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练笔作品哈,本来想不发了,不过后面想想算了,万一有人想看呢,这本的后面算强行结尾了(避免我又开了一个坑),不然也不会发出来哈哈,这本的后面我会私下里再改改继续写写的(练笔),希望不会冒犯到读者。另外我不收费,也不接定制,纯粹的兴趣创作,喜欢的话就多点点小红心,谢谢啦

1

  不要招惹女人,因为女人通常都很记仇,这是母亲在我床上,靠在我怀里画着圈圈时说的。那乌黑的头发散乱地披散在我赤裸的胸膛,上面隐隐还有几道女人的疯癫时的抓绕,我便说我是您儿子,难不成你还要吃了我。

  说罢我便起身再战,肉龙早已被湿漉漉的小穴吸在嘴里,很明显女人挑逗挑逗着自己倒先着起了火,我搂着母亲的小腰,坐了起来,那痒痒的感觉让女人腰肢晃动,底下吃住了的肉棒也被研磨出了白沫。

  「那可说不定哦」母亲咯咯笑着,却主动晃起了柳腰,那杏白的针织衫软糯毛衣包裹不住女人丰腴的身材,波涛像学生时画画的海浪一样汹涌,明明没有半点露出却看的我眼热口干,毛衣下摆露出的雪白肌肤刺眼的仿佛跳脱的鱼肚白,松松软软的仿佛要跃入人眼前。

  「妈……都做那个了还不给人脱」我低头咬住了母亲的脖颈,手却探入了女人的针织衫下摆,去抚摸那肚皮上看得不起眼的妊娠纹,那在肚剂眼上方的妊娠纹,一层层的,父亲嫌弃的紧,我却对她有莫名的喜爱,每次在母亲捉住衣襟下摆露出肚剂的时候,都特意去亲吻着那。

  母亲的呼吸变得粗重,仿佛夏日厨房上方的风扇,发出呼呼的声音,胯坐在我小腹上的大腿也在不停扭动,那光洁白腻的大腿软软的,剐蹭在我的腿毛上仿佛放入液体里的催化剂一样。我再次忍不住推开被子,抱着母亲光淋淋的下半身,很明显这样饮鸩止渴的姿态并不能缓解两人的欲望,反而还有愈演愈烈的架势。

  「咯咯」母亲痴痴笑着,躲避着我的亲吻,一边抓着我不安分的手掌,一边故意半露香肩,「咋啦……我的娃又要吃奶咧」我没有说话,一言不发地抱着母亲的身体挪到床头,抱着母亲肩膀就开始怂动起来,床板被我们两个人的动作撞的呲呲作响,发出木板仿佛要断裂的声响。

  母亲笑得愈发明媚了,坨红的容颜在昏黄的灯光中显得妖艳明丽,白皙的手臂搂过我的脑袋,手指插入发间隐隐感受到了里面的汗液,扶着我的肩膀就这样以观音坐莲的姿态开始了新一轮的性爱。

  床头柜上还摆放着母子父亲三人的家庭合照,可仔细看去,却发现第三方仅仅只剩下了一层嶙峋的轮廓,在灯光下只能看到木框本来的颜色。

  一番征战后,母亲又被我按在身下,像个母兽一样受了精,凌乱不堪的雪白屁股上此刻粉白交加,还有黄色的精斑凌乱不堪的分布在各个地方,掩盖了紫色暗痣的影子。母亲气喘吁吁地跪趴在床上,俩条粉嫩的大白腿像被施了酷刑一样倒蹬着,雪白的足心向天,上面隐隐也有黄色的精液蹭到。

  看着母亲气喘吁吁的坨红脸蛋,我不由地挑着一处,扇了她的屁股,臀浪阵阵,我笑道,「妈,你的身材越来越好了,老爹不识货啊」

  母亲扭头瞪了我一眼,示意我拿纸巾过来,她看了自己完好但显得凌乱的上半身,淡淡地说道,「没有你老死鬼老爹那一出,哪来你这小毛头的机会呢」

  母亲不愧是母亲,即便是此刻这样狼狈不堪的模样,依旧有一种从容不迫的熟女味道。

  精液顺着母亲的足心滴落在床单的各个角落上,但我和母亲都没心情管这些,反正父亲不在家。我压倒在母亲的身上,用纸巾擦了擦她脸角的汗珠,没有再次纵欲的想法,只是温柔地帮她梳理着柔顺的头发。

  隔了好一会,母亲才推推我,我也顺势起了身,母亲拿过纸巾先是擦了擦我那还未见软下来的巨屌,脸上掠过羞恼的神色,却还是傲娇地捋了自己的秀发,慵懒说道,「抱我去洗澡吧」

  「你那死鬼老爹此刻估计又在哪个妖艳贱货的肚皮上吧」母亲没好气道,脸上闪过了愤恨之色。

  我见此也没法多安慰老妈,毕竟没有老爹的出轨,我又如何能撬动老妈这个墙角。自从发现自己的那死鬼丈夫不仅喜欢喝酒,在外面还有了相好,不甘受这份气的老妈在一场醉酒之后,就和我意外滚到了床上。每次老爹夜不归宿的时间,也是我和母亲暧昧的机会。

  母亲叫时凤兰,与我的一个偶像同名,不同的是母亲美貌与性格较后者差异甚大,妈妈高挑的身材,不穿上高跟鞋也有一米七多,在床上常常因为放不开或者我的羞辱而忍不住拿脚踹我。这个时候我便能顺手一观她的美足。

  母亲姿色冶艳,性格更是要强独特,是能顶半边天的妇女,以前还是国企小领导时,那威风凛凛的凤眸瞪过去,妥妥的说一不二的主,至于现在出来创业,人脉是一方面,更多的是她不喜欢受制于人。母亲的能力是有的,这点从我进她公司时就有了解过,别看家里和床上柔情蜜意,一旦有人敢挑战她的威严,欺负她是弱女子,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母亲也不是肯吃亏的,曾经有人倚老卖老,让她交出点股份,她直接拿茶往对方脸上泼。创业期间的手段雷厉风行,让一些跟着她出来混的人,再次加深了对她的印象。

  我对母亲是有一些特殊情节的,说通俗点就是恋母,这一点也是在我经常看到母亲半夜里在家喝醉时了解到的。母亲在外面雷厉风行,是个强势地不能侵犯的女强人,可在家卸下伪装时,又展现了一个妩媚熟母的娇弱,经常借着酒来我这里「撒泼」。

  也正是因为父亲的不理解,厌烦,才让我有机会成为母亲床上肉体相交的伴侣,精神上阐述心事的异性。虽然我不是经常能接上母亲的话头,但我清楚地明白自己只要做好一个倾听者就可以了,而这带来的回报很丰厚。能听到母亲对某某厌烦人的抱怨,然后适时的附和俩声,喝到一定氛围就顺理成章地成为母亲小情绪的发泄桶。

  这当然不是没有代价的,母亲不知道是不是没注意,还是无所谓,那鼓鼓囊囊的胸牌就这样隔着白色的西装衬衫蹭在我的手臂上,那葡萄柚一样的完美乳形在我的手臂上扫呀扫,若是抱怨的不尽兴,还会解开自己西装衬衣的领口,如果换做别的男人,早就趁着女人醉醺醺地在沙发上捆绑play了,可我却只感到怜惜。

  时凤兰啊时凤兰你能不能别薅儿子的羊毛了,有老公不靠拉着儿子买醉是怎么回事?心里埋怨归埋怨,但更多的是欣喜,喜欢母亲那威严的凤眸在向我倾诉时却满含柔情,更喜欢她那霸道的发言,她的体香犹如她的人一样不讲道理地进入我的鼻息中。

  最后的契机是某一天夜里,母亲气呼呼地回到家,她的头发散乱,没有像以前那样梳成一个干练的马尾,她的眼睛发红很明显哭过,脸上甚至还有一些红色的指甲印。

  我大怒,忙问是谁干的,我去揍他一顿。母亲不答,只是拉着我的胳膊,让我陪她喝酒,我说都这个时间点了,谁还有心情喝酒。母亲便自己自顾自地喝起来。

  如果要论性爱的姿势,我当然最喜欢光天化日之下在母亲身后用勃起的肉棒隔着裤子顶她的屁股,这会让我有一种无与伦比的禁忌感。母亲也绝对想不到,我会在大庭广众之下,直接公然行猥亵之举。所以这种情况她通常会很恼怒,却又不得不替我遮掩我调戏的行为。

  虽然平时迁就着我,愿意陪我开发各种姿势,可事业上女人还是很上心的,在公司里哪怕是我,也得遵守规矩。

  我怀疑母亲将驭人之术用到了自己儿子身上,可我没有证据,当然即便有,母亲的肉体也是她驾驭我的筹码。

  我的母亲特别有女人味,尤其在穿着打扮上很会花心思,被其取悦的异性,也就是我,常常不能自已地在私下里对她采取性暴力措施,当然我会注意分寸,重点施为的地方就是那两个像紫砂壶一样的屁股,当然这是发泄之后的样子哈哈。

  当然除了这些之外,母亲还有一些别的女人都有的缺点,比如比较自我,虚荣,还有一些要面子的小女人心态。这些缺点在父亲看来是忍耐了十多年最终生厌的特质,可我却接受,甚至于喜欢。

  所以,综上这些,才是母亲愿意爬上我的床,与我肉体纠缠,心灵互相慰藉的缘由。

  母亲或许并非不能接受父亲的出轨,但她讨厌男人的薄情,已经到了完全忽略她感受的地步了。所以出于报复,又或者说恰好我此刻是打开窗户的那个人。母亲很快就勉为其难地接受了她这个经常对外吹嘘的儿子的侵犯。

  母亲是有点虚荣心的,见到邻里街坊纷纷抢着来介绍对象的孩子居然对自己心有企图,原本被父亲打击的有些心灰意冷的她居然有一丝丝得意。这是对那个男人的报复。

  我确实愿意做母亲的裙下之臣,但前提是这个男人只能是我,我在第一次抢上母亲时,便湿吻过母亲全身的身体,直接吻的女人瘫软无力,一双嫩白小手不知是推拒还是懊恼地抓着我的头。

  第一次完事时,母亲还跟我打冷战,让我离开这个家,扬言要断绝母子关系。我硬是在母亲门前跪了一夜才没说赶我出去。

  母亲对我的冷言冷语自然是没跑的,在那之后的一个月内我可谓是对母亲鞍前马后,什么脏活累活都抢着干,那段时间里我可谓是丢尽了男人的尊严,当然在公司里母亲还是没故意刁难我的,正是这样,两人的关系才渐渐有了和缓的迹象,母亲依旧把我当做她的儿子,她的骄傲,我在工作中突飞猛进的能力与见识也让她欣喜。母亲那冷漠的面容才渐渐有了丝笑意,尤其听到同事夸赞她教子有方时,脸上更加难掩得意。

  我或许比母亲更适合做管理,小小的公司,原本是草台班子,能力良莠不齐,且互有隔阂,原本是在母亲的高压下整合在了一起,平时配合不协调所展现的矛盾可不小,隐隐有军心不稳的境地。最终还是在我的安排下,每个人都适应了当前的岗位,能力得到了应有的发挥,让公司运转的效率不断得到改善。

  原来的部门,每个都是在母亲高压手段下捶打过的,第一次碰到这么怀柔的主,积极性和主动性自然提高了很多。

  母亲原本还有微词的,可是看到了这不断得到优化的运行效率,最终所有心声化为浅浅一笑。

  在某次夜晚,公司里的人都走光时,我悄悄地推开了母亲的办公室,发现她人正趴在茶案上小憩,座椅上挂着她黑色的西装,女人挽着个半扎的发髻,大半的秀发扑洒在她腰旁。

  我慢慢地走近她,然后拿起她椅子后的西装弯腰给她披上,也是在这时,女人抬起疲惫的头来,那完美的妆容下是精致的面容,眼眸一闭一眨,定定地看向我,颤口微张,长而翘的睫毛一抖一抖的,仿佛要说些什么。我忍不住提前堵上了女人的口,手便伸进女人的衬衣内。

  「唔……你!」

  依旧是同样的配方,同样的调调。这次疲惫的母亲甚至连推开我的力气都没有,便被我抱着丢到了沙发。女人那尚还有些稀松的睡眼刹那间睁大。

  「你要干什么!?这里是公司!你,你别乱来!」

  我一手抓着母亲的双手,就开始脱她的裤子,女人死命挣扎,刚想开口却发觉这是自己的公司,又是这么晚了,喊人来干什么?捉奸?

  只是一发愣的瞬间母亲的下身便被我脱的只剩条薄薄的黑丝内裤,还是特别性感的那种。母亲的脸蛋腾的就红了,却又不敢大声喊叫,便厉声呵斥道。「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我回道,「妈,我只是想让你放松放松,缓解一下工作压力」说罢便压下身子埋头舔起了她那窄小的私处。母亲的一双腿被迫高高翘起,西装裤子还只脱到了一半,一双平底的高跟鞋架在我的肩膀上,凌乱的不知如何安放。私处被抚摸被亲吻,哪怕是隔着真丝内裤,也足够让女人颤抖的。

  母亲一双手狠狠地扯着我的耳朵,拉的我都斯牙咧嘴了,依旧在反抗,尖声道「不要!」

  「你敢碰我,我就报警!就,就当没有你这个儿子了!」母亲说的很坚决,让我解开自己皮带的手都不由地停了下来。

  我看着胸口不断起伏,眼睛已经有些湿润的母亲,心中终于是有一丝松动,可当我低头一看,却瞧见自己按在母亲私处的手已经不知什么时候变成深色了。

  「好,好,我不碰你,可你自己湿了怎么解决」

  母亲明显也是发现了自己的囧态,她脸蛋更红了,却还是坚决说道,「这不要你管!」

  我看着母亲略显疲惫的眼神,却还是强打起精神来对抗我,我想了下,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便退一步说道,「好,我不碰你,但我会帮你解决」

  「你,你要干什么?」

  母亲一双腿被裤子困住,真要强上,也是任我施为的份,听到我答应不碰她,女人明显松了一口气,可听到帮你解决时,女人的心思明显又紧张了起来。

  我只是将扯到一半的皮带重新扣上,掰着妈妈的腿就将脑袋埋了进去。母亲只感到火热的气息打在她私密处,本能地想要夹紧脑袋,可片刻后又张开,伸手推搡着我,急道。「这,这也不行!这和碰我有什么区别?!」

  我把住母亲的腿,一只手脱掉她的皮鞋,温柔道。「妈,就让我好好服侍你行吗?」

  我一只手抓住母亲那黑色鸳鸯图案的透明短袜,轻轻抚摸,同时将掰开母亲的大腿,将脸贴了上去。

  「你!」母亲伸手过来推搡着我的头,却换来的是我的鼻子在她私密处的撩拨。

  我轻轻拨开蕾丝内裤的一角,就将舌头伸了进去。

  「嗯,……你,你不要乱来」母亲原本尖锐的语气都变得松软了几分,连带着最后的尾音都听著有些撒娇的成分。

  我将内裤拨开的更大,让母亲整个私处都透露在我面前,粉红的阴唇,浓密的阴毛,小穴口已经湿润了起来,显示出主人的心思。

  「你,你!……嗯!」母亲捂住了唇,双眼死死地瞪着我。

  我却捏了捏妈妈的小脚丫,笑道,「妈,挺漂亮的啊」

  说罢,我便直接亲吻了上去。

  「唔」母亲捂着小口,脸蛋血红,却尽量压抑着不发声。

  我的鼻子先是在妈妈浓密的阴毛上拱着,随即轻轻伸舌,从上往下舔着,一直来到了阴唇入口,随即才探入。

  可以说母亲的反抗在我的舌头进入后就减小了许多,捂着嘴巴的喉咙里发出阵阵闷哼,女人闭着眼睛,头发凌乱地撒在沙发边,一双腿像支架一样凌乱地压在男人头上。

  我轻轻地用舌头卷拨着阴唇肉,时而深入时而留于表面,母亲的呼吸时喘时舒像风琴一般,我握着妈妈的黑丝透明短袜,感受着母亲足弓的颤抖,知道女人这是默认了。我便不再有任何顾忌,专心用舌头服侍起女人来。

  母亲的体质还是敏感的,又或者说从没有人这样对她?

  吻到最后,母亲的腿开始夹起我的脑袋,呼吸起伏也越来越大,仿佛在催促我一样。我想要抬头看母亲,却不可得,只能通过女人的足弓和呼吸来判断。

  我开始加快攻伐的速度,舌头努力钻到最里面然后又四处乱探,将阴道里的淫液一一卷出体外,可以肯定,母亲是有性欲的,而且还不小,现在我的手都没有强制按在她的大腿上,只是一只手捏着她的脚丫子,另一只手玩弄她的屁股。她想要推开,完全可以办到,但是女人仿佛下意识地忽略了这个事实,只是不停用另一只腿压下我的肩膀。

  我抚摸揉捏着妈妈穿着小短袜的脚丫,却在下一刻听到女人一声压抑在喉咙里的闷哼,比以往更强烈急促,接着母亲小脚一缩,一只手也不由自主地按在我的脑袋上。

  母亲潮喷了,一股又一股的淫水打在我舌头上,下巴上,还有一些进了我的嘴里。

  我没停下,依旧继续用舌头堵住,来回扫着她高高隆起的阴埠,母亲的手变得柔软,仿佛在揉搓我的头发,那被掌心包住的小脚丫也变得文静起来,任我揉捏着。

  好半晌,母亲推了推我的脑袋,示意我起来。

  我从母亲的裤子底下钻了出来,看着母亲似嗔似恼,似恨似怨的脸,我忍不住抱住了她,头埋进她的怀里。

  「妈~」我埋入她的胸口,低低地叫了一声。

  「唉」母亲长叹一声,头别了过去,「怎么会这样?」

2

  妈妈是有性欲的,而且还不小,这很容易理解,俗话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即便是平时看起来再凤目凌然,傲气逼人的母亲,在常到了性爱的冲击下,也一时有些失神。

  我趁热打铁,在那次之后,总是偷偷地溜进母亲的办公室服侍女人,妈妈由一开始的言辞凌厉地拒绝甚至是赶人,到后面的无可奈何,甚至是半推半就地配合。都隐隐表明妈妈享受甚至沉迷这种刺激。但时间久了,可就苦了我,我也苦苦哀求母亲能抚慰一下我,本想着让妈妈给我手撸就很不错了,谁知道在按着妈妈肩头的时候,母亲居然略一犹豫就蹲下了身子给我解开裤腰带了,等等?!这是?!!

  母亲手上的动作由一开始的生涩,到后面的越来越快,居然一下子就解开了我裤腰带,脱下内裤后,伸手随意地套弄了俩下我勃起的肉棒,眼神略一犹豫,叫我偏过头别看她,我依言配合,然后就亲身感受到了母亲的舌头在我红肿肿的肉棒上扫动着,那缓慢而又热切的温暖,紧紧地包裹住了我的龟头。荷尔蒙的气息在我们两个中间萦绕,仿佛有什么在沸腾开来。

  母亲的腿很长,身高一米七出头,穿上高跟鞋居然和我不相上下,前两次夜袭女人的办公室时,发现妈妈最美丽的着装是穿着米色的雪纺衫,白的发散着雪光的包臀裙,一双长腿裹在肉色丝袜中,被我制住时,硬是抓着妈妈的腿舔了五分钟,随后才拍拍女人的屁股,让母亲恼恨地跪在沙发上,我从下边给她舔。也是在那时,我才发现母亲居然换上了紫色的蕾丝内裤,那款式很薄,图案模糊我看不见,可是我伸出舌头,给母亲舔的时候,女人大腿颤抖地差点闷死我。

  这次妈妈给办公室上了层锁了,倒没有成功防住我,因为装锁师傅还是我找来的,这层锁到底是为了防什么,我不好说。但是成功拿到钥匙的我再次推开妈妈的办公室。

  母亲平静地伏在案上办公,似乎已经习以为常了,听到我的开门声,女人连头也没有抬起,那双修长的玉腿随着办公椅的扭动在桌角一晃一晃的,我借着桌上台灯的视线,隐约看到母亲没穿高跟鞋,穿的是一双白色的板鞋,那双雪白的腿肉和袜子融合在了一起,居然看不清界限。

  看不清是袜子还是腿肉的我,只能慢慢地踱步来到母亲身后,「妈~」我轻轻地喊了一声,母亲动作一顿,却还是没吱声,手中的笔依旧涂涂画画,那双白皙的手在台灯下有昏黄的剪影,仿佛海妖的触手一般。

  我看母亲没搭理我,依旧在改白天那个在会上讨论了不知道多少遍的方案,我嘴角一撇,便也没立刻打扰。和最初的强迫不一样,后面两人的性爱越来越「融洽」,妈妈知道反抗也没有用,所幸闭上眼配合了,每次我卖力的舔吸,和舌头有规律的抚弄都让女人粗重却不紊乱的叹息声很好地压制在了这间办公室内,没有扩散在外边的廊道上。母子两人渐渐地找到了一种默契,甚至母亲心中已经知道了哪天我会来,提前在抽屉里准备好了湿纸巾和空气清新剂。

  那种刺激感太过强烈,以至于我趁女人躺在办公桌上高潮失神时,不自觉地抓住母亲的丝袜脚,让它裹住我顶着内裤冲天而出的巨棒打飞机。两人在沙发,办公桌上淫欲着,偏偏我每次又不脱掉母亲的内裤,直让母亲每次完事后,脸色又难看又潮红地狠狠给我一巴掌。声音不大,力道也不大。

  不过我的服务又确实得力,兴许是乱伦的禁忌与刺激感,又或者说母亲从来没有在父亲身上体会到这般快乐。母亲嘴上不说,面上也几乎没给过好脸色,可每次夜袭过去时,她的房门都是一打就开的。我就寻思着是不是门锁坏了,得重新换一把。

  后来母子俩人淫戏完后,母亲继续慵懒地靠在办公椅上,手随意地滑动着鼠标,我就问起了这个事。果不其然,妈妈听完后果然脸黑了下来,说是上次我翘锁把它弄坏了。无奈,为了妈妈的安全我主动找到师傅再次配了把锁,更加牢固坚硬,来到她的办公室时说想走公账报销,妈妈却冷冷一笑,说想得美,然后甩我一脸。

  长久的地下情,让母亲把握到了两人之间的尺度,晚上我是她的情人,白天我是她儿子,公司里的顶梁柱(总裁妈妈的出气包),晚上遭受的罪全部在白天找了回来,甚至有几次女人故意安排我到生产车间考察,制作所谓的量产爬坡计划让她审核,不出意外,我又被女人喷的颜面扫地。那声音震慑地公司前台都听的到,众人只是私下里议论老板对自己的儿子要求真严。后来我才知道,去生产车间考察的那个礼拜我一次没进妈妈的办公室(生产车间上班早下班特晚),反而和公司前台聊的火热,母亲知道了,面上依旧威严肃目,可手心却狠狠地掐了起来。

  那个前台是公司的一个股东的女儿,听母亲说他父亲还想把女儿嫁给我,也不知后来怎么样了,但再没听母亲提过这茬事。那个女孩也只是出来打暑假工的,开学后就回去了。

  此刻我见母亲伏案办公的样子,似乎全当我不存在,可身体却微微一侧,那双我很喜欢的腿很喜爱的脚,就藏在那双黑色的休闲裤里,母亲似乎还翘着脚,只是此刻脚上不再穿着性感的黑色红底高跟,而是白色的板鞋。我隐约记得公司的那个美女前台也喜欢这样穿,黑色的休闲裤搭配白色的板鞋,给人一种反差般的青春与诱惑交错的感觉。

  母亲的腿明显更圆润一点,也更修长,笔直的身段给人一种校园模特的感觉,我感觉自己的目光渐渐被母亲的脚吸引住,连带着呼吸也停滞了下来。那只脚时而勾起,时而延伸,感觉像白色的海妖触手,抓住了我那颤动的心。突然旁边传来了一道轻笑声,随着那道笑声,母亲的脚迅速地抽回,藏在了桌子底下。

  「啊?」我扭头却见母亲已经站了起来。

  「啊~-终于忙完了,我先下班了,你就留在这吧」女人随意地说道。那舒展着的美妙腰肢,即使隔着米色的卫衣外套,也尽显淋漓尽致。

  说着母亲就打算拿包走人,我连忙跑过去从身后抱住她。

  「妈」我将头枕在母亲的肩膀上,双手牢牢地环保住她,呢喃道。

  「又要做那个?」女人淡淡道。

  「不做,这几天都不做,妈好好休息」我环抱着母亲小腹的手,轻轻抚摸着,手掌接触卫衣,可以感觉到母亲肚皮的绵软。

  母亲呵气似地笑了一声,伸手拍开我抚摸在她小腹上的手,嘲讽道。

  「知道我来例假了,所以不敢碰了?」

  我讪笑一声,察觉到母亲的厌烦,不由地松开了自己圈箍住女人的手。

  母亲倒没走,施施然地走到沙发前坐下,端起紫砂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我见母亲仰头喝茶,露出雪白的脖颈,心中有什么灵光一闪而过。却捉住不得,知道母亲口渴想喝水,我连忙去办公室外面端来热水壶,拿过母亲的杯子,给她倒了一杯。

  母亲笑了,但没接过我放在茶案上的玻璃杯,她用手支着下巴轻轻道,「你其实很优秀,为什么非要缠着妈妈这样的老女人不放」

  我叹了一口气,没有说什么,而是坐在了母亲身边,母亲也适时的躺下了身,将腿伸了过来。

  母亲似乎也跟着轻轻叹着气,她似乎已经明白了什么,脸上露出了释然的笑容,有一些苦涩,又似乎更多的是开心与感动。

  她看着我脱下她的鞋,抽出那双被白袜包裹的小脚,干净,洁白,没有一丝异味。

  我低头认真地按着女人的足穴,母亲也适时地仰起头,鼻子里时不时地发出闷闷的哼声,到后面她居然忍不住笑,抽着鼻子强顺着自己的气息说道。「我真幸运,失之东隅,收之桑榆」

