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一个调皮又淫荡的小儿子勾引爸爸的故事
喻曜晖在十七岁的时候收到了一份“大礼”,一个白来的儿子,从此开始了他的奶爸岁月,供他吃供他住,最后还被他勾引上了床,一辈子被他拴的死死的,
亲父子年上,双性受,雷者请绕行
彩蛋是平行世界,与正文无关
1礼物(彩蛋和豹子爸爸的一天1人兽h)
喻曜晖十七岁的时候,接到了一份大礼。
这还要和他十五岁生日那晚有关。
喻曜晖从初中开始就是学校的风云人物,他凭借着优异的成绩,英俊的相貌,健拔的体格获得了万千少女的青睐。可他洁身自好,严格遵循着学校的规章制度,不早恋,不乱搞,不做青少年不应该做的事情。
于是他很早就被警校看中,在高二的夏天,被邀请参加大学预科班,提前进入警校学习。
在预科班开学的倒数第二天,正好也是他的生日,他的兄弟们决定好好为他庆祝一下,一是庆祝生日,二是送行。
在那一天晚上,兄弟们依依不舍,万千少女为他痛哭,大家都喝了很多酒,到最后基本神志不清,只有少数的几个人为了善后工作维持着最后的清醒。
这其中就有向荷。
她已经暗恋喻曜晖两年,在今天大悲时刻,冲动战胜了理智。在倒酒的时候,偷偷给喻曜晖下药,又将醉醺醺的喻曜晖转移到酒店。
一夜过去,喻曜晖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在不认识的女人身上播撒了自己的种子。
两年过去了,向荷偷偷生下了孩子并抚养他长大,这其中的艰难困苦没有人知道。
命运始终是不公平的,在十七岁的时候,一场车祸剥夺了她的生命。
弥留之际,她将唯一的牵挂托付给了好友,让她将孩子带给他的亲生父亲。
好友找到了喻曜晖的母亲,将孩子抱给了她,喻母冷静地做了DNA检验之后,把消息告诉了喻曜晖。
喻曜晖此时正看着怀里的孩子发愁。
小宝宝不满一周岁,还未到断奶的时候,所以喻母给他嘴里塞了一个奶嘴,以防他半夜哭醒。
一岁的孩子已经完全长开,不再是皱皱巴巴的模样。他穿着一套蓝色的秋衣秋裤,带着尿不湿。两只眼睛紧紧地闭上,睫毛长长的像两把小扇子;肌肤粉粉嫩嫩,小脸蛋肥嘟嘟的,肉很多,让人想捏一把;两根眉毛就像两只柳条般细长;因为没有断奶,所以睡觉时嘴里还不时作出吮吸的动作,奶嘴一动一动的。
这孩子长得真秀气,喻曜晖心里想。
“是男孩还是女孩啊?”喻曜晖问母亲。
却见母亲神情一下变得十分严肃:“你自己看看吧。”
喻曜晖小心的脱下宝宝的裤子,打开纸尿裤,生怕吵醒他。却一下子愣住了,只见孩子的下体,有着男孩子的小鸟,但是本该属于囊袋的地方,却长着一张紧闭的小嘴——这孩子是个双性人!
喻母看着他,轻轻地问道:“你嫌弃他吗?”
喻曜晖没有反感的感觉,只是觉得震惊,于是他摇了摇头,说:“带他检查了吗!他比较偏向男性还是女性。”
喻母明显松了一口气。
“一般来说,他这样的比较偏向男性,他母亲也把他当男孩子养的,送来时穿的,带的衣服都是男孩子的样式。”
她顿了顿,接着说:“他的母亲已经死了,你是他的父亲,应该承担起你的责任,明白了吗?”
这时候,喻曜晖还不懂做父亲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晚上母亲没有让他和孩子一起睡,第二天一早,他就早早回到学校。
他的父亲早逝,母亲一手撑起了整个家,于是他从小就很听母亲的话,不捣蛋,不惹祸,单亲家庭的他十分早熟与懂事,但他不知道怎样做一位好父亲。
喻曜晖上的警校管理很严,不知道喻母用了什么手段和学校沟通,让他周五周六周日三天可以回家休息。让他自己带孩子,培养感情。
周五晚上回到家的时候,一进门就听到了小孩子“咯咯咯”的笑声,是母亲在逗弄孩子。
宝宝此时十分高兴,大大的眼睛笑得弯弯的,小巧的嘴巴向上弯起,露出洁白的牙齿。他的牙齿还没有长全,但是十分齐整。
母亲见他进来,对他说:“回来了,去把衣服换了,手好好洗干净,过来抱抱瑾瑜。”
“他叫瑾瑜?”喻曜晖一边洗手一边问道。
“他妈妈给起的名字,他长得秀气,倒是挺配他的。”
喻曜晖洗完了手,走向母亲,此时宝宝不笑了,而是睁大眼睛盯着他看,小小的脸充满了疑惑,对这个新来的“陌生人”十分的好奇。
“抱抱孩子,一手托住屁股,一手扶住腰。”喻母一边说着,一边将孩子递给了他。
小瑾瑜一被喻曜晖抱起,就冲着奶奶伸手哭,示意不想在他怀里呆着,喻曜晖有些手足无措,只能笨拙地哄着,拍着他的后背。
可是小瑾瑜却不领情,仍旧哭着,喻曜晖急得满头大汗,只得求助于母亲。
喻母看着喻曜晖手忙脚乱的样子,笑了,摸摸宝宝的脸颊,温柔的对他说:“别怕,这是爸爸,爸爸。”
小瑾瑜仿佛听懂了一样,慢慢地不哭闹了,大眼睛眨巴眨巴看着自己的父亲。
喻曜晖一脸面瘫,不笑的样子凶神恶煞,宝宝看着他这张黑脸,嘴一撇,又要哭了起来。
喻母拍了一下喻曜晖的后背,骂道:“你个笨孩子,对儿子笑笑啊。”
喻曜晖看着眼泪汪汪的小儿子,笨拙地挤出了一个笑容,看到孩子慢慢地止住眼泪。
但是只要他一不笑,小儿子立马撇嘴作势要哭。
喻曜晖只能一直对着他僵硬地笑着,又无师自通般地抱着儿子左右轻摇。
“乖宝宝,不哭不哭,我是爸爸,别怕”
他嘴里重复几遍,孩子止住了眼泪。
慢慢的,小儿子伸出小手抓住了他的头发,另一只手搂住了他的肩膀,把自己的全身埋在爸爸宽阔的臂膀里,一副全然信任的样子。
大大的眼睛水汪汪的,睫毛上还有未擦干的泪水,轻轻地叫着“papa,papa”
喻曜晖看着怀里娇弱的,小小的儿子,听着他稚嫩的话语,心灵深处有一块地方瞬间变得柔软起来。
脸上的笑容,也变得发自内心起来。
他第一次体会到了做父亲的感觉。
喻母看着父子俩,欣慰地笑了。
2粘人(彩蛋和豹子爸爸的一天2人兽h)
喻曜晖没想到他有一天会被自己的小儿子弄得无可奈何。
自从小瑾瑜被爸爸哄得高兴以后,就再难以撒开爸爸的手。
爸爸吃饭得抱着他,看电视得抱着他,差点连喻曜晖上厕所他都跟着一同去了。
喻曜晖在里边解决问题,小瑾瑜就在门外,扶着墙自己站立,眼巴巴地望着门口,大声叫着:“papa papa”还一边拍着门,示意他快点出来。
奶奶要过来抱他,他就死死地抠着门框不走,说着:“不!不!”坚持要等爸爸出来。
喻曜晖迅速洗了手出来,小瑾瑜就站在门口张开手要抱抱,喻曜晖把他抱起,顺势举了高高,把儿子逗得咯咯咯直笑。“妈,我不知道他怎么会这么粘我。”他一边摸着孩子的后背一边说。
“可能这就是血缘的牵绊吧,瑾瑜这么喜欢你,你以后要多回来陪陪他。”说完,喻母捏了捏小宝贝的脸蛋。
小瑾瑜冲着奶奶展开了灿烂的笑容,两个小酒窝若隐若现,喻曜晖看着儿子的可爱模样,鬼使神差般朝小瑾瑜的脸上亲了一口,瞬间被那软软的触感震惊了。
我的儿子真可爱,嗯,再亲一口。
小瑾瑜最后被爸爸亲的满脸口水。
到了八九点,小瑾瑜到了该睡觉的时间,已经有些迷糊了,不再踩在爸爸的腿上蹦蹦跳跳,而是安静地把脑袋搭在喻曜晖的肩膀上,迷迷糊糊,眼睛已经睁不开了。
喻母准备抱走他去睡觉,结果小瑾瑜刚一离开爸爸的肩膀就被惊醒,一边死死地攥着爸爸的衣服,一边说着:“不jiu,不jiu。”晃着小脑袋不肯离开爸爸。
喻母看着这一幕摇了摇头说:“你爸才和你呆了多久啊,你就抛弃奶奶了。”
可是睡前要给孩子喂奶,防止他半夜惊醒,喻母只得把抱着孩子的喻曜晖叫了过去。
一岁的孩子其实已经断奶了,但可能之前孩子的妈妈太宠爱他,所以小瑾瑜还未断奶,这两天在喻母身边,早晨已经开始给他加了一些米稀和婴儿面条之类的东西,为断奶做好准备。
“你好好抱着他,他的胸要贴近你的胸,肚子要贴近你的肚子,这样才不会吐奶。然后喂奶之前一定要滴在手背上几滴试一试温度,感觉不烫即可。然后你把奶瓶倾斜,这样。。。”喻母手把手教着新生爸爸。
今天晚上孩子可能是在爸爸怀里闹得久了,吃奶吃得有些急,冲的奶粉很快就吃完了,喻母皱了皱眉说:“你快把他抱起来,让他趴在你的肩膀上,一会可能要吐奶。”
“吐奶是什么啊?”喻曜晖一脸疑惑。
正当他疑惑时,小瑾瑜特别给面子的给爸爸表演了一下,“哇”的一口,吐了一小块在爸爸的肩膀上。
喻曜晖欲哭无耐,叫了一声“妈!”
喻母赶紧拿纸巾给他擦干,小瑾瑜仿佛知道自己做了坏事一样趴在爸爸的肩膀上“咯咯咯”的笑个不停。
“看这孩子的样子,今天是和你睡定了,你和他睡在大床吧,我去你房间睡。”喻母说。
喻曜晖点了点头,带着儿子去铺床。
喻母将软巾铺在床的内侧,然后示意喻曜晖将孩子放在床上,解开他的尿不湿为他更换。
小瑾瑜仿佛听懂了两人之前的对话,知道奶奶不会让自己离开爸爸了,这次乖乖地没有哭闹。
喻母解开尿不湿之后,抽出几张湿巾小宝宝擦拭下体,再给小屁屁扑上爽身粉,防止痱子生出,再更换一块新的尿不湿 。
喻曜晖看着儿子的下体皱了皱眉,心里想着待他长大一点要带着他做手术,总得有个取舍,这样畸形的身体对他来说百害而无一利。
喻曜晖趁着这个时间飞速洗漱了一下,刚才的睡衣被小瑾瑜吐上了奶水,放到洗衣机里去了,于是他只能赤裸着上身。他回来却看到儿子已经睡着了,可能是玩的太累了。
喻曜晖捏手扭脚的上了床,小心翼翼地躺了下去,和小儿子严格保持距离,防止自己睡姿不好压到他,不一会,他也进入了梦乡。
深夜,喻曜晖感觉到身体出现了异样——胸口处十分瘙痒,还有一丝痛感,仿佛被什么东西钳制住了一样。他迷迷糊糊的伸手摸上去,却意外地摸到了一张小脸。
是喻瑾瑜的。
他顿时清醒,打开床头灯,眼前的事实让他震惊不已。
儿子正在吮吸着他的乳头!
他欲哭无耐,想要微微侧身将乳头拔出去,结果发现只要自己一动,小瑾瑜就无意识地跟了上来,甚至有的时候动的幅度大了,就会伸出小手搂住了爸爸的肩膀,让他不要乱动。
没有办法,孩子晚上就会无意识的找妈妈喂奶,也不知道母亲平常是怎么处理的。
为了不惊醒孩子,喻曜晖只能保持着这种姿势,让小瑾瑜紧紧地吮吸他的奶头。
毕竟那块是第一次被别人触碰,感觉十分奇怪,那种濡湿的,刺痛的感觉仿佛漫到了心里,让他心痒难耐。
为了儿子,只能奉献一把了。
虽然胸口十分难受,但是孩子软软的身躯贴在自己胸膛,热呼呼的感觉是从来未曾体验过的。
喻曜晖将手轻轻地搭在小瑾瑜的屁股上,慢慢地进入了梦乡。
3分床(彩蛋和豹子爸爸的一天3人兽h)
时光如水般静静地流淌,悄无声息的,七年就这样飞速度过。新生奶爸逐渐地掌握了做父亲的要领,也慢慢地承担起了父亲的全部责任。
喻曜晖两年前顺利地从警校毕业,以优异的成绩进入警局,还凭借出色的表现收获了局长的青睐。
平时他热衷于研究金融投资学,时不时地炒股,捞几笔分红。两年的时间,他就收获了市中心一套两室两厅房子的首付。于是他从母亲家里搬了出来,儿子也随着他一同搬离奶奶家。说是搬离也不彻底,喻曜晖平常工作很忙,儿子上下学的接送工作包括吃饭还是由母亲来协助,他只在下班的时候将儿子接回家里,督促他学习。
喻瑾瑜今年虚岁已经9岁了,上小学三年级,却依旧很粘着父亲,像小时候一样。
虽然他很喜欢和奶奶呆在一起,但是每天仍期盼着晚饭过后父亲来接他回家。
今天局里没有案件,十分清闲,几位同事都在聊天,说着说着,大家的话题就转到了喻曜晖的身上。
喻曜晖的同事都比他大一点,尤其是其中的队长,比他大了12岁,也是一个奶爸,他的儿子今年已经11岁。
队里的人都知道喻曜晖是一个年轻的单身父亲,话题就围绕着孩子开启了。
“喻队长,您儿子今年多大啊?”队员小美问道。
“他八周岁了。”
队长接过话茬:“七岁八岁的孩子狗都嫌弃,调皮得很,我家豆豆小时候就是这样的,天天挨打。”
喻曜晖笑了笑说:“瑾瑜他从小性格比较温顺,偶尔调皮,但是还是挺乖的。”
“小喻警官,你一个人还这么年轻,孩子还这么听话,天生是个带孩子的料。”
“平常都是由我母亲管教着,还是老人家比较会带孩子,我出不了什么力,只是每天检查作业,晚上搂着他睡觉而已。”喻曜晖笑着回答。
队长听完有些诧异:“八岁了,还搂着睡觉吗?小瑾瑜挺粘人啊。”
“啊?”喻曜晖有些疑惑。
“豆豆七岁的时候,他妈妈就放他一个人住了,练了半年,胆子也大了,性格也独立了起来。小喻,你可不能惯孩子了。”队长摇摇头说。
喻曜晖思考了一会,觉得队长说得十分有道理,喻瑾瑜性格温和,作为一个男孩子,或许确实是有些粘人了,应该让他自己锻炼一下。
“我平常真没意识到这一点,多谢队长提醒。”喻曜晖诚恳地说。
队长就喜欢喻曜晖谦虚的样子,笑着说:“你还年轻,我是过来人了,有什么问题,私下里可以随时问我。”
“好的好的,那以后还得麻烦您了。”
喻曜晖下班之后准备去母亲家接孩子,一边开车,一边思考队长的话。想来想去,准备今晚和儿子谈一谈,让他住到自己的房间去。
喻瑾瑜现在已经长到喻曜晖肘关节的高度,每次看到爸爸下班,都会高兴地扑过来,搂住爸爸的腰撒娇。
回家的路上,喻瑾瑜绘声绘色地描述着今天学校发生的事情,进了家门之后就乖乖地趴到书桌上写未完成的作业,没有注意到满腹心事的父亲。
终于到了晚上的睡觉时间,喻曜晖深吸了一口气,坐在沙发上,把儿子叫过来。
“瑾瑜,过来一下,爸爸有事和你说。”
“来了爸爸。”
听见父亲叫自己,喻瑾瑜一溜烟地跑过去,站在爸爸面前,顺势钻到父亲的怀里。
喻曜晖摸着儿子毛茸茸的头发,开口说:“瑾瑜啊,今年多大了?告诉爸爸。”
喻瑾瑜把头埋在爸爸的胸膛,含糊不清地说:“爸爸真笨,我还有四个月就九岁啦。”
“嗯,真乖,你都九岁了,是个小男子汉了。”
喻瑾瑜听完,抬头看了一眼父亲,冲他“嘻嘻”地笑了一下,又将头埋回去了。
喻曜晖看到儿子的笑容,心里有些忐忑,他缓缓开口道:“小男子汉就不能再和爸爸挤一张床上了,今天自己睡吧?”
喻瑾瑜显然是听见了这句话,刚才还在父亲怀里乱拱的小脑袋停下了,安静地埋在父亲的胸口。
过了好一会,喻曜晖也没有听到喻瑾瑜的回答,却感觉到胸口一阵濡湿。
小儿子哭了。
喻曜晖彻底慌了,匆忙想把喻瑾瑜从怀里拉出来,可喻瑾瑜和爸爸教上了劲,死犟着不把头抬起来。喻曜晖无奈,只能顺着毛摸:“怎么了宝贝,怎么哭了呢?”
喻瑾瑜终于抬起了头,眼泪汪汪地望着父亲说:“爸爸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怎么会呢?乱想什么呢。”
“那爸爸为什么不再搂着我睡呢,一定是爸爸不喜欢我了。”说完,豆大的泪珠滑落到脸颊上。
喻瑾瑜从懂事之后,哭便不再出声,只是默默地流泪,双眼泪水朦胧,却看上去更叫人心疼。
喻曜晖心里一下子软了,放弃的想法一下涌上心头,可是喻瑾瑜确实是大了,作为一个男孩子,不能这么粘人,不能再这么依恋自己的父亲。
他狠了狠心,只能出声安慰,却不改口风:“乖,爸爸最爱的人就是你,怎么会不喜欢你呢。只是你已经长大了,要学会自己独立。韩叔叔家的豆豆哥哥在你这么大的时候已经自己睡了好几年了,下次你和他玩,不能被他嘲笑成粘人精了。”
喻瑾瑜睁大眼眸,眼神充满疑惑:“爸爸真的是这么想的吗,不是讨厌我?”
喻曜晖欲哭无耐,只得使出老方法,亲吻儿子的额头:“怎么会呢,爸爸这辈子,最喜欢你这个乖宝宝了。”
喻瑾瑜听完,止住了眼泪,小心翼翼地拉扯着爸爸的袖子说:“爸爸,那可不可以明天再开始啊,我今天还想和爸爸睡。”
喻曜晖叹了口气,“好吧,只有今天啊,我们拉钩,明天开始就要一个人睡了。”
“唔,好。”
等到了该睡觉的时候,喻瑾瑜躺在父亲的身边,小手紧紧地攥着父亲的衣角,可怜兮兮地说:“爸爸,可不可以亲亲我啊。”
“啵”
喻曜晖亲在了小儿子的脸颊,“乖,快睡觉吧。”
“晚安爸爸。”
“晚安”
夜半的时候,喻曜晖一翻身,手臂搭在了儿子的腰部,他随手摸了两下,凹凸感很清晰,儿子已经显出少年的轮廓来。
睡前他还有些犹豫,要不要再纵容儿子一段时间,现在却坚定了想法。
喻瑾瑜是双性,身体构造还是和男人有区别的,再大一点,一切都发育起来,父子相处太密切,总归是不方便。
他急忙拿开了搭在儿子腰上的手,满怀心事地睡了过去。
4捉奸(彩蛋和豹子爸爸的一天4人兽h)
喻曜晖今年27岁,作为男人,年轻气盛,总是需要发泄的。
他在感情一事上十分淡薄,只是在喻瑾瑜小的时候谈过一任对象,最后不了了之。
他满腹心血都投入到了儿子身上,分不出一点身去谈其他感情,还怕后妈对喻瑾瑜不好,委屈了儿子,所以这么多年来一直单身。
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他还是有炮友的。物证科的武玫,两人机缘巧合下,达成了一致,互帮互助,不谈感情。
可武玫是真的喜欢喻曜晖,那种溢于言表的爱意只有喻曜晖这个木头看不出来。他们一般都在酒店开房,在这“特殊”的时间,喻曜晖都把儿子送到母亲那里,他还是不希望儿子接触这些事情。
儿子生性敏感,知道了这件事,或许会怀疑自己要给他找后妈,他不想让儿子难过。
今天是12.31日,警局的人出去搞party,喻曜晖今年刚升职成为了队长,自然成了被灌的主要对象。他喝得酩酊大醉,不省人事,武玫的好姐妹不怀好意地让武玫送他回家。
他们一行醉鬼排队在门口打车,荣升成韩局的原韩队长架着喻曜晖,跟在武玫身后。
“队长,咱们去哪?”武玫柔声问道
“嗯?”喻曜晖听到了女人的声音,有些反应不过来。
武玫看到迷迷糊糊的喻曜晖,有些好笑。
她再次轻声问道:“咱们是回家,还是去酒店?”
喻曜晖这时听明白了:“唔。。。回家。。。回家去,宝贝还在家里面。”
“队长,您住址是什么啊。”武玫问了半天,喻曜晖也没出声,只是软绵绵地趴在韩局肩膀上,应该是昏睡过去了。
此时韩局开口:“小武,这样吧,我和你们一同走,你一个人也搬不动他这个醉鬼,我正好也知道他家的地址。”
武玫没办法,点点头,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
韩局先把喻曜晖扔在后座,再示意武玫上去,自己则坐在了副驾。
他们一路上没怎么说话,韩局喝得也有些多,只是勉强保持着清醒。
终于出租车开到了喻曜晖家楼下,喻曜晖睡了一路,在下车之前恢复了神智,不再昏睡,武玫搀着他,把他扶下了车。
韩局坐在副驾驶没动弹,摇下窗户示意武玫:“把小喻送回家吧,这么晚了,你也就在他们家将就一下,明天是周末,不耽误上班。”
武玫明白韩局的用意,只是有些不好意思,说:“这不太好吧,韩局。”
“哎,他一个单身老爷们,你也没有男朋友,害臊什么,快上去吧,正好他醒了,你还省一点力气。”
武玫点点头,转身扶着喻曜晖进了楼道,韩局在后边喊着:“他家1603,十六楼。”武玫挥挥手,示意知道了。
喻曜晖朦朦胧胧的,不知道身边是谁,只是凭本能站立着,大脑无法思考。
武玫在身边站着,心脏砰砰直跳。
这么长时间了,她还没有进过喻曜晖的家门,不知道今晚过后,两个人的关系会不会有什么改变。
终于到了门口,喻曜晖倚靠着武玫,伸手掏钥匙,掏了半天也没找到。武玫见状,把手伸进他上衣口袋里,帮他一同寻找钥匙。两个人此时的姿势,就像拥抱在一起一样
正在此时,门开了,喻瑾瑜光着脚站在门口。
武玫看到喻曜晖的儿子,有些尴尬。
喻瑾瑜很漂亮,精致的脸庞,浓眉大眼,不难看出喻曜晖的影子。这孩子眼神冰冷,紧紧地盯在武玫身上,小巧的嘴唇抿得紧紧的。
三人就僵持在这里,还是喝懵的喻曜晖先嘟囔出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喻瑾瑜如梦初醒般地说:“谢谢阿姨送爸爸回家。”他伸出手,想要把喻曜晖接过去。
武玫怎么能让小孩子扶着一个醉鬼,她连忙摆手说:“不用了小朋友,阿姨来吧,你爸爸卧室在哪里啊。”喻瑾瑜只好侧过身,让武玫进去,伸手指了个方向。
武玫将喻曜晖扶到床上,帮他脱了鞋子和外套,坐在床上歇气,回头一看,喻瑾瑜还在门边站着。
武玫说:“快去睡吧,阿姨陪着你爸爸就行。”
喻瑾瑜开口道:“阿姨今天要在这里睡吗?”
喻瑾瑜问得过于直白,武玫有些不好意思,甚至想就此离去。后来一想,这样大好的机会得把握住,于是厚着脸皮说:“今天太晚了,阿姨只能在这里睡一下了,好吗?”
喻瑾瑜点点头,转身离去,把门关上,武玫继续伸手给喻曜晖脱衣服。
脱到上身赤裸时,喻曜晖睁开了眼睛。他喝得有些断片,房间内太昏暗,竟分辨不出这是自己的卧室。
他看向一旁的武玫,她赤身裸体,跨坐在自己身上,喻曜晖以为二人是在酒店里,就揽住武玫的腰。。。。。。
喝了酒的他精力有些旺盛,到了半夜,他做完了一次,正在进行第二次的时候,房门被敲响了。
儿子带着哭腔的声音从门外传来:“爸爸,爸爸,呜呜呜,爸爸快开门,我害怕,呜呜呜。”
听到儿子的声音,喻曜晖一下子酒醒了,他立马意识到,自己是在家里。
完了,儿子什么都知道了。。。
意识到这个事实之后,他底下的兄弟也没了精神,他不好意思的看看身下的武玫。
武玫正在兴头上,被人打断也有些不满,但是她还是对着喻曜晖低声说:“去吧,去看看儿子,我一个人睡就行。”
喻曜晖勉强笑了笑,急急忙忙地穿好衣服。
“宝宝,爸爸听见了,马上就出来。”
拉开门,门外的喻瑾瑜穿着可爱的小熊睡衣,正揉着眼睛低声啜泣。
喻曜晖心疼坏了,立马捧起他的脸,拇指为他擦去泪水,低声问道:“怎么了瑾瑜,怎么哭了。”
喻瑾瑜一听,眼泪瞬间流了出来:“呜呜呜。。。爸爸,我做噩梦了,有妖怪在我们家里,呜呜呜,我害怕。”
喻曜晖把喻瑾瑜打横抱在怀里,冲着儿子的房间走去。
他把喻瑾瑜放在床上,拍着他的后背说:“不怕不怕,爸爸在这里。”喻瑾瑜可怜兮兮地拉着父亲的袖子问道:“爸爸,今天晚上能不能不走,我好害怕。”
喻曜晖看着泪眼朦胧的小儿子,当然撒不开手,他翻身躺在另一侧,将儿子搂在怀里,喻瑾瑜立马钻到他的怀里,紧紧地抱着他。
5独白(彩蛋双龙爸爸1双龙h)
今天是跨年夜,以往每年的跨年夜,都是和爸爸一起过的。两个人会看着电视,吃着满桌子的大餐,好不快乐。
而今年的跨年夜,喻瑾瑜只能自己一个人在家。
父亲今年刚升了队长,实在是推脱不开局里的邀请,最终将宝贝儿子一个人留在家里。
喻瑾瑜实在没办法,只能可怜兮兮地要求父亲早点回家。
他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地看着电视上的跨年晚会,左翻右翻,没有一个能提得起兴趣。
墙上的指针指向11时,他终于坐不住了,回到房间,拿起手机给爸爸打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回来。可是左打一个右打一个,爸爸始终不接电话,他内心焦急万分。
虽然知道父亲不会出什么意外,但是他还是不由得担心起来。爸爸什么时候才会回来呢?
他焦急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一会翻翻书,一会写两笔作业,却始终听着门外的动静。终于,门口有了动静,爸爸回来了!他来不及穿鞋,光着脚跑到了门口,兴高采烈地打开门,准备好好地埋怨爸爸一番,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还要撒娇,让他下次再也不要丢下自己一个人。
可打开门的那一刻,他的心沉到了谷底——
爸爸怀里抱着一个女人。
他死死地盯着两人拥抱在一起的身躯,说不出一个字,只是静静地站着,刺骨的寒意从脚下传来,可他仿佛感觉不到一般。
终于爸爸开了口,他满心欢喜,想要把父亲从那个女人怀里夺走,可是他失败了。
他只能侧过身,让二人进去。
父亲没有看他一眼。
他还不死心,进屋之后依旧站在父亲房间门口,想让女人离开,想要父亲清醒过来。可是哪一点都没能如愿。
他不甘心地走回自己的房间,把空间留给父亲和不认识的阿姨。
他躺在床上,原本温暖的被窝,现在却无比寒冷。
他在想,爸爸和阿姨在干什么呢。
父亲会不会搂着阿姨的腰,把她抱在怀里。
阿姨会不会靠在父亲的肩头,两人愉快地讲述聚会的趣事。
或者。。。
父亲会不会正在亲吻着她,说要再生一个孩子。
想到这里,喻瑾瑜再也忍不住自己的眼泪,他抽噎着,泪水晕湿了枕头。可是没有父亲的大手抚摸着他的头部,将他抱在怀里轻声安慰。
哭着哭着,他却听到了另一种奇怪的声音。
他今年刚上初一,现在的孩子都很早熟,他早就被兄弟拉着看了小电影。
这是情事的声音。
想清楚后,他的心脏一阵绞痛。
爸爸会不会不要我了,会不会让那个陌生的阿姨加入自己的家庭。他想立即冲到父亲的房间,将陌生的女人赶跑,他又怕父亲会生气。
父亲从不带人回家,即使是关系很好的韩叔叔也没有来过,可是这个阿姨。。。
在父亲心里,她是不是特殊的呢?
爸爸会不会爱她比爱我多一点呢?
会不会因为她不要我了呢?
声音持续了很久,终于停下了,喻瑾瑜也觉得自己松了一口气,他不敢去想两个人干了什么。
可是过了一会,窸窸窣窣的声音又响起来了。
他的心脏仿佛被一只手紧握住一样,连跳动都十分疼痛。
他再也忍不住了,他跑了出去,一边敲门,一边大哭。
“爸爸,爸爸,呜呜呜,爸爸快开门,我害怕,呜呜呜。”
爸爸,我害怕,你别不要我。
喻瑾瑜感觉自己敲门敲了很久,仿佛过了一个世纪。所幸,门开了,爸爸终于把他抱在了怀里。
父亲低声地安慰他,温柔地拭去他脸颊上的泪水。
他低声向父亲哭诉,说家里有妖怪。
是啊,有一只狐狸精正在家里,勾引自己的父亲。
喻曜晖把喻瑾瑜抱到床上,他伸手摸了摸儿子的脚背,一阵冰凉。他心疼地将喻瑾瑜的双脚捂在胸口,再用双手揉搓着。等到脚心变热之后,喻曜晖将它们放回床上,然后伸手给儿子盖上被子。
喻瑾瑜生怕父亲再回去,伸出手紧紧地攥着爸爸的袖子,哀求道:“爸爸,求求你,别不要我。”
喻曜晖听完心疼地说:“傻孩子,爸爸怎么会不要你呢?”一边说,一边上床,把儿子搂在自己的怀里。
“爸爸会不会和阿姨再生一个小宝宝,就不要我了。”
喻曜晖现在是既后悔又懊恼,怎么就一时糊涂把女人带到家里了呢?
“怎么会,我不会和阿姨生小宝宝的。”
“那爸爸你会不会娶阿姨,我不想让别的人来咱们家。”说着说着,喻瑾瑜的眼泪又要掉下来。
“不会的,不会的,我这辈子只和你在一起好不好,不怕了啊”
喻曜晖将儿子搂得更紧,亲吻着他的额头。
他想着,他和武玫是时候该做个了结了。
6手淫 微h(彩蛋双龙爸爸2双龙h)
喻瑾瑜醒来的时候,感觉到下体一阵粘腻潮湿。
他有些惊慌失措,匆忙地坐起来,却不敢拉开被子。自己这是。。。尿床了吗?可是他今年已经14岁了。
他战战兢兢地掀开被子,发现床单干燥,幸好不是尿床,只是遗精。
从小就知道自己身体的不同,虽然避讳着这方面的知识,但遗精还是听过的。
喻瑾瑜颤抖着掀开内裤,看到内衬狼藉不堪,一片粘腻,随后红着脸脱下它,迅速换上新的。他用一只手拎着内裤,轻轻地拧开房门,踮着脚尖向洗漱间走去销毁罪证。
今天是双休日,希望父亲还没有醒。
可是事与愿违,正好和刚冲完澡的父亲撞了个正着。
喻曜晖只是下身围了一条浴巾,身上的水珠还未干,从头发滴落。顺着肌肉的纹理流下,最终流到了三角区,那里毛发彭生,在肚脐上方就已经葱葱郁郁一片,这样的父亲是性感的,喻瑾瑜不禁看呆了,他不知道怎么,对自己父亲的裸体这么着迷。
喻曜晖看着小儿子的动作,顿时明白了怎么回事,以为小儿子的发愣只是不好意思。
“去洗一洗吧。”喻曜晖侧身给他让开。
喻瑾瑜这才回过神,红着脸把内裤藏在后面,匆匆忙忙地进去。
儿子已经到了遗精的年龄,怎么一瞬间就长大了呢?喻曜晖内心感慨万分。
再过一些年,他会娶妻生子,会组成新的家庭,会和别人在一起。想到这里,喻曜晖心里空空的,仿佛丢失了什么一般。他摇了摇头,把这些不正常的念头甩出脑外。
儿子遗精被老子撞见,这着实是一件尴尬的事情,这种尴尬的氛围一直持续到了晚上。
喻曜晖有慢跑的习惯,所以在晚饭之前他又冲了个澡。
他匆忙做了晚饭,因为着急,上身只套了一件白色的衬衫,没有系上扣子,饱满的胸肌若隐若现。
喻瑾瑜因为上午的事不敢看父亲的眼睛,一直在埋头吃饭。
喻曜晖看到儿子做贼一样的表情,有些想笑。他想缓解一下尴尬,吃完饭的时候,特意伸手摸了摸儿子的头,没想到儿子的头埋得更低,随后立马离开,跑进了自己的房间。
他心里堵塞得很,儿子头一次不这么粘着他,一天下来,几乎一句话没和他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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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瑾瑜觉得自己有病。
他坐在饭桌上,匆匆地瞟见父亲半赤裸的胸膛,不禁想起了早上的那一幕。
爸爸的身体和自己的不一样,他的肩膀宽阔,肌肉坚实有力那双手可以轻而易举地抱起自己,他的毛发乌黑坚硬,蹭在自己的皮肤上,还有些扎。
不知道怎么,越想身上越热,喻瑾瑜甚至感觉到下身的勃起。他不敢直视父亲的眼神,他怕父亲看穿自己不堪的想法。
直到父亲伸出手,抚摸了自己的头部。那只手又大又热,他喜欢父亲抚摸他的感觉。他忍不住了,下身涨的发痛,他多么希望父亲快点走开。
终于忍不住了,他急忙撇下饭碗,跑到浴室里,打开冷水,希望浇灭自己不正常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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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曜晖一个人把饭桌撤下去,在厨房刷完碗后,听见了儿子卧室内哗哗的水声。
热水器与厨房连接,两个浴室与厨房以及洗漱间共用一个热水系统,因为厨房比较大,就安在了厨房。
他下意识的抬头望了望热水器,工作指示灯没有亮。喻曜晖突然意识到儿子在冲冷水澡,他打开工作电源后,立马跑了过去。
喻瑾瑜站在喷头下,汹涌刺骨的冷水浇在他身上,仿佛这样,就能洗去他肮脏的念头,可是爸爸性感的一幕幕还回放在他的脑海里。
突然一阵响动,门被打开了。
喻瑾瑜惊慌失措地看着脑海里的人站在门口,他匆忙夹住双腿想要掩盖自己的欲望。却见父亲快步走来,关上了出水阀,拿起一旁的浴巾将他包裹住,抱在胸前。
喻曜晖在儿子的耳边低笑一声,随后轻声说:“这是正常反应,没有这么不堪,来,爸爸教你怎么办。”
喻瑾瑜感受到父亲滚烫的手摸上了自己的下体,立马被烫得一激灵。
“唔!”
“你看着我,我教你怎么办。”父亲的鼻息打在自己的脖颈处。
喻曜晖轻轻撸动手里的小东西,让它恢复到勃起状态。喻瑾瑜苍白的脸开始恢复血色,情热温暖了他的身体。
“你轻轻地握住它,上下撸动,就像这样。”
喻曜晖慢慢地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手下的东西变得滚烫,胀大。
“啊。。。唔”
喻瑾瑜听到自己发出了羞耻的声音,他大口大口地呼吸,窒息感越来越强。
“嗯,嗯。。。呜呜”
马眼吐出粘液来,喻曜晖坏心眼地用指甲抠挖,果然听到小儿子的尖叫。
“啊!爸爸。。。”
粘液越来越多,渐渐流满一手,喻曜晖耐心地撸动着,用带有茧的大拇指揉搓着稚嫩的龟头。喻瑾瑜的叫声逐渐变大,他感觉到大脑开始缺氧,眼前模糊一片。
“啊哼,唔。。。啊,爸爸。”
“哈啊,哈。。。啊!”
一声尖叫,喻瑾瑜眼前一阵白光闪过,他射了。喻曜晖贴心地为他擦去阴茎上的白浊,射过的小东西还有着高潮的余韵,在他手里跳动着。
喻瑾瑜浑身瘫软,摊在爸爸的怀里,喘息着,好一会才回过神。之后听到父亲对着他说:”以后勃起了,就自己解决一下,千万不要再冲冷水澡了。”随后为他打开热水喷头,“你洗一下吧,爸爸先出去。”
喻曜晖觉得自己疯了。
疯了一般玩弄自己未经人事的小儿子,让他的情欲绽放在自己手中,在他怀中呻吟着。作为一个父亲,他已经越界许多。不仅如此,看到儿子情动的一面,他竟感觉到下体有些发胀,他故意没有去理会,仿佛这样就能掩盖什么。
喻瑾瑜清洗着身体,他羞于触碰自己的女穴,喻曜晖知道,刚才也刻意地没有去照顾。
他们不知道刚才那张小嘴一翕一合,穴口潮湿不已,渴望着被触碰。幸好它还不是很成熟,没有太过于强烈的感觉。
父亲走后很久,喻瑾瑜仍处在高潮的余韵中。他只是觉得,他的身体,他的心,他的灵魂,现在被父亲拴得死死的。
7初潮(彩蛋双龙爸爸3双龙h)
有什么东西已经在浴室一事后悄然变质。
喻瑾瑜隐约明白自己对父亲的感情,他不再是十二三岁的孩童,从前的那些他可以当作是孩童对父亲的依恋——可是没有人会依恋父亲到,想着父亲的裸体就会勃起。
到了感情懵懂的年纪,他对同龄的男孩女孩没有任何兴趣,却唯独对自己的爸爸穷追不舍,想无时无刻和父亲在一起,不想任何人介入到二人之间,要让父亲最爱的人只有自己。
一切的一切让他无法再欺骗自己。
这几个月二人还像平常一样生活交流,可是喻瑾瑜知道自己的心中已经升起了一层隔膜。
他厌恶自己畸形的感情,觉得自己亵渎了父亲给自己的爱。
直到那一天。
半夜的时候喻瑾瑜就觉得腹痛难忍,他以为自己只是犯了肠胃炎,强撑着吃了点药又昏昏地睡了过去。
早上被闹钟吵醒,小腹还是很痛,他迷迷糊糊地坐起来,却发现床单上有大片的血渍。再看看睡裤,裆部完全被血液浸透。我难道得了什么绝症?喻瑾瑜一边想着,一边害怕地跑去找爸爸。
他一下子扑在正在熟睡的父亲身上,害怕地说:“爸爸,我是不是要死了,流了好多血。。。”
喻曜晖一下子被儿子吓醒,坐起来一看小瑾瑜的下体说不出来话,立马把他抱到卧室。自从上次教儿子自慰之后,喻曜晖就没有看过儿子的下体了,这时情况紧急,也顾不得尴尬,一把脱下儿子的裤子。只见儿子的下体已经被鲜血染红,喻曜晖用热水打湿毛巾,小心的擦干,仔细观察半天,没有发现任何伤口
喻瑾瑜手足无措的在一旁站着,赤裸着下体任父亲摆弄。
喻曜晖正在思索着,盯着儿子的下体发呆,却听见儿子一声惊呼。
喻瑾瑜感觉到一股热流从下身涌出,“爸爸!又出血了。”声音都带上了哭腔,显然是吓得够呛。
喻曜晖看到,紧闭的小穴留出一股腥红色的液体,伴有一丝血块,这才明白是什么回事。他再次给儿子擦干下体,然后立马跑到卧室里拿出新的内裤出来,叠了厚厚一沓卫生纸铺在里面,示意儿子穿上。
见到儿子依然惊慌失措的神情,他安慰地摸了摸她的头,轻声说:“没关系,你是来例假了,爸爸去给你买卫生巾。”
说完,他伸手把喻瑾瑜抱回自己的房间床上。
阳光的照耀下,他才发现喻瑾瑜脸色有些苍白。
“怎么了,难受吗?”
“爸爸,我肚子好疼。。。”喻瑾瑜委屈地说。
“在爸爸房间这等我一下,我买点东西回来,好好在被窝里躺着。”喻曜晖一遍给儿子盖上被子一边说。随后他连忙穿戴整齐,推门就走。
喻曜晖捂着肚子躺在被窝里,觉得不再害怕。
不一会,大门外有什么声音响动,是喻曜晖回来了,他顾不上脱衣服脱鞋,先进到房间里。
喻瑾瑜看到他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塑料袋,一边走一边伸手掏着什么。喻曜晖到了床边,伸手递给他一个塑料包装的卫生巾,扬了扬下巴示意他去卫生间换上。
喻瑾瑜红着脸接下那包卫生巾,迅速钻到厕所里,照着说明用了一块。
他出来时,父亲已不在房间内,厨房叮叮当当地响着,喻曜晖不知道在厨房忙活着些什么,喻瑾瑜肚子还是很疼,他再次躺在床上,盖好了被子。
不一会,喻曜晖端着一碗东西过来了,碗里热气腾腾,像是什么汤。
“快趁热喝了吧,喝了肚子就不痛了。”喻曜晖将碗递给儿子,坐在了床边。
喻瑾瑜接过来唱了一口,味道很奇怪,又腥又甜又辣,他疑惑地看着父亲。
像是明白他心里所想,喻曜晖开口回答他:“这是红糖姜水,喝了它,肚子就不会那么疼了,以后你每次来例假,爸爸都熬给你喝。”
喻瑾瑜乖顺的捧着碗点了点头,觉得这碗红糖姜水甜到了心里。随后他突然想起什么,酸酸地问道:“爸爸,你怎么知道这么多的啊?”是不是以前也有别的女人得到你这样温柔的照顾。
喻曜晖摸摸他的头说:“傻孩子,你忘了你奶奶了吗?这些都是她告诉我的”
“哦~”喻瑾瑜松了一口气,放心地点点头,继续喝着碗里的红糖水。
喻曜晖站起身对他说:“你先喝,喝完了叫我,我再给你盛一碗。”说完转身就要向外走去。
“爸爸要去哪。”
喻曜晖颇为无奈的说:“我去给你洗床单洗衣服啊。”
喻瑾瑜刚变正常的脸又红了,他不好意思地说:“爸爸,一会我去洗吧。。。”
“好了,你今天就安心在床上躺着吧,你老爹还有点用。”喻曜晖冲儿子笑了笑,转身忙活起来。
喻瑾瑜十分懂事自立,长大之后,几乎不需要喻曜晖照顾了。可喻曜晖很喜欢照顾自己的小儿子,尤其是那种全心全意依赖着他的感觉让他很享受。
他知道作为父亲,应该让儿子独立起来,不要过于依赖父母,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就是放不开手。
明知道是不对的,但是他阻止不了自己。
喻瑾瑜把头埋在被子里,回想着父亲刚才的笑容,心脏砰砰直跳。
这样温柔的爸爸,他只想将一切都奉献给他。
8开花 中h(彩蛋双龙爸爸4双龙h)
喻瑾瑜发现自从来完例假之后,那个刻意被他忽视的小穴有了自己的动作。在手淫的时候,不仅上边的东西会出水,连它也会流出不知名的粘液。小穴会传来阵阵痒意,引诱着喻瑾瑜去触碰它。
可是喻瑾瑜不想,那个地方除了洗澡的必要接触就再没有任何触碰,他下意识地想把女穴第一次抚慰留给父亲。
警局这两天事情繁多,喻曜晖有好些天都在加班没有回家。喻瑾瑜一个人面对着冰冷空旷的房子,思念父亲到快要发狂,只能每天睡在父亲的房间,追逐着父亲残留的味道。
今天放学回家,喻瑾瑜在门口看到了父亲的公文包,他兴高采烈地跑向父亲的房间,却只见到扔在床上的警服,不免心里一阵失落。他坐在床边,拿起那件衣服放在鼻子下面,上面有着父亲独特的味道,一股热流传递到下身。
喻瑾瑜感觉到性器的勃起,女穴也一片潮湿,父亲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他大胆地脱下裤子,将下身赤裸,抚慰着硬挺的阴茎。
他就像平常一样单纯撸动着,企图缓解自己的欲望,可是怎么都达不到顶点。白皙的玉茎已经涨成红色,难受得要爆炸,可就是差点什么,一直去不了。喻瑾瑜随手拿起喻曜晖的外套,鼻尖顿时充满了最喜欢的父亲的男性气息。
“啊!哈啊。。。”竟是迅速射了出来,快感来得太猛烈,让他没有听见父亲推门进来的声音。
高潮结束之后,看着突然出现在面前的父亲,喻瑾瑜面含春色,眼圈泛红地看着父亲,眼里有挥不去的情潮和惊恐。他纤长的大腿上布满白浊,女穴渗出的淫水已经将床单打湿,左手还拿着父亲的外套。
父亲一定觉得我是个变态,闻着他的衣服自慰,还被本人抓了个现行。喻瑾瑜在心里唾弃着自己。
既然如此,那何不再变态一点呢?
想到这里,喻瑾瑜一反平常羞涩的态度,大方地向父亲张开大腿,露出私密的部位。
“爸爸,小穴好湿,你帮我看看怎么回事,好吗?”
喻曜晖自从进来之后就处在懵逼状态,听到儿子的话语,只觉得荒唐异常,可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行动,向儿子走去。
喻瑾瑜乖顺地将脚打开得更大,腿部张成一个“M”型,让父亲毫无阻碍地看到湿漉漉的小穴。不仅如此,他还将穴口用手掰开,翕动的穴肉一览无余。
未经历过情事的小穴还十分得娇嫩,白皙的手指衬上粉色的女穴,显得无比好看,喻曜晖蹲在床前,着了魔般地抚摸了上去。
“唔!”父亲的手指带着外面的寒气,冰凉的感觉刺激到敏感的穴肉,让他不禁闷哼出声,随后拿开自己的双手,任父亲动作
“痒吗?”喻曜晖低声问道。
喻瑾瑜看向父亲,怯怯地点了点头。
“呵。”喻曜晖轻声笑了下,接着说“是痒了,水这么多,真湿。”
喻瑾瑜软软糯糯地撒娇道:“爸爸,帮帮我吧,好痒。”
“好。”说完,喻曜晖开始揉动着儿子肥厚的阴唇,他不敢一下子给予儿子太多快感,只让他慢慢适应。
喻瑾瑜十分敏感,自从下体被父亲触碰之后,快感就阵阵传来,更别说是揉动阴唇了。
“啊。”喻瑾瑜呻吟出声,听到自己淫荡的叫声,他下意识地咬住自己的嘴唇,只能深深地吸着气。
揉动了片刻,花穴中的水就再次打湿了床单,喻曜晖伸出四只从下到上摸了摸那紧闭的肉缝,只感觉到满手的湿意。
“哧。”一声轻响,是喻曜晖的中指深入到肉穴的声音。他下意识地抬头看看儿子,见他满脸情潮,没有表现出任何不适的,就放心地开始动作。喻曜晖缓慢抽插手指,感觉到软肉从四面八方向它挤压而来,紧紧地吮吸着。
“呃哼。”喻瑾瑜紧紧咬着嘴唇,还是不小心泄出了声音,父亲动作得很慢,快感不是很强烈,但是心里的满足感大大刺激了他的感官。
喻曜晖觉得适应的时间差不多够了,大着胆子再加入了一指,明显听到小儿子的哼叫声大了一些。他依旧先缓慢地抽插,让喻瑾瑜先适应着。喻瑾瑜感觉舒服得要发狂,下体持久的空虚被父亲的手指填满,小穴紧紧地绞着二指,不让他离开。“啊!”
是喻曜晖的动作快了起来,他并起中指和无名指,飞速抽插起来,不时按压着女穴敏感的内壁。敏感的粘膜将快感给了喻瑾瑜,他控制不住,松开了咬紧的牙关呻吟出声。
喻曜晖抬头看了一眼小儿子,加大了动作幅度,搅得肉壁发出粘腻的声音,不仅如此,他还伸出大拇指揉动着儿子敏感的阴蒂。
“呀!”
喻瑾瑜听到自己淫荡的叫声,但他已经顾不得羞耻了,阴蒂被揉动的快感像电一样快速而剧烈,花穴忍不住喷出了情动的液体。喻曜晖飞速的抽插中,不时飞溅出水花。前边的阴茎硬的要爆炸,喻瑾瑜伸出手,无意识地抚慰自己。
随着两处的刺激,喻曜晖感觉到花穴越绞越死,让手指的进出变得艰难,他知道儿子快要到了,便更加卖力,大拇指的指甲大力按压着肉蒂,想给予儿子更多快意。喻瑾瑜一只手撸动着自己,另一只无力地抓着父亲动作的手臂,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哈啊。。。啊!”一声尖叫,一股白浊喷洒到喻曜晖的手臂上,儿子射了。喻瑾瑜的下体狼藉不堪,将父亲的手彻底打湿。
“去洗一洗吧。”说完之后,喻曜晖从儿子的花穴中抽出手指,站起身来,向洗漱间走去。他的语气如常,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只是右手泛着水光,沾满了儿子私处的液体。这些淫秽的液体,见证了父子俩的荒唐。
喻瑾瑜一边喘着气,一边望着父亲离开的身影,满足地绽开了一个微笑。
9大学(彩蛋双龙爸爸5双龙h)
两人默契地没有提过上次的事情,自欺欺人般地过着父慈子孝的生活,倒也是相安无事,日子过得飞快,转眼就到了大学报志愿的日子了。
喻瑾瑜成绩一向不错,高考是也是稳定发挥,查询了往届的资料,恰好够了心仪大学的分数。
只是,他不想离开父亲。
晚饭时分,他装作不经意般提起了这件事情。“爸爸,我看了一下,A大法律系的分数我够了。”喻瑾瑜小心翼翼地开口,试探着父亲的反应。
喻曜晖听完,吃饭的动作一顿,他放下筷子,抬眼看向儿子。“你想去A大吗?”他反问道。
“A大法律系一直是我的理想志愿,可是。。。”
可是我要离开你了,爸爸。后半句喻瑾瑜在心里悄悄说道。“想去就去吧,我在A市也有房子,你身体不方便,就别住宿舍,住在那里。”喻曜晖一反常态,假装没有听出喻瑾瑜语气上的留恋,仅是平静地回答儿子的问题。
喻瑾瑜听到父亲冷淡的话语,感觉心都要碎了,他低下头,咬紧嘴唇,努力不让泪水流出来。
“好,我吃饱了,先回房去了。”喻瑾瑜一下子站起身,飞快地向房间走去,生怕自己在父亲面前一下子哭出来。
喻曜晖看着儿子悲伤的身影,他叹了口气。听到喻瑾瑜带着哭腔的声音,他顿时就想把儿子紧紧抱在怀里安慰,不知道花了多大的力气才抑制住这股冲动。一向疼爱儿子的他自然是舍不得儿子离开自己身边,只是近些年,他越来越察觉到父子二人之间暧昧的情愫,有意将儿子向外推罢了。
可是他只能骗骗儿子,骗不了自己的心,喻曜晖没有告诉儿子他早已经申请了前往A市的调令。
喻瑾瑜回到房间后,泪珠争先恐后地掉了下来,为什么,为什么爸爸就不懂自己的心呢?为什么就不能开口挽留他一下?父亲是不是一点都不在乎自己?
