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勾引公公:
沈潭星马上就要嫁入豪门,却被未婚夫当场背叛,为了不被扫地出门,儿媳决定抱上公公的大腿,于是挺穴求操。
装乖受、诱受(23岁)×帝王攻、渣攻(32岁)
高h。1v1剧情肉,剧情大概占1/3,肉占2/3。
注:受是男性,不是双。
第1章 勾引公公(剧情无h)
【作家想说的话:】
开新文啦,求支持~你们的观看就是我更新的动力!
这本我写得老认真老认真啦。
呜呜对不起,纯爱战神目前大概只会写纯爱,还没开拓np模式,小可爱们可以慢慢挖掘一下我。
—–正文—–
星星V:家人们,我未婚夫说要带我去魅色,我听说那地方挺乱的,该怎么样委婉的拒绝他比较好呢?
[消息于一小时前发布]
【星星,你别恋爱脑上头,什么都答应。】
【别去,容易菊花不保。】
【你那个未婚夫心思不纯。】
【不是,正经人谁去媚色啊。当然,我肯定是因为没钱。这么说的话,星星你要嫁的这个豪门可不是一般的有钱哦,我听说那地方一般人可都进不去的。】
【说你来大姨父了。】
【孕夫不能喝酒。】
【星星,你今天又变帅了呢。/色/色】
沈潭星扣上手机,暗骂:“一条有用的建议都没有。”
听说是许久不见的老朋友回国,所以江知庸非要拉着他去参加这场聚会。沈潭星正在纠结的时候,江知庸换好衣服下楼了,竟然是笔挺的西装,他有多久没这么正经了?沈潭星愣神之际,江知庸皱眉看他,面无表情的问:“走不走?”
没听到回答,也并未有丝毫等待,已经顾自往外走,沈潭星连忙跟上去,差点带倒了座下的椅子。
他心神不宁,心中总有个不好的预感。
穿过簇拥的人海和相撞的金属音乐,到了包厢,热热闹闹的都对江知庸展开了热情的欢迎,沈潭星踩着江知庸的脚后跟进的门,那热烈的气氛已经冷却下来。
一向喜欢把东西摔得震天响的江知庸今天格外安静,沈潭星踮脚尖,从他背后搜寻,见到那位老朋友的一瞬间,沈潭星就知道,来对了。这不是他未婚夫三年前的老情人吗?得亏他来了,不然未来自己怎么被甩的都不知道。
老情人穿着白衬衫,看似随意的望了江知庸一眼,只一眼,对他冷漠如陌生人的江知庸快步上前,拉住白衬衫的手腕,恶狠狠地问:“你怎么回来了?”
看那架势,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俩人要在这里以墙为床,当场干起来。
白衬衫说:“想回来,就回了。还要通知你吗?”白月光不愧为白月光,一个眼神,一句话,足以让江知庸这个顶级富二代为他疯狂。
众目睽睽之下,江知庸捧着对方的脸亲了下去,当着他这个未婚夫的面,也没给任何人拒绝和接受的机会。他向来这样我行我素,只能说多年不见,这熟悉度一如当年。啪的一声,沈潭星回过神,原来是圣洁的白月光恼羞成怒,给了江知庸一巴掌,随后就大步离开,江知庸抹了把脸,追上去,期间没看他这个未婚夫一眼。
沈潭星观看完现场直播,拿起手机发文。
星星V:我未婚夫当众亲了白月光,然后俩人跑了,我该怎么办?
【我草,你好惨。】
【你也跑,看谁跑得快。】
【博主,你每天发的日常到底是真事,还是编的?】
沈潭星刚想回一句,当然是真的,豪门的狗血剧情是能以常理来论的吗?还没打完字,面前的桌子上突然多了好几瓶酒,劈哩叭啦的玻璃瓶碰撞,沈潭星抬起头,一群人围着他,眼睛个个不怀好意:“沈潭星,江知庸走了,你陪兄弟们逗个乐子。”
沈潭星只用了几秒钟的时间思考,便端起酒瓶一饮而尽,几千块的酒,不喝白不喝。于是一堆人还没来得及起哄,便眼睁睁看着沈潭星一瓶又一瓶给自己灌酒,快把自己灌醉了。
“你这小子酒量不错啊,嘴巴也够大,酒瓶子都能怼进去,我这几把肯定也能塞进去吧。”一群人哄笑起来,沈潭星甚至分不清他们谁在笑。
他灌完一瓶酒,嘴唇被酒水淋得红彤彤,拎着空酒瓶,扶着桌子,看起来摇摇欲坠。
“她妈的,江知庸这少爷脾气臭,眼光倒是不错,一个校草许从白被他搞到手了,这跟屁虫沈潭星也有点姿色。”
“可惜许从白是江知庸手心里的宝贝,他沈潭星就是滩烂泥!爬江知庸的床就别想了,我们这么多根几把,任你挑选,保准把你肏得欲仙欲死。”
听着他们的话,沈潭星没忍住笑出了声,他抬起湿漉漉的眼睛,扫了每个人一眼,抬着酒瓶子啪往桌上一磕。破璃碎片瞬间爆炸,周围人下意识散开,然后沈潭星——跑了。
男男女女搭成拥挤的人潮,成为他前行的阻碍。
“人在那呢,别让他跑了!”
“他奶奶的,一个跟班还敢上天!看老子不弄死他!”
“呀,你踩着我了。”
沈潭星两条腿要跑过几十条腿,这是个难题,可明知眼前是困境,难道他就不能挣扎了吗,难道就要任人宰割了吗?
推开又一个人,他弹起的手猛地被人抓住,“嘿嘿,逮住你小子了。人在这呢,快来!”
沈潭星对着他胯下就猛踹过去,对方疼得松开了手,望着一个个朝他聚拢而来的人,沈潭星逃跑时脚步一滑,就要跌倒,一只大手扶住了他,“沈潭星?”
听见这声音,沈潭星抬起头,灯影下锋利的五官和因常年蹙起而变得凶戾的眉眼,几乎是瞬间,他便确认,果然是江闻庭,他的便宜公公!
沈潭星张开双臂就搂住了江闻庭的脖子,如抓住救命稻草般喊着:“爸爸。”江闻庭躲开拿烟的手,烟灰掉落在新打蜡的皮鞋上,烫出一个浅浅的痕迹。
“人在这呢,快来!”人群蜂拥而至,甚至还有被拉来的保安和经理,“这就是您们要找的人吗?快围起来。”
“哟,小婊子一转身就找上男人了。”歌舞曲放着,灯光昏暗,又有沈潭星的身体遮挡,他们并没看清江闻庭的脸,还在大放厥词。
“这是什么人?”江闻庭皱眉问,热气扑在他脖子上,原本避之不及的男人,如今只让沈潭星觉得安心,终于有个能治他们的人了,自己可得好好抱紧这条大腿。他委委屈屈的回答:“是…是知庸的朋友,我也不太认识。”
“江知庸呢?”
“追人去了。”
“追谁?”
“他前男友。”
话题到这里戛然而止,江闻庭显然也知道那个前男友是谁,毕竟三年前闹得那么沸沸扬扬的,已经在他这里过了明路,可惜的是,谁也没能想到最后成为江知庸未婚夫的人会是他这个名不经传的小透明。
沈潭星浑身都在发抖,江闻庭本来要把他从自己身上扒下来,停在他肩膀的一瞬间,改为轻搂,宽厚的手掌蜷起,握住他的后颈。
对面还在咒骂,江闻庭抬眼看向经理:“这是干什么?”
露出半张脸,经理才看清对面的人是江氏集团董事长,是这家魅色会馆的幕后老板,他双腿一软,看向那个被他半搂在怀里的青年:“您这…他…”
“我家小孩。”江闻庭只解释了一句,心情看不出起伏,但言语间极具威严,“不能来?”
“能能能来,哎哟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不认识自家人了!”经理冷汗直流,疯狂赔着笑脸。
至于其他人,早已在知晓那是江闻庭时就腿肚子打颤,就差撒丫子跑了,可惜跑都不敢跑,要是真跑了,惹他不快,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江…江叔叔。”他们最怕的,也从来不是什么江知庸,而是眼前这个男人。
“是知庸的朋友?”江闻庭语气淡淡的。
他们点头哈腰的神态,完全不似在沈潭星面前一样趾高气扬,甚至比沈潭星还像条狗。
江闻庭的手掌贴在沈潭星的后颈,青年的毛发总是时不时顽劣地打向他的指尖,将烟掐灭,皮鞋轻碾,江闻庭扭头问经理:“保安是来干嘛的?”
