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一心想要开导自闭症儿子的父亲,在某天带儿子去看心理医生时,却发生了意外事故,变成了一个失去意识的植物人。
不善言辞的儿子替父亲仔细而又小心地擦拭他身体的每寸肌肤,如洪水猛兽般的欲望却也在此刻吞噬着儿子的理智……
儿子的心理问题
陈安基有两个父亲,一个父亲是单性男人,另一个父亲则是双性人,为了有所区别,他称呼两人分别为“父亲”和“爸爸”。
但从他有记忆以来,他两个父亲的关系似乎就已经不像他同学的家庭那般和睦。
记不清那天是他们第几次争吵,表情一向冷静的父亲满脸火气地摔门离去,只留下不知所措的陈安基茫然而又呆怔地杵在那里。
后来,陈安基的那个父亲似乎再没回到家中,他只清晰地记得他爸爸从外面回来或忧愁或烦恼的神情,总之以往眉开眼笑的温柔容颜几乎已经不能从他的面部窥见分毫。
再之后,陈安基的生活便全靠陈玄楷一人照料,无意听说他的两个父亲已经离婚时,年幼的陈安基对于感情仍旧懵懂,但他也隐约知道自己并不能随意插话。
初中、高中的家长会,陈安基静坐在一旁,内心异常寂寥地瞧着班级同学和他们的亲人欢言笑语的样子,只缄默地等待着他爸爸,不……应该说是他唯一父亲的到来。
自从陈玄楷将他和赵必先离婚的事实摊开和陈安基讲出来时,陈玄楷便面色严肃地纠正陈安基,让他改口叫他父亲,并且明确地告诉他,他以后不会再嫁他人,也不会再与赵必先复婚。
但那天直到家长会结束,忙于工作的陈玄楷仍旧没有出现在陈安基的面前,此后多次类似的场景,陈玄楷也毫不意外的常常缺席,渐渐的了解了一些陈安基家庭情况的同班同学,开始讨论着陈安基有些糟糕的现状。
陈安基却没办法否认他们的言语,因为他们说的大部分都是事实,逐渐的陈安基的性格变得越来越孤僻,他不想和别人交流,他时不时地会担心周围人看向他的怜悯目光。
大约世界上的生物都具有一种自我防御的保护意识,用以避免一些已经到来或者将要发生的伤害,陈安基也不例外,他觉得自己需要与别人保持很远很远的距离,远到只可以容纳一人的狭小空间,因为他不知道他敏感又薄弱的心房,会在哪个时刻就像被突然掉落的重物砸开的玻璃一般全然破碎。
勉强考进本市的一所大学之后,自我封闭的陈安基几乎已经没有和人交流的欲望,甚至别人主动和他说话时,他的身体会不自觉地颤栗,而学校的老师似乎发现了陈安基具有比较严重的心理问题,便找到了陈玄楷的联系方式,和他认真地交谈了一番。
陈玄楷将陈安基的诊断书从医院拿了回来,他看着已然变得沉默寡言的陈安基,低声询问着他道:“什么时候开始的?”
陈安基听到陈玄楷这话,却觉得现在的自己无比可笑,如果学校老师没有告诉陈玄楷他糟糕至极的精神状况,恐怕他父亲还是每日忙于外面的工作,并不会特意关心他。
“你连这种事情都要来问我吗?”如果真的在意他,又为什么会一直放任问题变得如此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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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安基的口气听起来显然不怎么好,陈玄楷深邃且冷静的目光看向陈安基和赵必先十分肖似的脸庞,一时之间只觉得陈安基的面部布满了阴霾与怨气。
“安基。”此刻陈安基的眼神远远瞧着仿佛被黑夜一般的寂静与海浪一般的喧嚣占据着,陈玄楷只是语气沉稳地和陈安基对话道:“我现在问你,是想寻求解决问题的方法。”
“那你应该去问医生。”陈安基觉得他父亲此时的关心来得太迟,迟的他已经不愿意打开心扉去向他诉说自己以往是多么渴盼着他给予他一丁点的温暖。
“你在怪我。”陈玄楷语气笃定地说着,而陈安基早在心中积压了数不清的压抑情绪,在此刻仿佛海啸一般席卷着他支离破碎的心房,整个人也犹似沉坠深海一般窒息。
但长久以来的沉默性格却让陈安基连愤怒的心情都难以完全发泄出来,“你有什么理由让我不怪呢?”
说完这话,陈安基陡然站起身子,似乎不打算再与他父亲多聊下去,他忍不住担心自己的情绪会在陈玄楷面前彻底崩溃,但他父亲在他这里已经没有多少安全感可言,在他需要庇护的时候,他这个父亲已经缺席了太多次。
陈玄楷望着陈安基紧闭的房门,面上的眉头禁不住皱在一起,明显一副忧虑愁苦的模样。
低眸又瞧见诊断书上的文字,陈玄楷只觉得他这个儿子如果不能转变心态,那么,他以后将会很难继续学业,当下之急是先让陈安基从自我封闭的世界里走出来。
这样想着,陈玄楷便准备让陈安基休学一段时间,然后自己再陪着陈安基治疗他现在的心理疾病。
次日,陈玄楷向公司提交的辞职申请已经被领导通过,他回到家中,打算和陈安基一起去学校办理休学。
但当他们两人一起走到学校门口时,陈玄楷发觉陈安基走路时基本一直往下看,根本没有抬头瞧向同龄学生的自信感觉,而且……陈安基似乎是不想与他同行,一直慢于他脚下的步速。
陈玄楷将陈安基一系列不自在的动作看在眼里,此刻他并没有直接纠正陈安基这些不好的举止,与此同时,他的内心正在想着能够缓解陈安基这种心理疾病的办法。
由于休学所需要的流程并不多,所以,陈玄楷并没有在老师办公室停留太长时间,而在这过程当中,陈安基只是安静地站在一旁,不曾开口讲出任何言语。
走出学校,陈玄楷回头瞧着始终落后自己一步的陈安基,暂时停下了脚下的步子,却是朝陈安基伸出一只手来,“安基,来握着我的手。”
陈安基的不安和无助几乎完全暴露在了陈玄楷的眼前,诚然,他这个孩子的心结是在他身上,他现在必须要为陈安基做些什么,不管是弥补自己对陈安基的疏忽,还是自己对陈安基应尽的责任,他始终是要尝试着改变陈安基的心态,让陈安基回归正常的生活,陈玄楷的心里这么想道。
陈安基瞧着陈玄楷大而宽厚的手掌,却没有立即做出什么回应的动作,因为他正在忧虑着经过的路人看到他和他父亲牵手的样子,会不会嘲笑他是个长不大的“妈宝男”。
陈玄楷注意到陈安基脸庞上流露出的踌躇表情,只迈步走到陈安基的身侧,不容拒绝地将陈安基有些冰冷的手掌轻轻包覆着,“我经常忙于工作,你一个人的时候是不是很难过?”
即使靠近自己的人是关系最为熟悉的亲人,已经习惯了沉默的陈安基还是不能将他的内心想法诉之于口。
陈玄楷没听到陈安基的回音,也没继续追着他询问下去,只是在静默了片刻之后,又开口唤着陈安基道:“安基……”
“你有时应该也会想念你的另一个父亲吧……”虽然陈安基从没讲过想和赵必先见面的请求,但时至今日,陈玄楷回头去看陈安基这些年落寞且孤单的生活,仿佛是在反思自己是否做事情太过强势,又或者是因为自己太过冷漠,才会让陈安基变成现在这种模样,“要不然我过几天让你见见他,你觉得这样好吗?”
“你……”陈安基被陈玄楷轻握着的手掌有些冒汗,说不清是紧张还是不自在,但陈玄楷刚才的话语明显过于想当然,他完全不需要不和睦的家庭,他只需要有一个真正能够关心并且爱他的人,“你根本就不明白!”
陈玄楷感受到陈安基略有挣扎的手指只是动作了几秒钟的功夫,却又像贪恋他掌中温暖的包覆感一般,渐渐地与他的指肉相触,他想他这个孩子大约还是在渴望着亲近的人能够靠近他。
“你想让我怎么办呢,安基?”陈玄楷一边往前行走,一边低声问询着陈安基道:“我这个父亲或许让你觉得很失望?”