他又觉得自己很矫情,正常的父母只盼着自家儿子多多在外历练,拴在身边反倒是害了孩子。左想右想也只是徒增烦恼,自己以儿子的身份思慕父亲,这样畸形的感情连自己都觉得不齿,还是离父亲远一些,不要再给他造成麻烦了。从小自己就过于粘人,还是多出去历练历练也好。喻瑾瑜自己安慰着自己,想到这里,心也就不再那么难过了。
他收拾了一下情绪,深吸口气,拉开房门走出去。父亲已经将饭桌收拾干净,正在厨房洗碗,他走上前,挽了挽袖子对父亲说:“我来洗吧爸爸。”
喻曜晖摇摇头说:“不用,你去客厅坐着吧。”
“以后我就要离开家了,平日里也帮不上你忙,这会就让我多洗一洗吧。”
听到这句话,喻曜晖手中动作一顿,他放下碗,拧开水龙头一边冲手一边问道:“想好了?就去A大?”说完,转过头看着喻瑾瑜,眼神平静,漆黑的瞳孔看不出一丝的情绪。
喻瑾瑜看着父亲,咬住下唇,点了点头。
“好。”喻曜晖说完,扭过头甩甩手里的水,接着说:“过两天我带你去A市,把那里的房子收拾收拾。”
喻瑾瑜点点头,心里却一阵苦涩。
日子过得飞快,转眼就到了八月下旬,喻曜晖向警局请了几天假,带着儿子去A市安排开学事宜。
A市与喻瑾瑜家所在的H市距离不远,是一座典型的北方城市,冬冷夏热,四季分明,喻瑾瑜从小生活的S市也属于北方,所以喻曜晖并不担心儿子会不适应这里的天气。
在喻瑾瑜高中的时候,已经对法律学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和强烈的发展意愿,喻曜晖根据他当时的成绩,就在A大附近买了一栋100平米左右的精装房。房子离学校很近,只需要步行十分钟即可到达。二人进门仔细打扫了一下,再购买了一些生活用品,花了三天,终于把这间房子打造成了适宜入住的样子。两人又把A市大致逛了逛,花去了两天时间,转眼离报道就剩两天了。
现在是分别前的最后一个夜晚,自从那件事之后,两个人交流就减少很多,可现在喻曜晖像又回到了原来,父子二人相对坐在床上,只听见他唠唠叨叨不停。“……卫生巾我给你买了一些,棉条也有挺多,穿的衣服少时一定要用棉条,一定别忘了,不适应就自己多练一练。要是不够了,就上网上买,别去超市了,你也不方便。”喻曜晖和儿子说。聊起这些私密的话题,喻瑾瑜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只是呆呆地点点头。“洗澡的时候记得用浴霸,浴巾就放在门口扶手上,一出来立马擦干,一定要吹头发,你爱感冒,要注意身体。家里电器坏了立马告诉我,我让A市的朋友帮你修。”
“好。”
喻曜晖说了这么多,一时间竟不知道要补充什么,儿子一个人离开家,他终究是放心不下,过了一会,他突然又想起什么,接着说:“和同学尽量不要暴露身体,保持距离……还有,如果痛经了,就自己冲点红糖水,难受就请假……爸爸不在你身边,要学会自己照顾自己。”听到这句话,离别的痛楚顿时汹涌起来,喻瑾瑜手攥紧裤子,眼中的泪水弥漫了眼眶。
喻曜晖看到小儿子这副样子叹了口气,说:“别哭。”不说还好,一说出这二字,喻瑾瑜眼中的泪水彻底落了满面。喻曜晖终究是不忍心,一把拉过儿子,将他抱在怀里。喻瑾瑜彻底忍不住了,抓着父亲的衣袖,在他怀里痛哭出声。
喻曜晖摸着儿子的头安慰他:“都是大男孩了,以后不许哭了。”二人相拥着坐了好一会,喻曜晖才开口道:“爸爸要赶早晨的飞机,需要休息了,你也早点睡吧。”喻瑾瑜抬起头,用泪朦朦的眼睛望着父亲,又过了好一会,才依依不舍地坐起身。喻曜晖的胸口已经湿透,他站起身,向客房走去,却见喻瑾瑜也跟了出来。
“怎么了?”
“爸爸,我给你倒杯水。”说完喻瑾瑜转身进了厨房,不一会端着一杯温水出来,递给喻曜晖。
喻瑾瑜盯着父亲一口气喝完,才乖乖地回到房中。喻曜晖躺在床上,本以为自己会失眠,没想自己却快速睡了过去,不知道深夜时分,本该熟睡的儿子,悄悄推门走了进来。
10变故(彩蛋双龙爸爸6双龙h)
喻瑾瑜给父亲的那杯水里加了适当的安眠片碾成的粉末,以保证他接下来做的事情不被察觉。
他悄悄地推开房门,蹑手蹑脚地走近床头,继而单膝跪在地板上,凝视着这张让他倾心已久的面孔——棱角分明的脸庞,高挺的鼻梁,深邃的眉眼和性感的薄唇。
喻瑾瑜伸出手,轻轻地抚上了父亲紧闭的双眼和浓密的眉毛。有人说自己和父亲长得很像,尤其是眉眼。可是喻瑾瑜觉得自己连父亲的半分英气都及不上,自己是双性人,从面相上就透着与生俱来的媚气。
他所爱的父亲,俊逸潇洒,英气十足,是他安全感的来源,是他憧憬的对象,他自然是比不上他的。想到这里,他觉得浑身都被一种奇怪的感情充斥,这感情操控了他接下来的行动……
喻瑾瑜将唇轻轻地覆到了父亲性感的薄唇上,接着伸出嫣红的小舌舔舐起那唇瓣的纹路,每一丝都不放过,直到父亲的双唇已经水光粼粼才肯罢休。接着再往下,他的唇一路亲吻下去,停留在了性感的喉结上,伸出舌头轻轻舔舐,吮吸。这些还不够,喻瑾瑜的唇舌几乎舔吻过父亲的全身,胸前的红点,棱廓分明的腹肌,性感的人鱼线,直到……看到父亲蛰伏在黑色子弹内裤大方的硬挺,他不顾羞耻的将脸埋了进去。
鼻腔里都是父亲的味道,这味道让他着迷。玉茎变得硬挺,连下方的女穴都潮湿起来,他不敢有大动作,只是隔着内裤,亲吻着那个大东西,双手抚慰着下身两个空虚的地方。
“啊!”
喻瑾瑜不禁低叫出声,他竟闻着父亲的内裤自慰到高潮!看到自己一手白浊一手透明淫液,他知道自己已经疯了,可他一点都不在乎,只是抽了两张纸将手擦干净。
他重新站起身,又细细端详了一会自己的爱人,俯下身在他耳边轻轻说:“我爱你,爸爸。”说完,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般,悄悄地回到自己的房间。
喻瑾瑜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晨八点了,他急急忙忙地跑到父亲的房间,只看见整齐的被褥——父亲已经走了。客厅的桌子上放着做好的早点,还是温的。他凝视着空荡荡的屋子,心里一阵酸涩,终于还是和父亲分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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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生活刚开启,无数的学校活动,班级活动,社团活动,什么竞赛演讲辩论搞得喻瑾瑜焦头烂额,倒是冲淡了离别的忧伤;在忙碌中,时间总是过得飞快。终于到了喻瑾瑜的生日,这一天,喻曜晖专程从H市飞来给儿子庆生,同时也悄悄带来了一个好消息。
喻瑾瑜早在一个星期前就兴奋异常,昨天更是彻夜失眠,左盼右盼,终于等到了父亲的消息。
“我在A城公安总局,这里有点事走不开,宝贝你打车来找爸爸吧,地址是xx区xx路xx号。”
喻曜晖确实是忙得不可开交,交接手续太过繁琐,他中午一下飞机,回家放完行李就赶来了,一直忙到晚上才将将完事。他要给儿子带来的好消息就是,他调到A市做副局长了,从此以后,父子二人再也不会分开了。其实喻瑾瑜报志愿之前他就已经申请了,只是结果没出来,所以就没告诉儿子,怕他空欢喜一场。
快到五点半的时候手续终于办完,喻曜晖急匆匆地往外走,不料碰到了一个熟人——武玫。两个人早断的一干二净,从那晚之后不久,武玫就调走了,喻曜晖也没打听她的去向,不料她也在A市。
两人曾经是那种关系,再次碰面让喻曜晖感觉很尴尬,但毕竟是熟人,还是硬着头皮打了个招呼。
武玫缓缓走上前来,眼神复杂地看着喻曜晖,开口道:“喻队怎么在这里。”
“我调职到这里了。”
武玫听到这句话眼中飞快地亮了一下,难道是因为自己吗?她连忙问道:“为什么啊?”
“…….儿子在这里上大学,所以就调过来了。”
想起喻曜晖的儿子,武玫心里有一丝不快,当初就是因为那个孩子,两个人才分手,但她面上没表现出来。
武玫现在心中已经被喜悦充满,也顾不得这些,连忙拉起喻曜晖的手问道:“喻队,您现在结婚了吗?”却没想到喻曜晖慢慢地抽出自己的手,一脸冷漠地说:“我是没结婚……不过以后也不会结婚了。”
见到喻曜晖这副疏离的样子,武玫只觉得悲从心起,继而转为一股冲动,她直直地冲了上去,捧住喻曜晖的脸,将嘴唇覆到了他的唇上。
喻曜晖猛地推开武玫,直起手臂与她保持距离,一边擦着嘴唇一边开口道:“武玫,请你自重,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武玫难以接受这个说法,她颤着声音问道:“我们当初那么亲密,现在却这样残忍地把我推开,你还是人吗?”
喻曜晖听完只觉得恼火,他不耐烦地说道:“当初就说过好聚好散,你也承诺过,我才与你一起,你现在这样纠缠下去,是你的不对还是我的不对?”说完,连忙走开。
喻曜晖此时心情非常不好,被不喜欢的人强吻只觉得难受,他疾步走出大厅,发现喻瑾瑜已经在外边等他了。
“宝贝,等很久了?”
喻曜晖有些忐忑,他怕儿子看到刚才的情景。
不料喻瑾瑜摇摇头,平静地回答:“没有很久,走吧爸爸。”
喻曜晖松了一口气,拉着儿子的手向外走去。
“想吃什么啊宝贝,我们去菜市场买菜。”
“我想吃油焖大虾。”
“别的呢?不想吃了吗?”
喻瑾瑜偏过头,望着父亲说:“爸爸做的什么都好吃,只是最想吃虾了。”
喻曜晖只觉得十分欣慰,低声应道:“好。”
两人逛完菜市场,路过一家便利店,喻瑾瑜突然停下脚步,对喻曜晖说:“爸爸,我想买点红酒喝。”
喻曜晖听完眉头一皱,“怎么突然想起喝酒了,小孩子不能喝酒。”
喻瑾瑜也皱起小脸,假装生气地甩开父亲的手说:“我都快二十了,哪里小!”见喻曜晖没说话,又上前挽住父亲的手臂撒娇:“就一点点,我从小到大都没和你一起喝过酒,答应我吧爸爸。”喻曜晖最受不了儿子这一套,只能无奈妥协。
11初夜1(彩蛋双龙爸爸7双龙h)
两个人回到家里,喻曜晖开始做饭,喻瑾瑜就在一旁打打下手,不一会,三菜一汤就做好了。喻曜晖端碗菜,再将订好的蛋糕从冰箱里取出摆好,小儿子不知道在厨房摆弄着什么,迟迟不来。
于是喻曜晖走到厨房门口,只看见儿子背对他,摆弄着红酒瓶,他开口道:“小瑜,干什么呢,快来吃饭了。”
喻瑾瑜被这声音吓了一跳,明显地抖了一下,手上的动作也显得慌乱,他回头看了一眼父亲,匆匆收拾了一下,拿着红酒瓶走出来。喻曜晖感觉有些奇怪,却也说不上来哪里奇怪,只能作罢。
喻曜晖先把餐厅的灯关掉,点燃十九根蜡烛,为儿子唱起来生日快乐歌。烛光将他的双眸照亮,宛如眼眸中藏了星星,阴影打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增加了一种朦胧美。喻曜晖满含深情,用低沉的嗓子为儿子唱歌:“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喻瑾瑜看着思念已久的父亲,眼中的泪水忍不住流了下来。
喻曜晖看到这一幕,有些慌乱,连忙问道:“怎么了小瑜?”
喻瑾瑜笑着摆摆手,眼泪还是止不住,低声说:“没事…只是感觉好久没见到你了。”听到此话,喻曜晖心里五味杂陈,他说不出话,只能摸了摸儿子的脸颊表示安抚。气氛一时间变得凝重起来,喻瑾瑜见状立马转移话题:“爸爸,我还没许愿呢。”
喻曜晖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一根带子,对喻瑾瑜说:“许愿的时候蒙住它。”
“是要给我变魔术吗?”
喻瑾瑜笑了笑。
喻曜晖无奈叹气:“是啊,给你看你的礼物。”
喻瑾瑜把带子蒙在眼睛上,双手合十,不知道心里想了什么,深吸一口气,然后一下子吹灭所有蜡烛,神情严肃,就像做了一个什么重大的决定一般。
“好了,把带子解开吧。”
喻瑾瑜满怀期待地将带子解下,却发现面前什么新东西都没有出现,他疑惑地开口道:“爸爸,礼物呢?你把它放到哪里去了?”
喻曜晖面含微笑:“不就在这吗?”
??“在哪啊?”
喻瑾瑜更加疑惑。
“你的礼物就是我啊。”
喻曜晖缓缓开口道。
这是什么把戏,喻瑾瑜丝毫不动,只能一脸迷茫地望着父亲。“我来A市公安总局工作了。”
喻曜晖看着小儿子瞬间放亮的双眼,只觉得十分欣慰。
“真的吗爸爸?你没骗我?”
喻瑾瑜兴奋得快要蹦起来了。
喻曜晖一脸慈爱地看着儿子,点了点头。喻瑾瑜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喜悦,连忙倒了两杯酒,将其中一杯递给父亲说:“我太高兴了,我们来喝酒吧。”说完,将自己手中的一杯一饮而尽。
“喝慢点!”
喻曜晖没拦住儿子,只能把自己手中的一杯默默喝掉。
两个人说了许多话,也喝了很多酒,喻曜晖总感觉小儿子故意灌自己一般,但是一想到今天是个高兴的日子,也由他去了。到最后,喻曜晖只是睁着眼睛,软趴趴地扒在桌子上。
喻曜晖喝得尤其多,自己的小儿子本来就是带着目的性地灌他,但他还不至于不省人事的地步,只是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行动,一旦明早醒了酒,就都能想起来,也可以感觉到,酒里下了东西。
喻瑾瑜不怕他想起来,当他看到自己的父亲和别的女人亲在一起的画面,他就已经破罐子破摔了,他要得到父亲,要让父亲只能属于他一个人。
喻瑾瑜把父亲扶到了床上,把他的鞋子脱下,整齐地摆到一旁,他看到父亲汗湿的额头,准备找一块毛巾给他擦擦身子。刚一转身,衣角就被拉住了。
喻曜晖用左臂撑着头,右手拉着他,问“你去哪?”
“爸爸,我去给你拿毛巾擦擦。“
喻瑾瑜握住了父亲拉着自己衣角的手,轻轻地摸了摸。带着安抚的意味。
喻曜晖听后坐起身来,反握住小儿子的手,一把将他拽回来,喻瑾瑜重心不稳,跌坐在他的怀里。
“别去了,不打紧。”
喻瑾瑜坐在父亲的怀里,心脏砰砰直跳,他抚上父亲的额头,替他擦去了汗水。
喻曜晖的眼一直凝视着他的动作,眼神深邃,一眼望不到头,让人看不穿他的想法。
喻瑾瑜感觉浑身血液流动都在加快,因为兴奋。
他知道,自己的计划已经可以开始了。
他别着身子,为喻曜晖为喻曜晖解开衬衫,喻曜晖右手揽着他的腰身,由他动作。
随着扣子一粒一粒的解开,父亲饱满的胸肌,分明的腹肌和精壮的腰身随之显露出来,喻瑾瑜心脏跳动得更剧烈了,他甚至都要抑制不住自己扑过去的想法。
喻曜晖在扣子解开后,松开了搂在儿子腰上的手,将衬衫脱下,古铜色的肌肤,一览无余。
喻瑾瑜终于忍不住了,他紧紧地抱住了父亲,抚摸着他的后背,他明显感觉到父亲的后背僵硬了一下,却没有将他推开,他的心里一阵喜悦。
“小瑜,你再摸,爸爸就硬了。”
喻瑾瑜不知道父亲会说出这样一句话,却还是搂着他不松手,撒娇说:“爸爸,帮我把衣服脱掉吧,我没有力气了。”
喻曜晖伸手拉起儿子卫衣的下摆,可喻瑾瑜的手还搂在他的后背上。
“宝贝,松手,爸爸帮你把衣服脱掉。”
喻瑾瑜这才依依不舍地松开了手臂,抬起来,让父亲动作。
两人上身赤裸,将屋子染上情色的意味,喻瑾瑜已经意乱情迷了,他双手搭在父亲的肩膀上,用上身的重力将喻曜晖重新压回床上,一翻身,跨坐在他的腰上,顿时感觉到,一块坚硬的东西,抵到了他的会阴处,他一下意识到了那是什么,脸瞬间红了,可现在没有人会注意到这些。
他抚摸着父亲的胸肌,爱不释手。
“宝贝,爸爸硬了,你感觉到了吗?”
喻曜晖说完顶了顶下身。
喻瑾瑜被他的动作弄得“啊”地叫了一声,红着脸,点了点头。他将上身整个贴近父亲的上身,肌肤相亲,抬起头,看着父亲的面庞。
喻曜晖此时也凝视着小儿子,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舍不得离开视线。
喻瑾瑜胆大了起来,他轻轻地舔上了父亲的喉结,不时吮吸,他瞬间感受到,喻曜晖的呼吸加重了,他的手从胸肌一路向下,最终停留在了裤子边缘,迟疑了一会,解开了扣子,伸进了内裤,抓住了他的硬挺。
他不禁吓了一跳,没想到父亲的东西,这么大,这么粗,一只手根本握不住,不仅如此,还十分的硬挺和滚烫,杂乱的毛发交织在手指的缝隙里。
喻曜晖感受到了他的动作,呼吸一窒,立刻坐起身来。
喻瑾瑜吓了一跳,却没松开他的手,依旧握着那处。
“宝贝,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12初夜2 高h
喻瑾瑜看到,他的父亲已经意乱情迷。他怕父亲清醒过来,恋恋不舍地松开了手,一把将父亲的裤子拽下,再飞速脱下自己的裤子,生怕父亲反应过来。
小穴已经湿透,甚至在脱下内裤的时候还拉出一条银丝,他还是坐了回去,潮湿的小穴终于没有任何阻拦地贴在了父亲大腿的肌肤上。
“爸爸。”
他颤着声音叫道,不知道这时有多么勾人。
喻曜晖看着儿子的动作,自己无法控制住爱抚他的欲望。
他右手掐着喻瑾瑜的腰肢,让他微微抬起身来,使小穴离开大腿的肌肤,左手伸向了下身,摸向了那处湿滑。
小穴接触到滚烫的大手,喻瑾瑜“啊”得叫出了声,眼神湿润,望向了父亲。
没有一个男人能抵挡的了这样的眼神,楚楚可怜,却让人更胜出一种暴虐感,想要狠狠地欺负他。
喻曜晖就是这样的。
他的左手开始动作,他先并起四指,揉弄着喻瑾瑜的阴蒂。
“唔。。。啊”
从来没有外人造访过的地方传来极强的快感,跟自己抚慰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喻瑾瑜抑制不住自己的叫声。
男人听到儿子的呻吟之后,低笑一声,手下的动作越发肆意,他用两指夹住阴蒂,另外两只抵住阴唇,四指齐压,抖动飞速。
“啊!爸爸。。。嗯!”
“唔”
喻瑾瑜听到自己放荡的呻吟,有些羞涩,于是隐隐地咬住嘴唇,“呜呜”的闷哼。
喻曜晖偏生要逼着他叫出声音,他开始揉虐起了穴口,松开夹住阴蒂的二指,浅浅地插进穴口,前后勾弄。
“唔。。。哈啊。。。嗯嗯。。。嗯。”
快感太过于强烈,迫使喻瑾瑜张开口,一边急促地呼气,一边大声呻吟。
喻曜晖慢慢地将食中二指全部伸进小穴,见喻瑾瑜没有不适,开始缓缓地抽插。
“啊。。。嗯哼。”
喻曜晖慢慢增加手指的数量,直至四指全部没入。女穴如一张温暖的小嘴,紧密地急促地吮吸着他的手指,十分的舒服,不知道阳根进入会是何等的舒服。
喻曜晖有些着急,即使醉酒,他潜意识里也知道这毕竟是儿子的第一次,还需要慢慢的来,不能伤害他。
抽插的速度开始加快,喻瑾瑜渐入佳境,体验到了快感之后,他甚至开始扭动着腰肢,追逐着喻曜晖的动作。小口微张,漏出一点嫣红的小舌,让人想要狠狠的亲吻。
这时候,喻曜晖却坏心眼的把手指抽了出来。
快感一下消失,让喻瑾瑜有些惊异,下身传来阵阵的搔痒和空虚,阴唇一张一合,急切地需要被什么东西填满。
“爸爸,我。。我还要。”
喻曜晖看着儿子充满情欲的脸,笑了。
“爸爸教过你的,想要的什么,就自己来拿。”说完之后,他竟平躺在床上,一副任人宰割的情景。
“爸爸就知道欺负我。”小穴的搔痒实在太过于强烈,喻瑾瑜的声音都染上一丝哭腔。
他欺身而上,打开双腿,夹在男人身体两侧,小穴向上,想要坐在爸爸的阳具上。
男人却止住了他的动作,坏心眼地又要为难儿子。
“宝贝,爸爸还没有完全硬呢,现在不想进去。”
喻瑾瑜听完都要哭了,爸爸喝完酒之后怎么这么恶劣,变着法地欺负人。
可是这是自己最喜欢的爸爸,所以怎么欺负他,他都是高兴的。
“爸爸!”
声音带着娇嗔,带着情欲,喻曜晖听完只想把他压在身下狠狠的操弄,可是他忍住了,他想要得到儿子更多。
可是喻瑾瑜的动作实在太出乎他的意料。
喻瑾瑜伸出右手扶起了爸爸沉甸甸的肉棒,实在是太粗了,他一只手根本握不住。
“呜,爸爸实在太大了,好沉,好烫。”
他抬头向噙着笑欺负自己的男人瞪了一眼,然后低下头,伸出小舌,舔了一下硕大的头部,顶部已经流出了一些粘液,尝到嘴里,一股腥膻的味道,不是很好吃。
喻瑾瑜皱了皱眉,却没有停止动作,而是适应了一下,随后放松了口腔,将父亲的阴茎,缓缓地含进。
喻曜晖震惊了,他本想让儿子摸一摸自己的肉棒,没想到儿子做出了这种举动,他感受到自己的阴茎进入到了一个温暖湿滑的地方,这感觉实在太好。
喻曜晖的东西实在太大,喻瑾瑜只是含住了一半,整个口腔就被塞得满满的,嘴巴实在太酸了,他只能先把它吐出来,求助于自己的父亲。
“爸爸,口交该怎么做啊。”
一脸疑问,一脸情欲,自己的儿子实在太诱人了。
“乖,宝贝,别含了,爸爸给你。”
喻瑾瑜摇了摇头,偏偏较上了劲,他知道口交很舒服,他想让爸爸舒服。
喻曜晖叹了口气,自己儿子犯起倔来,谁都拦不住,自己只得投降。
他摸了摸儿子的头,告诉他:“你第一次,整个是含不进去的,你含一半,剩下的一半用手上下动就行了。”
喻瑾瑜用脸颊蹭了蹭父亲的手,开始行动,他重新将阳具含到嘴里,只含到一半就感觉龟头抵住了喉咙,再也含不进,剩下的一半就用手,开始上下动作。
自己的儿子为自己口交的事实极大地刺激了喻曜晖的感官,这是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刺激。
喻瑾瑜勤奋地动作着,时不时地抬起眼眸望向父亲,看他是否舒服。
湿漉漉的眼神,嘴里被肉棒撑得满满的,口水顺着唇边留下,喻曜晖射精的欲望越来越强烈,他开始急促地喘息。
父亲的喘息声对于喻瑾瑜来说是一种鼓励,他动作越来越快,他还学会了用口腔给予肉棒压力,小舌舔着顶端,嘴里的腥膻气味越来越浓,他知道父亲要射了。
13初夜3 高h
终于。
“宝贝,快起来。”说完,便要推开喻瑾瑜。
喻瑾瑜却把肉棒含得更紧,势必要让父亲射到自己的嘴里。
“快起来啊宝贝,爸爸忍不住了,啊!”随着一声低喘,喻曜晖射了。
喻瑾瑜只感觉到一股热流瞬间喷发,抵到了喉咙,来得太猛,他还来不及反应,瞬间被呛到了。
“咳咳。。。啊。。。咳咳咳”
喻曜晖赶紧起身看他,“宝贝,怎么样,都怪爸爸不好。”
喻瑾瑜一边咳嗽,一边摆摆手,示意没关系。
喻曜晖连忙从床头抽了一张纸巾,递给喻瑾瑜。
“宝贝,来,吐出来。”
只听见“咕噜”一声,喻瑾瑜竟是把他的东西全咽了。
“你这孩子!”喻曜晖有些着急,语气有些凶。
“爸爸。。。”喻瑾瑜低声叫道。
“爸爸,我想让我的身体都染上你的气味,你看,我都吞进去了,爸爸奖励我好不好。”说完,伸出小舌,让喻曜晖查看。
喻瑾瑜因为刚才被呛到了,眼眶有些发红,甚至还挂着泪水,嘴角还有尚未吞咽的白浊,一脸被人蹂躏后的样子。
喻曜晖一把将儿子拉向怀里,吻上了他的唇。
喻瑾瑜口腔里还有他的味道,有些腥,但他不在乎,他急促地追赶儿子的小舌,搅动着。
喻瑾瑜也十分动情,回应着父亲的亲吻。
唇与唇相接的地方,有来不急吞咽的口水流下,还传来啧啧的声音,十分色情。
喻瑾瑜还不会换气,终于在快要窒息的时候,父亲放开了他。两个人大口喘着气,喻曜晖嘴边还挂着他的口水,自己今天吃了父亲的精液,父亲的口水,没有人能比自己更加亲密于他了,这个事实让喻瑾瑜满足又激动。
他感受到自己的下身涌出一股水流,搔痒得不行,他将小穴贴上父亲的阴茎,被烫得抖了一下,但他不在乎,开始厮磨起来,仿佛能止痒一般。
“爸爸,操操我好不好,我。。我好痒啊爸爸”
喻曜晖的阴茎被儿子的黏液磨得亮晶晶的,这时候还不动作,就愧为一个男人。
他一把将儿子压在身下,酒精和欲火烧得他神志不清,他来不及做安全准备和润滑,一举刺入。
“啊!”
下身撕裂的疼痛瞬间弥漫开来,虽然很痛,但是更大的是满足感,父亲终于完完全全地属于自己了。
喻曜晖低头看了看,交合之处有丝丝血流,应该是儿子的处女膜被撕裂了,他有些心疼,但更大的是满足。他等着儿子适应自己,再开始动作。
喻瑾瑜的额头痛得渗出了丝丝汗水,喻曜晖心疼地为他舔去,有亲亲他的额头和脸颊,安抚儿子。
过了一会,疼痛消散了大半,喻瑾瑜勾着脚蹭了蹭男人的后背,示意他可以动作了。
喻曜晖慢慢地抽动着埋在小穴深处的肉棒,见儿子没有不适,慢慢加大幅度。
父亲很温柔,喻瑾瑜十分得舒服,他望着父亲,浓密的眉毛,深邃的眼神,硬挺的鼻梁,怎么看都爱得不行。
“爸爸,没关系,快一点。”
喻曜晖吻了吻喻瑾瑜的额头,快速挺动下身。
“嗯。。。。。。爸爸。。。。。。呜。。。啊啊”
快感来得很迅速,喻瑾瑜被操得淫叫连连,他双手紧紧地抓住父亲的胳膊,双腿勾住男人的腰身,身体前前后后地移动,身上的人撞的太大力,他感觉自己都要划出去了。息肉紧紧地缠绕着根部,阴道裹着男人的茎身,像有一张小嘴在吮吸着阴茎,软肉按摩着龟头,像一双温暖的手抚摸着它。
“啊呜。。。嗯。。。嗯。。。啊啊。。。嗯哼”
喻瑾瑜大声叫着,眼神迷离。
喻曜晖改变着冲撞的角度,企图找到儿子的子宫口。
“啊!”
喻曜晖感觉到自己的龟头撞到了一处柔软的地方。
喻瑾瑜突然像一条上岸的鱼一样抽搐了一下
“找到了。”喻曜晖坏笑一声,开始专攻那处,冲撞起来,想要打开那张紧闭的小嘴。
“爸爸,呜呜,好酸。”
“舒服吗?”喻曜晖听到儿子的叫声,更加卖力。
“好快。。。不行了。。。嗯嗯。。。哈啊”
喻瑾瑜的手已经没有力气了,下身酥麻,手从喻曜晖的手臂上划下,无力地抓住床单。
“子宫要被撞开了。。。呜呜。。。好酸啊”
下身交合的水声越来越响,“噗哧噗哧”的声音,还有肉体拍打的声音交织在一起,连绵不绝,色情无止。
女穴的淫水被操得噗噗飞溅,两人相连的部位因为大力地摩擦已经泛出了白沫。
“要坏了。。。啊。。。呜。。。子宫要坏了。。。”
“爸爸,饶过我吧。”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
阴道深处的小嘴被撞得已经开了个小口,喻曜晖想宝贝是第一次,还是不要进去为好。
他放过了那张可怜的小嘴,更加卖力地抽插。
“爸爸。。。好大。。。好胀啊”
“乖,爸爸大一点才好满足你啊。”喻曜晖被情欲冲昏了头脑,竟忘了照顾儿子前面的小东西,他抚上儿子嫩白的茎身,轻轻地揉弄,上下撸动。
前后的双重刺激,喻瑾瑜感觉自己要上天了,他的双脚脚趾曲卷,双腿已经酥麻到夹不住父亲的腰身,只得垂在一边,双眼迷离地望着天花板,红唇上全是溢出的口水,眼角布满生理性的泪水。
“啊,啊。。。好深啊。。。嗯嗯。。。好棒”
喻瑾瑜的思绪不知道已经飞到了哪里,顾不上羞耻,靠着欲望吐出羞耻的语句。
“乖宝贝,喜欢爸爸吗。”
“喜欢。。。喜欢爸。。。爸爸。。。好粗”
男人听到鼓励,双手撸动得更快,只感受到手下的东西急促地跳动,是快要射了。
“啊。。。哈啊。。。呜。。。爸爸”
充满情色的声音,叫着爸爸,自己身下操弄的,是自己最喜欢最宝贝的儿子,这张小穴,紧紧地含着自己的粗大,不会再属于别人了。
14初夜4 高h
这个事实,令喻曜晖抑制不住射精的欲望。在自己满足之前,先要让儿子满足。
他手上做着最后的动作,感受到吮吸着自己的小嘴急剧收缩。“啊。。。啊啊。。。呜哇。”
喻瑾瑜大口地喘息,感觉到眼前一片空白。
玉茎跳动着,一股一股的精液射到了自己的小腹上。
喻曜晖停住下身的动作,给喻瑾瑜休息的时间。
高潮过后,喻瑾瑜恢复了神智,快感没有那么有一开始那么强烈,却更加明显地感受到父亲的粗大在自己阴道里,形状和青筋的凸起都清晰无比。
父亲硬挺的阴毛更是附在自己的阴唇上,坚硬无比,扎得自己很痒,还有些刺痛。
“爸爸,动一动。”他害羞地扭了扭腰身,示意男人开始动作。
“好,宝贝。”喻曜晖笑着吻了吻喻瑾瑜的嘴唇,喻瑾瑜伸出小舌舔吻着男人的嘴角。
喻曜晖抬起身子,开始进行最后的冲刺。
“啊,好快。。。爸爸”
“呜。。。不行了。。。呜呜”
快速地抽插所带来的刺激,喻瑾瑜几乎无法忍受。
眼角泛出生理性的泪水,眼神舍不得离开父亲。
喻曜晖看到自己儿子眼里的爱恋,拉起儿子的手,与他十指紧扣,飞速抽动。
“啊。。。嗯。。。爸爸。。。哈啊”
射精的感觉就在眼前,喻曜晖想抽出阴茎,射在外面。
喻瑾瑜像是早就料到了一样,双腿死死的缠住男人的腰身。
一声低吼之后,喻曜晖全部射在了儿子的体内。
喻瑾瑜只感觉一股滚烫的液体浇灌在蜜穴深处,冲撞着子宫口,他瞬间高潮,小穴急促抽搐,喻曜晖感觉到另一股液体浇灌在自己的阴茎上。
喻瑾瑜竟是潮吹了。
喻曜晖深呼吸几下,平复了呼吸,将肉棒缓慢抽出,两人的身下已经狼藉一片,白色的精液,红色的血液和透明的爱液交织在一起,粘腻一片。
喻曜晖看到小儿子的小穴被磨得红肿,只能一收一收地吐出自己的精液,顿时感觉自己又硬了,可是想到儿子是第一次,只能放过他。
等等,精液!
他着急地下地穿衣服。
喻瑾瑜不明白父亲的动作,以为父亲醒酒,要离开自己,连忙勾住他的手臂问道:“爸爸,怎么了?”声音颤颤巍巍,像要哭出来一样。
喻曜晖安抚的摸了摸他的头说:“乖,爸爸去给你买避孕药,你现在家里等会,我马上回来”
喻瑾瑜听完,低下头,害羞地说:“爸爸,家里有,在药箱里。”
喻曜晖听后点了点头,转身下床去药箱翻找。
虽然欢好之后清醒了一点,但还是不足以让他思考事情的不合理性,家里为什么有避孕药,他根本反应不过来。
喻瑾瑜又一次离开了父亲的怀抱,破处之后的他十分脆弱,况且这个机会是他自己设计得来的,更是害怕。父亲半天没回来,又让他十分委屈。
他想下床去找爸爸,只是身体实在没力气,只得躺在床上,眼巴巴地瞅着父亲离开的方向。
不一会,喻曜晖拿着一杯水和白色的药片回来,他将他们先放在床头柜上。再把儿子抱起来,搂在怀中。
”爸爸,你去干什么了呀,这么慢。“喻瑾瑜有些委屈,用手指一圈一圈地在父亲的胸肌上画圈。
“我去给你倒水了呀。”
喻曜晖握住儿子作乱的手指,将药片拿过来,让喻瑾瑜服下,喻瑾瑜乖乖地听从。
等他吃完,喻曜晖才看着他,叹了口气说:“宝贝,这太危险了,你怎么能让我射在里面呢,万一怀孕了怎么办。”
喻瑾瑜嘻嘻笑着,仰起头舔吻着父亲的下巴,一点点胡茬扎得他有些痒。
他满不在乎地说:“怀孕了就怀孕了呗,我要给爸爸生儿子。”
“胡闹!”喻曜晖有些生气。
喻瑾瑜感觉到了父亲的怒气,双臂搂上了父亲的胳膊。
“爸爸,亲亲。”说完,将嘴唇贴了上去。
无奈,喻曜晖打开唇,两个人交换了一个温柔的吻。
一吻过后,他拍拍喻瑾瑜的屁股说:“走,爸爸带你去洗澡。”
“爸爸抱我去。”
“好好好,磨人鬼。”
喻曜晖将喻瑾瑜抱到浴室,调好水温,打开花洒。
喻瑾瑜腰软得直不起来身子,乖乖地依附在父亲身上。
喻曜晖替他冲洗,当手探到下身,喻瑾瑜害羞地夹住了双腿,低声问道:“爸爸,还要啊。”说完,抬眼看着他,竟是有些期待。
喻曜晖弹了一下儿子的额头:“想什么呢,我把东西给你掏干净。”
喻瑾瑜撇撇嘴,任由喻曜晖动作,在清醒的状态下,看着父亲的手进出自己最私密的地方,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害羞了,他猜想,自己的脸一定红成了一个煮熟的虾米。
喻曜晖将自己留下的东西都掏干净了之后,抬头看着儿子通红了小脸,故意调笑他:“这回知道害羞了,找爸爸操的时候怎么不知道呢。“
喻瑾瑜更是羞红了脸,把头埋在父亲胸膛不肯出来。
想想自己刚才说了什么淫言浪语,实在是太羞耻了。
喻曜晖笑着看着儿子的举动,心里满是爱意,他将两人都擦干,走向了客房。
刚才的卧室都折腾成什么样了,肯定是不能睡了,先在客房将就一晚。
他把儿子放在床上,自己躺在他身边,盖好了被子,亲亲他的额头。
“宝贝,睡吧。”
喻瑾瑜满足地点点头,双手又缠着父亲,“要爸爸抱着睡。”
“好,宝贝。”
明天的事明天再解决,至少此刻,两个人都是满足的
15清醒
喻曜晖睁开眼看到儿子睡在他的臂弯里,一双眼紧闭着,长长的睫毛垂下,嫣红的嘴唇有些肿。
这幅酣睡甜美的样子仿佛让他回到了从前,他想起儿子还小的时候,总是粘着他,仿佛一株依父而生的菟丝子。可是昨晚之后,他们再也回不到从前了——他借着酒劲,对儿子做了不可饶恕的事情。
喻曜晖知道自己酒量不是很好,一旦醉,就醉得很彻底,蒙头大睡;可昨天的情景历历在目,那时的他很清醒,和平常没有什么区别,仿佛就是借着喝酒的由头,对自己的儿子做了一直想做的事情。
想到这里,他一秒都不能呆下去了,这个认知让他感到害怕,他迫切地想离开这里,想忘掉一切。于是他连忙起身,发现自己和儿子都浑身赤裸,他更难过了,飞快地穿上衣服准备离开,这时,一只手抓住了他。
喻曜晖的动静太大,刚一起身,喻瑾瑜就被他吵醒了,但他还比较迷糊,身体暂时动不了,于是目睹了喻曜晖穿衣服的整个过程。
父亲几乎是落荒而逃。
他终于忍不住了,伸出手抓住了喻曜晖。
喻瑾瑜用一只手拉住父亲,另一手支撑起自己的身子,被子滑落下来,露出赤裸的上身,只见白皙的皮肤上布满了青青紫紫的吻痕,下身虽然没有看到,但可想而知,也是一片狼藉,不忍直视,喻曜晖只看了一眼,就快速地扭过头。
喻瑾瑜看到父亲的反应,只觉得心中酸涩不已,他开口道:“爸爸,你要去哪里。”
喻瑾瑜的声音因为昨晚的持续呻吟变得有些嘶哑,喻曜晖听到,觉得一阵心疼,他慢慢地坐在床头,低声说:“先把衣服穿上吧。”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过后,只听见喻瑾瑜说:“好了。”
喻曜晖这才转过身,小儿子这时直视着他,眼神透露着哀伤,仿佛被抛弃的小狗,喻曜晖只觉得心里难受,他伸出手,把儿子抱在怀里。
喻瑾瑜已经做好了被父亲责骂的准备,没想到自己却被抱在怀里,他感觉到一阵喜悦从心底涌来,可瞬间就被浇得冰凉。他听见父亲说:“你好好在家待着,我去外边住。”
喻瑾瑜只觉得一股无名之火冲上头脑,他一把推开父亲,双手钳着他的肩膀问道:“你要装作无事发生一般逃走吗?”
儿子头一次对他说重话,喻曜晖一开始愣住了,过了一阵才反应过来,他垂下眼眸,低声说:“是爸爸对不起你……”
喻瑾瑜听到快哭了,他声音都带上了哭腔:“我不要你的对不起,是我的错,是我设计引诱你做出这种事,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
他顿了顿接着说:“可我一点都不后悔。”
喻曜晖听完瞪大了眼睛,他一直以为自己和儿子是酒后乱性,却没想到是他故意而为之,他看到儿子悲伤的样子,鬼使神差的说了一句:“我也没有后悔。”
喻瑾瑜听完,眼里的火光再次被点燃,却听到喻曜晖接着说:“我做了错事,我是你的父亲,是我对不起…….”话没说完,就被喻瑾瑜打断:“错事?你觉得这是错事,那我们之间这样的错事还少吗?”喻曜晖说不出话,他脑海里浮现的一幕幕,都是他们曾经过分亲密的接触,要说错,那他早就从头错到尾了。他一时说不出话来,眉头紧皱着,眼中是小儿子悲愤的脸,心里焦虑无比。
喻瑾瑜松开手,抚上父亲紧皱的眉头:“爸爸,我们之间做过的,所谓的错事还少吗?只是你每一次都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能不能看看你自己的心?不要再逃了,好吗?”
喻曜晖听完,睁着一双眼睛望着儿子,他在思索,却如同一个迷途的婴儿,找不到方向,找不到出路。儿子的说的每一个字都打在他的心上,可是却串联不成一个完整的句子。
过了好久,喻曜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他听到自己对儿子说:“我想出去静一静,给我点时间好吗?”
喻瑾瑜听完有些失望,更多的是喜悦,他知道父亲已经被他说动了,他心里一动,开始实行苦肉计。他故意露出没穿衣服的下身,那里狼藉一片,女穴的穴口磨的红肿,一动还有点疼,他故意发出“嘶”的一声,表达痛苦。果然,喻曜晖顿时皱起眉来,他看向儿子,眼神带着歉意。
喻瑾瑜磨磨蹭蹭地把衣服穿上,故意将昨晚的痕迹尽数展露给喻曜晖,一遍又一遍提醒父亲他们已经做爱的事实,他最终叹了口气说:“爸爸,既然你没想清楚,那我把家留给你,你好好想,我去学校旁边的酒店住几晚。”
喻曜晖立马想开口阻止,却被喻瑾瑜捂住嘴巴,喻瑾瑜接着说:“不用再说了,你什么时候想好了,我再回来。”喻曜晖知道儿子平日里很温柔,很听自己的话,但是固执起来,谁也没法阻止,只得由他去了。
喻瑾瑜从床上下来,一晚上折腾得腰部酸软不已,一下子没站住向旁边栽去,喻曜晖立马伸出手接住儿子,让他倒在自己的怀里。
喻瑾瑜逞强,想要推开父亲,喻曜晖却紧紧抓住他不放,低声说:“我送你去,如果你还不答应,那我现在就走。”
喻瑾瑜心里都要乐开了花,却故作镇定,无声地点点头。喻曜晖将儿子搀扶出门,开车将他送到了酒店,安顿好一切才回到家。
喻曜晖刚一出门,喻瑾瑜顿时疼得龇牙咧嘴,私处红肿异常,走路两腿的摩擦让他疼痛不已,腰部也十分酸疼,这可付出了大代价。刚才说的话,不只是激将的话语,还是自己的真实想法,看刚才父亲的反应,不像是无动于衷。
他高兴到飞起,觉得计谋已经成了70%,接下来,就是时间的问题了。
16独白
喻曜晖做了事从来不后悔,他也觉得自己不会做后悔的事。
即使是今天一睁开眼,发现儿子赤裸裸地躺在自己怀里,满身都是自己制造的痕迹,私密处不知道被自己进入了多少遍。
即使知道作为一个父亲,占有了自己的亲儿子,做出这种不伦的行为,他也没有后悔过。
但当他开着车,走在从酒店回家的路上,淡淡的悔意从心头涌起,看到儿子落寞的身影,只觉得心疼不已。
真的该放他走吗?
他不知道。
阳光打在繁密的枝叶上,马路上印衬出交叉斑驳的影子,一如他的心,乱如一团打了死结的麻线。
回到家中,走进主卧,床上的一片狼藉,再一次逼他回忆起昨晚的欢爱。
散落在地上的被褥,凌乱的床单,床单上还遍布着干涸的白浊和莫名的水渍,那是和儿子交欢时留下的情动的液体。脑中又浮现起儿子诱人白皙的躯体,紧致的小穴,火热的亲吻;他强迫自己不要去想,可一切都是徒劳。
喻曜晖强忍着头痛换了一套床上用品,把换下的都扔进了洗衣机。
当闲下来时,两室两厅的房子显得无比空旷和寂寥,他内心涌出伤感,更多的是绝望,喻曜晖知道,他和喻瑾瑜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仅仅是因为这样吗?
突然回想起喻瑾瑜的少年时,两个人早已有了一些出格的举动,哪有一个父亲会手把手“教”儿子手淫,自慰;哪有一个父亲会对儿子有不正常的占有欲。
其实答案早已清晰可见,只是他不愿意接受,不愿意面对,宁愿做一个瞎子。
喻曜晖想假装这是一场酒后乱性,人也是动物,大脑被麻痹了,总有控制不住自己欲望的时候。从前他也会找武玫疏解欲望,只有性,没有感情;
但是他欺骗不了自己,他和武玫做爱的时候从来不会接吻。喻曜晖一直觉得接吻是一件很圣洁的事,只有两人相爱才会这么做。可是昨晚的他,和亲生儿子亲吻了无数遍。
出格的举动,疯狂的占有欲,代表爱意的亲吻,一切都昭然若揭。
他不知道该怎样巧妙地处理自己和儿子的关系,接受或者拒绝,他下不了决心——拒绝不舍,接受也不舍,他不想回了儿子。
思绪陷入了大脑的迷宫,答案是什么?
他决定用时间来逃避这一切。
喻瑾瑜在酒店里,满心欢喜,他不紧不慢地放好洗澡水,站在镜子前脱衣服。
镜子中映照出自己的身躯,原本白皙粉嫩的身躯,现在多了些青紫色的吻痕,尤其是最弱的脖颈处——这是父亲的战绩,他在儿子的躯体上开拓自己的领土,每一个吻痕都是代表已占领的标记。
私密处,那粉嫩的小穴已经微熟,尝到了情爱的味道。无数次的抽插让它变成诱人的樱桃红,红肿着,阴唇微翻,期待下次的插入。
喻瑾瑜深处白皙的手指,轻轻抚摸过去,有些刺痛,但他笑了。
父亲终于是自己的了。
看到父亲的挣扎,他就知道他已经赢了,第一步计划成功,接下来,就是时间的问题。
他一边哼着歌,一边进入浴室;明天是周一,他要舒舒服服地洗个澡,再美美地睡一觉,第二天精神饱满地上课。
喻瑾瑜本来信心满满,可是时间一天天的过去,他也没有接到父亲打来的电话,他还以为父亲会偷偷过来看他,他时刻留心四周有没有可疑的人影。
可是什么都没有。
喻瑾瑜十分沮丧,难道父亲真的对我没有感觉吗,真的仅仅拿我当儿子看待?为什么不来找我?越想越难过,他觉得自己快要脑海中胡乱的想法想搞得哭出来。
他甩了甩头,把这些乱七八糟想法抛出脑海,喻瑾瑜相信父亲对自己一定有感情,还需要再逼他一把。他不能坐以待毙了,一定要做点什么。
或许自己找个男生故意气父亲?
这个想法一出现便被喻瑾瑜自己立马否决,他想到了父亲和那个女人拥抱在一起的场景,那时候的他心如滴血,他不想让父亲也尝受那种感觉,而且他也讨厌和别人亲密接触。
冥思苦想了一会,一个念头渐渐蒙上心头。
时间已经过去了七天,七天之内,二人都没有联系过。喻曜晖不是故意晾着儿子,只是突然出现了一个大案子,腾不出神,一下子闲下来就有些坐不住了,头一次这么多天掌握不了儿子的情况,即使是大学分离两个月,也会每天视频。他有些担心,决定去学校一趟,当然,是偷偷的。
喻曜晖换下警服,穿着便装去了学校,找到法律系的位置,看到了喻瑾瑜班级的课表。
“这一节课是刑法,教室是……三号楼405。”
喻曜晖看着公告栏上的课表,默念出声,这时却突然响起了一个声音。
“您好,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作为刑警的警觉让他立马回过头,因为动作太大,说话的人吓了一跳,后退几步。喻曜晖伸手虚扶了一下,连忙说道:“不好意思,您没事吧。”
那人摆摆手,扶了扶眼镜,抬起头来。喻曜晖这才看清这个人的脸,是个男人,戴着眼镜,抱着一摞书,年岁看着四十出头,长得很秀气儒雅,这副打扮一看就是教书先生。
果然,那男人接着开口:“没事,是我不好,我是这里的老师,吓到您了。您是新来的老师?”
“不是,我是学生家长,法律系xx级班喻瑾瑜的父亲。“喻曜晖伸出手和那位老师握了一下。
“您好,我是喻瑾瑜的导员,我姓黄。”
“黄老师好,喻瑾瑜现在是在上刑法课吧。”喻曜晖开口问道。
黄老师显然愣了一下,疑惑地问道:“喻瑾瑜不是今天请病假回家了吗?“
16独白
喻曜晖做了事从来不后悔,他也觉得自己不会做后悔的事。
即使是今天一睁开眼,发现儿子赤裸裸地躺在自己怀里,满身都是自己制造的痕迹,私密处不知道被自己进入了多少遍。
即使知道作为一个父亲,占有了自己的亲儿子,做出这种不伦的行为,他也没有后悔过。
但当他开着车,走在从酒店回家的路上,淡淡的悔意从心头涌起,看到儿子落寞的身影,只觉得心疼不已。
真的该放他走吗?
他不知道。
阳光打在繁密的枝叶上,马路上印衬出交叉斑驳的影子,一如他的心,乱如一团打了死结的麻线。
回到家中,走进主卧,床上的一片狼藉,再一次逼他回忆起昨晚的欢爱。
散落在地上的被褥,凌乱的床单,床单上还遍布着干涸的白浊和莫名的水渍,那是和儿子交欢时留下的情动的液体。脑中又浮现起儿子诱人白皙的躯体,紧致的小穴,火热的亲吻;他强迫自己不要去想,可一切都是徒劳。
喻曜晖强忍着头痛换了一套床上用品,把换下的都扔进了洗衣机。
当闲下来时,两室两厅的房子显得无比空旷和寂寥,他内心涌出伤感,更多的是绝望,喻曜晖知道,他和喻瑾瑜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仅仅是因为这样吗?