经理心尖猛颤:“是…是来抓…抓…”
“抓闹事的?”
“哎,对,是来抓闹事的。”经理顺坡下驴。
“谁闹事?”江闻庭的语气像是话家常,可轻飘飘的话,让在场每个人心里都在打鼓。
谁闹事,这是江董要问责,当然不可能是那小青年闹事,那肯定得是欺负人的那些闹事啊。经理忙指挥保安:“快,把这些闹事的抓起来!”
那些被抓的吭都不敢吭,缩着头,个个都像鹌鹑,经理悬着心,继续赔笑:“江董,您看这样满意了吗?”
江闻庭把最后一口烟吐出,原本轻贴的手掌改为抓,捏住沈潭星的脸,强迫他转头,在他耳边问:“人全吗?”
话落的一瞬间,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停在沈潭星的身上,他正认真仔细的辨认:“少了三个,分别叫…”沈潭星一一念出了三个名字。
“哦,跑了?”江闻庭反问。
满不在意的口气,却让经理的心整个吊起,他连忙道:“我这就去抓,这就去抓。”
“敢跑,就是不怕死。”看来那三个人和他们的家都要遭殃了,被抓的人甚至庆幸自己没跑。
沈潭星说完又把自己吊回江闻庭的身上,江闻庭皱眉掐他后颈:“松手。”沈潭星默不作声的,却搂得更紧。
江闻庭闻到淡淡的酒气,却不呛鼻:“喝醉了?”平时他这未婚儿媳谨小慎微的,哪还敢抱他,今儿倒是搂了还不撒手,真是酒壮怂人胆。
这小子平时看着柔柔弱弱、乖巧顺从的,犟起来他的话都不听了。江闻庭并未强求,而是用另一只手臂顺着沈潭星翘起的腰臀一提,青筋暴动,沈潭星整个人腾空而起,他吓得一哆嗦,竟嘤叫了声:“爸爸~”
江闻庭眼神一暗,脑海突兀的闪过一个念头:这要不是他儿子的未婚妻,他铁定要把人办了。
第2章 “爸爸…疼。”(摸硬了,微h)
【作家想说的话:】
司机躺在床上半夜醒来:不是我有病吧我打断他们两个,我完全可以自己偷偷下车啊!
江老爷:一个因被吸乳头而变得清醒的攻。
—–正文—–
司机打开车门,江闻庭为了方便进入,就顺手先把沈潭星抱了进去,放在后车座上。
这一幕让司机微讶,他还没见过江董哪个小情儿能有这待遇,晃了一眼,感觉有点眼熟,透过后视镜再看,这不是少爷的未婚夫吗?
江闻庭虽先把青年放进了车,可那青年愣是不撒手,搂着江闻庭的脖子就把他往车里拉,江董都没发话,司机大气不敢喘。
江闻庭大手捏住青年与他相比堪称纤细的手腕,肘臂用力将其往下扯,单手就将青年两只胳膊压到车背,他则俯了下腰坐进车。
青年的双臂被男人掣肘,那两只手掌宽厚有力,长年累月积成的茧将青年光滑细腻的手腕刮得生疼,他借着醉意哭诉道:“爸爸…疼…”
江闻庭正准备给他那个天天不着家的便宜儿子打个电话,只是顺便瞥他一眼,青年的眼圈像打了层脂粉,因委屈而哭红的眼雾气淋淋,他第一次觉得自己这儿媳妇是个有姿色的。往日里他总缩在江知庸身后,头时常埋起,畏畏缩缩的,黯淡无光。
江闻庭松开五指,拨通江知庸的号码,“嘟——嘟——”
“去哪了?”
电话那头急匆匆的,似乎在找人:“我在外头呢,爸。”
“回家。”
江闻庭不容置疑的吩咐,沈潭星甚至听得清电话那头江知庸紧张的喘息:“我,我回不去,爸。”
江知庸长时间生活在江闻庭的威严之下,只有过一次反抗的时候,就在三年前他和一个漂亮男生的事迹闹得满城风雨,而另一次,就是现在。
“我还有事,回去再跟您解释,嘟——”电话挂断了,沈潭星却如坠冰窟,他这么多年准备嫁入豪门的美梦,碎了。
隐隐约约的啜泣,江闻庭听得心烦,司机极有眼力见儿的递上纸巾,江闻庭便抽过来,扔到了沈潭星脸上。哪知道这小孩眼疾手快,没抓住纸巾,反倒一把捧住了他的手,抱着就开始哭:“呜呜…爸爸…”
听他哭的,还以为自己死了。江闻庭不悦收回,却抽不动,“撒手。”
沈潭星跟没听见似的。到底喝了多少,神智都不清醒了,也还认识他,可怎么变得这么胆大包天?江闻庭以拳作掌,捂住他的嘴。
边哭着,感受到掌心的热量,干燥的手掌还遗留着浅淡的烟草味儿,沈潭星顿了下,像品尝红酒似的,伸出舌尖,在掌心轻舔。
那手掌的主人看向他,只见青年好看的眉头紧皱,一副嫌弃得不行的模样,江闻庭松开掌,果然见青年吐出舌头要吐,他一把掐住青年的下巴,“刚抱我时怎么不见你嫌弃?”
青年睁着无辜的大眼睛,本就蓄着水,这样一眨,竟然像蜻蜓尾巴掠过,坠下一滴浅泪,红嫩嫩的舌尖还悬在他虎口上方,“唔…啊…”
似乎是想喊他。鬼使神差的,他放出食指和中指,夹住他的舌尖,青年不可置信地张大嘴,在江闻庭松手的刹那将手指含进嘴里。他的口腔松软而火热,意识到手指的存在便要把其往外推,江闻庭却放任手指在他舌头内部乱搅,“呜呜呜…”
青年努力拒绝对方霸道的手指,却发现自己一丁点也推不动,只能眼睁睁看着男人把他的嘴里翻了个遍,“呃嗯嗯…”好难受。
一只大手忽然袭上他的下体,只是轻触,“啊…”
“这么骚,这就硬了?”江闻庭有些惊讶,他只在儿媳妇的裤头轻轻一捏,青年竟然漏出一声呻吟,“嗯啊…爸爸…”
不得不承认,沈潭星很值得人去调教一番,男人只是手掌覆上,就感受到青年性器的形状,是他半只手的粗长,比他想象中还要更大一些,“嗯…别捏了…爸爸…”
青年似乎难以忍受,竟然放开了搂住男人脖子的手,转而去阻拦那只调戏他性器的手掌,可他的力气怎及得上比他宽了近一倍的男人,男人反剪住他手腕,强迫他与自己鼓起的性器相撞,“怎么不能捏?这么容易硬的几把,我还是第一次见,摸着感觉怎么样?”
青年似乎觉得羞耻,他的手心被迫跟着男人的律动,在自己的性器上摩擦,原本可以自己控制速度靠手动自慰,如今竟然成了不上不下的折磨,沈潭星欲哭无泪:“爸爸…求你…饶了我吧…”
青年尾音变了调,如个钩子似的,在老男人心上挠了一下,轻轻的,痒痒的。
讨饶换来的并非饶恕,而是变本加厉的折磨,老男人只是随意并拢两根手指,顺着自己儿媳妇阴茎抬头的裤缝,轻轻一包,再隔着裤料上下耸动,“嗯嗯…不要…爸爸…”
“也知道我是你爸爸?”江闻庭低着头,正好将青年微微仰头喘息的浪荡模样尽收眼底,那红唇因喝醉而水光潋滟,喘息时不慎探出的舌头刚刚还舔过他的手指,江闻庭思绪翻滚,竟然一不小心加大了力度,重重地在青年鼓起的龟头处按压,“啊啊…爸爸…”
怎么严肃正经的词,到了青年嘴里偏偏就变了味儿?
江闻庭抚摸性器的手掌加快速度,青年被桎梏住的双手就跟着男人的动作感受着自己的阴茎被对方磋磨成不同的形状,“呜呜…不要…爸爸…”
“不要?”男人五指聚拢,将他的阴茎抓在手心,“你是对着谁硬起来的?”
