销魂手感,就忍不住再次伸出手,悄悄探过去,轻轻搭在她的大腿上。

  许琳没有料到安天河竟然如此大胆,浑身一震,本能的把双腿一夹,奈何一只脚还压着油门呢,根本躲不开那只色手,她心慌意乱之下,竟然松了油门,胡乱踩上了刹车,轿车猛地停滞向前一送,两个人的身形随即向前一冲,要不是有安全带只会更加狼狈不堪。

  许琳又羞又惊,气得两腮滚烫,偏头瞪着安天河一副看你干的好事的模样,可是现在两人是在室外,身边又没有亲人给她撑腰,她也不敢大声嚷嚷,生怕真的惹怒了安天河,对方翻脸就不好收拾了,又不想引来旁人围观,因此虽然很想呵斥对方,但一股气在肚子里转了半天,终究还是一语未发。

  安天河见状只得讪讪收回了手,知道自己刚才还是有点冒失,目前火候没到,两个人还需私下谈一谈条件,对方才肯委身于自己,今天估计是没戏了,就忙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抬起手腕看看表,淡淡道:“哎呀,时间有些晚了,我回去还要处理些公务,许小姐,要不约个时间,下次再谈?”许琳听到这话,心里霎时惊怒交加,知道要是不能赶快把对方搞定,以后注定不光要赔上身子,还会让自己家里不好过,当即顾不上矜持,换上带着一丝苦笑的神情摇头道:“安旅长,时间还早呢,何必这么着急嘛~”她焦急中思绪飞转,忽而灵光一闪,“要不——我们找个地方去打两杆台球?”安天河听后微微一愣,马上就觉察出有些不对,许琳怎么突然要跟自己打台球,难道里面藏着什么猫腻?不过心里虽是敲鼓,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只是有些难为情地摊开双手道:“许小姐,我可从没摸过球杆啊。”

  许琳听后不禁更加喜上眉梢,嘴角勾起一抹会心的微笑。

  “没事,其实很简单的,我可以教你。”

  许琳生怕安天河还不上钩,索性横下心来,丢了个媚眼过去,还主动伸手挽住安天河的胳膊一顿摇晃:“去嘛,去嘛,不远~几分钟的车程就到了。”

  安天河故作深沉的沉吟片刻,这才点头答应。

  许琳大喜过望,重新发动车子,方向盘娴熟地一打,在主干道和分叉道快速穿行,很快到达了目的地。

  这里原来是一条步行街,灾变后百业凋敝,大部分都歇业关门了,只有寥寥几家背景雄厚的重新开张。

  许琳引着安天河走到一家二楼的门店,进去就冲前台要了个豪包,显然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了。

  服务生忙不迭跟进来把球杆、球具码好摆好,最后调完了灯光,这才转身退了出去。

  安天河站在旁边笑呵呵地盯着许琳脱掉红色风衣的性感身姿欣赏,暗暗期待着对方下一个媚眼。

  许琳把一支笔直的球杆交到安天河手里,轻声道:“安旅长,你来开球吧!”安天河接过球杆,走到台前,盯着白色的母球运了半天的气,才把右手放在案上,左手拿着球杆瞄了半天,低吐一声,猛地抡起左臂,球杆打着滑戳了出去,直接把母球斜斜地撅到半空中,落下后撞到球台边,变向后翻滚着冲进底袋。

  等他满脸尴尬地把母球掏出来的时候,发现许琳已经笑得花枝乱颤,最后捂着肚子蹲到地上,气喘吁吁地道:“安旅长,你还真没打过球啊?”安天河很诚恳地点点头,“我这人从不撒谎。”

  等她平复了一下,许琳才站起身子,撩了一下秀发柔声道:“不要紧,我来教你。”

  随后她挨着安天河,让他把手掌放在案子上,再将他的右手拇指扳开,做好支撑,又帮他把球杆撑好,耐心地讲解着挥杆击打的技巧,安天河看似听得很认真,眼睛却从没离开她俯下上半身时,若隐若现的嫩白胸□。

  两人这样练习着打了起来,许琳的基本功显然是很扎实的,准星颇为到位,虽然没见她如何发力,但球总是能柔和地落入袋中,安天河虽然把球撞得砰砰直响,却很少能打进袋子里,总是在桌面上冲撞遛弯。

  当然,他的心思完全没有放在打球上,只是望着许琳那高挑优雅的身姿上下巡弋,见她时而轻盈地将柔软的身子伏在球案上,时而持杆蹙眉,举手投足间别有一番风情,安天河就觉得心里痒到了极点……这样足足打了一个多小时,安天河居然一盘没赢,被对方以柔克刚,吃得死死地,不过他并没有泄气,反而饶有兴趣地站到许琳对面,目光从子球转移到母球上,再爬上球杆,最后钻进那道深深的乳沟当中,不能自拔。

  也不怪安天河此时的表现有些轻佻,他本来就是带着游戏的心态来打球的,最主要还是享受一下被如此美色主动引诱的过程。

  如果还在承平年代,就许琳这种姿色的女人,上赶着跪舔她的男人那是排着队都轮不到安天河的。

  可现在却能在较为私密的空间,与美人灯下独处,在桌球较艺间暗享旖旎,换成谁来恐怕都把持不住。

  “啪嗒~!”许琳把黑八打入袋中,站起身子,冲着伏在案上的安天河笑了笑,轻声道:“练得差不多了吧,打场比赛怎么样?”安天河意犹未尽,站起身子摇晃着脑袋道:“比赛没意思,还是练习好。”

  许琳微笑着抱着球杆坐到长凳上,拨弄着头发,柔声笑道:“不想听听赌注吗?”“哦?赌什么?”安天河笑眯眯地摸着手中的球杆,好整以暇地问道。

  “我和你!”许琳顿了顿,又道:“我要是赢了,你就帮我做成一件事,你要是赢了……”安天河深吸了一口气,瞪圆了眼睛,追问道:“我要是赢了怎么样?”许琳信手将黑色针织衫一拉,露出半边光滑雪嫩的肩头,而后又很快往回扯好,低下头面部微烧含混不清地道:“给你一次……”安天河抱着球杆就蹲了下去,半晌才站起来,摇头道:“我不赌,赌了也不会赢,吃亏的是我,帮你做件事倒没什么,不过我不太喜欢你们背后那个首鼠两端的钱局长。”

  许琳摆弄着衣角,轻声又道:“我给你一个能赢我的机会,打五局,每局让你三球,如果运气好,你有机会赢我。”

  说着她抬起左腿搭到球案上,轻轻拉起皮裙角,露出一段滚圆的黑丝大腿,安天河死死地盯着那条匀称有致的大腿,再次抱着球杆又蹲了下去,嗓子里咕噜一声,低声道:“我比!”许琳这才微笑着把裙子拉下去,点头道:“你来开球。”

  安天河站起身子,把球杆放到墙角,不慌不忙地走到球架上,伸出右手五指,一根根拨弄过去,最后抽出一杆沉甸甸的球杆,拿在手里掂了掂,抬头望向许琳一眼,低声道:“你是认真的吗?”许琳此时脸上已经笑成了一朵鲜花,连连点头道:“绝对是认真的。”

  “不后悔?”“绝不反悔!!”但等安天河走到案边,伸出左手拿起枪粉,熟练地擦了擦枪头,接着将左手轻轻放在球案上时,摆了个凤眼式手形后,许琳的笑容就在瞬间凝固了,安天河转头冲她笑笑,将球杆架了上去,右臂轻轻一挥,母球就飞速旋转着撞了出去,狠狠地将桌面上的球堆炸开,三个球先后落袋。

  “我选全球!”安天河没有丝毫停留,绕着球案一路打下去,只听“啪啪啪”的脆响声,一颗颗全球如同子弹般精准地射进球洞内……许琳由最初的目瞪口呆,变成了神情恍惚,直到安天河笑呵呵地站到她身边,轻声道:“我赢了。”

  她才如梦方醒,怒声道:“你耍诈!”安天河却不以为意,轻声提醒道:“你也一样!”许琳咬着红润的嘴唇道:“这局不算,重新开始,你让我两个球。”

  安天河皱着眉头道:“许小姐,你刚刚才保证不反悔,这样子不太好吧?”许琳瞪着安天河恨恨地道:“安旅长,你要是个男人,就该堂堂正正地赢我!”安天河摸着下巴道:“那赌注也要修改一下,一次肯定不够,要陪我一夜。”

  “有区别吗?”许琳蹙着眉头嘴角冷笑,这方面她还是十分有自信的,继而眼中闪过一道精光,“可不包括吃药!”“吃药?你真是小瞧人了。

  嘿嘿,等会你就知道了,开球吧。”

  安天河很邪恶地笑了笑,如同绅士一般抬手让了让。

  许琳瞪了他一眼,握着球杆走了过去,伏下身子..第三局,当安天河轻轻把黑八推向洞口时,许琳蹲在对面的球袋边,双手把着球案边缘,鼓足了腮帮子,用力地吹着气,但那黑八却依旧缓缓地移到洞口,在她绝望的目光中,轻轻掉了进去。

  许琳感到一阵眩晕,险些摔倒,安天河赶忙走过来扶住她。

  “别碰我!”许琳如同触电般躲闪开,愤怒地冲了出去。

  安天河笑着摸了摸鼻梁,也跟了出去。

  此时室外已经天黑,且不知何时下起了雨。

  两人一前一后下了楼,许琳失魂落魄地走在滂沱的大雨中,借着天空中一道道扭曲的闪电,在漆黑的夜色里一步步走向轿车,打开门后,拖着湿漉漉的身体坐在驾驶位上,把头深深地埋了下去。

  安天河拉开门,坐在她旁边,两人都如同刚刚从水里爬出来的一样,全身大半湿透。

  “我不服!”许琳带着哭腔喊了一句,双手用力地拍打着方向盘。

  安天河默默地掏出一条口香糖,接着信手将车子发动,把空调打开调成热风,以免对方着凉生病。

  此时窗外的雷声轰鸣,震得人耳朵阵阵发麻。

  “要反悔吗?”安天河擦了把脸上的雨珠,轻声道。

  “再给我次机会。”

  许琳抬起头来,失神地望着前方天际里闪耀的火蛇。

  安天河皱着眉头嚼着口香糖,随后摇开车窗吐了出去,接着将左手放在许琳的黑丝大腿上,轻轻地抚摩着,淋湿的高档丝袜像一层皮肤一样紧贴在许琳雪白的大腿上,滑腻微凉且带着些许粘滞的湿意,手感比之干燥时,另有一种感受。

  许琳身子剧震,却不敢做出其他动作,只是低声的哀求道:“再给我一次机会。”

  安天河在一阵雷鸣声后,轻声道:“从明珠路到这里,来的时候你花了二十三分多钟,我现在给你半小时的时间,能开回去,就算是你赢了。”

  “真的?”“真的!”许琳咬着嘴唇,深吸一口气,双手握紧方向盘,不去理会那只钻入裙角的大手,用力地点点头。

  “开始!”安天河闭上眼睛,左手向上摸去直攀上对方高耸的胸口,许琳则掉转车头,猛地踩下油门,轿车如同离弦之箭般蹿了出去。

  五分钟后,小车忽地停下,过了半晌,才重新艰难地发动起来,在马路上划着“S”型前进着,又过了十几分钟,小车在锐啸刹车声中停在马路中央,熄了火。

  “你输了……”车厢里一片漆黑,不见人影,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喘息声。

  许琳把头用力地向后仰去,身子已经向上弓起,双手拼命地撕扯着安天河的衣裳,安天河抱住她的同时顺势放倒座椅,毫不客气地压了上去。

  两人的双唇随即黏在了一起,安天河疯狂含吮着对方的唇舌,许琳被迫迎战,向对方递交着津液,半推半就地纠缠着男人的舌尖,他则竭尽全力地索取着对方□中的温润芬芳。

  一切都是那么的突然,又是那么的顺理成章,安天河的大手已经攀上了那座巍峨的雪峰,隔着湿透的针织衣料爱抚揉搓着里面那团在她家匆忙享用过的嫩肉,搓扁捏圆后又放开任其弹回原状,好不快活。

  在这过程中,安天河察觉到到许琳纤长的双手紧紧扣住了他的肩膀,她尖尖的指甲几乎都要嵌入肉里了,还好他的身体是经过初级基因优化液强化过的,这点威胁根本破不了皮。

  “不,不要……”当安天河把手向下探入她双腿之间时,许琳下意识激烈挣扎起来,她把男人用力往上推,可是安天河的身体强壮如山,她又怎么推得动一座山呢。

  向来对自己的身体极为自信的许琳,头一次发觉自己的身子在眼前这个男人身下居然变得弱小无助,男人上半身压着她,分开她的双腿,有一根硬硬的东西顶在自己的双臀间,虽然隔着一层60D的黑丝裤袜,但她仍可感觉到那棒状物的体积和硬度是那么的硕大硬挺。

  “呼……呼……”许琳颤抖地呼吸着,第二次打赌落败的她已经认赌服输,虽然心中仍然有那么些不甘,但她清楚的知道什么时候该服软认栽,否则一旦激起对方的真怒,眼前的男人多半不会再抱着男女游戏的态度面对她了,那时事情将无法挽回。

  男人的大手继续入侵着,自己的皮裙又一次被从下方撩起,然后是连胯间的丝袜都被撕破,但并未全部脱下来,系带式的内裤倒是被无情的扯下丢出,男人的动作有些急躁,但并不粗暴,这让许琳稍稍宽心了些。

  车内的空调开得很大,半裸的下体在空气中一会凉一会热的,但许琳已经无暇顾及这些了,一根火热坚硬的巨物已经凑到了自己的雪股间,那巨物硕大光滑的顶部已经抵在了自己的蜜穴上,热得发烫的椭圆形肉菇杵在自己的花瓣穴口缓缓磨蹭着,那种触感与热量无时无刻地传导至自己身上,让许琳不安地扭动着颀长的娇躯。

  “嗯——!”许琳猝不及防的发出一声轻吟,男人的手掌正托捧着自己的臀部,湿热的肉缝正对着雄性的生殖器,那颗鸡蛋大小的肉菇前端已微嵌在她越发湿润的花瓣当中,只要稍稍挺身就等于主动把男人的阳具纳入自己的体内。

  那硕大的肉棒坚硬无比,他强硬的撑开自己的花瓣,毫不怜惜的朝自己的体内穿行,那种极度充实的感觉唤醒了许琳体内的性爱记忆,这根阳物实在是在太大太长了,许琳可以清晰感受到他粗壮的顶端破开自己的花心,插入自己滑腻花房的全过程。

  “啊……”许琳不由得伸手扶在男人肩上,借力向上一抬肉臀,让男人的权杖稍稍出来一些,这让她略微得到些许喘息的机会,但这种状况并没有延续多久,因为安天河很快应再次向上一挺胯部,那粗长的肉棍又重新捅了进来,把许琳刺得一阵花心乱颤。

  “小琳,你可真紧哪~!”安天河双手抓扣住许琳雪白丰腻的饱满臀瓣,像突然找到一具适合自己的传世良琴的乐师般,上下抬动着手中的玉人胴体,前后耸动快速的做起活塞运动。

  “唔……嗯……”许琳无奈地摇晃着自己的头部,好像恨不得将男人的话语赶出脑外般,她把两条雪白的胳膊紧紧地攀在安天河的臂膀上,想控制对方抽插的力道,同时用力往上抬挺着自己丰润的雪臀,她想避免那根阳具插得不那么进入,但每次身子下落时却无意间将肉棒纳入得更加深了。

  许琳身上的短皮裙早已褪下,铺盖在身下的座椅之上,被雨水浸透的黑丝裤袜面料几乎是透明的,可以毫不费力的欣赏里面不断抖动的白腻腿根以及开合的胯部肉缝妙景。

  已经湿透的长裤被安天河脱至脚底,双腿之间那根昂首怒挺的男性权杖,正不断地进出于许琳的雪股圆臀之间,来回撑挤开那嫣红紧致的花瓣,拖带出大量透明粘稠的春水蜜汁。

  肏干到性致浓处,安天河一把搂起了许琳的上半身,整个人都坐在安天河的腿上,使她不由自主地抱住了对方的双肩,两条玉柱般滚圆颀长的黑丝美腿岔开坐在他的大腿上,蹬着7厘米细带高跟鞋的玉足踩在驾驶室地板上,被雄性下体的肉茎带动着摇曳不停,她纤细的小白手紧紧反攀在他肩膀上,胸前那两团高耸的奶球,在浸湿的黑色针织衫下晃荡出令人目眩神迷的乳浪。

  许琳的上身大半湿透了,安天河随手将她的针织衫扒了下来,那条无肩带的湖绿色抹胸也应手解开,整个白生生沃雪般的上身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两团形状挺翘的丰腴酥乳如同两颗饱满的香瓜果实颤巍巍地挂在胸前,乳尖那鲜艳挺立的嫣红蓓蕾随着娇躯的晃动,上下起伏间就像是要脱弹而出的兔子般欢蹦乱跳。

  许琳那墨缎般的秀发已经湿透,紧紧地贴合在她的头部周围,清丽冷艳的玉脸上泛着诱人的春潮,分不清是水滴还是汗珠的液体随着她高挑胴体的摆动向外抛落,她闭着俏目似乎不想看见安天河,两瓣水润饱满的红唇抿得紧紧的,冷傲艳丽的面容配上那奶白雪腻的身子,就犹如一尊羊脂玉雕的塑像般美得惊心动魄。

  随着她不断摆动的雪白娇躯在车内扭动摇曳,与那胸前丰腻香瓜乳上缀着的两颗红豆相映成趣,而在那铺开的黑色皮裙上面,佳人却扭动着自己嫩白的圆臀,修长双腿之间那处紧窄蜜穴被迫半敞着嫣红花瓣,随着身前男人疾风骤雨般的抽插挺耸,哀婉地吞吐着那根粗如竹筒般的大肉茎。

  看着许琳已经开始迷离的神情,耳畔全是她倔强又带着满足的愉悦呻吟,盯着这个羊脂玉雕般的绝色美人在自己的胯间膝上旋扭着欲望之舞,安天河全身的热血就全部沸腾起来,一股强大的力量随着沛然难御的快感在他的身体里疯狂地左冲右突,想要寻找一个宣泄的爆发口。

  安天河深吸一口气,一边用力地向上挺动,双手抛动许琳丰腻雪嫩的臀股,承受她上起下落时的剧烈刮蹭摩擦,感受着她细嫩滑腻的肉体所带来难以言喻的巨大快感。

  一大股春水蜜汁从两人性器交合运动之处流了出来,不断滴落到黑色的真皮座椅上,然后滑落至轿车地板。

  许琳浑身的娇媚白肉剧烈颤抖着,她紧紧的抱住男人的身体,两坨丰腻的雪乳紧紧挤压在安天河胸前,那充血挺立的乳蕾摩擦在安天河健壮的胸肌上,感觉到她嫩白的娇躯像打摆子似的不断颤抖着,两条玉柱般的匀称长腿将他腰间夹得死紧,艳丽的长指甲在安天河的脊背上划出数道鲜红色的痕迹。

  车外的闪电一道接着一道刺破天幕,将黑洞洞的整个世界霎时照得一片通明,而那辆轿车中的情欲男女却丝毫不为所动,他们的肉体难分彼此地纠缠在一起,沉浸在无法自拔的欲海汪洋之中。

  在这场滂沱大雨中,那辆黑色的轿车自身好像在轻轻摇晃着,不知是因为雨水暴虐的冲刷,还是轿车本身在有规律的晃动,那晃动很强烈,又颇有节奏,似乎与某种羞人运动不谋而合。

  雨水不断瓢泼在轿车的金属外壳和车窗上,将深色的汽车玻璃冲得水花飞溅,如果此时有胆大好奇的人凑近偷瞄的话,肯定会发现轿车后座的车窗上有些异样,仿佛有什么东西贴在了上面。

  随着旧雨水不断被新雨水冲走,玻璃上模模糊糊可以发现一张人脸的大致轮廓,这张脸虽然看不清楚,但白生生的皮肤,鲜红的饱满双唇,以及披散着的青丝,无疑是一张女人的脸,而且是一个极美的女人。

  周遭一片黑暗,猝不及防发现一张女人脸,恐怕会将人吓得魂飞魄散,但若能胆子再壮些,便能清晰分辨出女人高挺腻白的鼻子紧紧贴在玻璃上,红唇中露出的洁白贝齿,口中喷吐出的热气将玻璃晕染得模模糊糊,令人看不清她脸上销魂迷醉的表情,而雨幕冲刷在车身上的声响,也掩盖了她口中发出骚媚勾人的呻吟。

  车外暴雨倾盆,天地为之变色,而此刻在轿车后座的车厢内,却是一幅截然不同的春意盎然的盛景。

  许琳的脸就贴在玻璃上,外面是街边的绿化带,周围的建筑物都陷入了烟雨迷蒙之中,此时她感觉世间就只剩下她和安天河两个人。

  近乎赤身裸体般靠在路边,跟一个身居高位且关系暧昧的青壮男子做着情侣间才经常做的私密事,这种反差极大的情景强烈地刺激了她,使她在激烈交合中愈加兴奋。

  “噗嗤噗嗤……啪啪啪啪……”交杂的声音在狭小的车厢里面回荡着,那“嘤嘤呜呜”的低吟浅唱虽然很小,但却是从那两瓣向来冷傲的红唇中发出,这已经足以让人血脉贲张了。

  安天河赤裸着棱块分明的上半身,下身的裤子连着内裤滑至脚踝处,单膝跪在后车厢的软座上,两块岩石般坚硬的臀部像马达般向前激烈顶动着,长满体毛的胯间高高挺着一根竹筒粗的阳具,膨胀成紫红色的茎身显示了他蓬勃燃烧的欲望,而那颗鸡蛋大小的龟头冠棱上已经涂满透明的液体,那是来自身前绝色丽人体内分泌的稠蜜。

  许琳曲着两条玉柱般浑圆颀长的玉腿跪在真皮沙发上,她高高翘着那对雪润丰腻的玉盘圆臀,承受着背后一阵阵汹涌的冲击,雪股之间那嫣红的花瓣蜜穴中,一根又粗又长的肉棍正在进进出出着,每次拔出插入都带出大量透明蜜汁,男人的两颗光滑的卵袋借势拍打在她的大腿内侧,发出淫靡的“啪啪啪”声响,连带着附近娇嫩敏感的肌肤已经被卵蛋袋撞击出红痕一片。

  许琳近乎赤裸的全身只剩下一条胯下撕烂的包臀黑丝裤袜,就连腿部也有数道绺丝扯烂的地方,那都是身后强壮的军人做的好事,她整个瓷白滑腻的下半身近乎全裸露在空气中,那娇嫩的肌肤白得几近透明,她的窄腰向下塌得很深,茭白滑腻的腰背连接处有两个可爱的小梨涡,随着安天河疯狂耸动的撞击而微微张合颤抖着,而她的上半身是真的完全赤裸,两团如成熟悬垂的香瓜雪乳晃荡着挂在胸前。

  而此刻安天河的双手正一手满握一个,掐捏住了那两团滑腻奶白的雪乳,滑得像要化开的乳肉在他的指缝间挤出,两粒鲜红的乳尖在他的掌中充血绽放,安天河用手指搓揉着那对鲜红的提子,将她们逗弄得春心荡漾,高昂挺立,虽然他的双手已经足够怜香惜玉,但那如婴儿般娇嫩的肌肤上还是留下了手指的红印记。

  许琳的两条雪白匀称的玉臂紧撑在车窗玻璃上,借以缓解背后传来的阵阵冲击力,但男人的力度实在太强了,许琳被那股大力持续撞击着,有大半张滑若凝脂的冷艳俏脸都贴在了玻璃上,她纤长白皙的五指摊开才堪堪稳住身形,那姿势试图要抓住什么来分解下体传来的力道。

  但一切都是徒劳的,背后男人的冲击一阵又一阵,就像汹涌的海浪般循环往复,一波刚退下去,又一波巨浪迅速涌来,将许琳撞得神离魄散,男人胯下的阳具就像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般,当他深深插入的时候,自己体内的某些记忆被强行开启,蜜穴中的娇嫩花瓣不由自主的为他绽开,承受着男人那根巨茎的侵入,每多进入一寸所带来的感受都是不同的,那种颤栗的快美,而又酣畅淋漓的满足感她从未体验过。

  而当男人将阳具抽离的时候,许琳又感到一种难以言表的空虚,好像自己身上的某一部分,随着阳具的拔出而带走一般,蜜穴腔道内的褶皱想要挽留住肉茎似的,拼命的裹缠吸附住,而穴口的花瓣更是反包过来,紧紧的锁住巨茎的龟头,这时她体内就难以抑制的觉得难受,小腹下方有些隐隐发痒。

  但男人并没有让她等待太久,很快阳具就会像巨浪般再次卷土重来,深深的填补进自己下腹的那处空白,那种失而复得的感觉实在太美好了,而且男人的每一下都很重,他的男根又特别的粗长,每一下都能深深的戳到自己里面很深的地方,那些地方是从未被男性器官触碰过的,就连自己的前男友也没有进入过,而身后的这个男人却轻而易举的做到了。

  不仅如此,男人的体力与耐力甚至更强更好,他不知疲倦的耸动着自己的身体,将那根粗硬的肉杵在自己体内抽送穿刺个不停,每一次都给许琳带来极度的刺激与快乐,而那快乐就像潮水般时涨时落,一波浪涌之后很快就有另外一波袭来,这一波尚未完全消退,马上就会有另一波再次赶到,一波比一波更为强劲有力,叠加在一起简直要把人给冲垮撞散。

  “许小姐,现在感受如何?”男人的声音好像在背后,又好像在天边,忽远忽近的,但却不住撩拨着自己的心弦。

  “讨厌,为什么要这样问我。”

  许琳在心中娇嗔着,她甩了刷甩头,紧咬着下唇,像是要把男人的声音赶出脑海一般,但那声音却像蜜蜂般在自己脑中盘旋不定。

  “你现在明白一次和一晚的区别了吗?”男人的声音虽然很低沉,但他的语气却是在挑衅。

  真是的,这个家伙,真是个钢铁直男,就这么在意人家先前的态度么?“啊……啊……唔……呜……”酣畅的快美很快淹没了许琳,马上就忘掉身后男人似乎不合时宜的话语,她完全没有发觉,或许也不介意,此时自己就像一个恬不知耻的荡妇一般,跪趴在轿车后座上,翘着光溜溜的屁股,任由男子肆意地奸淫和玩弄。

  许琳现在只能够凭借肉体的本能,细细的体会感受着那根又粗又长的男性生殖器,每次分开自己的娇嫩身子推送到底端深处时,她的肉体包括灵魂都会随之颤抖。

  这是一个真正阳刚的男人,他的阳具粗长硕大,他的动作熟练而又老道,他的节奏有条不紊,他的体力持久绵长,他应该是个久历花丛,且惯于偷香窃玉的老手。

  可是,这个男人正在偷的是自己,这个男人正在用他的男性权杖征服着她,这个男人正在玩弄着她,这个男人正要主宰着她,许琳只觉得自己脑子里一片空荡荡的,但心底却有一个细微的声音在呼喊提醒,那声音令她感到不安,但她却无法做出任何反抗。

  “你喜欢这样的,你是快乐的……”“不要欺骗自己了,你的身体已经出卖了自己。”

  “这是你一直渴求的,一直在追寻的……”“把自己彻底交给这个男人吧,你会获得前所未有的满足。”

  无数的杂音在脑海中盘旋,让许琳浑然不知自己置身何处,唯一可以感知的是自己小腹处那团愉悦的火焰,以及那根不断插入搅动着的男根,那东西不知疲倦的抽插顶动着,让自己的愉悦欲焰更加旺盛,许琳觉得自己已经要燃烧起来了,被那一团纯粹的欲望之火所点燃,从小腹处一直烧遍全身,直至将自己焚烧殆尽,化作灰烟。

  许琳觉得自己快要承受不了了,背后的男人几乎是一只永不停歇的雄兽,或者说是一具不知疲倦的机器人,他那阳刚健壮的躯干和异于常人的阳具,给自己带来了一波又一波的极致欢愉,自己都不记得来了多少次小高潮,只觉得腰身都快要贴在了座垫上,但依旧高高的撅起丰腻雪臀,承受着男人需索无度的抽送,那两条雪白的玉腿已经疲软无力的耷拉着,唯有穿着7厘米的细带高跟鞋的玉足依然绷紧,那十根玉石般的趾头充满愉悦的蜷缩绽放着。

  “呜……嗯……呀……”许琳已经无法继续保持矜持,她高高的扬起贴着湿漉漉青丝的头部,鲜艳的红唇中开始溢出连续的呻吟声,往日里清冷高傲的俏目中布满了烟雨迷蒙的水色,白玉般的脸颊淌下两行清澈的水流,无人知晓那是汗液还是泪水,唯有胸前那两团乳丘上的嫣红蓓蕾,依然像是在风中般摇摆舞动着。

  咔嚓一声,后车门突然被蹬开,一条颀长包裹着撕烂黑丝袜的美腿伸了出来,稍后,在一声低低的急促吟唱声中,小车又继续忽悠忽悠地持续颤动起来……许琳感觉到整个大地在颤抖,视线迷迷蒙蒙的,她的耳朵充满了各种幻声,只觉得身外的一切都不存在了,一切都那么虚幻而不真实。

  自己在强壮男人的胯下是那么的安全,男人那根温柔抽送着的阳具是那么的可爱,只觉浑身上下美得每一个毛细孔都舒张开了,自己从来没有这么满足过,性福过,恨不得将身子都彻底融入男人的怀中,这种感觉太美妙了。

  这场蓄势已久的暴风雨像某种催化剂,让这对肉体上纠缠不清的男女剧烈的发生化学反应,这场暴风雨又像是一贴春药,使得两人都变得癫狂迷醉,他们暂时忘却自己的身份,抛下自己的爱人与亲人,抛下外面的世界和社会关系,任由欲望与本能主宰着自己,浑然忘我的在街边的轿车内交媾野合着。

  安天河一边喘着粗气,一边低头看着自己的大肉茎在许琳的粉嫩花瓣蜜穴中间抽插着,硕大的茎身把一股又一股的透明花蜜带了出来,蜜穴口的那些花瓣由于充血而变得鲜红无比,花径腔道内的肉褶紧紧地夹着青筋毕露的茎身,那种感觉好像有无数张小口在啃咬吮吸着肉茎。

  他松开揉弄把玩着香瓜雪乳的双手,向下滑动并把住那纤弱不堪的雪白细腰,两块花岗岩石般的臀部像马达般带动坚硬粗壮的大肉茎快速抽插着许琳的蜜穴花径,每一次插入都深深的嵌入她的花心,直直插到她滑腻湿热的花房里面,然后用那个膨胀成兵乓球大小的肉菇龟头旋转一下再缓缓抽出,而此时龟头冠棱上那一圈凸出来的冠状内沟便会刮在她花心的嫩肉上,直刮得她一阵花枝乱颤。

  坚持到现在,安天河终于感觉自己的双腿开始颤抖了,许琳的蜜穴实在是太紧窄,就像鲤鱼的小口一般将他的阳具牢牢吸啜住,那花径腔壁上的一圈圈褶皱就像会活过来般,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绞缠裹夹着他的茎身。

  如果说宋雅琪的性感是经过后天锻炼的话,许琳的这股风流妩媚更像是天生的。

  她并没有太多夸张的动作,只是趴在座椅上轻摆着滑腻的雪臀,但那蜜穴花径内的嫩肉却像可以自行活动般,不断蠕动收缩着逐步箍紧肉茎的抽插,那种被女人下体紧紧包裹的感觉实在太美好了,快感触电般地冲击安天河的全身,他跪在后座上的那条腿已经开始有些发颤了。

  许琳茭白细腻的修长身子已经完全趴伏在了后座上,只有那丰腻白嫩的雪臀依旧高高的翘起,圆盘状的丰满臀肉上已经多了两块半月形的红痕,那是男人的两个子孙袋不断冲击拍打的爱痕。

  两坨形状优美的滑腻雪乳被压扁在真皮座椅上,高挑美人原本白得透明的肌肤上已经泛着一股妖艳的桃红,她虽然努力强忍着,但嘴里难以掩饰的发出类似抽泣般的呻吟,两只纤长细嫩的玉手胡乱扒在车窗上,又长又尖的指甲将玻璃划得滋滋乱响。

  安天河用余力抱紧许琳纤柔的细腰,将脸紧紧的贴在她又白又嫩的玉背上,胯部再一次提起后突然有力地沉下去,涨至极点的庞然大物强力刺穿了花心那一团嫩肉,直达底部顶在了许琳正在痉挛抽搐的滑腻花房中,感觉到了下身的巨茎在花径一圈又一圈的褶皱收缩包围下,茎身龟头再次涨大些许,忍不住开始颤抖着喷射了起来。

  “啊……别这样……不能……不能射进去呀……”许琳的本能好像突然察觉到什么似的,从那膨胀数倍的阳具异常状态中醒悟了过来,她瞬间明白了男人的意图,原本已经忘记的坚持刹那恢复了过来,她拼命摆动着雪股想要脱离安天河的阳具,十根尖尖的指甲向后抓在我的大腿上,红唇中带着哀怨与不甘苦苦乞求着男人。

  但一切为时已晚,巨茎已经整根的嵌入她的花心深处,膨胀到了极限的大龟头整个都深入了她的花房,犹如火山爆发般在里面喷射着,龟头马眼一开一合地吐着白沫,浓浊的精虫迫不及待的一涌而出,像一个个攻城拔寨的死士般,争先恐后的钻入许琳颤栗收缩的花房内。

  “呀啊……”许琳再也无法抑制自己了,她忍不住仰着脖子,樱唇发出一声带着勾魂腻味的吟叫,美目迷离,浑身嫩肉剧颤,好像抛却了所有女人的矜持,她拼命的向后撅起丰腻的雪臀……迎接着安天河一股又一股白浊精液的冲击力,蜜穴里面的肉褶再一次强烈的收缩,剧烈蠕动吸咬着颤抖的棒身和龟头,大股的春水花蜜从花心涌了出来,将安天河的龟头烫的暖洋洋的,酥痒痒的。

  外面的风雨是那么的暴烈,雨水打在车身上的声音是那么的清晰,埋在花房深处的那根肉棒是那么的壮硕,但那持续了很久的喷射已经接近尾声,但那根长长的男性生殖器依旧顶在许琳的花径内,男人用他强壮的胳膊圈住女人无力的纤腰,他紧紧地贴在美人儿的后背上,许琳可以感觉到他强劲有规律的心跳声,他口中喷出的呼吸喷在自己裸露后背上,那感觉暖暖的、痒痒的,就像春风般和煦宜人。

  男人轻柔体贴的动作并未降低许琳的欲望,反而让她更为敏感起来。

  身后的男人轻轻吻着她的后颈,她的耳根,她赤裸的玉背,一边喃喃低吟着。

  恍恍惚惚中她好像听见男人在自言自语着什么,但又听不清楚男人的话语,他好像在表达对自己的赞叹和迷恋,从这场狂风暴雨和她身上得到了无穷的快乐,男人正为此而满足得感慨。

  几个小时后,在一道闪电的照射下,一双白嫩的臂膀用力地推开车门,满面配红的许琳拼命地挣脱开那双大手,从车子里艰难地跑下来,没走几步,就被安天河拦腰抱起,许琳就在一阵眩晕中被扔回到车内,压得动弹不得,双腿被再次地分开,稍后,小车又开始剧烈地晃动起来……不知过了多久,又一道闪电扭曲着从夜空划过,照在那张因亢奋而扭曲变形的俏脸上,而那一声声锐利的尖叫却淹没在滚滚的雷声里……晨光如水,悄悄地从天边泛起清亮的波纹,微微地向前方流淌,覆盖在天空的那层灰黑色帘幕,仿佛也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缓缓拉开。

  经过昨晚一夜的雷雨冲刷,原本显得灰蒙蒙颓败的城市变得容光焕发,干净整洁起来。

  明珠路以西的一条支线街道内,一辆黑色的轿车孤零零地斜倚在街边,靠近右侧车门的地上,乱七八糟地堆着一些衣物,湖绿色的抹胸和一条黑色长裤纠缠在一起,而一件大胆的细带内裤被已经溅了无数泥点的衬衫抱在怀中。

  一条黑色的渔网包臀丝袜已经从裆间撕扯开,套进腿的一边被掩在车门里,另一边则垂在车门边沿,不时被晨风纤细的指尖撩起,车顶的积水也常溢出,沿着车门的缝隙流淌下来,浸润了它柔软的身体,黑丝包臀裤袜就开始滴答滴答地淌下清亮的露珠来,仿佛仍在诉说昨夜的狂欢。

  车门被轻轻踢开,一条修长撩人的美腿从里面伸展出来,车门的震动,使得车顶上的积水哗地一下流淌下来,伴着一声惊呼,那条美腿就蜷缩着逃了回去,许琳挣扎着想要坐起,却始终无法摆脱胸前那双色手,她忙伸手抓住对方的手腕,使劲往外推,不想非但没有成功,那双手竟又活动了起来,不停地揉搓着,还加力地揉捏了几下。

  许琳啊地一声叫了起来,身子再次战栗起来,颤声柔声道:“天都亮了,快起来呀,被人看到就糟了!”安天河嘿嘿地笑了声,摇晃了下酸痛的脖子,轻声说道:“放心吧,我一直在盯着。”

  “松手!”许琳伸手揪起安天河的胳膊肉,用力一拧,安天河顿时痛呼一声,赶忙老老实实地把手松开,心想怎么女人都会这一招啊。

  许琳吐了一口气,终于把身子坐直,低头找去,却看不到自己的衣服,忙抬脚踢了踢安天河问,“我衣服呢?”安天河懒洋洋地将身子坐起,打开车门,伸手将衣服一件件地从地上拾起,丢在脚边,许琳气鼓鼓地盯着那些沾了无数泥点的衣物,尤其是那双黑色高跟鞋,已经被安天河的大脚丫子践踏得变了形,上面的亮钻都少了几粒,她见衣服已经都拿上来,就一脚把安天河蹬了下去,关上车门,发动车子,小车尾部冒出两股青烟,在马达轰鸣声中,小车调整好位置,笔直地沿着马路蹿了出去。

  赤身裸体的安天河猝不及防,遭了暗算,忙追了过去,一只手捂着下面,一手拍打着车门,许琳咬着嘴唇点了脚油门,就把安天河远远地甩在后面。

  一丝不挂的安旅长这回是真慌了神,别说他一个新晋旅长了,就算军区司令青天白日的不穿衣服在马路上闲逛,一样会被不明真相的群众围住举报或者打个半死。

  他弓着身子东张西望,见路面上空荡荡的没有人,马路两边是几栋破旧的烂尾楼,就想着是不是先钻进去躲上半天让警卫给自己送衣服来,或者干脆冒着暴露底牌的风险,动用体技六式追上前去。

  正在他纠结着呢,却见轿车缓缓地停在前边百米处,安天河这下乐了,也不低调了,就抬头挺胸地迈着四方步往前走,心想偏僻有偏僻的好处,这要是在主干道上,大街上早就人流如梭,车水马龙了,这地方还真是有点世外桃园的感觉,当然了,是最穷最破的荒废桃园。

  许琳皱着眉头看着倒视镜,安天河这副德行让她哭笑不得,昨晚在她心目中刚刚建立起的野性阳刚形象,刚才就已经崩塌了,现在,一个猥琐油滑的崭新形象正从废墟中冉冉升起。

  不过她心里还是庆幸的,这位小安旅长还算机敏,天亮后一直在盯着倒视镜监控,不然两人赤身裸体的形象被人给偷拍下来,那她可真是没脸做人了。

  两人关上车门手忙脚乱地换衣服,许琳没有办法,只能把安天河的内裤抢过来换上,而安天河则悄悄地把那个被自己亲手扯烂的蕾丝内裤塞进裤子兜里,作个纪念,他虽然没有拍照留念的恶习,但留点纪念品还是很有必要的。

  车子再次启动,虽然潮湿的衣服贴在身上并不好受,但总比赤身裸体要好的多,两人的心总算安稳了下来,安天河依旧是一副闭目养神的模样,许琳则左手转动着方向盘,右手则放在嘴边,眉头紧皱,不知在想些什么。

  过了一个拐弯,仍是不见行人车辆,这里不比市区,六点以前几乎是没什么人出门的,小车在空空荡荡的大马路上开得顺畅,只是偶尔颠簸中飞溅起无数泥点,粘在车窗上,让许琳头痛不已。

  安天河倒是随遇而安,顺势就趴在她的腿上,双手搂着她的腰肢,不停地在这里摸摸,那里捏捏,嘴里还不时地啧啧赞上几声,许琳被他闹得烦恼,只好踩了脚刹车,恨恨地道:“你还想不想让我开车了?”安天河这才嘿嘿笑着安静下来,许琳把车开到离军管会招待所还有上百米的地方,就把安天河轰下了车,板着面孔把车子开远了。

  回到房间后,安天河脱下湿漉漉的衣服,在浴盆里放了热水,光着身子躺了下去,因为昨夜太过疯狂,早上还得在车里站岗放哨,所以现在是又困又累,没过一会儿,眼皮就沉沉地合上,再也睁不开,就这样躺在浴盆里呼呼地睡着了。

  许琳匆匆忙忙地赶回小区,将车停好,推开车门走了下来,迈着酸麻的双腿走进楼道,扶着楼梯一步步地挪上去,以往一分钟的路程,这次倒用了五分钟,直到打开房门进了屋,这颗悬着的心才算落了地,她赶忙把湿漉漉的皮裙脱下来,扔到洗衣机里,冲了热水澡后,身子感觉暖和多了,从洗浴间里走出来,不自觉地来到镜子前,却发现镜子里的妙人脸上红艳艳的,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夺目的光彩。

  摸着充满弹性的肌肤,许琳的心里没来由的就是一痛,虽然早就有了最坏的打算,但没想到来的这么快,最糟糕的是,没有把人家搞定,反被人家把自己给搞定了,想来想去,她都觉得亏得慌。

  时间还早,她换上衣服躺在床上,昨晚的情景就在脑海里不停地回闪,现在她终于明白了,一次和一夜果然是不同的,那个外表斯文谦逊的青年军官,强健的身体里竟似有使不完的力气,她扳着手指数过去,竟然吃惊地发现,两人一晚上居然折腾了七次,最后那次还是她死命的求饶下,安天河才笑嘻嘻地放过她的。

  想起昨晚车里发生的事情,许琳就又是一阵耳热心跳,昨晚他们似乎尝试了很多姿势,有些是自己从不知道的,刚开始时她是身不由己,但到了后来,两人就成了彼此启发,互相配合,整个过程中,好像自己并没有进行过一次像样的抵抗,只是在一次极度亢奋的情况下,她颤着声音喊道:“安天河,我们都这样了,你以后要负责!”而安天河的回答似乎是:“许小姐,干这种事时最忌讳半途提什么责任了。”

  这个混蛋,吃干抹净还想不认账!”许琳脑海里竟在瞬间闪过这个念头,她顿时慌了神,赶忙一骨碌从床上坐起,不敢再想下去,两手在双腿上好顿揉捏,等内心平复之后,才又仰面躺了下去。

  直到七点多钟,她是被突然饿醒的,又晕晕乎乎地从床上坐起来,袅袅娜娜地下了楼,走路去一家小店吃了早点,回来后就坐在沙发上发呆,没过多久,困意袭来便又睡了过去。

第一百三十章

  在灾民安置区发生小规模混乱的时候,安天河意气风发地站在修理厂的河边平台上,在他身后,整整齐齐的站着30个全副武装的警卫连战士,由连长张龙领头,端着步枪四下拱卫肃立,严格保卫指挥官的安全。

  另有其余的几十名新进人员站在一旁,他们是新组建的水上搜索队,弹药库之役回来后,目前正在全力扩充,主要筛选人群,就是那些在战斗中受伤无人医治,与原先势力失散脱离的专职战斗人员,以及部分在籍警察、武警,正式队员再从他们当中海选。

  这一次的海选是全范围海选,考核各种技能,包括伪装侦查,徒步行进30公里,驾驶载具,轻武器射击掌握,重武器射击掌握,武装泅渡,和抗疲劳训练,一项项严厉的考核下来,真正入选的不到五十人,就这四十多人还是暂代搜索队长之职的赵虎稍稍放水,不然人数可能连十个都不到。

  招募的新兵加上充任骨干的克隆老兵,目前总共有53名搜索队员,当他们被呈报给安天河后,安天河轻飘飘的说了一句话,让整个水上搜索队紧张起来。

  安天河的原话是:“正式队员编制总共才八十人,一下子选出来四十多个,有些多,淘汰十来个就差不多,以后再观察,不管是老战士还是新队员,只要不合格就淘汰,初期人数保证有一个连即可,兵贵精不贵多,慢慢扩充。”这句话得到了赵虎的认同,精锐就必须是最强的,如果按照特种兵选拔,他手下那四十多个队员可能一个都不合格。

  这次赵虎选拔新队员,最开心的却是东进兵团一团长胡景烈,他麾下有个三人组,是曾经跟随安天河参与多场大战的预备役老兵,战绩甚至包含射杀五名二级异变体头领,战力堪比系统的一星老兵,这三个人与其他人一起参加选拔,结果一二三名就被这三个人齐刷刷给夺走了。

  因为其出身狙击手的特殊性,赵虎抢不走他的士兵,顶多是征召一阵,一旦前线需要作战,还是会被召回的,毕竟他们的主要任务,就是狙杀行尸统领以及其他变异体头领。

  成绩公布当日,先锋一团顿时名声大振,技惊四座。

  水上搜索队可是指挥官亲自要求组建的,可见这支特殊部队的重要性。

  同时这也说明,真正的自然人职业精英是多么的厉害,倒是让安天河开始惦记费正阳的那些精锐武警部队。

  若是招揽得当,自己麾下将会迅速集结一批战斗精锐,这不比让克隆兵刷行尸升级来的快多了?至于忠诚问题,只要兵营的培养舱在,就根本不是障碍,相反,或许还有意外收获。

  今天是个大日子,准确的说,是安天河正式建立水面部队的日子,当然此时还不宜过早宣扬为海军单位,毕竟目前还处于内陆的江边。

  他带着所有的搜索队成员来到江边,准备前往江心岛登陆,江心岛在其他人眼中是神秘的,随行人员除了搜索支队外,还有一个编外人员——黄伟兴。

  黄伟兴是夷陵当地原水警部门的在编人员,之前在钱开方手底下做事,安天河需要一个了解本地水情的人,就从他手上要了过来。

  黄伟兴有些激动,也有些害怕,曾经被征召参加过夷陵防卫战的他,如今对自己的生命分外爱惜,若有选择,他情愿作为第二批登岛人员,可惜人在屋檐下,安天河的命令他不敢违抗,在灾民安置区,其实知道江心岛实情的本地人也不少,也不差他这一个。

  准备出发的众人站在岸边,准备前往江心岛的交通工具停靠在码头,那艘原本隶属于夷陵市水警支队的主力船只,暂时充当水上搜索部队的旗舰。

  这艘警用船全长49.5米,宽9.2米,排水量350吨,最大航速19节,额定载员为150人,属于比较大的警用水面船只。

  船头和船尾甲板上,一前一后两挺12.7毫米高射机枪威风凛凛的架在上面,乌黑的枪身被掌管后勤及军械的主管丁涛保养的油光闪亮,在船只的操作室顶部,一座52式五十七毫米无后坐力炮架在上面,无后座力炮旁边的被焊接了一圈围栏,两只装着炮弹的弹药箱子被铁皮固定在围栏上。

  这艘中型船只确实耗费了丁涛大量的精力,他差不多将这艘船整个拆开,把里面所有的零件都做了保养和更换,特别是发动机和推进器,以前半旧的发动机被拆除,换上的新发动机还是从新建船坞秘密制造的海监船上拆下来的,百分之六十的部件都是暂新的,其中报废的老零件不知有多少。

  没办法,为了掩人耳目当下只能这么做折本买卖。

  但这一切都是值得的,整个旗舰从里到外焕然一新,标准成员仅需十人即可开动船只,加上操作武器的战斗人员,搜索队员完全可以全员登船训练,就算达到满负荷150人,它的速度也没有降低,最少能保持在18节以上。

  舰船开始接受人员登船,一个个队员背着硕大的背包,全副武装,登上船只,远处的岔河口,一张巨大的拦截网正在从河中拉起,拉起的大网在阳光下艳光粼粼,无数水珠似珍珠一般向水面洒落,不时有被卡在网眼中的白鱼从网上跌落,在空中摇着尾巴钻进水面。

  掉下来的白鱼是少数,更多的则被卡在网眼之间,望着在网眼中挣扎的白鱼,安天河突然涌起一种收获的喜悦,出门就遇财,这是好兆头啊。

  不提挂在网眼中的白鱼,位于旗舰驾驶舱,丁涛脸上笑成了一朵花,站在安天河身边等着被夸奖,安天河望着一个个队员井然有序地登上船只,心中突然想起一件事儿,扭头向丁涛问道。

  “老丁……这条船起啥名字没有?”丁涛愣住了,张嘴半晌说不出一个字,他只管修船,哪记得什么船名,以前船身倒是有几个字,一蹿数字,可那东西谁在意过?再说,起名这种事一向不都交给一把手来决定?于是他趁机卖个乖。

  “以前的就是一串数字……没啥意义……还是请您亲自来命名吧!”安天河沉吟了一下,扭头看向搜索队长赵虎,毕竟这艘船以后可就是他的旗舰座驾了,却见赵虎仰头看天,根本不想掺和到这件事上来。

  克隆兵就是这点不好,服从性太强,影响了主观能动性。

  “嗯……这是我们的第一艘武装舰艇,名字不能沿用承平年代的,也不能太阴柔俗气,应该有个霸气的名字,编新不如述旧,就叫无畏号吧……”安天河望着这艘在他眼里小得可怜的警用船只,畅想着自己未来能建造的万吨大驱和航母集群,一时豪情万丈,意气风发大手一挥道。

  “指挥官……无畏号可是战列舰用名,是那种开一炮能把山都炸塌的存在,是比航母小一点点的大船,您取这个名字是不是,有些不妥……”说这话的人是丁涛,他本来不想插嘴的,但安天河起的这名字实在过于离谱,为了指挥官的英名着想,他只能悄悄地凑上前低声提醒道。

  丁涛的话,将安天河从未来的畅想中扯回了现实,他重新斟酌了一番后,说出了一个算是中等实用的名字,并且给未来待建的新艇留足了起名空间。

  “那就叫……先锋号吧!”于是从这一刻起,安天河的长江船队正式成立。

  先锋号行驶在宽广的江面上,安天河站在船头望着粼粼的水面反光,享受着凉风拂面的清爽,旗舰船尾,白花花的水浪翻滚跳跃,安天河心想着,趁着哪天闲暇带着阮玉贞和许琳坐游艇出来吹吹风,也不失为一件乐事。

  赵虎呆在驾驶室里,严格监督着船员的操作流程,在他旁边,黄伟兴则在向安天河介绍江心岛的各种建筑和地形,包括制高点和所有的码头通道。

  剩下的队员则大半分散在旗舰中部的各个舱室,或者舰艇尾部甲板待命,能荷载150人的先锋号,空余的舱室还有很多,尽管他们带着各自的装备和背包,这次为了防止出现意外紧急状况,每个人都尽可能的携带弹药补给,这些背包的体积差不多就能占到一个人的分量,但船上的舱室依然足够。

