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任文从小就生活在单亲家庭中,和爸爸相依为命,双性人的他性格偏软又容易害羞,只有在面对自己的爸爸时才相对大胆一些,毕竟爸爸是他唯一的亲人。
任北没什么文化,只能靠体力活赚钱,整天在工地上搬砖灰头土脸晒得黝黑黝黑的,辛苦赚得钱都花来买了小房子和供任文读书。
这天他下班回家,居然听到儿子在房间里哭,以为他在学校受欺负了,连忙冲进房间里关心询问,一番询问下来,只见儿子任文抽抽噎噎地说:“爸爸,我胸口疼……”
任北脑子一抽就说:“胸口痛,那爸爸帮你揉揉?”
于是,雪白的少年胸脯上留下了乌灰的泥痕……变得红嫩可爱诱人。
第1章 闯入房间,帮儿子舒缓月匈痛
任文从小就知道——自己和别人不一样。
他的生母是一个妓女,一个整天混迹烟花酒巷的女人,同他生父春风一度,居然碰巧得怀上了。后续简单的可笑,女人赖上了老实的男人,生下他,卷走男人所有的钱走了。
男人12岁就出来打工,到了20岁成家的年纪,存了钱只想好好娶个老婆过日子,不曾想一夜过后,他钱没了,多了个小孩。
他傻到没想过应该去医院确认一下血缘关系,默默地在出租屋里抱着襁褓中的婴儿坐了一天,最后带着婴儿出门打工赚钱了。
这个老实到有点傻的男人就是他的爸爸——任北。
任文就是这个意外的产物,意外中的意外。
别的男孩滚在一起肆意打闹的时候,他躲在角落;别的男孩在厕所掏出性物比大小时,他偷偷摸摸躲在隔间尿尿;他不像在青春肆意欢笑的阳光皮男孩,反而像一个温柔安静的女同学——是说性格。
这些都是因为他多长了一个器官:只有女人才会有的外阴,简称:逼。
他也思考过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那个人才会抛弃自己离去,但是他长大了就不在意了,只是多余的器官。
爸爸都不在意,他为什么要在意。
任文以为只是这里不同而已,但随着年龄增长,身边的男同学的身高飞速拨长时,他却好像停留在了某个时候,不仅身高停滞,喉结不明显,居然连胸部都开始有异样感,他时不时觉得有小蚂蚁在他胸前爬过,弄得胸部胀痛,他用手抓一下,又没什么感觉了。
不管不顾的,瘙痒胀痛的感觉就越来越严重了。
这天下学,任文进了房间将书包放好,坐在简陋但干净整洁的书桌前,低头小心翼翼地用手指往校服上的其中一个小凸包上轻轻一摁!
“啊!”任文一下子痛呼出来。
不知道是压到哪根神经,那里一下子痛到不行,任文眼泪都痛出来了。
为什么胸口会痛?为什么他跟别的男孩子不一样?为什么只有他才会这么羞耻的胸前发痒?
任文越想越委屈,忍不住在房间里小声的抽噎起来。
他哭得小声,可家里只有他一个人,家里十分安静,隔音又一般,他哭得声音就这样传到房间外,传到刚下班到家,在玄关换鞋的任北耳朵里。
任北刚听到还以为是错觉,但当他路过儿子房间门前时,那抽噎可怜地哭声清晰可闻,任北一下子心都揪起来了!他尝试拧门把,发现门压根没锁,于是他缓缓推开房门,用这辈子最柔声细语地语气询问。
“文文,是怎么了?”
任文一下子抬头,才看到爸爸已经回家了,此时刚下班一身灰黑工装,头发杂乱无形,面容疲惫却满含关心的任北小心翼翼地靠在门边,对他发出询问。
任北没什么文化,在工地上搬了一辈子砖,此时身上满是灰尘黄土臭汗,他知道自己身上脏,不敢贸然进去弄脏儿子房间,哪怕再担心,也是站在门口。
满心的委屈在见到任北的那一刻破闸而出,任文哭着喊着:“爸爸!”
“诶!文文不哭!”哪怕还管得脏不脏那,任北心疼的急忙跑过来直接将小巧的儿子搂入怀里,手顺着这只雏鸟雀儿的背轻轻拍哄着:“怎么了?是有人欺负你了吗?跟爸爸说。”
任北是典型的北方人,人高马大,膀大腰圆,身高一米九多快两米。偏偏生的儿子是手无缚鸡之力类型的,身高一米六都不到,对任北来说,确实是小巧的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弱不禁风的任文缩进任北怀里,就像候鸟归巢一样心中充满了安全感。哪怕此时任北身上全是工作带来的汗臭味,他也觉得闻着安心。
真正窝在爸爸怀里,脸靠在爸爸结实的胸膛,听着爸爸的关心,任文登时感觉心中的怨气委屈一下子都散了,只安静地将脸埋在爸爸怀里,不想说话。
可这样,任北反而更担心。
他工作忙,没什么陪任文的时间,又是单亲家庭,就怕任文在学校受了委屈不敢说。任文平日里乖巧听话,他只怕任文会太内向,容易受伤害。
“文文,怎么了,和爸爸说说好不好?”搂着儿子,任北心中软了一片,手轻轻的摸着儿子的小脑袋,尽量用最温柔最轻柔的声音哄着:“是不喜欢爸爸太忙吗?那爸爸以后留多点时间陪你好不好?”
“有什么难受的事情跟爸爸说。”
“你哭了,爸爸心里难受。”
任文哭了,任北难受。
任北难受,任文心里也不舒服。
一想到爸爸因为自己难受了,任文就于心不忍,他不想因为自己导致爸爸不开心。可是——说胸部的事太令人害羞了。
因为他们约定过父子间一定要坦诚,所以最后理智占了上风,任文下定决心,小手紧紧揪住任北工装下摆,将发红发烫的脸蛋深深躲入任北怀里,用同蚊子般细小的声音说道:“爸爸,文文胸口痛,不舒服。”
“什么?!”任北大吃一惊,心跳激烈的跳动着,紧张到不行,连忙问:“胸口痛?是具体哪里?多久了?文文,爸爸带你去医院检查好不好?多少钱爸爸都会给的……”
“不去医院……”任文脑袋在硬板的工装面料上轻蹭,摇头拒绝。
“胸口痛不是小事,万一生病了呢?爸爸带你去检查一下,不痛的,文文听话。”任北说着,直接将任文抱起准备往外走。
“不是那样的……”任文连忙将红彤彤似苹果一样的脸蛋从任北怀里抬起来,手还是紧紧抱着任北,他刚哭过,眼睛湿湿润润像小鹿一样,声音带着点哭音,他害羞地和任北解释:“是那种发育的胸口痛,那里很痒……我不会揉,揉一下就好痛,太疼了才哭的……不是生病。”
“那、那爸爸帮你揉一下?”
任北一着急话不经脑袋就跑出来,问完他自己也闹了个大脸红!
儿子不舒服,他想要帮忙是利索当然,可这话一口味不对啊!爸爸怎么能帮儿子揉奶子?变态都不这样做!任北立刻寻思着怎么找补圆回来,他笨,脑子了转绕了弯也没想到解释的话。
可任文居然当着他的面红着脸点点头,竟是同意了!
任北一下子感觉下腹血气上涌,感觉自己的黑脸也红得发烫,不知道是不是跟儿子一样红。他结结巴巴道:“那、那我、爸爸帮你。”
儿子同意了,他再拒绝,多伤孩子自尊心呀?
再说,不揉,文文会继续不舒服。
让别人给文文揉?那他是说什么都不会同意的。
去医院吧?实在没必要,这是发育问题。
思来想去,只剩下自己帮儿子这个方法比较妥当,想通了任北心里一下子就放开了。
做好心理准备,任北抱着儿子重新坐下。
左手搂着任文腰身,右手从任文T恤下摆探入,刚摸上去,他就被那凝滞一般的肤感惊艳了一下,手指不自觉动了几下,缓缓贴上婀娜顺滑的腰身往上滑,拇指最先抵达柔嫩的胸口。
由于刚发育的原因那处还比较平坦,只稍微有点肉土包,任北拇指碰到还没什么特别感觉,但当整只手覆盖上去时,就跟摸到了水奶一般!又滑又嫩,他没忍住反射性地用手抓了一下!
“啊!”任文在他怀里小声叫了一下。
“怎么了怎么了?”任北吓得立马松手,低头关切地问道:“是爸爸抓痛了吗?对不起文文是爸爸……”
“不是的。”任文赶紧解释,他窝在任北怀里乖巧地说:“是爸爸刚才一抓就很舒服,文文忍不住……就叫了一下。”
“那就好。”任北提起的心落下了,大手重新覆盖上去,抓着小滩乳肉揉搓,他一只手就能抓到儿子两个胸了。“舒服就该喊出来,文文不用担心,这里只有爸爸和你两个人,爸爸不会笑你的,不舒服也好跟爸爸说,好吗?”
“嗯、都听爸爸的。” 酥酥麻麻的感觉流遍全身,力气被抽走,整个人变得软哒哒的,任文侧趴在任北胸口,口鼻间全是爸爸独特的男人气息,完全是在享受着让父亲揉胸这件事。
那触感实在太美妙。
粗粝的手掌光是摩擦过肌肤就能产生巨大刺激。
因为长期搬砖所以粗糙的指腹跟娇嫩的乳尖对碰一下,就能让任文发出甜腻的呻吟。
任北对这个声音很满意。
手掌抓着小乳肉揪弄,在平摊的胸口摩擦,时不时虎口推着乳肉向胸口聚拢。简单的揉胸被任北玩出千万种不同花样,儿子浅浅的呻吟给他带来莫大的激励,这样做是文文喜欢的。
他能让儿子舒服,毫无疑问。
任文只要低头,就能看见T恤被爸爸的手顶起动来动去,爸爸的大手在他胸口上作乱,虽然看不见,也可以想象下面是怎样一副香艳场景。
白白的乳肉跟黝黑的大手,粗大的手指间夹着艳红小乳头,就跟春天里的第一抹花色,美丽非常。
而私密的部位居然就这样跟爸爸亲密接触……
任文羞红了脸,别人的爸爸会帮儿子揉胸吗?不会吧,只有我的爸爸才会。
他抬头,刚好看见任北成熟男人的脸上,一滴滴汗珠在他鬓角汇聚成珠,顺着性感得宛若刀刻的下颌骨流下,在新长了青色胡渣的下巴上停留。
爸爸流着汗全神贯注地帮自己揉奶子。
任文感觉这是有生以来最幸福的时刻,他闭上眼,选择沉浸在这样的幸福里了。
任北卖力地揉着,他已经很多年没有碰过女人了,生活的重压和好好照顾儿子的决心让他这么多年一直努力工作,不敢懈怠。更何况他不打算再续弦,自然是不会再招惹其他人。
所以,此时揉着儿子的胸,他很难不情难自禁,他努力克制自己,告诉自己是在帮忙缓解胸痛,但他的手却忍不住的揪着那团小奶子来回玩耍,想要让它更痛,想让儿子呻吟出来~想把那团奶肉抓到红肿,抓到变大。像这么软绵绵的水奶子,一大团抓起来一定很爽吧,用嘴吸的时候一定就跟果冻一样绵软好吃。
放肆得玩了半小时之后,任北最终还是克制压制住了自己,毕竟他是一个父亲。
可他不知道他此时已经把校服下的奶子玩得红肿发热了,以为自己只是帮儿子稍微揉了一下缓解胸痛而已。
他最后留恋地在两个水奶子上轻滑了两遍,才抽出自己的手。正经地问任文:“文文,现在有好点了吗?”
爸爸你揉得人家奶子好热好肿,力气好大。任文心里想着,嘴里回道:“谢谢你爸爸~文文好很多了,现在已经不痛了。”
“好,那你先去洗澡,爸爸去做饭,我们一起吃晚饭吧。”任北轻轻拍拍儿子的小脑袋。
“好的爸爸。”任文乖巧地点头,从任北的怀抱里下来,目送着任北出门去做饭。
等任北走了,任文来到浴室,撩起衣服,露出刚才被玩弄过的胸口,果然是红肿一片,两个奶子比以前要肿高了一倍不止,正呼呼的散发着热气。
最令任文害羞的是——自己雪白的奶子上留下了好几道明显的指印。
爸爸刚回来还没有洗手,手上都还残留着工地上的灰尘,玩他奶子,还留下了这些色情的证据……
爸爸也很喜欢我的奶子吧?他玩了很久呢。
任文害羞地想,拿起了花洒,开始洗澡。
水流冲去了那些泥印,却冲不走爸爸在他心里的位置。
而任北来到厨房,看到墙上挂钟上明显显的7点半时,才猛地反应过来,原来自己把儿子的奶子揉了那么久?!
竟是揉了半个小时!
他摊开手掌,半握黝黑手心似乎还残留着一些柔软的触感,心里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这一天起,父子关系开始——改变。
第2章 第二次揉上儿子女乃子
任北没揉过别人的胸,只摸过的儿子的奶,那软玉娇香的触感令人彻骨难忘。
一早醒来他就在心里告诉自己无需介意!任文是自己儿子,他昨晚只是帮文文缓解了胸痛而已。
只是没想到儿子的奶子这么好摸,又软又绵,像上等极佳的豆腐……有几回恍惚间任北脑海中出现错觉,手里握的不是砖头而是握的儿子的胸……
摸过上佳的鲜豆腐再碰坚硬的板砖……
不行不行!打住!
任北将脑海的荒谬错觉甩出去,眼神恢复清明,换上坚定,积极投身于工作当中。
他跟工头做了好多年。
建房装修打腻子装水电他都会,不仅手艺好还卖力,整活散活零活他都接,来者不拒,这也是他能从穷光蛋变成到现在赚钱买房子同时供儿子读书的原因。
下工时,工头看到他一脸吃惊,肥胖脸上的小眼睛瞪到最大,不可思议地高扬着声音问:“任北这就下工啦?今天不加班?”
“对,板哥,我下班了,明天见。”任北用汗巾擦去额头上的汗,在水龙头下冲洗,工地灰大,他擦擦再回去。
“行,有事就早点回去,可惜了,本来想问晚上南区那边临时有个水电散户的活你去不去的。”板哥上前到水池边,也拿出自己的汗巾,小声遗憾地说。任北做活又快又漂亮,经常接急单。
“晚上吗?”任北用汗巾在耳廓后用力擦两下,黄白的汗巾上又灰了一处,他使力又擦了两下。
“对,木工早上装好了,原本约的水电过不去,签了合同的急单,要赶进程,加钱了!”最后这句他小声说的。
“这……”任北有点犹豫,他答应过任文以后要多点时间陪他,但是少个活就少一笔钱……任北踌躇一下,问道:“夜里装行吗板哥?”
“夜里?也行啊?”板哥爽快应道。“活做完了管你什么时候过去都行。那这事就这么定了,钥匙给你。”板哥说完,有点又有点奇怪地侧头问他:“咋了,你晚上有事?”
“想多陪陪孩子。”任北拧干汗巾,装进自己的包里,平时僵硬的脸少见的笑了。
昨天文文躲在房间里哭的事,他事后好好反省了,自己是不是不够关心孩子,是不是应该多花点时间关心他唯一的儿子。
想起任文,任北心里一片软,一天的疲惫仿佛都消失了。
去菜市场买好了菜再往家里赶,已经都7点多了,估计文文已经在家写作业了,任北想。
但他没想到一开门就见到任文了!
任文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娃娃脸上有褪不去的稚气,但面容长开后多了些精致,一双杏眼清澈单纯,雪白的肌肤上闪着亮光,整个人漂亮得像冰雪天地里地小狐。
他就站在玄关的暖黄灯下,乌黑的短发乖顺的贴着耳朵,眉眼弯弯。
“文文,怎么在玄关这儿呢?有事吗?”任北看得心猛一跳,为了掩饰眼里惊艳,连忙弯腰脱鞋换上一边问,任文主动接过他手上的食材,放到连接玄关和客厅的吧台上。
“爸爸。”任文小声喊着,他害羞地微低着头,白净的小脸顷刻染一层粉红,眼睛上的长睫毛眨得飞快。“今天文文的胸口也好涨……痛痛的……能不能?”任文走近任北身边,伸手抱住任北熊壮的腰身,他鼓起勇气抬头,杏眼里盛满羞意又包含期待。“能不能帮文文揉一下?”
“好、好的。”任北愣愣地点头,喉结紧张地滚动一下,他还记得那满手软滑的触感。
“在这里吗?”任文面红耳赤地问。
“去客厅吧,坐着揉舒服一点……”任北还有些精神恍惚,跟木头被设定程序一样搂着任文往里走,等自己坐到沙发上,在抱着任文坐到腿上。
腿上压上一个人的重量,任北才找回了主心骨似得大梦初醒,他要帮儿子揉胸那当然要认真揉!
他变了个人似的,主动将手探进去,迅速找到让他魂牵梦绕了一整天的两个小奶子,手指在其中一个小乳头上揪了一下,同时感受到任文在他怀里抖了一下。
“爸爸帮文文揉一下奶子。”任北字正腔圆地说道。
手包住奶子的一瞬间,任北感觉到手感比昨天更厚软,小肉包比昨天要肉不少。
“文文奶子消肿了吗?”他以关心的口吻问。
“嗯~爸爸,消了的,没有肿~”任文轻吟着回答。“早上照镜子就不红了。”
“那昨天被爸爸揉红了吗?”
“只是刚揉完红了一下的……”
“那就好。”任北放下心来,又跟儿子说:“爸爸感觉文文的奶子比昨天要大一点。”坐姿方便,他说着,顺便将左手也一起伸进去,一手一个奶子,两边一起帮儿子揉。
虽然他一只手就能揉两边,但是一只手一个揉得更细致。
“嗯啊~两个一起~好舒服~”被两手抓胸的任文瞬间像猫一样叫起春来。
爽到没边的任文估计压根没听清楚。
任北捏着儿子的乳尖提醒他:“文文,你的奶子变大了,你知道吗?”
“不知道啊~大了吗?一定是爸爸揉大的~爸爸再帮文文揉大一点~”任文轻说着,语调被任北揉得婉转破碎。他本来不希望胸部变大,但是,爸爸揉得太舒服了,要是奶子变大,爸爸一定也很喜欢吧……
由这双干活的手把儿子的奶子揉大吗?
任北承认,他被狠狠刺激到的!他一口答应,说话温柔可手上加了力气。“那爸爸大力一点帮你揉大奶子好吗?”
“嗯~爸爸用力~大力一点抓我的奶子、啊!力气好大~好大力~好舒服~”任文喜欢爸爸这样粗暴地揉自己奶子。“爸爸再大力点啊~奶子舒服~爸爸手好会揉奶~”
“文文喜欢吗?”
“喜欢啊~爸爸手指好糙,奶子好爽~”
完全投入揉奶的两人没了亲子隔阂,互相交流着揉奶感受,一个专心揉,一个专心被揉。
任北喜欢任文同自己分享感受,他引导着儿子说出更多。
校服下的奶子被揪着乳尖提起,拳头在胸前鼓起两座山丘,宛若两个大奶子。他低头,下巴靠在儿子发间,用磁性雄厚的嗓音问儿子:“文文,这样奶子舒服吗?”
“舒服的~奶子被爸爸提起来了~”任文配合着回答,即使这些话让他羞耻度爆表。
“磨文文的乳头会爽吗?”粗糙的指腹在乳头顶端摩擦。
发育期的乳尖脆弱又敏感,被这么粗鲁的对待几下,马上就发痛发痒起来了,乳尖上又传来电流似的酥麻,又痛又舒服,任文不想喊停,嘴里喊着:“啊~嗯~爸爸~”
“文文喜欢怎样的?文文说,说出来,爸爸帮你揉的更舒服。”任北松手,水奶子瞬间恢复小起伏的平摊一片。
任文连忙把任北的手摁回胸口,不舍得任北离开,他在任北怀里撒娇:“要爸爸夹我的乳头。”
“好!爸爸就帮文文夹乳头。”说着,任北巧妙地用食指和中指间的缝隙夹住那颗俏生生的小红豆,左右碾转,这样做任文立即就在他怀里发出婉转绵长的呻吟。
爸爸怎么这么会玩他的奶子呢,玩得太舒服了~
“再大力一点好不好?”
“再大力点,啊~”任文还没说完,奶尖被用力夹住,小巧软嫩乳尖立即被夹扁!未经人事的乳尖哪能承受这种压力?自然是乖乖认输任凭揉捏。
“啊~啊~”
提起来了~奶子被夹着乳尖提起来了,拉长到极致又松开,奶子瞬间缩回变平坦,又迅速被大力提起,奶子化身弹力绳被如此反复玩了好几回,整个奶子红热到爆炸,乳头疼奶子涨的,肿成昨晚的样子。
可任北还没有停下,他改变策略,变用指抓胸。
不提起,但是指间一遍遍在奶肉上用力滑过,粗糙不平且短矮的指甲经过之处留下一道道红痕,整片乳面都不放过。任文感觉到胸部又爽又痒,爸爸的手指光是碰一下乳肉,都能让他爽到浑身颤栗。
任北看着一点点过去大个半小时,娇嫩的水奶被他玩得肿热红润,最后还是担心任文太小,胸太嫩,禁不住这么长时间的揉搓才堪堪收手。
并且贴心用大手温柔地安抚了那两只受惊的‘小兔子’十来分钟,做好收尾工作,这才将浑身瘫软的任文放在沙发上休息,自己去做饭了。
任文躺在沙发上缓了好久,心跳才缓过来。侧躺的半边脸面若桃花,粉嫩又诱人,半垂着眼帘的眼里盛满春水,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着细碎星光,朱唇微张唇瓣有点湿润——他刚才觉得自己喊得太骚了,忍不住咬了一下,被任北用手指温柔的抹开后,就自暴自弃张着嘴喊,小舌微伸,晕湿了唇瓣。
他好喜欢爸爸。
任文在沙发上转过身,忘向客厅对面的厨房。拉门敞开,可以看见任北高大的身材在窄小的厨房里忙碌,穿戴着黑色围裙的身影看得任文格外心动,心脏扑通扑通跳着,比刚才还快,他将小手捂着胸口上,嘀咕一声:“慢一点。”
手放上胸口时,他突然想起昨晚那满胸膛的指印……没忍住将校服从肚皮上掀起,果然原本白嫩的胸脯此时不仅红肿,还留下了数道灰黑的痕迹。
“文文怎么了?破皮了吗?”
任文连忙将衣摆拉下,他一回头任北已经从厨房又走到旁边了,脸上满是关切和担心还有愧疚。
“不是的!”任文连忙解释。“没有破皮,是爸爸……”
“爸爸怎么了?”任北连忙接上。
“爸爸手上有泥灰,奶子被弄脏了……”任文吞吞吐吐地说道。
“真的不是破皮吗?”任北听了还是担心,用湿着的手又探进去,指腹仔细寻摸过儿子奶子每一处才放心,还好没破皮。
红热的小奶子在湿冷的大手下微微发抖。
任文红着脸被爸爸检查。
检查完任北顺手从茶几上抽了张纸,进去帮儿子擦干水液,抽出时看到纸巾上又黄又灰的水渍惊讶道:“原来真的被爸爸弄脏了!”
“跟爸爸去厨房洗一下。”任北果断拉着任文往回厨房走,任文乖乖地跟在身后。
进了厨房,任文站在水槽前,任由爸爸用水打湿的手来回钻进校服里‘洗奶’,洗一遍擦干一遍,换了好几张纸才干净。
“好了,干净了,文文去外面等爸爸一下,很快饭就好了。”任北将纸扔进垃圾篓,推着儿子往外走。
任文不愿意出去,抓着拉门边框说:“我可以帮爸爸的。”
任北宠溺地笑下,牵起他的手放在嘴边亲一下,语气坚定道:“文文的手是用来读书写字的,有爸爸在,这些爸爸都可以做好。乖,去写作业或者看电视好吗?”
“嗯。”任文收回手羞人答答地听话回房间去了。
没过半个小时,任文听到门外的呼喊,他连忙放下习题往外走。
刚开门他就闻到满室的香味了。
任北的手艺很好,三菜一汤,柠檬手撕鸡,土豆红烧肉,焯水素菜,加一个鲫鱼汤,简单却营养均衡。碗筷都已经摆好了,任文坐下就能开饭了。
两人说说笑笑开始用饭,饭后任文主动帮忙收拾碗筷,再轮流洗澡,一起看点综艺节目,一晚上就结束了。
晚上10点,任文打着哈欠和爸爸互道晚安,进房间休息。
迷迷糊糊要睡觉时,他突然听到门外玄关处有点轻微的声响,他房间门口正对玄关,因此有点动静都听得很清楚。
爸爸这么晚还要出去吗?任文担心的想,他连忙从小床上下来,连鞋都顾不上穿,一打开房门,就见到连灯都不敢开的任北一身工作服背着工具包在玄关正准备开门出去。
“爸爸!”
“文文,是我吵醒你了吗?”任北有些恼自己,动作怎么不轻一些。
“没有,”任文连忙问:“怎么这么晚还要出去呢?很着急吗?”
“嗯……对,很着急的活。”任北顿了一下顺势承认。
“着急爸爸怎么不早点去呢!”任文走出房间,走到任北面前,没开灯下的眼睛闪烁着泪光,他不笨,他马上就猜到了爸爸是因为陪他才推延工作的。
“我……”任北实在没想到会被任文当场抓住,他无措地挠着头,低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一见地板上任文光裸白嫩的赤足,立即着急的将人抱起来放到吧台上,回到任文房间帮他把拖鞋拿出来给他穿上,轻轻叹道:“再着急也要记得穿鞋,记得吗?”
“笨爸爸……”任文伸手抱住站在自己面前的任北,他坐在吧台上,刚好高度合适,手圈住任北的脖子,而他额头靠在任北脸侧。
“爸爸想要多陪陪你。”
“我知道。”任文低声轻道。“工作很重要,爸爸要还房贷要养我。可是多陪陪我也不用耽误爸爸的时间。我知道爸爸关心我,担心我。但爸爸不用特地迁就我。”任文抬起头,眼睛看着任北的,两人平视着,分别认真注视着对方。“爸爸有空就多陪陪我,有空就帮我揉揉奶子,没空就好好工作,好好照顾自己,不要让文文担心好吗?”
“好好保护自己,好好保护手。”说着,他像任北在厨房那样,牵起任北的大手,也落下轻轻一吻。
“好。”任北听得胸腔满涨,那里放满了儿子对他的关心,他深情地看了任文一眼。轻声道:“爸爸出门了,文文乖乖睡觉。”
“嗯。”任文听话应道。
两人的生活就此恢复了日常轨迹,不一样的是,揉奶成了父子两人心照不宣的活动,无论早晚,变成像吃饭,洗澡一样,是每天必做的功课。
第3章 在厨房,边帮儿子抓女乃边炒菜
最后巡视了一遍屋子,确定细节和关键地方都处理好了,任北单膝跪地蹲着将工具包收拾好,拍拍包上的灰土背上,朝门外走。
出到门口,正好遇上这户的包工负责人进来,对方笑着对他招了下手:“任北,都好了吗?”
“是。龙哥,都弄好,你检查一下。”任北将工具包又放到地上,碰上了,就刚好当场确认下,有问题及时修整。
“哪里用检查,板哥推荐过来的人我放心。”负责人嘴上说着,往屋内走了几圈,大致确认了下又回来,这下是真心赞叹道:“你做工真是漂亮,怎么样,有考虑出来包项目吗?”
“暂时还没有。”任北抿抿唇,包项目赚得多,风险也大,得出钱先垫,他不敢冒风险,只要栽一次,文文就会跟他受苦,他舍不得。
“嘿,可惜了,要是你接外包了,跟我说,我给你推荐一下。”负责人掏出烟盒来,往他递来。
“谢谢龙哥,我不抽,家里人太敏感了,闻不得。”任北礼貌拒绝了。
任文还是学生,任北不想让他接触烟,烟味也不想。
“老婆是吧,嗐,女人就是麻烦点,我家里那个也说,不刷牙不给亲。”龙哥本来都叼上嘴了,想起自己老婆又怯怯把烟往胸前口袋一插,拿出手机利索给任北转了钱。“转了哈。”
“好。”任北裤兜里的手机震了一下,估计到账了,他也没当面看,将背包背起跟龙哥打了招呼就走了。
出了门他才拿出手机确认。4天2000块,他一个人干两个人的活,拿得不算多也不算少。
活着急,他今天下午专门从工地出来弄这边,现在出来刚好赶上下班点,他骑着车一路到菜市场准备买几个菜,肉鱼都有,他看了半天顺便买了个猪蹄。买了菜车往外开,路过街市,路边一家装修崭新漂亮时尚的店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整个店都是玫红色的,玻璃门里面立着几个身材完美的女模特。
‘红苹果’——女士内衣店。
他不由得想起了任文。
红灯绿了。
摩托顺着车流往家里走。
他今天难得回家早,不过再早也比不过任文,任文早就下课了,在房间写作业。
任北好心情的在厨房择菜,旁边的炉子已经咕噜咕噜炖起了花生猪蹄汤,他将切好的配菜放到一边,热锅开始下油时,任文从拉门一侧微微探个头出来,少年的脸蛋微红,轻轻说道:“爸爸,可以开始揉奶了。”
“好,文文过来。”任北朝任文伸手,打开怀抱,待任文走近一把将人搂进怀中,左手熟练从校服下摆钻入,熟门熟路抓住了一只小兔子开始揉玩。
一个月不到,任文平坦的胸部已经被任北抓大了一个罩杯,胸明显凸起一团,像小桃子一样。现在这只粉白的桃子被任北抓在掌中,乳肉从指缝中溢出。
这个水奶子就跟任北想得一样!
水水的,软软的,他一抓,这奶子就像水一样仿佛要从他手里溜走,哪能呢?于是他每次都用很大力气直接抓住,在掌中反复盘揉,经常将任文的奶子揉出红痕来。他都不知道——因为这些景色,都藏在校服底下呢。
“额~嗯~”任文轻轻呻吟着,他已经不会因为害羞去忍耐了呻吟了,舒服就要叫给爸爸听。
“中间~乳头也揉一下爸爸~”
“揉一下~可以再用力一点爸爸~”
一边揉儿子奶子,一边开始往热锅里倒菜。一心二用也不影响任北的效率,右手使着锅铲炒着锅里鸭肉嗞啦嗞啦响,左手揉着儿子的奶子让儿子唧唧叫。
耳边不仅有儿子猫似浅吟的歌声还有油水相遇的激烈声。让任北在这厨房里感觉自己真是威风凛凛十足,如天蓬元帅掌管三千万天兵一样。
属于鸭肉的香气从锅中飘出,但任文根本不在意。
他感觉自己就是砧板上的鱼,任凭任北煎炸炒焖,胸前的手肆意妄为,将水奶盘成胡乱形状,怎么都不成圆团。
任北揉的用力了,他又忍不住叹谓:“好舒服啊~爸爸抓得好舒服~”
“这么舒服吗,文文?”任北轻笑,右手轻巧来了一个颠锅,同时左手用力抓着任文奶子往上一扯,刺激得任文又是绵绵的喵喵叫。
“舒服啊~是爸爸摸的就舒服~”任文手轻抓着任北粗壮的手臂,半个胸膛攀在手臂上。任北一条手臂都快有他小腿粗了,爸爸的强大和力气是他从小打心底敬佩,他怎么也没想过,有一天这只充满铁力的手会在他衣服里面,对他做着粉红泥泞的情色事情。
而且在厨房一边炒菜一边揉奶这样的荒唐的场景,让任文无地自容的羞耻感,可是偏偏这是他主动求来的,此时只能红着脸挺胸让揉了。
“奶子爽了吗?”
“爽了的~另一边~啊~摸到了~”刚才任北一只单手揉任文的右乳,现在终于左乳被揉到了!寂寞的奶球迎来粗暴的安抚,衬托隔壁的右乳更落寞了,他伸手去牵校服里面玩奶的手,贪心地说:“两个奶子都想要爸爸摸~啊~摸到了~”
任北的手大,任文现在的奶子还小,他一只手就能揪住两个奶子一起玩弄,一点都不影响同时炒菜和揉两个奶的需求。
他刚才是故意的,冷漠其中一个奶子,文文就会露出更可爱的表情,会主动把奶子送给他。
但一只手玩两个奶子无法很好的顾到乳头。
任北往半熟的鸭肉上倒入酱油耗油白糖和秘制料包,啤酒瓶往牙齿上一磕一咬,利索帅气的咬开瓶盖,吐到水池里,右手拿着啤酒往锅里倒着往上拉长——一瓶啤酒倾斜全进锅里,盖子炖上,鸭炖上。
任北得了空的右手一把将任文包上一旁的桌子,让儿子躺在上面,而自己站在对方分开的腿间,两手同时钻入儿子衣服内,一手抓一奶,双管齐下,同时用力将奶子一握,挤出奶包,让任文一下子爽上天,腰跟着任北揉胸的动作轻轻扭动,小腿无意识地勾着任北的熊腰。
像是交媾的姿势。
任文的校服衣摆蹭上去,露出雪白柔软的腰肢,他腰身纤细,臀跨却不小,因此腰身的曲线格外明显,小腹平坦,圆润可爱的小肚子里面粉粉的。
也很可爱。
任北的手从乳房抽离开,转而握住白雪般细柔的腰上揉了几下。
他刚了碰了几下小腰,就被任文的小手不满地牵着往校服里面钻,引领着重新落到少年的椒乳上。
少年软着声音,眼睛红红的,小嘴微嘟着委屈地说:“爸爸怎么不揉文文奶子呀,奶子好痒,要爸爸用力揉,爸爸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哪里?爸爸不是一直揉着吗?”任北低下头,额头靠在任文额头上,他们鼻贴鼻,几乎唇贴唇,任文的睫毛长到几乎扎到任北的睫毛上,说话间,任北嘴里的热气扑上任文的。“左手一直揉着,揉得奶子都肿了,文文不知道吗?”
他说肿了的时候,左手几乎是用尽力气抓了一下,那汪水奶几乎被他鹰爪抓破!
“嗯啊~”任文挺着胸膛,将奶往爸爸手里送,他满足地挺着胸用胸蹭任北的手,声音软媚:“嗯啊~就要爸爸这么用力揉我的奶子~”
“爸爸买了猪蹄,文文。”任北低声说,他贴得更近,两人唇之间只差一分一毫,他寻常的声音是雄浑憨厚的,只有在这种时候低声又慢的时候,听起来充满磁性,性感又勾人,充满男人味。
任文一听就软了身体,他手指无意识地在任北手臂上轻挠,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就是在勾引。
“猪蹄吗?”
“对,猪蹄。”两人靠得近,任北说话时,舌头会不小心在儿子的皓齿上刮过,品到一丝儿子的甜味。
“那我多喝点,爸爸今晚抓久一点。”任文顿了一下,小声道:“大……奶子。”
“都给你喝。”任北头埋进儿子颈侧,闻着儿子青春的体香,粗气热气全扑在任文锁骨处,热得任文也张着嘴喘气。
自从爸爸帮他揉奶子开始,餐桌上就时不时出现这类滋补下奶的汤类,任北一开始说是给他补营养,后来他奶子明显大得快之后这些汤出现的频率就更高了。
厨房里锅里炉子里咕噜咕噜冒着响气。
小桌边的父子俩紧紧纠缠着。
任文被宽广的胸膛压住看不住身形,只有露出的小脸潮红吐舌呻吟——以及紧紧缠在任北熊腰上的两只细足,攀在任北紧臀上,两只玉足一只拖鞋掉了,一只半挂着要掉不掉的。
在这副强壮的身躯下,任北正抓着两团被自己揉大的小奶团,他边揉边满足感十足,毕竟是他揉大的,并且他想要抓得更大,为此他使出浑身解数,揉得儿子在自己身下香汗淋漓地猫叫。
平日里只做工活的手此时使出无数魔法,在雪白的胸膛上点出灿烂的烟花,带来无数的快乐,因为太会揉,每次都是他克制自己才能停下结束。任文只能他被玩的快乐承受,从来不主动开口喊停。
眼瞅着此时玩奶已经大半小时,锅里的菜快好了,任北便觉得该收手了,从儿子身上起来,眼见身下的任文还闭着眼沉浸其中。任北手不停,对两团奶子揉捏不止,轻轻唤醒儿子:“文文,爸爸去做菜了好不好?”
“爸爸再揉一下好不好?”任文睁开水雾朦胧的双眼,眉眼间带着春情,只一眼就勾走人的心神,他小手摁住任北的手上,出声试图挽留。
“那文文想再揉揉哪里?”若不是还没吃饭,任北会愿意帮儿子揉一晚上,毕竟儿子的奶子太软,摸过的人都一定不想松手。
“爸爸再揉揉奶根好不好?” 任文挺挺胸口,想把奶子再送得多一点到任北手里,但其实他本来整个奶子就在任北手里。
“好,爸爸帮你揉奶根。”
他用食指和中指夹着乳尖提起,在奶子被提起的后,乳房中间用拇指和位置从乳肉两边捏紧!他手的力气极大!奶子最脆弱的部位被他捏紧,乳房上下几乎分成两层,这时,任北手指捏着最敏感的奶根使劲加速揉捏,任文会被刺激得发出“啊~啊~啊~不行!”的连绵淫叫,快感一层迭过一层,声音一声高过一声……
在奶根被揪住揉捏后,任北还要用手指在在乳头处往下使劲摁压,平时肿痛的位置,被任北玩的只剩下爽~任文双腿不停地在任北臀上乱踢,呻吟中带了哭声。
手指揉得那根处几乎要冒火,在奶子里带起一阵阵热浪,整个奶子涨热到极致,好像下一秒就要爆炸!
到任文极限了,任北立即松手用大掌轻柔的一遍遍抚摸过那两个水奶子,像安抚受惊的兔子,那两个奶子在他手下微微抖颤,发着热气,瑟瑟发抖。
都是被他玩出来的。
任文还闭着眼没有缓过来,睫毛上挂满了泪珠,鼻翼轻扇着,鼻尖上同样也是汗珠。
关火后,啤酒鸭收汁得非常完美,鸭肉散发红亮,香味逼人,任北盛了菜到餐桌上,迅速洗锅下水焯了个圆叶木耳菜,青叶鲜亮,口感顺滑,是任文很喜欢的蔬菜。
一荤一素一肉汤,哦,还有一个水蒸蛋。
任北从电饭煲里拿出被蒸得漂亮宛如镜面一般的水蒸蛋,轻点酱油撒上葱花,盛好饭,摆好碗筷。
他回到厨房,轻笑着弯腰抱起蜷缩成一团的儿子,任文乖乖窝在他怀里怎么说就是不肯下来吃饭。
他怎么能被爸爸玩奶子揉哭了呢!
好丢人……
任北是面对面抱着他的,所以此时单手轻松托着儿子的臀,一手去勾起儿子小巧的下巴,抬起那张哭得梨花带雨又羞到宛如夏日春桃的小脸,见儿子软软乖乖的小脸,忍俊不禁。
原本是还没有那么羞的,但是爸爸一笑任文就忍不住又把头埋回去了。
“要怎么才肯吃饭?”胸膛里发出低沉带着笑意的声音。
“不跟爸爸吃饭了?”
“不想见爸爸了?”
“不喜欢爸爸了?”
“才不是!”任文猛地抬起小脸,一见任北满脸的笑意就知道自己被耍了,他觉得顺势而下有点没面子,但是再闹又不舍得,最后还是平时一样乖回来,眉眼都软下来,像无害的小绵羊,他轻轻地说:“爸爸亲我一下,我就吃饭好不好?”
他问完不敢看任北,就微微低着头,胆怯地像要出嫁的新娘。
一秒吧。
任文臀下的手往上一抬,将他举高,下一秒他看见眼前英气十足的男人闭上了总是如雄狮一样霸道看人的眼睛,脸凑近了,下巴故意比他低一点,然后——从下往上,唇精准的印到任文的唇上。
被亲了。
任文的心跳鼓跃鸣唱。
心脏好像在那一刻静止了一下。
第4章 在浴室偷偷夹紧爸爸的汗臭背心
那锅花生炖猪蹄汤很美味,最后大多数都进了任文的肚子里。
肯定有人好奇他跟爸爸亲了之后发生了什么。
那什么,就没有发生什么。
他乖乖下来吃饭了。
毕竟说好了亲了就下来吃饭!
如果忽略吃饭过程中他一直爆红着脸低着头不敢光明正大看任北的话。
总结一下,就是饭很美味,鸭很好吃,猪蹄汤很补。
他其实懂任北的想法——亲人。爸爸亲吻儿子是很正常的,毕竟很多父母小时候会经常因为小孩子可爱就忍不住亲亲亲,现在爸爸不也是哄了他一下,不带情欲地亲了一下那种吗。
但他自己呢?他也是不带情欲的被爸爸亲了一下吗?
任文扪心自问,不是的,那瞬间,他胸膛鼓槌的轰响,在他耳边,脑海,有整一片轰鸣声响炸开,就像人站在礼炮的发射处旁边被炸了一下。
炸得一下,就让他明白,他好像不是单纯的爱着爸爸。
他好像越界的爱了。
蓄满泡沫的海绵在手中挤出绵密白色,在花花绿绿的盘子中,像云朵一样膨胀盛开。
洗完了。
任文用沾满泡沫的手拧开水龙头,透明的水流出,流到水池的碗盆上,冲洗掉泡沫,他拿起碟子,放到水流下冲洗,透明卷过乳白,洗涤干净的碟子被放到桌面一层。
盆,碗,碟。
都干净了。
任文将桌面多余的水分也擦拭干净,放好海绵抹布,站在门口审视了一遍厨房,锅在炉子上,刀在架子上,碗——刚才放好了在橱柜里。
都收拾干净了!没问题了!
任文做好心理准备,转头拉开厨房拉门,对外迈出一步。
刚走出去,就见右侧浴室的门开了,任北一身水汽的从里面出来。他就穿了一条裤衩,古铜色的肌肤大部分裸露在,腹肌上有从湿发上掉下的水珠,八块,线条分明,随着呼吸上下起伏。
任北单手用着毛巾在头发上乱蹭,一边擦头一边对任文说:“爸爸好了,文文可以去洗了。”
“嗯,好,马上就去。”任文点点头,看着任北腹上阿波罗一样完美的腹线满心羡慕。可惜了,他是纤瘦类型的,练不出那样大块的肌肉。
任北一路擦头一路坐到沙发上,抓了遥控器随手点开电视,眼见任文还呆呆站在原地,不解地问道:“怎么了?看着爸爸不说话?”
“没事!”
任文马上跑回房间里,关上门,靠着门捂住砰砰乱跳的胸口,任文感受着自己几乎快蹦出来的心跳,暗骂自己不争气!怎么能光是跟爸爸说话就害羞地落荒而逃呢!
脑海里胡思乱想头脑风暴了半天。
裤兜里嗡嗡嗡的手机突然打断了他的思绪。
大晚上,谁会找他?
任文拿出手机,一看,刚才还通红的脸瞬间冷下来。手机屏幕上闪着一个没有备注的号码,没有备注任文也知道是谁打的,他班里的班长。
班长名叫张楚尧,说来跟他认识的时间不短,已有4年了,这4年里没有一天他与对方产生过任何愉悦的值得记忆的事情。
起因是任文天生体形纤瘦,骨架小,长相又偏可爱精致,跟大多数男生不一样。他不爱说话,喜欢一个人待着,去厕所总要一个人趁没人的时候去隔间上。大多数同学都觉得他不好相处,会私下讨论。只有张楚尧这个另外,他在班里大声讨论任文为什么从来不跟别人一起上厕所,嘲笑他长得娘们鸡巴又小,说他不配作为男生。
这些话对任文来说,伤害是有的,倒也不是很大,严格来说,他确实不是男生,而是双性。再者他可以选择认为自己是男生,也可以选择认为自己是女生,但这跟张楚尧没有半分关系吧,这是任文自己的个人自由。
再者,除了任北,任文并不关心自己在别人眼中是什么形象。
所以一开始张楚尧连让任文讨厌都不配。
可是张楚尧不止这样,受害者的不反抗,不反驳,被他认为是逆来顺受,他越加的放肆,在食堂将任文正在吃饭的食盘直接端走扔进垃圾桶,理由是娘娘腔不配在食堂和男人一起用饭;在体育课上各种故意将篮球足球羽毛球往任文身上打——均失败,任文躲避技能练得好,这就惹张楚尧更不爽了,他在班里,故意跟要好的几个男生要当众扒拉掉任文的裤子,要当众证明自己说的话,任文是鸡巴小的娘娘腔。
这里有个前提,任文的力气是比任北小,问题是,他力气不比别人小啊!
所以任文在被一堆人强制压制在课桌上时直接抓着水杯往张楚尧脑袋一砸,在张楚尧被他砸蒙后猛地抽身到一边抬起了铁条的凳子,眼神凶狠,意思是:再动下一秒就是这个砸到你们身上了。
结果张楚尧痛嚎着被同伙架送到医务室。
在任文以为会被请家长的时候,这件事就这样不了了之了,同时张楚尧这个傻逼一改前态开始追求任文,各种大胆示爱——被无视。
以及爱上了疯狂给任文打电话。
为了任文必须要接他的电话,这个不学无术的混子奋发图强成为德智体美劳的班长,因为班长,担责临时通知同学的责任。如果老师需要集合开会,他不通知任文,那么就没有人敢通知任文了。
任文因为把电话拉黑后错过一次开会被老师单独批评后,就将这傻逼放出来了。
回忆结束。
任文随手摁了接听键,开了免提,手机扔到桌上,开始找睡衣。
“喂!任文!”
……
“任文!说话!”
……
“任文你死了吗不会讲话!”
滴。
任文把电话挂了,这个就是张楚尧,连追人都拽到骨子的人。
这通电话没有拉低他的心情值,他已经习惯了。
他去浴室路过客厅时,任北正笑着看电视剧里的后宫剧,见他出来,转过头来看着他,他眼里还满是笑意:“文文。”
他只是叫一下。
“嗯~”任文脸又红了,连忙进了浴室,因为傻逼冷静的心跳再一次胡蹦乱跳起来。
浴室不大,任文背靠着门,眼角余光正好瞥到门旁的脏衣娄,一件白黄色的旧背心正挂在篮边上,那是任北刚才换下的。背心白日里完全浸满了汗液,味道重得导致浴室的空气中也裹杂上汗臭味。
如此浓重的汗体味,任文本是很讨厌的。
可在此时,那件裹满臭汗的背心对他而言有着无上的诱惑……任文慢慢蹲下身,手伸着到脏衣篓上方,犹豫了一下,白嫩葱指轻轻落在了脏旧的汗衫上,手指缓缓收合抓紧了。下一秒,他忽的将背心拿起将整张脸埋入,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鼻腔内瞬时充满了男人的味道。
藏在背心里的脸红成熟虾样,任文感觉到脸热得发烫,嘴角高扬顿不下来,心里暗暗想自己这样做好像痴汉啊……
明明这样做不对的。
任文纠结两刻,忍不住脱了校服,在浴室怀着忐忑的心情将爸爸穿的背心覆盖至自己胸部上……棉料与乳尖接触的一瞬间,任文如虾一般猛得蜷缩起身子,嘴里泄出轻喘声,他下意识牙齿轻咬着下唇,不敢再发出声音。
粗劣的背心布料压着红肿的乳肉,有点疼。任文不敢动了,胸前被背心汗味包裹住的奶子像吃了营养一般发涨发热。
那种被爸爸揉胸的感觉又回来了,甚至更甚,男人独特的体味顺着鼻腔进入脑海,仿佛灵魂都被其浸染被其侵占了……
这浓重的汗味,让任文想起童年跟着爸爸在工地打工的经历,这是他童年里一直伴随的味道。
人贩子太过猖狂,任北不敢让他单独待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只好带他一起上工,让他待在绝对的安全的地方。
任北推着手推车一遍遍反复来回搬运,任文就坐在建筑楼的阴影处,举着小伞,抱着黄色的小水瓶,视线跟着爸爸一遍遍来回移动。
烈日暴晒,汗液把工装厚挺的棉料也染湿,可再毒辣的眼光也晒不倒努力生活的任北,出再多的汗他也咬着牙一回回坚持,他总笑着说,文文,爸爸不累。
在他记忆里的任北永远一身湿汗,没有干净的时候。
任北给他的安全感就是那个时候建立起来的吧。
记忆力的任北有在搬砖的,有在装水电的,做木工,还有摩托车坏了任北买了零件自己修的。
爸爸在他的心里无所不能。
脑海闪过一幕幕画面,突然,任文睁开眼,有些迟疑地分开双腿,低头看向下方——小穴竟然也想要被爸爸的汗味覆盖一下……
这,不可以!
任文以迅雷之势将背心扔回脏衣篮,他猛得摇摇脑袋,试图把想法甩出脑海。怎么可以想把爸爸的衣服放在那种地方呢?!
可是……放一下,爸爸应该,不会知道的吧?
犹豫的目光再次投向那件脏背心。
昏黄的浴室光里,做得一切仿佛都与世隔绝。
他紧紧闭着眼,自暴自弃地躺到冰凉的花色瓷砖上,双腿如青蛙般大打开——这样可以最大面积得露出小穴。
充满爸爸汗味的背心被他一小点接着一小点往前挪。
带着体温的布料附在处子的粉穴上。
那一刻——任文感觉体内有一股液体不受控制地从小穴里飞溅出去,全都溅到了任北的背心上了……
同时腿心瘙痒着想要有东西疯狂的摩擦一下,他难耐的绞着那件背心磨蹭。
即使这样,他也不想挪走。
就好像被爸爸亲手碰到了小穴一样。
任文禁不住开始胡思乱想:爸爸的汗味会留在小穴上吗?爸爸的味道可以留在小穴上吗?放久一点,应该可以吧~
任文觉得是这样的,他将那团皱背心折成一个方块,夹在腿间,背心将穴口堵得死死的,依着这样腿夹着背心的姿势开始洗澡,到最后洗完澡也没有用水清洗小穴。
就这样让小穴沾了爸爸汗味,做着美梦沉沉睡去。
第5章 亲手给儿子穿内衣,揉出‘女乃汁’
这还是任文第一次做这么出格的事情,第二天他都不敢正视任北的脸,吃早餐的时候一眼都不敢多看。
任北以为任文还在为昨晚的吻害羞,心下有些懊悔,他不该越界的,正常的应该是亲吻儿子的额头,脸颊之类的,怎么能亲嘴呢?这下好了,儿子都吓得一直躲着他了。他上工时间早,也没时间多解释,只能先出门了。
听到门关上的声音,任文长长吁出一口气。
都怪自己太不知廉耻了,要是爸爸知道自己对他的衣服做出这些事情来,一定会觉得很恶心很生气吧……
可这就像抽烟上瘾一样,人类肆无忌惮地吞吐着不能充饥也不能补血的烟雾,只为从中吸取少量致神经兴奋的尼古丁;任文也是从禁忌的行为中吸取那刹那让他沉迷的安心感。
那种被爸爸标记过,是爸爸所有物的安全感。
今晚,可以偷到爸爸的背心用小穴夹着睡觉吗?任文心里计划着,手无意识在草稿纸上画了几根线条,要怎么样才能让小穴染上爸爸的味道呢?
课桌前方投下一片阴影,前面的人背压着椅背突然靠到了他的课桌上,发出‘哐’的一声。任文抬头顺着声音看去,不出意外的看见前座的班长对他伸手打着招呼:“哈喽啊,新同桌。”
张楚尧其实长得不错,他剪着那种韩式帅哥的分头,一张俊脸称得上是面如冠玉,认真解题不说话时,有种古典帅哥的儒雅感。偏偏这人——长了嘴。高兴时,哈哈哈哈的笑声能突破天际,生气时,剑眉蹙起满脸凶相反复凶神恶煞,满嘴应该消音的文字。
任文看他一眼,随即收回视线,拿出接下来的课准备用的书本。
“啪!”一只修长指节上有不少红色伤口的手啪一下拍他桌上。手的主人不满地大声道:“任文你哑巴啊,什么意思,同学之间打个招呼你不会啊!”
“我只是认为对一个长得比我还高还非要坐在我前面的老前座没什么打招呼的必要。”任文个子小巧,偏偏张楚尧是个疯长的高大个,每次换座他总弄通过各种威逼利诱的手段达到坐到任文前面的目的。
“原来你对我这么不满,早说嘛!”
“说了你会搬走吗?”任文淡淡地问,眼皮子都懒得掀一下。
“不会,我坐在这里,就是为了!你眼里永远有我的存在!”张楚尧理智气壮道。
确实有他的存在。
白长的脑袋挡了任文面前一半的黑板,还是最关键的中间,苦不堪言地不止任文一人,偏偏其他人也敢怒不敢言。
毕竟张楚尧家里有矿,是真的有矿,矿山是他家的,黑帮也是他家的——明面上洗白了。
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
任文拿出课本开始预习,免得等下上课跟不上老师的节奏。
眼见任文又无视他,张楚尧二话不说用手压住任文的课本,不给任文再翻了,直到任文面无表情抬头看他时,他就得意洋洋地说:“任文跟我约会吧,我请你去巴碧提,五星级米其林餐厅,你肯定没吃过。”
别的不说,任文虽然长得娘气,但是少年软乖的娃娃脸眉眼精致得漂亮仿佛菩萨一样,男女难辨,可又仙气十足,就还挺好看。他一个大帅哥都说要找他约会了,张楚尧觉得这次任文应该不会拒绝他吧。
下一秒。
“不去。”
“为什么不去?!没吃过的东西你都不想吃吗?土包子不应该很喜欢吗?”
“你没吃过屎你怎么不想吃屎。”任文那张漂亮的脸平和地说。
“我草,呸呸呸,任文你这么恶心啊!呸呸呸”张楚尧登时感觉五星级酒店都不香了,那张古典帅哥脸皱成一团,愤愤不平得就要再怒喝上两句时。
“老师进来了。”任文提醒他。
那张脸终于转回去了,留下一个比天大的脑袋——挡住黑板。
呼~还有几个月就能毕业了,任文安慰自己。
嗖嗖的风吹进来,夹杂着玉兰的香味,任文往外一望,教室外的风卷过玉兰树鲜亮的绿叶,层层叶浪翻滚,是夏日的感觉。
一天就这么不急不慢的过去了。
回到家中,房间内的任文有些苦恼地写着习题,他还是没想好怎么再自然的面对任北。
正想着,门外玄关突然有开门的动静。
爸爸今天这么早就回来了吗?!
