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子回头隐忍攻X软糯主动诱受
亲父子 年上 HE 双性
“我永远比你喜欢我更喜欢你。”
故事必须从头说起。
齐炽拿起餐桌前的一杯牛奶,下巴隐没在灰蓝色的围巾里,垂下眼睫,看上去像是一只温驯乖巧的小兽。
“怎么弄的?”对面的颜以稌微微蹙眉,看着男孩左脸颊上的创口贴,顿了顿,继续进餐。
齐炽觉得脸上的伤口像是要被颜以稌的目光灼伤。他啜了小口牛奶,努力用满不在乎的语气回答:“打架打的。”
齐炽喝着牛奶,静静等着颜以稌开口问他。
他都在心里盘算好了,只要对方多说一个字,自己就立马缴械投降,再也不和颜以稌赌气,说不定还会把所有心里话都告诉他。
可差不多耗了有十五分钟,餐桌前仍旧一片安静,男孩终于没忍住,赌气似的一口灌下牛奶,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
“生日快乐。”
说完就冲出家门,看也都没看颜以稌一眼。
盒子里是两枚袖扣,上面雕刻着精致齿轮,闪着银色的光。
颜以稌让管家把盒子收起来,放进衣帽间靠墙的第三格抽屉里。
突然想起什么来,问:“颜秩呢?”
“少爷说是要住校,这几天都不在宅子里。”管家拿着盒子说。
颜以稌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齐炽回到自己租住的房屋,胡乱踢了鞋子就一头栽倒在床上。
浑身上下都是伤,就算是躺在床上也不觉得舒服,反而像是在饱受酷刑。
昨天在酒吧帮别人看场子,遇到了一帮人在闹事。齐炽和一帮兄弟赤手空拳地去制止,最后把对方弄趴下了,自己也弄得一身伤。
齐炽并不是那种很会打架的人。但是他打起人来不要命,下手非常狠,好像没什么是他会害怕的。
也因此让管事的豪哥破例,让这个高中刚毕业的大学生来帮忙。其他人都笑言齐炽是这一帮看场子里学历最高的文化人了。
昨天被对方用玻璃瓶碎片划伤脸的时候没觉得什么,带着一身伤跌跌撞撞跑到颜宅的时候没觉得什么,在颜以稌面前摆出一副高傲姿态时也没觉得什么,可是偏偏回到了出租屋躺到了柔软的床上时,疼痛如潮水般汹涌而来。
脑袋也昏昏沉沉,看东西都是重影的。
大概是发烧了。
那种熟悉的感觉又来了,像是海中孤岛,摇摇欲坠,天旋地转,茕茕孑立。
齐炽挣扎着撑起身,忍着呕吐的冲动,从衣柜里翻出一件白色衬衫。
这是一件做工精致,剪裁优良材质高级的衬衫,虽然被保存着妥帖的保管,上面没有一丝褶皱。但从衬衫上微微泛黄的印记上来看,已经很旧了。拥有这件衬衫的主人应该不会再穿这件过时的衣服了。
齐炽把上衣脱了胡乱地将手伸进衬衣,衬衣比较大,衣摆能勉强遮住男孩屁股。
齐炽拿起衣摆一角,轻轻将其覆上脸部伤口。已经结痂的伤口不会弄脏衣服,男孩很放心地一边用布料摩挲着脸颊,一边嘴里梦呓一般低喃:“爸爸。”
随即用左边过长的袖口遮住上半张脸,眯着眼适应透过衬衫钻进来的光。
衬衫洗过很多遍,有着洗衣粉淡淡的清香。
齐炽却努力地从布料里找寻男人熟悉的气味。
手臂上有伤口,但已经不再渗血。男孩的手指不自觉地伸进裤子里,忍着疼触那个只有洗澡时才会去碰的肉花。
小小的嫩嫩的器官已经被水包裹浸透,其实齐炽今天早上看到颜以稌的刹那,那几瓣肉花便开始颤颤巍巍吐水。
男孩幻想男人的舌头慢慢地从自己脖颈划过,途经花蕊一般幼嫩的乳头,肚脐,最后到达娇弱敏感的肉花。
光是这样想,深处的那个洞痛苦又好似解脱地涌出了馥郁的汁水。
齐炽用手指熟练地揉捏着滑不溜手的肉瓣,在洞口浅尝辄止地来回抽插,忽明忽暗的快感中,齐炽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齐炽做了两个短梦。
高二第一次见到颜秩。
颜秩和颜以稌长得不像,内勾外翘的凤眼,极其丰满的卧蚕,雕刻一般的高鼻,薄薄的嘴唇。不说话的时候显得十分清冷,笑起来却透着孩童一般没心没肺的天真。
颜秩以前是在别的城市读高中,那个学期不知道什么原因才转来。
齐炽梦到自己冲进二班教室。
“你就是颜秩?”
对方倒是一点也不惊讶,对男孩的怒气冲冲视而不见,手肘撑着课桌,左手托腮,歪头对着齐炽眯眼笑:“对啊,我就是颜—秩。”
他在说自己名字时,故意放慢语速一个字一个字吐出来, 每个音节都像烟花炸在齐炽耳膜上。
没心没肺,拥有孩童一般恶意直率的天真。
随即站起身,笑容依旧:“齐—炽?”话音未落,颜秩的校服领子就被齐炽拽住,对方眼里似乎都窜出火星,直直地瞪着自己。
颜秩倒是不害怕,反而饶有兴致地看着齐炽,凑近他耳边,轻声说:“你敢吗?”顿了顿,又似若有所思,“你舍得吗?”
齐炽顿时泄了气,手头一松,又重重推了颜秩一把,接着一脚踹翻了对方的桌子。
像是无计可施无理取闹的小孩。
身边同学被齐炽这一系列莫名其妙的操作震惊,还没缓过神来,颜秩倒是不在意地将自己桌椅书本都理整齐。
齐炽在梦中皱着眉,他梦到了雨天。
夏天总是很容易下雨。
齐炽摆了摆手拒绝了司机递来的伞,说我自己回去,然后骑着车,冒着大雨一路骑回了家。
梦里的自己也发了烧,落魄得像只流浪犬,连饭也没吃,洗完澡就恹恹地躺在床上。
手机定的闹钟响了,睁眼一看:10:30。
颜以稌应该已经回来了,在书房里办公。
梦里的齐炽摸了摸脸,烫得不行,浑身发软,口干舌燥,却还是打起了12万分的精神抱着枕头摇摇晃晃地走向了书房。
整个人靠在门边,像是陷进门框里。软乎乎地叫了一声爸爸。
颜以稌看着计算机,没有抬头。
“我发烧了。”齐炽小心翼翼地观察着颜以稌的反应,发现男人表情纹丝不动,心里有些难受,这种难受特别真实,心脏一丝一丝的绞痛。
齐炽随口撒了谎:“38度8”。
颜以稌终于抬头看了齐炽一眼,男孩的心猛地一跳。
“老宋说你不上车。”
齐炽咬着下嘴唇不说话,颜以稌眼睛一直在看着计算机,但齐炽总觉得他的目光似乎在审视自己,气氛凝固了好一会儿,才听到颜以稌说:“过几天颜秩会搬过来住,就住你的卧室旁边—”
“不要!”发着烧的齐炽声音软软的,听着像撒娇,但如果颜以稌抬头看一眼,就能看到齐炽坚决的眼神和控制不住淌着泪的眼。
如果梦里的颜以稌能抬头看他一眼就好了。
“听话。”
齐炽抱着枕头,走进了书房。
在此之前的无数个日夜,男孩都只敢靠在门边,不敢挪进来一步,站着看颜以稌一会儿,像是心里蓄满了勇气,小声询问自己是否能跟颜以稌睡一个房间。
他走到颜以稌面前:“我说我不要。”
男人抬头看着男孩,虽然颜以稌现在是坐着,但气场上却像俯视着齐炽。
隔了一会儿,居然用有些无奈的语气说:“宝宝乖。”
梦里的齐炽听到颜以稌叫自己宝宝。
颜以稌已经很久没有叫自己宝宝了,以前男人会变着各种花样叫齐炽名字。
吃吃,宝宝,宝贝,小朋友。
后来就连最简单的吃吃都不叫了,直接去掉了称呼的祈使句。
被泪水濡湿的眼亮闪闪,齐炽用近乎哀求的语气说:“就我一个不行吗?”
梦里的男孩鼓足了勇气,伸出左手,轻轻扯颜以稌的袖口,终于说出了憋在心里的话。
一直到齐炽第二天醒来,脑袋里还回荡着男孩软糯糯的质问:“就我一个不行吗?”
颜以稌每个月都往齐炽卡里打上一笔非常可观的生活费,齐炽也设置了那张银行卡的余额变更提醒,两号一睁眼就打开手机等待短信提示,就像一个急需用钱的穷鬼。
穷是真的,但卡里的钱齐炽从来都不用。
齐炽看过网上一个段子,说女生都是龙。把山洞里囤满宝藏然后蹲在上面就很高兴了,不一定要使用。
齐炽想说不定自己也是龙。卡里堆满颜以稌打来的金山银山,蹲在上面就很高兴了。
齐炽照了照镜子,眼睛因为发烧和连续不断的梦呈现一种迷蒙的湿漉。
身上和脸上深紫色的疮痂和瘀痕让他皱了皱眉,嫌弃地看着自己。开始后悔昨天脑袋一昏去找颜以稌。
应该过几天伤好一点再去的,礼物么,让管家或者老宋代为转交就好了。
他活动了下四肢,好在受的都只是皮肉伤没有伤到筋骨。
洗漱一下,准备晚上继续去酒吧打工。
路过客厅的龟缸,齐炽凑过去看着那只像死了一样的乌龟,手指轻轻抚过坚硬冰冷的龟壳。
“图图。”
男孩温柔地对冬眠的龟说话:“你什么时候醒过来呀,我给你买了好多小虾干吃。”
昨天的打架并没有给今天酒吧的生意带来任何不好的影响。齐炽在散台静静看着面前客人,或喝酒或玩手机或窜卡,看着也都挺无聊的。
陆渊对齐炽打了个招呼,吧台光线有点暗,他仔细钻研了半天齐炽的脸,把齐炽都给盯笑了。
“喝杯酒杀杀菌?”
齐炽刚要拒绝,陆渊就抢白说:“逗你的,知道你晚上不吃不喝进入修仙模式。”
陆渊颇为佩服地看着齐炽。
“诶,阿炽你都那么瘦了还如此魔鬼自律,在下实在是佩服。不过,”陆渊另有所指地勾起嘴角,“女孩子可不喜欢太瘦的男生。”
齐炽笑笑,站起身开玩笑似的撩起衣服下摆,露出结实的六块腹肌。
“草,开挂了吧。”陆渊略显气愤地撇了撇嘴,“真他妈人比人得死。”
差不多到11:00店里来了几个,差不多年纪都在四十多岁,西装革履的男人,看得出都很有身价。
特别是中间那个,与其他人都不一样。昏暗的灯光下,可以看到侧脸线条非常流畅。额头饱满,鼻梁高挺有节。尽管全身上下被剪裁得体的西装包裹得严严实实,但仍旧可以一眼看出身材非常好。
齐炽一眼就认出了那个人是颜以稌。
颜以稌身边的人都是逢场作戏的老手,卡座上坐了没多久,就左拥右抱,甚至腿上都多了年轻漂亮的女孩,甚至还有男孩。
颜以稌身边也靠着一个年轻女孩。
看着和齐炽差不多大,十几岁的样子。
女孩皮肤很白,瓜子脸,穿着一身白色的吊带裙,胳膊都露出来。
给颜以稌倒酒的时候,不看酒,却看着颜以稌。原本就很大的眼睛透过暧昧不明的灯光显得无辜又可怜,清纯得很。像山林间容易受惊的小鹿。
颜以稌倒是没什么表情,安静地靠在卡座上。偶尔和身边的人聊上几句,接过女孩递过来的酒。像是在谈事情,又像是在消遣。
齐炽就这样远远看着卡座里那帮人喝酒谈笑,周围嘈杂,并不能听清楚他们在说什么。隐隐能看到像小鹿一样的女孩贴着颜以稌,在帮男人放酒杯的时候不经意地用手拂过对方的大腿。
颜以稌轻轻掐了掐女孩的脸,没多说什么。
直到一点多,女生被男人搂着经过散台,这帮人终于离开。
又过了好久,齐炽松开被自己咬得快烂了的下嘴唇,掌心里都是深深的指甲印。
第二天晚上颜以稌又来了,身边换了一个清秀的男孩子。
面孔白净,身形修长,穿着白色衬衫和紧身牛仔长裤,勾勒出美好的腿型和腰线。
虽然性别变了,但换汤不换药。
齐炽心想。
颜以稌这个老流氓就喜欢这种外表清纯,床上不知道骚成什么样的货色。
清秀鸭子倒是比昨天那个女孩胆大了许多。竟然坐在颜以稌腿上,笑眯眯地趴在男人肩上在跟他说着悄悄话。
颜以稌脸上也没有厌恶的神色,反而轻轻搂着男孩,似听不听的样子。
看了一会儿,齐炽从座位上站起身,越过人群,拦住端酒的服务生,截了人家的盘子和酒,不动声色地走到颜以稌卡座前。
对方无意似的抬眼看了他一眼,目光又转到面前的男孩身上。
“渴了。”男孩立即心领神会,从桌上端起酒杯轻含了半口,乖巧地凑到颜以稌面前,将嘴里的酒渡给他。
只见男人喉头滚动了几下,又奖励似的拍了拍男孩的屁股。
面上稀松平常。
旁边的一位老总见状立即会意,笑着调侃了几句。
男孩耳朵根都红了,把脸埋在颜以稌肩头。
颜以稌又笑着在他耳边又说了些什么,男孩把头垂得更低了。
齐炽走到颜以稌面前,一把揪住男孩后颈的衣领,像扔野猫一样拽到一边。
对方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眼里惊慌失措,状似无辜小兔。
颜以稌身旁保镖刚想有所行动,在看到齐炽的脸后一下僵在原地,一时不知该不该上前。
颜以稌皱着眉还未发话,就被齐炽堵住了唇。
齐炽拿起酒桌上刚被男孩喝过的杯子,猛地灌了一口酒,差点被呛到。
他佯装淡定地跨坐到男人腿上,实则心里咚咚敲鼓。
和刚刚那个男孩一样,齐炽像小鹿低头舐水,将口中的酒全数灌进了颜以稌嘴里。
男人的嘴唇有些厚,很适合接吻。触感凉凉软软,散发着淡淡的烟草味。
他没有拒绝,顺从地咽下。
齐炽的目的其实已经达到,但他突然变得贪心,舍不得离开男人。
大着胆子勾住对方脖子,舌头伸进男人嘴里,兴奋得像条小鱼,雀跃地在口腔里舔了一圈。冷不丁从舌尖传来一阵刺痛——被老流氓咬了。
颜以稌紧贴着他的唇,低声冷淡地问:“玩够了吗?”
齐炽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心想这句话应该是我对你说才对吧。
不怎么情愿地松开唇,人还挂在颜以稌身上。
旁边的老总还没来得及发话,颜以稌就开了口:“不好意思,临时有点家务事要处理。”
就着齐炽的姿势将他抱了起来,齐炽把头埋在男人脖颈。
“知道丢人了?”颜以稌微侧过头在他耳边说话,淡淡酒意混杂着热气一丝一丝钻入耳蜗。
听语气倒是没先前那么冷淡,似乎颇有些无奈。
齐炽没回答,赌气地在男人脖子上轻轻咬了一口。
旋即腰侧被人狠狠捏了一把。
颜以稌用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回家。”
齐炽在后车座,手规规矩矩地撑在膝盖两边,隔着窗看风景,一声不吭。
“刚刚还挺硬气,现在怎么蔫了?”
颜以稌坐在他旁边捏着烟,漫不经心的样子。
齐炽没吭声,被烟味呛得咳了一下。
“不能闻还去酒吧?”男人掐掉烟。
齐炽闻言转过头,对面飞驰而过的灯光照得他眼睛湿亮。
“你是在关心我吗?”
齐炽早就料到男人不会回答,毫不气馁地挪着屁股一点点往他身侧移。
“我不喜欢抽烟。”
语气有些委屈,齐炽扁了扁嘴。
和刚刚在卡座里强吻颜以稌的男孩判若两人。
颜以稌倒是习惯他外强中干的样子。在他人眼里齐炽是一只小狮子,就算和人打架受了伤,眼里也仍旧带着光,硬气得很。
但在颜以稌面前他就只能算一只小猫咪。
见男人还不吭声,齐炽用一根小指头戳他手臂。
“你说话呀。”
声音软软的,像是受了欺负。
齐炽手上动作没停,一路滑到男人大腿。
“胡闹。”颜以稌按住他手腕。
齐炽被抓得疼,却不生气,盯着男人袖口瞧。
“你果然没戴。”
齐炽声音很平静,颜以稌却能听到掩在其中的失落。
男孩扬起手腕,颜以稌的手跟着一起被举起,像是幼童发现宝藏一般指着男人的袖扣。
那是一枚陨石色的经典圆形袖口,外圈一层浅色玫瑰金,雕刻着精致的图纹。看得出价值不菲。
“我就知道,”男孩看上去笑得一脸无所谓,带着怅然的洒脱,“你才不会喜欢我送你的东西。”
颜以稌沉默着注视他,瞳孔在昏暗中如漆黑宝石,隐约光线折射出晦暗不明的光。
齐炽像泄了气,垂下手。低头轻声问:“你这几天来干什么?”
来羞辱我的吗?
也不等对方作答,他接下去自顾自地说:“你……你以后能不要来了吗?”
齐炽眼睛有些酸,他努力眨眼,控制气息,好不让自己哭出来,也没管对方是不是在听他说话。
他声音轻轻地,又像下了很大决心:“或者我走也行,反正,反正……”
反正你也不要我了。
你又不要我了。
以前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
男人干燥的嘴唇贴在他唇边,打断了齐炽的话。
轻碰一下,又分开。
像一根羽毛轻轻触过。
颜以稌眼眸幽深,垂眼近距离看齐炽。
淡淡的酒气热乎乎地喷在男孩唇角。
颜以稌说:“如你所愿,我不会再来了。”
齐炽的心像被无数针扎,泛起细密的疼,胸口又像被人剜去一块,空落落。
他还没来得及质疑刚刚那个吻,颜以稌又突然含住他下唇,轻轻一吸,接着狠狠咬了一口。
齐炽吃痛想推开,却发现双手早就被男人按住,动弹不得。
颜以稌额头抵着对方,盯着男孩下唇渗出的红。
“你也得跟我走。”
齐炽和男人一边接吻一边推推搡搡地进了门。
偌大的屋里黑漆漆,齐炽被推倒在柔软的沙发。
他攀住男人的脖子,像小猫吃水,一点一点舔男人的下巴和嘴角。
男人轻捏住他的下巴,用舌头灵活地撬开微肿的唇瓣。舔舐过敏感的上颚和门齿,吮住滑嫩的舌尖,温柔搅动。
四周静悄悄,只有粘腻泛滥的回响。
直到齐炽有些喘不过气,颜以稌才暂且放过他。
黑暗中看不清对方,只得大致轮廓,齐炽的眼睛却闪得发亮。
“张伯呢?”齐炽问。
“睡了。”男人轻吻他脸颊上的疮痂,“颜秩在学校。”
“哦。”齐炽心不在焉地应声,过了一会儿,把整颗脑袋都埋在男人怀里,耳朵红得发烫。
“嗯?”男人揉着毛绒绒的脑袋,等他继续说。
“那今天,我能跟你睡一个房间吗?”