突然回想起喻瑾瑜的少年时,两个人早已有了一些出格的举动,哪有一个父亲会手把手“教”儿子手淫,自慰;哪有一个父亲会对儿子有不正常的占有欲。
其实答案早已清晰可见,只是他不愿意接受,不愿意面对,宁愿做一个瞎子。
喻曜晖想假装这是一场酒后乱性,人也是动物,大脑被麻痹了,总有控制不住自己欲望的时候。从前他也会找武玫疏解欲望,只有性,没有感情;
但是他欺骗不了自己,他和武玫做爱的时候从来不会接吻。喻曜晖一直觉得接吻是一件很圣洁的事,只有两人相爱才会这么做。可是昨晚的他,和亲生儿子亲吻了无数遍。
出格的举动,疯狂的占有欲,代表爱意的亲吻,一切都昭然若揭。
他不知道该怎样巧妙地处理自己和儿子的关系,接受或者拒绝,他下不了决心——拒绝不舍,接受也不舍,他不想回了儿子。
思绪陷入了大脑的迷宫,答案是什么?
他决定用时间来逃避这一切。
喻瑾瑜在酒店里,满心欢喜,他不紧不慢地放好洗澡水,站在镜子前脱衣服。
镜子中映照出自己的身躯,原本白皙粉嫩的身躯,现在多了些青紫色的吻痕,尤其是最弱的脖颈处——这是父亲的战绩,他在儿子的躯体上开拓自己的领土,每一个吻痕都是代表已占领的标记。
私密处,那粉嫩的小穴已经微熟,尝到了情爱的味道。无数次的抽插让它变成诱人的樱桃红,红肿着,阴唇微翻,期待下次的插入。
喻瑾瑜深处白皙的手指,轻轻抚摸过去,有些刺痛,但他笑了。
父亲终于是自己的了。
看到父亲的挣扎,他就知道他已经赢了,第一步计划成功,接下来,就是时间的问题。
他一边哼着歌,一边进入浴室;明天是周一,他要舒舒服服地洗个澡,再美美地睡一觉,第二天精神饱满地上课。
喻瑾瑜本来信心满满,可是时间一天天的过去,他也没有接到父亲打来的电话,他还以为父亲会偷偷过来看他,他时刻留心四周有没有可疑的人影。
可是什么都没有。
喻瑾瑜十分沮丧,难道父亲真的对我没有感觉吗,真的仅仅拿我当儿子看待?为什么不来找我?越想越难过,他觉得自己快要脑海中胡乱的想法想搞得哭出来。
他甩了甩头,把这些乱七八糟想法抛出脑海,喻瑾瑜相信父亲对自己一定有感情,还需要再逼他一把。他不能坐以待毙了,一定要做点什么。
或许自己找个男生故意气父亲?
这个想法一出现便被喻瑾瑜自己立马否决,他想到了父亲和那个女人拥抱在一起的场景,那时候的他心如滴血,他不想让父亲也尝受那种感觉,而且他也讨厌和别人亲密接触。
冥思苦想了一会,一个念头渐渐蒙上心头。
时间已经过去了七天,七天之内,二人都没有联系过。喻曜晖不是故意晾着儿子,只是突然出现了一个大案子,腾不出神,一下子闲下来就有些坐不住了,头一次这么多天掌握不了儿子的情况,即使是大学分离两个月,也会每天视频。他有些担心,决定去学校一趟,当然,是偷偷的。
喻曜晖换下警服,穿着便装去了学校,找到法律系的位置,看到了喻瑾瑜班级的课表。
“这一节课是刑法,教室是……三号楼405。”
喻曜晖看着公告栏上的课表,默念出声,这时却突然响起了一个声音。
“您好,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作为刑警的警觉让他立马回过头,因为动作太大,说话的人吓了一跳,后退几步。喻曜晖伸手虚扶了一下,连忙说道:“不好意思,您没事吧。”
那人摆摆手,扶了扶眼镜,抬起头来。喻曜晖这才看清这个人的脸,是个男人,戴着眼镜,抱着一摞书,年岁看着四十出头,长得很秀气儒雅,这副打扮一看就是教书先生。
果然,那男人接着开口:“没事,是我不好,我是这里的老师,吓到您了。您是新来的老师?”
“不是,我是学生家长,法律系xx级班喻瑾瑜的父亲。“喻曜晖伸出手和那位老师握了一下。
“您好,我是喻瑾瑜的导员,我姓黄。”
“黄老师好,喻瑾瑜现在是在上刑法课吧。”喻曜晖开口问道。
黄老师显然愣了一下,疑惑地问道:“喻瑾瑜不是今天请病假回家了吗?“
17引诱1h(彩蛋爸爸的俘虏1)
黄老师显然愣了一下,疑惑地问道:“喻瑾瑜不是今天请病假回家了吗?”
喻曜晖十分震惊:“病假,喻瑾瑜怎么了?”
黄老师伸手扶了一下眼镜,然后说:“他来和我请假,说有些头晕,回家去了,看起来脸色不太好,我就准假了。”
“什么时候的事?”喻曜晖着急地问。
“就上课之前,应该有半小时了吧。”
喻曜晖原本惴惴不安的心现在更是悬了起来,他有些着急,匆忙和黄老师道了别就往家里赶。
这个孩子可真是,即使是冷战,身体出了问题,怎么也不和父亲说一声呢?
喻曜晖心里想着,索性将油门踩到底,向家里飞奔而去。
他匆忙按了电梯上了楼,用钥匙打开门,看到儿子的鞋摆在门口,然后脱下外套,一边解领带,一边向卧室走去。
“小瑜,你在哪?”
“小瑜?”喻曜晖到了儿子的房间看了一圈,没有人,又叫了几声,房间内似乎一片寂静,他带着疑惑,慢慢走向自己的卧室,却隐约听见一阵奇怪的声音,随着他的接近,声音也变得越来越清晰,好像是呻吟声,又像是人难受时发出的哼唧声……
这是喻瑾瑜的声音吗?
带着疑惑,喻曜晖轻轻地推开了门,眼前的景象却让他愣住了……
“啊嗯……哈……”
喻瑾瑜赤裸着身体,在父亲的床上自慰着。
他侧身躺着,似乎并不知道父亲已悄然出现,着迷地闻着面前的警服衬衫,这是父亲刚刚换下的,还残留着他的温度与气息,就好像父亲躺在身边。连抚慰自己的手,都像是父亲的大手一般。
想到这里,喻瑾瑜十分情动,下身慢慢地流出一股水,划过敏感的会阴,瘙痒异常,喻瑾瑜不禁夹紧双腿,两腿交替摩挲起来。
喻曜晖看到他身侧放着两条黑色的布块,仔细一看,大吃一惊,这竟是自己的两条内裤。
“啊~好痒。”
私处的瘙痒并没有缓解,喻瑾瑜伸手拿起一条内裤,放在大腿内侧,紧紧地夹住,上下拉扯起来。
喻曜晖看着儿子的动作,喉咙一紧,他本应该阻止儿子病态的行为,可是,并没有。
“爸爸……再大力一点。”
布料一次次擦过敏感的阴唇,本就舒爽无比,尤其是用父亲的内裤“玩弄”自己,更是在精神上刺激了喻瑾瑜,小穴早已泛滥不堪,穴口已经泥泞一片。
人的感官是相通的,女穴的快感刺激着前边的玉茎,它也不甘示弱地挺立起来,彰显它的存在。
“哈啊……好胀。”
阳具胀痛,渴望被温柔地抚弄,马眼流出分泌出情动的液体,搅得喻瑾瑜彻底失控,无意识地摆动腰身,用床单磨蹭龟头。可是……
“不够……爸爸……还……还要”
“爸爸……摸摸我。”
喻瑾瑜已经意乱情迷,分不清现实和幻想,他只觉得周围都是父亲的味道,感觉父亲给予自己快感一般。
单纯的磨蹭缓解不了玉茎的胀痛,喻瑾瑜只好空出一只手,再拿起另一条内裤,包裹着挺立地阴茎,上下撸动。
“爸爸……”
喻瑾瑜感觉自己就像躺在父亲的怀里,每一条内裤,就像父亲的手,面前的衬衫,就像父亲贴近的脸颊,他伸出舌头,爱怜地舔了舔漆黑的布料,就像舔在父亲的唇上。
喻曜晖站在那里,他以为自己会排斥儿子的意淫,可是没有,他只觉得心中涌起一团火,那火焰越烧越旺,下身也被阳具撑起了一包。
“喻……喻曜晖……插我。”
喻曜晖听到之后,内心一阵悸动,这是儿子头一次叫出他的名字,论谁都可以听出来声音中的爱意。内心的燥热转移到了身体上,他慢慢地将自己的外衣脱下。
喻瑾瑜身下的小穴空虚不已,他伸出手指,连同内裤薄薄的布料一起,插入到小穴里搅动,咕啾咕啾的粘腻声响起,内裤立即荫湿一片。
“呃……要去了……哈啊”
玉茎上动作的手越来越快,喻瑾瑜喘着粗气,呻吟也变得越来越尖锐。
“啊……爸爸……啊!”
喻瑾瑜下腹抽动几下,浓稠的白浊尽数射在了父亲的内裤上。他无力的仰面躺在床上,喘息着,逐渐恢复了神志。
喻曜晖下身硬的要爆炸,他故意没去理会。他不是第一次看见儿子拿着自己的衣服自慰了,可每一次,他都只是默默地看着,不予阻止,却不离开,就像个乌龟,躲在自己的壳里,从不表明态度。
可下身的反应却无法掩藏,这到底算什么呢?喻曜晖心中隐隐有了一个答案,但是无法说出来,他不知道接下来该干什么,却见喻瑾瑜有了反应。
喻瑾瑜默不作声地躺在那,恢复了一会,开始动作,他拿起一旁的衬衫,因为高潮,它已经被抓捏成一团,不成样子。他将衬衫展开,缓缓地盖在自己的脸上,轻轻地哭出了声。
“爸爸不要我了……”
带着哭腔的声音响起,喻曜晖心痛如绞,他再也忍不住了,快步走上前,皮鞋敲到地板上发出动静,喻瑾瑜受了惊,像兔子一样一下子坐起来,看着越来越近的父亲,不知所措。
喻曜晖捡起滑落在一旁的衬衫,盖在喻瑾瑜的小腹上,挡住了身下的一片狼藉,他伸出手,将儿子搂在怀里。
还是喻曜晖先开的口,他问儿子:“怎么请假了,哪里难受。”
喻瑾瑜将头埋在父亲的怀里,没有说话。
喻曜晖知道儿子又在耍脾气,他将喻瑾瑜从怀里拉起来,捧住他的脸颊,被迫儿子直视他。果然看到儿子微抿的嘴唇,红红的眼眶,水汪汪的大眼睛,如同一把小扇子一样的睫毛,脸颊上还有未干的泪水。
喻曜晖伸出大拇指,将泪水一一揩去。
18引诱2 h(彩蛋爸爸的俘虏2)
看着父亲温柔的样子,喻瑾瑜觉得内心苦涩无比,泪水又忍不住落了下来,他搂住父亲,将头再一次埋进他的胸膛。
喻曜晖真是拿他一点都没有办法,只能摸着儿子光洁的后背,低声安慰。
过了好一会,喻曜晖听到儿子的声音从胸膛响起。
他说:“爸爸,不要逃了,好不好。”
喻曜晖内心一阵复杂,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松开搂在儿子身上的手,想要再一次逃走。
喻瑾瑜像是料到了他的反应,紧紧抓住喻曜晖的袖子,将头抬起来,直视父亲。
两人都看着对方,没有说话,喻瑾瑜突然笑了,他伸出手,摸上父亲鼓起的裆部。
“它早就出卖你了。”
说完,他再一次躺下,打开了双腿,刚才夹着用来自慰的黑色内裤已经被蹂躏得不成样子,因为粘液和汗水,粘在私处。喻瑾瑜捻起它,扔到一边,淫液和布料之间拉出一条银丝。他伸出白皙的手指,缓缓揉动阴唇,中指不时滑落到幽穴深处,粘腻的水声响起。
喻瑾瑜冲着父亲妩媚一笑,引诱到:“爸爸,来干我。”
喻曜晖低垂着眼眸,让人看不清他的神色,喻瑾瑜有些忐忑。
“啊!”
喻曜晖突然动作,他一把拉下儿子的双腿,将他拉到床边,随后将他翻转过来,变成趴着的姿势,伸手打向他的屁股。
“啊!”
白嫩的屁股颤了几下,顿时留下了鲜红的手印,喻曜晖毫不心疼,继续拍了几下。
“啊!啊!呜呜,不要打。”
喻瑾瑜又惊又羞耻,他头一次被父亲打屁股,羞耻感逼着他快要流出眼泪。
喻曜晖打的极有手法,既疼又痒,喻瑾瑜的身体逐渐享受起来,快感萌生,连小穴都忍不住流出水来。
“打屁股还流水,怎么这么骚。”
“呜呜……”
父亲在清醒的状况下对他说这种话,一字一句都像在谴责他的不堪,喻瑾瑜忍不住流下了羞耻的泪水。
“爸爸怎么从来都不知道小瑜这么骚。”
喻曜晖好像换了一个人,笑容里带着一些邪气,继续说着“谴责”儿子的话语。
“呜……”
喻瑾瑜无话可说,只能趴在床上,咬着嘴唇发出闷哼,身体却诚实地扭动起来,追逐父亲的手。
喻曜晖看到儿子扭动的屁股,怒极反笑,自己本来想惩罚一下儿子,没想到让他爽的够呛。只见白嫩的屁股被打的红肿,像一颗熟透了的桃子,喻曜晖暂时放过了儿子的翘臀,转身到床头柜翻找了一下,拿出一瓶面霜。
喻瑾瑜不知道什么时候翻过身子,正面朝上,直起上半身子看着他的动作。
“怎么了爸爸?”
喻曜晖没有回答,他压到儿子的身上,让喻瑾瑜重新躺下,自己则抬起他的两条腿架在肩上,顺手拿了个枕头垫在他屁股下。这样的姿势使身下的两个小穴一览无余,喻曜晖在右手上挤了一些面霜,扒开喻瑾瑜两瓣粉嫩的肉臀,漏出藏在臀缝下的菊穴,将白色的液体尽数抹到了那上面。
“凉。”
菊穴周围十分敏感,冰凉的液体让喻瑾瑜忍不住瑟缩了一下,结果却又被父亲打了屁股。
“不许动。”
父亲好凶,喻瑾瑜委屈地看了一眼喻曜晖,强忍着瘙痒,不再躲闪。
喻曜晖将面霜均匀的涂抹到了穴口,又挽了一点在手上,直接将中指探入到菊穴内。
“唔!”
从未被人造访过的地方被手指进入,充斥着满满的异物感。
手指进入甬道之后便前后抽插起来,面霜的润滑使得第一次进出没有那么困难。等到进出顺畅之后,手指不再活动,而是向周围的肠壁按压过去,像是在寻找什么一样。
“啊啊!”
突然,喻曜晖摸到了一处不明显的凸起,惹得喻瑾瑜一下子叫出声,这里是前列腺的位置。
“这里啊……”
喻曜晖感叹一句,随后变着法地按压这处,惹得喻瑾瑜呻吟不停。
“不要……好奇怪……”
喻曜晖见时机差不多,又弄了点面霜,再深入一指。有了之前的左右开拓,这次进入异常顺利。二指伸入之后,食指指尖轻轻刮骚着内壁,惹得穴口不自觉地张开,这时,喻曜晖趁机加入第三根手指。
“好胀……”
三根手指有些粗,狭小的穴口似是被撑满了一样,隐隐地传来饱胀感。
“啊……腰好酸……不要。”
喻曜晖三根手指一齐全上,大力按压着那处突起,小穴食髓知味,渐渐分泌出情动的液体,穴口出了白色的乳液,慢慢地还流淌出清色的透明液体。
“这里都会出水吗?还真是个骚货。”喻曜晖低头看了一眼,暗骂道。
“呜……不要骂我。”
从小到大父亲都没和他说过重话,此时的父亲看起来太陌生了。
喻曜晖笑了一下,抽出三根手指,猛地挺动腰部,将滚烫阴茎尽数没入窄小的洞穴内。
“啊!好痛。”
阴茎十分粗大,洞口的褶皱都被它撑平,喻瑾瑜疼的脸都发白了,前面勃起的阴茎都软了下来。
喻曜晖似乎毫不心疼,插进入没一会就前后动作起来。
“啊……好痛……爸爸……”
肉棒碾压过的地方都传来撕裂般的痛,喻瑾瑜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爸爸生气了。
“好大……小穴会破。”
喻瑾瑜求饶,希望父亲可以放过自己。
喻曜晖置若罔闻,变换了角度,专心地用龟头碾压儿子凸起的g点。
有了g点的助兴,抽插不再那么痛,快感渐渐萌生,喻瑾瑜的呻吟也渐渐变了调子。
“好粗……啊……嗯……大。”
喻曜晖看了一眼身下的儿子,面色渐渐红润起来,连疲软的阴茎也微微勃起,于是他不再留力气,毫无保留地冲撞起来。
“啊……好棒……小穴……”
菊穴传来的快感让喻瑾瑜不禁流下生理性的泪水,他抓紧身下的床单,一边哭,一边大声呻吟。
19引诱3 h(彩蛋 爸爸的俘虏3)
洞穴适应了滚烫的粗大,肠壁蠕动着,应和着每一次的抽插。喻曜晖深入浅出,次次都撞在凸起的小点,快感一阵阵袭来,喻瑾瑜不禁扭动腰身,方便男人的进入。
“哈啊……顶到了……啊……好棒……”
穴根交界之处已被分泌出的肠液填满,每一次的交接都会飞溅出液体,啪啪啪的声音连绵不绝,喻曜晖冲撞的力度很大,儿子会阴处的白嫩肌肤亦是粉嫩一片。
“舒服吗?”
喻曜晖额头汗水一片,长时间的动作让热量消耗得飞快,全部变成汗液蒸腾出来。
“好棒。”
喻瑾瑜伸手抚摸上父亲掐住自己腰身的手臂,缠绵地说道。喻曜晖笑了一声,声音低沉好听,喻瑾瑜听得心里痒痒的,连女穴都不自觉地分泌出了液体。
啊!真是的,听爸爸的声音都会流水啊。
喻瑾瑜在心里想着,后穴的快感刺激了前穴,初尝情欲的它渴望第二次进入。
“前边一会也插一插,好不好。”
喻瑾瑜一脸情欲,低哑着声音开口。
喻曜晖看着儿子这副模样,只觉得身下又胀大几分,他没有回答,只是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见父亲没有理会自己,喻瑾瑜故意挤出眼泪道:“前边好痒……操一操好吗。”
“不好。”
喻曜晖拒绝了他。
“呜呜……好爸爸……求求你。”
喻瑾瑜仍不死心,纠缠着撒娇,可过了一会,便吐不出像样的句子了,只能高声呻吟,放肆浪叫。
“啊!操到了……那里……受不了了”
喻曜晖不停地抽出,进入,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喻瑾瑜的阴茎跳动着,终于达到了顶峰,射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
喻曜晖也一样,他在最后一刻将阳具拔了出来,对准儿子的脸颊,滚烫的液体立刻洒满了喻瑾瑜充满情欲的脸。
“被颜射了……”
喻瑾瑜有气无力地说着,却一把抓住了父亲的肉棒含在嘴里,将剩下的精液添了个干净。
他彻底恢复了神志,狡黠一笑,慢慢地说:“吃饱了。”
喻曜晖喘着粗气,一把抓住他的两臂压在头上,他一只手撑在喻瑾瑜的头上,一只手用自己的衬衫擦去喻瑾瑜脸上的精液。俊逸的脸庞布满情欲的汗水,却一脸严肃。
“你不后悔吗。”
喻瑾瑜展开一个笑容,坚定地说:“即使此后万劫不复,我也不后悔。”说完,吻上了父亲的唇。
两个人唇舌互相追逐着,过了好一会才舍得松开,分开的嘴角拉出一道银丝。
“我们这是不伦之恋,要是被人知道,要被唾弃千万遍的,我不想毁了你。”喻曜晖垂下眼眸,有些悲伤地说道。
喻瑾瑜反客为主,他强撑着酸软的腰,一把把父亲压在身下,直视着喻曜晖的眼睛,他眼神坚毅,开口道:“即使是下地狱我也要和你一起。”
这种坚毅实在是震撼了喻曜晖的内心,他叹了口气,投降般地把儿子搂在怀里。
喻瑾瑜高兴得不能自已,他靠在父亲的胸膛,紧紧地搂住他说:“你既然做好了选择,我再也不会放你走了,你永远都属于我,爸爸。”
两个人抱在一起没说话,还是喻瑾瑜先开口,他扭动了一下腰身,怯怯地说:“爸爸操操前边好不好。”
喻曜晖突然反应过来,抬起儿子的头,强迫他跟自己直视,邪气笑了一下说:“这是惩罚。”
“为什么惩罚我。”
喻曜晖不轻不重地翻了个白眼说:“你自己不知道吗?
喻瑾瑜眼神闪躲了一下,转移话题:”爸爸今天好可怕,打我屁股,还叫我小骚货。”语气中还带着几分委屈。
“嗯?我可怕吗?”喻曜晖反问道,语气有几分危险。
喻瑾瑜赶紧讨好道:“不过我喜欢!”
喻曜晖低头亲吻了一下儿子水汪汪的眼睛,低声说:“还真是个小骚货。”
“就做你一个人的小骚货好不好。”
“乖宝宝。”
“哼!”
两人做得太激烈,说了一会话就沉沉睡去了。
喻曜晖迷迷糊糊,感觉身下传来一阵异样——仿佛陷在了柔软又吸满水的潮湿海绵垫里,异常舒适。海绵仿佛有生命一样,从四面八方涌来,包裹着下身,温柔地挤压,柔腻的触感不时擦过顶端,惹得下身一阵阵发胀。
喻曜晖这才意识到,自己这是做春梦了。
喷涌而出的欲望迫使他在迷糊中渐渐清醒,而下身的感觉没有消退反而更加清晰,他努力睁开眼皮,看到身下耸动的小人。
他直起身子,看到喻瑾瑜跪在那里,嘴上卖力地吞吐着他勃起的阴茎。
“宝贝……你在干什么。”
听到喻曜晖的声音,喻瑾瑜嘴上的动作没听,抬眼看了看父亲,含着肉棒含糊不清地说:“唔宰次肉棒啊。”(我在吃肉棒啊)
喻曜晖只得无奈地躺下,叹了口气说:“大早晨就这样。”
喻瑾瑜把肉棒吐出来,抓住根部从上到下舔了舔,娇嗔道:“爸爸还不射出来吗,嘴都酸了……”
说完又把硕大的头部含在嘴里,用舌尖扫动顶端的马眼。
喻曜晖感觉到下身喷发的欲望愈加强烈,随着喻瑾瑜紧紧一吸,他终于将第一发精液泄了出来,尽数射到儿子的嘴里。
“咳咳咳咳。”
精液喷发的太过汹涌,喻瑾瑜不禁呛了一下,却仍不舍得吐出肉棒,强忍着把精液全部吞到肚子里。
喻瑾瑜翻身坐到喻曜晖的身上,喻曜晖这才发现儿子未着一缕,潮湿的小穴直接抵到睾丸处,他仿佛吃饱喝足的小兽,舔着嘴角,眼底被呛得发红,一脸满足的神情。他伸出手指,摸上了父亲的胸膛。
“大早晨就喝到了爸爸的牛奶。”
喻曜晖被他这幅骚浪的模样惹得再一次勃起,阳根抵在喻瑾瑜的小腹上,喻曜晖抓着儿子白皙细滑的小臂,哑着声音说道:“一大早就发骚。”
20引诱4h(彩蛋爸爸的俘虏4)
喻瑾瑜狡黠地笑了一下,扭着腰,带动下身磨蹭起父亲勃发的阳具,女穴分泌出的液体将茎身蹭得亮晶晶的。感觉到足够湿滑了,喻瑾瑜便一手扶着紫红色的粗大,一手撑起身子,用小穴把它一寸寸地吞吃进去。
坐到底端的时候,两人皆发出一声低叹,喻瑾瑜更是浑身战栗,父亲的肉棒太粗,只经历过一次性事的女穴未经过充分开拓,下身传来撕裂的痛楚。
喻曜晖看到儿子脸都白了,心疼不已,他开口道:“宝贝,疼不疼,你先起来,让我出去。”
一听到出去二字,喻瑾瑜立马摇了摇头,坚决抵制,他逞强道:“不疼。”
像是怕父亲要出去,他双手撑着父亲的小腹,抬动腰身,小幅度的动作起来。
因为润滑不彻底,一开始动作的很艰难,不知道蹭到了哪处,小穴一阵酸软,一股淫水喷涌而出,让抽插变得流畅。
快感越来越强,喻瑾瑜不禁加快动作,白嫩的屁股起伏着,泛起一阵阵肉波。
“啊……好棒……小穴好满。”
大幅度的动作使他很快没了力气,他无力动作,可小穴瘙痒不已,渴望被重重地插入,于是他开口哀求父亲。
“爸爸,肏肏骚穴……好痒。”
喻曜晖就等着这一句话,喻瑾瑜话音刚落,他就握着儿子的腰身,一挺腰,重重地插了进去。
“啊!”
骑乘式带着自身的重力,肉棒达到前所未有的深度,无与伦比的快感让喻瑾瑜身前的玉茎缴械投降,昨天射了太多次,小东西只能可怜兮兮地吐出稀薄的液体,打在喻曜晖的小腹。阳具次次都打在深处的宫口上,喻瑾瑜腰部酸软无力,只能任父亲玩弄。
“哈啊……好深……要坏了。”
日复一日的锻炼在这一刻彰显了强大的作用,喻曜晖飞快挺动腰部,阳具深入深出,鸡蛋大小的龟头每一次都打在脆弱的子宫口,势必要攻破城门。
“呜……子宫要破了……”
终于,在一次挺动之后,子宫缴械投降,乖乖地被阴茎捅开了一个小口。
同时同地,一股淫水浇在滚烫的阴茎上。
潮吹的快感让喻瑾瑜神魂颠倒,他双眼迷离,小口微张,嫣红的小舌微微伸出。
“爸爸,不要再深了。”
“宝贝吹了。”
喻曜晖笑了一下,他没有更加深入,宝贝前穴第二次经历性事,一下子就插子宫怕他受不了。潮吹后的小穴紧致又舒适他快要射了,于是加快动作。
“啊……要坏了……好快。”
喻瑾瑜毫无力气,只能被插得神魂颠倒,高声浪叫,下身淫液飞溅,嫩穴被磨蹭得红肿。
“呜!好烫。”
暴风骤雨般的抽插之后,喻曜晖尽数射到了儿子的小穴深处
喻瑾瑜终于撑不住,浑身脱力,大腿发颤,倒在了父亲的怀里。
激烈的情事过后,两人都喘着粗气,平复呼吸,交接的下身涌出一股股白浊,打湿了二人的双腿。
过了一会,喻瑾瑜抬起头,撅着嘴巴向父亲索吻,喻曜晖捧着小儿子满是情潮的脸颊,含住了他果冻般的红唇。
喻曜晖大力吮吸着儿子的唇瓣,舌尖抵住他的红舌,搅动着,两条舌头彼此纠缠,不舍得放开一瞬。
亲了好一阵,直到喻瑾瑜有点喘不上气,两人才依依不舍地放开彼此。喻瑾瑜的红唇被吮吸的红肿发胀,上面沾满了父亲的口水,潋滟明亮;眼中波光涌动,水汽氤氲,看起来楚楚动人,让人心生爱怜。喻曜晖不禁再次啄吻了几下儿子的红唇,才舍得放开。喻瑾瑜一脸满足,搂住父亲的脖子,趴在他的胸口小憩。
喻曜晖抬起儿子的腰腹,将疲软的肉棒抽了出来。阴道内的精液终于没有阻碍,一下子喷涌而出,喻瑾瑜夹了夹双腿,有些不舍。
“哎,都流出去了,浪费。”
喻曜晖听完拍了一下他嫩白的屁股,假装生气地说:“小骚货,浪费什么浪费,胡闹。”
喻瑾瑜的臀部手感极好,喻曜晖又忍不住拍了两下,“啪啪”的声音十分清脆。
“呜,不许打我屁股。”
喻曜晖微微起身,扶着儿子坐起来,随后打开床头柜的抽屉,从铝制的包装内取出一颗避孕药,又拿起放在柜子上的水,递给儿子。
“乖,把药吃了。”
喻瑾瑜看着这粒白色的药片,心情有些低落,他垂下眼眸,抗拒地说:“不想吃。”
喻曜晖知道他在想什么,叹了口气说:“胡闹。”
他把药片递送到儿子嘴边,哄道:“乖,吃了它,要不不安全。”
喻瑾瑜还是不为所动。
喻曜晖只得使出杀手锏,他威胁说:“不吃的话,以后就都不做了。”
喻瑾瑜一听到这话,才乖乖地张开嘴,把药吃了进去。
他低着头,长长的睫毛扑闪着,像一只展翅欲飞的蝴蝶,软绵绵地靠在父亲的胸膛。
喻曜晖摸了摸喻瑾瑜细长的眉毛,随后将他一把扛在肩上,带着儿子去浴室放水。白色的浓稠从喻瑾瑜白皙的大腿流下,滴滴答答落了一地。
喻曜晖帮儿子做了清理,自己再冲洗干净,他一边给喻瑾瑜擦身体,一边打商量:“以后我们做的时候都要带套,宝贝。”
喻瑾瑜听完,一脸不情愿,可怜巴巴地哀求道:“不想要别的东西进来。”
喻曜晖这次是铁了心,他坚定地说:“不能再吃药了,这个对你伤害很大,听话。”
喻瑾瑜不情愿地点了点头,心里却打上了别的注意。
21久别h
喻瑾瑜已经连续好几天一个人在家了,他每天掰着手指数着父亲离开的日子,眼巴巴地盼望父亲回家。
喻曜晖在二人互通心意后,没有过多的温存,突然就接到了警局的电话出任务去了。
他是导员助理,一般在学校的时候就跟在黄老师身边忙前忙后,可是最近黄老师出差去了,他着实很闲,一闲下来就忍不住想念自己的爱人。
他刚洗完澡,穿着浴袍坐在书桌前温习刑法课,突然听到开锁的声音,紧接着一只温热的手蒙上了他的双眼,他吓了一跳。
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宝贝,我回来了。”
喻瑾瑜一开始被吓了一跳,现在放下心来,他伸出手,轻柔地抚上父亲的大手,慢慢拿下来,回头一看,日思夜想的面庞就在眼前,他忍不住站起身来,踮起脚尖吻上了父亲的唇。喻曜晖反客为主,捧着儿子的脸颊,加深了这个吻。二人纠缠着,不知不觉,喻曜晖已经背靠墙壁。
喻瑾瑜被吻得双腿发虚,软软地靠在父亲身上。他在亲吻的间隙也不舍得离开父亲,紧接着舔吻上父亲的下巴,其上冒出点点青茬,喻瑾瑜一一舔过,有些扎。
鼻腔内都是父亲的气息,空虚的下体已经泛出点点汁液,他再也忍不住了,他急切的扯开父亲的领带,吮吸着凸起的喉结,随着衬衫扣子的解开,他的唇舌慢慢下移,最终停留在父亲胸前的小豆。
喻瑾瑜明显感觉到父亲的呼吸一滞,紧接着一只手伸进了他的内裤,抚上那充满淫水的小穴。
“只是亲两下就湿了吗?”
喻曜晖轻声笑着,用带有枪茧的食指探入脆弱的内壁。
“唔!”
体内被进入的异物感让喻瑾瑜绷直后背,他松开了父亲的乳头,低吟出声。
喻瑾瑜下体分泌出足够多的液体,使得进出十分通畅,不一会,窄小的阴道内就进入了三根手指。喻曜晖一边抽插手指,一边按压着柔嫩的内壁,给予儿子更多快感。
“咿呀……”
下体的快感让喻瑾瑜双腿发颤,他再也忍不住,一只手搂着父亲的脖子,继续接吻,以此转移注意力,另一只手却不安分的拉开父亲的裤链,掏出了蛰伏在子弹内裤里的庞然大物。
“好烫。”
父亲的阴茎十分滚烫,即使没有完全站立,分量也十分惊人,他一只手根本握不住,他把手比成一个圆,慢慢撸动着,让他完全可以勃起。
喻曜晖呼吸加重,动作变得急切。他将儿子的内裤褪下,扔在一边,浴袍带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散开了,漏出白皙光洁的胸膛,喻曜晖看了两眼,觉得不碍事,便继续玩弄着湿漉漉的小穴。两人的嘴唇舍不得分开一瞬,即使是唇瓣够不着,两条舌头也要隔空交缠,拉出一条银丝。
感觉到差不多了,喻曜晖一使力,二人位置对调,他拉起儿子的一条腿担在手臂上,从一旁的抽屉里摸了一个避孕套,戴好之后挺腰插了进去。
“哈啊……好满。”
粗大的阳具将窄小的肉穴瞬间占据,填满了下体的空虚。
两人分开太久,才一进去喻曜晖就迫不及待地动作起来,又深又快,喻瑾瑜只觉得魂魄都要被撞了出来。
“好快……啊……呀……好深。”
二人的身高差让喻瑾瑜站在地上的那条腿使不上任何力气,他一条腿搭在父亲的臂弯,一条腿只有脚尖够得着地板,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二人的下体,使得每一次的抽插都又深又狠。
“救命……好棒……”
肉体相接处,淫靡的水声,拍打声接连不断,喻瑾瑜浪叫连连。
喻曜晖早已熟悉儿子的敏感点,他变换角度,次次都擦过最致命的地方,翘起的龟头精准的打在深处的子宫。
“啊……啊!子宫……”
最私密的子宫柔软多汁,无时无刻不再诱惑着喻曜晖,每一次龟头又想大刀阔斧征服它,却硬生生的忍住了。
“爸爸……爸爸……”
喻瑾瑜被操得意乱情迷,双眼迷离地呼唤着爱人。
喻曜晖低头亲吻了一下儿子的脸颊,温柔地说:“让爸爸多肏几下子宫。”
“好……肏……肏子宫……爸爸肏我。”
“啊啊啊啊啊!射了。”
前面的玉茎经过快感的累积,自发地射了出来。
喻曜晖放慢动作,硕大的龟头撞在子宫口,力量没有那么重,喻曜晖温柔地开拓,为以后的进入做好准备。
“过不了多久,爸爸就肏进去。”
“啊啊……好棒……肏我。”
快感席卷了喻瑾瑜的大脑,他什么都听不进去,只能无意识地应和。
喻曜晖无奈地笑了笑,专注于做爱,终于在几十个回合之后,将浊液射了出来。
二人气喘吁吁,平复了好久,才恢复神智,喻曜晖将阳具抽了出来,摘下套子打了个结丢在一边。
喻瑾瑜低头看了看自己,下体一片狼藉,身上仅着一件浴袍,还掉落到了手臂上,一副被人蹂躏之后的样子;再看看父亲,只有发型乱了乱,上身的衬衫解开了四个扣子,而下身只拉开了裤链,仿佛收拾一下就能随时出任务一般,如此对比,他愤愤地咬了咬嘴唇。
喻曜晖好像明白了儿子的想法,他额头抵上儿子的额头,亲了亲他的双眼,表示安抚。
欢爱之后,喻曜晖带着儿子做了清洁,今天没有射在里面,所以洗得很快,收拾完后,两个人就依偎在沙发上,此时天已经黑了。
喻瑾瑜枕在父亲的大腿上,突然想起来什么,开口说道:“爸爸今天很温柔。”
“嗯?难道平常不温柔吗?”喻曜晖有些惊讶,低头看着儿子。
不料喻瑾瑜有些闪躲,喻曜晖更好奇了。
“嗯?”
喻瑾瑜终于开口,说出来的话却让喻曜晖啼笑皆非,他说。
“爸爸……今天没有叫我小骚货。”
喻曜晖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喻瑾瑜被这笑声羞得脸都红了,气鼓鼓地盯着父亲。
喻曜晖温柔地看着儿子,问道:“不喜欢被叫小骚货吗?”
22 后怕h
喻瑾瑜脸更红了,他将头扭到一边,却没有正面回答父亲的问题,只是说:“温柔的爸爸又回来了,不再那么吓人。”
吓人?
好啊,小家伙说你老子吓人。
喻曜晖心里愤愤地想着,用手把儿子的脸扭了回来,邪气一笑,捏着他的脸颊说:“吓人的爸爸就不喜欢了吗?”
他的本意只是想吓一吓儿子,没想到喻瑾瑜突然抓住他的手腕,一本正经地说:“爸爸怎么样我都喜欢。”
喻曜晖被儿子宣誓一样模样逗笑了,他用手背蹭着喻瑾瑜的脸颊,继续逗他:“我好像感觉不到哦。”
喻瑾瑜好像有点着急,一股脑吐出一大堆话,他将喻曜晖的手攥得死死的,开口道:“嗯……坏爸爸别有一番风味……粗暴对我我都喜欢。”
喻曜晖听到这话实在忍不住,他笑出声,喻瑾瑜这才意识到父亲在逗弄他,忍不住抓着父亲的手在虎口处咬了一口,瞪了他一眼,说道:“你是不是也给别人看过这副样子!也对他又温柔又粗暴。”他不禁想起了那个一直纠缠父亲的武玫。
喻曜晖又变回一脸温柔的样子,吻了吻儿子的额头,低声说:“这些样子,都只给你看。”
喻瑾瑜终于心满意足,问起别的事情来。
“爸爸,你走了这么多天,是遇到什么难解决的案子了吗?”
“其实是两个案子。”
“什么啊?”
“我先来讲第一个吧,这是一个比较大的卖淫团伙,根据线人爆料,我手下的人蹲点大概四小时,正好在作案现场将头目捉拿归案。”喻曜晖看了一眼儿子,见他听得一脸认真,有意逗他,说:“你知道我们进去的时候他们俩在干什么吗?”
喻瑾瑜愣了一下,下意识重复:“做什么?”
“卖淫团伙,他们会做什么你不知道吗?”喻曜晖笑道。
喻瑾瑜思考了一会,喻曜晖眼睁睁看着他的耳朵变成红色,他抬起手臂挡着通红的脸,有些不好意思,磕磕巴巴地问
道:“做……做那种……事情?”
喻曜晖笑着摸了摸他的头,添油加醋道:“不仅如此,他们俩还……”
“啊???还能这样。”
“是啊,挺刺激的。”
喻瑾瑜抬头看着父亲一脸回味的表情,心里酸酸的,他一把上前捂住他的眼睛,大声说:“不许想了不许想了,她一点都不好。”
喻曜晖拿下他的手,放在唇边吻了一下,开口道:“她没有你好,别怕。”
喻瑾瑜生怕父亲再想起来什么别的,立马转移话题:“第二个呢,第二个案子是什么。”
“其实,我申请调令如此顺利,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因为这个案件。”不知道怎么了,喻曜晖声音低了下去,他继续说:“这是个大型人口失踪案,失踪的,一开始只是H市几所福利院的个别儿童,后来A市也发生了类似的恶劣事件,因为A市调查取证不易,就把我派过来了,两市一联系,发觉这为人口绑架案。”
“那这次去了这么久,凶手有没有抓到?”喻瑾瑜问道。
喻曜晖摇了摇头,皱着眉说:“凶手异常狡猾,这次去,也只是救下了被拐的儿童。”
喻瑾瑜伸手扶平父亲蹙起的眉毛,叹了口气,没有说话。
喻曜晖突然伸手搂住儿子,将他紧紧地抱在怀里,低声说道:“我最近可能会经常出任务,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他深吸了一口气,接着说:“我的宝贝,幸亏你一直安然无恙地长大,如果你有什么三长两短,我都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
喻瑾瑜听到父亲的话语里夹杂着深深的恐惧,他连忙紧紧地抱住父亲的手臂,保证道:“爸爸你安心工作,我一定会保护好自己的。”
第二天晚上,喻曜晖照常下班回家,一进门,就被一双小手蒙住了眼睛,他起先吓了一跳,后来闻到了熟悉的味道才安下心来。
喻曜晖被蒙着眼睛,在儿子的牵引下一路蒙着眼向前走去,他大概辨认了一下,是卧室的方向,不一会,手被松开了,转头一看,他震惊了。
只见喻瑾瑜穿了一件红色的古装外衫,这个外衫只有薄薄一层,儿子的躯体清晰可见。喻瑾瑜只披着这一件外衣,胸口微开,嫣红小巧的乳头在红纱的掩盖下若隐若现,仿佛勾引着别人一探究竟;
这件衣服十分宽松,但腰上系了一条同样颜色的绸带,将窄紧纤细的腰身完全勾勒出来,再往下就有些看不清了,衣摆叠加,绸带过长,将私处盖的严严实实。不过喻曜晖知道,依照儿子的性子,他是会什么都不穿的。
像是要验证自己的猜想是否正确,喻曜晖伸出手,隔着衣服摸上了他的小腹,果然,一根纤细小巧的玉茎已被他握在手里。
“呜……官人好心急。”
喻瑾瑜一脸娇羞,羞答答地看着父亲说。
“你叫我什么?”
喻曜晖被儿子的一句话弄得不知所措,他继续发问:“你知道官人是什么意思吗?”
喻瑾瑜没有说话,而是直接伸手拽着喻曜晖的皮带,把父亲拉到身旁,顺势将自己送入他的怀里。
他似柔若无骨一般依附在父亲结实的胸口,双手抱在后背,抬起头说:“官人前天说要帮奴家赎身,您可不就是奴家的官人了吗?”
喻曜晖没想到儿子会来这么一出,搞了个角色扮演,一时间想不出要说什么,抿着嘴看着怀中的儿子,脑中却觉得这场景有几分熟悉。
灵光一闪,喻曜晖知道了。
他记得昨天和儿子说过的卖淫案件,那里的女性就是玩着古装角色扮演的游戏。当时他还故意逗儿子,说那二人刺激异常,没想到他却记在了心里。
这个小醋精,喻曜晖在心里默默地叹了一口气。
喻瑾瑜见父亲一时间没反应,立马抬起头摆出一副泫然若泣的模样,带着哭腔说:“莫不是官人所说都是假的?只是在床上哄奴家的话语吗?”他一边假装抽泣,一只手擦拭眼角不存在的眼泪,另一只手却摸向了父亲腿间的硬挺。
23官人1h(角色扮演)
小骚货。
喻曜晖在心里暗骂一声,脑子里飞速地回忆了一下曾经看过的类似桥段,才回应儿子说:“在下一言九鼎,说了要娶你回家,便就是要娶你回家,绝非哄人。”
喻瑾瑜这才展开一个笑容,手下的动作却不停,他来回蹭着那沉睡的巨物,想要把它唤醒。
“官人硬了。”
喻瑾瑜一边磨蹭,一边抬头望向父亲,嘴角带笑,眼神含媚,勾人无比。
“小郎君,你看着办。”
喻曜晖学起了那纨绔子弟的语气,对儿子说。
喻瑾瑜要的就是这句话,他迫不及待地解开父亲的皮带,却不着急脱下裤子,反而将皮带抽了出来。
喻曜晖看着儿子,有些不解。
像是感应到父亲疑惑的视线,喻瑾瑜一只手将皮带攥在手里,一只手搂住父亲的腰身,顺着腰线上下磨挲,他看着父亲的双眼说:“官人的腰带被我攥在手里,以后只能由我来束由我来放,我要一辈子把你的心牢牢攥在手里。”
喻曜晖低头吻了吻儿子的眼睛,轻声说:“我的心不早就在你手里了。”
喻瑾瑜顿时心花怒放,他一脸乖巧,手下却做着淫荡的事情。他一把解开父亲的裤扣,拉下紧致的黑色子弹内裤。蛰伏在此的庞然大物一下跳动而出,喻瑾瑜伸出手抚摸了上去。
他无师自通,淫荡的身体不知不觉中已然熟练掌握抚慰的手法,喻曜晖的性器在他的手中早已傲然挺立,肿胀不堪。喻瑾瑜感觉到父亲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莞尔一笑,却是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嗯?”
喻曜晖从情欲中清醒,不解地望向儿子。却见他降低重心,缓缓地跪在了父亲的面前,一只手却还握着硬挺的阳具。他将面颊贴了上去,敏感的皮肤瞬间被火热的性器烫到,喻瑾瑜不禁有些闪躲,却迅速调整,重新将脸颊贴了上去,爱怜地蹭了几下。
“官人要先喂饱奴家上边的嘴。”
喻曜晖工作了一天回来,还未来得及沐浴,下体男性的气味特别充盈,喻瑾瑜着迷地吸了一口,下身竟涌出些水来。
他面上一红,知道自己变态,可没想到自己变态成这副样子:他深深地迷恋父亲,迷恋有关他的一切,他的气息,语言,动作,都让他动情不已。喻瑾瑜深吸了一口气,张开小口,将硕大的龟头含了进去。
“哈啊……”
喻曜晖舒服得轻叹一声,儿子的口腔柔软湿润,足以媲美小穴,更何况加以舌头的抚慰,更是让人舒爽一场。
“宝贝,含深一点。”喻曜晖大手摸着儿子的后脑,喘息着说。
喻瑾瑜听到指令极尽功力,舌尖舔剜过龟头上的马眼,将分泌出的性液尽数舔净。
“乖宝……舒服……”
得到父亲的表扬,喻瑾瑜更是卖力,父亲的男性气息充满口腔,下身的小穴早已濡湿一片,他跪在地上,白嫩的脚趾蜷起,嘴里传来“吸溜吸溜”的吮吸声,来不及吞下的口水顺着交界处流到地上,他收缩脸颊,给予龟头压力,不一会就让父亲缴械投降。
“呼。”喻曜晖长叹一声,交了货。
浓稠的精液一股股地打在喻瑾瑜白皙的脸上,淫乱无比,有一些顺着脸颊流到嘴边,也被他舌尖一勾,尽数舔进嘴里。
“好吃。”
喻曜晖被儿子这副淫荡的模样勾引到,刚软下去的性器很快挺立起来。
他弯下腰把儿子拉起,横抱在怀里,轻薄的红色外袍半褪半掩,垂在喻瑾瑜的肘关节处,红色的布料蜿蜒到地。从远处看去,好像喻曜晖手里抱着一个勾人的妖精。
喻瑾瑜一到床上,便一个翻身,跪趴着撑起臀部,嫣红的小穴泛着水光,在红纱的遮盖下若隐若现。
喻曜晖看着诱人的儿子,下身硬的更厉害,但他还想看看儿子能玩出什么花样。
喻瑾瑜见父亲不为所动,有些懊恼,于是他款款摆动白嫩肥厚的肉臀,引诱着父亲,说出勾人的话语:“官人,快来喂饱奴家。”
喻曜晖扑身向前,他一只手撑在儿子的脖颈侧,将喻瑾瑜半抱在怀里,大手揉捏着儿子白玉团子一样的翘臀。
“嗯……”
喻瑾瑜舒服得眯起眼睛,轻哼出声,被玩弄的臀部肌肉牵动着小穴,穴口两侧的穴肉因为连带作用交磨起来,缓解了暂时的瘙痒。
喻曜晖爱极了这手感,极有耐心地玩弄了好一阵子,可有人却忍不住了,他时不时地回头用欲求不满的眼神看着父亲,却见父亲不为所动。
“嗯……爸爸……”
喻瑾瑜委屈地叫出声音。
喻曜晖微微一下,却还是故意欺负儿子,他说:“小郎君,我可不是你的爸爸。”说完还停下手下的动作,略微退开身子,看着儿子。
喻瑾瑜委屈地抿了抿嘴唇,见撒娇无果只好勾引,他伸出手“啪啪”地打起自己的屁股,白色的臀瓣肉波轻颤。自己打自己屁股的羞耻感让他面上爆红,眼底沁出泪水,他咬着嘴唇说出羞耻的话语。
“官人喜欢打屁股,那喂饱奴家,让您打个够好吗。”
说完,他便羞耻地低下头,不敢再看父亲一眼。
喻曜晖听后眼神一暗,掰开那翘挺的臀瓣, 深藏在其中的暗红肉缝随之显露出来。他随手摸出一个套子套上,扶着硬挺的性器蹭了几下,那处早已湿滑,一挺腰,粗大的肉棒尽根入没。
“呜……啊……好满。”
喻曜晖略微抽动几下,尽管早已湿透,却因为太过紧致,出入还不是很顺畅。
他皱了皱眉,停止动作,故意调笑道:“ 操了这么久,还是这么紧。”
喻瑾瑜听完有意放松穴肉,没想到弄巧成拙,却将肉棒夹的更紧。
“嘶……”喻曜晖被夹得皱眉,啪啪两声,伸出手拍了两把儿子的翘臀,继续说道:“放松!”
“呜……”
从小到大父亲几乎没有打过自己,长这么大,还是在床上被父亲打屁股,羞耻感瞬间弥漫了喻瑾瑜全身,逼得他眼角泛红。
24官人2 h 角色扮演
喻曜晖看儿子一副慵懒的模样,像是被自己逼得快要哭出来一般,便也不忍心折磨他,缓缓地抽插起来。
“嗯……”
巨物在体内抽动的感觉,填补了小穴的空虚,喻瑾瑜像只慵懒的小猫一样舒服得眯起了眼睛,嘴里还发出闷哼声。
“小郎君可舒服了?”喻曜晖一边缓慢抽插,一边问道。
“嗯嗯……官人……好棒。”
“那就换我舒服了。”喻曜晖话音未落,一个挺深,把自己送了进去。
“啊!”
这一撞,喻瑾瑜只觉得自己的魂魄都要被撞了出来,下身一阵酸爽感传来,直立的手臂瞬间失去力气,他手臂一弯,改用上臂支撑,身体几乎都埋在柔软的大床上,只有白嫩的肉臀高高撅起。
喻曜晖伸出大手掐着他纤细的腰身,下半身大幅度摆动,将巨根送入幽谷,再抽出,再一次送入,如此循环往复。
“官人……好深……再快些……”
喻瑾瑜将头埋在臂弯,失神地叫着,深进深出让进出的频率减缓,骚浪的小穴顿时不够满足。
喻曜晖一听,眉头一挑,顿时发了狠力。如果说原先的抽插只是前奏,那么现在就算正片。
“啊!救命……太……太……啊啊”
进攻来得太突然,喻瑾瑜顿时觉得自己连魂魄都被撞飞了出去,身体被插得一颤一颤,甚至连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来。
喻曜晖掐着儿子的腰身,飞速挺进,炙热的粗大一次次刺穿柔嫩的穴口,摆动的囊袋一次次精准地打在勃起的阴蒂上。作为一个成年男性,喻曜晖阳具根部的毛发挺立粗硬,它们高频地摩擦着大腿内侧的柔嫩肌肤,白皙的肌肤瞬间泛着点点红色。
“呼……舒服吗。”
喻曜晖一边挺动腰身,一边俯下身子贴着儿子的脸颊问。
“……嗯?”
喻瑾瑜沉迷于情欲,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下意识的哼了一声。他此时被插的几乎高潮,因情欲分泌出生理的泪水,眼底尽是一片潮湿。喻瑾瑜眼神迷茫,水汪汪的眼睛注视着父亲,或许是被欺负狠了,眼角泛着红色。
喻曜晖看着小兔子一般的儿子,心里的爱意一片汹涌,他停下抽插的动作,偏着头亲吻儿子双眼。
喻瑾瑜也从情欲中恢复神智,他看着父亲,毫不掩饰对自己的爱怜,只觉得心满意足。他撒娇般地开口道:“想要和官人亲亲。”
喻曜晖笑了一下,如他所愿,慢慢地含住了儿子果冻般的双唇。可是亲了一会,喻瑾瑜又不满足,他总觉得这个姿势不舒服,继续撒娇说:“想抱着官人亲亲。”
喻曜晖还能说什么呢,只能好好好,不管阳具还插在儿子的花穴里,就这样生生地给他转了一个身。
“啊!肉棒还在里边。”
穴肉自觉地吮吸着粗大的茎身,此时直接地旋转了一个度,穴肉来不及反应,生生被绞了一下,又痛又痒,喻瑾瑜不禁惊呼出声。
喻曜晖显然是故意的,他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一般,再一次吮吸上儿子半启的红唇。
喻瑾瑜被父亲一亲,顿时什么都抛在脑后,他着迷地搂着父亲的脖颈,专注于接吻。
“呜!”