来不及想其他,任文下意识就冲出房间,打开房门,直直扑进了任北怀里,搂着他亲热地喊道:“爸爸!你回来了!”
任北还没来记得换鞋就被儿子扑了满怀,一时间也不着急了,就站在原地回搂儿子,很自然地就揉着儿子的小脑袋,软黑的发丝很柔顺,手感很舒服。
“这是什么?爸爸?”任文正好看见任北手上还提着一个玫红色的漂亮手提袋,这么女人的颜色——不会是有人追求爸爸,给爸爸送的礼物吧!任文心中警鸣大作。
“咳……”任北也有点不好意思,他昨天路过那家‘红苹果内衣店’时就记下来了,儿子奶子大了自然不能不穿内衣,昨天他满身灰土估计不给进店,今天就特地收拾得干净些才过去,还没想好要怎么‘合理’的给儿子,就给儿子发现了!
任北不说话任文就更害怕了,他杏眼中顿时蒙上一层水雾,眼睛潮湿,喉头酸楚,艰涩地问:“是……别得阿姨送的吗?”
“这……”任北犹豫着怎么解释。
“我要有新妈妈了吗?”任文痛不欲生地问。
“不是!”任北立马否认,连忙低头,这才发现儿子已经在自己怀里泪如雨下了,心中顿时焦急万分,怎么又把文文给弄哭了呢!
“是爸爸买的,爸爸买给文文的,别哭,别哭,眼睛都红了……”任北用手指去接任文的泪珠,那珠子明明只是温热,却让任北感觉有岩浆在心头滚过,那珠子一颗一颗砸在指节上,烫得任北心都要碎了。“别哭了宝贝,你哭得爸爸害怕,别哭了好不好,都是给你买的。”
任北解释了好几次,任文才止住眼泪,他心里不怎么相信,只黯然神伤地问:“买了什么。”他猜到是别的阿姨送给爸爸,爸爸不想让他伤心才说是自己买的,说他小气也好,就算不是给自己的,他也要知道那是什么。
“就是……”那几个字就在嘴巴了,偏偏跟烫嘴似的说不出来。把儿子的奶揉了一个月,他总要有点表示吧,他做过功课,知道胸部是要适当用内衣来塑性的,否则胸部容易松松垮垮不好看,他特意在内衣店挑了好久。
他越不肯说,任文的表情就越失望,平日看他时总是亮晶晶的眸子,此时也黯淡下去,整个人像被暴雨摧残了巢穴无家可归的雀儿,脆弱得让人心疼。
“这是爸爸给你买的内衣!”
任北自暴自弃地大声喊道!他声音浑厚且带有回响,一声直接响彻屋内,还仿佛带了回声,一下子把任文喊愣了。
“内衣……”任文不敢相信的轻声重复道。
“对,内衣。”任北红着脸不好意思地解释,他长得黑也看不出什么红。“胸长大了都是要穿内衣的,不然以后胸型不好看。”他顿了下,“爸爸也不知道你胸具体多大,只能用手跟服务员比划了一下。”他也同样手比划试图解释一下,但是这个时候当着儿子的面比划他胸多大属实不太合适,纠结了一下,最后自暴自弃地摸着后脑勺说:“你试试吧,要是不合适我回头再去店里换。”
摸都摸过那么多次了,给儿子买件内衣怎么了。
任文接过袋子往里稍微看了下,3件内衣,都是小清新款式的,布料柔软很舒服,挑的人应该用了不少心思。
爸爸真的没有骗他。任文的心情一下子暴雨转晴,而且意识到爸爸是亲自挑选再购买时,瞬间心里还开出彩虹来,心情灿烂到不行。
“不知道多大,那爸爸看一下不就知道了。”任文后退半步,离开任北的怀抱,双手撩起校服下摆,露出胸前少年的娇涩春光,两个B杯大的小奶子在任北惊讶的目光下微微发颤。“看了不知道,那爸爸也可以亲自帮我量了胸围再买。”说着,他牵起任北的,主动放到了自己其中一个软软的奶子上。
任北眼前只剩两个白玉一样的奶团子。
他看到儿子的奶子了。
他眼睛发直,嘴巴干到不行。虽然摸这两个奶子也摸了一个多月了,但是他真没见过,他们都是伸手进衣服里面摸的。总感觉,没摆到明面上,他们就是正常的揉奶的关系。
“爸爸帮我穿吧,我不会穿,这样爸爸就知道合不合适了。”任文露着奶子邀请道。
脑子里想的都是拒绝,他们这样不对。可任北是说不出任何拒绝的话,他脑子里闪过无数种想法,但现实过了还不到一秒。
他好像被灵魂被抽空放到躯壳外,眼睁睁看着自己将儿子压制到吧台边,用称得上猴急地动作扯掉儿子的校服扔到地上,紧接着慌乱地从手提袋里胡乱抽出一件内衣,比对到任文身前,用着磕磕绊绊又强装镇定的声音说:“那爸爸来教文文穿内衣。”
“嗯。”是帮自己穿,不是教自己穿,文文没有纠正任北的用词,反正他是不会学的,谁买的内衣,谁就要负责穿,对不对?
他乖顺地对任北伸出手,一点也不介意任北慌乱到变粗鲁的动作。
没有布料的掩盖,此时儿子粉嫩的娇躯就他在眼前,令他发狂!那对椒乳随着任文的动作轻轻摇摆着,晃出水奶的波浪。任北脑海中闪过一万种亵玩的念头,也只能泄愤式得手指用力一扯,扔了标签准备帮儿子穿上内衣。
原来他每天晚上摸的都是这么漂亮的奶子吗?
粉粉嫩嫩的,每一处都像精雕细琢的一样,特别是中间的那颗小红豆,艳红却不俗,看着娇气的很。他用手指欺负过了吗?任北看着,不自觉喉结滚动吞咽口水,他看过了只想欺负的更狠。
搂着儿子扣上背后的卡扣,再用服务员教得拨正侧乳的方法,任北看着自己的黝黑粗鲁的手掌碰到儿子粉白娇嫩的乳肉,用蛮力把周围的乳肉怼向中间,由内衣两侧将儿子的胸部聚拢,汇聚成两座山丘,留下令人遐想的乳沟。
内衣挑的刚刚好,把儿子的两座山丘都装满了,漏出来的乳肉像水即将溢出一样诱人。
“好了。”任北后退一步,欣赏自己的揉出来的作品。
他一退,任文立即主动回抱过去,椒乳隔着一层轻薄布料紧贴上任北,任文落落大方地夸赞他:“爸爸真棒!挑的刚刚好,文文的大小爸爸明明知道嘛~”
“哈哈~”任北干笑两声,手没有隔阂得扶着儿子的腰,悄悄上下摸了几把,感受滑嫩的身躯。
“文文穿内衣好看吗?爸爸?”任文在他怀里,杏眼含情脉脉,期待地问。
“好看。”任北喉结滚动,声音有些低哑,温香的娇躯在他怀中,他面上自然,可心中早已心猿意乱了。
“那我以后在家穿吧,穿给爸爸看,上学不能穿这个,要裹住,爸爸说好吗?”上学还是要隐藏胸部的事情的,他不喜欢被别人评头论足,胸部只给爸爸看就好了。
任北呆愣地点头。
除了今天,以后都能看到吗?看儿子奶子被内衣包裹的样子。
眼见爸爸愣成木头了,任文故意穿着内衣跑进任北的房间,再出来的时身上随意套了一件任北的背心,背心经过多次的水洗松垮垮的,根本挡不住什么。任文随便动一下,背心里便春光外泄,任北只要低头就能看见任文的乳沟。
任文在任北面前旋转一圈,展示给任北看,天真地问:“爸爸你说,外面还要不要穿衣服呢?”
“内衣也是衣服,不用另外穿衣服了……”任北哑着嗓音说,忍耐太久,他说完直接唐突地拦腰抱起任文,走到客厅的沙发上放下,他推高那件毫无存在感的背心,双手掌心紧贴任文的内衣两边,雄狮般霸道专注的眼神紧紧盯住任文,只等一个回答。“现在爸爸开始帮你揉奶,好吗?”
“来揉吧爸爸~”任文甜笑着邀请,顺从得任人宰割。任北也不解开内衣,就直接伸手转进内衣里开始玩他奶子。
乳肉本就被内衣挤压着,现在还伸进一只大手作乱,真是无处可去。任北可不管,他把一只奶子从内衣里整只揪出,露出他心心念念的小红豆后,立即用指甲去抠挖乳尖上的小孔。
“啊!”
刺激来的太突然了!
任文从来没有这样被玩弄过,他不知道奶尖是如此敏感,他高仰着头,却连呻吟都发不出来。任北没有就此罢手,他一只手不停,另一手也葫芦画瓢,照搬动作,抓出另外一只奶来扣乳尖。
内衣虽然没有解开,但奶子都被扯出来了,内衣也只能和背心一样的命运——被推高到一边。
敏感的奶尖一点一点在高速地抠弄下被扣开口子,开始红肿,任文像脱水的鱼大喘着呼吸,手贴着任北的手,说不出任何拒绝的话。
“爸爸把你的奶尖扣开好不好?文文?”任北温柔地问。
“好~”任文带着哭腔小声回应。
“文文不哭,把文文的奶尖扣开点,让文文出奶好不好?”任北无法遏制地说出自己邪恶的想法,他有一种直觉——儿子不会拒绝他的。
“出奶~爸爸扣奶,出奶给爸爸玩~”任文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出奶,但是爸爸想玩那一定会有的。
“文文真是爸爸的乖宝贝。”任北温柔地哄着,手上力气更甚,那小红豆似的乳尖被他扣开,露出一个比乳尖更艳红的小孔,小巧诱人,只是自然现在是没有奶的。
手一伸,任北从桌上取来一个苹果,直接摁到任文的胸上,用苹果碾压任文的奶肉,用苹果玩弄儿子的椒乳。
这样是为了缓解奶尖因抠挖刺激带来的肿热,当然这样玩奶也更有感觉。
红红的苹果碾上艳红的乳头。
“文文,你的奶尖比苹果还要红。”任北被迷得挪不开眼,苹果一遍遍碾过因玩弄而变得硬硬的奶尖。
任文在他身下抖成小雀儿,浑身椒乳泛粉,薄汗淋漓。他的奶尖太敏感了,生冷的苹果蹭过高热的奶尖,就跟热铁掉进冰水里一样刺激。
“那爸爸喜欢哪个?”
任北最爱吃的水果是苹果,任文在这个时候居然还忍不住地想用奶子和苹果一决高下。
“当然是文文的奶子最讨爸爸喜欢。”任北拿着苹果和奶子对比,认真地解释给任文听:
“文文你看。软,肯定是你的奶子比较软,苹果硬梆梆的,不好揉;粉,苹果又没有你的奶子粉,文文的奶子又圆又满,比苹果好看多了,就连红都没有文文的奶子红。”
“而且,”任北俯下身,鼻尖靠近任文的乳尖,差一丝就贴近的距离,任北陶醉的闻着乳尖上的香气,满脸沉醉地说:“香,也是文文的奶子最香,一股奶香味,比苹果好闻多了。”
“可是文文没有奶。”任文失落地说,他看到爸爸不揉奶尖了,一定是因为没有奶就放弃了。“文文不出奶,爸爸都不疼奶子了。”
“会出奶的。”任北把苹果放回桌上,双手抓上儿子奶子,“现在就来继续揉文文乳头,帮文文出奶好不好?”
“好。”任文似痴似醉,信赖的将自己交予出去。“出奶给爸爸玩。”
冷静下来的奶尖再一次被扣开发热时,是任文想不到的。
任北竟然从桌底迅速取出一只纯牛奶,牙齿在纸盒上用力一咬,咬破一个大口,下一秒!水液流出浇到任文胸上,白花花的奶液溅了任文一身!
满目白乳中,那点艳红的奶尖极其引人注目,特别是可怜兮兮的红奶孔上沾白白牛奶时,美得仿佛被用精液染白了,情色秽气,一片美景美不胜收。
躺在牛奶中的任文,实现了人生第一次‘出奶’,在他出神恍惚时,听到。
“文文,你真好看。”
任北按捺不住心动,感叹道。
第6章 公园野餐溜冰场遇险(日常)
盛热夏日,阳台外的大榕树枝繁叶茂,微风轻轻摇动了榕树新长的枝丫,发出簌簌的声响,有几片黄叶随风翻卷,调皮的落到任文家的阳台上。
任文一大早就起来主动做三明治了。
窗外和煦的阳光透过窗洒进砧板上,给桌面的食物染上一层金光,美味瞬间上升百倍。
任北一进来厨房就看到这副画面,少年正低头面对窗户站着,浅薄的阳光打在他可爱的娃娃脸上,柔光镀上脸的半边轮廓。他正在完成最后一道工序,将保鲜膜包裹住好的三明治用厨师刀先提前切成两半三角形,专注的眸子闪耀着喜意,嘴瓣微微勾起——显然正乐在其中。
“爸爸!”听见脚步声,任文惊喜地望过去,见到任北倚在拉门上也笑着看自己时,心中一动,手从一边的料碟中取了一片西红柿,两步上前,将手捏住的西红柿片送到任北嘴边。
任北宠溺地低头叼走了,大手摸摸他的脑袋,说:“包我都收拾好了,可以走了。”
“那再等我一下下,装好饭盒就好了。”任文转身回到料理台前,将准备好的饭盒打开,装上三明治,水果,还有昨晚提前卤了一晚的柠檬鸡爪。
身后的任北跟上来,将任文整理后余下的碟碗放到水池里过水清洗,待任文将饭盒零食都放到食物包里时,任北已然将料理台收拾干净了。
擦干手,上前主动将食物包提在手里,任北半搂着任文往客厅走,盯着他穿上防晒外套,戴上帽子,才背起背包,牵着任文去穿鞋出门。
今天是五月二日,五一假日的第二天,任北特地休了天假和任文去游乐园野餐。
小游乐园离家里不远,车程30分钟左右就到了。
两人将食盒放到车尾箱里,任北开车,任文坐上摩托后座,搂着任北的腰,就这样开着车出发了~
现在才早上7点多,太阳还不是特别猛烈,车行时,不时路过马路边的小吃摊,有食物的香气飘在空气中吸引行人。
任文皱着鼻子嗅了两下,感觉没有自己做得三明治香。
正好在等红绿灯,听到他吸鼻子的声音,不禁笑着回头问:“是饿了?”
“不饿~”任文甜甜道。
任北不信,手拍拍搂在自己腹上的小手,安抚道:“就快到了,不怕。”
小孩不禁饿,还一大早就主动请缨做饭,只给干活不给喂草,肯定饿坏了,红灯开始倒计时了,任北从外套兜里拿出一块话梅糖,塞到任文手里,轻声说:“先吃个糖。”
收到糖,任文开心得将脸埋入任北背部,收回的手心上正放着一颗老式的话梅糖,他很喜欢吃,小时候任北都是用这个糖哄他的。他想起回忆,笑眯眯地攥紧了糖,没舍得吃。
摩托车一路平稳开到小游乐园里,已经8点了,停车场已经有了不少车,不过位置还多,任北找个合适的位置停好车挂好锁,就背着包提着食物包牵着任文往里走,有他在,任文不需要受累。
这个小游乐园是南区的小景点,是植物公园+游乐园的结合。
8点游乐园还没开场,但已经有一些小贩在开始空旷处摆摊了,有小玩具吹泡泡还有竹蜻蜓什么的,还有小孩遥控车之类的。
他们是先来野餐的,就从入园岔口往右走,小路上的草木形状修建得十分可爱,郁郁葱葱得,还有一些景观花盆,上面盛开的当季的花朵,任文看了一路,只认得一个石竹花。
走深了就没有景观盆栽了,变成大榕树之类的,树都高高的,枝叶在头顶散开,挡住了蔚蓝的天空和灿烂的阳光,给路上的行人遮阴。
任文走在树木间,深深吸入一口气,感受‘城市之肺’的新鲜程度。
任北看着他像河豚一样鼓起的脸蛋哈哈大笑起来,亲昵的捏了一下他娇嫩的脸蛋。
走深了,有一处水杉木台休息区,在树荫间休息时,还能观赏公园的情人湖,上面还有座刻了石雕的桥。
没有特地挑大草地,两人就大的木台区上随便找了处角落,铺开带来的餐垫,任文主动地将食物拿出来摆好,给任北‘锵锵锵’得展示了一下。
任北笑了一下,拿起三明治拨开保鲜膜,咬了一口,对任文赞赏的点头。“文文三明治的手艺是真的棒,好吃!”
“爸爸觉得好吃就好~”任文也一样拿起三明治,咬下吃进嘴里的一瞬间,也给自己的手艺惊艳到了,果然是绝了。
“吃慢点,别着急。”任北感觉儿子吃食时鼓起的腮帮子就像一只小仓鼠,眯着眼睛享受的样子更是天真可爱,这让他意识到他的文文是开开心心长大的,任北心中一片柔软,伸手用手指轻轻在任文嘴角一擦,将调皮的色拉酱勾了舔进嘴里,低声道:“都沾到外面来了。”
任文倏地脸一红,手往嘴巴上擦了一下,果然还擦下很多小面包碎屑,他赶紧用舌头舔了一圈,也不知自己这副模样在别人眼里看起来有多可爱。他感觉到任北的视线正注视着他,为了缓解害羞就主动指向情人湖里那两颗树,道:“这两颗树怎么还不开花呢。”
“开什么花?”一个不属于任北和任文的声音突然问道。
任文条件反射地突然回头看向声音的主人,第一次内心不爽张楚尧,疑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来着正是张楚尧,他身穿着一身黑酷系运动服,额上带着一个黑色的发带,他不知道哪里弄得一身汗,脸上微红,挂着热汗,一副运动系美少年的样子。
此时这个美少年一脸不爽地回道:“啊这你开的啊,我不能在这里,任文你讲不讲点道理?!”
如果是平时,张楚尧爱出现哪里出现哪里,任文不关心,但是今天他跟爸爸难得出来玩一次,他只想张楚尧赶紧消失,他脸色不善,张楚尧则更加反骨直接盯着他不放,两人正胶着时,一旁的任北插进来打破僵局。
“这是你同学吗?文文?”
“这是班里的班长。”任文接道,并不打算详细介绍对方。
“啊、班长同学你好,我是文文的爸爸。”任北主动介绍自己,他是那种一脸正气的大好人面相,所以不担心自己会吓到对方。
“啊~任文的爸爸,那你叫什么。”张楚尧自来熟地就垫子坐下,随手就拿了饭盒里三明治拆了来吃,一口进去他猛地一句:“我草!哪里买的,这个三明治怎么这么好吃?!”
“我叫任北。”任北刚说完就见对面的少年疯狂地啃起了三明治,有人肯定儿子的手艺他很开心,笑着解释:“是文文做的。”
“哇靠,是任文你做的,你怎么这么会做三明治,不然别读书了去开三明治店吧,算了也别开,来我家当三明治厨师吧。”张楚尧边嚼边说,伸出4根手指示意。“我给你出4位数。”
“不去,吃,都给你。”任文把整个三明治饭盒放到他面前,自己挪到爸爸旁边紧贴着坐下,将张楚尧和任北隔开,免得张楚尧发疯干扰到爸爸。同时将柠檬鸡爪挪到自己面前开了,同任北戴了手套抓着啃。
张楚尧拿了第二个三明治,眼见那盒也是饭盒装着的鸡爪,狐疑道:“也是你做的。”
“嗯。”
“那能吃吗?”张楚尧不大相信,眼神中透露着嫌弃。
“不能吃,别吃。”任文平和道。
可张楚尧眼见两人啃得欢畅咽不下被忽略这口气,心一横,手一伸,蛮横道:“给我手套,我也要吃!”
任文随手给他塞了个手套。
于是含着鸡爪的张楚尧再次发出爆喝:“靠,任文你还读什么书,新东方不是更合适你吗?立马转学得了,我出钱!”
“班长同学。”旁边的任北没了一开始的好态度,他的脸冷下来,那副老好人的面貌变得具有凶气,他话音里带着不悦:“同学关系再好你也该注意分寸,文文读书是他自己的事情,他乐意读什么我会供,不需要外人插手。”
“诶?!任北,你觉得你懂唔咕呜……”张楚尧将口中的鸡骨头吐到一边,刚要开嘴放狠话就被任文忽得塞了一个三明治进嘴里,5层的三明治厚度瞬间将他所有的话都堵没了。
“你刚才不是问开什么花吗?情人湖,来,往右边看,就是你面前这个湖,在公园的地图上他名字叫做‘樱花湖’,因为湖中种植的是专门从日本移植过来的樱花树,但是种了二十多年,没人见那两棵树开过花。”
“那怎么叫情人湖?”张楚尧剑眉倒竖,表示十分不能理解。“按照不开花的说法,他不应该改名叫秃子湖?”
任文喝了口麦茶,目光遥望着湖中两颗树干相互依偎的樱花树道:“虽然没有开花的记载,但是这里有一个传说,每一对能遇上樱桃花开的恋人,都是天定的,会美满走过这一世。”
“信的人都是傻子吧,就秃成这玩意样了还能开花?”
“张楚尧。”任文转头看他。“樱花树是开花再长叶的。”说完,他难得主动问张楚尧:“你还没说你来这里干嘛。”
“来跑步运动啊!”张楚尧吃饱喝足,躺到垫子上,翘起了二郎腿,老神在在地说:“我就住隔壁那栋楼,刚跑完就被我逮着你了,居然背着我后面吃这么好吃的东西!”
任文对他的说法不发表任何意见,东西吃得差不多了,他将食盒都收起来,放进食物包里,扯动垫子示意张楚尧滚到一边去。
张楚尧配合的翻身转了个圈,躺倒棕黑的木台地板上,遗憾地问:“你们就这么走了?不多聊会儿?这可是五一节假日啊!”他翻身起来,对着两人问:“不去玩玩?游乐园都要开场了!”
“我们确实要去游乐园。”任文站起身,仰着头让任北帮他戴好遮阳帽,这才回头居高临下地看向张楚尧:“不过没打算带上你。”
“我靠,为什么啊?!我有钱!我请你们!我可以包场!”张楚尧连忙爬起来,追上说完就走的两人。
任文和任北就这样被这块狗屁膏药粘上了。
张楚尧嘴贱话又多,跟着两人回去放置食盒包时,眼看到任北的摩托时脱口而出就是:“任文你家的车怎么这么破啊?”
住在景区旁的人家,当然不会瞧得起这种开了数十年的旧式摩托车,任北看得很开,这是任文的同学,小孩子说话没脑子是正常的,只要不是冲着任文来的,他没脾气,他是没能力给任文星星给他月亮,但是他会给自己力所能及的最好的。
和往年一样,任文和任北两人到溜冰场租了鞋,到入场区换鞋,张楚尧这个公子哥犹豫了半会儿,最后还是嫌弃得也租了一双跟着进来了,他是不是没溜过冰,只是一般用得都是私人定制的,临时遇上任文,他不想回家拿,他一走说不定两人就把他给甩了!
任文和任北来溜冰场溜冰已经快十年了,两个人都溜得十分漂亮,手牵着手在圆场里溜了一圈又一圈。场里也有一排人一起溜的,当路过向他们伸手时,他们都会礼貌拒绝,因为只想溜自己的。
两人配合得像专业赛场上的完美搭档。
一高大一娇小,一稳重一轻盈,就像天鹅和骑士在共舞,旋转,转圈,他们熟练地做着连情侣都无法放心相对对方的动作。
坐在任北肩头被带着溜了一圈之后,任文看到张楚尧一脸嫌弃地穿着溜冰鞋入场了。
他先是随意溜了几圈找了下感觉,对比场内的人,他的动作可以说跟任文两组人对比也毫不逊色,无论是加速还是急转,都很稳,是个老手,他找着感觉了才转向任文两人滑来。平时那个总是一副拽天拽地模样的大男孩真诚地笑着伸出手,嚣张道:“来啊,拼速圈!”
也不是不行。
任文被任北放下来,三个人牵着手排成一行,开始——加速!
一圈、两圈、三圈、他们是溜冰场内的老手,此刻变成了溜冰场内的明星,三人并排前进,明明是第一次合作动作却连贯的天衣无缝。别人并排滑圈是笨重的求稳的,可他们却在像在溜冰场内化身为一条灵活的鱼,空区时三人并排行,穿越人群时,偶由张楚尧、任北领头,在零散人员的场内如鱼儿在水中遨游,自然又优雅的游行着,引起很多人的喝彩与注目。
玩了一会儿任文就喊停了,张楚尧个疯子喜欢快,速度是一圈一圈跟着加,场里人开始多了,太快太危险了。
三人溜到场边,依着钢管扶手休息。
张楚尧手握着扶手,整个人跟墙折三角形拉伸筋骨,他眼里亮晶晶地,心悦诚服地说道:“可以啊,你们两个,有一手的!还来不来?”
“不来,你自己去。”任文接过任北递来的保温杯,仰头喝了一口。
任北朝张楚尧递刚新买的矿泉水,便宜的2块钱一支那种。
“谢了!”张楚尧接了扭开灌了一口,又直接往脑袋上倒了一点,撸了两把给脑袋降温,他撸着湿发往后时,突然瞟见任北接过保温杯也喝了水,两父子喝同一个水杯,感情这么好?他也不多想,瓶盖一拧,往任文怀里一塞,道:“替我保管一下。”下一秒就如雨燕一般窜飞出去了。
他转得急又快,就像一个飞速旋转的陀螺,任文看得替场里的人捏了一把冷汗。
任北将他怀里的矿泉水瓶抽走,放到一边的包里,放到墙后,方便等下拿取。
“要再溜两圈吗?”任北手伸着摸到儿子的脑后,发尾和脖颈连接处全是湿汗。
“再转两圈吧~”任文伸手握住颈后的手腕,握到身前换成左手珍重的放到对方手心里,对对方紧紧握住,接着笑着说:“走吧~”
两人又如鱼儿般滑入场中。
但意外就在此时发生了,任文刚同任北入场,就有有一股极强的冲力往身后侧撞了过来,将他整个人撞得往前扑到,穿过溜冰鞋的人都知道,鞋前是轮子,当正面摔倒时滑跪是很痛很伤膝盖的。就在任文感觉要整个人往前狠狠一摔时,就感觉握住他左手的那只大手,稳稳地牵住他往自己方向倒——结果就是,任文整个人侧倒在了爸爸怀里,任北在身下给他当了人肉垫子。
天旋地转过后,任文立马爬起来,担心地用手四处摸着任北的胸膛,慌乱急切地问:“爸爸有没有事?有摔倒哪里吗?”
“没有,爸爸屁事肉厚,没事你放心,你呢,有磕到哪里吗?”任北半坐起来,将急得要哭出来的儿子搂进怀里安慰。“没事哈,别担心。”
“对不起啊对不起,我刚才转得好好的,就没看到前面突然进人了,这临时没拐好角度……”
听到声音,任北抬头看去,只见一个长得挺好看的小青年穿着一身白色休闲服,在他们身前分叉开腿稍微弯身解释着。
在溜冰场,人撞人的事时有发生,文文没伤到,他并不打算追究,只是发生这样的事,他也不想再玩,就抱着任文站起,无视对方,准备离场。
可下一秒就见张楚尧如炮弹一样冲射过来一下到就到了白衣青年面前给对方直接对脸来了一拳,怒喝道:“白止你他妈做人能不能干净点,敢对我朋友动手,要点脸吧你!”
任北一听,顿住了要离开的脚,目光投向了被打到地上的白衣青年,低沉地问道:“班长同学,你看到了什么吗?”
“这傻逼是这带溜冰场的‘溜冰皇后’,呸什么玩意,念出来老子嘴都得烂了。”张楚尧转头呸呸呸了几下才道:“这人溜得好就不喜欢别人抢他威风,刚才任文一进来,他本来还在并排溜圈呢,嗖一下就脱排撞过来了,说不是故意谁他妈信啊!”
“黑客你别乱说,我没有,本来我拐拐得好好的是你朋友突然入场才……”那白衣青年青着脸道。
他还没说完,张楚尧又呸了一声打断他:“靠你这玩意能不能别叫那傻逼称号,我又不是非主流!老子自个溜自个的,别给我整那些什么外号,我跟你们这群垃圾不一样。”
他左口一个傻逼,右口一个垃圾,分分钟把场内同白止一起爱溜冰的团体给惹怒了,登时一起围上来,都黑着脸让张楚尧嘴巴干净一点。
张楚尧一看乐笑了,拿出自个的手机,看了周围的人一眼,乐道:“行,摇人是吧,摇人我还真没怕过谁,你们一起来,不然我怕你们这群童子鸡打不过我。”他嘲讽完,手里电话也通了,他张口就是:“后妈赶紧过来,你儿子要打架了,过来赔钱。”
说完,他回头跟任北说:“行了,你们走吧,免得待会儿打起来还要顾着你们,小爷不想分心。”
任北嘴抿了一下,让青少年打架他一个大人先走,属实不合适,刚要开口就被胸前的任文扯了扯领口,任文轻声说:“没事,我们走,他打架厉害。”
“我听到了,任文你夸我打架厉害。”张楚尧大喊道。
“赶紧走。”任文不想理他。
任北还犹豫,就听到张楚尧催他:“赶紧滚远点,别影响我发挥,再不打等下我后妈到了架还没开起来肯定骂我吹牛逼。”
想起张楚尧确实说自己家里就在隔壁,任北放心多了,临走前叮嘱了一句:“打赢打输都记得给文文发消息说一声。”
张楚尧脸一黑,怒道:“没有打输这个选项!”
任北和任文换了鞋出来时,场内已经开始打了,任北回头看了几眼,人群中如孤狼般汹涌的少年确实来去自如,还把打算群殴他的人打得嗷嗷叫的时候,他就安心的走了。
这种热爱打架的年纪,他也有过。
毕竟人不轻狂枉少年呢。
第7章 偷窥儿子洗澡、舔儿子内裤上的湿水
刚到家,任文手机就收到张楚尧的短信:搞定了,一群菜鸡还不够我热身的,也就你们走得快,不然一定折服在老子的扒拉扒拉……
后面还有一大截,任文懒得看,无非就是些废话。
任文收好手机,跟在厨房收拾餐盒的任北知会一声:“爸爸,班长已经没事了。”
“那就好,文文先去洗个澡吧,刚才都出了一身汗。”任北放心了,玩了一早上,出了一身汗,两人都得洗一下。
“好。那我先去了爸爸。”任文应了一句就去拿衣服。
任北收拾完擦干手出来时,正好见浴室们刚好合上,他要等儿子先洗完,不着急。任北在沙发上先坐下,打开电视,准备看会儿节目,等广告的时候他无聊地巡视了一圈房子,不经意扫过浴室门时,发现,那门好像没关紧。
他正要张嘴提醒儿子门没关稳时,便看到门缝里的任文背对着他脱下最后一件蔽体的内裤,白色的。
失去遮挡的小屁股像两个发好的大面团,白面蓬蓬,在浴室的黄灯下,那两瓣臀肉饱满得像面包店橱柜里待售的美味面包,散着诱人的白光。
他只见过儿子的胸部,没见过儿子的屁股,没想到儿子屁股长得也这么好看。
叫儿子关门的话此时噎在喉间,喉咙干涩的任北说不出话,耳边电视的声音仿佛去了另外一个次元,他现在满脑子只有浴室里的美景,充满偷窥自己儿子洗澡念头。他的身体悄悄地不经意往沙发边缘靠去,离浴室方向更近,这个视角,任北可以清楚的看清儿子身上的肌肤。
他看着任文伸手打开花洒,任水液打湿身体,落在白嫩肌肤的热水溅射出无数小的水珠,也有汇聚成透明溪流过他纤细的曲线。
心中的鼓点密集敲响,好像暴雨在心里连绵不断落下。
作为父亲不该这样,他这样做不对。任北试图收回黏在任文身上的视线。
可一下秒任文关了水,转而伸手握了一块肥皂开始涂抹锁骨,被水润湿的肥皂格外得滑,一不留神就滑出去了,任文想也没想就弯腰撅臀去捡起,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一幕居然被别人看去了……
他天生白虎,毛发不明显,那玉臀一撅,私密的两个小穴便被大咧咧的露出来,跟乳尖一样艳红的娇贵颜色,在藏腿间的苞谷处,被水打湿的缘故被灯光映出闪耀的水光,美得任北顿住了呼吸。
他差点忘了,儿子有两个穴。
仅一眼,任北的下身就硬到爆炸,脑子里浮现的全是自己的黝黑在那抹艳红间进出的画面!
射精时,从黝黑里迸发出的白灼,星星点点沾在那朵艳花上,光是想象,任北就快要受不了。
射尿时,尿液撒过儿子的花穴,在那片圣地留下自己的气味,进入儿子的穴道,染得里里外外全是他的尿骚味,洗都洗不干净,纯洁的花穴成为自己的尿桶。
而且一定很软。
光是看就能感觉到,那花苞瓣肉饱满晶润,红得可爱,就跟儿子一样,水绵绵的……插入时小逼会裹着鸡巴留存,拔出时红红的逼会挽留不舍,尻逼的快感一定是世界上最棒的。
还有那个偏粉的菊穴,虽看不太清,但任北也觉得儿子的菊穴是世界上最棒的。他会用舌头一道一道舔着数过去,帮儿子数清楚菊花有多少道皱褶,感受被蜜穴绞咬的舌尖的奇妙体验。
但他不是那种对儿子下手的变态爸爸,他已经摸文文的奶了,已经越线了,不能再做其他奇怪的事。
脑袋的常规伦理道德不断响着红灯警醒他,可他偷窥儿子洗澡的视线怎么都挪不开,就看一次,应该没关心吧,他心里暗暗说。
正襟危坐的男人痴迷地望着浴室的方向,硬到不行的下身他顾不上管,光是欣赏儿子美丽的酮体,便已经耗光了他所有的精力!
认真洗澡的任文根本想不到亲爱的爸爸正在外面偷窥他!
他洗得细致,水流反复冲过天鹅般修长的脖颈,精致的锁骨,小巧饱满的乳房,还有——黏腻的下体。
花洒对准微分开的臀处冲洗,手在隐秘的私处轻轻拨弄着,指腹轻柔得将上面的粘液清洗掉。
今天跟爸爸贴紧的时候,他流了好几次水,弄得下面痒痒的,他只好趁洗澡的时候清洗着顺带舒缓一下。
晶莹的水在臀尖淅淅沥沥的落下,化成动人的雨幕。
水流停止,任文取过浴巾一点点擦干身上的水珠,穿上任北替他买的杏色轻薄杯文胸,还有宽松的运动短裤。将脏衣服放到脏衣篓,等待晚上统一洗。
他收拾好浴室转身准备去拧门锁时,惊愕地发现自己居然刚才没有锁浴室门,留了条半大不小的门缝正对着客厅!
爸爸应该没有发现吧,如果爸爸发现肯定会提醒他的。任文这样安慰自己,他刚打开浴室门出来,任北就似听到声响才转过头跟他打招呼说:“洗好吗文文,那爸爸也去洗了。”
爸爸的态度很自然,任文松了口气。
一想到刚才有可能当着‘爸爸的面’揉逼洗穴的,任文就羞得羞人羞脚,脚趾都忍不住蜷缩起来,心虚地说:“那文文先回房间练习题了,爸爸有事再叫我。”
他说完,飞快的回房间了。
任文走了,任北也猛地松了一口气。
他都是装的,他怎么敢让儿子发现自己偷窥他洗澡?早就任文开始穿衣服时他就赶忙收回视线,去看不知剧情播到云里雾里的电视剧了。
干了十几年的性趣被儿子提起,任北那么久年没有舒缓过,此时硬得鸡巴生疼想要得到释放,任北纠结后,猛地起身扭头往房间走,快速拿了衣服往浴室赶去。他急需一点东西帮忙缓解冲动。
比如,儿子的内裤。
任北第一次做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慌得也忘了检查浴室门有没有关好,他一进来就心情忐忑地将目光投向脏衣篓,白色的内裤可爱的躺在衣服上,因为衣服都是晚上统一洗的,所以自然现在这条内裤还是干爽。
上面有儿子的味道。
任北朝可爱的小内裤伸出了罪恶的手。
他拿起来后才发现不是那么回事,表面干爽的小内裤中间的布料被水完全浸透了,湿哒哒的。任北用手指捻了一下,指腹黏黏,感觉不像水。
犹豫了一下,任北缓缓将内裤凑近鼻端,又高又直的鼻子微动,轻嗅到了一股香气,香香甜甜的,就跟儿子漂亮的逼一样诱人!任北不再犹豫地将整条内裤覆盖到脸上,香甜馥郁的香气如同春药一样,令任北发狂,他如痴如醉地用鼻尖疯狂蹭着内裤,汲取香味,像狗遇上了肉棒骨一样。
光是闻已经不足以满足他了,任北毫不迟疑地张嘴含住那块湿哒哒的布,用嘴汲取布料里的汁水!儿子残留在上的淫水全被他吃去,他还不满足,还津津有味地嚼着棉料,试图把最后的汁水压榨干净。
这副疯狂的画面同样被回来取手机的任文发现了!
爸爸居然在吃自己的内裤?!原来爸爸也喜欢文文的穴水吗?
手捂住心脏欢呼着狂跳的胸口,任文躲在门后,看着英俊的爸爸用嘴舔着自己的内裤,看得身下瘙痒的逼痒得喷涌出一股春水,全糊在新换的内裤上,将干爽的布料变得湿粘。
内裤被舔干净了任北还不肯罢手。上面的汁水已经全换成了他的口水,脑子里刚才一闪而过的画面此时疯狂的想要实现。
任北拉下裤子对着马桶放尿,想象自己对准的是儿子的小穴,任文正趴上马桶上撅着屁股,用可爱天真的红着脸求自己尿一点给他,尿进他的逼里。
马桶里响起激烈的水声,任北闭上眼幻想尿液真的打进儿子的逼里,内心非常满足,哗哗的水声响着。
反正明天就洗掉了,文文应该不会发现吧?
心想着,任北直接对准内裤尿了一点上去,将那条白色的内裤染得又湿又黄。
等尿干净了,再用儿子的内裤擦去顶端残留的尿液,他很心机,用的是保护儿子女逼的那处布料擦的。
被弄脏的白内裤被他扔回脏衣篓底下。
他这时才发现自己也没关浴室门!还好文文回放写作业了,任北劫后余生的想。
关上门,任北发现尿过的性器已经舒缓了冲动,便没了发泄的欲望,他打开花洒淋浴,冷水扑面淋下,淋得任北脑袋清醒了几分。
他没什么文化,就是力气大愿意干活,这样的男人在这种时代也不好找老婆了,再愿意干也没有女人愿意跟着一无是处的男人吃苦,而且他也三十多岁了,也不年轻,他没想过再找个续弦。
至于去外面找人,他不想。便宜的怕染病,贵得花得钱不如用来给文文买学习数据。
呼……
任北将湿发往脑后捋,面迎着冷水冲,水柱毫不留情的击打着他的脸。
清醒一点吧,任北心里想,不能因为帮儿子揉了几次胸就想着越界了,文文很好,无论是以后嫁人还是娶人,总归比跟自己过好。
放肆这么一次就好了。
他不能害了任文。
隔着一墙满脸羞红的任文压根不知道爸爸在隔壁想了这么多!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爸爸对着自己内裤淋尿的画面!还蹭到那里去了!
回想的任文满脸红得跟沸腾的水壶一样,别问他为什么不觉得恶心,他本来就喜欢爸爸啊!就是喜欢爸爸男人味,他多么希望那一刻他可以跟内裤换过来,让爸爸尿进小逼里,再用小逼擦干净……
越想任文越心情无法平静,他偷偷摸摸地贴在门后,听着门外的动静,等听到任北出来了,才强收敛了心跳,装作若无其事地样子也开门出来。
任北还是身穿背心和裤衩,是最日常不过的打扮,见到任文的一瞬间,他表情有点不自然,但迅速调整过来,用一个父亲该有的态度,温柔地说:“怎么?想要用洗手间?”
“嗯……”任文红着脸点点头,手藏在背后,轻声解释说:“手机好像留在里面了。”
“啊?”任北擦头发的手一顿,担心地说:“爸爸刚洗澡,不会淋湿弄坏了吧?”
“不会的~我放在浴巾架上~我先去拿手机~”任文说完,连忙往浴室里钻进去,咔嗒一声缩了门。
任文不敢让爸爸发现。
一进浴室,任文赶紧去翻脏衣篓,果然翻到了那条藏在自己衣服下的‘黄内裤’,沾了不少尿液,腥臭的很。
他将这条黄内裤塞进兜里,接着扔下自己刚才攥在手里的新内裤,扔进脏衣篓里,但还是不放心,最后直接将一桶衣服直接倒进洗衣机里,按开始键,这才放心的拿了手机出浴室。
任北有点不自然地问:“怎么这么早就开始洗衣服?”他本来想今晚先洗内裤掩饰痕迹,没想到、不会是文文已经发现了……
“啊,外面太阳正好,我就先洗了,反正都是扔进洗衣机,早晚没区别的爸爸,我先回去写作业了,等下我出来晒衣服哦~”任文掩饰地很好。
“没事,等下我晾就好。”任北主动说,他按捺下询问任文的冲动,不想破坏表面和谐的父子关系。
“那辛苦爸爸啦~”任文没发现任北的异常,他自然的回到房间关上门,紧接着迅速将自己身上原本穿的短裤和内裤一起脱下,那条因为爸爸而湿粘的内裤被扔到一边,他换上被爸爸尿得更湿的内裤。
“啊~”这触感太美妙了,任文整个人软到了地上。
吸满尿水的内裤紧贴在他私处,将任北的尿水都沾上去……
但任文还不够满足,他用手指摁着那处,将全是粘液的内裤摁进穴里,将爸爸的尿液喂给贪吃的小穴,女逼随着主人的心情难耐的起伏,含着湿臭的内裤,一吮一吮的,仿佛就这样将尿液‘吃’掉了……
第8章 又鸟巴当量尺,被灌醉的爸爸要抓小虫!
最近的爸爸有些奇怪。
任文说不上哪里奇怪。就是对方还是很爱他,对他百依百顺,甚至也每天都温柔地帮他缓解胸痛,但就是种说不出的疏离感。
爸爸不会是……
“在想什么?”前座的张楚尧忽然转过来趴到他的桌子上,一脸好奇的问。他的脸上有上次打架留下的一道红痕,据他所说,这是打架的勋章。
“不关你事。”任文平和地说。
“怎么不关我事?我可是追你啊!任文你讲不讲点人情味?”张楚尧不敢置信地说,他一拳锤到课桌上,哐一声,脸上的嫌弃溢于言表:“老子为你打架,为你当学霸,帅气的脸蛋和高超的打击技巧集于一身,这么完美的人站在你面前,结果你一脸失恋样的想着其他人还不许我过问了?!”
“我?”任文指着自己,将信将疑。“失恋?”
“那不是吗?眼睛耷拉嘴角耷拉,丑得跟蛤蟆一样的表情,不是孤寡?不是失恋?”张楚尧一脸肯定斩钉折铁道。
“没有失恋。”任文收回视线,不想跟他讲话浪费时间了。
“不可能,你喜欢谁?告诉我,我去把他打残,我把他打残你肯定就不喜欢他,就不用失恋,只能喜欢本少了。”张楚尧纠缠任文这么久,要真是让个半路出师的劫走了,他脸往哪里放?!
“我问你。”任文放下笔,尝试死马当活马医,说起来可笑,他长到这么大,说得上话的居然只有爸爸和张楚尧这个疯子。
“你说。”张楚尧作势掏掏耳朵,洗耳恭听。
“如果……”
“如果!”
“如果一个人对你很好,每天对你很好,但是有一天开始他还是对你很好,但是你感觉不一样了,是怎么回事?”
“变心了。”张楚尧点头肯定道。
“不可能!”任文反射性反驳道。
“说实话你就是背着老子找人是吧!”张楚尧站起来怒拍桌子。
“回来。”任文招招手,又犹豫着低声问:“怎么,确定一个人是否变心……”他语气很轻,好像不愿意说出那个可能。
“灌酒,灌醉,灌死!”张楚尧肯定道,随手从自己书桌里顺出两瓶东西。
哐当两声,一瓶白兰地,一瓶二锅头放到任文桌上。
动作很大,不少同学看过来,默默地又转头回去了。
“洋的,土的,两种都行!”
“为什么你在学校会有这种东西……”
“要哪个?两个都下最管用!”张楚尧两瓶都推给他。
任文纠结了一下,默默的收进自己书包里,上次野餐三明治和鸡爪大多数都是张楚尧吃了,这个就当报酬吧。
他刚收好,张楚尧就怒拍桌子吼道:“你收了,你果然收了,果然是外面有人了是不是?!谁!哪个傻逼!”
任文一脚踹他下面凳子,看到了门外准备进门的老师,提醒道:“上课了。”
张楚尧一脸愤恨的转回去了。
这两瓶酒,今晚就能派上用场。
老师在讲台上开始讲课。
今天是爸爸的生日。
台下的任文心思第一次飘到了课堂外,期待起晚上来。
放学后张楚尧鬼鬼祟祟跟了他一路,看着他买菜回家,结果跟了一半去吃麻辣烫了。要问任文怎么发现的,他其实没有发现,提了菜从菜市场出来,正看见张楚尧坐在摊子上,对着正在做的麻辣烫流口水。
“你在干嘛?”任文主动问。
“吃麻辣烫啊,这个好香!”
“为什么会在我们家隔壁的菜市场吃麻辣烫?”
“因为我在跟踪你啊,吃完我就去找你的野男人!”张楚尧威胁着做了一个叉眼睛我盯住你了的手势。
于是任文调头就走,懒得再给他半分表情。
平时都是任北下厨的,每年任北生日,任文都会特地做一桌菜来犒劳爸爸,毕竟爸爸每天辛苦劳作都是为了支撑家里的开销,也只有这一天,任北会把晚餐的决定权全都交给他。
菜都上桌了,任文特地将那瓶二锅头放在任北那边,给他准备好杯子。
下班晚了点的任北紧赶慢赶了一路,怕任文等急了,结果一进门看到得就是这副画面。
干净整洁的小屋内飘着食物的香气,餐桌上摆满了菜碟,而他乖巧的儿子上身仅穿一件粉色的超薄花瓣文胸,就坐在餐桌旁,笑盈盈地对任北说:“爸爸,你回来啦~”
温柔仿佛化成箭弩射中任北的心,将心脏被狠狠阻击到了!
“文文,辛苦你了。”任北顾不上换一件干净点的衣服,三两步上前将儿子搂入怀中,两人身高相差太大,任文坐在凳子上,脸部埋入任北腹部,而他的胸刚好顶在任北裆部,任北立即感受到两坨柔软正对他柔情按压。
他尴尬地感受到下身的鸡巴不受控制慢慢勃起,逐渐顶起衣料,压在了儿子的胸部中间,土脏的灰把粉色的内衣都弄脏了。
而那宛如烙铁般的高温,烫得任文胸口发热。
任北本来想立即抽身离开,可没想到儿子红着脸又主动地往他怀里靠过来,两团酥乳压得更紧。
他舍不得离开了,舔着嘴唇伸手往儿子的奶子上抓了两把,不经意般腰挺了一下让鸡巴埋得更深,他低哑着声音问:“文文的胸部是不是又大了?”
“这件事不是爸爸比较清楚吗?”任文柔柔说道,接着他松开任北,对任北展示两个奶子,询问道:“爸爸要测量一下吗?”
又过了近一个月,他的奶子几乎涨了两个杯,两个小足球大的奶子像用圆规画出来那样圆整,分别顶在左右两侧,像月亮一般皎白的球身非常有光泽,散发着诱人的奶香。
“真的又大了。”任北感叹道,手掌上前托住两个水奶子,轻揉了两把拇指就隔着内衣摸索着儿子的乳头。
轻薄的内衣就一层花纹蕾丝,挡不住里面成熟的艳红乳头,两个乳头被他轻轻摩挲几下就挺立起来,有蓝莓大小,因为乳头被玩得多,奶孔被扣得很大,看起来很可爱。
“爸爸帮我测量一下确定下吧,是不是又大了。”任文红着脸道,他想和爸爸打破最近的隔阂感,变得再亲密一点。
“那我去拿软尺。”任北道,转身要去拿专用的软尺,任文的内衣都是他买的,他每次给任文更新内衣前都会测量好数据再去。
“不用软尺。”任文连忙拉住爸爸。
“那……”任北犹豫了,还没想出帮儿子量胸围的方法,就见眼前的任文将内衣脱了放到一边,赤裸着上身将两团酥乳压至自己跨上。
“文文……”任北喉结狠狠滚动一下,即使内衣轻薄,那也是穿着‘衣服’,他们很少会完全把内衣脱掉,但此时少年主动脱了。
任文为接下来要做的事羞红了脸,但他今天决定好了要与爸爸打破隔阂!所以他大胆的用小手覆盖上胸前的庞然大物,手贴上那巨物时,任文清楚的听到爸爸倒吸了一口气。
他也同样深深吸一口气,葱指轻微用力,解开裤扣子,轻缓拉下裤拉链,接着当着爸爸的面,轻手掏出生父的阴茎,在任北如磁铁般紧密的注视下,将那根已然勃发的长柱放置自己乳沟处……
这是他第一次见爸爸的鸡巴。
同他认知里的有点不一样。寻常男性的性器一般都是圆柱型的,顶端更大。但是任北是整个呈三角形,柱身底部更大,让人好奇是不是这个大小完整插入阴道时,会把逼口都撑坏?而且这骇人的长度……
鹅蛋大的龟头抵在任文胸间,任文低着头用手将被顶分开的胸合拢回来,将生父的阴茎包住,待乳头也蹭上柱身了,他就天真地仰头问任北:“爸爸有量过自己的鸡巴吗?”
“量过。”任北咽下口水,滋润干涩的喉咙,声音低沉道,他的眼神深沉,宛如狩猎时的雄狮。
年轻时小伙子都喜欢攀比性器,度量性器长度是很正常的。
“有多长呢?”任文娇怯地问。
“文文不是都看见了吗?”任北抬儿子的下巴,看见儿子水蒙蒙的杏眼中满是羞意,不禁用拇指抚摸了一下那漂亮的眼睛,那森林精灵一般的眼睛眨了一下,温情脉脉地回望着他。
“快量胸吧……”爸爸的眼神里的攻击性太强了,任文承受不住地低下头,又被任北勾着下巴抬起,只能红着脸乖乖被看个清楚。
“这就来帮文文量奶子,奶子再挺一点,要把‘量尺’包深一点。”
充满磁性的声音低低地下达命令,任文听得耳廓都红了,同时直起腰挺起奶子,配合着将任北鸡巴夹深一点,两个小足球大的雪峰中间夹着一根黑红粗大的量尺,那鸡巴又直又硬,龟头直接抵在任文胸口。
白与黑的效果对比,非常惊人。
仔细测量过后,任北笃定地说:“文文是有D奶了,再过不久,就可以帮你买新内衣了。”
“爸爸再多揉几次,就可以早点买了。”任文松了手,搂上任北的腰撒娇。
鸡巴被柔软的胸脯挤压着,仿佛置身天堂,但任北不敢再放肆,只轻轻推开任文,哄道:“好好好,吃完饭爸爸就帮你揉,先吃饭好不好。”
任文直觉不能就这样坐回去,于是他搂着任北撒娇道:“今天是爸爸生日,文文喂爸爸吃饭不好?”
任北下意识问:“文文想怎么喂?”
“就我坐在爸爸腿上,爸爸想吃什么,我就夹给爸爸好不好?”任文仰着头,期待地问。
“行……”任北犹豫了一下,答应了,这没有什么,只是他刚打算把性器收好,就被儿子拉着坐到凳子上,没等他反应,儿子就直接坐上来了!
他的鸡巴还没收起来,就这样直直竖着,任文坐下来的时,逼刚好被那大龟头顶了一下,酸得要死,他眼睁睁看着儿子连忙用手去拨弄一下,把自己鸡巴往前一波,这下直接坐在鸡巴柱身上!
滚热的鸡巴上贴得是儿子的私处。
任北手猛地握紧了拳头。
偏偏任文还不知觉地蹭了几下调整坐姿,他就穿得普通运动超短裤,臀都不见遮得全,又没穿上衣,内衣也没穿,跟全裸没几分区别了。
“文文乖,别蹭了。”任北哑着声音说,他的自制力快被压缩到极致了。
任文红着脸坐好,可他不想要任北对他规矩,他只想爸爸对他不规矩。于是任文主动靠进任北胸膛里,将任北的手放到胸上,用撒娇的口吻道:“爸爸,之前买得都不合身了,会勒奶子,就先不穿了好不好?”
“那就先不穿。”任北低着头,看着怀里如天使般干净的儿子,手轻轻揉着送上门的酥乳,白白的奶子很软糯,文文的奶子是水奶子,乳肉轻揉就会变形,许是小的时候压多了,现在长大了也可以很轻松被压扁,他掌心轻团几下,食指和拇指配合往奶子里一捏,果然就捏到了儿子的奶根,负责传送乳汁的管道,被他微使力的捏弄着。
被揉了奶子,任文瞬间乖得像猫儿一样,他小手在任北胸膛上轻抓着衣襟,小声说:“没穿内衣,乳头走光怎么办呀?”
不怕奶子走光,怕乳头走光吗?
任文那些勾引的小心思在任北眼下无处可藏,他轻笑着将任文抱起来做好,两手分别包住两个奶子,道:“你喂爸爸吃饭,爸爸帮你挡住乳头。”
“好~”任文甜甜地答应道,他自己吃一口,给任北喂一口,一桌子菜就在两人甜甜蜜蜜的氛围下解决了大半,喂饭时,他时不时给任北递上酒,说是爸爸生日,自己特地给爸爸准备的礼物,任北两手抓着奶子,不好拒绝,便一杯一边都闷了。
没想到得是任北看起来人高马大,其实酒量不太行,几杯40°的二锅头下去,就开始分不清楚东西南北了。
醉了连菜也不吃了,就靠着椅背,闭着眼睛,只记得两手要团奶子。
而任文一边被揉奶一边吃饭也是一定影响也没有,毕竟他奶子从小就被揉,现在早就习惯了,他享受着此时和爸爸的亲密。
只是爸爸的鸡巴太热了,烫得他——屁眼都痒了。
他不好意思让任北帮他弄屁眼,也不舍得离开任北怀抱,只好总是趁任北不注意时伸手下去挠一下。
他动来动去,任北感觉有点奇怪,就睁眼看去,刚好逮住任文正在用手指隔着裤子在臀缝抠了两下,动作非常迅速。
任北一下子就抓住那只小手握在手里,靠近儿子的脸侧醉醺醺地问:“文文,你在做什么?”
