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燕朝太子雌伏于男子身下,这男子还是他的父皇。日日夜夜,他的父皇将那龙茎插在太子的穴里头,将那精水射满儿子的肚中。朝堂之上,没人知道燕朝未来的继承人,竟时刻含着燕朝皇帝的精水。

  可尽管如此,每次燕朝皇帝射了精水时,叫唤的都是另一个人的名字。

  避雷:替身梗、生子、产乳、强制到底、强制到he、追妻火葬场有但不多!

第一章 儿臣不是H/绳索勒脖

  子时刚至,这偌大皇宫暗处的锦衣卫开始轮换休憩。

  此时,琅清殿内传出阵阵似是痛苦,又似是愉悦的呜咽声。屋外听着声响侯着的宫人们个个垂着头,不敢有着其它多余的动作。

  明黄的纱帐自上而下的垂在地上盖住龙床,而此时纱帐之中龙床之上,有一浑身赤裸的长发散乱的少年,少年的双手被一齐捆住吊在床头,头歪搭在手臂上,身体被推的不停前后晃动,突然腰处被大掌一按,他的身子伏的更低,前后晃动的速度也变得更加的快。

  “慢……啊啊……慢点……”少年的声音突然拔高,痛苦而惊呼的叫。

  身上的男人没有理他,只是更加狠厉的进出,几百余下,男人也伏低身子,一手箍住少年纤细的腰身,一手用力揪捏着少年的乳首。少年疼的抬起了头,男人抱着他更用力的往他后穴插了几下,一股滚烫开始洒在少年的体内,接着耳边传来喑哑低沉又带着释放后愉悦的声音:“少卿,卿儿舒服吗”?

  少年听着压在后背上男人的声音,缓缓开口:“我不是舅舅”。

  唤着名字的男人声音一停,揪住乳头的动作一松,缓缓睁眼,单手按在床上,接着猛然扯住少年的头发迫使少年转过头看向他:“怎么不是?你就是少卿,朕说你是,你便就是。”男人的语气之中没了先前的愉悦,此时就只剩恶狠狠的向看向他的少年宣告着这话。

  少年名叫燕清,是这大燕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东宫太子,而此刻鸡巴还埋在他的体内,用力揪着他的头发的男人是他父皇,是燕朝万千子民的皇帝——燕衡。

  燕清吃痛,他看着眼前的燕衡,年龄将至四十,脸上却不见老态,依旧俊逸非凡,器宇轩昂。体力也出奇的好,有时政务处理过了子时,第二日卯时一到,又上了朝堂听着群臣的汇报。更甚时直接将燕清肏干至卯时上朝,下朝后处理政务起来依旧丝毫没有松懈。

  燕清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突然发觉父皇看他的眼神格外狂热,用如狼似虎来形容都不为过,可偏偏这样的眼神之下,燕清从未得到燕衡的半分疼爱,虽被封了太子,也不过是仗着他的母后是这大燕国的皇后,而母后生他生的早,他又是嫡子,仅此而已,也理因如此。坊间传言说他被废只是时间问题,有赌庄还暗地里开了赌局。

  他勤学上进,奋力研习,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够登上大统以后,向世人证明,他这不得宠的太子会将这国家治理的更好。

  抱负未能实现,母后先逝,在他还沉浸在母后离世的悲痛之中时,醉酒的父皇借着怀念母后的由头在东宫强上他了,强上之时嘴里唤着的竟都是他已故舅舅的名讳。

  “儿臣不是。”燕清觉得自己的头皮都快被燕衡扯的脱离,他还是坚持的说着不是。

  这样的情形不知道发生了多少次,自他一年前十八刚过的时候,燕衡强迫了他后,刚开始还假模假样的说着歉话,他倒也天真还真信了。后面接二连三的侵犯,从东宫里外将他肏干摸净,到现在龙床之上不停苟合。刚开始还顾着有悖人伦,父子通奸,动作都估计着尺度,可如今他的父皇,大燕朝的天子丝毫不顾父子乱伦的荒谬,将他日日夜夜压在这龙床之上,不停的肏他的后穴,将精水也不听的浇灌着他的肠道。

  “还说不是,你的脸跟少卿一模一样,还说不是。你若再说不是,明日朝堂之上,我就削了你这东宫太子之位。”燕衡是天子,说燕清是,那么燕清就是。就连燕清的名字,也就是依着舅舅的少卿而取。尽管如此,他燕清不愿,他不是,本就不是。他是他,舅舅是舅舅。

  燕衡跟燕清舅舅的事,知道的人少而又少,在早年间燕衡还是王爷的时候,知情人大部分都被他暗地里除掉,仅剩活着的此时正站在这琅清殿的门外侯着,待燕衡肏他的身子肏爽后,就扶着燕清去洗漱。

  “儿臣不是…”燕清从牙缝中挤出这话,这话一落,果然又惹怒了燕衡。

  “啊…”燕清头发被抓着,埋在后穴里的鸡巴,又开始肏了起来。燕衡的鸡巴很大,刚开始的时候,他的屁眼根本吃不下一整根,可燕衡哪管,从强了他后没一次顾及燕清的感受,都是直接整根破入,刚开始每一次燕清都觉得要死在燕衡的鸡巴上。

  “朕是天子,朕说了是,就是。”燕清的头被他扯着仰起,不用看也知道表情多痛苦。

  “不是,我不是。”琅清殿内又响起痛苦的哀嚎,门外的宫人将头垂的更低。

  幼儿手臂粗的鸡巴正在燕清体内不停的进出,抽出时油光水亮,再次挺进又将那在抽出时带出的穴肉重新推进穴里。囊带拍打燕清下体,燕衡听着自己儿子痛苦的叫声心情开始愉悦。燕清的后穴是个名器,不但会自己出水润滑,还无论他怎样肏怎样干怎样玩弄,过两日又恢复的紧致如初,他养了这么久,想了这么久的儿子,吃到后还有这样的惊喜,所以在后来的性事上,他更加不会顾及燕清的感觉。

  肉体碰撞的声音不绝于耳,这琅清殿外站的都是他的亲信,自他还是皇子之时就养着的人,暗处还有着专门的哑卫在殿外暗处盯着,不让人靠近,燕衡不仅不怕闹出大动静,还想着燕清叫的更大声一点,声音越大,他那可耻的性欲越会得到满足。

  “啊啊啊啊……呃……不是……啊啊啊……不是……”燕衡早就放了他的头发,此时他低又把头靠在手臂上,乌黑的头发散落在一边,那被捆住的手腕,已经被绳子磨破了皮,渗出了红肉。

  “太子被朕肏的舒爽吗?”燕衡掐着腰清的腰肢,边奋力的进出,拍打的汁水横飞,边问着燕清被肏穴的感受。

  燕清的肠道被肏熟以后,他也知道了自己的肠道会分泌淫水出来,由之前的忍受不了,变成见到燕衡后他的屁眼就会流水,淫荡又下贱,那屁眼被肏骚,被肏的对自己的亲父泌出淫液。

  性器在他的体内来回抽动,他回答不了燕衡的话,因为他将要迎来高潮,他的性器也开始跳动着,很快他将因为这极乐而迷失自我。

  他的性器被握住,穴里头也没有被在捣弄,接着他的宣泄口也被燕衡的大拇指堵住,堵住以后,又开始肏他的穴。

  “拿开……呃哈…父皇……啊呃……求您…”体内的痒意一直在堆积,可偏偏那缓解痒意的出口被堵住。

  燕衡总爱在床上这样折磨他的欲望,让他宣泄不了,在趁着燕清掉入欲望的深渊中逼他说着违心的话:“是不是少卿?”果然每次都这样,牵制住他的欲望然后被迫着让他承认燕清是他的舅舅。

  “儿臣不是。”用着官话,咬牙切齿的回复。换来的是燕衡用力的干他菊穴几下和用力的握着他的性器,堵住那个地方不让他泄。

  “朕再问一次,是不是”。

  “不是”。

  燕衡生了气,松开了握住燕清性器的手,狠狠的肏着,将他肏射以后,从他体内抽出性器,解开捆住燕清双手的绳子。

  支撑一离开,燕清就瘫倒在床上,燕衡满脸怒气,把绳子从燕清的脖子下穿过,单手握住两头:“撑起来,趴好”。

  燕清的后穴一缩一缩的,还流着之前燕衡在他体内射的精水,本就流淌着,听到燕衡的话,他起身趴好,更是流了一大股出来。白花花的一片,在细嫩的大腿间煞是好看,但燕衡此刻可没那心思欣赏,燕清手肘支撑的趴好后,燕衡扶着自己硬挺的性器又插了进去,这穴他进去过很多次,多到他都数不清,可每一次进去还是会被燕清里头的暖意和紧致弄的舒服喟叹。

  燕衡握着绳子,燕清跪趴着,这样子看着好似在骑马,手里的绳子好似骑马的缰绳,而马则就是燕清。燕衡稍微动了动,燕衡用力一扯绳子,燕清的菊穴立马缩紧,绳子勒的脖子难受,让他有一瞬间呼吸不上来气,他下意识的伸手去扯。

  “不准…”燕衡看着燕清的动作,厉声呵斥。

  “难不成你想抗旨。”燕清的手已经快碰到绳子,可当燕衡这话一出,他又放下了手。

  燕衡见状,立马拉住那只手的手腕,往下移几寸,燕衡扯着燕清的手摸向了他们结合的地方,摸向了父子通奸的污处。

  “插进去。”燕衡继续加力扯着绳子,燕清要呼吸的过来就得用力的仰着头,可越是这样越就是取悦了燕衡。

  燕清明白燕衡要他自己把手就着他的性器还在穴里插进去,每次燕清忤逆燕衡之后,燕衡总会想着法子来侮辱他,欺辱他。

  “插。”冷酷的命令,加上用力一顶,直接顶着肠道的软肉,又重又狠,前面的性器又射了出来。

  燕清缓过高潮,手开始摸着两人有悖伦理而结合的地方,那菊穴的褶皱早就被燕清衡插入的性器撑的平整,吃下燕衡的性器已经不易,如今再塞他的手进去,怎么看都是不可能的。

  “朕降旨,命东宫太子将手指插入自己的后庭,如若不从,东宫上下所有人,格杀勿论。”看着燕清试探的样子,又想着之前每次都不肯承认是少卿的那副倔样,此时燕衡搬出了圣旨,燕清肯定会从,他能一次又一次的侵犯燕清,不就是因为这好用的圣旨吗?

  燕清吓的身子一软,他本性纯良,害怕的便是伤及无辜,平白害人性命,往日得宠的皇子欺负他时,他都只是忍了过去,如今燕衡用着东宫上下人口的性命威胁他,还下了圣旨,没办法,燕衡为君,他为臣,臣听君言,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身子这一软,脖子直接挂在了绳子上,跟上吊一样,他急促的呼吸,可绳子半点没松,过了会儿又撑好身子,将手往后穴探去。

  仰着头,一边要缓解绳子勒住脖子的呼吸不畅的感受,一边又要揉弄菊穴。

  他摸着,菊穴撑平,周围只有薄薄的一层几乎透明的皮肉,他不敢贸然进入,呜咽了一声:“父皇,儿臣恳求您把龙茎抽出来,等我将手指插进去,您在插进………”

  “朕不允……”

  (本章完)  

第二章 东宫太子还不领赏吗H

  那薄薄的一层皮,燕清实在不敢把手指插进:“求您……”

  “哑卫。”燕衡不理会燕清的恳求,手上松掉绳子大喊一声。

  “不要,不要,我插,我插……”勒住脖子的绳子松开,听到燕衡传唤哑卫,他当即扭过身子,满脸惊慌的对燕衡说。

  刀鞘撞击地面的声响传入这御账之中,那是哑卫们回复主子话的动作,他们不能言语,刀鞘的撞击声,替他们表达一切。燕清回身往纱帐外低着头跪着的哑卫看去,脸上的表情更白了几分,嘴里呢喃着:“不要…”

  哑卫是一支在这皇宫之中高于所有护卫的队伍,他们没有名字,哑卫代表这支队伍的所有人,所有人都称呼为哑卫,他们从被选中之时就会割掉舌头,然后被训练成永远忠于主子的奴仆,成为主子手里的武器。他们是燕衡亲手培养,是燕衡手中最强的利剑,当年燕衡登上大统,哑卫功不可没。

  “清儿的骚洞,夹的朕的龙茎都要断了。”燕衡冒出这样一句话,燕清听的身子都开始轻微抖动了起来。

  哑卫跪在离龙床不到五六步的距离,燕衡没有指示,只是叫他这么跪着,在听完燕衡的话后,燕清立马把手摸向两人的结合处,手指开始揉着穴口。燕清觉得,燕衡没有下令,只要他手插进去了,就没事了。

  燕衡看着燕清手上的动作,埋在儿子体内的龙茎慢慢的抽动。

  那葱白玉嫩的小手,拓松着他自己的后穴,用指腹一点点的将穴口周围翻起,然后等待着燕衡将性器抽出去的时候在缓缓的试探进去,眼看着燕清的手指进了一节的二分之一,燕衡停了动作,专心的看着燕清把食指一节缓缓塞进塞进:“先前还说着不能,啧,此时朕都能治你欺君之罪。”手指头抵着他的性器,虽然不太舒服,但这画面淫糜,饱了眼福之欲。

  燕清被这样强迫着他就着还留在体内性器插他的后庭,他的后庭本就被燕衡玩弄的发肿发痛,此时手指头每进去一寸,他都觉得后庭即将要他被撑破,偏偏还不能停。

  “自己插,像朕肏你那般插。”燕衡看的他那变态的心理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看着这样的画面,他又发布了新的施令。

  燕清已经往后庭里塞入了半根食指,此时他将其它手指撑在周围,开始用食指抽插。没有任何舒服可言,甚至手指抽动都有些犯难,他痛的开始低吟,偏偏这个时候,燕衡还握住他的手,用力的往里面插,似要将燕清的整根手指都插进去。

  “啊——”燕清疼的额头都渗出了虚汗,他痛苦的叫声不停的响起,全都是因为燕衡握着他的手,用他自己的手指,不停的往穴里抽插,比刚刚他自己弄进的深,进的痛,慢慢的,燕衡埋在燕清体内的龙茎开始随着插动的食指一起动着,燕清已经疼的快丢了三魂七魄,疼的话都快说不出来。

  “疼…我好痛……啊呃…父皇…儿臣好疼……”燕清用还剩着的力气,提高了声音说道,接着手肘撑不住的往左边一倒。

  燕衡见状,将燕清埋在体内的手指一抽,手臂一甩,掐腰狠狠的肏了几下,接着侧身将御账拉开,纱帐尾处扔在床上。

  御账打开,燕衡握着燕清的腰,调转方向,将燕清对着跪在地上的哑卫。

  “撑起来,趴好。”燕清疼的晕头转向,燕衡的动作他都没有发觉,当身子重新撑好后,他没有一丝遮挡就看到了跪在地上的哑卫:“不行…不行…”先前在御账内,他觉得无妨,如今身体大开的对着哑卫,他整个大脑都开始发麻,无论哑卫是如何听话的一条狗,但在燕清看来哑卫终究是男人。

  他又开始被顶的前后晃动,燕衡弄了几下后,停下动作将燕清的双臂扯起,反剪在他的后背,看着地上还跪着的哑卫开口道:“哑卫,抬头。”

  “不要….不要…”燕清惊呼的恳求出声,试图回头看向燕衡,但燕衡的频率太快,燕清看不到,再回头时,燕清对上了哑卫那双平淡冷静的眸子。

  “不要看…不要看…”燕清崩溃哭着喊着叫哑卫不要看。

  哑卫是皇帝的利剑,怎会听从燕清的吩咐,燕清在哑卫的视线中,后穴缴紧到了一中从来没有的紧致度,燕衡的性器被夹的舒爽至极,燕清的身子本就敏感,此时在这种情况下肠道里面的淫水渗出的可谓是源源不断。

  “哑卫,再上前一些。”燕衡边肏燕清的后穴边给哑卫下达命令。

  燕清已经在这种酷刑中,折磨的不成样子,他低着头不去看已经移动到离他只有两步远的哑卫,用力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出声,也静静消磨欲望。

  燕衡看燕清这幅样子,龙颜大悦:“明儿,朕就给东宫下赏赐。”接着便是一阵爽朗的笑声。

  “东宫太子还不领赏吗?”燕衡动着身子问着燕清,燕清哪里回复的上来,堂堂东宫太子被折辱成这样,回看前朝哪有太子如他一般。

  “哑卫,来到床前,抬起太子的头,让他谢恩。”燕衡见燕清仍旧不语,便唤哑卫上前。

  下巴被猛的抬起,燕清的脸已经被泪水糊花,嘴边还留着血,是他把他的嘴唇咬破,来压制住难听的声音。

  四目相对,依旧是过分平静的眼神,他的头在哑卫的手里来回晃动,燕清干脆闭上了眼睛,更加用力的咬住嘴唇,更多的鲜血涌出,都流到了哑卫钳制住他下巴的手心。身后肏干他的燕衡还在逼迫着他谢恩,燕清只觉得声音越来越小,再燕衡给他带来的又一次高潮中,他昏死了过去。

  燕清是在东宫醒来的,他的身体每次被燕衡玩弄过后,都跟死了又活过来一次一样,燕清有时候并不希望这种的活过来,他此时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体内传来精水的流动感,看来昨日弄完以后,燕衡并没有让宫人为他清理,而是直接让人用见不得光的手段将他送回东宫。

  燕清目光呆滞,他躺的这床也不知道,他和燕衡在这上面苟合了多少次,燕清无时无刻都想结束这种关系,但这是他想,燕衡不想,燕衡是天子,万众子民所仰仗,燕清如何与之抗衡?

  燕清也贪,贪恋权利,他心中所愿便是将这大燕国发展更加辉煌,东宫的位子,无疑于是最靠近权利的巅峰。他若是不贪,又怎会落得如此。燕衡抓准了他的心思他不从,燕衡便以太子之位威胁,是他燕清自甘堕落,可即便如此,在燕衡逼迫他承认是自己的舅舅陈少卿时,他从未妥协。

  陈少卿死了,燕清出生前就死了,燕清对这个舅舅没有丝毫映射,但可以知道燕衡对他舅舅的执念很大,将与舅舅相似的燕清强迫,不就是最好的证明。

  燕清换人打水洗澡后,就去了书房,看着朝堂上递来的折子,虽然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可燕清也看到格外认真。

  “殿下,谢太傅来了。”侍女进来通报,燕清正欲起身迎接,谢太傅已经踏入书房。

  “老臣参见太子。”谢太傅上前对燕清行礼,燕清想上前搀扶,无奈后庭在他的动作间,每一次都疼的要死。

  “老师快请起。”谢太傅一抬头起身,就看到燕清嘴唇发白,头上渗着细汗。

  谢太傅:“太子快坐下,身子要紧”。

  两人落座以后,燕清看向太傅,这是他的老师,他的学识、修养、大道等都是由谢太傅传授,他很敬重谢太傅。

  “太子殿下身子可好些,那日朝堂之上昏厥过后,如今已是大半月没见着您了。”谢太傅满眼都是关心,这是他一手教大的学生,又贵为太子,太子宅心仁厚,体恤民情,实乃具有天子之姿,可偏偏一年前太子开始连连告假称病,刚开始还以为是小孩子偷懒,后面一看那状态说命不久矣都不为过。

  “是又在弹劾我这东宫太子,德不配位,还是命不久矣了吧。”老师一来他就知道为了什么事,被燕衡强占以后,刚开始身体承受不住,连连告假,后面官员见他的样子也便没有再说什么,可就在半年前他们便开始上书,要燕衡废了燕清,朝堂之上甚至有人说出燕清命不久矣的话。加上半个月前,他被燕衡肏弄知道上朝的时候,弄完后直接被燕衡逼迫着上朝,双腿打颤,身体负荷,晕在了众目睽睽之下,这一晕原来持观望态度的臣子,也开始说着要另立太子。

  太傅看着燕清的脸,叹了一口气,尽管不愿意去相信,可燕清这副样子,任谁看了都不会不往别处想。

  两人七七八八聊了别的,不在往朝堂之上牵扯,最后离开的时候,谢太傅还劝着燕清出宫走走,说是城西的荷花开了,往那边走走,最好养养身子,换个地方兴许病就好了。

  燕清休息了两天,身体好的差不多了,卯时他起床,唤外头的宫女为他更换朝服。衣服换好,宫女离开,燕清看着身上许久不穿的朝服,眼泪竟流了出来。他能熬,只要守住着东宫之位,他日燕衡驾崩,这江山必然是他的,他的抱负总会实现。

  “有事起奏,无事退朝。”旁边的太监高声喊完以后,燕衡睥睨众人,等待着大臣上前奏文。

  约摸半响,宫人大喊:“退——朝——”

  底下的臣子们一听,一齐跪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呼完以后,众人往后退去下朝。

  “慢着。”燕衡突然发话,动作着的臣子们一顿,保持着低头的动作,等待燕衡发话。

  “太子留下,其余人退下。”燕衡说完这话手一挥,大臣们又开始缓缓后退。

  所有人都退下,这偌大的殿中,只剩下坐在龙椅上穿着龙袍的皇帝以及这朝堂之下为臣为子的燕清。

  “朕的好皇儿,身体可康复了?上次朝堂昏倒身体抱恙,朕可忧心,这是日夜休息不好。”燕衡摘掉冕旒,扶着额头一脸为人慈父的担忧。

  “好孩子,上前来让朕看看。”燕衡一脸担忧,若是以前,燕清早就高兴的不得了,可现在燕清不敢,迈步而上便是龙椅,权利操控者的象征。

  “燕清,朕同你好好说的时候,你便要好听。”燕衡说完这话,燕清就跪了下来。

  燕清是被踹跪的,被燕衡养的那群神出鬼没的哑卫,只需要一个动作一个眼神,那些哑卫就知道燕衡想要什么。

  把燕清踹跪以后,哑卫出了殿门,燕清怒视龙颜。

  “朕的皇儿有气?”燕衡笑着问到。

  听着燕衡的话燕清心里一阵萧瑟,燕衡总是这样恶趣味,精水泄在他身体里时,总爱抱着他,叫他舅舅的名讳,平时私下无人时,又是一口一个好皇儿,不停的反复的提醒这段关系的禁忌点。

  “儿臣不敢。”燕清跪在地上垂着头回答。

  “竟然无气,太子为何不敢看朕。”一脸戏谑,燕衡就喜欢看他这幅无能为力的样子。

  燕清抬头看向燕衡,燕衡被逗笑,整个大殿回荡着燕衡的笑声。

  “既然皇上无事,那儿臣便告退了。”燕清说完就欲起身。

  笑声戛然而止:“太子不气,朕可是生气了”。

  “儿臣该死。”燕清立马将头叩地上,有些时候顺着总比逆着要好。

  “皇儿的确该死,先前就欺君罔上,勾引朕去肏弄你的身体,如今大殿之上又顶撞朕,怎么说都该押进大牢,明日就斩首示众。”燕衡说这话,满脸的怒气拿捏到位。

  燕清听的打心底发怒,燕衡颠倒黑白,将有悖人伦的龌龊事往他身上推,哪里是这样,那日东宫他哭破了天,喊了一声又一声的父皇,喊的他肝肠寸断,燕衡愣是半点没理。

  “儿臣没有。”燕清维持着姿势反驳到。

  “大胆,事到如今还敢顶嘴。”燕衡一拍龙头扶手,厉声说到。

  燕清:“儿臣没有”。

  燕衡:“是没有勾引朕,还是刚顶了嘴”。

  “哼,朕看你就是。”咣当一声,燕衡将先前手里把玩的玉珠扔下,动静很大,落地一瞬,燕清也跟着身子一抖。

  “父皇息怒。”燕清颤抖着声音说到。

  “要想朕息怒也行,太子爬上来,四足并用爬到朕的身边,爬到朕的好皇儿这朝思夜想的龙椅上。”燕衡看着还叩在地上燕清说到,语气满是嘲弄。

  燕清猛然起身,对上了燕衡似笑非笑的脸。

  (本章完)  

第三章 爬上龙椅H

  “皇儿,看着我做甚。”燕衡的眼尾笑意渐渐显现。

  燕清觉着是不是他的耳朵出现了幻听,他的确贪恋这把龙椅,能撑到现在就是这把龙椅支撑着他,他想过他荣登大宝时是怎样的无限风光。可此时的场面,燕衡要他做畜生一般四足并用,爬上他心中最大的欲望之上。

  “儿臣不敢。儿臣为臣,怎敢渎君。”燕衡将他的自尊狠狠地踩在脚下,他愤怒,愤恨,但怒无所出,恨无所泄,他直直的盯着坐在高堂之上的燕衡,眼神里迸发着藏不下的恨意。

  “怎敢渎君?”燕衡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样,脸上嘲讽更甚。

  燕清不语,犯着为子为臣都是大不敬的动作,盯着燕衡的那张狂妄的脸。

  “怎么?太子还不动作,是要朕拟旨吗?”燕衡见燕清半点动作没有,拿过一侧的冕旒,把玩着上面的玉珠帘。

  燕清移开看着燕衡的视线,看向了燕衡坐着的龙椅,看了一瞬,又看向那上龙椅的台阶。

  “皇儿动作再快些。”燕清终究是如了燕衡的意,他此时手撑在台阶上,手每上一阶,膝盖也上一阶,距离不是很远,他却爬的格外的慢。

  爬完了台阶,他垂着头看着眼前的地板停住了爬行的动作,小呼了一口气,闭上眼睛继续缓缓向燕衡爬去。

  龙椅的一角显现出来,燕清身上还穿着太子的朝服,他侧眼看了一眼他的朝服,再回眼时,已经爬到了燕衡的脚边。

  燕衡一直看着燕清的动作,他知道燕清每一步都爬得屈辱,大燕的太子做畜生一样爬行,能不觉着屈辱吗,可燕清越觉得着屈辱的事儿,燕衡越要做,越做越觉着开心。

  他看着垂头跪在自己脚旁边的燕清,解开了龙袍,从裤子里把那半软的龙茎掏出:“还要朕继续说吗”?

  解开衣服的动作燕清早就感觉到了,听到燕衡话,他往后退了几步,接着一个大叩首的动作:“陛下,这是大殿万万不可。”燕清觉得燕衡是不是疯了,这是哪?这是朝堂,这是议论天下大事的大殿,这天下所有的事都在这里决断。这把龙椅上不知坐过多少帝王,这殿下的臣子换了一批又一批,如今燕衡把性器露出来,要做苟且之事,燕清不肯,他心中愧怕。

  “怎么,怕坐过这龙椅的先帝们看?”燕衡看燕清那副惧怕的样子,严词阵阵,倒真是将忠臣的样子露的透彻。

  “臣恳请陛下三思。”燕清此时自称为臣,用臣子的身份进言,想着燕衡的头脑可以清晰一点。

  “皇儿莫怕,现在的天子是朕,朕现在才是这大殿的主人,所以张开你的嘴,好好伺候朕。”燕衡看着还跪叩在地上的燕清开始不耐烦起来,手抚上了自己的性器开始套弄,用着自己的大拇指揉捏着他的龟头。

  “朕说过,朕好好跟你说的时候,皇儿要好好听。”手上的动作一顿,语气更加冷冽了几分。

  燕清身子一震,但仍旧没有抬头,燕衡嗤笑一声,弯腰掐住燕清的后脖颈,提起来就把他往自己胯下的性器处送去:“当真以为朕叫你爬上来是来坐龙椅的?要不是你同少卿相像,两张嘴伺候起来比后宫众妃弄的都舒服,不然你以为此时还能安安稳稳穿着太子服站在这大殿之中?”这话里话外都在表达着让燕清识相,如若不从,性命堪忧。

  属于燕衡的味道扑面而来,燕衡那紫红色的性器已经抵在了燕清的脸上,垂眼就是燕衡浓密的阴毛。燕衡的话他不是没有听懂,让燕清愿意雌伏在生父身下的从来不是性欲,而是权利。

  他将嘴唇移到燕衡的性器上,舔了舔马眼,然后伸手握住缓缓蹲下,这根日夜进出在他身体的龙茎,这一年多一来不知道吃过多少回,性器捅入喉咙的感觉不知道多难受,燕清为了这把龙椅通通都忍了下来。

  倾身上前,舌头开始在燕衡龟头的上打转,然后舌头下移,如何伺候好这根龙茎,燕清的身体比意识更加清晰,还没想好下一步怎么弄,他口舌已经做出反应。

  燕衡双手撑在龙椅上,斜仰着身子歪着头看着埋在胯间舔弄他性器的儿子,他被舔的舒爽,怒气都消了大半。于是他缓缓抬起一只手开始抚摸燕清的头:“谢太傅劝皇儿去城西赏花养病,皇儿可愿去”?

  性器被舔舐吸吮的声音一停,那本来晃动的发冠也是一停。燕衡在他身边不知道安插了多少眼线,甚至还放了专门跟着他的哑卫,可以说他的一举一动都在燕衡的掌握之中,燕清不是不知道,知道了又能怎样,燕衡会撤掉吗?当然是不会。

  “儿臣身子好了。”燕清说完这话,大殿里又开始会荡起被吸的啧啧啧的声音。

  “不错,把父皇的宝贝舔的再重些。”燕衡脸上的慈父模样更甚。燕清当然不能说想去,说了的后果他不是没尝过,那是刚被侵犯的那几个月,他想了法子想出宫来规避这段不伦不类的事情,借口就是调整身体,结果被燕衡压在东宫将他肏了个半死,连着两天,早朝他都不去上,最后结束之余,冷冷留下一句‘朕看你身子好的很’就甩着袖子走了人。

  燕衡此时被燕清的舌头伺候的舒服,那舌头由上至下,又由下至上的舔个来回。两个来回后,又将他那子孙袋含入口中,用力吮吸。看着燕清将他的龙茎缓缓吃入口中,微微眯着眼享受那口腔中炙热和滑嫩,好不舒爽,又摸了两下燕清的发冠,准备将手收回继续撑在龙椅上,结果半道打在了先前放在冕旒上。

  燕衡抓起就准备往一旁扔的时候,冕旒上晃动的珠帘吸引了他的注意。燕衡的旒跟先前的帝王不一样,他们的旒都是小珠,燕衡冕旒用的珠子是大珠,珠子的大小跟佛珠差不多。

  拿在手里看了一会儿,嘴角一咧,将冕旒放在一旁,直起身子,握住燕清的肩膀,随后两人位子调换,燕衡将他一推,此时燕清上半身躺在龙椅上,头抵住靠背,他还没来得及思考燕衡是什么意思的时候,他的衣服被解开,裤子跟着被扒下。

  燕清上了龙椅,爬上了龙椅,他身下便是龙椅,他形容不出自己现在的感受,十分恍惚。这种恍惚停止在燕衡没有任何揉弄就硬生生的将手指插入他的后庭,他疼的顶起了身子。

  “你这肉茎挺的这样厉害,后庭又流这么多水,里裤都被浸湿,这痛苦的表情给谁看,朕看你心里头早就叫着舒爽,或是暗下祈祷着朕用龙茎赶快肏你。”手指在燕清的身体里打转,旋圈。燕清没有半点愉悦可言,也没有在心里像燕衡说的那样盼着。

  燕清仰着头大口的快速喘气,他疼的眼中泛起泪花,正当眼泪落下之时,燕衡的手指头抽了出去,可没一会儿,燕清还没反应过来,有一冰凉的物体抵在了他的穴口。他立马抬头去看,去看之时那冰凉的物体已经进入他的体内。

  “太子的骚洞可真是贪吃,冕旒的珠子都连着吃了两颗。”燕衡言语间已经又往他的穴里送入一颗。

  燕清咂舌,眼睛都瞪大了,冕旒上刻着的龙纹离他的穴越来越近,他心中无限崩溃,龙椅,龙纹十二冕旒都是帝王的象征,可此时燕衡将那冕旒上的珍贵珠子塞入他的穴里。

  “不行…快拿走…我不能…儿臣不能…”燕清惊的话都说不完整。

  “不能怎样?”燕衡蹲在地上,一边轻扯已经塞进去的珠子,一边问着。

  燕清哑然想说的话太多,此时突然哽住了喉咙。

  “皇儿可知,为什么朕没有用着先帝传下来的冕旒?”燕衡一边盯着燕清蠕动的小粉穴,一边问着。燕清当然不知道,所以他不开口。

  “那是因为,朕称帝之前只是皇子,但那时候朕相信朕一定会成为这燕国的新帝,所以朕从谋划逼宫那一刻就开始为自己着手准备了这不同于先前帝王的冕旒。”燕衡用手揉摸着燕清的穴口自顾自的说着,燕清什么也做不了就只能静静的听着他的话。

  燕衡逼宫夺位,弑父杀兄哪样没做,这些事宫里、宫外都知道,早就传遍,不过燕衡当政以后,国家稳定,百姓安居乐业,国土壮大,大家要的是一个贤明的君主,无论这个君主是谁,如何得到的这权利的位置,只要他贤明、体恤民情之外,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再者生在皇家就是无情,哪朝哪代不都为了燕清如今躺着的这把龙椅不都斗的你死我活,燕清也不例外,燕衡其他的儿子,同他一般大的,已经暗地里开始拉帮结派,形成夺位之路的保护伞。

  “皇儿莫怕,松松穴,朕再放一串进去。”燕清的穴口在缴紧,他已经塞入了半串进去,看着那一张一合的粉嫩穴口他正准备再塞半串,可戳了几次都没能进去,燕衡想着许是这大燕国贤明的太子听到他的话害怕了。

  “不要再放了。”那硬物在体内着实不好受,抵着他的肉壁,又硬又疼。

  “那太子自己将塞进去的吐出来,吐出来朕就不放,吐不出来,朕要将着冕旒之上能塞的珠子都塞进你的穴里。”燕衡言语间,又将那串珠子塞进去几颗,那龙纹离他的穴口更近。

  燕清撑着身子往后退着,没退几下燕衡就按住他的双腿“吐出来”。

  “吐。”又是一声命令,燕衡拿开双手,将燕清调转方向,接着他坐上龙椅,撩开龙袍,握住他被燕清舔的挺立的性器缓缓抚摸,眼睛盯着燕清的穴口。

  燕清靠在龙头扶手上,稍微调整姿势,对着燕衡大开双腿,开始缓缓发力,将塞在后庭的珠子挤出去。

  “呃啊…哈啊…哈啊…”弄了半天燕清可算从后庭里面挤出一颗白色玉珠,上面沾满了燕清后穴里的肠液,此时在燕衡的眼里看着那是油光水亮,晶莹剔透,手上的动作不由得又加快几分。

  看着燕清光喘气,又没东西便催促:“继续”。

  话音落下,燕衡就看到燕清那开始变得艳红的穴口开始缓缓发力,就这样一颗颗吐着,燕衡看到好不快活,自己套弄性器的动作也没停。

  最后两颗,燕衡临近暴发点,将燕清正吐着一半的穴口周围的臀肉打了一巴掌,接着将燕清的双腿扯住往下扯,扯时动作太大,珠子从体内猛然抽出,冕旒掉在地上。接着燕衡起身将燕清的上半身完全拖至龙椅上,大步一跨,双腿跪在燕清的头部两侧。

  燕衡的长袍将燕清的整个脸盖住,燕衡脱了冕服只剩里衣,弄好以后,燕衡边摸着性器边说道:“张嘴”。

  燕清木然的张开嘴巴,燕衡的性器随之而入,接着燕衡开始狠狠肏他的嘴巴,越肏越深,直接肏入喉管。燕清一手抓着龙椅边,开始挣扎,喉咙太痛,燕衡几乎将整根性器都插进他的喉咙里,火辣辣的疼痛,呼吸不畅,终于在他快要窒息的时候,精液射在他的喉咙里,他被强迫顺着喉管咽下。

  燕衡射到一半,把龙茎从燕清的喉咙里拔出,射到了燕清的脸上。

  炙热的精液在脸上缓缓流淌,喉咙里渗出了血腥味儿。

  阴影消失,他的腿被扛起来一只,接着菊穴被长驱直入,还没来得及喊疼,燕衡就压弯了他的腿,一脚踩在他的腰侧,另一个腿的膝盖跪在他的腿间,便开始猛烈肏干。

  正大光明的牌匾之下,他和他的父皇做着有悖人伦见不得光的龌龊事。

  (本章完)  

第四章 这高位风光如何H

  “啊…啊啊啊……”燕清的头疯狂被顶在龙椅的扶手上,身上的燕衡跟兽类一样,只知道不停的汲取。

  这样的情形,燕清在沉沦高潮的时候,还记着他被燕衡压在大殿上的龙椅肏,这样的环境让他的身体感到前所未有的兴奋,后穴缴紧着燕衡的龙茎,燕衡也体会到了燕清身子格外兴奋。

  “还说不想,这大殿里都是你的浪叫。”燕衡说完手从燕清的腰下穿过,将燕清抬起,顺着动作坐了起来,燕清跨坐在他的身上,面对面的肏弄。

  两人的身上早已脱的干净,肉体相搏,燕清被托着臀瓣顶的一上一下,看着眼前雕刻着精美龙纹的靠背。那盘踞在靠背上的金龙,它的龙眼似乎正在看他们的动作,看他们在这庄严的地方行着苟且事儿。

  盯的燕清慌了神,听到燕衡的话后,更是咬住下嘴唇不让自己泄出声音。

  “叫啊,怎么不继续?父皇顶的清儿不舒服吗?”燕衡说完,放缓了顶弄的速度,寻着记忆直接冲向燕清的敏感点。

  “啊…”燕清被顶的射了出来,又疼又爽,攀住燕衡后背的手指用了力气,挖出一条条长长的红痕,头一仰那‘正大光明’四个直直的冲着他,他心里头犯怵,穴肉收缩更甚,猛然缴紧,缴的燕衡也射在了他的肉道里面。

  精液浇灌肉壁,他闭了上眼睛头搭靠在燕衡的肩上,那精水过于炙热烫的他小腹一阵阵抽搐。

  精水一射完,燕衡就把性器抽了出来,体内立马传来明显的流动感,精液夹不住的从后穴流出。

  “怎么样,这龙椅坐起来怎么样?”燕衡把燕清扶起,迫使燕清与他四目对视。说这话间,燕衡的性器又开始复苏,慢慢的又抵在燕清的穴口。

  “会遭报应,会天打五雷轰。”这是燕清最真实的想法,从对上那龙目,再到他控制不住高潮爽的抬头看到匾额的时候,他做的尽是荒诞事,怎么不会遭报应。

  笑声传出,燕清看着燕衡那丰神俊朗的五官,满脸笑意更是满脸无谓。

  燕衡没有回复燕清的话,抱着燕清起身,走到栏杆处,调转身子,把燕清压在上面,用脚掰着燕清的脚,将他双腿分的更开,接着一手按着燕清的脖子,一手又将性器顶入。

  燕清吃痛,他抬头看着底下两边,那是群臣上朝站的位置,而他现在站在这大殿的最高点,他的身子又开始前后晃动,伏底压在栏杆的乳肉处,开始被磨的丝丝痛感传来。

  燕衡拔了他的发簪,脱了他的发冠,一齐向下扔去。肉体的啪啪声刚好与发簪接触地方的声音重合,他看着掉落地上的发簪、发冠仿佛高台之下还站着另一个他。

  “如何,这高位的风光如何?”燕衡一边挺着身子在自己皇儿肉穴里进出,一边问着他的皇儿身居高位的感受。

  “好…呃呃…风光啊…无限好…啊…”燕清的话语被撞的支离破碎,即便如此燕清还是回答。这风光定然是好,若这风光不好,前朝历代就不会有那么多的人为这风光斗的不可开交,兵戎相见。

  “这样呢?”燕衡停住动作揪起燕清的头发,让燕清直起身子。

  两团乳肉附近已经磨的通红,燕衡猛然来的动作让他有些站不稳。

  直起身子看和弯着身子看又是不一样,下面空荡荡的一片,可燕清还是尝到高位的风光:“更好”。

  “太子倒是实诚,心里头怕不是早盼着朕快些驾崩。”语罢又将燕清压在栏杆上,开始动起来。

  燕清此时被高位的风光蒙住了眼,大殿里头回荡的肉体碰撞声,渐渐被燕清高亢、兴奋的叫声掩盖。

  燕清被压在栏杆上撅着屁股狠狠顶弄,他额头冒汗,头发被汗水黏在脸上,小嘴猩红,可眼里的却藏着锋芒,他抬着头看着自己往日上朝站的位置,他纵情浪叫,身体的快感和被磨疼的乳肉都代替不了此时他见过高位风光的兴奋。

  燕衡揪住燕清的长发按着他的脑袋,往后一扯,将他压在龙椅上,一脚踩上龙椅按住他的双手,一手仍旧死死的揪住他的头发,用后入的姿势继续肏干身下儿子的肉穴,那速度越来越来,那频率越来越高,燕清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声音也越来越大。

  精关大开,燕衡将燕清的皇弟皇妹们,灌入了他的穴里。

  揪住头发的手终于松了,燕衡跪在地上,趴在燕清的身上,感受着燕清高潮过后身体的本能抽搐,一缴一松好不舒服。

  燕衡的下巴靠在燕清的身上,两人依旧还结合在一起,燕衡将燕清的头发挽在耳后用舌苔轻轻舔舐了耳垂两下,缓缓开口道:“皇儿不是少卿,皇儿是朕的母狗”。

  感受到了燕清猛然僵硬的身体,他心情愉悦的抽出自己的性器,从地上捡起来他的衣服开始一件件套着。

  “来人,扶太子洗浴。” 留下这句话,就转身离去,而那话里带着燕清忽视不了的愉悦。

  大殿之中只留下一丝不挂、身体大开,上半身还趴在龙椅上的燕清消化着燕衡的话。他不知道宫人是如何帮他洗浴的,最后他撑着身子什么时候浑浑噩噩的回到东宫的都不知道。

  一头扎进了书房,从暗格里拿出先前母后送他的物品,喃喃出声:“母后,在那边过得可好?”燕清甚至连一句想念的话都不敢说出来,他有什么资格,甚至连这句问候他都没有颜面。他和自己的父皇交合,如何有脸面面对自己的母后,可他实在又很想念。

  燕衡的那句‘皇儿不是少卿,皇儿是朕的母狗’让他夜晚休息的时候,梦了一夜,恶狠狠的脸,恶狠狠的动作,最后再把他拉入无尽的黑暗。

  一夜未得好眠,卯时一到,他便起床更衣,收拾好仪容以后便跨步往大殿走去。

  “太子身体可好些。”身后传来中气十足询问的声音,燕清一回头就看到一身暗红交错朝服的李将军。

  “李将军。”燕清轻唤一声,两人互相作揖。

  燕清抬头对李将军说道:“谢将军关心,本宫身子好多了”。

  “如此甚好,前些日子,家中犬子前些时候传书信托老臣问问,正好老臣也一直记挂着殿下的身体,昨日匆忙加上陛下留您未能问询。”李将军脸上神色紧张,燕清不由得心中流过一阵暖意。

  燕清一身武艺便是李将军传授,他自幼跟着李将军习武,同李将军的儿子也自然亲近。

  “朗哥…李少将他可好。”李将军的儿子全名唤作李朗,年长燕清7岁,小时候跟着李将军习武累的要死的时候,也是李朗陪在他身边,总会变着花样逗他开心,被其他皇子欺负的时候,也是李朗走出来保护他,现如今他远在北部还记挂着他的身子,他本无兄长,但遇见李朗后在他眼中李朗便是兄长,这宫里能同他亲近的少之又少,能遇见李朗这样的人,燕清觉得该感激的是他。可三年前北部开始被不同程度的侵犯,皇帝派了李朗前去镇守,出了口的朗哥变成了李少将军。

  “多谢殿下关心,无须挂念犬子,您的玉体安康,这才是最主要的。”李将军是看着燕清长大,朝堂上弹劾的折子、言语他没少听,没少看,其他好几位皇子已经托人暗地里传了信,有意拉拢,可他一把年纪了,先皇后有恩于他,去世前又恳请他帮扶燕清,无论如何燕清只要想那把位子一天,他便帮他一分。

  “本宫身体已好,但愿北部战事早日平复,李少将好早日归来。”燕清由衷的说到。

  “但愿。殿下时候不早,先到大殿去吧。”李将军一说,燕清点头。

  许是站久了没动,再动之时,他小腹一紧,穴口一痛,体内有什东西在掉落,燕清大脑嗡嗡的,是昨夜被燕衡射到深处他清理不到的精水,李将军看他的样子,不由得疑惑询问:“殿下怎么了,身子又有不适了吗”?

  燕清看着李将军的样子,平复了一下心情:“没有,将军我们进去吧”。

  搪塞过去,两人一齐往殿中走去。

  “启禀陛下,江南一带前些日子下了暴雨,涨了洪水,河堤被洪水冲破,地方官员递了折子上来,说要朝廷拨款修堤。”燕衡看着底下作揖汇报的官员,听到他的话,手上转动珠子的动作一顿。

  没有声响,那官员依旧保持着弯腰作揖的动作,燕衡不说话,一时大殿之中鸦雀无声。燕清缓缓抬头看去,冕旒遮住了燕衡的大部分脸,看不出他现在在思考什么,只是他从一开始进来看到燕衡坐着的龙椅,不受控制的想起昨日之事。又微微回头看了一眼这下面的百官,昨日他被压在栏杆上,空荡荡的一片,一眼望去好远,但此刻下面站满了人,高位上的燕衡能看清这底下所有人的小动作,譬如燕清抬眼时对上了燕衡的眼神,隔着冕旒,燕清还是感受到了那股让他不舒服的视线。

  “北部的战事如何?”燕衡将禀告江南要拨款修堤的官员晾在一边。

  听到燕衡的问话一时间大殿中的臣子们暗暗交唤了一下眼神。然后燕清就看到燕衡的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高位着果然掌控一切。

  “回禀陛下,北部的局势目前已经稳定下来,北蛮人已经向李少将递了求和书。”又一官员走了出来。

  “甚好。”燕衡回复以后,那人退回了原先的站位。

  “这江南修堤…”见燕衡说到了修堤,那人将腰弯的更下一点。

  “听说刘大人前年在故土置办了一座新宅子,怎么刘大人正值壮年就想着还乡修养了?”燕衡又冒出一句无厘头的话,燕清与不远处的谢太傅趁着燕衡整理龙袍时暗下交换了一个眼神。

  “微臣为陛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那官员立马跪下磕头,说着表示衷心的话。

  燕衡讥笑:“是吗,我怎么看着南边一带修堤的钱都进了刘大人的口袋。”玉珠转动的声音又响起,很小,但燕清还是听清了。

  那官员又说着表衷心的话,当燕衡唤人将罪状递上来的时候,官员瘫下身子,便开始求着陛下饶命。

  “来人,拖下去。”语气冰冷,透过玉珠帘,燕清觉得燕衡的表情此时和语言一样严肃。

  人拉下去后,燕清看着身居高位燕衡,撇开燕衡对他做的混账事儿,他的确是一个好皇帝。

  “贪欲在人心,贪了便是毁了。”燕衡说了这样一句话后,朝堂上又没了声音。

  半响左臣相走了出来:“启禀陛下,恕臣直言,您的冕旒为何少了一颗珠子,如此有损龙颜”。

  “无妨,朕已经叫内务府安排新的玉串送来。”燕衡笑着说道,还摆了摆手,但言语中并未说明为何少了一颗玉珠。

  这场早朝终于上完,幸好今日燕衡没在留他,他出了殿门,直接朝东宫走去,命人备水洗漱。

  浴池边上燕清将裤子脱下,里裤已经被精液浸透,先前殿外流的那下,导致身体深处的精液一股脑的通通往外流下。

  身体泡入池子里,热水覆盖着身体,舒爽极了,他闭眼假寐享受着舒服的时刻。

  正泡的舒服,眼睛猛然被黑布蒙住,睁眼一片黑暗,燕清心里顿时慌乱,开始伸手去抓,蒙住眼睛的黑布没有扯下,倒是让人握住了手腕。

  “是谁?”燕清侧头询问,被握住的双手手腕也在试图挣扎开来。

  (本章完)  

第五章 为何羞愧,为何不安心H

  “是朕。”话语一出,燕清停止了挣扎的动作,看着一片黑暗的眼前,等待着燕衡的下一步动作。

  燕衡松了手后,燕清将手放回水里。心理不由得嗤笑,能如此大胆进出东宫的,也就只有燕衡了。被蒙住眼的那一刻,他不是就已经猜到了吗。

  身子周围水波一层一层的向他袭来,他被拉入了一个怀抱,一个很温暖的怀抱。

  “少卿朕很想你。”燕清的耳边传来燕衡的耳语,难怪将他的眼睛蒙住,燕衡说过他的眼睛最不像他的舅舅。

  “儿臣不是。”燕清将儿臣两个字咬的格外的重,他宁愿燕衡边叫他皇儿边肏他,也不愿意自己被当做别人。

  “你若当初不同朕置气该多好。”燕衡不去理会,将下巴抵在燕清的肩膀上看着浴池里缓缓散发的雾气。

  “父皇,舅舅早已经离世了。”燕清安静的陈诉这个事实。燕清没见过陈少卿,但是燕衡说他很像他,特别像,有时候他往镜子里看着自己的样子时,总会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

  “朕知道。”燕衡怎么不知道,他仅知道,还清楚明白的很。

  浴池里一片安静,过了好大一阵,燕衡的手开始在燕清的乳肉上揉动:“朕知道,是你托人将刘大人克扣修堤银子的罪状递了上来。动作很快,做的不错。”那日御案上放着折子他打开一看,怔了神。不是常看到的汇报笔迹,这块是他暗下派人去查,人他没有换过。燕衡没有声张,两日后哑卫带着折子出现时,他打开一看和先前那折子内容差不多,只不过哑卫带来的这份更加详细。于是叫了宫人来问,说出了某个大人的名讳,可那个大人也并不管这块事务,燕衡稍微一查,就知晓了是燕清所为。

  “太子怎么做到的?朕放了那么多眼线在你身边,还能绕过做这样的事?”手上揉捏燕清的乳肉的手动作愈来愈重,呼吸也开始粗重。

  “江南一带的大堤三年小出了3次,大塌了两次,朝廷拨款修堤的数目不小,如此还是坏堤,里面定有文章。”燕清极少得到燕衡来自政务上的夸奖,更多的是夸他的后庭咬得他的龙茎又紧又爽,是个好地方。所以当燕衡刚夸他的时候,他心里仍旧是高兴的。

  “朕的皇儿,真是个好太子。”燕衡没听到燕清解释为何做到绕开眼线去查。他不想说也无妨,只要他燕衡想知道的就没有他不会知道的,没人能瞒得过他。

  如果不是这样的关系,这样的环境,赤裸身体拥抱,那时常折磨他的龙茎还顶着他的话,他应该已经感激涕零的跪下说一句‘谢父皇夸奖’。

  燕清抿着嘴,感受着皇帝双手揉捏他两边乳肉的手,脖颈间喷洒的炙热呼吸。

  “皇儿的乳肉是不是大了。”燕衡握着手里的软绵,手感比刚开始更舒服,而且按的稍微用点力,还有着乳肉从指缝中露出。

  见燕清不回话,他也不怒,手缓缓向下移去,在燕清的耻毛处打转:“定是朕的功劳”。

  燕清猛然深吸一口气,因为燕衡的手握住了他的性器,在水里开始缓缓抚摸。燕衡总是这样,找他就是为了做那档子事儿。

  “燕清有听父皇话,把东西好好含着吗?”燕衡一手玩弄燕清的奶豆,一手套弄燕清的性器。

  燕清后穴一紧,刚入水没多久,他穴里的精液还没来得及抠,本想着先泡泡在弄,结果燕衡出现在这,刚刚的一紧一松间,穴里的精液又流出了些。

  燕清不敢说话,今日朝堂上左臣相问的那话,就让他心里头大喊不妙。昨日他回入寝之前,哑卫来过一趟,给了一封信,信里头还有一颗珠子,燕清认得是冕旒上的,信上的内容也很简单,日日上朝要燕清将那颗玉珠含在后穴里。

  “皇儿不说话,那朕自己取。”燕衡松来了燕清的玉茎直奔那窄小的穴口而去。

  手指已经往触摸到了那股间幽洞,燕清一把握住了燕衡的手:“儿臣没放”。

  燕衡轻而易举的就挣开了燕清的手,接着环住燕清的腰际:“没放珠子,那放点别的”。

  燕清眼睛被黑布蒙住,什么都看不到只能靠感知。

  “来人。”燕衡高叫一声。燕清大脑发麻,每次他与燕衡纠缠在一起时,燕衡这样的高叫,都让他害怕不已,害怕进来的人嘴不严实转而就传了出去。

  刀鞘接触地面的声音,燕衡松了捏住燕清乳肉的手:“取些水果来,分盘转好,要软点儿的。”燕衡交代完后,将燕清转过身子跨坐在他的身上,叼住燕清胸口的乳肉开始吸吮。

  “啊…呃哈…”乳尖传来的刮痧感,接着又被死死吸住,他抑制不住的呻吟出声。

  燕清永远搞不懂燕衡在想什么,也猜不透他下一步的动作,就像是现在把他的眼睛蒙住来怀念他的舅舅。

  燕衡单手扶在燕清的肩胛骨上,燕清泡在温热舒适的水里,又被燕衡技巧十足的舔舐奶豆,他整个人仰着脖子往后倒着,若不是燕衡扶着必然会沉入水中。

  传来开门声,燕清更往后退了一些将自己的乳豆从燕衡嘴里抽出,身子往下缩,等下巴传来温热的水温才停住动作。

  燕衡知道燕清不想让人看见他这幅样子,可越是不想,燕衡越要。他在水中摸住燕清的臀瓣将他托起,接着死死箍住燕清的腰际,不让他往下滑。

  燕衡下巴抵在燕清的腹部,看着燕清慌乱的样子,那双手想去打他,却碍于他是皇帝更是父亲,手落在浴池边,脚步声越来越近,接着是盘子接触水池边的声音。

  一切准备完毕,燕衡一直盯着燕清那张屈辱和有怒不敢发的脸:“下去吧”。

  “是。”那宫女回复完后就出去了,那是燕衡放在东宫的眼线之一,更是东宫之中唯一知道他和燕衡关系的人,燕衡每次来东宫周围除了哑卫就是她。

  人走过后,燕衡松了箍住燕清腰的手起身,看着还坐在水里的燕清按住他的头就往水里去。

  热水水雾极速散发,水花打的到处都是,池中浮起来的黑发和冒出的水泡,昭示着燕清的处境。

  热水浸透全身,没来的及反应就被按入水里,呼吸间水都顺着鼻间下滑,被按在水中挣扎了好一会儿,才被燕清衡拉起来,黑色的布带一几乎黏在眼睛上,他剧烈的咳嗽,咳的他的内脏都犯疼,燕衡松手转而去从宫女刚放好的水果盘里,拿出一个荔枝把玩。

  燕衡看着还在咳嗽的燕清边剥荔枝边说道:“朕知道少卿已故,但是这东宫太子的位子有的是皇子想坐。”话刚说完,他就将剥好的荔枝喂到燕清嘴边。

  湿淋淋的口感传来,燕清闻着味便知道那是荔枝,他张开了口,将荔枝吃下。

  甜丝丝的味道流转在口里,可当果肉咽下去的时候怎么是苦的。

  正准备伸手去接果核时,燕衡的手碰到他的下巴:“吐出来”。

  燕清将果核吐到燕衡的手上,燕衡看了看说:“趴到浴池边上去”。

  燕清被黑布蒙住什么都看不到,只能摸索着往浴池边靠去。他不能有任何不从,因为想入主东宫的皇子有太多。

  上半身接触冰凉的地面,屁股刚刚撅起,修长的双腿在水雾气中若隐若现。

  燕衡看燕清趴好后,走了过来,手直接摸向燕清的后穴。

  手指在周围打着转,昨日刚用过,不是弄的很厉害,所以此时的后穴又恢复了如第一次那般紧致,燕衡长手一抓,将放在水果盘边的软膏一抓,那是宫女准备的,每次接到燕衡来的密令,她都会送来拓松后穴的软膏。

  抠了一大坨直接往燕清的后穴抹上,接着手直接伸了进去。

  “呃嗯……”即使已经做好手指玩进来的准备,可被这样进来后还是仍有不适。

  燕衡的手指在燕清的后穴中刚开始抽插有些困难,等顺滑后将手指抽了出来,塞入了另一个东西。

  燕清立马就感受到了,那是他刚刚吐的果核,即使什么也看不到,他还是猛的一回头。

  “来朕带皇儿认认水果。”将果核塞入燕清的后穴后,边把燕清的身子扶起,带到那一众水果前面。

  按下燕清的头,让他嗅着第一盘水果:“说与朕听听是什么水果”。

  刚被燕衡按下去的那一刻,燕清以为又要将他按入水中,以为那窒息的感觉又要向他袭来,鼻间流连的橘香让他身子为之一松:“回父皇,是橘子”。

  “这个呢。”燕衡将燕清头移到下一盘水果前。

  “回父皇,是荔枝”。

  “这个呢”。

  “回父皇,是葡萄”。

  “……”

  一连五盘,燕清回答全对。

  “最喜欢哪个?”燕衡握着燕清的脖子拖着他往旁边没放东西的浴池板走去,然后又将他压在上面。

  “橘子。”燕清脸侧趴在地方上回复,第一次碰到的东西总是会让人回味很久,比如那把小时候在殿外看到的那把龙椅。

  语闭,掐住脖子的手一松,燕清加快的呼吸的速度,带动着肉道的果核,将它不停挤压蠕动。

  “呃啊…”那紧致的肉道被两根手指一齐破入,燕清疼的挺起了身子,燕衡见状,立马将他又按在地板上。

  燕清的手指抓不到任何东西,指甲拼命的抵在地板上,撑不住时就会发出难听又细小的声音。

  他的肉道被燕衡的两根手指撑开,还有把什么东西往他里面送,凉的冷的,那东西进去一半的时候,那形状让燕清知道了,那是橘子,燕衡在给他的小嘴喂他喜欢的橘子。

  “父皇,您每次对儿臣做这种有悖人伦的事儿,您会感到羞愧吗?对自己的亲生子硬起来,您真的半点都没有不心安吗?”燕清其实很想挣扎,挣脱燕衡的束缚,哪怕得到短暂的瞬间自由也好。他不是不能,而是不敢,他挣脱过,得到那短暂的自由后,他被燕衡吊着肏,最后被肏的晕过去醒来后,人还被吊着,他腿软的厉害,却只能站着,被迫的站着。燕衡说他喜欢跑,管不住腿,那就好好的用用腿。

  “为何羞愧,为何不安心,你是少卿,朕对少卿有非分之想,弄的也是少卿,日日被朕肏的快昏过去的也是少卿,所以朕为何要有。”燕衡说这话时,眼睛一直看着自己往燕清穴里塞橘瓣的动作。

  “那父皇现在在做什么,日日喊的皇儿又在叫谁?”燕衡说他知道陈少卿已死,却偏偏仍旧说他是少卿,燕清觉得地板的凉意已经渗透到了心里,或者他的心本来就是冷的。

  “朕现在玩弄的是少卿的身子,日日喊的皇儿自然是你。”燕衡说着混乱让人分不清的话。话是个病句,许是说话的人病了。

  燕清被热气熏晕了头,他起身欲回头,让燕衡好好看看仔细看看,他这张脸不仅像陈少卿也像他,他的那双眸子和燕衡的一模一样。

  手刚将身子撑起来,就又被燕衡按下去,后穴里的手还猛的一捅,痛苦的叫声传到了浴房外,屋顶上的哑卫快速的巡视了一遍周围。

  “朕说过,这东宫太子的位置有的是人想坐。”按下燕清,燕衡抽出埋在燕清后穴湿漉漉的手指,直接往盘子里取两瓣橘子,蛮横的,大力的连续往燕清的后穴塞入。

  指甲抓的地板发出刺耳的声音,燕衡松了压住燕清后背的手。再拿一颗荔枝剥开,取出果核扔掉,将荔枝肉套在他那已经硬起性器的龟头上,用力的掰开燕清的臀瓣,那里头穴口处还看的到橘子的一点黄,燕衡将带着荔枝肉的龟头朝那处一顶,就不管不顾的塞了进去。

  “朕知道你心里头的野心,有野心不错,甚好,但是皇儿斗不过朕,老老实实做朕的母狗,好好的掰开屁眼挨朕肏,得到的一定比现在多。”龟头进去的时候,燕清疼的又叫出声,身子还又是一挺,但燕衡照旧瞬间将他按下去。他知道他在折磨燕清,他也知道燕清愿意躺在他身下是为了这太子位,他比他年轻,他终究会死在燕清的前头。

  (本章完)  

第六章 朕的兴致没来H

  体内的果核不停的被往上顶去,肉道里传来的冷热燕清都不知该先感受何种滋味。交合处出来咕叽咕叽的水声,这种交欢他尝不到任何欢愉,脸和胸膛贴着地板,磨的他也开始犯疼。

  侵犯不停,燕清本想牙关一咬就挺过去,可是坚硬的果核在肉道里四处顶的发痛,橘子早已被捣烂,燕衡的性器就进了半根,却就着这些东西仍旧把他弄的生不如死。

  “父皇,呃啊…啊啊…求…您啊呃……拿出来…”他开始求饶,他的后穴挨不住的疼,他觉得果核肯定将他的肠肉顶烂。

  “继续受着。”说完力气更大的将性器往里面送去,又送进一节,他听着燕清没有任何愉悦的哭喊声,大手一扬直接挥打在燕清白嫩的臀部。

  燕清吃痛,猛的一夹,燕衡的舒服声随之而来,接着便是一片阴影。燕衡将手撑在他的两边,伏地着身子,边干边说:“少卿夹的好紧,差点就要将朕夹射了。”说完这话,燕衡立即将燕清的嘴捂住。

  呜咽声传来,他知道燕清又想说他不是,燕衡捂住他的嘴,偏不让他说。

  “少卿穴里头塞太多了,朕的龙茎还没全部喂进少卿的小嘴里,可朕仍好舒坦,少卿再用力夹一下,说不定朕就射了。待会从少卿穴里面流出的精液就是果味的。”燕衡一副着迷的样子,就算燕清不夹,他的穴里头媚肉也会紧紧的吸附在他的肉茎上,每一次的抽出再深深的送入,那滋味,让燕衡上瘾非凡。