父亲突然就着接吻的这个姿势顶弄起来,喻瑾瑜措不及防,发出一声闷哼。
喻曜晖并不打算结束亲吻,他一只手撑在儿子的头部上方,一只手抬起喻瑾瑜的下巴,加深这个亲吻。
二人唇舌交缠,相互缠绵吮吸时而与空气接触,发出啵啵的气声;不仅如此,二人下身交缠得更狠,肥厚的肉壁紧紧地吮吸着粗大的茎身,每次拔出去的时候,穴肉便会被带着翻了出去,做着最后的抵抗。
“唔…….嗯嗯……呜。”
因为嘴唇被堵着,喻瑾瑜的呻吟只能吞进肚子,发出含糊不清地呜咽声。
喻瑾瑜沉迷于这种感觉,它甚至能改变清晰地感觉到父亲阳具上每一根凸起血管的形状。
不知道被操到了哪里,喻瑾瑜全身一颤,随后感觉到穴内一股热流喷涌而出。他想起了父亲说的话,说他每次骚得都汁水横流,想到这里,他羞耻不已,小穴因此而收缩,狠狠地绞紧爱人的性器。
喻曜晖感受到下身的变化,他眼含笑意,知道儿子肯定又是害羞了,所以不予理会,反而亲得更加来劲,加快身下的动作。
“嗯……唔唔……嗯哼……呜!”
喻瑾瑜一直迷恋与父亲接吻的交融感,再加之性交带来的快感让他没有多久就达到顶峰,身下可怜的玉茎站了很久,终于在没加任何抚弄情况下射了出来。
喻曜晖感觉到小腹一阵温热,终于放过儿子被玩弄的红肿不堪的嘴唇,他随手抹了一把,嗅到其中淡淡的麝香味,瞬间明白是什么,他抬眸想冲儿子调笑一下,却被眼前的景象惊了神。
只见喻瑾瑜红纱半掩,映衬着因情欲泛红的肌肤,脸上,胸膛上满是汗水,在灯光的晃照下泛着两光,显得诱人无比。胸膛上还有点点白浊,是他刚才到达极致时喷涌而出的精液。再往下,紧致的小腹隐隐能看出体内父亲性器的形状。红嫩的小穴吮吸着紫黑色的肉棒,交界处泛着白沫,汁水横流。他因快感眼角分泌出生理性的泪水,果冻般的双唇因为过长时间的吮吸变得红肿不堪。一切的一切都显得诱人无比。
喻曜晖眼神黯了暗,他随手将沾上的精液抹在儿子的唇上,再次操弄起来,最着最后的冲刺。
“啊……好快!”
“官人……棒……要去……要高潮了!”
快感来得太猛烈,喻瑾瑜被操的神魂颠倒,嘴里胡乱地喊着。肉体拍打声越来越响,交合之处的液体因为过快的撞击飞溅出来,落到床单上形成点点水渍。
“啊!肉棒……爸爸……啊啊啊!”
喻瑾瑜又一次被操射了,过度紧锁的小穴让喻曜晖也释放了自己。
“呼!好紧。”
喻曜晖此时满头汗水,他深呼吸,平复高潮的快感。
25 地铁(伪痴汉)
随后他缓缓从儿子体内抽身而出,摘下套子,打了一个结。
喻瑾瑜眼巴巴的看着自己最喜欢的东西就被父亲残忍地留在一边,满脸怨怼的神情。
喻曜晖假装没看见,轻啄几口他的嘴唇,躺在一边,喻瑾瑜顺势钻到他的怀里。
“好玩吗?爸爸。”
当然好玩,喻曜晖笑了一下,回答他:“不错。”
“嘻嘻。”
喻瑾瑜在父亲怀里像小猪一样拱了几下,搂着他的脖子说:“官人。”
喻曜晖皱了皱眉头,把他的手拿了下来。
“爸爸脖子上全是汗,脏。”
“哪里脏。”喻瑾瑜不满地嘟囔几声,继续攀了上来。
喻曜晖拿他没办法,只能将他搂在怀里,他撩起儿子汗湿的刘海,低声说:“其实我觉得你叫我爸爸,比叫官人更有感觉。”
喻瑾瑜听完,睁大双眼,抬起头说:“真的吗?”
喻曜晖点点头,没有说话,心里却暗暗回复,因为你叫我父亲,时刻提醒着我与你的身份,这种违背道德的感觉,既是一种折磨,又是一种快意的来源。
他把这些阴暗的念头压在心里,转移话题:“明天就是七夕了,带你出去玩好不好。”
“好!!!!”喻瑾瑜高兴极了,又像小猪一样拱了几下。
喻曜晖实在忍不住,笑着说:“真是一头小猪!”
“哼!”
“小猪才会哼。”
“……”
地铁车厢还是一如既往的拥挤,喻瑾瑜被人群挤到了车头,右肩抵着驾驶室和车厢之间的隔板。
车厢里的冷气很足,可是他仍感觉到一阵阵的热意。这是由内散发出来的。
热气将他的脸熏得坨红,让他的额头被汗水打湿,就连喘息时,吐出来的气息都是热的。
他穿的不多,只有一件轻薄的纱裙,裙摆还在膝盖之上,修长的美腿一览无余。
身上唯一能带来热度的,大概就是头顶的假发吧。
可是他却觉得头皮发凉,头顶的神经仿佛有簌簌的电流通过,这些带来一阵阵凉麻意。
他还是十分热,热到左右摇晃,热到两股战战,热到不住地喘息。
他的汗水从胸前流淌,蹭过了敏感的乳头,十分瘙痒。
最爱出汗的两腿之间更是一片狼藉,仔细看过去,白色的棉质内裤已经出现大片水渍。
本来靠着隔板可以传热降一下温度,可他身后却紧紧地贴着一个男人。
这个男人,无论他怎么调整角度都贴在他的后背上,摆脱不开,车厢的人太多,没有多余的地方供他调换位置。喻瑾瑜可以清楚地感觉到男人饱满的胸肌,还有。。。
还有裆处鼓鼓囊囊的一团坚硬,贴着他的股沟。随着地铁的晃动,那团坚硬就在他的臀部蹭来蹭去,好像还有变大的趋势。
仔细听,忽略掉车厢内的其他杂音,好像还有另外一种不和谐的声音一直作响。
嗡嗡嗡,嗡嗡嗡,振动的频率很快。
好像是来自喻瑾瑜的下体。
他身后的那个男人开始做乱了,他将手伸到裤兜里,拨动遥控器上的按钮,将跳蛋振动的频率逐渐调快。
喻瑾瑜颤抖的频率更大了,他忍不住弓下身子,将大腿夹得死死的,不时地前后摩擦,仿佛能减轻跳蛋给他带来的刺激一样。
身后的男人看到他如此模样,索性将频率调到最大档。
喻瑾瑜忍不住呻吟出声,身体随之开始抖动,过了好一会,终于适应了,他才缓缓地直起身子,深吸了一口气,调整呼吸,豆大的汗珠随之滚落。
可是身后的男人显然没有放过他。
喻瑾瑜感受到自己的臀部涌进来一阵凉气,身后的男人,竟是把他的裙摆掀了起来。
随之而来的,是一只滚烫的大手,抚摸上了他的臀部,先是大力地揉捏着他的屁股,慢慢的,竟然探向了隐藏在双腿之间的花穴。
身后的男人摸到水淋淋的内裤顿了一下,显然是吃了一惊,低声在喻瑾瑜的耳边说:“好湿啊,跳蛋明明在你的后穴,怎么前边的小骚逼还这么湿呢?”
“啊。。。嗯”
喻瑾瑜被耳边的呼气搅得不禁呻吟出声。
那只大手更加放肆,竟然卷起内裤两边,将其拧成一条细绳,开始上下拉扯。
肥厚的阴唇将细绳紧紧地含在中间,每一次扯动都准确无误地擦过阴道口和阴蒂,这两个地方是喻瑾瑜最敏感之处。更过分的,男人用三根手指拉扯着细绳,另两只手指则捏起了他小巧的阴蒂来回揉捏。
“唔。。。不。。。”
“嗯哼。。。唔。。。唔”
喻瑾瑜刚一出声,就立马捂上嘴,生怕引起别人的注意。
男人却坏心眼地把另一只手伸到他的嘴里,用手指搅动着舌头,逼迫他张开嘴,探入裙底的手却也没闲着。
小穴已经泥泞不堪,阴道口微微张开,每次细绳擦过,都会收缩,想要把异物吃进去。男人放弃作弄可怜的阴蒂,直接伸出二指,猛地刺进穴口。同时拿出了在嘴里作乱的手指
“啊。。。哈。。。。唔啊”
喻瑾瑜感觉到身下一股热流喷出,饥渴的小穴瞬间高潮。
“这么容易就高潮啊,淫水淋了我一手,乖,给我舔干净。”男人一边说着,一边作势要把手指抽离。
“别!”
喻瑾瑜立刻按住那只手,身体贴向了男人的胸膛,屁股撅了起来,想要让手指进的更深。饥渴的小穴好不容易才得到满足,不能让它离开。
男人发出一声低笑,因为两个人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喻瑾瑜甚至感觉到了他笑声在胸膛产生的共鸣。
男人将头压在他的肩膀上,一边亲吻他的耳朵一边说:“那怎么办,我的手好湿啊,一点也不舒服呢。”
喻瑾瑜皱了皱眉,小声对他说:“一。。。等一会我都给你舔干净,你。。。摸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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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小骚货。”
男人说完,阴道内的手指开始大力抠挖着内壁 ,这和抽插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手指按压过的地方受力面积很小,带来的感觉却是十分强烈,又痛又痒,喻瑾瑜猜想自己的阴道内壁一定肿了起来。
“哈啊。。。唔。。。不。。。哈”
花穴的痛楚和后穴的快感都十分强烈,喻瑾瑜的大脑已经无法思考,他抑制不住自己的呻吟,低声叫了起来,顾不得别人听没听到。
所幸车厢内十分热闹,好像是一个旅游团承包了整个车厢,大家都在聊天,没有人注意到角落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喻瑾瑜的玉茎早已肿胀不堪,将裙摆撑起了一坨,硬邦邦的无人抚慰,只能可怜兮兮地吐着淫液。
男人见状,伸手抚摸了上去,轻轻撸动,不时用指甲抠挖马眼。
喻瑾瑜的喘息声越来越来,汗水已经将后背湿透。
男人感觉到小穴猛地咬紧自己的手指,玩弄玉茎的手瞬间被热流打湿。怀里的喻瑾瑜低声喘息着,高潮过后,他的眼前一片空白。
男人将两只手都从喻瑾瑜的下体拿了出来,为他整理好裙摆。不一会他闻到一股腥膻的味道——男人将满是自己精液的手指拿到了面前。
“舔干净,这上面可都是你的东西。”
喻瑾瑜满面坨红,眼里含着雾气,回头看了男人一眼,羞耻地伸出小舌,一点一点地将自己的东西一滴不剩地吃了进去。吃完男人还不放过自己,再次把手指插进口腔里,模拟着性交的动作进进出出。
口腔里腥膻的味道,淫秽的动作,后穴始终作乱的跳蛋再一次激起了他的欲望。
他抬头看了一眼路线图,还有一站。他将后脑勺紧紧地贴在男人的肩头上说:“爸爸,我想要你,好不好。”
说完,他伸出手揉了揉喻曜晖腿间鼓鼓囊囊的东西,明显感觉到背后的父亲的呼吸一窒。
“东河公园站到了,请从右侧车门下车。”
喻瑾瑜领着自己的父亲飞快走下车门,谁也不知道,刚才的车厢发生了多么淫靡又色情的事情。
喻瑾瑜拉着父亲下了车,飞快地向地铁站的厕所走去,他下身粘腻一片,仿佛随时能滴出水来。
进到厕所里,刚一反锁上门,喻瑾瑜立马搂住父亲的脖子,狠狠地亲了上去。喻曜晖反身将儿子压在墙壁上,将他一条腿抬起来,搭在自己手臂上,一边亲一边抚摸着喻瑾瑜细滑的大腿内侧。跳蛋还在菊穴里振动,喻曜晖将它取出,随手扔在垃圾桶里。
唇齿相接处传来“啧啧”的吸吮声,两人亲得很用力,丝毫不舍得分开,只是在变换角度的时候略微喘一口气。直到实在上不来气,两人才舍得分开,喻瑾瑜看到父亲的嘴唇被自己吸得水光潋滟,还有些红肿,不禁笑了。喻曜晖见状,也冲他一笑,抚摸着儿子的嘴唇。二人平复了好一会,才恢复正常呼吸。
喻瑾瑜将腿放下,又伸手将父亲推坐在马桶盖上,继而蹲下抬头望着父亲,眼神楚楚可怜,像是一个要糖吃的孩童。
喻曜晖看着儿子可爱的模样,伸手摸了摸他的头说:“想干什么。”
喻瑾瑜伸出手抚摸父亲的胯下,那处已十分硬挺,鼓出一个包来,他一边摸一边轻声说:“想吃大肉棒。”说完,便伸手去解开父亲的皮带,一拉下黑色的子弹内裤,紫红色的硬挺便跳动出来,直直拍打在喻瑾瑜的脸上,打得他“哎呀”一声,就伸出手弹了弹硕大的头部。
喻曜晖看着儿子娇俏的模样,只觉得浓浓的爱意从心底里翻涌出来,但他故意冷面逗儿子:“弄坏它,以后你就再也吃不饱了。”
喻瑾瑜抬头瞟了一眼父亲口是心非地说:“切,谁稀罕。”可动作是无比诚实,他慢慢撸动手中的巨龙,伸出小舌舔弄起盘虬的青筋。
“乖孩子,含深一点。”
得到父亲的鼓励,喻瑾瑜舔弄得更加卖力,他将龟头含入口中,伸出舌头舔弄中间的马眼。流出的淫液被喻瑾瑜尽数吃到嘴里,腥膻的气息顿时充满整个口腔,这气息勾引着他一前一后开始摆动头部。
“好会含,宝贝。”阴茎在柔软的口腔只觉得无比舒服,喻曜晖不受控制地挺动腰部,在儿子口中抽插起来。喻瑾瑜被顶得“呜呜”直叫,情动的液体流进了喉部,雄性的气息勾引着他下身更加瘙痒,他一只手揉动着父亲的卵蛋,另一只手则偷偷地伸到下方的女穴揉弄起来。
“好了。”喻曜晖感觉要到了,推开儿子的肩膀,将阳具拔了出来,在伸手拉起儿子,再次将他抵在墙上。
父亲突然动作,喻瑾瑜没有反应过来,当他回过神时,左手伸在女穴里。喻曜晖见状,邪魅一笑,“偷偷玩穴,好不听话。”
喻瑾瑜羞红了脸,连忙把手拿出来,大声辩解:“还不是爸爸,在地铁上就那样,内裤都湿透了,没法穿了。”
“嘘,小点声,这可是公共场所。”喻曜晖故意吓儿子。
喻瑾瑜果然中招,吓得小嘴紧闭,紧张地向四周看了看,听听是否有什么动静。
喻曜晖趁儿子分神,直捣龙阳,一举攻入菊穴。
“啊!爸爸不要一下子进来。”尽管经过跳蛋的挑逗,后穴已十分湿润,可是那处毕竟不是交合的地方,突然进入还是会有不适。喻瑾瑜气得捶了父亲胸膛一下,可一点也没使劲,愤愤地说:“爸爸每次就是这样。”
喻曜晖一边操弄一边说:“我看每次你都很喜欢。”
“啊……好深。”喻瑾瑜一只腿还是搭在父亲的手臂上,另一条腿没有什么力气,他浑身的重量只靠两人交合处支撑,自然进得很深。
“深就对了,宝贝,适应了吗,我要加快速度了。”
喻瑾瑜主动搂上父亲的脖子,点点头。喻曜晖一挺腰,九浅一深,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喻瑾瑜被撞在木板墙上,咚咚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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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快……呜。”
硕大的阴茎将菊穴塞得满满的,抚慰了空虚。喻曜晖一边抽插一边变换角度想找到阳心的位置。
喻瑾瑜软在父亲怀里高声呻吟,不知撞到哪一处,让他像一条上岸的鱼一样,浑身抽搐了一下。
“啊…….那里,顶到了。”
“这里吗?”
喻曜晖专攻那处,儿子的叫声果然变大。后穴的快感刺激到了女穴,它不堪寂寞地流出淫液,希望被人抚弄。液体流出的感觉弄得女穴搔痒无比,深处也空虚起来,渴望被进入,喻瑾瑜只得低声哀求父亲,“爸爸,前…前边摸摸。”
喻曜晖低头一看,女穴的小嘴微张还一边翕动着,他低声骂道:“小骚货。”然后伸出二指,插进女穴。
“啊……舒服。”
喻曜晖只感觉到手指刚一进去,细腻的穴肉就自己缠上来,吮吸着手指不放。于是他一边操弄着后穴,一边用手指玩弄着菊穴,喻瑾瑜无力地攀住父亲,承受着快感的侵袭。
突然门口响起脚步声,喻曜晖赶紧用另一只手捂住儿子的嘴巴,停止动作。
只听见有人推门进来,一边走一边说话,应该是两个男人。
喻曜晖明显感觉到菊穴的收缩,裹得他的阳具生疼。喻瑾瑜十分害怕,怯生生地望着父亲。喻曜晖朝他“嘘”了一下,示意他静观其变。
只听见其中一个人拉开了隔壁单间,开始小便,一边小便一边说:“哎,这厕所什么怪味啊。”
喻曜晖听完一笑,悄声在儿子耳边说:“都是你的骚味。”喻瑾瑜听完狠狠地瞪了父亲一眼。
另一人回答道:“能什么味,厕所不都是这味吗?”
“总觉得不太对。”
“快别磨叽了,赶紧上完出来,我还要上呢。”
“隔壁不是还有一个吗?”
喻瑾瑜听完更加紧张,生怕另一人注意到他们。
可喻曜晖这时却缓缓抽动起来,喻瑾瑜虽然被捂住了嘴,可还是怕会有声音泄出,又瞪了父亲一眼,却也无可奈何,只能承受。
果然,那人开始推门,喻瑾瑜吓得绞紧穴肉,疼得喻曜晖“嘶”的一声。所幸门上了锁,推不开,可那人又开始敲门问道:“有人吗。”
喻瑾瑜用眼神示意父亲回答,可喻曜晖松开捂在他嘴上的手,低声说:“你回答他。”
喻瑾瑜欲哭无泪,他能忍住呻吟实属不易,如今还让他回答问题。
门外的人显然起了疑心,又敲了一次门:“有人吗?”
喻瑾瑜没办法,咬了咬嘴唇开口道:“…..有人。”可这时喻曜晖一挺腰,龟头撞在了阳心处,喻瑾瑜没忍住,呻吟出声。
“啊…..”
门外人一听,问道:“没事吧。”
喻瑾瑜踢了一下坏笑的父亲,无奈回答:“没……事儿。”
过了几分钟,两人终于走了,喻曜晖加快身下动作,几个抽送,将喻瑾瑜送上高潮,自己也射在儿子的大腿上。
喻瑾瑜回过神来,又生气又觉得刺激,没有力气说话,只能狠狠地瞪着父亲。
喻曜晖一边收拾,一边说:“厕所play,不错吧。”
“哼。”
两人虽淫乱,衣服却还是干净的,只是喻瑾瑜的白色内裤已经湿透,无论如何都不能穿了。自己穿着裙子,总不能光着屁股吧。正在他为难之际,喻曜晖就像变魔术一样变出了另一条干净的内裤递给他,随后说道:“穿吧,把身上那条扔掉。”
喻瑾瑜十分惊讶地问道:“哪里来的?”
“当然是从家里带来的。”
喻瑾瑜听完,气愤地说:“好啊爸爸,你早就计划好了是不是!”
喻曜晖一笑,不置可否,只是替他整理好了假发,两人才走了出去。
走出地铁站,喻曜晖看了看表,已经是下午两点了,两人足足在厕所里玩了将近一个小时才出来,喻瑾瑜牵着父亲飞快地跑起来,一边跑一边说:“快点爸爸,再晚点人就更多了。”
两人到了游乐园,果然,在门口售票处就排起了长长的大队,幸好喻曜晖之前在网上购了票,现在只要凭二维码就可以进去了。这个乐园最出名的项目就是激流勇进,以惊险刺激闻名。
喻瑾瑜兴冲冲地拉着父亲过去,排了好一阵才排到,可在临上车之前却犯了怯,不由得攥紧父亲的手,因为穿着女装不能大声交谈,只能低声在父亲耳边说:“爸爸,你坐过这个吗,我看他们下来脸都白了……”
喻曜晖回握儿子的手,捏了几下,回复道:“有我在,别怕。”喻瑾瑜点了点头,跟着父亲坐上了小车。
激流勇进的小车两人一排,一车两排,与他们同行的还有另一对情侣,其中的女孩很是开朗,排队的时候喻瑾瑜就听见她在后边叽叽喳喳个不听,上了车也是,和她男朋友谈笑风生;车已经缓缓开动,喻瑾瑜十分紧张,抿着嘴不说话,二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喻曜晖感觉到握着自己的那只小手出了许多汗,他伸手搂住儿子的肩膀,亲了亲他的脸颊说:“怕了就叫出来。”
喻瑾瑜点点头,聊天转移了他的注意力,让他稍微放松了些。小车开始爬坡了,两人只能松开紧握的手,抓着身前的栏杆以防掉下来,这时候却听到后边的女孩说:“欸亲爱的,我听说去年有人坐激流勇进栏杆没抓稳,飞出去了。”
一听到这句话,喻瑾瑜刚刚放下的心又悬起来了,吓得脸煞白,可这时小车已经爬到了顶坡,猛地滑了下来,喻瑾瑜连叫都来不及,只觉得心飞到了嗓子眼,那种失重的感觉让他快要窒息。
一瞬间飞了下来,还有两个高坡,喻曜晖安慰般地摸了摸他的脸,问道:“没事儿吧。”
喻瑾瑜摇了摇头,没说话。紧接着又飞上飞下两次,小车终于回到了原点,喻瑾瑜害怕叫出声被人识别性别,一直紧咬着下唇不放,直到下了车,尝到点点血腥味才反应过来。
后边的女孩显然很高兴,蹦蹦跳跳地和喻瑾瑜搭话:“小姐姐,你好勇敢啊,都没听见你叫,我可差点把魂叫出来。”
喻瑾瑜被她刚才的话吓得魂魄都要出来,只是勉强对她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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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曜晖看着儿子小脸煞白,不放心地说:“头晕吗,要不要去坐会儿,我给你买瓶水。”
喻瑾瑜摇了摇头说道:“没事,不头晕,刚刚有缓过来。”
“那走吧,还想去哪。”
“我们去坐摩天轮吧,我还从来没玩过这个呢。”
“我没有带你玩过吗?”喻曜晖很惊讶,这么热门的娱乐项目小儿子居然玩过。
喻瑾瑜抬头看了看父亲,撅着嘴说:“你总是嫌弃摩天轮不够男子气概,从来不带我坐。”
喻曜晖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攥紧了儿子的手说:“这次给你补上。”
两个人走到摩天轮那里,顿时被排队的人群震惊了,这也太多了!七夕的时候,摩天轮果然是最热门的项目。
喻曜晖苦笑着:“宝贝,确定要坐这个吗?”
“嗯,我们不玩别的了,就坐这个吧。”
两个人开始排队,过了半小时,人才挪动了一半,喻瑾瑜终于缓过劲来,后知后觉地说:“爸……喻曜晖,其实激流勇进挺刺激的,回过味来感觉还不错。”
喻曜晖回头冲他微笑,回应道:“那一会有时间再玩一次?”
却见喻瑾瑜疯狂摇头:“不不不不了,我害怕我飞出去。”
看到儿子这幅怂包样,喻曜晖只觉得好笑。
排了大约一个半小时,已经到了傍晚,夕阳将天边染红,美丽无比,两人这时登上摩天轮,看到的景色却比先排队的人要好看许多。
开厢门的工作人员一脸微笑,一边拉开门一边说:“美女,你男朋友好帅,你们真有夫妻相。”
喻曜晖也笑了,礼貌地回了声“谢谢”
别人夸父亲,喻瑾瑜高兴得要飞起来,紧紧地拉住父亲的手,直到上了车厢才开始说:“爸爸,别人说我和你有夫妻相。”
喻曜晖说:“那不是自然的吗?你可是我的儿子。”
两人一时间无言,摩天轮缓缓上升,窗外的夕阳从铁栏窗口的缝隙渗入,大雁从天边飞过,莫名带了些伤感。喻瑾瑜不由得拉住父亲的手,二人十指紧扣,他低声对喻曜晖说:“其实今天我特别开心。”
喻曜晖正望着窗外,听到儿子的话有些疑惑,微微偏过头问道:“嗯?是因为出来玩吗?”
喻瑾瑜看着父亲的侧颜,继续说:“不完全是,重要的是,我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和你牵手走在一起,不用忍受别人异样的眼光。”
喻曜晖听完有些震惊,他转过头,直视儿子的眼睛,过了一会才说:“等我把手头这个案子结了,我带你去国外结婚吧。”
喻瑾瑜这时却缓缓地摇了摇头说:“这些都无所谓,我只想永永远远的陪在你身边,无论以什么身份。”
喻曜晖听完,内心是既感动又难过,两人的血缘关系终究不能割舍,也就意味着两个人的感情永远不能正大光明,车厢的气氛变得凝重起来。
喻曜晖想做些什么缓解气氛,正巧这时候两人已经转到了最高点,喻曜晖笑着对儿子说:“传说在最高点接吻的情侣,会一直走下去。”
喻瑾瑜也笑了,低声说:“我爱你爸爸,我要永远和你在一起。”随即主动捧上父亲的脸,奉献上自己的双唇,两条舌头纠缠在一起,吮吸的声音不时发出。这个吻不带任何情欲,却更加缠绵,更加令喻瑾瑜沉迷。
一吻终了,两人的脸颊都飞上一抹红色,彼此都没说话,只是将彼此的手扣得更紧。
下了摩天轮,天色已经黑了,两个人都饿了,又急急忙忙去向预定好的酒店,顶楼是旋转餐厅,两个人吃了一些日料,只喝了一杯红酒,喻曜晖知道自己的酒量,所以没敢多喝。
夜幕完全笼罩大地,喻曜晖牵着自己的小情人来到预定好的情侣套房,接下来的事情,二人已心照不宣。
房间布置得十分温馨,昏暗的灯光,入眼就是一张双人床,还有组成心形的玫瑰花瓣,一到独处的时候,喻曜晖总是忍不住调戏儿子,他在他耳边低声说:“这个房间真适合做爱。”
喻瑾瑜心脏都跳了起来,他娇羞地看了父亲一眼,没有说话。“先洗澡吧,我们,一起。”喻曜晖刻意把“一起”二字咬得很重。
喻瑾瑜却发现了一个致命的问题:“我们明天早晨起来穿什么?”
“衣柜里有我提前送来的衣服。”
喻瑾瑜惊讶于父亲的体贴,低喃道:“你总是这么周到。”
喻曜晖一把抱起儿子,走向浴室,惹得喻瑾瑜一声惊叫,一边走一边说:“你老爸本领可大着呢。”
两人迅速将身上的衣服脱掉进入浴室,这个酒店很高档,浴室里带了浴霸,两个人赤身裸体,坦诚相见。喻瑾瑜在这明晃晃的灯光下,更加清晰地观赏父亲健美的身体,饱满却不突兀的胸肌,棱块分明的八块腹肌,还有人鱼线,线条一直沿着小腹向下,深入那黑色的丛林中,还有沉睡在其中的阳具,即使没有勃起,还是很大,自己的尺寸相比起来真是拿不出手,喻瑾瑜不由得叹了口气。
喻曜晖正在调试水温,听闻,回头看了他一眼,问道:“怎么了?”
喻瑾瑜虽然羞于出口,但还是说了:“没怎么,就是觉得爸爸的东西……好大。”
喻曜晖听完失笑出声:“你每天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
喻瑾瑜听完有些害羞,磨磨蹭蹭地走到淋浴头下面转移话题:“爸爸给我洗头呗。”
“嗯。”
喻曜晖拉着儿子的胳膊,让他正好对着喷头,热水涌出来打湿了他的刘海,喻曜晖给他撩上去,用手指拨弄他的发丝,让水与头发充分接触,感觉湿透之后关了水,挤了点洗发水上去,开始揉搓。
喻瑾瑜眯着眼睛,一脸享受的模样,父亲的手指力度不轻不重,头皮得到按摩后,充分疏解。他抬头看看父亲一脸认真的模样,坏心眼又萌生而出。
喻曜晖觉得胸口痒痒的,向下一瞥,只见到一条灵活的舌头舔上了他的胸口,搞得他胸口痒痒的。喻瑾瑜像是感觉到父亲的视线一样,挑衅一样向上看去,喻曜晖拿他没办法,就由他去了。
直到把父亲胸前的亮点都舔得亮晶晶的,喻瑾瑜才肯松口。喻曜晖开口道:“弄完了?闭眼睛。”
喻瑾瑜点点头,喻曜晖打开水笼头将儿子头上的泡沫冲去,然后把头伸到水龙头底下将头发打湿,给自己洗起头发来。
接着是打沐浴液,喻瑾瑜趁着给爸爸抹泡沫的机会揩了一把油,将父亲的肌肉好好地摸了一个遍,手指留恋不走,喻曜晖都无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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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我脖子、下边都没洗呢,上边就快要让你摸破皮了。”
喻瑾瑜讪讪地干笑几声,伸手给父亲脖子打浴液,可是有点够不着,喻曜晖就将头抵到儿子胸口处。
喻瑾瑜突然感觉到胸口一阵刺痛,不禁“嘶”了一声,原来是父亲咬上了自己的乳头。喻曜晖舌头围绕着中心的红点转圈,一边舔咬一边吮吸,那处是喻瑾瑜的敏感点,父亲的技术很好,他只能抱着父亲的脖子低声呻吟。
过了一会,喻曜晖终于放开了他,只见两个小红点被蹂躏到红肿,像两颗小樱桃,喻瑾瑜的玉茎因为快感处于半勃起状态,喻曜晖伸手拨弄了几下,低笑道:“这才是技术。”
“哼。”
喻瑾瑜想起自己舔弄父亲时,父亲毫无反应,自己却被玩弄得神魂颠倒,挫败感油然而生。像发泄一般,他囫囵地给父亲下体打了个沐浴液,洗到那处硬挺时,故意用了点力气,终于听到父亲闷哼一声。喻瑾瑜终于满意,又再次轻柔地上下套弄,抚摸着茎身上凸起的青筋。
喻曜晖的呼吸越来越重,他突然拉开儿子的手,低声说:“别玩了,给自己打沐浴液。”低沉的声音像是发出了危险的信号,吓得喻瑾瑜连忙助手,专心地给自己打起泡沫。
父亲不给他打泡沫让他有些沮丧,他故意留下私处没洗,等全身打完之后,拉起父亲的手抚上那处,湿漉漉的双眼望着父亲,一切不言而喻。
喻曜晖立刻会意,他挤了点沐浴液,一边亲上喻瑾瑜的唇,一边将手指伸了过去。
有沐浴液润滑,手指毫无阻拦地深入女穴,并起的二指在里面搅弄一番,确认泡沫打好后退出来。喻曜晖分开食指和无名指,将紧闭的阴唇掰开,剩下的指头随即钻入缝隙中摩擦起来。
喻瑾瑜腿一下子软了,要不是靠在墙上,已经站不住了。两人还是在接吻,不时有闷哼声传来,交接的双唇堵住了喻瑾瑜的浪叫。没有儿子的伴奏可不好,喻曜晖抬起身来,结束了这个亲吻。
喻瑾瑜的双唇解放了,可下体却还被玩弄着,喻曜晖中指碰到了挺立的阴蒂,这个小豆豆十分敏感,只要一碰,喻瑾瑜的身子就会更软几分。
“嗯……不要……”喻瑾瑜一边喘着气一边呻吟道。
“明明想要的很,嗯?”喻曜晖怎会轻易放过他,只会更加放肆地揉搓那处小豆豆,不时地用手指轻掐。”
“啊!不要玩我的阴蒂……!”
喻瑾瑜的浪叫声即刻响起,双腿颤抖,快要站不住了。
阴茎和阴蒂作为同源器官自然是感同身受,小腹处的玉茎因为快感已经涨成粉红色。
“好酸……感觉要尿出来了。”喻曜晖听完,更是大肆蹂躏起来,手指飞快地拨弄那处,最终……
“啊啊啊啊!要尿了!”从未使用过的女性尿道因为强烈的刺激,终于不堪一击,隐藏在深处的小口射出一股淡黄色的液体。喻瑾瑜因为羞耻和快感的侵袭满面泪痕,他靠在墙上,双腿因为无力,只得紧紧抓住父亲的手臂。
喻曜晖知道自己玩的有些过了,他将淋浴头取下来,一边亲吻儿子,一边温柔的冲去二人身上的泡沫。
“宝贝没事儿的,是爸爸错了。”可一点都感受不到喻曜晖的歉意。
“爸爸好讨厌……”喻瑾瑜回过神娇嗔般地埋怨父亲,喻曜晖听闻,开大水量,一股猛烈的水流向喻瑾瑜的下体射去。
“啊啊啊!好痒。”一股痒意从下体传来,让喻瑾瑜紧紧夹着双腿。喻曜晖低声笑着,冲去了余下的泡沫。儿子的浪叫成功勾起了他的性欲,他看着下体半勃的的阳具,又挤了点沐浴露抹上去,准备办正事。
喻曜晖关了水,让儿子趴在洗漱台上,撅好屁股,就着刚才的沐浴液开始扩张。喻曜晖伸出二指在菊穴上流连,让沐浴液充分停留在穴口,以便进入。
轻柔的抚摸带给菊穴无比的瘙痒,穴口一翕一合想要克服,可是失败了,喻瑾瑜扭动着屁股,收缩臀瓣,夹紧父亲作乱的手指。
“啪”的一声,喻曜晖伸手打在儿子的臀瓣上。
“夹什么,松开。”
“好痒,爸爸不要玩了。”
“哧”的一声,一根手指没入肠道里,喻曜晖左右按压,想找到那处小点。
“嗯哼。”
喻瑾瑜轻声叫道。
“找到了。”
于是喻曜晖大力按压着他的前列腺,想通过快感刺激他分泌出肠液。见抽插变得轻松之后,他再加入一指,缓慢地前后动作。
喻瑾瑜得到快感,不禁扭动着屁股,追逐手指的动作。
“啪啪”
喻曜晖用另一只手拍打着儿子白花花的臀瓣,随后问道:“骚什么?”
“嗯哼,爸爸快一点。”
三指,四指,喻曜晖颇有耐心地扩张,直到四指进出无碍才抽出手指。他又挤了点沐浴液涂抹在勃起的阳根上,在儿子的臀缝蹭了蹭,一举插入。
“啊啊啊!”
尽管习惯了性爱,可是喻曜晖的东西太大,紧致的菊穴还是有一种撕裂感。
进去之后喻曜晖就没动了,给喻瑾瑜一点适应时间后,再缓慢地抽动。
“嗯……哈啊。”
喻瑾瑜舒服地挺起了腰身,小穴紧缩着。
喻曜晖一边撸动着儿子的玉茎一边抽插,双重刺激让喻瑾瑜满面坨红,仿佛喝醉了一般。
“嗯……嗯嗯……好棒。”
洗漱台的镜子起了雾,喻曜晖伸手抹了抹,让它照出两人交合的身影。
喻瑾瑜听到动静,下意识抬头,看到镜子中的自己——满面坨红,半张着嘴,眼神迷离,玉茎被身后的男人玩弄着,一根紫黑色的阳具正在进出他最私密的地方。
“呜……不要”
喻曜晖低下头,在儿子耳边说:“怎么了,还知道害羞吗。”
喻瑾瑜更是装成鸵鸟,把头埋的低低的,淫荡的身子却受到刺激,不禁夹得更紧。
“啊啊啊啊!太快了!”
喻曜晖开始剧烈撞击,每一次都准确无误地擦过他的前列腺,剧烈的快感袭来,搅得花穴也开始淫水泛滥。前边玉茎的撸动也慢慢加快,马上就要到达巅峰。“要射了!呃啊啊。”
喻曜晖却坏心眼地堵住前边的马眼,不让他射出来。
“我们一起。”说完,更是大力的撞击,狭小的浴室充斥着肉体拍打的声音。
“啊!要去了……好爽……呃啊”
喻曜晖终于松手,喻瑾瑜仿佛失禁一般,一股股白浊从马眼流淌而出。
“啊呜……哼嗯……好烫。“
高潮的小穴夹的喻曜晖也忍不住,几声低喘过后,喻曜晖在小穴深处射了出来。
高潮过的后穴让无人抚慰的花穴显得更加空虚,喻瑾瑜不禁转过身搂着爸爸,求欢道:“前边也想要……”
喻曜晖爱怜地捏了捏他的鼻尖,回应道:“一会给你喂饱,先把后穴清理一下。”
喻瑾瑜看到父亲的阳具丝毫未减雄风,依然挺立着,他一抬腿,“骑”到了上边,用湿滑的小穴慢慢磨蹭,勾引父亲:“就留在里面好不好,”他顿了一下,接着说:“我好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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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什么?”喻曜晖故意逗他。
“想要……大……大肉棒。”喻瑾瑜搂上父亲的脖颈。
“好孩子。”喻曜晖托起他的屁股,将他抱起来,向床上走去,后穴里浓稠的精液滴滴答答落了一地。
喻曜晖把儿子平放在床上,立刻欺身而上,吻上他白皙的颈部。
喻瑾瑜抱着父亲的脑袋,仰起头说:“爸爸,轻一点,这个痕迹不好消。”要是明天出去被人看到,大家都知道他们做得有多激烈了。
喻曜晖听完重重地吮吸了一口,脆弱的皮肤立马留下了青紫色的吻痕。
“嗯呜……爸爸越来越坏了。”
“逗你的,我特意带了高领的衣服,不用怕。”
“嗯……那再亲亲。”
喻曜晖失笑,彻底被小儿子打败了,他一边笑着,一边向下亲吻。舔弄过嫣红的乳头,紧致的小腹,接着吻上了幽谧的花穴。
“哈啊,那里!”
强烈的快感一下袭来,喻瑾瑜不禁夹住了腿,但父亲的脑袋卡在那里,只能无力的张开腿默默承受。
喻曜晖用牙齿轻磕脆弱的阴蒂,惹得花穴瞬间收缩,一股花蜜溢了出来。
“流水了,让我尝尝。”喻曜晖将舌头钻进小洞里,舔舐起来。
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刺激让喻瑾瑜快要昏过去,他想坐起身拉起父亲,但是全身无力,只能一边呻吟一边说:“爸爸,脏,别舔了。”
喻曜晖听闻特意发出“吸溜吸溜”的声音,抬起头,嘴角亮晶晶地,挂着喻瑾瑜的淫水,他说:“一点也不脏,又香又软还会流水。”
“呜哼……”
看着父亲淫荡的模样,他不禁红了脸,发出了羞愧的低吟,好似要哭了一般。
他坐起身看着父亲,“爸爸,上面的嘴也好空虚,想吃大肉棒。”
“那下面要不要吸了。”
“……要。”
两人调整了一下姿势,变成69的样式,正好互相抚慰。
喻曜晖吮吸着肥厚的阴唇,舔弄儿子狭窄的花壁;喻瑾瑜嘴里含着粗大的阳具,发出呜呜的声音,父子乱伦的场面好不淫乱。
两个人都快要忍不住了,喻曜晖坐起身,将儿子调转过来,将他的双腿夹在自己的肩上,对准花穴一举插入。
“哈啊!突然……好大。”
喻曜晖插入之后就飞速抽动起来,刚才的口交让女穴分泌出了足够的液体,他相信儿子可以适应。
“好快……呜!”
喻瑾瑜不禁抓紧了身后的床单。
“呼!好紧。”
喻曜晖深吸一口气,“怎么流了这么多水还是紧。”
“哼,紧一点不舒服吗?嗯啊……啊……好棒。”
喻曜晖一边抽插一边揉捏着儿子肉乎乎的屁股,不时轻轻地拍两下,“松一点。”
“啊!别打我!呜呜呜……”
一边被操弄一边被玩屁股,这感觉太羞耻了。
喻曜晖突然慢了下来,开始深入深处,仿佛寻找什么一样。
“嗯呜!那里……”
喻曜晖的龟头撞到了一处柔软的地方,这里是儿子的子宫。
“爸爸今天操进去好不好。”
“嗯嗯……哈啊……操进来。”
喻瑾瑜已经被欲火烧昏,无论父亲说什么都答应。
喻曜晖得到允许,专攻那一点,开始大力撞击,想要逼迫子宫张开小嘴。
“啊哼……好酸……子宫”
柔软的子宫在肉棒的攻击下只能缴械投降,微微的张开小口,恭候进门。
“呜!!!进来了!”
肉棒终于攻破城门,插到了更柔软的宫颈内,淫液充满了子宫,将肉棒淹没,又宛如看不见的手,细腻的抚摸着龟头,喻曜晖舒服极了。
“好爽,宝贝的子宫好舒服。”
“嗯呜……”
喻曜晖进来之后休息了一下,立即又开始动作起来。
子宫口完全被操开,只能任由龟头一进一出,随着抽插的动作被带出去,又被重重地捅进来。
“啊!哼哼呜……要坏了……子宫。”
喻瑾瑜双脚勾住父亲精壮的腰身,舒服得脚面绷直,脚趾蜷曲起来。
小穴被插得又酸又麻,喻瑾瑜只觉得自己要被操坏了,原来被操子宫是这样的感觉。喻曜晖低头亲了亲儿子,喻瑾瑜已经满脸泪水,眼睛紧闭着,他安抚道:“不会破的,乖。”
“啊!要吹了!”
身下一股淫液涌出,尽数浇灌在喻曜晖的龟头上,他低声笑道:“这么多水,是想把爸爸泡软吗?”
儿子的潮吹是一种鼓励,他插得更起劲,肉体拍打声连绵不接,还夹杂着粘腻的水声。
“啊!呜……好棒……快要死了。”
喻瑾瑜经过一次高潮,小穴更加紧致,绞得喻曜晖也要射精。喻瑾瑜感觉到穴里肉棒的胀大,却在这时双腿交叉紧紧缠住父亲。
“快起来,爸爸要射了。”
“不要出去,爸爸就射在里面嘛。”喻瑾瑜撒娇道。
喻曜晖坚决不同意,严肃地说道:“今天是危险期,不能这么做。”
喻瑾瑜却搂上了父亲的脖子,低声说:“不怕,我带环了。”
“?”喻曜晖一脸疑问。
“避孕环,以后你想射多少就射多少,不会怀孕的。”
喻曜晖才反应过来,只觉得心中热流滚动,一个男孩子,为了他竟然带上了避孕环,不知道会有多痛。他心疼地亲了亲儿子的额头,开始最后的冲刺,重重抽插几下后,他捅进子宫,一股热流喷涌而出。
“哇啊啊啊!好烫……好多”
喻曜晖缓缓地冲出肉棒,喘着粗气,卧倒在儿子身旁。
父亲高潮时,喻瑾瑜再一次达上了巅峰,花蜜又一次喷涌而出,液体冲刷出了一些刚射进去的阳精。他一边喘着气,一边抱紧了身旁的父亲,把自己送到他的怀里。
过了许久,两人平复了呼吸,只听见喻瑾瑜低声说:“好想生一个我们的孩子。”
这句话略带伤感,喻曜晖听完有些惆怅,他何尝不是这么想呢,只是两人的血缘关系限定,他们永远都不能拥有流着彼此血脉的孩子。
他亲了亲儿子的额头,半开玩笑说:“男孩子,生什么宝宝,又不是女孩子。”
可没想到喻瑾瑜抬起头,大大的眼睛里充满光亮,他回复道:“我愿意给爸爸生孩子。”
喻曜晖只觉得这光芒太过刺眼,他低头吻上了儿子的双唇,默默回应他的爱恋。
一吻终了,气氛又回归旖旎,不再那么伤感严肃,喻曜晖站起身,抱起儿子,说道:“带你去洗澡。”
洗完澡后,喻瑾瑜有些迷糊,他用手指撑起眼皮,一脸坚定地说:“我要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做你的小情人!”
喻曜晖笑着吻了吻他的脸颊说:“眼皮都要打架了,还说话。”
喻瑾瑜笑了笑,把头埋到父亲怀里。
过了一会,只听到喻曜晖低声说:“爸爸爱你。”
喻瑾瑜偷偷地笑了,两人相拥着,进入了梦乡。
31寻找
夜幕降临,路灯渐渐亮了起来,喻瑾瑜坐在书桌前,看了一眼手表,已经六点半了,随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父亲今天又不回来了。
七夕过后,喻曜晖不知为何又开始忙碌起来,喻瑾瑜每天都看不到他人影,更别说做爱。
前段时间频繁的性爱让刚开苞的小穴食髓知味,如今好多天无人造访,不免空虚异常。喻瑾瑜下意识地交叠双腿,摩擦肥厚的阴唇,聊以慰藉,要是用手指抚慰,只会更加空虚,毕竟馋嘴的肉屄早已习惯粗大的阳具,手指的抚慰,仅是杯水车薪,更会勾起深层的欲望。
喻瑾瑜食指在桌面敲了敲,心里默默数着天数,今天是第七天,父亲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好好吃饭,有没有休息好……
越想越坐不住,他拿起手机,想要拨通父亲的电话,但转念一想,父亲万一在出任务,打电话一定会打扰他,于是转而拨通了办公室内线电话。
嘟了两声之后,电话即被接通,一个清脆的女声传来:“这里是第一支队,请问有什么事。”
“你好,我是喻曜晖的儿子,我想问一下,他现在在吗?”
“喻队出任务去了,现在不……等一下……”说话人突然停顿了一下,喻瑾瑜依稀听见那个女生在和另一个人交谈。
马丽将电话拿远,望着风尘仆仆的王超,热情地招呼着。
“王哥,回来了。”
王超一边脱下外套一边问道:“嗯,谁的电话?”
“喻队儿子的,喻队呢?”
王超摇摇头,没有说话。
马丽心一下跳到嗓子眼,将听筒拿远一些,打了个手势。
王超继续摇头,回答道:“没有事,还在现场,只是心情不好。”
马丽松了一口气,接起电话对喻瑾瑜说:“喻队还在现场,没回来。”
她听到电话那头的男生焦急地说:“是受伤了吗,姐姐,可不可以把地址给我,我想去看看爸爸。”
正巧王超走了过来,听到了这番话,他接起电话,对着喻瑾瑜说了个地址。
喻瑾瑜连忙道谢,匆匆忙忙地穿好衣服,出门拦了一辆出租车。
王超给的地址是A市的后山,那里杂草丛生,许多化工厂坐落于此,所以平常几乎是半废弃状态,无人问津,喻瑾瑜一听到父亲出任务未归,便担心起来,他知道警察的工作有多危险,如果没有看到完好无损的父亲,终归是放心不下。
车一到目的地,便看到一辆警车靠在路边,天色渐晚,一圈警戒线封锁了一个中等大小的土坡,喻瑾瑜丢下一张钞票,没等找钱,就跳下了车。
他急匆匆地跑到警车前,但发现没有人,他环顾四周,并没有发现一个人影,于是拉起警戒线,朝着山上走去。
坡虽不高,但树很多,郁郁葱葱,再加上晚上,即使是有路灯和月光,也无济于事,喻瑾瑜摸着黑,艰难地搜寻起来,一边走,一边喊着父亲的名字。
喻瑾瑜跌跌撞撞地走了好久,感觉自己喊了不下上百声,嗓子都喊哑了,碍于但林深,其实声音并没有传很远,但他不知道,喻瑾瑜以为父亲出了什么状况,听不见自己的呼唤,急得快要哭了出来。
不知道走了多久,他突然听见了一个轻微的响声,像是打火机的声音,随后不远处,一个火光若隐若现。
喻瑾瑜感觉有了希望,他不顾嗓子的疼痛,大声说:“爸爸?是你吗?”
“小瑜?”