他醉得不轻,说话舌头都要打结了。
酒气扑面而来,任文知道爸爸喝醉了,便放宽心小声跟他嘀咕着说:“爸爸,我感觉……有点痒。”
“嗯?哪里痒?”任北脑子混沌一片,歪着脑袋不解地问。
“就是……那里痒啦。”任文不好意思直说,就亲了任北脸一口,下巴上的胡须扎得他嘴唇微痒,他红着脸道躲避问题:“爸爸不要问啦。”
“你不说,我自己看。”任北直接用蛮力把他裤子扒了,儿子被他压到餐桌上,而他凑到儿子屁股后看,只看见粉色的菊花藏在白臀中,没有什么奇怪的。
“什么都没有呀。”任北对着菊花说,口中的热气都扑上去了。
“嗯~爸爸、你别这样~”任文稍微挣扎一下,被爸爸一吹气,他菊花又痒了。但是任北把他两只手都抓住了,他自己动不了,只能一直紧缩又放松菊花,试图这样缓解瘙痒。
“嗯?”任北见那朵菊花居然在动,忍不住凑近了仔细看,鼻腔里的热气直接喷洒上去,刺激得菊花动得更加频繁。
“文文,你的菊花在开。”任北喃喃自语道。
“嗯~爸爸~痒~”任文忍不住说道。
“哪里痒?”
“菊花~花痒~”
“花痒那可能是有虫子,我帮你看看。”任北的醉脸一脸慎重,他用手指去碰儿子的菊花,才刚碰到,那菊花就猛得一缩!紧紧绞着,缩得好紧。
“那是我的菊花爸爸~你碰到我的菊花了~”任文埋头在手臂里,呻吟说道。
“那文文的菊花痒了吗?”手指再碰一下,那菊花缩得更紧了,任北觉得很有趣,来来回回玩了好几次。
“好痒~”任文被玩得越来越痒,忍不住放松了一下菊关,结果下一秒就被爸爸的手指破了菊花关!
“嗯啊~爸爸的手指进来了吗?”不用回答,任文也知道是进来了,那粗粗的东西,硬硬得还很灵活 ,在菊口方寸之地钻研取经,又痒又爽。
被爸爸捅屁眼。这让任文感觉到非常不好意思。
“文文的菊花好软,好像可以吃进爸爸的手指。”说着,任北控制着食指往里面钻,像条蛇一样摸索前进,把儿子的菊花内壁仔仔细细摸了一轮。
“啊~爸爸~你不要摸文文的菊花~不可以~”任文动了下屁股想躲,又不小心吃得更深,这下爸爸的手指直接从半根直直捅进全一根了。他的手指太长,都直接摁到菊花末端了,吃得太深了。
“啊~爸爸你不要再深了~菊花被你捅穿了~里面~里面不能再进了~”任文几乎要被身后的手指逼疯了。
“文文,我刚才摸到了一个虫子。”任北说。
“什么虫子?”任文没反应过来。
任北不说话,控制着手指外移,挪到三分之二的穴道处时,指间突然触到一个凸起!软软得又很有弹性 ,像按钮一样!
被碰到G点的一瞬间,任文的屁股直接上下晃了一下,屁股夹着任北的手指跑,实在是太刺激了!仿佛有十万伏的电流直接串过全身,电得任文全身瘫软。
“你看!文文,里面有虫子!”说着,任北在穴道里对着那颗小按钮左右开弓,上下其手,势必要把那颗虫子抠出来。
“啊啊啊啊啊~~~~~~”任文来不及阻止,被迫承受被爸爸攻击G点的快感,爸爸的手指太灵活,在前列腺上没有一秒的停顿,反复摩擦抠弄,任文被不间断的快感不停攻击,前面的鸡巴直接射出一股精液紧接着尿出尿液,流了一桌。
他控制不住自己的下身了,直接被爸爸玩坏了。
“啊啊啊啊~”心里喊着爸爸快停下,嘴里却说不出一句话,只能张着嘴干喊,口水从嘴角流下,泪水遍布脸颊,任文觉得自己就像一只夏天中暑的母狗,只配趴着喘气。
对着那颗顽固的‘虫子’施虐了半天,估计那虫子死了,任北才关心的问:“文文还痒吗?”
任文没有力气回答,他已经在接连不断的刺激中爽得累晕过去了,听不到爸爸的问题……
再次醒来时,已经是夜里了。
任文睁开眼,看着黑色的天花板,缓了好一会儿才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身上正覆盖着薄被,身后是一副温热宽厚的胸膛,身下……爸爸的手指还在菊花里面。
喝酒醉的爸爸真是太过分了……但都是他自己惹出来的。
转过身,任文轻柔地在任北的脸上偷亲一口,看着男人黝黑坚毅的脸庞心动得不行,想起今晚的事又羞红了脸。
下次,可不能让爸爸再喝酒了。 还有,明天要在爸爸起床前把爸爸的手指抽出来,任文想,接着靠在爸爸的怀里安心的又睡过去了。
第9章 洗护菊花、窥阴、米青液滋润spa
临考试前的教室氛围很浓重,连自习课所有学生也在自觉的刷题。
周围的同学都认真在刷题,而任文已经把该巩固的题型都写完了,他百无聊赖地将手机屏幕点亮、又熄灭。
屏保上的男人闭着眼侧卧在枕头上,他有着端正阔大的鼻子和偏厚的唇,以及凌乱的卷发,轮廓分明的脸被透过窗帘进来几缕阳光照亮,更添几分魅力。这个照片是他前几天拍的,爸爸喝醉了……早晨他先醒来的时候拍的。
爸爸睡梦中毫无防备的睡颜让他心动万分。
“看什么?”听到声音,任文反射性的往前一看,下一秒手中的手机被前座夺了去!他赶忙抓着张楚尧的衣领手往手机伸。可张楚尧比他高,手也比他长,手伸直了任文就抢不到。
张楚尧点亮屏幕看到屏保上的男人,愣了一下,吐槽道:“什么嘛,你爸你也一直看,任文你不会恋父吧?”
任文直接起身抢了回来,他直接将手机放回书包里,不再看手机也不再理会张楚尧。
这反应……不对啊!
张楚尧手指挠挠下巴。任文居然没有当场反驳他?虽然任文平时也不搭理他,但张楚尧自己试想了一下,如果有人当面说他恋父,他一定当场给对方一圈再骂一句‘老子恋你爹!’。
而且任文那个移情对象……好像确实不存在啊!
他跟了任文一个星期,别说人了,任文放学连狗都不多看一眼。他的生活就家跟学校两点一线,接触的除了自己就是他爸。
而且上次在植物园,他是亲眼看到任北手指勾了任文嘴边的色拉酱吃进去的,在溜冰场的时候,两人之间那种奇怪的磁场……
张楚尧想象了一下自己和自己的残疾老爹互喂点心再双人溜冰……咳咳咳咳咳!!他霎时就在教室被口水呛得惊天动地,吓死人了,希望他爹不会因为看到他脑海里的画面今晚来找他叙旧。
任文和他爸,有可能吗?
张楚尧还是不大相信,任文傻啦吧唧才会放弃钻石王老五的自己转而和穷狗老爸在一起吧。
想了半天,张楚尧还是觉得荒唐,转而拿出手机给自己的执行助理发了个消息,让他给任北‘安排个活’。
这件事,任文还不知道。
他只接到任北电话说临时接了个活,这几天下班晚,让任文自己一个人先解决吃饭问题。
不过他下班再晚,任文也要等他回家了才休息。
这晚任北下班回来,就看见客厅还开着一盏小灯,任北轻轻的换了些走到客厅,就见任文已经等累了现在沙发上睡了,小脸一副睡得正香甜的模样,嘴角还轻轻勾勒起笑。
他洗过澡了,只穿着一件紫色的花纹棉杯内衣还有一条白色的真丝睡裤,全身奶白的肤色被暖黄的落地灯照出一层暖色,显得整个人温柔又乖巧。
任北没舍得把人叫醒,就轻轻将手搭在儿子细柔的腰上,手指轻轻摩挲两下,刚准备把人抱回房间睡,就听到睡梦中地任文小声地呢喃了一下:“嗯痒……”
他说得含糊不清,任北听不清楚,就将耳朵凑近儿子嘴边,轻轻问:“怎么了?”
“嗯……痒……爸爸……”
“哪里痒?”
“后面……屁……菊花……”
任北听得睁大了双眼,有些不敢置信,是自己听得那个意思吗?他担心任文私处有真菌感染,讳疾忌医,所以此时就依着半搂着儿子的姿势,手指轻轻勾着儿子的真丝睡裤往下扯,挺翘的臀跟着露了出来。
圆润的半角很可爱,奶白的肌肤用肤若凝脂来形容一点也不过分,就连臀缝也是干干净净的,不像有真菌感染。
就在他犹豫要不要再进一步检查的时候,就见怀里的任文迷迷糊糊地一边手指轻抠着屁眼一边呢喃着“爸爸好痒啊……”。
任北听了顿时下定决心,怎么也不能让孩子身体不舒服。
他伸出手指替代任文的,骨节粗大的两指挤掉葱细的细指,落在粉色娇嫩的菊花上,他用拇指微微分开半和的臀缝,让躲在里面的粉菊彻底露出来,暖光下的小菊花正紧缩沉睡着,一点没意识到有外客来临。
外表也没事,那怎么痒呢?里面痒吗?任北想着,手指犹豫地贴着菊花的褶皱上,正准备轻抠开儿子屁眼检查一下时,怀里的任文突然动了一下,接着睁开眼睡眼惺忪地问他:“爸爸你回来啦?”
“额……”就在任北以为儿子会大发雷霆甚至哭闹的时候,看清环境的任文居然只是红着脸窝进了他的怀里,小声说:“爸爸你要做什么呀?”
害羞的脸上甚至是带着喜意?!
任北靠在粉菊上的手指轻轻动了下,他不自然地解释道:“爸爸刚才听到文文说痒……就想帮你看一下,是真的痒吗?”
任文一听,脸更红了,他没想到自己说梦话居然把这些事也说出来,不过爸爸都知道了他也不掩饰,就大大方方地起身,背对着任北,用手掰开臀瓣指着屁眼向爸爸展示,他轻轻地开口说道:“就是,有时候莫名的里面有点痒……”
“是里面痒吗?”任北刚才看过外表颜色确实没问题的,思索之后,他伸手抓住两瓣圆臀往两面分开,轻轻把儿子的屁眼扯开,屁眼被迫露出里面的洞穴,任北仔细观察了一下。
那粉菊色泽油润,颜色粉嫩,他凑近闻了一下,甚至有香香的气味,一时间说不出什么不对来,于是只能拍拍儿子的屁股说:“文文的屁眼很干净没问题,经常痒的话,爸爸就帮你洗洗吧。”
“那谢谢爸爸~”任文乖巧地道谢,攀上任北的肩膀,被他抱到浴室里。
浴室里没有浴缸,任北就用脚从洗漱台底下抽出一张塑料小板凳,他帮任文脱了睡裤和内裤扔到脏衣篓里,他眼神很规矩,脱就脱,任文的私处他不看。
脱完了他就抱着任文面对面坐到自己腿上,坐好了他在双腿分开,连带着任文的腿根打开,任文就只能抱着他的脖子,悬空坐在空气上。
刚调整好姿势,任文就催他,半裸的牛奶般滑嫩酮体在他怀中轻扭,罩杯里的奶球一晃一晃,而屁股因为瘙痒的原因忍不住撅起,他想让爸爸快点摸摸自己屁眼。
“爸爸好痒、摸摸小菊花好不好?”任文搂着他,在他耳边低声曼语。
“是洗文文洗屁眼。” 任北说着,取下一边的花洒,开了热水对着儿子的菊花冲,水流击打力强又很烫,烫得任文菊花都开了,任北的手指在热水的冲刷中轻抠儿子的屁眼,以最快的速度拓开菊花。
“爸爸~水太热了~”任文轻声喊道。
“水热才能杀菌,文文忍一忍。”接着,任北把自己用来洗澡的专属肥皂取过来,给任文看,“这个杀菌效果好,爸爸用这个帮你洗。”
那是爸爸洗澡的肥皂,任文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娇嫩的菊花上被一个滑溜溜的东西擦了几下,接着换成了一只粗糙的手掌,爸爸手掌大力地对着他菊花开始搓起来,搓得滋滋作响,很快就有泡泡从臀缝里出来了。
“嗯啊~爸爸你好大力呀~”
“大力才能搓干净。”
泡泡多了屁眼就很滑,任北的手指就沾了泡沫再伸进屁眼里面帮儿子洗,太滑了又有泡泡,任文听到自己身下一直发出‘滋滋’的声音,在窄小安静的浴室里格外明显。
任北的手指长,屁眼就连底部也能被清洗到,每一处都被卖力的清洁过。
大概洗了半个小时,肥皂加了好几回,任文只要低头就能看见下面地上有一地细白泡沫,都是爸爸在屁眼里卖力搓出来的。
一开始还是一两根手指进去洗,后来不知不觉间,任文发现自己的菊花居然将爸爸整只手掌都吃进去了,现在就是爸爸的整个手掌就放在自己的屁股里,任文都不知道自己的屁眼这么能吃,居然能吃下这么大的东西,而且还一点疼痛感都没有,只是觉得涨,还很爽……
因为爸爸的手掌一直不经意的擦过他的G点,甚至将他的前列腺也好好的清洗了一遍……还好没穿内裤,他硬挺挺的小几把就在被洗菊花中悄悄的高潮了,高潮的精液射在泡沫堆里,根本看不出来。
而且自从用手掌进去了之后,搓泡泡的效率就更高了,几乎每一回进出,都能带出一手的细沫,非常壮观。
“噢~爸爸、太深了!已经到底了……不能!啊~又探进去了……不行不行的~啊、太深了~”
任文想要拒绝,却无法拒绝,爸爸的手在他屁股里对他为所欲为呢,明明已经到底了,调皮的手指还要往深处未知的区域探索……实在是太深了。
“嗯哼~啊!不要了~里面好脏的……不要再深了爸爸……啊~好爸爸~”任文小声求饶着。
“爸爸就是帮文文洗屁股,不怕脏,多深爸爸都帮你洗干净。”任北一直记着儿子说菊花痒,就想帮他洗干净。
“嗯~嗯~不行了不行了、真的太深了爸爸~不能再洗了……”
他的屁眼要合不上了……
“那好吧,先这样了。”儿子一直害怕,任北也就不强求了,他缓慢把自己的手掌抽出来,视线里,失去阻挡的屁眼正在一点一点往外喷泡沫,像一个小泡沫机,噗噗工作着,非常可爱。
他用手指去碰穴口,现在可以很轻易就摁出一个坑,或者把穴口扒开扯到一边也很容易,毕竟刚才已经吃过大东西了,现在的菊花非常松软。
任北取了花洒,把花洒头直接塞进任文的菊花,开始放水。
水流一下子就涌进穴道深处击打,开始蓄水。
“啊好烫好烫~爸爸、屁眼要烫坏了~”任文声音高昂的呻吟着,整个浴室里都是他的求饶声。
“不会烫坏的,现在要冲干净里面的泡沫,这样才能把穴洗干净。”任北解释道。
水可以充盈儿子穴道的每一处,将每一条缝隙冲刷干净,估计着差不多了,任北就把花洒头拔出。
拔出的一瞬间,失去堵塞的屁眼开始猛喷水,像鸡巴尿尿一样开始飞溅出远远的一道水柱,其中带着泡沫,喷水的时还伴随着喷气声,就像放屁一样,自己的身体发出这样淫秽的声音,让任文羞到双颊通红,不愿抬头。
任北则绝对这样很可爱,他尽责得等水排完之后又灌进去,如此来来回回好几轮,可算是把儿子的小屁股洗干净了,他顺手就取了自己毛巾,细致地将任文臀上的残留水渍一点点擦干净,全都整理好后,轻拍两下那翘臀,提醒道:“洗好了,回去床上睡吧。”
洗个屁股被洗了大半个小时,任文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他此时趴在任北的怀中都不愿意动弹,磨磨蹭蹭在任北身上磨了半天,最后小声抱怨道:“爸爸洗得太干净了,现在菊花好干啊。”
“是吗?”任北上手已经泡出水褶子来,摸不太出来,便直接抱着任文在自己怀里转了个身,变成趴在自己腿上的姿势,他用手掰开儿子的臀,脸凑上去看了下那朵同样被洗到吸满水分饱满发白的粉菊,低声喃道:“好像确实有点干。”
任文趴在任北腿上,还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小声疑惑问:“爸爸怎么了?”
他刚问完,就感觉有有热气喷洒在微凉的臀瓣上,下一秒,有着湿滑触感的东西突然舔上来了!
那是一条舌头,爸爸在舔他的菊花!
“爸爸!”任文惊慌地喊道,瞬间爽到缩紧了小菊花,将爸爸的舌头缠留在里面,他正不知所措时。
任北用手将他的小屁股掰扯开,扯松屁眼,才将自己被强留的舌头收回来,他没想到儿子反应这么激烈,只好语气平缓地安慰他:“别怕,文文菊花干,爸爸用口水帮你润一下,天然的比较安全,只是文文不要紧张好不好?小屁眼把爸爸的舌头吸得太紧了,不好帮你舔。”
任文听了害羞地“嗯”了一声,脑海里嗡嗡乱转,他怎么也想不到爸爸会在清醒的情况下,不仅愿意帮他清洗后面,还帮他舔……
这一次,任北先舔了一下菊口,先润湿外面,再把舌尖探进穴道里。他整张脸都贴近了。
任文能感受到爸爸的双手掰开他两边臀,鼻尖顶在臀缝,嘴巴贴在穴口,下巴蹭着花蕊,而舌头,正灵活地在穴道里四处留下痕迹。
“嗯啊~好热、爸爸好会舔啊~”任文忍不住轻喘着,他G点都被舔到了呢,爸爸舌头好长啊……而且还在往里舔……
任北不但舔,还吸。
菊花的每一道皱褶都被舔开了,软柔的皱褶被不断的舔开拨开,被侵占城池。
舔几下,任北就要对着穴口吸,把里面的穴肉吸出来,软嫩的肠肉被吸到他的嘴里,像进入一个新的温室。
啊~实在是太舒服了。
任文被舔了好一会儿的穴,被放下来时穴里穴外全是任北的口水,又湿又粘的。
“还干吗,文文?”任北用手背将下巴上多余口水蹭掉,低头关切地问儿子。
明明此时后穴里已经湿得黏腻一片了,任文还是忧虑地转身抱住任北,苦恼地说:“现在不干了,但是我担心等会又干了……”
“没关系,干了跟爸爸说,爸爸帮你舔湿。”任北很有责任感的承诺他。
“也不用那么麻烦的……”任文红着小脸,凑到任北耳边小声说:“爸爸可以借点精液我养穴吗?精液都是蛋白成分,营养很高的,润穴肯定够了的,我自己的弄不过去,爸爸帮帮我好吗……”
他说完,就见任北的喉结性感的滚动了好几下,他好奇地伸手刚抚摸上去,手就被任北抓住了。任文缩回身体仰头,就见任北眸深深沉,蹙着眉隐忍地对他说:“那文文配合一下爸爸好吗?”
“好啊,爸爸要文文怎么配合?”任文不但没有害怕,反而喜出望外的答应了。
任北没说话,先是手指伸到儿子背后,手指一捏,先将儿子的内衣扣解开了。
内衣一松,任文下意识伸手捂住胸前,就见爸爸俯下身来,手指从他手掌缝隙间轻轻勾住内衣边缘,然后低声轻道:“第一步,先给爸爸看看奶子。”
任文被爸爸性感得下意识手松开,转而搂向爸爸的脖颈,歪头道:“第二步呢,爸爸想要看哪里?”
锦紫的内衣被丢掉地上,任文现在就是全身赤裸的。
任北垂眼扫视了一遍儿子不着寸缕的美丽动人的身体,不禁眸色更加深沉。
儿子小时候,他也帮儿子洗过澡,一直到5岁时,任文才开始自己洗的,隔了这么多年,当年他怀里的小豆丁,现在已经变成了亭亭玉立的少年了。
还拥有了与常人不同的天使般美丽的部位。
“第二步,给爸爸看看小逼好吗?”任北哑声道,说出口的一瞬间,他就明白他真是一个变态父亲,如果任文拒绝他,现在甚至可以告他猥亵。
“那都给爸爸看。”他怀中的任文天使般纯净的微笑,粉粉的娃娃脸羞红了一片,他主动地打开腿,引着生父的手摸过去,任北一下就摸到了湿滑的果冻感的小肉瓣。
“是看这里吗?”任文轻声问。
“嗯,给爸爸看看就好……”任北将他抱着放到小板凳上,坐跪在儿子面前,一手扶着儿子腰,一手迅速解开拉链掏出那根擎天柱一般的三角形粗棒。
一掏出来,那鸡巴就被眼前花蕊正水盈盈开着小嘴的诱人场景给刺激的傲然挺立起来。
手往上揉到两个球大的白乳上,这里是他可以肆意揉捏的地方,任北一手团着软乳,一手迅速上下撸动鸡巴,他要当着儿子的面,对着儿子打炮,以儿子为物件来一发。
“爸爸要怎样才能快点出来?”坐在小板凳上门户打开的任文羞涩地问。“我想要帮帮爸爸。”
“那给爸爸仔细看看你的小穴好吗?”任北嘴上说着,手上打得速度更快了。“文文动一下你的逼,爸爸想看看你的逼张嘴。”
“好”任文听话得将让腿心张得更开,浴室顶的灯照在他的花蕊上,将花蕊的细节都一览无遗,他等任北能看清楚了,就忍着羞意开始控制花蕊张嘴,花蕊的花瓣慢慢打开,露出藏在里面的阴蒂和艳红诱人的花心。
“看~看清楚了吗爸爸?”任文不敢直视任北,侧着脸询问道。主动给爸爸看穴这种事情,实在是太害羞了。
“看清楚了,文文的穴是最美的。”任北痴迷地用视线锁定儿子的私处,一秒也不愿错过。
听到赞美的任文忍不住用花蕊表演给爸爸看,那一张一合的红嘴,像正在盛开又关合的鲜花,他这样反复来回,很快穴里就湿了,花蜜从花径里往外一点一点渗出。
这样会吸会吃的逼花,任北忍不住想象如果是鸡巴真得插入会怎么样?那会咬人的逼花一点一点在鸡巴上蠕动,恐怕会令每一个男人疯狂。
“文文再扒开一点好不好,爸爸想看看你的处女膜。”任北已经看到一点了,他想再看全一点。
“是为了让爸爸出营养液,可以的。”任文再次听话地用手指分别掰开花蕊两边,花蕊很软,轻易就被掰开了一个圆口,只不过未经人事,任文不敢掰太开,就询问道:“爸爸可以看到吗?”
那小圆孔不大,任北只能整个趴到地上凑进去看,看仔细了才道:“看到了,文文的膜好完整,穴里面也很漂亮……还有子宫。”他顿了顿才说道,他发现儿子的子宫十分的浅,就在离处女膜再深点的地方。
“被爸爸看到子宫了。”任文非常不好意思地用手捂住了逼花。
“再让我看一下下吧文文,就再看一下下就好了。”
听到爸爸的诚恳,任文忍不住又心软了,再次给爸爸展示掰开花蕊,他开比刚才还要再大,颤抖着声音问:“这,这样,可以吗?”
“可以的,文文的穴好美,这是爸爸见过的最美的穴,子宫也很漂亮,圆圆的,宫口闭着呢,好乖,可爱得爸爸都想舔了。”
任北全神贯注的观赏着,嘴里不断说着赞美的话鼓舞儿子,同时边说自己的脑海里不停闪过无数限制级画面,他鸡巴蓄势已久,终于要好了。
于是任北手上最后冲刺几下,然后迅速起身将儿子抱做到自己跨上,三指三角形拉开儿子的屁眼,拉开到有鸡蛋那么大,漏出里面的通道时,他就龟头凑到屁眼前,也不用接触,精液在高潮的一瞬间直接精准的射进菊花里,被贪吃的菊花吞进深处,消失踪影。
但任北的精液很浓又很多,很快的,吃了大量精液的菊花吞不下了,肠道里时不时翻出一点白色又被艳红吞吃进,来来回回,浓厚的精液灌满整条穴道,最后溢出堵在穴口,连儿子的屁股上都被他射满白花花一片。
“爸爸你的精液好多,还好烫。”任文被精液烫得失神,爸爸的精液比热水还要烫,就这样充盈着他的菊道,他感觉屁股都要被躺熟了。
任北用手指蘸着那些带着自己温度的精液在儿子菊花上和四周按摩,帮助促进精液吸收。
“爸爸的营养液都给文文了,文文可要好好吸收养穴。”
“我会的爸爸。”
第10章 灌醉爸爸,被爸爸用酒杯磨B了
任北发现儿子最近好像更粘人了。
在家里像个小尾巴一样,自己走到哪就跟到哪,称得上寸步不离,一有空闲就要求抱抱贴贴,软成棉花糖一样。
想起任文趴在怀中嘟着嘴撒娇的画面,任北会心一笑。
不止任文粘人,任北想起儿子的次数也比之前更加频繁,他享受儿子对他的依赖,甘之如饴,每天都想希望赶紧完成工作,好早点回去陪任文。
新接的新房工作临近结尾,任北手上加快了速度。
完工收拾东西时,那房子的负责人对任北再次发出了邀请。
“去帮我负责A市的工程不好吗?我看你这个人很负责,有心给个机会你,你光是这么埋头干,”西装皮革的负责人低笑着吸了口烟。“做一辈子也赚不到钱。”
这不是负责人第一次对他发出邀请了,早在他过来工作的第三天,负责人就说是自己特地借这个项目来考验他的,要是任北愿意跟自己走,这套房不用做完,可以立马跟自己去A市跟新项目。
“秦老板。”任北客气地拒绝。“不好意思,谢谢您的好意,愿意给我这个机会,但我有放不下的人,不能就这么走。”
“老婆也可以一起带过去。”
“不是老婆,我儿子要考试了,我不能这个时候走。”
“这么大年龄了,他能自己照顾自己了,你跟在后面操心没必要的了,不如赚多点钱,攒点钱以后帮他买房。”
“是,东西都整理好了,那我就先走了秦老板,工钱打到卡里就好。”任北对对方点点头,背着包转身走了。
对方说得很有道理,但是他并不打算跟儿子分开,钱可以再赚,但是陪伴的时光失去却不可能再回来,文文已经不小了,他不知道自己还能陪他多久,他只想在有限的时间里再多陪陪对方。
看着楼下任北头也不回离开的背影,秦助拿起手机对电话那边的人报导:“少爷,你都听到了?加了三回价了,就是不去,再加价估计就确定是传销了。”
“操!任北是不是有病啊,有钱都不要?”电话那头的张楚尧跳脚道。
“他我不确定,但要是夫人知道你特地花钱买了破房子请人装修呢,没准会这么说你。”秦助微癫指间长长的烟身,散落烟灰后凑到唇上深深吸一口,然后轻轻的吁出一个烟圈,又呼一下吹散。
烟圈化成几缕烟丝散了。
电话那头的张楚尧语气不悦地警告道:“不许让我后妈知道。”
秦助碾灭烟头,轻飘飘道:“他已经知道了,他不管事,但是他查账呀……”话没说完,电话那头已经挂了。
他轻叹一声。
唉。
另一头,收到工资的任北回家做了一桌子好菜。
四菜一汤,待任北从厨房端着最后一个鲫鱼豆腐汤出来时,桌面上突然多出半支酒,透明的酒液清透纯净,好像跟白开水没什么区别,但任北知道不是的,这酒威力大得很,上次他就喝断片了,第二天起来愣是没想起自己做了什么,只是儿子莫名脸红了一整天,也不肯解释。
“这个……”任北刚想说这个先放好,就看任文红着脸先提高声音打断了自己。
“爸爸,这个放着挺碍地方的,扔了也可惜,喝完就可以把瓶子扔了。”任文解释道,他才不是想让爸爸喝醉呢,他只是不想浪费!
也不好驳了儿子好意,毕竟这瓶酒是文文给他的‘生日礼物’,所以任北从善如流再一次在桌上喝得酩酊大醉,整个人倚着椅背仰着头昏昏欲睡。
“爸爸?爸爸?”任文走上前,轻唤了两声。
看任北困得眼睛都睁不开就知道他是真的醉了。
醉了那就不会知道吧?
任文心中有锣鼓轰响,纵使紧张到心脏快速窜动,但他的动作却十分轻柔,手搭上任北的肩,慢慢弯下腰,在性感微张的唇上落下一个微乎其微的吻,浓重得酒气迎面而来——只有片刻,任文站直,低头抿着唇,舌尖轻舔过唇瓣,好似也品到了一丝酒味。
这样就好了。
任文暗暗地想,上次被喝醉的爸爸玩G点玩到晕过去,他可不想再体验一次,上次是他运气好醒得早,而且任北断片全忘了,要是爸爸记起,他还真不知道要怎么解释呢。
而且……上次被爸爸洗了又弄了精液进去,后面已经不痒了。
偷窃到一个吻,他已经很满意了。
任文将任北的手搭到自己肩膀上,试图将爸爸送回房间休息,哪里想到那手臂刚搭上他肩膀就立即化掌握住他肩,一个用力,将任文天旋地转地搂到自己怀里了。
任文愣愣地看着任北皱着眉皱着鼻在他身上到处乱嗅,像个无赖的酒鬼,还拿起小巧的玻璃酒杯跟他讨酒:“还要、还要、酒、”
哪还有酒?任文偏头一看,桌上的半瓶二锅头已经一滴不剩了,就是有,他也不会再给爸爸了,毕竟喝一点好睡,可是多喝伤身,他试图伸手去夺过酒杯,劝诫道:“酒喝完了爸爸,我们去休息好不好?”
他一伸手,任北动作比他更快地将酒杯藏到身后,醉红的脸蛮横道:“不给我酒?那我自己找!”
说着,他想狗一样到处乱嗅,任文被他放在椅子上,看着他围着餐桌了一圈又转回来,在自己身上到处嗅,被弄得哭笑不得,自暴自弃地随他嗅,暗想自己都没喝酒,爸爸哪能找到酒?
谁知道任北还真的找到了!
任北整张脸埋到任文下腹处,高挺的鼻梁隔着运动裤往柔软处蹭了好几下,他一脸笃定道:“文文果然藏了酒,被爸爸找到了吧!”那坚定的语气中还带着窃喜!
“不是的……没有……”任文来不及解释就被裤子连带内裤一起脱了,他眼睁睁看着蔽体的衣物被任北手一扬扔到客厅去,而他在餐椅上被爸爸强势的拨开双腿,腿间的玉穴被看了个清楚!
他目瞪口呆地看着任北醉醺醺地凑近他逼花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陶醉在穴的‘酒香’中……
“爸爸你搞错,这不是酒,这是我的……逼不是酒啊~”任文慌乱地用手去挡,可鸟雀同雄狮哪有搏斗之力?他伸出的小手立即被任北单手握住手腕禁锢住,而蛮横的爸爸强势地将唇贴上他的花蕊,娇小的花蕊被舌头灵巧地钻研开后猛地被吸一口,瞬间满腔花蜜被他吸了一半去!
品尝到美味的‘酒酿甘露’,任北吧砸着嘴赞赏道:“这酒就很不错,香气很好。”
这哪里是酒?毫无防备就被舔了穴的任文惊慌失色,下面的东西怎么能吃呢?可他根本无力反抗,喝醉的爸爸就跟狗熊一样凶猛可怕,轻松就以蛮力制服了他,任文只能眼睁睁看着任北从身后拿出刚才的小酒杯,开始在他花蕊前‘装酒’……
娇小的花蕊露汁滴得太慢,任北不满地用杯壁研磨上去,透明的玻璃将红软的花蕊压开,杯沿直接抵在敏感的穴口前磨砺,任文毕竟是未经人事的处子,几下就被他磨得乖乖出汁,成为他的专属酒桶,往酒杯里‘产蜜’。
“嗯~不要~”任文此时十分后悔那个将半瓶酒放到桌面的举动,他就该当场扔了这罪恶的东西。
他身上只着一件白色的蕾丝内衣,两颗球乳随着主人轻微的挣扎摇晃着,在胸前翻着乳浪,再后悔此时也只能主动地张开双腿,希望爸爸早点完事。
“嗯哼~爸爸轻点~都给你了~”任文腿难耐地挣动着,腿间的风景被黑发脑袋挡住,男人的嫌酒杯装汁太慢,直接换成自己用嘴上阵了,唇直接包住‘出酒口’不停吮吸不停舔,将绝美佳酿直接吞入肚。
他舔地急又快,喝醉的人没了理智,唇舌一直不停地欺负儿子的小逼。任文感觉自己花蕊的汁液补充的速度根本赶不上爸爸喝的速度,被吸干了只能干吸,爸爸的嘴都要把阴穴吸成真空了!他慌乱地叫:“爸爸不行了呜~穴水都被你舔干净了……”
就在任文以为今晚逼花会就这样被吸坏的时候,爸爸居然好像跟听懂了一样放过了他,任文喘着气,调着气息打算跟任北说话,就见任北皱着眉头巡视了花蕊的周围,接着眼前一亮,发现新大陆一样,猛地低头去吸任文的菊穴!
“啊!不行~不行~爸爸那是文文的屁眼~不要吸屁眼~太脏了……”任文刚被攻击过逼花,又立刻被攻击了菊穴,可谓是双重暴击,可耻地是他的菊穴被任北舔着舔着,居然真的开始流出肠液了……
量比逼花要少,可是在任北灵活的挑逗下,总有新的酒液不断流出……
两个穴儿被不断地来回攻击,当一个穴被吸时,另一个穴就在产汁,任北聪明地控制着时间来,就能一直吃到迷人又可口的酒水。
他一直痴迷地舔,越舔越醉,捧着儿子的屁股不肯松手。
任文也就只能被迫得舔了一晚屁股,穴出水都累了,可耕耘的人却仿佛不会疲倦,最后累得还被舔着屁股就在床上睡过去……
睡前最后一个念头是:以后再也不能让爸爸碰酒了。
第11章 小饼干都被泡软了,不能吃啦!
果不其然,第二天任北又断片了。
任文趁他起床前,偷偷起床把东西都收拾好了才进厕所里检查,他拿着小镜子往下照,镜子上,娇小的逼花在昨晚的反复逗弄后变得红肿不堪,手指轻碰一下都会反射性地流出湿水。他只好小心翼翼地垫上纸巾再穿好内裤,好在花蕊只是变得敏感而没有肿痛,不会让他走路的姿势变得奇怪。
在学校有惊无险得过了一天后,任文放学回到家里时,发现爸爸难得早下班,已经在家里做好了晚餐等他回来。
一进门任文就闻到了爱吃的糖醋排骨的香味!他放好书包兴奋地跑到餐桌前,开心的小脸露出期待的表情。
“哇~糖醋排骨!还有我最爱的糖芋!”任文一看,口水都馋得要流出来了,美味的食物不仅拥有迷人的香味,还有着色泽浓厚的令人食指大开的外表!
“快洗手过来吃饭。”任北看着任文就站在餐桌旁光顾着对菜肴星星眼,不禁开口提醒他。
“就来!”
大快朵颐,一顿美味的晚餐全进了两人的肚子里,任文满足地喝了口柠檬水解腻,主动站起来说:“爸爸,今天就让我来洗碗吧~”
“不用,爸爸今天下班早,时间多得是,你去洗澡学习就好了。”
“我作业都写完了的,爸爸就先去洗澡吧,我来收拾~”任文说着,已经手脚轻快地开始收拾起来了。
任北拧不过他,只好先去洗了,等他浑身带着水汽洗完出来,任文已经拿好衣服准备洗澡了。
“去吧,爸爸帮你热好水了。”任北侧身让他进去。
他以前不会照顾孩子,怕小孩感冒,所以一直都给任文洗热水澡,等任文长大了也改不过来这个习惯,天气再热,也总要洗温的热的才行,或许这就是他皮肤细嫩的原因。
“好谢谢爸爸啦~”任文说着,关上了浴室门。
任北走到沙发上坐下,摁开电视剧,一头湿发他懒得吹,就等自然风干,他视线看着电视,耳朵却一直注意浴室里不时传来哗啦的水声,一是担心浴室滑任文不小心摔了,二是他上次偷窥过一次儿子洗澡,后来等任文再进去,脑子便会不停地回放……
水声停了,浴室里的人影弯着腰好像在穿裤子,任北不自觉地红了耳朵将脸转回看电视,里面的洗衣机开始响了,应该是任文将两人的衣物都一起放入机洗了。
浴室门‘嘎达’一声打开,任北刚转头看去,就见任文裸着上身晃着乳球朝他跑来,他像小鹿一样扑到沙发上,膝盖往任北的方向膝行两步,笑眯眯地将粉色内衣递到任北面前,轻快地说:“爸爸帮我穿内衣~”
他一出来任北就警惕地环视家里的门窗,检查拉帘都拉好了没有,还好因为任文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他们都习惯性的拉好了。
任北松了一口气,伸手将人半搂进怀里,手在儿子的球乳上轻拍两下警告,不悦道:“怎么又这样跑来呢?万一被别人看到怎么办?”
“只有爸爸会看到啦,没关系的。”任文主动凑近他,手伸直搭到任北的肩上,撒娇道:“爸爸快帮我穿内衣啦,不穿难道爸爸今晚想‘打球’吗?”
他刚从浴室出来,同样半湿的软发还在不时得往下滴水,有水珠从他的锁骨汇聚往下,流到乳球上,晶莹剔透的水珠在同样白嫩到发光的乳球上停留,显得乳球可爱又性感。
太多水珠停上面了,任文不适地当着爸爸的面微微摇晃双乳,将水珠都甩出去,两颗提子大的乳头不经意地蹭过任北的嘴唇。
儿子分不清楚界限感,任北只好无奈地摸了摸他的脑袋,用自己先扔到沙发一边的毛巾先帮他擦干头发,任文乖顺地窝在他怀里配合他的动作。
等擦到半干了不再滴水了,任北才拿起一边粉色的内衣,展开来对任文说:“来,张开手,穿上文胸。”
任文不愿意,就在他怀里转了个圈,仰躺在他大腿上,胸前两个快要有足球大的球乳傲然挺立,一点都不塌。他天真地眨巴眼睛,诱惑道:“爸爸好久没有‘打球’了,今晚真的不玩一下吗?”
任北轻叹着放下内衣,两只手掌覆盖上发育完全的软绵双峰,那是如水袋般柔软的触感,吹弹可破的肌肤刚被摩挲了几下就开始泛红,任文的乳球不是那种通体红,而是越碰越娇气,越揉越白里透红,越发的晶莹剔透,白到如白水晶般美丽。
这样可爱的球乳被当做篮球拍打时,会摇晃地非常厉害,乳浪会接连不断的翻滚,好像里面盛满了奶水,软不成形,浪远万里。
任北手指夹着乳头揉了两下就开始拍打,他左右开弓,左一巴掌右一巴掌地将儿子双峰扇得乳房原地起舞,娇挺的乳房如果冻般晃动着坚挺不倒,摇出万般迷人舞姿。
他五指化爪抓胸拍打时是在带球前进,饱满的圆胸被他压平变扁,乳肉往四处逃逸……
最后紧揪整个胸一扯一放,算是投篮了。
‘胜利’的任北手指头压着两颗嫣红的乳头轻揉,低头去询问,因乳头被特殊对待而害羞得蜷缩着身体的任文:“怎么样,要穿上内衣了吗?”
“那就穿上吧~”任文伸手穿过内衣的肩带,坐起身让爸爸帮自己扣好扣子又拨正乳房,他的奶子好像又大了,拨正后内衣里白嫩的乳房呼之欲出,满得几乎要溢出来。
任文重新靠近任北怀里,白软的双峰紧贴着对方腹肌,他嘟着嘴牢骚道:“反正穿了待会儿还是会散掉的。”
他们每晚都要揉胸,每次都揉得内衣半掉不掉的,确实跟不穿没差,但任北还是坚持要他穿着:“不能不穿衣服。”
“好啦,都听爸爸的,那爸爸今晚陪我练习题好吗?”任文五指张开,小手迭进任北的大掌里,轻轻合住摇晃。“好不好嘛?”
“嗯,好。”任北答应了。
“太好了~”任文开心地整个搂住他的脖子,面对面缠着他的腰,欢快道:“那我们进去吧~”
“好。”任北托着儿子臀抱着他起来,走到墙边先把客厅灯关了,怕黑的任文在他怀里缩了一下,他便走快两步到儿子房间把房间灯打开,视觉一下子又亮堂了。
走到书桌前,任北坐到椅子上,看着儿子转过身开始拿了试卷开始练题,才慢慢伸手探进儿子的罩杯里,握着两个绵软的胸轻揉。
他是每晚都要帮任文揉胸的,从平平的小土包,到现在鼓鼓的两个大球,都是任北一点点揉出来的,一开始他们只揉半个小时,喝补汤之后会揉两个小时,之后就一整晚只要有空都会揉了。
揉胸按摩时,他力气不重,仿佛在给两个球乳挠痒痒,连乳头也只是轻轻的碾。
这样就不会耽误儿子做题,任文经常一边思考怎么解题,一边被爸爸揉胸。
如果他揉得力气大了,任文就会手软无力放下笔,像现在这样倚在任北胸膛上,面若傅粉地发出浅浅的呻吟:“啊~爸爸~奶子、太舒服~”
许是今晚提前拍过乳,因此敏感到只是轻轻的揉任文就受不了了。
任北也理解,微俯身靠近他耳边问:“那文文要写作业还是揉奶子?”
耳侧传来的声音仿佛带了电流,任文敏感地缩了一下,才小声道:“先揉一揉……”他把手覆盖在内衣下大手上,督促着:“爸爸先好好揉文文的奶……”
待任北一揉,他就克制不住得大声起来:“嗯啊~爸爸的手好有安全感~好舒服~喜欢爸爸揉奶子~”揉得太舒服了,任文忍不住连身体也扭动起来,屁股坐在任北腿上左右磨摆,阴部隔着布料一下又一下磨着任北勃起的那坨,温度隔着裤子传过来,非常烫。
爸爸今晚这么快就硬了吗?任文好奇地想。
松软的面包臀在自己鸡巴上乱蹭,任北当然感觉到了,是他控制力差,被任文几下蹭凶器立马勃起,性器卡在儿子腿间,逼的儿子只能分开腿,用腿心的空处来放置自己的鸡巴。
性器隔着几层布料和儿子的逼花相粘合,任北要竭尽全力才能不去想!他手不自觉地加了点力气,将手中的两个大奶球抓紧了。
“啊爸爸~奶子都被你拽扁了~轻点~文文给你摸的~”任文还不知情况地轻叫着。
儿子太诱人,任北头一次觉得自己的自制力如此差,为了转移注意力,他想办法提出问题跟儿子聊天,可他可能是被蹭得太上火了,居然脱口而出一句:“文文屁眼最近还痒吗?”
问完的一瞬间他就后悔了,万一文文觉得爸爸是变态怎么办?以后岂不是是奶子都不能帮儿子揉了?
只是任文还是如以往一般的诚实地回答他。
“最近不痒了……”怀里的人儿小声的说,
“那还干吗?”任北没忍住又问。
“爸爸不要问我自己这种问题啦,想知道就自己摸摸……不就知道了……”任文面红耳赤地说道。
没想到文文居然不介意自己摸他菊花!任北不敢置信地猛地低头去瞧儿子,就看见任文也正红着脸蛋害羞望着他。
“那……爸爸帮你检查一下。”
或许文文是真得不介意,也是真的相信自己,任北感谢儿子对自己的信任,他居然对身为父亲的自己毫无防备,也不知道好还是不好,但任北坚决不会辜负这副信任。
他是真心的打算帮任文检查的。
他说完后,将趴在桌上的任文抱回怀中,一手继续按摩奶子,一手直接儿子睡裤里钻,也不打招呼,直接就抓起一边他其实遐想已久的面包臀开始摸,手掌轻松陷入绵软又软乎的臀肉里,一手温凉感。
“嗯~”任文咬着嘴唇被检查,爸爸的力气好大,他屁股被抓得连带菊花也被扯来扯去,一直变形,臀尖感觉一直酸酸的。
任文觉得酸,就撅着臀把屁股往任北手里送。
任北手大,一只手就能包住半边臀,揉臀时手指时不时擦过中间敏感的菊穴,带来一阵酥痒。
“爸爸~会干吗?”任文忍着羞耻问。
“还没确定,爸爸再帮你检查一下。”任北说着这才回过神,他明明是要帮儿子检查菊花的,怎么就脸上正直,手却下流的揉起自己儿子屁股来呢?
他万般不舍地又揉了几下,就听到儿子猫似得轻呼: “嗯~爸爸在往里揉一点~啊~中间也要揉一揉的~啊哈哈~揉到了~嗯~”
任文爽得流了一身热汗,中间的柔软的菊心被粗糙的手指头滑过好几回,几乎忍不住松开肛门想要迎外客进来逛一逛。
没想到儿子被揉屁股也会觉得舒服,任北当然想让儿子体验到快乐,于是他不仅揉得更用心更卖力,还与儿子交流起来。“文文的菊心好软,摁一下就像要把爸爸的手指吃进去一样。”他说。
他一说,任文就红着脸否认:“嗯啊怎么会~那里是拉屎的地方,才不会吃东西呢。爸爸你胡说。”说着捶了他的胸膛一下,虽然自己确实很想把爸爸的手指吃进去,但是这样被当面说破,也是会害羞的。
“文文不信吗?”任北见他不信,手直接从桌面的零食区取了一片纽扣饼干过来,他拿到儿子眼前给他展示: “你看,这是一个小饼干。现在……”
说着。夹着饼干的手居然直接伸进了儿子的裤子里!紧接着饼干对准菊口,稍微一用力,那饼干就被他推进软软的菊穴里了。
“现在,文文的小穴吃饼干了。”任北难得俏皮地说。
“爸爸你快拿出来!”任文着急地催促他,可一点儿生气的样子也没有。
任北见儿子确实在享受‘特殊情况’,便坏心眼道:“不急。”
他说完,用手在那圆翘的臀上轻拍一下,接着就自顾自把任文的裤子脱了,将白嫩如霜的翘臀露出来,黝黑的两只手二话不说直接抓了上去!
“现在先帮文文揉揉屁股。”
任文被迫成了分开腿,面对面坐在任北腿上的姿势,任北腿微开,他就相当于悬空坐在空气中,只有两只腿勉强挂在任北腿上,全身的重量靠任北的手掌支撑。
“爸爸、饼干~”任文小手拽着爸爸衣襟,埋脸在爸爸胸膛前小声催道,他感觉到体内肠道一直贪吃地将饼干往里吸,同时饼干在肠道里吸取肠液,在里面慢慢变软。
“啊!啊~”屁股又被爸爸大力扇了,受疼的肉臀在狂抖动,逼花连带着被扇出汁来,汁水一直往下流,流到臀沟,被任北用来抹屁股。
“乖,先好好吃着。”任北打完,又用手去安抚,儿子配合得让他猥亵这种感觉让他兴奋到情难自禁,仿佛喝醉酒一样一边摸儿子屁股还要儿子问喜欢吗?
如果儿子回答说喜欢,他就会用手狠狠儿子屁股,把儿子的小屁股扇肿,让整个屁股变得红红的,可爱到像他最喜欢的红苹果。
放肆过头的任北还用食指怼着儿子菊心使劲揉,将手指头插进去好几回,还要笑诬陷说任文贪心。
还实现了第一次偷窥儿子洗澡的其中一个遐想。
他用指甲一道道滑过菊花的褶皱,贴在任文耳边说:“文文你看,你的菊心有一条,两条……二十条褶皱,文文有没有藏东西在里面?”
“我不知道爸爸,不要找好不好,万一脏怎么办?”任文害怕地臀部轻摇闪躲。
“担心什么?嗯?”任北低头亲一下他脸蛋,眼对眼真挚地对儿子说:“有脏东西,爸爸就帮再帮你洗干净,爸爸不是本来就说好帮你检查吗?”
突然被亲的任文心中一喜,听爸爸说完,又想起上回的洗屁眼经过,就羞得再也不说话,让爸爸为所欲为了。
来来回回数了无数次,任北才想起那枚被自己故意塞进去的小饼干,他右手放到屁股下,对儿子说:“来,文文把饼干还给爸爸。”
任文脸瞬间涨红,早在半小时前那饼干就不知道被吸到里面去了,再说泡了肠液的饼干发胀后早就变成软趴趴一坨,哪里还是饼干。
“不要了爸爸。”任文小声说。
“乖,给爸爸。”任北哄道。
“我……”任文左右张望一下掩饰紧张,手里拽得任北衣摆都变形了。他快速抬头暼一眼任北,发现任北是认真的,就乖乖进他怀里,搂上脖子,脸贴任北胸膛说:“文文弄不出来。”
“那爸爸帮你。你要努力噢。”
“嗯……”
任北也不知道自己是哪来的坏心眼,就莫名得想要欺负一下儿子。
他看着任文涨红着小脸努力将穴里的饼干往排除,心软地履行承诺。
然后任文就感觉到爸爸的手指伸进来了,不是手指头,而是长长的手指——一整根进来了,任文忍不住扭着腰发出猫一样的轻哼。
“嗯~啊~”爸爸的手指进来了两根。
菊穴软乎乎地含入手指,肠道被撑开,感觉到好似有凉气钻进到里面。
“文文,挤出来。”
命令就在耳边,任文努力不去想被撑开的地方,而去想着排泄……饼干被他缓慢的排出,爸爸的手指跟着逐渐外移,在漫长的快感折磨后,那滩小饼干落在了爸爸的手心里!
确实是已经不成形状了,只能看出是被泡发过后的发胀体。任文只看了一眼,就赶紧闭上眼躲进爸爸怀里了。
一点也不想承认那是他和爸爸齐心合作一起排出的东西。
爸爸怎么还不擦掉啊,好奇的任文探出脑袋一看,只来及得看见任北吞咽的动作,而后,任北当着他的面笑着轻轻舔了一下手心,而原本在他手心的东西,已经不见了!
任文脑袋嗡了一下,呆住了。
呆住的表情逗得任北轻笑一下,忍不住凑近儿子耳朵,低哑地声音说:“谢谢款待。我还想再要一点。”
再要一点?要什么?
任文还没反应过来,菊穴又被迫吃进两根手指,那手指进的很深,直接抵到底部了。两根手指有目的性地在他里面转了一圈,像刮东西一样刮着内壁出来。
手指勾着出来的一瞬间,任文竟是用菊穴高潮了!肛门处溅射一道透明黏腻的汁液,没有东西阻挡就那么撒了一地,亮晶晶的。
这次看清了,爸爸伸着舌头舔着手指上刮出来的饼干残留,吃得津津有味。
这怎么能?爸爸居然在吃他屁股里残留的饼干!
任文埋着脑袋回想那副甚至有些性感的画面,感觉真是羞死人了!
而且现在爸爸的大手还在自己的屁股上流连忘返,到处逛着,时不时捏捏,揉揉,很惬意。一点松手的意思都没有。
今天的澡好像白洗了。
不过,那有什么关系呢?他和爸爸的距离,好像又更近了一点呢。
第12章 看偶像剧,借儿子私处练习亲嘴
经过那晚,任文感觉处在两人间的隔阂好像被彻底打破了。
或许是因为该看的看过了,该摸的也摸过了,两人默契得避开明面上的关系改变,相处模式则是自然而然就发生改变了。
平日做事做事都正经正直的爸爸,变成了,一本正经地对他‘性骚扰。
比如……
今晚他们一起在客厅看电视,因为现在的偶像剧非常无厘头,任文和爸爸都拿偶像剧当搞笑片看。任文躺在任北怀里,两人一边给奶子按摩,一边笑着讨论电视的剧情。
电视剧刚好播到男女主终于解开误会,在大屏幕上来了一个世纪级别的深吻。
就在这时,任文听到身后的人扑哧一声笑出来,连带着他靠的胸膛传出闷笑。
“说出来文文你别笑,爸爸长这么大,还没和别人接吻过。” 任北自己也觉得好笑,所以自己先笑了。
他唯一的性经验是当年和任文母亲那场逢场作戏,专业的性作者完全不拖泥带水,见任北这么个小雏儿第一次进来立马掌握了主场,推着对方就跨上去了,除了看到任北异于常人的性器时有点吃惊,接下来便早干完早收工了,只是没想到就那么一场就中招了。
任文是被任北拉扯大的,他从小就和爸爸生活在一起,也知道爸爸的情况,此时一想爸爸都三十多了居然连接吻都没有过,对比一下其他人,他顿时有些心疼地摸上任北黝黑的脸,主动提出建议:“爸爸要和文文亲嘴试试吗,一辈子,总要试一下亲吻的感觉。”
儿子提出这么暖心的提议,任北当然非常感动,但还是拒绝了。“文文和爸爸是父子关系,我们亲嘴是不好的。”
“好吧……”任文有点失落,他没能帮到爸爸,他原本以为和爸爸的关系已经不同了……
没想到。
“不过……”任北停顿了一下,突然询问道:“如果文文不介意,可以借下面的小嘴给爸爸练习亲嘴一下吗?”
突然听到爸爸的请求,任文还以为幻听了!他小脸一下子通红,嗫嗫地小声确认:“是……文文的小穴吗?”
“嗯。”任北搂着儿子认真点头,解释道:“你看,人的嘴巴都有上下嘴唇,文文的小穴也有两片花唇;人的嘴巴里面是空的,文文小穴里也是空的;人的嘴巴有口水,文文的小穴也能出水;这样,文文的小穴是不是也是文文的小嘴呢?”
