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唐中宗李显,又名李哲,唐朝第四代皇帝。是唐高宗李治的第七子,武则天所生四子之第三子。他曾两度称帝,却懦弱无能;他一生都活在女人的操控之中,甚至戴绿帽子,当乌龟,也是他自己心甘情愿的。在原本的历史中,他最终死在两个他最亲的女人,妻子韦香儿和女儿李裹儿手中。

  韦香儿,也就是韦皇后,李显正妻,美貌聪慧,原名韦莲儿,在少女时偶遇狩猎归来的太子李显,二人相恋产生感情,并最终结婚,因为时常保养,全身有香气,故武则天赐名为韦香儿。她曾两度为后,在被流放时,对家人照顾十分温柔贤惠,也睿智机警,化解了很多危机,让一家人过的质朴但安康,几个子女在逆境中长大成人。复位以后,一度提高民众服劳役的年龄为23岁,59岁即可免除劳役,又大力支持发展纺织业,一度有歌曲《桑条韦》歌颂她这方面的功绩。但最终她因为儿子李重润死后悲伤和恐惧过度,导致过分贪婪,权欲膨胀,意图效仿武则天夺位为女皇,设计毒死李显,引起公愤,最终被李隆基率领反叛禁军杀死。

  李重润,即懿德太子,李显和韦香儿嫡长子,原名李重照,自从出生伊始就被祖父李显看重,提前隔代指定立为皇太孙,备受宠爱,但父亲李显因为与祖母武则天冲突被废为庐陵王,自己也失去皇太孙地位,后随家人被流放房陵多年,饱受苦难十余年。李重润相貌风神俊朗,容仪俊秀,为人孝顺友善,才干文武双全,获得了相当的名望和支持同情。之后随着李显被武则天重新立为太子,才返回都城,获封邵王。随后因为议论批判张易之和张昌宗兄弟把持朝政,李重润和妹妹李仙蕙、妹夫武延基一起被武则天下令处死。李重润的死在当时引发了很多人感叹可惜,之后引发了一系列连锁反应,母亲韦香儿失去独子极其痛苦和不安,害怕李显其他庶子未来登基不利于己,李显的其他庶子才干和名分又不足,才引发了后续一系列的夺权和动荡。

  但是,因为一系列机缘巧合,原有的历史轨迹发生了重大变化,也给人物们带来了不同的命运。

  武则天所生四子分别是:李弘、李贤、李显和李旦。唐高宗即位后,立十岁的长子李忠为太子。但在武则天当上皇后以后,李忠被废,后来处死。随后,李弘、李贤先后被立为太子。李弘作为嫡长子且聪慧仁爱,精通文史,备受李治和武则天宠爱,但因为突发疾病,年仅20多岁即暴病身亡。之后嫡次子李贤接任被立为太子,李贤精明强干,文武双全,但因为是在武则天出行途中难产生下,因此武则天对他有所不满。李贤之后不满母亲武则天掌权控制,产生冲突,最后以谋反罪名被废黜,过了几年,李贤在流放地被迫自杀。高宗永隆元年(公元680年),从小平庸懦弱胸无大志,排行老三的李显,在长兄暴死,次兄谋反被废的情况下,无奈中被立为太子。李显的元配妃子赵氏,因受他人牵连,被武则天幽禁而亡。故而美貌聪慧的妃子韦氏韦香儿,被立为太子妃。

  李显听从了韦香儿的建议,不仅对父皇母后百依百顺,就是对武氏家族也毕恭毕敬。武则天虽对儿子的懦弱不满意,但因他不揽权、不越位,倒也让人放心。

  因此李显当太子三年,果然平安无事。在此期间,李显和韦香儿生下嫡长子李重照,李治十分开心,视为隔代的接班人,李重照出生满月后,被李治立为皇太孙,开府,提前被确定为李显之后的皇位继承人。

  弘道元年(公元683年)十二月,唐高宗李治病逝,太子李显即位,史称唐中宗。尊武则天为皇太后,立韦香儿为皇后,李重照为皇太子。

  李显当了皇帝后,昏聩立现,以为自己就是权力无限的至尊天子,完全忘了身后还有一个铁血母后。即位不久,便将韦香儿的父亲韦玄贞,从普州参军提拔到豫州剌史,过不了几天,又要拔擢为侍中;还要给自己乳母的儿子授五品官,宰相裴炎不同意这种无功受禄的做法。乍当皇帝的李显,感到皇权受到了挑战,恼羞成怒,大声喝斥道:「我便将天下送给韦玄贞,又有何不可,何况一个侍中?」

  裴炎不敢辩驳,便将情况报告给武则天。武则天大惊,没想到往日平庸懦弱的儿子,居然为了韦香儿生出这么大的胆子。嗣圣元年(公元684年)二月,当皇帝还不到两个月的李显,在乾元殿被皇太后武则天废为庐陵王,韦香儿从皇后被降为庐陵王妃,李重照从皇太子被降为庐陵王世子。这时,庐陵王李显还不识趣,问:「我有何罪?」武则天说:「你要把天下送给韦玄贞,还敢说没罪?」李显被废后,先后被幽禁于均州(今湖北均县),房州(今湖北房县)共十四年。这期间,李重照因为祖母武则天登基称帝改名武曌,避讳改名为李重润,李显身边只有韦香儿、李重润等少数几个家人陪伴,一家人相依为命,尝尽人间苦难。

  有了自己的经历和看到二哥李贤惨死的下场,李显的恐惧感倍增。每闻武则天派来使者,便以为是来杀他的,吓得浑身哆嗦,嚎啕大哭,甚至要自杀。韦香儿总是百般安慰他:「祸福无常,未必一定是赐死,何必这般慌张呢?」同时小心翼翼招待来使,屡屡都能应付过关。李显对韦香儿感激不尽,他发誓说:「今后若能重见天日,我一定让你为所欲为,决不限制禁止。」韦香儿听后十分高兴。

  这也为李显日后心甘情愿看他儿子李重润和妻子韦香儿母子乱伦给他戴绿帽子当乌龟埋下了伏笔。

第一章:幽禁房县

  每当夜幕降临,这个房县下属的小村庄便陷入了一片寂静之中,只有微风吹过树梢的声音和远处小鸟的歌唱,让人感到无比的宁静和祥和。

  东村的少年虎子他半个身子刚进到村里寡妇赵姨娘的房门里,赵姨娘便一把搂住他的脖子,在虎子的记忆里,早已记不清上一次和女人接吻是什么时候,又好像他从来都没有接过吻一样,被赵姨娘压抑已久的狂热让虎子猝不及防却又无比欣喜,他起初抱着赵姨娘忘情的和她吻着,没过多久他的手伸进赵姨娘衣服里,虎子很快发现赵姨娘没穿肚兜,他一把握住赵姨娘一边的奶子开始揉捏,赵姨娘原本和他深吻的嘴迅速离开,并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啊~~!」

  虎子忽然之间好像明白过来什么,他放开赵晓梅,说:「嫂子,嫂子,冷静点,冷静点。冷静点?」赵姨娘差异的听着虎子嘴里说出这样的话,她高涨的情欲被瞬间打熄,虎子说:「那个,我家门我还没有锁,要是被人发现了。赵姨娘白他一眼,看着这个一身腱子肉的大小伙子,眼馋的很,娇媚的说:「你在这儿站着。「她迅速走出去关上了自家的大门,回过头来,进来后对虎子说:「你放心,不会有人来的,就算你日我到明天早上也没有人会来。」

  虎子听了后,瞪大了眼睛,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虎子学着爬窗户偷看隔壁刘大哥跟他婆姨行房那样,吐了唾沫到自己指上,一把糊在赵姨娘的私处,还顺势用两根手指在里面搅了一下,他胯下巨物早已安奈不住,又硬又翘。三下五除二便将自己的裤子脱了下去,不等赵晓梅回手过来护住,他便已经连根没入,虎子开始是慢慢地前后抽插,没整上两下便以控制不住自己,抱紧了眼前大自己的赵姨娘,好一顿狂风骤雨般的侵袭。啪啪……啪啪……啪啪啪」「啊啊啊……不,不,不要啊,虎子,不要,啊啊……快,快停下,我要到了,我到了啊,高潮到了啊,不能再日了……啊啊啊……」

  赵姨娘扭着屁股蛋子,却怎么也不躲,不过去。屁股墩儿被虎子抓在手里不说,一条小蛇般灵动的舌头,来来回回磨砂着脸蛋子,弄得赵姨娘她是酥麻难耐。

  晃晃悠悠的大奶子更是被虎子的另一只大手扣得死死的,奶头子都捏红了。

  这虎子他的凶猛的大棒子跟遇见了仇人似得,一通乱捅之后,势大力沉的一棒子扎了下去,「砰」的一声,顶到洞壁,迎接虎子如雨点一般密集的人间精华。

  滚烫的热流冲在大娘们儿脑袋儿上,让她这个半老徐娘又一次回到了十八!

  当虎子从洞里把自己的棒子扯了出来,裹了满满的一棒子赵姨娘的淫水。此刻的赵姨娘身子一软,四肢张开,跟个王八似得滑稽的趴在屋内的地上抽搐,穴口外的两片饺子皮硬生生被那股滚烫的热流冲开,嫩嫩的洞壁露了出来,被大棒子撑的圆乎乎的。随着热流涌出,一缩一缩的。桃源洞口还流淌着虎子刚刚射进去的滚烫热流。口鼻呼哧呼哧喘息不停!今儿这一炮,足足顶得上她赵姨娘一年的性福生活,啥是幸福,这才是幸福啊!赵姨娘迷离直接晃晃说道:「天啊,这什么玩意儿,能把人日成这个样子?太厉害了!」

  和煦的夜光照耀下,小山村显得格外宁静,只有偶尔传来的鸡鸣和犬吠声,让人感到平和与安详。可仅仅隔着一片松林的西村就全然不是这幅景象了。村子的几个路口,常年的有一身重甲的禁卫军手持长矛守卫,那带着红缨子的长矛,磨得那个叫锃亮,远远看着就散发着一股要人命的寒气,附近的几个村子里的人根本就不敢去招惹打听,想也知道西村里肯定住着的什么大人物。普通的寻常百姓家过好自己的小日子就不错了,真跟那些大人物沾上了什么关系,在他们眼中如同草芥一般,真怕不是到时候,死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

  咯咯~咯咯哒~~天刚亮,雄鸡就开始啼鸣,好像一个守卫人们的武士站在岗哨上。一声鸡啼,晨曦初露,天际一抹绯红,仿佛是大自然最深情的笔触,绘出那一抹壮丽,一声鸡啼,唤起了一片黎明。在西村这个宁静的早晨,公鸡打鸣,把一天当成一个新的开始。

  一位农妇装扮的妇人她用一片蓝色的布料当做头巾,挽住她那一头乌黑柔滑的秀发,微微含着头不让路人看到她的正脸,穿着则更为朴实自然。穿着粗布制成的简单衣服,色彩浓厚且单一,式样简约,表现出农耕生活的朴素之美。白皙却又略带二分粗糙的右手握着一束白色的野花,花瓣不大,却也开的漂亮。左臂悬着敝筐,里面盛满了一筐新鲜翠绿的小叶青菜。天这才刚刚亮,看来她是早早的便出门采摘了。看着她的步伐轻柔,步摇流苏轻垂,银色丝线缠绕着古代女子的柔情,随着步履的起伏,摇曳生姿。这定是大家大户门里的贵妇才有的身段,与她这身农村妇人的装伴十分的不和谐。这位妇人一步步的走回到自家的院落。

  她就是前皇后,现庐陵王妃韦香儿,即使岁月流逝,青春不再,但她的美貌与智慧依然丝毫不减,不但勤于劳动,对家人也关爱照顾有方,她秀外慧中的秀丽外观与实质品德形成了有机的统一。

  一个持棍少年郎上身赤裸,正在园中轮棒练习武艺,这少年郎他有风神俊朗,容仪秀美的容貌!就他这一身的硬朗的肌肉,加上他身材挺拔,全身肌肉线条清晰,每个击打动作后汗水随着他的发梢滴滴迸发,散发出一种青春与力量的完美结合。这位少年,就是前皇太子,现庐陵王世子李重润,虽然流放后饱受磨难,但他为人对父母孝顺,对结识的朋友友爱,表现出正直仁慈兼备,让与其交往的人都能感到他可信可敬的品质。

  只见妇人走进院内,抬起她的俏脸,虽是一副中年妇女的打扮,却又有着一副少女般稚嫩的容颜。犹如清晨的露珠,晶莹剔透,令人不忍目视;一双明亮的眼睛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与柔顺的长发交相辉映,少女的容貌乘以岁月刻画出的优雅,是内心深处的宁静和智慧。散发出独特的魅力,让人心生敬意,不敢轻易忽视,更加凸显出她的绝世姿容。她满脸欣慰慈爱的目光,望着勤奋练武的少年郎,不忍又不舍的几许后,还是对准不远处的少年喊道:「重润,我儿~~!这一早便练得满身大汗的,赶快儿,停了停了,坐下休息些吧!」

  李重润立马回到:「母妃,学的文武艺,货卖帝王家!我大唐本应正当盛世,今,日幽月荧,阴阳颠倒,正是我汉家男儿发奋之时,他日复兴大唐,也不算辱没了太宗天可汗皇帝子孙的威名!润儿我练完这一套棒法,再作休息!」

  这妇人心中自自叹道:「我堂堂京兆豫州刺史之女韦香儿,虽然命运多舛,嫁给李显后随他被贬至此,过这乡村野妇粗茶淡饭的苦闷生活,但吾儿生得如此,文韬武略,相貌英俊,也算是上天对我韦香儿的一番垂惜。我要好好养育帮助润儿长大成人,这也是安慰了。」

  想着想着,韦香儿斜挎着怀中菜篮子埋进屋内。开门的一刻,便迎面一股药烟将她差些推出门外,定了定身形,也等烟雾四散开去后。韦香儿这才走进了草屋。只见简陋的毛草屋内,可以说是空空荡荡一贫如洗。只有一尊铜炉坐在屋内正中央的位置,一旁团坐着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此人虽说皮肤白皙衣袍破旧但也算是整洁,不像是庄户人家那样一身糙皮,但也是蓬头垢面,一脸那数不尽般的愁容。见到韦香儿回来也不打声招呼,只是拿着他的团扇,继续给专注的给铜炉下的火堆扇风助燃。韦香儿见怪也都不怪了,只是幸幸的说道:「我的好王爷,好夫君啊~~你就别指望你能练出那长生的仙丹,献于你母皇了,就是真让你练出那长生的仙丹,你母皇吃了,焕发青春,那更要巩固她的权力。你这李唐正统那时更成了她的危害,到了那个地步,更换不回咱们一家人脱离这艰险的处境。村外的那些持枪侍卫,那可都是为了你我才驻扎在这里的!」

  本就没有个注意的李显,听了夫人的劝谏,更是在心中直觉得有理。可一想到自己被废后惨死的二哥李贤,却也只觉得背后一寒!半晌后,无奈的扔掉手中的团扇,看着身旁的妻子韦香儿叹道:你说,那怎么办嘛,总不能在这里等死吧!

  将新作的饭菜端上餐桌后,韦香儿看着一旁的李家王爷,自信的微微一笑:「先吃饭」!

第二章:暗流涌动

  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二品侍中薛灿的夫人,虽说是三十岁的年龄了,可谓是雍容华贵美丽异常。

  这日,薛夫人一人撑伞带着一名侍女与朱雀大街上的闹市逛街,这两步道走起来如同迎风柳絮一般轻盈扭捏,每一步走出去,大奶子跟屁股都要晃上那么一晃!真是一股子贵妇人娇弱的样子。

  不明所以的薛夫人大量着两旁的商铺,迈着小碎步,正在她不知自己的去处之时,只听那边的张家大公子大喊一声:「小娘子别跑呀!」说着便冲她迎面跑来三人。

  为首的正是张家的大公子,和他的两个下人。两个精壮的下人熟练的来到薛夫人左右,娴熟的一把便将薛夫人的双臂架住,然后连拉带抬的将人带到张家大公子的面前。薛夫人的侍女见状赶忙大吼道:「我家主人是二品大员,朝廷的侍中!」呵斥完刚想阻拦,立即就被张大公子的下人一脚踹了出去,踢完了人下人回头以更高的音量大吼道:「我家主人是恒国公,张易之!张大人!这位是我家张大人十六岁的独子!」

  此话一出,侍女也不敢再去救人,四下的百姓也如同热水冲茶似的,立即四处散去,离地老远!

  动作口号,两个下人他们是流畅的一蹴而就,明显他们已经不止一次这么做了!

  薛夫人惊恐之下还没站住脚,立即被张大公子伸出的一只咸猪手一把搂住了她的水蛇小蛮腰,薛夫人也就倒在了他的怀里。

  抱得美人儿入怀的张家大公子此时是二话不说,先是用另一只手里的折扇从上至下的划过薛夫人的鼻翼,然后落在她这挺拔的胸脯上,被惊吓到的薛夫人对此无能为力,只能无奈的任由张大公子随意调戏。

  张大公子一脸堆笑搂着薛夫人的小蛮腰掐了掐揉了揉后,接着大声道:「我张大公子看上的小娘子,你又怎么跑的掉的?现在,我有一件头等的大事,我的宠物小鸡鸡走丢了,我的小鸡鸡很宝贝的,让我来找找,是不是落在你身上了?」

  说着便上下其手,蛮横的将薛夫人的衣袍直接撕开,顿时一副凹凸有致的健美酮体便展现在众人眼前,特别是薛夫人的那一对巨乳,是又大,又白,又嫩,而且又翘!如同一对冰山般惹人注目!张大公子是喘着粗气的上下其手,先是两手一手一支大奶子,好一番蹂躏,接着他是连吃带舔,两个乳房来回玩弄,后再来回吃啃!接着一手扣逼,一手揉起了薛夫人她的大屁股。嘴里还念叨着:「小鸡鸡是不是藏在这里啊?」

  只不过他更过分,解开了薛夫人的长裙后,面对薛夫人这人间极品的酮体,借着找什么小鸡鸡的名义,两只大手伸进薛夫人的绫衫当中揉完大奶子摸大腿,掐完大屁股就扣骚逼,吃着奶子,扣完逼还要亲嘴儿,亲嘴儿的同时居然还扣她屁眼儿,最后强迫薛夫人不但得用她香舌回应他油腻的舌吻,然后还得吸吮他刚刚扣完她屁眼儿的手指,看着一旁手拿棍棒架起自己的那个张大公子的下人,和冷冰冰盯着自己的另外一个,薛夫人根本不敢违抗张大公子恶行,只能含泪将这一切屈辱都默默承受下来。不断的在薛夫人这魔鬼般的身子上卡油的张大公子,此刻恨不得再长出两只手来不说,薛夫人稍微有些不配合他就会被他恶狠狠的掐乳头跟阴蒂以示惩戒。此时无力的薛夫人在这群恶人的淫威下除了嘴里不时的说出两句:「不要,不要啊!」真是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此刻的她简直就像他人手中的玩具布偶,人家想怎么玩弄就怎么玩弄。就这么被两个男人架着双臂根本逃脱不开,让这张大公子好一顿全身蹂躏,屁眼儿也被扣松了,小穴也被他扣的出了水!然后当街又给彻底扒光了身上的所有衣物,阳光打在了薛夫人她这白皙的肌肤上,让赤身裸体暴露在众人眼里的她总觉得全身火热般滚烫。全身上下只剩下几件首饰还戴在身上,那些项链,耳环,发钗,什么的。倒还真是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亮。张大公子也不客气,薛夫人被扒光了,他就再路人面前表演一次的各种揩油,特别是薛夫人的翘乳和肥臀,他是一顿抓奶龙爪手,完全是重灾区。

  直到薛夫人被他扣弄的瘫软在地后,其实早就急不可耐的张大公子他这才抱起一条薛夫人的大腿扛在自己肩头,像是欣赏艺术品似的看了看薛夫人的美脚,然后不自觉的亲了俩口,接着就跟公狗一样对准薛夫人的逼缝儿,把自己鸡巴插了进去便飞快的抽动起来。两个下人全程按照张大公子的要求,将这薛夫人摆出各种他需要的姿势。一会站着让他扛腿操,一会撅着屁股让他从后面推,更有超人起飞的姿势让张大公子纵情尽兴,累了就架起薛夫人的双臂,把她提起来,让她骑在自己身上,威胁薛夫人像马背上的突厥人似的主动扭腰。张大公子这困难姿势也玩累了,就让人把她按在地上,给这张大公子当床垫,方便张大公子他干脆就趴在薛夫人身上干,张大公子也是个会玩的,将脸正好往薛夫人她那一对巨乳里面一埋,上面洗面奶,下面二弟就开始在薛夫人的蜜穴里自动打桩。正面玩完后,让薛夫人趴下,他从背面插进去再玩一次,背后位讲究的就是个全力冲刺,男人的双手锁住薛夫人的双肩,双脚撑地,下身玩命的冲刺,爽的他都嗯嗯直叫唤。薛夫人别看她是个中年少妇,但她这性感的身材鬼魅的样貌可不盖的,按理说一条腿就够张大公子他玩一晚上,这次张大公子先吃了两粒壮阳的丹药,一改往次行房事时的疲态,短短半个时辰的时间,便在她身上忙活了6次,并且次次都是内射。真正的量变变质变,将薛夫人硬生生的用强奸的方式送上了几次高潮,更为羞耻的是光天化日之下,路人的眼光中记录了这每一处细节。

  对此二品大员的夫人,此刻也只能像一个寻常女子一样,被人玩完了松开后,围观的众人便四散开来,全裸的她躺在自己的衣服上两腿乱颤好一阵子,等到好不容易恢复过来后,压根也没人胆敢理会她,只能抱着肩膀蹲在一旁角落里委屈的哭哭哭。张大公子忙活完事后,光着膀子跟个嫖客一样,接过下人递来的一盏刚沏的茶,不紧不慢的吹了吹后,再悠闲的喝上那么一口,品了品口中的茶香,回味了一番刚刚的美妙后,再含上一口茶来簌簌口,接着吐掉口中的茶水,顺手扔了手中的茶碗!用真丝手帕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汗珠,整理了一下衣领,然后头也不回的扇着折扇就走了,临走还不忘跟刚刚那俩下人说道:「张大公子我那最讲究了,知道体恤下人,跟张大公子我混,我吃肉,你们准能喝到汤!刚刚你俩给她按住了看我玩,辛苦了你俩崽子了。这小妇人就赏给你俩用吧,你俩也不用跟她客气了,不是咱自己家的女人,使劲祸祸吧!」

  那俩下人一听,裤裆里的鸡巴早就生疼了,赶忙道谢的同时,一个小子猴急的跑着来到薛夫人身边,他是要直接进入主题,蛮横的把薛夫人的双腿掰开,霎时间一整个人便在薛夫人惊讶的神情中压了上去,可能是张大公子开垦的到位,下人他的老二更是嗖的一下插了进去,插进去了,他便飞快的鼓捣起来,另一个也不想等了,就在薛夫人奋力的呐喊着:住手,出去,不要!的时候,强行掰开薛夫人的朱唇,接着便是一顿喉咙棍,是棍棍深喉直捣她二品大员夫人的食道。

  刑部衙门的大门口。两个手持戒棍的差役用戒棍拦住了上告的薛大人,蛮横的将他推了衙门大门,刑部主事紧跟着出来,满脸羞愤的望着早已怒发冲冠的薛大人一口烟的功夫后,刑部大人哀怨的说道:「薛大人,薛大人啊!你我同朝为官,你这又是稳稳的被害者,但凡是能告,能立案的话,我又怎么会不接你的状子哪?那二张如同乌云蔽日,天都黑了,哪是我能惹得起的啊?!尊夫人的事,现在整个长安的同僚谁不知道啊,我是真的倍感同情,也是真的接不了这个案子。

  如今这长安,别说草民了,不论出身宗室还是官宦人家,还不皆是他二张案板上的牛羊!事发之后,尊夫人精神上听说受创的很重,这样吧,不日鄙人我便请几位名医去您府上,为尊夫人看看病才是要紧的!」

  薛大人咬紧后槽牙,愤愤的怒道:大理寺,吏部,京兆郡、京兆府,现在就连这刑部,也没人敢接我这案子,是吧!好吧!那就这样吧!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薛大人神情涣散,拖着身躯在众人的目光下咄咄而走,伴着秋风,无比凄凉,此景让人看了真叫一个不忍直视!当晚,堂堂大唐朝廷的二品大员薛侍中大人,竟然一头撞死在了张易之府门之外,本来这应该是惊天大案,可在张易之眼里却是一文不值,经他发落,草草的将死在他家大门之外的薛大人遗体用一张破草席,卷了卷还给了薛家,这事就像没发生过一样。每日的张府还是门庭若市,歌照唱,舞照跳!

  圣历三年【公元700年】房陵的官道之上,一行五十余人,人人黑袍遮面,胯下骑着骏马秉月而行,浩浩荡荡的闯进房州西村,路口的守卫刚要拦截,便立即被为首身后的两个骑兵手持马槊,逼令他们投降!

  进了西村,为首者走进院内便摘下自己的黑袍,露出一副长者的面容。

  只见长者率领众人进院后便跪在了茅草屋的门前,大喊道:「望请大唐正统,庐陵王李显,及其世子,现封邵王李重润。与我等臣子,一同回到京城,清君侧,斩佞臣!

  拨乌云见日月,还世道一乾坤啊!」

  众人足足喊了三遍,李显这才携着一家人慢慢吞吞的从屋里走了出来。看着门外跪拜的众人,李显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刚刚探出个头来,便又转身回到屋内。还是韦香儿生拉硬拽,仗着自幼修习武艺,这才强行的将胆怯的李显从屋内拉了出来。再次定睛观看园内的众人,也只是诺诺的说道:「你们是不是母皇派来杀我的?」为首的长者双手抱拳作揖后回道:「臣,凤阁侍郎,张柬之。臣等此次出京确实是受了皇上的旨意,接庐陵王、邵王一家回京的!可如今朝廷乌云蔽日啊!殿下!那朝廷现在二张专权,忠臣良将被他们残害无数,就连李家的子孙被残害的也有数十人啊!先前琅琊王李冲、越王李贞兵败身死。韩王李元嘉、鲁王李灵夔、霍王李元轨、纪王李慎、江都王李绪、黄国公李撰、东莞郡公李融、就连常乐公主也!庐陵王,此时此刻,您作为李氏子孙,大唐正统,如今再不行动,难不成等那某日从上面投下来的屠刀吗?」

  张柬之一席话情真意切,却也给庐陵王李显吓得是两腿发软,好在他儿子李重润青年热血,听到此处正是一腔热血并发而出之时,就在李显身旁攥紧双拳,李显身体一虚一实之间,见状后李重润立即双手托住了他父亲的后腰,让他强行的站住了脚跟。接着又用力推了推他的父亲。被儿子推到人前的李显定了定神情和身形,又整理了一下衣衫。笃定的朝张柬之点了点头,示意同意了此事!

  与此同时,韦香儿站了出来,立即命人将村子几个路口的守卫统统拿下,他们可是武周的人,今天的谈话可一点也不能泄露!

  王妃发话后,张柬之朝身后人点了点头,立即便起身十名勇士,朝着几个村口四散而去。张柬之此行带的果然都是精锐,片刻之后,就看那十人悉数归来。

  不仅是他们回来了,还将原本各村口的那些重甲的禁卫军绑了回来。

  这些禁卫军跟着回到园内,在院门口跪作一排,队尾还多了一个平民打扮的小伙子也跟着绑着。

  隔壁东村的虎子,从寡妇赵姨娘的家中忙乎完,提上裤子出来,就听得西村这边有动静,本着看热闹的心态,刚走来西村口的他稀里糊涂的直接便被张柬之带的勇士给绑上了带到了庐陵王李显的园中跪在了队尾。

  见到人都压来了,立即有人提议:「这些都是武周的侍卫,将这些人尽数斩了吧!」

  此话一出,禁卫军中的领队立即呵斥道:「要杀便杀,怎可坏我们威名。我们这些将士,就是死,也是大唐的将士,才不是谁家的私兵,怎可说我们是那老娘们儿的人?」禁卫军们不干了,一听说他们都是武周的侍卫,虎子更是不干了,队长刚刚说完,他便大声叫道:「我可不是,我可不是,我是东村人,隔壁东村人啊。我最不能是武周的人了,我几个家人和我爹就是因为被征发徭役去修明堂和佛窟,乱收税征劳役饿死累死的,二舅带着我娘亲去告御状,也被打上诬告的罪名判了斩首,我最不可能是她的人啊!」

  韦香儿慧眼一眯,当即便从怀中掏出一捧散碎银子,柔声说道:「来人,将这些将士松绑,我手中的这些银钱也发给这些大唐将士们吧!如今,正是用人之际,将士们若愿随我家庐陵王匡扶李唐,拯救国难,日后定当加倍相报!」

  松了绑的禁卫军们,纷纷活动活动肩膀,看了看手中的银钱,一个两个的相继所有将士都同意加入庐陵王的队伍。队尾的虎子,稀里糊涂的的接过韦香儿亲自递给他的银钱后,直勾勾的望着这个中年美人儿,她的一颦一笑都是那么赏心悦目,在虎子眼里的韦香儿就像那下凡的仙女一样,月亮上的嫦娥也不过如此。

  看傻了的他,也不知道怎么了,嘴里随着大家的激情澎湃的喊声,魂不守舍的也跟着说起了:「我也加入,我也加入!」

第3章:母子相容

  这一行人来到长安城墙下,抬头望着这巍峨的城池,就可以看到一幅活生生的历史画卷。这里的每一块砖石都承载着沉甸甸的历史记忆,见证着长安的沧桑变迁。

  漫步在城墙下,你可以感受到,每一段墙体都散发着岁月的韵味,见证了无数辉煌与荣耀,诠释着古都的厚重。走在这片古老的城墙下,仿佛能够穿越时空,领略大唐盛世的风采。

  趁着夜色的掩护,张柬之的人向天空发射一道信号,城内的内应立即打开了坊门,要知道两个时辰前就应该宵禁了的,可张柬之带着庐陵王这一路来,是处处顺道道通,毫无关卡阻碍,看来除了这一行人等的身份外,全天下的仁人志士都盼着有人能够收拾当今天下这副乱象。

  回到长安的庐陵王一行人,悄悄的回到府邸,李显回到府中,最想的就是他的那些散落在各处的子女,自己这边,一行人好歹还能互相扶持,也不知这些年来其他孩子们过的如何?!往日被贬前的种种幸福生活的画面立即涌上全家人的心头,默不作声的一家人倍感伤悲,此时无声胜有声。这一刻,在他们心中更是坚定了他们接下来所要做的事情。

  在西村新收复的那些禁卫军也都成了庐陵王府里的私兵,虎子也就编入其中,算是混上了一副兵甲,吃上了公家饭。统一都归了庐陵王嫡长子,现邵王李重润来调度,本就是长安禁卫军的他们更是利用职务之便,私下联络了不少长安守军,士卒这方面,只等得庐陵王振臂高呼,到时定是千人相随!张柬之将庐陵王一家送回府邸后便起身拜别,临走前,特意嘱咐,朝中之事他来联络,当务之急,最好就是由庐陵王身份来联系其他的李氏宗族,每多出一份支持,就多一分胜算。

  此时此刻,宗室之中最有价值的便是相王李旦和太平公主李令月这两股势力!

  对张柬之的话,李显全家也觉得张柬之的话十分有理。可要李显亲自去联络这俩人,性格懦弱的他还真是不敢。因为他可不知道在这两人眼中,他区区一个庐陵王与母皇的份量谁轻谁重!

  看着李显谈到此事那副胆怯的样子,李重润知道了父王心中的担忧。在思考一番后,李重润满面携带着自信的微笑,走到父母跟前,主动要求自己接受这次任务。

  作为李显势力的一员,李显就是最后的王牌,哪有上来就让王牌先出手的道理,只要庐陵王李显这张王牌没事,李重润就有自信让自己在那两股势力中没事。

  一听儿子居然要替自己前往,李显自然是十万个愿意,李重润他虽然答应下来的是胸有成竹的模样,可作为母亲的韦香儿却是不能不为自己这个最为疼爱的儿子担心。多年来,李重润是被她亲手一天天抚养长大的,看着自己这个文韬武略英气勃发的儿子,韦香儿别提多为他而自豪了,久而久之更是在内心深处萌芽出了奇特的感情。

  片刻后,李重润换上一身华丽的装扮,打算前去两个亲戚家做上一回说客,临行前自然是去母亲韦香儿屋内与家母拜别!看着褪去寻常衣衫后,换上一身华丽装束的儿子,此刻这股英气勃发的少年郎的体态加上外表这副尊贵的气象,直叫作为母亲的韦香儿看的失了神。

  曾经自己还是少年时,也曾幻想过梦中情郎的模样,几次少女时梦中幽会的情郎不就是此刻自己儿子这副英俊帅气的模样吗!数道情感一时一同涌入了韦香儿的思绪当中,直冲的她大脑一片迷茫,胸膛之中的心儿更是如同小鹿般乱蹦!

  她上前主动抱住给她下拜的李重润,而李重润开始只觉得母亲前来搀扶自己,于是他便主动起身免得母亲费力。

  两人一同用力,瞬间碰到了一起。李重润一个十七岁的大小伙子,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本能的一把将他母亲韦香儿搂入怀中。他这常年练武造就的宽大手掌碰巧握住了韦香儿的酥胸,本是血气方刚的年纪,阴茎不受控制的便在裤内勃起起来,正好撑到了韦香儿的腰间。

  女人到了韦香儿这个年纪,本就是如狼似虎!身为人母的她,怎会不知李重润这孩子怎么样!眼看着重润吾儿马上要干上一番大事。此刻内心无比杂乱的韦香儿又在心中多了份怜惜和爱恋。不但任由李重润的大手抓握她的酥胸,竟然主动的给儿子送上了一记香吻,亲在了他的脸上。

  对于自己的母妃韦香儿,李重润也是素来对其是又敬又爱。只是李重润揉着韦香儿的酥胸。看着母妃这柔和又情意绵绵的目光,李重润他的胆子逐渐的越来越大了些,竟然开始去解韦香儿的衣衫!

  「润儿,别!」韦香儿嘴上虽是这么说着,可她的身体却没有一点抵抗的迹象,反而也开始去脱李重润的衣袍!

  李重润听后却是嘿嘿一笑,一下将她紧紧搂住,下体一顶,阴茎结实地顶在韦香儿的腿间私处,韦香儿不由「呀」地一声叫唤出来。连忙推搡李重润的双肩,羞道:「润儿!不可如此……呀~~」

  李重润被她推得上身后仰,下体向前挺得更出,反推力致使韦香儿也后仰上身,挺出下体,两人的下体紧紧地挺顶在了一起,阴茎隔着布料紧顶在阴阜上,李重润趁机又耸了几下,这几下顶得又准又着力,韦香儿不自觉地「哎呀」两声。

  韦香儿连忙双手去拉住李重润搂在她腰际的双手,没有了推搡,李重润埋入韦香儿的怀中紧搂着她的臀部,对着她丰满的胸脯又蹭又啃。他才十七岁,全身却像是着了火似的。李重润啃吻着母亲的胸颈,双手在腰背抚摸,将韦香儿的罗裙撩起后搂住臀部就是一通揉捏旋磨……

  「好了,润儿!」韦香儿退开一步,走到窗前,羞红着脸说道:「别在门口着了凉。」

  李重润看了看背对自己的母亲,见她不言不语又不动,瞬间领悟了过来。看着从母亲臂膀下收拢的完美腰线,完美的腰线被裙带一束,形成盈盈一握的柳腰,柳腰下罗裙拱鼓而起,形成大而圆的臀部,李重润贴上去张开十指,慢慢按到肥臀上,韦香儿微微动了一下,并无其他反应。

  李重润揉捏着母亲的臀部,舒爽地感受着她的滑腻和弹性。他把手伸进罗裙里,立刻传来韦香儿威严的声音:「不许脱!」李重润淫淫应道:「不脱,肯定不脱!」说完已撩起罗裙,别在韦香儿腰际裙带上,纨绔包裹着的臀部露了出来,更比刚才性感了数倍。李重润双手揉捏得更用力了,十指深陷了进去,似乎要揉捏出水来一般!

  此刻,韦香儿一改刚刚的口风:「润儿,你快点儿!」她的声音充满无奈和唏嘘。

  李重润双手抓住臀部用力往上一提,韦香儿便剧烈地扑晃了一下,贝齿紧咬,双手扶住窗棂。李重润松开手,掏出胯下他那粗长梆硬的阴茎,拍打、顶刺纨绔包裹着的大肥臀……李重润从背后搂紧母亲,双手将韦香儿的双腿并拢压紧,然后下身一挺,阴茎从阴唇内插入,龟头从前面的双腿之间钻出,大翘臀瞬间被顶压成了大扁臀!隔着纨绔,韦香儿都感受到了儿子他那阴茎的火热与粗大,不由芳心一紧,花心一热,泌出一股液体渗进小屄里。

  李重润此刻早已情不能自已,按住母亲的他并拢的双腿耸插起来,开始是一下一下地猛耸,然后是越来越快,把整个臀部撞击得「啪啪」直响!

  「好……好了……润儿!」被抽插到欲仙欲死的韦香儿只想尽快结束。

  李重润意尤正酣,抱紧母亲用力一挺,臀部被顶得往上移位,韦香儿的双足相应的都踮了起来。踮足的姿势使韦香儿的双腿并拢得更紧,两腿间的鸡巴也就被夹得更紧。李重润舒畅地呻吟一声,「啊~~」低吟的说道:「母妃!走一圈!」

  为了尽快结束,韦香儿顺从地踮着双足、夹紧阴茎、颤巍巍地沿着书房走了一圈。这样的姿势,如此的打破禁忌,带给李重润意想不到的快感,欲火更加旺盛。

  「好了!润儿!」韦香儿低喝道。嘴上这么说,可她的腰间却是更加配合起身后润儿的动作!

  李重润自顾自的又耸刺了几下,这才把韦香儿扳转过身来,从正面拦腰抱紧,下体重重一挺,阴茎重重地戳住裤裆里的蜜壶口。又准又狠,韦香儿不由一声大叫:「啊~~!」

  李重润不管不顾的继续用力顶刺蜜壶口,摇动的龟头徐徐钻入,韦香儿被顶得又踮起了双足,双足不停地颤栗,她叫起来说:「润儿!不要……痛!」她蜜壶口生疼,阴道里已有被入侵的感觉,韦香儿连忙拉开还在执拗发力的李重润,两人终于趔趄着分开。

  「好了润儿,今日到处为止!」韦香儿揉着私处,弱弱的说道。

  李重润又扑了上来,韦香儿侧身一闪,李重润便扑了个空。被情欲支配下兴致勃发的李重润红着脸兴奋地喊道:「别急,母妃,很快就完了!」韦香儿还回味在刚刚的天雷地火之间,一怔之时,李重润就将她抱了个满怀,瞬即搂住臀部一耸,阴茎从腹下腿间穿过,龟头在臀下露了出来。

  「啪啪啪……」两人下体碰撞的声音比撞击臀部大了许多。韦香儿也不管那么许多了,此刻间只是闭目仰面,满脸潮红的享受这顷刻间的畅快。「啪啪啪……」

  李重润紧搂着肉感的大肥臀,一边喘息一边耸挺,下体碰撞的响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快。

  韦香儿羞得面红耳赤,怕卧室外面有人听见,便道:「润儿,轻点儿,太响了!」这时的李重润哪还管那么多?兴奋地喘息道:「母妃……夹紧……要出来了……噢……」韦香儿一听,便立刻把阴茎夹得更紧,不顾羞耻地对耸起来。

  「啪啪」声戛然而止,李重润将肉感的大翘臀重重一搂,一串舒畅的呻吟,一股又一股的白浊男精在韦香儿的阴道中激射而出……总算结束了,韦香儿扶着墙面,暗舒一口气。

  看着对自己红着脸傻笑的儿子李重润,连裤子都忘了提起来。韦香儿正色说道:「润儿,今日之事不准向任何人提起,母亲念你是阳亢难受,就不作计较了,下次再不许这样,知道吗?」李重润这才提上裤子呵呵直笑,道:「孩儿谨记母妃教诲。」冷静下了的韦香儿闻言摇头道:「润儿,你我母子之间怎能做如此荒唐事啊!」李重润也冷静了些许,自然也是有点脸红,一声不吭的整理好衣领袖口后便谦卑的退了出去。有了母亲的这遭变相的母爱加持,李重润心中更是沉稳了不少,头戴宝冠,腰间佩戴龙泉宝剑,走出了自家府门,跨上他的骏马百里追风,天刚蒙蒙亮,他便径直的朝相王李旦的王府赶去。

第4章:国仇家恨

  随着宫廷内晓鼓声起,诸街鼓顺序敲动,在坊市间流动的人也愈来愈多,民众摩肩接踵。叫卖声、讨价还价声相互交织不绝于耳,为这街头坊市平添一股人间烟火气。

  李重润穿过长安城繁华的闹市,孤傲的在坊市街区的喧嚣浮躁中行进,也不忘醉燃天灯一盏,放飞命运的长线纸鸢。随意在繁荣热闹的街道徜徉,脚下一片轻盈。

  绚烂的阳光普洒在这满目都是的碧瓦红墙之间,那突兀而出的飞檐,那肆意飘扬的招徕旗帜,那粼粼而来的车马,那川流不息的行人,那一张张恬淡惬意的笑脸,无一不反衬出民众的自得其乐。

  穿过喧闹的东坊,李重润怀着忐忑的心乘马来到了相王府邸前。外门亭见有人来访,便十分客气的将李重润引入外廊,他只管引人,也不问李重润他来人是谁,有何公干?

  伫立在外廊的李重润刚刚站住脚根,便迎面向他走来了外府管家,两人互行一礼后,外府管家这才向他询问姓甚名谁?在自报庐陵王嫡长子,邵王李重润的名号后,外府管家先是一惊,但又马上镇静了下来,本来庐陵王李显与相王李旦的身份敏感,地位冲突,两家人虽是至亲,但甚是惧怕天威震怒他们私下勾结,却也是很少私下往来。这样的情形已然数年,今日李重润突然来访,定是有什么大事,外府管家赶忙命人上座上茶,他这就向内府禀告。

  看着外府管家跑回内府,落座后,接过女侍端来的茶饮,饮了一口茶的李重润心中不禁的夸赞,从进门起,这相王府上的下人端庄谨慎,不卑不亢,也没有索要路引这些恶习。也就是一盏茶的功夫,另一名管家便朝他奔来,见面后仍是先行一礼,然后当即便引领李重润走进内府,途中这名新管家自报身份,原来他是内府管家,正常流程下,寻常客人到了外府,留下拜帖也就是了,拜帖需三天的运作的能层层递交到他的手上,然后酌情挑出关键的禀告相王,按照行程安排,这才能够定下接见来客的日期,再由府上信使按拜帖上的地址送上回贴。可今日,一听庐陵王来人,府上众人都知这是全府上下所有人事关生死的大事,便直接禀告到了王爷那里,为这事,刚刚那位外府管家老张,还因为僭越之罪被拉到后庭打了十个板子!

  一路疾驰走来,听着内府管家的话走进了内府,这时内府管家当即驻足,将人交给了内堂管家后他便停止不前了,想来是分工明确,内府到内堂之间的那段才由他来管理,内府之内定是眼前这位管家打理。只是苦了开始那位张管家,李重润还真是有些于心不忍。

  李重润想起以前所住的东宫太子府,幼时记忆中,也是这般规矩森严,人声鼎沸,当年东宫也有那一千余口,可惜当日被贬后,家丁遣散,女眷充公,沦落今日连几个弟弟妹妹都已四散,不知几日才能再与家中相聚。

  回想着,不禁李重润便已跟随走进了内堂,定了定神后,只见内堂长椅上端坐着一名长者,此人须发皆开始有部分发白,按照能在相王府落座在这内堂当中,想必也是一名大人物,恐怕不是自己李家的哪位长辈。想到此处,李重润也没任何犹豫,迈进内堂之后先是上来便对长者跪拜,行了一个大礼。然后这才自报邵王的身份。

  长者捋了捋他那胡须,不自觉的点了点头。心中想的是,此子温良恭顺,若是他日得了势,也定当对人宽容大度,吾命看来可以系与他身啊!于是感叹道:

  「贤侄,果然英气勃发,斗志昂扬啊!看来我那李显哥哥是有福气了。」

  话说至此,李重润也明白了面前这人便是相王李旦本人了。可看他须发开始有部分发白,年纪上他比家父更小六岁,可这相王李旦却比家父老了这么多。看来每日担惊受怕的不止家父一人,这相王李旦更是离武皇身旁近了些,面对的压力与家父比起来只会是有多无少。难道这我们李家人的天下,反而没了李家人的活路了不成?这相王李旦求生之意应该更甚我父才对,想到此,李重润起身后欲言又止,心中突然有了个主意,此刻,他的来意,不说相王也该知道,说出口的话自己可就失去主动权了。

  只见李重润起身后恭敬的站在一旁,就像笃定在等候一个答案似的。而相王李旦深吸了几口气后,也是默默的不发一言。只是突然,李旦起身,抽出腰间宝剑,深沉的吼道:「剑指苍天立誓,若违今日所约定,犹如此案!」说完便一剑挥下,将身旁的桌角斩下。

  李重润看后,眼神中瞬间洋溢出鉴定的神情,就像烈火在他眼中焚烧。相应的,李重润抽出他的配剑,当即便斩去身上长袍的衣角,立誓道:「我庐陵王府若违背此约,定如此袍!」说完,便深深的鞠了一躬,然后一步步退出了内堂。

  就在李重润转身要走的时候,一位白衣少年拦住了他,李重润定睛一看,此人跟自己相仿的年级,五官端正,却又器宇不凡,想必这相王府上的人定是我李家子孙,便也客气的行了一礼。

  那人见状马上回礼,然后说道:「家父相王,吾名乃叫李隆基,为当今临淄王,与您按理来说还是堂兄弟哪!出府这段路就由我来送送你吧!」说是一送,俩人一路是相谈甚欢,乃至到了门口两人纷纷上了各自的名驹,这便又是相谈一路,共同乘骑到了庐陵王王府,见到李重润到了家了,李隆基这才返程,分别时两人就像多年未见的亲兄弟似的,惺惺而别!

  刚刚回到家中的李重润顿感气氛不对,几个没见过的下人正在为父王抬一盏新的铜炉!接着,被遣散许久,多年不见的张管家居然接过他手中的马鞭来为他引路!

  进入自家的内堂,只见李重福、李重俊、李重茂、李仙蕙、李裹儿、长宁和永寿两位公主正与父亲母亲围坐在一桌,大家又哭又笑的,见到自己回府,母亲韦香儿马上便说:「重润我儿,赶紧落座,你看看咱们这一大家子人,终于又可以在一桌吃饭了!」说着说着,满脸笑意的韦香儿双眼中也包含了阖家团圆幸福的泪水。李重润落座后见到此情此景,瞬间也就融入其中,这一家人多年来过得实在是太难了,每人每天都在危在旦夕的恐惧中度过,想那相王李显,正值壮年却已然是须发渐白。自家人这些年来吃的也是想不到的苦,遭的想不到的罪,担的想不到的惊,受的想不到的怕。

  这场家宴,一直持续到了午夜,所有人都像是有无穷的话要跟每个人倾诉,重福和重俊说了他们被发配去服徭役干重活苦活,还有他们的母亲作为李显的侧妃,在全家被贬以后被虐待迫害致死。李仙蕙,李裹儿诉着落魄后被身边众人蔑视侮辱。

  长宁和永寿二位公主更是不止与此,她们哭诉着各自被发配为婢女长期被支使劳作大量重活累活的苦难后,将矛头直指朝中的二张。

  这两位公主嘴里痛骂了二张兄弟及其手下的大量暴行,包括大量抢占民地让民众流离失所,放高利贷让民众大量破产,修建亭台楼阁征发徭役累死大量民众,家属和手下出行时常随意打人杀人,买官卖官贪污腐败!

  李重润听了之后,狂饮了一盏手中的酒碗。他心想,这俩丫头,是一点关于二张的真正险恶她们都没有提及,要知道,此时的二张,左右政坛,那是草菅人命到连他们李家宗室都杀了一大堆啊!女子总归还是女子,只觉得那俩个是两个佞臣罢了,殊不知他们的厉害,好在这话也就是在家中说说,若是传到了外头,真是不知还会惹出什么祸来!家宴无比欢快的进行着,李重福和李重俊两人席间舞剑助兴,母亲韦香儿在酒后也变得面色红润,比平日里更填几分娇媚!就连平日里胆小怕事的父王李显他都举起手中的金杯,为阖家团圆赋诗一首!下人又添了两次灯油,家宴还在继续。

  就在这时,砰的一声!大门外传来一声巨响,接着便是一群士卒破门而入。

  推搡开了张管家后,直接闯进了内堂。李显见到来人都是朝廷里带刀的,本能的以为武皇派人来杀他,当即便吓得瘫倒在地,手里的酒杯也拿不住了,一瞬之间便摔在了地上,破成了数个碎瓷片。宴席上的一家人都惊到了,毕竟这样的场景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曾在脑海中幻想过,可偏偏在今天这个阖家团圆的日子里,真的来到,每个人都震惊的不知道该干些什么。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来人围住一家人后,两人一组出列,当场便扣住长宁公主和永寿公主两位公主。同时,一名文职官员拿出公文宣读:「控鹤府谕,长宁公主和永寿公主,与人传播谣言,污蔑恒国公张易之,邺国公张昌宗两位国公清誉,论罪当斩!缉拿之时立即执行!」

  刚刚念完公文的同一时刻,只见刀光一闪,咔咔!两颗血淋淋的人头便已落地。

  李显被吓破了胆,当即便瘫倒在地,只知道大喊:「母皇饶命!」还是韦香儿在第一时间,拥住倒地的李显,劝他莫要怕。一切有香儿在!见到此景李重润只气的手握腰间的宝剑,只想立即与这些贼人拼个你死我活,好在此时,一旁的兄弟紧紧的握住了他的臂膀,没等他消了火气,那些官差杀完人后便马上十分利索的从府中退了出去。

  顷刻间,这堂堂的庐陵王府内,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只是地上血淋淋的多了两具身首分离的尸体。李显此刻被吓得眼泪鼻涕混作一块,哭唧唧的对身旁抱着他的爱妻韦香儿说道:「香儿啊爱妻!你要能保我这条命,将来我的一切都是你的啊!」一想到控鹤府,那个武皇的面首场,定是二张!李重润盛怒之下拔出宝剑,刚要大喊一声:不报此仇世不为人!但是,瞬间他便制止了自己的行为,因为他此刻意识到一件事,明明长宁公主和永寿公主是在刚刚的家宴中,言词稍有放肆,可怎么能一两个时辰便传到那二张耳中,定是家中出了间隙。回想一圈,这从乡下带回来的侍卫身份并未一一考察,家中以往的那些老人,这些年是否有变节也未尝可知。

  突然,李重润脑子意识到了一人,虎子!此人是在乡下长期与自己深交进来的,身份干净的很,定然不会与京中大员勾结。于是李重润立即宣布,虎子成为庐陵王府护卫队长,自此以后每天都要贴身保护在父王身旁左右侍奉!

  原本没见过这般景象的虎子都吓得呆住了,但想起在房陵时李重润对自己的善待,不拘身份和自己长期交往的友谊,友谊和恩情瞬间便冲刷了这个年轻人的所有恐惧!对于社会底层的虎子,若不是经历了这遭,就是十辈子也熬不到刚刚得来的那份地位,想到要保护自己挚友兼恩人李重润一家人的安全,虎子瞬间便没有了任何恐惧,当即便成了园内第一批清醒过来的人。

  只见虎子如同事先就准备好了似的,立即唤来几个佣人,将地上的两位公主收殓,接着有模有样的握着腰间佩刀,横在了内堂大门前。别说,他这么在门口持刀一站,李显和几个孩子不自觉地安心了不少。忙活了一宿,直至天亮,李重润这才将家中这乱局处理个七七八八。韦香儿也是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李显哄的睡了过去。来不及休息,李重润在清晨走出庐陵王府,再次骑上了他的骏马。

  这次,他要在今天拿到可以左右天下大事的那块虎符的另一半!

  一间幽闭的房间里,只有一盏烛台提供的微弱烛光勉强的照亮了这间不大的屋子。只见昏暗的烛光下,一位皮肤白皙,眉间有一粒红痣的少年郎,全身赤裸!

  被一条上等的白丝绸蒙住了双眼,并且手脚也被两条丝绸反绑在了身后的长椅上。

  昏暗中,他的对面走来坐下一位服装雍容华贵,发饰更是富丽堂皇的妇人!朦朦胧胧之间,也看不清她的脸!

第5章、天下太平

  那贵妇伸出她的一双珠圆玉润的脚掌,修长的脚掌就像一条弯弯的小船!十粒脚趾白皙如同珍珠一般,如此这般娇嫩的脚掌定然不是寻常家的女人所能拥有。

  只见贵妇用两只脚掌合十握住那被绑住少年的胯下阳根,左右戳磨,上下套弄,那少年被她作弄的啊~~啊~~啊!的呻吟着!声音无比的哀怨。而阴暗之中隐隐可以看到,那贵妇的嘴角洋溢出一丝诡异的微笑。

  终于,在贵妇逐渐逐渐的加快双脚的动作后,少年由衷的喊道:「娘亲!娘亲,儿受不了了,儿坚持不住了~~」随着一股阳精冲天而发,贵妇带着嘴角的一缕笑意,满意的转身消失在暗影里。

  此刻的李重润已经被太平公主府的管家引领着坐在了客厅里等候会见。落座后丫鬟上了一杯茶水,便纷纷都退了下去。刚刚坐下的李重润环顾四周,这里采用对称布局,客厅内金碧辉煌,雕梁画栋,富丽堂皇。墙上挂有中堂字画,按「皇、相、翰林、名人、格言」为序的匾额,墙上两侧配上条幅,多为名人字画,内容多为儒家治家修身格言。讲究庄重高贵的气派。入门正对着板壁或屏风,起到挡风和加强私密性的作用。板壁前放长条案,条案前是一张四仙或八仙方桌,左右两边配扶手椅或太师椅,以右主、左宾或左上右下为序入座。

  李重润自然坐在首席。虽然此刻旁下没有别人,可毕竟是皇室宗亲,仍然保持着一副端正的坐姿,自若的神态。

  其实,不远处一扇屏风后面,太平公主李令月早已站在了那里,她就是想看看这个突然拜访并且身份十分敏感的年轻人怎么样。

  毕竟此刻,她的身份地位处于一种十分微妙的位置。说她是帝党吧,她毕竟是个女子,传位与她的可能还是很低。说她是武家党派,她却是正统的李家子孙。

  要说她是李家复辟一派,她却没有招惹武帝和她那武家的打算。所以今天,庐陵王嫡子,邵王李重润的突然到访让她觉得十分尴尬,难以处理。

  如今,在这屏风之后看这自己的这位侄子李重润,只看这少年郎他有风神俊朗,容仪秀美的容貌,华丽的服饰,腰间佩戴宝剑,端坐与此,气定神闲,气宇之间略有三分帝王之气。这让太平公主自然是从心中高看他一眼。

  李重润微微一笑,端起茶碗海饮了一口后,整理了一下衣服起身便是行了一礼,对着不远处的屏风说道:「姑母安康!不知姑母觉得小侄我,当如何?哈哈哈~~」

  一阵爽朗的笑声后,一位贵妇便从屏风的后面走了出来。这位贵妇人仪态端庄,体态丰硕,方额广颐,雍容华贵,眉宇之间略带二分霸气,不亏为李家之后,武帝之女。她这一身霓裳羽衣里外各三件,却仍能窥见其内白皙的肌肤,可见服饰材料的精细。身上戴的,发上插的,金钗宝珠屡屡得见,可谓环佩叮当!特别是双手手腕上都带着金手镯,真可谓是富贵至极!

  走出来的正是太平公主李令月,被李重润识破了她躲在屏风后面偷窥,她也不恼怒,反而仪态端庄的走了出来,悠然的坐在了主人席坐后,上下细细打量了一番李重润这位侄子。然后微笑着说道:「不错,你比你那胆小鬼父亲强多了!」

  李重润赶忙回到:「不敢,不敢!」

  太平公主霎时间脸色一沉,冷冰冰的说道:「都是聪明人,你来我这的原因,不用说我也明白。这世间的一切,我这里该有的都有了,不该有的,你也谋不来!

  我看你这茶碗也快空了,喝完这盏茶自己走吧!姑母我就不留你啦!」

  太平公主逐客令一出,李重润似乎早已预料到会是如此,当即便起身将茶碗端起,一饮而尽,作态转身要走,只是他突然停留了一下扭身对太平公主问道:

  「姑母深受皇祖母喜爱,自是万事不愁,只是如今陛下她沉迷控鹤府,不知姑母您还能随意见陛下吗?而姑母您的兄弟姐妹又剩下几何了?」

  经李重润这么暗示,不由的太平公主也就想到那些死于二张污蔑的李氏子孙,虽说很多并不怎么往来关系一般,但是毕竟都是与自己血脉相连的李氏子孙兄弟姐妹呀!就这么轻易的让那二张一个接一个的污蔑弄死,现在自己自然无事,若是哪天这祸水被引到自己头上,只怕悔之晚矣!

  一想到这里,太平公主脸上立即洋溢出官场上礼貌的假笑,赶忙让李重润这位她口中的贤侄坐下,只见她眼睛一转,便立即有了主意,当即唤人为李重润斟茶。

  「裴慧丽,我女慧丽,来为你重润哥哥斟茶!」经太平公主这么一呼,便立即从后庭缓步走来一位少女,此女并不是丫鬟那般打扮,但穿着十分素雅,青衣白纱,脸庞清丽,如同清晨的露珠般晶莹剔透,纯净无暇,细腻的皮肤让人心生向往,忍不住想去轻轻触摸。加上她这二八的豆蔻年华,此刻的她拥有一双像是璀璨的星星的明亮眼睛,赋予她容貌无限的灵动和生机。椭圆的鹅蛋脸、细腻的肌肤和微微上扬的嘴角,让她看上去如同一位甜美的小精灵,令人心动不已。

  正值少年的李重润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不由的双眸直视,一时间竟有些失态,直到裴慧丽婀娜的走到他的面前,为他填上一盏新茶后,他这才反应过来刚刚自己有些失态。慌忙之间只好尴尬的端起茶碗大口的喝上一口,由于仓惶之间,不小心还撒了一些在袍子上。只逗得裴慧丽也不由的抿嘴一笑。

  她这一笑,更是如同春风拂面一般,那一刻在李重润鼻中,裴慧丽秀发划过的空气都因此变得如同盛开的鲜花般香甜。

  此女乃是国子监丞裴粹的独女,正是太平公主培植出的官僚,这裴慧丽因长相甜美,聪明伶俐,自小便深受太平公主的喜爱,常年出入在太平公主的府上,乃是太平公主培养的一张好牌。

  接下来,姑侄两人言语往来尽是一些客套话,再无什么实际。又是一盏茶后,李重润起身告退,这时的太平满脸嬉笑,赶忙让裴慧丽替自己送客。裴慧丽听后,看了一眼李重润,小脸一红,羞羞的点了点头。正是相仿的年纪,一对金童玉女般的两人,又怎么能对彼此不动心哪!