终于听到了爱人的声音,喻瑾瑜一直高悬的心终于放下,他连忙朝着声音来源摸去,在月光的照耀下,一个挺拔的身影若隐若现,一点火光夹在指尖,他整个人倚靠在树上,满是疲倦。
喻曜晖见到儿子,深深吸了一口烟,随后便将它掐灭,丢在地上,喻瑾瑜顺着烟头掉落的轨迹看去,只见父亲的脚边布满了烟蒂,不知道在这里待了多久。
他看着明显沧桑了不少的父亲,心痛的一抽,急忙扑向他的怀里。
喻曜晖伸手揽住儿子的腰身,下巴抵在他的头上,问道:“你怎么来了。”
喻瑾瑜紧紧抱住父亲,低声说:“你好久没回来了,我担心你,于是就跑过来了。”
话音刚落,喻瑾瑜就踮起脚尖,搂住喻曜晖的脖颈,深深地吻住了爱人的嘴唇。
喻曜晖愣了一下,随后开始回应,两个人唇舌纠缠,急促地喘息着,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接吻的空隙滴落,二人不知纠缠了多久,直到尝到了一丝血腥味,胶着的双唇才堪堪放开。
“宝贝,对不起。”
喻瑾瑜才感觉到自己的下唇被父亲咬破,隐隐作痛,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能感觉到父亲现在的焦灼与苦闷,他摇了摇头,不怪父亲的粗暴,接着像只讨奶喝的小奶猫一样,舔吻着父亲的嘴唇。
喻曜晖害怕再伤到儿子,动作明显变得轻柔,两个人温柔的纠缠了一会,才松开彼此。
喻曜晖捧着儿子的两颊,那明亮的双眸总是充满爱意,承放着他的身影,将满腔的爱意奉献给他一人,他心里的阴霾多少冲散一些。
喻曜晖珍重地在儿子头上亲吻了一下,随即把他抱在怀里。
喻瑾瑜感受到父亲叹了一口气,他想了想,现在自己能做的大概只有这些了,于是他离开父亲的怀抱,半跪在地上,快速的解开父亲的腰带。
喻曜晖明显闪躲了一下,他抓住小儿子作乱的手,低声说:“你不用这样,我没事。”
喻瑾瑜知道父亲不想以自己为发泄渠道,但他又忍心父亲将负面情绪憋在心里,于是他撒娇说:“我想要了,我好想你啊爸爸,给我好不好……”
在喻曜晖愣神的空隙,喻瑾瑜一把拉下父亲的外裤,露出黑色的子弹内裤,蛰伏的巨物不知为何已经硬挺,喻瑾瑜没有多想,一点点拉开黑色布料,一根硕大的阳具顿时弹跳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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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浓郁的男性气息扑鼻而来,喻瑾瑜着迷地吸了一口,身下的小穴顿时濡湿,回忆起被操弄的感觉。
刚想张口含下去,却被父亲捏住下巴制止,喻瑾瑜不解地抬头望去。
只见喻曜晖面上难得出现一丝窘迫,他开口说道:“宝贝,我最近两天一直都在外面,不要舔了。”
喻瑾瑜毫不介意地摇摇头,他伸手抓住沉甸甸的肉棒舔弄几下,含糊地说:“我喜欢,全是爸爸的味道,更好吃了。”
“小骚货。”
喻瑾瑜听到父亲低声暗骂,舔得更加来劲,还故意吸得用力,发出吸溜吸溜的声音,不时抬眼望向父亲,一副挑衅的姿态,喻曜晖败下阵来,任君采撷。
喻瑾瑜低笑了一下,开始认真口交,他长大嘴巴含住鸡蛋大小的龟头,用口腔给予挤压,舌尖舔弄上方的马眼,他知道父亲最喜欢这样。
果然,喻曜晖呼吸急促起来,本能地将阳具戳得更深。马眼分泌出情动的液体,喻瑾瑜尽数吞下,龟头的味道最重,不仅喻曜晖喜欢,他也喜欢舔弄这里,父亲的气味充满口腔,他喜欢被情色气息包围的感觉。
想到这里,他感觉外阴被肉屄留下的汁液轻轻划过,带来一丝瘙痒,喻瑾瑜面上一红,不怪父亲老说自己是骚货,他真的是个骚货,嘴里吃着男人的鸡巴,女穴未经抚弄就已经湿透了。
他努力将这些羞涩的想法逐出脑海,专心品尝口中的阳具,可双腿却忍不住夹着,磨挲着那条湿透的肉缝。
父亲的阴茎实在太过粗长,他努力放松喉部,感觉自己被插到最深处,也才含进去三分之二的长度。
喻曜晖明显情动,深喉带来的快感简直无法比拟,他不禁大力摆动腰部,在儿子的口腔里抽插起来。
“唔……唔……嗯嗯……”
喻瑾瑜没做过几次深喉,还是有些不适,来不及松软喉部就被深深地捅到软肉,被插得呜呜直叫,粗大的阴茎占满喉咙,口腔。这感觉并不好受,但是这种被凌虐感却让他身下的嫩茎悄悄挺立,他不知道,明明被插的是喉咙,可身下却舒爽无比。
“唔……呜呜……”
深喉带来的呕吐感让他留下泪水,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也随之低落,喻瑾瑜觉得自己一定淫乱不堪,嘴里塞着男人的鸡巴,衣服上滴满不明汁液,还有裆部,一定湿透了。他伸手摸了摸,果然一手濡湿,双腿交叠只是暂时缓解肉屄的瘙痒,他需要更大更粗的东西将它狠狠操弄。
我是个骚货,我好骚,但是好爽。
这样羞耻的念头在脑内徘徊,口腔中充满了男人的腥骚味道,喻瑾瑜竟然在没有任何抚慰的情况下,射精了。
这个事实让他更加羞耻,这次是真的哭了,喻曜晖也感觉小儿子声音不对,连忙将阳具抽出来,离开时因为口水过多,还拉出一条银丝,他弯下身,擦干儿子脸上的泪水,着急的问:“怎么了,弄疼你了嘛。”
喻瑾瑜呜呜直哭,他因为喉咙刚被肏完,声音有些沙哑,他开口说:“呜呜,嘴巴被当小穴肏了。”
喻曜晖摸了摸他的头,问道:“怎么突然这样,不喜欢下次不口了好不好,别哭。”
喻瑾瑜摇了摇头,连忙抓住自己喜欢的大鸡巴,“不行不行,我还要吃…….只是,只是,我只被肏喉咙就射了,爸爸,我是不是很骚。”
喻曜晖半天没说话,喻瑾瑜吓了一跳,只见父亲眼神幽深,让人揣摩不出他什么心思。
喻瑾瑜害怕地拉了拉父亲的裤脚,却听喻曜晖哑声说道:“不要勾引我,这可是在外面。”
喻瑾瑜听完,站起身子,将父亲的手放在自己濡湿的裆部,用眼神勾引道:“都已经这么湿了,爸爸,骚逼想吃大鸡巴。”
他故意说出低俗的话语勾引父亲,喻曜晖果然上钩,只见他脱下自己的警服外套,披在儿子身上,然后伸出手,一把把他甩在身后的树干上。
“骚货,就知道勾引我,今天不把你操服,回去又要叫着爸爸发骚。”
喻瑾瑜隐约感觉今天的父亲狂躁许多,但他不在意,只要是父亲,他怎么样都喜欢。
他脱下自己的外裤,搂住父亲,用气声在他耳边说:“快来操我。”
“啊!进……进来了……”
即使小穴早已熟谙情事,可父亲的阴茎实在太大,一下子插进来,还是惹得喻瑾瑜大叫一声,他不由的伸出手摸了摸两人结合的部位,只摸到一手毛发,父亲竟一下子插到底。
喻曜晖还是体谅儿子的,刚开始只插进去没有动,等儿子适应。
“你下面真是越来越会吸了,等不及了吗?”喻曜晖咬牙切齿地说,看得出他忍得十分辛苦,额头上满是汗水。
喻瑾瑜红着眼框望向父亲,明显是情动的模样,下边已经适应,他羞红着脸点了点头,喻曜晖吻了吻儿子的额头,开始动作。
小屄早已湿透,所以喻曜晖抽插得十分顺畅,今天的他似乎心情烦躁,所以刚开始就直接顶入深处。
“啊……好深……”
喻瑾瑜许久没做,一下子承受不了这么强烈的快感,他一条腿被喻曜晖架在臂弯,只用另一条腿支撑着身体,这么一插,顿时失去力气,几乎所有重量都压在了两人结合处,却让粗大的阴茎进入更深。
“啊啊啊啊啊,要不行了……”
过分的快感让喻瑾瑜不由的紧锁阴道,喻曜晖被夹的汗水直淌,紧蹙着眉头,十分辛苦的样子。
他伸出手拍了儿子白嫩的屁股,“啪”的一声,哑着声音说道:“放松点。”
“啊呜……别……打。”
喻瑾瑜被拍的一激灵,听话地努力放松,乖巧地吞吃粗大的阴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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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宝。”见儿子这幅柔顺可爱的样子,喻曜晖忍不住吻上他的嘴唇。
“呜……嗯……”
喻瑾瑜像一只讨奶喝的小猫一样,努力地回吻着父亲,灵巧的小舌与父亲纠缠,不舍放开。
喻曜晖没那么容易放过儿子,上边交缠着,下边的动作也没闲着,他抽动腰部,缓缓地抽插起来,每次都是深入深出。
“嗯……嗯……”
致命的快感从两人交合的下体传来,喻瑾瑜仍被父亲狠狠亲吻,无法放声呻吟,只能一边被吸着嘴唇一边低声呜咽,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唇边留下,两人吻得难舍难分,正在喻瑾瑜觉得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父亲终于放过了他。
“呼……”喻瑾瑜赶紧吸了一大口空气,可没等他喘过气,下体又传来一阵酸麻。
“啊!怎么回事……”原来是喻曜晖用二指捏住了喻瑾瑜暴露在外的阴蒂。
“这块越来越大了,发育的真好,不愧是我的宝贝。”
喻瑾瑜得到父亲的夸奖羞红了脸,他小声嘟囔着:“什么……什么发育,不过是被你玩肿了。”
喻曜晖低笑一声,说道:“不喜欢吗?”
喻瑾瑜抬眼看着父亲,满是雾气的双眸充满爱恋,他伸手搂住父亲说:“喜欢,只要是你,什么都喜欢。”
喻曜晖被突如其来的告白刺激得下身又涨大了一圈,他收回手,掐住儿子的腰肢,努力动作。
“啊……怎么又粗了……”
喻曜晖继续送腰,将粗大的阴茎一次次深入阴道,杂乱的阴毛磨蹭在柔嫩的阴唇上,又带来别样的快感。
“呜……好扎……痒……”
喻瑾瑜因为下身的刺激,另一条腿完全失去力气,索性两条腿被喻曜晖抬起,纠缠在父亲精壮的腰身,后背抵在树干上,来回磨蹭。
这时候他才知道父亲脱下的警服外套有何作用,如果没有它的保护,自己的后背一定被磨破了。
父亲总是如此贴心,想到这里,他心中的爱意更甚,他努力沉腰,让阴茎进入的更深,他知道父亲喜欢这样。
“啊啊啊,顶到子宫了……”
果然,喻曜晖的龟头顶到一处湿漉漉的小口,是宫颈。喻曜晖感受到自己的龟头仿佛又被另一张小嘴吮吸着,那处更加紧致,喻曜晖又挺腰深入,鸡蛋大小的龟头完全深入进去。
“啊……好深……”
喻曜晖感觉到自己的龟头浸泡在温热的汁液里,硬挺的阴茎侵入满是淫水的子宫,稍稍抽插就会挤出许多,流到阴道里,随着茎身的动作发出“噗嗤噗嗤”的粘腻水声。
柔嫩的子宫壁就像一双温热的手,轻轻地挤压爱抚硬顶的龟头,就像喻瑾瑜,总是如此温柔,把最柔软的一面展现在他的面前,容纳他的所有,抚平他心中所有的烦躁。
喻曜晖的动作逐渐温柔起来,他缓缓地抽插,这次富有技巧,而不是单纯的泄欲,一次次深入,一次次顶弄到最深处的器官上,再攻陷进去,完全的占有它。
明明动作温柔了许多,喻瑾瑜还是觉得自己喘不过气来,他双手紧紧地攥住父亲的衬衫,嘴里大口喘着气,发出一声声淫叫。
“嗯哼……哈……啊啊……”
喻曜晖左手掐着儿子纤弱柔软的腰肢,下身不住地挺弄,他伸出手握住儿子柔软的阴茎,让两人获得同样的快感。
“不要……”
喻瑾瑜浑身一颤,阴茎被温热的大手快速撸动,喻曜晖极富技巧,拇指不时抠弄湿润的铃口。
喻瑾瑜很快达到巅峰,双重快感让他发出小动物一样的呜鸣,生理性的泪水布满脸颊。
“啊啊啊啊啊……”
喻瑾瑜很快缴械投降,高潮让他不禁缩紧阴道,过分的挤压差点让喻曜晖也泄了出来,喻曜晖强忍着,额头上的汗水更甚。
本来应该进入了贤者时间,可因为喻瑾瑜身体的特殊,在经历过顶级的快感之后,只有更汹涌的刺激,喻曜晖的阴茎硬得快要爆炸,他迫不及待地想释放自己,于是加快了动作。
“啊……太……太快了。”
“爸爸……不行……”
灭顶的快感一阵阵袭来,喻瑾瑜觉得自己已经失去神志,眼前一片空白,他十指紧紧地抓住父亲的衣衫,仿佛溺水的人抓住救命的稻草,纤瘦的小腹不是能看出凸起的形状,是父亲的阴茎在身体里抽插,如此激烈。
喻曜晖最受不了儿子在床上叫“爸爸”,这种特殊的称谓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们,二人是在乱伦,是有违常理的,可这种悖德的感觉却来带更深的快感,喻瑾瑜感受到体内的阳具跳动着,昭示着高潮。
啪啪的肉体拍打声连绵不绝,喻曜晖撞得又快又狠,恨不得把两个大卵蛋也塞进狭窄的阴道内。
“啊啊啊啊啊啊……喷了……”
滚烫的精液喷发在最深处的宫腔内,喻瑾瑜被烫得浑身抽搐,张着嘴大叫,一副承受不了的样子,可下体却紧致无比,仿佛要榨干父亲最后一滴精液。
“呼……骚屄真是爱吸。”喻曜晖喘着粗气说。
高潮过后喻瑾瑜清醒过来,他受不了父亲粗俗的语句,红着脸低声辩解,“不……不是骚屄……”
喻曜晖笑了一下,伸手揉了揉仍旧凸起的小豆,说:“还不骚,里面的水多的快把我泡软了。”
阴蒂被玩弄快感让喻瑾瑜着迷,他用手按着父亲玩弄它的手,小声说:“再多摸摸。”
喻曜晖失笑,极富技巧,又掐又捏,把喻瑾瑜眼角都逼红了。
“你怎么……怎么还这么硬啊。”
经过喻瑾瑜这么一提醒,喻曜晖才反应过来,顿时觉得小腹胀痛。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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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瑾瑜顿时明白那是什么,他睁大眼睛,脸上又是震惊,有是害怕,但隐隐有着期待。
喻曜晖连忙抽身准备拔出阴茎,可喻瑾瑜的小穴仿佛有魔力般,吸力极大,一时间难以脱身,在这时,喻瑾瑜贴在父亲的耳朵边,轻轻地说:“就在里面……”
这耳边风吹的喻曜晖一阵酸软,下体没忍住,粗壮的水柱一股股打在脆弱地宫口。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太烫了……”
喻瑾瑜再次高潮,他急促地呼吸着,可神志十分清醒,他看到自己的小腹一点点胀大起来,他知道,那里充满的是什么液体。
在喻瑾瑜感觉自己快要被撑爆的时候,父亲终于释放完毕,喻曜晖紧忙抽出性器,粗大的肉棒“啵”的一声离开肉穴,穴肉依依不舍般连带着被抽出,龟头几滴汁水随着龟头的跳动飞溅出来。
喻曜晖放下儿子的双腿,没了阻塞,穴腔内的液体顿时喷涌而出。
喻瑾瑜感受到下体如同失禁一般,怎么都控制不住,水声一阵接着一阵,滴答滴答落了满地,他完全失去力气,蹲在地上,可液体还是流不尽,现在他感觉就像女人小便一样,羞耻感顿时爆棚,他忍不住哭出声音。
“呜……呜呜。”
喻曜晖慌了神,他蹲下身子,轻柔地吻去儿子脸颊上的泪水,就像小时候一样拍着他的后背,嘴里不住地说:“宝贝对不起,是爸爸不好,对不起。”
喻瑾瑜还是抽泣着,可哭声明显小了很多,过了一会他终于缓过来,抽了一口气,抬起湿漉漉的双眸问道:“没事了吗,爸爸。”
喻曜晖低着头说:“对不起。”
喻瑾瑜破涕为笑,他将父亲的头抱在自己胸前,笑着说:“没关系,因为是你,怎样都可以。”
喻曜晖伸手按压儿子的小腹,知道没有液体渗出才作罢,他拿起情欲迷乱时被喻瑾瑜丢在一边的长裤,所幸上面只是沾了点灰尘,并无什么可以的液体残留。
喻曜晖将儿子半抱起来给他穿裤子,可摸到裆部时受伤却感受到凉意。
“奇怪,离得那么远,不应该湿啊。”
喻曜晖一边说着,一边一脸疑惑地看着儿子,却见喻瑾瑜脸颊绯红,顿时明白了怎么回事。
他用食指刮了一下儿子的鼻尖,笑了一声,喻瑾瑜害羞地发出哼声。
一切收拾妥当之后,喻曜晖见儿子脸颊流过一丝汗水,怕他着凉,将披在他肩上的警服外套重新正了正位。
果然,在二人的激烈运动下,外套的背部被磨破了,幸亏布料够结实,而且有两层,否则喻瑾瑜一定会受伤。
他打横把儿子抱起,向山下走去,喻瑾瑜伸手挂在父亲的脖子上,双眼朦胧,昏昏欲睡。
喻曜晖将儿子稳稳地放在警车副驾,为他系好安全带 ,不料这个小东西微微张着嘴,早已进入梦乡,喻曜晖爱怜地吻了一下他的额头,尽管经过这么一番折腾,心中的阴霾散去许多,但……
他没有立马发动车子,拿起一边的烟盒敲出一根烟,正想点燃,看到了身旁酣睡的儿子,还是放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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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喻队,我们发现大量血迹,成条状,似乎正往山上延伸。”
耳麦中传来队员的声音,喻曜晖目光暗淡,他低声说:“追上去。”
“是。”
喻曜晖暗中掏出别在腰后的手枪,上了膛,他与大部队分散,追查着嫌疑人留下的脚印,向树林深处走去。
周围安静得可怕,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和鸟叫声,似乎没有人。可喻曜晖不敢掉以轻心,他警戒地看着四周,慢慢向前移动。
突然一阵微风袭来,喻曜晖敏锐地察觉到一股血腥味,从不远处传来,他顺着味道追去,走了不出五十米,在树上发现了一滩血迹,看形状像是飞溅出来的。
飞溅!
喻曜晖突然想到了什么,抬头向前看去。不远处,三个中年男人被捆在树上,脖颈有着很深的刀痕,三人衣服全被血液浸透,就像三个血人一般。
果然,只有割开大动脉的冲力,才能让血液飞溅得如此远。
他向前走去,探了探三个人的鼻尖,全然没了呼吸,三个人都死了。
其中一个人的上衣依稀可辨认出灰色,和他们在监控中看到的那个人穿着,身型一致,这应该就是嫌疑人没错,可为什么,已经变成了一具尸体。
喻曜晖又看了看另外两个人,其中一个是生面孔,而另一个……是刘强!
喻曜晖不禁心脏一紧。刘强是一个恋童癖,在喻瑾瑜上小学六年级的时候,他曾经猥亵过喻瑾瑜班上的一个小男生未遂,喻曜晖在办案时调取学校周边监控的时候发现他还暗自观察自己儿子一段时间,那种恶心的眼神让他现在想起还隐隐作呕。
当时喻曜晖立马行动,以最快的速度抓捕了他,可因为犯罪未遂,所以只判了五年,从那之后喻曜晖便亲自接送儿子上下学,逐渐也忘记了刘强的存在。
没想到他已经死了,究竟是为什么。
他仔细检查着三具尸体,分别在他们的耳垂,后颈和手臂上发现了针眼,或许是强力麻醉剂,很可能是熟人作案
刘强是恋童癖,那剩下这两个中年男人,可能也是……
一种不好的预感蒙上心头,他按住耳麦准备联系队员,就在这时,耳麦里传来了队员的声音。
“喻队,找到失踪的孩子们了,但孩子们都死了……”
“操!”
喻曜晖不禁暗骂一声,他最开始以为只是绑架勒索案,可报案的家长并未接到勒索电话。刚看到刘强以为是强奸未成年儿童,可怎么都没想到这些绑匪灭绝人性,竟然先奸后杀。
“是否有性侵痕迹。”
“有,喻队您快来吧,现场……很惨烈。”
喻曜晖眼皮一跳,什么情况,能让身经百战的警员说出“惨烈二字。
“……知道了。”
35惨象
喻曜晖深呼吸了一下,接着说:“我在这里发现了三具尸体,其中一个是有猥亵案底的刘强,初步判断这三人应该都是嫌疑人。我把定位器留在这里,你叫法医科来把他们带回去。”
“是。”
喻曜晖拿起追踪器,顺着队员的位置找去,一路上血迹断断续续,但都不多,似乎像是身上某处被割伤流下的血液,他远远看到人影,应该是局里的其他人,越来越浓的血腥味从远处传来,他小跑过去,一探究竟。
“喻队。”
一个队员小跑过来打招呼,喻曜晖点点头,“被害人尸体在哪?”
“这里。”
队员带着他向人群中走去,围着的人一见是他便都散开,留出了一个小口。
“这是!”
喻曜晖瞬间被眼前的场景惊吓到,只见地上被大量的鲜血浸透,呈现诡异的玫红色,两个被害人交叠着躺在一个土坑里,尸体破败不开,布满尘土,像被随意丢弃在路边的布娃娃。二人的腹部皆被豁开一个大口,已经干瘪,内脏散落在周边,满地狼藉,五脏六腑样样齐全,腹腔已空无一物,甚至肠子被硬生生拽出来;不仅如此,躯体上也没有一处好地方,布满了刀痕,像是泄愤一样,一刀一刀地捅着,刀刀见血;二人面部也布满划痕,像是恨极了这幅长相,势必要让他们毁容;
面颊上本应是眼睛的地方只徒留下眼眶,一片漆黑,眼球也被剜去,被随意丢在一边,瞳孔眼白分明,仿佛死不瞑目一般;二人只有四肢是好的,下体也一片狼藉,精液,血液交织着。
罪犯究竟和这两个孩子有什么深仇大恨,竟要做到如此地步!
他想起了喻瑾瑜,自己也是有孩子的人,他明白这两位受害人父母看到如此场面会作何感想。
喻曜晖说不出话来,如果自己再早来一点就好了,如果自己更敏锐一点就好了,也许不会让两个正直青春年华的孩子死得如此凄惨,曝尸荒野,死无全尸。他浑身冰凉,赶紧血液正在逆流,大脑一片空白。
“喻队,没事吧,我们刚看到的时候也难以接受,这些人简直丧尽天良。”站在他身边的队员忿忿地说。
“是我的错。”
“喻队,不要太自责了,我们已经尽力了。”
喻曜晖不以为然,他深吸一口气,努力保持冷静,下达命令:“拍完照,把他们带回去吧,小心一点,不要遗落什么。”
他盯着现场动作,取证,收拾,拍照,一切都处理好之后,夕阳降临,云彩被染成红色,就像铺洒在天边的血迹一般。
“喻队,收拾完了,我们回去吧。”王超走过来打招呼。
喻曜晖点燃一支烟,含糊地说:“你们先走吧。”
王超一脸担忧,关切地问道:“没事吧喻队。”却只看到喻曜晖摆了摆手,向山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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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曜晖思绪回到现在,看了眼手表,现在已经是晚上九点。郊外的空气很好,没有污染,可以清楚地看到夜幕漆黑,仅有点点繁星作为点缀。
作为一名人民警察,身经百战,他不应该如此懦弱。但或许是“故人”相见,或许是场面过于惨烈,或许作为一名父亲的共情,让他的情绪第一次失控。
幸好,他最爱的人,他的孩子来了,抚平他所有的负面情绪,带走他内心深处的恐惧,现在还在身边安然入睡。
他发动车子,他想回家去,喻瑾瑜需要清洁,而他也需要休息。
快到家里的时候,喻瑾瑜醒了,发现车子停在路边,父亲却不见踪影。他身上还盖着破烂的警服外套,喻瑾瑜连忙扯下外套,着急地想要下车,却见到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走了过来,是父亲,他长出一口气,赶紧坐好,回头瞥见车钥匙还插在锁孔里,父亲应该离开不久,自己过于敏感了。
喻曜晖拉开车门,发动车子,喻瑾瑜连忙问道:“干嘛去了啊。”
喻曜晖晃了晃手中的瓶子说:“去买这个了。”
喻瑾瑜看着那个白色的瓶子上面写着几个大字:“女性阴部清洁液。”讪笑一声,脑子里闪过山上发生的场景,立马扭头假装看着窗外。
喻曜晖没说什么,笑了一下,专心开车。这里离家里很近,不一会就到了,车刚熄火,一个电话就打了进来。
喻曜晖接起来,是警局。
“喻队,您现在在哪里。”来电话的是副队张明。
“我回市区了,现在在家,尸检结果出来了吗?”
“三个嫌疑人的出来了,死于失血过多,死亡时间约是昨天晚上十点,伤口在颈部大动脉,另外还在他们的体内检测出高浓度的三唑仑。”
“受害人呢。”
“还没来得及,小杜休产假去了,小张母亲突发脑梗,现在还在医院没回来,警局就王法医一个人在。”
“知道了,我明天过去,一会向新桥的要两个法医过来,就说是我说的。”
“知道了。”
“还有,先别告诉受害人家属,抓紧尸检,然后去殡仪馆找个入殓的过来。”
张明顿时明白怎么回事,两位受害人死相过于凄惨,怕家人一时承受不来,觉得队长真是细心,连忙答道:“是。”随后挂了电话。
喻瑾瑜不知道电话那头说了什么,但看着父亲冷峻的神情便知道情况不太好,拉拉他的手臂。
喻曜晖安抚性地拍了拍他的手,问道:“还能走动吗。”
喻瑾瑜乖乖地点了点头说:“可以,我已经缓过来了。”
回到家中,喻曜晖赶紧打开热水器,又让喻瑾瑜把身上的脏衣服脱下,外衣放在洗衣机里,内衣拿去手洗,破烂的警服外套摘下徽章后就被丢在垃圾桶里。
喻瑾瑜浑身赤裸地坐在浴缸边,百无聊赖地踢着双脚,看父亲在洗漱台前忙活。
36浴室h
喻瑾瑜两腿之间的小穴因为摩擦有些红肿,仍在淅淅沥沥地淌落着白色浊液,喻曜晖射得太深,有一些藏在宫腔,没有被尿液冲刷到。
热水器的灯闪了两下,水烧好了,喻瑾瑜光着脚啪嗒啪嗒地走向父亲,搂住他的赤裸腰身,随即向上,揉捏着父亲的乳头,乳头收到刺激迅速挺立,他踮起脚和父亲咬耳朵:“爸爸帮我洗澡。”
正巧喻曜晖洗完了喻瑾瑜布满淫液的内裤,拍下儿子做乱的小手,无奈地说:“好吧。”
当热水打在他的头上,继而冲刷着他疲惫的身躯,喻曜晖才找回来一丝现实的存在感。他仔细地清洗着身体,极力地想洗去那一身并不存在的血腥味。
喻瑾瑜藏在遮挡浴缸的帘子后边清洗阴部,当情欲退去之后,他还是那个害羞的小孩。
“爸爸……”
喻曜晖听到帘子后边传来小动物的唔鸣。
“怎么了?”
喻曜晖拉开帘子,见到儿子蜷缩在一边,水汪汪的大眼睛凝视着他,害羞地说:“里面……里面太深了,出不来。”
喻曜晖一下子了然于心,他伸手架起儿子,把他带到喷头下边,摸上湿漉漉的小穴。
“呜……”喻瑾瑜条件反射般地颤抖,喻曜晖伸出二指探入穴腔,刚深入一个指节,穴肉便乖乖地自动缠绕上来。
“哈……”喻瑾瑜大口喘着气,父亲食指因为长年握枪,有着薄薄一层枪茧。此时这根手指在穴肉深处不停地抠挖,粗粝的肌肤磨蹭着软嫩的穴肉,带来别样的刺激。喻瑾瑜宫腔极速收缩,藏在深处的一缕白灼终于依依不舍地流了下来。
“唔……”喻瑾瑜咬住下唇,忍住将要脱口而出的呻吟。精液划过的地方带来瘙痒感,体内传来一阵空虚感。
喻曜晖看着儿子面色潮红,亲吻一下他的额头问道:“想要。”
喻瑾瑜害羞地点了点头,却瞥见父亲青黑的下眼眶,补充道:“用手就好。”
喻曜晖点了点头,专心动作,他见穴道内已经湿润,于是又伸入一根手指,有节奏地抽插着。
“嗯哼……好胀……”喻瑾瑜低头看了一眼,父亲粗长的三指被贪婪的小穴吞吃着,淫液因受到刺激流淌出来,把喻曜晖的掌心浸湿,
“哪里有我的东西大,小馋猫。”喻曜晖见儿子适应加快频率,穴肉受到刺激被操得翻起,留恋地吸着手指,随着抽插的动作被带出体外。
“啊……哈啊……”
喻瑾瑜将后脑抵在浴室的墙壁上,急促喘息着,时不时低声呻吟。喻曜晖伸出左手中指玩弄起儿子挺立的阴蒂,食指和无名指揉搓肿胀的大阴唇。
“啊啊啊啊……”
喻瑾瑜的呻吟逐渐尖锐,快感太过强烈,他双眼无神,眼角被情潮逼红。喻曜晖知道他快要到了,更是剧烈动作,随着一声尖叫,喻瑾瑜白玉般的嫩茎跳动着,射出一股股白浊,打在喻曜晖的手背上,女穴也潮吹了,如同失禁一般,喷射出大量透明的淫液。
喻曜晖吻了吻儿子的嘴唇,把他打横抱起来,放到浴缸里,自己也坐了进去,挤了些洗发乳,温柔地为儿子清洁头发。
喻瑾瑜坐在父亲温暖的怀抱里,不一会又睡着了,喻曜晖
将他打横抱起,擦干身体后轻柔地放在床上。睡梦中的喻瑾瑜咂了咂嘴,正睡得香甜。
喻曜晖轻轻地撩开他额间的散乱的发丝,印下一个吻,“做个好梦,宝贝。”
喻曜晖去浴室将头发吹干,找出一个书包装了几件换洗衣服,又拿出一件警服外套穿戴整齐,在桌子上留了张字条,扔下一张银行卡,小心地走出家门。
回到警局,偌大的办公室乌烟瘴气,已经深夜,几位男队员正在值夜班。一位双眼布满血丝,一边抽着烟一边滚动鼠标,烟灰缸布满烟蒂;一位将双脚搭在桌子上靠着椅背睡觉;其中一位瞥见喻曜晖出现在办公室,立马起立。喻曜晖摆了摆手,示意他坐下,他坐在走回办公室,点起了一只烟。
烟还没抽一半,门忽然被推开,王法医出现在门口,手里拿着一叠厚厚的报告,他一脸严肃地说道:“死者解剖完了,这是报告。”喻曜晖接过报告,递给王法医一支烟,“来一根。”
王法医接过去闻了闻,最后又像个痞子一样将烟别在耳朵后边,摇摇头说:“家里那个不喜欢烟味。”喻曜晖见他满面憔悴,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回去睡吧。”
喻曜晖坐回桌前翻看着报告,越看心越冷,仅有的一丝困意也全然消失不见。
死者张丽,女,十三岁,身上伤口颇多,但都避开致命处,推断是疼痛休克致死或为失血过多,观察腹部伤口组织,器官及流血凝血状况推测该伤口应是死后所致。生前遭受轮奸,下体检测出三位嫌疑人精液。死后遭毁尸,除心脏处伤口,其余伤口皆为死后所致。
死者鲁鸣,男,十二岁,窒息而死,肛门破裂,有性侵痕迹,检测出嫌疑人刘强的精液,其余伤口皆为死后所致。
到底是什么深仇大恨,导致三人将两位孩童奸杀之后,还要将尸体捅个稀巴烂,连内脏眼珠都挖出来;又是谁杀了刘强等人?
喻曜晖最后吸了一口手中的烟,在烟灰缸里按灭,他站起身,走向停尸房。
两具被害人的遗体静静地躺在并排的两张检验台上,喻曜晖掀开白布,二人腹部的伤口已被缝合,留下蜿蜒的一条黑线,小小的身躯布满密密麻麻的刀口,眼珠被放在眼眶里,眼皮已被毁损,无法闭合,就像睁着眼睛一般,让人毛骨悚然。
37追查
报告里显示,尸体上仅发现三位嫌疑人的指纹及皮肤组织,并未发现第四人。按理来说,应该是三人将张丽和鲁鸣先奸后杀,他们三个又是被第四人杀害。
可动机在哪里?三人皮肤上皆有注射迷药的创口,能近身袭击三人的,必定是熟人。那么这个人的杀人动机是什么,分赃不均?还是起了内讧。
喻曜晖叹了一口气,仔细观察着大大小小的伤口,突然有了新的发现。他依稀记得,三位嫌疑人脖子上的刀口平整程度和深浅来看,出刀干脆利落,一刀毙命,应该是惯犯;再看刀口的走向和倾斜程度,似乎是左手造成的。
而这两具尸体上的刀口,张丽是失血过多而死,致命伤为心脏处刀口,一刀毙命。身上密密麻麻的刀口除心脏处,皆为左手造成,腹部伤口也是左手造成,也就是说,张丽应该是被三人中的一人捅死,而死后被第四人补刀,接着豁开腹部,取出内脏;鲁鸣是窒息而死,而身上的所有刀口为死后所制,以倾斜程度看来,都是左手。
所以张丽是被三位绑架犯杀死,被第四人毁尸;而鲁鸣是窒息而死,凶手未知,有可能在三人中,也有可能是第四人,只是没有留下证据。那么现在已知泄愤和杀害三人的是同一人?既然杀害了刘强三人,为什么又要破坏尸体呢?
一切只是推测,王法医赶时间,报告写的简略了些,而本人也疲劳过度,回家休息去了,一切的“结论”只能等他来再证实。三位凶手,刘强有猥亵儿童案底,另两位一个曾入室抢劫,一个为无业游民,但没有绑架儿童的经历。但看整个案件,似乎幕后黑手是那未知的第四人,是来寻仇吗?
喻曜晖打开电脑,从警局档案中搜寻近期一年内发生的绑架儿童案,结果刨除这次,一共只有四起绑架案,皆为勒索性质,凶手也全被抓获,现在都在第一监狱乖乖服刑。
喻曜晖想了想,扩大范围到全省,全省一共发生130起绑架案,其中未破获的为16例……那么尸体被破坏的又有几例,喻曜晖挨个打开详情看了看,并未发现类似案件,只是有两起尸体残缺的吸引了他的目光,一个受害人缺了双眼的眼球,一个缺了右手,而这两起案件都未破解,事件分别发生在三个月前和一个月前。都发生在H市,凶手惯用手为左手。因为作案手法雷同,这两起被合并查案,
这也太巧了吧,他正在想着,一阵电话铃声打断了他的思路,他拿出一看,是韩局,自从他调离H市之后,近两年两人联系逐渐变少,直到韩局的儿子韩彤考上A大的研究生,两个人吃了一顿饭,才又重新联络起来。不知道这么晚了他有什么事,喻曜晖赶紧接了起来,可韩局却只说了两句话。
“小喻,他是冲我来的。”
“我正赶往A市,你等我,见面聊。”
没等喻曜晖说什么,电话就被迅速挂断,听声音好像是在机场,这一下子搞得喻曜晖一头雾水,心乱如麻,现在只凭他一人,什么都查不清楚。喻曜晖看了看窗外,天已经微微亮了,不如等韩局来了再说,他这样想着,不知不觉进入梦乡。
朦胧中,一阵嘈杂的声音传到喻曜晖的耳中,他一下子清醒过来,看了看表,已经是早晨八点,他快速洗漱一番,出门一探究竟。
“丽丽啊,我要见我的丽丽。”一位中年女士哭闹着,就要闯进解剖室。请假回来的小张法医身材单薄,挡在门口,就快要被撞倒。
“小张。”喻曜晖开口。
小张法医听到喻曜晖的声音,想看到救星一般大声喊着:“喻队!”然后冲他挥了挥手中年女人得了空隙一下子钻了进去,小张法医哎哎大叫,企图伸手拦住她,喻曜晖冲他摇了摇头说:“让她进去吧。”
不一会一声爆哭从解剖室传来,哭声凄惨无比,中年女人跌跌撞撞地跑了出来,跌倒在喻曜晖面前,抓着他的裤脚问道:“凶手抓到了吗?”
喻曜晖伸手将她扶起,抽了几张纸巾递给她,说道:“三位凶手已经抓到了,还有一位在逃,你放心,我们已经有线索了,一定会给你和受害人一个交代。”说完他冲着站在一旁的马丽招了招手,马丽十分有眼色地将家属拉到一旁低声劝慰。
这时王超走了过来,对着喻曜晖说:“队长,外面有一个H市来的韩局长,说是要见你。”应该就是韩局了,喻曜晖快步走了出去,果然看到风尘仆仆的韩局站在外面,他把韩局请到办公室,为他到了一杯热水。
“韩哥,到底怎么一回事?”
韩英喝了一口水才开口道:“我猜你应该看了本省的案例,我也知道你们这里昨天发生了命案。”
喻曜晖很警觉,他说:“不对,昨天才发生,我还没有录进系统里,您怎么知道的。”
韩英淘出来一张明信片,然后说:“是这上面告诉我的。”
喻曜晖拿起来一看,明信片上面只写了一行字,字迹歪七扭八,宛如小学生的手笔:A市,张丽,鲁鸣,8·14,14:32
喻曜晖瞪大眼睛,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韩英接着说:“我昨天晚上一收到这行卡片就跑来了。”喻曜晖问道:“还有两起案子,是否与昨天这起有关联。韩英点了点头,“三个月前,我在家门口收到一个快递,箱子里放着一张卡片,和一双眼珠,卡片上的内容也是死者的死亡时间,姓名;一个月前,我又收到了一个快递 ,里面放着一只右手,还有一张卡片。”
喻曜晖追问:“这箱子是谁放在那的,有没有监控,字迹排查呢?”
38迷雾
韩英说:“这三个快递箱子是直接出现在我家门口的,第一次调监控是一名拾荒老人,在清晨将快递箱放在我家门口,然后我通过监控与信息库比对找到这位老人,经我们审问,他说是有一个男人突然出现在他家门口,给了他二百块钱,让他把这个箱子放在我家门口,说事成之后再给他三百元。据他描述那名男子身高中等,带着口罩帽子墨镜,看不出相貌,听声音是个男人,年龄大概在四十岁到五十岁之间。可惜拾荒老人住在城中村,那里的监控就是个摆设。”
他喝了一口水,接着说:“然后我们就在这名拾荒老人的家附近以及我家周围安插人手监督,两个月过去了,没有风吹草动,队员们就有点松懈,加之人手不够,我们就把人撤了回去,没想到,第二起命案就发生了,之后过了大约两周,我们小区因为线路检修,监控无法启动,这时第二件快递就出现了,但因为设备原因,我们没有留下任何影像,周围的人也说没有看到可疑人员”
喻曜晖迫不及待地问道:“那第三件呢?”
韩英回答:“我们之后连忙增派人手,严密监控我家小区周边连楼道里都安插了人。第三份快递终于在现场抓住了人,可惜是小区的保洁,她说是一名男子前天转交给她,让她在昨天送到我家门口。这次只有一张卡片,上面告诉我A市发生了命案。小区监控只拍到了那个男人和保洁在小区院里交谈的画面,仅有一分钟,他全副武装,根本看不出来是谁。”
“你是说卡片是前天就到了保洁的手里,但命案是昨天发生的,也就是说……”
韩英接过喻曜晖没说出口的话,“也就是说,这件事是早有预谋的。”
喻曜晖沉思了片刻,“我们接到报警电话是在昨日下午一点半,两位受害人的家长告诉我们孩子失踪的地点,我们立马调了监控,一路追查,下午三点四十左右就到达了案发现场,算是很快了,但没能赶得上。”
韩英想了一会,问道:“你们调监控的时候,拍到凶手了吧,抓到了吗?”
喻曜晖给他解释了一通,只见韩英满脸惊讶,大声问道:“死了,还有三个?将他们的体态特征描述一下。”
“刘强,身高167cm,体重70kg;王伟,身高183cm,体重80kg;徐凯,身高176cm,体重90kg。”
韩英听完连连摇头,“不对不对,这三个人都不是他,徐凯身高对得上,但这个徐凯太胖了,监控里的人身材称得上匀称,不胖不瘦。”
喻曜晖喝了一口水,沉思片刻说道:“那也许你监控拍到的,就是第四人,杀害三名凶手,破坏尸体的第四人。”
“第四人……”韩英喃喃道,紧接着问,“被害人的死亡时间是什么。”
“昨天下午14时-15时之间,等等!卡片上写的是14:32,这个是受害人的死亡时间。”
韩英不以为意,“我一开始就说,前两张卡片上写的就是受害人的死亡时间和地点,这么推理,第三张卡片上的内容也应该是这样。”
喻曜晖像是抓住了什么一般,飞快地说道:“前两张卡片都是事后收到了,根本不稀奇,可是第三张卡片是案发前就写好的。”
韩英听完皱起眉头,他喝了一口水,缓缓开口道:“我们不是说,这个案子是有预谋的。”
喻曜晖着急地说:“不不不,韩哥,这个人怎么知道我们追不上他,万一我们14:32之前追到了呢?那他这个计划不就被打破了。他怎么控制我们的破案速度呢?”
韩英不由得握紧了杯子,沉思一会,低声说:“受害人是什么时候失踪的。”
喻曜晖脱口而出:“早晨八点左右,老师见孩子没来上课,打电话问家长才知道失踪了。”
韩英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八点失踪,为什么下午一点半才接到报警电话,这一点都不合理。”
二人对视一眼,突然明白了什么,韩英压低声音说:“下午一点半接到报警电话,调查就需要时间,你们两点半根本赶不到现场。他控制不了你们的破案速度,但是可以让你们晚点知道消息,拖延时间。报警电话真的是一点半打来的吗?不太可能吧。”
喻曜晖点点头,他知道,这个警局里已经不干净了。
他想了一会,还是忍不住开口询问:“韩哥,你到底干什么了,结了这么大的仇家。”
韩英苦笑一下说道:“做警察的,结仇家不是家常便饭。我做警察二十五年,数不清破了多少案子,抓了多少犯人,自然不知道结下了什么仇。”
喻曜晖叹了口气,“孩子们是可怜的,我们能做的就是早点抓到这个丧心病狂的杀人犯,卡片上的笔迹你有对照过吗?能不能有一点线索。”
“没用的,我拿给豆豆看过,豆豆说这个字迹好像他小时候用过的一款写作业机器人写出来的。”
“还有这种东西?”喻曜晖惊讶了一下,“那H市的那两起案子也毫无线索吗?”
“没有,什么都没有,他简直是个犯罪天才。”韩英的语气满是抱怨,他按压着两边的太阳穴,一幅十分头疼的样子。
“一点痕迹都没留下,没有审核指纹,皮肤组织残留,全副武装,连根头发都没留下,杀人快准狠,除了知道是左撇子,身高在175左右,根本毫无线索。”韩英补充道。
喻曜晖端起水杯,警局档案里不会记录一个人是左撇子还是右撇子这么细微的问题,A市有几百万人口,175这个身高在这里很常见,中年男性,真的要一个一个去问他们的惯用手是什么,需要很长时间,还不能排除说谎的可能性。
热水蒸腾出来的热气氤氲在眼前,仿佛一层厚厚的迷雾。
真的要任人宰割吗?
39绑架
喻曜晖摇了摇头,企图把负面情绪驱出脑海,他换了话题,问道:“既然是寻仇,那豆豆还好吧。”
韩英点了点头说:“今天早晨刚给他打过电话,他说他在学校,正在帮老师搬东西。”
“叮铃”一声,韩英的手机响了,是短信的声音,韩英说了声抱歉,掏出来看了一眼,可瞬间脸色苍白,额头上冒出看点冷汗,喻曜晖连忙过去看了一眼。
只见屏幕上写着:
“韩彤在我手里,中午十二点整,来丁香路18号的楼顶天台见我。”
韩英握着手机的手不由地攥紧,力气之大,仿佛一不留神,手机就会粉身碎骨。他焦急地拨打儿子的电话,可是迎接他的是漫长的机械声。
“怎么办,接不通。”韩英手足无措,像个孩子一样惊慌失措,眼里是深深的担忧。
此时韩英的手机又响了,是微信的提示声,他打开一看,消息来自儿子,是一张图片,韩英点开来看,只见一个少年正被捆绑在一张单人床上,昏睡着,背景只是一间普通的房间,墙壁是白色的,根本看不出任何蛛丝马迹。
韩英将手机拿给喻曜晖看,“是真的,豆豆确实在他们手里。”
接着又一条手机发到韩英手机上:
“中午十二点,不见不散,为了保证你儿子的安全,不准迟到,也不准早到。”
“他妈的,到底是谁!”韩英大声怒吼,用力锤了一下桌子。
“他没有说只让你一个人去,也没有说想要什么,这个人到底要干什么。”喻曜晖感觉十分奇怪。
韩英此时冷静下来,他回复消息:“保证他的安全。”
对方很快作出回复:“放心,他死了不就不好玩了。”
隔着屏幕都能感觉出那人的嘲讽意味,喻曜晖拍了拍韩英的肩膀说:“当务之急是我们要找出这个丁香路18号的位置。”韩英深深吸了一口气,点了点头,两个人打开地图输入地址,但奇怪的是,A市并不存在丁香路这一路名。
二人面面相觑,不知所以。喻曜晖沉思片刻,脑内有个想法一闪而过:“或许这是原来的地名,我们上网搜一下。”
喻曜晖打开互联网,输入丁香路18号,但意外的是,居然搜出来一条三十年前的新闻。
“星空孤儿院院长及工作人员涉嫌猥亵虐待儿童,该孤儿院已被封闭,涉事人员全部捉拿归案。”喻曜晖向下划着鼠标,终于找到了和丁香路有关的消息,原来这个孤儿院的地址就是丁香路十八号。他还看到一则异闻,因为孤儿院出了丑闻,无人接手,所以一年之后孤儿院就彻底倒闭了,政府找了拆迁队来拆楼,可是工人经常出事,换了三队都不行,人们就说这家孤儿院闹鬼,渐渐地也没有人敢接收拆迁的活计了。
喻曜晖是无神论者,对于闹鬼的消息他不置可否,后来政府出于某些原因,将丁香路改名为庆华路。庆华路处在城中村的位置,鱼龙混杂,算不得偏僻,不知道为什么绑匪选择在这里交接。
难道是这个地点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喻曜晖看向韩英,“你和这座孤儿院有交集吗?”
韩英摇了摇头:“三十年前我才十七岁,正在H市的警校读书。”
喻曜晖沉思了一会,开口道:“太可怕了,他到底是怎么知道你的一举一动的,他怎么算准你今天会来A市。”
韩英看向窗外,开口道:“他抓住了我的心理,他知道我一直在追查他,猜到当我收到第三张卡片的时候,我就会来A市,所以我来之后就把韩彤绑走,目的就是要逼我现身。”
喻曜晖点了点头,“他犯罪几乎没有留下任何破绽,如果有心躲避,我们可能要花很长时间才能抓到他,甚至抓不到。但今天却和你联系,我实在不明白他究竟有什么目的。”
韩英没说话,只是盯着手机里韩彤的照片看着,不时看看手表,眼里有着浓浓的担忧。喻曜晖走出门去,他不知道警局的内鬼到底是谁,绑匪虽没有要求韩英一个人去和会面,但为了保障韩彤的安全,决定还是秘密行事,只嘱咐警局的精锐队伍一同前去。
时间到了十点半,他们一行人开着警局的私家车向庆华路出发,因为堵车,11:45的时候他们才到达了星空孤儿院,映入眼帘的是一座破败的三层建筑,楼很宽,墙壁上长满了爬山虎和绿苔,看起来阴气森森。建筑只有三分之二是完好的,剩下的三分之一已经变成废墟,大概是之前拆迁队拆掉的。
喻曜晖用望远镜向天台望了望,并没有看见人影,但害怕绑匪撕票,他们一行人还是乖乖地候在门外。等到十一点五十五的时候,喻曜晖布置完任务,让队员在他们上去会面时偷偷潜伏在楼梯,出口,院门,并放好气垫,做好安全措施。
这时,韩英的手机突然响了,一个陌生的电话打了进来,韩英将他接起,打开了免提,一个陌生的男人声音在电话里响起:“韩警官既然来了就上来吧,只准带一个人,其他的小鱼小虾就在下边等着,别让我生气。”
听声音无法判断该人的身份,喻曜晖用望远镜再次向天台望了望,不知何时,天台边出现了一个人影,正背对着他们。
喻曜晖和韩英对视一眼,对讲机别好,衣服下面穿着厚厚的防弹马甲。他们将枪上好膛,别在腰后,沿着破败的楼梯走了上去。
二人走到楼梯尽头,一闪绿色的小门映入眼帘,是开着的,二人将枪拿在手中,迅速冲了上去。
在天台的角落里,一个男人站在那里,脚下是昏迷的韩彤,男人手中拿着刀子,正抵在韩彤的脖颈。
40对峙
那个男人低着头,听见二人的声音,笑了一下,缓缓抬起头来。
“是你!”喻曜晖看清了他的脸,这个人,居然是喻瑾瑜的导员——黄柯。
黄柯笑了一下,他将刀子离开韩彤的脖颈,却始终没有离开攻击范围,他开口道:“好久不见。”
“你认识他?”韩英低声问道,可他仍目视前方,没有回头。
“他是小瑜的老师。”
“什么?”韩英转头看着喻曜晖,一脸震惊,随后又将头扭回去,嘴里念叨着:“怪不得,怪不得韩彤刚才在学校,下一秒就被绑架了。”
黄柯笑了一下,朗声问道:“你们两个嘀嘀咕咕说什么呢?也不给我分享一下。”
喻曜晖第一次见黄柯的时候,只记得那时的他戴着眼镜,长相秀气,气质儒雅,完全是一个教书先生的样子;而如今他却给人完全不一样的感觉,虽是笑着,却让人心生异样,仿佛下一秒他就会精神失常。韩英显然也感觉到黄柯的怪异,他手伸到后腰,准备拿起枪。没想到这时候黄柯像是站累了一般,转身坐在矮矮的围墙边上,手中的匕首重新抵在韩彤的脖颈处。
他收起了怪异的笑容,冷声道:“二位警官,把你们的枪乖乖交出来吧,不要惹我生气。”
韩英警惕地看着他,迟迟未动作,他试着和黄柯沟通,“我们把枪交出来,你也把刀放下,好不好,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满足你。”
黄柯垂下双眸,似漫不经心,却将夹在韩彤脖子上的匕首紧了紧:“你看,你爸爸怕我伤害你,来和我谈条件。”喻曜晖看到韩彤的脖颈肌肤已经被划开,隐隐地渗出血丝。他率先把枪拿出来丢在脚下,举起双手;韩英明显也看到了伤口,他放弃抵抗,将枪交了出来,举起双手。
黄柯显然十分满意,他将手中的刀子动了动,抬眼看着二人,笑了,“走近些,让我好好看看你。”
喻曜晖有些惊讶,黄柯说话的语气太过轻柔,并不像是对仇人,却像是在对情人说话一般,他扭头看着韩英,实在想不通这两个人到底有什么瓜葛。
韩英走到里二人约两米的位置停下,他看到自己的儿子半靠在天台角落,脖颈被刀刃划出一条红线,整个人不省人事,可看出仍在呼吸。他皱着眉,朗声问道:“你想怎么样。”
黄柯眼神死死的盯着韩英,面无表情地开口道:“我要什么,你还不知道吗?”
韩英更是皱起了眉,“你到底是谁?”
“呵。”
黄柯眼神轻蔑,扬起一个嘲讽的笑。
笑完之后他又恢复平静,眼睛看看韩英,又看看昏睡的韩彤,说道:“你儿子长得和你年轻的时候好像,”韩英没有接话,仍是警惕的看着他手中的匕首,黄柯顿了顿接着说:“看来你找的这个女人也不怎么出色,连基因都没什么存在感。”
韩英抿着嘴唇,继续沉默。黄柯见他没有反应,逐渐眯起眼睛,一幅十分不满的样子,他将昏睡的韩彤抱起,让他躺在天台的围墙上,围墙十分狭窄,一旦失去平衡,韩彤就会摔下楼。
韩英瞳孔瞬间缩紧,他伸出手举在胸前,示意黄柯冷静,他疾声说道:“别冲动,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
“是吗?”黄柯语调上扬,他将韩彤摆在上边,保持平衡,用手拉着韩彤的右手,大拇指不经意的摩挲他的手背,他凝视着韩彤的面孔,说道:“你很爱你的儿子啊,这就是你要找女人结婚的原因吗?”