  我没有回话,却放缓了手里的动作,扭头看着母亲那眯起来的凤眸,女人也迷离地望着我。

  两人对视了好一会,突然我忍不住笑出了声,摸了摸鼻子。母亲却嗔怪地用脚踹了我肚皮几下,笑道,「笑什么?还有别停下啊」

  我只能继续低头按着母亲的脚底,说实话母亲的脚真没什么异味,甚至还有丝丝缕缕的香气。

  母亲戏谑地看着我,将脑袋调整成一个仰视的姿态。口中却淡淡道,「说吧,为什么这样对妈妈?」

  「别说什么欲望」

  「我从小到大看着你长大的,学习刻苦用功,为人冷静理智,你甚至是妈妈从小炫耀到大的骄傲。我不相信你会做出这种伤害妈妈的事」

  我笑了一下,捏捏母亲的足心,直把女人捏的眉头都皱了起来。见母亲一直直直地盯着我,甚至于眼中都再次浮现了幽恨的神色。

  我才缓缓松开手,脸上露出苦笑的神情,「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您现在不也很享受不是吗?」

  母亲轻轻哼了一声,撇过了头,却又突然坐起了身子,这速度之快,身体反应之灵巧,连我都忘了反应。

  母亲揪着我的耳朵,把我扯了下来,身子一番直接坐在了我的身上,她一边大声道一边打我。「什么重不重要?」

  「什么是重要的?」

  「什么又是不重要的!」

  「还有……我享受个屁!」

  母亲一拳又一拳地砸在我脑袋上,仿佛有数不尽的怨气要发泄,我在躲闪中看到了女人的泪花。

  「你知不知道!在我心里你才是最重要的!」

  「可你……」一句话发泄完,母亲也似乎到了力竭的缺口,趴在我身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我松开遮挡的手臂,看着趴在我身上哭泣的母亲,也觉得心中酸涩,眼睛不由地湿润了起来。我伸出手指擦擦母亲的眼泪,安慰道,「妈,别哭,其实是我想叉了」

  「爸他不关心这个家,我又担心您……」

  「担心我?」母亲仰头。

  「担心你受多了委屈迟早要离开我,离开这个家,我……」

  母亲打断了我的话,冷笑道,「别说了,你和那个男人一样,都是自私自利,自以为是的家伙」

  「亏我想着趁年轻,还能再折腾俩下,为你以后娶媳妇积攒老婆本,为你以后出来工作能更轻松些,结果你就是这样对我的?」

  我楞楞地看着趾高气扬的妈妈,心中仿佛有什么涌动了起来。

  母亲越说越气,原本泪眼婆娑,俏眼含泪的凄楚模样变得凤目凌然,趾高气扬起来。

  「我跟你说,别看你现在威风八面,好像别人都愿意卖你面子,配合你的工作」

  「那都是看在我的份上」

  「不然你以为创业,稳固基业这么容易的?」

  「你以后要好好学习,不要找那个前台一样的家伙,一看就心思不正……还有……嗯?你要…要…」

  母亲最后的话,被堵在了嘴里。

  我仰身而起,叼住了她的唇。

3

  夜晚已经黑了,月亮也像是被某个顽童用铅笔涂上了一层朦胧的灰。办公室里,暖气依旧,夜风的寒意被隔绝在了两人以外的世界。

  我搂着母亲,女人低眉顺眼,手按着我的肩膀,长长的头发披散在她圆润的香肩上,女人的卫衣,T恤已经脱落,图留那性感的红色蕾丝内衣在身上。我注目良久,刚想低头含上。突兀地,母亲伸出手捏住我的脸,接着使劲的扯,把我的脸扯变形之后,又松开痴痴地笑。

  「那个家伙给我拉黑,要是知道你们以后还在联系,我们的关系就这样断了」

  我将脑袋埋入女人的胸口,脸蹭着母亲性感柔软的蕾丝胸罩,撒娇道,「我们什么关系?」

  母亲哼了哼不答,反而揪住我的耳朵,制住我在她胸脯上打滚的动作,随后挪了挪屁股,附耳低声道。「真打算做妈妈的情人?」

  「唉呀,……别乱动,我说真的」妈妈双手捧着我的脑袋,感受到屁股下矗立起来的巨峰,佳人俏脸含羞。

  我松开嘴里侵湿的红色鸳鸯图案的奶罩,一只手把住妈妈的臀部,一手扶着女人的柳腰,低声道。「爸爸都出轨找情人了,凭什么你找不得?」

  「再说了,我才不想妈妈受委屈,然后被其他男人泡走」

  说罢,我抱起妈妈,就翻过一个身。

  「哎呀!说了这几天不舒服的……你干嘛呀」

  母亲红着脸,威风凛凛的凤眸闪烁着温柔的光,她又忍不住捏着我的脸了,可还是阻止不了我翻开她的乳罩,叼起那颗早已坚挺的红褐色乳头。

  「你就是馋人身子,说什么漂亮话」母亲痴痴笑着,主动挺起了胸前两颗柚子般的浑圆。

  「妈,我真的喜欢你,那个前台说实话我都不和她讲过几句话」

  「呵」母亲嗤笑,「你还想讲几句?」

  我低头用手将母亲的两个乳罩都推下,然后一嘴一个。

  「妈,让我吃吃,爸这些年来是不是时常冷落了你」我含住母亲红褐色的乳头轻柔吮吸。

  母亲屏住了呼吸,伸手按在了我的脑门上,「嗬……说什么混话」

  「妈,我爱你」

  「少说废话,爱要不要」母亲另外一只手挡在了自己的脸上,见我还说起劲了,美丽的女人用白花花的肚皮拱了拱我,示意别浪费时间。

  我小心翼翼地撑在母亲身旁,那美妙的肚皮软肉晃的我晕眼,感觉到了母亲幽幽的眼神,我忙小心地抓住她那柔软的乳房,细细揉搓,轻柔揉捏。

  母亲的面容只有一小部分暴露在了白色的炽光灯下,可那一小部分的脸蛋却在灯光下生动了起来。那柔软乌黑的头发躺在雪白的乳肉上,就像是夜晚里见到的漆黑的不见五指的森林。在我脸上一晃一晃的,影响我品尝这饱满而松软的乳肉。

  「唔……」我用牙齿轻轻咬着母亲的乳头,然后松开又用舌头扫动着。

  「嗯……」 母亲高挺的鼻翼里发出俩声诱人的闷哼,她忍不住双手环住我的脖颈,「嗬……我怎么这么倒霉……摊上了一个不知检点的爹,后面还要照顾你这样的娃……嗯,你轻点儿…………」

  母亲拍了我的头一下。

  我仰起头,嘴上还有些许口水,我亲热地爬过去,吻了吻母亲的嘴唇。认真,又热爱地道,「可妈妈永远是我心中的白月光啊」

  「我会一直一直,永远永远地爱您,爱下去」

  「哼……傻瓜~」

  我感觉到母亲穿着黑色长裤的腿缓缓地盘上了我的腰。

  「爱我……」

  「妈……你不是例假吗?」

  「…昨天就……唉,你别拽我的……」

  母亲后续的声音越来越小,就像是田野里吹过的风刮过稻田,惊醒了水稻中沉睡的蛙,到了最后却隐秘在了一片簌簌声中。

  ………………

  过了良久,我忍不住抬起头,对着闭目养神的母亲说道。「妈,我真的喜欢你」

  「嗯」母亲无力地应了一声,伸手拿过纸巾擦了擦身上的痕迹。女人的手指显得娇软无力,唯一使出的劲全部在刚刚揪某人的耳朵上了。

  我捉住妈妈的手,将脸靠了过来,却换来了母亲的一个纸团。

  「起来,还不回去啊,想在这过夜?」

  母亲妩媚的白了我一眼,又忍不住痴痴笑起来。那绝美的容颜搭配上那样的风情,反倒是将我迷的一愣一愣的。

  母亲不理我的发愣,自顾自地将我推开,坐直起身,将内衣,内裤,卫衣等都一一穿好。

  我回过了神,刚想着换衣服,却又一拍脑袋,赶紧看看时间,楼上的工业电闸阀门得赶紧去关喽。

  「妈……几点钟了」

  由于一时着急,找不到自己的手机放哪,我下意识地就去拿旁边放在茶几旁的母亲的手机。

  「嗯,应该……别!」结果母亲的反应反而比我还急,她恍地一声,就扑将过来,夺走了我刚拿到手的红米。

  母亲的脸又红又惊,仿佛一只刚掠过山间的小鹿。

  我看了看母亲手上的红米,上面屏幕亮起,一个崭新的壁纸出现在手机屏幕上。

  是母亲以她的视角拍下的我的工作照片,我的侧颜出现在了工位上,正认真无比的准备着会议报告。

  右下角有一行小字。

  ——真诚唤醒真诚,美好呼唤美好。

4

  和母亲解开心扉之后,两人之间的肉体交流就顺畅多了,可母亲依旧会感觉到别扭,在床上的时候有时候不敢看我,如果我掰正妈妈的脸,母亲就会狠狠地瞪我,然后在我想要亲她的时候,狠狠地咬上一口。

  妈妈当然也有顺从的时候,就是父亲整天整夜地不回家,尤其当知道男人在情妇家过夜时,妈妈就会换上针织衫拉着我喝酒。

  母子两人之间似乎进入了一种很奇怪的状态,母亲看我的眼神很怪,有时候行为眼神很像一位严母,有时候又像一个放不开的小女人。

  好在喝酒这种暗示行为已经逐渐成了两人之间的默契,诉说完衷肠的严母可以褪下母亲的外衣,化为她贴心儿子的情人。

  当我被妈妈嘲笑为舔狗时,我就会洋怒抱起醉酒的女人,冲到自己的房间里,让这个无法无天的女人知道儿子的厉害。

  酒精是情欲的催化剂,半醉微醺的女人往往行为更加大胆,也配合。只是在配合,也必须保证上半身衣物的完整性,不然被父亲抓到可就是人间惨剧。

  当然,不喝酒也是可以上妈妈的,只不过废些嘴皮子,经常要半哄半抱地将女人骗到床上。尤其当我想要曲身而入的时候,母亲这个时候就会反应过来,刚想摆上母亲的架子时,就被我堵到嘴里了。这样无耻了几回之后,女人严正言明,她是我母亲,白天要保持对母亲的尊重,没有她同意,不能肆意妄为。

  我自然是同意,但作为条件,妈妈也应该补偿他一些,比如说换上一些显得年轻却又韵味十足的衣服啊。

  听完我说出这个之后,往往会换来母亲的嗔怒,“你的意思是嫌我老?”

  然后形势就会直转而下,风情万种的女人立刻化身为端庄严厉的艳母,拿着文件赶人出办公室。

  我灰不溜秋地走了,但我知道妈妈虽然嘴上说着不同意,可实际上未必不会答应我的事。情趣内衣是让儿子保持对母亲激情的催化剂,尽管这个催化剂的基础是母子之间的情。

  果不其然,在某次上班打卡之时,我就看到了母亲换上了鹅黄色的连衣裙,出现在我眼前的一瞬间,仿佛周围都明亮了一些,窗外的阳光洒在母亲圆润的鹅蛋脸上,弯弯柳眉似风吹动的潭水一般,蕴藏着万种风情。

  仿佛是知道我的目光似的,母亲威胁地刮了我一眼,露出可爱的银牙,转头的瞬间,悠扬的秀发像含羞草一般遮住了眼角的泪痣,眼睛上的泪痣让女人看起来更加成熟威严,只是此刻的眼眸中多少隐藏着些许羞意。

  周一一大早可能要开例会,母亲瞪了我一眼,“还不快进来”

  我忙接过女人手中的包,活像一个称职贴心的秘书。总经理的这周行程我上周六就已经排好了,关于各部门需要报告的例行事项,或者重要事项,我也提前串了气,让母亲大人提前知晓了。

  可以说,作为母亲的秘书,我还是很称职的,其他想要过来找母亲商量事的,有时都会先问问我母亲今天的行程或者心情。

  这次周会虽然只是例行会议,却商量了一个很重要的事情,本来以为会碰到一些主力,没想到触到了一些老顽童的霉头。

  公司在tpc模块的业务一直持续冷淡,我提出要动一动产品定价的计较,谁知道动了那几个老头的蛋糕。

  “行业在十月份之后处于淡季很正常,我不同意通过牺牲利润的方式来竞争市场”一个穿着西服,打着领带的老头语气强硬说道。

  母亲没有说什么,端着茶杯的手微微顿了顿,然后递给了我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是啊,虽然现在经济形势严峻,但tpc模块前景还是不错的,熬过这两个月就好了”一个年轻人提出来了不同的意见。

  “是啊,我们在观望一下,看情况再做调整不迟,现在就降价是不是太早了”其他人跟着附和道。

  想过有阻力,没想到大部分人都不同意我的看法。我皱了皱眉,看了眼母亲,却见女人低着头刷手机,似乎没有见到这争执的一幕。

  “那几个客户都不是普通客户,现在情势不明朗,等熬到那段时间,被其他供应商抢走了怎么办”我皱了皱眉说道。

  这个问题我和母亲谈过,未来充满了不确定性,那几个客户不大但也不小了,放旺季来业务量并不小,现在应该积极争取一下,不应该敷衍对待他们的要求的。

  母亲说这只是你的预测,想要我支持你,还得看你在会议上的表现。

  “现在整个行业都处在窗口期,熬过这段时间就好了,下调定价未免显得太杞人忧天了”一道略显不满的尖锐声音响起。

  我看了看那个反对我的妇女,是一开始就持反对意见的老头的姘头。

  争论了许久,我始终说服不了那几个老顽固,一时间脸色不好。这些家伙只注重眼前的利益,何时考虑过未来的安危?

  “老陈呢,你怎么看”母亲面无表情地看了叫地最欢的那个女人一眼,随即问到坐她间隔了一个位置,实际年数和她差不多,却已经有一些皱纹和雀斑的女人。

  被母亲点到,老陈略微愣了愣,蹙眉想了一会,看了看母亲,随即又看向我。见所有人目光都朝她汇聚而来时。

  老陈冷淡道,“下调定价虽然会影响短期的利润,可在长远来看,这或许并不是什么损失,和联泓的那几个重要客户也可以加深合作”

  “未来行业走向还不明朗,提前绑定好几个重要客户并不是杞人忧天的行为”

  “我认为应该支持小陈的提议”

  这话一出,参会的其他几人都面面相觑,老陈既是妈妈以前的秘书,又是我入职公司的师傅。在这个公司人脉很广,平时静默少言,但出资却是仅次于母亲的股东。

  参会的其他人一时窃窃私语,但碍于母亲和老陈的淫威,不敢再说反驳的话。

  “说的好!”母亲抚掌而笑,她那晶莹的美眸一一扫过在座的各人,收回时眼角略微弯起,似乎在刮了我这个坐她旁边的男人一眼。

  “我知道变动产品定价有些人会不满意,可是未来是个不确定性极大的时代,很有可能明年我们就抢不到订单了”

  “赚惯容易钱的我们已经忘记了居安思危……”

  母亲洋洋洒洒地说着,一双手自如地比划着,玉背挺直,整个人显得很惬意。

  母亲没有看我,嘴角上却带着笑意。

  我看向对面的师傅,长着雀斑的中年女人却微笑着向我点头示意。

  好啊,原来母亲早就串联好了她,来给我撑场面了。推动产品的价格调整,阻力极大,一般的人是不会给面子的……

  会议比往常多了一倍的时间,虽然没有完全征求到那几个老顽固的同意,不过大部分人也开始倒向了妈妈这一边。

  会议结束,我关掉了显示屏上的电源,默默收拾着仪器,师傅拿过文件时,从我身边经过,她拍了我一下,笑道。

  “小伙子,这就沉不住气了?”

  我没好气地将遥控器放入抽屉里,站起身道,“你没见那婆娘说的多难听,就差指着我鼻子骂,小屁孩滚一边去,别掺和大人的事了”

  师傅笑笑,语气温柔“真理往往掌握在少数人手里,其他人不理解也是正常的”

  “主要我讨厌她语气,还有那眼神……别提多气人了……”

  “好啦……别抱怨了,你妈刚刚让我跟你说,她十二点前就要看到会议纪要”

  “…………她讲了这一大堆,谁记得了这么多”

  “嗯……?那你去问问她说的啥呀”半边脸蛋有着些许雀斑的女人,捋顺了秀发恬然笑道。

  到了母亲的办公室,我就开始噼里啪啦地敲键盘,整理会议纪要,因为开的会足够多,我打印出来的会议纪要纸足够厚,也加深了我对业务的了解,这个行业确实有许多门道,很多信息其实藏在了各种数据的夹缝中。

  母亲推开门,见到了在电脑前聚精会神地我,恬然一笑,甩了甩手上的水渍,凑过前打趣道。“洗手间都不上,这么敬业的”

  我依旧聚精会神地打字,嘴中喃喃道,“记忆力和感觉都在,写的快些”

  母亲凝眉看了会儿,突然出声提醒道,“客观一些,你这会议纪要又不单给我看的,还要转发到其他部门”

  母亲嗔怪了我一眼,我的手一顿,嘿嘿一笑有些不好意思。

  刚要起身,却又被母亲给按住了,她许是看出了我眉眼间的不郁,伸手轻轻给我捏了捏肩,宽慰道。

  “人生在世,想要办成一些事情是很不容易的,有的时候你苦心孤诣地去做一件事,而别人只要稍稍给你使绊子,就能坏事……”

  我看出了母亲想表达的意思,可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容易受那长舌妇的气,就和QQ群里的一些人,不敢开骂但当面阴阳怪气的总少不了,仿佛古代宫里被阉割了的太监一般。

  “我知道,但就是忍不住……他们不知道这种行为很掉价吗”

  母亲淡淡道,“跳梁小丑而已,无须关心这些人”

  “做自己应该做的事,不要让这些人阻止了你的脚步”

  ………………

  一边处理着递来办公室的文件,一边修改着会议纪要,紧赶慢赶还是在午饭前完成了。我下了楼去拿孙师傅从食堂打来的饭菜,这个时候大部分人都回园区宿舍休息了,除了寥寥的几个管理层在楼道上谈论着今早的会议。

  我和他们打了声招呼便拿着打包好的食盒来到妈妈的办公室,女人此时正拿着小花洒对着窗户边上的绿株浇水,瞅见我进来,她笑吟吟地让我把旁边的那盆绿株移开一些,有些挡到室内的光线了。我无奈,只能放下好食盒,又去移动盆栽。

  等坐在母亲面前时,女人已经分发了筷子,娘俩倒也没那么多生分,母亲以前喜欢盘着腿坐在地毯上,就和家里一样。可今天由于穿着连衣裙倒也不好坐的那么随意。

  我拿起筷子给母亲夹了一块拆骨肉,妈妈说她不吃辣,让我多吃点肉,今天上午累坏了吧。我便道,你还知道我是你儿子啊,可劲地使唤。

  母亲便笑吟吟地夹过自己盒里的那块荷包蛋递了过来,“那些文件交给别人,我不放心啊”

  好吧,看着眼前鹅黄色的丽人,那阳光照着脸蛋雪白红润,诱人的琼鼻比盒子里的煎蛋还香,我忍不住趁母亲低头的时候亲了她一口。

  “嗯?”母亲正收拢着袖子,给自己倒杯茶,察觉到暗影靠近,放下茶壶时脸蛋已经被人亲了一口。

  我美滋滋地坐了回去,瞬间感觉食欲都翻了几倍。

  母亲放下茶壶,没好气地用桌下的腿踢了我一下,

  “老实吃饭~”

  “是的,母亲大人”我小声回道。

  妈妈近在咫尺的眉眼肉眼可见地泛起害羞来,可她还是从容镇定地小口吃上俩口菜,然后才端起一旁的茶水慢慢饮着。我则大口吃着菜。

  母亲的胃口很小,没吃多久,便不吃了,支着藏在圆领下的秀颈静静观瞧着我大快朵颐。有时候吃出了汗来,还给我递纸巾。

  母子俩很享受这种难得的天伦时光,妈妈似乎不想我吃的太快,见我快把自己的那份吃完后,便又将她剩下的那份推到我面前,让我不要浪费。我无语,明明浪费的人是她好不好,可我不敢说,时凤兰你真霸道啊……

  阳光渐渐推移,在室内分成一块又一块的光幕,母亲伸展了一下双腿,似是想要被阳光照到,结果缩在裙子里的双足蹬到我了,也不以为意,一只手撑着柳腰缓缓站了起来,那鹅黄色的连衣裙就像下雨天展开的伞一样在我面前旋转了起来,腰间的系带仿佛流苏一样,泛着微弱的阳光,与连衣裙融合在了一起。

  “怎么样,妈漂亮吧”见我一眨不眨,饭也不吃了,母亲难得的开了一个玩笑。

  之前在会上,女人穿着温婉贤淑的着装,可碍于女人之前的凤仪,没人敢仔细打量,如今得了空,母亲倒像是孔雀一般在我面前缓缓地转动着身子,表现起来。

  “漂亮”我比划了一个大拇指,再次表示肯定。女人的秀色与食物之间的品色形成错综的反差,导致我最后几块肉下肚,也没觉着吃着了什么。

  母亲的腿白皙圆润,在日光的透射下,显示着红润的苹果色,女人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白色的鞋子缓缓挪动着。脸上的欣喜的神情反而淡了不少,那美丽的面容看不清神采,但只隔着一步距离,我仿佛意识到了什么,忙走过去搂住妈妈。

  “妈,你这裙子不像旧的啊”

  母亲的笑容淡淡,可却用手推着我,那眼中的水色仿佛在阳光中蒸发了一般,什么也看不着。

  “摆报纸去,我要看看今天的南城商报”

  俏丽的阳光挥洒在长条桌上,工商晚报,深圳日报,人民工报依次排列开来。母亲细长柔软的黑发披洒在香肩上,弯腰的时候,像树条的倒影垂落在显得黯淡的报纸上,光斑移动,仿佛纸页都多出了几许神采。

  母亲每天中午都有读报的习惯,如果那天没有报纸送来,那吃完饭就下楼走走,消化一些积食和活动身体。之前我吃饱了就在沙发上躺尸,硬生生地被母亲拖着走下来,蹦俩圈。

  工业园外围不大,北面修了一条河水清澈的人工河,哗哗地流水声不大,却让人能感受到夏季的脉搏,现在时节,水位蒸发了不少,我从窗户上收离视线,目光回看向母亲。

  今天的报纸没有我喜欢的财经日报,便没兴趣去看了,倒是母亲,她对财经类的报纸好像不是太感兴趣,每天看报也只不过是为了了解一下世界动态。像产业变化,科技变革的这些枯燥的词条反而很有耐心,此时母亲快速地浏览报纸上的新闻,纸张翻动的声音哗哗地在我耳边响起,冲淡了耳边若有若无的河水声。

  “小楚,看看这里……”母亲将报纸平推到我身前,“机械XR手臂又升级了……”母亲带着眼镜的眸子闪着严峻的光,手指敲了敲,然后看我用笔标记后,又收回目光在下一份报纸上。

  我例行式地用笔圈了圈,然后又用手机拍下照片来,也不知道母亲又发现了什么有意义的线索。

  老陈也就是我的师傅,她曾经暗示我说,我可能太小看自己的母亲了,我不置可否,由于我来这家公司的时间比较短,对母亲的工作能力只是隐隐觉得不寻常,但还没有到让我钦佩的地步。

  师傅似乎是发现了我眼中的不以为然,眼中掠过有趣的笑意,也不再提醒我这个重本的高材生,只是说母亲擅长在千丝万缕的事物中,发现两个毫不相干的事物的联系,在功臣们都不以为然的时候,她往往能看到浮在事物表面下的真相。不然仅仅靠威慑可不能让这些老家伙心服。

  可能是因为担心自己母亲吃亏的原因,又或者下意识地将那个在会议上雷厉风行,举止有度的奇女子和自己母亲分开,我的潜意识一直觉得妈妈都是我需要精心呵护的小女人,不然哪个母亲一下班,或者工作不顺心,就到家抱着自己的儿子哭,喝酒诉苦呢?

  只能说女人是多面的,我的妈妈也是。

  想到这我的目光再次聚焦在母亲身上,母亲高挑的身材此刻在阳光下透射出长长的影子,女人藕臂轻动,洁白的肌肤,曼妙生烟,仿佛反射着光。

  抖动的小腿上是挺翘的臀掰,鹅黄的裙摆遮掩不住她既性感又规模的弧度,黄色的连衣裙并不是纯色的,上面还有一些枯叶,落叶,绿叶与蝉的图案,就像是秋天的诗集。可是我的目光看去,却只看到了一个泛黄泛青的黄桃儿,当真是诱人的臀尖啊。我忍不住心头感慨道。

  “客户回访资料准备一下,我下午俩点钟就要看到”察觉到我的目光,时凤兰女士略显杀意的目光杀将过来,杀气腾腾道。

  “啊?……这么多啊……额,好我马上办”

  “哼,精力旺盛~那就给你找点活干……”

  母亲哼了哼,无视我祈求的目光,放下报纸,转身拿过沙发上她的专属抱枕走去侧卧了。

  “少年,不要整天满脑子黄色废料”

  远处传来母亲若有若无的哂笑声。

  如果说我和母亲的关系是刚确定为情侣的话,那么现在就正处在维稳的升温期,母亲的心思捉摸不定,有时我追她赶,我赶她追。若即若离,就像课堂上摆放在讲台的杨桃,从那边看都是不一样的风景。

  有时母亲愿意顺着我的心意,有时又像傲然的女王。她既不像刚恋爱的小女生,也不是情欲熏心的少妇。

  但杨桃金灿灿的,美味可口,就在眼前,谁能忍着不吃?

  下午三点左右我点了份外卖,趁着去洗手间的空档我来到楼下,从外卖小哥手里接过我点的草莓奶油泡芙。这东西我吃的倒感觉挺普通的,就是不知道母亲大人为什么这么喜欢,虽然我只在偶尔的时候给母亲点过俩三次,没想到女人是真的喜欢。对于将大部分吃食吃不掉就留给儿子的凤兰大人,能把某样甜品吃的干干净净是一件很稀罕的事。

  我来到母亲办公桌前时,发现女人正聚精会神地看着送过来的生产报表,看到我将甜品放下,女人头也扭,只是静静地说声,放在旁边,她以为还是递送过来需要她签署的文件。

  过了好一会,母亲才反应过来我送到她桌子上的是什么?