  来到府外,看着李重润骑上高头大马,裴慧丽似乎有话要说,却只能看着李重润骑马要走,而说不出口。只见这时,李重润少年侠客般的一把搂住裴慧丽的小蛮腰,竟然直接将她抱在怀中坐在了马背上。然后直接策马而去,门口的几个看门的也不知该不该管,只能远远的望着,见连人带马的消失在街道的尽头后,将这消息禀告给了府里的管家。当管家禀告后太平公主后,她也只是会心的一笑。

  李重润怀抱裴慧丽,策马一路便赶到了郊外。郊外,一片广袤无垠的绿色海洋,在这里大自然以其最纯真的面貌呈现在李重润和裴慧丽的面前。阳光洒落在翠绿的草坪上,温暖而明媚,让人忍不住想要沐浴在这份宁静与美好之中。

  此情此景,李重润翻身下马。二话不说,抱紧怀中的裴慧丽直勾勾的瞅着她喘着粗气。裴慧丽羞羞的依偎在李重润的怀中,一切似乎尽在不言之中。有了韦香儿为李重润开窍后,他现在已然明白这男女之间的奥秘与乐趣!

  只见李重润一手紧紧地搂住怀中的裴慧丽,李重润的另一只手伸进裴慧丽的下身,把手指插进裴慧丽那淫滑湿润的娇嫩阴唇中轻挖慢揉,直把裴慧丽挑逗得娇羞无限、花靥晕红,娇啼婉转。

  当裴慧丽的娇喘越来越急促,娇靥越来越晕红,那羞怯的少女蓓蕾也硬挺勃起,她下身已变得淫滑不堪时,他举起肉棒,狠狠地插向裴慧丽下身深处。

  李重润见承接雨露之后的裴慧丽更是美的惊人,不由得下体阴茎突起,直接扑了上去,他张嘴含住裴慧丽她那雪白乳峰上那娇嫩嫣红的蓓蕾轻咬柔舔,一只手握住裴慧丽另一只饱满娇软的玉乳,挑逗着裴慧丽「玉女峰」上那粒稚嫩娇挺的蓓蕾。

  「公子,求求你放过我吧!」裴慧丽哀怨的求道,只觉得一条滚烫的物体紧紧地顶在会阴上,已经吓得几欲晕厥了,她不得不再一次的哀求李重润。

  可是男人这时已是箭在弦上,岂有不发之理?没等裴慧丽说完,已经用力地将肉棒插入了她的体内。

  「啊……」剧烈的疼痛又一次从下身传来,那种像要把身体活活扯开的撕裂感令裴慧丽不由得发出了无法控制的呼叫。

  李重润涨得通红的阴茎已经尽没于那温暖紧窄的密道之中了,他重温到那种被挤压被吸住的紧迫感,欲望在瞬间提升到了极点。他将阴茎自裴慧丽的体内拔出少许,再次用力的向前一压,阴茎如铁钎般的贯通了玉径,龟头狠狠地撞在了裴慧丽的花芯上。

  「啊……」一声娇喘,裴慧丽娇靥晕红,一双修长美腿一阵僵直,一条又粗又长又硬的阴茎已把裴慧丽狭窄紧小的嫩滑阴道塞得又满又紧。李重润的肉棒前后抽插的时候都紧贴着鲜嫩的阴壁,两者结合得如此紧密,中间连一条缝隙都没有。

  这种紧密的接触对李重润来说是无与伦比的快乐销魂,在整个抽动的过程中,他可以细致地体会两人肉体相交时产生的那种酥麻入心的感觉;他还能体会享受这美丽姑娘时那种独占鳌头的荣耀,更重要的是,他喜欢这种使人从接受到顺从的过程。他已深深地插入裴慧丽体内,巨大的龟头一直顶到阴道底部,顶触到娇嫩的「花蕊」才停了下来,当裴慧丽娇羞不安地开始蠕动时,他就开始奋勇叩关,直捣黄龙了。裴慧丽那滑软的阴道本就紧窄万分,他插在体内不动,就已经令裴慧丽玉体娇酥了再一抽插起来,更让裴慧丽娇啼婉转、死去活来。

  裴慧丽原本雪白晶莹的胴体上已逐渐呈现出一种成熟诱人的酡红,在她的脑海中已经是空白一片了,她已经沉入了无边无际的欲望之海中。李重润持续不断地引导着裴慧丽,直至两人都到达了交合的高潮。裴慧丽的身体微微地抽搐着,在阴茎的连续攻击下彻底臣服了,娇嫩的花房吸住了龟头。

  李重润这时已决定展开总攻,他用舌头缠卷住一粒柔软的娇小蓓蕾,舌尖在上面轻吮狂吸。他的一只手抚握住另一只怒峙傲耸、颤巍坚挺的玉乳,两根手指轻轻夹住那粒充血勃起、嫣红可爱的娇小草莓,一阵轻搓揉捏。同时,他一只手滑进裴慧丽温润柔软的雪白大腿间,两根手寻幽探秘,在微凸娇软的阴阜下,找到那已经充血勃起的娇小阴蒂,另一根手指更探进淫滑湿濡的玉沟,三根手指一齐揉压、搓弄。而且李重润那插在裴慧丽阴道中的阴茎也开始连根拨出,然后狂猛地一挺一送,全根而入……有力的阴茎开始向娇小紧窄的阴道「花径」狂抽狠插。阴茎凶猛地在裴慧丽窄小的阴道中进出,强烈摩擦着阴道内壁的嫩肉,把丽人幽深火热的阴道内壁刺激得一阵阵律动收缩。

  只见裴慧丽娇靥火红阵阵,一股欲仙欲浪的迷人春情浮上她那美丽动人的口角、眉稍。李重润他这男儿强壮的身体将裴慧丽洁白柔软的小腹撞得啪啪作响。

  这时的裴慧丽秀靥晕红,芳心娇羞怯怯,樱唇微张微合,一双如藕玉臂不安而难捺地扭动轻颤,一双如葱玉手痉挛紧握。肉欲狂澜中的美艳尤物只感到那根粗大骇人的阴茎越来越狂野地向自己阴道深处冲刺,她羞赧地感觉到粗壮骇人的阴茎越来越深入她的阴道,越刺越深……裴慧丽不由自主地呻吟狂喘,「啊~~啊~~啊~~」娇啼婉转。清丽如仙的佳人听见自己这一声声淫媚入骨的娇喘呻吟也不由得娇羞无限、丽靥晕红。

  李重润狂野地开垦着身下这个千娇百媚,柔若无骨的雪白肉体。凭着他强壮的体力和超人的持久力将这个美丽女子从插得欲仙欲死。而平素美丽秀雅的裴慧丽,则在他胯下蠕动着一丝不挂的赤裸玉体,狂热地与他行云布雨、交媾合体,雪白胴体在他胯下抵死逢迎,婉转承欢,千柔百顺地含羞相就。李重润粗大硬硕的阴茎又狠又深地插入裴慧丽体内,俏佳人浑身玉体一震,柳眉轻皱,银牙紧咬,一幅痛苦不堪又似舒畅甘美至极的诱人娇态,然后樱唇微张。「哎……」一声淫媚婉转的娇啼冲唇而出。

  裴慧丽芳心只觉阴道被那粗大的阴茎近似疯狂的这样一刺,顿时全身冰肌玉骨酸麻难捺至极,酸甜麻辣百般滋味一齐涌上芳心。

  李重润看见身下这千柔百媚的如花丽人那秀丽脱俗的花靥上丽色娇晕,嫣红片片,娇羞无限,她十根如葱般的玉指紧抓进自己肩膀上的肌肉里,那双修长美腿紧盘在自己腰后,他也被身下这娇艳玉人热烈的反应弄得心神摇荡,只觉顶进她阴道深处,顶住她「花蕊」揉动的龟头一麻,就欲狂泄而出,他赶忙狠狠一咬舌头,控制住自己的此刻欲望,抽出阴茎,然后再吸一口长气,又狠狠地顶入裴慧丽体内。硕大的龟头推开收缩、紧夹的膣内肉壁,顶住裴慧丽阴道最深处再一阵揉动……如此不断往复中,裴慧丽娇啼狂喘声声,浪呻艳吟不绝。被李重润这样一下多点猛攻,裴慧丽但觉一颗芳心如飘浮在云端,而且轻飘飘地还在向上攀升……不知将飘向何处。

  娇啼婉转中的裴慧丽真的是魂销色授,欲仙欲死,在那一波又一波汹涌澎湃的肉欲狂涛中,玉女芳心又羞又怕,羞的是她竟然在他的身下领略了从未领略过的极乐高潮,尝到了男女交欢淫合的刻骨铭心的真谛妙味。怕的是到达了这样一个从未涉及的肉欲之巅后,但身心都还在那一波比一波汹涌的欲海狂涛中向上攀升、飞跃……她不知道终点在哪里,身心又会飞上怎样一个骇人的高处?她感到心跳几乎都停止了,她真怕在那未知的爱欲巅峰中自己会窒息而亡。裴慧丽又怕李重润会突然一泄如注,将她悬在那高不可测的云端,往下跌落时,那种极度空虚和极度销魂高潮的强烈对比让她也不敢想象。

  但李重润此刻可并没有停下来,他粗大的阴茎仍然又狠又深地在裴慧丽紧窄的阴道中抽出顶入。这时,李重润俯身吻住裴慧丽娇啼狂喘的鲜红香唇,但见美人本能地银牙轻咬之后,最终还是羞羞答答、含娇怯怯地轻分玉齿,丁香暗吐,他舌头火热地卷住那娇羞万分、欲拒还迎的美人香舌,但觉檀口芳香,玉舌嫩滑、琼浆甘甜。李重润含住裴慧丽那柔软、小巧、玉嫩香甜的可爱舌尖,一阵狂吻浪吮,裴慧丽樱桃小嘴被封,瑶鼻连连娇哼,似抗议亦似欢畅。

  这时李重润那粗大的阴茎已在裴慧丽娇小的阴道内抽插了近千下,阴茎在阴道肉壁的强烈摩擦下一阵阵趐麻,再加上佳人在交媾合体的连连高潮中,本就天生娇小紧窄的阴道内的嫩肉紧紧夹住粗壮的肉棒一阵收缩痉挛。李重润狂野地驰骋在美人完美无瑕的雪白胴体上,急骤的欲望驱使他的感官世界飞升到了云端,使他快要失去对自己的控制。不过此时他已顾不了那么多了,他紧紧地搂住了裴慧丽柔滑的细腰,猛烈地抽动着坚硬的阴茎击打在娇嫩的花芯上。突然,那狂暴的阴茎猛然增大几分,撑开了裴慧丽紧闭着的宫口,然后在多次猛烈的插入后,大量岩浆一般沸腾炽热的精液从肉棒前喷洒而出,顷刻灌入了裴慧丽藏于深闺的花房中!

  阳精甫射,对裴慧丽的处女身梅开二度后,李重润感到心里和生理上都是极度舒服,心中便作下了决定,收下此女成为伴侣常伴左右!李重润轻轻地将裴慧丽的双腿从肩上放下,涨红粗硬的阴茎也渐渐恢复常态,缓缓地从心爱的裴慧丽体内退出,同时也带出了不少粘稠腥热的精液。傍晚的阳光撒在裴慧丽身上,将柳轻如白玉似的胴体照得通体光明,只见平滑的小腹以下,雪白的肌肤上点染着片片的落红,混杂在凌乱斑斑的光影中!裴慧丽似梦似醒之间,用她温婉的小手,紧紧的牵住身旁的这个她的男人!

第6章 利刃出鞘

  傍晚的景色如一幅美妙的画卷,绚丽的霞光将天空染成了一片金黄色,仿佛一块巨大的金色织锦。天空被晚霞染得如诗如画,宛如一位宁静的画家,用色彩装点出一幅温馨的画卷。

  裴慧丽羞红着脸蛋跪坐在草地上,将自己的衣衫穿戴整齐,一边捋顺她那一头黝黑顺滑的秀发,一边一脸娇羞的向身旁的李重润问道:「我既然心都给你了,你刚刚又何必那么着急?」

  李重润故作镇定,答复道:「我被你的魅力迷上了!跟我走吧!以后就陪在我身边!」裴慧丽羞答答的点了点头,依偎到了李重润的怀中。两人骑着骏马就这样伴着夕阳,回到了庐陵王府。

  对李重润来说,他除了真的对裴慧丽心动外,将她带在身边,在这个敏感的时期,他李重润当然是有他的想法的。

  对于裴慧丽的身份,他李重润是深知的,人,就是从太平公主府上带出来的。

  为什么太平公主的府上人能跟着自己出来。不用想也知道,裴慧丽她就是太平公主派来的细作罢了。此刻,稳住太平公主这伙势力,集中对付二张才是大事。现在将裴慧丽带在身边,将实时消息不断的传输给太平公主,没有什么比这种办法更能让她放心,让她打心底知道李家人没有排除她在外,更没有对她的任何非分之想。与公与私,将裴慧丽此时带在身边,都是当下最好的办法。

  李重润将裴惠丽带入了府中,二人在李显与韦香儿面前进行介绍,裴惠丽表明了自己是国子监丞裴粹的女儿,提到了对李重润产生感情,想成为其伴侣,父母二人想起李重润也逐步长大了,少男少女未来结为佳偶也是好事,于是同意了二人的关系,以待时日再正式结合。

  回到府中,将裴慧丽安置在自己房中后,面对这么一个可人儿,李重润自然是会反复享用。

  李重润先是只让她的螓首对着自己的肉棒,便要将自己的阴茎送入裴慧丽口中。裴慧丽心里还在犹豫,自己若是主动舔舐这让自己又爱又恨的东西,公子会不会嫌我太淫荡呢?若是不肯,他会不会生气呢?但她的舌尖已经不由自主地缠上李重润的阴茎,然后让李重润的阳具缓缓插进自己的樱桃小口。裴慧丽还是第一次给男人口交,毫无技术可言,咬得李重润略感疼痛。

  李重润俯下身去,低声在她耳边指导,说道:「轻一点,含的再深一点!」

  小心的告诉她怎么样才能让她更舒服。

  说也奇怪,裴慧丽在这方面的天赋很高,很快就掌握了诀窍,按照李重润的指导,施展她现学现卖的口技,灵巧的舌头绕着巨物不断翻腾,两片轻柔的红唇时开时合,配合的天衣无缝。或舔、或含、或吹、或吸、或咂,无所不会,无所不精。

  如此刺激的快感令李重润兴奋不已,不自主的发出了嘶喊:「我亲爱的慧丽……

  你真棒……!」

  裴慧丽听了心中更是高兴,也不理会后面的粗俗淫语,口中更加卖力地服侍,不断将他的阴茎导入喉咙深处,让快感一点点的沿着李重润的阴茎上爬升,冲击着他那已麻木的大脑。

  李重润一把抓住裴慧丽的头发,不管三七二十一,不断将阴茎狠命抽送,温柔的裴慧丽也强忍着呕吐感让他任意施为。

  在李重润的一声低吼后,喷发的大量精液全部打在了裴慧丽她的喉咙深处。

  裴慧丽不顾喉管内的呛腻感,努力的将其吞入,更讨好似的将仍然屹立不倒的阴茎频繁地吞入吐出,小舌更加灵巧地又舔又缠,令李重润立时产生新的快感……

  李重润闭着眼睛享受着裴慧丽那近乎完美的口舌服务,突然,一把将裴慧丽的裤儿扒下,白白的屁股一丝不挂地裸露在外面。就连耻丘也暴露地一清二楚,上面没有一根杂毛,似是白虎之象;粉嫩小穴轻轻地一张一合,不断有细细涓流从里面涌出,似乎印证着白虎之女多淫荡的说法。

  裴慧丽羞涩无比,这毕竟是她第一次在男子面前露出,让人这么仔细的观赏!

  就是草地野合那回,也是有衣物遮掩,此时心中也不免忐忑。

  李重润却将手指捅进她的小穴内,不断抚弄着敏感的阴蒂,惹得裴慧丽一阵发浪的呻吟后,才将手指抽出,舔了舔沾满手指的淫水,笑道:「怎么就有这么多水啊。」裴慧丽不言,只是秀红着脸蛋儿主动翘起臀部,扒开两瓣屁股蛋子,露出粉嫩紧密的菊门和小穴。

  都到这个份上了,李重润自然也就无需废话,挺起昂然依旧的阴茎,顺着裴慧丽的阴道缓缓插进。同时双手在裴慧丽的身上不断抚弄揉捏,挑逗着这女子本能的欲望。

  随着李重润的大龟头不断挺近,裴慧丽的下身逐渐起了异样的感觉,令她逐渐开始享受到性爱的乐趣。李重润知道,对于裴慧丽这样小巧可人的处子可不能蛮劲发作直来直去,因此当他的阴茎撑开裴慧丽的阴户,进入阴道后,便不急于直捣子宫,而是不断地缓进缓出,使得裴慧丽的阴道可以充分适应他的阴茎。

  李重润的玩弄让裴慧丽很快有了感觉,那张粉嫩可爱的脸蛋早已布满红晕,稀疏的阴毛上沾满了阴户流出的淫水,被撑开的阴唇兀自向外流淌着淫液,从龟头与阴道的缝隙中流淌出来。裴慧丽的樱桃小嘴里也开始喘起粗气,含糊不清的淫声显示出小丫头已经开始发春了。

  在李重润的研磨下,裴慧丽的阴道很快被完全撑开,只剩下一层薄薄的处女膜阻挡在大龟头前进的道路上。李重润见裴慧丽的情欲已被挑起,便不再犹豫,腹部用力一挺,便轻易的直捣花蕊。裴慧丽狭小的阴道容纳李重润的阴茎本已十分困难,突然被插入的感觉更是令她痛苦不已,不过很快,李重润高超的性技巧变开始发挥作用,让裴慧丽迅速尝到了性爱的乐趣。

  裴慧丽似乎也是天生媚骨,尝到甜头的她很快进入状态,淫水频出,拼命扭动屁股,温暖窄小的阴道不断收缩,紧紧地吸着李重润的宝贝阴茎,嘴里的浪叫更是连绵不断,比之那日野合破身时有过之而无不及。「啊……啊……殿下……

  求……求你别这样快……快受不了了……殿下……啊……啊……裴慧丽好舒服啊……

  要丢了……丢……了……啊……啊……啊……」裴慧丽用肆无忌惮的淫声浪语显示出她此时的性福,李重润猛烈地摩擦着她那敏感的阴道,在李重润一浪高过一浪的攻击,裴慧丽很快就攀上了极乐的高潮,啊~~的一声后!如山洪爆发一样地蜜汁不断地涌出。

  迷迷糊糊中时间过的好慢,裴慧丽感觉时间好似停止了一样,李重润仗着他年轻力壮,疾风暴雨般的奸淫一直持续着,而且越来越激烈,好似要被他奸死,身体被快感一口一口的吞掉,好像肉体已经没了,全身轻飘飘的,连灵魂都已远去了,没有了一丝力气,现在裴慧丽她被李重润在床上翻过来覆过去的操,只是本能地用小穴用力夹着男人的肉棒,配合着男人的抽动,奋力扭动身体,让男人的肉棒更加向身体深处顶去,然后身体又被无尽的高潮抛上无限的天空。

  李重润与裴慧丽欢愉后便来到书房,奋笔疾书,写出征讨二张的檄文。手持文章,正想着广发天下,李重润霎时想到一件要事,当即便打消了这一冲动的行为,此刻二张,仍然把持迎仙宫,武帝被其左右,此刻出击未能全胜便是死无葬身之地。次日清晨,李重润来到父母屋前,一早便来商量大事,李重润深思熟虑后的意思是,若要贼亡必要贼狂,讨贼之前,为了稳定二贼,先由父亲李显以庐陵王的身份上表,为二张讨赏,赐予王爵身份。以此短期安抚二人,转移他们的注意力。李显贵在执行力强,有能力去做的事,他是真的会全心全意的把事做好!

  这份奏折隔日便递交了上去。虽然武帝并未应允,但也因为这份奏章给予了二张其他的一些封赏,确实,即日起,李重润便深刻的觉察到,这庐陵王府外,似乎近些日子,少了不少鬼祟的眼睛。外部的事情大致平息,内有裴慧丽在身旁,李重润每日都会充分的在她身上释放过多的精力,保持了自己冷静果断的头脑。

  终于等到了行动之日,李显端坐在庐陵王府大堂上的主位,韦香儿伫立在侧,李显始终紧紧握着他这发妻的手,才能勉强的故作镇定的坐在这里。虎子作为卫队队长在一旁站立,为行动进行准备已经布置妥当。堂上左侧是张柬之为首的等朝廷要员。中间是代表相王李旦势力的李隆基及太平公主李令月等李氏宗室,右侧是以武延基、武三思、武崇训为首的武氏家族。

  今日,注定是个不平凡的日子!庄重的场面,肃穆的气氛,天地间一片肃静,所有人都目不转睛地看着屏后的那个年轻的男子。几步开外,一扇屏风后,李重润坐在单独一张桌前,披发在肩,穿着素衣,手持棋谱,桌上有金鼎焚香,另有三枚金印!身后站着裴慧丽,也是一身素衣,为其执真丝团扇轻扇。而李重润,全神贯注的按照手中的棋谱,解桌上的围棋残局。

  眼看时辰已到,李显便登台说到:「行动开始准备,众人今日务必服从邵王、王妃指挥调度,母子二人的命令,就是寡人的命令。愿天佑大唐,助我等大获全胜!」

  只见李重润气定神闲,下了一子后,推出一枚金印,说到「命:张柬之等,联络左羽林军兵马灭二张京师私兵!」说完李重润便再下一子。裴慧丽当即双手捧起一枚金印,递交给大堂中的张柬之。张柬之双手接印,得金印后翻过金印看了看金印上的六个小篆字【嗣圣皇帝之宝】!张柬之点头接受。

  李重润再下一子,低声说道:「命:李重福和李重俊帅府内亲兵,兵分两路,彻底剿灭二张!」还是由裴慧丽递交金印与李重福和李重俊。两人接过后眼里都是血丝,早已恨得牙根直痒痒的两兄弟,一想到终于可以亲手为母亲和姐妹报仇,就心潮澎湃,蓄势待发。

  最后,李重润手持一子,迟迟未下。思考再三后,还是下了这一子。「命:

  相王、太平公主、临淄郡王等人,协同武氏亲族,持此金印,联络右羽林军首领,控制皇宫!」李旦和李隆基等人受命后,父子二人拱手表达感谢,发誓要洗刷多年来被拘禁和妻子母亲被杀的屈辱。

  邵王李重润站到高台上,振臂一呼:「将士们、亲贵们!这十几年来,朝政混乱,是非颠倒,无数宗亲骨肉和栋梁之臣被诬陷杀害,无数黎民百姓被劳役重税肆意征发,四处流离失所,饿殍遍野,酷吏横行霸道,弄臣肆无忌惮,贪赃枉法和造谣陷害层出不穷。这一切再也不能继续下去了!我们要复兴高祖太宗所开创的大唐基业,继承晋阳起兵兴义师、除暴政之精神,为救天下苍生于水火而举义,铲除祸国奸邪,匡扶我大唐江山!」台下众人听了,感到讲出了他们压抑已久的心声,于是一同高呼:「邵王殿下英明,我等誓死相从!誓死相从!誓死相从!」

  庐陵王王妃韦香儿也巾帼不让须眉,主动上台发言,她说道:「世间万物,有天地、乾坤、阴阳,男为天、为乾、为阳,女为地、为坤、为阴,但皆需二者相和,方可诸事安泰。昔日我大唐立业,太穆皇后以射箭招婿,使高祖皇帝雀屏中选,家人日日习武备战。平阳昭公主协同高祖太宗晋阳举义,建立娘子军,助我大唐定鼎关中,一统天下,扫平薛举、刘武周、朱粲、王世充等贼寇,屡战屡胜。文德皇后辅佐太宗皇帝,在玄武门之变时鼓励将士,携家丁防御秦王府,击败隐太子、巢刺王乱党,之后为太宗皇帝治国安邦出谋划策,统领后宫井井有条。

  有此诸多女中豪杰为典范,吾等也将为国为民,竭力效命,兴利除弊!事成之后,全军将士皆犒赏三月饷钱,升一级。斩敌一人赏银十两,斩敌官、将一人赏银百两!官升三级!」

  台下众人也佩服韦香儿有胆有识,有前代女杰风范,便也高呼「王妃有胆有识,吾等皆当不辱使命!不辱使命!不辱使命!」李裹儿和李仙蕙听了也十分高兴,喊道:「母妃说的真好!我们也要帮助父王和兄长,去尽一份力!」说着二人望着众人的队伍,李裹儿看中了质朴刚健的卫队长虎子,李仙蕙则盯住了俊秀的武家公子武延基。虽未有深交,但她们一眼就认定,这才是符合自己理想的意中人。

  一旁的武三思等人却心神不定,即使赞同铲除二张,但也只是暂时的合作,改周为唐长期对他而言威胁武氏家族的存亡,他要寻找机会巩固自身家族之后的地位。

  太平公主李令月所思也充满忧虑,她本以为扳倒二张,逼宫母皇以后,自己可以成为新一代女皇,再不济也可以考虑扶持弱势的李氏男性皇帝作为傀儡,自己实控大权。但看到李重润德才兼备,威信与能力并存,韦香儿又有自己母皇早年的风范,且文武双全,同时不妒不骄,比之更胜一筹。她更担忧这对母子是未来自己掌权路上更大的阻碍。

  看着最后这路李隆基的人马离开庐陵王府,李显一下便瘫坐在了他的椅子上,一边用衣袖擦拭着额头的汗水,一边紧紧搂住身边韦香儿的臂膀。眼中带着泪说:

  「夫人啊!太难了,我受不了了!」韦香儿赶忙将李显搂在怀中,好一番安慰这才稳定住李显的情绪。见李显情绪相对稳定住后,韦香儿眼神坚定,从袖口中抽出卷轴,立即命人,将讨二张檄文在京城全城发布下去。

  城郊,北衙禁军大营外,张柬之手托金印,带着数名朝廷大员,直奔左羽林军大将军军帐。沿途士卒见官家托着嗣圣皇帝的印玺根本就没人胆敢阻拦,张柬之等人顺利进入大帐后,不久便提着原大将军的脑袋走出大帐。让四周将士震惊。

  而张柬之气定神闲的向众将士宣布孝和皇帝口谕:「奉嗣圣皇帝之命,左羽林军暂由凤阁张柬之代管,速速歼灭逆臣张易之,张昌宗的私兵。事成之后,全军犒赏三月饷钱,升一级。斩敌一人赏银十两,斩敌官、将一人赏银百两!官升三级!」

  张柬之此言一出,众人欢呼异常,没人管地上翻滚的前大将军的脑袋。张柬之换上一身战甲后,率领着左羽林军直奔集仙殿,这张易之、张昌宗的三千私兵就在此处豢养。可知,这左羽林军是堂堂大唐正规军精锐中的精锐,顶着滔天的赏赐,灭他张易之、张昌宗的私兵,这些流氓无赖组成的三流打手,如同砍瓜切菜般轻松。只见左羽林军大军杀到后,对方根本毫无对抗之力,犹如风卷残云一般,约莫一个时辰,三千私兵就被斩杀殆尽。留下一小部分人来收拾战场,剩下的大部队,按照事先的约定,张柬之领着便开去了皇宫。

  作为右羽林军将领的右卫郎将兼尚辇奉御的李隆基,以及右羽林将军武延基一行人率领麾下骑兵,策马扬鞭,直奔右羽林军所部,李隆基和武延基联合下令调动手头下的右羽林军骑兵部队立刻集合,往武帝所在的宫殿附近开拔,李旦和李令月一行人紧随其后。因为禁卫军不止一支队伍,另外这皇宫之中还有阉宦数千人,它们早已是那二张的党羽。所以单单李隆基与武延基等人的一支右羽林军还不能有所动作,免得打草惊蛇,只待李重润的大部队到了皇宫外面后,他们便里外呼应,一击成事!

  庐陵王府内,屏风后,李重润黯然的放下手中的棋谱后淡淡的自言自语道:

  「恢复李唐,就看各位了。」李重润望着面前的棋盘,黑棋将白棋在三面围堵,已然成必胜之姿。李重润望着棋盘久久不动后突然起身,双目空灵中带着那份对远方的笃定,坚定的说道:「慧丽,为我更衣!」再是一眼的李重润,金冠束发,锦袍在身,脚下步云履,宝剑配在腰间。当李重润从屏风后走出来后,只见母亲韦香儿也换上了一身男装,在腰间跨上了佩剑!母子二人互视一眼后彼此点了点头,并同时穿上了铠甲。李裹儿和李仙蕙二位公主在多年流放中,或为婢,或务农,在劳作中练出一副健壮身板,也不甘落后,跟随母亲和兄长一同,穿上了兵器铠甲。一家人一同和面容略带胆怯的李显走出庐陵王府,此时卫队长虎子已经率领卫士们等候多时,就等行动开始。众人纷纷跨上骏马后,领着剩下亲卫直奔皇宫。李显部,武氏家族部,李旦部,李令月部,张柬之部,五路人马与正午时分在皇宫外会合。李重润抽出腰间宝剑向前一挥,身旁的母亲韦香儿也拔出了腰间佩剑,张柬之再次掏出烟花弹,发射当空,内外将士立即秣马扬刀。霎时间,大周的皇宫内杀声震天。

第7章 血洗宫府

  「唰」的一声~环首刀出鞘,「仓啷~」一道刀鸣划过长空!这刀鸣如同龙吟一般,像那狂风怒吼,震撼人心,仿佛在诉说着不可抗拒的力量与权威。刀身寒光四溢,那一刻,万人兵马皆俯首称臣。刀锋所指,便是众人冲锋、前进、厮杀、践踏的方向。随着邵王李重润拔出他腰间的环首刀,向着阵前大喝一声:

  「杀!!」军士们便如臂使指般的向着刀锋所指攻去。最先倒霉的就是两个值岗的门卫,傻傻的看着门外集结了这么多人,可是想着这是皇宫要地没人胆敢放肆,也就没有搞什么上报那一套,想着看他的大门,其他事与他无关。结果,政变刚开始后,他俩因为并非之前服从安排的队伍,被王妃韦香儿骑着骏马一骑当先的瞬间借力冲锋挥出环首刀砍了他俩的脑袋。

  皇宫这边,邵王李重润和临淄王李隆基互相配合,外围的左右羽林军在二人之前长期的游说和收买玩乐交好下,大多倒戈加入义军队伍。但内层的羽林军难以被拉拢,依旧拼死抵抗,一行人以重骑兵携佰刀开路冲阵,很快便冲散了皇宫前排抵挡的侍卫队形。眼看着现有的皇宫侍卫已经被切割成了数个小块,接下来便是分别吃掉它们。

  就在这时,大周内宫总管太监程武恩居然领着数千太监拿着刀棒从宫内冲了出来,还混合着数千全副武装的羽林军紧随其后。一时间他们仗着人多,一下子竟将李重润和李隆基合并一处后的部队直接给冲的退了回去。李重润眼看着部队再往后退,便要被逼出宫门以外,当即便喊道:「成败在此一举,绝不能后退!

  众人听令,重组阵型!」说着便打马驱赶部分败兵前驱。李重润又喊道:「本王和临淄王指挥王府卫队和右羽林军重骑机动和突破,张柬之率领左羽林军重甲陌刀兵在前排顶住,刀斧手随后掩杀,弓弩手配合齐射,其余步兵维护左右两翼,将敌军形成环形包围,不得有误!」

  这宦官与内层羽林军虽是占据着人多地理熟悉的优势。可在李重润整理好阵型之后,再率队迎面冲来,弓弩手便对他们迎头齐射一阵箭雨,顶着箭雨杀到三十步时,死伤者已有数百人,伤者倒地被后来者践踏的更是不下数十。可冲过了箭雨后他们等来的则是号称人马具碎的百战陌刀兵阵。只见为先锋的一个宦官跑的极快,拉开身后的大部队有十来步远,拎着手里的朴刀一个冲撞顶在了前排的重甲陌刀兵的身上。前排的重甲陌刀兵那都是精挑细选,每个都是精锐中的精锐,壮实的身高配上官靴甲胄和银盔,极其壮实有气势。寻常人看他们都得仰头望视,前排的重甲陌刀兵眼里又怎么能在乎无足轻重的宦官。

  这些疾跑的宦官本想着用肩背冲破阵型,结果就如同山羊撞上岩壁一样,前排的重甲陌刀兵那是岿然不动。而这个宦官直接被弹的打滚翻转在地!趴在地上的宦官只觉得头昏眼花,在他定了定心神想要起身再战时,只见后面的大批人马已经杀到跟前。

  而下一刻,他眼前见到的一幕则是,银光一闪,陌刀兵手中的陌刀齐刷刷的落下。一排一排的宦官,有的以前认识打过交道,有的官阶要比自己高很多,这一刻,他们都像是纸片一样,在前排的重甲陌刀兵手中陌刀挥下的下一刻,有的拦腰被斩断,有的从肩膀竖着被切开,有的脑袋直接被切飞。前排的太监冲上去后顷刻之间便成了碎肉块,这可怖的景象让他马上喝止住了后面冲锋的大军,可他们停下了,前排的重甲陌刀兵阵却开动了,他们就像是磨盘上的磨轮一样,无情的碾压他们眼前的一切,少数被砍倒后不敢再起来的和趴在地上装死的家伙,等待他们则是第二排的刀斧手。他们一刀一刀,一斧一斧的落下,他们根本不检查谁生谁死,他们只是简单的让地上的任何一具尸体的脑袋跟他的身子分家。最后排的弓箭手还在朝远处进行齐射,一波接一波的箭雨从天上如同雨点一样落在防守皇宫这些士卒和宦官的回逃的路线上,两翼的轻步兵跑的飞快,很快就封住了他们的两翼,便将他们合围在了一起。

  这数千人的守方队伍被严密围了起来,正当他们陷入慌乱时,等待他们的则是如铁锥般突入人群的重甲骑兵,李重润举起陌刀,喊道:「歼敌破阵正当此时!

  王府卫队和右羽林军骑兵随本王破阵,不给敌兵组织结阵反扑的机会!其余众人收紧包围!」

  宦官和内层羽林军在被包围后试图收拢队伍,重新结阵进行防守反击,待机突破包围。少数内层羽林军刚刚组织起携带长矛与盾牌武装的重甲兵结成阵线,准备形成方阵推进。说时迟那时快邵王李重润、庐陵王王妃韦香儿、临淄王李隆基、魏王武延基、卫队长虎子等人在马上举起佰刀或环首刀左突右冲,借战马冲击之力踏过或砍杀,几人带头连续杀死上百宦官和内层羽林军,撕碎了敌方刚刚仓促以矛加盾的重步兵组织的方阵,失去前列抵抗与组织的许多宦官见前排重步兵方阵被突破,开始大规模崩溃逃跑,随之也影响部分内层羽林军开始溃败。其余重甲骑兵紧随其后,如同镰刀收割庄稼似的对阵线崩溃后四散逃命残余溃军无情的碾压和收割。鲜血流遍了广场上的每一片地砖,顺着砖缝中如同小河一样流向地沟。整片广场都被染成了红色。

  见到根本不敌的剩余守军不论是内层羽林军还是持刀的那些宦官,见状纷纷扔下手中的武器,跪在地上投降。可李重润却没有让他指挥的部队停止这无情的杀戮,他知道,现在这些守军已然是手下将士们到手的军功,现在承认了他们的投降,等于让自己手下的士卒们减少战功,他要为自己留下一批功勋卓著的精兵。

  李重润高喊道:「将士们,论功行赏已经不远了!把这些平日里作恶多端的阉宦和党羽除恶务尽,建功立业正当其时!」得到明确鼓励的兵士们高喊道:「谨遵邵王殿下钧命!杀啊!!!」无论是否投降求饶,残余的敌兵顷刻间被利刃和铁蹄席卷,成为了一团团血肉模糊的残肢断臂。

  朱雀大街安义坊的张昌宗张府,门外已经密密麻麻的围满了人。隔壁曲池坊的张昌宗张府此刻也是一样的景象。平恩王李重福和义兴王李重俊兄弟二人,各带着数百名着上盔甲的家兵,兵分两路,顷刻之间便将张易之和张昌宗的府邸围上个水泄不通。看着来者似乎不善,张昌宗的管家还带着几百两纹银放在托盘里,满脸堆笑的迎了出来,天真的试图用这几两散碎银钱打发众人。结果自然是不出所料,被李重福拔刀便给斩了脑袋,蹴鞠大的脑袋掉在地上,滚了几转后安静的待在了那里。

  李重福不屑的看后高举手中的环首刀大叫道:「二张之罪,罄南山之竹书罪无穷,决东海之波流恶难尽,我等当为民除害,匡正社稷!」说完后,便带头杀进了张昌宗的府邸!

  张昌宗被响声惊动,在迷糊的睡意中,就被外头兵丁的喧嚣声惊醒,他衣冠不整的从床上爬起,看到兵丁闯入府内,他出门大声呵斥道:「你们是哪儿的狗奴才,睁大你们的狗眼,本官是陛下亲封的春官侍郎、邺国公,敢来我府上撒野,皇上知道了,你们有九个脑袋都不够砍的!还不快给我退下!」

  冲入府中的李重福直接拿刀对准了张昌宗,他喝道:「奸贼!你死到临头了,还敢猖狂!皇祖母现在救不了你了,今天是时候和你算总账了!」

  张昌宗发觉自己周围的家丁被全副武装的重装甲士给杀的所剩无几,四周也被水泄不通的包围,已经是插翅难逃,在对生存和富贵的极其贪恋下,他不由自主的直接跪倒在李重福脚下,哀求道:「平恩王殿下,饶卑职一命吧!殿下母妃的过世纯属意外,当初陛下只是要我好好管教她,没想到奴才们下手不知轻重让她不幸过世了,绝不是我的意思啊!二位公主是好事的奴才为取悦我,他们自作主张害死的,下官平日忙着侍奉皇上,没时间管这些奴才的琐碎枝节,哪里会为闲言碎语去害死二位公主啊!求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奴才一条命吧!」

  李重福因为自幼便与那两位家宴时惨死于二张的公主关系融洽,想到二位妹妹尸首分离惨死在二张鹰犬的刀下,又想到他作为侧妃后被贬为婢女的母亲死于二张支使虐待的皮鞭下。此刻的他早已双眼赤红,血管暴起,怒发冲冠。只得咬的后槽牙吱吱作响。

  李重福怒吼道:「你现在知道贪生怕死,要本王饶你一命了!当初为什么不饶了我母妃、我两个妹妹一命?平日里你们横行霸道,无论是宗亲大臣,还是市井小民,你们为非作歹害死的不计其数,无数人朝你们求饶时,你们又何时饶恕过?今日本王为母妃和两个妹妹,也为天下黎民百姓除害,要把你们这些奸贼斩尽杀绝,血债血偿!」话音刚落,李重福一刀挥去,张昌宗便身首分离,惊恐不甘的眼珠和舌头在滚动后依旧外露。

  一阵疾风拂过青年的额头,带起几缕秀发,李重福高呼道:「二张作恶多端,全府上下几无不参与贪赃枉法、欺行霸市、草菅人命、强抢民女,本王下令,全府上下不分男女老幼丫鬟佣人,斩草除根一概不留!」身后的数百甲士闻其声后,回应道:「谨遵殿下钧命!杀!杀!杀!!」一众人杀声震天!举起手中的刀剑枪棒便冲进了张昌宗的府邸。即使几名甲士从李重福的身边与他擦肩而过,险些将他掀翻,而他却岿然不动,仍然是满眼怒气的直勾勾的盯着眼前张府的大院。

  毕竟全府上下十年时间,绝大部分人都借二张之势,强奸民女、霸占土地、滥杀无辜、贪赃枉法都几乎无恶不作,早已是民愤极大,恶贯满盈。不少深受其害的将士想到平日里被二张爪牙侵害和羞辱,更是杀心骤起,恨不得血洗府中的一切活物!

  有个亲兵杀了一个张府妇人后看到她怀中还有一个襁褓中的婴儿,于是这个亲兵心中不忍,便抱着来到李重福这儿来求情,只见李重福根本不留情面,瞅都不瞅一眼,便挥刀连同这个亲兵都一块给砍了。众人见状后,更是像得到了鼓励一般,杀的更加起劲!

  张府家里养的鹦鹉都得剁了,看门的狗都给扒了皮,就连那观景的花草树木,李重福都让人放火烧了,就差掘地三尺将地底下的虫子挖出来碾碎。临走前让家兵们洗劫后,把张昌宗的首级割下,人皮剥掉,接下来和金银财宝一起装箱带走,然后放了一把大火,将这权倾朝野一时的张府连同里面堆成小山的尸堆通通烧了个干干净净。

  李重福这边杀的是痛快彻底,另一边的张易之张府冲进去了数百李家的亲兵和李重俊。则是另一番景象。稍微冷静许多的李重俊知道这次是来灭他张家满门,但不愿广造杀孽的李重俊跟他这个庶长兄李重福比起来,可算作仁慈了许多。他此次带兵前来只为灭他张家,因此在杀了数十抵抗的家丁后便轻松控制住了全家人。

  李重俊坐在椅子上,喝着茶水,看着空地上被亲兵围住的百十来口人,李重俊先是命人先把那些做工的人给放了,此事与他们无关。再将厨师和保姆等人也放了,是否干活的人,看衣着面相和手上的茧子,那和养尊处优的男女还是有很大区别的。雨露仁慈之后就是雷霆之怒,李重俊把人群中白净的男人拎出来,直接当众斩首。头颅齐刷刷的落地,滚到了一堆,吓得那些妇人跪在那里缩成一团,一个个的哀嚎求饶。剩下这些就是女眷和些不到十岁的孩子。这李重俊可是正经过日子的人,他处理这些张府家眷的同时还派人去将张府上值钱的东西都搜罗了出来,同样放在园中,一旁金银珠宝瓷器玉器书画宝物已然堆成了一座小山,就连各种家具上的贵重装饰的都给扣了下来,已将这张府搜了个干干净净。

  张易之被绑了出来,他倒没有其弟的前倨后恭,一开始意识到不妙,就主动跪下求饶道:「义兴王殿下,奴才知罪了,殿下要奴才做什么都行,只求饶奴才一命,无论金银财宝美女宅邸,都给你们也行!」

  李重俊淡淡的回道:「本王会让你得到应有待遇,不会脏了本王的手杀了你这妖孽,这并不值得。」说完后又下令:「将士们,好生绑住看管他,听候发落!」

  一群甲士把张易之五花大绑,连推带踢的斥骂着,把他赶到了墙角。

  可他李重俊觉得还不止于此。命人把这些小孩收拢。听说那些波斯商人也往他们国家倒卖人口,而且经他们手调教后的那些昆仑奴可都是阉割过的,把这些人让他们割了以后卖给波斯去,不但没了一点威胁,还能赚些银钱,岂不美哉。

  几盏茶的功夫儿后,看着过来的几个波斯商人,把这些孩子领走后,李重俊又让人将上百箱财宝装车,运回到他的府邸。李重俊临走前,他将张府的事情跟手下几个管事带队的全都交代清楚,说道:「犒赏将士是理所应当,四分之一本王领回,四分之一将来上缴,四分之一分给百姓,四分之一归给众将士分了!园中的女眷赏赐给众兄弟们自由处置消遣。想带回家、卖掉、杀掉皆可!」然后他又说道:「把张易之押上来带走!」甲士们把捆结实了的张易之扛起,直接装上了停在门口的车上,然后随着一声哨响,一行军士陆续的离开。

  这空置出来的张府事后清理干净了,众将士望着园中的女眷们,听到李重俊临走前的吩咐后,这些被鲜血刺激到原始兽欲的士卒们无不欢呼雀跃!有的便将头盔扔到半空当中开始庆祝。就在李重俊走后大门关上那刻,众将士便脱掉上身铠甲,有的直接赤身裸体的冲向了园中的女眷们当中。

  要说这侍卫老张这些年可是没少吃苦,李家被贬后他就没了活计,流落市井,自然身边也没有个长傍身的女人!这下有了主家的号令,他打算今天充分泄欲满足,让自己十几年的落魄得到充分的复仇!这些美人可是他平日里根本摸不到一把的尤物,只看这老张他先是面无表情的耸动肩膀,然后双手抱拳转动开始运功。

  跟他一样的可不止他自己,只见一大堆李府的私兵都是熟手了,此刻都是一脸邪笑的彼此互相观看一眼后,知道现在僧多粥少,好在他们平日里在窑子里知晓了不少花活,心有灵犀的两两一组的冲了上去,每俩人就近搂住一个女眷,各种姿势均摆出来,总之,一批守门的等着轮班,一批收拾的等着接班,第一批轻车熟路的先上,每两人挟住一个身旁的女眷,正好把后院里的女人分完。

  接着如同肉夹馍一样的在各自位置玩起了二夹一的游戏,女眷们身上的衣服在这帮大老粗手里,就像纸糊的一样,三俩下便被撕了个稀烂,也不讲究前戏什么的,稍微润下阴茎直接开始鼓捣,操嘴的、操菊花,操逼的千奇百怪都有。

  要说这张易之本人长得就是细皮嫩肉,靠给那武帝当男宠上的位,他的长女就是继承他三分模样也是人间极品,无论相貌才智,还说她的身材都是十分出众的,特别是她平日里擅习那波斯舞蹈,身材那叫一个前凸后翘,好的不得了。

  两个早就拉住了张家长女的侍卫互相看了一眼,彼此开始还互相客气,将手中抓住的大姑娘送给对方让兄弟先来操逼,张家长女就像皮球一样被两个侍卫推来推去,最后在两个侍卫的余光下,看着不远处的张易之的大老婆已经被队长老赵跟另一个自己的兄弟一边摸着屁股扶着小蛮腰一边推送着走进了张家的阁楼,看着他们一步步朝楼顶走去后。张家长女这边的两人也不再像刚刚那么客气了。

  被推到左侧侍卫怀中的张易之长女当即便被身后侍卫直接揪住了她的发髻,强行将她的头按在自己的裆下,侍卫胯下的阴茎也不妨多让,立即便插进了张易之长女的喉咙中,直噎的她叫不出声!操着嘴的侍卫同时一边撕扯她的长裙一边对面前的另一个侍卫说道:「都是自己人,就别装了!这只大屁股妞儿玩的就是她的屁眼儿,不然这一群肉穴随便干,咱俩也不至于会先瞄着她呀!」说完便扯开怀中张易之长女的短裙露出了她那浑圆又白皙的屁股,她听到侍卫这话知晓自己今天在劫难逃,可事到临头时,还是只觉的后背一阵发凉,嫉妒的看着一旁不远处的二妹。

  虽然同是父亲张易之的女儿,但她长着一张好逼,天生的白虎包子逼。侍卫们把她扒光了就会干她的小穴,即使现在同是被两个杀上门来的侍卫双插,她就是被操逼跟爆菊。而自己只能捞到一个搅屎棍跟喉咙棍。果然,张易之长女的大圆屁股一见到光后一秒,另一个侍卫的阴茎就直接插进了她的屁眼开始抽插了。

  操嘴的侍卫一脸无奈又只怪自己时运不济,做人又太讲究,看来只能待会儿等着干她第二炮的时候再捅她的屁眼儿,这会儿全当兄弟替我开路了。其实他也是因为队长老赵在的时候毕竟得装装样子,第一轮没轮到自己奸菊那就只能先干这长女她别的肉洞缓解一下饥渴,便唏嘘的将老二狠狠地插进了小嘴之中最里面,慢慢的鼓捣起来,然后寄希望于第二轮使劲干她屁眼儿时好好泄愤。

  可刚刚的那阵两个士卒之间为了优先玩张易之长女后庭的小争执却在不经意间吸引了周围的所有士卒的注意,他们都在忙活自己手头姑娘的同时将目光扫视了一眼在张易之长女她那高跷又健美的肥臀上,那些士卒淫荡的目光,也被张易之的长女注意到了,此刻的她虽然已经被前后夹击,但也在心中做好了接下里要被默默轮奸多遍的心理准备。想到这她闭上了眼睛,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总之,对张易之的长女这个妞来说,接下来伺候这一百多人的活,操她的逼已经默许成了对这个大屁股妞儿的奖励,必须得用嘴和屁眼儿把兄弟们伺候舒服了,兄弟们看她可怜,爱惜她才会第二炮打在她这今天才开苞的骚逼里。对这事她也是无可奈何。连续的被菊爆多次这只是张易之长女心中对这些男人不切实际的预想,而在这些糙汉子心里盘算的则是,每个被拘禁在这里的小妞都会被干3遍,3批队伍每个人都要干一遍这里的小妞,她们的屁眼儿,再干一遍,她们的骚穴,再干一遍,她们的小嘴儿。而且,不是一遍完事,是每天一遍!以后还得天天干!并且,既然她们都成功的得到两个性欲旺盛的侍卫今日相伴左右伺候住,那明天就能一同伺候四个兄弟。给她们找到个看管的好去处,长久的关起来养着。

  这样这些老爷们就可以开始无休止的玩弄大轮奸游戏,这些女眷们身体的每个器官此后只有一个作用,那就是服务于这些李家侍卫们的性欲,成为发泄肉欲的工具。不论先前任何身份皆是如此,不管之前在这府上是什么身份,她们这些天生长着逼的玩意儿,现在在这些侍卫眼里,就是给阴茎用的肉套,会叫唤娱乐的工具。偌大个庭院内,片刻之间嘤叫之声此起彼伏,偌大个张府,忽然之间变成了人间炮场。

  一行人马到了长安东市,李重俊下令道:「本王要让天下百姓来处置张易之这祸国殃民的妖孽,立起粗柱,广张布告,进行宣读。」兵丁们马上开始按部就班布置,随着兵士们抄写的布告贴到闹市显眼处,大嗓门的进行吆喝,聚集围观的民众也越来越多,不久后东市周围就水泄不通。

  张易之被铁链捆在柱上,李重俊走近前,他喊道:「殿下不是说不会杀了我吗?这是怎么回事?」李重俊说:「本王当然信守诺言,不会动手杀你,但肯定让你得到应有待遇,你应有待遇,就让四周百姓来评价评价,看他们怎么想吧!」

  于是李重俊对人群喊到:「他就是张易之,想必各位对他所作所为,心中已有一笔账了,今日本王便让你们自由处置他,绝不予以干涉!」

  一众人喊着「义兴王殿下英明!」随后一人喊道:「这是为我被霸占土地被打死的父亲报仇!」便随手抓起一颗石头,打在张易之身上。更多人也跟着同样做,纷纷喊道:「为我被轮奸致死的女儿报仇!」「为我被诬告杀害的儿子报仇!」

  「为我被虐待而死的母亲报仇!」抄起周边能捡到的所有硬物,砖头、瓦片、石子等等,一起往张易之身上招呼,张易之被打的血肉模糊,遍体鳞伤,于是止不住的拼命哀嚎求饶到:「平恩王殿下饶命啊!我快不行了,救我一把吧!」但被他祸害了足足十年的首都百姓们,丝毫不在乎这一切。

  李重俊怒吼道:「张易之,你不是自诩白皙俊美吗?你这人面兽心的恶魔,精致的皮囊下不知道多么恶毒肮脏,残害忠良到何等地步!你猖狂作恶时又何时救人?本王就是要民众好好的给你应有的待遇,破掉你这虚伪的画皮!」

  张易之起初还嚎痛求饶极其凄厉,但随着越来越多民众投掷硬物击打他,他全身血肉模糊,喊声越来越弱,乃至彻底不动了。周围的硬物已经堆成了小山。

  兵士们敲锣喊停以后,一人上前查看,喊到:「殿下,这厮断气了」,李重俊仰天高呼道:「本王为母妃和妹妹,也为被害苍生报仇了!」众人齐声欢呼,兵士们随后割掉了张易之的首级与人皮,留下残躯离开。

  【未完待续】

第8章 凤息龙兴

  虎子作为亲卫队长,一直都紧紧握着手中的长枪,寸步不离的跟在李重润的马旁,眼看着血染宫廷。突然间,他似乎回忆起了什么似的,只觉得一道寒气从后脑径直的流向了尾椎骨。望着身旁坐在高头大马上指挥清理残局的邵王,也是昔日的好友李重润。

  虎子赶忙拉住了马的缰绳,他的这一举动当即便引起了李重润的注意,看到邵王关注到了自己,虎子赶忙说出了他的想法:「殿下,这次出战,连同平恩王和义兴王两位王爷,将府内的全部亲兵护卫都带来了,安乐和永泰二位公主也前来参战,只不过在大队后侧,这时候要是贼人残党在后下毒手,二位公主岂不危险?」李重润转了转眼睛,一想确实如此。当下的战斗已经进入尾声,腾出了更多人手,当即便让虎子带着20名骑兵,朝李裹儿和李仙蕙的方向靠去。

  虎子得令,翻身便骑上了一匹战马,命身边的队伍带上二十人后立即往队后与二位公主会和。此时,右卫将军武延基正在与同行的李隆基一行人共同扫荡残兵,正好碰上了往回赶的虎子一行人,武延基本就与李仙蕙情投意合,已经彼此多次相会,暗许终身!得知虎子一行人要回去保护二位公主,他也自告奋勇要回去保护意中人永泰公主李仙蕙!于是武延基加入了虎子的队伍,马儿疾驰,蹄声阵阵,如同战鼓一样催人奋进。

  在队伍侧后方的轻步兵队列中,安乐公主李裹儿和永泰公主李仙蕙骑着披甲的战马,她们二人都是紧衣束发,脚下是马靴,一身白色的男装,并且每人腰间都佩戴着一把环首刀,穿戴着头盔和一身锁子甲。多年在房陵的艰苦劳作,让她们也锻炼出了健硕的体格,其中安乐公主李裹儿更是精于刀剑的能手,时常与兄长李重润对练,二位公主在战斗中清理步兵侧后之敌时,也分别手刃了数个抵抗的宦官。

  此时此刻,埋伏在广场旁高阙楼上,只见来人都是布衣打扮,却着装统一,六名男子,每人都是一身淡蓝色的布衣,身跨腰刀。这刀刀光闪烁,犹如一条银色的蛇,凌厉疾如电,使人看后心生恐惧。又犹如灵蛇出洞,纤细而迅猛,令人不寒而栗。六人每人还有一张强弓箭,一把重弩机,箭袋中装满箭矢,这六人是二张在江湖上重金收买的死士,身轻如燕,跳跃攀爬来去自如,精通箭术,就是为应对不测之时,渗透刺杀绑架威胁自己的人,长期把他们部署在城楼之上,便是为了应对突发情况。此时他们在城楼上协同抵抗的宦官和部分禁军,已经射杀了数十轻甲或无甲侍卫,但几位主将身披重甲,则难以得手,不过由于战斗激烈,互相箭矢对射,四周众人也未注意到这六人在城楼上的存在。六人左右环顾四周后,发现队后骑马的二位只着薄锁子甲的李家女子。

  现在横刀立马在前,在轻步兵与家丁队伍中稍靠左的李裹儿,即安乐公主,她的眼神中流露出独特的魅力。明亮的眼睛充满智慧与坚定,朱红的嘴唇似火一般,她白净的面容淡雅而匀称,让人不禁惊叹其绝世美貌。再加上她现在这一身男装素衣,真的是别有一番风味。而在其右侧的,便是其同胞姐妹,永泰公主李仙蕙,亦有与其姐妹相似的美貌与品质。看了好一会儿后,他们再次面面相视,想到之前身着重甲骑马指挥的男女不容易被射穿得手,而这两位女子骑在马上指挥后列步兵,明显地位崇高,且二人只着稀薄的锁子甲,容易被箭矢穿透,是非常合适的目标。

  就在这岌岌可危的时刻,咯嗒~~咯哒~~只听得那一阵越来越近的马蹄声!

  虎子与武延基领着二十名骑兵浩浩荡荡赶来,与二位公主会和。

  虎子说道:「二位公主殿下可还好吧?小的是受邵王殿下前来保护二位公主殿下的。」李裹儿回答到:「我们都好!将士们表现很奋勇,这些阉宦们平日里作威作福,实际上外强中干,我们也分别斩了几个呢,算是为民除害了!」李仙蕙说道:「延基,你怎么样了?没伤到吧?你和隆基方才与敌激战良久,我可担心死你了,就怕你有什么闪失呢!」武延基回到「仙蕙,别怕,临淄王殿下和我早就发动好了右羽林卫的重骑兵,虽然敌兵抵抗后面比较激烈,但我们有备无患,肯定会胜利!事成之后,我们一定要在一起!」

  害怕有重甲和盾牌的重骑防御住箭矢会难以成功,六人情急之下,把连弩拉满,站起来瞄准,把箭矢朝着二位公主射去!