韩英觉得自己越来越听不懂这个人讲话了,但为了避免再次激怒他,他什么都没有说。
黄柯仿佛陷入到一种情绪里,他继续低声念叨:“给他下的安眠药太多了,真应该让他醒来参观一下,当年我和他爸爸接吻的地方。”
什么?接吻?喻曜晖被这个消息震惊到了,他不由得扭头看着韩英,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却瞟见韩英也是一脸迷茫,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记不起来了。
黄柯将视线从韩彤身上移回来,他环视着四周,眼神放空,似是在回想一般,他低声喃喃道:“这里变了好多,三十年了,一点也不漂亮,我只能阻止它被拆,也不能阻止它老化破损。”
韩英试图和他沟通,“你阻止它被拆,你怎么阻止。”
黄柯抿了抿嘴唇,他说:“你不知道这里是闹鬼的地方吗?只要多死几个人,谁都不敢靠近这里了。”
“三十年前的工人居然是你杀的。”
听到韩英惊讶的语气,黄柯显然十分自豪,他说:“混到建筑工人里,对安全措施做些手脚,这些人不就很容易就死了。”
三十年前,喻曜晖估摸着黄柯最多也就二十出头,竟已经开始杀人,而且还杀得如此轻松,没被人抓住把柄,真是太可怜,喻曜晖心里不由的打了个寒战。
“那你为什么杀那些孩子。”
聊到这种残忍的话题,黄柯显然十分兴奋,他眼神里都带着喜悦,他双眼看着韩英说:“韩警官,你没有仔细看过这些孩子的照片吗?”
韩英自然是看过照片,但是并无什么蹊跷之处,他下意识的摇了摇头。
“他们长得太像那个贱人了,活该被杀。”
“他们长得像谁?”韩英开始套他的话。
“哈哈哈哈哈”黄柯突然大笑,面带嘲讽地看着韩英,“你将他也忘了,好,很好。”
韩英皱起眉头,他没有说话,黄柯向前走了一步,他将眼睛眯起,像野兽盯着他的猎物版盯着韩英,一字一句的说:“你忘了吗?当初你带去国外的那个贱人!”
韩英看见他走近,全身肌肉绷紧,他紧紧地盯着黄柯手中的动作,生怕他做出什么行为。
41搏斗
黄柯说完又退了回去,他快声说道:“当年,你抛下我带着他去国外,如今却将他的长相也忘记了,姓韩的,你到底有没有心啊,啊?”韩英看到黄柯大口喘着气,显然已是情绪激动,他将手慢慢移到左侧小腹,那里还藏了一个注射器,里面灌满了强效麻醉剂。
黄柯转身背对着韩英,“你们称呼我为杀人犯,可你知不知道我因为什么杀的人。”他顿了顿,因为背对着他们,韩英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凭什么,凭什么是他,我这么喜欢你,这么爱你,为了你付出了一切,到头来你却把他带在身边?”黄柯声音微微颤抖,他急促地呼吸着,连身体也颤动起来。
“我恨他,你不是夸他的眼睛好看,我就将他的眼睛挖下来,你说他的手好看,我就将他的手剁下,我要将他的脸撕烂,身体捅穿,将他的内脏都挖出来去喂狗。”黄柯咬着牙说出这些恶毒的话语,他双手握拳,不难体会出他语气里深深的恨意。”
“那你杀这些小孩有什么用,你去找他啊,杀了他。”喻曜晖听到这些歪理只觉得义愤填膺,他不禁质问道。
“呵。”
黄柯轻笑一声,充满了嘲讽的意味。他将身体转了回来,脸上是狰狞的笑容,“他把那个贱人带走了,我抓不到他,只好找来替代品。”喻曜晖抿住唇没有说话,黄柯已经失去理智,这时候还是不要让他情绪有过大的起伏才好。
“韩荣,你,才是真正的凶手,如果不是因为你,我根本不会杀人。“黄柯一字一句的说,他抬起双眼想看到韩英崩溃的面庞,可韩英却一脸平静。
“你认错人了。”韩英开口道。
“什么,你在装什么?”黄柯满脸愤怒,似乎很不满意韩英的反应。
喻曜晖碰了碰韩英,示意他不要激怒黄柯,韩英却无视他,他向前走了几步,对着黄柯说:“我不是韩荣,我是韩英。”
”韩英是什么狗东西,你是被逼疯了吗?”黄柯加深笑容,五官略微扭曲,就像一个恶魔一样。
“我是韩荣的弟弟。”韩英补充道。
“什么?”黄柯大声发问,语气中满着质疑。喻曜晖也一脸惊讶,他不知道韩英曾经还有一个哥哥。
黄柯终于收起了那狰狞的笑容,转而满脸嘲讽,“我没想着杀你,你怎么害怕得连自己的身份都不认了呢?”
韩英知道黄柯已经开始动摇了,他继续进攻,“你真的认不出来吗?我到底是不是韩荣,你真的认不出来吗?”
黄柯显然出现一丝慌乱,他快步后退,却忍不住打量起面前的韩英,好像,是有些不一样。
他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却又迅速地掩藏起来,他强迫自己恢复冷静,问道:“你说你是韩英,那韩荣去哪里了。”
“他死了。”
“什么?”黄柯声音突然拔高,十分尖锐,就像是玻璃划在黑板上的声音。他一只手手捂住耳朵,显然消化不了这个惊人的消息。他弓下身子后退,嘴里不住地发问。
“他死了?不可能。”
“他怎么会死,是你在骗我。”
“我是他的弟弟,我怎么会骗你。”韩英继续逼近,他想抢下黄柯手中的匕首,趁他心神不稳,完全控制他。
“你在骗我,你在骗我。”黄柯明显被这个消息刺激到了,他大声嘶吼,睁大双眼死死地盯着韩英。
韩英身为谈判专家,已经勘破了黄柯内心防线,接下来他要套话,抓住他的弱点,击溃他。
“我没有骗你,我一直都在H市,从来没有出国,我不是韩荣。”
“你不是……”黄柯垂下双手,他双眼无神,只会呆呆地重复韩英的话。
韩英继续逼近,黄柯已经被他逼退到天台的角落,他左手边就是昏迷中的韩彤,马上,就能将黄柯制服。
“想不想知道,韩荣是怎么死的。”韩英里黄柯仅有一米远,只要一瞬,黄柯就会落到他的手里。
可就在此时,黄柯却突然低声笑了,他握紧了左手的刀子,韩英恐生变故,怕他突然袭击,不敢再进一步。
“你确实不是他。”黄柯抬起头,微笑着对韩英说。
韩英伸出手,诱导他:“把刀子放下,和我回去,我把一切都告诉你。”
黄柯没有理他,只是低声问道:“他真的死了吗?”
“对。”韩英不假思索的回答,却突然发觉有什么古怪,黄柯过于平静,仿佛刚才发疯崩溃的人不是他。
果然,黄柯举着刀子飞扑上来,他咬牙切齿地说:“他死了,你凭什么顶着这张脸活着,你给我去死!”
韩英幸亏早有准备,侧身躲开了他的攻击,黄柯扑了个空,可并没有反身和他继续搏斗,转而冲向昏睡的韩彤。
不好!韩英反应过来,刚才黄柯只是诈他,他的真实目标是韩彤。
他连忙转身,伸出右腿制止黄柯刺向韩彤的左手,可一切都拿么快,黄柯用另一只手,大力地将昏睡中的韩彤推了下去。
“不要!”
韩英大声喊着,满眼都是绝望。
所幸,一旁的喻曜晖伸手抓住了韩彤,可是大半个身子都倾泻在外,他右手抓着韩彤,双腿被拉着带起离开起面,仅靠左手抠着墙壁才没有掉下去。
黄柯彻底失去理智,他拿着刀在空中乱砍,韩英被他挡去步伐,为了防止他的二次偷袭,只能先制服他再去施以援手。
“快……点!”喻曜晖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他马上就要坚持不住了。
可黄柯毕竟是男人,力气之大,一时间竟然抢不下他手中的匕首,韩英终于想起藏在衣服里的麻醉针,他迅速掏出来,飞速地扎在黄柯的后颈处。
黄柯终于失去意识到在地上,没了阻挡,韩英看清了面前的一切。天台边上已经没有人了,迎接韩英的,只有“扑通”一声,是重物坠落的声音。
42意外
喻曜晖察觉到黄柯的不正常,于是紧紧地盯着天台边上的韩彤,生怕他有什么损失,所以当黄柯将他推下去时,才能一把拉住他。
可反应速度还是不够快,他飞扑出去,大半个身子都悬在空中才拉住韩彤的衣领,二人摇摇欲坠。
他左手死死地抠着墙壁,指甲因为大力挤压,破裂渗出血丝,一旁的黄韩二人仍在纠缠,昏睡的人不会给力,完全靠喻曜晖一个人支撑两个人的体重,韩彤穿着一件普通的半袖,不知道脆弱的衣帛能坚持多久。
“快……点!”
他对韩英挤出二字,接着发力企图让双腿落地,未能成功。右臂整个凉透,传来一阵阵疼痛,喻曜晖想自己的右臂因为突如其来的大力拉伸,一定脱臼了。
左手越来越滑,年久失修的废墟上面长满了青苔,连天台的墙壁也不能幸免。
“咳咳咳……”
昏迷中的韩彤开始剧烈的咳嗽,衣领因为悬吊,紧紧勒着他的脖子,即使在昏迷中也感受到窒息感,他踢动双腿,企图摆脱这种感觉。喻曜晖紧紧地抠着砖石,韩英的挣脱给他增加不少负担。他左手传来一阵钻心的疼,自己的指甲或许已经崩裂,太滑了,马上就要坚持不住了。
突然,他听到下面传来喊叫,“气垫!气垫!”
十指连心,他疼得眼前发白,过了好一阵才看到下面的队员已经在楼下充好了逃生气垫。
那就跳下去吧,他心里想着,于是左手一松,右手将韩彤拉到自己怀里,从空中坠落。
自由落体的速度很快,没过几秒,他感觉自己的下半身瘫在了软软的气垫上,可是,随后头部传来剧痛,剧烈的撞击让他瞬间陷入一片黑暗。
在昏迷之前,喻曜晖眼前仿佛出现了儿子的面庞。
“喻队!”
“快来人,喻队头伸出去,磕到地面了,快叫救护车。!”
“人质救下来了,韩警官在天台上将歹徒制服。”
队员们高声喊着,用对讲机联系,喻曜晖跳得有些歪,气垫被砸软,他身体深陷其中,有头部有一角不慎伸出气垫外,磕到地上,由于过度冲击,陷入昏迷。
韩英熟练地用手铐铐住黄柯的双手,将他抱下楼,队员迎了上来,接过黄柯将他送往警车。
韩英腾开手后立马跑了上去,他拨开人群,看到韩彤躺在喻曜晖怀中,满面通红,因为长时间的窒息感眼皮转动,不住地咳嗽干呕。喻曜晖倒在一边不省人事,一小滩血迹从脑后逐渐蔓延开来。
“这是怎么回事。”他高声问道,“有没有叫救护车啊,就让他在这躺着?”
“韩局长,别着急,救护车马上就来,医生建议我们还是不要挪动喻队比较好,以免造成二次伤害。”
过了三分钟,救护车来了,将韩彤和喻曜晖都抬上车,韩英紧跟其后,心里不是滋味,一切发生的太突然,现在只希望喻曜晖一切无事。
他跟上了车,开到半路韩彤就醒了,他一手捏着嗓子一手捂着太阳穴坐了起来,问道:“这里是哪里?”因为喉咙收到强力压迫,他的声音沙哑无比。
“豆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韩英连忙递上一瓶水,焦急地问道。
“爸爸?”看到父亲,韩彤十分惊喜,“我不是……”
“你被救下来了,告诉爸爸,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只是头有点晕,嗓子很痛,其他都好。”韩彤说完,瞥见一旁的喻曜晖,“喻叔叔怎么了?”
“他为了救你,把头摔伤了。”
韩彤一时间无言,而后又想到什么,开口说道:“快给小瑜打个电话。”
韩英一下子反应过来,他只顾着自责,却把最重要的是忘了。他拿出手机,现在已经是下午三点了,喻瑾瑜或许在上课,于是他给他发了个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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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瑾瑜跌跌撞撞地跑到医院,见到韩英在手术室门外等着,泪水一下子流了出来。
“韩叔叔……怎么……怎么回事啊。”
韩英将他拉在一旁坐下,略带愧疚地和他说明了情况。喻瑾瑜一时间无言,他不知道该做何反应,只是呆呆的坐在那里。
“对不起,小瑜,是叔叔不好。”
喻瑾瑜摇了摇头,默默地坐在一旁,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韩英,保护人质是父亲作为警察的义务,可是他还是忍不住怨恨,为什么,为什么不能再谨慎一些,为什么要害自己的父亲受伤。
手术室外空无一人,手术中的红灯亮着,场景似曾相识,他记忆忽然回到了几年前,奶奶也是这样,被推进了手术室,就再也没有出来过,可那时候还有父亲陪在他的身边,现在他一无所有。一阵寒意突然袭来,他瑟缩着,双臂紧紧地抱着自己,仿佛这样,便能让自己安心下来。
韩英看到喻瑾瑜的样子,叹了口气,他脱下自己的衣服,盖在喻瑾瑜的身上,他抬头看到远处喻曜晖的队员朝他招手,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小瑜,叔叔去处理一些事情,你自己在这里好好的,我马上回来。”
喻瑾瑜大大的双眼失去神采,豆大的眼泪夺眶而出,韩英向队员要了一包纸放在他身边,转身走了。
喻瑾瑜这个孩子从小只有父亲和奶奶在身边,奶奶去世之后,他就愈发粘着自己的父亲,韩英心里默默祈祷,喻曜晖可千万不能有事,否则他和喻瑾瑜都不会好过的。
不知道过了几个小时,喻瑾瑜神情恍惚,仿佛看到手术室的绿灯亮起,韩英拍拍他的肩膀,他才回过神。他站起身,却因为坐的时间太长,双腿发麻,差点摔倒,幸亏旁边的韩英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他。
43审讯
韩英拾起凳子上的纸巾,拿出两张递给喻瑾瑜,然后说道:“你爸爸快出来了,擦擦眼泪吧,不然他会担心的。”
“爸爸”两个字像有魔力一般,喻瑾瑜的双眼终于恢复神采,不再呆呆地望着前方,他胡乱地擦了一下眼泪,眼睛紧紧地盯着手术室的大门。
终于大门打开,几个医护人员推着喻曜晖出来,喻瑾瑜赶紧迎了上去,喻曜晖脚上打着营养液,头部用纱布包着,双眼紧闭。
喻瑾瑜惶恐地看着医护人员,开口问道:“大夫,他怎么还没醒啊。”
“患者脑部遭受严重撞击,造成严重脑震荡,昏迷是正常反应,我们还需要观察一段时间,家属跟随我们一起去病房吧。”
喻瑾瑜双手抓着病床的栏杆,机械地跟着他们的脚步走了出去。
他低头凝视着昏迷中的父亲,脸庞依旧俊毅,却面色苍白;他吻过无数遍的嘴唇,唇色也不再红润,略微起皮,是缺水的表现,连昏迷中眉头都是紧蹙的,一定很疼吧。
他们推着病床到了加护病房门口,因为喻曜晖昏迷的原因,韩英只能和另一个男医生一同使用铲架将他放在床上。因为是警察的身份,为了保证他的安全,病房是单人的,屋子有一个独立的卫生间,还有一张陪护床。
护士们给喻曜晖架上检测仪器,喻瑾瑜拉过一旁的凳子坐了下来,他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握住了父亲的手,将脸贴在他的掌心,还好是热的,喻瑾瑜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这样就能感觉到父亲的存在。
喻瑾瑜安静地坐在那里,精致的脸庞面无表情,只是一双眼紧紧地盯着病床上的父亲,不舍得挪动一瞬,眼里饱含深情,隐约有着水光,就像一幅画一样,时间仿佛在他周围静止不动。
韩英看着喻瑾瑜,叹了口气,他内心除了愧疚还是愧疚,窗外已经黑了,他走到喻瑾瑜身边,低声问道:“小瑜,想吃什么,叔叔帮你买一点。”
喻瑾瑜将父亲的手轻轻放在病床上,抬眼看着韩英摇了摇头,“我不饿,”他瞥见父亲干裂的嘴唇,想了想说,“您帮我买一点水上来可以吗?”
韩英见喻瑾瑜终于有回应,忙跑着出去,他不仅买了一些纯净水,还买了一个保温杯,一碗小米粥,他知道喻瑾瑜现在吃不进去东西,但有备无患。
他打了一些热水,回到病房,却见喻瑾瑜没坐在病床前,而是站起身望着窗外。他将东西轻轻放在床头的柜子上,正准备去找喻瑾瑜好好聊一下,手机却响了,喻瑾瑜转过头来看着他,韩英说了一声抱歉,出门接听电话。
“韩局长,犯人醒了,要求见您。”
“做笔录了吗?”
“他说,如果见不到你,他什么都不肯说。”
“我知道了。”韩英挂了电话,回到病房和喻瑾瑜打招呼。
喻瑾瑜仍望着窗边,他转过身说:“韩叔叔,您先去忙吧。”
“你学校那边,你应该想留下来照顾你父亲吧,我让豆豆帮你请假。”
“谢谢叔叔。”
喻瑾瑜说话的声音很轻,韩英很不放心,他一步三回头,总感觉喻瑾瑜现在就像一只脆弱的蝴蝶,在狂风里飞翔,一不小心,翅膀就被风吹破,坠入无边的黑暗中。
韩英到了警局,以他的身份其实不应该参与此事,单纯论这起绑架案,算是A市的案子。而且严格来说,他算是受害人,也是受害人家属,一般是不得与罪犯见面的。
但黄柯虽然被捉拿归案,其实短时间内警方手上实质性的证据只有一段录像,他全副武装,如果要以杀人案立案捉拿,还是欠缺证据。现在只能以绑架案的名义将他拘留,然后玩心理战术,拖延时间,一方面搜寻杀人证据,一方面让他自己承认。
韩英在逼供方面算是个专家,他脱了外套,进了拘留室。
黄柯被拷在凳子上,他头发略有些凌乱,可衣衫整洁,即使是年近半白,岁月在他的脸上也没有留下多少痕迹,算得上是仪表堂堂。
韩英让其他人出去,坐在了黄柯对面,他打开了照明灯,强烈的灯光让黄柯眯起眼睛,本来应该很不适,他却突然笑了。
“近距离看,你和他还是有很大差别的。”
黄柯率先开口,韩英没说话,只是翻着手机,像是在找什么。
黄柯见他没有理会,自顾自地说,“你的眼睫毛没有他那么长,我还记得他的眼睫毛像把小刷子一样,很好看;你的脸型没有他那么棱角分明,哦!我还发现,你的眼角有颗痣,他没有。”
韩英终于放下手机,他按了锁屏,黄柯看不见他刚才在干什么。
“我和我哥,小时候还是很像的,可惜我见不到他成熟的样子了。”
黄柯叹了一口气,“我也没见过,我最后一次见他,那会他应该是24岁吧,所以我才会把你和他弄混。”突然,他垂下脑袋,用戴着手铐的双手抱住头,喃喃道:“怎么会呢,我怎么会认错了人呢……”
韩英认定黄柯有什么精神疾病,怕他激动,对他说:“你想不想看他的照片。”
黄柯猛地抬起头,他神情激动,点了点头,满眼都是渴望。
韩英把手机递过去,照片上是他们一家四口的合影,韩英那时候很小,才十五岁,他身旁站着的就是韩荣,他高挺英俊,却有些消瘦,脸颊能看出明显的棱角,他微微笑着,左手揽着少年的韩英。
黄柯手抖着,点开屏幕放大,他终于见到了心心念念的那个人,即使瘦了很多,那招牌的微笑却没有变过。
“啪嗒。”
一滴泪珠掉落在屏幕上,像一朵水花晕染开来,韩荣的脸有些模糊。
黄柯双手紧紧地握着手机,仿佛就像握着那个人的双手一般。
44真相
黄柯满脸泪水,他哭了好久,因为双手被铐在桌面,他没办法擦眼泪。
他清了清嗓子,压抑住那丝哭腔,开口问道:“他在哪,你让我见见他,我就什么都说,好不好。”他望着韩英,眼里满是祈求。
韩英摇了摇头,“我没骗你,他真的死了。”
黄柯双眼满是绝望,他颤抖着,嘴里不不住喃喃着,“死了……”
突然他又大声尖叫,“那个贱人呢,那个贱人不是和他在一起,韩荣为什么会死!”
他企图挣脱囚禁他的脚铐手链,想要站起来,一旁监视的民警连忙破门而入,他们护着韩英,准备叫他出去。
韩英摇了摇头,俯下身子对黄柯说,“你好好的做笔录,明天我把一切都告诉你。”
黄柯紧紧咬着牙,逐渐恢复冷静,只是眼睛死死地盯着韩英,看着他走出审讯室。
已经晚上十点了,喻瑾瑜打了一盆热水,准备为父亲擦身体,喻曜晖穿着蓝色的病号服,喻瑾瑜将上衣的扣子一颗颗解开,用热毛巾仔细地擦着。
喻曜晖胸膛规律的起伏,身体带着热度,喻瑾瑜不禁将手掌贴在父亲健壮的胸膛,手下传来心脏的跳动,健壮有力。喻瑾瑜的手掌停留了好久,直到毛巾逐渐变凉,仿佛这样,才能确定父亲仍然活着。他手掌白皙,与父亲的肤色产生鲜明的对比。
喻瑾瑜重新打了一盆水,撸起了父亲的袖子,喻曜晖的右手臂有一些擦伤,消毒后贴好了纱布,医生说他小臂有脱臼的症状,醒来后一定不要让他用力;可最严重的还是他的左手,除了大拇指,四指的指甲都有不同程度的断裂,掌心的皮被磨掉一层,整个手都被绷带缠绕着,看不出原本的样子。
十指连心,一定很疼,喻瑾瑜隔着手背,小心翼翼地亲吻了一下父亲的手背,眼角却忍不住渗出一滴泪水。
爸爸,我好心疼。
韩英睡在警局对面的宾馆里,昨天他睡得很晚,一直熬到凌晨两点才和刘忻取得了联系,美国时间和北京时间有13个小时的时差,他和刘忻又聊了一会,睡下的时候已经快四点了。
他把手机静音,十点的时候却被敲门声震醒,打开一看,是风尘仆仆的韩彤。韩彤背着一个双肩包,见他开门,从里面拿出了一个铁盒,韩英叫他在宾馆里休息,匆匆洗漱之后,去了警局。
手机上显示一条信息:他招了。
他走到审讯室,黄柯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听到门响,他警觉地睁开眼睛,见到是韩英,他笑了一下,“我还以为你不来了。”
韩英没有接话,他拉开凳子坐在他的对面。
黄柯突然变得十分健谈,他说:“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贱,他都背叛我了,我还是想着他。”
韩英抿了抿嘴唇说道:“他没有背叛你。”
黄柯扬起一个嘲讽的笑容,韩英掏出手机,点开聊天记录中的一张照片。
黄柯看到照片中的人,表情突然变得十分怨毒,他瞪着韩英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照片上是一张全家福,一个中国男人,一个外国女人,两个孩子,一家人坐在沙发上,笑得很开心。
韩英将手中的铁盒子递给他,盒子十分小巧,因为长时间的存放,上面的漆都掉了,但不难看出它的精美。如果放在二十年前,这一定是一个十分精致漂亮的盒子,这里面装的一定是十分重要的东西。
黄柯不解,他打开盖子,看到了一些小东西:一把剪刀,一些纸张,几只纸叠的小青蛙、爱心、千纸鹤,还有一张照片。
黄柯好像明白了什么,他没有立刻去看,声音颤抖地问韩英,“这是什么。”
“是哥哥的东西。”
黄柯伸手,拿起最上面的纸,经过岁月的沉淀,纸张有些泛黄,但还是能辨认出字迹。
这是一张教学图,最上面写着“千纸鹤”三个字,然后它的下面一些简笔画,是叠千纸鹤的步骤,流程非常详细,只要是认字的人一定都会学会。
纸张的最下角有着一行小字:给阿柯。
字迹隽秀,黄柯拿着纸的手颤抖起来,他一眼就认出来这是谁的字迹。
这时韩英的声音响起,“这是哥哥做手术前留下的东西,我一直没有碰过。”
黄柯眼眶发红,眼睛里布满血丝,他拿出另外两张纸,也是一样的东西,区别在于一个是小青蛙,一个是爱心,每张纸的最下角都会写着一行小字:给阿柯。
黄柯眼中充满泪水,他小心地捧起盒子里的小玩意,经年累月,纸折的小东西已经高度氧化,十分脆弱,仿佛一碰就要碎掉。
眼泪终于掉了下来,他将它们都揣进自己的衣服口袋里,态度虔诚,仿佛拿着的是什么稀世珍宝。
最后是那张照片,黄柯翻过来,终于看清了上面的内容,抱着头,号啕大哭。
“他从来就没有背叛过你,他得了白血病,带走刘忻只是因为二人的骨髓配型成功。”
“手术失败了,他在手术过程中大出血,最终抢救无效。”
韩英看着黄柯凄惨的模样,不知道该恨他还是该可怜他,他质问道:“你自以为是,残害那么多条无辜的生命,你有想过哥哥的心情吗,你对得起他的在天之灵吗?”
黄柯默默地不说话,他抱着那个铁盒,仿佛被抽去了灵魂。
“或许哥哥当初就不该救你吧,放任你被那个孤儿院的人打死,你也就不会作恶到现在。”韩英恶狠狠地说,只要一想起那些惨烈的犯案现场,他的太阳穴就砰砰直跳。
“你说的对……”
黄柯虚弱的声音响起,他摩挲着铁盒,仿佛这样就能触碰到自己的爱人。
45落幕
“你说得对……”黄柯再一次重复。
“我对不起他……我对不起他。”黄柯嘴唇蠕动着,眼泪积攒太多,挡住了瞳孔,他什么都看不见了。
“对不起有什么用,他已经死了,你再也见不到他了。”
韩英受不了他这个窝囊的样子,自己的哥哥喜欢的人,竟然是这等恶毒的嘴脸。
黄柯闭上眼,脸色苍白,他伸手摸着铁盒里的东西,嘴里不住地念着韩荣的名字。
韩英不想再理会他,转身准备出门,却见黄柯突然大喊一声,声音撕心裂肺,饱含悔恨,他右手摸出盒子中的剪刀,用刀尖对准自己的颈部,然后狠狠地扎了下去。
鲜血喷了一地,韩英惊慌失措,没想到黄柯会来这么一手,门外的队员冲了上来,连忙探了探黄柯的鼻息,然后摇了摇头,已经没气了。
另一个人嘟囔着,“没气就没气吧,反正也要判死刑,只是死在这里,真是晦气。”
“是啊,还得打扫。”
“哎,还得向上级交报告,烦。”
他们将黄柯的尸体从凳子上搬下来放到一边,看到桌子上有个铁盒,转头问韩英:“韩哥,这个盒子怎么办?”
韩英走过去,刚才在自杀时,这个盒子被黄柯用左臂牢牢地护着,血没有溅到里面。
韩英拿起了里面的照片,照片上面是两个少年。
他们并肩站在一棵树下,一个穿着白色的半袖,另一个穿着蓝色的衬衫,风将它们的衣摆吹起。两个人笑得很开心,彼此的手偷偷地拉在一起。
韩英想了想,走过去,将照片放在了黄柯的口袋里。
就让这些罪孽,这段回忆变成灰,随风消散吧。
过了下午,护士说可以给喻曜晖喂水了,顺便将氧气从面罩式换成了鼻管式。
喻瑾瑜去买了袋棉签,用水沾湿后仔细涂抹着父亲的嘴唇,医生说他意识不清醒,只能先这么喂。一夜过去,喻曜晖的嘴唇已经干得起皮发白,喻瑾瑜一点点地将发白的嘴唇润湿,不一会又恢复成以前饱满红润的样子,还带着水光。
喻瑾瑜俯下身子,忍不住亲了上去,嘴唇还是有那种涩涩的感觉,他伸出小舌,一点点描摹着父亲的唇形。父亲的鼻息有规律地打在他的脸上,他的胸膛起起伏伏,喻瑾瑜嗅到新拆的输氧管的塑胶味,更多的是父亲的味道,说不出来具体是什么,但是让他渐渐平静下来。
喻瑾瑜的心自从昨天就一直高悬着,此时他留恋万分,鼻腔吸入父亲的气息,嘴唇感受他的温度,就这样呆了很久。起身的时候他一下子摔倒在地上,眼前发白,他一天没有进食,此时低血糖得厉害。
韩英推开门看见喻瑾瑜摔倒在地上,连忙跑过去扶他。
“怎么样?没摔到哪里吧。”
喻瑾瑜摆摆手,韩英看他额头上都是虚汗,脸色苍白,眼下是浓重的乌青。接着他瞥了眼床头,才发现昨天买来的小米粥还原封不动地放在那里。
韩英要把他搀扶起来,喻瑾瑜喘着气,虚弱地说:“叔叔,我头晕,让我坐一会。”
韩英知道他是低血糖了,从兜里摸出一个薄荷糖给他,喻瑾瑜嚼了两下吞到腹中,过了一会脸色才缓了过来,韩英架着他坐在凳子上。
“怎么不吃饭,是不合口味吗?想吃什么,叔叔再给你买点。”
喻瑾瑜摇了摇头,“不用麻烦了叔叔,我什么都不想吃。”
韩英叹了口气,他把新买的餐食放在桌子上,又把旧的扔掉,然后对喻瑾瑜说:“去睡一会吧。”
喻瑾瑜还是摇头,韩英真是对他没办法,也搬来凳子坐在他的身边,拉过他的手,果然,小手冰凉。
喻瑾瑜把手慢慢抽了出去,他不习惯与他人接触,韩英没再强求,只是语重心长的劝导他。
“叔叔晚上得回H市,你这两天都要自己一个人照顾父亲,不保持体力怎么撑得下去啊。”
喻瑾瑜只是抿着嘴不说话,韩英接着说:“趁叔叔在,你去睡一会好吗,就一会,算叔叔求你了。”
喻瑾瑜像是才恢复神智,慢慢把头转了过去,低声说:“我睡不着,昨天想睡了,可是睡不着。”
韩英没办法,他这个样子根本不行,于是打了医院的服务电话,准备叫个护工来,结果话刚一出口,喻瑾瑜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扑上来把电话抢在手里,然后挂掉。
“我不要!我不要别人碰他!”
喻瑾瑜声音尖锐,双眼浑浊,似乎精神都有点不正常了。韩英不知道为什么请护工会给他带来这么大的刺激,平日里乖巧的形象荡然无存,仿佛要把谁生吞活剥了去。即使他心存疑惑,但为了安抚他,也不得不迅速平静下来,连忙说道:“好好好,我不叫护工,你先冷静。”
喻瑾瑜重新坐在座位上,恢复平日安静的模样,他抬眼看着韩英,眼中满是祈求,“叔叔,不要叫护工好不好,我自己可以的。”
韩英只能答应,但是要求他必须吃饭,否则他就叫护工。
喻瑾瑜连忙答应,拿起袋中的花卷就往嘴里塞,不一会就噎得不行,连连干呕,韩英忙倒了热水给他,才缓了过来。结果因为喻瑾瑜太久没吃东西,刚才又塞得太急,才过了十分钟,他就把吃下去的东西全部吐了出来。
韩英连忙又买了小米粥给他,这一折腾就到了晚上六点,他是晚上十点的飞机,现在必须去机场了,走之前他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喻瑾瑜照顾好自己,把小米粥趁热喝了。喻瑾瑜满口答应着,他才放心的去了机场。他还告诉韩彤,让他有时间去看看喻瑾瑜,韩彤答应了。
46结局
韩英回到H市警局,写报告就写了两天,又和A市联络并案,处理完已经是第三天下午了,正当他准备给喻瑾瑜打电话的时候,韩彤的电话来了。
喻瑾瑜晕倒了。
查房的时候医生见喻瑾瑜一直趴在床边不动,因为有事情要叮嘱家属,就推了他两下,没想到喻瑾瑜直接滑落到地上,已经不省人事,医生连忙把他送去抢救。
他体内严重缺水,低血糖,加上缺少休息,体力不支才晕倒。医院连忙给他输了营养液,让他和喻曜晖一个病房休养。
韩彤在病房里陪床,因为是单人病房,所以并没有像其他的病房一样充斥着故意压低的交谈声,十分安静,很适合休息,可韩彤宁愿自己身处于嘈杂的多人病房。
在这狭小的空间内,仿佛一切都静止了,父子二人的监护仪器声交错而规律地响起,唯一动态的大概就是输液的吊瓶,随着液体的滴落,一个又一个气泡在液体表面鼓动着。
这样的环境里,只有冰冷的仪器和无尽的等待,仿佛看不到希望。连自己一个局外人心里都不好受,更何况看着自己唯一的亲人昏睡在床上,无人作陪的喻瑾瑜,韩彤渐渐体会到了他绝望的心情。
喻瑾瑜面色蜡黄,五天下来瘦了一大圈,手腕的骨骼清晰可见,连脸颊也是嶙峋不已,颧骨明显,脸颊有些许凹陷。
韩彤看到他眼球微微转动,是要醒了吗?
几分钟之后,喻瑾瑜慢慢地张开双眼。
“怎么样,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他呆呆地看着天花板,仿佛没有听见韩彤的声音,过了好一会才机械地将头转过来,眼镜仿佛蒙了一层雾气,失去了往日的光彩。
“哥,你来了。”
喻瑾瑜声音沙哑,仿佛被一把生锈的锯子磨过喉咙一样,他伸了伸手,示意韩彤扶他起来。
韩彤忙转了几下摇杆,将床倾斜了一个舒适的角度,拿起一旁早就准备好的温水,插了吸管递给他。
可喻瑾瑜还是摇头拒绝。
韩彤知道不能再放任他如此,他将水放下,声音带了丝严厉,“你到底想怎么样。”
喻瑾瑜双唇紧闭,不说话。
“为什么折磨自己,为什么不吃不喝。”他轻轻拉起喻瑾瑜的手,仍旧一片冰凉。
“喻叔叔不知道要昏迷几天,你这样怎么能照顾他。”
喻瑾瑜垂下眼皮,几滴泪珠落了下来,他苍白的嘴唇微微颤抖,“他不醒来,我就不想吃。”
韩彤握紧了他的小手,语重心长地说:“你有没有想过,叔叔最疼爱的就是你,你伤害自己一分,就是伤害他十分,他醒来会怎么想,该有多心痛。”
喻瑾瑜深吸了一口气,将头轻轻靠在枕头上,脸上划过一道泪痕。
韩彤下了杀手锏,“以后怎么办,当叔叔以后老了生病了,你难道要陪着他去死吗?”
喻瑾瑜全身颤动起来,他死死地盯着韩彤,愤怒地大声说:“不会的,不会的!”他将手从韩彤手中抽出来,紧紧地攥着床单。
韩彤走过去,将他抱在怀里,摸着他的后背安抚他。
“五天了,爸爸还不醒,我真的撑不下去了。”
好像终于找到了一个释放的出口,喻瑾瑜将这几天的仓皇无助与恐惧全部都发泄出来,他双手捧着脸颊,泪水顺着指缝流下,蜿蜒成线。
韩彤温柔地说:“叔叔一定会醒来的,不要怕,你现在要做的就是照顾好自己,你也想亲自守护他不是吗,不能在这之前倒下。”
喻瑾瑜在他的怀里点了点头,终于平静下来,韩彤递了纸巾给他,擦好眼泪鼻涕,他乖乖地喝起水来。
或许是感应到了儿子的恐惧,一直安静的喻曜晖突然咳嗽起来,接着他们看见喻曜晖的眼皮颤动,是要睁开的迹象。韩彤出去叫医生,喻瑾瑜连忙跑下床,连输液管都忘了拔,手背划出一道血痕,他跌跌撞撞地栽到在地上,又连忙爬起,到达父亲的床边。
喻曜晖的双眼慢慢睁开,喻瑾瑜俯下身子,刚止住的眼泪又滴落下来,打在喻曜晖白色的病号服上,形成一个个深色的点。喻曜晖目光涣散,长时间的昏迷让他醒来之后仍有些神智不清。
医生很快赶来,他们围在床边检查喻曜晖的生理状况,喻瑾瑜只能赤着脚站在一旁,他左手抱着胳膊,漆黑的眼珠一动不动地盯着父亲的脸庞。
还是给喻瑾瑜拔针的护士发现了他的存在,忙把拖鞋递给喻瑾瑜,又为他处理好手上的伤口。
检查了几分钟,喻曜晖略微清醒,他终于注意到自己仓皇无措的小儿子,本来娇小的他似乎更加瘦弱,只是站在那里,仿佛就能被吹散架一般。
喻曜晖心疼不已,他眼里满是疼惜,温柔地对喻瑾瑜笑了一下。喻瑾瑜马上就注意到了,破涕而笑,眼睛弯弯的,余下的泪水在这一次都被释放掉了。
医生检查完之后和喻瑾瑜交代了注意事项,喻瑾瑜连忙感谢并牢牢记住,生怕自己忘了,还记录在手机备忘录里。韩彤出去打电话了,病房里又只剩下了父子二人,喻瑾瑜终于可以靠近父亲,他握上父亲的右手,终于感受到他的存在。
“爸爸。”
喻曜晖现在还无法说话,只能动动手指,尽力将儿子的手回握得紧一些。
二人相视而笑。
依父而生的菟丝子终于再一次找到了他的归宿。
正文完。
番外一医院h
喻曜晖已经醒了七天了,第一天晚上醒了之后,到第二天意识就已完全清醒,此刻他正坐在床上品尝小儿子亲手熬的小米粥。
“哎,天天都是清汤寡水。”他一边喝着一边抱怨。
头上的固定网已经拆掉,紧紧贴了一块防水创口贴,是那种大块的,边缘是透明材质的。为了方便缝针消毒,医生也没管美不美观,直接给他剃了个光头,喻瑾瑜十分不习惯,每次看到都要嘲笑半天。
喻瑾瑜坐在床尾,此时又低声笑起来,圆圆的光头是在有损父亲威严的形象,远远看上去就像一个灯泡在喝粥。
“别笑了!”喻曜晖厉声说。
“每次来都要笑,这都已经一星期了。”他撇撇嘴,十分不满的样子。
“爸爸生了病就变幼稚了。”喻瑾瑜嘴上调笑道,他很享受照顾父亲的感觉,全身心依赖自己的爱人,也只有此时才能拥有。
喻曜晖看着自己小儿子,脸颊白皙,只有那下面两瓣红唇是粉色的,此刻微微弯起一个弧度,十分开心的样子。饱满的肉唇泛着水光,一点红尖若隐若现,时不时地露出尖端轻舔,留下一道水渍,调皮得很。喻曜晖不禁回忆起它舔弄龟头的场景,眸色暗了暗。
“怎么了,是不合口味吗?”喻瑾瑜见父亲的动作一顿,有些不解。
“我饿了。”喻曜晖干巴巴地说。
“爸爸,不行,医生说只能吃清淡的,等伤口长好了我给你做好吃的好不好。”喻瑾瑜低声哄他。
看来是好久没做了,儿子都不懂自己的暗示,喻曜晖将饭盒的盖子盖好放到一边,再收起小桌板,拉过儿子的手腕,将他的手按到自己半勃的阴茎上。
喻瑾瑜被拽得一愣,上半身都趴在父亲的腿上,他手掌感受到那粗壮的形状发热发烫,脸颊慢慢飞上一抹红色。
“这里饿。”喻曜晖面上带了笑意,低声说道。
“爸爸……”
喻瑾瑜眼眸亮晶晶的,仿佛一汪清泉,他去锁了门,又拉好了帘子,脱掉鞋子,顺从地爬上床。
喻瑾瑜跨坐在父亲的小腹,隔着布料,小穴贴上那团火热,久经调教过的肉唇顿时分泌出情动的液体,他身子都软了。喻曜晖躺下,枕着胳膊,喻瑾瑜俯下身贴在父亲的胸膛,双手一粒粒解开病服扣子。
喻曜晖伸出手,顺着他脊背玲珑的曲线,慢慢地探入他的内裤。喻瑾瑜今天穿了一条宽松的运动裤,轻轻松松就被父亲攻城掠池。
“嗯……”
喻瑾瑜忍不住发出一个音节,喻曜晖捏了捏他浑圆的臀部,温热的大手刺激得他女穴涌起一股蜜汁。
“湿了吗?”
“……嗯。”
喻曜晖的手又不安分地移向前方,摸向他两腿之间,果然是一手湿滑,他坏心眼地伸出二指,在花穴边缘搅了搅,喻瑾瑜反射性地夹住双腿,身下却更湿了。
“爸爸……呜……”
喻瑾瑜小声呜咽, 父亲的两根手指在他的体内抠挖起来。许久没做,隐隐有些不适感,但两瓣蚌肉紧紧地合拢,夹着手指不肯松口。他抬腰将裤子脱下,两腿踢动着,让裤子滑到脚下,这样的动作摩挲到了肥厚的阴唇,响起“叽咕叽咕”的说声。
“嗯哼……”
一阵酥麻从下身传来,喻瑾瑜不禁呻吟出声
喻曜晖抽出手指,示意喻瑾瑜起身,喻瑾瑜仅上身穿着一件半袖,下身光溜溜的,女穴无阻拦地贴在喻曜晖的下身。喻曜晖看向二人接触的地方,喻瑾瑜也顺着他的目光低头看去,只间他坐过的地方有一小团阴影,明显被液体荫湿了。
喻曜晖叹了一口气,“还好明天就要出院了,不然医生护士看到我的裤子该怎么想。”
喻瑾瑜的脸全红了,他糯着声音狡辩:“……明天不就干了。”
喻曜晖坏笑,“是吗?一会水一点都不能流出来。”
“哼!”
喻瑾瑜不想同他争论,他稍微往下移了移,接着拉开父亲的裤子,粗大的性具弹跳出来。他摆弄着自己的性器,又一手握住父亲的阳具,两个头部触碰了一下,然后说道:“好久不见。”
喻曜晖失笑,他见儿子俯下身开始舔弄,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太舒服了。
喻瑾瑜的口活已经炉火纯青,喻曜晖的敏感带在冠状沟,小儿子上来便直供要害,舌尖来回勾引舔弄,男根已经被刺激得完全挺立,连青筋都崩在表面,喻瑾瑜伸出舌头紧紧地缠在上边,在用口腔吮吸,喻曜晖只感受到一团软肉从四面八方挤压着他,包裹着他,爽得快要窒息。
他扶着喻瑾瑜的额头,艰难地从他嘴里抽出来,带着一丝白线,喻瑾瑜一脸茫然,不知为什么父亲不让自己继续下去,他嘴角亮晶晶的,还残留着口水。喻曜晖握着下身甩动几下,看着喻瑾瑜的眼睛说:“用下边的嘴吃。”
喻瑾瑜的下身早已泥泞不堪,他握着根部,缓慢地坐了下去。
坐到一半喻瑾瑜就不敢深入了,小穴许久没扩张,依然紧致得不得了,越往下,茎身越粗,就越让他恐慌,仿佛有种撕裂的感觉。
“好胀……”
喻瑾瑜感觉自己被充满了,但是他知道自己深处并没有满足,空虚得很,于是抓着肉棒根部,慢慢地摇晃几下,以捅开拥挤的穴肉,扩张阴道的直径。
喻曜晖挑了挑眉,自己的儿子越来越熟练了。
一番操作之后,喻瑾瑜终于将阴茎吃到最深处,二人皆是一声叹息,实在是太紧了,喻曜晖甚至觉着自己的根部被套了一个不松不紧的皮筋,紧紧地裹着他。
喻瑾瑜手摸到了父亲浓密的阴毛,他将手移开,却满手的粘腻,都是刚才流出的淫水,他偷偷在床单上蹭了蹭。久违的饱胀感,虽然有点难受,但小穴适应得很快,过了一小会,穴道便自行蠕动起来,纠缠着粗大的男根不放。
喻瑾瑜穴道里痒痒的,迫切需要被捅一捅,他小声哀求道:“爸爸,动一动……”
谁料喻曜晖把手往床边一放,掌心压着床板,笑着对他说:“我大病初愈,没有力气,你自己来。”
“爸爸!”
喻瑾瑜撅着嘴,谁知道自己的父亲如此恶劣,又来欺负自己。他想耍赖坐在那里不动,可小穴如此不争气,滴滴答答流了一堆水出来,更痒了,他能明显地感觉到息肉一点点蠕动,仿佛在叫嚣着“我饿了我饿了”
喻瑾瑜叹了一口气,双手撑在喻曜晖的小腹上,扭着屁股动了动。炙热的肉棒一点点蹭过敏感的内壁,久违的酸麻感从小腹传到腰眼,沿着脊柱一点点爬了上去,在大脑皮层停住,久久不散。
喻瑾瑜舒爽无比,随着摆动轻哼出声,一开始他还有些羞涩,仅仅是跪坐着,小幅度地磨着爱人的肉茎,一前一后地蹭着;慢慢的得了快感,动作幅度大起来,他学会通过大腿的起落控制身体的摆动,从而使肉棒大幅度地进出。
“嗯……”
鸡蛋大的龟头终于得以临幸肉道的每一处,喻瑾瑜明显地感觉到随着阴茎的抽出,冠状沟的凹槽会连带出一部分穴肉,再在插入的时候又被尽数带进体内,被强硬推开了息肉留恋地包裹着粗大的性器,贪婪地将柱身吞地更紧。
“哈啊……嗯……”
喻瑾瑜半眯着眼睛,自己吞吃鸡巴的感觉和被操干的感觉实在是不一样,他可以准确地掌握节奏,不快不慢,恰巧是自己可以接受的范围内,而且想往哪里捅就往哪里捅,不会像父亲一样,只知道捅自己的花心,把自己磨得尖叫连连,动不动就潮吹。
想起自己以往被玩弄的骚浪样子,喻瑾瑜撇了撇嘴,自己难得在性爱之中保持清醒,这种感觉实在是太新奇。
喻曜晖也很爽, 虽然没有以前那种暴涨的疏解感,但这次的性爱很温柔,而且不用他动作,只要享受就好,就像全电动的飞机杯一般。
“嗯……嗯嗯……”
喻瑾瑜红唇轻启,吐出粘腻的呻吟来,他不禁动作地越来越快,媚肉已经不满足于此,他们贪婪地想勾引硕大的龟头撞击自己,即使已经到达通道尽头,仍想再深一点,再深一点。他小巧的阴茎高高翘起,喻曜晖终于发善心般地帮他抚弄起来。
“嗯……呜……”
龟头的马眼被坏心眼地扣弄,喻瑾瑜爽得小腹抽搐,连着阴道传来的快感,很快就缴械投降。
“哈……啊啊啊!”
一阵阵白浊喷洒在喻曜晖的腹肌上,浓浓的腥膻味蔓延开来,这么多天没有发泄,精液的颜色都很浓。
喻瑾瑜阴道也因此急剧收紧,他快速起落,每一次都撞击在花心上,又酸又软。
“啊啊啊啊……”
喻瑾瑜带着哭腔呻吟起来,喻曜晖感觉一阵热流浇灌到自己的龟头上,即使是没有激烈的抽插,甚至都没有肏到子宫,喻瑾瑜还是潮吹了。他被调教得宛如一个完美的性爱娃娃,总是在适合的时候作出适合的反应,儿子含着自己的阴茎,自己玩自己也能潮吹,这一事实极大地满足了喻曜晖男性的征服欲与满足感。
喻瑾瑜浑身瘫软,软绵绵地栽倒在父亲的怀中,不住地喘气,喻曜晖爱怜地擦了擦他额间的汗水,烙下一个吻。
喻瑾瑜歇够了才发现,体内父亲的阴茎仍未达到满足,他抬起屁股让肉棒滑落出来,然后滑下身子,用手擦了擦茎身上杂七杂八的汁水。
喻曜晖伸手拦住他,“不用管它了,我自己弄出来。”
喻瑾瑜摇了摇头,伸出小手舔弄马眼,另一只手帮他打手枪,喻曜晖觉得马眼处一阵酸麻,经过刚才性爱的沉淀,很快就交了货。
喻瑾瑜猝不及防被浓热的精液射了一脸,他毫不介意,将嘴边的白浊舔舐干净,又把疲软的性器重新含在嘴里清理了个遍。
喻曜晖轻喘着睁开了眼,见小儿子媚眼如丝,白嫩的小脸满是精液,嘴里还恋恋不舍地吞吃这肉棒,他坐起身将儿子拉在怀里,毫不嫌弃地吻上他的唇。
一吻终了,喻瑾瑜赖在父亲的怀里不肯起身,喻曜晖用一旁的病服给小儿子擦干净了脸,突然瞟见床单上的大片水迹,笑了。
“笑什么?”喻瑾瑜不解。
“笑你是个水龙头。”
“啊?”
喻瑾瑜呆呆地张着嘴,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脸一下子变红,嘴里嘟囔着:“反正这是我们自己的床单,一会扔掉换上医院的不就行了。”
喻曜晖笑了笑,将怀中的小人搂得更紧。
番外一医院h(重复别买)
喻曜晖已经醒了七天了,第一天晚上醒了之后,到第二天意识就已完全清醒,此刻他正坐在床上品尝小儿子亲手熬的小米粥。
“哎,天天都是清汤寡水。”他一边喝着一边抱怨。
头上的固定网已经拆掉,紧紧贴了一块防水创口贴,是那种大块的,边缘是透明材质的。为了方便缝针消毒,医生也没管美不美观,直接给他剃了个光头,喻瑾瑜十分不习惯,每次看到都要嘲笑半天。
喻瑾瑜坐在床尾,此时又低声笑起来,圆圆的光头是在有损父亲威严的形象,远远看上去就像一个灯泡在喝粥。
“别笑了!”喻曜晖厉声说。
“每次来都要笑,这都已经一星期了。”他撇撇嘴,十分不满的样子。
“爸爸生了病就变幼稚了。”喻瑾瑜嘴上调笑道,他很享受照顾父亲的感觉,全身心依赖自己的爱人,也只有此时才能拥有。
喻曜晖看着自己小儿子,脸颊白皙,只有那下面两瓣红唇是粉色的,此刻微微弯起一个弧度,十分开心的样子。饱满的肉唇泛着水光,一点红尖若隐若现,时不时地露出尖端轻舔,留下一道水渍,调皮得很。喻曜晖不禁回忆起它舔弄龟头的场景,眸色暗了暗。
“怎么了,是不合口味吗?”喻瑾瑜见父亲的动作一顿,有些不解。
“我饿了。”喻曜晖干巴巴地说。
“爸爸,不行,医生说只能吃清淡的,等伤口长好了我给你做好吃的好不好。”喻瑾瑜低声哄他。
看来是好久没做了,儿子都不懂自己的暗示,喻曜晖将饭盒的盖子盖好放到一边,再收起小桌板,拉过儿子的手腕,将他的手按到自己半勃的阴茎上。
喻瑾瑜被拽得一愣,上半身都趴在父亲的腿上,他手掌感受到那粗壮的形状发热发烫,脸颊慢慢飞上一抹红色。
“这里饿。”喻曜晖面上带了笑意,低声说道。
“爸爸……”
喻瑾瑜眼眸亮晶晶的,仿佛一汪清泉,他去锁了门,又拉好了帘子,脱掉鞋子,顺从地爬上床。
喻瑾瑜跨坐在父亲的小腹,隔着布料,小穴贴上那团火热,久经调教过的肉唇顿时分泌出情动的液体,他身子都软了。喻曜晖躺下,枕着胳膊,喻瑾瑜俯下身贴在父亲的胸膛,双手一粒粒解开病服扣子。
喻曜晖伸出手,顺着他脊背玲珑的曲线,慢慢地探入他的内裤。喻瑾瑜今天穿了一条宽松的运动裤,轻轻松松就被父亲攻城掠池。
“嗯……”
喻瑾瑜忍不住发出一个音节,喻曜晖捏了捏他浑圆的臀部,温热的大手刺激得他女穴涌起一股蜜汁。
“湿了吗?”