  性器越送越进去,到后面的时候混着水果整个性器插入的燕清的后穴,把之前塞在穴里头的果肉搅的稀碎,带着它们在燕清的穴里头一起翻云覆雨。

  燕清痛的已经叫都叫不出来了,燕衡倒是依旧舒爽,就这个姿势射进燕清的穴里,精液喷薄之时,嘴里依旧唤着‘少卿’。

  “啊~”燕衡发出舒服的喟叹,抽出性器,舀了几捧水先洗了洗自己的性器,后将捆住燕清眼睛的黑布摘掉。

  他知道燕清此时心里憋着恨,不用看也知道燕清的眼神。所以燕衡扔掉布条,打开阀门让水流出去,他选择不看。

  燕衡换好衣服后,燕清还是原来的动作,趴在浴池边上,燕衡又下了浴池将他抱起,直接抱回房中。

  太子寝宫的床榻上,浑身赤裸的燕清躺在燕衡怀里。燕衡一手搂着他,一手的手指还放在他的穴里,往里头抠弄他混着精液的水果,只是在里头抠弄,并未让精液流出。

  许是碰到了什么,燕衡勾了出来,燕清微微移眼,就看到还裹着白浆的荔枝,燕衡也察觉到了燕清的视线,接着那荔枝就来到了燕清的嘴边:“吃了”。

  燕清麻木的张嘴,燕衡将手和荔枝一块放进燕清的嘴里,不让他嚼,让他就着荔枝一起含住自己的手指:“先前说了,不塞珠子塞别的,塞进去的果子不能取,明日下了朝看朕心情再说。”说完这话,燕衡从燕清嘴里抽出手指,看着他将荔枝吃完吞咽腹中。

  “睡吧。”外头天还是亮的,到现在眼瞅着估摸就是正午时分,燕清被弄的累了,尽管后穴仍旧异物感十足还是很快闭上了眼睛睡着了。

  燕衡看着燕清的脸,他闭着眼的样子简直跟陈少卿一模一样,他有事政务处理完了闲下来的时候,偶尔会想,要是少卿还活着,是不是如今不会是这样的局面,但是少卿不死,这皇位他也坐不上,脸上浮起一抹笑容,将怀里的燕清搂的更紧。

  燕清醒来的时候,燕衡已经离开了,他下意识的收缩了一下菊穴,精液下坠,他立马收了起来,燕衡说过不能流出来。

  就这样撑到了第二日,朝堂之上又是扑通一声巨响响彻大殿,所有人寻声望去地上躺着他们的太子。

  顿时朝堂开始慌乱,谢太傅和李将军围住,探了鼻息,才扶起燕清,谢太傅朝燕衡看去,还未开口,燕衡便说:“来人将太子带至偏殿,传张太医来”。

  宫人接过燕清,早朝继续。

  燕清迷迷糊糊的醒来,醒来的第一眼就看到了燕衡。

  “没用的东西,含个东西都含不住。”冷潮热讽的声音,燕清在被窝里的手用力握了握,他又一次在朝堂之上,众目睽睽之下晕倒在地,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还在这儿骂他没用。

  “儿臣有罪。”燕清声音嘶哑,他身子滚烫浑身都动不了。

  “有罪就要弥补。发热的身子,后穴也烫。”燕衡盯着他的脸笑着说。

  燕衡坐在床边,除了看着自己的燕衡,还有龙目,威武霸气。燕清再看了一眼转过了身子。

  “朕的兴致没来。”燕衡话一说完,燕清就拖着沉闷的头,从床上支起身子,他穿的寝衣,后穴里头已经被清理干净了,许是昏迷过后燕衡叫人替他清理了身子。

  溜下床,撩开燕衡的龙袍,解开里裤将半软的性器掏出。

  他发热手也很烫,两只手上下握住燕衡的性器没撸几下就硬了起来,性器刚硬,燕衡就迫不及待的将燕清提起,按在床上,将性器插入燕清的菊穴。

  “妙啊,真是妙。又热又紧。”燕衡发出喟叹,一说完便开始不顾燕清还发着高热的身子,狠狠进出。

  这荒唐事儿,是在下午结束的,醒来时已经到了宫中晚膳时间。

  燕清被燕衡拉起来,吃了些东西,吃完后天色已晚,燕清本想离开,没想着燕衡硬逼着他跟他去御花园走走。

  这夜间的御花园有什么好看的?燕衡走在前面,燕清跟在后面,两腿走的打颤,偏偏燕衡不语,众人更不敢出声。

  正走着燕衡突然停住脚步:“都下去吧,朕与太子单独走走。”

  众宫人告退,燕清听的无比害怕,两个人走在这昏暗的御花园里,燕衡又在变着法子折磨他。

  蝉鸣虫叫,细听还有啧啧的声音在这四下无人的夜里回荡。

  燕衡靠站在宫中的景观石上,喘着粗气,再顺下一看,他的龙袍下面盖住了什么东西,再顺下一看,一双跪着的脚显现了出来。

  一切跟燕清猜想的没错,燕衡果然是想了新法子来操弄他,将他按在这景观石上肏射了后,叫他埋在这龙袍下舔弄刚从他穴里抽出来的性器。

  上面挂着混着穴里吐的骚水的精液,那味道并不好闻,但燕清还是将那龙茎清理的干干净净。

  龙袍里的燕清探出头,借着旁边昏暗的烛火燕衡着燕清潮红的脸:“父皇,儿臣弄干净了都吃下去了。”说完还吐出舌头,张开嘴让燕衡检查。

  手指伸入燕清的口中,撩开舌头,抵在口腔壁滑动一会儿,才抽出手指:“不错,所以…”

  他将燕清从地上抱起:“双腿箍住朕的腰,手环住朕的脖子,穴里头这么高热可不是天天有。”燕清弄好,燕衡将龙袍扯来,挂放在燕清的腿上,一手托住燕清的腰,一手扶住自己的性器,直接对着穴口顶了进去,开始面对面的抱着肏弄燕清。

  “皇儿与朕在偷情。”这段关系本就禁忌,燕衡如此一说禁忌的感觉更重一层。

  他很少能在这种情况和他们这段关系中获得快感,更多是他被迫承受,爽的只有燕衡一人。

  “这样的姿势是不是顶的更深?朕专门找人弄了几本龙阳书,好多花样。”这句话后面还有一句,燕衡没说,但是燕清知道,燕衡要把上面的花样,都用到他的身上。

  “恳请…啊…回…宫…”他被燕衡这样的姿势肏着,又是在外面,尽管知道有哑卫在这附近看着,但还是会忍不住的害怕。

  “回宫?待朕将少卿的肉洞肏的媚肉都翻了出来再回。”一句话,告知了燕衡今夜将面临的事情。

  燕衡将他顶高,又让他随着重力落下,这样的方式燕清很怕一个不注意就摔倒在地,可偏偏又被颠的厉害,那根正猛烈肏干他的龙茎,成了燕清的支撑。

  接着又顶了几下,燕衡就着这个姿势,将燕清放在地上,握住燕清的脚踝,将他的大腿分的大开。

  啪啪声不绝于耳,燕清全程更是将呻吟都吞进了肚子里。不知道干了多久,那小花穴变的通红,也在燕衡每一次拔出性器中带出了糜红的穴肉,又随着插进的动作,将那带出来的肠肉重新推回穴里。

  燕清疼的嘴巴皮开始发白,他的玉茎也早已经在无声的高潮中射的疲软,偏偏后穴的动作仍旧继续为他带来高潮,带来他射不出的高潮。

  几乎整整一日,两人都在苟合,他在又一次射不出的高潮中昏死过去,昏死之前他还听着燕衡在说:“朕的好少卿,好皇儿,叫出来,叫出来听听”。

  转眼夏中,这太阳晒的人心烦躁,这朝会也变成了三日一小朝,五日一大朝。这段时间,燕清自在,燕衡没来找他,因为后宫里的那些女人在闹,燕衡与燕清厮混的这一年多里,很少往后宫跑,如今这一闹多数又是大臣之女,他不得不顾及的往后宫跑。

  子时刚至,屋外传来细微的响声,他张着耳朵听着,响声结束,他立马从被窝里出来,身上的衣服还是穿戴整齐的,移开了卧房里的椅子,用匕首轻手轻脚的将地板撬开,全部揭开后里面竟然是一条第地道,燕清走进地道里面,将地板盖好,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干什么的?”士兵拦住一辆马车问到。

  “回您的话,这是瑞王爷的马车,今日探望娴妃娘娘,本想在宫中休息,但府上突然传信说出了事儿,这不王爷着急就深夜出宫了。”那侍从回复这看守这出入皇宫的大门的士兵。

  “原来是瑞王爷,这天黑风吹迷了眼,小人有眼不识珠,请王爷恕罪。”那小兵立马跪下求着。

  瑞王爷谁不知道,这可是陛下的二子,整个人浑身冰冷冷的,总是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可偏偏这样的人远离朝堂,一心相当闲散王爷,如今宫中传遍太子命不久矣的声音,瑞王此时回来,猜测纷纭,不过若是瑞王有心,太子真薨了,那么最有可能成为下一任储君的便是瑞王——燕瑞。

  “无妨,先回府。”听不出情感起伏的声音从马车里传出。小兵连连道谢,放了瑞王的马车出宫。

  深夜出宫大忌也。

  “吁——”一声下来,马车停下。黑暗的巷子里,从马车上下来一人,那人带着斗篷,下来后对着马车里的瑞王抱拳:“多谢”。

  “回府。”燕瑞没有回答他,直接说了一句回府,马车启动,那人把斗篷帽子摘下,看着马车离开的方向,接着他便也消失在夜里。

  (本章完)  

第七章 极乐之地H

  马蹄声在寂静的黑夜显得格外突兀:“驾…”马被上的人,用力一叫,双腿一打,那马跑的更快。

  马蹄声久久回荡在夜里,一路向城西郊外跑去。

  马蹄声停止,一身夜行服的燕清从马背上下来,牵着马往旁边走去,将马缰绳栓在树上。

  借着火折子的光,向里走去。

  月光倾洒,是一片荷花塘,很大,在最上头还有一座山庄,他绕到荷花塘的最后头,来到池塘边,用小刀将荷花的根茎划开,然后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纸条,将它塞到根茎里面。一切弄好,他又往旁边移了几步,将两朵荷花捆在一起,一切做完后,正准备起身,脖子处被抵上了剑鞘。

  燕清心里一顿,剑未出鞘,身后的人也没出声,他脖子一侧迅速低头,身子迅速向后滚去,跟那人拉开距离。

  燕清站起来,还没看清那人,那人直接拔出剑,朝燕清刺去,燕清手中就只有一把小刀,对方进攻,他只能躲。

  一个回身转,燕清捡起那人扔在地上的剑鞘,挡住了将要刺向他的一剑。

  双方都有武器,燕清握住剑鞘也开始进攻,他看着那人戴着面巾,只露出眼睛,猛一瞬,燕清觉得眼熟,但很快被那人高超的剑术打断。

  渐渐的燕清落了下风,他快速看了一眼那人的剑后,接着一个假动作的晃动,便将剑鞘怼向那人的眼睛,那人一闪,剑鞘落空,燕清要的就是剑鞘落空。准备回身用手上的小刀刺向那人的时候,两人双目对视而过。

  燕清停了刺向男人的动作,转过身对着那人还未转过身的后背跪下:“儿臣,参见父皇”。

  那人身份揭晓,摘下面巾,那清尊玉冷的样子浮现,果然是燕衡。

  “礼数倒是没忘。”熟悉的声音随着身子转过来对着燕清结束。

  燕清垂着头,丝毫不敢有其他动作,他被发现了,被发现后的惩罚,又是怎样的酷刑等着他。

  燕衡低头看着跪在地上的燕清,本来沉静的眼神猛然一变,抬脚就朝燕清踹去。

  燕清被踹到在地,燕衡立马上前踩住他的胸膛:“背着朕养兵,怎么,下一步是不是就要逼宫了?”脚上用力的踩着,还来回晃动,燕清疼的双手捏着那只带给他痛处的脚,想着这样能制止住,减轻痛苦。

  “儿臣…咳咳咳咳…没有…”话里夹杂着猛烈的咳嗽,胸膛的钝痛越来越距离。

  “没有?真是笑话。”燕衡抽出自己被燕清握住的脚,对燕清又是一脚踢过。

  力道很足直接踢在腹部,燕清吃痛,躺在地上躬起了身子:“没有”。

  “没有?那是如何?塞进花茎里的密条是不是上面写着择日攻入琅清殿?”燕衡居高临下,用那利剑直直的指着燕清的眼睛。

  利剑直指眼眸,剑面与月光相碰,泛着冷冽的锋芒,燕清咽了口口水,颤抖着声音:“儿臣只想某个生路”。

  “生路?”燕衡声音里透露着不解。

  “我想活着,我不是舅舅。”语气中带了委屈。

  燕衡放下指着燕清的剑,一时间周围只剩下虫子的叫声和隔了一会儿燕清的闷哼声。

  许久,燕衡在燕清又一声闷哼中开口:“朕同你说过,好好掰开屁眼挨朕肏,得到肯定比现在更多”。

  燕清缓缓的抬头看着黑夜中逆着月光站立的燕衡,什么表情也看不到,什么情绪也感受不到。

  “纸包不住火,您是天子,最后的罪定会背在我身上,我想活着。”燕清阐述着一个燕衡在犯罪之前就知道的事实。

  “那又如何。”语气中没有任何疑问。

  咣当一声,燕衡将剑扔在地上。弯腰将燕清扯起来,一把扛在肩上。

  “将太子刚做记号的荷花全砍了送进宫。再叫一人开路,若是路上有人见到朕与太子,格杀勿论。”冰冷的声音为燥热的夏天增添几分冷意,暗处的哑卫将燕衡的马牵出,随后又隐身黑暗。

  燕衡扛着燕清走向马匹,接着将燕清放到马鞍上:“坐好”。

  燕清本就被燕衡打的有些发怵,直起身子扶着马鞍一脚跨过,骑在马上。

  燕衡随之而来:“趴下去,从这到宫里,若是朕舒坦了,朕就不予追究”。

  “马?马上?”燕清不确定的问出口。

  “朕不仅骑马,朕还要骑你,朕骑舒坦了,明日朝堂你穿的还是太子服,若是没有,朕削了你的太子位,将你日日夜夜锁在龙床上,等朕一处理完政务就来肏你。”燕衡言语间,已经将燕清的衣袍撩开,手直接伸进燕清的里裤,开始揉弄拓松那林建幽洞。

  燕清没有反抗,燕衡总能抓住他最想要的东西来威胁他,来逼他就范。

  没有再交流,燕清抓着马毛,忍着燕衡将手指探入他那窄小洞中的感觉,好些日子没做了,那地方更紧了。

  “太子这地方,隔段日子不做又紧如处子,难为朕还要再为太子松穴,太子说日后朕将太子后穴弄个玉势塞着,朕想了,就拔出来直接插进去如何?”燕衡言语间又加塞了一根手指。

  双指并拢的在燕清的菊穴里面扣弄,里面的水液将燕衡的手指浸湿,他被弄的呼吸阵阵,身子不停收缩,前头的玉茎也高高翘起抵住马鞍,他又被撩拨起了欲望。

  黑夜中,燕清俯趴在马背上,燕衡在他身后,手臂不停的动作,又弄半响,待燕清的菊穴能够顺利润滑的吞吐四根手指的时候,燕衡抽出了手指,手指并拢的揉捏了一下滑溜溜的淫液。

  “啧。”燕衡啧了一声将手上的淫液抹在燕清的衣服上。撩开自己的衣服,将性器掏出,再把燕清的裤子退到大腿处,握着性器,试探的上下在股沟滑动,找寻着那块极乐之地。

  燕清在燕衡的抠弄中射了一次,此时穴口不停的被燕衡的大肉头来回蹭过,他的穴口下意识的不停在肉头蹭过时候收缩,无意识的想把肉头含进穴里。

  黑夜中愉悦声混着闷哼,燕衡将性器没入燕清的穴里。

  燕清用力一抓马毛,让马儿也跟着他一起吃痛摇摆。

  长枪没入,燕衡揪住缰绳,踩住马鞍的的双脚抬起,用力一拍,一声“驾——”伴着马儿的嘶哑的叫声响彻黑夜,马蹄声响起。

  燕清体内的性器,开始随着颠簸的马儿无规章的在体内横冲直撞。

  燕清趴在马背上,腹部在每一下难忍的爽痛感都让他呼吸紧凑着被抵住,马儿快速奔跑。

  野路颠簸,本就乱插,偏偏燕衡还在被颠的一上下间,故意挺动身子。

  “啊…啊…”一声呻吟再也抑制不住的泄出,燕衡听的一乐,更加抬腿一拍马身,马儿又加快了速度。

  风声入耳,燕衡的声音也入耳:“如何,这滋味如何”。

  燕清闭眼一缓:“如何…,父皇…啊…有舒…舒坦到?”燕清被颠的自己吞吐性器,那感觉说不上来,但比往日燕衡顾着自己舒坦,避开他的兴奋点要来的舒服。

  “朕觉未舒,穿过这条道,往前可就进主城了。”话一说完感觉到性器被猛的一裹住,笑出了声。

  两人交合处随被衣服盖住,可两个男人同乘一匹马,他这样的姿势,连腰的都直不起来。

  骑马插穴的滋味太过特别,他的呻吟声根本抑制不住,不久便进了城,通往宫门的大路上,燕衡全程随着马儿奔跑插燕清的穴。

  一路马儿未停,燕清埋着头,口水把身下的马儿毛都浸湿城一搐一搐的。

  宫门大开,未见守卫,马儿直接冲入宫门,在黑夜里,在红墙青瓦间奔跑,一路来到琅清殿外。

  殿外宫人都低着头跪着,没人上前迎接,燕衡抽出性器,黑夜里发出“啵”的一声,那端药碗的太监,险些将汤药打翻。

  燕衡将里裤拉上,性器依旧硬挺,一个时辰的路途,在燕清的穴里射过一回,虽然舒坦,但那怎么够。

  将完全趴在马背上,四肢无力垂掉的燕清从马上拉下,直接扛在肩上,往已经开好的殿门进去。

  两人一进去,那端药的宫人立马起身,端着汤药进去。

  看了一眼这国家的太子,满脸潮红,口水肆意,身上沾满泥土哪里还有往日的尊容,见着燕衡马上就要回身,太监立马跪下,将汤药端过头顶:“陛…陛下…”

  燕衡上前拿过汤药:“明日不上朝”。

  “唯”回答的急促,待燕衡转身向龙床走去后,他起身退出殿中。

  “喝了…”燕衡将汤碗递给燕清。

  燕清: “父皇可舒坦了”。

  燕衡:“未觉舒坦”。

  燕清不语。

  燕衡:“喝了”。

  燕清看向那晚黑乎乎的汤药,这是什么药,燕清不知道,总之床笫(zǐ)之间喂的药物总不是什么好东西。

  燕衡没了耐气,钳制住燕清的下巴,捏开他的嘴,强制将药灌下。

  喝了一半散了一半,燕清将头埋在龙床上的龙被中剧烈咳嗽,小腹本就被踢,如此咳嗽更是隐痛阵阵传来。

  燕衡看着燕清那痛苦的模样,转身走向外殿,将碗放在桌上,回来时燕清还是那副动作。

  燕清察觉到燕衡过来,他倒在床上看着燕衡“喂我喝的是什么?”苦涩的味道还回荡在口中,额头上也开始渗出细汗。

  “宫外弄来的好东西,朕先洗浴,待会再来看看朕的母狗。”说完燕衡离开了,放龙床的里殿。

  随着燕衡的背影的消失,燕清的呼吸开始变得炙热。

  眼前的一切也开始慢慢的迷离起来,身体里的热潮一阵连着一阵,所有的都向后穴的那块软肉奔去。

  燕清双手揪着龙被,用力的收放自己的后穴,以求得到短暂的缓解。

  当感觉到菊穴里头不受控制的涌出大股的淫液后,他明白了燕衡喂的药是发情的春药。

  “呃…”他揪着身后的被子,玉茎已将他的夜行服顶起,他现在不想去疏解性器的难受,比起这个他更想被进入,被大的粗的东西填满他空虚的后穴,又是一声没忍住的呻吟,难受的他仰起了头。

  情潮越来越汹涌,燕清向燕衡消失的地方看去,怎么还没出现。他在渴望,渴望他父皇用性器来肏他。

  一个翻身,跪趴的姿势了然呈现,他解开自己束腰的玉带,衣服大开,他顾不了太多,将衣服脱下,露出白色里衣,将他自己的里裤退到膝盖处,手抚摸上了那还没合拢的小洞。

  用手开始揉弄,将中指试探的往里塞入。里头还有精液,又因为药物淫水肆意,中指进入,他发出缓解欲望的喟叹。

  又了一根进入,第二根进入的更加自然,他趴在床上开始自己在穴里抽插,脑子里都是之前燕衡压在身下肏他穴的画面。在进出之间将先强燕衡射进穴里的精液混着淫水流出。

  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到临界点的时候,他加重了手上的动作,玉茎射出精液,他趴下床上,喘息,嘴里无意识的唤着:“父皇…父皇…”

  “朕在。”燕衡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此时他抱胸看着燕清。

  燕清一回头,燕衡就看到燕清满目春水,手指还在穴中,满脸透着渴求。

  (本章完)  

第八章 太子求不到生,但也求不到死H/洞洞里插荷花

  燕清听到燕衡的声音,一回头就看到了里衣大敞的燕衡,手指还在穴里,理智告诉他应该抽不来,可是情欲将他困在其中。

  “父…父皇…”燕清虚弱的声音,对燕衡散发着发情的信号。

  燕衡往一旁的柜子走去,从柜子中取出绳子,走到龙床边,将燕清正在穴里抽插的手指抽出。

  手腕被握住,燕清奋力挣扎,手指从穴中一出来,他蚀骨锥心的痒意又涌来:“不要…不要…”

  他的手被燕衡一齐握住,捆上,接着吊在床头,后穴得不到任何抚慰,他要疯了:“父皇…儿臣错了…放开儿臣好不好…”他开始软着语气说着软话,想着这样燕衡能放开他。

  燕衡不去理会他的求饶,先前的欲望也在洗浴中自己解决出来,此时他沉默的做完一切后,往后退了几步,看着床上下下半身扭曲的燕清。燕清跪趴在床上,头贴着床,看着燕衡,还在恳求。

  不用燕衡下令,暗处的哑卫将凳子搬出放到燕衡身后,燕衡坐下,那端着盘子里头放着荷花的哑卫上前,低着头将东西呈上。

  “慢着。”身后搬来椅子的两个哑卫正欲离开,燕衡叫住。

  身后二人停住动作,继续低着站在燕衡的身后。

  燕衡看着盘子中的三朵荷花,花茎全被割开。视线落到那盘中的小纸条上。

  那三人许久未离开,燕清意识涣散,想叫着他们出去,可嘴里出来的全是求着燕衡松开他,他想抚摸自己的空虚的地方。后穴好像已经快到极点,又好像还有承受住情潮汹涌的余地,他低头在自己双臂中抵住龙床,用力不停的收缩后穴。

  燕衡拿上纸条打开看着上面的内容,燕衡看完后,一声冷笑:“太子要杀了燕宁。”燕衡抬眼望去床上的燕清继续说道:“在相克的食物里面再投毒,啧~太子这手法真是拙劣。来人…”

  宫人推开门低着头进来:“奴婢在”。

  “明日宣宁王进宫用晚膳,对了,把瑞王也叫上。”燕衡看着手上的纸条说着。

  “唯。”说完那宫人告退。

  “呃…啊哈…嗯…”燕清的痛苦声,欲求不满的声音来的更多,这种被折磨起来让他忘了到嘴边的话是要说什么。

  燕衡坐着看燕清在床上扭曲得不到缓解的样子,身后的两个哑卫和端盘子的哑卫头均是低着,不往燕清那边看去。

  天空开始透亮,琅清殿内传出一阵笑声。

  “如何?”燕衡问,他隔的不远燕清股间流出的清水看的清清楚楚,有的淫液中还裹着白浆。

  “事已败露…,儿臣求不到生。”燕清满脸潮红的看着燕衡。

  “城西林子里养的兵,朕已叫哑卫都收拾了,太傅那边朕也派人前去关照。如此一说太子是求不到生…”燕衡话一顿明显还未说完,拿上一枝荷花在手里把玩:“但是太子也求不到死,太子同少卿是那般相像,还有着血脉联系,太子若死这普天之下朕何处再找第二个”。

  燕清已经听不进去任何话了,一心只想着缓解欲望。

  稍微带着凉意的手指插入了他空虚的穴中,这一进入先前堆积的痒意得到缓解,在手指抽插不到两个来回的时候,他高撅着屁股,性器抖动,大片白浊从性器的铃口射出。

  穴中的手指不动,像是在等待他的高潮过去。

  高潮过去,药物的控制这样怎够,他又开始饥渴,但先前的射出让他意识回复了一些,他偏头看着还坐在椅子上的燕衡。

  燕衡还坐着,那在他穴里拨弄的是,一个回头,燕清就看到面无表情,一副办公事样子的哑卫。

  燕清蓄力挣扎,他堂堂燕国太子,怎能由燕衡养的狗去亵玩他的身子。

  “按住他的脚,继续。”燕衡对着哑卫说到。哑卫照做,燕衡身子后倒靠在椅子上看着这副淫糜的画面。

  他叫哑卫去玩弄燕清的身子,燕清那副屈辱又不自觉渴求的样子真是好看,燕衡看的脸上一直挂着笑。

  “啊…啊…呃哈…”燕清被弄的舒服,哑卫有技巧的一直对着他的软肉进攻,明明不该,但还是忍不住渴望更深的抚弄。

  “说太子淫荡,太子不认,要不朕唤个画师来,画下太子这淫荡的样子,有了证据,太子便赖不了。”手里还握着荷花,燕衡兴奋的朝燕清提出建议。

  “不…不要…”后穴的手指快速进出,他的肉壁每一寸都被抚弄到位,听清了燕衡的话,抗拒不了哑卫的挑拨,也没有力气去反抗,只能发出细微的声音说着不要。

  燕衡看着燕清拒绝的样子,没说话。先前太子派人递江南修堤的折子时,他就感觉不对劲,那么多暗线盯着燕清,燕清还能暗下做事查出来,养人是必然的,朝中有人也是肯定的,他命暗卫去查,果然城西郊外山林有一练兵场。他当即就下了暗令,叫哑卫将那处地方控制,接着将谢太傅看住,城西郊外荷花塘散心养病,这太傅提过,又是太子老师,燕衡很难不去怀疑。林间兵被端了后,首领告诉他,燕清今夜传信下令,他便早早往后宫去,实则去了城外荷花塘的暗处等着燕清。出宫前他特意叫哑卫轮换时动作比往日更大一些。果然燕清出去,还是搭乘瑞王的马车,燕衡觉得他的太子,真是有意思。

  “太子承认自己是少卿,朕便放了你。”燕衡看着燕清陷入情欲中,又想奋力出逃的样子眯起了眼睛,他在等,等到了就结束。

  呻吟声慢慢的停止,燕清用着全身的劲在哑卫再一次把手指抽出他的穴中时,直接倒下不让哑卫再去触碰。

  燕清倒下,哑卫便不再弄他,站在龙床边等待着燕衡的指示。

  只是指示还没下来,燕清微小的声音传出:“儿臣不是”。

  手中抚着荷花的手一顿:“何苦呢”。

  燕清的喘息声越来越大,又有呻吟溢出,燕衡一把把荷花捏住,用力揉捏:“去,把你的男根掏出来,喂进太子嘴里。”说完松开荷花,将花扔在地上,扯着身后的哑卫。

  哑卫上前去,燕衡想着这样燕清便能求饶,哪知燕清的声音响起:“还有端花的,一起来,陛下爱看”。

  燕衡一听,怒气来了,将放花的盘子一把拍下:“太子都如此盛情邀请了,还不去?”哑卫不动,因为主子没下命令。

  “去…”燕衡说着。

  三个人团团围住龙床上的燕清,没上龙床,也没做其他。

  “都脱了…”燕衡的话,听的燕清打了颤。

  哑卫三人开始解着衣袍,燕衡看着燕清,只要说出他想听的,他就立马喊停。

  “都滚出去。”随着椅子翻倒在地的声音,燕衡的吼出的话语也结束,他喘着气,看着地上被他踢倒的椅子。

  哑卫快速将腰带系好,应声全部退下。

  燕清看着将他维住的哑卫消失,显现出了燕衡的背影:“父皇终究舍不得”。

  他好像与自己下了一场赌局,燕衡想听到的话没有听到,倒是燕清赌赢了,他忍着被情欲折磨的痛楚笑出了声。

  燕衡气极了,弯腰捡起先前在打地上的荷花,掐短花茎,上前丢在龙床上,然后扯过燕清的腿:“给朕趴好。”燕清趴好后,燕衡拿着那根短的荷花茎直接塞入燕清的穴中。

  粉色的荷花清雅脱俗,燕清的皮肤更是白皙细腻,放眼望去像是从股间长出的荷花。

  燕衡迅速脱了衣服,将不知何时硬起的性器抓起燕清的头发直接怼入口中。

  上来就将性器插入喉咙,燕清难受的要死,燕衡也没舒服到哪里去,死命的按着燕清的头进出。

  燕清的双手本就捆住,他歪着头搭在手臂上,承受着燕衡的不管不顾。

  “太子以后真将皇位坐的安心吗?往后朝会,不会想着朕那日将你压在龙椅上,高台上肏你吗?”

  “龙床又睡的安稳?到时候闭眼该都是朕此时肏你的模样?”

  “父子通奸,有悖人伦,如今还想着杀了兄弟,燕清朕小看你了。”

  燕衡抓着燕清的头,不顾燕清的呕吐声用力的前后移动,说的话狠厉又清晰,全部落入燕清耳中。

  后庭插着花茎,本来接触臀肉冰凉的花瓣,也变得滚烫。喉间传来一阵阵的呕吐感,在燕衡每次插入喉中又深深咽下。

  他听着燕衡气急的声音,他赢了,他赢了,还差最后一个,一个时机。

  燕衡在他喉咙里灌精,他被强迫咽下,精液灌完也不抽出,继续享受此时燕清紧绷状态下,奋力收缩的喉咙。

  咳嗽声从被性器卡主的喉咙里穿出,逗的燕衡的铃口痒痒。

  燕清开始挣扎,痛苦的叫着,水渍从嘴角溢出,不那不是水渍,他会挣扎是因为他被强迫灌去了,燕衡的尿液,那股热水,燕清胃里直犯恶心。

  往喉咙里灌一半,再抽出,将尿液直接洒在燕清的脸上,浇灭燕清的自尊。

  “说,你是少卿。”伴随着怒气的话语,燕衡的尿液在他脸上洒完。

  燕清觉得自己快死过去了,得到呼吸也不管脸上的尿液,大口呼吸。

  见燕清不理,燕衡裸着身子往后移去,刚将把塞在穴里的荷花抽出,燕清一阵反胃,将灌入肚子里的尿液吐了出来。

  燕衡更烦,将捆住燕清的绳子解开,直接托着他来到地上。燕清趴在地上喘息,燕衡直接掐住燕清的腰,将他拱起,随后将性器插入穴中。

  这样粗暴的插入,让本就因为药物困在情欲中的燕清得到释放,他第一次在这天子休息的殿中开始放浪大叫。

  天际已然全亮,屋里的呻吟依旧还未停止,上来递折子的大臣,都被拦在宫外不让来。

  琅清殿内,燕衡手机握着荷花,那荷花长长的花茎已经有些枯萎,花头更是残败不堪。

  “继续爬。”话语落下,燕衡又用手中的荷花打在燕清的侧脸上。

  燕清每爬一步,燕衡便挺着身子肏燕清一下,若是燕清累了不肯,便用他传递密信的荷花鞭打他一下,让他继续,继续在这琅清殿中好好的爬。

  “母狗,要听话,要好好爬。”说完拿着花往他后背又是一打。

  白皙的后背,已经被燕衡用荷花打的通红一片,说不上疼,就觉得有些焦灼,他不停的往前爬,爬了一圈又一圈,仿佛没有尽头的一直爬。

  终于在燕衡扯着燕清的头发,压低着他的身子,奋力的进出后,精液再一次射入药清的后穴。

  燕衡压在燕清的身上,燕清被燕衡压在地板上抽搐。

  华殿中,地板上,龙床上,到处都是白浊,精液,还有尿液,加上殿中赤裸还没分开的两人,真是:

  荒里荒唐,罪及万分。

  (本章完)  

第九章 打赢朕,朕便让你去

  “宁儿,多吃些,宫外住的可好,朕有段时日没见着你了。”燕衡夹起一筷子菜放到燕宁的碗里。

  “回父皇,儿臣过得很好,只是有时会思念父皇和母妃。”燕清寻着声音朝燕宁看去,燕宁长的俊俏,秀气。皇室所有的皇子中,燕衡最喜爱燕宁,虽未授予官衔,但成年封王后搬出宫中后,吃穿用度不比他这东宫太子差。

  看着两人父慈子孝的样子,燕清心里头一阵恶寒。燕宁面上看着人畜无害,实则暗地里心狠手辣,撺掇他母妃一族加重地方赋税,私设赌房,王府里头养着都是外面胁迫过来的民女当通房,桩桩件件燕清不信燕衡不知。

  燕清比燕宁大了一岁,早年间他就是个不得宠的小太子,他的母后虽贵为皇后但得到宠爱很少,权利还被架空,后宫事根本不由她主管,所以在这宫中无人忌惮他们,更多的猜测他们母子俩什么时候腾出位置让自己主子坐上。

  燕宁就是不忌惮的其中之一,且是最厉害的,小时候联合其他小皇子、小公主欺负他,他反抗过,回宫后和母亲诉苦,7岁的燕清趴在母亲身上哭的稀里哗啦,说着被欺负,说着养了很久的小狗被燕宁当着他面杀了,说着不想一个人住,他害怕,天冷了他睡不热乎。

  他的母亲没有回答,只是在燕清停止了哭泣后,摸着他的头告诉他,只要燕清还是太子,这皇位必然是他的,只要登上皇位,掌握实权,其他的一切都是值得,燕宁欺负他,燕衡再喜欢他燕宁,这东宫还不是他燕清住着。

  那日后,燕清就明白,登上权利的巅峰,什么都是对的,没人敢去指责他,他现在要做的不多,只需要等着燕衡驾崩。

  “瑞王,这菜不合口味吗?要朕吩咐御膳房重做吗?”燕衡话一出,视线又到了燕瑞身上。

  “谢父皇,儿臣只是在想这肉丸很是好吃,想着能不能带点回府给夫人也尝尝。”燕瑞平淡的脸和燕衡如出一辙,燕清想着燕衡年轻时,约摸也就是现在燕瑞的模样。

  “哈哈哈哈,好。来人,给瑞王备些做好的肉丸,还弄些其它菜色装好,让瑞王带回去给王妃尝尝。”燕衡的语气爽朗,对着宫人说到。

  一行人继续吃着,这顿莫名奇妙来的晚膳,餐桌之上各怀心思。

  燕清虽与他们同桌吃饭,可燕衡半点都未曾与他交言。

  燕清下午在龙床上醒来时,身下的床套被褥都换了新,身子也被清理干净,衣服也穿戴整齐,是他常穿的那件太子服,他搞不懂燕衡又在想什么。

  醒来后被燕衡不在琅清殿,他想出去也不让,就这样一直待到晚膳,燕衡才出现,出现后宫外的两位王爷也前后脚到。

  “皇兄身子可好些。我在宫外听到风声一直挂念着。”燕宁停住夹菜的动作,满脸担忧的问着燕清。

  “谢三弟挂念,本宫身子好多了。”燕清的腰下一刻仿佛就要断掉,偏偏还得维持着表面上的体面。燕宁嘴上问着身子是否好些,心里头巴不得燕清快死。

  “太好了,太子身子好,百姓更多一份福泽。”燕宁说着场面话,燕清笑着说感谢,燕瑞不想掺和进来。

  “瑞王昨日午夜出宫,家中事可安顿好?”燕衡夹了一筷子鱼放进燕宁的碗中,头都没抬一下的问着燕瑞。

  燕瑞的手一晃,随即恢复如常,倒是燕清脸色没有任何变化。

  “儿臣知错,儿臣甘愿领罚。”燕瑞这话一出,燕宁的视线在在场的人身上快速扫过,暗下猜测这话的意思。

  “无妨,朕想给瑞王提个醒,有些事情你最好不要卷进来,即使之前看的到,也都给朕烂在肚子里。”饭桌上一顿沉默,除了燕衡外都停了筷子。

  “宁儿,莫听这些,这是苏州送来的大闸蟹,新鲜的很,尝尝,宁儿觉得好吃的话,朕明天命人送几箱过去。”燕衡语气放软,拿起一个大闸蟹放进燕宁的食盘中。

  燕衡这话一说完,燕瑞立马跪了下来:“儿臣有错,儿臣膳后便去领罚。”燕瑞叩首在地上,他知道燕衡在说什么,昨夜带人出去,犯了大忌,那人身份敏感特殊,燕衡猜忌心太重,这顿罚他要是不领,往后在这京城活的更会寸步难行。

  “行了,先用膳。”燕衡示意燕瑞起来。

  这场各怀心思的晚膳继续,燕衡和燕宁继续上演父慈子孝,燕清强撑着身子还在盘算燕衡的用意,以及燕衡对燕瑞说的话,燕瑞又为何午夜出宫门。至于燕瑞,皇室没有父子、手足情,明哲保身。

  接近尾声燕衡总算明白了燕衡的用意。

  “宁儿,明日便开始跟着官员门一齐上朝,朕已同内阁商议过了。”燕衡轻飘飘的一句话,燕宁的脸上的喜悦收都收不住,连忙说着‘遵旨’。

  至于燕瑞,那便是先前燕衡的那般话,警告十足的那般话。

  晚膳后各自拜别燕衡,燕衡在众人离开后,叫出哑卫。

  燕衡:“最近盯着点儿燕瑞”。

  话音落闭,撞击声传来,燕衡点头,哑卫离去。

  天色已晚,夜幕降临,燕宁去了后宫看望他的母妃。此时,燕清与燕瑞一齐走在宫墙之中。

  燕清身子太累,被燕衡折磨的就没停过,两股之间走路磨动都传来火辣辣的痛感,夏季又热,额头渗出细细汗液,每走一步,燕清的呼吸都要加重一些。

  “皇兄…”燕瑞这声皇兄喊的太过诚恳,诚恳到燕清走路错了一步。

  “身子无碍。”燕清知道燕衡想要问什么,所以先回答了出来。

  两人又沉默的走着,分叉道两人不约合同的停下脚步。

  “前面直走便是宫门,本宫走了这条路十几年竟从未往前直走过。瑞王回去吧,王妃等着你的丸子。”燕清说完,便迈着步子往东宫走去。

  刚走几米,燕瑞追了上来:“皇兄,今日铸了大错,往东宫方向走再拐几道,便是慎刑司,如此我与皇兄还能同行一段”。

  燕清听着燕瑞的话,只是笑笑便继续走着。

  燕清:“父皇并未责怪”。

  燕瑞:“错了便是错了”。

  没再交谈,不知不觉就走到东宫门口,两人拜别,燕清刚踏上阶梯,身后的燕瑞出声:“北部,不太平”。

  燕清身子一顿,继续往往前宫内走去。

  一连几日,燕清都没收到燕衡叫哑卫传来的密信让他入殿,也没来找他,他乐的自在。

  就这样过了两个月,朝堂上多了一位皇子,一时间猜测纷纭,而燕宁也在朝堂上大放光彩。

  再者病恹恹的太子突然好了,也有人猜测是否回光返照。

  北部也真如燕瑞说的那般不太平,侵犯不断,李朗更是受了重伤。

  “现如今,李将军年事已高,杜将军也被派去江南修堤,若派…”

  “儿臣自愿前去北部…”

  因为北部的事,连着几日上了大朝,朝上燕衡还未说完,燕清便站了出来,对燕衡做作揖状说着。

  说完起身,朝堂上议论声此起彼伏。

  “陛下,太子玉体不知是否完全康复,若是就这样前去北部,老臣担心太子的玉体。”右臣相迈出一步说到。

  燕衡还未开口,燕清抢先回答:“右相,本宫身子已无碍,本宫身为太子不上阵前体会,何来成长?且本宫自幼跟随李将军习武,本宫愿请右相放心。”说完还对着右相拜了一下。

  “太子,为何想去。”燕衡的话在大殿响起,底下嘈杂的声音停止,目光都投向燕清,等着他的回复。

  “北部战乱,说不大不大,说小不小,陛下继位以来,国泰民安,这样的机会不多,儿臣想要历练。”燕清侧弯着腰回复着燕衡的话。

  两个月未曾来扰,他们两人之间好似已经没有那么黏糊的禁忌的情色感觉掺杂在中间,此时就如同普通君臣一般,更好像从来没有发生过。

  “历练?若太子伤了怎办?刀剑本就无眼,战场上的敌军,更是瞄准你的方向。”燕衡说着这话,是不同意燕清离朝。

  这场朝会,不欢而散。最后成了两派,一派支持,一派反对。

  下朝后,燕清在被强迫以来,未曾主动踏进这御书房中。

  此时他看着眼前这扇朱红色的大门,思考再三还是进去。

  “儿臣参见父皇。”燕清跪在地上对燕衡行参拜礼。

  “太子请起。”燕衡的语气中有些疏离,燕清缓缓起身。

  “父皇,儿臣想要去北部,什么身份都好,只要能上战场。”燕清看着正在处理公务的燕衡说到。

  半响没有得到回答,燕清又继续说着:“哪怕是小兵,我也愿意”。

  “太子请回吧。”燕衡头也没抬的说,这话说完便高呼一声:“扶太子回去休憩”。

  燕清被宫人一路送回东宫,进了院子后,燕清就一直坐在树下,不说话,连放在旁边的茶水,也不知是下人什么时候放的。

  就这样呆呆的坐着,思考到夜幕降临,再到虫鸣夜深。

  “朕给你一个机会。”身后传来燕衡的声音。

  凝固许久的动作,终于开始活动。

  “朕思考一番,太子如此想去北部历练,定是有原因,或许太子暗下还有计划瞒着朕,这北部一去一回,是否太子的计划就实现了。但朕有条件…”燕衡说到这,没了声音。

  燕清回头就看到背手站着的燕衡:“儿臣养的散兵已于数月前被父皇全部清缴,儿臣此次想去北部,单纯为了平定北部进犯的贼人”。

  “那太子是想还是不想…”燕衡不去理会他的表忠心。

  燕清:“想,恳求父皇说清条件…”

  燕衡将老早就背手而拿的剑,拿出递给燕清:“打赢朕,朕便让你去”。

  (本章完)  

第十章 他同父皇并无血缘关系H

  燕清起身接过那把剑,放在手中端详一番,这把剑究竟该不该拔。

  “如何算赢。”燕清看着剑问。

  “朕的双指抵住你的身子,便是朕赢。你的剑指到朕的心口,便是你赢”。

  “来。”燕衡向后退了几步,燕清巡声抬头,只见燕衡背手而站。

  “父皇的武器呢。”燕清没见燕衡有拿武器,也没见周围放着有武器。

  “朕不用。”语毕,燕衡出手,直接向燕清奔去。

  剑未出鞘,两人在庭院赤手相搏而斗。

  燕清回身本想偷袭,结果被燕衡一个肘击落了空。

  两人分开距离:“太子还不拔剑?”燕衡看着燕清有些吃痛的样子。

  剑鞘落地,长剑直驱向燕衡而去。燕衡嘴角勾出一抹弧度,然后避开那把向他而来的寒剑。

  燕衡手上戴了护甲,躲闪不及的剑,都落在了护甲上。

  燕清用剑指着燕衡,燕衡节节后退,后跟触到石桌,自下倒去,看着燕清垂下来的剑,燕衡立马一个翻身离开,与燕清拉开距离:“太子,倒是下了死手”。

  燕清没有回到,只是继续将手中的剑,朝燕衡刺去。

  不知打斗多久,院里的石桌已经倒了,树身上也有着剑印。

  燕衡已经处于下风,燕清心里正盘算,只要将剑指着燕衡的心脏,那便赢了。

  改变剑术,本该朝下刺去的动作,在半路一变,手腕打转,朝燕衡心脏出刺去。

  越来越近,燕清心里抑制不住兴奋。燕衡见他那样,停住身子不动,待剑离他还有两拳的距离时,他一个侧移回身而转。

  燕清的手垂了下来:“儿臣输了。”后脖被燕衡的双指抵住,手中还拿着的剑是多么嘲讽。

  月色下,一身明黄色龙袍的燕衡单手抬起双指并拢直指燕清的后脖,听到燕清的话,放下手来,没再多施舍燕清一个眼神,径直离开东宫。

  他有些浑噩,但更多的是难以理解,明明看着就要赢了,为何现在的结果竟是他输。

  想念落了空,没有其他作为的心思,一直就这样糊弄到第二天上朝。

  直到燕衡说出:“择日太子便出征北部。朕思觉太子说的并无道理,太子年轻,是该见识一下,要让太子知晓,天下难得。”这话一出,朝堂上哄乱一团,燕清也终于回了神。

  抬头望上,依旧是被冕旒遮住了表情的脸。冕旒颤动,燕衡视线朝他而来。燕清立马回神下跪叩首:“儿臣领旨,谢父皇成全”。

  “太子出征,主坐军中议计,不可轻上战场,无论如何毕竟是太子。况且随同而去还有杜将军。”燕衡继续交代。

  燕清领完旨后,这场早朝结束,众大臣告退,燕清又被留下。

  此时燕衡将冕旒摘下,看着高台下颌首而低的燕清。

  大殿中只剩两人,燕衡起身,变往台下走,边脱着身上的龙袍,来到燕清面前的时候脱的只剩里衣。

  燕清下巴被勾起,强迫着对上燕衡的双眼,他们好像已经很久没有这般接触。

  “以为朕两月余没碰你,就不对你感兴趣了?”燕衡看懂了燕清看向他眼神里的意思。

  燕清不语,燕衡松开勾住燕清下巴的手,转而去解燕清的腰带:“朕得知了件很有趣的事儿,还有今日朝会少了位大人太子可发现”?

  “父皇,两月有余,儿臣思量结束。”燕清以为这段时间他与燕衡此后应再无如此交易,他瞥眼看着燕衡里裤已经支撑起了小帐篷,不知道燕衡为何总对他欲望蓬勃。

  燕衡不语,只是将他的太子服脱下。衣服掉落地面的声音响起,燕衡还未开口。

  “儿臣会替父皇找到比儿臣更像舅舅的人来服侍父皇。”燕清语气淡淡,燕衡放他能去北部,他本就有些意外。而这话,也是燕清思绪两月有余才出来,无论昨天燕衡是否愿意让他离京上北部,昨夜比斗过后,他在庭院后来更多的思考的更多是这话,那位像舅舅的人,他也已经找好,按着他的模样。

  他希望燕衡听到这话就能就此停手,哪知燕衡笑出了声,将身上仅剩的里裤解开抽绳。

  “那太子命人将那位像太子的人送进宫来,朕册封他为太子。”话语间燕衡已将头凑近燕清的脖颈间,用舌苔开始舔舐、吸吮,每移一下,先前的地方都出现一小块红痕。

  思量两月有余的话,到头换到的回答,让他眼睛一闭:“他同父皇无血缘关系。”一语双关,没有血缘关系,燕衡可以更加肆无忌惮的对待他,也正因为没有血缘关系,封了太子,往后天下可能不再姓燕。

  “太子识相。”含糊的话从脖颈间透出。而这一句话回怼了燕清刚刚所有的话,甚至是往后的问题。

  脖子间的吸吮改成了滑舔,燕衡从下至上,轮回的一下又一下。接着抬手圈住燕清的腰,带着他连连往后退去。

  大殿中,燕衡把燕清抵在巨大的红柱上,头仍旧埋在燕清的脖子里,一手在燕清的穴口往里试探。

  “少卿的身子,好软,朕的手指还没进去,里头的水就迫不及待的洒了出来,朕没弄你这些时日,可有自己抚慰过。”手指探进一根,玉茎翘起,里裤挂在脚腕上,好不色情。

  “少卿用手帮朕弄弄好不好。”燕衡手指在燕清的菊穴里头捣鼓。燕清的身子渐软,两人皮肉相贴。

  “啊哈…”细小的呻吟出来,搂住燕衡的手也不自觉用力。

  燕衡见燕清这状态,又往穴里面塞入一根手指,还用着自己的性器轻撞着燕清。

  那手指在菊穴里头作乱,燕衡总是会在前戏的部分,轻而易举的拿捏他的敏感点,让他控制不去的想去要的更多。

  肉壁缴紧手指,燕衡三根手指不停的在燕清体内进进出出,那小地方已经可以吃下他的大家伙,但是燕衡依旧用手指抽插。

  “太子可知今日少的大臣是谁?为何而少?”燕衡卖起了关子。

  体内的痒感堆积的越来越多,若是他的父皇再往那处软肉轻轻碰一下就好了,那如潮的快感定会倾覆而来。

  “儿臣不知…啊呃…哈啊…”话音刚落,燕衡就如同燕清所想那般,手指在软肉上研磨,温暖的甬道里喷发了更多了淫水,前头的玉茎在抖动几下后射了出来,他身子绷直,脚尖踮起,喘息着感受这多月后来的格外凶猛的情潮。

  燕衡将手指从燕清穴里抽出,用脚踩住他的里裤,身子一提,燕清此刻当真是一丝不挂了。

  燕衡解开自己的里裤,一手抬起燕清的一只腿,将自己的性器往那处林间幽动戳去。

  水太多,打滑。手臂掠过腘窝,扶住他的性器,将紫红的龟头送入洞中。

  “呃哈……”太久没有承欢,燕清即使做好了准备,此时进去他还是疼的仰起了头。

  燕衡一手按在红柱上,一手抬住燕清的一直腿,边抽插边挺进,抽出小小一截再送去一大截。

  久违的看着燕清露出的那副样子,穴里的湿热也一如既往的包裹着他,让他在这两月有余,忙的几乎没有合眼的倦态下得到很大的疏解。

  “有人发现了,太子被朕肏的爽翻了白眼。”燕衡这话一出,锁骨间喷薄的炙热呼吸猛然一滞,连带着他正抽插的性器,都被穴肉缴动不了。

  燕衡的笑声回荡在耳边,燕清后退着身子,靠在红柱上,看着燕清那张笑的心情格外好的脸,以及听着那刺耳的笑声:“是今日未上朝的谢尚书吗”。

  “朕以为太子光顾着丢魂去了。是尚书的女儿,那日太子在御花园勾引朕的时候,被她发现。”那穴肉将他的龙茎缴的更紧,把燕清的腿再往上一抬,一手按住燕清的肩膀,用性器在燕清的体内研磨。

  “太子这幅状态,该如何出征北部。”看着燕清害怕的样子,松开按住肩膀的手,用指腹磨痧嘴唇。

  燕清大脑发响,被人发现了,被人发现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燕清还没想出所以然,燕衡已经抬着他的腿,奋力的开始进出。

  后背摩擦红柱,燕衡又猛烈的进攻,速度太快,他的腿开始发软,站不住,还觉得自己的体内的穴肉被冲撞着发麻。

  哪怕抱住燕衡,也控制不住了往下滑去,燕衡见状,干脆将燕清放躺在地上。

  双腿被分开抱扛在燕衡的双肩,整个下体都在燕衡的身上,他被顶的往前而去,又被燕衡抱着双腿托到原位。

  “啊啊…啊啊…被发现……怎么办…呃啊…”心里还记挂着这事,被撞的后穴又高潮起来,头顶抵着地板挺起身子。

  燕衡的进攻不停:“怎么,皇儿挺起奶子,是要给朕吃奶吗?”燕衡看着燕清这幅样子,这两月来,在少之又少的休憩时间中,老是回想。

  燕清:“怎么办…啊啊…”

  燕衡:“朕已收拾妥当,尚书已死,他的女儿择日就亡”。

  谁死谁生,燕清不在乎,只要他们的事儿,不要被放出来,若是被朝堂知晓,那么天下便会知晓,除了死,他别无其他退路可走。

  “那父皇说的趣儿事呢?”燕清适应着体内的冲撞,压下呻吟开口。

  “朕本欲说,皇儿不听。朕现在不想说,太子自己发现吧,那场面必定精彩。”燕衡停住动作,那样子高深莫测,燕清又看不懂了。

  不再交谈,燕衡将燕清的腿放下,圈在自己腰上,接着抓住燕清的双手,更加奋力进出。

  呻吟不止,燕清很想说慢点,燕衡的动作进攻的太快,他觉得全身都在颤动。

  他的玉茎又颤颤巍巍的射了一次,燕衡趁燕清高潮,吁了一口气,接下来,便是如同狂风暴雨般的抽插。

  “啊——”在燕清被又一次肏射后,燕衡也总算将精液喷洒在燕清的体内。

  体内的性器还在不听的射精,燕衡同往日一般,在这种时候,压在燕清身上,在他脖颈间流连,不停的唤着他舅舅的名字。

  这一次燕清没在争辩着自己不是舅舅,只是听着燕衡不听的叫唤。

  精液射完,燕衡趴在燕清身上闭着眼稍稍休憩一会儿后,才把埋在体内的性器抽出。

  性器抽出,带出大股白浊,从幽口流出。

  燕衡盯着又看了一会儿,这旖旎的风光,开口道:“将朕的龙茎,舔干净,回寝宫”。

  燕清身体大开的躺在地上,听到燕衡的话,支起身子,将双腿从燕衡胯间抽出,调整动作,将头埋入燕衡胯间。

  啧啧声在大殿响起,燕清嘴里含着燕衡的性器,还用手在揉弄燕衡的卵蛋。

  燕衡一手撑在地板上,一手揉捏着燕清的头,随着燕清吞吐的动作,一起上下。

  看着燕清的头顶,白皙光腻的身子,将头仰起看着头顶上这大殿的花式:“太子可知,少卿是如何死的”?