  安天河要看风景,只有警卫连的人遭了点罪,只能趴在狭小的空间里保持警戒,期盼目的地快速到达,他们是不想再多待一秒,站在后甲板的羡慕分散于船舱休息的。

  江心岛不是很远,旗舰的速度很快,等到小岛的轮廓渐渐出现在视线之内,逐渐变大的时候,安天河还有些依依不舍,站在船头望着粼粼波光,享受着清风拂面,这一刻难得的安逸是他许久未曾享受到的,真恨不得脚下的旗舰再开一个来回,让他真正的享受一下。

  江心岛的形状就像一只巨大的青蛙趴在江里,绿色的植被是青蛙的皮肤,三角形的青蛙头至身体中部全是密集的建筑,到了中线,建筑群左右分开,向两侧的背脊排列,一条主干道在青蛙的右侧背脊,延伸向前,红顶小洋楼被白色筒子楼取代,最的-东有六七层。

  青蛙的背脊以下就是一大块湿地水荡,再去不远就是数块浓密的小树林,整个小岛在这秋高气爽的天气还是以绿色居多,映入眼中多出一份特别的清新。

  当旗舰逐渐开近,到了江心岛的码头那里,落入眼中的是一片狼藉,水面上铺满了大块小块的垃圾,木头的,塑料的,玻璃钢的,各种垃圾都有,还有一些半沉半浮的钢制船身和残破的机械,这些原本都是船上的,江心岛码头上如同遭遇了龙卷风暴,所有船只尽毁。

  到了这里,先锋号开始减速,缓慢的行驶在遍布垃圾的水面上,随即速度越来越慢,船头将一块块长着青苔的大块船板推开,不时能感觉到船底轻震,那是原本沉在这里的船只形成暗礁,到了这时,旗舰向后倒车,换上一个方向继续开进。

  不知道当初上岛的幸存者有多少,又有多少船只被带到岛上,在这里,无数的沉船变成了无数的暗礁,相信只要不是鱼,不管是大船,还是小船都别想轻易靠近码头。

  无奈之下,挤成一团的队员眼巴巴的张望中,小船回到了深水区,还好,江心岛除了一个主要码头,还有几个简易码头。

  船只慢慢地开到了小岛的另一边,这里的码头不大,只能停泊一些打渔的小船,在这里,几乎看不到什么沉船,倒是偶有三两只飘在水中的小渔船,旗舰缓缓靠岸,岸上的各种建筑都落到众人眼中。

  在这处小码头上能看到尸群肆虐后留下的各种痕迹,翻开的土地,暗黑色的血斑,破碎的小木屋,还有被撞开的大门。

  面对陌生的环境,一切都要小心谨慎,赵虎首先带着警卫连从船头上跳了下去,保持警戒队形搜索排查一阵,这才向旗舰上的安天河打出安全手势,这时,旗舰才真正的停在码头边缓缓靠稳。

  赵虎一声令下,就见数十个大包一起扔到岸上,接着几十个队员赶鸭子一般纷纷冲到陆地上,弯腰伸腿做着自由操。

  等赵虎护着安天河过来,搜索队员们才捡起各自的背包,抱着步枪排好队列接受检阅,这里是他们的第一个登陆地点,丁涛让人将各种后备物资纷纷搬到岛上。

  物资总计有82毫米无后坐力炮三门,炮弹五十发,89式12.7毫米重机枪五挺,85式12.7毫米高射机枪三挺,子弹配备有三万发,各种食物饮水,后备弹药,医疗器械还有帐篷睡袋,甚至还有一台小型柴油发电机和一桶柴油,真正做到了有备无患。

  安天河计划用一天时间将整个小岛清理干净,70多个人清理一个只有三平方公里的小岛,算是一件很轻松的事儿,前提是岛上所有的行尸都已经被消灭掉。

  安天河不敢大意,将整个队伍分成七个小组,一个小组带上黄伟兴上到旗舰在江中间待命,其余的六个小组,他和赵虎各带一个,开始搜索行动。

  安天河将整个小岛划分为四个区域,自己带着四个队员向最负责的区域,原江心岛主码头区域搜索。

  走在荒凉寂静的街道,踏着满街满地的各色垃圾,安天河和他的小组,小心的戒备身边的一切动静,这里的街道很凌乱。

  两侧的房屋全都房门大开,露出里面混乱的室内。

  许多住户的大门都经不住行尸的撞击,其中还有一栋小楼被整个撞塌,成为一堆废墟,钢筋曲折,断开的木头家具歪倒横卧,各色衣服被褥纠结成一团团,散落各处,偶尔还能看到一张全家福的碎相框在阳光下折射着反光。

  走了几步一倒塌的小楼横在路中间,在废墟中,安天河看到了一张半旧的结婚照,照片内的年轻女子穿着靓丽的婚纱抱着玫瑰花微笑,在她身边,穿着白色西服,打着领结的男人深情凝视着她。

  安天河紧了紧突击步枪的握把,抬脚踏上倒塌的废墟丛里,向另一边攀爬,爬到一半,“咔嚓……”他回头一瞧,看到那张婚纱照被尾随的队员踩在脚下裂开,裂开的缝隙将那年轻女孩儿的整个脸颊撕烂。

  安天河最后凝望了那张残破的照片一眼,便继续前进,翻到另一边的地面,看着前方被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挡住,虽然其中的缝隙能让人穿行,可一旦遇到突袭就有些转不开身。

  抬脚继续前进,快速通过这一段区域,身后忽然传来呼唤:“指挥官……那里有东西……”在安天河走过的废墟中露出一支空心三角架,他没有注意到,现在需要他关注的事儿太多,却没想到走在他身后的战士一眼认出了那东西,八一式步枪的三角枪托。

  步枪从废墟中拔出,看到上面积满灰尘污渍的枪身,安天河沉吟起来,江心岛原本作为一个旅游小岛,不可能有现役军人驻守,这支枪应该是被人带上来的,能带上来的,只有后来上岛的那些本地势力。

  随后五个人在废墟中翻找起来,一直到最下面,他们找到一具尸体,穿着武警服装的骷髅,看到骷髅,安天河站起身走到一边,那里的气味儿实在难闻,他的队员却不嫌弃,在尸体上翻找,又找到四个弹夹一起交给了安天河。

  安天河看到四个弹夹已经打空了两个,抽开枪身的弹夹,发现里面只剩下三颗子弹,显然,这位战士抵抗到了最后一刻,直至被尸群撞塌了小楼埋在了废墟之下。

  安天河抖落了枪身上灰尘,清理了一下枪管,枪口指天扣动了扳机,将弹夹里的三颗子弹射空,清脆的步枪声响彻整座岛屿,为这位牺牲的战士送行。

  这个岛上,恐怕剩不下什么活口了……在安天河的计划中,是要利用附近的岛屿,建成自己的长江船队基地,其中包括修建秘密船坞、油料仓库、训练靶场、搜索队驻地等等。

  眼下时局变幻莫测,自己必须做好万全的准备。

  战区司令部那边显然对自己擅自出川进兵夷陵,颇有微词,防备之心已经显现,之前多次北上增援的申请均被驳回。

  另外,随着继续东进的先遣支队不断有消息传回,以省都江城为核心的军政势力,已经派出数个搜索队伍,对周边县市的闲置资源正在进行回收作业,且不断征召退役老兵,加强自身的实力。

  以后若是江城那边有落入外部势力的威胁,自己将会以迅若雷霆之势拿下江城,占据九省通衢之地,以免陷入战略被动。

  那个时候,即便没有战区司令部的调兵命令,也顾不上了。

  因此,现在以水上搜索队的名义,悄悄发展壮大自己的长江船队便是抢先一步落子。

  江城作为水陆交通枢纽城市,长江及其最大支流汉水横贯市境中央,将其城区一分为三。

  从荆楚省的整个地势看,从水路由西向东进发,是顺流而下,效率要比陆路快多了,还能起到出其不意的效果。

  因此,安天河今天率队要扫清附近岛屿的行动,可不是突发奇想,而是承上启下的关键先手。

  当太阳逐渐日落西山,江心岛上的枪声消散,标志着初步的清扫任务已经顺利达成!……水面部队建立的后续工作,已经交给赵虎和丁涛全权负责,安天河自己回到市区,还是要继续对本地的大小势力进行分化瓦解,拉拢利诱的工作。

  钱开方这一脉的人目前虽然主动投靠,少了很多麻烦,但依然值得警惕,安天河通过自己的特工眼线得知,他们的背后还有跟其他势力联络,只是现在跟自己走得近而已。

  他还在思考到底该怎么分化钱开方和许建功两人,继续削弱两人之间的信任,没成想,反而先接到了许琳大美人儿的邀约电话,对方约他出去小坐。

  想起前几天,自己终于是得偿夙愿,一亲芳泽,在颠鸾倒凤中狠狠攻略了一番。

  许琳那双比例惊人又白又润的颀长美腿,娇嫩无暇的肌肤,高耸饱满的酥胸,尤其是她在床上那股子骚媚热情的浪荡劲儿,让安天河在事后,回味了良久。

  如今对方主动相约,安天河便欣然前往。

  开车赶到地方,才发现这里居然是一家灾后复营业的迪吧,当下的大多数人仍在为温饱奔波,来这里的显然只是极少数,客人并不多,在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中,安天河很轻松地在一张台子边发现了许琳。

  几天不见,她似乎比原来更加的美艳动人,眉如远黛,唇涂亮彩,白色的豹纹貂绒短外套下,是一件黑色收腰连衣裙,绷紧的前襟露出一段雪白的肌肤,勾勒出高耸的酥胸,纤细的腰肢,浑圆修长的一对美腿套着长筒肉色丝袜,深红色高跟鞋恰到好处地衬托出那双纤巧圆润的秀足。

  只是眼前的许琳面带慵懒的神色,还多了几分颓废,她已经喝了不少酒,脸上一片潮红,桌上摆着半瓶洋酒。

  安天河其实很不喜欢这样的场合。

  他高中时就跟着同学好奇的进过迪厅,只是勉强待了不到二十分钟,就被里面震耳欲聋的嘈杂音乐劝退了,他当时真觉得再继续待下去,恐怕耳朵都会被吵聋,从此对类似的地方,就有种下意识的反感。

  安天河皱着眉头走过去坐下,许琳见到他来,“咯咯”地笑了几声后,抓过洋酒,为安天河倒上一杯,端起杯子冲着他便道:“干杯!”随后一口干了进去,辣得她咳咳地连续咳嗽起来。

  伸手拍着许琳的背部,安天河眉毛一挑:“这就是你选的小坐的好地方?”“咯咯~安旅长平时日理万机,忙的脱不开身,我也只能请你到这里来放松放松了~”可惜迪吧实在不是聊天的地方,两人勉强说了几句,都因为嘈杂的音乐听得断断续续的,这下安天河真的有点不耐烦了。

  正当他皱眉冷脸的时候,许琳一把捉住他的手腕,随后站起身子,牵着他的手,直接走进舞池里,在震耳欲聋的音乐回响中,对着安天河开始舞动着娇媚的身姿。

  安天河一直怔怔地站在原地,没有动作,过了片刻,他才抬头苦笑一声跟着节拍不自然地晃动起来,而眼前高挑的美女正对着他灵活地扭动腰肢,甩动长发,热辣奔放地舞动起来,在安天河的眼中,她就如同一朵艳丽带刺的玫瑰,在迷离的灯光下怒放,摇曳生姿,那婀娜的身体里,迸发出无穷的热力与激情……劲爆的音乐声里,在酒精的刺激下,许琳尽情地挥舞着手臂,摇摆着身体,目光却变得飘渺而迷离,仿佛陷入了某种回忆。

  昏暗的舞池里人头攒动,炫目的闪耀灯球在头顶极速旋转着,地面的弹簧地板在剧烈地震颤,高台之上,领舞的女孩已经陷入癫狂状态,劲爆的乐曲引燃了所有人的激情,在歇斯底里的尖叫声中,几十号人站在拥挤狭窄的空间里忘我的舞动着,人群如同波涛般澎湃起伏。

  许琳奋力甩动着瀑布般的长发,她的动作愈来愈激烈,也越来越夸张,迷离的目光释放出野性的光芒,如星辰般璀璨,潮湿的朱唇微微颤动,仿佛是在低低呓语,如泣如诉,扭动的腰肢将柔美的身姿摇曳出无限的风情,恰似暗夜里的性感妖姬,周身上下,散发出蛊惑人心的妖冶魅惑。

  空气中弥漫着狂野迷乱的气息,许琳似乎化身跳跃的火苗,于风中极力地扭动着曼妙的身躯,在酒精和灯光的刺激下,一切都变得恍恍惚惚,唯有尽情的燃烧,与周围的人群一起发出“噢噢噢”的尖叫声,这种酣畅淋漓的感觉,是她许久都没有感受到的,在某个电光石火的瞬间,一束亮光从安天河的脸上划过,醉眼迷离的许琳从他的眼中看到了一抹惊艳。

  “他还是被我迷住了!”脑海中瞬间闪过这个念头,许琳心中升起一种莫名的快慰,动作更加肆无忌惮起来,胸、腰、臀都加快了摆动的节奏,愉悦地旋转着修长的脖颈,扬起下颌,将双唇撑开,脸上做出各种夸张的表情,眉眼间也开始频频放电,她很期待看到对面这个男人下一刻的表情,这个仿佛欲望的原罪转化成的人类形态,开始格外卖力地释放着无法阻挡的魔力。

  一阵阵强烈的刺激传入脑海,逐渐适应场地安天河,每条神经都开始兴奋起来,身体渐渐起了变化,在他的回应之下,许琳的舞姿也变了形,两人之间所有的动作都渐渐演化成动人心弦的撩拨,随着无数次乍分还合的磨蹭与撞击,许琳已经无法控制自己滚烫的身体,渐渐迷失在欲望的泥沼里。

  由最初的挑逗变成了欲拒还迎,到最后,她已经欲罢不能,随着摩擦愈来愈剧烈,兴奋点被逐一点燃,她在痉挛中扬起头来,大口地喘息起来,咬紧双唇。

  安天河的双手干脆掀开许琳的小衫,开始轻柔地抚摩起来,许琳陡然捉住安天河的双臂,用力地向下推去,可裙底一波又一波强烈的快感席卷而来,在一阵眩晕中,她猛然抱住安天河的后背,十指无力地抓挠着,终于,在某个尖叫的瞬间,那柔软的身子开始颤动了起来,半晌,许琳张开檀口,向安天河的肩头重重地咬去,接着仓皇地挤出人群,向外奔去。

  安天河捂着肩头追去,两人来到台边,默默地收拾好衣物,许琳拿起挎包向门外走去,安天河将外套搭在胳膊上,抬手系上两粒衬衫的扣子,便大步流星地跟了过去,两人先后出了迪吧。

  走到街边,许琳停下脚步,大口地呼吸着外面新鲜的空气,伸手在发烧的脸上摸了一下,仰起脸来,幽幽地叹了口气,却惊奇地发现,空中正有一轮皎洁的明月,在云层中忽隐忽现,她怔怔地望了好久,才缓缓转过身来,悄声道:“安旅长,谢谢你今天能来陪我喝酒,更感谢你肯施以援手保护我和家人的安全,能结交您这样的贵人,是我许琳的荣幸。”

  望着那张潮红的俏脸,安天河低头笑了笑,轻声道:“没了?”许琳“嗯”了一声,轻轻甩动一下有些凌乱的秀发,装作镇定地道:“没了。”

  安天河坏笑道:“那你刚才在舞池里……”“刚才!”许琳忙抬手打断他的话,云淡风轻地说:“刚才没什么的,那只是一个小意外。”

  “意外?”安天河不置可否地笑了笑,目光炯炯地盯着她,摇头道:“许琳,你必须给我一个解释。”

  许琳笑笑,轻声道:“其实也没什么,我承认,我对你有好感,不然也不会在想放纵的时候,想起给你打电话。”

  安天河有些不满,说得我像在追求你似的,心想这妞该不会在试着跟我谈恋爱吧?于是顺着她的话道:“好吧,既然你说没什么,那就算了吧,我先送你回去,你住在哪里?”许琳没想到对方居然如此不解风情,此时不是应该调笑着说些暧昧的话,以便女生搭腔么?这个铁疙瘩!炫目的灯火如同流萤般从道路两边飞快地闪过,车窗外的风景变得模糊而飘渺,夜色弥漫的夷陵城,稀稀疏疏的人群,纵横交错的街道,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宛若一幅长轴画卷,在疾驰的车轮之下徐徐展开,越野车里,残酒未消的许琳,有些慵懒地靠在车窗边,脸上泛着一抹醉人的酩红。

  越野车开到小区里,两人默默地下了车,却没有上楼,而是背靠背坐在石榴树下的草坪上,仰头望着那头皎洁的明月,继续喝着许琳从迪吧带出来的红酒,想着各自的心事,皓月当空,树影斑驳,空气中弥漫起淡淡的酒香,许琳的脸色越发地艳丽起来,目光里透出淡淡的伤感。

  夜色愈来愈深,不知不觉中,酒已经喝光,楼上最后一盏灯光悄悄熄灭,石榴树柔软的枝条在风中轻轻摇曳。

  临别上楼之前,许琳有些气闷地低下头,忽然又扬起那张红艳艳的俏脸,踮起脚尖,抱住安天河的脖颈,将薄唇凑到他的脸上,轻轻吹出一口热气,随后闭上眼睛,颤动着睫毛,缓慢而坚定地吻了下去。

  安天河的心跳再次剧烈起来,伸手抱住她,两人站在草坪上再次热吻了起来,喘息良久,两人的嘴唇分开,安天河勉强压制着胸中涌动的欲望,故意道:“这又是为什么?”“一个排遣寂寞的成人游戏而已。”

  许琳喘息着将双腿缠到安天河的腰间,仰头道:“抱我上楼。”

  感受着那柔软的身体,安天河的血液开始沸腾,荷尔蒙在瞬间激增了数倍,他低下头来,依旧调侃挑逗地问道:“到底为什么?”许琳松开手,身子向后倒去,长长的秀发垂到草尖上,咯咯笑道:“因为我们都喝了很多酒,孤男寡女酒后是很容易乱性的,怎么……再来一晚,你怕了吗?”安天河笑了笑,抱着她的纤腰,胳膊猛然用力,一下将她揽了回来,再不犹豫,扛起柔若无骨的许琳,向单元门入口处大踏步地走去,很快就来到楼道里。

  房门打开,安天河伸出右手,打开客厅里的吊灯,抱着怀中的美人走到沙发前,低头吻去,许琳咯咯笑着躲开,伸出一根葱翠食指,轻轻抵在安天河的唇上,转身进了浴室,几分钟以后,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

  安天河仰卧在沙发上,盯着头顶的灯光怔怔发呆,恍惚忆起与许琳最初相识时的场景,她是在自己与钱开方为首的势力见面的宴会上惊艳登场的红玫瑰,自己曾因迷离于她的美貌和身材,而短暂失去了主动,以及后来那个同车癫狂的夜晚,当晚的许多场景都悄悄地在脑海里再现。

  直到此刻,安天河感觉像是经历了一场香艳异常的梦,当人获得了地位与权势,以往那些有着天然巨大鸿沟的美丽异性,自己竟能这样轻易地闯进她的住处,浴室里传来的哗哗水声无疑在清晰地提醒他,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不知过了多久,许琳缓缓推开浴室的房门,赤着脚丫走出来,身上除了围着一条仿佛随时都会脱落的大浴巾外,再无别物,她没有在客厅里停留,直接走到一间卧室门口,停了下便推开房门,走了进去,没有开灯,直接躺在床上,伸手拉开被子,双眼半闭,睫毛在微微颤动。

  望着半开的房门,安天河缓缓从沙发上坐起,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地脱了下去,丢在地上,转身进了浴室,草草地冲了冲身子,就转身走了出去,站在客厅里,望着虚掩的房门,轻声道:“要喝点水吗?”卧室里悄然无声,许琳没有说话,依旧怔怔地望着天花板,直到客厅的灯啪地一声关上后,她才陡然惊觉,猛地从床上坐起,缓缓走到窗前,伸手拉开淡蓝色的窗帘,清凉的月光便涌了进来,静静地倾泻在雪白柔滑的床单上,许琳久久地伫立床边,抬头望着天空中的明月,轻轻地哼唱起来,月光照射在她的身上,在她背后粉色的墙壁上,留下一道纤长柔美的影子。

  安天河端着水杯站在墙边,望着月光下那婀娜的背影,歌声在停下的瞬间,许琳缓缓转过身子,伸出手来,悄声道:“我渴了!”安天河走过去,递过水杯,目光在那张冷艳俏丽的脸孔上掠过,却见月光下的许琳嫣然一笑,没有喝水,而是将玻璃杯轻轻放在窗台上,伸手解开裹在胸前的浴巾,那具完美无瑕的身体就完全暴露在眼前前,望着那白皙细腻的肌肤,高耸坚挺的酥胸,优美的腰身曲线,安天河登时在喉咙里发出“咕噜”一声,嗓子里仿佛冒了烟,快步冲了过去,抱起那滑腻柔软的身子,直挺挺地向后倒去。

  墙壁上,两条淡淡的影子纠缠在一起,起伏不定,过了一会,伴着一声略痛苦的呻吟,大床轻轻晃动了一下,安天河满足地抬起头来,望着那张配红扭曲的俏脸,一时有些怜惜起来,十几秒钟的沉默过后,他才深深吸了一口气,重新埋下头去,继续小心地动作起来,大床开始缓慢而有节律地晃动着。

  夜色渐渐深了,淼远而清澈的天空,笼罩着清凉如水的夜,星光点点,缀在那犹如黑天鹅绒似的夜幕上,就好像是迷人的花火,明月就好似溢出银色莹莹光华的玉盘,让人间撒满清辉。

  月光穿透重重阻隔,来到了正在上演激情人伦一幕的房间内,女子若有似无的呻吟,男子粗重的喘息,让月光似乎都受到了感染,慢慢的从木质地板转移到了床面赤裸的女体上。

  顿时,春光无限!床上的女子在这旖旎的月光下,一具犹如汉白玉凋琢而成的玉体横陈,那莹白如玉的肌肤笼罩在月华之下,就仿佛罩上了一层淡淡的亮装,身体的轮廓勾勒得极其清楚,火辣诱人的曲线,挺拔的双峰,纤细的腰肢,浑圆挺翘的臀部,惊人修长的美腿。

  女子的肌肤看起来光洁、柔滑,如同涂上一层凝脂般,但不知是何缘故,在这凝脂般的肌肤上,却浮上了一层粉红的艳光。

  与此同时女子的体温似乎也在不断地上升,体内的燥热让她在逐渐激烈地交合中也皱起了新月样的黛眉,凹凸有致的玉体不住地扭动。

  那双修长雪白光滑的美腿已经无法贴在一起厮磨,只能盘在曲在男性雄壮身躯的两侧,时而弯起时而交叉,让那圆月香臀时不时地暴露在月光之下,挺翘的弧度让人恨不得将其捏在手里好好地把玩一番。

  如此弹性十足的美臀,不难想象出,当女子以小母狗般的姿势趴在床上让男子的阳具插进时,该会是多么的销魂入骨。

  当男子的小腹撞击这挺翘的美臀,那份触感该会是多么的令人回味,那变形的美臀该会是多么的淫靡。

  当然,最让人感到口干舌燥的还不是这个若隐若现的美臀,而是双腿间已经沾满了蜜汁而被月光照耀散发着淫光的桃花源。

  蜜穴内插进的那根火热肉茎才是女子蜷曲玉腿的关键,那汹涌而出的蜜汁已经说明了一切,原本毛茸茸的阴部已经被蜜汁彻底的淋湿,弯曲的毛发已经湿漉漉的黏在了阴部,让两片肥美鲜嫩的花瓣暴露了行迹。

  即便是在不是很清晰的月光下也可以看得到正汩汩冒着蜜汁的花瓣,那颗精致小巧的粉嫩蓓蕾都挺立起来,挣脱了花瓣的束缚,想要饱览外面的世界。

  不仅仅是阴部的毛发,整个大腿根部都已经湿漉漉的一片,淫艳的光芒不住地闪烁。

  雪白的肌肤上粘着几滴香气四溢的蜜汁,正沿着大腿的曲线下滑,滴落到臀下的床单上,从臀下湿了一大片的床单就可以看出,蜜汁是多么的丰富。

  朝上看去,是那平滑的小腹,纤细的柳腰,一只纤纤玉手正在小腹上无意识的滑动,似乎在找寻着让身体燥热的根源。

  不过显然,在这种持续抽插的状态下,女子的玉手根本没有机会顺利的探入蜜穴。

  再向上看去,便是那对饱满挺拔的玉女峰,即便是这种躺下的姿势,也没能让山峰的弧度有着丝毫的缩减,依然是那么的高耸,顶端的两颗蓓蕾已经高高的挺立,似乎在召唤着男子的亵渎。

  随着女子身体的扭动,两团雪白的美肉不住地晃动着,在空气中摇摆出一个又一个诱惑十足的弧度。

  似乎是不满这两团柔软的晃动,交媾中的女子的另一只玉手抚上了一团柔软,手指夹住那颗蓓蕾,不住地揉捏着,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减少体内的欲火。

  就在玉手抚上玉女峰的时候,小腹上摸索的玉手只能无奈攀住身上男人的臂膀,借此稳住自己的平衡,避免被那强横凶猛的顶耸抽插给撞得东倒西歪,一阵咕叽、咕叽的摩擦水声开始回荡在房间内。

  随着男女激烈的交合动作,女子那樱桃小嘴中的呻吟渐渐变得高昂起来,原本压抑的情欲犹如火山爆发般的喷涌而出。

  月光似乎都有些羞涩了,赶紧移开了光线,照向了另一边,不过这一次却照出了一双充满了情欲的眸子,眸子的主人安天河正在粗重的喘息着,尤其是在床上的女子也就是那许琳许大美人儿渐渐加大了呻吟的声音之后。

  外部的诱惑加上身体内部的燥热感,让已经几乎陷入了疯狂境地的安天河急躁的扯去了自己的衣物,一具健美的男子身材也是暴露在月光下,尤其是胯下那昂然挺立的巨龙,让房间内的旖旎气氛更加的浓郁。

  一阵毫无间歇地狂送猛顶之后,安天河动作稍歇,直起身子缓了口气,便再次如同发情的野兽一般又扑向床上的许琳赤裸的玉体。

  火热的身体顿时接触到一具光滑细腻但是同样火热的娇躯,许琳身上的馨香,让他那有些狂热暴虐的情欲更进一步的释放而出。

  安天河几乎是本能的吻上了许琳正不断发出呻吟之声的樱桃小嘴,舌头粗暴地探入了滑腻的口腔内,四处地搅动,吮吸着美人香津,缠绕着那条娇嫩的丁香小舌。

  身下的许琳早就已经飘飘然不知身在何处,她的意识比安天河还要模糊,她只能朦胧的感觉到身体内的燥热空虚,当安天河压在她的身体上时,浓郁的男子气息就像是一团火焰,瞬间的点燃了她身体里早已经干燥的情欲。

  当安天河的舌头伸进来时,她几乎是毫不犹豫的便用自己的香舌迎了上去,与那条火热的舌头相互缠绕,相互交换着□中的液体。

  热吻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胯下巨龙的膨胀和身体里流转的火热血液几乎让安天河发狂,所以也并没有怜香惜玉的举动。

  唇分的刹那,安天河就好像一个色中饿鬼,在眼前许琳的脸上不住地亲吻舔舐,而后转移到了雪白的玉颈,用力的吻着,呼吸越来越粗重,亲吻的力度也是愈加的大。

  一个又一个明显的吻痕留在了雪白无暇的玉颈上,显得淫艳不堪。

  而同样沉醉于欲望中的许琳却似乎很是享受这种有些粗暴的亲吻,双手紧紧地抱着安天河的背部,下巴高高的扬起,让安天河尽情的亵渎者她的玉颈,娇艳欲滴的小嘴中传出低低的呻吟,一脸享受、迷乱的表情。

  安天河可不会仅仅满足于亲J玉,他粗暴的在许琳凝脂如玉般的肌肤上又舔又吸,似乎上面有什么美味似地。

  从玉颈一路向下的吻痕不住地浮现在肌肤上,甚至有的都出现了青紫,可见安天河此时的狂暴。

  终于,一路向下的安天河来到了两座高耸的山峰之间,似乎是娇乳上的女子幽香有着刺激情欲的魔力,安天河双手各自粗暴的握住一团娇嫩的美肉,用力的揉捏挤压着,并且还将其中的一个美乳顶端的蓓蕾含进口中用牙齿厮磨着,幸好没有用力的咬下去。

  “啊……嗯……啊……噢……”一开始只是喘息加重的许琳在安天河含住了她的胸前的一颗蓓蕾之时,顿时抑制不住的高声浪叫起来。

  “呼呼!”淫荡的叫声让安天河本就已经抑制不住的欲望彻底的爆发,喘息愈加的粗重起来。

  保持最传统的体位肆意发泄了一番,仍然未能解馋,尝到甜头的欲望促使安天河抽出肉茎将许琳雪白的双腿分的更开,直接扛在了肩上,浑圆的美臀高高的抬起,湿漉漉的桃花源正对着早已怒挺的巨龙。

  双腿被抬起,蜜穴打得更开的许琳似乎是感觉到了巨龙头部的热气在侵扰着自己的蜜穴,而蜜穴也被这种热气弄得更加的敏感,蜜穴内部得而复失的空虚之感似乎更加的浓郁了,于是便忍不住地开始扭摆着挺翘浑圆的屁股,试图要靠近狰狞的龙头,意图尽快将其纳入其中,重新品尝填满的快美。

  两片肥嫩的花瓣随着屁股的扭动,时不时的将龟头包裹住,让花瓣内的蜜汁将龟头浸润的湿漉漉的闪着亮光,越发的狰狞了。

  就算现在安天河是清醒的,面对这种箭在弦上的局面,或许也会忍不住地刺进去,何况是现在被情欲控制了的他呢?几乎没有任何的犹豫,双手扶住扛在肩上美腿的他,腰部猛地向前发力,狰狞的龙头轻而易举地破开了花瓣的阻隔,就着蜜径内澎湃的蜜汁,顺利的一直深入到了最深处,那紧窄如羊肠般的甬道根本没有阻挡巨龙哪怕是一秒的时间,便宣告彻底的粉碎,变成了畅通无阻的湿热肉箍。

  “啊……嗯……”一声带着私处被撑开塞满的微痛,满足的声音从许琳的嘴中发出,被男人粗暴侵占的她本该是疼痛无比,但是体内的燃烧的情欲已经压过了一切,就连她一辈子仅有一次的破处疼痛都比不上现在被填满的那么强烈。

  蜜穴内的强烈刺激让她的那双玉手紧紧的搂住安天河的颈部,似乎想要把安天河的身体融进自己火热难耐的肉体中。

  深入内部的巨龙并不满足于现状,随着安天河腰部的律动,开始了有节奏的抽插,滴滴的爱液随着巨龙的穿刺进出被带出体外,滴在了雪白的床单上,绽放出一朵朵淫艳的花朵。

  就连明月也似乎不堪再看这一幕旖旎狂乱的场景,羞怯的拉过一片乌云遮住了直射下来的光线。

  虽然月光暂时黯淡,但是并没有影响到屋内男女交合的进行,令人面红耳赤的呻吟,性器官相互厮磨相互交融的啧啧水声奏响了一曲性爱的交响曲。

  狰狞的巨龙粗暴地撑开两瓣粉红色的花瓣,将这两瓣娇嫩肥美的花瓣撑成一个悲哀地圆形,花瓣一副不堪承受的娇美模样,但是却无力地阻止火热地巨龙进入,只能一次又一次地被其深入、抽出、深入、再抽出。

  安天河此时几乎处于失控状态,所以胯下巨枪进出时很凶猛,将花瓣蹂躏地都翻转过来,露出桃花源内粉红色的娇嫩美肉。

  与此同时,因为进出地迅猛,巨枪和花瓣地结合处不断地涌出桃花源内的那白色的淫靡液体,不断地附着在已是湿漉漉地乌黑毛发上,就连身下的粉红色丝绸床单上也是淫迹斑斑、不堪入目。

  从安天河后面看去,可以看到两条雪白的美腿被高高的举起,并且在不断地晃动着,两只雪白精致的玉足紧紧地蹦起,随着美腿的晃动而摇曳出一道道雪白的弧度。

  向下看去,安天河的胯下之物在昏暗的屋内呈现出紫黑色,对比起许琳雪白如玉的美臀来,真可谓是黑白分明。

  紫黑色的狰狞巨龙在这个雪白的屁股之中进进出出,溅起一滴又一滴的蜜汁,将浑圆的屁股挤压的不住地变换着淫靡的形态。

  即便是昏暗的光线,但是美臀上满布的蜜汁还是反射出淫靡的艳光,两人的阴毛在交合的过程中相互纠缠在一起,让本来比较整齐的毛发变的乱糟糟的分布在阴户周围,在那两片水渍斑斑的臀瓣的衬托下显得是那么的显眼。

  “啊……坏蛋……嗯……噢……好酸……好胀……啊…好深……啊……顶到了……啊……啊……”迷醉中的许琳语无伦次的浪叫着,叫床声中居然仍不忘叫骂占有她的男人,显然她在潜意识中已经把在自己体内纵横捭阖的凶蛮巨龙当成了是较劲的对象。

  “啊……不行……你慢点……不……要到了……啊…混蛋……用……用力……啊……好深……唔……啊啊……啊啊……”巨龙似乎是不知疲倦,每一次都是深入蜜径,一直顶到了花心才堪堪止住,每一次的深入都带给许琳触电般的刺激,就好像每一次都插到了她的内心深处,让她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感。

  不多一会儿她便快美异常的泄了身。

  由于两个人都是在迷乱的状态,所以也没有什么技巧可言,只是一个一味的抽插耸挺,一个只是一味的抬臀挺腰的迎合,就这么原始的狂放性交着。

  男女之间就这样一直在重复着最原始的动作。

  即便如此,性交还是持续了很长的时间,敏感的许琳在安天河前所未有的耐力之下,也不知丢了多少次,泄身都快泄到虚脱了,就连呻吟都渐渐地弱了下去。

  不过这样原始的抽插即便是身体远超常人的安天河也没有坚持太久,在许琳又一次蜜径痉挛着泄身之后,也是低吼着将火热阳精再次尽数注入许琳之前就被他亵渎过的子宫内。

  如水的月华漫照在雪白的床单上,两个赤裸的身子在床上蠕动着,欲望在这个夜晚泛滥成灾,如潮水般涌动,安天河一次次将身下修长完美的娇躯弯成汤勺状,两人如同在水面上奋力跃动的游鱼,挣扎着向岸边游去,却在浪花飞溅的瞬间,再次沉沦,在浓重的喘息声里,大床摇动得更加剧烈起来,窗台的水杯也在微微颤动,缓缓向边缘滑去,终于在某个惊心动魄的瞬间,重重地跌落在地板上,伴着三两声女人惊呼,清亮的水柱飞溅而出……午夜,风渐渐大了起来,撩起淡蓝色的窗帘,仿佛古代女子扬起的水袖般鼓荡不休,大床上,在安天河排山倒海般的攻击,许琳一次次被揉碎,撕裂,恍惚中彻底迷失,如同陷落的城堡,到处都是炙热的火光和爆炸过后的硝烟,除了无意识的悸动和抽搐外,只剩下狂乱迷茫的呻吟,每个音符都在飞离喉咙的瞬间破碎掉,她只好摇动着欣长白皙的脖颈,颤动着艳丽的红唇,无声地诉说着内心的伤痕、落寞与孤独,泛滥了一夜的情欲,竟让两个原本并不相爱的人纠缠一夜,抵死缠绵。

  巨龙的头部抵在花蕊处,将一股又一股滚烫浑浊的阳精注入满是阴精的子宫颈口内,火热的阳精和子宫壁来了个最亲密的接触,将早已疲惫不堪的许琳烫的彻底的昏迷过去。

  而发泄之后的安天河也是抱着许琳娇美的玉体沉沉地睡去,就连阳具都忘了拔出来,两人的性器就这么淫靡的连在一起。

  月光似乎是很好奇,月白色的光芒恰好照在两人的连接处,杂乱不堪、还沾染着乳白色液体的阴毛、满是淫液的性器官、遍布体液和污秽的床单,无不赤裸裸的展现在明月的光线下。

  淫乱的场景让明月都不敢再看,拉过厚厚的云层遮挡住了自己,夜色渐渐凄迷。

  黎明像沉思了一夜的少女,用玉手纤柔的手指,弹落了缀在天幕上的最后几颗晨星,从天的那边抽出了几缕明亮的银丝。

  蓦然间,憨睡了一整夜的大地羞羞答答的揭去了蒙在身上的晨雾。

  清早,天边出现了如血的朝霞,映红了原本荒芜晦暗的天空,一朵朵绚烂颓废的云在空中游弋着,仿佛盛开的花朵,圆月早已变成弯弯的一牙细眉,渐渐淡去。

  安天河醒来的时候,怀里温存了整夜的温软香滑的玉体已经消失不见,他慵懒地翻了个身继续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盯着陌生的天花板。

  十几分钟之后,许琳缓缓走了进来,向床上瞥了一眼,便满脸绯红,低低地啐了一声,便催促安天河赶紧起来,她要清洗床单了。

  早起的许琳,此时只穿了件单薄的白色T恤,下身也仅有一条七分睡裤。

  安天河见她此时的姿态太过美好,柔媚的腰身曲线纤毫毕露,忍不住就从她身后抵了过去,伸手探进白色的T恤衫里,开始撩拨起来,许琳轻轻地哼了一声,转过身来推拒着男人,却未料到,他竟是一脸的惫懒模样,不但没有丝毫的惊慌失措,手下的动作愈发放肆了起来。

  安天河双手搂着她那滑腻柔软的身子,褪下那条宽松的睡裤,下体找准目标一顶便有大动起来,一时间又是一阵地动天摇的晃动。

  许琳昨晚就饱尝其中滋味,这时就有些吃味,头晕目眩间,双手撑着身体,随着安天河的动作摇摆起来,只十几分钟后,梳理好的发髻就忽地脱落,满头秀发都铺在雪白的床单上,开始用力甩动着,小嘴里也发出清冽柔媚的叫声,只高高低低地叫了几十句,身子便软绵绵地瘫倒在床上。

  把头埋在床单里,双手用力地撕扯着,一张大床单在“吱嘎”声中,险些被撕成两段,许琳的媚叫声也愈发的婉转妩媚,勾魂夺魄,如仙乐飘飘地在安天河耳边响起,他便动得更加凶悍起来,乌发纷飞、醉眼迷离间,许琳蓦然颤抖着转过头来,眸子里竟似笼了一层氤氲的水雾,刹那间,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大喊,就齐齐扑倒在床上,剧烈地喘息起来。

  过了许久,许琳才轻轻叹了口气,抬手把酥胸上那两只使坏的大手推了出去,幽怨地嗔怪道:“早知道你这么能欺负人,就真的不带你来了呢!”安天河抱着怀中美人,心中也半是怜爱半是满足,但没办法,自己在这方面就是定力不足,这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即便是想改也难。

  再说了,两人忙里偷闲才见一面,当然要珍惜在一起的时间,少发些感慨,多干点实事,想到这里,安天河的心中充满了干劲,他用力地将许琳抱过来,捧着她那张红艳艳的俏脸,雨点般的吻落了下去,许琳只是躲闪了几下,便也颤动着睫毛迎了过去,那潮湿娇艳的双唇便被瞬间攻破,直到被吻得窒息,她才轻挥粉拳,在安天河的胸上轻轻擂了几下,安天河才心满意足地松开嘴巴,只是那双大手再次如蛇般钻进她的T恤里,温柔地抚摩起来。

  “阿琳,现在你可不能这样一走了之,你要为我负责。”

  许琳听了他的话,又瞥见安天河的表情,不由得哭笑不得,呐呐道:“你想我怎么负责?”安天河嘿嘿地笑了笑,把嘴巴凑到她的耳边含住晶莹的耳垂,轻声道:“还是那句话,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许琳咯咯地笑了笑,然后轻轻叹了口气,幽幽道:“安旅长,你好贪心呢!”安天河微笑道:“我是认真的,虽然不见得一定能娶你做老婆,但我会保护你,疼你,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许琳赶忙伸出手,捂住安天河的嘴巴,叹息道:“你们当权得势的都这样无耻么,誓言发得震天响,却原来只让人家做情妇。”

  安天河摇头道:“无耻一点还有机会,不无耻就一点机会都没了。”

  许琳歪着脑袋,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安天河,妩媚地笑了笑,轻声道:“这样吧,只要你答应我三件事,做成一件,我就跟你三年,做老婆也好,做情人也罢,都依你。

  直到三件事都做成了,我便一辈子都跟着你!”安天河大声笑道:“爽快,三件就三件!不过,咱们可先说好了,这三件事,你的要求不能太过分,例如什么登月旅行、火星移民之类没边的事;还有就是,你的要求,坚决不能涉及军事机密,否则,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

  “哼~放心吧!我还不至于那么没有自知之明!”许琳险些被安天河气乐,从床上坐起来,下了地,打算去整理一番,却觉得双腿软绵绵地,有些发不出力,就扶着床沿道:“都是你做得好事,今天还怎么走?”安天河笑了笑,起身道:“没关系,我搀着你走。”

  说完,他扶着许琳进了浴室,静静地看着她梳洗打扮,越看心里越是喜欢,忍不住嘴里哼起来。

  许琳却是心情略复杂,只觉得自己准备的要求或许并不能掌控安天河,但瞥到他那副喜滋滋的自信神情,不禁也是心中涟漪阵阵,也就悄悄拿定主意,只要安天河真能帮自己达成那三件事,即便是跟了他,又能怎么样?这样一想,心中就安定下来。

  两人收拾好东西洗漱完毕,下楼吃过早餐后,安天河先开车把许琳送到她的公司,自己随后去军管会那边转了一圈。

  到了下午,安天河则陪着艳光四射的许琳在夷陵市里闲逛,在商场里,他主动给许琳挑了几件漂亮衣服,以及数件情趣内衣和丝袜,许琳在娇嗔着推辞无果之后,只好无奈接受了,看着穿着漂亮衣服在试衣镜前转来转去的高挑美人儿,安天河眯着眼睛笑个不停,脑海里又闪现出将她带回自己的住处后,一系列销魂蚀骨的香艳场面了,心中大乐。

  ……“哈嗯……哈啊……啊嗯……”装修精美的客厅里传来连续几声女性细柔又有些急促的娇喊声,柔酥又让人眼红心跳的音色穿透在宽敞的厅室里。

  被身后的男人操弄得身体前后不停晃动的年轻女性撅着翘臀,双手紧紧抓着身前的沙发,穿着深黑色A字裙的裙摆被高高拉起到腰上,露出白嫩的臀肉和腰肢,贴近肌肤的砂色连裤袜和白色内裤被拉到大腿间,双腿中间黑色密林的深处被一根红胀的棒棍肆意侵虐,翻带着娇艳的肉色,棍身上、花园四周边都沾满了湿漉的痕迹。

  跟随腰肢晃动而甩动着秀发的貌美女性因为弯腰撅起臀部的姿势而紧绷着细直的小腿,优雅的线条上面裹着透薄的丝袜显得格外诱惑和动人,年龄润色过的凹凸身躯被摆出性感的曲线。

  而身后的男人扶着年轻女性她纤细的腰,身上贴身的内衣裤子和她一样只拉到大腿,正不停耸动着下身,撞击着前面的肉臀,发出清脆的啪响声,混着柔美女性细急的喘息声和低喊声回荡在客厅。

  年轻女性张着穿着丝袜的双腿低着头承受着身后潮水般的刺激,乌黑的中长秀发一些垂落在空气中跟着身体颤抖,一些洒落在肩后,遮掩住细白的后颈,本来紧咬的唇被下体间厚重的撞击所击溃,娇急的音色不断从她红润的双唇里流出,直到又一连串的快速抽插麻痹着她的阴道口,她才转过精心化过妆,眉眼秀丽的红脸,探过左手,抓着身后男人扶着她腰的手臂,酥软的求饶道:“天河……你慢……慢点……啊嘶…她身后的男人见状笑了笑,俯身过去含着她浅红的唇瓣轻轻亲了一口,起身拉起他身上的白色T恤,看了眼两人紧密连合的下体,那白浪臀沟晃眼得不行,轻轻拉出红肿的下身,上面全是湿漉漉的痕迹,又往里面推送,胀大的棒身翻挤开一侧湿亮充血的阴唇,不停往前推送着粉红的穴肉,直到被她温热舒适的暖泉整个重新吞食掉,才舒缓口气,摸了摸她滑腻的臀肉,看着她双腿间翻卷的丝袜一线内档,又放慢速度动起下身来,手上抓着她本来塞进裙内的浅褐色格子衬衣下摆,从裙子里面抽出,拉过她的裙尾,将她丝质的裙摆塞进她的腰裆,女性整个赤裸的白臀暴露在空气中,这样黑裙就不会再掉下来碍事了。

  许琳撑着身子,感受到阴道内一阵又一阵舒服的感觉冲击着大脑,觉得有些头疼和吃力,心里也百感交集,安天河年轻身体里的欲望就像黑洞一样摸不到底,让人有些害怕和吃不消。

  早上自己才刚下楼,就见他那不输于自己的貌美洋妞副官出了门,说是因为早会要先走,许琳站在楼梯口看着安天河望过来的眼神中那浓郁的欲望就知道即将要发生什么。

  被他强行拉着到了沙发边,手伸进自己的裙子内在大腿的丝袜上乱摸,说是进行昨晚对他的补偿,许琳还没理得清什么是什么的时候,等回过神就已经成了这样。

  许琳摆着撅着腰臀的姿势,闭上眼,想让身体里的这种强烈的感觉消失,但是剧烈的心跳声和悸动感源源不断,身体本能夹紧往自己阴道深处不停烫着自己内壁的火热,那熟悉的粗胀感已经深深地刻在了自己的身体里。

  听着两人身体间令人害臊的声响,许琳双腿想站开,压低点身子来减少这种羞人的噪音,但又被腿上的丝袜束缚住,无法动弹,尝试几次未果,每次都会被他强烈地深入刺激得无奈挺起小腹,到最后只能无力地任由安天河的小腹撞打着自己的臀部。

  就这样保持着这个姿势让他抽送了许久,许琳感觉额头上有点出汗,加上之前被安天河乱亲,□红都被磨了大半,“又要重新补妆了……”许琳在心里轻轻叹气,身体里强烈的刺激让她手上用力攥紧了几次,双腿都快要维持不住了,抬头看着客厅里拉上的巨大窗帘,“这么久了还没弄完吗……”许琳感觉精神都快集中不了了,心里忍不住难受起来。

  过了一会,感觉到安天河压了过来,趴在自己背上,双手探进自己的上衣里,隔着文胸揉着自己的双胸,许琳侧过头,有些无奈道:“天河……再不快点我们就要迟到了……”“琳琳你一会喊我慢点一会又喊我快点,真是难伺候啊……”安天河过去吻了许琳一口,然后起身,拉着她的左手臂,身体剧烈操弄起来。

  “不是……啊嗯……轻点啊……我的意思是……哈啊…你……你是故意的吧……反正你快点啊……我真的会上班迟到的……”许琳侧着脸语气似乎有些焦急,发现安天河故意戏弄她的意图后也不继续往下说,只是一味地催促他道。

  她被安天河拉着身体前后乱摆,脸上布满了红霞,下唇紧咬没一会儿又微张着红唇开始呻吟,声音软软腻腻的,充满了轻熟的诱惑力。

  过了两三分钟,安天河觉得快要到了,下面涨的厉害,冲刺的速度也越来越快,许琳估计察觉到,转过身对他低喘道:“别射进来……今天不行……”安天河点点头,快要到的时候,便一下抽了出来,浓白的精液全部畅快地射在了许琳圆翘的雪臀上。

第一百三十一章

  天还没亮,黎梦媛就已经在床上辗转反侧,心里的烦闷和深深的忧愁,让她根本无法有个安稳舒缓的睡眠,总是难以进入梦乡。

  自从跟省城的小姑黎月芝通过几次电话后,她就极为迫切的想回到江城,跟父母团聚。

  奈何计划赶不上变化,江城周边的态势随着东进兵团的出现,以及其他势力明里暗里的渗透拉拢、分化挑拨,使得城内的氛围骤然变得紧张起来。

  现在别说是自由出入,所有接近五公里范围内的人员,都会受到沿途的哨卡或是巡逻车的盘查。

  任何携带武器试图混进城的可疑人员都会被遣返驱离,稍有反抗便会被强制拘留。

  这还是因为江城兵力有限的缘故,否则,各处关隘要地的检查哨早就布置到十公里以外了。

  地面查的这么严苛,就更别说空中了。

  灾变起始,航空方面短暂的繁忙过一阵,有民航的,也有军方的,那时候空中走廊似乎才是最安全、最便捷的交通路径。

  直到某一天,二次变异的行尸用自己畸变来的能力,击中了掠空而过的客机,甚至打下满载弹药的武装直升机,空中走廊变得不再如往昔般安全,之后不久,被带有病毒的雨水浇淋过的变异飞禽出现,从此天空就再也看不见一架民航客机。