  此时虎子眼尖,忽然发现城楼上的人影异动,再看到六人站起举起弩机,瞬间大喊一声:「靠拢举盾,保护公主殿下!」与此同时,虎子和武延基,一左一右的举起盾牌,瞬间朝安乐和永泰二位公主靠拢,只见数发强弩射出,一心护主的虎子及时举盾挡住了射来的箭矢,侧翼的武延秀也成功的举盾挡住了箭矢,同时二人正好贴身靠紧了二位公主。二人反应过来以后,武延基高喊:「贼人残党在城楼上放箭,弓弩手齐射!」马上把战刀往六人所在城楼一挥,六人见未能得手,情急之下,再进行发箭,但被早已聚拢举盾的重骑挡住,说时迟那时快,接到右羽林将军命令的弓弩手,条件反射般的朝着城楼射出密集的箭雨,六人还来不及反应过来,便被密集覆盖的箭雨射成了刺猬。

  另一方面,刚刚从危机中解脱的李裹儿此刻看着面前虎子这个男人夸大有力的脊背。她也感到十分的心安。在余光中,虎子看到身旁的李裹儿有部分躯体依旧外漏,情急之下立即会身一把揽住李裹儿臂膀,说到:「公主殿下还好吗?小的一定会竭力保护公主殿下安康的!」正是二八年华的李裹儿正是春心萌动的年纪,现在满眼都是眼前这个一条臂膀便能搂抱着自己的俊秀少年,不由的抿了抿朱唇,用以遮住她这飞快羞红的脸蛋儿。而在虎子眼中,李裹儿更是如同天仙下凡一般,一举手一投足之间散发出的美貌姿态,那哪是他在乡下见到的寻常乡野村妇所能比拟的!可一直抱着公主总不是回事,回想过来的虎子,赶忙扶稳了李裹儿后立即松开胳膊。相仿的年纪,虎子也是自脖子以上就羞红了脸。两人不约而同的,心中小鹿乱撞,如此血腥的场所,紧急的情况下,彼此在血与火中结下了相爱的种子。

  在李裹儿身旁,同为公主的李仙蕙,在箭矢射来的瞬间,也被武延基持盾挡住了,二人之前本就彼此爱慕,有所相会,此时正巧武延基护住了李仙蕙,然后她看着他迅速下令弓弩手把意图射杀自己的贼寇消灭,让其又加深了一份感激兼爱意。

  看着事态安定下来,虎子也算安了心,当即便派人以最快的速度将情况给邵王李重润汇报。而李重润这边,已经镇压住了所有的抵抗军,部分羽林军和宦官尸体铺满了皇宫内的广场。几处不同的队伍相应的都回到了李重润身边,依次的向他汇报了战果后,杀气冲冠的李重润闭上了眼睛,当他再次睁开了眼睛后,便又换上了那副英气少年的俊朗面容。

  只见李重润手中的环首刀归了鞘后恭敬的来到李显身边,拱手作揖说道:

  「父王,儿臣和母妃已经率领众将士,把皇宫周边顽抗的贼寇全部肃清了,现在可以安心入宫了!」说完便搀扶着自己早就被刚刚杀伐下破了胆的父亲下马。在一旁的韦香儿在李显的另一侧搀扶着,说道:「润儿今天表现十分出色,真可谓是智勇双全,多亏他从容不迫的指挥有方,才得以顺利的击败贼寇。」李显下马后说道:「当年重润刚刚出生时,高宗天皇大帝就欣喜万分,认定他的命格使其有才德治理天下,不但特别大赦天下,还提前确立为皇太孙,让其未来继承大统。

  在房陵的十几年中,他也博览群书勤于好学,也时常劳作和习武,为人还孝友和善。现在看高宗天皇大帝真是有先见之明,润儿此番表现杰出,也不负我们夫妻教导的一番心血了!」

  韦香儿和李重润母子俩人一左一右伴随着李显,就这样在身后军队的拥护下,在两侧一步步走进了李显做梦都曾畏惧的地方!那就是紫宸殿!望着这长长的玉阶,由于地形的关系,这道玉阶虽然够宽,却极为陡峭,最下面刚好从道道虹光中延伸向上,直通殿门。大殿由上百根楠木作为主体而构成,金黄色的琉璃瓦铺顶,两侧的紫柱金梁,高耸盘龙金桂树,雕镂细腻的汉白玉栏杆台基,更说不尽那雕梁画栋,只见一层层秦砖汉瓦,紫柱金梁,都极尽奢华之能事。一步接着一步,一行人迈上这权力的阶梯。终于,这一刻他们站在了这大殿的面前,胜利与希望从未有过如此的真实与亲近。一步挪着一步,迈进紫宸殿的宫门,赤红的大门宫门半开,犹如一位羞涩少女的面庞映入眼帘,里面散发着无限魅力一般吸引着一行人。

  李重润主动的推开了这半掩着的大门,而此刻的李显如同窥探到宝藏的巨龙一般,伸出了双手,痴迷的独自走进了这座皇宫。这紫宸殿的内部的宫人早就走的走逃得逃,此刻倒是难得一番肃静。看着这建筑细节非常讲究,廊腰缦回,檐牙高啄,各抱地势,百转千回。走廊回环曲折,突起的檐角尖耸,犹如禽鸟仰首啄物;宫殿阁楼随地形而建,彼此环抱呼应,宫室结构参差错落,精巧工致。穿过陇长的长廊,来到正厅。一座万斤镀金大鼎如同天上那老君的丹炉一般,庄重的坐落在大厅的正中央,以大鼎为心,周围八卦方位每处摆放着一座香炉。重点是每个炉子内都有铜盆在点着文火,火上燃着香薰。这香薰的独特气息无声无息地浸润着每一个角落,使得整个空间充满了神秘而又浪漫的气息。

  听到一声悠扬的鹤鸣,两只仙鹤竟赫然从李显的眼前飞过,伴着这仙鹤飞去的方向远远望去,视线穿过这万斤巨鼎八卦香炉之后,那是一片片高耸落地的白纱帐,而在这白纱帐后,没猜错的话便是母亲武则天的卧榻了。想到了自己的母亲,李显脸上对权力的欣喜若狂瞬间退了下去。这时,还是韦香儿拔出腰间的宝剑一剑斩断了面前随风飘动的白纱帐,为李显斩出了一条路来,在爱妻宝剑的开路下,李显稳了稳心神,李重润立即上去搀扶住父亲的胳膊。父子二人相视一眼后彼此点了点头。接着一鼓作气,穿过这片白纱帐后直接走到了武媚娘的床前。

  看见床上安睡着的老人后,一行人悬着的心立即放了下来。这龙塌上的老人正是李显的生母,武媚娘,这个掌管世间一切的帝皇,她天威浩荡,视人命如同草芥。可她却逃不过时间的消磨,此刻的她,已然是一个再没有一点威胁的白发老者,沧桑的肌肤上无数的皱纹诉说着她这传奇一般的人生。而她身旁只剩下一个宫中的女官为其执扇,照顾她的起居。韦香儿看到这样的武则天后也默默的收起了腰间的宝剑。侧身躺在龙榻上的武则天眼皮眨了眨,有气无力的睁开了眼睛,看着眼前的一行人,想必也知晓了外面的大致情况。

  但她还是不紧不慢的问道:「显儿啊!你来觐见母亲,什么事啊?」与忠与孝与威,李显面对这个母亲都是没有一点办法。想了想后李显斩钉截铁的回道:

  「救驾,母皇,儿臣是来救驾的。听闻那二张要谋逆,对母皇不利。」武则天的脸上已经不见一点起色,可她却没有一丝表情上的改变,语气还是那么沉稳。简单的思考一下后,武则天含着最后的希望,尝试着问了一下:「那显儿,你把他们两个给我叫到这来,我倒要亲自问问他们怎么敢的?!」李重润听后,立即折返出了大殿,从属下那里取回两个木盒,当着武则天的面将手中的两只木盒打开后,铿锵有力的说道:「这张易之、张昌宗的首级正在这盒子当中!」武则天看了张易之、张昌宗的头颅都被斩下后,知道自己再无羽翼。她十分震惊了,太阳穴处的血管都鼓了起来。可一眨眼的功夫后,便又回复了刚刚神态自若的神态。

  只见武则天悠悠的说道:「是谁指挥这么做的?」李重润回答到:「是孙儿和母妃指挥的,具体是让平恩王和义兴王去做。」说着便手指着跟随在后的李重福和李重俊。

  武则天回道:「想不到你居然如此有胆有识,当年高宗天皇大帝在你出生时,知道显儿过分仁弱,不堪继统,但让高人观察,你的命格有治理天下的才德,不但有你父亲的仁德,亦有他所无的胆略和智慧。所以他提前将你立为皇太孙,准备在你父亲之后继承基业。现在看来,他果真算无遗策。朕预料到迟早会有这一天的,早已让人暗中观察你们多时,所以才接你们一家人回京,加封你为邵王,就是看你能不能通过考验,现在看来,孙儿,你赢了。能将高宗天皇大帝的基业让你来继承,我也就满足了。」

  李重润说道:「皇祖母能如此坦荡,实在令人欣慰,想当年皇祖母何等雄才大略,德才文武兼备,辅佐高宗天皇大帝成就一代伟业,实在让孙儿由衷的敬佩。

  只可惜日后您太过于贪恋权势,垂帘听政临朝称制尤不满足,还要革唐命建武周,冤狱严重残害了无数亲族大臣与黎民百姓,迷信祥瑞奇观靡费过滥让民众生计艰难,是时候该结束错误了。在《道德经》中,玄元皇帝说过,『持而盈之,不如其已。揣而锐之,不可长保。金玉满堂,莫之能守。富贵而骄,自遗其咎。功成身退,天之道也。』,讲的就是这个道理,当年皇祖母您和高宗天皇大帝颁行《建言十二事》时,应该也是明白的,现在也是皇祖母您功成身退的时候了。孙儿会和父王母妃一道,日后会好好安排皇祖母安心颐养天年的。」

  武则天又问到:「朕的儿媳,你可有什么要说的?当年你急匆匆的要显儿加封你父亲为宰相,甚至让显儿为了博取你欢心,他不惜说出要将天下让与你父亲,朕看他实在不堪大任,才下旨废其为庐陵王,把你们一家人迁往房陵。但朕之后派人观察与今日所见,你倒是变得对家人慈爱了很多,也更有智慧了不少,还质朴了许多,且勤于劳作,真是应了那句话,『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想不到你如此有长进,朕期望你能好好辅佐显儿和重润,别重复朕的过失了。」

  韦香儿回答道:「不错,母皇,当年儿媳十分羡慕高宗天皇大帝与母皇二人,既能至诚相爱,亦能共襄盛举,成就一番大业。当年母皇关押致死显的发妻赵氏后,他闷闷不乐,在打猎时遇到我,当时我就发现他有仁爱之德,准备辅佐他成就一番大业,却因过于锋芒毕露,导致显和我等一家人被贬入房陵十几年,这些年我等也明白了玄元皇帝所述『自见者不明;自是者不彰;自伐者无功;自矜者不长。』的道理,也自然把之前的错误引以为戒,不会自高自大,只可惜母皇您重蹈覆辙,犯了儿媳当年贪图权势富贵过头的错误。既然您可以明白,那就应有自知之明,让贤于显了。」

  武则天说道:「朕的皇孙和儿媳如此有德有才,可无忧矣!朕输的心服口服,日后尔等要尽心辅佐显儿,天下大任就交给你等了。」

  李重润和韦香儿回道:「谨遵教诲,定不负所托!」

  武则天又说道:「三思,延基,你们是我的侄子、侄孙,也是武家继承人,日后你等应安心守臣子屏藩之责,切忌再争权夺势,引发天下大乱。」

  武三思和武延基回道:「明白了!」

  武则天再说道:「旦儿、令月、三郎,你们要孝悌谦让,大唐先有太宗与隐太子和巢刺王之争引发玄武门之变,后有李承乾李泰李佑谋逆,再有贤儿和前越王意欲篡权,朕见证了多次,乃至下令诛戮甚多。但于国于民,终究并非益事,切莫再骨肉相残,徒生祸乱!」

  李旦、李令月、李隆基回道:「请圣上安心,吾等必将和睦团结,安定天下民心。」

  武则天最后又补上一句:「你等先回去吧!这禅让的诏书明天便会昭告天下人的。」话已至此,众人彼此面面相觑,共同恭敬的行了一个大礼后,便恭顺的退出了这紫宸殿。望着众人和军士们退出了大殿,武则天欣慰的点了点头。转头对身边的女官说道:「记,吾身故后随高宗天皇大帝陪葬于乾陵,称则天大圣皇后,去帝号,立无字碑供后人篆刻,朕的一世功过,就任人评说去吧。」

  【未完待续】

第9章 唐业重立

  在战胜之后,一行人各自返回府邸,只待一切准备就绪,次日登基继位,加官进爵。庐陵王府内的宴会上,众人有的欢声笑语,各抒衷肠,有的嚎啕大哭,宣泄自从李显被废后流放打压十七年的或大喜过望,或悲从中来。一家人尽兴庆祝后,即准备安寝,为明日登基准备。

  李显在结束十七年被怀疑打压流放的苦难结束后,表现十分欢快尽兴,平日里寡言少语的他在宴席上畅谈未来的前途,谈的最多的就是日后要绝对善待逆境中协助自己的妻儿和其他家眷臣子,希望既能共患难,又能同富贵。和妻儿畅谈后沐浴,很快就入睡了。

  待李显睡去后,韦香儿向偏房起身走去,她秀美的面孔在灯光映照下,那叫一个媚眼翩须,怎待一个勾人夺摄。她又去刻意的叫来儿子李重润,说道:“润儿,你父亲睡下了,我们放心的来吧。”

  韦香儿在李重润眼前扭动她的芊芊细腰,爱抚自己那圆润的翘臀。李重润见到母亲如此般娇媚淫浪的美态,特别是母亲韦香儿她身上诱人的肉香绕鼻而至,早让李重润他欲火焚身,胯下阴茎早已胀硬如铁。李重润说道:“孩儿已知母亲爱慕孩儿已久,且孩儿亦早就对母亲有意相许,敢不从命!”

  于是,李重润他再也按捺不住,脱光衣衫,把母亲的两条大腿掰开,站进了两腿中间,一手捧起雪白丰满的大屁股,一手扶着怒涨的阴茎,抵在了母亲微微开翕的肉缝前面,用闪着紫黑光泽的大龟头轻刮敲打她粉红裂谷,蜜汁淫液顿时如决堤潮水般浸湿了李重润他整根阴茎。 圆大的龟头挑开因充血而显得饱满肥腻的阴唇,把龟头顶入温润腻滑的甬道里,稍稍适应,紧接着身体往前一压,大龟头猛然破穴而进、一时水花四溅、肉棒突入层层嫩肉的包围而直达花芯,还有一小截露在外面,“噗哧”一声,阴茎顺势深入了阴道。

  “哦…哦…润儿…润儿…母亲要你…要你”,韦香儿发出了满足的呻吟。

  “啊…啊…母亲想要孩儿…孩儿就一定满足,在所不辞!” 李重润的呻吟同时也响起。

  李重润只觉得肉棒被一圈圈肉褶层层紧箍包围吸啜,快感如同浪涛一般一波一波冲上脑门,险些就锁不住精关,一泄如注,好一会才缓了过来,开始大力抽插。韦香儿的檀口微张,先是被下体突然的粗大冲击撞得蹙起眉头,扭了下腰身适应,大龟头不断地轻刮挤压着花芯,令韦香儿酥酥麻麻至极点,蜜汁淫水汹涌过不停,后来随着抽插的进行,阴道亦吞噬了李重润整根阴茎,韦香儿这才慢慢满意的把眉头舒展开来,腰臀本能的随着身上男人儿的抽插挺动迎合,白皙的身体升起片片绯红,不住发出声声娇吟。

  “啊…啊…润儿…母亲要和你在一起……母亲要润儿娶母亲为妻…母亲要为润儿生儿子繁衍子孙后代…润儿…操我…操我…啊啊啊~~~·”韦香儿对李重润把自己送上高潮,发出了忘浪形骸的浪叫声,她也在欲望的刺激下,毫不掩饰的向儿子表白了真情,希望儿子娶自己为妻,并为儿子多生儿子繁衍子孙后代!这可是一般人不敢想象的人伦禁忌!

  这番话也鼓励李重润更卖力拼命去满足母亲的性欲。 李重润只觉得他插进了一个热腾腾的泥潭里,里面是那么温软,那么滑润,那么宽松,一点阻力也没有,在母亲的阴道里肆意地搅动狠插,那饱满的阴阜就象个厚厚的肉垫,任他李重润肆意冲撞,那种快意的感觉真是无法用语言形容。

  在情欲的快意驱使下,李重润情不自禁的叫道:“哦…哦…哦…母亲…孩儿答应…一定会和母亲在一起…孝顺母亲让母亲性福…会迎娶母亲多生儿子…一定…”李重润答应了母亲的索要,自己也将更深的突破纲常礼法的禁忌!

  李重润有一种沉浸在肉欲的海洋中的感觉,他使劲地抽插着,阴茎和母亲饱满的阴阜相碰撞,发出“啪啪啪~~~”的声音,韦香儿的淫水极多,插进去会发出“叽咕叽咕”的水声。强烈的快感刺激得星眸半睁,轻声呻吟,有一副俊朗面容李重润的趴在她身上卖力的耸动着,下身鼓鼓涨涨充实无比,滚烫坚硬的阴茎在韦香儿下体不停的进出,带动阴唇不住外翻内陷,把她弄得无比舒服。

  李重润耸动着臀部如狂风暴雨般挺进抽出,每次都掀动那两片肥美的花瓣,也带出阵阵香喷喷的蜜汁,沾湿了两个抖动而又吻合得天衣无缝的性器官与毛发。赤裸的母亲雪白诱人的胴体正蒙上一层薄汗,如春药般的体香似越来越浓郁,李重润干得性起,正想把母亲翻转过来换个姿势试试。

  不料,韦香儿回头道:“润儿,润儿!插这里,母亲这里还是第一次。”要把这第一次给我的儿!”说罢爬起身来翘起雪白的肥臀露出粉褐色的菊穴。看着翻身趴在宽大的床上韦香儿,李重润分开她的玉腿,让她雪白诱人浑圆翘起的美臀高高翘起,从背后缠上来,两只大手抓住母亲的胸乳用力揉捏,马步半蹲,那粗壮通红的大龟头不由分说,直戳戳地抵在母亲完全敞开的胯间粉嫩的菊穴口外。

  “啊…要进来了!”韦香儿大叫到!她芳心狂跳,浪水喷涌,整个肉躯都随着绷紧。 不待她喘息,丰腻娇嫩的菊门被阴茎骤然突入,却只有龟头前端挤入,龟头粗胀的冠部将粉肉菊穴顶成环状,紧接着,凶猛的阴茎狠狠插来插入紧缩的菊肛中!

  “啊啊啊~~~ “啊…!”韦香儿脑袋高仰,发出一声又痛苦又欢快的长吟,秀发向后扬起,露出满脸潮红,她从不曾被突入的菊腔被儿子插入了,即使是与李显多年交合,也没有这种体验。伴随着剧烈的疼痛和莫名的快感,丰满的贵妇和少年深深结合在一起。

  “哦…痛快…”李重润也仰头呻吟着,策动阴茎沉重却缓缓的再度深入那菊穴,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深的插进韦香儿的身体,李重润粗悍的阴茎深深占据着她的肛腔,将她紧缩的后庭强行撑大。李重润阴茎骤插,一根粗大的阴茎挑着韦香儿的肥臀步步深入,不肯停歇,少年的身躯骑在韦香儿的肥臀上,卖力耸动起来。

  “哦…嗯…”韦香儿呻吟着,努力忍受着后庭的侵犯,两只洁白的雪臂被李重润向后拉起,整个上身也随之上扬,一对丰硕的大乳在男人的抽插下晃荡不停。李重润用力着,一根通红的阴茎在韦香儿臀后进进出出,层层的褶皱嫩肉用力纠缠着他的下身,极致的快感海浪般袭来。

  “哦…润儿…轻…轻点…”韦香儿咬牙轻吟,颤抖不止。李重润的阴茎太大了,仿佛要把母亲的整个身躯都贯穿,她努力夹紧肛腔,却仍阻止不了硕大的阴茎一再深入。随着李重润的抽动,紧凑的肛腔涌出湿滑黏液,一股奇异的快感蔓延全身,让韦香儿她雪白的肥臀欲拒还迎。

  宽大的床上,摇曳的春纱暖帐中,一对赤裸的男女纠缠在一起,热烈交媾着。 他们变换着各种姿势,时而男上女下,时而拥抱亲吻,紧密结合的下身一刻不曾分离。 忽而春纱中一阵剧烈的摇晃,一声妩媚的呻吟响起,继而归于沉寂。韦香儿一身香汗的瘫软在床上,娇喘吁吁,仿若一条无法动弹的白蛇。

  在她的身躯上,趴着一个健壮的少年,他一手抓乳一手捏臀,趴在韦香儿耳边调笑道:“我的好母亲,怎这般不堪操?我们未来的时间还长着呢…”

  韦香儿羞恼无言,只待秀红着脸蛋儿,整个身躯颤抖不停。 她从来没有想过,菊肛之中竟也有这般高潮,那种感觉今生从未体会。韦香儿沉浸在春潮余韵中,喘息回味,胀满的菊肛仍夹着李重润坚硬的阴茎。

  李重润趴在母亲性感的身躯上舔弄蠕动,这美妙的肉体带给他极大的成就感,紧缩的菊肛层峦叠嶂,竟比寻常女子的阴道还要来得销魂。李重润心痒难耐,抱起母亲韦香儿丰硕的白臀,再度抽插起来。淫荡的呻吟声在房间中再度响起,春纱中,母子滚作一团,翻腾交媾。二人的动作是如此的激烈,红木制的大床仿佛都不堪重负,发出“吱吖吱吖~~~~”的响声。

  李重润下身急挺,无边的快感袭遍全身,让他早已不知身在何处。只见昏暗的房间里,年少的儿子抱着高贵的母亲身体边插边走,急促的交合声从二人紧密结合的下身传出。李重润边吟边行,韦香儿踮起脚尖,她的身子几乎被李重润操得凌空挺起。儿子的阴茎太强了,就如同一根滚烫的铁棍插在母亲的肛腔中,交合的同时将她的身躯牢牢固定,让她只能呻吟受插发泄出欲望。

  “啊…啊…润儿…润儿~~~先…先停一下…”韦香儿娇躯无力,不堪颠沛,见面前窗口大开,忍着奸插艰难行过去,双手撑在窗前。李重润却不管那么多,只双手抓臀,下身发力捣弄,从母亲身体中获取源源不断的快感。李重润腰背绷紧,臀股发力,两条粗壮的大腿蹬紧地面,抽插的同时将韦香儿的身躯用力压向窗户。远远看去,只见一具雪白的女体一丝不挂呈现在窗前,她秀发散乱,两条手臂艰难地支撑在窗沿,雪白的胸前,一对硕大的肉奶摇晃抛甩,淫荡之极。 在韦香儿她的身后,一根雄伟的阴茎在女人臀后进进出出,仿佛要将她插穿。

  韦香儿呻吟着,赤裸的上身几乎被李重润顶在窗上,她两条光滑的美腿在强烈的奸插下渐渐不支,秀美的玉足频频踩空。韦香儿浪叫一声,索性曲起双腿盘在李重润臀后,整个身躯悬挂在空中,任由李重润的奸淫。李重润硕大的阴茎在韦香儿紧凑的菊肛中抽插挑动,极致的快感让龟头阵阵发麻,泄意顿生,李重润抬起母亲下身,阴茎发力捣弄,直奸得韦香儿娇呼哀吟,放浪形骸。

  “啊…润儿….润儿~~~慢…慢点啊…”韦香儿双臂撑在窗沿,白净的上身贴在窗上,一对雪白的胸乳被顶得前后晃荡。

  她摇摆着身躯忍辱受插,只觉李重润的阴茎在体内越发的膨胀硕大,圆滚滚的龟头一鼓一鼓的,仿佛要喷发出灼热的精液,“啊…要射了…”韦香儿迷乱地想道,她奋起余力,忘情迎合。得到母亲的肉体配合,李重润越发卖力,粗长的阴茎在母亲肛腔中奋力抽插,紧凑的褶皱嫩壁层层包裹下,犹如万千小嘴纠缠吮吸,直教李重润他绷紧了屁股,又急促的奸插了十几回后,他阴茎陡然一胀,一股电击般的酸麻快感从龟头传来,滚热的精液剧烈涌动起来。粗大的阴茎从韦香儿后庭中强行拔出,同时,一股滚烫的精液急射而来,白花花的肥臀便被喷满了半片臀瓣儿,“哦……韦香儿娇吟一声,性感的白臀带着李重润的精液,狼狈坐倒在地久久地喘息良久…

  待到刚刚休息完毕后,母子二人一起躺在大床上,彼此喘息过后,韦香儿说道:“润儿方才答应母亲,要与母亲相爱结合,乃至结婚生子,可是当真?母亲爱慕润儿已久,之前所说,虽为情欲驱使,但也是一片真情,即使纲常礼教约束森严,母亲也愿冲破阻挠,和润儿在一起。”

  李重润回到:“孩儿深知母亲对孩儿的爱意,也感谢母亲的生养之恩,孩儿读到史上亦有母子相爱结合的例子,如南朝宋国世祖孝武皇帝刘骏与其母崇宪皇太后路惠男之间,母子相爱结合的故事。刘骏亦是文武双全,抗击鲜卑北虏与荆蛮屡立战功,灾时大量与民救济和废止世兵制苛政,遏制兼并,分地与民,兴修水利,文治亦有建树,其母路惠男辅佐也教导有方。

  当年皇祖母为打破历代女子未有称帝先例,从佛教处寻访获得《大云经》中预言女主治世之预言,以此为依据建国称帝。孩儿也可日后尽访中外典籍案例,并引以为例,将来定要正式迎娶母亲,结婚生子!”

  韦香儿说道:“润儿真是一片孝心,如此赤忱,母亲心领了,将来母亲不但要与润儿结婚生子,还将竭力辅佐你父亲和你,成就一番大业!”

  当日出发之前,众人准备好了新的衣装,动身前往南郊的圜丘,历代新君登基,必先在此祭天。  在临近出发前,李显身着皇帝专属的十二章纹的衮冕,头顶十二旒冠。自从被废流放过后,他整整十七年都生活在高度恐惧之中,随时有性命之忧,昨晚他终于安稳的睡了一个好觉,也是十七年来第一次,所以早晨醒来后,今日格外的精神焕发。

  时隔十七年后再次复位,让李显心潮澎湃,激动万分,想起当年自己还为英王之时,日后被自己二哥李贤杀死的道士明崇俨所说,李贤不堪承继大统,自己貌类太宗,有英主之相。现在自己再被废后又重新复位成功,让他更坚信了这一点,他内心里认定自己是天命之主,获得了命运的眷顾,非常期待能大展身手有一番作为,重振基业。

  韦香儿穿上皇后特有的祎衣,衣为深蓝黑色,翟鸟为纹饰,素纱里衣,衣领绣有黼纹,袖口和衣服边缘都用红色纹饰。腰饰、蔽膝和大带与衣同色。另挂白玉双佩及黑色组绶,下穿青袜青舄。华丽的衣装与白净秀美的面孔,丰满的身材,共同衬托出一国之母的风范。十七年后自己能重返后位,韦香儿更深感好运的来之不易,想到自己早年心浮气躁贪恋权势大封家人为官,导致一家人被废被贬,婆婆强行称帝后奢靡无度,滥施杀戮导致人心背离而被迫逊位。她下定决心要避免重蹈覆辙,为人处世得明智沉稳,需慈简相待他人。并要尽心尽力辅佐丈夫和儿子,共同开创一番治世造福于民。  李重润更换了皇太子独特的冕服,头顶九旒冠,身着九章衮冕。此情此景,让他回想起当年,高宗天皇大帝李治封自己为皇太孙,并大赦天下,倍加恩宠的场景,就连祖母武则天当时亦对自己宠爱有加,均认定自己比父亲李显更才德俱全。想不到随着父亲被废贬,自己也随之落难,但他在逆境中并未自暴自弃,而是时常练武习文,并经常参与劳作,对父母孝顺,对常人和善友爱,已然无论文才武略还是品德名声,均声名远扬。他更在自己返京后组织亲族忠臣,兴起义兵尽诛二张贼党!如今李重润重新回到皇储的地位上,恢复了承继天下的资格,只不过名号将由皇太孙变为皇太子,对他而言,也只是刚刚开始。李重润在十几年流放生活中深深了解奢靡浪费和酷吏政治对民众产生的危害,下定决心要恢复祖辈初唐时尊奉道家,遵循顺应自然,尊重自由,宽简治国的方针。

  一行人出发前,李显看到虎子身为卫队长,忙碌的指挥调度兵将保卫,不禁从内心感激他作为儿子李重润玩伴帮他排解苦闷,与其共同习武,乃至指挥剿灭二张,协助自己复位的功绩。他走上前去问道:“虎子,你最近可还好?你随润儿那么长时间,还为诛除贼党,匡扶社稷立下了大功,真可得好好感谢你。”

  虎子看李显叫自己,略带惶恐的回道:“庐陵王,不,陛下,微臣一切都好,承蒙太子殿下和皇上皇后恩德,微臣从一介乡野小民如今能成为将军,实在是感激不尽,日后当竭尽所能,去尽忠报效!”

  李显说道:“你姓什么来着?好像记不清了“。

  虎子回道:“微臣姓张,虎子这个称呼,是微臣小时就十分好斗,时常与乡间孩童乃至许多动物相斗,于是父母就给微臣起名虎子,因为有猛虎好斗的习气。”

  李显说道:“虎子这名,实在过于粗鄙。这样吧,赐你名为伏虎,你名字日后就叫张伏虎吧,当年前隋名将韩擒虎,少年时即生擒猛虎,之后平齐灭陈,一统天下功勋卓著。你诛除二张贼党,为国为民建立殊勋,与伏虎无异,甚至更胜一筹,所以起名为张伏虎,可谓是实至名归!”

  张伏虎立马跪下叩头,回道:“多谢陛下厚恩,微臣定当誓死效忠,即使肝脑涂地,亦当在所不辞!”

  李显说道:“既然你和润儿长期为玩伴,之后举兵时也并肩作战,亦有深厚感情,日后你就常在润儿身边保护他吧!”

  张伏虎回道:“谨遵皇命!”

  李重润也说道:“儿臣多谢父皇恩德!伏虎在儿时就与儿臣共同玩乐习武,结为挚友,之后共同起兵诛逆,以他保卫儿臣,亦是儿臣心愿!”

  说完后,李重润目光扫到周围等待出发的其他人群,他一眼就认出了骑在骏马上的临淄王兼右卫郎将李隆基,便喊道:“堂弟!来吧!我们好好说几句!”

  李隆基听到李重润的声音,立马赶了过去,并下拜道:“邵王,不,太子殿下,有何吩咐?”

  李重润说道:“起来说话吧,都是自家兄弟,不必拘礼,堂弟可还记得当日我们在相王府中的誓言和返程途中的详谈?”

  李隆基回道:“臣弟谨记在心!当日在父王府中时,堂兄果断应允带头举兵铲除二张贼党,乃至在返程路上谈及未来治国务求宽简抚民之意,还有举义兴兵时以大义号召将士效命,指挥有方克敌制胜。实在令臣弟发自内心敬佩有加!”

  李重润说道:“当年父皇和相王在身为英王和豫王时关系便十分融洽,即使日后被废被贬为庐陵王和相王时,彼此亦相濡以沫。你我作为后辈,为邵王和临淄王时共同兴兵讨逆,日后不管有何地位变动,我们兄弟两家一定要世代团结友好,使家族和睦共处,也为国为民效力,你可愿意吗?”

  李隆基下拜道:“臣弟愿竭尽所能!一定誓与太子殿下团结友好,延续两家从皇上和父王开始的兄弟和睦之情,必当不负重托,世代相传!”

  李重润说道:“堂弟快快请起,有你这番话,就放心了!”

  李重润回到出发的车队前,李显问他:“润儿,你可要成为太子了,未来可要有妃子成家,传宗接代了,你带回来的那女孩是裴惠丽国子监丞裴粹的独女,你们看起来十分恩爱,想要让她做你未来的太子妃吗?”

  李重润回道:“父皇,儿臣确实爱惠丽不假,但她并非儿臣心目中最满意的正妻人选,先封她为仅次于太子妃的良娣,日后若有更好人选,或是儿臣认定惠丽就是值得满意的正妻,再册立太子妃也不迟,可否恩准?”

  李显笑道:“当年父皇和你母后相识,就是打猎时骑马相遇,后在草地上有了第一次欢爱交合,不久后她就很快怀孕,当时就怀上了你,再成为了太子妃,我们当时就奉子成婚,然后生下了你。想不到你和裴惠丽也是如此结合,真是十分有缘,如你能立她为太子妃最好,即使不如此,亦要善待她,不可冷落抛弃,明白了吗?”

  李重润说道:“儿臣谨遵父皇教诲,必定善待惠丽,绝不冷落抛弃。”

  一切准备停当后,浩浩荡荡的车马人群启程前往南郊的圜丘,准备登基的祭天仪式。

  先帝武则天逊位,新皇登基大典,圜丘戒备森严,旗幡遮天蔽日。新皇李显身着衮冕,在群臣的簇拥下,头戴十二旒冠,一步步登上高台,接受百官朝拜。缓步走向御座。自然先是要天下大赦。然而,看似平静的表象下,却是暗潮涌动。新皇李显根基未稳,各方势力虎视眈眈,都想在这权力的重新分配中谋取一席之地。有人忧心忡忡,担心江山社稷的稳固安定。还有人磨刀霍霍,企图利用这个机会扩大权势铲除异己。在这个关键时刻,再次登基的新皇李显展现出了非凡的智慧和勇气。他不动声色地观察着朝堂上的风云变幻,暗中培养自己的势力。再次坐上皇位的李显,在兴奋的情绪下,一改往日懦弱慵懒的形象,庄严的外表下一副肃静的仪态,他想起当年道士明崇俨所说,自己貌类太宗,不禁有一番励精图治之心。初登大宝李显第一件要做的事便是巩固自己的政权,将复唐中的有功之臣大加封赏。

  在得到新皇李显的点头示意后,宣讲太监拿出了诏书,逐条宣读出几条不同诏书的内容:

  《命皇太子继位诏》:“多难兴王,殷忧启圣,萧墙之祸,自古有之。朕以虚寡,宿承先顾,社稷宗庙,寄在朕躬。亲理万几,年逾二纪,幸得九元垂佑,四海乂安。何尝不日昃忘食,夜分辍寝,战战而临宝位,乾乾而握圣图。忧百姓之不宁,惧一物之失所。但以久亲庶政,勤倦成劳,顷日以来,微加风疢。逆竖张易之、昌宗兄弟,比缘薄解调炼,久在园苑驱驰,锡以殊恩,加以显秩。不谓豺狼之性,潜起枭獍之心,积日包藏,一朝发露。皇太子显,元良守器,纯孝奉亲,知此衅萌,奔卫宸极,与北军诸将,戮力同心,剿扑凶渠,咸就枭斩。斯乃天地之大德,幽明所赞叶者乎!岂惟朕躬之幸,抑亦兆庶之福。朕方资药饵,冀保痊和,几务既繁,有妨摄理,监临之寄,属在元良。宜令皇太子显即皇帝位,百官总已以听,朕当养闲高枕,庶获延龄。可大赦天下。”

  《立王妃韦氏为皇后诏》:“王妃韦氏,慈爱兼容,德才兼备,温良娴舒,雍容华贵,举止大度,温文尔雅,母仪天下,可立为皇后。所司备礼施行。”

  《立邵王为皇太子诏》:“邵王重润,体谦恭之质,蕴忠顺之诚。爱敬尽于宫闱,仁孝闻于区宇。抚民生于宽简,除奸恶于肘腋。地居长嫡,允膺崇树。朕丕膺宝命,乃眷承祧,感其德才兼备,宜加正位元储。现立为皇太子。所司备礼施行。”

  《加太平公主实封制》:“睦亲之序,诚有节而难逾;襃善之方,谅无和而不洽。太平公主延祥紫极,禀庆彤闱。月至渐宫,下金娥而毓照;星分汉渚,回宝婺以凝姿。践素依仁,更缉柔闲之范;闻诗蹈礼,还表婉顺之容。毓悟发於天机,聪明协於神授。所以特锺先爱,偏荷圣慈,动辄承恩,言必中旨。故秦台下凤,礼越於常仪;鲁馆乘龙,荣该於美选。自蜃轩即路,蛩岩閟寝,途遥千里,时亢九炎,攀从莫由,荒号孰寄?公主亲承委属,代申悲苦。涉履山川,念徒行而弥切;奠奉明夕,哀独荐而逾勤。宫务毕修,闱容胥备,中外咸允,情理兼极。朕以其虽有殊效,盖是恒途,而凡典枢机,固事奏请,岂可以私亲之嫌,累夫公道之分。宜增汤沐之荣,以表肃雍之誉,可加实封五千户,进号镇国公主。”

  《加相王实封制》:“尊王子弟,分裂山河,式优征赋,永固藩屏。并州牧左卫大将军太子左千牛卫率兼安北大都护相王旦,地惟茂亲,躬此明德,性安卑薄,诚切冲让。顷以所食相州,愿入天府,章表恳到,至於再三。朕难违固请,曲成美志。然以王国所费,触类宏多,汉晋已来,宠锡弥盛,或食邑五万户,或连城数十里,岂可遂其揽分之情,忘其推恩之典。宜於相州加实封一万户,进号安国相王,主者施行。”

  《加永泰安乐公主实封制》:“永泰公主、安乐公主等,金波毓彩,宝婺凝辉,蕴《诗》、《礼》於心台,畅柔明於性府。肃雍成德,婉娩居怀。非弄玉之能方,岂修瑶之是美。特荷掌中之爱,尤锺膝下之慈。宜锡宠荣,再崇汤沐。可更加食实封一千户,通前满二千户。”

  《封五王志》:“建侯之典,岂独於懿亲;茅土之荣,必覃於茂绩。侍中上柱国齐国公敬晖、侍中上柱国谯郡开国公桓彦范、银青光禄大夫守中书令兼修国史上柱国汉阳郡开国公张柬之、银青光禄大夫中书令博陵郡开国公崔元暐、中书令兼检校安国相王府长史上柱国南阳郡开国公袁恕己等:早竭忠谠,夙罄腹心。在身喻於股肱,在物均於舟楫。除凶而殄逆,更安社稷之基;策命而襃崇,爰申建侯之宠。敬晖可封为平阳郡王,彦范可封为扶阳郡王,仍赐姓韦,柬之可封为汉阳郡王兼特进,勋及食实封各如故。元暐可封为博陵郡王,恕己可封为南阳郡王。仍令准例朔望朝参,便即不须推让。主者施行。”

  除此之外,其余人等皆有封赏。李重福进封谯王,左散骑常侍。李重俊进封卫王,卫尉少卿。李隆基恢复楚王爵位,授任卫尉。张伏虎进封永清侯,任亲卫中郎将。武延基任右羽林军大将军,赏金百斤。武三思赏金千斤。

  新皇李显登基,除了家人和宗族外,一口气便敕封了五位异姓王,还加封了其他一些有功大臣。新皇李显的这一操作除了赏赐复唐的功劳外,不可谓不是一场为了巩固皇权的精彩政治操作。大殿之上的众臣,听到诏书的内容后,也是纷纷赞许,一方面为了李唐的复兴,一方面也是为朝堂上的几位功臣祝贺。  只是在这喧闹的赞许声中,唯独有这么一人,他有一身华贵的装扮,身着亲王的九旒冠与九章纹冕旒绣、腰间佩金饰剑、配饰金鱼符。他狭长的眼睛总是微微眯起,闪烁着狡黠的光。他的眉毛浓密而杂乱,像是在掩饰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他的鼻子略尖,仿佛时刻在嗅探着利益的气息。那薄薄的嘴唇总是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让人捉摸不透他的真实意图。他的脸庞消瘦而棱角分明,配上那略显苍白的肤色,更增添了几分阴险狡诈的气息。他的一举一动都透着算计与阴谋,让人不寒而栗。梁王武三思一人鹰顾狼盼,在他虚假的微笑面具下,眯成一道缝隙的眼睛,止不住的环顾的众臣。仿佛在秘密筹划一件滔天大事似的。

  【未完待续】

第10章:封赏欢宴

  新皇李显满脸欣慰的颁布完功臣封赏后,再宣布了复唐的诏书,宣讲太监再拿出了诏书,再进行了宣读:

  《即位赦文》:「闻天地盈虚,四时有消息之度;皇王兴替,五运有迁革之期。称号斯殊,骊騵亦异。受明命者,罔不由兹。我大唐高祖神尧皇帝圣期首出,天与神器,有大功於区夏,有大造於生灵。太宗文武圣皇帝道则继明,业推构极,类商汤之起亳,若姬发之承周。弹压九皇,牢笼万古。高宗天皇大帝上圣御图,大明司契,手调元气,心运洪炉。齐五纬而平太阶,应三神而登日观。纲罗开辟,包冠羲胥,大猷备阐,能事斯毕。仙驾不追,逆臣开衅,敬业挺灾於淮甸,务挺潜应於沙场。天柱将摇,地维方挠,非拨乱之神功,不能定人之危矣。则天大圣皇帝亶聪成德,浚哲应期,用初九之英谟,开太一之宏略。振玉钤而殆封豕,授金钺而斩长鲸。受河洛之图书,当昊羲之历数。惠育黎献,并登仁寿。既而凝怀问道,属想无为,以大宝为劳生,遂复忝於明辟。且有后命,俾承先绪。光启大唐之图,用崇兴复之基。交际在辰,情深感慰。奉高祖之宗庙,遵太宗之社稷,不失旧物,实在於兹。业既惟新,事宜更始,可改大周为唐。社稷宗庙,陵寝郊祀,礼乐行运,旗帜服色,天地等字,台阁官名,一事已上,并依永淳已前故事。

  其神都依旧为东都,北都依旧为并州。大都督府永昌、来庭两县,并从废省,其百姓依旧分属河南、洛阳两县。周朝宗庙陵寝及官,宜令所司,商量处分。朕之远系,出自老君,灵佑所资,贻庆长久,宜依旧上尊号为玄元皇帝。省司差使,册告天下。村落佛堂,并令开门洒扫,不得因兹聚敛,创加修葺。庠序之规,风教之首。京都两学,尚且阙修,欲令四方,何以取则。其京都学馆。及先圣庙堂,所有破坏未营造者,逐要修葺,速令毕功,不得浪有劳扰。乐府之设,国风所系,岂惟易俗,抑且和神。至若丝竹繁声,倡优杂伎,深乖礼则,并宜量事减省。国之礼仪,已经改撰,随时逐变,务在宏通,宜令礼官,重加详审。於行事有不便者,即从损益,制敕删定,处分已久,宜从易简,务速施行。设官固须量才称职,比来委任,稍亦乖方,遂使鞠狱推囚,不专法守,撰文修史,岂任秘书。营造无取於将作,勾勘罕从於比部。多差别使,又著判官,在於本司,便有旷位。并须循名责实,不得越守侵官。皇家亲属籍没者,则天大圣皇帝虽已溥畅鸿恩,其先有任五品以上官枉遭陷害者,并宜改葬,式遵典礼。若有后嗣,还其资荫。其别敕安置并左贬者,亦复其属籍,量还官爵。仍遣诸流移人,除犯赃贿及畜蛊毒造伪避雠反逆缘坐勘会不免者,馀并放还。天下军镇,不要者多。转输艰辛,府库虚耗,事须改弊,不可循常,宜简。内外官人,有才识者,分遣充使。巡边按覆须留镇遏,及应减一事以上,并委使人共所管详度,还日具利害闻奏。其应支兵,先取当土及侧近人,仍随地配割,分州定数,年满差替,各出本州,就为格例,不得逾越。五品以上致仕曾伏事先朝者,赐爵一级。曾任州府幕府及任洛州牧日官人,并勘责奏闻。经任东宫官僚,见任六品官计阶应入五品者,特宜不拘年限,馀依常例。三卫细引主帅直司行署番官七绝等,通前各减二年劳,考满者各加勋一转,合得官者稍与处分。中书门下官人计阶考入五品者,优量令史番官准羽林例处分。分直省及外司官与二十二日诛贼之时缘祗承在中书省者各赐勋一转,诸司有品直司宜加一阶,无品直司赐勋一转。礼官缘即位修执仪注者各赐物二十段。

  正月当番三卫监门等於武成衙内明福门外南衙及诸门者赐物十段。左右羽林及东宫北门厨供膳及匠,准例各赐物二十段。正月量追三卫细引监门细引直长飞骑杂技飞骑各赐物十段。东宫北门官及三卫细引监门直长各赐物二十段。仍类例功夫多少奏闻。其引玉册及轝册读册等官人各赐物五十段,授册使人赐物一百段,书册人各赐物十段。其举腰轝官人赐物二十段,飞骑各赐物十五段,其轝香蹬三卫及轝宝人各赐物二十段。顷者户口逃亡,良田差科繁剧,非军国切要者,并量事停减。若要和市和雇先依时价付钱,自非省支勒索,不得辄有进送。诸贡物皆须任土,当处无者,不得别求,仍於常数,每事量减。缘百姓间所有不稳便者,并委府州具状奏闻,朕当亲览,亦为厘革。天下百姓,并免今年租及地税。自今以后,租庸准符配定,更不须徵折脚价钱,其已前未徵得者,亦即免放。天下宗姓,并准旧式,房州百姓,宜给复三年。其诸司官员,并杂色役掌幕士门役之徒,兼音声人丁匠等,非灼然要籍,并量事减省,所司速为条制。厩马数多,皆须秣饲食人之粟,日费滋深,殿中诸闲厩马,量支留以外,抽送外州马坊及本监牧。其东宫诸王公主等马应官供者,亦令随事减省。奢淫伎巧,实为蠹弊,皆因节日,宗属婚亲,王公妃主,竞相贺遗,或造珍丽,妄为进奉,锦彩异饰,雕镂奇文,假撰楼台,伪装禽兽,诸如此类,深是害时,宜明敕格,严加禁断。衣服采章,一准令式。夫邹缨齐服,尚且变俗移风,朕率先百僚,必期化成兆庶,东都正月当上番兵,年至五十五即放出,前赦及今制处分有不尽者,并令所司类例续奏。

  布告遐迩,咸使知闻。主者施行。并复久视元年为嗣圣十七年!」

  台下的众臣和宗亲,乃至外围的兵士,纷纷高呼:「皇上圣明,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他们十几年来复唐的心愿终于在今朝实现了!

  李显的这道即位赦文,将武则天临朝称制以来的冤案全部平反,天下大赦了大量犯人,从官员到宗亲乃至黎民百姓均有封赏,也停止了武则天在位时进贡的大量奢侈品和兴建楼堂馆所,减少了大量皇室贡奉,开始厉行节俭,全国民众免除税赋徭役一年,房州获免三年。这番广施恩德,让全国从宗室到大臣乃至黎民百姓都对他归心效命,不可谓不高明的举措!

  紧接着,李显略带玩味的向身旁的女官问道:「你就是母后身边的才人上官婉儿吧!」女官恭敬的微微点头,然后柔声的说道:「正是臣妾,臣妾祖父上官仪当年因为上书废后而获罪处死,臣妾也被收入掖庭为奴婢,后则天大圣皇后提议赦免,高宗天皇大帝封臣妾为才人。」

  皇帝李显似乎对上官婉儿格外的感兴趣,想让她在身旁伺候,便说道:「朕早就欣赏你的才华,否则父皇母后亦不会重用你二十余年起草诏敕令,朕有意封你为仅次于皇后的贵妃,日后好好辅佐朕吧。」

  李显使了个眼色,宣讲太监又颁旨宣读:《册上官氏为贵妃制》:「《易》

  著鸣谦,《礼》称辞贵。以崇让而退满,推心自得,其道弥光。前才人上官氏,相门积善,儒宗雅训,文学冠时,柔嘉顺则。内守恬淡,外防奢侈,发於少长,持以周旋。乐无靡嫚,衣必汗濯,珠玑不珍,坟籍为宝。故能诚切一室,功宣两朝。谠议日闻,屡授楚笔,忠规岁纳,方轻汉辇。惟此邦媛,郁为宫师。遂能德综十伦,孝高百行。顷罹创巨,爰命权夺。秩茂左嫔,思被光宠;志齐班女,恳陈捴挹。而贤明之业,经济之才,素风逾迈,清辉益远。不成厥美,将蔽斯言,今依表奏,以宪图史。可封为贵妃,主者施行。」

  上官婉儿下拜道:「臣妾领旨谢恩,定当尽心竭力效忠辅佐皇上。」按理说,一般女官受得如此殊荣,必然是兴高采烈以至于痛哭流涕的都是常态,可这上官婉儿还真不是寻常女子,她领旨谢恩后,也只是不卑不亢的默默的站在了皇帝李显身后一步的侧位。脸上竟然看不出一丝神情上的变化。这点让坐在一旁的皇后韦香儿看在眼里,她早就见过上官婉儿才貌过人,便心中有意结交起用。

  李显接着往群臣中一位面目慈祥的老者走去,此人正是狄仁杰!狄仁杰望见李显从台上朝自己走来,赶忙下拜问道:「陛下所来,臣诚惶诚恐,所为何事?」

  李显走去说道:「您就是狄仁杰,狄阁老吧?朕若非狄老当日在母后面前劝谏力保,便无朕的今天,朕也许早被奸人所害,成为孤魂野鬼了,虽说狄老未参与诛除二张贼党,但亦有大功于国,朕定当知恩图报,厚加赏赐!」

  说完李显再给宣讲太监一个眼神,宣讲太监接着颁旨宣读:「封狄仁杰为内史,司空,梁国公,赐宅邸一处,钦此!」

  狄仁杰下拜道:「臣领旨谢恩!日后必志节不改,全力辅佐陛下治国理政!」

  李显弯腰将狄仁杰扶起,说道:「狄老快快请起,这是朕应该感恩的,在高宗天皇大帝之时,狄老就对朕有一番辅佐教导,可惜朕未能重视而遭废贬之,朕日后定当引以为戒。希望狄老将来不但辅佐好朕,还能像当年辅佐教导朕一样,教导辅佐润儿,让他能承继大业!」

  狄仁杰回道:「当年高宗天皇大帝在太子殿下刚刚出生之时,就料定其有天命,可以将来承继基业,因此封其为皇太孙。今日太子殿下兴举义兵诛除二张逆党,除武德昭彰外,亦谦恭孝友,文才显著,功业才德确实不负众望,臣定当如历来效忠陛下般,辅佐太子殿下!」

  此时,在群臣中,宗楚客站了出来,说道:「皇上皇后兴复大唐,功业圣德浩荡,臣建议给皇上上尊号为应天神龙皇帝,皇后上尊号为顺天翊圣皇后!」众臣也一并迎合,高呼:「请皇上皇后接受尊号,顺应民心天意,彰显功德!」

  李显、韦香儿回道:「你等所奏,也就顺应民心天意,准了!」李显又说道:

  「皇后辅佐陪伴朕多年,日后其亦可称朕,呼为万岁,临朝参政!」

  众臣又纷纷高呼:「皇上皇后圣明,万岁,万岁,万万岁!」

  李显再说道:「皇太子重润文武双全,才德兼备,为国为民诛除二张贼党,功勋卓著,日后乃承继大统之人。《诗·大雅·烝民》云:『天生烝民,有物有则。

  民之秉彝,好是懿德。』润儿有诗经所言,具备美好的品德,朕亦想为其上尊号为懿德,名为懿德太子!」

  这时候在旁观望的梁王武三思站不住了,李显已经大封诸多宗室和心腹众臣,又抬高了皇后韦香儿的地位,如若是再进一步巩固皇太子李重润接班人的地位,自己的权势可就危在旦夕了!于是他便急忙站出来,高呼道:「陛下,不可!自古至今,只有帝后为君时,才可上尊号称颂。皇太子虽贵,然亦为臣子,不可越礼僭越,绝不能上尊号!」

  李显此时十分不满,便斥责道:「当年润儿出生时,高宗天皇大帝便要将其封为皇太孙,群臣以自古至今从未有皇太子尚存,便册封皇太孙之先例,从而群起反对,高宗天皇大帝力排众议,宣布既然自古未有皇太孙,便由其首开先例。

  如今润儿才德文武皆备,为国为民诛除二张奸党,待人宽厚和善,继承大统乃是注定之事!高宗天皇大帝为润儿首开先例封皇太孙,朕也首开先例,为润儿上尊号为懿德太子!」

  李重润听到了李显定下给其上尊号为懿德太子的决定后,立马下拜道:「承蒙父皇厚爱,儿臣领旨谢恩!日后定当不负所托,竭尽职责!」

  众臣如同吃了定心丸一般安心了,他们认识到,李重润不但有其父李显的仁德,文才武略更胜一筹,且出身嫡长,早为正统!其地位确定后,将来的政治方向也就更加安定了!于是众人便下拜道:「皇上圣明,恭祝懿德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李重润也主动上前抚慰群臣道:「多谢众卿厚爱,重润敢不从命!」

  武三思知道再反对也是自讨没趣,便默不作声了,但他心底已种下了仇恨的种子,预备日后寻机报复。

  此时,右骁卫将军、知太史事迦叶志忠说道:「昔高祖未受命时,天下歌《桃李子》。太宗未受命时,天下歌《秦王破阵乐》。高宗未受命时,天下歌《侧堂堂》。天后未受命时,天下歌《武媚娘》。伏惟应天神龙皇帝未受命时,天下歌《英王石州》。顺天翊圣皇后未受命时,天下歌《桑条韦》。而今懿德太子在为邵王之时,兴举义兵为国除奸,击破二张贼党之时,指挥若定,奋勇当先,率领重骑突入贼党军阵,将其尽数全歼。颇有当年太宗皇帝击破贼寇刘武周时率重骑破阵之风范。臣启奏陛下,臣为顺天翊圣皇后整理词曲《桑条韦》颂皇后陛下在房陵时助民纺织劳作之德,为懿德太子整理词曲《邵王突阵曲》颂太子殿下率军突破贼党军阵之武勇。伏请宣布中外,进入乐府,当有大典之时演奏!」

  李显十分喜悦,妻子儿子多年来陪伴帮助自己度过困境,乃至辅佐自己复位,立下了巨大的功劳,日后亦当与其共同治国理政。他对母子二人的功绩是发自内心的嘉许,有臣子主动请求歌颂,他就乐得应允。便说道:「此议甚嘉,命有司详加准备,日后如有朕或皇后,太子出席大典之时,乐府当演奏《英王石州》、《桑条韦》、《邵王突阵曲》助兴!特赐迦叶志忠庄一所、杂彩七百段!」

  迦叶志忠回道:「臣领旨谢恩!」

  李显接着说道:「国子监丞裴粹之女裴惠丽,念及你与重润早生情愫,后辅佐除奸有功,朕封你为良娣,望你能协助重润治家有方!」

  李重润和裴惠丽同时下拜道:「谢父皇恩典!」随即李显便让二人平身。接着宣布登基祭天大典结束,众人循序退下圜丘。

  刚刚结束登基祭天大典,从圜丘上退下后。李显便焦急的将身上的衮冕脱了下来,换上了舒适的明黄色便服。随即命众人返回宫内。

  一行人回宫之后,在大明宫含元殿举行了盛大的午宴,君臣之间极尽欢愉之后,纷纷回到住所歇息。

  李显与韦香儿一起一边向寝宫含凉殿走的同时,直接唤来身边伺候的人吩咐道:「今天,朕心甚悦!通知下去,今晚搞一次家宴,就在麟德殿吧!只需邀请宗亲家眷和少数近随功臣即可!」宦官宫女们答应以后,便赶紧去安排布置准备晚宴。

  李重润在午宴结束以后,便对手下吩咐道:「为方便和父皇母后来往,本宫即暂住少阳院,你们把东宫收拾下,把原庐陵王府内的东西分类清理一下,待将来再行安排。」于是一行人分头行动,一部分人随李重润进入少阳院歇息,一部分人去清理东宫,还有一部分人收拾原旧庐陵王府内的行装。

  当晚,夕阳西下,映照了半边天际的喜气,晚霞如锦,绚烂铺展在天际,如同大自然最温柔的笔触,勾勒出天空的轮廓。

  遵照皇帝陛下的谕旨,众人早早的便落座在廊腰缦回,檐牙高啄的紫宸大殿当中。皇帝李显自然是坐在坐北向南,南向为尊,即面朝南坐,其位为尊位的紫宸大殿的龙椅上,皇后韦香儿的尊位自然在皇帝李显左手之侧。在帝后之侧所坐则是贵妃上官婉儿,她头上佩戴官帽,身穿三品以上的服紫,衣袖宽大,领口高且立起,袖口和裙腰处常用纽扣系紧,衣袂长而贴地,长袍前襟有排扣,腰间金玉带,脚下袜子是由绸缎制成,上等皮革制成靴子,生的一副清丽脱俗的容貌,还带有几分书卷之气,且有一身华贵的打扮。皇太子李重润的座位则身处皇帝李显右手旁边。在左右两侧最近处,是李重福、李重俊、李仙蕙、李裹儿这些皇子公主们。镇国太平公主李令月则是坐西朝东的首位,正常来说此座应该是相王李旦的座次,可相王李旦蜗居府内不愿多与外人打交道,即使是李氏的家宴,他也不愿参与,李显是相王李旦的亲兄弟,更有与他类似的人生经历,自然不会勉强他。坐西朝东的首位便顺理成章的由镇国太平公主李令月来坐。次位自然便由此次复唐政变中有大功的相王李旦府上的新任世子,当今楚王李隆基来坐。镇国太平公主的儿子薛崇简在更次一位落座。此次立功的永清侯张伏虎,右羽林军大将军武延基也受邀出席宴会。

  由于皇帝李显身着明黄色常服出席家宴,因此在场的众人除了镇国太平公主李令月有一人盛装出席外,纷纷也都是便服出席。所以在场看来这镇国太平公主李令月那是富贵异常,雍容之姿态更胜国母,真可谓万人瞩目。而皇帝李显对她的这一有僭越之嫌的举动却一点也不在意,毕竟镇国太平公主李令月自幼便受尽父母的爱护,数年以来一直都是这副打扮。

  众人纷纷落座后,皇帝李显陛下简单的和家人们寒暄了几句,主要就是告诉大家此次就是家宴,不要太过拘谨,可以尽情欢愉。接着挥了挥手,叫来了宫中女官。李显翻开舞册,随便的点了一支西域舞后,又点了一直北朝时期的柔舞。

  便合上了舞册。

  从南面,乐人们纷纷走上大殿后座南朝北,面向陛下高举手中的乐器,随着《英王石州》的演奏。今晚这次家宴正式开始。顿时嬉戏玩闹之声伴着乐曲不绝于耳,推杯换盏之间,真叫一个好不热闹。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场上的众人也都纷纷脸上略带上了几分醉意。还是皇帝李显率先一把将身旁的皇后韦香儿揽入怀中,同时另一只手挽过另一侧的上官婉儿,当着家中的众人,左拥右抱起来。皇后韦香儿自然是主动献上香吻,而另一侧的上官婉儿虽然身体依偎在皇帝陛下的怀中,可她却姿态放得仍旧十分的低,只见她身子倾斜在皇帝李显的怀中,脸蛋儿却是微微低沉,既让皇帝李显能够看到她的俏脸儿的同时,又带有着符合她身份的谦卑。就在皇帝李显亲吻爱妻皇后韦香儿的朱唇的同时,上官婉儿双手捧起桌子上盛满西域葡萄美酒的玉爵杯,悄悄的递到皇帝李显的面前,只见这皇帝李显是春光满面,一口亲完了爱妻韦香儿皇后的朱唇,便饮下一口递到面前的美酒,接着一个翻身便将身旁的两个美人儿压在了身下,真叫一个好不快活。

  上行下效,众皇子及其他男儿见到皇帝陛下如此欢乐,便也迎着皇恩将舞池中的美艳舞女一人一个两个的拉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好顿亲近爱抚。

  只有皇太子李重润独自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喝着美酒,倒也不是他不喜女色,只是在他眼里,没有这些胭脂俗粉寻常舞女的地位而已,与他对面而坐的正是他的姑母镇国太平公主李令月,只见镇国太平公主李令月此刻也是美酒几盏之后,面色上略带几分绯红。在她看来,面前的这个侄儿李重润,风神俊朗,实在是难得的英物。

  看着皇兄在侧玩的正兴,仗着酒劲的李令月端着手中的琉璃夜光杯便来到了好侄儿李重润的身旁。李重润不知为什么,见到眼前这位朝自己而来的姑母只感到裤裆内感觉一股无名的欲火袭来,揉了揉自己要勃起的阴茎,咽了口唾沫,笑嘻嘻地从后面抱住镇国太平公主李令月,用阴茎隔着裤子顶住镇国太平公主李令月的那条臀沟,胡乱地在臀缝里上下顶撞摩擦。李重润把手伸到她的胸部,隔着衣服抓住那对大奶子,一边温柔的搓揉着那对大乳房,一面低声说道:「姑母,我饿了。」

  李令月也被李重润突然袭击,惊得娇呼一声,转头媚眼如丝,轻轻打了他一下手,说道:「饿了么?那就好。」突然同时下体传来的快感,那硕大的龟头隔着裤子顶在李令月她的菊门上,只见这镇国太平公主李令月俏脸通红,有些微微的娇喘,是媚眼瞟了李重润一眼,轻轻说道:「小坏蛋,不要胡闹啦。」李令月刚要挣扎,故意一下子没站稳,向后倒在李重润的怀里,李重润干脆就这样抱着李令月,继续揉捏着她的饱满大奶子,而顶在丰臀上的肉棒一跳一耸的。