  燕清没有理会,继续动作,燕衡若是想说不用他理会,他自会说出。

  “朕亲手杀的,用箭射穿少卿的心脏,直接射入朕的皇兄也就是前朝太子的胸口。”燕衡边松开按住燕清的头边说出这话,这话一出燕清用舌头挑逗铃口的动作更是一顿。

  他之前一直以为他舅舅只是暴毙而亡,没想到这竟还有真相。

  “父皇为何能下杀手?”燕清吐出口里的肉头问到。

  听完燕清问的问题,他回头看着燕清依旧垂头维持着为他吞吐的动作,只是性器上少了湿热的感觉。

  “继续舔。”燕衡命令完,性器上的温热重新回来。

  燕衡看着大殿的门:“他若不死,你也当不了太子。”还有一句,他也当不了皇帝。

  燕衡将这大殿此时能看到的都看了一圈,猛然发现,此时也如同当年一般,他看不到那后头的龙椅。

  燕衡抓起地上燕清脱下的裤子,将那系绳抽出,再抓住燕清的头发,让他仰头。

  小嘴微张通红,嘴边还挂着水渍,眼睛还有些湿润,好一副意乱情迷。

  又将燕清推到在地,再按住他的双脚,将他调转方向,让燕清的头顶对着高台,接着按住他的膝盖,大大的分开他的腿,扶着性器,又重新进入燕清的体内。

  那抽绳还在手上,性器进入以后,燕衡并没有急着动作,而是用那系绳将燕清的性器捆住。

  “不要…不要…不要捆…”燕清原本心里还思量他的舅舅也是可怜,摊上燕衡这样的人,可猛然发现,他比陈少卿有过之无而不及。死了也许是更好解脱。

  “大胆,朕赏你的东西敢说不要。”燕衡用那系带,在燕清的玉茎上缠了一圈又一圈,最后打结彻底捆起。

  “朕问过张太医,太医说男子射太多会亏损身子,朕思量,将太子的东西绑起来,这样不就射不出来了。”燕衡说完,眼睛对上燕清。

  “不要…解开…解开…”燕清的话中,已经透着哭腔,燕衡置之一笑,不理,按住燕清膝盖内侧用力掰开燕清的双腿,开始律动起来。

  燕衡每一次挺近,都将燕清顶上前去,也都离那高台更近一分。

  (本章完)  

第十一章 北部 H

  宫中的张太医,是太医院中唯一知晓他与燕衡关系的太医,每每被燕衡弄伤了身体,便由他来诊治。

  囊袋拍打在燕清的臀肉上,承受燕衡大力的进出,燕清的身子被弄不停的往前移动,他也顾不上思考燕衡为何问过张太医如此问题。

  燕清的性器在开始慢慢发涨,后穴里的快感也在肆意汹涌,这次燕衡没有刻意避开那块软肉,不像以往他的快感都是在承受不住的暴发。

  每一次的撞击全部直奔那块软肉而去:“好涨…啊…啊…”

  燕衡松开一只握住燕清脚腕的手,转而微微倾身抓起燕清真撑在地面的手,将他的手按放在他的小腹上,放在被他性器顶出的凸起上。

  燕衡按着他的手用力的进出,那偌大的性器好像隔着肚皮在手中磨插,那么大的家伙,燕清不敢思考他的后庭是如何一次次的将它整根吞下的。

  “松开…啊呃…好涨…”菊穴的快感又去潮水涌来,前头的性器跳动几下还又得不到释放,胀痛和快感并存。

  “太子又要泄了,就因上次欢爱过后,太子晕在东宫,朕一问太医,太医说太子的气血亏虚,又正碰上了尚书的事儿,这两月太子应是养好了身子。”燕衡松开按住燕清的手,转而将燕清的双腿并拢翻过他的身子,形成跪趴的姿势抽送。

  突来的转动,性器无规则的滑动,让他的穴中一阵酥痒,身子翻过来后,还没撑起几刻,便就伏地了身子,低着头带着浓重的鼻音:“啊…让我…让我射…”燕清的性器已经被涨的青紫,顶端也缓缓溢出点点清液。

  燕衡跪直起身子,将燕清的双手手腕握住,拉起他的身子,两人就这样带着血缘的禁忌,面对着那高台做着罔顾人伦道德的事儿。

  “待朕一同。”燕衡说完这话,便看着燕清的后颈使劲进出。

  看了半响,将燕清的双手并握在一只手中,扯起燕清的头发,强迫着他往龙椅的方向看去:“太子以后坐在龙椅上上朝,看着这大殿当真安心?朕思量太子继位,怕是要连夜换了都城。”两人的视线都往前头看去。

  “有何不安心。”燕清这话一出,燕衡当即松开扯住头发的手,双臂圈住燕清,死命的挺进,直到那滚烫的精液射在燕清炙热的肠道中。

  燕清被大股精液烫的内壁收缩阵阵,前头的性器似要爆炸。身子被燕衡束缚,燕衡的头还枕在他的后背,丝毫没有想要解开捆住他性器系带的想法。

  “解开…嗯…”燕清短暂的舒爽后,那性器的胀痛感又加速袭来,他疼的额头上冒汗。

  没有回复,燕清便一直盯着那把椅子,仿佛这样可以缓解疼痛。

  燕衡又开始了下一步的讨伐,推着燕清一直往前,直到那上龙椅的阶梯才停下推进的动作,又翻过燕清的身子,让燕清的头靠在阶梯上,好让他掐着燕清的腰更加方便用力的进出。

  燕衡听着燕清愉悦夹杂痛苦的呻吟,低头看着被他绑住的性器,本来颜色淡浅的龟头变得殷红。燕衡松开掐住燕清腰肢的一手,转而抚摸上燕清的性器,出声道:“当年没人想过朕会登上大统,可如今朕穿着龙袍,他们都错了。”大拇指在铃口揉弄,上面渗出了丝丝点点的清液,摸的燕衡的指腹都湿了,两人肉体的结合处也更是湿漉一片。

  燕清已经疼的快感所剩无几,他现在只想着燕衡能解开那根带子。

  “无人信我。”燕衡改了称呼,解开了捆住燕清性器的带子,狠狠的往软肉处顶弄几下。

  几乎刚解开的瞬间,那精液涌出,射出老高又多。那酣畅淋漓的快感,传遍四肢百骸,舒爽的直接微翻起白眼。燕衡停住了动作,看着燕清的痴态。

  正是这如潮的快感,让他没有主要到燕衡改了自称自己语气中的无力。

  早朝结束后,这场久别的欢爱直到未时才结束,而燕清醒来则到了酉时。

  身子照旧被清理干净,换了新衣,那幽洞的麻感,提示着他又同燕衡滚在一起。缓着身子起床,门外燕衡派着盯住他的宫女早已等候多时,听到屋内的响动立马去了小厨房端早就温着的鸡汤。

  燕清扶腰慢走,等燕清坐下倒水喝时,那宫女也将鸡汤端来。安置好后,便委身退下。

  燕清看着眼前碗中的鸡汤,难怪那日东宫晕倒后,燕衡不再找他,这东宫里的大补食材也一直没断过,先前燕衡那么一说倒是都解释的通。

  汤汁送入口中,他与燕衡的关系有一人发觉那么便有第二人发觉,心中警铃大作,加上陈少卿的死亡真相。他的父皇能在不被任何所期盼的状态下,登上大统,那股狠厉,燕清绝对不能比拟。

  燕清需要一条明路,一条保全自己的明路。

  皇城内,号角声,鼓声阵阵响起,燕清便是今日出征北部,身穿盔甲,手握长矛,那样子好不气派威风。

  此时燕衡说了几句场面话后,燕清跪地拜别。

  骑上骏马,宫门大开,只听高叫一声,马蹄声响起,朝宫门奔去。

  燕衡仍旧站在原地,看着燕清离去的背影,说不出的感受。

  “驾——驾——”一声唤马后接带着双腿打击马腹的声音。

  燕清从出生就呆在皇宫,早年间从暗道出去过,那里的世界比皇宫好太多,没有皇宫中的一板一眼,也没有虚伪的笑容,他能感受到自由。

  今日,他终于正大光明的从宫门出宫,一路往北而去,官道上风景秀丽,入眼的再也不是宫中的假山假水,听到的皆是自然的声音。燕清奔跑在广阔的天地间,身旁也不在是几尺宽的红墙。

  奔走数日,越往北去,天气越冷,衣服也渐渐加多。

  快马加鞭,将近一个月,历尽风干下雨,天晴,燕清带领着五万援军终于抵达北部主城外的军营。

  军营中吹奏着独有的欢迎号角,战鼓擂擂,燕清骑马走在最前面,两边的将士们跪在地上迎接着这未来的天子。

  人群的尽头,赫然站立着以为五官硬朗,眉梢带笑,身穿铠甲的男人,而那人正是李朗。

  燕清走近,李朗同身后众人跪下:“臣等,拜见太子殿下。”话一出,燕清下马:“李少将客气了,都快快请起,众将士也快快请起”。

  燕清扶起李朗,对着还跪在地上的将士们说到。

  燕清一来,说着鼓舞军心的话,让原本近数月来,因为一直有些处于下风的战事,士气低沉的气氛,活跃太多。

  鼓舞完士气,燕清随李朗一等来到主帐,片刻不休的听着他们汇报近月来的战况。

  一切结束,燕清回帐中洗漱,换成便衣,随即往李朗的帐中走去,还未到,就碰上了正来巡他的李朗。

  “朗哥…”燕清叫唤。

  “臣…”

  “不必,你我之间不必如此。”燕清立马扶住李朗的手臂。

  李朗起身:“那臣带殿下在军营逛逛”。

  “你我之间,私下也不必如此。朗哥还同当年那样唤我便行。”燕清说到。

  “那清哥儿,我带你走走。”李朗笑到。

  燕清有个乳名,名唤清哥儿,他的母后取的,但自从母后过世以后,无人再唤了。李朗的再次唤起,他心里觉得好像又如以前一般。

  “清哥儿,身子可好些了。我远在此处,消息传递再快也须半月,我父亲传递的书信中也为说的明确,接到圣旨后,发觉前来支援的是殿下,我都高兴坏了,能来说明身子无事。就我知道,殿下最不好惹。”李朗将手搭在燕清的肩膀上,姿态亲昵,没有宫中那套繁琐,两人一言一语间,又似回到当初一般。

  “先前上朝,折子上说朗哥你受了伤,现在可好些?”燕清问到。

  “早好了,等打了胜战,我们再来比试一场,可别仗着你是太子,就想赖皮。”李朗性情豪爽,先前顾及多年未见,怕感情生疏,此刻话一说开,状态自然轻松。

  “好,一定比试比试。”燕清看着同他一般高的李朗。

  “那说好了,我若赢了,你给我买京城最贵的酒,你若赢了,咳咳…”李朗松开燕清的肩膀,假意咳两声说到:“本大将军答应你任何事情”。

  燕清一笑:“小心被你爹听见,还大将军”。

  李朗:“我终有一朝会成为大将军的。对了,你可别趁我不在,疏于练习”。

  燕清脸上笑容一僵,同燕衡厮混的这一年多来,身上的武艺多少有些荒废,如今听李朗一讲,他被戳中了心思。

  “怎会。”幸好是黑夜,燕清收敛神色,立马说到。

  两人聊了很多,互相说了这么些年对方不在的趣事,燕清没什么,大多都在听李朗讲。还又一起聊了北部的战事,下次开战,便是在三日后。

  一路聊到李朗的帐中,燕清自然的坐下,发现桌子上还放着本书,不过并未多想。

  两人还在聊着:“清哥儿,你刚问这附近的有没有河流是做甚”。

  “我…”燕清还未说完,帐帘打开,燕清望去是一俊美男子,身穿白衣,手上还端着水盆,接着便入眼的是,李朗急忙前去接过水盆。

  “唐瑾这是太子。”接过水盆,李朗对唐瑾介绍到。

  “草民拜见太子。”带着叩首的动作说完,燕清便叫他起身。

  “你且去外头走走,我同太子商议正事儿。”李朗说到。

  燕清还没来的及插话,那人已经离开,两人对上眼神:“这位是…”

  “唐瑾是我前年在战场上捡到的,是个读书人,当时他浑身血淋淋的,我看他还有气便捡他回来,现在跟着我,照顾我起居。”李朗说着,语气中些许不自然。

  “甚好,唐公子貌美啊。哈哈哈,时候不早了,我先回去了,早些休息,好明日商议三日之后该如何迎敌。”两人拜别,燕清回到帐中,整理床铺的时候,才记起,李朗的父亲托信于他,便拿起信封又往李朗的军帐走去。

  他与李朗的军帐都在最后方,且两边稍微隔了些距离。

  四下安静无声,燕清发觉李朗的军帐门口,竟无人站守,快步前去,刚到帐边,便听到里面传出了对话声。

  “清哥儿?怎么不见将军如此叫我?”是那唐瑾的声音,燕清听的心里头一震,这对话不对,本应继续前行,此时却迈不开脚步。

  “好瑾儿,我错了,我也唤你瑾哥儿好不好?你若愿意我唤别的,今晚就轻些。”是李朗的声音,这对话里头何种风光,燕清的脑袋中已经浮现。

  燕清大脑一片空白,帐中出来吸吮的啧啧声,燕清自然知道他们在干嘛。

  终于燕清迈开了那灌了铅的双脚心神不宁的朝自己的军帐走去。

  (本章完)  

第十二章 好相公,弄弄我H

  燕清躺在床上有些辗转难眠,他从未想过,李朗竟好男风,他有些难以接受。燕清脑海中又回想起他们的对话,好像他们更是两情相悦。

  想对于燕清的纠结情绪,另一边的李朗和唐瑾正快活着。

  嘤咛声从唇齿间溢出,李朗衣衫不整的双手撑在床上,双腿大开。唐瑾跪在地上,头埋在李朗胯间,上下起伏。

  “深…哈…再深些……”李朗话一说完,唐瑾的头垂的更深。

  每次下去,鼻头都接触到了阴毛才起来,然后再接下一个深吞。唐瑾用温热的口腔包裹着李朗的性器,舌头挑逗着那敏感的铃口。

  “不是…哈…后面…深些…”李朗话一出,唐瑾含着性器动了一下,赫然看清唐瑾的三指埋在李朗的肉穴里头。

  几个深吞,唐瑾吐出性器,一手插着肉穴,一手抚慰上被他吸的油光水亮的性器。

  “将军,答应我了,要叫的好听些,怎么将军此时忘了先前说的话,光顾着享乐了?”唐瑾停住了在肉穴里搅动的手指,转而用另一只手堵住李朗性器的宣泄口,接着大力的握住李朗的性器。

  李朗回眼看着唐瑾,喘息一声才说道:“好瑾儿,我疼…”

  这叫的明显不对,因为性器上的力气又加重了几分。

  “呃啊…瑾哥儿…”

  “嘶——”力道又重几分,李朗想往后退些,想着把性器从唐瑾手里抽出,结果换来的是更加用力的握住。

  李朗嘶嘶两声,撑起身子,用手抱住唐瑾的头,摸着他的耳朵:“好相公,弄弄我…”

  肉穴里的手指和握住性器的手一齐离开,接着唐瑾站起身来,解开腰带,脱去衣衫,白肉覆上古铜色的皮肤,将早已硬起的性器,插入李朗温暖的肉穴之中。

  “啊嗯…”李朗的肉穴被唐瑾的性器粗暴的捅开,有些疼,让他绷直了身子,受不住的想往后倒去。

  好在唐瑾手快,立马揽住李朗,接着抱着李朗两人对换位置,李朗骑在唐瑾身上,双腿分开跪在榻上。

  唐瑾的肉棒则更深的埋在李朗的菊穴:“将军,再唤一声听听。”唐瑾总是这样,先前还好,哪次犯了迷一样,每每欢爱之时都要着李朗叫唤着相公。

  “叫了,再动。”唐瑾仰着一张绝美的脸蛋,看着李朗刚硬的五官。

  “相公,相公,相公。”李朗一连叫了好几句,唐瑾才开始顶弄李朗的肉穴。

  性器在体内抽插,搅动着李朗体内的媚肉,分泌的肠液随着唐瑾顶弄的动作,浅浅带出,让肉体碰撞之中带了水声。

  唐瑾动了,没几下,就搂着李朗上了榻,躺在床上,让李朗坐骑在他身上。

  “哄了我说好听的,最后还要我自己来。”李朗愤愤的说到,语闭后还哼哼两声。

  嘴上是这么说,可李朗还是动了起来,呻吟声溢出,比较压抑,毕竟是军营,他同唐瑾每次弄的都小心着,生怕别人听出端倪。

  唐瑾闷着声音,躺在榻上,大手握住李朗的臀肉用力的分开,方便李朗在一上一下间顺滑的进出,里头温暖的肠肉每次都将他的性器伺候的异常舒适,身心俱娱。

  李朗双手撑在唐瑾的腰侧,看了唐瑾那副即使身体享受到极致愉悦也没有太多表情的样子,李朗自己动了阵后,有意放慢的节奏,勾着唐瑾。

  果然,没多久唐瑾一个起身将李朗压在身下,开始大力进出。

  “相公,啊…啊…”动作太快,情动的李朗声音放了出来,意识到后,立马又抓住了枕头。

  除了肉体碰撞外,还有着李朗细小的呻吟,若是细细听来,呻吟中还带说着慢些。

  第二日,主帐中正商议着攻防计划,燕清坐在主位身听着他们的一言一句,心思和眼睛却都不自觉的王李朗看去。

  “殿下,殿下…”杜将军连唤几声,燕清才回了神。意识到了失态,揉了揉太阳穴。

  一旁的李朗见状立马出声:“殿下舟车劳顿,北部条件艰辛许是有些不适应,大家稍作休息再议”。

  李朗的话一出,燕清顺言而说:“暂且休修片刻。”

  众人皆有眼色的出去,主帐内只留下燕清和李朗。

  “清哥儿,何事烦忧?”李朗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燕清听到李朗唤他一声清哥儿,昨夜的对话不受控制的又想了起来。

  “李将军,托我为你带了封信。昨天忘记转交了。”燕清平稳心神,从衣服处将信封掏出递给李朗。

  李朗接过信封,上面赫然写着:吾子李朗亲启。

  看了一眼,对上燕清:“无妨,难为清哥儿把事想这么重,我爹要知道军中大事走神,准罚你蹲马步。”李朗笑着说。

  燕清几次欲开口,但还是憋了下去。看着李朗脸上的笑容,又结合昨夜李朗说话的语气,跟他的处境肯定不一样,也许他们这样也好,燕清相信,有朝一日李朗定会对他说出他与唐瑾的关系。他与李朗不是亲手足,但感情深厚亦过亲手足。就着一刹那,燕清突然想通,只不过唐瑾的身份,于燕清而言有带考究。

  “是我脑子混了,我们继续商议吧。”燕清说完,李朗差人去叫着刚离开的首领们。

  接下来的商议,燕清一旁侧听了解,由李朗和杜将军主讲,落实计划后,便是等待迎敌。

  两日后,燕清留守主帐,杜将军同李朗阵前迎敌。

  此时,距离出发已接近2个时辰,燕清有些坐立难安,一个人不停在主帐踱步。

  “殿下莫慌。”清冷的声音传入燕清的耳朵,燕清寻声望去,便是唐瑾端茶而来。

  唐瑾将茶放下,欲行跪拜礼的时候,燕清出声:“不用行礼,在这军营中,没有太多的繁文缛节,往后也不用”。

  “谢殿下。”唐瑾回复完,便开始斟茶。

  燕清看着唐瑾的动作,若按民间来算,唐瑾算是嫂嫂,只不过是男嫂嫂。

  “将军何时归。”这毕竟是燕清头一次来军营中商讨战事,这结果必然重要。

  “殿下,先喝茶。”唐瑾叫着燕清,燕清坐下,端起茶便往口中送去。

  两人沉默,唐瑾站在一旁,燕清面上安静的喝着茶,同样不着痕迹的往唐瑾看去。

  “殿下,若是有何想问的,您尽管问,不用顾着将军的面子。”唐瑾早就发现燕清的视线,看着燕清半天不问,于是他先开了口。

  “唐公子,哪里人?”燕清见被戳穿,只得问些平常的话。

  “殿下抬举,我一介草民何敢被殿下称为公子。”唐瑾立马作揖说到。

  燕清不喊他起身,只是又抿一口香茶,闭眼回甘,一会儿后燕清睁眼,看着还维持着原动作的唐瑾:“若不是公子,为何要泡这壶茶来,茶香醇厚,入口回甘,这手艺军中没有,贫民百姓更是没有,同宫中都能比拟一二。”说完,又喝下一口茶来。

  见燕清拆穿,唐瑾也直起了身子,看着燕清的模样道:“坊间传言,太子不得宠且有些愚笨,近年中还传着殿下命不久矣的消息,在下今日得见,传言毕竟是传言,果然不可信”。

  “唐公子,无论您以何种目的来接近李将军,他同我情谊深厚,若是被本宫发现,后果唐公子无可设想。”燕清暗地里已知晓两人的关系,无论怎样老老实实的待着,燕清保他无忧。

  “无关将军,对谁动手,在下也不会对将军动手。太子放心,是在下有求于太子,换言之,在下想站队。”唐瑾说的不卑不亢。先前的一切他本欲放下,如今太子的到来,加上先前就知晓他与李朗的关系,心中的不甘又在开始叫嚣,若是今日燕清没品出来这茶,过往云烟,化为戾气永埋心中。

  “唐公子也说了,本宫并不得宠。”燕清将茶杯放下,唐瑾见状重新倒了一杯放在旁边。

  “所有事物,并不居于表面。宫中同殿下一般的皇子,大有,其中宁王最受宠爱,若是殿下如坊间传言那般,这东宫太子早已易主。”唐瑾将茶杯推向燕清。

  “唐公子何种身份?本宫又为何信服唐公子真意站队。”燕清端起那杯茶,唐瑾的身份果然不一般,从见他第一眼燕清便知,也就是李朗这样一心只记挂着习武的才觉得没问题。

  “在下同将军名为主仆,实为夫妻。”唐瑾这话一出,燕清正欲喝茶的动作一顿,他从未思考过,唐瑾丢出的竟是他与李朗的关系。

  抬起眼皮,手握茶水放在桌上:“同是男子,怎称夫妻”。

  “在下与李将军心意相通。在下知道,将军并未同殿下表明在下同将军的关系,于我而言,将军是心尖至上之人,将军同殿下的关系,将军时常同在下说起,现如今在下的亲人只剩将军了。”唐瑾这话,话里话外都在向燕清表明,李朗是他的一切,若他有反心,燕清要挟李朗便能扼住他的一切。

  说的好听,感人肺腑:“谁为夫,谁为妻”。

  唐瑾:“将军为夫,在下为妻”。

  燕清听到唐瑾的回复,端起茶杯,正欲将唐瑾的身份盘问清楚,外头传来士兵的一声:“报——”

  燕清一听,茶杯又是一放,起身往前走到说道:“进—”

  那士兵掀开门帐,立马跪下说道:“启禀太子,前方来报,此战大捷。李、杜将军等人,已在回营路上”。

  “甚好,甚好,本宫这就前去迎接。”燕清说完,那士兵退下。

  燕清抬步正欲离开,想到唐瑾还在,便目视门帘:“此事隔日再说。”说完便快步离开军帐。

  军营大门,此时聚集了好多战士,败了这么长时间,可算打了胜仗,一改往日低迷,欢呼雀跃。待李朗他们出现,气氛更是热烈。

  李朗等人下马,朝燕清走去,一到跟前,燕清就道:“众将辛苦。”说完回身看向胜仗归来的战士高声道:“众将士辛苦,打了胜仗在场的各位功不可没,打了胜仗便是好的开端,此后,齐心定北部,早日还安宁。我同各将士共进退。”燕清说完,底下的将士一齐喊道:“齐心定北部,早日还安宁。”声音一致,胜仗的雀跃传遍军营。

  燕清看着底下万人齐呼的场面,这一刻对权利的渴望也到达巅峰。

  晚间军营对这场久别的胜仗,开着庆功会,燕清更是将军营伙房送的他专门吃的食物都撤了,还说往后同军中将士吃食一样。

  北部的胜仗自是传到京城,但传到京城已是半月以后。

  朝堂上,燕衡听着下面的人汇报着战事大捷,听完后连说着:“甚好,甚…”

  话未说完,燕衡猛然一口鲜血喷出,洒下高台,接着便直挺挺的晕倒在龙椅上。

  冕旒滚落在地,燕朝大殿乱做一团。

  (本章完)  

第十三章 朕要肏你H

  皇帝寝宫内,张太医把完脉用了针后,面色凝重,叫身旁的宫人将两位丞相传唤进来。

  “陛下龙体如何?”两位丞相一进来便着急询问。

  太医:“邪毒入体”。

  右丞相:“有人在这皇宫重地敢对陛下下毒?龙体该如何恢复”。

  太医:“老臣会开些方子配以扎针来为陛下解毒,只是这毒性一时半会儿恐一时难以消除,加上修养少则一个月。” 张太医说完后,两位丞相对视一眼,修养的时间代表朝堂无主,太子北去,龙体安康是大事儿,江山社稷更为大事。

  “太医顾虑,本相了解,一切先等陛下醒来再说。”左相看着躺在龙床上昏迷不醒的燕衡说到。

  永瑞二十年,燕帝病重,卧床养病一月,宫中彻查下毒一事,且朝堂大小事代由三王爷燕宁处理,内阁大臣在侧辅助。

  北部战事胜多败少,可这局面依旧僵持不下,燕清来北部加上路程已三月有余,年都过完了。燕清也由听着商议出军计划变成能发出指导性意见,不再是能听不能答。

  是夜,燕清身穿大氅站立于军帐门口,听着旁边传来的响动,燕清开口:“北部竟也会下雪。”白色的雪,星星点点的飘散在眼前,先前过年都未曾飘雪,今夜倒是奇了怪。

  “算的上,今年的第一场雪了,清哥儿我有话同你说。”李朗从他的军帐走来,老远就看到了燕清站在那里,模样萧条,燕清好似变了。

  “朗哥,唐公子,入账说吧。”燕清说完便转身入账,李朗和唐瑾跟上。

  帐内,李朗刚进还未等燕清坐下,便说明了他同唐瑾的关系。

  “朗哥,怎想。”燕清坐下,即使早就知道他与唐瑾的关系,但他与唐瑾的交易暂时并不想将李朗牵扯进来。

  “我与唐瑾心意相通,先前不说,怕清哥儿觉得我看上个男人,会有为本章。”李朗有些紧张,燕清到底是男婚女嫁,两个男人厮混一块,做何样子。

  有为本章,燕清心里一怔,他同燕衡更是有悖人伦,他看着站在面前的两人,长吁一口气:“朗哥都说了心意相通,我不也得认下这男嫂嫂。”燕清这话一出,李朗先前忐忑的俊脸露出笑容,看了燕清又看了唐瑾。

  “清哥儿…”李朗语气放缓,唐瑾拉着李朗入座。

  “将军那可知,往后呢?”燕清实在不忍心问出这话,果然先前欢乐的气氛有些凝固。李朗是李将军家的独子,若同男子一起,李家便没了后人。

  “阿瑾没了家人,我暂且先放放吧,到时再说,清哥儿能理解,已实属难得。”李朗更加握紧了唐瑾的手,这一幕也落在燕清眼中。

  几人又聊了些别的,李朗就准备拜别燕清离开。

  “朗哥,能否让唐公子留下,我想问些别的。”燕清说完,李朗就懂,毕竟是两男子,燕清待他如何,他心中一清二楚,燕清有顾虑他能理解。

  “好,那我先离开了。”李朗说完便离开了燕清军帐。

  估摸着李朗到帐,燕清才开口打破这份静谧:“边走边说”。

  营地人少处,燕清走在前面,唐瑾跟在后面。

  “如何?”燕清出声。

  唐瑾:“按照计划,他们的钱已经流入到了我们定好的庄子上,加上殿下安排的官员从中帮忙。不出两月燕朝首富不再是平凉唐家。”

  燕清掸了掸身上的雪:“若是还念着自己家人,此时收手还能给他们留些。”那日后,他与唐瑾秘密谈过话,得晓了唐瑾的身份,竟是这燕朝首富唐家的长子。只是这长子,也同燕清一般父不疼,娘已死。

  且唐瑾的父亲扶妾室为正妻,几年前他得知母亲死因竟别有真相,那真相竟是那妾室伙同父亲杀害。唐瑾愤恨不以,自此便同那父亲疼爱你妾室儿子暗地里争夺主位,想得到主位,以此来想替母亲收拾那贱人和唐父,哪曾想有人告密被父亲知道,唐瑾还未正式实施,唐父便派了江湖杀手直接追杀他,他先前不争本就一心放在书中,面对杀手的追杀,胡里胡涂的一路躲来到北部,遇见了李朗。

  “不必。”唐瑾听着燕清的话,回复的果决。

  “我会暗下传信,收尾你下平凉时,我会派人跟着你,保护你的安全。此外,事成之后,唐公子莫要食言。”燕清给唐瑾提醒,让他莫忘记他们的交易,以及莫站错了队。

  “自然,毕竟往后李将军那边还盼着殿下美言几句。”唐瑾脸上说这话没有太多表情,但是透着诚恳。

  “时候不早了,回帐休息吧。”燕清说完,唐瑾拜别离开。

  燕清独子走了会儿,又寻了个石头坐了一阵,才起身往帐中走去。

  刚掀开门帘走进帐中,没多远,他被自后抱住,直接往床上压去。

  那人力气太大,加上燕清毫无准备,被人禁锢在身下。

  耳朵被那人舔舐,燕清挣扎:“何人胆敢如此放肆。”

  那人不语,将燕清的耳朵含在口中,伸手便去找寻腰带。

  腰带解开,那人独特又醇厚的声音想起:“太子,可有想朕?”是燕衡,燕清停住了挣扎。

  燕衡竟然抛下朝堂事,来了北部,看燕衡的行为,该是偷偷来的,他是怎样逃过群臣百官而来?

  “太子惊讶朕为何在此?”燕衡翻过燕清的身子,前面的衣服大开,燕衡起身站在燕清两腿之间。

  “那父皇为何在此?”朝中并未有消息传入军中,燕清疑惑。

  燕衡:“自是朕念着皇儿”。

  衣服已经被脱的只剩寝衣,燕清才抓住燕衡的手腕:“这是军营,人多口杂,父皇来此自有下榻处,往父皇前去。”这是军营,燕清不信燕衡要如此不管不顾。

  “行,那朕明日便召太子回京。把太子放龙床上尽兴的肏。再说,朕不远万里来到,自然是为了太子的暖洞,朕有些时日没入,后面的淫洞,可记挂着朕?”燕衡面对燕清的不从,惯用伎俩便是威胁,抓住燕清最想要的威胁。

  见燕清松手,燕衡边解开自己的衣服边说:“太子自己脱吧”。

  燕清躺在床上先解开大氅的系带,再将衣服尽数脱下,此时天寒尽管屋里烧着碳火仍旧燕清仍旧觉得冷。

  燕衡脱的也只剩寝衣,那硕大又狰狞的巨棒,直挺挺的立着,比常人更大的卵蛋也看的更加清晰,紫黑色的茎身血管凸起缠绕,那紫红的肉头还渗着丝丝滑腻的清液。燕清不由自主的咽下口水,看着心中不免又有些害怕,毕竟太久没弄,燕衡又来的急切,今夜怕是难挨。

  “太子果然喜欢这大家伙,哈哈,来先舔舔它,舔出来就将他送进太子的肉穴里。”燕衡看着燕清还躺在床上不动,催促到。

  燕清双手撑在床上支起身子,接着抬手握住那根性器,开始套弄记下,接着嘴巴往那肉头凑去。

  嘴巴还没碰上性器,性器的腥气先传入鼻间,这股味道燕清已经很久没有接触了。嘴唇碰上肉头,伸出舌尖轻轻舔舐。

  手握住燕衡性器的三分之一,舌头舔舐棒身,所到之处,皆被燕清口水浸湿。

  燕衡站在床外,燕清坐在床上伺候着他的性器。燕衡扶着燕清的头感受着这久违的温暖。

  燕清正将整个肉头含入口中,一手还揉弄着燕衡柔软的子孙袋。耳边传来燕衡舒服的喟叹。他又雌伏在了生父身下。

  弄了一会儿,燕衡将性器从燕清嘴里抽出,转而坐在床上,燕清见状立马跪蹲在燕衡胯间,继续刚才的舔弄。

  “太子自己将肉穴拓松,为朕舒爽一次过后,朕好直接与太子结合。”性器上吞吐的动作一顿,接着一凉,四目相对,燕衡眼中带着戏谑,燕清眼中则是有些难以置信。

  燕衡:“看朕作甚,朕为了能见太子,可废了些心思”。

  性器上再次传来被吮吸的感觉,燕清边舔边后退,在燕衡的注视下,微微撅起屁股,一手握住燕衡的性器,一手沿着尾椎骨向下探去。

  燕衡享受着燕清的伺候,还看着燕清的手向臀尖探去。

  肉穴口早已湿润,尽管是清醒的沉沦,他的身子总会先一步做出反应,向燕衡求欢的反应。

  他的肉穴会流水和女人的小穴一般,燕衡说的,他没同女人欢爱过,前面那根东西真成了摆设,所以燕清并不知道。

  因为大片淫水出来,肉穴口湿润,滑腻,嘴上的动作放缓,大部分心思放在了正试探紧闭穴口的手指上。

  “哈啊…”下意识吐出嘴里的性器,低头微喘。

  太久未曾涉足的地方,即使水润淋淋,刚开始插入还是有些微痛。燕清缓过后,抬头继续舔舐性器,带着手指在体内抽插。

  待燕清加第二根手指的时候,口中含住的性器微微颤动,接着便是燕衡抓住他的头往下按去。

  性器直接伸到喉咙中,几乎瞬间燕清把埋在自己体内的手指抽出,撑住床沿。喉咙里太痛,性器进的太深,一抽一送之间,让他呕吐声也闷着出来。

  床沿将手摁的清痛,他把手直接抓住燕衡的臀肉,用力的抓,指甲都要陷入燕衡的肉里。燕清抓的越狠,燕衡的性器进的也越深,最后性器直接塞在喉管让那股腥味十足的精液直接灌入胃里。

  精液射完,燕衡的性器还在燕清喉中停留一阵。高潮射精感结束,燕衡抓着燕清的头直接往后一推。

  燕清倒地,咳嗽声在帐内响起。燕清衡看着趴在地上的燕清,将性器撸硬,接着起身走向燕清,跪在燕清大腿两侧,将燕清掐腰跪起:“跪好,骚洞抬出,朕要肏你。”咳嗽声还在,整个人被放跪好后还在咳的一抖一抖的。

  “父皇千里迢迢,就真为来弄儿臣一顿吗?”燕清咳的稍微好了些,出声问到。

  “自然。”说着便扶着性器往燕清的洞口刺去。

  那东西正在顶着那粉嫩的洞口奋力往里挤入,燕清立马脱离燕衡的掌锢向前爬去:“不行,不行,还未扩张好。”若要强行进入,肉穴会受不住。

  燕衡笑出声,跪着向前移动几步,抓住燕清的脚踝,往后一扯,将燕清扯到他的胯下,接着不顾燕清哭喊,一支腿压在燕清腿上,一手用力掰开燕清的臀肉,另一手扶着自己的性器,强行将肉头塞入燕清体内。

  性器破开肠肉,太长时间没有承欢,哪怕穴里湿润这样一弄也疼的他小死一次。

  “呃…”燕清还记着这里是军营,痛苦的呻吟全部压抑在喉间。

  燕衡又用力挺近几分,双手掰开燕清的肉臀,窄穴被分开,燕衡将性器缓缓抽出一点只留肉头在体内,接着便是精装健硕的腰一挺,性器半根没入燕清体内。

  (本章完)  

第十四章 朕试着你的骚洞中,那可是水流不止H

  肠肉缓缓合拢,又在燕衡的快速进入中捅开,里面的肠肉发红发肿,燕清疼的指甲抠住地板,划的出声。

  “疼…啊…疼…”一句疼中带着一声喘息,喉咙里火辣辣的感觉也并未消失,整个人都被压在地板上,脸贴着地板,消磨痛意。

  “疼?朕试着你的骚洞中,那可是水流不止。”燕衡支撑着身子往燕清身体挺动,感受里面的紧致。

  燕清想往前挪去,腿刚挣扎的跪上,燕衡就抓住燕清的手腕,反剪在背后接着单手握住,另一只手按住燕清的肩头:“太子可别浪的出声,这可是军营,不要让外面巡夜的士兵听去了,知晓了太子原来是个荡货”。

  燕清跪着的双腿被燕衡夹在他的双腿中间,臀部虚坐在燕衡腿上,身子被顶上去,又被放在肩膀的手按下来,重重的坐回性器上面,如此反复。那结合出渗出的淫汁都被拍打的四溅,更是湿漉漉的一片。

  燕清身体慢慢发热,开始变得细碎的呻吟,总是这样,身子早就被燕衡肏熟,痛过后快感就会攀爬上来。

  仰着头,眯着眼,咬住嘴唇,任由燕衡进出他的身子。

  过了半响儿,他的性器前段开始微涨,身后的燕衡更是加快了速度,在又一次的挺进掠过那块软肉时,燕清挺直了身子,头不受控制的往后仰去,翻着白眼,张着嘴。性器里聚集了较长时间的精液射出,滋的老远,他攀上了高潮,攀上了久违的高潮。

  “啊呃……”燕衡滚烫的精液射在体内,那股灼热快将他融化,忍不住呻吟出声。精液持续射出,燕清被烫的小高潮了一次,低头喘息,目光涣散,在又一次的喘息中,体内肠肉被精液冲撞的感觉停止。被反握在背后的手松开,燕清向前倒去,性器脱离体内,身子倒在地上,微微颤抖,还在痉挛之中。

  燕衡也坐在地上,胯间性器半软。射完精后满脸透着愉悦,双眼还看着燕清穴口缓缓流动他刚射进的白浊。

  燕清小腹还在颤动,身子还在痉挛,身子的一收一缩之间,那被肏的殷红的穴口也在一张一合的推挤精液流出。如此淫糜的画面,燕衡的性器又翘了起来。

  燕衡上前翻过燕清的身子,跪坐在燕清双腿之间,一手握住燕清疲软的性器套弄,一手双指并拢直接捅入还没闭合的穴中。

  燕清细着声音呜咽一下,体内那修长的手指不停的作乱,在那块软肉上浅浅磨动,刚射过的性器也又被套弄的挑拨硬了起来。燕清抬起手臂咬住,防止自己发声。

  燕衡的笑意传来,肉穴里头又多了一根手指,三指不停的往上抠弄,旋转,接着开始模仿欢爱抽插的动作,次次进入都是刚接触软肉,再退出重来。性器的马眼也在不停的被揉弄,棒身更是发热。

  燕衡扬着笑,开始将之前射给燕清的精液汇出在手心,接着加快手上的动作,感受到手中肉棒的跳动,将埋在燕清肉穴里头的手指抽出,放在马眼下,用力套弄几下,燕清身子挺起,精液射出,射在燕衡手心混着淫水的精液中。燕衡将燕清射了的性器松开,抬手看向手心中他们混着淫水交融的精液。

  起身上前,扯下燕清咬住的手臂,将手掌边对着燕清的嘴唇:“吃了”。

  快意过后,燕清听着燕衡的话,张开了嘴,燕衡手微微一偏,精液缓缓向口中流入,顺着燕衡的手掌,滑过燕清的嘴唇流入口中。

  味道又膻又腥,滑腻腻的流入口腔中。

  “味道为何,混着朕与你精液,还有淫水。”看着手心中的精液差不多流完,便问着燕清,问完以后立马将手掌盖在他的嘴上。

  燕清的眼睛瞪大,他吃了自己的精液。

  “舔干净。”燕衡继续下着命令。燕清半响没动静,只是愤愤的看着他。

  燕衡又说一遍:“舔干净”。

  只见燕清眼睛一闭,手心传来湿糯的感觉,燕清在用软舌舔舐他的手心。

  舔完过后,燕清任未睁眼,燕衡移开手掌,抬起燕清的双腿,扶着性器再次进入燕清的体内。

  长腿环腰,燕衡拉起燕清的身子,燕清起身后,顺从的抱住了燕衡,接着燕清的臀瓣被大掌一握,身子悬空。

  他被燕衡抱了起来,这样的动作让燕清惊呼一声,随即后背接触柔软的床榻。

  一到床上,燕衡便开始动作,刚开始三浅一深,到后面整根进整根出。

  耕耘许久,燕清临近爆发点,燕衡没了动作,扛着燕清的腿向下压去,揪住燕清的乳豆:“朕不在的三月里,太子可有想过?或自己弄过?”揪住奶豆的力气加大几分。

  “给我…啊哈…痒…”燕清被这种感觉折磨的快哭,情潮汹涌,却无出口。

  燕衡:“可有”?

  燕清哼了几声:“有…”泪水掉出眼眶,体内的性器开始缓缓抽动。

  “撸的前面,还是自己用手指玩的骚洞?”燕衡又问,连带着动作都停了下来。

  燕清被情潮折磨的只剩渴求:“前面弄不出来…啊呃…父皇…动…”

  燕衡听着燕清的话,觉得燕清有些时日不见,床事上竟变得有些不同。

  “那太子求朕,说求父皇肏肏你的骚洞。”如此更好,能说着骚话,床笫之间更加几分乐趣。

  “求父皇肏我的骚洞。”话音刚落,迎来燕衡的几个重重挺入,性器胡乱晃动,肉穴得到高潮,前端性器也终于被肏的射出。

  燕清一射,燕衡也射意涌来,就着还在高潮的燕清更加用力的肏弄,前一波高潮还未消失,燕衡的动作又将他带上新一轮的高潮。

  燕衡低吼一声,精液浇洒内壁,燕衡享着快意出声道:“还不谢恩。”说完,便直起身子,分开放下燕清的双腿,趴在燕清身上。

  半响儿,燕衡耳边传来声音:“谢陛下圣恩。”燕衡一愣,随即起身,将燕清双腿迭放在一边,接着躺下,就着两人侧卧,继续抽插埋在穴里未抽出的性器。

  “让朕好好宠幸太子。”说完燕衡奋力耸动腰肢。

  这夜燕清不知道被弄了多少次,到最后他的性器高潮时只能冒出清水来,还昏过一次,醒来时燕衡还在他身上动着。

  耳边传来听不清的对话声,头疼欲裂,眼皮里面跟烧火一样烫。

  有人在说话,他昨夜同燕衡在一起,大脑凝固,燕清挨着难受,缓缓睁眼。

  偏头一看,是李朗在同一男人说话,那男人做着拜别的姿势,随后离开帐中。唐瑾依旧一身白衣站在一侧,此时刚好同燕清对上目光。

  唐瑾:“殿下醒了”。

  李朗快步上前蹲在床边:“昨夜同阿瑾说完话,应该立马回帐,现在染了风寒身子又有的难受。”话里是责怪,但是语气中确是浓浓的关心。

  燕清没有回复,而是快速巡视了一眼屋中,燕衡已经离开。暗下松了口气,才发现身子也被清理过,穿着里衣躺在床上。看着李朗的模样不是他们清理,那只能是燕衡。

  “无碍。”燕清一出声,声音哑的自己都是一惊。

  “先好好休息,赵郎中去煎药了。药好了我叫了。”李朗看着燕清的样子。同是习武之人,燕清的身子差了很多,定是他走后,朝中事情太多,操累了身子。

  还没等燕清回答,李朗站起身来:“我去城里弄两条鱼来,阿瑾你且去看看赵郎中的药弄的如何。”说完,两人离开,帐内又剩燕清一人。

  盖着被子,屋里烧着暖炉,几尽舒适,若不是菊穴有些下坠疼痛的感觉,他几乎以为他真的只是在外头吹风才受了风寒躺在榻上,而不是燕衡昨夜将他脱了干净,揪着他肏弄,染上发热。

  四下无人,透着安静,远处将士的操练声偶尔会传来帐中。

  头脑太昏,燕清迷糊中又睡着了,中途被唐瑾叫过一次吃药,便又接着昏睡。

  燕清再次醒来时,已经夜深,还是被热醒的,往前拱了拱是个温暖的怀抱,睁开迷离的双眼,发现自己躺在燕衡怀中。

  “父皇?”燕清语气中透露着疑问,眼神中也是。

  “朕在。”燕衡回复燕清,然后将放在床头的药瓶拿过,正欲打开,燕清哭了起来。燕衡向他看去。

  “父皇,燕宁将儿臣的小月儿掐死了,我只有小月儿了,现在小月儿也没了。”燕清烧胡涂了。梦里回到了燕宁当他的面将他的小狗活生生掐死了时候,他被燕宁的宫人抓住,死活不让他动。那天他哭的撕心裂肺,本想告诉燕衡为他讨个公道,哪知燕衡直接不见他。

  燕衡一时不知该如何答复,怀里的燕清还在哭诉,嘴里还念叨着小月儿。

  “父皇,儿臣知道您不喜欢儿臣,儿臣本来有小月儿的,现在小月儿也没有了。”燕清几乎没有这样过,哪怕被燕衡肏的快死过去,眼眸深处也藏着锋芒。

  燕衡放下瓶子,将哭诉的燕清搂在怀中,用手轻拍着燕清的后背。燕清也是个孩子,是他的孩子,从前是个小孩子,但是无论从前还是往后都是他的孩子,燕衡忽然觉得,他作为父亲来说,漠视了燕清太久。几岁就一个人进了东宫,燕衡还想,燕清从前生病也会这般吗?

  怀中的人还在喊着一声声父皇,沉浸在梦魇中,希望能在小月儿被弄死后,得到一个公道。

  就这样静静的抱着,直到燕清没在叫着父皇,燕衡才将那瓶子拿过,倒出里面的药丸,喂进燕清嘴里。

  药丸含在口中融化,燕清睡着了,门口传来哑卫的声音,他立马起身穿好鞋子离开军营。

  第二日醒来,燕清觉得身子舒爽多了,只是口中有着浓重的苦味。拖着身子洗漱,后穴的痛感也几乎消失。只是刚洗漱好就被李朗按着喝了鱼汤,又吃了半只鸡补身体,燕清撑坏了。

  此时,他正往主帐走去,朝中来信,太子亲启。

  “陛下被奸人下毒,贼人已抓,当场处死。现朝中燕宁代政,内阁辅之。”燕清将信中的内容简易概出。

  主位下站着的李朗,杜将军面面相觑,而后杜将军开口:“陛下可有召殿下回朝”?

  燕清:“并未”。

  “那殿下做何打算”李朗说完,杜将军听完将眼神投给燕清。

  燕清心里一阵无奈,如何打算,若不是前两日燕衡将他肏的发高热,他还就真信了。这信传到手中怕是会乐坏。

  “静观其变。”燕清出声,他倒要看看燕衡为何下北部。

  连着三日燕衡未出现,这三日的出战,结果也不容乐观,节节败退,战战都输。军心又开始有些涣散,军营里气氛低迷起来。

  此时燕清站在练兵场的台上说着:“上元节后,本宫同众将士一起上阵杀敌。”燕清说完这话,李朗惊的微张了嘴。

  前些日子才生病,加上燕清从未杀过人,又常年居住在皇宫中,哪里能应对下来?

  结束后,两人并排走在一起:“清歌儿,真要上阵”?

  “上,你听将士们的声音,比我来之后任何一天都要响亮,他们在为国而战。”燕清停住脚步,闭眼听着操练的声音。

  “我会保护好你的。”李朗揉了揉燕清的头,像小时候那样,燕清睁眼:“朗哥,我都长大了”。

  “可我怎么看还是学了一身空武艺,受欺负了只会哭的小太子啊。”李朗移开手,将手被在身后向前走去。

  “年过完了,我要满二十了。”燕清反驳到。也只有在李朗面前耍耍赖了。

  李朗:“知道了,满十二”。

  燕清:“二十”!

  李朗:“嗯,十二”。

  ……

  闹着回主账,因为三日后要上阵迎敌,这是他第一次上战场,一定要做好万全的准备,刀剑无眼,许是第一次,也许是最后一次。

  一直看到深夜,准备休憩,才想着先前李朗说明天就是北部的上元节了,还告诉他北部的上元节,过的比京城更有意思,人们会戴上面具,走在大街小巷。还有着一种特色美食,糯米发酵成的酒,米中加酒,那滋味香甜利口,好不快活。

  燕清回绝了,他想再把攻防图再细细的看一遍。

  刚准备吹熄蜡烛,哑卫独有的暗号传递声音响起,接着哑卫进来,跪在地上,将信高举。

  燕清接过,哑卫便离开了。

  展开信件,是燕衡的字体,看完信件的内容,扬起一抹无奈的笑容。

  这主城,他是非去不可了。

  (本章完)  

第十五章 上元节/狂炫十个大汤圆!!

  第二日,申时未到,燕清披着大氅就出现在了燕衡下榻的酒楼,找到信上说的房间,轻叩房门。

  房门打开,燕清看了一眼面前的哑卫,就抬脚进入房间。

  “来了。”燕清看着燕衡正用毛笔写着什么东西,头都没抬一下的说到。

  “儿臣参见父皇。”燕清边叩首边说。

  燕清等待着燕衡唤他起来,可半天没有动静。毛笔放在瓷笔搁上了响动传来,接着便是纸张窸窸窣窣的声音。

  燕清依旧是叩首的动作,膝盖跪的有些发疼。

  纸张翻动的声音停住,过会儿燕衡终于开口:“起来吧”。

  燕清起身,有些虚浮微晃了身子,燕衡看了一眼,没做声。

  “父皇唤儿臣来,所为何事。”燕清直接问出燕衡叫他来的目的,他不想多费时间在这。

  “随朕出行。”燕衡将折好的纸张放入胸前衣服的口袋中。

  燕清本想问去往何处,但是转念一想,还能何处,无非找个新地方拿他寻乐罢了。

  “太子为何发愣。”燕衡踏上台阶后,发觉燕清还未跟上,转身一看便是盯着大门发愣的燕清。

  燕清看着眼前的大门,以及匾额上面的题字,这是城主府。又朝燕衡看去,他一直仰视燕衡,一直也猜不透他的想法。抬步跟上燕衡。

  门一开,有人早早的就等在那里,接着带着两人径直来到最后方的厅里,刚落座,就有人急匆匆的上前。

  “臣北部主城城主——杨峰,拜见陛下、太子殿下。”燕清还未看清来人的模样,那人便跪下行着大礼。

  “起来吧。”燕衡坐在主位上喝了一口刚上的热茶。

  杨峰谢恩,起身后没立马落座,只是看着燕衡喝茶的动作。燕清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打转。

  “臣弟本以为再也见不到皇兄了。”这话里的感情夹揉太多,分不清哪种更多一点。

  燕清听着杨峰的称呼一愣,据燕清所知,燕衡上位弑父杀兄,当时活着的皇子被他赶尽杀绝,可如今面前的城主叫燕衡皇兄,且还是外姓,燕清暗下摸不着头脑。

  燕衡将茶咽下,茶杯放在桌上:“先落座”。

  杨峰坐下后看向燕清:“太子殿下您同您的母亲很像。”又是那种眼神,燕清看不懂的眼神。

  燕清心中思绪万千,杨峰是第一个说他同母亲相像的人。

  燕清想搭话,可话到嘴边不知该如何叫杨峰。快速思考着,正欲开口,杨峰又出声道:“欢儿去世了,最后一面都没见到,但是见到了殿下,我也知足了”。

  亲昵的话语,燕清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他心中知道杨峰同他母亲是旧识,且感情不一般。

  “太子先出去,府上有人等你。”燕衡终于发话,燕清一愣,这府上甚至是主城他来三月有余,一次都没来过,燕衡此时说有人等他,那么这个人必定是从京城过来的。

  再者燕衡有意支开他,离开后城主府的下人带他来到另一处屋子。推门而入,那人正抱着暖炉,见到燕清后立马放下暖炉上前行礼:“阿地勒,见过太子”。

  “起身吧,你身子弱。”燕清看着面前即使穿的厚厚的衣服刚刚还抱着暖炉的少年脸上依旧没什么血色,连忙叫他起身。

  “谢殿下,回了趟故土,反而因为故土太冷,身子还变差了。”两人一起走到桌边坐下,燕清将离他更近一些的暖炉递给阿地勒。

  阿地勒是北部塞外最大部落的首领的儿子,也是十几年前战败,放在燕朝的以示友好的证明,但说到底,只是一个质子罢了。而且还是一个不放在心上的质子,若是放心上,为何十几年后养兵蓄锐,继续侵犯燕朝边界?燕清来之前也有猜想过是阿地勒,只是不知道燕衡带阿地勒来是为何。

  “宫里现在乱成一团了吧。”边说着燕清边接过阿地勒为他倒的茶水。

  “回殿下,是的。陛下装病下北部,还带上了在下,在下也不知陛下的用意。在下对故土的部落来说已然是一块无用的棋子了。”阿地勒将暖炉继续抱在手里,看着前方的那扇门,他随燕衡来着以后,直接被人送到了这,还未曾出去过。他在北部塞外待了不到五年,却在燕朝待了十三年,生活习惯早已在宫中过得将以前的都忘却,突然回了北部,竟然还生了病。

  燕清盯着阿地勒那可爱脸蛋说道:“今日北部的上元节,想出去逛逛吗?”话音刚落,阿地勒的眸子一亮,虽然主城的上元节不跟部落里的一样,但总归临近,说不定有相同的地方。不过很快,阿地勒又低下了头,燕朝天子意味不明的带他来此,路上的风光已然让他被锁在宫中十几载,渴望自由心得到慰藉,怎还敢思绪太多,况且动作太多,越容易出事,还是在会战的时候。

  燕清察觉到了阿地勒的表情变化:“本宫待会告知父皇,派暗卫跟在身边,无妨的。只是出去多注意身子,莫玩太久。”燕清和阿地勒颇有渊源,因为小月儿,是他同阿地勒一起埋的,所以后面燕清大了,派人暗中保护阿地勒,质子日子更难熬。

  “谢谢殿下,谢谢殿下。”阿地勒身体不好,身为塞外大漠男儿,有着矫健的身姿是最基本的要求,偏偏阿地勒的身子不同。

  “我还不知道能活多久,太医说了,顶多三年就进土里面睡觉了。”这也就是塞外部落送他入燕的原因。阿地勒很想很想再看一眼大漠,记忆中的大漠。

  燕清很早就知道了,当时太医告诉他时,他还暗中找了药材送去,无奈都是徒劳,正是男儿好年华,不料人事与愿违。

  “战事立场不同,这战本宫会赢,本宫应你,不会伤及无辜。”燕清话刚说完,就传来敲门声,接着便是:“殿下,请您先移步前厅”。

  来到前厅,燕衡已经解开大氅,换了华服,此时身上穿的竟是这北部的衣服。

  “看甚,换好衣服同朕走走。”燕衡说到。

  “阿地勒…”

  “已经唤哑卫跟着出府了。”燕衡知道燕清要说什么,先行开口。

  灯火通明,照亮了黑夜,北部主城中无论男女老少,人人拿着花灯,带着面具,一堆又一堆的人聚集在一起看着不同的表演,一切新奇极了。

  “父…兄长…”燕清正看着喷火表演,正欲说着厉害,到嘴边的父皇硬生生挤成兄长。

  那时换好衣服刚出来时,燕衡便这样要求上街以后这样唤他。燕清本就没见识过如此淳朴又热闹的场面差点叫错。

  又是一火光扑散,燕衡带着面具看向了也同样带着面具的燕清:“何事?”燕衡只能看到眼睛,那双和他一样的眼睛。

  “能去前面看看吗。”燕清没有察觉到燕衡的不对,表达了心中所想。

  “嗯。”燕衡淡淡的回应。

  两人从城主府侧门出来,逛了半条街,燕清停在了甜酒摊边。

  “两碗甜酒。”燕衡见燕清不动,便上前对老板说到。

  “好嘞,光的,还是加蛋?还是煮汤圆?”老板问着。

  燕衡一愣,他也没有吃过,正想问问燕清,一回头便瞧见燕清满眼惊讶还带着疑惑。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各来一份”。

  “汤圆煮几个?”那店家又问。

  燕衡思绪了一下,按照京城的汤圆大小,边高说一声:“十个”。

  这话一出老板愣了一下,周围人都投来了目光,燕衡不解,带着燕清落坐。

  “兄…兄长,为何这边酒还混着汤圆鸡蛋煮?”燕清叫着还是别扭,但是又好奇的忍不住想问。

  “地方特色,自是好吃。”燕衡也没吃过,他也在心中痛燕清思量一样的问题。

  燕清:“好吧”。

  燕清觉得还不如不问,便低头看着桌子。不一会儿,店家便将他们点的东西送上桌来。

  店家走后,燕清看着桌子上刚上的汤圆,又看看燕衡,几个来回:“店家是否弄错了?”是的,那十个汤圆放在跟宫中喝汤一样大的碗中,里头的汤圆更是有燕清手心大,冒着热气,特有的酒香扑鼻而来。

  燕清咽了咽口水,只是汤圆太大,一时不知该如何下口。眼神看向旁边的甜酒鸡蛋和光甜酒,才看到白糯糯的米饭泡在酒里,看着好诱人,燕清又咽了咽口水。

  燕衡心中也是一阵惊讶,难怪刚才他说要十个的时候周围的人都投来诧异的目光,他也没想到十个汤圆能顶到京城里面快二三十个,他有些尴尬,清了声嗓子,便摘下面具:“吃吧”。

  故作无事的拿起旁边的空碗,舀出两个放进碗里,然后递给燕清,燕清接过,摘下面具,拿起筷子,夹住一个放入口中,甜糯糯的口感传来,燕清觉得好吃极了,又咬了一口,再端碗喝了口汤汁,混着一起咀嚼,燕清觉得天下竟有如此好吃的食物,再咬一口,里面竟有花生碎,燕清心里满满想着都是好吃,几口便吃完一个。吃完后才发觉,父未动子先行,有违章法。

  “请兄长…”

  “无妨,继续吃吧。”他还没听燕清说完便开口打断。宫外不用太多条条款款。

  燕清眼睛一亮,继续开吃,燕衡刚装好一个,燕清已经吃完了燕衡刚给他装的两个。

  燕衡一笑,便放下自己碗用木勺再舀起一个放入燕清碗中,一连舀了三个,燕衡才停住,拿起筷子,将先前舀的一个夹起开吃。

  咬下一口,将筷子放在碗上,看着燕清埋头吃着。

  燕清吃的格外认真,燕衡能从他的面部上读出好吃的信息,便将口中的咽下,又咬了一口,继续看着燕清吃。

  他们吃家宴的时间很少,次数单只手的手指都能数的过来。派着的暗线,也只会告诉他燕清有没有在朝中拉帮结派的动作。

  (本章完)  

第十六章 朕的好皇儿掰开屁眼,朕这就肏你H

  一碗光甜酒,一碗甜酒打鸡蛋,还有一大碗汤圆,几乎都是燕清吃的,吃完了,临走是还买了一罐光甜酒,心里美滋滋的想着带回去给李朗吃。

  此时,燕清提着一罐甜酒,在集市上东看看西看看,好不新鲜的样子,脸上洋溢着轻松的笑容,一直没下来过。终归还是个孩子,离开了宫中,又没了礼数的约缚,贪玩的性子就显现了出来,要是没有龌龊的情色,没有欲望,也没有战争,那么会玩的更加快活。

  燕清在前面跑着看着,燕衡则跟在后面。刚开始拘束,后面撒开了手脚,这不手上已经买了一堆京城宫中没有的稀罕玩意。

  “当真这么神?”燕清左手提着甜酒罐还夹着一根糖葫芦,右手拿了一堆燕衡都叫不出名字的东西。看着眼前的‘不准不要钱,在世活神仙’。

  “何事?”燕衡走了上来,寻着燕清的眼神看去,是一家药店门口挂的招牌,药店门口挂算命招牌,甚是有趣。有趣却勾不起他说的兴趣,正欲唤着燕清离开时,一男人从药店中走出,高唤:“两位请留步”。

  那人对视上燕衡戴着面具露出的两只眼睛,燕清也察觉那人在唤他们,燕清朝他看去,又朝燕衡看去。

  “草民赵梁平,草民知道两位的身份,早已恭候多时,恳请两位赏脸往店中来。”赵梁平作揖后说到。

  “为何信你?”燕衡将燕清稍稍拉到身后,目光如炬的问着赵梁平。

  “草民能看到,您看不到的地方,关国运,更关私人。”赵梁平这话说的很小声,在三人之间轮转结束。

  燕衡心中了然,面前人已知晓他的身份:“走”。

  三人入店,店中已经清场,赵梁平挂了闭店的招牌,关好门后,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草民赵梁平参见陛下,太子殿下,刚多有得罪,还望两位莫怪”。

  燕清心中一惊,看向燕衡,只见燕衡解下面具道:“朕劝你别耍花招。起来吧”。

  赵梁平起身:“谢陛下,陛下请上座,我这就为您斟茶”。

  “不用,直接说吧,你的来意。”燕衡打断,既已知晓身份,何必乱来,周围都是哑卫盯着,翻不了太大浪花。

  赵梁平:“两年前,草民在南边算出今日会得面见天子,所以早早便带着妻儿来此定居等候。”燕衡不语,只是敲了敲桌子示意继续。

  燕清也早已摘了面具,看着赵梁平听着他的话。

  “接下来的话,草民想单独同陛下说。”赵梁平坐着,将先前放在桌上的卜卦用具,拿在手中。

  燕衡:“为何”。

  赵梁平:“望陛下配合”。

  燕衡不语,倒是燕清站了起来:“父皇您且听听,儿臣来时瞧到门口有卖蜜饯的,我去看看去。”说完,没等燕衡回答,燕清就离开了。

  燕清出门后,咣当,咣当几声响起,赵梁平开口:“陛下,您同太子两位都是真龙天子,但太子的龙没有陛下的龙,精神足。且两条的龙的气息相近,换句话说,太子的龙是靠陛下的龙养着”。

  赵梁平这话一出,燕衡心里开始盘算这话的意思。

  “气息相近,太子所散发的气息中夹揉了陛下的太多。”赵梁平将话已经说到这个地步上了,燕衡已经听的透透彻彻。

  赵梁平,知道他同燕清的事情。

  “你不怕朕杀了你?”燕衡脸色冷硬的问到。

  “不会,草民同陛下还会再见两次,且是陛下前来寻草民。”赵梁平平静的说到。

  燕衡不信这些,但赵梁平的语气太过自信:“为何朕要寻你?”燕衡问出。

  赵梁平:“时候到了便知晓了”。

  “朕又为何要信你?”燕衡听完赵梁平说的话他并未全信,眼神中开始犯着杀意,暗处的哑卫也开始涌动。

  门口摊位,燕清象征性的买了带蜜饯,正边吃边往回走,刚到门口,药铺门打开,燕衡脸色有些不太好,手里还提着燕清刚放在桌上没带的吃食。

  燕清上前去,接过那些东西,看着身后正做拜别姿势的赵梁平。

  燕衡不语直接迈步而走,燕清跟在后头。

  “大爹爹…,大爹爹…”正走了没几步,突然窜出来一约摸三四岁的小孩,直直往他们这边跑来,身后还跟着一个男人。

  跑过他们身边的时候,燕衡燕清都不约而同的停住脚步,朝那孩子看去。

  那小男孩路过他们身边往赵梁平跑去,赵梁平一把抱起男孩,那男人也挺了下来,喘息气。

  燕衡与燕清离得他们不远,药铺又在差不多尾街的样子,人少不是那么嘈杂。

  “时云,先理理气儿。”赵梁平拍着杜时云的背说到。

  “这小兔崽子,我看他翻了天了,赵梁平你要是今儿不把他给我剥下一层皮,我就把你丢到外面去。”杜时云边喘气边说,还用手指指着两人。

  “大爹爹,爹爹凶我,今日上元节,爹爹不让我出来找你。”那小男孩子,奶声奶气,透着委屈。

  “你还好意思说,我弄了那么多汤圆,这小兔崽子趁着我烧水的功夫,全给我倒井里去了。”杜时云说罢做手就要打那小奶娃。

  燕清一看杜时云身上还围着围裙,看着他们打闹的样子觉得温馨极了,那句大爹爹和爹爹,他也全当两人中有位义父罢了。

  忽然他同赵梁平对上眼神,耳边就传来燕衡的声音:“走”。

  后面的热闹声还在继续,两人又进入热闹的地段,只是在怎么热闹也没了先前的气氛,一股格格不入的冷清在他们之中回荡。

  “燕清,你回营吧…哑卫会在暗处会护着你跟着你一起回营。”燕衡说完就离开了,只留下燕清一个人穿着北部的服饰,孤零零站在这热闹的人群中。

  竖日,燕清一大早就起来,往主帐走去看攻防图。

  一直看到中午,李朗才出现在主帐,一进来就神神秘秘的走到燕清身旁弯腰:“清哥儿,我昨日同阿瑾上街,看到了哑卫”。

  燕清心中一下:“陛下病重,哑卫可能来探消息。”燕清不着神色的转移话题,果然李朗便开口道:“明日儿应战,清哥儿我觉得…”

  “我是太子,说话岂能言而无信。朗哥,不必担心,天自有定数。”燕清移开视线,缓缓直起身子,目光看向帐外。

  李朗看着燕清,比他小了好些年级,身上背负的东西却比他多的更多。

  “朗哥,这战胜了,你便前来救救我吧。”燕清说着这话,李朗没有听懂其中意思,只是一个劲的说好。

  塞外大漠,冷风肆虐,眼前黄沙弥漫着直到那头塞外部落的军队。

  燕清骑在马上,身穿盔甲,一手握长矛,一手抓缰绳,红色披风随风阵阵飘起,他立在军队的最前方,冰冷的眼神看向对面。双方已放过狠话,这身后的万千将士只待着他一声令下,便奋勇而冲。

  “杀…”一声长吼划破天际,两方军队开始冲行。

  战鼓声响起,燕清抓着缰绳一打马背,马儿开始跑动,燕清将手中长矛一转,接着迎上敌方领队。

  那人粗狂,手握弯刀,像燕清刺来,矛杆一挡,燕清立马回力,带着弯道一转,长枪刺入那人胸口。

  那人瞪大了眼睛,鲜血喷薄而出,矛边尖角开始滴血。

  他杀了这快二十年来的第一个人,即使做好了心理建设,这战场弥漫的血腥味,还有面前瞪大的双眼,都让燕清心里一刹。

  那人从马上倒下,耳边传来利剑碰撞的声音,接着便是李朗:“殿下若是不行,我便护送你出去。”刚刚那人,尖刀差点刺向燕清,若不是他在附近看到了,过后不堪设想。

  燕清看了李朗一眼,便驾马冲向前面。

  鲜血洒在脸上,身上,燕清被血腥味包围着,耳边痛苦的声音不间断的响起。燕清手里握长矛,杀了一个又一个,那些人的眼神,动作不断的刺激着他,他犯了戾气,整个人开始沉迷杀戮,燕衡对他做的事,包括对他的不公,这一刻中全部都由长矛带着恨刺向敌人,最后转化成让他身心愉悦的感受。

  此战捷,燕清杀红了眼。结束后,鲜血糊满了整脸,长矛穗上都在滴血,盔甲上也都沾着血斑。

  燕清回营路上,直到此刻泡在浴桶中都在处于一种无声的兴奋中。没有理会李朗的询问,更没有理会任何人。

  看着水桶中被他的身上污血染红了的水,他更加兴奋。

  命人又打了一桶水来,他继续泡在里面,他开始渴望期待下一场战争的到来,不,他此刻就渴望,他现在需要更刺激的的事儿来消磨他的兴奋感。

  他起身看着浴桶干净的水,正欲拿下帕子擦拭身体,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没有拿帕子,转而光着走向床铺,抬起手臂,闭眼嗅着自己身上洗了两桶水都没洗去的血腥味。

  放下手臂,燕清没有睁眼,转身跪趴在床铺上,慢慢的抚摸上自己的乳首,用两只揉捏几下,就伸向了自己的性器。

  手握住肉茎,大拇指开始揉弄自己的肉头,揉弄几下变开始握着性器上下套弄,慢慢的在手中变硬。

  燕清额头顶在床铺上,欲望蓬勃,那杀人的兴奋劲全部转为性欲汇集在性器上,他渴望宣泄,手上动作加快,想射射不出来,燕清的嘤咛声中开始带着哭泣。

  松开性器,摸上了后面早已湿漉漉的穴口,两指并拢,直接插进,有些痛,但是越痛更让兴奋来的猛烈。

  来此三月余,燕清自我亵玩很多次,他知道自己的爽点在何处,穴里头搅动的手指很快就朝那处进攻。

  不顾着手指刺激骚心会带来的疼痛感,用力的插着自己流着淫水的馋穴,那疼痛带着酥麻,又是狠插几下,前面性器微动,精液射出。

  精液射出,可噗呲噗呲的水生还在,燕清还在用力的玩弄着自己的骚穴,即使还在高潮中。

  高潮中奋力的抽插无疑于折磨,偏偏燕清觉得更加爽快,心理上的爽快。因为,燕衡就是这般,不管不顾,不管他高潮的痉糜,依旧干着他的穴。

  不知不觉四根手指插着自己的穴,那痒意又堆积上来,随着自己手上的动作更加的快,他嘴里的呻吟不自觉的变成,一句又一句的:“父皇…弄我…父皇…”

  菊穴再次高潮但前端性器却什么也射不出来。燕清又用力弄了几下,菊穴得到了小高潮,却射不出来,他大的,又大又粗,炙热滚烫的东西,插进他的穴里。

  他起身穿上衣服,翘起来的性器掩盖在厚厚的衣服下。

  李朗在他的帐内门口,一直看着燕清这边的动静,见燕清出帐他立马跟上。

  等追快追到时,燕清已经骑马出了军营。

  “让殿下静静吧。”唐瑾握住李朗的手说。

  李朗:“可是…”

  “别可是了,将军刚打了胜仗归来,让我好好伺候你。”唐瑾握住色情的勾着李朗的手指。

  李朗一想,路上燕清没有异常,可能就有些受不了,找个地方静静去了吧:“外面有人。”说完便抽回了手指,往营账方向走去,唐瑾笑呵呵的走在后面。

  骑马一路来到燕衡下榻的酒楼,一路上他的身子叫嚣着想被燕衡肏弄,并不是多爽,而是那份乱伦的隐秘的快感在同着杀人的快感一起包围着他。

  下马直接冲上燕衡的房间,双目猩红的看着正坐在床上看书的燕衡,一言不发。

  燕衡被突来的大动作心中吓了一下,看到是燕清有些惊讶:“吾儿打了胜仗,为父还未前去恭贺,吾儿怎自己上门。”燕衡本想着夜深前去看望燕清,没曾想燕清竟自己来了。

  燕清呼吸紊乱,带着浓浓的欲念,听着燕衡的话语,强调着他们的关系,他心中更觉得刺激。

  燕衡看着燕清不说话的样子,眼神开始打量他的全身。看着下身衣服那块微微顶起来的地方,燕衡放下手中的书,正坐:“太子硬了?一路硬着来找朕的?”接着便是读不出意味的笑声。