陈安基脚下的步子因为过多思虑而变得愈加缓慢,对于他父亲的这个问题,他想他可以无比确切地回答他父亲,“是的,很失望。”
或许是因为对自己父亲失望了太多次,当陈安基听到这个词语时,也只觉得麻木而又压抑。
“我要怎么样才能挽回呢?”陈玄楷试图寻求陈安基的意见,他得对这个孩子负起相应的责任。
此时的陈安基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父亲,如果他知道方法,或许他就不会变得像现在这般默不作声。
陈玄楷瞧着陈安基一副安静至极的沉闷模样,他大约也明白在短时间内他并不能让陈安基向自己倾吐心声。
由于陈安基家里的住址离他的学校不算很远,所以,他和他父亲在走了将近半个小时之后,便回到了家中。
午餐,陈玄楷在厨房里面烹饪食物,陈安基只是坐在客厅里听着他父亲做饭时发出的响动,自我封闭已久的他已经不懂得如何去和他父亲毫无间隙的相处,更遑论对他父亲说出一些真心的话语,因为他曾一片真诚地期待着陈玄楷的身影,但希冀落空也是一次又一次地打击着他。
“安基。”陈玄楷瞧着陈安基沉静用餐的模样,禁不住又开口唤着他道:“最近有没有什么想做的事情,比如去外面看看漂亮的风景,或者去游乐场玩耍一次?”
陈安基听到陈玄楷这话,却只是对他摇了摇头,“我不想去外面。”
那么多熟悉的、不熟悉的人处在同一个地方,脸上兴致勃勃地讨论着他们喜欢的话题的场景,只会让陈安基觉得更加孤寂,因为他完全没办法融入那种热闹的氛围当中。
“有没有什么关系好的朋友,也许你可以和他放松地聊一聊?”陈玄楷往陈安基的碗里夹了些他喜欢吃的热菜,态度温和地问询着陈安基道。
“我不想和别人聊天。”陈安基并不觉得他少得可怜的朋友会让他从寂寞而又狭小的世界里走出来,“你实在想要解决我的心理问题,就帮我多找几个医生。”
陈安基说着这话,站了起来,“我不想和第二个人沟通,包括父亲你。”
把话讲完之后,陈安基就转身往自己房间那边走去,并没有在意陈玄楷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陈玄楷瞧着陈安基走远,一时之间心情变得沉重不已,好像多年以来忽视的角色彻底对换,他这个孩子在故意避免和他相处,以及在尽可能地忽视他。
在某种程度上,或许忽视也等同于一种不在乎,正如陈玄楷之前对于陈安基的疏远相处,又如陈安基现在对陈玄楷的有意躲避。
之后,陈玄楷继续尝试着和陈安基交流了一个星期的时间,但他仍旧没有办法改变陈安基自闭的心理状态。
这时陈玄楷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心理医生身上,为此他在接下来几个月的时间内跑了几家医院,但陈安基依旧没有多少改善,这不禁让陈玄楷觉得更为忧愁。
这天,陈玄楷瞧着异常安静的陈安基,他面上的神情仿佛又变得和多年前为家庭、为感情烦忧的浓重压抑一样。
“安基,你这样让我很难过。”此刻陈玄楷的语调听起来似乎格外沉闷和低迷。
陈安基没有张口回应陈玄楷,其实他也一样,对他的父亲感到难过。
陈玄楷这次等来的依旧是陈安基的默不作声,类似的场景已经重复过数次,但都是同样的无济于事。
空气静寂了许久,像是给予陈玄楷一点点希望般的,陈安基开口对陈玄楷讲着,“不如再换个医生吧。”
这无异于是在折磨陈玄楷,倘若他一开始就可以将陈安基弃之不顾,那么,抚养陈安基长大的人绝不会是他。
“安基,我不可能会一直陪着你,你这样以后要怎么与人相处?”陈玄楷总觉得陈安基现在这样少言寡语的样子,会很难适应社会上的生活与交际。
“谁规定一定要与别人相处了吗?”陈安基已经习惯了不合群,再友好的团队关系也比不上他一个人时的自在感。
“是,准确来说并没有谁做下这样的死规定。”陈玄楷只想着能够尽快帮助陈安基治疗心理疾病,事情发展到现在这样难以收拾的地步,让他的内心觉得忧虑不已,“但我不能看着你这样下去,安基,你要明白……”
此时陈玄楷的话语微顿了下,又继续对陈安基说道:“自我隔离的状态只不过是一种逃避,你难道准备就这样一个人忍受日复一日的孤寂吗?”
“有什么不可以的呢?”陈安基不明白,他不明白仅仅是闭塞自己内心的世界,究竟会带来什么样糟糕的后果,但至少此刻……他可以无比放心地蜷缩在旁人无法触及的地方。
陈安基的抗拒只让陈玄楷深觉无奈,但无论哪一个心理医生都告诉他这种长久以来存在的心理问题并不能在短时间内就将它解决,正好陈玄楷明天又为陈安基预约了一家医院的心理医生,他觉得到时候还是交给擅长处理这种心理问题的人比较好。
这样想着,陈玄楷便不打算再和陈安基做过多没有什么用处的交流,他只祈盼着明天那位医生能够打开陈安基的心防。
然而,陈安基却不在意他父亲又为他预约了哪个治疗心理疾病的医生,因为他知道,知道自己的心病靠医生解决不了,所以,也可以说他从来都没抱过希望。
次日,吃过早餐之后,陈玄楷便带着陈安基出了门去,由于那家医院的距离只有几千米,陈玄楷直接和陈安基步行前往那处地方。
走到就近的一个十字路口,恰好红绿灯的红灯起,陈安基颇为安静地站在他父亲的身旁,远远瞧着红绿灯上显示的剩余秒数。
过了大约一分钟的时间,绿灯亮了起来,身旁的路人迈着步子一起往前方行去,陈玄楷将要走到另一条路上,却是忽然停下了步子,他发觉陈安基没跟上来,禁不住转过头去。
猛地瞥见马路上的一辆汽车正朝陈安基这边驶来,速度快的像是失去了控制一般,来不及多想,陈玄楷动作快于大脑地将正低头注视地面的陈安基往一旁推开。
等到陈安基抬起双眸,除了耳边的惊呼与撞击声,便只剩下了满目的赤红,那颜色鲜艳的血液像天边绮丽而又波谲的晚霞,只让陈安基的心脏停了半拍,却再没有别的波动。
没过多长时间,警笛声和救护车的声音夹杂在喧嚣的人群当中,陈安基只表情呆滞地随着医护人员一起上了救护车里,他父亲的脸色瞧起来似乎很不好。
很快,陈安基的父亲被送进了急救室内,陈安基被关在了外面,他坐在一旁的座椅上,只觉得自己的心和血都是冷的。
他父亲明明是在危险时刻救了他这个儿子,可他现在的心里却没有什么恐慌的情绪,他在想如果他父亲就此而失去性命,那么,他是不是也可以趁此解脱。
这世上已经没有什么可让他留恋的东西,假使他父亲彻底离他而去,他就再没有可犹豫的地方。
不清楚究竟在外面等待了多长时间,也许很漫长也许很短暂,总之,当医生走出来告诉陈安基救治结果时,他的意识依旧在涣散并游离着。
“脑损伤严重,病人以后的主观意识可能会完全丧失。”医生似乎已经见惯了各种大大小小的病症,所以,此刻他只是表情很平静地对陈安基说道:“你现在要做好心理准备。”
陈安基闻言,他一时不知道自己是松了口气,还是没松口气,“意思是……我父亲他以后会变成植物人吗?”
“这个还有待观察,他可能会陷入长期的昏迷状态,导致生活不能自理,这时候非常需要家属的细心照料。”医生继续对陈安基说道:“虽然苏醒的可能性不大,但总不能放弃希望。”
陈安基记下了医生所说的话,但他的内心却是在思考着一些别的东西,比如……他以后该怎么和他患病的父亲相处?