  李令月娇喘吁吁地转过头来说道:「乖,别闹了,被人看到成什么样子。」

  李重润紧紧抱住镇国太平公主李令月用力往上一顶,阴茎结结实实地顶戳在镇国太平公主李令月的腿间私处,在她耳边道:「姑母,没人在意的,侄儿这里是真的饿了。」

  李令月反手隔裤抓住了李重润那根直挺挺的阴茎,并不停地上下滑动揉捏着,道:「润儿,你不老实。」

  李重润并不说话,只是如同揉面团一般各握着李令月一只柔软绵弹的豪乳逐渐地用力揉捏,把乳房在手中变出各种形状。姑侄俩人各自默默揉捏手中之物一小会,李重润就欲火炽燃,下体杵硬如铁了,他把李令月翻过身来,双手拿着衣襟用力一扯,「嘭」的一声,两只高耸诱人的大白兔脱离了束缚,在李令月的胸脯上一阵欢快的跳跃摆动。

  只见李令月那对乳房白嫩浑圆,丰满挺拔,既有少女般的坚挺,又有成熟妇人的肥硕,让人两只手都抓不过来,好似两座巍峨的雪山耸立于胸前,中间的一条深沟清晰可见,乳头葡萄般大小的红豆颤巍巍的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令人有想立刻扑上去含弄的冲动。

  李令月的脸儿红红的,一双明媚的眼睛却象是蒙上了一层雾气。李重润魂魄轰地一声,视觉和触觉上的快感迅速在他的心湖中荡漾起层层涟漪,李令月看李重润此刻这一脸呆样,心中暗自得意,李重润见着眼前风景,双手片刻也没闲下来,又覆盖在了那对硕大诱人的乳峰上,羊脂白玉般的肌肤带给李重润阵阵舒服快感,看着那诱人的大乳头,立刻用嘴巴含住了不停地吮吸品尝,舌尖不断地刺激那诱人的蓓蕾。李令月身体微微颤抖,双颊绯红、呼吸粗重,双手虽然还在不停的轻推着李重润,但已经渐渐没了力道,只觉得浑身都被李重润浓浓的男子气息所包裹,下身小穴处春水更是不住的涌出,却是已经情动不已了。

  李重润此时已经不再仅仅满足于对于胸前的探索,一只手仍然把玩着那似乎永远也玩不厌的肥腻美乳,另一只手掌慢慢下移到李令月的丰臀上轻轻把玩着,只觉得入手如同极品的软玉,柔软腻滑又透出无比的弹性。

  将李令月的肥臀把玩片刻,便开始得寸进尺的顺着她那均匀修长的大腿向下摸,然后贪婪的将手深入李令月那薄薄的裙子中,都不用去除亵裤便直接抚摸到了李令月那饱满隆起的阴阜,花瓣的温热和泥泞传来,让他的鸡巴兴奋得几乎要破裤而出。李令月也慢慢跪下,扒掉李重润的裤子,将他硬得如铁的阴茎含在嘴里熟练的口交着。

  李重润靠在面前餐桌后边,赤裸着下体,挺着大鸡巴享受着姑母李令月的服务。看着李令月熟练的吞吐着自己的阴茎,李重润有些忍不住了,他试着双手按住姑母的脑袋,在李令月小嘴里抽插耸动下体。

  李令月没有阻止,闭着眼配合着肉棒的出入,李重润一手按住李令月的脑袋,开始加快抽插的速度,把她的小嘴当成小穴来抽插。一只手把热腾腾、软乎乎的大乳房直接攥在手里,肆意的抓捏搓揉,坚硬的大乳头也被无情的玩弄。

  李令月浑身一颤,幽怨的看了一眼李重润,竟然闭上眼默许了侄儿的动作。

  李重润大喜,抓捏着李令月她硕大的乳峰的手加大了力度,李令月闭着眼口交并让他玩弄自己的大奶子。

  李令月忍受着粗大的阴茎在嘴中的肆虐,鼻息渐渐加重了,嘴中的香舌舔动的频率越来越快,吮吸大龟头的力量也加强了,鼻子发出「哼哼嗯嗯」的呻吟。

  李令月她的乳头已经硬了,下面的小穴早就淫水泛滥,她多么渴望李重润用他的这根阴茎狠狠的操自己,她多希望李重润忍不住……可是李重润好像此刻更喜欢她小嘴的服务。李重润快速的摆动腰臀,粗大的阴茎持续着抽插着李令月的小嘴儿,口水四溅,眼泪鼻涕直流,硕大的龟头甚至插进了李令月的咽喉,李令月虽然难受但同时又感到格外的刺激,她的双手甚至没有去推搡男人的腰腿来减轻男人抽插的力量,这个年轻男人结实的小腹撞红了她的鼻子。

  李重润闭着眼,忘情的耸动下体,把李令月的小嘴当成她的肉穴,凶猛突刺,双手用力按住她的头,整根阴茎都完全插入她小嘴的最深处。

  「啊!」随着李重润的一声怒喝,李令月就感到顶在嗓子里的龟头更加膨胀,嘴中的肉棒更硬更大,快要把嘴给撑破了一般,一股股黏稠滚烫的液体有力的射入她的嘴中,准确的说是咽喉中,直接射入她的胃里,随着龟头从咽喉退出,多余的精液立刻灌满她的口腔。

  李重润粗喘着,看着李令月艰难的把自己的精液吞下,擦了一把鼻涕眼泪,温顺的把渐软的阴茎舔的干干净净。而他的大手还固执的在李令月的衣襟里揉捏着她的乳房。

  李令月的乳头被李重润铮粗糙的手指一阵捏搓,一股热流冲出下体,不禁一声呻吟,螓首靠在侄子的腹部,而侄子半硬的阴茎贴在她的脸上。

  李重润缓缓扭动屁股让阴茎在镇国太平公主李令月脸上蹭弄,李令月并没阻止,还不时的伸出舌头去舔热乎乎的阴茎。

  李令月的淫穴这时一片淫水泛滥,所谓「三十如狼,四十似虎」,中年成熟女子的淫欲一旦被全部激发,那种对男人的索求简直就是令人难以招架。好在李重润的阴茎本钱雄厚,刚刚变软后渐渐又硬了,李重润一把拽起跪在地上的李令月,拥入怀里,低头吻上她的嘴,他等不了了,他现在就想要她。

  李令月没有阻止李重润铮的亲吻,而是张开小嘴,迎接侄子的舌头探入自己的口腔,立刻与自己的娇舌纠缠在一起,相互吮吸着彼此的口舌。

  李令月的双手也在李重润的身上摸索着,她的小嘴被干了,现在他要干她的肉穴,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那里已经湿的一塌糊涂,没有阻止李重润解开自己的裤腰带,李令月羞涩的趴伏在餐桌上,屁股向后撅着。从后看去,最惹人注目的便是那雪白肥腻的大香臀,圆滚滚,肉乎乎,白嫩嫩,软绵绵,好似一个鲜嫩多汁的水蜜桃,令人垂涎三尺,深邃的臀沟间嫩菊悄悄绽放,从那顺滑的菊纹和紧闭的菊门来看,此处定是无人造访。倒三角的阴毛茂盛浓黑充满了无限魅惑,小穴鲜嫩的阴唇像花蕊绽放似的左右分开,中间一道深深的隙缝紧紧的闭着,美艳极了。大肥臀感受到了凉意,裙子被扒下,堆在脚踝上。

  她的儿子薛崇简就坐在不远处,时不时的看向这里。李重润的大手在滑嫩的肉臀上大力的抓捏揉搓,用力分开丰满的臀瓣,肛门和小穴完全暴露在侄子的面前,李令月感到万分羞涩和期待,一股淫水竟然流了出来。

  李重润的舌头在李令月湿滑的阴唇上舔着,热气腾腾的小穴就在眼前,他贪婪的舔着看着,手指灵巧的玩弄着。手指的插入,李令月不禁一声销魂的呻吟,轻轻扭动着屁股,闭着眼享受着儿子的注视以及侄子玩弄。

  李重润手指快速出入着李令月的小穴,带出一股股的淫水,舌头灵巧熟练的舔弄着她的阴蒂,李令月很快就达到了高潮,发出一声浪叫,浑身颤抖着,几乎站立不住了。

  李重润很有成就感的站起身,擦了擦口边的淫水,淫笑着扶着自己坚硬无比的阴茎,将硕大的龟头顶在镇国太平公主李令月的穴口,轻轻滑动:「姑母,想不想要我?」李令月娇羞的扭动着身体:「想……嗯……我要……快给我……嗯嗯……」李重润得意的笑着:「那侄子就不客气了。」说着腰部用力,就要插入。

  突然,公主李令月一下站了起来说道:「不能在这里,这样我儿便看不到了。」

  话音未落,一把就拉住李重润他的手,向后转身走去,换了个正好她儿子可以尽收眼底的角度。李重润还没醒过味来:「姑母,你这是……呜」话未说完,李令月她那柔软的唇瓣就堵住了他李重润的嘴,惊讶的同时,滑嫩的香舌已经探入他的口中,勾住他的舌头,吮吸起来。

  李令月急促的鼻息,喉间发出低沉的呻吟,就像一只发情的母兽,饥渴的吻着小男人的嘴唇,吮吸着他的舌头。小手更是一只勾搂着李重润的脖子,一只手探到他的胯下,不停地搓揉着他的阴茎。

  李令月哼了一声,边吻着李重润的嘴唇边含混的说:「哦……好大……嗯……

  好硬哦……」没有男人能抵抗女人如此的主动,更何况这个女人是镇国太平公主李令月。李重润疯了般搂住李令月的身体,热烈的回吻着她,双手不客气的在她身上到处游走,抚摸揉捏。

  李重润的双手捧着李令月的大屁股,用力的揉弄着,李令月挺翘丰满的臀肉,被他像揉面一样的搓揉着。

  李令月娇喘着呻吟着,两只玉手,快速的解开李重润的裤腰带,一把脱下,侄子硕大的阴茎立刻展露出来,硬梆梆的挺直好似那棒槌一样又粗又大,大大的龟头好似一个大鸡蛋红中透亮。李令月低吟一声:「好大,好热,好硬。」双目放光,感受着侄子对自己屁股的蹂躏,玉手饥渴的撸动着侄子的阴茎。镇国太平公主李令月惊讶的大叫道:「我现在就是要侄子操我!」

  李重润的大手已经伸进李令月的内裤里,抓捏着滑腻的臀肉,手指顺着她的臀缝在她菊花上温柔的抠弄,惹得李令月扭动屁股:「啊……不要……脏……嗯……

  」越说不让弄,李重润偏用力往里一戳,李令月瞬间浑身绷紧一声惊呼:「啊……

  不要……疼……」

  李重润感受到李令月肛门的紧凑,知道这里还没被开发,李重润心中得意的想:「嘿嘿嘿,姑母后庭的第一次,归我啦。」盘算着何时能搞。

  李令月不知道李重润的想法,还想着他的阴茎操她的骚穴,就觉得被这侄子如此猥亵,真是又羞又紧张,手里握着阴茎不禁用力的撸动了几下,闭着眼靠在李重润的肩颈上,不敢睁眼。

  李重润知道现在不是采姑母后庭的好时候,心里想着,手指放过李令月的肛门,一路来到她的肉穴。湿漉漉滑腻腻的小穴,说明姑母早就春情泛滥,渴望被满足。

  李重润兴奋的用手指拨弄李令月的阴唇,缓缓的插入肉穴内,再缓缓的拔出,然后抚弄肉穴四周。

  李令月张着小嘴,急促的呼吸,不时的发出呻吟,小手持续缓缓的撸动侄子的阴茎,一只手搂着侄子的腰。她感到下体暖呼呼的麻麻的酥酥的,舒服的不行,可小穴里面更加空虚难受,好想被填满。

  李令月扭动着身体,饥渴难耐的喊道:「润儿……啊啊……我想要……」

  李重润托着李令月的屁股,一下子抱起来,转身让她趴在桌子上,一把彻底扒下她的裙子。李令月她这雪白的肥臀立刻就袒露在他的面前,就像个成熟的水蜜桃,李重润坚硬的阴茎又硬了几分,也没功夫再去调情,就站在李令月的身后说道:「姑母,把屁股撅起来。」李重润边说边脱掉身上所有的衣服。

  虽然不是第一次在儿子面前撅屁股,但是被侄子这么赤裸裸的命令,李令月却感到万分羞涩但又无法拒绝,双臂撑起身体,腰弯起使得屁股向后慢慢撅起。

  然后对着远远坐着看向自己的儿子故意摇了摇了她的肥臀。李重润看着李令月肥美白嫩的大屁股,缓缓撅起,就像一朵雪莲开花般,两瓣淡褐色的花唇肥腻诱人,仿佛蚌壳一般噏动着,微微张开一条细缝,露出那汁水充盈、淫光渍渍的菊花以及诱人的小穴。又看了看远处观望着自己这边的表弟,邪魅的一笑。

  李重润转过头来贪婪的盯着美丽的大屁股,一只手像抚摸奇世臻品一般,温柔的在李令月屁股上来回抚摸揉捏,一手撸动着自己的阴茎。李重润淫笑道:

  「姑母,你让润儿干什么啊?来什么啊?」李令月又羞又气:「润儿……哎……

  讨厌……啊……」原来李重润的手指再次插入李令月的小穴,缓缓地抽插搅动,惹得李令月浪叫呻吟,扭动着大屁股。

  听着李令月的淫声浪语,李重润不在忍耐,缓缓靠上去,伸出脚碰了碰李令月的小腿,李令月识趣的把双条大腿叉的更开了一些。

  李重润拍了拍她白嫩肥沃的肉臀:「姑母,润儿来了。」说着,把大龟头抵在早就淫水泛滥的小穴口,腰部用力一挺。「啊……」一声悠扬的呻吟浪叫,充满了欢愉、满足和兴奋,终于被自己的侄子插入了,李令月刺激得差点达到了高潮。李重润巨大的肉棒将李令月的小穴撑的满满的,直达她身体最深处,两个人谁也没动,都在享受这一插入的充实满胀感。

  李重润看着眼前光着屁股撅在面前的李令月,自己的阴茎完全插入她的身体,那种阴道的禁锢感,真是没治了,根本不像生过孩子的肉逼,就像刚刚破处的少女。李重润的小腹紧紧贴在李令月的大屁股上,依然用力的向里面顶着,仿佛要插穿她的身体一样,李令月仰起头,张着嘴,整个人一动不动,只有身体会不自觉的痉挛般的颤抖。

  李重润享受着李令月紧凑的阴道紧箍,褶皱的内壁,仿佛有生命般,轻缓的抖动,就像在给插在里面的阴茎做按摩,非常舒服。李重润缓缓抽动阴茎,并没有大力的抽插,只是挑逗性的蠕动:「姑母姑母啊,你的逼真棒。你想要什么啊?

  润儿不太明白?」

  李令月被弄的呻吟道:「啊……可恶……润儿,别折磨我了……哦……快……

  动啊……受不了了……」饥渴的李令月扭动着屁股,想要自己套弄体内的阴茎,可李重润用力将肉棒顶在最深处,小腹顶住她的肉臀,双手把住她的蛮腰,根本动不了。急的李令月扭动身体:「啊……动啊……我要啊……好难受……啊啊……」

  就像好吃的就在嘴边,你已经品到它的味道了,但就是吃不到、咬不到,那种焦急、渴望,快让她疯掉了。

  李重润的大手在李令月娇嫩细腻的背部肌肤上游走抚摸,淫笑道:「姑母不告诉润儿要什么,润儿不知道该干什么啊?」他特意把「干」字说的重一些,李令月听到这个字,心中一颤,体内的情欲更加炙热,小嘴娇喘着热气,发出难耐的呻吟:「啊……哈……坏润儿……啊啊……好难受……哦……啊……」

  李令月终于抵抗不住情欲的折磨:「讨厌……啊……羞死人了……我要你干我……啊……润儿……快干我……」她不顾羞耻的说出如此淫荡的话,李令月满脸通红,她的那一点点自尊彻底被抛弃了。

  李重润惊喜的双目放光:「干你哪里?」李令月叫起来:「干我小穴……啊啊……操我骚逼……啊啊……」李重润兴奋的大叫一声:「润儿得令!哈哈!」

  当下奋力的摆动腰肢,开始有力而快速的抽插起来,其实李重润他早就快忍不住了,也就是他近期时常与家中的裴慧丽和韦香儿轮流磨练,要不早就一泻千里了。

  一时间屋里肉体碰撞声和李令月淫荡的叫声响彻云霄。李重润盯着自己的阴茎快速有力的出入着李令月的肉穴,一边耸动屁股抽插李令月的小穴,一边开始脱她身上的衣服。

  李令月承受着侄子在身后的撞击,享受着强壮的阴茎抽插阴道带来的快感,配合着他脱掉所有的衣服,一尊白玉雕琢般的身体,完全袒露出来。李令月不由的大叫道:「润儿好棒……好爽……用力……哦……润儿你好厉害……啊……啊……

  」放下尊严的李令月,完全释放了自己淫荡的一面,扭动着身体,迎合着侄子,希望李重润他能带给自己更多的快乐。

  李重润的大手在李令月赤裸的身体上肆意游走抚摸,探到前面抓捏她丰满坚挺的大乳房,拨弄掐揉她粉嫩的乳头,惹得李令月浪叫连连:「啊……啊……别掐……啊……好爽……」乳尖传来的微微疼痛,让她感觉过电一样的酥麻。

  李重润有节奏的抽插着李令月的小穴,大手抓捏着她的丰乳,感受着柔软与弹性。李重润的小腹有力的撞击着李令月丰满的屁股,阴茎出入小穴的「扑哧扑哧」的声音和肌肤撞击的「啪啪」声,还有李令月的浪叫呻吟,充斥着整个房间。

  现在,李重润的技巧和体能都很强,很快李令月就被送到了性爱的巅峰,看着赤裸着身体撅着屁股趴在自己面前的李令月一声声的浪叫,浑身痉挛般的抽搐和抖动,阴茎感受到淫水的冲击,李重润知道,姑母这是高潮了。

  高潮过后的李令月,瘫软的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只是不受控制的间歇性抖动,香汗打湿的头发,贴服在脸颊上,娇喘吁吁,积攒了多日的性欲终于得到了释放,她露出满足的微笑。

  李重润在李令月泄身时就没再抽插,趴伏在李令月赤裸的身体上,揉捏着她的乳房,亲吻着她光滑白皙的后背,舌头在柔嫩的肌肤上舔舐,然后一路亲吻到她的脖颈儿,然后顺着脸颊,在李令月配合下,吻上了她的嘴唇,娇喘吁吁的小嘴极为性感,惹得李重润疯狂的亲吻舔弄,李令月好像没了意识,任由他的索取。

  坐在斜对面的薛崇简看着这样的情景,早已情不自已,抓住自己随同的妻子方城县主武秀丽就开始交欢。这时的李重福和李重俊两兄弟早已左右开弓,分别一人拉着一个看中的女人滚到了一起,被李重福搂住的名叫张淑美,被李重俊抱起的称为杨芙,玩的好不快活。安乐公主李裹儿叫来了永清侯张伏虎,两人就像一对恋人似的拥吻在一起,如胶似漆一般,就像叫来十匹马来也恐难以分开她们二人,当日二人在战场之时就已结下情缘,此时郎情妾意,自然就如干柴烈火般点燃。

  全场只留下永泰公主李仙蕙,此时她与面红耳赤的魏王武延基对坐,看着此时此景,早已相爱的意中人就在眼前,武延基废话也不再说,一口端起手中的金碗干掉了碗中的一整碗美酒后,扔掉金碗,径直便来到李仙蕙的面前,一个虎扑便将她压与自己的身下。早就幻想着这男女情事的李仙蕙身体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抵抗,自己就乖乖的将身上的羽衣脱了下去。此刻的武延基就像一条公狗似的,抱着李仙蕙就是一顿乱啃,根本没有一点章法。倒是这李仙蕙一边脱完了自己的衣裳后一边嘴里说着:「用力,用力啊!」一边就连这武延基长袍下的裤子都给脱了下来。只见李仙蕙一个鹞子翻身,便将武延基压在了身下,嘴角邪魅的一个上扬后,抓起身旁桌子上的酒壶,一手将酒壶的美酒倒在了武延基的脸上,此时有酒助兴,二位恋人更加火热。

  同时,李仙蕙的小手极度不老实的掏出了武延基的阴茎,倒有几分风尘女子的情操似的抓住武延基的那根阴茎,给他套弄起来。

  本就已经下体胀痛的武延基此刻更是硬的难受,却被迎面而来的酒水灌的迷迷糊糊的,而李仙蕙一看就是在家中没少玩乐,见那阴茎早已似铁般坚挺,似火般炙热,便当即淋上去一碟餐桌上烤肉滴下来的荤油,荤油浸湿了武延基的下身,让他的阴茎在大殿的烛光下闪闪散发着油亮,这时李仙蕙才满意翻身劈腿,一个将军跨马的便骑了上去。在公主的小嫩手的扶持下,一枪入穴,真叫那么一个快准狠。李仙蕙随即便如同草原上那骑在马背上的汉子似的,上下翻飞起来。金碧辉煌的大殿内,歌声照唱,舞蹈照跳,只是其中夹渣着些许嗯嗯啊啊莺莺燕燕之声罢了~~

  【未完待续】

第11章 朝堂市井

  新的一天开始了,众人们准备着新帝,不,准确来说是复位皇帝李显的首次朝会。在五更已到时,众人随着三千下打更的鼓点声,步入宣政殿的朝堂之上,然后依据官职爵位依次对号入座。

  皇帝李显步入御座就坐,众人发现皇帝的宝座两侧还多了两个座位,皇后韦香儿在皇帝右手一侧的座位坐下,座位前布着一层薄薄的帘子。皇太子李重润则在皇帝左手一侧的座位入座。而贵妃上官婉儿则侍立一旁。

  这一情景像极了几十年前高宗李治让皇后武则天和皇太子李弘共同临朝的局面。让众臣喜忧参半,喜的是喜皇后韦香儿和皇太子李重润母子二人均才能贤德完备,治国理政必井井有条。忧的则是担忧当年武则天逐步夺权,女主临朝旧事重演。

  随着太监宣布朝会开始,众人集中在宣政殿中央的地毯上跪拜高呼:“应天神龙皇帝,顺天翊圣皇后万岁,万岁,万万岁!

  懿德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李显说道:“众卿平身。”于是众臣便起身,陆续在朝堂两侧落座。

  李显首先说道:“诸多宗亲大臣皆复唐有功,加以封赏,后妃公主亦有功绩,朕决定为其提升赏赐!镇国太平、安乐、永泰公主三公主均开府治事,置官属,视亲王!贵妃上官婉儿多年辅佐先皇先后有功,特赐宅邸一所于光宅坊居住!自今往后,九嫔及以上后妃者,可上奏请立外宅,获准即可自由出入!”

  三位公主和上官婉儿下拜道:“谢陛下隆恩!”李显说道:“平身,望诸位能继续竭力辅国兴业!”

  一侧的皇太子李重润奏道:“启奏父皇,大唐元祖本为道家先圣老子,本朝初立之时即确立无误,高祖皇帝颁布的《先老后释诏》即明言:‘老教孔教,此土先宗,释教后兴,宜崇客礼。令老先、次孔、末后释。’高宗皇帝在位时确立《道德经》为明经科上经,但自嗣圣七年以来即被废止,改为习《臣轨》,儿臣盼望能尽早拨乱反正,望父皇能令贡举人停习《臣轨》,依旧习《老子》!”

  李显回道:“润儿熟知我大唐立业之本为道,朕心甚慰,准奏!自今起,令贡举人停习《臣轨》,依旧习《老子》!”

  李重润拱手而拜回道:“儿臣谢父皇恩准!”

  这时楚王、卫尉李隆基说道:“启奏皇上,十年以来,员外官、试官、检校官、斜封官过分泛滥,诸王重臣滥用职权,致使官职滥竽充数,职务所托非人,高宗时京官职员只三千左右,太宗时更不足一千,今京官数额已超一倍有余,陛下在即位赦文中所言:“台阁官名,一事已上,并依永淳已前故事。”,则今日官职数额当尽复高宗永淳年间及以前故事,恳请陛下对多余官职予以尽数裁汰,以节省用度!”

  梁王武三思看在眼里,心中大为不满,大力额外提拔官员充实羽翼排斥旧贵可是武则天当年巩固权位的重要手段,他明白李隆基此番提议是削弱自己的权势基础,是直接而明确的威胁!于是他使了个眼色,示意死党监察御史姚绍之发言反驳李隆基。

  监察御史姚绍之得到武三思的授意后,说道:“昔日则天皇后提拔人才广开门路,除扩大科举进士外,亦允许投书自荐及举荐,从而人才济济,治国有方,楚王殿下此番要求将则天皇后在位时扩充官职员额尽数裁汰,是意欲何为?”

  李隆基说道:“官不滥升,才不虚授,惟名与器,不可以假人!当日周兴、来俊臣之流,皆无才无德,唯以钻营构陷为能事,陷害无数宗亲大臣与民众,祸国殃民流毒深远,本王母妃窦氏即被此等贼人诬告陷害而被折磨致死。之后二张贼党更是靠邀宠献媚从而平步青云,以至于笼络诸多党羽,乃至密谋为逆,幸而上天护佑,皇上皇后太子英明果断,才得以诛除贼党,匡复唐业。今日姚御史竭力为滥封官职以无才无德之人辩护,不知是何居心!”

  眼看姚绍之和李隆基互不相让,有剑拔弩张之势。此时看在眼里的皇后韦香儿灵机一动,思考了一下,进行了发言,她起身说道:“依本宫看,楚王和姚大人说的各有道理,玄元皇帝在《道德经》中说过:‘民之饥,以其上食税之多,是以饥’,滥封官职,则花费国家赋税亦更多,这样更多黎民百姓生计将更加困苦甚至难以生存,若不加以制约,则必定流民四起,天下动荡危急!因而楚王殿下所言,要限制裁汰滥封官职,本宫认为深谋远虑,是为国为民而直言!然而,玄元皇帝在《道德经》中也说过:‘知不知,尚矣。不知知,病也’,我等众人的认识,总是并非尽善尽美的,即使一部分官员确为特别提拔,但其中亦有人才,只不过未能尽知,也许有更好时机,说不定能脱颖而出呢。特别提拔的官员,有确实尸位素餐,甚至贪赃枉法的,亦有具备特殊才干的,决不能一概而论!故而本宫认为,对扩额官员,当重新加以考察,无论文才,武功,乃至技艺,结合近日为官施政表现,加以重新授职和裁汰,先裁减表现最末之一千京官,这样更加稳妥。”韦香儿说完便朝一侧向李显拱手道:“恳请皇上慎重予以定夺裁断。”

  李显看到李隆基和姚绍之互不相让争执,本来就十分紧张,看到爱妻皇后韦香儿机智的引经据典进行居中调停,各自平衡了双方诉求,便转忧为喜,高兴的说道:“皇后思虑甚好!准奏!滥封官爵的确浪费民脂民膏,然亦有特别人才以待时机脱颖而出,加以考核,裁汰最末一千,不必尽数裁汰,皇后此议甚佳!”

  韦香儿拱手而拜回道:“臣妾谢皇上准奏!”之后韦香儿又奏道:“臣妾启奏陛下,而今百姓劳役虽有削减,然抚恤老弱病残亦有不足,征发年限不合情理者甚多,臣妾恳请陛下,请准天下百姓年十八为成丁,五十可免役,减低旧制时六十岁始可免役条款,并免十八以下,五十以上百姓丁税!”

  李显虽为皇室贵胄,然经房陵十余年清贫流放生活,对民情困苦,征税服役过多深有体会,此番爱妻韦香儿上奏减少百姓丁税和服役年限,如自己准奏,也提升了自己作为皇帝的恩德与名望。于是便说道:“皇后一片爱民之心着实可嘉,朕身处房陵十余年,体察民情疾苦亦有所感,今皇后能加以体察,朕心甚慰,准奏!”

  众臣共同下拜道:“皇上皇后圣明,爱民之心天地日月可鉴!万岁,万岁,万万岁!”

  李显说道:“众爱卿平身!朝会到此结束,退朝!”于是众人纷纷离开了宣政殿。

  下朝以后,皇太子李重润立马走近了楚王兼卫尉李隆基,他上去便拉起李隆基的手,说道:“堂弟在朝会上所言甚好!可是说出了本宫所想的心里话了!皇祖母秉政十七年来,滥封官职过多,奸人以构陷为能事钻营陷害泛滥成灾,是要刹住这股歪风邪气了!诛除二张奸党之后,理所当然应该裁汰大量庸官恶官!”

  李隆基也握住李重润的手回道:“皇兄过奖了,臣弟为国为民考量,秉公直言是理所应当的!武三思党羽众多,其和酷吏甚至二张残党均有勾连,滥封官职大多从他们门下投机,此番裁汰庸官恶官,是削其羽翼,亦增长国家财税收入和民心支持,可谓一举多得!”

  李重润说道:“本宫还是佩服母后的机智!当时要不是母后居中引经据典调处,那不知道武三思的党羽气焰该多么嚣张,甚至可能反过来要挟父皇来给他们进一步牟利呢!母后也是为保护堂弟,乃至一部分实践堂弟想法而努力了呢!”

  李隆基回道:“皇后陛下的确贤德过人,亦足智多谋,此番为臣弟解围,臣弟感激不尽!”

  李重润说道:“都是自家兄弟,不必客气了,本宫知道堂弟平日里精通各项娱乐活动,琴棋书画无所不通,乃至结交许多外族朋友,可否为本宫引荐一些?”

  李隆基回道:“臣弟不过是均有略知一二,不敢称精通!但皇兄如有所愿,臣弟愿有所协助!”

  接着堂兄弟二人来到了后宫的寝殿蓬莱殿,拜见了皇帝李显和皇后韦香儿。

  李重润说道:“启禀父皇母后,儿臣今日愿与隆基一同微服出宫,进行游玩寻访,可否恩准?”

  韦香儿回道:“润儿想要出宫体验下市井生活,来放松一下,也好,今日三郎在朝堂上仗义执言,提出裁汰庸恶官员,着实颇有勇气,你们兄弟二人协同,母后是再开心不过了!”她又朝李显说道:“显,润儿和三郎想出宫玩玩去,既然要事不多,就让孩子们去吧,你看如何?”

  李显自小也是过惯了悠然自得的生活,小时候先是长兄李弘作为皇太子被重点培养教育,李弘病死后是二哥李贤作为太子参政学习,自己长期作为闲散皇子平日里习惯拔河打马球狩猎等娱乐,后被废在房陵居住,也终日无所事事,自己习惯于玩乐,自然对深爱的妻儿轻易应允。他说道:“润儿隆基既然想出宫玩玩,那就去吧,保重好就可以!当年朕少年时能尽情欢愉,也希望你们能这样尽兴游玩!此后除非有要事,想出宫游玩均不必报告了!”

  李重润拱手答谢道:“儿臣谢父皇母后隆恩!”

  韦香儿说道:“润儿,伏虎平日负责你等保卫,他忠心耿耿,让他随身陪护你,乃至能随意出入内宫,也完全可以。”又问道:“三郎,你身为卫尉,负责内宫保卫,你如出宫,此后工作布置妥当否?”

  李隆基回道:“卫尉少卿有两人,卫王李重俊即为日间执勤,臣平日里只负责大致工作,具体值班巡查以二人分管,就不必担忧了。”

  韦香儿说道:“三郎不亏思虑周全,甚妥!俊儿能在平日里护卫我等,也足以安心了!”

  李重润和李隆基拜谢了李显韦香儿夫妻以后,找来张伏虎,彼此换掉皇子的袍服和军服后,三人便一同着便服出宫。为了隐藏身份,均取了化名,李重润化名为李照泽,李隆基化名为李光业,张伏虎化名为张源荆。照为李重润避讳改名前名字最后一字,泽为对应润字之意,为润泽万民之意。隆基对应光业,即光大基业。源荆即起源为荆楚之地之意。三人的化名都起的极具深意。

  一行三人乘着马车从建福门出大明宫宫门,沿着太极宫宫墙行进,在李隆基引路下,到达了长安城内波斯人聚居最多的醴泉坊。

  醴泉坊内主要为波斯人聚居,亦有部分同为伊朗人的粟特人、库尔德人居住。此时正当正午时分,坊内有表演喷火,吞刀等技艺的,有演奏琵琶和鲁特琴乃至演唱的,还有餐馆营业待客。

  李重润问道:“光业,你说的好玩地方就是这里?这里有什么有趣的?”

  李隆基回道:“照泽,这些波斯人富足的很,弹琴唱歌打球奏乐一应俱全,你看看就知道了,慢慢带你玩玩,午饭时间到了,我们吃点好的吧?”

  李重润说道:“可以!既然是光业引荐,那我请客款待,也是作为感谢了。”

  说着一行人便走近了一家高级饭馆坐下点菜,一行人要了洋葱茄子,烤羊肉串,鸡肉胡萝卜饭,韭菜鸡蛋饼,卷心菜胡椒五个菜。

  边吃边聊时,李重润说道:“这波斯菜有一股奇香,还略带点甜味,着实口味不错,是怎么一回事?”

  李隆基回道:“照泽兄有所不知,波斯人烹饪时,为增加饭菜香味,通常以杏仁、开心果、藏红花等进行烹制,所以饭菜就有很浓郁的香味了。”

  张伏虎说道:“源荆常年为一介乡野村夫,此番光业介绍,方知世间有如此美味,可是感激不尽了。”

  吃完饭以后,一行人结账,李重润拿出了一贯钱(一千文铜钱),因为质量较高,所以收费贵于一般餐厅,一贯钱找回了五个银币。

  李重润问道:“这银币是什么?叫什么名字?看起来和大唐的开元通宝很不一样。”

  李隆基回道:“这银币叫德拉克马,波斯人习惯用的,他们也有铜钱,叫奥波或者查科。还有金币叫第纳尔,十德拉克马换一第纳尔,十奥波换1德拉克马,十查科换一奥波。一德拉克马差不多和一百铜开元通宝差不多。”

  李重润说道:“明白了,不过有个银币很有意思,这银币正面是一个男人,背面一个女人,还有天使手拿圆环,是什么意思?以前我看过汉书上面写安息国,‘以银为钱,文独为王面,幕为夫人面。王死辄更铸钱。’,看起来很像是这个东西。”

  近旁坐着一个人,他说道:“你可说对了!不过,安息是你们汉人的叫法,在我们伊朗,也叫阿什康尼王朝,希腊和罗马人,或者说,大秦和拂菻,则叫帕提亚王朝。”

  三人转头看去,只见一个穿戴圆领袍,衣服上红金紫三色相间,带着日月星图案指环,金发碧眼的青年男人在旁坐着,来给李重润的发言进行补充。

  李重润说道:“多谢教导,请问阁下尊姓大名?本人名为李照泽,左边这位称呼李光业,右边可以叫做张源荆。”

  这位青年说道:“我姓为萨珊,名叫普尚,本人父亲叫泥涅师,也叫纳尔赛,也有你们大唐的左威卫将军官职。”

  李重润赶忙拱手下拜道:“不知是波斯国王子,我等有所怠慢,望见谅!我知道你们波斯的一点事情,当年卑路斯躲避大食来大唐求援,高宗天皇大帝下旨出兵,在波斯建立了数个都督府,但后来大食东侵所剩无几了,卑路斯病死后,泥涅师就继任了波斯王,你们就是他们的后人?”

  普尚说道:“正是,我父亲纳尔赛正在巴尔赫,也就是你们汉人所说的大夏坚守,手下尚有数千军队,也有你们一部分唐军,但已然十分危险,为留存后裔,他即让我常驻长安了。不过我们波斯人,只是伊朗人一部,是西南方的伊朗人,我国自称通常是“伊朗沙赫尔”。在我国的语言中,‘沙’为国王,当年我国先代阿契美尼德王朝从铁伊佩斯到居鲁士数代仅统治波斯本土时,皆称沙,本朝萨珊先祖巴巴克,萨桑,阿尔达希尔统治波斯本土时,亦称沙。但当居鲁士击败米底,阿尔达希尔击败安息时,即称‘沙汗沙’,即为‘王中王,万王之王’,即你们汉人之皇帝,并非仅为王。”

  李重润说道:“的确是天潢贵胄,不愧如此博学,那么这银币上的男女人像是什么意思?”

  普尚回道:“这德拉克马银币上的人像,男为帕提亚万王之王弗拉特斯五世,女为女皇提娅.穆萨,当年穆萨身为侍女,被罗马元首奥古斯都送给帕提亚万王之王弗拉特斯四世为侍女,后加以宠幸,生了弗拉特斯五世,接着成为皇后,日后弗拉特斯四世衰老,朝政大多让穆萨处理,弗拉特斯四世有四个成年儿子,后穆萨以借口将其流放或出为人质,最后毒死了弗拉特斯四世,立弗拉特斯五世为帝,然后弗拉特斯五世和母亲穆萨结婚成为夫妻,也就是皇帝和皇后,或女皇,也叫‘沙巴努’,二人共同临朝治国,但因为穆萨为罗马人,和奥古斯都有秘密联系,为此,她主导对罗马让步许多,结果安息上下不满,仅仅过了六年便发动兵变,将母子二人驱逐回罗马了,另立新君为帝。你们汉书中写的‘文独为王面,幕为夫人面。’就是讲了这二人的银币。”

  李重润听得十分深入,特别是听到了弗拉特斯五世和穆萨母子结为夫妻并共同治国的故事!他不由得心潮澎湃,想起自己身为皇太子,与母后韦香儿的恋情,不由得生出了羡慕和效仿的想法,但想到父皇李显对母子二人长期慈爱的相待,便下定决心,既要能迎娶母后为妻,亦能善待父皇!

  李重润听完后,强忍着激动的心情说道:“真有此事吗?我们汉人,特别是儒家的经书和刑法,将此事看为乱伦,还属于十恶不赦的大罪,《礼记.曲礼上》说:‘夫唯禽兽无礼﹐故父子聚麀’,从前汉刘彻始,与亲属交的所谓‘烝、报’视为死罪,北齐的《重罪十条》到如今的《唐律疏议》皆维持此条。你们伊朗人为何视为合法可行之事?”  普尚说到:“在我们伊朗,特别是我们信奉的阿胡拉.马兹达信仰,也就是你们汉人所言的祆教即拜火教看来,此当然为合法之事,诸多经文典籍均如此规定,我们信仰的经典《阿维斯塔》的《亚斯纳》篇,第十二节第九条说道:‘我宣誓自己信奉马兹达宗教,它提倡和平,维护圣婚,蒙阿莎恩赐;在所有宗教中,最伟大, 最好,最美丽的是阿胡拉的琐罗亚斯德信仰。我把所有的善都归功于阿胡拉马兹达。 这是 马兹达宗教的信条。’圣婚就是相近乃至最近血缘的结合,我们相信这会产生真诚的感情和高尚的品质,所生子女亦然如此。我们的诸多民众和王室亦如此履行,在我们的其他典籍如《丁卡尔特》的第三册第三卷第八十节就讲到了近亲圣婚的注意事项,《阿尔达·维拉夫之书》的第四部分第八十六节认为破坏圣婚是巨大的犯罪,我们的法律《千条判决书》也有这方面的内容。”

  李重润听完后,说道:“多谢教导了!能否让我了解学习一下这些经典!”

  普尚回道:“当然可以!我等信仰一直长期限于伊朗人所信奉和了解,虽然我等有所翻译了一部分本教经典,但极少有人学习,包括本国的许多历史文化,公子要想深入了解,不妨随我来府中一趟!”

  一行人跟随普尚进入了一座华丽的圆顶砖石建筑,此即为萨珊王府,普尚把与李重润一行人交谈时提到的几本翻译为汉语的书籍挑了几本给他,接着为以防丢失,同一种便又给了好几本,还给了其他几本关于波斯和其他国家历史文化的翻译书籍。

  李重润一行人收下书籍以后,便拜谢道:“多谢公子相赠书籍!往日后会有期,不妨彼此给个信物留念吧,日后好加以对照。”

  普尚说道:“承蒙善意!本人有一对指环,其一为星月,其一为日月,我朝先王皇冠之上,有佩日月冠者,亦有佩星月冠者,照泽公子性格宽和大度,光明磊落如日,今赠以日月指环为证,来日以此为证会面!”说完便取下了有日月图案的指环,赠予李重润戴上。

  李重润说道:“多谢普尚公子美意!将来照泽必定尽力协助公子所托之事,后会有期!”说罢便挥手告别,和李隆基,张伏虎等人一同乘上马车,返回了宫城。

  在返程途中,李重润心中想到:“我要好好学学波斯和这些国家周边的历史文化,日后好为迎娶母后引经据典进行准备!也可了解各国概况,学习优秀之处,将来为治国抚民提供经验!”想到这些,他不由得心潮澎湃,遐想万千。

  【未完待续】

第12章 学以致用

  一行人乘马车回宫,在街市张榜之处,当日朝会的邸报贴出,记载朝会讨论内容的大略,让周边围观的民众引发了讨论,三人也暂停了一下,上前观看并了解民众讨论。

  一人说道:"《道德经》内容还是更自在些!不但有常人自然行事之教诲,亦有劝诫为君者清心寡欲之举。而《臣轨》尽是驭下之术。现在这位皇太子殿下不愧是高宗皇帝立的皇太孙,这样做将来一定会宽和节俭为政的!对黎民百姓也是有福了!"

  另一人说道:“那位楚王殿下也不错,他不就是相王殿下三子吗?听说平时出来玩时总喜欢救济他人,有时候还见义勇为,这次朝会上要求削减庸恶官僚,我们老百姓也就少出钱出力养一些无用且有害的废物了,的确有一副侠义心肠!

  "

  又一人说道:“当今这位皇后陛下也挺仁慈的,不但降低了出徭役的最高年龄从六十岁到五十岁,还提议老人和小孩不再交口钱了,这可真难得!从前汉时汉武帝开始连小孩都要交口钱,现在能免除,真有复文景之治风范!”

  再一人说道:“看那"三思五狗"都是什么东西!姚绍之作为监察御史可不就是武三思咬人最积极的一条狗吗!先前就党附来俊臣,平日里整天捕风捉影的弹劾构陷,不知道害了多少人,之后来俊臣伏诛后又去投靠武三思害人,要不是他阻挠,庸恶官僚还能多裁点,我们也少花点钱!”

  一行三人在一旁听着,李隆基先说道:“照泽兄,他们可都在夸今天所为呢,要民心所向,就要从实处开始。”

  李重润回道:“贤弟,玄元皇帝不是说过吗,“圣人不积,既以为人己愈有,既以与人己愈多。天之道,利而不害。“不去刻意过分贪求积累什么,但凡足够就可以了,能尽力协助他人,也就无愧于心了。”

  张伏虎说道:“照泽兄所言极是,当年在房陵时,照泽兄亦是助人为乐,有空时帮助我们这些邻居干活也不少,此番我等得到富贵后,亦将尽力造福于民!

  "

  李重润说道:““故贵以贱为本,高以下为基”,老子的这番教导我等须牢记在心。即使身为王侯,初始亦发于微贱,不过是才德出众而能居于高位罢了。

  切不可妄自尊大,贪得无厌。”

  李隆基、张伏虎拱手道:“谢照泽兄教导,我等明白了!”

  在望仙门前,李隆基和李重润、张伏虎拜别,随后二人驾车进入大明宫,再返回皇太子在内宫的居所少阳院。之后二人吩咐众人,整理从马车卸下来的诸多书籍,再搬入房内,供皇太子进行研读。此时亦放下了一副棋盘,名为恰图兰卡,也叫沙特兰兹,在饭馆据普尚所说,此棋发源于印度即身毒,在库斯鲁一世时进入伊朗,之后便传播到其他国家,分黑白双方,有王、后、兵、车、马、士等棋,不同棋子根据类型不同可以或直、或横、或斜行走,比汉人的围棋更为简单易懂。

  此时良娣裴惠丽出来迎接,说道:“殿下回来了!可想死了妾身!是去什么有意思的地方了?”

  李重润说道:“惠丽,不用如此!你我既已诚心相爱,亦非在外正式场合,就不用讲太多礼数了!这次隆基带我去逛了逛波斯人聚居的醴泉坊,的确挺有意思,还有不少书籍,其他赏玩之物,可以到时候看一看玩一玩!将来有机会也会带你去有意思的地方玩玩的!”

  说完以后,三人即召唤下人准备晚饭,吃饭时聊了不少见闻,让裴惠丽大开眼界,好奇的问了不少。在吃过晚饭以后,三人互相对弈了数把沙特兰兹,均互有胜负,十分尽兴。

  几把以后,张伏虎前去休息,向二人道别,把防务移交给夜间值守的军官后,便独自回房歇息了。

  裴惠丽说道:“重润,我可想你了!我们可以共度春宵了吗?”

  李重润回道:“惠丽,会有的!往后我们的生活可来日方长呢!不过今晚我想独自深入了解一下这些典籍,先分开休息吧!”

  裴惠丽虽然有些不舍,但明白李重润对自己的情意,往后尽心之时还长的很,于是说道:“那就先不打扰殿下了,我先休息去了!“说完便起身离开,去了另外一间偏房独自休息。

  在自己独处于室中时,李重润开始逐步阅读这些被翻译为汉文的诸多书籍,其中有伊朗的,有希腊的,有罗马的。包括祆教的经典《阿维斯塔》、《丁卡尔特》、《阿尔达维拉夫书》等等,也有伊朗的历史《众王之书》,希腊和罗马的著作如《地理学》、《希腊罗马名人传》等等也有许多。

  年轻的皇太子李重润对其中的内容如饥似渴,他逐步的了解了这些国家的历史,经文的内容,也和自己早年所学的汉文化典籍进行了对比。

  在阅读《阿维斯塔》的时候,当读到《伽萨》篇第四段的那句"我赞美善言、善思、善行,以及那些应该当思、当言、当行的事情。我接受一切善言、善思、善行。我弃绝一切恶思,恶言,恶行。“他想到:“这不是和《道德经》的"居善地,心善渊,与善仁,言善信,政善治,事善能,动善时。“殊途同归吗?

  不愧是一种高尚的信仰,与我汉家的黄老之道殊途同归,都与人向善。”  李重润又看到了《阿维斯塔》中亚斯纳的第十二章第四条中的:“我希望那

  些有家园的人,那些和他们的牲畜一起生活在土地上的人,有行动和居住以及建立家庭的自由。“他还学了《千条判决书》中的条文,里面提到了女人可以自由选择接受或者不接受父兄安排的结婚,不结婚也可以同居,女性也有继承财产的权利,只不过少于男性,男女可以定正式婚姻,也可以有临时婚姻或者同居。他不由得想到:“我们汉人先祖不也有过这样开放的时代吗?《列子……汤问》里就记载着上古先民是"男女杂游,不媒不聘"的,《诗经》中的《郑风·溱洧》也提到了周代在上巳节时,男女自由恋爱结合的事情,可惜独尊儒术以后礼法的限制打压破坏了这些,我要好好学习伊朗人的优秀文化法律,让汉人男女间也可以尽情自由的相恋生活!”

  之后李重润读到了《众王之书》的内容,伊朗女性可以自由工作,亦可以出将入相,乃至为王亦有不少,且许多功绩杰出!波斯的居鲁士精锐的万人不死军首领是女将潘蒂亚,征讨米底、吕底亚、巴比伦诸国时屡战屡胜。薛西斯一世的皇后以斯帖治国有方,阿尔塔杜赫特作为帕提亚的财政部长理财富国,沙普尔一世的妻子阿扎杜赫特作为皇后亲自领军击败罗马大军,卡瓦德一世的女儿帕林作为法官审判公正。萨珊最后亦有两位女皇,阿扎米杜赫特与布兰,特别是布兰女皇,曾领军击败过突厥和罗马,还平息了内战。最为杰出的女将阿普拉尼克,在桥头之战更是歼灭了七千阿拉伯大军。

  读到这些李重润不禁想到:“想不到伊朗女性竟如此自由,才德俱全者甚多!我汉人古时亦有贤德有能之女子,本朝有太穆皇后窦氏、平阳昭公主李秀宁、文德皇后长孙氏,古时有嫘祖、妇好、窦漪房、阴丽华、邓绥等,乃至高宗皇帝在时,皇祖母作为皇后亦辅佐高宗皇帝治国有方,只可惜后来老来昏庸,有辱一世英名!要是没有独尊儒术后那么多礼教束缚,乃至能正式保障女性地位,我汉家女子亦能有更大成就!日后定当有所努力改变!”

  接着李重润读到了《众王之书》中,记载到波斯万王之王居鲁士击败巴比伦后,在圆柱上所刻铭文,铭文中写到了居鲁士的命令,要求尊重自由信仰与生活,维护和增修利于民众生活的设施,释放所有俘虏和巴比伦所占之全部奴隶。李重润想到:“不愧是一代贤君,伊朗有此等君王治理有方,方可兴盛千年,民众幸福富足,着实值得我等学习!”  然后是李重润最希望也最想了解的内容,即近亲交合与结婚的内容!他读到了白日时在饭馆中普尚对他说过的《阿维斯塔》的《亚斯纳》篇,第十二节第九

  条,其中说道:“我宣誓自己信奉马兹达宗教,它提倡和平,维护圣婚,蒙阿莎恩赐;在所有宗教中,最伟大, 最好,最美丽的是阿胡拉的琐罗亚斯德信仰。

  我把所有的善都归功于阿胡拉马兹达。 这是马兹达宗教的信条。“在《千条判决书》中,近亲圣婚也是受到鼓励和保护的内容,他看到《众王之书》中记载,阿契美尼德的万王之王冈比西斯二世,薛西斯一世和自己的姐妹结婚,阿契美尼德末期的粟特总督西西米特勒斯和其母结婚生有二子,帕提亚的弗拉特斯五世和母亲穆萨母子结婚,萨珊王朝的沙普尔一世、二世与姐妹和女儿结婚的内容。也是怦然动心,李重润不禁想到了自己与母后韦香儿母子间的恋情,他希望自己不但能与母后名正言顺的结合,亦能让普天之下的黎民大众能共同享受!

  读了大量书籍后的皇太子李重润感到十分兴奋,在休息入睡前一遍遍的在脑海中回想所读的内容,下定决心学习先进优秀的文化,为自己与母后的恋情成就,亦为天下苍生普惠而努力。

  在不久前的洪源谷之战中,唐休璟率军大败吐蕃大相麹莽布支率领的吐蕃军队,吐蕃损失惨重,吐蕃赞普赤都松赞大为震动,便筹划遣使祈和。只不过当时尚为武周,不久后政变逼武则天退位,后又复国号为唐,此时赤都松赞为了打探虚实,来判断改周为唐时,中原是稳定亦或混乱,从而精心准备了百余人的使节队伍,抽调的众人均为文武兼备的杰出之才,由明悉猎一行人率团前来长安。

  吐蕃使团在含元殿拜会了李显,正式对入侵凉州进行了道歉,并恭贺李显复位登基,李显也顺势答复原谅,并提出期望唐藩关系恢复到太宗和松赞干布交好时期,尚赞咄亦表同意。双方在含元殿进行了午宴。

  宴后,为了打探虚实,明悉猎主动向李显发起了试探。他说:“听闻嗣圣皇帝陛下曾为英王之时,马球、斗鸡、射猎、拔河无不精通,曾经有名的大诗人王勃当时还写过一篇《檄英王鸡》称颂过,今为两国交好,在此斗胆恳请陛下差人与我等一行人比试,可否恩准?”

  提到了精通的玩乐项目,李显变得十分兴奋,他立刻开心的回道:“当然可以!为两国结为盟好,增进友谊,此议甚嘉!准了!“于是李显立刻吩咐众人进行安排,来进行比试。

  在麟德殿旁,太液池侧的草坪上,马球比赛正在进行,首场比赛是皇帝李显亲自领队下场,率领一队羽林军骑兵对阵吐蕃的部分骑兵,

  “咯哒咯哒~~碰!嗖~",“球进了,陛下击的球进了!”

  挥舞着手中球杆的皇帝李显端坐在胯下宝马背上一手拉着缰绳,一边一脸骄傲的大笑,一边如同个战场上的将军似的威武的挥动着手中的球杆。

  球监大太监赶忙用手中的紫檀挑杆翻起一张彩旗,插在前列。然后回过头来用阉人才有的公鸭嗓叫唱道:“陛下,又进一球,陛下今天特别神勇,已经一连击进三个球连得三筹啦!

  “哈哈哈!“大笑着翻身下马的的李显大步流星的走向他的宝座,第一轮比赛,李显亲自带队三比零击败了吐蕃使团派出的军兵。

  明悉猎面露不快,接着说道:“一轮胜负,不足为道!本使所选有更为精通球技之人,可前来比试!“说罢便挥手示意,出来了十个骑兵,他们是从赞普近卫中挑选的精骑,骑术超过一般军兵甚多。

  在旁的李重润说道:“当然可以!只不过父皇已劳累,此时由本宫亲自带队选人与尔等较量,愿意一试否?”

  明悉猎被皇太子李重润的回答惊动了,他看了看这位风神俊朗的少年,说道:“这位年轻俊朗的皇子殿下,想必可是嗣圣皇帝陛下的嫡长子,懿德太子李重润?前不久听闻率军剿灭二张党羽,且亲自率重骑突阵的那位邵王,据说就是他,似乎还有一首《邵王突阵曲》歌颂他的功绩,听起来确是神勇无比。”

  李重润回到:“正是在下,本宫为国为民除奸,此为本分所在。”

  明悉猎带头鼓掌,说道:“果然不假!百闻不如一见,据说懿德太子相貌风神俊朗,且文武德才兼备,今日所见的确如此,承蒙盛意,我等就与太子殿下较量,如有冒犯请见谅了!”

  李重润说道:“过奖,本宫可只需你等半数人马,就可获胜,我大唐能人高手众多,此地即有不少,择人竞赛并非难事。“于是他喊道:“伏虎、重俊、延基、承况,我们上吧,让他们见识一下,大唐的汉家儿郎武勇绝不输人!”

  被李重润喊到的分别是:永清侯兼亲卫中郎将张伏虎、卫王兼卫尉少卿李重俊、魏王兼右羽林军大将军武延基、右羽林军将军李承况。此四人加上懿德太子李重润本人,都刚刚在讨伐二张党羽的战阵中初试身手,个个均是武艺高强的年轻将才!

  四人见状,都已然热血沸腾,均想下场比试一把,便不约而同的说道:“谨遵太子殿下钧命!“之后数人便准备好球杆,并上马待命。李重润经过准备后,也上马预备好进行比赛。

  随着挥动旗帜,马球比赛开始,吐蕃军兵自峙人数比唐方多一倍,便一马当先,控球后就直冲球门。

  此时李重润从侧翼打马而出,遇到二个吐蕃骑兵从两翼包夹,他双腿一夹,使马迅速往前突进,躲开了包夹,之后靠近了正在前驱控球的吐蕃骑兵,李重润先驱马往左前方突进,然后瞬时向右一拐,再一拨球杆,立马将球控到自己杆下!

  李重润控球成功以后,转身打马驱球往吐蕃一方球门行进,吐蕃骑兵意识到不好,便转头意图包围,但李重润驱马速度超过一众人,马上打进了第一个进球。

  “进球了!太子殿下赢得了第一筹!“随着高呼声传出,众人也高喊道:“太子殿下威武神勇!“高呼鼓气声让一众参赛者和围观众人均振奋不已。

  此时在一旁兴奋的站起来旁观,之后往龙椅主位走去的李显途中接过女官递来的湿毛巾擦了擦手,坐在了他龙椅上后,十分慵懒的依靠在龙椅上看着场上激烈的马球追逐竞技。一旁的女官赶忙上前擦汗扇风。贵妃上官婉儿仪态端庄的走到李显面前,双手恭敬的奉上一盏清茶后,谦卑的说道:“陛下威武!如此精湛的球技令人赞叹!太子殿下亦表现甚好!”

  李显以一副悠然自得的神态接过上官婉儿递来的清茶,客气的回上一句:“朕年岁渐高,现已年方四十有四了!就今日这番在马背上奔腾,已然觉得不像年轻时那般有着无尽的力气。还是英雄出少年,未来是该轮到润儿、俊儿这些孩子们大显身手了!”

  李显说着,待茶到嘴边才察觉到,这是一盏凉茶,正当口渴的李显一口便将茶碗中的清茶一饮而尽,然后心满意足的呼气。此刻上官婉儿麻利的从身后女官那接过另一盏茶,还是十分恭敬的递给了李显。李显将手中茶碗递给一旁女官后,接过这上官婉儿递来的第二盏茶后,顿时手头上便能通过茶碗感觉到这是一盏热茶。李显皇帝将茶碗抵在自己鼻前,沁一沁这盏茶的芳香,然后似有意似无意的吹了吹后,浅浅的饮下一小口,顿时,新茶在沸水中蒸腾出的茶汁,划过舌尖上的味蕾后悬在咽喉处顿了顿,再咽下时,那一刻扑鼻的清香,让的李显也感到了天上人间般的美妙!

  在享受到清茶的无比香醇后,心情本就大好的李显更是开心的向上官婉儿问道:“这两盏茶挺有意思,和朕说来,为何如此?”

  上官婉儿微微浅鞠一躬后,温声细语的回道:“陛下,您刚刚在球场上策马奔腾,妾观陛下汗液浸透了衣衫,定是口渴了,奉上的第一盏凉茶,是为了让陛下可以大口饮进,一解口干舌燥之忧虑,之后奉上第二盏热茶,这是因为妾知道陛下一向喜爱精致事物,为了陛下在解渴后,可以品鉴茶香,这才在陛下饮完凉茶后再为陛下奉上热茶。”

  李显听后,满意的点了点头,打心眼里对胆大心细的上官婉儿十分喜欢。虽然喜欢,但李显毕竟是皇帝,不可能跟市井之徒一般,喜怒之色皆挂在脸上,他只淡淡的褒奖了一句:“爱妃所做甚嘉,以后常在朕身边跟随吧!“说完后吹了吹手中的热茶,再浅浅的饮上一口。

  此时坐在一旁的五岁孩子,即李显四子,北海王李重茂,此时看到父皇与二位兄长先后大胜吐蕃使团,便高呼道:“好样的!加油!父皇真厉害!重润哥哥和重俊哥哥真威武!”

  李显听到了李重茂的呼喊,便说道:“茂儿如此兴奋,可是有什么想说的吗?”

  李重茂回道:“蕃帮欲逞强,不意为跳梁。壮士多奇志,且看汉家郎!此番蕃人意在试探大唐复立之虚实,故而要求比球,此番父皇和二位兄长先后将其击败,让彼等意欲逞强变为了跳梁小丑!我等汉家儿郎必当奋发图强!”

  李显听到年仅五岁的四子竟如此有文采,当即赋诗一首,并看准了吐蕃要求比赛马球的意图,小小年纪便有此等见识,可殊为不易!李显兴奋的说道:“茂儿真不愧聪慧过人!昔日陈王曹植能七步成诗,茂儿那么小年纪,便能脱口成诗,还能如此精准判断,可不容易!只不过,蕃人此番表现尚有诚意,这首诗先记下,暂时不要在对方尚在时宣扬可好?”