  “要朕肏你吗?”停住笑声,燕衡开口。

  燕清心里叫嚣着要,但是嘴巴却依然像被锁住一样开不了口。

  “来,好皇儿自己来。”燕衡将衣袍解开,褪下裤子,露出那根即使没硬也硕大的性器。

  藏于密集的阴毛中,那紫黑粗壮的棒身,玫红的龟头,疯狂的刺激着燕清的视觉。

  燕清盯着那龙茎正抬起脚步欲朝它走去时,燕衡出声:“爬过来。爬过来吃”。

  燕清还没来得及思考,爬或者不爬,燕衡的声音又响起:“想吃,就爬过来,爬到朕的胯下”。

  他要吃,燕清要吃,扑通一声跪下。手脚并用,开始朝燕衡的胯间爬去。

  不远,几下就爬到了燕衡的脚边,手扶上燕衡的小腿,慢慢往上,直到视线与燕衡的性器齐平。

  “好孩子,吃吧。将朕舔硬,朕就用这大鸡巴肏你。”燕衡说着蛊惑燕清的淫词浪语。

  燕清一手抚上燕衡已经半硬的性器,缓缓的套弄起来,将肉头套出,然后倾身上前开始舔弄。

  一呼一吸间全是属于燕衡的味道,他用舌尖舔弄肉红的龟头,描绘着龟头的沟壑。一手开始揉弄燕衡的卵蛋,软软的但又沉甸甸的手感袭来。

  随着燕清的舔弄那性器硬起来,燕清边顺着棒身硬起的青筋舔下去,来回的伺候燕衡。

  燕衡自从那日从赵梁平那里出来后本就烦心,加上燕清将上战场,他连简单性欲都的得不到发泄,此时燕清送上门来,如此伺候他,他自是快活的非凡。

  换了呼吸,燕衡看着正含着他肉头的燕清说道:“来,自己坐上来”。

  燕清听到,边解开自己的衣物,边继续吃着燕衡的性器。直到衣服脱干净还深含了两下,才把性器吐出,跨坐燕衡的腿上。

  大多数都是燕衡压着肏,骑乘的姿势,在过往中很少用到,就那么一两次而已。

  燕清一手搂着燕衡的脖子,一手扶住燕衡的性器半蹲着往自己的穴中插去。

  几下都只是抵在洞口没有插入,燕衡惊起,后穴还未扩张,定然吃不下他的大家伙。他伸手摸像那湿漉漉的洞口,结果一根手指轻而易举的进去,加到第三根仍旧可以的时候。听着燕清细碎的呻吟,抽出手指,然后大掌一扬,啪的一声打在燕清白皙的臀肉上。

  “玩过后过来的。自己玩开的,还是被人肏开的。”燕衡沉说到。

  燕清被打的惊呼一下,听着燕衡的问题,将口中刚刚因为沉溺燕衡手指抠弄骚穴而产生的口水咽下说道:“自己,想被父皇肏……”

  龙颜大悦,燕衡又是往那白皙的臀肉送上一掌:“朕的好皇儿掰开屁眼,朕这就肏你”。

  燕清松开搂住燕衡的脖子的手,双手抚摸住自己的臀肉,用力向两边掰开,燕衡扶着自己的龙茎一顶,龟头顺利进入那饥渴的洞穴。

  燕清吃痛叫了一声,接着继续掰着臀瓣,顺着燕衡的棒身坐下。

  骑乘的姿势,让两人的结合,无比的紧密,燕衡没有记着动,而是握住燕清的双手:“太子在暗暗兴奋吧,杀了人的快感,身上怎么洗也洗不掉的血腥味,再被自己的父亲肏,是不是此刻心里已经爽翻了天?”说完,不给燕清回答的机会,燕衡便箍着燕清的上半身,狠狠的开始向上顶弄。

  “好爽…啊啊……”体内与身心得到他想得到的快感。他发出舒服的喟叹,只想着燕衡肏的他再厉害一些,再深一些。

  (本章完)  

第十七章 父皇,我们在水里做吧H/情欲宣泄口

  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在白日响起,细碎的呻吟透到门外,暗处的哑卫加大了巡查的力度。

  而屋内的燕清被燕衡顶的犯痴,肉棒每一次顶肏进穴肉内的时候,那种无与伦比的美妙,疯狂涌上燕清的大脑。这次的感觉和以往每次都不同,这回他完全接受着燕衡的动作,不似以往床间都是被迫迎合燕衡,这种主动交媾,身体的纠缠,大脑的愉悦,燕清沉溺了。

  “啊…啊额啊……”呻吟声传入燕衡耳中,燕衡看着燕清的痴相,满脸都透露着爽意。

  “舒服吗?”燕衡问出,燕清那副沉沦样子不用问,也知道舒服的非凡。

  “啊…好深…好深……”坚挺的肉棒刮过湿热精致的肠道,将他高高顶起,然后顺着肉棒滑落。双膝跪在床边,手指抓着燕衡后背的衣服。

  燕衡的衣服敞开在身上,燕清觉得太不舒服,开始顺着燕衡顶弄的频率给燕衡脱衣。

  燕衡也缓下了动作,任由燕清的行为。他知道,燕清现在处于一种疯狂的状态,从战场上下来的他,被鲜血蒙蔽着眼睛,那种渴望刺激与疯狂的模样,燕衡看的清清楚楚。当衣带全部解开时,燕清脱了他的衣服,瞬而抓上他的后背,赤身裸体的纠缠,皮肤间的热量互相传递。燕衡感受到燕清体内的肠道正在不间断的开始收缩时,他一手抓住燕清的双手手腕,扯着燕清的手开始猛烈进出,听着燕清更加高亢的呻吟,燕衡转而又将燕清箍在怀里。他不会劝燕清清醒,他要燕清沉溺更深。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深…好痛……啊啊啊…要来了…”先前那种射不出的感觉消失,燕衡的肉棒每一下顶弄,都在他的兴奋点擦过,还顶向了更深的地方。此时又加快了速度,燕清被箍在燕衡怀里,口水都滴到燕衡的胸膛上,顺着下落,然后黏糊在两人中间。

  “啊啊啊…来了……啊…”高潮之际,燕清指甲狠抓一把燕衡的后背,接着推开燕衡,跪撑起绷起身子,按住燕衡的肩膀,闭着眼,仰着头,感受着这高潮迭起的爽感。高潮之中,大脑不似以前一片空白,而是开始放映几个时辰前,被他杀过人的脸,那第一个被他杀的人,那双瞪的巨大的眼睛,反复的刺激着他。

  长矛穗上滴着的鲜血,那手握长矛,矛尖整个刺入心脏的力度,脖间喷出的鲜血,或者旁边正厮杀人的血液溅到了他的脸上。恍惚间血腥味又开始漫上鼻间。

  血腥气一直萦绕在他们之间,只是此刻高潮的刺激让他的感官放大。燕清享受着燕衡为他带来的高潮,脑海中不停的回味那些人死去的惨样,一抹笑容在张着的嘴的脸上溢出,尽显痴迷。

  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挂掉在下巴上,燕衡掐住燕清的腰,让他稍微矮下身子,便把嘴唇凑到燕清下巴,舔舐了燕清流出的口水。

  燕衡开始舔舐,轻咬着燕清的下巴,掐住腰肢的一手,开始顺着燕清光洁的后背慢慢上移,皮肤滑腻,手感极好。

  手掌抚过肩胛骨,攀上肩膀,揉捏着脖子,再覆上头上黑发,扯出束发的发簪,黑丝倾泻,血腥味更加重几分。逗弄下巴的嘴唇离开,燕衡大掌按住燕清的后脑勺,让他的头低下,接着便吻了上去,吻住燕清的嘴唇。

  燕清微微一愣,那是理智再叫唤他。不过没用,他开始回吻,任由燕衡的舌头在他的口腔搅弄,他们的津液互换,舌头互相嬉戏,手也开始抚上燕衡的头。

  两人下体未动,燕衡感受到燕清体内饥渴的穴肉紧紧咬着肉棒,咬的他舒服的要命,慢慢的,燕衡一手箍着燕清的腰,一手抚摸燕清的乳肉。两人仍旧还在接吻,燕衡缓缓开始用着他坚硬的肉棒,顶弄燕清。

  亲了半响,顶了半响,燕衡终于松开了燕清的嘴,开始着力攻击肉穴。

  “额啊…阿…啊啊…”燕清双手勾着燕衡的脖子,头发随着他被干穴的动作一起散乱飘动。身下的动作越来越快,燕清这次是真的尝到了欢爱的滋味。

  他感受着下体在他肉穴里进出的肉棒,自己的性器在两人之间挺着胡乱晃动,他小嘴微张着呻吟,眼中水潋滟的看着燕衡。

  只听燕衡低喘一声,滚烫的精液开始浇洒他的肉壁。燕清感受到后,直接吻住燕衡的嘴唇,将燕衡压在身下。

  “啊唔…”燕清呻吟一声,燕衡偏头躲掉燕清的亲吻,不管埋在燕清体内还正在射精的性器,又开始疯狂顶弄几下。

  “啊…又来了…好舒服…啊…父皇…父皇…父…”燕清叫着浪语,说着最直白的感受,叫着燕衡父皇一声又一声。

  见着燕清高潮,不等从他嘴里出来的叫声,又按住他的脑袋,唇齿又开始纠缠起来。

  高潮的爽感还在脑中回转,下嘴唇被燕衡轻咬在他口中舔舐。燕衡松开他的嘴唇时,他的性器精液也正好射完,射了个通体舒畅。

  两人黏在一起,燕清趴在燕衡身上,下巴抵在燕衡颈尖,头发盖住了他的后背,透过发缝间那白背丝丝显现。两人的交合处已是泥泞不堪,淫水打湿两人的耻毛,因为姿势露出的一截性器更是油光水亮,囊带呆在胯间,大腿内侧也被燕清的淫液打湿。

  休息一会儿,燕清撑着床起来,随着起来的动作,那刚刚露在外面一截的性器,此时也被全部吞入穴中。

  燕清坐在燕衡身上,有些撑的痛,哼了几声,坐在上面不动,消磨一下这又涨又撑的感觉。

  燕衡没有打断燕清,而是看着他的下一步动作,他的肉棒射过后并没有疲软,此时燕清的主动,更是一种诱惑,忍着想疯狂向上顶胯的动作,继续看着燕清的动作。

  缓了一会儿,燕清还是撑着燕衡的腹部,开始自己扭动着屁股,让燕衡的性器在他体内搅动,刚动几下燕清就舒服的微眯起了眼睛。

  慢慢的开始抬着屁股,主动吞吃燕衡的性器,有些痛又有些爽,动作缓慢,到燕清倒是开始舒服,他胯下的燕衡面对这样的肏弄跟挠痒一样,让他的肉棒更加坚硬,可这个位置看着燕清沉落的样子,又霎是迷人。燕衡想燕清继续再沉迷的更深一些,若那赵梁平说的是真言,燕衡更加的想。

  肉棒胡乱的在体内戳着,刚来了五个吞吐,体内的大肉头胡乱的顶到了他的软肉:“嗯……”闭着眼闷哼一声,又试探的用着肉头往那处顶去。

  “啊……”燕清头一仰,接着身子便倒在了燕衡身上。

  燕衡轻笑出声,搂着燕清的身子一转,将燕清压在身下。头埋在燕清的脖颈间,含糊的说:“让朕来,让朕奖励朕的好皇儿打了人生的第一场胜仗。”说罢燕衡抬起腰,接着便是一沉,燕清抓着身下的被子,脚趾都勾了起来。

  燕衡又是一笑,欲起身,结果燕清勾上了他的脖子:“父皇…”

  燕清如小猫般轻叫一声,燕衡就着这个姿势,搬起燕清的腿:“勾住朕的腰。”说完,燕清的腿便环上燕衡的腰。

  调转了一下方向,两人终于完全到了床上。燕衡手撑在燕清两边,燕清整个人很挂在燕衡身上一样。便开始抽出肉棒,又马上朝里面送去。

  不知干了多久,啪啪声,交融拍打的水渍声,就没停过。窗外暮色由亮变昏,此刻那点昏燕清也看不到了。

  穴肉被肏的糜红,里头的媚肉也在燕衡抽出时,带了出来,又在送进去的时候插了回去。

  高潮迭起,燕清每每高潮,那些张脸恰时出现,然后又在一声又一声的父皇中结束高潮,从而等待下一次高潮的来临。

  燕衡醒来已是第二天午时,燕清还窝在燕衡的怀里,地上一地的衣服,凌乱的床上被子上精斑更是到处都能看到。

  被窝里暖烘烘的,仍旧埋在燕清肉穴里的性器更觉得暖和异常。

  燕衡一醒,燕清也随后醒来,醒来后看着印入眼帘那紧实饱满又带着红痕的胸肌一愣。下体传来的涨感也又是一愣。他缓缓抬头,看着近在咫尺的燕衡那张刚硬的俊脸,声音沙哑的开口道:“父皇…”接着燕清微微上前,又与燕衡的唇舌纠缠在一起。

  燕衡在被子里翻身而上,燕清伸手搂住燕衡的脖子,两人更加的亲吻。燕衡本以为燕清醒来后,又会一副生无所恋的样子,穿好衣服倔强的离开。

  一吻毕,两人的性器又硬了起来,都正喘着气,燕衡正准备继续开干的时候,燕清翁里翁气的出声:“身子…好难受…先洗洗…”

  “嗯…”燕衡姓完,反手掀开被子,两具白皙浑身遍布红痕的躯体出现。

  燕衡单手穿过燕清的腰肢,两人一起起身,燕清仍旧坐在燕衡的性器上,燕衡将燕清的腿环在他的腰上,便托着燕清的屁股下床。

  “去哪?”燕清问着。

  “客房有洗澡的池子,水已烧好。”燕衡答。

  燕清搂着燕衡的脖子下床后,燕清又是一声吟叫:“啊嗯…”即使被拖住臀瓣他还是觉得有些重心不稳,加上燕衡在走动时那根大肉棒,还会在体内没有章法胡乱的戳动,不停的引的他低吟连连。

  到了客房洗浴池,里头的水真冒着热气,燕衡抱着燕清坐在池子里泡着,性器依旧还未抽出。他看着坐在他身上的燕清正在清理身子,头一次他不知道燕清下一步的动作是什么。

  燕清停住了清洗的动作,看着波动的水面下,自己鼓起的肚子,为什么鼓起,里面埋藏着性器,还有不知道射了多少进去的精液,恰好燕衡动了一下,体内的性器也正将他的肚皮顶了出了一点出来。燕清不由得抚摸上去,低着头说:“父皇,我们在水里做吧”。

  水面泛起大片波浪,随着燕清的一声尖细又甜腻的呻吟,燕衡带着性爱欲望领着燕清进入新一轮的沉沦。

  接下来的半月,燕清带着军队跟塞外联合部落的军队,打了大大小小的战役多次,每次燕清都胜战而归,血液的喷薄让他更加的疯狂,长矛下的红穗颜色越来越淡。他将那股疯劲藏在心中,每每回营沐浴过后,便直冲燕衡那里两人疯狂交媾,若是夜晚结束战斗,燕清更会疯狂到带着满身血污去找燕衡,用带着血的身子,去接吻,血腥味留在两人唇间久久不散。

  这夜两人又是疯狂的做完以后,燕衡用手指,不停的整理着燕清的头发,将细碎的头发别在耳边,整理好后,低头亲了口燕清的额头,看着燕清浑浊的双眼,搂在怀中出声道:“朕明日要回去了”。

  (本章完)  

第十八章 正衣冠

  燕清一愣,刚刚欢爱过后的疲惫一扫而空,抬起还顶着精液的脸蛋看着燕衡。他现在脑子很空,找不到支撑点。双手更用力的环住燕衡的腰,接着把头低下,额头抵在燕衡的胸肌上:“父皇,我怕”。

  半月来,燕衡看到了燕清终于不是带着清明的双眼,对权利的渴望才雌伏在他的身下,而是全身心投入淫乱、沉迷的样子。此时燕清的声音太过委屈,话不多,却在向燕衡透露着想他留下来的信息,燕衡何尝听不出来。

  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燕清的散发,燕清的状态很不对,或许说,这半月来处在战场的杀戮让燕清早已经忘记了当初为何而来北部的目的。

  “跟朕来的哑卫,都会留在这助你,早日得胜,早日见朕。”燕衡必须得回去了,加上路程与先前在宫里躺的一个月已经将两月未上朝,现在更是没有露面,再不回去,宫中要生变了。

  燕清埋在燕衡怀里听完了燕衡说的话,半天没有回答。

  被子拱动,接着燕衡就觉得胸上传来了湿糯感,接着自己的乳豆被含住,燕清用着牙齿轻咬研磨着燕衡的乳豆几下,接着便翻身压在燕衡身上。

  头一低,嘴一碰。本就还未消退的火热气氛,瞬间又被点燃。

  燕衡第二日夜晚秘密离开,燕清早已回营没有前去相送,此时他坐在帐内椅子上整理着长矛上的红穗,一根一根的分开。突然帐门打开,他立马握住手中的长矛,警惕往帐门看去。

  “清哥儿,阿瑾烤了红薯,还是热乎的快尝尝。”李朗的声音出现,燕清的手松了力气,他猛然惊觉自己看不清人了,他的视觉被一片昏蒙遮盖。

  “好。”燕清应了声好便看向李朗,结果李朗看到燕清的双眼递红薯的动作一顿。太浑浊了,里面混满了戾气,何时何刻李朗见过燕清这般双眼。李朗一惊,出事儿了。

  “清哥儿,你…”燕清沉默着兴奋,他竟然到现在才发现。走上前去,李朗有才发现,长矛红穗都被洗的发白,这半月来,李朗同他在战场杀敌,原以为燕清姿态骁勇,没成想是沉溺了杀戮。

  “怎么了?”燕清接过红薯问到。红薯很烫放在手心暖和的很。

  “你若是心里头压抑,你同我讲,别憋在心里。”李朗坐在一旁,边剥红薯皮,边说到,眼中满是怜惜。燕清不一样了,他远赴北部的这些日子里,燕清是不是在宫中又受欺负了。

  燕清摇摇头,李朗将剥好的红薯递给燕清,燕清接过而食。

  一连一月,塞外部落的军队已成为散队,随时都可以踏平那些反族。

  是夜,燕清一人在军中主帐看着他们进攻的地方,李朗又揣着红薯来给燕清,这些日子,李朗经常给燕清带来烤红薯吃。

  吃着吃着,燕清冒出一句:“这是什么,我怎么从来没吃过?”燕清将手中吃到一半的红薯拿着问。

  李朗一愣,连忙上前抓住燕清的双臂忙问:“你别吓我,清哥儿,听哥一句,后面的我来收尾,输赢已成定局了。”李朗很少对燕清称呼自己为他的哥哥,燕清是何等身份,他怎敢如此行事。他看着燕清被风吹的有些干裂的脸旁说话都有些激动。燕清脑袋开始不清楚起来,这样的话这半月来问了很多吃。总是记不住自己吃的是红薯,不,应该说除了战场上的事情,他开始对其他事物都抱着恍惚。

  李朗想燕清歇一歇,看着他一天比一天混沌的眼神,李朗自责也更加深重。

  “不行…要赢了,我打的第一场战赢了,往后的战才会连连胜出。”燕清语气激动,战场上杀戮的兴奋眼神又浮现了出来。

  李朗一把抱住燕清:“清哥儿。赢了,我就请奏陛下,让我带你去草原看看。”他轻拍着燕清的后背。

  燕清不语,只是将手中的长矛握紧。

  本以为收复北部,已是板上钉钉的事儿,结果两人话刚说完,外面又一小兵来报:“报——”。

  李朗松开燕清说道:“进”。

  燕清:“何事”?

  小兵:“主城燃起狼烟,城主府派人来报,塞外部落跟城中暗线里应外合,扬言屠城”。

  燕清、李朗一听,双眼对视:“朗哥,召集军队,我先行一步。”说完燕清拿着长矛,便冲了出去。

  燕清一路快马加鞭赶到主城,此时主城门大开,燕清下马奔进城内,城内还在厮杀,入眼到处都是渗人的尸体,大街上都是血,那些血的颜色都已经变得深红。

  燕清刚入城门见此状,当即握着长矛就跪了下来。跪在主城往日最繁华的大道。

  不远处的尸体惨烈异常,舌头都掉了出来,瞪大着双眼,弯刀从太阳穴插透。饶是已经坠入杀戮深渊,找不到的出口的燕清都觉得非常恐怖。那双眼睛似乎死死的盯着他,好像在质问他‘我的储君,为何不来救我’。

  燕清瘫坐在地上,长矛都握不住任由它躺在脚边,脚底蹭着地面不停往后退去。

  “不是这样的…不是…”燕清他是为何而来,为何而来,他把初衷忘记了。

  有人按住了他的肩膀,接着便是军队穿过他进入城中,燕清回头一看,正是李朗。一连两月的高压杀戮堆积的不安全部宣泄而出,他看着李朗的面孔,浑浊的双眼,流出两行清泪。

  “我错了,朗哥,不是这样的…我错了…是我…是我造成的,他们何其无辜…”

  燕清哭诉这样,他错了,本以为在杀中获得快感,能够充实一切。以为那溅在肌肤上温热的血液,使者世间最美妙的存在。那双瞪大了的眼睛还在看他,错了,一切都错了。

  李朗看着燕清这幅样子,他心中自责不已。

  “朗哥,我是为了救他们来的啊。可我却沉迷于杀戮,还暗下自喜。我是罪人,是罪人。”燕清崩溃,他忘记此行是为了平复北部塞外,让北部的百姓不再受北部塞外的部落攻打。可他呢,他做了什么,上了战场,被鲜血迷糊了双眼,沉迷杀戮,杀着那些塞外部落的人,用着残忍的方式,战争不可避免,可燕清忘却了他们也同样是人。

  杀戮过后,便与燕衡一起沉沦,同燕衡苟合,同自己的生父苟合。他推开李朗,爬向前去握起长矛站起:“不能一错再错。”说完便旋转长矛,矛身背在身上,接着杀入人群。

  李朗还没来得及反应,看着燕清的背影,他也起身,抽出佩剑,奔去人群。

  城内清剿一直持续到后半夜,才将那些塞外部落,清剿完成。

  燕清留下一些士兵清理城内战况,便携领余下的营地将士,一路往塞外部落的营地。

  冲到营地,燕清一路杀到塞外部落首领的主帐,燕清抓出,接着将附近所有部落的人,都抓了起来。

  此时燕清坐在马别上,接着火把看着底下低着头的人,还有依旧站着的首领,所为的王。听着那王,如此境界还在说着猖狂的话语,心胸怒气更甚。

  “开战,既有合约,战不伤百姓,你们背信弃义,怎敢自称心胸同大漠一样宽广?”燕清说到,脸上的的鲜血从下巴处滴落到马背毛上。

  不等那首领说话,燕清长矛一扔,直接插穿他的心脏。

  “凡是将领。军中官职较重者一律斩杀。”冰冷的语气,让那些蹲着的部落人民为之一颤。

  “此战,你们败了,若是胆敢再密谋造反,本宫以大燕朝太子的身份起誓,造反之人将会比这次死的更惨,到时本宫定会踏平北部”。

  说完,天色即将破晓,北部战乱,平。

  消息传到京城时,已是又过了半月,燕衡早已恢复朝中早朝,看完递上来的折子,龙颜大悦。

  “拟诏,让太子同李少将军即日回宫。”燕衡说完,朝堂一阵交谈,说着甚好甚好。

  燕宁没有动,只是古怪的看着燕衡。

  燕清回来时已是入夏,京城城门外,燕衡身穿明黄色天子冕服,头戴冕旒,站立于百官、护卫等前头,看着远方那条唯一进城的路。

  终于,在燕衡的又一次张望中,听到了那马蹄声,越来越响的马蹄声。

  燕字军旗先显,接着便是骑马的人的脑袋出现,那排在首位的,冲在前头的正是燕清。

  鲜衣怒马少年郎,几个字震在燕衡心头。

  随着燕清骑马越来越近,燕衡看清了燕清的脸。燕清胯下骏马,身穿盔甲,手握长矛而背,模样更加俊俏,眉间先前带着的几分稚气已全然不见,眼神刚硬,不复之前下了战场与他厮混的浑浊,而是清明一片。

  身子微微向后一退,看着下马离他越走越近的燕清,更是直接退了一步。

  “儿臣,参见父皇。”语气好似跟先前一样,又好像跟先前的不一样。

  “臣,参见陛下…”李朗、杜将军等其他将军同燕清一起上前而来拜见皇帝的将领一齐说到。

  燕衡看着跪在眼前的燕清:“太子此行艰辛,快快起身,诸位将领也是,都快快起身。”到底是皇帝,不过刹那又恢复如常,还委身将燕清扶起。

  “谢父皇。”燕清被扶起来后,自然的往后退了一步,接着站立到燕衡身侧。

  “谢陛下。”李朗等其他将领回到原位。

  燕衡手中一空,接着拂袖对着那万千将士而道:“平定北部塞外动乱,在场的诸位将士都功不可没,朕已经在宫中设宴,备好酒席。同邀诸位将士一同共饮”。

  军中一阵骚动,连连回着谢陛下圣恩。

  接着燕衡又说了几句场面话,便携众人回宫。

  回到阔别已久的东宫,再次踏进东宫的门坎都有些恍惚。

  洗漱完后,穿上太子服,燕清对着铜镜子看了好久。

  又去了书房,将他母后留下来的遗物拿出,带到院子里,放在石桌子上,打开盒子取出里面的半只玉簪的玉簪头端详很久。

  离着赴宴的时间越来越近,燕清终于将握在手心中,已经捏的发烫的玉簪尾拿出,与那玉簪头合为一整根完整的玉簪。

  “母后,还有人记着您。”燕清母后一族,早已经落败多时,朝堂上,更是没有他母后一族的人,毕竟燕衡继位后,要收拾的都是于他不利的人。

  (本章完)  

第十九章 虎毒不食子H

  归朝的庆功宴设在太合殿外,此时气氛正浓,燕衡站起高举酒杯道:“太子打赢战役,且后续促成塞外与北部主城通商,甚好,甚好。”说完便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谢父皇。”燕清也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底下赴宴而来的人,也连连迎合。

  今夜已不知是燕衡多少次夸奖燕清,他们的皇帝很高兴,肉眼可见的高兴。

  “朕问太子,太子首战告捷,可想要何赏赐?”燕衡重新坐下看着燕清问到。

  整场宴会,燕清除了客套的应付外,没有太多话语,听到燕衡询问要何赏赐的时候,睫毛颤动,接着离座跪在中央地上,看着台阶之上的燕衡道:“儿臣虚岁现已二十有二,出征数月,北部主城遇一女子,儿臣同她两情相悦,已暗许姻缘,望父皇成全赐婚于我”。

  燕衡脸上的笑意敛去,底下众人都开始回到自己席上,燕衡身旁的贵妃又端正几分坐姿。

  燕衡没又回复,燕清微微颔首:“她已怀儿臣的骨肉”。

  听到此言,燕衡将手中的瓷酒杯快要捏碎,看着底下燕清那清亮的眸子,燕衡知道燕清已经从混沌的迷雾中走出:“此乃好事一桩,但需隔日再议,今日先庆军攻”。

  宴会恢复了热闹,舞姬们又跳起了舞蹈。燕清趁着他们喝酒的空闲,悄声溜走。

  皇宫中稍偏的一个殿中,燕清刚进宫门便听到一阵咳嗽声。

  连忙推门进去,进去便看到捂着胸口仍在咳嗽的阿地勒。

  时已入夏,阿地勒的殿中还放着碳火,听到声音的阿地勒以为是那人又来了,便忙说:“滚…滚…”

  燕清一愣忙上前道:“是本宫”。

  阿地勒抬起有些苍白的脸,眼角还挂着泪痕,嘴巴却是通红。

  “殿下…”这一声殿下唤完,眼泪也跟着流出。

  北部主城的事清理完后,燕清就托城主安排人送他回京。算下日子,他回京也差不多两月。

  “身子,还是难受吗?”燕清看着阿地勒那张不同苍白面色红润的小嘴,他怎不知道阿地勒刚经历了什么,况且这屋子里的麝香味还未散尽。

  “阿地勒参见……”阿地勒撑着身子,想去对燕清行礼,燕清按住阿地勒,不在让他动作。

  “你同本宫说,本宫问了多次,你当真如此要护着。”燕清语气中带着怒气,接着坐在一旁。

  阿地勒一笑:“今日陛下大摆庆功宴,殿下是主角,怎能离席。”那模样笑的比哭的还难看。

  燕清见阿地勒又没有回复他的问询,便道:“你宫中的月儿,我已打点好,若是有何事你便唤她向我传话递信。那药赵郎中,已经回南方寻去了”。

  “谢殿下,那药不必找了,我拖着这副身子挨了快二十年,对我来说,死也是一种解脱。”阿地勒苦涩的笑容,燕清不语,只是起身将往那碳火盆里多夹几坨碳放在里头。

  “本宫杀了你的父亲,虽说军事对立,但本宫心中对你仍是愧疚,这药会找,活着比什么都好,赵郎中说了,你的病并非不治之症,只是你现在的情况不合适。阿地勒好好活着,活着比什么都重要。”添好碳火燕清便离开了阿地勒的宫中。

  回到宴会上,刚落座,燕宁就走了上来端着酒杯:“恭喜皇兄,不仅打了胜仗,还有了子嗣,这北部一行,皇兄是甚好啊,来,燕宁敬皇兄一杯”。

  燕宁脸上挂着那副人畜无害的笑容,话里却听不出半点真心。北部一行,燕清成长许多,有些东西看着就好,知晓在心。

  燕清倒了一杯酒端起同燕宁碰杯,而饮。

  宴会接近尾声,不一会儿便散了宴席,众人拜了皇帝,便自行离席。

  燕清这不正往东宫走去,经过一条暗道,脖子被人一劈,接着那条昏暗的宫道,久久不见燕清现身。

  “嗯…呃哈…”细碎的呻吟涌出,大脑意识回笼,接着大量的酒气冲往鼻间。

  乳尖被不停逗弄,左边似被口舌缠住,右边被有些粗糙的指腹揉捏。下体,下体里头更是涨的难受。

  他还喘不过来气儿,炙热的呼吸灼烧着他唇与鼻中间的那块地方。手也很酸,他觉得自己是躺着的,为何躺着腿也酸涩。

  “唔——”乳尖被重重一咬,疼的燕清睁开眼,顶上熟悉的明黄色纱帐,不是皇帝寝宫,何处还敢用。

  嘴巴透不过气,是因为被布堵住,鼻间的酒气,是趴在他身上舔弄他乳尖的燕衡身上散发出。手与腿的酸涩,是因为手被捆过头顶,双腿也被捆住,左腿被折迭大腿小腿用绳子捆在一起,另外一只右腿,脚踝也被折起捆住,脚底于臀部的位置持平。如此怪异的姿势,且穴内那股撑感更是无法忽视。

  “少卿,醒了?”感受到燕清挣扎的动作,他吐出口重被他舔玩的红肿的乳头说到。

  听到燕衡又在叫着舅舅的名讳,燕清一愣,他都多久没有从燕衡口中听到他舅舅的名字了。他的视向下看去,被塞住口的布挡了一些,但燕清还是看到,燕衡眼中的痴迷,对他舅舅的痴迷。燕清开始挣扎,可这一挣扎,牵动了体内的东西,他停下感受了一下,不是燕衡的性器。

  “少卿,朕好想你。”说完便又低头继续叼住那红乳豆舔弄。一手摸向堵住燕清嘴巴的布,接着取出。

  布一被取出,燕清大口呼吸了几口空气便道:“放开我…放开…”

  燕衡不理,继续口上动作。等将那胸前的两颗红豆都玩的一般红肿才停下动作。

  “松开…松…”燕清这话还未说完,燕衡分开双腿跨坐在他的身上,掐住他的脖子怒道:“你竟然背叛朕,你又背叛朕。那女子朕定要找出来,怀了你的子嗣又如何,待朕找到,定将那孩子生挖出来。”真是恶毒又残忍的话。

  燕清手脚都动不了,此时脸已经被憋的通红,下体被塞的东西更是在穴里顶的发疼。

  终于在燕清被掐的脸发紫,眼角渗出清泪的时候,燕衡才松手。

  还没来的及喘几口气,眼看着燕衡起身从他身下下来到一侧,接着燕清的唇又被堵住,燕清本就张着嘴呼吸,此时燕衡的舌头直接插入燕清的口中,酒气也渡了过来。

  他们欢爱,第一次亲吻便是在北部那场荒唐中,接吻比身体的进入更让燕清觉得屈辱,他想闭嘴抵挡这种入侵,先前是他被杀戮胡涂了脑袋,可他清醒了,怎么会任由这种不伦不类的关系持续发展。

  可燕衡就如同知道他的想法,大手钳制住他的下巴,迫使他张开嘴巴,指甲都陷入了他的脸肉中。

  “唔——,唔——”他挣扎,他偏头,他流泪,泪都盛在了耳窝里,侵犯仍旧不停。

  “啊——”后穴被双指直接捅开,接着便是好不怜惜的抠弄,那双指在体内不停的抠挖的着他的穴肉,还抵上在他体内的东西,带着那东西一起在体内转动。燕清想叫出来,可是偏偏所有的声音都被燕衡吞入腹中。

  稍微能动的左腿,开始用膝盖顶着燕衡,他快喘不过气来了,呼吸消失,他快死了。

  “哈啊——哈啊——”许久燕衡总算放了他,让他可以顺畅的呼吸。

  后穴里头的手指还在动作,刚呼吸两口,燕清身子猛的一挺:“啊…啊…”

  拿手指直直按住那块敏感的软肉使劲挑拨,按压。弄的燕清射了出来。射出来过后更加大力的喘息。燕衡抽出抠挖燕清穴内那湿漉漉的手指,直接送到燕清嘴里,用那两根手指夹住燕清的舌头:“怎么让那女人怀上的?朕来之前还是来后?你的性器能肏的她泄身子那?会比朕肏的你更舒坦嘛?”接连一串的问题,燕清听的清楚,但却一个都不想回复。

  说完,燕衡抽出手指,单手撑住头侧躺在燕清身侧,又将那双指送入穴内。

  “父皇,儿臣已二十有一,儿臣从始至终都不是舅舅,我被杀戮蒙住了眼睛做了荒唐事,父皇何尝也不是被杀戮蒙住了眼睛,对我做着荒唐事。呃啊……”燕衡待着燕清说完,便将手指抽出在穴口,再猛然一进。

  “大胆,竟敢指责朕,朕说你是女人,你也得说是。”他是天子,天子说什么就是什么。燕衡心里也清楚,燕清的确从未承认。但数月未见,见面就说有了子嗣,有了女人,还心意相通,暗许姻缘,都是什么胡话,若不是顾及着底下百官,燕清当即就会被他抓起来肏死。

  “父皇,您清醒点。”燕清无视穴里的疼痛,侧头看向燕衡。

  燕衡眸子带着怒气,接着起身,跪坐在他的双腿间。穴里的手指开始抓着那先前放在体内的东西,一抓再一勾,一个比手指稍微短些的玉势抽出,燕衡将它丢在一旁,手指又再次插进暖穴中。

  看着手指插入的样子,享受着穴肉紧紧缴紧手指的舒适感,往里探去又按在那块软肉上:“朕会上你,会给你太子位,甚至是江山全部都是因为你是少卿,若是你没有这张脸,你除了姓燕将没有任何东西属于你。你若今日不说那话,还同北部那般缠着朕欢爱说不定,这江山的下一代主人一定是你呢。”燕清今夜的话是他的最生气的点,加上喝了酒让他意识更加亢奋。

  “哈…哈啊…”燕清呼吸急促起来,回答不了燕衡的话,燕衡见状知道燕清又将要高潮便抽出手指,解开衣袍,将埋在衣袍下早已挺立的大紫黑性器露出,用着冒着清液的肉头在那被他玩弄着绯红张着幽洞的入口上下滑弄。

  滑弄了几下,燕衡用着膝盖向前微微移动一点,接着按住燕清性器正冒着清液做着欲射前奏的马眼。

  燕衡手挡着燕清的左腿,扶着龙茎,怼着幽洞一举而入。那里头的穴肉瞬间又跑来缠上他的鸡巴。几月未曾进入,这穴肉依旧爽的他头皮发麻,只有燕清会给他带来精神和身体上的极致愉悦。

  燕清也是一痛,先前被玉势进的地方那肠肉还未合拢,燕衡这一进入更是将那处撑到极致。

  后穴已经干高潮,前端的性器在燕衡的手中跳了几下,都未能如意射出,分不清痛苦和愉悦。

  燕衡看着他眉头紧锁的样子,便开始大开大合的干起开,手上依旧握着燕清的性器。

  “好痛…呃啊………好痛啊……要…要射……”燕清感觉自己的性器胀痛感已经到了无法忍受的地步,即使燕衡每一次在他体内的进出的性器碰到让他舒服的软肉,他都感觉不到半点愉悦。

  “想射吗?”燕衡停下动作,用性器在燕清的体内研磨。

  “想…哈啊…想…好痛…”燕清的嘴边又流出了口水,恳求的看着燕衡说着。

  燕衡放开手来,狠狠抽动几下将燕清肏射,看着燕清那副虚无缥缈的样子出声:“朕会将你一辈子困在皇宫。至于那女人跟孩子,一个都别想活”。

  本来承受着燕衡高频率抽送而获得快感的燕清,正回味着高潮的余韵,听到燕衡的话,人没了力气,心中不由得打起了鼓来,失策两个字浮在脑中,那孩子他必须留下,就是他的骨血。

  “虎毒不食子…”燕清还是撑着力气说了出来。

  虎毒不食子这话入了燕衡的耳中,想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眸子里的怒气与醉意消失几分:“的确不食子,但是朕的皇儿正正在食朕。”说完体内的性器又动了动。

  燕衡停住动作,从床尾拿出一个盒子,在燕清的视线中打开,也在燕清的视线中掏出另一个粗长的玉势。燕衡将盒子丢下龙床,在燕清惊恐的眼神下,将那玉势的龟头也顶上了他的后穴口。

  “太子这么贪吃一定能够吃下的…”燕衡脸上笑意更甚。

  “不要…不要…”燕清哭腔说着不要,泪水已然涌出顺着眼尾流下。

  (本章完)  

第二十章 朕给你喂‘水’喝呢H/另类双龙入洞H

  冰凉的地方接触着他那块被玩弄的有些麻木的皮肉,燕清哭着摇头,满脸都是抗拒。

  眼泪将把眼睛糊住,那带着凉意的龟头离开,燕清想抬头看看,结果燕衡的手指抚摸上了那已经被撑平褶皱的地方,将那圈薄肉微翻,手指想往里面探去。

  “不要…不要…”燕清猛吸一口气,收缩自己的后穴,死死夹住燕衡的性器,不让他的手指有机可乘。

  “嘶—啊—”里头的穴肉加大了力度缴紧他的龙茎,缴吸的有些痛,但却又很爽。

  “还说不想吃,吸的这般紧,怕是心里头馋的要命。”燕衡被吸的爽意从性器传到大脑,使他欲望更加蓬勃,拿开正拓松燕清后穴的手指,转而抱住燕清被捆在一起的腿。猛烈的进出。

  身子被猛然劈开一般,明明他都那么用力的缴紧自己穴肉,燕衡的性器还是轻而易举的将他的身子打开,另外一只腿被折着绑起,大腿肌肉也拉扯的很痛。

  “啊…啊……痛啊…”燕清叫着痛不是下体痛而是他感觉他的右腿被弄的快要脱臼。

  “父皇您停停,啊…儿臣…膝盖要断了…啊…啊…”燕清哭着喊着叫着,燕衡充耳不闻。

  子孙袋怕打臀肉的声音越来越响,操弄穴肉的速度也是越来越快。在燕清一个直挺,燕衡总算停住了他的兽类行为。

  滚烫的精液浇洒在他的内壁,燕衡微喘着享受射精的爽感。

  将精液着数释放在燕清的体内后,他俯下身子又开始用着唇舌亲吻燕清,嘴里还含糊的叫着:“卿儿…卿…”燕衡顿了一下用舌头舔了一下燕清的嘴唇便又开始叫着:“少卿…少卿…”

  燕衡边叫边在燕清头躺着的那块地方的被褥下面摸索着什么。待燕衡起身,燕清看清了,从他头下被褥处摸出来的竟是把匕首,将捆住右脚脚踝的绳子割掉,燕清终于能伸直一只腿。

  “卿儿…痛不痛?朕解开了…”燕衡带着酒后与欢爱快感后迷乱的双眼,怜爱的问着燕清。

  燕清还没来的及说话,燕衡就抽出了埋在燕清体内刚射完还硬着的性器。转而两那冰凉的玉势塞入体内,将那已流在洞口的精液又推了回去。

  “啊呃…”冷的燕清一哆嗦,接着那比着燕衡性器小了一圈的玉势开始被燕衡握着尾部抽插起来。

  “啊…啊哈…哈啊…”这冰凉的感觉和燕衡炙热的肉棒不同,坚硬的顶戳着他体内的肉壁,在他体内捣鼓着燕衡刚射入的精液,还搅着他喷的淫水,一下轻一下重的折磨这他穴肉,更折磨他的感官。

  玉势比燕衡的性器小上一圈,插入穴内肠肉并未完全裹紧。

  “啊…不行…不行…”正是因为小了一圈,燕衡的手指很容易就入了燕清的穴中。

  被淫水弄的湿淋淋的玉势在燕衡手里开始缓慢抽插,体内的手指也在慢慢的往里头加塞进了第二根,此时还好,当燕衡插到第三根手指的时候,那种夹着玉势体内的涨感,快把他逼疯。

  “好涨…好涨…啊啊啊…痛……”燕清眼泪大把大把的流。燕衡头都没抬一下,一直看着燕清囊袋下方那个正在被他摧残的小洞。

  嘴巴上带着兴奋的笑容,那个小洞已经被他开拓的能塞拳头进去,他抽出手指,开始套弄自己的性器,倾身上前低头吻住燕清正流泪的双眼,舔舐燕清的睫毛,然后吻住燕清渗出泪的眼角,一直亲到燕清的耳窝处:“太子要吃双根了”。

  本来痛苦的燕清,脸色开始发白,头上的薄汗也渗的越快,嘴唇颤抖:“求求父皇……不行的…儿臣会坏的”。

  燕衡边套弄性器,便开始顺着燕清的脖子亲吻起身,当四目相对,性器抵住已经塞了玉势的穴口时:“怎么会,朕顶多将你在床上肏的半死,怎么让你丢了性命”。

  说完便将玉势抬起,肉头蹭着那块小洞。燕清的声音明显急促,奈何他手被捆住,腿也被绑住一只,根本动不了,巨大的恐惧涌上心头,嘴里喊着一遍又一遍的不要。

  “那怎么行…”再燕清的又一句不要中,燕衡的肉头插入了燕清的体内。

  “啊——”一声惨叫,是的惨叫。殿外的宫人们个个心里一跳。

  太子这才刚回朝的第一天,第一个夜晚,这琅清殿内又响起让他们胆战心惊的声音。

  “别哭了,少卿,别哭了…”燕衡擦拭着燕清的泪水,可身下性器入体的动作确是半分没停。

  性器已经塞入一半,一些抵住被燕清暖穴吃的只剩些微凉的玉势,剩下的部分被暖热湿润的穴肉吸附。虽说有些硌,但仍旧舒服非凡,别有风味。

  “好痛…啊——”燕清疼的失声,只会流着眼泪,瞪大着眼睛。

  燕衡哪管那么多,当然若是燕清跟北部那般顺从,燕衡定会好好爱惜。

  燕衡开始就着进入半根的性器开始缓缓抽插起来,带动着玉势一起在燕清的穴内挤压。

  玉势进的深,只留差不多三分之一的手指节的长度在外面,而燕衡进了半根,卡在半道往上的位置。

  燕清觉得自己的后穴已经不是自己的了,疼也有,爽也有,无论哪个都在消耗他的精力。

  流泪不止,在燕衡的进入,燕清已经疼的快昏过去。

  “出去…啊…好痛…”燕清哀求着,燕泪糊满了整脸。

  “不要哭了,朕下旨,命你别哭了。”燕清哭的燕衡心烦,让他越来越暴躁。

  燕衡进出的动作越来越大,燕清这边更是越来越痛苦。

  “父皇…若我今日死在这龙床上,望父亲放我骨肉与娘子一命。”燕清挤着虚弱的声音说到。

  这一说,语刚闭,燕衡今夜的怒火更加高涨,更用力的掰开燕清的腿,接着将玉势提起,直接将性器送到深处。

  “啊——”又是一声惨叫。两根东西在他的体内动作,燕清觉得自己已然被撕裂了,除了痛就没有任何感觉。

  燕衡开始就着玉势开始抽插,将肉头抽到洞口,然后又送进燕清的体内深处。

  几个来回,燕衡掐着燕清的下巴:“你称那贱人为娘子,称那孽种为骨肉?朕稍微对你松懈了些,你竟敢如此行事。”接着又是几个来回抽插。

  “父皇是在妒忌吗?”燕清没了神的眼睛,对着燕衡跑出这样一句。

  燕衡一愣,动作一停,表情阴鸷:“你在说什么?”天大的笑话,他乃真龙天子,为何妒忌一个女人。

  他看着燕清脖间被他掐出的红痕,猛的拔掉插在燕清穴里的玉势,丢在一旁。燕清痛的又是一叫,他觉得自己的后穴好像破皮了,燕衡性器每一次的插入碰到那块地方,都疼的他,冷汗直冒。

  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快速的响起,燕清扭动身子抗拒的力气已然全无,只能闭着眼痛着呻吟。

  “你能让那贱人爽?是朕干你的后庭让你爽,还是那女人的穴夹着你的爽?”燕衡按住燕清左腿的膝盖,边肏边问到。

  燕清哪有力气回复他,传入耳朵的声音都变得小了。

  “你的骚穴比女人的还紧,你是朕的,你是少卿,你是朕的。”这句话一说完,燕清就疼昏了过去。

  可昏过去后,燕衡并没有停止他的暴行,反而插穴的动作越来越来,越来越狠,挺动的只能看到残影。

  不知昏了多久,燕清意识回笼的时候,闭着眼就是痛苦的叫声从嘴里溢出。穴肉仍被燕衡坚硬的肉棒磨插顶弄着,还是之前那个姿势没变。

  “啊呃……”一睁眼,就是燕衡裸着身体,按着他的腿死命干他的样子,额头都肏他肏出了汗液。又被一记深顶,燕清呻吟了一声后,就变成了无声的呻吟,无声的高潮,如狂风暴雨般席卷他的感官,将他带到云端久久不落,让他在微翻着白眼还失声的高潮快感中,又昏迷了过去。

  这夜燕清反反复复的被肏醒了几次,又被肏的昏迷过去。

  燕清再次醒来依然是被穴中的撑涨感弄醒的。睁开沉重眼皮,他是趴在床上的,身上的绳索都被解开了,没了束缚身子还是舒服些,只是疼痛燕清仍旧无法避免忽视。

  燕衡不在,但将那玉势仍旧塞在他的穴里。打量了周围一圈,燕清还在琅清殿。

  身体疼的很,后穴更不用说。口干舌燥,肚子又饿,但燕清此时更想喝一杯水。

  “来人…来人…”燕清一张口,感觉喉道都黏在了一起,身子更是虚到连头都抬不起来。

  “何事…”燕衡刚下朝便就听到屋内燕清的叫唤。

  “水…我要水…”身子被弄的脱水,他趴在床上来的是谁都还未看清,渴求水的想法便先从嘴里说了出来。

  “好啊,朕赏你水喝。”燕清一听到朕,迷糊的视线中渐显出燕衡的身影。他下意识的想躲开,燕衡几步上前来到龙床边;“你躲作甚,朕来给你喂水”。

  说是喝水,但未见水来,也未见燕衡唤来下人,只见他又解开了那龙纹雕花的玉带,衣襟大开,捞过燕清的头,屈着腿边将性器抵在燕清的嘴上:“张开,朕喂你喝水”。

  燕清抿着嘴不张,燕衡的意图明显,又开始折辱他。

  “张嘴,喝完水,朕好带你见那贱人和孽子。”燕衡说完这话,燕清一惊,抬头看向燕衡,对上他那可恶的眸子。

  “怎么?想问朕怎么找到的?”燕衡将燕清的头又按回性器对着嘴巴上。

  “放了她。”燕清用着干涩的嗓子开口道。

  “怎会,太子藏的好啊,让朕连找两日才将那贱人找出。”燕衡开始用着大肉头顶开燕清的嘴唇触碰到了燕清的牙齿。

  两日的字眼在他心中一惊,他竟然睡了这么久,若猜测算,他最少有三日未去上朝。

  “放了她。”燕清又说。

  “张嘴,朕给你喂水呢,太子喝饱了朕兴许就放了她,或许真就把那孩子还留了下来。”燕衡说完这话已经感受到燕清的牙关松动。

  肉头进去,燕清认命的将眼睛闭上,接着那滚烫的‘水’液,强行的打开他干涩的喉咙流了下去,喉结不停滚动,每滚动一下,‘水’液进入一下,来不及咽下的都顺着嘴角流出。

  “咳…咳…”嘴里的东西终于停止了喂他喝水的动作,转而他便被燕衡一丢,就如同丢弃废物一样。

  燕清趴着看着另一边咳嗽,还没咳嗽几下,身上的被子被掀开,接着燕衡又将他的头扯转了过来,放在他的腿上:“真是舒坦呢?但朕被太子弄硬了,得再舒坦一些才醒。”燕衡说完便抚摸着燕清的头发。

  燕清一手撑起身子,一手握住刚给他喂‘水’的性器,重新将那肉头含进嘴里。

  燕衡抚摸着燕清的头发,就像主子抚摸宠物一般,或者对燕衡来说,此时燕清在他的眼中跟狗没有差别。

  “啊…”垂眼看着胯间奋力吞吐的燕清,燕衡发出舒服的喟叹。

  “太子弄的朕真是舒服,但是太子的骚洞更爽,每次吸的朕爽的头皮发麻,朕今日要肏肏太子的骚穴吗?”燕衡的手顺着燕清的散发向下而去,抚过腰线,摸上了那紧实的臀肉,开始揉捏,食指还在往那洞口处试探。

  燕清受着异样,以及手指滑过身体的酥感,口中的尿味和性器的味道在他的鼻间无限放大,他已经不想去和燕衡说了,他现在只想伺候好燕衡让他放了古依莫娜。

  “啧,可是前日太子的肠肉都被朕肏的扯了出来,太医说,再弄的话,太子的后庭就别想要了。那怎行,松了朕都不允。”后穴口打转的手指离开,转而继续揉弄臀肉。

  而燕清的舌头一直就在燕衡的性器上没有离开过,他的腮帮子都有些发酸,舌头更是舔的有些发麻,正当他准备闭嘴休息一下时候,燕衡松开揉捏他臀部的手,按住他的头,将性器直接插进喉咙。

  “唔…唔…”燕清抓着燕衡的龙袍,用着鼻子急促呼吸。

  龟头跳动,燕衡将性器从燕清嘴里抽出,翻过燕清的身子,再跨上燕清的肩膀两侧,开始撸动自己的性器。

  性器中精液射出之时,看着精液喷在燕清脸上说到:“朕未抓住那贱人,但太子伺候的朕身心舒畅。不过,太子这人藏的可真紧。”燕衡话一说完,燕清大脑一空。

  用着古依莫娜,逼着他喝了尿液,吃了性器,如今告诉他没有抓到,心中的恨意,这么几年来的恨意,快要突破心中。

  “你…你…”

  “大胆,面对天子不用尊称该当何罪。”燕衡不知什么时候下床,正在整理衣物,燕清带着藏不住恨意的双眼看过去。

  “哈哈,收好你的眼神。若是那贱人,怀的真是你的种,东宫易主,你将又被我关在那个小屋子,太子可还记得那个小——屋——子——”燕衡整理好衣服看着床躺着的燕清,带着惬意的笑容,一字一句的将小屋子三个字咬的格外重。

  燕衡一说完便转身欲离开,燕清喊到:“是你逼我的,你逼我的。”又是平语,燕衡也不怒,只是转过身来:“朕何时逼你?再者,青天白日太子叫的如此大声是要外头的人都听听太子躺在龙床上,跟朕讨欢吗”?

  “对了,下次在榻上,自己蒙好眼睛,对你太好,是谁都不知道了。”燕衡又接了一句。

  “我是燕清。”倔强又嘶哑的声音。

  “你是少卿,你是朕的母狗。”说完,便迈着愉悦的步子离开。

  燕清躺在床上,体内玉势因为平躺,正在往下滑,燕清顾不上,因为心中在叫嚣着,杀了燕衡。

  只是想法刚落,就被进来的宫人抓着喂了碗汤药,接着便陷入了昏昏沉沉的睡眠。

  (本章完)  

第二十一章 宠爱有加的太子H/足交/失禁

  黑夜笼罩着这天地间,燕清正坐在东宫书房里什么也不做,也没点灯,就这样一直坐在黑暗中。

  他午夜醒来时已经回到了东宫卧房,先前那些宫人喂他喝了迷魂汤,让他睡去,给他清理了身子,将那可耻的玉势从穴中拽出,再将他送回东宫。

  他子时初醒来后便来书房直到现在寅时初,一个半时辰,就这样一直坐着不动,黑夜把他藏了起来,把他的心思藏了起来。

  未时,群臣百官终于在朝堂上见到了归朝五日的储君。

  今日朝堂气氛有些凝重,底下的臣子思量半天,也未思得最近可有大事发生。

  “太子留下,其它无事便退朝。”燕衡这话一出后,身边的宫人高喊退朝。

  退朝后,燕衡从高台下来,看着燕清道:“太子身子可好些,怎么一回朝就染了风寒,宫中躺了五日?”燕衡颠倒黑白,混乱事实的话语总是有一套。

  两个隔的太近,燕清微微向后退一步,作揖道:“儿臣身子已好,谢父皇记挂。”说完便直起身,垂眼不去看燕衡。

  燕清心跳的很快,怕燕衡又会做出什么事来。

  “回宫,同朕一起用膳。”燕衡说完便略过燕清向殿门走去,燕清更在身后。

  琅清殿中,燕清高高坐在饭桌上,被御膳房做的佳肴围起,双眼被黑布条蒙住,一手还往后撑着。衣服大敞,前面的肉体露出大部分,偏偏性器那块私密的地方被遮住,他双足被捏起并拢,燕衡的性器正在他的足心抽插。

  “朕再问一次,你将那贱人藏在何处。”燕衡一边握着燕清的玉足磨插他的性器,一边盯着燕清流着口水的檀口。

  燕清就知道,燕衡怎么可能只是叫他来简单用膳。

  “啊…啊阿…”燕清呻吟一声。

  “朕若一日找不到,太子便时刻呆在朕的身边,张开腿让朕来肏。”燕衡将燕清的双足握的更紧一些,抽插的速度也慢慢快了起来。

  燕衡揭开燕清身上唯一的遮羞布,玉柄露出,燕衡看着那穴口收缩吞吃着青色玉势的样子,狠狠的在燕清的足心肏动几下,一声闷哼,燕清就感受到那滚烫精液洒在了他的足上。

  奋力磨插的感觉从足上消失,体内又被塞着玉势,撑的难受,眼睛也被蒙住,能看到的只有一片黑暗。

  燕衡正站着整理仪容,看着燕清两条腿无力的晃荡着,性器仍旧高高翘起。嘴上勾起一抹笑容,重新坐到位置上,大手覆在了燕清的性器上,开始用大拇指指腹在粉嫩的龟头上打转。

  “哈啊…”又一春声泄出。燕衡听着一笑,接着松开,扬起手来就对燕清的性器打去一掌。

  “啊——”刚刚舒适感已经不在,迎来的是一阵从性器上传满全身的疼痛,疼燕清撑不住身子,弯了手肘。

  燕衡笑声随之而来:“若是今日太子不肯说,那朕便打到太子的男根尿出来。”说完,手又抚上了那根性器,开始柔和的套弄。

  “不要…,好痛…”燕清身子还是歪歪桌子上,身后的饭菜是一口都没动,菜一上齐,燕衡便喊退了宫人,给他带了黑布蒙住眼睛,脱了衣服,穴里塞了玉势,让他坐在餐桌上,用着双足伺候他。燕清在想,或者他才是燕衡眼里的那盘菜。

  “如此护着她,这点痛算什么,这不正是伉俪情深吗。”说完,松掉温柔抚弄的手,又是一巴掌过去。再继续转而快速的套弄。

  又是一掌打在他的性器上,小穴也下意识收缩,收在玉势上,阻隔感加上痛感还没消失,又来的猛烈套弄,觉得性器开始在往外喷射什么:“尿了…”

  燕衡看着燕清性器抖着射出的精液正在他手背流走:“皇儿说错了,是射了,没尿”。

  痛感代替了高潮,燕清扭着身子想要逃离,哪知燕衡用力一握,他正后退,瓷盘被他弄掉,刺啦一声,他的性器被一扯,燕清混着瓷盘掉落的声音痛苦的叫出。

  “好痛…好痛…我错了…我错了…”燕清又把身子往前移了一下,扯痛感可算没有那么强烈。

  燕衡听着燕清带着哭腔的语气,抬头一看蒙住眼睛的布条果然被泪水打湿。看着那张疼的又失去血色的脸蛋,大拇指指甲开始往龟头沟壑里面戳:“太子有子嗣是好事,何错之有?”说的好听,手上的力气确是加重几分,燕清痛的额头冒汗。

  这场凌虐不知道持续了多久,他的性器已经被打到没了知觉,到后面彻底分不出自己性器里出来的到底是什么。

  最后这膳到底是一口没吃,燕清最后离去时候双腿打着摆子,一路扶着墙在宫中穿梭往东宫走去。

  半路上,燕清性器疼的让他走不动的靠在墙上,体内的玉势燕衡并未拿出,还让他一路夹在后穴回宫。

  燕清看着这青天白日宫道上除他外无一人行走,真是可笑,四方的哑卫,定是又隔着老远就把行人拦下,逼着换道了。嘴角勾起一抹讽刺又无力的笑容,稍微缓解了一下,燕清继续向前而行。

  撑着身子来到东宫门口,燕清见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燕瑞参加太子殿下,殿下可是身子又不舒服了。”是燕瑞,行完礼后,语气淡淡,说着客套关心话。

  “无事,下了战场留了癔症。”燕清微微直起身子想保持着太子的尊容。

  “殿下还是得看看宫中的御医,您千金躯体,万莫落了病症。”燕瑞看着比他稍微矮了一点的燕清说到。

  “瑞王可是在等本宫?”燕清出声询问。

  “是的,上月您的生辰,母妃准备了礼物,今日进宫探望母妃,母妃托我将礼物转交给殿下。”燕瑞说完,后边的小斯便将礼物递上。

  “那本宫谢过淑妃娘娘的礼物。”燕清说完,燕瑞便从小斯手上接过那精美的竹盒递给燕清。

  “那我便先行告退,家中夫人还等着。”燕瑞说完,燕清点头。燕瑞便行了礼,带着小斯往宫门方向走去。

  看着手中精美的竹盒,又抬眼看了燕瑞离去的背影,年少时燕瑞不跟着燕宁来欺负他,多半是因为他的母妃同他的母后交好。

  泪水涌出眼眶,明明应该只想权衡利弊的,怎么突然润了眼眶,淑妃很好,年年都有送礼物给她,燕清的母后去世以后,哪怕淑妃送了,他也不敢去宫中看她,身上带着燕衡的气息,做着父子通奸的事,燕清没那个勇气。

  转身又佝着腰进了东宫。

  夜半天降大雨,轰隆一声惊雷,带上亮了半边天的闪电,照亮了皇宫,也照亮了燕清又坐在书房里的脸。

  永瑞二十一年六月,燕太子得宠,日日同陛下宫中用膳,赏赐大小不断,可参与大事商议。

  燕清得宠的消息,传遍了民间,赌房里下的暗注开始盘算清钱,赌燕太子得宠的获一半银钱,若是太子登基,剩下的翻百倍。赌场上一时压着燕清登基的人,多的数不胜数。

  可放眼皇宫,琅清殿内的燕清赤裸着身体跪在地板上,这幅情形哪有半点可供他喘息的机会,他双眼依旧被蒙住,双手被反捆在背后,头被同样裸着身子的燕衡按在床上,两人下身紧紧贴合在一起,水淋淋的打湿一片,穴口的混着淫水的精液都被拍打成沫,若是细细看来,燕清的性器还被细线绑住。

  “真会藏,朕派着哑卫全城都搜遍了,找了一个月了竟一点风声都没得。”说完便狠狠的将性器往燕清体内捣弄几下。每每进出那里面的穴肉都被带了出来,然后又被推进穴中,可见燕衡的动作如何残暴。

  燕衡找了古依莫娜一个月,燕清被折磨了一个月,当外现是宠爱有加的太子,只要四下无人时,燕衡便会变着法子的折磨燕清,一下又一下,从身到心,不停的折磨。

  “呃啊…”燕清已经连叫的声音都没了,菊穴不停的干高潮,泪水将黑布条完全浸湿,前端的性器的龟头由粉嫩的颜色涨的发紫,不知道被凌虐了多久,但他却在不停的哀求燕衡放过他。

  “你若再不说,朕…”

  “我说…,我说…”燕清打断了燕衡将要说的话,这一个月来他被不停打着性器,被玉势肏穿,被玉势和燕衡的性器一起肏,等等一切让他生不如死的动作,每每弄到他快死去,才收手。

  “说…说了朕便解开,让你射个畅快。”燕衡停住了抽插的动作,将按住燕清头的手抚摸上了燕清肿胀发紫的性器。

  “不是…嗯啊…不是我的孩子…”燕清说完这句,燕衡手上的动作一顿。

  “那为何先前,要说是,还要与她婚配。”燕衡开始解开捆住燕清性器的细线,脸上多了抹难以察觉的笑意。

  “我答应他了…孩子要呃啊…留下…哈呃…”燕清边喘边说。

  “答应谁,为何要留下?”手上解开的细线的动作一停。

  “北部…好痛…好痛…啊呃…必须留下…让我射…求您…父皇…啊呃…”性器上的松动更让他难挨,他想射快想疯了。

  “会离开…古依莫娜生了就会离开…”燕清见燕衡没有动作继续说到。

  燕衡心中一想,孩子不是燕清的,其他都好说:“你同那女人做过没有”?