男人没说话。
似乎过了很久,齐炽也不确定,黑夜里时间像卷尺一样被无限拉长。
接着他被抱起。
颜以稌把他圈在怀里,像小孩抱熊玩具,一步一步上了楼。
齐炽乖乖地一动不动,任由摆布。
进卧室门时,男人在他耳朵上嘬了一口,轻声说:“可以。”
齐炽在酒吧工作穿的不多,出来时就穿了一件单薄宽松的毛衣。
颜以稌一手隔着毛衣用指甲刮蹭着他的乳头,另一只手卷起下摆。
齐炽乖巧地咬住衣角。
男人的舌苔重重碾过幼嫩的乳头,来来回回,在月光里留下晶亮的水痕。用牙齿轻轻啃咬乳尖,舌尖顺时针在乳晕上打着圈。另一边的乳头也被妥帖照顾,拇指和食指捻着不停搓揉。
齐炽难耐地呻吟,不自觉分泌的口水把毛衣濡湿,眼底泛起雾气。裤子里的那根肉棒也不由自主地巍巍挺立。
“吃吃舒服吗?”
颜以稌重重咂着粉红色的乳头,含混不清的说话声里夹杂口水的粘腻,接着抬起头,小心翼翼地拿开被口水浸湿的毛衣,手指轻揉齐炽嘴角。
“宝宝好乖。”
在乳晕边吸出一枚淡粉色的吻痕。
“宝贝怕黑对不对?”
男人起身,拉开床边的夜灯。
男孩脸上和身上都泛出情动的潮红,嘴角、乳头、乳晕泛着淫靡水光。
齐炽的伤暴露在温暖橙黄的灯光,脸上疮痂已经紫得发黑,身上的瘀痕已经淡了很多。只有左边肋骨上有一道明显的淤青。
颜以稌显然也看到了那块淤青,皱起了眉,沉默了一会儿,家长教育孩子一般说:
“以后不许出去乱跑了。”
男人眉毛长得很好,眉骨也高,显得眉眼很深邃。
齐炽伸出手指轻点在男人眉心,顺着眉毛、嘴角一路抚过,停在了下巴处。男人下巴上有一点细小的胡茬,痒痒的。
“那你也不许出去乱搞。”
“生气了?”
齐炽赌气似的摇头。
“不愿意就算了。”
颜以稌低头亲他食指,又俯下身叼住他的嘴唇。
“听你的。”
齐炽来不及多想,男人已经脱下了他的裤子。剥离内裤的一刹那,肉粉色的阴茎倏地弹出来,粘腻的花汁被拉出一条线,又断开,弹回粉嘟嘟的肉花,缓缓滑落。
男人眸色一暗,伸出一根手指由下往上刮下汁水。
“怎么这么湿?”说着低下头,含住一瓣湿淋淋的肉唇轻轻吮。男人的口腔很热,舌头贴着嫩软的肉瓣游走拍打,舌苔上粗粝的凸起摩擦肥厚的肉花。
“呃嗯……”
齐炽忍不住叫出声,接着又死死咬住下唇。下面从来没受过这种刺激,穴口难受似的吐出汩汩骚水。
颜以稌舌头含着阴唇咂,像是要吸出汁水,口水和肉花的声音滋滋作响,粉色的肉片被嘬得红肿充血,又去吸穴口突突冒出来的水。
“唔,不要了….好难受……”
男人抬头,撑起身和他接吻,舌头灵活地在齐炽嘴里搅,模仿性交的动作不停抽插,又用力去嘬他的舌尖。齐炽舌头被吸得发麻,努力吞咽对方渡过来的口水,尝到了一股腥味,男人轻声哄他。
“吃吃的下面好甜。”
齐炽被亲得浑身酥软,下身发痒,穴口不断溢出汁水,像一处丰沛的泉眼。他张着嘴,眼角难耐地沁出泪花,伸着肉红色舌头,任男人吸咬。多余的津液顺着嘴角滑落,被男人湿滑的舌头及时舔舐。
男人一面同他激烈地亲吻,一面脱下衣物。昏黄的灯光下,颜以稌虽然年近四十,但身材一直保养得很好。宽厚的胸膛呈蜜色,腰腹结实紧绷,火热滚烫的阴茎打在齐炽薄嫩湿腻的腿根,在阴户上灼热地划过。
齐炽呼吸一窒,穴口泛滥地痒,嘴巴被堵住,发出呜咽的哼唧。
他射了,奶白色的精液喷在男人腹部和自己身上,自觉丢人地紧紧闭着眼。
男人轻笑,啄了几下被吸得艳红肿胀的唇,又去舔他的耳廓,顺着软骨湿哒哒地亲。
含住红得滴血的软薄耳垂,手指在乳尖上飞快拨弄揉挤,肉棒粗大酌烫,在湿黏的肉花上慢慢地磨。身上的敏感点都被照顾到了,齐炽舒服又难受地扭动身体。
男人抓住他的手腕,引他摸自己坚硬如石的八块腹肌,再恶狠狠地咬男孩耳垂。
齐炽呜地叫了一声,被咬得莫名其妙,还没反应过来,听到男人说:“宝宝的肚子以后不可以给别人看。”
温暖的甬道被坚硬滚烫的阴茎楔入,齐炽蹙眉,额头沁出细小汗珠,低声呜咽。
“好胀……呜…….”
“宝贝乖。”
颜以稌也被夹得有些难受,停在里面一寸一寸地进入,不停啄吻他的脸颊和鼻尖。待到完全顶入,浅浅抽插了几个来回。
粗壮阴茎塞满穴口,严丝合缝。
男人严峻的脸,沾染情欲,在灯光下显得无限温柔。
渐渐地,难受被摩擦时的酥麻所替代。
颜以稌抬起齐炽双腿,一只手锁住折迭。
湿淋淋的肉花完全展现在眼前。肉棒黑紫发亮,在粉白臀间飞快进出。
凸起的青筋盘虬,摩擦甬道里的湿滑嫩肉。阴唇和腿根被硕大饱满的囊袋打得啪啪作响,骚水被打成绵密白沫,沾在艳红的肉花上,像奶油。
宫口被硕圆的龟头一下下撞击顶入,仿佛有无数温润的小嘴飞快咬上来,牢牢吸住肉冠。
层层水滑嫩肉不停挤压,阴茎像泡在温水里一样舒适,爽得男人不想拔出来,他低叹一声,埋在里面过了一会才用力来回抽插,大开大合。
小穴从未受过如此对待,被干得红肿不堪,而甬道却不停收缩,又吸又夹,男人每动一下,从穴口到穴心传来的酥麻电流刺激得齐炽不停呻吟。
被高潮折磨得痉挛,两腿抽搐,眼神失焦,齐炽又一次射在了男人肚子上,同时子宫里喷出晶亮的水,淋了在了龟头上。
男人看他招架不住,从穴口退了出去,一边湿漉漉地接吻,一边手里飞快撸动,并将浓白色的精液全数浇洒在齐炽股间。
液体滚烫膻腥,顺着骚嫩屁股滑落,齐炽不自觉地吞咽男人舌上的津液,舌头缠覆舌头,口中嗯嗯啊啊,没有意识,只有本能。
齐炽被圈在男人怀里安静睡去,梦里男人温柔地亲他耳朵、脸颊和伤疤,含着他湿红的唇瓣,帮他擦拭身体,抚摸他左肋上的淤痕。甚至齐炽梦到男人对着自己红肿花唇轻轻吹气。
齐炽又做梦了,梦很真实。
又一次梦到自己站在颜以稌书房门前。
“爸爸。”
他穿着淡蓝色睡衣,抱着枕头,孤零零地倚靠在门框上。
男人正在看计算机,头也没抬。
齐炽不气馁,不说话,继续站着。
站久了就觉得自己像是海中小岛,晃晃悠悠,无力扎根。
他一只手抓紧了门框,沉默。
突然停电了,下起了暴雨,整个世界漆黑一片,只有哗哗泄下的雨声,和震耳欲聋的雷声。
一道闪电划过,瞬间照亮了书房,男人不见了,房间里空空如也。
他慌了,他想叫爸爸,但声音太过渺小,被巨大的暴雨掩盖冲刷。
他梦了一晚上的雨和雷电,也被孤独和恐惧淋了一夜。
齐炽曾经被丢掉过两次。
第一次是被他没见过面的亲生母亲扔在路边。第二次扔他的是颜以稌养的陌生情妇,就在男人找到齐炽的第三个月。
他不是一开始就喜欢颜以稌的。
初次面对男人英俊得甚至有些过分的面孔,七岁男孩心里只有胆怯。
他疑惑面前的这个男人跟自己长得并没有很相像,就连个性也大相径庭,为什么是自己的亲生父亲。
他也想不通为什么父亲并不爱母亲,却生下了自己这所谓的爱的结晶。
他不喜欢颜以稌,颜以稌不是他期待的父亲形象,看着他的时候似乎在看陌生人。他期待的父亲应该有着温暖的怀抱和温柔的双眼。
男人经常不回家,管家和佣人照顾着孩子。齐炽时常躲在自己房间的角落里,不吃不喝,实在受不了了才会吃一口饭,喝一点水,维持生命。
长达三个月的非暴力不合作举动下,齐炽以为颜以稌会因此妥协放弃,把他送回孤儿院,没想到男人却毫不在意,依旧让下人照顾着他,甚至更为精细。
直到有一天晚上,他突然被一阵急促的高跟鞋声惊醒。睁开眼时看到一张面容精致的脸,身上散发着高级优雅的香水味,却让人浑身不舒服。
她挑着眉,上下打量齐炽。
“这就是颜大少爷找到的亲生儿子?”女人拧着眉,从鼻子里轻哼一声,纤长的手指掐着齐炽的下巴,指甲深深陷进肉里,生生的疼。
“听说连是哪个贱人生的颜少都不记得了,”女人眼里含着阴冷的笑意,“我看长得也不像啊?”
管家那天正好有事不在宅子,女人身后是几个黑衣服的男人,女佣站在一边不敢吱声。
“他让我从这里搬出去就是为了这个贱种?”齐炽甚至觉得女人美丽的脸庞只是一副面具,随时随地会裂开,露出狰狞面目。
“既然那么不听话,我就来替颜少教训一下。”
那个女人似乎在颜以稌身边很得宠的样子,骄纵得不行,不顾佣人的劝阻,指挥几个男人扯着男孩嫩生生的胳膊,把他拽进车里。
轻松得和扔垃圾一样。
齐炽就像动画片里倒霉的汤姆猫,被主人扔到大街上无家可归。
一瞬间从安逸温暖的大床变成了寒冷寂寥的路边,齐炽内心产生巨大又熟悉的恐惧。
他恍然意识到自己其实并不是讨厌男人。他只是害怕而已,一个年仅七岁的孩子,本能的自我保护。
而现在他急需那个男人,就算把他置放在宅子里不闻不问也没关系。只要不再把自己丢掉就好了。
年幼的男孩在陌生街道上惊慌失措,他一边哭一边找,找那座开着蔷薇花的院子,高大的黑色铁门,还有他的父亲。
他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沉沉睡去。
待男孩睁开眼时,却发现自己换上了干净睡衣,躺在男人怀里。
没有昨晚那个怒气冲冲又阴狠的女人,也没有陌生的街道,漫无止境的黑夜。
环顾四周,似乎是男人的卧室,清晨的阳光暖融融地照在两个人身上。
仿若梦境。
男孩抬头第一眼看到的是年轻父亲的下巴。
上面有一点刚长出来的胡茬,他一瞬间莫名捕捉到了温柔,伸出手指,去触碰。
男人似乎也在睡觉,感觉到怀里的动静后,睁开眼。
低头看着齐炽,仍旧沉默,面无表情。
可是早晨的阳光那么好,好到让男孩产生幻觉,看到男人的眼里竟有了丝笑意,像烤化了的冰。
齐炽不敢说什么,他惊魂未定,甚至有些害怕男人会突然改变主意把自己丢掉,毕竟自己和他长得不像,瘦弱胆小,不好看也不可爱。
他下意识往对方怀里又缩了缩,像只没有安全感的兔子。
出乎意料的是,对方似乎犹豫了一下,随即轻轻收紧了这个拥抱。
温柔得像蝴蝶扇了下翅膀。
“宝宝不怕。”
这是齐炽和父亲的第一次和解。
醒来时齐炽惊魂未定地打了个寒噤,睁眼却发现光着身被男人抱在怀里,都快捂出了汗。
梦是反的。齐炽想。
他悄悄抬头,看到了颜以稌熟睡的脸。
男人保养得当,除了眉眼越来越成熟,岁月几乎没有在他脸上留下痕迹。
他忍了好久,还是没忍住,偷偷在男人下巴上轻吻了一下。
胡茬磨在唇上,刺刺的。
突然感到一根硬挺灼热紧紧抵着屁股。
男人仍闭着眼,手轻轻揉了一下他臀瓣:“醒了?”
他点头,又意识到对方看不见,开口才发现自己嗓子都哑了:“嗯。”
“再睡会儿。”男人下巴抵着他的发旋,他就又乖乖地钻回男人怀里安心睡去。
没有再做梦了。
齐炽再一次醒来已经快中午了,颜以稌不在房间。
淡蓝色的睡衣放在床边,折迭平整,是齐炽去年离开时没有带走的旧物。
他当时没有拿走多少东西,乌龟连同龟缸,一个背包,男人的旧衬衫,还有大学的录取通知书。
齐炽穿上衣服,下楼。思考会不会在餐桌前看到颜秩,不知道他看到自己这幅样子会有什么反应。
餐桌前只有颜以稌,管家和其他仆人都不在。
颜以稌在看平板,带着银边眼镜,整个人沐浴在阳光里。
齐炽恍惚了一下,想了想,越过自己常坐的座位,坐在了男人旁边。
“饿吗?”颜以稌放下平板,看着他。表情温和,和普通父亲没什么两样。
“还好。”
他摇头。
男人注视着他,突然伸手抚过他脸颊上的疤,又稍稍用力掐了把他的脸颊,说话的声音都沉了几分。
“你没听过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吗?”
齐炽吃痛,下意识想推开,却被重重一把拉进怀里。坐在男人腿上,后脑勺抵在对方胸膛,听到不知是自己还是对方的心跳声。
“爸爸要惩罚吃吃。”
男人摘下眼镜,轻而易举地脱下他宽松的睡裤,拉至膝盖处。
父亲的手掌宽大,手指上覆着一层薄薄的茧,往下探到绵软湿热的肉穴,挤开细密湿润的褶皱,灵活地揉搓热烘烘的肉片。把晶亮的汁水涂到幼嫩的阴蒂,先是轻轻点了一下,男孩跟着轻轻颤栗。而后用食指和拇指来回揉捏,好几次都湿滑得夹不住。
男人看着那颗胖嘟嘟的肉粒被自己蹂躏得充血肿胀,又轻轻地用指甲刮搔。
“呃…”齐炽下身又痒又舒服,粉嫩嫩的肉棒难耐地挺立。
他微张着嘴,露出若隐若现的湿红舌尖,凑到男人嘴边。父亲立即含住他软嫩的舌,吸咬那块滑腻的肉。
食指浅浅地插进穴口,飞快地抽动,花穴又红又肿,嗒嗒地滴着水,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他断断续续地嗯嗯啊啊,收紧穴口,里面娇软温热的肉层层迭迭地缠覆上手指。食指在里面拧着圈,粗糙的茧细细地磨着嫩肉。
穴口一阵舒舒痒痒的快感,在齐炽想要更多的时候,男人却抽出手指。
沾着水亮的淫液,抚过齐炽的唇,把他的嘴涂得湿润,随即伸进口腔,轻轻搅动那根滑腻腻的舌头,黏滋滋的水声,好不色情。透明的涎水来不及吞咽,在嘴角溢出,滴滴答答的样子。
齐炽尝到了自己的腥味,不由皱了皱头,有点嫌弃。倒是男人舌头卷着他嘴角的口水慢慢吸舔,满脸温柔,哑着嗓子说:
“宝宝好骚。”
齐炽听了羞红了脸,耳朵红得快要滴血。
男人把齐炽灼烫的耳廓舔得湿哒哒,声音倒是听起来很正经,甚至带着一丝缱绻的温柔:“也好甜。爸爸想干宝宝。宝宝让不让爸爸干?”
齐炽的嘴里还含着手指,声音支支吾吾。
“嗯?”
男人恶劣地含着齐炽嫩薄的耳垂细细地吮,手指却搅动得更快,淫靡的口水声泛滥,看得出其实根本没打算让齐炽回答。
“到底让不让爸爸干?”
齐炽眼角泛红,沁出泪花,又怕咬痛男人,只得短促地呜咽,似乎气喘不上来了一般。
颜以稌伸出湿淋淋的手指,将黏糊糊的津液涂在齐炽腿根。轻轻撸动着男孩颤巍巍的肉棒,在耳边哄:“不欺负宝宝了。”
男人很有技巧,手撸了十分钟齐炽就射了。
因为昨晚已经射了两次,所以这次的量并不多,男人不动声色地用餐布帮他擦干精液,又擦了擦自己的手。
“我们先吃饭。”
给齐炽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端起放在桌前的粥,一勺一勺喂。
“刚睡醒吃点清淡的。”
齐炽还在不应期,呆愣愣的。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湿漉漉的肉缝间抵着男人的下体。
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到那根肉棒的粗壮,堪堪抵着水光泛滥的穴口,硬邦邦,要进不进的样子。质地极佳的西装裤被淫液濡湿,颜色深了一大片。
齐炽有些不好意思,在他腿上扭捏。
“别乱动。”男人拍了下他左侧的腿肉。
齐炽立马变乖,安安静静地张口吃男人喂过来的粥,那粥炖得口感绵软稠厚,瑶柱又极其鲜美。齐炽吃了好几勺。
“宝贝乖。”男人揉他脑袋。
齐炽喝着粥,忽然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昨天我做梦了。”
对方放慢了喂粥速度,表示在听。
齐炽说:“我梦到我在书房门口,外面下雨,停电了,周围都黑漆漆,你也不在。嗯,就是你本来在的,可是停电了你就消失了。我很害怕。”
“然后呢?”颜以稌的语气像是哄孩子。
“然后我就在门口站了一夜,后来就醒了。”齐炽吞下面前的粥,他舔了舔嘴唇,“醒过来发现你在我身边。我觉得好像现在才是在做梦。”
他想了下,又说:“就算是做梦也没关系。”
男人亲了亲他湿乎乎的嘴唇,舔掉嘴边的汤水,问:“饱了吗?”