原本爸爸也会这么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任文张了张嘴,不可否认说得确实有点道理,他配合地对任北点点头,主动褪下黑色的运动短裤,半跪在沙发上对任北发出邀请: “那就借爸爸练习一下亲嘴吧。”
“谢谢文文。”任北俯身在任文鸡蛋般滑嫩的脸蛋上落下轻轻一吻,才滑下身子,凑到逼花前,先是仔细欣赏了一下眼前的美景。
半湿的逼花向来者打开花蕊,稍微露出里面的花心,幽深的花径有着漂亮的深红色。花蕊像真正的花朵一样散发着香气,那股说不明的香味勾引着触动任北的嗅觉,诱使着任北靠近,他唇焦口燥地凑近,鼻尖顶进花心里深深嗅着,让馥郁的花香全都飘入鼻腔里,被他吸收入体……实在是太香了!
如工蜂采蜜般深嗅了几回,任北才舍得做正事。
“爸爸要借你的小嘴亲嘴了文文。”任北预告一声,手摁着儿子腿侧,下一秒就用嘴贴上去了!
花瓣被他心机地用嘴唇分开,这样他的嘴唇就可以直接碰到到花心,软弹的果冻跟嘴唇触碰时,仿佛灵魂的触角也在相互交互!两侧的腿忍不住要合拢一下子,被他强势地摁压下去,他头一低,吻得更深了……
嘴唇直接霸道地钻进儿子逼里,这时舌头才往前探,刚探出没多远舌尖就碰到了一层薄膜。任北知道,那是代表儿子贞洁的处女膜,所以也不敢造次,只舌尖留恋般轻轻舔过一下,就往回缩。
而逼口到处女膜的这段距离里,任北可谓是无所不用极!他用舌苔狠狠舔过花径壁身,在花心处用尽全力一吸!把里面的淫液全部吸进嘴里喝掉!
“啊~爸爸你吸得太用力了~”任文微喘着提醒他。
“对不起。”任北微微退开一点,抬头跟儿子解释:“文文的口水太甜了,我忍不住想多喝一点。”
他语气道歉,可眼神里半分歉意没有,反而像野兽准备掠夺时的凶狠。
“哪有甜……”任文不相信地别过脸,说不害羞是不可能的,那可是他的私处,被生父这样亲密接触着……
而且上回爸爸喝醉了也是,一直舔逼,舔了他那里一晚上都不肯停。
不拒绝就是答应了,任北懂,他把儿子的花瓣吸到口腔里,用舌头按摩着;又牙齿轻咬儿子青涩的阴蒂,甚至用儿子的穴口刷牙,上下两排整齐的牙齿左右摩擦,直把儿子磨到高潮,磨出的淫水被他全都喝干净,一滴不剩!
只是这点位置实在是太局限了,任北想往里舔,想要舔得更深一点……把儿子里面全舔干净。
要不是那处女膜……
不过,处女膜并不是完整的一层膜,而是有缺口的!
任北偷瞄了一眼,任文像猫一样躺在沙发上舒服得瞌上了眼,慵懒得浸在情欲中,想来不会发现,于是任北大胆地控制着舌头缓慢往前深,舌尖碰到软湿的薄膜后,轻轻地在上面探索着缺口。
那缺口的大小刚好可以容许舌头经过,不会损伤任文的处女膜,他放心地伸长舌头继续往里探,往底部伸……
处在云端中的任文莫名感觉花径内好像钻入了一条灵活的蛇!湿热的小蛇深入他体内的无人荒地,赋予他从未体验过的感觉。
在他无力地求饶下,那小蛇坚定地深入……绵长的蛇身旋转,在带给他无数漫长又难耐的折磨后,突然触碰到底部一个圆嘟嘟的果冻般的存在!
“啊爸爸~你在做什么?!”任文这才发现不对劲,怎么会那什么深?他这才醒悟过来,那不是什么蛇,而是爸爸狡猾的舌头!
“嗯~啊~不行,不要舔了,那是宫口~嗯啊~不……舔~啊~~开了~” 子宫被舔一下,他就全身酸得厉害,仿佛被抓住了要害……
任文被如烟花般突然炸开的快感弄得泪流满面,生理泪水滴滴滑落,他只能发出‘啊~啊~’的简单声响,被舔舐的感觉太鲜明,他小手覆盖在腹部上,却无法阻止……宫口没几下就被破门而入,放任胜利者进去对着敏感的宫腔为所欲为。
“啊啊啊啊不行不行~~~~”
脆弱的子宫不断涌出一波春水保护自己,春水蓄满了,却被堵在里面无法高潮。
到底是初次承欢不好太过分放肆,任北尝过了处子鲜味就慢慢退出了,他似野兽般对着儿子花心啜饮,一口一口将儿子的潮液全部吸食干净,这个过程中还要眼勾勾看着对方。
任文被那股如实质般的视线看得浑身发软,侧过脸不敢同他对视。
爸爸此时的神情好似要将他拆骨入腹,非常可怕。
而且……怎么会有人在儿子的逼里喝水喝得那么津津有味呀……
他都不好意思看任北在那一口一口地啜,但即使他看不见,也能清楚感知到私处正被人一下又一下的吸着,花蕊都被吸肿了……
说不看,任文还是敌不过好奇偷偷瞧过去,他难得见任北这样霸道的视线,这种因被完全囚禁在对方目光内而产生的紧绷感,让任文心里充满了安心,这同样代表了对方的视线里只有他。
餍足的大狮子一步一步爬上来,贴在他耳边低哑地说:“刚才偷偷舔了文文的子宫,好软,好甜。”
娇小的人儿一下子颤栗了一下,如玉饰般精致的耳廓红得仿佛能滴血,羞到用手掌捂住耳朵,情难自禁道:“你、偷偷舔就舔了,不要说……”
“那怎么行?”
小手被大手握住包到手心里,任文颤着睫毛再次感受到热风拂过耳廓,对方轻轻地说:“是文文的子宫,舔了怎么能不告诉文文,爸爸很喜欢,下次再借给爸爸舔舔好不好?”
湿热的舌在说话间不经意刮过好几次鲜红的耳廓,任文蜷缩着像被雨淋湿的鸟雀,他在对方充满磁性的恳求中几乎脱口就要答应了,可是刚才——快感太可怕了。
“……太刺激了……”任文小声说,没有拒绝。
“多舔几次就习惯了……”任北手搭上儿子的臀,掌心触感如凝脂般玉滑,他爱不释手地揉了几下,指尖悄悄顺着股缝往下,极快地在微肿的花蕊上点了一下,怀中的雀儿不受控地往他怀里躲了一下,任北嘴角微勾,轻声哄着:“爸爸下次慢点,轻点,慢慢舔,不把文文的处女膜弄破,就不会有人知道文文被爸爸舔了子宫。”
“不会经常舔的,爸爸很想舔的时候,就借给爸爸舔舔好不好。”
“那爸爸什么时候会想舔……”雀儿好奇地问。
“爸爸分分钟都想舔,现在就想舔,想舔得你子宫合不上,想让文文的子宫天天含着爸爸的舌头不放,只会流水给爸爸喝……”
“哪有你这样的……”任文脸红耳热地娇嗔道,天天舔,那刚才说的什么不会经常舔分明就是骗他的嘛。
这是什么可爱的反应。
任北轻叹一口气,他翻身将儿子压在沙发上,模仿任文平时撒娇的样子,脸在任文的颈侧轻蹭,唇轻点着精致的锁骨,恳求道:“乖文文,再让爸爸舔舔你的穴,今天就不舔子宫了,嗯?好不好?”
爸爸真的变得好色了,任文咬着唇心想,一开始还说是练习‘接吻’,现在就是舔穴了,不过这正是任文所希望的,他希望和爸爸的关系变得亲密,亲密无间。
但少年经历过的情事太少,全程都十分生涩,此时更是羞得不敢看他,只垂着眼柔声道:“给爸爸舔的……”
他轻推一下任北的胸膛,示意对方该‘喝汁’去了。
任北顺势起身,手托起两瓣圆翘的臀,目光锁定水光盈润的花蕊。
他想要的不止舔穴,他还想开发儿子里面其他的小口,在花心附近,藏有一个隐秘的尿口,任北猜任文并不知道,他都只靠那根小蕉般的玉茎排水的。
舔回果冻般的逼花,任北贪吃地像十天没吃饭的乞丐,疯狂地对着花心吸吮,发出极大的哧溜声,声音比电视声还大,听得任文脸红的像熟透的苹果。
将花心迷惑地差不多,任北便使用舌尖在儿子花心处一尺一寸的寻找,直到碾过一个稍微有点凹陷的小口时,他就坏心思的用舌尖钻下去。
“啊爸爸!那是什么?!”任文惊慌失措地问。
那是什么地方?被触碰时,他居然忍不住想尿尿!因为怕弄脏沙发,他今天一直捏着自己的鸡巴不让释放,但没想到,此时尿意居然全都涌向了一个他没想过的地方!
“爸爸你~不要弄那个地方了~文文会想尿尿……”任文紧张地攥紧了小拳。
“没关系。”任北舌尖继续顶着那处密地,将精巧的小口弄得稍微变松,他哄道:“文文用这里尿出来。”
“不行的~啊~”刚说完,任文就感觉小口被刺穿了!酸楚的尿口被湿滑的舌尖来回刮弄,有些液体开始不受他控制的开始溢出……
“不能舔了爸爸。”任文慌乱地推阻任北,双腿被人轻易的制服在沙发两侧,而腿心穴则被猛地深吸了一口,那些即将溢出的液体直接被吸出去了!
“爸爸!”任文大惊失色,表情充满错愕了和抱歉。
一看就是懊恼自己居然在被舔穴时漏了脏水,任北胸口被莫名的情绪胀满,他声音低沉地说:“苯文文,爸爸是故意的,爸爸要舔坏你的小穴,让你用小穴尿尿。”
他是个变态父亲,不仅猥亵儿子,还想要把儿子的身体玩坏。
可是儿子的身体太美了,令他痴狂。
任北托起任文的臀,半搂着让任文低头看自己身下不停溢出清液的花心,他解释道:“文文的小穴现在漏尿了,真好看。”
任文说不出话,只能伸手搂住任北的肩膀,像以前一样脑袋躲在里面,他小声懊恼地说:“爸爸怎么这样啊……那里是……”
“因为爸爸想给你舔尿,文文都尿给爸爸好不好?”
给任文看过后,任北就用手指将漏尿的花心堵住了,他不舍得浪费,任文不知道他有多喜欢,他就解释给任文听:“文文这里出来的尿水是甜的,香香的。”
任文还没想好怎么反驳尿水怎么是香甜的,就见爸爸又趴下去了,反复对着花心吸,新开的尿口极小,只能一点一点的漏,全被那人一点不剩全吸去了。
他的视线开始模糊,下腹酸得不行,酸得就想尿尿,尿尿就会被吸掉,就又酸到不行,反反复复。
就像在被绵长的无边的欲望河流里浮沉,反复浮潜,被爸爸舔到分不清高潮的边界。
到最后,他的花蕊肿了好几天才消。
第13章 被学校喊家长了(日常、小张CP出场)
“喂!任文!”走廊窗口的张楚尧探头进教室里喊。
教室里听到这声的学生纷纷低头假装在忙,希望不要倒霉的触到霉头。
被喊的对象——任文则是仿佛没听见般继续认真刷题。
被无视的张楚尧很不爽,他啧一声,绕了一圈走进教室,直接大摇大摆地走到任文桌边,手指在桌面轻扣两声,用命令的口吻道:“跟我出去一下。”
任文视若无睹继续做着题,而他四周邻座的同学纷纷都走远了,不敢待在原地,毕竟上周毕业前的烧烤聚会——这两人差点当场打起来。
“任文!”张楚尧低喝道。
“张楚尧,无论你打算说什么。”任文放下手中的笔,抬头仰视站在他面前的张楚尧,表情冷硬道:“我想我的态度你已经很清楚了。”
在上周的烧烤聚会上……
考试前夕,班里的同学特地组织了烧烤聚餐,作为考试前的最后一场放纵,张楚尧和任文在单独一桌(被强制的),但在气氛正热闹,同学们喝喝闹闹玩笑聊天的时候,任文突然往张楚尧脸上泼了一杯橙汁!
店内刹那安静下来,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出一下,最后任文夺门而出,张楚尧气得当场掀了桌子,食物撒了一地……
至于任文为什么这么做,没有人知道。
可作为当事人的任文自然心知肚明。
张楚尧居然背着他去调查任北!这是任文最生气的!张楚尧凭什么去查任北?!
他质问任文:浪费大好青春跟,一个泥水工,一个装修工厮混在一起能有什么好后果?
气得浑身发冷颤抖的任文瞬间明白了,张楚尧知道了秘密,他知道任文喜欢任北,接下来呢?
眼睁睁看着张楚尧高高在上地甩出任北满身尘土工作的照片,指着说照片上的人说他永远没出息的时,任文霎时气地用果汁泼了他一脸。
他愤怒地想,什么才是有出息?胸无大志胸有大志又如何?他图得又不是繁华奢华,而是一个简单的心!任北不需要会造飞机,不需要会造大炮,他只要爱任文就可以了!
这世界有什么留得下的?
他不过想留下一个他爱的,也爱他的人。
张楚尧根本什么都不懂,就像现在一样。
被扯到学校小树林旁的任文用力狠狠挣开甩掉禁锢他的手,他脸色不悦地盯着张楚尧:“张楚尧,你到底想说什么?”
张楚尧看着任文一脸顽固不化的臭脸,怒不可遏地咆哮道:“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你跟你……”张楚尧几乎说不出口,只能咬牙切齿地说:“你们是亲父子知道吗?”
听到这话的任文眼皮一掀,淡淡道:“你又知道?”
“你他妈!真是顽固不灵!我做过了!做过了!”张楚尧怒道,他真是没有遇见过比这更荒唐的事。“亲子鉴定99%!你们这是、乱伦知道吗?!”
“那又怎么样?”任文直视他,语气里满是无所谓,眼神里充满坚定。“又不是跟你乱,你用得着这么跳脚?”
“你!”张楚尧气得转身给了树一拳,脸色真是面如土色,他回头对任文粗声粗气地小声怒道:“你多少岁?任北多少岁?这辈子他能陪你多久?!”
“他能陪我多久我就活多久。”任文平心静气道,他神色认真,一点开玩笑的意思都没有。他想过了,陪任北走到走不动的时候,他就不走了,他们会永远待在一起。
“你疯了?你这个成绩能出国,就留在这么个泥水工身边?”张楚尧嘲讽完又抹一把脸,努力绷紧脸,低声道:“你跟我出国,毕业就来我家当财务,相信我!只要你离开任北一段时间你就明白现在的一切都是错觉!”
“总归会回到正道,你别一条弯路走到底。”
“张楚尧。”任文第一次正视眼前如青松般永远活力满满的少年,不耐道:“能不能别多管闲事?”
“你当老子爱管你的闲事?!”张楚尧暴跳如雷原地怒吼。
“那就别管。”任文说完转身要走,但身后人叫住了他,说出的话让他遍体生寒。
“你可以拒绝我,但是任北呢?他跟你一样吗?”张楚尧看着眼前的任文慢慢转过身,行,留住人了,他立马接着道:"任北一个泥水工,如果警察知道他猥亵自己的亲儿子,会怎么样?”
“如果社会知道,他会怎么样?”张楚尧越说越来劲,脸上已经挂上了胜利的表情,他掏出口袋中任北的工作照举到任文面前,直言不讳道:“如果这些照片贴上报纸,全世界都知道他的脸,全世界都在谴责他的时候,你猜他选名声还是你?”
“他只会选我。”任文低喝一声,握起拳头一下砸到张楚尧的脸上!他用尽了全力,张楚尧被他一拳打得摔在地上。
“噗、靠!!!!!!!”张楚尧吐出被砸掉的大牙,一脸怒气冲冲地破口大骂:“任文他妈是打铁的吧!!你赔老子的牙!靠!好痛!!”
他捂着半边脸痛苦的哀嚎着。
任文动都没动,以站姿俯视地上的张楚尧,冰冷的脸逐渐溶解成一张皮笑肉不笑的脸,他眼帘半垂,长长的睫毛落下一片阴影,轻笑一声后,语气轻缓,要笑不笑地轻声道:“是我先勾引他?明白了吗?别再烦我。”
“你!”张楚尧瞬间语塞,手握紧拳,舌顶着伤口刚要再说点什么。
结果出乎任文意料地他突然笑出来,红了一边脸的张楚尧仰头打趣自己道:“又生气啊,任文。”
任文只觉得莫名其妙,扭头就要走。
但远处传来一声惊呼。
“不许打架!!!!在学校里不许打架!!!!!!!”
走不了了。
结果就被叫家长了,临考试前了,学生居然不好好学习,约到小树林里打架!这怎么行?!而且还出现流血事件!
只是出乎意料得平时最嚣张的那个居然是被打的。
“这样是真的不行的……”半秃头的校长苦口婆心道。“小张同学你要不要先去医务室处理一下伤口吧?”
“不碍事!”张楚尧含糊着声音道,他倒要看看任北是什么反应。
话音刚落,就见一身灰色工装的任北灰头土脸地冲进来,直接冲向了任文!刚才还冷着脸的任文霎时软得像春天的新草,一脸乖巧地靠在任北怀里说自己没事。
靠!张楚尧心里低喝一声,又愤愤不平地接了一句:他妈的,玩变脸呢?!
被喊来的任北也是云里雾里,接到电话的时候,他就知道任文在学校打架了,还以为任文受伤了,因此丢下手里的活就立马过来了,没想到任文完好无损,反而旁边坐着一个被打掉大牙的同学。
有点眼熟。
任北盯着捂着半边脸的张楚尧瞧了半会儿,突然原地暴起冲上前又一圈把蹲在椅子上的张楚尧一拳打到地上去!
“你对文文说了什么?!混蛋!!”任北怒喝道,他早该知道这学生不是个好东西,上次就明里暗里嘲讽任文,还以为本质是个好同学,谁知道就是个混子!
“诶诶诶诶不能打人!!”校长和一旁的老师连忙上前拦住他。
任文也一愣,赶紧上去抱住他,喊着:“爸爸别打了,他没说什么……”
“没说什么你怎么会打他?!肯定是他欺负你了是不是?”任北红着眼低喝道,文文从小出门就不爱说话,从来不惹事,在家里也乖得不行,街坊邻居说他是没娘要的小孩,他也没闹过要妈妈,如果张楚尧不说什么,任文怎么会在学校就打人!
“我靠尼玛,你死定,老子让你赔死!”张楚尧痛不欲生地捂着脸,脸肿起一片,像半个猪头。
“你个混蛋!”
“爸爸我没事,我没事,是我打的他,你别理他了……”任文抱着任北不放,不让他再冲上去,这回儿众目睽睽的,万一张楚尧真的叫警察,问题就大了。
“你放开我文文,我不想弄伤你,一定是他太过分了!”
“你来啊!任北你不来你是孙子!靠!”
“这位家长校长室不能打人,冷静点!”
………
在这混乱中的吵闹中,突然有人嗤笑了一下。
“这么热闹呢?”像妖精般空灵妩媚的声线突然道。
众人侧头,只见门口靠着一个——漂亮的男子,用漂亮形容男子好似不太合适,可形容在他身上却毫无违和感,一头微卷的及肩披发,衬得他多出些媚气,精致的五官仿佛是女娲一笔一画用心勾勒的,几乎可以用神仙玉骨来形容。他生得白嫩,偏偏唇红如血,像久不见日的吸血鬼,略显狭长的丹凤眼半眯着,蕴含丝丝笑意。
他是真的笑了,捂着嘴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倚着门框笑得停不下来。
“后妈你能不能别笑了?!过来给我告死他!”躺在地上的张楚尧含糊不清地叫道。
听到张楚尧的话,这男子才悠悠直起腰,不慌不忙地走到张楚尧身边,弯腰仔细地上上下下好好打量了他一遍,这才从容地对任北伸出了手,他漂亮的手指微动两下,对任北示意道:“你好呀,任北,我叫南靘,是这小子的监护人。”他手指点点指了一下地上的张楚尧。
伸手不打笑脸人,当着对方家长面不好动手,任北微微挣脱四周抓着他的手,手掌越过人群,朝眼前漂亮的男人伸过去:“你好。”
入掌的手微凉,他握一下就放了。
但显然有个人对他俩握手表示抗议。
刚才还躺在地上装死的张楚尧连滚带趴跳起来,挡到南靘前面,扯着他的手往后退,用自己的手连拍了好几下,边拍边道:“妈的,不许靠他那么近!”
南靘面无表情地抽出自己的手,在自己丝绒的西装上蹭了一下,对张楚尧说:“滚一边去。”
推开张楚尧,他才又和颜悦色地对众人歉意道:“不好意思,孩子太小了,不懂事,打打闹闹就过去了。”
任北抿着唇,向前迈出一步,正色道:“我们确实打人了,你们算一下医药费,我们会赔的。”
“不用了,这小子平时就皮厚的紧,平时都是我来赔钱的,难得他被打了,这回钱可以用到他自己身上了。”南靘乐不可支。
“后妈!”后面的张楚尧不满地大叫。
“不准叫我后妈。”南靘回头瞥他一眼,表情冷得要死,待转过来又是春风和睦,对着任北笑道:“任先生实在担心的话,可以和我加个联系方式,待会伤情跟您知会一下……”
“不许加!”张楚尧怒道,伸手就将南靘的手机夺过来,对着南靘怒道:“南靘你往别人身上凑什么,不许跟别人说话,你回家去!”
南靘哪里管他,仍然波澜不惊地跟任北说:“任先生记一下我的联系方式……”
张楚尧连忙拉着南靘往外走,连赔偿都顾不上了,直接大喊道:“不赔了!不要你个穷鬼赔!”
南靘被他扯得一个踉跄,皱眉道:“放手。”
“不许跟他眉来眼去!”张楚尧含糊不清地骂道。
……
吵闹的声音渐行渐远……
“那……任同学先和家长回去吧,就是注意以后不要打架了,考试在即,考试最重要啊……”校长语重心长的唠叨了一堆,这才放他们离去。
回去路上。
“他说了什么,文文?可以跟爸爸讲吗?”
“他没什么说什么……都不重要。”
坐在摩托车后的任文,搂着任北腰身将脸埋到他的背上,闷声问:“爸爸会喜欢南先生这个类型吗?”
他们一个强壮,一个高挑,看起来很相配。
他们握手的那一刻,任文几乎没忍住也冲上前将他俩分开,只是张楚尧比他更快一步。
“啊?”突然听到儿子的问题,任北愣了一下,回想起刚才初见就惊艳了众人的男子,感叹道:“会吧。”
任文默默地咬住了唇,眼泪流了出来。
哭着哭着感受到摩托车停了,任文抬起泪眼朦胧的脸,环视了一圈,不知道这是开到哪条无人的小巷了。
前座的任北脱了安全帽转过来,突然捧住他的脸低头吻上滚落的珍珠。
“爸爸……”任文愣着哽咽道。
“哭什么,喜欢这个类型,又不代表我就喜欢他。”任北认真地说。“文文,我这辈子不会娶别人了。”
任文的眼泪再一次不受控制落下来,浸满泪水的双眼看不清眼前,只听到爸爸说:
“如果我吻你,你会停止哭泣吗?”
任文的心脏不受控制地停顿了一下。
然后。
第二个吻落下,覆盖在微湿的红唇上,这次他们吻了很久。
……
嘎达。灯被打开,昏暗的房间瞬间变得亮堂。
“儿子被打了,你就在家自慰吗?”脸只剩红的张楚尧倚靠在门边,冷眼看着床上半浸在情欲中的人。
南靘轻喘着气,柔软的胸脯上下起伏,手在用定制的硅胶棒轻肏着身下的湿穴,他侧过脸,可能因为是处在享受中,精致的面容似笑非笑,眼神不似平日里的冰冷,而是一双剪水秋瞳带着雾气,看张楚尧的眼神好似用情至深,他轻眨一下眼睛,眨掉水气,轻笑道:“有没有礼貌?进来不会敲门?”
“这里是我家。”
“那也要尊重我一点吧。”
“你需要尊重吗?”张楚尧挑眉道,嘴角勾起嘲意的笑。“第一次被我撞见你和我爸上床,你也没挡过吧。”
“嗯……”南靘漂亮的手指放到唇边,狭长的眼睛半眯着,思考了一下,爽快的笑道:“因为你爸爸当时在爽呀~”
“他爽还是你爽?”张楚尧冷笑反问道,走进房间,站到床尾,从他的视角,能看见硅胶的软棒在湿红的穴里进进出出,胶棒上沾满了透明的粘汁,亮晶晶的。
“这么多年了还不换个?”
“啊这个……”南靘微仰着头,将粗大的硅胶棒缓缓完全抽出体内,手指握住黏湿的柱身,对张楚尧展示着轻摇两下,硅胶的软件被他晃得东倒西歪,他笑着说:“这个是新的,新材质哦,更软,更舒服。”
“不打算换个尺寸?”张楚尧看了一眼就觉得脏了眼。
“不能换呀~”南靘将软棒重新塞了回去,继续缓和地轻插着,他打了个哈欠,被自己弄得舒服到要睡着了,他对着张楚尧眨眨眼睛,故意道:“这是你爸的尺寸,不能换。”
砰!
张楚尧摔门而去了。
南靘拔出体内的软棒随手扔到一边,嘴角含笑,扯过薄毯盖到小腹上。
呼~
该睡了。
第14章 马桶堵住了,用小穴装尿来赎罪吧
滑溜溜的肥皂滑进马桶的那一刻——
任文慌了。
在反反复复尝试过后,那肥皂不仅没出来,反而弄得马桶里全是泡水之后……任文挫败的放弃了。
等下爸爸回来怎么办啊?
那总是会有办法的。
任北一进门,就看到少年俏生生将手肘撑在吧台上,托着脸看他,清澈到好像会说话的杏眼忽闪忽闪地看着他,好似有什么想对他说的。
“爸爸,你回来啦~”
任北不动声色地弯腰换下,他感觉不对,文文没有和往常一样扑进他怀里。不过他来不及细究,就看见儿子从吧台后扭扭捏捏地走出来,俏脸爆红,羞人羞脚的低头悄悄偷看自己的反应。
任北目瞪口呆,瞳孔不自觉放大,呆呆看着眼前的人。
任文身着一件不合身得松垮垮的大号背心,水洗变薄的布料失去遮挡效果,能看出形状姣好的红色球体,因为太大,球身甚至直接挤出背心外。
出乎意料的,任文下身居然是穿了一条白色的百褶裙,篮球少女那种,他侧着脸,黑发罩住半边脸,完全化身为一名娇涩少女。
任北不自觉吞咽口水,手下意识在裆部挡了一下,他真心地夸了一句:“文文今天好漂亮。”说完,就绕过任文往里走。
任文连忙追上去,在浴室门口堵住对方,任文紧张地背靠浴室门,一手拦着门框,动作不自然地挡住门口,试图用比较轻松的语气问:“爸爸你要去哪里?”
临下班时公厕居然堵了,任北就忍着直接回家了,他此时憋得内急,没想到儿子居然挡在厕所前跟他聊天?!
“文文,爸爸尿急,你先让开,有事等我上完厕所跟你商量好吗?”说着,任北伸手从任文手臂下穿过去准备开门。
“不行!”任文惊呼一声,整个人扑在了任北精壮的手臂上,柔软的胸部贴到任北结实的肌肉上,触感十分美好。
任北暂时顾不上,他下身都快炸裂了,憋了半天的尿液在此时疯狂呼啸着准备找个发泄口,眼见厕所就在眼前,却怎么都进不去,他只能无奈地看着任文,问:“文文,是怎么了,爸爸很急……能不能等一会儿再玩游戏?”
“爸爸……”任文上前一步,抱住那只放弃开门的手臂,微微扭着撒娇。
他一扭,任北就整个人紧绷了!任文个子小巧,他这样抱着蹭,任北的手刚好碰到他私处的位置,顿时握拳化掌都不合适。
爸爸有时候莫名地有些纯情呢……
任文依着这个撒娇地姿势仰望任北,坦白从宽,他带着歉意说:“不好意思爸爸,我今天洗澡的时候不小心把肥皂掉进马桶里了,现在堵住了,上不了厕所……”
“啊?!”任北一听瞬间也懵了,怎么一天两个厕所全坏了?!这种几率都让他碰上了吗?
“爸爸……”任文扯扯任北的工装衣摆,转身趴在门上,背对任北撅起臀部。
他一手撑门,一手撩起自己的裙底露出浑圆的臀部,由于主人紧张的缘故,穿着白色内裤的翘臀此时微微颤抖着,像两瓣摇晃的果冻。他试着建议:“如果爸爸很尿急,要不要……先尿在文文的穴里……”
说完他就咬着嘴唇不敢抬头。
爸爸会不会觉得他很下贱很无耻啊……
“这……”任北犹豫着。
任文头低得更低的,果然爸爸不想要这种方式,他的小逼永远吃不到爸爸的尿液!
若是平时搞情趣,任北说不定就利索得往儿子逼花上喷尿了,但他今天憋了半天,一路从工地回来,膀胱涨到就要炸裂了,那么多量……任北将任文搂到怀里,摸摸儿子顺滑的黑发,轻声解释道:“爸爸不是不愿意,是今天太急了,等下尿水太多把文文的下面涨坏就不好了,是不是?”
“可是我愿意用那里帮爸爸装……”任文脸埋在他的腹肌处闷闷说道。“我是愿意的……”
任北舔舔嘴唇,他总不好驳了儿子的好意,只能顺着往下问:“那爸爸的尿很多,文文能装下吗?”
“文文也不知道。”任文从他怀里出来,雨过天晴的脸蛋此时俏红着,眸里泛着秋水,他手抓着任北的手臂,趴到上面,轻扭着臀部对着任北展示装尿的位置。“爸爸尿进文文穴里面试试吧。”
“那爸爸试试,文文要是装不下了跟爸爸说好吗?”任北禁不住少年的诱惑,黑掌掀起纯白的裙摆,手犹豫了一下就勾着纯白的内裤一路褪到膝盖处,让儿子的私处完全的呈现出来。
一如既往的干净可爱。
粉粉的菊穴和娇小的逼花,白间一点红就像雪地里开出了绝美玫瑰。
在裤裆里弹跳的鸡巴猛然提醒他,他现在是要排尿,不是来欣赏儿子的私处的!因憋尿而勃起的鸡巴比平时还要硬,任北握着黑粗的性器,缓缓对准儿子的花蕊贴了上去……那花蕊仿佛有生命一样,立即就含情脉脉地对着他龟头吸了起来!
滑嫩的花蕊就贴着那点小口来来回回的催促,这让任北怎么忍?他一下就忍不住完全放松了尿关,尿液如炮弹发射般直接炸进了儿子花心里!
“啊~”
爸爸的尿水又骚又急,这样直冲冲宛如高频水枪一样射入任文花径里,如热水灌入,烫得任文差点站不住,而且那尿液实在太急,居然凶猛到让一股尿水声在任文体内响起……两人都听见了。
“文文好像爸爸的马桶呀……”任文含羞地小声说。
任北还挺不好意思,扶着儿子的腰挺了挺跨,将鸡巴牢牢实实贴上任文的逼花,让两者之间不存一点缝隙,以免尿液漏出。
儿子形容得这么贴切,他的黑脸皮不禁也红了起来:“不好意思文文,爸爸太急了,就想尿出来。”
“没事的,爸爸。”任文摇头,闭上眼全神贯注地撅着屁股承受爸爸尿进来的液体。
那些滚烫的尿液有了发泄口就四处横流,迅速灌满他花径里的每一处,花径就像泡在开水里,暖意洋洋……随着尿液涌进,很快任文收到花径传来要被溢满的信号。
“爸爸你的尿好多~文文的穴快要装不下了~”任文睁开眼,水朦胧的眸子看着任北,轻声道。
“对不起文文,爸爸今天工作忙没时间上厕所,下午的都攒着了,所以有点多……文文的穴还可以装吗?爸爸还没尿干净。”任北憋了一天,此时正尿的舒畅,意犹未尽。
“可以的~”那既然爸爸还要尿,任文只能从爸爸的手臂上离开,扶着墙慢慢下滑,换成跪姿,为了承接任北的尿液,他需要高高撅起屁股来防止尿液倒流,把满满的尿液都兜在里面。
他乖巧地趴在地上,像鸟雀小小只的,却装下了那么水液,他柔声道:“爸爸都尿给文文吧,都是文文不小心把厕所弄堵了,是文文的错。”
“没事,谢谢文文了,用穴帮爸爸装尿,爸爸才不用憋着。”任北看着身形小巧的儿子一阵心动,想好好揉揉他的奶子安慰他,可是因为姿势的关系他摸不到,只好转去抓同样柔软白嫩的面包臀,及时得给予赞赏:“没想到文文的穴看起来这么小,还能装挺多尿的。”
“是、是因为爸爸的、尿~太烫了~烫得穴变松……才能装下的~”任文声音断断续续地解释道。
每次他感觉爸爸的尿快要满了,快要溢出去了,花径就会又被尿液烫得开辟出一块新处子地,继续储藏爸爸的尿液。
“真的吗,有这么烫吗?文文的穴会不会被尿烫坏了?”任北担心道,下意识减缓了排尿的速度。
“不会的~”任文微微摇头,他感受到尿液进来的速度变慢,便催促任北尿给自己。“爸爸你快尿,小穴被烫坏也没关系,文文想要帮爸爸装尿。”
“那好吧!”任北听了便彻底放开了,把最后最后的存货都一股脑发射给身下的儿子,他刚才都是忍着了,这下他用了力气,尿液便像飞射的子弹,通通都打进任文的阴道里!把花径冲刷得不停颤抖!
‘打’得任文连声求饶:“爸爸你的尿好用力,撞得小穴都抖了~啊~还撞到里面的敏感点了~爸爸尿轻点,轻点,求求尿不要撞我~”
这分明在是求他得大力点!
任北在任文的求饶越尿越勇!更起劲!他宛如搬砖那样卖力!把任文尿得喵喵绵叫,总共尿了快3分钟!尿完了才抖抖鸡巴把膀胱里的存货都甩干净。
他习惯性地蹭上任文的花苞,蹭掉龟头上残留的尿水,擦完才反应过来那是儿子的私处!就连忙道歉:“对不起文文,爸爸习惯尿完就擦干净,刚才不小心用你的下面擦了。”
“没事的。”任文缓缓地趴到地上贴平地面休息,缓了一下才从被尿撞穴的眩晕中回过神来,他颤抖着用手将小内裤拉起穿上,穴口缩紧了不让一滴尿液外泄,他抬起羞红的脸关心地问任北:“爸爸尿舒服了吗?”
“舒服了,谢谢文文。”任北郑重道谢,看着任文娇媚粉红的脸心意一动,忍不住伸手摸了下儿子微烫的脸,询问道:“爸爸现在去做饭了,抱你去沙发上休息好吗?”
“嗯。”任文点头,手撑着地板慢慢起身。他现在整条花径里都是爸爸的尿液,稍微动一下里面的尿液就会横冲四撞,在他的花径里肆意玩耍,搞得含着尿液的管道酸楚满满。
爸爸将他放在沙发上后就去厨房做晚餐了,任文侧躺在沙发上欣赏男人帅气做饭的身影……但半小时不到,昏昏欲睡的任文突然听到任北在厨房里喊了他一声。
“文文,你可以过来一下吗?”任北在厨房里喊。
“怎么了爸爸。”任文揉着睡眼,起身走到厨房里,纯净的眸子信赖地看向任北。
任北一边颠锅炒菜,一边回头看任文,任文身上干净的气质让他感觉到羞愧,他怎么能对儿子做这种事,可叫都叫来了,让人回去太奇怪了。他只能不好意思地问:“可能是今天憋太久,刚尿现在又想尿了,文文能不能再帮爸爸装一点呢?一点就好。”
刚刚已经尿了儿子一穴,现在居然又要尿进去,任北的黑脸皮都觉得不太好意思。但是憋过尿的人都懂,尿完很快会想尿第二次的。体验过释放的膀胱不想再继续憋着,一直疯狂的叫嚣要把尿水撒出去,所以他只能向儿子帮忙了。
不尿完,尿一部分总是可以的吧?任北想。
“好呀,没关系的。”任文旱了十几年的小穴,终于喝了来自爸爸的尿水,开心到不知怎么样呢~
任文主动走上前,看到任北在炒菜忙,就自己拉下内裤,又帮任北解开裤腰带掏出那根粗壮的鸡巴,转身背对着任北,扭过头自己用逼花去寻找那颗鹅蛋大的龟头,等确定对准了,才柔柔对任北说:“爸爸你开始尿吧~都尿给文文好了,文文的穴可以装下~”
“好!”任北专心炒菜,这下完全不用担心漏尿了,他的尿液又一股脑地对着儿子的花心浇去,这就跟普通上厕所没有区别,就是这个厕所会暖呼呼地吸他的龟头。
本来就含了一逼的尿水,现在又重新灌进更多的尿水,任文感觉自己的小肚子被爸爸尿得微隆起来,涨涨得里面全是爸爸的尿水,一定泡得自己的阴道都全是爸爸的尿味了吧……
滚烫的尿液蕴含了爸爸的味道,用阴道储存爸爸痕迹的任文一点也不觉得难受,反而觉得很幸福,他手握着爸爸的性器,把龟头往花心堵得更严实了。
细微的水声流淌在厨房里。
好在这一次只尿了一分钟就完事了,任北又习惯地在儿子肥厚的花苞上擦干净残留的尿水,将尿液的腥臭味留在上面,这才贴心的帮儿子把内裤提上。
这下儿子私处全是他的尿味了,任北很满足。
“好了,爸爸也炒好菜了,我们准备吃饭吧!”任北说。
两菜一汤,两人都吃的很开心,聊着今天遇到的一些趣事,任北刚才尿完又觉得渴,不自觉把一整锅汤都喝完了,不知是渴过之后喝得水律动的特别快?他刚吃完饭就觉得尿急,看着身旁乖乖地在一旁主动收拾碗筷的儿子,忍不住就将人搂过来抱上饭桌,捞起一条玉腿挂置在手臂上,让儿子被迫用门户大开的姿势对着自己。
“啊、爸爸。”任文手还拿着筷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脸懵懂。
“文文,爸爸又想尿了,让爸爸再尿点进去好不好?”虽然姿势都已经摆好了,但任北还是要和儿子商量一下,他直觉任文不会拒绝自己。
“再尿一点点就好了好不好,文文,让爸爸尿你的穴吧。”
都这样了,还怎么不好呢?任文放下筷子,伸手搂住爸爸的脖颈,决定任爸爸摆弄,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那爸爸就尿进来吧~”
任文一应允。任北就利索动手把他内裤从中间拨开,鸡巴一挺,就对准了儿子的花心。
时隔不到一小时又见面了。
他二话不说开始释放,这次他很有心机,开始不断调整鸡巴的角度洗刷任文的花径,这下好了,花径彻彻底底每一处都被他的尿液冲刷过了。
作为儿子自然是不会反抗爸爸的,任文乐得接受爸爸对他的这些小心思,只是他的穴里早就装了两炮爸爸的浓尿,这下又被新尿射1分钟,尿水一直高速冲进来,又只进不出,实在要到极限了,再装多一点,爸爸的尿液就要重新溢出去了,那可不行。
任文赶紧阻拦:“爸爸不行了不行了,文文的穴装不下了,尿到文文后面好不好,后面也给爸爸装尿。”
“哦?文文的小穴装不下了吗?吃饱了吗?”任北嘴上问,鸡巴却坏心眼得继续往里尿,这个贪吃的穴一定还能再吃一点。
“小穴装不下了。”任文被体内的涨感挤出眼泪,晶莹泪珠的挂在殷红的眼尾,他含着泪柔声道:“小穴吃饱了,爸爸喂喂后面吧~后面想装爸爸的尿水。”
“说清楚点,是文文的屁眼想吃尿了吗?”
任北开始托着儿子的臀前后摆动着腰,他一手扶着任文的臀部不让两人相贴的地方分离。本来就吃饱了花径不禁遭受尿液灌溉,还因为身体的摇动导致花径里尿液也不停地涌动,冲撞着里面的敏感点,涨得令人发狂。
任文受不住地狂摇头,着急道:“是屁眼想吃尿了,爸爸饶了小穴吧,要装不下了……”
“好好好,那爸爸换个地方撒尿。”
眼见儿子说出诱人的话,任北嘴上答应了,鸡巴却狠狠得再灌了几股臭尿,尿到花径真的极限了才手住。
他用手指去抚摸娇小的花蕊,此时那花心咬的紧紧的,平日的嫣红此时几乎化为透明,证明里面真的吃入了太多尿液,穴口一放松,那些尿就要跑出来啦!
也不褪去那条可有可无的内裤,任北一手将任文腿抬高,将双腿完全打开,手指把包住臀肉的内裤拉扯到一边,两指插入分开柔软的面包臀,就着这样的姿势——把粗大的鸡巴往儿子臀缝里塞,娇嫩的股缝乖乖地裹住龟头,任龟头在里面胡来乱蹭寻找入口。
找到屁眼了。
任北搂紧纤细的腰身,一手抓住软臀,用龟头死死堵住菊口,面团般柔软的臀肉含住龟头,这感觉不要太好。
“文文,爸爸来了!”说着,任北开始往儿子的菊花里尿尿!原本他还以为紧闭的菊花吃不进尿液,但没想到自己的尿柱居然如此有力,一下就把儿子的肛门给破开,尿液登时前仆后继的往肠道里汇入,流进儿子的身体深处。
“文文,吃的满意吗?爸爸给的尿还喜欢吗?”任北揉着触感极佳的翘臀,这个屁股现在正在吃他的尿。
“喜欢、爸爸尿到文文菊花里面了~肚子里面都是爸爸的尿水了~”任文趴在任北胸膛微微喘气。
“好吃吗文文?”任北再次前后摇晃着身体,借用尿水操着自己的儿子,用尿液代替自己的鸡巴在儿子身体里面奔驰。
“好吃~”菊穴是被新开阔的处子地,任文现在很轻松地就能吃进去,他攀上任北宽阔的肩膀,一脸满足地说:“爸爸的尿好好吃,小穴和屁眼都喜欢吃,爸爸再尿多一点给我好不好?”
“没问题!都给你!”这算什么事,不就是些臭水?他多的很!
任北一口答应,不仅用尿液击打着儿子的G点,摇摆地动作幅度还越来越大,任文感觉花径里的尿液在四处横冲直撞,撞得他口水津液直流,甚至怀疑要不是爸爸的龟头太大,菊逼都要把爸爸的龟头吃进去了。
“啊~”
终于在菊逼也要到极限的时候,任北尿干净了。他照例选择在干净的粉菊上擦干尿液。
手指满意地在装着尿液的两个小口上来回流连抚摸,指腹能清楚感受到两个小口正紧缩着保存他尿液的模样。
儿子两个口里面全是他的尿,光是想想任北就热血沸腾。
“爸爸好厉害,文文的穴里都装满了……”任文在任北耳边轻轻感叹道,夸赞自己的爸爸。“全是爸爸的留下的呢。”
“爸爸这么厉害吗?”
“是好厉害,尿给我的时候也好凶猛,撞得里面都疼了。”任文小声娇道。
“噢?”任北低头看着儿子。“哪里痛?现在还痛不痛?文文刚才要是说,爸爸肯定就温柔点,不撞痛你了。”
“才不说呢~”任文红着脸,他迅速瞄了一眼任北,又低下头支支吾吾地说::“就是喜欢爸爸用尿撞疼我。”
他就在任北面前说的,任北听得清楚看得清楚,这下放心了,便爽快地说:“原来文文喜欢这样,那爸爸今晚尿急了,就找文文尿,专门尿文文会疼的地方。”
“讨厌啦,爸爸坏!”任文跳下桌子,羞得跑回房间去了,连餐桌都顾不上收拾了。
第15章 被审讯过后才准尿进去哦(日常)
耳边是淅淅沥沥的水声,花洒他没关。
任文愣愣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他不太相信。
镜中,同样亭亭玉立的少年,露出一幅惊愕不已神情!
少年原本应该平坦的胸部,此时挂着两个足球大的玉球,球形饱满圆润,又因经常揉搓导致娇嫩的肌肤留下一些细不可见的指痕。
但这不是最令人吃惊的。
任文的视线定格在自己的肚子上。
楚楚动人的美丽腰线,此时不符合常理地居然凸起一个大包,使得少年像怀孕的少妇一样!
而‘孕肚’里装得,全是爸爸的尿水——刚才他洗澡也没舍得弄出去,是缩紧了小穴才洗的,就怕溢洒了……
要怀,也是怀爸爸的孩子……任文痴痴地看着镜中‘奇异’的身体,手掌落在臌胀的肚皮上,能够感受到里面涌动的尿液。尿液在他身体里面翱翔,成长,再化为养分滋养他——进去的尿液不知道为什么被吸收掉了,这才是任文不愿意排掉的原因。
他想要‘喝’爸爸的尿液,让爸爸自己身上留下味道……
“咚咚”两声,浴室门被敲了。
任文回过神来,连忙开始套衣服,还是往常一样的内衣+短裤,他利索地穿完衣服打开门,湿漉漉的眸子看向任北询问。
“怎么了吗爸爸?”
眼前一身水汽的少年身上挂着晶莹的小珠子,像清晨第一抹阳光降临时,提着小花篮采集晨露的小精灵,任北看愣神了。
“怎么了?”任文又轻声问了一次。
“没事。”任北赶忙收回视线,笑笑说:“看文文在浴室里待太久了,爸爸以为你在排尿,怕你弄不出来,想问问要不要帮你……”视线忍不住地往下扫到小精灵的‘孕肚’,他心中一片了然,让开身子,说:“不需要爸爸帮忙就没事了,洗好了吗?洗好先回房间写作业吧。”
“好~”任文已经洗好了,他回头取了手机,便回房间去了。
他不知道任北在后面盯着他的走姿:因为含着尿,他需要紧紧缩紧小穴,每一个步子都不敢迈太大,不能迈太急……更像个即将临产的孕妇了。
一步一步挪回到房间里,任文整个人躺到床上,轻吁出一口气,他看着白花花的天花板,手轻轻搭到前胸上,暗暗期待着想:今天还没有揉奶呢,爸爸还过来吗?如果爸爸过来,会不会顺便又在小穴里尿尿呀……
低头看了一下自己明显凸起的小腹,不行啊,还这么涨,爸爸怎么尿进来?
任文顿时有些苦恼,他想多‘吃’些尿液,可是身体太不争气了。思考了一会儿,他突然想到,‘吃’得慢,那‘吃’快一点不就行了?
微凸的‘孕肚’被压在床单上,‘孕肚’的主人则扭着身体,用小腹一下又一下擦过床垫,圆润的肚型被挤成椭圆,里面的尿液随着挤压来回管道里巡游。
任文正卖力吸收着呢,听到手机嗡一声震了。他瞄了一眼,是张楚尧给他发短信了。
自从上次被他揍了,张楚尧这几天就一直没来学校,任文不知道他要干什么,随手抓住拿过来,任文索然无味地点开短信,他觉得无论张楚尧发什么内容,他都不会惊讶,不会生气,一丝丝的情绪波动都不会有的那种。
眼神轻飘飘地落在短信内容上。
下一秒,任文脸刷一下白了。
【让任北离我后妈远一点。】
什么远一点?!任文惶恐的想,爸爸居然背着自己和南靘有接触?!
他当然知道,不可能是任北主动找南靘的,但是怎么能?!南靘找上他?爸爸为什么不跟自己说?为什么不告诉自己?!
任文忍不住胡思乱想,脑子不断飘过无数可能,但每一个可能都让他痛不欲生。
他绞尽脑汁想了两个多小时,连习题都忘了刷!这是不应该的,考试即将在即了。可他根本没法静下心来!
在任文幻想到任北和南靘组成新家庭,而他和张楚尧面面相觑的时候,任北推门进来了。
“文文,睡了吗?”
怎么可能睡得着?任文想得再多,也不舍得当面质问任北,他只是眼神有点幽怨地看过去,开口问:“爸爸,怎么了吗?”
那厕所都堵了,他找任文不还是那档子事吗?睡前这泡尿来势汹汹,涨得他膀胱疼,量估计不少,尿给儿子估计要好久。
任文房间只开了床头灯,任北没有发现任文的不对劲,他关上门走到床边,寻思着应该找点什么样的开场白。
他正踌躇着,任文已经坐起来了,“爸爸。”任文跪坐在床沿,抱住任北腰身,下巴卡在他的腰带上,仰着头问:“爸爸是想找文文尿尿吗?”
“嗯……”任北低低应一声,他其实也不大好意思,毕竟尿水不是什么干净的东西,而他却想要尿到儿子的身体里。
任文靠上来时,他习惯性地将手贴上儿子大片赤裸的背部,大掌接触到若凝脂般滑腻的肌肤,轻摸了几下,就滑上肩膀,又滑入罩杯里,寻找更加美妙的触感。
“不好意思啊文文,爸爸又尿急了,只是我刚才检查过厕所了,还没通,只能来麻烦文文,请文文帮忙了。”
“爸爸想要尿尿也不是不可以……”任文低声说着,手突然推开任北,他的肩带被任北蹭掉了,此时露出半个奶子,他也不去管。任文站到床垫上,两人视线持平,他手搭上任北的肩膀,认真地说:“爸爸想要尿进来可以,再多的尿文文也能帮爸爸装,但是,爸爸要回答我的问题好不好?”
“不许骗我。”他郑重道。
“好。文文你问。”任北顿时也认真起来。
他一正经,任文就有点怵,眼睛偷偷瞄了好几眼,都被任北正直的目光打败了,只好自己先软下阵来,身体柔弱无骨地靠到任北结实的胸膛上,小脸贴着黝黑的胸膛,听着里面扑通扑通的心跳声,任文这才有了些安全感。
安静了片刻,他忐忑地小声问道:“爸爸,你和南先生……还有联系吗?”
“没有联系。”任北斩钉折铁道,顿了下他又说:“不过今天倒是见了一面,通了联系方式。”
他这样一说任文登时今晚的胡思乱想全在此刻冲破他的防线,一下就忍不住呜呜哭起来。任北手忙脚乱地赶紧低头去看是怎么了,任文扭着不给他看,任北只好用了些力气,抓着儿子的手腕将他完全压到了床垫上。
看着任文哭得梨花带雨,哭得楚楚动人的小脸,任北急得头都大了,赶忙解释:“就是,就是刚好见的,不是故意的,你听爸爸解释……”
事情是这样的……
下班路上,他开着摩托车回家,路过开发区时,正好看到南靘穿着一身短款帅气的黑夹克皮衣皮裤,长腿长脚的站在路边。他本不想多交际,只是想起在学校闹得挺大了,当日确实对方帮忙给了很大的便利,便在路过时停车,问了一句:“有需要帮忙的吗?”
南靘听到询问,微低下墨镜,瞧了他一眼,瞬间乐道:“任先生啊,你好,怎么这么巧啊!”
见任北一幅不多聊的表情,南靘也不多客套,带着黑手套的手轻轻往重机摩托车上一拍,示意道:“太久没玩了,这车骑到这边灭火了,怎么都打不着。”说着又笑了声。“这台是家里小崽子的,不敢扔了就走,不然丢了到时候会找我算账。”
“叫拖车了吗?”任北看看手机上的时间,也不早了。
“叫了~说是要晚点过来。”南靘手撑着摩托车上,微笑看着他。
“要我帮忙吗?”任北踌躇了一下还是问了,打不着火是小问题。他是有点老好人性子,简单点来说就是活雷锋,不帮忙心里过意不去。
“我经常接散活,这类车也有修过,如果……”
“来吧!”南靘起身让座,朝他招手,泰然自若地笑道:“随便修,修坏了也不打紧,反正最坏的…………拖车已经在路上了,不配。”
“那我试试。”任北从车尾箱取了工具下来。
车的问题不大,任北花了小十分钟就搞定了,他收拾着工具。南靘突然伸了只手过来,给他看手机里通讯簿的添加画面。
任北愣了抬头往上看,就听南靘意有所指地说:“通个联系方式吧,以后见面的机会很多。”估计任北会误会,他马上接了一句:“是被迫见面的机会很多,孩子们……你以后会了解的。”
一听到孩子,任北胡里胡涂就把号码念出来了。南靘满意地添加上去,随手给他拨了个电话,晃晃手机示意道:“那是我的,记得存一下。”
任北当然没存,也可以说是还没来得及存,他还没拿出手机,就不知道张楚尧从哪里蹿出来了。看着自己和南靘的表情就像——抓到妻子出轨的绿帽丈夫。
这么形容好像不太合适,但张楚尧当场就发难了,脸臭的要死,抓着南靘的手质问了一大堆,南靘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幅懒得理会他的样子。
说得什么任北不知道,因为他已经收拾好工具,默默地骑上摩托车走了。
家务事不能太参和,不能不能。
……
“就这样吗?”任文眼尾上还挂着泪,瘪着嘴问。
“就这样。”明明空调开得很足,任北却热得脑门上的汗都要滴下来了!
“电话存了吗?”任文眼神瞥了他一眼。
“没存,一下子就忘了……”任北掏出手机,递给儿子,犹豫道:“要不文文看下?”
“不看。”爸爸没有对南先生有特殊‘兴趣’就好。
说清楚,任文就轻松多了,他枕在蓬松的棉花枕上,半长的黑发凌乱地铺开,衬得墨色雾色浓重的眸子莫名添了几分蛊惑感,他伸手,素手轻轻划过任北肌肉起伏的小臂。
因为任北的左手还抓在任文的右手手腕上,被任北轻松桎梏的纤纤细腕,宛如上好玉瓷,入手微凉,因为皮肤太嫩,握了才一会儿就红了一圈。
任北的视线不自觉地跟着那根葱白般细直的指移动,看着秀气的指尖略过手臂肌腱、抚过肱二头肌,最后停留在他颈动脉的位置上,轻点动着,一下、两下……
指尖跃动的频率接上了心脏鼓动的节奏。
如春樱般粉的唇瓣轻轻上下迭合,吐出令人疯狂的话语。
“回答正确,给爸爸尿进来,不过……”
“两个穴都被爸爸尿满了,只能让爸爸尿进子宫了,只有子宫才有位置放爸爸的尿水呢。”
第16章 子宫受尿击,爸爸留在里面过夜了
鸡巴尿进儿子子宫里?!
任北承认那一刻他狠狠地心动了!