走到病床前,陈安基瞧着他父亲有些苍白的面色,只安静地坐在一旁,默默地陪伴着他。
住院观察的时间似乎要陈安基想象的还要久一些,但在这将近三个月的时间内,他父亲一直都是处于一种无意识的状态之中,即使会像正常人一样睁开眼睛,也不过是生物的觉醒周期而已。
再待在医院里面大约也只是花费更多无用的住院费而已,陈安基不想再让他父亲继续躺在冰冷冷的医院,在办完出院手续之后,他便将他父亲小心翼翼地带回家中。
关于他父亲出车祸这件事情,陈安基并没有告诉无关的人,即使他从前的另一个父亲偶尔会往陈玄楷的手机里面发送几条询问的信息,陈安基也没有回复过去。
父亲的疏漠导致了他的沉默,而他的沉默却又让他父亲陷入不可预测的危险之中,陈安基觉得自己大约是个万分不幸又极致糟糕的可怜人。
但他父亲现在比他还要可怜无助,没有人能够帮助他的父亲,除了他这个不善言辞的儿子。
天边的太阳已经落山,此时外面的景色正被一层朦胧的烟雾色笼罩着,陈安基做了一些容易消化的热粥盛在碗里,有丝丝热气从那稠白香浓的粥水中冒出。
只等那碗粥的温度变得不那么滚烫时,陈安基再把它喂进他父亲的肚子里面,好在他父亲虽然没有意识,但身体具有吞咽反射,这样陈安基就不用担心他父亲会因为饮食问题而日渐消瘦。
不过,他父亲需要长期躺在床上,这样可能会导致他父亲肌肉萎缩或者无力,所以,陈安基在陈玄楷进食过后的半小时,开始帮他父亲做着身体按摩。
而在陈安基用双手按揉陈玄楷的肌肉时,陈玄楷至始至终都是没有任何反应的,就像是任由陈安基摆弄的人形玩具。
虽然陈玄楷比陈安基大了将近二十岁,但岁月在他的脸上似乎并没有留下太多明显的痕迹,又因为陈玄楷不常展露笑颜,所以,此刻他眼角边的皱纹瞧着也很浅很淡,倘若不仔细注意,或许难以发现。
而且,陈玄楷平时不会做什么耗费体力的事情,因此他的皮肤抚摸起来也柔软而又光滑,一点也不像已经年愈四十的中年人。
此刻的陈安基注视着他父亲偏于瘦削的身体,忽然想起他父亲从未关注过他在青春期对于私密性事的好奇心,这也就意味着他父亲一直没有发觉他违背伦理的性幻想。
正如此刻他面对着毫无意识的陈玄楷,浓重滚沸的欲望已经超脱他脑内的清醒与理智,性器完全不受控制地变得坚挺起来。
或许这是一种对他父亲的大胆亵渎,但此时的陈安基已然不想压抑这种生理上的冲动,既然他父亲想要解决他的心理问题,那么,现在就先帮他处理一下他的性欲问题吧!
慢慢地……陈安基慢慢地将他父亲身上穿的衣服替他解了下来,然后,陈安基径直抱着他不着半缕的父亲去了浴室那里。
将挂在头部上方的花洒打开之后,便有温温热热的水液冲淋着陈玄楷的身体,但此时处于无意识的陈玄楷明显不能安稳站立,陈安基一手扶着他父亲的身体,一手用澡巾为他父亲擦洗着他被湿润水珠淋润着的细腻肌肤。
从纤细的脖颈到挺直的双肩,陈安基擦拭的动作无不透露着仔细与认真,然而,当陈安基开始擦洗着他父亲的胸乳时,那嫣红圆润的乳尖似有所感的慢慢地兴奋起来,它外表的颜色因为兴奋充血而变得愈加深红,原本只是小小的嫩乳,也因为挺立起来而变得更加饱满。
陈安基此刻瞧着他父亲的身体的目光仿佛晦暗不已,那犹似红梅傲然挺立在粉白色乳房的引诱之姿,让陈安基鬼使神差地靠近他父亲的胸膛处,柔软而又粉嫩的娇乳似乎禁不起陈安基灵活舌尖的热切舔舐,竟是颤颤巍巍地随着陈安基的动作而变得愈加红润。
陈安基感受到他父亲因为遭受触碰而变得兴奋的身体,他体内的欲望难以控制地变得更加喧嚣起来,仿佛血液都在欢雀着想要冲破一切束缚的完全发泄。
当陈安基微凉的手指间毫无距离地抚碰着他父亲被温水淋润的滑嫩阴唇时,那处敏感的地方似乎生理反应似地受冷颤栗了下,平滑温软的触感却是让陈安基有些不忍挪开,只见他莹润透粉的指腹沿着他父亲鲜红的阴唇瓣,渐渐地往上移动,每移动一次,他父亲柔嫩的阴道嫩肉便随着轻轻颤动,到了最上方凸出的阴蒂时,更是禁不起陈安基的手指碰触,有黏黏糊糊的湿滑水液正在从他父亲的阴道里处往外流淌着,混合着温水冲淋的声音,在地面上发出了“哗啦啦”的响动。
在此之前,陈安基虽然偶尔会看些女性或者双性人的阴道的生长形态,但这明显不能比拟他此刻的亲眼所见,况且……他知道他是从他父亲这处蜜穴中出生的,嗯……现在请暂时允许他不叫他面前的人为父亲,就让他像许久之前依赖陈玄楷一般,亲切地唤他为爸爸。
“爸,这就是当初你孕育我的地方吧。”陈安基的手掌轻轻地抚摸着陈玄楷子宫的位置,此时那里没有任何生命,所以,陈玄楷的腹部显得很是平坦,陈安基靠近他父亲的肚腹,在他的子宫处柔柔地吻碰了下,“我知道你当时怀我一定很辛苦,但那时爸你应该同样期待我的出生吧?”