他点点头。
刚才的惩罚还没完。
男人拉下裤链,浓密毛发中一根硕长粗壮的黑紫色阴茎立马弹出,飞快滑过肉乎乎的花唇,沾上湿亮淫液,直挺挺地屹立在男人裆部,原本就十分狰狞的肉茎显得越发可怖。
齐炽这次清楚地看到了男人的下体,和自己的完全不一样。
茎身上盘虬着凸起饱胀的肉筋,青紫发黑,似乎会突突胀大。一想到昨晚这根可怕的肉棒钉在自己身体里,身体就不由自主地发颤。
巨硕的龟头不停在花口游走,湿滑打圈。
齐炽下身酥痒难忍,哭丧着脸,哼哼唧唧。
“呜呜….进、进来。”
昂扬的性器长驱直入,整个埋了进去。
穴口被堵得严严实实,绷得发白。齐炽仿佛被贯穿,下身火辣辣,柱身在湿热的甬道里又涨大一圈,野蛮粗狠地顶弄,湿红的媚肉缠覆在柱身,被连带扯出,肚子都快被撑破。
“啊,呃,慢一点……”
操弄反而越来越快,男人掐着他的腰,自下而上地干他。
甬道里穴水丰盈,湿湿滑滑,好几次顶到宫口,仿佛无数张不停开合的小嘴,细细密密地嘬着冠头。齐炽浑身一激,仿若电流导过全身,快感没过头顶。
“呜呜、好、好舒服,唔,再,再深一点……”
齐炽感觉自己快死了,溺死在一片舒适的海洋。耳边是浪潮拍打的激流,整个人化成无数细碎泡沫。
粗壮的性器不停抽插骚穴,来回磨蹭出绵绵密密的快感,一次一次顶到骚心的极致舒爽。
他双手无力地攀上男人脖子,不可自制地弓着背,小腿绷直,随对方的操弄一上一下像在坐跷跷板。
交合处泥泞泛滥,噗嗤噗嗤的肏干声和湿湿嗒嗒的水渍声混在一起。
齐炽一瞬间失了神,下身不住痉挛收缩,阴道一阵阵地颤栗,拼命绞紧肚子里那根肉棒,他高潮了,粉嫩肉棍难耐地吐出几口奶液。
男人享受甬道里长时间的吸夹,半天才抽出被泡得湿胀的阳具,轻叹一声,对准胖嘟嘟的肉花,如数浇灌。充血红肿的花穴被浓白的精液淋得粘腻不堪,肥硕的肉片黏连在一起,可怜兮兮的样子。
“为什么不射进来?”他迷茫地问。
男人轻揉着他下身的泥泞花穴,问:“要爸爸射进来?”
齐炽点了点头,眼角的泪花未被擦去,鼻尖通红,嘴唇微肿,整个人显得楚楚孱弱,像个在雪地里摔跤的委屈孩子。
颜以稌爱怜地亲他眼角,柔声说:“那我们用后面。”
剧情会慢慢展开的,主要是插叙。会努力讲清楚为啥吵架又和好的【我努力
他们之间的误会比较大,应该会在结尾解决【计划是这样的
沾满爱液的手指轻轻探入后穴,干涩的后洞紧致暖热,一根手指在里面有技巧地抠挖。齐炽轻轻皱着眉,闭眼嗯嗯哼哼。
生涩的肠肉无师自通地吸绞,屁股飞快地吞吐着手指。接着吞进第二根,第三根,直到换成一根重新硬起来的肉刃。
齐炽背对男人,鸭子坐在对方腿上,被用把尿的姿势肏干。
粗壮的肉刃整个楔进,肠壁被撑得几乎要胀裂,小腹上凸显出形状,快要被刺穿。
“真乖,都吃进去了,”男人吻了吻他的额角,“放松点。”
齐炽眼角鼓涌出泪,出了一身的汗,又冷又热,肚子里火辣辣地鼓鼓囊囊。前列腺被男人紧紧地抵住,细细地磨。
齐炽的肉棒半软不直,冠头可怜兮兮地吐着粘液,花穴汩汩地流水。全身泛着情欲的红,爽得直哆嗦。
男人抹了一把他的铃口,将粘腻的水涂在交合处,手指缓缓抚摸按压,饱满硕圆的龟头又不停地碾着他的骚点,直到男孩受不了地哭了出来:“好胀……呜呜呜….受不了了”
“那爸爸出来。”男人作势要拔出,层层迭迭的肠肉挤压着绞,不让他离开。齐炽倒吸一口,丧失理智地叫着:“不要,不要出来。”
男人拍了下他的屁股说知道了。随即抱着齐炽让他双腿分开,站在地面,双手撑着餐桌边缘,塌腰撅屁股。男人钳住他的腰,扶着肉刃在臀缝间摩擦,龟头沾着奶白精液,一寸寸地撑进洞口。
盘虬的青筋突突地摩擦着娇嫩的肠壁,大力肏干着屁眼。沉甸甸的囊袋啪啪啪地打在屁股上,雪白的臀肉泛着粉红,中间一根粗硬紫黑的鸡巴飞快抽插,每一下都精准戳在敏感点。
齐炽被肏得无力地闷哼,身体一颠一晃,手撑在桌子上摇摇欲坠。后穴那又酸又麻又酥又涨,还能听到里面噗嗤噗嗤的声音。
男人迭在他身上,不知疲倦地肏顶着骚点,一只手大力揉捏粉嫩的臀肉,一只手轻轻刮捻揉搓挺立的乳头,舌头沿着齐炽的耳廓不停圈舔,花穴不停地涌水,黏黏答答地往下拉出一条晶莹的丝线。身上好几个敏感点都被妥帖照顾到,舒服得快要死掉。
“宝宝乖,把舌头伸出来。”男人在他耳边黏糊糊地吹气。
齐炽转过头,颤巍巍的舌尖刚探出来就被男人的一口咬住,用力地吮吸上面的唾液,变着角度和他亲吻,两条舌头在空气中互相交缠,不时有津液在嘴角溢出,淫靡的水声啧啧作响。
发烫坚硬的胸膛紧紧贴着齐炽的后背,男人下身飞快地捣弄,上面又凶狠又温柔地缠绵。齐炽被肏得双目失神,下面紧紧吸夹着男人的柱身,花穴也在空气中抽搐着一吸一缩,瞬间喷涌出了大股水液,尖叫着达到了高潮。
男人在他潮吹之后抱着继续肏弄了半个小时,终于一声粗沉的喘息之后,齐炽体内的肉刃发狠似的往里顶,严丝合缝得像是要把他贯穿,旋即一股灼热的精液如数对准敏感点射出,将肚子灌得鼓鼓囊囊,一滴都没有漏出。
汹涌快感冲刷得齐炽几乎失去知觉,他被男人抱在怀里,只听“啵”的一声,阴茎被抽出,穴口瞬时大口大口吐出浓精,一翕一合,可怜兮兮的样子。
男人抵着齐炽额头,咬了一口他湿红的嘴唇:“舒服吗?”
齐炽脸色酡红,眼角湿润,神色妩媚又无神,浸透在情欲里,像被玩坏了。
“你爱我,在乎我,对不对?”他有些失神,仿佛在自言自语。
男人凑过去吻他,舌头钻进口腔,细细舔舐他的列齿,敏感的粘膜和上颚,勾住他的舌头软软地吮。
齐炽听到男人含含糊糊地回答:“对。”
他们亲了很久才分开。
男人想帮他清理,却被拒绝。
齐炽红着脸说:“我…我自己可以。”
男人掐了掐他的脸,说:“好。”
齐炽洗完澡出来的时候男人已经换了一身衣服,正在慢条斯理地扣袖扣,他眼睛一亮,发现是自己买给男人的那款。
两枚齿轮互相啮合,一大一小,如同两轮时钟转动,总有重合。
齐炽没忍住笑,乐呵呵地跑到男人面前。
颜以稌揉了揉他的脑袋,问:“想什么笑成这样?”
“这个。”齐炽指着男人的袖口,笑得眯起眼,嘴角两边的梨涡浅浅。
男人看着他,也眼含笑意。
“你以后要经常戴,不,要天天戴!”
男人点头,齐炽开心地揽住他的胳膊。
对方任由他闹腾,半晌才问:“这几天要上班吗?”
“晚上去。”齐炽脑袋埋在男人肩膀,瓮声瓮气地答,“你不喜欢的话我可以不去。”
接着想到了什么,抬起头仰视对方:“爸爸很幼稚。”
“你明明很想我,怕我在外面被欺负。”齐炽的眼睛亮闪闪,却看起来很委屈,“却非要我自己送上门来,还用这么过分的方式,太坏了。”
等了一会儿,见男人没说话,生怕对方生气,又嗫嗫地说:“不过我比爸爸更坏,爸爸对不起。”
颜以稌揉了揉他的脑袋:
“明天请个假吧,去看奶奶,老太太想你了。”
齐炽挺久没见到奶奶了,上一次看到老太太还是在颜秩的成人宴。
说是成人宴,其实相当于告诉全世界颜家有颜秩这么号人,是颜家家主唯一对外承认的亲生儿子。
颜秩穿着高定礼服,站在颜以稌身边被介绍着。他有礼貌地微笑,薄薄的嘴唇勾起,凤眼里却全无笑意。仿佛站在世界的中心,却遗世独立。
那时候的齐炽恹恹地站在角落,看着远处的父子,胃部开始隐隐泛疼。
一开始还好,逐渐地,感觉胃部好似火烧,又像下坠一般地疼,他脸色苍白,下意识捂住胃,冷汗一阵一阵。
就在他以为自己就要痛晕过去的时候,有人走了过来,递给他一片止疼片。
“先将就一下吧。”女人坐到他身边,又递过来一杯水,齐炽听着声音有些熟悉,但疼得实在受不了,看也没看直接喝水吞药。
过了一会儿才恢复正常,他转头道谢,抬眼看到对方就愣住了。
“怎么,不认识我了吗,吃吃?”女人穿着优雅得体的礼服,看着齐炽笑,露出一对可爱的梨涡,眼里的情绪很复杂,既有同病相怜的惺惺相惜,又夹杂着一丝丝怨恨。
“顾姐姐。”齐炽一怔,旋即面色又恢复如常。
自从那件事之后,齐炽都没有再在宅子里见过其他女人。不论是圈内小有名气的年轻女星还是商界名门千金,都不曾被允许踏进宅子里一步。
只有一个人,曾进过一次宅子,差点成了齐炽名义上的母亲。
别人叫她顾小姐,上头有三个哥哥,无一不在商政领域有所建树。顾家虽然比不上颜家,但也人脉极广,左右逢源,圈内的中流砥柱。
顾小姐叫顾晴,是顾家唯一的千金大小姐,难免被养得有些骄纵任性。但在颜以稌面前,却软乎得很,听说是一见钟情,追在男人后面不放。
这样的名媛小姐其实要认真做一件事就会全力以赴。
顾晴把身上那些乱七八糟的小毛病都收起来,撤掉了小女生喜欢的甜腻香水,一衣橱的衣服全换成了男人喜欢的风格,隔三差五给男人煲汤,亲自送饭。
颜以稌好像也不排斥,甚至后来一些重要场合的女伴都是她。坊间都传好事将近,颜总这次看起来不像是玩玩,甚至准许了顾小姐可以出入市中心那套宅子。
齐炽本来以为这样的名媛对自己应当是不待见的,就算不明着摆谱,通常也会视而不见。毕竟没有人会对喜欢的人的私生子有什么好脸色。
不曾想顾小姐是真的喜欢颜以稌,喜欢到知道齐炽存在的下一秒就泰然接受。
齐炽还记得第一次见到顾晴的场景。那年他刚上初二,回到家发现家里多了个姐姐。早春三月的天气,顾晴穿着奶驼色羊绒毛衣,在下午的阳光下泛着一圈温柔氤氲的光,看到齐炽,一下就从沙发上站起来。
她眨了眨眼睛,大大方方地对齐炽笑:“是吃吃吗?”
顾晴的眼睛不是很大,但是圆圆的,笑起来的时候嘴角有一对梨涡,看起来没有比齐炽大多少。
齐炽一下就猜到对方的身份,冷淡地点点头,顾晴却一点也不在意。
“我是顾晴,”说到一半,顿了顿,有些害羞地咬咬下嘴唇,“以稌……以稌应该和你提起过我吧。”
齐炽盯着顾晴看,眼里的情绪深不见底,半晌又点了点头。
顾晴眼睛倏地更亮了,小女生的雀跃藏不住。
“张伯说你每天回家都不吃晚饭,说是在外面吃过了,但是我煲的汤,你一定要喝喝看哦。”
齐炽很乖,坐在餐桌上慢慢喝汤。
直到天很晚了,顾晴被家里哥哥催着回了家,齐炽还坐在餐桌上,一口一口地喝。
插叙+剧情来了【今天有空多写了点
那天深夜颜以稌回来,在厕所里发现齐炽跪在马桶旁边,眼底泛着血丝,眼角含泪,脸上沾着秽物。
齐炽看到男人,吓了一跳,挣扎着爬起来,冲掉了马桶。胡乱地用袖口擦了擦脸,做错了事一般:“爸爸。”
颜以稌盯着他看,蹙眉一把拉过齐炽,拧开水调温后,轻轻揩去他脸上的污秽,拿了自己毛巾帮他擦干脸。
“记得爸爸教过你什么吗?”男人动作温柔,语气里带着不悦。
“不喜欢的话,要说。”齐炽犹豫了下,轻声回答:“喜欢的。”
男人手上动作没停:“真的喜欢?”
齐炽不吭声,过了好一会儿,问:“爸爸,那个姐姐是不是长得像妈妈?”
他抬眼,对上男人的脸,指自己嘴角:“姐姐的这里,笑起来我也有,可是爸爸没有,所以,是不是像妈妈?”
“嗯,像妈妈。”男人深深看齐炽,帮他轻捋额前湿漉的刘海,语气缓和了很多,“也像吃吃。”
齐炽听了没有很开心的样子,反而低下头,纤长的睫毛低垂着,嘴里嗫嚅着:
“那个姐姐煲的汤很好喝。”
“嗯……也很漂亮。”
“然后呢?”男人问。
齐炽不敢抬头,双手攥着衣角,像是鼓起很大的勇气:“那……爸爸会不要我吗?”
她那么好,开朗又自信,还会煲好喝的汤。我什么都不会。
她像妈妈,我也像妈妈,那有了她是不是就够了。
但是齐炽不敢说。
男人一直没回答,齐炽紧张地闭着眼,后悔自己脱口而出的这些话,但又不知如何弥补。只能沉在阴影里等待宣判。
“是爸爸错了。”男人突然叹了口气,伸手触齐炽眼角,果然摸到了泪。
“爸爸有吃吃一个就够了。”
之后的剧情急转直下,让外人看得摸不着头脑。
自打那天起顾小姐再没踏进那座宅子,又听说顾晴去颜以稌公司好几次都被拒之门外。
有一次据说硬是闯进了颜总办公室,过了半小时就一个人出来了,眼睛红红的,像是受了很大的委屈。
谁都不知道顾小姐做错了什么事惹得颜总那么不高兴,甚至连她那几个哥哥来求情都不予理会。
后来,齐炽就再也没见过顾晴。他曾经也有想过,顾晴那时候应该是真心想对他好的。可是他的心很小很小,从一开始就被男人装满,再不需要其他人了。
没想到在今天这个讽刺的时间遇到这么个讽刺的人。
“听说这小朋友是最近几年才找到的?”顾晴看了一眼远处的颜秩,略有深意地笑了笑,“以稌怎么回事,生的孩子没一个像自己的。”
又看了看齐炽,说:“不像也好,你这样就挺可爱的。”
齐炽没说话。
“难过吗?当年我也是这么难过的,不过没什么用,他这个人,你看不出到底喜欢谁。可能他谁都喜欢,也可能谁都不喜欢。”
齐炽注视顾晴。
“不相信?或许你可以试试。”顾晴说。
齐炽还记得那天,颜以稌应酬到很晚才回家,满身酒气,被司机宋叔搀扶着回到卧室。
他钻在被窝里静静地听隔壁房间的声响,确定宋叔已经走了,又过了很久才轻轻跳下床,关上自己的卧室门,光脚走到男人卧室门口,缓缓推开房门。
男人已经睡着,发出了沉沉的呼吸声。
这是齐炽等了很久的机会,心快要跳出喉咙。
他把门反锁,然后走到床前,蹑手蹑脚地爬上床。
月光下男人的脸看上去温柔了许多,齐炽伸出手去摸对方的眉毛、眼皮,手指勾勒嘴唇的弧度。他的嘴唇比自己的稍稍厚一些,看起来很适合接吻。
齐炽抿了抿唇,在心里念叨了八百遍加油,随后傻乎乎噘嘴,轻轻贴住男人的嘴角。
软软的,热热的,齐炽好奇去舔,尝到了丝酒味,却一点也不觉得熏人。
他心里打鼓:听说喝得酩酊大醉的人是一点知觉都没有的,不知道能不能硬起来。
就在胡思乱想的时候,一只大手突然按住了他的后脑勺,力气很大,齐炽根本来不及反应,一根沾着酒气的湿热软舌猝不及防地钻进了他嘴里。
齐炽吓了一跳,差点咬到对方舌头,嘴唇都打着颤。
他告诉自己要冷静下来,眨着眼睛仔细观察男人,发现他似乎没醒,眼睛都闭着。
齐炽稍稍放下心,乖乖地张嘴和男人接吻。被男人亲的感觉很奇妙,像是在做梦。
对方舌头发狠地缠着自己搅动,舌苔上的粗糙颗粒擦过软嫩的粘膜,还不停地吸自己的嘴唇和舌尖。
先是舔湿唇瓣,再像吃果冻一样吞咽吮吸,后来男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牙齿也凑过来轻轻啃咬。
男人的舌头顶弄敏感的上颚,舔自己舌根下的软肉,吃自己来不及吞咽下去的口水,发出响亮的“啾啾”声。
齐炽脸一下子超红,这个吻实在太色情又太舒服了,父亲以前也对别人这样的吗?
但来不及他多想了,齐炽一边伸着舌头让对方吸咬,一边动手开始脱衣服。他飞快地思索了下,觉得自己身材不是很吸引人,便直接将睡裤连同内裤一起褪至脚踝。
闭了闭眼,视死如归地抓起男人的手,伸向自己的下体。
粗糙指尖摸到那片湿腻肉花的刹那,齐炽身体猛地抖了一下,腿倏地一软,无力地趴在了男人身上。厚实的胸膛隔着衬衫布料灼着自己,齐炽心里一惊,心想对方不会醒了吧。
他还没来得及爬起来一探究竟,对方的手指已经伸进了穴肉,毫不留情地在里面搅动抽插。
娇嫩的花穴从来没遭受过如此对待,齐炽又吓又痛,捂住嘴巴,拼命克制自己不要叫出声。
眼泪滴到男人胸膛,一片湿晕,男人不舒服地抽出手,去拉裤链。
黑暗里齐炽还没看清那东西长什么样,一阵火辣辣的刺痛猛然席来,铺天盖地地侵蚀着他的神经。
男人把他压在身下,脑袋埋在他的脖颈,呼哧呼哧的热气灌在耳蜗里,灼热滚烫的硬物粗鲁地撞着。齐炽痛得搂紧对方的脖子,紧紧咬着下嘴唇承受猛烈的撞击,一根粗长硕大的火棍在身下捅,下体仿佛被撕裂,大颗大颗的冷汗从额头滑落,他快死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下身依旧火烧火燎的疼痛,但却隐隐漾出一阵阵莫名酥麻。像是水里的涟漪,一圈一圈扩散,一点一点顺着血液流淌到他的四肢百骸,疼痛渐渐被袭来的快感取代。
他又疼又爽,环着对方脖颈,轻声软糯地哼哼。
“你….唔、慢点…疼…你、你喜…喜不喜欢我?”