“呃嗯嗯…”青年两腿夹紧,却无法控制自己的阴茎握在粗粝里,又被饶有经验的手活揉得欲罢不能,“爸爸…爸爸…”
一个急刹车,男人下意识用力,“啊啊啊…”成型的阴茎在手掌濡湿,青年喘息着,瘦弱的肩膀在车座上耸动,“射了?”
沈潭星咬着唇,摇头,“没射怎么湿了?”
似乎被他过于露骨的话说得害羞,他偏头把自己的脑袋往他怀里埋,江闻庭一乐,他可真会找地方。
司机不敢打扰后方,正常启动车辆,虽然他已经开得足够平稳,后座的两人还是被带得一仰,沈潭星被后坐力摔进更深的胸膛,与衬衣下微微鼓起的什么一撞,似乎蹭歪了对方的领带。
江闻庭也不知在想什么,竟然借着这一瞬间的晃动,手掌握住他的右腿,迫使青年跨坐在自己的腿上,那车辆起步的一撞,连带着青年从男人腿上滑动,两个滚烫的硬物撞击,几乎是正负极般地紧贴到了一起。
“啊…爸爸…”刻意却又并不刻意,江闻庭很吃这一套,但从没一个人能将这个度拿捏得这么好,好到他忍不住没被舔就差点变硬。
“知道你撞到我哪了吗?”江闻庭自然而然地从他裤腿伸进去,轻而易举就包住沈潭星的臀,青年的臀瓣比他想象中柔软,仿佛泥和的。
“爸爸…我…我不是故意的…”青年小声辩解,他本想直起腰,却无意识与男人衬衣来了个亲密接触,“嗯…”
感受到青年的阴茎竟然一下子胀大,江闻庭望着他的发旋儿:“蹭着哪了?”
“嗯…乳…乳头…爸爸…痒…”他每次喊人,声音都格外清脆,而迷糊时,清脆也变了味。
江闻庭快被他喊硬了,他发狠去捏沈潭星肉乎乎的臀瓣,“嗯…”沈潭星被捏叫了。
“怎么这么骚?”碰一下就叫个没完,江闻庭忍不住,给他屁股上来了一巴掌,很轻,毕竟手在裤腿里伸展不开,只是想起什么,故意发问:“对我儿子也这样?”
“啊…爸爸…”纵使是轻微的疼痛,也使他的臀瓣往前逃去,大幅度的靠近,让他与滚烫的硬物再次相撞,“嗯啊…”
他裤腿里微挺的阴茎撞上另一个发硬的性器,只是稍有磨蹭,那股难以言喻的快感上涌,比手握还要快活,“嗯…爸爸…嗯…”
沈潭星无意识挺弄几下,双臂顺势搂住江闻庭的腰,“嗯…爸爸…嗯…”
江闻庭被他气笑,贴在他臀部的手掌能够感受到青年的律动,“蹭得很爽?”
醉酒后的青年以为四周无人,抱着江闻庭叫得很欢实,江闻庭又一巴掌,让青年又往前提臀,两个性器猛撞,都不约而同在抬起的弧度中被催上更高的浪潮。
“爸爸…爸爸…”青年无法忍受这难言的感受,只能抱住男人,泄出隐隐的哭腔,男人的另一只手从他腰身下移,又在青年蹭动时顺手滑进他松垮的皮带下,摸到无衣料遮挡的肉臀。
像刚出炉的蛋糕,带着股子香甜的松软,怎么两个臀瓣还不太一样?江闻庭带着疑惑合拢掌心,那两个圆鼓鼓的臀仿佛吸附在一片温热,薄茧在滑嫩的股瓣中间轻轻揉弄,“嗯嗯…爸爸…”
他能感觉到青年被他揉硬了些,“怎么看起来长得这么乖,实际上这么骚啊,我插你了吗,你就硬?”
男人使力把他的两臀像捏泥人似的,包在手掌又掐又捏,“嗯…嗯…”青年的脸埋在他的西装外套下,平整的蓝衬衫被他蹭得发皱,青年屁股攒动,看起来似乎想逃离,却一点也敌不过男人的力气,只能无意识乱动,贴在他胸膛求饶,“爸爸…爸爸…”
江闻庭宽阔的手掌继续往下摸,臀瓣中间有个窄缝,青年的裤子因承受两只手掌的进入而显露出影影绰绰的指痕,后臀高高翘起,只要男人手指一屈就能插进去,“怎么湿了?”
不知是哪里析出的液体,缠绕在男人的手心,总之是青年身体里流出来的,他两掌分开青年的臀瓣,似乎要寻找那个将他手掌濡湿的罪魁祸首,青年身体被拽得前倾,他看到男人被他蹭开的蓝衬衫下,有个隐隐约约的红点,不知怎么,就好奇地探出舌头,把那红点含进了嘴里。
江闻庭乳头一疼,脑中想起什么,刚要屈起的手指停住,改为抓住他的臀瓣,只是惩罚性地随便一捏,竟然就有水再次缠住他的手指,江闻庭单手拎开他,啵的一声,青年被拽离男人的身上,江闻庭望着他还探在唇边那通红的舌头,两指撑开他湿漉漉的臀瓣:“被我儿子操成这样的?”
两个人闹了矛盾,可只要他没松口,沈潭星依旧还是他未来的儿媳。
沈潭星似乎还有神智,迷迷糊糊地解释着:“没有…他…他不进来…”
梦话加醉话,江闻庭听不甚清:“你说什么?”
车子一停,车身轻晃,稳稳停住,司机极度不想冒头地提醒:“江董,到了。”
第3章 给公公吸几把,脱裤子给公公看逼(微h)
【作家想说的话:】
呜呜呜这谁忍得住啊,江老爷鸡儿梆硬。
受不了了,单机码字快憋死我了,这稿真存不了一点。
我发文了。
—–正文—–
江闻庭也不知是何时恢复了理智,更不知自己为什么会丧失清醒,竟然想把儿媳妇压在身下,让自己硬到发青的巨大几把插进他的肉逼里狠狠操弄。
骤停的车辆并没影响到沈潭星的心情,青年还跨坐在男人大腿上,动作缓慢地磨穴,醉酒后的人理智常常断线,只想再体会一次几近被撸得要射精的快感。
可是那个即将带他误入歧途的人在歪走的道路上突然恢复清醒,掐着青年的后脖,迫使他离开自己的身体。
插进裤腰的手掌不知何时已经离开,被撑大的腰胯一时不慎,灌进一股夜里冰凉的风,原本鼓囊囊的胯间,只余空荡荡的遗憾。
“还醉着呢。”江闻庭看着那双红了一路的眼睛,明明是黑色的眼珠,却明亮得似乎携带着温度,这份炙热并未让冷漠的人有丝毫动摇,“自己下车。”
江闻庭去开车门,沈潭星却如临大敌,他要被豪门抛弃了,也许是明天,也许是后天,又或者…就是现在!
虬劲的臂弯忽然被两只胳膊圈在怀里,青年扭动着腰肢缠了上来:“爸爸…你别不要我…”
微弱而委屈的调子,配上酸涩的哭腔,颤抖的嗓音让人听了更想实施一场蹂躏。
江闻庭甚至没看他一眼,推开车门就往外走,动作快得像一阵风,从青年眼前刮过。
完了…他想,他嫁入豪门的希望是彻彻底底的没了…随着绝望袭来的,是深深的恐慌,他必须要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不可以啊…沈潭星,你不能放弃,你努力了这么久,怎么能遇到挫折就退却?!