“很抱歉,爸爸。”陈安基的指尖沿着陈玄楷肚脐下方,轻柔而又缓慢地来到了陈玄楷的软红肉逼处,进而顺着那微微合拢的阴道口,往更深更紧的肉壁底处插摸进去,“现在我这样一副固执又懦弱的模样,一定让你很担心。”
“但是,爸……”不知道是陈玄楷的阴道过于敏感,还是陈玄楷的生理反应过于强烈,总之,陈安基的手指尚未使用多少力气,陈玄楷肉逼里处的湿润淫水反倒往外流的更多更急了些,“我其实很无助又很绝望,因为你一次又一次地在外忙碌,而把我丢在了令我没有任何安全感的学校里。”
“我觉得我的世界在渐渐地变得灰暗,即使有温暖的光亮试图照射进来,我依然会选择把心门锁死。”陈安基用手柔缓地抚摸着他父亲的面庞,“爸,你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就连阳光都不足以给我安全感,甚至会让我卑怯的内心感到恐惧和害怕。”陈安基继续对陈玄楷说着,“所以,沉默慢慢地变成了我能够选择的一种最好的方式。”
“我有时也会想任性地怪你……”此刻陈安基的声音仿佛越说越小,“因为你很少会认真地爱护我这个孩子,以至于我觉得我不值得被人珍惜。”
“但后来我已经想通……”陈安基接着对陈玄楷说道:“世界上本来就没有什么东西值得去特别留恋的,亲情也一样。”
“但是,我又不能完全放下。”此时陈安基的情绪似乎愈加低落起来,“因为我始终没能成长为一个足够成熟的人。”
“请原谅我吧,爸爸,现在我要亵渎你的身体,倘若某天你忽然恢复意识,大概也不会记得我这个心理扭曲的儿子对你做的事情。”陈安基说着这话,有些小心翼翼地在陈玄楷的唇上轻轻柔柔地落下了一吻,异常柔软的触感让陈安基的心脏以不正常的速度砰砰跳动着,但陈玄楷只像是一无所觉般毫无表情,这无疑是在放纵着陈安基体内的烈火,让它更加肆意地愈燃愈旺。
此刻浴室内只听得见“哗哗”的流水声,以及陈安基稍显急促和炽热的呼吸声,早就兴奋起来的勃起性器已然暴露在外,陈安基瞧着他父亲湿淋淋、红嫩嫩的诱人肉逼,口中的气息仿佛有些微乱,粗红狰狞的龟头抵放在那狭小的阴道口时,难以控制地变得红热不已。
粗挺挺的硬胀肉棒尝试性地往那紧窄的阴道里处深插进去时,陈安基因为有了第一次实质上的性交行为而万分紧张,额头处冒出的细密晶莹的汗珠更是沿着他浸着绯色的脸颊一直往下滴落,“滴嗒滴嗒”的声音却是听起来很小很弱,几乎被温水掉落的声音完全遮掩住。
或许是因为那处幽密肉道多年来不曾被异物进入过,此时它的吸附力和向内挤压的紧致感都特别的生涩且强烈,甚至陈安基的热灼性器不能够完全冲入到那湿润柔嫩阴道壁的底处。
不得不把陈玄楷的两腿往外分的更开,那滑嫩鲜红的肉逼随着这个动作而往外张开,滑黏黏的阴道仿佛也因为陈安基粗胀性器的热度而被顶触的愈加红热。
但陈安基不想让他父亲受伤,所以,此刻即使他的性器像在被一团火焰燃烧着,他也没有进行过分激烈的插动行为,而是慢慢地、用力地、一次又一次地在那窄小的阴道内壁里持续地往前挺进一寸接着一寸,直到深入那蜜穴的最底处,甚至顶弄至极其敏感的宫口处。
粗红而又有力的龟头每每冲顶子宫口时,仿佛都会惹的陈安基父亲的身体不可抑制地颤栗,淫润透明的水液更是一股又一股地往外流泻,看起来似乎淫糜至极。
这样软湿潮热的阴道内壁让陈安基的硬胀肉棒控制不住地变得更加兴奋起来,就连在他父亲的阴道里抽动的速度也忍不住加快,一时之间浴室里水声和冲撞声交混着响了起来,听着仿佛分外色情。
可与陈玄楷因为被性器刺激而反应明显的蜜穴不同,他的面部除了大片泛热的绯色之外,似乎很难看出他此刻的表情变化,让人几乎分辨不出他究竟是愉悦的还是痛苦的。
不过,这对于陈安基来讲显然并不是那么重要,即使他父亲此刻倏然醒来,陈安基觉得他现在的动作也是很难停下,又或许……他不希望他父亲能够醒来,这样他可以一直细心照料着他父亲的身体,尽量让他不再患上别的什么不好的疾病。
但在此时来讲,生理上的愉悦显然比心理上的折磨更容易让人上瘾,陈安基有时又会觉得自己仍旧渴望着他父亲的关爱,就像现在他期盼着他父亲的身体能够更加热切地给予他色情而又淫荡的反应,至少这样可以让陈安基稍微减少一些亵渎他父亲肉体的负罪感。
唔……可他膨胀的十分坚硬的炙热性器像是不听他的大脑使唤一般,在越来越深猛、越来越亢奋地往他父亲的阴道内壁里反复地肏干不停,而且,他父亲又紧又窄的肉逼仿佛吸力十足,几乎有点让陈安基怀疑自己是如何从那么小的蜜穴内出生的。
但这很明显不能完全解释的出来,毕竟人类的身体构造本就奇妙无比,那滚烫粗红的性器在湿湿黏黏的阴道内近乎疯狂地抽插了数百次,像是生猛的雄狮最终获得了生殖器的极致快感一般,浓白黏稠的精液一下子便涌射在了那处蜜穴的最底处,有丝丝液体间歇地从陈玄楷阴道口的下沿慢慢地滑落着,黑长细密的阴毛更是被淫湿水液弄得黏成了一小撮一小撮的,颗颗浑浊的水珠沾挂在上面,远远瞧着仿佛杂乱而又色糜。
当硬红勃大的性器从那小小的阴道内往外抽离时,“啵”的一声清晰而又响亮的声音无比淫色地回荡在热气弥漫的浴室里面。
那浊白的液体一没了粗大器物的捅进,便止不住地往外流泄着,鲜艳的红色和浓稠的白色交织在一起的肉欲糜情,让陈安基的双眸变得异于寻常的赤红,他体内的熊熊烈火仿佛又在燃烧着他所剩不多的理智。
那膨胀的不能再膨胀、勃大的不能再勃大的红热性器此刻犹如被火焰炙烤的通红不已的铁棒一般,“呲——”的一声,就往那湿润无比的狭嫩阴道内极为凶狠地插入进去,紧接着便是“啪啪啪”的持续性交的声音响了起来,就连留存在蜜穴当中的白浊水液也被陈安基的粗红性器狠狠地顶进了他父亲的子宫里面。
唇舌热切地舔舐、吸吮那处蜜穴的腥甜花汁/用手撸动兴奋阴茎
渐渐地……渐渐地那原本平坦柔滑的腹部似乎变得愈加鼓胀,陈安基知道这一定是因为他父亲的肚子被他坚硬火热的性器操进了大量淫液,但那微微往外隆起的部分却是格外的引人注目,这让陈安基的硬胀鸡巴前所未有的亢奋起来,只见随着他腰腹处的又一个使力挺进的深猛动作,在冲顶到那软热阴道内壁的同时,大量的精液瞬间便喷射出来。
而陈玄楷的蜜穴像是在跟随着身体本能的生理反应一般,感受到滚烫精液射进自己子宫里面的猛烈刺激,不能自抑地往外喷出了大股的透明水液,径直将陈安基的肉根处淋弄的黏糊不已。
瞧着陈玄楷这般高潮淫荡的样子,陈安基的内心却是有些惋惜,惋惜他父亲只能这样无动于衷的任由他操弄着他的身体,不过,他父亲的身上似乎冒出了许多汗珠,陈安基觉得他刚才的一番动作应该劳累到了他父亲。
看在他父亲现在毫无意识的患病状态下,他就好心帮他父亲将他身上的污浊淫液清洗干净,这也算是他为他父亲的身体健康着想,毕竟那些水液将他父亲的肉体弄得脏兮兮的,他父亲是一个爱干净的人,如果发现自己的身体变成这样,说不定会十分生气地教训他一顿呢。
用澡巾再次帮陈玄楷仔细地擦拭着他的身体,此刻却是已经与先前不同,陈玄楷的乳尖尖被陈安基的牙齿舔咬地留下了明显的痕迹,肚子被水液撑弄的鼓胀胀的,就连下面的蜜穴也比之前要肿大了些许,瞧起来仿佛异于平常的水润多汁。