  “怎么又买这个过来了……”母亲的声音有些欣喜,连带着午后那浅浅的倦意都盖过了几分。

  我笑着倒了一杯水过来,“还不是看你中午没吃多少,又比较劳累啥的……”

  好吧,我就是胡扯,分明是为了洗清中午在时凤兰大人面前的恶劣印象,我故意选了女人爱吃的甜品点了过来。

  “等下又长胖了……”母亲的声音有些嗫嚅,却欣喜的很,分明是被草莓的酸甜味道get到了。

  我看着母亲丢下钢笔,低头吃着泡芙,嘴里咬了半个,手上还捏着一个,淡淡的奶油涂抹在了女人玫红色的唇瓣,诱人的很。

  母亲这份小女人的模样是很罕见的,在家里都几乎见不到,因为在公司她得是女强人,回到家她又必须是贤妻良母。

  现在,有了那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母亲偶尔也不介意在我面前展现小女人的模样。

  我拿过纸巾递给母亲擦嘴, “那晚上再散散步消耗一些能量就可以了”

  “那你得陪我”

  说出这句话之后,母亲仿佛意识到了什么,脸色一红,忙又低头专心吃着盒子里的几个草莓泡芙了。

  发现母亲喜欢吃草莓奶油泡芙还是一次偶然的机会发现的,那个时候我刚从师傅手里接过秘书的工作,出于感谢她这些时间的教诲,我点了份草莓奶油泡芙来犒劳她,这个小吃我还是从前台妹子那里了解到的,以为女生都喜欢吃,便点了份想送给师傅姐姐。

  陈姐很欣喜,说我怎么给她买这些?我忙说犒劳她这些天的教诲,您每天既要忙工作还要抽出时间来教我,很辛苦的。

  陈姐姐呵呵笑着,也没有说话,看到我买的这款甜品,师傅奇道说这不是前台那个小姑娘喜欢吃的吗?我便问道师傅你怎么知道,陈姐便笑说,你妈看到那个前台喂你吃泡芙的,我忙道,哪里有喂。

  最后送给陈姐的甜品也没吃完,陈姐只品尝了一个,便见母亲捧着份文件夹进来,然后交办给她去对接供应商去了。

  后来我问陈姐那甜品好吃吗,结果女人只笑吟吟地说她只吃一颗品尝不出什么味来,那份放在办公桌上的草莓奶油泡芙被她送给总裁大人了。

5

  母亲时凤兰是极美的,或许在我心中是如此,整个工业园区里大大小小的老板不少,女老板,尤其手腕和魄力都有的,唯有母亲了。

  夕阳将白瓦房染的绯红一片,河边芳草萋萋,晚霞倒映在河水里,仿佛一张巨大的碗舀着个咸鸭蛋。

  一阵风吹来,芦苇歪倒了一片,母亲的头发也吹斜了些许,露出眼角那轻微、不显眼的泪痣。

  黑黑的,小小的,像只黑蚁爬上了干净的白缎,可却让那略显得威严,凌厉的丹凤眼多上少许我见犹怜之色。

  母亲和我谈起了其他股东的事情,这家公司的老老少少,跟着她一起走来,一路上也面临了不少考验。有的人变得更加稳重兢兢业业,而有的却已改了初心,变得急功好利,唯利是图。

  人喜欢钱本也没什么不对,可面对一路走来的战友,朋友,眼里却依旧只有钱,那便有些伤人心了。母亲自认为对跟随着自己的老部将很优待。之前跟着自己的一位年轻人,现在都已娶妻生子,住上了大洋房,开着价值百万的车,可为什么那些拿着大头的老人却反而对她不满?

  “或许人性本身就是贪婪的,拿到了很多,却又要求更多”

  我犹豫了一下,来到母亲身旁,看着她的侧脸道。

  “他们想要钱也没有错,公司的个体依旧是由一个个活生生的人组成,只要是人,人心就是变动的,而世上最难预测的便是人心……”

  母亲仰起头,夕阳的光辉倾洒在母亲脸上,她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见我看向她,便扭头看我,说以后工作要有耐心,稳扎稳打,不要因为一件小事就觉得它容易就轻视它。

  我哼了哼,悄悄伸出手,牵住母亲的手,并肩和她一起看这落日的晚霞,

  “难道我做的还不够好吗?”我有些不确定地试探道。

  母亲仰着头闭上眼睛,似乎在感受风吹过脸颊的声音,长发飘飘然地从她耳边舞起。

  见母亲不说话,我反而激起了小性子,牵着母亲的手勾起,和她五指相扣,“我哪里做的不够好?”

  母亲嘴角带笑,睁开眼睛,看向我,道“你怎么整天像一个问自己妈妈表现好坏的小孩?”

  “哼……我本来就是妈妈的小孩”见母亲没有反抗,我的胆子大了一些,再慢慢凑近母亲和她手拉着手,撒娇道。

  “呵……你不是要做妈妈的男朋友?”时凤兰大人试着用手挣脱了一下,但没有用。

  “你成长了很多,做的也很好”妈妈将脑袋一歪,靠在了我的肩头。女人温声说道,

  晚风拂过她的裙摆,夜光灯下,像是有片漂浮的银杏树叶在水面晃荡。

  想了想,我还是忍不住道,“妈,你还知道大一的时候给我买的平板电脑和苹果手机吗?”

  “嗯?”母亲轻轻呢喃了一声。

  “那个时候家里困难,爸将家里的积蓄不是吃喝宴请花完,就是赌光,那个时候我还是用的高中生活的按键手机”

  “您怕我被同学笑话,什么都给我挑最好的”

  “可您自己身上的衣服却是几年没见新,手机还是用旧的”

  “从那个时候起,我就发誓要奋力读书,以后出来帮您”

  “确定不是过来给我捣乱的?”母亲闭着眼睛,嘴角却荡漾出充满笑意的疑问。

  我突然发现母亲似乎挺享受闭目靠在我肩头的感觉,连母子俩聊天都不愿睁开眼,像个贪睡的猫咪。

  “你整天盯着我看,不清楚地还以为你多敬业”母亲大人无情地戳破了我的谎言,让我这充满爱意的表露瞬间尴尬无比……

  “妈……我爱你是认真的”

  我抓住母亲有些冰凉的手,晚风吹过,带来少许寒意。

  “嗯……我相信”母亲将另外一只手也塞入我的衣兜。

  河边散步的人三三两两,大多隔的很远,有的人在钓鱼,有的在带着耳机跑步,还有一些小学生骑着自行车赶去上自习。

  不知过了多久,手机上熟悉的信息弹出窗口的提醒声吵到了母亲,她将手从我掌里抽出,另外一只却还继续贪恋我衣兜的温暖。

  “怎么了?”母亲睁了睁睡眸,有些可爱的睫毛交错着繁盛的阴影,女人的语气倒有些像被打扰好觉的不满。

  我从长椅另一端拿过手机,顺便活络一下有些麻的肩膀,滴了一声,看见是陈姐发来的消息。

  “好像是新谈的客户提出其他要求了”

  “拿来我看看”

  母亲低头看了看自己肩膀上的衣服,顿了顿,隔了好一会才轻声开口道, “…走吧,回去了”

  公园的长椅在水面歪歪斜斜,看不真切,只有俩具人影依偎在一起。

  在工业园内不起眼的停车场和母亲车震,晚上11点钟左右,无人凄清,黑暗的角落里,偶尔有一俩声猫叫声传来。最终一俩小车缓缓地驶过工业园大门口,挡杆扫描了一会,自动抬起,车上的母亲头发凌乱,衣裙半裸地躺在后车位上,看我镇定的模样,女人忍不住用脚踢了我一下,怒着嗔道你就会捉弄人。

  我的龟头像一把硕大无朋的蘑菇伞,按着女人的腰时,仅仅是刮了几下,便感觉里面的蜜肉像倒勾的触手一样,死死扣着,里面的淫水像潮汐般打来,母亲的呼吸声时缓时骤,像雨打芭蕉一般,双腿站立不稳,喉咙里压抑着暧昧不明的哭腔,隐隐带着一种颤音,手往下面一模,漆黑的森林已经洪水泛滥。

  完事了后,母亲将我抱入怀中,手环住我的脖颈,却不像情人一样,仿佛是像幼儿时期的孩童一般,如母亲容纳自己孩子的顽劣,让我瞬间有一种宿命般的归属感。

  我尝试着问她为什么愿意接受我,母亲却反问句她什么时候接受我了,母亲对儿子的肉体只是生理性喜欢,明明反感,排斥,可真正插入的那一刻却又像捣碎了心窝一般。

  听到母亲的话,我有些沉默,尝试着用手去摸女人的屁股,见母亲只是扬了扬眉,没有多少反抗之后,才缓缓地握住。

  我肆意抚摸着母亲柔软光滑的臀掰,月光洒在女人屁股上,红艳与白皙参半,好像一个倒扣的脸盆,察觉到我在观察胎记的颜色,母亲的脸红润了半边天,推搡着我,说改回去了。鹅黄色的长裙窸窸窣窣地穿在女人的身上。

  我也慢慢穿上着衣服,由于我动作比较快,母亲套上之后还光着个脚,我看到后,思绪翻涌,忍不住抓着母亲的小脚丫,在月光的扑洒下,主动帮她穿起了白色的短袜和鞋子。

  母亲踢了踢我的裤裆一下,恼怒道,说我的那玩意不知怎么长得,我说怎么了粗大不更好吗?母亲便咬牙不说话了,只是那眼睛还恶狠狠地仿佛要杀了我。

  修长的鹅黄色连衣裙修饰着她曼妙的娇躯,母亲脸上的红润依旧粉嫩动人,女人自有自己的矜持,每次都是嘴上骂的不满意,不高兴,可敏感的身躯总是一推就倒。

  我便抓着母亲的手按在我那说您要是不满意下次我带套,母亲气的狠狠抽出,又咬牙拍了我的脑袋一下,我不敢再造次。

  有次我在母亲的电脑上发现了她的生活照的壁纸,女人一身黄色长裙,半露出一小截小腿,手撑在银杏树上,背景是整个落叶的秋天,我便知道母亲骨子里还是喜欢浪漫的。

  虽然困顿于工作和生活,所谓的诗和远方也仅仅是个念头,连提出的想法都没有。但我还是想着给着母亲更多的惊喜和精彩。

  母亲自己或许没有发现,甚至是其他人可能也没注意到,但我却清楚,母亲的情绪越来越多样化了,以前的她脸上维持着惯有的镇定和威仪。可现在,她自己也没有意识到她多久没做表情管理了。

  刚刚在车上,母亲见到我逾越的举止都懵了,她以为我憋着不在公司做还以为今天精力消耗太多了,脸上挂着自己都没意识到的郁闷,可直到进入了车里,她才发现等待她的是什么。

  母亲大人自然是千不肯万不肯的,甚至再我凑上前时,还拿拳头揍我。好在母亲知晓不能弄出动静,要是有人发现可就完了,可恰巧是这样也就成全了我。我像以前那样,碰到女人不同意就舔,舔到妈妈同意为止。

  母亲心绪杂乱,眉头紧蹙,一只手撑在车窗上,另一只手恶狠狠地拍着我的头,可见拍头没用她也担心打坏自己儿子了怎么办,便改成揪,妈妈平时握钢笔的手此时却颤抖地揪着我的耳朵。

  我小心翼翼地褪下了母亲的内裤,那白色的蕾丝内裤晃的亮眼,上面隐隐还有一些水渍。母亲脸蛋更红了,虽然我没观察,但母亲大人手上的力度少了很多。我驾轻就熟地伸出舌头慢慢挑逗母亲的森林,女人的小穴已经不知什么时候渗出水迹了,就像是刚经灌溉的田野。

  我抬头看了看妈妈,妈妈却咬着唇,襒过头不说话,我自然是get到什么意思了,便笑着不再磨叽。期间为了方便,我甚至擅自脱掉了母亲的鞋。

  母亲大人似乎已经知道躲不了了还不如好好配合,她嗔恼地用脚踢着我的头,说这笔账先记下了,明天再找你算。

  有母亲的配合,一切都显得顺理成章很多,我猴急地蹬下裤子,扑到了母亲身上,热烈地亲吻着女人的脸蛋和樱唇。

  母亲有些不适应地偏过头去,下意识地躲避我的亲吻,明明和我交流了那么多次,可母亲对乱伦似乎还是有一些下意识地排斥。只不过身体排斥我,可精神上却隐隐把我当情人了。

  我见母亲有些放不开,便低声说道,放心这里是摄像头死角,大晚上的又没有路灯很少有人经过这片区域,而且这一片离办公区很远。

  母亲没有说话,只是重重地哼了一声,手在我腰间用力扭着,似乎在发泄心中的怒火。

  这种举动对于如今只想直球的我来说,当然算不了什么影响,甚至还隐隐加快了我的速度。

  我呼吸粗重,重重地吻在母亲那雪白无暇的脸蛋上,同时伸手去推母亲的裙摆,将那端庄优雅的鹅黄色长裙推至小腹,露出女人那羊脂白玉般的丰臀。为了回敬母亲的反抗,我也将肉棒抵在女人的阴埠上紧紧研磨。

  没几下我的内裤便湿透了,肉蘑菇像个狰狞的巨锤挤进女人的穴口又出来,挤进又出来,仅仅数秒那黑森林便溪水潺潺了。

  如今和母亲肉贴肉地躺在一起,我刻意伸手撑在坐垫上,没有让自己身体的重量压在母亲身上让她感到难受。

  母亲紧咬着银牙,粉拳握紧,放在我腰间的手瞬间没了力道,我得意母亲的反应,低头重重地吻在母亲的嘴上,母亲那水润的眼睛有些羞意,又有些恼,狠狠瞪了我一眼便闭上眼睛任我施为了。

  我的吻很重很热烈,全像刚破处的小男生积极地搂着自己心仪的女神为爱鼓掌,这种情况很正常,在漆黑的夜里,工业园区的一角,和自己的母亲车震,这种全新的体验不亚于当时醉酒侵犯女人。

  母亲的喉咙里发出些意味不明的杂音,我伸手掰开自己的内裤,让粗大的肉龙抵在母亲的小穴门口,仅仅是插入一截,便感觉那肉穴仿佛要将蘑菇吃了去。

  母亲呼吸粗重,奋力推开了我的亲吻,说车里没有套子,平时也没在车里备着这个,瞧着眉眼红润,却隐含煞气的母亲。我也不知是尴尬还是欣喜。便只好搂着母亲的腰哄道,妈,还是你考虑周到,放心我肯定不射进去,快出来的时候我就拔出去。

  我的表情说真诚也没见得有多真诚,真该死啊!我心里暗暗骂自己,怎么在这件事上疏忽了。

  母亲的眼睛隐含杀气,狠狠地瞪了我几秒,直低声骂了句混账玩意,说这次之后,以后不准再这样了……我忙抓着母亲的手哄道下不为例,下不为例。说实话,这还是我第一次无套进入母亲身体体内,之前带着套感觉总是差上一筹。见我态度诚恳,眼神不似作假之后,母亲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紧紧泯着嘴唇,眼睛下意识地闭合,不愿意看着我在她身上的施为,母亲当然还是我那威仪端庄的母亲,即便愿意屈就于儿子,也是有着自己的原则,要是无套那个,要是不小心有了怎么办?即便是快来的时候拔出来也是有风险的。

  母亲粉白的脖颈高高仰起,似乎在敏感地承受着我的亲吻,娇俏的鼻尖泛着些许细汗。我搂着母亲的腰,将女人抱在怀里,肉棒隔着湿润的穴口不断摩挲,探入又拔出,直将母亲原本不满的眉宇又磨的眉眼满含春意。

  我的内裤还没脱掉,可母亲已经不满地扭动着臀去勾引我那露出半截的肉龙,母亲眉头紧蹙,一只手扶着我的肩膀,另一只手却按在我的臀上,似想尽快脱掉我的内裤,可碍于母亲的威仪,又做不出这种淫荡的事来,空出的那只手只能抚摸我的衬衫,似是想扯开。

  “妈,我的服务让您满意不?”我看着一边露出不满神情,又满含春意的眼眸,微微笑着说道。黑色的棉质内裤贴在了母亲芳草萋萋的森林上,只感觉闻了湿地的气息。

  听说男女性爱最重前戏,前戏部分做的好,能有更高概率让女人达到性高潮。母亲的性爱是保守的,很多淫荡的姿势还是我主动要求摆的,不然女人压根不会做,这一点从几次舔服妈妈就能看出。或许是母亲的性格要强,又或者是根本没有碰到能让她如此迁就的人,母亲在大多数时候都是礼貌而克制的。

  听到我的问话,母亲双耳不闻,只是作势再次伸手要揪我腰间软肉,我忙讨饶说不问了。

  母亲扭了一下腰,说快点。我嘿嘿一笑,双手扯掉自己的内裤,露出全部的阴毛和肉棒,事到如今,我也不再忸怩,双手抱着母亲的丰臀,微微一挤,便将肉棒送入了母亲的蜜穴。

  母亲喉咙发出一声压抑的哼鸣,却没有开口说什么,只是双手牢牢地勾住我的脖子,整张脸都埋入了我脖颈,我想看却看不到。

  我抱着母亲的屁股缓缓抽动起来,这种姿势废力,却是最接近彼此交融的境界,母亲的腿有些长,雪白的大腿和我的腿彼此蹭着,我能感受到自己全身毛孔都仿佛喷出了热气,尤其那比较粗的腿毛蹭在母亲光滑的大腿上,那感觉别提多么爽了。

  时凤兰大人的腿我也是舔过的,只是以前都是舔,真正舒服的感觉应该是彼此腿间交缠。

  母亲喘着热气,滚烫的气息扑洒在我耳朵边,痒痒的,一双手死死地勾着我的脖子,差点没把我勒过气了,尤其底下那潮湿温暖的小穴紧紧咬住我的肉棒不放,仿佛有无数的触手纠缠着蘑菇头的沟壑,纹路。

  我拍了拍母亲的屁股,温声说道,“妈,松开点手,我快喘不过气了”

  母亲的脸庞看不见,可是能够看到她红的滴血的耳根,见母亲大人松了手,我便抱着母亲的屁股奋力抽送起来,母亲的大腿紧绷着,盘着我的腰,嘴里发出纷杂不清却意外好听的音符。

  察觉到自己再发出声音后,母亲便咬着自己的手指,抱着母亲的屁股抽插固然爽,可是却看不见母亲的脸,而且很费力。仅仅是插了百来下,便感觉穴紧手软。

  母亲也不好受,小穴处的淫水打湿了我的胯下,两人的阴毛彼此纠缠像洗澡了一般,母亲的手死死地抓着我的肩膀,粉红色的指甲都陷入到肉里,留下一片片抓痕,母亲动了动身体,声音柔软而沙哑道,“躺下吧,坐着怪累的”

  此时女人好像适应了这一特殊而又密闭的空间场景,白皙绵软的手抚过我的肌肤,像是一缕春风吹过。

  我抓过母亲的手,亲了亲,嘴里念道,“妈”

  母亲哼了哼,低声骂了句,“小狼狗”有些别扭地扭过头,我却主动地去亲女人的肌肤,那充满香气的鼻息绵软地扑在我脸上。

  我抱着母亲躺倒在后座车椅上,伸手解开母亲的衣裙,去揉那熟悉的绵乳,母亲的衣裙散乱着,上半身雪一样的肌肤在月光中白的刺眼,那柔软的乳房像倒扣的白瓷大碗,月光成为了它最完美的展台!

  我被它的魅力迷住,忍不住轻轻扯下那半解的米色奶罩,蝴蝶的图案在白色的月光下仿佛活了起来,翩翩起舞。母亲仰着脖子,不自觉地发出一声轻哼,手下意识地抓着我的手叫到我的名字,我没有说话,手掌撑在母亲的耳边,身体开始前后耸动抽插起来。

  “啊啊……嗯嗯”母亲用手背捂着嘴,脸颊坨红一片,红地仿佛能滴出血一样,她伸手撑着我的胸膛,却无力抵抗那一波又一波的冲击。

  眼角的泪痣被秀发遮掩,却在月光下显得雪白清晰,不知什么时候,一颗晶莹的泪珠爬到了这乌黑的泪痣上,仿佛水晶一般装饰了这个明媚却漆黑的夜。

  快10点50时,我抱着母亲粉红白皙的双腿耸动着射出了一发又一发的子弹,黄而白的精液像打桩机一样噗噗地射在母亲的肚皮上,抱着双腿挤出了最后一滴精液后,我才善罢甘休地松开女人的腿。

  母亲绵软而无力地瘫倒在车位上,头也好像撞在了车门,有一刹那的失神,母亲的腿是腿控极品,可玩十年的那种,为此,之后的岁月里母亲可没少奚落我,就为了报这一箭之仇。

  说好了不射里面,我也好好地答应了,可这后面的出货方式可一点也没让女人感到轻松和欣喜,甚至有种被羞辱的感觉,不过母亲倒也落落大方,没有玩不起,只是暗暗将这笔账也记下了。

  我抚摸着母亲白皙的小腿,嘴里还含着刚脱下白袜的脚趾,那比袜子还要白净的小脚丫在我脸上蹬了蹬。女人自己都不知的香气飘入鼻尖。

  我投眼看过去,却见母亲抱着挺拔而雪白的双峰,面露嫌弃道,“你怎么这么恶心,注意卫生啊”

  女人本来以为自己养着的这只小奶狗只是恰好喜欢她的腿,没想到连脚,甚至小脚趾也喜欢的紧。

  她没有特别深的厌恶,只是一时之间有些不适应,白天还和他一起刚散过步的……有没有气味?会不会臭……

  时凤兰大人觉得自己养的小奶狗可能永远进化不到狼狗的层次了……

  我咽了口唾沫,怕被时凤兰大人嫌弃,连忙反驳道,“妈,你每天都有换洗袜子的啊,而且脚,……嗯脚指甲也经常保养啊……”

  看着母亲那玫红色小巧晶莹的脚趾,我忍不住再次轻轻抓住在上面吻了一下,母亲是完美主义,这体现在即便是手指,脚趾,眉毛这些细小的事情上,女人也会用心经常打理。

  听到我说的话,母亲心里忍不住涌出一股欣喜,女为悦己者容,有人欣赏她的美她当然高兴,可她依旧冷着个脸,板着脸教训道。

  “回去好好洗洗脸啊!”母亲泯着唇,严肃教育道。

  “嗯嗯!……”我忙乖巧点头。

  见母亲没说下次不准这样,我便猜测母亲的心中恐怕还是欣喜多于厌嫌的。

6

  关于母亲的形象,我总是不厌多次描摹的,她首先是个极其爱美的女子,即便是创业的时期,女人依旧保持干净,干练的模样。

  如今事业有成,公司倒也不需要她操太多的心,整个人收敛了很多,锋芒内敛,气蕴暗藏,她就像是历经风雨,经过岁月打磨的明珠,洗尽铅华,那独属于女人的独特魅力也藏在了明珠的光芒之内。

  母亲在我的影响下,尝试着去做很多以前没有做过的事情,比如去锻炼瑜伽,去做理发换发型,陪着母亲参加了一些市里举办的展览会,接触到了茶艺和汉服之类的东西。

  母亲的接受能力和学习能力超出了我的预料,比很多年轻人都要好,好吧,母亲的学习能力超出我很多,…………

  有一次插花类的课程中,我还在给洁白的兰花修剪着边幅,母亲已经用她那灵巧的双手摆出了一只黄鹂鸟的图案,母亲之前还嘲笑我手笨的,我没相信,这厢一对比确实显得我很烂。

  之前母亲还在和我相处的过程中,时不时地抱怨自己人老珠黄了,反应能力没有你们年轻人快,好吧,现在这种失落感反而没有了,奚落我的人反而成了她。

  女人再也不必掩饰自己母亲的身份,她即便接近四十岁,依旧貌美动人,气质如兰。和母亲靠近,我也被迫改善了很多不好的缺点,或者是生活习惯。

  母亲不喜欢熬夜更喜欢早起,早上如果天气好的话,她还要拉着我跑上俩圈,久而久之我原先熬夜通宵的坏习惯也改了。

  我迷恋母亲的肉体,可貌似母亲也比较贪恋我的肉体。年近四十的女人,再知道年轻男人的滋味之后,就很难再过以前禁欲般的生活了,就像是馋嘴的母猫知道鱼的腥味,尤其母亲的性需求正当旺盛时期。

  这个年纪的女人正是更年期当中,生理激素分泌紊乱,可母亲似乎算准了我的需求,并不急着取精,也不会让我饿着。三天一次的需求刚刚好,至于无套内射,更像是情欲充分调动后的产物。

  母亲的嗓音是比较成熟磁性的,天生就带有一种让人安心的气场,有一次母亲开车去学校接我,带着蛤蟆镜的lady喷着香喷喷的女士香水,一路走来不知吸引了多少人的目光。

  母亲见我呆愣的模样,噗嗤一笑取下眼镜,那一瞬间的风情倒是迷倒了在场不少的男生女生。

  漆黑崭新的红底黑高跟,薄薄的半透明黑色丝袜,保守的修身女士长裤垂落到脚踝,一件褐色的风衣遮掩住了饱满的上半身,光看女人臀部以下,便知道她的身材很好。

  这位自信的女人很快赢得了在场女生的目光,有气场,自信强大,又不盛气凌人。那在日光下显得皎洁白皙的容颜,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韵味,女人目光直直看向我,露出熟悉又迷人的笑容。

  我也看呆了一瞬间,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急匆匆地跑到她身边,母亲问毕业典礼结束了没,没结束的话不打紧的。

  母亲看着我头顶一个大黑帽,像个古板的老学究,不由打趣道。

  我忙说结束了,你不来我也打算走的。

  母亲将眼睛看向已经开始三三两两组队拍照的学生们,说道,“不打紧,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来我的学校看看了,这次有机会看看”

  我看向母亲目光的去处,情知女人又羡慕起这些小女生的“浪漫”了,我知晓母亲不好意思开这个口,便忙拉着母亲来到班长的地方,要求他帮忙给我和母亲拍一个留影。

  我的室友们在旁边打趣笑笑,说妈妈很漂亮,这看的一点都不像母子像姐弟。母亲听到了他们的打趣声,也不害羞,朝着他们的方向淡淡一笑。

  母亲和我的合照一点也不般配,显得很滑稽,我都想删了重拍,可母亲却坚持要求保存了下来。

  后面我们也没多花太长时间,将机会留给别人。

  母亲的自信优雅是从骨子里流露的,这种情况即便是面对着谁都不会露怯,淡淡的素颜妆扮搭配那天生丽质的容颜,走在校园里便是一道光景。

  母亲和我漫步在校园的樱花路上,这个时节,樱花已经少了很多,可地上依旧铺满着不少的花瓣。

  母亲问我毕业后的想法,是想考研,还是想继续工作?