  江城本地的防空力量有限,能支持部分武装飞行器维持住本地领空就已经竭尽全力,根本没有余力再去保证民航的安全,在这样的背景下,黎梦媛乘坐飞机返家的希望落空了。

  天上有变异的大型飞禽,甚至不明势力的无人机巡弋,地面则有几百万尸潮层层阻隔,往日熙熙攘攘繁忙的交通枢纽,就这样慢慢的萧条下来。

  曾经的男友为了留在安全的蓉城,背弃了黎梦媛,此时恐怕早已成了人家的入赘女婿,而自己依然孤身漂泊,难以与家人团聚。

  其实,她并不是无路可走,只是迈不过自己心中那道坎而已。

  出身优渥的家庭条件,让黎梦媛从小到大基本没吃过什么苦,按说这样娇惯的小姐脾气,很难在兵荒马乱之中生存下来,偏偏她天生福运不错,多次都遇上贵人相助,转危为安。

  当然,这些贵人中也不是没有人想打她的主意。

  毕竟如今世道乱如麻,人命贱如狗。

  尤其是女人,若有上佳姿色,却没有势力保护的女人,更是危如浮萍。

  还好她在蓉城遇到了安天河,还跟他的母亲做了邻居。

  眼皮子底下住着这么一位气质出众、容貌清丽的美人,就算暂时还没吃到嘴,安天河却也决不会轻易便宜了别人。

  何况,黎梦媛还是他曾经惊艳邂逅又再次重逢的梦中情人,要不是当时身边已经众美环伺,左拥右抱忙不过来,安天河怎么也要把她拿下的。

  黎梦媛之前被安天河特意安置在军管会下属的职能部门时,她心里就有了数。

  这方面,女人具有天生的社交直觉。

  男人把她安排在那个位置,既不会太近,也不会太远,随时可以观察到,还不用担心会脱离他的掌控。

  凭心而论,黎梦媛对安天河并非一点好感都没有,毕竟对方多次的照拂甚至于明显的庇护,断绝了想继续利用她的那帮人的念想,使她没再吃亏,也没让她付出些什么。

  但在检察院工作过的黎梦媛深知,对方越是不急于索取回报,那么等他真正提出要求时,要价就会更高,很有可能就是想要她这个人以及她的未来。

  所以,黎梦媛才急于回到省都江城,想借助家族的人脉资源,还清自己欠下的人情,这样既不会太得罪对方,或许还能促成某些合作,使双方都受益,自己也就能重获自由。

  只是如今看来,家族在江城的日子并不好过,连调运一架小型飞机出入的权限都没有,很有可能已经处于被排斥,甚至是被打压的不利境地。

  自己孤身在外得不到援助,若是安天河提出要求,她可能连拒绝的资格都没有,除非能展示除了女人自身之外的能量,才能让对方高看一眼。

  黎梦媛绝对不愿沦落为别人床上的玩物,哪怕那个人是对她颇多照顾的安天河。

  思来想去,眼下她只能将自己掌握的有关江城的所有信息主动上报给他,希望可以交换到一些条件,最好的结果,自然是能和江城方面联系上,送她回家。

  即便这条路行不通,那也能让安天河对她高看一眼,至少是一个稳定的信息来源,而不会将她等同于那些为了苟活可以随时牺牲自己色相的女人。

  这些日子以来,关于安天河的各种流言绯闻,黎梦媛可是没少听说。

  其中有些内容,过于荒诞,她是不屑相信的,但是有关他身边女伴的事,由不得她不相信。

  多次公开场合或是半公开场合,他身边的女伴都不尽相同,骆青梅、沐雅琳轮番登场,还有许琳在旁争奇斗艳,周围还有一大票蠢蠢欲动的花蝴蝶,甚至包括她自己也是传闻中的角色之一……当然,以如今的世道,一方地方豪强多养几个女人,早已不再像承平时期那样摆不上台面,反而渐渐转为风流韵事变成人们□中的谈资,有不少人更是心向往之。

  不过黎梦媛目前依然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尤其是她本人也被卷进了类似的传言中,更是让她心中不忿。

  左思右想之下,她终于鼓起勇气主动找安天河反映情况。

  ……安天河坐在会客室的沙发上,左手边便是心情忐忑不安的黎梦媛,这是他俩第一次如此正式的交谈,场面显得有些拘谨。

  黎梦媛今天穿着一件粉色针织衫,下身一条过膝的卡其底色的直筒套裙,裙面绘了些可爱的暖色几何图形,脚上五厘米的高跟鞋与套裙是一个色系。

  整个人看起来时髦脱俗,且带有她独特的品味,暖色系的服饰大大中和了她原本冷冽清灵的气质,有一种让人忍不住想要亲近的温婉可人。

  “她还是跟自己初次邂逅那样,特别会自己搭配衣服。”

  安天河的目光扫过黎梦媛拉至肘部的袖口,那露出的雪白胳膊,与她面色的肌理毫无差别,如羊脂白玉般剔透细腻。

  针织衫胸前的弧度或许赶不上许琳她们那般高耸惊人,但被她出尘的气质衬托出来,依然吸引着他想要去探究一番。

  “安旅长,我目前知道的有关江城的情况,大概就是这些了,若是能提供一些价值,您也用得上,我将非常荣幸。”

  安天河听着对方清脆略软糯的嗓音,忍住想要吻住那对上下开合娇嫩红润唇瓣的冲动,干咳一声,强迫自己挪开视线。

  “梦媛,你太客气了!有关江城的情报,的确是我们一直想要的,奈何路途险阻,那边又设下了障碍和禁飞区,所以,对于城内如今具体是什么状况,所知实在有限。

  现在好了,有了你这条确切的消息通道,能够有助于我们尽快掌握江城内部的动向,只要战区司令部命令一到,我们东进的行动将会更加有把握!”黎梦媛没想到安天河对自己提供的信息,评价竟如此之高,就算她有所心理准备,但却比之前预想的情况好多了,顿时喜出望外,忍不住露出激动庆幸的笑意。

  “你放心,等我们一一核实过这些情报后,会找机会跟江城那边的军管会进行联络,一旦达成初步的协议,我会想办法尽快送你与家人团聚。”

  安天河极为自信的进一步保证道,只是嘴角的笑意隐藏了几分难言的高深莫测。

  没想到对方竟会这么痛快的作出保证,黎梦媛几乎是雀跃着从沙发上跳了起来,一反常态主动伸手握住安天河温暖厚实的大手,等她发现自己的失态,早已面烧红霞,怯生生地抽回了自己软嫩光滑的小手。

  “那……那就不打扰安旅长工作了……我,我就先回去了,谢谢,非常感谢您!”“以后若有新的消息,可以随时来找我。”

  安天河笑着将她送到门口,看着那苗条匀称的倩影消失在走廊拐角处,伸出手指摩挲了几下,还在回味刚才握住那只红酥手的触感,鼻尖仿仍,能闻到对方那幽雅清甜的体香。

  想不到对方清冽冷艳的表面之下,掩藏着这般动人娇俏的羞怯样子,安天河莫名有些得意,不知是因为证实了自己当初精准的眼光,还是跟昔日的梦中女神有了近一步的发展。

  干咳一声,回到办公室,安天河从电脑中调出向东悄悄进发的先遣分队收集反馈回来的情报文件。

  他们已经离开洪湖,向嘉鱼县方向继续前进,不日即将到达预定目标——汉南区。

  他们在洪湖东南面的地方,发现了从赤壁撤出的一支满载物资的搜索队伍,他们的着装不尽相同,装备方面也比较驳杂,其中有少量身穿预备役的军装,上百人则是武警的迷彩服;剩余的部分既有民兵,也有特警的服装,看上去都是簇新的,应该是刚征召下发制服不久。

  先遣分队保持距离一路缀着他们,经过渗透监听发现,他们是从江城出来搜索物资的。

  在交谈通话当中,出现“大队长”和“总指挥”的职称,应该是他们的直属上司。

  地方上的武警支队,一般在30人左右,中队则有70-95人,大队在100-120人左右。

  江城是省会,这么点人显然是无法控制住局面的,何况他们已经组建了临时军管会,很可能已经扩编为营级编制,甚至达到正团级的规模也未可知。

  根据黎梦媛提供的情报,当地省政府与军管会之间明显不是铁板一块,至少在她小姑所在的司法部门,言语间似乎已经失去了相应的权利,正在抱团与军管会暗中较劲。

  未来己方若兵临江城,势必要找个合适的点切入,拉拢其中一派合作,分化瓦解当地的势力,至于具体找谁,仅凭眼下的情报,恐怕远远不足做出判断。

  命令先遣分队继续深入侦察的同时,最好是利用黎梦媛这条线入手,跟那边建立联络道以便掌握更为详实的内幕。

  发出最新的指令后,安天河又打开监控夷陵本地的情报小组递上来的一则消息。

  武器库之役,五十二师残部按兵不动,师长尚良没有跟着费正阳等人蹚这趟浑水,显然是并不看好他们能在安天河眼皮底下火中取栗,夺得先机。

  这个人平时低调务实,从不插手本地势力的勾心斗角,一直保持着军方超然独立的地位,不卑不亢,即便接受了东进兵团的装备补充,也并没有主动投靠过来的意思。

  这样反而让安天河对其保持一份敬意和警惕。

  战区司令部早前命尚良防守夷陵,按说阶段性战役结束后,早该有新的调令传来,现在却保持缄默,既不提撤往原驻地休整,也不安排留下来统一指挥的问题,就像是楔在自己身边的一颗软钉子,时刻看着东进兵团的动向。

  这让安天河感到很不舒服,现在基本收拾了地方繁杂的派系势力,大的化小,小的化无,分散的有价值人员已经被己方吸收改造,接下来,该对这位尚良师长,敲打敲打了。

  ……安天河安排好主要事务,其他的日常工作都已陆陆续续交给军管会的各个职能部门去做。

  天色刚擦黑便离开了办公室,驱车直奔某处豪华别墅,舒舒服服的当他的土皇帝,享受着无边的艳福。

  此时,他坐躺在一张大床上,两腿张开着,一具雪白滑腻、性感诱人的赤裸娇躯,正用她那薄巧嫣红的樱唇,绵软湿嫩的香舌,努力地吞吐着安天河巨大的肉棒。

  安天河欣赏着她雪白弹翘的臀肉,回想起与阮玉贞在化妆舞池初遇时,险些被自己无视,还好当时直觉敏锐,经过了这一段时间以来,对于这个禁脔肉体的严格地调教、开发之后,现在已经是完美达到预期,完全符合自己要求的标准。

  安天河满意地抚摸着阮玉贞乌黑柔亮的秀发,顺着如云的发丝,探寻到那精巧的耳朵,伸出食、中两个手指,仔细又温柔地把玩捏弄着。

  “唔……”爱抚了好一段时间之后,跪趴在他胯下的美娇娘,从瑶鼻内传出了逐渐沉重的呼吸声,仿佛是在向主人禀告自己已经开始动情了。

  安天河接着摸到挂在阮玉贞耳垂上的圆形耳环,他摸了摸耳环的中间,那里暗暗刻着一个清晰的安字,摸到此处,安天河内心涌起了一股完全拥有的满足感,胯下硬挺肉棒,立刻变得更加狰狞!“可以了!”安天河拍了拍胯下的娇软肉奴,轻声说道。

  娇滴滴的美人跪坐起来,娇声细喘着……安天河随即拉着她修长嫩滑的玉臂,将她往自己怀里用力一拉,将那性感的赤裸娇躯紧紧搂住,只感觉到她胸前两团雪嫩的酥胸,紧紧地贴在自己宽阔的胸膛上,那种柔腻、绵软又极富弹性的触感,让安天河的欲火迅速燃烧,逐渐扩大蔓延至全身。

  安天河的一双大手,紧紧抱住她纤细的小蛮腰,顺着阮玉贞完美曼妙的曲线缓缓而下,狂热又执着地抓握住她雪白弹翘的臀肉,不停地摩挲、搓揉着,力道有时轻、有时重,那种极富弹性的饱满肉感,让他爱不释手。

  阮玉贞娇喘不已,任由安天河将自己的傲人娇躯,紧紧地拥抱在怀里,但是这样的姿势,让她感觉到很不舒服,有些喘不过气来。

  阮玉贞想要略略挣扎一下,这时才发觉身体已经难以移动分毫;她微微抬起臻首,只见安天河的双眼仿佛喷着熊熊欲火,像一只雄狮看守爪下的猎物般,想要将她一口吞噬。

  安天河略微粗糙的手掌,在阮玉贞雪白细嫩的臀肉上,仔细地爱抚着,渐渐地向两片臀瓣中央滑去,来到了胯下敏感肉缝的入口处,接着以中指的指腹,轻轻触点着穴口阴唇,揉搓着那美丽动人的娇嫩褶皱..“啊……”极为敏感的私密地带遭袭,阮玉贞的赤裸娇躯,猛然激起一阵激灵,弹翘的臀肉顿时紧缩,随即发出妙音般的娇吟。

  安天河看见怀抱里的赤裸娇躯,臻首向上一扬,挺拔白皙的高耸酥胸,自然而然地向前拱起,粉红羞嫩的小乳头,早已经充血挺拔,水润般的香肌玉肤上,泛满细腻均匀的细小疙瘩,香滑温润的嫩穴里,琼浆玉液般的阴津淫液,已经悄悄地滑落而出……安天河兴奋地无以复加,他空出了左手的手掌,不断地在她纤细的小蛮腰上游走,接着继续向上游移,虽狂热却又不失温柔地爱抚揉捏着阮玉贞挺拔白皙的椒乳;而安天河的右手手掌,依旧执拗地停留在她那丰盈雪白的弹翘臀肉上,食指与中指毫不厌烦地轻搔、慢捻着她的菊穴与肉缝。

  这一切对饱受安天河调教、奸淫的阮玉贞来说,是如此地刺激与疯狂,然而更要命的却是对方的胯下,那根异于常人的巨大肉棒,就像一根炽热无比的大铁棍,依偎紧贴在自己白嫩细滑的大腿侧,不时强烈跳动着,散发出无限的热力,虽然对这跟粗壮的男性肉棒,自己并不陌生,但是在此时仍然让她感到一阵心慌意乱。

  “唔……主人……”肉欲已经被完全挑起的美娇娘阮玉贞,不由得轻轻扭动蒲柳蛮腰、浑身美肉娇颤,发出令男人欲火高涨的呓语呢喃,仿佛是在邀请面前的男人,对自己性感的赤裸娇躯,粗暴野蛮的占有。

  安天河收摄心神,强忍住情欲的冲动,嘴唇突然狂野地吻住阮玉贞嫣红欲滴的樱唇,随即将自己的舌头伸入,顶开她微微闭起的牙关,毫不费力地探进了她那吐气如兰的小嘴,寻觅到湿润香滑的丁香小舌,便是一阵情欲绵绵的纠缠吸吮。

  尽情热吻的间隙,他的眼前忽然飘过一个上午才见过美人,瞬间他的情欲陡然又拔高了一个级数。

  阮玉贞在熟悉自己肉体的安天河魔掌之中,被他驾轻就熟的挑逗、爱抚,口舌又被他高明的吻功侵略得逞,仿佛身体内的一切理智与思考,都被这个拥有自己的男人给抽干吸净,脑海内一片空白,只感到一阵心魂俱醉,赤裸的雪嫩娇躯,已经没有了半点力气,任由安天河恣意地为所欲为。

  等到安天河品尝够了阮玉贞湿润香滑的丁香小舌之后,接着将舌尖抵在她的牙龈之上,仔细又温柔地舔舐挑弄。

  阮玉贞完全无法思考,只能不自觉地张开小嘴,□中发出呜呜的娇吟,配合着安天河舌头的舔弄嬉戏。

  两人的嘴唇仿佛一对爱侣般,紧紧地贴合在一起,安天河那条具有强烈侵略性的大舌头,好像有着永无止境的渴望,在娇滴滴的阮玉贞小嘴内,不知疲倦地游移着,不时地吸吮她樱桃小嘴里分泌出来的甘美香涎,并直接吞食入腹。

  令人无力抗拒的拥吻,让艳名早已散播到东南亚的阮玉贞,完全迷失了自己,在迷迷糊糊之间,性感赤裸的娇躯之内,那原本就难以抑制的汹涌情欲,更加炙热地燃烧起来。

  两人就这样陶醉在这火热的激吻中,是阴与阳的交融、是男与女的缠绵,更是造物者的奥妙,安天河与阮玉贞在此时此刻不论心灵与肉体,彼此之间,更无隔阂。

  终于,紧密相贴的双唇逐渐分开,唇瓣之间牵连着一丝依依不舍的唾涎,泛出晶莹剔透的光泽。

  安天河轻轻地将阮玉贞娇柔无力的雪白娇躯抱起,放倒在床上,接着将那无懈可击的美肉,翻转过来,并且将她的臀部抬高,使阮玉贞趴跪在床上……此时,阮玉贞雪白浑圆的弹翘臀肉,一览无余地展露在安天河的眼前,一股强烈的征服欲,在他心中油然而生!就在数月之前,她还是一个风靡东南亚的影视明星,虽然在其他方面,阮玉贞都是一位不折不扣的清甜美人,唯独在风骚情趣这方面,达不到安天河的要求,所幸在一次交媾中,让安天河发现她的体质异于常人之处。

  在安天河这一段时间的性爱调教之下,虽然还不及骆青梅的臀肉那样,达到绝对完美的境界,但与其他收入房中的美女相比,已经毫不逊色了。

  “还好当初及时发现,否则就浪费了一个这么棒的女人了。”

  安天河在心中发出感叹。

  此时此刻,她已经是独属于自己一个人所拥有的性爱宠物,一个正在趴伏在自己别墅的床上,将身为女人最私秘的地方,暴露在了自己的眼前,任由他肆无忌惮欣赏亵玩的爱欲肉奴!看着那一小片漆黑稀疏的阴毛,均匀地分布在雪白如丝缎般的香肌玉肤之上,有如生长在遍地白雪中的乌草一般,鲜明的颜色对比,像是在显示美人的娇柔,又像是在勾引着男人澎湃的性欲!而在或热紧窄的嫩穴与可爱洁净的菊穴之间,两侧的胯部嫩肤上,已经缓缓流淌着晶莹粘稠的爱液,她已然准备好了。

  此刻已经没有更能让人兴奋的事情了!此情此景浑然而成,彼此相辅相成、完美至极。

  这是造物主的智慧加上自己技巧的杰作,创造了这一绝美佳妙的景致。

  “嗯……嗯……”阮玉贞的娇喘声,随着安天河的手指抚摸着粉红湿嫩的小阴唇,断断续续地传了出来,如泣似诉。

  阮玉贞犹如一只被人驯服的赤裸小羔羊,酥软无力地趴跪在床上,虽然早已是安天河禁脔香闺中的一名床伴,但她仍然感到些许羞涩与耻辱,可同时又有一种令她有口难言的兴奋。

  这些表现正是安天河所要的,他看在眼里、乐在心里,他并不想让自己的女人,变成像行尸走肉一般只供男人发泄欲望用的肉便器,他要自己专属的床伴,依旧保有自主性的情绪,却又不得不臣服在自己的性爱权杖之下。

  他喜欢看着这些美妞们,在自己怀里婉转承欢之时,一张张绝美的俏脸上,还带着哀羞、倔强、不甘的表情,但却又秀眉颦蹙、欲仙欲死!芳心紧张又期待的美娇娘阮玉贞,忽然感觉到那一股湿热柔软从自己的私处传来,也明白那是安天河的舌头正在肆虐谷地,她不由自主地收缩那雪白弹翘的臀肉,仿佛要抵御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又好像是要牢牢地抓住。

  但是这种刺激似乎是无穷无尽的,而且不停地堆积、扩大,持续地从那粒鲜嫩诱人的小阴蒂上,通过神经的传导,向全身侵袭,向四肢迅速蔓延开来。

  她内心的情欲澎湃难遏,犹如自己嫩穴里的玉液琼浆,无可抗拒般地泛滥,阮玉贞饱受安天河蹂躏奸淫的性感肉体,根本禁受不住那条大舌的挑逗,她仿佛濒临崩溃、即将疯狂。

  安天河执着又有耐心地舔舐着阮玉贞香滑的嫩穴,努力地吸吮着滴淌不止的淫液……“啊……啊……嗯…娇美无俦的女郎阮玉贞,忘情地娇吟着,任由自己那最私秘的地方,在主人的玩弄下,变得一塌糊涂。

  安天河灵巧的舌头,逐渐地伸进了她细嫩湿滑的阴道里,他卷起了舌尖,挑逗着敏感又柔软的小穴肉壁,并且在温暖的褶皱里面,柔缓地旋转起来。

  “啊……啊……别这样……啊……啊……”那种令人狂乱的强烈刺激,再一次降临了,阮玉贞闭上了妩媚惑人的双眸,将自己白皙无瑕的俏脸,深埋在双臂之间,微颤着一身令无数粉丝痴狂的美肉,发出持续不断的呻吟声。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安天河的舌头,离开了阮玉贞那香滑多汁的嫩穴,并且跪起身来,仿佛高高在上的征服者一样,将右手按在阮玉贞雪白弹翘的臀肉上,左手扶着自己高昂勃起的肉棒,对准那个已经泥泞不堪的嫩穴入口,缓缓地插了进去……“啊……”阮玉贞发出一声高亢的娇吟,雪白性感的绝美肉体,在合体的欢愉快感中,开始激烈的颤抖起来。

  安天河火热粗硬的肉棒,在插入阮玉贞稚弱紧窄的嫩穴之后,却停止了动作,他静静感受着那种曼妙的紧迫与包夹,品味着嫩穴深处所传来细微的收缩与蠕动。

  “哼……啊……啊……”阮玉贞不敢动弹,只能由微张的嫣红樱唇里,发出阵阵娇喘。

  虽然已经有几十回承欢在安天河的胯下,但是每次刚开始交媾的时候,还是无力承接安天河那天赋异禀的粗硬大肉棒,总在空虚被塞满的瞬间,饱尝裂身破瓜般的刺痛!安天河缓慢地开始抽动青筋虬结的肉棒,一方面爱抚着雪白弹翘的臀肉,一方面将手从阮玉贞的腋下,伸到她雪嫩饱满的酥胸前,托住那柔软细滑又极富弹性的丰乳,尽情地放纵揉捏搓挤起来。

  “啊……主人……啊……好大啊……啊……唔…痛……”慢慢适应了粗大肉棒所带来刺痛的阮玉贞,在安天河的抽插中,再一次感受到巨物入体的不适与痛苦,口中忍不住娇呼讨饶。

  安天河感到非常的满足,他金屋藏娇的每一个美人,都达到了他想要的标准,那种独占的优越感,充塞在他的内心深处,性爱对他而言,早已经不是单纯的射精发泄,而是一种超然的精神享受,一门征服的艺术。

  他要好好地享用她,享受这具完美性感的赤裸娇躯,于是挺动起粗蛮的肉棒,在紧密、狭隘的小肉穴里,逐渐加快抽插的速度,将这强烈的快感,向着阮玉贞肉体的最深处,源源不绝地送进去。

  “嗯……啊……亲爱的主人……喔……我受……受不了了啊……啊……你的……太大了……啊……慢…点……”阮玉贞含糊不清、语无伦次地淫叫呻吟着,连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但是每次被安天河抽插蹂躏之时,声音总是无法遏止地发了出来。

  逐渐适应与被迫适应之间的差距,每一位被安天河彻底征服的美人,都有着各自深刻的体会,魂飞魄散之后又重新凝聚,肉体与心灵皆会产生一种被人征服、占有,不再属于自己的感受!安天河看着身前美人的淫姿媚态,欲火更加昂扬,加大了抽插的力量,提高了穿刺的速度,去冲击早就已经泛滥成灾,淫水横流的嫩穴,肉与肉的交击声,响彻整个阮玉贞的别墅香闺。

  阮玉贞只感到那根坚挺火热的凶蛮肉棒,在自己紧窄湿热的阴道内,肆无忌惮地抽插、奸淫,令她在无比销魂的刺激中,迸发出难以抑制的感官享受!“自己真的被他征服了!”在每次与安天河的激情中,阮玉贞怯弱的芳心,总会不由自主地响起这句话!“主……主人……啊……啊……啊……嗯嗯……”坠入欲海无法自拔的阮玉贞,很快便在安天河巨大肉棒的带领下,攀上第一次的绝妙高潮……一股温热的阴精,喷溅在粗硬肉棒前端的龟头上,再加上趴跪在自己身前的赤裸娇躯,所发出诱惑的婉转娇啼,仿佛是对安天河的一种巨大鼓舞!他逐渐忘情的抽插,力道十足、速度强劲,有如狂烈的暴风骤雨一般,而阮玉贞柔弱又婀娜的雪白肉体,犹似一朵脆弱的娇花,在风暴中颤抖、摇曳、抽搐……“啊……又来……来了……啊……啊——!!”阮玉贞狂乱的娇啼浪叫着。

  她那雪白水嫩的香肌玉肤上,布满晶莹剔透的汗珠,在明亮的灯光反射下,闪烁着淫糜的油亮光泽,雪白如丝缎般的匀称裸背,因为高潮带来的抽搐,而展现出诱人的体态。

  而于此同时,安天河仿佛看不到疲累,像是疯狂了一样,将所有的力气,集中在那根滚烫狰狞的肉棒之上,维持着一定的冲击节奏,不停地向阮玉贞饱受摧残的小嫩穴顶耸撞击!高潮之后的肉体最是敏感,阮玉贞在安天河放纵不停的奸淫下,一次又一次地登上极乐的天堂,但在极乐之后,迎接她的却是极苦的无间地狱,悲哀的是,这极苦的无间却是到达极乐天堂的唯一途径,而她就在这天堂与地狱之间,不断地轮回..阮玉贞做梦也想不到,一向引以为傲的身体,曾引起无数男人的竞逐,此时已经不再属于自己所能掌控,而是属于身后的这个男人,这个恣意抽插占有着自己的男人!阮玉贞感到一阵晕眩,逐渐失去了意识..不知过了多久,当她清醒过来的时候,安天河的肉棒,已经离开了自己楚楚可怜的红肿小穴,一阵火辣的刺痛感,直接传入了脑海,阮玉贞对那种刺痛很熟悉,每次被安天河占有蹂躏过后,都会有的后遗症!“唔……”阮玉贞发出一声无比魅惑的慵懒娇吟。

  此时的安天河,正低头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看着自己射进阮玉贞子宫深处的精液,缓缓地由这凄艳的小嫩穴里缓缓流出,而安天河正用自己的手指,将那浓稠腥臊的精液接起来,温柔地涂抹在阮玉贞泛着油光的肛门菊穴上,更不时地将中指探入菊穴里,将手指上的精液,反覆又均匀地沾满娇嫩的菊穴肉壁……阮玉贞感到一阵心寒,惊恐不定,想要躲避却又不敢,她早知道安天河是不可能放过自己的菊蕾,但还是抱着一丝卑微的希望,希望他在自己的阴道里发泄之后,能够忘记娇弱菊蕾的存在。

  但是,这一次恐怕已经无法拒绝,对方的要求了,当希望破灭的同时,也是阮玉贞承受痛苦的时候……“贞贞小宝贝,你终于醒过来了!”身后传来犹如恶魔的低沉呓语。

  “嗯……是的……”阮玉贞只觉得心胆欲裂,明知哀求没用,还是颤抖着说道:“嗯……嗯……好主人……求求你……那里……不要啊……”“嘿嘿嘿……”安天河淫笑着坐了起来,兴致盎然地说道:“小傻瓜!怎么可以不要呢?你的小屁眼可是唯一没有被沾染的处女地,迟早是要献给我的!”阮玉贞也艰难地坐起身来,成串的泪珠忍不住滑过那美艳的娇靥,泣然哀求道:“呜..求求你……这次还是不要吧……呜……那里……那里真的受不了……呜……呜……”安天河伸手将娇滴滴的美人,搂进自己的怀抱里,伸出舌头舔舐着阮玉贞犹如梨花带雨的俏脸,安慰道:“别孩子气了,小宝贝!我们总是要经历这一关的,别怕,我有一样东西可以帮你减少疼痛,你看看……”安天河伸长了手,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随身公事包,打开之后取出了一瓶透明的润滑剂……“……”阮玉贞水灵的双眸,带着一丝迷惑看着安天河。

  安天河晃了晃手上的润滑剂瓶,慢条斯理地说道:“有了这个东西,你就不用担心疼痛,可以安心享受快感了,嘿嘿!”听到安天河的话,阮玉贞知道劫数难逃,不由得神情微微一黯,嘟起那鲜嫩诱人的樱唇,嗫嚅道:“玉贞……已经是你的女人了……好主人……你等会可要轻一点……”“哈哈哈哈……”安天河大笑道:“你放心吧,只要你乖乖听我的话,你就永远是主人的心肝宝贝,你想要什么我都会尽力满足你的……”阮玉贞蝽首低垂,轻轻地说道:“嗯……谢谢主人……”安天河将头稍稍后仰,空出了右手并且伸出微弯的食指,轻轻地勾住阮玉贞光洁微尖的下颚,托起臻首,仔细地欣赏着眼前那张如梦似幻,犹带清纯的美艳娇靥..阮玉贞丝毫不敢忤逆安天河的意思,顺从地仰起臻首,缓缓地闭上那水灵柔媚的双眸,顺从地等待着安天河的下一步。

  安天河看着阮玉贞一付逆来顺受的柔弱模样,心中不由得怜爱至极,眼见她虽紧闭双眸,任凭自己予取予求,但是那密集有致、略向上弯曲的长长睫毛,却因为不安而不由自主地颤动着……安天河微微一笑,忍不住伸嘴过去,在阮玉贞泛着羞红的水嫩香腮上,温柔地亲吻了起来,享受着那一亲芳泽的滋味。

  这时的安天河已经不只是亲吻了,而是伸出了舌头,细细地舔舐着阮玉贞一直光彩夺目的美艳俏脸;她也知道这是安天河的习性,他特别喜欢亲吻、舔舐女人们的脸蛋,阮玉贞虽然心里很排斥安天河的这种行为,但在对方的淫威之下,也只能秀眉微蹙地默默承受,让安天河带着烟味的唾沫,涂满自己娇艳动人的俏脸上,每一寸的香肌玉肤!“嗯……嗯……主人……唔唔……”阮玉贞强忍着安天河火热的舌头,所带来黏腻的不适,轻启芳唇喘息着。

  安天河满意的吻到白皙的脖颈,双手放在了阮玉贞白皙饱满的胸前,力道时轻时重的揉搓把玩着已经染上红晕的乳房,偶尔还用手指夹住勃起的嫩红乳头,往外轻提带扯,刺激得阮玉贞浑身泛起阵阵颤抖。

  就这样又把玩轻吻了一阵,将两颗浑圆傲乳舔吮的满是水渍,油光发亮,乳晕的颜色都变深了几分,这才说道:“宝贝,准备好了吗?接下来,就让我们一起去探索新的性爱奥妙,来,你转过身,把屁股翘起来!”阮玉贞犹如白玉般的小贝齿,轻自男,焉红薄巧的小樱唇,强忍着满腹的哀羞,慢慢转过身去,恢复刚才被安天河蹂躏奸淫时,趴跪在床上的姿势,将自己那雪白无瑕,浑圆挺翘的臀肉,再次呈现在自己的男人面前。

  刚刚涂抹在阮玉贞肛门菊蕾内外的精液,已经渐趋干涸了,于是安天河顺手拿过刚才从包里取出的那瓶润滑剂,熟练的打开瓶盖,将里面微凉的润滑液,缓缓地倒在阮玉贞含羞娇软的紧致菊蕾上……阮玉贞已经将自己身为女人家最私密的部位,彻底裸露在安天河的面前,并且任由身后的他摆布。

  虽然这是一个自己完全无法掌控的姿势,却可以带给男人极度的感官刺激,进而引发男人的兽欲,对自己傲人的娇躯,发泄出最原始的欲望。

  但是,此时的阮玉贞却觉得自己有些奇怪,为何这么羞人的姿势,却在内心深处升起一股莫名的躁动与期待。

  可是当冰冷的润滑油,一接触到火热的香肌玉肤上时,含羞忍辱的阮玉贞立即打了一个冷颤,饱受安天河爱抚挑逗过的肛门菊穴,随即有如含羞草一般往内深陷紧缩,两瓣雪白弹翘的臀肉,接着向中央的臀缝紧紧一夹……“别紧张……放松,小宝贝~!”安天河柔声引导着。

  阮玉贞适应了一下,微微地迟疑了几秒钟,只见她白玉般小贝齿,紧紧咬住嫣红的下唇,接着向后伸出了双手,扳住自己曲线完美的臀肉,强忍着心中无限的委屈与羞耻,用力往两侧微微分开……“嘿嘿!这还差不多。”

  安天河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一边用中指将润滑液慢慢地涂在她嫩红的肛门菊蕾上,一边说道:“第一次肯定还是有点不适应,我会慢慢让你习惯的。”

  一阵阵的麻痒,从敏感的肛门菊穴直冲心房,阮玉贞不由自主地娇吟喘息起来:“嗯……嗯……亲爱的主人……啊……唔……啊……我明白……啊……你轻点……”安天河慢慢地将沾满润滑液的中指,插进了阮玉贞柔软又紧凑的菊穴褶皱里,缓缓地旋转抠弄着,他实在爱死了这朵堪与紧窄的处女肉缝,相媲美的小菊花!“啊……”异物渐渐入体所带来的强烈刺激,使得阮玉贞仰起臻首,发出诱人的娇喘呻吟,乌黑香柔的秀发随着头部的仰起而向上飘扬,接着散落在白皙柔滑的香肩上。

  “嘿嘿!准备好迎接主人了吗?”安天河抽出了中指后说道。

  阮玉贞回过头看着安天河,原本水灵柔媚的双眸,此时充满着哀怨与恐惧,颤声说道:“嗯……嗯……请主人……怜香惜玉……温……温柔一点……”安天河左手固定住阮玉贞纤细的小蛮腰,右手扶着自己硬挺跳动的肉棒,对准泛着油亮光泽的肛门菊穴,轻轻抵住那紧张蠕动的菊蕾,然后向前用力一插……接着,一声闷哼刺痛的哀叫,从这间禁脔香闺中传出,随后,令人无比好奇的哭泣哀求声,肉体撞击声,销魂的浪叫声开始不断地回响在这间香闺卧房里……洗净了一身的汗水与疲惫,嫩白透亮的娇躯上,取而代之的是沐浴乳以及洗发水的清香,许琳推开浴室的门走了出来,赤裸裸的性感胴体上,仅仅裹着一条粉红色的浴巾,湿亮的乌黑秀发,披落在光滑的香肩上,连续的缠绵下来,使得她娇容艳光四射,美艳又自然的红晕升腾在香腮,搭配上那只用毛巾擦拭过并未吹干的湿亮柔发,更增添了一种熟美柔弱的韵味。

  安天河火热的双眼,毫不遮掩地紧盯着自己新近得到的妖娆,对许多男人来说都足够有压迫感的颀长身高,丰满又不失苗条的丰腴肉体,他的内心充满着满足与骄傲,尤其是这时许琳所流露出的楚楚风情,更是让安天河看得心里发烧。

  “来!坐到这里来。”

  安天河侧坐在一张舒适的回旋椅上,拍了拍自己的大腿,一脸急色地说道。

  一直粉颈低垂的许琳,闻言之后,娇躯不由得一颤,心想:“这家伙的耐力……真的是正常人类么?”她微微地迟疑了一下之后,还是慢慢地移动步伐,来到安天河的身前,轻轻地在他的大腿边侧坐了下去。

  安天河的一双手,立刻搂紧着怀里的软玉温香,接着将许琳性感的娇躯稍作调整,使她完全地侧坐在自己的身上,然后左手手臂微微地用力,让许琳的臻首,靠在自己的肩膀上,上身紧密地依偎在自己的胸膛。

  许琳紧闭着一双美眸,任由安天河摆弄自己的娇躯,她那微微向上弯曲的眼睫毛,不停地轻颤着,可以看出她的芳心,还是有些忐忑不安。

  安天河的右手手臂,伸到许琳的膝弯,将她的一双美足轻轻地抬高,接着搁置在旁边的把手上……此时一双匀称光洁的美腿,就展现在安天河的面前,肌肤是那么的洁白富有光泽,曲线是如此的优美而细致,犹如是上天精心雕就的完美艺术品一般;如果再穿上丝袜,这将是一双令男人疯狂的绝美玉腿!安天河忍不住右手轻抚了上去,这有如象牙般的美腿,让他爱不释手,轻捏柔抚了一遍又一遍,安天河有些焦虑,似乎找不到什么方法,能将这双修长嫩滑的美腿占为己有,很想用力地咬她一口,甚至将她直接吃到肚子里,但是心里又舍不得。

  许琳的呼吸急促起来,紧紧抿着嫣红欲滴的樱唇,隐忍坚持不发一声。

  安天河的右手,托起许琳的嫩足,低下了头不停地在上面亲吻、舔舐、吸吮着,温润的感觉和白皙的肌肤,将他的欲火逐步地燃起。

  许琳感觉到自己丰腴敏感的臀肉下,一股炙热与脉动传来,她的芳心感到一阵惊恐,心想:“这是什么怪物……为什么会这么快又……这么烫……”但是转念又想到,自己好几次被这怪物折腾的死去活来,自己私密的羞处,居然能够容得下,内心更是羞耻酥麻到了极处。

  欲火一发便无法控制,安天河轻轻地放下了许琳的美足,雪白娇嫩的香肌玉肤上,已经布满了自己的唾液,在灯光的耀射下,显得处处晶莹、处处亮透!安天河腾出了右手,钻进了许琳围在娇躯上的浴巾里,仔细地爱抚着那双诱人情欲的雪腻大腿。

  “嗯……”许琳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哼,越发羞红的娇靥,深深地藏在安天河的肩脖交接处,紧咬白玉般小贝齿,苦苦地忍耐着。

  安天河的脖子上,感受着许琳因急促呼吸,所喷出的温暖湿润的气息,胯下的巨大肉棒更加坚实挺立。

  感觉到自己的臀肉下,那再次传来的变化,许琳芳心大乱、如坐针毡,这段日子,在别墅、车内、阳台被开发调教所累积的肉欲,逐渐有控制不住的迹象。

  此时安天河贪婪的目光,早已经被许琳酥胸的白皙与丰满所吸引,就像遇到磁铁一样无法离开了。

  只见那条粉红色的浴巾下,遮掩着挺拔弹翘的一双丰乳,将她上半身最诱人之处,紧实地包裹着。

  将那对饱满乳房的完美轮廓,更加清晰地显露出来,丰腴乳肉的上端处,那微微凸起的小乳头,以及那若隐若现的深邃乳沟,都让安天河看得血脉贲张……拥有少妇般轻熟味道的许琳,此时已经完全无法抵御安天河垂涎自己的目光,她已经被那只在自己大腿上爱抚的魔爪,折磨的心慌意乱,她拼命地想夹紧大腿,却在安天河高明的指技挑逗之下,屡屡放松,好几次自己的羞处就快要失守,只急得她快哭了出来。

  “我的手现在没空,你自己把浴巾往下拉,我要欣赏一下那对奶子……”安天河命令道。

  许琳娇躯猛然一颤,纤细葱白的玉手紧握成粉拳,芳心凄苦地暗道:“这个混蛋……到底还想怎么样……还想要羞辱我到几时……”“这么快就不听话了是吗?”安天河故意板着脸说:“要不要我用点辅助道具来满足你?”赤裸裸的威胁,直刺许琳敏感的芳心,形势比人强,她真的不想被那样对待,于是只能含着委屈,右手的食、中二指轻轻地勾住浴巾的上缘,可是……她又迟疑了,要她主动裸露出自己羞人的乳房,献媚给这个男人,许琳说什么也做不到。

  没想到顾此失彼,当她专注于上半身时,那双原本绞紧的美腿,却不自觉地松懈下来,安天河的右手,顺势插入了许琳雪腻的大腿根部,抚上了那已经湿嫩的小阴唇……“啊……”突如其来的刺激,使得许琳发出了一声媚啼,双腿就算再夹紧也无法逐出那只魔爪,急忙伸出右手去挡,却忘了食、中二指已经勾住了浴巾的上缘,就这么一用力,浴巾被自己扯下一些,那对白嫩丰盈的饱满乳房,颤抖着耀眼的乳波,呈现在安天河充满欲焰的目光下。

  饱满的乳肉,依然那么的雪白弹翘,上端那两颗硬挺胀大的娇嫩乳头,原本是殷红色,此时却覆盖着一层薄膜般的白皮,那层白皮已经龟裂,里面露出了鲜嫩的鲜红色。

  这是许琳几近完美的肉体上,唯一的缺憾;成为安天河的禁脔这几天以来,安天河每天用气球装着热水,烫敷许琳那对娇嫩的小乳头,接着马上用冰块予以冷却,如此不断地重覆、重覆、再重覆,使得那对小乳头上的娇嫩皮肤,在热涨冷缩的作用下,迅速地老化,产生褪皮的现象。

  如此一来不但能恢复原本鲜嫩的粉红色,还能促使新生嫩肤的小乳头,加倍地敏感,一举两得!“啊..许琳又是一声娇吟,粉嫩羞红的俏脸埋得更深,连那细长的粉颈,也一片艳红。

  安天河抽出了湿淋淋的右手,放进嘴里品味起来,“嗯!美味,真是美味!”品尝完手指上的仙露琼液,安天河不再浪费时间,一只手掌轻张,将许琳左边的乳房,温柔的纳入手掌之中,恣意地细揉慢搓,仔细地感受着那种结实与弹手的触感。

  “唔……唔……”许琳白玉般的小贝齿紧咬下唇,努力地不使自己发出声音。

  安天河依然执着地在那挺拔白皙的乳肉上,忽轻忽重的搓揉、爱抚着……粗糙的掌纹,揉抚过自己柔细的乳肉,那磨擦的快感,让她坐立难安,许琳好恨!恨自己的乳房为什么那么娇嫩,恨自己的乳房为什么那么诱人,恨自己的乳房为什么那么敏感!安天河的魔手,在乳房上来回搓动,食、中二指顺势夹住了高挑女郎敏感的乳尖,轻轻地揉捏那颗楚楚可怜的小乳头。

  “嗯……”情欲已经被挑起的许琳,窈窕的胴体,早已经娇软无力,只能由小瑶鼻里,藉着急促的呼吸,发出断断续续的娇喘声,偶尔当安天河的手指,刺激到那无比细嫩的中心点时,她的赤裸娇躯,就会无法自控地抽搐起来。

  “你的体质真的很敏感喔!才这样被我玩两下,就已经变得这么淫荡,我看你下面的小肉穴,可能早已经洪水泛滥了。”

  安天河淫笑地说道。

  他早已经掌握了许琳丰乳上的所有敏感地带,于是更是集中全力,刺激她右乳最顶端的一小点,也是女性哺乳的泌乳孔。

  “嗯……嗯……喔……”最能被挑起情欲的部位,落在这淫魔的手中,许琳的意识逐渐涣散,嫣红樱唇发出的娇喘声,开始慢慢地增强。

  但是许琳的潜意识,依然努力地克制自己的情欲,她不愿屈服,更不想被这个男人征服。

  就正如安天河对女人的了解,许琳越想压抑住呻吟的声音,越想抵抗那高涨的情欲,所遭受快感的反弹也就更加剧烈,但他一点也不着急,仍然慢条斯理、循序渐进开发着怀抱里的软玉温香。

  “唔……”欲火在纤弱的娇躯里,逐渐沸腾,许琳纤白的娇躯好似有虫咬,有如火炙,逐渐地扭动起来。

  男人两指的挑拨、玩弄,已经无法满足她敏感肉体的饥渴,脑海的深处,隐隐地希望,他能够更用力、更激烈的蹂躏自己。

  安天河怎会不明白怀里颀长丰润的胴体,此时所表达出的渴望与焦虑,可是偏偏他不为所动……媚骨天成的许琳,简直快被安天河逗疯了,尤其是那还未受到他抚摸的那只右乳,此时更是感觉到强烈无比的空虚与难受,楚楚诱人的小乳头,不需挑逗、拨弄,就已经不甘寂寞地挺立昂首了,仿佛是在引诱着安天河,它也需要被轻怜、被爱抚。

  已经纵横欲坛的高手安天河,心里自然明白许琳身体的需求,他还不想这么快就去满足她,他需要让她更焦躁、更烦闷,于是他淫笑着将手掌离开了许琳丰腴的左乳,只留下拇指与中指继续轻捏着小乳头,食指却来到肉红色的乳晕处,用指甲轻柔地抠弄着乳晕的表面上,那一颗颗羞赧又娇美的细小颗粒。

  “嗯……”许琳苦闷地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娇吟!婀娜性感的雪裸肉体,扭曲地更加强烈,一双纤嫩细致的玉手,紧紧地揪住浴巾的下摆,只感到自己下体的深处,一股温暖的细流,正缓慢地流出。

  安天河持续不断地这般玩弄着,食指的指甲,抠弄过许琳乳晕上的每一颗小微粒,仿佛在细数着她小小的乳晕上面,究竟有多少可爱的泌乳孔……许琳紊乱的芳心,不由自主地胡思乱想起来:“为什么……我…这么有感觉……被这个男人这样亵玩……嗯……明明是这么羞人……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会……这么的舒服!”安天河接着将魔掌大大地张开,将许琳满布红晕的左乳,完全地纳进了自己的掌中,用粗糙的手掌掌纹,磨擦着那饱受蹂躏的小小乳头。

  “唔……”许琳挺秀的小瑶鼻里,发出粗重的娇喘声音;她忍不住地扭动着右边的身体,想要不着痕迹地将自己丰腴白皙的乳肉,送到安天河的手掌前面,渴求这个已经逐渐征服了她的男人,能够垂怜施爱。

  安天河开心到几乎发狂,但是却装作视若无睹的像子,依旧无视于许琳丰美右乳的乞怜。

  “啊……为什么……只摸一边……这个混蛋……为什么不摸另一边……好难受……嗯……”许琳怦怦直跳的心中,满是不解:“难道……他……他不喜欢另外一边吗?啊……我这是在想什么……天啊……”安天河看到许琳那既兴奋又痛苦的模样,内心感到了占有的满足与征服的喜悦。

  “开始脱皮了!让我来帮帮你吧……”说着,用两指捻住那小乳头上,一小块白色的蜕皮,慢慢地撕了下来……“啊……”敏感细腻的小乳头,感到一阵莫名的刺激,许琳终于轻启原本紧闭的朱唇,发出了一声荡人的媚啼!蜕皮虽小,还是占了娇小乳头四分之一的面积,剥落后露出了里面嫩肤的颜色,那色泽比起粉红色来,要更深一点、更艳一点!许琳颤栗着赤裸的娇躯,终于忍不住娇喘着说道:“唔……我……唔…我想……”“嗯?阿琳,你想要些什么?”安天河故作不知地问道。

  “啊……我想……唔……啊……我想你摸我……摸我…啊……”羞臊不已的许琳,嗫嚅着却始终说不出口,但是右乳所传来的强烈空虚感,又是那么地渴求男人的抚摸、安慰,芳心慌乱地几乎要哭出声来。

  “咦?我不是一直在摸你?”安天河一边回答着、一边用加强手上的力道,缓而重地,爱抚过她左乳的每一寸嫩肤。

  “啊……不……不是这里……呜……”不同的力道与速度,所带来不同的愉悦与刺激,使得许琳都快要发疯了,只能再次抛弃女性的尊严,哭着回答道。

  “那你想要我摸你哪里?只要你告诉我,我一定会满足你!”安天河温柔地问道。

  “呜……右边……右边那里……呜……”许琳为自己的淫荡,感到了无比的羞辱,边抽泣着、边回答道。

  “喔!原来是这里啊?”安天河恍然大悟地说道。

  于是他故意只伸出食指,在许琳右边的乳晕上,轻轻地划圈,指甲再次抠弄起那早已泛起的可爱小颗粒,但是手法老练的安天河,却又避开了那渴望与需求最强烈的孤苦小乳头,不过,偶尔还是故作不小心,让指甲轻轻地刮过小乳头的根部边缘。

  “呜……上面……再上面一点……呜……求求你了…不要再……欺负我了……呜……呜……”羞愧欲死的许琳,终于忍不住痛哭失声了。

  那种若即若离的挑逗,那种隔靴搔痒的刺激,反而使她越来越希望右边的乳房,可得到充分的、完全的爱抚与揉搓。

  安天河知道许琳的意识,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他明白欲速则不达的道理,也就不再继续逗弄下去,于是伸出了手掌,完全地覆盖在右边的雪白乳肉上,恣意地搓揉、爱抚起来。

  安天河那看似急色的手法,其实暗藏着高超的调教技巧,他的掌心向上拱起,并未将许琳敏感的小乳头完全压实,藉着揉捏的动作,让她那娇嫩无比的小乳头,自行划过粗糙密集的掌纹,那有如摄魄夺魂般的手段,只让许琳欢愉欲死!安天河他实在太清楚女人的肉体,许琳犹如大旱望甘霖一般,不断地挺起雪白饱满的酥胸,扭曲着散发淫糜肌光的肉体曲线,沉沦迷醉在那空前未有的爱抚快感之中。

  “啊……唔……我……我快要融化了……啊……啊…他……他怎么那么会摸……啊……这么会玩女人啊…我……”许琳的芳心,畅美无比的嘶叫着;接着又是一股恼人的暖流,潺潺地流到她羞人的私处。

  “啊……”终于,许琳感到他的手离开了自己的乳房,那突如其来的空虚与清冷,使她仿佛从快乐的天堂跌落至难受的深渊,许琳忍不住颤扭着满布指痕的酥胸,引诱男人的魔掌,再度莅临。

  只见安天河将右手伸进许琳的腿弯处,将怀里犹似软玉温香的绝妙肉体横抱着,然后站起身来,抱着娇软无力的许琳,走向那张宽阔的大床……

第一百三十二章

  依偎在安天河宽阔的肩膀上,许琳原本极为高挑修长的娇躯竟也显得小鸟依人,媚红到仿佛要滴出血的俏脸,仍旧深埋在男人的肩窝,不敢抬起,只能任由安天河将自己早已情动欲炽的酥软娇躯横抱着,大步向床铺走去。

  明知道男人接下来要做什么,但是美艳无俦的许琳,已经无力抵抗,更是不想抵抗。

  这段时间以来,持续的肉体征伐,将多年累积在肉体里的渴望,全部被极致的欢愉潮水淹没,偶尔清醒的空闲,她羞愧、悲伤、无奈、迷茫!但是,在不为人知的芳心深处,却逐渐燃起一丝期待、一丝喜悦。

  女人的心,永远猜不透,也摸不清,许琳自己也不太明白,为什么会期待?为什么会喜悦?自己为什么会这么下贱?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容易屈服?安天河抱着喜欢的女人,走到了床边,轻轻地放下了许琳柔若无骨的娇躯,然后将覆盖在她肉体上那条阻事碍眼的浴巾一把抽走。

  “啊……”雪白娇嫩的胴体,突然间变得完全赤裸,许琳发出一声娇呼,残余的最后一点矜持,促使她顺势在床上一翻,然后趴在柔软的床垫上,将那张羞于见人的艳红娇靥,深埋在床头上的两个枕头中间。

  安天河看着美艳女郎那滑如凝脂的裸背,所勾勒出的完美曲线,一时之间也被许琳的绝色,迷得心驰神摇,心中不由赞叹道:“呼……实在是太美的背影了!这真是上天专门为我造就的……”安天河脱掉了身上所有的衣物,胯下那天赋异禀的巨大肉棒,邪恶又狰狞地斜指向天,他轻轻地爬上了床,跨跪在许琳丰润雪白的大腿上,从她光滑的香肩开始,温柔地亲吻、舔舐起来……两人的肌肤紧密地贴合着,许琳只感到心慌意乱至极,尤其是紧贴着自己臀肉的那根‘怪物’,是那么的炽热、那么的粗大,为什么自己的心,会跳得那么快?自己的身体,会那么燥热?敏感的香肩,遭受到安天河唇舌的‘涂鸦’,许琳终于忍不住了,不安地扭动起自己的胴体。

  肌肤轻轻地摩擦,越发地激起了安天河浓烈的欲火,湿黏粗糙的舌头,顺延着脊椎而下,贪婪地舔吻着许琳每一寸的冰肌玉肤,而且渐渐地接近了脊椎的最末端……肉欲的蒸腾,许琳开始意识散乱,白嫩香滑的赤裸娇躯上,开始冒出了幽香扑鼻的点滴细汗,意乱情迷之中,只能任由这个男人,恣意品尝自己诱人的胴体。

  此时安天河粗糙的舌头,已经由雪腻的两片臀瓣上方,缓缓地深入幽谷……“啊……不……啊……”许琳突然惊醒了一丝理智,仿佛察觉了安天河的邪恶企图,大声地娇呼起来,一双粉臂急忙向后推拒。

  纤手柔掌难以回天,又如何能改变既定的命运,就在向后阻挡的同时,已经被安天河的一双魔掌,紧紧地扣住,随即将其交叠于后腰,用左手牢牢地压制住,再次将自己的舌头,伸入许琳雪白的臀沟,微微地触碰到那朵可爱迷人的小雏菊。