“……嗯。”
喻曜晖的手又不安分地移向前方,摸向他两腿之间,果然是一手湿滑,他坏心眼地伸出二指,在花穴边缘搅了搅,喻瑾瑜反射性地夹住双腿,身下却更湿了。
“爸爸……呜……”
喻瑾瑜小声呜咽, 父亲的两根手指在他的体内抠挖起来。许久没做,隐隐有些不适感,但两瓣蚌肉紧紧地合拢,夹着手指不肯松口。他抬腰将裤子脱下,两腿踢动着,让裤子滑到脚下,这样的动作摩挲到了肥厚的阴唇,响起“叽咕叽咕”的说声。
“嗯哼……”
一阵酥麻从下身传来,喻瑾瑜不禁呻吟出声
喻曜晖抽出手指,示意喻瑾瑜起身,喻瑾瑜仅上身穿着一件半袖,下身光溜溜的,女穴无阻拦地贴在喻曜晖的下身。喻曜晖看向二人接触的地方,喻瑾瑜也顺着他的目光低头看去,只间他坐过的地方有一小团阴影,明显被液体荫湿了。
喻曜晖叹了一口气,“还好明天就要出院了,不然医生护士看到我的裤子该怎么想。”
喻瑾瑜的脸全红了,他糯着声音狡辩:“……明天不就干了。”
喻曜晖坏笑,“是吗?一会水一点都不能流出来。”
“哼!”
喻瑾瑜不想同他争论,他稍微往下移了移,接着拉开父亲的裤子,粗大的性具弹跳出来。他摆弄着自己的性器,又一手握住父亲的阳具,两个头部触碰了一下,然后说道:“好久不见。”
喻曜晖失笑,他见儿子俯下身开始舔弄,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太舒服了。
喻瑾瑜的口活已经炉火纯青,喻曜晖的敏感带在冠状沟,小儿子上来便直供要害,舌尖来回勾引舔弄,男根已经被刺激得完全挺立,连青筋都崩在表面,喻瑾瑜伸出舌头紧紧地缠在上边,在用口腔吮吸,喻曜晖只感受到一团软肉从四面八方挤压着他,包裹着他,爽得快要窒息。
他扶着喻瑾瑜的额头,艰难地从他嘴里抽出来,带着一丝白线,喻瑾瑜一脸茫然,不知为什么父亲不让自己继续下去,他嘴角亮晶晶的,还残留着口水。喻曜晖握着下身甩动几下,看着喻瑾瑜的眼睛说:“用下边的嘴吃。”
喻瑾瑜的下身早已泥泞不堪,他握着根部,缓慢地坐了下去。
坐到一半喻瑾瑜就不敢深入了,小穴许久没扩张,依然紧致得不得了,越往下,茎身越粗,就越让他恐慌,仿佛有种撕裂的感觉。
“好胀……”
喻瑾瑜感觉自己被充满了,但是他知道自己深处并没有满足,空虚得很,于是抓着肉棒根部,慢慢地摇晃几下,以捅开拥挤的穴肉,扩张阴道的直径。
喻曜晖挑了挑眉,自己的儿子越来越熟练了。
一番操作之后,喻瑾瑜终于将阴茎吃到最深处,二人皆是一声叹息,实在是太紧了,喻曜晖甚至觉着自己的根部被套了一个不松不紧的皮筋,紧紧地裹着他。
喻瑾瑜手摸到了父亲浓密的阴毛,他将手移开,却满手的粘腻,都是刚才流出的淫水,他偷偷在床单上蹭了蹭。久违的饱胀感,虽然有点难受,但小穴适应得很快,过了一小会,穴道便自行蠕动起来,纠缠着粗大的男根不放。
喻瑾瑜穴道里痒痒的,迫切需要被捅一捅,他小声哀求道:“爸爸,动一动……”
谁料喻曜晖把手往床边一放,掌心压着床板,笑着对他说:“我大病初愈,没有力气,你自己来。”
“爸爸!”
喻瑾瑜撅着嘴,谁知道自己的父亲如此恶劣,又来欺负自己。他想耍赖坐在那里不动,可小穴如此不争气,滴滴答答流了一堆水出来,更痒了,他能明显地感觉到息肉一点点蠕动,仿佛在叫嚣着“我饿了我饿了”
喻瑾瑜叹了一口气,双手撑在喻曜晖的小腹上,扭着屁股动了动。炙热的肉棒一点点蹭过敏感的内壁,久违的酸麻感从小腹传到腰眼,沿着脊柱一点点爬了上去,在大脑皮层停住,久久不散。
喻瑾瑜舒爽无比,随着摆动轻哼出声,一开始他还有些羞涩,仅仅是跪坐着,小幅度地磨着爱人的肉茎,一前一后地蹭着;慢慢的得了快感,动作幅度大起来,他学会通过大腿的起落控制身体的摆动,从而使肉棒大幅度地进出。
“嗯……”
鸡蛋大的龟头终于得以临幸肉道的每一处,喻瑾瑜明显地感觉到随着阴茎的抽出,冠状沟的凹槽会连带出一部分穴肉,再在插入的时候又被尽数带进体内,被强硬推开了息肉留恋地包裹着粗大的性器,贪婪地将柱身吞地更紧。
“哈啊……嗯……”
喻瑾瑜半眯着眼睛,自己吞吃鸡巴的感觉和被操干的感觉实在是不一样,他可以准确地掌握节奏,不快不慢,恰巧是自己可以接受的范围内,而且想往哪里捅就往哪里捅,不会像父亲一样,只知道捅自己的花心,把自己磨得尖叫连连,动不动就潮吹。
想起自己以往被玩弄的骚浪样子,喻瑾瑜撇了撇嘴,自己难得在性爱之中保持清醒,这种感觉实在是太新奇。
喻曜晖也很爽, 虽然没有以前那种暴涨的疏解感,但这次的性爱很温柔,而且不用他动作,只要享受就好,就像全电动的飞机杯一般。
“嗯……嗯嗯……”
喻瑾瑜红唇轻启,吐出粘腻的呻吟来,他不禁动作地越来越快,媚肉已经不满足于此,他们贪婪地想勾引硕大的龟头撞击自己,即使已经到达通道尽头,仍想再深一点,再深一点。他小巧的阴茎高高翘起,喻曜晖终于发善心般地帮他抚弄起来。
“嗯……呜……”
龟头的马眼被坏心眼地扣弄,喻瑾瑜爽得小腹抽搐,连着阴道传来的快感,很快就缴械投降。
“哈……啊啊啊!”
一阵阵白浊喷洒在喻曜晖的腹肌上,浓浓的腥膻味蔓延开来,这么多天没有发泄,精液的颜色都很浓。
喻瑾瑜阴道也因此急剧收紧,他快速起落,每一次都撞击在花心上,又酸又软。
“啊啊啊啊……”
喻瑾瑜带着哭腔呻吟起来,喻曜晖感觉一阵热流浇灌到自己的龟头上,即使是没有激烈的抽插,甚至都没有肏到子宫,喻瑾瑜还是潮吹了。他被调教得宛如一个完美的性爱娃娃,总是在适合的时候作出适合的反应,儿子含着自己的阴茎,自己玩自己也能潮吹,这一事实极大地满足了喻曜晖男性的征服欲与满足感。
喻瑾瑜浑身瘫软,软绵绵地栽倒在父亲的怀中,不住地喘气,喻曜晖爱怜地擦了擦他额间的汗水,烙下一个吻。
喻瑾瑜歇够了才发现,体内父亲的阴茎仍未达到满足,他抬起屁股让肉棒滑落出来,然后滑下身子,用手擦了擦茎身上杂七杂八的汁水。
喻曜晖伸手拦住他,“不用管它了,我自己弄出来。”
喻瑾瑜摇了摇头,伸出小手舔弄马眼,另一只手帮他打手枪,喻曜晖觉得马眼处一阵酸麻,经过刚才性爱的沉淀,很快就交了货。
喻瑾瑜猝不及防被浓热的精液射了一脸,他毫不介意,将嘴边的白浊舔舐干净,又把疲软的性器重新含在嘴里清理了个遍。
喻曜晖轻喘着睁开了眼,见小儿子媚眼如丝,白嫩的小脸满是精液,嘴里还恋恋不舍地吞吃这肉棒,他坐起身将儿子拉在怀里,毫不嫌弃地吻上他的唇。
一吻终了,喻瑾瑜赖在父亲的怀里不肯起身,喻曜晖用一旁的病服给小儿子擦干净了脸,突然瞟见床单上的大片水迹,笑了。
“笑什么?”喻瑾瑜不解。
“笑你是个水龙头。”
“啊?”
喻瑾瑜呆呆地张着嘴,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脸一下子变红,嘴里嘟囔着:“反正这是我们自己的床单,一会扔掉换上医院的不就行了。”
喻曜晖笑了笑,将怀中的小人搂得更紧。
初夜章整合(重复别买)
喻曜晖喝得尤其多,自己的小儿子本来就是带着目的性地灌他,但他还不至于不省人事的地步,只是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行动,一旦明早醒了酒,就都能想起来。
喻瑾瑜不怕他想起来,当他看到自己的父亲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时,他就已经破罐子破摔了,他要得到父亲,要让父亲只能属于他一个人。
喻瑾瑜把父亲扶到了床上,把他的鞋子脱下,整齐地摆到一旁,他看到父亲汗湿的额头,准备找一块毛巾给他擦擦身子。刚一转身,衣角就被拉住了。
喻曜晖用左臂撑着头,右手拉着他,问“你去哪?”
“爸爸,我去给你拿毛巾擦擦。“
喻瑾瑜握住了父亲拉着自己衣角的手,轻轻地摸了摸。带着安抚的意味。
喻曜晖听后坐起身来,反握住小儿子的手,一把将他拽回来,喻瑾瑜重心不稳,跌坐在他的怀里。
“别去了,不打紧。”
喻瑾瑜坐在父亲的怀里,心脏砰砰直跳,他抚上父亲的额头,替他擦去了汗水。
喻曜晖的眼一直凝视着他的动作,眼神深邃,一眼望不到头,让人看不穿他的想法。
喻瑾瑜感觉浑身血液流动都在加快,因为兴奋。
他知道,自己的计划已经可以开始了。
他别着身子,为喻曜晖为喻曜晖解开衬衫,喻曜晖右手揽着他的腰身,由他动作。
随着扣子一粒一粒的解开,父亲饱满的胸肌,分明的腹肌和精壮的腰身随之显露出来,喻瑾瑜心脏跳动得更剧烈了,他甚至都要抑制不住自己扑过去的想法。
喻曜晖在扣子解开后,松开了搂在儿子腰上的手,将衬衫脱下,古铜色的肌肤,一览无余。
喻瑾瑜终于忍不住了,他紧紧地抱住了父亲,抚摸着他的后背,他明显感觉到父亲的后背僵硬了一下,却没有将他推开,他的心里一阵喜悦。
“小瑜,你再摸,爸爸就硬了。”
喻瑾瑜不知道父亲会说出这样一句话,却还是搂着他不松手,撒娇说:“爸爸,帮我把衣服脱掉吧,我没有力气了。”
喻曜晖伸手拉起儿子卫衣的下摆,可喻瑾瑜的手还搂在他的后背上。
“宝贝,松手,爸爸帮你把衣服脱掉。”
喻瑾瑜这才依依不舍地松开了手臂,抬起来,让父亲动作。
两人上身赤裸,将屋子染上情色的意味,喻瑾瑜已经意乱情迷了,他双手搭在父亲的肩膀上,用上身的重力将喻曜晖重新压回床上,一翻身,跨坐在他的腰上,顿时感觉到,一块坚硬的东西,抵到了他的会阴处,他一下意识到了那是什么,脸瞬间红了,可现在没有人会注意到这些。
他抚摸着父亲的胸肌,爱不释手。
“宝贝,爸爸硬了,你感觉到了吗?”喻曜晖说完顶了顶下身。
喻瑾瑜被他的动作弄得“啊”地叫了一声,红着脸,点了点头。他将上身整个贴近父亲的上身,肌肤相亲,抬起头,看着父亲的面庞。
喻曜晖此时也凝视着小儿子,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舍不得离开视线。
喻瑾瑜胆大了起来,他轻轻地舔上了父亲的喉结,不时吮吸,他瞬间感受到,喻曜晖的呼吸加重了,他的手从胸肌一路向下,最终停留在了裤子边缘,迟疑了一会,解开了扣子,伸进了内裤,抓住了他的硬挺。
他不禁吓了一跳,没想到父亲的东西,这么大,这么粗,一只手根本握不住,不仅如此,还十分的硬挺和滚烫,杂乱的毛发交织在手指的缝隙里。
喻曜晖感受到了他的动作,呼吸一窒,立刻坐起身来。
喻瑾瑜吓了一跳,却没松开他的手,依旧握着那处。
“宝贝,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喻瑾瑜看到,他的父亲已经意乱情迷。他怕父亲清醒过来,恋恋不舍地松开了手,一把将父亲的裤子拽下,再飞速脱下自己的裤子,生怕父亲反应过来。
小穴已经湿透,甚至在脱下内裤的时候还拉出一条银丝,他还是坐了回去,潮湿的小穴终于没有任何阻拦地贴在了父亲大腿的肌肤上。
“爸爸”
他颤着声音叫道,不知道这时有多么勾人。
喻曜晖看着儿子的动作,自己无法控制住爱抚他的欲望。
他右手掐着喻瑾瑜的腰肢,让他微微抬起身来,使小穴离开大腿的肌肤,左手伸向了下身,摸向了那处湿滑。
小穴接触到滚烫的大手,喻瑾瑜“啊”得叫出了声,眼神湿润,望向了父亲。
没有一个男人能抵挡的了这样的眼神,楚楚可怜,却让人更胜出一种暴虐感,想要狠狠地欺负他。
喻曜晖就是这样的。
他的左手开始动作,他先并起四指,揉弄着喻瑾瑜的阴蒂。
“唔。。。啊”
从来没有外人造访过的地方传来极强的快感,跟自己抚慰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喻瑾瑜抑制不住自己的叫声。
男人听到儿子的呻吟之后,低笑一声,手下的动作越发肆意,他用两指夹住阴蒂,另外两只抵住阴唇,四指齐压,抖动飞速。
“啊!爸爸。。。嗯!”
“唔”
喻瑾瑜听到自己放荡的呻吟,有些羞涩,于是隐隐地咬住嘴唇,“呜呜”的闷哼。
喻曜晖偏生要逼着他叫出声音,他开始揉虐起了穴口,松开夹住阴蒂的二指,浅浅地插进穴口,前后勾弄。
“唔。。。哈啊。。。嗯嗯。。。嗯。”
快感太过于强烈,迫使喻瑾瑜张开口,一边急促地呼气,一边大声呻吟。
喻曜晖慢慢地将食中二指全部伸进小穴,见喻瑾瑜没有不适,开始缓缓地抽插。
“啊。。。嗯哼。”
喻曜晖慢慢增加手指的数量,直至四指全部没入。女穴如一张温暖的小嘴,紧密地急促地吮吸着他的手指,十分的舒服,不知道阳根进入会是何等的舒服。
喻曜晖有些着急,即使醉酒,他潜意识里也知道这毕竟是儿子的第一次,还需要慢慢的来,不能伤害他。
抽插的速度开始加快,喻瑾瑜渐入佳境,体验到了快感之后,他甚至开始扭动着腰肢,追逐着喻曜晖的动作。小口微张,漏出一点嫣红的小舌,让人想要狠狠的亲吻。
这时候,喻曜晖却坏心眼的把手指抽了出来。
快感一下消失,让喻瑾瑜有些惊异,下身传来阵阵的搔痒和空虚,阴唇一张一合,急切地需要被什么东西填满。
“爸爸,我。。我还要。”
喻曜晖看着儿子充满情欲的脸,笑了。
“爸爸教过你的,想要的什么,就自己来拿。”说完之后,他竟平躺在床上,一副任人宰割的情景。
“爸爸就知道欺负我。”小穴的搔痒实在太过于强烈,喻瑾瑜的声音都染上一丝哭腔。
他起身而上,打开双腿,夹在男人身体两侧,小穴向上,想要坐在爸爸的阳具上。
男人却止住了他的动作,坏心眼地又要为难儿子。
“宝贝,爸爸还没有完全硬呢,现在不想进去。”
喻瑾瑜听完都要哭了,爸爸喝完酒之后怎么这么恶劣,变着法地欺负人。
可是这是自己最喜欢的爸爸,所以怎么欺负他,他都是高兴的。
“爸爸!”
声音带着娇嗔,带着情欲,喻曜晖听完只想把他压在身下狠狠的操弄,可是他忍住了,他想要得到儿子更多。
可是喻瑾瑜的动作实在太出乎他的意料。
喻瑾瑜伸出右手扶起了爸爸沉甸甸的肉棒,实在是太粗了,他一只手根本握不住。
“呜,爸爸实在太大了,好沉,好烫。”
他抬头向噙着笑欺负自己的男人瞪了一眼,然后低下头,伸出小舌,舔了一下硕大的头部,顶部已经流出了一些粘液,尝到嘴里,一股腥膻的味道,不是很好吃。
喻瑾瑜皱了皱眉,却没有停止动作,而是适应了一下,随后放松了口腔,将父亲的阴茎,缓缓地含进。
喻曜晖震惊了,他本想让儿子摸一摸自己的肉棒,没想到儿子做出了这种举动,他感受到自己的阴茎进入到了一个温暖湿滑的地方,这感觉实在太好。
喻曜晖的东西实在太大,喻瑾瑜只是含住了一半,整个口腔就被塞得满满的,嘴巴实在太酸了,他只能先把它吐出来,求助于自己的父亲。
“爸爸,口交该怎么做啊。”
一脸疑问,一脸情欲,自己的儿子实在太诱人了。
“乖,宝贝,别含了,爸爸给你。”
喻瑾瑜摇了摇头,偏偏较上了劲,他知道口交很舒服,他想让爸爸舒服。
喻曜晖叹了口气,自己儿子犯起倔来,谁都拦不住,自己只得投降。
他摸了摸儿子的头,告诉他:“你第一次,整个是含不进去的,你含一半,剩下的一半用手上下动就行了。”
喻瑾瑜用脸颊蹭了蹭父亲的手,开始行动,他重新将阳具含到嘴里,只含到一半就感觉龟头抵住了喉咙,再也含不进,剩下的一半就用手,开始上下动作。
自己的儿子为自己口交的事实极大地刺激了喻曜晖的感官,这是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刺激。
喻瑾瑜勤奋地动作着,时不时地抬起眼眸望向父亲,看他是否舒服。
湿漉漉的眼神,嘴里被肉棒撑得满满的,口水顺着唇边留下,喻曜晖射精的欲望越来越强烈,他开始急促地喘息。
父亲的喘息声对于喻瑾瑜来说是一种鼓励,他动作越来越快,他还学会了用口腔给予肉棒压力,小舌舔着顶端,嘴里的腥膻气味越来越浓,他知道父亲要射了。
终于。
“宝贝,快起来。”说完,便要推开喻瑾瑜。
喻瑾瑜却把肉棒含得更紧,势必要让父亲射到自己的嘴里。
“快起来啊宝贝,爸爸忍不住了,啊!”随着一声低喘,喻曜晖射了。
喻瑾瑜只感觉到一股热流瞬间喷发,抵到了喉咙,来得太猛,他还来不及反应,瞬间被呛到了。
“咳咳。。。啊。。。咳咳咳”
喻曜晖赶紧起身看他,“宝贝,怎么样,都怪爸爸不好。”
喻瑾瑜一边咳嗽,一边摆摆手,示意没关系。
喻曜晖连忙从床头抽了一张纸巾,递给喻瑾瑜。
“宝贝,来,吐出来。”
只听见“咕噜”一声,喻瑾瑜竟是把他的东西全咽了。
“你这孩子!”喻曜晖有些着急,语气有些凶。
“爸爸。。。”喻瑾瑜低声叫道。
“爸爸,我想让我的身体都染上你的气味,你看,我都吞进去了,爸爸奖励我好不好。”说完,伸出小舌,让喻曜晖查看。
喻瑾瑜因为刚才被呛到了,眼眶有些发红,甚至还挂着泪水,嘴角还有尚未吞咽的白浊,一脸被人蹂躏后的样子。
喻曜晖一把将儿子拉向怀里,吻上了他的唇。
喻瑾瑜口腔里还有他的味道,有些腥,但他不在乎,他急促地追赶儿子的小舌,搅动着。
喻瑾瑜也十分动情,回应着父亲的亲吻。
唇与唇相接的地方,有来不急吞咽的口水流下,还传来啧啧的声音,十分色情。
喻瑾瑜还不会换气,终于在快要窒息的时候,父亲放开了他。两个人大口喘着气,喻曜晖嘴边还挂着他的口水,自己今天吃了父亲的精液,父亲的口水,没有人能比自己更加亲密于他了,这个事实让喻瑾瑜满足又激动。
他感受到自己的下身涌出一股水流,搔痒得不行,他将小穴贴上父亲的阴茎,被烫得抖了一下,但他不在乎,开始厮磨起来,仿佛能止痒一般。
“爸爸,操操我好不好,我。。我好痒啊爸爸”
喻曜晖的阴茎被儿子的黏液磨得亮晶晶的,这时候还不动作,就愧为一个男人。
他一把将儿子压在身下,酒精和欲火烧得他神志不清,他来不及做安全准备和润滑,一举刺入。
“啊!”
下身撕裂的疼痛瞬间弥漫开来,虽然很痛,但是更大的是满足感,父亲终于完完全全地属于自己了。
喻曜晖低头看了看,交合之处有丝丝血流,应该是儿子的处女膜被撕裂了,他有些心疼,但更大的是满足。他等着儿子适应自己,再开始动作。
喻瑾瑜的额头痛得渗出了丝丝汗水,喻曜晖心疼地为他舔去,有亲亲他的额头和脸颊,安抚儿子。
过了一会,疼痛消散了大半,喻瑾瑜勾着脚蹭了蹭男人的后背,示意他可以动作了。
喻曜晖慢慢地抽动着埋在小穴深处的肉棒,见儿子没有不适,慢慢加大幅度。
父亲很温柔,喻瑾瑜十分得舒服,他望着父亲,浓密的眉毛,深邃的眼神,硬挺的鼻梁,怎么看都爱得不行。
“爸爸,没关系,快一点。”
喻曜晖吻了吻喻瑾瑜的额头,快速挺动下身。
“嗯。。。。。。爸爸。。。。。。呜。。。啊啊”
快感来得很迅速,喻瑾瑜被操得淫叫连连,他双手紧紧地抓住父亲的胳膊,双腿勾住男人的腰身,身体前前后后地移动,身上的人撞的太大力,他感觉自己都要划出去了。息肉紧紧地缠绕着根部,阴道裹着男人的茎身,像有一张小嘴在吮吸着阴茎,软肉按摩着龟头,像一双温暖的手抚摸着它。
“啊呜。。。嗯。。。嗯。。。啊啊。。。嗯哼”
喻瑾瑜大声叫着,眼神迷离。
喻曜晖改变着冲撞的角度,企图找到儿子的子宫口。
“啊!”
喻曜晖感觉到自己的龟头撞到了一处柔软的地方。
喻瑾瑜突然像一条上岸的鱼一样抽搐了一下
“找到了。”喻曜晖坏笑一声,开始专攻那处,冲撞起来,想要打开那张紧闭的小嘴。
“爸爸,呜呜,好酸。”
“舒服吗?”喻曜晖听到儿子的叫声,更加卖力。
“好快。。。不行了。。。嗯嗯。。。哈啊”
喻瑾瑜的手已经没有力气了,下身酥麻,手从喻曜晖的手臂上划下,无力地抓住床单。
“子宫要被撞开了。。。呜呜。。。好酸啊”
下身交合的水声越来越响,“噗哧噗哧”的声音,还有肉体拍打的声音交织在一起,连绵不绝,色情无止。
女穴的淫水被操得噗噗飞溅,两人相连的部位因为大力地摩擦已经泛出了白沫。
“要坏了。。。啊。。。呜。。。子宫要坏了。。。”
“爸爸,饶过我吧。”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
阴道深处的小嘴被撞得已经开了个小口,喻曜晖想宝贝是第一次,还是不要进去为好。
他放过了那张可怜的小嘴,更加卖力地抽插。
“爸爸。。。好大。。。好胀啊”
“乖,爸爸大一点才好满足你啊。”喻曜晖被情欲冲昏了头脑,竟忘了照顾儿子前面的小东西,他抚上儿子嫩白的茎身,轻轻地揉弄,上下撸动。
前后的双重刺激,喻瑾瑜感觉自己要上天了,他的双脚脚趾曲卷,双腿已经酥麻到夹不住父亲的腰身,只得垂在一边,双眼迷离地望着天花板,红唇上全是溢出的口水,眼角布满生理性的泪水。
“啊,啊。。。好深啊。。。嗯嗯。。。好棒”
喻瑾瑜的思绪不知道已经飞到了哪里,顾不上羞耻,靠着欲望吐出羞耻的语句。
“乖宝贝,喜欢爸爸吗。”
“喜欢。。。喜欢爸。。。爸爸。。。好粗”
男人听到鼓励,双手撸动得更快,只感受到手下的东西急促地跳动,是快要射了。
“啊。。。哈啊。。。呜。。。爸爸”
充满情色的声音,叫着爸爸,自己身下操弄的,是自己最喜欢最宝贝的儿子,这张小穴,紧紧地含着自己的粗大,不会再属于别人了。
这个事实,令喻曜晖抑制不住射精的欲望。在自己满足之前,先要让儿子满足。
他手上做着最后的动作,感受到吮吸着自己的小嘴急剧收缩。“啊。。。啊啊。。。呜哇。”
喻瑾瑜大口地喘息,感觉到眼前一片空白。
玉茎跳动着,一股一股的精液射到了自己的小腹上。
喻曜晖停住下身的动作,给喻瑾瑜休息的时间。
高潮过后,喻瑾瑜恢复了神智,快感没有那么有一开始那么强烈,却更加明显地感受到父亲的粗大在自己阴道里,形状和青筋的凸起都清晰无比。
父亲硬挺的阴毛更是附在自己的阴唇上,坚硬无比,扎得自己很痒,还有些刺痛。
“爸爸,动一动。”他害羞地扭了扭腰身,示意男人开始动作。
“好,宝贝。”喻曜晖笑着吻了吻喻瑾瑜的嘴唇,喻瑾瑜伸出小舌舔吻着男人的嘴角。
喻曜晖抬起身子,开始进行最后的冲刺。
“啊,好快。。。爸爸”
“呜。。。不行了。。。呜呜”
快速地抽插所带来的刺激,喻瑾瑜几乎无法忍受。
眼角泛出生理性的泪水,眼神舍不得离开父亲。
喻曜晖看到自己儿子眼里的爱恋,拉起儿子的手,与他十指紧扣,飞速抽动。
“啊。。。嗯。。。爸爸。。。哈啊”
射精的感觉就在眼前,喻曜晖想抽出阴茎,射在外面。
喻瑾瑜像是早就料到了一样,双腿死死的缠住男人的腰身。
一声低吼之后,喻曜晖全部射在了儿子的体内。
喻瑾瑜只感觉一股滚烫的液体浇灌在蜜穴深处,冲撞着子宫口,他瞬间高潮,小穴急促抽搐,喻曜晖感觉到另一股液体浇灌在自己的阴茎上。
喻瑾瑜竟是潮吹了。
喻曜晖深呼吸几下,平复了呼吸,将肉棒缓慢抽出,两人的身下已经狼藉一片,白色的精液,红色的血液和透明的爱液交织在一起,粘腻一片。
喻曜晖看到小儿子的小穴被磨得红肿,只能一收一收地吐出自己的精液,顿时感觉自己又硬了,可是想到儿子是第一次,只能放过他。
等等,精液!
他着急地下地穿衣服。
喻瑾瑜不明白父亲的动作,以为父亲醒酒,要离开自己,连忙勾住他的手臂问道:“爸爸,怎么了?”声音颤颤巍巍,像要哭出来一样。
喻曜晖安抚的摸了摸他的头说:“乖,爸爸去给你买避孕药,你现在家里等会,我马上回来”
喻瑾瑜听完,低下头,害羞地说:“爸爸,家里有,在药箱里。”
喻曜晖听后点了点头,转身下床去药箱翻找。
虽然欢好之后清醒了一点,但还是不足以让他思考事情的不合理性,家里为什么有避孕药,他根本反应不过来。
喻瑾瑜又一次离开了父亲的怀抱,破处之后让他十分得脆弱,况且这个机会是他自己设计得来的,更是害怕。父亲半天没回来,又让他十分委屈。
他想下床去找爸爸,只是身体实在没力气,只得躺在床上,眼巴巴地瞅着父亲离开的方向。
不一会,喻曜晖拿着一杯水和白色的药片回来,他将他们先放在床头柜上。再把儿子抱起来,搂在怀中。
”爸爸,你去干什么了呀,这么慢。“喻瑾瑜有些委屈,用手指一圈一圈地在父亲的胸肌上画圈。
“我去给你倒水了呀。”
喻曜晖握住儿子作乱的手指,将药片拿过来,让喻瑾瑜服下,喻瑾瑜乖乖地听从。
等他吃完,喻曜晖才看着他,叹了口气说:“宝贝,这太危险了,你怎么能让我射在里面呢,万一怀孕了怎么办。”
喻瑾瑜嘻嘻笑着,仰起头舔吻着父亲的下巴,一点点胡茬扎得他有些痒。
他满不在乎地说:“怀孕了就怀孕了呗,我要给爸爸生儿子。”
“胡闹!”喻曜晖有些生气。
喻瑾瑜感觉到了父亲的怒气,双臂搂上了父亲的胳膊。
“爸爸,亲亲。”说完,将嘴唇贴了上去。
无奈,喻曜晖打开唇,两个人交换了一个温柔的吻。
一吻过后,他拍拍喻瑾瑜的屁股说:“走,爸爸带你去洗澡。”
“爸爸抱我去。”
“好好好,磨人鬼。”
喻曜晖将喻瑾瑜抱到浴室,调好水温,打开花洒。
喻瑾瑜腰软得直不起来身子,乖乖地依附在父亲身上。
喻曜晖替他冲洗,当手探到下身,喻瑾瑜害羞地夹住了双腿,低声问道:“爸爸,还要啊。”说完,抬眼看着他,竟是有些期待。
喻曜晖弹了一下儿子的额头:“想什么呢,我把东西给你掏干净。”
喻瑾瑜撇撇嘴,任由喻曜晖动作,在清醒的状态下,看着父亲的手进出自己最私密的地方,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害羞了,他猜想,自己的脸一定红成了一个煮熟的虾米。
喻曜晖将自己留下的东西都掏干净了之后,抬头看着儿子通红了小脸,故意调笑他:“这回知道害羞了,找爸爸操的时候怎么不知道呢。“
喻瑾瑜更是羞红了脸,把头埋在父亲胸膛不肯出来。
想想自己刚才说了什么淫言浪语,实在是太羞耻了。
喻曜晖笑着看着儿子的举动,心里满是爱意,他将两人都擦干,走向了客房。
刚才的卧室都折腾成什么样了,肯定是不能睡了,先在客房将就一晚。
他把儿子放在床上,自己躺在他身边,盖好了被子,亲亲他的额头。
“宝贝,睡吧。”
喻瑾瑜满足地点点头,双手又缠着父亲,“要爸爸抱着睡。”
“好,宝贝。”
明天的事明天再解决,至少此刻,两个人都是满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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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风和日丽,喻瑾瑜拉着喻曜晖,两人到上次缉毒任务的森林里野炊。
这个提议是喻曜晖发起的,那天带儿子回家的路上,就发现这个森林风景十分好。
两个人找到了小溪边一块阳光充足的空地,开始野餐。
吃完后,喻曜晖搂着儿子靠在树下休息,突然有些渴,翻找着餐盒想要找水,没想到出来得太过匆忙,只带了儿子爱喝的饮料,没有带纯净水。
喻曜晖实在不想喝那些甜腻的东西,看溪水清澈见底,于是舀了些溪水解渴。
儿子已经靠在树下睡着了,喻曜晖随后也靠在他旁边,准备小憩一会。
可是身上却越来越热,他一件一件地脱掉衣服,可是那股燥热由内而外地散发出来,让他难以忍受,最终,他决定去小溪里冲个凉。
喻瑾瑜醒来的时候,父亲不在身边,而他的衣服却是散落满地。
他顺着衣服的走向找去,没有找见父亲,却看到了一只挠树的黑豹。
金色的猫瞳,黝黑发亮的皮毛,喻瑾瑜吓得转身就跑,可能是动静太大,惊动了豹子,它竟朝着喻瑾瑜跑来。
喻瑾瑜害怕极了,爸爸去哪了呢?
终于,豹子追上了他,把他扑倒在地。
喻瑾瑜看着它,觉得自己马上要被吃掉,眼泪瞬间喷涌,爸爸去哪了呢?
他不死心,大声叫着爸爸,希望父亲能够出现解救自己。
“爸爸,爸爸,你在哪啊?”
豹子的头越来越近,伸出舌头舔上喻瑾瑜的脸颊。
“爸爸,呜哇哇哇。”喻瑾瑜以为自己马上会被吃掉,可是没有。
喻瑾瑜发现,只要自己叫一声爸爸,这只豹子就会舔他一下,他心里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难道?
他大着胆子像黑豹发问:“你是。。。爸爸?”然后惊奇地发现黑豹摇了摇尾巴,张开嘴发出一声低吼
喻瑾瑜立马坐起身来,伸出手搂住豹子的头,大声哭起来:“爸爸,吓死我了,呜呜呜,我好害怕啊。”
喻曜晖用头蹭噌蹭蹭儿子的脸颊,用舌头舔去他脸上的泪水。哭过之后,喻瑾瑜只觉得新奇,他看着喻曜晖黝黑发亮的皮毛,左摸一下右摸一下,爱不释手。
却没有看到,喻曜晖的瞳孔已经竖了起来,身下豹鞭慢慢地硬挺。
喻瑾瑜不知道危险已经降临,还在喻曜晖身上蹭来蹭去。
突然,喻曜晖再次把儿子扑倒,喻瑾瑜以为爸爸在跟自己玩,毫不在意。
可是豹子一件一件将他身上的衣服咬掉之后,他意识到了危险。
“爸爸,你要干什么?”喻瑾瑜有些害怕。
喻曜晖仿佛没听见一般,用粗糙的舌头一遍一遍舔过喻瑾瑜的全身。
喻瑾瑜被弄得湿漉漉的,身上瘙痒不堪,
喻曜晖还舔弄喻瑾瑜的阴茎,让小东西站立起来,下面的小穴也变得湿润。
莫非?
“爸爸,你不会要。。。?”喻瑾瑜试探地问道。
喻曜晖听到之后,骄傲地冲他扬了扬下身又粗又长的豹鞭,然后甩着尾巴,继续舔弄着儿子。
呜呜呜,爸爸怎么这么坏。
可是,好舒服啊。。。
喻瑾瑜认命了,他顺从地躺下去。
猫科动物的舌头都带有倒刺,即使是收起来了,也有很重的粗糙感。
“唔啊,爸爸讨厌。”
喻曜晖的舌头舔上喻瑾瑜的脸颊,将他弄得满脸口水,随后向下舔弄,舔过小巧的喉结,最终留恋在胸前的两点红樱。
“哈啊。。。好疼。。。”喻瑾瑜扭动着腰身,想要避开父亲的骚扰。
粗糙的舌面划过稚嫩的红樱,一阵刺痛,却夹杂着无与伦比的快感。
喻曜晖知道,儿子喜欢这种感觉,他偏偏不再继续,舔弄起了性感的腰窝。
“好痒爸爸,快。。。快起来。”
敏感的腰窝被舔弄着,喻瑾瑜浑身痒得难以忍受。
他不喜欢独自被玩弄的感觉,于是他伸手挠了挠黑豹的脖子:“爸爸,亲亲。”
喻曜晖听闻,将头伸向前,喻瑾瑜立马伸出小舌,与豹子的舌头在空中交缠。
一人一兽,这荒淫的场面却显得无比和谐,二者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低落,洒满了喻瑾瑜的胸膛。
“爸爸,pa。。。唔”
因为舌头被含着,喻瑾瑜只能含糊不清地呼唤着爱人。
豹子终于放过了他,接着向下舔去。下面的花穴经过前戏的挑逗早已泥泞不堪,水光泛滥,黑豹毫不犹豫地舔了上去。
“啊!不要。”
“啊。。。啊。。。嗯哼,救命。。。”
快感太过于汹涌,喻瑾瑜无力地抓着身下的衣服。
灵活的舌头像条蛇一样钻入了花穴中,它毫无阻碍地舔弄着内壁,不时有“嘶溜嘶溜”的声音传出。
“爸爸,我受不了了。。。”
“啊!呜呜。。。哈。。。要喷了。”
喻曜晖感觉到花穴深处一股液体瞬间喷出,小儿子被自己的舌头玩弄到潮吹。
豹鞭已经硬得快要爆炸,喻曜晖抬起头来,胡须上亮晶晶的,满是喻瑾瑜的淫水。
随后他俯下身子,企图一挺而进,却发现实在是困难。
喻瑾瑜从高潮中恢复清醒,豹鞭一次次从小嘴上擦过,怎么也进不去,于是他翻过身,撅起了屁股。
“豹子大人,快来享用我吧。”他扭过头,眼含水光,对亲爱的父亲说。
“咿呀啊啊啊!”
长长的豹鞭没根而入,喻瑾瑜感觉到豹子肥大的睾丸打在他的会阴处,又粗又长的阳具直接捅进了子宫口。
喻瑾瑜瞬间失神,下体传来一阵撕裂的痛。
可是豹子的兽性已经被激发出来,脑袋中只想着交配,毫不心疼身下的儿子。他丝毫没有给喻瑾瑜喘息的时间,直接开操。
“啊!太快了。。。爸爸。。。”
豹子抽插的动作很快,豹鞭又长又粗,每一次硕大的龟头都插入子宫内。
“慢一些。。。好痛,要坏了!”
喻瑾瑜有些适应不了,跪着向前爬去,想要逃离这场鞭挞。
黑豹怎会放他走,于是它张开豹鞭上的倒刺,牢牢锁住身下的母兽。
“啊!这是什么!”
尖利的肉刺在每一次抽出时都会勾住花穴内的息肉,等到进入时再放开。
“要坏了。。。呜呜呜。。。爸爸,放过我,要磨烂了!”
阳具抽出的痛楚让他更渴望被进入的感觉,花穴从一开始的刺痛渐渐萌生了快感。
“噗嗤,噗嗤”
花穴水灾泛滥,交合的下体传来淫靡的声音。
喻瑾瑜趴在那里挺起腰身,撅着屁股承受着父亲的操干,紧致的小腹隐约透露出性器的轮廓,一抽一进,仿佛要把子宫捅穿。
“哈啊。。。好粗啊。。。好热”
“小穴,小穴要着火了!”
儿子的淫叫就是一种鼓舞,喻曜晖不禁低吼几声,操得越发大力。
喻瑾瑜心底里知道,他在和一只野兽交配。这种违背伦理的交合带来的羞耻让他失去了神智。
“啊!爸爸的好大!”
“要坏了。。。啊。。。唔。。。哈啊”
又粗又长的豹鞭每次都会深入到子宫,那种酸爽的感觉喻瑾瑜从来就没有体会过。
实在是太粗了,每一次的抽插,喻瑾瑜的小腹都能看到豹鞭的形状。
花穴内的息肉也放弃了抵抗,它们顺从地被倒刺拉出体外,又被重重地捅回去。
“爸爸好会操!子宫。。。子宫要坏了!”
“唔,小母豹,小母豹要被操坏了。”
听到儿子淫荡的话语,喻曜晖终于忍不住了,他加快了速度,准备射精。
“不要!啊。。。啊啊。。。要上天了!”
喻瑾瑜前边的阴茎瞬间喷出一股液体。
极速收紧的花穴带来的快感非比寻常,豹子张开口一声吼叫,豹鞭伸进子宫口内,又浓又烫的豹精射给了小母兽。
“啊啊啊啊!”
“好烫!子宫要被烫坏了。”
喻瑾瑜受不了,下体开始抽搐着,可是倒刺全部张开绞紧了小穴,让他不能移动分毫。
射精持续了很久,整个子宫都被灌满了。当豹鞭退出来时,精液瞬间从花穴喷涌出来,喻曜晖射了多少可想而知。喻瑾瑜趴在那里,女穴里一股股精液流淌而出,失禁的感觉让他失神,他轻声说:“要坏了!唔。。。怎么办,要怀上小豹子了。”
当他以为自己终于能休息时,却感觉到菊穴处传来熟悉的感觉——黑豹在舔弄他的菊穴。
“爸爸!不要玩它。。。”
粗糙的舌面舔平菊穴的褶皱,酥麻的快感让菊穴一张一合,吐出肠液来。
“唔。。。好痒!”
豹子的唾液仿佛有魔力般,菊穴瞬间变得空虚起来,肠道蠕动着,渴望被进入。
喻曜晖又抬起腰身,准备进去。
喻瑾瑜回头看了一眼又粗又黑的豹鞭,顿时哭闹起来。
“救命!不要!爸爸,太粗了,小穴会撕裂的。”
豹子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阳具,再看看狭窄的小洞。小穴不像花穴,是天生用来交配的地方,自己的东西这么粗,菊穴真有可能会被豹鞭撕裂。
那怎么办呢?怎么样才能满足淫荡的小母豹呢?
“唔啊!”
菊穴被一个热热的东西突然进入!喻瑾瑜吓了一跳。他回头看去,却发现自己的菊穴正被黝黑的豹尾玩弄着!
“爸爸!”喻瑾瑜有些生气。
可很快他就说不出话了。
豹尾灵活的在肠道中抽插,左右摇摆着,坚硬的毛发刮蹭着敏感的内壁。
“呜哇!好痒。”喻瑾瑜扭动着屁股,欲罢不能。
“爸爸,快一点,快来干小穴。”
白花花的翘臀让喻曜晖产生了肆虐感,尾巴动得飞快,却坏心眼地左撞一下右撞一下。
“哈啊啊。。。唔。。。哼嗯。。。”
尾巴上的毛刮蹭着内壁带来瘙痒,需要更加大力地磨蹭才能短暂止痒;可是抽插时候,毛发抚过的地方,却让肠肉奇痒无比。
喻瑾瑜快被豹子折磨疯了,他觉得自己马上要晕过去。
黑豹看着儿子失神的模样,终于办正事了,他开始专心致志攻击着儿子前列腺。
酸麻的感觉传递到了阴茎上,已经射过的阴茎再次站了起来。“唔。。。要死了。”
黑豹的舌头抚弄上了可怜兮兮的玉茎,舌尖抠挖着马眼。
“嗯哼。。。哈。。。哈”
“唔!”
龟头的刺痒,再加上肠道内的刺激,喻瑾瑜第二次射了。
第二次高潮后,喻瑾瑜上半身再无力气支撑起来,只能撅着屁股趴在那里不住的喘息。
他以为父亲终于放过了自己,没想到豹鞭再一次进入了花穴。“呜呜呜,爸爸好坏!不要了!”喻瑾瑜忍不住哭了出来。
灭顶的快感一波一波地袭来,喻瑾瑜太累了,神智早已飞出天外,只能撅着屁股,被野兽玩弄着。
“啊!哈啊。。。哈啊。。。”
“好会操!子宫。。。子宫好酸。”
“小穴要破了,要破了!
身上动作的野兽仿佛不知疲倦,他被交配的欲望占据了大脑,毫不心疼地一遍又一遍地开垦着自己的领土。
森林里静悄悄的,谁也不知道,一人一兽在交配着。
威风凛凛的黑豹毫不温柔地操着身下的俘虏,交合处水声连连。
身下的人高声淫叫,嗓子已经嘶哑,嘴巴也合不上了,口水滴落满地,红舌半伸,双目失神地望着前方。
“啊!啊。。。”
小腹微微隆起,装满着野兽的精液。
一人一兽交配的场景,让周围的动物都羞愧地走开。
“小母豹。。。小母豹被爸爸。。。干得怀孕了!”
“怀上了。。。这次绝对怀上了”
浓精一股又一股地射入到子宫内,喻瑾瑜的肚子鼓了起来,像怀孕三四个月的孕妇,直到小穴再也装不下任何东西。
可怜的阴茎再也射不出任何东西,却还是那么硬挺。
“又要被操了!啊。。。再也吃不下爸爸的精液了!”
不知道被操了多少次,喻瑾瑜早已晕了过去,黑豹终于满足了,慢悠悠地抽出自己的阳具,趴在一旁舔着自己的前爪。
不一会,一阵白光闪过,黑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裸体的喻曜晖。
喻曜晖看着趴在一旁昏迷过去的小儿子。
喻瑾瑜头发上,脸上,背上满是浓浓的精液,腿已经被操得合不拢,大开着。
他闭着眼睛,嘴里却还隐约嘟囔着“爸爸”
花穴被干得合不上,一股一股地吐出白浊,菊穴一张一合,流出透明的肠液。
喻曜晖心疼地看着被自己玩弄成这样的儿子,立马穿上衣服,用外套裹住昏迷的儿子,一把抱起儿子向森林外走去。
他们走了之后,没有发现,原来的小溪,瞬间消失不见。
引诱1-4整合(重复别买)
黄老师显然愣了一下,疑惑地问道:“喻瑾瑜不是今天请病假回家了吗?”
喻曜晖十分震惊:“病假,喻瑾瑜怎么了?”
黄老师伸手扶了一下眼镜,然后说:“他来和我请假,说有些头晕,回家去了,看起来脸色不太好,我就准假了。”
“什么时候的事?”喻曜晖着急地问。
“就上课之前,应该有半小时了吧。”
喻曜晖原本惴惴不安的心现在更是悬了起来,他有些着急,匆忙和黄老师道了别就往家里赶。
这个孩子可真是,即使是冷战,身体出了问题,怎么也不和父亲说一声呢?
喻曜晖心里想着,索性将油门踩到底,向家里飞奔而去。
他匆忙按了电梯上了楼,用钥匙打开门,看到儿子的鞋摆在门口,然后脱下外套,一边解领带,一边向卧室走去。
“小瑜,你在哪?”
“小瑜?”喻曜晖到了儿子的房间看了一圈,没有人,又叫了几声,房间内似乎一片寂静,他带着疑惑,慢慢走向自己的卧室,却隐约听见一阵奇怪的声音,随着他的接近,声音也变得越来越清晰,好像是呻吟声,又像是人难受时发出的哼唧声……
这是喻瑾瑜的声音吗?
带着疑惑,喻曜晖轻轻地推开了门,眼前的景象却让他愣住了……
“啊嗯……哈……”
喻瑾瑜赤裸着身体,在父亲的床上自慰着。
他侧身躺着,似乎并不知道父亲已悄然出现,着迷地闻着面前的警服衬衫,这是父亲刚刚换下的,还残留着他的温度与气息,就好像父亲躺在身边。连抚慰自己的手,都像是父亲的大手一般。
想到这里,喻瑾瑜十分情动,下身慢慢地流出一股水,划过敏感的会阴,瘙痒异常,喻瑾瑜不禁夹紧双腿,两腿交替摩挲起来。
喻曜晖看到他身侧放着两条黑色的布块,仔细一看,大吃一惊,这竟是自己的两条内裤。
“啊~好痒。”
私处的瘙痒并没有缓解,喻瑾瑜伸手拿起一条内裤,放在大腿内侧,紧紧地夹住,上下拉扯起来。
喻曜晖看着儿子的动作,喉咙一紧,他本应该阻止儿子病态的行为,可是,并没有。
“爸爸……再大力一点。”
布料一次次擦过敏感的阴唇,本就舒爽无比,尤其是用父亲的内裤“玩弄”自己,更是在精神上刺激了喻瑾瑜,小穴早已泛滥不堪,穴口已经泥泞一片。
人的感官是相通的,女穴的快感刺激着前边的玉茎,它也不甘示弱地挺立起来,彰显它的存在。
“哈啊……好胀。”
阳具胀痛,渴望被温柔地抚弄,马眼流出分泌出情动的液体,搅得喻瑾瑜彻底失控,无意识地摆动腰身,用床单磨蹭龟头。可是……
“不够……爸爸……还……还要”
“爸爸……摸摸我。”
喻瑾瑜已经意乱情迷,分不清现实和幻想,他只觉得周围都是父亲的味道,感觉父亲给予自己快感一般。
单纯的磨蹭缓解不了玉茎的胀痛,喻瑾瑜只好空出一只手,再拿起另一条内裤,包裹着挺立地阴茎,上下撸动。
“爸爸……”
喻瑾瑜感觉自己就像躺在父亲的怀里,每一条内裤,就像父亲的手,面前的衬衫,就像父亲贴近的脸颊,他伸出舌头,爱怜地舔了舔漆黑的布料,就像舔在父亲的唇上。
喻曜晖站在那里,他以为自己会排斥儿子的意淫,可是没有,他只觉得心中涌起一团火,那火焰越烧越旺,下身也被阳具撑起了一包。
“喻……喻曜晖……插我。”
喻曜晖听到之后,内心一阵悸动,这是儿子头一次叫出他的名字,论谁都可以听出来声音中的爱意。内心的燥热转移到了身体上,他慢慢地将自己的外衣脱下。
喻瑾瑜身下的小穴空虚不已,他伸出手指,连同内裤薄薄的布料一起,插入到小穴里搅动,咕啾咕啾的粘腻声响起,内裤立即荫湿一片。
“呃……要去了……哈啊”
玉茎上动作的手越来越快,喻瑾瑜喘着粗气,呻吟也变得越来越尖锐。
“啊……爸爸……啊!”