曾几何时,这是他偷窥儿子洗澡时下流的幻想,而现在……
“可是……”任北声音干到不似自己的原声,他有些担心地说:“文文子宫还太小……”
“没关系啊。”任文手挂在任北的脖颈上,腰使力推着任北坐起来,自己则主动地跨坐上去,翘臀刚好压在任北半勃起的性器上。
“反正……”任文额头靠到任北的颈侧,这个姿势能藏起他通红的脸蛋。他一副小鸟依人的姿态,低声曼语:“帮爸爸装尿,也会变大的……爸爸帮文文长大不好吗?”
用尿液去涨大儿子的子宫……
任北手掌在他决定行动之前就已经贴到了任文的腰上,盈盈一握的纤腰如柳树般孱弱,只有小腹处凸起一个微妙的曲线,如玉般的美好触感吸引着人继续探索……等任北回过神来,自己粗粝的食指已经探入儿子的热裤里,指下两寸就是美味的绝地了,任北还犹豫着。
“可是爸爸的鸡巴就要插进文文逼里了,文文不介意吗?”
“只是进来尿尿而已。”任文歪着头微笑,像天使一样纯净。“爸爸只是进来尿尿对不对?”
“对……”任北眼神渐渐变得肯定。
这有什么关系呢?
他和文文的关系已经不一样了。
任北主动扯掉儿子的小热裤还有小内裤,这些都被他扔到床底,炽热的视线落到儿子销魂夺魄的美丽酮体上,那件粉色的半掉不掉的胸衣已经没有了穿戴的意义,但任北没有帮他脱掉,这样半挂着,露出一半的胸脯,球大的玉乳上嫣红的乳头,会跟随主人的动作而摇晃。
“那我们一起来看看文文的小子宫能装多少尿液……”
只是进儿子逼里放水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
任文半趴在床上,臀对着任北的方向,他一下子被爸爸那样炽热的视线弄得有些害羞了,白嫩的臀此时也白里透红起来,像可爱的桃子。
这种时候任北怎么允许他羞?当即手指捏着他小巧的下巴转过来,将儿子小脸泛红,眼眸泛水,唇瓣湿润的可人模样尽收入眼底。
“怎么不说话了?”
“那爸爸要怎么进来……”任文水淋淋的眸子轻轻眨着,渴求地眼神溢于言表。
“就这么进来,只要文文看着我就好了。”任北抓住一只小腿环到自己腰间,将裆部顶上儿子的私处。
“爸爸也脱掉,不许穿……”火热地触感贴上来,任文花蕊瞬间湿了,但此时他和爸爸之间还隔了一层布料。
任北进来房间时就穿了条内裤,可见……
“拨开尿给文文不行吗?”任北坏心眼的问。
“不行!”任文急促地说,他小手在任北的脖颈处轻挠了几下示威,像小猫闹脾气。“爸爸都脱掉文文的了,那爸爸必须也脱掉。”
“这就脱,不着急。”任北利索将超大码的内裤脱了扔到一边。
这下真的是赤裸裸的贴在一起了。
任文红着脸瘫软在任北怀里,滚烫的脸蛋贴在任北同样滚烫的胸膛上,霎时引爆更多情热。
他们真的只是在排尿吗……
任文咬着唇想,怎么会这样亲密,怎么会这样贴近……
勃起的硕大龟头贴在湿漉漉的花蕊上,有酥酥麻麻的感觉传递上来。
鸡巴太大,一时着急也进不去,任北便用龟头去顶那狭小的入口,反复顶撞,把花心变得湿淋淋,被花径拼命挽留的尿水弄湿了私处……
“文文要咬紧一点,爸爸的尿水都流出来了。”任北摸了一把儿子私处的湿,递给他看。
这怎么怪自己……任文咬着唇,偏过头刻意不看那一手湿,他嘟囔道:“明明都怪爸爸,爸爸把我的穴……都撞松了,才会流的……”
“那爸爸要撞松文文的穴,松了才好进去,文文要体谅一下。”任北手贴着儿子腰身,跨轻撞着,龟头贴顶上花蕊又迅速退开,退开两厘米又迅速撞上去,他动作很快,频率很快,勃起的龟头非常敏感,光是蹭到儿子的花蕊就能获得快感,任北很享受。
“不行……”他撞了几十下,任文就捂着穴不给撞了,他挂在任北身上泪眼汪汪地说:“爸爸都要撞漏了,不许撞了,爸爸磨进去好不好?”
那就磨吧。
反正撞得差不多了。
龟头蹭开花心,湿滑的顶端正式堵上湿漉漉的花心,两人像跳着交际舞一样互相磨蹭身体,敏感的花心对上蓄势待发的龟头,使劲磨。
胸膛贴着胸膛,私处贴着私处,亲密纠缠的两人像一对在湖中交颈的天鹅。
热意流遍全身,任文不仅要缩紧花心不让尿液外流,又要放松花心让那颗鹅蛋大的龟头进来,很快就精疲力尽,气喘吁吁地贴着任北。
“没事,都交给爸爸。”任北自己躺下,让儿子完全趴到自己身上,手掌抚上汗湿的背,抹去肌肤上的凝露。
任文已经累软了,只能被控地承受。
他能感受到,紧闭的花心被鹅蛋大的龟头磨开,巨大一点一点蹭着花心挤入。
这就导致——花心被撑大,尿液正好被堵在出口无法宣泄,任文终于可以不用担心漏出尿了。
说不清是不是因为吸收了一晚的尿液,花心被撑开到极致时居然没有带来任何痛楚,自然得就被打开了。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花心被撑大后颜色越来越浅,那层肌肤甚至薄到透明……
但是爸爸的鸡巴也太大了吧……
比鹅蛋还要大的龟头挤进来, 任文感觉自己的下身像含了一个横放的大鹅蛋,他低头去看,居然才吃了三分之一的龟头,还有三分之二在外面!
“爸爸、你的鸡巴好大呀……文文吃不进去了……”任文小声地说。
“可以的文文,你看,文文正含着爸爸龟头。”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这种时候任北也只能哄着,他知道自己鸡巴大,本来只想磨着磨着就尿进去,没想到儿子居然真的可以吃进去!
“好~爸爸进来,要吃爸爸的鸡巴……”任文像是说给自己听,但下一秒,他就惊叫出来:“啊!爸爸不要磨里面……里面好痒~”
进去的龟头正悄悄磨着他的花径,刺激坏了,磨一下,任文自己的鸡巴就忍不住流尿,他惊慌道:“爸爸你磨得文文尿出来了……”
“没事,哪里痒?爸爸再帮你磨一下,文文尿出来爸爸再尿给你。”任北龟头变换着角度磨儿子的阴道。
“唔~可是、会脏床……”任文捂着小鸡巴,就怕弄脏了床。
“没事,脏了就去爸爸房里睡。”
和爸爸一起睡?那太好了。
“都痒~爸爸都帮文文磨一下~”他呻吟着,流尿的鸡巴都顾不上不管了,他要专心吃爸爸的鸡巴。
这期间,任北的龟头已经磨进去三分之二了,但他没有继续前进,因为他感觉到自己顶到儿子的处女膜了。
“文文,爸爸顶到你的处女膜了。”
那是儿子纯洁的象征,一旦碎了就没了。
任文也感受到了,灵魂传来被威胁的急迫感,那是爸爸穿过他处女膜舔子宫时所没有的……他下定决心,手牵上任北的手,与他十指交握,真诚的邀请:
“没关系,爸爸进来,顶碎文文的膜去里面尿尿吧……”
“好,爸爸用力点。”任北压下心中激动,他要用鸡巴破儿子的纯洁了。
握紧掌心的那只小手,胯下用力挺进,剩下的龟头全部捅进儿子花径里!
一瞬间,处子的薄膜被撞得稀巴烂,再也无法完好。
“啊~”
那么大的龟头……任文尖利地叫了一声,脑海中闪过一片星空,他感觉不到痛感,只剩被爸爸破了逼的满足感。
花径被盛满……装的是他爸爸的鸡巴……
而且任北鸡巴跟别人不一样的地方在于:别人的鸡巴都是龟头最大,柱身会细一点。但他是龟头很大,而柱身更粗,像一根长的倒三角,越靠近根部越粗,鸡巴根部几乎有一个半龟头那么粗。
他的整条鸡巴把儿子的花径全部撑满,找不到空隙。
他一路往前行,直到龟头触碰到了阴道底部的小子宫。
任文还没有发觉,他张着嘴愣神,口水从嘴角流下都没反应。
大鸡巴快要把他的花径都撑破了……
龟头轻撞了一下圆嘟嘟的子宫,任北同任文打招呼:“文文,爸爸的龟头亲到你的小子宫了。”
“啊~不行……”任文尖叫道,浑身麻麻酥酥的感觉要把他电晕了。
子宫那么敏感,处于发育期的小子宫……光是‘亲’一下任文就要晕厥了,等一下爸爸还要尿进去……他怎么接得住?
可是他还来不及找一个更好的办法,就被尿液攻击了,他只能颤声喊:“爸爸轻点~子宫啊~~~~~~”
任北忍了一晚上,这泡尿已经把他的膀胱都逼到炸了,此时忍无可忍,无需再忍!鸡巴在里面就直接用最强火力直接对准子宫发射!
滚烫的尿柱扑面淋上娇嫩的肉室,任文张着嘴,发不出声音。
他宫口被射开……尿液淋到子宫内壁,娇嫩的宫口拦不住激烈的尿柱,不仅被尿开口子,还被尿柱激射得合都合不上……
太烫了……爸爸的尿液比体内子宫还要烫……
好像把子宫泡在尿汤里了……
“爸爸唔~啊~啊~啊子宫~坏了~了~”任文一句话被尿成断断续续的。
“不会的,文文乖乖用子宫帮爸爸装尿吧。”任北相信子宫不会这么容易坏的。同时他下床抱着任文在房间里行走起来。
一边尿一边走,利用走路的惯性边顶撞子宫边尿射子宫,每一次‘亲吻’都仿佛在性交一般,虽然他还有一半的鸡巴在外面没有被抚慰到,但是处在里面的鸡巴简直是在享受天伦之乐!
脆弱的子宫无力抵抗,只能花径推挤着想要让大鸡巴离开。
但进来都阻挡不了,哪能让大怪物出去呢?
结果只能来回吮吸、舔舐着大鸡巴帮忙按摩。
分身被无数张小嘴同时亲吻伺候着,任北有一瞬被本能支配想要进去繁育后代,但他忍住了,他不是进来肏儿子的,他来尿尿而已。
哗啦的水声嘘嘘在体内响着,两人相贴的身体被慢慢分开——因为任文的肚子变大了起来。
小巧的子宫被尿液不断涨大,敏感的神经线被烫得失去知觉,任文开始感受不到子宫的存在,他找不到子宫在哪里,只能眼睁睁看着肚子慢慢隆起变大,肚皮被撑开撑平……
爸爸尿了5分钟。
而那些尿液全都转移他的子宫里。
肚子里隆起一个大肚婆的弧度,里面装得不是生命,而全是腥臭的尿液,都是他爸爸尿进去的……子宫里……花径里……菊花里……他的身体里……前后都装满了爸爸的尿液。
“文文,爸爸尿干净了,谢谢招待。”任北吻着趴在他肩膀上的任文,唤醒半昏迷的儿子。
任文趴在任北肩膀上,都挣不开眼,只能迷迷糊糊地回应:“啊~都装满了~”
他分不清楚自己在刚才的尿射子宫里这个过程里晕去多少回,又被爽得醒来多少次……怎么会有这么恐怖的快感?让他反复沦陷在欲望里不能自拔,无法控制神智。
“子宫坏了吗?”任文小手搭到肚皮上,他的子宫变大了吗?
“没有坏,爸爸都堵着了,还很软。”说着,用龟头蹭了一下柔软的宫壁,那是他儿子的子宫。
“啊……爸爸不要蹭~要坏了~子宫好涨……”才蹭了一下,任文就莫名哭出来了,连接符宫的感官终于恢复了,他的子宫从小小的一团变得好大好大,变成大水袋了……
“那要爸爸弄出来吗?”儿子要‘吃’尿,但是任北不希望一次‘喂’坏他的身体。
“我不要……”虽然涨得很,但是任文一滴不想漏出来,爸爸在他身体里,在滋养他的身体,他不要弄掉。
“那爸爸怕夜里又想尿尿,所以就不拔出来了,就这么堵着文文的逼,夜里再尿给你好不好?”任北搂着儿子往外走,鸡巴根本不打算抽出来,一起走向自己的房间。
行走间,那鸡巴往里面又刺进去两分,龟头半堵在宫口上,强撑着宫口无法合拢。而任文在反复的高潮里精疲力尽,根本没有发现……
“好……”
第17章 莫名其妙的四人行(日常)
紧接着就是考试了。
考完最后一科,任文波澜不惊地考完走出考场,不出意料得看见任北站在校门口外等他,半边晚霞染红了天,落日照在任北高大的身影上,将他染得都粉了,显得人柔和得不象话。
“爸爸。”任文低低喊一声,在男人转身的瞬间扑进了他的怀里。
任北将娇小的雀儿抱了满怀,揉了揉顺滑的雀毛才笑着关心:“考得怎么样?”
“嗯~还可以~”任文灵动得转了一圈眼珠子,嘿嘿笑道:“反正不会考砸!”
“那就好……”任北正要夸赞,就被打断了。
“爸爸上次说要带我回老家,这次可以带我去了吗?”任文期待地问。
“回老家啊……”任北仰头想了一下,算了一下工程这两天就结尾了,他先不接工就好,于是爽快道:“行,爸爸带你回去。”
“嗯!”任文雀跃地答应道,他期待很久了,自从他出生起,他就一直在H市没有出去过,小时候任北不止一次跟他分享过远方的家乡,有着避世的美景,还有特殊的人土风景……他幻想了好久,现在终于有机会去了!
“去哪里?!”背后突然蹿出来一个声音,任文猛地回头,发现来人正是张楚尧。
任文轻蹙眉头,他本以为考完试跟这个人的交集就结束了,没想到对方居然如此阴魂不散。他顿时不悦道:“张楚尧,毕业了,我们以后也不会再见面了,你没必要关注那么多。”
他还记得上次张楚尧说任北没出息,要把任北写上报纸,这件事他现在想起来,还是想再打张楚尧一拳。
“怎么不能不关注?!你是我在追的人啊!”张楚尧瞪大了眼睛,一幅你怎么能如此对我的表情。
“张同学。”任北高大的身体堵到任文身前,他一米九多,比一米八几的张楚尧还要高上几分,壮实的肌肉比张楚尧要明显得太多,张楚尧站在他面前瞬间气势矮了一节。
“文文不喜欢你,希望你可以识趣一些。”任北低眼睨着张楚尧,冷漠地说。
“我不需要他喜欢啊。”张楚尧单手插兜,无所谓地说。任北比他高,他只能探出头,越过任北找后面的任文聊天。“诶,都同桌这么多年,毕业旅游一起带上我怎么了,我又不花你钱。”
“我们不是去旅游,是回去祭祖,你也要去吗?”任文掀起眼皮嘲讽道。
“可以啊,祭祖为什么不去,顺便瞧瞧你家祖先,跟你认祖归宗。”张楚尧理所当然说道,说完他一脸喜色惊讶道:“那是决定带上我了?什么时候啊,哪里集合啊?”
“张楚尧,我们是回乡,没有你想象的飞机高铁,路上需要搭私人大巴,需要徒步走路,你坚持得了吗?”任文不带任何希望的问,他希望张楚尧能够识趣的知难而退,否则他不想路上带着一个呼天喊地的大累赘。
“你小瞧了我吧,这都是小事……”
然后说都是小事的这个人在大巴上吐得天昏地暗……
H市里离乡太远了,连火车都没有通,一天只有3趟大巴车,一趟要开10个小时左右,时间久,加偏僻,司机为了多赚钱还会在外面接客,往狭隘的过道上继续塞人。
开到一半路程时,有个抱着孩子的妈妈晕车了,背着孩子站都站不住,任文便主动将座位让给这个妈妈,自己坐到任北身上了。
有些乘客为了赚钱,也有两人一座,将自己买的座涨价再卖出去的,所以他们这样坐并不奇异。
任文刚趴在任北胸膛上还没睡着,就听到后面一阵昏天地暗的‘呕……’,这声音……任文探头往后座看了一下,果然看到张楚尧一脸菜色地往南靘怀里窝,南靘难得对他好脸色,不仅让他趴自己怀里,还给他顺背,还拿出提前备好的橙子剥了皮放到张楚尧鼻子前。
至于南靘为什么在这趟车上——
临行前一天。
南靘看着站在自己床前的继子,一脸不解地问:“为什么你去毕业旅游,我也要跟去?”
张楚尧理所当然道:“别人都是亲子出游,你作为我后妈不应该跟我一起去吗?”
“你也知道是后妈?”
“那我亲妈亲爸都死了,不找后妈找谁?你能不能做别人后妈用点心?”张楚尧伸手将他腿间那根碍眼的硅胶性器抽出来扔远了,催促道:“快起来收拾,别玩了。”
南靘给他气笑了,胆子大了,连自己的玩具都敢扔了?顿时也气着连笑:“行,行行,后妈跟你去。”
——这就是他出现在车上的原因。
见任文探出的半截脸上带着关切的神情,南靘不禁轻笑着拍了拍张楚尧,对任文轻笑:“没事,死不了。”
底下虚弱的张楚尧发出抗议:“不许咒我……”
南靘直接用橘子皮捂住他的脸,张楚尧闷哼抗议了两下就随他了。
任文默默地缩回来,若有所思。
怎么好像张楚尧和他‘后妈’的氛围也奇奇怪怪的。
不过可能是因为他自己跟爸爸特殊的关系,才会觉得别人也……想着,任文微仰头看着歪着头睡着正香的任北。
任北的长相是很典型的北方人,五官整体粗犷豪放,偏偏他的棱角和鼻型很优越,所以显得非常英俊,而且他的眸子是很深很深的黑,当认真望向你时,眼睛深邃得仿佛能让人永远沉醉进去。
现在那双会勾人的眸子闭上了,只留下长长粗黑的睫毛。
任文的长睫毛也是随了他,只是毛发更细软一些,眨眼时,颤动的睫毛像蝴蝶的翅膀。
就在任文细细观察任北脸上那些平时他不敢直视的细节时,他突然感觉身下坐得地方有点异样——就是,爸爸的裆部怎么越来越鼓了?
第18章 大巴上的移动尿桶,爸爸专属
他今天只穿的很休闲,oversize的大白T罩住少年纤瘦的身体,衣摆长到大腿中部显得整个人像娃娃一样惹人怜爱。图方便,衣服下面就只套了一条热裤,此时他坐在任北腿上,相当于是薄薄的布料直接贴到任北的裆部。
下方隔着布料传来的硬度,越来越明显,任文心里担心,不得不用手悄悄地摇醒任北,在他耳边小声问:“爸爸,你怎么了?”
“嗯?怎么了?”从昏睡中醒来,任北眼里透出几分疑惑。
“爸爸下面……好硬、还一直顶我……” 他们座位旁边就是那位搂着孩子的妈妈,此时母子俩也在睡。任文怕被听到,说话格外小声,只剩气音。
干净的清澈声音传入耳朵,柔嫩的唇瓣刚好贴到耳廓边,任北禁不住一下耳朵麻了半边。
“那……”
待任北反应过来时,表情瞬间变得懊恼起来,他一上车就莫名感觉尿急了。
昨晚他帮任文揉奶子,一下子没注意时间揉到夜深了,他就只能等任文熟睡了才起来收拾行李的。这不睡得晚,一上车他就睡着了,结果中途起来,休息站都给睡过去了。
这车一直往前开,起码还得开4个小时才到下一个休息站,任北忍得难受,只好强忍着继续睡,没想到被儿子发现了,他尴尬地解释:“过站了没办法,憋尿憋狠了,咯着文文了是不是?坐爸爸腿上吧。”
这才刚过休息站没多久……
任文这时后悔得很,他刚才看爸爸睡得沉,就没舍得叫醒他。
距离下一个休息站还有那么远,憋太久不好吧……
爸爸要是憋坏了怎么办?任文脑子里想着,试图想出一个好的解决办法,突然灵机一动,想起一周前……爸爸在他身体尿了一晚上……
这……可以吧……
任文低头看确定了一下,衣摆的长度不会露出重点部分,便又假装不经意地环视一周车厢。车上的人都在睡觉,没人在关注他们。任文连忙掏出手机,给任北发条消息。
【爸爸很急吗?要不要尿到文文里面?】
他也不确定,爸爸敢不敢在车上就……
手机震了,任北掏出手机,看了消息愣了一回儿才压着心跳回复。
【可以吗?】
那夜,他的分身睡在温暖的花径里,睡梦中半梦半醒急了就尿,夜里往子宫里尿了好几回……第二天醒来时,文文的肚子被他尿得像个要临产的孕妇。
醒来之后,一大早又跪在床上,抱着‘孕肚’承接他最新一炮‘晨尿’,将那肚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又尿大了点。
那种视觉的美感,那种排尿的快感……那感觉在记忆浮现时迅速流遍全身。
任北舔了舔嘴唇,他的鸡巴已经蓄势待发,正盼望着重归湿地。
不仅尿给儿子,而且在大巴车里,车厢里有快60个人呢,他要在这么多人的眼皮子底下用尿液灌溉儿子的处子地。
嗡~手机收到新消息。
【可以的爸爸,衣服可挡住的,爸爸小心点就好。】任文发完消息,立即放下手机,他羞的不行,只能赶紧闭上眼假寐。
他是面对车窗的姿势,为了遮挡太阳,窗帘子都拉上了,全车没有一个人发现他现在脸蛋红得都要滴出血来了。
与紧绷的身体相反,私处的花蕊已经因为即将到来的‘营养’而激动得溢出湿水来。
“谢谢文文。”充满的磁性地低哑传入耳内,任文不禁颤抖得缩了一下。
车厢内满是静意。
一个再普通过的座位上,一位父亲微低着头闭着眼睛,仿佛沉睡梦中,但他靠近车窗的那只手——在阴影里,悄悄从侧面往儿子的腿间探入……
灵活的手指轻触上玉感的肌肤,轻叩两下示意,待玉腿分开放外袭者进入。
沿着臀线往下滑,滑上挺翘的软臀,热裤褪下,内裤褪去,衣服卡在腿心。任文紧张得臀都在抖……
再往下褪一点,就要露到短裙外面去了!
这时,屁股下的手骨节顶着他的花蕊,轻轻得顶了几下。
任文轻轻地咬住了嘴唇,花蕊被顶得从里面吐出蜜来,几下就情动了,渴望的痒意从花瓣上开始蔓延至全身,痒意随着血液流入指尖,任文忍不住手抓到了任北的手臂上——暗示爸爸。
快一点,用力一点,再玩一会儿都可以。
爸爸没有让他失望,下一刻熟悉的温度直接烫到了臀部,任文心中鼓点猛敲,那种湿热的温度,是爸爸的龟头。
那鸡巴毫不含糊,鹅蛋大的龟头迅速找准位置,配合着手指碾开花蕊,下一秒龟头就贴上滑湿的花心了!
任北其实还没做好尿得准备,但一秒,他就被勾的破了关!
勾人的湿润花心一口一口吮吸着怒张的龟头。
谁能忍啊?
任北被舔得头皮发麻,尿关一松,尿水就激尿进去了!他反射性地轻捂住任文的嘴,同时立即克制节奏,将排尿速度减下来。
隔壁有人,他不敢快,怕像上次一样尿出尿声,这次就只敢一下又一下,一点又一点,慢慢往儿子逼里泄。
儿子侧坐在他腿上睡觉,任车上的人怎么看,都觉得是一对父子在睡觉的岁月静好画面。
哪能想到这是一个父亲在往儿子身体里尿尿呢?
滚烫的液体不断渗入,花径被充溢尿液不断涨大,涨得生疼,任文其实也不能分辨那是疼还是爽,只是感觉下面要装不下了……
爸爸的尿太多了……
任文悄悄睁开眼,盯着手表,被尿的过程十分漫长……
一分钟……
五分钟……
七分钟……
太多了……十分钟了……新的尿液还在不断涌进,穴已经满地放不下了……怎么办啊?
在车上爸爸又不能像上次那样尿进自己的子宫里。
还没等他想出个所以然来,任文突然感觉身体猛地往前扑,他张开眼,眼前俨然是前座的靠垫,差两分他就撞上去了,还好腰间的铁臂护着他的腰身,这才没撞上去。
任文扭头看了一圈,有不少人都撞懵了。
乡下土路多,坑满地是,只是这样让车上猛晃得还真是少见。
被晃醒的人不在少数,特别不少人这才发现服务区开过了,开始站起来咒骂司机,居然没有通知乘客下车放水。
司机一边开车一边在前面很蛮横地骂道:“车停不会看啊,有本事你现在下去自己走啊!”
去离乡的车少,司机就是这条路上的王道,刚才还在咒骂的人瞬间骂骂咧咧地原地坐下了,忍不了的自顾自拿出水瓶往里面尿。
车上顿时一起响起来不少的尿嘘声,有人开始咒骂着不文明,尿味太臭了,充满整个车厢都是味!
拉尿的人不忿地怼回去,说憋死怎么办?
吵闹声喧哗声尿声彼此起伏,闹得不行。
一道细微的尿声也顺便融入进去。
任文咬着嘴唇一声都不敢,那一晃,他的逼吃了半个龟头进去了!!!
爸爸借机放开了撒,尿液激烈地射向深处的宫口,娇嫩的肉室被扑面淋湿,被宛若炮火般凶猛的活力射开入口,用内腔包容着尿液。
隐秘的尿液声在身体里奏响。
花径里满满涨涨的,那硕大的龟头还在不停地射尿……
太多了……
别人都是尿到矿泉水瓶,只有他被爸爸尿到身体里,他是爸爸的【专属尿桶】……
尿声太清晰。
邻座抱孩子的妈妈睁眼奇怪的看了一下周围,以为是附近谁又不知廉耻在往矿泉水里尿尿,没有想到居然就是刚才富有爱心主动让座的父子。
任文的手轻握住属于腰间的铁臂,内心紧张得发颤,表面却一如既往,只有肚皮逐渐涨起。
好在任北再急也就一泡尿多一点,均速很快就完了,尿完膀胱里最后一点存货,任北满意地摸上儿子的小肚皮,手掌在滑嫩的肚皮上轻摸两下,顺势揉起来,促进尿液吸收。
“不弄出来了,好吗?”任北低声说。
知道爸爸说的是龟头,任文乖巧地点点头,手转而爬上宽阔的肩膀,伸手搂着,脑袋靠到强壮的胸膛上。
他穿得宽松,任北的手在里面别人也看不出来,任文闭着眼睛准备睡一会儿,刚闭上眼,就感觉爸爸的手从肚皮往上移,挪到了裹胸上。
他在外面都要穿裹胸,不然胸太大了。
隔着厚厚的抹胸,手揉不到奶子,任北只能浅尝即止,手指隔着布料捏儿子的小乳头,他对这对奶子熟悉得很,乳头很轻易得被他隔着布料也玩硬了。
奶子逐渐涨起来,任文只好红着脸伸手将爸爸的手拦下来,但他不舍得爸爸无聊,只能主动将爸爸引到自己衣摆下,跟他小声说:“……太涨了,爸爸摸这里吧……”
任北从善如流,大手探入裙底,手半握自己的性器,手指顺势搭上龟头两侧娇嫩的花瓣上,他手指粗糙,刚碰到水嫩的肉瓣,花径就紧紧地缩住他的,有了生命力一样吮着他半颗龟头。
裙子底下的小内裤本来就半掉不掉的,没什么遮挡效果,花心被打开,花蕊只剩花瓣在外。
这下里面吃着,外面被揉着,内腔湿得一塌涂地,软得不行,满满地将任北的鸡巴吃得更深了,一开始是龟头进去了,后来是柱身——小半根都进去,龟头亲到子宫了。
子宫此时泡在尿里,也是软得可爱。
龟头顶一下,任文就全身酸到脚趾都忍不住蜷缩起来。
路途漫长,4个小时,那颗‘鹅蛋’一直在他身体里穿刺,轻揉的,随着车速时而凶猛时而轻擦,并且因为路上地面不平,那‘鹅蛋’多次卡进宫口里,要靠任北人为地将儿子的臀部向后扯一点,才能让龟头出来。
宫口被插得多了,任文就没办法保持平静了,他只能将脸深深埋在爸爸的怀里,也许是昏了脑,他居然给爸爸发了个消息:
【爸爸,文文的子宫好插吗?】
发出的一瞬间,他就羞耻感爆棚得将消息撤回了,但他撤回得再快,那消息也被任北看见了。
嗡~收到新消息。
任文忍着羞意点开消息,上面赫然收到来自的任北的消息:
【很好插,很软,比舌头舔得感觉还要好。】
原来爸爸也很喜欢……
第19章 和爸爸住大床房-上(滴尿水)
摇摇晃晃的漫长旅途终于在太阳下山时到了终点。
车停了,任文红着脸让爸爸的手在衣服下整理好鸡巴,整理的时候那手一直‘不小心’蹭到他的敏感花蕊,花蕊被弄得完全绽放了。前座的人陆陆续续下车了,任文心中紧张却不敢做明显的动作催促,好在那条卡在腿根的小热裤最终轮到他们下车前还是穿好了,任文跟着人流下车,站在一边等张楚尧和他后妈。
晚风吹着少年的白T,衣摆微微飘扬,同时廓形大的白T恤完全看不出他微凸的肚子,只显得他安静的脸是那样纯净且素白。
怎么也想不到他身体里装那么多黄脏水呢。
张楚尧完全是蔫了8个小时,全程睡在南靘腿上动都不愿意动,下车还是南靘半背他下来的,他比南靘还高了半个头,脑袋搭在南靘肩膀上,头发是蔫的,可眼神分明还神采奕奕,精神得很。
南靘一手提背包,一手扶着他的手臂,长相偏精致女气,可承担了张楚尧的重量,他也一脸轻松,丝毫看不出负担感,这令任北都感到吃惊,他本来还想说要不要上去帮忙。
任北刚要上去,就见张楚尧从南靘背上起来,跑到南靘身前,用身体挡住他跟任北交流,张楚尧连叫:“我好了我好了我饿了!”
这里不过是离乡的一个小县城,宾馆就两个,没有什么好吃的,四人随便吃了点就上去休息了,坐了一天的车,哪怕大多数时间都在睡觉,其实人还是非常累的。
特别的是这里的宾馆都是私宅改的,所以没有双人房,只有大床房,房间也不多,只能两人凑一间房,凑合着住了。
任北和任文当然没有意见。
只有张楚尧,听到这个消息时整张脸的气红了,大叫“不行!不可能!不可以!我才不跟你一起住!”
南靘一脸对对对的表情,附和道:“肯定不一起住,我上去房间了,你去睡大街吧。”
“怎么可以!你不是我后妈吗?!后妈自己睡房儿子睡大街吗?!”张楚尧尖叫道。
“嗯,对,后妈不能这样子,所以我决定从现在开始跟你爸离婚。”南靘提着背包肯定道,跟着任北往楼上走。
“我爸已经死了你已经丧偶了没有办法离婚了!”张楚尧在前台大喊大叫,他声音太大,前台的阿姨都没忍住一脸无语地捂住了耳朵。
三人都已经上楼了,张楚尧没办法,只能跺着脚大步流星追逐上楼!
这里的环境其实还可以。
进了房间,白炽灯打开,任文脱下白色棒球帽放到矮桌上,凝神环视一圈。私家的宾馆只有白色的床铺,一张桌子,一个窗户,还有一些简单的水壶配备。
还有浴室。
有浴室就有厕所,任文在旅途中‘吃’了那么多水分,此时自己也有些急,不多考虑就伸手开浴室门。
一只黝黑的手握住了他白皙的手腕。
任文愣着偏头回看任北,任北跟在他身后进来,刚将行李放好,不知为何拦住了他。
“爸爸?”任文回望他,神情里带着疑问。
“文文……”低低地的叫一声,任北低着头俯视才长大到他胸膛的儿子,他自己长得高,任文却身型娇小,像个长不大的青葱少年,如今也说得上是亭亭玉立了。
“能不能……”他踌躇着,一脸不合气质的羞意。
“能不能、什么?”任文眨着清澈的眸子,疑问接道。
上次尿进儿子穴里,因为起床时间太晚了,他只来得及尿了一炮晨尿,之后就赶着去上工了,至于任文是怎么处理那些尿液的他并不清楚。今天,他想要亲眼看到儿子用鲜红的花蕊尿出深黄的肮脏尿水……
“爸爸想看你尿出来好吗?”任北腆着老脸说,说完,上前一步,大掌贴到儿子柔软的腹部,示意道:“这里的……爸爸给你的……尿给爸爸看好吗?”
“这里的……”任文一瞬间表情变得很不自然,红意一下子从脚趾蹿上头顶,他满面通红,软着声音说:“爸爸,文文是愿意的,可是……”
小退一步,任文转过身背对着任北撩起白T下摆,白皙的小手羞耻地扯下黑色的热裤,露出鲜嫩的处子逼,纤细的葱指抵压开花蕊,将花心展示给生父。
“爸爸的尿都被这里吃掉了……现在没有尿水在里面了。”
像是在印证主人说的话,娇小的花心热乎乎地张开小嘴,露出里面美丽幽深的花径。
文文说的是实话。任北知道,当儿子的逼含着着自己的尿液时,缩得可紧了,生怕有一滴尿液溢出,现在里面确实空空如也了……
他在车上尿了那么多……都被‘喝’掉了……
那上次的呢?!
任北心头一震,微瞪大眼睛,吃惊地吐出:“那上次的……”
“嗯……”任文红着眼微微点点头,如同受惊的兔子放下衣摆挡住私处,极羞愧地小声道:“一滴都没剩……都在里面不见了……爸爸会不会觉得文文好脏……”说到最后,任文抿起了唇,失落满满。
“怎么会!”任北从来就见不得任文伤心,当即连忙表示爱意,忙道:“哪里会脏?要脏也是爸爸脏,那些都是爸爸的!”
“是文文太棒了,小穴太可爱了,没想到文文的小穴这样天赋异禀。”
“真的吗?”发现小穴会吃尿之后,任文一直不敢同任北说,就怕爸爸嫌弃自己,没想爸爸居然这样说。
“真的,别人的小穴都不会出吃尿,只有文文的才会吃尿。”任北真心实意的夸道,他搂着儿子,强忍着激动,低头轻声询问道:“都吃干净了吗?再让爸爸检查一下好不好?”
“嗯……”任文羞着点头,看着任北高大的身材蹲在狭小的过道里,充满好奇地凑向衣摆下。
为了看得仔细,热裤干脆被脱了扔到一边。
任文趴在浴室门上,踮起脚尖,被生父观看下体。
果真是一滴都不剩了。
如樱瓣大小的花蕊被剥开,露出只有黄豆大小的花心,花心此时湿红晶润,不仅没有尿骚味,甚至散发出一股迷人的芳香。
手指用力将花心拉扯开,黄豆的小口被拉扯到有饼干大小,隐匿在其中的阴尿口以及可爱的阴蒂,同样香甜得让人垂涎欲滴。
任北还是不敢置信,要不是他车上一路他都在往里泄尿,晚餐时文文一直也没有离开他的视线,他真的不会相信,有这样一个会吃生父尿液的骚穴……
粗长的手指往花径里试探性地探入半指,只探到一指湿意,半分水意没有。
任文敏感地打了颤,怯声问:“爸爸怎么摸文文的穴……”
“爸爸只是想检查一下、都检查好了。”任北连忙抽出手指解释道。
虽然鸡巴和舌头都进去过,但他确实没有摸过儿子穴里面。
“好神奇……”任北忍不住感叹道,他仰头望着儿子感叹道:“爸爸车上尿了那么多都这么快就吃完了,上次文文吃了多久?”
“上次太多了……吃了一上午……”任文红着脸说,上次任北尿到他肚皮鼓得跟临产的孕妇一样,还好那天他放假,不然真不知道要怎么出门呢。
“这么能吃,那岂不是爸爸以后每天尿进去,文文都能够吃下?”任北打趣说。
“那样不是成为爸爸的尿桶了吗……”任文反射性地答道,刚说完,他自己脑袋都热得要冒烟了,他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不好吗?”任北站起身,手臂抵在浴室门上,将儿子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下,富有侵略性地问:“文文这么能吃,爸爸给多点,不好吗?”
“文文就不用喝水了,每天小穴喝爸爸的尿就好了,是不是?”手指捏上小巧的下巴,将儿子通红的俏脸转过来。
任文的眸子此刻里面宛若盛了桃花潭水,春意十足,水意涟漪。
他眨眨水眸,羞着说:“爸爸就拿我讨欢心。哪次……爸爸尿进来文文有拒绝……不是、都给你尿了吗……”
“小穴喝饱了,现在想去厕所了,爸爸让我去厕所好不好?”
“爸爸跟你一起好不好?”任北凑近儿子面前,眼神如狼盯着他,想看儿子的底线能为他退到哪一步。
“一起?”任文不解道:“爸爸不是要尿进文文小穴里吗?”
原来爸爸只是逗他吗?
任文一下子心里有点失落,他刚才真的认真设想了每天靠小穴吃爸爸的尿液补充水分呢……
他的失落一下子就任北捕捉到了,任北顿时心中一喜,将人猛地抱起来,任文被吓得下意识搂住他。
“哈哈,爸爸是跟你一起去厕所,但是爸爸现在没有尿,是想看文文尿尿好不好?”说着,也不等儿子同意,就阔步往里走,厕所小,两步就到了。
任文直到被以把尿的姿势对准马桶才反应过来,原来爸爸是想看他尿尿啊……
小手刚摸上玉茎,就听到身后的胸膛传来遏制。
“文文!”
任北连忙道:“爸爸想看你用小穴尿,好不好?上次不是尿了过了吗?再用小穴尿好不好?”
小穴尿?那不是阴尿口吗?任文有些犹豫,踌躇道:“上次是爸爸弄出来的,文文弄不出来……”
“那爸爸帮你。”任北说做就做,立马将任文放下,任文被迫跨站在马桶上方,腿间钻入一条灵活的‘蛇’,直往他的花心钻研。
“啊~爸爸慢点……”任文扶着马桶,颤声喊。
他的衣摆太长,总是时不时滑下来,任北扶了两回,干脆整件都帮他脱了,扔到一边去了。
任文顿时羞得浑身发颤,他现在只剩一条裹胸了,因为爸爸现在还顾不到他的奶子,正专心扣他尿口。
酮体的白是耀眼的白。
任文白得几乎反光,只有腿间一抹红,红欲滴血——只不过此时开始滴不是血,而是清澈的水尿。
通过小穴吸收的黄尿此时变得干净透明,如同春雨一样湿意清透,正从窄小的尿口一滴滴往下滴。
任北只揉开一点就不揉了,就蹲在下方,欣赏儿子的下体如沙漏一样一点一点渗尿。
“爸爸……揉大一点,太慢了,好涨……”任文感觉下面狭窄的阴尿口被尿液涨得生疼,痒得想让人帮忙狠狠抠几下,那样才痛快。
“文文,抠大了就会漏尿了,就这样滴尿吧,文文的穴滴尿的时候很漂亮……”
清透的露珠汇聚在嫣红的花蕊上,蓄到极致才会充满碎意的滴落,像千年窑洞里的钟乳石,滴着一滴滴的水露精华,水滴落在水面上,诞生绝美的水花。
滴、滴、答、
任文在厕所里滴了半个小时才泄尽,最后浑身无力地在躺在任北怀里休息了十分钟才洗澡,在休息途中,最后一抹遮羞布——抹胸,也被拆除扔到一边了,球大的奶子被反复揉弄,留下红色暧昧的痕迹,乳头被揉肿的时候,任文连忙推开任北站起来,迅速跑出浴室,关上门在外娇声道:“很晚了,爸爸赶紧洗澡休息了!”
第20章 大床房-下(喝n乳喷米青)
虽然是私人宾馆,但是毛巾浴袍什么得都配好了。
任文洗完热水澡,穿着白色浴袍走出来。他出来时,任北已经将房间灯关得差不多了,只剩床头上方两盏射灯。
他身材欣长,长腿占据大部分位置,壮硕的肌肉块块分明,一看就很有男人味。
此时这个英俊的男人正在低头看着离乡的路线图,浓黑的睫毛长长的,在眼睑下落下一片阴影。
任文从床的一侧爬上来。
床凹陷下去一块,任北的视线从图上移开,转到儿子身上。
刚洗完澡的任文身上带着一股香气,不是宾馆沐浴露的味道,是一种说不出处子干净的纯洁香味。
他的皮肤粉红,看起来非常如牛奶般白嫩可人。
胸前的两个球乳太大,浴袍放不下,所以大咧咧得露了一半在外面,乳头也在外面。
再往下,两条曲着的玉腿光溜溜的,没穿裤子。
任北定睛注视着任文朝着自己爬过来,爬到身侧便靠过来,儿子的奶球太大,靠过来的同时乳球挡住了半张路线图,任北哪顾得上路线图,视线中最引人注目的艳红的乳头此时正多情地诱惑他。
他伸手揪了一下。
乳头被揪了任文一点也不生气,他已经习惯了,在家里就是,任北随时都会玩他的奶子,所以现在玩得跟足球差不多大了,两个大奶球挺在胸前,他腰身又细,整个视觉效果真是绝了。
任文顺势跨坐上任北身上,屁股下就是那张路线图,他也不管,就趴到任北光洁的胸膛,手指轻轻划过起伏的肌肉线条,轻声问:“爸爸,我要穿内裤睡觉吗?”
浴袍长到他膝盖,只能看出他没穿裤子,内裤穿没穿是真看不出来,任北手顺势从滑嫩的大腿探入浴袍里,果然摸到一条小裤在里面,任北手指勾了一下裤边,低声道:“不穿了吧,文文想不穿就不穿了。”
“嗯……”任文仿佛真得在思考一般,等吊起任北的紧张之后才嫣然一笑道:“那就不穿了吧,万一爸爸半夜想要尿尿呢?”
说着,提臀跪在任北跨上,伸手进浴袍里,扯出一条红色的轻薄的蕾丝内裤——那是任北买内衣买多了内衣店送的。
任文将有点湿润的内裤放到任北手上,轻快道:“不穿的话,爸爸先帮我保管一下吧~”
入手微凉的触感,任北忍不住手握住团紧了那条轻薄的小内裤,放进了自己的短裤口袋里,妥当的放好。“这样就不会丢了。”
“嗯~”任文又趴回任北胸膛里,他也不干嘛,就是喜欢黏着任北,在他身上发呆也很开心。
他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刚才干了多可爱的事情!
一想到儿子里面此时什么也没穿,任北的心情就无法平静下来,这么一个大美人躺在身上,能坐怀不乱得那都是柳下惠。
任北可不是柳下惠,更何况任文在他的心里的位置是那样的重要,他是这样的喜欢自己的儿子!
心跳忍不住加快,任北的手顺着曼妙的腿线滑入臀缝,牛奶般滑嫩的肌肤让他爱不释手,他一手摸着臀,一手揉着浴袍外的大奶子。
一个柔软蓬松如面包,一个软软绵绵如水袋,美好的事物都诞生在文文身上。
摸着摸着,他就忍不住勾了一下。
任文顿时手撑着他胸膛起来,红着脸问:“爸爸,你怎么摸人家菊花……”
“有点干。”任北一本正经道:“文文要不要营养液?”
那处软得很,哪里需要‘营养液’?
明明是爸爸动了坏心思。
任文红着脸从他身上起身,躺到一侧,双脚如同青蛙张腿一样打开,露出爸爸想要投喂的粉红屁眼,附和道:“是有点干了,爸爸喂点营养液进去吧。”
那粉色太嫩了,如春天第一抹桃粉。
干净又漂亮。
没忍住,任北低头吻了一下。
被亲了屁眼的任文羞得闭上了眼睛,下一秒又睁开,眸子瞬间蒙上水雾,湿漉漉的。
他刚好看见任北脱完短裤和裤衩,将裤子扔到地下去,那异于常人的倒三角性器完整的露出来,浓密的黑草丛几乎茂盛到将睾丸都藏住,此时那根跟主人肤色一样黝黑的鸡巴正半勃起,营养液还在生产。
任北膝行两步,半跪在任文身侧,手握着鸡巴就用龟头去蹭儿子的乳头。
任文紧张地抓起了床单,连声道:“爸爸不行~鸡巴操不了乳头的~”
“别怕,乳头太小操不了的,爸爸只是借文文乳头蹭一下鸡巴,这样容易出营养液。”任北解释道。
“我帮爸爸舔舔吧,爸爸不要蹭乳头了,太酸了……”任文手搭在胸上,胸被龟头蹭得麻酥酥的,太可怕了,他真怕自己痒到想被爸爸用乳头肏进奶子里。
担心任北会拒绝,任文先一步用小手去圈住那根鸡巴,但那围度实在太大,任文两只手才圈住,只能扶着根部,用小嘴去舔龟头和柱身,小舌在黝黑的柱身上留下蜿蜒的水痕。
儿子在舔自己的鸡巴。
这件事光是想,任北都不敢想,如今居然真切得发生在自己眼前,任北浑身热血顷刻被点燃,全身热到发烫,鸡巴一下子硬挺到极致,整条柱身的敏感度一下高到前所未有的高度!
湿滑的,一下,两下。
温暖的,一下,两下。
在那条红红的小舌舔到尿口时,任北终是忍不住地‘哧!’得溅出一道黄尿,全都淋到了任文脸上。
任文毫无防备,他以为是爸爸被舔到射精了,他呆滞了两刻闻到熟悉尿腥味,才知道爸爸时被他舔到射尿了,顿时脸更红了,害羞地问:“爸爸是尿急了吗?要尿到里面去吗?”
被尿淋了脸,普通人恐怕是避之不及,而儿子却是依然神色自若,一丝抵触都没有,黄色的水珠停留在他如鸡蛋般滑嫩的肌肤上,他居然也不急着擦掉,像是喜欢被这样对待。
任北感觉有一股莫名的冲动涌到了喉头,他浑身血液沸腾,激动地说不出话,只能极其低哑着嗓音说:“文文的小穴要装爸爸的精,装了尿水就没有位置了。”
啊……
任文呆愣得眨眨眼睛,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他不敢置信惊喜居然就如此降临了,他暗许着期待问:“爸爸想要把营养液也放进小穴里吗?”
“是啊,湿湿的小穴更需要营养是不是?”
“是……”任文害羞地应道,又想起什么,倏地抬起头,眼睛像星星一样亮晶晶的,眼神中包含期许,欢快道:“那文文来帮爸爸吧。”
“不急。”任北从床头抽了纸巾,伸过去要帮儿子擦脸。“爸爸先帮文文擦干净,漂亮的小脸都被爸爸弄脏了……”
“不用的爸爸。”任文偏头躲过纸巾,一手牵住任北拿纸的手,一手像猫爪一样半圈着,用指节轻轻刮下脸上湿意,凑到唇边用舌头舔舐掉,味道有些浓,他似猫一般得皱起鼻子眯起眼睛,全都刮来舔掉。
爸爸炙热的目光带着热意,看得任文也浑身滚烫起来,他红着脸无辜地说道:“爸爸的尿液不能浪费掉。”
舔完脸上的,任文主动地舔了一下面前如怪兽般凶猛的性器,鹅蛋大的龟头他吞不进去,只能用小嘴吮到尿口的位置,轻啜了一口,轻声道:“爸爸尿到文文嘴里来吧。”
龟头被湿润的小嘴含住的那一瞬间,仿佛一下子置身于天堂之中,滚烫得勃发的性物一下子被另一股温暖融化,化成尿液,带着腥臭带着温度,喷射到另外一张入口里,顺着喉管入肚,入胃,气味融入身体中,在血液中落下标记。
任北平日的忍耐力全都消失了,他放开了尿关,将儿子的小嘴当成一个全自动的马桶,倾情放泄……他看着任文每一口都接得很好,一口一口的吞咽下自己的尿液时,心里有说不出的畅快,这些快感仿佛是毒素,侵入他的血液里,让他整个人都开始沸腾!
满满的一腔,从膀胱里转移到肠道里,任北眼见着儿子吞着吞着就伸手去解浴袍腰带,带子一松,微凸的小腹就露出来了,浴袍白厚的布料只简单套在婀娜的身躯上,挡不住半分美色。
当龟头里最后一滴尿液也被吸食干净时,任文才轻喘着放开那根鸡巴,身体里现在有一胃的尿水,他都被灌饱了……连呼出的气体的腥臭的骚味——他不好意思地用手半掩住嘴巴。
下一秒遮挡的手就被握住了,任文眼睁睁看着任北低头朝自己吻来,眼神中满是侵略性,那目光好像在瞬间给他下了定身咒语,让他没反应过来就被吻住了。
略厚的唇吻上轻薄的唇,两瓣肉唇相迭时,在心中压抑了许久的情感一下爆发,让唇的主人一下子疯狂地将情感通过吻倾斜出来,明明只是一对肉唇,却在贴紧时候落下千万个无数个吻。
任文感觉唇被千百张嘴同时吮吸着,唇瓣上的水分流失后又被打湿,反反复复,润湿与拉扯交织,像最复杂的编花法,让人应接不暇,喘不过气。
“呼~”任文的浴袍半褪,浴袍肩膀的位置挂到了手肘,他的衣襟敞开,露出雪白饱满的玉乳,连带着纤柔的锁骨也不停地颤抖起伏。任文张开微肿的唇,顿了半刻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不是不能接吻吗爸爸?”
在任北听来,这就是在问:你为什么现在才吻我?
心火再次点燃,任北看向任文的眼神里充满炽热和占有,他说道:“没关系,没有人看见,这里只有我们而已。”说完,他再次吻下去,这次高大的身躯都覆盖上去,一边吻着儿子,一边伸手探入怀内,去感受世界上最滑嫩的触感。
一入手就是足球大的玉乳。
这是他一点点揉大的,它平的时候,它小的时候,它涨得时候,在它成长路程里,都有这只手存在的痕迹。
任北对这对乳的爱意是无法比拟的,爱不释手这个词都不足以证明他的喜爱程度,非要形容,这对玉乳或许已经化为他手掌的一部分了,如果哪一天无法再揉,相当于是让任北剁掉自己的双手一样痛。
揉奶的是会上瘾的。
一开始他只是帮儿子按摩半个小时,后来的他整晚都在揉,跟儿子一起睡之后,甚至半夜睡梦中也对奶子钟情不已,经常睡前乳头是小的,等睡醒起来,乳头都被他玩大玩松了。
再也没有一对奶子能够比得上儿子的奶子了。
任北的手用力团着两团肉腻,奶子现在大了,他一只手都抓不全,抓奶的触感仿佛手掌陷入棉花糖里,软又绵。
文文的舌头和奶子一样软。
任北的舌勾着儿子的舌,不断的吸入到自己嘴里,那果冻一样柔软的小舌被他驯服,任他舔弄,越舔越甜,越舔口水越多。
任文来不及收回的口水都滴到胸前的乳球上,被任北用来揉胸了。
“嗯……嗯……”
不知不觉,腿被人掰开了,任文视线往下看,只见一根黝黑的粗棒在他腿间运动。
爸爸的鸡巴又大又粗,光是插在腿间一次就能轻易擦两个穴,龟头擦过花蕊,几下就轻易将两朵花都磨出汁来。
“嗯~不行~太、啊!轻轻点~”任文偏过脸,让应接不暇的吻落到颈侧,来不及调整气息就急着求饶,但求饶过后私处只是被更粗暴地对待了。任文搭在任北肩膀上的手半分力气没有,花朵被磨着,玉乳被揉着,他全身都被生父放肆侵略着,连心都留不下一处空地,完全被桎梏在名为‘任北’的牢笼里了,
而这只笼外的野兽正尽情享用着自己的猎物。
不停地逗弄着,挑逗着。
葡萄大的乳头被玩挺起头来,却软得不行,一捏一压就软趴趴的倒了,任北捏着就去抠乳头,抠得多,乳头就松了,奶孔比喂过3次母乳的乳头还松弛,任北能够把手指头塞进去插奶孔。
“不行爸爸……唔~”两边乳头都被抠得很深,任文偏过脸,脸上一片潮红,显然正陷入情欲中,表情十分可爱。
可爱少年的腿间,花蕊被磨得绽放,花瓣像被雨水打蔫了,花心直接敞开,湿水都流到柱身上,湿意连带着被蹭到粉菊上,紧致的屁眼被磨久了颜色慢慢变深,粉意变成殷红,春桃变成牡丹,还是被雨水淋湿过的牡丹花。
两朵一起绽放了……
两朵娇花一齐到达高潮,喷出花蜜感谢‘蜜蜂’的时候,任北也到了,铁石般硬热的龟头抵住红肿的牡丹屁眼,精关一松,满腔白精齐射入!
怎么会连精液也这么热!
任文感觉肠道要被烫得熟了,身体下意识逃遁,屁股挪开脚滑下床边,像是要下床逃跑的姿势。
但一下秒腿就被任北禁锢在腰间盘了上去,任文躲不开,屁眼只能被迫吃了很多浓精。
可老男人攒的精液总是又浓又多,那屁股被射得都红了的时候,任北就知道屁股装不下了,他鸡巴一挪,跑去堵儿子的逼花了。
“好多啊爸爸……”私处第一次吃到爸爸的精液了,痒意在此刻得到缓解,任文瞬间软下身子,主动地用穴去承接。
精液一股股涌进崭新宽敞的花室,烫意使花径软化,包容度更高,花心一直颤抖着,仿佛吃了什么好东西,一直往里吞。
“多才能养文文的穴。”任北低声道。
精液喷满儿子的阴腔,他没有做安全措施,儿子可能会怀孕。
一想到这个可能,任北的脑神经就亢奋不已,鸡巴刚射完精就立马硬到不行,射完就依着现在的姿势继续在儿子的花朵上磨屌,粗大的柱身高速地摩擦娇嫩的花心,连轴不停运作,他又快又持久,那两朵娇花被磨久了连痒意都感受不到,只剩到麻了。
任文伸手去身下探才知道两朵花朵都被花心磨到外翻了,开口大敞开着,用细嫩去伺候粗暴的侵略者。
“不行啊~爸爸~操里面吧、只操外面,穴要坏了啊~”
“小穴要烂了~花都碎了爸爸~”
“磨里面吧爸爸~子宫给你磨,不要磨花了~”
任文的花心火辣辣的麻,两朵娇花肿到不行,里面白精流出来,蹭得整个私处白花花一片。
“唔嗯唔……”或许是被嫌弃话太多,任文再次被爸爸吻住,缠绵的吻勾走他呼吸的节奏,让他缺氧,大脑一片空白。
第二次格外持久的爸爸用他的小穴磨屌,磨了一个小时,那鸡巴如同安了永动机一样永远不会停。
在任文几乎被麻辣感逼到晕过去之际,任北终于握着鸡巴要射精了,任文下意识敞开小逼欢迎生父,却发现任北握着鸡巴凑他上来。
难道要颜射?