话说得含含糊糊,又被男人冲撞得断断续续。
“嗯啊….你不说、说话就是…..就是默认了哦。”嘴唇靠着男人耳朵,悄悄话一般地催眠。
“呃哈…..你,你以后只能、有…有我一个。”想了想又补充一句,“你以后….嗯….只能有齐炽一、一个宝贝。”
男人身体突然停了一下,接着更加剧烈地顶撞。
“颜秩、颜秩不可以,其……其他他女人也不可以,呃呜,你轻一点,唔……”
齐炽说不下去,整个人在肏弄的疼痛和快感中欲仙欲死,肉棒难受地吐着水,肿胀的花穴酥酥麻麻,整个人失了神,像是溺水。
终于,男人射了,肉刃在他体内又硬又涨,滚烫的精液长时间地浇灌,毫不留情地猛烈冲刷软嫩的宫口,激得他浑身战栗,像是生了病。
男人没有把阴茎抽出来,射了之后居然就这样在他体内沉沉睡去,浓热的精液胀得齐炽小腹鼓起,他费了很大力气才推开对方,肉棒一离开穴口就不停涌出腥膻浓白的精液,顺着红嫩嫩的肉花往下淌,滴滴哒哒,整张床都被弄得泥泞不堪。
他虚脱地躺在床上缓了好久,然后挣扎着撑起身,男人已经熟睡,他借着月光仔细端详了很久,郑重地在对方嘴上亲了一口。
“以后做完记得要亲亲我。”齐炽在心里又补充了后半句:这次就原谅你啦。
帮男人脱下上衣,随手扔在一边,挽着对方的胳膊,乖乖地缩进怀里。
房间里的冷气很足,对方的怀抱滚烫,齐炽安全感满满地睡去。
他已经决定了,既然已经跨出这一步,就必须要得到一个答案。
齐炽要做他的儿子,他的宝贝,他的爱人。
他全都要。
齐炽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十点,发现身上清清爽爽,被换上了干净的睡衣睡裤,躺在自己床上。
他脑袋一片轰鸣,光脚跳下床,跑到男人卧室,男人不在房间,床单也已经被换掉,让人产生昨晚一切都没发生的错觉。
跑下楼,抓住站客厅的管家,急急忙忙地问:“张伯,爸爸呢?”
管家神色一如往常,倒是看到齐炽慌张的模样,有些诧异,但很快恢复如初,告知说很早就出门了。
齐炽听了点点头,失魂落魄地转身回房。
却在路上看到颜秩站在自己房门口。
颜秩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随后关上了房门,眼里似乎有嘲弄的冷意。
之后的几天,男人一直都没有回家,齐炽想去公司找他,又怕对方生气作罢。
齐炽其实心里很忐忑,他不知道男人现在是什么态度,是诧异、生气、还是觉得恶心,又或者是……
齐炽不敢想下去,他能做的就是像一只安静的兔子乖乖蜷缩在房间里。好在是暑假,他可以寸步不离地待在宅子里,巴巴地等人回来。
过了差不多一个星期,一天晚上十点多的时候,男人回来了,直接去了书房。
齐炽怔怔地听着门外的动静,一时竟有些近乡情怯,不敢出去。
但他又非常想看看颜以稌,他太想他了。
齐炽深吸了一口气,穿着睡衣,抓着枕头,慢吞吞地走到书房门口,心里惴惴不安。
像是在重复之前无数次的夜晚,他站在门边,声音切切地叫了一声:
“爸爸。”
男人嗯了一声,看上去似乎有些累,摘了眼镜揉着太阳穴。
“那么晚怎么还没睡?”
语气平静中带着些许疲惫,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有一种他们之间还是正常父子关系的感觉。
齐炽在那一刹那如坠冰窖。
他咬咬唇,尝到了唇上的铁锈味:“这几天你去哪里了,好久没回来了,晚上很黑,我很害怕。”
顿了顿,又说:“爸爸教过我,不喜欢的话,要说出来。我不喜欢一个人睡觉。”
男人沉默了一会儿,站起身,走到他面前,高大的阴影将齐炽笼罩。
“我今天想和爸爸一起睡,可以吗?”他抬头看对方,努力克制自己不发抖,试图让语气像对方一样稀松平常。
他决定了,只要男人对他稍微好那么一点点,就一点点,即使假装忘了那天的事也没关系。
但对方只淡淡地回了三个字:“回房间。”
齐炽的愿望彻底破灭。
他憋着对男人的不解和委屈,红着眼圈,伸手轻轻拽对方的袖口,小声又坚定:“我喜欢爸爸,爸爸也喜欢我。”
得不到响应,又扯了扯对方袖口,自顾自地说。
“就是这样的,你以前说过只有我一个就够了。可是,可是为什么颜秩可以跟你姓,我就不行?我也是你的儿子啊,他能做的我都可以,甚至,甚至…….”
齐炽“甚至”了几下,在心里攒足了勇气后,说:“甚至我可以给你生孩子,你…….”他耳朵根都涨得通红,一路蔓延到颈部,却抬头佯装镇定,眼睛湿漉又闪亮,“你试过了,不是吗?”
男人看了齐炽好久,叹了口气,说:“齐炽,你过分了。”
齐炽怔在原地,呆呆地看着对方。
“听话,回房间去。”
“你为什么非要我走,我那么乖你为什么不要我,”
他终于受不了,像个小孩一样无助地哭,一股脑地把多年的害怕和委屈都吐了出来,
“你果然不喜欢我,不管我做什么你都不在乎。你一直不在家,就算回家了也很晚回来。从来不在意我是不是不吃饭,不关心我在学校里怎么样,不顾我的感受把颜秩接回家还住在我隔壁的房间。反正你有很多孩子,除了我、颜秩,外面还有更多,所以我不重要。就像那个女人一样,就像我妈妈一样,对不对?”
男人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齐炽就松开了手,跑回自己房间。
他一个人哭了很久,羞耻、无助、孤独、委屈、害怕、心寒和绝望像潮水一般汹涌,它们围绕着他,困住了他,击打着他,淹没了他。
第二天凌晨,齐炽一声不响地离开了家。
谢谢大家支持,感恩~
齐炽晚上没有请假,而是直接去酒吧辞了职。
他想过了,只要男人现在是在乎他、喜欢他的就行了,就算不是只有自己一个人也没关系,他可以慢慢等。
况且谁都不会比自己还爱颜以稌。
陆渊以为他被昨晚卡座里的男人看上,走上了被包养的道路。啧啧啧地盯着齐炽开玩笑:“我说什么来着,居然被我说中了。”
齐炽不置可否,况且对方的理解确实没什么大毛病。
“有空来找我喝酒,”陆渊笑着说,“晚上偶尔也要吃点东西。”
他随意地点头,向陆渊道别。
走出酒吧,看到门口停着一辆熟悉的轿车,眼神倏地一亮,嘴角不自觉地勾起笑意,连脚步都带着几分雀跃。
还不等司机起身,就自己拉开后车门,立马扑倒在男人身上。
“爸爸在等我吗?”齐炽跨坐在对方大腿,扒拉了几下男人没有一丝褶皱的西装外套,搞得皱巴巴,然后伸手环抱住父亲的腰,亲了亲他软厚的唇,有点不高兴地问,“还是等别人进去喝酒?”
颜以稌轻揉他的屁股,声音温和低沉:“等你。”
齐炽很满意这个答案,没骨头似的趴在男人肩膀上,伸出舌头,像猫咪一样黏糊糊地去舔对方的脖颈,表情略有些得意,一副“不是因为我,你才不会来这种地方”的样子。
他又好像想到了什么事,突然解开男人一粒衬衫纽扣,用鼻子轻轻拱开领口,重重地在对方锁骨处吸出一颗湿红吻痕,又狠狠地咬了一口。
“解气了?”男人倒也不生气,安抚性地揉他脑袋。
齐炽摇头,又轻轻舔了舔那块草莓,闷闷地说:“没有生过你的气。”过了会儿发现车开的方向并不是回宅的方向,抬头疑惑地问:“去哪里啊?”
“接宝贝回家。”颜以稌亲了他一口。
男人跟着齐炽进了出租屋,齐炽倒是没太惊讶对方知道自己的住处,一来他没刻意隐瞒,甚至内心一直隐隐期待男人来找他。二来对方想知道的话,随手派几个人查一下就能一清二楚。
齐炽一进门就跑到客厅去看龟缸,偶尔也会碰上图图醒过来的情况,喂它吃点饲料。
不过今天不凑巧,图图一动不动地趴在软沙上冬眠。齐炽轻点了下龟壳,笑眯眯地说:“图图,爸爸来带我们回家啦。”
颜以稌在身后揽着他的腰,亲他薄软的耳垂,问:“为什么给乌龟取这个名字?是在骂爸爸吗?”
齐炽的耳朵有点敏感,男人的嘴唇轻轻地在他耳朵附近摩挲,痒痒麻麻。
他心虚地摇头,说:“不是的。”
“哦?”男人把那瓣被舔得湿红的耳垂裹在嘴里,舌头挑弄着打圈,轻轻吸咬。手臂把齐炽圈得紧紧的,身下胀大勃起的性器威胁似的顶着他的后腰。
“那为什么叫图图?”
齐炽被欺负得面色潮红,两腿发软,穴口开始流水,差一点就叫出了声。
他在男人怀里无力地扭捏,却发现这样对方更兴奋了。
“等一下!”齐炽红着脸用力推开了男人,逃进卧室并且飞快地关上了门。
颜以稌似乎没想到会被拒绝,苦笑了一下,走到卧室想去哄哄自己的宝贝。
没想到,当他打开门后,却什么话都说不出了。
昏黄的灯光里,齐炽全身上下只穿了一件宽大的白色衬衣,勉勉强强能盖住屁股,稍微动一动就能从衣摆间窥见白嫩的臀瓣。他侧对着房门,正在扣扣子,衣领有点大,露出圆润的肩头和滑腻的肌肤。如果齐炽稍稍俯下身,就能看到两颗粉润润的乳头,乳晕上还印着男人昨晚的吻痕,淡淡的,却十分惹眼。
灯光给男孩的轮廓打上了一层温柔的光晕,黑长的睫毛,湿亮的瞳孔,软乎乎的嘴唇,尖巧可爱的下巴。齐炽两条腿乖顺地曲在一边,侧坐在床上,能隐约看到臀间那道湿红的肉缝,几片软嫩的肉瓣层层迭迭,沾着晶莹的汁水,颤颤巍巍地暴露在空气中。
男人眸色一暗,走到床边,从背后圈住齐炽,轻吻他的肩头,声音涩哑:“勾引爸爸?”
齐炽脸蛋红扑扑,猛地把脑袋埋进男人怀里,小动物一样轻轻嗅着对方衣服上的气味,嘴里小声说:“我好想爸爸。”
他握住男人的手,覆在脸颊上,不知道是因为情欲还是难受,眼圈微微发红。
“每天都好想你,可是你怎么都不来看我。”
男人一边轻轻抚摸他的脸颊,一边吻齐炽眼角的泪:“就是这样想爸爸的?”
“嗯。”齐炽点头,“想爸爸抱抱我,亲亲我,每天都想。”
“还有呢?”男人不动声色地问,一只手探到下面,安抚性地揉弄汩汩冒水的花穴。手指在细细密密的褶皱上拨弄刮蹭,在不停翕合的穴口浅浅抽插。
“呃……”齐炽被捞在怀里,没了力气。
“嗯?”湿淋淋的手指轻碾阴蒂,齐炽身体如同过电般颤了一下,可怜巴巴地抬头恳求地看着男人。
“嗯….还想和爸爸做爱。”他两手无力攀上对方脖颈,勾着男人和自己接吻。
齐炽伸出粉嫩的舌尖让男人吸吮,粘膜相触的感觉实在过于美好,舒服得他只哼哼。
“宝贝怎么这么骚了?”男人说的话让齐炽觉得有些羞耻,但更多的是刺激。他吐着舌头,眼角都是接吻时泛出的泪。
“要爸爸肏,爸爸肏我好不好?”他拉开男人的裤链,一边和男人接吻一边不熟练地套弄男人昂扬的性器。
那根阴茎粗硬得像根棍子,火热灼烫得几乎握不住,柱身上凹凸不平,爆起的青筋在他手上突突地跳动,像一头暴戾的野兽,有一种雄性强烈的躁动。
男人似乎有些意外齐炽的举动,爽得在他耳边低叹了一声:“宝宝的手好嫩,和下面一样嫩。”舔了下他敏感的耳垂,低声沙哑地问:“乖,会吃吗?”
齐炽想的比较单纯,父亲给了响应,喜欢他就够了,之后他们还会遇到问题。
爸爸的原因,会放在快完结的时候解释。
上一章是插叙,这一章是进行时哦。
至于为什么乌龟叫图图,以及为什么养的是乌龟,也会之后解释到的~
齐炽点点头,撅起屁股,俯身跪在男人面前。
紫黑色的冠头硕大圆润,齐炽伸出湿润的舌尖一下一下地舔,浓烈的麝香味刺激着他的神经。他张大嘴巴,将阴茎吞进去一半,嘴巴鼓鼓囊囊,脸憋得通红。
颜以稌轻拍他的脸颊,柔声说:“不舒服就吐出来。”
齐炽微微摇头,又将阴茎吞进去一些,吐水的冠头差点顶到喉咙口,强烈的异物感呛得他咳嗽。待到他适应了之后,努力放松喉管,红嫩肿胀的小嘴开始吞吐那根黑亮狰狞的阳具。
齐炽的口腔小小窄窄的,就像是下面的屄穴一样嫩滑紧致,舌头在吞吐中也不停地摩擦柱身。
“宝宝舌头舔一舔。”男人一只手搓弄齐炽挺立肉红的乳头,另一只手揉捏他的阴蒂,揉得小肉粒充血肿胀,酥麻的电流贯穿了齐炽全身。
他眼里全是情欲的雾气,舌头顺着盘虬错杂的肉筋,一点一点地舔舐男人的柱身,留下湿漉漉的水渍。
舌尖在马眼处打转,着迷地吸吮着溢出的前列腺液。舌头缠覆在灼热的柱身,将整根阴茎吞进了嘴里,窄嫩脆弱的喉口被坚硬抵住,紧紧地吸嘬,两边的脸腮都凹进去了。
齐炽缓缓抬头,泪膜又湿又亮,鼻尖红彤彤,嘴巴鼓鼓的,像是等待对方的夸奖。
男人深吸一口气,却还是没忍住,扶着齐炽肩膀,挺动着腰身狠狠地在他嘴里抽插。
湿嫩的口腔被插得生疼,粘膜都被磨破,口水从嘴角溢出,嘴被鸡巴肏到变形。
差不多肏弄了十几分钟,男人将浓稠滚烫的精液射进了他嘴里。
阴茎在他嘴里一阵一阵地射精,来不及吞咽,浓白的精水混着津液滴滴答答地糊了他一嘴。
“难受吗?”男人用袖口帮他擦拭嘴角,并疼惜地摸了摸肿得嘟起的唇。
衣服皱巴巴地套在齐炽身上,脸上脏兮兮,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
他摇了摇头,软乎乎地抬头向男人索吻:“要老公亲。”
颜以稌心里一动,攫着他的下巴狠狠地亲了过去,发狠地吃着男孩滑腻腻的舌头,吸他带着膻腥味的口水,舔他破皮的粘膜和嫩肉,舌头缠搅在一起,狠狠地嘬吻,黏答答的口水声混着男孩的呻吟从嘴角溢出。
刚射完精的肉棒又重新硬了起来,男人扶着那根巨大狰狞的性器直直地捅进花穴,阴道里面又湿又热又窄,层层的嫩肉紧紧地挤压着火热的柱身,爽得鸡巴又突突涨大一圈。
“呜…好烫….老公太大了…”齐炽被顶得眼皮发颤,细弱地嘟囔,好似抱怨。
“不喜欢?”男人闻言又挺入几分,声音低沉沙哑,带着浓重情欲。
齐炽像是泄了力,黏糊糊地去亲男人下巴,“呃呜……你动一动嘛,动一动….”
男人没说话,将整根阴茎都楔了进去,龟头粗狠地顶开宫口,
“呃啊….喜、喜…欢,”齐炽爽得发抖,竟然呜呜地哭了出来,“好舒服,好、好酸……好软。”
男人也爽得要死,阳具浸泡在温热的洞水里,仿佛有无数张细密的活嘴一张一合,紧紧吸住冠头,不停地舔嘬,咬着他不放。
用手指狠狠地揉齐炽的阴蒂,那颗血红鼓胀的肉粒敏感极了,一碰下面就吸得男人更紧,简直要把他绞射。
男人自下而上地干着他,每一下都顶得极深,肉棒飞快摩擦过里面每一块娇嫩的软肉。
又低头隔着衬衣含住齐炽半硬的乳头,舌头濡湿了布料,一圈一圈地在上面灵活打转。粉嫩的肉粒被刺激得殷红欲滴,布料贴着乳肉,淫靡地显出。
齐炽渐渐地在性爱中掌握了要领,双手主动攀着男人的肩膀,摇着屁股一下一下地动着。衬衫要穿不穿地挂在他身上,跟着节奏一晃一晃……
“没、没力气了…”齐炽觉得丢人,用手臂捂着眼睛呜呜地抽泣。
“乖宝贝,躺下来。”男人没有把阴茎从他体内拔出,抱着齐炽侧躺在床上。两条腿夹着齐炽,火热的胸膛紧紧贴着他的后背,将男孩牢牢圈在怀里,从后面肏他。
“宝宝屁股翘高一点。”男人一只手帮齐炽撸管,一只手紧紧拦着他的腰,飞快挺动抽插。
“唔…这样、这样也好深。”齐炽被男人撞得话都说不清楚,下面却不由自主地收缩,紧紧地吸咬住男人的鸡巴。
“爸爸亲亲。”齐炽难耐地转头,被男人捏着下巴舔咬,两条舌头暴露在空气中交缠,牵扯出晶莹的银丝。
对方刚离开他的唇,齐炽就呜呜地哭,“还要,呜呜…老公”
男人的心都化了,温柔地去吮齐炽的软舌。
一只手仍旧在帮他撸管,还有一只手探进衣服里,揪住粉红色的肉粒轻轻挑弄,下身埋得很深,在屄里小幅度地捣弄,细细研磨敏感的骚点。尽心尽力地照顾齐炽身上的每一处。
齐炽觉得自己被一阵一阵温软的快感所麻痹,身上没有一个地方不是舒服的,没有一个地方不是软的。
怎么会那么爽,又那么温柔,仿佛浸泡于水中,又好像躺在暖烘烘的被子里。
齐炽感受到自己正在被深深地爱着,一瞬间醍醐灌顶,一股暖流从肉体流淌到了心灵,感动得想要嚎啕大哭。
齐炽被男人在怀里干到射的同时潮吹了。精水和骚水一齐喷涌而出。屁股、腿根都粘腻不堪,淫荡得不堪入目。
他累得沉沉睡去。
梦里男人好像把阳具抽了出来,下面一阵空虚。
然后好像有人含着他的耳垂, 又吸又舔。还含住他的唇,把舌头伸进嘴里交缠。过了一会儿,一股热烫的水柱淋在他腿根,听到男人轻声说:“老公爱你。”
感觉可以把tag改成高H了【不是
齐炽醒过来后发现自己在车里,被换上了毛衣长裤,被男人搂在怀里,身上盖着对方的西装外套。
全身暖融融的。
男人亲他脸颊:“醒了?”