  “不……那里……不要啊……啊……”触电般的酥麻,从自己私密的部位传来,许琳脑海一遍空白,芳心慌乱不已,一双纤弱的玉手无法动弹,唯一能做的,就是拼命扭动自己弹翘饱满的臀肉,来摆脱这羞人的纠缠。

  只是许琳万万没有想到,不但没有脱离安天河的舌头,反而让他藉着自己扭臀的动作,更加地深入了,甚至连鼻子都完全埋入那深邃的臀沟之中。

  许琳感受到安天河从鼻子喷出的火热气息,满布情欲的雪白肉体,再度瘫软下来,再加上男人的舌尖,犹如小鸡啄米似的轻点着自己的肛门菊穴,使得许琳好不容易凝聚的一丝理智,又消失的无影无踪。

  见她不再反抗,安天河放开了左手,接着双手同时将那自己爱得发狂的弹翘臀肉扳开,探下头去,湿滑的舌头,再次品尝起这朵未开垦过的小菊花。

  许琳的粉润菊穴,小巧而又精致地呈现出来,四周围的小肉摺,绵密而又整齐地分布着,颜色呈现出难得的干净粉嫩,这幅美丽的景色,在之前的背入式交合体位,就已经被安天河彻底欣赏了无数次,此时他不再犹豫,他双手加重力道,将那雪白弹翘的臀肉分得更开,湿润的舌头,朝着那迷人的小肉孔直钻。

  “啊……不要……啊……”此时许琳抗拒的声音,显得微弱至极。

  安天河仍旧孜孜不倦地努力舔舐着,他可以感受到许琳臀肉的扭动,已经由左摆右扭变成了上下挺动,仿佛是在邀请、并且渴望更加地深入。

  “啊……”突然感觉自己的子宫深处,一股暖流沛然流出,许琳忍不住发出一声勾人的娇啼。

  安天河自然明白这个在自己身下承欢的美娇娘,此时的反应代表着什么,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改天一定要找个黄道吉日,将这个可爱的小菊穴,开苞破处!许琳紊乱无比的羞涩芳心,此时只是反覆地想着:“他..他不嫌脏吗?怎么……怎么连那里也舔……啊…啊……还钻进去了……啊……天啊……他钻得好深…他……他真的那么喜欢我吗?不然……啊……为什么……为什么连那里都舔……啊……为什么……这么舒服……啊……”酥、酸、麻、痒诸般的具体感受,冲击着许琳各处敏锐的感官神经,迫使她早已经脆弱的心灵,产生无数种正反面的复杂体验,她不知道,这……正是自己即将被征服的迹象。

  “唔……”终于,安天河的舌头离开了,许琳仿佛如释重负地叹了一口气,似乎还隐藏着些许的不舍……安天河的双手松开向左右扳开的力道,片刻不离地揉搓着这个令自己魂牵梦系的极品翘臀,然后温柔地说道:“阿琳!在我心目中,你的身上,没有一处肮脏的地方……”一阵温柔的爱抚、揉捏之后,安天河终于放开自己的双手。

  许琳趴伏在床上,细细地娇喘着,等待着安天河进一步的行动,对即将发生的事情,她恐惧中带着期待,一想到这里,羞愧的心情,立刻占据了整颗芳心。

  接着许琳只觉得安天河捉住了自己的左足,轻轻地揉捏把玩起来……这温润细腻的香肌玉肤,闪烁出乳脂一般的晶莹光泽,让安天河爱不释手,在娇嫩的肌肤上印上了独属于他的指纹之后,接着在许琳白皙的足底掌心处,微微用力地搔捏搓揉起来。

  许琳只觉得自己的足底,一阵酥痒难当,但是此时历经安天河长时间的玩弄与挑逗,敏感的赤裸娇躯,已经变得完全娇软无力,根本生不出丝毫的力气来闪避,简直难受到无以复加的地步,精薄小巧的嫣红樱唇,轻轻地开合着,断断续续地娇吟道:“啊……好痒…啊……好难过……不要……啊……”把玩了一阵之后,安天河伸出了舌头,对着许琳嫩白的玉足足背,轻轻地舔了起来,直到足背上完全沾满了自己的唾液为止,这才移动湿热的舌头,来到那光洁雪白的足底掌心上。

  被舔舐足背,虽然难受,但是尚能忍耐,可是脚掌心被舔,那就令许琳难以承受,一阵接着一阵的麻痒,犹如万蚁噬心,直透骨髓、猛烈钻心。

  “啊……啊……不要……啊……”许琳不安地扭摆着白皙赤裸的肉体,哀怨婉转地娇吟求饶起来。

  安天河于是更卖力了,他舔完左足换右足,将那双温润如玉的嫩白美足彻底舔遍,接着将许琳娇小秀美的十根脚趾,依次含入口中,粗糙的舌头,游移着每一处指缝。

  “啊……啊……啊……”此时此刻,许琳已经无法言语,只能不停地娇喘呻吟着,任由安天河予取予求。

  对许琳而言,时间仿佛停滞了一般,那种搔痒入心的感受,唯有身处其间方能感同身受。

  终于,安天河放下了那双嫩滑的美足,接着双手抚住了许琳纤细如柳的小蛮腰,用力向上一提,使得许琳形成趴跪着的姿势,雪白弹翘的臀肉,高高地挺起。

  “嗯……”许琳发出一声娇滴滴的嘤咛,如此羞人的姿势,将自己身为女儿家最私密的部位,彻底的展现在男人的眼前,就连自己的前男友也从未享受过这种福利,如今却……安天河没有让她有思考的时间,突然之间,许琳感觉到一条温热潮湿的东西,来到了自己羞人的小穴上,轻舔慢舐起来。

  “啊……啊……快住手……啊……你……你要干什么……”许琳迷乱的意识,陡然清醒了片刻,可是微弱的娇呼喝止,没有起到任何的作用。

  安天河的舌头,直接在许琳香滑多汁的嫩穴四周,反复舔吮了起来,贪婪地将早已泛流四溢的玉液阴津,卷食入嘴!“呜……呜……呜……”身体失控的无力感,让许琳芳心深处感到无比的害怕,忍不住呜咽低泣起来。

  安天河索性再次扳开她雪白弹翘的臀肉,尽情地吸吮着鲜嫩的嫩穴里,所分泌出来源源不绝的蜜汁琼液;感觉还不尽兴,于是双手的大拇指,更是向左右分开着紧闭的两瓣娇艳阴唇,将舌头卷起,对着鲜嫩诱人的小阴蒂,轻点慢挑起来。

  “啊——啊——!!”许琳发出急促又尖锐的悲鸣,赤裸裸的雪白肉体,开始无法抑制地颤抖、抽搐起来。

  安天河接着用自己的牙齿,轻轻地啮咬住那有如嫩芽般凸起的小阴蒂,含吮轻咬……“啊……不要啊…许琳终于第一次仰起了臻首,发出惊惶与快美混杂的娇吟,那张美得令人兽性大发的极艳娇靥,早已泪如雨下,早已香汗淋漓的赤裸娇躯,更是接着一阵强烈的痉挛。

  许琳嫩穴深处的琼浆玉液,几乎像是喷薄而出,安天河趁机双唇用力一吸,畅饮着这滑腻香纯的极品淫汁。

  然而就在他猛然一吸的时候,强烈的气流,同时波及到那可怜娇羞的小阴蒂,无法言喻的刺激,使得肉体正处于敏感状态的许琳,顿时如遭雷击浑身震颤个不停。

  就在许琳全身抽搐不止,完全没有准备的情况之下,安天河已经将他的食、中二指并起,缓缓地插到许琳湿滑泥泞的嫩穴里,并且不断地对着湿嫩的肉壁抠弄起来。

  “啊……”一股难以遏阻的性冲动,立即散流到许琳赤裸娇躯上的每一条神经,她那此时异常敏感的阴道,立刻强烈地收缩起来,将安天河的食、中二指,紧紧地绞缠在一起,将肉穴内壁褶皱的韧性,表现得淋漓尽致。

  感觉到自己的手指,被温暖娇嫩的肉壁,缩紧包缠的同时,安天河邪恶的独占欲再次升起,无比自豪的满足感涌上心头,这么棒的极品美人儿、这么棒的极品美穴,完完全全只属于自己一人所有了。

  然而在自我陶醉的同时,安天河更是将沾满了许琳淫汁爱液的手指,往她阴道的最深处,完全地插入,然后食、中二指的前端,伴随着她越绞越紧的阴道,相互交插地上下抠挖搅动起来。

  “啊……啊……啊……”许琳娇喘的声音,刹那间变得又急又沉,她何曾受过这般的淫玩刺激,以前高傲冷艳的许琳,此时已经是一具任由安天河摆布把玩的人形淫偶。

  就在许琳那散发着莹亮光泽的白皙胴体,不停地颤抖之中,安天河感觉自己深入阴道内的手指,被一股狂涌而出的暖泉所包围,那股暖泉接着顺着安天河的手指,一路朝外流出,使得他的整只手掌都被弄湿。

  “啊……”许琳一声尖锐的娇啼,接着纤细雪白的腰腹,激烈地上下挺动了几次,随即趴了下来,好似痛苦地抽搐着。

  安天河满意地抽出了手指,随即放入口中吸吮起来,然后啧啧有声地说道:“真是人间美味!”在高潮余韵中的许琳,仿佛没听到男人的戏谑之言,只有持续不断的喘息声……品尝完新鲜淫汁之后的安天河,接着将床上娇喘不息的高挑女郎翻身,将许琳窈窕玲珑的娇躯,正面的袒露在自己的眼前。

  此时的许琳,仍然无法正视面对安天河,她的臻首偏向一侧,乌黑散乱的发丝,遮住了她令人惊艳的娇靥,只见她纤细柔白的手掌,急忙遮掩着那羞人的私处,却遮盖不住从指缝之间,所漏出的细细茸毛,与晶莹闪亮的微微水光。

  安天河炯炯有神的目光,望向宽大的床铺中间,那雪白晶莹的绝美胴体……只见许琳乌黑微湿的披肩秀发,散落在白皙柔滑的酥胸、香腮之上,黑色的发丝与雪白的肌肤,构成了一幅凄美诱人的景致,虽然看不见因羞辱而紧闭着的那双美眸,但是这含羞闭眼的神态,却显得格外地娇艳妩媚,魅惑苍生。

  此情此景,越发地刺激起安天河的兽欲来,他迅速地爬上了床,轻轻地压上了许琳性感的赤裸娇躯,温柔地拨开沾粘在香腮之上的散发,然后亲吻起来。

  许琳紧抿着薄巧的嫣红樱唇,美艳白皙的俏脸上,每一分、每一寸都烙印下了安天河一个又一个的湿吻,仿佛这样还不能证明自己已经完全地占有她,安天河接着伸出布满味蕾的粗糙舌头,贪婪地舔吸着许琳娇靥上的柔肌嫩肤,直到那张美艳绝伦的俏脸上,彻底地涂满了自己的唾沫。

  只有那张樱桃小嘴,在许琳紧抿朱唇、紧咬贝齿的情形下,安天河仍然无法攻陷!许琳摆动着臻首,想要闪躲安天河的亲密行为,奈何趴在自己赤裸娇躯上的魁梧身体,对她而言仿佛是一座小山,将她苗条的肉体,牢牢地压制住,推不动也躲不开,只能悲苦无奈地被他得逞……许琳悲从中来,淌下两行羞耻的泪水,顺着沾满安天河唾液的脸蛋,滑落到床单之上。

  也许,此时唯有泪水,能够洗去自己脸上被涂满的吻痕……安天河黏滑的舌头,已经来到许琳嫩滑柔长的粉颈上,接着是细致纤柔的香肩,虽然早已经欲火高炽,但是他却依然很有耐心,仔仔细细地舔舐、亲吻着许琳的每一处肌肤。

  不论自己再怎么努力,已经无法摆脱男人的掌控,既然事实就是如此,许琳心底最后的一丝倔强崩塌了,她不再挣扎、不再闪躲!安天河左手伸到许琳的粉颈下,右手伸进了她的纤腰后搂紧,双手同时用力,将两人的肌肤紧密地贴合着,唇舌依旧不停地在许琳婀娜多姿的赤裸娇躯上,用自己的唾液,宣示着自己拥有这具美肉的主权。

  许琳的那双美眸,已经不再清澈、透亮,取而代之的是迷情、淫乱,她双眼无神地凝望着上方的天花板,仿佛认命了一样,任由安天河在自己赤裸裸的雪嫩胴体上,蹂躏、肆虐着。

  自从答应参加接待安天河的那次晚宴开始,许琳就已经无法阻止这一切的发生了,注定无法改变自己命运的转折。

  安天河壮硕的身体,牢牢地将娇滴滴的许琳,压制在身下,使她根本没有丝毫挣扎、抗拒的机会;此时他更是将许琳遮掩下体的那只纤纤素手抽离,强压在她的臻首上方,接着在她敏感娇嫩的腋窝,狂舔猛吻起来。

  忍受着安天河到处作恶的舌头,在自己的赤裸娇躯上,不停地舔舐、吮吻,许琳虽然还是觉得有点恶心,但凡是被他舔吻过的地方,却有如触电般的酥麻,甚至还带着丝丝的微妙快感……似乎,自己的身体好像并不讨厌他的这种行为。

  就在许琳胡思乱想之际,安天河的右膝,悄悄地插入了许琳紧紧交合在一起的双足之间,接着左膝也进入,双膝微微地用力,撑开了那一双修长匀称的雪腻美腿,然后轻轻地趴了上去,将自己巨大的肉棒,直直地顶在许琳泥泞不堪的嫩穴入口处。

  “嗯……嗯……”许琳只感到自己羞人的私处,顿时被一股炽热的气流所包覆,湿滑汁流的小嫩穴,在安天河巨棒脉动的刺激之下,开始传来一阵阵的兴奋感觉,美艳无双的高挑女郎,忍不住再度娇喘呻吟起来。

  安天河的唇舌,此时已从许琳白嫩的腋窝,再次攀上那对雪白弹翘的丰腴乳房,他伸出了舌头,对准刚脱皮的地方,轻轻地舔了一下……粗糙的舌苔,轻轻地划过刚脱了皮,娇柔无比的新生嫩肤,许琳只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由自己的乳房顶端,直接传递到脑海、心房,甚至到达阴道的最深处……“啊…许琳一声惊呼,白皙赤裸的肉体,猛然地颤栗起来。

  见效果超出预期的安天河,此时再接再厉,不仅张口将那娇嫩的小乳头含住,并在嘴里用舌头快速地撩拨起来……“嗯……嗯……嗯……”许琳被刺激得神魂俱醉,纤细素净的一双柔黄,紧紧地撕扯着身旁的床单,柳叶般的秀眉颦蹙着,浓香柔腻的胴体上,满布剔透晶亮的细微汗珠。

  此时的安天河,更加肆无忌惮地步步进逼,开始慢慢地蠕动起下体,压迫在许琳嫩穴口的巨大肉棒,缓缓磨擦起那犹如嫩芽初萌的鲜嫩阴蒂……“嗯……啊…不……别这样……嗯……啊……”随着安天河的玩弄,许琳娇吟出销魂诱人的妙音,恍如天籁般销魂。

  乳房上传来的刺激,私处里传来的快感,冲击着许琳的神智,被欲火烘烤的肉体,更是焦躁难耐的挣扎着,阴道中持续不断地分泌出玉液阴津,顺着阴道流淌而出,不仅湿了自己也湿了男人。

  “啊……不要……不要……啊……啊……不要……”意识迷乱之际,许琳还是想要抵抗、阻止安天河的行动,但是她根本没有发觉到自己香汗淋漓的肉体,正在配合男人的蠕动而蠕动着。

  见时机已经成熟,安天河终于离开了那百淫不腻的雪白肉体,将巨棒前端紫红色的龟头,触碰许琳饱受蹂躏的小嫩穴洞口,轻轻地拨动着她鲜红湿嫩的小阴唇……许琳的芳心倏然一颤,那张巧夺天工的娇靥,红艳似火烧,她双眸紧闭,蝽首微侧,黯然地想道:“他终于还是要进来了……”于是一双白皙的柔黄,紧紧抓住臻首两旁的枕头,认命地等待安天河的下一步行动。

  安天河伸出双手,分别抓住了许琳的膝部,使其向上拱起,然后深吸了一口气,将巨大的肉棒,缓缓地插进了许琳紧膻的嫩穴里。

  “唔……”一声娇哼,美艳绝伦的许琳,那对被汗水濡湿的丰腴乳肉,因为安天河巨大肉棒的插入,猛然地向上挺起,上面那晶莹水亮的光泽,更呈出诱人情欲的惊人媚态。

  虽然许琳的私处,已经不知道分泌了多少的淫液,只为了被安天河巨大肉棒的奸淫而充分滋润,更不是第一次逢迎粗壮肉棒,但是花径内的紧迫与收缩,还是让安天河倒吸了一口凉气。

  TechnologyCo.,Ltd“啊……好痛……轻一点……啊……”羞处一阵针刺的疼痛,伴随着空虚之后的满足,从自己的羞处传来,许琳忍不住娇吟求饶。

  炽热湿软的阴道嫩肉,紧紧地包夹、纠缠着安天河粗壮硬挺的肉棒,早已经不是第一次体会对方蜜穴的难缠程度,所以就算是安天河也不敢大意;只见他深吸了一口气,接着壮硕的身体向前一挺,将自己勃起多时的狰狞肉棒,狠狠地尽根没入直插到许琳嫩穴的最深处。

  “嗯……”只见许琳秀眉深蹙,一双美眸迅速翻白,仿佛要晕厥过去,随即紧咬着白玉般的小贝齿,那裂身般的苦楚,迫使她从精巧的小瑶鼻里,发出了一声哀吟。

  安天河雄壮的肉棒,已经直插到许琳嫩穴的尽头,他暂时停下了动作,一方面平复想要射精的冲动,另一方面享受着她那灼热的阴道嫩肉,所传来的阵阵挤压感。

  阴道内不断地收缩压迫,从许琳的子宫深处,仿佛传来一股吸引的力道,水嫩无比的媚肉,好像正在吸吮着怒腾的龟头一般,而阴道周围的肉壁,韧性十足地包缠着粗犷的棒身,一吸一缠双重的力道下,仿佛是要将‘入侵者’一举绞杀。

  “真不愧是极品美穴啊!”安天河忍不住在心里赞叹道。

  其实只有他这种尺寸的肉棍,方能迫使其蜜径内产生这般微妙的变化,相对的,也唯有这般紧窄的握力,才能带给安天河如此强烈的刺激。

  许琳本来就已经被安天河勾起了淫荡的本能,再加上累积数日不得疏浚的欲念,此时她虽然因为再次失身而倍感哀怨,逼迫她产生一股想要抗拒的念头,一直掩藏在芳心的深处,可是安天河调教手段的高明,却远比想像中还要厉害,使得她不得不向肉体勃发的欲望屈服。

  此时安天河的嘴巴,再一次含住挺拔饱满的白皙嫩乳。

  “唔……啊……啊……”注意力得到分散,许琳羞处的强烈疼痛,立刻舒缓下来,随即扑天盖地的肉欲狂涛,猛袭高挑女郎的赤裸娇躯。

  安天河含住了俏挺敏感的小乳头,熟练地用舌头不住地打转勾舔吮吸,甚至咬住乳蕾轻扯……许琳终于再也忍耐不住,一双纤白的柔荑,十根细长的手指,伸到了安天河的头发里,像是要阻止他的肆虐,又像是要将他的头,更深入地压向自己丰腴的酥胸上,更为方便地吸吮、舔舐她那雪白的乳肉,不自觉中,她修长嫩滑的一双美腿,逐渐地分得更开,好让那只充满兽性的肉棒,能够尽情地奸淫自己。

  安天河咬紧牙关强忍冲动,除了以唇舌不停地挑逗许琳娇羞可怜的小乳头之外,两人交合深嵌在一起的部位,却是一动也不动。

  “嗯……哼……”许琳发出难受的哀鸣,一身的雪肌嫩肤,早已经香汗淋漓了,赤裸诱人的成熟娇躯,不安又焦躁地扭动着。

  “他已经插进去了……为……为什么他不动?他……到底要羞辱我到什么地步……”被欲望折磨得迷乱的许琳,不停地在芳心深处呐喊着:“啊……我快发疯了……天啊……你快动……快插我啊!!”安天河炯炯的目光,看着性感女郎的艳丽娇容,婀娜多姿的胴体,渗透出与生俱来的媚态,展露着赤裸裸的肉欲诱惑,虽然她强自忍耐扑身的欲念,但是那蹙眉苦忍的凄楚姿颜,反而更加促使男人的内心,燃起摧残、蹂躏她的冲动。

  这是身为美人儿的悲哀,更是上天注定的宿命,无法逃避,唯有接受!阴道内之中,束缚缠裹的劲道传来,犹如被无数丁香小舌卷舔围舐,使得安天河感到背脊酥麻,而且粗硬肉棒的前端,仿佛陷入了漩涡之中,一股未曾经历过的强烈吸吮力,顽强地挑战着他高超的性能力。

  安天河深吸一口气,将膨胀的肉棒,向后缓缓地抽退……龟头的棱沟,刮过阴壁的嫩肉,将饱含在穴肉皱褶处的淫液,慢慢向外挤压而去,强烈的刺激,使得期待许久的许琳终于发出了高昂的销魂媚啼:“啊——!!”“他……他开始动了……天哪……”许琳羞怯地想着。

  可是事与愿违,只见安天河没有停止抽退,“啵”的一声,将整根肉棒抽离而去……“不……啊……不要…不要出去……”无以伦比的强烈空虚感,袭卷而来,许琳泣不成声地恳求着,希望能被安天河更充实的占有。

  “想要吗?”安天河一边以巨大肉棒前端的龟头,逗弄着许琳艳红湿嫩的小阴唇,一边问道。

  许琳洁白的贝齿轻咬下唇,莹莹的泪光,闪烁在凄迷的眼眸之中,一语不发,缓缓地扭过臻首……“想要吗?”安天河又追问了一句。

  这时安天河涨红的龟头,开始用力地碾磨许琳鲜嫩敏感的小阴蒂,为即将而来的再次激情,开始进行铺陈。

  许琳芳心深处的理智,迅速被有如狂潮般的肉欲淹没,就在这刹那间,她终于放弃了内心的挣扎、抛却了道德的束缚、舍去了无谓的羞耻,吹气如兰的小嘴里,吐出了堕落、沉沦的言语:“啊……我……我想要…呜……”“想要什么?”安天河继续残酷地问道。

  “……”许琳艳红似血的娇靥上,首次流露出柔弱无助的神态,一双溢满水光的迷乱美眸,闪烁出委屈可怜的哀求。

  “你到底想要什么?”安天河不为所动,不断引导着她主动说出羞人的放纵的话。

  “我……要你……”许琳泪水盈眶地看着安天河,随即一双柔黄掩盖住羞愧欲死的俏脸,悲苦地说道:“呜..我要你插进来……呜……你……求求你不要再欺负我了……”安天河微微一笑,挺动狰狞的肉棒,再度狠狠插入许琳的极品美穴。

  “啊……”仰起满布香汗与男人唾液的下颌,发出一声哀婉与满足混合的娇吟。

  许琳凄楚可怜的小嫩穴,瞬间被撑至极限,饱满充实的快美,袭卷了许琳香汗淋漓的赤裸娇躯,敏感的一身美肉,有如痉挛般地颤抖着,她四肢百骸感到酥麻无力,从未有过的强烈快感,使得许琳有一种快要窒息的错觉。

  原本澄澈柔媚的双眸里,逐渐放大的黑色瞳仁,失去了理智的清澈,取而代之的是情欲的迷乱;嫣红樱唇不见血色,只有微微地颤抖,唯美的嘴角,溢出一缕香涎玉唾……许琳此时的脑海里,只剩下渴望安天河巨大的肉棒,尽情地奸淫占有自己,这种淫秽的思想,不断地徘徊在她的心房,没有任何消散的迹象。

  安天河挺动着粗壮狰狞的肉棒,一开始他还在担心许琳是否可以承受得住,只是缓抽慢插。

  他的每一次抽插,都使得许琳的阴道,感到一阵阵酥麻麻的快美,美得令许琳忘形颤栗,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咬紧洁白的贝齿,不让那充溢在每一条神经的愉悦,从小嘴中宣泄而出,但是却从挺直的小瑶鼻里,不时传出诱人的娇喘声。

  凝望着许琳泪流满腮,却又难以抑制肉体本能的情动媚态,那欲迎还拒的致命诱惑,使得安天河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遭受到安天河逐渐加快的冲击,许琳只觉得自己芳心欲碎,可是已被开发调教过的肉体,好像背叛了自己一样,媚态百出地承受着男人的冲击,巨大的肉棒,每一下的插入,都无可避免地触及敏感的子宫颈口,那种酥麻、酸痛与畅美交杂的滋味,使得小穴里的嫩肉皱壁,出于本能地紧紧纠缠着侵略之物,一次比一次更强烈的阴道收缩,使得许琳迅速产生了泄身的冲动。

  女人诚实的肉体反应,正打算发泄兽欲的安天河又岂会不知,心中不由得思索起来,这娇滴滴的高挑女郎,除了拥有一身无比诱人的极品胴体,还有着万中无一的名器美穴,简直就是为了与自己交媾而生的,自己能否征服此天敌——阴道内,全看现在的表现了。

  于是安天河强忍欲火,开始控制抽插的力道与速度..“啊……哦……啊……”许琳双眼早已迷离若水,此时更闪动着欢愉的泪花,酣畅淋漓的快感,使得她赤裸的娇躯,激情的颤抖着,仿佛肉体的每个细胞都在不停地膨胀,随时会破裂化为尘埃。

  安天河驱动蛮横的肉棒,持续不断地抽插着许琳的窄小嫩穴,力道不求重、速度不求快,但每一次的冲击,都是力道雄浑!每一下的插入,都是扎扎实实!他..已经不是在发泄自己的欲望,而是在征服、在调教,他要许琳记住被自己奸淫的过程,习惯被自己占有的感觉,因为过程一旦刻划在心里,她就一生无法忘怀,感觉一旦成了习惯,那许琳自然而然会将被自己奸淫的行为,当作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啊……要到了……啊……啊……”许琳情不自禁的尖声淫叫着,随着她猛烈摇晃的臻首,带动乌亮润泽的秀发左右飞扬,这种攀上极乐高峰的感受,是她以前从没有经历过的,备受侵蚀的心灵,也开始出现了自我堕落的幻觉。

  安天河以极端的忍耐力,抵御着胯下美人儿的致命勾魂诱惑,始终保持一定的力道与速度,持续地抽插着……“啊……啊……我要死了……啊……不要啊…许琳整个人仿佛都被肉欲的狂潮所淹没,酥麻骚痒的快感,不断地扩散到每一条神经,阴道深处里那滚热的玉液阴津,几乎像喷泉一般汹涌而出,许琳再也无法控制自已,雪白的赤裸娇躯,不断地向上弓起,蝽首更是奋力地向后仰去,全身香汗淋漓,终于在自己的高亢吟叫声中,攀上了一次最高潮的巅峰。

  看到在自己身下哀婉承欢的许琳,终于迎来最激烈的泄身高潮,安天河立刻停止了抽插的动作,慢慢地抽出了浸湿油亮的肉棒,接着俯下身去,舔舐着许琳香肌玉肤上的每一颗细密汗珠……“啊……唔……”泄身的高潮,使得许琳娇喘不止、媚啼难停,赤裸裸的娇躯再也无力承欢,犹如虚脱一般的瘫软下来。

  还未等到许琳的气息完全平复,安天河又再次将那根粗硬狰狞的肉棒,对准饱受蹂躏摧残的可怜湿热小穴,猛然地直贯而进……“啊……”许琳一声尖锐的哀鸣,熟悉的充实感,再次溢满了许琳的肉体,通红肿胀的阴道嫩肉,不顾已经水肿的伤势,迫不及待地裹紧了侵入的巨大怪物。

  相同的力道与速度,再次挑起娇美高挑的情欲,安天河持续不绝的奸淫,想要将许琳再次带上另一波高峰……随着肉体不停地被带上高潮,许琳激情的泪水,忍不住滚滚而下,与那绝美俏脸上的汗珠混合,已经分不清是汗还是泪;不过这次究竟是伤心羞怒,还是欢欣愉悦,也许连她自己也说不清楚了……“呼……舒服……真的好舒服……爽!实在太爽了!”安天河心里赞不绝口,胯下的噬人魔兽,在许琳娇怯的嫩穴里,稳扎稳打的折腾、抽插着,一次又一次的冲击,深深地烙印在许琳的心房里。

  持续相同的冲击力道,将许琳性感的赤裸娇躯,碰撞的不断前后摇摆,挺拔白皙的一对丰乳,更是被波及的晃荡不已,两人彼此的性器官紧密地结合在一起,肉与肉持续的拍击声,紧扣这对年轻男女的心弦,一下接着一下,有如一条又一条的无形细丝,将交媾中两人的心,逐步拉近。

  “阿琳,你……你是我的女人……永远是属于我的,谁也别想再觊觎你!”仿佛是在向上天宣誓一般,安天河高声地怒吼着,接着伸出了双手,紧紧地抓住那梦幻般的丰美乳肉,用力的揉捏起来,然后又搂紧香汗涔涔的粉颈,狂舔着许琳犹似粉雕玉琢的香腮,直到自己的唾液,取代了她脸蛋上的汗珠与泪水,使得那张凄艳绝伦的娇靥,再次布满了一层闪亮晶莹的水渍。

  曾经,这个美人儿是自己的欲求不得的目标;曾经,她是难以触及的幻想;曾经,她险些成为其他男人的禁脔……如今,自己终于拥有了她!这种辛苦追捕、成功掠夺的感觉,仿佛是一支强效的催情剂,迫使他的性欲不断地节节高涨,好似无穷无尽一般。

  “啊……我……不行了……啊……啊……我真要死了…啊……”许琳好似一条被钓离水面的美人鱼,赤裸的纤弱娇躯,承受不住狂袭而来的绝顶高潮,只能忘情的淫叫着。

  原来安天河已经撑不住体内炽热的欲火,在不知不觉中,加快了奸淫的速度,更加重了抽插的力道……趁着身下的美娇娘许琳,被自己奸淫的神智昏乱之时,安天河突然大声的问道:“说!大声说你是我的女人!”“啊……是……是……我是你的……女人……”许琳被巨大的肉棒,抽插地几乎崩溃,聪慧的大脑早已经无法思考,只能疯狂地哭喊、泣叫起来。

  只见许琳那对丰满傲挺的乳肉,从未止歇地摇晃、颤抖着,电流通体般的肉欲快感,不断地汇聚着,一身的香肌玉肤,从白皙的色泽里,泛出了粉嫩的红彩,细密的香汗,更是淋漓尽致地畅流着。

  听到心爱女人的回答,安天河兴奋到无以复加的地步,内心的‘独占欲’更是达到了最巅峰,精虫冲脑的他,已经用不上任何的性爱技巧,只有更加猛烈的抽插,仿佛生死爱侣般的两人,都已经无法思考,彼此之间,只余下最原始的欲望。

  有如狂风暴雨般的性爱,使得许琳完全失去了控制,只感到自己好像一叶孤舟,被一阵接着一阵的浪潮所淹没!除了娇喘和呻吟的声音之外,什么事也无法做,只能任凭安天河恣意地奸淫自己的肉体;原本对他的憎恨与愤怒,此时也早已经烟消云散,现在,只剩下单纯的享受!安天河强而有力的反覆抽插之下,感觉到许琳温暖柔腻的嫩穴里,不停地涌出温暖的琼浆玉液,伴随着自己火热狰狞的巨棒,在每次的奸淫抽插之下,发出了响彻四周的狂乱声音。

  许琳彻底的迷乱了,原本紧抓枕头的纤白玉指,此时已经悄悄地来到安天河的后背,指甲更是深深地掐入他结实的肌肉里,所有的念头都不复存在了,只有尽情地放纵原始的肉体欲望。

  不断滑落的汗珠,随着男女两人肉体疯狂的缠绵、撞击、交媾,不分彼此地互相紧贴全身。

  许琳满足的热泪、狂喷的淫液、激情的香汗,与安天河贪婪的唾液混合在一起,使得屋内的空气中,处处充满了浓浓的肉欲气息……安天河的一双魔掌,紧紧地握住许琳嫩白饱满的乳肉,巨大的肉棒,拼命地与许琳的小穴交合在一起,持续不断地疯狂抽插着。

  一波波强烈的快感,伴随着安天河身上的汗味,冲击着许琳的感官神经,哀莫大于心死,许琳已经彻底放弃了,只有婀娜窈窕的赤裸娇躯,不停地抽搐、激颤着,任由安天河壮硕的身躯,压在自己苗条修长的肉体上,承受着那肆无忌惮的奸淫。

  “啊……啊……”仿佛是心灵的痛苦,又好像是肉体的欢愉,只有从许琳勾魂夺魄的娇喘声中,可见端倪。

  “说!说你爱我,说你永远是属于我一个人的……”安天河没有忘记继续摧毁许琳的心理防线,一方面大声的命令着,另一方面将自己巨大的肉棒,抽到了嫩穴□之后,接着猛烈地贯进阴道的最深处。

  “啊……”许琳发出悲惨的尖叫,心魂俱失的她,犹如鹦鹉学舌般地回答道:“啊……我……我爱你……”“说你永远是属于我一个人的!”安天河挥汗如雨,迫切地继续命令她。

  “我……我……永远是……啊……永远是……啊……属于……啊……你一个人的……呜……”生平从未出口的羞人话语,才刚一说出,敏感的肉体立刻产生了反应,子宫深处又是一股暖泉喷薄而出,使得许琳最后发出一声哀鸣。

  安天河马上感觉到许琳的阴道里,一阵强烈的收缩,就感觉小穴的最深处,仿佛有一道微弱的吸力,要将自己的精液吸出来一般,在一抽一插之间,一股接着一股的淫水,顺着深邃的臀沟,滴流到了床单上,丰满白嫩的乳房,有如肉浪一般,在安天河眼前剧烈的前后涌动。

  “啊……我受不了了……喔……喔……我快要死了…啊……”迷失在情欲里的高挑女郎许琳,忘我地哭喊着,饱遭奸淫的肉体,开始无法克制地迎合起男人的抽插。

  安天河心里满足至极,慢慢地在床上坐了下来,依旧保持着与喜爱女人交合在一起的姿势,然后拉起了即将再次达到高潮的美娇娘许琳,让她坐在自己的双腿上,紧紧地抱住自己梦寐以求的赤裸娇躯。

  安天河无比眷恋地抱着娇滴滴的许琳,将自己巨大的肉棒,由下而上用力一捅……“啊……啊……太长了…呜……呜……又顶到了……啊……喔……”许琳猛然仰起臻首,仿佛烟火爆裂的刹那快感,瞬间有如幅射般扩散全身,几乎在毫无意识的情况之下,淫声浪语忍不住脱口而出。

  安天河亢奋至极的粗大肉棒,深深地捅到了许琳阴道的最深处,那柔软紧缩的美感传来,使得他感觉到说不出的畅快与兴奋,于是借由床垫的弹力,积极地向上挺进起来。

  此时的许琳披头散发、香汗淋漓,依偎在安天河深情的拥抱之下,忍不住以两人的交合处为支撑点,曲线诱人的小蛮腰,出于本能地上下摆动起来。

  安天河心里充满了自豪与激动,辛苦的‘耕耘’,终于到了‘收获’的时候,而‘果实’是如此地甜美可口!随着上下的摆动,许琳嫩穴里的玉液阴津,发出了异样的声响,那一对丰腴挺拔的乳房,更是上下地弹跳、颤动着……由于是被安天河以不同的角度插入,使得许琳感到从未有过的刺激,沉眠在肉体深处的性感带,终于被安天河挖掘了出来,冲刷所有神经的快感,完全地布满在美艳高挑女郎的胴体内。

  安天河慢慢地停下了向上挺进的动作,只以双手抓住许琳纤细的柳腰,进一步诱发她肉体里澎湃的情欲。

  许琳完全没有察觉到安天河已经逐渐停止了对自己的奸淫,现在上上下下的动作,全都是源自于自己的动作。

  她已经无法控制肉体的欲望了,她那婀娜多姿的赤裸娇躯,已经完全被强烈的快感所吞噬,她忘我地在安天河的大腿上,不停地抬高、放下自己雪白弹翘的臀肉,疯狂地吞吐、套动着那玷污自己清白的狰狞巨物。

  灼热通红的双眼,盯望着许琳雪嫩的酥胸上,激烈跳动的一对丰美乳肉,安天河忍耐不住视觉飨宴的勾引,伸出那一双魔掌,将那两个仿佛有生命的美乳,紧紧地握住并且互相揉搓、挤压,使其形成一条深邃诱人的乳沟,只见被蹂躏中的丰满乳肉上,点点晶莹亮透的汗珠,好像断了线的珍珠,顺着光滑如丝、嫩白似脂的香肌玉肤,流出了一道道的水痕,向着那深邃的乳沟集中,汇聚成一条清澈的小溪,滑落在两人激情的交合之处……安天河完全地停下了动作,缓缓地躺了下去,欣赏着许琳渗出了无数芳香汗珠的赤裸肉体,坐在自己的身体之上,主动索求时所展现的媚态;上下不停套动的绝美胴体,在灯火的照耀之下,闪烁出油亮、淫糜的肉光。

  许琳微微睁开凄迷的媚眸,瞬间明白了安天河邪恶的用心,她想停止下来,但是念头稍纵即逝,因为那被欲潮淹没的敏感娇躯,早已经不受自己的控制。

  无法接受自己这种淫荡的行为,但事实却是如此残酷,彻底击溃了她矜持的芳心,许琳欲罢不能地猛摇臻首,泪如雨下地泣诉道:“啊……啊……你……你为什么…啊……要躺下去的……呜……呜……我不要这样…呜……快让我停下来……呜……不要这样……”安天河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享受着梦中情人的主动套弄,对于许琳性事上的长足进步,他实在太满意了。

  既定的事实,已经无法挽回,许琳在自暴自弃之中,加快了套动的速度,她想用肉体的痛苦或快乐,来彻底麻醉内心的那份失落感……安天河依然无动于衷,静静地感受着美人儿的小嫩穴,带给自己的愉悦。

  许琳那从未经历过狂风巨浪的阴道,如何受得了近乎于毁灭性的交媾,只见她一双美眸翻白,如花似玉的娇靥,驼红到仿佛要渗血一般,性感无比的赤裸娇躯,突然一阵激烈的抽搐,只感觉到子宫深处酥麻无比,那从未有过的酸麻,瞬息之间漫延至全身,随即发出了高亢的哀鸣媚啼:“啊……不行了……啊……我要被你刺穿了……好难受……啊……求求你……啊……不要啊……天河……安天河……啊……”“嘿嘿!宝贝你以前不是很高傲吗?现在居然那么主动……看来你是已经忘记你的骄傲了吧……”安天河淫笑着说道。

  安天河的话,使得许琳感到羞愤交加,但是心理上的变化,却刺激得肉体更加兴奋,她越发快速地抖动着自己丰腴香臀,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背德欢愉,整个上半身向后仰着,凌乱的乌黑长发,遮住了欲仙欲死的动人媚态,忘情地摆动着纤细的柳腰,顺着安天河巨大的肉棒,狠狠地套缚着,并将自己引以为傲的丰满乳房,不自觉地用力挺向男人的魔掌,企求更残忍的搓揉、爱抚……“我没有看错!你果然是一个骚媚淫荡的女人。”

  安天河继续刺激道。

  “不……不是……啊……呜……我不是……呜…呜……”许琳猛烈地摇动臻首否认着,那窈窕雪嫩的赤裸肉体,仍然不停地上下摇晃着,酥胸前的一对挺耸乳肉,更是随着她的套弄,摇荡得更是肉感。

  “哈哈哈!爽死了!宝贝,你的小穴好淫荡啊,一直在大口大口地吞吃着我的肉棒!”安天河不停地说道。

  “不……不要看……喔……喔……不要看那里……啊…又要到了……不要啊……啊……啊……”下流言语的刺激,彻底崩解了高挑女郎的羞耻,在高亢的悲鸣中,再一次迎来强烈的泄身。

  “又泄了!真是淫荡……”安天河说道。

  “啊……”终于,再也支撑不住的高挑女郎许琳,猛然向后一倒,强烈的痉挛,使得许琳一身香汗淋漓的雪肌嫩肤,颤动出诱人情欲的闪闪肉光。

  安天河看着许琳终于瘫软下来,几乎连说话的力气都消失了,只听到她急促的娇喘声,挺拔白皙的丰乳,激烈的上下起伏着,整个陷入了半失神的状态;于是安天河抽出了通红的巨大肉棒,使得两人的性器官,立即分离。

  “啊……”突如其来的空虚感,让许琳顿时觉得好像失去了灵魂一般。

  安天河接着用手翻过了许琳瘫软无力的赤裸娇躯,让她趴伏在床上,然后抓住她纤细的小蛮腰,向上用力一抬,使得许琳跪伏在床上,诱人的丰腴美臀,也高高地抬起。

  “嗯……”全身的骨骼仿佛散了架一般,发出一声娇吟。

  对于男人的摆弄,许琳没有丝毫的抗拒,甚至可以说是完全地顺从……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更没有发觉内心里,隐隐地升起了一丝期待。

  安天河将许琳跪着的双腿,向两边再分开一些,露出了圆鼓丰润的臀肉,接着伸出了中指,拨弄着被蹂躏到通红的两瓣阴唇,欣赏着那私密处的泥泞,心里志得意满至极。

  许琳驯服地跪趴在床上,将自己绝美的俏脸,深埋在皓白的玉臂之间,她的芳心已死,唯一的希望是能早点结束。

  安天河的双手,扶住许琳婀娜曲线的细腰,粗大狰狞的肉棒,畅行无阻地插进了那泥泞不堪的红肿小穴。

  “喔……”许琳的蝽首猛然向上仰起,发出一声娇吟,一双有着完美曲线的美腿,不停地颤动起来,随即赤裸的娇躯,瘫软无力地趴在床上。

  休息了一阵子的安天河,立刻又开始抽插起许琳凄楚可怜的小嫩穴……许琳只感觉到自己私密的羞处,传来一阵妙不可言的悸动,与男人下半身的结合之处,已经被安天河的巨大肉棒,撞击出淫秽的声音,这种从从背后遭受男人奸淫的姿势。

  她一直都认为这是一种被摆布、被征服、被压制的媾合姿势,不过许琳并不陌生,安天河已经好几次以这种姿势来奸淫自己……现在,再一次被安天河摆出这种害羞的姿势,来奸辱自己,一时之间羞怒交加,芳香柔腻的赤裸娇躯,猛烈地抽搐起来。

  安天河以扎实的力道,一次接着一次,将自己天赋异秉的巨棒,贯通至许琳阴道的最深处……“啊……”许琳被这个角度的猛烈插入,冲击得臻首险些撞向床头。

  安天河将双手伸到许琳身下,握住了许琳与床单紧密贴合的丰腴乳房,然后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两人的肉体,因撞击而发出了急促的肉响,许琳再次陷入了迷乱的情欲之中,她已经完全迷失了自己,除了娇喘和呻吟的声音外,许琳几乎快变成任由安天河摆弄的泄欲工具,在男人反覆的抽插奸淫之下,她那逐渐麻木的小嫩穴里,疯狂喷洒出带着独特幽香的琼浆阴液,伴随着巨大肉棒的每次抽插,传出着响亮的声音,一波接着一波的绝顶高潮,去而复返地冲击着蒲柳般的弱质娇躯。

  安天河早已经忍耐到了极限,此时浑然忘我地将粗长的肉棒,奋力地奸干着自己用尽心机才到手的高挑女郎;壮硕魁梧的身躯,几乎像一只发情雄狮般,趴在许琳雪白如丝缎般的匀称裸背上,不断地拱耸着下半身,坚硬粗犷的肉棒,毫不怜惜地进出女郎身体结合处。

  “啊……啊……太大了……喔……太长……喔……轻…轻一点……啊……顶到了……啊……我……受不了了……”许琳浪声淫叫着,赤裸的娇躯再次香汗淋漓了,子宫里传来一阵阵强烈的收缩,登峰造极的销魂快感,直达肉体上的每一个细胞,一股浓热的爱液,狂涌在安天河猩红的龟头上。

  一开始许琳极力压制情欲的理性,告诉她自己绝不可以在这种情况下有快感,但是肉体上的愉悦,以惊人的速度,飞快地侵蚀着她的灵魂,与肉体相比之下,自己的心灵防线,居然是如此的脆弱与不堪一击。

  安天河的冲刺,越来越猛烈。

  “啊……不行了……”许琳发出了无法抑制的娇吟媚啼,圆鼓弹翘的雪白臀肉,忍不住奋力地向后顶去,迎合着安天河巨大肉棒的奸淫,原本埋在香枕里的臻首,猛然地高仰了起来,绝美艳丽的俏脸,因为兴奋的高潮而变得有些扭曲,一双魅惑的美眸紧闭着,两颗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悄然地滑落下来。

  “说!许琳是为了被安天河肏干而生的。”

  汗流浃背的安天河,一边命令着绝色美妞儿,一边癫狂的抽插。

  “嗯……嗯……嗯……”许琳紧抿着薄巧的嘴唇,任由安天河恣意的奸淫,强忍着不发一语,只有从精巧的小瑶鼻里,传出激烈又短促的娇喘声。

  “快说!”安天河一声暴喝,仿佛是在对付生死仇人一般,对着红肿的小穴狂抽猛插起来。

  “啊……我不行了……啊……不要了……呜……阿琳是为了被……被安天河肏干……而生的……呜呜……我真的受不了了……呜……”身心完全崩溃的美人儿许琳,悲痛欲绝的哀号着,已经被这男人彻底占有的羞辱感受,瞬间侵袭了她的意识。

  许琳彻底放弃了最后一丁点抵抗的念头,放松了修长的娇躯,承受着安天河一波波的冲击。

  此时的安天河已经到了最后关头,紧咬牙根,以最暴虐的速度与力量,蹂躏奸淫着身前的高挑女郎..“呜……阿琳……已经是……是你的人了……啊……求你饶了我吧……呜……”许琳不断地摇晃着蝽首,乌黑柔亮的秀发,散乱地左右飞扬着,在安天河狂猛有力的抽插之下,无助地哀泣嘶叫着。

  终于,安天河在许琳的赤裸娇躯,达到极端的高潮,巨大、粗长的肉棒,在美艳高挑女郎悲惨不堪的嫩穴里,产生一阵阵剧烈收缩的时后,将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射到了许琳子宫颈口的最深处。

  许琳一身的白嫩美肉,不停地颤抖、抽搐,那孕育生命的‘圣地’,完全暴露在安天河精液的射程范围,在强而有力的激射之下,瞬间灌满许琳的子宫,此时安天河巨大的肉棒,依然深深地插在她那备受摧残的嫩穴里。

  许琳已经彻底认命,原本刺痛难当的阴道,早已经处于麻木的状态,她完全趴在床上,除了剧烈的娇喘之外,一动也不想动了,任凭浓稠腥臊的精液,从自己红肿的阴唇之间,慢慢地流出来……稍事休息之后,安天河抽出了略见疲软的肉棒,起身走到浴室,随即端来了一盆热水,水里漂浮着一条白色的毛巾……许琳在安天河起来的时候,心里微微感觉奇怪,一看到他走出浴室,立刻紧闭双眸,但是禁不住心中的好奇,仍是将眼皮睁开一缝……只见安天河温柔的眼神,凝视着自己那因香汗淋漓而泛着水亮光泽的娇靥,无比怜惜地为她拨开了因汗水和唾液而沾黏在脸蛋上的几丝秀发。

  接着安天河拧乾了毛巾,随即将其张开后对摺,然后坐在床沿,俯下了身体,以手上的热毛巾,轻轻地擦拭着那具媚骨天成的赤裸娇躯。

  许琳芳心不由得颤动起来,她虽然曾经有过感情经历,却从未尝过男人事后如此温柔的怜爱和安抚,更别提此时安天河为自己贴心净身的浓情蜜意。

  许琳不由得感到一阵迷惘,难道这个强行占有自己身子的男人,比前男友还珍惜自己?如果这男人现在表现出来的才是真爱,那以前他的那些行为又算是什么?因为两相比较之下,青葱岁月时的感情,是那么地微不足道……安天河仔仔细细地擦拭着这具带给自己极致肉欲满足的赤裸美肉,在做完表面的洁净之后,他轻轻地分开雪白弹翘的滚圆臀肉,以毛巾裹着手指,温柔地清洁着许琳娇羞迷人的肛门菊穴。

  “嗯……”只听见许琳一声轻微的娇哼,饱满浑圆的丰腴美臀,肌肉突然一紧,然后牢牢地夹住了男人的手指。

  看到性感的女人,如此敏感激烈的表现,安天河内心感到无比的欢喜,他略微用力的抽出了手指,将毛巾放回水盆里,接着将许琳慵懒无力的赤裸娇躯翻了过来,再次拧干了毛巾,温柔地擦拭起来……暂时不愿面对这一切的许琳,将自己一双美眸紧紧地闭合着,任由安天河摆布……安天河先擦干净了许琳那张美艳绝伦的俏脸,接着是粉颈、香肩,每一处都是那么地用心、那么地温柔,可是带给许琳芳心的激荡,却是丝毫不亚于刚才几乎令自己窒息的性爱。

  温热的毛巾,轻拂着高潮余韵犹存的敏感肉体,终于来到了那一对布满吻痕指印的丰满乳肉上,安天河细心地擦拭着,犹如呵护着一件心爱的宝物一般……许琳只感觉到通体的舒畅,这是她生平从未享受过的‘待遇’,紊乱至极的芳心,突然冒出了一个想法,“为什么他要这么对我?是存着什么目的……”安天河将手掌包覆在热毛巾里,拇指与中指轻柔地夹住那娇羞可怜的小乳头,慢慢地搓拭着……“嗯……”许琳一声若有若无的呢喃之后,余韵犹存的赤裸娇躯,开始慢慢地不安的扭动起来。

  许琳芳心感到一阵迷乱:“好……好舒服……他……他到底是……在帮我清洁……还是……在进一步调教我的身体……啊……为什么我会这么舒服……”终于,热毛巾离开了许琳挺拔白皙的椒乳,安天河再次将毛巾放回水盆里,接着拧乾了毛巾,温柔地擦拭起许琳平坦无瑕的小腹,然后分开了修长嫩滑的一双美腿,将热毛巾敷在那红肿湿滑的嫩穴上。

  “唔……”丝丝的刺痛与奇妙的舒美,交织在一起,使得许琳秀眉深蹙着闷哼一声。

  许琳只感觉到安天河的手指,隔着热毛巾在自己疼痛的阴道口,轻柔地抠动起来,接着隔着热毛巾夹起一片红肿不堪的阴唇,轻轻地搓揉着,然后再换另一边……当热毛巾在自己的私处‘忙碌’时,毛巾表面粗糙的纤维,却是不停地磨擦着那颗鲜嫩诱人的小阴蒂,许琳雪白柔腻的肉体,越发无助地颤抖起来,被安天河糟踏得一塌糊涂的嫩穴,又再次泛流出清亮的仙露琼液。