  李重茂回道:“谢父皇嘉许,儿臣记住了!”  随着比赛继续,吐蕃军兵不甘示弱,采取人数优势围堵包夹的策略,但唐方五人马术与配合皆为上佳,遇到围堵就传帮带,把球快速精准的传给居为前列者,让吐蕃骑兵几次扑了空,此后皇太子李重润几次巧妙的躲开包围,又连续进了第二、第三个球。

  明悉猎目睹唐方以少胜多且精湛的马术与球技,便说道:“我等心服口服,就此认败了!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嗣圣皇帝陛下精于球技,懿德太子殿下亦为技艺高超,着实令人佩服!”

  李重润说道:“明悉猎阁下颇有诚意,那就多谢赞许了!望日后两国能和睦共处,不生间隙!”

  在夕阳西下之时,李显说道:“时候不早了,诸位此番表现均精彩过人,朕欲款待使团和众爱卿进行晚宴,请诸位随朕同往蓬莱殿赴宴!“于是一行人跟随李显,到蓬莱殿参加晚宴。

  在晚宴上,众人十分兴奋,尽情欢宴,此时,李显说道:“今日朕与诸位尽兴而归,朕愿赋诗一首,以尽兴致!”

  说着,李显便吟起了即刻创作的诗句:“此诗名为《移仗蓬莱宫御大明殿会吐蕃骑马之戏因重为柏梁体联句》!昔汉武于柏梁台会诗词句颂及众臣,今日朕亦有此意!”

  然后吟诵道:

  “大明御宇临万方,此即为朕。

  顾惭内政翊陶唐。此为皇后,香儿,多谢你了!

  德才文武耀宇内,此为太子,润儿,做的很好!

  秦楼鲁馆沐恩光。此为安乐,裹儿,望你安乐!

  无心为子辄求郎,此为太平,令月,崇胤崇简日后定当高升!

  雄才七步谢陈王。此为重茂,茂儿,你定当将来有所成就!

  当熊让辇愧前芳,此为婉儿,婉儿,真不愧是才德兼备啊!

  再司铨管恩可忘。此为崔湜,崔湜,努力不错!

  文江学海思济航,此为郑愔,郑愔,学识着实渊博!

  万邦考绩臣所详。此为平一,平一,要更为认真!

  著作不休出中肠,此为朝隐,朝隐,多才是好事!

  权豪屏迹肃严霜。此为怀一,怀一,正直纠察值得嘉许!

  铸鼎开岳造明堂,此为晋卿,晋卿,建设有方挺好!

  玉醴由来献寿觞。此为悉猎,悉猎,也祝你长寿健康!

  在座众人听到了李显的赋诗,并听到了李显对众人的业绩与品德一一进行了点评与称赞,便共同高呼道:“谢陛下隆恩!我等定当不负所托!“宴会氛围进入了高潮,随着夜色深入,宴会结束,众人也各自回府歇息。

  在回居所途中时,明悉猎与吐蕃使团中人说道:“看来复唐是人心所向,他们的皇帝是文武全才,太子似乎更胜一筹,其余皇子和文武众臣亦人才济济,回去可得与赞普认真禀告,很长时间内千万不能入侵大唐,反而得加强防范!“使团众人亦附和称是。

  李重润几日来入宫时,和母后韦香儿介绍了他所了解的波斯与希腊罗马文化,当谈到波斯文化与法律允许近亲恋爱和结婚生育,女人可以自由选择结婚同居或工作继承财富参军参政,甚至可以合法为君时,使韦香儿是大开眼界。

  韦香儿听后说道:“润儿,西方诸国可真如此开放?”

  李重润说道:“正是!且施行善政甚多,民众亦富足自由,儿臣定要学习效仿,造福于民!亦要实现能让结婚与恋爱能更为自由,将来儿臣定要迎娶母后,与母后在一起!”

  韦香儿说道:“润儿,《淮南子·泛论训》提到过,“治国有常,而利民为本;政教有经,而令行为上。苟利于民,不必法古;苟周于事,不必循旧。",可以利国利民的好事,就不用拘束于古旧,但凡适当即可,润儿有这番诚心要迎娶母后为妻,还希望天下民众能过上更加自在的生活,母后很感动!只不过,要解除儒家礼教对人心之束缚,尚需逐步进行,不可过急!”

  李重润回道:“谢母后点拨,儿臣明白了,的确要民众能接受此等观念,需要施恩立信于民,方可顺利推行!儿臣定当与母后携手,逐步顺利实施!”

  话说,在望云楼中,皇帝李显已经叫来了他的妻、子。一家人一起团坐在床上,李重润谈到了李隆基带他一行人去见识了波斯人的诸多文化和典籍,让李显听的津津有味,亦产生了一定兴趣。

  让身旁侍奉的下人女官离开后,三人开心的玩起了沙特兰兹。李重润简单的和父母介绍了一下规则,就很容易学会了,李重润执白棋,韦香儿执黑棋,母子互相对弈,李显在旁边观战。

  不经意间,已然对弈两把,韦香儿和李重润各胜一局,第三局进入残局,韦香儿以后棋为主,配以车棋,将李重润的王棋逼入角落,再以马棋作为封锁,让李重润将王棋辗转腾挪。

  随后韦香儿直接把后棋一移,彻底让李重润的王棋给将死了。韦香儿说道:

  “将军!“李重润说道:“母后果然棋艺技高一筹!儿臣认输了!”

  此时在旁边的李显很开心,他乐的他像个孩子一样,说道:“香儿可真聪慧,才刚学不久就胜了润儿!“接着在床上搂着他的妻子,皇后韦香儿直打滚。韦香儿抱着李显说道:“显,多谢你一番好意,胜败乃兵家常事,日后润儿亦有机会取胜呢。”

  三人一番嬉戏打闹之后,李显坐在床上,说道:“润儿方才所言,西方伊朗之律法文化,应允自由恋爱,乃至近亲交合与结婚生子亦为合法,的确殊为奇异,难道润儿对此可有兴致?”

  李重润立马下跪在床前,说道:“不瞒父皇,儿臣确有此意效法!且母后已与儿臣早有相恋,儿臣亦感激母后多年来抚育生养关爱之情,与母后已有多次交欢!儿臣已知此等作为已触犯大唐律法,属十恶不赦之内乱罪!儿臣恳请父皇,要么就将儿臣与母后一同治罪,让我等生则同室,死则同穴!要么就逐步学习伊朗及他国律法,允诺废除礼教律法对此管治,让我等可光明正大相爱结合,亦造福于天下有情之人!”

  韦香儿也随同李重润一道下跪,说道:“显,我是真心爱着你,从未改变,但我亦真心爱着润儿,他仁孝有加,亦有情有义,并文武兼备,我的确愿意和他在一起,辅佐他成就大业,甚至结婚生子!显,如你不答应,我宁可和润儿共同治罪被废甚至赴死,也不愿被拆散分离!”

  李显看到母子二人对自己坦白了恋情以至交合做爱,一开始感到十分震惊,但他想到母子二人在房陵多年陪伴自己渡过难关,生活上照料有加,之后还策划与实施起兵助其复位,治国理政时亦仁德与智慧俱全,便觉得即使母子二人欢和乃至未来结婚生子,都不算什么了!且天下将来本就是要传给润儿,香儿必定辅佐他建功立业,如能更为紧密,乃至让天下人摆脱礼教束缚,亦无不可!

  李显思考一下之后,便说道:“香儿,润儿,当日在房陵时,我等多次遇到母后所派使者宣诏,有时斥责,朕多次饱受惊吓,乃至意欲自寻短见,幸亏你们母子二人屡加劝阻,才让朕有一线生机。当日朕立下誓言,待重见天日之时,让你们母子将来"异时幸复见天日,当惟卿所欲,不相禁制”。之后多亏香儿和润儿精心策划,奋勇当先,才得以诛除二张贼党,使朕复位,大唐基业重兴,且你们母子治国亦德才兼备,朕着实感激不尽!你们不但无罪,而且有功!即使欢合乃至结婚生子,又有何妨?朕定要竭力相助,不但让你们母子能顺利结合甚至结婚生子,亦要普天之下黎民百姓能自由相爱结合!”

  韦香儿、李重润母子二人听后,内心不禁十分感动!李显虽为人较为懦弱,但毕竟极其心念旧恩,善待有恩之人,且作为丈夫和父亲,对母子二人亦全心全意关爱与信任,此番表态支持以后,让二人更发自内心的感谢并下定决心保护李显平安幸福!

  于是母子二人拜谢道:“臣等谢主隆恩!皇上能允诺母子二人欢爱结合,以至让天下苍生能日后相爱结合更为顺利,日后定当竭力效忠陛下,将此辅佐推行!”

  李显扶起韦香儿与李重润二人,说道:“香儿、润儿,快快请起吧,今后我等一家更为相亲相爱守望相助,可无忧矣!朕忍不住想看你们母子俩欢爱交合了,可以给朕观摩一场吗?”

  有了父皇命令,作为太子的李重润定当奉命行事!李重润轻声道:“母后,既然我们都在床上,那就开始吧。”

  韦香儿兴奋的说道:“嗯。“她内心中早已跃跃欲试了。

  李重润大喜,抓住母亲韦香儿的胳膊肘,向后一拉,韦香儿整个上半身几乎直了起来,然后李重润把韦香儿的裙子一脱,自己挺身一顶,李重润的阴茎就进入了韦香儿的阴道。但由于李重润的肉棒还插在她的身体深处,无法完全直起。

  韦香儿不太明白李重润的意思,无力的呻吟着:“润儿,你想干嘛…嗯嗯…

  “李重润笑道:“就这样走。“韦香儿娇羞道:“润儿,你好讨厌。” 说着,慢慢的迈开小步子走起。作为皇后的韦香儿面色潮红,小嘴微张,眼神迷离,眼中散发著欲望的火焰,说不出的魅惑迷人,光洁的皮肤身看上去呈现出一种诱人的粉红,可见整个人都兴奋不已。

  只见韦香儿赤裸着身体,身后紧贴着赤裸的儿子,十七岁的少年从后面抱着三十三岁的熟妇,顶着丰满雪白的大屁股边走边操,韦香儿呻吟着,发沓髻散,走走停停。

  李重润托着母亲韦香儿慢慢地一步一步地向床走去,大力勇猛的耸顶,操得她乳峰甩动,两腿颤栗……一个风神俊朗的少年,一个成熟端庄的熟妇,少年的下体贴在妇人赤裸挺翘的大屁股上边操边走,途中李重润特意地加重了阴茎在阴道里抽插的力道,惹来母亲韦香儿阵阵娇喘:“哦……润儿……啊……你,润儿你~~~哦……真的好深啊……”

  每走两步,李重润就会用力抽插几下,这段路并不远,韦香儿累的一下子扑倒在床上,李重润顺势再狠狠的往里夯了下去,阴茎顶到了子宫深处,软软的一团,感觉像有一张小嘴在静静的吸吮着龟头,爽的李重润浑身打了个颤。

  韦香儿没料到一下子被捅到了花芯,失态的全身抖了起来,大腿颤抖得厉害,鼻息粗重的呼进呼出,脸上又像痛苦又像快乐,死死的抓住床单。

  趴在皇后韦香儿背上好一会,李重润才抽出沾满淫水的肉棒爬上了床,晃动着显得更加狰狞巨大,充满了杀气的阴茎,爱抚着韦香儿一身嫩肉:“母后,你真够嫩的,跟我房中的裴慧丽差不多了。真不错!”

  韦香儿娇羞的说道:“讨厌,不许这么说母后~~。”

  李重润笑着:“母后还挺媚气~~来,给我舔舔鸡巴,等会儿接着操你。”

  听了这么淫秽的话,韦香儿又羞又气,但更多的是兴奋,她很温顺的握住满是淫水的阴茎,伸出舌头,把它舔舐干净,然后一口含入口中,熟练的口交起来,让母亲韦香儿用嘴伺候了许久。

  李重润让韦香儿躺好,然后跪在她双腿中间,韦香儿熟练的张开两条大白长腿,露出泥泞的下体。韦香儿的阴毛很长,多又浓密,从小腹下方一直延伸至肛门周围,黑压压的一个倒三角。她的性器外观酷似水蜜桃,两边隆起,中间凹陷成沟;沟内两片阴唇,左右分飞,不大不小,色呈浅褐。掰开阴唇向内探索,阴道入口很宽,毕竟生过五个孩子,阴茎很容易进入,但其内部却紧窄狭小,形状就象是田螺。一旦阴茎插入,她的阴道立刻就会自然收缩,将阴茎紧紧包住,使人乐不可支。一般行家俗称的荷包型阴户,大概指的就是这种类型。

  李重润用手玩弄了一会儿她的阴唇,熟门熟路的抬起一条丰腴嫩白的大腿,才扶着阴茎对准湿润的阴户,轻轻一送,只听噗嗤一声,龟头就准确的及时到位,儿子巨大的阴茎再次插入母亲韦香儿的体内。

  韦香儿"啊"的叫了一声,嘴张的很大,那嘴形似乎要说一个"好"字,或许是太舒服了,她只像形而不发声,因为哼哼唧唧已说明了一切。

  李重润趴下紧搂着母亲韦香儿,韦香儿激情的应答,并将丁香软舌吸了过来;李重润贪婪的吸吮韦香儿的舌头,细细品尝着滋味。

  李重润虽然年轻,但身体强壮,尤其他的阴茎,天赋秉异,儿子这根巨大的阴茎此时正插在母亲的小穴里,疯狂的耸动,干的母亲大叫。

  已经有快一个时辰了,母亲韦香儿泄身了近三次,而李重润竟然还未射精,原来李重润多年时常习武,练就了一身的功夫,使得他射精的时间可以延长。这下可把韦香儿操了个丢盔卸甲,完全臣服在自己儿子的身下。

  李重润自豪的问道: “母后,润儿伺候的如何?” 说着亲吻着母亲的嘴唇等着她答复。

  韦香儿主动的伸出舌头,与儿子的舌头纠缠,呢喃道:“好棒…润儿…你太强了…母后要被你干死了…哦…“李重润淫笑道:“那母后喜欢被干吗?“韦香儿潮红着脸蛋儿回道:“喜欢,啊…太喜欢了…干我…啊…“韦香儿淫荡的扭动着身体,一副十分享受的样子。

  李重润笑道:“只要母后愿意,润儿时常来操,可否?“韦香儿叫到:“啊…好……母后愿意…啊…太美了…啊…又来了…“双腿用力夹住儿子的腰,屁股用力向上抬,再次达到了高潮。

  李重润满意的捏着韦香儿的乳房:“母后可真骚啊。” 说完,更加卖力的操弄起来。少年强健的屁股极速耸动着,带动着阴茎抽插着韦香儿的小穴。韦香儿已经迷失在情欲的汪洋中,之前和他父亲李显交合时从没如此舒服、如此快乐,她就要他,这个小男人,她的儿子,她要他干她,把她干爽。

  母子俩变换着不同的姿势,更多的是李重润没有经历过的,韦香儿耐心的指导,李重润悟性极高,很快都轻车熟路了。最后李重润让她趴跪在床上,从后面猛烈的抽插着她的肉穴,一连多下,李重润大力的捏弄韦香儿的双乳,狠狠的干着。韦香儿舒爽的频频扭摆肥臀配合儿子的抽插,拼命的抬高肥臀以便小穴与阴茎结合的更加密切。

  韦香儿浑身一阵颤抖,头部向后仰,娇叫一声,小穴猛然收缩咬住了李重润的龟头,一股湿热的淫水直泄而出,烫的李重润龟头阵阵透心的酥麻直逼丹田。

  就在这刹那,李重润感到阴道深处一拨又一波的爱液喷薄而出,狠狠的冲刷着他正在全速冲刺的龟头上。 他大叫着用力抽插,顿时大量精液狂喷而出注满了韦香儿的子宫,直爽的韦香儿全身悸挛。发出满足的呻吟声。母子二人赤身裸体的贴在一块,都没了力气起来,只有在大口大口的喘气。

  一旁的丈夫兼父亲李显,看的都出了神。坐在床角看妻儿完成欢爱后,久久不能回神,待了片刻后,这才双手击掌,大声叫道:“好!好!确是精彩绝伦啊!香儿和润儿母子俩不愧是真心相爱,用情极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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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到李重润具体更深入的学习了伊朗的历史文化,学习了祆教的教义和律法,和道家经典进行对比学习,下定决心要普及近亲结婚和自由恋爱合法。历史上李显写诗与吐蕃人欢宴庆祝,并有过打马球比赛,这里对部分人物情节进行替换,换上李重润等人,时间提前了数年。把历史上武三思和韦香儿下六博棋做爱变成了李重润和韦香儿下国际象棋沙特兰兹后母子间做爱,并向李显坦白了二人恋情和意图推进开放自由恋爱结婚,李显想起当年在房陵时许诺让母子二人重见天日后可以随心所欲的誓言,并也开心的同意,并坐在一旁观看母子二人做爱。这些情节大部分来源于历史,部分进行了合理改编调整。

第13章 图谋鏖战

  在梁王府中,武三思正召集心腹,进行密谋策划。

  武三思喊道:“李显这废物有什么资格坐上皇位!当初可是孤救了他数次,几年前来俊臣上告姑母,言其准备协同李旦与禁军一道谋反,还是孤发现来俊臣欲借刀杀人,实为谋害诸武之前奏,孤抢先亲率王府卫队将其抓捕,上告姑母称其有谋逆之心,指出其上报有污蔑离间之嫌,才得以诛杀来俊臣。之后李显本来就要因为那两个被杀的女儿犯下诽谤罪连坐处罚他全家,还是孤向二张说情,才未加牵连。之后起兵除灭二张,孤亦带队参与并立功!孤足足救了他三次!现在看孤当时真不该与姑母说情让他们一家从房陵回来!孤当时只想让姑母认为孤有敦睦之心,从而让恶斗多年的魏王与相王争储结束,让孤成为太子,想不到居然让李显这个窝囊变成了太子,还坐上了皇位,现在不但不思感恩,还要砍孤的地位,孤绝不能答应!各位可有什么对策?”

  梁王王傅蒋明陶回道:“殿下此时要沉住气,得戒急用忍为先!当今皇帝其才德本不足道,倒是皇后韦香儿和太子李重润,经过房陵这十几年来,能力智谋变强了不少!现在成为李显的左膀右臂,这才是我等最严重的威胁!现在皇后太子新立,地位尚十分巩固,所以暂不能马上打倒,得徐徐图之!”

  武三思问道:“王傅所言甚是!之前你长期辅佐孤,为孤谋划甚多,此番有何良策?”

  蒋明陶回道:“既然皇后和太子地位稳固,那就从弹劾其党羽进行削弱!我等亦将组织集体上疏,要求提高殿下的地位,进行声望与威信的巩固。殿下还需以孝道为名,尽力巩固武周之时诸法度,乃至进一步扩大!此外,殿下亦须组织人手,筹备与训练兵马,招募心有不满之文武官员乃至江湖人士为内应与外助,为日后图大计预备!”

  武三思听了十分兴奋,说道:“王傅不愧足智多谋,一席话让本王茅塞顿开!此四策甚佳,须加紧筹备运作!诸位可有意见?”

  监察御史姚绍之、侍御史周利贞、冉祖雍说道:“我等在朝堂上将尽力弹劾皇后与太子一党之心腹,乃至多提巩固殿下地位、巩固并扩大武周法度之倡议,定将竭力所为!”

  太仆丞李悛、光禄丞宋之逊说道:“我等掌部分内宫起居之权,将寻机进行布置。”

  王府典军袁勋瑞说道:“操练军兵,招募不满官员和江湖人士,就包在我身上了,请殿下放心!”

  左卫将军武崇训说道:“在军中拉拢人心,当初即为彼等一党之举,父王可将此番重任交予儿臣执行,当不负所托!”

  武三思听了心腹们的回答后,感到相当满足,说道:“好!有尔等相佐,孤定当成就大业!望诸位尽心竭力,日后均当同享荣华富贵!”

  众人下拜道:“殿下英明!当竭力为殿下效忠!”

  武三思说道:“多谢诸位了,孤备下宴席,愿诸位尽欢享用!“说完,众人离开内室,往宴厅走去。

  次日,在大殿之上,端坐在众臣面前的皇帝李显,身穿黄袍头戴皇冠,刚落座在他的龙椅上,可他的心思却早已飞去了御花园。想着今天还有马球比赛,李显便对今日的朝会十分厌烦了。

  侍御史周利贞说道:“启奏皇上,司空、梁王武三思,为陛下乃至为国,屡建殊勋,参与诛杀奸逆来俊臣、二张之流、救陛下于危难中数次,其功业甚隆!

  臣奏请陛下赐其赞拜不名,入朝不趋,剑履上殿之权,如汉时萧何故事!兼封以万户食邑并增加封地军兵!其长子武崇训,亦可加封为鲁王!”

  众臣听了大吃一惊!这种待遇历朝除少数功勋卓著之臣外,多数获得者为密谋篡位之举才如此行事!这立马激起了朝臣中有人反对。

  此时,侍中兼平阳王敬辉说道:“五运迭兴,事不两大。天授革命之际,宗室诛窜殆尽,岂得与诸武并封!今天命惟新,而诸武封建如旧,并居京师,开辟以来未有斯理。愿陛下为社稷计,顺遐迩心,降其王爵以安内外!诸武不加以惩治,依旧保持封爵,已然不合情理!今日又有奸人欲为梁王加封殊荣,怕不是要形成操、懿再临!此乃用心险恶之举,陛下万不可允诺!”

  李显说道:“诸位均是为朕、为国立有殊勋之臣,朕绝不会厚此薄彼!朕早知尔等有所不睦,所以正式有所答复!“说完挥了挥手,让太监上前宣敕。

  太监宣读了敕文:

  《答敬晖请削武氏王爵表敕》

  “朕尝因暇景,博览前修,帝籍皇图,略稽其迹。至若二灵肇判,三才聿兴,骊连栗陆之辰,尊卢大庭之日,时犹朴略,未着图书。洎乎出震应期,画八卦而成象,炎皇御历,播百谷以兴农。车服创于轩辕之朝,历象建于唐尧之代。封建之事,阙尔无闻。自周汉己亚,方崇藩屏,至于三微更王,五运迭兴,以古揆今,事迹有爽。比者别宗抚历,异姓兴邦。伏以则天大圣皇帝内辅外临,将五十载,在朕躬则为慈母,于士庶即是明君。往者垂拱之中,嗣皇临政,当此之际,鲁卫并存。及乎全节兴妖,琅琊构逆,灾连七国,衅结三监,既行大义之怀,遂有泣诛之事。周唐革命,盖为从权,子侄封王,国之常典。卿等表云:天授之际,武家封建,唐家藩屏。岂得并封者?至如千里一房,不预逆谋,还依姓李,无改旧惠,岂非善恶区分,申明逆顺矣。今以圣上乖豫,高枕怡神,委政朕躬,纂承丕绪。昨者二月之首,攸暨等屡请削封。朕独断襟怀,不依来请。昔汉祖以布衣取天下,犹封异姓为王,况朕以累圣开基,岂可削封外族。群公等以天无二日,土无二王,抗表紫庭,用申丹恳者。然以赏罚之典,经国大纲。攸暨三思,皆悉预告凶竖,虽不亲冒白刃,而亦早献丹诚。今若却除旧封,更虑有功难劝。”

  太监宣读完敕文以后,李显说道:“常言道,手心手背都是肉,梁王为朕亲戚,亦多次救朕于奸人之手中。敬辉等诸爱卿参与诛杀二张贼党,助朕复位,亦有殊勋!所以,朕准周爱卿所奏,赐司空、梁王武三思赞拜不名,入朝不趋,剑履上殿之权,如汉时萧何故事!兼封以万户食邑并增加封地军兵!镐国公、左卫将军武崇训,可进封为鲁王!”

  武三思为自己图谋地位获得初步成功,内心颇为兴奋,于是立马下拜谢道:

  “多谢陛下隆恩,臣等定当尽心竭力,辅佐陛下在所不辞!”

  中书侍郎姚崇说道:“启奏陛下,近年来佛寺佛窟修建甚多,耗费民力极重,诸僧尼名不副实者甚多,且逃避国家赋役严重。昔佛图澄不能存赵,鸠摩罗什不能存秦,齐襄、梁武,未免祸殃。但使苍生安乐,即是佛身;何用妄度奸人,使坏正法!恳请陛下对过滥之佛寺僧尼予以裁汰一万二千,以利民生!”

  侍御史冉祖雍说道:“此番妄言用心险恶!昔日皇上初生时,高宗天皇大帝和则天皇后请来玄奘法师诵经祈福,皇上出生时,端正奇特,神光满院,自庭烛天。此为佛法庇佑所致!故皇上当时即起法号名为佛光王,拜玄奘法师为师。日后陛下屡遭奸邪陷害,亦能转危为安,乃至今日重登大宝,实乃佛法庇佑之功!

  姚崇妄图对佛寺僧尼加以损毁,乃大逆不道,其罪当诛!”

  二人互不相让之下,也引起了双方臣子之争议发酵。

  看着众臣争论不休,李显灵光乍现下,突然有了一个奇特的点子从脑海中冒出!

  李显说道:“爱卿所言均有道理!既然你等互不相让,那朕做个尚为公平之法实施吧!有异见者,可以进行拔河决胜!双方各持一根麻绳两端,谁赢了就顺谁之意实施!”

  听到李显所言,众人无不吃惊!回想起十七年前,李显不就是在朝会上支持不同意见争论时拔河,从而成为其母后武则天称其昏庸无道并废黜他的一部分理由吗?怎么今日又故态复萌了?

  太子李重润听后无奈的微微摇头!想不到父皇依旧是优柔寡断!但他转念一想,既然允许拔河决胜,那么自己一方诸人大多年轻力壮,为何不能加以利用呢?这样正好能战胜武三思一党老朽,也能让人心服口服。故而使了个眼色给旁边的母后韦香儿,韦香儿点头同意。

  于是皇后韦香儿说道:“皇上口谕,诸位可听见了?请羽林军上殿,备绳以供竞赛!支持双方意见的,可分途而立决一胜负!”

  说完,魏王兼右羽林军大将军武延基回道:“末将尊令!“于是,他下令羽林军士兵将粗麻绳带入殿中,供众人拔河。李隆基、李重俊、太常卿兼寿阳王薛崇胤等一干主张裁减的的亲贵与文臣站一边,武三思一党的五位党羽和另一群维持不变的文臣站一边。武延基虽为武家嫡长身份,但更加心向李唐,却又不愿开罪本家!所以将绳索送交众臣之后,他便侍立一旁,未加参与。此举被武三思看见了,在心中对其开始生出不满之念。

  只见李重润宣布道:“比赛开始!“众人便开始互相竞争拔河,初始武三思一党人数较多,使劲甚大,开始占据上风。但李重润一派将领与亲贵更为年轻力壮,且经历战阵,比一干老弱文臣更为孔武有力!随着李隆基等人开始发力,绳索便开始往他们一方移动!武三思一党起初竭力反击,但不久后就支撑不住,被连带拖走前移甚多!主张裁汰的一方获得了胜利!

  坐在龙椅上的李显一时间笑的合不拢嘴,在大笑完后,李显说道:“既然是隆基等人获胜,那就遵姚爱卿之意,对佛寺僧尼准加裁撤吧,君无戏言,众卿以为如何?”

  李重润说道:“启禀父皇,《道德经》所言:“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

  人之道,则不然,损不足以奉有余。孰能有余以奉天下,唯有道者。“天人之道,重在均衡,既然佛寺僧道过多,加以裁汰,利于民生,并无不妥,然尺度亦不可太过,先予以裁汰六千,庙宇佛窟佛像暂时不予增加,但亦不加以削减,儿臣认为较为稳妥,请父皇定夺!”

  李显回道:“好!润儿思虑甚为妥当!那就依姚爱卿与润儿所言,先令有司加以考核,裁汰六千僧尼,停止新建寺庙佛窟佛像!之后就散朝吧!”

  众人拜谢道:“皇上圣明!",之后众人便陆续退出了宣政殿。

  看着带着小跑离开大殿的父皇,太子李重润只好代父受过,将积压在三司六部中的折子,统统命人搬到了太子东宫,由他来亲自处理!忙完了朝中的琐事后,李重润带着部分未办理完的公文回到了东宫。

  公文一直处理到傍晚,李重润被身旁的裴慧丽从书折中拯救了出来,裴惠丽说道:“殿下为国操劳可真够忙碌的,都没时间陪臣妾了!放松一下可好?”

  李重润说道:“多谢惠丽挂怀!此前父皇已为我等赐婚,将你封为良娣,此番晚餐之时,亦可进行结合之典礼,不知惠丽可否满意?”

  裴惠丽高兴的回道:“殿下厚恩臣妾深表谢意!只要有这份心意,臣妾已十分满意了!”

  带着一桌子丰盛佳肴的裴慧丽陪着李重润在东宫中用完晚膳。随后二人步入寝室中,李重润说道:“这些是父皇赐予你的,穿上看看吧!“说完,李重润挥了挥手,紧接着几名女官手捧着托盘便依次有序的走了进来,特意的在床上的裴慧丽面前站成一排,让她能方便的看清楚她们手中托盘里的华贵物件。倚靠在床头的裴慧丽慵懒的撑着身子,侧过头来看着这一整套太子良娣的服饰,红色的婚服!有发饰,脖饰,手环,一整套的首饰,和代表太子良娣尊贵的身份金鱼腰间挂件,裴慧丽赶忙起身,从床上起来跪拜在地上,朝着李重润的方向行了一个跪拜大礼,前半身匍匐在地的裴慧丽她那娇嫩又无比艳丽的脸蛋儿上此刻不禁感动的双眼中饱含了热泪。她说道:“多谢殿下厚爱!惠丽定当永志不忘!”

  李重润马上上前扶起裴惠丽,说道:“惠丽不必如此多礼了!平日在朝会及典礼时,正式为主,其余场合,既然我等为真心相爱结合,就不比如此拘束了!

  当下我们开始,享受新婚之夜的欢愉吧!”

  裴惠丽说道:“多谢夫君了!往后惠丽必将襄助夫君,让夫君欢乐!”

  李重润兴起之下,一把将身旁的裴慧丽搂入怀中,接着将裴慧丽抱起来扔到了床上,然后他脱去自己的紫袍同时,大步的迈上了床。 将自己与裴惠丽的衣物除尽后,便挺身入阴,开始了欢爱。

  裴惠丽"嗯……亲哥哥……我……骚屄好……舒服……好爽……!你……你可真行……喔……喔,受……受……受不了!啊……喔……喔,哎哟……你……

  你的东西太……太……太大了!”

  李重润自负的问道:“亲…爱的裴慧丽…你满意吗?骚屄痛快吗?” "

  “嗯……嗯……你真行啊……喔……我太……太爽了……唉唷!“裴慧丽这时已被李重润挑逗得心跳加剧、血液急循、欲火焚身、淫水横流。同时她难耐得娇躯颤抖、呻吟不断 :“羞死啦……你……你就会欺负我……就是下……下面爽啦……哦……就是我的屄……好爽啊……哦……哦……“她娇喘急促。性器的结合更深,红涨的龟头不停在骚屄里探索冲刺,阴茎碰触阴核产生更强烈的快感。

  李重润喘着粗气说道 “喜欢让我操吧!你说你是不是个假正经的骚屄荡妇?就喜欢和我操屄。“李重润故意逗自己的女人裴慧丽。

  裴慧丽红着脸,扭动肥臀说道:“你就坏吧!你就知道作践我!操……行啊,我就是个骚屄荡妇!怎么了?我就是喜欢让你李重润操!你不操我,我和你拼命……这回你满意了吧!啊……”

  李重润看着裴慧丽从一个端庄秀丽的二八少女变成一个床上的荡妇,并说出如此淫邪的浪语,李重润真是心里爽的无以复加。可过了一会儿,李重润暂停了抽插,从裴慧丽的阴户里把阴茎拔了出来,掐住了她的纤腰,转过她的身体,扶住她娇艳的面庞,探头去吻她的香唇,左手搂着她的香肩,右手在她背后一阵摸寻,李重润的双手一刻不停,一会儿,又滑到了裴慧丽她的大屁股上。裴慧丽被他搞得娇声浪气的,绯红着脸蛋儿不断的递上自己的朱唇吸吮李重润的舌尖,也不断的把自己的舌头送给他吸吮,完全放任他在自己的高翘的屁股上又柔又捏。

  裴慧丽被李重润搞得实在喘不过起来了,小脸通红,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把火热的香气喷在心上人的面颊上。

  裴惠丽说道:“哦,你个色鬼……你~~”

  李重润微微一笑,也不说话,又叼住了裴慧丽的小嘴,汲取她的津液,右手顺着她的大腿滑了半圈,从圆滚的屁股上移到了平坦的小腹上,再向下一伸,用五指缓缓拨弄她柔软阴毛,然后又把手掌探进了她的双腿间,轻轻往上一抬,托住了她的阴户,软软的,细嫩之极。

  顿时奶香扑鼻,奶肉嫩白,奶首粉红,李重润根本没法再抗拒了,只见他含住了裴慧丽她那樱桃般的奶头,开始吸吮起来,舌头不住的挤压着她颜色纯正的乳晕,绕着乳尖直打转。

  吃玩了一会,李重润又用手把阴茎往裴慧丽的双腿间送去,裴慧丽则把腿向前跪,压住了坚硬的阴茎,然后双臂抱住李重润的脖子,修长的双腿也盘上了他的腰,但却把屁股向下沉,把上翘的阴茎夹在了自己的阴户和他的小腹之间,可这样一来,不光成了在用自己最娇嫩的阴户为他按摩,自己的身体也产生了意料不到的反应,从脚尖到发梢都发酥了。两个人接了一阵吻之后,紧紧的拥在一起,用自己的身体磨擦着对方,片刻后李重润又把手指插进了裴慧丽的阴道,不断的抠挖起来。

  一时间,室内只听到男女的喘息和手指挖弄阴道时的"咕叽、咕叽"声。

  李重润越抠越快,越抠越带劲,指腹搅缠着裴慧丽体腔内鲜嫩的阴肉,指尖拨弄着凸起的兴奋点。

  裴慧丽已无法再忍受,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同时发出了"啊~~~啊~~~“的欢叫。李重润渐渐把手指加到了两根,他的嘴也闲不住,低头含住了裴慧丽的一颗奶头,“啾~~啾"的吸吮了起来。

  时间不长,裴慧丽再次到了极限,本来凹凸有致的柔软娇躯猛的僵硬了,可爱的小肚子快速的反复缩放,屁股上的嫩肉收紧,两腿也抖得厉害。

  李重润见状一阵发狠,把剩下的两根手指也插进了裴慧丽的阴户,四根手指同时做强烈的搅动动作。 “嗯……嗯……“裴慧丽的头突然抬了起来,一脸十分痛苦的表情!双腿分的大大的,双脚踮起、开始绷直。

  见状后的李重润更是一脸的淫笑,四根手指发疯似的继续用力的搅动,李重润他的指头压在裴慧丽的阴道内上,感受到了它的抽搐,以及阴壁的痉挛……

  “重润……来啦……不行了……啊……来啦……慧丽要来啦……啊啊……慧丽不行了~~~“裴慧丽拼命的扯脖子浪叫着,嫩白脚趾用力的弓紧弯曲,她全身硬直着,阴户里喷出大量的淫水,足足喷了的快十秒钟,大白屁股才重重的落回了床上,紧皱的双眉舒展开了,俏丽的面庞上浮现出了绝色的笑容。

  李重润的手指还在裴慧丽的阴道中活动着,虽然速度和力量都有所减弱,但她的阴户也比刚才要更敏感了,同样是抠得她浑身发颤,虚汗越出越多。

  裴惠丽再也忍耐不住了,她的身体需要交媾,她的身体渴求男性粗壮阴茎的安慰,反正面对的是自己心爱的男人,有什么关系呢?裴慧丽双手勾住心上人李重润的后脖梗,把自己的上身拽了起来,屁股一抬,使阴户摆脱了手指的纠缠,跨跪到李重润他的大腿上,伸手扶住直挺挺的阴茎就往自己下身粉红色的阴户里捅。

  心爱的娇娃爬上己身,就算是在平时也怕会把持不住,好在她裴慧丽此刻是自己的女人,想怎么干便可怎么干,面对裴慧丽的来意,李重润这时不会有丝毫拒绝之意,更别提是在情欲高涨的时候了。

  他紧搂住裴慧丽的杨柳细腰,右手用力的攒着她的细嫩臀肉,嘴里咬着布满香汗的奶子,任她摆弄自己的阴茎。

  李重润一手扶住自己的阴茎,用龟头在裴慧丽的阴户中前后滑了两下,一旦感觉到了阴户的隐隐吸力,立刻把她的身子向下压,先让龟头慢慢的挤进了她的体内,然后双手掐住她的纤腰,用力往下一按,同时自己的屁股猛的向上一挺,如同烧红了的铁棍一般的阴茎撑开了紧密的阴道,直抵子宫颈口,发出一声"噗哧"声,正中靶心。

  裴慧丽发出了"啊~~~“的一声惊叫!接下来,“啪~啪~啪~“李重润再没有给裴慧丽一丝喘息的机会,更没有让她那动人的喊声停下来一刻钟。这一夜注定是二人的不眠之夜了。

  次日清晨,李重润坐在床头穿鞋的声音惊醒了深深睡去的裴慧丽,朦朦胧胧之间刚刚苏醒过来的裴慧丽望着身旁这个自己深爱的男人,脸上露出一丝难以言表的满足感。就像她是他的妻子,而这个男人是她的丈夫一样。

  李重润披上长袍便准备走出房门,只是出门前挺住了脚步,告诉身后床上的裴慧丽说道:“昨晚你的表现不错,我非常满意!惠丽,来日方长,往后我们还有更多时候欢爱!“说完,李重润便走出了房门。裴惠丽在背后喊道:“祝夫君顺利安康!我们一定会有幸福生活的!”

  话说两端,来到赛场后酣畅淋漓的打了两场马球赛的李显皇帝,慵懒的倚靠在他的龙椅上,望着马场上骑在马背上挥舞着手中球杆互相追逐的女子马球队的两个队长,自己的两个宝贝公主,永泰公主李仙蕙,安乐公主李裹儿。看着此刻在马背上挥洒着青春汗水的她们也都过了二八年华,到了可出嫁的年纪了。李显毕竟身为人父,暂且拿不定主意的情况下,他与在身旁一直陪伴自己与危难之间的皇后韦香儿进行商讨。

  李显说道:“香儿啊,裹儿和仙蕙均已年方十六了,已到可出嫁年龄了,不知你有何意见?”

  韦香儿回道:“显,当日你我相爱,是在你出猎之时与我偶遇,情投意合方才结合。既然我们结合为自发自愿,那么,我们为父母者,亦尊重孩子们的想法,你看可好?我看仙蕙与延基,裹儿和伏虎均已有情投意合之相了,然而崇训和延秀亦对裹儿有意,着实有些难办。”

  李显说道:“甚好!当年高祖皇帝和太穆皇后结合,不就是太穆皇后之父窦毅常,在屏上画出孔雀,让人连续射中孔雀双眼才能为婿吗?之后高祖皇帝接连射中,才与太穆皇后结为夫妻,有了雀屏中选的典故!朕以为效仿此例为良策!

  当日诛除二张贼党之时,朕已然看到裹儿与仙蕙被伏虎和延基护住,已有情意,二者武艺亦为上佳,此番十有八九能成!”

  之后作为皇帝的李显正式宣布,效仿高祖皇帝和太穆皇后雀屏中选之例!公布天下,发布诏令:凡是年龄合适,五官端正,身体健硕,尚未婚配,身份高贵的男子,都可以报名此次的招选大唐的驸马,依旧是画出孔雀及双眼,百步内射中双眼各三次之人取胜。李显盼着也能找到高祖皇帝李渊那般英才少年,为他的两位爱女找出如意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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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查阅了大量史籍,把历史上争论武三思一党是否撤销王爵还是加封恩宠,商议裁撤佛寺僧尼,李显下令大臣拔河的情节,均加以适度加工发来了。李重润和裴惠丽结合,确立她为良娣身份(但还不是太子妃,良娣低一级)。永泰公主和安乐公主结婚的情节,用了李渊和窦氏结婚的雀屏中选情节。

第14章:雀屏中选

  在梁王府内,武三思一党人正讨论起下一步的图谋。

  武三思说道:「此番为孤谋取地位提升成功,使孤成为朝堂之首,以至于让崇训亦能封王,利贞有大功!孤赏你白银千两,往后更加努力效劳与孤,必更有重赏!」说完便挥手让下人抬入成箱的银两示众,等之后让马车拉往周利贞家中。

  周利贞下拜道:「多谢殿下如此厚赏!卑职定当誓死效忠,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武三思笑道:「利贞快请起吧!此番孤获取朝堂之首的地位的确是一大胜,虽然在姚崇阻挠下佛寺僧尼裁减还是通过了,真想不到李显还是和十七年前一样,居然又重演了在朝堂上议题拔河定胜负!着实昏庸懦弱至极!不过李重润这小子,居然让裁减僧尼的数量变少了,着实令人费解,你等有何见解?」

  蒋明陶说道:「这即能看出当今皇后和太子母子二人城府颇深!其不直接驳斥我等,而是让手下先提出,之前必有协商,甚至是默契!此后二人再以折中协调之态,对裁减我等人手势力之举,进行减半提议,如此做法既不开罪与我等,亦能获取宽简为政之贤名拉拢人心!」

  武三思说道:「这母子二人心智着实精明,是孤难缠对手!往日的裴炎、来俊臣、二张之流均无如此!不知王傅有何高见应对?」

  蒋明陶说道:「需多方加以筹备拉拢,魏王武延基掌管右羽林军,在禁军中控半数兵权,须尽力拉拢为我所用!即使不能拉拢,亦争取中立为上!」

  武三思一想便怒骂道:「孤这个堂侄可真不是东西!堂兄武承嗣死后他就是我们武家嫡长,甚至继承权还高于孤!想不到他对李家却那么亲,一有空就去黏着那李仙蕙,被一个女人轻易迷倒了!一想起孤就气愤!也罢,暂时尽力先稳住他,至少不要太快为敌才好!」

  蒋明陶说道:「梁王还可留心二人,对我等将来定有大用。」

  武三思问道:「王傅所言是为何人?」

  蒋明陶说道:「此二人其一为恒国公武延秀,其为右卫将军,掌管部分兵权,为先魏王武承嗣之次子,是可以形成对其兄竞争乃至替代之人,可以进行拉拢。

  其二为谯王兼左散骑常侍李重福,其虽为当今皇帝之长子,但为侧妃刘氏所出,并非正妻所生,故而只有庶子之位,数年前与其母被来俊臣指为诽谤谋逆一并抓捕欲处斩,还是殿下当时为其求情,才改为罚为奴婢劳作,当时二人被发配至张昌宗府上为奴,后刘氏死于虐打,但并非我等所致,故而李重福反而会念及殿下为其争取生路而生谢意!且此人思虑浅薄,是殿下将来可供利用的绝好傀儡!」

  武三思说道:「王傅所言甚是,此二人确可为我所用,具体如何实施?」

  蒋明陶回道:「殿下可差人逐渐与武延秀拉拢游说乃至予以金钱娱乐,许以更高官爵名利,并争取上疏封其为王!至于李重福,当今皇帝此前结发正妻赵氏,死于则天皇后之囚,其正妻名分要早于当今皇后!殿下日后可借为其悼念之名,请求予其上谥号追封为皇后!而后可寻机提出,将李重福过继到赵氏名下,转正为嫡长子,并加强对皇后太子劣迹收集乃至杜撰,待时机成熟之时,对二人发起弹劾,迫使当今皇帝废掉二人,立李重福为太子,即可成为殿下之傀儡!」

  武三思听完极其兴奋,不禁击掌欢呼道:「王傅真可谓不世出之王佐之才!

  此番妙计让孤如醍醐灌顶般得到启发!待日后复武周大业之时,孤定要封王傅为丞相,加以厚报!」

  蒋明陶回道:「多谢殿下厚爱!当下应加紧多方筹划,为成就大业预备妥当!」

  武三思说道:「光禄丞宋之逊,你身为司膳兼侍从执掌副职,当加紧结交收买内侍刺探!侍御史冉祖雍,你所司为风闻奏事,当加紧与臣僚结交探查,设法接触武延基、武延秀兄弟二人及李重福,并争取更多臣僚与我等在议题上共进退!」

  宋之逊、冉祖雍回道:「我等当尽心竭力,不负殿下所托!」

  武三思笑道:「李重润、韦香儿欲逐步削弱孤,孤偏不让你们得逞!有此种种反击,孤定要尔等自食恶果!」

  在皇后寝宫含凉殿内,皇后韦香儿和太子李重润母子俩,正在对朝局之事和下一步行动进行商讨。

  李重润说道:「母后,那武三思已然获得赞拜不名,入朝不趋,剑履上殿之权,确如敬辉所言,有操、懿之相!当时如果力争下,是否会更好些?」

  韦香儿回道:「润儿,你父皇是极重情分之人,不但对我母子二人如此,对他人亦是,此番他的确是对武三思有感其相救多次之恩才不惜如此,且暂无其谋逆实据,你父皇肯定不会同意将其处置的,何况若预备不足,引起反击将相当凶险!」

  李重润问道:「那母后可有主意应对他此番举措?否则如不加以遏制,必将得寸进尺。」

  韦香儿说道:「《道德经》说道:『将欲歙之,必固张之。将欲弱之,必固强之。将欲废之,必固兴之。将欲取之,必固与之。是谓微明,柔弱胜刚强。』,正适用于对付此等狂妄之辈。《史记》中记载当年刘长狂妄自大,屡犯法度,乃至预备谋逆。汉文帝多次劝阻无效后,便对其一般违法乱纪不予惩治,而是加紧布置眼线监视和兵马包围,待发觉其谋逆之举确凿无误之时,即果断率军名正言顺抓捕平叛!所以,润儿,我等对武三思一伙,必先让其『慕虚名而处实祸』,待其狂妄松懈,民愤巨大,证据确凿之时,再予以铲除!」

  李重润说道:「母后果然有远见卓识!我等又将如何预备?」

  韦香儿说道:「首先,需要抓紧军权,在现有宗室控制禁军岗位基础上,另建一支全新禁军,从头开始布置,选人要从品行端正较为宽裕之良家子,之前多年被酷吏奸党打压之宗室,被奸党及武三思等人迫害乃至流离失所之庶民三类中招募,并加以对武艺严格集训,治军亦须赏罚分明,恩威并施,且要扭转之前十几年酷吏暴政之风,须以重信守诺为主!此番举措可最大限度减少武三思一党对军权之渗透,我等亦须常与军兵多加以接触施恩并巩固情谊。其次,继续之前施恩于民之变革之举,获取民心,但尺度须适当,不可太过激进,得循序渐进。还有,与朝堂上可靠之臣接触,巩固已有忠臣,再新筛选可拉拢之人,暗中收集武三思一党罪行,在必要之时予以揭发。我等如之前一般,协商同意或默许其与武三思一党相争,自己居中调停提出折中意见,但更多向着削弱其方向所行。现如今数位宗室和五王、姚宋二人,狄老均为此等可靠之人。彼等以佛教与法术之学为名,我等则需在崇道上发展,每年明进科以《道德经》中试者,当争取优先提拔与接触,在民间对有大能者亦加以发掘。此外,彼等党徒必定加紧刺探,我等亦须加强警惕保密,并同时想方设法,反向拉拢其动摇之人为我所用,乃至越近越好!」

  李重润兴奋的说道:「母后所言数策甚是!儿臣想到一支不错的精锐,即太宗时所立『百骑』,皇祖母时扩展为『千骑』,成员均为军中精骑,此番再加以扩充新选,再建立『万骑』,将此议上报与父皇如何?」

  韦香儿回道:「润儿不愧思虑周全!以精骑为骨干,再扩充之前所说之三类忠于我等之人进行精选与训练,所建之『万骑』部队,将来必能派上用场!」

  李重润说道:「《淮南子。兵略训》即有言,『教之以道,导之以德而不听,则临之以威武;临之威武而不从,则制之以兵革。故圣人之用兵也,若栉发耨苗,所去者少,而所利者多。』!武三思一党气焰嚣张,面对劝阻与警告均视若无睹,我等即做好准备,待证据确凿,万事俱备时,即将其一举肃清,为民除害兴利!」

  韦香儿抱住李重润,拥抱后加以亲吻,说道:「润儿确为有勇有谋!既有如此大志,母后定当助润儿得偿所愿,利国利民!」

  李重润亦抱住韦香儿,亲吻了一下后回道:「儿臣多谢母后教导!儿臣必将实现对母后许愿,实践革新造福于民,并娶母后为妻!」

  说罢母子二人在相拥打闹后,在母子与夫妻之情交织下,即开始了新的一番交欢!

  新的一日,在宣政殿的朝会上,众人开始讨论起编制的新设与礼仪的标准问题。

  此番皇太子李重润率先拱手说道:「启禀父皇,儿臣认为,当今拱卫京师之禁军,亦需进一步扩编,方可保障安定无忧。」

  皇帝李显问道:「润儿此番提议,想必已然心中有数,可将主张详细说来?」

  李重润答道:「昔日太宗时,选拔军中精骑,成立『百骑』,起护卫与狩猎之用,后在皇祖母在位之时,扩编为『千骑』,儿臣认为,现今『千骑』可扩编为『万骑』,并分为左、右营,以之前『千骑』军兵为骨干,从全国有志参军之良家子弟,宗室成员,以至有能之庶民中公开招募,再选当中最为精锐之九千人编组!」

  李显听了后,感觉能多一支精选的禁军,亦能摆脱之前军中盘根错节的人事纠纷与布线,对自己的安全保卫能更加巩固,便高兴的说道:「润儿思虑甚为周全!此议可颁诏于天下!筛选精骑之工作,全交付于润儿所主持,令有司全力配合实施!」

  李重润拱手拜谢道:「儿臣谢父皇隆恩,当不辱使命!」

  历朝历代均有尊立「二王三恪」表达尊崇与继承前朝法统的传统,此番朝堂之上,对究竟遵循何种法统,二王三恪供奉何人,发生了剧烈的争吵。

  楚王、卫尉李隆基说道:「启奏陛下,我大唐初建之时,高祖皇帝便封隋恭帝为酅国公,北周后裔为介国公。而今我大唐中兴复立,臣以为,二王三恪除继续遵奉隋及北周外,亦当遵奉北魏宗室,方为正当!」

  侍御史冉祖雍说道:「启奏皇上,大周与大唐,本为一心同体之关系,则天皇后从高宗天皇大帝处受托基业,后为抵御内外奸人所图,方从权立周,现如今将基业完璧归赵,让陛下复位,大周所在之时,亦对大唐之法度大体继承,但有所损益。圣历年间以隋、唐为二王,封舜、禹、汤后裔为三恪,此番大唐复立,故而臣以为,隋、北周宗室可为二王,夏、商、周当为三恪,此更妥当!」

  二人一番话语,让遵奉不同二王三恪法统的群臣吵为一团,让李显自己也没了主意,他内心更倾向于李隆基的意见,但也感觉犹豫,见到群臣争论激烈,便更加心乱如麻了。

  此时,李重润说道:「本宫已有一番见解,想述与诸位。」

  李显回道:「不知润儿有何见解?说来听听。」

  李重润说道:「儿臣以为,如遵奉前朝宗室之二王三恪,本朝应当遵奉梁、陈、隋三朝为妥。高祖皇帝当年受命于天,实则半为革命除隋之暴政,半为继隋统之禅让,二者兼而有之,在太原举义之时,高祖皇帝颁布之《举义旗誓众文》

  便表达遵奉隋高祖文皇帝功业之意。隋文帝名为禅让,实为革命,北周宇文氏本为鲜卑部落,与北魏拓跋氏相同,皆为趁晋丧乱之时,入侵我汉人疆土之蛮夷索虏,其非我族类,毫无正统可言。北魏拓跋氏常年对我汉人掠夺屠杀,其有百年之久未有定额俸禄,任由官兵随意掠夺民众索饷。其数次南侵南朝宋国之时,化良田森林为焦土,以尸为堆驱民卖命攻城,灭绝人性已达极点!此后北魏贪暴不已,终至混战分裂,其所分之北周宇文氏亦为鲜卑酋部,凌虐我华夏子民并无不同,乘侯景之乱时入侵西蜀并大加劫掠,兵围江陵杀梁元帝并焚书屠杀,逼迫我等汉人改为鲜卑姓氏,操鲜卑用语,我太祖景皇帝及世祖元皇帝亦被迫改姓为大野氏,此为我大唐,亦为全体汉人之奇耻大辱!隋文帝诛灭北周宇文氏,除鲜卑姓氏及用语,去宇文赟之暴政,乃至混一海内,当为万世称道!且梁朝所余之西梁存留多年,方归降隋朝,陈朝受梁禅让,并一统与隋,我大唐与隋之联系,乃半为革命,半为受禅继统。故而本宫认为,如遵奉二王三恪,当供奉梁、陈、隋三朝,北魏拓跋氏与北周宇文氏皆为鲜卑夷狄索虏入侵华夏之僭立伪朝,理当彻底贬斥!夏商周汉固然功业盛隆,然离本朝殊远,不适于供奉。请父皇与诸公商议思虑!」

  李重润从民族与法统双重角度进行了阐述,众臣从应遵循单纯的王朝承继还是遵奉功业中逐步的脱离出来,赞同太子之议逐步增加起来。

  李显听了李重润一番话之后,认为讲的十分有理有据,便夸赞道:「润儿所言颇具大义!当年太宗皇帝所言,『中国百姓,天下根本,四夷之人,犹于枝叶,扰其根本以厚枝叶,而求久安,未之有也。自古明王,化中国以信,驭夷狄以权。』

  ,润儿确为理解透彻!那就如润儿所议,继续遵隋室为酅国公,梁,陈宗室亦可封为公爵,为本朝之三恪,命所司详加办理!此番可退朝了!」

  众臣拜谢道:「皇上皇后圣明,懿德太子殿下英明!」众人便逐步散去离场。

  数百人围在粘贴诏令的城墙旁,有些读书人手持折扇的自当站在前排,照着诏令大声朗读,诏令:凡是年龄合适,五官端正,身体健硕,尚未婚配,身份高贵的男子,都可以报名此次的招选大唐的驸马,依旧是画出孔雀及双眼,百步内射中双眼各三次之人取胜!而那些目不识丁的也跟着在其身后,伸长了脖子死命的去听个热闹。此刻全城的百姓都是知道了此事的。

  作为复唐政变中立下大功的张伏虎,现在已然是永清侯兼亲卫中郎将的身份了,对公主招亲的事,他自然是了然于胸的。就像每个年轻人那样,他为了爱情一往无前,坚信当时与安乐公主李裹儿结下的情缘必定生根发芽,且在封赏后欢宴之时二人已有欢合,此番结合定当是注定之事。

  张伏虎换上了当日举兵时救起公主时穿的那身战甲,径直便来到海选驸马的宫前。

  可他刚来到宫门外,便看到几个鲁王府的家丁伫立在那!为首的家伙,张伏虎甚至都不认识,不以为事的他想着参赛的事,便不加理会,径直的走进大门。

  可令他惊异的是,他却被这几个家丁当即用兵器拦住了去路。那些人中为首的一个立即上前问话:「难道你是来竞选公主的?」听着憋嘴的言语,张伏虎也知道了他们问话的内容,原本没多想的他只以为正常的侍卫盘查,本就不喜欢这些人的张伏虎,不愿意多生事端的张伏虎便十分配合的回禀道:「在下张伏虎,永清侯兼亲卫中郎将,正是来参加举办这次海选驸马的。」

  不说还能从这人脸上看到三分笑容,可此话一出后,只见这几人立即将兵器横在了张伏虎的面前、特别为首的那个家伙,十分傲慢的骂道:「安乐公主和我们家鲁王殿下才是良配,他可是皇上第一重臣,当今司空梁王殿下嫡长子!你不过才是个侯爵而已,还是个土包子暴发户。也配来和我家鲁王殿下竞选公主?你也配?来人!将他,给我打出去!」此人话未说完,那几个站在门口的家兵便朝着张伏虎冲来,此刻,张伏虎开始犯难了,拔刀与几人对峙,大闹国家选驸马的现场,恐怕会失去资格,不抵抗的话又会无故被这几人欺辱。

  正当张伏虎两难之时,只见银光一闪!冲到最前面的那个家兵手中的长矛便断做了两节。宝刀一出,寒光乍现。众人纷纷后退几步,不因宝刀,而是手持宝刀的人,乃是大唐懿德太子,李重润!

  见到来人是皇太子兼多年好友李重润,张伏虎顿觉心中有了底气,刚刚那个领头人也乖乖的上前跪倒,剩下那些家兵更是吓得纷纷跪拜在了地上。

  李重润先是示意张伏虎赶紧进门参加报名海选。然后转身后恶狠狠的对这些人骂道:「光天化日之下,我大唐可还有法度?岂容尔等舞刀弄枪阻挠符合条件之人参选?」

  听闻大唐太子言语中略带几分盛怒,那个鲁王府的典军跪行到李重润身前说:

  「启禀太子殿下,我等的确是鲁王府上之人,不知太子殿下驾到,多有冒犯,恳请太子殿下饶恕卑职无知!」

  李重润听后当即挥了挥手说道:「本宫念尔等无知初犯,且饶你们一回!日

  后定当谨慎!」说完便挥了挥手,当即几个来自东宫亲卫的重甲侍卫便将这几人驱离。

  话说两头,张伏虎进入禁苑后,按照流程报上了名字。在进过一番细致的量身海选后,很多过分纤瘦,过分肥胖,其貌不扬的大族子弟便被刷了下去。进入二轮选拔的只有寥寥数人,他自己,东宫的永清侯兼亲卫中郎将张伏虎,魏王兼右羽林卫大将军武延基,鲁王兼左卫将军武崇训,恒国公兼右卫将军武延秀。大唐尚武,按照殿选比赛要求,画两只孔雀在屏风间,让求婚者离百步,各射三箭,谁能三箭均射中孔雀眼睛,就许配给谁。

  武崇训和武延秀二人均早对安乐公主李裹儿有意,甚至均与其早有交欢!二人均以为,安乐公主着意之郎君当非己莫属!想不到在那日举兵之时,主动救出安乐公主的张伏虎却获得了李裹儿之芳心,二者空闲时相聚越来越多,而武氏堂兄弟二人,反倒因为过分殷勤被视为谄媚,让李裹儿对其逐步疏远了!此番武氏堂兄弟二人均对张伏虎怀恨在心,誓要在比赛中取胜,抢先与李裹儿结为夫妻!