  燕清:“没有…”

  燕衡手上的动作加快几分,将那细线解开,然后按着燕清的肩膀狠狠的肏着燕清的穴。

  “来了…啊啊啊…射了…出来了…哈啊…”狠狠的重肏,加上长时间的被迫憋住,没两下燕清就射了出来,射在龙床边上,嘴上的涎水不停流,大脑中你的顶的高潮更是将他整个人带的爽感十足。

  高潮慢慢平息,身体还在抽搐,刚射性器又开始跳动,不一会儿,一滩水渍出现在燕清的前面,他失禁了,又被燕衡弄的失禁了。

  “继续说。”燕衡感觉到了膝盖接触到了温热,是燕清的尿液,这短时间燕清被他弄的失禁,他已经见怪不怪了。

  “求父皇,让我养下这个孩子,往后清儿一定听话,听父皇的话。”燕清虚弱至极,用着话语表达着衷心。

  燕衡听着燕清的话,俯身开始亲吻老早就被他亲的痕迹满满的后背:“句句属实?那孽种当真不是你的亲子?”含糊的语气从背后传出到燕清的耳里。

  身子还在微微抽搐,燕衡鼻间喷出的热气自己嘴唇在他身体游离的感觉又引来他一阵颤抖:“绝无虚言…啊呃…”

  “早些说出,便可少吃些亏。太子愚笨。”说完便开始抬腰又在燕清的穴中抽插。得到燕清的答案,心里头那块奇怪的石头落下,让他松了一口气,那孩子燕清想养着便养着,翻不出浪花来,只要没同那女人做过,那种也不是燕清的,其它的……其它的一切都好说。

  “啊…啊哈…啊呃…啊 啊 啊…”燕清又被疯狂颠起了身子,脸还趴在床上,面颊又开始被不停的摩擦。

  “啊…”高亢一声,挥洒在体内的精液,烫的燕清弯了身子,他大口喘息,刚没得两口,燕衡抓过他的头发,让他扭身同他接吻。

  精液仍在往体内射入,两人唇齿纠缠,燕清也如他所说那般,在他与燕衡的嘴唇相碰时,就听话的打开了牙关,任由燕衡的舌头带着他的舌头嬉戏。

  射精结束,接吻结束,燕清又趴在床上,燕衡趴在燕清身上,性器还是相连接在一起,半响耳边响起燕衡深情的一声叫唤:“卿儿…”

  燕清本来有些沉重的眼皮一顿,燕清猛然觉得这声是在唤他。

  抵不过倦意,燕清昏睡过去。过了会儿,燕衡起身将性器从燕清体内抽出,看着燕清的睡颜,吻了额头一下,然后将人抱起,往洗浴池走去。

  等将两人清理好后,燕衡将燕清放在龙床上休息,先前淫乱留下的痕迹早已收拾干净,此刻又是干净一片。

  把燕清安顿好,燕衡便往御书房走去。

  御书房内,燕衡刚落座便拿起纸和笔,书写完后,将信放进信封便出声:“出来吧”。

  哑卫从外面进来跪在地上,燕衡起身将信递给哑卫:“出城十里,有一清风亭,将信方在从右到左的第三个柱子下埋好。处埋好之后,便守在那处,一个时辰看一次,会有人把东西给你,然后带到宫中来”。

  哑卫接过信封,刀鞘敲击地面,然后退出书房。

  (本章完)  

第二十二章 父皇,你叫叫我……H有

  燕清果然同他说的那般,听话非凡,燕衡叫他做什么便做什么,不会抗拒反而主动迎合。

  宫中一时平静起来,琅清殿外的宫人也暗下偷偷松了口气。

  天气已经大热起来,燕清也回宫三月有余。昨天又弄的厉害,燕衡便以酷暑为由又未上朝,用过早膳后,燕衡便带着燕清往御花园走。

  “江南河堤快要修建完整,朕想派人前去看看。”燕衡走在前面,燕清跟在左侧,后边便是一众宫人。

  “父皇心中可有人选?”燕清脑袋还有些昏沉,昨夜又在琅清殿过夜,折腾到大半夜,身子酸涩不已,一大早还被拉起来逛御花园,实在有些劳累,止不住的想休息会儿。细细算来如今燕清在琅清殿过夜的次数比在自己的东宫次数还多。

  “朕想派燕宁去。”燕衡看着燕清昏昏欲睡的表情,忍着笑意。

  “为何?”燕清不解,这种事情派个大臣去便可,况且酷暑难耐,路途遥远,燕宁那娇贵的身子怎么经得起,燕衡又怎么愿意。

  “江南水乡,天热避暑,景好,静心。”燕衡一说完,燕清昏昏欲睡的眼睛稍微睁开了点:“宫里也热。”他也想去避避暑。当然这后面的话,燕清没有说出。

  燕衡一听,正欲说些什么,突然一娇俏少女音出现:“儿臣参见父皇,太子哥哥。”说完便起身。

  “玉儿在找什么?”燕衡看着眼前的燕玉问到。

  “回父皇,儿臣在找蝉。”燕玉,燕衡的第三个女儿,年芳十四,正是爱玩的年级,近日御花园内总能看到她的身影。燕衡对她宠爱也是一众公主中,最好的。

  “哈哈哈哈,好。玉儿怎么今日没去上课?”燕清看着燕衡说话的动作跟体态,祥和又慈善,脑中不由得想到昨夜燕衡架着他的腿,狠狠肏他小穴的样子,菊穴一紧,大热天燕清打了一个寒颤。

  燕衡同燕清隔的近,况且刚刚燕清的动作大到触碰到了他的手臂,燕衡侧头:“怎么了”?

  燕清摇头,意识到不对,立马道:“儿臣刚未站稳。”话一说完,燕清便察觉到,燕玉的视线也放到他的身上。

  “太子哥哥脸色好白。是不是病了。”燕玉说完,燕清心中一跳,虽说燕玉不过十四,但要是真被看出什么,问了别人,再被宣扬,后果不堪设想。

  燕玉一句话后,燕衡便带着燕清回了东宫,传了太医。

  东宫内,太医只是打个过场,燕清为何受不住燕衡心知肚明。

  太医走后,屋内只有他们两人燕衡便出声道:“还有多久临盆。”本想着逛着御花园一路逛到东宫去,没想到路上碰到了燕玉,燕玉一说燕清脸色发白,燕衡立马顺着话,一行人去了东宫。

  “按时间来算,还有两月。”燕清从床上坐起说到。他也不知具体时间,只是按照当时的日子来算两月无误。

  这么长时间,燕衡还是有在寻找,但却一点消息都没得,燕衡觉得有些蹊跷。

  “太子可是喜欢孩子。”半响燕衡说出这话。

  “嗯。”燕清只是出声嗯了一下。

  没在多些废话,燕衡便起身出了东宫。

  第二日朝中,燕宁接旨下江南。

  蝉声渐小,燥热的天气慢慢转凉,宫中上贡的水果也多了些,恍然一下就转眼入秋。

  东宫太子卧房,燕衡正将性器埋在燕清的体内肏干,燕清搂着燕衡的脖子,整个人坐在他的身上,承受着燕衡的颠弄,两人腹部夹着燕清的性器,性器抖着射出的精液,在两人的腹肌上两回转换。

  “慢点…啊呃……啊 啊…”燕清手都快搂不住燕衡的脖子。

  “朕要射了…”说完,燕衡掰捧着燕清的两瓣臀肉更加狠厉的快速进出。

  “啊…到了…嗯呃…好舒服…舒服了…”燕清高潮抽搐着,不一会儿,燕衡也射在了他的体内,接着燕衡便把他压在床上,浑身脱力的享受射精的愉悦感。

  燕清闭着眼睛咽了把口水,被迫着承欢和主动带来的感觉很不一样,他很舒服,从尾椎骨传便全身的舒服。

  今夜,燕清本在寝宫睡着安稳觉,不知几时几刻,身体内便传来阵阵快感,那肉棒磨插穴肉的酥麻感,起初燕清还以为做梦,结果高潮的快感来的猛烈又真实,待燕清猛然睁开眼后,看到的便是燕衡抓着他的右乳在他体内抽插的画面。

  埋在体内的巨物复苏,燕衡起身,将燕清的腿盘在腰间准备继续时,燕清撑着身子按住燕衡的动作,燕衡投向不解的眼神。

  “衣服…脱了…”说完,便伸着一只手扒着燕衡的衣服,衣服都没脱就来,硌的他皮肉不舒服。

  燕衡一笑上前亲了一口燕清,便将身上的衣服脱个干净。

  燕清长腿环在燕衡腰间,燕衡跪坐在床上,性器与穴口相连,燕清半腰都是悬空,臀肉虚坐在燕衡腿上。

  “嗯呃…”燕衡动着腰,性器在体内碾压,弄的燕清又有了感觉,前端的性器也慢慢开始翘起。

  燕衡抚摸了一把燕清翘起的性器,然后左手搬起燕清一腿,身子下压右手撑在床上,两人隔的很近,呼吸的空气都是互相的交换。

  燕清的腿被带着胸前折起,许是被欢爱的快感冲昏了头脑,他伸出双手,捧着燕衡正前后动着肏他的脸说:“父皇,你叫叫我…叫叫我…好不好…”一滴清泪从眼角流出。

  脸被捧住的时候,燕衡就停住了挺动的动作,看着燕清哀求的样子,以及不知道为何而流的泪。

  “父皇…啊呃呃…叫叫我…哈荷…”燕清细碎的声音,传入燕衡的耳里。

  将头一抬,燕衡脱离燕清的手掌,不再看燕清开始大力进出那温暖的体内。

  燕清不再哀求,东宫太子寝宫内,没了任何交谈,只剩肉体碰撞自己欢爱兴奋的呻吟。

  当今晚最后一次精液洒在肠肉壁中,燕衡仍旧没叫燕清,但也没同往常那样唤出少卿。

  一场欢爱结束,两人身上尽是黏腻的汗液,燕清靠在燕衡的胸膛:“父皇,我想出宫。”古依莫娜生了,他的暗线两日前就传来信息,他没有声张,从书房暗道出去已是不可能,燕衡天天盯他盯的很紧,他没有机会溜走,与其走暗道何不走走明道。

  “嗯,天亮朕就叫哑卫将令牌给你。”燕衡也知道燕清为何要出去,刚刚燕清求着他叫他的样子历历在目,说不出来,但觉得心中烦闷,干脆就应了燕清的要求。

  “谢父皇。”燕清说完便沉沉睡去。

  燕清睡去以后,燕衡便轻声起床,穿好衣服,看着躺在榻上的燕清,看了好大一阵才转身离开。

  竖日,燕清下朝后回房后一眼就到了放在桌上的令牌,将令牌收好后,燕清便准备今夜出宫。

  夜已深,皇宫宵禁后,燕清穿着便服,蒙好面便出门,关好门后,便站在门口说对暗处的哑卫说道:“前面清路。”

  一路畅通无阻,出了宫后,燕清坐上马车内便摘下面罩,对着此时站在马车外的哑卫道:“父皇说了,出宫便不能跟着。”没有回复,一阵过后燕清撩开车帘一看,人已经都离开了。

  “出发吧,往城南走。”燕清对着架车的马夫说完,马车便缓缓动了起来。

  路上,行入深林小道上,燕清就准备打开事先早就弄好的暗门,暗门开在坐的椅子上,将坐垫扫开,拿出藏在靴内的小刀,撬开暗门,便从中跳下马车,声音轻巧,前面驾车的马夫,未发现任何异常。

  一出马车,燕清立马跑到旁边草丛躲起,看着马车消失在视线中,然后将身子埋的更低,果然不出一会儿,马蹄声响起,估算着马蹄声离他有了些距离后,借着夜色,燕清看着那两人骑马的背影,那装束,果然是燕衡派着的哑卫。

  林子归于平静,燕清往回走去,在一棵树下,先到了事先托暗线准备好的马匹。

  燕清翻身上马,便往东边而去。

  等燕清来到东边林子里的茅草屋子时,一声痛苦的叫声响起,接着便是婴儿的啼哭。

  燕清将到门口,那门便打开,是杜时云。两人均是一愣,杜时云端着血水见状就要行礼,燕清立马扶住:“先管里头的。”言外之意便是此刻不用管他。

  杜时云点头,便端着血水离开。燕清本想进去,可脚刚抬起,便回转的身子,往也是茅草搭凉亭走去。

  整整坐了一个时辰,赵梁平跟杜时云才从里头出来。两人对燕清行了礼后。

  燕清:“如何”?

  赵梁平同杜时云落座:“已无大碍,只是生产有些亏气血,先前寻的药也已经喂下。殿下放心”。

  燕清听完,心里松了一口气:“是…”

  “姑娘,古依莫娜生的是男孩。”赵梁平听着燕清发出的一个音节便知道燕清想问什么。

  “不,赵郎中说错了,古依莫娜为本宫诞下一女,大出血,已不治身亡。”燕清嘴唇轻碰道出。

  “殿下说的是,那郡主,是今日带回宫,还是…”赵梁平试探的问出。

  “今日带走,里头那位烦请您将身子养好。此外,本宫希望赵郎中管好口舌。毕竟孩子还小。”燕清声音不大,但威慑力足够。

  “自然,请殿下放心。”赵梁平说完,三人陷入了一阵沉默。

  “交代一下吧,本宫便领着郡主回宫了。”燕清打破沉默开口到。

  马车轱辘转着,燕清先带着孩子去了城南,先到了事先安排好的屋子从后门进,偏门出,再上了安排好的马车,一路便往宫中去。燕清看着怀里的婴孩,脸上还挂着挂着白色结块,还未清洗干净。

  到了宫门时,天已经开始有些蒙蒙亮。守门的士兵拦住了他的马车,只是守卫还没能问出,燕清将令牌从车窗伸出,那守卫便作揖放行。

  两日不到,皇宫中便都已知晓燕清有了郡主,燕衡有了皇孙。

  至于生母,便是那日燕清在庆功宴上提起求陛下赐婚的女子,可惜还未入宫门母凭子贵,便离世人间。

  已回宫三日,燕清将孩子一切都安顿了,有着专门的乳母带着。

  燕衡出现在东宫的时候已是燕清回宫的第五日。

  燕清正在逗着摇篮里的婴孩,拨浪鼓的声音充斥在燕衡耳里,看着燕清逗着那孩子的样子,燕衡不禁想到,当年燕清出生的时候。

  那年燕衡也才十九,正密谋着完美逼宫,对于燕清的出生,他并没有关注,毕竟燕清的出生,是他逼宫路上的筹码,是他用来恶心陈少卿的存在。

  “名字取好了吗?”燕衡站了半响才出声到。

  拨浪鼓的声音戛然而止,燕清一回头便望见了背手而战的燕衡。

  “儿臣参见父皇。回禀父皇,还未。”握着拨浪鼓行完礼,将话回清,便只待燕衡如何说。

  “你养着这孩子,还不是骨血,又还护成那样,如今却连名字都不取,真不知道你闹哪样。”燕衡对于燕清为何执着于要养这个孩子已经不知道说什么了,到最后一切都归于燕清喜欢。

  燕清不语,只是看着摇篮中可爱的婴孩。

  燕衡上前欺身压住燕清,燕清重心不稳,双手撑在摇篮上。当燕衡的手抚摸上了他的胸膛,燕清心里一惊,看着还在摇篮里微微动着的婴儿,心中更加觉得害怕,便连忙说到:“孩子,孩子在”。

  “孩子在怎么了,她看不懂,还在熟睡,担忧这做甚。”燕衡的手已经开始扯这他的玉带。

  “我叫乳娘来,我们去房里。”燕清一手撑着摇篮,一手推着燕衡解他玉腰带的手。

  “不用,夜晚来琅清殿伺候朕。”燕衡虽是这么说,可手上动作不停。

  还未等燕清回复,燕衡便拦腰抱起燕清,来到凳子上坐下,燕清坐在燕衡的腿上,四目相对,燕衡出声道:“先帮朕泄泄火”。

  (本章完)  

第二十三章 肏儿臣的骚屁眼H

  当燕清扶着燕衡的大腿,鼻间又一次接触到了燕衡的耻毛,再缓缓后移口中显现出那巨大的紫黑肉龙时,燕清把整根性器吐出,开始捂着嘴轻咳。

  性器深入喉咙那滋味并不好受,但是这样却可以让燕衡尽快射出精液。

  燕清跪坐在燕衡的双膝间,咳好后下意识的往孩子那边看了一眼。发现没有响动,便又张开了嘴。

  殷红的舌头,舔舐逗弄着燕衡性器的肉头,一手握住滚烫的茎身撸动,一手捏弄揉玩着囊袋。

  舌尖往马眼孔中顶弄,燕衡不知舒服还是痛苦的一哼,燕清立马收回舌头,开始吃着那肉头,每吃一口,燕清便抬眼看一眼燕衡。

  双唇开始吸吮茎身,屋里微微响起啧啧的声音,听到有着声音,毕竟还是白天,燕清又将那肉头含在口中,用舌头裹着性器,还绕着打圈。弄了两下,燕清又将那龙茎往口中深入几分。

  两颊收缩,肉头插进喉道口,口腔肉壁紧紧吸附着三分之一的茎身,紧致湿润的口感,两颊里的滑嫩肉贴着燕衡的性器,燕衡忍不住发出一声舒适的喟叹。

  燕清松开握住性器的手,接着放开双颊,将性器往喉咙送去,揉捏卵蛋的动作加快。几个来回深喉,性器每每直插喉道,忍着反胃的恶心感,终于在燕衡的闷哼中,精液洒在口腔。一直含着肉头待着精液射完,才将肉头吐出。

  好大一口精液,燕清分了三次才从火辣辣的喉道咽进肚中,可尽管这样,嘴角还是溢出了一点白精。

  微微挺起身子将燕衡的性器收好,接着给燕衡的里裤系带。正给燕衡扯撑着龙袍,燕清的下巴突然被燕衡勾起,燕清看着燕衡的脸,燕衡看着燕清的嘴角,视线凌乱。

  嘴角传来用大拇指指腹触碰的感觉,是燕衡擦拭掉了燕清嘴角残留的白精。

  燕清待燕衡擦好,移开视线继续理着燕衡的衣服,整理好了才撑着地面起身:“父皇泄火可泄的舒坦?”语气有些嘲弄,不知是嘲弄燕衡白日发情,还是嘲弄自己又深埋燕衡胯间。

  “舒坦,朕想放进太子的穴里,那样朕更舒坦。”燕衡看着站着的燕清,嘴上勾着轻浮的笑容说到。

  “父皇觉得舒坦便好。”说完便侧身拿过桌上的水壶水杯倒水。

  燕衡看着燕清将杯中水喝完,才出声道:“朕回宫了,待朕从御书房回琅清殿时,朕要看见太子已经脱好躺在床上了”。

  “是。”燕清淡淡回应。没了其他话语,在燕清的恭送声中,燕衡携着宫人离开。

  燕衡离开东宫后,燕清坐在燕衡刚做的位置上,看着摇篮中仍在熟睡的婴孩。

  这是他的孩子,他的女儿,可如今他也自身难保。

  燕清一直坐到孩子醒来,待着专门的嬷嬷来喂奶时,才离开了这屋子。

  入夜,燕清洗漱完后,熟练的换上便服,便望琅清殿走去。暗处的哑卫见到燕清的装束,便先行清路。

  燕清到琅清殿的时候,暗暗运了口气,推门往里走去,果然燕衡已经到了,正坐在床上理着头发。

  “太子来晚了。”燕衡松开头发,双手放在大腿上说到。

  “孩子有哭闹,哄了一阵。”燕清说出了为什么晚到的原因。

  “把补药喝了。”燕衡抬了一下头,示意着桌上放的那碗黑乎乎的汤药。

  燕清顺着燕衡看去,果然又是那碗汤药,近两月来,燕衡同他做的时候,总要他喝上一碗这种汤药,说是强身健体。燕清找不到药渣查验,况且喝完后身子的确比以前强硬很多,渐渐的就没放在心上。

  上前端起那碗汤药喝着,刚入口燕清便眉头紧锁,他觉得今天补药跟以往的味道不同。一碗下肚,燕清只当是今日煎药过了火候。

  看着燕清将药喝完,燕衡朝他招手:“太子,前来侍寝”。

  燕清听着这话心里难受,他不是女人也不是后妃,怎能用侍寝一词。吁出一口气,无妨,燕衡总是爱在这事上面折辱他。

  走近燕衡,正准备从胸前的口袋将黑布条掏出时,燕衡出声:“今夜不必。”看着燕清又将那布条塞进去的动作,又看着燕清将衣服脱了个干净,缓缓向他走来。燕衡拍了拍腿,燕清裸着身体,晃着还未硬起来的性器识相的跨坐在上面开始为燕衡脱衣。

  燕清觉得今夜有些奇怪,那药喝完后,身子止不住的开始发热,菊穴里面也开始快速分泌着淫水,叫嚣着想要。

  将燕衡的衣服脱下,便开始吻着燕衡的身子,用自己的下体去蹭着燕衡的性器。

  燕衡一手揉捏着燕清紧实的臀肉,一手撑在床上,享受着燕清的伺候,看着他埋在自己脖间,用湿热的舌头舔弄他脖子的皮肉,小嘴轻轻吮吸。

  燕清往后稍稍移动身子,再带着正轻咬着锁骨的舌头往下舔着来到燕衡的乳肉处。

  燕清先在乳豆周围的乳肉处,又是亲又是咬的。一手抚摸上,他另一边没受口舌伺候的乳豆,一手顺着燕衡的腹肌向下,手掌抚摸到了燕衡半硬的性器,开始隔着里裤,勾着形状开始揉弄。口也终于含住了那棕黑的乳豆,开始在口中吮吸。

  燕衡看着燕清的动作,越来越妩媚,便轻笑着说道:“真骚…”

  燕清没有理会,只是将乳头吐出,转而吃向另一边,同样将乳豆含在嘴里,只是另外一边没有抚弄,而是将手背过身后,开始向自己正冒着淫水小花探去。

  看到燕清准备扩张的动作,燕衡单手抚摸燕清臀肉的动作,变成拉扯,将那本来禁闭的菊穴硬生生拉出洞口。

  这样一拉,丝丝的溢出的淫水向前面流去,有了燕衡的拉扯,燕清的手指紧紧只是在上面打了一个转,便轻松插入一指进洞。

  异物入侵,多少有些不适感,吐出口中的乳头,轻轻呻吟。

  缓和一下适应好了,便继续用口舌在燕衡身上点火,燕衡的性器已然硬起,燕清也是。穴肉缴着自己的手指,里头汁水充盈,让他的手指进出无阻,慢慢的又加入一根手指入穴抽插。

  察觉到燕清已经双指插入穴中,燕衡送来扶住床的手,转而抚上另一边的臀肉,托起燕清往前带,接着松开一手,将手指也插入燕清穴中。

  “啊哈…呃…”猛然被插进的指头,燕清穴肉一缩,燕衡的手指比他要粗一些,没有预备的进去,带来轻微的痛感。

  “把朕的龙茎掏出来。”燕衡命令到。

  燕清停住单手抚摸燕衡性器的动作,开始解开着燕衡里裤的系带。裤子解开肉龙跳出,燕清覆上了燕衡炙热的性器开始套弄。又大又热的东西,把握在他的手里,在他套弄的动作,性器变的更大几分,马眼渗出的清液,已经打湿了整个肉头,先前的裤子也被浸透。

  “啊呃…轻…轻些…”燕衡又在往他的穴中塞手指,他自己的手指已经未动,燕衡的还在不停抠挖。当另一指在抵着洞口又准备进入的时候,燕清忙提醒着燕衡,动作轻些。

  燕衡的动作放缓,慢慢插入穴里,四指在穴中拨弄,大多数时候,都是燕衡的手指带着燕清的手指动着。

  当燕衡弄的燕清的淫水流在了手心后,燕衡才从穴中抽出手指,再将燕清的手指抽出。抽出后,燕衡看着有些被淫水泡浮的手指,用指腹揉搓着淫液:“太子,穴里吃东西的本事,又见长了。”说完,双手握住燕清的臀肉上抬,燕清也很识趣的将双腿跪在床上,反手握着燕衡的性器,用肉头在穴肉出滑动几下,再对着菊穴口缓缓顺着紫黑的性器坐下,呻吟着坐到底,两人都喘着气。

  燕清开始上下吞吐性器,搂着燕衡的头,燕衡的便在燕清的怀里,伸着舌头,在燕清一上一下之间舔弄燕清的乳肉。

  “啊呃…别用…啊哈…牙齿咬…”边抬着腰,边说到。燕衡用着牙齿在咬着燕清的乳头,每咬一下,穴肉便收缩一下,燕清说完后,燕衡也继续咬着,丝毫不去理会。

  “啊呃…”燕清缓慢的吞吐着燕衡的性器,抬着腰身那紫黑硕大的茎身出现,顺下而坐那茎身消失,被燕清的菊穴一下下吞入身体中。

  燕清这样缓慢的动作,根本不够能给燕衡巨大欢爱的刺激感,当看着燕清的乳肉处已经遍是他的牙齿印后,一手圈住燕清的腰肢,两人对换位置上床,再就着性器还留在体内,燕衡将燕清翻身趴着。趴好后,便双手掐着燕清的腰将他身体都提悬空了,再直接骑到燕清身上,燕清的屁股从燕衡的胯下露出,燕衡的双腿夹着燕清的胯骨,松开手来,将燕清身子压低,便开始快速的往穴里进攻。

  “啊…好快…啊哈…好爽…”燕清先前自己吞吐性器的时候,总觉得少了什么,再加上今夜他的身子敏感异常,那穴肉疯狂的想被肏,想被燕衡这样凶狠的肏。

  “太子可觉得爽……嗯?”燕衡像狗一样骑在燕清身上,疯狂挺动身子,看着身下燕清抬着臀,低着头,手用力的抓着龙被,被他肏的啊啊乱叫,心中成就感异常满足。

  “好爽…啊…今儿药喝完…啊啊啊啊啊啊啊…身子变得好热…好想…”燕清低头闭眼抓着被子,感受燕衡疯狂的肏干,话说到一半,龟头肏到了他的那块软肉,他爽的停住了话,身子往前仰起了头。

  “好想作甚?”燕衡又掐住燕清的软腰将他拉回腿间胯下,继续用力肏着燕清。

  “啊啊啊…好想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父皇肏……”燕清说完,体内的欲望也堆积到了巅峰,只需一下就一下,燕清便能享受高潮,如愿射出精液,可偏偏燕衡停了下来。

  燕衡停住动作,身子压低在燕清身上,一手握住他的乳肉玩捏说道:“想被朕肏哪?”燕衡能感觉到燕清的兴奋,也知道他将要高潮,偏偏燕衡不如他愿,要逼着燕清说了他想听的骚话,才肯遂了燕清的愿。

  “菊穴…想被父皇肏穴…父皇动动…啊哈…想要…好想…”今天不知怎么,燕清身子极度渴求欢爱高潮的快感,还想着燕衡将精液射进他的体内,射满他的肉道。

  “啊…”乳肉被狠狠捏住,燕衡的声音至后响起:“太子说,想被朕肏骚屁眼,想被肏射,想被朕的浓精烫到高潮。”燕衡对着燕清说着他想听到的话,手上的力气是半分未减。

  燕清只想着那冲上脑门的快感,燕衡要他说什么,他便说什么,只要能给他高潮:“儿臣想被父皇肏骚屁眼…呃嗯…想要被肏射…啊哈…想被父皇的浓精烫到高潮…烫到射…”燕清说完后,还说了燕衡没有交代的。

  燕衡听完,笑了一下,刚准备动作,燕清又出声:“父皇肏我…快肏我…肏儿臣的骚屁眼…骚屁眼好痒…父皇肏我…”燕清见燕衡半天没动作,变微抬起身子催促着。

  燕衡笑声更是藏不住的直接透过屋子传到殿外宫人的耳里。

  “朕这就肏你,将太子肏射,将这天下百姓的未来皇帝,肏射。”说完便用力抓着燕清的乳肉,抬腰肏弄起来。

  “啊呃…舒服…父皇…父皇…”穴肉重新被大力磨插,乳肉还被死死抓住。双重的刺激,又痛又爽,在燕衡抬腰肏他第二下的时候,便唤着燕衡抖着性器射出精液。

  明看着燕清高潮,燕衡没有停下动作,反而更加厉害的去干燕清的穴。

  经久不停的肏干,让本就处于高潮的燕清更加在巅峰不下,脱着力微缩着穴肉,当燕衡精液射在体内后,燕清真的如说的那般烫到高潮。

  燕衡精液射完,松开抓住燕清乳肉的手,撑在趴在床上的燕清两边,喘着粗气。

  当燕衡还未缓过时候,燕清趴好身子缠了上来,回头亲上燕衡的嘴唇。

  燕清边亲着,边含糊的说着:“继续肏我…父皇…继续干我吧…我要…”燕清要高潮,要那种好似无数烟花炸开的高潮,要脑袋一片空白的高潮,要传遍四肢百骸的高潮。

  (本章完)  

第二十四章 方便父皇插H

  琅清殿里头的动静断断续续的响了一夜,天大亮了才消停。

  燕清下午醒来的时候,燕衡已不在殿中。浑身酸软没劲不说,主要都被插到麻木的穴口竟然还有些涨感,微微收缩一下,便用手一摸,燕衡竟然用着大概两个指节长的小玉堵住了他的穴口。

  燕清掀开被子一看,昨夜射的太多精液在他体内,又还未清理出去,此时肚子都鼓了起来。本想把那东西拿出来,可刚摸上便又收回手来,燕衡不在,燕衡没允。

  衣服没穿,身子又累,干脆两眼一闭继续睡觉。

  天气慢慢转凉,宫中好些树的叶子都掉落,没有掉的也都在发黄。

  又过一月,燕清正抱着女儿在东宫的院子里玩,对了,燕清给她取了乳名叫杏儿。

  燕清小时候没能得到父亲的关爱,连一个的眼神都未得到过,所以自打杏儿来了以后,燕清能想到的东西全部安排给了孩子。而自己则变成了小时候最渴望父亲的样子,对杏儿异常疼爱。

  抱了好大一阵,杏儿饿的哭了,燕清才将孩子抱个喂奶的嬷嬷。之后便往书房走去,拿出那些折子继续批改查看。

  等将折子批改完时,已经到了酉时,稍微吃了点东西,便洗漱后将折子送往琅清殿。

  “儿臣拜见父皇。”燕清跪着对燕衡行着大礼。

  “起来吧。”燕衡也正坐在寝宫的小书房改看着递上来的奏折。

  “是。”燕清应完后起身:“儿臣已将折子批改完成,请父皇过目。”说完变将折子放在书案上,后退着准备拜别离开。

  “上来。”接着便是两声重叩书案的声音。

  燕清一愣,看向正把折子推向一边的燕衡。

  书案上中间留出一片空地。燕衡弄好后,身子往后一靠,双手扶在扶手上,看着正看向他的燕清,等待着燕清下一步的动作。

  “儿臣觉得不妥。”上面还放着奏折,能带回寝宫批改的,折子的内容必定比较重要。燕衡叫他上去,上去能做甚,还不是脱了衣服裤子张开腿。

  “朕不想再说第二遍。”燕衡说完,燕清便迈开步子到书案跟前,正欲坐上书案,燕衡一把扯住他:“衣服脱了”。

  衣服尽数脱下,扔在地上。光着的身子还有着几日前欢爱留下的痕迹。那些被燕衡吸的发紫的地方,已经变成了淡粉色,此时放在燕清身上,好不诱惑淫糜。

  燕清面对着燕衡坐在书案上,玉足已经开始隔着燕衡的衣服揉弄他的性器。

  “上回喝补药是何时?”燕衡看着燕清身上淡淡的粉色的痕迹,已经享受着燕清的玉足搓弄着他的性器,让他的性器在燕清的侍弄下慢慢涨大。

  “月中的时候。”燕清不知为何燕衡这两月来,总是热衷让他喝补身子的药,那药味苦的很,燕清不喜欢却又没办法拒绝,好在这月来燕衡让他喝药的次数减少,差不多半月一碗。

  “明日再来。”燕衡一听,竟有半月多没喝了,瞧着燕清的样子,又好像没有其他不适。

  “是。”燕清应完,便看着燕衡解开了玉龙腰带。

  腰带一解开,燕清便双手撑再书案上,微微往前移动,一足继续搓弄燕衡的性器,一足开始解开燕衡的衣服。

  刚将龙袍外衣解开,燕衡就握住了燕清的玉足:“太子是越来越上道儿了。”这是夸奖,色情的夸奖。

  说完燕衡起身,自己将衣服脱下,露出精壮的腰身,已经硬的翘起来的性器。

  燕衡委身握住燕清蒸掉着晃荡的双腿的脚踝,将燕清双腿一折,脚底踩在书案边缘,门户大开,私密处让燕衡尽收眼底。

  那小穴,有些殷红流着淫水还开着小洞,燕衡大掌握住燕清的穴口,燕清身子一震,接着那源源不断的热量便从燕衡手掌传入燕清的穴中,热气烫的他穴口蠕动收缩。

  手掌拿开,燕清轻吁一口气,接着燕衡的炙热的手掌,摸上了他还没完全硬起来的性器。

  一手撸动茎身,一手玩弄燕清的囊袋:“自己玩过来的?”燕衡出声询问,那洞口打开,不就是弄过后来的,还用着询问。

  “嗯…方便父皇插。”夜晚来琅清殿哪次躲得过一顿肏的。被燕衡蛮横的扩张,还不如在东宫洗漱时就弄好。

  性器一点点在燕衡手中硬起,燕衡摸了一把燕清的龟头,便松开手,转而直接插燕清的穴中。

  燕清呼吸微微急促起来,燕衡本来摸着囊袋的手开始揪着燕清的乳首。

  燕清被弄的呻吟连连,下体也被手指插的汁水连连。

  看着燕清满脸泛着春色,燕衡勾唇一笑,从燕清体内抽出手指,抹了把淫水在手上往自己的性器上送去。性器被淫水弄湿,整个茎身看着滑溜溜的,燕衡握住用肉头打了打燕清的囊袋,听着又一声喘息,将那鸡蛋大的肉头插入穴中。

  整根送入,燕衡搬起燕清的腿,圈在腰际便开始动作起来。

  “啊…啊嘶…”燕清左手手肘撑在书案上顶着身子,一手推摸着燕衡的胸膛。穴里吞入肉头,本能的让他有些抗拒。

  燕衡也有着察觉,抓住燕清的手一拉,燕清整个斜躺的姿势直起,顺势便勾住燕衡的脖子。

  臀尖被弄的每一个来回都剐蹭着桌面,燕衡端着他的臀肉,跟抱着肏他一样。深进浅出,每一次的顶弄又深,也让燕清的呻吟更媚。

  做着做着,燕衡看着燕清微张的红润小口,喉结滚动,松开一只捏着燕清臀肉的手,按住燕清的脖子开始亲吻。

  自从在北部有了这段关系的第一个亲吻后,后来的欢爱中,两人总要唇齿纠缠一段。

  接吻结束,燕衡埋在燕清的脖间啃噬,下身的动作依旧没停,一下又一下,每进一下,燕清便淫叫一声。

  “啊啊啊…”一阵急切的呻吟后,燕清抓着燕衡的背部,指甲似乎要陷进肉里,肉穴收缩,被肏上了高潮。

  燕衡停下动作,燕清大口喘气,身子扶不住的后倒,燕衡干脆直接让他躺在书案上缓解高潮。

  看着燕清的小腹没在痉糜抽搐后,将燕清的身子往胯下扯了扯,便双手绕过燕清因高潮脱力的腿,开始往里进攻。

  抽插数百余下,燕清一个挺身,燕衡便射在燕清体内。

  稍微缓和片刻,燕衡便抱起燕清往龙床走去。

  两人连接着一起上了床,燕衡便立马迫不及待的翻转燕的身子,让他趴在床上,抓捏住燕清的两瓣白花花的臀肉,用力向两边分开,软乎的臀肉溢出指缝,花口夹着性器做着准备开始迎接新一轮的肏干。

  臀肉被猛然用力捏住,软弱无力的趴着的燕清又是一声细软的呻吟。尽管被捏的很痛,但又不得不承认屁股被这样大力捏的很爽。

  燕衡跪坐在燕清双腿间,燕清的下体抬起趴在燕衡大腿上。燕衡停住肏燕清骚穴的动作,开抓着燕清的臀肉,带动燕清的身子,狠狠的晃动,此时的燕清好似一个大型套子,在往他性器上面送去套弄。

  “啊…啊…啊…”燕清叫着,手抓着明黄色的龙帐,被这燕衡的动作,导致头顶挂帐的圆盘都在晃动。

  这样的动作,好像是他的菊穴主动在吞吃燕衡的龙根,燕清有些羞耻,但更多的是兴奋和愉悦。自己的性器在燕衡的动作中又昂然抬头,正刮痧这身下的龙被,酥麻麻的感觉同着燕衡抓着他的屁股肏穴的快感一起堆积穴中。

  就着这个姿势,过了半响儿,燕清又被燕衡弄射出来。

  燕衡一手拉着燕清的手臂,将燕清的右腿夹在他的双腿中,再将燕清的左腿腘窝抵着他的膝盖上侧的大腿,侧躺着的姿势,抓着燕清手臂,按住他的胯骨,开始挺腰肏干。

  每次将性器肉头带着先前射进体内的白精退至穴口,再在下一个挺身中,用着大肉头再将白精推回穴内。

  “啊…哈…呃哈…”呻吟阵阵,最后在燕衡的又一个深挺中燕清被肏的失声。

  只知道张嘴嘴巴,仍有口水流出,眼里蓄着被肏爽到的泪水久久不落。

  不知肏弄的几时后,燕衡将精液洒在燕清的体内后,便抱着燕清睡去。

  丑时宫墙大道,燕清打着灯笼扶墙往东宫而去。

  就这样,又过了五日。前些天喝了补药,燕清觉得奇怪每次喝完身子就淫荡的不象样,思索几许怕是燕衡又放了什么别的玩意儿。

  朝堂上,燕宁今日回宫,将江南修堤的事做了详细的汇报,燕衡当时就赏了燕宁一些东西,赞他做的好。

  这才是父亲对儿子的喜爱以及关心,他的只是肉体上满足了自己父亲,燕衡不是喜欢他,是喜欢他的肉体能给他带来无限的愉悦罢了。下完朝后燕清有些失魂落魄的回倒宫中。

  好在一进宫,就看到了嬷嬷抱着杏儿在外走动。燕清眼睛一亮,上前接过杏儿: “爹爹抱”。

  接过孩子,抱在怀中燕清觉得本来难受的心得到抚慰:“杏儿今日可有吵闹”?

  那嬷嬷回复:“回殿下,郡主很听话,吃完了就休息,没有吵闹,很好带”。

  “杏儿真乖。”说完便单手抱着孩子,一手摸了一下孩子的脸蛋。

  一切都有变量,譬如突然出现的杏儿就是。

  这月来,燕清发觉燕衡放置在暗处的盯梢他的哑卫少了几个,也没有之前看的那般紧。于是燕清传了密信出去。

  今夜燕清打听到燕衡去了后宫,沐浴后便呆在杏儿的房中,待了半响儿,估摸着哑卫换岗时间,便往书房走去。

  掌灯,打开折子放在书案上,换好便服,便打开暗道出去。上一次出去被燕衡抓住得到了好一通教训,无妨,那是燕清故意,就是燕衡要发现。宫中的队已经站好了,皇宫要变天了。

  (本章完)  

第二十五章 朕这就将太子的肉洞喂饱H

  从暗道出了城,燕清找到了树下拴住的马。跨上马背,一路往更南边跑去。

  奔跑一个时辰后,来到一农户家中,用特定的敲门方式过后,燕清推开门来,看到了正准备来开门的李朗:“清哥儿”。

  “朗哥,都来了吗?”燕清跨步朝里走去。

  “还有一位未来。”李朗回复到。

  “无妨,照旧将内容写下托人传送给他。”燕清已经走进屋内,看着里头正坐着将圆桌围起的几人。

  “殿下,快落座。”是谢太傅。

  燕清坐下后,几人开始了对皇城易主的密谋。

  “唐公子,林子里的东西,本宫在此言谢。”唐瑾也在,唐瑾的身份李朗早已知晓,如今二人都为燕清所用。

  “是在下要感谢殿下,若不是殿下出手,唐某何来。”平凉的事儿已经完全收尾,那毒妇已死,唐父及他其他子嗣,将钱分别投进他们弄好的庄子后,每一个好过。唐瑾能出这口恶气,或者能同自己的母亲报仇,都是有些燕清的通融。所以在燕清拉他入局时,毫不犹豫便同意了。

  “唐公子好计谋,本宫只是用了点权利。这感谢的言论,便放到往后得胜再说。”唐瑾的计谋燕清见过几次,当时北部出战,他都献过几次良计。

  “太傅,燕宁坐不住了。今日后,便将先前收集到燕宁的恶事,分人分次上奏折。”燕清开始分布计划。

  燕清: “朗哥,林子里要留心。”

  谢太傅、李朗:“是”。

  “………”

  “……”

  时间紧迫,此次密见只持续了半个时辰。

  结束之余,谢太傅问:“何时”?

  燕清:“最迟明年开春”。

  黑夜能够淹没很多急行的身影,譬如已回到东宫的燕清。

  下完朝后,燕清躺在东宫院子里的躺椅上睡觉。

  不知睡了多久,乳豆上传来被拉扯的感觉,感官开始放大,耳里传来啧啧的吸吮声。

  “啊呵…”身子猛的一瑟缩,异物入侵感太过强烈,忍不住又闷哼一声。

  等过了半响燕清晃晃悠悠睁开眼睛时,他的衣襟大开,里裤褪下。而燕衡正埋在他的胸膛舔舐他的肌肤,鼻间炙热的呼吸全部呼散在他的胸膛,燕清还没来得及说话,燕衡又将他的乳豆含进口中;“嗯哼….”这一声哼不仅只是哼着燕衡含痛了他的乳豆,更是燕衡将他埋在燕清菊穴里面的手指加到了四指。

  “父皇…”燕清轻声叫出。正在身上动作的燕衡果然一停,缓缓直起身子跪在躺椅上,跨坐在燕清大腿两侧,连带着将埋在燕清体内的手指抽出。

  燕衡用着那被燕清自己淫水弄的湿漉漉的手指,去摸着燕清此时还带着倦意的脸庞,大拇指按住燕清的嘴唇描绘着燕清的唇形:“朕今日特意将补药送至东宫。”说完大拇指便伸进唇中撬着牙关。

  “谢….父皇。”刚张嘴说写那拇指便伸入口中,说着父皇时吐字都是含糊的。

  燕衡手指被燕清牙齿轻咬着用舌头舔弄、吸吮着指腹。其他四指便勾着燕清的下巴。另一只空闲的手开始撩开龙袍,解开着自己的里裤;“这几日有想朕吗”?

  燕衡这样一问,燕清发觉燕衡是有几日未来传他进殿,不过那几日他都待在后宫,同后妃作乐罢了:“嗯…想…”说完一缕涎水从口角滑下。

  “是身子想的饥渴。”燕衡不在乎燕清是否真想,只是忽然间想如此问问。燕衡抽出燕清口里的手指时,他蓬勃的性器也已经从里裤掏出。

  燕清看着那正冒着清液的紫红色大肉头,整个茎身直直挺立,那是一把肉刃,一把随时随地都能毫不留情破开他的肉刃。

  看着燕清的眼神,燕衡摸着燕清的肉棒撸动着:“别急,朕这就将太子的肉洞喂饱”。说完燕衡松开燕清的肉棒,将燕清笔直、修长的双腿从他胯下抽出,转而大大分开,燕衡则跪着前移几寸,扶住自己的性器用着肉头在燕清的肉洞口打着圈。

  那肉洞先前本就经过一番玩弄,玩的汁水淋淋却未给个痛快,本就让他有些欲求不满,此时燕衡这样在他洞口用着肉头打着转,更让他泛起阵阵瘙痒,嘤咛出声。

  燕清的脸上渐渐爬上潮红,染上了意乱情迷,他手肘撑着躺椅下意识的将臀部往前,往燕衡的胯下送去。

  这样的反映让燕衡的心情大好,便不再逗着燕清,扶着自己的性器插进燕清那饥渴收缩的肉穴里。

  两人同时发出舒服的喟叹,燕清身子发软的躺回躺椅上,整根进入后,燕衡伸手从地上拿起食盒,提自两人跟前,打开食盒后,扑面而来的苦药味,熏的正在情欲中的燕清都清醒了几分。

  燕衡从食盒中拿出汤蛊,打开盖子递给燕清:“快些喝了”。

  重新支起身子,接过那碗补药,往嘴边送去。

  燕清一接过补药,燕衡便丢了盖子,扶着燕清的膝盖开始缓慢抽查缓解自己性器肿胀的不适。

  “唔——”燕衡猛然动作,将那补药猛灌一大口进入口中,加上此时在被情欲折磨,顾不得苦,很快便一饮而尽。

  喝完后燕清将汤蛊碗丢到地上,清脆一声后燕衡开始加快速度,刚抬起腰来,燕清便搂住燕衡的脖子,吻了上去,将刚刚口中留的好大一口汤药,渡进燕衡口中。

  药苦味在两人之间流转,燕衡被燕清渡进好大一口,回过神后,猛然将燕清推开,偏头吐掉那口补药。

  看着燕衡的动作,燕清从所有的情欲中抽离,大脑止不住的冒出各种问题,其中回声最大的便是:燕衡说这是补药,为何要将补药吐出。

  等燕衡回过头来,看到燕清眼神后:“朕…”燕衡不知该说什么,愣了一下,趁燕清不注意便按住他的肩膀,开始抽插。

  “嗯…嗯…嗯…啊…”被强迫着开始吃着那硕大的肉棒,燕清的眼中一时间饱含的眼神错综复杂。

  燕衡被这种眼神看到一时兴致没了大半,几个抽插后停住动作:“没有毒,对身子却有益处,只是不适合朕…”

  “朕…朕…年事已高,喝不得大补。”燕衡头一次有些慌乱,连往常有些规避的年龄都拿出来当挡箭牌。

  燕清仍旧不说话,只是往后退着,将性器从穴中抽出,然后转过身子趴着:“父皇继续吧。”语气淡淡,没了先前的热情。

  “呃啊…”燕清用力的抓住躺椅的躺背。身上的衣服还未脱掉,燕衡只是将衣服撩开在一旁。

  没有其他的声音,只剩呻吟和肉体碰撞的声音。

  就弄了一次,结束后,燕衡穿好衣服,将依旧趴着的燕清翻过身来,抱起往屋内走去。

  直到放进浴池后,燕清仍旧没有动作和表情。

  “太子信朕,真的无毒。”燕衡坐在浴池边又说了一遍。

  半响儿还是没动静,燕衡便起身准备离开,刚转身燕清出声:“儿臣是不是挡住了燕宁的道,燕宁才是父皇觉得最好的皇位继承人,是吗。”燕清文完,燕衡眉头一皱:“不是。”说完便转身离开。

  呜咽声从浴池传出,燕清泡在水里的手伸出,捂住面部开始哭泣,身子哭的微微抖动。

  不知名的药,最理想的皇位继承人,因为一张脸而存在的他,等等一切在今天燕衡那口吐药的动作中,全部松塌。

  何时从浴房走出,燕清不知道,只是觉得浑浑噩噩的。

  燕清不知道去哪,七转八转来到了杏儿的房中。

  看着躺在摇篮中还在熟睡你杏儿,燕清伸手戳了戳杏儿肥嘟嘟的小脸蛋,笑了一下,可算回了神智。

  夜晚燕清叫嬷嬷弄好后,便同杏儿睡在一起,燕清睡在床上,杏儿睡在摇篮里,摇篮放在床边。

  燕清看着眼前的摇篮,这偌大的皇宫中,怕也就只有杏儿不会骗他了。

  接下来的时日,燕清对燕衡的动作用麻木来形容不足为过,只是药自那日后喝了两回便不喝,燕清没问,燕衡也不说。

  至于燕宁着入冬以来,进皇宫的次数是越来越多,明面说着看望母妃暗地里还不知道在干些什么勾当。

  至于燕清的勾当,他已经被燕宁更加俺耐不住,好在李朗劝住了他。

  这日李朗来宫中替李将军送折子,便顺道来找了燕清。

  御花园中两人并排而行,先前跟着的宫人,燕清让他们退下,没在跟着。

  “朗哥,你怕吗?”燕清同李朗来到湖边,扶着栏杆问着李朗。

  “清哥儿,可还记得我在北部时,我父亲托殿下传的信吗?”李朗侧头问着燕清。

  燕清思索一下,将此时记起,也记起那日听到的呻吟:“嗯,为何说起这事儿?”燕清不解,李朗为何提起这事。

  “家父早已知晓,那信便是叫我定要全力助你。”李朗说完,燕清一愣,也总算明白,那日李朗看到信后望向他的眼神,为何那样震惊。

  燕清转头,同李朗四目相对,只是对上一瞬,燕清便又回过头。

  “其实,若是父亲不说,清哥儿若是想做,我也会跟着。”李朗说出这话,让燕清不知如何作答。

  “不必觉得负担,往些年,不是同你讲过,我是大哥,京城中除了皇宫,大大小小二百八十条街中若是有一人欺你,我李朗都让他吃不了兜着走。”李朗这话还是两人孩童时说的趣好。

  燕清一笑,但随即神色黯然:“我没出宫玩过。”除了夜里的密谋,便是北部那回。若是失败,北部便将成为心中最后的自由。

  “以后会的。”李朗觉得这话说的不对,但话又已经出口,便回头同燕清看向一出风景。

  “我若是错的,该如何。”燕清常常在思考天下现已和平,百姓安居乐业,他这样真的是对的吗?

  “各自有道,无论你是何种道,不是伤天害理之事,我便永远站在你的后边。”李朗这话真诚到了燕清。

  燕清趴在栏杆上:“若是呢”?

  “定是有着极大的委屈。清哥儿,别一个人总把事情往自己身上揽,累了可以休息一下。”这么些年来,燕清看着越发沉重,脸上看着带笑,却未直达深处。李朗试探多次,都未得到燕清回复。

  “太子同李少将军看的是何处风景,朕瞧着潭中并无荷花开。”身后传来燕衡的声音,李朗觉察到,燕清身子一顿。

  燕清同李朗一起转身,燕清便看到燕衡带着嫔妃站里在前方。

  “儿臣参见父皇”。

  “臣参见陛下” 。

  两人跪在地上行礼。

  “平身。”燕衡出声。

  “谢父皇”。

  “谢陛下”。

  两人起身后,一时不知该同燕衡如何言语。

  “这潭中可有何种事物看着让两位如此着迷?”燕衡说着的是两位,眼神却在燕清身上。

  燕清垂眸:“回父皇,残叶也是景色。”燕清根本就未看景,此时也只得胡来说。

  燕衡:“是吗?”视线望向燕清身后的荷花潭,一潭子残枯叶。

  燕清:“回父皇,是的。那父皇先同各位娘娘游园,儿臣同李少将军就先不打扰了。”语气中透露着想要离开的想法。

  燕衡勾唇一笑:“嗯。夜里来琅清殿昨日的折子,还有几处没批改到位,朕亲自教你。”这话里的亲自,说的暧昧。

  燕清神色不变,应了后便行礼离开了燕衡所在的区域。

  (本章完)  

第二十六章 逼宫H有

  丰天殿中,奏折都扔到了地上,燕衡正发完一通脾气,揉了揉太阳穴后继续对着正垂头跪在大殿中的燕宁问道:“燕宁,你到底要作甚?你自己捡起来看看”。

  燕宁未动,燕清心理明白着燕衡这通火从哪里来,安排人断断续续上的折子,由小事到大事,连着一月有余,今日燕衡终于在这朝堂上将燕宁揪了出来:“即日起燕宁禁足宁王府”。

  可听完燕衡的决策,燕清的面色却越来越难看,那么多罪项最后只换来了一个禁足,真是好笑。心中一阵萧瑟,渐渐的头也开始犯昏,正准备闭眼缓和一下时,燕衡手拍龙椅扶手大呵一声:“燕宁!你可真是胆大妄为,辜了朕的心”。

  燕衡这话说完,燕宁才有了动作,只是燕宁 刚做好领命行李动作,站在最前面的燕清,身子一歪,又倒在朝堂上。

  昨日燕衡在御花园中叫他去琅清殿,哪里是批改折子,燕清一进门燕衡便压着他在殿中开始欢爱,虽再未喝药,燕衡也是压着燕清弄到了上朝前的一个时辰,未得休息,燕清猛然一下又撑不住的晕在朝堂。

  燕清再次醒来时,小腹疼痛,头晕眼花,身子更是沉重不堪。干咳两声,外面的宫人进来:“奴婢参见太子殿下”。

  听完那宫女的话,燕清打量了一下屋内环境,是琅清宫附近的偏殿,他才忆起自己晕倒的事儿,不由得冷哼一声,想起去北部之前,燕清一月都须有两次进这躺着。

  “倒杯水来。”燕清支起身子坐在床上。

  宫女:“是”。

  喝完水后将杯子递给宫女问:“何时了”?

  宫女:“回殿下已到酉时”。

  “酉时?”燕清喃喃出口,他竟睡了一日。掀开被子:“你且退下”。

  脚刚沾上靴子,那宫女跪了下来磕在地上:“陛下有交代,太子醒后需呆在殿中等陛下过来。”燕清听完,看着跪在地上叩首的纤细身影:“你起身,抬起头来”。

  那宫女一愣,哆嗦着身子起来抬头。

  燕清看着那宫女的样子:“倒有几分姿色,不知….”话未说完,便被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打断:“不知什么?”是燕衡,带着怒气。

  燕清移开视线朝燕衡望去,那小宫女更是又将身子俯下叩首。

  “ 还不快滚出去。”燕衡对着那地上的小宫女吼道。

  那宫女连说着:“是,多谢陛下….”便慌乱的离开了殿中。

  殿中只剩下两人,燕清不想多言,礼也未行,便抬脚上床准备继续睡觉。只是刚抬起脚来,下巴便被燕衡制住:“怎么?要在朕这琅清宫的偏殿宠幸宫女?”语气讥讽,但燕清对上燕衡视线后,里头的蕴的怒气骗不了人。

  “没有。”燕清抬头将下巴从燕衡手中抽出:“若是父皇想要这身子,父皇便弄。”燕清开始解开着衣服。

  燕衡将手顺势放下,听完话后眉头皱在一起看着燕清脱衣服的动作。

  窸窸窣窣一阵燕清衣服脱光,身上还带着昨夜纵欲过度的性痕,斑斑点点从锁骨处蔓延下去。

  十一月份差两日便过完,天气寒冷,让脱光的燕清不经打了一个寒颤。

  “朕没心思。”眉头依旧拧在一起,语气中透着些许烦躁。

  燕清鼻间呼出一口气,上前移去,一手撩开燕衡的龙袍拿住,一手开始隔着燕衡的里裤揉弄着燕衡的性器。将手扶住燕衡的大腿,伸出舌头舔舐软软蛰伏在裤中的性器。

  燕衡没有阻止,当里裤被口水浸湿,感受到舌上传来的温度时,身体骗不了人,里裤慢慢被顶了起来。

  燕衡的心思不在这个上面,只是看着埋在胯间隔着里裤舔弄着他性器的儿子:“很累吗?”所有的声音一停,燕清又从鼻间呼出一口气,松开双手去解开燕衡的里裤。

  肉头进入温暖的地方,燕衡才将涣散的眼神聚焦,龙袍盖住了胯间赤裸的燕清,只留着带着半部分的红着的臀肉,以及在吞吐他的性器时会显现的腰身。

  当胯间传来一声干呕的时候,性器被喉道紧紧裹住吸附的时候,燕衡回了心神。撩开自己的龙袍,就看到正前后吞吐着性器的燕清。

  燕衡在燕清下一个往后时,顺势从燕清口中抽出自己的性器。一抽出,燕清便下意识的追,燕衡按住燕清的肩膀:“朕没心思。”冷冷的一句话。燕清抬起脸来看向燕衡,张开因为伺候燕衡性器而变得红润的嘴唇说道:“儿臣可是有何处未伺候到位”?