沈潭星跳下车,朝着男人疏离的背影疯跑过去,与江闻庭直挺挺的背抱了个满怀,不耐烦的声音随即传来:“你有完没完…”
或许真是要被丢出豪门的恐惧作祟,沈潭星转到江闻庭的面前,踮脚、伸手捧握,几乎是在同时,动作快到江闻庭都没来得及阻拦,直到与那两瓣惊人的柔软相撞,他才意识到,自己被青年强吻了。
早已成人的青年对于亲吻一事并不熟稔,甚至称得上生疏,他只是把自己的双唇贴在男人的唇瓣上,轻轻的磨动。好一会儿,才试探性的伸出舌尖,舔了下男人干燥的唇。
江闻庭只是失神一瞬,张嘴想要斥责:“你…”只是微微开了点缝隙,那笨拙的舌头像饿狗闻见味似的,滑进了他的双唇之间,奋力寻找着另一条唇舌。
染着色气的呼吸在两条交缠的舌头之间交换,青年的胸膛耸动,听起来像要被吸没了力气,可仍旧不愿撒手。被暴力揉开的唇瓣偶尔撞到牙冠,疼痛与亲吻的沉溺像是一场无法知返的迷途。
江闻庭是个正常的男人,有着正常的欲望,禁不起如此挑逗,尽管面前的这个青年是他名义上的儿媳。
男人情不自禁打开下颚,将青年愚笨的舌头含进双唇,用自己娴熟的舌技将滑不溜秋的青年含住、包裹,又进行缠绕,不知不觉间,两人已同时进入了深吻相拥的境界。
青年被亲得浑身发软,要往下滑,被男人一只手搂住,推向自己的唇齿,沈潭星无可依托,便圈住男人的脖子,任由他攻城略地,将自己的呼吸全部掠夺。
唾液分泌洇出啧啧水声,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场激烈的性爱,凶猛的吻让人忘我,吱呀——别墅的大门在眼前开启,佣人们抬头惊愕之前,江闻庭及时从青年湿润的嘴唇里抽身,把他的脑袋按进了自己的胸膛。
因吻得太用情,青年几乎是吊在他身上,于是男人毫不费力地托住青年的臀,将他抱起,看也未看客厅一眼,大跨步朝着二楼居室的楼梯走去。
踹开房门,又狠狠关上,青年还没适应被按在人怀里的憋闷,就被扔进了柔软的床铺。
他今天穿的是传统的白衬衫与西装裤,摔在床上,衬衫因惯性而掖起,露出一小块洁白的腰。
整个人平躺着,裤头那里残留着情欲之后的濡湿,亮晶晶的眼眸常年蓄着泪,两个饱满的唇瓣因被男人狠吸而微微红肿,瞧起来有股子楚楚可怜的凄惨,却也遮不住满身淋漓的色气。
尤其是青年扭着腰肢,委屈巴巴地喊着“爸爸…”江闻庭几乎是用仅存的那点可怜的理智才压制住自己那几欲喷薄的欲望,“我就当这是一场意外。”
“沈潭星,”他用着情欲未消的嗓音,有些迫切地喊了一句他的名字,“这次我就放过你,没有下次。”
沈潭星本以为自己成功了,可没想到这个男人依然选择了刹车,果然,不管再怎么努力,他从来也得不到任何人的喜欢。
该怎么办…他到底怎么才能留在豪门不被抛弃?
江闻庭压着火放狠话时,自己的裤头因没了青年身体的遮挡,顶起的帐篷格外明显,那是一个堪称可怕的弧度,轻薄的西装裤料甚至隐隐透出了龟头的凹凸,而只要拉开那条裤链,那庞然巨物就会无处遁形。
沈潭星大概是疯了,他从床上弹起来,跪着抱住自己公公的腰,那举起的巨大性器戳在他的脸上,青年仰着头,红彤彤的眼睛里是男人居高临下的脸,“爸爸…求求你…”
肉茎擦过青年滑嫩的脸蛋,而只要男人稍微调转方向,就能插进他因醉酒而发热发烫的口腔,江闻庭的额头青筋暴起:“起来!”
眼看着公公马上要推开自己,青年慌张失措,头脑昏胀,竟然张开唇把卧趴在裤中的性器咬住,抬着舌头把其卷进了嘴里吸舔。
进入一片柔软,热乎乎的口腔不太宽阔,只装进他性器的一角,可这个行为,却如同火上浇油,让他火热的欲望有了宣泄的出口。
青年的口活也烂得很,甚至不会收敛牙齿,男人用大拇指按住他的下齿,上齿的小虎牙不经意间擦过指腹:“收进去。”
沈潭星的状态迷离,却依然听得进一切号令他的语言,他乖巧地将牙齿裹进唇颚,藏起来,继续隔着西装裤对着面前越来越胀的巨根舔舐。
可江闻庭直接拉开了他的脑袋,沈潭星刚要哭求,嗤——裤链被拉开,硕大的性器突地从裤缝弹了出来,狠拍在他的脸上,肉棒是他从未见过的巨大和挺立,一同胀起的青筋盘旋在青紫的庞大性器上,粗长到抵在他的脖颈,龟头上残留有星星点点的粘液。
“不是想舔吗?”男人没有动作,只是面无表情站在他的面前,俯视着这个跪在床上的青年,“张嘴,含进去。”
青年的嘴唇早已被他吸得红肿,刚刚与西装裤的亲密接触又被反复磨了半天,如今更是粉得发红,他的嘴唇似乎一直这么红润,在灯光下极其富有光泽感。
沈潭星看着挺立在眼前的巨大阴茎,犹豫不决,江闻庭顶了顶胯,龟头送到他唇边。
那是一个很轻的吻,沈潭星终于伸出手,想要握住这根巨大,好烫,他没怎么用力,性器滑不溜秋滚走了,那余热还在指尖残留:“爸爸…太…太大了…我…我含不住…”
求来了所谓的恩典,临到头却退缩了,江闻庭可不惯他,扶住他的脑袋,迫使他仰头:“张嘴。”
沈潭星听话地张开双唇,嘴巴确实很小,他还没来得及看清肉棒的长度,那硕大的龟头就挤进了唇瓣之中,再往里捅,就是火热的舌苔,“呜呜…”
儿媳红润润的嘴巴就这样被塞满,公公拽着他的脑袋,往他嘴里挺胯,肉棒一开始只是试探性地搅弄着他的口腔,后来便对准了他的喉咙深插。
沈潭星习惯性干呕,那舌头抬起来,却舔在性器凸起的经络上,惹得男人在他嘴里抽动得更快了,“呜呜呜…”
青年的眼眸泛着盈盈水光,其实那只是类似于打哈欠而流出的生理性泪水,滑过粉嫩的脸颊,画出了极致美丽的腮红。
男人的肉棒不可抑制地胀大,青年因惊讶瞪圆了眼睛,肉棒从他嘴里抽出来,带出一股浓白的黏液,很腥。
“继续舔。”巨根并没有完全退出,龟头还停留在他的舌头上方,沈潭星艰难地咽下一口,含着巨大的龟头,他收起牙齿,在被肆虐过一遍的嘴巴中,伸出柔软的舌尖,于龟头轻扫。
“舔快点。”青年承袭着命令,加快了舔动的速度,来来回回将龟头包裹进粗粝的柔软之中。
江闻庭低喘一声,情不自禁地捅了进去,俯身捏住沈潭星的下巴,小小的嘴巴竟把他整个龟头都含进去,显然已经被迫适应了他的粗大。
明知青年的生疏,男人还是边将巨根挺入,边故意问他:“这么会吸,给江知庸也是这么吸的?”
进入了儿媳的嘴巴,就像是两个人已经有了肌肤之亲,他竟然不自觉的给自己和自己儿子的身份划分了界限。
沈潭星的眼睛睁大,似急迫解释般微微摇头,口腔内的晃动却让男人呼吸粗重。
“摇头是什么意思?”男人问着他,性器却急不可耐般没入他的喉咙,几个深插,喷射出浓重的液体。
这泡浓精大部分被直接射进了喉咙,小部分随着性器离开,垂流在青年的唇边,他蠕动着被撑大的双唇,张开嘴解释,声音里却不自觉努出哭腔:“嗯…爸爸…我…咳…”
嘴巴被塞满又拿出,一口气措不及防,吸进冰凉的空气,他咳嗦起来,忍着喉间的痒意继续要解释,胯间的性器突然被一只手抓住,“啊…嗯…”
眼看着青年竟然刚被触碰就哆嗦了一下,江闻庭有些惊讶,他似乎不是一般的敏感,他将青年鼓起的一条抓在掌心:“吸几把都能吸硬?”
“嗯…嗯…啊…爸爸…”不知为何,只是刚被男人抓住,感受到摩擦与裤子的粗糙,他竟然忍不住抖动着感受到了快感,怎么…怎么这样…
公公只是攥住儿媳的肉棒,无规律地揉弄了几下,就感觉到手心的湿意,儿媳的喘息在耳边环绕,他忍不住一用力:“怎么这么骚,男人一摸就湿了?”