  看到这样的规则,武延基却是自幼弓马娴熟,只见他搭弓射箭,「刷~刷~刷」三声后,那百步外的屏风上的两只孔雀眼上便多了三支箭。一脸得意的武延基戏谑性的将手中的二百斤力之宝弓递给了一旁的张伏虎。作为山野村夫的张伏虎,幼年曾参与狩猎,有相当箭法,但还是跟随太子李重润从军后的这段时间在军中才有机会接受系统训练和获得精锐弓弩。虽然训练刻苦,可军队中的训练是军团化作战,是对五十步外射击,一百步外射击,这些常备军事训练,他之前已有射猎经验,加以系统受训,实力更有所提升,现在考核他精准射击,真的是手到擒来。稳了稳心神的张伏虎,拉开二百斤力的弓箭,开始张弓射箭,「刷~刷~刷」三箭射出!只见他亦成功将三箭射中。张伏虎对自己的结果满意,但对武崇训和武延秀二人能否达到相同水平,亦有所担忧。

  而一旁的武延基,却早已兴高采烈的开始逢人拱手,甚至朝下人发起了礼物,相互道喜起来,此番他是志在必得,与永泰公主李仙蕙结合已有必胜把握。

  再看另外意欲迎娶安乐公主李裹儿的武氏二位堂兄弟,武崇训与武延秀,亦开始做准备。二人长期养尊处优,惯于享乐,即使是身为武将,在每年的惯例受训和测试中,亦只能刚好达标!所以二人均只备上了百斤力之寻常弓箭,意欲更容易取胜。

  武崇训先搭弓射箭,「刷~刷~刷」三箭射出,但只有一箭中眼,一箭射偏到孔雀身上,而另外一箭干脆脱靶射飞!武崇训长期惯于和文人墨客饮酒赋诗,武艺不精,此番失败亦是意料之中。只见他一脸惨白之色,和泄了气的皮囊一般捂脸坐下,把弓箭放在一边。

  看到武崇训失败,长期与突厥人相交,武艺稍有些许长进的武延秀兴奋起来了,毕竟想起来少了一个竞争对手以后,自己的胜算就多了一份。他拿起百斤力的弓箭,瞄准后开弓射箭,「刷~刷~刷」三箭射出,此番比上次更好一些,两箭射中了孔雀之眼,但还有一箭亦射偏,射中了孔雀身上。看到自己射箭亦没达到标准的武延秀,立马和霜打的茄子一般,嚣张的气焰蔫了下去,开始失望的仰望天空。

  就在此时,另一旁观礼台上屏风后走出一名侍女,来到众人前,大声宣布比赛结果:「此番比武,分别为魏王、右羽林军大将军武延基,永清侯、亲卫中郎将张伏虎胜出!」

  此时,皇帝皇后太子一家人走来,皇帝李显说道:「二位能取胜并迎娶二位公主,朕心甚慰!当日举义之时,尔等已有情缘在先,此番机缘巧合再次获胜,真乃天意所佑!望尔等能彼此相亲相爱,幸福美满!」

  武延基和李仙蕙,张伏虎与李裹儿下拜叩谢道:「谢父皇隆恩成全我等相恋!

  此后结为夫妻,定当尽心尽力相濡以沫!」

  李重润说道:「往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日后当更为亲密协同!祝你们可以白头偕老!」

  韦香儿说道:「二位驸马可要好好照顾本宫两位女儿呀!她们是本宫当年流放房陵途中所生之双胞胎,当时穷困至极,裹儿初生时因为缺乏遮蔽,只能临时取布将其包裹,故取名为裹儿。二位公主长期生活十分穷困和不安,心中尚有忌惮,还需你们多多关心了!」

  武延基和张伏虎回拜道:「请皇上皇后和太子殿下放心,我等定当不负所托!」

  二场婚宴在禁苑中一并举行,气愤十分隆重热闹,众人彼此吃喝玩乐和互致祝福与送礼,只有武家二位落选的堂兄弟忿恨至极,只草草的给了寻常的一点礼物后,便提前离场了。

  在婚宴结束后,众人打道回府,此时安乐公主李裹儿与张伏虎共同返回了新建之府邸,在沐浴更衣后,便步入了卧室。

  看到心中爱人的到来,李裹儿自然是全无任何戒备,直接奔跑上前直直的插到了张伏虎怀中。惊得张伏虎一时还不能从这份喜悦中清醒过来时,李裹儿便直接将张伏虎推倒在床上。

  二人宽衣解带之后,便开始了交欢。「啊……哦……」李裹儿不由自主的发出轻微的呻吟声,胸前这一对自己的玉乳,她以前自慰的时候也偶而碰触过,但感觉却并不强烈,直到刚才被张伏虎那么含了一下,她才知道,原来自己这里也是性感带之一,而此时被张伏虎这么一弄,李裹儿她才知道那滋味究竟有多美妙。

  随着张伏虎的玩弄,李裹儿只觉得一种酥麻的感觉从乳尖上向全身蔓延,只是一瞬间,便涌遍了全身,让她不由打了个机灵,而那股酥麻的快感在涌遍全身并让她整个娇躯开始发热后,又一下集中起来,全部冲进了她双腿之间,让她那刚刚被张伏虎弄得很痛的地方开始发麻,发痒。

  痒得有些难耐的李裹儿忍不住轻轻扭动了一下屁股,立马极为敏感的察觉到,随着她的动作,深深插在她身体里的阴茎做了一个小幅度的活动,而这样的活动不但没有让她像刚才那样疼痛,反而让里面更痒了。

  越痒越想动,越动就越痒,虽然这种痒让李裹儿十分的舒服,但是李裹儿她可不能的感觉,如果能动作再大一些,肯定可以让自己更舒服,只是,由于她整个人都被张伏虎压着,再怎么努力,也只能做一些极小幅度的扭动。

  「好弟弟,你下面也动一动吧,姐姐……里面……痒……」痒得有些受不了的李裹儿终于忍不住开口说道,不过声音却是越来越小,到了最后那个「痒」字时,若不是张伏虎的耳力远超常人,恐怕根本就听不见。

  如果有一天,长得非常美的情人姐姐忽然告诉你,她的穴里很痒,你会怎么办?当然是用双手甚至阴茎好好的帮好姐姐止一下痒。

  张伏虎自然也是这么干的,他头也不抬,继续手口并用的伺候着李裹儿那一对弹性极佳的奶子,屁股却向后退出,直到自己的阴茎从刚刚被他插入的阴户里抽出半截,才转面向前一挺,缓慢而又用力得插了回去。

  「呃……啊……」虽然只是一次慢速的小幅度抽插,却已经让李裹儿爽得忍不住叫出声来了,以前自慰乃至与武氏二位堂兄弟交合之时,她觉得性交亦不过如此,而直到刚才张伏虎用舌头去舔她的阴户,她才知道,自己之前的那些快感根本不算什么,这个傻弟弟舔的比自己弄的要舒服十倍百倍,而到了现在,李裹儿她又有新的发现了,随着张伏虎的抽插,李裹儿她只觉得他那又硬又热的阴茎紧紧的贴着自己的阴道摩擦,那感觉,比被他舔又强烈的千百倍,让她爽得都快要飞起来了。

  这一刻,李裹儿终于有些理解母后韦香儿的感受了,怪不得她能和兄长李重润整整弄了一下午,要是换成自己,恐怕也会是这样,甚至一整天都舍不得让他拔出去,因为这滋味实在是太好了!不得不说,女人的适应能力绝对是极强的,张伏虎知道自己是个粗人,所以十倍小心的伺候着公主,一边在李裹儿紧凑的阴道里慢慢的抽插,一边慢慢放开控制,让自己的阴茎一点点的回复到正常大小,而直到阴茎彻底恢复成那个巨无霸,李裹儿竟然仍可以承受,只是阴户已经被撑开到了极限,让他的每一次抽插都能最大限度的摩擦李裹儿阴道里的嫩肉。

  如此一来可把李裹儿爽坏了,刚开始交欢时的她丝毫不懂得配合,只是躺在那里被动的承受,被肏得越来越爽的李裹儿她只能张开小嘴呻吟着,以此来鼓舞。

  可偏偏就在这个时候,张伏虎竟突然停了下来,只是用大龟头紧紧的顶住李裹儿娇嫩的花心,然后从她胸前抬起头来,笑着问道:「好姐姐,舒服吗?」

  当然舒服,李裹儿发誓,打从记事以来,她从未经历过比和张伏虎交欢更舒服的事!但这种话她一个大唐的公主殿下哪里说得出口?最后只是羞答答的点了点头:「嗯~~!」

  张伏虎却并不放过李裹儿,继续笑问道:「那姐姐喜欢让我肏你吗?」这下李裹儿更羞了,紧的把双目紧紧的闭起,这才好了一点,然后结结巴巴的说道:

  「喜……喜欢……」

  「喜欢什么,告诉我啊!」张伏虎继续逗她。

  「喜……喜欢……喜欢……让弟弟……让虎子弟弟……」李裹儿哪有她母后韦香儿那么的大胆,那个字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张伏虎知道了,李裹儿能把她的心思表达出来,已经很不错了,于是也不再逼她,只是问道:「那我的好公主姐姐,一会儿我准备更用力一些肏你,好不好?」

  「嗯!」李裹儿这一次却答的非常快,点头也十分的用力,因为刚才那样虽然让她很舒服,但总是不太痛快,若不是实在太羞人,李裹儿她都忍不住主动要求张伏虎用力了。

  张伏虎决定要能李裹儿来个痛快的,让她在第一次的时候就能达到快乐的颠峰,于是直起上身,拉过李裹儿两条又长又直的玉腿架在自己肩头,双手托起李裹儿虽然不如她母后那般硕大,但同样浑圆性感的屁股,先将自己的阴茎慢慢抽离李裹儿的阴户,只留下一个龟头在里面,然后用力向前一挺,双手也捧着李裹儿她的屁股用力向自己拉来。

  「叽……啪……」先是阴茎猛然插入李裹儿阴户的水声,随后就是张伏虎的小腹撞击在她屁股上的肉声,而从前面那一声就可以知道,李裹儿的阴户现在已经湿成什么样子了,插入时都能发出叽叽的水声,可见虽然只是二人初次交合,但李裹儿的阴户却已经被张伏虎成功的开发了,水多的哇哇流,更是像是吸盘一样将虎子的阴茎给吸住似的。

  「啊——」李裹儿哪里经受过如此猛烈的肏干?只是这一下,就让李裹儿她爽得快要昏过去了,甚至感觉自己的花心都要被这年轻力壮的张伏虎捣坏了。

  张伏虎却是知道,李裹儿完全可以承受自己这种程度的肏干,于是丝毫没有停留,继续托着李裹儿雪白性感的屁股,阴茎如骑枪突刺一般快速的在李裹儿公主她的阴户里插进抽出。

  「呃……呃……啊……啊……」既然刚才已经叫出了第一声,被张伏虎肏得越来越爽的李裹儿就再也收不住了,此时她很想像母后韦香儿一样,把心里的话都痛快的说出来,顺便还能指挥一下张伏虎的动作力度,让他以自己最喜欢的动作方式肏自己,只是,少女的矜持却让她根本说不出来,只能随着他的肏干叫出一些不明意义的单字。

  张伏虎挺动着阴茎,快速在李裹儿刚刚被他开发的阴道里抽插着,速度和力度虽然都远不及干村子里寡妇赵姨娘的时候,但他却知道,这已经是李裹儿所能承受的极限了。

  而此时的李裹儿则是被张伏虎肏得越来越爽,叫声也越来越大,「啊~~啊啊~~」李裹儿浑身雪白的肌肤在激烈的缠绵下逐渐的都变成了粉红色,眼看就要迎来人生第一个真正的高潮。

  「啊~~」被紧紧顶成扁圆的李裹儿的大白屁股不住地哆嗦,张伏虎作为过来人是熟知发生了什么,他猛地往前一顶,接着迅速拔出他的阴茎,只听得他的阴茎突然拔出时「咄」的一声响,李裹儿又是一声冗长的闷叫,「啊~~」伴随着一股阴精从李裹儿公主的臀下有力地喷射而出……只见张伏虎身子向后一倾,大屁股便坐在了一边上,满头大汗的张伏虎只知大口喘着粗气,慢慢回味着刚刚的美妙!而李裹儿两腿交叠,颤栗抖动,双眼外翻,嘴角也不受控制般的流下来了口水,显然已是舒服畅快,飘飘欲仙了!

  【未完待续】

第15章 暗流涌动

  光禄丞宋之逊步入殿中内省,再转入其中一座偏房,专门寻到了当今主管后宫宦官之首,内侍省首领,内侍监邓云先。

  邓云先一见宋之逊过来,便好奇的问道:“这不是当今梁王殿下重用红人宋大人吗?来此有何贵干?”

  宋之逊说道:“邓公公过奖了,我等彼此所司之责均为后庭奉御,互相沟通乃职责所在。”

  邓云先知道宋之逊专门所来,定非为一般工作所谈,便直入主题:“宋大人就不必见外了,既然你我所司相同,此番相谈,想必有梁王殿下所托之事办理吧?”

  宋之逊轻拍鼓掌,说道:“邓公公果然明智!在下此番正是受梁王殿下所托,请求邓公公安排人手,多多盯紧皇后太子行踪!”

  邓云先听后,便感到满腹怨气,于是回道:“此番确有难处!当今皇后太子均对宦官十分厌恶,特别是当今太子,其寻访先朝章怀太子李贤所注《后汉书》,时常与众臣及军兵研讨其中注解之意,并斥责东汉时宦官所为皆为乱政祸国,对我等宦官极其鄙薄。且二人日常身边侍从宦官亦少,多为宫女及军士,要想打探细致踪迹,实属不易!”

  宋之逊说道:“正因如此,尔等应更加努力配合梁王殿下!此番遣我所来,就是为探查皇后太子劣迹,乃至为日后将其扳倒所备!”

  邓云先一听要扳倒皇后韦香儿和皇太子李重润母子二人,顿时来了精神,便激动的说道:“宋大人所言正是我等之心声!那二人对我等宦官百般排斥打压,夺位时大肆杀戮还不够,编制和俸禄均有相当裁减,而分派劳役却未加减少!并且对我等还明里暗里屡加贬斥,宦官犯错均从重惩处,真乃是可忍孰不可忍!此番宋大人奉梁王殿下之意要准备扳倒此二人,我等当竭力效命!”

  宋之逊听到了邓云先激动的吐露了自己乃至宦官群体的心声,明白了人心可用,便说道:“有邓公公这番诚心,在下便托梁王殿下之意多谢了!如若扳倒了皇后太子,到我等得势之时,定将提升宦官编制和地位官职,甚至加以封爵亦可!此番先给邓公公一些见面礼,先备上千两银子,待将来成功之时,将更有厚赏!”说完便向随从挥了挥手,两个下人抬入一个大箱,其中装了足足千两白银。

  看到闪闪发光的白银,在重利相诱与报复之欲交织之下,邓云仙情不自禁的下拜,并回道:“小人多谢宋大人,梁王厚恩!定当竭力所能安排探查及预备,为梁王殿下效力当在所不辞!”

  宋之逊扶起了邓云先,并满意的回道:“邓公公不必多礼了,只要能内外协作,我等必将成就一番大业,荣华富贵当更胜一筹!”

  说完二人便互相道别,邓云先遣人把一箱白银运回自己府中。

  邓云仙不久后喊来了内侍省二位少卿与四位内侍,以及内侍省下属六局主管,准备进行对皇后太子行踪监视的布置。

  邓云仙对几位宦官头子说道:“当今皇后太子对我等宦官极为排斥敌视,如今梁王殿下许诺,让我等尽可能监视其行踪,收集劣迹,待将来扳倒其所用!日后当恢复甚至提升我等待遇及封赏!望诸位能齐心协力襄助!”

  宫闱令率先说道:“邓公公所言甚是!不过皇后太子对我等排斥,身边常为侍女兵丁布置,接近殊为不易,但趁其不备之时,以安排必要勤务为名,亦可接近探听!当令人加紧刺探!”

  邓云仙回道:“此番下去布置均要慎之又慎!务必挑选可靠之人着手,严防任何泄密!”

  众宦官头子回道:“请邓公公放心,定当不负所托!”说完便各自散去了。

  另一边在后宫含凉殿内,皇后韦香儿和皇太子李重润母子二人也开始讨论下一步的部署。

  李重润问道:“万骑左右二营之大将军人选,母后有何想法?”

  韦香儿回道:“万骑左营大将军,高嵩是合适之人,此人乃我之表弟,当初我们一家人被废除流放房陵时,你外祖父和一干亲戚均被流放至岭南,亦饱尝苦难,诸多死于疫病劳苦!高嵩在当时经过了此番困苦,亦有相当武艺,后寻机秘回京城,身为郎将参与诛杀二张,立下战功并晋升,他忠心武艺均可,可为万骑左营大将军!至于万骑右营大将军,赵国公李湛可为之,其幼年时即为你父皇之官属,后在复唐举义之时诛杀二张逆党有功,是久为可信之人!“

  李重润说道:“母后所言极是,表舅和赵国公确为忠臣良将,以此二人为万骑左右二营之大将军,的确妥当!”

  此时宫外卫兵通报道:“启禀皇后娘娘,太子殿下。睢阳侯武崇谦求见!”

  李重润听了顿时感到十分吃惊,他想到,武崇谦不是武三思第四子吗?当今朝堂之上,众人均知皇后太子母子二人与武三思明争暗斗,他此番过来会有何意?是可以探查一番。在快速思量一番后,便说道:“让他进来吧!”

  说罢,卫兵便让武崇谦进殿,武崇谦一入殿便拜倒在地,说道:“微臣参见皇后陛下,太子殿下!祝皇后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韦香儿上前扶起武崇谦,说道:“睢阳侯快快请起!此番而来,所为何事?”

  武崇谦说道:“此番有万分危急之事上告娘娘及殿下!为避免刺探,请借一步说话!”

  李重润便朝宫内外众人喊道:“你们都退下吧!”说罢便挥手驱散了众侍从军兵出宫,母子二人与武崇谦进入了宫内一侧室相谈。

  进入侧室后,韦香儿问道:“不知睢阳侯所说万分危急之事为何?可细细道来。”

  武崇谦立马跪倒在地,哭诉说道:“罪臣实在有愧!家父连日来多召党羽在府中相会,已有预备谋逆之图!彼等正招揽不得意之官僚,市井无赖及军兵贪图名利之人,为日后谋逆所备!且收买宦官欲监视娘娘殿下二人,乃至收集劣迹进行弹劾污蔑!吾已耳闻目睹多年来酷吏恶政之大兴冤狱,杀戮甚多,害国害民甚重,不独李氏,武氏亦遭诸多祸端!故而家父欲谋逆夺权必掀起血雨腥风,乃至将天下大乱!吾实不愿此等悲惨之景出现,故而借众臣由延英门入延英殿奏对之时悄然入宫,前来冒死上告娘娘和殿下!此乃吾在旁时所听所记之谈话要点及名单,请过目!”说完便掏出一册书本,之中有武三思一党数次会谈之记录和所筹备骨干之人姓名官职。

  李重润接过了书本,后扶起了武崇谦,说道:“睢阳侯此举忠勇可嘉!何罪之有!此番睢阳侯为国为民立下大功,本宫和母后记下了,日后必当重赏!今后可继续暗中探查梁王之动向,暗中与我等密报!”

  韦香儿上前握住了武崇谦右手,说道:“睢阳侯着实颇为忠义,但切记将来多加小心!定须行踪谨慎,通报要事时当尽可能隐蔽,或寻可靠之人伺机上报,切勿让彼等探知!”

  武崇谦拱手一拜,回道:“微臣多谢娘娘殿下厚恩!日后当竭力效忠!”说完便独自退出了宫殿。

  韦香儿和李重润母子二人共同翻看起了书册内容,在阅览完毕后,李重润说道:“看来母后之前预估多数已然应验,彼等亦如此筹备,下一步我等作何准备?”

  韦香儿回道:“润儿不必担忧,布置凝聚民心,乃至拉拢军兵,朝堂之上巩固和发掘忠臣,乃早定之事。刺探及可能之暗害当加强戒备,有要事密谈当万分警惕驱离左右,乃至寻得可靠之处详谈。不过有时故意泄露虚假之意使彼等误判,亦为可行!”

  李重润说道:“母后果真预见甚远,儿臣着实佩服!预防刺探暗害及诸方加强准备,定当加紧预备!此番名单上所提之人当如何处置?”

  韦香儿回道:“各人情况有所不同,有的确为死心塌地效忠武三思之人。还有不明就里,乃被利用欺骗之人,但并非奸恶,适时开导可使其醒悟。亦有见风使舵投机取巧之人。当进行细致观察区分,部分可寻机拉拢,反过来为我所用!”

  李重润听到母后韦香儿此番细致判断后,便拱手拜谢道:“母后此等远见卓识,真乃女中英杰!儿臣定当牢记在心!”

  韦香儿看儿子李重润如此认真,便也高兴的回道:“润儿过奖了,母后亦是从先前史籍及我等经历中吸取经验教训,润儿见识多年来亦有相当长进,日后必成大业!”

  李重润抱住韦香儿,一下搂到床上,说道:“待儿臣登基,并维新变法后,定要娶母后为妻!将来母后若能给儿臣生下皇子承继嗣业就更好了!”

  韦香儿亲吻了李重润一下,回道:“那是当然!母后不但要为润儿生下皇子,将来为润儿多生儿子,再生几个皇儿,使润儿的子嗣开枝散叶,才能尽为母为妻之职啊!”

  李重润听到母后主动说到了自己的想法,便兴奋抱紧韦香儿说道:“那儿臣当不负母后所托,定当与母后永结同心,至死不渝!”说完母子二人又开始了一番云雨,尽情的颠鸾倒凤。

  在郊外的灞水旁,梁王王傅蒋明陶与鲁王武崇训,新晋之恒王武延秀,三人进行会谈。

  武延秀说道:“王傅大人和堂兄之意,延秀着实赞同!那个暴发户张伏虎把裹儿就这样抢走了,孤着实不甘心!此仇不报非君子!有何良策来准备下一步呢?”

  蒋明陶说道:“二位殿下分别为左右卫将军,须以掌握军兵为重,不知二位殿下可否明白,当年则天皇后是如何尽握权柄,掌控天下的?“

  武崇训和武延秀问道:“请王傅明言,要点为何?”

  蒋明陶回道:“则天皇后独掌天下十七载,治理要略即为行商韩之法术,重在令行禁止,重罚亲赏,以威慑人心。商君书之《去强》有言:‘王者刑九赏一,强国刑七赏三,削国刑五赏五’。《史记》中记载匈奴单于冒顿在为王子之时,命军兵随其响箭所射之处齐射,凡不射皆斩,逐次以宝马、姬妾、单于之马为齐射标靶,尽斩不射之兵,方感人心可用,最终使将兵齐射杀死其父头曼,从而夺取单于之位!二位殿下御下当尽可能严厉,惩罚罪责当一律从重,赏赐得严格而稀薄,测试众人服从须逐步升级,方可以备大业!”

  武崇训和武延秀一听便感到兴奋,此番言语正好满足了二人残虐之心,亦可对下属及众人立威迫使效命与己!便共同拱手道:“多谢王傅教导,我等记下了,当尽力所行!”

  一段时间后,某日,在太极宫宫墙外之街道上,鲁王武崇训正率领其王府卫兵行进,寻找他取乐的目标。

  路边有一群乞丐,正在求乞钱财,朝路人伸出陶碗。

  此时武崇训灵机一动,想起之前蒋明陶所谈刑杀立威之事,便准备以此群乞丐开刀,来初步的树立自己的威风,让自己对军兵们言出法随。

  武崇训招来随行的副典军,说道:“就拿这群穷鬼开始练练手!你去找人拿点钱,再朝他们靠近一点,然后把钱故意撒在地上,让他们去抢,再以其偷窃为名进行射杀!”

  副典军拱手便回道:“小人明白!这就去布置殿下所派!”于是便命令军兵准备好弓弩,再吩咐了两个校尉拿出二贯钱币散开,故意走到乞丐近处,再把绳子解开,从包中散出,乞丐们纷纷跑去捡起散落的铜钱。

  此时两个校尉故意回头喊道:“大胆贼人,竟然敢尾随盗取鲁王殿下卫队的钱财!”

  乞丐们顿时被吓住了,不住的求饶说道:“大人,没有的事啊!我等只求恩赐活命即可,二位大人方才主动散钱,我等以为乃救济之举,方才上前争抢,但绝无盗窃之意啊!”

  副典军喊道:“还敢抵赖,分明是你等见钱眼开,割破二位校尉绳串偷窃!将士们,随我一起,射杀此等蟊贼!”说罢便挥手令士兵准备,再开弓射箭,后排兵士亦开始射箭,几个乞丐被当场射杀,其余的哭喊着四散奔逃。

  此时卫尉少卿兼卫王李重俊率军在宫墙周边进行日间巡查,忽然遭遇到武崇训一行人当街射杀乞丐,便立马上前制止。李重俊喊道:“都给我住手!”

  鲁王府众家兵看到是李重俊喝止他们,便立马停住了,武崇训见状,便走出军兵簇拥,上前歪着嘴,语带嘲讽的说道:“是哪阵风把卫王吹来了?这几个贼人盗取本王钱财,本王才下令射杀的。”

  李重俊见到武崇训轻浮的表情,便气不打一处来,喊道:”即使确为贼人,亦当由有司经律法审判处置!本王及众人亲眼所见,乃你属下故意露钱散地,使众乞丐在地上争夺,但绝非彼等故意主动偷抢!在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在宫墙旁诬人盗窃从而滥杀无辜,此等藐视律法,草菅人命之举,本王绝不宽待!”说完便拔出环首刀,上前朝其中一位校尉脖颈之处砍去,校尉仗着有鲁王撑腰,骄傲自满,瞬时未加防备,便立马被割断喉管,骤然倒下,血溅大街!

  武崇训见自己校尉被斩,立马大怒,转瞬之间也抽剑上前,挥向李重俊,喊道:“你这家奴算什么东西,也胆敢杀孤之属下!”

  李重俊心中痛点被激发,亦挥刀与武崇训对峙,喊道:“狗胆包天的东西,你喊谁家奴?”

  武崇训看李重俊被激怒到痛处,便说道:“家奴不就是你这贱婢养的东西吗?当年你们这些贱货胡言乱语,被来俊臣差人发现,原定是要处斩你们的,是我父王向则天皇后求情,才饶你们一命,让你那贱货母亲去二张府上做婢,让你来我父王府上为奴,来接受管教!如今才得意几天,你这家奴就不明白自己是什么东西了?”

  李重俊想起了自己昔日在武三思府上饱受凌辱的时光,便怒火上冲,举刀吼道:“现今乃是大唐天下,已非尔等猖狂的武周之时了!敢对皇室动兵,乃大逆之举,要是追究下来,将尔等诛灭三族亦不为过!”

  在卫王和鲁王彼此拔出刀剑对峙之时,双方所辖之军兵亦彼此刀矛相指,弓弩互相瞄准,已然势同水火,局面极其紧张,大有一触即发之势!

  正当两拨人马对峙不下之时,此时楚王兼卫尉李隆基率一支羽林军赶来,到后说道:“卫王和鲁王二位殿下,乃所为何事,方如此相争不下?”

  武崇训见李隆基前来制止,觉得可以恶人先告状取得先机,便喊道:“这群贼人偷窃我府上之人钱财,被我等反击射杀数人,卫王是非不分,斩杀孤之校尉,实在难以服人!”

  李重俊看到武崇训公然颠倒黑白,污蔑栽赃,顿时怒不可遏,也反驳道:“这分明是他们栽赃陷害!那校尉主动在地上散钱,让乞丐上前争抢,然后便污蔑彼等偷窃,再下令家兵放箭加以射杀,这帮人还出言不逊侮辱本王,以至兵刃相向,非但是草菅人命,亦为大逆不道之举!”

  李隆基看了看卫王和鲁王手下二拨对峙兵马,又在旁听了听当时目睹路人之说辞,想了想便说道:“二位殿下此番相争实属不妥,当时乃副典军起意,向二位校尉指使,才散钱使乞丐争抢,又令军兵放箭射杀,才引发二位殿下相争,其罪甚大!二位殿下当稍稍息怒,本王当处置为首生事端之人!”说完便令羽林军上前将副典军抓捕,副典军见大祸领头,便挣扎并大喊道:“鲁王殿下救命!小的也是奉命行事啊!”

  李隆基厉声呵斥道:“大胆狂徒!你擅自下令散钱诱人争抢在先,诬蔑偷抢并令射杀在后,还引发二位殿下相争,妄图挑拨离间,乃恶毒至极!本王此番就要将你明正典刑,以儆效尤!”说完李隆基上前一刀,便把那位副典军捅了个透心凉,此人一脸大惊后,便心有不甘的瞪大双眼倒下了。见此情形,卫王和鲁王双方所辖兵士都开始后退,尤其是率先生事杀人一方的鲁王王府兵士,看到挑头生事的副典军被杀,知道自己理亏在先,再闹下去局势对己方不利,后退的步伐更大,也把兵器开始率先收回。

  见副典军已死,李隆基将刀上血迹用布擦拭后,便收刀入鞘,又说道:“现今生事贼人已被处死,二位殿下当宽厚大度,以和为贵!”说完便分别轻拍着二人肩膀,让二人彼此言和。

  武崇训知道此番自己主动生事,当街栽赃杀人,属理亏在先,虽然牺牲了自己王府一位副典军和一位校尉,但有李隆基此番丢卒保帅之举,让自己能下台解围,即使心有不甘,他也不得不摆出和善的面孔,拱手说道:“多谢楚王殿下,本王确乃御下不严,让此等小人生事寻衅,日后本王定当严加管教,不使此类行为重演。”

  李重俊对武崇训污蔑杀人,无视法度在先,又狂妄自大侮辱自己昔日痛处在内心深处怒不可遏,但李隆基此番调处也适度对其进行了惩治,确也有所满意。他便也拱手说道:“楚王殿下此举果断处置贼人作恶,实乃义举,本王着实感激不尽!”

  李隆基回道:“既然我等均为大唐臣子,甚至还彼此互为亲戚,当恪尽职守,互相敦睦,遵纪守法为是!二位殿下能和睦相处,本王就心满意足了!”然后又说道:“此等乞丐虽穷困潦倒,然并非罪人,此番被射杀,实属可怜,赐给剩余之人十两银子,暂救一番吧!”于是便让军兵从他包中拿出十两银子递给乞丐们,便率队渐渐离开。乞丐们接下银子后纷纷对着李隆基方向下拜,并说道:“多谢楚王殿下厚恩,我等当永志不忘!”武崇训见状,也让军兵逐渐离去。

  李重俊率队跟上李隆基,到李隆基近前对其说道:“武崇训这东西实在太猖狂了!若无其下命,那副典军和校尉定不敢如此猖狂,竟敢在宫墙外就光天化日滥杀无辜!”

  李隆基回道:“的确是如此,但他背后是武三思,现如今其党羽众多,势力庞大,目前还不是对其彻底处置之时,当戒急用忍,提高警惕,明白吗?”

  李重俊说道:“隆基所言甚是!要不是隆基调处得当,当时我要和他干起来,那的确会相当棘手!但我等亦当加强准备,迟早有一天,得为国为民铲除此等奸贼!”

  李隆基回道:“一定会如此的!我等李氏皇族要团结一心,军心民心亦须加以巩固,各项准备要充分妥当,方可立于不败之地!”说完二人便共同率队回宫了。

  宫殿巍峨,气势磅礴,金碧辉煌,宛如人间仙境!这就是在大唐大明宫的紫宸殿内。

  步入紫宸殿内,只见金碧辉煌映入眼帘,雕梁画栋尽显皇家气派!这是大明宫所处后宫区域中最伟岸的一座宫殿了。

  而在这后宫最为宏大的寝宫中,躺在龙塌上的皇帝李显一身金色真丝睡袍,眯着眼睛,塌旁燃着一缕清香,怀中搂着已经被封为贵妃的美人儿上官婉儿,一只大手放在上官婉儿她那娇柔的肩膀上,爱抚着她的同时,神仙似的姿态,二人就像一对佳侣般那样无话不谈。

  李显懒散的躺在龙塌上,一脸宠溺的望着怀中的上官婉儿,脸上略带几分嘲弄的神情,向上官婉儿问道:“你是哪年入宫的?”

  解下发髻的上官婉儿一头柔顺的乌黑秀发,整个人就穿着一件薄薄的轻纱袍,就像柳枝一样无骨似的意味在李显的怀中,听到刚刚李显的提问,一脸娇羞,脸蛋儿上泛着几缕微微绯红的上官婉儿更是娇滴滴的往李显的怀中蹭了蹭,小脑袋一个劲儿的往李显的胸膛里挤,然后这才十分宠溺的回禀李显道:“臣妾是在麟德元年以罪臣上官仪之孙女身份入的宫!当时祖父上官仪矫诏欲使高宗皇帝废黜则天皇后,被则天皇后发觉后抓捕论斩,本将全族诛灭,但则天皇后念臣妾年幼,便饶恕臣妾,只入掖庭为奴,在家母教导下,方才粗通文史!”

  李显听后微微一笑,伸出他的大手同样宠溺的爱抚了几下上官婉儿她那一头柔顺的秀发,然后接着温柔的问道:“那你一定与朕的父皇,高宗天皇大帝有一番情缘吧?”

  上官婉儿含情脉脉的仰头望着李显,害羞的点了点头回道:“臣妾确为高宗皇帝所封之才人!臣妾不仅有幸侍奉过高宗皇帝,还有幸侍奉过陛下的皇兄,章怀太子李贤,章怀太子当年乃主动对臣妾追求,臣妾便以身相许了。这都是给予臣妾的厚恩,加上陛下您的恩宠,这些臣妾定然不会忘记,乃臣妾之莫大荣耀!”

  李显一听,自己怀中的上官婉儿居然先后侍奉过自己的父亲与二哥。想到这里,李显便只觉得胸中燃起一团热火,不禁在心中感到十分的兴奋。

  只见李显一把揽住怀中的上官婉儿,一面吮她的香舌,一面把手在她衣外轻抚,在李显的持续爱抚下,上官婉儿本已涨的将破的乳房,如触电一般,当即便是全身一个激灵。

  上官婉儿的耳边被李显粗重的喘息弄得稣痒无比,耳陲也被他用舌头挑起。她嘤笑着转过头,脸蛋划过他的舌尖,李显的口水在她白净的脸上留下一道湿痕。

  上官婉儿将脸埋进李显那滚烫的胸膛。这是有效地躲避男人嘴巴的骚扰而又不会激怒李显的方式。

  李显的双手缓慢的移动到上官婉儿她的前胸,一只手上的五根手指有力的伸进她的乳房上,然后用力的用手指旋转着捏揉她的乳尖。虽然李显的动作还算温柔体贴,可上官婉儿的身体还是做出了强烈的反应。

  乳头是她最敏感的部位。触及之后让上官婉儿发出一声声娇柔的叫声:“啊~~啊~~陛下~~~陛下~~~!”这欲仙欲死的声音,也不知她是让李显继续,还是让他停下来。

  血气上脑的李显满脸通红,伸着脖子又轻咬在上官婉儿她耳朵,然后柔声道:“爱妃真是美极了,朕爱死你了!”李显一路从上官婉儿的耳垂吻落到她的粉颈,一面解开上官婉儿的外衣,当上官婉儿惊觉时,她已经被李显脱去了仅存的真丝外袍,李显的手已伸入上官婉儿她的胸前直接揉搓她的乳房。

  李显的这一系列行为这正是上官婉儿她此时心想要的,她想不到李显搓女人乳房的技术也会那么好。仅仅几下便让她胸部感到无比火热,两个乳头都开始发硬。

  就在上官婉儿柔情似水的感叹这份帝皇的恩情时,只见李显面对自己怀中这个才貌身材,均不亚于皇后韦香儿的贵妃上官婉儿,吐出一口粗气后一个鲤鱼翻身,便将怀中的美人儿压在了身下。

  李显一口戏谑的向上官婉儿问道:“来,来,试试朕的这条龙根,与我父兄的比起来更甚如何?”

  上官婉儿羞红着脸,还是遵从了李显的要求,她的娇嫩小手还是乖巧的轻抚着李显裆下的那根阴茎。

  看到上官婉儿如此识趣,李显更是开心,欲火又再燃了起来。

  突然,李显下身一沉,用力把整支阴茎插进上官婉儿她两条碧腿之间的阴户,感到李显阴茎插入自己阴道的瞬时,上官婉儿她脑海顿成一片空白,她只要感受那波浪般一浪接一浪传来的快感,汹涌无比,让她情难自治。

  李显先使老汉推车,继而床边拗蔗,跟着将军饮马,然后策马奔腾,多种旁门左道的招式都用过了后。上官婉儿只有任由李显摆布,李显他要前则前,要后则后,要上则上,要下则下,李显他差不多每插百多下,上官婉儿她便泄一次。

  李显见上官婉儿她差不多泄得虚脱了,喘着粗气的李显便来到上官婉儿羞红的耳边柔声说:“来,再陪着朕玩上一遍!”说着李显便要把阴茎从被他插得红肿的阴户中拔了出来。

  上官婉儿当即便一把搂住怀中的李显,将他的头埋进了自己的胸膛,让自己的乳沟包裹住李显的脸。李显便见招拆招,下身一沉,将阴茎再探入上官婉儿阴道之中。

  上官婉儿焦灼的喊了一声:“啊,啊~~~”便又被李显压在了身下,翻起了烧饼。

  上官婉儿毕竟是侍奉过多位男人的女人,她太知晓李显要的是什么了,只见她双腿夹紧了李显的腰部,两臂也抱紧了李显的脖颈,一盏朱唇不断的亲吻着面前的李显,亲吻着她能亲吻的一切,迎接李显口中的舌头,

  而且在床上的两人缠绵在一起的情爱之余,上官婉儿轻声叹息,宛如一曲曲美妙的歌声,在呢喃燕语之间,还在不断的恭维着李显。

  李显喘着粗气问道:“朕~~问你~~朕~~勇猛,不~~~勇猛?”

  上官婉儿此时一双媚眼迷离,满面绯红的千娇百媚声中不断的感叹道:“陛下,陛下~~着实勇猛!陛下既比高宗皇帝勇猛,亦比章怀太子更为柔情,您的父兄都不如您!臣妾快要死了,快要被陛下折腾死了~~~!”

  听着上官婉儿的这番言语,李显更是兴奋异常,肉眼可见的抽插速度变得更为迅速,仿佛这一刻他返老还童般回到了二十岁的年纪,动作快到都快有了残影,更让整间屋子里都是“啪啪~~啪啪~~”的交合之声!

  在上官婉儿的这一番淫言浪语鼓劲下,再加上上官婉儿肢体上的这番挑动,李显的阴茎在上官婉儿的阴道中更加紧了死命的抽插,在刺激到高潮之时,他情不自禁的大喊道:“爱妃,朕要射进去了!”

  上官婉儿此时阴道内被李显抽插的情热无比,也高呼道:“射吧,皇上,全都射进来吧!让臣妾将龙精都承接下来吧!”

  李显瞬时便将温热的精液尽数射入上官婉儿阴道之中,二人同时达到高潮的巅峰,均兴奋至极,紧密相拥用力到了极点!

  在射精之后,从上官婉儿身上翻身躺下来的李显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上次这番激情欢爱早已不知是多久以前的事了,仿佛隔世一般。

  喘息了好一会儿的李显这才平复下来他这激动的心情,冷静下来的李显看了看身旁的上官婉儿早已被他送上了不知几次的高潮,此刻双眼外翻,嘴角不受控制的流着口水,上官婉儿的这番姿态让李显看了之后,使他十分有成就感!

  可过了刚刚那番风雨激情后的李显再次望着身旁的上官婉儿,真的有了一种仿佛隔世的感觉,就像回到了当年他与爱妻韦香儿紧密相伴的那些岁月!

  李显这一刻希望上官婉儿能为他怀孕,再为他生下一个儿子,将来自己老了以后,有了皇帝的子嗣后的上官婉儿亦可让皇子在她身边照顾她的后半生。

  想到此刻的李显皇帝陛下不由的伸出右手爱抚了上官婉儿她这娇嫩的脸庞,替她拢了拢繁乱的发梢,如此的恩宠溺爱,此时此刻,李显不可不谓是对上官婉儿触动了真情。

  上官婉儿在承接了李显的射精后,将她激的花枝乱颤,打湿了床上的一大片被褥。她更是久久的难以从全身痉挛中回归现实,迷迷离离之间再次回到人间的上官婉儿此刻再也不是什么宫中的贵妃,此刻的她只愿可以是李显的女人,李显好好的让上官婉儿感受了一场纵情的欢爱,让彼此享受到欲仙欲死。

  在上官婉儿慢慢苏醒过来时,李显在怀中抱着上官婉儿,并抚摸着她的脸庞,说道:“爱妃终于醒了,朕可真想爱妃为朕生个儿子!待将来朕老了以后,有皇儿照顾爱妃后半生,朕就心满意足了!”

  上官婉儿在李显怀中听李显所言,感到十分激动,便回道:“臣妾谢陛下隆恩!臣妾如能为陛下生下儿子,乃莫大福分,只是臣妾有个不情之请,陛下可否同意?”

  李显听后感觉诧异,便问道:“爱妃有何要求?朕当尽力满足。”

  上官婉儿说道:“臣妾知此前皇后与太子在望云楼中,母子已有交合欢爱,皇上许诺其日后可维新变法,待太子登基后可娶母为妻,乃至生育后嗣!臣妾亦望陛下可以恩准待将来皇儿长大后,与臣妾交合欢爱,乃至与其怀孕生子!”

  李显听到上官婉儿也像皇后太子这般提了要求,但自己所感上官婉儿亦为十分才貌双全之女子,对其有深厚情谊,便会道:“此番要求,朕准了!如朕日后衰老之时,若体力不济,让爱妃独守空房,确是殊为可惜!皇儿长大后若能与爱妃母子交合,亦能共享欢爱真情,如若再怀孕生子,也为皇家血脉,并无不妥之处!”

  上官婉儿对李显的大度十分感激,便立马在床前跪下,说道:“臣妾谢陛下隆恩,日后定当竭力效劳!”

  李显满脸笑容的将上官婉儿扶起,回道:“朕希望皇后太子能继位并享受欢爱,亦希望爱妃能得偿所愿!爱妃可要好好保重,让我们的皇儿顺利出生,将来好让你欢愉啊!”说着便和上官婉儿一起躺倒在床上,共同进入了梦乡。

  在这后宫中的御花园内,采取中轴对称的布局,东西两路建筑基本对称。

  园内设有亭台楼阁、石桥曲径等景观,展现了古典宫廷园林的独特魅力园中的雕塑艺术也是一大亮点,包括栩栩如生的花鸟虫鱼雕塑,如玉雕凤凰和青铜骏马,尊贵奢侈。

  园内种植了各种名贵的花木,如红色的牡丹、白色的茉莉、粉色的蔷薇等,四季繁花似锦,景色如画。

  湖边矗立着华丽的亭台楼阁,湖水碧绿如玉,波光粼粼,周围柳树垂柳依依,构成了一幅美轮美奂的水墨画。

  园中的小桥流水、曲径通幽,更是增添了园林的幽静与曼妙,不亏为皇家园林才有的意境。

  在其中散步的上官婉儿一脸慈爱,在那日与李显极尽欢爱后,不几日的功夫,便觉察到了身体有了些许的异样。在太医院的太医几番轮番问诊后,确认了已经怀孕的大好消息。

  果然,在那日颠鸾倒凤后,上官婉儿成功怀上了龙种,这真是莫大的幸运!此时上官婉儿身怀龙种,不同于往日,自然是尊贵非常,此刻她身前四名女官提着琉璃绣球灯开路,这琉璃绣球灯乃是波斯进口的上好碧蓝琉璃,溶得其形,江南真丝苏绣封其八面,金丝檀木为杆,方是最为最为尊贵之人才能以此引路。身后十名宫娥提篮侍奉,蓝中,瓜果,鲜花,糕点,蜜露,整齐摆放其中,以供怀有龙种的上官婉儿随时随意享用,缓慢的在后宫御花园中行走的上官婉儿她的眼眸,藏着星光,每一步摇曳,都是时光的诗篇,此刻的上官婉儿她轻抚着孕肚, 眼中闪烁着母爱的光辉, 可在她余光中望着自己身前身后众人,尽是数不尽的权利富贵,每一步都走得如此温柔而坚定。

  上官婉儿她微笑着凝视着自己这隆起的腹部,如晨曦中的露珠,晶莹剔透,孕育着生命的奇迹!她知道,那是她后半生幸福的源泉,也是对未来儿子兼丈夫能与自己日后交合欢爱和生育后嗣的期盼~~

  在一次马球比赛前后,吏部尚书张柬之已在旁等候多时了,见时下无事,作为的他只能僭越的不宣而见。

  只见张柬之弓着身子走到皇帝李显的龙椅前,拱手一拜,然后说道:“陛下为了参与马球比赛,已经多日未上朝了,昔日规定,五日内须两次上朝商讨处理政务,还请陛下保重龙体,像是骑马击鞠这种劳神费力且有伤身风险之事,则不宜过分参与,如陛下这么愿意凡事亲力亲为的话,还请陛下将这几日的朝政处理一番。”

  听了张柬之的谏言后,李显顿感不悦,放下手中的茶碗,对张柬之斜视了一眼,又感到对这个复唐首功的老臣实在没有办法。

  李显慢吞吞的说道:“凡事有六部,六部若有事当交付于三省处置,明君自当无为而治!难道张爱卿,觉得朕这么做有何不妥?”

  李显作为皇帝,这般跟底下臣子说话,还叫张柬之如何作答!此番气的张柬之老脸通红,却也无话可说,只是呆呆的愣在了原地。

  李显也不愿与张柬之多费口舌,谁让这个老臣总是让他理政呢!他多年向来是闲散惯了,不喜欢劳神费力处理复杂的政务与谋划。

  只见李显脑筋一转,立即宣布:“摆驾,望云楼!叫上皇后和太子,与朕再来几番沙特兰兹对弈,再定前日未分之胜负!”李显故意摆驾后宫,就是为了甩开张柬之这些臣子。

  见到吏部尚书张柬之这六部之长被皇帝冷落,司空兼梁王武三思似乎看到了机会,只见他鬼祟的环视左右后,悄悄的来到张柬之身旁,一脸谄媚的说道:“张大人,陛下心系娱乐寻欢,您这又何必自讨苦吃哪!本王府上,最近聘请了一支西域歌舞队,可谓是曲声优美!舞艺亦为超群啊!张大人如不嫌弃,可来孤府上一观啊!如有看上之人,本王可任由张大人挑选!”

  在武三思这种人眼里,压根也没拿歌姬当做个人,在他口中,一个个妙龄女子,只能论做随意处置的物件。

  张柬之本就为淡泊名利之人,亦长期对武三思举措不满,斜视了梁王武三思一眼后,便冷冷的回道:“请梁王殿下自得其乐吧,下官乃淡薄名利之人,现年事已高,亦无力寻欢作乐了,望殿下珍重身体!”然后都不多看他一眼,转身便大步离去。

  这种被蔑视的感觉,直气的梁王武三思咬的牙根嘎嘎作响!要知道,当年武则天称帝后权势滔天时,都不曾与他梁王武三思这般蔑视。梁王武三思寻思良久后,看着走远的张柬之背影,已然默默下定决心,如此等人不能为己用,那就只能……

  【未完待续】

第16章 节庆纵情  

  在过了数月后,又到了新一年的正月十五上元节,也是新年第一个月圆夜。

  每到大唐的上元之夜,许多城市举办灯会,展出各种彩灯,造型新奇,千姿百态;在农村,则举行文娱活动,如放焰火、踩高跷、耍龙灯、荡秋千,大唐的京都之内更是热闹非凡。诸邦的藩人更是在热闹的大街两旁表演起各自国家民族的独特才艺,音乐舞蹈,烟花美酒,美轮美奂!

  自从登基以来,虽然是诸事顺心如意,妻儿贤德,生活安泰。可作为皇帝的李显还是觉得生活似乎少了很多什么似的,但又说不出来具体是什么!这日正赶巧了,又是一年正月十五上元夜,李显说什么今晚也要换上平民衣衫去逛一逛!

  还没到天黑,仅仅是傍晚时分,帝后太子一家人用完晚膳以后,便开始准备出宫游玩。

  此时皇后韦香儿想着,许多宫女长期幽居宫中,难得有自由之时,此番上元之夜,可让其出宫观灯,亦可共享欢乐!

  于是,在出游之前,她对皇帝李显说道:“显,许多宫女久居宫中,幽闭甚久,此番我等出宫,可否准予她们一同外出观灯游乐?”

  李显痛快的说道:“这有何难!香儿,我等前日受尽了十余年幽闭之苦,此番设身处地所思,能不让她们也享受片刻的快乐吗?”

  皇太子李重润听到父母的对话后,也应道:“父皇母后愿放宫女外出游玩观灯,此举甚为仁德!儿臣亦深感赞同!”

  之后便令人把宫内宫女传令召集,稍过一会以后,近万宫女们便齐聚到了含元殿前的广场。

  李显、韦香儿、李冲润帝后太子三人站在殿上,宣旨太监在旁大声喊道:“时逢上元之夜,诸多宫女久居宫中,殊为孤寂,而今皇后及太子进言,可准宫女此夜出宫观灯游玩!钦此!”

  许多长期在宫中幽闭多年的宫女听到准许她们出宫游玩的旨意后,欢快庆祝不已,之后便齐齐的下拜并高呼道:“多谢皇上恩典!皇后及太子殿下仁德之心,我等感激不尽!”

  在准许宫女出宫游玩后,皇帝李显便给自己换上一身平民衣衫。头戴幞头,身着蓝色圆领袍衫,腰间系一条黑色牛皮革带,脚蹬乌皮六合靴,着实是一套精神的打扮。

  而皇太子李重润则是一身和他父皇差不多的穿着,只是上衣改为棕色的翻领袍衫。看起来更加的时尚并带有活力。李显看了看儿子李重润后,再看了看自己,仿佛在自己的嫡长子身上看到了曾经自己年轻时的影子,乃至其德才均更胜自己一筹!此时李显看着李重润,这位婷婷少年郎有着风神俊朗的俊秀相貌,心中更是为他感到十分自豪。

  得知要陪同丈夫和儿子一同夜游正月十五元夜,韦香儿作为皇后,自然是一番精心打扮,可她没有像以往那样,将自己梳妆的雍容华贵,而是给自己勾勒一副简洁的淡妆后,一身男士装扮。蓝色的幞头,身着灰色圆领袍衫,腰间系一条白色牛皮革带,脚蹬西域皮靴,眉宇之间带着几缕英气,这份装扮让父子二人看了之后更是如获至宝一般。李显仿佛看到年轻时与己初逢的韦香儿,那时韦香儿还不是今天的皇后,而是青葱的少女。李显想起初次与她在行猎之时相见时,她那如同朝阳般的眼眸,散发出无限青春的魅力。见到爱妻如此,李显也觉得自己又回到了青年时光,骨子里燃起了一股热血。

  为了不生出过多嫌隙,也不想太过张扬,构想着今晚这正月十五上元之夜微服出巡的皇帝李显想着就不带太多的侍卫了,就像个寻常人家一样,一家人好好的游一游这正月十五上元夜!韦香儿同时也召来了两位亲生女儿和女婿同行,卫尉李隆基职责所司,亦自请随同。

  出行前,李显化名为李英哲,取自其之前封号英王与名字之一李哲结合而成。韦香儿化名韦宗陵,以表其祖籍乃杜陵。李裹儿化名李道生,是念其生于道路之中。李仙蕙化名为李云质,取仙云,蕙质之意。武延基化名为武承合,为承继家业与李武二家相和之意。李重润、李隆基、张伏虎依旧称为李照泽、李光业、张源荆。

  从酉时前后开始,一行人漫步游荡在繁闹的长安大街上,往日便无比繁闹的长安大街在今日正月十五上元之夜,无数的外国番邦都在街道的两边拿出了各自的看家技能来展示比较,高句丽的杂耍,暹罗的长鼓舞蹈,琉球哎撒舞,倭国的艺伎扇子戏,希腊的七弦琴,波斯的琵琶乐队。五花八门,就是此刻有一百双眼睛一时恐怕也是看不过来,更是有一股万邦来朝的盛世景象。在烟花爆竹的氛围烘托下,烟花如同千树繁花在夜空中绽放,烟花升空后如同流星雨般落下的美丽景象,这样的景色也许只有大唐的节日才能拥有,也只有大唐的节日的氛围更是以这些烟火爆竹无以复加的被烘托出了正月十五上元夜的节日气氛。

  看到此番景象,李显在这一刻抛弃了帝王的威仪,而更愿意让自己化身为一个散游诗人,得以抒发此刻自己的想法,有感而发赋诗一首:“喜逢上元夜,流光映明月。欢庆佳节日,君民同乐时!”

  此诗一出,一旁的李重润品味后,在一旁鼓掌喊道:“父亲文采甚嘉,着实应景!”韦香儿也是沉浸了环境的氛围中,芳头侧倾,轻轻靠在了李显的肩膀上,就像小姑娘一样痴痴倾情的望着自己的身边人,也说道:“夫君,许久没那么开心了,能抒情畅快,真为你高兴!”李显听到妻儿如此鼓励自己,也高兴的说道:“能让宗陵泽儿母子能如此赞许,实在是畅快!”。在此之后,一行人便又开始尽情的观赏周围的焰火和节目。

  一番游览以后,李重润说道:“父亲大人,孩儿想和母亲一同去西市周围看看,此处应有更多诸国奇特游乐之处,可否允诺?”

  李显说道:“甚好!泽儿与宗陵一道观赏有些新意之处,那是再好不过了。不过,为父亦欲去东市看看,此番暂时分开,到时候约定相会如何?”

  李重润回道:“无妨!待到亥时前后,在朱雀门前相聚,然后登城楼观赏焰火,可否?”

  李显说道:“就这么定了!”

  说完,一家人分开而行,李重润、韦香儿、李裹儿、张伏虎、李隆基等人向西市前行。李显、李仙蕙、武延基往东市走去。

  就在如此正月十五元夜上元灯节节日气氛被抬到正高处时,李重润一行人在西市处观赏了波斯的鲁特琴演奏歌唱与喷火表演。

  张伏虎大开眼界,问道:“这就是《众王之书》中说的情形吗?里面说伊朗万王之王巴赫拉姆五世从印度聘请乐师的后代卢尔人,时常在都城泰西封与节日时公开为众人演奏,今日也是百闻不如一见。”

  李隆基回道:“正是如此!巴赫拉姆五世其文治武功均颇有成就,亦多艺多才!外战击败《北史》、《魏书》所载‘凶悍,能斗战’之嚈哒,好巡游狩猎,亦四处施舍除害,治国使民富足,并与民同乐。如若治国能如此造福于民,确乃吾之所愿!”

  李重润说道:“依我所见,沙普尔一世更加值得效仿,其年方十四便以万骑大破安息五万大军,亲自枪挑安息宰相,助父建国立业。后东伐贵霜收复前朝旧疆,其父阿尔达希尔一世感其德才兼备,当沙普尔一世年方三十之时,其便禅位让贤。后西败罗马屡战屡胜,所建之贡德沙普尔学院颇似稷下学宫,治下百家之学繁盛,其多次征战获胜,常与民分发金银并兴修水利及筑城。颇似太宗皇帝所为之功业!

  李隆基回道:“照泽兄所言,沙普尔一世之功业,与太宗皇帝确为相近,可取之处甚多!”

  李重润说道:“贤弟似乎颇为欣赏乐曲戏剧,对其公开演出使民观赏殊为热心,不知有何想法?

  李隆基回道:“照泽兄,依在下所见,可先于内苑处选员试练,而后可予节日间演奏,内苑处梨园是不错的地方,你看如何?

  李重润说道:“甚好!光业在乐律上确有一番造诣,乃兄与尔四弟亦有此番才能,将来当寻机一展身手!”

  一行人观赏过多个节目后,便继续前行四处观赏街景。

  此时,一位年轻女子被一群士兵在街边围堵住。

  “大人开开恩啊!小女家中尚有年迈父母及年幼弟妹共六口人嗷嗷待哺,小女若被带走,他们可怎么活啊!”这个少女跪倒在地求饶道。

  为首身宽体胖的副典军伍望叫骂道:“你这贱人,当初找来我们恒王府上借贷三十两银子,签的可是卖身契!如限期不能偿还,得为府上奴婢!国令大人当时看你求饶,便准了给你三十两银子。当初约中所定,月息三厘,超过一月不能偿还,利息翻番,并将利息计入下月本金!此番已过半年,你所欠本息已有一百三十二两银子之多!已经数次宽限,你这贱人还赖账不还,欠债还钱乃天经地义,你就来老老实实为恒王殿下府上干活吧!”说完,伍望便一挥手,两个家兵便如狼似虎的,不顾少女哀声求饶,便上前把少女拽住,并朝她脸上打了两个耳光欲行压服。

  少女大叫道:“不要啊!”说完伸拳猛打一下,一名家兵瞬时脸上被打的转了一圈倒下,再伸出一脚,将另一名家兵踢倒在旁。

  伍旺一看自己下令抓捕少女的二位家兵被瞬时击倒,便立马喊道:“这小贱人胆子壮了,居然欠债还敢对恒王殿下的人还手!兄弟们,好好收拾这小贱人!”说完挥手上来十几个兵丁,把少女环围了起来。

  正好李重润一行人路过目睹此情此景,他顿感愤愤不平,便怒喝道:“还不停下!”

  伍旺等一干军兵听到了怒喝声便转头望去,他看到李重润一行人,却并未熟知来人身份,见均为寻常打扮,于是便双手叉腰,一脸横肉的叫道:“你们在乱喊什么呢!老子最烦的就是你们这些多管闲事的家伙,这小贱人欠我们钱,当初可是签了卖身契的,这次一定要让她老老实实的伺候我们!”

  李重润听到这番傲慢的语调,便更加愤恨了,但还是强忍怒火,说道:“《唐律卷二十·贼盗》所载‘诸略人略卖人,为奴婢者绞。为部曲者流三千里。为妻妾子孙者,徒三年。’大胆狂徒,居然敢公然目无王法,当街将良人掠为奴婢,可还有丝毫良心吗?”

  伍旺等人素来借恒王权势横行霸道惯了,此番听到有人敢于反驳制止自己,便借着方才饱餐后酒劲上头喊道:“去他妈的什么王法良心!老子是恒王殿下,武延秀大人手下的王府副典军伍旺!恒王殿下乃司空梁王殿下之侄,还是当今皇上远亲!你们这些东西竟敢对老子指手画脚,要好好教训你们!“说完他便对家兵们叫道:“小的们,上去教训教训这几个不知好歹的东西!“言罢,几十个家兵嚎叫着往李重润几人处冲来。

  李重润、韦香儿、李裹儿、张伏虎、李隆基五人见状,便毫不犹豫的出手还击。家兵们有的伸手挥拳便被抓住手臂借力撂倒,有的踢腿被用力一拨甩飞,有的被抱住甩出连带砸倒数人。这些家兵平日鱼肉百姓作威作福,疏于练兵,自然不是历经战阵并不时习武的李重润一行人对手。

  街市打斗引起了众人围观,在旁的恒王武延秀见到自己家兵被打,顿时一股无名之火腾起,便前往靠近,叫道:“是什么不要命的东西,竟敢殴打孤府上军兵,让孤追究起来你们有十个八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韦香儿,李重润母子二人刚击倒几人,见武延秀前来,便分别掏出了皇后之宝和皇太子玉契,朝众人展示并大声说道:“尔等休得无礼!可识得此为何物?”