任文猜错了。
那丑陋的龟头把炮口对准了球大的玉乳,被提前玩松的奶子的好像是为了这一刻而准备的。
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往奶子里钻,任文能感觉奶子里充满了爸爸的东西,热意涨满,几乎要让球体爆裂,涨到想要喷射缓解压力!
爸爸居然在往他奶子里射精!这实在是太疯狂了!
任文吃惊地看着任北的动作,说不出话制止。
任北射了一半之后,单手捏住一边乳头,又对着另外一只奶球如火炮制,他是要把两只奶球都射满!
好涨……好涨……
眼见奶子被射得涨大,任文感觉自己仿佛置身在火炉里,血液里的热意燃料好似都被点燃了。
他的眼前仿佛出现一片片红火海,什么都看不清——除了火海中朝他伸出手的任北。
任文下意识伸手递过去。
任北牵住那只手。
同一瞬间,鸡巴撤走,松开奶子。
下一秒!
任文两个巨型球乳顶端同时飞溅出一道精液长河,逼花在喷着,屁眼也在喷着,全四个口都在喷精!
真是绝美的人体喷泉。
任北拿了一边的手机,迅速拍了一张。
照片里的儿子躺在床上,浴袍只勉强挂在身上,门户大开,奶球歪向一边,满身白浊,脸上满是潮红且神智不清,一副被玩坏的纯情模样,非常诱人。
“文文……”任北低声喊着,他射了两回精,觉得困了,躺下将任文搂进怀里,一起入眠。
任文呢,早就在喷精的欲望里找不到方向,迷迷糊糊被爸爸搂进怀里,彻底陷入沉睡前,他都还在流精呢……
第21章 你就是故意勾引继子吧?(小张vs后妈)
世界上怎么会有南靘这种人?
张楚尧不知道,但他很讨厌对方,极致讨厌,讨厌到必须把这个人放在眼前,以免有一秒不见,对方就做一些出乎他意料之外的事来。
就比如初见。
张楚尧十岁生日,半瘫痪的老爹张老大在星国酒店包场为他庆生,星国酒店作为高端酒店,能包场的自然是有钱人中的有钱人,里面的服务生自然是质量也不会差的。
开场了,张楚尧坐着自己的‘王位’上,看着黑暗中,光束投射在一个推着蛋糕车出现的侍者身上。
那侍者着实长得漂亮,半长的小卷发俏皮的绑在脑后,他的眼里不是那些公式化的尊敬,而是暖暖的像夏日阳光一样动人。
在场的这么多人里,只有他的眼神里真的在祝自己今天应该‘快乐’。
张楚尧抿着唇,小小心悄悄把这个人放进去了记住了,他看着漂亮的侍者一步步向他走近,眼里含笑,嘴角带笑,轻声祝他:“张楚尧,生日快乐。”
他的声音比想象中还要好听,华丽中又像风一样嗖一下钻入你耳朵里,吹过了你才发现风经过了。
张楚尧一下子没反应该说点什么。
侍者笑笑没说什么,将蛋糕推到他身边,便躬身退场了。
张楚尧只记得名牌上的名字:南靘。
Qing?
青字和色字放在一起,有种违和感。
但是莫名的符合这个人。
漂亮华丽又温柔。
按上面这样说,张楚尧其实一开始是很喜欢南靘的。
但第二天,他就看见南靘出现在他家里。
南靘穿着裁剪合体,价格高昂的西装出现在他家,推着他爸张老大的轮椅,站在他爸爸的身侧,对他微笑:“你好,张楚尧。”
张楚尧不知道自己那一瞬间表情是怎么样,总之是不会好看。
张老大握住南靘修长的手,转头对儿子介绍道:“阿尧,这是新来的保姆,南先生。”
保姆?
张楚尧不太相信。
他找了张老大的秘书问了才知道,张老大昨晚在厕所不小心摔了,爬不起来,狼狈到极致时,是南靘刚好遇到帮了一把,张老大一看这个侍者漂亮又会照顾人,立马买来做保姆了。
南靘确实很会照顾人。
张老大半瘫后时长闹脾气,经常公务处理着处理着就开始扔东西砸人,南靘来了之后,他再也没发过脾气,南靘总能提前一步帮他解决好让他生气的事。
他总是那么八面玲珑,春风和煦就把事给解决了。
如果南靘只是做张老大的保姆就好了,张楚尧或许也不会讨厌他了。
只是张楚尧14岁时,南靘成了他后妈。
在张老大宣布南靘是他老婆的前一晚,张楚尧经过张老大房间时,见到半掩的房门,随意地往里看了一眼,只一眼,他愣在原地。
张老大房间的床很大,三米大的圆床铺了黑色的床单,还有凌乱放着几个黑色的枕头。
此时那张黑得吓人的圆床上,张老大正笑呵呵地躺在床上,他的身上——准确说是跨上,正坐着一个漂亮的青年。
青年的腰线格外美,明明身形瘦削可肌肉却长得漂亮,随意几条,都像雕塑家用尽毕生所学倾心雕刻的,他的肌肤白得发光,像山间间的新雪,微卷的半长发散开,半遮住他的脸。
可张楚尧知道他是谁。
好像是在这一瞬间,南靘也知道了他的偷看。
张楚尧清楚得看见南靘微低下头,勾起了嘴角,手撑在自己父亲胸膛上,抬起结实挺翘的白臀,用……用女穴将父亲软塌的性器放了进去。
那个位置,没有可能是后面!
或许是为了验证他的说法,南靘突然往门的方向转过来,他的表情突然变得吃惊起来,然后回头趴到张老大胸膛上,对张老大忧心忡忡地说:“阿尧好像看到了……”
他是故意的!
落荒而逃的张楚尧心里咒骂道,南靘转过来时明明笑的得意!
而且,他胸前——桃大的软胸,明明是女人的胸!他是双性人!!!
他十岁一眼惊艳的人变成了他后妈。
张楚尧坚持喊南靘后妈。
南靘日常都是保持男性身份的,对他这个称呼并不喜欢,每次张老大不在,张楚尧这样喊他,他便会冷下脸,淡淡地看着张楚尧。
就是这样的态度,张楚尧恨极了,南靘就是看不起他!
在张老大面前,南靘装作害羞的样子对‘后妈’这个词坦然接受,可不是当着他父亲当面,南靘就戏都懒得做了!
没有表情,没有表情,哪怕之后张楚尧再多明目张胆地偷看他和张老大性爱,他也毫无波澜,不生气,不生气,张楚尧对他来说是一个连一丝情绪都不需要有的人!
这才是张楚尧恨的!
明明十岁时对他满眼暖意的人,明明,他当时眼里全都是他。
明明,他第二天就回酒店找他了。
可是他慢了,他晚了。
张老大的瘫痪越来越严重,南靘贴心地照顾他到生命最后一刻,他走的时候,张楚尧站在床侧,沉默了很久,才看着南靘说:“你自由了。”
南靘回头望着他微笑,说:“阿尧,我和你爸结婚了,现在是丧偶,丧偶了,他也是我丈夫。”
笑了,却完全不在意他的感受。
要么是这么笑着,要么是面无表情,南靘对他好像再生不出第三个应对模式。
张楚尧不想承认南靘对他是特别的,所以在遇到第二个对他冷眼相待的任文时,他疯了一般也要招惹任文。
如果、如果任文被他融化了,如果。如果任文对他有表情,任文会对他生气,那他选任文不就好了?
选任文就好了,他喜欢任文,他会喜欢任文。
只是这个计划的意外是如此的让人捉摸不透,任文居然搞乱伦,他居然喜欢他爸爸!他怎么能喜欢他爸爸!他怎么能跟他爸爸在一起?!
就像张楚尧不可能跟自己后妈在一起一样,任文怎么可能跟有血缘关系的爸爸在一起啊?
他们可是父子啊!
可是他们在一起了。
晕车的时候,张楚尧躺在南靘腿上,眼睁睁从椅子的缝隙中看到任北的手如何在任文衣摆下作乱,他看不到具体细节,可是那些动作,他太熟悉了。
南靘牵着他爸的手去摸下体时也是一样的动作。
他们乱伦了。
他不可能跟任文在一起了。
张楚尧烦躁的揉着头发,头发被揉成鸡窝的样子,毛发乱乱的,虽然也不影响他的帅气值。
浴室门开了,南靘一身水汽走出来,他的小卷发半湿着,水珠滴到上身的奶白色丝绸睡袍上,胸前有着明显的起伏,以及两颗小凸起。
他没穿内衣。
张楚尧更加烦躁地揉着头发。
南靘在他面前就没穿过内衣!
操!
取了风筒,南靘回头一看,看着还蹲着门口的张楚尧,诧异道:“你蹲在哪里是要干什么?”一进门张楚尧就蹲在那个地方,他洗完澡还蹲着,是要长蘑菇吗?
靠!
不忍了!
张楚尧站起来,昂首挺胸走到南靘面前,夺下他的风筒扔到床上,俯视着南靘漂亮的脸,声音洪亮地大声问:“你是不是又没穿内裤!”
被夺了风筒南靘也不急,头发不吹张楚尧等会还得追着给他吹。南靘往椅子上一靠,翘起二郎腿,丝绸的睡袍从丝带的位置开始分叉,露出交迭的雪白大腿。
他足尖轻点,仰头笑问道:“我什么时候穿过了?你又不是没见过,大惊小怪……张楚尧!”
南靘尖叫道,他还没说完就被张楚尧抱起往床上一抛,男孩硕长的身体立马压上来,张楚尧帅气的脸就在他上方,眉宇挑起,给长相添了些狼性。
张楚尧恶狠狠道:“你就是勾引我是不是?!”
南靘气笑了,他伸手推了一下张楚尧,没推动,就懒得动力气了,他躺在床上偏头笑了一下,又正脸看着张楚尧,笑着的眉眼一点一点冷下来,变成张楚尧最讨厌的那副样子。
“你、凭什么值得我勾引?张楚尧,你今天晕车把脑子晕坏了?”
“给你两秒钟,下去。”
“不要让我两秒后对你动手。”
“你。”张楚尧对他的话置若未闻,脸上也没有了吵吵闹闹时那种少年气,多得是认真。“我知道你就是勾引我,从你第一次爬上我爸床没关门,我就知道。”
“你就是故意勾引我。”
张楚尧说完,手干脆利索地探向自己的裤裆,两下就把少年的性物放了出来,他的规模不小,至少软趴的时候就很可观。
他随手撸了两把,就用腿插入南靘腿内,试图霸王硬上弓。
“靠!”
下一秒。
试图霸王硬上弓的张楚尧捂着裆部跪到了地上,哭嚎着躺到了地上。
“靠!你把我踢坏了!坏了!”他不住的嚷嚷着。
南靘随手拨了一下被压扁的湿发,从床上起身,站到地上观察了一会儿,张楚尧确实被那一脚踢得比较狠,缓不过来,才慢慢打开行李箱,开始换衣服。
他淡淡道:“起来,要么爬着去医院,要么等会儿医院进来抬你,选一个丢脸方式。”
痛嚎得张楚尧只能咬牙切齿地吐出最后一句话:
“靠……”
第22章 被磨肿了,用口水消毒
一早,房间内极为安静,只剩空调嗡嗡的吹气声。
窗外,明媚的阳光穿过玻璃,洒到白色被子上呈现出不规则的光型。
等光线一点点爬上那双搂在胸前包住乳房上的黝黑的手时,这双手的主人才悠悠醒来,人还睡眼惺忪着,手就无意识地就抓着柔软的部位捏了几下。
“嗯……”胸前的异感促使任文逐渐醒来,他低头看去,最显眼得是从黝黑的指缝中溢出得乳白,两个玉球正被两只大手分别握住,乳球和乳头上留着昨晚精液的干涸的痕迹,特别是平日里嫣红的乳头——现在上面已经结了一层白色。
“要起来了……”任文在任北怀里转身,额头在他胸膛前撒娇地蹭着,含糊地催促着:“不是说很远吗……”
伸手捋了两把胸前黑乎乎的小脑袋,任北彻底清醒过来,他伸手去拿放在床头柜的手机,摁亮了看时间,已经是上午7点了,是该起床了,8点要退房。
任北先坐起来,任文还在床上赖着,枕的位置从胸膛变成强壮的大腿。
如阿波罗般健美的大腿中间,是丛林茂密的阴毛丛,任文睁着眼呆看了两眼,伸出小手往那根正蛰伏沉睡的凶物探去。
黝黑的,软趴的,浑身是褶皱,丑得像癞皮狗。
葱白似的指顺着软趴的线条划了一圈,任文仰起头好奇地看向任北:“爸爸,怎么没有晨勃呢?”
任北忍俊不禁,张开怀抱等儿子乖乖爬到自己身上,手掌打开托住柔软的臀,抱着人往浴室走,含着笑说:“昨天文文不是帮爸爸吃了两次吗,夜里还帮爸爸吃了尿水,膀胱里面现在没东西,自然不会勃起,还是、文文想早上也‘吃’点东西?”
说到吃那个字时,他特地加重了读音。
“那不行~”任文将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软软地说:“爸爸要弄好久,我们要赶紧到家,到家爸爸再放进去好不好?”
“好,都听文文的。”宾馆的房间小,任北几步就走到浴室里了,他们俩都没穿衣服,干脆直接开了花洒。
水从头顶淋下,将两人的身体打湿,任北咧开嘴角,建议道:“要爸爸帮你洗吗?”
两个人都湿了,还怎么分开洗?爸爸分明就故意逗他开心。
任文的脸红得像刚成熟的苹果,粉嫩的可爱,他微嘟起小嘴说:“那爸爸力气要小一点,小穴肿了,不能弄疼我。”
“好,爸爸温柔一点帮文文洗。”任北承诺道。
宾馆的水流很大,沐浴两个人也绰绰有余。
任文全程都挂在任北身上,无论是抹沐浴露还是清水冲洗,他都没下来,完成了一个‘全自助式’的洗澡。
他身上有多精液浊痕,多数都被任北用手清洗去了,只有敏感的乳头,因为精液弄得太深了,所以需要任北含了水再含着乳头舔洗。
乳球里被喂入清水,手掌将里面的精液揉化后,再由任北将污水吸出来。
混入精液的清水被吸出来时带着白意,像被严重稀释过后的奶水。
任文望着乳头上那滴清白的水珠,神情中不自觉地带了些苦恼,他懊恼地说:“为什么奶子这么大也不会出奶呢?”
别人这么大的奶子都很会出奶,怎么他一滴奶都没有呢?
少年的苦恼总是如此的奇怪,让任北哭笑不得,他吐掉嘴里的脏水,意味深长地说:“别人都是孕妈妈才会出奶,文文也想出奶吗?”
“小宝宝……”任文脸一红,接着突然想到了什么,立马斩钉折铁道:“不要小宝宝。”
“那爸爸去买药,”任北应下。 “爸爸吃药了就可以弄进文文里面了。”
他昨天射进去,但没有射进宫腔里,没有那么容易怀。
“嗯……不要小宝宝。”任文强调。
任北被他的模样可爱到,忍不住笑了几下,才接着帮他清洗,磨蹭了半天洗完了,出到房间,找出衣服穿的时候,任文表情扭曲了一下,忍了半晌没忍住,用足尖踢了一下蹲在旁边收拾行李的任北。
“怎么了?”任北回头询问道。
“都怪爸爸……”任文苦着小脸,垂着眼角,嘟着小嘴,支唔道:“小穴都肿了,穿内裤好痛……
确实肿得厉害。
刚才洗澡的时候,任北是抱着他对着镜面洗的,老式的红花镜里,能看到两朵娇花完全是被磨烂了。
日常合拢的花蕊因花心外翻的原因,完全打开了,不仅花心被一览无遗,连尿口,阴蒂都可怜兮兮地露在外面,黄豆大小的阴蒂肿成小葡萄大小,尿口则因为特殊照顾过,而肿得小口反白了——整个朵花红成大红花,花室都藏不住。
粉菊稍微好一点,但也肿得不行,平日紧致的花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小肉圈,肛门完全肿出来,比得了痔疮还夸张,看起来就像个多肉植物一样,非常可爱。
任北小心翼翼洗了好久才把上面的白浊给清理掉。
“不穿了吧。”任北直言不讳,转过来伸手将儿子T恤里的小热裤同小内裤一起脱下来,小热裤被他放进行李里,而小内裤则被他单独放进口袋里。
长T很长,不是特地撩起来都不会看到里面的风景,还是比较安全的。
眼睁睁看着内裤就这样被收缴了,任文如兔子般扑进任北怀里,寻求安慰,嘤嘤道:“都肿了……”
“那是因为文文的穴太软了,爸爸昨晚了也是被文文的穴磨了那么久,爸爸的鸡巴就没有肿掉。”
哪里有这样狡辩的!任文轻轻地捶了他一下,佯装怒道:“是爸爸要磨的……”
“对对,是爸爸要磨的,让爸爸帮你看一下好不好?”任北逗儿子逗得眉开眼笑,说笑间让任文站好,自己钻进儿子衣服里去检查小穴的状态。
被磨了一晚又清洗过后的花穴此时肿得像个大馒头,两瓣苞瓣肥肥的挂在两侧,花心里溢出滋润的花蜜,润得整个私处亮晶晶的,看起来可口极了。
“口水能消毒,爸爸帮你润一下。”说着,任北张嘴含上肥肿的花苞,软软的花苞口感像果冻一样Q弹,很好吃,不时有甜蜜溢出,为这份甜品增加一丝甜意。
他毫不含糊把两朵花都舔了个遍,湿漉漉的肉瓣上留得都是口水。
肿痛的穴只有在被舔时感受到愉悦舒服,任文一下子不愿意让爸爸离开了,只是他看了一眼挂钟,
还有半个小时就要到退房时间了,任文只能强忍下欲望,呻吟催促道:“爸爸别舔了……不要舔太久……要退房了~”
“嗯。”磁性地男性声音从他衣服底下传出来。
但没有出来的意向。
任文的腿被舔得越来越开,他一开始还是单脚站在地上被舔穴,后来爸爸钻进他腿里,他就被迫坐到了爸爸脸上……双腿悬空,唯一的支撑点变成了被舔的花心,花心里的淫液直接滴到爸爸嘴里,滋润他的只有爸爸的口水。
“嗯~里面不要~太深了~”任文仰着头,无力地喊着,他的花心被爸爸的舌头刺穿了,这个姿势,舌头进得太深了。
“啊~子宫~不要舔爸爸~嗯啊~都流水了,湿了,啊……”
长长的舌头钻过花径,探入高敏感度的宫腔。
“太甜了,文文的子宫。”任北咽下第一波宫潮,感叹道。
“唔……不要舔了好不好爸爸,子宫好酸……”任文低下头试图与任北商量,可下一秒任北又钻进去了,他再次被任北的嘴巴托起来,那舌头深入他的体内,用舌尖去品尝人体的美味。
宫口被灵活的舌头不停舔舐,富有弹性的肉室被舔得歪歪扭扭,变成圆的扁的,宫室外壁被很好的品尝过,这里的甜味是清淡的。
舌头再深入宫腔里,这就不一样了,舌头仿佛来到了蜂巢内部,各种甜意蜂拥而上,其中还能够品尝到处子的香味,那青涩的感觉,比世界上最高度数的酒还要烈,只尝过一次就令人沉醉。
“嗯唔~别吸~子宫被吸跑了爸爸呜~”任文手搭在小腹上,能感受到体内的小巧圆室被拖拽着往外走。
“唔~要扯坏了~不要了~退房了爸爸~啊~”
少年的宫腔还不够成熟,没有很好的承托力,被男人吸着吸着就往外跑了,任北亲了一口之后,就用舌头将小子宫送回去了。
待他从衣服里钻出来,才发现儿子都被他弄哭了。
任文被放下来,只能无力的靠在任北胸膛上,他被舔得双腿发软,浑身无力,看向任北水朦胧的眸子里满是娇嗔。“爸爸你太过分了,等下怎么赶路。”
“有爸爸在,不怕。”任北舌尖舔着嘴角,舔掉残留的甜味,眼里满是餍足。
行吧。
但是出房门走了两步任文就不愿意走了,他拉着的任北的衣角,红着小脸小声地说:“爸爸不行……太凉了……”
他的私处全是任北的口水,行走间风从腿间流过,使得湿的阴部就会冰冰凉凉得。
凉到逼可不行。
任北当即脱了自己的风衣披到儿子身上,任文穿了绿色的风衣,这才感觉好一点,跟着任北一步一步下楼去前台退房了。
他和任北是卡着退房点下来的,本来以为张楚尧应该已经等在楼下了,却没想到半个人影没见到,南靘也没看到。
任文探头往柜子后问了一句:“202的客人退房了吗?”
“202的客人昨晚的退房咯,诶唷,不知道做什么,大晚上的说要找医院,估计去城里去了。”阿姨一脸有八卦的表情说。
“医院?我记得下车的位置不是有间吗?难道很严重?”任文接道,大晚上的这么着急找医院,张楚尧和南靘不会出大事了吧。
“诶唷……那小伙子要找得医院我们这哪有哦。”阿姨摆摆手摇头。
“他要找什么医院?”任文好奇地问,小伙子,应该是张楚尧吧。
“就是……唉……”阿姨站起身来,往两人凑近了一点,小声地说:“这个本来不该讨论客人八卦的,那小伙子,昨晚大晚上,说命根子出问题了!那得找男科!我们这小医院没有这么专业!好像是被踹得挺厉害的,跟他一起住的那个,长得挺漂亮的,没想到下手这么狠……”
张楚尧被南靘踹了鸡巴。。。
意识到事情原委的任文终于意识到张楚尧为什么不辞而别了,他顿时提起的心完全放下,从而生出一种无语……
“我们先走吧,看看手机有留言吗?”任北也听到了,登时心里一阵感慨。不过他感觉南靘对张楚尧态度很特别,那两人的事他不好去评判。
任文掏出手机,张楚尧果然留了条短信:晚点找你。
“走吧。”
也不知道晚点是什么点。
从县里走到离乡,还需要2个小时。
离乡是一个有点与世隔绝的小村,村里的人非常质朴,他们有自己的文化,不怎么与外界交流,所以没有专门来往的车辆,全靠经验认路。
路上没人,任北就将外套拿回来了。
8点的太阳在山林里还是比较和煦,照到身上暖洋洋得,任文走了不久就完全适应了,只是山间的风大,他总是没走几下,腿间的口水就被风干了。
他干了不好意思主动说,任北就搂着他走,手时不时撩起儿子的衣摆钻进里面试探一下,如果屁眼和小穴是湿的,他就放下衣服,等再走一会儿再摸。如果是干的,他就要原地停下,在山林间钻进衣服里,重新舔湿儿子的私处。
荒郊野岭的土路中间,就被生父舔穴,任文有点不大适应,他总要慌乱地看着周围,担心有行人突然冒出来,那他们就会被看到了!
但任北毫不在意,总是随时随地,干了就蹲下来舔。
“嗯唔~爸爸~好了~不要舔里面~”任文轻吟着,他的小穴消肿了很多,都是因为爸爸润得好,但是爸爸润的时候,总是把他的小子宫也吸出来亲一下,就令他非常害羞。
毕竟子宫是孕育小宝宝的地方……
身下密密麻麻的湿吻,舒服得让任文的视线都开始模糊起来,分不清前路在哪个方向了。
“呜啊~不要亲了~”他软软地叫着,可花心却软哒哒地开着,任父亲大快朵颐。
“再走10分钟就到了。”任北品尝完美味,从儿子衣服下出来,他半张脸上都是莫名的水渍,都是任文不小心喷溅时弄到得——有时候他刚松嘴儿子就喷潮了,不过任北并不在意,就这样搂着任文继续往前走。
第23章 温泉水就是用来滋润花室的
离乡是一个散居村落,每户人家之间隔得很远,方圆十里找不出两家,这里简直是一个社恐避世的绝妙桃花源。
他们的房子也很特别。
依山傍水,坐落在丛林间,由一块一块碎石垒成的围墙坚不可摧,碎石间长出青绿的青苔,成为天然的堡垒。
任文在任北背上昏昏欲睡,他走了没就多就走不动了,只能趴在任北背上,像一只蔫了的雀儿。
推开木门进院子的瞬间,有被惊动的鸟雀纷纷扑腾着翅膀飞走,任文不自觉着跟着鸟儿的弧线仰望天空,等鸟儿飞远了才收回视线。
眼前映入眼帘的是一座简朴的木屋,长年无人居住,房顶上,还有院落里都铺满了落叶,地上有许多不知名的野花野草。
仿佛与自然融为一体了。
收拾是个大工程。
两人简单除了一下尘,拔了一下草,等把这座老房子收拾成能住的地方,时间已经到下午了,途中两人只吃了点面包充饥——提前带过来的。
最后在是任北在收拾行李,任文趴在木桌上,看着任北将行李中的衣物取出,不禁好奇地问道:“爸爸,待会儿怎么洗澡呀?”
他没有来过这么偏僻的地方,刚才打扫的时候也没见到浴室。打扫弄了一身灰土,他想好好清洗一下。
“跟我来吧,爸爸给你一个惊喜。”任北挑眉,自信地说。
他取了换洗的衣服往外走,任文满怀期许亦步亦趋跟上,出了木屋,任北绕到了老屋的后面,任文这才发现屋后居然是一个棚子!
任北开了竹篱门,对任文示意道:“进来吧!”
一进来,任文大吃一惊,这么个简陋的竹棚内,居然有一个天然的温泉!并且似乎泉水是流动的,温泉的蜿蜒的边界,在竹棚外。见眼前散发着丝丝热气的温泉,任文惊喜道:“怎么会有个温泉?!爸爸!这也太棒了!”
“不奇怪,离乡人家里都有个,我们都是专门挑着小泉位置建得屋子。”任北笑笑说到。
怪不得每户人家位置隔得那么远!
“一起来舒舒服服泡个澡吧!”任北爽朗笑道,率先将身上的所有衣服都脱了个精光,他健美的腹肌与胸肌完美得像希腊雕塑,高大黝黑的身躯灵活地入到温泉中,享受的仰起头来。
他眯着眼睛感受着温泉的暖意,片刻过后睁开眼疑惑地看向儿子。“怎么了,不喜欢吗?怎么不下来。”
“泡温泉……不是要脱衣服吗?”任文红着脸道,他绯红的脸蛋像瑰丽的玫瑰花,不知是不是棚内的雾气熏得。
“不脱衣服怎么泡?”任北饶有兴致地转过身来,趴到泉边上,打趣道:“文文想要穿着衣服泡吗?”
“都看过了,文文突然害羞了?”
任文的脸红得发热,他躲躲闪闪得不敢看任北。虽然确实什么部位都看过了,可光天化日下脱得干干净净与生父裸体泡澡,还是让任文害羞起来。
他还在扭扭捏捏地不下水,任北就等不住了,直接冲出水面,像人鱼一样下半身在水池中,上半身攀上卵石地面,大掌放肆地直接从儿子的衣摆下方探入。
任文穿得还是那是一身,内裤任北没有还给他,他一直是真空的。
骤然被爸爸被摸了腿,那手指还刻意地往腿间里勾弄,任文不禁绞紧了双腿,手捂住私处,结结巴巴道:“爸、爸……”
“反正都没穿,文文下来吧。”任北说着,直接手往儿子膝盖窝一压,迫使儿子直接跪扑过来——扑了他满怀。
坐到爸爸怀里,安全感袭来,羞意莫名的褪去。
任文伸手环住任北的脖颈,被水雾熏湿的杏眼亮晶晶得,仿佛迭加了魅惑效果,他撒娇道:“都是爸爸不给我穿……爸爸帮我脱好不好?裹胸好紧……”
“又大了吗?”任北了然道,任文坐到他怀里,双脚探在水中泡着温泉,这回任北倒不急着帮他脱了,而是双手都钻进去,搭到儿子胸脯的位置,手掌贴着这双玉乳缓缓揉搓,玉球很快被他揉的发胀,将裹胸几乎撑裂。
他是从两边探入的,衣摆挂在他的手臂上,衣下美好的玉色肚脐以及任文粉红色的阴阜都露了出来。
任文不自在地交迭着双腿,试图掩盖那点可爱的粉色。
但任北怎么可能让他把美丽收起来呢?如大象腿粗的腿强势挤进儿子的腿间,将合拢的腿分开,任北扯着衣摆往上扯,帮任文将T恤脱掉,这才带着儿子一起坐到温泉里。
说坐着,其实只有任文坐在他的腹肌上,温泉比较深,任北是半站着,靠单手撑着泉边来支撑两人的重量——这点重量对他来说完全是小儿科。
乳球被揉弄逼得越发饱胀,裹胸富有弹性的棉料被扯到紧绷。任文难耐地用手捏着任北的耳廓,轻呻吟道:“脱掉好不好?好紧啊爸爸……”
“脱掉了文文就被看光光了。”任北正经地说。
“呜……爸爸坏,明明早就看光了……”任文转过身,趴到他怀里,用被乳球撑起的裹胸的饱满弧度蹭着任北的乳头,结果没把任北蹭出火,反而自己乳头硬得跟小石子一样了。“快帮文文脱掉嘛爸爸……”
“刚才怎么害羞不愿意下来呢?”任北之指尖搭着裹胸的底部,若有似无地碰着。
“不敢了……以后都脱光光,在爸爸面前就不穿了好不好?”任文几乎被那点痒意逼疯了,现时是什么话说出来都不顾羞耻了,他挺起腰,把胸挺到任北面前,哼唧道:“解开,就给爸爸吃奶子好不好?”
“要给怎么吃?”
“含着乳头吃好不好?”
任文几乎要哭出来了,在涨到极致地时候,裹胸的‘开关’终于被关掉了,扣子解开的一瞬间,裹胸被胸顶得往前探出,直接飞到任北脸上,又掉到温泉里。
“都湿了……”任北伸手捞起湿透的弹力布,可惜地说。
“不管了,爸爸来吃奶子……”任文直接搂着人就将乳房覆盖上去,他的奶子实在太大了,两个大足球,一个就可以将任北的脸埋住了,何况是两个呢?任北差点被他压得喘不过气起来,只好赶紧专心舔了乳头,帮儿子缓解被自己玩起的痒意。
刚才硬成小石子一样的乳头在入嘴的一刻变化成柔软的棉花糖了,还有可口的奶香味,绵软的口感让任北爱不释口,直接咬着嚼起来,不断有奶甜味从乳头里流出来,满口清香。
“嗯~爸爸~轻点~”任文抱着任北的脑袋轻哼着,一边乳头被吃着,就显得另一边的乳头落寞,任文主动牵了任北的手覆盖到乳房上,催促道:“玩玩另一边,爸爸啊,玩玩奶子,乳头要揉……”
任北从善如流,手指捻上微硬的乳头,像揉剂子一样搓着拧着,把嫣红的乳头拧红透了,迅速的肿起来了。
“嗯哼……爸爸都捏肿了……”任文感觉到胸前爽麻爽麻的,低头去看,才知道乳头又肿了。
泉水太热,他坐了一回儿就不愿意了,坐在任北身上就往上爬,埋怨道:“太热了,小穴要被烫熟了。”
他要上岸,任北不给,掐着屁股又把人摁回来,劝道:“温泉水养穴,多泡泡,白天不是都肿了?”
任文不愿,他摇着小屁股,胸使劲往任北脸上蹭,嘟囔道:“不行,太烫了,太热,不泡了。”
任北没法,只好让他先坐到泉上,双脚还留在温泉里。
这个温度确实对任文来说太热了,他白腻的肌肤被泡得白里透红,像个晶莹剔透的小玉人,两腿玉腿交迭着,私处那点粉格外诱人。
任北瞟了一眼就用手摸了上去,指腹摸点那点粉,他就道:“岔开腿,爸爸帮你养穴好不好?”
听完这话,任文低着头,咬着嘴唇道:“是爸爸磨肿的,当然要爸爸来养穴……”紧接着他就把腿打开,将还半肿的私处露出来。
口水和泉水确实有用,早上要烂的大红花现在已经恢复成隔夜的玫瑰花了,依旧是红,花瓣微卷,但是花型已经恢复得不错了。
任北先低头亲了一下花蕊,又仰头看着儿子的脸倏地灿烂笑了一下,这才伸进儿子屁股下垫着,用手掌保护娇嫩的小屁股,任文屁股太嫩,鹅卵石太糙了。
护好了翘臀,任北这才低头在温泉了吸了一口水,含在嘴中,贴上儿子的逼花,他嘴里都是温度极高的温泉水,花蕊进入到这么个环境里,立即受不住刺激地溢出很多花蜜,把温泉水都泡甜了。
含着水吮儿子的逼,泉水一次次打湿私处,将受伤的玫瑰染湿得一塌涂地,肉穴变得水光淋淋,散发着光泽。
“嗯……慢点……会舒服的……”私处被唇瓣摩擦的感觉太过明显,任文感觉有无数酥麻从那处蔓延,爬满全身,让他变得轻飘飘起来。
“舒服不好吗?”任北咽下被逼花泡甜的泉水,伸出舌头舔舐着湿淋淋的逼花,又低头落下密密麻麻的吻。
光是这样单纯地吻,单纯的碾压,都让任文高潮了。
任北伸手抹掉溅湿他半张脸的粘液,笑道:“文文里面也渴了是不是?喝了那么多尿水,爸爸用温泉水帮你泡子宫消消毒。”
“嗯~不要,会被烫坏的~”温泉水对他来说简直就跟开水一样,用开水泡子宫?那不是开玩笑吗?任文转身下意识就想逃,可他刚转过身,就被任北抓着屁股了,这下只能狼狈地趴在地上,大球乳被鹅卵石挤得四分五裂。
“文文的子宫要多养养……”任北说着,低头含了温泉水吻上儿子的花心,像喝奶茶一样,将花径当成吸管,把泉水输送到儿子的子宫里。
“不!嗯~爸爸不要~”任文蹬着小腿挣扎着,但子宫还是被迫喝入泉水了,子宫里装入另外的液体,瞬间让他哭了出来,他含着哭腔说:“不要温泉,换爸爸尿进来好不好?”
“爸爸尿很多也可以,不要温泉了……”他哭得梨花带雨,让人心疼极了。
“不行,文文忘了吗?上次喝尿小子宫都涨成小皮球了,文文都摸不到子宫了,像要喝多点就要多养养,知道吗?”任北不管不顾,往儿子逼里吹了很多水进去。
哭着求着,小子宫还是被灌了满水液,只是没法像喝尿那样涨大起来,被喂完水的任文委屈地躺在地上,用脚去踩任北的胸膛。
“不喜欢,不想要水,就想要爸爸的尿……”
“不喜欢也要养养,听爸爸的话,泉水里有很多养分,能够滋养人的。”任北拍拍他的小屁股,苦口婆心道。“爸爸再帮文文喂小屁股,就帮文文舔子宫好不好?”
“不给你舔……”任文瘪着嘴嘟囔道。
结果还是给舔了。
温泉里水雾萦绕,男孩蹲在父亲的脸上,被长长的舌头穿刺到子宫里,宫腔的嫩肉被一遍遍舔舐过。
被舔宫的感觉太过,他绷不住,逼花还有任北的舌头堵着,后穴却因为没有东西堵住,屁眼一直不停地从里喷出水来,全都流到了任北的泾渭分明的胸肌上。
他喷得太快,任北舔了没一会儿就从他跨下出来,手摸着还在滴水的屁眼笑道:“文文怎么全都漏了?”
任文瞪着鹿眼委屈道:“都是爸爸喂的泉水进去。”
“转过去,爸爸重新喂。”任北笑着拍拍他的小屁股,示意道。
任文只好又转过去,感受肠道重新充盈的感觉,但任北还是不帮他堵,甚至把手指放在屁眼外感受一个喷水的流速!等喷干了就帮他补……
玩了两个小时,两人才收拾了上岸,任文坐在任北怀里,让爸爸替自己穿上衣服,此时他体内的水分都排出去了,只有小子宫隐隐留着被舔麻的触感。
……都被舔到抽搐了爸爸才停的。
“还麻吗?”任北看他的手还搭在肚皮上,关心地问。
“麻。”任文老老实实回答他,穿完上衣就扑进任北怀里,窝着不愿意动了。
“呵呵,是麻了点,但是效果好,文文看,穴都不肿了。”他手分开儿子的腿,手指捏着花蕊展示给他。
水润润亮晶晶的小花瓣,粉嫩粉嫩的,果然是不肿了。
“可是麻……”任文的私处在那手指上蹭了两下,勾引般在指节上流下湿意,他的花心软,蹭了两下没找对角度就把任北的手指给坐进去了。
进都进了,就不着急出去了,任北手指顺势深入,长指触到花室内的小子宫上,轻轻触摸两下,果然微热的子宫还在微微颤抖着——毕竟被他舔了那么久,高潮了无数次,出水都出麻了。
“嗯……爸爸还摸……”任文嘟囔道,可一点把屁股挪开的意思都没有。
湿滑子宫的触感比鸡蛋还嫩,那柔软的触感仿佛摸到雪绒的雪莲花,绵又细,滑还嫩,任北试探性指腹贴到狭小的宫口上。一指长的小缝,被他鸡巴撑开过,明明连挤舌头进去都勉强,不知道是怎么吃下他那么大龟头的。
滑了两下,任北探了进去,缓缓地将宫口撑开。
他刚动作,任文就软软地打了他一下,娇嗔道:“爸爸干嘛呀……”
“玩你小子宫。”任北忍不住说了句荤话,他就是在玩呀,刚才还能说是用泉水养弹性,可现在,就是用手指探索儿子的孕育腔了。
“嗯……不要这样、……啊~”任文刚开口就感觉宫口被插在入口的两指撑开了,宛如千斤顶顶开汽车,富有弹性的宫口也这样被玩大了……
“别、爸爸、子宫还没有熟的……”任文娇吟道,他的女性器官发育本就晚,胸部是有任北的按摩催促才发的那么好,但是子宫真得比常人小太多了……不知是不是刚才被泉水深处滋养过,他感觉宫口被撑开到鸡蛋大小了,还只是酥麻。
“喝了爸爸那么多尿怎么还没熟呢?”任北贴在儿子耳边低声问。
“唔、是爸爸喂得太少了……”爸爸总共就喂了两次,哪里能够把小子宫喂熟呀?他还馋得很呢……
“不要捏、呜……”刚辩解就被爸爸捏了小子宫,小小的圆腔被捏扁,塌得不成型。
“伸进去抓一下好不好?”任北低哑着嗓音说。“文文的子宫好软,好可爱,喂了泉水,不会玩坏的。”
“爸爸的手太大了……呜……慢点……”他的逼那样小,爸爸的手那样大,硬是被塞满了才进去,任文红着脸挺着胸,像一只展翅的小雀,体内的柔软被生父握在手心中,轻轻团弄着,比揉胸温柔多了。
“啊~别~轻点~”
柔软的肉室被团得不成样子,在花室变成皱巴巴的纸团,又被握住掌心中用手指轻轻的抚慰着,慢慢恢复着,反反复复,被玩了又被安抚,肉室再一次抽搐起来。
小子宫在自己手中发抖,那发颤地频率通过掌心的血液随着脉搏传入到自己的心脏里。
他在玩儿子的生殖腔。
任北抿着唇,低头将额头压到被他玩得泪水朦朦地任文额头上,轻声问:“小子宫要不要喝尿?”
“要……”任文颤声说。
大手撤出,换了另外一个熟悉的异物堵在花心,任文猛地一颤,感觉有股热流顺着花径流入,灌溉到渴求的地方。
解渴了。
第24章 毫无用处的渔网内裤,下面被咬了
坐在院落的石凳上,任文懒懒地趴在石桌上,看着任北在一旁的杂物屋中翻找着,翻了半天之后,翻了一张大鱼网出来,还有鱼叉之类的。
任文兴致勃勃地凑上去,好奇地问道:“爸爸打算抓鱼吗?”
“是呀。”任北回头对他一笑。“中午吃面包,晚上总不能还吃面包吧,爸爸去捕条鱼回来给你加餐。”
“爸爸不带我去吗?”任文登时不乐意了,从石凳下来软软地贴上他,搂住富有肌肉感的腰身撒娇:“带我去好不好?”
“行啊,没问题。”任北一口答应,背了工具牵着任文往外走。
山林里的小路弯弯绕绕,两人走了5分钟不到,到了一条小河边。
河边有各种大大小小的卵石,也有一些大的碎石,任文挑了一个看起来比较平滑的大石坐着。看着任北开始在一条浅溪流上布网,紧接着脱了裤衩扔给自己,他就赤裸窜进跳河流里了,几回冒上冒下,捞了不少虾上来,任文在一边惊喜的鼓着掌。
大概捞了得差不多,任北抓了条黑鱼扔到渔网里兜着,这样水里养着不容易死。他扯了一下渔网看了一下,这么短时间,渔网里大大小小放了蛮多笨鱼笨虾的,都是从河里往浅溪游了来时被留住的,也不全都带回去,待会儿再挑就好了。
晚餐解决了,任北就伸手朝儿子招手,笑着招呼道:“要不要下来玩水?凉的。”
任文手里还攥着那条大裤衩,他有点想下水,但平日只在游泳池游泳,没有在河边游过,闻言有点害怕:“爸爸带我吗?”
“那当然了,爸爸就抱着你。”任北爽朗道。
他一身腱子肉结实又有弹性,加上一脸让人信任的微笑,确实很有说服力,任文踌躇了一下,把裤衩放到石头上,又脱了自己身上的T恤,才一步一步小心地走向任北。
他没穿衣服,赤裸白腻的酮体被落日染上霞彩,有着漂亮的橙光色。
爸爸的目光太过炙热,任文不禁害羞起来,他走到河边,手掩护着乳点和私处,小声地问:“会不会有小鱼啊……”
“怕被咬吗?”任北哈哈笑道,伸手拉着任文的手,先让他也一起落入水中,冰凉的泉水中,怀中滑嫩的人儿的体温令人格外爱不释手,任北想都没想就揉上酥胸了,刚才在温泉他就发现了,儿子的奶子又大了,比足球大多了,都快要有篮球大了。
他抓了两把,低头含着乳头吃了一会儿,才托着儿子的臀道:“害怕的话给你做条渔网内裤好不好?”
“什么渔网内裤……”任文小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发尾被河水弄得湿淋淋地,像一个纯净的河生子。
他只当任北在开玩笑。
没想到任北当即就带着他往渔网游去,经过这会儿的冲洗渔网已经洗涤净灰尘,变得很干净了,而且渔网很大,随意扯一块下来并不影响什么,任北重新挂好渔网,用撕扯下的一块给任文盘上,绑上结,一条简易的渔网内裤就做好了。
“什么呀……这都挡不住……”渔网上全是洞,顶多挡一些三指宽的小鱼,蔽体效果是半分没有,反而说情趣倒还贴切一点。
“怎么挡不住?不是把爸爸的大鸡巴拦在外面了吗?”任北用胯下的性器隔着渔网顶了一下他。
“嗯~不要~磨到小穴了……”渔网的材质太粗糙,蹭一下任文都受不了。
“磨到了?让爸爸看看受伤没有……”任北坏笑道,手指轻松穿过渔网的缝隙,摸到在水中格外滑嫩的花蕊,他揉了两下就插了进去,花径里面还有他刚才尿进去的尿水,保温效果的很好,现在都还是烫的。
低头寻了儿子香软小嘴吻了上去,同时手指继续伸进深处勾弄里面的小子宫,子宫也喂了尿,涨得鼓起,被他刺一下就漏好多尿……
“嗯唔……”所有的话都被吻消失了,任文闭着眼搂着任北,与他在乡野间放肆亲密,情感在此时流露得格外强烈,他们各自用尽力气在吻,拼命地索取对方嘴里的气味,唇齿交缠,白齿磕碰,红舌翻滚,两人一起沉入水中……
在水里接吻太考验肺活量了,亲了两下任文就丧失了主动权,只能拍着任北胸膛催促他赶紧浮上去。
窒息地吻几乎让人昏厥。
从水里跃出,重新吸食到新鲜空气时,任文仿佛整个人获得了新生,他手撑在任北的肩膀,低着头大口大口的呼吸,水珠从他的发尾还有鼻尖一滴滴滴落,他看着任北,任北眼里都是笑意。
那黑如墨的眸子里盛放着吸引他的满世繁星。
半边的霞又多染了几分缠绵的情味。
慢慢地,任文不受控制地靠近,微张地唇缓慢靠近,将要再次落在那性感的厚唇上。
但!
“啊!”任文惊叫一下,整个人往任北怀里扑去,双腿慌忙的乱蹬,他慌叫:“爸爸!有东西咬我!快上去!快上去!”
任北不疑有他,连忙抱着他往河边上去。
刚上岸任文就红了眼睛,他坐在自己的T恤上,背倚着大石,张开腿哭泣道:“呜,好疼,是不是咬坏了?”
“不哭不哭,爸爸帮你看下。”任北吻掉他滴落的泪珠,趴到地上去凑上前看。
渔网里的殷红的花蕊此时有一瓣可怜兮兮地耷拉下来,娇嫩的瓣上甚至有个明显的红印子!
真是被咬了!
任北心疼地凑上去用嘴巴含着帮忙消毒,他不厌其烦地含着滑嫩的肉瓣,反复用舌头舔弄安抚,好在被咬了但是被破皮,他没有品到血味。
舔了一会儿,他才松口,帮任文把渔网内裤脱了,穿上T恤,抱着人安慰道:“不哭了,没有坏,爸爸带你去看村医,开点药好不好?”
“不去……”任文趴在他怀里委屈巴巴。“是不是要给村医看小穴?不要给他看。”
“先过去好不好?”任北哄着人,连渔网里的鱼都顾不上挑了,抱着人就往回走。
村医正好住在他附近,从河边走了十分钟不到,就看到村医的木屋了。一样是防止野兽进来捣乱的石垒外墙,还有古色古香的木屋,但是显然村医的房子经常有人住,院落里挂着很多大蒜柿饼以及晒着很多药材。
“林叔!”院门敞开,任北抱着任文直接进来喊道。
“谁?”有个约莫五十岁的精神老头从木屋里走出来,满头黑丝银发,带着一幅银边的老花镜,看到任北时,两双眼睛瞬间瞪大,吃惊道:“大北你居然回来了!”
“是啊林叔,来文文看一下,刚才下水被鱼咬了。”任文抱着任文往前,任文刚才还探头好奇地看向村医,现在又连忙躲回他怀里,说什么都不肯下来。
“这是……”村医打量了一下两人。
“这是我儿子,任文。林叔可以叫他文文,文文打个招呼,不要害羞。”
“林叔……”任文缩着小小声地喊了一句。
“啊,也是,你都这么大了,是该有儿子了。”他看了一下任文,眼见少年带着青涩学生气的精致小脸,以及娇小的身躯上不属于男性特征的起伏,心下了然,问道:“咬到女户上了?”
女户?
任文心里正奇怪那是什么奇怪的称呼,就见任北点点头。
“刚回来,家里什么都没有就下河想抓两条鱼,结果不知道被什么鱼咬了一下。”
“红了吗?”村医推推眼镜。
“红了。”任北老实答道。
“出血了吗?有血味吗?”他又问。
“没有,舔过了,没血味。”任文道。
任文听得手握住小拳压在大腿上,脸红得滴血,不敢抬头去看村医。
“哦,那没大事,不怕,那群鱼色得要死,看到个漂亮的就想咬一口,嫣儿都被咬了好几回了。”村医出言惊人,说着就坐到院落里的石桌上,倒了杯茶自己灌了一口润喉,对木屋内喊道:“嫣儿,把上次给你做的润膏拿个出来。”
说完,他自然地伸手示意任北。“坐啊,好久不见了,喝杯茶嘛。”
任北坐了下来,任文这才怯怯地从他怀里抬头,刚抬头就看到对面的村医朝他递了一迭绿豆糕过来,对他笑道:“我儿媳妇做的,尝尝。”
任文害羞得眨了一下眼睛,伸手拿了一块,小声到:“谢谢林叔。”说完低头咬了一口,入口的瞬间就发现这绿豆糕极其美味,有种说不出的鲜味。
这时木屋内走出一个人,任文转头看过去,只见一个身段妖娆的美人披着一身简单的花袍,踩着莲步过来,‘她’漂亮的脸上有着不符合妖娆感的温和感,桃花眼里的眸子极为清澈,看人的眼神很干净,仿佛不谙世事。
“爹。”‘她’轻轻喊了一声,清亮的声音同样清澈且动听,他直接侧坐到村医的腿上,花袍只是一张薄布,他披得懒散,胸前的领口大敞开,露出雪白的乳沟。
任文再一次吃惊不已,这位漂亮的‘大姐姐’居然是一个男人!不,他也有女性的特征,只是他太过于漂亮,披着一头墨黑长发,让任文下意识觉得对方是女性了。
“怎么不穿好衣服出来。”村医轻斥一声,语气很宠溺,伸手帮对方将领口拢了一下,这才圈住对方的腰,说:“把润膏给文文吧,他也被咬了,河里那群鱼,迟早要被我逮光了。”
“噗嗤。”美人掩嘴轻笑,伸手把手心里的小陶瓷圆罐放到石桌上,笑道:“要不是你非要拉着我到河里捞贝,我怎么会被咬,你少带我过去就好。”
说完他又跟任文笑道:“小弟弟,你可不要听大北的,他们这群男人就是坏,带你去河里就是专门欺负你呢。”
他声音是清亮得偏偏又很轻软,让人一听就忍不住多跟他说话,让他多说一会儿才好。
“大北才刚回来,哪里知道那群鱼都成精了。”村医替任北辩解道。
任文这时也忍不住地跟他说话:“爸爸是刚带我回来带我下去玩……”
“哼,大北不是故意的,你就是故意的。”美人玉指往村医小臂上掐了一下,掐完他又主动往村医怀里靠,柔声道:“我不穿衣服你还不知道吗,都涨了,太满了,衣服都穿不了。”
“小媳妇,你怎么这么能出水,是下面涨了还是上面涨了?”村医挡着两人面就伸手进美人的花袍里,对着雪白的大奶子揉了一把,揉了一下他就笑了:“这么涨怎么不早说,一抓一手奶了。”
村医直接埋头进美人胸脯里吸食奶水,他动作太大,美人的花袍都被他剥下来了,露出如蝉翼般薄美的背,两侧露出两个饱满白嫩半月型,奶子比任文还大。
任文今天第三次大开眼界,一看就是五十多岁的爷爷和一个美得看起来跟仙子一样的大哥哥他们……而且当着别人的面就这样……
哪怕和爸爸做过很多羞人的事了,任文自认为自己还是没有这么大胆,在第三者在场时就敢这么做。
许是他的吃惊的目光太过于令人瞩目,美人回眸看着他笑了,转而看向任北道:“都知道他体质特殊,你怎么现在才带他回来。”
任文这才发现任北的表情居然也见怪不怪一般,只是他有意地避开直视美人的目光,偏头看向院子里的苍天榕树,回答道:“外面跟离乡又不一样,而且文文——是最近半年才发育的。”
“最近?”埋头吸乳汁的村医抬起头来,眯着眼睛又看了一眼任北怀里的任文,这下果断道:“你性欲太强了吧,半年就玩这么大了?”
“你好意思说别人吗?”美人笑着说,他进门半年,就从一个青涩的哥儿被公爹揉成熟妇了。
“宝贝不一样的,你可是水村的宝,水这么多。”村医猥琐笑道,手指掐了一下怀里美人红嫩的乳头,那乳头又溢出些白汁来。
被吸掉了一点奶就不是很胀了,美人把花袍又拉了上来,倚靠在村医胸膛闭眼昏昏欲睡。
任北见状,伸手取了桌上的小瓷盒,识趣道:“那我们先走了,林叔下次有空再来看望你。”
“嗯……那你应该找不到我有空的时候。”村医哈哈笑道,意有所指,随后突然拍桌道:“你回来这趟巧了,祭神季这次离乡跟水村一起来,过两天还有节目,你今晚带文文去垭口一趟,村里有预热的篝火晚会,有烧烤吃哦。”
“烧烤?”任文惊讶道,他以为离乡这么偏僻的地方应该没有这么现代的词语。
“哈哈哈,小文文,你晚上会涨见识的。”说着村医朝两人扬扬手,赶客道:“走走走,不要打扰我和嫣儿了。”
两人便挥手道别。
路上,任文抱着任北的脖颈,好奇地问:“爸爸,他们是什么关系呀?林叔说儿媳妇……还有水村……还有为什么大哥哥和我一样……”
他以为自己是不合群,异样的,没想到世界上还有和他一样的人。
“文文。”任北想是也时候跟任文说清楚了,他润了润嗓子,解释道:“我是离乡人,我们离乡人体质比较特殊,不仅有男女性别,还有双性人。”
“很早很早以前,有一批人工匠逃荒逃入离乡,在这里生活时,发现这片土地上还生活着一群特殊的人,水村人。”
水村人天生有两种性别,长得都中性得漂亮得宛如菩萨下凡,身体又符合菩萨男女同身的传说,而且他们天生能够感受天地一些特别的能量,只是他们天生娇弱,无法耕作,只能靠聪慧去获取林间的食物,并且因为他们同村体质难以孕育,所以人数稀少,在这里避世而存。
当这批工匠逃入这列居住之后,工匠开始帮水村人工作,给他们提供种植的产物,水村人帮助这批工匠获取山林的资源馈赠,例如依温泉水建居,温泉水的功效,都是他们传授给离乡人的。
久而久之,有健壮的外乡人爱上了美丽的水村人,开始了结合,于是慢慢得形成了现在的离乡。有水村人嫁过来,有离乡人上门过去,两个人村子就这样形影不离的。
只是在离乡出生一般有3种性格,在水村出生一般都是双性儿。
“你妈妈把你生下来时,我一看性别,就知道你是我的亲生血脉了。”任北摸着任文的脑袋,柔声道。
“那……林叔他……”
“林叔他。”任北忍俊不禁地笑了,说道:“我给你讲他们的故事吧。”
纯水乡人平日里不怎么喜爱出门,因为他们动了情就会开始不断出水,刚才那一位嫣儿就是一名纯水乡人,名叫春嫣。
任北顿了下,给任文解释道:“出水就是,胸部和女户会有很多液体分泌出来。”
在很早之前,在离乡的汉子工作之时,都不需要带水壶,他们通常会把自己的爱人带上,让爱人在树荫下休息,等自己渴了就上去用爱人的水液来解渴饱腹,喝完了又精神满满了。
林叔结婚很早,娶了一位能干的女性,生了一个儿子,搭伙过了十来年,那个时候离乡开始流行出外生活打工,林婶按捺不下对新生活的向往,村里的医生不多,林叔选择留下来,于是两人商量着离了婚,林婶去追求新生活了。
一眨眼儿子十几岁的时候到了结婚的年纪,离乡人与水乡人每隔几年都会有联谊通婚,林叔就让儿子去相亲了。
那个时候任北还在,眼看着林叔的儿子林力通过相亲定了春嫣,婚期当天这混小子却逃出乡,跟林婶一样去追求新世界了。
春嫣穿着嫁衣到了林家才发现说要娶他的人已经走了。
但是他又不能够回去,只好在林叔家住了下来,后来任北有一次捕猎被树枝划伤了,跑进林叔家要止血药,才发现嫁进来还是稚嫩处子的春嫣已然被男人灌溉到成熟了,在石凳上挺着喷乳的胸膛,敞开的腿间喷着春水高潮,那水量,宛如喷发的水龙头,淋了腿间的林叔满头水。
他愣地站在原地,林叔猛地反应过来,将春嫣搂进自己怀里藏好,训道:“小子,住得近就你一个,也不能进来不敲门啊!”