江闻庭拉开青年的裤链,把湿哒哒的性器握在手中,加快了撸动的速度,“啊…啊…嗯…爸爸…”
青年在他手里射精了,却射的不太彻底,像个生锈的机器似的,一会儿吐出一点儿精液,一会儿又吐出一点儿。
江闻庭惊讶又疑惑:“你…”不是阳痿早期吧?
沈潭星跪坐着,几乎面前就是那庞大的龟头,上半部分都被他舔得湿淋淋,还硬挺着没消去,沈潭星捂住自己发硬的阴茎,低着头,难以启齿似的叫喊:“爸爸…我…”
“你怎么?”
“嗯…我射…射不出来…”声音委委屈屈的,又是那种似有似无的撒娇。江闻庭从没这么认真地听见过他的声音,有着少年的勃勃朝气,也有着处于成熟与不成熟之间过渡期的懵懂。
这样生疏的言行,江闻庭甚至怀疑他是第一次,自己这个未来儿媳从来没被儿子插进去肏过,可…怎么可能…他一个身经百战的男人都经受不住的诱惑,他那个纨绔儿子就能幸免吗?
江闻庭把青年的性器重新握在手里,能感觉到硬挺挺的一块,依旧没射干净,薄茧又宽厚的手掌轻易就将青年完全包裹,那股子粗茧带来的磨砺感,仅是轻轻磨动,便让青年露出难以忍受的嘤咛,“嗯嗯…爸爸…”
爸爸…庄重的称呼早已在青年的喘息中被喊变了味。
“怎么射不出来?”公公刻意压低声音,以一个亲密的姿态,远远看去,像极了一个拥抱,公公极力诱哄儿媳吐露自己难言的心声。
沈潭星犹犹豫豫的,欲说还休的模样,倒是吊足了别人的胃口。
“说不说?”可惜向来杀伐果断的男人并没多少耐心,江闻庭加重些力度去撸动那根,果然听见青年变得急促的喘息,和差点就泄出的呻吟。
“啊…爸爸…我…我说…”沈潭星终于无法忍受这折磨,他夹着双腿,于手中解放性器。
在男人的目光督促下,他终于慢吞吞地去解自己的皮带,抬起红通通的眼眸看了男人一眼,泪眼汪汪,江闻庭只是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寒眸闪着,说了一声:“继续。”
沈潭星动作缓慢地把裤子往下撸,跪着翻过身,背对着男人,裤子越过腿根,弹出两个圆滚滚的肉臀,早已感受过它们的柔软,如今亲眼见到,没想到也生的这么漂亮,既不过分肿大,也不怎么干瘪。
在那肉臀的臀缝中间,有个微微开合的穴口,小小的一个,像人的嘴巴一样都会呼吸,看起来只能容纳一根手指的男人后穴,有着如花瓣一样欲要绽放的美丽。
听到江闻庭的喘息声加重了,沈潭星伸手,胡乱去摸臀瓣,粗暴地找到位置,再曲起手指,把自己的后穴口用四根手指掰开,像是有着美丽纹路的花苞,含羞带怯地一点点绽开,花苞的主人毫不怜惜地扯动着这口漂亮的后穴,微弱的声音从前方传来,他说:“要…要插这里才能射。”
第4章 被公公舔射了/指奸(微h)
【作家想说的话:】
啊~我不行了,这本太他娘的精细,你们再不催更…没有人看的话,我就不想写了了了了了了
下一章开苞。
—–正文—–
江闻庭承认自己被他刺激到了,原本微垂的性器竟然因为这一举动蹭得抬起来,硬成了一根直挺挺的棍子。
沈潭星还在因没收到回应而卖力扭动,指尖用力把肉乎乎的洞穴往两边拉扯:“爸爸,要插这里…”
花穴被主人的手指拉开更大的缝隙,指腹的茧肉时不时蹭过青年的逼口,无人时的自渎,不管手指怎么插进这肉逼,他都无法获得足够的快感,可当这口穴暴露在自己公公的目光下,仅是轻轻蹭到,他的后穴竟然无可抑制地收缩。
坏了…他怎么还没被插就坏了…
“沈潭星,你可真是个骚货。”公公望着他的肉洞,咬牙低语,紧接着,一个滚烫的身体俯下,手臂从腰间穿过,猛地收起,沈潭星被箍着腰腾空,公公未拉上裤链,举着巨物与他的后背相拥,滚烫而硬挺的性器在青年臀间猛蹭,给人一种马上要插进来的错觉,“呃…爸爸!”
青年突然悬空,忍不住惊呼出声,那巨大的硬物只因搂抱在他后臀猛蹭几下,下一瞬,他就摔进了柔软的床铺里。
火热而宽阔的手掌即刻贴上他的后腿根,把他的臀瓣往两边掰弄,似乎找准了位置,骨骼的硬度抵在了他的后穴口,“想我插进去?”
青年不自觉扭着腰,被主人揉红的逼口喘息着,就要把骨节分明的手指吸进去,公公还没用半分力,那手指头就钻进了肉穴里,刚进入,就感受到超乎寻常的紧致,吸咬住手指不放开,真不知道肉棒插进去会是怎样柔软的舒适。
公公一把掐住儿媳正被打开的臀缝,那颤动的肉逼口正容纳着公公中指的插入,江闻庭更硬了,却因为肉棒暂时无法狠狠顶入,只能将手指深捅进去:“啊…爸爸…疼…”
嘴里喊着疼,花穴却在手指顶入时下意识包住,使其进的更深了:“怎么这么骚啊。”
不知怎的,平时冷若冰霜的公公在欢爱之时,显露出前所未有的热情,身体挺动,巨根稍不注意就从他的穴口磨过,如今公公正忙着把中指挤进他的肉洞深处,那巨物晃来晃去,改为与他的性器触碰,大腿根部有炙热的棍棒擦过,那是有着毛囊和天生青筋聚拢的肉棒,隐含着身为男人能够承受的全部快感,公公…公公要把他蹭射了…
江闻庭在前戏时候并不粗暴,反而极有耐心,手指一开始进入得艰难,儿媳的小穴实在太紧了,好像从没被人开发过似的,进他一根手指都困难,该怎么才能接受他巨大的肉棒插入?
中指才进去了半个,儿媳就扭着屁股开始喊:“爸爸…疼…”
江闻庭想持续深入,可青年老是哼哼唧唧的,他的手指和儿媳的小穴同样干燥,无法滑入,像是粘在逼口,江闻庭想退出来重进,却偏偏瞧不得沈潭星如意,便猛一用力,将手指插到了深处:“啊啊…爸爸…好疼…”
肉逼紧缩了一下,江闻庭觉得手指都快要被他夹断,难以想象肉棒插进去会是如何裹挟的紧致,公公包着儿媳的肉臀,在里头试探性的挖了几下:“刚刚是谁撅着小骚逼,求我插的?”
“嗯…爸爸…啊…”青年的淫水沾湿了指尖,但淅淅沥沥的,远远不足以开拓出更巨大的甬道,所以江闻庭折磨够了青年,就拔出了手指。
手指毫无防备插进,沈潭星无法忍受异物的突然进入,那和自己的不同,既陌生又厚硬,厚茧将他的逼磨得发痒,而且捅了那么久还没到底,反而越来越深,江闻庭身材高大,就连手指都比他的要更粗长。明明刚刚还难以忍受,如今手指离开了,他竟然觉得肉逼里空荡荡的,泌出空虚的瘙痒。
儿媳在公公长时间的指奸中,早已从跪着,软成了跪趴的姿势,脑袋埋在床褥里,透出的声音模糊不清,但江闻庭就是知道他在叫他:“呜呜…爸爸…”
“不是说疼吗?”公公故意这样说,实际早就挺着肉棒对准了儿媳流水的逼口:“不插你了,又开始求肏了?”