  “我想待在您身边……”我看着母亲俏丽的容颜,忍不住牵过母亲的手,诚恳说道。

  母亲白了我一眼,没好气道,“亏你是985的学生,就这点出息”

  我嘿嘿笑了笑,也没打算继续停留在这个话题,拉着母亲去往校园的各处逛逛。我们来到了停车场,我让母亲在车上换好了鞋再随我去学校的明星景点看看。

  学校很大,有的地方人比较密,有的又比较疏散,只有零零散散的几个人,这种地方通常都是约会或者看书的好地方。

  母亲披散着头发,从身后看还以为是教师,主要基于她曼妙修长的娇躯,火辣的身段,和成熟的气质,看着根本不像普通人。

  母亲捋了捋头发,抬眸看着我牵着她的手向人工湖走去。和很多人工湖一样,这里也修了廊道,方便师生和旅客观赏。

  我就拉着母亲在一座修筑的湖心亭里坐下,这座亭不大也不小,在湖的中心位置,能够看到湖中各种各样的游鱼,还能看到湖心岛的花圃。和鱼一样,湖心岛的花也是五颜六色的。

  这个时节,开放的菊花比较多,黄扑扑的一大片,像是被菊花攻占了一样。

  母亲的兴致也被我带动了起来,来到栏杆前眺望着湖心的景色。其实母亲自从和我在一起之后,很多事情都在迁就着我,不然年近四十的丽质女人怎么可能被我攻陷,还事事顺着我的意,虽然其中有享受和年轻人待在一起的感觉,可更多的应该是迁就的母爱吧。

  我并不相信妈妈这样的人,会能被谁攻略,死心塌地地成为谁的附属品,真正的母亲是人格独立,且极具魅力的,她只是对待我时,更多的展现出母爱的温柔,这一点我也是后知后觉才意识到。

  “确实很漂亮”母亲看着远方的一片花圃笑着说道,她伸出手到栏杆外,好像要抓住什么。

  “这些花让我想起了家乡的人……嗯……”母亲这样善于表达的人,一时间也不知用什么词语形容,只是神情一时间有些停滞。

  “外公外婆呢?他们身体怎么样?”我把母亲伸出去的手拉了回来。

  母亲看着我又握住她的手,眼中闪过笑意,她发现了,我很喜欢牵她的手,就像是怕她莫名其妙地跑了,或者像天上的风筝,总要拉进点,在视野中才有安全感。

  女人这样想着,莫名地有些欣喜,像是被人捧在手心的感觉,她顿了顿,才说道。“他们身体都还健朗,就是你外婆……她看东西有些模糊了,上次我还带她配了个老花镜”

  “小姨最近不是带着几桶压榨好的菜籽油看望他们?”

  “嗯……我拜托的,顺便还让你姨夫帮忙给他们打理好田地”

  外婆家就出了母亲这一个金凤凰,家里几个姐妹互相扶持,才把母亲供到大学里的,所以母亲对那几个姊妹还有外公外婆感情很深。

  但由于父亲和外公关系闹僵后,后面都是我陪着母亲去外公外婆家看望,每次母亲都让我帮忙干着不少活,有时候上树敲杨梅,上山砍柴,别提多累了。

  可好处也很明显,这就加剧了我在母亲心中的地位,几个姐妹们都笑着安慰母亲说我靠得住,以后是个能成事的。母亲自己也很欣慰,在她眼中,我逐渐取代了丈夫的地位。

  以后的日子里,我的戏份逐渐增加取代了父亲,母亲自己有时都没意识到,其实她之前的一系列行为,根本不像是对儿子的,而是对一个男人的倾诉。

  我将母亲的左手握紧,十指相扣,看着一身风衣,看着很飒我却觉得有些心疼的女人,我低头,认真道。“我毕业了,也应该去看看外公外婆”

  没有多余陈述,更像是请求。

  母亲的心却突然开朗起来,她的手微微勾起我的手背,嘴角挂着开朗的笑容,“会不会折腾你?”更像是担心麻烦到情人。

  “不会的,这周末,和几个大姨舅舅们约好,一家人热热闹闹的……”

  母亲的心情彻底解放了起来,她高兴地拉着我,整个人都像小鸟一样雀跃起来,我被她牵着向花海的深处去。

  花海里,母亲带着我编制的花环追逐着蝴蝶,笑容甜美,她转身将手中的风衣丢下,却看到我正拿着手机给她拍摄,惊慌的女人立刻小跑着过来就要夺我手机,你争我跑,好不热闹……

  回去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了,母亲脱掉风衣,挂在手上,也没给我,步伐悠扬地漫步在长长的廊道上,扑鼻的菊香围拢而来,前面有一群大爷大妈在花圃旁边的空地上跳广场舞,魔性的旋律搭配肆意的动作。母亲脸上突兀地露出红晕,她拉紧了我的胳膊,说身体有点冷,我偏头看了看她,母亲脸蛋更红了,她嗔恼地推着我走向前面,自己却将风衣遮在脸上,就这样,我以一种奇怪地方式穿过了广场舞团队。

  好吧,我知道,是母亲大人害羞了,我也没有多想。刚刚在娃娃机前女人还是一幅新奇和雀跃的模样,看着玻璃门里面的公鸡公仔,平日里处变不惊,沉着妩媚的大女人全是小女生的青春活力。

  奇怪的是女人自己投完币后,就怎么都不愿意再出一个子,最后还是我靠着运气拿到了一个黄黄的大公仔。母亲就很高兴,将跳出来的公仔举到胸口前端详,见我凑过来的脸庞,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却还是主动将头伸过来在我脸上亲了一口。

  出了西湖,就是校外区,毕竟这里也算半个景区,对外开放的,我的肚子有些空了,虽然这个下午的没跑多少地方,中间甚至还陪着母亲在图书馆待了俩小时,可肚子还是提前消化空了。我想邀请母亲到外边的十年老店搓一顿,结果母亲却摇摇头,说今天玩的也有些累了,是时候回去了。

  “…………”说实话,我还是比较贪恋和母亲单独相处的时光的,晚上的计划我都想好了,要是母亲答应陪我去看一场电影,要是气氛烘托到位,我甚至觉得今晚可以预定一家宾馆了。

  时凤兰大人瞥了我一眼,直接给我下结论。小声道,“这地方有点冷,我们换个地方吧”

  “…………”看了看自己空旷的胳膊,热恋状态下的母亲早已收回手,我也只好点头同意。

  母亲用手抵在唇上咳嗽了一声,说其实在家做饭也挺好的,今天我的儿子毕业,我要做一顿大的。

  好吧,母亲大人还是太保守了,在外面做不到和情侣一样依靠在自己儿子身上。我也不像妈妈有那方面的顾虑,便痛快同意了。

  就这样,我和母亲在临近的菜市场逛完之后,时凤兰大人又风风火火地开车载着我,和几袋新鲜食材回家了。

  恋爱,不是她擅长的,鸡娃才是。

7

  回到家的时候,母亲和我各拎着一大包食材,父亲依旧是不在家,他仿佛是消失在了我们的生活当中,母亲蹙了蹙眉,却还是拿出钥匙,淡淡说道,“给他发个信息吧,问问回不回来吃饭?”

  这个家大部分时候都是我和母亲住着,父亲也就偶尔回来,回来的时候也没见到我和母亲,两个人就像俩班倒一样,白天与黑夜,永远都不会相见。

  我问母亲,下午还要回公司不,因为事业正处在上升阶段的缘故,一些重要的事情根本不可能做到像普通职员一样,想按点下班就下班。今天的空闲还是母亲提前把事情处理好的结果。母亲摇了摇头说看情况,如果没有异常情况,今天就当给自己放假了。其实上午的时候,母亲去公司就处理了一些小事情,发现剩下的没什么赶紧,就开车来学校接我了。

  女人时间管理这一块倒做的相当充足,我曾经试探着要求母亲和我在外面租一间房,这样跑来跑去也方便,当然也是因为我私心在作祟,和母亲在外居住,那妈妈就能完完全全地属于我了。可惜,母亲断然拒绝,说有家不回,在外面租房子算怎么个事?真想妈妈在外边被人说闲话?

  好吧,随着和母亲关系的逐渐深入,我渐渐将母亲视作自己的女人,想要占为己有,将她当做独属于我的私有物。母亲恰恰是看清了这一点,才有意无意地冷场一下,不然母子真肆无忌惮地处在一起,迟早有一天关系会曝光在外人的眼皮底下。

  袋子有些重,母亲将白色的塑料袋放在玄关处,便弯下腰来,低头换鞋。我将地上的袋子连同自己的提到一边。不知道为什么,看着母亲弯腰的身体,我的欲望就变得有些大,仿佛父亲不在家,妈妈就是我的一样,我有些不受控制地凑近母亲,明明在外面还能克制自己的欲望和冲动,能和母亲正常相处的。

  看着母亲硕大浑圆的臀部,我的呼吸变得有些粗重,下体起了反应,那黑黑的满月仿佛烛光对萤火虫的吸引一样,母亲的魅力同样让我无法抵抗。我直直地将裤子顶出个小山峰来,天知道我刚刚在大学和母亲打闹是怎么憋住不想这些的。

  趁着母亲还没将红底黑亮的高跟鞋脱下,我立马上前抱住她的柳腰,将鸡巴就这样隔着裤子顶在女人的满月上。

  “呀!”母亲轻叫了一声,身体差点不稳,扭过头来,见我紧搂着她,女人嗔了一眼,没好气地打了我一下。

  “别闹!”母亲微微站直了身体,手按在我在女人小腹上乱摸的手上。

  “妈~我想你了”我低头呢喃,吻着女人的耳垂。

  母亲偏了偏头,躲着我的吻,整个身体香软迷人,“不前天才刚要过……”

  我用鸡巴顶了顶女人的腿缝,“我的需求你又不是不知道”

  女人的脸部渐渐覆上红晕,耳朵也敏感得仿佛滴血。她的手按在我温柔抚摸小腹的地方, “还要不要吃饭了?”

  熟女声音温柔却又有着说不出的磁性,像是责怪又像是勾引。

  “我先吃你”我转到了母亲的身前,就扶着母亲的肩膀低头吻去。

  “唔……”

  母亲的脸庞妩媚羞红,一道红霞遮住了那妩媚成熟的气息。

  我正要含上女人娇艳欲滴的红唇,一品滋味时。突然一道急促的手机铃声响起,那声音无比的熟悉,母亲和我都愣了愣,母亲脸上掠过一抹不自然的神色,伸手想要推开我,我却更加用力地箍住女人的肩膀,我将妈妈牢牢拥入怀中,滚烫的鸡巴径直顶在女人的肚子上,仿佛在宣誓着什么。

  母亲蹙了蹙眉,没有说什么,却还是开口安慰道,

  “先接电话……我又不会跑了”

  “妈,……你是我的女人……”我喘了口气,一边解开裤绳,一边拿出手机。

  母亲凝眸看着我。

  “喂……爸”我划到接听键。

  “嗯……”电话那边响起了一个男人微醺的哼唧声,似乎昨晚纵欲过度的样子,嗓子带着干涩与沙哑,隔了好几秒,他才整理好状态,咳嗽俩声,

  男人语气沉稳,“毕业证学位证都拿到了?”

  我单手脱掉了裤子,释放出在内裤里憋的扭曲难受的兄弟。母亲想要走,我却抓住机会,一把抓过母亲的手,将女人带入怀里。我低头动情地吻着母亲的粉颈,腿微微弯曲,就用鸡巴调戏女人的股沟。

  母亲面容变得粉红,她咬牙转过头来瞪我,低声问我到底想要干什么?我将手机拿近了些,放在母亲的耳边,自己却靠了过去,微微嗯了一声。

  “该办的手续都办完了,已经顺利毕业了”

  我微笑着捏了捏母亲那紧绷的小脸,让女人拿过手机。母亲的手颤抖,不服气,嘴巴嗫嚅了下想要说些什么,我却已解放双手,向她的胸部袭来。

  母亲的鼻息变得沉重,像是厨房里那作业的油烟机,我担心女人在父亲面前表露出什么,急忙推着女人向厨房走去。

  “爸,我和母亲打算做饭,你到底回不回来吃啊”

  我对着手机的方向大声说道,头靠在母亲的肩膀上,手却在悄悄解开女人的风衣,一路推搡着,我像只求欢的公狗粘在娘身上,胯下的巨物随着女人的挣扎越来越硕大无朋,主要在父亲的面前,胁迫他的妻子,我的母亲,不知为何,我就有一种隐隐的兴奋感,大手肆意揉捏着母亲的乳房,感到女人微哼的恼怒声,我连忙打开了油烟机。

  父亲不明所以,我打开免提说,妈今天下午都网络了一大批食材就准备干把大的呢,说到这时,我拍了拍母亲的屁股,示意她弯下点腰。母亲不言,反手再我腰间就是一拧,我也不好再多强迫着母亲,毕竟这些时日,两人都已磨出了感情。

  “……呃,今天头有点不舒服,单位有事,不方便回来”

  或许是日常宿醉带来的神经麻痹,男人并没有发觉自己说的话很不对劲,也没发觉电话那边轻微的异动。

  我将手机放在灶台上,打开了免提,油烟机哗哗作响的声音打散了那被发现的可能,也打散了我最后一丝疑虑。

  我故意拍了母亲的屁股一下,拍的很大声,“爸,妈还买了条鱼,说要做给我们俩吃了”

  在父亲的面前不知为何,我的霸占欲就强的很,往日的尊敬与爱慕在此刻都抛到了脑后,有的只有雄性狮子对雌性的霸道与征服。

  妈妈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可却怎么都无法接受,尤其是我挺着个大鸡巴在厨房里,在自己的丈夫身前,想要强要她,与她求欢。

  母亲一只手撑在大理石台面,一只手艰难地抵在我胸口,女人面色时红时白,却在苦苦低声哀求,“到卧室里去,别在这……”

  我扫开母亲的手,大手就扯蹦母亲白色衬衫的纽扣,一番摸索后直直探入到里去,肥大柔软的奶子掌握在手,却更激发了我心中的兽性,我低身把母亲抱到灶台上,就直直地去脱女人的裤子。

  “你……和你妈好好在家吃饭”男人揉了揉肿胀疼痛的太阳穴,“我就不回去了……”

  我一边含着母亲半裸微挺的奶头,一边扯起女人的内裤,母亲的腿将我的手掌夹的紧紧的,光滑白腻的大腿都裸露大半了,母亲还是闷声不吭地不愿配合我,白色的蝴蝶蕾丝内裤就这样在从吹风机穿过的光线里时明时暗。

  我喘息着想要母亲配合,可不知女人是担忧被丈夫发现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始终不愿我脱掉那最后一层隔膜。我将母亲的内衣完全撕扯下来,露出那大片的雪白奶子,樱红充血的乳头让母亲无法直视,她只得偏转过头,在无声的氛围中承受我的挑逗。

  我轻轻抚摸母亲白皙的大腿,感受到女人的紧张,我拿过手机给母亲示意她说两句,结果女人却冷哼了一声把手机打开,无奈只能我自己和爸聊了来。

  可即使如此,雄性动物的本能也让我下意识地抄起母亲的腿,掰开女人的大腿,整个人压了进去。母亲的气息更粗重了,毕竟这种刺激的行为,即便是油烟机的嘈杂声也无法掩过,我打开水龙头,让母亲拿盆过来,母亲冷笑着,却还是顺手捞起一边的盆丢了过来。

  我将盆接好水,口中却不满道, “爸……你都多久没和我还有妈一起吃饭了”

  母亲腰肢忸怩着,用那长腿挤开我,却无法阻止我逐渐掰开女人的大腿,那红白交织的肌肤,活像案板上跳舞的活鱼。我用手揉起母亲的雪乳,女人便呼吸一滞,抗争的力道便小了很多,我像揉面团一样揉玩母亲的乳房,口中却道,“妈经常更换冰箱里的食材,就怕您回来吃到了变质的蔬菜和肉”

  这样说着,我感觉母亲大腿挣扎的力道变小,我也成功挤到母亲的小腹面前,此刻火热涨大,像个棒槌一样,红的泛光的龟头撑开包皮,带着一些撕裂的疼痛感,就这样顶在母亲的内裤间。

  母亲喘息着,用手狠狠砸我的头,显然是动了真火一般,我吃痛,却不敢挡,哂哂笑着,往后缩回了战略攻势。

  母亲捋了捋头发,将旁边不停放手的水龙头关了,口中冷笑地鄙夷道,“做事一点也不专注,这水盆都满了”

  将手机打开免提后,母亲就一直一言不发,此时出声倒是将那最后一丝疑窦打消了,父亲明显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多扯,闻言也迅速转移话题,“小楚,你也是啊,平日里干什么事都喜欢一心多用,这不……又被你妈训了”

  “我告诉你,别小看洗菜切菜这些细小的事……人要想做成大事……”好吧,父亲抓住机会,又像往常那样把他在机关里面的那一套搬来家里。

  母亲冷笑着看着我郁烦的模样,刚想下地跑路,就被我趁机抱了回来,我压在母亲的身上,伸手脱着母亲那薄如蝉翼的黑色丝袜,母亲来回扭着腰,不顺我的意。

  我便低头亲吻母亲的脸,嘴依次亲过女人的眼,鼻,红唇,最后贪婪地流连于女人的脖颈之间,经过这么一番挣扎抑或是调情,哪怕母亲之前再没欲念,现在也被勾起了真火。

  母亲拍了我的脸一下,低声问我到底想要干什么?我抬起头,用真挚的眼神在母亲的脸蛋扫过,随后不言,在母亲危险警告的眼神中靠近,轻轻地亲了她的脸,然后又亲着女人的眼睛,睫毛,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一般,将她牢牢掌掴在手里,不允许任何人玷染。

  我牢牢地把住母亲的后脑,口含住母亲的唇瓣热烈地亲吻着,母亲显然也挑起了欲念,如果不是父亲打来的电话插入,或许都半推半就地从了我了。

  我温柔地吮吸着母亲的唇瓣,追逐着母亲那同往日一样保守的香舌,渐渐地我能感受到母亲的抵抗变弱了。

  “你弄的动静小点”

  母亲嗔恼又无奈地小声说道,我忙凑近过来说不会发现的。我低头再次吻着母亲的脸,就开始伸手去脱女人的衣服。

  “你……唔!”由于激动,我不小心弄疼了母亲。

  “你怎么了?”父亲正说的起劲,却听到了那边的异动,忙问道怎么了。

  “呼……”母亲深吸了一口气,屏住呼吸,脸色又红又白,一直贤淑正直的她,怎么会陪着儿子胡闹,虽然脸色不好看,但见我一幅铁了心要肏她的模样,却又不得不帮我圆场。

  “没什么……烫到手了而已”母亲顿了顿,冷漠道,或许是将气转嫁到了父亲身上,此刻女人的语气说不出的厌恶与冰冷,只是此时的男人无法觉察出来。

  “喔,哦,你也小心一下”父亲顿了顿,还是愧疚地关心出声。

  这次母亲直接连回应都懒得回了,直接闭目仰着头,承接我的疼爱。我低头亲吻母亲的头发,手伸入风衣的里面去揉那广阔的柔软,那雪白的被蕾丝乳罩遮盖的乳房被我轻轻揉着,因为之前的缘故,这次我揉的温柔了许多,母亲的面容也逐渐红晕,手颤抖地按在我的头上,我没有客气,直接张口含住了母亲的乳头,伸舌细细挑逗,那挺立的乳头在我的攻势下越来越硬,另一只乳房我也没冷落,大手像和面团似的左右揉搓着。

  母亲喉咙里发出难以压制的求偶音调,又赶快屏住呼吸,幸好手机的另一头父亲仍在和往常一样长篇大论,又伴随着我埋在母亲胸口时,时不时发出“嗯”声,倒也相得益彰。

  突然墙上悬挂的案板跌落下来,啪的一声,吓得母亲和我一跳,女人潮红着脸瞥了我一眼,这次不待母亲或者父亲发声,我先开口了。

  “这砧板用了多久了啊,那钩子都不牢固了”

  母亲没有跟我傻逼一样的胡诌诌,她反而是泰然自若地将盆里的水倒进锅中,拿出铁丝球洗涮着铁锅。

  我暗道还是母亲的境界高,做戏都做全套,我这样想着,将吹风机的声音调到最大,一边和父亲说话,我一边在旁边寻机脱掉母亲身上的衣物。

  母亲或许是想尽快终结掉这场闹剧,也没阻止我的举动,或者是她也早就想要了,甚至在和父亲的话题中还时不时地讽刺男人一下,让父亲下不了台。

  “哼,懒得理你…你以为你搞了那家公司你就是省杰出企业家啦?……”果不其然,男人头本来就疼,一听这话,脾气顿时就涌上来了,针尖对麦芒。

  “………”我看着怀里的母亲那冷冷的目光,忍不住咽了咽口唾沫,心道果然妈妈说的没错,女人最会演戏,忙陪笑道,“爸,瞧您说的,妈有本事咱做男的不得哄哄,不然让老妈气坏了身子咱办?”

  父亲说的话她当然一字一句地听到了耳朵里,刚刚我为了让母亲臣服,所以才开了免提,没想到却造成了这样的局面。

  我揉了揉母亲的奶子,低头吸着,女人的肌肤敏感,一举一动都在享受着那充分挑逗起来的性爱。

  “哼,不用管她,以为经营一家公司就是成功人士了?……”父亲似乎是憋了好久,此刻终于忍不住吐出了一句。

  “平日里也整天不顾家,不管丈夫儿子的”

  “爸!”这下换我不高兴了,我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母亲被我剥的下身只穿着黑色透明的丝袜,上半身也同样衣衫不整地,我看着母亲愠怒的目光,坚定地安慰道,“妈一个人在外面打拼,吃了不知道多少苦,才把公司经营的有成色了……我,我不允许你这样说她……”

  说是这样说,我还是强迫着女人张开腿,在母亲那羞愤难耐的目光中将鸡巴捅了进去。母亲显然知道我的意图,但此刻她的表现却出奇的顺从,任我施为。

  母亲的褐色风衣被我扔到了地上,露出了白色的无暇的女士衬衫,那制服模样明显是往日上班的那款,此刻女人那威仪冰冷的眸光杀将过来,别提多有韵味了。我急躁地蹬掉腿上的裤子,就提着肉棒往女人腿缝里摩挲。

  母亲咬了咬牙,伸手抱着我的头,一双大腿被我抄起,想要挣脱却怎么也挣不开,反而是私处被我磨湿了,我伸手抓住母亲乱晃的爪子,全部箍到身前。

  母亲喘了一口气,刮了我一眼,想要努力平复下呼吸,却见我抄起她的双腿之后,直接嘶的一声,将那薄如蝉翼的黑丝从裆部奋力撕开了。

  母亲白了我一眼,似乎是觉得我浪费,又或是不珍惜她的衣物,她调整了呼吸,就这样闭目靠在我身上,任我施为。

  我见母亲放弃了反抗,脚上还掉落了一只高跟鞋,我也没解开的冲动。此刻女人的另一只脚还被我捉在手里,本来想冷眸倪我一眼,但最终还是选择了配合。

  “之后什么打算?考公考研?还是在你母亲那发展?”男人这次出奇的有耐心,见母亲没有回应,便没有继续在这个话题上继续拉扯而是问到了我的职业发展。

  虽然父亲问的很直白,似乎不带任何情绪,可我还是下意识地皱眉,我松开圈着母亲的手,将那薄如蝉翼的黑丝白足架到肩上。母亲被迫仰躺着,雪白的面乳像装满水的瓷碗一样晃悠着,所幸灶台够宽广,能容得下女人的娇躯。我将那黑丝连裤袜的裆口开大,得来了母亲那妩媚如丝的嗔怪。也不继续废话,刚将被染的灰色的白色蕾丝内裤划到一边,母亲便已主动调整好穴口,方便我直直地插入了。

  “在妈那干也没什么不好的”我端着母亲的朝心足,不断耸动着,抬头看着母亲,却见她已羞红如霞,撇过了头。

  电话那边似乎被呛了一口,男人稳了几秒,还是耐心说道,“这年头经济不景气,进体制内才是最好的选择,当然这看你自己,你也大了,以后的路要自己走”

  “体制内那一套不适合我,我更想在市场里磨砺锻炼自己的能力”我的声音有些低沉,蹙着眉势大力沉地抱着母亲的屁股抽插,女人的穴肉出奇的紧,一双丰腴的黑丝美腿死死地缠着我的腰,母亲的粉胯死死地抵着我,浓密的森林仿佛要将我吞没,那涵养着钟灵玉秀的湿地早已泛滥成灾,一抽一插间就仿佛人入沼泽,差点陷入了进去!