总之——大概就是这么回事。
听完这么个故事,任文愤愤不平道:“林叔的儿子怎么这样啊,不想娶嫣哥哥为什么要定亲呀……”
他一想到春嫣满怀期待走到林家门前,却发现如意郎君已经走了,该有多伤心啊?
“都是缘分吧。”任北感叹道。
确实都是缘分吧。
任文仰头看着任北的侧脸,天已经彻底暗下来了,只有几点惺忪稀疏的光,也足以让看清任北棱角分明坚毅的脸庞。
都是缘分,才让他遇上爸爸,也是缘分,让那天的爸爸推开了那扇门——那扇打破伦理的门。
第25章群体乳牛节目
还有三分钟就轮到他上场了。
任文忍不住拢紧了身上的红布。
幕台外的塞鼓如天雷轰响,一下一下敲奏出鼓动人心的民乐,重重的鼓声仿佛敲在他的心尖上,心脏也激烈的扑通的跳着。
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那天村医提醒他们说村里有篝火晚会,两人便直接去了垭口,热情的村民拿出丰盛的晚餐与他们一起分享。晚餐后,两人在篝火旁依偎着一起看火光时,村长突然坐过来询问任北能不能帮一个忙。
拿人手短,任北当即便尊敬回道:“村长客气了,有什么我可以帮上忙的?”
村长嘿嘿一笑,也不客气,直接道:“你也知道过两天就是祭神季了,每年村里祭神季过后就是相亲会,为了预热这个气氛,我们离乡跟水村都会出点节目,这个你也知道的。”
“是。”任北点点头,每次祭神季都有这个传统。
“问题就出在这里了,原本定的8队夫妻突然有两对参加不了,哎呀我愁的,想了半天才想起林修那小子,刚才刚去他家里把他跟嫣儿给定下来帮忙了……”村长的小眼睛骨碌碌的转着,拖长了语气道。
“村长是想……”任北犹豫地接道。
“诶就是这样!”村长手掌一合拍,吓了两人一跳,怕两人拒绝,村长直接苦着脸哀求道:“帮帮我这把老骨头吧,实在是怎么凑都凑不到人数了,要不是林修跟我说你跟小文能顶上,我都要拉着我老婆上了,只是我跟我老婆上,那真是一对老牛,半天看点都没有。”
“我跟小文的关系村长你也知道……”任北皱着眉头道,有些为难。
祭神季上表演节目的都是夫妻,他跟任文是父子。
“嗐!不用多说!”村长一摆手,拍着胸脯保证。“自打林修那小子犯浑之后,村里又有好几对呢,只要不做伤天害理的事,大家都管不着,犯不着管。”
“行吧,村长你说,具体是什么节目。”任北松口了,参与祭神季的夫妻都能够受到神的庇佑,能够长长久久,所以对于这里的人民来说,参加节目反而是一种荣耀。
“今年的节目是——”村长拿出手机,点开服装图递给两人过目,道:“乳牛群宴!”
任文看过那服装立马红着脸拒绝,慌乱道:“不行不行,村长爷爷,这个实在是太……”
那点布料根本没有蔽体效果!
仅仅臀部穿一条花草裤,胸部则是完全露出来,跪在舞台上扮做奶牛,被爸爸挤奶给两个村的人看?!这怎么可能!
“而且我也没有奶……”任文躲着任北背后小声说。
“没事没事,小文位置在队形后面,意思意思一下就行了,反正他们都会出奶,你出不出来没关系哈哈哈。”村长压根没当一回事。“能够凑齐人就行了,数字不能乱。”
最后还是春嫣过来劝了一下,任文才松口答应了。
现在就是春嫣陪在他身边,柔声地安慰他:“别害怕,就跟在家里一样就好,祭神季就是这样专门放松的节日。”
“不就是被揉几把奶子吗?在家里也一样揉,就当他们男人发昏就好了。”说着,他嫣然一笑,往前走了两步。
任文目光不自觉跟他看过去,发现原来是林叔过来了,林叔穿得是统一的服装,上身赤裸,跨上挂着松松垮垮的牛仔裤,脚上穿着要掉不掉的牛仔靴,以及头顶上夸张的橙黄色西部牛仔帽。
毕竟是上了年纪的老大叔,身材比较消瘦,体型没法比。但出乎任文意料得,林叔身上的肌肉十分结实,肌肤的光泽很好,比年轻人的状态还要好。
“爹,你怎么过来了。”春嫣张开手贴入他怀里,两人甜甜蜜蜜地楼上了。
他跟任文一样身上只披了一张红布,里面是赤裸地,任文一想到这件事,就羞红了脸,同时忍不住往林修身后看了又望了几眼,只是没看到期待的身影。
“别看了,大北被抓去当苦力搬道具了,等下你就等看到他了。”林修亲着小媳妇的脸蛋,抽空提醒了任文一句。
香香甜甜的大美人在怀里,林修咧开嘴调戏了一句:“涨不涨啊?要不要现在帮你挤一下?”
“想喝你就现在喝,不要说那么多借口。”春嫣将圆鼓鼓的大奶子掏出来,将红润的乳头抵到林修的嘴唇上,轻笑道:“反正等下一看见你奶水就出来了。”
或许因为奶子里装满了奶液的原因,他的奶球十分的浑圆,整个球体宛如玻璃球一样完美,乳头就像一个多余的出奶口。
任文还是第一次看见别人的奶子,没忍住多看了几眼。
他悄悄对比了一下,春嫣哥哥的乳球比他要大上一半差不多,自己的很大没有奶所以整个很挺,春嫣哥哥的更大但是有奶水的原因比较重,是往下耷拉着两个圆球。
他还看见了乳头……他自己的红一点,春嫣哥哥的粉粉的。
“噗嗤~”或许是他小心翼翼偷瞧的动作太可爱,春嫣忍不住笑起来,索性将红布放下绕到腰间,将赤裸的上半身转过来对着任文,身体则往后靠着林修的胸膛,温柔地笑着说:“小文弟弟,你可要赶紧习惯,等会上台旁边都是这样呢。”
“不就看着揉几下奶子吗,不用害羞。”林修将下巴搭在春嫣脑袋上,手直接从春嫣的腰线顺延往上,抓上一只挂着奶汁的巨乳,轻揉了两把,立即就有白花花的乳汁从红润的乳头上流下来。
明明是别人在亲热,任文却看得脑袋都热得冒烟了,眼睛不知道该看还是不该看。
“好啦,爹快走吧,净是在这里刺激人。”春嫣推开他,转过身在林修脸侧落下香吻一枚,温柔道:“等下见,要温柔点,不许在台上揉疼我哦,不然女户喷水就糗大了。”
“喷水怎么了?”林修捏着他精致的下巴在他唇上回吻一下,坦然道:“后面喷水我就说帮奶牛吸奶水。”
“光说荤话。”乖乖地被亲完,春嫣睁开清澈的眸子,含笑催促道:“快走。”
目送林修离开了,春嫣这才转回身走到任文面前,任文还羞着不知作何反应,只会呆呆看着他。
“提前熟悉一下。”春嫣突然说道,伸手将任文身上的红布扯下大半,他动作太快,任文刚感觉身体倏地一凉,才发现红布被扯了,少年青涩的身体顿时赤裸在外。
“嫣哥哥!”任文惊讶的叫道,手慌忙的挡住前面外泄的风景线。
“别挡了,都看光了。”春嫣掩嘴笑道,伸手握住他的手直接地拉下来。
“嫣哥哥!”任文再次叫道,声音猛地提高了一个度,展露身躯在别人面前,他是真的不习惯!
“大北性欲怎么这么强。”春嫣瞄了一眼少年的椒乳,意有所指道:“他是往你奶子里射过?”
“哥哥怎么知道……”任文下意识反问,发现自己变相承认后,只好咬住唇,小声问:“这能看出来吗?”
“每个水村人都看得出来,而你这个情况嘛……”春嫣顿了一下,笑道:“这里的每个人应该都能看得出来!”
“青酥乳,你的奶子明明还带着少年气,青白青白的,乳头却这么红,分明是发育得时候过于频发揉肿,导致乳头留下红意,乳头松软,奶孔这么明显……”春嫣压低声音,靠近他耳边提醒:“大北心里想得是操进去……”
“那怎么能……”
“他不是都射进去过了吗?你奶子里都是他的味道了……”
任文听得面红耳赤,说不出反驳的话,确实在宾馆那天晚上,爸爸就往他奶子里射精了,白色的精液从嫣红的乳头上喷射出去,洒在床单上弄脏了一片。
他红着脸发呆,连春嫣松开了他的手也没发现,也没想到要着遮掩胸部了。
爸爸的鸡巴那么大,怎么可能插进胸里面啦……
他脑海里嗡嗡嗡有好多颜色互相碰撞,只是每一个颜色浮现的画面都是爸爸跪在床上,跪在他胸膛上方,如天神馈赠般将鸡巴插入他的左乳,用鸡巴与他的心脏通话……
“上台了!”春嫣突然说道。
“啊?”任文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春嫣拉着手一路小跑往幕前跑,两片红布被风扯落,在空间漂浮半刻,一齐飘逸地落到泥地上。
他身上穿着花草裙,脸上画着祭神季红艳的妆容,繁花在额间盛开,藤蔓顺着小巧的耳廓游走,尾端消失在外人看不见的地方。
红台上已经跪坐了六只‘奶牛’,有白嫩的,有淡黄的,有巧克力般的,胸前的乳球也各不一样,有大一点,有小一点,有圆球状的,有木瓜状的,还有垂乳状的……
春嫣和他是最后上台,跪在后面的柔软地草垫上,台下站了多少人任文不敢去看,他连旁边的春嫣也不敢看了。
与上一场振奋人心的鼓乐不同,这场乳牛群宴的配乐极其的俏皮,轻灵地鼓点一下又一下敲打着鼓边,清脆的鼓点迅速带起人民的热情。
耳边传来踢踏的皮鞋声,是牛仔们上场了。任文还是不敢看,他耳边嗡嗡得,只感觉听到皮鞋整齐地步伐,好像在跳着舞,还有人在说着话,大概是在演情景喜剧吧,任文也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
他感觉好像有无数目光汇聚在他身上,化成看不见的丝线把他牵扯住了,才会让他此时呆若木偶,什么反应都做不出来。
“那就来照顾我们的牛儿吧!”突然有人大声喊了这么一句。
任文登时感觉丝线变松了,他不自觉视线往旁边挪去,只见一双穿着西部牛仔靴脚正在朝他稳步走来,不是熟悉的鞋子,是熟悉的鞋码。
鼓点开始密集敲击,任文的心跳也开始跟随鼓点弹跳,在鼓点如雷的心跳声中眼睁睁看着那双脚的主人走到身前,半蹲了下来,高大的身体落下阴影瞬间将自己笼罩住。
任文被捏着下巴缓缓地抬起头来,红红的眼影定定看着对方,只见英俊的任北带着笑意轻声道:“怎么小奶牛,忍不住要哭了吗?”
没有要哭。任文咬着下唇心里暗道,只是奶牛不能讲话,只能用红红的眸子可怜地看着对方。
“小奶牛,挺出你的奶子,让主人挤奶子可以吗?”任北吻了一下可爱的小奶牛,柔声道。
怎、怎么挺奶子?任文不禁转头去看别的‘奶牛’,只见旁边春嫣已经被林修挤上了,身段妖娆的奶牛跪在地面,双手撑在地面,头靠在林修肩上,乖顺地被取着奶汁。
还有呢……
任文往远处看了下,台上那只特别的巧克力奶牛躺在草席上,被一个带着眼镜很清瘦的男子挤着胸部,Q弹的黑奶直接朝上溅出奶汁,显然奶量也很足。
还有……黄皮的奶牛捧着球大的奶子,将乳汁主动喂到一个——六岁大的小男孩嘴里?!!
怎会有这么小的孩子,村长不会把人家‘母子’也拉上来凑数了吧?
任文瞬间感觉有点迷惑,他到底是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小奶牛?肯不肯被挤奶子呀?”
耳边突然传来磁性的男音,任文顿时回神,发现是任北在提醒他,台上的奶牛都在出奶了,只有他这头小青牛一直毫无动静,有不少人都盯着他看呢。
啊啊啊怎么都盯着他看呢?!
任文忍不住扑到任北怀里,瞬间听到台下哄笑一片,他脸更红了。
旁边的林修救场,大声道:“大北,你这只小奶牛太娇气了吧,挤奶还要抱着挤?”
“牛崽子是得特别照顾一点。”任北接道,就依着这样的姿势揉起怀中儿子的酥乳,足球大的奶子被盘得不成形状,可偏偏怎么揉都不出奶汁。
任文羞得直往他怀里躲,他不敢看台下人的目光,也不敢看台上其他伙伴的目光,他只知道他要被羞耻心烧死了,他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被爸爸揉奶子了!
如果是在原来的环境中,他们会被舆论攻击到不敢出门吧,可是在这里,他能够和爸爸在众人的目光下自在的亲密。
他再次将目光投向众人,发现台上每一对‘主仆’都十分的和谐,哪怕是这样充满趣味地挤奶,他们之间也充满了爱意。每一只‘奶牛’都敞开身心面对‘主人’,看向主人的目光里有满满的温柔与情意,而无论是肆虐挤奶还是温柔挤奶的主人,看向奶牛的目光里也有满满的爱护和喜欢。
那种交织的情感与气氛让每一位所见的看客都忍不住为他们所心动,好像当场就看见了名为‘爱情’的这神秘的东西。
怪不得祭神季的同时也是相亲大会,在这样的气氛下,稚子们很难也不春心萌动,想要获得爱情吧。
他与爸爸也是这样的吗?
任文不禁想象别人看见他和爸爸会看到什么,会看到爸爸温柔地揉他奶子吗?会看到爸爸用手指捅他的奶孔吗?爸爸的目光看向他时也是有——爱情吗?
怀着心中那点不确定,任文缓缓抬头,望向低头看他的任北,那双如墨黑的眸子里装着许多任文看不懂的情绪,但又像黑洞一样吸引着他深入,让他忍不住,靠近一点,再靠近一点……
轻轻地吻落在他的眼皮上。
任文忍不住闭上了眼睛,耳边听到任北用笑音说:“小奶牛,在台上不可以亲亲,不要勾引主人了。”
片刻后,他又感叹道:“真是粘人的小奶牛。”
他才没有勾引爸爸,是爸爸想亲他。
任文躲在他怀里度过了整个节目,节目时长不长,除了开场牛仔们荷尔蒙爆棚的舞蹈,就是牛仔们通过各样的方式取到了乳汁,得到了馈赠。
除了任文这只青涩的小牛仔,仅仅被揉了乳,却没催出乳汁,但是观众也表示理解。
节目结束前,任文悄悄又探头看了一下,正好看到正前方通体白皙的清秀‘奶牛’挂着两个巨大的乳房,被牛仔扇红了屁股,在巴掌落下的时候,乳房摇晃着流出奶汁,像极了真正的奶牛。
奶子比嫣哥哥还大……
任文吃惊地瞪大了双眼,就听到台下有人呦呵道:“小奶牛,不喷奶在干嘛,在学怎么喷奶吗?”
他登时躲了回去,再也不敢探出脑袋了。
怎么这么多人在看他啊啊啊……
第26章 神山梦境,体外日宫,插入女乃h
滴答、滴答……
淅沥的水声如同警钟一般,一滴一声唤醒沉睡中的人儿。
这……这是在哪里啊?任文被水声唤醒,脑子未清醒,他迷迷糊糊睁眼一看,才发现自己正躺在如软垫般舒服的草地上,隔壁睡着得正是他亲爱的爸爸——任北。
他转头一望,天上此时正挂着一轮皎洁的圆月,似玉盘般圆满,圆月的四周围绕着数不清数量的繁星,一颗一颗,亮得耀眼,有蓝色,有红的,有黄的……整片星空美得不可思议。
星星。
啊!对了!想起来了!
任文灵光一闪,终于想起来了。
祭神季之后,他被爸爸抱着下台,两人在后台躲在红布后亲了半天,等穿好衣服走出来时,正好遇到了刚下车就前来凑热闹的张楚尧。
本来他是找不进来的离乡,但是在医院强行住院的时候,隔壁床刚好是离乡人,听说他要来离乡,顺便就带上他一起回来了,常居离乡的人都是有车的。
“你……没事吧?”任文出于人道主义,关心了一下。
听到他这么问,张楚尧的脸色登一下变得僵硬,看他的眼神似乎透露着一股不敢置信:你怎么会知道!但他默默地闭上了嘴,假装没有听到。
“他好着呢,不用理他。”他身旁的南靘笑着接道。
虽然不知道这两个人是怎么闹到医院去之后还能这么和谐得一起来旅游,但是任文也不是很感兴趣,便也不追问了。只是他跟任北约好了晚上要去神山上看星星,这两人又是因为自己才过来的,出于礼貌,便询问道:“我和爸爸要去山上看星星,你们要去吗?”
“去啊!怎么不去!”张楚尧立马接道,他亮着眼睛,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
“不去,爬山太累了,不是我擅长的,祝你们看得开心。”南靘摇摇头,温和地拒绝了。
“这才多少点路你就觉得累?!你出门是为了啥?!”张楚尧知道南靘娇气,只是没想到南靘这么娇?出门旅游怎么能觉得累。
“为了履行母子义务。”南靘眨眨眼理所当然道,说着他对张楚尧眯着眼睛笑道:“你可以跟他们去,玩得开心。”
“不行!”张楚尧反驳道,可惜他绞尽脑汁也想不出南靘必须得跟他上山的理由,只好恶狠狠道:“不去了!”
他凶狠地表情硬是让那张面如冠玉清俊的脸多了几丝裂痕。
任文也只是意思性的问一下,两人都不去倒也没感觉失落,四人吃过晚饭后便道别了。
后来他跟任北上山,天还未彻底黑下来,两人为了晚上看星星有精神一些,就开始找了个地方睡觉。
一觉睡醒,就是现在这个时候了。
夜深了,神山上的温度开始降低,任文只穿了单薄的T恤和短裤,很快就冷到不行,开始像猫一样往任北怀里缩。
任北也只是浅眠,被怀里的动静唤醒。他穿得跟任文差不多,上身套了个背心下身套了条牛仔裤,只是他本来就体型壮硕身体好,因此温度降下来他也无什么感觉。
坐起来将儿子圈入怀中,任北低着头将额头抵至任文的,低笑着说:“冷了怎么不跟爸爸说?”
“跟爸爸说了就能不冷吗?”任文的声音轻得仿佛是从唇舌中泄出去的,他视线忍不住往下瞄,他的鼻尖和爸爸的贴在一起,唇几乎要靠在一起了。
他们刚才在幕后亲了很久,他的小嘴唇都被爸爸啜肿了。
可爱的小表情尽在眼下,任北忍俊不禁,用唇缓缓贴近儿子的,两片柔软相贴,他低声道:“跟爸爸说,爸爸能让你热起来……”
热起来这几个字,他说得又慢又低,任文几乎没听清,但随即身体上的软嫩之处就被袭击了,他顿时明白爸爸的意思。
只是现在这以天为被以地为席的,在一望无际的草地上,两人无半点掩盖之物,怎么能爱爱呢?
慢了两步,任文没来得及说话,就被爸爸压在草地上了,胸前白T被掀起,露出两个篮球大的圆奶,他生得娇小,这样大的奶子占据少年的整个胸脯,巨大的乳蛋放置不下,有大部分超出身体,挂在了两侧。
圆月星光下同样皎洁如玉的少年身躯,让任北看热了心。
他将两个月亮采下来了。
“文文,你的奶子好大,好圆,好白,爸爸好喜欢……”任北嗓音中带着暗哑,伸手触碰儿子圆乳时手微微颤抖着,落在两个滑嫩的圆蛋上时小心翼翼,就怕碰碎了两个漂亮的月亮。
爸爸一脸痴恋地模样让任文看了不忍拒绝,可他毕竟是个少年,在野外交欢让他实在是娇涩难挡,忍不住用手挡了春色,柔声道:“爸爸,换个地方好不好?回家给你咬……”
他话音未落,刚说到咬字就被任北咬了一下乳头,‘啊~’了一声。
“在这里文文就不给爸爸咬吗?”任北趴在任文身上,下巴压在柔软的奶子上,时不时用唇吻着圆乳,舌头舔舐过,而眼神——一直望着任文,要他给一个回复。
“会有人……”任文垂着眼帘小声道。
“不会有人,大家祭神季过后都在忙着去水村办相亲会,神山上不会有人上来。”
“可是……”任文犹豫道。
“难道文文要把爸爸藏起来吗?爸爸只有在家里才可以碰文文吗?”任北手撑着草地抬头来,壮硕的身体如雄狮般悬在任文上空,他低下头,眼眸中藏有闪动的情绪。“文文,你……”
“我没有!”任文大声否认道,爸爸那样不确定的话让他心脏一下子纠紧了,一开始就是他想要跟爸爸亲近一点,怎么能在爸爸向他走近之后自己反而后退呢?
所以他伸手搂住任北的脖颈,轻声地说:“文文没有要把爸爸藏起来,文文就是害羞,万一有人看见了,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实话实说。”任北拉下任文的手臂,与他面对面对视,如骄傲的狮子一般自信地说道:“就说是爸爸在操儿子就好了。”
说完,他霸道地吻下去,双唇锁住任文的,将他一同带入狂欢欲望之中……
缠绵热情地舌吻就像炮弹的导火线,一下子将两人热情点燃!那句带有禁忌感的荤话让两人将最后的理智都一齐抛掉,彻底投入进爱河里。
衣服一件件的脱掉被扔到一旁,因为动作太急,任文身上那条红色的蕾丝内裤更是直接被任北撕裂了!
“好美……”他只说了这么一句,就疯狂地对着那泛着水光的嫣红逼花吃了上去,流出的蜜被他舌头勾去,味蕾品到甜美的芬芳,更是不要命般拼命地对着那花心吮吸,舌头化成灵活的小蛇,钻入儿子的花径中探索最为神秘的生殖腔——子宫。
“嗯~别、啊~~”上一秒还想说内裤坏了怎么下山,下一秒任文就爽得顾不上了,私处被生父野蛮侵犯,分身小蛇更是几乎侵入骨髓,将他心都掏出去了!
“麻~好麻~子宫、啊!不行,爸爸,要掉出去了……嗯啊~”
随着一声绵长婉转的呻吟,一个粉红色的小肉室掉了出来,拖着长长的红尾巴,但同在体内直接触摸时不同,彻底掉出体外的小子宫连接管道的位置,有衍生出的两个小卵室,那是储存卵子的地方。
“好可爱,这是文文的小子宫,果然很小,都没有爸爸的鸡巴大。”任北半搂着儿子,示意他往下看。
任文跨坐在任北的右腿上,私处对着任北的鸡巴,此时从他身体里脱落出来的器官正被任北用‘量尺’测量着,一根鸡巴能肏入三个子宫的深度。
敏感的生殖腔被生父用手揉成不同形状,肉室被压扁又团回来,这强烈的刺激导致宫口一直不停地流水,像一根坏掉的水管,这种蹂躏脆弱的视觉冲击,无论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都让任文彻底诚服,心甘情愿将子宫奉上,甚至胡言乱语道:“啊~流了好多水,用子宫帮爸爸洗澡~”
确实,一直高潮的子宫在不停的产水,像一个淋浴的花洒。
任北不客气的对着子宫口大啜了几口品尝美味之后,就奢侈地扯着小子宫往身上淋蜜汁,小巧的肉室拖着长长的红尾巴,一直连接到任文的身体里……
“啊!出好多水……”任文躺在任北腿上,仰起头看自己的子宫喷水的速度越来越快,汁流得越多,子宫就抽搐得越快,这种从体外传回得抽搐感,非但没有半分痛苦,还让身体感到无比酥麻,麻麻颤颤得,给予他无上的快乐,他甚至还想要把子宫玩得更厉害一点!
用红嫩的小子宫淋了个澡之后,任北握着小子宫到唇边,落下几个轻吻,宛如在吻什么珍宝一样。
“嗯~爸爸~”眼见爸爸那么珍爱自己的子宫,任文心里泛起一阵暖意,想要加倍回报爸爸的爱。他伸出手握上任北的性器,建议道:“爸爸要插一下文文的子宫吗?”
“用鸡巴插吗?”任北惊讶道,不过看见任文眼里的爱意时就什么都明白了,他伸手将可爱的儿子搂进怀里,低头轻吻他的额发,温柔地说:“我们一起努力,好吗?”
“嗯~”任文肯定地回道,在任北的脸上也回了一个软软地香吻。
“刚才小子宫喷水累了,爸爸先亲一下,帮忙让小子宫恢复好不好?”任北道。
“好~”任文也答应了。
他依着爸爸怀里,仰着头看爸爸将自己的小子宫整个都亲了个遍,舔了个遍,整个小肉室外表全是湿粘粘的口水,连两个小小的卵室也被舔了,还被含进嘴里,隔着肉膜舔弄着卵子。
“还没有成熟的,好青涩的香味。”任北品着嘴里的清香,忍不住感叹道。
“嗯哼~爸爸不要这样子~好害羞~”怎么会有人把儿子的卵室都舔了呢……虽然是隔着外面的肉膜,可是那肉膜太轻薄……这样眼睁睁看着,任文如同亲眼看见自己的卵子在卵室中,被肉膜外的舌头不停挤压,像鸡蛋一样互相滑动着位置,让他爽得不能自已。
“文文会被爸爸舔熟吗?会产卵子吗?产一颗卵给爸爸好不好?爸爸帮你保管……”任北越是含着卵室,就越能感受到里面蕴含的美妙,他不停地舔弄着,催熟着儿子,盼望着儿子在此时产卵给他。
“唔~我不知道~文文不知道~子宫还很小,没有出过卵爸爸~”任文呻吟着,手揪紧了身下的草,他的子宫现在不仅被舔着卵室,还被任北反复用舌头进子宫里搜刮,以免有哪一颗卵子熟了他错过了。
“啊~爸爸~不行~好麻~太舒服了~”体外的快感更令人着迷与疯狂,明明好像爸爸没对他做什么,却又好像什么下流事都对他做尽了……
舔了半个小时,没有卵子成熟,任文水都要泄尽了,可任北还是不依不饶,好像今天就是要舔到那颗卵子似的……任文只好将任北推到,趴到任北胸膛上,让他继续舔子宫,同时自己脸对上任北那根天赋异禀的鸡巴,将小嘴贴上去,说道:“爸爸,尿一点,把我催熟吧~文文产卵给爸爸~”
这是个好建议,任北当即配合,用尿淋了儿子一脸,儿子在热尿中寻找着发源地,将小嘴贴上尿口,如同喝饮料一般啜着尿液。
少年青涩的身体被灌入男人的浑厚的雄性激素,迅速泛起红意,肌肤开始变得粉嫩,白里透红,白嫩得仿佛能掐出水来。
同时柔软的小子宫也开始散发出一种鲜嫩感,仿佛刚从体内掉出来一样,新鲜又带着香味,连带着卵室也产生异香,香得让任北痴迷不已,捧着那小肉室就跟狗捧着狗头一样。
任文忍不住娇吟道:“啊~爸爸~要出来了~卵室要产卵了~爸爸快接住~”
他话音刚落,就感觉到自己的子宫内钻入了一条舌头,那舌头不停地在两端卵室口中来回巡游,频率高得吓人,仿佛产房前等待孩子出生的父亲,焦急又停不下来。
皇天不负有心人,在他的等待之下,少年的第一颗初卵被他的舌头接住了!
那其中蕴含着少年对他的无尽爱意以及——少年最后的青涩,产了初卵,他就是大人了。
任北小心翼翼地爱护着儿子的第一颗卵子,舌尖不停地顶着卵子在子宫壁内移动,不停的摄取上面的处子芬芳。
太香,也太娇了。
“爸爸~文文产卵了,快来爱爱我~插插子宫吧~”任文筋疲力尽,催促着爸爸,快用精液浇灌自己。
这笨蛋的少年,根本不知道这初卵意味着什么。
任北宠溺地看着儿子,舌尖一卷,将这颗宝贵的卵子卷之入腹,他会用身体来爱护这颗小东西的。
但卵子傻傻的主人并没有发现,他以为爸爸玩腻了,这才终于开始用鸡巴来插他了。
“嗯啊~太大了爸爸~”任文躺在草地上,看着爸爸握着子宫就往鸡巴上套,龟头很大,子宫很小,刚把龟头插进去,子宫就装满了。
“文文是想让爸爸用龟头帮你刷子宫吗?”任北笑道。
“不管~爸爸插进来,给爸爸插宫颈~”任文伸手过去,推着子宫往下套。
“这么细细的小宫颈,文文要用来给爸爸插鸡巴吗?”任北提着那条一指粗的红管,笑问道。
“嗯~对~给爸爸插鸡巴~爸爸插进来,再操逼~”任文被捏了宫颈都爽到不行,臀难耐地蹭着任北的睾丸,要他赶紧插起来。
“那文文要忍住了,爸爸来了!”任北低喝一声,手握住子宫用力往下一扯,整根铁柱一样硬的鸡巴猛地将子宫贯穿,龟头柱身插进子宫颈里,将细细的红管撑成一片薄薄的红膜,而子宫被拉开宫口,将两颗大睾丸套住了,整个生殖器官变成了一个完美的鸡巴套子。
本应该是撕裂的痛楚,可任文此时只奇异地感觉到快乐,用子宫套住了爸爸鸡巴,这让他心里感到无上的满足,快乐到用逼去蹭任北的鸡巴,呻吟道:“爸爸快来操我~用套了子宫的鸡巴操我~”
“好!爸爸就来操你!”任北爆喝道,他也忍到极致了,儿子柔软的子宫整含着他的睾丸呢!紧致的宫颈几乎要将他的鸡巴压爆,这也太爽了!
他瞬间化身为勤恳的民工,用鸡巴一下又一下凶横地凿着儿子的花心,此刻花径里畅通无阻,他想要操多深就能操多深,完全不用顾虑,势如破竹地将儿子送上高潮!
花径里渗出很多水,插得整个穴咕噜咕噜的,又湿又软又红,因为任北把睾丸都插进去,所以整个花心敞得非常开,里面花径的美景都被人瞧光了去!
一波又一波的高潮,一重又一重的撞击,直将任文都要爽晕了过去,就剩一丝神志等待任北高潮了!
看儿子已经到极限了,任北也不再忍耐,直接用暴涨的坚硬鸡巴直直抵入儿子体内深处,下一刻精液喷发而出!全都灌到宫颈里,通过细细长长的管道,喂养到儿子的身体里……
漫长的射精过后,或许身体真的吸收掉那些营养,任文慢慢得恢复了精神,此时他趴在任北怀里,被任北揉着奶子,一脸满足地看向天空上美丽的繁星。
繁星和圆月见证了他和爸爸这场毫无保留的性爱。
衣服都扔得蛮远的,任文懒得去捡,就这样两人赤裸地相拥着欣赏夜景。
只是慢慢地乳头上或轻或重的力道让任文不禁想起一件事:
“大北心里想得是操进去……”春嫣哥哥对他说。
“爸爸。”任文忍不住喊道,转身趴在任北胸膛上,眼里满是好奇,他问:“爸爸想要操文文奶子吗?”
任北愣了一下,哑然道:“文文是说乳交?”
“不是。”任文摇摇头,伸出双手去揉任北的耳朵,他一边揉一边问:“爸爸是不是想操我的奶子?从乳头操进去那种?”
他最后那句说得很慢,任北肯定听清楚了。
于是任文眼睁睁看着面前爸爸的脸羞耻地红了,“文文也知道了啊……”
任文‘嗯’了一声。
或许是事情败露,又或许是事已至此,他便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了,他摸着任文的小脑袋道:“那你也知道爸爸多早就开始喜欢你了吧……”
?!喜欢?!
这个他不知道,跟操奶子有什么关联?
任文愣愣地瞪大眼睛,就见任北接着说道:“我们离乡人结为伴侣之后,身体会受另一方磁场的影响,发生一些改变。像你这样小还没发育的,我碰你的时候,你的身体会因为我的磁场我的想法去慢慢发育,所以胸长得——这么大。”
“换句话来说,文文的胸长这么大,是因为爸爸想把鸡巴插进去,所以奶子要大的可以装下奶子才会停止发育。”
听完任北的话,任文一下子想到今天台上那些‘奶牛’,奶子那样大,是因为伴侣喜欢那么大吗?
同时任文有个疑问:“可是爸爸说喜欢……”
“要互相喜欢,我们的磁场才会发生影响。”任北笑道。
“那……爸爸现在想要插我的奶子吗?”任文跪坐起来,双臂环着两个大球乳送到任北面前。
“让爸爸先把你奶子舔松先……”任北禁不住诱惑,抓了两个大奶子狼吞虎咽,他又嚼又咬得,将任文的两颗嫩乳头吃得发热发烫,舌尖不停地往乳尖上钻孔,拓开了奶孔就用舌头往里钻,很快整条舌头在奶子里自由穿刺了。
乳头被舌头撑变形,完全不复美好的模样,任文忍不住心颤了。
爸爸的俊脸就埋于自己胸前,呼吸都落在酥乳上,这样自己怎么不心动?
那舌头把奶孔弄得湿滑无比,松软又嫩,变成一条允许鸡巴进出的管道。
任北亲了一下儿子的唇,将子宫套从鸡巴上取下来,子宫被长时间撑开一时间无法恢复,变成一个大大松垮的‘肉袋子’,他将子宫顶回儿子身体中休息,便站起身来,用跨对向儿子,低声问道:“文文,准备好了吗?”
“嗯~爸爸来操文文奶子~”任文跪立在草地上,手端起左乳奉上,贡献给深爱自己的爸爸。
“爸爸来了……”任北低喊一声,硕大的龟头对着松垮的奶孔磨蹭,顶着水乳一点点刺进,毕竟龟头还是太大了,奶孔只靠舌头也只开半口,龟头只能慢慢挤进去。
窄小的乳头瞬间管道内拥挤不堪,但还是被庞然大物破门而入,一点点,缓慢地的,被鸡巴插进了奶子里。
“啊~”任文娇喘道,被插奶的感觉比插逼还要过分,就好像爸爸是用鸡巴操他的心脏一样。
“吃掉龟头了文文,还有鸡巴,爸爸都会插进去的,你的奶子好棒,好软,果然是为爸爸而生的好奶子。”他温柔地抚摸着任文的脸,鸡巴却毫不留情地日着儿子的奶子,龟头进去之后他就开始肏了,肏一次进去就深一点,整个差不多篮球大的奶子被他操得不停晃动,如水袋一般涌起乳浪来。
“好爽,好软……”任北咬牙道,他好想进儿子奶子里冲刺,但是奶孔太脆弱,只能一点点地来,即使是这样,也爽得他头皮发麻,鸡巴随时都要喷了,怎么会有这么会吸男人鸡巴的奶子啊?
“嗯~爸爸喜欢吗~文文的奶子~”任文挺着胸脯问道。
“喜欢!好喜欢!文文的奶子是最棒的!”任北爆喝道,鸡巴终于完整地操了进去!只有睾丸在外,但他不在意了,他开始疯狂地日自己肖想了小半年的奶子!
从小小的那么小,一只手都团不到肉,到现在!两只手才能一起握住的大乳球!都是他养起来的,都是他揉出来的!一点一寸都有他的痕迹,都有他的味道,怪不得操起来这么爽!
“啊~爸爸~慢点~操到心了~”任文喘着道,任北操得是他的左乳,龟头一直往他心脏的地方撞,一下又一下的,把他的心都操乱了~
“好棒~啊~爸爸好厉害~”他主动捧着奶子,用奶肉给鸡巴按摩,鸡巴受了双重刺激,忍不住在操得过程中就高潮了!精液满满地喷到乳球里面,把乳球再次涨大,任文尖叫着“好满~好涨~”就被惯性拔出的鸡巴用精液喷了一脸!
白浊洒满发丝,眉眼,鼻子,嘴唇……
任文微微张开眼,长长的睫毛上也挂着精液,垂落下精丝,他张嘴感叹道:“好浓啊……”
第27章 神山遇险,患难见真情(日常)
“文文,文文……”
好像有个声音在叫他。
“文文……”
好像是爸爸的声音,爸爸在找我吗?任文想睁开眼,但是一下子没有睁开,同时听到耳边传来‘滴答、滴答’的水声,怎么会有水声呢?任文想。
“文文……”
爸爸又在喊了,爸爸在哪里?任文心里着急,眼前一片黑暗,他努力睁开眼,却感觉好像眼皮粘在一起一样,好困……好困……
可是他要醒来!爸爸在找他!
任文心里焦急道!大喊着:“爸爸!”
眼前一道白光闪过,任文终于睁开眼了,只见上方的任北正低着头笑着对他说:“怎么睡这么沉,星星都出来了。”
啊?星星……
任文下意识往天空望去,只见一轮圆月悬挂于空,满天繁星闪烁,五彩斑斓得,展现出耀眼的美丽。
“好漂亮啊……”任文不自觉感叹道。
“是很美吧。”任北摸摸他的脑子,仰着头同样看向星空,说道:“我小时候也喜欢上神山看星星,神山上的星星,比世界上任何的星星都要美。”
“嗯……好美……”任文不禁跟着感叹,又侧脸看向任北,专注地看星星的任北的侧脸英俊地令任文心跳加速,心脏扑通扑通地跳着,好像被丘比特射中了心脏。
这让他害羞地用手捂住了心脏。
但……
任文低头看自己,白T套在自己身上好好的,奶子——任文揉了一下,没有松垮垮的感觉,里面装着的精液的呢?也不见了?
这让任文疑惑不已,睡了一觉,恢复得这么快吗?任文不死心,低头看向自己的裤子,白色的卡其裤很干净,穿得好好的。
难道——任文心脏砰砰跳,他没忍住用手往屁股上摸了一下,隔着一层布料摸到了另外一层布料!
内裤还在!!!怎么会,不是都被爸爸撕坏了吗?!
又摸了几下,那明显的触感让任文彻底歇了心思,他明白了,他就是做了个梦,还是一个春梦!梦到被爸爸玩子宫又插奶子了……
自己也太色了吧。
任文忍不住低下头红了脸。
“怎么了?文文?”任北瞧儿子像一只鹌鹑一样收起小翅膀团成一团,不禁疑惑地问。
“没事……”任文应道,又忍不住期待,突然抬起来,眼睛亮晶晶地看向任北,雀跃道:“爸爸,我冷!”
“冷了?”任北愣住,冷了文文还这么开心,不会是发烧了吧,任北下意识伸手去探一下任文的额头,确认没烧起来才松口一口气,同时也意识到晚上会降温,两人是半件衣服都没拿上来,也是失策了,好在星星也看到了,任北便搂着任文站起来说:“冷了我们就下山吧,夜里降温会更厉害。”
“啊?”任文惊讶道。
“嗯?怎么,不想下山?”任北低头看他,问道。
“没有没有……好冷,我们下山吧爸爸……”任文慌忙接道,真诚的对任北咧开嘴笑了一下,心里则哀嚎道:爸爸怎么跟梦里不一样?!什么下山?!这个时候不应该像梦里一样说一句“冷了?我来帮你热起来!”吗?!
或许是任文神情中的失落太明显,任北又确认了一遍:“文文,确实没事对吗?”
“没事,我就是饿了,我想吃宵夜。”任文神色自若道,他可不能让爸爸知道他做了一个这样的小黄梦!
走了一段路,两人才知道下山的决定有多明确,走着走着,路上居然开始飘起雨点来,雨点落到两人脸上,带了点湿意,同时雨点点在树叶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
“不好,我们快走,下雨山上不安全。”任北脸色严峻起来,他怕走得快任文会滑倒,便背着他下山。
两人走得再快,也没有乌云飘得快,很快倾盆大雨将至,将两人淋得狼狈,大雨还伴随着闪电雷鸣与狂风呼啸,两人被雨淋得连路都看不清,偏偏又不敢往树下躲,担心引雷。
山路上想找处亭子和山洞都难,只能硬着头皮往下慢慢走。
但雨天路滑,山上水泥松动,任北刚好一脚踩着一个半松动的石块上,就被带着往下一冲!他背着任文力量更重!肯定摔得不轻,于是他在摔倒的瞬间就将任文搂在怀里,抱着人顺着力量往下翻滚,还好两人是摔进一片草地里,地上水湿草滑的,两人控制不了速度只能一路翻滚,直至任北猛地被摔到一颗巨大的岩石上,他背部肌肉多还好,只是脚一下子撞到巨石下的一颗碎石上,猛地磕到!应该是骨折了。
“嗯!”
他闷哼这一声,任文也听到了。
任文哭着从他怀里出来,手慌乱地去检查他身上的伤口,哭着问:“爸爸,是哪里?是哪里受伤了?”
“没事没事。”任北搂着他安慰,吻落到他的湿发上,轻声道:“爸爸脚受伤了,一时动不了,你先下山好不好?”
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两人刚好滚到山腰快到山脚的位置了,现在雷也停了,就剩如盆泼洒的大雨,任文可以一个人先下去。
“不要不要,我不要抛下爸爸,我不认识路。”任文在他怀里摇着头哭道。
“乖,顺着这条石路往下走就好了,这条路是山里人铺的,比较稳。”任北揉着他的耳朵道,任文是软耳根子,多说几遍就能够听进去了。
可他没想到这一次任文意外的固执,说什么就是不愿意下去,他泪眼汪汪,委屈道:“为什么不让我陪着你,我爱你,我要陪着你,就是是死我也要一直和你在一起,你不许推开我!”
任北没有想到任文会说出这样的话,他知道任文心里有他,可是这样当面说出来,是两人都不曾有过的。
他瞬间呆滞地表情让任文受了伤,心里抽痛到不行,他瘪着嘴声泪俱下:“爸爸你怎么可以这样!明明刚才,你还说,是因为很早就喜欢我才会揉大我奶子的,明明刚才还说很喜欢我,现在就不要我了呜呜呜呜呜……”
“刚才哪里有……”任北下意识反驳,刚才他和任文在等星星升起的一起睡了觉哪有说话,可他想起刚才睡觉时那个美味到不行的春梦……他在梦里和任文坦白了离乡人伴侣的特性,说把他奶子揉大是因为想操奶子……任文不会……
“你……”任北哑然,几乎说不出话,他突然搂紧任文,双臂紧紧地禁锢儿子细柔的腰身,用尽全身力气也不让他逃那种!“你也做梦了……”他用干涩地嗓音不确定道。
明明被爸爸这么用力抱得骨头都疼了,任文此时却觉得开心无比,他抬起脸来,用含情脉脉地目光看向任北,开口道:“爸爸也……”
“文文会把第一颗卵子留给爸爸对吗?”任北抢先问道。
这几乎是确定两人所做的是同一个梦境!
任文瞬间破涕为笑,搂着任北开心道:“都给爸爸!只要爸爸不要推开我,文文所有都给爸爸!”
任北也同样惊喜若狂地抱着他,一直不停地吻他的脸蛋,但惊喜退却过后,任北还是劝道:“文文先下山好吗?雨一直下,要是之后感冒,爸爸会担心你。”
“可是爸爸腿上了在这里淋雨,我会更担心。”任文眼泪含泪,真情外露,说道:“这么淋一场雨,以后风湿怎么办,我还想以后爸爸能够一直背我,到八十岁,到九十岁,还能一直背我,我们再想想办法,不要让我抛下你好不好?”
那如圣水般干净的眼泪滴得任北心都疼了,比骨折的腿还疼,他一想到腿伤透了以后确实没办法在好好的护着任文,登时也不想就这么放弃了,只是……“祭神季,村里的村民都去水村参加相亲会了,村里没有人,而且没有他们的电话,没法叫回来。”
他走得时候,离乡还没有电话,他现在回来,又还没来得及存起电话。
打电话报警打110,没用,他们连离乡在哪里都找不进来……
“有人!”任文突然道,他表情变得激动,可以叫人上来背任北下去,这样他们就能去外面看医生了!
“张楚尧!他在!我有他的电话!”任文惊喜道,趁现在没在打雷,他赶紧拿出手机,好在现在手机质量好,被雨淋了也不至于立即就坏,任文躲在任北怀里,用身体挡着手机,迅速按出一串电话号码——也得感谢这些年张楚尧不折不挠的给他打电话了。
虽然不知道张楚尧愿不愿意上来救人,但是,他现在只有这个办法了!
电话嘟——一声,嘟——两声。
任文的心被高高提起来,在电话接通后,张楚尧懒懒地“喂——”了一声之后,任文大声地喊道:“张楚尧!我答应你!给你家做一辈子财务!求求你上来帮忙救救我爸爸!”
“什么玩意?!”电话那头突然传来哐当一声,张楚尧隔了一秒才回道:“哪儿?!你跟任北在哪?出什么事了?!”
“我我们在山上!”任文接道。
“班长同学?你在哪?”任北接过电话问道,他还比较冷静。“在水村吗?还是在离乡这里?”
“我在你这个老乡家里,老乡他们都去参加相亲了,说清楚先,你们在山上出什么事?”张楚尧问道。相亲会,他怎么可能让南靘去参加,当时就扯着南靘留下来说早点睡,明天早点起,两人给载他们过来的老乡一点钱,就睡客房里了。
“班长同学、”任北抿抿嘴,张楚尧毕竟是还是学生,年纪也小,贸然叫他上来也怕他出事,但是现在确实没法叫人过来,只能找他了,任北只能说了:“小张,我跟文文在半山腰,我把腿摔骨折了,现在雨越下越大,我们下不去,你……”
他说不出让一个学生冒着危险上来帮他。
但是张楚尧瞬间就懂了,在电话里接道:“行,别说了,半山腰哪里说清楚,我现在上去,老乡家里杂物间有雨衣,我能背你下来。”
他又不是白长这么大的,肌肉是薄但是全是力量,打起架来一个顶十个,这算什么问题?
任北还是把大概位置说了,张楚尧记清楚之后就把电话挂了,外面雨越来越大,说不定有第二波雷云过来,到时候没法打电话,只能靠找。
他刚才摔下床,现在才爬起来,找了一个袋子装着手机,又在老乡的杂物间里面翻翻找找,找了两身雨衣,又拿了一个草编的蓑衣,就准备上去。
途中他还尝试发定位给县里的医院,但是就是定不到位置,奇了怪了。
没办法让医院进来,他也没法找到水村,只能自己上山救人,况且他小时候经常跟老张在山里到处窜,这点难度对他来说还是没问题的。
他准备好要上去,结果就被南靘给拦了。
南靘穿着丝绸睡衣,站在门口,单手伸出挡住他,蹙着好看的眉问他:“大晚上的,你弄东弄西,要去干嘛?下这么大雨。”
老乡家里房间多,他没跟南靘一个房,南靘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管不着。”张楚尧低着头就要越过他。
“张楚尧你发什么疯?你让我过来履行母子义务现在说我管不着?”南靘眉毛挑得老高。
“这件事你不用管,好好睡觉。”张楚尧推开他的手就要往外走。
“张楚尧,你不出说清楚我就跟着你走。”南靘直接站到雨幕里,雨太大,瞬间将他的轻薄的真丝睡衣淋湿了,湿得不多,他刚站出来下一秒就被张楚尧护着推回屋檐下了。
“说清楚。”南靘抓着他雨衣的袖子道。
张楚尧没了办法,只好挠着脑袋说:“雨大,我去捞鱼。”
“捞鱼你不带渔网你带雨衣还带蓑衣,你是觉得我年纪大了好骗了是吗?”南靘不信他。
“真的别问了,我赶时间。”外面雨轰然下得更大了,开始有隐隐的闷雷声,张楚尧担心待会儿找不到人打雷更没法联系还容易危险,只想赶紧脱身。
“打雷了就算是捞鱼也不能去,张楚尧你赶紧回去睡觉。”外面那雷光一闪一闪的,南靘心再大也不敢让他走,何况他心小,小得只放了一个人。
“真的别闹。”张楚尧深吸一口气,手握住南靘的手腕,让他松手,低声道:“任北在山上摔了腿,任文下不来,村里没人了,我得上去把人背下来,不然淋一夜不仅任文得烧,任北腿也得废。”
一句话信息量太大,南靘愣了一回儿才反应过来,张楚尧早就放开他的手往门口走了,南靘想也不想地冲上前,抓着他的手道:“你不能去!”
雨这么大,任北都能在山了摔了腿,张楚尧不是更危险吗?
他就穿得那么轻薄一下就淋透了,张楚尧气得牙痒痒又把人打横抱起放到屋檐下,忍着脾气道:“我不去,没人能去,你在家里等着行不行?”
“任北都摔了你呢?你就不怕你也摔了吗?你再摔了谁能救你?”南靘一个个问题砸向他。
“老张从小就带我在山里窜,这点路我有信心,你在家里等。”张楚尧眼神定定地看着他。“信我,行不行?”
南靘被他眼里的坚定一时唬道说不出话,见他要走,只能直接跟上。
张楚尧再一次无可奈何地把鞋都没穿的人儿抱回屋檐下,这次他没来得及开口就看见南靘同样坚定地说:“我也上山。”
“看星星你都不上,现在下大暴雨你上去干什么?!”张楚尧气得怒骂道,南靘有多娇气,他心里知道,不然也不会晚上的时候他说不想上山,就不上了。
“你一个人去,路上你要是出事了还有谁能帮你?”南靘问道,张楚尧气得说不出话,他就陈述道:“我要上山。”
张楚尧沉默了片刻,突然也不气了,他低着头眼神睨向南靘,平静道:“死了也不关你的事。”
南靘一巴掌就朝他扇了过去,少年清俊地脸被打得迅速红肿起来,南靘身体忍不住颤抖起来,咬牙道:“你听你说的是人话吗?”
气了就好,气了就不想看见他,张楚尧沉默不语捂着脸就往外走,刚走了两步他一回头就见南靘又鞋都没穿就跟在他身后。
张楚尧没再抱他。
两人在雨中淋了片刻,张楚尧嘴巴动了动,说:“继子死了后妈不用守寡,别跟着老子上山。”
他怎么就能说出这种伤人的话?
南靘心气得发疼,伸手又是一巴掌要扇下去,但手半路就被张楚尧截住了,他力气比南靘要大,轻松就握着南靘的手腕往后一推,轻松让南靘往后退了两步。
他收起平日里的俯首称臣,冷着脸道:“老子不是打不过你,而是不打你,别再闹我。”
“行。”南靘也笑了,他揉着手腕笑得轻松,轻声道:“你不带我上去,那就回来给我收尸,别管你有没有活着下来,我都去黄泉路上先等你。”
张楚尧动了动手指,抿着嘴道:“别开这种玩笑。”
“我开过玩笑吗?”南靘歪着头,笑得漂亮,笑得妖艳。
沉默片刻,张楚尧妥协了,他抱起南靘往回走,在屋檐下放下,而自己在雨幕里等他。
“去换身厚衣服,出来穿雨衣。”
“不许先走。”
“嗯。”
第28章 不小心遇见温泉里的h(小妈组)
老乡家里雨衣蓑衣都被张楚尧带上去了,他背任北,南靘牵任文,好在是平平安安下来了。
四人下来后,雨势逐渐变小,张楚尧和任北便给老乡留了张纸条借了车先开出去了,有任北这个本地人在,夜里慢慢开也挺安全。
夜里一通折腾急诊过后,四人商量着,不如还是直接回乡里吧,于是又开着车回去,这次南靘主动拿过了钥匙,让张楚尧休息。
他累了一夜,眼睛都红了。
车直接开回了任北家里,两个房间不多,两两一对,也刚好拼凑上了。
一觉天亮,任北伤了腿需要睡眠恢复所以一下子没起,任文则心想起来先做点吃的。他到了院子里想着天冷了先去温泉棚里洗把脸,但刚走近,就听到里面有细微的说话声,以及叮叮作响的水声。
他走近了,听到棚内两人故意压轻了声音在交谈。
“能不能咬?”这是张楚尧。
“你不是都咬过了?”这是南靘。
“不是脖子!是问……你胸能不能让我咬两口……”张楚尧声音突然高了,又突然低下来。
任文耐不住好奇心,又悄悄上前了两步,隔着门缝能看见温泉池里的南靘背对着门,正背靠着池壁享受地跑着温泉。而张楚尧,正亲密无比地面对面将下巴放在他肩膀上,一幅癞皮狗的模样,用一只手玩着南靘的小卷发。
画面十分唯美,但冲击力太强,任文仅仅看了一眼就落荒而逃,去厨房里用井水洗脸做饭了。
他走后,南靘轻轻推着张楚尧肩膀,夷然自若道:“还不松开,人都走远了。”
“那你还没答应我呢。”张楚尧唇贴着他纤细的脖颈往上亲,吻暧昧地在耳后侧流连,喃喃道:“再来一次好不好?”