刚掀开一点的花穴急促翻动,儿媳撅着两个肉臀辩解:“不是的…呜呜…”
两根手指实在看不下去,掰开了臀缝里的后穴,儿媳的花口完完全全展露在公公面前,太小了,吞他的大肉棒实在是困难重重。
刚被手指摸到逼口,那熟悉的厚茧就让青年身体一阵抖动:“怎么刚摸就湿了?”公公实在惊叹于儿媳的敏感,花穴那繁多的瓣肉,刚被手指翻炒过,散发出淫靡的红色肉香,格外勾引人的味蕾。
江闻庭从没这么认真看过一个人的逼,从没觉得人的逼口可以生的这么好看,更何况他还是个男人,只觉得,他这儿媳实在像个身怀宝藏的极品。
儿媳正等着公公的手指再次进入,像刚刚一样蹂躏他的肉逼,等了半天没等到,那两根带有厚茧的手指只是在他逼口停留、揉摸,却并不进来。他急不可耐地扭着穴,恨不得自己把手指插进去。
“骚死了,小骚逼。”公公盯着他红润的逼口骂,儿媳吓得一缩,刚要解释,便有个肉乎乎热腾腾的东西蠕动着,挤进了他的逼,啊…好热…啊啊…怎么还会动…
儿媳想要逃窜,腿根却被两只大手紧紧箍住:“啊啊…爸爸…”
公公的肥舌又厚又长,从儿媳的花穴挤进去,就摊开来急切地扫荡,舌头与手指带来的颗粒感不同,那小小的凸起刮过儿媳的肉逼深处,带起一股又一股的黏浊:“啊…爸爸…不要…”
“不要什么?”公公捧着那两瓣肉臀,嘴唇吸在穴口,舌头探进花穴里四处晃动,听见儿媳那不成调的拒绝,公公加快速度,舌尖卷起来,把他肉逼里的嫩肉紧紧裹住:“啊啊…”
没人去摸青年的性器,那一根只是和青年一样埋在床褥,不知何时竟然已凝结了大股淫水,在舌头捅进他逼里搅动时,夹着喷射而出:“啊啊啊…”
江闻庭抽出舌头,骚逼里也有淫水流出,肉逼已经被他舔湿了,他乘胜追击,一根手指极快地捅进了儿媳的逼里,依旧紧致,只是湿润让通道变得柔软许多。
公公把第二根手指顺着第一根开辟出的道路,挤了进去,还有些许空隙,他便硬生生又挤进去一个无名指的指头,看,儿媳的骚逼已经被他调教得能放进三根手指了。
“嗯嗯…爸爸…好挤…吃不下了…”第三根手指的挣扎,引起了儿媳屁眼的反应,那硬物怎么越来越粗了,全都捅进了他的逼里。
已经到这个地步,公公怎么能停下这场由儿媳乞求来的调教,他努力开辟着新的甬道:“我看你很有潜力能吃下啊…”
不管儿媳如何哭求,第三根手指还是一点点进入了儿媳的肉逼里,太紧了,尽管能够吃下三根,可这紧致给他一种只要自己抽出去,肉穴就会立即反弹的错觉。
儿媳的求饶声不绝于耳,他还没适应手指的插入,江闻庭挺动手指,在青年体内开始抽动:“啊…嗯…爸…爸…嗯…”
不出所料,没插几下儿媳的声音就变了调,“啊啊…”是什么…磨得他好痒…
沈潭星从未在任何人身上感受过如此快感,那是公公的手指吗…为什么能插的这么深…啊啊…好快…“嗯嗯…爸爸…太快…”
手指持续深入,中途触碰到个硬点,仅是轻微蹭动,儿媳的肉穴竟然一阵痉挛:“啊啊…爸爸…”
江闻庭继续磨动那个肉点,青年的身体在他手中抖动,愈发剧烈,没来得及撸动一次性器,他就这样泄在公公的手指中,仅靠后庭。
满手淫湿,江闻庭看了眼手指上拐带出的白浊,仍旧有些不敢置信,这逼…太值得仔细认真的一寸寸开辟了…
儿媳经历两次高潮,早已无力地瘫软到了床上,那后逼因惯性时不时微小的弹跳一下,就引出一股淫水,花穴红彤彤的,半熟不熟,隐秘而美丽,有一股催人采摘的诱惑。
沈潭星已经射了两次,昏昏欲睡起来,觉得自己今日已经足够满足,可是被儿媳勾引的公公费劲力气才把他的后逼挖掘成堪堪能容纳肉棒的柔软,哪会轻易放过他。
半梦半醒之间,沈潭星感觉到有根炙热的巨大堵在了自己正吐水的逼口,两个凸起的瓣粒勾勒出龟头的形状,携着惊人的火热和喷薄欲出的情欲。
不好肏进去,江闻庭举着肉棒,用粘着黏液的铃口在那半掀开的逼口上下摩擦:“这么紧,是怎么吃下江知庸的几把的,嗯?”
沈潭星被公公的手掌按在身下,被迫承受着巨大肉棒的进入:“嗯呜呜…爸爸…没有…”
江闻庭马上就要把性器捅进去了,沈潭星的声音又被棉絮堵得模糊:“你说什么?”
“嗯嗯…江知庸…他…他没插进来过…”
“爸爸…你是…你是第一个肏我的男人…”
第5章 给处子穴开苞,快被公公肏烂了(h)
【作家想说的话:】
我听医生说,男人的里头可软了,到底真的假的啊,好奇。
—–正文—–
这是一口处子穴,江闻庭想。
听了儿媳的话,公公心里竟隐隐有些后悔,如果早知道这是处子穴,连一次男人肉棒的滋润都没经历过,他应该再仔细认真的把肉逼扩大一些的,如今龟头已经把逼口的肥唇剥开,马上就能挺入了,他也不可能再停下。
除此之外,内心深处竟然有着些许隐秘的激动,遇见一个处子是跟难得的,他这么多年也没见过几个,多的是弄虚作假,在这物欲横流的世界里,究竟是什么人依旧能保持初心呢?
“既然没被男人肏进去过,为什么又对着我求插?”江闻庭理智清醒,可却忽视了沈潭星是个喝醉了酒的糊涂蛋,怎么回答得出这样需要深思的问题,他只是希望被留下来,也仅仅是希望被留下来。
就算代价是出卖自己的身体。
花穴正一点点被强制绽放,婴儿拳头粗的龟头瓣粒已经被大力挤入他的逼口,沈潭星后穴难受,话语含糊不清:“爸爸嗯…射不出…要插…”
公公抬着性器,整个龟头都已没入儿媳的肉逼,明明生的这样纯真,却有个这么容易流出淫水的骚逼,江闻庭想起那张泪盈盈的脸,几把插的更深了:“啊啊…嗯嗯…爸爸…”
那是超乎寻常的巨大,纵使已做足了前戏,肉逼早已湿软到不断流水,逼口还是太小,公公挺着胯往儿媳的肉穴里发狠顶入:“射不出来,就让我插?你对别的男人也这样饥渴吗?”
公公把儿媳的肉臀包着举起,压向自己的巨根:“你就没这么对江知庸求肏过吗?”