  安天河总算‘打理’好一切,将水盆与毛巾放回浴室后,便迫不及待地回到心爱的高挑女郎身边,只见床上的香躯美肉,依然保持着美腿分开的姿势,昏昏沉沉地一动也不动。

  美景当前,安天河的欲念,再次展现在胯下的肉棒上,他急忙爬上床,躺在许琳的身边,将她娇软无力的赤裸胴体,温柔地拥入怀中,此时两人面对面地躺在床上,安天河将许琳的左足跨放在自己的右脚上,伸手握住自己的巨大肉棒,对准美娇娘饱受蹂躏的小嫩穴,缓缓地插了进去……“嗯……”昏睡中的许琳,发出一声娇滴滴的轻哼,微微睁开双眸,凝望着安天河的眼睛,原本只有倔强的美眸里,此时却增添了三分的哀怨。

  安天河的内心兴奋到无以复加,他知道这三分的哀怨,就代表自已征服了美艳高挑的许琳三分心灵,短短几天的时间,便有如此丰硕的成果,怎能令他不惊喜,怎能令他不雀跃!“请……请你……温柔点……”许琳缓缓闭上凄迷的双眸,轻启朱唇小声地说道。

  “嗯!放心吧,我会很温柔的……”安天河满意地一边爱抚着许琳雪白丰腴的臀肉,一边回答道;随即缓慢又温柔地抽动自己胯下的巨大肉棒……接下来的数天里,安天河一旦有空,就会进入许琳的‘香闺’极尽缠绵,就连用餐也是由机要秘书送到门口,他一心痴迷而又执着地开发着高挑女郎许琳的极品肉体,在安天河的努力不懈之下,许琳的娇躯越来越敏感,全身上下的敏感地带,也尽数落入安天河的掌控之中。

  许琳虽然苦不堪言,但是越是痛苦,反馈而来的高潮快感越是狂猛,她的肉体已经彻底沦陷了,任由安天河予取予求,除了接吻之外……这是她苦苦坚持的唯一净土!正当她完全陷入这样的甜蜜陷阱时,安天河装作不甚在意地说道:“说吧,你想达成的三个要求是什么——先说好了,你若是想学赵敏以此来牵制我,最好打消这个念头,因为,我可不是张无忌!”“讨厌~人家哪有那么有心机!”许琳与安天河情好日密,如今连说话的口气都变得比以往温柔的多。

  “先说一个吧,人家只是希望,能拥有一个名分,以后无论你到哪,身份有多高,至少也给人家一个拿得出手的名分。”

  安天河闻言,难得的沉默了下来。

第一百三十三章

  从夷陵到省会江城,长江水路段总长591公里,水深4米。

  由于半个世纪前修建金陵大桥,桥高仅24米,这高度阻碍了大吨位海轮向内陆进出的脚步,所以,夷陵段水路只可通航1万-2万吨级的内河船。

  但是安天河悄悄组建的这支水面舰艇部队,并不需要它们出海作战,只要能完成对岸火力压制,对空、对舰形成反击威慑就足够了。

  所以,船厂的制造任务还是以轻型舰艇为主。

  什么054、052之类的舰艇就别想了,光是吃水深度就不够。

  只能再退而求其次,往056A之类的老型号想办法。

  056A型护卫舰,标准排水量1300吨,满载排水量1440吨,舰长88.9米,舰宽11.14米,最高速度25节,自持力3500海里(18节)。

  可该型号的舰艇吃水线刚好就是4米,总不能让它擦着夷陵至江城段的江底走吧,那下面暗礁、残骸、各种沉积物可是不少的,到时候走不了多远就得刮着缠着,影响正常使用。

  无奈,安天河只能让舰艇工程师们想办法。

  他们在认真研究之后给出的建议是,可以把原配置里的“舰首主被动声纳、主被动拖曳声纳、三联装反潜鱼雷发射管×2”等等装备给拆掉。

  只保留“8联装红旗-10近防导弹发射装置×1;双联装鹰击-83反舰导弹发射装置×2;H/PJ-26型单管76毫米隐身舰炮×1;TechnologyCo.,LtdH/PJ-17型单管30毫米舰炮×2;12.7毫米重机枪等等武器”以减轻舰艇自身重量,满足吃水深度的需求。

  反正在这么浅的内陆江河里,不可能有攻击潜艇出没,也不存在冰山之类的自然威胁,这些设备装在船上就纯是个摆设,还不如全部拆掉。

  除此之外,严格控制056A型护卫舰内的食物储量,甚至是弹药存放量,保证吃水的深度在3.3-2.9米安全范围以内,就足以安全开至江城附近水域了。

  当然,056A型护卫舰也不能一下造太多,安天河只准备拿它作为主力旗舰使用,最多造个三艘足够了。

  其他的舰艇配置,需要机动性更灵活,在江面行驶更快的舰船配合056A作战,以满足形势多变的,不可预知的战场态势需要,无论是火力支援,空中防护,冲破封锁,抑或突出重围,都可以用到。

  像037-2型猎潜艇这样的老式型号,安天河犹豫再三还是放弃了,这种没有进入海军序列服役过的舰艇,建造之初就是留给驻港部队使用的,现在也已经进入淘汰的倒计时。

  该型号舰艇全长65.4米,全宽8.4米,拥有520吨的排水量,吃水仅需2.4米,最高速度30-34节。

  从表面数据看,似乎挺符合内陆江河的使用环境,但其各方面的性能参数都过于老旧,不能满足现代战争的需求。

  与其生产这种老旧舰艇,还不如再造两艘056A护卫舰呢!向几位舰艇工程师咨询过后,安天河最后将目光投向了——022型隐形导弹艇。

  这种型号的导弹艇,全长约40米,宽约10米,而吃水仅需0.8-1米,简直不要太合适!其排水量约220吨,航速却达到惊人的45节~52节(巡航速度30节),作战半径更达到405公里(35节航速)。

  武器方面配备8枚鹰击-83反舰导弹,1门30毫米6管国产高射速炮,两具四联装火箭发射器,火力足够使用了。

  安天河一口气就造了十二艘022型隐形导弹艇,给每艘056A型护卫舰搭配四艘导弹艇。

  这样的火力阵容,安天河相信在这段江面上,没有哪支水面部队敢来捋他的虎须。

  当然,光是建造舰艇的话,海军只是个空壳子,还需要大量有经验的水兵操作才行。

  其中包括:舰务部门的甲板兵、维修兵、水手长一类的水兵;枪炮部门的炮手、装填手、炮长;机电部门的轮机兵、锅炉兵、机电长;观通部门的旗语兵、无线电操作员、灯光操作员等;所谓观通部门,是指舰艇上负责目力观察和通信保障的部门。

  主官称观通长,通常辖有信号班和无线电班。

  凡此种种,不一而足。

  隐藏在夷陵山区里的四号前进基地,又一次忙碌起来。

  几十座三级兵营(随着指挥官等级的晋升,可以再次升级)开始通宵达旦的生产制造,为舰艇部队输出九成以上的嫡系人员。

  只有海军陆战队等少数兵员,吸收了夷陵地区的自然人士兵,为了严格保密,在开始作战之前,他们是见不到这些水面大型舰艇的,以免走漏风声,暴露己方作为杀手锏的突击力量。

  安天河到江心岛的临时基地前前后后逛了一圈,又到秘密造船厂内视察了一番建造进度,这才心满意足地出来登上水警船离开。

  站在驾驶舱的窗口,迎面吹着带着淡淡水汽的江风,安天河回想起许琳之前提的条件——要一个正式的名分。

  正式的名分……别说是她了,除了在蓉城怀有身孕的夏妍,其他的哪个有名分了?不过是托庇在他的羽翼之下,以口头承诺的感情,离群索居,过着秘密情人的生活——即便如此,在如今兵荒马乱的时局下,也已是很多人艳羡的了。

  想想该如何跟她们摊牌讲明,安天河就一阵头大,之前只顾着把川中地区当做自己的大后方,尽早平定稳固下来,这本来是件好事,但从另一方面来说,却无形中增加了说服她们的难度,似乎有些得不偿失。

  不过,若从全国越发严峻的形势来看,安天河依然有着大把机会让她们认清现实,承认彼此的身份,好让自己顺利建立无数男人心中潜藏的梦想——后宫。

  或许都不需要等到国内剧变,只需省内发生某些变动,他就可以顺水推舟完成这个目标了,在此之前,安天河还需要一些布置,一些试探,应该不会等太久了!……黎梦媛没想到小姑黎月芝会这么快主动联络她,以往都是她纠结半天才鼓起勇气给江城打电话,除了倾诉心中的思念,交流日常生活的变化,其他的都不会聊太多,尤其在得知现在无法返回江城后,她也并不想给家里增加负担。

  小姑姑黎月芝,是她爸爸的亲妹妹,家里排行老幺,兄妹俩相差十几岁,单从外貌上看俨然是两辈人了,所以经常让外人搞错他们之间的关系。

  凡是见过黎月芝的人,无论男女,都会认为她顶多三十出头,那正是女人接近完全成熟,又仍带有一丝青春尾巴的绝妙年华,浑身上下自带一种少妇的肉欲诱惑。

  而黎月芝的真实年龄今年已经三十九岁了,但从小一副美人胚子,加上出身干部家庭,生活富足优裕,自然就显得比同龄人要年轻许多。

  其实在当今都市,这样的女性并不少见,主要是现在平均生活水平增长的缘故。

  而黎月芝与她们最大的区别,则是少了几分柔弱,多了几分干练,甚至可以说泼辣,属于又甜又辣的那种性格,这大概跟江城本地的风土人情息息相关。

  最显著就是她那两道英气十足的柳叶剑眉,让人第一印象就觉得白白净净的外表下,潜藏着一个绝对不好惹的性格。

  而事实也正是如此。

  黎月芝从小到大都是品学兼优的学霸,大学更是考上了国防大学,她的目标就是当一名技术型士官。

  快毕业时,未来的军旅生涯几乎就在向她频频招手了,但不知为何,最后却突然选择返回家乡,在省人民武装部任了职。

  黎梦媛在江城上大学的时候,可是在军训期间见识过小姑姑的厉害。

  别看她身高才1米69,在一堆175、180的学生面前矮了好几分,但是在她担任军训辅导员期间,没有任何人敢对她造次。

  无论是日常训练,还是有事请假或申请病退,她的眼睛里绝不揉沙子,谁也别想蒙混过关,经常可以看见几个高大的男生唯唯诺诺的围在她旁边,手拿假条向她诉苦,请求批准。

  她要是秀眉一挑,杏眼一瞪,这帮平时生龙活虎的家伙,马上就变得噤若寒蝉,不敢啃声,最后老老实实回归军训队伍。

  当然,也有不少青春懵懂的好事者,年少慕艾,居然喜欢上了小姑姑这种又甜又辣,又美又飒的干练少妇。

  每当她穿着夏季短袖军旅常服路过操场上的训练方阵时,总能引来一大片灼热目光的跟随。

  看着她露在短袖外的雪嫩肌肤,伴随随着轻快步伐有节奏的来回晃悠地乌黑马尾,贴身制式夏季衬衣下,那遮掩不住地高耸浑圆,收窄的腰线,修长的裤脚,能让一大帮小伙子们心中荡起阵阵荷尔蒙的涟漪。

  别看黎月芝在外面很矜持,可平时在家里,跟侄女黎梦媛谈天说地时,毫无长辈的架子,两个人有时候聊得兴起忘了形,笑起来花枝乱颤宛如同龄姐妹花,可一旦涉及到工作或正事,她便会立马板起脸,像个尊长一样对她严格要求,半点不肯松懈。

  可以说,黎梦媛对她这位小姑,那是又爱又怕的。

  上一次在电话里哭闹着要回江城,就被她严厉地训斥一顿,批评她这么大的人了,还不通事理,不知轻重,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年月了,只会耍小姐脾气,一点也不懂给家里分担压力。

  自己伤心之余也确实是被骂醒了,这才主动去接触安旅长,虽说谈不上对家里有多大帮助,但至少给双方牵了一条线,多了一个信息渠道。

  事情还没过多久,小姑居然主动打电话过来了,让黎梦媛又高兴又疑惑。

  “媛媛,上次是小姑情绪不好,话说的有点重了,你别往心里去呀……”“不,小姑你说得对!我已经是个大人了,不能还像个孩子似的,总是什么事都依靠家里,我也该试着独立,尤其是眼下家里内外交困的时候,我也想出点力帮忙!”“媛媛,你是个好孩子,姑姑一直没看错你。

  你给介绍的那位安旅长,家族这边特别重视,以后说不定正要借助他的力量来帮家里走出困境,你这件事做得很好!”“那太好了,姑姑~我还担心远水解不了近渴,只是白费功夫呢,想不到他真的有这么大的能力。”

  “傻孩子,你是真的入宝山而空手回呀,他的势力..呵呵,比你想象中的要更加强大,甚至可以说,恐怖!你在夷陵要尽量跟他保持友善的关系,黎家的未来,说不定就要着落在你的身上……”“姑姑,你的意思是……”“我也没什么其他意思,还是走一步看一步吧,太着急了反而容易落了下乘。

  媛媛,你在那边还是要照顾好自己,家里这边你不用太担心,虽然现在不如以前自由了,但至少也不会任人拿捏的,你放心好了。”

  挂了电话,黎梦媛心中一阵迷茫。

  她原本是计划可以帮家里跟安旅长牵线搭桥,然后他们自己能谈出些有价值的内容来,至于是多是少,又该如何交易,她都不再过问,只做好一个联络人的本分。

  而目前看来他们的交流似乎远比自己想象的内容丰富,姑姑的口气很是满意,甚至有些意外之喜。

  但姑姑刚才话里话外都在暗示她,希望自己能进一步跟安旅长搞好关系,甚至不介意更为亲密的关系,一会又是家族,又是未来的,这可就违背了她的初衷。

  黎梦媛只是想通过家族给安旅长提供情报,换取自己回家的便利,哪想到姑姑不仅让她安心留在这边,甚至想通过她获得更多的助力。

  就算姑姑没有明说,但黎梦媛可不是第一次跟家里人聊有关利益结合的问题。

  其实之前父母就对自己的前男友不太满意,认为他家只在县级市里略有人脉,其影响力根本无法帮助到省里,当时是看黎梦媛还年轻,也就没有催她分手,只是聊了几次,还都闹得不欢而散。

  现在看来,他们似乎将安旅长当成了最新的目标,如果两家能够结合,这样不光让家族获得了强大的政治助力,还能将自身的影响力慢慢渗入到军队里,在如今天下有变的时局中,这可谓是石破天惊的重大阶层突破了。

  但黎梦媛现在并不愿意这么做,她还是习惯性的以乱世前的行为准则来做事,哪怕是为了家族的未来,也不愿以自己的终身大事作为政治筹码来达成交易。

  带着有些郁闷的心情,黎梦媛坐车来到自己位于军管会下辖的临时工作岗位——在战时民生物资登记管理处,做一名普通却重要的统计员。

  今天在来这里的途中,她又看见不知是哪两帮势力火并完,正用皮卡和货车运送伤员去医院,另外将成堆的尸体直接拉到垃圾处理厂直接火化填埋。

  “都不知道是这个月的第几起了……”黎梦媛暗自嘀咕着。

  这些争端的烈度,都被刻意的控制住了,不允许用热武器,一旦被纠察宪兵队发现,就会被抓进大牢生不如死。

  但如果是冷兵器械斗,普通到砖头、水管之类的,宪兵队都会睁一眼闭一眼权当没看到,只要不扰乱灾民安置区的正常秩序,还有军管会的各级行政办公地点就好。

  找个人少的地方解决,随便你们怎么闹,这就是军方的态度。

  这是基层官员上报的建议,堵不如疏,与其强行摁着红着眼的双方不许动手,还不如让他们自己分个生死高下,既消弭了内部隐患,还减少了宪兵部队的压力,让他们去狗咬狗,可谓一举多得。

  对于这种提议,一开始安天河也是将信将疑,毕竟他在承平年代就没见过这么处置的,但试着施行之后,效果简直拔群,于是就这么定下了规则,倒是让垃圾填埋处理厂和私立医院的生意火爆了起来。

  “啧啧……真是世事难料啊!”整理完手头的资料,办公室里的小姚突然叹气道。

  黎梦媛循声看去,只见斜对面桌的女同事见巡视组长不在,又开始日常聊起八卦来,跟左右桌的人谈论起物是人非。

  “原来唬亭区那个区长的小儿子,还记得吧?”“嗯…哦~是不是那个参加过选秀节目,还挤进了前十名差点成团出道的那个,长着一张霸总脸有点冷傲的那个?”“对对对,就是他!昨天我一个在医院当护工的朋友认出他来了,天哪,满身是血的被抬进去的,当时一条胳膊都没了,他老爸急得跟什么似的,当场就放话谁能救他儿子,直接用十吨米面和一年的果蔬口粮答谢,结果呢还是没抢救过来,失血太多了!我朋友还是给他擦洗尸体血迹的时候认出来的,现在满脸络腮胡茬的样子,差点就没看出来!”“真的假的?!以前我还粉过他一阵呢,那时候他虽然看着酷酷的,其实还有点奶狗属性,络腮胡什么的,简直无法想象好吧!该不会认错了吧?”“如果只是他本人的话,或许可能会认错,但他那个区长老爸就在医院,本地人哪有不认识的,怎么会看错啊!啧啧,膝下姐弟三人就这么一个独儿子,白发人送黑发人哪~!”“嗨~这兵荒马乱的年月,跟着那些势力瞎掺和什么呀?!就算今天能从鬼门关救回来,迟早也有这么一天的!!”“不掺和能怎么办呢?就他老爹那个位置,以前就不知道多少人眼红盯着,现在不早点站队抱个大腿,他家名下那些产业转眼就能变成别人的。”

  “喊~那是他没有眼光和魄力!要是当初坚决一点,拼死抱上咱旅长这棵参天大树,他家现在还不得在市里横着走?”“哎~哟~~听听,这一口一个咱旅长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跟安旅长有啥情况呢!怎么,小妮子也想攀高枝儿啊?”“这年头,有机会攀就得赶紧攀!”一个打扮时髦的女员工说着,眼睛朝黎梦媛瞟了一眼,接着低声道,“我要是有她那样的条件,早就享清福去了,谁一天还在这苦水里泡着。”

  “嘘……你小声点,也不知道害臊,什么话都敢——”“——聊什么呢?这么起劲儿?也跟我说说呗!”巡视组长突然现身,打断了女员工们的八卦茶话会。

  看见组长回来,黎梦媛原本绷着的俏脸也稍微松弛了下来,这些同事平时倒也好相处,就是喜欢讲点小话,没想到今天话赶话居然会说到她头上来。

  她忽而又想起姑姑的那番话,心绪顿时有些烦躁,电子报表里的数字都打错了好几个。

  ……“啪!!”安天河面色很是不豫的把一封回电摔在自己的办公桌上。

  战区司令部刚刚回复了他有关“继续向荆楚中部或北部地区寻机挺进,沿途扫清尸潮顽毒”的请战书。

  答复主要就两个字:不准!!并要求他固守夷陵,把好连通鄂西南的大门,整军备战,加快恢复地区生产,等待总前委的下一步指示。

  “等等等!都把其他省份势力的触角给等到窝里来了,还在要我等——哼!这帮老顽固!!”安天河抓着一沓潜伏在各地的特工发来的最新情报汇总,怒声道。

  发泄完怒气,他无奈地一屁股坐在软椅上,目光虽然失了焦却压迫感十足。

  他已经多次申请出战,都被否决掉了,而且回电语气一次比一次严厉,就算再继续申请,也只会让对方更加忌惮而已,坦白说,安天河跟战区司令部的蜜月期已经彻底结束了。

  今后,双方是敌是友,都要看国内大局势如何变化。

  “这就是争霸天下,必须要付出的代价吗?”安天河想起当初跟王副司令员推心置腹,亦师亦友的交流过往,不由一阵感慨。

  算了,当初既然决定要踏出这一步,就该明白与天下群雄争锋相抗必定会陷入孤独的。

  千古英雄莫不是如此!“那就按照原计划推进吧!”安天河双眉一挑,对卫兵吩咐道,“去把雷鸣总指挥请来!既然此时在夷陵不能多动弹,那我就回蓉城去!”这是他跟下属参谋们早就制定好的方案,若是战区司令部毙掉东进兵团的请战书,安天河就没有必要继续待在夷陵了,装作负气的样子离开前线,回到大后方去。

  实则“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积蓄力量,等待机会。

  一旦有其他势力打破平衡,主动搞摩擦,抢夺地盘,他就会毫不犹豫的发兵突击,尽早将整个荆楚省吞下,与川中连成一片,稳固阵线,坐山观虎斗,伺机而动。

  短期内,夷陵这边的日常工作,就全权交给雷鸣统筹管理。

  自己在大后方暗中遥控,安坐钓鱼台,看看有谁会忍不住寂寞第一个跳出来咬钩!他这次回去,许琳、阮玉贞都不带,黎梦媛收到这个消息,也是吃了一大惊,顿时举足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得赶紧跟远在江城的家人联系。

  倒是颜桦母子二人,安天河主动询问了嫂子的意见,她同意顺道一起回去。

  颜桦丈夫的遗体最终还是给找到了。

  安天河当时得知其被爆炸掩埋在坍塌山体内的情况后,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默默派出了一支精锐的工兵营,打着修建工事的幌子屏蔽了闲杂人等,实则是为了找一具腐烂苍白的尸体。

  当颜桦注视着往日的丈夫被大火和浓烟吞没,最后化作一堆骨灰后,她眼里的光彩又黯淡了几分。

  只有在面对安天河的时候,才会有所波动。

  昨夜安抚完许琳和阮玉贞,保证会尽快回来,安天河便携着颜桦母子,乘坐专机返回阔别数月之久的蓉城。

  回到家里,母亲和夏妍自然是欣喜万分,安天河给母亲送上一大堆礼物聊上几句,才搂着已经怀孕四个多月,显怀分明的娇妻好一番抚慰。

  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坐在一桌吃饭,母亲的眼里全是长大出息的儿子,而夏妍则是不断给老公夹菜,小别胜新婚,眼眸中的笑意全是化不开的浓情蜜意,安天河一边吃饭,一边跟老妈和媳妇聊天,差点没忙过来。

  在家才待了不到两天,闻讯赶来的各级官员便络绎不绝地登门拜访,安天河为了不打扰家人,这才不得不转移到原来的办公室,一一面见老下属高峰等人,以及部分新成员,俨然一方封疆大吏的派头和排场。

  忙里偷闲跟沐雅琳打了声招呼,告诉对方自己回来了,沐沐在电话那头自然是欢呼雀跃,激动不已,可惜这会她正在排练节目,都在彩排了,实在走不开,于是便约定明天见面。

  趁这个空当,安天河正好去见见那个成熟的如同水蜜桃般软腴多汁的寂寞警花——方雨菡。

  自从收到远在夷陵的他发来的信息,体内沉寂多时的激情刹那就被点燃,给一成不变的生活注入了绚烂的色彩,刚到下班时间,方雨菡便毫不迟疑的往家赶,伴随着一阵高跟鞋踏地的脆响,家中玄关处传来钥匙开门声,一张染着红晕的生春俏脸便出现在门口。

  她那一头乌黑的长发整整齐齐的在脑后盘了个发髻,只抹了点豆沙色哑光唇釉的玉容素淡可人,有阵不见竟感觉明显有些清减了,那秀气的瓜子脸在细长白皙的脖颈上越发显得瘦,虽然安天河对于这张玉脸的五官细节都很熟悉了,但每一次细看总还是有惊艳的感觉。

  她上身秋冬季的警式制服外套,里面一件浅蓝色的贴身衬衫,细细的腰身箍在笔直的长裤内,裤脚处隐约可见里面裹着轻薄透明黑丝袜的脚背,两截修长匀称的长腿踩在一双短跟的女士皮鞋内,明明是象征着国家机关威严的制服,但穿在她身上总有一股化不开的撩人韵味。

  安天河忽然从背后搂住了方雨菡,把鼻子深埋入发髻根部那白玉般的脖颈中,她身上的味道带着股幽香,触感很柔软、很暖和、很舒服,制服衣料的气味混合着她芬芳迷人的气息,令人沉醉。

  “啊~?!”被男人抱住的瞬间她吓得禁不住颤抖了一下,轻轻的从口腔中叫出声,但很快就从身后拥抱那熟悉的气息、力道、温度认出了是谁,正是她朝思暮想的那个男人。

  安天河的鼻子磨蹭在她娇嫩滑腻的肌肤上,感觉着衬衣内的胴体饱满丰腴,隐隐约约还在发热发软。

  当两人的目光终于交汇时,彼此都呆住了,在对方眼中看到的都是道不尽的挂念与痴情,方雨菡丢下手中提着的购物袋和挎包,随之那具火辣的娇躯便带着一股香风扑入他的怀中,她那细长的胳膊从后面缠上脖子,两片湿润滑腻的香唇自动送了上来,安天河双手捧住她柔腻滑嫩的脸蛋,反口覆住她温香宜人的檀口,两条阔别已久的肉舌已经交缠在了一起。

  重逢的男女毫不掩饰地在对方口中索取着,方雨菡口中的气息依旧那么芬芳,那又香又甜的唾液更让人痴迷,他们大口大口吞咽着对方的口水,无休无止的把自己的舌头缠绕着、挑动着、舔舐着,似乎恨不得将对方完全吞入自己的口中,或者是把自己整个身子都挤入到对方体内。

  这场狂热的舌吻持续了近十分钟,方雨菡才挣扎着从安天河的大口下脱离,她有些喘不过气来柔声道:“个没良心的,一去就那么久,刚回来就想憋死我啊~“这么多天没有尝到雨菡小嘴儿的味道,可把我想死了。”

  安天河的嬉皮笑脸道。

  “讨厌,先赶紧进屋吧,在外面让人看见多不好,我买了这么多菜,就是要给你做一顿好吃的呢!”方雨菡显然对男人的甜言蜜语很是受用,回给他一个妩媚的微笑。

  两人进了屋子,随手关上门。

  “别管什么菜了,你就是我的主菜,我唯一想吃的就是你。”

  安天河露出个色色的笑容,双手用力圈住方雨菡柔腻的纤腰,大嘴又吸在了她的香唇上,方雨菡对他的侵犯毫无抵抗之力,在本能驱使之下,又伸出粉舌与他纠缠到一块。

  安天河一边用舌头挑逗着方雨菡的小嘴,一边双手却在她身上摩挲着,解开了她上身浅蓝衬衫的扣子,露出被米白色真丝文胸束缚着的高耸酥胸,急切间却找不到文胸的搭扣。

  方雨菡见他双手乱摸一顿,没好气的打了下我的手腕,嗔道:“傻瓜,人家这个是扣在前面的,你在后面摸得起劲干嘛?”原来方雨菡这条文胸是前扣式的,弄清门道后被轻松的解开了束缚物,将那对丰硕的白玉桃乳解放了出来。

  安天河双手抓在那滑腻饱满的乳肉上,心中涌起无比的满足感,嘴里却笑道:“原来雨菡你也很想要了,这不连文胸都挑让我好下手的。”

  “讨厌,谁说我想要什么了,现在很多文胸都是这种款式的,是你自己老土了好不好。”

  方雨菡带着些许羞意,啐了他一小口道。

  “小菡你又在说谎了。

  瞧,你下面都出水了,还说你不想要。”

  安天河边说着边把手伸进了她的长裤里,那被轻薄黑丝袜包得紧紧的胯间,已经有一小块的颜色明显变深了,伸手在上面一摸,感觉手上有些黏糊糊的。

  “才没有呢,你……你不要这么说我!”方雨菡轻咬着下唇,半是娇嗔半是羞愤的在狡辩。

  “没有的话,小菡你的丝袜上黏得是什么呢?不要告诉我,你这么大的人了还会尿裤子哦。”

  安天河顺势把这只手伸到方雨菡面前,只见指腹上覆盖着一层透明的液体,一股略带腥味的熟女气息扑面而来,其中还带着几丝方雨菡特有的芬芳体香。

  “大色狼、臭流氓,让你说,让你说!我怎么这么讨厌你呢!”方雨菡见情人揭露了她的底细,大羞之下,边嗔骂着边捏起粉拳捶在安天河的身上。

  安天河得意的大笑,抱住方雨菡纤腰的双手却一用劲,把她从地面上抬起放到了玄关的鞋柜上,顺便一脚把地板上的购物袋踢开。

  “呀~!坏家伙,你要干嘛呀?”方雨菡嘴里惊叫着,一屁股坐在鞋柜的实木桌面上,长裤脚顺势缩了上去,露出两条半截修长的黑丝小腿,脚尖上还挂着那双矮高跟的女士皮鞋。

  “还能干嘛,当然是要马上吃了你,我都饿了这么多天了。”

  安天河一边喘息说道,一边解开皮带,把裤子连着内裤褪了下来,将一根已经充血膨胀的硕大巨茎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这根玩意儿从之前一直勃起到现在,此刻顶端乒乓球大小的龟头已经呈紫红色了,就像一头巨蛇般择人欲噬。

  “可是,我们现在还在门口啊,你就不能……不能带我进屋里再做那个事吗?”方雨菡嘴里推辞着,但是一对美目却盯住那高高勃起的阳具不放,眼神中掠过难以掩饰的渴求。

  “等不及了,我现在就要!马上,立刻!”安天河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扒掉对方的制服长裤,然后分开那两条裹着黑丝的大长腿,心急如焚的他懒得再去脱方雨菡脚上的丝袜,双手抓住裆部的那块T裆丝网,左右手一起用力,“嘶啦”一声就把黑丝袜从中间扯开了一个大口子,露出雪白光洁的大腿根和白色真丝内裤下那高高隆起的芳草蜜穴。

  “呀~!我的丝袜。

  坏蛋,你怎么这么粗鲁~”方雨菡一声惊叫未完,紧接着安天河已经用手拨开那条真丝小内裤,蓄势待发已久的大肉茎抵住那已然湿润的洞口,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一下捅了进去。

  “哦——!!”方雨菡和他不约而同的发出一声沉吟,彼此性器官坦然接触的快感让双方都说不出话来,这久违的被咬住的感觉又回来了,方雨菡身具层峦叠嶂的极品名器不是其他女人可以比拟的,只有亲身插入后才能体会的到,那层层叠叠的紧窄腔道是如何的让男人欲仙欲死。

  “唔……有点胀痛,你慢点,慢点呀,天河~”随着安天河肉茎的渐渐插入,方雨菡口中连连惊叫,她把一只纤手撑在男人的胸膛上,带着几分哀求道:“亲爱的,别这么快好么。

  我好些天没跟你做了,里面一下子还没适应呢。”

  其实不用方雨菡提醒,安天河也会放慢节奏的,因为随着他肉茎的深入,里面那一圈圈的肉褶已经缠绕了上来,不断摩擦挤压刮蹭着他充血的阳具,那种极致的快感让人猛吸凉气,此时正需要休息一下,舒缓舒缓情绪。

  “雨菡,你有没有怀念我这根大玩意儿啊。”

  安天河一边调笑着,一边开始轻轻的挺动起阳具,硕大的肉茎有节奏的深入方雨菡的花道,继续向那一团软软的花心前进。

  “唔……才没有呢。

  你这个坏东西,就喜欢欺负我~”方雨菡嘴上虽然这么说着,但是随著情人巨茎的用力抽插,她那敏感的腔道里已经不由自主的做出了反应,一阵阵强大的吸力将男性的阳根夹得爽快畅美。

  她胯下那块被撕开的部位,形成一个不规则的圆洞,露出里面大块雪白无暇的肌肤,那个高高鼓起的白嫩阴阜仅有一小丛芳草,此刻正被一根玉米般粗大的阳具深深地侵入其中,那根粗壮的肉茎每一次插入抽出,都能带出一股白浊粘稠的液体,原本遮掩蜜穴的那条白色真丝内裤,已经被拨到了一边去,随着巨茎的抽插动作,上面也粘满了各种体液。

  “嗯……大坏蛋,刚进门就对人家这样,我连鞋子都还没有脱掉呢。”

  方雨菡的小嘴儿冒出甜美的哼声,一对细长的胳膊却情不自禁地搂上他的脖子,胸前那丰腻圆硕的雪乳随着男人的挺动上下欢跃着。

  “脱什么脱,雨菡你的小脚儿这么美,穿着鞋子做爱更是诱惑死人了,我就喜欢让你穿着鞋做。”

  安天河边说着,边用力挺动着阳具大力抽插着,方雨菡浑圆丰满的大屁股坐在鞋柜上,她的下身刚好跟男人腰间平行,所以安天河可以很轻松地站着与她交媾。

  此时方雨菡上身还穿着警服的外套和浅蓝衬衫胸前大敞着,下身的长裤被脱掉了一边,剩下一条裤腿在脚踝处翻卷着,两条裹在黑丝内笔直修长的玉腿被男人左右分开呈180度,以一个极为淫靡的姿势,将双腿间的粉嫩蜜穴暴露在他的视线下方,那纤细圆润的脚踝被两只大手擎在空中,穿着5厘米矮跟的玉足随着他撞击的力度,在空中轻微的颤抖着。

  安天河赤裸着下体,双手扛着方雨菡穿着黑丝的雪白大长腿,以自己的腰部为轴向前挺动着,每一次将巨茎深深贯入蜜穴内时,那两颗硕大的睾丸都会猛砸在着她白腻丰硕的肥臀上。

  急速的抽插,肉体的碰撞、性器官的摩擦,传出一阵又一阵啪啪啪的击打声,再加上安天河的膝盖不住碰在鞋柜的实木板上发出的声音,仿佛演奏着一场淫艳无比的交响乐曲。

  “大色狼,坏东西,跑出去这么远这么久,就把我扔在家里,让人家等得好苦……”方雨菡嘴里低声嗔骂着,话语中流露出的却都是痴情与哀怨,与此同时她却极力扭动着那纤细柔软的腰肢,迎合着那根在蜜穴里进进出出的大肉茎。

  “亲爱的,宝贝儿,我这不是回来了吗,带着你最爱的弟弟回来补偿你了。”

  安天河心中有愧,无以回报。

  只好加速挺动着自己又粗又硬的大肉棍,不断抽插着方雨菡那湿热甜美的紧摩蜜壶,在对方不堪伐挞的花径内冲撞翻搅。

  “哼……每次就是嘴上讲得好听,说好了在外面每隔几天就要给我打个电话的,你做到了吗?”方雨菡依旧不依不饶,女人的在这一方面的记忆力真好,她总是会把你的承诺看的很重要,你一有什么错误就会被她记住,然后用来跟你秋后算总账。

  不过,被安天河刚才这一番横冲直撞的捣弄,方雨菡的腔道里不断地溢出湿滑的爱液,柔软滑嫩的肉褶再次席卷而来,试图将胯下的巨茎绞杀在蜜穴里,而他此时只能继续挺茎而出,迎穴而上,战斗不息,抽插不止。

  “这个,你听我解释,那边的工作很繁重,刚开始的战斗也很激烈,我绝不是故意忘记这件事的。”

  安天河颇有些狼狈地试图解释道,不过一时间却找不到适当的措词,难道他敢说自己跟阮玉贞或许琳挑灯夜战,错过了部分时间吗……“哼……能有什么意外,恐怕你是被哪个小妖精给迷住了吧。

  乐而忘返,就忘记了家中苦候的我……”方雨菡的话里头好像还有话,她的醋劲越来越大了,而且都会毫不掩饰的表达出来,不过这也证明了安天河对她有多重要,他是应该感到高兴还是苦恼呢?“我真没有,那边的确出了很多事情,我们还遇到了不少紧急状况。”

  安天河一边挺动着下体,一边把之前发生的那些战斗简要快速的说了一遍,甚至还有军火库之役的巨鸟。

  听了安天河口述的惊险片段,把方雨菡原本泛着配红的脸色吓得又返白了几分,特别是他讲到怪鸟袭击车队的那一段,她更是把双手按在胸前那两团肥白雪乳间连连惊呼,忙不迭的把他抱得紧紧的,好像生怕对方会受伤离开她一般。

  虽然如此,方雨菡下体蜜穴的深处部位却收缩的更为紧窄了,随着她情绪的上下波动,腔道里的嫩肉不断的向内收缩绞缠,让被束缚住的巨茎越发的膨胀壮大。

  为了舒缓方雨菡的情绪,同时也是转移她的注意力,安天河忙将整个人靠近鞋柜,低头热烈地吻住她湿润诱人的香唇,一手大力搓揉她胸前那对白玉桃乳,时不时还用手指头弹弄下那两颗嫣红樱桃,另一手则是来回地游滑在她纤细柳腰和肥白圆臀间,同时加大下身肉茎的顶撞速度。

  “坏家伙……你,呀不要这样快,不要这么摸,弄得人家好痒啊~”安天河的一系列动作收到了奇效,方雨菡很快就娇喘连连,伸出温甜的香舌与他舔舐含吮在一起,她把那一双修长纤细的黑丝美腿交叉盘缠在男人的腰身上,摇晃着丰满圆硕的屁股迎合他肉茎的突刺与刮擦,花径内更是一阵阵愈来愈强烈的收缩,一股股深入骨髓的快感通过巨茎向他传来。

  “你不是说之前一直很想我吗,现在我的弟弟就在插你的小妹妹里了,你还不开心?”安天河边喘着粗气,边耸动着阳具在方雨菡蜜穴内抽送道。

  “啊……坏家伙,人家是好想你嘛,可是你却不在我身边。

  我想要天天都这么开心,我想要你天天都陪着我,好吗?”方雨菡原本一丝不苟的发髻已经在激烈的性爱动作中散落了下来,那一头瀑布般的乌黑长发随着身体的晃动在安天河面前飘荡着,长发底下那张原本娴淑端庄的脸蛋儿,此刻却布满桃花,春意盎然,两弯新月般的美目微微闭着,丰腻嫣红的小嘴半开半合,编贝般的整齐白牙中时不时发出一声腻死人的低吟,显然已经快要到达顶峰了。

  “好的,我答应你。

  以后我天天都在你身边,每天都用这根大弟弟跟你做爱,让你享受最快乐的事情,好不好?”安天河双手把住方雨菡那两条黑丝大长腿,将她穿着5厘米矮跟皮鞋的玉足高举过头顶,胯下的巨茎开始大幅度、高频率的活塞运动,那根又粗又硬的茎身在方雨菡湿透的蜜壶中飞快的进出,死命的抽插,每一下都重重的刺入花心深处,狠狠的顶在那一团滑腻柔软的嫩肉上,有几次还冲破那团嫩肉的屏障,闯入她温热湿滑的花房中。

  “好啊,好呀。

  人家就喜欢你这样,你要天天都这么的爱我,天天都要这么占有我。

  快来啊……再快点……用力,哦……好舒服啊……我要你,要你……”在安天河这一阵蛮横有力的猛攻冲刺下,方雨菡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思绪,大脑被那根巨茎抽插得一下一片空白,她不顾身份仪态地娇吟抽泣着,两手都快扣进安天河肩膀上的肌肉离去,涂了淡红色指甲油的纤指指节泛白,这段时间两人相隔两地的煎熬,让她的欲望已经累积到了极限,她已经完全被身体的欲望所主宰。

  “啊……我要到了,要死了……唔,快了……快……呀~要丢了……丢了……呜呜呜……”在安天河这根熟悉而又强大的阳具的操弄下,方雨菡积蓄已久的猛烈快感就像水库泄闸,黄河决口一般轰然爆发,从尾椎骨一直爽到心尖,那两条裹着黑丝的长腿将他的脑袋紧紧夹住,穿着矮跟皮鞋的玉足脚尖绷得笔直,蜜穴里的花径如痉挛般扭动个不停,一股股温热的蜜液泉涌而出,喷洒在肿胀的阳具、大腿与衣服上。

  高潮过后,方雨菡浑身无力的软趴在安天河肩头,那两条笔直纤细的黑丝大长腿也无力的垂了下来,那双5厘米矮跟女士皮鞋终于告别了方雨菡的玉足,一前一后的掉落在地板上。

  经历这场剧烈的肉搏,安天河虽然没有当场射出来,但也是有点疲累,两人就这样相拥相偎着,静静的听着对方的心跳。

  在两人休憩的间隙,方雨菡好像突然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似的,她把安天河的衬衫领子看了看惊道:“哎呀,你这是几天没洗澡了,怎么衣服都脏成这样了还穿。”

  安天河顺着方雨菡涂着淡红色指甲油的雪白纤指看去,的确身上这件衬衫领子里已经有好几条淡黄的条纹,这两天他一直忙于接见各路人马,没有注意换衣服,而且又经常开车出去视察成果,虽然衬衫外表上看不出来,但是里面已经脏了。

  “看你,也不注意卫生。

  你还不快点去洗澡,这味儿都要把我给熏倒了。”

  方雨菡不悦的皱起眉头,用一只白皙纤手在鼻子前轻轻扇着,一脸很嫌弃的表情。

  虽然安天河自认脸皮较厚,但也被方雨菡说得一阵耳根发热。

  不过他可不会就此认输,随即把头凑近方雨菡的长发内嗅了几下,然后抬起头很夸张的说:“唔,雨菡你的身上也有味道,咦~好臭,好臭。”

  他的表情极为逼真,方雨菡不由得有些怀疑,她赶紧回过身抓住自己的头发嗅着,又埋头到自己腋下去查看,弄了好半天才嗔道:“坏家伙,你就会胡扯,我身上哪里会臭,真是的。”

  “不管你是香是臭,流了这么多的汗水,也应该去洗洗了。”

  安天河边说着,便抓住方雨菡笔直修长的大腿,直接把她从鞋柜上抱了起来。

  “讨厌~你要干嘛呢?”方雨菡一声惊呼,忙伸出细长的胳膊圈住安天河的脖子,两条尚裹着黑丝的大长腿也盘在了他的腰间。

  ““还能干嘛,当然是去洗澡咯。”

  安天河边抱着方雨菡边说。

  “那你先放我下来,这样子怎么走。”

  方雨菡边喘着气边道,男人的阳具从她高潮之后仍一直硬硬的杵在蜜穴里,这时候随着他走路的步伐正一起一落的在自己的花径内捣鼓着。

  “不放,就这么走着,挺好玩的。”

  安天河蛮横无理的否决了方雨菡的要求,随后从玄关到浴室的这条路上,自始至终他的额偶茎一直没有从她蜜穴里脱离出来。

  “你这坏家伙,真是的,哪来那么多花样。”

  方雨菡有些无奈的接受了被安天河抱在手中的待遇,她下身插着一条又粗又大的肉茎,就像个女娃娃一般挂在他的身上,一百斤左右的重量在安天河看来丝毫不成问题,巨茎很有规律的在她的蜜穴内进进出出,就这么边抽插着边抱着她向主卧室走去。

  随着他阳具的不断进出,方雨菡也享受起这种特别的行走方式,一边扭动腰肢跟他交合着,一边脱起自己身上的衣服来。

  藏青色外套、浅蓝衬衫、白色真丝文胸……一样样的从她身上脱落,随着安天河的步伐从玄关到卧室,一路上丢满了她的衣物。

  脱完了自己的衣服后她就来脱安天河的,把他扒个精光之后,她身上也只剩下腿上残破不堪的黑丝袜和挂在腰间的白色真丝内裤。

  “宝贝儿,你可以下来了。”

  安天河抱着这具美艳丰腴的肉体走到了沐浴区,没想到方雨菡这时却开始撒娇不愿意动了,她像块牛皮糖一般黏在他的身上,嘴里娇滴滴的道:“不要,人家好累了,就这么抱着吧,我真的下不来了。”

  安天河差点没晕倒,方雨菡都这么大的人了还像个小姑娘一样耍起赖皮了,不过她这副又娇又媚的模样真让人没法拒绝她,但是这样子又没有办法洗澡,他左右看了下四周,想到了个方法。

  安天河带着身上这具雪白胴体走到旁边的洗手台,把方雨菡的丰美肥臀放在洗手台的大理石台面上,这个洗手台的高度正好足够到他腰间,这样她的蜜穴既没有脱离胯下的肉茎,同事他也可以腾出双手来做事。

  “小懒虫,你就好好享受吧,现在我服侍你洗澡了。”

  安天河先是把她腿上残留的黑丝袜扯光,然后褪下彼此身上的内裤,再取来沐浴露均匀的涂在方雨菡身上,当然下身那条肉茎也很努力的在对方的蜜穴里抽插着。

  “哈哈哈,好痒啊,别涂了,我自己来吧~”方雨菡实在受不了这种折磨,她一边拿过沐浴露往安天河身上涂,一边很不安分的把两条白藕般的大长腿蹬在他的胸前,柔软滑腻的脚丫子时不时上面划两下,下面探一把的,玩的不亦悦乎。

  安天河自然不甘示弱,手上在涂抹沐浴露的时候也各种揩油,特别把重点放在方雨菡那两颗白玉乳瓜般的丰乳上,不但把她们涂满了泡泡,而且各种捏弄抓摸一条龙,刺激得那两颗红樱桃肿大竖起着,弄得方雨菡口中娇喘吁吁。

  很快他们身上便沾满了白色的泡泡,方雨菡开始抓着泡沫往安天河脸上涂,他依样画葫芦的反击她,他们的嬉闹弄出了更多肥皂泡,弄得整个浴室里飞满了晶莹的泡泡,一个个像彩色气球般缓缓升起,仿佛置身于童话世界当中一般。

  安天河感到胸口麻痒麻痒的,原来方雨菡用她那白皙的脚指头正夹着他的乳头,她口中惊奇的叫道:“天河,原来你的乳头也会硬起来哦,好可爱。”

  对于如此调皮的方雨菡他只能摇摇头,伸手却抓住那两只纤细的脚踝,将其高高举起到与他肩膀平行,触手处感觉方雨菡的脚踝圆圆瘦瘦的,皮肤极为娇嫩细腻,他对方雨菡这对长长的玉腿爱慕已久,这是第一次这么仔细的观察她们。

  方雨菡的两条大腿又长又直,浑圆的腿身光滑细腻,腿上的肉白晰丰润,很有质感却一点都不显得臃肿,小腿更是纤细笔直,小腿腹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腿面光洁细腻,整条长腿就像是用羊脂白玉雕成一般,在灯光下泛着皎洁雪亮的光华。

  不仅如此,这双长腿的比例和骨节都十分完美,占据了全身近三分之二的高度,他问方雨菡她的双腿有多长,她骄傲的告诉安天河这个数字是109厘米,此刻这双笔直修长的玉腿被他握在手中,小腿向后折叠在大腿之上,更是显示出她们姣好完美的形状。

  安天河以极大的满足欣赏着手中这对美腿,从大腿根部直至小腿再到她纤瘦的脚踝上,方雨菡的莹白玉足大小适中,丝柔、软缎般光滑的脚背上的肌肤白皙细腻,可见雪肤下若隐若现的筋络纤毫,柔润异常的脚底像蚌珠般滑腻,细细的趾缝间矗立着五根白玉般的秀趾,指甲上涂着朱红色的指甲油,更衬得那玉趾和脚面白得像雪一般,纤巧可人。

  安天河爱不释手的摩挲着这对迷人的玉足,忍不住把她们凑到嘴边亲吻着。

  “别,不要亲呀,上面好脏呢。”

  方雨菡有些怕痒的羞道。

  “不脏,一点都不脏,雨菡的小脚好美,好可爱,我就喜欢亲她们。”

  安天河一边赞美着这双玉足,一边还伸出舌头轻舔着脚背,从脚背一直到足弓,方雨菡的脚上皮肤光滑柔腻,常穿高跟鞋的她却没有什么老茧死皮,脚后跟依旧粉嫩莹白,清洗过的脚掌也没有什么异味。

  “唔……好痒,不要再舔了啊~”方雨菡被爱人的舌头弄得娇笑连连,她有些别扭的想抽出玉足,但安天河的双手牢牢的把定怎容她挣脱。

  他的舌尖继续在玉足上游走,穿过那细细的趾缝,把口水涂满整个雪白的玉趾,最后还将那玫瑰花瓣般的脚趾头含入嘴中,像在品味人间美味般吸吻着。

  “嗯……唔……”在方雨菡低低的呻吟声中透露出无比的快慰,爱人对她这双玉足的喜爱让她兴奋又有些小骄傲,蜜穴里好像有活力般一咬一咬的,腔道里的嫩肉夹得他胯下的肉茎更加茁壮。

  把方雨菡那两只纤细玉足抵在自己的胸口,双手把住她白腻圆润的大腿,开始快速挺动起下身的巨茎来,方雨菡这个角度看过去显得特别的柔弱不堪,她的大白腿完全被人主宰着,安天河下面的大肉棍毫不温柔地在她的腔道内顶动着,每一下都深深的插入她的花心之中,发出阵阵“噗哧”的水声,下体交合处股股乳白色的粘液源源不断地流着,跟肥皂泡沫混在一起难分难解。

  “啊……太重了……哦……不要太……用力……哦…对……嗯……”从这个姿势他可以透过方雨菡背后的镜子看到,一个雪白丰腴的美妇人坐在洗手台上,一对晶莹白腻的大长腿顶在男人强壮的胸肌上,男人的粗大肉茎在她白皙的蜜穴内抽插着,带动着她胸前那对浑圆玉乳起伏晃荡,乌黑的大波浪长发犹如仙女散花般肆意飞扬,白腻丰腴的娇躯忘形奋力的迎合着安天河如狂风扫落叶般的抽插,抖出一阵阵雪白的乳波臀浪,真有一股说不出的淫靡美感。

  “……呜呜……亲爱的!不行了……受不了……不来了……”方雨菡已经媚眼迷离,粉脸嫣红,微张的小嘴急速喘息着,身上独特的体香味散布四处,臻首不停的前后摇摆,吐气如兰的檀口不停的浪啼娇呼着。

  安天河连续抽插了数百下之后,方雨菡已经被他捣弄得如痴如醉、陷入迷醉,她蜜穴里的肉壁开始急剧的收缩,一层层的肉褶又开始磨蹭打转,他知道这是女人快要高潮的预兆,继续加大抽擦的力度和速度,臀部像是装了马达一般飞速带动粗大肉茎在她的腔道内进出杵动。

  “啊……呀……太快了!太猛了……我真……受不了了……会崩溃的啊!”方雨菡抵在他胸前的玉足已经不受控制的弯曲了起来,莹白滑腻的足弓圈绷成一个满月的圆弧,十只白玉雕成的脚趾难耐瘙痒一般紧紧蜷缩在了一起,她的腔道内部再次崩溃,鲜红的嫩穴肉壁不由自主的蠕动着,研磨着,环状的肉褶紧紧圈箍,一波接一波的液体从花心深处涌出,赤热的洪流一遍一遍的冲刷着安天河的肉茎,龟头感觉几乎要被融化了和那鲜红的嫩穴肉壁合为一体。

  “哦!雨菡,我也要射出来了……”“嗯……来吧……射给我吧!亲爱的……好老公……”安天河此刻也达到了极限,双手抬起方雨菡白腻的大长腿,将她们朝方雨菡的臻首方向压了下去,最后将方雨菡死死抵在背后的镜子上,聚集最后能量腰身疯狂撞击她的花心,粗大的肉茎深深的冲入温热潮湿的花房,然后中枢神经一阵麻酥酥,一瞬间传遍了全身,大龟头上的马眼一松,“突突突”的将大量的精液激射在花房深处,冲激着花径尽头那团暖暖的、软软的、若有若无的嫩肉。