  “并无。”燕衡松开燕清的肩膀,开始整理着自己的衣物。

  “父皇告诉儿臣,儿臣如何才能将父皇伺候的好?”嘴唇说话一张一合。

  “儿臣不就只有这点用处了吗?”将头低下,与还硬着的性器持平,接着手隔着龙袍抚摸上去。

  燕衡将他的手拍掉,不想多言,径直离开偏殿。

  燕清躺下把自己包裹在被子里,捂热了身子才起身穿衣,回了东宫。

  燕宁被禁足的第五日,燕衡在丰天殿下旨,为燕宁封地,燕国南边的几个郡县,不比正江南富庶,但也没差到哪里去。还要求燕宁半月内从京城出发。

  只是这燕宁先未离京,燕清倒从宫中消失的悄无声息。

  早朝不见人,燕衡晚间去东宫寻他,也不见人,燕清消失,这皇宫中竟无一人告知于他。也怪燕衡为何当时要将哑卫撤了。

  琅清殿中,燕衡又一个回身踱步中,哑卫出现,将信件递给燕衡。

  燕衡打开一看:“燕宁照常出入宁王府。并无异常。”燕衡一看完,心中暗叫不好。

  “传哑卫令下去,皇宫恐要生变,守好入宫……”燕衡停住了话,接着猛然响起一声爆炸声:“来不及了,召集附近暗处的哑卫,同朕一起去丰天殿外等等朕的好皇儿…”

  十二月中旬左右,白日刚下一场小雪,宫中大门全被燕宁攻下,打的宫中侍卫措不及防,军队驻扎在城外,皇城中,只剩下禁卫军同哑卫,人数不足两万。

  火把照亮了皇城,燕宁从午门攻进,主力军从神武门攻进,连破两门,此后分开的两分队也将另外两门制住。

  燕宁领着五万军队入皇宫,攻下宫门,直奔琅清殿而去。

  皇宫乱做一团,宫人各自逃窜,燕宁军队高喊,投降不杀。

  丰天殿外,半道台阶平台上燕衡手握长剑,身后站着几名哑卫,看着台阶下的骑马握剑,脸上沾带着血的燕宁。

  “燕宁,你好大的胆子。”燕衡身上穿着明黄色的龙袍,丝毫不慌。

  “儿臣参见父皇。”燕宁手中握剑,抱拳对燕衡行礼,但未下马,猖狂的不得了。

  抬起头来,燕宁的样子跟往日天真的样子完全不同,简直就像换了一个人一般。

  “燕宁,你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可想过后果?再者,朕在一众皇子中,对你宠爱有加,你现做出如此举动,聚下犯上之事,该当何罪。”燕衡看向燕宁的眼神尽是失望。

  一阵笑声响起,燕宁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笑完后开口:“宠爱有加?父皇,我原来也以为,您对我是宠爱非凡,但是错了,父皇别在装了,你只是需要一个在众人面前配合你演戏你儿子,若您真疼我,我要皇位,至高无上的权利,您若是真疼我,为何不立我为东宫太子?”燕衡其实不喜欢他,燕宁很早就知道了,燕衡只是需要一个这人存在的人,燕衡会对他好,在有人看着的时候,在他的好皇兄,好太子面前。过后那疏离又冷漠的眼神,让燕宁此时听着燕衡那番话,觉得真是可笑至极。

  燕宁这话说完,果然燕衡变了眼神,拢了拢肩,先前背亲子背叛的那种心痛的眼神全然消失,转而来的是,冰冷的眸子,凌厉的眼神,直直盯着燕宁:“你做的那些,当真以为朕不知吗?”没了心痛的话语声,吐出的字冷漠又绝情。

  “那父皇可有真的看的真切?您这样的忽冷忽热,还不如不闻不问。”燕宁吼着对燕衡说到。

  几尽宠爱,到最后什么也没给到,如今还要他远赴南方,那地方看着好,实则里头乱做一团,他的好父皇何曾真正的为他想过。

  燕衡看着燕宁的眼神一瞬间想起,燕清渴望他能抱抱他的样子,燕清很羡慕燕宁,燕宁却说还不如不闻不问。

  “父皇,您今日若是写了退位诏书,将皇位禅让于我,那边您可以好好的当个太上皇,安度晚年。”燕宁见燕衡不语,便把今日最主要的问题说出。

  燕宁还未说话,那后边有一人骑马而来:“报——”

  燕宁回头:“何事慌张?”是他军队里的一位将领,见他如此慌张,燕宁不解,这皇城已在他的手中,还有何事能够如此。

  “太子也杀进皇宫,正往琅清殿而来,我们的人已全部被拿下。” 那将领一脸不甘心,燕宁听完表情一木:“不可能,不可能…”燕清昨夜被他抓住,本来想着等燕衡写完退位诏书,便杀了燕清,再将燕瑞杀了,他在登基,怎么会突然燕清也杀进宫来。

  燕衡的笑声打断了他的思绪,燕宁前去仰望燕衡:“我会在燕清来前,让父皇写好退位诏书。”这话几乎是吼出来的,燕宁将手中的剑柄握紧几分,抬脚打马,便领着刚刚带来十几位随身侍卫,冲上台阶。

  “毕竟是朕的儿子,留活着的。”对哑卫交代完,便转身向琅清殿走去。

  边上台阶边说:“朕得等等看看朕的太子前来,又是何种说法。”身后刀剑碰撞的声音格外的大,燕衡一步步的向权利的巅峰走去。

  一阵寒风吹过。

  少卿,又下雪了。

第二十七章 龙种H

  一眼望去,紧闭的殿门,燕衡坐在龙椅上,手中仍然握着那把剑。脸上没有太多表情,只是看着那泛着银光的剑身。

  燕衡将把剑放下,靠在龙椅边上。丰天宫大殿门被打开,一身银白色常服的燕清手握弓箭,发间还带着白雪。而身后则跟着穿着盔甲的李朗,以及燕瑞再加上另外两名将领,共五人冲进丰天殿中。

  燕清为首,其他侧后而站,站于大殿中央,燕清同燕衡四目相对,一时间气氛焦灼微妙。

  “可都攻下了?”半响燕衡看着高台下的几人问道。

  “父皇该歇息了。”燕清从身后箭盒中一只箭来。

  “今日为何不手持刀剑。”燕衡又问,脸上浮现出燕清这么多年来最想燕衡对他的面部表情,慈爱的父亲。

  “儿臣擅矛。”事已至此,那又如何,他站在这殿中,即将攻下丰天殿,只要燕衡下位,他便是这燕国的新主君。

  “朕知道。”燕衡淡淡的回复一句。燕清坚毅的眼神中,所迸发的盛气一滞。

  见燕清的样子,燕衡一笑转而看向燕瑞:“燕瑞啊燕瑞,几位年长的皇子中,是朕低估你了”。

  燕瑞突然被燕衡点名,燕瑞侧移一步:“父皇疼爱三弟都来不及,加上政务繁忙,儿臣性子闷讨不到父皇欢心”。

  “性子闷?那你可算是闷声干大事,其余人退下,留燕清、燕瑞在殿中。”到这种时刻,燕衡好像不太清楚他自己的处境。

  “父皇怕是忘了自己何种处境。”燕清将箭开始放在弦上。

  “处境?叫他们离开,离开后朕便写退位诏书,让太子光明正大的坐上皇位。”燕衡仍旧是一副上位者的姿态。

  沉默半响:“朗哥,你带他们先出去。”思索再三,燕清还是让他们出去,一是怕燕衡口不择言,二是主将都在他的身边,怕外面军心不稳。

  “是。我们先走。”李朗应完,朝其他将领使了眼色便离开大殿。

  此时大殿中只剩他们三人。

  “燕瑞,朕同你说过,不要掺和进来。”没先说燕清,竟将燕瑞先行提出。

  “已经进来了。”燕瑞回复。

  燕衡不屑一哼:“太子可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父皇莫要多言,前去写了传位诏书,说不定您还能当一个太上皇。”燕清不想再与燕衡多言,托了越久,对他越不利。

  “太子若是黄雀,那可知燕瑞是何身份?”燕衡笑着问出。

  “他也要反,待你杀了朕他便杀了你。他才是真正的黄雀。”燕衡洋洋散散的说出这话,但听完这话的燕清与燕碎却没有半点动作。

  “父皇算错了,燕瑞不会。”燕清一直极度自信的语气说出这话。

  “兄弟情深?料不到皇家还有这幕好戏。啧,手中的弓箭还不拉弦吗?当年朕也是站在你现在的位置,朕的父皇坐在龙椅上看着朕,不一样的是,朕是孤身一人,朕的父皇前有愚笨自大的太子,以及你的舅舅。”燕衡说着这话竟有些感慨的意思。

  “不必再说无谓之言,父皇快去拟诏。”说完便将弓箭拉满,箭头对准燕衡的脑门。

  燕清此刻不想听燕衡那些往事,若燕衡再不动,这箭便射出朝燕衡而去。

  “燕瑞知道太子与朕苟合。”轻飘飘的一句话,燕清大脑一木,险些将弓都未拉稳。

  一旁燕瑞也一愣,随即转头看向燕清:“皇兄,我…”

  “无妨,看到便看到,父皇,儿臣再说一遍这诏若是不拟,儿臣那便同您一样,弑父上位。”燕清强迫自己冷静,如今箭在弦上,无论其他,这皇位他必要得到。

  燕衡伸手握住剑柄:“那你可知,朕在太子逼宫中扮演的角色又是什么?”停顿一下:“朕不是蝉,朕是人”。

  燕清已经等不及了,弓箭射出,燕衡立马握剑一挡。

  燕清看到,燕衡挡过,又拿一箭,可刚放弓上,便听燕衡开口:“太子怀了龙种,如此行事怕是伤胎。”说完,便看到燕清猛然抬头看向他,还有燕瑞的视线。

  燕清觉得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问题,他是男子,怎可孕胎:“你说谎。”又是一箭射出,这箭都不用燕衡躲,因为射在了高台的栏杆上。

  “说谎?腹中龙种快到两月。”说完便叹气起身站起:“往后便安心养胎吧。来人!”高喊一声,殿门大开,进来的士兵将燕清与燕瑞团团围住。

  “你说谎…说谎…”听着后面急促的脚步声,燕清大喊。

  燕衡狂妄的笑声响起,结束后,燕衡又说出让燕清难以接受的话:“自打你十七岁养兵,到今时今日的逼宫,每一步朕都看在眼中,你当真以为你同燕瑞面上毫无瓜葛,实则暗地密谋,朕不知?真是笑话,若不是意外,朕兴许会让你在这太子位上,多坐两年。你这出戏,朕陪你唱了快五年,今日可算落幕。”燕衡上前手扶在栏杆上笑着看着满脸震惊与恨意的燕清,脸上挂着笑容。

  “朕早已将士兵秘密转入皇城,你同燕宁的兵此刻该已制服。燕清啊燕清,你们三人都斗不过朕。哦,还有,你不是一直查杏儿的父亲是谁吗?朕知道。”又是一笑,高深莫测:“来人,将太子同燕瑞、燕宁分别关进北边偏宫。随行某逆者关入大牢听后发落”。

  这场闹剧结束,燕清觉得自己密谋这么久,就跟个笑话一样。最后的希望已被磨灭。

  永瑞二十二年开春,春节已过,燕朝太子及燕清,同燕瑞、燕宁等人逼宫未成。虽未成,但兹事体大。燕帝念及血缘亲脉,将燕清削去东宫太子位,移居北边偏宫,永世不得出偏宫。燕瑞、燕宁削去王爵之位,在各自府中,若无传召同不得出府。李将军之子李朗,削去官位,流放边陲,不得回京。

  永瑞二十一年十二月中旬谋反大罪,所有人员中无一人赐死,民间皆称燕帝仁慈。

  这日在宫中被关了半月的燕宁,燕瑞也终于被送至回府。

  燕瑞关在燕清隔壁殿中,听到声音,便不顾侍卫阻拦,来到宫门口,燕瑞经过停下,轻唤一声:“皇兄”。

  “对不起,是我连累你了。”燕清看着燕瑞手上、脚上戴的锁链,愧疚满满。燕瑞一心想当闲散王爷,却被他拉入局中。

  “皇兄不必自责,先前就同皇兄说过,铸了大错,东宫方向走再拐几道,便是慎刑司,那日与皇兄同行的一段。何尝没想到这种结果。父皇那般对你。”说完,下意识的朝燕清肚子看了一眼继续道:“身居高位,半点不由本心。往后不知还能否见到皇兄,那便就此别过。”燕瑞说完便离开,燕清看着知道燕瑞消失在他的视野里。

  回到殿中,看着简陋的装饰,往后便要在此度过了。

  至于孩子,那被关进的当晚,张太医便把了他的脉。

  果真是有了,说来奇怪,燕清没有闹也没有吵,只是很平静的接受了这个消息。

  逼宫失败,没有了一切,他一个男人还怀了孩子,孩子还是生父的。不知道是被打击太过还是心里承受能力太好。燕清只是想,已然在了腹中,事已成了定局,一条渐渐成型的人命,无从可解。

  开春以后天气还是很冷,褪去了锦衣玉食,一个废太子什么都未得到,连衣服穿的还是那日逼宫那套。燕衡也没来看他,除了一直看守他的守卫,便没了任何人。

  入夜,进了被子里,下意识蜷缩,膝盖刚抬起,便放下,腹中有子这样的动作会伤害孩子。

  孩子对于燕清来说永远都是一道无解题,没被燕衡糟蹋后一直到有了杏儿前,他一直想要一个孩子,小小的一个抱在怀中,可爱非凡。可燕清从未想过,这孩子要从他腹中所出。

  手握在腹部上,惊觉自己还束着腰带,便将燕带接下,平躺在床。

  “有悔?”燕清刚闭上眼睛,燕衡的声音响起。

  转过身子坐起,看着依旧龙袍加身的燕衡,更觉得自己愚蠢。

  “逼宫是死罪,父皇何不杀了我。”逼宫失败,一切成为空谈。

  “肚子里揣着朕的种。朕为何杀你。逼宫确实死罪,所以那日所有参与的人员承了你的福气。”燕衡看着面前消瘦许多的燕清,尽管心里头觉得怜惜,可面上还是没有露出表情半分。

  燕清觉得燕衡说出这话,简直就如同奇耻大辱,愤恨的质问道:“生出来的孩子,该叫我兄长,还是叫你皇爷爷。”自从知道以后,每次想到这个问题,他又是无解。

  燕衡上前将他打横抱起:“先洗浴”。

  燕清真的混乱不已,整个人泡在浴桶中,温热舒适的水将他包裹起来,也未缓解半分。

  燕衡将他抱在怀里,浴桶很大,两个人绰绰有余。

  大手抚摸着他的肚子:“为何不闹?”燕衡自燕清被关以后,虽然未来,但却留了哑卫暗中盯着,本以为燕清会闹死闹活,想方设法的将孩子弄掉,却没想到燕清只是接受了这件事,很平静的接受了。

  “为何要闹?”燕清反问燕衡。先前想着逼宫成功后便可扬眉吐气的活着,如今失败了,在这一方院子里,独自活着也行,有了孩子陪伴,也很好。

  “杏儿呢…”燕清思量许久,终于问出。他先前不敢问,怕燕衡迁怒杏儿。

  “安排人带着呢。”说完搂了搂燕清。

  听到孩子安好,燕清心中最重的那块石头落下。

  燕清索性整个人靠在燕衡身上,闭上了眼睛:“父皇,你就当真如此喜欢舅舅吗”?

  燕衡没有说话,只是垂眸看着燕清两个多月小腹微微凸起,像吃多了一样的肚子,看了会儿才出声:“往后便安心呆在这儿,朕会让你过的比东宫更好”。

  “嗯,儿臣也如同母后那般,只等着父皇前来临幸。”燕清在听完燕衡的话后,只觉得自己如今跟后妃已经没有差别。

  燕清的话好似认命一般,没有任何不甘心的成分。可燕衡听起来,心中却有些五味杂陈,但也没辩驳燕清的话。

  两人之间达到一种奇怪的诙谐。仿佛前几日刀光剑影的逼宫,好奇不存在一般。

  燕衡将燕清抱回寝宫后,放在床上,燕清却不肯松手,燕衡便抱着燕清上床躺下。

  床上是新换的被褥,两人都穿着单薄的里衣,没有说话,燕清待着身子暖和后,便缓缓向下移去,进入被子里。

  被子一拱一拱的,待停了以后,燕衡掀开被子,便看到燕清正脱着他的裤子。

  燕衡知道燕清要做什么,没有阻止,只是起身将被子披在燕清身上,又重新躺下。

  看着自己的里裤脱掉,看着燕清捧出他的性器,开始用着舌头舔弄。看着自己的性器慢慢硬起来。

  看着燕清张嘴准备将性器含入口中时,突然出声:“父皇,求您将杏儿,带来给儿臣带好不好。”说完,伸出水淋淋的舌头舔了一下玫红的肉头。

  燕衡被伺候的发出舒服的哼声,但脑中还是开始清醒的思考起来。

  见燕衡不说话,燕清便继续舔弄起来,很是情色,但细看却无欲念。

  用着舌头,绕着龟头打了一圈,再将燕衡龟头渗出的清液,吸吮进肚。

  看着燕清喉结滚动一下,燕衡也忍不住的滚动喉结,发出性感又嘶哑的声音:“好,明日便将杏儿送来”。

  听到燕衡说完,燕清一口吃下燕衡的性器,用那温热湿软的口腔去温暖他的性器。主动深喉,主动用比肉道还要紧致的喉道,将燕衡的精液吸出,然后一一吞入腹中。

  一切弄完,燕清身上都出了薄汗,小嘴红红的,微张着,还能看到里面没有咽下去的精液。

  喘了两口气,燕清躺在燕衡怀里:“父皇,夜夜都来临幸儿臣好不好”?

  燕衡听到这话一愣,但还是出声道:“好”?

  燕衡应完,舒服完便脱了燕清的裤子,伸手摸向燕清的性器,燕衡发现竟然没硬,再缓缓摸向菊穴,水倒是流了许多。

  按着燕清的菊穴,用指腹将它揉松,然后再燕清的呻吟中缓缓插入一指。

  “嗯…嗯哈…有些…涨…”有些没弄,一根手指吃的都有些累。

  “朕用手指将太子弄射,就休憩。”燕衡说完,停下抽插的手指,再加入一根。

  “啊呃…”燕清微微弓起身子。

  只是燕清未射,燕衡又硬了起来,当燕衡插到第三根手指,准备插入第四根的时候,燕清趁着燕衡抽出手指的动作,身子往前移动,燕衡手指抽出,转而跨上燕衡的身上,撑着燕衡的腰腹,抬着屁股,一上一下的蹭着燕衡的性器。

  “会伤着孩子。”燕衡看着燕清握着自己的性器,准备往他的穴里送,连忙出声。

  “轻些,父皇轻些就好。”言语间,燕清已将性器肉头送入体内。

  整根入体,燕清坐在上面轻轻慢慢的晃动着自己的腰身,吞吃着那根肉棒。

  弄了一会儿,燕清停下动作:“父皇,来肏儿臣吧”。

  话完,两人就换了体位,燕清躺在燕衡身下。

  这样欢爱,几尽缱绻,连呻吟都格外温柔。燕衡十分照顾着燕清,虽然他未尽兴,可看着燕清舒服极了的样子,倒也觉得满足。

  结束之余,燕清哑着嗓子说:“父皇,明日杏儿”。

  “朕知晓。”说完,继续用着自己脱下的衣物,为燕清擦拭着身体。

  听完,燕清便沉沉睡去。

  (本章完)  

第二十八章 就算你求死,也得是朕将你肏死H

  夜里刚宵禁巡查完,突然传来:“东宫失火…东宫失火…”外面宫人高亢的叫声打扰了正同杏儿睡觉的燕清。爬起穿衣,开门一看,东宫方向果然黑烟弥漫。回手关门将衣服穿好,将杏儿抱起,好似在等待什么。

  杏儿是燕衡昨日午时唤人秘密送来,过了半响门被打开,进来几名戴着面罩的黑衣人,见到燕清便立马跪下:“参加殿下,外面守卫及哑卫已尽数清理。”那为首的黑衣人,对燕清毕恭毕敬的禀告着。

  “走吧。”燕清说完便抱着杏儿起身。

  这是燕清最后的退路,万中不得已的退路,他要离开皇宫,离开这是非地。

  一行人穿梭在黑夜里,前来救燕清的人是他已经消亡的母族留下的高手,数月前燕清第一次联系他们,本想着判了死罪,这些余留下来的高手能前来救下被他拉入局中的燕瑞等人。

  本以为这场逼宫无人死亡,他们便不会前来相救,可今夜当燕清看到,当时计划好的火烧东宫时,燕清便知道,他们来了。

  偏宫靠近北边宫墙,这边无人居住,看守松懈,如同另一处冷宫。当燕清从他们挖好的暗道出宫时,偏殿也起了大火。宫中一时火光震天,因为来的突然,宫人都去了东宫灭火,当燕衡随一众宫人赶到时,火势正烈。

  燕衡平静的站在外面,火焰将他的脸照亮,眸子里映出的更是漫天火光,额间也被热气熏的渗出细汗。

  火势扑灭不了了,里面的人定然没有生存的机会,燕衡盯着那火焰脑海不由想起这么些年来他与燕清的种种,而燕清如今又怀有孩子,本以为逼宫失败后,撤掉太子身份,燕清能更好的待在他的身侧,却没想到燕清一把火结束了生命,还带着杏儿。难怪前日主动又听话,他被假像迷惑,而假像揭开后,则是燕清自杀,葬身火海。

  燕衡觉得自己错了,很多地方都错了。燕清不是少卿,这个想法本就在心中埋下种子,此刻疯狂发芽长大。他早就看清了,在燕清从北部回来时,那意气风发,驾马归来的血性少年郎,哪是浑身透着书卷气息的少卿。当时他不也认清,燕清是燕清,少卿是少卿了吗。他不愿承认,反而自我否认,依旧逼迫燕清承认自己是少卿,甚至还变本加利,还要求着燕清蒙上同少卿最不相似的眼睛,可那如何,燕衡自己都忘记了从何时起的少卿便成了卿儿,他纠正过,但控制不住自己的下意识。后来床笫之间,便放任自己叫唤着卿儿。

  火光又一冲天,燕衡扪心自问,无数个同燕清欢好的日日夜夜,他唤的到底是燕清的清儿还是少卿的卿儿。

  他问赵梁平寻了生子药,他认。的确在听到燕清求娶北部女时手中的杯子都要捏碎,燕清承认是他孩子,他又找不到人,焦躁不安,本想好好询问,但最后又将火气撒在了燕清身体上。在听到不是燕清的孩子后,不可置否他是开心的。思考许久他去找了赵梁平要生子药。

  扑通一声,燕衡倒下。看着依然燃烧的冲天火焰以及耳边宫人着急忙慌的声音。

  燕清从来都不是少卿。燕衡看清了,可人不在了。

  永瑞二十二年开春,燕朝废太子,所关押的偏宫失火,时间急促,火势蔓延迅速,待宫人来时已葬生火海。衡帝念及亲情,办小葬,哀悼。

  一年半后。

  临近江南某寺庙中,燕清在打扫着寺庙后院。

  一身素服。夏日早晨有些闷热,燕清打扫完后,额头都冒满了汗液。

  “多谢施主,今日可在寺中用膳?”刚打扫完,理着衣服,身后便传来声音。是寺庙中的主持。

  燕清转身,对着看主持,合手弯腰一拜起身道:“多谢主持,拜完佛后,我便离开了,今日得上街为家中添些粮油”。

  又说了几句,燕清便拜别主持,往佛堂走去。

  燕清从皇宫逃出来以后,四处奔波,找寻可安身的地方,母族遗留的高手中留下最强的一人,随他而走。

  最后在江南城外的林子里定居,定居安全后,那高手才离开。

  也是偶然一次,发现附近不远处有一处寺庙。燕清自觉罪孽深重,便由刚开始的日日拜佛,变成两日去佛堂清扫后院,以此想来减轻罪孽。

  江南的街上热闹的很,买完粮油,往回赶时已经到了中午。

  还未到屋子,便听到了清脆的孩童哭声,是杏儿。快走几步,发觉不对,孩子他不是送到了后边大娘家中,此时怎么在家中啼哭。随即又一道哭声加入,燕清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朝屋子走去。

  将东西放在门口,抽出一根院门棍子,握在手中,便试探的往里走去。

  刚到台阶处,门大开,里头身着黑衣的人涌出,燕清还没来的及反应,便被围住。

  看着围住他熟悉的不能在熟悉的衣服时,燕清丢下的手中的棍子。

  “还不进来?”熟悉的声音,燕清眼睛一闭,呼一口气,便抬脚进去。

  “爹爹。”是哭着的杏儿,看到燕清来了,立马来到燕清这里。

  燕清摸着杏儿的头,擦拭她的眼泪:“杏儿不怕,爹爹在”。

  说完,便将视线移到正抱着孩子的燕衡。多年不见,岁月不在燕衡的脸上留下痕迹。反观燕清,倒是成熟许多。

  孩子还在哭,燕衡脸上没有太多表情,燕清跪下行大礼:“草民拜见陛下,能否将孩子给草民,孩童哭泣。”心中激起千层浪,语气还发着抖。他知道燕衡迟早会找到他,但是没想到这一天来的如此之快。

  “自己来抱。”燕衡坐在椅子上说着。燕衡说完,燕清起身,向燕衡走去,抱过孩子,燕衡的视线一直在燕清身上,但燕清没有落在燕衡身上。

  抱着孩子哄着,心中猜测可能是饿了,便往房中走去。燕衡见状立马上前抓住燕清的身子:“还想跑”?

  “孩子饿了,得喝奶。”生下孩子后,燕清产奶了,孩子得喝奶。

  燕衡呼吸明显一滞:“当着朕的面喂。”语气依旧凌厉。

  孩子的哭声让他本就定不下的心,开始烦躁。甩掉燕衡按住他肩膀的手,单手抱着孩子回身:“啪——”一个清脆的耳光声在屋内响起。

  看着被他打偏脸的燕衡,燕清开始大骂:“你就当我死在那场火里不行吗?做着有悖人伦的事,就那么让你快活吗?你是…”又是一声清脆的耳光声,燕清突然停住声音。他被燕衡打的重心不稳,眼冒金星,差点抱着孩子摔跤。

  燕清回头,燕衡看清了燕清那张白皙的脸上浮现出来的五指红印:“一年多不见,胆子倒是大了不少。还不快给朕的种喂奶。让朕看看你的小奶子大了没有。”燕清那掌力气比他不小,他的脸也是火辣辣的疼,胆大妄为,他是天子。

  燕衡的这一巴掌,让他清醒了许多,旁边的杏儿见状哭的声音更大。

  燕清将孩子放在桌上,去抱杏儿:“杏儿乖,不哭,杏儿回房间,房间柜子里,爹爹买的糖都在那里。”燕清不想让杏儿看到一团糟乱乱的他。

  “不要,坏人打了爹爹。”杏儿虽小,但分得清坏人。

  “杏儿乖,你先到屋里躲着,爹爹将坏人打跑,你再出来,爹爹领你和弟弟去街上玩。”燕清继续安抚着杏儿。

  杏儿:“好。”听到要打坏人,杏儿从燕清身上下来,一步三回头的往里屋走去。

  杏儿回屋,燕清解开衣服,将被奶水浸湿的裹胸取下,露出两团有着青涩少女大的奶子,乳头也变大了,颜色也变深。燕衡看着自己的儿子将那有些发粽的大乳头喊进嘴里吮吸,燕衡的喉结也滚动一下。

  “嗯呃…嘶——”婴孩的吸吮力度大到可怕,生产完后,乳头天天被这样吸吮,久久红肿都不消退。

  燕衡听到这久违的呻吟,身子有些发热,情不自禁的上前,抚摸住另一个乳肉。温热细嫩的手感,他又触碰到了他朝思夜想的人。

  乳肉被捏住,手掌传来热度:“我不想和你再有瓜葛。”从燕清进门到现在,没有使用尊称,也没有唤他父皇,仿佛什么都不顾及。

  燕衡握住乳肉的手松开,往上勾起燕清的下巴:“瓜葛?哈哈——朕就算百年之后入皇陵,你也要躺在朕的身边,给朕陪葬。”四目相对,燕衡带笑的脸上,说着极度寒冷刺骨的话。

  “我是你的子嗣。”燕清一字一句的吐出。

  “朕是天子。”人间最高的权利者,拥有这最强大的身份。

  “你不得好死。”本以为去了寺庙,心里遇事早已平静,却不想面对燕衡竟全盘瓦解。

  燕衡轻蔑一笑:“来人,将两个孩子抱出去。”说完便将还在喝奶的孩子,从燕清怀里抱起。

  外面的人也刚好进来,一人去了里屋抱出杏儿,一人接过燕清的儿子。

  “你要做什么?”燕清顾不得衣襟大开,去抓着抱杏儿的人,只是顾到杏儿,儿子这边又管不到。

  孩子的哭声在出去后,越来越小。门也被外面的人锁住。

  燕清哭着拍门,燕衡上前将燕清扛起直接往里屋走去,扔到床上。

  覆身而上,按住燕清,大腿压住燕清乱动的双腿,低头将被自己儿子吸的红肿的奶豆,叼入口中,开始大口吮吸。

  香甜的乳汁,溢入口中,燕衡的欲望,丝毫没有因为燕清的反抗和骂声减少,反而更甚。

  “放开…啊呃…啊——”燕清挣扎,这一年半多来,几乎全是日日拜佛,望能解脱他与燕衡这种不伦不类关系的罪孽,却没成想如今这刚见面,便又滚到一起。

  待将乳汁吸饱,燕衡才抬头:“朕很想你。”那深情的眼神,燕清看的吓人心魄,连忙大吼:“你骗人,你想我这张同舅舅相似的脸,想我的身子,想我满足你那些后妃都满足不了的欲望,想我为你怀的种。”条条件件燕衡想的绝不是他。

  “说朕想你的身子,那便用你的身子伺候好朕。”说完单手将燕清的双手按住举过头顶,接着一手解开他的衣服、裤子。

  “啊…”菊穴被猛然刺入进去。燕清疼的都没了挣扎。

  “做什么贞洁样子,你这地方,朕都进进出出不知道多少次,龙种都诞下了,挣扎什么?”燕衡感受到了里面的紧致非常,强硬的捅进去,让他的手指寸步难行。

  “我恨你…恨你…”燕清的身子太疼了,这么一年来,没有任何欢爱。

  原来有着太子身份,又在皇宫,哪怕对着燕衡也不敢造次,如今没了一切,心中所想所言便不再怕着压抑。反正他的下场不会好到哪里去。

  燕衡听着燕清亲口说恨,纵然知道燕清心中有恨,他还是不由心中一颤,眼神一顿,但很快又恢复:“恨吧,随便你怎样恨朕,但是从今往后,别想离开朕。就算朕去上朝,也要从龙椅后头打个洞,给你戴根绳子牵住。”倒也没在怕,一个比一个疯狂。

  燕清心里一惊,心脏跳的如同打鼓,他跑不掉了:“我定要杀了你。”说完用力挣脱手来,又往燕衡脸上扇去一耳光。

  扇完后,燕衡抽出埋在燕清暖穴里的手扬起。

  “又要扇回来,你扇,扇重些,倒是打死我。”燕清已经无所谓了,压在他身上的哪里是父亲,明明就是禽兽。

  燕衡被激怒,捏住燕清的下巴:“你这般,那么别怪朕不客气。”说完扯过燕清的布腰带,将燕清双手捆住。然后一手按住燕清的双腿,一手解开自己的衣物,将早已肿大的性器放出。

  移动膝盖上前,燕衡握着自己又粗又长的紫黑性器戳着燕清的脸:“想它吗?想它把你肏的欲仙欲死吗?怀念那股高潮的滋味吗?来,朕带着你好好回忆。”说完后退掰开燕清的双腿,一手握住性器打了打燕清的性器。接着用龟头抵住刚刚只塞了一根手指进去的后穴,奋力的向里面挤去。

  没有扩张好,燕衡挤的艰难,燕清的脸更是疼的煞白,乳豆里面不受他的控制在没有吮吸的情况下,也开始喷起了乳汁。

  两人都不好受,但都被怒火主导。当燕衡进到一半时,燕衡将燕清的腿折到胸前,开始抽插,尽管他自己也并无欢愉,但也因为燕清身子不停而快速分泌的淫水,让他的抽插慢慢的开始变的顺畅,便的开始获得快感。

  每一次肏进穴里,都比之前肏的要深,肉棒进的更深。燕清已经疼的叫喊的声音都没有。燕衡半点都不去照顾燕清的感受。

  待肉棒整根进入燕清的肠肉道中,他将燕清的整个身子推起,好似燕清倒立一般,他站着继续肏着燕清的穴。

  燕清的性器不知何时挺立,燕衡看到后,寻着之前的记忆,开始对着燕清体内的兴奋点猛烈肏干,燕清呻吟不得不变了调子,也在燕衡的顶弄中射了出来。

  因为姿势的关系,他的自己的精液,射在了他自己的脸上,泛着淡黄的精液,腥气十足,是攒了许久的分量。

  “恨朕,朕将你插的如此爽意,恨朕?就算你求死,也得是朕将你肏死。”燕衡的动作还在继续,半点没有因为燕清爬上高潮后,停下动作让他缓和。

  燕清陷入一种无望的,虚无的高潮。他的视线被他的腿挡住,他看不到燕衡,也看不到以后。

  (本章完)  

第二十九章 骑在你身上的是谁H

  狠狠的将性器往肠肉里面送去,一声闷哼,燕衡再抽动几下后,掐着燕清的大腿跪在床上,转而分开燕清的双腿,趴在燕清身上,头埋在燕清的颈窝,粗重的喘息。

  而燕清正用着他的穴肉接受着燕衡射进来的一股又一股的精液,炽热又滚烫,这种感觉他不知道多久未试过,每射进体内一股,便会将从前的记忆多记起一分。

  连续射了十几股,燕衡才将精液射完,过了半响儿,燕衡出声:“朕带你回宫”。

  久久未得到响应,燕衡眉头一皱,撑着身子起来,正欲开口,便看到燕清惨白着的脸以及紧闭的双眼。

  燕衡心中一惊,连叫几声燕清,都未得到响应,抬腰从穴中抽出自己的性器。

  性器上白浊混着血丝,那抹红,红的刺眼。

  身子一颠一颠,右手手腕处又闷又热,下体,下体也疼。

  再又一次颠簸中醒来,看着头顶的板子,他在马车中。再看了一眼,怀中睡着的两个崽崽,以及看向自己为什么只有右手闷热的手腕。

  手腕被布条绳子捆住,一直延伸到马车后面的木柱子上。本想稍微动了了一下,但好像身体被掏空一般,动不了丝毫。

  突然从窗户外伸出一个马鞭,接着马车帘被掀开,燕清望去,外面阳光有些刺眼,适应了一下,是燕衡,燕衡正看着他。

  燕清张嘴想让燕衡放他离开,嘴唇无声蠕动,因为燕清明白,燕衡怎么可能会放他离开。移开视线,将眼睛闭上。

  连着五日,马车除了必要的停下如厕,加水之类的,其它都在不分昼夜的一直赶路。

  燕清那日被燕衡强行肏开的菊穴早已经好了。此时他正给孩子喂奶,胸前的大片春光都落入燕衡眼里。

  “没给孩子取名吗?”燕衡突然想到,这几日来,燕清管孩子都只叫“宝宝”,爱你未唤其他名字。

  “没有。”燕清低头看着孩子的小脸蛋,他怎么敢取名,燕清姓燕,这个姓让他背负太多,在外一年,同旁人说起,都只说自己叫,颜清。可这孩子,从男人肚子里出来,两位父亲,另一外是谁,是这燕朝帝王,他的父亲,他怎么会让孩子再姓这名字。

  “那正好,待朕回宫,朕为他取。”燕衡巴不得燕清没取。回宫后,他定会给他们的孩子取个好名字。

  燕清没有任何表情的开口道:“今夜,让杏儿也过来睡。草民恳求陛下去别的马车休憩。”说完,将孩子换了一边乳头吸奶。

  “朕要在这休憩,朕同你才是一家人。”燕衡坐在马车椅子上,看着坐在被褥上面的燕清。

  燕清嘲讽一笑,不言。讽刺,真是讽刺。燕衡说出这话,都不怕天下惊雷吗?

  孩子吃饱,燕清拢好衣服,抱着孩子转身到另一侧睡下,不愿去看燕衡。

  燕衡不怪,只是动身躺在燕清身后,将燕清抱在怀里。

  “还有八日便到京城了。有何怀念的物件,朕叫人去买。”燕衡边说,手开始不老实的撩开着玩清的衣服往里探去。

  燕清忍着肉麻的感觉,强迫自己闭眼入睡。他不想理会燕衡,他有罪,罪孽深重,罪在为何在娘胎里养了张舅舅的脸。

  燕衡自讨没趣,便收回手,替燕清整理了衣服,然后起身下马车。

  等到燕衡再来的时候,一身清脆的叫喊声也响起:“爹爹。”是杏儿。

  燕清立马起身,想去抱杏儿,被捆住的那只手,让他张开不了怀抱。

  “爹爹,杏儿可想你了。”杏儿睁着大眼睛,扑闪扑闪的,灵动可爱极了。

  燕衡看着燕清露出的笑容,微微一怔,随后跳下马车,骑上马去。

  夜晚时分,马车还在一颠一晃的往前出发,但今夜不同的时,燕衡身上佩了剑,先前下午燕衡进来给他送吃食时他看到的。说明这段路不好走,可能有山匪。

  果然不出燕清所料,后半夜马车骤停,他被惊醒,接着外面是打斗声。

  还没有多余思考,燕衡骑在马上,用着还在滴血的刀撩开窗帘:“好好待在马车里,不是普通山匪。”还未来的及询问,那剑便抽出车中。

  打斗声越来越大,燕清起身撩开车帘,发现他的马车附近没人看守。

  用力扯断钉捆在马车墙上的布条后,看着面前的两个孩子犯了难,两个一起带走是不可能的,他弄不走。

  眼睛一闭,抱起了还在熟睡的杏儿。杏儿只有他了,他的孩子还有燕衡。

  只是刚把马车帘撩开,抱着杏儿下了马车,想悄悄离去时,马车里的孩子或许感应到燕清要离他而去便大声哭了起来。燕清一惊,孩子的哭声入利刃腕心,忍不住回看一眼,而在回头时,燕衡正死死的盯着他。

  燕清没有鞋,打着赤脚疯狂往旁边的密林跑去,刚跑几步,后面燕衡的声音响起:“不用留活口。”那声音如从宫中冰库里拿出的冰块一般。听到燕衡下令后,有些注意的哑卫们,放开手脚刀刀致命。

  “燕清,你若再跑一步,还不回来,朕便将你生的孩子,一剑刺死。”声音如同黑夜的鬼魅一般,燕清抱着早已醒来的杏儿,慢慢停下的步伐,转身落泪。

  一步一步的往回走去,将杏儿放到马车中,然后低头跪在燕衡的马前。

  沾着血的剑尖抵在燕清的头顶,他身后的哑卫正在处理刚刚乱战死的山匪。

  燕衡握着剑,抬手开始用尖面在燕清头顶用着燕清的头发擦拭刚刚剑上留下的血液,擦拭两下,燕衡幽幽的开口:“朕想好孩子的名字叫什么了。”动作停住,剑尖停在燕清的头顶。

  燕清不敢动作,只能听着燕衡接下来的话。

  “叫燕清,至于哪个清,轻松的轻怎么样?燕轻好听吗?”燕衡开口,燕清觉得自己的血液开始逆流。

  “不行,不行。”燕清想抬头告诉燕衡不行,却被燕衡用着剑尖面生生将他压下,不让他动作。

  “不行?”燕衡将剑扔在地上,然后下马,拖起燕清就往另一辆马车走去。

  将人甩进马车中,便侧目出声:“收拾好了,就赶快赶路。”说完,视线回到燕清身上。

  掐住燕清的下颚:“怎么样,若是孩子不哭,朕未发觉,此时该笑着又自由了”。

  “几年前朕同你不止说过一次,朕要你听话,朕好说,你便要好听。但你何时听过?”燕衡怒气越来越明显,车厢狭窄这下气氛更是焦灼。

  燕清撑着身子往后挪去,燕衡这样的表情太让他害怕了。

  燕衡感觉燕清正在动作。怒气又更盛一层,松开掐住燕清下颚的手,转而拉扯燕清在,把他压下身子:“还想跑,还想跑到哪里去?朕告诉你,即刻起,你永远也别想跑掉”。

  “放了我吧。”燕清听的害怕,哭着哀求燕衡。

  “放你?朕说过,朕死了你是要入皇陵与朕同葬的。”燕衡翻过燕清的身子,继续说道:“每次闹,非得朕肏你才老实。”燕衡不想再同燕清多言,好讲不听,非得把人肏服帖。

  “不行,会痛…”上次那撕裂的感觉他半分没忘,最后疼的晕睡过去,更是记得。如今燕衡又要来一次,那他真的会死。

  身上的衣物被燕衡脱下,强硬的将手指塞进燕清刚好没两天的穴肉中,咕叽咕叽的捅着。

  燕清叫的凄惨,燕衡却听的快意阵阵:“你继续叫,让你的杏儿,我们的儿子,随行的哑卫,都听听,你是怎么叫的。”说完又加入一根手指:“你这样叫,不对,不够骚。要浪叫。”听着着燕清一声比一声痛苦的哀嚎,燕衡说着羞辱的话更甚。

  果然燕清停住了叫声,咬着被子,强忍痛意。

  马车开始出发,车内又开始颠簸,燕清双手抓着被褥,仍有体内的三指进出。没有之前那么难受,但却也没好到哪里去。

  闷哼阵阵,燕清闭眼一想,无论如何,他都得被燕衡肏,与其同先前那样被残忍的肏开,还不如放松身子迎合,好歹不会太难受,不是第一次了,佛祖也洗清不了他的罪孽。

  感受到夹着手指的穴肉放松,以及没了挣扎,他用空闲的手拍了拍燕清的臀瓣:“果然,不肏不老实。”抽出手指,燕衡将衣服脱完,抬起燕清的腰,揉着他的臀瓣:“骚屁股抬高一些,不抬高朕如何收拾你?”看着被他用手指弄开的殷红小花,怒气消散一些。

  燕清动动身子,将屁股翘高,松开咬住的被褥。

  “啊呃…”燕清眉头一皱,哼哼出声,肉棒进来了,又进到了他的身体。

  肉头刮过他的肠肉壁,引得他身体阵阵颤抖,抖着身子吐气。

  “嗯呃…”肉棒应该刚进去了一半,燕衡用力一捏他的臀肉,让他下意识收紧穴肉。

  “别夹。”燕衡挥手轻拍在燕清的臀肉上。燕清着生产过后的臀部,也丰满大了许多。

  燕清放松,燕衡继续被蠕动的穴肉吸附往前:“你若是骚洞痒了,想被朕肏,直说便好。何必闹一出逃跑的戏骂找肏。还是你跟喜欢被朕奸着来。”肉棒全部进入,燕清立马咬住被褥,开始迎接燕衡缓缓在他体内抽插的性器。

  放松迎合后,他的身子被燕衡带动的开始犯痒,想被燕衡如同几年前一般,大力将他贯穿一样的肏他。

  可燕衡只是缓缓的动作,温水煮青蛙。燕衡抽出性器,燕清下意识的用着自己的屁眼去追寻。

  淫荡货,燕清发觉自己的动作后,第一个浮现在脑海的词便是这个,可身子总会比他先行一步。

  燕衡看着燕清正摇着屁股,找肏的样子:“这么饥渴,还说不要。”说完,猛的狠挺进去,便又开始如先前那般,缓慢抽插。

  那重重的力量感,燕清都忍不住痴笑一下,以为燕衡要开始重力的肏他,可当又开始慢慢动的时候,他都快疯了,吐掉口中的被褥:“不做就…呃…放我去…孩子们的马车上”。

  燕清说完,燕衡便又是几个狠狠的重肏,接着慢慢抽插。如此这个来回,将燕清快要逼疯,要来不来的快感,每次燕衡总能精准把握最后能让他释放的那一下,然后停止,开始磨他。

  “好难受…呃呃…啊啊啊…”燕清说完难受,燕衡又同大大慈悲一般狠狠的肏他几下。

  “朕是谁?骑在你身上的是谁?男根塞进你穴的又是谁?”燕衡问出一连串问题,要着燕清回答。

  “是你…呃哈…是陛下…陛下…”燕清回答着。

  没听到想要的答案,燕衡直接停住了动作。看着燕清自己一前一后的晃着屁股,吞吃着他的性器。

  “想爽,就说。”燕衡扣住燕清的腰肢,然后爬下身子,捏着燕清的乳头。

  又疼又酸爽,他越来越渴望,越来越想要,待着燕衡一手掐一个他的乳头时,他哭着说:“父皇…是父皇…”

  “啊啊啊…啊啊啊…啊呃…”那手还捏着他的乳头,身后开始抬腰干着他的后穴,突然马车颠簸一下,穴里的肉头进入时一偏,恰巧直直的插在他穴中的兴奋点上。

  “啊哈…啊哈……呃哈……舒服了…”被插射的好爽,那肉头没在动作依旧盯着他的骚点,将他的兴奋点顶的发酸。

  前头的性器,正喷着一股又一股的精液,他呻吟声仍在,好好的被插射真的太舒服。在外的一年半多,他也回偶尔回想这种快感的喷发。

  看着燕清休息好的样子,燕衡开始掐着燕清的腰肢又干了起来。

  马车内回响着压抑的呻吟,燕衡用着语言不停的刺激着燕清,让燕清抖着身子高潮着一次又一次,燕衡的精液也射在燕清的体内一次又一次。

  第八日夜晚,燕衡带着燕清秘密入了皇宫,燕清被肏晕过去还未醒来,还未发觉自己已经到了皇宫。

  从昏睡中醒来,入眼便是稍微昏暗的房间,头顶的纱帐,熟悉的让他心理一慌,侧头看去,熟悉的东西一一印入眼帘,地上那根绳子,都没有移动变化。

  孩子呢,杏儿和宝宝呢?找寻他们的勇气,消散了恐惧。

  只是环视一周,他唤了好几声,没有人回复,也没没有动静。

  眼泪不受控制的流出,呜咽声越来越大。

  “哭什么?怎么忘记了?不对,哭应该是想起来了。”是燕衡的声音,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

  偏头看向一身明黄色龙袍的燕衡朝他越走越近,他带着哭腔道:“我听话,让我出去好不好,父皇…父皇…”

  燕衡来到床边坐下,摸着燕清的脸:“你叫错了,朕不是你的父皇。燕朝废太子,早就葬身火海了。”说完,便有一搭没一搭的整理着燕清额前的碎发。

  接着燕衡打开了燕清盖着的被子,被子掀开后,是燕清一丝不挂的身子。

  (本章完)  

第三十章 被吊着肏H

  被子被掀开,燕衡看着燕清身上的性痕,心情愉悦,将大手覆在燕清的乳肉上,食指和中指夹着揉捏燕清的奶豆:“抖的那么厉害作甚,又不是没来过。”看着乳尖还是渗奶,每渗出一点,又抬掌用食指指腹擦掉。

  燕清抓着身下的被子,他怎么能不害怕,就是因为来过这儿,才会害怕。这是一间密室,琅清殿中的密室。

  地上掉着的那捆绳子,是他刚被燕衡侵犯的那一年 ,他想跑到宫外避开燕衡一段时间让燕衡冷静一下,可燕衡误以为他要逃跑,将他抓了回来,关在这个小屋子里,将他吊起来,连着三日肏他,最后被放下来时,腿都快没了知觉。

  燕清害怕,害怕燕衡又要那么对他,看向燕衡的眼里满是哀求:“放我出去,我要给宝宝喂奶,他不能离开我。”语气中也带哀求,慌乱的竟然想用孩子来博取燕衡的同情。

  “喂他做甚。”说完移开手掌,弯腰含住了燕清的奶豆,开始吮吸。

  燕清绷直着身子,任由燕衡色情的吮吸他敏感的奶豆,用舌苔刮痧着乳豆,让他乳肉中蓄着的奶水都流给燕衡,让燕衡吸进腹中。

  “兽也。”燕清咬着牙蹦出这两个字。

  燕衡不理,转而上前去喝另一边乳肉中蓄着的奶。

  越吸越狠,喷在胸脯上的呼吸也越来越烫。密室中燕衡喘气声也越来越粗重。手也开始不老实的在燕清身上游移。

  向下而去,抚摸着燕清的大腿内侧,揉弄着大腿内侧的嫩肉,慢慢的将燕清的腿分开。

  吸吮的啧啧声盖过了燕衡粗重的呼吸,燕清绷直着身子,压抑自己的呼吸,心里思绪万千,当燕衡把手指放在揉戳着他的肉穴口时,燕衡松开吸吮的乳头翻身而上,准备同燕清接吻时。燕清松开揪住的被褥,抬手向燕衡挥去。

  清脆的耳光声,在密室无限放大,燕衡还没来的及反应,燕清先笑出了声。只是没笑得两下,脖子被燕衡掐住:“大胆。”这声大胆包含着震怒。

  燕清也不反抗任由他掐:“想找死?等朕先肏你,将你肏完了,就把你吊起来。”胆大妄为,没了身份的枷锁,他把怒气与恨意完全显露了出来。

  “怎么?要赐死刑吗?我打了皇帝,陛下应该诛九族的。不对,不能诛,我忘了,皇帝也姓燕,皇帝是我的生父。”燕清的脖子被掐住,他红着脸,将这话一句一字的吐出。

  “朕看你是真的在找死。”说完这话,加大了手上的力度。慢慢的燕衡看着燕清慢慢充血脸,以及呼吸越来越慢,燕衡才松开了手。

  “找不了,你不会让我死。”燕清忍着刚得到呼吸,喉咙想要咳嗽的痒意。

  “知道就好。”燕衡后退起身,将燕清的双腿分开,他再跪坐在燕清双腿之间。

  “你怎么会杀我,你舍不得,舍不得我,要是舍得,我逃出宫后早就不管我了,不会大费周张的将我找回。”这么几日来燕清恍然明白,燕衡既然会大费周章的将他找到,一定有别的原因。同舅舅相似的人一抓一大把,可能他还不是最像的。燕衡折磨他,他也能想着法子还回去,他没什么好顾忌的,反正燕衡不会杀他。

  燕衡脱衣服的动作一顿,死死的盯着燕清那张开始变得无谓的脸。只见在他的视线下,燕清撑起身子,扬手又把手心朝他送来。

  燕衡抓住燕清那只又想打他耳光的手:“先前想让你躺着弄完,看来你果真是忘记了被吊捆着肏的感受。”燕衡将身上的衣服脱好,翻身下床,从柜子中拿出新的绳子,穿过那铁环。再到床上将燕清拖起。

  密室内又重复了多年前的样子,一根绳子穿过房梁吊着粗铁环,而穿过粗铁环的绳子吊着燕清。上次好歹双足,足面全部沾地,而这次只有着脚指踮着。

  双臂被拉直,脚尖支撑着地面站起,先前被燕衡肏弄的酸软的下体还未恢复,如今这样燕清更是难受。

  “这下朕如你所愿了, 怎么?怀念这滋味?”边说便将里裤脱下,脱到胯间将性器掏出。

  燕清的脸被他的双臂夹住,他看着燕衡带着紫黑的性器,猩红的肉头向他走去,接着他被抬起燕衡的一只腿,燕衡开始来回的挺动腰身,往燕清的股间戳动。

  “衡郎君…”燕清变换了表情,温润如玉的唤出一声。

  燕衡当即就松了抬起燕清腿的手,掐住他的下巴:“谁告诉你的?谁允许你这么叫的?”燕衡看着眼前的燕清,刚刚脑海中燕清唤着衡郎君的样子,简直,简直跟少卿一模一样。他心中害怕,不由的思考是谁告诉燕清的。

  “你不就想着这样吗?不喜欢?”一句衡郎君,当年燕清的舅舅,陈少卿便是这般唤他。

  “喜欢…,朕肏你时,你也要这么叫。叫不好,不松绳子。”燕衡将心神稳住,重新抬起燕清的腿,没有过多废话,就着昨日肏开的洞口肏进肉穴。

  燕清被插的身子一软,想往下而去,手臂会被扯的很痛,可他又站不住,身子还又在被肏开,没有一处好受的地方。

  燕清骤然吸气,一只腿站立,他被燕衡肏的东歪西倒的。

  “谁告诉你的?谁告诉你这般唤朕的?”燕衡边肏边问,少卿还在的时候,便是这般唤他,他那时虽贵为皇子但地位卑微,陈少卿是太子伴读还是权臣之子,论起来比他还要尊贵。当时也就陈少卿不计他何种身份地位,同他交好。那时候陈少卿唤一句衡郎君够他暗着开心好几天。燕清这般唤他,还用那般模样,燕衡心中五味杂陈。

  “衡郎君啊…呃…”燕清又叫,燕衡顶的更厉害。

  燕衡摆着腰肢不停的重复着往燕清穴里面肏干的动作,全部死命插入,又快速抽出,如此反复,弄的燕清站不住的吊腿。

  囊带随着动作晃动,没一次进出都能让燕清发出一声呻吟。

  “疼…啊呃…站不住…好疼…”不是被肏的疼,还是双手吊着疼,那是身体撕扯的感觉。

  “疼?你不就是喜欢这般。”燕衡看着燕清那副受不住快要昏倒的样子,每次都闹成这样才肯罢休。

  燕清被插的穴肉舒爽,但身体处于极刑一般,他还没射出,便昏了过去。

  醒来时,燕清已躺在床上,双腿被燕衡抗在肩上,燕衡的手扶住燕清的大腿,继续做着插进与抽出的动作。

  燕清的呻吟,让陷入回忆不知疲倦抽插的燕衡回了神。

  回神后,燕衡看着燕清边动边说:“朕知道,朕也分清了,你不是你的舅舅。”说完加快加重了插进的动作与力度。狠狠的抽插百余下后,精液射出,燕衡放下燕清的双腿躺下,两人侧躺,精液依旧还在射出着。

  燕衡享受着射精高潮的快意,也看着燕清满脸攀到高潮的愉悦。

  两人爽感过去,燕衡开口:“你是你,少卿是少卿。如今,对朕而言,你比少卿更为重要。”若不是那场漫天的火光,他怕是一辈子也不会承认自己对燕清的感情。本以为一切成空,但冲火场中找出尸体里没有杏儿的,也没有怀了身子的男性时,他便知道,燕清逃了。好在是逃了,不是真的去世了。

  那之后,燕衡便对哑卫下了密令:上天入地,哪怕他死了也得将燕清找出。

  事情已经到了不是他可控制的地步,权利可以由他掌握,但是心不能。

  听着燕衡无异于吐露真心的话语,燕清一怔,难怪死活要将他找出,难怪,难怪。燕清苦涩一笑,被燕衡找到的前几日,庙中的老主持,对他说:“缘起缘分缘灭,纠葛不已。施主往后的日子,多加保重。”这话竟是这种意思,他这一生怕是注定要同燕衡纠缠不休。

  “我想出去,我想孩子。”燕清哑着嗓子,手臂还是有些疼痛。他不想回复燕衡的话,生父爱上自己,滑天下之大稽,脑袋混乱。

  “不行。”燕衡知道燕清对他的话,以及突然投放出对他的感情,他肯定接受不了。

  “要我一辈子都在这间密室里吗?那我孩子呢?我们到了这种地步,父不父,子不子,君不君,臣不臣,民不民。到底还要如何,我不想死…不要逼我…我受不起…我良心难安。”燕清不愿去死,若是一心求死,那早在刚被燕衡侵犯时,便舍弃了性命,如今有了两个孩子,他更加不想死去。

  “清儿,试着放下,试着…接受朕。”燕衡将怀里的燕清推出看着燕清的眼睛说到。

  又是一声清脆的耳光,燕清觉得燕衡的脑子是不是不太清白,放下同接受,对燕清来说谈何容易。

  燕衡这次,没有回手,也没有其他动作,这一巴掌他挨了下来。

  “刚刚对我做了什么,先前对我做了什么,往前数,你都对我做了什么?要我放下,你怎么不让我杀了你?”燕清不停的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

  给陈少卿,他死去的舅舅当了这么多年的替身,为了活命,为了权利,他甘愿雌伏在生父的身下,承受着燕衡的对他的所做所为。可现在他逃离以后,燕衡再次将他抓住,抓住后继续对着他进行凌虐,不久前还将他吊捆了起来,燕清觉得燕衡是不是病了。

  “朕会待你好的。”说完将激动的燕清抱在了怀里。

  燕衡说到做到,那日以后,连着一个月为燕清带来各种各样的东西,可燕清却跟变了一个人一样。

  这日,燕衡带了一罐甜酒过来,他记得燕清在北部的时候很爱吃这个。

  “参见陛下。”一身白衣,冷漠又疏离的态度,行完礼后,抬头之间脖间红痕点点。

  “来,朕给你带了甜酒。”燕衡不喜欢这样的燕清,刻意模仿少卿的燕清。

  理着衣服坐下,一副读书人的温润样子:“谢陛下,草民不爱吃这个,陛下请带回。”借着火烛光,燕清的脸上没有太多表情。

  淡漠又疏离,燕衡深吸一口,起身从旁边的柜中拿出碗勺,回到位置上坐下,倒出一碗,喂到燕清嘴边:“朕记得你在北部时,连喝了几碗。”耐着性子哄,这甜酒是他叫哑卫翻遍了京城才找到的。

  “陛下记错了,草民未曾去过北部。”燕清偏头,让自己的嘴唇离开那瓷勺,继续垂眸佝身回复着,不去看向燕衡。一副君臣有别,臣不可直视龙颜的样子。

  燕衡又喂了几次,燕清依旧如此。将碗放在桌上,大力一拍桌子,震的燕清身子下意识一抖。接着又听到燕衡呼出一口气后才开口:“孩子,孩子也有一个多月没见了吧。你不想他们?”燕衡抛出孩子们来让燕清来回复他。

  “陛下说笑,草民没有孩子。”这句没有孩子,燕清觉得自己的心里都在滴血。

  “看向朕。”燕衡怒吼。

  燕清依旧维持自己的姿势。

  “看向朕。”燕衡看燕清那样,又是怒吼。

  “草民不敢直视龙颜。”燕清淡淡开口。

  燕衡将甜酒罐抓起扔在地上,然后勾住燕清的下巴,抬起他的头,强迫与他对视:“朕说,看向朕”。

  (本章完)  

第三十一章 将小奶子挺起来,给夫君喂奶吃H

  室内回荡着甜酒腻人的香气,燕清只在燕衡将他勾过来的那一刹对视上,后面的视线都放在捏住他下巴的手上。

  “朕说了不止一次,你是你,少卿是少卿。为何总要忤逆朕。”燕衡强忍着怒气,这段时间来,燕清越这样,越是让他脑火。

  “回陛下,草民不敢。”下巴被捏的生疼。

  “不敢?不敢为何如此。先前朕叫你少卿,是何种不愿。如今朕看清了,你却这样为之。燕清,你是在恶心朕吗。”先前,他将燕清折辱成何种样子,也未成从燕清嘴里听到半点承认。

  “回陛下,草民不敢。”燕清又说着同样的话。

  “不敢便不敢。朕要看看你是不是果真不敢。”说完捏着燕清的下巴,将燕清的头一甩。

  燕清起身离开椅子往床边走去,背后传来燕衡的声音:“真当朕不知,是杨峰告诉你的。是不是还同你说了他当初同你母后如何的伉俪情深,朕又是如何拆散他们,棒打鸳鸯的。”燕衡说完还哼了一声。

  燕清僵住前行的动作,的确是杨峰告诉他的。还告诉他了为何叫燕衡皇兄,却不同姓。

  燕衡排行第六,杨峰第九。杨峰原来叫燕峰,至于为何改叫杨峰还得从那场夺位之争说起。杨峰站队站了太子,同陈家一起。燕衡喜欢陈少卿,那时候读书时杨峰便察觉到。但杨峰同陈家小姐陈欢本就两情相悦,所以杨峰站队太子,并无任何不妥,可燕衡暗下用计,逼迫他们的父皇将陈欢嫁与燕衡。本该杨峰与陈欢琴瑟和鸣,却成了苦命鸳鸯。

  杨峰与陈欢分开,燕衡不再有着逼宫的大动作。杨峰一蹶不振,用尽一切的帮衬太子,杨峰坐不上那把龙椅,只求太子能够在打败燕衡坐上龙椅后,可以将燕衡弄死,杨峰也不介意当时已经怀了燕清的陈欢,只想再同陈欢再修旧好。

  可事与愿违,太子失败,死在燕衡手上,少卿,他们的父皇,还有众多兄弟,除杨峰以外都死在燕衡的手上。杨峰能活下,便是陈欢磕头求着燕衡,求了一夜。或许心中有愧。燕衡给杨峰换了身份,让杨峰呆在北部为城主,永不能出北部。

  杨峰还同燕清说了,陈少卿和燕衡暗里纠葛。让燕清第一次直观的了解但到了他的舅舅。但更多的,杨峰都在同他提着他的母后。燕清能感觉到杨峰依旧爱着他的母后。他回京时,还将母后生前最宝贵的半只玉簪的另一半给了他。

  所以,那日燕清便冒出这样一句,用来激怒燕衡,恶心燕衡。

  燕衡看着燕清僵住的背影,直接打横抱起燕清边往床边走去边说:“今日好好伺候朕,伺候好了朕让你见见孩子。”说完时,已经走到床边,将燕清放在床上。

  本以为燕清听到他让他见孩子会老老实实听话,却没想到燕清起身,直接往他身上踹了一脚。

  燕衡吃痛,后退数步。燕清立马起身,往刚刚燕衡打碎那甜酒罐跑去,捡起一块较大的尖锐的瓷片。当瓷片刚夹在食指与中指之间时,燕衡几步上前,燕清向他迎去,先一步出招。

  燕清一拳过去,燕衡偏头躲掉,转而握住了燕清的手臂,燕清抬腿踢向燕衡,燕衡躲闪,握住他手臂的力气减少,燕衡在横手出拳过去,燕衡躲闪,燕清真拖燕衡的手。

  两人暂时分开,这次燕清没有避开视线,两人四目相对,燕清咬着牙忍着恨。

  “燕清,朕劝你要有度。”燕衡看着燕清的样子,这些时日以来,燕衡对燕清可算是用尽耐心,偏偏燕清依旧如此。

  “有度?以前用权利来逼我就范,偌大的皇宫便是我的囚笼。如今又用孩子来逼我就范,将我关在这密室里,让我分不清日日夜夜。你劝我有度,你呢?你的度何在?”燕清几乎是嘶吼出来,双指间的碎片快要被他的指间力量夹断。燕衡让他有度,却不问他自己的度何在。

  “说啊,你说啊,你的度何在?”燕衡半响不说话,燕清激动的又问了一遍。

  可问了一遍燕衡仍旧没有回答。燕清做出攻击动作,将双指间的瓷片直直的对着燕衡:“你没有度,你该死。弑父杀兄,强迫亲子乱伦。你度何来。”说完燕清对着燕衡冲去。

  燕衡没躲,瓷片直直的抵在燕衡心口的位置,到底是瓷片连衣服料子都没穿过。

  燕清不甘,重新发起攻击,朝燕衡的眼睛刺去,这次燕衡躲了,不紧躲了还将燕清握住瓷片的那只手,反剪在燕清背后打掉燕清夹在指间的瓷片。

  三两下燕清就被燕衡制服。被制服住了身子,燕清开始挣扎,没有任何用处。他不赢燕衡,也挣脱不了燕衡桎梏。

  “你说朕无度,朕本就无度。朕是天子,要何度。”燕衡终于开口。燕清问他是否有度,他本想说有,但话到嘴边,大脑开始控制不住的思考。

  他无度,天子要无度,无度才能成事。若是有度,便会循规蹈矩,墨守成规。

  燕清没料到燕衡会如此回复他。

  “朕既无度,你便更加逃离不了。朕会想法子将你的人同心,一起心甘情愿的留在朕的身边。”燕衡看着燕清的背影,那样子同少卿很像,但燕衡此时分的清清楚楚。

  “你除非把我杀了。”燕清觉得燕衡在痴人说梦。

  “定会有的。哪怕给你喂有解药的毒。”燕衡下了决心,无论如何燕清一定要留在他的身边。

  按着燕清往床边走去,将燕清压倒在床上:“从今日起,往后衣物便不用在穿。既然好言不听,那便光着身子,做好随时迎接朕的宠幸。”人在这,身子也在这,心在不在这,燕衡觉得无所谓,人在这儿胜过一切,除非他愿意,不然燕清永远也离不开这叫密室。

  这月来,燕清终于熬不住的开始对燕衡进行责问,满满的怪,深深的恨。

  密室里开始响起肉体啪啪啪的碰撞声,燕清身上的印子没消,又被燕衡添了新印。

  燕衡用性器不停的顶着趴着的燕清。将他的双手捆在背后,肩膀与面部接触着被褥不停的摩擦。

  燕衡捏着燕清的臀肉,边挺着身子边说:“你可知你母后,在床榻间欢好如何叫朕的?”燕衡抖动着声音,说出如此一句。

  话一说完,燕衡立马感觉到燕清本就如死水潭一般任由他进出的后穴,开始紧绷缩紧。

  燕清收缩一分,燕衡便将性器退至穴口狠狠肏进一分,让咬着嘴唇忍着呻吟的燕清重重闷哼出声。

  燕衡偏觉不够,这月来忍着的怒气,开始慢慢显现,显现的任何一分都送给在了燕清身上。

  “朕是皇子时,唤朕夫君,低吟婉转好不媚惑,但你母后娇气,朕肏的重了,她便哭着说疼。朕弄的轻了,便又勾着朕快些。”说完又狠狠的肏动几下。

  “哪如你,朕肏重了浪叫着说爽。轻了还……”

  “闭嘴……啊……闭嘴…”燕清不想再听下去了,这是何种语言。

  燕清同燕衡开始这段关系时,最害怕,最让他的提心吊胆的便是燕衡说出此话。

  “你也唤朕夫君,朕便不说。”燕衡看着燕清屈辱的样子,心中快意更甚。他不禁想到,不必燕清爱他,他爱燕清便够。若是说少卿对他而言,是求之不得的年少喜欢,那燕清便是他如此多年的爱。得到了他的爱,得到这人间九五之尊皇帝的爱。

  “不行…嗯哈…”燕清额头抵着被褥,摇头出声。

  “啊…你这后穴,比你母后的女穴还要温暖、紧致,真…”

  “我说…我说…求你…呜嗯…别在说了…”带着哭腔的呻吟,短短续续的将话说完。

  他听不了,他真的听不了,若是在听,他会疯了,他真的会疯,这是一种怎样的折辱,怎样的折磨。

  先前说着爱他,才一月又变成之前的样子,哪里是爱他,燕衡要的只是这幅身体。若是燕衡用孩子来威胁他还能硬着头皮过去,可燕衡刚在说什么,那是…那是他的母后…生他…养他的母亲。

  听到燕清哭着说叫,脸上扬起变态极端的笑容,狠狠的肏进深处一下,然后停住动作说道:“叫朕,夫君。”说完又是狠狠的挺动身子一下,整根抽出肉棒然后将肉棒送到燕清体内的更深处。

  他要怎么唤,他要如何叫。别说嘴上,哪怕心里他都不敢唤出。

  “叫。”燕衡说完又是一记重肏停住。

  燕清抖着身子,哭着蠕动了嘴唇,可依旧半分声音都未叫出。

  燕衡不耐烦的掐着燕清的腰,将燕清还就着他还插在体内的性器旋转半圈,两人相对。

  翻过身后,燕清的腿搭在他的大腿上,而入目便是燕清闭眼痛苦,泪水糊满燕清的脸,但燕衡不会就此放过:“叫。”说完便摸着燕清的乳头,又手指就揪住他的乳头。

  “你心中可有愧。可会不安。”燕清睁眼,可别泪水蒙住视线,什么都看不到。

  “朕不想再同你废话,若是不叫,朕今日将你肏昏前,你将会听到朕与你母后…”

  “夫…夫君…”燕清听到燕衡那话,真的很想将被捆住的手挣脱,掐死燕衡,让他不在能够说话。可不行,燕清不想再听下去,也没有其他的化解方法,当他哭着说出时,他觉得这天上人间,没人比他的罪孽更为深重。

  燕衡一愣,随即一笑,松开揪住燕清奶豆的手,转而去擦干净他的眼泪:“好孩子,将小奶子挺起来,给夫君吃”。

  哭声越来越大,燕衡这次不觉烦闷,只是不停的擦拭着燕清的泪水,然后又说了一遍:“将小奶子挺起来,给夫君喂奶吃。”语气没有之前那种愉悦的感觉。

  燕清顿了一下哭声,仰着头用着肩膀和腰部力量,抖着身子将自己的乳头朝燕衡送去。

  看着燕清哭着抖着身子挺起奶子动作,心情大好,俯下身子,左手臂穿过燕清挺起身子而空的地方拦住他的腰身说道:“真是夫君的好孩子。”说完便低头,开始吸吮燕清会产奶的奶豆。

  一句话,分不清他们到底各种关系,夫君,孩子。两个词对应的是何,这天下人无一人不知,无一人不晓。

  肉棒开始在体内缓缓抽插,奶豆被吸吮的水渍声响起,身体慢慢的被插的有了快感,性器有了想射的感觉,燕清十分可耻,可耻自己身体的情动,可耻自己的出身。

  感觉到燕清的情动,燕衡叼着燕清的乳头,狠狠的肏着燕清的兴奋点。

  一声又一声的呻吟,就着哭腔溢出。在燕衡狠狠的肏动几下后,燕清的哭的失声,身子高潮,精液射出,随后本来挺着的腰身脱力,软塌在了燕衡的手臂上。

  燕清高潮过后,燕衡才又继续缓缓抽插,待将燕清两边胸脯中的奶水喝光,才开始掰开燕清的腿,狠狠肏他的穴。

  这夜燕清如常,被肏的昏过去,燕衡才放过他。

  自那日后,一连几日燕衡都没来找他,食物只是放在门口,燕清自己伸手从小窗里拿进屋子里。不过,永远都别来找他才好。

  只是从那日后便一直光着身子。一说到那日,那些淫乱不堪的记忆,如同魔咒一般又开始在脑海反映。他要是死了碰见母后怎么办,要是母后没有投胎,正在这间房子看着他该如何。

  燕清裹着被子,看着这昏暗的房子,将自己缩在床脚,燕清害怕,燕清觉得他的母后是不是正在他看着,看着他同燕衡的苟且事儿。可他又忍不住的思念他的母后。

  突然,安静的密室传来开门声,接着燕衡出现在他的视线中。

  燕衡身后还有一人,燕清惊恐的望去。

  (本章完)  

第三十二章 情蛊上

  “草民,赵梁平参见殿下。”赵梁平手提着药罐,对着缩在床尾的燕清行礼。

  燕清眼睛死死的盯着赵梁平手中的药罐,听不进去赵梁平的话。

  见燕清没理,他便自行起身:“殿下,又见面了。”赵梁平看着穿尾消瘦的燕清,心中不由得泛起愧疚感。

  又是药,燕衡又想给他喂药,先前是生子药,这次带赵梁平来又是什么药要灌给他。

  “朕会将他捆住。待会儿无论何事,你只需做好你自己的事,管好你自己。”燕衡的视线也朝燕清看去。燕清的眼里带着恐惧,深深的恐惧,用那恐惧的眼神在他的身上和赵梁平手中的药罐上来回巡视。身后已无退路,但燕清还在不停的往后蠕动。

  “草民会管好自己。”杜时云和孩子被燕衡关了起来。当年他算出他会面圣三次,为燕朝社稷,也有燕衡同他亲子的纠葛。这第一次便是北部,第二次便是此刻。他第二次算的是答。答的是北部同燕衡讲出的问题,江山社稷的问题。但此时的情景他却未算到过。

  “你们要做什么?”燕清心里泛起阵阵凉风,燕衡是个疯子,燕衡什么都做的出来。

  燕衡快步上前爬到床上,隔着被褥按住燕清的肩膀:“别怕,别怕。”燕清对上燕衡视线后,燕清发现,那是火热的,无比疯狂的。

  不安的感觉阵阵升起,燕清心中腾起的害怕,他下意识的摇着头,嘴里念着:“不要,不要”。

  “乖,很快就好。”燕衡就着被褥将燕清身子裹起,揽过到床边。

  燕清回过神后,他被燕衡抱在怀里,面对着赵梁平,被褥将他身子卷起他动弹不得。

  “碗在柜子里。”燕衡箍着挣扎的燕清,对着站在不远处的赵梁平呵到,用眼神示意着赵梁平快些动作。

  赵梁平将药罐放在桌子上,接着转身从柜子中拿出碗。

  燕清没了动作,惊恐的看着赵梁平将药罐拿起打开,往碗中倒药。

  黑乎乎的药,从罐中倒出,强烈的刺激着燕清的视线,他又开始挣扎大喊:“我不喝,不喝,我不喝。”脚在被褥里乱动,却没丝毫作用。

  看着赵梁平端着那碗药越来越近,燕清摇头,呐喊:“不要…不喝…”

  燕衡一手伸上按住燕清的下颚,固定住他乱动的头:“快喂。”燕衡发令。

  碗边接触嘴唇,燕清紧闭口唇,不让碗进入口中。

  “陛下,还能回头。”赵梁平心中不忍,将药碗拿回,问着燕衡。

  “杜时云同你孩子的命,你要还是不要。要就想方法撬开他的嘴,给朕灌下。”燕衡加大手上的力度。燕清依旧紧闭着牙关,脸都涨的通红。

  赵梁平眼睛一闭一睁:“殿下,对不住了。”伸手也捏住燕清的脸,将药再次往燕清嘴边送去。

  弄了几次燕清都未打开牙关,燕衡手一松,掐住燕清的脖子。

  脖子难受,药水趁机灌入口中一点,燕清清一呛,赵梁平抓住机会,用力捏住药清的下颚,开始将药灌进喉中。

  燕清想将药吐出或者再次紧闭牙关。可捏住他下颚的手、不停灌入口中的药水,以及将他止住的燕衡,他通通的逃脱不了。

  一碗药灌完,被褥都都湿完了,燕衡将他放开,燕清趴在床上干咳。

  身后的赵梁平跪在地上,对燕清磕了一下:“草民,技艺不精。对不起殿下。”赵梁平说完,站在床边看着赵梁平的燕衡,立马回身:“朕今日不想杀生”。

  低气压蔓延开来,赵梁平转身对燕衡磕下。

  床上的燕清,泪水都已流干,浓重的药味在周身散开,他不知道燕衡又给他喂了什么药,刚刚药过喉中似乎还混着其他东西。燕清恨啊,除了恨什么都没了。

  燕衡不再看着赵梁平,回身看向床上裹成蝉蛹的燕清说到:“那日同朕说的话,一一为朕解答”。

  赵梁平知道燕衡再问北部他说的那番话,他直起身子,看向地面:“在燕清殿下所仰仗着陛下的龙之外。草民所说的宫中藏着的第三条龙,气息已经散开,没有先前的微弱。”是的,那日他同燕衡说,燕清当不了帝王,若是强行为之,燕朝今后国运会大大衰落。但宫中还有第三条龙,那才是散发着真龙气息的,天定天子。

  燕清听到他能的谈话,忘记了因为喝药而痛苦的感觉。他不是命定太子,原来从一开始他都不是,他坐不了皇位。可笑的是,他为了他注定坐不上的皇位,付出太多。该怪命运,还是怪他愚蠢。

  “是谁?”