齐炽揉着眼睛点头。发了会儿呆,缓过神之后突然凑到对方耳边小声地问:“是你帮我穿的内裤和衣服吗?”像是小朋友之间说着秘密。
“不然呢?”
齐炽好像很开心:“这是你第一次帮我穿衣服。”
男人笑揉他脑袋:“那以后爸爸天天给宝宝穿衣服好不好?”
齐炽没接这句玩笑,很乖地往对方怀里缩,像过冬的松鼠依偎在温暖洞穴。
过了好久,久到男人以为他又睡着了,才听到一声:“好。”
齐炽的行李不多,离开家的时候带了多少,现在就带回来多少。
管家看到他回来很高兴,亲自帮忙把行李搬进房间。
齐炽的卧室看得出定期有人打扫,很干净。
他随便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私人物品,又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准备下楼吃午饭。
一打开门就看到颜秩站在他面前。
穿着白色体恤和水洗牛仔裤,上翘的凤眼加上饱满的卧蚕,就算没有表情,看上去也像是在笑。
“爸爸在楼下等我们。”语气平淡,对他离家出走之后回来这件事似乎也看不出任何反应。这点颜秩倒是和颜以稌很像,不论发生什么事,面上永远风平浪静,看不出半点涟漪。
齐炽有一瞬间的惊讶,颜以稌之前没说过颜秩也会跟着一起去,不过他很快就恢复神色,朝对方点了点头。
颜秩在他前面,走了几步,冷不丁地开口,声音很轻,像是自言自语:“去祖宅是为了我下半年继承公司。”
齐炽心里咯噔一下,面上还是回了一句:“恭喜。”
颜秩淡淡回了句:“谢谢。”
齐炽一言不发地坐到男人旁边,胡乱地往嘴里塞了几口饭,他本来吃的就不多,几口就饱了。
颜秩根本没怎么动,就喝了几口汤,也说饱了。
上车的时候颜秩很识相地坐在前座,齐炽和父亲坐在后座。
老太太住在邻市的市郊,开车差不多要五六个小时才能到。齐炽规规矩矩地坐在男人身边,低头玩着手机,没有像以往那样和对方腻歪。
颜以稌拍了拍腿示意齐炽坐上来,齐炽假装没看到。男人直接得很,一把拽过齐炽胳膊,轻松地把他拉入怀中。
也不管颜秩在前面,颜以稌亲昵地掐了掐齐炽的脸,在他耳边问:“生气了?”
齐炽垂头懒懒地回了声嗯,把手机扔在一边,又转了个身,跨坐在男人腿上,下巴搁在对方肩膀,两只手攀着他的脖颈,像只无尾熊一样挂在他身上。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颜秩也一起去?”齐炽的问题避重就轻,语气抱怨,“还骗我说是奶奶想我了。”用一根手指头轻轻戳男人后颈,“奶奶又不喜欢我。”
男人听笑了,轻轻拍他后背:“吃吃怎么知道奶奶不喜欢你?”
“就知道了,”齐炽像个任性的小孩,嘴里嘟囔,“全世界只有爸爸喜欢我。”一歪头,靠着对方耳朵问,“是不是呀?”
“嗯,喜欢你。”
男人仿佛在说一件极其平常的事,齐炽闻声却颤了一下。
虽然男人之前也曾对齐炽说过类似的话,但这样的回答每一次都能让他重新惊喜和感动。
就好像曾经梦想已久的东西正被自己切切实实地握在手里,生出了些不真实的感觉。
他不吭声,软软地趴在对方身上,被哄得乖顺极了。
后视镜里,颜秩抬眼看了一下后车座的两个人,上挑的眉眼里带着陌生的冷意。
快写完了~
下下章应该会解释一些大家的问题。
到祖宅的时候已经有些晚了,听宅子里的老管家说老太太已经睡下了。他们用了点佣人提前准备好的晚餐,准备待第二天一早再去见老夫人。
齐炽照例没有吃饭,安静地坐在餐桌前喝水,一小口一小口地抿,看上去不是很渴,反而像是个习惯性动作。
“宝宝累不累?先上去洗澡。”
男人看上去好像有话要对颜秩说,齐炽乖乖点头上楼了。
除了颜以稌在祖宅有自己的卧室,颜秩和齐炽都是睡客房的。按照以往的惯例,颜秩睡左边那间,齐炽睡右边。
两间客房几乎一模一样,对面就是颜以稌的卧室。
因为只住一天的关系,齐炽带的行李不多,从包里拿了套睡衣就去浴室洗澡了。
齐炽实际上很好奇男人现在就要把公司交给颜秩的原因。
今天在车上其实可以问的,但齐炽不敢开口,怕男人听了反问他一句:为什么不可以?也怕男人沉默无语,索性就缄口不言,况且自己其实也并不是很在意。
他洗完澡出来,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脑袋上。随意用毛巾擦了擦,想到刚刚颜以稌把自己支开,心里突然冒出了偷听的念头,悄悄打开房门,走下楼梯,站在客厅外的大块阴影里。
他们说话的声音很轻,齐炽其实根本听不到什么。他顿时有些瞧不起自己,为什么不光明正大地走过去听。
正这么想着,他又朝前走了几步,刚准备现身。颜以稌低沉的嗓音仿佛击鼓一般敲击他的耳膜。
“齐炽不可能姓颜,我的儿子只有你一个。”
齐炽仿佛被命定的预言击中,一时被钉在了原地,幻听般地循环着男人的话。
他恍然间想到了小时候的那个女人,她说颜以稌连齐炽的妈妈长什么样,是哪一个都不记得。他还想到了顾晴,她说颜以稌看上去谁都喜欢,其实他谁也不喜欢,心思难以捉摸,哄骗齐炽可以去试试。然后齐炽去试了,还闹了,质问对方为什么不能只有自己一个儿子。
对方是什么反应?
说自己过分了,逾矩了。
是的,颜以稌从始至终都只承认过颜秩。他为颜秩举办声势浩大的成年归家宴,并且在第二年就忙不迭地让颜秩继承自己的公司,颜秩才几岁,他就舍得把颜氏的家业丢给他,这是何等的信任和宠爱?
那自己算什么呢?
明明男人今天才说过喜欢他的。
可男人口中所谓的“喜欢”,是对陪床男伴的满意,还是对自己乖巧温顺的嘉奖?又或许是喜欢小孩傻乎乎地一意孤行喜欢他的样子?
齐炽疑惑了。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和男人之间畸形的关系,无非就是上了几次床,住在一间宅子里生活了几年罢了。
所以父亲是真的喜欢他的吗?
就算是喜欢,这种喜欢里又包含了多少杂质?
他一瞬间生出想要冲出去质问对方的冲动,但终究没有勇气。抱着一丝残存的侥幸,缓缓地走上楼,仿若游尸,呆呆地坐在床边的角落。
齐炽没有哭,他就是脑子很乱,心里很空,他不知道发了多久的呆,直到有人走了进来。
竟然是颜秩。
他瘦瘦高高,面容清冷疏离,仿若夜间孤僻的游魂。
走到齐炽脚边,慢慢蹲下。
“齐炽。”颜秩叫他。
颜秩很少叫齐炽的名字,也很少和齐炽说话。
声音就像拔节的竹子一样中空清朗,带着点淡淡的疏离。
看到齐炽这幅失魂落魄的样子,居然没有像往常一样讥讽他,也没有居高临下地露出鄙夷的神色。反而伸出手,用袖子捋了一把齐炽的脸颊。
“你哭了?”他看了看袖口深色的痕迹,又看了看齐炽的脸,发现只是头发没吹干。
随手拿过床边的毛巾丢在他脚边。
齐炽抬起头,眼里充斥着不解与茫然。
“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吗?”
“你听到了多少?”
颜秩路过客房发现齐炽门没关,一眼就看到男孩缩在床边。猜到齐炽应该听到了谈话,倒也不装傻,索性单刀直入。
齐炽不说话。
颜秩看他这样,也不追问下去,只是静静看着他,像在等他开口。
“你有什么好?”齐炽突然轻声说了一句。
“嗯?”
“为什么他那么喜欢你?”
齐炽想问颜秩很多问题。
比如:为什么你可以姓颜,而我不行?
为什么你可以继承他的公司?
为什么你可以做他唯一的儿子?
为什么那么多好的东西他都愿意给你,舍得给你?
所以,齐炽问颜秩:为什么他那么喜欢你?
齐炽盯着颜秩看,面前的这个少年比自己小了一个月,面容孤冷倨傲,看上去很难亲近。
颜秩却微微摇头:“他不喜欢我,齐炽。颜以稌谁也不喜欢,他只喜欢他自己。”
“我拿到的,都是我应得的,同时我也付出了代价。”
他自嘲地勾起嘴角,“老头不让我告诉你,可到了现在也没什么不能说的了。”
他一字一顿地对齐炽说:“齐炽,你一开始回来就是个错误。”
看着对方认真的神情,他没来由地觉得恐惧和紧张。
他说不出原因,但潜意识里敏感地意识到颜秩接下去说的话可能会击碎他最后的信仰,压垮他仅剩的理智。
“你有没有想过,颜以稌为什么把你找回来后,过了那么多年才找到我?凭他的实力,如果真的在意自己儿子的话,别说我们两个了,十个八个他都能在第二天全部找齐。他真的在意我们吗?”
“你听说过爷爷是因为什么过世的吧。这种病是有一定遗传因素的,就算下一代身上没有,下下一代也不能保证绝对不会有。”
颜秩不咸不淡地说着,仿佛这件事和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颜以稌一开始找到你,把你接回家,只是为了配型而已。发现你身体和他根本不适配,之后又找了很多孩子,最后才找到我。我们,实质上,只不是一台台活体储存机器罢了。唯一的区别就是,你是失败的残次品,而我不是。我答应他,只要把公司给我,以后如果他需要移植了,我会直接奉献出我的器官。”
颜秩笑了,这次是真的笑,仿佛在讲一个好笑的笑话。眼里的冷意却深了一层:“颜以稌其实根本不需要和我做交易,只要他一声令下,就算我不愿意,也可以直接把我绑起来拿走我的肝。”
“我想走都走不了,而你,明明可以走,”他顿了顿,似乎想到了什么,盯着齐炽看,眼里竟有着一丝复杂的哀伤,“所以那时候我真的看不起你,觉得你很可笑。但是现在,哥,你真的得走了。”
颜秩说:“颜以稌不爱你。”
这是颜秩第一次叫齐炽哥哥,也是第一次有人这样直截了当地告诉齐炽:“颜以稌不爱你。”
齐炽脑海里仅剩的一根弦线被轻松扯断。
放心,一定是he
今晚要努力改文了,明天上爸爸的专属章节。
不是洗白,一开始就是这么构思的。
颜以稌知道自己不是一个好父亲,甚至不能算是一个父亲。
他年轻时有过太多女人,她们或端庄秀丽,或轻佻放浪,但现在回想起来竟都个个面容模糊,连名字都记不住。
一开始找回齐炽的其实并不是颜以稌,而是颜以稌的母亲。
自从他父亲罹患肝癌过世之后,曾经端淑温婉的母亲就像变了个人,整日焦虑不安。尽管她的独子除了私生活浪荡点之外,定时锻炼,作息健康,一副健康生活的做派。
但母亲却仍忐忑焦虑,生怕自己儿子就像丈夫一样突然病倒。
以至于在某一天扔给颜以稌一个地址和一张照片,告诉他照片上这个瘦弱胆怯的男孩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并且勒令他要亲自去接孩子回家。
婚可以不结,孩子不能不要。母亲说。
颜以稌自己都忘了是什么时候撒的种,幸好现代医学不会骗人。
齐炽的的确确是他的孩子。
一开始的男孩像路边养不熟的野猫,警惕地看向自己,不敢吃送过来的食物,只有实在受不了的时候才会勉强吃一口饭喝一口水。
颜以稌看他的样子心中不免觉得好笑,想这孩子可能比自己死得还早。
倒也生出了一丝怜惜之情,让下面的人更细心地照顾着。
偶尔回家想到了就会去看看齐炽,男孩可怜兮兮地蜷缩在角落。瘦瘦的,小小的,颜以稌突然有点想抱抱他。
只是有一点罢了。普通人在路上看到小猫小狗也会想要抱抱摸摸的。
何况齐炽是自己的亲生儿子。
要不是那天他刚玩腻的情妇私自闯进宅子里,颜以稌也不会发现原来自己那么在意齐炽。
当他气急败坏地抓着情妇的长发,质问她把自己的小野猫扔到哪里去的时候。当他半夜一个人开着车,缓慢地在昏暗的街边找到满脸鼻涕眼泪的齐炽的时候。当他第一次体会到失而复得的心情,并且心疼地抱着男孩睡去的时候,颜以稌都以为,这样的紧张、愤怒、焦急、后悔和心疼,仅仅是来源于所谓的血浓于水。
直到怀里的野猫发抖地蜷缩在自己怀里,他愣了一下,多年纵横情场的颜家少爷捕捉到了某种情感的雷同。他在瞬间心跳如雷,表面却不动声色,试着收紧了这个拥抱,并在一刹那确定了答案。
突兀又荒谬,乱伦且背德。
颜以稌想把自己那份变态恶心的感情藏起来,他可能做不了一个好爸爸,但他可以试着做一位正常的父亲。
齐炽很可爱,软乎乎的,真的像一只猫,和自己也越来越亲近。
颜以稌虽然工作和应酬很忙,但是对齐炽还是上心的。
他不喜欢齐炽的名字,经常吃吃、小朋友、宝宝这样叫。齐炽听了会笑得很开心,露出可爱的梨涡。
他喜欢齐炽,喜欢他身上的每一个地方。所以当嘴角有着和齐炽一样梨涡的顾晴出现的时候,颜以稌并没有排斥,并且极快地接纳了这个女孩。
他将对齐炽难以言喻的感情投射在了别的女人身上。这是最隐秘的,也是最安全的。
他想就这样和一个替代品过一辈子也未尝不可,说不定还能让自己渐渐重回正轨。
但念头在那晚回家看到齐炽的刹那就被完全打消。
他的宝宝在哭,在害怕自己不要他。
还傻乎乎地问自己是不是长得像妈妈。顾晴是不是也像妈妈。是不是有了顾晴就不要他了。
疯了吧,颜以稌心想。
自己满心满眼都只有齐炽。
他想说吃吃就是吃吃,是自己的宝贝,和谁都不像。
但他不能这么说,他只能点点头,说:“对,像妈妈,也像吃吃。”
他心疼极了,后悔得想要把自己掐死。
第二天就直接向顾家小姐提出了分手,不惜一切代价和顾家撇清关系。
不需要什么替代品,只要齐炽在自己身边,只要有齐炽就够了。
可是他想,他的宝贝应该拥有正常的生活。
不被自己所影响的生活。
他对自己的身体很自信,并不认为哪一天要靠儿子的器官来续命。
即使真有那么一天,他都不想牵连到齐炽。要怪也只能怪自己气数已尽。
但是齐炽不一样。
小朋友本来就身体瘦弱,还不爱吃饭,抵抗力那么差,如果……
颜以稌不敢想下去了,他终于理解了自己母亲的心情。
所以他找来了颜秩,他所有私生子中最健康的一个孩子。
直截了当地和对方做了一个交易,让颜秩成为他的继承人,代价就是颜秩的身体可以为他所用。只要颜以稌需要,颜秩就得乖乖地开膛破肚。
他不在意这对颜秩是否公平,颜以稌只想做齐炽一个人的父亲。
但他没想到一向乖巧听话的齐炽对颜秩的存在会如此排斥。认为颜秩抢走了自己的爸爸,并且拒绝和颜秩住在一个宅子,宁愿淋雨生病,也不愿意和颜秩上同一辆车。
即使是这样,他在自己面前仍旧是那只软乎乎的小猫。借着发烧生病想和自己一起睡觉,想让自己哄哄他,流着眼泪问自己可不可以只有他一个孩子。
男人的心都快被他哭碎了,他想把齐炽揉进自己怀里,亲他平滑的额头、单薄的眼皮,软乎乎的鼻尖,湿红的嘴唇,然后哄一哄自己的宝贝,说爸爸只爱吃吃一个。
他对齐炽说一辈子的情话都不会腻。
他的宝贝那么乖,那么听话,还特别好哄,甚至他不用开口,只消对吃吃笑一下,吃吃就马上又软又甜得像颗糖。
可是他没有,他拒绝了齐炽所有的要求,冷冰冰地让齐炽回房间睡觉。
他想给齐炽一个正常、健康的人生。
他以为他成功了,在颜秩的成人宴上,他努力忽略自己宝贝的失落和痛苦,他告诉自己他做的是对的。
直到那天晚上自己的理智被酒精和齐炽搅得分崩离析。
一开始以为自己在做梦,肆意地欺负对方。但后来发现那种感觉太过真实,湿漉漉的嘴唇、软腻腻的舌头、又嫩又娇的肉唇,还有软乎乎的呻吟。
这哪里是叫床,分明是奶猫发情,说的话那么可爱,每听到一个字,他就更硬一分。
又生涩、又主动、又可爱,还骚。
那几瓣肉唇居然把自己粗大狰狞的肉棒全数吞进,处子的屄穴那么紧、那么嫩,颜以稌失去了理智,像一匹发了疯的种马,疯狂地在齐炽身体里驰骋。
他醒来时怀里还搂着齐炽,男孩浑身赤裸,身体粘腻,嘴巴肿得不成样子,脸上泛着情欲的潮红,湿红的肉花被亵玩得泥泞不堪,下体流出的精液几乎都干了。
颜以稌后悔自己昨晚的冲动,又心疼齐炽的第一次居然被自己这样凶狠地进入。他看着沉浸在幸福中熟睡的男孩,心里有一瞬间的挣扎,想要什么都不管,和他在一起。
可是齐炽太小了,太脆弱了,他要保护他,而不是带着他一起沉沦。
他的心绪摇摇摆摆,像永远无法着陆的船。
他帮齐炽清理干净,换上了干净的衣物,把男孩抱回房间。
之后的几天男人都住在市中心的另一套宅子里。他不知道怎样面对齐炽,响应对方的感情。
齐炽那么爱哭,他不想看到齐炽哭。
但最后齐炽还是哭了,撕心裂肺,委屈得好像天都快塌下来。
质问他是不是从来都没有喜欢过齐炽,所以才不关心、不在乎。齐炽把自己和那帮下贱轻佻的女人相提并论,说自己根本就不重要。
颜以稌差点破功,想要抱抱齐炽,但是齐炽却伤心地跑开了。
他的宝宝太伤心了,伤心到不想再看到他了。
齐炽离家出走后男人快疯了,他想齐炽。
不知道齐炽有没有吃饱,有没有睡好,有没有人欺负他。
但他不敢去找齐炽,他着想这样也好,要给齐炽一个正常的人生,即使会失去齐炽。
可是他没想到,再一次见到齐炽的时候,孩子的脸上带着伤。
他克制住颤抖的手,佯装不经意地询问,眉头却已经不自觉地皱起。
“打架打的。”齐炽回答得满不在乎。
他的宝宝又瘦了,还受伤了。颜以稌自己都舍不得碰一下的宝贝被人欺负成这样。
男人的心仿佛被人扔在地上反复蹂躏。
他想时间走的慢一点,就一直这样和齐炽面对面吃早饭,吃一辈子都可以。
尖巧的下巴隐没在灰蓝色的围巾里,垂下长长的眼睫,他的宝贝看上去是那么伤心。
齐炽看起来很着急,扔下个盒子,说了句“生日快乐”就冲出了门。
盒子里是一对袖扣,袖口上的两枚齿轮,一大一小互相啮合,如同两轮时钟,总有重合。
就像他和齐炽。
颜以稌心猛地一痛,不动声色地让管家把盒子收好。
他突然发了疯一样地想见齐炽,即使对方才刚刚离开。
原本还能自欺欺人,没有自己齐炽也能过得很好,可现在他知道了,不好,齐炽过得一点也不好。
当天晚上颜以稌就忍不住去了齐炽打工的酒吧,他想要看着齐炽,把齐炽放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护着。
仅此而已。
可是当他看到齐炽和别的男人轻松谈笑,露出久违的笑颜时,巨大的害怕与妒意笼罩了他。
如果齐炽真的如他所愿,离自己越来越远了,怎么办?