  武延秀认出面前击倒家兵的二人出示的皇后之宝和皇太子玉契,刚才不屑的傲慢立马转为极度的恐惧,瞬时便跪倒在地,喊道:“罪臣武延秀叩见皇后陛下,太子殿下!”一干家兵见到自己主子对眼前这对男女诚惶诚恐的跪下,且听到来人是皇后和皇太子,便明白此番惹了大祸,都齐刷刷的跪倒在地,说道:“求皇后陛下,太子殿下恕罪!小的多有冒犯,恳请饶了我等一命吧!”

  李重润看到武延秀一干人前倨后恭的谄媚模样,内心生出无比的反感,便冷冷的对武延秀说道:“想不到是恒王的人,平日里你是如何管教他们的?如此这般胆大妄为,当真是张狂惯了吧!”

  武延秀回道:“罪臣平日里确实疏于管教手下,才使此番险些酿成大祸,罪臣知罪了,日后定当约束手下注意识人,恳请太子殿下饶罪臣一命吧!”

  韦香儿听后带着略有讥讽的语调说道:“恒王方才所言,是手下家兵未曾识得我等一众身份,所以才大打出手,那么他们如与常人交往,是否依然保持此番目无王法狂妄之态呢?”

  武延秀听到后感到十分恐慌,便回道:“皇后陛下息怒,罪臣绝无此意!将来必让其好生待人,决不至违法乱纪!”

  李重润说道:“都起来吧!恒王平日四处奔忙,无暇管教手下,亦为情理之中。不过,伍旺此人掠良人为奴在先,出手殴人在后,此等大逆犯上之人,本宫就当是帮恒王清理门户处置了!”说完便拔出环首刀,瞬间便在伍旺脖颈出切出一刀,伍旺还来不及反应,就鲜血四溅,刚举着手就带着不甘且惊恐的倒下了。

  韦香儿说道:“既然为首贼人已然伏法,此女积欠之债亦当尽数免去!且恒王府上放贷为复利,殊为不义!本宫令你等尚需倒赔其银五十两,以示惩戒!”

  武延秀回道:“皇后陛下所言,罪臣定当改正,决不食言!”说罢便朝着自己家兵喊道:“还不快赔给这位小姐银钱!”家兵立马从马车上拿出一袋银子,交给了一旁的少女。

  少女见状后,跪倒在地,说道:“多谢皇后陛下与太子殿下所救!此番大恩大德,小女子当竭力相报!”

  韦香儿上前扶起少女说道:“你这孩子的确殊为可怜,乃是姓甚为谁?平日以何职业谋生?”

  少女回道:“小女子名叫袁秀华,平日谋生为各处寻求杂务劳役,帮厨劈柴挑水洒扫搬运均有从事,用以补贴父母弟妹!”

  韦香儿说道:“秀华,既然你父母弟妹需照料资助,看你当时击退退那两个家兵之举,不愧为惯事重活,着实有一番勇力!以后就入宫来随侍本宫如何?”

  袁秀华听到皇后韦香儿对自己的询问,感到极其感动,便拱手说道:“多谢皇后陛下恩典!奴婢日后定当尽心竭力侍奉,以报厚恩!”

  武延秀一伙受到了迎头痛击,气焰大为受挫,便立马转头撤退了。

  此时李重润朝众人说道:“给大家添麻烦了,此番遇到奸人为非作歹,本宫予以惩治,亦在本分之内,往后此类情境可多加以上报有司,定当令其详加纠察!”

  一众围观的市民下拜,高呼道:“多谢皇后陛下,太子殿下关怀!”说着人群便簇拥着数人,在途中互相交谈了解民情,一段时间后,人群便到了太极宫南侧的朱雀门下。

  此时,韦香儿和李重润母子一行人便脱离人群,朝看守门楼的羽林军出示了皇后之宝和太子玉契后,便进入了门楼。韦香儿在登上门楼后,换上了皇后平日里穿着的钿钗礼衣,李重润换上了皇子的紫色袍服。此时,皇帝李显等人已早一步等待了。

  李显看到母子一行人回来,便高兴的上前问道:“香儿和润儿此番游览是否尽兴?”

  韦香儿说道:“显,此番夜游市井,的确大有见识,润儿也感觉受益匪浅呢。”

  李重润说道:“启禀父皇,儿臣有一心愿,可否听儿臣一叙?”

  李显回道:“润儿有什么主意,说来听听,朕也想看看,润儿有什么不错的新见识?

  李重润说道:“儿臣认为,上元佳节,众人夜间可四处游玩,确为畅快之势,然平日晚间常为宵禁,入夜之时除坊内活动外,殊为局促不便。诸多见解认为,月夜之时便于贼人为非作歹,但如人流涌动,灯火通明时,贼人便难以藏身,何来惧怕贼人为非作歹更加猖狂?儿臣恳请父皇,为便利天下臣民百姓交易游玩,可令尽废宵禁与坊内管制之举!”

  李显说道:“润儿此番思量,确为顾念黎民百姓生计之举!那就准了吧!”

  韦香儿说道:“显,我也有想说的事情,想了解吗?”

  李显说道:“香儿有什么想法?想必应该也挺不错的。”

  韦香儿说道:“长安太极与大明二宫内,现有宫女上万,且从太宗皇帝逝世后,多年未曾大规模释放宫女出宫。历代对宫女未有定期释出制度,诸多女子如无特恩,得终身老死于宫墙之内,此举殊为不恤人情。显,我想,可以把宫女先释放一半,未来固定宫女服役期限,可征十四至十六岁少女入宫,如无封妃生子等情况,可服役五年,待役期满后,即可出宫自择前途,亦可选择留下。这个主意如何?”

  李显听后非常兴奋,把韦香儿拥抱入怀,亲吻了一下,说道:“香儿不愧是贤惠过人!朕自己就饱受幽禁多年之苦,最见不得也有人如此了!长期孤寂简直要把人折磨疯!香儿此番能将心比心,确为善举!朕当然准了!”说罢,便令人将皇后和皇太子的意见拟旨待颁。

  待到子时的钟声响起时。帝后太子三人及众臣立于门楼之上,接受众人的欢呼朝贺,当人群的欢呼过后,宣旨太监便颁布了两道圣旨:

  《除宵禁里坊拘束诏》:“宵禁之举,原为夜防贼人。里坊之制,乃为护民所立。如若灯火通明,并使人流涌动,当令宵小惊惧,其奸殊难藏匿。朕今纳太子言,乃为便民所虑,诏罢宵禁之举,除里坊之拘束!”

  听到解除平日宵禁和坊内夜间闭锁拘束的民众听了后爆发出一阵阵欢呼声,众人齐呼道:“皇上圣明!太子殿下英明!”

  待到欢呼声逐步减弱后,宣旨太监便又宣读了另一个诏书。

  《释宫女定役期诏》:“历代后宫,皆采女以延嗣。君王之幸,未可雨露均沾。众女孤苦含悲,难得逢恩化解。朕今纳皇后谏,施恩于众宫女,释出为数五千,以解愁思之苦。尔后采女年岁,十四以至十六,役期定为五载,尔后听任自便,可离去亦可留。”

  当两道诏书颁布后,城楼下的宫女和民众爆发出阵阵欢呼声,有的为能与家人团聚,自主择偶生活高兴。有的为将来夜夜均能游玩畅快,或生意兴隆兴奋。人群中齐呼道:“谢皇上隆恩!谢皇后陛下,太子殿下厚恩!”

  皇帝李显看到诸多宫女市民的欢呼感谢,感到十分满足,能获得众人发自内心的拥戴,是他长久以来的心愿。他多年来被鄙薄和冷遇,诸多人将其视为无能软弱之辈,十分期盼真诚的尊敬爱戴。这次妻儿所议着实让他高兴。于是他便说道:“香儿,润儿一番善心,实在令朕畅快!此番使朕获得众人衷心拥戴赞许,着实不错!”

  李重润回道:“启禀父皇,昔《淮南子.齐俗训》有言:‘故物丰则欲省,求澹则争止。秦王之时,或人菹子,利不足也;刘氏持政,独夫收孤,财有余也。故世治则小人守政,而利不能诱也;世乱则君子为奸,而法弗能禁也。’。使民富足畅快,则奸邪争斗自当减少,如一味压制盘剥,定生怨愤凶逆。此番父皇能纳儿臣所言,确为仁厚之举!”

  韦香儿在一边说道:“显,润儿,时候不早了,回宫歇息如何?”

  李显回道:“也好!此番游玩观赏,已然尽兴,也是时候回宫了!”说罢便令众人起驾回宫。

  结束了前半夜的游玩观赏,皇帝李显直接领着妻子韦香儿与儿子李重润回到了太极宫后方立政殿的寝宫。

  在更衣沐浴后,皇后韦香儿说道:“显,此前你允许润儿与我交欢,你在一旁观看欢呼。此时我亦愿与你夫妻间欢爱,让润儿也有所观摩,此议可否?”

  皇帝李显听到以后,兴奋劲一下高涨,便回道:“当然可以!想起近二十年前,朕与香儿第一次相遇,乃至初恋时的夫妻欢爱,此刻依然记忆深刻,我等夫妻相爱之情当永久维持,不至减退!”

  言罢,李显的一双大手便按在了韦香儿的胸上,用力的揉着捏着,就算是隔着衣服,韦香儿也感到丈夫的双手相当有力,她觉得此刻的夫君好像要把自己的奶子捏爆揉烂般用力。

  她的腰带被扔在桌子上,衣襟大开,几件衣物胡乱的扔的遍地都是,内衣的系带也被解开,一双丰乳袒露在外,李显一手搂着韦香儿的脖子将她用力的抱在怀里,一手肆意的玩弄着她的双乳,白嫩柔滑的乳肉被侄儿贪婪的抓捏着,韦香儿粉嫩的乳头也任由丈夫的掐弄,而韦香儿的双臂则无力的环绕着丈夫李显的腰,两个人的嘴紧紧的连接在一起,舌头相互的纠缠着。

  皇太子李重润则是候在一旁观看,之前他父皇已经观看他与自己母后之间母子交欢,此番自己也想观赏一下父皇与母后之间夫妻欢爱。

  李显玩着韦香儿的乳房象是在把玩一件珍贵的瓷器,力量时大时小,抓捏的方法、揉搓的方向好像都很有讲究,摸得韦香儿主动挺起高耸的双乳让他玩弄,尤其在李显掐弄她乳头的时候,那一股股酥麻的快感,让韦香儿几乎要达到高潮一样。

  韦香儿将头扬起,闭着眼享受着,小嘴微张,吐着热气,香舌时常的舔弄自己的嘴唇,双手环抱住胸前的脑袋,李显的脸已经完全埋没在她的双乳间了。

  李显爱抚的高超技巧,现在又加上嘴舌超强的舔弄,光是被玩弄乳房,就已经让韦香儿感受到了强烈的快感,再加上一旁爱子的观战已经到了高潮的边缘,韦香儿感到极其舒服,这就是她希望获得的最原始的快感需求。

  李显想将韦香儿敞开的衣服脱掉,韦香儿娇喘着,欲推还迎的说道:“慢…慢点啊…”当她还能意识到这里是在寝宫里,虽然外面看不到里面,不会有人来打扰,但是毕竟外面宫女太监有很多人,她还是稍有顾忌。

  李显没有进一步强求,但他开始去解韦香儿的裤腰带,腰带被解开的一刹那,韦香儿轻呼一声,双手条件反射的拉住了要滑落的裤子,紧张的看着李显皇帝,一脸惊慌的犹豫不决,仿佛少女开苞一般。李显皇帝没有急迫的去和她交合,而是捧住韦香儿皇后她的脸,再次深情的吻上她的唇,这次不是霸道的强吻,而是温柔的深情的吻着,不一样的感觉让韦香儿皇后头脑又有些晕眩,身体微微一晃,不知不觉松开了手,李显扶住韦香儿的身体,用力的抓住她,生怕自己晕倒,而韦香儿的衣裙顺理成章的滑落在地。

  韦香儿的衣裙被脱掉了,修长的丰腴双腿露了出来,李显看到韦香儿松开了手,再次把手摸到她的臀部,用力的抓捏,突然,他扳住韦香儿的身体,轻声说道:“来,香儿,躺在床上。”

  韦香儿在意乱情迷中,就任他摆布,顺势在床上一躺,李显从抱住韦香儿的身体,然后温柔的亲吻她的脖颈和耳朵,大手抓捏着韦香儿的乳房,并搓弄着她的乳头,韦香儿高扬起头,险些大声叫出来,忙用手捂住嘴。

  李显贪婪的玩弄着韦香儿的乳峰,任意揉捏成各种形状,一手探到双腿之间,隔着亵裤按在她的裆部,感受那里已经是一片泽国,李显一把解开她亵裤的带子,向下一扒,两片白晃晃的肉臀就袒露出来了。

  韦香儿娇羞的一声轻呼,她意识到在旁边的儿子已经看到听到这些,现在的自己赤裸着全身,她想着这要是儿子李重润突然加入进来了,则该怎么办。

  李显蹲下身子,正脸正好对着韦香儿赤裸的屁股,双手用力抓捏住她丰满的两片臀肉,分开深深的臀缝,露出螺旋状的肛门和浓密黑亮阴毛覆盖的阴户。

  由于臀缝被分开,肛门和阴户感受到了凉意,韦香儿浑身都泛起了鸡皮疙瘩,轻声说着:“轻点…夫君…轻点…陛下…啊…”

  轻叹着的韦香儿皇后轻轻扭动屁股,她清楚的感受到自己内心得到的那种刺激的快感是前所未有的,她感到紧张、期待、甚至盼望。

  当儿子李重润看着丈夫李显的舌头舔上自己的阴唇,韦香儿紧张的仿佛连呼吸都停止了,李显开始细心的品味着韦香儿阴户的味道,由于淫水潺潺,那里湿滑的不得了,滑滑腻腻的液体尽数被李显舔入嘴中细细品味。

  李显的舌头慢慢的舔弄着韦香儿的阴唇,拨开阴唇,舔弄肉穴里的嫩肉,嘬住一缕阴毛,含在嘴里,微微扯动,激起韦香儿的轻呼呻吟。

  “嗯…轻点…陛下…夫君…嗯…”韦香儿闭着眼,屁股已经配合的后撅起来,她因下体被舔感到极其舒服。

  “啊…来了吗?夫君…”险些大叫出来的韦香儿,一手扶着床沿,一手抱住李显,身体紧绷颤抖,她闭着眼享受这一阵阵高潮的晕眩,双腿大大的叉开着,一张宽脸紧紧贴在她臀缝中间,原来,李显含住了她的阴蒂小肉芽,使得她体内的快感爆发成了高潮。

  高潮过后的韦香儿,软软的躺在床上,双腿有些发软,白皙的肉体上显出一层密密的汗珠,闭着眼,小嘴微张,浅浅的笑着,这感觉太美妙了。

  李显一脸得意的站起身,看着被自己舔屄舔到高潮的韦香儿,放出早就硬的发紫的阴茎。

  李显皇帝一边将龟头在韦香儿的阴道口来回磨蹭,右手则探入了后臀中轻轻玩弄着肛门,左手则攀上了韦香儿的乳房,不断揉搓着敏感的乳蒂。

  韦香儿如何经得起这种三管齐下的挑逗,脑海里瞬间被情欲所淹没,忍不住淫叫一声,“啊~~~!”。

  李显一脸得意的问道:“香儿,你可要说清楚,这时候在想什么呢?要不然夫君就不给你喽。”李显继续不紧不慢地挑逗着胯下这位饥渴的妻子。

  “夫君,皇上,臣妾想着你这淫荡的肉棒,想要……想要被夫君猛干……快……快插臣妾的骚穴……臣妾要痒死了……”韦香儿性欲旺盛的向丈夫李显索求着。

  李显也应允道:“那朕作为夫君,就恭敬不如从命啦。”只听“噗哧!”的一声,阴茎的前一半就插进了韦香儿的阴户内。

  韦香儿的阴道内紧密程度比之处女亦不遑多让。尽管李显力量惊人,但韦香儿紧密的阴道依然让他刚插入一半便感觉狭窄,美穴蜜道之中的一层层软肉将他侵入的阴茎紧紧咬住,令李显感到十分局促,而且韦香儿圆润的翘臀更是像那狡猾的兔子一样,上下跃动。

  若不是韦香儿的阴户内有大量的淫液润滑,李显的阴茎恐怕连一分一毫都动弹不得, 技巧高明的李显对此也不惊慌,他略一使劲,阴茎便更加坚挺,并立刻变得火热起来,同时不断地快速在韦香儿紧密的阴道内抖动起来。

  韦香儿敏感的阴户被这抖动的阴茎所激,慢慢变得稍微松弛了一些,蜜汁也变得更多了。 此刻李显当机立断,猛地用力向前一顶,巨大的阴茎连根没入了韦香儿的阴户中。

  “啊~~啊…爽…”韦香儿一阵低呼,摩擦的巨大快感,和丈夫在龙床旁交欢并被儿子观看的激动,以及下体被阴茎塞满时的充实感一起涌上了韦香儿的感官,令她的脑海里顿时一片空白。

  李显的巨大阳物猛然贯穿了韦香儿的阴道,重重的插进了韦香儿的花心深处,韦香儿激动的浑身颤抖,情不自禁的向上一仰,一阵强烈的满足感瞬间填补了自己令人躁动的瘙痒和空虚,她的声音充满了兴奋的颤抖,和丈夫之间夫妻交欢行房让儿子旁观的滋味果然妙不可言。

  韦香儿的阴道湿润,紧窄而又弹性十足,丝毫感觉不到平常的熟妇所具有的松弛的迹象。滑腻的嫩肉紧紧的包裹着李显的阴茎,并不停的一下下缩进,蠕动着,似乎要将自己期盼的阴茎纳入的更深。

  而李显的龟头更是被一团软肉紧紧的吸住,犹如一张灵活的小嘴在吸允着敏感的龟头,带来阵阵强烈而令人性奋的快感。

  兴奋的李显一下一下地狠狠向里插入,像打桩一样不断地冲击韦香儿的身体,韦香儿温暖湿滑的阴道紧紧地包裹着李显的阴茎,她的双腿也情不自禁地夹紧了李显的腰,淫荡的扭动身躯,享用这激情的欢爱。

  “快…夫君…再快…臣妾…要被干…干死…了…” 韦香儿饥渴的身体不断接受着与丈夫李显交欢所带来的快乐,一波一波袭来的快感,令韦香儿的嘴里不断发出呻吟。

  而李显为了能让妻子韦香儿快点泄身,使出了浑身解数,他将阴茎一插到底后,又拔出了一大半,接着再狠狠刺入,扎进了韦香儿的子宫口。与此同时,他还在韦香儿身体的其他部位乱摸乱捏,进一步地挑起韦香儿的欲望。

  “香儿……朕的皇后…爱妻…你还真不愧是德色兼备…难怪…润儿也对你那么痴迷…” 李显一边夸赞着韦香儿的美妙女体,一边改变招数,身体微微前倾,从韦香儿淫荡阴户的上方插入阴茎,自上而下的螺旋插入,令韦香儿感受到不同寻常的快感,浪叫声更大了。

  “啊……润儿你这小淫贼,就在一旁看着母后吗?夫君……既然这么说臣妾…啊…润儿…夫君…我要…再…再干我…”韦香儿的娇喘声和淫叫声从她的小嘴和琼鼻里不住透出,充满了欲迎还拒的诱惑。她对丈夫李显的淫言浪语似乎非常受用,在她自己不断的浪叫声中似乎也应证了这一切。

  李显继续高歌猛进地抽插了一阵,只觉得韦香儿的阴道收缩幅度越来越大,知道这是妻子要泄身的前兆,他忙深吸一口气,抓紧韦香儿胸前诱惑迷人的肥硕美乳,下体的冲击力越来越大,抓捏乳房的手更是用力的捏揉,好像要把韦香儿的乳房捏爆揉烂了一般,更加卖力地抽插起来。

  韦香儿激动的喊道: “哦…啊…臣妾要泄啦……” 她发出浪叫一声,子宫内一阵痉挛,淫液喷薄而出,打在了李显的龟头上。

  与此同时,李显趁韦香儿高潮时那一刻的失神,精关一松,大量粘热的精液飞射而出,进入了妻子的子宫当中。

  韦香儿感到李显要在自己阴道中射精,便喊道:“哦…快射到里面啊…啊……臣妾又要给夫君再生个儿子了”感到李显火热的阳精进入了自己的体内,韦香儿顿时极其兴奋,就看着丈夫将精液射了进来。

  高潮后的韦香儿无力地躺在床上,被儿子李重润搀扶坐起来,而还没玩过瘾的李显,再喝过李重润递来的一大碗清茶后,还在韦香儿的美乳和翘臀上来回抠挖揉捏着,以满足手足之欲。

  李显此番与韦香儿交欢占了上风,使他作为丈夫的男子气概少有的振奋了起来,平日里他多数时候总是对妻子韦香儿相当顺服的。在欢爱后感到兴奋的李显说道:“香儿,我们夫妻此番交欢,朕感觉是精力十足,极尽欢畅!方才香儿说道想要再生个儿子,朕的确也有此意,如能成功更佳!”

  缓过气的韦香儿此时正色下拜说道:“确是如此!臣妾与皇上相处近二十载,所生有四女一子,仅有润儿一子。此前母后为建周革唐,对宗室大加杀戮,臣妾担心皇室子嗣稀薄孤危,故而希望能多生儿子,为夫君繁衍子嗣,开枝散叶!”

  李显听了后为妻子韦香儿的思虑觉得感动,便把她扶起来,说道:“香儿不愧为朕之贤妻!如能子嗣繁盛,亦能巩固江山社稷!”

  韦香儿说道:“润儿,前日在望云楼时,母后曾说过日后要与润儿结婚,并多生儿子,润儿可还记得吧?”

  李重润兴奋的回道:“那是当然!儿臣将来继位,定要推行变法,迎娶母后,并多生儿子,此为儿臣最为盼望之事!”

  韦香儿说道:“如若成功,待日后润儿的儿子长大,母后也想他能与母后交欢,迎娶母后,并再与其结婚生子。润儿不会有所嫉妒吧?虽说此举将来会被视为一代淫后,但母后确实非常期盼。”

  李重润早知母亲是一位淫荡的女人,有强烈的欲望,但对其常年无微不至的体贴关爱抚养教导十分感激,有对母亲亦有对妻子的双重之爱存在。听到母后的要求,他立马回道:“这有何难!父皇既然允许我与母后日后可结婚生子,我将来让所生的儿子迎娶母后为妻并交欢生子,又有何不可!只要能真情相爱,子嗣繁盛,当然很好!”

  李显听到不但儿子要未来和妻子结婚生子,孙子日后也会如此,顿时觉得很激动,他想到,既然男人可以多妻,女人多夫亦无不可,且均为宗室血脉,便也不错了!他兴奋的说道:“香儿确为尽母职与妻职俱佳!那就让我们夫妻再接着欢爱,再生个皇儿吧!”说着便抱住韦香儿,把她放倒躺下。

  韦香儿高兴的回道:“那妾身就期盼夫君得偿所愿了!”于是夫妻便再次相拥,开始了新一轮交欢,帝后夫妻间欢爱的淫言浪语在四周回荡。

第17章 寻访求索

  由五百兵甲押运的货物,翻山越岭多日才抵达皇城,由皇宫护卫接管,从宫外押运抵达内宫,内宫女官再为接收,将这岭南深山中冶炼的大量丹砂经历千辛万苦,终于运抵了长安城大明宫内。

  经大量道士念咒祈福后,这才将这一勺丹砂放入黄金天平中称重后,一身青衣散发的李显稳稳迈步上前,接过这一勺丹砂后投入了丹炉。口中默念:「道家以烹炼金石为外丹;龙虎胎息,吐故纳新为内丹。朕,大唐应天神龙皇帝。向苍天祷告,此炉若成丹得以长生,朕必广修道观,为三清再塑造九尺金身。退而求其次,得八方来气丹得以健体,延年益寿!若真有成效,定当拜谢上天之恩!」

  数日以来,皇帝李显白天打马球,斗鸡,观赏舞蹈,饮酒取乐,夜晚更是有皇后韦香儿和贵妃上官婉儿轮番侍奉,李显也是唐高宗天皇大帝显庆元年生人,现在已是年方四十有五了。

  自从那日相继临幸贵妃上官婉儿后又在皇太子面前与皇后韦香儿夫妻间交欢,爱妃和妻子均怀有身孕了,轮流交欢使得李显顿时开始觉得这身体如同被抽干了似的,仿佛这自己成了自己二位女人的小人参果,任她们采食滋补了。

  因此,近日来,李显广招天下外丹修炼高手,寻遍了三山五岳,找寻了天下的道观,终于请来了八方道家外丹高手七七四十九名,每个人都是当地道观中德高望重的老道士,这才集合天地灵宝于皇宫之中,命这些老道士为其铸丹,果然,不出三日,便出了进补丹药,李显服用丸药后顿觉精神抖擞,眼明耳聪,如同焕发了青春似的。因此李显更加确定了举全国之力这执炉炼丹的决心。

  从去年夏天以来,经历十月怀胎后,贵妃上官婉儿临产了,上官婉儿虽经历多位男人交欢,但许久未有生育,此番她年方三十有七,已属高龄产妇!因此在生育之时,由于阴道初次生育,刚被撑开,殊为艰难。

  上官婉儿临产时发出了叫喊,她喊道:「啊!啊!哦!哦!这孩子…我一定要…生下来好好照顾…啊!」

  此刻她的丈夫李显看着也十分着急,在一旁喊道:「爱妃可要挺住啊!朕还要你们母子日后陪伴呢!」

  在接生婆的一番努力下,一个婴儿总算呱呱落地,在助产众人间发出初生的啼哭。众人一番观看后,再用盆盛水清洗掉婴儿身上的血污,说道:「启禀娘娘,皇上,是个男孩!」

  上官婉儿在生育的剧痛过去后看到自己如愿以偿的生下儿子,顿时感到十分兴奋,忽然间来了精神,在床上说道:「皇上,是儿子,是我们的儿子!臣妾总算初步如愿以偿了,皇上给我们的儿子起个名字吧!」

  在一旁感到高兴的李显说道:「朕之诸子均为重字辈,而今我大唐重兴,当绍承基业,此儿为朕复位后所出首字,就命名为李重绍吧!可封为兖王!」

  说罢,上官婉儿伸手拱出道:「谢皇上隆恩!」

  李显兴致勃发,自己服药有效,且自己又添一子,说道:「朕此番服药精神焕发,又新添绍儿,可谓是上天护佑所致!朕定将亲至南郊圜丘祭天拜谢!另外要宣布大赦天下!」

  众人下拜道:「皇上洪福齐天,臣等感激不尽!」

  数日后,一行人随行至南郊圜丘祭天。

  李显身着皇帝专属的十二章纹的衮冕,头顶十二旒冠。韦香儿穿上皇后特有的祎衣,衣为深蓝黑色,翟鸟为纹饰,素纱里衣,衣领绣有黼纹,袖口和衣服边缘都用红色纹饰。腰饰、蔽膝和大带与衣同色。另挂白玉双佩及黑色组绶,下穿青袜青舄。帝后二人一前一后在一起。

  李重润更换了皇太子独特的冕服,头顶九旒冠,身着九章衮冕。在他身后的是良娣裴惠丽,穿有青色的翟衣,头戴花树冠,有花钗七树。

  随行的贵妃上官婉儿也穿着青色的翟衣,头戴花钗九树。

  独自登上圜丘后,李显恭恭敬敬的下拜,然后宣读起了门下省早就起草好的制文。

  《拜南郊制》

  门下:朕闻展禘祖,昊穹着其成命;就阴即阳,坟典明其大节。故豺獭有祭,下不隔于微品;牺牲毕陈,上以光于严配。轩皇用事,则雍旁五祠;汉帝洁齐,则城南七里。用能使敬而不黩,求而不匮,祈谷则九载可登,焚柴则三载无阙。是知上灵大德,不私于亭毒之仁;正直聪明,有感于馨香之荐。瞻高欲语,无易兹道。我高祖神尧皇帝开阶立极,配永循机;太宗文武圣皇帝仗金策而清四方,运璇玑而齐七政;高宗天皇大帝与乾坤合其德,与日月合其明;则天大圣皇后建补天立极之功,受河图洛书之统,五精归运,四叶重光。朕虔顺乐推,钦承眷命,绍宏基于累圣,日慎斯兢;执大象于群生,夙兴加励。远人殊俗,占风而集蛮邸;美瑞休符,系月而辉史笔。故得三边静柝,五兵销刃,寰宇大宁,人神式序。而德惭被物,诚谢动天,水旱尚臻,阴阳犹舛,永以忧惧,无忘鉴寐。然则事天事地,莫盛乎禋祀;弗躬弗亲,孰申乎诚敬。

  朕自临四海,于今数年,幸承祧社之灵,未展郊丘之谒。方今朔风候律,南至登辰,乘上日而恭飨,奉高禋而肃事,扬宗祖之休命,酌坛场之令典,百神受职,三才合契,备殷荐之容,行昭报之礼,岂惟灵光所烛,但验其征,方冀后先不违,实受其福。至若五刑之属,十恶为重,自顷恩赦,罕闻该及。朕以眇身,膺乎大宝,下人不足,每切如子之伤;上帝所临,敢逃在予之责?闲居三月,未弭厥愆,静念终朝,载增寅畏。侑神伊始,与物维新,用宏旷荡之恩,以答高明之贶。可大赦天下。

  皇帝李显宣读完制文后,自己的妻儿在前,其余众人在后,纷纷下拜高呼:「皇上圣明,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感到十分满足的李显便召人回宫了,如今他治国外有妻儿母子二人襄助,无过多压力,生活亦多有乐趣,与之前在房陵流放落难的十几年形成鲜明对比,使他不由得感到自己的命运深受上天的厚爱。

  入夜之后,在大明宫内的绫绮殿,皇帝李显和贵妃上官婉儿共同在床上坐着,上官婉儿此时正抱着新生的儿子李重绍。

  李显疑惑的问道:「爱妃,按惯例,皇子公主通常为乳母抚养,后妃一般不抚养,怎么你还专门带着绍儿呢?」

  上官婉儿听了李显的提问,便展开思绪,井井有条的回道:「皇上当年和皇后不也是在房陵之时,多年来亲自抚养太子殿下和裹儿,仙蕙等几位孩子吗?的确由乳母与宫女抚养子女,压力将会少得多,然而如父母亲自抚养的时间过少,亲子之情就生疏了,子女也不易获得父母优秀品质的言传身教!且依妾身所观,太子殿下就既有皇上仁慈孝友之风,亦有皇后聪慧洞察之智!可谓同时继承了父母优秀品格!何况皇上皇后与太子殿下相处颇为和睦,自大唐开国来,仅有高宗皇帝与则天皇后及孝敬皇帝李弘亲子间有如此亲密真实之情!臣妾恳请陛下准许,抚养皇子公主,当准许后妃自主选择时间是否亲自抚养或给予乳母抚养!」

  听到上官婉儿细致准确的回答,李显便不假思索的说道:「爱妃不愧为母后所赞贤明多才之人!这有何难,让后妃自主选择自己或乳母抚养子女,朕准了!之后便差人颁旨实施!想起来在房陵十几年来,朕与香儿,润儿和另外几个孩子,也是彼此相濡以沫,尽可能彼此善待团结呢!能使诸亲之间感情敦睦,乃为善举!」

  听罢,上官婉儿眨着眼带着一脸笑容笑道:「那臣妾就多谢皇上隆恩了!」之后又抱着已经入睡的儿子李重绍,抚摸着笑着说道:「绍儿长大成人后,妾身可还要他做小丈夫来让臣妾舒服呢!到时候让他再给陛下添几个孙儿也好呀!」

  李显听后也笑着回到:「那是当然!绍儿长大后能孝侍自己母妃舒爽亦为好事!在此之前,爱妃与朕还是尽兴欢爱吧!」说着便和上官婉儿相拥,开始了新一轮交欢。

  与此同时,在那京都内的镇国太平公主李令月府上,就在李令月的寝室的香床上,她的儿子,已经沐浴后的燕国公兼卫尉少卿薛崇简光着身子说:「娘,今天还是让孩儿我来孝顺您吧!」

  李令月娇嗔道:「简儿真是长大了,都知道心疼娘亲,懂得孝顺了!简儿长得如此俊秀,可真像你父亲薛绍当年的相貌!」

  年方十八,满脸绯红的薛崇简说道:「娘,简儿今日来受百花楼师傅教会,学会了些新的花样,这就为您施展一二,您这就转过身去,翘高屁股背对我!」薛崇简说完此话,就开始搂住李令月。

  李令月不由自主地侧转身体,但动作很慢,嘴里还不懈地教导道:「简儿,你有了其他妻妾,再又有了那些百花楼的师傅,竟然还要来烦娘?」

  「娘这么肉感十足的大屁股,孩儿不能自用的话,岂不是便宜了外人!」薛崇简一边抱着了母亲太平公主李令月后一边激动的说道。

  薛崇简的双手从李令月的腰臀上抻开,伸到李令月的腹下拢住抓紧,罗裙便紧绷出一个圆翘的大屁股! 他一手拢抓紧前面李令月的罗裙,一手在后面抚摸揉捏着李令月的大翘臀,脸上不禁的露出一副淫荡的表情。

  薛崇简因自幼就有练武的缘故,身体健壮,一双手长得粗大有力,李令月被儿子这么抱着爱抚无奈地低着头,大屁股被粗暴地揉捏致使她的身形不停地晃动。

  「啪!~ 啪!」薛崇简轻拍着李令月大翘臀:「翘起来,翘的再高一点!」啪~~啪啪!说着,薛崇简更是越发的用力拍了几下!

  李令月的屁股上重重地挨了数下,只好挺腰后翘臀部乖乖的照着儿子的要求照做。

  薛崇简见状,满意的点了点头后,麻利的脱掉自己的衣装,用胯下他的那根阴茎对翘起眼前的大屁股,进行异常疯狂的蹂躏——纵顶、横划、压住磨蹭……嘴里还喃喃道:「真爽啊,娘!很爽!呀!好爽! 母亲的大屁股就该就该这么玩啊!」 只见李令月的身材肌肤就是少女与她比较起来也不妨多让。作为儿子的薛崇简自然是心知肚明!

  薛崇简从后面的位置,紧紧地抱紧李令月,弯腰一耸,胯下的那根阴茎插进了臀缝里。过了刚刚开始的那番疾风骤雨般的急袭后,薛崇简一边抽送着一边说道:「娘,儿我最近跟着师傅学了一套剑法,您试试我胯下的这套玉箫剑法如何?」

  作为母亲的李令月难堪地直摇头:「简儿,你真是本性难改!为娘自小就看你在这方面是天赋异禀!」

  薛崇简也听不出李令月这话是不是一句好话,便哼着气回到: 「这可不能怪我!」薛崇简后入了好一会儿后,改为搂着母亲太平公主李令月的姿势,把那大白屁股顶耸得叭叭直响,玩着母亲的阴户的同时,还不禁的说道:「要怪就怪母亲居然长了这么一个漂亮的大屁股!儿是真的把持不住啊!」

  啪啪~~啪啪~~屋外的银杏树的树枝上,小鸟侧耳倾听着从窗缝里传出的啪啪声。

  屋里,作为母亲的李令月此刻已全身赤裸,仰着雪白的脖子圈搂着身旁同样赤身裸体的的爱子薛崇简,下身的大白腿夹着她这宝贝儿子抽插不休的阴茎…

  这时的两人,薛崇简已是正面搂抱着李令月,下体激烈的交欢的同时,他一头埋进了李令月的胸脯当中,把李令月的大白奶子吮吻成椭圆,双手紧按着大白屁股耸顶抽插,两人的下体撞击出清脆的叭叭声,椭圆形的奶子拉扯在李令月的嘴上不停地颤动,他胯下的那根阴茎穿梭在玉腿之间,刮着粉嫩的肉瓣肉缝。

  作为母亲的李令月羞红着脸呻吟不止,「喔…嗯…」李令月面泛潮红的浪叫着,无视旁人的浪叫着,此刻的她,目光朦胧,贝齿轻咬下唇,瑶鼻微皱含羞。她时而微张她那绯红的小嘴,时而轻扭身躯,一股慵懒快意的春情,铺天盖地的从她周身散发出来。

  看着自己母亲害羞的窘样,武崇训更是用力抱着李令月的一双大白腿激烈耸刺着!李令月粉红的阴道紧紧包裹着武崇训的阴茎,反复地翻出卷入!母子二人逐渐的相继进入了一种欲仙欲死的状态!

  身为母亲的李令月此刻被儿子折腾的额头香汗淋淋、青筋暴突、发自肺腑的低沉呻吟着,「啊~~啊!啊啊~~~」她粉拳紧握,玉身匍在圆桌上,向后高高撅着大白屁股,儿子薛崇简更是用力的的按着她的细腰,对着大白屁股猛按。只见他紧顶着白玉圆臀左扭右绕,时而狠耸几下,胯下的他那根阴茎始终深插阴道里,死顶不退!

  深红色的大龟头在李令月的子宫里乱顶乱撞,李令月她忐忑不安,她时而怕一不小心怀上儿子的骨肉,时而忽然想为与其深爱且俊美的前夫薛绍般相似的儿子生儿育女。就是这份打破禁忌的质感,让身为母亲的李令月变得更加疯狂的痴迷于与儿子薛崇简的性爱。

  一丝丝要命的酥爽使她的大脑一团浆糊般凌乱、闷胀以至于逐渐接近一种疯狂!身为母亲的李令月被儿子薛崇简紧紧按住腰部,每一次深顶,都使她的子宫遭受冲击,像是要被怀中的儿子薛崇简的阴茎顶穿一样酸爽!而被紧紧顶成扁圆的大白屁股在这一刻不住地哆嗦……

  薛崇简熟知发生了什么,他知道他的母亲李令月应该是要到高潮了,只见这一刻的他猛地往前一顶,让他胯下的那根阴茎顶入李令月的子宫,只听得阴茎突然顶入子宫时「哧」的一声响,薛崇简在李令月的子宫里有力的射出了阳精。母子二人相拥之间共同发出了一声冗长的闷叫,伴随着一股阴精从李令月的臀下有力地喷射而出……

  激烈交合后的李令月两腿交叠,颤栗抖动,显然已是舒服畅快,眼神涣散,整个人都瘫软在了床榻之上,这一刻她飘飘欲仙了!

  初步恢复精力的薛崇简躺着面向李令月说道:「母亲,孩儿此番服侍,可还让您满意?」

  在欢和之后舒畅至极的李令月一脸兴奋的回道:「那是当然!为娘很久没有如此畅快过了!自你父亲之后,为娘换了不知多少面首,也无如此体验!简儿不但体力绝佳,相貌也像你父亲,真是天造地设!」

  薛崇简听到母亲对自己的夸赞感到十分满意,便愉快的回道:「如母亲愿意,孩儿定当尽心竭力!母亲可还有什么需要的?」

  李令月听到与前夫薛绍各方面都颇为相似的儿子薛崇简询问,顿时对儿子生出混合了母爱加情人,甚至是夫妻的多重情感,便双臂抱住了薛崇简,说道:「为娘希望日后和简儿结为夫妻,永结同好,为简儿生儿育女!」

  薛崇简听到后大为震惊,回道:「母亲为何有如此想法?」

  李令月愤愤不平的说道:「简儿,你知道你父亲薛绍是怎么死的吗?当时他被越王李贞父子案件牵连构陷,是被关入牢中活活饿死的!之后本宫母后是为了结亲形成盟友,才非把为娘配给了武攸暨这东西!为娘对他根本没有一丝感情,即使为他生有子女,亦厌恶至极!娘总想发泄心中的痛苦和不满,也是为了羞辱武攸暨这个东西,才遍寻面首交合,但那也不过是一种临时的宣泄而已!欲望发泄之后,便又陷入空虚孤苦之中!看到简儿长大了,还如此俊秀善良,真有你父亲薛绍的影子,让娘真开心!娘要和简儿在一起,为简儿结为夫妻,生儿育女也无不可!当今皇后和太子,母子不也在宫中欢爱乃至意欲日后结为夫妻生儿育女吗?那我们母子又有什么不能在一起?为娘迟早有一天得甩开武攸暨这东西!」

  薛崇简听完后,感觉母亲李令月的确对自己有真情实意,便认真回道:「孩儿对母亲一番情意心领了!然而人言可畏,此举着实惊世骇俗,须小心谨慎,不可仓促行事!」

  李令月听到儿子也逐步对其有了感情,便十分高兴的回道:「简儿真是用心了,为娘知道了,我们娘俩先去沐浴放松一下吧!」说完母子二人便相依而行,前往浴池沐浴。

  不过,就在母子二人交欢之时,李令月的丈夫,司徒兼定王武攸暨就在一旁偷听,他早知李令月平日里遍寻面首交欢,故意羞辱自己,但为保持体面,故而隐而不发,此番看到李令月和薛崇简母子间交合,又有踢开自己的想法,他心中暗暗想道:「这贱人如此羞辱与我近十年还不够,居然还想害我!武三思他们也有一番图谋,找他们商量对策,联合起来日后解决掉这些贱人,才是我翻身的时候!」

  不久后,武攸暨就使人驱车前往梁王府,步入府中后,武三思便出迎说道:「贤弟,此番前来所为何事?看你这么着急的样子,有谁惹了你吗?」

  武攸暨气呼呼的叫道:「多谢族兄挂怀,李令月这个贱人想踢开我了!她多年来找诸多面首通奸,故意羞辱孤,孤十年来可是看在母皇面子上才一忍再忍,她这番与她儿子薛崇简母子间乱伦通奸,还想把孤铲除取而代之,是可忍孰不可忍!此番前来就是寻求族兄帮助,以图大计!」

  不久后,在堂上,武三思召来自己的亲信臣僚和子侄们,开始商讨下一步的准备。

  武攸暨说道:「不但李令月这个贱人和自己儿子搞在一起,二人通奸之时,还提到了皇后和太子母子二人也有此等行为!甚至就是效仿皇后太子二人行为才如此的!」

  武三思说道:「这么看有风声说韦香儿和李重润母子之间有私情可是真的了!之前我们就准备想办法扳倒他们二人,这不是绝好机会吗?王傅有什么主意?」

  梁王王傅蒋明陶回道:「定王殿下所言,的确使我们之前的推测可以确认了!为扳倒皇后和太子,可以将其母子乱伦通奸,淫乱宫闱之事,写文广为散布各处!可差人编撰并抄写百份,在全国各处要地张贴!尤其要在长安东市,城门和皇宫告示栏前,还有洛阳天津桥一带广而告之,形成舆论攻击,再差人与朝堂上弹劾,便可逼迫当今皇上废掉皇后和太子!皇帝本人软弱,所仰仗均为皇后太子,要能扳倒了这二人,我们就再无顾虑了!」

  武三思问道:「王傅此番设想的确不错,但李显此人极重情分,他妻儿陪伴其落难十余年贴心照料,多半难以凑效,之后王傅准备如何行事?」

  蒋明陶又回道:「下官之前与殿下所言,弹劾皇后和太子同时,可抬出皇帝的庶长子,推举谯王李重福为太子!再将其过继到皇帝元妃赵氏名下,追封其为皇后,便可使其转正为嫡长子!李重福此人才干与班底均更劣,如若成功即可操控为傀儡,此法成功更嘉。不过此法即使未能成功,亦可取得巨大作用,我等不与李重福事先商量,以防其出卖我等,如在朝堂上突然将他推举,即使失败,亦能激起他们兄弟之间不合,甚至走向相斗,到那时便可让其鹬蚌相争,我等在旁便可渔翁得利了!此举无论成败,都可严重打击皇后太子!」

  武三思听到了蒋明陶一番细致的规划,不禁拍掌鼓叫好道:「王傅不愧是思维缜密!此等连环计无论成败,均可沉重打击皇后和太子,还有什么值得留心的吗?」

  蒋明陶说道:「还有一人也值得注意,他便是当今楚王兼卫尉李隆基,此人为相王诸子中最具才干和名望之人,身为卫尉控制皇宫保卫,也是要设法铲除或排挤为上。」

  武崇训顿时喊道:「这家伙屡屡给我们找茬!在朝堂上和皇后太子之间,一个唱黑脸,一个唱红脸的阻挠我们!还三番五次在街市与我等冲突,我真想亲手宰了这个东西!」

  蒋明陶回道:「鲁王殿下不必着急,李隆基和李重润的确类似,不过身份上,李重润为嫡长子但为第二子,李隆基为庶出第三子。既然我等能以嫡庶长幼身份不同去拉拢李重福弹劾李重润,亦能同时拉拢相王嫡长子,当今宋王李成器!他所处地位乃为宗正卿,主管皇族宗室事务,此人和善谦让,精通乐律,但软弱缺乏主见,也是便于操纵。可以按同样的手法,在朝堂上弹劾李隆基之罪状,如不能惩处亦争取将其贬职外放,并亦以立嫡长而非庶幼,推举李成器为相王李旦之嗣,成功便又可去一阻挠,不成也能引发兄弟内讧不和!」

  武三思兴奋的喊道:「王傅的妙计棒极了!李显靠的就是李重润这个有点本事的嫡长子和妻子韦香儿,李旦靠的也是他这个庶出但有点胆量的庶子李隆基,要是能将他俩依仗的这些人铲除或使其陷入内讧,这两个软弱无能的东西便可随意摆布,取而代之亦为不远,当真是再好不过了!」

  武延秀说道:「军中的工作配合朝堂也是要紧的事情,当今万骑左营大将军,久隆伯高嵩,虽为皇后亲戚,但其人亦治军暴虐,且贪求地位财富,对现有待遇不满,依我所见,此人适合拉拢!」

  武三思回道:「贤侄如能把高嵩拉到我们这边来,万骑左营的五千重骑可是一股精锐,胜算将更多一份!那么就这么定了,就依王傅与贤侄所言,都下去分头准备吧!孤定将胜券在握,将来少不了你们的荣华富贵!」

  众人均拱手道:「谨遵梁王殿下之命,我等定当不负重托!」随即便各自散去。

  在一个黎明时分,从卯时开始,皇太子李重润与皇后韦香儿,良娣裴惠丽一同出行,并带领左右万骑和左右羽林军,以及东宫卫队,大量随从,前往长安南郊外的蓝田一带,同时练兵兼狩猎。在出行之时,母子媳三人为了加强骑术练习,便不乘皇后和太子专乘的安车与轺车,而是骑马行进。而皇帝李显最近开始迷上了早年擅长的斗鸡,对外出兴致不高,便不随母子媳一众人出宫了。

  在行进途中,韦香儿说道:「润儿之前认为,军士当以恩威并施,而非一味慑服所制,是否此番对狩猎与演兵有功者赏赐多加一些?」李重润回道:「母后,可不止如此,昔日吴起为军士吸疮,霍去病倒酒入泉使士卒遍尝,为将帅与士卒能同甘共苦,交心以诚相待,乃至有余力去协助解决个人难处,此番所为,比单纯赏赐,方能更加获得拥护!」

  韦香儿说道:「润儿不愧是仁勇兼备!的确是高明之举,那么,待与士卒来往之时,便可多加寻访了!」

  在蓝田旁的白鹿原上,众人进行了一番布置,把标靶与器具进行准备。

  裴惠丽说道:「这就是《史记》与《汉书》所载之处吗?当年汉朝高皇帝刘邦入关灭秦时就驻军此处,日后汉文帝刘恒之灞陵亦在此,其母太后薄姬与其妻窦漪房均葬于此,确乃一处风水宝地呢。」

  李重润说道:「不愧是国子监丞家之女!惠丽确实学识渊博,此处当年亦为汉文帝刘恒自代地入京登基后,平日常来此游猎,今来此狩猎练兵,亦为效法先贤之举!」

  在一番安置后,先是比试骑射,只见李重润换上明光铠与披挂铠甲的战马后,腰挎环首刀,带上二百斤力的弓与装有三十枝箭矢的箭袋,随即开始策马奔驰,他先搭开弓箭,进行瞄准,在五十步距离内,连续在马上奔驰,射中了十个直径一尺的靶子,可谓是箭无虚发。周围的士卒大声鼓舞道:「好!好!太子殿下不愧武艺过人!」

  在射箭命中后,李重润随即背起弓箭,朝附近候着的士卒拿起了陌刀,并说道:「方才是测试精度,在力度上,本宫亦要来一番尝试!把那根一尺粗的木棍竖起来,往地里插深一点!」说罢,一干士卒便将一根一尺粗的木桩底部迅速削尖,然后用力的将其插入地下约莫三尺有余。

  李重润骑马向后稍退一定距离,待准备停当后,只待举起陌刀,便又驱马飞驰向前,同时大喝道:「呀—哈!」在一瞬间,随着人马驱驰而过,一尺粗的木桩被整齐的劈为两段!围观众人又喝道:「太子殿下技艺高超,我等佩服!」

  李重润下马后,便对众人道:「武艺合格乃为将以至士卒职责所在,如若精湛亦不必沾沾自喜。《淮南子……兵略训》有言:」夫射,仪度不得,则格的不中。骥,一节不用,而千里不至。夫战而不胜者,非鼓之日也,素行无刑久矣。「日常训练整备妥当,方可在危急时刻有用武之地!望诸将士平日操练及整备物资当须恪尽职守,井井有条!」

  众人听后拱手回道:「谨遵太子殿下教诲!」

  此时韦香儿说道:「润儿,本宫也想看看,当年在房陵时,与你对练和砍柴挑水的功夫,是不是生疏了,现在就试试如何?」

  李重润想到母亲韦香儿在三个月前已和父亲李显夫妻间交欢怀孕,便有所担忧母亲的健康,于是上前说道:「母后已身怀有孕,父皇和儿臣还盼望母后能再填个弟弟以充实天伦之乐呢!此时可不必如此犯险了吧!」

  一旁的裴惠丽也搭话说道:「是啊,母后,殿下也是为你玉体康泰着想呢,可别辜负殿下的一片孝心呢!」

  韦香儿回道:「昔日平阳昭公主李秀宁随太宗皇帝及其夫君柴绍率军平定王世充时,已有孕在身,怀有长子柴哲威,亦坚持领兵作战,后于营中生下长子。此番仅为寻常练兵,并无战场之艰险凶危,认真一试并无不妥!」说罢,便亦披甲上身,佩上了环首刀,拿起了百斤之力的弓箭和装有三十枝箭矢的箭袋,骑上了披甲战马。

  随着韦香儿双腿一夹,喊道:「驾!」战马便向前驱驰,同样是五十步距离,宽度一尺的标靶,韦香儿在马上疾驰之时,张弓之后一一瞄准,十靶之内,前八靶均稳稳命中,唯有最后二靶,因晃动难控,便脱靶射失。虽然有二箭脱靶,但韦香儿为一介女流,且身怀有孕,在马上疾驰时射靶亦达到上佳水准,常人也不易达到。周围将士亦发出呼声道:「好!好!皇后娘娘箭法上佳!」

  韦香儿随即回道:「本宫确为略有不足,日后当更加精进,不在一时得失!」说罢,便将弓箭背上肩膀,抽出环首刀,再次驱马前行,见眼前有一宽达二寸的树,便借势向前砍去,只见手起刀落,随着战马呼啸而过,二寸宽的树干便被一刀两断。众人又爆发出呼声道:「好!好!皇后娘娘刀法精湛!」

  到出发之处时,韦香儿下马说道:「润儿,惠丽,你们看,本宫不是好好的吗?只要尺度把控得当,便不会有危险的。」李重润和裴惠丽同时拱手回道:「儿臣恭贺母后顺利试练,亦祝愿母后玉体安康!」

  之后众人亦有多轮竞逐,不久便到了巳时,将临近午时,随行宫女和部分士卒开始布置盛大的午宴。

  尚食局乃最为忙碌之处了,此时,一位直长走到一旁忙着切着肉菜的袁秀华说道:「你就别嚷嚷要到皇后娘娘身边啦!后宫几千号宫女,皇后娘娘答应让你进宫侍奉她,可没说就一定得在哪里!」

  袁秀华回道:「你们不能这么糟践人!既然皇后娘娘说了要调我在她身边侍奉,那按理而言,我就应该在尚宫局的司闱那边!此等欺君之举,你们当得起吗?」

  直长豪横的说道:「那又怎么样?你这小贱人,入宫了才是个普通宫女,哪来想漫天要价?」

  袁秀华顿时感到被侮辱的感觉,便拿起一旁的菜刀,旁边案板上正堆着两头生猪,她一下喊道:「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既然救了我这条命,那我这条命就只服从他们,可不服从其他人乱命!」说罢便一刀挥下,瞬间把两头叠在一起的生猪切成两段,喊道:「谁还敢阻挠皇后娘娘诺言,就如这两头生猪下场!」

  听到争吵之声的尚宫贺娄质华上前查看,说道:「此处争吵如此激烈,所为何事?」

  那位直长上前说道:「尚宫大人你来看看,这个贱人百般闹腾,说什么当日皇后娘娘准许她侍奉,就非要调到尚宫局的司闱处,还威胁要和砍断生猪一样杀奴婢,可真是不像话,一定得严惩不贷!」

  袁秀华顿时拜倒在地,说道:「尚宫大人,当时入宫时,皇后娘娘准许我在其身旁侍奉,尚宫大人当日也在宫门旁听到了,是不是如此?」

  贺娄质华说道:「不错,这位姑娘确实是上元节时,皇后娘娘赎回来让她在旁侍奉之人,你们真是狗胆包天,居然把皇后娘娘之命视若无睹,随意调来打杂!我立马将她领走,还不知道要怎么收拾你们呢!」

  直长听到了尚宫的一番话瞬时吓坏了,赶快跪倒求饶道:「尚宫大人可饶了我吧!奴婢的确不知这位姑娘确乃皇后娘娘所点名侍奉之人,是被其他人分来的,奴婢以为这位姑娘乃胡言乱语,所以才不当一回事,奴婢可知错了,再也不敢了!」

  贺娄质华不屑的斥道:「算了,既然你也这么糊涂,也没惹出麻烦,那就由我带走这姑娘吧,以后可下不为例了!」说罢她便带上袁秀华,往宴会处走去。

  贺娄质华走到韦香儿一旁,说道:「回皇后娘娘,上元节当日所救之女袁秀华在此,方才所观其力道超群,竟一刀斩断两头相叠之生猪,当日皇后娘娘许诺其在身旁侍奉,奴婢便将其带来了。」

  韦香儿说道:「本宫的确当时说过,让秀华来本宫身边侍奉,是有一段时间没见了,这孩子最近去哪了?」

  袁秀华回道:「不瞒皇后娘娘,那些宫人将奴婢随意调遣,根本无视皇后娘娘许诺之言,让奴婢在尚食局打杂,而如若在皇后娘娘身边侍奉,所属之处当为尚宫局的司闱处才对!」

  韦香儿见贺娄尚宫描述袁秀华能把生猪一刀两断,又想起当日拳脚打倒恒王府上两位家兵之事,便说道:「秀华这孩子的确十分有勇气,还有一番力道,就让她当司闱吧!以后便亦可保卫本宫了!」

  袁秀华见状便下拜道:「奴婢谢皇后娘娘之厚恩!日后定当尽心竭力侍奉!」

  正在宴会进行之时,在吃掉一份韭菜炒鸡蛋和一份烤鹿肉后,李重润感到兴致勃发,朝一旁的万骑右营大将军,赵国公李湛问道:「此番练武竞赛,方以何人为最优?与其提拔奖赏为妥。」

  李湛回道:「回太子殿下,下官所属军中,此番演武之时,表现最优者,当属果毅都尉陈玄礼,此人在诛杀二张贼党之时便从一士卒奋勇当先,太子殿下尚为邵王之时,便随殿下突阵,连斩二三十位敌兵,方获封果毅都尉。此人平日正直节俭,处事不卑不亢,着实是可造之才。」

  李重润说道:「听赵国公所言,确是颇为杰出,那么让我见见此人吧。」

  在侍卫引导下,果毅都尉陈玄礼到了皇太子李重润跟前。

  陈玄礼随即拱手说道:「卑职参见太子殿下!不知太子殿下召卑职前来,所为何事?」

  李重润说道:「赵国公向本宫推荐你,此番演武你诸多项目均为第一,且平日作风正直节俭,不阿上亦不虐下,的确是难得人才啊!」

  陈玄礼回道:「太子殿下过奖了,卑职只想竭尽全力去履行为国为民尽职,除害与卫善并行,能起到应有作用,亦为职责所在。」

  李重润说道:「既然你自本宫为邵王之时,便随本宫共同讨平二张逆党有功,之后调入万骑,想不到你与本宫确实很有缘分,本宫任你为勋卫中郎将,日后与永清侯轮番随侍保卫本宫可好?」

  陈玄礼回道:「多谢太子殿下厚爱!既然太子殿下如此信任卑职,卑职虽肝脑涂地,亦当竭力效命!」

  李重润回道:「陈将军从此刻起就是本宫左膀右臂了,放松自然一些吧!此番陈将军各项表现杰出,赏陈将军十贯钱以资嘉奖!」

  在欢宴和一番论功行赏之后,再随着下午的狩猎竞逐,众人亦猎获甚多,不久后入夜晚饭后便扎营歇息,在第二日拔营回宫了。

  过了一段时间后,日本的一批遣唐使,以粟田真人为首,并率坂合部大分、巨势邑治一干人等,抵达长安。

  皇帝李显随同皇后韦香儿,皇太子李重润等人,在大明宫含元殿接见了日本使节。

  一旁的太监宣读起了已经起草好了的敕令:

  《宴集日本国使臣敕》

  日本国远在海外,遣使来朝。既涉沧波,兼献方物,其使真人莫问等,宜以今月十六日于中书宴集。

  又经数日后,在大明宫麟德殿处,帝后太子一干人等,与日本使节会宴。

  皇帝李显率先问道:「你等从日本而来,所经何处,以何等方式而来?」

  粟田真人回道:「回陛下,我等由藤原京处出发,西渡东海,至扬州出登陆,后经运河抵达洛阳,再西行至长安。」

  李显说道:「不错,尔等历经数千里方至长安,确乃历经艰险,殊为不易,此番前来,所为何事?」

  粟田真人回道:「我等此番前来大唐,一来庆贺陛下复位登基,重兴大唐。二来寻访更多先进文教与技工。不久前我国效仿大唐律令,修订出《大宝律令》,特此前来通报。望两国能维持友好,互通有无。」

  李显说道:「日本国使节确有相当诚意,此宴接风洗尘后,便可先歇息下,然后随同有司四处寻访,望你等可不负使命。」

  栗田真人带头率拱手回道:「谢陛下隆恩。」

  此时皇太子李重润说道:「本宫想与日本国使节互相有所沟通,可否宴后抽空详谈?」

  栗田真人回道:「此位可是懿德太子李重润殿下?去年我国驻京人员已有通报,当日率军诛杀二张一党恢复大唐的,便是邵王李重润。外界传闻懿德太子殿下相貌风神俊朗,为人孝友仁慈亦文武双全,世间有传唱《邵王突阵曲》歌颂武功。此番真乃百闻不如一见。听闻太子殿下诸多施政建议以宽简利民为主,真有我国圣德太子主政之风。」

  李重润说道:「昔《老子》有言,」道常无名,朴。虽小,天下莫能臣。候王若能守之,万物将自宾。「治国尽量顺其自然,以便民而非扰民繁杂为原则,则安定富足就很容易了,本宫不过是尽到应有本分罢了。」

  栗田真人说道:「太子殿下之号为」懿德「确乃实至名归,在下确实佩服,之后愿为详谈。」

  在宴席过后,从麟德殿出宫途中,李重润和韦香儿母子间和日本使团开始了攀谈。

  李重润问道:「本宫观《隋书》,当中记载倭国」女多男少,婚嫁不取同姓,男女相悦者即为婚。妇入夫家,必先跨犬,乃与夫相见。妇人不淫妒。「此处是否记载确切?」

  栗田真人回道:「太子殿下,并非完全如此,我国确实男女相悦即可为婚,无所拘束。婚嫁亦无亲疏之忌。有习俗名」夜者「,在特定节日之时,男女可在夜间随意交欢。婚娶可随夫居,亦可随妻居,不婚结合者亦属随意。我国皇室诸多天皇均为兄弟姐妹婚配,母子相婚亦有,如武烈天皇即娶其母春日大娘为后。」

  李重润说道:「你们日本国男女相爱欢和之俗确为奔放自然!我华夏汉人久为儒术礼教拘束,本宫期盼使民自由结合相爱生活,故而寻访各国风俗,择优结合。听使节所言,本宫确有效法之意!」

  栗田真人说道:「我国当前正在编纂国史《古事记》及《日本书记》,下官亦曾对其稿件有部分所观,故而在此述与太子殿下。」

  韦香儿问道:「本宫欲了解日本国女性之况,可否予以大略介绍?」

  栗田真人回道:「回皇后娘娘,我国所奉神道之皇祖天照大神,即为女性。女性工作求学乃至领兵参政已为常态。昔神功皇后即助夫仲哀天皇参政,后仲哀天皇驾崩,便助其子应神天皇摄政治国,且多次领军征讨三韩与虾夷,屡立战功。日后陆续有推古、皇极、持统三位女天皇治国。我国治宫均为女官,无阉宦。亦有壮者为女武士与忍者。」

  韦香儿说道:「多谢日本使节为我等详谈甚细,日后当择优取舍效法,彼此互相学习,乃为互通有无!日后我等当寻访日本史书典籍,加以研学吸收!」

  栗田真人回道:「下官多谢皇后娘娘,太子殿下一番诚意,汉和二国彼此交好,不复白江口之兵祸,亦乃我等所愿!」

  说完,李重润和韦香儿母子便和日本使团彼此分别了,皇后和太子也起了了解日本典籍,效仿日本的性生活与女性开放地位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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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文写了太平公主李令月念念不忘自己的初恋丈夫薛绍,与颇似其的儿子薛崇简母子交欢,并主动向其求爱,她想踢掉武则天塞给她,毫无感情的武攸暨。后者对其多年找面首羞辱自己极其愤恨,此番便于武三思一伙加紧了行动准备扳倒韦香儿和李重润母子,乃至再除掉李隆基。历史上日本遣唐使在这时来唐,半写实半架空的写到李重润和韦香儿母子练兵提拔将领后,与其谈话,学习日本性开放的历史文化。李显祭天和会见日本使者的文书也是历史上有的。

第18章 互示意图

  随着皇后韦香儿和皇太子李重润等人与武三思一党矛盾的凸显,彼此之间也在紧锣密鼓的为图穷匕见的那一刻准备。

  这日,在平康坊内的北曲,万骑左营大将军兼久隆伯高嵩正在和鲁王兼左卫将军武崇训进行聚宴。

  在多杯酒下肚后,借着酒劲,高嵩便开始无所顾忌喊道:“鲁…鲁王殿下,末将…末将真是喝的…玩的痛快…痛快!这儿的妞儿就是…就他娘的够劲!酒也醇多了!”