  “啊……射进来了……呜……我好舒服……好温暖…啊完了……完了……都射进来了。”

  方雨菡从喉头中发出一声极为甜腻的呻吟,然后那具大白蛇般的纤柔玉体一阵疯狂的颤抖,白花花的肉体甩出无数的水滴,伴随着不知是精液还是淫液的水珠,洒落在他们的身上,脚下和浴室的地板上,空气中弥散着各种性液交织而成的淫靡味道。

  这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结束后,方雨菡已经软成一团肉泥,安天河也暂时直喘粗气。

  休息了片刻之后,还是他抱着美妇,用花洒把两人身上的泡沫以及性液精液冲洗干净,再抱起大白鱼般趴在肩头的方雨菡走出浴室,用柔软洁白的浴巾将彼此身上的水分擦干后,最后把方雨菡丰腴的娇躯放在大床上,自己也一头扎到她身边躺下。

  方雨菡慵懒的拉过安天河的胳膊枕在脑下,他把另外一只手从背后圈住方雨菡的身子,对方的嘴里不知咕哝了一句什么,两人就这样相拥着沉沉睡去。

第一百三十四章

  “嗯……嗯……哥哥……”昏暗的体育仓库里,两具肉体紧紧的痴缠在一起。

  安天河一手环抱着周璐纤细的腰肢,一手按在满是青涩却发育异常优秀的高耸乳房上大力搓揉着,口中贪婪的吸吮着她柔嫩香甜的唇瓣。

  周璐紧紧地搂着安天河的脖子,香舌暗吐,热情的回应着,同事粉背向后弯曲,让自己的胸部显得更加挺拔以迎合大手的侵犯。

  两人热情似火,激吻缠绵,四片嘴唇“滋滋”作响,在这幽暗静谧的仓库里显得格外清晰。

  安天河松开她的唇瓣,沿着曲线优美的脖子来回舔舐,右手撩起她的上衣卷到胸脯之上。

  黑色的蕾丝胸罩紧紧的包裹着白皙丰硕的玉乳,露出大半个白嫩圆润的乳球,两座山峰间一道迷人的沟壑挤在一起幽深勾人,粉嫩小巧的乳头在半透明的蕾丝布料中若隐若现。

  “哥哥……爱我……”周璐俏脸嫣红,妩媚的双眼如雾似水,紧紧的搂着安天河,小嘴里溢出梦幻般销魂的呻吟。

  安天河喉头涌动,狠狠扯下胸罩,硕大肥美的巨乳顿时暴露在了空气中。

  白皙的乳房高耸坚挺,粉红的乳晕不是很大,乳头幽红一点,犹如寒冬时分的冬梅,娇小粉红,动人心魄。

  两颗浑圆饱满的巨乳随着少女急促的呼吸强烈起伏着,荡起阵阵耀眼的乳浪。

  细腻滑嫩的雪白肌肤在月光下泛着温润的白光,看上去唯美动人,犹如上帝的杰作。

  周璐害羞而期待的靠在墙上,眼眸低垂,睫毛微颤,她可以感受到安天河那如实质的目光,正在灼热审视着自己傲人的双乳,而她也在等待着情郎激烈而放肆的玩弄。

  “璐璐,你的奶子真大!真美!”安天河一把握住饱满的双峰温柔地搓揉着,如同在把玩着稀世珍宝。

  “哥哥……嗯……它……它是你一个人的……璐璐只给你一个人……喔……只给你一个人……唔……嗯…听着情郎的赞美与迷恋,周璐心中泛起阵阵甜蜜,骄傲的挺起傲人的双峰,让他能更真切的感受自己的柔软与饱满。

  乳房的弹性惊人,硕大丰满,手掌根本无法掌握,每一次挤压揉捏,滑腻的嫩肉都如牛奶般从指缝中溢出,细腻滑嫩的触感让安天河爱不释手。

  手掌时而托住乳房下沿捏弄爱抚,时而张开五指抓捏蹂躏,时而又将两座山峰同时向中间挤压,让原本就幽深的乳沟更加深邃。

  一时间,白嫩的双乳在男人的肆意爱抚下变幻出各种淫荡而美丽的形状,淫靡的画面荡人心弦,让安天河的呼吸急促,心头发热。

  随着手指的挑逗,粉红的乳尖已经勃起,安天河张开嘴唇含进一粒娇艳的乳头,用力的吸吮着。

  “嗯……好,好奇怪……你舔的好美……璐璐好……好舒服……用力吸……啊……璐璐喜欢老公用力的疼..疼璐璐……喔……”周璐浑身发颤,紧紧的抱住安天河的脑袋,身躯后仰,令胸脯更加突出,以便让他更深的吸入,似乎要将整个乳房都塞进他的口中才甘心。

  甜美芳醇的乳香在鼻间环绕,柔软滑腻的肌肤在脸颊摩擦,安天河显得格外享受,滑腻的舌尖在乳头上来回扫动,牙齿轻咬住乳头轻轻摩擦,随后吐出乳尖吹出一口凉气。

  “啊……哥哥……你……你好坏……大坏蛋……”冷热交替的刺激让周璐禁不住浑身一颤,强烈异样的快感从乳头蔓延到全身。

  看着自己的乳尖在心上人的舌尖下来回翻卷,淫荡的抖动,周璐兴奋得语声颤抖。

  “那你喜不喜欢我这个坏蛋?”看着周璐春意盎然的娇羞姿态,安天河吐出乳尖,笑吟吟的看着她。

  周璐深深的望着这个让自己魂萦梦绕的男人,眼眸渐渐开始氤氲湿润。

  在几个月前,她还是对感情懵懵懂懂的花季少女,但就在对方从天而降把她从绑匪手中解救出来的那一刻起,对方那阳刚充满力量的身影,便深深滴烙印在她的心底深处。

  尤当两人再次重逢之后,她终于体会到了心如鹿撞、紧张而慌乱的甜蜜滋味。

  她知道自己爱上了他,不可救药的!尤其是经历短暂甜蜜后,长期的分隔两地,更是让少女体会了什么叫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三月不见,度日如年的煎熬。

  “喜欢,璐璐最喜欢天哥哥了!”周璐动情而坚定的宣誓着,“喜欢你的唇,喜欢你的眼睛,喜欢你的声音,喜欢你的怀抱,喜欢你的温柔,喜欢你的霸道,喜欢你的一切!璐璐爱你,好爱你!我一辈子都不要再离开你!”周璐激动的搂住安天河的脖子献上香唇,热情而狂乱的亲吻着他的嘴唇,似乎要将自己融入他的体内,小嘴梦呓般的呻吟着,“哥哥……老公……爱我…疼我……疼爱你的璐璐……”感受着少女的疯狂,安天河热情的回应着,撩起周璐的短裙卷在腰间,双手迫不及待的握住那丰满浑圆的翘臀用力的搓揉挤捏。

  丰满的肉臀如同她的双乳,柔软而富有弹性,再加上滑腻柔软的肉色丝袜,摸在手中显得格外销魂。

  安天河轻柔的抚摸了一阵之后便开始大力的揉捏、蹂躏,十指深陷,狂野抓捏,粗鲁而饥渴的感受它的柔软和弹性。

  “哥哥……唔嗯……用力……喔……用力的玩弄璐璐..嗯……璐璐要哥哥……要老公疼爱……”略带狂野的动作让周璐的快感越发强烈,敏感的娇躯也越加躁动。

  她可以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臀部在他的手中变幻着各种淫靡的形状。

  那双手是那么灼热,那么霸道,那么强劲,仿佛要将自己捏碎、揉烂。

  她迷恋这种粗暴的蹂躏,迷恋男人霸道的索取,迷恋那电流般的触觉穿过灵魂的快感。

  “啪!”一声清脆的声响,女人骚浪的姿态让安天河情不自禁的抬起右手抽打在她的淫臀上。

  “嗯啊……哥哥……”周璐娇呼一声,酥麻而略带的疼痛的感觉刺激着敏感的肉体,蜜穴深处随着这一强劲的抽打颤抖着涌出一股灼热的蜜汁。

  看着女人放荡愉悦的神情,安天河低笑一声又是一下重重的拍打在了丰满的臀肉上。

  “哥哥……哥哥……嗯……”周璐双眉微蹙,身体如同着了火一般剧烈的燃烧着,颤抖的呻吟显得越发淫荡销魂了。

  “喜欢我这样么?”安天河冷峻的脸庞勾起一抹淫邪的笑容,双手大力揉捏着臀部的软肉,食指深深的陷入臀肉中,火热的双眼紧紧的盯着周璐骚浪妩媚的脸。

  “哥哥……”羞耻而淫荡的意图被安天河看穿,周璐羞意甚浓,微微颤抖的睫毛害羞的垂下,根本不敢看他灼热的双眼。

  “啪!”“嗯啊……”安天河的右手再次狠狠的抽打在臀部上,力道更胜刚才,疼痛的灼热伴随着强烈的羞耻感如潮水般袭上心头,让周璐苍白的伪装瞬间化为了诱人的呻吟。

  “跪在地上,屁股翘起来。

  TechnologyCo.,Ltd”安天河按住周璐的脑袋,漆黑的眼眸深处闪过一丝灼热而淫邪的火焰,略显轻柔的话语却充满了不可置疑的肯定。

  “哥哥……”周璐羞涩的望着安天河,妩媚的双眼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红嫩的小脸春意盎然,“不……不要要让璐璐摆出这么羞人的好吗……”“听话……!”安天河微微斜着头,双眼透着一丝霸道,生硬的口吻已经有了些许命令的强硬。

  如水的月光透过窗子洒下一片银白,安天河半边硬朗的脸庞陷入黑暗的阴影中,幽暗的双眼泛着一层银光,棱角分明的冷峻五官,犹如黑暗中的君王让人忍不住臣服而无法反抗。

  “哥哥……”周璐心如鹿撞,双眼迷醉的望着眼前的男人,语声颤抖。

  但这决不是害怕的颤抖,而是兴奋与渴望的颤抖!她喜欢安天河命令的口吻,强势的霸道,这让她有一种被男人征服和拥有的快感。

  周璐顺从的跪在地上,双手撑在地上,腰肢向下弯曲,伴随着强烈的羞耻和兴奋感高高的翘起了令人窒息的美臀,以一种无比羞人的姿势呈现在了男人灼热的视线下。

  安天河嘴角泛起一抹淫邪的笑容,少女温顺的服从让他体会到了征服的兴奋。

  安天河粗鲁的将裙子卷在她的腰间上,双眼仔细的欣赏着少女诱人而淫荡的姿态。

  肉色的丝袜紧紧包裹着丰满的臀部,系带式的T字内裤绑在腰间,黑色的布料深陷在迷人的臀沟里,让两片肥美的淫臀没有任何遮挡。

  在这个姿势下,本就丰满的臀部显得异常丰满,似乎要挣脱丝袜的束缚破空而出,看起来让人血脉喷张,欲火高涨。

  安天河温柔的抚摸着两片丰满的臀瓣,丰满柔软的触感细腻动人,摸起来十分舒服。

  随后他渐渐加大了力道,双手来回搓揉,狂野的抓捏,粗暴的蹂躏,十根手指深深的陷入臀肉里,让肥美的淫臀变幻着各种淫靡的形状。

  “嗯……嗯……哥哥……”周璐浑身酥软,无力的颤抖着,臀部随着男人厚实的手掌淫荡的摇晃,似在迎合又似在逃避,小嘴情不自禁的吐出销魂蚀骨的呻吟。

  “小骚货,居然穿这种系带式的内裤,是不是方便大鸡巴干你的骚穴?”安天河有意羞辱她,出言粗鲁,右手狠狠的拍打了下去。

  只听“啪”的一声,粉嫩的肉臀上顿时印出一抹诱人的嫣红。

  “啊……哥哥……”已经十分敏感的周璐被抽得浑身一颤,肥嫩的臀部忍不住往回收缩,随后便马上高高的翘了起来,肉臀放荡的摇晃扭动,似乎期待着手掌的再次降临。

  安天河轻轻的抚摸着刚才击打的地方,手掌再一次狠狠落在刚才的位置。

  “啪!”臀部上诱人的嫣红顿时越加浓厚。

  安天河毫不停留,手掌接连落下。

  “啪啪啪!”鲜艳的色彩如同魔咒蛊惑着安天河的视线,一种变态的欲望从心中猛然窜起。

  “啪啪啪”的声响连绵不绝,丰满的臀肉在手掌的抽打下不停颤抖,不一会白嫩的臀部上已经一片嫣红,红色的手印如同凋零的花瓣散落在了迷人的雪地上,美丽淫靡,荡人心弦。

  “啊……啊……哥哥……老公……好……好麻……嗯…用力……用力的抽打璐璐淫荡的屁股……喔……把璐璐淫荡的屁股打烂吧……啊……嗯……好……好舒服……”周璐激动的呻吟着,淫荡的屁股在半空扭动摇摆,粗暴的抽打让她产生了一种被凌辱的快感,仿佛自己是一匹不听话的母马,正被主人粗鲁的调教,而这种调教强烈而羞耻,伴随着醉人的酥麻与灼热的疼痛一波波的袭来,让她如痴如醉,欲仙欲死。

  “骚璐璐,喜欢我这样么?”看着诱人的丝袜美臀在自己的抽打下淫荡的摇摆扭动,安天河心中淫邪的欲望得到了巨大的满足。

  周璐脸蛋通红,秀发乱舞,雪臀迎合着手掌狂乱的摇摆,转过头痴痴的看着安天河,娇吟道:“璐璐是..嗯……是哥哥的女人……啊……哥哥对璐璐做什么…璐璐……璐璐都喜欢……都愿意……喔……哥哥…我爱你……”疼痛与酥麻的感觉接连传来,让人酥软无力。

  刺耳的啪啪声久久的回荡在暗黑的仓库,凌辱的羞耻和快感在身体里猛烈激荡。

  周璐眼眸紧闭,神情舒缓,恬不知耻的高高翘起雪臀迎合着手掌的起落,□中放荡的吐出淫声浪语,只想让男人更加用力的凌辱自己。

  “小骚货!”看着女人翘着雪臀主动迎合,安天河心头火热,感觉格外刺激,手掌粗暴的抽打拍击着诱人的丝袜淫臀,“啪啪啪”的声响如同征战的号角不绝于耳,淫靡的在昏暗的仓库里回荡响起。

  “啊……啊……哥哥……好痛……好……好麻……好,好舒服……喔……璐璐还要……还要……嗯……”周璐疯狂的摆弄着臀部,肉穴里酥麻难耐,淫水源源不绝的从肉缝涌出,不仅将内裤完全浸湿,也将丝袜浸湿了一大片。

  饱满的花瓣和浓郁的芳草在湿透的内裤下印出迷人的痕迹,花瓣中一条凹陷的细缝清晰的跃入安天河的眼帘。

  “骚璐璐,这么浪,丝袜和内裤都湿透了,是不是想要肉棒干你的小骚穴了?”安天河伸出手解开她内裤上的系带,将黑色的内裤丢在地上。

  右手贪婪的抚摸着白嫩光滑的大腿和浑圆的美臀,手指隔着薄薄的肉色丝袜摩擦着柔软而湿润的花瓣,轻柔而富有技巧。

  “真湿啊。”

  安天河低笑一声,看着因自己的挑逗而淫荡张开的粉红湿润的花瓣,右手啪的一声抽打在迷人的肉臀上,粗暴的蹂躏着,左手的指尖来回的划弄着湿润的裂缝。

  “啊……嗯……哥哥……啊……不……不要再扣了…我好……好痒……喔……唔……嗯……璐璐不……不行……了,哥哥……”周璐激动的呻吟着,羞耻的蜜穴里异常瘙痒,如千万只蚂蚁在里面爬行蠕动,花房深处传来越来越强烈的空虚感,肥美的丝袜美臀淫荡的摇摆扭动,如一只发春的母狗散发出性爱的信号。

  “忍不住了吗?”安天河在她耳边喃喃低语,调皮的吹出一口热气。

  “嗯……”热流透过耳朵直达心间,如轻柔的细沙流淌过火热的心脏,引来灵魂深处酥麻的颤抖。

  周璐俏脸嫣红,眼眸深处燃烧着欲望的火焰,无力的哀求道:“哥哥……璐璐忍不住了……璐璐要……要哥哥的大肉棒……喔……要鸡巴狠狠的插璐璐的小浪穴……”看着周璐骚浪发春的模样,安天河终于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他喜欢看着女人因自己的挑逗而放弃心中羞耻的淫荡模样,这让他有一种征服的快感,而在自己多次的调教下,周璐身为女人的羞耻和自尊已经所剩无几了。

  “小骚货!”安天河低声轻笑,缓缓站起身来,将自己的裆部靠近了她那迷人娇美的脸庞。

  周璐双眸一亮,连忙跪在他的胯下,双手熟练的解开了他的裤子。

  此时安天河的肉棒已经完全勃起,紧紧的束缚在内裤中印出一个粗壮庞大的痕迹,内裤的中央印着一块湿润的水渍,肉棒在女人灼热的目光下不时颤动着,显然已经十分兴奋了。

  看着安天河硕大的肉棒,四肢屈跪在地上的周璐呼吸急促,眼中射出渴望的光芒,将精美的脸庞贴上安天河的大肉棒来回的摩擦着,舌头饥渴的隔着内裤一寸寸的舔舐着巨大的肉棒,双眼妩媚的望着安天河冷峻的脸庞,神色陶醉而淫荡,“哥哥……哥哥……嗯…你的好大……好棒……喔……”女人销魂的呻吟和异常淫荡的动作如一道电流注入了安天河的身体,令他瞬间呼吸加速,心脏狂跳。

  安天河抚摸着周璐的头发,颤声道:“璐璐……你真的是太……太骚了……哦……骨头都快麻了……小骚货……”周璐骚媚的看着安天河愉悦的表情,心中如吃了蜜一般甜,继续用浪的发颤的声线挑逗着安天河的欲望,“老公……那你喜不喜欢骚骚的璐璐嘛……”淫靡的画面和言语上的刺激让安天河有些受不了了,肉棒在内裤里剧烈的躁动着,安天河兴奋的说道:“喜欢,当然喜欢,我就喜欢璐璐在人前是淑女,在我面前是荡妇的模样!”“讨厌啦!”周璐娇媚的白了他一眼,“坏哥哥,这样说人家。”

  说完伸手将他的内裤拉了下来。

  “啪!”一声淫荡的脆响,强劲的肉棒猛的一下弹出,拍在了她粉嫩的小脸上,肉棒晃荡了几下才安静下来。

  看着这淫荡的画面,安天河心中一热,只觉口干舌燥,肉棒又硬了几分,颤抖着对着周璐的嘴唇晃了晃。

  肉棒粗壮硕长,足有十八公分,硕大的龟头粉嫩亮泽,宛如婴儿的拳头,裂开的马眼处挂着一滴晶莹的水滴,犹如伞盖的肉菇边缘的下方则是深深的棱沟,粗壮的肉棒青筋暴现,坚挺有力,看起来分外狰狞。

  “老公……你的坏东西好大……”周璐迷醉的握着大肉棒,抬起头骚浪的说道。

  安天河抚摸着她的脑袋,邪笑道:“喜不喜欢?”“嗯,璐璐爱死它了!”周璐心神迷醉,双手爱怜的轻轻抚弄,随后将它放在白嫩的小脸上来回摩擦,满脸陶醉,似乎眼前这根肉棒就是稀世珍宝一样。

  安天河满意的看着周璐的表现,露出一丝迷人的笑容。

  经过自己多次的调教,眼前的少女已经十分懂得如何讨好男人,用滑腻粉嫩的脸庞摩擦肉棒,不仅十分舒服,更让人产生一种征服者的满足感。

  周璐双颊赤红,媚眼半合,妩媚的看着安天河,一边用脸摩擦一边用嘴唇亲吻着。

  肉棒接触到脸庞上细腻的肌肤微微抖动了几下,马眼上晶莹的泪珠滴落,沿着摩擦着的白嫩小脸划出一道淫靡的水迹,在月光下泛着迷人的银光。

  “哥哥……好大……好烫……”感受着肉棒的坚挺与火热,闻着男人私处浓郁的味道,想着这根肉棒曾让她达到过许多次令人迷醉的高潮,周璐心中酸痒难耐,浑身酥软,颤抖的蜜穴淫水潺流,迫不及待的就要将肉棒含入口中仔细疼爱。

  观察到她的企图,安天河眼中闪过一丝戏谑,握着肉棒将它移到了一边,居高临下的对她说道:“骚璐璐,我有批准你吃肉棒吗?”低沉的声线迷人而性感,但却多了几分对周璐自作主张的不悦。

  “哥哥?对不起……”周璐如同做错事的孩子,可怜兮兮的看着他,讨好般的用脸摩擦着安天河的肉棒,哀求道:“你惩罚璐璐吧……”安天河邪魅的目光深处跳跃着灼热的火焰,握着粗大的肉棒摩擦着周璐美丽的小脸,细腻光滑的触感刺激着安天河火热喷张的欲望。

  “啪!”一声脆响,十八公分长的肉棒拍打在她白嫩的小脸上,击出一道淫靡的红印。

  “嗯……”周璐小脸一颤,溢出美妙销魂的呻吟,胸前的巨乳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着。

  “璐璐,喜欢这样的惩罚么?”安天河嘴角荡起迷人的笑容,肉棒再次击打在她的脸上。

  响亮淫荡的脆响声让手中的肉棒又涨大了几分,紫红的龟头溢出一滴晶莹的泪珠,滴落在她雪白精美的脸庞上。

  “喜欢……嗯……只要是哥哥……璐璐都……都喜欢……”周璐乖乖的仰着小脸,迷离的双眼荡漾着诱人的水雾,白嫩的脸颊艳丽嫣红,粉嫩的小嘴微微开合着吐出芳醇的气息,神色迷醉的望着男人俊美的脸庞。

  安天河按着她的脑袋,握着肉棒摩擦着她滑腻的脸庞,狭长的眸子随着灿烂的笑容微微眯了眯,“璐璐真乖,等会老公好好的疼爱你。”

  他的声线依旧温柔,如同情人间的窃窃私语,让周璐心中感到醉人的甜蜜。

  “嗯……璐璐一直在等哥哥的疼爱……”周璐痴迷的看着他,仰着脸承受着肉棒的摩擦。

  额头,眉毛,鼻子,眼睛,嘴巴,脸蛋,每一处都留下了灼热的痕迹,并随着马眼处泪水的滴落划出湿润的水印。

  安天河兴奋的看着眼前淫靡的画面,激动的心跳加快,握着肉棒在这张美丽的小脸上粗鲁的摩擦着,如同在画纸上作画,“哦……好舒服……璐璐的脸好滑..嗯……好爽……”“嘶嘶”的摩擦声和女人销魂的呻吟来回不息,让安天河越来越兴奋,肉棒也摩擦的越来越快。

  “啪!”“嗯……”安天河激动地握着肉棒重重的抽打在淫靡美艳的脸蛋上。

  周璐骚浪的发出一声呻吟迎合着安天河兴奋的低喘。

  安天河更显激动,肉棒一下下的抽打着她的脸蛋,“啪啪啪”的声响和女人的呻吟此起彼伏。

  “哥哥……哥哥……”凌辱的快感在身体里激荡,灼热的肉棒烫得她心潮澎湃,羞耻的欲望在肉棒的拍打下挣脱了禁锢的牢笼。

  周璐越来越激动,闭着双眼承受着肉棒的凌辱,小嘴不停的念着安天河的名字,满脸陶醉。

  “璐璐,含进去!”肉棒越来越硬,涨得他生生的疼,安天河粗重的喘着气,握着肉棒对着她微微张开的粉嫩小嘴插了进去。

  “哦!”肉棒陷入到一片紧窄而火热的湿润中,安天河仰着头缓缓闭上了双眼,发出一声愉悦的呻吟。

  “唔……嗯……”周璐终于等到了肉棒,紧紧的含着龟头,脑袋前后套动着,舌尖随着肉棒的深入不断的搅动着粗壮的棒身,直到龟头顶到自己的喉咙。

  含弄了一会,周璐吐出龟头,伸出舌尖沿着粗壮的棒身仔细的舔舐着,当移动到龟头时,红嫩湿滑的小香舌便如灵巧的小蛇不断翻卷搅动着。

  随后周璐又将肉棒整个贴在安天河的小腹上,红嫩的嘴唇一寸寸的舔舐着睾丸和棒身,待所有地方都舔了两三遍后才张开小嘴将肉棒含了进去,忘情而迷醉的套弄着安天河的肉棒,发出滋滋滋淫荡的吸吮声。

  “哥哥,舒服吗?”周璐吐出肉棒,嘴角生春,妩媚而期待的看着他,似乎在等待安天河的夸奖。

  “嗯……璐璐越来越厉害了……舔的很……哦……很舒服……继……继续含吮……”安天河爱怜的抚摸着她的头发,发出愉悦的呻吟,那细小酥麻的快感随着舌尖的移动不断袭来,带给他无与伦比的刺激。

  周璐妩媚一笑,张开红唇将肉棒再度含进口中,用香舌来回舔舐,脑袋不时变换着角度,从各个角度刺激着安天河肉棒上的神经。

  舌尖一时在马眼处打转,一时围绕着龟头翻卷,一时扫荡着龟头下方那粒敏感的突起,右手也没闲着,轻柔的抚摸着他的睾丸,这一系列动作直弄得安天河呻吟不止,畅快淋漓。

  “哦……好爽……骚璐璐……你的舌头真……真灵活…嘶……舔的好舒服……再……再含紧一点……对…就是这里……再舌头用力扫几下……喔……真爽…安天河陶醉的闭上眼,少女灵活的舌尖和紧窄湿润的口腔带来阵阵酥麻的快感,让人浑身的毛孔都仿佛兴奋的张了开来。

  得到情郎的夸赞周璐更加卖力,舌头扫动的更加激烈,套弄着肉棒的小嘴也越来越快,吞吐不息,节奏稳定,旋转着脑袋变幻着角度,让肉棒的刺激面积更加广大。

  看着自己的大肉棒在粉嫩的小嘴中畅快的进出,周璐卖力的讨好自己,安天河心理和生理都得到极大的满足,伸手抬起她的下巴,轻声道:“骚璐璐……老公的肉棒好不好吃……”“嗯……哥哥你的好大……好烫、好粗呀……璐璐以后每天都愿意帮你含……让哥哥舍不得离开我……就算是射在璐璐的脸上也……”周璐吐出肉棒,美眸迷离,白嫩的小脸来回摩擦着沾满口水的大肉棒,骚媚的呻吟着。

  周璐妩媚的表情格外骚情妩媚,再加上这极度迎合的话语,安天河只觉一股火焰在胸口剧烈的燃烧着,心理和生理上的冲动不可遏制的猛然爆发。

  “小骚货,就是欠老公干!”安天河低吼一声,按住周璐的脑袋,肉棒粗鲁的挤进她的小嘴,腰部连续抽动,将她的小嘴完全当做了小穴在抽插,“噗滋滋滋”的抽插声快速作响。

  “唔……唔……嗯……”安天河的肉棒太大,周璐的小嘴根本不能完全容下,肉棒的每一次进入都会顶到喉咙引起一阵干呕,但周璐却依旧骚媚的看着他,做出一副享受的表情,小嘴尽力收缩,脸颊深陷,舌尖随着龟头的进出灵活转动,给予安天河更加刺激的快感。

  “喔……小嘴真紧……好……好爽……啊……舌头在激烈一点……含紧……”肉棒被湿滑的软肉紧紧的包裹着,抽插间灵巧的舌尖转动着龟头,可以享受到酥麻和抽插的双重刺激。

  安天河满脸通红,粗重的喘着气,一手按着周璐的脑袋,一手粗鲁的玩弄着她肥嫩的玉乳,肉棒凶猛的奸淫着粉红的小淫嘴。

  睾丸随着抽送激烈的拍打着周璐的下巴,发出急促的啪啪声。

  一时女人的娇喘,抽插的滋滋声和睾丸的撞击声此起彼伏,听在耳里显得格外淫靡。

  “骚璐璐……含紧点……要……要来了!”一千多次的剧烈抽插让安天河终于有了喷射的冲动。

  他猛然低喝一声,肉棒上的快感如翻卷的海浪般连绵不断的袭来,疯狂的快感持续高涨,小腹处一阵酸麻的躁动猛然抽搐袭来,让他的肌肉渐渐绷紧。

  “嗯……嗯……唔……”感受到安天河身体的变化,周璐乖巧的缩紧红唇,两腮深深的凹陷下去,舌头快速旋转,不停的扫动着飞快进出的马眼和龟头。

  檀口突然的夹紧让安天河抽插的快感更加强烈,一股炽烈的酥麻感不可遏制迅速传来。

  安天河顿时绷紧了神经,浑身的肌肉骤然收缩,坚硬的肉棒又涨大了几分,持续膨胀的欲望终于随着凶猛的抽插达到了爆发的顶点。

  “唔…吼……哦!”一声野兽般的低吼,安天河迅速抽出粗壮的大鸡巴,右手狠狠的抓捏着周璐的巨乳。

  周璐仰起俏脸,满脸兴奋之色,双眼紧紧的盯着红润的龟头,渴望着灼热的精液从马眼喷射的那一刻。

  “啊!”安天河闷哼一声,粗壮的肉棒一阵剧烈的跳动,一股强劲的液体猛然击打在周璐白嫩精致的脸庞上。

  紧接着乳白的液体一股股的涌出,如同喷洒的水泉不规则的四处飞溅。

  璐的脸庞上,柳眉,琼鼻,红唇,以及柔顺的头发上到处都是乳白的精斑,看上去极其淫靡。

  霎时间,昏暗的仓库里充满了精液浓烈的腥味。

  “嗯……嗯……哥哥……”周璐双眸紧闭,浑身不受控制的颤抖着,男人强劲的喷射让她的灵魂和肉体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被征服的快感。

  周璐缓缓睁开迷离的双眼,粉红的舌头如一只冬眠后醒来的小蛇,慢慢的探出檀口舔舐着嘴角边灼热的精液,神色骚浪而陶醉。

  待嘴边的精液席卷一空,周璐又骚媚的将脸上的精液一点点的刮下来放入口中仔细吸吮,当手指从口中出来时,上面再也没有了半点精液,只有湿润的唾液在月光下泛着淫靡的光芒。

  看着眼前依旧坚挺的肉棒上残留的精液,周璐如同饥渴的沙漠游民发现了绿洲,迫不及待的将它含进口中用力的吸吮,左手则温柔的套弄着肉棒,似乎要将里面残留的精液全部挤压出来。

  “咕咕”的声响接连响了三下,安天河清晰的看见周璐喉咙的抖动。

  他知道,周璐将自己充满腥味的精液全部吞下去了。

  而她则双眼微微闭合着,似乎在回味着精液完美的味道。

  当周璐吐出自己的肉棒时,除了女人的口水再也看不到一丁点精液的痕迹。

  眼前这极其淫荡的一幕让安天河喉头涌动,血脉喷张,刚刚喷射过的肉棒再度坚挺起来。

  ……好不容易喂饱了在学校分外痴缠的周璐,并答应周末带她出去小“疯”一把,这才抽身出来。

  回到驻地简单收拾了一下,换了身休闲西装便开车去赴约。

  今晚约会的女主角,自然是早已等待多时的沐雅琳。

  好不容易挨到彩排工作告一段落,她立即就跟情郎相约小聚。

  以前单身的她还从未品尝过小别胜新婚的滋味,这次从夷陵演出回来后,她可算是亲身体验了什么叫相思之苦。

  安天河一身落落大方的休闲西装出场,让沐雅琳眼前一亮,她好像又多了解到爱郎作为军人之外的另一面形象,如同一个多棱镜,每翻转一面,就有新的惊喜。

  有段日子没见,两人再次重逢,沐雅琳给安天河的第一感觉是对方真的清减了不少。

  看来分别的这段时间,沐沐的确比他想象中要过得煎熬。

  出于补偿心理,安天河点了很丰盛的一顿晚餐,两人一边吃一边聊,沐雅琳的脸上重新绽放出应有的笑容和光彩。

  几杯红酒下肚,安天河很自然的伸手握住了沐沐的柔黄,两人四目相对逐渐互诉衷肠的时候,一个不速之客走到了他们的餐桌旁边。

  来者是个身材修长的女人,身穿一袭性感黑丝绒吊带连衣裙,低胸露背的设计奢华而又性感,尤其胸前的一排流苏强调了幽深峡谷内,是两座多么巍峨的圣洁乳峰。

  下半身高开叉的晚礼服款式,在一步一跨中尽显此女白腻笔直的大长腿,那肉光致致的贴身丝袜无不吸引了沿途路过的所有男性目光。

  “两位,打扰了~安旅长,您好!我是淮南矿业集团分公司的总经理——庄惠,前几天就听闻安旅长从前线归来,却始终没能找到机会跟您认识,谁想到,人算不如天算,今天在这酒店倒是凑巧碰上,真是荣幸之至。

  这是我的名片,如果不嫌弃还请收下,以后要是在业务上用得到我们淮南矿业,可以随时找我!无意打扰二位用餐,为表歉意我送上一瓶波尔多酒庄限量版的10年陈酿麝香波特酒,不成敬意,还望笑纳。”

  安天河接过名片,见上面用烫金隽秀的字体写着总经理庄惠,心里却对淮南矿业集团闪过一丝疑虑,但随即笑道:“庄经理太客气了,偶遇便是有缘,既然如此,就谢谢你的美酒!”庄惠对着安天河嫣然一笑,恍若夜间的昙花绽放芳华,“应该的,应该的!”接着,又半讨好的对着沐雅琳点了点头,“那就不打扰二位用餐了,告辞。”

  言毕,迈着那双丝袜长腿翩然远去,留下一阵淡淡的香风。

  安天河再没看那名片一眼,随手放在桌上,对着沐雅琳笑道:“想不到咱们出来吃顿饭,都有人送酒,来吧,尝尝看!”沐雅琳倒是不像某些俗气的女人,喜欢吃些无端的飞醋,只是扑闪着大眼睛道:“你就不怕,吃人家的嘴软,拿了人家的手短么?”“哈哈哈……”安天河哂然一笑道,“我安某人的面子恐怕还没廉价到那种地步吧?不打紧,咱们只管喝就是!”……将沐沐送回家里,安天河心中有事,也就没色急着把她往床上抱,两人只是拥抱着温存片刻,约了下次见面时间他就离开了。

  这次回到蓉城,安天河很快就敏锐地察觉到,城内多了不少外地的商贸代表,形形色色,林林总总,既有北边省份的,甚至还有更北边的毛子,南方沿海的也不少,就连澳洲那么远的地方,都来了一两个,恍惚之间,都快让人搞不清川蜀到底是内陆省份,还是沿海港口了。

  关于这类人群,高峰更是早就做了安排,不仅要严格登记来者的姓名来历,还要核实对方的身份真伪,带货来交易的更要严查是否有走私的嫌疑,无法通过这三道关卡的,都不准进入蓉城。

  这让安天河心下稍安。

  但是当他阅览川蜀各地的暗哨汇集上来的情报链后,眼神却逐渐变得冰寒起来。

  可以呀,这渗透能力都还挺专业!别说是商务上的那点身份,就连海外远洋军工集团的特工,都能改头换面的潜伏进来,有的人更是什么背景、履历都是假的,偏偏就姓名是真的,还真是一副不怕查的样子。

  安天河冷笑着将情报函电丢道办公桌上,闭上眼躺在软椅靠背上静静思索着,行啊,趁我安某不在蓉城,跟各大商联都在拉关系,许诺好处,有的人眼皮子浅,还真就被那几个沾了国际二字的组织唬住了,看来,有必要杀鸡儆猴一下了。

  不然,还真把这蓉城当作来去自如的魔都了!陆续拨通了几个电话,安天河的办公室里很快聚齐了几个嫡系的头头脑脑,经过简单的商议之后,一连串的命令发布了下去。

  第二天,安天河躺在自己幽静的别墅内,身旁的骆青梅拿着一叠材料正在汇报运输车队的近况,背后坐着程媛媛,正在帮他捏肩捶腿,偶尔还会喂他一口水果,好不惬意。

  但坐在不远处的万兆龙,额头跟脊背却不停冒着冷汗,每当城内传出几声枪响,甚至隐隐的爆炸声,他的面色就苍白了几分。

  由不得他不紧张啊,眼前这位军政大权一把抓的首长,随着麾下实力迅速崛起,威严日隆,早已不是当初那个略显青涩,还可以对他耍耍心眼的地方部队草莽了。

  他不在蓉城的这段时间,自己做的那些事,也不知道能不能逃过对方的法眼……如今城内正在按图索骥,抓捕渗透进来的敌特份子,尤其针对海外的势力,更是毫不留情,轻则押入大牢,严刑审问,重则没收财产,公审枪决,城内凡有牵连者,罪加三等!!试问谁能不害怕?按说,地盘建立之初,为了通商财税,货物流通,决不能轻易得罪各方商人,尤其是背后有大势力暗中支持的那些人,更是轻易动不得。

  因为到了某种关键时刻,这些人可是能充当传话人,甚至摇身一变成为谈判特使的。

  可他安天河似乎全然不在乎这些,他只要保持领地内的风化肃然,令行禁止,不允许任何外来势力到这里搅混水,他对自己的后勤保障,物资供应就这么有信心?!当然,他也并不是一下子抓捕所有可疑人员,暂时只作为商人交易货物,没有搞额外小动作的,都集中在高峰那里接受警告后解散,算是敲山震虎。

  至于那些一进蓉城就急不可耐四处串联拉拢的人,正好当做反面教材,杀一儆百了!城内的抓捕行动犹如秋风扫落叶,来得快,去得也快,尽量不影响普通市民的正常生活秩序。

  最后,安天河将万兆龙叫到跟前来,半是严厉半是和煦的嘱咐几句,便让他离开了。

  万兆龙带着劫后余生的心情,战战兢兢地离开了别墅。

  但在后院的泳池旁,安天河已经迫不及待搂过明艳丰满的骆青梅,拥着芳华正茂的程媛媛开始上下其手了,很快就传来一阵阵令人耳红心跳的娇声浪吟。

  ……荆楚战区司令部,襄州前线指挥所,王副司令的办公室。

  此时的他比安天河初到蓉城时,又明显老了许多,特别是精神上,疲态尽显,似乎已经接近油尽灯枯的状态了。

  面前分别放着两叠情报电函,一叠是有关川蜀夷陵的,一叠则是襄州附近形势的。

  当初襄州前线危急,王副司令向总前委再三请求支援,那时军委犹有余威,调令一下,东部战区还是派了两支装甲合成旅过来,形势很快转危为安。

  但随后王副司令就发觉,请神容易送神难,这两支部队似乎没打算就这么撤离,而是搞起了长期驻扎的准备,开始修建起营房来了。

  那时他才发觉,原来对方打从接到命令开始,就没打算折返回去了,这是要一口吞下整个襄州防线啊!这边压力陡增还没完,夷陵那边又出事了,之前按照他的命令蛰伏在蓉城休整补充的第134合成师,匆忙打了个报告居然不等调令,直接出兵夷陵了!大惊失色下,王副司令只觉得高峰这小子也太虎了些,自己伤都没养好呢,哪来的余力去帮助第52步兵师协防夷陵呢?然而,接下来的现实,更是让这位老将感觉事态已经不知不觉超出了控制,东进的部队不仅稳住了夷陵防线,还把尸潮消灭了大半,局势就这么扭转过来了!职业军人的敏感,让王副司令很快觉察到,那边定然是出了什么他不了解的事,于是命令52师尚良摸清情况,赶紧向他汇报。

  从那时起,事态就再也不在他的掌控之下。

  获悉,高峰居然被留在蓉城,带兵的居然是来自民兵部队的一个叫安天河的小子,不仅如此,对方拉起来的部队装备,已经不是常规部队所能形容的了,俨然已经是核心主力的配备。

  当后续调查再也进行不下去时,王副司令颓然醒悟,中部战区的天要变了,而且来的这般迅猛,变得这般悄无声息。

  左思右想,他怎么都想不通,最后,无奈归结于是自己老了,早已不是现在这帮年轻兔崽子们的对手。

  但他依然倔强的坚守自己的职责,不肯轻易交出或是让步权利,只要没有得到中央的正式命令,他就绝不承认这支来历莫名的队伍,哪怕他们的所作所为,明显是偏向荆楚这一边的。

  身边有两头猛虎盘踞,眼睁睁只待猎物瓜熟落地,而西南方还有一支敌友莫辨的强大生力军,鞭长莫及,如此复杂的局势之下,老师长很快心力交瘁。

  直到江城东南方向,打响了一场诡谲的战斗。

第一百三十五章

  接到高峰紧急联络信号的时候,安天河还陷在与沐雅琳香艳缠斗的酥胸玉腿阵中,身材高挑性感的女舞蹈演员,埋首在爱人的胯下,温柔含吮着那根令她又爱又怕的雄性权杖。

  安天河强忍着快感,一只手抓握住大团乳肉,时轻时重地揉搓把玩,一边聆听着参谋长的报告:“指挥官,江城那边传来了最新预警消息——有一支未获得身份识别的部队,于几个小时前,突然从九江前沿的瑞昌市,毫无征兆的越过省分界线,蹿进了我省武穴地区!高度怀疑是江淮集团派出的先遣侦察分队,旨在试探中部战区司令部的反应,以及荆楚省东南沿江一线的兵力部署!”“哦?来的这么快!两边交上火了吗?”安天河霍地一下坐直了身躯,面色不惊反喜。

  “暂时还不清楚,黎月芝那边提供的情报很简略,但从对方的语气判断,江城那边怕是人心浮动!”高峰犀利的判断道。

  “命令夷陵驻防部队,立即派出侦察机中队,配合低轨道侦察卫星,务必尽快获取第一手情报!动作要快!马上执行!!”“是!立即执行!”高峰挂断电话,立即跟远在夷陵的雷鸣开始布置任务。

  已是凌晨一点三十二分,夷陵郊外的军用机场却灯火通明。

  八架轰-6M中型喷气轰炸机依次转入飞行主跑道,带着巨大的引擎轰鸣声缓缓升入天幕中,每架轰-6M的机腹下都挂载着一架深色涂装的无侦-8型高超音速、隐形无人侦察机。

  轰-6M是无侦-8的现役主要发射平台,它将这架高超音速无人机挂载在机身下腹部的挂点上,于上万米的高空中释放。

  释放以后,无侦-8型无人侦察机就是最大升限超过3万米,速度达到5马赫的超高速巡航空中“黑鸟”。

  无侦-8具备极其出色的隐形性能,就因为高达5马赫的超高巡航速度使机体表面形成了等离子层,从而出现了黑障现象,雷达根本无法有效将其定位,因此具有天然的隐身涂层。

  无侦-8型无人机,采用了脉冲爆震发动机,其设计和喷口也充分体现了该技术的优势。

  这使得无侦-8具有了惊人的升限和速度,例如仅需5分钟即可飞跃扫描整个台湾岛的区域,全程无防空系统发现。

  此外,无侦-8还新增了两个“罐子”,即火箭助推发动机,这两台液体火箭发动机,让其拥有高空高速的极强突防性能,其飞行高度连五代战斗机和最新防空导弹都够不着,其飞行速度战斗机和防空导弹也是难以企及的。

  无侦-8的出现,标志着打破了美国“黑鸟”SR-71蝉联多年的世界纪录,成为目前世界上军用飞机飞行速度和飞行高度最高的飞机。

  因此,派遣这种型号的高超音速无人侦察机,前往目前形势极不明朗的武穴地区,侦察探知敌人的具体动向,无疑是最合适不过的杀手锏。

  武穴位于荆楚省的长江中游北岸,大别山南麓,鄂东边缘,四周与蕲春、黄梅、阳新、九江、瑞昌等地为邻。

  地扼吴头楚尾,历来是鄂、皖、赣毗连地段的“三省七县通衢”。

  武穴港是长江十大深水良港之一,在长江北岸武汉至安庆433公里的区间内,唯有武穴港可停靠5000吨以上的客货轮船,客流量在湖北仅次于武汉港。

  早在明代成为临江重镇,清初发展成为“商贾杂处鳞聚之要埠”,到了民国中期成为鄂省“七大商埠”之一,素有“入楚第一门”、“鄂东门户”之称。

  城西田家镇一带江窄水急,扼长江之咽喉,历来为兵家必争之地,被喻为“楚江锁钥”。

  进入现代21世纪,武穴已接连开通铁路线和高速路,但是没有飞机场。

  无论来者是谁,若被其就此占据了武穴,荆楚的东大门就等于完全洞开,直接威胁到整个长江中上游的水路通道安全。

  偏偏武穴还是深水良港,安天河谋划建立水面舰艇部队之初,早就瞄准了武穴这一块宝地,在他掌控整个荆楚大地之前,抢先占领此处“楚江锁钥”,以舰艇部队严防死守把控水路,是其中必不可少的一环。

  现在居然有人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先下手为强,老实说安天河是有些震惊和窃喜的,震惊对方如此胆大妄为,喜的是终于有人主动提供机会,方便他借机插手江城附近水域的防务,出兵维持大局。

  当然,对方的果断和直击要害,也让安天河生出棋逢对手的奇妙感应,他很想知道,筹划和指挥这次行动的那个人或者几个人都是谁!夜幕森森,星辰寥落。

  一队十人的班组队伍,荷枪实弹穿梭在树林间的羊肠山径上,步伐整齐有序,速度并不快,他们并非是在急行军,而是常规巡逻。

  目前,先遣部队,以一个合成营的兵力,已经基本控制了武穴市的南岸,依托青龙山、乌龟山、牛头山一线山头的制高点,与退入北岸的当地驻防战力隔江对峙。

  先遣合成营的临时指挥部,设置在最靠近长江岸边的青龙山右侧常乐寺内。

  为了保障这次行为,江淮集团可谓处心积虑。

  专门从其麾下的主力合成旅抽调尖刀部队,组成探路先锋,一举攻入荆楚省境内的东大门。

  显然,他们对于荆楚大地这块九省通衢的战略要地,是谋划已久了。

  在如今讳莫如深,各自为政,阴怀诡诈的局势下,实在是坐不住,打响了内部倾轧吞并的第一枪。

  不过,按照他们目标的兵力配属来说,似乎有意在控制交火的烈度,希望将因此引起的政治影响和动荡降至最低。

  暂时只派出了一个轻型合成营,不到一千人的规模。

  通常说的合成化部队重型合成旅一言以蔽之,那就是合成营挑大梁,火力配置兼顾轻、重、远、近。

  完整编制的重型合成旅下辖9个营,其中合成营4个,炮兵营、侦察营、作战支援营、后勤保障营、防空营各1个,另还有一些旅属部队。

  而一个重装合成营下辖8个连,其中坦克连3个,机步连2个,炮兵连、后勤保障连、作战支援连各1个。

  合成营主要依仗自己的3个坦克连和2个机步连。

  其中坦克连自然是近、重火力,炮兵连属于远、重火力。

  机步连以少量坦克搭配一定的步兵,算是轻、近火力了。

  整个合成营的搭配非常全面,具备很强的独立作战能力。

  重型合成旅除了重型合成营外,还有中型和轻型合成营。

  其中中型合成营将坦克连换成了轻型坦克连,且机步连和坦克连的数量略有改变。

  轻型合成营就基本没有坦克连了,作战单位为5个步兵连且取消了炮兵连,改用直升机中队。

  这支突入武穴地区的轻型合成营,除了将坦克连改成了直升机突击中队以外,还配备了数艘水面舰艇,以原水警执勤船只为主,搭配多艘高速巡逻艇。

  他们往来于江面,起到封锁水路通道,运载派送兵力以及配合地面部队,火力压制的作用,虽然总吨位赶不上安天河秘密组建的江上舰队,但也不容小觑。

  他们的地面部队兵力包括一个步兵加强营——撤掉坦克后,步兵连增加到4个,另有一个炮兵连,一个作战支援连,一个后勤保障连。

  其中作战支援连主体是工兵连,后勤保障连主体是辎重连,但是二者在编制上要比工兵连及辎重连要大一些。

  编制总人数达到了900人以上,一线可战斗人数大概600多人。

  青龙山,常乐寺,临时前线指挥部。

  担任这次突进任务的合成营营长(副团级)杨谅中校,正在跟身边的几个作战参谋标注地图:“对岸有什么动静没有?”“除了在长江公路大桥北岸继续抢修防御工事外,并没有太大的变化——他们本身兵力就不充分,今日拂晓,我们只花了三个波次的冲锋,就彻底冲垮了他们的主力阵地,现在他们已然无力反攻,只能龟缩防守,要不是上级的命令,我们完全可以一鼓作气——营长,我们就真的暂不过江了?”年轻气盛的作战参谋,显然并不能完全理解上级的作战意图,只觉得白白浪费了大好时机。

  杨谅中校淡淡一笑,道:“他们的兵员构成参差不齐,组织力度也很有限,火力配备更是远不及我们,晾他们一阵也无伤大雅。

  我们这次行动,更为主要的,是试探襄州战区司令部对荆楚东大门的实际控制能力,与其说是一次大胆突进,倒不如说是一次火力侦查,更为精确。

  所以,你不要老是在军事账里兜圈圈,战争是政治的延续,尤其是这一次,政治账更为重要,挑起混乱第一枪的责任,比你想象中更为沉重,搞不好就会成为众矢之的,被他们找到借口,群起而攻之。

  因此,我们必须慎之又慎,慢一点没关系,最要紧是找准时机,不要盲目扩大战斗规模……”说到此处,杨谅中校的目光从全息投影地图的武穴地区,猛地向左上方移动,最后紧盯着省都江城,心中暗忖:“襄州,还是江城,发出实际调动命令的会是你们哪一边呢?”指挥部里的所有人,怎么都不会想到,此时在他们头顶两万米的高空,八架无侦-8型高超音速、隐形无人侦察机,那深色涂装的无尾三角翼机体,正钻出云团,飞临武穴的上空,按照既定计划,开始对整个武穴至瑞昌一线广大区域,与近地轨道侦察卫星展开互通网络,进行地毯式的情报收集。

  一个小时后,远在蓉城行营的参谋部里,海量高清晰度的俯瞰照片,实时影像资料,热成像追踪录频,水域地理环境图,都先后发送回来。

  所有参谋及文职人员,随即投入紧张忙碌的分析流程,将一份份简明的数据汇总成报告,递交到参谋长高峰的手里。

  各项数据整理了四分之一,安天河也风风火火地赶到。

  “老高,情况如何?”安天河的语气既兴奋,又有些担忧。

  高峰转过身扬了扬手里的报告:“比我们之前预估的形势,要好上很多啊。

  看来,这股势力的首脑,不是那种血气上涌的莽夫,并不想承担太多挑起争端第一枪的责任,明明占据着绝对优势兵力,却偏偏戛然而止,在长江南岸按兵不动,开始坐看形式变化了,单从心态上论,可比江城那边气定神闲多了。”

  “哦?那可真是天助我也!若果真如此,我们在其中斡旋的余地可就大大增加了!”安天河精神大振,接过高峰递过来的汇总报告,边看边说道,“才一个轻型合成营的兵力?!连坦克都没开过来,看来是真不想提升战斗烈度啊!呵呵呵,投鼠忌器,畏手畏脚,这帮人……哼~不过如此嘛。”