  真是个妖精啊,我心里这样感叹着,这妖精多水,便感觉母亲的足跟再踢我,那黑皮红底的足跟差点将我屁股划破,我蹙了蹙眉,这微弱的疼痛感将我的兽性激发。也不顾正和父亲通着电话,就将母亲抱了起来。

  母亲被抬起的瞬间,捞过一旁的手机,手指轻划不仅挂掉了父亲的电话,甚至还直接设置关机了。我已顾不得这些,将女人翻转个身,那被黑丝包裹的臀尖已泛起了红印,我拍了母亲的屁股一下,惹的女人一声娇哼。

  “轻点儿,屁股上都是你的掌印”母亲扭过头,妩媚地白了我一眼。

  我没有多话,握着肉龙磨了磨女人的穴口,感觉女人的肉瓣微微分开了一些就直佟佟地捅了进去。

  “呃啊……”母亲娇吟出声,那绵软无力的手牢牢地捂着自己的唇,幸好水草一样柔软茂盛的阴毛充当了性爱的缓冲区,不然仅这一回,女人的晚饭怕是做不成了。

8

  有人说,母亲对我其实不是特别宠爱,甚至有的时候可能因为忙着工作而忽略我的成长……我想说其实小的时候,母亲还是特别疼我的。

  我的长相有七八分遗传了母亲,尤其是眼睛,眉宇,鼻梁,所以母亲经常自豪地说,我遗传了她的优秀基因,以后长大了也会是个大帅哥。对此,我倒显得没怎么在意,母亲说她十月怀胎,就怀了我这么一个娃,从小到大她都一直宝贝地紧,尤其是长开的时候,看着我酷似她的眼睛,她总喜欢抱着还是一二岁的我逗弄,提着我的大号的保暖宝宝衣服跳着蹦俩圈,然后看到我快晕倒跌地的样子,又忍不住笑着捧上我的脸亲上那么两口。

  我自小就懂事,不哭不闹,这样相比其他的小孩就显得有些呆呆的,母亲反而担心我容易长成内向自闭的样子,看着我经常站在某颗树或者小花的前方,就忍不住用脚踢了踢我。然后看我转身,她就立马躲在树后面。有时我想多花点时间观察小花小草,但女人总是忍不住喜欢用脚踢踢我,打断我的思考状态,然后跟着她的脚步一起迈向前方。

  如果说年轻时候的妈妈喜欢笑,爱笑,那有八分是捉弄我得来的,看着我一步一步的成长,母亲心头总有藏不住的雀跃,连父亲带来的不快都少了几分,可以说我承载了母亲青年时光的快乐。

  母亲虽然出自农村,却并没有吃到太多苦头,她是个读书种子,家里的几个姐妹出尽全力支持她读书,凤兰凤兰,可以看出大家对她赋予了不小的期望,果然,母亲不负众望,成为了那一家,那口村子飞出来的金凤凰。母亲继承发扬了农村人民那种朴素无华的品格,却又有扬名四海,和命运斗争的精神。

  就是因为她年轻时,和她那几个姊妹,或者说是那一代人吃尽了苦头,所以母亲才对我格外地宠溺。甚至这段时间连父亲也插入不了,因为我寄存了她身上或者她那个时代的愿望。

  母亲对我的情感是复杂的,可爱却是纯粹的,她说不管什么时候,她都是我的母亲,我都是她的儿子。

  恰似这种近乎包容,宠溺的爱,所以我才能得手,得到母亲的肉体吧……

  厨房的水龙头像秒针一样滴答滴答地滴着,水盆翻倒凹陷在了灶台里面,里面还有几块解冻的腊肉,红色与肉色像长条木桌的纹路一样分布在猪肉的边缘,红澄澄的,油腻腻的,自然而然飘出一股肉香,旁边放着几颗没有清除掉泥土的葱,姜也仿佛是刚来得及拿出的。

  我看着拿出来解冻的一团火红火红的腊肉,情知母亲在来接我之前就已经回到家从冰箱里拿出这物事了,想到这我对身下雌伏顺从的母亲不由地又多了几分怜爱。

  龟头像是一把撑开的伞,又或者是被雨淋过的蘑菇一样,直直地挤开母亲的蜜穴,那温暖潮湿的感觉便立刻席卷过来,仅仅是抽插了几下,便感觉雨更大了,穴更紧了。

  “哏……哈……”

  耳边那若有若无的喘息,隐隐带着一种克制,女人的香息传来,杂糅着成熟母性荷尔蒙的气息,我看着母亲死死地抓着灶台的手,再次奋力抽插了几下,胯部死死地抵着女人的屁股,那略显的暗褐色的菊穴随着一阵抖动,像是金星追赶水星的步伐,也不知是不是被挤压的淫水打湿了。

  我看着母亲沉默又性感的肉体,伸手扶正女人的腰,然后趴在母亲那透着淡淡粉色的美背上,低声道,“妈,你放松点,腰再摆低一些”

  母亲脸枕在手背上,坨红一片,像是喝醉酒了一般,手背上有几道浅浅的发丝留下的红痕。母亲扭过头,不让我看到脸,鼻翼间传来若有若无的哼声,也不知是应了还是没应。

  我趴在母亲的身上,靠压力迫使女人腰向下,却双手捞起那两个快要滚到了水盆里的馒头,母亲不依地嗯了嗯,扭动着水蛇腰,连带着屁股都在我的阴毛上磨了磨。那咬着水的蜜肉像是要把蘑菇伞过挤翻了一般,我只感觉一股吸力带着龟头,仿佛要把伞给吹倒蜜穴的深处一样。

  我“啊”了一声,再也不想管其他,双腿下压挤开母亲的大腿就这样斜斜地抽插了起来。

  母亲不愧是坚持锻炼的,虽然因为工作时间忙,只维持了日常的跑步,可这样绷着大腿,依然能感觉到其中的爆发力与韧性。我双手忍不住用力揉搓着那两个淌水的馒头,胯部抵着母亲粉臀狠狠抽动了几下。

  “…嗯……啊!……嗯哈……”母亲张开口淫叫出声。

  我抓住时机,肉棒拔了出来,火红的龟冠肿胀的充血,呈现了一种明亮的紫红色,有些胀痛的感觉,粉红色的肉掰一开一合,不停地吮吸着拔到一半的龟头,我察觉到母亲的呼吸变地凝滞,也不管母亲的感受,肉棒再次狠狠地送进送出。

  硕大的冠状龟头带着透明的水光不停地进出女人的蜜穴,母亲的肉道有越插越湿润的感觉,期间母亲没有别的反应,只是手死死地抓着我揉在她胸口上的手,我都担心会不会捏疼了女人。

  我低头看,只见自己阴囊都被淫沫浸湿了,我抽插的频率也不快,主要母亲太紧张了,又牢牢地抓着我的手,两个人像公狗与母狗交配,抽插频率并不高,可每一下都感觉深刻。母亲的肉穴仿佛伸缩无尽,艰难地插进时,又能敞快地抽出,那喷溅的白沫更像是啤酒瓶盖打翻,涌动出一股又一股的白花来。

  我流着汗,也喘着粗气,趴在母亲的秀颈上,一边挺动着胯,一边细细亲吻母亲的脖颈,母亲嗯啊的声音大了些,像是受惊的天鹅一般,挺起优美白皙的脖颈。

  “妈,爽吗?”我亲吻着母亲的脖颈,牙齿稍微用了些力,便听到母亲放大数倍的娇吟。

  母亲依旧不语,像是从鼻翼里哼出的嗯啊之类的音节,我看着母亲紧闭的美眸,那沾了些水的头发,还有一对白滚滚,又圆又软的大白兔,忍不住喉头又有些发干。

  我捋起母亲湿漉漉的秀发,别在耳朵后面,“妈,叫俩声?”

  感受到了我的动作,母亲睁开了美目,坨红的脸霞偏向我,“叫啥?”

  “叫俩声,助助兴呗”说罢,仿佛是证明一般,我顶撞母亲的屁股变得更用力了些,龟头也仿佛一把钉锤一样反制着紧缠的蜜肉,那像章鱼触手一样的颗粒死死地缠绕着铁锤,制服不已。

  母亲发出一道沉闷的闷哼,紧接着皱了皱眉,似乎有些不悦,

  “你别整这些有的没的,刚刚和你爸那事我还没找你算!”

  “叫一声呗……”

  我肉棒一挺,紧绷着腿,蹲马步式地狠狠顶撞了母亲一下。

  “啊!”母亲忍不住用手捂住了口,

  “你想死啊!……这…里是厨房,你想楼下的邻居都听到是不?到时候被人发现,我就抱着你从这十三楼跳下去!”

  “额………”

  果然还是母亲细心,我差一点被这岛国的动作片烧坏脑子了。

  我轻轻抚摸着母亲粉红如霞的玉背,恳求道,“妈…叫上俩声呗,我出的更快一些,…你……你也更爽……”

  “你……嗯呢!……真是条狗崽子!”

  “到你房间里去!”

  母亲秀唇微张,吐出一俩道柔媚的音节,似乎只愿做到这一地步了,我见母亲蹙着眉隐隐还有些不耐的样子,想了想还是照着母亲的意思来吧,我快速地拔出肉棒,带出一滩水来,在地毯上画出了零碎岛屿的图案来。

  没等妈妈反应,我又快速地弯腰抱起女人飞一样地来到了我的卧室,我将母亲丢在了柔软的床上,迅速地扯光了母亲的衣物,凌乱不堪的黑丝被我卷成一团丢到了一边,洁白还有些水渍的衬衫也被我甩到了一旁。

  母亲浑身上下就剩那一套白色的蕾丝内衣,洁白的像只可爱的小羊,女人羞怒地拿过一旁的方块被挡在身前,我慢慢爬上床,来到了母亲面前,母亲拿一旁的枕头砸我,我不闪不避,就这样硬挨了一下,然后身体一压将母亲压倒在了床上。

  母亲哼了哼,没有言语,但脸颊却滚烫地像滴血了一般,我迫不及待地抓着女人挣扎的雪足,肉龙抵到女人粉胯,隔着洁白的蕾丝内裤磨了一阵,正当女人怒不可遏时,我又再次拨开内裤插了进去。

  这次没有多余的废话,奔着高潮去的,我抓着母亲的足裸,屁股就前后耸动着,母亲被撞的前后摇晃,雪白的臀部跟着床单都移了位,洁白的被单上很快也浸透了母子间交合的淫水。

  母亲咬牙,闭着眼睛,所幸不言。我不知道女人的生理反应为什么这么大,这次没有来得及带套,见母亲也没提,所幸我就这样干了,隐隐感觉母亲应该高潮了一次,不然水量怎么这么大。

  抱着这样的疑问,我加大了抽干的力度和频率,屁股像打桩机一般死死地抵着女人分开的粉红的穴口,每一次拔出我都将肉棒拔至龟头部分,在感受到片刻的吮吸后又狠狠地捅入进去,在这个时候便能听到母亲婉转动人的娇吟,听了几遍之后只觉得浑身毛孔大开,有种说不出的畅快。母亲的声音本身就带着些许磁性,嗯哈之间的吐息,像是一场原始交配的奏曲。

  “嗯……呐……”

  “哏……哏……”

  母亲紧闭着双眼,美丽的秀发随着身体摇晃着,往日威严凌然的面容此刻布着诱人的潮红,吐着沉稳命令的秀口此刻却春情微张,吐出与气质不符的娇媚音节,仿佛是求偶一般,声音越来越酥媚入骨,我紧皱着眉头,很想多享受几分钟此刻女人那奇异的魅力,可是肉棒尖端传来酥麻的感觉,我自知不能持久,便没分散心思去整什么幺蛾子了。专心地抱着母亲酥媚柔软的娇躯冲刺着。

  母亲仰着脖,嘴唇微张,吐出香软的气息,伴随着一阵磁性的嗯哦音节,我感觉自己的躯体都在浑身绷紧,屁股撞击在女人粉埠的力度越来越大,仿佛就要发泄了一样。

  母亲听着我逐渐紊乱的喘息,微微睁开眼来,柔媚如水的目光落在我的脸上,见我似乎在咬牙忍着的模样,嘴角荡开笑容,伸手轻轻抚摸着我出着细汗的胸膛。

  我的呼吸更加粗重,低头向母亲唇角吻去,母亲偏过头避开,嘴角的笑容似乎越发浓郁了。

  “啊啊啊……”我忍不住嘴巴微张,发出愉悦的畅快声音,肉棒像是插到了温泉水里一般,让人全身酥麻,舒服的咬牙切齿。

  看我一幅不堪忍耐的模样,母亲才好笑地主动探过头来,含住我的嘴。我双手撑在母亲的头俩边,母亲的雪白的并蒂莲足已经被我放下了,我双手撑在床上做起了高频的俯卧撑运动。

  母亲的手牢牢地把着我的背,一对凌乱的腿和我大腿互相摩挲着,我流着汗和母亲交吻着,母亲放在我背上的手似在抚摸,又似如儿时那样轻拍他的后背哄睡。

  感受着龟头传来的酥麻感,我再也忍不住重重一挺,送入了女人的穴间,紧接着腰间一麻,一股又一股的热流就这样直直地送入母亲的体内。

  乱伦带来的禁忌足够强烈,让身处其中的人无法自拔。

  母亲的娇躯轻颤,主动伸出香舌来与在门外扣门的我相接,甜蜜与热流在脑海里炸开,阴囊像机关枪一般,噗噗的射出一股又一股热精,仿佛不打剩最后一颗子弹决不罢休。

9

  这件事情过后,母亲和我打了几天的冷战,仿佛那次下午的娇媚顺从的女人不是她一样。

  母亲事前表现的很配合,事后却给我甩了几天的脸色,要不是因为她是我妈,我都不想去哄,嗯咳咳,这句话当然是说笑的,母亲为什么生气,其实我多多少少也有些理解。或许是这次事情做的太过分了吧,她感觉这种行为必须加以制止,不然以后还成什么样了?…她还要不要当妈了?

  但是这些天来主动找母亲搭话,女人都爱答不理的,有一句没一句的回着,态度很是敷衍,这实在是让人恼火,不过鉴于自己那天事中感觉很爽事后还是感觉有些愧疚的原因,我对总裁大人的冷淡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所以我更加逼自己耐心地去哄妈妈开心了。也幸好再过一天就是周末了,我答应了母亲要陪她一起去外婆家,这是次机会。

  出发前一天,我抱着文件来到了母亲的办公桌前,女人依旧淡着张脸,既看不出对逆子的冷漠,也看不到小时候抓着我蹦迪的疼爱。

  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尴尬地对母亲笑了笑,换来了后者的一记白眼。

  “没什么事,就出去吧,这里用不着你”母亲开口赶人。

  我脸上露出了难过的神色,配合着我有七八分像母亲的颜值,这种神态对陈姐那样的女人倒有些杀伤力。

  母亲愣了愣,看了看我的眼睛,过了好几秒,随后不自觉地扭过头,女人将一份文件夹丢了过来,

  “看看吧,学习一下分析专案的能力,别整天想着那事”

  母亲开口,虽然声音依旧冷漠,但却有了几分劝诫的意味,好似冬天里的一杯冰水突然变得温暖了起来。

  我欣喜若狂,脸上露出激动的神采,却又很快憋住,低着头将文件拿走,又激动又喜悦地拿过案子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母亲这几天的表现对待我就像是对待别人一样,这么说你可能无法理解,就像是一个从小到大被母亲宠坏的男孩,突然有一天要学会自己独立面对生活。

  我承认我对母亲有些痴迷,仿佛上瘾了一样,既痴缠于她的肉体,又想独占她的纯粹的爱。

  母亲对别人当然也经常是淡漠与威仪的,对我在公司的时候也是如此,可仿佛是想证明自己的不一般一样,我总想在母亲大人那寻找自己的特殊一般。

  我现在有些理解陈姐对母亲的评价了,真把母亲当做人畜无害的小女人,你就会体验到总裁大人的恐怖。

  当然,母亲这些天的工作依旧是我在负责安排,只是没有了之前的福利或者暧昧的互动,母亲的日常工作是很细心的,遇到事情都是客观分析,不带有任何生活上的情绪,这一身出众的认知与实践能力,常常让我感觉惊奇,要形容的话就是我基本上没见过母亲出错,无论是大事上的决策,还是细微末节的考察。

  这种情况短时间内可能没有什么,长期如此就会显得恐怖了,看来母亲的话是真的,我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母亲让我节制一些是有道理的,女人这玩意没碰之前还能一直装正人君子,可一旦吃到肉味,我发现身体和脑子都容易天天想着这些。

  没有女人的戒色吧都一天天的喊煎熬,痛苦,戒着戒着人都不正常起来了,更何况美妇在侧的我。母亲已经不止一次提醒我注意这个了,只不过我当时只以为是女人的娇嗔。

  好吧,没有时凤兰安慰的日子是真的难受的…………

  我强迫自己的注意力放在工作上,不去想男女之间那旖旎的事儿,母亲交代给我的工作,我也在想方设法完成的尽善尽美。

  就比如审核专案这个事情,不仅要考虑公司现有的制度,还要顾虑实际开展的可行性,会不会出现意料之外的问题。

  这个既受制于经验,也有个人的视角问题,每次写下审批意见递给母亲的时候,都能被她抓出问题来,或是分公司的条件还不够成熟,打下去让我重新去了解清楚情况,又或者往年开展的情况不好,不建议继续执行。

  这玩意说实话很玄乎,之前折磨的我欲仙欲死,好几次我暗示说不想碰这一块了,结果母亲就当作没听明白,以为我觉得自己经验不够,想接触更多的?接着之后下面递上来的专案都要先经过我的审批再放她办公桌前了……

  母亲将工作和生活分的很清,和我出去玩的时候,从来不谈工作烦人雅致,只有碰到特别有趣的事情才会忍不住和我分享。

  注意力集中在工作之后,时间就过去的很快,因为明天要去外婆家的缘故,很多事情必须周五完成,母亲也没为难我,在一些确实是难题的事情上,女人大大方方的给我指明方向,让我赶紧去询问。这个时候我也就愈发佩服女人的知识广博,见解独特,之前我还以为自己是个业务高手的,没想到在母亲面前却是个小丑。女人以前不说,估计是很高兴我这个冲劲,并不想给我浇盆冷水。

  “妈,你真厉害,他们果然没有想好员工保险的预算”我兴奋地跑回办公室,来到母亲身前说道。

  “还有那批采购物资也有质量问题,这些我都已经退回去让他们重新规划了”我崇拜地看着总裁大人的脸蛋。

  母亲笑笑,嘴中念叨你呀你,女人一边笑一边摇头,不过随后又道,“短时间内你能思考到这些,也算不错了……”

  我就顺手拿过旁边放在案几上的茶壶,接过母亲的杯子,帮她续上了茶水。或许是母亲对儿子的要求更高一些,在他人看来没有问题的事,但摆在母亲这却总能抓住错漏,有时我都想问母亲是不是对我有意见。可女人的说辞总是条理清晰,一一给我列举。不亏是觉得我是笨蛋的时凤兰妈妈。

  见母亲气色转暖,脸上也浮现了多日不见的笑意,我忙凑上前给女人捏捏肩,这一招我以前对陈姐也用过,不过都是背着母亲的面。

  我的手触碰到母亲的肩头,按住女人下意识地想要起身的动作,我趴在母亲的肩膀上道,“妈,工作都加急忙完了,现在好好放松放松,我给您捏捏肩”

  母亲奇怪地瞟了我一眼,那眼神充满了怀疑,我忙拍着胸脯保证纯揉肩,不会动手动脚的。

  “信你一次”母亲闭上了眼,顺着我的动作仰躺回去。

  办公椅是特制的,可以调节背椅,我慢慢将女人的靠背调下几分,看着母亲平稳舒缓的呼吸,那柔和而又成熟的面容,说实话我已经有几天没碰到妈妈了,这里是指物理上的触碰,既没有牵手,也没有亲吻。

  母亲的气场还是很强大的,长而翘的睫毛,很有神的丹凤眼,那下垂的双眼皮掩盖住了里面灵动的光,母亲双手顺了顺胸前的头发,便安静地躺在那了,那笔直而纤细的小腿上套着双浅天蓝的软拖鞋,加厚的肉色丝袜包裹着几根细腻的脚趾,母亲伸了伸腿,让座椅后滑了一小段,整个人像个展开的筷子一般,母亲倒没喜欢将腿摆在办公桌上的习惯,而是将那被丝袜包裹的小腿牢牢地藏在桌下的阴影处。

  我将母亲放在靠背后面的西装拿开,低头开始解开母亲胸前的俩颗扣子,母亲立刻睁开眼睛看了过来。

  我忙解释道,“您这衬衫有点紧儿,不如上次那个……呃嗯”

  母亲白了我一眼,“你管我穿什么,再说了上次那件被你扯坏了”说到这,母亲便闭口不言了。

  我瞧了瞧,母亲再次闭上了眼睛,一幅准备睡着了的模样,也不知母亲什么想法,但我一向胆大,还是缓缓地伸手到母亲的脖颈前,一颗一颗地解开前俩颗纽扣,便没再继续动作了,一是担心继续解下去母亲会不会撕了我,二是我也突然担心有人不敲门就开门进来,那就完蛋了。

  虽然这间办公室只有我和妈妈有不敲门直接开门进来的权利……

  母亲平稳的呼吸喷吐在我的手背上痒痒的,麻麻的,虽然我也和母亲接过吻,但很多时候并没有心思体会这些东西,只知道母亲的气息是香喷喷的,很淡并不刺鼻。有时候我甚至怀疑这应该是荷尔蒙的味道。

  看着母亲的呼吸,我突然发觉其实不解开女人的领口也能让她放缓呼吸频率的……不过,现在解都解了……

  母亲今天穿着一件褐色的西装衬衫,给人一种知性,文青的感觉,下身是黑灰色的百褶裙,搭配肉色的丝袜,显得既清纯,又性感。

  我咽了口口水,暗骂自己是怎么回事?难道整天想着这些事?还有没有出息了……

  我按捺住自己骚动的心,严谨认真地伸出手掌,先是放在母亲的肩膀前轻轻拍打了几下,放松着女人因为久久的端坐而显得有些僵硬的肌肉。

  轻轻拍了几下过后,我才伸出手来按着女人的肩胛骨,活络着上面已经有些发麻的肌肤,肩膀被衣服遮盖住,那如同雪山之巅的纯净,轻轻一抖,便洒落一地的温柔与馨香。我曾经有幸欣赏她柔美而流畅的曲线。

  母亲和我一时都保持了沉默,女人仰着头乌黑的头发靠在座椅上,一动不动,仿佛睡着了一般。旁边色彩斑斓的蓝尾斗鱼活泼地撞着玻璃壁,它在电脑旁的玻璃缸内孤独的吐着泡泡,已经吐了一晚上了,连接的水泡仿佛一张交织的巨大的蜘蛛网将她束缚在水下,但依然无法影响斗鱼浮到水面上呼吸。

  我看了看旁边还没开封的奶油蛋糕盒,里面静静地躺着五块草莓味的泡芙,色彩艳红如女人的红唇。

  我突然手抖了抖,不自觉地将手探入母亲的胸口。

  “…………”我沉默地看着,仰起头睁开眼睛瞪着我的母亲,尴尬地笑了一下将手缩回母亲的领口,口中小心翼翼地道,“不小心,这是误会哈哈……”

  母亲扭过头,白了我一眼,嘴中含含糊糊地说了句“大猪蹄子”

  由于说的是方言,我一时居然没反应过来,不过这倒提醒了我一下。我一边小心翼翼地捏着母亲香软白皙的肩胛骨,一边试探着问道,“妈,买好了去外婆家的物事吗?”

  我这句也是用的方言,主要是想挑起与母亲的话头来。

  “早收啰好咯,等你不晓得要到猴年马月”

  母亲怕痒似的,用肩膀拱了拱我的咸猪手,却没能拱开,不过女人倒没在意,继续道让我去超市里买米和油回来,外公外婆喜欢住在山上,他们老人家年纪大了,米吃完了平时一个人不好让人运上山的。

  我嗯了一声,手上加重了些力道,“不带些牛,羊猪肉之类的吗?”

  母亲的柳梢眉蹙了蹙,哼出声道“轻点儿”随后接着说,“这次准备些蔬菜就好了,牛羊肉这些你小姨她们会弄”

  “也不好每次都我们带的”

  我手劲减少了点,见母亲眉头舒展,才再次问, “这次要喝酒不”

  “咋滴啦,你喝不惯我们这地的酒啦!”母亲鼻翼哼了哼,摇了摇头伸长了脖子,露出脖颈下清晰精致的锁骨,还有那暗黑色的雪峰。

  我淹了淹口水,手有向下探的冲动,“外公酿的高粱酒后劲这么大”

  “是你酒量不好”

  “我要是醉趴在那怎么办?”

  “又不是不能在那睡”

  母亲歪了歪脖子,任我用手指反复揉按着她的侧颈,柔顺的头发像河边的芦苇一样,如风一般吹过我手背的肌肤。

  我没在这个话题上多聊,手顺着母亲的后颈,随后滑下,在母亲脖颈的俩侧用手指刮着,之前在刮母亲后颈,女人显得很舒服的样子。

  “为了让你外公高兴,这次回来我开车吧”见我没有说话,母亲倒主动提起话头来,她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有趣的回忆,忍不住用手拉了拉我的袖子。

  “唉,听说你一喝醉就会说梦话,真的假的”

  我脸一热,“谁一喝醉会说梦话啊……你听谁说的”

  由于母亲的手指勾住了我的袖子,粗糙的手指只能在女人那敏感细腻的肌肤上反复刮蹭着。

  “唉……讲讲嘛”

  母亲一抬手,用空出的另一只手勾住桌上的蛋糕盒子,随即一捞捧在了自己怀里。

  “听你小姨说你一喝醉就趴在桌子上和表弟表妹们猜拳,打输了就说胡话……”  

  我看着母亲那生动的跟个小猫一样的手指,心里头不由地有些无语,这女人的心真是跟天上的云彩一样,捉摸不定的。

  “我也要吃草莓泡芙”我不愉道。

  “呵呵……”母亲灵活地解开盒子上的红带笑着捏起一块递到我嘴边。

  “张开嘴……”

  我靠近过去,结果母亲手一缩,

  “…………”

  “以后要听话知道不……”然后在我懵逼失望的眼神中母亲又笑吟吟地递送了过来。

  “…………”

  母亲自从知道店家的名字后,都不需要我亲自帮她点她喜欢的草莓奶油泡芙了。

  我只能一边吃着母亲喂的泡芙,一边给母亲捏肩。母亲想问我们几个表兄妹年轻一代的趣事,这其实也没什么的。

  母亲和她的姐妹们关系都很好,小的时候一起风雨同舟地走了过来,感情很是浓厚,即便各自组建家庭,可那血浓于水的亲情羁绊,依旧是那个家庭无法分割的纽带。其中关系最好的当属母亲的妹妹,唯一的小姨,她真是的,什么事情儿都喜欢和母亲打报告,或者聊着。然后她的那一对儿女也经常喜欢缠着我,拉着我一起开黑三排,母亲有次找着机会给那两个家伙换个好一点的手机,打那以后我就只能玩辅助了。

  玩闹归玩闹,关系也是极亲近的,小的时候两人经常在屁股后面跟着,属于打爆竹,一个负责点燃,一个负责捂住耳朵的。

  这次提前约好了时间,母亲还要先带着那两个家伙上来。至于喝酒,我没想到我的酒量反而是三个人中最差的那一个。可能表弟表妹们虽然喝的少,但也还是偶尔接触过的,我上次喝外公强行倒的高粱酒,仅仅是泯了一口,便感觉一股热流直上脑门,脸当时就红了。

  那漂浮在酒缸里的枸杞,像海上零星分布的孤岛,随着酒液翻涌,旋转,然后我就感觉我人也和枸杞一样旋转了起来,不知上下四方。嘭一声,直接趴在了桌上。

10

  恋母这种事自然不能让外人知道,尤其母亲答应和我乱伦更是一种在外界看来骇人听闻的事。母亲再出发前再三警告我,到了外婆家安分一点儿,要是让她的姐妹们发现她的端倪,母子之间的关系就此断了。我忙抱着母亲时凤兰不停道,不会的,我在外婆家肯定表现的安分守己,和妈妈你的关系更加是母慈子孝的那种。

  母亲“啧”了一声,伸手捏捏我的耳朵,清冷的声音带着些许质感,“你先松手,再和妈妈说这话”

  “不嘛,妈,你都多久没给我了”

  我仰起头,开始亲吻母亲的脖颈,手也开始在女人的制服上衣上游走。

   “呀…………”母亲嘤咛一声,脸也开始泛红,可还是抓着我的手道,“今晚不行”

  “折腾的这么晚,明天还怎么过去帮忙?”