南靘会心一笑,本就精致地脸加了一种蛊惑感,他偏头看张楚尧,猝不及防被张楚尧的吻落到唇上,轻轻的一个吻,他没忍住闭了一下眼睛,睁开眼时又笑了。
“怎么,处男的第一次没把握好要重来?”
他真心的微笑太好看,让张楚尧找回了当年第一次遇见他时,他只看向自己的那种感觉,一下心旌摇曳,捧着南靘的脸就亲了上去。
南靘的唇跟他的人一样,形状很漂亮,看起来薄唇薄情,实际上软得不行,很好亲,张楚尧含着不愿松口,吻着清甜的双唇,鼻端闻着南靘身上好闻的气味,本就没有什么自制力,此刻更是轻松就失控了。
他搂上南靘的腰,将人抱至自己腿上坐好,这个姿势南靘需要盘腿缠住他的腰才能坐稳,以至于门户大开,让他轻松就能够触摸到——他看了很多年,惦记了很多年,却刚刚才碰到的一片柔软地。
“呼~”因姿势变化,南靘得以从狗崽子的吻里脱身,他手自然的搭在张楚尧肩膀上形成交叉装 ,头微垂看着狗崽子笑得张扬的脸时,不禁也笑了起来,低头吻了一下张楚尧同样半红肿的唇,轻声问道:“这么开心?”
“没有开心。”张楚尧说着反话,可那张意气风发的脸上喜形于色的表情,无一不在透漏他开心到快要死了。
“给你咬你不是会更开心?”南靘问。
“你不给我咬,我也是要咬的。”张楚尧嬉皮笑脸地说道,接着张开嘴咬上已经凑上他面前的桃乳。
南靘的胸并没有很大,但是形状很可爱,乳头尖尖得像桃子的屁股,颜色也是,只有在乳尖才能看出一点粉,像青涩的初桃。
可偏偏他面对性爱时又是一脸的坦然与熟练,他会在张楚尧吃胸时主动地用小桃压他的唇,在张楚尧不小心松口时,用湿漉漉的乳尖去点张楚尧鼻尖,把张楚尧激得再次张嘴咬住这颗爱逗人的桃子。
上面还有香香的味道。
张楚尧吮得奶子都湿了才松了口,但还是有点不舍得放过这次咬的机会,他虽松了口,唇却若即若离地贴着那小巧的乳尖,不时地抿一下。
南靘也是蛮出乎意料地,他以为男孩会忍不住先疯狂地肏干他的私处,试图留下他的痕迹来掩盖,没想到对方却给了他细致的前戏。
“别弄了,来操我。”南靘弯下腰贴着男孩耳廓道。
张楚尧被他直白的话弄得红了耳朵,手没忍住在婀娜白嫩的腰肢上留了一道指印。“我会操,你别说。”
刚才在床上本来是要操的,结果童子鸡第一次上路没进去就泄了,于是来泡温泉。
可是泡着泡着,没把张楚尧泡硬,反而把南靘泡软了,骄傲的凤凰收起了尖利的喙,反而对他露出脆弱的怀抱,让他进入羽翼之中,这就样张楚尧,忍不住……
他硬了。
手指往刚才探过的地方再次摸了过去,不知是不是在水下的原因,本就湿软的部位现在更是滑得跟豆腐一样,张楚尧摸了好几下就往里面伸了,手指被同样软软的肉裹着,这下他知道了,不是温泉的原因,就是南靘的穴软,软得像水豆腐,他都怕一撞就碎了。
男孩的性物第二次抵到了滑嫩的穴口。
南靘这时才有点娇气地往他怀里倚过去,提醒道:“你要慢点……”
“嗯……”张楚尧应了一声,他摸到了,南靘里面太嫩,他知道要慢,可是——性物一进去,他就没法忍,南靘里面太软了,太舒服,他挺了一下就忍不住两下三下……
频率越来越快,他本来就打架很厉害,腰力也很足,此时少年郎精气神足得很,根本没有自制力可言,在湿湿滑滑地美人香轻易就陷了进去。
“嗯~慢点、水、水进去了……”南靘手指抓着他的背,留着几条红印子,可这点伤对男孩来说一点影响都没有,依然势头十足得日着他的软穴。
他平时里勾引张楚尧都是浅插几下,哪有他插得这么深,而且男孩越操越来劲,那鸡巴操着操着还继续大了,长也更长了……直往底部探去了……
“嗯~不行~”脆弱的宫腔被龟头磕了一下,立即让南靘软了腰身,腰身无力塌下,配合着张楚尧肏得更深了。
也许是比豆腐更软的地方能够带来更好的触感,张楚尧一下比一下用力,他托着南靘的臀,低着头看着南靘被自己操得情迷意乱,没有生气,没有怒喝,没有冷脸,只有满脸春情,乖顺地让他操慢一点。
这让他疯狂,南靘就是他的毒。
“你……”他想说很多,可什么都说不出来,只好搂紧了纤瘦的南靘,唇不停地落在他精致的脸上,吻他的眼睛,吻他的睫毛,吻他的鼻子。
“怎么不吻我?”南靘睁开雾气弥漫的眸子,仰头在张楚尧喉结上亲了一下,又问道:“怎么不吻我?”
男孩禁不起逗,一逗就要疯,南靘的臀都被他撞红了,穴湿哒哒软到不行,里面的豆腐都被他撞碎了,化成无数的春水回馈给他,偏偏在水里,男孩一点也不知道。
不知道后妈被他操得有多舒服。
“嗯~嗯嗯、那里……”底部的小口被不停地撞击,南靘蹙着眉,偏也什么都没说,任继子撞着,张楚尧肯定不知道那里是什么地方,他只是单纯觉得好玩,单纯觉得那个地方会啜他鸡巴,像个小机关一样,他才撞的。
他撞得深,鸡巴也就肏得深,睾丸每次都打到南靘腿根,让他身下红了一片,还有水……张楚尧每次都要拔出去再肏进来,水被他弄进来好多,南靘想偷偷‘尿’出去,结果刚开穴又被他操了女尿口,差点真的尿出来,只好作罢,随他了。
男孩的频率越来越快,南靘知道他快到了,心里松了一口气,他里面的豆腐都被撞碎了,如果张楚尧还不射,他真可能等下爬都爬不出温泉。
那性器又硬又热,他快射了,南靘搂住张楚尧的脖子,命令道:“射进来,往你刚才撞得地方射,不许弄脏温泉。”
“这是你想要怀我孩子的借口吧。”张楚尧搂着他的腰回道。
话里不情愿,可动作可不是那样的,他禁锢住南靘的腰身,硬是将人往自己的鸡巴上钉,他知道南靘被碰到子宫时屁股会躲,就压着人不让躲,硬是将即将爆发的龟头往子宫里入了一半,刚好卡在宫口上,就这样射了。
他知道……南靘恍惚地想,宫口是最敏感的地方,张楚尧如果是进去了,或者没进去都好,可他偏偏就卡在宫口地位置射,南靘的肚子都酸麻了,腿软地找不到力气,迷迷糊糊间,感觉好像尿口都爽到泄了尿进池里……
精液落床的感觉十分明显,南靘也忽略也忽略不掉,只能半咬着男孩肩膀微喘着气承受,他第一次被射精,这种感觉,他还接不住,身下流了好多水,不知道是尿水还是穴水,不过张楚尧都不知道就是了,下次要是在床上被肏,张楚尧肯定笑话他。
他射完了也不肯出去,就依着这个姿势这么抱着南靘。
南靘没力气,也不催他,两人就这么静静地抱着。
安静了大概五分钟。
“你为什么说那句话。”南靘趴着的胸膛突然这么问了他一句,这个姿势,他能听到男孩心脏跳动的声音,很快很快,一分钟得有一百下吧。
“你考年纪第一,脑子里装得是土吗?”南靘侧脸,向上看他。
张楚尧的脸都红了,如小兽般无能狂怒道:“不说就不说,不要人生攻击!”
他生气的样子南靘很喜欢看,此时也是‘扑哧’一声笑出来,他就坐在张楚尧性器上,手圈上张楚尧的脖子,突兀地问道:“给你带个狗链怎么样?”
话题转换得太快,张楚尧脑子没有跟上,他皱着那张好看的脸,懵逼道:“狗链?”
“你知道怎么认养一只疯狗吗?”南靘也不管,手轻轻摸着手下的脖颈,感受着里面的少年热血,他长得本就美,笑比河清,特别是这样只对着他温柔的笑,一下子张楚尧就忘了他刚才在说什么。
“首先。”张楚尧愣愣地看着眼前好看的嘴唇温温吞吞地说:“要出现在他面前,和他的生活扯上关系,让他提起兴趣。”
“然后。”
“看得见,摸不着,用尽方法也无法挣脱锁链无法得到,这样这条疯狗就会在心里挂念起来。”
“越想越馋,越想要越疯。”
“到这个时候,这条狗就只为这个人而疯了。”
美人蛇蝎,在此时已经看得很明白了。
张楚尧拧起眉毛,不悦地说:“你算计老子?”
“那么……”南靘笑着用手指圈着他的脖子,似乎要掐他又似乎只是在测量脖子的大小。
“我成功了吗?”
“啧。”张楚尧不耐烦地看着眼前漂亮的后妈,对方漂亮的不行,是他喜欢的脸,是他喜欢的性格,是他喜欢的人。
他十岁第一眼看中了,但是因为一条无形挂在他脖子上的锁链,他放弃了猎物,但猎物总是在他眼前出现,蹦跶,好像每次都已经处理好皮毛放在他面前供他享用了,可偏偏他一张嘴咬了却总是空的。
肉那么香,一直吃不到才会惦记。
等真的吃到了,便再也换不了其他口味了。
他烦躁地摸着湿发开口:“提前说清楚的啊,狗链太丑我不戴的啊!”
第29章 玩‘水龙头’,河边野战两对
任文端着白粥锅从厨房出来,正好遇上穿好衣服出来的张楚尧,两人对视一眼,张楚尧不自在地扯了扯脖子上黑色的choker——一个风格很野性的项圈。
“挺好看呀。”任文看戏似地说。
张楚尧汗毛一下子炸起来,感觉心里什么秘密都被看清楚了,霎时壮胆式大喊一声“我来帮你!”将任文手上的粥锅抢过去端进屋里去了。
一幅落荒而逃的样子。
南靘倚在门框边咯咯地笑起来,狭长的丹凤眼笑的眯成一条长线,他刚好撞上张楚尧落荒而逃,等笑够了他才站直腰,问任文:“厨房还有东西需要帮忙吗?”
“没了,就一盘两迭小菜,一迭蚬肉,一迭萝卜干,南先生端进去就可以和张楚尧先吃了,我给爸爸送饭,就在房里吃了。”任文带着他往厨房走。
“南先生……”南靘听他这样说话一下子又笑起来。“小文,你不用这样叫我,你可以直接叫我南靘,或者叫我南哥也可以。”
面对南靘的亲近任文一下有些不习惯,他低着头将自己与任北两人的分量的吃食放进篮子里,试图开口改口,结果开口:“南、南、南……”了半天还是喊了一句“南先生……”
“哈哈哈哈……”
厨房里开怀地笑声任文不敢细听,他红着脸提着食篮跑进房间,这次落荒而逃的变成他了。
他提着饭篮子进来,这样慌忙这样着急,动静太大,门一关,他一转头就发现床上的任北已经被他吵醒了。
任北侧着身体枕着手臂笑着问他:“怎么了?跑这么急?”
昨晚淋了雨,两人都是洗干净了才睡觉,但是任北伤了腿不好穿裤子,所以干脆一件没穿,此时他只有臀跨间挂了一条薄毯,肌理分明巧克力色的胸膛露在外面,肌肉壮实的长腿也在外面,简单的动作摆出了性感的杂志男模的样子。
“没事,爸爸洗漱一下吧,早餐已经做好了。”任文拿着提前准备好的漱口杯和牙刷过去,刚走到床边就被翻身起床地任北搂进怀里,一下子坐在他的跨上,屁股下的鼓囊的触感太明显,他不自觉地动了一下腰。
结果就被任北嗷呜一口咬在下巴上。
男人嘴半咬着他小小下巴低声道:“一大早就这么招爸爸。”他说话时舌头涌动,舔湿了任文。
“才没有招爸爸,是爸爸非要抱我,我才坐到上面去,才蹭到的……”任文慢慢吞吞道。
还没有洗漱,任北暂时放过他,就这样搂着他开始刷牙,刷完了任文拿盆过来,还有提前准备好的毛巾和清水,男人擦了几下便洗漱干净了。
等任文出门处理好洗漱用具回来时,任北已经从床上下来坐到房间的小桌旁了,他没穿衣服,就腰上围了条薄毯当蔽体物,好在房间里也没有外人在。
房间就简单配备放了一张凳子,没有多。任文一进来,任北就向他招呼道:“文文过来坐,吃早餐了。”
任文顺势坐到他的大腿上,他刚坐下,任北就感觉不对劲,摸到他胸前半湿的衣襟,立即问:“怎么衣服都湿了?”
“刚才去清洗的时候不小心水盆掉在水里,溅了一下……”
“脱掉吧,万一着凉怎么办。”
湿的位置在胸口,湿得几乎能够拧出水来,确实不合适再穿着。
任北帮他直接脱了,脱了之后任北讶异了一下,问:“怎么穿这么小的?”
面前男孩的球乳上,覆盖得不是大码胸衣,而是一件小巧的B杯文胸,轻薄小小的布料几乎只能盖住奶晕多一点,穿上身上连扣都扣不上。
听他这么问,任文红着脸手指点了他的胸膛一下,小声道:“爸爸还好意思说,收拾的时候,给我带的都是小内衣,都穿不上……”
“穿不上就不穿了,披着也好,方便爸爸揉奶子。”任北低头吻他的脸蛋,如水煮蛋般滑嫩的脸庞触感很好,任北吻了几下,手掌直接揉上了软大的球奶,手指捏了两下乳头,突然道:“够不够松了?”
“爸爸顶一下就不就知道了……”任文将小胸衣的布料往上提起来,露出嫣红葡萄大的乳头,将乳头抵至任北的唇上。
香甜的奶味一下子蛊惑到任北,他张嘴含了进去,吮了几下就开始啜儿子奶子,他口腔容量大,白白的奶子都被他吸进去里又再滑出来,乳球湿了一半。
“嗯~不是顶乳头吗?”任文抱着他的毛刺般的脑袋轻哼。
“太小了,顶不了……”任北吐出嫣红的乳头,舌头往乳头里钻了一下,根本钻不进去,乳头被他顶得东倒西歪。
“进不去就吃早餐了,爸爸先不要玩。”任文把内衣料子放下来,盖住被舔湿的奶子,跨坐到任北腿上,仰着头期待地问:“我喂爸爸喝粥好不好?”
“用乳头拌粥就好。”任北坏笑道。
“爸爸净说荤话……”任文赫然偏过头去,手端了粥碗,舀了一勺白粥,待任北张嘴后便把粥喂进他嘴里,等任北闭了嘴,他又忍着羞意,将乳头送至任北嘴边,小声说:“乳头给爸爸配白粥。”
任北二话不说又张嘴含了进去,乳头被他嗦出甜味来,让口中的白粥香得跟加了牛奶一样,浑浊的粥配着软弹的乳头,口感好到不行,他就这样干了一整碗白粥,全是用乳头配的。
吃饱了的他搂着儿子腰身一脸满足地慨叹道:“文文的乳头太下饭了……”
乳头都肿了怎么会不下饭?任文娇羞地捧着自己粥碗开始吃。
吃完饭两人又回到床榻上休息,任文趴在任北胸膛上,昏昏欲睡,只是睡着睡着就感觉身下的小裤被爸爸脱了,粉色的阴阜和漂亮的雏菊都露到外面,而爸爸还拿着那条小裤摩挲着,手指沾着上面的粘液玩,爱不释手。
见任文醒来,任北将湿粘的内裤凑上去,虎视眈眈地看着他:“是刚才被爸爸舔湿了吗?”
“爸爸又把文文脱光了……”任文傲娇地不回他的问题,伸手把内裤抢回来,意有所指地问道:“爸爸是热了吗?要文文帮你擦一下汗?”
“喔?”任北精神一下焕发起来,手枕道脑后,饶有兴致地问他:“文文准备怎么帮爸爸擦汗?”
“擦汗要把毛巾先打湿。”任文指尖提着自己粉紫色的薄纱小内裤,精致的脸蛋染上同样娇粉的色彩,他明亮的鹿眼忽闪忽闪,礼貌地寻求帮助:“爸爸先帮忙把水龙头打开好吗?”
任北声音变得干哑起来,他目不转睛地看着任文:“哪里的水龙头呢?”
“这里的。”任文爬起身,蹲到任北英俊的脸上,将殷红的花蕊对准他的厚唇,言语和婉地商量:“水龙头就在里面,爸爸不是拿出来洗过澡吗?我以为爸爸记得的。”
“爸爸当然记得。”任北按捺不住,单手抓住他的屁股亲了一下那漂亮的女户,亲了一下就忍不住舔了,舌头舔舐着花蕊,很快花心就为他打开了,里面的甜蜜流出,味蕾顿时都激动起来。
“嗯~爸爸、”任文轻喘着,接下来不用他说明爸爸也知道怎么做了,任文将主动权交出去,让生父放肆用唇舌侵入私处。
花径被温热的舌头一寸寸舔过,那种无法忽略的失控感,让任文咬住了唇,只为忍住即将泄出嘴边的呻吟。
吸穴的声音太大,任文担心会被人听到,轻吟着让他轻一点:“爸爸~别那么大力,声音太大了……”
但任北没让他如愿,吸溜吸溜地声音更大了,将他的花径当成吸管硬吸了,在他大力的吮吸之下,深处的肉室被吸引着一步一步往外移动……
“啊~要出来了~爸爸慢点~”任文红了眼角,都是吸穴吸得,子宫移动一寸,他就浑身颤一下,身上软得不行,已经直接坐到任北脸上,趴在床上了。
犹如生产一样,比花径更大的肉室艰难地往外挪,但因为花径湿滑,所以一切进展还比较顺利,在任文热得浑身都是香汗时,敏感的子宫终于被吸了出来……
“别吸了啊~爸爸~掉出来会坏的~”梦境毕竟是毕竟,万一拿出来滑不进去问题就大了,任文只敢让爸爸吸到穴口,但任北显然比他更大胆,嘴巴都已经吮到子宫了,还过分地用牙齿轻咬住宫口的肉瓣,用牙齿拖一半子宫出来!
“嗯!……”任文登时说不出话,娇嫩敏感的子宫被爸爸用牙齿咬了,他不仅子宫抽搐了,下身一瞬间好像也仿佛失去知觉,有一瞬间感觉下身失控了,但是他清醒地快,他连忙哭着喊任北:“呜呜爸爸别咬小子宫,我会失禁的……”
是前后一起失去控制那种,太可怕了。
好在任北也没打算一直那么欺负,此时他正和花心外半个子宫亲吻,舌头不停地在刚才的牙印上舔舐,安抚对方,湿滑得犹如果冻一样的小子宫口感十分好,让他流连忘返,吻了又吻,亲了又亲,舌头一直伸进儿子子宫里讨水吃。
‘水龙头’尽责的出了很多水,多得把他脸都淋湿了。
“嗯……别亲了~给爸爸擦身体……”任文攥着小内裤,还记得先前的约定。
虽然小子宫很好吃,但任北也想看看儿子主动地样子,所以又轻咬了一下宫口,差点把任文真正的弄失禁。
任文嗔怪地看他一眼,慢慢地爬起来,他身上软地很没什么力气,所以说爬起来,也跟趴在任北身上没差了。
因为子宫被扯出半个,所以任文一低头也能看见自己可怜的小器官,像在腿间开了一朵肉莲,莲心微微打开,从里面滴出清水。
任文手抖着将粉紫色的小内裤凑到私处下,不知死活地又找任北帮忙:“爸爸帮文文把水龙头打开,弄出点水来吧。”
水滴得太慢了。
可是下一秒他就来不及反悔了,肉莲被任北直接用手捏住,捏扁又揉搓的,敏感脆弱的子宫立马成了玩具,被揉成无数模样,迅速抽搐着高潮了。
“啊!不行!呜~太用力爸爸~子宫要坏了~呜~麻了~出水了爸爸不要玩了~”
高潮喷的水一下就把整条内裤打湿透了,但是任北还没停手,依旧折腾着软滑的小肉莲。
“啊啊啊~别~”
任文被揉得猛得喷了一次大的,那水量宛如爆掉的水管,一下子将任北的腹肌都淋湿了,泾渭分明的肌肉上泛着一层亮晶晶的水光,淫秽十分。
他泄尽之后一下子无力的坐到任北的腹肌上,子宫也被腹肌顶回花径里藏起来,不给任北玩弄的机会了。
“你太过分了爸爸……”任文眼神迷离,吐着舌头,胸口不停地起伏,大口大口喘着气说道。
“是文文要爸爸帮忙的,是不是?”任北手安抚着他的薄背,替他顺气。
“那爸爸自己擦!不帮你擦了!”任文嗔道,将小内裤扔到任北的脸上。
上面全是甜水,任北张嘴吮了好几下才用手掀下来,露出爽朗的笑,内裤被他扔到一边,手向任文伸过去,磁性地声音诱惑道:“要不要过来让爸爸抱?”
任文禁不住诱惑,又乖乖地过去,躺到他胸膛里被揉奶子。
两人的身上都又湿又粘,特别是任北腹肌上,全是粘水,任文没忍住又用内裤全擦干了,他的潮液只比清水粘一点,实际十分清爽,擦干之后两人身上也不粘了。
但擦到大腿,看到任北昂扬的鸡巴时,任文手撸了一下,回头好奇地问任北:“爸爸不想射吗?”
“想射啊,文文要用穴帮爸爸吗?”任北手指上的厚茧在他花心上擦了一下。
任文缩了一下穴,脸凑上前,认真地说:“都说一精十滴血,爸爸现在正是要养身体的时候,不能射。”
“可是不能射很难受,不然文文用子宫帮爸爸泡鸡巴好不好?泡着就不射了。”任北脸贴向他,轻吻了一下他。
“那……说好了,爸爸不能射。”任文也回吻了他一下,干净的吻不带情色意味。
“不射,文文的子宫泡着就很舒服。”任北说着,半坐起来,抱着人悬空在鸡巴上方,龟头慢慢磨进去,子宫本来就在花径里,被龟头一直顶着往后退,直到顶到底部才无路可退的被插穿了……
“嗯~爸爸太大了……子宫都装不下……”任文皱着眉轻声道。
“没事,都进去了,文文很棒。”任北吻着他的侧脸,任文的穴不深,他鸡巴全部插进去已经是塞满了。
“太大了,小穴都要裂了……”任文不满得嘀咕道。
任北的性器越到根部越粗,他的花心被撑到极致,动一下都不敢,只能乖乖坐着。
“爸爸不动,跟文文一起睡觉好吗?”
“嗯……睡觉……”
含着大鸡巴,两人都不敢多动作,就怕等会儿干起来,只好亲亲密密搂着一起进入梦乡了……
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2点多了。
两人是被敲门声惊醒的。
张楚尧站在门外,阳光把他的身影完整的照出来,他轻敲着门:“还在睡吗?”
“怎么了?”任文迷迷糊糊接道。
“家里没吃的,晚餐吃什么?哪里有的卖吗?”
离乡的人都是自给自足,不经常用的就会去县城买了回来,像任北他们突然回来,自然是没什么东西吃。
“去河里抓鱼做晚餐吧,你们等一下,我起床。”任北也醒了,对着门外应道。
他说完任文立即反对道:“爸爸,你的脚还伤着呢,我跟他们去就好了。”
“我没事,石膏都打着,离乡人躺着好不快,呼吸点新鲜空气,好得更快。”任北不在意地说道。
任文拗不过他,只好跟他一起起床,两人下身还粘在一起,此时只能慢慢地往外拔出去。
好在任北是根部大,因此出去比进来简单,任文低头看着花心红润层层翻滚,被黝黑的鸡巴衬得淫秽又干净,不禁也红了脸。
等鸡巴完整拔出来,花心还大张着红口,一时间缩不回去。
上面挂着的晶莹剔透的水液都被任北低头舔了去,舔完他就在任文私处的位置仰头看向他,问:“不穿内裤好不好?”
“可是……”任文脸腾一下红了,在外不穿内裤就是真空,没有外人就算了,可南先生和张楚尧也在。
“爸爸等会儿也想包住你的小穴。”任北又舔了一下那红穴,太甜了,他吮了好几口。
“嗯、别舔了……等下他们等急了,听爸爸的不穿……”任文下床,先寻了一件长T恤穿上,才给任北拿了衣服套上,好在任北的裤子都是沙滩短裤类的,不影响穿。
他下床拄了拐杖,走起来就跟日常没什么区别,任文这才放心。
院里,张楚尧和南靘已经在等了。
南靘穿得依然是休闲中透出一种贵气,同时戴了一顶黑色的鸭舌帽,帽檐投下阴影将他的脸遮住半张,只露出一张似笑非笑的嘴唇。
这个帽子任文见张楚尧戴过。
张楚尧穿得就跟南靘差蛮多了,他穿了一身黑,一幅潮男的样子,特别是脖子那招摇的choker,明晃晃的透露出‘我有主了’的讯息。
见两人出来,张楚尧一薅脑袋上几根毛,疑惑道:“你们家里怎么啥也没有呀,渔网都找不到,怎么打鱼?”
“上次放河里没有拿回来,应该有不少鱼在,提个桶过去就好了。”任北说道。
“也不怕丢。”张楚尧嘀咕道,又主动去厨房拿了木桶。
四人一起结伴往小河走。
因为没穿内裤,任文一直拉着任北走后面,就怕突然风吹起来,被两人发现自己……
好在张楚尧是个爱闹的,一直往前快步走,催促着南靘快点快点,南靘懒洋洋地走得慢,一直被他拖着手腕走,走了没两分钟就甩了脸说累了,要快你自己走,结果张楚尧直接把他背起来,南靘就安静地趴在他背上看风景了。
快走慢走小河10分钟也就到了。
张楚尧一看那渔网里确实网了蛮多鱼,便不着急了,扯着南靘在河边四处逛。
他一走,任文才松懈下来,靠到任北胸膛上小声地说:“都是爸爸,下面好凉啊。”
“爸爸都是为了你,吃过这么大鸡巴穴都肿了,穿内裤不是会痛吗?”任北伸手进去一摸,果然肉穴都肿了,他摸了一圈任文就感受到了,一下软在他怀里,娇气地让他小力一点。
“文文下水里泡一下,河水凉,有镇静效果。”任北说。
“不去……河里有怪鱼,上次就被咬了……”
“没事,爸爸帮你包住小穴,鱼儿咬不到。”
“可是他们……”任文怕张楚尧他们很快就回来了。
“他暂时回不来。”任北笃定道,他看着张楚尧牵着南靘往树林里走了,动手动脚的,肯定也存了坏心思,没那么快。
“衣服呢……”他就穿了一套衣服来,待会儿湿了怎么办。
“脱了再下水,爸爸护着你,不怕。”任北道。
任文只好跟着他走到河水边,坐在任北怀里被爸爸脱去衣裳,青光白日的,他的肌肤青白了几分,又透着一股娇粉,宛如上好的绸缎,娇到不行。
衣服刚被任北脱掉放到一边,任文就听到走路的声响,瞬间吓得蜷缩在任北怀里。
赤裸白嫩的少年身躯被高大的身躯藏得很好。
张楚尧手里拿了一个红果,要走过来问任北:“任北,这果子能吃吗?”
任北回头一看,道:“能吃。”
“你要不要?”张楚尧拿着果子试图走上前,但是被南靘拉住了,南靘淡淡道:“任先生是本地人,饿了会自己吃,哪里用你操心,去帮我再摘几个。”
说着扯着张楚尧又走了。
怀中的少年缩成一团了,白嫩的酮体泛起粉红,像干净的天使。
“没事,他们走了。”任北低声道。
任文埋怨地看他一眼,但还是乖乖地被他抱到水里了,他如同美人鱼一样手撑着趴在岸边,说什么都不肯在往河里走。
本来也没想让他走。任北也俯身下来,伸手探进水里去帮他洗穴,河水是流动的凉水,冰冰凉凉镇静效果十分好,任文泡了一会儿确实感觉很舒服,特别任北一直轻揉地帮他搓洗着,让穴恢复得很好,很快就没了涨血的肿胀感。
“子宫要不要洗一下?”任北贴在他耳边道。
“那怎么洗……”刚才插宫的时候就被任北顶回去了,现在在外面,任北又不能帮他吸出来。
“文文排出来,刚才已经出来过了,现在还是软的。”说着,任北去揉他的肚皮,寻找到子宫的位置,隔着肚皮帮他推宫。“配合爸爸,一起排出来。”
“可是……”任文只能无效抗议一声,让宫腔跟随着手掌的推力往外移,挪得比任北洗起来要慢,一寸一寸的,特别在花径里,任文拼命用力,出了一身汗才排出一半,剩下地只能靠任北伸手进花径里扯出来。
他动作越来越不温柔,可是任文却爽得不行,下身顿时酥麻的不像自己似的,像猫似得轻喘要任北轻一点:“额~爸爸~轻点~小子宫会坏的~”
这次是被任北整个扯出来了,清澈的河水里,红红的小子宫肉眼可见,有梦里所见的两个像小翅膀一样的卵室,还有红红的宫颈长管,连接到儿子的花心里……
好可爱。
任北粗暴的揉洗着子宫,将肉室的里里外外都清洗了一遍,子宫壁都被他搓肿了,任文爽得在河里泄了好几回尿水。
“嗯轻点~爸爸以后还要玩的~不要玩坏了~”子宫被爸爸洗肿了,任文却无法抗拒,他也很喜欢这种被清洗的触感,河水凉凉的,爸爸的手心是热,把他的子宫都搓麻了~
“文文的卵子什么时候成熟呢?”任北看着水里美丽的子宫,手指轻捏着卵室,细数里面的卵子数目。
“嗯啊~文文也不知道~”
“下次产卵给爸爸好不好?”
“好啊~”
揉过卵室,任北又将长长的宫颈也揉了一遍,这才将又肿又软都快不成形的小子宫推回到花径里。至于为什么不成形——他刚才用手直接攥紧了好几遍,整个肉室都成团了……
又在河里泡了好久,任文才被任北抱起来,抱在怀里帮他风干河水再穿上衣服。
至于另一边——
“你不是不想吃吗?”张楚尧不明情况地回头看南靘。
刚才他拉着南靘进林子,一看到这颗红果子树就想要吃,南靘提醒他野果不一定好吃而且还会有毒,他为了证明果子没毒这才拉着南靘回去问任北。
“张楚尧,你长了个脑袋是为了显摆好看吗?”南靘悠悠地问。
“干嘛又说我!”张楚尧愤愤地咬了一口果子,明明清甜的很,比苹果还好吃!!!
“刚才你没看到……任北身边放着什么?”南靘提示他,免得这小崽子下次还是这么不长眼。
“放着什么?放着衣服啊,一大团白的不是衣服是什么……”张楚尧越说越慢……他突然想到刚才没看到任文,任北旁边有衣服,任北身上穿着衣服,那任北旁边的衣服是……
“任文去游泳了?”张楚尧不确定的提出假设。
“你就没看到踩着任北腿上的脚?”南靘放弃教他,就让下次任北揍他一顿吧。
“靠!他们在搞野战!”张楚尧不敢置信地低吼道,他看向南靘,试图让南靘反驳自己,结果南靘给了自己一个‘你现在才知道’的眼神。
一时间不知道应该说这两个人胆大包天还是压根没把自己当外人,张楚尧头脑风暴半天,最后放弃思考,凝神注视着南靘。
今天天气好,天蓝云白的,在树林里,温度刚刚好,很舒服,南靘背倚靠红果子树,试图眯一会儿,他猜任北那边没那么快结束吧。
“我们也来做点什么吧。”张楚尧突然凑上来说。
“你在说什么胡话?”南靘睁眼看他,眼神有着‘你好像发神经’的意思。
“他们一时半会儿弄不完吧?任北那家伙可不小。”张楚尧贴上来,手搂着他的腰,无论搂多少次,他都很喜欢南靘腰的触感,很细,很韧,能做很多动作。“无聊也是等,做点事等不是更有趣?”
“你敢?”南靘挑眉道。
“只要你说好,哪里都敢。”张楚尧咽着口水,低头吻了他一下,南靘唇薄,他的唇能够完全覆盖住南靘的,包住。
两人黏黏哒哒亲起来,主要是张楚尧在前戏方面真是很磨蹭,他就喜欢慢慢来,就喜欢碰南靘,对自己那根反而不是很关注。
南靘被他吻湿了眼眶,眸子里水意莹莹,好笑地看着他,说:“野战就追求速战速决你知道不?磨磨蹭蹭,等下偷情就被抓了。”
“乱说!”张楚尧惩罚似地咬他一下,修长的手指扯了一下脖子上的choker,声色俱厉道:“你给老子狗链都栓上了,哪里是偷晴?这叫光明正大!”
“那你怎么样会快一点?”南靘亲他一下,从他口袋里抽出一个红果子,轻声建议道:“要不要把这个放进去和你的鸡巴一起日我?”
他的音色很轻,带着一种蛊惑感。
但是张楚尧利索地拒绝掉了。
“不要。”刚才还喜欢得不行的红果子被扔到一边,张楚尧几下脱了两人的裤子,龟头对准南靘的穴就日了进去,他们早上刚做过,南靘里面还很湿,几下就润透,开始快速动起来。
“不许放别得东西进去……”张楚尧咬着他的脖子低声道。
“全都扔掉。”
“你只能要我。”
“嗯。”南靘抚摸着他的毛茸茸地黑发,轻轻应着。
其实他早上里面被撞散了还没好,张楚尧隔了没多久又肏进来,他里面湿得不行,只能捏着张楚尧耳垂让他慢一点,但张楚尧肏进状态就不听劝,跟疯狗一样咬着他不放。
南靘没办法,只能蹙着眉,让他把裤子都脱了:“阿尧、把裤子、脱掉……会湿……”
张楚尧只是解了两人的扣子就肏进来了,很符合野战速战速决的态度。
会湿?张楚尧不懂,但是他很听南靘的话,停了一下把两人裤子鞋子都脱了才将南靘顶在树干上干,手掌还贴心的枕在南靘背后,南靘身娇柔嫩的,不护着肯定破皮。
但很快他懂了。
身下噗嗤的水声越来越明显,他撩起南靘的一条腿,他肏得快,南靘的嫩穴被他肏得全是水,穴口上全是透明的水渍,每次进去见还有很多水滴下来。
“你好多水。”张楚尧撞得更快了,同时开始撞那个会啜他龟头的小子宫。
南靘被他撞得蹙起细眉,可张楚尧知道他是爽的,因此放肆冲撞着,势不可挡,年轻小狗的腰力不容小觑,直将南靘肏得喷了两回大水。
“嗯~你轻点~就不会流水~”南靘轻声道,一句话被撞成好几段,他是天生脆嫩的豆腐穴,里面软得不行,轻轻摸轻轻捣都会湿,更何况是张楚尧这样不顾后果的直捣黄龙,他也只能随了他,让他日个痛快……谁让这是他选的小狗。
他身下淅淅沥沥泄着潮水,甚至泄出来的水里还带了细微的黄,张楚尧看着看着就笑了,低头去吻他,说:“怎么被日到尿了也不说。”
“说了你也不会停……”南靘闭上眼,凤眼的尾巴染红一片,睫毛长长得,挂着泪珠。
“速战速决,不闹你。”张楚尧低低说着,搂着他的腰,进行最后一波冲刺。
野战嘛,主要是野个趣味,他可以回家再闹南靘。
本来就湿的一塌涂地草地更湿了,白色的精液全都汇聚到底部的宫腔里,只有透明的水液流到地上。
重新穿好衣服,南靘还闭着眼睛没缓过来,张楚尧没舍得叫醒他,背着他回去。
河边任北与任文坐着石头上看天空,旁边的木桶上已经放了几条肥美的鲜鱼。
“走啦!回去吃饭!”张楚尧喊道。
第30章 结婚:沙滩h和戒指日宫
“嘭!嘭!嘭!”
毕业后第一天就听到这么激烈的敲门声,这可不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情。
任文从任北怀里钻出来,披了一身外袍去开门,不出意料,门外站的果然是一身酷炫打扮活力值爆表的张楚尧。
“走啊!去旅游啊!”张楚尧进来换了鞋就往沙发上坐,自从在离乡旅行那一趟之后,他们的关系突飞猛进,关系密集,时不时就会经常约饭——通常由张楚尧起头。
由于往来太过频繁,所以彼此家里都有了对方的拖鞋……
任文揉着眼睛跟着走进厅里,给他的未来老板倒了一杯白开水。
他睡眼惺忪的样子太明显,感觉说不定还能揉出眼屎来,张楚尧不满道:“你怎么这个点还没起床?这已经是——下午3点了!”
“张楚尧。”任文没精神的掀起眼皮看他一眼,吐槽道:“难道你昨晚没有性生活吗?”
昨天是毕业典礼,在学校他和任北就看着张楚尧缠着南靘非要搞毕业学士服Play,难不成昨天绕着要搞的人没搞,反而他爸这个腹黑的当时笑着祝他毕业快乐,回家就把刚毕业的儿子日了双花残?
没道理。
“性生活了啊!我用力南靘享受,我能起来南靘起不来,所以我先来叫你们了,东西我都安排好了!”张楚尧理所当然道,搞h这件事,从来都是攻能起来,受起不来。
任文正不知道该吐槽点什么好,就见任北也披着外袍出来了,与他不同,任北胸膛完全敞开,上面全是任文留的印子,一看情况就很激烈。
“楚尧。”任北出来见到张楚尧也没意外,打了个招呼,路过任文时摸摸他的脑袋就进浴室洗漱了。
“你也赶紧去!”张楚尧对他挥挥手,催促他也一并去。
“你先说清楚,要干嘛去。”任文直接瘫坐到另外一个单人沙发上。
“毕业旅游啊,太平洋小海岛,旅游胜地,有沙滩有大海还有椰子树。”张楚尧描绘地很漂亮。
“出国旅游没钱。”任文摇摇头,拒绝他的提议。
“要啥钱,这属于员工福利。我们张氏又不抠门,你可是掌管财务大全的财务诶,每年安排个一两次旅游不过分吧。”
离开离乡前他们就谈妥了,虽然当时在山上任文的承诺张楚尧不当一回事,但南靘细细考虑后觉得可行,任文智商比张楚尧高多了,大学读个财务相关深入一下,毕业就能来张氏管财务了,钱这种东西,交到可信的人身上比较放心,之前都是他查,累得半死,南靘懒。
工资高,福利好,任文跟任北说了之后,任北说以后给他做保镖,以免他这个黑道财务被张楚尧仇家给报复了。
于是,张楚尧现在名正言顺是任文+任北的老板。
“张楚尧。我刚毕业,一天班都还没上,一个账都没看过,安排年终福利你是不是太夸张了点……”任文喝了一口白开水,凉凉道。
“你懂什么,这叫提前投资,套住一个好员工,这是一个老板应该为员工投资的!别逼逼,赶紧收拾起来!”张楚尧踢他沙发,直到将他踢得起来去刷牙才作罢。
任北也听了大概,他是没什么意见,这些年攒的钱不少,任文毕业,他们出国旅游一样也行,于是收拾了一下行李,就出门了。
至于护照——南靘之前说要身份证做备份,早就连护照一起搞定了。
本来昨夜就没怎么睡,任文一路睡了过去,下了飞机酒店天都黑了,四人吃了晚餐就各自回房间休息,约定第二天再开始玩。
第二天,阳光普照,和风拂面,四人在酒店大堂集合,都穿得很度假风。
集合后,你看着我,我看着你,面面相觑,谁都没有动,最后张楚尧大手一挥,道:“跟我走!”
他牵着南靘往外走,南靘懒懒地打着哈欠,他戴着波西米亚风的大草帽,套着一条丝质的大码衬衫,领口半敞开,露出精致的锁骨。
考虑到今天要出门玩,任北昨晚没闹他,所以任文精气神不错,挽着任北手臂也慢悠悠跟出去了。
路过摊子时,任北也给任文买了一顶小草帽,任文皮肤白容易被晒,他自己就不用管了,本来就晒了几十年,黑成炭了。
还不到旺季,小岛上人流并没有很拥挤,四人悠闲得欣赏远远的海平线,海蓝蓝的,天白白,海浪不时冲刷着沙滩。
张楚尧带着三人左窜窜,右绕绕,绕得三人脚都累了都没停,南靘撑着伞看着越来越大的太阳,怀疑地看着张楚尧,不确定他是不是在耍人玩。
“你到底要走到哪里去?要把岛都走穿吗?”
“就到了!”张楚尧不自然地偏着脸说,仔细看得话,还能看到他脸颊上可疑得飘过两抹红。
南靘不置可否,决定再走一会儿,要是等会儿张楚尧还走走走不停,他就让他海里游两圈再上来。
小路越走越深,走到巷口,一阵白日光映来,南靘反射性地用伞挡住眼前,等眼睛适应了,才慢慢挪开伞。
眼前一座白色的恢弘又显得浪漫优雅的建筑物吸引了他的注意力——那是一座教堂。
张楚尧牵住他的手,眼神飘忽,俊脸上有着不自然的红晕,不敢直视他,只偏头看向教堂的方向,状似无意地问:“要不要……跟我结婚?”
南靘笑逐颜开,凤眼眨了一下,主动与他十指紧扣,轻声道:“走啊。”
两人牵着手往教堂走了,阳光洒在两人的背影上,和谐得不象话。
任文见明明很紧张却假装镇定的张楚尧和一直很镇静的南靘磕磕碰碰地领了证,盖了章,站在神父前宣誓,突然心有灵犀地回头看了一眼身旁的任北,任北此时也正低着头看他,墨黑的眸子里有着深深的吸引力。
那眼神蛊惑着任文忍不住开口,忐忑地问道:“爸爸,你愿意再婚吗?”
任北说过,他不会再结婚了。
他局促不安地看着任北,只见任北付之一笑,回道:“如果那个人是你,我很乐意。”
手被对方坚定的握住,任文的心也慢慢地恢复平静,回过神来忍不住嫣然一笑。是他钻牛角尖了,爸爸这么爱他,怎么会不愿意与他写上一纸约定呢?
神父的面前又换了一对新人。
他们宣誓,他们说yes,说愿意。
拿着仅在小岛内才拥有法律效应的结婚证,四人皆是笑着走出教堂,一出教堂张楚尧骄傲地将‘结婚证’放在胸口里,义正言辞的说这个要由他来保管,他护崽般的样子让南靘哭笑不得。
走了半天四人找了个地方凑合着吃了海鲜午餐,又到海边玩水。
任文被任北带到海里冲浪,张楚尧则一反常态地等躺在在躺椅上晒日光浴,他觉得自己还是太白了,真男人就要跟任北一样黑!
他带着太阳墨镜枕着胳膊闭着眼睛睡觉,突然感觉自己身上坐了一个人,面前落下一片阴影,他伸手一摸,果然是熟悉的触感,于是单手掀起墨镜,挑着眉问:“干嘛?”
南靘本来出门时就穿了一件over size的大衬衫和一条宽松短裤,现在下海他就把短裤脱了,里面就穿了一条轻薄的小裤,衬衫领口扣子几乎解到肚脐,风一吹就露出里面两个形状姣好的桃型。
“你干嘛。”张楚尧舔着唇又问了一次。
南靘手撑着他的胸膛,臀部轻轻蹭着下面的性器,感受到那熟悉的家伙立马敬礼,他嘴角勾着笑,柔声道:“操我啊。”
“在这里?”张楚尧瞪大眼睛,一时分不清楚南靘是不是在开玩笑,虽然这个点海边没有多少人,但还是时不时有人路过下来消食。
“你不敢?”南靘手指滑过他胸膛的曲线,揉上男孩的茱萸小点揪一下,挑衅地问:“那跟我领结婚证干嘛?”
张楚尧果断手顺着大腿就探了进去,勾开小内裤鸡巴就日了进去,南靘一下就软得弓起腰,手无力地撑在他胸膛上,腰跨随着他的节奏摇摆。
“好软。”张楚尧拨开他滑落脸侧的小卷发,手握上凤凰垂落的脖颈,依着这个姿势大肆挺进,
“嗯唔……”都是自己招的,南靘只能咬着唇被他干着花心,这个姿势,张楚尧半个龟头都肏进他的宫腔里,进得极其深,将他里面都捣烂了。
海天阔景,南靘就这样坐在他身上轻轻摆动……
张楚尧恨不得这一瞬间能持续永远!
而从海水里玩够的两人起来,远远地就看见沙滩椅上的两人已经用上了骑乘式,果断直接不回来了,牵着手淋浴过后穿上衣服就继续去逛了。
小岛上的小巷极其多,从一条小路穿进去,能遇到更多小路,每座房子也都很有趣很漂亮,有温馨的咖啡店,有古怪的魔法店,还有一家专门卖猫头鹰的店,他们进去时,所有猫头鹰都在低着头睡觉……
两人对视一眼,笑着轻手轻脚地出来了。
又穿过几重旧巷后,任文被一家漂亮的店吸引住了目光,那是一家着一整面玻璃橱窗的小店,里面暖黄的灯光照在各式各样银白的素圈戒指上,闪闪银光,像星星一样。
锁——这是中国字的店名,把戒指名为锁,真是奇怪又合适。
不假思索,两人牵着手走进去,试图挑选一对合适的戒指,作为‘新婚’的纪念。
店主看两人进来挑了一圈也没找到合适的,建议道:“要不要试试亲自制作?”
两人回头看他。
店主接着道:“自己制作的对戒是独一无二的。选择适合的围度银圈之后,用这个小锤子——”店主拿出小银锤示意。“用这个锤子敲打锤印,你们可以选择敲一下,也可以选择敲一千下,当然~这些都随你们喜欢,如果想要定制,我们可以提供一个小的制作室。”
“这样子——可以打造独特的专属锤印戒指。”
“那就试试吧~”任文跟任北商量道,刚才他们看了一圈,店里的戒指都很漂亮,但是两人都没有触动感,听见这种可以自己制作戒指的方式,任文一下子就提起兴趣了。
“好。”任北没意见,上前交钱。“辛苦安排老板安排一下。”
简单测量选过银圈之后,老板将两人送至制作室里就退出去了。
这里有一排的制作室,每个制作室只刚好容纳两人齐坐,还有一张小桌子,有着制作锤戒的工具。
任文握着属于自己的银圈,杏眼轻眨,犹豫片刻,将银圈递出去,轻声道:“爸爸要和文文交欢吗?”
由自己打造对方的戒指。
“当然好。”任北将银圈与他交换后,干脆将他抱在腿上坐,制作室太狭小了,不如两人抱在一起坐,这样子手臂可以动的幅度还大一点。
任文被他圈在怀里,鼻腔间满满都是任北的味道,安全感十足,小锤子一下又一下轻轻砸到银戒上,只留下浅浅的印子。
“文文力气这么小,要什么时候才能把戒指做好呢?”任北哑然失笑。
“爸爸不懂。”任文轻刮他一眼,解释道:“我是力气小,这也说明了,我这一辈子都会温柔对爸爸的……”
“是怎么温柔?”他说的话太可爱,任北一下子就不想专心打戒指了,低头去亲任文耳后,闻他的发香。
有点痒,任文躲了一下。
这一下把任北激起来,他手一下子深入到任文衣服里,揉着里面松软的球乳,边揉边追问:“怎么躲爸爸?不是要对爸爸温柔吗?”
“嗯……在外面爸爸……”出来玩,任文没穿裹胸,干脆以‘女性’的外表示人,轻薄的内衣很容易就被任北推开了,衣服被掀起来,内衣被掀起来,大白奶子露在外面,在制作室昏暗的黄灯下泛着莹白的光泽。
“好白,文文的奶子比戒指还白。”任北搂着他,一手抓着大乳球,一手拿了戒指过来套在嫣红的乳头上,稍微一用力,乳头就被戒指‘圈’住了。
“这样很涨的……”任文推推他,被他揉地没了力气,手里的小锤子都掉了。
“反正不会喷奶,涨也没关系,是不是?”任北吻他侧脸,含糊着说。
“爸爸是不是想喝奶水……”任文失落地问,他都好久了还是不会流奶。
“爸爸不想喝奶水,只想喝你的逼水,让爸爸摸摸逼湿了没有……”任北轻咬一下他的耳廓,留下两个浅浅的牙印,惩罚他胡思乱想。
本来在外面任文是不想脱裤子的,可是爸爸说要检查他的穴水,任文只好趴在制作台上,被任北剥下了裤子,他今天穿得是奶白色的小内裤,中间湿了一片了,中间饱满红润的阴阜泛着光泽。
被肏了几年,他私处早就熟了,少年原本白粉的阴阜变成红通通的馒头阴阜,平时在家里不穿内裤,整个私处都是红的,连接到屁眼那一块,因为操多了都是红的。
至于花蕊更是,从小花开成了大红花,花蕊比之前大了两倍不止,阴蒂像小提子一样大,因为太大收不回去,干脆留在花蕊里当花心了。
加上任北时不时就喂尿淋尿,整朵逼花更是蜜汁泛滥,平时就湿哒哒的,任北一撩拨,更是立马喷水了。
“爸爸昨天没有喂尿,子宫渴了没有?”任北看着水光淋淋的大红花似肉虫一样蠕动着肉瓣,一见就知道花心痒了。
“渴了,好痒,想要爸爸淋尿……”任文摇着屁股,试图用美丽的花朵吸引‘蜜蜂’,他跟任北做爱那么多回,不会因为这点荤话就害羞了。
“把子宫排出来,让我看看子宫有多渴。”任北轻拍他的小屁股,命令道。
任文听话地控制着穴道排异,自从在离乡玩出过一次,任北就经常训练他排宫,在家里时子宫更是经常挂在外面,短睡袍下能够看见美丽的红肉室被红管子扯着钓在外面……
不一会儿,顺滑的宫腔就滑了出来,刚好落到任北的手心里,小小一个,正呼呼得散发着热气,宫口微微张开——鸡巴插多了合不拢。
或许是因为子宫小的时候就经常玩,所以一直没有长大,哪怕排了几次卵,也还是这么小巧。
“这么湿,子宫也不是很渴呀文文。”任北故意逗他。
“呜~才不是~很痒~痒死了,是渴了,爸爸淋尿上去就解渴了~”任文经常用子宫高潮,敏感度直线上升,哪怕是体外宫交,他也能迅速到达高潮。
“是吗?那要在这里喂尿吗?”手里的小肉室很柔软,任北揉了几把手就湿了,怕在制作室留下痕迹,他将儿子的子宫塞了回去,反正不急一时,塞回去时,他从任文的手心里取过刚才任文为他打的银戒一齐塞进了子宫里。
“唔!爸爸戒指也进去了……”坚硬的银戒触感太明显,任文咬住了唇才忍住呻吟。
“给爸爸打的戒指,在子宫里先磨一回,泡上文文子宫的味道再戴好不好?”任北低声诱惑着,不等他回复鸡巴就顶着子宫一路后退,一杆入洞,开始蛮干起来。
“啊~呜~别~”任文轻叫了几声就被任北捂住了嘴巴,鸡巴顶着银圈,将宫腔的肉壁咯得发麻发疼,子宫没几下就被日地软出水。
还是太刺激了,任文压不住呻吟声,任北就让他咬着自己小臂,将任文乳头上的银圈取下来,开始用银锤锻造给任文的戒指。
“砰!砰!砰!”制作室内传出平稳规律的锤声,隐约还带了点男孩呜咽的哭泣声。
被肏高潮两回,任北才用鸡巴拖着子宫出来,将属于自己的戒指取出后,又将子宫顶了回去,接着开始射精……
精液一股股灌入男孩的宫腔,灌满宫室,子宫涨大一倍后,那鸡巴又开始撒尿,热尿一波波涌进,将子宫尿得至原来的四倍大,宫腔将肚子挺起来了,看起来像一个怀孕很久的孕肚。
“呜……”终于喝了尿,疲惫的子宫得到恢复,任文缓慢地回过神,看着任北手上那枚沾满淫水的银戒,不仅红了脸,轻声道:“我帮爸爸戴上。”
银圈上只有浅浅的几道锤印,简洁中带着浪漫感。
“谢谢文文,爸爸也帮文文戴上。”经过千锤万锤的小银圈被重新塑造,有着奇异和谐的曲线与槽印,看起来十分‘粗糙’的银圈戴上如青葱般白嫩的玉指上时,又瞬间变得无比合适,任北牵着他的手,轻轻落下一吻。
“谢谢爸爸……”任文红了眼眶,他从没想过自己能爸爸如正常的夫妻一样领证,戴上戒指,而这一切今天都如梦一样实现了。
“别哭。”任北吻掉他滴落的泪珠,故意道:“再哭爸爸就忍不住在这里再操你一次了,等下肚子太大了,老板就以为你要生了。”
“爸爸坏……”任文破涕而笑,只是杏眼还湿湿的,他忽闪忽闪眼睛,摸着凸起的肚皮,小声道:“老板会不会看出来啊?”
“我们付过钱了,等下跑快一点。”任北偷笑道。
穿好衣服,两人十指紧扣着走到展览区里,老板正在看书,不经意抬头看了一眼,惊讶道:“原来夫人怀孕了呀,怎么不早说,可以刚才给你们打个折。”
这漂亮的小夫人穿得太宽松了,他刚才肯定是眼拙了没有关注到。
他这样说任文一下子羞耻地红了耳朵躲进任北怀里,任北哈哈大笑,爽朗道:“不必了,制作戒指的过程体验非常好,感谢老板的推荐。”
“不用不用,祝你们幸福。”听到夸赞,老板顿时笑着同两人道别。
出了玻璃门,任文娇嗔地睨了任北一眼,小声道:“都怪你。”
任北咧嘴一笑,好脾气应和道:“是是是,都怪我,明明是文文在里面子宫渴了的……”
“还说,都怪你……”少年噘嘴嘴。
“好好,都怪我……”男人拍拍他的屁股。
夕阳下十指交握的两人,迎着光的方向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