陈安基拿着澡巾的右手久久地停留在了陈玄楷双腿之间的私密位置,那没了异物撑弄而自行闭拢的阴唇外沿依旧有少许的混浊水珠沾附在上,不由自主的……陈安基凑近了那处娇湿蜜穴的入口处,像是在品尝那处肉穴流出的美味花蜜一般,陈安基开始用舌头将那些淫湿透明的水液仔细地舔进嘴里,那黏黏腻腻的湿润液体尝着仿佛带着一丝丝轻淡的、若有若无的甘甜味道,除此之外,还具有非常重的腥腥的、又骚骚的色气味道,仿若比以往喝过的任何一种饮品都要富有深度。
等到将陈玄楷阴唇处的污液舔弄干净以后,陈安基的舌尖又像是带有留恋一般的、轻柔而又刻意地在那异常敏感的阴蒂软肉上来回地碰触不停。
此刻似有丝丝津液随着陈安基的动作缓缓地流进了陈玄楷那美丽鲜红的蜜穴当中,而陈安基柔软的唇瓣正在极为热切地贴吻着陈玄楷那漂亮无比的大阴唇,舌头的边缘时不时地擦碰到那稍稍靠里的小阴唇,一时之间那处幽深洞穴的里处仿佛兴奋难忍地往外溢流着一股又一股的淫荡水液。
似乎是明白陈玄楷此刻阴道的饥渴滋味一般,陈安基径直将湿热的舌头往那处蜜穴的里处伸舔进去,那滑软娇嫩的阴道内壁每被陈安基的舌头舔碰一次,便会难以控制地轻轻颤栗着,像是在害怕讨饶又像是在欢喜激动。
但不管陈玄楷蜜穴的汁液往外流涌的多么厉害,陈安基的唇舌舔舐、吸吮那处蜜穴花汁的热切动作一直没有停止的迹象,仿若是不将那淫荡的肉逼吸吃的不高潮不罢休一般。
很明显……在这种有意的刺激与吮吸之下,陈玄楷的娇嫩蜜穴完全支撑不了太长时间,大约过了十分钟,便有一大股的湿液兴奋不已地从陈玄楷的阴道里处往外喷泄出来,而此刻陈安基未能及时避开的脸庞,已经被大片的淫水弄得湿淋不已,颗颗水珠快速地汇聚在陈安基的下巴处,开始往地面上一滴接着一滴的不停滑落着,发出了“滴答滴答”的清晰而又色气的声响。
陈安基忍不住用舌头舔了舔那些淫湿水液的味道,还是一样的骚骚的、又腥甜腥甜的。
虽然陈安基此时的性器已经被眼前的肉色诱惑的硬胀不已,但他不想将他父亲的阴道因为他猛烈的操弄而过分肿胀,不过,他有些暗沉的目光开始瞧向他父亲白润的手指,他面上表露出的意图似乎已经不言而喻。
此刻只见陈安基将他父亲的右手有力地握住,同时像是在指引着他父亲接下来的动作一般,将他父亲的五指压覆在自己粗红坚挺的热肉棒上,然后再用他父亲的指节弯握住那亟待抒发的粗硬肉棒,最后便在那直挺挺的阴茎上反反复复地上下撸动着,这种美妙刺激的感觉和从前陈安基兴起自撸的感觉很不一样。
没过多久,陈安基的勃挺性器便在他父亲的手里彻底发泄出来,黏糊透白的液体落满了陈玄楷的掌心和指缝,陈安基不由自主地轻轻舔舐着他父亲手里的污浊之物,味道似乎有些腥、有些咸。
不过,他的这东西至今还没有别人尝过,倒是不知道他父亲会不会喜欢这种精液的特殊味道,此刻陈安基将他父亲的手指往他的口中送入,他父亲依旧没有任何意识,精液没有被他吞咽下去,反倒和他嘴里分泌的湿黏津液一起往下流淌到了他的脖颈以及胸腹处。
粉白色的赤裸肌肤被这色气淫荡的液体浸润,瞧着仿佛带有一种别具一格的引诱风情,但此刻时间已经不早,他父亲虽然工作认真,但并不喜欢熬夜伤身,陈安基想着他要顾及着他父亲之前的良好习惯,并且照料好他现在的身体。
另外……他之前只顾着他父亲糟糕的身体状况,倒是一直没有和那天肇事的车主谈拢,现在他父亲已经不能工作,而他又不能外出赚钱,这就相当于他和他父亲失去了经济来源,而他父亲之前的储蓄存款虽然不少,但他也不清楚能够支撑他花费三年还是五年。
这样想来,陈安基已然决定明天去找那个车主索要尽可能多的赔偿,虽然现在用金钱已经换不回他父亲健康的身体,但在他特别而又细心的照料之下,说不定很快就会有好转的可能。
怀揣着这种乐观的想法,陈安基将他父亲的身体小心翼翼地清洗干净,但在他为他父亲穿上衣服时,他忽然想起一个问题,那就是他已经在他父亲的体内射入了许多精液,会不会存在着那小小的概率——他父亲的子宫会就此受孕呢?
陈安基想到这个问题,他的心情一下子变得踌躇万分,他觉得他父亲肯定不会存有再育一个孩子的想法,而且……他父亲现在的年龄已经不适宜怀孕生子,这样会对他的身体造成很大伤害。
鉴于陈安基还是爱惜着他父亲的身体,他决定明天让他父亲吃些避孕药,这样他的父亲就几乎不可能会怀上他这个儿子的孩子,而他……依旧是他父亲唯一的亲人。
拿定主意之后,陈安基便将陈玄楷抱回了他的房间里面,他不想让他的父亲冻着,他想他父亲也应该很久都没有感受过与人依偎的亲密与热切吧?
不过,这都没关系,他不会让他父亲孤零零地躺在安静的房间里面,同时他会陪他的父亲说些只有他父亲和他知道的事情,以便能够尽早唤回他父亲消去的意识。
等到将陈玄楷安放在床上时,陈安基静瞧着他父亲生物性地闭上双眼时,忍不住轻轻地抱住他父亲的身体,其实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陈安基是习惯蜷缩在温暖的棉被之下,因为那样的感觉能够让他觉得这样的睡姿大概也相当于一种自我安慰的方式,就像他是个婴儿时,会十分安心地蜷缩在他父亲的子宫里面,完全不必担心外界的干扰。
但此刻他父亲就躺在他的身侧,他可以放轻松地在他父亲的近旁舒展开自己的身体,同时与他父亲近的不能再近的依靠着。
他每一下轻微挪移的动作,他父亲并不会似有所感地睁开眼睛看向他的脸庞,甚至表情平静的没有一丝波动,就像没有春风吹拂的幽静湖泊一般,沉静的不能再沉静。
陈安基此时心脏跳动的速度却是不同寻常的快,且很强烈,而这一变化的由来也很明显是他父亲。
不知怎地,明明已经不想再碰触他父亲的身体,明明已经再尽力压制着那容易燃起的炙热欲望,明明已经打算让他父亲好好地睡上一觉,可那反应亢奋的火热性器却完全让他把控不住,此刻已高高地往上勃挺着,把平整的被面都顶出了一个凸起的山丘。
但此时一副安静模样的陈玄楷,明显不晓得陈安基现在不安分又逾越伦理的可耻欲望,陈安基尝试性地闭上眼睛,但双腿间的那根东西却是仍旧不能平息下来,在此刻……也只有他父亲能够帮助他。
动作轻和地将他父亲的睡裤慢慢地脱下,陈安基想着他今晚一定不在他父亲的蜜穴内抽动,只缓解欲望的在他父亲的外阴处蹭磨一会儿就好。
炙热红胀的粗物用力抵开那软湿肉鲍/一下子插到柔嫩蜜穴的最底处
此刻那处蜜穴没有任何外物的刺激与抚碰,触摸起来干干的又软软的,陈安基将手指从他父亲的外阴唇移开,继而用勃挺而粗硬的性器紧密且热切地贴附在那柔柔嫩嫩的阴唇肉瓣上,随后便开始用他那滚烫的柱身在那两瓣大阴唇的缝隙处上下地蹭磨起来。
起初那勃挺粗大的性器来回摩擦蜜穴的动作是轻轻的、慢而又慢的,但之后却不受控制地变得用力且快速,时不时地红胀胀的龟头便蹭顶到那嫩软且敏感的阴蒂肉,甚至有滑滑黏黏的湿水正从那饥渴瘙痒的阴道口往外流淌着。
陈安基想着他父亲蜜穴里的汁液若是将床单弄湿就会十分不好,这样很不利于他父亲良好的睡眠状况,于是,陈安基便格外贴心地将自己硬红的粗大性器深插到了他父亲的蜜穴深处,这样他就用生殖器堵住了他父亲花汁外流的出口,他可真是个万分贴心的孩子。
但此刻他父亲的蜜穴像是在欢迎着异物的入侵一般,用湿湿热热的柔软阴道壁将他的粗挺性器紧紧地、密密地包裹着,这种感觉让陈安基体内的欲望如坠岩浆一般滚沸不已,但他已决定不再在他父亲的蜜穴里进行抽动的行为,所以,即使此时他欲望焚身,也依旧岿然不动。