沈潭星毫无防备被他一拽,精神有瞬时失滞,连带着后穴也像是放松了那么一瞬间,可仅仅是几秒钟的空隙,那巨物偏找准了,大力捅插进来:“啊啊…太大…啊啊…爸爸…”
刚把整个龟头吞进去,那肉穴就开始自动缩紧,不知有多少细密的快感吞舔着龟头瓣的凸粒,这是江闻庭进过最紧致的肉穴,曾经那些男人女人,都不能与自己这个儿媳相比。
原本只有鹌鹑蛋大小的肉洞,偏要吃下鹅蛋那么大的肉棒,被迫承受超出范围的巨大,那两个软乎乎的肉臀除了挺起来接受,只有主人在哭着求饶:“呜呜嗯…爸爸…嗯嗯…”
可是巨棒哪里会舍得放过这么好的一个名穴,不顾哭求,只管死命往里深挺:“哼什么呢。”
“嗯嗯…爸爸…江知庸…他…他讨厌我…不看我…也不肏我的逼…”
他在半梦半醒之间梦到了什么呢,江闻庭不想知道,他只知道,在床上,自己的性爱对象心里嘴里都是另一个男人,是多么危险的一件事,尽管那个人是他的儿子,就算这个被他压在身下的人是自己的儿媳。
江闻庭心中涌起一股怒火,什么对处子穴的怜爱,都变成了对沈潭星三心二意的惩处,那本在肉逼中缓慢研磨、逐渐进入的肉棒,被江闻庭以凶猛的臂力,粗暴的插了进去:“啊啊…好大…”
肉棒没入了多少呢,沈潭星无法看到,只是先前吞进的龟头和这根炙热相比,竟只像是开胃小菜。有根粗长的、青筋环绕的巨物猛地挺入他的肉洞深处,整根都与他逼肉亲密接触,那凸起的龟头更是不知顶到了何处,竟让他有了一种小腹都要被捅穿的错觉。
“太深…嗯嗯…爸爸…”他还记得江闻庭的是自己双手都差点握不住的巨大,更是几乎将他喉咙都捅穿的深长,自己的逼那么小,怎么可能吃的下公公那么夸张的巨棒。
惊惧似乎拉回了儿媳的思绪,他口中和梦中都不再念叨自己的儿子,换成了他的巨根,肉逼里柔软到快把他夹射,连江闻庭都没想到,自己儿媳这后穴居然这么有天赋,第一次就吞下他近一半的肉棒,仅仅是在肉穴里含着,都能感受到极致的松软,软肉紧紧裹住他的巨根四端。
江知庸还真是不识货。既然他不珍惜,那这处子穴由自己采撷岂不是更好?他绝对不会辜负这花苞初开的柔嫩。
听着儿媳知趣儿的哭叫,江闻庭举着肉棒开始挺弄,因这穴口过窄,他不敢往外拉拽太多,却舍得让龟头在前开路,自己得以进得更深,这便造成了性器有进无出的状况。
自从进入这肉逼,那紧致一直使江闻庭流连在快感之中,肏弄着儿媳腔里的嫩肉,面前的道路越来越开阔。
龟头深入时,不慎蹭到一个硬点,竟然带出了铃口里的精液,再看挺着臀接受越来越多肉棍的沈潭星,更是瞬间就开始抽搐,原本的哭叫拐了个调,成了怪异的呻吟。
江闻庭这才想起来,刚刚手指就是插到这,直接把他插射了。
他真是敏感得不像话,江闻庭蠕动肉茎,再次磨过那个肉点,感受到儿媳身体的颤抖,便朝着那个地方开始挺动,只是半根粗长的茎,顶动起来丝毫不亚于整根。
飞速的摩擦让青年身体难以抑制地挺腰,这动作给了肉根巨大便利,江闻庭借着惯性往里一挺,那看起来窄小的肉穴又吞下他小半的硬肉:“啊啊…都填满了…”
江闻庭看着自己根部的一截,以及两个肥嘟嘟的睾丸,真想把整个全部都插入儿媳的逼里,他大掌托着儿媳的臀肉,眼看着洞穴几乎完全都被打开,不受控制地又挺进去:“满了…真的满了…爸爸…再进来…就要坏了…”
沈潭星对欺软怕硬这件事似乎无师自通,对着江闻庭,他一直都是柔弱可怜的模样,仿佛算准了他吃软不吃硬,但这一套在床上并不适用,沈潭星又哭又求,只能换来江闻庭更凶猛更深入的肏弄。
“哪里满了?”宽阔的手掌指扩开两个早就被掰开插入的肉臀,“我看你还吞的下很多呢。”
“嗯嗯…爸爸…啊啊…”随着儿媳的呻吟,换来的是公公加深加速的顶入。江闻庭对这小穴的喜爱程度,就体现在自己不遗余力地将穴肉肏开、侍弄。
公公的两个睾丸拍打在儿媳两边的臀瓣,移连出持续不断的啪啪声,巨茎一次比一次进得更深,几乎是插进去就没再拔出来过,公公感受着被嫩肉紧紧裹住的快感,只是苦了儿媳那初次经受疼爱的肉洞:“不要…嗯啊…爸爸…太快…”
这可不是江闻庭最快的速度,他已经收着了,谁知道青年还是受不住。看着不停扭腰、使巨根进得更深的儿媳,公公伸出两只大掌,扒着他的腿根往自己的性器上撞:“我看你不是嫌快,是爽的胡言乱语了吧。”
“啊啊…爸爸…好深…”怎么进得越来越深了,他觉得自己整个后穴都要被这巨根撑烂了。
儿媳越求饶,公公的腰就挺动得越凶猛,直把初次经受性爱的儿媳插得淫叫连连:“不行了,爸爸…太快…爸爸…啊啊…”
沈潭星叫了一遍又一遍,那变了调的呻吟逐渐沙哑,却在猛烈的插弄中无法停止,原本江闻庭只沉浸在他逼肉的软腻当中,谁知道得了趣儿的青年淫叫得也这么勾人。江闻庭甚至觉得,沈潭星这口逼不会就是为他而生的吧,怎么吞得这么好。
除了对肉茎的吞吐,青年在欢爱的呻吟一途也极有天赋,不然怎么在他身下叫过那么多人,只有沈潭星的声音,他听了非但不觉得腻烦,甚至想把他肏得更深,插得更狠。
江闻庭不满足了,一瞬之间,他有了更大的胃口,臀缝里的巨棒一个深挺,与青年的肉臀狠狠相接:“我问你,你的骚逼,吃的是谁的肉棒?”
“嗯嗯啊…爸爸…星星的骚逼…吃着爸爸的肉棒…嗯嗯…好深…啊啊…”儿媳的声音断断续续,从呻吟的淫床里艰难吐出,却极大取悦了把几把狠狠插入他身体的男人。
“爸爸是你唯一的男人吗?”青年挺着臀浪叫,一时没有回答,就换来男人的狠狠顶入,“说不说?”
青年被插得说不出完整的字句:“啊啊…爸爸…太深…嗯啊…爸爸是唯一肏我的男人…”
江闻庭边挺动着,边故意询问:“江知庸到底有多讨厌你?”
“嗯嗯…江知庸…”或许沈潭星自己没有察觉,可只要有心的人都听得出,提到江知庸时,他的声音会下意识变得又绵又软。江闻庭一直觉得沈潭星是装出来的爱,他此刻倒宁愿他是装的。
江闻庭提腰深捣入沈潭星肉臀的各个缝隙,几乎将每一处都插了个遍:“啊啊…爸爸…不要…好快…受不了了…太快…啊啊啊…要被爸爸肏烂了…啊啊啊…”
“妈的,骚死了。”对准硬点,江闻庭每次深插时都故意磨过,极其富有弹性的穴肉被龟头搅得软软嫩嫩,只是快速顶动几十下,儿媳的花穴因痉挛而猛缩,床褥里喷出一股浓白。
沈潭星的肉逼本就狭窄,如今因高潮竟团团缩紧,嫩肉紧紧裹住他巨大的肉棒,江闻庭粗喘着,疯狂顶入那抽抽缩缩正往外冒水的淫穴。
公公浓烈的精液喷进儿媳的肉逼深处:“啊啊啊…烫坏了…骚逼被烫坏了…”
沈潭星挣扎着想逃跑,江闻庭偏把他的大腿绑住,箍着他的腰把全部浓精都喂给了儿媳的骚逼。
“记住了。以后你这骚逼,只能吃爸爸的精液。”
第6章 晨勃,被公公肏到喷水(h)
【作家想说的话:】
我以前听过一个梗,姐姐问弟弟,什么是爱。
弟弟说:我不喜欢胖的,但她胖就可以。
快催更我,我写的好累,好想开摆不写了了了了了了了
好好烦烦,没有人看,我没动力了,我开摆。
—–正文—–
“嗯嗯…好快…不行了…要被肏死了…啊啊啊…”
沈潭星想睁开眼睛,却还陷在春梦的余韵中不愿动弹,他意识朦胧,只是觉得后穴那里时不时涌过怪异的快感。可心里也在疑惑,怎么做了这么久的一个梦,梦到自己被男人用凶猛的大几把肏了一晚上,而且一次次把他顶上了高潮。
从前他不是没有渴求,可从没有一次的春梦这样真实,梦里那个男人实在是太猛了,插得他除了叫还是叫。虽然不想离开梦境,可意识还是越来越清醒,醒来的前一刻,沈潭星决定浅浅地撸一把,伸出手掌摸向自己的性器,可刚摸进被窝,就被什么巨大的火热烫得睁开了眼睛。
毫无防备的惊醒使人眩晕,与宿醉的头痛一同袭来的,是屁眼的酸涩感,好像被什么坚硬又粗长的东西狠狠捣进去折磨过一番,沈潭星百思不得其解的去摸后穴,干燥的,但是门户大开,好像合不拢了…
这个认识让他惊惧,昨天…昨天发生了什么…他记得他被江知庸那些狐朋狗友围攻了,难道…难道他被轮…
室内大敞,光线明亮,可面前这个躺在他床上的人,那张被光线包裹住无可挑剔的脸,却让沈潭星嗡的一声,头脑发懵,冷峻的五官因睡着变得稍微柔和,可这也无法让沈潭星接受这个事实:他公公为什么在他的床上?!而且…
沈潭星掀被子看了一眼,而且他俩不着寸缕,身上连条内裤都没有!他公公的大几把都快顶到他的腰了!