他改主意了。
曾经的他想要给齐炽一个健康的生活,可现在的他只想要拉着齐炽一起陷入泥潭。
他想要齐炽跟自己回家,离所有人都远一点,眼里只有自己。
一想到齐炽以后会被别人含住双唇,压在身下发出软绵绵的呻吟,那枚又酥又湿的洞穴会被其他丑陋的阴茎反复抽插亵玩,他就快要疯了。
妒意让他变回了十几年前的那个颜家大少爷,只管烧杀掠夺和占有。
想要齐炽马上回到自己身边,又害怕齐炽只把自己当成父亲,没以前那么喜欢自己了。
想要确定自己现在在齐炽心里的地位。
他决定赌一把,只要有一点胜算的可能,他都不会再放手了。
颜家大少爷一向势在必得,从未失败,即使这次的手段那么幼稚、鲁莽冲动,也不可能会是例外。
他赢得那么不光彩,利用了齐炽对自己真挚的爱。他十分庆幸又后怕,还好还来得及,没有被齐炽丢下。
他亲齐炽,像个初尝人事的毛头小子。
在车里、在玄关、在沙发、在床上。
温柔地、凶狠地、缠绵地、难耐地。
他含住齐炽的唇,不让对方说话。
他舔齐炽软嫩的耳垂,吸软红的舌尖,嘬幼嫩的乳头,抚摸结痂的伤口。
他想舔遍齐炽身体的每一处。
他想抱他,哄他,爱他,把之前克制隐忍住的爱通通变本加厉地还给他。
他的宝贝又软又甜,瘫倒在他面前,像夏日午后被打翻融化的冰淇淋。
齐炽曾是他身体的一部分,现在他又进入了齐炽的身体,仿佛某种颠倒的轮回。
颜以稌第二天就联系了颜秩,让对方跟自己一起回祖宅。
他要当面告诉母亲,他要让颜秩继承家业。
他什么都不要了,他只要齐炽。
他对颜秩说:“齐炽不可能姓颜,我的儿子只有你一个。”
他不要齐炽做他的儿子,他要齐炽做他的妻子、他的宝贝、他的吃吃。
颜秩走后,齐炽的大脑一片空白。
身体好像被一大团棉絮塞满,软绵绵的,又涨又疼,轻轻一碰就是深深的凹痕。
他终于意识到:原来不论自己多么努力,男人都不会爱他。
身边那么多人都告诉他,没用的,颜以稌不爱任何人。
任何人,当然也包括齐炽。
他摸了摸胸口,觉得里面空落落,却又堵得慌。
想要呕吐,但胃里空空的吐不出来。
从头到脚都难受极了。
他想:颜以稌总有一天会不要他的,但是如果时间可以停止,永远留在现在的话,他就永远不会被抛弃。
齐炽豁然开朗。
他打开抽屉,找到锋利的剪刀,划开手腕。一开始掌握不好力度,只有浅浅的划痕,渗出一点血珠,他不满意。
泛着淡淡青色的脉搏还在单薄的皮肤下突突跳动,蓬勃的生命力。
好可惜,是被淘汰下来的残次品,所以不可以被姑息。
他又用力划了几道,很深,有点疼,但是感觉很轻松。
突然一个人影猛地冲进来,飞速扑向自己,一只手牢牢钳住他握着剪刀的手腕。
齐炽抬头,颜以稌瞪大眼睛,视线死死攫住他。
男人原本是怕齐炽一个人晚上睡不好,想去哄哄宝贝,看看他睡了没,没曾想会看到这一幕。
瞬间惊讶、莫名、恐惧、担心、心疼,还有愤怒铺天盖地侵袭而来。
但男人开不及开口质问,齐炽正在流血。
颜以稌此时心慌意乱,翻箱倒柜找医药箱,手忙脚乱地帮他包扎伤口。
从头到尾齐炽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乖乖地坐在一边任人摆布,不吵不闹不喊疼。
“齐炽,”颜以稌帮他包好伤口,轻轻握住他的手,平稳了一下情绪,才问,“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齐炽没回答,刚才那种轻松的感觉又消失了,此时的自己正被一片恐惧和绝望的黑暗笼罩。
男人叫他名字的时候,齐炽浑身一颤。
空气突然变得稀薄,他喘不过气。
感觉自己随时随地会被男人抛弃,特别是对方看到了现在这样的自己之后,可能连床伴都当不了了。
“说话。”男人不由自主提高了音调,他心疼齐炽伤害自己,也气齐炽就这样一声不吭地默默受委屈。
他隐隐猜到可能和这次来祖宅有关,但还是想让齐炽亲自开口说原因。
齐炽沉默了很久,他的意识一片混沌,他不怕死,却怕男人生气。
他张了张嘴,勉强吐出几个字:“我想回家。”
颜以稌带着齐炽当晚就走了,男人不敢离开齐炽半步,在车上给颜秩发了条简讯说自己有急事先走了,让他和奶奶解释一下。
别的他管不了那么多了。
司机大晚上的被叫起来连夜赶路,连行李都来不及收拾。
齐炽被男人搂在怀里,身上盖着对方的外套,车里开着暖气,可他还是觉得冷。
回到宅里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了,齐炽和男人昨晚都没怎么睡觉,齐炽垂着眼发呆不知道在想什么,男人蹙眉抱着他,心绪很乱。
“宝宝饿不饿?”男人问齐炽,“要不要吃点东西再去睡?”
齐炽这次倒是很果断地摇头。
男人就抱着他去自己卧室,帮他换衣服,齐炽很听话,乖乖让男人照顾。
颜以稌小心翼翼地不去碰到齐炽的手腕。
“和爸爸一起睡,”他盖上被子从后面抱住齐炽,“爸爸不放心宝宝。”
齐炽的头发松松软软,带着洗发水残留的香味。
男人用鼻尖轻蹭:“吃吃不要不开心。”
齐炽没回答,闭着眼睛,身体缩成一团,好像睡着了。
男人也很累,抱着齐炽睡了过去。
颜以稌醒来后发现齐炽不见了,床上空空如也,自己房间的门也关着。
齐炽的卧室里没有人,东西似乎都没有被动过的痕迹,除了那只龟缸不见了,应该是被齐炽带走了。
颜以稌冲下楼问了一圈人都说没看到少爷下来过。
齐炽不见了,他走了。
和以前的离家出走不一样,这次的齐炽安安静静,不哭不闹,悄无声息。
男人立刻派了很多人去找齐炽,只要齐炽现在还没离开这座城市,他就一定能找到他。
他突然想到昨晚齐炽的举动,心又猛地一慌,如果齐炽想不开一个人悄悄躲起来不吃不喝死掉了怎么办,齐炽小时候就是这样。
他顿时被巨大的恐惧和焦虑包围,无法安心待在家里等待齐炽的消息,他要自己找。
每次齐炽离家出走,都是他亲自找回来的。
男人走出玄关,在路过院子时突然停下脚步。
他转过身,往院子里一棵大榕树后走去。
这座城市刚刚下过雨,草地散发着一股湿漉漉的清新气息。
男孩穿着男人帮他换上的睡衣,怀里抱着龟缸,沉默地蹲在树后。
他脸色苍白,垂下眼睫。
全身被雨水打湿,布料黏在皮肤上,绷带湿透了,渗着褐色的血迹。
像藏在家中角落静静等死的猫。
快完结了,下一章说说乌龟。
男人看得心狠狠一抽,努力平复心绪,尽量平静地问:“宝宝冷不冷,怎么出来不和爸爸说一声?”
男孩听到他的声音,抬头看了一眼男人,立马抱着龟缸站起身,眼神惶然无措,小声迷茫地说:“我不知道该去哪里。”
齐炽的脸上又重现了小时候的那种无措害怕和慌张。
男人的心仿佛被人攥紧,又酸又疼,他忍着想哭的冲动,勉强挤出一丝苦笑,问:“吃吃不要爸爸了吗?”
齐炽听到这句话,突然睁大眼睛,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使劲摇头,仿佛十分诧异男人会这么说。
“那为什么要走?”
齐炽不说话,又露出了一开始迷茫的神情,看上去非常难过,像个七八岁的小孩子。
他过了好一会儿,才轻轻地回答:“我没有不要你。”
齐炽顿了顿,看着龟缸里从冬眠中复苏的乌龟,像是在辩解:“我把爸爸带走了。”
见男人不回答,他又说了一句:“我不会不要你的。”
他低下头,眼泪突然掉落在手背,喃喃道:“是你不要我了。他们都说你不喜欢我,你不要我,我没有用了,我一开始就没有用。你说你只有颜秩一个儿子,齐炽永远不能跟着你姓颜。我没有不要你,是你不要我了,你随时可以不要我。”
男人终于确定齐炽听到那晚的谈话,他又懊恼又心疼又生气又好笑:“宝宝在偷听我说话?”
齐炽自知理亏,但又十分难过,木然地抱着龟缸,半晌才点头。
颜以稌叹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地将齐炽的头靠在自己胸膛,又轻轻地抓起他的手,去亲纱布旁细嫩的肉。
“为什么昨天问你原因不说?”
齐炽没吭声,他昨天太难过,也太累了,什么都不想说。
“是爸爸不好,爸爸应该把什么都告诉你的。”
齐炽在他怀里摇头,声音有些发抖:“不是的,是我不好,所以你不要我。”
“吃吃没有不好。”他一只手摩挲着齐炽肖瘦的下巴,说,“你太好了,好到爸爸不知道怎么做才算是对你好。”
“不是的,我不好。”齐炽冷得吸了下鼻子,还在摇头,轻声嗫嚅,“我故意去打架,想让你来看看我,关心我。”
“嗯,我知道。”男人亲了亲齐炽的脑袋。
“我…我…..还趁你喝醉酒,嗯…和你上床,逼你和我在一起。”
“这个不算,是爸爸自愿的。”
齐炽愣住了,显然对男人这个回答有些惊讶,苍白的脸上竟浮出了一丝血色,他结结巴巴地说:“我还……我还、不吃饭,我怕我胖、胖了你不要我。”
“我不会不要你,可是你要多吃饭,你太瘦了。”
男人把齐炽手里的龟缸放在草地上,然后紧紧拥住男孩。
“以后想听就听,不用躲起来,我没有什么事是你不能知道的。”
齐炽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嗅到了雨后清新的空气。
颜以稌又说:“颜秩是我唯一承认的孩子,是因为我不想你做我儿子,你是我的宝贝。那些重担我都不想丢给你,我希望你以后是开开心心的。”
男人亲了亲男孩的耳朵,温热嘴唇贴着冰凉的耳蜗,烫得齐炽偏了偏头。
“为什么把乌龟当做爸爸?那么讨厌我吗?”
“不是的,”齐炽眨了眨眼,又委屈得掉下两颗眼泪,“你忘了。”
颜以稌这才想起来,很早以前关于乌龟的故事。
齐炽学会做减法的第一天就开始掰着手指算他和颜以稌之间的差距。
他8岁,父亲28岁。
他们之间相差了20年。
齐炽那时候还曾天真地想过:也就是说再过二十年,自己就能赶上颜以稌了。
二十年,对一个人来说的话真的是很长的了。但是没关系,他可以努力,说不定就能赶上对方。
刚上初中的时候听老师讲了个公元前五世纪的著名哲学悖论:
阿喀琉斯是古希腊神话中善跑的英雄。
一个叫芝诺的人提出假设:让乌龟在一个叫阿喀琉斯的人前面1000米处开始和他赛跑。阿喀琉斯的速度是固定的,而且比乌龟快上了十倍,他一直跑一直跑,同时乌龟也一直跑一直跑。阿喀琉斯能够一直逼近乌龟,但决不可能追上它。
男孩被暗讽的悖论击中,仿佛被当场宣判死刑,回到家之后情绪也不高涨,待在房间里不知道在生谁的气。
他沮丧地发现,时间对每个人都很公平,他长大一岁,男人也老了一岁,他永远无法追上对方。
颜以稌在齐炽没有出生的前二十年,从婴儿、稚童再到少年、青年,其中夹杂着无数个日日夜夜,多么漫长,但却完全没有齐炽的参与。齐炽这个人,在那段时间里都是不存在的。
那天颜以稌回家很晚,却仍是在书房办公。
齐炽睡不着,跑到男人的书房门口卖惨。
“怎么了?”父亲戴着眼镜,朝他的方向走来,蹲下身捏了下他的脸。
齐炽傻兮兮地把今天听到的想到的全都说了出来,颜以稌越听眉头皱得越厉害,叹了口气,轻轻敲了敲他的脑门。
“你上课的时候都在想些什么?”
齐炽更委屈了,原本只是垮着脸,现在眼圈红红的,看上去快哭出来了。
“好了好了。”男人一把搂过齐炽,轻拍他的后背安慰道,“为这么点事哭,傻不傻?不都说了是悖论?”
“那,我能追上爸爸吗?”齐炽被拍着拍着,渐渐安抚住了情绪。
男人略微思考的样子,说:“不能。”
眼看齐炽又要哭,男人只好哄他:“今晚和爸爸一起睡。”
这招真是灵丹妙药,齐炽马上被哄好,有些不好意思地埋在男人怀里。
“爸爸,抱。”
男人抱起齐炽,带他去自己卧室休息。
过了一个星期,齐炽用自己的零花钱买回来了一只小乌龟,偷偷给它取名为图图。
齐炽想,虽然自己永远都不能追上爸爸,可是之后的每一天,他都要和爸爸在一起。
男人沉默了一下,想了想还是说出了几年前就应该告诉齐炽的话。
他问齐炽:“吃吃喜欢爸爸吗?”
怀里的齐炽闻言顿了一下,似乎疑惑男人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接着老实地点了下头。
“第一眼看到爸爸就喜欢吗?”
齐炽心虚地摇头。
“可是爸爸看到吃吃的第一眼,就喜欢上吃吃了。”男人虽然面无表情,但声音却温柔极了,一边说一边轻缓地拍他后背,像哄小孩,“在吃吃还没有喜欢上爸爸的时候,爸爸就已经喜欢上你了。就算你跟在我身后一直跑一直跑,也没有用。”
“所以当时我说,你永远也追不上我。”
齐炽抬起头,有些懵懂地看着颜以稌,眼睛却被阳光照得湿亮。
男人低头在他嘴边亲了一下。
“因为你永远都没有我那么喜欢你,我永远比你喜欢我更喜欢你。”
齐炽双手轻轻环住男人的腰,他总是乖乖的,软软的,一哄就好。
男孩的全身被淋得湿透,男人的衣服也被蹭上了雨水。
可是午后的阳光炽热明亮,晃晃地照在两个人的身上,折射出了某种湿漉漉的崭新。
所以你知道的。
故事必须从头说起。
END
原本只是想写一个3000字故事,后来想:那就一万字内结束吧….
最后3W+完结。
结局一开始就想好了。
一开始想:哪怕只有一个人看,我也要把这个故事写完。
之后看到有大家的评论和喜欢真的很开心,所以努力日更。
真的很感谢!
第一次尝试这个题材,bug肯定有很多,希望多多包涵。
来日方长,后会有期。
番外1:龟兔line
颜以稌虽然把公司交给了颜秩,但毕竟颜秩之前并没有经营管理过公司的经验,又还是个学生,时间也不充裕,所以很多重要事务还是男人在帮忙打理。
齐炽不住校,下了课就回家腻在男人身边。
颜以稌大部分时间还是在家办公,即便是开会也尽量召开视频会议,或者在齐炽上课的时候去公司把重要事务都处理完毕。
今天是周五,齐炽的课不多,三点不到就能回来。往常这个时候,他早就跑到颜以稌书房两腿一跨,坐在对方腿上,两只手没骨头一样地挂着男人脖子,黏黏糊糊地要亲亲。
颜以稌在书房,明显听到了隔壁卧室的动静。
齐炽回家了,却一直都没有来找自己。
男人心头不知怎么的居然涌起一丝无奈和苦涩,不知道宝贝是不是在学校里交到了喜欢的朋友,自己这个爸爸没有吸引力了。
六月的傍晚就像孩子手里甜腻的泡泡糖,可以被拉得很长。窗外的夕阳呈现出高饱和的色彩,玫红、缬草紫、珊瑚粉、杏黄….这些明亮暧昧的颜色,水粉一样深深浅浅地晕在天边,泛出细碎水光。层迭的云像巨大寡言的白鲸,在瑰丽的光影中缓慢游曳。
齐炽就这样打开了书房的门,在男人面前缓缓褪下了身上的睡衣。
整个人都笼罩在初夏傍晚绮丽的色彩中,可爱得像一团甜蜜的果酱。
他里面穿着一套奶白色的蕾丝绑带情趣内衣。齐炽皮肤很白,身材消瘦高挑,全身被单薄繁复的蕾丝花边包裹捆绑。
这几个月男孩的胸部渐渐开始发育,两个小肉团像绵软的云,柔韧的棉花,听话地被绑带勾勒挤压,像是被人紧紧箍在怀里的小兔子,难耐又俏皮。
前一晚被男人吸过的乳头红艳艳,空气中直俏俏地挺立,缀在两团雪白间煞是惹眼。
淡粉色的肉棒软乎乎地垂下,乳白色的丁字裤下隐隐能瞥见一点点粉嫩的穴肉和晶亮的粘液。大腿根部穿着法式吊袜,蕾丝很薄很透,宛如蝶翼。白色的透明长袜包裹着细长匀称的腿,仿佛在透露某个不言而喻的秘密。
不知道是因为窗外天空的颜色,还是齐炽的脸真的有些红。
他垂下修长的眼睫,有些害羞地背过身去,露出窄瘦的腰,圆润饱满的臀,纤长的腿。
丁字裤只有细细的一条线,深深陷进湿靡的臀缝间,只露出了一颗短短小小的白色毛绒球。
男人停下手里的工作,三步并作两步走到齐炽面前。恶狠狠地揉了把齐炽的臀瓣。男人的手很热,烫得齐炽全身都软了,倒在对方怀里。
“小兔子又在勾引爸爸?”颜以稌用舌头卷着齐炽嫩白的耳垂轻轻咂摸,一只手已经挑开了臀缝间的线,手指被温润的骚水浸湿,正在湿红层迭的花瓣间肉虫一般缓慢蠕动。
齐炽没有回答,耳垂被男人舔了一下就已经舒服得只会哼哼了。
他浑身发热,倚在男人怀里难受地扭来扭去,少女一样绵软的胸脯不停摩擦着男人的衣服,粗糙的布料蹭得雪白奶肉泛出沙沙的粉。两颗乳尖硬得不行,充血一样涨红。
“要、嗯……要爸爸揉。”
男人抽出在肉穴里淫浸的湿漉手指,将牵丝的粘液全数擦在齐炽袒露的奶肉上。然后抱着男孩开始专心揉他胸前的小兔肉。真的太软了,像是两块刚用温水和上的面团,触感丝滑,乖顺柔软,怎么捏都热乎乎的,泛着淡淡的奶香。男人揉了很久,奶肉在他手上变幻着各种形状,被揉圆搓扁,被挤压抓捏到变形充血,轻轻一松,又微微颤抖弹跳,变回了最初的样子,就是雪白的乳肉变得粉粉的,被蹂躏欺负得太狠了。
颜以稌还不放过他,手指飞快拨弄揉搓硬成小米粒的乳尖,伸出裹挟着丰沛口水的舌头去舔。乳头被舌尖烫得七荤八素,又湿乎乎地在空气中慢慢冷却下来,就在齐炽以为乳头要被冷落的时候,男人的双唇又吮了上来,把奶尖吸得滋滋作响,牙齿轻轻啃咬,仿佛挑逗,又放开,周而复始。这种一曝十寒的快感折磨得齐炽眼角泛红。
他被玩得好长时间一句话都说不出,肉粉粉的阴茎可怜巴巴地立起来,红嫩嫩的蚌肉被清亮的骚水淋湿,身体不停发颤。
他用尽全身力气才勉强攀住男人的肩膀,踮起脚尖凑近男人耳蜗,软乎乎地发骚:“唔…爸爸,吃吃肚子里有好多小宝宝….呜呃,好胀,爸爸帮我挖出来好不好……”顿了顿,又伸出红润的舌尖碰男人的耳朵,有些害羞地补充说:“嗯…都是爸爸的、爸爸的小宝宝哦。”
“哦?”男人有些惊讶地挑了下眉,“真的是我的小宝宝吗?”