就这样棒穴相交的、紧密相贴的且呼吸热灼地睡到了天亮时分,睁开双眼时,陈安基却是记不清他昨夜是过了多久才完全陷入熟睡状态,并且……他原本插在他父亲的性器由于他父亲蜜穴的淫液越分泌越多,而不知不觉地往外滑了出去。
陈安基用手摸了摸他父亲身下的床单,果然是湿湿黏黏的一大片,再将自己的视线放在他父亲的那处蜜穴上,也不知道是因为它太过兴奋,还是因为它太过饥渴,总之,那鲜红肉糜的阴道口仍旧在缓缓地往外溢出细细的、长长的黏湿分泌液。
早上原本就会让男性的生殖器具有反射性地正常勃起,现在被这蜜穴流水的视觉盛宴猛然刺激,陈安基的性器不由自主地就充血膨胀起来,听说……听说早起运动十分有益健康,陈安基想着他需要帮助他父亲做一下适度的能量消耗,不然他吃下去的东西就会变成他身上多余的赘肉,他觉得他父亲一定不喜欢那样臃肿的身材。
于是,此时他径直压覆在了他父亲的身上,炙热红胀的粗物抵开那软软的、湿湿的阴唇,便极为用力地插到蜜穴的最底处,与此同时,陈安基伸手抱住了他父亲的腰腹,此刻他父亲似乎还在浅浅睡着,陈安基不由自主地吻碰着他父亲闭着的眼睛,像是感受到外物的触碰一般,陈玄楷的双眸缓缓地睁开,但却没有聚焦,仍旧处于一种无意识的生物反射。
陈安基的双手抚过他父亲光滑细腻的脊背,紧接着来到了他父亲的臀部,圆润外翘的臀瓣令陈安基忍不住揉捏着、抓摸着,同时胯下的粗物也开始在那处蜜穴内一深一浅地缓缓抽动着,此刻只见那柔软的粉色肉瓣时不时地被粗挺的器物操弄的往外翻出,更有潺潺流水不停地滋润着那美丽且芳香的诱人蜜穴。
结局
陈安基感受着他父亲那软滑蜜穴的吸附力度和夹裹力度,他硬胀火热的性器一时之间不可抑制地胀大到一个极限值,此时他不再控制自己的生殖器在他父亲的蜜穴里抽动的速度,只仿若跟随着体内爆发的原始本能一般,极快、极深且极猛地激烈操弄着那美妙无比的紧实阴道。
“噗呲噗呲”的大量水液被坚硬粗物重重撞击的色气声音,在房间里面极为肆意地响起,很快那床单便被大滴大滴的淫水浸弄的湿淋不堪,若是此刻突然有外人闯入,恐怕会深深惊叹于这场性事的激烈程度。
这种有些耗费力气的交合运动大约持续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陈安基瞧着他父亲身上以及阴道处流出的湿热水液,觉得他应该适可而止,毕竟他父亲已经不像他这样年轻,过多的运动反而会损伤他的身体。
将脏湿的被单和被罩放进洗衣机里,陈安基便抱着他父亲去了浴室那里,开始帮他父亲清洗穿衣。
把陈玄楷放在床上之后,陈安基紧接着便去厨房里面做着一些能够补偿能量的早餐,喂他父亲吃过简单的食物之后,陈安基便先去附近的药店买回了避孕药和避孕套。
由于他父亲不能吞咽过硬的东西,所以,陈安基在将避孕药化在开水里之后,才喂进了他父亲的肚子里面。
解决完他父亲有可能存在的生育问题,陈安基便拿起手机,直接往肇事车主那边拨过去了一个电话。
人嘛……犯错闯祸的时候总归是心虚且没有底气的,所以,即使陈安基提出的赔偿费用相当多,那位车主也没有过多犹豫地答应下来。
将电话挂断之后,陈安基又在想着他休学的事情,原本提出的治疗心理疾病的时间是一年,可现在他父亲变成这种不能自理的模样,陈安基觉得他休学的时间可能会无限延长下去。
但学校肯定不会允许一个不起眼的学生休学那么久,所以,陈安基已经决定退学。
再多的、再丰富的知识也弥补不了陈安基的家庭缺憾,他觉得他能够一直陪伴着他父亲就好,至少在这个熟悉的、自在的地方,他可以不必焦虑与忧愁。
没过几天,那所大学再没有了陈安基的名字,陈安基并不觉得可惜,因为对他而言,学校是让他避之不及的地方,只有这里……他的家,才是他的最终归宿。
陈安基觉得他父亲若是知道他做出了这样的决定,一定会对他发火,虽然他父亲很少会动怒,但很明显他父亲在担心他的未来以及如何自理生存的问题。
其实这并没有什么特别需要担心的地方,因为他是一个四肢健全的人,就算生活再糟糕,也依然会允许他通过简单的劳动获得相应的报酬,更何况……现在已经有许多可以足不出户的自由工作,只要将他所擅长的、所能够做的事情做好,那么,他就会收获应得的酬劳,这点毋庸置疑。
这年三月中旬,正值春暖花开之际,陈安基在他父亲患病的这段时间内,从外面买了一些芬芳馥郁的盆栽花,放在了阳光充足的阳台上。
此时那些或白的、或粉的鲜嫩花瓣正十分俏丽地绽放开来,远远瞧着似乎分外美丽且妍艳。
陈安基觉得他父亲应该喜欢这样漂亮的景色,便小心翼翼地将他父亲抱坐在阳台上的木椅上,他父亲的目光似乎很缓很慢地看向那些纯美清丽的花朵,但不难发现,此刻他父亲的眼神依旧空茫茫,只像个不悲不喜的人。
“爸,喜欢这处漂亮的风景吗?”陈安基轻握着陈玄楷的手,他父亲至今已经患病一年有余,“你很长时间都没有开口和我说过一句话呢……”
这次陈安基面对的依旧是他父亲安静的不能再安静的姿态,他不由自主地轻吻了下他父亲的手背,许久……像是喃喃自语一般的声音很是微弱地消散在徐徐吹来的暖风之中,“什么时候才能好呢?”
悬挂在窗外的风铃随着微风发出“叮铃叮铃”的悦耳声音,然而过了一会儿,却有冰凉的泪水一滴接着一滴地滑落到陈安基的手指上,他惊诧地抬眸望向他父亲的面庞,赫然发现是他父亲正在无声地流泪。
身体颤栗、表情慌急地拿起手机,陈安基对医生说话的声音仿若都带着几分战栗的感觉,很快……医生到了陈安基的家中。
为陈玄楷做了一番检查与判断之后,那位医生只告诉陈安基大约是因为病人轻微的情绪波动,但仍旧需要长久的治疗和照料,并且清醒的几率依然不大。
陈安基送走医生,又走回他父亲的身旁,重新握住了他父亲的手,“爸,不醒来也没关系,我会一直照顾你的。”
外面的天空依旧是湛蓝湛蓝的,像漂亮纯净的蓝宝石一般,但在以后的很长很长时间内,陈玄楷依旧没有苏醒的迹象。
“也许你某天会悠悠醒来责备我呢。”陈安基轻浅且柔和地对他父亲低声说道:“所以,就这样不醒来也没关系。”
(完)
砸伤被送医救治/性器不能勃起/公公和儿媳一同忧心
【作家想说的话:】
看过的不用买喔,蟹蟹大家(。・ω・。)ノ♡
—–正文—–
“医生,我儿子现在怎么样了?”常德郧看着从手术室里走出来的医生,语气十分焦急地询问他道。
“由于伤及到了他的重要部位……”医生表情严肃地看着常德郧,他话带遗憾地回着常德郧的话道:“恐怕以后不能进行房事……”
“什……什么!”常德郧猛然听到医生讲出的这话,他的内心由于倍受打击,两眼一黑,便昏迷了过去。
一旁的护士瞧着这种突然发生的情况,她急忙将常德郧扶到了病房里面,医生简单地为他诊断了一下,只是神情平静地开口说道:“惊吓过度导致的昏迷,让他躺在这里,缓一缓就好……”
一边床上躺着的被纱布包成一圈的常治君,此刻却是仍旧深陷昏迷之中。
中午将近十二点钟的时候,常治君的妻子仇温明,手里提着保温盒,前来看望他的丈夫。
“你是病人常治君的家属吧?”负责照顾常家父子的女护士看到正准备走进病房的仇温明,先开口询问了他一句。
“是,我是他的家人……”昨天仇温明和常德郧在手术室外守了一夜,常德郧知道仇温明的身体一向虚弱,经不得整夜的熬人等待,便让他先回去做一些餐食,
“请问我的丈夫他现在安全了吗?”