  见着气氛已然烘托到位,高嵩酒劲十足,俗话说酒后吐真言,正是时候试探其真心实意之时。武崇训便朝台下的舞女说道:“都可以退下了,先去歇着吧,这就给你们赏钱!”说完便掏出十两银子,众位舞女领赏以后,便拜谢离开,关上了房门。

  待舞女走后,武崇训说道:“高将军就不必如此见外了,谦称就不必如此,你我日后同享富贵欢乐之时还多呢。”

  高嵩听后顿时和触到了心中痛处般喊道:“能有就好了啊!真不想天天去督责操练,劳苦还得受一肚子窝囊气!”

  武崇训见到高嵩开始进套,便进一步诱导,说道:“不知高将军有何不快,能否与我说说,看看如何助将军解忧?”

  高嵩见到武崇训少有的愿意倾听自己真实的心声,就毫不掩饰,开始喊道:“我的境遇真是不公至极啊!当今皇后是我姨母,可他从未不把我这个外甥当回事!当初她被流放房陵以后,她父亲一家人,以及我们一家人被共同连坐,被流放到岭南的钦州,那里到处是烟瘴恶疾,毒蛇猛兽,还有土蛮行凶杀人,她父亲一家人死了大半,我们高家也所剩无几,过的日子简直生不如死啊!要不是我有些武功几次反击猛兽土蛮,她的家人早就死光了!她回京以后,我们才被召回,当时封了校尉。

  在铲除二张之时,我还以为是翻身的机会,在她的马前护着她左冲右突,杀了十来个敌兵,可最后论功行赏,才给我封了个伯爵和郎将,还不如她儿子从房陵带来的那个野小子爵位高!就这样还口口声声说着什么,立功受赏得适度公正,我为她受苦受难,还出生入死,就这点来打发,我就是不服!”

  武崇训看到高嵩已经开始大吐苦水,借着酒劲无所顾忌的倾诉对皇后韦香儿的不满,于是进一步问道:“那高将军现已为万骑左营大将军之职,可谓是位高权重,还能有什么让高将军不满吗?”

  这番提问更深的把高嵩的痛处给触动了,他叫道:“这职位有什么意思!刚刚觉得可以享享福了,结果要求每五日就得至少三日住在营里,时不时还得突然拉练演习,真是烦死人了!我不过是想舒服点,让那些兵丁给我多干点活修修房子,运点东西玩玩,不少人还以什么执勤训练为重拒绝,我气不过就以抗命抽了不少拒绝的鞭子,这算什么了不得的!谁知道张柬之和姚崇这两个老东西先后借为兵部尚书的头衔比我高一级训斥我,那个当卫尉的花花公子李三郎也他妈的是这个调子!这官当着不能好好享受一把,可真没意思!”

  武崇训见火候已到,是时候抛出自己的主张来让不满至极的高嵩愿者上钩了,于是便说道:“高将军的境遇确实是太不公了,我也十分同情。如果高将军能跟着我,跟着梁王殿下干,到时候,侯爵甚至公爵,兵部尚书,甚至是骠骑大将军,太尉也不在话下,要不要考虑考虑?”

  高嵩见武崇训愿意开出更高的价码,也想到到武氏一门四王,控制半数朝臣,如若跟随其举事,日后可更进一步,稍经盘算之后,他便拱手回道:“鲁王殿下不愧是爽快!李显这废物,近二十年前,就有飞骑愿意为他卖命起兵,结果赏赐少得可怜,所以被先后,不,被则天皇帝轻而易举给废了!姨母啊姨母,你可是快二十年了还不长进,你不仁,我便不义了!承蒙梁王殿下和鲁王殿下厚爱,我高某人甘愿赴汤蹈火,效命大周!想来召我回京和第一次晋升的还是则天皇帝呢!我真是后悔莫及呀!”

  武崇训见高嵩已完全表现出为自己卖命的效忠,就感觉已然事已成了大半。就说道:“那我就多谢高将军了,高将军要在营内仔细寻得心腹将领联络,做好准备,待将来举事的时候,我们来个里应外合,把大事给办成了,到时我大周复兴,荣华富贵定少不了高将军的!”

  高嵩立马回道:“那就一言为定!在下谢过鲁王殿下了!”说罢便一摇一摆的起身出门,往道旁的马车行去。

  在禁苑内的万骑左营军营内,楚王兼卫尉李隆基正率领一队士兵从西侧走来。

  一旁的果毅都尉葛福顺在玩乐畅快之余喊道:“还是楚王殿下够意思,调我们进宫轮流值班,还特意留出空闲时间,让我们打猎玩球唱歌,太爽了!”

  听闻到表示满意的发言以后,李隆基便回道:“劳逸结合方能更有精神嘛!何况左右万骑当今和左右羽林军一同为禁军,轮流调入宿卫皇宫,此乃孤之本分所在,抽出一部分空余时间让诸位放松下,也是应该的。”

  想到自己直属长官高嵩的刻薄,与李隆基的热情体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葛福顺顿时便开始抱怨道:“高嵩这玩意也太不是东西了!平日里正经值班训练,他时常缺勤,自己入营还时常喝的醉醺醺的,并且时常调我们给他干私活,稍微不容易就随意鞭打斥骂人,真是个混账玩意!”

  “下属服从命令乃为天职所在,干点私活怎么了?缺勤个把如何了?干点私活也是练体力,缺勤有其他帮手顶上呢!要我看,不老实的东西,那就是得教训教训!”说这话的是万骑左营将军兼如洪伯韦播,他是韦香儿的侄子,也是和高嵩一同从流放地钦州返回,性格虽然也火爆,却直爽质朴,在十余年和土著与猛兽搏杀中也有一番纯熟的武功。

  李隆基听后感觉有些不快,但感觉韦播平日里为人直爽朴实,也就开诚布公的劝告他:“韦将军这话就有些不妥了,为将者要作为士卒的表率,才能领导有方,树立威信,并不是一味责罚得来,何况是违背法纪的命令,轻的会有损效率,严重的甚至可能导致谋叛逆乱,无论如何都会对上下都产生损害,怎么能随心所欲下达呢?设身处地的多换位思考一下是必要的。”

  韦播听了李隆基的一席话,顿时觉得有些道理,于是便回道:“楚王殿下所言的确言之有理,末将是一介粗人,当年我等在钦州之时,僚人时常来围攻和洗劫屠杀乡村乃至县城,指挥抵抗保持严格纪律,确实不可或缺!赏罚是得掌握个度,才能不松懈也不过分!”

  李隆基见韦播有些开窍,于是就说道:“既然韦将军能领会,那孤便再高兴不过了,往后治军指挥固然应严格行事,但做事也得有克制,自己对违法乱纪之事,甚至是上级违法乱纪的命令,都不能轻易顺从,明白了吗?”

  韦播听后立马把手一拱回道:“承蒙楚王殿下点拨,末将定当留意,绝对严谨遵守法纪处事!”

  李隆基得到韦播肯定的回答,就说道:“韦将军既能明理,日后能更加治军有方,法纪严明且合理兼顾,此确乃孤之所愿!”又转头对葛福顺说道:“福顺,你以后就多带点人常来轮换值岗吧,本职工作干完后,轻松轻松也好。”

  葛福顺早就不满高嵩在营中非作训执勤时间胡乱大规模役使的作风,听到李隆基这番话,顿时便高兴的回道:“末将遵命!和殿下时常来往,让将士们空余时间能多闲一点,好精力充沛,这也是应该的。”

  走到营中央后,李隆基把轮值的士兵进行了换班,便带上新一批士兵西行进入大明宫宿卫了。

  一段时间后,李隆基和正妻王蓁生下了长子李珩,珩取横玉之意,张伏虎和李裹儿生下了一对龙凤胎,分别取名为张退邪和张华悦,张退邪的名字是张伏虎参照李显给自己起名,使儿子取名仿照名将霍去病,王镇恶除害之意,张华悦则是安乐公主李裹儿定的,为华丽和快乐之意。武延基和李仙蕙生下了儿子,武延基为其取名为武继业,对应父辈的“承”字辈和自己的“延”字辈。因为几家子女出生日期接近,为了庆贺,彼此也好不快活。

  不久后,另一边,当日进行内应起兵的五王,在张柬之府内相聚,也引起了一阵争议。

  为首的吏部尚书张柬之一脸愁容,忧心忡忡的说道:“当今已复唐业,武氏四王虽偶有不法,然尚未明有逆相,并无过硬实据。垂拱天授年间的冤案遍及全国,我实在不想再见滥用刀兵横起纷争了!”他明显不希望朝堂再掀起一阵血雨腥风。

  “武三思、武崇训之流,和当年的吕禄吕产乱政毫无区别!应该一鼓作气将他们诛杀干净,方可匡正天下!绝不能再留后患!”敬晖一拳锤在了桌面上,用力的呼喊道,他对四位武氏亲王横行不法甚至露出谋逆之象的愤怒之情已经毫不掩饰。

  “我等任务的确为保扶唐室无疑,可保扶唐室,择人可需认真谨慎!”一侧的崔玄暐在当时提出了二者之外的意见。

  “当今皇上虽无大才,然行事仁慈宽厚,皇后和太子母子二人更是德才兼备,治国有方,无论治军惠民均有建树,日后即可为我大唐栋梁柱石,有什么不妥的?”一旁的袁恕己对崔玄暐的提法感到了明显的不赞同。

  “我儒家先圣孔子所言,女子当专修阴德,深居内殿,抛头露面外出预政,乃至从军习武,已属乾坤阴阳之道颠倒错乱!此为大逆伦常!而今皇后所为,与此前吕后和则天皇后已有相仿!当今太子也受其母影响,疏远已至鄙弃儒学,不但热衷崇道,行事亦远礼法,随意草率,乃至大量效法东夷西番之学,已然非圣无法至极!日前更有传闻,皇后太子母子二人有逆乱人伦,淫乱宫闱之事传出!将其废黜另择贤德,乃捍卫纲常所必须!”对儒家道德学说崇信至极的桓彦范滔滔不绝的发泄着对皇后和太子母子二人所作所为的不满。

  脾气火爆的敬辉顿时发作起来,开始站起来驳斥道:“你此番说法可有何确凿依据?皇后太子母子二人所为均为利国利民之举,宽简为政造福于民,民间已多有称颂,我等断不可逆民心而行!且皇后乃一国之母,太子乃一国储君,国本决不可轻易动摇,这要是处理不当引起天下大乱,谁先挑起争端,谁就是千古罪人!”

  众人谈了一段时间,便不欢而散,敬晖和与其见解相同的袁恕己同行,说道:“武三思一党气焰极其猖狂,我准备先斩后奏,和有意愿的志士提前下手,除掉这群祸害,你看怎么样?”

  袁恕己见敬晖有意下手,便回道:“我期盼已久了!定安公主驸马,琅琊公王同皎为右千牛将军,麾下有备身一百人和主仗一百五十人共两队,总计五百名最为精锐的右千牛卫军士,可以随时调度,进行诛杀四武一党,这可是绝好机会!”

  敬辉听到已有人进行准备,就兴奋的说道:“那就再好不过了!我们赶快进行联系商讨准备吧!”

  在定安公主府内的室中,一群人正在商谈刺杀武三思的计划。

  王同皎展开地形图,指着途中的道路和地点说道:“此番三思一党预备出京,朝西北方前行,往乾陵祭拜则天皇后,沿长安至凉州的驿路前行,在奉天至醴泉一带的道路上,两侧有一定山林进行隐蔽,我等可以布置弓手进行射击,在此以乱箭射杀武三思一党,为国为民彻底除害!我麾下指挥的右千牛卫军士个个武功对常人能以一当十,突袭铲灭这些贼人,当有十足把握!”

  敬晖也兴奋的回道:“琅琊公所言甚是!对地形探查不愧细致!我身为左羽林军将军,麾下亦有五百羽林军可供指挥调度,我等到时候即以安排外出野营拉练为由,提前隐蔽至武三思一党所经之处进行准备,待其到来之时,便先以箭枝齐射,予以大量杀伤后再冲下砍杀,定能将其全歼!

  王同皎听了敬晖所言,想到有千名最为精锐的禁军精心设伏准备,武三思一党必死无疑,他满意的说道:“敬晖将军真够爽快,那就一言为定了,好好进行安排布置吧!”

  说完以后,众人便散去,进行布置准备了。

  在回去的路上,敬晖和袁恕己二人同行,敬晖先说道:“如果除掉了武氏一党,那么我们到时候再扶保太子殿下正位登基,就大功告成了!”

  袁恕己大感震惊,便回道:“万万不可如此!倘若我等失败,到时候追查起来,把皇后和太子牵连进去,到时候母子二人如若不保,四武这些贼人肯定会寻找更合适的傀儡方便篡位了!当日诛杀二张贼党之时,我身为相王府司马,已做好失败后死不招认的准备,坚持说相王殿下是被我等挟持逼迫才不得不随行的,当年连安金藏一介乐工都能剖胸为相王殿下相护,当今皇后太子如此贤德,我等既自命为匡扶大唐之臣,又岂能不誓死捍卫?你记住了,此事如若失败,绝不能供认皇后和太子任何情节!”

  敬晖听后便沉稳的回道:“我明白了,既然如此,那我们行事定当严守机密,绝不给贼人乘机构陷皇后太子,为此不惜肝脑涂地。”

  一段时间后,在梁王府邸内,武氏一伙人收到了密报。

  宋之问在堂上说道:“事情就是如此。梁王殿下,王同皎一党确要在殿下出行祭拜则天皇后之时伏兵诛杀殿下一行,我可是冒着身死族灭的危险前来报告啊!”

  武三思以疑惑的表情问道:“孤如何信你此番话为实?既然他们能把此事与你详谈,必属十分信任,难道你就不会是他们进行的苦肉计或反间计探子?”

  宋之问顿时磕头如捣蒜般的求饶道:“卑职所言千真万确,没有半点作假啊!王同皎等人虽对我有所庇护,但并未予以优待或给予任职,只是当一般宾客对待,卑职之弟宋之逊为大王之亲信心腹,如若他们得逞了,要是连坐追究起来,那不是覆巢之下焉有完卵吗?卑职可绝不想被兔死狗烹啊!”

  一旁的宋之逊也急切的求情道:“是啊,大王,为兄此番前来报警,确实是为大王安危着想,是应该信任并警惕了。”

  武三思朝着一旁的王傅蒋明陶问道:“王傅平日里为孤出谋划策甚多,此番危局当如何应对?

  保持奸狡面孔的蒋明陶说道:“敬晖为一介武夫粗人,袁恕己为一呆板书生,王同皎为一腔热血的年轻新贵。此等周密布置,下官判断,必然有高人指点,大概率是皇后和太子等人暗中指使安排,不可能是这等头脑简单的粗人能想出的。但既然他们来下手了,大王还不如正面反击,将他们彻底击败,如若能生擒活捉骨干更好!”

  武三思感到好奇,又问道:“一切听从王傅意见,王傅准备如何安排反击?”

  蒋明陶说道:“四位殿下可携一定数量的随从亲兵,要精锐强干,不超过两千,马车可以更为坚固,士兵可以在内披重甲,外穿常服无甲,使其产生松懈,对其部属要紧密监视,四位殿下所属军队,需各出动三千,在四周进行埋伏,其中部分重骑需提前在山顶布置,待其进攻时,便从山顶和四面冲下,此为中心开花战术,定能将其全歼!”

  鲁王兼左卫将军武崇训顿时感到惊恐担忧,便喊道:“这计划太冒险了!让我们作为诱饵,先让他们一伙进攻,这不是将父王和我等陷于危难之中吗?”

  蒋明陶不紧不慢的回道:“大王,昔后汉书有言:‘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此番虽有一定风险,但我方有一万二千军兵,且诸多为亡命之徒和奇人异士,比之质量丝毫不逊,且数量为其十二倍,歼灭必定轻松,如若再套取证据,把皇后和太子牵入,做成谋反铁案,让皇帝不得不废黜母子二人,接下来我等再进一步图谋大计,对付那个庸碌无能的皇帝,不就更容易了吗?”

  武三思听完后顿感极度兴奋,说道:“王傅所言确是让孤茅塞顿开!这次要成功了,如果能一石二鸟,把这些我们的对手除掉了,再扳倒太子,可就再好不过了!各位就赶紧进行布置吧!”

  数日后,在奉天至醴泉一带的驿路上,梁王武三思、鲁王武崇训、恒王武延秀、定王武攸暨一伙人,带领两千军兵,往乾陵方向前行,去祭拜李治和武则天。

  “延基这小子看来是真不把我们武家人当自己人了,总跟李家人打得火热,连祭陵也不和我们一路,真是不可理喻!”武三思在一旁抱怨着。

  “他自己还是长房长子呢,大伯当年的继承顺位可是比父王还要高,要不是被百般阻挠,早就成为太子乃至大周皇帝了,这样延基就是未来的太子乃至皇帝,他这蠢货放弃了,真可谓‘天与弗取,反受其咎’,到时候他要倒霉被清算了,也是活该的!”武崇训不屑的嘲讽着他自己的堂兄。

  就在一行人行到半途时,一旁树丛中隐藏已久的士兵们顿时都站起来,为首的王同皎大喊道:“众将士听令,随我前行,诛杀国贼武三思一党,为国为民除害!杀啊!!”

  顿时道路两旁的士卒用强弩射出密集的箭雨,但武氏一党早有准备,马车相当坚固,内有铁板,外侧军士外穿薄布衣,内着重甲,射出的箭矢大部分没有贯穿铠甲和马车。早有准备的兵士们紧密的布置着防御反击。

  正当王同皎等人疑惑武氏一党如何会这般有条不紊的反击,此时从山上响起马蹄声,还同时四周竖起“武”字大旗,为首指挥的典军袁勋瑞身着重甲骑着战马,挥剑喊道:“将士们,随我前来保卫梁王殿下,诛杀叛贼,将头目生擒活捉者有重赏!”顿时山上冲下重骑兵,四周步兵上前包围。

  敬晖喊道:“不好!我们中计了!”

  袁恕己说道:“形势已危急万分,现在怎么办才好?”

  王同皎说道:“为今之计,只有拼命背水一战,让将士们猛力突入车队,将武氏四王擒杀,方有一线生机!”说罢便带领士兵径直朝着车队杀去。

  但是,因为武氏一党为数有一万二千军兵,且早有准备,有重骑冲击破阵,加上四面包围,一千右千牛卫和左羽林军将士虽拼命抵抗,也节节败退,最终多数战死,少数被生俘。

  “敬晖将军忠勇无比,袁恕己先生为人正直,儿臣一定得为他们开脱,绝不能让这些复唐的功臣被武氏一族构陷!”在得知王同皎等人刺杀武三思等人失败被擒的消息后,皇太子李重润在珠镜殿中,对皇后韦香儿焦急的说道。

  “润儿,此番千万不可前去辩护,这些人确实是好人,但为今之计,只能牺牲他们了,暂时忍耐是不得不为的。”韦香儿在一旁耐心的劝阻着儿子。

  “母后,为何是如此?若不为他们辩护,武三思一伙岂不更加猖狂?”李重润感到不解,疑惑的询问道。

  “此番武三思一党能洞悉他们的计划,必定有人告密,预先做有详细准备,且定然十分狡诈。目标很可能是要拔出萝卜带出泥,想把这次王同皎等人的刺杀行动,上升到对你父皇谋逆,然后很可能还要把我们牵出来。你父皇虽然为人宽仁,但事态如此严重,我们嫌疑极大,便不能直接辩护,得保持沉默。想必三位先生肯定也已做好了严守机密,不攀咬我们的准备了,现在只有做好准备,训练好军队,施惠争取民心,为将来给他们报仇才行!”母亲韦香儿细致的为儿子李重润阐述了道理。

  “儿臣明白了!母后说的的确有理,这三位先生确乃一片丹心,这样贸然牺牲,真是太可惜了!我们要忍下来,不给他们任何把柄,将来才能为他们报仇雪恨!”李重润虽然同意了母亲的意见,但眼中流出了悲伤的泪水,眼圈发红,紧握双拳。

  在大理寺的地牢内,狱卒正在拼命的拷打着指挥刺杀行动为首的三人。

  “你们招还是不招?你们竟敢伏兵刺杀梁王殿下,梁王殿下乃陛下心腹重臣,下一步就是要直接谋反犯上了!告诉本官是谁指使你们这么做的,你们的刺杀计划那么周密,肯定不是你们这几个头脑简单的粗人想出来的,把背后指使的人招出来,也许只杀你们自己,你们家族可以保命,运气要是再好一点,就可以和当年禀告太宗皇帝揭发李承乾谋反的纥干承基一样,不但能保命,还大大有赏呢!”周利贞在一旁带着奸笑的口吻说道。

  “呸!你这贪赃枉法,害民以逞的奸人,休想把我压服!告诉我,是谁出卖了我们,让你们能得逞?”王同皎遍体鳞伤,被架在木十字架上,不住的骂道。

  “老实告诉你吧,是宋之问告诉我们的,你平日里冷落他,没有给予优待,还妄图谋逆,怎么可能不失败?要是你们能学习他识时务者为俊杰的作风,也不会现在那么悲惨。”周利贞以讥讽的口吻回道。

  “本官有陛下钦赐的免死铁券,你们没权杀我!”敬晖摆出了反驳的姿态。

  “是呀,你确实有免死铁卷,我们当然没权处刑杀你,但是可以用一百种办法让你生不如死!让你慢慢自己死掉,不用动刀子绳子毒药!”周利贞见敬晖不屑自己,便气急败坏的吼道。

  “大丈夫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此番死则死耳,我绝不会有丝毫求饶。”袁恕己坚定的说道。

  “好啊,好啊!你们一个个如此顽固,等着瞧吧!你们肯定会不得好死的!”周利贞见三人丝毫不招供,便满腔怒火的离开了地牢。

  在宣政殿内,大殿上进行朝会,对刺杀一案进行了审议。

  “王同皎、敬晖、袁恕己三人及其党羽大逆不道,妄图刺杀梁王殿下,昔日则天皇后将李武二姓比作鹦鹉双翅,彼此乃为唇齿相依的关系,刺杀梁王殿下,就是妄图折断陛下的一臂,下一步就是意欲谋反篡位!必须对他们严惩不贷,还需挖出背后指使之人,绝不可宽纵!”升任御史中丞的周利贞用力的说道。

  “敬晖和袁恕己乃立有大功,王同皎是定安公主的驸马,他们也是朕的有恩之人,甚至是朕的亲人,纵使罪恶再大,能不能稍有宽免,不取其性命?”皇帝李显感到惊恐,便带着惶恐的语气问道。

  “谋反按律当诛杀三族,没收家产,敬晖和袁恕己二人有陛下钦赐的免死铁券,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当剥夺所有爵位官职,流放边疆,其家人亦当同处。王同皎并无铁券,鉴于其尚公主之故,可免族灭,然除公主及其子女外,亦均当没为官奴!”大理丞裴谈借势说道。

  “那就这么办吧,这些年杀戮太多了,朕真不想再经历这些祸事了,到此为止别再牵连了吧!”李显无奈的摆了摆手说道。

  “陛下切不可有妇人之仁,如若不除恶务尽,不挖出主使者予以严惩,则陛下安危将难以保证,会有更多不逞之徒窥伺神器。臣恳请陛下准许我们进一步对逆党予以讯问,定能揪出幕后主使者。”周利贞急切的说道。

  “够了!这快二十年时间,朕是见够了杀戮了!你们立功升官了不少,总该满足了吧!给天下苍生也给朕一点安宁,就到此为止吧!退朝!”李显不耐烦的说道。

  几日后,在都亭驿,王同皎和数十被俘虏的军兵和官员,被押送至此,集体处斩。

  “不就是一死吗?有什么可怕的!今日我王同皎就要死了,但是天下正直抗恶之人,是永远也杀不完的!这群奸人能一时祸国害民,但绝不可能永久猖狂!等着瞧吧!”王同皎神色自若,毫不畏惧,在死前高呼道。

  随着时辰到来,刽子手们挥动屠刀,王同皎、张仲之、祖延庆等数十名刺杀武三思之人被处斩,其家属也被没为官奴。围观众人和国内民众很多听闻了感到可惜伤心。

  敬晖和袁恕己二人,则在流放途中,被周利贞安排杀手,伪装为强盗将其途中杀死。

  韦香儿和李重润母子等人得知后,亦心中感到悲愤,但为了将来能为这些人报仇雪恨,便更加周密的进行整军训练准备。

  “叮叮叮~嗙~!叮叮叮~嗙~!”位于工部厂房内,在那座古朴的铁匠铺里,熊熊烈火肆意舔舐着铁块,铁匠赤裸着上身,古铜色的肌肤在火光映照下闪烁着汗珠,犹如一尊刚从烈火中诞生的战神。他肌肉紧绷,粗壮的手臂青筋暴起,双手稳稳地握住一把巨大的铁钳,夹起一块烧得通红的铁块,快速放置在铁砧之上。紧接着,他另一只手高高举起沉重的铁锤,在空中划过一道有力的弧线,“咚” 的一声,重重地砸在铁块上,火星四溅。每一次锤击,都伴随着沉闷而有力的声响,那声音回荡在铁匠铺里,仿佛是古老的战鼓,奏响着力量与坚韧的乐章。

  随着铁锤不断起落,铁块逐渐在他的敲打下改变形状,从最初的粗糙块状,慢慢变得规整。铁匠的眼神专注而坚定,紧紧盯着手中的铁块,似乎能透过那炽热的光芒,看到最终成型的器具。他的脸上满是专注与执着,每一次的敲打,都倾注着对这份手艺的热爱和敬畏。整个铁匠铺里,弥漫着炽热的气息和金属的味道。

  四周摆放着按照要求打造的各种已经成形的农具、刀具,它们在火光的映照下,散发着冷峻的光芒,无声地诉说着铁匠的精湛技艺。

  而铁匠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与烈火、铁锤、铁块融为一体,不断重复着这传承千年的打铁动作,续写着铁匠铺的故事。

  一位满面皱纹的老者,虽然瘦骨嶙峋但却又有着一身精干的肌肉,深鞠一躬后,明眼人看一眼便能明白这位老者是个多年的练家子,多年淬炼的身体没有一丝的赘肉,更为明显的则是他有眼上的那道伤疤,虽然没有造成视力的影响,却是一眼看去便有三分杀气的存在。

  只见这老者恭敬的阐述道:“太子殿下!您看,这批陌刀,双刃长柄刀,长约一丈,通身精钢所造,每柄都需多位成熟工匠,打造多日,经历相当流程,一柄刀重二十斤,起源于汉代斩马剑,虽不是力士者不能使。这无敌天下的陌刀,可是被广泛称赞,只是一把陌刀的造价就要数十两银子,想用它装配一支大部队的造价,那可是太过昂贵了!哎!”

  老者说完后,只见在他无奈的叹息后,一手便拿起一柄刚刚打造好崭新的陌刀,原地耍了一个大战八方式!

  李重润身着便服,踏入弥漫着炽热气息与金属撞击声的铁匠铺。看着老者拿着他定制的这批陌刀,耍的虎虎生风!

  就在太子李重润心中为这工部老者感到赞许时,他本想避开宫中繁琐诸事,寻一方自在天地,却没想到在此与熟悉的身影撞了个满怀。

  “原来是伏虎?” 李重润不禁脱口而出,声音中带着几分诧异。

  正在专心打铁的张伏虎闻声抬起头,瞧见是太子,脸上先是闪过一丝惊讶,随后迅速双手前拱并说道:“太子殿下,您怎么来了?”

  李重润快步上前,一把扶起伏虎,说道:“此处又无外人,何必多礼。我不过是闲来无事出来转转,今日国家边陲多发战事,我想打造一批精锐士卒,精锐士卒定然需要精锐的装备,因此,特出来工部走走,想不到在你日常执勤外,还能在这儿碰到你。” 他目光扫过张伏虎满是煤灰的脸和被汗水浸湿的衣衫,顿时感到奇怪,便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张伏虎憨厚一笑,挠了挠头,并回答道:“殿下,公主殿下她要找匠人缝制一件百鸟裙!“

  李重润一脸疑惑,他想了想,然后说道:“这到底是什么衣服,起了这个叫百鸟裙的名字,还要来工部制作?找俩个裁缝就做不来吗?”

  张伏虎也是挠了挠头,想清楚后回禀道:“我也是打听后才听说,这百鸟裙的制作,需要选择上百种鸟的羽毛,此裙的颜色鲜艳无比,令人眼花缭乱,不知其本色,从正面看是一种颜色,从旁看是另一种,在阳光下呈一种颜色,在阴影中又是另一种。这些羽毛颜色鲜艳、质地柔软且富有光泽,以蓝色和绿色的羽毛为主,能够呈现出独特的视觉效果,然后用制衣工匠将羽毛直接粘贴或缝缀在衣物表面,形成各种图案和装饰。另一种是把羽毛捻成线,再与缕金线及各色彩线一同织入织物中,织出灿若云霞的锦缎罗纱,缕金为花鸟,细如丝发,大如黍米,眼鼻口甲皆备。先是尚衣局把这件百鸟裙织好,然后她派人来工部找寻熟练工匠把金线做好。这一件百鸟裙的造价就有百万钱,相当于一千两银子,我这样的乡野俗人,就是穷其一生,也是想象不到这种事!”

  听了张伏虎的讲诉,别说他一个平民出身的将军没曾听过这番奢靡的衣服,就连作为太子的李重润也没有穿过这么奢靡成风的衣服啊!更何况,现在的大唐内政刚刚安定,外面边关战事频发,有这财富做这甚的百鸟裙!还是优先打造一支直属自己的精良部队来的更为重要。

  李重润眼睛一闭,思考了一小会后,微微一笑,然后朝身旁的张伏虎说道:“伏虎,今天你就别找工匠了,我猜你也觉得你家的公主殿下这个百鸟裙穿的有些过于奢靡了,只是碍于她公主的身份高贵,轮不到你来提什么意见,那好,今天就由我来做一做这恶人,你在前面带路,领我去你府上,由我这个太子哥哥来跟这个公主妹妹亲自讲讲道理!”

  过了一会后,皇太子李重润和他的侍卫将军亲卫中郎将兼永清侯张伏虎,便来到了安乐公主李裹儿的府邸前。

  远远望去,安乐公主府便如一座小型宫殿般矗立在长安城中,巍峨壮观,气势非凡。朱红色的府门高大厚重,上面的金色门钉在日光下闪烁着耀眼光芒,彰显着皇家的尊贵与威严。

  门口的一对石狮子张牙舞爪,雕琢得栩栩如生,仿佛在守护着这座府邸的荣耀。踏入府中,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宽敞的前庭,地面皆由平整的青石铺就,光洁如镜。前庭两侧,高大的槐树郁郁葱葱,枝叶繁茂,洒下一片片清凉的绿荫。再往里走,便是主院,雕梁画栋,飞檐斗拱,每一处细节都展现着精湛的工艺。

  主厅的屋顶琉璃瓦在阳光的照耀下五彩斑斓,熠熠生辉。主厅之内,更是奢华至极。墙壁上挂着名家的书画,笔触细腻,意境深远。地上铺着精美的波斯地毯,柔软舒适,图案繁复而华丽。厅内摆放着的桌椅皆由珍贵的红木制成,雕龙刻凤,工艺精湛。正中央的主位上,摆放着一张镶嵌着宝石的座椅,璀璨夺目,尽显公主的尊荣。

  绕过主厅,便是后花园。园中假山嶙峋,流水潺潺,池塘中荷花盛开,粉白相间,娇艳欲滴。曲径通幽处,亭台楼阁错落有致,每一座亭子都有着独特的造型和韵味。漫步其中,仿佛置身于仙境之中,让人陶醉不已。公主府的各个院落之间,回廊相连,曲折蜿蜒。回廊上绘有精美的壁画,讲述着古老的传说和故事,为这座府邸增添了几分文化底蕴。整个安乐公主府,从建筑到装饰,无不彰显着大唐的繁荣昌盛和皇家的奢华气派,就是在这奢靡成风的长安城中,这座公主府也不乏是鹤立其中!

  听到下人的通报,内庭中的安乐公主李裹儿便早早知晓了她的太子哥哥与丈夫一道回到自己家中,满脸都洋溢着青春活力的笑容的李裹儿一路小跑的在后庭堂中迎接到了她心心念念的这两个人生中最重要的男人,一个长期在房陵流放时关照她,一个在战场上救了她。

  李裹儿的高兴,也不完全是今日太子李重润的登门,更多的是她的太子哥哥李重润和她的丈夫张伏虎一同回来,怕不是她心中真正思念的百鸟裙是有了着落了。

  李裹儿不禁在此在脑中幻想出了一副自己穿上那件百鸟裙的样子,宛如从梦幻之境翩然而至的稀世珍宝加身,当它映入人们的眼帘的瞬间,时光仿若静止,世间万物皆因它的存在而黯然失色。整件衣裳以最为上乘的绸缎为底,质地轻柔顺滑,仿佛是流淌的月光,触手生凉,却又带着丝丝缕缕的温润,恰似春日里最和煦的微风,轻拂过肌肤,留下一抹难以言喻的舒适。

  最为夺目的,当属那白鸟羽毛的装点。这些羽毛并非随意拼凑,而是由技艺精湛的工匠,精心挑选自上百种珍稀鸟类的羽毛,每一片都有着独一无二的色泽与纹理。它们或呈深邃的祖母绿,犹如古老森林中最神秘的幽潭,静谧而深邃;或透着清新的浅绿,恰似春日枝头初绽的嫩芽,鲜嫩而充满生机;还有的闪烁着微微的蓝光,仿若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在翠绿之间跳跃闪烁,如梦如幻。工匠们以非凡的耐心与巧思,将这些羽毛一片一片,细密地缝制在绸缎之上,构成了一幅幅美轮美奂的图案。瞧,领口处,那几缕纤细的翠羽,勾勒出了一朵含苞待放的莲花,花瓣层层叠叠,脉络清晰可见,仿佛能嗅到那淡淡的荷香;袖口处,翠羽交织成了灵动的飞鸟,它们振翅欲飞,姿态矫健,仿佛下一秒就要冲破衣衫,翱翔于天际;而在衣身的正中央,一大片翠羽簇拥着,组成了一幅气势恢宏的山水画卷,青山连绵起伏,绿水潺潺流淌,其间点缀着亭台楼阁、飞鸟走兽,每一处细节都栩栩如生,让人不禁感叹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与工匠的高超技艺。百鸟裙的边缘,镶嵌着一圈晶莹剔透的珍珠,这些珍珠大小均匀,圆润饱满,在光线的映照下,散发着柔和而迷人的光泽,宛如清晨荷叶上的露珠,纯净而灵动。

  它们与羽毛相互映衬,既增添了衣裳的华贵之感,又不失清新雅致。当微风轻轻拂过,翠羽衣随风飘动,翠羽相互摩挲,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是大自然演奏的一曲美妙乐章。与此同时,衣裳上的各色羽毛闪烁着变幻莫测的光芒,或明或暗,或深或浅,让人目不暇接,仿佛置身于一个神秘的仙境之中。此刻的百鸟裙,它不仅仅是一件衣裳,更是一件凝聚了无数珍宝巧夺天工的造物,它的美丽与珍贵,足以让天下的每一个女人为之倾倒,为之沉醉。

  还在幻想着自己身披百鸟裙美妙梦境中的安乐公主李裹儿突然被脸蛋儿上传来的一阵疼痛惊醒了过来。太子李重润一脸铁青的站在李裹儿面前,可以看出他并没用力,但毕竟是练武人的指力,掐在李裹儿她那吹弹可破的脸蛋儿上,顿时感到疼痛的李裹儿眼泪都快从眼眶里飙了出来。

  就在李裹儿一脸愕然的表情央求着太子哥哥松手时,太子李重润掐着李裹儿的脸蛋儿将她一路拉到了她和驸马张伏虎的闺房当中,一路上无论男女侍卫,下人,宫奴,皆下跪叩拜,不敢抬头看上一眼,更没有一丝胆量问上一句!只有张伏虎呆呆的一路跟在太子殿下的后面,看着太子李重润掐着他这妻子安乐公主李裹儿的脸蛋儿,一路走进他们的卧室。

  三人相继进了房门后,太子李重润这才松开李裹儿的脸蛋儿,就在李裹儿满脸疑惑的问道:“兄长为何这番糟蹋妹妹裹儿我?”

  只见听到此话后的太子李重润转身关上房门,然后冷冰冰的看着李裹儿说道:“你可知如今我大唐,父皇才复位不久,国内尚需肃清之前弊政,安抚民生,大食正在入侵我西域所护诸邦国,吐蕃、突厥、契丹、突骑施、六诏、真腊、林邑等周边诸国均在旁虎视眈眈。国家正急需金钱充实武备抵御入侵。军队需要有精良的装备,强悍的体魄,严格的训练,数十万大军的各项花费何止百万钱,这点也只是杯水车薪,要知道一柄将士们用的陌刀便要数十两白银,相当于数万钱。母后已在后宫节省了不少的开支,宫女宦官在年初上元节时已然削减半数,父皇的内库也掏出了许多,我东宫亦减少了诸多日常开支进献,你居然在此时,拿这万千金银去做那什么奢靡至极的百鸟裙?还到处驱使民众和军兵夜以继日的到处抓鸟,导致岭南一带的山林奇禽异兽,被搜山荡谷,扫地无遗!做出这等严重的扰民害民之举,你是不是有罪!”

  听了太子李重润的详细讲解与斥责后的李裹儿,撅着她那倔强的小嘴儿。还是一副与她何干的样子,并回道:“这全国四海都是我们家的,要小老百姓和士兵去弄点好东西,有什么不行的!”

  看到李裹儿这副模样,太子李重润也不想再跟他这个妹妹废话了,只见太子李重润冷着脸脱去了自己的上衣,解开腰间的皮带。将腰带对折在手中后,当作马鞭似的一鞭子一鞭子的抽打在了李裹儿的翘臀上,疼的李裹儿一边围着桌子转圈圈一边哇哇大叫,:“啊!啊!啊!哥哥别打了!别打了!小妹知错了还不行吗?”

  看着安乐公主李裹儿梨花带雨的小脸儿,太子李重润也有些于心不忍了,力一收,手中的腰带便落在了地上。同时便说道:“裹儿妹妹,为兄实在是气不过,才如此动怒。道德经有言’天下神器,不可为也,不可执也。为者败之,执者失之。’统治者不能一味对民众强压强征,否则一定会失去天下。魏征昔日与太宗皇帝昔所言也阐述过‘君,舟也。人,水也。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过分的盘剥劳役,不就会导致民众反抗和天下大乱吗?为兄并不是刻意要责罚你,只是希望你能明白这番道理,别再浪费民脂民膏役使过度了。”

  太子李重润回过头来看向身后危站在一旁的张伏虎,看看他有什么意见。

  只见张伏虎看向李重润,更是谦卑的浅鞠一躬,然后注意到太子李重润的腰带落地后,赶忙打开衣柜,从一整套马具中,拿出他珍藏的马鞭。

  唐朝贵族所用马鞭,多选取上等的皮革制成,这些皮革通常来自西域进贡的优质马匹或珍稀野兽的皮毛,皮质坚韧且柔软,富有光泽,表面纹理细腻,仿佛每一寸都诉说着其不凡的出身。在制作工艺上,经过多道复杂工序精心鞣制,确保皮革经久耐用,同时又不失柔韧性。鞭身由数段皮革拼接而成,拼接处的缝线细密整齐,宛如一条精致的艺术品,每一针每一线都凝聚着工匠的精湛技艺。鞭梢则用更细的皮条编织而成,轻盈而灵活。当皮鞭挥动时,划开空气的声响,响脆的仿佛是在演奏一首独特的乐章。

  张伏虎双手捧起这条马鞭,小声的说了句:“太子殿下,您请!”说罢便恭恭敬敬的递交在李重润的手中。

  接过马鞭后,太子李重润想想也能得知,自己这妹妹平日里定是刁蛮任性惯了,今天看来要一次性的好好收拾收拾她了!

  李重润一手挥动手中的马鞭,一手抓住早已被打哭了的妹妹李裹儿,将她用强,按压在桌子上后,先将她身上的那件纱罗制成的披帛丢到一边,再将她丝绸质地的裙摆掀了起来,顿时便展露出李裹儿那独有的光滑大腿,双腿仿若被月光轻抚过,又似被顶级丝绸温柔包裹。白皙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微光,细腻得不见一丝瑕疵,没有一丝多余的纹理,流畅而紧致的线条从纤细脚踝蜿蜒向上,直至被裙摆悄然隐去。凑近瞧,皮肤光滑如镜,连最细微的绒毛都整齐地伏贴其上,仿佛一触即滑,让人忍不住想象指尖轻触时,那如触牛奶般丝滑的奇妙触感,每一寸都散发着青春的活力与迷人的魅力 。公主殿下她的小屁股顿时也毫无保留地暴露在这温馨的光线下,如同一块刚刚出炉的新鲜凝脂,细腻且富有光泽。每一寸肌肤都紧密而均匀地贴合在一起,不见一丝褶皱,像被精心雕琢过的玉石,平滑得近乎完美。凑近去瞧,那皮肤的纹理细若游丝,几乎难以察觉,在光线的轻抚下,泛着淡淡的粉色,那是生命初始最纯粹的色彩,仿佛是大自然用最细腻的笔触晕染而成。

  当李重润轻轻触碰李裹儿她那小屁股时,指尖所及之处,是一种超乎想象的柔软与光滑,就连李重润都不禁觉得,像触碰到了春日里最轻柔的花瓣,又似在触摸一汪平静无波的湖水,没有丝毫的粗糙与阻碍,只留下满满的温柔触感。哪怕是最轻微的摩挲,也不会在这细腻的肌肤上留下一丝痕迹,就好像它是世间最珍贵的宝物,不允许被任何瑕疵玷污。果然是伸手不沾阳春水的公主才配拥有的肌肤。

  可即使如此美丽光滑的肌肤,李重润还是二话不说,冷冰冰的一副表情下,伸手便三鞭子抽打在李裹儿的翘臀上,顿时,那如新鲜凝脂的公主翘臀上,便出现三道红彤彤的鞭痕,痛的李裹儿也不胡乱挣扎了,一味的趴在桌子上嚎啕大哭。

  看到李裹儿大哭至此,李重润似乎心中觉得可以了,便一手继续按住桌子上的李裹儿,一手扔掉手中马鞭,扔掉马鞭的手顺手便解开自己代表皇子身份的紫袍,他身着的紫袍刚一落地,便展现出了他这一双健美的双腿,和他那两腿之间根冒着青筋的阴茎。

  在屋内的烛光下,李重润的双腿宛如被精雕细琢的大理石雕塑,每一寸肌肉都蕴含着无尽的力量。大腿上,股四头肌高高隆起,像是充满力量的小山丘,线条刚劲有力,紧绷的肌肉随着他的动作而起伏,彰显出强大的爆发力。小腿肌肉紧致而富有韧性,跟腱粗壮且极具弹性,仿佛是被锻造的坚韧钢索,连接着他与大地,为他的每一次冲刺提供着源源不断的动力。

  只见李重润二话不说,一手掰开李裹儿她那还带着三条绯红鞭痕的翘臀,露出夹在其中的肥美阴唇,而李重润的阴茎也和早已识途一般,只见李重润下体一个突刺,便将阴茎均插进了李裹儿的阴户当中,当即李裹儿便双手抓紧了桌面上的桌布,小手握成了两个小粉拳,窝的那么紧,同时李裹儿“啊!”的一声,从她那嗓子最深处发出了一声哀嚎!

  可李重润可没有给李裹儿任何喘息的机会,阴茎用力的尽数插了进去,直到他的双腿紧贴到了李裹儿的双臀这才为止。

  李裹儿眼含热泪的说着:“不要,不要,小妹我知道错了,不要啊!”

  李裹儿的哀求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可她的哀嚎声,却传出了门外,两名宫人在明确听到是公主的声音后,破门而入,当他们见到屋内是一副如此画面时,他们都惊呆了,不知道该干什么的他们只是呆呆的站在了门口。

  伫立在一旁的张伏虎,见到家中的佣人居然此刻破门,气的血管暴起,怒骂一声:“马上给我滚出去!”两人听了这骂声后才回过神来,乖乖的退出门外,顺带的将房门从外面带好。

  而李重润根本不会受这两个下人的影响,只见他为了惩戒李裹儿,一刻不停的进行他的抽插,疾风骤雨般的抽插声,“啪啪~啪啪~啪啪~”这肉体撞击到一起的声音装满了整间房间。

  不时地,李重润还有挥手抽打在李裹儿的白皙翘臀上,再次在这白皙的翘臀上留下一片绯红。在李重润作为亲哥哥的亲自调教下,留给李裹儿的只有趴在桌子上那无尽的呻吟!

  暮色如墨,一点点晕染开来,将整个世界笼进无边的幽暗中。窗外,大风在街巷中横冲直撞,发出凄厉的呼啸,似要将这天地间的一切都裹挟而去。屋内,烛火摇曳,豆大的火苗在幽暗中拼命挣扎,随时都可能被黑暗吞噬。在这昏黄黯淡的光晕下,桌上的香炉里,一缕细细的青烟正袅袅升腾,那便是半柱香。它的燃烧,本应是悄无声息、不引人注意的,可此刻,却似一场漫长的苦旅,每一寸香灰的落下,都像是重重地砸在人心上。这半柱香的时间,仿佛被岁月的巨手无限拉长。每一秒的流逝,都能让人清晰地感受到生命的缓缓流淌,如同古老的沙漏,每一粒沙的坠落都带着无尽的沉重。墙上的影子,在烛光的映照下,时隐时现,像是被困在时光牢笼里的孤魂,徒劳地挣扎。时间在这一刻变得粘稠而缓慢,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漫长的岁月长河中艰难地泅渡。那半柱香,就像一个无情的审判者,冷漠地注视着世间的一切,用它缓慢的燃烧,丈量着这难熬的时光。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被细细打磨,让人在这无尽的等待中,品尝着煎熬的滋味,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李重润就这样机械性的冲击了整整半柱香的功夫儿,如同疾风,如同暴雨!李裹儿就这样趴在桌子上,发出了“啊~啊啊~啊啊啊”的哀嚎声,不住的哀嚎过了整整这半柱香的时间。

  终于,在李重润的一番急促的抽插下,他终于打了一个颤,全身的一阵抽动后,李重润将他的一股阳精满意的射进了李裹儿的阴道深处。

  一旁的张伏虎早已备好了一条湿毛巾,一条干毛巾,双手捧起后,恭敬的递给了李重润,然后道了一声:“殿下辛苦了!”

  李重润满意的点了点头,用了湿毛巾擦了擦脸后,又用干毛巾擦了擦下体。穿上了他代表皇子身份的紫袍,整理好了自己的衣冠后,这才回过头来跟身边的张伏虎说道:“裹儿毕竟是自己家的妹妹嘛,谈不上辛苦。这番调教也是为了她能明事理,懂大义!我这妹妹性格泼辣惯了,平日里定不让你尽兴,一定都是她主动的姿势。今日有我做主,你来随意搞搞,有我盯着,量她也不敢不依!”

  得了太子李重润的命令后,张伏虎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腰杆子一下就直了。当即便将自己脱了个精光。自幼在在田间地头忙碌劳作和闲暇时经常进行捕猎的张伏虎练就了一副健壮的身体。古铜色般的肌肤散发着活力,他的脊背更是如门板般宽厚,肌肉紧实的很,他的每一次动作都流畅而有力,背部的肌肉随着手臂的挥动而起伏,像涌动的海浪,蕴含着无尽的力量。

  只见张伏虎来到刚刚李重润所在的位置,阴茎挺起的他面对着自己的结发妻子,更是心中毫无旁骛,直接一插入魂,将接近昏死过去的李裹儿硬生生的唤醒了,阴茎仅仅一下插入阴户内,深入阴道中,只听李裹儿便又哼叫起刚刚那美妙的声音!

  作为一个出身农村的朴实汉子,张伏虎不会什么细致的技巧,只知道一味的突进,再突进,可就是这么如此简单的方式,可谓是大道至简,竟然将李裹儿干的那叫一个花枝乱颤。

  那炷香不过是悠悠地吐了几缕薄烟,再回神,恍惚间竟已烧至尽头,恰似一阵微风轻轻掠过,便带走了一段珍贵的时光。燃香之际,几人还沉浸在袅袅青烟带来的宁静里,抬眼时,却惊觉香已燃尽,时光如同指尖流沙,还未来得及握紧,便已悄然溜走。一炷香的功夫儿这就过去了。

  张伏虎已是满面通红,而桌子上的李裹儿却不在浪叫了,被这么折腾一炷香时间后,李裹儿就有气无力的趴在桌子上,双眼上翻,嘴角流着口水,除了跟着繁重的喘息她的胸部一起一落外,再也没有了一点别的动静。就连李裹儿两腿之间那白嫩丰满的阴户,此刻都从内而外的翻着一股绯红跟红肿,淫水更是滴到地面上不少。

  张伏虎拔出了他的阴茎,还没等他喘几口气,只见一旁的太子李重润便来到他的身旁,再次脱下了他的紫袍,将他的阴茎插进了李裹儿的阴户里,“嗷嗷·~~啊啊~~~”的悲鸣再次传到屋外。这次,屋外的下人们可没有那愣头青胆敢再次闯进李裹儿的卧室了。

  夜深了,喧嚣渐渐退去,城市也变得更加安静。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安静的房间,陪伴着人们进入甜美的梦乡。在这日与夜的交替中,时光悄然流逝,带走了一天的疲惫与欢乐,也带来了新的期待与希望 。

  清晨,第一缕光悄然爬上窗棂,像是温柔的手,轻轻撩开夜的幕布。光线一点点晕染开来,为房间镀上一层暖黄,唤醒了沉睡的世界。窗外,鸟儿欢唱,宣告新一天的开始。

  太子李重润和驸马张伏虎,就这么交替的教育了安乐公主李裹儿一天一夜。

  张伏虎感叹道:“我想公主经过此番调教,以后定会知错就改的!”

  李重润说道:“想必若真是如此,那就太好了,裹儿,以后你应该尊重自己的丈夫,有重要的事情应该好好协商,不可过分独断专行,不可仗势欺人,可否明白了?”

  李裹儿顿时哭喊道:“哥哥,夫君,裹儿真的知错了!再也不敢如此傲慢和劳民伤财了!我想进宫和父皇母后道歉认错!”

  李重润顿时换了一副面孔,回到了平日里孝友爱人的温和形象,以安抚的语气说道:“这就对了嘛,此番调教,哥哥并不是单纯想折辱于你,只要裹儿能认识错误,不再重犯,以明理为先,那就好了,想必父皇母后也可以理解的。”

  三人经过一番收拾,便一同进宫去参见李显和韦香儿帝后夫妇。

  进入内廷的紫辰殿中,只见李显和韦香儿帝后夫妻二人正在对谈着平日里的有趣见闻,彼此十分开心,听闻儿子和女儿女婿进宫看望,便一同高兴的起身前迎。

  只见李裹儿刚进入大殿中,便一下跪拜在地,哭诉道:“父皇,母后,儿臣真的知错了!再也不敢过分奢侈劳民伤财了!”

  皇帝李显顿时感到十分奇怪,便疑惑的问道:“女儿这是怎么了?你何错之有?为何如此伤心的道歉?”

  李裹儿带着哭腔的回道:“此前儿臣实在是过分贪婪,为追求虚荣,要做百种名贵鸟类羽毛所制的白鸟裙,准备下令使岭南一带军民漫山遍野的捕猎此鸟,又使人寻得金线进行镶嵌缝纫,统计如做成得耗费百万钱之多!兄长对儿臣进行了严责教训,儿臣实在是知错了,再也不要做这百鸟裙了!以后儿臣再也不敢行如此劳民伤财之举了!恳请父皇母后能饶恕儿臣!”

  皇后韦香儿听了女儿哭诉着认错,想了一下,便说道:“裹儿从小就是在流放我们去房陵的车上出生的,当时因为找不到足够的布遮挡,随便裹了一下,便起名叫裹儿。本宫也明白裹儿想安定后过上更好的生活,然而亦需有限度,此番重润能以兄长身份对其督责教导,使其能真心认错,放弃进一步浪费之举,的确值得肯定!显,你正好能借机下一道诏敕,禁止投机取巧之人擅自进献奇珍异宝。当年晋武帝即位之初时,太医司马程据献雉头裘,他下令在大殿上焚毁,宣诏中外,自今不得随意擅自进献奇技异服。一度起到不错的效果。我大唐此番正需节俭行事以济民整军,这是不错宣示意图的机会,显,你觉得如何?”

  李显在听完妻子细致入理的分析和提出对策后,不禁赞许道:“香儿这主意真好!那就这么定了,朕不日便将亲自在朝堂上颁布,以形成表率示范!”

  第二日,在宣政殿的朝会上,皇帝李显命人宣读了自己的制文:

  《禁进献奇巧制》

  朕凝怀紫宙,涤想丹阙,考千古之浇淳,稽百王之治乱。蒿宫茅柱,实兴国之清猷;玉席珠衣,乃危邦之弊化。朕自承天纂运,佩日披图,希齐鷇饮之年,愿蹑鹑居之代。汉文提舄,少小留心;晋武焚裘,生平措意。顷为皇符肇建,宝庙初登,眷彼王公,多为进奉,莫不龙歌令节,蛟食芳辰。椒花献颂之时,菊蕊浮觞之日,或雕金镂玉,采六合之珍奇;或翦翠裁红,饰三春之草树。上行延纳,下务徵求,鄽闬纷纭,公私逼迫。昇平欲济,蠹害非轻,言念於兹,深无所谓。即宜惩革,勿至因循。

  在令人宣读完制文后,李显对众人说道:“当今大唐整顿弊政,急需开源节流,朕此番颁制,禁进献奇巧之物,便是阐明宽简为政,济民整军之志,也是断绝投机取巧之人以民脂民膏进行谄媚,妄图获取晋升之图。望诸位亦能同心同德,勤简爱民。”

  众人顿时集体下拜并呼道:“陛下圣明,宽简爱民之心可赞,我等当遵行不渝!”

  在下朝后的人群里,恒王兼右卫将军武延秀平日里豪奢惯了,别说在众臣之中,即使是在武氏诸王中,他的好玩乐奢华,也是首屈一指的。平日里利用职权大肆利用职权卖出斜封官职,恒王府日日夜夜都是川流不息对其讨好献媚的人群,府中宴会歌舞日日喧嚣,灯火照明彻夜通明如同白昼。

  此番皇帝李显下制禁止进献奇巧,提倡节俭。他不服至极,在回府的途中不屑的说道:“李显这东西不愧就是注定的贱命,当年他全家被母皇流放房陵十几年,自己的党羽诸多也被流放岭南多年,天天只能靠粗茶淡饭果腹,他们过惯了贱日子,还摆出一副大度的模样,要我们跟着去吃苦!让他见鬼去吧!”

  一旁的梁王兼司空武三思可是老奸巨猾,他知道李显此番颁制必是皇后韦香儿和太子李重润的主意,而且明显是冲着他们武氏一党的含沙射影。便说道:“侄儿,可不能小瞧这制文,这肯定是李显这呆子想不出来的,必定是皇后和太子的主意!也明显是冲着我们来的!要适当的低调些,别造势太张扬了,即使钱花出去了,也要好钢用在刀刃上,多多的实际给我们的手下各种金钱物质的好处,才是拉拢人心最紧要之处!”

  听了武三思一番话,武延秀顿时有所部分醒悟,回过神来以后,他回道:“叔父教训的是!将来我等尚需图举大事,把钱花在拉拢手下,购置器械军备,打通关节,乃为更加重要之举,是需要把架子降低一点了,到时候我们一定要夺回大周的江山,让这些贱货再也不能对我们指手画脚!等着瞧吧!”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