喻瑾瑜下腹抽动几下,浓稠的白浊尽数射在了父亲的内裤上。他无力的仰面躺在床上,喘息着,逐渐恢复了神志。
喻曜晖下身硬的要爆炸,他故意没去理会。他不是第一次看见儿子拿着自己的衣服自慰了,可每一次,他都只是默默地看着,不予阻止,却不离开,就像个乌龟,躲在自己的壳里,从不表明态度。
可下身的反应却无法掩藏,这到底算什么呢?喻曜晖心中隐隐有了一个答案,但是无法说出来,他不知道接下来该干什么,却见喻瑾瑜有了反应。
喻瑾瑜默不作声地躺在那,恢复了一会,开始动作,他拿起一旁的衬衫,因为高潮,它已经被抓捏成一团,不成样子。他将衬衫展开,缓缓地盖在自己的脸上,轻轻地哭出了声。
“爸爸不要我了……”
带着哭腔的声音响起,喻曜晖心痛如绞,他再也忍不住了,快步走上前,皮鞋敲到地板上发出动静,喻瑾瑜受了惊,像兔子一样一下子坐起来,看着越来越近的父亲,不知所措。
喻曜晖捡起滑落在一旁的衬衫,盖在喻瑾瑜的小腹上,挡住了身下的一片狼藉,他伸出手,将儿子搂在怀里。
还是喻曜晖先开的口,他问儿子:“怎么请假了,哪里难受。”
喻瑾瑜将头埋在父亲的怀里,没有说话。
喻曜晖知道儿子又在耍脾气,他将喻瑾瑜从怀里拉起来,捧住他的脸颊,被迫儿子直视他。果然看到儿子微抿的嘴唇,红红的眼眶,水汪汪的大眼睛,如同一把小扇子一样的睫毛,脸颊上还有未干的泪水。
喻曜晖伸出大拇指,将泪水一一揩去。
看着父亲温柔的样子,喻瑾瑜觉得内心苦涩无比,泪水又忍不住落了下来,他搂住父亲,将头再一次埋进他的胸膛。
喻曜晖真是拿他一点都没有办法,只能摸着儿子光洁的后背,低声安慰。
过了好一会,喻曜晖听到儿子的声音从胸膛响起。
他说:“爸爸,不要逃了,好不好。”
喻曜晖内心一阵复杂,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松开搂在儿子身上的手,想要再一次逃走。
喻瑾瑜像是料到了他的反应,紧紧抓住喻曜晖的袖子,将头抬起来,直视父亲。
两人都看着对方,没有说话,喻瑾瑜突然笑了,他伸出手,摸上父亲鼓起的裆部。
“它早就出卖你了。”
说完,他再一次躺下,打开了双腿,刚才夹着用来自慰的黑色内裤已经被蹂躏得不成样子,因为粘液和汗水,粘在私处。喻瑾瑜捻起它,扔到一边,淫液和布料之间拉出一条银丝。他伸出白皙的手指,缓缓揉动阴唇,中指不时滑落到幽穴深处,粘腻的水声响起。
喻瑾瑜冲着父亲妩媚一笑,引诱到:“爸爸,来干我。”
喻曜晖低垂着眼眸,让人看不清他的神色,喻瑾瑜有些忐忑。
“啊!”
喻曜晖突然动作,他一把拉下儿子的双腿,将他拉到床边,随后将他翻转过来,变成趴着的姿势,伸手打向他的屁股。
“啊!”
白嫩的屁股颤了几下,顿时留下了鲜红的手印,喻曜晖毫不心疼,继续拍了几下。
“啊!啊!呜呜,不要打。”
喻瑾瑜又惊又羞耻,他头一次被父亲打屁股,羞耻感逼着他快要流出眼泪。
喻曜晖打的极有手法,既疼又痒,喻瑾瑜的身体逐渐享受起来,快感萌生,连小穴都忍不住流出水来。
“打屁股还流水,怎么这么骚。”
“呜呜……”
父亲在清醒的状况下对他说这种话,一字一句都像在谴责他的不堪,喻瑾瑜忍不住流下了羞耻的泪水。
“爸爸怎么从来都不知道小瑜这么骚。”
喻曜晖好像换了一个人,笑容里带着一些邪气,继续说着“谴责”儿子的话语。
“呜……”
喻瑾瑜无话可说,只能趴在床上,咬着嘴唇发出闷哼,身体却诚实地扭动起来,追逐父亲的手。
喻曜晖看到儿子扭动的屁股,怒极反笑,自己本来想惩罚一下儿子,没想到让他爽的够呛。只见白嫩的屁股被打的红肿,像一颗熟透了的桃子,喻曜晖暂时放过了儿子的翘臀,转身到床头柜翻找了一下,拿出一瓶面霜。
喻瑾瑜不知道什么时候翻过身子,正面朝上,直起上半身子看着他的动作。
“怎么了爸爸?”
喻曜晖没有回答,他压到儿子的身上,让喻瑾瑜重新躺下,自己则抬起他的两条腿架在肩上,顺手拿了个枕头垫在他屁股下。这样的姿势使身下的两个小穴一览无余,喻曜晖在右手上挤了一些面霜,扒开喻瑾瑜两瓣粉嫩的肉臀,漏出藏在臀缝下的菊穴,将白色的液体尽数抹到了那上面。
“凉。”
菊穴周围十分敏感,冰凉的液体让喻瑾瑜忍不住瑟缩了一下,结果却又被父亲打了屁股。
“不许动。”
父亲好凶,喻瑾瑜委屈地看了一眼喻曜晖,强忍着瘙痒,不再躲闪。
喻曜晖将面霜均匀的涂抹到了穴口,又挽了一点在手上,直接将中指探入到菊穴内。
“唔!”
从未被人造访过的地方被手指进入,充斥着满满的异物感。
手指进入甬道之后便前后抽插起来,面霜的润滑使得第一次进出没有那么困难。等到进出顺畅之后,手指不再活动,而是向周围的肠壁按压过去,像是在寻找什么一样。
“啊啊!”
突然,喻曜晖摸到了一处不明显的凸起,惹得喻瑾瑜一下子叫出声,这里是前列腺的位置。
“这里啊……”
喻曜晖感叹一句,随后变着法地按压这处,惹得喻瑾瑜呻吟不停。
“不要……好奇怪……”
喻曜晖见时机差不多,又弄了点面霜,再深入一指。有了之前的左右开拓,这次进入异常顺利。二指伸入之后,食指指尖轻轻刮骚着内壁,惹得穴口不自觉地张开,这时,喻曜晖趁机加入第三根手指。
“好胀……”
三根手指有些粗,狭小的穴口似是被撑满了一样,隐隐地传来饱胀感。
“啊……腰好酸……不要。”
喻曜晖三根手指一齐全上,大力按压着那处突起,小穴食髓知味,渐渐分泌出情动的液体,穴口出了白色的乳液,慢慢地还流淌出清色的透明液体。
“这里都会出水吗?还真是个骚货。”喻曜晖低头看了一眼,暗骂道。
“呜……不要骂我。”
从小到大父亲都没和他说过重话,此时的父亲看起来太陌生了。
喻曜晖笑了一下,抽出三根手指,猛地挺动腰部,将滚烫阴茎尽数没入窄小的洞穴内。
“啊!好痛。”
阴茎十分粗大,洞口的褶皱都被它撑平,喻瑾瑜疼的脸都发白了,前面勃起的阴茎都软了下来。
喻曜晖似乎毫不心疼,插进入没一会就前后动作起来。
“啊……好痛……爸爸……”
肉棒碾压过的地方都传来撕裂般的痛,喻瑾瑜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爸爸生气了。
“好大……小穴会破。”
喻瑾瑜求饶,希望父亲可以放过自己。
喻曜晖置若罔闻,变换了角度,专心地用龟头碾压儿子凸起的g点。
有了g点的助兴,抽插不再那么痛,快感渐渐萌生,喻瑾瑜的呻吟也渐渐变了调子。
“好粗……啊……嗯……大。”
喻曜晖看了一眼身下的儿子,面色渐渐红润起来,连疲软的阴茎也微微勃起,于是他不再留力气,毫无保留地冲撞起来。
“啊……好棒……小穴……”
菊穴传来的快感让喻瑾瑜不禁流下生理性的泪水,他抓紧身下的床单,一边哭,一边大声呻吟。
洞穴适应了滚烫的粗大,肠壁蠕动着,应和着每一次的抽插。喻曜晖深入浅出,次次都撞在凸起的小点,快感一阵阵袭来,喻瑾瑜不禁扭动腰身,方便男人的进入。
“哈啊……顶到了……啊……好棒……”
穴根交界之处已被分泌出的肠液填满,每一次的交接都会飞溅出液体,啪啪啪的声音连绵不绝,喻曜晖冲撞的力度很大,儿子会阴处的白嫩肌肤亦是粉嫩一片。
“舒服吗?”
喻曜晖额头汗水一片,长时间的动作让热量消耗得飞快,全部变成汗液蒸腾出来。
“好棒。”
喻瑾瑜伸手抚摸上父亲掐住自己腰身的手臂,缠绵地说道。喻曜晖笑了一声,声音低沉好听,喻瑾瑜听得心里痒痒的,连女穴都不自觉地分泌出了液体。
啊!真是的,听爸爸的声音都会流水啊。
喻瑾瑜在心里想着,后穴的快感刺激了前穴,初尝情欲的它渴望第二次进入。
“前边一会也插一插,好不好。”
喻瑾瑜一脸情欲,低哑着声音开口。
喻曜晖看着儿子这副模样,只觉得身下又胀大几分,他没有回答,只是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见父亲没有理会自己,喻瑾瑜故意挤出眼泪道:“前边好痒……操一操好吗。”
“不好。”
喻曜晖拒绝了他。
“呜呜……好爸爸……求求你。”
喻瑾瑜仍不死心,纠缠着撒娇,可过了一会,便吐不出像样的句子了,只能高声呻吟,放肆浪叫。
“啊!操到了……那里……受不了了”
喻曜晖不停地抽出,进入,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喻瑾瑜的阴茎跳动着,终于达到了顶峰,射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
喻曜晖也一样,他在最后一刻将阳具拔了出来,对准儿子的脸颊,滚烫的液体立刻洒满了喻瑾瑜充满情欲的脸。
“被颜射了……”
喻瑾瑜有气无力地说着,却一把抓住了父亲的肉棒含在嘴里,将剩下的精液添了个干净。
他彻底恢复了神志,狡黠一笑,慢慢地说:“吃饱了。”
喻曜晖喘着粗气,一把抓住他的两臂压在头上,他一只手撑在喻瑾瑜的头上,一只手用自己的衬衫擦去喻瑾瑜脸上的精液。俊逸的脸庞布满情欲的汗水,却一脸严肃。
“你不后悔吗。”
喻瑾瑜展开一个笑容,坚定地说:“即使此后万劫不复,我也不后悔。”说完,吻上了父亲的唇。
两个人唇舌互相追逐着,过了好一会才舍得松开,分开的嘴角拉出一道银丝。
“我们这是不伦之恋,要是被人知道,要被唾弃千万遍的,我不想毁了你。”喻曜晖垂下眼眸,有些悲伤地说道。
喻瑾瑜反客为主,他强撑着酸软的腰,一把把父亲压在身下,直视着喻曜晖的眼睛,他眼神坚毅,开口道:“即使是下地狱我也要和你一起。”
这种坚毅实在是震撼了喻曜晖的内心,他叹了口气,投降般地把儿子搂在怀里。
喻瑾瑜高兴得不能自已,他靠在父亲的胸膛,紧紧地搂住他说:“你既然做好了选择,我再也不会放你走了,你永远都属于我,爸爸。”
两个人抱在一起没说话,还是喻瑾瑜先开口,他扭动了一下腰身,怯怯地说:“爸爸操操前边好不好。”
喻曜晖突然反应过来,抬起儿子的头,强迫他跟自己直视,邪气笑了一下说:“这是惩罚。”
“为什么惩罚我。”
喻曜晖不轻不重地翻了个白眼说:“你自己不知道吗?
喻瑾瑜眼神闪躲了一下,转移话题:”爸爸今天好可怕,打我屁股,还叫我小骚货。”语气中还带着几分委屈。
“嗯?我可怕吗?”喻曜晖反问道,语气有几分危险。
喻瑾瑜赶紧讨好道:“不过我喜欢!”
喻曜晖低头亲吻了一下儿子水汪汪的眼睛,低声说:“还真是个小骚货。”
“就做你一个人的小骚货好不好。”
“乖宝宝。”
“哼!”
两人做得太激烈,说了一会话就沉沉睡去了。
喻曜晖迷迷糊糊,感觉身下传来一阵异样——仿佛陷在了柔软又吸满水的潮湿海绵垫里,异常舒适。海绵仿佛有生命一样,从四面八方涌来,包裹着下身,温柔地挤压,柔腻的触感不时擦过顶端,惹得下身一阵阵发胀。
喻曜晖这才意识到,自己这是做春梦了。
喷涌而出的欲望迫使他在迷糊中渐渐清醒,而下身的感觉没有消退反而更加清晰,他努力睁开眼皮,看到身下耸动的小人。
他直起身子,看到喻瑾瑜跪在那里,嘴上卖力地吞吐着他勃起的阴茎。
“宝贝……你在干什么。”
听到喻曜晖的声音,喻瑾瑜嘴上的动作没听,抬眼看了看父亲,含着肉棒含糊不清地说:“唔宰次肉棒啊。”(我在吃肉棒啊)
喻曜晖只得无奈地躺下,叹了口气说:“大早晨就这样。”
喻瑾瑜把肉棒吐出来,抓住根部从上到下舔了舔,娇嗔道:“爸爸还不射出来吗,嘴都酸了……”
说完又把硕大的头部含在嘴里,用舌尖扫动顶端的马眼。
喻曜晖感觉到下身喷发的欲望愈加强烈,随着喻瑾瑜紧紧一吸,他终于将第一发精液泄了出来,尽数射到儿子的嘴里。
“咳咳咳咳。”
精液喷发的太过汹涌,喻瑾瑜不禁呛了一下,却仍不舍得吐出肉棒,强忍着把精液全部吞到肚子里。
喻瑾瑜翻身坐到喻曜晖的身上,喻曜晖这才发现儿子未着一缕,潮湿的小穴直接抵到睾丸处,他仿佛吃饱喝足的小兽,舔着嘴角,眼底被呛得发红,一脸满足的神情。他伸出手指,摸上了父亲的胸膛。
“大早晨就喝到了爸爸的牛奶。”
喻曜晖被他这幅骚浪的模样惹得再一次勃起,阳根抵在喻瑾瑜的小腹上,喻曜晖抓着儿子白皙细滑的小臂,哑着声音说道:“一大早就发骚。”
喻瑾瑜狡黠地笑了一下,扭着腰,带动下身磨蹭起父亲勃发的阳具,女穴分泌出的液体将茎身蹭得亮晶晶的。感觉到足够湿滑了,喻瑾瑜便一手扶着紫红色的粗大,一手撑起身子,用小穴把它一寸寸地吞吃进去。
坐到底端的时候,两人皆发出一声低叹,喻瑾瑜更是浑身战栗,父亲的肉棒太粗,只经历过一次性事的女穴未经过充分开拓,下身传来撕裂的痛楚。
喻曜晖看到儿子脸都白了,心疼不已,他开口道:“宝贝,疼不疼,你先起来,让我出去。”
一听到出去二字,喻瑾瑜立马摇了摇头,坚决抵制,他逞强道:“不疼。”
像是怕父亲要出去,他双手撑着父亲的小腹,抬动腰身,小幅度的动作起来。
因为润滑不彻底,一开始动作的很艰难,不知道蹭到了哪处,小穴一阵酸软,一股淫水喷涌而出,让抽插变得流畅。
快感越来越强,喻瑾瑜不禁加快动作,白嫩的屁股起伏着,泛起一阵阵肉波。
“啊……好棒……小穴好满。”
大幅度的动作使他很快没了力气,他无力动作,可小穴瘙痒不已,渴望被重重地插入,于是他开口哀求父亲。
“爸爸,肏肏骚穴……好痒。”
喻曜晖就等着这一句话,喻瑾瑜话音刚落,他就握着儿子的腰身,一挺腰,重重地插了进去。
“啊!”
骑乘式带着自身的重力,肉棒达到前所未有的深度,无与伦比的快感让喻瑾瑜身前的玉茎缴械投降,昨天射了太多次,小东西只能可怜兮兮地吐出稀薄的液体,打在喻曜晖的小腹。阳具次次都打在深处的宫口上,喻瑾瑜腰部酸软无力,只能任父亲玩弄。
“哈啊……好深……要坏了。”
日复一日的锻炼在这一刻彰显了强大的作用,喻曜晖飞快挺动腰部,阳具深入深出,鸡蛋大小的龟头每一次都打在脆弱的子宫口,势必要攻破城门。
“呜……子宫要破了……”
终于,在一次挺动之后,子宫缴械投降,乖乖地被阴茎捅开了一个小口。
同时同地,一股淫水浇在滚烫的阴茎上。
潮吹的快感让喻瑾瑜神魂颠倒,他双眼迷离,小口微张,嫣红的小舌微微伸出。
“爸爸,不要再深了。”
“宝贝吹了。”
喻曜晖笑了一下,他没有更加深入,宝贝前穴第二次经历性事,一下子就插子宫怕他受不了。潮吹后的小穴紧致又舒适他快要射了,于是加快动作。
“啊……要坏了……好快。”
喻瑾瑜毫无力气,只能被插得神魂颠倒,高声浪叫,下身淫液飞溅,嫩穴被磨蹭得红肿。
“呜!好烫。”
暴风骤雨般的抽插之后,喻曜晖尽数射到了儿子的小穴深处
喻瑾瑜终于撑不住,浑身脱力,大腿发颤,倒在了父亲的怀里。
激烈的情事过后,两人都喘着粗气,平复呼吸,交接的下身涌出一股股白浊,打湿了二人的双腿。
过了一会,喻瑾瑜抬起头,撅着嘴巴向父亲索吻,喻曜晖捧着小儿子满是情潮的脸颊,含住了他果冻般的红唇。
喻曜晖大力吮吸着儿子的唇瓣,舌尖抵住他的红舌,搅动着,两条舌头彼此纠缠,不舍得放开一瞬。
亲了好一阵,直到喻瑾瑜有点喘不上气,两人才依依不舍地放开彼此。喻瑾瑜的红唇被吮吸的红肿发胀,上面沾满了父亲的口水,潋滟明亮;眼中波光涌动,水汽氤氲,看起来楚楚动人,让人心生爱怜。喻曜晖不禁再次啄吻了几下儿子的红唇,才舍得放开。喻瑾瑜一脸满足,搂住父亲的脖子,趴在他的胸口小憩。
喻曜晖抬起儿子的腰腹,将疲软的肉棒抽了出来。阴道内的精液终于没有阻碍,一下子喷涌而出,喻瑾瑜夹了夹双腿,有些不舍。
“哎,都流出去了,浪费。”
喻曜晖听完拍了一下他嫩白的屁股,假装生气地说:“小骚货,浪费什么浪费,胡闹。”
喻瑾瑜的臀部手感极好,喻曜晖又忍不住拍了两下,“啪啪”的声音十分清脆。
“呜,不许打我屁股。”
喻曜晖微微起身,扶着儿子坐起来,随后打开床头柜的抽屉,从铝制的包装内取出一颗避孕药,又拿起放在柜子上的水,递给儿子。
“乖,把药吃了。”
喻瑾瑜看着这粒白色的药片,心情有些低落,他垂下眼眸,抗拒地说:“不想吃。”
喻曜晖知道他在想什么,叹了口气说:“胡闹。”
他把药片递送到儿子嘴边,哄道:“乖,吃了它,要不不安全。”
喻瑾瑜还是不为所动。
喻曜晖只得使出杀手锏,他威胁说:“不吃的话,以后就都不做了。”
喻瑾瑜一听到这话,才乖乖地张开嘴,把药吃了进去。
他低着头,长长的睫毛扑闪着,像一只展翅欲飞的蝴蝶,软绵绵地靠在父亲的胸膛。
喻曜晖摸了摸喻瑾瑜细长的眉毛,随后将他一把扛在肩上,带着儿子去浴室放水。白色的浓稠从喻瑾瑜白皙的大腿流下,滴滴答答落了一地。
喻曜晖帮儿子做了清理,自己再冲洗干净,他一边给喻瑾瑜擦身体,一边打商量:“以后我们做的时候都要带套,宝贝。”
喻瑾瑜听完,一脸不情愿,可怜巴巴地哀求道:“不想要别的东西进来。”
喻曜晖这次是铁了心,他坚定地说:“不能再吃药了,这个对你伤害很大,听话。”
喻瑾瑜不情愿地点了点头,心里却打上了别的注意。
角色扮演h整合(重复别买)
第二天晚上,喻曜晖照常下班回家,一进门,就被一双小手蒙住了眼睛,他起先吓了一跳,后来闻到了熟悉的味道才安下心来。
喻曜晖被蒙着眼睛,在儿子的牵引下一路蒙着眼向前走去,他大概辨认了一下,是卧室的方向,不一会,手被松开了,转头一看,他震惊了。
只见喻瑾瑜穿了一件红色的古装外衫,这个外衫只有薄薄一层,儿子的躯体清晰可见。喻瑾瑜只披着这一件外衣,胸口微开,嫣红小巧的乳头在红纱的掩盖下若隐若现,仿佛勾引着别人一探究竟;
这件衣服十分宽松,但腰上系了一条同样颜色的绸带,将窄紧纤细的腰身完全勾勒出来,再往下就有些看不清了,衣摆叠加,绸带过长,将私处盖的严严实实。不过喻曜晖知道,依照儿子的性子,他是会什么都不穿的。
像是要验证自己的猜想是否正确,喻曜晖伸出手,隔着衣服摸上了他的小腹,果然,一根纤细小巧的玉茎已被他握在手里。
“呜……官人好心急。”
喻瑾瑜一脸娇羞,羞答答地看着父亲说。
“你叫我什么?”
喻曜晖被儿子的一句话弄得不知所措,他继续发问:“你知道官人是什么意思吗?”
喻瑾瑜没有说话,而是直接伸手拽着喻曜晖的皮带,把父亲拉到身旁,顺势将自己送入他的怀里。
他似柔若无骨一般依附在父亲结实的胸口,双手抱在后背,抬起头说:“官人前天说要帮奴家赎身,您可不就是奴家的官人了吗?”
喻曜晖没想到儿子会来这么一出,搞了个角色扮演,一时间想不出要说什么,抿着嘴看着怀中的儿子,脑中却觉得这场景有几分熟悉。
灵光一闪,喻曜晖知道了。
他记得昨天和儿子说过的卖淫案件,那里的女性就是玩着古装角色扮演的游戏。当时他还故意逗儿子,说那二人刺激异常,没想到他却记在了心里。
这个小醋精,喻曜晖在心里默默地叹了一口气。
喻瑾瑜见父亲一时间没反应,立马抬起头摆出一副泫然若泣的模样,带着哭腔说:“莫不是官人所说都是假的?只是在床上哄奴家的话语吗?”他一边假装抽泣,一只手擦拭眼角不存在的眼泪,另一只手却摸向了父亲腿间的硬挺。
小骚货。
喻曜晖在心里暗骂一声,脑子里飞速地回忆了一下曾经看过的类似桥段,才回应儿子说:“在下一言九鼎,说了要娶你回家,便就是要娶你回家,绝非哄人。”
喻瑾瑜这才展开一个笑容,手下的动作却不停,他来回蹭着那沉睡的巨物,想要把它唤醒。
“官人硬了。”
喻瑾瑜一边磨蹭,一边抬头望向父亲,嘴角带笑,眼神含媚,勾人无比。
“小郎君,你看着办。”
喻曜晖学起了那纨绔子弟的语气,对儿子说。
喻瑾瑜要的就是这句话,他迫不及待地解开父亲的皮带,却不着急脱下裤子,反而将皮带抽了出来。
喻曜晖看着儿子,有些不解。
像是感应到父亲疑惑的视线,喻瑾瑜一只手将皮带攥在手里,一只手搂住父亲的腰身,顺着腰线上下磨挲,他看着父亲的双眼说:“官人的腰带被我攥在手里,以后只能由我来束由我来放,我要一辈子把你的心牢牢攥在手里。”
喻曜晖低头吻了吻儿子的眼睛,轻声说:“我的心不早就在你手里了。”
喻瑾瑜顿时心花怒放,他一脸乖巧,手下却做着淫荡的事情。他一把解开父亲的裤扣,拉下紧致的黑色子弹内裤。蛰伏在此的庞然大物一下跳动而出,喻瑾瑜伸出手抚摸了上去。
他无师自通,淫荡的身体不知不觉中已然熟练掌握抚慰的手法,喻曜晖的性器在他的手中早已傲然挺立,肿胀不堪。喻瑾瑜感觉到父亲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莞尔一笑,却是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嗯?”
喻曜晖从情欲中清醒,不解地望向儿子。却见他降低重心,缓缓地跪在了父亲的面前,一只手却还握着硬挺的阳具。他将面颊贴了上去,敏感的皮肤瞬间被火热的性器烫到,喻瑾瑜不禁有些闪躲,却迅速调整,重新将脸颊贴了上去,爱怜地蹭了几下。
“官人要先喂饱奴家上边的嘴。”
喻曜晖工作了一天回来,还未来得及沐浴,下体男性的气味特别充盈,喻瑾瑜着迷地吸了一口,下身竟涌出些水来。
他面上一红,知道自己变态,可没想到自己变态成这副样子:他深深地迷恋父亲,迷恋有关他的一切,他的气息,语言,动作,都让他动情不已。喻瑾瑜深吸了一口气,张开小口,将硕大的龟头含了进去。
“哈啊……”
喻曜晖舒服得轻叹一声,儿子的口腔柔软湿润,足以媲美小穴,更何况加以舌头的抚慰,更是让人舒爽一场。
“宝贝,含深一点。”喻曜晖大手摸着儿子的后脑,喘息着说。
喻瑾瑜听到指令极尽功力,舌尖舔剜过龟头上的马眼,将分泌出的性液尽数舔净。
“乖宝……舒服……”
得到父亲的表扬,喻瑾瑜更是卖力,父亲的男性气息充满口腔,下身的小穴早已濡湿一片,他跪在地上,白嫩的脚趾蜷起,嘴里传来“吸溜吸溜”的吮吸声,来不及吞下的口水顺着交界处流到地上,他收缩脸颊,给予龟头压力,不一会就让父亲缴械投降。
“呼。”喻曜晖长叹一声,交了货。
浓稠的精液一股股地打在喻瑾瑜白皙的脸上,淫乱无比,有一些顺着脸颊流到嘴边,也被他舌尖一勾,尽数舔进嘴里。
“好吃。”
喻曜晖被儿子这副淫荡的模样勾引到,刚软下去的性器很快挺立起来。
他弯下腰把儿子拉起,横抱在怀里,轻薄的红色外袍半褪半掩,垂在喻瑾瑜的肘关节处,红色的布料蜿蜒到地。从远处看去,好像喻曜晖手里抱着一个勾人的妖精。
喻瑾瑜一到床上,便一个翻身,跪趴着撑起臀部,嫣红的小穴泛着水光,在红纱的遮盖下若隐若现。
喻曜晖看着诱人的儿子,下身硬的更厉害,但他还想看看儿子能玩出什么花样。
喻瑾瑜见父亲不为所动,有些懊恼,于是他款款摆动白嫩肥厚的肉臀,引诱着父亲,说出勾人的话语:“官人,快来喂饱奴家。”
喻曜晖扑身向前,他一只手撑在儿子的脖颈侧,将喻瑾瑜半抱在怀里,大手揉捏着儿子白玉团子一样的翘臀。
“嗯……”
喻瑾瑜舒服得眯起眼睛,轻哼出声,被玩弄的臀部肌肉牵动着小穴,穴口两侧的穴肉因为连带作用交磨起来,缓解了暂时的瘙痒。
喻曜晖爱极了这手感,极有耐心地玩弄了好一阵子,可有人却忍不住了,他时不时地回头用欲求不满的眼神看着父亲,却见父亲不为所动。
“嗯……爸爸……”
喻瑾瑜委屈地叫出声音。
喻曜晖微微一下,却还是故意欺负儿子,他说:“小郎君,我可不是你的爸爸。”说完还停下手下的动作,略微退开身子,看着儿子。
喻瑾瑜委屈地抿了抿嘴唇,见撒娇无果只好勾引,他伸出手“啪啪”地打起自己的屁股,白色的臀瓣肉波轻颤。自己打自己屁股的羞耻感让他面上爆红,眼底沁出泪水,他咬着嘴唇说出羞耻的话语。
“官人喜欢打屁股,那喂饱奴家,让您打个够好吗。”
说完,他便羞耻地低下头,不敢再看父亲一眼。
喻曜晖听后眼神一暗,掰开那翘挺的臀瓣, 深藏在其中的暗红肉缝随之显露出来。他随手摸出一个套子套上,扶着硬挺的性器蹭了几下,那处早已湿滑,一挺腰,粗大的肉棒尽根入没。
“呜……啊……好满。”
喻曜晖略微抽动几下,尽管早已湿透,却因为太过紧致,出入还不是很顺畅。
他皱了皱眉,停止动作,故意调笑道:“ 操了这么久,还是这么紧。”
喻瑾瑜听完有意放松穴肉,没想到弄巧成拙,却将肉棒夹的更紧。
“嘶……”喻曜晖被夹得皱眉,啪啪两声,伸出手拍了两把儿子的翘臀,继续说道:“放松!”
“呜……”
从小到大父亲几乎没有打过自己,长这么大,还是在床上被父亲打屁股,羞耻感瞬间弥漫了喻瑾瑜全身,逼得他眼角泛红。
喻曜晖看儿子一副慵懒的模样,像是被自己逼得快要哭出来一般,便也不忍心折磨他,缓缓地抽插起来。
“嗯……”
巨物在体内抽动的感觉,填补了小穴的空虚,喻瑾瑜像只慵懒的小猫一样舒服得眯起了眼睛,嘴里还发出闷哼声。
“小郎君可舒服了?”喻曜晖一边缓慢抽插,一边问道。
“嗯嗯……官人……好棒。”
“那就换我舒服了。”喻曜晖话音未落,一个挺深,把自己送了进去。
“啊!”
这一撞,喻瑾瑜只觉得自己的魂魄都要被撞了出来,下身一阵酸爽感传来,直立的手臂瞬间失去力气,他手臂一弯,改用上臂支撑,身体几乎都埋在柔软的大床上,只有白嫩的肉臀高高撅起。
喻曜晖伸出大手掐着他纤细的腰身,下半身大幅度摆动,将巨根送入幽谷,再抽出,再一次送入,如此循环往复。
“官人……好深……再快些……”
喻瑾瑜将头埋在臂弯,失神地叫着,深进深出让进出的频率减缓,骚浪的小穴顿时不够满足。
喻曜晖一听,眉头一挑,顿时发了狠力。如果说原先的抽插只是前奏,那么现在就算正片。
“啊!救命……太……太……啊啊”
进攻来得太突然,喻瑾瑜顿时觉得自己连魂魄都被撞飞了出去,身体被插得一颤一颤,甚至连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来。
喻曜晖掐着儿子的腰身,飞速挺进,炙热的粗大一次次刺穿柔嫩的穴口,摆动的囊袋一次次精准地打在勃起的阴蒂上。作为一个成年男性,喻曜晖阳具根部的毛发挺立粗硬,它们高频地摩擦着大腿内侧的柔嫩肌肤,白皙的肌肤瞬间泛着点点红色。
“呼……舒服吗。”
喻曜晖一边挺动腰身,一边俯下身子贴着儿子的脸颊问。
“……嗯?”
喻瑾瑜沉迷于情欲,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下意识的哼了一声。他此时被插的几乎高潮,因情欲分泌出生理的泪水,眼底尽是一片潮湿。喻瑾瑜眼神迷茫,水汪汪的眼睛注视着父亲,或许是被欺负狠了,眼角泛着红色。
喻曜晖看着小兔子一般的儿子,心里的爱意一片汹涌,他停下抽插的动作,偏着头亲吻儿子双眼。
喻瑾瑜也从情欲中恢复神智,他看着父亲,毫不掩饰对自己的爱怜,只觉得心满意足。他撒娇般地开口道:“想要和官人亲亲。”
喻曜晖笑了一下,如他所愿,慢慢地含住了儿子果冻般的双唇。可是亲了一会,喻瑾瑜又不满足,他总觉得这个姿势不舒服,继续撒娇说:“想抱着官人亲亲。”
喻曜晖还能说什么呢,只能好好好,不管阳具还插在儿子的花穴里,就这样生生地给他转了一个身。
“啊!肉棒还在里边。”
穴肉自觉地吮吸着粗大的茎身,此时直接地旋转了一个度,穴肉来不及反应,生生被绞了一下,又痛又痒,喻瑾瑜不禁惊呼出声。
喻曜晖显然是故意的,他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一般,再一次吮吸上儿子半启的红唇。
喻瑾瑜被父亲一亲,顿时什么都抛在脑后,他着迷地搂着父亲的脖颈,专注于接吻。
“呜!”
父亲突然就着接吻的这个姿势顶弄起来,喻瑾瑜措不及防,发出一声闷哼。
喻曜晖并不打算结束亲吻,他一只手撑在儿子的头部上方,一只手抬起喻瑾瑜的下巴,加深这个亲吻。
二人唇舌交缠,相互缠绵吮吸时而与空气接触,发出啵啵的气声;不仅如此,二人下身交缠得更狠,肥厚的肉壁紧紧地吮吸着粗大的茎身,每次拔出去的时候,穴肉便会被带着翻了出去,做着最后的抵抗。
“唔…….嗯嗯……呜。”
因为嘴唇被堵着,喻瑾瑜的呻吟只能吞进肚子,发出含糊不清地呜咽声。
喻瑾瑜沉迷于这种感觉,它甚至能改变清晰地感觉到父亲阳具上每一根凸起血管的形状。
不知道被操到了哪里,喻瑾瑜全身一颤,随后感觉到穴内一股热流喷涌而出。他想起了父亲说的话,说他每次骚得都汁水横流,想到这里,他羞耻不已,小穴因此而收缩,狠狠地绞紧爱人的性器。
喻曜晖感受到下身的变化,他眼含笑意,知道儿子肯定又是害羞了,所以不予理会,反而亲得更加来劲,加快身下的动作。
“嗯……唔唔……嗯哼……呜!”
喻瑾瑜一直迷恋与父亲接吻的交融感,再加之性交带来的快感让他没有多久就达到顶峰,身下可怜的玉茎站了很久,终于在没加任何抚弄情况下射了出来。
喻曜晖感觉到小腹一阵温热,终于放过儿子被玩弄的红肿不堪的嘴唇,他随手抹了一把,嗅到其中淡淡的麝香味,瞬间明白是什么,他抬眸想冲儿子调笑一下,却被眼前的景象惊了神。
只见喻瑾瑜红纱半掩,映衬着因情欲泛红的肌肤,脸上,胸膛上满是汗水,在灯光的晃照下泛着两光,显得诱人无比。胸膛上还有点点白浊,是他刚才到达极致时喷涌而出的精液。再往下,紧致的小腹隐隐能看出体内父亲性器的形状。红嫩的小穴吮吸着紫黑色的肉棒,交界处泛着白沫,汁水横流。他因快感眼角分泌出生理性的泪水,果冻般的双唇因为过长时间的吮吸变得红肿不堪。一切的一切都显得诱人无比。
喻曜晖眼神黯了暗,他随手将沾上的精液抹在儿子的唇上,再次操弄起来,最着最后的冲刺。
“啊……好快!”
“官人……棒……要去……要高潮了!”
快感来得太猛烈,喻瑾瑜被操的神魂颠倒,嘴里胡乱地喊着。肉体拍打声越来越响,交合之处的液体因为过快的撞击飞溅出来,落到床单上形成点点水渍。
“啊!肉棒……爸爸……啊啊啊!”
喻瑾瑜又一次被操射了,过度紧锁的小穴让喻曜晖也释放了自己。
“呼!好紧。”
喻曜晖此时满头汗水,他深呼吸,平复高潮的快感。
随后他缓缓从儿子体内抽身而出,摘下套子,打了一个结。
喻瑾瑜眼巴巴的看着自己最喜欢的东西就被父亲残忍地留在一边,满脸怨怼的神情。
喻曜晖假装没看见,轻啄几口他的嘴唇,躺在一边,喻瑾瑜顺势钻到他的怀里。
“好玩吗?爸爸。”
当然好玩,喻曜晖笑了一下,回答他:“不错。”
“嘻嘻。”
喻瑾瑜在父亲怀里像小猪一样拱了几下,搂着他的脖子说:“官人。”
喻曜晖皱了皱眉头,把他的手拿了下来。
“爸爸脖子上全是汗,脏。”
“哪里脏。”喻瑾瑜不满地嘟囔几声,继续攀了上来。
喻曜晖拿他没办法,只能将他搂在怀里,他撩起儿子汗湿的刘海,低声说:“其实我觉得你叫我爸爸,比叫官人更有感觉。”
喻瑾瑜听完,睁大双眼,抬起头说:“真的吗?”
喻曜晖点点头,没有说话,心里却暗暗回复,因为你叫我父亲,时刻提醒着我与你的身份,这种违背道德的感觉,既是一种折磨,又是一种快意的来源。
他把这些阴暗的念头压在心里,转移话题:“明天就是七夕了,带你出去玩好不好。”
“好!!!!”喻瑾瑜高兴极了,又像小猪一样拱了几下。
喻曜晖实在忍不住,笑着说:“真是一头小猪!”
“哼!”
“小猪才会哼。”
“……”
地铁play厕所play(重复别买)
地铁车厢还是一如既往的拥挤,喻瑾瑜被人群挤到了车头,右肩抵着驾驶室和车厢之间的隔板。
车厢里的冷气很足,可是他仍感觉到一阵阵的热意。这是由内散发出来的。
热气将他的脸熏得坨红,让他的额头被汗水打湿,就连喘息时,吐出来的气息都是热的。
他穿的不多,只有一件轻薄的纱裙,裙摆还在膝盖之上,修长的美腿一览无余。
身上唯一能带来热度的,大概就是头顶的假发吧。
可是他却觉得头皮发凉,头顶的神经仿佛有簌簌的电流通过,这些带来一阵阵凉麻意。
他还是十分热,热到左右摇晃,热到两股战战,热到不住地喘息。
他的汗水从胸前流淌,蹭过了敏感的乳头,十分瘙痒。
最爱出汗的两腿之间更是一片狼藉,仔细看过去,白色的棉质内裤已经出现大片水渍。
本来靠着隔板可以传热降一下温度,可他身后却紧紧地贴着一个男人。
这个男人,无论他怎么调整角度都贴在他的后背上,摆脱不开,车厢的人太多,没有多余的地方供他调换位置。喻瑾瑜可以清楚地感觉到男人饱满的胸肌,还有。。。
还有裆处鼓鼓囊囊的一团坚硬,贴着他的股沟。随着地铁的晃动,那团坚硬就在他的臀部蹭来蹭去,好像还有变大的趋势。
仔细听,忽略掉车厢内的其他杂音,好像还有另外一种不和谐的声音一直作响。
嗡嗡嗡,嗡嗡嗡,振动的频率很快。
好像是来自喻瑾瑜的下体。
他身后的那个男人开始做乱了,他将手伸到裤兜里,拨动遥控器上的按钮,将跳蛋振动的频率逐渐调快。
喻瑾瑜颤抖的频率更大了,他忍不住弓下身子,将大腿夹得死死的,不时地前后摩擦,仿佛能减轻跳蛋给他带来的刺激一样。
身后的男人看到他如此模样,索性将频率调到最大档。
喻瑾瑜忍不住呻吟出声,身体随之开始抖动,过了好一会,终于适应了,他才缓缓地直起身子,深吸了一口气,调整呼吸,豆大的汗珠随之滚落。
可是身后的男人显然没有放过他。
喻瑾瑜感受到自己的臀部涌进来一阵凉气,身后的男人,竟是把他的裙摆掀了起来。
随之而来的,是一只滚烫的大手,抚摸上了他的臀部,先是大力地揉捏着他的屁股,慢慢的,竟然探向了隐藏在双腿之间的花穴。
身后的男人摸到水淋淋的内裤顿了一下,显然是吃了一惊,低声在喻瑾瑜的耳边说:“好湿啊,跳蛋明明在你的后穴,怎么前边的小骚逼还这么湿呢?”
“啊。。。嗯”
喻瑾瑜被耳边的呼气搅得不禁呻吟出声。
那只大手更加放肆,竟然卷起内裤两边,将其拧成一条细绳,开始上下拉扯。
肥厚的阴唇将细绳紧紧地含在中间,每一次扯动都准确无误地擦过阴道口和阴蒂,这两个地方是喻瑾瑜最敏感之处。更过分的,男人用三根手指拉扯着细绳,另两只手指则捏起了他小巧的阴蒂来回揉捏。
“唔。。。不。。。”
“嗯哼。。。唔。。。唔”
喻瑾瑜刚一出声,就立马捂上嘴,生怕引起别人的注意。
男人却坏心眼地把另一只手伸到他的嘴里,用手指搅动着舌头,逼迫他张开嘴,探入裙底的手却也没闲着。
小穴已经泥泞不堪,阴道口微微张开,每次细绳擦过,都会收缩,想要把异物吃进去。男人放弃作弄可怜的阴蒂,直接伸出二指,猛地刺进穴口。同时拿出了在嘴里作乱的手指
“啊。。。哈。。。。唔啊”
喻瑾瑜感觉到身下一股热流喷出,饥渴的小穴瞬间高潮。
“这么容易就高潮啊,淫水淋了我一手,乖,给我舔干净。”男人一边说着,一边作势要把手指抽离。
“别!”
喻瑾瑜立刻按住那只手,身体贴向了男人的胸膛,屁股撅了起来,想要让手指进的更深。饥渴的小穴好不容易才得到满足,不能让它离开。
男人发出一声低笑,因为两个人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喻瑾瑜甚至感觉到了他笑声在胸膛产生的共鸣。
男人将头压在他的肩膀上,一边亲吻他的耳朵一边说:“那怎么办,我的手好湿啊,一点也不舒服呢。”
喻瑾瑜皱了皱眉,小声对他说:“一。。。等一会我都给你舔干净,你。。。摸摸我。”
“好,小骚货。”
男人说完,阴道内的手指开始大力抠挖着内壁 ,这和抽插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手指按压过的地方受力面积很小,带来的感觉却是十分强烈,又痛又痒,喻瑾瑜猜想自己的阴道内壁一定肿了起来。
“哈啊。。。唔。。。不。。。哈”
花穴的痛楚和后穴的快感都十分强烈,喻瑾瑜的大脑已经无法思考,他抑制不住自己的呻吟,低声叫了起来,顾不得别人听没听到。
所幸车厢内十分热闹,好像是一个旅游团承包了整个车厢,大家都在聊天,没有人注意到角落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喻瑾瑜的玉茎早已肿胀不堪,将裙摆撑起了一坨,硬邦邦的无人抚慰,只能可怜兮兮地吐着淫液。
男人见状,伸手抚摸了上去,轻轻撸动,不时用指甲抠挖马眼。
喻瑾瑜的喘息声越来越来,汗水已经将后背湿透。
男人感觉到小穴猛地咬紧自己的手指,玩弄玉茎的手瞬间被热流打湿。怀里的喻瑾瑜低声喘息着,高潮过后,他的眼前一片空白。
男人将两只手都从喻瑾瑜的下体拿了出来,为他整理好裙摆。不一会他闻到一股腥膻的味道——男人将满是自己精液的手指拿到了面前。
“舔干净,这上面可都是你的东西。”
喻瑾瑜满面坨红,眼里含着雾气,回头看了男人一眼,羞耻地伸出小舌,一点一点地将自己的东西一滴不剩地吃了进去。吃完男人还不放过自己,再次把手指插进口腔里,模拟着性交的动作进进出出。
口腔里腥膻的味道,淫秽的动作,后穴始终作乱的跳蛋再一次激起了他的欲望。
他抬头看了一眼路线图,还有一站。他将后脑勺紧紧地贴在男人的肩头上说:“爸爸,我想要你,好不好。”
说完,他伸出手揉了揉喻曜晖腿间鼓鼓囊囊的东西,明显感觉到背后的父亲的呼吸一窒。
“东河公园站到了,请从右侧车门下车。”
喻瑾瑜领着自己的父亲飞快走下车门,谁也不知道,刚才的车厢发生了多么淫靡又色情的事情。
喻瑾瑜拉着父亲下了车,飞快地向地铁站的厕所走去,他下身粘腻一片,仿佛随时能滴出水来。
进到厕所里,刚一反锁上门,喻瑾瑜立马搂住父亲的脖子,狠狠地亲了上去。喻曜晖反身将儿子压在墙壁上,将他一条腿抬起来,搭在自己手臂上,一边亲一边抚摸着喻瑾瑜细滑的大腿内侧。跳蛋还在菊穴里振动,喻曜晖将它取出,随手扔在垃圾桶里。
唇齿相接处传来“啧啧”的吸吮声,两人亲得很用力,丝毫不舍得分开,只是在变换角度的时候略微喘一口气。直到实在上不来气,两人才舍得分开,喻瑾瑜看到父亲的嘴唇被自己吸得水光潋滟,还有些红肿,不禁笑了。喻曜晖见状,也冲他一笑,抚摸着儿子的嘴唇。二人平复了好一会,才恢复正常呼吸。
喻瑾瑜将腿放下,又伸手将父亲推坐在马桶盖上,继而蹲下抬头望着父亲,眼神楚楚可怜,像是一个要糖吃的孩童。
喻曜晖看着儿子可爱的模样,伸手摸了摸他的头说:“想干什么。”
喻瑾瑜伸出手抚摸父亲的胯下,那处已十分硬挺,鼓出一个包来,他一边摸一边轻声说:“想吃大肉棒。”说完,便伸手去解开父亲的皮带,一拉下黑色的子弹内裤,紫红色的硬挺便跳动出来,直直拍打在喻瑾瑜的脸上,打得他“哎呀”一声,就伸出手弹了弹硕大的头部。
喻曜晖看着儿子娇俏的模样,只觉得浓浓的爱意从心底里翻涌出来,但他故意冷面逗儿子:“弄坏它,以后你就再也吃不饱了。”
喻瑾瑜抬头瞟了一眼父亲口是心非地说:“切,谁稀罕。”可动作是无比诚实,他慢慢撸动手中的巨龙,伸出小舌舔弄起盘虬的青筋。
“乖孩子,含深一点。”
得到父亲的鼓励,喻瑾瑜舔弄得更加卖力,他将龟头含入口中,伸出舌头舔弄中间的马眼。流出的淫液被喻瑾瑜尽数吃到嘴里,腥膻的气息顿时充满整个口腔,这气息勾引着他一前一后开始摆动头部。
“好会含,宝贝。”阴茎在柔软的口腔只觉得无比舒服,喻曜晖不受控制地挺动腰部,在儿子口中抽插起来。喻瑾瑜被顶得“呜呜”直叫,情动的液体流进了喉部,雄性的气息勾引着他下身更加瘙痒,他一只手揉动着父亲的卵蛋,另一只手则偷偷地伸到下方的女穴揉弄起来。
“好了。”喻曜晖感觉要到了,推开儿子的肩膀,将阳具拔了出来,在伸手拉起儿子,再次将他抵在墙上。
父亲突然动作,喻瑾瑜没有反应过来,当他回过神时,左手伸在女穴里。喻曜晖见状,邪魅一笑,“偷偷玩穴,好不听话。”
喻瑾瑜羞红了脸,连忙把手拿出来,大声辩解:“还不是爸爸,在地铁上就那样,内裤都湿透了,没法穿了。”
“嘘,小点声,这可是公共场所。”喻曜晖故意吓儿子。
喻瑾瑜果然中招,吓得小嘴紧闭,紧张地向四周看了看,听听是否有什么动静。
喻曜晖趁儿子分神,直捣龙阳,一举攻入菊穴。
“啊!爸爸不要一下子进来。”尽管经过跳蛋的挑逗,后穴已十分湿润,可是那处毕竟不是交合的地方,突然进入还是会有不适。喻瑾瑜气得捶了父亲胸膛一下,可一点也没使劲,愤愤地说:“爸爸每次就是这样。”
喻曜晖一边操弄一边说:“我看每次你都很喜欢。”
“啊……好深。”喻瑾瑜一只腿还是搭在父亲的手臂上,另一条腿没有什么力气,他浑身的重量只靠两人交合处支撑,自然进得很深。
“深就对了,宝贝,适应了吗,我要加快速度了。”
喻瑾瑜主动搂上父亲的脖子,点点头。喻曜晖一挺腰,九浅一深,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喻瑾瑜被撞在木板墙上,咚咚作响。
“好快……呜。”
硕大的阴茎将菊穴塞得满满的,抚慰了空虚。喻曜晖一边抽插一边变换角度想找到阳心的位置。
喻瑾瑜软在父亲怀里高声呻吟,不知撞到哪一处,让他像一条上岸的鱼一样,浑身抽搐了一下。
“啊…….那里,顶到了。”
“这里吗?”
喻曜晖专攻那处,儿子的叫声果然变大。后穴的快感刺激到了女穴,它不堪寂寞地流出淫液,希望被人抚弄。液体流出的感觉弄得女穴搔痒无比,深处也空虚起来,渴望被进入,喻瑾瑜只得低声哀求父亲,“爸爸,前…前边摸摸。”
喻曜晖低头一看,女穴的小嘴微张还一边翕动着,他低声骂道:“小骚货。”然后伸出二指,插进女穴。
“啊……舒服。”
喻曜晖只感觉到手指刚一进去,细腻的穴肉就自己缠上来,吮吸着手指不放。于是他一边操弄着后穴,一边用手指玩弄着菊穴,喻瑾瑜无力地攀住父亲,承受着快感的侵袭。
突然门口响起脚步声,喻曜晖赶紧用另一只手捂住儿子的嘴巴,停止动作。
只听见有人推门进来,一边走一边说话,应该是两个男人。
喻曜晖明显感觉到菊穴的收缩,裹得他的阳具生疼。喻瑾瑜十分害怕,怯生生地望着父亲。喻曜晖朝他“嘘”了一下,示意他静观其变。
只听见其中一个人拉开了隔壁单间,开始小便,一边小便一边说:“哎,这厕所什么怪味啊。”
喻曜晖听完一笑,悄声在儿子耳边说:“都是你的骚味。”喻瑾瑜听完狠狠地瞪了父亲一眼。
另一人回答道:“能什么味,厕所不都是这味吗?”
“总觉得不太对。”
“快别磨叽了,赶紧上完出来,我还要上呢。”
“隔壁不是还有一个吗?”
喻瑾瑜听完更加紧张,生怕另一人注意到他们。
可喻曜晖这时却缓缓抽动起来,喻瑾瑜虽然被捂住了嘴,可还是怕会有声音泄出,又瞪了父亲一眼,却也无可奈何,只能承受。
果然,那人开始推门,喻瑾瑜吓得绞紧穴肉,疼得喻曜晖“嘶”的一声。所幸门上了锁,推不开,可那人又开始敲门问道:“有人吗。”
喻瑾瑜用眼神示意父亲回答,可喻曜晖松开捂在他嘴上的手,低声说:“你回答他。”
喻瑾瑜欲哭无泪,他能忍住呻吟实属不易,如今还让他回答问题。
门外的人显然起了疑心,又敲了一次门:“有人吗?”
喻瑾瑜没办法,咬了咬嘴唇开口道:“…..有人。”可这时喻曜晖一挺腰,龟头撞在了阳心处,喻瑾瑜没忍住,呻吟出声。
“啊…..”
门外人一听,问道:“没事吧。”
喻瑾瑜踢了一下坏笑的父亲,无奈回答:“没……事儿。”
过了几分钟,两人终于走了,喻曜晖加快身下动作,几个抽送,将喻瑾瑜送上高潮,自己也射在儿子的大腿上。
喻瑾瑜回过神来,又生气又觉得刺激,没有力气说话,只能狠狠地瞪着父亲。
喻曜晖一边收拾,一边说:“厕所play,不错吧。”
“哼。”
两人虽淫乱,衣服却还是干净的,只是喻瑾瑜的白色内裤已经湿透,无论如何都不能穿了。自己穿着裙子,总不能光着屁股吧。正在他为难之际,喻曜晖就像变魔术一样变出了另一条干净的内裤递给他,随后说道:“穿吧,把身上那条扔掉。”
喻瑾瑜十分惊讶地问道:“哪里来的?”
“当然是从家里带来的。”
喻瑾瑜听完,气愤地说:“好啊爸爸,你早就计划好了是不是!”
喻曜晖一笑,不置可否,只是替他整理好了假发,两人才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