齐炽咬着下嘴唇点了点头,怕男人不相信,抓着男人的手往自己穴肉里挤。
“嗯呃….唔,爸爸再进去一点,嗯…再…再进去一点点嘛。”
男人手指伸进密不透风的湿热甬道,感受到了前方深处浅浅的震颤。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抽出了手,低头去含齐炽软嫩嫩的双唇。
“唔…老、老公,摸到了吗?”男孩闭着眼,额头上沁出薄薄的一层汗,含含糊糊地问。
“太深了,老公要换个工具。”男人裹着齐炽的唇温柔地舔弄,舌头摩挲挑弄对方嘴里的软肉,一只手伸进自己裆部掏出硬得像火棍的肉棒,对准几瓣滑软的肉花,一个挺身就插进去了。
齐炽的呻吟被男人吞没,男人一边搅缠着他滑嫩的舌头,温柔地舔去男孩溢出嘴角的淫靡津液,一边下身蛮狠打桩,速度极快,变着角度地干着齐炽最敏感的壶心,一下比一下更用力地顶。鸡巴在滚烫湿润的甬道里触碰到了震颤的跳蛋,它们发出高频率的震动,冠头抵着淫水浸润的跳蛋,竟有了像触电一般的快感,它们齐心协力,一同在齐炽身体里共鸣抽动,每一次都碾在齐炽最敏感的点上,挤压颤动,反反复复,齐炽眼神涣散,望着窗外绮丽梦幻的夕阳,高潮了。
肉棒像个可怜的娃娃,吐了好几回奶。
男人把狰狞丑陋的紫黑色阴茎抽出来的时候,好像打开了某个阀口,齐炽低低地闷哼一声,淋淋水液如数倾下,听到噗噗几声,三枚鹅软石一般光滑的圆球从腻滑的花瓣里掉出。
它们躺在地板上,发出嗡嗡的震动声。
“宝宝下蛋了。”男人亲了亲齐炽红肿的唇,低笑着揶揄。
齐炽还没从高潮中缓过神,他呆了好一会,低头看看地上的三枚“蛋”,支支吾吾地说:“后,后面还有….”
抬头看男人,像是被肏熟了的水蜜桃,浑身散发着甜腻至死的气息。
“唔,后面也要老公弄。”说着,转过身背对着男人,塌着腰,撅起屁股,露出毛绒绒的白兔尾巴和一翕一合的殷红肉洞。
见男人没反应,又着急地回头盯着对方看,眼睛通红红、湿乎乎,浑身白花花,在空气中双腿微微发抖,像只胆小的兔子。
语气里带着央求,生怕男人犹豫和嫌弃:“我刚刚,刚刚弄过了,很干净的——”
男人没等齐炽说完,俯下身,掰开两瓣粉白圆润的臀瓣,伸出舌尖,不停拨弄那枚潮红呼吸的洞穴和细长湿透的裤绳。
“嗯啊….好痒…”
齐炽难耐地摇着屁股,被男人轻轻咬了一口:“别乱动。”
齐炽不敢动了,乖乖地撅高屁股,露出最私密淫荡的 洞穴。
肥厚的舌头裹着唾液,一点点顶开窄红穴肉,伸进了肠道,里面又湿又热又紧,像是有人吸住自己的舌头往里拖。
男人模仿性交的动作,大着舌头肆意地在洞里进进出出,变着角度打着圈,舌头就像一条灵活的小鱼,滑不溜手的小蛇,在肠肉里摩挲挑弄。
粗粝的舌苔颗粒磨得软嫩肠道不停抽搐,肠液混着口水,黏答答的水声和男孩奶猫一样的哼唧声充斥着整个房间。
“呜呜…爸爸、爸爸…老公,快进来嘛……”
男人闻言先是直起身,继而又像公狗一样伏在齐炽身上,炙热的胸膛紧紧贴着他的后背。牙齿叼着对方的后颈,像是狮子攫着猎物,齐炽动弹不得。
一只粗糙的大手揉搓着一双细腻粉白的奶子,另一只手捏着肥嘟嘟硬邦邦的阴蒂,把小豆子揉得充血发紫,齐炽被欺负也不会挣扎,只会转头哼哼唧唧地要男人亲他。
颜以稌吮住齐炽凑过来的软红舌尖,又吸又咬,还渡了些自己的津液过去让齐炽乖乖咽下。男人还没射过精的肉棍涨得巨大,暴涨的肉筋凸起,盘虬错杂,像是诡异古老的图腾,直撅撅地楔入齐炽软润狭窄的洞口。
鲜红的窄嫩肉穴吞下了紫黑发亮的狰狞巨物,在粉白的臀瓣间来回飞快抽插。
阳具像笔直粗壮的蛇,目的明确,一下就顶在了齐炽的敏感点上,占有欲极强地挤压洞穴里的一枚小小跳蛋。
男人的囊袋里蓄满了精液,沉甸甸地拍打着齐炽的臀部和花穴口,酥酥麻麻的疼痛夹杂着敏感点传来的快感,男孩差点被肏趴下,还好身体被男人紧紧箍在身上。
下身打桩机一般肏干着屁眼,鸡巴被软润的肠肉吸得紧紧的。媚红的肉被干得翻了出来,又被迅速带进去。齐炽平坦的小腹被肉棍和跳蛋顶出各种形状,屁股里咕叽咕叽都是泛滥淫靡的水声。
“这颗小宝宝怎么藏在屁股里?”男人一边大力肏干,一边去嘬齐炽充血发烫的耳珠。
“嗯、嗯呃,”齐炽被干得数不出话,只会嗯嗯啊啊地叫。
“嗯?”男人猛地停止了动作,半天才抽动一下。
齐炽觉得屁股里面很痒,难受得不行,被情欲浇得理智涣散,他呜呜地哀求男人:“老公肏肏我,呜呜呜,不要停下来嘛。”
“乖宝贝,”男人用舌头高频率地拍打齐炽薄红的耳垂,再舔得湿哒哒,“快告诉爸爸。”
“唔,因为、因为,”齐炽羞耻又难受得哭了起来,抽抽搭搭的,“想让爸爸肏,两个洞都要。”
“爸爸不是每天都在肏宝贝吗?”
“不、不够。”齐炽呜呜咽咽地转头,伸出嫩舌勾引男人和他接吻,空气中两条滑腻的舌头交缠搅动,不时滴下欲断不断的银丝。
“想……想爸爸射进来,想给爸爸生小宝宝。”
男人吸咬着齐炽滑软的舌,手指不停揉捏男孩胸前硬挺挺的红肉粒,心里软得一塌糊涂。
明明自己还是个小宝宝,却还想给爸爸生孩子。
“生孩子会很痛,爸爸不想让吃吃痛。”
“可是,别人都可以给你生宝宝,就我不行,你、你是不是、是不是不爱我了,还是你觉得我是个畸、畸形….”齐炽说到这里,全身都在微微颤抖,自己害怕得不再说下去了。
“不是的,”男人一边温柔地啜齐炽的泪,一边拔出插在齐炽屁眼里的肉棍,“没有别人了,只有吃吃,吃吃给爸爸生小宝宝好不好。”
齐炽眼睛通红,睫毛被泪水打得湿漉漉,他听了急急忙忙地点头,“好….呜,好。”
男人把齐炽紧紧钳在怀里,阴茎快狠准地捣入齐炽肉红色的花穴,连根没进,又飞快地连根拔出,动作凶狠至极,宛如猛兽,狠狠地磨着窄嫩的屄,深深地破开幼嫩的宫口,那里仿佛有无数张不停翕合的小嘴,飞快地嘬咬硕大的冠头,爽得男人又向前顶了顶。
齐炽感到下身快要被顶破,屄里又酸又涨又舒服,他全身都在颤抖,在哀求,像任宰的羔羊,像垂死的鱼。
他眼角通红,泪膜湿亮,双唇微张,殷红小舌在口中若隐若现,声音软糯,像奶猫一样嗯嗯啊啊,嫩红奶尖被口水浸得亮晶晶,腹部绷紧,双腿发软,全身过电似的抽搐着,泛着情欲的粉红,被奶白的蕾丝缎带精心地勾勒包裹,像一个淫靡又色情的礼物,整个人呈现一种濒临死亡的极致媚态。
男人顶进了齐炽的子宫,瞬间喷涌而出一大股浓稠的精液,射精时间非常久,久到齐炽的小腹发胀,像是怀了三四个月的身孕。男人拔出肉棒的时候,只听到啵的一声,像是拔出了塞红酒的木塞,浓白腥膻的精液汩汩而出。
颜以稌用手指伸进男孩屁眼里挖出最后一颗跳蛋,扔在地上。
男孩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没缓过来,任由男人将自己圈在怀中。
“抓到你了,”男人嘬了一口齐炽软乎乎的唇,用手轻揉他湿漉漉的奶团,说,“偷爸爸精液的小骚兔子。”
居然有4000+,对我来说真的好粗长啊。。。。
番外2:白兔汤团
那天颜以稌提早回家,齐炽破天荒地没有跑到玄关来迎接。甚至待男人上了楼,敲门后也无人响应,进了男孩卧室,发现房间里空无一人。
先前进门时听管家说,齐炽一整天都没有出卧室门,只有中午时下楼吃了几颗草莓。所以应该是在房间的。
颜以稌的目光落到了衣橱上。
男孩睡衣的一角露在闭合的橱门外。
男人拉开橱门,果然看到齐炽像小刺猬一样蜷成一团缩在衣橱里,眼角是未干的泪痕,像是极伤心地哭过。
突如其来的光亮让男孩不自觉皱了皱眉,抬起手臂挡住眼睛。
颜以稌俯下身,轻轻把齐炽抱起,放在床上,男孩揉了揉眼睛。
“橱里凉,睡不舒服,我们到床上睡。”
男人没有问齐炽怎么突然多了这么个小怪癖,也没问他为什么哭。
齐炽想说的话自己会说的。
颜以稌脱了外套,也上了床,从背后把齐炽捞在怀里圈着。
齐炽沉默,转了个身,抱住了男人,靠在对方胸膛。
他小心翼翼地问男人,语气诚恳,像是小学生央求父母允许自己养一只猫:“爸爸,你喜欢小孩子吗?”
颜以稌揉揉齐炽后脑勺:“一般。”
齐炽原以为颜以稌会回答喜欢的,顿时吃了个瘪,不过好在对方没有回答不喜欢,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他又试探性地问:“那、像我这样的小朋友呢?”
男人的手突然停住,没有回答。
齐炽一下子紧张得不行,霹雳啪啦地说了一串:“像我这样乖的小孩子,你会讨厌吗?他会很听话的,不会惹你生气,但是,但是可能……”齐炽说到这里,声音越来越轻,越来越没底气,甚至还带着点伤心和不安,“他可能不会很聪明,说不定还会笨笨的……你,你……”齐炽说不下去了,几个小时前的难过又卷土重来。
“不讨厌,喜欢。”颜以稌低头看齐炽,“吃吃有小宝宝了吗?”
齐炽犹豫了一下,继而轻轻点头,“下午发现的。”
他抬眼,眼睛红彤彤:“是我和爸爸的宝宝。”
“我知道,”男人内心激动,表面却不动声色,手掌微颤,轻抚齐炽脸颊,“吃吃生的宝宝一定很可爱。”
男孩哭肿的脸看上去有些呆愣,他定定地看着男人,有些不确定地问道:“那,如果他和我一样,或者他笨笨的,你会不会不要他?”
“不会。”男人用嘴唇摩挲齐炽软乎乎的眼皮,吻干他眼角的泪,又补充道,“这是我和你的宝宝,我会像爱你一样爱他。”
男孩朦胧的泪眼中泛出欣喜,像是哭闹后得到允诺可以出去玩的小孩,不安和慌张顿时一扫而空。
他有些羞赧地把脑袋埋在对方怀里,像个跟哥哥一起拍胸脯做保证要守护沙堡的小英雄,坚定又闷闷地说:“我也会,也会像爱你一样爱他。”
齐炽原本就不爱吃东西,怀孕后妊娠反应虽然不太严重,不像别的孕妇那样闻个味道就反胃,但是吃的却也是日益减少。
加上夏天本来就是个令人食欲不振的季节,每天只肯吃几颗草莓和葡萄的小兔子恹恹地趴在沙发上等男人回家。
颜以稌差不多中午就匆匆赶回了家,为了全身心陪伴齐炽,他把大部分事务都交代安排给了值得信任的部下,又当面对颜秩嘱咐了些重要事项,告诫对方如果有实在解决不了的棘手问题必须立马通知自己,被颜秩似笑非笑地回了句:“知道了,你快回去照顾我哥和我弟吧。”
把一切都安排妥当后,颜以稌开始了悠长的陪产假期。
“张伯说你又不吃东西。”男人脱了外套,整了整袖口,露出齐炽送他的银质袖扣。
齐炽穿着淡蓝色睡衣,整个人懒洋洋。闻言撇了撇嘴,有些委屈:“我吃了。”
“那点东西也能算吃?”颜以稌靠在沙发上,将齐炽整个人小心翼翼地抱在怀里,让对方坐在自己腿上。摸了摸男孩还不怎么大的肚子,颜以稌计划过几天换个新的厨娘,并且要亲自设计食单,“小宝宝会饿的。”
齐炽亲了亲男人的下巴,牵住对方的手往自己睡裤里引,“这里饿了。”
颜以稌眸色一沉,手掌扣紧齐炽肩膀,在他耳边低声问:“怎么湿成这样?”
男人显然是明知故问,齐炽怀孕的前三个月不能同房,性欲却越来越泛滥。一天到晚像只奶猫一样在颜以稌身边哼哼唧唧,内裤每天都要换好几条。
齐炽没回答,顺着颜以稌下巴坚毅的线条,一点一点往上舔,像是渴极了的小奶猫,拼命地在男人身上汲取水分。
男人的手指迂缓地揉按湿热肉穴,像是企图捉住滑不溜秋的鱼,发出了咕叽水声。
齐炽难耐地将身体往男人手中凑,一个不留神,手指浅浅浸没湿滑穴口,忍不住轻声嘤咛,立马被男人含住软舌,堵住了嘴。
被男人吮红嫩腴润的舌,吃带草莓香的口水。
手指一层层掰开湿红的蚌肉,狠狠插入窄紧的肥穴,迭迭软肉像会呼吸,一圈一圈缠覆盘绞,变成一个闷热无比的肉套子。
手指在肉壁上飞快抽插,频率很快,密密匝匝地戳弄娇弱窄嫩的宫口,粗糙指腹在逼仄的甬道里揉转抠挖,又爽又疼。
将齐炽嫩薄的耳肉裹在口里搅弄,湿热口腔将粘腻的口水声放大,酥麻感从耳廓一直绵亘到脑后,一片酸胀。
齐炽身体猛然一缩,却无路可逃,男人像捕获猎物一样牢牢箍住自己的身体。他双腿颤抖,腿心传来噗嗤噗嗤的水声,浑身瘫软,面色潮红,时冷时热,像发着高烧,浑身水津津,像是从水里捕捞出来。小腿一抽一抽,脚背死死绷直,脚趾蜷缩用力,整个人像是条缺氧的鱼,绵软挣扎的鹿。
听到一声短促的呻吟,似是极度痛苦,又像解脱。男人抽出湿淋淋的手,整个手掌被潮涌而出的淫水浇得清亮,透明的骚水像尿液一样飙射,顺着手指滴滴答答。这种质感很难形容,像清水一样澄澈,却又有一点粘腻。
齐炽潮吹了,浓烈的性欲使他顾不得羞怯,抓着男人湿泞的手指含进口里津,微微眯着双眼,磕了春药一般迷离。
“老公,肏一下好不好,”齐炽含糊不清地撒娇,“就肏一下。”
孕期的人总是很敏感,何况齐炽体质特殊,他伏在男人胸膛细弱地呜咽,说难受,身体不停哆嗦,孱弱又可怜,仿佛在指控男人不爱他。
颜以稌喉头上下滚动,下身硬得生疼,怀里的肉团还软趴趴地勾引。他极力忍耐心头的欲火,低头亲男孩的脸,声音低哑:“要不要老公舔?”