“皮外伤倒是养养就好了,就是你的丈夫的性器也被石头给砸坏了……”女护士回着仇温明道:“今天早上你的公公听到这种糟糕的情况,没能承受住打击,现在也晕了过去……”
“我看你应该只做了一份饭……”女护士好心地对仇温明说道:“你公公的那份饭,我等会去食堂替你打过来一份,你现在先进去看看他们吧……”
“好……”仇温明眼眶通红地瞧着女护士,他脸上的神情满是感激和悲伤之意,“真是谢谢你了……”
女护士知道这种意外的发生,对一个家庭而言,确实是十分不幸的,此刻她倒是没再多语,只是径直迈步往医院食堂的方向,走了过去。
仇温明走到常治君的床边,他先将保温盒打开,把里面的饭菜拿了出来。
刚苏醒不久的常治君,他瞧着仇温明憔悴不已的脸庞,又瞧着不远处还没醒来的常德郧,此时他口中发出的声音似乎有些干哑艰涩,
“爸他是怎么了?”
仇温明觉得还是不将真实情况告诉常治君好,毕竟不能进行床事,大部分的男性都是很难接受的。
更不用说,他和常治君结婚还不到两年,现在他还没有生下孩子,就遭遇了常治君被山石砸伤的意外事故。
“爸他昨天担心了一整夜……”仇温明用勺子将饭喂进了常治君的嘴里,“身体一时没能撑住,不过应该没有什么大事……”
“那就好……”常治君将食物咽了下去,此刻他的心情却是沉重无比,“如果我昨天不出去,也许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
昨天坚硬的石头猛然砸在常治君的身上的时候,他的脑子根本来不及思考,一阵骨裂的疼痛感之后,他的头部紧接着又被落下的石块砸的血流不止,整个人便陷入了重度的昏迷之中。
手指扒开阴唇/鸡巴狠操紧逼/浪鲍潮喷/口舔阴蒂/奶液流涌/精
“这种不可预料的事情,怎么能怪你呢?”仇温明知道,常治君此刻的内心恐怕是十分自责的,“你现在受了这么重的伤,一定要在医院好好休养一下才行……”
“治……”刚睁开眼睛的常德郧听到仇温明和常治君交谈的声音,他的脑子里面记起医生的话,连忙下了床来,一脸急色唤着常治君道,“治君啊……”
“现在你的身体是不是很不舒服?”常德郧仔细而小心地检查着常治君的手和脚,“医药费爸已经给你交过了,你现在一定要好好养一下你的身体,我们常家就你一个独生子,可千万不能坏事啊……”
“爸,治君才醒来不久……”仇温明担心常德郧把话全都告诉常治君,“身体是慢慢好起来,您现在先不要这么着急……”
“治君的心里肯定也很难受……”仇温明强硬地忍着自己的泪水,他怕自己的情绪一时收不住,就在这里破了防,“爸,我们需要好好地照顾治君,这对我们来讲,才是最重要的……”
常德郧的情绪短暂性地冷静了下来,他却是忍不住低声叹了口气,“你说这好好端的,怎么会忽然就滚下石头了呢……”
“这是午饭……”女护士这个时候从病房外走了进来,“你们不要这么伤心,养好身体,相信后面的事情也会变好的……”
常德郧坐在一旁,只是心不在焉地随意吃了几口。
他和仇温明继续陪了常治君一会,便又去了医生那里。
“医生,真的没有救治的办法了吗?”常德郧的心里抱着最后一丝希望,言语恳切地问着医生道。
“可以人工受精或者试管婴儿……”医生客观性地回着常德郧的话道:“但人工受精也有可能失败,并且费用较贵……”
“据我所知,你家人的手术费都是你东拼西凑地拿过来的……”医生开口提醒着常德郧道:“如果是人工受孕,我不知道你们以后准备怎么维持基本的生活……”
“好,我知道了……”此时常德郧的身上似乎被压着重担,“谢谢医生……”
“爸,医生怎么说的?”仇温明瞧见坐在病房外的常德郧,他迈步走了过去,语气关心地询问着常德郧道。
“说是可以人工受孕,但我听医生话里的意思,成不成功还需要靠个人的运气……”常德郧继续说道:“关键是手术费很贵,我们家也掏不出这么多钱啊……”
“况且治君后面的身体治疗,也需要用钱……”常德郧仿佛越说越忧虑了起来,“我们家可经不起这么折腾啊……”
“那我们就先瞒着治君……”仇温明对常德郧说道:“等治君身上的伤好得差不多了,我们再一起想办法……”
“看样子……”常德郧嘴里叹息着说道:“我们也只能这样做了……”
常治君的家人和医院的医生、护士,已经达成了共识,他们细心地照顾着常治君的身体,对于常治君以后不能进行房事的情况,则是只字不提。
一个月之后,常治君身上的伤已经好了很多,为了避免额外的花费,他最终提早办了出院手续。
“爸,我的那玩意还能用吗?”虽然在医院的时候,身旁的人都没有选择告诉常治君实情,但他在如厕的时候,多多少少地还是察觉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
只是碍于常德郧和仇温明两个人对自己的担忧,他当时才没有立刻问出口而已。
“治君啊……”常德郧一脸忧愁地看着常治君的面庞,“医生说你的那玩意以后勃起都很困难,房事更不用说了……”
“但是有一个费钱的人工受孕的法子,医生也告诉我了……”常德郧不是不想这么做,而是他家并没有足够的经济能力,“不过你知道我们家是山里的农户,以前积攒的钱也没有多少……”
常德郧说着这话,他的嘴里格外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嗯,我知道了……”常治君垂眸回着常德郧,“爸,我会想办法的,您不用太过操心……”
日子平静地过了半个多月的时间,常治君每天早上去工作的地方干活,下班回来也再没有提起自己身体的事情。
只是这天晚上,常治君和仇温明小声商量道:“温明,我想了很长时间……”
“有一个能够让你怀孕的办法,并且我们不用去医院……”常治君开口对仇温明说道:“但是,我觉得我的想法很是自私,你如果想要拒绝,也没有任何关系的……”
“什么办法?”仇温明见常治君眉头紧皱的模样,他的心也不由得提了上来。
“虽然我下面的东西起不来了……”常治君声音低闷地对仇温明说道:“但是,我爸他的应该可以……”
“你这是……”仇温明语气十分惊讶地问着常治君道:“这是让我和你爸做那种事情吗?”
“现在只有这一个好办法……”常治君也是思考了很久,才忍痛做下了决定,“不过,温明你要是抗拒,我以后也不会再提……”
“你让我想一想吧……”仇温明知道没有孩子等于毁了常家父子两人的希望,但是他身为常德郧的儿媳妇,这样的辈分关系,让他的顾虑颇多,“我想好了,再告诉你……”
这之后又过了半个多月的时间,仇温明最终做了决定,他和常治君一起商量了一下,买了一些催情的药物,便准备掺进酒里,让常德郧喝下。
常德郧去田地劳作了一上午,回来的时候,仇温明已经做好了午饭,并且摆在了桌上。
“爸,昨天治君的老板结了前一阵的工钱……”仇温明将酒倒入杯子里面,端到了常德郧的面前,“这是他的老板送的新酒,您可以尝尝味道怎么样?”
常德郧将杯子里的酒喝进肚内,辛辣入喉且灼烧刺激,是他一贯喜欢的高度烈酒,“好像比我在超市里面买的小瓶装的酒,喝着更有味道……”
“那爸您就多喝一点……”仇温明继续给常德郧倒了杯酒,“治君前些天和我说了一件事情,我想还是让爸您知道比较好……”
“什么事情?”常德郧的脸颊被升腾起来的酒意烧得发红,他开口问着仇温明道。
“就是治君不是不能和我进行房事了吗?”仇温明回着常德郧道:“他和我商量了一下,说是让爸您和我……”
“什么……”常德郧此时的脑子好像有些迷糊,“什么意思?”