  “燕衡,我恨你…我恨你…”燕清同燕衡的声音同是响起,燕清的恨意透过眼神向他传来。

  燕衡不已为然,他的目的已经达到,燕清如此言语对他来说已无所谓。他伸出手想触碰燕清,当手伸出时。燕清才发现燕衡的手腕在滴血。

  燕衡换了一只手,弯腰抚摸燕青岛的头发:“恨吧,再恨一会儿吧。马上,你对朕只剩爱了”。

  燕清听完瞪大眼睛:“不可能…不可能…”燕清痛苦的吼着。跪在地上的赵梁平,愧疚又深一分。

  “知道赵梁平刚给你喝的什么吗?”燕衡又伸出正流血的手,带着一抹笑意说:“是情蛊,朕体内入的是母蛊,你喝的便是用药泡着的子蛊。生生世世,离不开我。”燕衡用的是“我”不是“朕”,朕是皇帝,但我只是燕衡。燕衡嘴巴一张一合,就道出绝对会让燕清痛不欲生的事实。

  “走,出去,同朕说说,到底是谁会坐上这把椅子。”燕衡直起腰身,对着燕清的眼睛说完,便转身离开。

  知道燕衡离开后,燕清的脑海中还在回复着燕衡的话,情蛊和那句生生世世,离不开他。反复的在放映,同咒术一般。

  他真的再也没有力气反抗了,被褥散开的盖在身上。

  而体内的情蛊也开始慢慢发作,身子越来越烫,后穴也越来越湿痒。全身的情欲开始被迫催动,他平躺着抓住被子消磨一阵阵让他难挨的情欲。

  情欲来的越来越猛烈,一波接着一波,他来不及消受,另一股情潮又涌上来。燕清觉得身子已经不受他控制了。

  “嗯呃…”燕清难受的呻吟出手,手不自觉身子被子中,往下体摸去,握着他自己已经起来的的性器套弄。手快速的动着,可是无论如何,他只有发疯的想,却没有任何愉悦。

  一行清泪落下,燕清开始揉捏着自己的穴口,用着手指不自觉的向里头试探。这样的动作,缓和他渴望的情欲。

  与此同时,琅清殿书房,燕衡扶着书架,捂着心口:“发作了”。

  身后的赵梁平:“陛下记住,七日之后,才能同床。子蛊发情,母蛊钻心”。

  子蛊只需喝入肚中便可,忍受七日情欲折磨,七日后便破卵而成。母蛊不同,母蛊得割开手腕,从血肉中进入,爬便四肢百骸。子蛊发作,母蛊钻心。中子蛊的人被情欲折磨一分,那带母蛊的人便会钻心的疼两分。

  “刚说的话,一切没有定论之前,朕要你烂在肚子里。哑卫。”刚刚的谈话,赵梁平还是未将那继位之人说出。

  哑卫出现。

  “带赵郎中出宫。然后再将赵郎中的妻儿放还。”燕衡捂住胸口的力气又大了一分。

  当哑卫带着赵梁平离开后,燕衡扶着书架往里走去。

  刚打开密室的门,燕清的呻吟便立马冲出,燕衡头上渗着薄汗,他也开始情动。

  往里走去,先前凌乱的场面仍在,只是床上,燕清靠在被子上,一手撸动着他自己的性器,一手在抽插着他自己的后穴。腹部上在缓慢流动的白浆,表示着燕清已经将自己弄射了一次。

  胸前的双乳也开始在喷奶,燕衡眼热非凡,但当误之急是要将燕清捆住。

  是的,刚入的情蛊发作时,不能有任何抚慰的动作,只能忍,忍到七日后,带着母蛊的人和带着子蛊的结合,这样他们的身子,只能和对方纠缠。

  忍着心口的疼,燕衡将先前吊过燕清的绳子拿起,往床边走去。

  而燕清沉迷玩弄自己,疏解欲望无法自拔。当燕衡蛮横的拿出他自己插在穴里的手指时,才回过神来。

  “不要捆我,我好…好难受…”脸上挂着泪渍,慌乱的说着,求着燕衡不要捆他,若是被捆住,他会被自己的欲望折磨而死。

  燕衡将他双手搂住,在将他翻身,手吊捆在床头。

  弄好燕清后,他包扎好的手腕又开始渗血,稍微缓和一下便离开密室。

  燕清正被情欲折磨的生不如死,他疯狂的挣扎,嘴里不停的念着:“燕衡,我恨你…”

  而燕衡出去后,连龙床都未能上去,便直接倒在地上,握着胸口,弯曲着身子,沉闷的忍下一阵阵如蚂蚁啃心的痛苦。

  今夜琅清殿的卧室同密室,一声又一声的轮换着痛苦的呻吟。

  第二日,卯时上朝,燕衡躺在地上过了一夜。按着地板撑着身子,闭眼,连换多口气,才唤宫人进来,换了朝服。

  丰天殿内,燕衡坐在龙椅上,手握着龙头扶手,听着底下大臣的汇报。

  一场朝会下来,大臣们汇报的事,无非就是要他先立皇后,再立太子。

  文武百官,相继离开,燕衡的冕服已被他的汗水浸湿,强撑着身子回宫。

  回宫后,沐浴完换了衣服,燕衡提起放在桌子上的食盒,打开密室入口往里走去。

  果然进去便是呻吟,燕清的呻吟是痛苦的,燕衡多靠近一分,他的心也便多疼一分。

  看到燕衡进来,燕清就像看到了解药,他忍受不了这种折磨,不间断不停歇的折磨,从身到心的折磨:“救救我,父皇,求您救救我…我难受…胸口涨奶…涨奶的也疼…”他的身子被情欲带动的无比火热敏感,想要被触碰,想要被进入。而且还涨奶,先前能自己用手挤出,而如今双手捆住,无论是涨奶还是情欲的折磨,他都感觉痛苦万分。

  燕衡将食盒放在桌上,忍受着疼,为燕清打水洗脸,再擦拭身体。弄好后,将热粥倒在碗中放凉,再做到床边,俯身开始为燕清吸奶。

  “呃嗯…”燕清在燕衡为他吸奶时几乎瞬间就挺起身子。

  燕清的呻吟,燕衡的吸奶让他的身子得到些许慰藉,他身体里的母蛊也少疼了几分。香甜的奶汁在口中回转,自燕清回来后,他吃过燕清很多次奶水,头一次觉得进入口中奶水是如此的苦。不该说奶水苦,而是燕衡的心苦。他这辈子,除了权利,过往种种皆为求而不得。好在,至高无上的权利胜过一切。

  他吸吮着燕清的乳头,自己的性器也开始一点点的撑大。被折磨着,都在被折磨着。

  “嗯啊…摸摸我…父皇…哈呵…摸摸我…”他浑身饥渴,渴望着为他吸奶的燕衡能够摸摸他,以此来缓解他的火热。

  燕衡怎感理会,帮燕清吸空了奶,又强制给他喂了东西吃,又为燕清弄好了一切,才出去,密室门关上的时候,燕衡还是听清,燕清说恨。

  燕衡去了琅清殿的偏殿,他同燕清的儿子养在此处,还有杏儿。

  进去后,宫人退下,杏儿怎在床上睡午觉,燕衡看着那肉嘟嘟的小女娃,疼痛的心,好像得到一丝缓解。

  走到摇篮处,弯腰欲把孩子抱起,可这腰刚一弯又是一阵疼。无奈直起腰,搬个凳子坐在摇篮旁边,看着熟睡的孩子。

  睡容恬静,燕衡看着看着,不自觉笑出来声,只是刚笑没两下,便又是一疼。

  情蛊入体第四日,燕衡下朝后,刚下龙椅,便疼的没有站稳往下栽去。

  这蛊一日比一日疼,燕清的恨也一日比一日深。

  (本章完)  

第三十三章 情蛊中H

  “陛下…”身后的宫人连忙上前扶起燕衡。

  燕衡起身时,鼻子一热,用手摸去一看,磕流了鼻血:“无事,先回宫。”用手心将鼻血擦掉,叹了口气,便抬脚离开。

  密室内,燕清扭动着身体,双脚止不住乱蹬着床铺,手腕上的疼痛他已经感知不到,满身心的渴望情欲。

  被欲望控制,燕清由刚开始的反抗强忍,变成向欲望低头,一心渴求着最原始的交配,渴求着,燕衡能进入他,抚摸他。

  “啊嗯…”又一波极速的情潮向他涌来,不自觉的向上挺腰。

  性器一直硬着,若是抖狠了还会拍打接触到自己的腹部,哪怕一下性器接触到肉体时,也会得到微乎其微的缓解。

  “好难受…啊呃…好难受…”燕清嘴里念叨着难受。

  一声连着一声,全部传入了不知何时站在门口的燕衡耳中。

  来到床边,燕衡看着燕清酡红的脸颊,不停扭曲的身子,照旧蹲下为燕清肿胀胸脯的奶水吸出。奶豆本就硬挺,如今被燕衡的口腔裹住吸吮,舌苔舔舐,更是又硬了几分。

  “嗯啊…哈啊…”只是被吸住了乳头,燕清就觉得舒服的不得了,但是不够,还要更多。

  “父皇…您弄我…我好想…呼…好想要你…”燕衡每次进来为他吸奶的时候,他便哀求着燕衡能多碰碰他。

  燕衡不理,只是换了一只奶豆开始吸吮,然后将双指插入燕清的口中。

  只是指腹刚触碰到嘴唇,燕清立马就张开嘴来接受着燕衡的入侵。进入口中后更是用着湿软的舌头开始卖力的舔弄,用着舌苔勾勒着手指的轮廓,带着手指在他口中戏弄,几尽魅惑的轻吮他的指节。

  待将燕清胸脯中蓄着的奶水喝尽,再起身坐在床边上,用双指开始在燕清口腔搅弄。

  “唔…”燕清发出的声音似乎是满足。燕衡一笑,单手解开自己的衣袍,掏出自己的性器。

  那性器早已硬如铁棍,紫红的肉头分泌出的水液比往常都多了不少。

  双指夹住燕清的舌苔,一手握住自己的性器开始抚摸肉头。稍微的抚慰,也缓解了情蛊带来的痛苦。

  正套弄着,燕衡觉得燕清正在推挤自己的手指,于是乎将手指从燕清口中抽出。

  手指刚一抽出,燕清便带着浓重的鼻音说道:“父皇…我…放进我身体来…”燕清盯着燕衡露出的粗壮性器,眼睛盯的发直。脑海中不停盘旋着,只要那根粗肉棍,插进他的身体里,他就不会再难受了。

  燕清难耐的吞咽口水,看到那根东西,身体的痒意都稍微好受一些。

  “父皇…嗯呃…”难耐情动的诱惑。燕衡听着性器更是硬了几分。

  “忍忍…还有三日…”燕清的脸上写满想要燕衡肏他的字眼,燕衡的话没有起到半点安慰,反而将燕清听的一愣。

  强压欲望:“父皇,我不跑了…你肏我…真不跑了…我就待在这。”有些严肃的脸。

  燕衡听到燕清说着不会再跑后,手上的动作一停,脱了外袍,转而跨上燕清的身上。

  膝盖往前移动,燕清在他双腿之间,在他的胯下。挺腰将性器送样燕清嘴边,赵梁平只是让他不让进去肏,没说不能口。

  “嗯…”当性器的大肉头被带着热度的舌头舔舐的第一下,他就忍不住闭眼发生喟叹。当肉头被含在燕清的口中,更是忍不住叫出了声。

  口腔收紧,裹的他舒服至极,连体内的情蛊,疼的都好受几分。

  熟悉的味道在鼻间流连,燕清觉得燕衡性器散发的味道,好闻之致,肉头肏着他的口腔,一下下的,肏的他的舌头有些发麻。但尽管如此,燕清更加用力的缩紧自己的口腔,让燕衡舒服,只要他做好,再求求燕衡,燕衡就会来肏他,来缓解痛苦。

  “呃…”大肉头肏到了口腔,燕清发出做呕的声音。燕衡却爽的没了边际。

  燕衡挺动着腰身,像肏燕清的穴一般,肏着他的嘴。

  终于在燕清不适的作呕声中,燕衡射了出来。精液灌入他的喉道,灌满他的口腔。待燕衡抽出性器后,燕清用舌头搅动着口腔中粘稠的精液,伸出带着精液的舌尖舔舐上嘴唇,然后在燕衡的注视下,一一吞入腹中。

  “父皇…我都吃下了…可以弄弄我吗…”燕清又哀求着,他刚刚那么听话,燕衡肯定会的。

  燕衡退下身子,摸着燕清的脸,整理着他凌乱的头:“好孩子,再忍忍…父皇也想,想到恨不得时时刻刻肏你…”燕衡何尝不想,只要情蛊中下完成后,他同燕清便再也分不开了。

  “不行…我不行了…我要死了…”燕清说着胡话,凶猛的情欲又涌了上来。还以为哭干的眼泪,又流了出来。

  穿好衣服,燕衡看着燕清那副样子,眼睛一闭,握住了燕清的性器。

  握住在手中揉弄,燕清爽的身子一颤,嘴里的呻吟都变成了叫唤着:“父皇…父皇…”

  情欲得到疏解,燕清开始为自己可悲,却又逃离不了这种关系。

  燕清的父皇叫的越来越急促,接着便挺着腰射出这几日第一泡精液。

  大脑空白,形容不出来的高潮快感席卷了他的全身,他只觉得舒爽极了。

  到底是用手撸出来的,根本比不上被肏的高潮持久,等着燕清抬头偏向燕衡看去,发现燕衡正在舔舐他射在他手中的精液。

  燕衡在吃他的精液,说不出何种感受,身子又被强烈的情潮带过,来的比任何一次都要凶猛。

  燕衡舔着手心的动作一顿,他也感受到了,燕清已然承受不住,可想而知,燕衡在守着多大的折磨。

  “父皇…又开始了…”燕清又开始扭动身子,燕衡放下手慌乱起身离开密室。

  密室门都还没来的及关,便直接倒趴在台阶上。用着没沾染精液的那只手捂着心口,压抑着自己的闷哼。

  两人就这样,一个在里一个在外,承受着燕衡作的孽。

  等燕衡疼的昏过去醒来后,出了密室,外头的天都黑了。

  今日的折子还没看,便一步是一步的往御案走去。

  情蛊入体的第七日,今日将成。估算着时间,燕衡前一个时辰,便来到密室先给燕清擦拭身体,再听着燕清对他时而哀求,时而咒骂,但无一不都痛苦万分。

  “父皇…父皇…”燕清一声又一声,声声俱泪。这几日,他被情欲折磨到快疯了,快失了心智,脑海中除了渴求燕衡如以前一般弄他后便无了任何所想。

  “您是天子,您大发慈悲,放了我。我不跑,也去到哪里去,我就在这,就在这。”燕清开始妥协,从前日起便开始妥协,他发誓发了一遍又一遍,说着自己绝对不会离开,只求燕衡能够将他身体的情欲浇灭。

  燕衡攥拳而坐,今日的折磨两人的情蛊来的十分凶猛,他疼的快支撑不住晕倒,四指包着的大拇指不停的扣着自己手心。

  “我要死了…父皇我要死了…”燕衡扭曲着身子,手被捆了几日,粗糙的绳子早已把他手腕的嫩肉磨破。浑身上下除了渴望情欲的瘙痒,便是疼痛。

  燕衡刚给他身子擦干净,换了被褥,他后穴冒出的清水又将床单浸湿。

  “父皇…你吃奶…你吃我奶…”他又开始求着燕衡去喝他的奶水,那舌头舔弄乳豆也能让他缓和几分。

  他想要燕衡,无比的想要,疯狂的想要。想要燕衡为他解开这身子的瘙痒。

  “燕清…”燕衡忍着痛苦轻唤出声。

  “父皇…我好痛苦…”燕清听到燕衡在唤他,他无意识的回复着燕衡。

  “燕清…再忍忍。”燕衡出声安慰到。

  “帮帮我,帮帮我…”燕清都不知道自己挨了多久,每次燕衡出现的时候,他便会哀求,不停的哀求。

  燕衡支起身子,可由于太疼,差点站不稳。他解开自己的衣物,赤裸着向燕清走去。

  上床,分开燕清的双腿,跪在燕清双腿之间,抚摸而上接着解开了燕清被绳子勒的通红破皮的手腕。

  几乎刚解开的一瞬,燕清立马缠上燕衡的身子,用着自己的胴体去迎接燕衡,去暗示燕衡快来弄他。

  “朕先摸摸…”将燕清压在身下,手欲往下而去。

  “不用…不用…直接肏进来…我要你…我要你肏我…”燕清不想再管太多,只想燕衡快讲他的东西放进他身体,狠狠的疼他。甚至已经自己握住燕衡的性器,想往自己自己饥渴的洞中塞去。

  “燕清,你再也离不开朕了。”说完拿掉燕清握住他性器的手,转而自己扶着,一捅到底。

  “啊…进来了…就是这样…啊呃…快点动…”肉棒进入他湿漉漉的洞中,不用过多扩张,便润滑的不得了。肉棒填充燕清的体内,多日来的空虚与饥渴,让他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离不开了,想日日被这大家伙填满。

  听到燕清的催促,燕衡吻上燕清的嘴唇,将燕清的腿搬起圈住自己的腰,便开始动了起来。

  这久违的身体结合的感觉,让深中情蛊,而被情蛊折磨多日的两人,得到又里至外的舒爽。

  燕衡身心被母蛊啃噬的痛感褪去,也只剩,只求情欲。

  情蛊催动两人疯狂交媾。唇齿纠缠几下,燕衡便没忍住离开,开始直起身子挺动。

  两人的黑色丛林,随着燕衡的挺进动作互相摩擦,硬硬的毛发互相扎着两人的皮肉,刺激着两人的感官。

  只有他们,只有他们进行的最原始的结合,最疯狂的性交,才会平息体内情蛊的躁动。

  (本章完)  

第三十四章 情蛊下H

  肉棒进入体内,带出丝丝白浊,穴口更是拍打出一片小白沫。燕清的呻吟,燕衡的低喘,同身体一起交融。

  精液又一次浇灌在燕清体内,忍不住的叫唤一声:“清儿…”

  情欲得到了些缓解,燕清听到燕衡叫唤,身子一僵,看着正撑在他身子两侧正往他体内射进一股股精液的燕衡。燕清仍旧渴望获得高潮快感,只是燕衡先前说爱他,分清他了他同他的舅舅,更是不择手段的还下了情蛊,如今却在高潮射精时唤的又是他的舅舅。

  原来,自始至终他永远都是他舅舅的替身,燕衡爱的,留的都是身体,他的身体。

  愉悦的表情消失殆尽:“父皇若是念念不忘,何必大费周章。”若是要他的身子,便拿去。当初逃跑的时候,他就知道会被抓回。念着便念着,身子被折磨不堪,情蛊一下如今连心也快要搭进去了。

  燕衡正爽着,心里盘算着换一个姿势。燕清的话让他一愣,但很快反应过来燕清的话,对着燕清咧嘴一笑,转而单手撑住身子,为燕清撩开被汗液黏在额头的头发:“朕唤的是你,燕清的清儿,若是不喜欢,以后朕便唤燕清。”指腹掠过燕清的额头,将黏在额头上面的发丝全部扶开。

  燕清说不出何种感受,只是心开始不自觉的为燕衡的话而加速跳动,他明明不该哭的。

  燥热感又袭来,燕清下意识的用后穴收缩吸吮肉棒,燕衡几尽温柔的擦掉燕清涌出的泪水:“父皇,只有你了。父皇会好好疼你的。”又开始挺动腰身。

  燕清十分主动的环上燕衡的脖子。环上以后,燕衡伸手搂过燕清的腰,将他抱起。燕衡坐在床上,燕清坐在燕衡的身上。

  “嗯…嗯…嗯…”燕衡每往燕清的后穴中挺动一下,燕清便发出较细的音线。

  燕衡抓着他腰身,不停的将他向上顶起,肉棒戳过他体内的每一寸红肉。被情欲折磨了七天,刚刚燕清都不知道自己被肏了多久,精液也不知道射出多少股来,只知道这样缓解了他身子无比的难受,要很多,更多的肏弄去缓解他的饥渴。

  双膝跪在燕衡臀部两侧,疲软的性器又射了点清水出来,两人的腹部都被浇洒燕清的精液。燕衡依旧卖力的干着燕清,他由身到心的感觉舒爽,为对自己肏着儿子,或者爱上自己的亲子,以及为了将亲子留在自己的身边做的可耻事无半点羞愧。

  正被肏着顶上去的燕清,突然按住燕衡的肩膀,身子一抖。燕衡一停问道:“怎么了”?

  “尿…啊。嘶…要尿了…我想上…”话还没说完,燕衡发出更猛烈的攻势。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热……滴……啊呃…嘶…”燕清倒吸一口气,热尿从性器出来,滋了两人一身,密室内开始弥漫尿骚味。

  燕清已经被强烈的刺激,强烈的高潮,加上一直做个不停,两眼一闭,爽的昏了过去。

  燕衡依旧坚硬如铁的杵在燕清体内,燕清此时双手无力的垂着,头搭在燕衡的肩膀上。

  燕衡一手扶着燕清的后背狠狠的挺动几下,将精液射在燕清体内。

  或许太过滚烫,在燕衡射入时,燕清身子一抖。

  稍作休憩,燕衡将抱着燕清捡起地上他脱的龙袍,盖在燕清身上。接着起身,就着性器给插在燕清体内,慢慢下床。

  端抱着燕清往门口走去,打开密室密室,再一步步的抱着燕清往上走去。往回看去,密室中的床上凌乱一片,精液和尿液散满床铺。

  燕衡抱着燕清去了琅清殿的浴池,将燕清体内的精液抠干净后,又将自己的性器插了进去。那被肏的松软和穴肉微翻的地方,燕衡只是微微用肉头蹭两下,便进去的畅通无阻。

  温热的水将二人包裹的温暖舒适,燕衡插在燕清体内的性器,再度硬起。抱着昏迷的燕清在浴池中又来了回,才重新清洗好,抱着燕清回了里室,放在龙床上。

  身体遍布痕迹,胸脯软肉上些许牙齿印,燕衡伸手,拨了拨燕清被他吸咬的发红发肿的乳头,没拨两下,燕清身子一动,燕衡便笑着回手,将被褥拉过盖在燕清的身上。

  燕衡起身,光着身子从柜中拿出衣裤穿上,披着龙袍往外走去。

  “何时?”燕衡刚坐下,便拿起桌上的折子,边问着宫人此刻何时,他记得进密室时还是晌午。

  “回陛下,已到未时。”那宫人弯着身子回复燕衡。

  燕衡打开折子的手一顿,竟然已过半日:“朕已知晓,你且退下。”燕衡打开折子平铺在御案上,拿起毛笔,醒了醒神,便开始批改奏折。

  约摸子时过半,燕衡的心口一阵猛疼,疼的他两眼发昏。燕衡连吸两口气,站起来往里室走去。

  刚过转角便听到屋里细小的呻吟,快步上前,刚坐在龙床边,燕清一察觉,立马迎了上来:“父皇…父皇…你来了…”身体好像有什么东西带着他的所有意识开始慢慢发芽,醒来过后,看不到燕衡,满脑子的只想去找他,连自己已经不在密室都不知道。

  燕清夸在坐在床边上的燕衡身上,搂着燕衡的脖子,灼热的呼吸全部喷洒在燕衡的脸上:“父皇…吃小奶子,小奶子好涨…”

  “好…”燕衡声音都变了调。说完便用高挺的鼻尖,在燕清的胸脯上,围绕着肿红的奶豆画圈。画两圈,再伸出舌头舔一口奶豆,舔的很用力,奶豆都被按在燕清的乳肉上。

  “啊呃…啊哈…”燕清抱着燕衡的头,任由他在怀里品尝、挑逗他的乳头。

  燕衡停住画圈的动作,大口一包,将燕清的奶豆含进口中,开始吸吮。大力的嘬吸两下,再用嘴唇咬住抿动。

  “好难受…”燕清稍微跪起身子一些,燕衡的手便开始揉捏臀肉,手指轻松的就伸进燕清的穴中,开始抽插。

  燕清的乳豆被燕衡伺候的舒服极了,涨奶感也慢慢消失。难受又空虚的后穴也得到抚慰,脸上连连浮现出愉悦又舒适的感觉。

  等燕衡将两边奶吸空后,箍着燕清的腰起来,然后扶着自己的龙茎,插进燕清体内。

  插进后,燕衡呼了一口气后说道:“蛊解了,朕就将孩子带来,朕给孩子取好名字了。”说完后,还没听到燕清的回答,便抱着燕清一个翻身,抓着燕清的手,便开始大力干着。

  接下来的三日,燕衡将燕清肏昏过去后,就去处理事物。下完朝后,便立马往琅清殿赶。

  脑袋沉重非凡,燕清慢慢睁眼,下意识的便要去寻找燕衡,刚想动作,全身又累又疼,在一回眼发现自己正枕着燕衡的手臂,心里的慌乱感立马消失。

  燕清情蛊的折磨期已经消失,身后的燕衡还没醒,看着眼前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纱帐与被褥,他知道他又躺在了琅清宫的龙床上。

  能回头吗?好像回不了了。

  燕衡突然动作,将燕清往他怀里一搂,猛烈的动作牵动全身的痛楚,止不住的叫出声。

  “醒了?”燕衡听到燕清的叫声后,立马睁开了眼睛。

  “嗯。”燕清回着。

  燕衡听完,往下拱去,亲吻了燕清的肩头,再上来,将燕清抱住,抱在怀中。

  “给宝宝取的名字。”燕清试探性的问出,当时林子里那幕他还记得,清楚的记得。

  “景正,朕翻了旧典,人生顺意。正身、正人、正己。”燕衡为燕清解释着。这是他第一次为自己的孩子翻阅典籍的取名,宫中其他孩子,不是相士取出便是他随意赐字。

  “景正…”燕清复述出声。他的父亲,是他儿子的父亲,他的儿子是他和自己的父亲生下。

  “杏儿,朕也为她取名了。”燕衡握住燕清的手,插进燕清的指缝中,十指相扣。

  “不用你的取的。”燕清不想要燕衡取的,杏儿的有人会给她取。

  “好,朕听你的。”燕衡回复。

  又是一阵沉默后,燕清:“我什么时候能见见两个孩子。还有现在过了多久。”燕清很想见见两个孩子,在密室里,四周安静,他止不住的想,止不住的念。

  燕衡:“身子养好。过了两月”。

  燕清听到两月,不自觉的在心中惊讶。忍着身子疼转过身来,面对着燕衡:“父皇,我不想再去密室了,我看到阳光,我很难受。”说完,怕燕衡觉得他又在哄他,又立马追加几句:“我不会跑的,真的。我会老实呆在这里的。”那种密闭的环境,快将他逼疯,他不想再进去了。

  “好,带在这,想要什么跟朕说。”燕清觉得燕衡这般太过异常,纵使知道燕衡对他的感情,他也觉得怪异非凡。

  燕清在琅清殿躺了三日身子才好,这么几天来,他明显觉得自己的思想受着体内蛊虫的影响,他下意识的去找燕衡,燕衡不在他的视线范围内,他便慌乱异常。燕衡出现后,他克制不住自己的想去贴近燕衡,他忍了又忍都是徒劳。只想靠近燕衡,想时时刻刻都待在他的身侧。

  此时燕清正坐在龙床上,扯着纱帐。燕衡不在,他心里照旧慌乱,他忍不住的往进来的转角处,看了一次又一次,心里不停的念叨,怎么还不来。

  突然传来小骚的声音,转角处便出现杏儿的身影,杏儿一看到燕清,立马眼睛一亮:“爹爹。”伸出小手便要着燕清抱。

  燕清起身上前迎去将杏儿抱在怀里:“杏儿,想爹爹了吗?”怀里的杏儿,好像胖了,也高了。

  “想…”杏儿奶声奶气的说完想后,燕衡便抱着他们的孩子出现。

  “让你爹爹抱抱弟弟。”燕衡出声,杏儿立马从燕清怀里出来。

  “没关系,爹爹抱杏儿抱多久都没事。”杏儿跳脱的动作太快,燕清一愣,不知道燕衡对杏儿说了什么。

  “不是的!弟弟一到晚上就哭着要爹爹,先抱弟弟,等下再抱杏儿。”杏儿果真胖了,脸圆润的可爱极了,手也胖嘟嘟的,燕清一笑,拉过杏儿亲了口小脸。

  起身接过正躺在燕衡怀里的孩子,抱着孩子往床上走去,坐在床边,杏儿见状立马跟上,小鞋字一蹬爬上了龙床。燕清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扶着杏儿怕它摔跤。

  杏儿爬上去以后,便看着秀着五爪金龙的龙被看的认真。燕衡站在不远处看着龙床上的三人。

  燕清觉得孩子重了,肯定重了,小孩子长得快。

  还看不出来更像谁:“景正…”燕清轻轻叫出。

  燕衡一听,一笑,欲朝燕清走去。刚动身,便瞧着杏儿爬到燕清身上说:“爹爹,他为什么要叫弟弟也叫他爹爹,我为什么要叫他皇爷爷。”奶声奶气的询问,一脸天真的趴在燕清身上。

  燕清一愣,燕衡步子也一顿,燕清看了看杏儿,又转头看向燕衡。

  (本章完)  

第三十五章 要过年了 剧情+H

  杏儿同他非亲无任何关系,而他同燕衡不伦不类,加上燕衡一直会刻意回避他的年岁,如今叫杏儿唤他皇爷爷,燕清看着燕衡想不出缘由。

  燕衡坐到燕清身边,摸着燕景正的小脚:“朕先前同你说过,朕知道杏儿的亲生父亲是何人。”燕衡说完这话,燕清有些疑问,他好像没有记得燕衡说过。

  正欲开口询问,燕清惊觉杏儿还在他的身上,又忍了回去。

  “景正将要满一岁了,迟迟还未开口说话。”燕衡伸手想去抱景正,燕清立马搂着杏儿转身不让燕衡抱。

  “杏儿,这里好玩吗?”燕清不去搭理燕衡,转而看向已经大大的躺在床上的杏儿。

  杏儿摇摇小脑袋:“不好玩,还是家里好,这里一点也不自由,皇爷爷不让我出去。爹爹…”杏儿一个鲤鱼打挺又扑了上来:“我们什么时候回去啊。”可怜兮兮,杏儿不想待在这里,燕清何尝不是呢。

  “趴着睡会儿吧,爹爹忙完就带你回江南。”燕清哄着杏儿,燕清心知肚明别说回江南,这琅清殿他都出不了。

  杏儿退下,躺在床上,扒着燕清睡觉。

  “你还想离开?”燕衡听到燕清说忙完回江南的话后,心里一顿,无论真假,无论是否只是哄杏儿的话,燕衡听不得燕清要离开的话。

  燕清拍着杏儿的后背的手一顿,苦笑一声:“我能去哪?这琅清殿的门我都出不去。”说完回手欲将怀里睡熟的景正也放在床上。

  只是刚动作景正便醒了,看到燕清高兴的不得了,挥舞着小手。燕清将景正竖着抱起,接着亲了一口景正的脸蛋。

  亲完回头,燕清看向杏儿,小孩就是好,不一会儿便睡着了。撩开杏儿额头上的碎发,怕她热到。

  “我想见见阿地勒。”燕清回手抱着景正。

  北部时,阿地勒告诉燕清,他还有三年可活。回宫后,燕清托赵梁平找的药也已经找到。燕清生产便是赵梁平同杜时云帮忙,那时赵梁平在他生产后,便告诉了他,药找到了,并且已经服下。完全根治和康健不能做到,但再多活二十年也不是问题。

  “他早已不在宫中。”燕衡听到燕清说他离开不了的时候,他很开心,不能逃,这生,燕衡在哪燕清便在哪。

  燕清又是一愣,仍有怀中的景正在他身上乱蹬,乱爬。

  “他出宫了,在燕宁那里。”当年逼宫完结后,燕宁被送回宁王府,永不得出府。而燕衡也没想到,阿地勒会来求他,让他出宫随燕宁去。

  有些扑朔迷离的真相正在浮现:“难道杏儿…”

  “嗯…”燕衡还未等燕清说完,便就打断回复到。

  燕清回头看着恬静睡颜的杏儿。杏儿是阿地勒生的,难怪燕清再三追问阿地勒另外一人是谁时,阿地勒不肯言。他同燕宁的关系,阿地勒怎么敢言。

  阿地勒是阴阳同体的身子,在北部打完战后,本想早日回京,结果阿地勒一晕,请了赵梁平一看,才知阿地勒有孕,还有醒来后阿地勒告诉他异于常人的身子。

  接下来出乎燕清意料,阿地勒下跪求着燕清帮他抚养孩子,身子差活不长,怕他死了就没人管孩子,他想要这个孩子留下。

  阿地勒的身子燕清知晓,加上刚把阿地勒的父亲射杀,便答应了阿地勒的请求。

  难怪,难怪燕衡要杏儿叫他皇爷爷。

  燕衡望着燕清的模样,伸手搂了搂:“过几日便是景正的生辰,朕想问问,可有想景正置办的东西,朕唤人去办”。

  “你怎么知道?”燕清从未跟燕衡说过孩子的生辰。

  “赵梁平告诉朕的,朕当初若是将赵梁平抓了询问,朕便能早些时日接你回宫。”燕衡语气中透着可惜。

  “不用。”耸肩撇开燕衡的手,抱着孩子欲起身。

  刚起身,怀里的景正一蹬,燕清重心不稳定往后仰去,燕衡眼疾手快的站起扶住燕清。扶稳后,燕清依旧没理燕衡,抱着孩子,小声的逗着孩子。

  “好好的待在朕的身边。”身后燕衡的声音无比的强势,却又带着丝丝哀求。

  “宝宝,叫姐姐…”燕清听到了,燕清仍旧没有理会燕衡。

  虽说不理,但孩子的生辰燕清还是记挂着,他没同父亲过过生辰,他不想自己的孩子们也没有。

  转眼就到了景正的生辰日,这期间燕清都对燕衡爱答不理,燕衡也不介意,因为这几日,情蛊一发作,燕清不用他多言便主动缠了上来,燕衡好不快活。

  这场生辰办的隐蔽,宫里宵禁后,白日朝堂回宫后,燕衡更是直接下令晚膳过后各宫人员不准出宫门。

  而燕清终于到了琅清殿以外的地方,此时燕衡等人正在琅清殿后门的一方小院子。一桌子的美味佳肴,景正站在地方扶着凳子,杏儿围绕着景正转圈。

  “姐…姐姐…”稚嫩的小男孩声音响起,这句姐姐喊的拗口极了,但还是听的出来。在一旁正摆着筷子的燕清一愣,而杏儿已经高兴的又跳又喊的:“弟弟叫我了!爹爹你听到,弟弟叫杏儿了吗?”说完又跑去燕衡那边:“皇爷爷听到了吗”?

  燕清抱起正穿着开裆裤,扶着凳子扭着屁股的景正,然后朝杏儿走去:“爹爹听到了。”先前燕衡还说景正不说话,这不马上就开口了。

  “宝宝,再叫一下杏儿姐姐。”燕清蹲下扶着怀里的孩子,孩子却不停朝杏儿那边拱去。

  终于当燕景正扑到杏儿身上时,燕景正才又叫了一句。

  一家人正乐着,燕衡在一旁看着蹲着的燕清,他们的儿子,还有他的,他的孙女。但更多的视线都在燕清身上。

  气氛是这段时间来最温馨的一次,正闹着突然一道声音插进:“阿地勒参见陛下,殿下。”声音中带着颤抖,还有沙哑的润声。

  两人目光向跪在地上的阿地勒看去:“平身”。

  阿地勒的面色,没有之前那么苍白,有些红润气色浮现。看来阿地勒的身子真在好转。

  燕清抱着景正站起,本想将杏儿一起抱起,杏儿却往燕清身后一躲。

  “殿下,您还活着。”说完泪水就润了眼眶,因为阿地勒的视线在燕清身后的杏儿身上。

  阿地勒思念杏儿,无时无刻不在思念,那日偏宫失火,阿地勒也晕了过去,他的孩子,以及恩人一般的燕清都没了。

  “阿地勒,是我不好…”燕清回复,的确是他不好,应下照顾杏儿的话,却带孩子假死在火海,阿地勒心善且纯,加上当时的情况,他定然伤心欲绝。

  “活着…活着就好…”这话是燕清同他说的,燕宁逼宫失败后,他去了宁王府,刚开始的日子,他同燕宁说的最多也是这话。

  燕清将景正递给燕衡,转而蹲下拉着杏儿的小手:“杏儿不怕。不用躲,这是爹爹的朋友,皇爷爷也认识他的。”先前燕衡便告诉杏儿,不要出偏殿,除了安排好的人,任何人都不要去见。

  听完燕清的话,杏儿转头看向了正忍着泪不落的阿地勒一眼,又回头看向燕清:“爹爹,那杏儿该叫什么呢”?

  燕清一愣,正思考着,阿地勒上前一步道:“叔叔,叫我叔叔便行。”这是他的女儿,但他却因为人微言轻将她送给燕清抚养,而偏殿失火后,他更是萎靡不振,还得强撑着安慰和面对燕宁。后面,燕宁同他在床底之间也不在哄着他或者根本不敢提起再生。好在,活着,活着什么都好说,叔叔便叔叔,能再看一眼,已是莫大的恩赐。

  “对,杏儿唤他叔叔便可。”阿地勒已明说,燕清也不用再纠结。

  “杏儿,能让叔叔抱抱吗?”阿地勒试探着开口。

  杏儿没回答,等燕清松开后,便迈着小不已往阿地勒那里走去。

  杏儿抱在怀中,阿地勒止不住的哭泣。杏儿替阿地勒擦着眼泪:“叔叔不哭”。

  “好…不哭…”话虽这么说着,可眼泪还在不停流。

  一直到后半夜,一行人吃了这生日宴,阿地勒才离开。

  琅清殿浴池内,水波阵阵波动,浴池水下燕衡盘腿而坐,燕清跨在燕衡身上,而燕衡疯狂进出的动作便是这场水波连连的主要制造者。

  “啊哈…慢…慢…点儿…啊呃”燕清被顶的话都说不全。今日情蛊未发作,但吃完饭后,燕衡便带着燕清洗澡,七洗八洗,燕衡又抓着燕清做了起来。

  燕衡是慢了,然后又开始叼着燕清的奶子吸吮,洗了两口后,将殷红的肉豆吐出:“奶都变少了,是不是快没了。”燕衡发问,燕清一听,立马揪了一把燕衡的后背,疼的他一叫。

  停下动作,稍微动动。接着便是猛烈的抽插。

  燕清呻吟不断,燕衡总是喜欢这个姿势弄他,说这个姿势燕清的后穴能将他你的肉棒全部含住,吸的他会很爽。

  “受不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射了…”一阵高昂的惊呼后,泡在水里的性器将白浊射出,再水中飘荡着。

  燕清脱力的整个人都趴在燕衡身上喘息,燕衡则停下动作,缓缓抽插抚摸燕清的后背:“舒服吗?”低沉诱惑的声音发出。

  燕清闭着眼睛舒服享受的说不出话来,只能嗯的一声。

  估摸着燕清高潮结束便又开始动作起来。浴室中又响起了,呻吟和低喘声。

  燕清不知被关了多久,他的现在的生活,能去的地方,只有琅清殿内和之前关他的密室,或者燕衡带他往后门走走。

  情蛊七日一发作,若是燕衡想要他,两人体内的情蛊便会疯狂产出发情的信号。

  他发现自己开始越来越离不开燕衡了,燕衡一不在身侧的不安感也越来越重,他越来越在意燕衡,体内的情蛊无时无刻都在向燕清传达,爱这个字眼。

  当这个冬天第二场雪开始下后,宫中挂起红灯笼。

  要过年了。

  (本章完)  

  关于燕清送给景正的生日礼物。

  燕衡一下朝便身体又不适的说要回寝宫休息。朝中大臣们:“陛下这半年来身子越来越不好了,皇后暂且不议,定要早日立太子”。

  燕衡回宫后,便看到燕清正摆弄着他叫暗卫寻来物件。

  “如何?”燕衡问。

  燕清不理,继续摆弄着,这里头好多玩具燕清都没有见过。

  “你送景正何物?”燕清那日虽未理他,但燕衡了解燕清,定有会送的。

  燕清依旧不语,龙床上同景正正在玩闹的杏儿手中的玩具突然掉在地上,燕衡抬眼望去,便发现往日整齐的龙床被两个孩子弄的乱糟糟的。

  而景正正爬着身子坐起,等燕景正坐好后,燕衡看清了燕景正身上穿的肚兜,他上前将玩具捡起递给杏儿,接着抱起燕景正,看这如此眼熟的布料,以及肚兜上面的金龙,而且肚兜做工粗糙,加上这宫中也没人敢做。燕衡看下来,这不就是他先前盖着的龙被。

  “你倒是胆子大。”燕衡抱着燕景正对着燕清说到。

  “所以,你还想说什么?”燕清无所谓,燕衡现在对他反正下不了手。

  “无。朕的儿子穿金龙肚兜无妨,好看。”哪里好看针线歪歪扭扭的,燕衡硬跨。

  将燕衡买的东西收拾好后,燕衡便安排燕景正抓阄,燕清没想到,燕衡弄的五花八门,玉玺都放在地上让燕景正挑选。

  最后燕景正挑了一个木马,那个木马还是杏儿叫他的皇爷爷挑来的。

  看到燕景正选了个木马后,燕衡便说道:“有马便能行千里,吾儿龙子,日后定能有一翻大作为”。

  燕清看向燕衡,燕衡好像很喜欢燕景正的样子。燕景正是他的儿子,燕清也是。

第三十六章 出去记得把门关上/正文完

  皇宫深沉,权利能掩盖太多东西,比如死去的废太子竟一直在皇帝的寝宫藏着。

  又是一夜缠绵后,燕清被燕衡搂在怀中休憩,燕衡的性器还放在燕清体内没有出来。

  “杏儿,什么时候回宫…”燕清的手搭在燕衡的腰上,扯着盖着的被褥。

  景正生日宴后,燕清便劝着杏儿去宁王府玩,先前杏儿还不愿意,后面阿地勒暗中进宫几次,带了好多小玩意给杏儿,杏儿便愿意去了。而此时,只是杏儿离开燕清的第二夜。

  “朕派哑卫前去接回,”燕衡问着被子里的手开始摸向燕清大腿,然后搬起放在自己的腿上。

  燕清光顾着想杏儿的事,没注意到燕衡的动作:“不用…他们一家人好好聚聚吧。”他同燕宁是绝不可和好,但是阿地勒和杏儿是无辜的。

  说完燕清有些哀伤,穴里的性器开始往后抽去,燕清以为燕衡要抽出,结果下一秒又挺了进来,接着体内的性器又在渐渐变大,变粗。

  “你…”燕清半天没说出话,接着身子又被顶的上下起伏。

  燕衡是实打实的从小练武到如今,再忙都会抽出时间去练。燕清练的只是七七八八,李朗走后他练的次数减少,后面被燕衡强迫后,更是没了机会,好在北部之战得胜归来。后面的一些事,到如今早就没练了,但是傍身倒是不成问题,一个打三个还是可以。

  算的上是两人练武,但燕清偶尔会被燕衡肏的晕过去。有时候再想燕衡都四十好几的人了,肏完他还得处理政务,各种琐事。燕衡真的不累吗?

  等这回弄完后,又快到午夜了。

  民间的爆竹声都传到了宫内,今日除夕,不上朝堂。燕衡一大早就没了人影,燕清醒来后,就看到燕景正坐在他身后玩。

  洗漱完后,燕清抱着燕景正去了寝宫的书房中,燕清坐在燕衡的御椅上,竞争扶着御案的桌腿上扭着身子。

  拿起纸铺开,再拿起毛笔,便开始在纸上写着景正、杏儿的名字,最下面还有着一行下江南的字。

  燕衡回来时,燕景正在燕清胸口处扒拉,想找奶喝。

  燕清的奶水三月前便回去了,燕衡放下手中的盖着布大盘子,抱过景正送去偏殿,然后回来揭开布来:“朕命人在民间找上好的铺子做了件新衣。”要过年了,新年得穿新衣。

  燕清望去,盘中放着的银白色的衣服,燕清上前拿起在手中,一手摸着上面精美的花纹,说不出来是何种感受,早些年很想要的东西,如今就在眼前,握在手中反而没有太大感觉。将衣服放下,倒了杯水往书房走去,坐下后继续拿着纸笔写写画画。

  燕衡也不生气,转而跟在后面,看着纸上,写了满了杏儿和景正,燕衡正欲开口,眼睛刚好看到最下面的一行江南。

  “你想去江南?”边问,手边抚摸着燕清的后颈。

  燕清还没来的及回复,体内的燥热感袭来,燕衡也感知到了,燕清没动,燕衡也只是摸着燕清的后颈。

  燕清继续写着,身体泛起阵阵痒意,燕清的字写的也越来越抖,但他依旧强忍。因为燕清早已知晓,在他备受情欲折磨的时候,燕衡的身体也会受到锥心刺骨的疼。果不其然,燕衡已经开始发出忍耐的嗯声。

  “燕清…”燕衡叫唤,希望燕清不要再忍了,虽然忍到最后他自己会缠上来。

  燕清将笔放下,扫开桌上的东西:“上来。”燕清靠在后椅靠背上说到。

  燕衡顺从的坐了上去,坐在了御案上。燕清伸出手去,隔着衣服摸着燕衡的胯间二两肉。

  揉弄几把,脱了燕衡的衣服,掏出燕衡的性器,便开始倾身向前用舌头舔着肉头。

  边撸边舔,燕衡双手撑着御案享受的舒服极了。

  热口包住肉头,接着便是上下移动吞吐的头。

  燕衡看着正动作的燕清,抚摸上他的头:“想去江南”?

  抚摸住的头没了动静,接着肉头离开了湿热的口腔,只听见燕清闷闷的一声:“嗯…”他想回江南,在江南没有什么太子,废太子的身份,他住在城外的村庄,村里只有带着两个孩子的颜清,没有繁文缛节,没有尊卑,也没有不伦不类的关系。

  啧啧啧声接连着响起,燕清正欲给燕衡深喉,燕衡止住燕清的动作,抓着燕清束起的发包。

  燕清抬头,嘴边还挂着清液,眼中也有些湿润发红,燕衡松开发包,燕清依旧抬着头,燕衡擦去燕清嘴角的清液。

  从桌上下来,抱起燕清,将人压在御案上,两三下就扒完了燕清的衣服。情蛊发作,后穴湿润绵软,不用扩张,直接插入便行。

  脸部接触着桌面,双手扒着桌沿,身后插入燕清体内的燕衡开始动作,抽动之间,桌上的奏折都被晃了下去。

  晚上还有大会,燕衡弄了两次,暂时缓解了两人体内的情蛊,便换了衣服离开琅清殿赴宴。

  第二日初一,燕清一大早就醒了,燕衡还未回来,看着外面的亮度,燕清猜着燕衡正受着他的皇子们的三叩九礼。

  桌上还摆着昨日的衣服,身后的杏儿和燕景正还在熟睡中。燕清起来洗漱后,思绪了一下还是将衣服穿上。

  衣服很贴身,看着铜镜中的自己,恍惚间好像又回到了几年前。

  等燕衡回来的时候,已是未时,进来后身上还穿着厚重的龙袍,身上还有点点白雪,满脸透露着疲惫。

  “燕清,新年吉安。”看着燕清身上穿着的衣服,眼里闪过一丝惊讶,目光又温柔了几分。然后从手心拿出一个福袋递给燕清。

  声音也是浓浓的疲惫,燕清走向刚过转角处燕衡,没有说话,也没有去拿燕衡伸手第递给他的福袋,而是抬手掸去燕衡头上的白雪,还有肩上的。

  燕衡在燕清为他掸去头上雪的那一刻起,便放下手来,看着比他矮了半个头的燕清。接着手心中拿着的福袋被燕清拽走才回过神来。

  燕清低头看着手心的福袋,燕衡出声:“朕开笔时,特意叫佛堂留下的”。

  “嗯。”淡淡一句,燕清便转身离开。

  过完年后,燕清将杏儿又送到了宁王府。

  燕衡越来越忙,几乎下完朝第一时间就去稍作休息一下,才开始批改奏折。

  除了燕清情蛊发作时,燕衡会来替燕衡疏解外,两人都很少交流。反正燕清也不理燕衡,燕衡这样还好一些。再说燕衡大多数时间都在他的视线范围内。

  就这样过了几月,一直到清明时,燕衡抱着燕清坐在腿上,手伸进燕清的里衣中摸着他丝滑的后背:“朕要明日要出宫祭祖,得到第二日才能回宫”。

  “嗯…”燕清这么久来依旧对燕衡这番态度。

  “燕清,朕…老了…”这句老了一说完,燕清双眼下意识的燕衡头发上寻找寻找白丝。

  “未老…”半响后燕清说出这话,燕衡一喜:“你说朕未老,那朕便未老”。

  话语完,两人的身子又纠缠在了一起。

  第二日燕清起来时燕衡已经离开了,他砸吧了一下嘴,不由疑惑,怎么今日嘴里发苦。

  这趟出宫祭祀,皇宫的队伍浩浩荡荡。

  祭祀第一日,完美结束。第二日响午时分,燕衡正在高台行拜礼。

  拜礼行完,扶着大腿刚起身,只听见身后一句:“陛下小心”。

  接着一只利箭射在他的后背心口处。有人在暗处埋伏,砰的一声,燕衡倒下,上前的上前,护卫的护卫,皇家祭祀园中,乱做一团。

  罪孽从不会因为死亡而结束。

  当哑卫将燕衡遇刺的信息传来时,他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哑卫推进密室中。

  密室中还有着先前的干粮,够他能度过一些时日,他悄悄的趴在过密室门上面,试图听到外面的交谈。

  可无论他如何尝试,都听不到外面一点声音,他不知道燕衡身体如何,还好景正和杏儿那日被燕衡一起送去阿地勒那里,本来燕清还有些担心,却没成想如今到让他稍微安心。

  燕清在密室中的凳子上坐着,人看着格外平静,可密室中却回荡着砰砰的急速心跳声。

  等密室门再打开的时候,哑卫向他传递的信息只有一个 燕衡死了。

  燕清说不上什么感受,哑卫做请燕清出去的动作,燕清只是摆摆手,然后往回走去躺在床上:“出去记得把门关上”。

  永瑞二十四年,燕朝衡帝,于清明在皇家祭祀园内遭遇刺客暗杀,医药不治,龙御归天。

  ——正文完  

番外一 要射…被插射…被夫君…插射 H

  整个身体不停的摇晃,燕清脖子更是难受的厉害,恍着神醒来,入眼便是马车顶。燕清瞬间清醒,开始思考,他叫哑卫关门离开后就躺在床上,结果刚躺上去,便被哑卫捏着嘴放进一颗药丸,还没来的及反抗便昏了过去。

  整理好思绪,燕清不敢妄动。燕衡已死,哑卫如此目的不明。加上他身子还未完全恢复力气。正思绪着该如何的时候,马车停了。燕清立马闭眼装昏。

  过了半响儿,外面传来笑声,那笑声,让燕清立马睁眼。

  “可将东西对半分好?”熟悉的声音再度响起。燕清立马撑着身子爬向外面。

  那人还没来得及回复,便看到了燕清,对燕清弯腰行礼,便自行往一旁离开。

  燕清看着眼前熟悉的背影,立马想站起身来,可刚站起,腿一软往马车下栽去。

  疼痛感并没有传来,他落入了熟悉的怀抱:“父皇……”带着颤声。

  燕衡没死,没死。

  “我在此…”夜里烛光微弱,两人四目相对,一切恍若隔世。

  燕衡将燕清扶正坐在马车上。燕清一直看着燕衡,克制不住的看向燕衡。

  “我以为…你怎么…我…”几次开口,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燕衡脱了龙袍,换上了便装,没了之前那般威仪。燕清伸手摸着燕衡的衣服:“我以为…”

  燕衡握住燕清的手:“以为我死了?”说完便是一声轻笑。

  没了尊称,没了‘朕’,没了身份,燕衡只是他自己。

  燕清无声留泪。

  “哑卫说你,不愿出密室,是想为我殉情?”哑卫递过来的信纸,上面写着燕清不愿出密室门,燕衡看的发笑。他叫哑卫将他的死讯传给燕清,他想看看燕清如何,本以为会打了哑卫离开,没想到,燕清如此行为,他是高兴的。

  “胡说…”燕衡将燕清眼泪擦掉,燕清哽咽的回复着。

  燕清不知为何,却总觉得待在密室,下一刻燕衡便会进来。

  “好…我胡说…”燕衡见燕清这模样心情好的很。

  燕清推开燕衡用指腹摸着他脸蛋的手,自己将眼泪擦好:“为何有此一出。”燕清转而握住燕衡的手,感受着从燕衡手心传来恶心温度。

  燕衡是权利的狂热者,假死脱离他掌控的权利,这不是燕衡的作风,燕衡为了权利,杀了父亲,兄弟,还有喜欢的人。这样一出,燕清不知有何用意。

  “燕清,我带你下江南。”燕衡说完,弯腰吻上燕清的嘴唇。

  燕清大脑听到燕衡的话,燕衡为何如此的答案,身体僵直不动。脱去权利,竟然只为了带他下江南。燕清想,所以燕衡便带他下江南。

  只是浅浅的吻了一下,还有路要赶。

  离开燕清的唇瓣,直起身子,摸着燕清的头:“出发吧,孩子在前面等我们”。

  “杏儿…”燕清试探性的问出口。

  “前些日子她已经知晓了…”燕衡回复。

  燕清:“那…”

  燕衡:“我已经安排好了”。

  燕衡再度握紧了燕清的手:“燕清,我爱你,真的。”突来的猛烈爱意。燕清不知道该如何回复,燕清甩开燕衡的手,往马车里爬去。

  燕衡看着燕清爬进马车,摇晃的臀部,下腹一紧。

  进去的燕清,不由得回想起,燕衡遇刺后待在密室的日子。他思考了,不停的在思考,燕衡要是死了该怎么办。

  但起初,他是开心的。燕衡死了他就可以脱离燕衡的控制。燕清又止不住想那以后呢,燕衡死了他该去何方,杏儿终归要回到阿地勒的身边,他和景正该到哪里安家,好像哪里都有安身立命之处。燕清觉得江南,他好像不太想去了。

  “出发,下江南。”燕衡的声音打断了燕清的思绪。接着燕衡钻进马车,将燕清抱在怀里。

  马车开始走动,燕清不爱燕衡。情蛊加持,威逼利诱。燕清始终不爱,但逃离不了。经此一遭,往后脱去各种繁琐的身份,先活着,先好好的活着。

  两年后,江南城中主干道集市靠后的一坐宅子。院子里传来清脆的碗谍摔烂的声音。

  “父亲…”脆嫩嫩的声音,低着头的燕景正小声的说到。

  “ 自己回房睡觉。”燕衡看到一地的甜酒。刚刚他正端着一大碗甜酒准备给燕清,结果刚到院子便被跑来找燕清的景正撞掉。

  燕景正怕燕衡骂,听到燕衡的话后,一溜烟的就跑没了影。

  等燕衡重新打好一碗回房的时候,燕清正拿着印章在盖章。

  “明日再看,来尝尝,今日刚成的甜酒,我尝着味道不错。”燕衡将碗摆在桌上,往燕清那边走去。

  燕清拿起一页废纸将折子上还有些未干的笔墨扇干,边扇边说:“今日又送了。交代了加急。你怎么半点不放心上。”将折子上的字迹扇干,放下废纸拿起折子合拢,合拢后封面赫然写着奏折二字。

  将这本放在一边,准备去拿另一本时,燕衡隔着桌案抓住燕清的手,围着桌案转了半圈,将燕清扛在肩上,往放甜酒的桌子走去。

  将燕清放在凳子上坐着,燕清欲起身再往书案那处去,燕衡将人按下:“先尝尝。”端起碗舀了一勺喂到燕清嘴边,看着燕清吃下,忙问道:“口味如何,可有进步”?