  “在我看来,他们这次行动,更像是投石问路,在看似平静的水面砸出几圈涟漪来,若有人误判形势跟着跳出来,他们反而会保持静默,任由那一方去闹去闯,等到水被搅浑了,他们再出手。”

  高峰看了看对方的兵力部署,前轻中厚三个制高点全占了,与江面船只呼应,后方则以直升机中队作为预备反击力量,明明是攻击有利的局面,却摆出防御的架势。

  安天河冷笑道:“总想把别人当枪使,也得有傻子钻这个套,就怕拖到最后,反而是他们自己沉不住气了,江城政府那边有新消息吗?”“暂时还没有,但根据我们的眼线发回的密电,武警跟召回的预备役已经开始动员了,尤其是加强了东南方向的部署,预警线都前置了几十公里。”

  “这么慌张行事,却不跟主动跟我们联系,不应该呀!”安天河皱了皱眉。

  “或许——”高峰话没说完,就被进来报告的卫兵打断了。

  “报告,有从夷陵方向跟随运输队撤回来的人,说是有重要情报向指挥官汇报。”“那人是什么身份?有说清楚吗?”“是个女的,之前在军管会工作,她说自己姓黎,叫黎梦媛。”安天河这才记起,他当日离开夷陵的时候,这妮子好像是没有跟自己一道回来,这会急匆匆的赶回来,恐怕是她姑姑那边出了新的变动?跟高峰简单交代了两句,安天河便离开参谋部,去往会客厅。

  ……远在江城的天河机场,许久未启动的机场跑道,今晚却单独开辟了一个偏僻的区域灯火齐亮,塔台也难得进入工作流程。

  一架直-8中型运输直升机,所在的停机坪,此时却聚拢着一群人,他们有的身穿武警军装,有的是笔挺的警服,有的则是一身中山正装,周围另有两队荷枪实弹的特警队员,守护在外围。

  他们的面前站着寥寥三个人,一位神情严峻面色偏黑的军人,一位提着公文包眉头紧皱的男士,一脸化不开的沉重,还有一位则是身材苗条不失丰润,皮肤白皙的女士,她却比另外两人显得略微笃定,似乎心中有数的多。

  “这次去求援,三位责任重大,江城上千万群众的安危全系于此,你们的父母妻儿也都盼着你们成功归来,一切的一切都拜托了!!”中山装的领导说完,便轮到身穿军装的武警部队政委。

  “襄州战区司令部那边,已经无兵可派,无力支援,我们只能靠自己了。

  周围的省份都各有打算,跟他们谈只会是与虎谋皮,引狼入室。

  134合成师,以及52步兵师,好歹是咱们本省的队伍,大多都是乡里乡亲的子弟兵,决不会置之不理,见危不救的。

  你们要把握好洽谈的尺度,物资供应方面只管应承下来,其他的也都你交过底了,有特殊情况再跟省里直接联系。

  好了,出发吧,我们等着你们凯旋归来!”三人默默点头,带队的军人最后行个军礼后,毅然转身朝着直升机走去。

  ……安天河回到川中安抚众女的最后一站,是山城。

  这里也是他准备接待江城派出的联络团一行的地点。

  据前线回报,联络团的第一站先去了夷陵,然后才来山城,百忙之中,安天河难得又有了半天的宽裕。

  之前跟东进兵团离开山城时,安天河就已经跟宋雅琪摊过牌,自那时起,她便跟薛氏姐妹住在了一起,今天这间造价不菲、环境优美的别墅,终于迎来了它远行主人的回归。

  在宽大的按摩浴缸里半坐着,安天河舒服地半眯起了眼睛,不光是因为熨帖舒适的水温,更有两位半裸女仆的贴身服务。

  薛冰兰穿着纯白色的两截式泳装,把她的美好身段展现出来,却奇妙的保留了文静气质不流于艳媚,她喜中带羞的神情,无不彰显出见到主人回家的惊喜与快慰。

  那蕴藏着甜蜜深情的眼神,差点就让安天河把持不住自己,薛冰兰胸口鼓起了两个熟透的半球,在举手投足间,胸前就晃荡出一阵诱人的乳波,晃呀晃的,白皙柔软的一对乳房,在中间形成了深深的乳沟,在她的呼吸中起俯不停。

  不住摇摆晃荡的娇嫩大胸随着她奔跑上下晃动,真是波涛汹涌,再加上纤腰和双腿美妙的摆动,足以让任何正常男人在瞬间产生强烈的性冲动,极为贴身的泳装仿佛是透明的薄纱,不具备任何遮蔽美体的功能,薛冰兰乳房就像是裸露在外面一样,其上细致的肌纹、薄青的血管、嫣红而凸点无数的乳晕、玫瑰色尖翘的乳头无不清晰地尽收在安天河眼中。

  而薛冰凝顶着一对饱满诱人的硕大乳球,美丽的曲线,里面藏满了浑厚的脂肪,尤其是她那苗条的身材和冷艳的禁欲脸,却偏偏有着G罩杯天然巨乳与又翘又圆的美臀,在窄小的V字泳装包裹下仿佛是从天界堕落到人间的性感女神!玲珑浮凸的躯体,浑圆纤细的腰肢,平坦结实的小腹,这些都是上天赠予她的美丽礼物,红色的泳衣下,一对饱满的双峰正欲裂胸而出。

  而许久未见的宋雅琪,今天穿着黑色露背的低胸泳衣,衣物很紧也很小,将她丰满的肉体突显出来,挺拔的乳峰挤成深沟从泳装领口溢出来,粉红色的顶端不安分地突起,两颗圆润的樱桃不停跳动。

  下体更是仅着一条黑色丁字泳裤,露出了光滑圆润的大腿和丰腴挺翘的肉臀,黑色格调的泳衣和她雪白的肌肤相映起趣,别有一番诱惑力。

  宋雅琪从身后看起来给人一种高挑、苗条的感觉,而身前却是迥然不同,在精致的锁骨下面,曲线突兀,两座山峰一样的乳房,宛如俄罗斯妇女丰满的巨峰般鼓起膨胀,似乎要将吸水收缩的泳装撑裂那样高高隆起着。

  下半身只有一件火辣的小丁字裤,将她那饱含着弧度与光泽的大白屁股,闪耀着珍珠的色泽、散发百合的气息,几乎毫无遮掩地曝露在安天河眼前,半裸的白嫩娇躯犹如鲜嫩花瓣,无论从那个角度看柔颈、粉背纤腰,无不精致如雕,美艳绝伦,让人忍不住一亲香泽。

  “亲爱的,你一走就这么久,真是狠心!难得你回来一趟,就让人家怀孕吧,人家想生你的小孩~!”宋雅琪跪在地上舔着安天河的肉棒,清丽的脸孔宛如未经人事的少女,却伸长了舌头贪婪地舔弄着紫红色的淫靡龟头,“啧啧~啧”小嘴里不停发出猥亵的声响,仿佛正在品尝世上最美味的佳肴,淫浪的表情实在美的不得了。

  宋雅琪小嘴将含住龟头前端,饥渴地吮吸着,舌尖还时不时地往尿道口里面钻,她贪婪地舔吸着口中的肉棒,尽力要从情人的睾丸中多榨出一点精液来。

  那鲜嫩多汁的香舌扫过龟头,做出舔舌回味的模样,妩媚的神色简直是勾人魂魄一般诱人,宋雅琪用她柔柔软软的小手,握住那硕大的肉棒,轻轻的上下套弄,不时还用两手的大拇指,在前方鸡蛋般大的龟头上温柔按摩,并沾着从裂缝出流出来的透明黏液,充当按摩精油,均匀涂抹在龟头及棒身上。

  眼前宋雅琪一对柔软又充满弹性的丰满乳球,拼命晃动荡出一道香艳的抛物线诱惑着安天河,有道是小别胜新婚,安天河双手兴奋地捏着肉球上坚挺的淫荡果实,以顺时钟的方向扭转,她兴致勃勃的满脸通红、秀唇微开,小声的呻吟着。

  安天河腰一往前挺,灼热的肉棒立刻毫无空隙地塞满宋雅琪的小嘴,肉棒强劲地干着宋雅琪的嘴,肏着宋雅琪的咽喉,顶着快要发麻的喉头,并且一寸又一寸朝底部入侵。

  她卖力地用嘴来服侍粗大的阳具,波浪般的头发,随着阳具在她口中进进出出,在空中飘荡着,闪耀着金黄的光采,巨棒迫不及待地在女人的口中疯狂地冲撞着,“嗯……嗯……嗯……”舌头被肉棒高速摩擦而发烫,喉咙被不停撞击,偶尔还有几下撑开食道的深入,从胃里冲上来的呕吐感被反覆推挤,宋雅琪吐出肉棒,她柔嫩的手开始在肉棒上搓弄,每一下都挑逗着最敏感的那一条神经,加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舌头舔着龟头,那种自肉棒酥麻到脊椎上的感觉,让安天河不禁的叫了出声。

  安天河急忙拔出肉棒,大量的精液如子弹般从马眼喷溅而出,白浊黏稠的精液,顿时将面前宋雅琪的脸蛋糊满,头发、眼皮、粉颊、小嘴……都粘上带有腥味的阳精。

  “啊……人家也要……主人的精液……”一旁的薛冰兰娇嗔着将脸蛋迎向持续飞洒的精液喷泉,让自己也能承受的雨露恩泽。

  浓稠的精液,无情地玷污了两个美人儿的脸庞,将她们的意识包裹在精液独有的强烈雄性气味当中。

  安天河忽然从背后扯下了宋雅琪的短裤,性感透气的丁字裤由简单的两条线组成,白嫩可爱的两瓣圆臀毫无遮掩,意外浓密的杂草围绕着溪谷,股间早已经糜烂不堪,浅色的嫩肉绽开,湿黏甜滑的分泌一直流到膝盖。

  宋雅琪的双腿轻轻分开,暴露出完美的私处——稀疏的一小撮黑色耻毛,点缀着阴户的前端,但那两片异常肥美的雪贝却兀自从幽卉中凸了出来,圆润的缝隙中,隐隐约约露出嫩红的腔肉。

  微微地开合着的小穴,似乎在对安天河做出“快点..快进来!我好想要被插”的魅惑请求,美穴中缓缓流出的液体说明了她有多么想要。

  他扶着宋雅琪的腰,肉棒在肉缝的入口逗弄,宋雅琪感受到穴里的空虚,不满地白了他一眼,那哀怨带着娇媚的神情,让安天河心痒难耐,于是坚硬的铁棒猛地奋力突入。

  粗大的肉茎不停地刮弄着狭小的肉壁,也一下又一下穿刺,顶着宋雅琪的最深处,她发狂似地呻吟,满足的小脸顿时涨的通红,她闭着双眼,哭喊着模糊不清的字句,听似哀婉的呻吟,但是她的粉臀扭的比路边的母狗还荡,主动迎合着身后情人的抽插,深怕肉棒肏的不够用力、插的不够深的骚样。

  “嗯……嗯……嗯……”悦乐的性交,每一下深入花心的肉棒冲击,好像一把巨锤般的敲打她的神经“嗯嗯嗯!”在一下深入子宫的插入之中,宋雅琪发出了长长的低鸣声,浑身僵直,火热勃起的肉棒剧烈的颤抖,而被贯穿的蜜穴则是喷出了大量的淫液,发出了“滋滋滋”的水声,蜜汁在浴缸里扩散,扩散。

  这样一次次重重的插入,让宋雅琪的阴道不停的紧缩、痉挛、纠缠着安天河的肉茎,同时她还翻起了白眼,小嘴张满丁香般的小舌头也吐了出来,嘴角流出了香唾,略微扭曲的表情显示出了她正感受到了强烈的快感,在开始做爱的五分钟之内,她就达到了高潮,滚热的汁水就如泻堤般涌出来,极度的快感竟然令她翻着白眼晕了过去,烂泥般的瘫成了一堆。

  “啊……啊……啊……嗯嗯嗯……好胀……好深…安天河胯下的女体正在忘情地呻吟,肉棒感受着与蜜穴嫩肉交缠摩擦的销魂刺激,巨棒拼命往害羞的蜜穴里送着,火热、粗大的触感,顶端沾着黏稠湿润的液体,棒状物猛烈推挤着敏感的肉缝。

  安天河使出连睾丸都要塞进蜜穴里的凶猛力道,让肉棒直接撞击在子宫颈口,强劲的巨棒,直接戳刺在宫颈壁上,仿佛连内脏都被肉棒贯穿的感觉,仿佛连灵魂都要射出的感觉,让两人都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当安天河开始射精时,十分有博爱精神的他为了公平起见拔出阴茎,“咕嘟……咕嘟……嘟……嘟…嘟……”精液第一次随阴囊紧缩开始喷射出来,第一道可射得真高,直上薛冰兰和宋雅琪两人额头,飞溅出来的精液,弹射在两女的眉毛及睫毛,在美丽的眉目间,留下点点白浊。

  接着第二发直打上宋雅琪粉彩丰润的脸颊上,第三次爆发在薛冰兰可爱的肚子上,随着意犹未尽的第四波、第五波,则在与两女丰满娇滴的樱唇间徘徊,当全部浓精射完后被彻底驯服的性感娇娆们轻轻咳嗽了几声,然后羞红着脸蛋吞咽下了射进自己嘴里的精液,接着继续同心协力地用手扶着已经开始变软的肉棒,仔细地用舌头舔净上面残留的每一点秽迹。

  宋雅琪双手已完全再次把握住安天河的男根,左手揉捏着两枚卵蛋,右手则不断地用指甲掐捏着粗大的龟头,阴茎缓慢而坚定地饱涨起来,勃发起来,炽热起来,如同一柄即将出炉的利剑。

  之后她张开两瓣娇嫩欲滴的红唇将还软软的肉棒吞进嘴里,宋雅琪发出淫荡的呻吟,手口并用地玩弄着主人的大巨棒,小小的嘴巴竟然能将肉棒吞入一大截,仿佛再多个几公分就能从后脑勺穿出来一般,但宋雅琪的脸上却只有陶醉,没有痛苦。

  “很好,把整根吸进去,然后舌头在缠在龟头上..正含着阴茎专心套弄舔舐的宋雅琪听到安天河的话后,停止了头部上上下下快速的摇动,依言用小巧的嘴儿,深深的含进红肿热胀的阴茎,然后一条嫩舌抵在龟头上扫动。

  “亲爱的,你不要忍耐,快把浓浓的精子射给人家。”

  她不光是用舌头,还不停利用面颊、鼻子来回摩擦昂起的肉棒,熟练流畅且诚意十足的进行淫猥的侍奉,唾液湿亮了樱唇,鼻梁沾满了前列腺液,各种浓郁黏稠的分泌液点缀着宋雅琪的俏脸,从上方看下去,情景是难以描绘的淫靡。

  她一手按摩下面两颗春丸,另一手继续向下在安天河的屁眼周围打转,含着肉棒的小嘴更是厉害,在极度的舒爽之中,安天河感觉肉棒插入了一个窄小的通道;而这通道又不同蜜穴和屁眼,虽然同样拥有弹性,却不如蜜穴屁眼的佳,只能被撑开一些些;虽然如此,那狭小的通道仍旧被龟头慢慢撑开,肉棒已经逐渐插进了喉咙里去。

  在柔软温热的小嘴吮吸下肉棒很快就硬了起来,露在外面的半截肉棒发生了明显的变化,那肉棒的直径又增大了一圈,原本就青筋暴露的棒身变得更为狰狞,宋雅琪立即猛摆螓首快速吞吐安天河的肉棒。

  此时宋雅琪满脸桃晕,双颊凹陷,温湿的鼻息打在安天河的阴毛上,肉棒在她嘴里抽得酥爽异常,安天河按在她后脑的手上下抚动着湿滑的秀发,另一只手轻轻地扫着她的粉背,以示鼓励。

  “嗯……好大……好好吃……”宋雅琪享受着肉棒的气味,温软的双手抚弄着嘴巴无法容纳的部分,带给安天河前所未有的感觉。

  安天河享受着美女小嘴的欢美感触,脸颊磨蹭着巨大的肉棒,感受着突起的摩擦与淫靡的气味,对肉棒垂涎许久的她仍旧热情的舔着肉棒。

  “主人,人家也想吃你的大肉棒,只给宋姐姐也太过份了。”

  薛冰兰也不落人后的吮着他的棒子,两个美丽的女人偶尔还会为了争夺肉棒上的主权,而用嘴唇与舌头打着香艳的战争。

  两女跪在他双腿之间,小口殷勤,深情吸吮,把肉棒给舔的是遍体晶滑,薛冰兰她的嘴型本来就非常的诱人,这时候她伸出香舌,单用舌头由根部快速滑动到马眼,马上让安天河觉得一阵酥软,他还来不及反应时,薛冰兰的舌头又从根部向上滑动,所不同的是她用左右扫弄的方式来移动。

  “主人请让我尝尝你的精液吧,让我尝尝。”

  在她们认真的吸舔之下,像性交一般,肉棒开始在嘴里抽插,干着柔软黏腻的口腔和细嫩灵活的舌头,柔润的快感和强大的征服感,让安天河越插越深,动作也越来越快,强烈地运动刺激到喉头深处,很快地让她们得到了她们心悬挂念的奖赏,安天河腰肢一颤,浓稠的精液一股股注入了两女口中,她们两个两颊高高鼓起,似乎是吞咽速度赶不上射出精液的速度。

  随着她们深吞紧吸的速度加快,现场发出“啾啾、滋滋”的清脆淫声,她们微喘着气,发丝散落、模样凄迷又散发诱人的极度性感,这时腥臭的精液从她唇间沿着半硬的肉棒大量流下来。

  之后薛冰兰抬起头来,因情欲而迷茫着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安天河,舌头轻舔着艳红的嘴唇,她像只发情的母猫似的翘着美丽浑圆的屁股缠上了安天河的身体,扭动着香臀,引诱着男人去占有她,薛冰兰挺直了笔挺的长腿,压腰提臀,让缎子一样顺滑肌肤在腰股间抬出了一个颇大的曲线,翘高的屁股恰到好处的贴着他的肉棒。

  这副对男人高挺着臀部的模样,无疑是向他大开方便之门,让安天河可以清楚地看见自己私秘的淫处,当然更能尽情地享受她美艳的肉体。

  安天河决定不再磨磨蹭蹭的在外面继续调情下去,握紧她臀上的软肉,肉棒直向白嫩的臀瓣间送进去,火热的巨棒顶进早已湿透的秘洞,薛冰兰忍不住放声哭嚎,将身体彻底撑开的肉棒不停钻入,剧烈的快感仿佛喷泉一般,她只能努力地收缩,榨取慰留那甘美的愉悦,双腿不听使唤地颤抖,股间仿佛要爆炸一样。

  安天河挺着粗大的阳具,从后面毫不留情的插入薛冰兰的阴道,一边抽插一边还用巴掌狠狠拍着她撅起的丰满屁股,就像是在驱策着胯下的一匹母马,薛冰兰被撞击的失声哭叫,俏脸上满是迷乱的表情,胸前一对硕大无比的乳房夸张的抖动着,晃出了幅度惊人的汹涌波涛。

  “啊……好深……好深……再……用力一点……”连续不断的插入,猛力进入的肉棒插到了子宫口,每一层肉摺被拨弄的感觉,有如成千上万的针刺穿了子宫,她涨红的俏脸上是一副快哭了般的表情,一边断断续续的呻吟着,边,狂扭动着自己成熟雪白的赤裸肉体,抖出了一阵阵令人目眩的乳波臀浪。

  安天河一把抓住了薛冰兰隆起的巨大乳房,用掌心按揉着顶端的乳头,发硬的颗粒磨擦着他的手心,令手掌兴奋的用力抓紧柔软的乳肉,青涩的乳房还有些发硬,让他更加兴奋。

  安天河粗暴地揪起她的乳头,手指若即若离地在乳头上不断骚着,捻着,时快时慢,时轻时重,用两手的大拇指分别在双边的乳尖上抠弄,直到粉红的乳头耸立并变成诱人的桃红色,便将变得又尖又长的乳头送到自己口中吸吮。

  安天河一遍又一遍,一轮又一轮,很有耐心地抚弄着她,观察她的反应,熟悉着她的身体,很有技巧地挑逗着她,誓要让她泛起情欲的狂澜。

  同时每当美人屁股和男人腰部互相激烈碰撞,大棒猛力捣入小穴时,爱液便产生出泡沫,边飞散边发出猥亵的滋滋声音,薛冰兰一双修长匀致的双腿不停颤抖,反射性地前后摆动身体,盲目地碾磨着深入花蕊的肉棒,不断收缩的蜜穴中噗噗地流出无数的爱液,湿滑的体液流到男人大腿上,然后再顺着男人的肉棒涂抹到自己的蜜穴深处。

  “啊啊……主人……人家……的穴……要主人插……冰兰的穴穴……被主人插得好舒服……我丢了好多次…哦哦哦……主人你好强……啊……”看着美女害羞的娇艳模样,安天河低头含住她的乳头,柔嫩硬挺的矛盾触感,让他恋恋不舍地吸吮着,也逗弄得薛冰兰娇呼连连,安天河粗糙的双手尽情的享受着这软嫩的乳房,贪婪的嘴还不时吸吮舔咬上面肿胀的嫣红蓓蕾。

  此刻安天河再也抵受不住她此刻娇媚的诱惑,低头吻向她唇,销魂的鼻息在他耳边荡绕,口腔内两条舌头灵巧地追逐痴缠,你吸我吮地交织在一起。

  在忙着交合的两人旁边,闲得没事的宋雅琪跟薛冰凝为了消除体内空虚骚养开始互玩百合,“啊……”薛冰凝轻声的呻吟,舔吻着宋雅琪的肉穴,灵活的舌头顺着蜜穴的形状滑动,吸着其中溢出的淫蜜,淫糜的声响扩散,让淫蜜又更加的溢出。

  被薛冰凝口交的宋雅琪一边急促地喘着,一边爱抚着自己的胸部,原来软塌在巨乳顶峰的乳头已经完全充血,变得硬梆梆的,在愈动愈快的指缝间高高地胀起来。

  宋雅琪蜜穴传来浓厚淫糜的气味,微酸的甘甜洋溢着少女般的羞涩,然而柔软娇嫩的肉芽不断抽搐,黏稠的乳白色分泌却充满了成熟的艳丽,拨开紧闭的肉唇,薛冰凝揭露宋雅琪全部的秘密,神秘的里层暴露出更新鲜、更妖魅的色泽。

  薛冰凝不顾喷在脸上的水渍,和宋雅琪她企图夹紧大腿的反抗,干脆闭上眼睛,专心地舔弄蜜穴的每一处敏感位置,从围着肉唇的划圈,到含着花心的吸吮,逐步的把宋雅琪的情欲提升到最高,就在薛冰凝开始将舌头放在肉穴中旋转时,快感使宋雅琪崩溃的求饶、尖叫,但后来薛冰凝手上却多了一条紫黑色的棒状物一条两头有着模拟男性象征的双头龙。

  薛冰凝拿着按摩棒,迅速而准确的刺入宋雅琪的嫩穴中,还将开关开到最大,粗壮的柱体将粉红色的淫缝大大地撑开,前端早已深深地贯入了那淌着爱液的隐秘私处,宋雅琪很快就被搞得死去活来,淫精泄了又泄,薛冰凝双手死命地按压住粗大的阳物,像是要戳穿宋雅琪的子宫般猛力地抽插着,粗糙的棒侧已被淫水濡湿,在和煦的阳光下泛着闪亮的色彩,宋雅琪她带着甘美的喘气声,蜜穴也一开一合,流出更多淫汁,薛冰凝趴在宋雅琪滑嫩的小腹上,舔着她喷出的阴精,同时吸吮着胀红的阴核。

  薛冰凝握住插在宋雅琪淫穴里的棒子,顽皮地转动着它,双颊綰红、秀发散乱的薛冰凝持续用假阳具奸着宋雅琪,双手也抓着她的巨乳拼命搓揉着,透过手掌感受着巨乳的柔嫩饱满,巨乳在薛冰凝的抚弄之下,仿佛又大了一些,随着薛冰凝的小手,晃荡出一阵阵的乳波,她温柔的揉着宋雅琪的巨乳,如同画圆一般,一次、两次,在柔嫩的肌肤上滑过。

  随后她把脸移近宋雅琪湿润的秘处,舔吮着她不住颤抖蠕动的蜜肉,双唇一贴上阴户就是一阵吮吸,“嘘溜溜”的声音不绝于耳,水声清亮,晶莹的花蜜从宋雅琪的下体如泉涌喷,薛冰凝则闭目张嘴,品尝起宋雅琪的爱液,喉咙上下滑动吞饮着淫蜜,模样惬意享受至极。

  两具令雄性动物为之喷血的裸胴痴缠在一起,被薛冰凝袭击的宋雅琪不甘示弱地舔着薛冰凝巨乳顶上的红莓孜孜吮吸个不停,弄得薛冰凝不时发出交合快感般的呻吟。

  宋雅琪一边品尝着薛冰凝嫩滑的肌肤,一边感叹眼前娇躯之纤细,尤其是一双修长结实的美腿,几乎尝遍了薛冰凝每一寸的肌肤,然后靠近了她最娇嫩的地方,激烈狂野的疼爱着。

  薛冰凝和宋雅琪激情地相拥着,两人的下体贴合,薛冰凝的蜜穴吞没了插在宋雅琪体内的假肉棒,两人的巨乳相互挤压变形,宋雅琪的腰不停摆动,两人的蜜汁让沙滩湿得一塌糊涂,随着她们身体的动作,纠结成一团。

  一根又粗又长的双头假阳具分别插在她们的蜜穴里,把俩美女连成了一体,两人的秘密花园紧紧碰撞了,四片花唇和两颗花芽也紧紧的贴在一起,没有半点缝隙,那巨大的假阳具完全被吞进了彼此仿佛无限深邃的腔道内,薛冰凝一头秀丽的长发左右摇摆,胸前的双手正在大力揉搓着自己丰满的双乳,雪白屁股疯狂地左右摇摆着,张开的小嘴喷发出阵阵的销魂喘息。

  她们一起发出哭叫声,不由自主的激烈摇晃着自己肥大的屁股,配合默契的一前一后耸动,将假阳具的双头同时深深的捅入各自的阴道。

  最后两女迎来了无上的高潮,在长长的哭叫声中,她娇躯剧颤,阴道里蓦地喷出了一股滚热的淫汁,像是水枪般从她们双腿间直射了出去,就好像是喷泉突然爆发一样,射出的汁水如天女散花般在空中交错挥洒,凄美的令人永世难忘!在绝顶之后的薛冰凝离开了昏过去的宋雅琪,慢慢地爬向安天河。

  另一方面薛冰兰狭窄的阴道紧紧包裹住脉动着的肉棒,伴随着其逐渐膨胀的体积而阵痛着,肉棒每插入一次,她就觉得自己活像飞上天一样,肉棒一抽出,自己又像掉下地狱深渊一般为了讨好主人她摆出最淫荡的模样,发出最骚浪的淫叫,收缩蜜穴的肌肉夹紧大肉棒,而在这刺激之下,薛冰兰也尽力让安天河享受更多快感,巨大的肉柱如同猛龙一般翻搅侵略着她的蜜穴。

  在一轮抽插之后,悦乐的泉源残忍地抽离出意犹未尽的蜜洞,转而攻向已来到身旁的薛冰凝,巨大的阳物在右手的扶持下,斜向戳进了喷洒着淫汁的花心,好似蜜蜂那条不断采摘着花蜜的口器,拼命地吮吸着甜美的甘露。

  耳边响起薛冰凝狂放淫荡的呻吟与喘息,薛冰兰敏感带笼罩着无助与失落,虽然肉棒稍后又插入薛冰兰体内,不过才插了一会儿像是戏弄薛冰兰般再度离去。

  “讨厌啦!主人好坏。”

  最后安天河决定要让姐妹两人共享高潮,他轻轻抱起薛冰凝,让她趴伏在薛冰兰身上,两人同样浑圆翘立的乳房,傲然相对,乳头互相摩擦,更有不同一般的酸麻快感,而俩人的巨乳尺寸几乎是不相上下,互相挤压了一阵后,终于找到了最佳的契合点亲密无间的贴住了,只是这两对乳房的规模和弹力都实在太过惊人,她们必须用力搂抱住对方,才不会被彼此过于丰满的胸脯给撑开,四颗雪白巨硕的大肉团都被压成了扁扁的椭圆形,各自向身体两侧涨鼓鼓的突了出来。

  然后安天河从后方来,两位美女的双腿都被安天河扳了开来,加快频率一上一下猛烈的抽插两个美妙的蜜穴,两人的乳房都随着他的动作在跳跃着,在插弄中抖动着阵阵乳波,两对乳头互相碰撞磨擦,激出了阵阵的酥麻,显现出一种令人陶醉的波动。

  薛冰凝与薛冰兰互看着与自己七分相似的美艳娇容,间歇性的轮流被粗长阴茎插弄她俩娇嫩的蜜穴,薛冰凝一面享受着安天河对她两腿间的疼爱,一面啜吸着薛冰兰她硕大的乳房,而薛冰兰眼前则看着在自己上方的薛冰凝受到安天河来自背后的冲击时,上下起伏的乳波,实在太羡慕薛冰凝胸前的伟大,不禁勉力抬起头伸出嫩舌,去舔着薛冰凝胸口的一对乳瓜,舔吸她挺硬的乳珠,舌尖不继的在乳晕间打转,薛冰凝一面继续的挺腰扭臀应合安天河的插抽,一面享受薛冰兰舔舐乳头的快感,口中不时指引着她的方向说:“感觉真好,再舔那边。”

  在安天河跟薛冰兰的联合夹击下薛冰凝发出短促的娇叫,后有主人的凶兽巨棒,前有薛冰兰的温柔挑逗,弄得她全身起了阵鸡皮疙瘩,舒服得像快晕过去了。

  在安天河的奋力插干下,薛冰凝香汗淋漓的双峰剧烈地起伏着,优美的双腿无力地垂着,两腿间红肿的蜜穴里缓缓地流出米白色的黏液。

  “主人你的棒子……啊哈……变大了……好舒服…激烈抽插中薛冰凝发出了声嘶力竭的嚎叫,粉脸变的通红,敏感的肉体猛然间痉挛了起来,迎来了又一次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性高潮!同一瞬间安天河的肉棒就在她的淫穴深处胀大了一圈,伴随着一阵像要捣破子宫的狂跳,大股大股的精液喷射出来,再度将她的蜜穴与意识染成雪白。

  平坦的腹部被灌入精液后,开始涨大起来,灼热的液体不停的冲击,带来一波又一波的高潮,精液灌满蜜穴带来的满足感,使女孩完完全全沉溺其中。

  接着安天河将薛冰凝和薛冰兰两人的下身贴近,把肉棒放在两人的肉穴间摩擦,做爱时的晃动让两人之间原本就贴得紧密的乳房不住的碰撞,每一下相碰,就从尖端传来酥麻的快感,传到脑中,简直让她们疯狂。

  四片肿胀的花唇,分别在四个方位摩擦着肉棒,别有一番不同的享受,而这样的动作,也可以让坚硬到极限的肉棒能够直接的刺激到花心,上下两个穴的淫液被磨擦得四处飞溅,三人身上都是斑斑的水渍,薛冰兰跟薛冰凝紧拥着呻吟,让自己的乳尖能够在对方的美胸磨蹭中得到更多的快感。

  之后,安天河接连不停与三女做爱,使得整个后院都充满女人的莺声燕语,以及淫水拍击舔吮的声响,三个万中无一的美艳女人臣服在安天河的胯下,重复着晕倒、清醒、做爱、高潮、再晕倒的过程。

第一百三十六章

  山城,江北国际机场。

  一支由清一色红旗L5豪华轿车组成的车队,乘着夜色匆匆驶离机场,悄然穿过市中心的主干道,直奔下榻的酒店。

  坐在车中的三位联络代表,此时望着车窗外秩序井然、万家灯火的平和街景,满脸的震惊和不可思议。

  他们来之前不是没有想过位于大后方,未经灾变尸潮侵袭的山城,如今的城市面貌该是怎样的状态。

  可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山城市区竟然能恢复到如此地步,几乎能赶上承平年代六成左右的繁华。

  恍然间,他们突然有点搞不清楚,今夕究竟是何年了。

  经历病毒灾变后的动荡世界,就如同一场无法醒来的噩梦,位于九省通衢的省都江城,其遭受的影响早已超过了一场举世罕见的大地震。

  然而此时此刻,他们却像突然被从梦中惊醒了似的,之前的黑色记忆如同走马灯般飞速回闪,仿佛即将脱离梦魇,返回温暖的现实。

  直到看见驻军行营的装甲车和坦克,以及荷枪实弹的军警巡查小队,这才让他们终于相信,自己并没有穿越,更没有做噩梦,依然还在同一个世界里。

  从省会江城远道而来的三位联络代表,一位是军方的参谋,一位是政界的代表黎月芝,还有一位是商圈的话事人。

  他们此次前来,虽然各怀不同的利益诉求,但最终目的只有一个——请安天河尽快出兵,协防江城的地界,不被其他势力蚕食或是抢占先机。

  尤其是位于东南方向的武穴地区,那可是整个荆楚省的东大门,丢掉了那里,就等同于家里的侧门没有了,形同虚设,外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且很可能成为对方增兵输入的前进基地,荆楚东南地区的安定肯定会因此受到极大的影响。

  至于换取出兵的交易条件,无外乎权力、地盘、金钱、资源……甚至是女人。

  这些他们都可以一一满足,只是心中忐忑这位来历神秘、势力扩张极快的强权人物,胃口究竟有多大了。

  到达山城的第一天,由于时间较晚,安天河并没有直接进行会晤,只是让总参谋长高峰代为接待,让对方先休息一晚,第二天正式见面。

  会面商谈的地点,安天河没有选择留下历史记忆的沙坪坝林园官邸。

  一来此次会谈是秘密进行的,双方地位都还不够格;二来也是避免以后有人借此在政治上攻讦己方居心叵测,有不臣之心。

  第二天,双方终于在山城国际会议展览中心,正式见面。

  “三位不辞辛劳,远道而来,足见事情的严重和紧迫,我们就不要兜圈子了,请开诚布公,表明来意吧!”作为山城一方的第三发言人,凌战首先言简意赅的直奔主题。

  江城一方的三位相互对视,然后点点头,由身穿军装的岳参谋开口道:“实在是情势危急——江淮集团在没有跟我方省政府有过任何书面或口头的交流,毫无预兆悍然出兵越界,侵占了我荆楚东南武穴部分地区,目前窃据南岸虎视眈眈,图谋不轨,致使东南震动,江城沸然,一时人心惶惶!我们已向襄州战区司令部申请调兵,可那边却回复已无兵力可派,只能等待总前委出面调停,或是增派援兵……但省政府的主要领导们认为不能坐以待毙,以致陷入被动,所以派我等前来请贵方出兵支援,长驱东进稳固江城防线,再沿长江南下,逼退江淮越界进犯的部队,夺回武穴地区,重整军备防务。”

  安天河与高峰、凌战等核心人员眼神交流后,随即由第二发言人高峰道:“此次事变,我方也是高度关注,不瞒各位,我们早已派出空中侦察力量,飞往武穴地区实施勘查,对方领兵之人,排兵布阵进退有度,显然是蓄谋已久,所图不小。

  若我们应对得当,对方当能知难而退。

  但最担心的,莫过于其他家的势力,会浑水摸鱼,借机举事,到那时我荆楚大地恐怕将沦为四战之地,永无宁日!”听闻高峰之言,江城联络团一行顿时大惊失色,面白如纸,他们出发前在省政府的会议中,预估了各种形势,只是没想到山城这边会一针见血的直指最坏的那种情况,而且从目前的发展趋势判断,甚至是最为有可能转为现实的。

  这下他们可就真急了,黎月芝不顾得跟岳参谋商量,直接道:“那就请贵部尽快出兵吧,东进或是南下,将这股敌人打退,以免让其他地方的势力,认为我们荆楚省软弱可欺,谁都想来插一脚!”安天河扫了一眼这位极可能是黎梦媛姑姑的政界美人,还没来得及细细品鉴对方的姿色,对方商圈话事人的吴总也立马跟进道:“是啊是啊,贵部请放心,有关粮食储备,物资供应方面,我们江城商联早已在省政府的指示下,调集充分的数额,以供东援大军备用,并非是我夸口,就算是来上十万主力大军,也可足够半年生活之用!!”安天河终于伸手示意,打断惶急的江城联络团一行继续发言,首次开口道:“事关我荆楚的生死存亡,既然驻扎在本省内,自有保境安民的责任在身!即便物资筹措紧张,我部也断不会坐视乱局发生,枯守不前。

  可是……没有上级的调令,就贸然出兵,于理不合,于法不容,需知国有国法,军纪森严,这可是一道红线!”本来听安天河前半段话,江城联络团的三人顿时大喜过望,可谁知对方话锋一转,又把难题抛了回来,不由有些惊疑不定,一时摸不准到底啥意思了。

  是真的碍于军令,还是推托之词,不肯发兵,抑或趁机携危自重,开始漫天要价?好在安天河没工夫跟他们打哑谜磨叽,直接打开天窗说亮话:“请省政府那边尽快申请部队调令,大军好早做准备,以免贻误战机。

  另外,你们最好让省里几位一把手做好心理准备,即便调令没有及时下达,也要顶住压力,把部队直接要过去,否则,战局一旦扩大,我们失去了先机,那可就雪上加霜了!”岳参谋此时霍地站起身,“我们马上跟省政府联系!!”……武穴市长江南岸。

  青龙山,常乐寺,临时前线指挥部。

  杨谅中校依然在地图上来回比对,只见原先的作战视图中,位于武穴长江公路大桥右侧的下巢湖内,多了好几个标注为水面舰艇的标识,看来即便陆地主力部队没有进一步推进,但在水路方面却已然开始增兵了。

  “大本营有没有新的消息?”担任这次突进任务的合成营营长(副团级)杨谅中校头也不回地问道。

  情报参谋站起身道:“报告,有更新至一个小时以内的国内总态势情报汇总。”

  “念!”“是。

  首先燕赵方面,以及老工业基地没有明显动作,只是跟中枢地区的加密通讯联络,异常活跃!齐鲁、中原地区,少量地面部队开始向西南移动,空中侦察力量已经往荆楚边界附近渗透!江沪方面,突然扩大了演习的规模,水面舰艇参与数量达到全部战力的七成,地面部队也以拉练的名义,开始轮转换防!桂海、滇西两地依然保持边境线的陈兵部署,没有明显的变化,但是与湘赣方面的加密通话,从昨夜后突然保持静默。

  关中和三晋依然只保持了空中走廊的交流密度,地面部队保持原状,没有其他动向。

  要求我们重点关注的南粤和八闽,据情报人员反馈,已经前后派出两架专机抵达湘赣省都,目前人员并未乘机返回,应该正在进行紧急磋商……以上,汇报完毕。”

  杨谅中校此刻面沉如水,他的目光带着寒意冷笑道:“哼,都在看戏,作壁上观啊!要不就是忙着串联,总前委的申斥还没到,他们急着质询的倒是一个比一个急!看来,不下重饵是钓不到这帮老鳖精了!”“立刻发报,询问大本营,是否提前推进第二阶段的任务!”“是……发送完毕!”……和江城联络团的会晤,时间并不长,但随后要做的各项准备可就多了数倍。

  眼看就要大规模出兵,东进南下,安天河知道这一去,可就真是要打几场硬仗了,短时间内肯定回不来,于是充分利用了剩余的空闲,尽量多陪伴家人和众女。

  临近正午的日光明亮而热烈,打在车顶上氤氲出让人烦闷的热气。

  安天河有些焦躁的按响短促的鸣笛,在植被葱郁的街道上传递着急切的心情。

  脱离车流,驶进安静的小区,透过车窗,安天河可以轻易看清一幢素雅考究的别墅一层,那四面垂落着巨大落地窗的宽阔客厅。

  客厅一侧下凹的悬浮餐桌上,简单摆放着一座只剜去小小一块的精美城堡蛋糕,不远不近的纯白轻奢沙发外,一个纯白着装的清新美人正端立在巨大的墙镜前,睁圆了那双仿若映着绚烂星海的纯澈水眸,全神贯注的紧盯着镜中自身的舞姿,一点一点的矫正瑕疵。

  她身材高挑匀称,上穿一件纯美优雅的白色连裙芭蕾舞服,下连一双裹着白色连裤袜的细长美腿。

  端正精致的小巧五官既带着魅惑意味的娇媚可人,又残留着几分青苹果般甜香稚嫩的未熟稚气,抿成粉薄一线的柔软樱唇水润透亮,如瀑般的乌黑秀发长及翘臀,轻逸的几缕调皮发丝顺着晶莹耳侧散下白皙俏脸,更映衬的那张完美娇颜多了几分予人不忍亵玩的纯美质感。

  看到沐沐,安天河便扫去了一路上接连等待红灯放绿的急躁心情。

  走下车深深吐出一口长气,安天河用力揉了揉已经略感疲惫的英气面庞,放缓放轻脚步踏上台阶,虹膜扫描辩视的原色木门无声无息的安静打开。

  安天河悄声走进素雅明亮的宽阔客厅,玄关处已然脱下了利落军装和笔挺衬衣。

  肌肉线条明晰健美的赤裸上身越来越趋于完美的结实,他尚不及而立之年,28岁的安天河如今却有了185公分的身高,接受初级基因优化液的改造而停止了衰老的进程,仿佛将年龄永远定格在服下药剂后的那一刻。

  沐沐也爱极了他线条清晰的精壮身材。

  “小色女。”

  想到这安天河禁不住在心里宠爱的摇了摇头,温和笑着望向沐沐精致纯美的娇嫩侧颜,抬起脚步,稍有迫切的走向了专心致志奋斗在舞蹈世界里的芭蕾美人。

  紧缚着美人曲线的连体衣,将沐雅琳高挑青春的身体勾勒出诱人的妙曼歆长轮廓,连身芭蕾短纱裙下,两条纤直修长的白丝美腿踩着一双白色足尖鞋,恰到好处的贴合出骨感丝脚秀气完美的足型,胸前一对可堪盈握的翘挺雪奶随着她前倾压的动作微颤,轻微扭动的翘臀不停摆动,摇出一阵阵涟漪般的乳漾,更显出24岁美人充满活力的娇软胴体极富弹性。

  四面都是落地窗的宽阔客厅在浓烈阳光照映下,满地碎金般的橙光,沐着日光,安天河站在沐雅琳微微翘起圆润曲线的短裙白丝美臀后,抬手亲昵的轻拍了拍那宣软诱惑的美人丝臀,声音里不知是情欲难耐还是放松舒心,带着些许干涩温声道:“沐沐,我回来了。”

  “呀~你回来啦~”沉浸在舞蹈里的沐雅琳小小的吓了一跳,在温暖大手的疼爱拍打中,娇憨的摇了摇裹着白丝裤袜的挺翘臀部,眉眼低垂的转过高挑身子,俏皮看了一眼安天河赤裸的上身,以及那高高撑起长裤的鼓胀裆部,才粉颊带羞的放下了双臂。

  “看你,回来就脱成这样~”清新美人笑吟吟的眨了眨媚眼,转过身来伸过一只纤手捧住了安天河温柔的脸庞,娇媚的白皙俏脸扬起美好的弧度,下一秒,温软滑嫩的樱粉色唇瓣便堵住了安天河的大嘴。

  带着美人甜香味道的柔腻嫩舌轻灵滑进男人的口腔,探寻到安天河色情而火热的舌头,在娴熟的粉舌挑逗纠缠里,调皮的催促着安天河与她互换男女之间满是爱意的口水。

  安天河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原本只是想陪伴沐沐过个温馨的生日,此时此刻也只能无奈又享受的开始舌吻沐沐。

  甜美的苹果似体香满溢了安天河的鼻腔,像熏香一般迷醉了神经,来回挑动着他的嫩滑粉舌紧密绞缠着他的欲望,听着耳边浓郁色情的淫靡接吻声,没过多久,安天河就被妖精似的心爱沐沐彻底激活了昂扬高涨的性欲。

  反客为主的安天河贪婪吮吸着沐沐甜香的津液,扶住沐沐单薄双肩的两只大手一路向下摸索,一手轻柔揽住沐雅琳细嫩稚软的纤腰,一手抚上了专属于美人特有的紧致挺翘美臀。

  男人粗重的呼吸与美人透出情动味道的慵懒娇喘里,安天河揉捏把玩白丝美臀的大手越发用力,藏在裤裆里的鼓胀下体也不自觉的摩挲沐雅琳柔软的白丝长腿。

  淫乱的舌吻慢慢结束,不知不觉拥吻至沙发旁的沐雅琳带着美人矜持的羞意,可爱的轻轻吞了一下口水,一只纤手寻到高高鼓起的裆部,纤嫩手指娴熟解下长裤,轻巧的拨开内裤,将那根十八厘米长的粗黑肉棒完整展露在她面前。

  “每次在你身边~我的权杖就会变大呢~”安天河调笑了一句。

  沐雅琳诱惑意味十足的舔了一圈粉润饱满的嘴唇,贴过纯洁如降世天使般白皙娇媚的小脸,轻蹭着让她又爱又怕的坚硬肉棒。

  雪白的精致下巴顶在两颗蕴满了精液的巨大睾丸上,紧贴着沐雅琳粉颊的粗长阴茎直抵美人光洁的雪白额角。

  星海般的清澈瞳孔中映出大肉棒的倒影,浓郁的男性精臭汗味也一股脑涌入沐雅琳的鼻腔,让她迎奉过这根阴茎探访的敏感嫩穴,害羞的微微流出了晶莹的淫汁。

  就像之前被安天河强迫着按在胯下不得不进行第一次吮含一样,她总是抵抗不了这股带着浓郁爱意的气味。

  细软双手轻轻合握住兴奋抖动的羞人肉茎,沐雅琳拇指与食指呈圆形勉强圈住肿胀的棒身,迷恋的深吸着他下体浓重的性器味道,轻巧温柔的前后撸动了一会儿,沐雅琳便送过微张的水润樱唇,吐出一截滑润的粉软香舌,调皮卷弄了几下吐出前列腺液马眼后,将龟头含进了小嘴细细嘬吸。

  “沐沐你太美了。

  我每次看到乖宝都忍不住硬的发疼。”

  虽说早就享受了身下美人千百次的细心服侍,笑了一下的安天河还是欲火难耐的微微狰狞了脸色。

  一手爱抚着驯服摆动身体,温吞吐咽阴茎的漂亮沐沐那张美妙如画的清纯娇颜,另一只宽厚大手便急色的沿着美人柔顺的细滑腰肢,抚上了浑圆后翘的白丝臀部。

  刚刚结束芭蕾舞练习的美人,依稀带着运动后微湿的香汗,安天河揉了揉沐沐些微水洇嫩软的臀部,略显粗糙的手指便熟练的滑进了芭蕾短裙下的柔嫩白丝臀沟,在那温热娇小微微夹住丝袜的内陷小漩涡轻轻抠弄几下,再抽手伸回眼前,颇有些好笑的看了一眼手指上渗透高级丝袜仍旧轻松裹满手指的浓郁爱液。

  指上满是后穴滑液的淫荡画面,让承受着安天河戏谑目光的沐雅琳晕红了雪嫩的娇颜,不依的轻轻咬下唇舌间小幅度抽送的肉棒,美人糯糯咕哝着白了安天河一眼,“讨厌!你要来就来嘛~总是羞沐沐!”“先在乖沐沐的小嘴里舒服一下。”安天河温声说着,看着刚满24岁的漂亮沐沐重新在胯下起伏螓首,不由自主的想到这一年来荒诞而又充满梦幻的往事。

  “沐沐……”低沉稳重的男低音淡淡消散,快被沐沐口射的安天河打了个激灵抖了抖,咬牙忍耐了稍许,便将情迷意乱的沐沐推倒在了馨香扑鼻的柔软沙发上。

  飘逸旋转如花般盛开的芭蕾薄纱短裙完美散开时,浑圆弹嫩的超薄白丝裤袜雪臀,一如往常的乖巧对正了男人昂扬勃发的下体。

  “小色女……屁股翘的总是那么快。蜜穴就这么想要我的大肉棒吗?”安天河怜惜疼爱的轻揉着高撅挺翘的白丝美臀,握住胯下早在和沐沐舌吻时分便彻底勃起的18厘米阴茎,对着芭蕾美人轻柔摇摆的挺翘丝臀用力撸动几下,和沐沐丝白脚腕一般粗壮的大肉棒便硬到青筋盘虬的可怖极限。

  “唔~嗯哼……还说沐沐……嗯嗯~你的大肉棒都好硬了呢……咿呀……好烫~”脸颊羞粉的沐雅琳乖乖倾下身体,几缕柔顺长发顺着耳际侧颜滑过,嗔怨的小声说了一句。

  精致如眉笔细画的素致俏脸腾起情动的绯红,目光迷离又朦胧的回首望向面色带着期盼的安天河,沐雅琳不由得扑哧一笑:“干嘛总是一副急色的样子~”说罢讨好的翘高了带着沐沐体香的白丝蜜臀,轻轻抚蹭安天河那快要硬到发疼的阳物。

  “小妖精,每次都是这样挑逗我,我的老脸放哪去..无奈又宠溺的爱抚着芭蕾沐沐浑圆的裤袜臀部,见跪趴姿势下彻底将歆长身材柔然展开,优美曲线完美毕现的美人露出娇憨期待之色,安天河不忍诱惑的俯下上身,轻轻贴在了沐沐沁出湿漉香汗的雪嫩脊背上,有力结实的双手撑在她自然伏低的美背两侧,胯下的坚硬便探入了被浓纤合度白丝裤袜包裹、翘臀与并紧双腿自然形成的柔软三角区里。

  丝滑紧凑的质感让安天河爽的打了个哆嗦,大手抚上沐沐的美臀轻轻揉捏,感受着掌心里软嫩结实的臀肉质感,粗大肉茎自动开始前后挺送,紫红色的硕大龟头溢出缕缕粘腻的前列腺液,浸透了美人嫩白牝户下方浑圆的白丝大腿,让他摩擦丝袜进行臀交素股的下流交配方式更轻松许多。

  “嗯哼~硬硬的……啊呀……每一次……都让沐沐好、好舒服呢……”沐雅琳只感觉两腿间插进了一根坚硬火热的粗大肉棒,它贴着那亟待进入的娇嫩小穴来回抽插,棱角明晰的伞冠刮蹭着粉色穴缝,让美人两条修长紧致的白丝美腿不禁紧紧合拢,只留一丝任由阴茎进出的严密细缝。

  紧贴身体的芭蕾高叉连身服,以及白丝裤袜裆部在肉棒的磨蹭中,将曼妙花穴推挤出淫靡的骆驼趾轮廓,只是被安天河简单抽送了几下,一阵阵酥麻快感就从尾椎直上头颅,让敏感美人那隐藏在两片小阴唇顶部的小阴蒂,飞快的充血翘立起来。

  “沐沐好棒……”安天河贴在沐沐耳边呼呼喘着粗气,双手从吊带式的芭蕾连体服侧面伸进去,握住了沐沐被紧身衣裹住的一双34E雪白,拇指和食指准确捏住两颗可爱翘立的发情乳头轻轻搓揉,显然对于玩弄沐沐娇柔身体已经十分娴熟。