  

   每次聚餐到一起,母亲都会和姨娘小姨们一起做全席宴,这工作得忙一个上午,说到这母亲也不禁感慨,年轻人就是精力旺盛,那方面就像永动机一样,不知道累。我没给母亲开口抱怨的机会,仰起头就吻住了母亲的唇。

  “妈,帮我撸撸,我射出来就会好的”

  母亲左右扭头,故作不信道,“弄出来就会好了?”女人显然是清楚自家儿子的能耐的,可不会像个小白花一样就单纯信了他的鬼话。

  只是挣扎了一会,母亲便被我吻的血气上涌,一双玉臂勾住我的脖颈,开始热烈迎合起来。

  我牵引着母亲来到了沙发上,中间没有任何停留,我搂过母亲的腰,让女人坐在我大腿上。母亲的吻技显然更成熟,在我没有施加干扰的情况下,两人都吻的相当舒爽,投入。

  我的鸡巴直挺挺地立着,仿佛在宣泄白天受到的压抑,母亲依旧是褐色的西装衬衫,黑灰色百褶裙,一幅清纯的模样。

  我忍不住伸出大手去抚摸那灰色百褶裙下的肉丝大腿,完美的腿型即便坐在男人腿上,也显得一种肉乎乎的感觉,大腿肉而丰腴,小腿圆而纤细,给人一种忍不住想把在怀里好好把玩的诱惑,加厚绒毛的肉色丝袜,拉扯间呈现了一种异样的白腻,给人一种在抚摸少女肌肤的感觉,真真是极品的美腿!

  我摸了俩下,便感觉有些沉不住气,想要撕破丝袜把鸡巴塞进这女人的腿穴狠狠抽插一番。母亲舌头顶了我的牙齿一下,一只手按在我逐渐失控的大手上面,女人微启星眸,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很明确,不准脱她的丝袜做那事……

  我搂着母亲的背,靠坐在沙发上,明明女人半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我的左腿上面,我却不觉得麻,匀了一口气,舌头渐渐有些不支了,我将注意力放在了母亲的腿上面,大手从上至下,来回抚摸母亲的腿,感受着那极品美腿的触感,我忍不住微微喘起气来,手不自觉地脱下了母亲的裸色高跟鞋,握住那小巧玲珑的丝足轻轻揉捏。

  母亲哼了一声,气息略微有些紊乱,她松开了口,两人的嘴角间拉出一道长长的淫丝,母亲用她那好看的丹凤眼刮了我一眼,好像在责怪就我多事,我也不说话,嘿嘿笑了一声,再次仰过头去吻母亲的唇。

  母亲的玲珑丝足,小巧精致,明明穿在高跟鞋里闷了一天了,却还是柔软小巧的模样,丝毫没有僵硬和异味传来。我揉着母亲时凤兰的脚底板,在女人气息不稳的期间,抓住机会转守为攻。

  母亲只能被迫搂着我的头,努力迎接我的攻势,欺负妈妈带来的感觉无疑是超标的,一边搂着母亲大人的腰,一边当面玩弄她的小脚,这种体验即便是母亲被我肏的意乱情迷时,体验的也极少,更何况是母亲默许的。

  母亲被吻的鼻尖发出撒娇般的哼唧声,那软儒的肉丝小脚,不依地在我手心里踢踏,五根脚指头像被触碰的含羞草一般,死死地缩在一起,不让我掰开。

  “嗯……别摸嘛……妈怕痒……”母亲软儒的声音传来,听的我极为舒爽。

   我感觉自己的鸡巴快炸了,我松开母亲的唇,“妈,快帮我撸撸”

  “撸啥?”母亲笑着再次捏了捏我的耳朵。

  此刻居高临下的模样,母亲看着倒像是个诱惑与性感并存的女王,那没被掌掴的另外一只小脚,幌呀晃地打在我腿上。

  我咽了咽口水,也没多话,光速似的解开了自己的皮带,拉链。抓着母亲的手就直直地按在了自己那丑态尽出的肉龙上。

  “小畜生……”母亲撇嘴笑笑,手却配合着我的抓套,跟随着上下套弄。

  母亲的手很温暖,被我的龟头流露出来的前列腺液打湿后,更显得柔软潮湿起来。

  “啊……”我叹息着松开母亲的手,但抓着母亲的小脚的那只却没有松手。

  母亲笑笑,打我腿的那只脚却在我腿上摩挲着,女人问,“舒服不?”

  我叹息地点点头,努力感受着母亲对我的慰藉,母亲捋了捋脸颊一侧的秀发,露出那乌黑的痣来,我突然想刚刚和母亲接吻,她应该也是有感觉的吧。

  这样的想法只是一瞬间划过脑袋,母亲的手套弄的越来越快,我也控制不住地倚靠在沙发上,鸡巴迫切似地朝小腹挺了挺。

  母亲的手指捻着包皮,大拇指在我的龟头上打着圈,不知为什么我感觉女人的呼吸也逐渐加速,母亲的眼里掠过奇异的光,母亲舔了舔红唇,低头看着我的鸡巴,伸手握住,将它朝自己那拉扯。浓密的阴毛从裤子里钻出来,母亲握着我鸡巴的手缓缓套弄着,棒身和龟头都能享受到女人掌心的温暖,握着的手时而重时而轻,剥开的包皮被女人翻到冠状沟下,再也无法盖过龟头,大蒜似的物事流出一缕又一缕粘液。

  母亲也没见嫌弃,专心致志地低头套弄着,我看着母亲那温柔又平静的神情,清纯又诱惑的肉体,再也忍不住,开口大声说,要来了!

   母亲的手顿了一顿,接着又快速套弄了起来,我忙说纸,纸巾!

  可惜快感来的太强烈,又加上我被母亲压着,只能对着母亲的百褶裙来施术了,母亲皱了皱眉,大拇指按着紫红色的沟壑抵在自己的肉丝美腿上。

  我不清楚母亲为什么下意识地这样做,不过和电影里那般,我在快射的时候,忍不住抬起母亲的头,在母亲妩媚的眼神中,狠狠地吻上了她的唇。

  母亲的唇都被我吸的有些麻了,可依然酥软可口,母亲的手指死死摁着龟头挤压在她大腿上的柔软部分,龟头仆一和加绒的肉丝接触,便不可抗拒的噗噗直射起来,母亲的手掌柔软,牢牢地包裹住了我的棒身,肉棒像机关枪一样在她手里噗噗着,一边颤抖着一边射出浓黄的精液来。

  过了好几秒,肉龙才停止了颤抖,变软瘫起来,但母亲的手依旧没有停,轻柔而舒缓地套弄着,残余的精液在女人手指的挤压下,挤到了掌心里。

  我大喘着气,仰靠在沙发上,感觉浑身都酥酥麻麻的,感觉积累了几天的库存被母亲一撸带走。左腿也有些麻,不会被母亲坐废了吧……

  我双眼失神地看着母亲的俏脸,母亲却红着脸,打了我的胳膊一下,快扶我起来!女人如此说道。

  我看着母亲脏兮兮的右手,顿觉有些愧疚,忙弯着腰去一旁艰难地抽出纸巾来。

  母亲接过纸,仔细地擦了擦自己的右手,又低着头看着自己大腿上那一摊泛黄的精液,我反应很快,忙再抽出一大团纸巾来主动帮母亲擦她那大腿上的流精。

  这次算是让母亲亲手仗量了自己儿子的规模,虽然母亲嘴上说着丑兮兮的,小玩意,可看它的眼神是不会骗人的。上次在厨房里强要了母亲之后,女人出了卧室,来到厨房切大蒜,那么切的框框响。

  第二天凌晨五点钟,母亲就将我从被窝里拉起来了,昨晚是和母亲一起睡的,当然这是我厚着脸皮死皮赖脸才成功和妈妈睡到一张床上,母亲见我确实安分守己,仅仅是抱着她一起睡觉,时凤兰大人才勉强同意我和她像母子一样睡在一张床上,???这句话是不是哪里有问题。

  母亲早早地就起来了,在梳妆台前打理着自己的头发,脸蛋,我迷迷糊糊的醒来,伸手却在旁边捞了个空,抬起头来,却见母亲曼妙婀娜的身形,女人低头窸窸窣窣地换上了加长的黑色直筒裤,穿上鞋后,女人站直了身,低头打量着自己的衣服,时不时踮起脚尖。母亲好像是第一次穿这种长到鞋跟的直筒裤,中间还有裂开的分叉。

  清晨还有些冷,母亲穿上了浅蓝色的时尚棉服外套,拉链拉到了领口位置,露出了里面棉色的内衫,昨晚就叮嘱我了今天会降温,加之山上的气温会比平地上低,母亲给我翻出了一件黑色的秋冬外套来。

  “儿……嗯,起来了”母亲见我偷眯着眼看她,没好气地将一件外套丢了过来。

  严母何时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和儿子出双入对,甚至栖息在一张床上,像一对熟稔的夫妻,好在她再见到我大字型踢被子的模样,又好笑地回过神来,他还是自己的孩子,嗯,挺蠢的,需要自己替他保驾护航。

  她还是更喜欢以母亲的方式跟他相处,所以女人将一件不久前洗晒过,没有什么樟脑丸气息的外套丢了过去。

  “这么早啊……”我打了个哈欠,却见母亲已经推开门走了出去。

  “早点洗脸漱口,我去煮面”门外传来母亲模糊渐远的声音。

   我蹦一声,跳下了床,拿过母亲翻出来的外套,一边套在自己身上一边去洗手间。别说,今早还真显得有些冷。

   母亲的效率从来不是盖的,厨房里传来油烟机的声音,我刚走进去时,已经见母亲在捞面了,加了两个鸡蛋,放了些许麻油。母亲见我进来,示意我去洗一下碗筷,我得令。

   随着俩碗朴素的面条摆在了桌上,母亲将姨娘送来的辣椒酱拧开,一边往小锅里加一边说道,等下去买几个红包,还有一些爆竹。我说这么早人家开门了吗?

  母亲道不早了,等下上高速应该就七点四十多了。

  好吧,我还是认真并绝对地服从与执行母亲的意见。母亲将撸起的袖子卷了下来,见我开心地吃着面,便问道好吃不。

  我说还行啊,是放了什么油吗?

  母亲便得意地哼了哼,还卖关子似地让我猜猜她放了什么油。

  我大口嗦着嘴里的细面,感觉汤汁虽然普通但却有一种难言的香气散发。

  “好香啊,怎么以前没吃到过”

  “是你外婆寄来的木子油”母亲将碗里的鸡蛋舀了过来,口中一边喃喃念道,“你外婆一把年纪了,还整天想着为我们做这些……”

  我见母亲素颜白皙的脸蛋上浮起复杂的神色,忙安慰说道,“等下上山看外公外婆缺了什么,忙补贴一些作为家用”

  母亲白了我一眼,也没说什么,低头吃起了面条。

  以后的时间里,我才渐渐明白过来,我刚刚接的话,属实不想一个外孙说的,倒像是……母亲的丈夫。

  临出发前,母亲将车钥匙丢给了我,让我去车上清点一下东西,自己则转身走进了里屋。

  我拿着钥匙下了楼,来到停车点的位置,刚用控制器打开后车厢,就发现有一只小猫从一旁窜了出来,它是只通体灰褐色的狸花猫,仆一从车轮下溜出来就朝行人发出奇异的叫声。

  我一开始以为是流浪猫,可定睛细瞧,却发现小狸猫高傲的很,全身干干净净,除了脚掌扑了灰,狸花猫低头舔了舔自己的爪子,褐色的毛发随着小猫后颈抖动,那层灰色的纹路随着它身躯匍匐蜿蜒,好像一只缓缓前行的蟒蛇。

  我吃了一惊,忙弯腰去看后车厢里的物品,然后发现大部分都原封不动,这才松了一口气,我差点以为猫钻进里面吃了,昨日下班前有母亲的大学同学寄来了一只内蒙古高原上特产的七分羊,密封好了羊腿,羊腰等部位,母亲收到时,又惊又喜,只说这是大学里比较要好的闺蜜送的,她事先也不知晓。

  我翻了翻车厢里的其他东西,发现都没被碰后,这才擦擦头上的冷汗,重新将羊腿放回泡沫箱中,母亲说过这是要带给外婆外公的,虽然二老不怎么喜欢吃,可节日里摆出来也是喜庆。

  “小喵啊,你可真是吓人啊”我拍了拍车门上的灰,弯腰对脚边正在舔爪的狸花猫说道。

  貌似是小区里谁家宠物的狸花猫,放下爪子,改舔了舔自己身上的毛发,随即对我喵喵叫了几声。声音竟意外的好听了几分,不似一般狸猫般刺耳尖锐。

  我正想蹲下身来,摸摸它的头,狸花猫喵喵叫了俩声,用爪子按在了我的手背上,似乎在用爪子向我问好。

  我刚想再说两句,突然一阵哒哒声传来,伴随着高跟鞋凌乱的步伐曲调,一位身材比较火辣的妇女跑了过来,圆圆的脸蛋,一对有双慌乱但不失妩媚的眼睛,因为跑的有些急促,一张白净的瓜子脸上布上了红晕,仿佛红酒一般令人熏醉。

  女人急匆匆地跑到我这来,见狸花猫安然无恙地蹲坐在轮胎旁,有些慌乱的脸色上才渐渐平息下来。女人不好意思地朝我笑笑,高跟鞋覆着的脚裸都磨出了粉色,一对红色高跟鞋像是钢琴演出后的余奏一般交错地叠着,嫩而细的小腿因为裙摆的缘故只露出一小节,可更让人难以忽视的是她的身材,一米七以上的身高,长而大的骨架,一双长腿比很多男人都要高挑的很,女人单手撑着腰,慢慢蹲下身来,抱起小狸猫,转头对我笑道。

  “谢谢你了,我家小喵没给你惹麻烦吧”

  咦,它就叫小喵吗,我瞄了这个站在我眼前的熟妇一眼,女人显得有些害羞,小脸还红扑扑的,一双手交叠着摸着狸猫的头,直把狸猫的头撸的越来越低。

  我有些拿捏不准这个女人的年纪,明明身材好的像四十多岁的熟妇,站的笔直,小腿结实的隐藏在棕色连衣裙里,微挺的小腹很好地束缚在木瓜般的酥胸之下,女人的臀形也很火辣,十厘米的高跟鞋支撑着粉色的嫩脚向上支起,让那肥臀走动间,左揺右晃。

  由于有了母亲的缘故,现在一般的小女生或者阿姨都无法吸引到我的注意,但这个女人不一样,仿佛是能勾动男人最原始的欲望一般,那晃动的丰臀,很能引发男人最原始的兽性。我揺了摇头,深呼吸一口气,随即才微笑地对她摆摆手,道“我也是刚来这的……你的……嗯,小喵很聪明的样子……”

  “刚刚吓死我了……我以为被车碾到了”熟透了的火辣女子放下小猫,对我道,“你是这个小区的住户?”

  我点了点头,“是的”目光看向女子的眼睛,发现她的眼睛很澄澈,却又仿佛蕴藏着万千的风华,性感,风情,妩媚。明明是自然而然的对视,我却不由地淹了口口水,只觉喉咙干涩,好像是在夏威夷的海面上看到了漫步的泳衣美女。

  我本能地想尽快结束和这个女人的对话,尽管我内心渴望靠近这个女子。

  “要不要我帮你抱它上电梯?”我低下了头,看着在地上同样和我大眼瞪小眼的小狸猫,狸猫仿佛可以听懂我说的话,爬到我腿边,用爪子扒拉着我的裤子。

  “真调皮啊……”我心里这样想着。

  “乖,小喵,别弄脏这位大哥哥的裤子”

女人轻笑着靠了过来,那柔美自然,像栀子花般的香气扑洒过来,之前就已经闻到了女人身上的沁香,但由于味道比较淡,直到此刻才嗅到女人身上的栀子花香,那掺杂着一缕汗腺的味道,像是花瓣被铺洒在水泥路面上,太阳光晒着,蒸腾着。

  女人在我身前蹲下,笑着抱住像树懒一般扒树的小喵……狸猫朝我喵了一声,似乎在向告别。

  “不用了”女人笑着拒绝道,随即用手指指了指远处,“我的车在那里”

  我看着趴在女人怀里的小狸猫,这小家伙对我喵喵叫了俩声,随即低头舔了舔它那灰色的爪子。

  此时靠近了些,我才发现女人胸上的内衣,女人笑着捋了捋被小喵抓乱的头发,将秀发拨弄到自己胸口。女人站了起身,美丽的妙目投将在我身上,先是打量了我的脸蛋一眼,随即将目光放在了我的整个人身上。

  “小帅哥,姐姐的脸上是有花吗?”女人笑着拨弄着自己胸口的黑发。

  “…………”

  我有些尴尬,一扭头却见母亲正朝这走来,女人手里挎着个白色的香奈儿女士皮包,眼角眉梢都画了淡淡的妆容,白皙的耳垂下是黑色的珍珠耳坠,往日的披肩秀发此刻却不见了,只剩几缕发丝随风飘扬,仔细看了去,原来母亲做了个低盘发。脸上的威严感都少去了几分,取而代之的是母亲,妻子,身为女儿的温婉贤淑,嘴角上扬,露出让人着迷的笑容。白皙的鹅蛋脸上此刻妆容精致,淡雅的神色配上些许温婉,妥妥的邻家大姐姐。

  怀抱狸猫的女人也注意到了我的目光,她扭头看将过去。

  “糟了……不会出什么事吧”我心中暗恼自己为什么无法控制自己。

  “她是你妈?”

  “嗯……”

  “咯咯咯……真漂亮啊……”女人笑得前仰后合,好在对方只是打趣的意味居多。并没有加害于我的意思。

  “我叫蒋红,蒋介石的蒋”

  “小帅哥再会哟”

  名叫蒋红的女人对我笑笑,暧昧地眨眨眼,那抓人的小眼神就仿佛是猫爪在人心坎上挠着。

  蒋红抱着小喵慢慢转身走了,仿佛在故意勾引男人一般,屁股扭的格外风情万种。

  狸猫灰色的小爪子已经玷污了女人身上的黑裙,但女人的魅力却一点没减,反着光的璀璨水晶像细沙一样附着在上面,摇动间让那熟美圆润的丝瓜身材更加美妙。然而我却没有心思放在她身上。

  母亲干练的身影出现在了我旁边,和蒋红擦身而过,母亲疑窦的眼神在她身上扫过,随即转向到了我。

  “她是谁?”母亲蹙了蹙眉,问道。

  “一个路过的人而已,刚刚她的猫从车下窜过…………”我上前打算接母亲手里的包。

  “路人?”母亲神情疑惑,没有放松警惕,而是继续问道,“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看着母亲双手背在身后,当堂受审的模样,我有些无语, “真是路人!”

  见母亲没有作罢的样子,我只好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再说了一遍。

  母亲听了之后,点了点头,发出嗯了嗯的鼻音,脸上倒看不出什么神情来,只是原本有些和煦的笑容却消失了,变得淡漠起来。

  母亲将包挂在了我的手上,手却突然按着我的肩膀,身体凑近闻了闻,我被母亲挨着,女人温热的鼻息打在我的脖子上,让我感觉有些痒。

  我刚想说些啥,却见母亲仿佛是嗅到了什么被苍蝇围住的腐肉一般,推开我,皱眉摆了摆手。

  “好浓的香水味……她快挨到你身上了吧”

  母亲瞟了我一眼,说道。我尴尬笑笑,却见母亲露出想要杀人放火的目光,我立刻调整表情,顿了顿还是认真道“妈,你上车吧,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像老爸那样在外边沾花惹草的”

  我摆了摆正母亲挂在我手腕上的包,像个骑士一样宣誓说道 “不管怎么样,我的整个人和整个心都将始终忠诚于时凤兰陛下”

  “说的都是些什么跟什么啊”母亲嫌恶地拍了拍我的头,打断了我的告白施法。

  母亲扭过头来,望向蒋红离开的方向,眼中若有所思。只是没过多久,那眼睛里就流露出不加掩饰的嫌弃与鄙夷。

  见我担忧地看着她,母亲刮了我一眼,却还是上前挽着我的胳膊。 “你爸之前也说过类似的话”

  我立刻急道, “爸怎么能和儿子比呢……儿子是母亲肚子里生出来的,是她赋予的生命”

  “我肯定……也绝对永远都不会背叛妈妈……”我认真道,本来想要反驳几句,可母亲却貌似不想在这多待,推搡着我向前走。

  “好啦……算我小瞧你了好不,瞧你能耐的……”母亲的动作亲昵,仿佛是哄情人一般裹挟着我向前走去,可是她的眼神却清澈的观察着周围。

  上副驾驶位置前,我低头闻了闻自己的外套,没有什么味啊?而且说实话蒋红用的香水总的来说,还不是什么刺鼻类型的,母亲刚刚要么在说谎,要么就是真的像狗鼻子一样灵。

  上车后,母亲便又恢复了往常淡漠的神色,仿佛之前温柔悄笑的母亲不是她一样,我实在有些摸不着头脑。白色的奥迪以压抑沉默的气氛行驶了十几分钟左右,我忍不住开口问道。

  “妈,你认识那个蒋红?”

  “她叫蒋红啊……”

  “…………”

  母亲顿了顿,开口问道,“你们刚刚聊的挺愉快的吧”

  “我……”

  我有些无语,有些不理解母亲为什么突然这么说。难道仅仅是因为短时间内就搭讪了一个超级漂亮的熟女。

  “她说她叫蒋红,只是住在同一个小区的住户而已”

  “第一次见面就靠这么近?”

  “妈你吃醋了?”

  “妈担心你被人骗了”

  我一愣,还是下意识地反驳道她没你想象中的那么坏好像,眼中下意识地浮现出那仿佛东方维纳斯的美丽身影。

  “你是不是还挺期待下次碰面?”母亲冷笑了俩声,抓着方向盘的手指轻磕界面,“你知不知道自己被人蹲点了?”

  “!…………”

  母亲皱了皱眉,看着眼前的红灯,强忍着不耐提醒道。“我们是几点钟出发的?”

  经母亲这一提醒我才明白,这个点出现在地下停车场的熟女确实可疑,还有什么丢猫的借口也经不起推敲。

  我认真想了想刚才的场景,隐约觉得那个女人并不简单,可是我也并不认为她就是母亲眼中的坏女人,心机婊什么的。

  母亲是严禁我靠近一些不三不四的女人的,别看女人现在一身乖乖女的装扮,可要论起脾性,连父亲都吃不消。

   “她干什么的?”

  见我一时没有回答,母亲的语气更显冷冽些,“这些你都不知道你就敢随意相信人”,母亲声音不大,但胸脯却不自觉地起伏了起来。

  见时凤兰大人一下就怒气满满,我赶忙从理智模式转化到哄妈模式,忙说道,“妈,我也没打算和她有多少牵扯”

  母亲深呼吸了一口气,看了后视镜里的我一眼,见我的眼神不似作假,这才慢慢地踩着油门,驶过绿灯。但女人依旧没有放过我,严肃道“我是你妈,不管你以前做了什么,我依旧是你妈”

  “要是你敢和一些不三不四的女人接触,学你爸那样……小心你的皮……”

  我隐约觉得母亲有些借题发挥的意思,避重就轻的下意识给我套上一层概念,说的话都有些引导性,但见母亲似乎郁结在心的模样,我忙心疼地抓过女人的手,“妈……我哪敢啊”

  “而且我的心您还不知道,早就被您迷的神魂颠倒了”

  要不是此刻在车上,我见母亲这样郁郁寡欢的神色,都恨不得再像办公室那一回,脱下女人的裤子,用嘴可劲地安慰她,以表现自己对她的忠心了……

  母亲语气略显和缓,严肃的神情不似作假,这次也没像以前那样迁就着我,而是一边开车一边认真说道,“其他的事我都可以迁就着你……”

  “但在这件事情上,我是你妈!我在为你的安全着想,别整天想着和一些不三不四,不干净的女人发生点什么!”

  时凤兰大人说的有些凶了,说实话我感觉自己被轻视了,我的人品就这么不可靠?虽然蒋红也确实勾人,任谁看到心底深处都可能被勾出一层邪火,但…………

  我感觉自己脸上火辣辣的,有些掉面子,终于能够理解父亲为什么这么不待见妈妈了,这女人有时确实难以吃的消……可心中又隐隐觉得母亲说的有道理,不管蒋红搭讪我的目的如何,还是离那个女人远点好,想到这我便绷着个脸不说话了。

  母亲显然在性经历和性生活上比我有见识的多,母亲从来没有参与到那个圈子,可是对那个圈子的混乱层度却清楚的很。不管是不是借题发挥,女人都是在有意警告我。

  见我沉默,母亲的面容也和缓了些,她将车子停靠在一家小店旁,瞟了我一眼,平缓一下语气说道“去买红包和一些鞭炮吧”

  我低头解开安全带,就要出去,母亲突然叫停我,我说咋拉,母亲说用她的钱,说完女人就要低头翻找自己的香奈儿包包,我说不用了,母亲坚持要我用她的钱,我快速地跳下了车。

  将买来的东西再次塞进快要装满的后车厢中,我回到了车里。

  母亲还是将准备好的几张毛爷爷塞进我兜里。

  我有些别扭地道,“这个月工资发了,不用你的钱”

  母亲轻轻哼了哼,“你的工资也是我的”

  “………”

   好吧,意识到自己是被母亲包养的我,精神状态无比萎靡,而且我还意识到了一个道理,那就是永远不要和你的母亲犟嘴,哪怕她说的是错的,如果你感到委屈……那请在别的地方找回场子。

  母亲见我神色郁闷,睫毛挑了挑道“咋啦,妈说你两句都说不得”

  呦,这慈母般的语气嘞。我心中腹诽,脸上却依旧皱着眉不言,要说我占了那个蒋红的便宜那还说的过去,可我是真的连人家手都没碰啊……至于给我一顿劈头盖脸的训诫吗?

   母亲见我不言,也就没继续说什么,专心地开车了,上了高速,母亲的手机滴滴的响,母亲让我拿她手机看看是什么消息,我低头一看说是公司的,母亲便让我自己看着回。我说什么是看着回,母亲便蹙眉瞟了我一眼,然后还是没有说什么。

  “文件太大了,手机上打不开,这件事请按正常流程上系统,谢谢!”

  “方案到了公司我会请总经理仔细赠别的”我随便发了条语音应付了过去。

  对方问“是小楚?”

  我回,“我妈在开车!”