齐炽闭着眼,泪水滞在眼角,不满地摇头,嘴里嘟囔:“要肏。”
“乖宝贝,”男人一把抱起男孩,起身上楼,边亲边安慰,“舔舔就不难受了。”
颜以稌把齐炽抱回自己床上,脱下男孩被骚水打湿的裤子,露出湿红肥胖的女穴和巍巍挺立的肉棒。
男人怕齐炽冷,空调没有开太低。自己三两下脱了衬衫,露出坚实的上半身。宽阔的胸膛,肌肉偾张突起,绷紧的腹部蒙上一层细密的汗水。
齐炽躺在床上,盖着一张薄薄的睡毯。汗水濡湿刘海,粘腻地贴在脸颊。闭眼蹙眉,面色绯红,紧咬下唇,看似十分痛苦,仿佛身处一个醒不来的噩梦。视线下移,男孩两腿大开呈M形,肥嫩水滑的肉花全然袒露。
男人伸出舌头裹住盈鼓鼓的阴蒂,那颗肉粒那么小,那么肥,粗粝舌苔毫不留情地舔舐摩擦,幼嫩的肉被嘬得充血发紫。
齐炽舒服得嘶嘶抽气,肉穴里淌出汩汩淫水。男人吐出那颗可怜的嫩粒,又用舌尖细细抠挖,一点点拨弄勾卷,将阴核舔得渗着血丝,硬凸鼓胀,像要炸裂的饱满花种。
细密的酥痒感掺着疼痛浸透了齐炽全身。舌头将阴蒂四周的嫩肉舔得舒展滑润,丰沛的津液涂在上面亮晶晶,糜烂又天真。
“嗯……好痒,爸爸舌头好烫,舔得好舒服。”
男人低下头,去吮那两瓣湿黏靡红的花肉。将肿胀蚌肉裹进嘴里,滚烫的舌面紧紧贴着肉瓣,将两瓣肉花煨热后又吐出,又缠着又嘬又吸,发出吸溜作响的水声。噙着红腴穴肉,肆意甩弄弹拨,像在与其舌吻,吞吞吐吐,咂含裹吮,沉重酥热的气息喷在腿心。
齐炽就像一颗豆沙馅的汤团,全身雪白软嫩,只有腿间露出了点绵密殷红的馅儿。
颜以稌温柔地亲男孩生嫩的腿根,问:“舌头肏进来好不好?”
没等齐炽反应,舌尖就挟着丰润津液滑开黏连的肉瓣,模拟性交一般飞快抽插,在肥厚狭热的嫩道里捣弄,水声淫靡,舌苔粗鲁地磨砺着滑津津的窄嫩肉壁,传来阵阵的颤栗。
汹涌快感侵袭着齐炽,他爽得两眼翻白,将手指含在嘴里搅,下身的淫液一股一股地喷涌而出,全数被男人吞咽入腹。
齐炽又舒服又羞耻,双手捂住眼睛,压嗓低声咽咽。
男人全身滚烫,从背后紧紧贴着齐炽,褊急地叼住对方的唇,吸他甜软腴嫩的舌,一只手撸着肉嘟嘟的小奶棒,一只手伸进睡衣里掐住奶粉的乳尖粗狠揉弄。
浑圆柔嫩的臀瓣被硬挺的肉棒磨得生疼,齐炽一边胡乱响应男人的吻,一边拉开对方裤链握住粗狞肉棍,开始来回撸动。
“累不累?”
齐炽被男人欺负得全身都泄了力,他软绵绵地点头,手上动作却没停。
男人低笑一声,加快撸动手上的肉棒。齐炽浑身抽搐,顿了顿,还是没忍住,射了出来。
颜以稌一把掀开被毯,毫不顾忌地撕开对方上衣。
满手乳白精液,糊上粉嫩奶肉。湿湿滑滑,嫩莹水亮,在手掌间挤压跳脱,果冻般弹润颠颤,浪得晃眼。
又将雄伟粗胀的阴茎从男孩手中抽出,直挺挺地掼在娇嫩乳间。
男人虚坐在齐炽身上,宽大手掌钳住软白乳团,挤出浅浅的沟,突涨的肉筋泛着紫黑水光,沾着奶白精液,湿泞地在粉润奶沟间抽插杵弄。
嫩滑又黏腻,软乎乎的云乳被晃得颠簸,一颤一颤,像受惊的奶兔。粗狞黑亮的肉柱被绵软粉肉榨出了浓精,腥膻的奶沫间两枚红嫩奶尖硬挺,男人伸舌卷着乳头吸吮,发出啧啧的口水声,又用舌尖去戳捅没开的奶孔。
“还、还没有奶。”齐炽有点不好意思地解释。
“宝宝多吃点就有了。”男人又去含齐炽的唇,一只手轻缓地抚他长了几两肉的肚子,两个人的气息被混在一起,粘腻缱绻,杂沓热切。
“等下老公喂你吃饭。”
番外3:去医院啦~
颜以稌陪齐炽去医院。
齐炽脑袋上戴着一顶绒球帽,挂球乖巧地垂坠在耳边。脖子上裹着厚实的浅灰色围巾,穿着奶咖色的宽大毛绒外套。
整个人被裹得严严实实。
“冷吗?”颜以稌帮他穿上鞋,站起身。
“好肿。”齐炽摇头,低头看了看自己,忍不住笑了,“像雪人波利。”
怀孕中后期,齐炽整个人散发着一股温和恬淡的气质。虽然是男孩子,但也不显得违和。
“不会。”男人牵起他的手,又去帮他戴上手套。手套很可爱,通白柔软的兔毛,边上绣着一根小小的胡萝卜。
齐炽不肯戴,调皮地抽出来,去牵男人的手。
“不要手套。”齐炽说。
小手被宽大手掌包住,安全感满满。
齐炽虽然面上不表露出什么,但其实内心还是很担心的。但是又听说怀孕时太焦虑对宝宝的发育不好,所以总是努力压下心中的不安。
“爸爸,”齐炽被男人抱在怀里,车内暖气烘得他脸红扑扑,“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都喜欢。”男人不厌其烦地回答,尽管这个问题齐炽已经问过无数遍。
用手摸了摸齐炽脸颊,“热吗?”
“有点。”
男人解开几颗羊角扣,看到胸前毛衣上洇着一小滩深色水渍,眼神一暗。
“又湿了?”男人小心翼翼地把齐炽从怀里捞出来,在他耳边低声问,“昨晚不是才吸过吗?”
齐炽的脸蛋红扑扑,窘迫地垂眼,睫毛微颤,像刚出生的雏鸟。
男人亲了亲他的眼皮,在耳边问:“要揉?”
还没等小朋友反应,一只大手就已经掀开衣摆,探了进去。
因为体质特殊,又要生小宝宝的关系,齐炽在怀孕一两个月的时候就有奶了。原本不大的乳房胀满了奶汁,轻轻碰一碰,乳尖就会慢悠悠地翘起,一点点渗出奶水。
齐炽一次都没用过吸奶器,每次都撒娇要颜以稌用嘴帮他吸出来。
齐炽呼吸忽然急促,男人咬他耳朵,手移到隆起的肚子上,温柔抚摸,教育肚子里的小宝宝:
“宝宝要乖,不要让妈妈太辛苦。”
还没等他对妈妈这个羞耻的称呼有所反应,男人就含住他的嘴唇,轻轻软软地吮。手掌缓缓移到胸前,握住一团温暖软乎的奶肉,富有技巧性地揉捏。
男孩的呻吟全都被男人吃进肚里,舌头灵活地撬开湿润的唇,舔过敏感的上颚。并不用力地嘬着软滑的舌头,像在吸食果冻一般。
手指轻轻地捻着乳尖,一点一点往外拉扯,来回揉搓。又用指甲抠搔,引得奶汁一点一点流出来,滑得差点捏不住。
男人裆部已经撑起了帐篷,有些恶劣地去蹭齐炽下面。
“不行的。”齐炽被情欲折磨得泪眼朦胧,却还有理智。
“别怕,今天不干宝宝。”男人用力啜吸他的舌尖,痛得男孩皱了皱眉。
“让爸爸吃好不好?”男人诱哄他,声音低沉又温柔,慈父般宽容。
齐炽来没来得及回答,对方就把毛衣推至胸前,露出两团奶肉和圆滚孕肚。
一颗乳房被男人揉得白中带粉,另一颗没被抚慰,像剥开的荔肉一般娇嫩白软。
怕齐炽冷,颜以稌亲了亲他的肚子,又将西装外套盖在上面。
“小孩子不可以看。”
齐炽的乳晕粉嫩,上面还有未干的奶水,湿漉漉,泛着光,散着奶香。舌尖轻触嫩红乳头,硬挺挺,像颗小石子。
齐炽像被烫到,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看起来就软软的,很好欺负。
颜以稌抬眼注视男孩,张开嘴,将乳头和乳晕都含进去。
口腔湿热,舌头肥软又灵活,蛮狠地碾过挺翘乳尖,挤压出的奶水流进嘴里。
男人没有咽下去,反而用舌头细细地涂抹在乳晕上,灵活飞快地打圈,挑弄硬翘的奶尖。
“呃……好难受。”齐炽闷哼一声,睫毛上沾着泪花,眼里都是祈求。
男人装傻,一下一下地舔舐乳晕和乳头。
伸出一只手,轻轻抚慰另一团奶肉,肥厚的舌头裹着乳头,来回打圈,又用舌尖去细细抠弄奶孔。
猛地一吸,奶孔大开,奶水争先恐后地灌入男人口腔,喉头上下翻动,听到轻微的咕咚声。
男人吐出已经被蹂躏得湿漉艳红的奶肉。
乳头像一粒殷红的小果子,充血肿胀,昏头昏脑。
沾满了晶莹的唾液,淫靡色情,不一会儿,又开始渗出白色乳汁。
男人一口一口地呷奶,每次都把乳晕都含进嘴里。牙齿轻轻拉扯啃咬乳头,不当心咬得狠了,又温柔地舔几口,舐出几滴奶汁,又含着肉粒咂吮,吸溜有声。
“不要….不要咬。”
男人充耳不闻,恶劣如顽童,齿间一颗圆润乳头被反复啮啃,娇嫩的肉粒被磨得鼓胀血红,渗出点点奶白。
“老公,吸一吸。”齐炽呼吸不稳,一手抓着男人发顶,喘息着:“要吸。”
男人把头整个埋在齐炽胸前,深深呼吸,男孩身上淡淡的奶香和阳光的气味让他无法把持自己。
鼻尖像狗一样去蹭娇弱的乳头,热气呼出,打在粉白的奶肉上,齐炽敏感得浑身发抖。
原先硬挺尖翘的奶粒已经被折磨得绵腻软肿,口水混着奶汁,糊在上面,痛苦不堪的样子。
男人轻掐乳头,挤出奶水,又用舌尖恶作剧般抵着奶孔。
唆进嘴里,舌头缠着奶粒,口水浸得乳头发胀发软。
颜以稌吃他的奶子,张嘴吮进去大半奶肉,发了疯地嘬。
齐炽胸口被吸得发麻发胀。
人的奶水并不十分好喝,味道清淡,甚至还有些腥,但男人如饥似渴地吮着,舔着,不停吞咽。
却还不满足,将两团奶肉团在一起,挤得变形,一口含住两颗肉红奶尖,舌头裹着,滑津津地打圈,舌尖不停戳捅着敏感娇嫩的奶孔。
男人一嘬一嘬地吸奶,直到再也吸不出一滴奶水,才恋恋不舍地吐出奶肉。
亲了亲齐炽的唇,帮他整好衣服。男孩还没回过神,眼神迷离,脸色潮红。被欺负得肿大敏感的奶尖被衣物轻轻摩擦,隐隐发疼。
习惯了男人舌头和口腔,一下不能适应被粗糙对待。
委屈得齐炽难得发了次小脾气,轻轻锤了下男人的肩。
“生气了?”颜以稌声音低哑,却还是很温柔。
齐炽其实刚刚锤的那一刻就有些后悔,现在听男人这么问,愈发愧疚。
“对不起,”男人低头含他耳垂,将齐炽整个抱进怀里哄,“宝贝太好吃了。”
“一想到以后还有别人要和我抢,就有些忍不住。”
番外4:爸爸再打我一次
颜以稌陪齐炽逛商场。
快要圣诞节了,商场里到处是圣诞的氛围。
一楼搬来了座超大的圣诞树,上面挂满了小礼盒、槲寄生和金灿灿的铃铛。
齐炽全身裹得像个球,带着绒线帽,兴冲冲地小步快走到圣诞树下,让父亲给他拍照。
男孩皮肤白得发光,脸颊上长了一点肉,笑得灿烂。
突然听到旁边有小孩的哭声,还夹杂着女人的叫骂。好奇地循声望去,一个拖着鼻涕,淌着眼泪的小男孩正被他妈妈打屁股:“跟你说了多少遍,不许跪在地上爬,地上脏 !就是不听!爬呀!你再爬呀!新买的裤子都破了!你这个小孩就不该给你买新衣服,好好说话非不听,动手才知道厉害!”
小男孩哇哇大哭,挣脱着要逃跑,却被他妈妈拽着背带裤,兜圈子追着打。
模样又可怜又好笑,齐炽一开始在一边好奇地看,后来不知道在想什么,竟看得出神,直到男人过来牵他手才反应过来。
回途的车中,齐炽猫一样窝在男人怀里,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爸爸,你为什么从来都没打过我呀?”
“你又没有惹爸爸生气,爸爸为什么要打你?”男人好笑地回答。
齐炽咬着下嘴唇:“上次,在奶奶家,爸爸也不生气吗?”
“生气,”颜以稌揉他脑袋,“但更心疼。”
齐炽想了想,若有所思:“那,那要怎么样爸爸才会打我?”
颜以稌愣了足足一秒,竟当场语塞,实在搞不懂孕妇的脑回路。
齐炽等了一会儿,不见颜以稌回答,撑起脑袋看男人,盯着他,眼里满满闪亮求知欲。
“不打。”男人轻掐他脸颊,“吃吃那么听话,还怀着小宝宝,爸爸舍不得。”
“那,我们打轻点好不好?”齐炽双手攀着男人脖子,凑到他耳边,像是小孩子之间商量着什么讨价还价的幼稚买卖。
颜以稌被齐炽的不依不饶搞得哭笑不得。
晚上齐炽躺在男人怀里听他讲故事,洗过澡的身体散发奶香,身上盖着毛绒绒的厚毯。
乖乖的小宝宝。
“爸爸。”齐炽突然叫颜以稌。
本以为齐炽睡着的男人揉了揉他的耳朵。
“我今天乖不乖?”语气邀功又讨好。
“乖。”男人微笑。
“那爸爸可不可以满足我一个愿望?”
颜以稌难得听到齐炽问他要东西,圈紧了怀里的人,立马答应:“好,宝宝想要什么?”
“你打我好不好?”
颜以稌觉得自己已经跟不上年轻人的思路了。
齐炽见父亲沉默,有些着急,像小学生一样争辩:“你刚刚明明答应我的。”
说着,还去抓男人的手:“你不可以骗我。”
男人无奈妥协,维持圈抱姿势:“那吃吃把手伸出来。”
齐炽连忙伸出手掌,朝上摊平,露出清晰干净的掌纹,指节纤细,没有多余的茧,掌心白软,果肉一般绵嫩。
毫无戒备地展露自己最柔软脆弱的一面。
男人一只手紧紧搂着齐炽,后背紧贴自己胸膛,低头脸颊贴脸颊,能闻到齐炽身上好闻的洗发水味。
“啪”
掌心瞬间变红,仿佛一颗颗饱满果实瞬间炸裂。
齐炽一下就懵了,他呆呆看着自己的掌心,仿佛不相信似的。
“啪”
又是一声脆响。
男人重重打下去,手掌开始发烫,火辣辣地疼,毛细血管迅速膨胀收缩。
痛。
男人的手大而有力,打下去好痛。
齐炽一直都是个坚强的人,小时候在孤儿院里也曾经被人欺负,体罚什么的也是家常便饭。长大了又去酒吧和别人打架,那时候受的伤比现在更多,更重,可是齐炽却觉得,都没刚刚颜以稌打他的那几下来的疼。
原来被最喜欢的人打是这种感觉,心脏连着掌心一起收紧,眼眶里水汽弥漫充盈,泪水打转。
“啪”
又是一声。
肺里的空气都被强行地挤压出去,疼痛夹杂着熟悉又陌生的恐惧让他无所适从。齐炽双肩起伏,他有点喘不过气了。
眼泪大颗大颗从眼眶里砸落,脊背僵硬,嘴唇发白,他后悔了,他害怕了。
男人那样严厉,不留情面。
他受不了。
就在齐炽想挣扎的时候,男人却微微偏头,一口一口亲他脸颊。
“怎么哭了?是爸爸打太重了?”男人温柔地吮吻他脸上的眼泪。
“怎么哭得那么伤心,”男人搂得他更紧了。
温暖、坚实。
“爸爸在教育宝宝,所以打宝宝。”一边舔他的泪,一边哄他,好像他真犯了什么错误似的。
“可是爸爸也爱宝宝,所以亲宝宝。”一边爱抚亲吻,一边打手心教育。
齐炽哭得停不下来,不停流泪抽泣,哭着打嗝。
“是爸爸不好,不该打宝宝。”还在亲他,哄他,舌头去舔他湿漉漉的眼皮,红红的鼻尖,哭肿了的唇瓣,小心翼翼地吸含。
摸摸肚皮,安慰他:“吃吃哭,就是爸爸不好,爸爸让吃吃打回来。”
齐炽呜呜地摇头,搂着男人脖子道歉;“是我不好,呜呜….我不该让爸爸打我,我…我就是…就是好像要….想要爸爸….”
我只是,只是好羡慕,好羡慕那些小孩。他们从小待在父母身边,不管是好的坏的,他们从父母身上得到的那些,我都想要。这样,我在你身边的时候,至少可以看起来,就好像和其他孩子一样,没有错过那些时光。我想一点一点地弥补,一点一点地捡起来,拼起来,那些本就应该属于我的岁月。
所以,爸爸对不起,我是自私的坏孩子。和你在一起越久,我就想要更多。
更多更多,都想要爸爸给我。
“吃吃没有不好,吃吃一直很好很好,爸爸爱你。”
颜以稌愧疚地抱住他,齐炽原本就敏感内向,加上怀孕的关系,情绪变得更不稳定。
小朋友只是想和自己玩而已,是他当了真,他的吃吃那么好,那么乖,是他不好,手劲太大,又不懂得收力,打痛了吃吃。
他后悔死了。
“不打了,以后都不会欺负宝贝了。”
齐炽被哄了好一会儿才止住泪,他懵懵地被男人抱在怀里,过了好一会儿,缓过神来,却说:“爸爸是世界上最好的爸爸。”
颜以稌笑了,亲了亲齐炽脑袋:“爸爸那么坏,你怎么还帮爸爸说话?”
齐炽摇头,刚刚,他好像懂得了些什么。
一开始被打,的确很痛,撕心裂肺那种痛,觉得男人变得陌生严厉,童年的伤口被重新撕开,那种害怕被男人抛弃的感觉涌上心头,像咸涩的海水,灌满整个咽喉。
可当男人一边亲他一边不断说爱他,告诉他,我打你是因为你不听话,可这永远都不妨碍我在打你的同时亲你抱你哄你,因为我爱你。我很爱很爱你。
齐炽好像抓住了什么,比别的小孩更多的东西。
那是他这辈子,从小到大,最最想要得到的东西。
齐炽抬头看男人,眼里蓄满了被爱的稚气,轻盈鲜活,盛不住的、四溢的光。
他说:
“因为爸爸爱我,很爱很爱我。”
其实下次可以打下面,主要是因为比较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