“就是让您和我做……”仇温明此刻也是羞臊不已地红了脸庞,“做那种事情……”
常德郧却是摆了摆手,“爸知道你们费心了,但是爸更清楚和你的关系,恐怕起不来……”
“我和治君也考虑到了这种情况……”仇温明对常德郧说道:“所以,今天的酒也是特意给您准备的……”
“这又是……”常德郧口中的话还没说完,他的视线瞄到自己的下面,那玩意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立了起来。
“爸,我和治君都不希望我们家以后没有孩子……”仇温明心跳加快地询问着常德郧道:“您心里也是不希望的吧?”
常德郧瞧着仇温明脸颊通红的模样,这下他觉得他是必须要上,“你和治君都考虑好了吗?”
仇温明垂下眸子,他内心有些紧张地拽着自己的衣服,对常德郧轻点了下头。
“那我们进屋里……”常德郧此刻也顾不得别的什么,“可不要让外人看了我们常家的笑话啊……”
仇温明走在常德郧的身后,他以前没有做过这么大胆而又违背常伦的事情,此时他的手心里面已经冒出了一层的热汗,心脏更是没有规律地乱跳着。
常德郧转身回看神情不自在的人,虽说他已经好几年没有性事,但他从前的经验,也完全不是虚的。
伸手将仇温明拉在床上,他的左右两手分别向仇温明上面的胸部和下面的隐秘部位摸去,里面却是没有内衣布料的阻隔,这还是让常德郧感到意外的。
“为了勾引自己的公公……”常德郧一手插摸着仇温明的窄干的阴道,一手揉捏着他敏感的柔嫩乳头,“你竟然连内裤也不想穿了吗?”
“不……”隐私部位被粗糙温暖又带着厚茧的宽大手掌触摸着,仇温明觉得自己全身的温度都被弄得升高变热了一般,“不是,我其实是为了方便……”
对于性欲上涌的常德郧,此刻仇温明的回答却是已经不重要,因为他刚才只不过是随意挑逗一下仇温明的羞耻心而已。
将仇温明身上的衣服全部脱掉,常德郧兴奋不已的挺硬鸡巴也难以忍耐,他将仇温明的两瓣唇肉往外扒开,热烫的龟头抵着那张开的鲍口,便直直地往里处插入了进去。
仇温明的逼肉却是因为不适应常德郧鸡巴的粗长尺寸,而产生了一种细微的疼痛之感。
他的身体原本适应了常治君的大小,此刻常德郧的深猛插入,却是让他的阴道仿如初次一般。
粉红的鲍肉有些渴望又有些畏惧地吸附着常德郧那根热胀不已的肉身,似乎是想要它开始撞击,但同时也害怕它会让自己难以承受。
很久没有插干过狭窄而又柔嫩的阴道,常德郧身体里面的欲望仿佛深了一些,他开始挺腹用力,在仇温明的逼肉内又深又重地来回抽插着。
而仇温明久久干渴的阴道,此刻再次享受到被粗大的鸡巴凶猛操干的快感,大量的透明水液从他瘙痒难耐的肉鲍内分泌出来,看起来就像是水流泄闸一般。
“啪啪啪”的撞干声不停地响起,被阴道肉紧紧地包裹着的温暖又湿润的美妙快感,让常德郧没过多久,便将精液内射在了仇温明饥渴的淫逼。
但仅仅一次性的射精,在这个时候明显是不够的,为了确保仇温明的受孕可能性以及释放自身火热发烫的性欲,常德郧将自己的鸡巴抽了出来,又将仇温明的身子翻转了过来。
后入的姿势会让常德郧的鸡巴更深地插进自己的阴道,仇温明知道这个事实,所以此刻他主动抬起屁股,分开双腿,方便常德郧进行再一次的操干行为。
常德郧瞧着仇温明圆挺翘嫩的臀部以及中间合拢着的红色后穴,此时他却是没有着急继续插干仇温明的湿逼,而是用手扒开仇温明柔滑的臀瓣,凑近轻舔着仇温明未被操弄的屁眼。
因为常治君以前不怎么抽插仇温明的屁眼,所以当常德郧灵活的舌头舔舐着他的肉穴的时候,他敏感的身体由于猝不及防的兴奋的刺激感,一股淫水便从他的阴道里面喷涌了出来。
常德郧瞧见仇温明私处的逼水从他的大腿根处,往下不停地滴落着,他先用几根手指继续抽插着仇温明的浪逼,“可真是长了一个格外淫荡的逼啊……”
“爸……哈呃……啊嗯……”前后的隐秘处被常德郧的舌头和手指双重刺激着,一股又一股的热液从仇温明的阴道里面间歇地喷涌出来,他口中气喘吁吁地费力呻吟着,嘴角处的透明津液却是止不住地往下滑落,
“您……呃嗯……慢……哈啊……慢点……啊呃……”
这种口是心非的话语,在年轻的时候,常德郧不知道听了多少遍,所以此刻他并没有将仇温明实则偏于享受的言语,放在心上。
被沾上的津液和肠壁自我分泌的淫液,这个时候已经将仇温明的屁眼浸润的十分水亮。
常德郧瞧着仇温明因为身体的感觉来了,而不自觉地开合着的后穴,他用龟头抵着那窄紧的入口,腰腹一个用力,便将自己的整根鸡巴插进了仇温明的屁眼里面。
紧实的通道猛地被硬物深插,仇温明便不敢轻易晃动自己的身体,似乎是怕被那根粗大的器物操弄的死掉一般。
常德郧知道仇温明现在如果不被分散注意力,他恐怕是难以顺利地继续操弄仇温明的窄紧屁眼,所以此刻他的双手上移到仇温明丰润的胸部,十指用力地抓捏着仇温明柔软的乳肉,并且刻意拧弄他挺硬起来的嫩红乳头。
强烈的刺激感汇集到胸部,仇温明只觉得自己的乳头被常德郧捏弄的又痒又痛。
难以言明的兴奋感涌至大脑神经,在常德郧张嘴将那颗嫩奶头含在嘴里,并且肆意地吮吸着的时候,白色的汁液控制不住地从仇温明的乳眼处喷了出来。
常德郧趁着仇温明兴奋失神的片刻,一边舔舐着他胸部涌出的甘甜奶液,一边在他的屁眼里面来回不停地操干起来。
后穴的敏感处被常德郧的龟头用力顶撞着,仇温明的前后私处一起走向高潮,透明的淫液此时已经将他们身下的床单,浸了一片明显的水渍。
常德郧在仇温明的窄紧屁眼内抽插了十几分钟后,便将热烫的精液射在了仇温明的后穴里面。
将自己的鸡巴抽了出来,常德郧又从正面操干着仇温明的湿逼,仇温明的肉鲍被热硬的鸡巴操干的越来越红,他口中泛着热欲的淫荡呻吟声,难以抑制地外溢了出来,“哈……啊呃……哈嗯……呃啊……”
在内射了数十次仇温明的浪逼之后,常德郧又凑近他的外阴处,张嘴用舌头舔吸他异常敏感的阴蒂。
鸡巴操干和嘴巴舔吸的感觉并不相同,前者是止痒的爽感,而后者则是更偏于引起瘙痒难耐的不满足感,所以,此刻仇温明感觉自己的身体几乎接近于一种虚软的状态,但私处的欲望却又像烈火在燃烧着。
他的嘴里更是万分渴求地发出了淫叫的声音,“想……呃嗯……想被鸡巴狠……啊呃……狠操……哈啊……”
柔软的阴唇上被常德郧留下了一排明显的牙印,他听着仇温明口中发浪的呻吟声,又看着他的阴道溢出的大量淫水,呼吸沉重着便将自己热胀不已的肉棒猛插进了仇温明瘙痒的鲍肉里面。
浪逼里面的淫液被常德郧的鸡巴深猛插撞地往外飞溅,热烫的浓稠精液紧随着一次又一次地射在了仇温明的阴道深处。
直到半夜时分,屋内淫糜不已的鸡巴插干声和饥渴骚荡的呻吟声,才慢慢地停了下来。
值得庆幸的是,一周之后,仇温明去医院做了检查,他成功怀上了孩子。
十个月后,仇温明肚子里面的孩子出生,是个男孩,常家父子两人的脸上都透着一种喜悦之意。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