  那边便沉默了。

  车上沉默着行驶了十多分钟,母亲率先向我抛向了安慰的橄榄枝,她什么也没说,只是缓缓伸手过来,然后握住了我的手,我想要甩开,却出奇的发现母亲的手劲很大,牢牢地抓着我的手,就像小时候抓着我稚嫩的小手站在菜市场的人流中一样。

  “妈妈的乖崽啊………不要生妈的气好不好…”母亲软语说道,这句话是用方言说的。

  “妈只是害怕你像你爸那样……”

  母亲后面的话没有说完,脸上的神情也很轻很淡,但语气却出奇的柔软,给我一种小时候被母亲抱在怀里哄着的感觉,那母爱的悸动,刹那间让我忍不住眼睛一热,就想哭出来。

  我咬咬牙,随即轻轻“嗯”了一声,还是选择撇过头去,不去看母亲那深情柔和的双眼。没过多久,旋即感受到了母亲在用她的小手指勾着我。不同于前面蒋红假模假样的撩拨,母亲握着我的手,那柔软灵活的小指却在我的掌心里撩啊撩的。

  我终于扭头去看了母亲,却见女人已经收回了手,双手端正地抚着方向盘,脑袋微微偏向窗口,盘起低盘发只露出了麻花辫的一小角,颈肉白皙,黑色珍珠耳坠微微摇晃着,展示着女人倾国倾城的一角,母亲这样看过去特显得特知性,温婉。微风吹过女人后颈,浅蓝色的棉服外套下,耳根微微发红,女人的神色平和,全无一点刚刚勾人的神态,只是嘴唇微微泯着。

  我原本以为母亲只是会以势压人,手段强硬的女强人,没想到还会使出这样的招数。

  过了好一会,我才看向车的挡风玻璃,那里的雨刮器已经很久没有用了,毕竟只有下雨天才会经常用到这玩意。雨刮器就和人的睫毛一样,会隐藏主人最真实的想法。下雨天它随着操控系统启动,外面的路人会看不清车主人的真实面容,而母亲的睫毛轻颤,我便也很难看摸清楚母亲内心的最真实的想法了。

  顿了顿,我还是选择和母亲同一个方向,嗫嚅道,“妈,对不起,我刚刚不该跟你发脾气的”

  “我的儿啊也没对妈发脾气啊……”母亲捋了捋耳边垂落的发丝,神情专注地看向前方,只是笑的很甜“他只是故意对妈妈使用冷暴力罢了……”

  我满头大汗 “…………”

11

  中国的农村是什么样的,我想各有各的好,虽然现在很多村子里都修路搭桥,有的甚至是有高速公路穿过。但是我想,绿水青山,鸡犬相鸣,偶尔望着田野走会神,却突然被黄牛一道沉闷的牟音打断,这样的体验也是种不错的经历。

   母亲以前还是三十出头的时候,就经常带我走山路,那个时候外公外婆住的还比较偏,村子里并没有比较集中的住所,你想要爬到另外一家口子那边,可能就要沿着小路翻一个山头。那小路只容一个半人经过,两个人硬要摩肩接踵挨着走,那就可能滚到下面的梯田里。

  大山的深处常年有雾,母亲牵着我的手,小心翼翼地沿着小道走,在那个交通落后的年代也是一种不错的体验。爬累了,就在一个巨石后面坐着歇息,我特别害怕在小道上碰到蛇,然后就紧紧挨着妈妈,生怕哪里突然窜出一条菜花蛇来,沿着你裤管然后钻到里面。人类害怕蛇是一种刻入在基因里的本能,有的时候坐在巨石上,可以看到挂在树上的菜花蛇蜕下的皮。那长长的,白的近乎透明的蛇皮在树枝上晃荡着,没看清还以为是一条真正的蛇。这个时候哪怕是一道怪异的鸟叫声,都能吓的我立马紧紧地抱住母亲。

  后来母亲经济条件好了,才支持着外公外婆住在山腰上。至于为什么不搬出来住,母亲说老一辈人在那住了半辈子了,不习惯搬到热闹的小镇上,以往外公需要下山来补充一些米粮,都是凌晨四五点就早早的起床下山,然后八点来钟在镇上买来一些牛羊肉,扁担挑着米和油,慢慢地回到山里,要是赶早了,还会买一些猪油糖给小姨母亲他们。

  现在村里修了一条蜿蜒的盘山公路,外公外婆住的地方就在公路穿过的村落聚集之地,那里民风淳朴,家家户户都靠着大山过日子,虽然年轻一辈很多都搬出了山,但还是保留下了一些以农业为生计的中老年人。

  白色的奥迪沿着羊肠一样的盘山公路缓缓上行,中间在省道堵了一会儿,耽搁了一个小时,我担心母亲累着,就要求后面的路让我来开,别说哪怕是我这样的秋名山车神,走这样拐弯幅度太大的山路,都要小心翼翼,一直都在以二三十迈的速度开着。此时母亲正坐在副驾驶上回着小姨的信息,微信群里此时热闹的很,舅舅舅妈们此时纷纷关心着问小姨、妈妈们到哪了。

  母亲笑着将手机举到嘴边,说“李若涵怎么没来?”

  小舅妈回:“学校补课……不作空……”

  小舅妈:“最近老师说李若涵的成绩下降的有些快,数学卷子都不及格”

  母亲道,“不要逼孩子逼的太紧,要劳逸结合”

  小舅妈的声音从比较嘈杂的水龙头声里传来,“不晓得她上课有没有听讲,一放学就抱着个手机歇不停”

  母亲看了看我,对着手机那边道,“那等下让于飞给已看看作业”

  “那整好……等下让已表哥来辅导一下作业”

   “唉……于飞赶紧来!你外婆都帮你捉了只鸡来整”

   我大声道,“快了!等下到沙溪镇去接小姨她们就上山”

   母亲的妹妹,七姐妹中她年纪最小,却也最是热心肠,和母亲关系很好,连带着我和她的那一对儿女关系也熟稔的很。表妹年纪稍大一些,现在正在读大二,正是青春烂漫的年纪,每次我一来到这她就表哥表哥的叫,瓜子脸下巴尖尖的,皮肤是那种略显暗黄的小麦色,让人印象深刻的是她那大大的眼睛带着副黑框眼镜,黑白分明的眸子柔柔弱弱的,浓密蓬松的头发,从额头分叉下垂到俩颊旁,身材中等不胖也不弱,一米六八的身高,拉着人的胳膊时,像只小麻雀似的,既叽叽喳喳又害怕人注意道。  

  和她相比,我那表弟就显得活泼好动很多了,经常在我后面捣蛋,弄的我很是恼火。不过这家伙倒是很听他姐姐的话,每次我被捉弄的不胜其烦时,我那表妹都会生气地娇叱他,然后他就老实了。

   到达了约好的地点,姨夫和表妹正热情地站在大门口迎接着我们,母亲笑吟吟地推开车门,我则从后座位下提来桶菜籽油和一箱特仑苏,母亲一见到表妹就开心地上前拉住她的手,说“我就说巧儿又长漂亮了吧”

  “你看比已妈都高嘞”母亲看向一旁的姨夫笑着说道。

  “姨娘~你又取笑我”表妹谢巧儿不依地拉了拉母亲的手,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柔弱地看向我,嘴中却脆生生地喊道表哥。

  姨夫笑着摇头,拍了拍我的肩膀“于飞今年毕业了”  

  “嗯……七月份毕业的”

  “表妹什么时候回来的?”

  “上过礼拜嘞”

  白色的浓烟裹挟着菜香从旁间的厨房里传来,小姨拿着锅铲从门口探出头来,大声的喊道,“姐姐来了,进来坐啊”

  “宜民快招呼姐姐、楚飞恰西瓜”

  表妹坐在长条凳上给母亲的纸杯里冲了杯开水,看着碧青色的茶叶尖在纸杯里打转,随后才问道我要不要,我忙说我不喝茶叶。

  姨夫端来了瓜子饼干,笑着看着桌上的西瓜又说切成条的怎么吃,拿到厨房切成块去。表妹听了也不坐起身来,只气鼓鼓地看着他也不说话,那大而水的眼睛很有几分母亲的神韵,只是并没母亲的威严反而显得很是可爱。

  母亲和我都被表妹那娇憨的神态逗笑了。

  姨夫坐下一边拿过开水喝着一口一边道晨新今天不去了,他高三学业繁重。母亲端起旁边的开水泯了一口,问道晨新学习成绩怎么样?姨夫就说还可以,成绩时稳时不稳的,老师说还要稳固一下基础。

  母亲便道,“要不要请补习班?”这边嘘寒问暖了一会儿,小姨走了进来,问什么时候进去?姨夫便说让我带小姨和表妹去,他随后开摩托车就到。我说要不要让晨新一起来,位置坐得下,姨夫忙道就让他在家好好看书就可以。

  小姨用一个红色的塑料袋包起一络薄饼,母亲开心的接过小姨刚煎好的烙饼,还是埋怨道“你从哪搞来的这样一块砧板?”

  小姨则道,“宜民砍柴留意到的,姐姐你就收下吧”

  母亲看了看那车轮一样大的砧板,还是桐树做的,最后还是让我收下了。母亲喝了俩口茶,见表妹与我心生亲近,两个人像两小无猜的青梅竹马,不由地撇撇嘴,却还是笑着说时间不早了,早点出发吧。

  沙溪镇多山多水,常年被云雾缭绕,汽车沿着柏油路像前开着,可以看到俩边巍峨的群山,而沙溪镇就仿佛镶嵌在这段藏青色的袄子中间的纽扣,连接着南北俩边的人儿。

  母亲在这里长大,对于小镇的记忆很是深刻,虽是坐在副驾驶上却犹自乐此不疲地向我和表妹叙说着小镇的往事。女人笑着指了指哪说以前这里是个卖农药的,现在改成了快递网点,哪哪新建了一所小学,山上山下的人再也不用跑十公里之外的地方上小学了。

  我顺着母亲手指指向的方向,发现这小小的沙溪镇,虽然看起来面积不大,可应有的配套设施都有,卫生院,派出所,市监局等等,甚至还有KTV兼网吧的旅舍,这放以前都是无法想象的事。

  小学时跟随母亲去外婆家,走在路上还是破碎的水泥路,时不时有装化肥的车从眼前经过,带起一阵飞扬的尘土。可如今看不到这些落后的景象了,虽然街道上人流依旧显得拥挤,可秩序好了很多,有的人三五成群的围在烤摊小贩面前,排着队买小吃。门店里也有比较干净卫生的食材售卖了,不再像以前那样动物内脏,鱼血什么的洒到路面上。

  母亲说她以前天黑的时候都不敢下山,因为小镇上的生活其实和山上也没什么区别,天黑了也只有个别的地方有灯光,那个时候还没有路灯,很怕被歹人从后面抱着。

  现在好了,家家户户都修了门面,门庭街道干净整洁,俩条大而宽敞的柏油路贯穿整个小镇,来街上买东西的人什么都有,有农民,学生,妇女儿童,进货的老板,偶尔看的到几个忙碌的机关人员。

  “表哥你看……”坐在我后排的表妹不断伸出手指指向前面,那欢呼雀跃的样子,我仿佛看到了刚上大学的自己。

  “不要影响你表哥开车”小姨笑着伸手拍了拍表妹的头。

  我也露出轻松的笑意,问到小姨,“晕车吗?”

  小姨大大咧咧的表示说还好。表妹在旁边吐了吐舌头说,是谁在高速公路上都晕车的。

  小姨一听气急败坏的道,“玫妹儿那技术,刚拉到车就敢上高速,碰到堵车就一卡一卡的”

  陈玫是我另外一个表妹,只是她比较高冷,生的皮肤白皙的,学习成绩比我还好,初中高中跳了一级,是家族里出了名的学霸,奖状都贴满了一个房间。姨娘曾经担心她的高考填报志愿的问题,但她铁了心的选报师范院校,并且表示出来了要到当地教书。

  或许是学霸缘故,又或者家境从小贫寒,姨夫姨娘对她保护的很好,不愿让她吃半点苦,有意培养出第二个“母亲”来,便让她凡事自己做主,尊重她的意愿。表妹的个性比较高冷,要强,对于其他的表弟表妹们话也很少,但是却并不孤僻,如今参加了工作,反倒更像是一个气质清冷的高岭之花了。

  亲戚们每逢遇见了都笑着称呼陈老师,表妹也不多害羞,甜甜地笑着和舅舅姨夫们打扑克牌。

  母亲在旁微笑着问,“玫妹儿上去了吗?”

“应该到了,玫妹这技术慢慢开也早上去嘞”

  小姨在后车座上说陈玫儿现在越来越像一个老师嘞,一举一动,穿衣打扮的都像一个教书育人的祖国园丁。

  母亲笑道,“那等下我可要好好瞧瞧”

  “玫儿这一毕业就参加了工作,还贷款买了车,上次还请我特意抽空陪已挑了款车子,我问要不要支助一些,小丫头还挺要强的说不要”

  小姨笑着说道,“这性子跟姐姐年轻时一模一样”

  表妹在一旁,静静听着,没有接话,只是默默地看向窗外。我注意到了小丫头的神情,

主动开口问表妹晕不晕车,晕车的话,我下调后车窗。表妹朝我笑笑说不用。

  农村里生过碳火的就知道,用那个黄黄的尿素袋装着一大袋碳,如果这袋碳烧的质量好的话,它下灶是无烟的。冬天的时候就用它来烤火取暖。我以前来外婆家拜年的时候,母亲让我提着一小个水桶拿着火钳去尿素袋里夹碳。人生的命运就和尿素袋里的碳一样,一钳下去,你不知道夹的是大块煤炭还是小块,甚至是空空如也的碎屑。有的时候甚至用力将火钳插下,也依然很难将大块碳摄出来,它仿佛回到了树的形态,在土下牢牢生根,任人如何摄取也拿不出来。

  陈玫儿表妹在小的时候与我的关系还很不错,那个时候谢巧儿与陈玫儿常被长辈们拿来做榜样,说乖巧听话,比较懂事。可随着年纪的增大,这两个关系要好的表妹却逐渐表现出不同的性格来,陈玫儿越来越独立自主,也越冷淡,而表妹谢巧儿则越来越向邻居妹妹靠齐,每次相见都和粘人的小妖精一样。

  两个表妹的原生家庭都比较贫苦,可性格却成长的截然相反,一个冷漠要强,一个乖巧柔弱。相同的,我对谢巧儿的关心是比较多的,原本有些自闭的少女,变成粘着表哥的邻家女孩,当然这些在长辈面前是不会表现出来的。我每次不同意谢巧儿粘人的要求,女孩就会用柔弱倔强的眼神看着我,然后我答应下来,女孩又会像黄雀一样开心地将脑袋歪靠在我肩膀上。

  紧赶慢赶,还是在饭点左右到了,我让她们先下车拿好东西,自己则继续沿着水泥路往上开,选择好地方停下车辆。在坡上上移的时候,我见到了一个打扮时尚的女人在缓缓向下走来,那股读书的知性气息夹杂着冷风,扑面而来。我吃了一惊,这丫头变化这么大的吗?

   陈玫儿也看到了我,她略微讶然,长长的波浪卷被风吹的仿佛整个夏天摇晃散落的栀子花,睫毛长而翘,显得有些近视的一双眼中凝聚出宁静的光,她显得有些瘦削,可身姿挺拔像棵松树一样,有些尖的下巴轻轻扬起,伴随着女人微不可查的轻哼,栀子花般的秀发在她背后,手臂舞动。我与她的距离越来越近,女人一直目视着前方,临近了才仿佛发现我了一样,将目光偏转向我。她停下了一步一步向下走的双脚,微笑着向我打招呼。

  “于飞表哥好啊!”

12

  在到达这座小山之前,她曾不时地穿过一片树林,而此时那边树林早已远远地落在她身后,一片淡黄,似乎在这浅浅的秋意中缓慢燃烧着。

  “表哥好啊!”女人微笑着,睫毛微微扬起,双手轻轻握成拳,搭在身后。

  恍惚间我仿佛看到了年轻时的母亲。

  心神不定,脚下的力道一滞,车子差点向后溜去,我赶忙重新踩起油门,重新停好车后,不远处却传来银铃的笑声。

  “你也是刚拿到驾照啊!”

  表妹笑着招招手,站在路一旁的一颗绿树下,用手遮起脸,阳光便从她的指缝间穿过,倾泻在她冷白的皮肤上。

  我一边向她走去一边道,“哪里,刚刚一不留神就松油门了……”

  我说的含糊其辞,表妹竟也不在意,而是等我来到她的身边才道,“姨妈和巧儿呢”

  “在下面了”

  “刚刚路上堵了一会,不然我们应该能更早到的”

  陈玫儿听了,嗯了一声,泯嘴道,“现在去也一样的”

  栀子花的香气飘来,我侧目看了看她的头发,“什么时候做的?”

  “什么?”

  “这发型挺好看的……”我真心地赞叹道。

  陈玫儿呵呵笑了起来,伸手捋了捋耳边的秀发,轻轻说道“前一阵子刚做的,还想着拉你妈一起呢”

  “我妈好像不适合做这个风格的……”

  “你咋知道?……”

  我们俩随便唏嘘了几句,我便下意识地按着常规的套路问道,“你在哪所学校教书?”

  “现在打扮的越发认不出了”

  陈玫儿瞪了我一眼,“你这是第几次问啦?”

  女孩哼了哼,抱臂向前走去,“深X市女子职业技术学院”

  

  “额”

  我摸了摸鼻子,惭愧笑道,“不是太久没联系了吗,所以记不太清”

  “你是压根没把我放在心上吧……”

  “唉……别”

  “我对花粉过敏”

  好说歹说,总算把这位刚上岗的人民女教师哄的气消了些,陈玫儿随手摘下路边的一朵野花,低头嗅了嗅,然后伸手拨弄它白色的花蕊。女人犹自觉得失了面子,并不想搭理男人。

  “表哥!玫姐姐!你们两在那干嘛呢?……过来帮忙呀!”

  谢巧儿站在路边朝着坡上的两人招招手,女孩正从一处简陋的柴房里拖着袋柴上门,白色的米袋子裹着一捆枯枝,路上不断掉落树的枯叶与碎屑,仿佛一个大写的“一”

  我赶忙上前,一边提着那捆柴,一边道,“咋让你来抱柴”

  谢巧儿拍了拍灰扑扑的手,帮我拖着,“还不是重男轻女呗,舍不得让你干活”

  我还没来得及反驳,旁边的陈玫儿难得附和了一句,“你说出了我一直想说却不敢说的心里话”

  我瞪了她一眼,却知道这是两个表妹和我关系亲近的体现。

  “好好好,这次我就多干点活,省得你们以为表哥是好吃懒做的家伙”

  外婆外公从深山里搬出来后,是住到大舅家里的,一是方便尽孝,二是也方便舅母照看两位老人。

  房屋的地势颇高,从山间水泥路蜿蜒向上还要走几步路,才到大舅家,这是大舅早年盖着的房子了,依着山腰而建,是一块不大不小的平地,只容纳俩户人家,大舅家的房子靠后,屋后面就是一个小水塘,然后是一层层向下的梯田,总体来说,空间还是很狭小的。

  我和巧儿拖着袋柴,一路绕过不大的前院,经过大门,看到里面已经热闹起来的或站或坐的一批人,但大部分都是年纪较大的男性长辈。其中还看到几个年纪较小的表弟表妹正坐在那低头玩着手机,他们反而是最安静的那批人。

  我撇了枚儿一眼,总感觉她这身穿搭在哪个明星身上看过,虽穿着普通,却无法遮掩她光线靓丽的青春之感,白净的鹅蛋脸下垂落着几履发丝,宽松如海浪般的栗色秀发在肩后摇晃,上身一件粉色的休闲衬衫,下身是修身的浅蓝色牛仔裤,一双小巧的脚踩着低跟鞋,刚好将女人的腿型修饰的完美无比,这丫头恐怕没走出校园就是万众追捧的女神,只不过她太容易隐藏自己了,现在接近热闹的人群中,她又绞着双手,乖巧的像个邻家女孩一般,但我和巧儿都被这家伙的冰冷刺过。

  枚儿见我看她,问“怎么啦?”

  我说你看我们两个在这不怕脏的干活,就没有什么感触。

  女孩摇摇头,“我穿着高跟鞋,你就不怕我摔倒”

  我和巧儿将那捆柴连带着米袋一起丢在厨房门前,大舅妈姨娘们欣喜地过来拉着我的手,说楚飞又长高了啊,也有问我今年谈了女朋友没有的,我都想着一一在那回应。

  陈玫儿谢巧儿在那互相对视了一眼,又各自默默扭开,由于母亲的完美,儿子的优秀,我们这一家常常被当做各自学习的典范,读书使人进步,读书改变命运,经常被姨妈舅舅们灌输给自家儿女。由于老一辈的攀比,比较,这才使得年轻一辈原本亲密无间的关系变得别扭起来,彼此甚至产生了一些隔阂,这是我后来同两个表妹谈心时,才知道的。

  “于飞赶紧洗洗手,去前面歇会吧”大舅母笑着把我推出了厨门。

  “我妈呢?”我瞅了瞅冒着白烟的油锅,菜已经在逐渐下锅了。

  “她正被你外婆拉着说悄悄话呢,你等下就能见到她了”

  我哦了哦,却也不意外,外婆是最器重也最喜爱母亲的,每次见到都忍不住要拉住她的手说好一会儿话。

  陈玫儿谢巧儿总算忍不住这种被人冷落的氛围,想要偷偷跑路,可两个丫头,刚跑到一半,就被各自的母亲喊住。

  小姨道,“巧儿,你去碗柜里把碗盘拿出来洗啊!”

  “枚儿也不要在一边看着,好不容易来一趟外婆家要做点事儿”二舅妈也皱了皱眉开口道。

  两个女孩又对视了一眼,默默点头,领命去端盘子出来了,我在旁边看到这一幕,自然也不好意思就这样走了,但大舅妈却客气地说男人不要干这些活,厨房留给我们女人就好了,你去前面歇息。

  对于老一辈的观念,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或许是我外公这一辈,生下的女儿颇多,五个姨妈两个舅舅,所以重男轻女就格外严重,但是五个姨娘之间又无比团结,感情甚笃,不然也无法靠着彼此互助,推出母亲这样一个金凤凰来。母亲当时不负众望考上大学,可是让姨妈们欣喜了好一会儿,出去逢人便说自家的妹妹考上了大学,是大学生了,以后肯定会出人头地,报效乡里。家里原本因为经济支撑而出现的异议也迅速平息了下来,90年代的大学生,谁说出去不脸上有光。

  而事实证明,母亲后面大学毕业,出来进体制内就报效了家乡,她带头组织了村民发展了黄桃产业,虽然当时资金还不足,可在落后的山村,无钱无技术,想要凭空打造一个独具特色黄桃产业园又谈何容易。随着村民和干部的自发努力,好歹是干出了一个模样来,母亲后面发迹了,也有不断投资家乡的产业,这才是母亲每次回乡都一直受人尊敬的原因,一介女流辛苦读书从大山里走出去,成功之后又没忘记家乡,一直有回馈故乡的养育恩情。

  母亲的经历何其精彩,仿佛是一本蕴藏着万千华光的璀璨书籍,而我只是恰巧翻到了其中的几页。想到昨天乞求着女人帮自己发泄,后者迫于母亲的慈爱,又或者是哄情人般的体贴温柔,这才被自己轻易地抱在腿上,肆意轻薄。一念及此,我想到了母亲的红唇,那香软可口的滋味,让人忍不住咽口水,仿佛吃饭一般沾到油腥子,也是食用油的幸福。我敢忙止住幻想,敲见表妹两个在端碟子,我赶忙跑过去接着。

  玫儿表妹穿着高跟鞋说是说不打紧,可我看她五六厘米的鞋跟,觉得陷入土里也是种隐患,便由我配合她端碗盘了。

  巧儿表妹寻到不远处的水龙头,利落地拿过木盆接水,水龙头里的水连接着一口井,冬暖夏凉,十分清澈。

  见我过来,巧儿接了一簇水,冷不丁地洒我脸上,我正想躲避,从我身边走过的陈玫儿突然抓住了我的手。

  我一愣神,“…………”温度适宜的水珠从我额头向下流。

  “唔……哈哈哈”谢巧儿忍了一下,突然忍不住噗嗤笑出了声,“表哥,你怎么不躲啊?”

  我面无表情地扭头看着已经松开我胳膊的陈玫儿,女人弱弱地缩回了手,“表哥我不是故意的,我以为你差点要把碗摔了,特意过来扶你一把”

  陈玫儿你敢不敢在装的像一点?我刚刚一愣神的原因还有一个,就是发现这丫头原来这么有料的,粉色的休闲衬衫底下鼓鼓囊囊的,仿佛塞了两个馒头一样,柔软又有弹性。

  我朝她露出一个阳光灿烂的笑容,肯定露出了早上已经刷过牙的牙齿,就是不知道上面有没有菜叶,“谢谢你啊”

  陈玫儿乖乖女一样背着双手朝我歉意一笑,然后在我蹲下放碗筷的时候,又站在我身侧帮我捋了捋头发。

  “呐……表哥你这头发都长了……咋不理理……老老实实做个发型…挺帅的”

  我瞥了一眼陈玫儿手里的水珠,又看看捂着嘴在那坏笑的谢巧儿。

  径直道,“那我是不是还要请你帮我做个发型”

  “那可不行……”陈玫儿比了个手势,“真让我剪的话,我肯定给你剪光头”

  谢巧儿在旁边撸起袖子,洗着碗筷嚷嚷道,“喂喂……那不行,你要是敢这样做的话,姨娘铁定不能饶了你”

  三个人以前这么玩闹过也不是没有,所以两个表妹吃准了我不敢对她们怎么样,只不过生气是肯定会生气的。

  陈玫儿见我依旧对她使着脸色,便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一只手比划成剪刀的模样,从我中间梳起,“巧儿,从这里剪怎么样?三七分”

  我扭过头,瞪了女孩一眼,“无聊”反倒把两个女孩逗笑了。

  “表哥,你记没记起,初中时候你趴在桌子上午睡,玫姐姐就擅作主张地帮你剪了头”

  “那发型……”谢巧儿似乎是回想起什么特别搞笑的事情,差一点笑岔气了“好悬差点没给凤兰姨娘…………气死呜呜”后面的语气词由于我的泼水变成了呜咽声。

  “啊!……表哥,到眼睛里了!”

  “不是我泼的,是你玫姐姐”

  “喂,不要血口喷人好不好?”