  “呜呜……我、沐沐好舒服……老公的肉棒、嗯嗯…好大……沐沐的下面好痒……唔~”乳头嫩穴以及敏感的大腿内侧软肉三处传来酥痒难耐的快感,让甜蜜呻吟出声的沐雅琳,一张精雕瓷美人般精致的俏脸升起了诱人红晕,一双灵动星眸雾气迷离,纯真稚嫩里又透出异样的撩人妩媚。

  下面好痒……这句话听进耳里,诱惑力不下于一个漂亮女孩主动掀高短裙,分开嫩穴请求肉棒临幸疼爱。

  真是迷死人不偿命的小色女……在沐雅琳轻柔淫语的撩拨里,安天河的肉棒愈发胀大,迷恋的轻吻着沐沐细长天鹅颈和那柔美的温顺美背,男人开始如饥似渴的舔舐着美人带着体香的微咸汗液,她的体香在舌苔上扩散蔓延,刺激的安天河更加兴奋。

  越来越粘稠的前列腺液流出马眼,湿润了沐雅琳一双修长美腿上的白色丝袜,让那浑圆的性感大腿透出了美人娇嫩的粉白肤色。

  “沐沐舒服吗。”

  安天河手上不停捏揉搓扯着沐雅琳的乳头,下身富有节奏的不断耸动,大肉棒穿过弹性十足的丝袜大腿,每每都会从美人的臀下双腿后突出并紧的大腿前部,再轻而易举的顶到美人跪趴姿势下自然伏低的娇嫩小腹。

  “嘶嘶嘶”一下又一下淫靡的抽插声此起彼伏,混杂着下腹撞击沐沐翘挺丝臀发出的“啪啪啪”沉闷声响,奏出一首淫乱交媾的协奏曲。

  “啊啊……我……好舒、舒服……呜嗯……”俏脸通红的沐雅琳不自觉张开樱唇,声音软糯娇媚的断断续续呻吟着。

  小小的雪腻丝足欢快的绷紧后翘再落下颤抖,每每勾起垂落,高亢甜美的呻吟女声便愈发清晰可闻。

  安天河继续抽动上百下,在操干沐沐丝腿蜜臀的心理满足和感官快感中,很快就感觉龟头传来一阵酸麻感,不愿意外射在沐沐体外的安天河,从两条夹紧的白丝大腿中抽出肉棒,直起上身,一手握住湿润黏滑的肉棒,稍稍舒缓了射精的强烈抖动,而后将大龟头用力抵在了沐沐裹着白色连裤袜、素股腿交里早已挤开了内裤的美臀臀心,挤开嫩滑臀肉,隔着一层薄透的白丝裤袜,顶住了美人温热娇软的菊穴。

  “乖宝……我进去了!”在沐沐来不及甜甜的呼唤之前,狰狞可怖的肉棒带着纱裙裙角和柔软的白色裤袜,借着美人屁穴早已充斥肠液的润滑,将一整颗猩红肿大的大龟头不怎么艰难的挤进了沐沐柔软腻滑的淫荡菊穴。

  “沐沐,我的沐沐……乖沐沐永远是我的……”安天河从后抱住沐沐,火热的嘴唇带着怜爱印上美人清新芬芳的耳际,胯间硬到似要炸裂的大肉棒直直插在紧裹白丝裤袜的两瓣翘臀中间。

  “老公,沐沐的一切都属于你……”沐雅琳小小喘息一声,被男人攥在掌心肆意搓揉的嫩乳胀痛而酥麻,那根占满了细窄肛菊的丝袜肉棒,哪怕隔着略显粗糙的丝袜,也能感受到异常凶骇的热度硬度。

  几缕晶莹耳畔落下的发丝黏上汗香溢透的粉颊,沐雅琳甜美又带着些微痛楚的弱弱呢喃:“啊……嗯嗯、要在、要在沐沐的屁眼里……啊……咿呀……灌满浓浓的精液……作为24岁生日见面礼物哦……”清纯可人的芭蕾美人不知廉耻的说着软糯淫语,微微偏过完美精致的晕红脸颊,扭了扭浑圆翘挺的白丝嫩臀,像是要追寻男人的火热宠幸,主动挺起臀部,迎向了安天河持续深入菊穴的粗暴丝袜阴茎,呜咽着可爱抖了抖,那稚软屁穴就调皮的收紧了密不透风的括约肌。

  “小骚货……啊啊……呼呼……”被沐沐屁眼狠狠夹弄的肉棒,几乎有种立即射出来的冲动,安天河深吸一口冷气,松开掌中抓握的两颗嫩白美乳,从沐沐吮吸感十足的后庭里将带着裙角丝袜的肉棒抽出,用以舒缓喷射的强烈欲望,略微俯身捧住沐沐高撅的翘臀,双手拇指挤进合拢的两瓣美臀细缝中,轻轻向左右两边掰开,那朵微微含着白色连裤袜、不住收缩张合的淫荡菊蕾,便诱人的暴露在空气里。

  被淫玩了数月之久的美人屁眼格外漂亮,透过阴湿的白丝裤袜,依旧是樱花般的淡粉色,哪怕刚刚吞下一截于它来说格外庞大的丑陋肉棒,在不被异物入侵的现在,已然缩合成可人雏菊形状的美人屁穴依旧娇小紧致。

  盯着沐沐糊满了白灼肠液泡沫的淫荡菊穴,安天河呼吸没来由顿了顿,燥热难耐的心火催促着他挺起胯下淫湿滑腻的大肉棒再一次进入美人羞耻的柔软。

  棱角分明的紫红色大龟头顶在一翕一合的菊蕾前,用力向前一顶,借助肉棒上粘稠的先走汁与肠液,粗壮肉棒带着美人紧裹翘臀的白丝裤袜,重新插进了菊穴中。

  “唔啊……你的丝袜大肉棒……又插进沐沐的屁穴了…好棒好厉害……啊啊、咿呀呀……啊呀呀呀……”沐雅琳低低闷哼一声,似痛苦又似满足,有意识放松的菊蕾括约肌向外张开,轻易将肉棒纳入了屁穴中。

  空虚瘙痒的菊穴被大肉棒填满,温热多汁的直肠从四面八方挤压着侵入的硕大龟头,仿佛要将它榨出精液一般,缩紧到美人闭合成一条细缝的敏感小穴,也开始用力挤出了晶莹的淫液。

  “呼……乖沐沐的屁穴……好像更紧了……”胯下的丝袜大肉棒被温润遍布横向褶皱的肠道软肉紧紧绞住不放,每插进一寸都能带给安天河强烈至极的征服快感,收缩力极佳的直肠内壁不断挤压吸咬侵入的粗长阳具,在越发浓郁的肠液分泌润滑下,硬度惊人的大肉棒轻松挤入了丝绸般顺滑的美人后庭。

  十八厘米的粗壮肉棒完完全全插进芭蕾美人裹着高级白丝裤袜的屁穴里,等沐沐稍稍适应了一些,安天河便大开大合的抽插起来。

  下腹撞击在柔润白丝翘臀和浑圆大腿上发出不停的啪啪啪清脆碰撞声,一时间荡满了温馨宽阔的客厅,满是交配的暧昧味道。

  “嗯啊……沐沐、沐沐一直有……嗯嗯~好好做扩屁眼的运动……嗯哼……好胀好舒服咿呀呀呀呀……”沐沐那张抹了胭脂似的精致俏脸稍稍扬起,樱唇微启发出甜美而讨好的淫叫声,早已被开发出来的敏感后穴在丝袜大肉棒的抽插下,源源不绝传来饱胀和排泄一般的异样快感,每每来回抽动的龟头刮蹭后庭内壁,那种另类性交的酥麻快感便会呈指数般暴涨。

  后入着芭蕾沐沐高高后翘的诱人臀部,感受着透过芭蕾舞裙和白丝裤袜传来的紧致湿润感,安天河用力掐住沐沐性感诱人的白丝翘臀,整根肉棒裹着严实包住美人臀部的白丝裤袜,快活的抽插着沐沐柔软细嫩的肠道。

  “还好乖沐沐穿的是质量最好的裤袜……不然会被我操破的……宝贝还好吗?”185公分的强壮身体压在175公分高挑身材的芭蕾美人柔软身上,18厘米长的粗肿阴茎在沐雅琳凝滞的美人媚音里,彻底埋进了娇软后庭的最深处。

  安天河并不害怕弄伤沐沐,两人关系日密的数个月时间里,他早就发现沐雅琳天生内媚多汁的紧腔屁穴,天生就是用来含套肉棒的另类飞机杯。

  除了男女性爱的最初阶段,日渐开放的内媚美人,敏感多汁的肛穴早早便被安天河完全开发了出来,通过肛交就能轻松高潮的纯美美人,不用多说也知道裹着丝袜进行肛交是多么淫靡的玩法。

  “好舒服~嗯嗯~好喜欢老公的大肉棒~裹着丝袜欺负沐沐的屁眼唷~”沐雅琳抿着樱唇得意一笑,粉唇吐出甜美又魅惑的气息。

  她是知道安天河的癖好的,十足十的丝袜控,芭蕾白丝只是其中一种。

  也知道安天河喜欢听她说一些过分淫荡的骚话,是故往常总有语言挑逗。

  大手自然而然抚上沐沐的小腹,透着薄薄一层芭蕾半身服,能清晰感受到美人身体诱惑力十足的温暖柔软,安天河享受的用力抽动了几下,一手顺着腰部芭蕾服的开叉伸进去,紧贴在美妙沐沐丝滑的雪肌,按在了丝缎般柔腻的美人小腹上。

  透过细薄的平坦小腹,隐约可以感受到完整挤入美人后庭最深处那凶悍阳物推挤肠道的抽插动作,让安天河在心中免不得有了几分淫虐的满足感。

  “嗯哼……咿呀……嗯嗯~呀~”娇嫩的小腹被安天河粗糙的大手揉抚摩挲,敏感的沐雅琳轻哼出声,红润的精致俏脸沁出胭脂红,樱色的柔软唇瓣也微微张开急促喘息。

  末了沐雅琳呀的轻柔叫了一声,却是安天河一边在她羞人的后穴里抽送,一边按抚着柔软嫩滑小腹的同时,张口在她散发着淡淡苹果香味的细嫩雪颈上温柔舔弄起来。

  “唔嗯……我……嗯呀……好痒……唔……好涨……咿呀呀呀呀~”如同触电般的酥麻快感,从后穴小腹天鹅颈传遍全身,体验着多重激烈快感的沐雅琳脑子里一团糊,只知道俏脸带着迷离的妩媚,娇喘着回应男人的疼爱。

  安天河抚着沐沐白皙柔软的芭蕾丝臀,享受了一会儿柔腻粘滑后穴对阳具的全方位裹吸,看向胯下裹着白丝裤袜捅进沐沐屁穴的粗壮阴茎,将那深深埋进臀心快要撑破美人屁穴的大肉棒作怪的上挑轻轻挺了起来,让沐沐可怜诱人的白丝美臀,随着肉棒逆地球引力的相反方向不得不高高抬起。

  坚硬的火热肉棒在美人配合的踮高丝脚的配合里,轻而易举的挑高了不过54KG体重的美人娇嫩的翘臀,一声大叫过后,美人高亢的叫床声戛然而止,被阴茎霸占的白丝翘臀用力抽搐痉挛,狠力颤了颤,承受丝袜肉棒粗鲁进犯菊穴的沐雅琳才像窒息复苏般带着哭腔兴奋浪叫起来,“啊~啊啊啊~我~老公的丝袜大肉棒~要操坏沐沐的屁眼了……啊啊啊~啊啊啊~”“喜欢我给你的见面礼物吗?”“啊~我~喜欢~喜欢你的大肉棒~好厉害~又把沐沐的屁股~举起来了~咿呀啊……啊啊~啊啊~”一双肉光致致的白丝小脚紧紧在安天河分开站立的双腿间伸直扭曲,粉白稚嫩的包臀丝袜,被青筋暴起的大肉棒粗暴挤进一个大洞,透明黏滑的肠液顺着严实挤进屁穴的丝袜肉棒流至布满褶皱的睾丸,爽的安天河掐住了沐沐的两瓣圆润美臀使劲揉捏,下体前后抽插不停猛烈操干,啪啪啪的闷响声中,猩红肿胀的大龟头次次撞在沐雅琳后穴那褶皱感异常清晰的直乙交界,操的沐雅琳半裸在连体衣外的一双嫩乳也在尽情肛交里跳出了下束的纯白胸罩,摇曳颤动着两颗勃起挺立的粉色乳头。

  安天河胸膛起伏粗粗喘息着,潮水般奔涌的快意经由肉棒袭上大脑,让他本能的想要获得更多刺激,维持着挑高沐沐臀部以方便腰部快速抽插的夸张姿势,前挺下身重重操干着沐沐淫贱下流的屁眼,撞的那皎白翘臀丝白美腿啪啪作响,荡起一阵阵散发淫香的臀浪涟漪。

  肉棒贯穿屁穴喷挤四溅的浓稠肠液,顺着男女紧密连接的生殖器官汹涌流下,渗出完全裹在肉棒上的高档丝袜,黏连着缓缓滑过体肤,有一种说不出的美妙。

  “咿呀呀……啊呀呀呀~要坏掉了哦~”高撅美臀跪伏在柔软的沙发上,在肉棒不断挑起丝臀的动作里,沐雅琳不得不立起足尖鞋丝脚,以免屁穴无法吞含高挺的阴茎,湿润妩媚的星眸半睁半闭,粉唇轻开吐出一截粉红,甜香的口水不受控制顺着微笑般自然上翘的唇角滑落,雪背自然下伏露出圆满腰臀曲线,淫美到让安天河不由得心悸。

  安天河跪在沐沐后面,每次挺动腰部将插在屁穴里的大肉棒退至半程再一操到底,沐沐便会仰起臻首,发出苦闷快乐的忘我淫声乱语,凌乱飘逸的及臀长发如墨四散,白色裤袜紧裹的细长美腿紧绷、放松、伸直、曲起循环往复,浸染着两人交合部位滴落体液的一对丝袜小脚,也随之低落蜷缩又抬高绷直。

  “啊啊……呜啊……要、要来了……我……太、太舒服了……用……用力操沐沐的屁穴……呀啊啊沐沐淫贱的屁眼要高潮了嗯哼哼……啊啊嗯……要、要来了…嗯哼我~沐沐要、要高潮泄了呀啊啊啊……”沐雅琳被肉棒操干的娇躯酥软,源源不断的激烈快感涌上大脑,幼嫩雪乳上和毗邻菊穴最深处的子宫口传来的强烈摩擦感让她娇躯绷直,辰光旋转的绚烂星眸翻起白眼,如哭如泣的断续呻吟里,被带着柔软丝袜的凶狠肉棒挤进抽出狠狠操干的滚烫饱胀菊穴紧缩收绞,一双在粗壮阴茎侵入屁眼酥麻快感中不得不努力夹紧的白丝大腿也崩溃的抖动发颤。

  一声带着哭音的悠长媚叫过后,菊穴下方的嫩逼欢快喷流出淫水,用力紧了紧湿漉漉的一线穴缝,敏感小穴瞬间淫荡的激射出了一道晶莹的水线。

  “咿呀——呀呀呀~高潮了……高潮了……啊啊~啊啊!”“被我玩尿了?还是潮吹了?”安天河居高临下的望着胯下快被操趴的漂亮沐沐,有些感慨沐沐异常敏感的内媚体质。

  沐沐无论是少女蜜穴还是紧窄后庭,都是成天处在湿润状态中的内媚名器,每每交欢,只需安天河抽弄她的屁穴不用10分钟,刚满24岁的绝色美人就可以轻易达到绝顶高潮。

  潮红的精致俏脸呈现出不属于美人应有的魅惑,濒临极限的肉棒被沐雅琳那名器菊穴紧紧吮咬,欣赏着高潮射液中高昂着妩媚娇颜的淫媚沐沐,安天河不再强忍射意,五指用力抓住满是通红指印的白丝圆臀,放松精关,将粗硬的大肉棒插入直肠最深处,低吼一声射了出来。

  “是潮吹了啦~我~嗯哼哼……屁眼要被……烫坏了呜啊啊……咿呀!呀呀呀……”沐沐甜美的叫床声飞快变成了高亢淫贱的浪叫,随着肉棒噗嗤噗嗤将一股股炙热的腥浓精液喷射在沐沐的极品后穴里,小小的嫩舌吐出粉润的樱唇,津液肆意淌下,小腹内的子宫似乎也有了高潮的胀痛,让沐雅琳浑身抽搐起来,紧缩的阴道似乎连根针也插不进,小股小股的滑腻阴精,从紧紧闭合的粉白阴唇中满溢流出,从双腿间的一线天粉白嫩穴里喷涌而出。

  射了足足有一分钟左右,爽到意识放空的安天河才趴伏在沐沐漂亮的雪背上,芭蕾美人也因为屁穴阴道的双重高潮爽晕了过去,混合着肠液的浓白精浆被依旧堪称巨物的微软大肉棒堵在菊穴中,只从肉棒和屁眼的交合细缝里渗出些微粘液,挂在沐雅琳红润外翻的丝袜屁眼软肉上,拉出扭曲的长长粘丝久久不断的晃荡在男女下体之间。

  “真是淫荡的沐沐。”安天河不知道是赞叹还是满足的叹息一声。

  这个从数月前开始,就跪在他身下,娇嫩身体上上下下不同美妙部位接受精液洗礼的美人,不管是吞吐过肉棒的细窄阴道,还是粉嫩的后庭美穴,外表看起来清纯又性感的沐雅琳,如今早就已经是任由安天河肆意玩弄的乖巧禁脔。

  不管是商场空荡荡的电梯上,站在比他高一个台阶的位置,扶住自己的膝部,微微向后翘起被撕破裆部的魅惑黑裤袜美臀,让自己痒痒的粉屁眼可以隐蔽的接受安天河的疼爱。

  街道转角的女生厕所里,坐在马桶抽水器上,用细嫩嫩的白丝小脚,乖巧服侍他突然有了性欲的大肉棒;还是送她去学校路上被安天河撕破灰色的连裤袜..趴在凉风灌进的车窗下,朝外高高撅起彻底露出诱人双穴的浑圆白丝臀,当着远处路过的行人欣赏她同样幼粉,却淫荡吃过无数次肉棒的屁眼,和那接受过粗壮异物侵入的小穴。

  长相清纯身材诱人的小女生,在安天河的肉棒下,迅速褪去她这个年纪残余的甜美天真。

  “乖宝湿透了呢……”安天河扶着硬直的肉棒,从上至下用力磨蹭着沐沐湿透的白丝嫩穴。

  对比沐雅琳完全分开两片小阴唇,也不过硬币大小的浅浅耻毛粉穴,安天河的肉棒太过于庞大。

  原本就比鸭蛋更大几圈的可怖龟头,加上硬直的棒身,插入沐雅琳如今尚未已开发的少女骚穴,不用想也知道有多么诱人。

  “是啦~还不是你经常回家都要玩弄沐沐~”沐雅琳柔媚的高声叫着,丝袜翘臀又像发情求欢的小母狗似的开心摇摆起来。

  “先给我足交一下。爱死了乖宝的白丝小脚。”安天河看了一眼客厅上悬挂的名贵钟表,视线重新落在身下面色绯红的沐沐那衣裙凌乱的诱人女体上,握住敷满了腥臭精液肠液的半硬肉棒,朝着沐雅琳娇嫩的少毛外阴部位用力顶送几下,看沐沐被顶的跪趴在了沙发上,宠溺的轻拍了拍沐沐的美背。

  沐雅琳软软无力的转过身,一边伸过一只纤手摸到裹着白色连裤袜的翘臀间,将夹在含满了精液的屁眼里摩擦着菊穴内壁的裆部丝袜轻轻拉扯出来,一边笑盈盈的舔了舔丰盈光泽的唇瓣,脱下丝足上的白色足尖鞋,抬起两只裹着白丝裤袜的美丽小脚,挑逗的顺着安天河的胸膛往下轻柔探去。

  秀美而骨感的白丝淫脚滑过男人结实又恰到好处的腹肌,停在生长着浓密阴毛的下腹处,柔嫩的色气脚掌微微捧起那根雄壮阳物,轻轻摩挲了一遍肿胀如伞开般的大龟头之后,一只白丝小脚便分开足趾,在龟头积满粘液的深沟细细磨蹭,另一只小巧丝足灵活的来回上下抚弄着粗长棒身,没几下就被肉棒上满腻的肠液、精液、前列腺液染出色情下流的半透明,让沐雅琳阴湿的丝袜淫脚在日光下透出粉中带着雪白的光滑色泽,淫靡无比又说不出的诱人。

  “沐沐……”安天河感受着肉棒上传来透过轻薄的白丝小脚温度,滚烫的肉棒在爽痛混杂的快感中,紧贴软嫩足底变得越来越硬,龟头马眼里,开始源源不绝的溢出透明粘稠的先走汁,浸湿了沐沐的丝袜脚尖,顺带将美人圆润的脚趾也染湿成淫荡的浊白。

  沐雅琳的呼吸也一点点急促起来,一双被白丝裤袜包裹的秀美丝足足底贴住肉棒来回摩擦,用一对柔若无骨的白丝小脚夹着紫红色大龟头来回搓磨,修长圆润的淫湿足趾沿着棒身上的青筋勾弄,不经意间涂抹着粉色新蔻的色气足趾对着敏感至极的龟头马眼刮蹭两下,惹得大肉棒禁不住活力十足的跳了起来。

  安天河粗重喘息着迫不及待脱光下身的长裤,胯间重新完全勃起的昂扬阴茎青筋鼓胀,斜斜昂起几近贴上了溅满沐沐屁穴淫汁的健壮小腹。

  “老公好有活力呢~明明都在沐沐的菊穴里射过一次,这么快就又灭复呢~”沐雅琳红着小脸,粉唇微启的娇柔说着勾人性欲的淫贱下流话,蕴着灿烂星辰的美好水眸柔柔凝视着他,像是感受到安天河越发高涨的情欲,早已发情的美人微微急促的喘息起来,素股腿交里被肉棒推挤到肥嫩大阴唇上的内裤下、那紧裹的嫩白馒头小穴兴奋的发出一阵蠕动紧缩,淡淡淫液便从粉嫩闭成细细一线的穴缝中慢慢溢出。

  “嗯~哦~灌满沐沐屁眼的精液流出了一些呢~”臀缝深处快要完全恢复紧致菊花形状的美人菊蕾,流出肠液混杂着精液的微凉液体,顺着股沟滑落到幼白的下阴,冰冰凉凉的缓慢液体触感酥痒的沐雅琳打了个寒颤,快感从脊椎骨神经涌入大脑,让她又发出一阵甜美的淫叫。

  “啊啊!”被沐沐媚音侵扰的安天河无奈又带着恼怒语气的大叫两声,挺着马眼里不断向外吐出透明滑液的狠狞阴茎,用力抓起那两只轻柔摩挲着睾丸的白丝美足,暂停下快要喷射的足交戏弄。

  他捧起这一对精美娇嫩的白丝小脚放在眼前细细欣赏,丝袜薄滑柔顺的高级质感与美脚的细腻肉感完美交织在一起,足以让任何一个足控喜爱沉迷。

  透过纤薄的白丝隐约可见十颗淡粉颜色的可爱脚趾正绷紧伸直,淡淡的汗香与柔软皮革气味涌入鼻腔,一时间让安天河的呼吸声都粗重了许多,一手握住纤细的脚踝,一手揉捏着弧线圆满的小脚足弓细细摩挲,舒服的沐雅琳难耐瘙痒,贝齿轻咬着光泽的甘美唇瓣,强忍住呻吟出声,尽量不去在意从白丝小脚上不断传来的温润酥麻快感。

  本就染成美人粉的绝美娇颜更是泛起晕红,任由心爱的男人用手淫玩自己的美足好一会儿,沐雅琳才微微用力挣脱开来。

  “你要干嘛吖~是不是……想让沐沐的丝袜小脚丫怀上小宝宝呢?”沐雅琳浅笑盈盈的轻柔说道,微微抬起被他搓揉的有些酥麻的丝袜美脚,绷紧足尖在他略带狰狞表情的英挺脸庞上轻点了点。

  安天河听到沐沐甜腻温柔的撒娇声,下体欲火更高涨几分。

  虽然在几个月的时间里,见惯了沐沐总是这般扬起美好如白丝绫缎绣制的清纯娇颜,用她不甚自知的诱人淫话勾引他欲求不满的阳具,然而每每到了现在这样经受沐沐亲昵挑逗的场面,他还是抵抗不了心爱沐沐青涩又满溢魅惑的性爱邀请。

  “不玩了……乖宝给我……啊……好好踩一下……”闻着鼻腔里美人捂在足尖鞋里渡过一上午舞蹈时光的汗香丝足味道,听着沐沐柔嫩声线里催情般的软糯,安天河有些难耐的干涩了嗓音,他用力捏了捏沐沐濡湿了白丝裤袜的娇小骚脚,挺起肉棒在沐雅琳自然弓起的足背上狠狠戳弄一番,这才恋恋不舍的放下手中大小均称而不失肉感的骨感丝足,将这两只美人恩物,上下贴在了自己的肉棒和满是褶皱的卵袋上。

  “我巨大的肉棒,不管射了多少次,在沐沐小脚的服侍下都可以恢复呢~”沐雅琳睁大眼眸软糯的乖巧回应,一只白丝美脚蜷曲起五只圆润脚趾半裹住龟头花圈摩擦,而后柔软而充满肉感的湿润丝足将他昂扬的巨物踩踏到湿漉漉的腹部,有节奏的揉按快感,比起美人呼吸般蠕动的菊穴也不逞多让。

  另一只白丝小脚,用拇趾和第二足趾夹住垂吊着两颗睾丸的阴囊连接处,双趾上下拉扯扭动卵袋里鼓涨肥大的两颗大睾丸,爽的安天河不由哦哦沉闷的低吼两声。

  “宝贝好美……和想象中一样美……”安天河轻声喃喃着,下一秒在沐沐灵巧的白丝美足娴熟拨动睾丸玩弄阳具的强烈刺激里,猛然间直挺了线条清晰的有力腰背。

  持续传来的感官享受和视觉冲击带着潮水般的快感似要掀翻天灵盖,让站在沙发下接受美人足交侍奉的安天河,不由得爽到两只大开的粗腿直打哆嗦。

  “沐沐……宝贝……啊……”四面透着浓郁光芒的玻璃客厅里,荡满了男人低沉而沙哑的呻吟,快感渐渐积累,达到射精极点的安天河再也忍受不住,仰起头睁大眼睛,在涌入大脑的剧烈快感刺激下,瞳孔微微收缩,被细嫩丝足裹夹的硬挺大肉棒向上直直翘起,脸色狰狞的低喝出声:“沐沐,我要射了……”沐雅琳闻言连忙夹紧修长纤细的白丝双腿,雪白双手扶住圆润丝袜膝部,沁满淫香汗液的柔顺雪背向前压去,控制纤手并紧双膝,带动丝腿更紧致灵活的快速搓揉凶恶抖动的18厘米阴茎,沾满了湿滑黏稠精液的白丝小脚挤夹坚硬肉棒的动作也越来越轻灵。

  “射了……啊!射在沐沐的丝袜骚脚上!”柔软足底紧贴着肉棒上下摩擦了数十下,被白丝足趾用力裹挟的大龟头便舒畅的喷出了第一道浓白腥臭的精液。

  “一……二……四……八……”致孕的男汁带着轻微的“噗噗”声持续喷射在美人娇嫩的丝袜美足上,将沐雅琳捧夹着阴茎的两只丝脚足底射的一片湿糊。

  美人调皮的数着安天河又一次喷洒在她敏感丝足上的浓稠精液次数,湿透的白丝足尖还像是榨取着肉棒里残留的精液,顺着龟头和肉茎上下轻抚到两颗依旧鼓涨的睾丸上,圆润可爱的粉白脚趾灵活张开,夹住卵袋轻柔扯动,似乎在问它里面还残留着多少精液一样,足尖再滑上去用脚趾摁住刚射完精极其敏感的龟头,脚尖不轻不重刮蹭着那敷满了厚厚一层精液的大龟头。

  “十六……唔~老公的大肉棒,射给沐沐两次了也没有变软呢~”沐雅琳妩媚的伸出一抹粉舌舔了一圈唇瓣,扬起俏脸望着他颤栗的面庞上快乐中掺杂着满足的复杂表情,眼眸中流露出不知是妻子般又或是情人似的温暖柔光。

  “我的大肉棒还好硬呢~沐沐可以随意让我玩弄唷~”安天河微闭着深邃的黑眸半晌无言,低头看向轻轻放在肉棒上的两只白丝小脚,在那骨感秀气的美人骚足里,濡湿蜷缩的脚趾间堆积着大量腥浓粘稠的精液,温热的浓滑精液或是顺着勾起的丝足前部自然滑至足弓,或是沿着圆润脚趾内陷的软肉缓缓落下粉红色的足跟,再从足跟处汇合,自那微侧下垂的雪白丝脚滑落精液,拉成长长的粘稠银丝滴答滴答滴落在雪白沙发上。

  腥臭的精液气味弥漫了暧昧的客厅。

  渡过了射精后的余韵,安天河歉意的轻揉着沐沐高扬的臻首,像是才想起了什么,温柔的看向细细喘息的心爱沐沐,“乖沐沐……我最爱的沐沐……24岁生日快乐。”

  “你应该回到家里就和沐沐说的~”沐雅琳装出不依的可爱表情嘟起了小嘴,一双像是泡进了精液池中完全湿透的白丝美足,不依不饶的还在挤压着射精后也不见软缩的粗长肉棒。

  “是我不好……每次看到乖宝都控制不住……啊……是宝贝回到家就和我舌吻才让我忘记了……”微有凉意的精液糊在沐沐柔软的丝袜足底,阴湿滑腻的雪足刮过龟头棱沟不停在持续狰狞粗大的肉棒上温柔搓动,透出粉色的白丝足跟偶尔轻轻磨蹭晃荡的阴囊,让嘶嘶吸着凉气的安天河,一边说着话,一边在榨精小妖精般的绝美沐沐美脚侍奉下,不得不再次将胯下的巨物蓬勃到更胜以往的伟硕状态。

  “老公雄伟的大肉棒更硬了呢……”沐雅琳抿了抿樱色润泽的唇,看着安天河胯下油光锃亮满是白灼精液的大肉棒在她面前摇来晃去,拉出几条淫靡粘丝。

  带着得意和调皮的娇俏笑容,继续用自己散发精臭味道的白丝骚脚挑逗男人的肉棒。

  “叮叮叮……”时钟开始报时,现在是下午13点整。

  男女两人一时间默契的安静下来。

  鸦雀无声的明亮客厅里,似乎隐约能够听到男人和美人传来的“砰砰砰”心脏跳动声。

  俏脸飞霞的沐雅琳乖巧放下了玩弄阴茎的精湿丝脚,纤柔雪白双臂环住他结实的腰背,娇憨、期待、不安又像是如释重负般,将雪白无暇仿若瑾瑜美玉也似的天使娇颜,亲昵贴在了安天河的怀中。

  嫩穴紧张分泌出稠滑温腻的淫液,美人分开的双腿间,早就被爱液湿润成极低D数般极透的白丝裤袜里,异常清晰的极品蜜穴自抿紧成一线的穴缝汩汩流出大股淫水,彻底湿透了沐雅琳勒在肥嫩大阴唇上的纯白内裤。

  “老公,要我……”倏尔针落可闻的无声客厅里,又一次响起美人痴缠的呼唤,安天河被沐沐轻软甜美的吐息刺的胸腹发痒,带着些微艰涩神情,望向透着天使般纯洁又交杂恶魔诱惑意味的绝美沐沐,满脑子混乱虚妄的非现实感。

  数月来的淫乱交媾,男女间早已亲密无遗,安天河在沐沐予取予求的温暖身体满足下,像得到了降临的神迹般,收获了莫大的鼓舞。

  安天河垂下眼脸,一双眼睛闪动着明暗交杂的光芒。

  他知道沐沐对自己的爱意。

  安天河同样对沐沐抱着同样的心意,只是少不了自责愧疚的暂时无法给她一个名分。

  沐雅琳小脸贴在他结实温暖的胸膛上,美眸荡漾着灿烂星汉般听着他、或许说是心爱男人才更为准确定义的有力心跳声。

  樱唇愉悦上扬,纤手亲密的探向男人贴在她柔软胸上越发粗装灼烫的阴茎,感受着引领她体验巅峰高潮的阳具脉动,美人浓密上翘的睫毛也跟着轻颤起来。

  馨香顺滑的发丝滑过脸颊,再拂过精致的下巴,轻撩着安天河不受控制异常肿大的紫涨凶茎。

  “嘶~马上就要13点14了唷~沐沐要和我一生一世永不分离~”安天河僵硬的梗着脖子转向墙壁上无声移动的钟表,再回神过来,不知不觉间已然坐在了汁液淋漓的雪白沙发上。

  沐沐此时正坐在他怀里,仿若天使般干净纯美的俏脸轻蹭着他的脸庞。

  美人呵气如兰的温暖呼吸吹拂着安天河发痒的耳朵,他感受到女郎温香的粉唇一点点蠕动开合,用一种微羞而期待的柔软清音糯糯说道:“老公,沐沐爱你唷~……沐沐相信你也会~让沐沐幸福的~”四肢百骸一瞬间就被滔天的情欲冲垮,安天河体会着失落了仿佛一个光年般遥远的耳鬓厮磨,艰涩的伸过一双大手,小心翼翼的捧住了沐沐湿潞温暖的美妙臀部。

  “乖沐沐……沐沐……我也爱你……”灼烫火热的阳具探入沐雅琳轻薄柔软的芭蕾短裙中,隔着一层引诱意味远远大于遮羞用处的全透白丝,温柔摩挲着24岁美人只有他得见千百次,且占有过的肥美馒头穴。

  安天河像是朝拜般掀起芭蕾短裙飘逸的轻纱裙摆,摸索到美人体温与发凉淫水并存的阴湿裙下,双手爱抚着濡湿稠滑的饱满阴阜,手指伸在那白丝连裤袜裆部轻轻撕开了一道口子。

  “乖宝准备好交给我了吗?”龟头拨开潋晕泛滥淫水的纯白内裤,紫胀的肉棒撑开闭合成一条淡粉穴缝的稚美嫩穴,带着灼烫热气挤在了细滑的阴道入口,只待美人甜蜜应允,便会刺入那致密多汁的美妙蓬门。

  樱粉色的两瓣小阴唇中,一颗殷红可爱的阴蒂早已充血翘立,揭示着发情女郎羞人的答案。

  沐雅琳咬紧水润的樱色下唇,分开两条纤细透肉的白丝美腿,半跨在安天河腿上,高高提起圆润翘挺的丝袜美臀,一只纤手分开手指左右分开紧闭合拢的阴唇,一只纤手摸到臀下,扶正那根青筋虬绕的大肉棒,不规则三角伞冠的大龟头对准美人隐秘的纯洁圣地,一声悠长的呜咽之后,沐雅琳扶住安天河宽厚的臂膀,用实际行动,缓缓于男人怀中坐下,将那撑开狭窄的肉洞的一整颗大龟头完整容纳进了小穴里。

  “啊~唔呀……”日渐成熟开花的沐雅琳小穴敏感非常,粗肿的大肉棒甫一进入紧窄的嫩穴,敏感花园便本能的向内紧缩挤压,细密柔软的阴道褶皱裹挟着龟头死死不放,爽的安天河那挤进花穴前部失控颤抖的凶恶肉棒剧烈跳动。

  咬紧下唇的沐雅琳经由琼鼻无法抑制的发出一声声魅人呜咽,快感从尾骨沿由脊椎冲上脑干,不断冲刷着她为数不多的美人矜持。

  “乖沐沐……好美……”安天河迷恋的看着怀里的绝美沐沐,龟头轻缓的在嫩穴紧致无比的入口挤弄几下,沐沐玲珑丰满的修长身体就可爱绷紧,两条匀称又不失肉感的白丝美腿夹紧他的大腿,扬起优美的细长天鹅颈,瘫软无力的俯在胸膛里发出甜腻撩人的娇喘声,大股大股粘腻的爱液从肉棒撑开的阴道小口温暖流下,染湿了情欲男女紧密交合的私密部位。

  “哦~哦……哦……”安天河恍惚的看着沐沐俏脸酡红又期待万分的诱人表情,敏感至极的大龟头撑开两瓣饱满的大阴唇,带着粉色花瓣似的小阴唇,一点点被沐沐的小穴吞没,不久后流满了滑液的龟头抵触到了软韧而不规则的肉壁,像渐渐撑开的柔嫩橡皮筋,自龟头尖角慢慢套上了伞状胀大的龟头棱沟。

  安天河抱紧了怀中的沐沐,在那噗嗤几不可闻的尽根没入的声中,持续挺进的粗长大肉棒充满爱意的温柔挤进了沐雅琳布满重叠阴肉环绕裹挟的紧窄阴道,顶到了美人未曾孕婴的稚嫩子宫花蕊。

  微微的胀满痛楚和心灵上的莫大满足席卷而来,咬紧粉唇的芭蕾美人一张清纯绝色的粉润俏脸,在庞然巨物推碾下微微翻白双眼,因无法承受过分激烈的快感,娇躯激烈的痉挛抽搐起来,漂亮的睫毛不断忽闪,两只白丝小脚的圆润足趾蜷缩绷紧。

  晶莹的香汗在娇躯各处泌出,超薄透肉白丝裤袜下的嫩足足趾蜷缩紧绷着,大量温热滑腻的阴精,喷射拍打在肉棒敏感万分的龟头上。

  湿腔道内细密柔嫩的肉褶,不断蠕动收紧拢出层层致密肉环,极致咬合力的挤榨压迫感,同样让开苞过处女嫩逼滋味的安天河,在沐沐浇淋的一股股淫水里,爽到快要精关失守。

  “好紧……沐沐的……小逼暖又多水……是个天生就会夹肉棒的名器骚穴……”安天河看着沐沐精致如画的眉眼间洋溢着幸福的神色,大肉棒继续塞的嫩穴满涨,激烈蠕动收紧的腔道里溢出一缕缕混着浓浊白浆的淫液,慢慢将白丝裤袜和系带内裤染上几抹散开的粘稠痕迹,深深铭刻进记忆最深处,一时间安天河心里竟然生出了一种变态的满足感。

  他拥着沐雅琳开始由下而上耸动腰背,赤裸着不着寸缕的棱角分明强壮身躯,大手攥紧弹性极佳的浑圆臀肉肆意揉捏,胯下一根粗壮狰狞的黝黑大肉棒,硬生生挤开粉白滑腻的美人蜜穴,在濡湿多汁的紧窄肉穴中大开大合畅快进出着,十八公分长的肉棒,每每只插进一半多就能顶到甬腔最深处的子宫口,那淫贱的子宫也随之乖巧沉落,扩张阴道长度以便更好的容纳入侵的心爱阳具。

  “呀啊……啊啊……唔、我呜呜……嗯啊啊啊……又、又要高嗯哼哼高……高潮了咿呀呀……嗯嗯……哼,我好奇怪~好舒服~嗯嗯嗯~要飞起来了嗯哼哼哼……”忍耐着被猛然塞满痛苦的美人,轻软媚音突然转为遍体酥麻的无上舒爽,发情母兽般情迷意乱的大眼睛,洇满了朦胧喜意。

  一双纤长丝袜美腿死死夹住他健实的大腿,雪润娇嫩的胴体映在灿烂日光下宛若天使降临。

  那张潮红的清纯脸蛋微微扭曲,覆盖在美好腰臀上的柔软芭蕾蓬蓬裙也在她的仰首动作中轻颤不止,香汗顺着美人清纯柔美的面颊,飞溅在安天河的胸口和脸上,随着粗硬的肉棒刮弄着细嫩腔肉,一下下在蜜穴里汹涌抽插,沐雅琳密不透风紧裹着阴茎的骚穴也快活的将混杂着前列腺液的淫水四溢喷洒,和着不断交合撞击的爱液浮沫,堆积在男女相接的下体,染的二人下体狼狈而腥湿滑腻,骚热扑鼻。

  龟头带着重重叠叠拢紧裹住棒身的细嫩穴肉,推进挤出着沐雅琳饱满幼嫩的大小阴唇。

  “真是天生欠操的性爱玩具啊……我要好好享用乖沐沐的骚逼。”

  安天河激情十足的操干起来,操的沐沐一对雪嫩双乳也跟着荡起一阵阵旖旎微波,让沐雅琳不停发出稚嫩清甜的淫声乱语:“咿呀呀……老公的大肉棒太、太呜呜呜……嗯嗯哼太厉害了呜啊啊啊……再、再用力的话嗯哈……沐沐~嗯哼哼~啊啊就、就要爽飞了…嗯嗯~啊啊~咿呀呀……”安天河一手攒紧沐沐软嫩紧致的臀瓣拍打揉捏,手指探向到家便一番疼爱的丝袜后庭,隔着裤袜抠挖着沐雅琳被灌满精浆的淫贱菊穴。

  胯下粗长无比的大肉棒撑满了紧窄致密的腔穴,毫不停歇的在沐沐连续涌上高潮不断紧缩绞缠的名器嫩逼里凶狠抽插,畅美开拓着挤绕阴肉形成的重峦叠嶂,尽根顶弄着淫湿花径的柔嫩之底。

  一波波持续推向更美妙性爱巅峰的超强快感让沐雅琳控制不住面部表情,娇颜微有扭曲,半开的粉唇口水溢流,像是只会觅求更多交配快感的下贱妓女一般,发出迎合安天河下流话的淫乱求操叫床声。

  安天河也被沐沐不管不顾、逢迎淫浪媚叫感染的呼吸急促,兴奋的粗喘混合沐雅琳淫媚撩人的呻吟声,荡满偌大的客厅。

  “啊~~”一声尖锐似要钻破耳膜的美人高音中,不忍蚀骨抽髓的难耐瘙痒,美人不自觉蠕动张开了含满浣肠般灌入浓精的菊穴,将挂在肠壁上的黏滑浊白缓慢向外挤出红润后庭。

  双穴饱涨的快感让美人不由自主将藕白双臂缠上安天河宽厚的肩背,肆意摆动腰臀数十下,挺起饱满圆润的白丝美臀,将红润嫩逼吞纳阴茎的倾斜角度对正下方刺击的热灼肉棒,好让享受到了性爱乐趣的淫靡嫩逼,更方便安天河抽插进出。

  “啊啊啊……我~我~又要高、高潮泄、泄了嗯唔唔嗯唔……泄了……和沐沐一起~咿呀呀呀~老公请射在沐沐的骚逼里呀呀呀呀……”美人在大龟头接连狠砸子宫花心的痛苦酸麻快感中,娇躯痉挛抽搐着弓起了纤细的腰背,仰起那张涕泪齐下的淫荡绝美小脸,摇曳着如风中飞蒲般披散及臀的新墨也似长发。

  向内紧缩的发肿嫩穴紧绞成勉强可供一指进出的细细甬道,一股股温热阴精自花心浇淋在敏感的大龟头上,让阳具快被沐沐夹断的安天河一时间恍惚失魂。

  “呼呼……我也要射了……射给乖沐沐的淫荡贱逼..安天河粗沉的喘息着发出含糊不清的低吼,托紧沐沐布满了大片通红手印的圆润丝臀,根根到底的抽插了最后几十下,安天河只感夷平一切理智般推山倒海的快感席卷而来,在沐沐无比紧凑的小穴异常吮吸嘬含阴茎的无上律动中,早已濒临极限的精关失守间,肛门锁紧,阴囊绷起,浑身酥麻的将大股大股的浓臭精液直接射入了沐沐的稚嫩子宫内。

  “嗯哼……老公的大肉棒……啊~呀呀呀呀~”敏感又青涩的未孕子宫,承接着热炙精液久久不绝一道道全力射击。

  远超以往菊穴肛交带来的泄身至美快感,让饱尝性爱的美人奔流了温热的阴精,一双裹着道道水迹的白丝长腿也瞬息绷直,歆软女体发出一阵阵不自然的痉挛抽搐,一双星辰美眸不自觉翻起了白眼,鼻腔里发出悠长的痛苦夹杂盛大舒爽的呻吟声。

  安天河享受的一边内射一边重重挺动深埋在顶开子宫突入花心的大龟头,用坚硬的肉棒全力撞击深吻着沐雅琳紧闭的子宫,一股接一股仿佛永无止尽的腥浓精液,直直喷射进绝美沐沐的身体最深处,在子宫交配的夸张性爱方式里,灌注着美人容量有限的子宫。

  “呜嗯嗯嗯啊……老公的精液……嗯啊啊啊……子宫被你的精液呜啊啊哼嗯……灌、灌满了啊啊……啊啊…怀上小宝、宝了嗯啊啊啊……”持续射入子宫的浓稠精液烫灼的沐雅琳美眸泛起泪花,微颤的樱粉柔唇迸出丝缕濒死般的淫声浪词,山呼海啸的美妙高潮沿着脊椎冲上脑干,爽的美人已然失去了意识。

  “啊……”安天河长长的呻吟一声,精液喷射频率慢慢降缓,恋恋不舍的狂野耸动了最后几下,在沐沐细窄裹紧的阴道里挤出了马眼中为数不多的残留余精,明显萎缩的肥大睾丸便将今日份积蓄,一滴不落的尽情射进了芭蕾美人不曾开宫孕育生命的稚嫩子宫。

  静默了良久,缓解了强烈射精的安天河才紧紧抱住因高潮失神的沐雅琳,短暂不过三十分钟的激烈性交,带给了他这一辈子唯二体会过的绝强射精快感和心灵满足感,上一次,还是给周璐开苞破处。

  射精后不显一丝疲态的粗大肉棒依旧在沐沐紧窄的小穴里霸道占满,龟头抵在娇嫩敏感的子宫软肉上研磨碾压,在给他带来一阵致密的酥麻吮吸感的同时,也舒服的怀中意识模糊的24岁美人不自觉轻颤抖动。

  “我~嗯~我~”数十分钟后,软软瘫倒在安天河怀中的芭蕾美人方恍若隔世般悠然苏醒。

  安天河温暖柔和的无声笑了笑,面色不再带着愧疚与自责的神情,只是如痴如醉的凝望着趴在胸口上因激情内射丢魂的漂亮沐沐。

  大手抚上羊脂白玉般的白丝大腿,温润紧实的肉感大腿肌肤与细腻光滑的湿润丝袜触感交织在一起,美妙无比的触感在安天河那只略显粗糙的手掌上溢开,双重丝滑的质感总是让他不忍释手。

  沐雅琳像只小奶猫似的蹭了蹭安天河的胸膛,回味着不久前盛大高潮时分那种销溶骨髓般飘飘欲仙的美妙快感。

  嘟起粉唇的芭蕾美人扬起横流涕泪的精致俏脸看向我,似嗔似怨的诱人白了一眼:“老公坏死了~对待沐沐的嫩穴,就那么粗暴,沐沐差点以为就要昏死过去了呢~”“乖宝还记得刚才说了什么话吗……宝贝说要做我的下贱小母狗,让大肉棒尽情操弄乖沐沐淫荡的贱逼……”安天河掐住沐沐温润透凉的白丝裤袜美臀用力捏了捏,把玩着沐雅琳青春紧致的光滑白丝臀肉,调笑着转述淫荡沐沐在夸张破处的美人失贞行为里胡言乱语的色情淫话。

  沐雅琳粉红了梨花带雨的精致小脸,不堪承受心爱的他谑弄目光,羞赧的低垂了眉眼,纤手无措的绞了绞,才像是逃避一般飞快伸到臀下,简单理了理凌乱的清纯短纱裙,将那带着浓郁水湿的裙摆裹紧了同样汁水淋漓的滚圆臀上。

  微微扭了扭细腰,感受到新破花穴里依旧坚硬的阳物贯穿,美人才有些姗姗吃痛的轻声叫了起来:“啊~啊~拔出去啦~沐沐的小逼有点、肿痛呢~”安天河温温笑着轻轻捧住怀中沐沐发抖的蜜臀,沉下身体,一点点拔出那根粗壮雄伟的大肉棒。

  每向外抽离一分,收紧缩缠的嫩穴阴肉就会严丝合缝的吮住龟头,似在不舍得它离开一般用力向里吸吮着。

  真是淫荡的骚逼啊……安天河赞叹的想着,胯下传来啵的一声,粗大无比的肉茎终于退出了美人发肿红通的粉嫩淫穴,稚软雪嫩的小穴呈现出一个至少六厘米直径的夸张粉洞,混合着潮吹液、高潮汁、淫水、精液、前列腺液的粘稠白浊,自沐雅琳飞快合拢恢复原状的粉逼淫荡流下,色情而下贱煽情的画面,让安天河看的不由狠咽了几下口水。

  只感觉胯下的阳物又有了抬头的趋势,半软不硬的戳在了纯美沐沐湿哒哒的小腹上。

  “不可以了唷~老公~要记得怜惜沐沐呢。”芭蕾美人半睁着水润妩媚的星眸望向安天河,玉手轻轻推开顶在小腹上重新昂扬的凶物,细长的白嫩手指从男人的下腹若即若离划到厚实胸膛,沐雅琳微微张升湿濡透壳的柔嫩樱唇,唇角勾起一抹温柔而母性的微笑,贴在男人耳边,如泣如诉的清泠吟语:“老公~或许我们会变成三口之家呢~”三口之家……一家三口……这样美好的词汇,安天河很长时间不敢去想。

  不过那是获得系统之前的遥远往事了。

  安天河抱紧沐沐,细嗅着美人掩过体液腥味的浓郁体香。

  带着沧桑成熟气息的温柔脸庞,难得露出一个不见了自责歉意与茫然无措的开怀笑容。

  沐沐予他的治愈之旅终于结束。

  下一个旅程,可能还要加入一个小家伙。

  因为他看到美人胴体不远处,一盒撕破了包装的天然孕激素——黄体酮,安安静静的摆放在沙发台上,映着透过落地窗正浓的旺盛日光,闪闪发亮。

  ……部队东进的调令迟迟未到,好在省政府的决心已足够坚定。

  毕竟事关众多官员的身家性命。

  作为前锋的水面舰艇部队已经全速直奔武穴水域,力图截断来犯之敌北上的道路。

  后续的空降部队、轰炸机编队,以及护航的战斗机编队也随即起飞。

  而安天河自己则乘坐水警船,带着几艘护卫艇及贴身卫队,沿着长江秘密向江城进发。

  行至江城外围烟波浩渺的宽阔江面,远处庞大的城市群落在水雾中若隐若现。

  安天河忽而心中有些发慌,此一去,即将回到自己大学时期待过的省城,那里如今有何变化?会遇见以前的故人吗?眼下,自己虽能掌握十几万的强大机动兵团,真的就可以与天下各方势力,一争高下了吗?效仿历史先贤们挥斥方遒,指点江山,是否仅仅只是自己的一点书生意气呢?望着船头甲板外,那好似无边无垠的浑浊江面,激起的浪花打着旋很快就消弭无痕,安天河此刻的心中充满了忐忑。

  他有些担心,自己的未来,或许正如眼前深不见底的江水。

  一片汪洋都不见,知向谁边?(第一部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