  燕清嚼着口中的甜酒,看着燕衡询问的面色:“嗯。”燕清应到。燕衡展颜一笑,又舀了一勺喂给燕清,然后自己也吃了一口。

  这甜酒是燕衡自己蒸的,方子是燕衡叫哑卫从当时在北部吃过的那家摊子要来的配方。这两年来,燕衡由刚开始的一塌糊涂,慢慢到能入口,再到如今这般,汤甜米糯。又被喂了一口。

  这两年来,燕衡除了在床上蛮横一些,此外就没了半点对燕清不好的。他们二人几乎是日日夜夜的在一起,燕清有时候也分不清他如今对燕衡是何种感受。

  正思考,燕清被燕衡抱上了圆桌,解开着燕清的寝衣。燕衡将燕清脱的光溜,燕清出声:“不行,看完。我先看完。”还有三本要看,明明是给燕衡的,到后头全是他在弄。

  “不急,明日再看。”燕衡的手已经分开了燕衡的大腿。

  “宫里说了,要加…啊呃…”话还没有说话,菊穴里就插进了一根手指。

  “我也急,我也需要加急。”说完食指更进几寸。

  “那当初别…啊哈…别弄这…都给燕瑞管……啊荷…嗯嘶…”燕清双脚踩在桌沿,双手撑在圆桌面,喘着呻吟说着话。

  当初燕衡虽然诈死离京,死前遗诏便是燕瑞继位。但暗中燕衡打点好一切,最高权利决策仍旧握在燕衡手中。宫中议事,小事便由玉玺盖章,大事则要加盖龙玺,大奏折上的龙玺与玉玺都在,才作数。燕衡传燕瑞继位,龙玺只是其一,还有半边兵符。那半边兵符燕衡给燕景正挂到脖子上做了护身符。

  这两样东西带走,燕衡防患于未然。

  燕衡发现,将燕清的穴中加入第三根手指。然后伸出空手,舀一勺甜酒喂给燕清。燕清吃下,燕衡放下勺子,便将燕清身子压低,亲吻燕清,撬开燕清的牙关,用舌头勾着燕清嘴里的甜酒。

  三根手指并拢,不停的在燕清的穴中抠挖,顶弄还有抽插,将燕清浑身弄的软绵绵,接吻时也只会张着嘴任由燕衡汲取,呻吟不断的溢出。

  甜酒甜腻的汁水从嘴角流出,燕衡立马起身,用舌头将那点残汁舔回口中咽下。

  燕清已经脱力的倒在桌上,双腿无力的垂吊着。

  将燕清口中的甜酒吃完,燕衡也终于将手指从燕清被他抠弄的松软的后穴抽出,用混着淫水的手撸动燕清的性器,一手解开着自己的衣物。

  性器被磨擦的快感,渐渐带动了本就慢慢在发作的情蛊,燕清攀着桌沿,挺着身子呻吟。

  燕衡将自己脱的光溜,然后另一只手抚摸上燕清的性器,而那只沾满淫液的手,则重新插入了燕清的穴肉中。手指一进去那些肠肉壁便疯狂的蠕动吸吮燕衡的手指,燕衡的手指,燕衡的性器,燕衡的一切都是燕清身体的主人。

  燕衡一边撸动燕清的性器,一边重重的抠挖燕清的肉穴,次次都刮过燕清的爽点。燕清身体被调动的火热难耐,双重的刺激,激的他体内的酥麻快速又疯狂的堆积起来。满脑子都在不停的小高潮,小高潮后又是渴望大高潮带来的空白感。

  “快…啊呃…快点…”燕清急促的说到。偏偏燕清要燕衡快点,燕衡反而放慢的动作,让燕清更加欲求不满。

  “想要吗?”蛊惑的声音响起,勾去了燕清的三魂七魄,只能呜咽着点头。

  “该怎么说。”燕衡边撸动边问。手指甲还插进肉粉的龟头中的沟壑里。激的燕清又是一抖。

  燕清忍着呻吟缓缓开口:“要…要射…被插射…被夫君…插射…”燕衡听完那胯下晃荡的性器硬了一圈,手上的动作开始加快。

  燕清不愿叫燕衡相公,即使之前燕衡告诉过燕清,当初燕清的母后,并无唤过燕衡相公,而且燕衡同燕清的母后只有过一次便有了燕清。

  奈何每每床笫之间,燕衡总是压着,动狠力让他叫,最后燕清便逼迫的叫了夫君。

  “啊…啊啊啊啊…”两边一起粗暴又快速的动作,双重刺激,快感双重迭加,燕清爽的身子浑身酥麻。

  几个重重的插入,燕衡手中的性器快速的冒着清液,接着便是精液射到燕衡的手上。

  燕清喘着粗气,大幅度的呼吸,小腹快速收缩,那让他大脑一片空白的高潮还在大脑中,他爽的找不到高潮快感的边际。

  “小腹别收的那么快,那么紧。”燕衡手上还在缓缓动作,看着燕清大幅度的动作,微微蹙起眉头。

  “好舒服…不行…啊呃…”燕清闭着眼睛享受着高潮的余韵回复到。

  半年前,燕衡又给他喂了生子药,但到如今也没有动静。先前燕清不想喝,但燕衡每次他情蛊一发作,端来一碗,不用燕衡强迫,燕清自己便主动喝了,只有这样燕衡才缓解他身体的难受和火热。

  鼻间传来燕衡的气息,准确来说是燕衡性器的气息,燕清眼睛都没睁开,便直接张开嘴,等着燕衡将性器插入他的口中。

  果然刚张开,那布满青筋的紫黑性器插入燕清的口里。这根东西,他吃了无数次,这味道错不了。这根东西也将他捆住,永远也逃离不了,带着渐渐减少的却永远消失不了的罪恶感。

  燕清将性器含在嘴里不动撑着桌子,让自己身子往前,头吊在圆桌外,让燕衡更好的插肏他的嘴。

  接着睁眼,一睁眼便看到浓密的阴毛。用着舌头开始舔舐起口中的性器,用着舌尖用力的顶着燕衡的肉孔。

  伸手倒着握着那肉茎,摸弄着。弄了几下燕衡便身子有些酸痛。抽出口中的性器,燕清欲起身,转过身子继续替燕衡舔。

  当手肘刚撑住圆桌面时,燕清立马被燕衡按下:“张嘴。”命令的语气,平时再好,一到情事时,又恢复了那蛮横的样子。

  燕清听话的张嘴,燕衡扶着燕清的头,狠狠的将性器肏进燕清的喉咙里,燕清发出难受的声音。

  狠狠的肏了几下,将性器抽出,性器上已经沾满了燕清的唾液,整个紫黑,玫红的肉头油光水亮的。

  燕清躺在圆桌上,咳嗽着,咳的身子一抖一抖的。

  燕衡走到燕清的的腿间,将燕清的晃荡吊着的小腿握住放在圆桌上,双指并拢插进燕清的穴口,用手撑开燕清的后穴,正好看到一股清液流出:“骚的流水。怕是痒的不行。”说完另一指手也双指并拢,插进撑开的洞口,抠出淫液抹在自己的性器上。

  反复几次,燕清又爽又的痛的哼哼。燕衡又弄一次,才将撑开穴肉的手指抽回,用力的揉摸着燕清松软的穴口。

  “啊呃…”肉头抵着肉洞向里进发,即使燕清的后穴吃过燕衡大鸡吧好多次,但每回初次进来时,还是会痛的尖叫,痛的皱起眉头。

  燕衡倾身压在燕清身上,开始嘬吸着燕清的乳头,先前产过奶,又被燕衡日以继夜的玩弄,那乳头比先前大了好多。

  舒服欢快的感受爬上身体和大脑,先前微微带着痛苦的呻吟,现在已经便的完全愉悦。

  听着声音的变化,燕衡起身,抓着燕清的手腕,将自己紫黑的性器,一下又下,重复着,不停的将性器凿进燕清的身体的里。

  “怎么…怎么还是没动静。”燕衡每次肏进去,都将燕清如今稍微有些弧度的乳房,肏的有着抖动。

  燕清知晓,燕衡再问为什么他还没怀不了,药都吃了半年。问题是,这半年来,也没人给他看啊。赵梁平带着老婆孩子回了南方,先前随燕衡一起出宫专门为他们身子调理的张太医,被燕衡打发去跟着赵梁平学习男孕的医术,算下时日还有半月才回。除此之外,哪有人能给燕清看。

  “慢点…慢点…”燕衡只要鸡巴一进燕清的体内,便不知疲倦的只知道他肏他,肏的又重又狠。

  燕衡不理他,燕清便又哑着声音:“夫君慢着…啊啊啊…好…刺激…我不行了…”

  “啊啊啊…要被夫君…肏坏了…”燕清无意识的说着燕衡爱听的话,想着燕衡慢些,没想到这回不仅未慢,反而更加用力的肏着。

  屋里的动静直到天蒙蒙亮的时候,才消停。后半夜的时候,燕衡将燕清压在床上,燕清受不住的往前爬,结果燕衡直接将人扯过来,继续肏着。

  两人第二日醒来时,已是下午。燕清动了动酸痛的身子说:“宫里该急了,我得去看。”一醒来便是记挂着折子。燕衡现在威胁他转,事也不管,公里递来的折子,都是燕清在看,在批改。好在只是两三月才有一次。

  “别记挂了。再睡会儿,我待会儿起来看。”燕衡搂着燕清的身体。

  燕清无奈,睁着眼睛,欲言又止。

  “想问朕为何选了燕瑞,而没选择我最疼爱的燕宁。”燕衡看到燕清的模样便知道燕清想问什么。

  都是一同逼宫,为何燕瑞成了新君。这两年来,这个问题燕清思考过很多次,却一次都未问出口来。

  “为何?”今日燕清终于问出。

  燕衡一手摸着燕清的肚子,一边说到:“你同燕瑞养兵时,刚开始我只知晓你一人,燕瑞一直不想理会朝堂事,但却为了你养的兵,所有的事做的隐秘极了。当时,我知道燕瑞加入时已是你养兵的一年后,我没想想过,燕瑞会加入你队伍。”说到一半,燕衡收回揉着燕清肚子的手,为燕清边掖被子边说:“我以为,他也要造反。那时候我将你养在城西的兵收拾了后。叫哑卫查了背后。查了个地朝天,在你去北部的时候,才查出,燕瑞也在养兵。行事周密,还发现了我在查他,他为了给你开路,直接把养兵逼宫的事实坐实。真是有趣,我低估了燕瑞。燕瑞的心不在朝堂上,登基后,燕瑞传信不止一次,叫我另择人选。”燕衡说到这有些失笑:“最最主要,他知道我同你的关系。” 他们的关系复杂,知道的越少越好。如此来看,燕瑞的确时不二人选。

  “要听听燕宁吗?”燕衡问出。燕清哼了一声,燕宁有何听的,他做的事,燕清早就摸得清楚。

  “他并非,你查到的那般。他府里抢来的民女,皆是家里贫穷受了迫害的女子或是死了亲人,卖身葬亲的可怜人,燕宁如此,反而救了她们。地方的加重赋税,全是当地一些恶势力收割的不义之财,燕宁暗中弄下,再将钱财加之到普通百姓的名头上,加上普通百姓的正常赋税。至于赌房,完全就是他用来收集信息的地方。燕宁本性不坏,将自己弄的跟个十恶不赦的罪人一样,其实是想向我证明,他才最像我,同我一般心狠手辣,他才是皇位首选继承人,他贪恋权利。你从前觉得我疼爱燕宁,如今我却只围着你转。”燕衡自顾自的说着。

  燕清听完后属实惊呆了一下,所谓的真相破开后,竟然还有着不为人知的事。倒是燕清看的表面,错了燕宁,但无论如何,年少时欺负他自己弄死他的小月儿,燕清还是无法释怀燕衡。

  “张郎中,半月后便回了。”不知道说什么,便岔开话题。

  燕衡一听果然转移注意力,翻身而上:“嗯,再来一次,晚上再来喝一碗。”说完,不顾燕清喊着不要,燕衡便就着燕清还未清洗的身子,就着还淌着精液的松软肉穴,又插了进去。

  半月后,随他们一同出来的张太医一回来,还没来得及去燕衡为他准备的药铺子,便被哑卫带着来到燕衡的府上。

  “参见陛…”张太医正欲行礼,陛字刚出,燕衡一拍桌子,立马改口道:“老爷。”叫了多年的陛下,都两年了他还改不了口。

  “进去把把脉吧。”昨夜燕衡本着多来几次,机会大。直接将人肏晕,现在还没起来。

  等张太医把完脉后出来,燕衡便看到一脸凝重的张太医,心中不由得慌乱的问道:“怎样,如何”?

  “回老爷,小老爷有了,看了脉象快三月了。这期间两位老爷,有些太过过度,腹中胎儿,有些不稳,好在只是稍微。这接下来的两月便禁欲,给小老爷多加调养。”张太医把到脉象,再看了一眼纵欲过度的燕清,都有些慌了,好在没有大碍,多加调理便可。

  等张太医走了,燕清刚好醒来,燕衡往进去,景正已经再和燕清说到:“老爷爷说,爹爹有弟弟了。”这话刚说完,燕清一怔一抬头,就看到向了燕衡。询问的眼神,燕衡点头。

  燕清奇了怪了,怎么一点感觉没有,又想起怀景正也是,前面没有太多感受,后期就感受太多。

  “几月了?”燕清问。

  燕衡鼻子一摸:“快三月。”话刚说完,脸便接触到了枕头,燕清丢来的。

  这几月来,燕衡折腾的他身子散架,燕清真的感谢,腹中胎儿的强大。

  燕衡自知理亏,便上前将景正抱下床,然后自己上去抱住燕清:“今天给你弄甜酒冲蛋。我前些日子上街,才知道甜酒冲蛋还有别的功效。”

  “还有何?”燕清问,不就很好吃吗,那还有何?

  燕衡松开燕清,对上燕清的视线,用着极其认真的语气说道:“下奶”。

  (本章完)  

番外二 燕宁✘阿地勒 舌头肏穴H

  “啊…”惊呼一声,便直接倒地。把阿地勒撞倒的那人,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直接抱着一堆东西离开。

  阿地勒爬起来继续往前跑去,遵循着多年前来此的记忆。等跨进燕宁的院门找到燕宁的时候,燕宁正站在庭院中间的胡杨树下,那颗巨大的胡杨树让阿地勒惊了一下。胡杨喜光、抗热。京城是中原偏南的地方,如何种的出如此大一颗胡杨。

  阿地勒看着燕宁萧条的背影,缓缓的向燕宁走去。站在燕宁身后:“为何如此。”

  阿地勒明显感到燕宁的背影一僵。燕宁一转身便看到小脸被冻得通红的阿地勒:“为何能出宫。”语气轻柔,脸部表情没了之前装出的样子,只剩疲惫。

  “穿的可厚实,身子不好,乱出宫做何。”燕宁抬手将阿地勒身上的披风重新捆紧。

  阿地勒仰头看着燕宁的面孔,泪水涌出,燕宁疲惫一笑,擦拭掉阿地勒眼角的泪水:“为何流泪。可是因为本王食言。”说完燕宁将手放下,满脸歉意。

  “为何如此。”阿地勒又问。燕宁逼宫他半分不知,逼宫前几日还溜进宫中将他压在榻上弄他。只是短短几日,却风云突变。

  燕宁沉默的望着阿地勒,被关在偏宫的时候燕衡也问过他同样的话。

  “我想带你再去看看大漠。日子不多了,是本王食言了。”燕宁对燕衡也是这般回复。

  燕宁也知,阿地勒时日不长,这个冬季是过去了,燕宁却不知道阿地勒是否还能过完下一个冬季。阿地勒想回大漠,燕宁知道,燕宁想造反成为新帝,若是几年前还能说单纯为了权利,可那年那日阿地勒同他说起记忆中的大漠时,那双清明的双眼燕宁这辈子都忘不了。因为那双眼睛少年时便已经陷入其中,偏还以为只是稀奇。青年时撞破阿地勒的秘密,强上了人家,还不负责,还用阿地勒觉得残疾的身子取笑折磨他。发觉爱意不难,难的是承认。

  爱上大漠来的质子,一个身份低微,不受重的质子,燕宁心高气傲,他何敢认。在得知阿地勒命不久矣后,加上之前种种,竟早已情根深种。燕宁的想的造反的目的变了味,阿地勒描绘故土整个人散发着光彩,却在最后失了光彩。燕宁知道,那是阿地勒深知自己命不久矣。

  燕宁想登上权利的巅峰,然后想召集天下名医为阿地勒治病。治好了他就带阿地勒回大漠。话说回转,终是他无能,食了言,食了连承诺都未说出的言。

  听完燕宁的话,阿地勒一脸不可置信,他以为燕宁贪念权利什么都做的出来,却没料到,燕宁竟是想带他回北部大漠。他不知该作何答复,上前抓住燕宁衣服领子,只是光流泪却不言。

  半响儿,阿地勒松手偏头看向那颗胡杨。燕宁顺阿地勒的视线看去,回头伸手将阿地勒即使穿的再多仍旧冰凉的手握在手中,传递热源:“胡杨在京中活不长,我想尽了办法,才勉强活下。本想着我若是成功了,第一件事便是带你来看。还有…”话语一顿,阿地勒回头看向燕宁,燕宁才继续说道:“你的病我已经知道了,我能力太小为你寻不到药。”满满的自责。

  阿地勒从燕宁手中抽出手,摸着燕宁冰凉的脸蛋:“我问过你,可否爱我。原来竟是你那日扯了谎。”说完又将手抽回,环住燕宁的腰道:“一切成空,好在你还活着,活着比什么都重要,我还盼着我死后,能有人为我烧些香纸。”阿地勒觉得燕清那句活着比什么都好,半点没错,燕宁做了如此大逆不道之事还能活着同他说话真是万幸。

  “你的身子…”燕宁如今半点都无可作为,欲言又止,又不甘心。

  阿地勒松开燕宁的腰,摇着头:“太子殿下寻了苗疆一派的高人,我将身子调理的好多了”。

  燕宁一愣随即一声嗤笑:“同燕清斗了这么多年,最后竟承了如此大的恩情”。

  “浴房何处,我为您洗漱,”阿地勒牵起燕宁的手。

  屋外宁王府,下人们把值钱的东西能打包,能收拾的都带走了,叮呤当啷的声音时不时的从外面传入燕宁卧室床上裸着身子的两人耳中。两人均不在意,阿地勒揪着身下的被子,阿地勒的性器躺在他的小腹上,而燕宁正用着指腹揉捏着阿地勒那残缺的身子,那本为男儿却长出了细缝女儿穴。

  修长的手指,分开阿地勒那两瓣软肉,另一只手的指腹抠弄着花穴上的小豆子,引得阿地勒呻吟连连。

  燕宁快速的在红肉上下滑动,让阿地勒穴中蜜液不停涌出。当燕宁看到阿地勒的花穴高潮爽的喷水后,才停下动作,坐在一旁看着阿地勒那张因为陷入高潮情欲而酡红的脸。

  喘息渐小,燕宁来到阿地勒的双腿之间,低下身子。

  穴肉触碰到湿润的触感,还有一些刮粒,软肉头上更被是大片炙热的呼吸不停的灼烧,将阿地勒的身子都将燃烧。

  大腿被分开,阿地勒手肘撑起身子一看,果然燕宁正在用口舌为他带来欢愉。燕宁与他行欢好时,大多数时候只会顾着他自己爽快,这为他舔下面的女穴,还是头一次。

  “不行…啊…”阿地勒刚说完不行,燕宁便重重一舔,将阿地勒舔的脱力,舔的倒在了床上。

  阿地勒本想反抗,奈何燕宁将他的女穴舔弄的太过舒服,那灵活的舌头,一会儿上下拨弄他的阴唇,一会儿往他幽洞里头探去。

  用舌苔刮痧着里面的嫩肉壁,让阿地勒阵阵爽到失声。

  燕宁正用着,舌头肏着他的女穴,没有燕宁性器那般进的深和粗,但这样柔和的欢爱,也将他弄的欲仙欲死。

  当燕宁又用舌头狠狠肏进阿地勒的女穴中时,阿地勒豆着身子泄了出来。泄出了水全部被燕宁喝进肚中。

  “真甜…”燕宁边起身边说到,然后将自己的性器握住,怼着阿地勒那洞口缓缓插入。

  性器整根插入洞中,阿地勒的身体极速颤动,小腹收缩,花穴吮吸,将燕宁吸的头皮发麻,爽意阵阵攀上。

  插进穴肉里的鸡巴,开始缓缓抽动,性器抽出,将周围的肉都带动向后拉扯,再又一次挺身中将肉推进穴中。

  宁王卧室外乱做一团,卧室内也乱做一团。

  当两人结束后,依旧紧紧拥抱在一起,燕宁还摸着阿地勒的肚子。阿地勒边被燕宁摸着肚子,摸醒了。

  醒了后,两人四目相对燕宁:“要回宫了吗”?

  “我求了陛下,往后便就在此陪着你。”阿地勒哑着嗓子回复着燕宁。

  望着燕宁一脸疑惑,阿地勒解释道:“陛下,知道我与你的事。很早便知。他念在我命不久矣,便允了。”阿地勒说到。

  “阿地勒,你若是想离开,我会放你走的。我如今这般境地,给不了你好生活。”燕宁悔恨自己真心明白太晚,耽误了阿地勒。

  “我如何能够离开。往后我们一家三口便在这小院好好过吧。”阿地勒说到。

  “三口?”燕宁觉得话有问题:“难道…”

  “诞下有一女,交给了太子殿下抚养。我不信你,我命不久矣。”阿地勒先前被燕宁那般对待,加上燕宁对权利不择手段的渴望,阿地勒不能保证燕宁回对孩子好。

  “何时怀,又何时生的。”燕宁问到,他印象中可无半分。

  阿地勒: “你下江南修堤时生下”。

  燕宁歉意更多几分:“对不起”。

  (本章完)  

番外三 我可勇猛非凡,一次中俩H/孕期H

  天气燥热,燕清也燥的很。腹中胎儿已经五月有余,肚子大了起来,可这五月看起来,跟寻常七八月的大小差不多。先前燕衡弄的太厉害,张太医让两人消停两月。

  怀的时候,情蛊倒是没再发作,只是这怀孕后,燕清饥渴万分,燕清忍了又忍,实在不行,他就悄咪咪的撩拨一下燕衡,结果顶多只是几根手指在体内搅动,完全没有那粗大的家伙捅进来畅快。燕清觉着以前怀燕景正的时候也没这样,不过那时提心吊胆,又忙也没空想。

  筷子戳着碗里的饭,看着同燕衡相像的燕景正,正自己大口吃饭。又看了眼旁边舀汤的燕衡。

  拿着筷子的手一拍桌子,另外两人用着相似的脸都看着燕清,特别是燕景正还动着满嘴油的嘴,嚼着食物。

  “我想喝白粥。”燕清说到。

  刚说完燕衡就把舀的那碗汤端到燕清面前:“这就吩咐下去。先喝点汤。”燕衡看着燕清不是想吃饭的样子。

  燕清接过那碗补汤,端在嘴边有一搭没一搭的喝着。

  又喝了两口燕清喝不下了,主要没什么胃口,脑子里光想着别的去了。

  “爹爹,父亲。我吃好了。”燕景正突来的话声打断燕清的思绪,弄的燕清脸一红。

  燕清看了一眼,燕景正的空碗点头对着旁边候着的侍女说道:“带他下去洗洗”。

  燕景正一走,侍女也被燕清唤着跟去,饭厅里就剩他和燕衡两人。

  燕清一手端着碗,一手向下探去。

  燕衡正吃着饭,身子一僵,将碗放下,低头看向正在他跨间性器上揉捏的手。轻笑一声,然后端起碗继续夹菜吃饭。

  燕清见燕衡这般,手上的力度加大,用着手掌在那坨鼓囊的性器上打着转。慢慢的性器支棱起来,倒是人却依旧云淡风轻的样子。燕清将碗放下,抱着肚子往桌下缩。

  跪坐在地上,撩开燕衡的衣袍,燕清直奔那支起的地方去。

  燕衡马眼溢出的液体将里裤顶湿一块,燕清上前便张口伸出舌头,在肉头顶起那块开始舔舐。

  一手扶着肚子,一手手指甲点着性器。口舌还在肉头处流连,将燕衡的里裤舔的湿透。

  稍微向前一点,将燕衡的裤子脱下。粗壮的阴茎从里裤里跳出,打在燕清的脸上。

  性器炙热的温度传给面颊,燕清用脸蹭着那大鸡巴。来回蹭了几下,偏头用手扶着茎身,开始用口开始含弄。

  正舔着性器上的青筋,燕衡突然微微起身,性器离开嘴巴,燕清下意识去追。

  燕衡看着燕清痴迷的动作,将燕清怀孕以来坐的有靠背的椅子扯过,将自己坐的凳子移开,转而坐下,靠在椅子上。继续看着胯间将他性器吸的特别爽的燕清:“慢点吃,都是你。”说完手臂搭在了扶手上。

  燕清一手将燕衡的性器举直起,歪低着头,用舌头勾着燕衡的大囊袋,往口中带。带入口中,用湿热的小嘴含住,用着吸吮力刺激的燕衡,手还不停的撸动。

  含完右边的囊袋又抬头偏去左边歪低着头,抖着舌头拍打囊袋,弄了一会儿才送往口中含住。软芙芙的东西含在口中,燕清用力的缩着自己的口,也在不停的收自己流水的菊穴。

  “难怪你吃不下饭,原来是想吃鸡巴了。”燕衡受着燕清的伺候。这两年多来,没了所谓的身份约束,燕衡的荤话说的是越来越多,也越来越放浪。

  燕清吐出口中的囊袋回复道:“我想喝粥”。

  燕衡伸手摸了把在桌下燕清的脸,接着双手推开桌子,燕清立马直起身子,趴在燕衡腿上,继续握着燕衡的性器舔着。

  偏偏舌头在肉头上打转,眼睛还望着燕衡,好不诱惑。不过燕清本就诱惑,想诱惑着燕衡插插他的穴。

  燕衡看的小腹一紧,喉结滚动。而卖力伺候肉棒的燕清,看着那样回眸勾唇一笑。

  双手握住肉棒,将肉头往口里送入,越含越深,越吸越紧,燕衡忍不住想要顶胯或者按压燕清的头部套弄,但心里还记挂腹中胎儿,双手按住扶手,右手食指用力的扣着扶手。盯着燕清松开握住他茎身的双手,扶着他的大腿开始上下吞吐。

  几个深喉,紧致的喉道将燕衡的精液吸出。肉茎还卡在喉道,从喉道直接射精流到下面。

  量大,又一股一股的,燕清喉结不停滚动,尽数咽下,而喉结每滚动一下,喉道便瑟缩一下,这样将燕衡的性器一裹,又是一股精液射出。

  从燕清嘴里抽出性器,再将嘴巴还维持着肏口模样的燕清捞起,转过他的身子,让他坐靠在自己身上:“这白粥可好喝。”戏虐的语气,大手还在燕清的身子上游离,燕清本就情动不已,未合上的嘴发出丝丝呻吟。

  这“白粥”又腥又稠哪里好喝,偏偏燕清听到燕衡的问,砸吧了一下嘴:“好喝。”说着,推开燕衡在他胸部搓弄的手起身跨坐在燕衡的身上,又开始用手撸动燕衡刚射过一发微微疲软的性器道:“还想喝”。

  这话一完,燕清明显感觉到手里的性器硬了,而且更加的硬挺,涨大了几分。

  燕衡呼吸紊乱,心里头盘算了一下道:“我叫张郎中先来看看。他前几日从南边回来了。”上次回来,便诊了燕清怀了,稍微将燕清身子调理好便又去了赵梁平那处。

  燕清一听,直接哼了一声:“你倒是爽了。”燕清用着自己早已经挺起来的性器,动身戳了戳燕衡的性器,接着用力一捏,只听燕衡嘶的一声。燕清立马松手抱着肚子离开。

  “呃啊…哈…”听着门里传来的娇吟,燕衡觉得他的下身硬的要炸,可他进不去,燕清将门从里上了锁。

  屋内的燕清,躺在迭起的被子上,衣襟大开,下身的里裤已经脱了丢在地上。他想的发紧,燕衡不愿,他便自己来。

  一手双指塞入自己的后穴中,一手揉摸掐弄着自己的乳豆,将自己两边的乳豆都掐的红肿挺立。

  肆意玩弄着自己的菊穴,挺着圆鼓鼓的肚子不停将自己玩弄的汁水横流。

  又是一声呻吟,传到了门外燕衡的耳中,燕衡一急,忽然想到,天热燕清不可能关窗,绕到侧面一看,果然窗户开着。燕衡上前扶着窗沿,他曾经好歹也是帝王,怎沦落的翻窗。不由感慨,正感慨着那呻吟又来,燕衡手一撑便跳进了屋内。

  燕清正闭着眼睛舒服着,忽然自己的乳肉被握住。一睁眼便是燕衡的笑脸,燕清故意的呻吟一声然后说道:“忘关窗了。”燕衡怎么进来的,他门关了,那燕衡不就是翻窗进来。

  燕衡将燕清插在穴里的手指抽出,转而插进自己的手指:“你哪里渴,我摸着水透了。”说完手指寻着记忆往那块软肉除重重一按。

  摸了半天都没射出的燕清,燕衡这一下便让他抖着身子射出。

  精液射在小腹上,燕清抓着被褥微微喘气,不敢有太多幅度。他的肚子太大了,当时有景正的时候,也没这么大,他同燕衡估摸着可能是双胎。

  趁着燕清射出的空隙,燕衡将自己的衣服脱下,露出傲人的性器,按住燕清的膝盖上床,再来到他的双腿之间,开始用着他的性器戳着燕清的穴口。

  “快点…”燕衡脱了裤子,光打雷不下雨?燕清有些急切的催促着。

  听到燕清的催促,终于扶着性器进去了燕清饥渴的后穴。

  后穴疯狂蠕动,不知羞耻的拼命吞吃。燕清被撑的满满,燕衡被紧致的肠肉道吸吮爽的头皮发麻。两人之前几乎两日一次,如今时隔这么久,终于又获得熟悉的感觉,不由得都发出的喟叹。

  先前燕衡想着张太医看过后再做,可先前燕清那般,又还呻吟阵阵,两月已过,他东西轻点便是。

  性器在肠肉道里面抽插,回回都往软肉上顶去,燕清舒服的小高潮阵阵又连连。

  火热的肉棒,将燕清填满,燕清不可否认,他沉迷在这种肉欲之中,高潮的空白感会让他忘记很多难堪的东西。

  因为有孕,不能用着其他体位,燕清只能这般躺在燕衡身下,任由燕衡肏干。

  缓慢的抽插了一段时间后,燕衡开始有些失控,渐渐的肏穴的动作开始慢慢加快。燕清爽的一直叫着,猛的一个重挺,燕清性器一抖一射,如此畅快的大高潮是手指不能比拟的。

  燕衡也正到结点,正要再加快速度的时候,卧房敲门声响起,接着便是管家的声音:“老爷,张郎中到了”。

  燕清听到敲门声吓的肉穴一缴,燕衡张嘴爽的啊了出来,燕衡觉得真的就快了,马上就要射了。

  燕衡咽下一口口水用着欲念十分的嗓子对着门开的人道:“先去偏厅侯着。”燕衡说完,也不管他们是否去了,就更加用力的掰开燕清的双腿,挺动着腰身,开始快速有力的肏穴。

  燕清的呻吟声又响起,燕衡狠肏几十余下,正欲将性器抽出射精时,燕清拉住燕衡,额角冒汗,脸色绯红,眼里尽是是春水:“射里面…”

  “阿…”燕清说完,便又迎来燕衡的几个猛肏,接着一股热浪喷洒肉壁。燕清又攀上高潮,爽的微翻起了白眼。

  燕衡抽出性器躺在燕清旁边休息,若是换做以往,燕衡已经压在了燕清身上。

  “咳——”一声不自在的干咳响起,张太医低这头替燕清把脉。

  手腕上的衣服还在,胸膛大开,加上站在一旁的燕衡,也就只穿了里裤披了一件外衣。屋内的气息还没消失,刚刚在作何一闻便知。

  张太医又是一声干咳,然后起身:“回老爷,小老爷身子不错,腹中胎儿也安稳。不过…”

  “不过何?”燕衡听到张太医的话立马急切起来。

  “小老爷怀的双胎,平常要多加注意。”张太医一说出了,燕衡呼了一口气。转而代之的是满脸喜悦。

  张太医又交代了几句,便离开了两人的卧房,燕衡正欲又上床时,外面的敲门声又响起,是先前吩咐下去的粥好了。

  燕衡端进来,放在床上:“可听到,竟真是双胎。”语气中燕清竟听出了几分得意。

  燕清有些无言,将盖在身上的被褥揭开。天气本就热,还盖着被子,又刚动了一通,身下的衣服都被浸湿。

  撑着身子,将外袍脱掉,刚躺下去,不刚起身时便觉得燕衡射入身体中的精液,正大股往外一涌。

  燕清不适的动了动下体,燕衡朝那处看去。

  幽洞周围大片混着淫水的精液,而那幽洞更是在一张一合的吐着精液,下身的被褥上全被浸湿,还有着一汪小小的精潭。燕衡看的眼热,刚褪去的欲望又涌了上来。

  清脆一声拉回燕衡的思绪,是燕清伸手在勾着勺子。燕衡以为燕清饿了,连忙拿起勺子舀一口白粥喂给燕清,燕清推开在嘴边的勺子:“我喝饱了,我给你喂。”说完,手便伸进碗中,用手舀起一捧粥放在自己的双乳上,剩下的都放在了刚刚他自己射出的在胸膛的精液上,接着双指并拢抬起摸上燕衡的嘴唇。

  燕衡立马识趣的握住燕清的手腕,然后含住燕清的手指,将上面的白粥舔干净,又吐双指将燕清手上的白粥也舔干净。

  “可吃饱?”燕清抽回手问。

  “未饱。”燕衡回复完,便低下身子,一口含住燕清放了的白粥的奶豆,尽情又贪婪。

  另一颗奶豆,有些红肿的躺在白粥中间,煞是美丽,等待着燕衡的采撷。

  “呃哈……”燕清又开始呻吟,他的乳豆被燕衡含在口中,湿热的包裹,用唇齿揪弄,用舌头将乳豆按进肉中,又用舌头将它舔出。

  燕衡吃干净了燕清身上所有的“白粥”,然后起身,将盘子和碗放在地上,跪坐在床上,用着马眼孔抵着燕清的乳豆,将那殷红的乳豆抵进肉中。

  燕清握住燕衡的性器问:“这次可吃饱”?

  “我已吃饱。”说完将燕清拖起,燕衡将被褥卷起自己躺上:“你既已吃饱,那便你来。”拉过燕清,燕清也分开腿上前坐在燕衡的腹肌上。

  燕清分开腿时,燕衡还瞧见,那穴肉里夹不住的精液往下掉落。

  背手握住燕衡的性器,将性器往自己的穴肉里送。看不着,加上有了胎后,身子笨重些许,怼了几次都未怼到洞口。

  燕衡失笑,微微起身,一手示意燕清抬起身子,一手握住自己的性器对准洞口,接着燕清缓缓坐下。

  刚插进身体中便是一阵痉挛,有些受不住的扶着燕衡的胸膛。燕衡趁此机会将刚未说完的话说出:“我可勇猛非凡,一次中俩。”燕清听完燕衡的话,惊讶的抬头,还抬手捂住燕衡的嘴。

  燕清心里不由觉得,燕衡怎么如此不要脸。

  燕衡嘴虽被捂住,但眼睛还在对着燕清渗出笑意。

  燕衡抬起一手将燕清的手取下,接着另一手拍了燕清的屁股道:“还不快动。”说完,就看到燕清瞪了他一眼,燕衡无谓的笑着。

  燕清撑着起身,一手扶住肚子,一手往后撑住燕衡的小腿,开始上下起伏自己的身子。

  动的吃力,嘴里不停的发出舒服的哼哼声,燕衡看着燕清用那暖穴吞吐着自己的肉棒,视觉和感官都得到了巨大的满足。

  伸手捧住燕清的肚子,燕清自己捧住肚子的那只手松开也往后扶住燕衡的小腿。

  燕清又动了几下,没了力气便不动了。燕衡躺在燕清身下,开始向上顶弄着。

  “呃啊…哈啊…”向上顶弄的频率和动作,没了以往那般暴力,燕清觉得如此温和的欢爱,他觉得舒服极了。

  燕清觉得舒服,燕衡却觉得忍得难受,温水煮青蛙,燕衡忍着想疯狂肏穴的想法,好好的伺候燕清。

  动了半响儿,燕清尖细起来声音,爽快的将精液射出,然后放心的向后倒去。在燕清几乎高潮的一刹那,燕衡挺了一下胯后立马起身扶住燕清,让他爽快的倒在床上,舒服的喘息。

  将燕清扶着倒在床上后,他起身将燕清的腿搭在自己的大腿根上。

  “还要…还要…”燕清高潮余韵一过,便又缠着燕衡给他爽快。太久没被肉棒填满,燕清太过想要。

  年底的时候,江南某宅子里传来一声响亮的孩童哭声,不过一会儿,又是一声哭响。江南燕府喜添一儿一女,龙凤呈祥。

  燕衡在屋外急的要命,急的眼睛都红。冲进屋后,看着床上虚弱的好像快离世的燕清,这半生都未流过泪的人,这次一行清泪流出。

  燕清看到燕衡哭了,有些不可置信。平语说多了,他都忘了,燕衡原来是何种身份:“你这时候倒是心疼了”。

  燕衡俯身亲了一口燕清没有回复,只是眼泪还在涌出。也是四十好几的人了,竟哭的这般伤心,把燕清都看笑了。

  笑了没两下,便昏睡了过去。

  燕衡从前不懂何为爱,只知强取豪夺,后面才知道他为燕清做的任何事情的前提都在爱的基础上。

  江南果然是个好地方。

  (本章完)  

番外四 被醉酒的父皇强迫H/第一次H

  天寒飘雪,燕清坐在湖心亭中看着折子,身上的大氅系带有些微松,燕清只是将身上的大氅拢了拢,便继续看着手中的折子,等着宫人将酒送来。

  只是这酒未来,燕衡先到。

  “陛下驾到…”男宫人托着长腔,惊扰了正专心看奏折的燕清,可脑中思绪一下,竟是圣上大驾东宫。

  心中有些不可思议却又欣喜万分,放下手中奏折起身前去迎接,燕衡已经走到了一半。

  “儿臣参见父皇。”燕清跪在地上行着大礼迎接皇帝的到来。

  “平身。”燕衡说完径直走向燕清刚坐的位置处坐下。

  燕清跪在地上看到那明黄色的大氅扫过眼前,听到燕衡的声音便随后起身走到燕衡的对面坐下。心中欣喜,但面上仍旧平淡,他是太子所有的表情都要藏好,藏不好被人抓了把柄后果不堪设想。欣喜之外燕清又不由猜测燕衡为何而来。

  燕清自打入住东宫以为,燕衡从未来过,今日是第一回,燕清思绪半天想不出缘由而燕衡又未开口,思量几许燕清试探的开口:“父皇,所为何而来儿臣住处。”燕清绝对不信燕衡是来叙父子情的。

  燕衡还未回复,上酒的宫人便端着盘子来到,行了礼将酒放在桌上后退了下去,燕衡开口:“今日飘雪皇儿何故坐于此。”燕衡没有回答燕清的问题,反而问燕清为何坐在此处。

  “回父皇,湖心亭雪景甚美,儿臣来此想将今日折子看完,便想着小酌一杯赏赏雪景。”燕清低着头回复到。

  燕衡一听,将燕清批改完成的折子拿起看了一眼便放下,偏头看向亭外塘中道:“你母后也爱赏雪景。”语气中透着的思念让燕清一愣。母后在世时,燕衡后宫各佳人、美人等的宫中各处跑,他母后皇后的寝宫去的次数屈指可数,如今母后去世却来东宫感慨怀念。心中因为燕衡来到的欣喜骤然消失。

  “母后生前还给儿臣用初雪泡过茶喝,前些时候初雪儿臣自己也弄了一番,可能儿臣参见手拙丝毫没有母后泡出的那般茶香四溢,入口回甘。”燕清也很思念他的母后,这皇宫中,燕清觉得就母后会对他好,除了母后,在这宫中燕清没有一人敢去依赖,可如今母后仙逝。

  “德盛。”燕衡叫唤。

  “奴婢在。”说是奴婢却是男声,这是宫中净了身的宫人,他们同女宫一样自称奴婢。德盛是燕衡身边的‘老人’,贴身宫人,从燕衡还是皇子便跟在身边,是燕衡的另一种心腹。

  “带众人退下,朕同太子又话要聊。”燕衡说完不动声色的向德盛使了一个眼色,德盛接收后便领着众宫人退下。

  湖心亭中只剩燕清和燕衡。

  众人走后,燕衡拿起酒壶端起酒杯,燕清立马直起身想接过:“父皇这等琐事让儿臣来便可。”刚伸手便被燕衡拿着酒杯的那只手按下:“今日宫人皆退,此时就你同朕二人,没有君臣只有父子”。

  一句没有君臣只有父子让燕清听抬头看向燕衡,刚好对上燕衡充满笑意的脸,燕清又是一呆,他的父皇鲜少露出笑容,对他更是没有,在燕清的印象里,燕衡永远都是高高在上,所有的表情都藏在冕旒之下。

  燕衡向他递过酒杯,燕清慌张的接住。

  “今日的折子可看完。”问完便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回父皇,还剩一本未看完。”说完也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这酒味道如何?”燕衡看着燕清仰头喝酒的模样问到。

  燕清放下酒杯:“甚好。”燕清回复完,燕衡拿起酒壶准备给燕清倒酒,燕清见状立马捧着杯子接过。

  “你母后爱喝果酒,皇儿可有喝过。近来朕思念你的母后时,便会喝上两杯。”燕衡边为自己倒酒,边说着怀念燕清母后的话。燕清不由感动,原来他的父皇母后并不是同宫人说的那般毫无感情。

  燕清本想回答,没成想燕衡放下酒壶端起酒杯,一手示意他喝下。燕清没能说话,只能先将杯中酒喝光。

  只是刚把杯中从嘴边放下,那酒壶又出现在他眼前。

  一来二去,燕衡一边说着怀念的话,一边疯狂给燕清倒酒。燕清只当燕衡怀念他的母后却找不到人诉说,终于想起他这不受他宠爱的太子了。

  两人的酒轮着喝,燕清觉着燕衡的声音越来越小,眼前所有的一切也越来越晃。噗通一声,燕清晕倒在桌上。

  屋外洁白的雪大肆的飘扬,屋内躺在榻上的身子也是洁白。

  而洁白的身躯之上还有一衣物整齐身穿明黄色的男子,这皇宫中除了皇帝谁敢穿此等颜色。

  燕衡跪坐在床上迷恋的看着面前浑身赤裸的燕清。就是燕清,他的孩子,他的亲生子。

  燕衡伸出手顺着燕清的大腿顺而摸上,摸到燕清的那张脸,俯下身子用着食指一点点的勾勒着燕清脸部的轮廓。

  燕衡心中不停的叫唤着,太像了,太像了,怎会如此之像。有句古话:外甥像舅。竟无半点说错。

  收回手来,燕衡撑在燕清身子两边,开始埋在脖颈嗅着燕清的气息,想要那熟悉的气息一起涌来。

  闻了半天除了酒气就没了其它味道,燕衡开始伸出舌头舔舐燕清的脖颈。滑嫩的触感,让他的下体开始有了反应。或者并不是燕清的脖颈让燕衡有了反应,而是他们之间禁忌的关系,以及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燕清紧闭双眼,丝毫没有察觉自己的遭遇。慢慢的他觉得自己的身上有什么东西再爬动,在游离,他不舒服的哼了哼。

  燕清是被痛醒的,醒来之前,他尖叫了一声,瞪大着眼睛醒来,醒来便对上了燕衡无限放大的俊逸面孔,接着便是自己那不堪言的地方传来剧烈刺痛的感觉。

  大脑还被酒精麻痹着,一时分不清现在是何种状况。

  “啊…”又是一声尖叫,因为那地方竟被塞进一根手指,而手指刚刚又进了几寸。

  燕衡看着燕清这般模样,不悦十分不悦,睁眼过后,那双眼不像,看着面部就没有闭上眼睛那般相像。

  “给朕把眼闭上。”燕衡带着怒气又强硬的声音响起,手上进入菊穴的动作又重了几分。

  燕清下意识的揪住身下的被褥,又是一身尖叫。

  这下痛的他酒意全醒,让他终于反应过来,燕衡在对他做何,以及已经浑身赤裸的身子。

  “做甚…父皇你在做甚…抽出去…抽出去…好痛…”燕清颤抖着声音说到,他不能接受自己被生父压在身下。

  他今已有十八,并非孩童。宫中有专门告诉他男女之事的嬷嬷。而之前他偶然撞见过宫中侍卫同净了身的男宫人欢爱,当时燕清看到清楚,进的便是那用来排泄的污秽处。燕衡此时的行为,要做何,燕清不愿细想,也不能细想只求着燕衡快些住手。

  “乖,朕会很轻的。”燕衡脸上忽然换了模样,刚刚凶狠的叫燕清闭上眼睛的人仿佛不是他。

  燕清以为燕衡醉了,喝多了将他认出了,毕竟燕衡喝的也不少,他连忙抓住燕衡的手臂:“父皇,是我,我是燕清。”慌乱的说着,还边想着将燕衡的手指从他身子里抽出。

  燕衡哪让,换了副醉态同燕清演了起来,接下来无论燕清说何,燕衡都不理,反而将燕清的双手扣住。

  燕清不敢出太大声,怕人听到,只能小声的哀求着。在燕衡往他穴中塞了三根手指后,燕清还在想着燕衡能够清醒过来放过他。

  可身上的燕衡跟中了邪一般,用着唇齿在他身上流连,啃咬。燕清被燕衡死死扣住,小幅度的挣扎根本没有,况且后穴里头的手指还在不停抠弄,还泛起了阵阵怪异的感觉。

  “哈啊…”燕清重重呼气,扣住他的手消失,抠弄他后穴的手也抽出,撑胀感和异物感消失。燕清快速的收缩自己的后穴,还以为燕衡要放过他,结果抬眼一看,燕衡正脱着衣服,恐惧感爬了上来。

  燕清起身,将燕衡推翻到床尾,接着他立马爬起向床下爬去。

  一只脚刚落地,燕清心头送了松了一下,只要另外一只脚下地,他随便捡起地上一件衣服便能跑出屋内。只是这样想着,身子却动不了了。

  “准备去哪啊。”燕衡抓住燕清的脚腕,幽森森的语气,燕清吓的浑身发凉。

  回头蹬掉燕衡的手准备继续向前跑时,燕衡快速的上前攀住燕清的肩膀,燕清倒在床上,接着将燕清的腿勾过。

  燕清是真怕了,怕事态不可控制,心一横便一脚踢开燕衡,转身准备爬走,结果燕衡又上前抓住他的脚踝,将他拖了回来。

  燕清恐惧的叫着,指甲被拖着滑过被褥,双腿被坐在燕衡身下,双手被反剪在背后。不一会儿,一个滚烫又炙热的东西顶上了他冰凉的臀部,源源不断的热源,燕清吓的边摇头边说:“不行…不行…”

  他的一边臀瓣被掰开,肉头正戳着他的臀眼:“不行?不试怎知不行。”说完,燕衡扶着自己的性器,戳进一个肉头。

  那肉头大的可怖,将燕清的臀眼撑的快要撕裂。燕清已经顾不得有没有人知晓,直接痛苦的叫出声来:“好痛…啊…好痛…”

  燕衡丝毫不理燕清痛苦的叫声,脑子里都是想着快些把性器插进去。

  性器终于在燕清痛苦的哀嚎中送了大半进去,燕衡一手按着燕清被他反剪在背后的手,一手捏住燕清嫩白的臀肉,向外分去,开始缓缓肏动起来。

  燕衡清醒,不在装作醉酒的样子,他知道这样是错的,父子乱伦,放在何处都是污秽事儿,可燕衡不怕,他是帝王,他若是想,无论是谁都得乖乖听话。

  燕衡肏的越来越来狠,性器退到只剩肉头留在燕清体内然后又快又狠的冲进去,每肏一次都将在外的性器多肏进燕清体内一分。

  燕清丝毫感受不到愉悦,甚至连他的性器都没有硬起来,他被燕衡肏撞着前后移动,那偌大的性器在他体内不停冲撞,他疼的哭天喊地,竟毫无半分用处。

  燕清最后被疼昏过去时,燕衡在做着最后的冲刺。

  第二日醒来时已过晌午,燕清醒来时,正睡在燕衡怀里,燕清一睁眼就看到燕衡赤裸的胸膛,接着是自己还未合拢流淌着精液的后穴,让他以为是梦的事,竟然是真的。

  燕清觉得自己浑身气血逆流,动作不了,也说不出话来。

  燕清颤抖的身子,将燕衡抖醒。燕衡睁眼后,两人四目相对,燕衡立马起身退到床尾:“大胆,你这是做何?”怒气十足的声音吓的燕清更加一抖。

  “不是我…不是我…”不是他,是燕衡醉酒后强迫了他。

  “难不成还是朕?”燕衡心知肚明为何,偏偏要将帽子扣在燕清头上。

  燕清拼命对燕衡摇头,说不出半句,与其说是说不出半句,其实是燕清不知做何开口。

  燕衡呼出一口气:“事已发生,无回旋的余地。这事便当做没有过。这两天不要来上朝,也不要见朕。”燕衡一副深明大义的模样。燕清回答不了,心里觉得屈辱,这说出去可是要砍头的,燕衡是皇帝,那这头只能砍他的。

  当燕衡起身后,燕清看着燕衡吊在胯间那还未勃起就粗壮万分的性器,真不知昨夜是如何塞进。

  燕衡起身穿好衣服,便往外走去,在燕清看不到地方,脸上扬起一抹得逞的笑容。

  等燕衡和燕清再次见面时,已是两日以后,朝堂上。

  “太子,可将这两日的折子改完?”燕衡用着与往常无异的眼神看着燕清。可燕清心里发毛,这两日虽未上朝可折子不减反增,这两日看到半夜,如今都还未将折子看完。在燕清如实回复后,燕衡大怒:“两日未上朝,竟连折子都未改完。下朝后来御书房领罚”。

  燕清听着燕衡的话,立马跪了下来。燕衡没叫燕清起来,今日的朝燕清跪着上完。

  御书内,燕衡将折子扔到燕清的身上,边骂边扔,燕清不敢抬头。

  将桌上的折子丢完后,燕衡对德盛使了眼色,德盛带着御书房众人悄然退出,暗处的哑卫开始运作。

  燕衡走下御案,来到燕清跟前,抬起燕清的下巴:“倒是胆子大,又在勾引朕”。

  半刻钟后,御书房响起燕清痛苦的叫声。

  也是这次,燕清第一次从燕衡口中,听到了他舅舅的名字,在精液浇灌他体内的时候。

  事后,燕清趴在御书房的小床上,浑身性痕遍布,双眼无神,交融淫水的精液还在不停的从他体内流出,大腿根通红一遍。燕衡看着如破布娃娃一般的燕清,心中甚是得意。

  燕清却在心中叫唤着:完了,一切都完了。

  (本章完)  

番外五 为何我斗不过你/吃乳头

  夜晚的时候,燕衡跟燕清一人哄一个,给孩子们哄睡着了。两人回房后燕衡累到了,上床以后倒头就睡,燕清躺在一旁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距离生产完已经大半年了,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是日子过得还行,就还不错。

  燕清东想西想,就是睡不着,不由得思绪前几年的事,猛然起身,然后伸手摇着燕衡的身子:“快起来,起来,醒醒!”燕清边摇边叫。

  燕衡被燕清摇晃着醒来,一脸疑惑的看着燕清问道:“何事”?

  燕清收回手推着燕衡起来:“这次我用矛,你用剑”。

  燕衡听的一头雾水,但还是配合着起身:“要做何”?

  等到燕衡同燕清在他们的院中的院里对立而站,他手中握着剑,看着对面的燕清握着长矛时还是懵的。

  “先前,打了几次,我不擅剑,今日我到要看看,到底何能赢。”院中的灯笼照亮了两人的视线,燕清将手中长矛一转,便向燕衡刺去。

  燕衡接过几招后,被燕清进攻的节节后退。

  几个会后后,燕衡被打的不行,渐渐处于下风。当长矛笔直朝燕衡胸口刺去,燕衡躲闪不及被逼摔躺到了地上,那长矛离他心口就两寸的距离,燕衡躺在地上流着汗喘着气,抬头看着有些兴奋的燕清。

  当燕清用长矛挑开他的盘扣时,燕清脸上的笑容消失:“为何让着我。”说完又挑开燕衡一颗扣子。

  燕衡一愣,笑着回复道:“你乃我的娘子,我不让你我让谁?”燕衡心中有些慌乱,怕燕清会将那把长矛插进他的心口,可燕衡又想等,等等看燕清是否会如此。

  燕清将手中长矛扔在地上,接着蹲下扶起燕衡。燕清知道从第二招的时候,燕衡就开始放水,胜之不武:“天天都给我放水算了,反正我怎么打都赢不了。”燕清愠怒的说到。

  燕衡被燕清扶着坐起,盯着燕清说道:“刚刚情形,以为你会杀了我。”燕衡终究是没忍住将话说出。

  这次轮到燕清,燕清别过燕衡的视线,手松开燕衡起身。刚刚在对弈中燕清并无此般想法。

  居高临下的看了一眼燕衡,一阵风吹过将灯笼吹的摇晃,两人脸上的光也是忽暗忽明,晦涩难看。

  燕清转身离开,燕衡低头看着地面,手中握着剑的力度加大了几分。

  突然清脆一声,燕衡快速寻找,便看到长矛向他刺来,燕衡立马扬剑一挡,看向燕清的眼神不可置信。

  而燕清眼中毫无波澜,招招都往燕衡心口刺去,燕衡不得不开始应对燕清的招数。

  院里武器碰撞的声音接连响起,燕清进攻猛烈,燕衡一直在防守。

  等燕清再次向他脖颈边刺来时,他用剑一挡,朝后弯腰一转,转到燕清身后,用着剑面将他腰侧一拍,拍的燕清退后几步。

  燕清站稳又重新冲了上去,这次燕衡开始进攻。

  最后结果可想而知,燕清又败了。燕清说的没错他的确斗不过燕衡。

  燕衡没用剑刃抵着燕清的脖子,而是用着剑面:“为何?”如今已过多年,燕清竟还想着杀他。

  燕清的武器已被燕衡打掉,他两手空空,却目光如炬。抵着剑面,燕清一步步的朝燕衡走去:“父皇。”燕清轻唤一声。这一声激起燕衡心中千层浪。

  “涨奶了。”燕清说完,裂嘴一笑。燕衡听完身形一顿,手中的剑都要握住不住。

  燕衡分不清燕清何意,等到两人离的只有一个拳头近的时候,燕清停了步子,燕衡丢了剑,打横抱起燕清往屋内走去。

  “为何这次不让我?”燕清勾着燕衡的脖子。

  燕衡正抱着燕清上台阶,听到燕清的话燕衡停了步子:“招招皆是杀招,你若…”

  话还未说完,燕清勾着燕衡的脖子吻了上去,浅浅一吻,燕清靠在燕衡怀里道:“我不这般,我怎知我拿长矛也敌不过你。”燕清觉得难受,觉得自己无论如何好像都跳不出燕衡的手心。

  燕衡沉着脸没有说话,抬步来到门口左边的柱子上,将燕清放下,燕清收回勾住燕衡脖子的手看向燕衡,不知燕衡为何这般。接着他的下巴就被燕衡勾住,吻了上去。

  燕衡的唇舌疯狂舔舐、啃咬着燕清,仿佛要将燕清吞吃入腹。

  燕衡的呼吸急促,全部喷洒在燕清的鼻间。燕衡放下勾住燕清下巴的手,转而将人压在柱子上,一手揽着燕清的腰,一手撑在柱子上。

  而燕清双手不知何开始就紧紧的揪着燕衡,先前被他用长矛挑散开的衣服。

  燕清被吻的快透不过来气,胸部先前就涨,本想着进房后燕衡能吸吸,结果在门口吻了起来,燕清觉得好像已经开始在喷了。果断推开燕衡,喘气。

  燕清对上燕衡有些受伤的眼神,立马扯着衣服说道:“喷奶了。”果然外衣一解开,燕衡借着燕清斜上方的灯笼看清了那湿了一片的里衣。

  燕衡上前一些伸手去触碰那块湿漉的地方,接着一把将燕清的里衣撕开,那乳豆果真在喷奶,媚红的奶豆溢出乳白的汁液。燕衡喉结滚动,低头埋在燕清的双乳中,双手将燕清的奶子聚拢。

  舌头舔着双乳之间的沟壑,上下舔了一个来回,燕衡才将还在喷奶的小奶子上的奶豆含进口中,吮吸。

  直到鼻间都是奶腥味,口中溢满香甜的乳汁,燕衡才默默松口气。纵使情蛊如今发作不在痛了,他还是会在夜里梦到燕清不畏情蛊,不要孩子的离开他。

  情蛊刚入若是子蛊方不爱母蛊方,母蛊方便会有百蚁噬心之痛。若是爱上,这蛊痛便会慢慢减少,最后只留下微微的痛感在子蛊发情时,用来提示母蛊。

  如今燕衡身上的痛已消减大半,他永不会问燕清对他何种感受,只要燕清老实的待在他的身边便可。

  燕衡吸完一边奶时,下体的性器已经抬起了头。松开聚拢胸部的手,燕衡双手扶住燕清的腰肢,由单纯的吮吸,变成色情的挑逗。

  燕清也察觉到了,燕衡的动作,此时燕衡正在咀嚼着他的奶豆,燕清抑制不住的呻吟出来,双手抱上正在他胸前耕耘的燕衡的头,喘着气:“回…回屋。”差点又要叫出,燕清忍了下去才将话说完。

  燕衡不理,扶住腰的右手,已经插进裤子里开始揉捏着燕清的臀瓣。

  “不行…在外面…”虽说此时已是深夜,但燕清还是不能接受在外面。

  燕衡吐出奶豆,缓缓站起,开始用着自己硬起来的性器撞着燕清硬起来的性器,隔着外袍、里裤一下接着一下的撞,呻吟又从嘴里泄出。

  “没有下次了,你这般行为,将我吓得心神难宁。”燕衡边撞边说到。那时将权利刚握在手中时,他都未如此慌乱。人心之间看似距离隔的只不过几分,但这隔着的几分中却蕴藏着千山万水。

  人心难测,权利能轻易玩转在鼓掌之间,但是人心不能。

  燕清放下的手环住了燕衡的腰,任由着燕衡将手指插进菊穴,不去反抗。

  “我并未想要杀你,从始至终。我只是有时不甘心,为何我斗不过你。如今由里到外都离不开。”有些话无需说明,其中深意了解便知。

  这夜燕衡将燕清压在门口的柱子上狠狠的肏着。而燕清扶着柱子,体内还插着一根柱子。

  第二日,燕清醒后燕衡还待在旁边。后面的时间,燕清去哪儿,燕衡便在后面跟着。

  府中花园凉亭内,燕清躺在躺椅上吃着水果监督燕景正练字,而燕衡则在一旁摇着摇篮。

  “景正。”燕清躺在花园凉亭中躺椅上叫着在一旁写毛笔字的燕景正。

  燕景正抬头:“爹爹怎么了”?

  “过几日你杏儿姐姐来,今日天气不是很热,你写完叫你大爹爹带你去街上逛逛,看你想给杏儿买些何。”燕清对着燕景正说到,燕景正听到眼睛一亮。

  一旁正在摇摇篮的燕衡,听到燕清点名立马抬头,听到燕清要他带燕景正出去也立马说道:“叫管家带他出去。”燕衡一说完,便察觉到燕清不对的眼神,只见燕清放下手中的水果垂着头开口道:“没关系,我小时候也是这般过来的。我们景正好歹爹还在旁边”。

  身后的燕衡一听,直起身子看向燕景正:“我去”。

  燕清一听,又将葡萄拿起,躺在椅子上:“快些写。”燕清对着燕景说到。边剥了一颗葡萄,反手回身喂给燕衡。

  燕景正写完时,太阳已经下上,先前虽说叫燕衡带燕景正去。最后上了街的却是一家三口,两个小的留在了府里。

  江南夜晚的街道不比京城的差,京城夜晚的街道燕清还未逛过。不过,脱离了皇宫,一切重头来过,他们不是皇城燕家,只是这大好江南一家小富户而已。

  繁华的街道,燕清拖着燕景正都买买西看看,燕衡跟在后面提着东西。燕衡看着前面的身影,昨夜的心惊已悄然消失。

  最后几人回府时,手上都提了很多,不对燕景正没提,他睡着了。燕衡一手提着东西,一手还得抱着睡着的燕景正。

  夜晚沐浴上床后,燕清今日困意阵阵,燕衡到没了。燕清太困,任由着燕衡解开他的衣服爬在他身上喝奶。

  最后的结果就是,燕衡喝着喝着变了味,喝着喝着两人又滚到了一起,赤身肉搏。

  (本章完)  

番外六 老父亲带娃

  燕府屋内,燕衡看着地上到处爬的两个孩子,一阵扶额。燕景正也在一旁参战,字也不练了,书也不看了。

  “燕景正。”燕衡带着怒气叫到,手里还拿着刚给儿子换下来的小裤子。

  此时燕景正已快五岁,今日燕清去了庙中,说是燕瑞继位以来江山安定,繁荣昌盛,今年又是好收成,燕清便想着去拜拜。

  燕衡同燕清的身份和关系特殊,所以府上下人不多,平时孩子都是燕清和他一起带,如今燕清出去了,这带孩子的活就落到了燕衡头上。

  “爹爹说了,今日我不用练字,同大爹爹一起带弟弟妹妹。”燕景正脸上黑乎乎的对着燕衡说到。

  燕衡看着燕景正的脸,以及刚给小儿子换个小裤子的时间,一回头便看到女儿头上被画了一道道黑痕的样子,顿时感觉心中气血翻涌。

  “不练字,便用毛笔在妹妹脸上画?”燕衡离宫自己带孩子后真的头要痛死。而燕景正正处于人讨狗嫌的年级,隔三差五的弄个事来刺激燕衡。

  燕衡朝女儿看去,她正抖着小脸往他这边爬。再回眼看向燕景正时,他正拿着毛笔开始在地上乱写乱画,听完他的话,丝毫没有想理他的样子。

  身后传来响动,燕衡回头就看到小儿子,半个多身子还趴在床上,小屁股几扭几扭的,一只小脚吊在床外,另外一只在慢慢下来。燕衡没法子,先将小儿子抱了下来放在地上,任他爬。

  接着又上前蹲下抱起女儿,对着燕景正说:“我抱妹妹去洗脸,不要再玩了。注意一下…”

  还没说完,啪的一声,女儿的手打在燕衡脸上,接着墨汁的味道快速的窜进他的鼻间。一看女儿的手上,好大一片墨汁。黑乎乎的小手,以及扬起花了脸的笑容。女儿一笑,就那几颗牙是白的。

  在斗争了一上午后,燕衡不由得思绪,燕清怎还不回来。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