  说实话,这么幼稚的时候也只有在上初中的时候才有,现在几人,有两个已经毕业工作了,剩下的那个也已念大二。成年人能这么无忧无虑的时光也越来越少,外人可能无法理解几人之间的默契,甚至觉得有些无聊。

  但我明白,这是对以前友谊的确认,你我都没有忘却,以前的时光……

  陈玫儿开心地看了看谢巧儿已经发红羞恼的脸,脸上倒没有什么难为情地,碗筷大部分依旧是表妹干掉了,她的表哥表姐,一个比一个懒。

  “于飞……你真打算一直在你妈那家公司里干?”不知是不是女孩脸上也沾了点水珠,肤色亮晶晶的,声音反倒比之前多了些许温度,只是不再称呼我为表哥了,而是直接开口叫我名字。

  陈玫儿,这个在家族里有望成为第二个母亲那般的女人,她在很多时候,确实比我更成熟点。

  我点了点头,“妈毕竟是一个女人,身边总要有男人照料的,我长大了自然要多帮帮她”

  

  陈玫儿倒没反驳我的不自量力,只是女孩敏锐地察觉到我话语后面那不同寻常的情感,有些坚定,又有些莫名其妙的温暖。

  谢巧儿奇道,“表哥,一般的男生不都想着,自立门户然后闯荡出一番属于自己的事业?”

  “表哥,以你的能力完全可以找到一个更好的平台……”她倒是一直称呼我为表哥。

  我正想解释,突然厨房那边传来舅妈嘹亮的嗓音,“宝贝们,还没洗好碗,要上桌嘞!……”

  我们几个只好手忙脚乱地把清洗好的碗碟倒干水,然后又送入到了厨房那边。

  我在中饭的时候,才见到了母亲,陪着母亲一起出现的,还有外公外婆,只不过母亲眼圈红红的,外婆苍老的脸上也有着泪痕。

  我大步走向母亲,想要问母亲怎么了,母亲却好似知道我的疑虑,提前对我摇摇头,顿了顿,还是笑着解释道,刚刚和你外婆聊了一会天。

13

  亲情的纽带永远是宴会上最牢不可破的关系,颜色淡黄的大圆木桌上,坐着近十个人,坐着的大部分都是老人长辈,还有姨娘舅妈带着她们的孩子,亲密喂饭。我们这些上了学的年轻人则围在长辈们身后叽叽喳喳地,像小鸡低头扒饭。

  外公外婆并不讲什么礼节,老人家也七十多岁了,虽然老态龙钟,但是脸上的笑容倒是很显得精气神的。外公外婆喜欢逗舅舅家的小崽子,瓷碗里的水酒没喝一口,却先夹起一块金黄的鸡肉递了过去。

  小家伙脸蛋圆滚滚的,有一抹打闹过后的晒红,此时被舅舅抱到桌上,这小子直接害羞地低下了头,都快趴到碗底下了,直到舅舅提醒外公夹菜过来,小家伙才讷讷地抬起头,捧着碗去接外公的菜。

  见到自家孙子吃菜,外公这才笑呵呵地问起舅舅,他有没有上幼儿园。

  我则和两个表妹滚在一起,主要她们两个大家伙在争抢一碟蔬菜,还是大圆桌上18道菜中仅有的一盘豆芽。桌上除了这一小碗豆芽菜之外,便找不到什么类似的蔬菜了,有也是像芹菜大蒜这类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穷苦日子时留下的传统,那个时候宴请重要的客人,都很少端蔬菜上来凑数的,否则会被认为是不敬,徒留一小碟时蔬来调剂胃口。

  两个人暗暗较劲了一会儿之后,母亲看不下去了,偷偷将较远的豆芽换到近前。同时打趣道,“你们两个这么瘦,吃点肉增胖一点更好看”

  谢巧儿反应很快,“姨妈,她确实是需要增重一点,所以这碟豆芽留给我吧”

  “哼~”陈玫儿没这么幼稚,见抢下去有损形象,便杵了杵筷子端着碗后退了,将位置让给了我。

  我端着碗正要上去夹菜,坐旁边的舅舅突然说,“于飞!这么快就恰饭,不喝些酒”

  “会喝就喝点嘛”说罢,男人就端起旁边空白的碗要给我舔酒。

  “唉!不行啊,他不会喝!”

  我还没有拒绝,母亲便先夺走了舅舅要倒酒的碗,“他上大学都没喝酒”

  “真的假的?”舅舅将信将疑。

  我点头承认自己不会喝。巧儿在旁边看的有趣,说她想喝,给她倒一碗呗。

  “去去去,女学生不要养成喝醉酒的习惯”

  

  巧儿:“…………”

  陈玫儿忍不住嗤笑了一声,满脸笑容地吃起碗里豆芽。

  姨夫在旁边注意道,举起碗来,“陈老师不喝一碗,现在又不是在学校”

  “不了不了……”高挑女教师拨浪鼓一般地摇摇头,那白净的脸蛋露出一抹羞意,“我也不会喝酒”

  “我喜欢吃蔬菜,你们就把我忘在一旁就好了”

  “那怎么能忘,陈老师今天上高速不手抖吧?”

  “你不是就在我车上吗!你不清楚?”年轻的女教师终于忍无可忍,出声质问道。

  “哈哈哈!……”

  四周响起一片笑声,母亲也忍不住笑了起来,低头夹了好几块腊肉,红烧肉,放到了我碗里。

  我见她脸上挂着恬淡宁静的笑容,虽然还是比较矜持,可脸上的神情却是无比地放松,自然。或许,这就是家带给她的温暖吧,真正的可以依靠,温暖的大家庭。

  这里的民风还比较朴实,家家户户的电视还比较老旧,即便有卫星锅还是只能搜到几个中央卫视和省台。

  吃完饭后,姨夫舅舅们抽烟聊天的,打牌谈生意的,各自吵吵嚷嚷,女人们则跑去院前捣鼓着葱油饼,上午刚杀的鸡。要说沙溪有什么特色小吃,油饼尤其是百姓的热爱,这特色热量高,制作简单,不容易坏,平日里上山干活,给小孩们上学当早点,都是个不错的选择,尤其是在那个物质匮乏的年代,这油饼是不少人童年的回忆。

  我没有跑去打牌,躲在小木屋里给孩子们调电视,陈玫儿坐在床上,两三个小娃娃围着她要她讲故事,女孩哪会讲?又不是幼儿园老师。

  “楚于飞,你调好台了没有啊?在哪里捣鼓半天”手里拿着不齐的扑克牌,女孩在那匆忙应付着自己的弟弟妹妹。

  我额头也冒出了汗,由于在帮忙这一块我和陈玫儿最菜,所以就理所当然的被安排到照顾小孩了,而谢巧儿终究是逃不过做她妈助手的命运。“这信号不稳啊”我回过头,看着陈老师道。

  “你是笨蛋吗?这山里的信号一直很差的”

  “电视机下面有光碟,你随便挑一个能放的就行”女孩催促道。围绕着她的几个小娃娃又可爱又可恨,胖嘟嘟的脸蛋两三个围在一起就是个犯罪团伙,能拆家的那种。

  这个年纪的小孩正是对什么都充满好奇心,什么都感兴趣的时候。陈玫儿饶是在表现的高冷,也对付不了这群青青草原的小羊绵。

  “好了!”我擦了擦额头的流汗,仿佛终于完成了西天取经路上的最后一劫。

  随着某影视像条龙一样的经典图案掠过,电影终于有些播放的苗头了。而原本打打闹闹混成一团的小娃娃们也陆续将头调转过来,注意力被老旧电视台上播放的画面吸引。

  “呼……终于成了”陈玫儿往旁边挪了挪屁股,问道。“你放的什么片啊”

  我拿过一旁的纸巾擦擦脸上的汗。“我也不知道,随便放的,那里能用的也不多”

  “唉……我来……”

  陈玫儿夺过我手中的一卷纸,主动靠近了些,语气却有些疑虑,“你说我们两个不会要在这陪这些瓜娃待一下午吧”柔软的床单被女孩压出一个凹陷下的水坑,湿漉漉的发香悠悠传来。

  “哪能啊”我偏过了头,顿了顿,还是说道,“等妈她们忙完了就好了吧”

  “别动”陈玫儿拍了我的头一下,示意我听话点,随后才将扯下的卷纸揉成一团,慢慢擦去我眼角的灰尘。在这个过程中,我发现她还是挺有耐心的。

  “我怎么感觉……你挺烦小孩?”

  “你又了解我了?”女孩眼睛微眯,眼神危险,尽管容貌算得上甜美诱人。

  “额……呵呵,我开,开玩笑的”我汗流的更多了。

  做完这些之后,陈玫儿才坐了回去,她伸手捋了捋耳边的秀发,又低头整理着牛仔裤的裤脚,橘粉色衬衣下的胸脯像秋收的果实一般圆润饱满,期间女孩抬眸撇了我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你怎么情商这么低。

  “下次别问这么讨打的问题呀”

  “你不是智慧与美貌并存的女老师吗”

  唉,这小妞到底什么情况,怎么越活越嚣张了。我心中腹诽,可面上还是摸了摸女人擦过的鼻子。她的手感觉比纸香多了。

  “谁说当了老师了,就擅长应付小孩?”

  陈玫儿先是扯了几段纸擦了擦看起来还算干净的木桌,然后才擦拭自己的手掌,女孩低头说道“我教的都是17,8岁的好不,而且职校的女生纪律都很好的”

  “哪怕不喜欢听你讲课,也比这些小孩子安静”

  “咦,我跟你说这些干什么……”

  两人间的气氛难得的沉默了一会儿,小孩们倒没一个察觉到后面的异样,一个个的都被影片里的画面吸引住了心神,我扭头瞟了一眼,居然是僵尸片,只见那穿着清朝官员服饰的僵尸一蹦一跳的,像是个会咬人的袋鼠,一起一伏地朝着人家员外的正堂里跳过,随机捡个倒霉蛋下手,配合着那深沉的月色,别说还真有种让人毛骨悚然的感觉,而且那BGM显得特诡异。也不知道是几十年代的片……不过,我看了看前面正一个个瞪大眼睛看着电视的小鬼们,不由地觉得有些无语,现在小孩都这么大胆了吗?

  陈玫儿皱了皱眉,下意识地挨近了我,“你怎么放鬼片啊”,女孩轻轻哼了一声,就要伸手拿过遥控器。

  “换台”栀子花一样的乌发靠近过来。

  “唉,别啊……好不容易找到个能放的,人家小孩们都不怕”我下意识地就抓住了陈玫儿的手。

  遥控器放在木桌上,离两人的床很近,可陈玫儿要拿却要曲起身来,此时被我下意识地抓住手一带,女孩直接啊低呼一声,坐进了我怀里。

  “…………”我伸手扶住陈玫儿的腰,女人的头发倾洒在我的脸上,比阳光还要干净。纤白的素手扶着我的肩膀,不知道为什么,这女孩的腰柔软地像她手里的花瓣一样,我扶着仿佛手都陷入到里面去了。

  陈玫儿的呼吸急促了一瞬儿,黑白分明的眼睛中藏着我看不出的神色,红唇轻启想要说些什么,可最后还是微微地吐了口气。两个人小的时候也不是没有这么打闹过,不过现在年龄大了,彼此已经很久没有这么亲近的肢体接触了。

  “意外,意外哈哈”

  陈玫儿也不答,从我掌中抽出手来,又慢慢地将腿从我身上挪开,整个过程女人一直都安安静静的,仿佛无事发生,这一切的举动都是自然而然的。我也悄悄地挪开了身位,继而躺倒在床上,心里不知道有什么滋味。

  这个女孩正向着女人转变的契机,自有其高傲的资本,高中到大学的学杂费基本上都是校方出的,很少给家里的父母添负担,更何况有一屋子的奖状,可见其有多要强。

  陈玫儿坐在床前静静地看着眼前的电影,专心致志地仿佛小孩一样,只是她翘起二郎腿的样子,属实不像会照顾孩子们的女教师,我的心头有些异样,甩了甩头,干脆直接躺了下来,拿过一旁的枕头靠在上面。

  陈玫儿随手将卷纸丢到了一旁,仗着她天仙一样的容颜,支着下巴,静静出神,可这居然也是幅赏心悦目的画面。

  “你在你妈的公司上班,肯定过的很滋润吧”陈玫儿目光直视前方,也不看我,语气随意地道。

  “嗯,还行”

  我忍不住偷偷打量着陈玫儿的后背,该说不说,这丫头是越来越有女人味了,不,应该是说这女人越来越有气质了,根本不像是农村出身的女孩,一举一动,既淑女,又不失少女的矜持与活泼,尤其是上大学,参加工作之后,这气质越发像城里的青春靓丽的女孩,不,比城里的女孩都更漂亮,精致。

  硬要说的话,我居然感觉她天生是个明星,而且还是那种珠玉天成的女孩。这丫头小的时候就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傲气,我当时还以为这小丫头自闭,想着是不是要主动一点,热情一些,打开她自闭的心门。

  后面才知道,她压根是看不起我,觉得我幼稚,谢巧儿在她眼里也是傻丫头,读完书就可以嫁人的那种。但是陈玫儿的骄傲隐藏的很好,在长辈面前不会轻易展开,旁人也只以为她是个傲娇的学霸,再偶尔朝长辈们撒撒娇,就更讨长辈们欢心了。

  “混蛋!”

  “?”

  “你刚刚摸我腰,还揉了会儿……是不是故意的?”

  陈玫儿低声骂了我一句,扭过头见我一幅公园二大爷的模样,忍不住咬了咬牙,冷声说道。

  “流氓!”语气真的带点怒气了。

  “啊……”我尴尬地收回目光,抱歉道,“陈老师,我不是故意的”

  “我才不是你老师!”

  陈玫儿脱掉了鞋子,银白色的高跟鞋像水晶一样跌落在黑灰色的地板上,农村土房的地面通常很粗糙,灰尘也只是用麦穗打造的扫帚清理地较整洁。此刻女孩毫不在意自己的鞋子,并起修长的双腿,蜷缩在我身边,那露出的白皙的双脚,毫无瑕疵,却白的耀眼。

  “好累啊,我真不喜欢开车”

  女孩揉了揉自己的脚,吁了口气,伸手碰了碰我,示意我帮她也拿个枕头过来,我刚转身想说自己拿,可一看到陈玫儿蜷着腿,坐在床上,一头柔顺的麦浪青丝随她瘦削的双肩披散而下,莫名的我的心悸动了一下,看着女孩那靓丽动人的脸蛋,不知道为什么一股青春动人的气息扑面而来。

  女孩的头离的我很近,恍惚间我都能嗅到她发间的花香。

  我忍不住伸手摸了陈玫儿的头发一下。

  

  “你!!”

  陈玫儿被我这举动气的不轻,哪怕我察言观色立马送过来了枕头,也被女孩拿着枕头砸了好几下,低声骂了几句臭表哥。

  “我要把刚刚的事告诉姨娘!”陈玫儿睁着双明亮的大眼睛,狠狠地瞪着我。

  “唉?别啊,表妹~陈老师,……我错了”

  “松手”

  “我松”

  陈玫儿胸脯气的起伏,明亮刺骨的眼睛狠狠地瞪着我。

  “陈老师……”我可怜兮兮地拉着表妹的衣袖。

  见女孩直勾勾地眼神盯向我,我欲哭无泪地败下阵来,保留意见。

  陈玫儿见我一幅败犬样,嘴角勾了勾,却又立马冷哼道。“我腿酸了”

  我有些疑惑地看着她,不知道她说这句话什么意思?

  见我呆模呆样的眼神,陈玫儿恨恨地咬了咬牙,再次说道,“我要告诉妈去”

  “唉~别别”

  我立刻反应过来,苦笑着挪到女孩的腿旁,抄起她那圆润美好的小腿,放在自己大腿上。

  “哼哼~”陈玫儿笑了,扬起尖尖的下巴,面上满是自得的神色,女孩扭转腰肢,选择了一个更舒畅的方式将腿搁在我大腿上,她拿过我的枕头,两个叠在一起,仿佛这样更方便她看电影一样。

  我只给母亲揉过腿,陈玫儿的腿比母亲更纤细充满弹性,我揉了俩下,便见女孩发出小猫一样哼哼唧唧的声音。

  我忍不住松开手,看过去。

  陈玫儿红着脸,闭上眼睛,腿伸的笔直,一双雪白的小足都藏在裤脚里。

  “磨叽啥……快点”这眼神,神态,真像老妈了,我苦笑一声,加大了手上的力度。然后女孩就真也没有抱怨的机会了

  几分钟后,女孩满足地缩回了脚,她仿佛酥麻了一样,扶着我的肩膀站起身子,此时小孩们的影片也进入到尾声,和我之前预料的一样,小家伙们的承受力果然超出了我们的想象,一点也不害怕的样子,只是觉得意犹未尽。

  陈玫儿突然扶着我的肩膀,将嘴巴凑了过来,在我脸庞亲了一口。

  “!??”我震惊地看向她。

  女孩脸蛋微红,却强自冷淡道,“扯平了”

  

  陈玫儿又拿出一瓶红色瓶装的香水来,在我四周喷了喷,这才说道,“走吧,出去吧”

  那温柔的头发好像夏日的花瓣一样,从我眼前掠过。我下意识地闭上了眼,再次睁开时,陈玫儿已经不在屋子里了,徒留我和一群小孩们。

  我忍不住也跟着走出了屋,来到庭院里,却没见到陈玫儿,我才看到母亲,姨妈,舅妈等一众女人在那热火朝天的和着面团,好像在做咪咕(方言)。

  我看了看母亲出汗红彤彤的面颊,她满脸笑意,和农村妇女并无两样。

  想了想,我还是忍不住拿出手机,发言道,“刚刚我们……”

  对面立马回复,“我们怎么了?”

  我沉默了一会儿,回道,“没什么”

  陈玫儿隔了好久,可能几秒,也有可能几分钟,最后才回了一个嗯字。

  我突然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我突然很想进去问问那个女孩,是什么意思,可是终究还是没有选择这样做。

  过了五六分钟后,我再次发了一段消息过去,发完我就关了手机,去给母亲帮忙了,期间手机动了动,但我没回。

  忙了好一阵子,我满头大汗,同时感觉心情也舒畅了不少,我拿出手机,面容自动解锁,屏幕中间依旧只有一个嗯字。

  真是要强的女人啊,我心中这样想着,忍不住叹了口气。

14

  “来,张嘴尝一个,啊!”母亲拿着筷子夹着一个咪咕递到我嘴边。

  我坐在木凳的靠椅上,被迫仰着了,张开了嘴再往里塞了两个,说实话感觉味道没什么差别,可母亲非说自己做的不比谢巧儿那丫头差,无奈拿过我来过去评评理。

  然后我便夹在巧儿妹妹那幽幽的眼神,与母亲自然不看我,却满是心机的小心眼之中。

  “还是……妈妈做的好啊!”

  母亲立刻露出一个灿烂的笑脸,谢巧了生气地叫了声表哥,扭头就走。旁边姨妈舅舅们笑的不行,陈玫儿也出现在了这里,她并没有吃别人的,而是在末尾快结束的时候,自己撸起衬衣长袖,和了几个,然后赶在末尾下了锅。

  紫薯粉搭配着糯米的香味在油锅里挥发出来,像袅袅的炊烟,撩动着人的鼻翼,人们的食欲即便在饭后也勾引了起来。陈玫儿撩了撩耳边的秀发,笑吟吟地用筷子从锅里夹出自己放下的几个咪咕。

  “爹,来尝尝女儿的手艺呗”陈玫儿一手用筷子夹着,一手在下面托着。

  姨夫嘴里的还没嚼完吞咽,看见女儿递了过来,苦笑了一声,仿佛被自家女儿的爱困扰的样子,慢慢地伸过头来。

  “呼……”陈玫儿先是放自己嘴边吹了一会,这才递到父亲嘴边。

  “玫妹儿的手艺还是不错的”姨夫憨厚地赞赏道。

  陈玫儿听了,甜甜地笑了一下,这才夹起一块微烫的放入自己嘴中,女孩幸福地眯起了眼,一双长腿也愉悦地迈着无意义的步履,海浪纹声声阵起,波浪般的秀发中展露女孩清晰的容颜,她仿佛自然地看向我这里,却对上我早已准备好的视线。

  目光并不陌生,却仿佛两个交叉的平行线,再汇聚一次之后,又朝向不同的地方行去。

  我立刻收回视线,看向母亲那在白色的日光下完美地像剥了壳的鸡蛋的皮肤,母亲一听我在称赞她做的更好,虽自诩为矜持,可脸上的笑意怎么也遮盖不住。我看见母亲那沾着点糯米饭的雪白玉手,粉色晶莹的指甲上还残留着点点滴滴,便暗道,“不会有哪个幸运儿吃到母亲的指甲吧”

  当然这是开玩笑的,看着母亲青春洋溢的面容,和其他几位姐妹站一起,看着倒不像是姐妹反倒是母女,不过这种违和感也不是太夸张了。

  我主动上前帮母亲拉下卷起的衣袖,又帮她脱了上衣,母亲的脸在蒸腾的日光中有些微红,她嗔了我一眼,嘴角却微微露出亲切的笑意,有些暖心,又有些让人心痒痒。

  母亲当然看出了我一闪而过的眼神意图,她绷着脸,从我手中拿过上衣,手肘拱了拱我,从我身边挤开,也不知是警醒还是别的什么。

  白刺刺的阳光像利剑一样射向人们的眼睛,虽每个人都无法自然地睁大眼,却也不影响此中的乐趣。母亲笑吟吟地端起自己那盘,来到外公外婆身边,再亲手喂了两个之后,又说上几句贴心的话,直把俩位老人乐得皱纹都在日光下模糊了许多,仿佛这个时候,母亲不再是那个需要对谁负责,需要坚强的公司女强人,而只是俩位老人身边的乖乖女。

  “妈,再给我来几个”我走到母亲身边,要求道。

  “不给”母亲轻轻笑了笑,将手掩藏在身后,娇俏道。

  “还不给你外公外婆端来个板凳”

  “不用”外公摆了摆手,可我还是听了母亲的话去搬板凳过来了。

  俩位年迈的老人脸上露出笑容,外公提着板凳在旁边坐下,外婆却缓缓抓过我的手,关心地问道,

  “于飞有没有找女朋友啊,什么时候带回家来看看”

  年近古稀的外婆虽然眼睛已不在澄澈,可那一双手却温暖有力,隐隐给我一种激励前行的力量。

  我的脸上露出尴尬的笑容,母亲的脸上也流露不自然的神色来,却还是替我抓过老人的一双手。

  “妈~你怎么突然说起这个事来?”

  外婆看向我端着石碗呆愣的样子,笑道,“于飞是个好孩子,会关心人的,我总想着快点看到他成家立业”

  母亲默然了一会,却又很快笑了起来,只是笑容更显得刻意了些。

  “妈~这个事啊……就不用您老人家操心啦”

  “于飞还年轻着,才二十出头”顿了顿,母亲温柔说道,“我会帮他挑一些好女孩的”

  说这句话的时候母亲的眼眸柔情地看着我,我也回过神来,咽了咽口水后,重新低下头来盯着母亲递送过来的石碗,外婆也只以为我谈论到这个有些害羞了。

  “那可不……加紧些,我还想着看我的外曾孙呢”外婆的语气更急切欣喜些。

  “嗯嗯”母亲轻轻点头,目光却丝毫没有看向我这边的意思。

  “我也想着什么时候能抱上孙子呢”母亲笑了笑,笑容甜腻,刚松开石碗的手还有着炉火般的温热,此时轻轻握起外婆的手腕,语气温婉中又有着一丝我都见不到的撒娇。

  “好了”外婆长笑出声,轻轻拍了拍母亲的手背,又瞧向我,

  “于飞这孩子我打小就喜欢,生的俊俏,又体贴人,女娃找个漂亮些的,相信只要认真找的话,肯定能碰上中意的”她丝毫没有察觉到母亲语气里的异常,依旧滔滔不绝地说着,很少见到的外孙,难得见面当然忍不住多说了一点。

  母亲在旁边甜甜笑着,一一应是。

  我盯着手里的石碗,它还散发着火炉一般的热浪,可是却并不烫手,还有一些咪咕躺在里面发出哧哧的声响,那温暖如春的感觉,让人感觉仿佛在捧着的不是一个可口的吃食,而是颗跳动的,温热的心脏。

  母亲注意到了我,关心地问,“怎么不吃了”

  我抬头看着母亲,那眼睫毛轻轻颤抖,那星辰一般的眸子里仿佛似乎蕴有万千星空,偶尔有一两道流星划过,嘴唇蠕动了俩下,却还是发出一声嗯。

  我用筷子挑动最底下的咪咕,将它挑翻上来,然后又用筷子杵了杵,旁边一直安静听着的小姨突然插嘴来一句,“于飞大学里……怎么没有谈女朋友?”

  我不假思索,“一直专心学习没想过这些的,本打算考研……”

  母亲的眼睛看向了我,那眼眸漆黑如镜,又仿佛深秋黑夜里的萤火虫一般,神秘而幽远,我看不出神情来,只是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我。那个彷徨,迷茫,不知所措的我……

  母亲在这里有她极在意的亲人,也有无法割舍的俗世,我和她注定这辈子只能在人前展现母慈子孝的样子,我真的能和母亲走在一起吗?

  这边的讨论并没有维持多久,谢巧儿像天降神兵般的出现,说舅妈熬好了鸡汤,本来是给表哥准备的,结果现在玫儿表姐正在拿着汤勺偷吃,还在偷偷加盐。

  舅妈说要我吃完了鸡汤帮忙辅导一下李若涵作业,我说陈玫儿也可以啊,人家还是老师,里屋里的陈玫儿立刻瞪了我一眼,汤勺还在红唇边呢。

  “一起一起”舅妈脸上的笑容更深了,“两个大学生帮忙,我可轻松了不少”

  就这样,我在陈玫儿嫌弃的眼神里进了屋,谢巧儿在旁边咯咯直笑。

  “喏,这是给你的”陈玫儿推过一碗母鸡汤来,脸上满是不愉快的神色。

  “舅妈真是的,每次熬鸡汤总是放很少盐”

  谢巧儿在一边反驳,“鸡肉本身就含有一些盐吧”

  “谁跟你说的……”颜值压倒的陈玫儿完全不虚。

  我苦笑着端过来鸡汤,慢慢喝上一口,别说还挺香的,是这丫头专门调的吧。

  和谢巧儿争执中的陈玫儿,压根没有看向我,反而是一幅漠不关心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