这一定是梦…对对…他一定还在做梦…
沈潭星惊慌失措,翻开被子就要跑,不管是真梦假梦,他都不敢幻想和公公有什么除了江知庸以外的交集啊!
一只胳膊横空拦出,瞬间被一团火热裹住,拽着腰就把他搂回了怀里,男人的胸膛在被窝里熨了一晚上的热量,不是一般的滚烫,沈潭星被这股大力摔得发晕,而自家公公用着那种男人特有的、情欲过后腻死人不偿命的嗓音,在他耳朵边问:“醒了?”
被褥翻动,他由上到下在床上晃了一眼房间,这是他平时住的屋子没错啊,可是…可是地上为什么乱七八糟…扔的都是他和公公的衣服啊,昨天…难道真的…他和自己公公…睡了?
这个事实仿如晴天霹雳,把他炸了个外酥里嫩。
可是…!可是江闻庭那种看起来不苟言笑、冷若冰霜的男人,为什么会对他这种要什么没什么的小趴菜感兴趣啊?!
沈潭星半个背对着江闻庭,心里总觉得是江闻庭认错了人,感受着男人火热而裸露的胸膛,沈潭星小幅度地挣扎,不敢剧烈挣扎,也不好做出太过明显的巨幅反抗,生怕自己被完全清醒的男人直接踹下去。他小心翼翼想拨开男人粗壮的手臂,委婉的提醒:“嗯…爸爸…我是…沈,沈潭星…这里好像是我住的…房间…”
当然要是江闻庭一个不高兴,也能随口就把他赶出去,想到这里,沈潭星又觉得自己是不是该稀里糊涂认下,毕竟他们好像…什么都做过了,自己要是什么都不要,岂不是太吃亏?
那滚烫的臂弯清楚听见了青年委婉的劝告,却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反而把他搂得更紧:“知道…你这床,是有点窄…”
他是不是会错了意啊…沈潭星不好动作,只在头脑风暴,致力于想出一个完美解决这番不清不楚困境的方法:“不…不是…”
江闻庭似乎在说话途中愈发清醒,清晨的欲望与昨夜的欢愉就此对接,说着说着,公公就伸出大掌,往被褥深处去掰弄儿媳的臀瓣,一条腿把儿媳两腿分开,那隐含重量的巨物挺着,似乎马上就要在手指的掰开下猛插进去:“觉得窄…那今天晚上去我房间。”
巨物措不及防插进腿间,蹭到了沈潭星的大腿根部。啊啊…好烫!他,他不是那个意思啊!而且为什么江闻庭扒他的穴扒得这么熟练,他们什么时候熟悉到这个地步了吗?沈潭星试图和男人讲道理:“爸爸…我不是那个意思…”
“你什么意思。”沈潭星从没这么近距离听过自家公公的声音,成熟、性感,不似从前任何时候一样冰冷,而是带着情色,带着欲望,带着一股子震颤心灵的亲昵,“重要吗?”
几乎从没有人会这样主动的、亲密的拥抱住他。
趁他失神不反抗的时候,那厚茧将他酸涩的逼口往两边拉扯,龟头的两块瓣粒已经在逼处挤弄,他听见公公说:“太干了,顶不进去。”
沈潭星耳朵热,平时看起来那么正经的男人,为什么说黄色字眼是这么自然:“爸爸…不要…”
为了进入干涩的花穴,体会那紧致的绵软,江闻庭举着肉棒,想让铃口处的黏液将穴口沾湿,昨天刚被深入蹂躏的肉逼,好像在这持续的磨穴中忆起了昨夜的快感,他扭着肉臀,也不知是想逃,还是受不了淡淡的瘙痒,从而催促性器快点插入。
但公公可并非没听见儿媳的抱怨,反而是抽出一只手掌,将儿媳埋在枕头里的脸掰过来,沈潭星抵不过男人的力气,脑袋被大掌控制住,脸朝上,近距离欣赏到了他家公公那一向生人勿近的脸,那双眼睛如寒潭般冷漠,沈潭星下意识弱弱喊了一声:“爸…”
还没叫完,剩下的话就被吞进了火热的唇舌中,与自家公公唇瓣相碰的一瞬间,沈潭星瞪圆了眼睛,所有震惊都被男人吞入腹中,只剩双舌交缠的啧啧水声:“唔唔…”
公公…公公怎么强吻了他,这进展也太快了吧。
沈潭星一脸懵逼,任由男人将他的唇瓣吸进自己的双唇,舌头翻进嘴里搅动,口腔里舌头与软肉的缠绵,让从未体验过如此深吻的沈潭星喘得上气不接下气,甚至全身都开始发软:“嗯啊…”
热吻让沈潭星的身体不自觉放松下来,恰好江闻庭也用黏液把逼口磨湿了,边用舌吻对青年循循善诱,那火热的龟头早已对准了逼口,趁着沈潭星被亲得丧失理智,江闻庭胯下用力,夹着沈潭星的腿,把龟头挤进了肉逼,依旧是如昨夜一般的炙热:“怎么昨天晚上肏了一晚上,逼还是这么紧?”
公公边说着,边把晨勃的大肉棒往儿媳刚苏醒的逼穴里挺入。
这话太露骨,还是那个常年冷若冰霜又高高在上的公公说的,沈潭星根本不知道如何回应,反而因为羞怯双腿聚拢,不经意间夹了一下逼。
缩紧又放开,江闻庭刚体会了一瞬被嫩肉夹咬的快感,肉穴却如潮水般退去,肉棒不甘心,朝着退潮的方向猛追,竟一不小心就顶进了肉逼深处。
原本堆在一起的嫩肉因容纳肉棒的进入扩展成了性器的圆条状,臀缝中间的肉臀猛地吞进一大条巨棒,因承受了过分的巨大而撑起,“啊啊…好大…”
沈潭星欲哭无泪,他刚刚只扫了一眼公公的性器,吓得他赶紧放下被子盖住,那肉茎比他的大了两倍不止,他看一眼都觉得恐怖的巨物,竟然切实的进入了他的身体:“不要…嗯呜呜…爸爸…”
好不容易捅进逼里,江闻庭即刻挺着胯,吸咬住沈潭星的肉逼开始插动,把儿媳的狡辩都顶成了细碎的呻吟:“昨天你就是这么喊我的…”公公贴着他的耳朵,含住那朵胡乱晃动的耳垂:“想起来了?”
边诱哄着,时不时挺胯深肏:“爸爸…啊啊…”那么大的东西,到底是怎么捅进他的身体的?沈潭星百思不得其解,而且进得越来越深了,啊啊…不…怎么插得那么深,他的小腹不会被顶烂吗?
“爸爸…呜呜…要坏了…太大…”校园里长大的青年,力气比不过在枪林弹雨里摸爬滚打过的男人,只能感受着巨物一点点往他肉穴里捅得更深,可他对昨夜的记忆实在零碎,江闻庭二话不说就扒过他的身体要肏,那深深的恐惧感大过了肉穴深处的瘙痒。
“怕什么。”江闻庭闻了一下他水涟涟的眼睛,又从鼻尖滑进他诉求不满的唇瓣里,亲吻能够给予青年一定的安全感,江闻庭在调教过程中向来不吝啬于使用各种手段,沈潭星这个懦弱又缺爱的人,就这样轻易沉沦在了男人虚假的温柔中。
“昨晚比今天进得深多了,你不是没什么事吗?”江闻庭温声细语地劝诱,沈潭星从没见过这样的柔情,而且这个男人还是昔日让他如老鼠见了猫般恐惧的人,他感到无比稀奇,同时心中涌起一股怪异的颤抖,不自觉顺着男人的话发问:“真…真的吗?”
公公吻着儿媳的唇,肉棒堵住他的逼唇,熟练的挺胯深插:“嗯嗯…啊啊…”
江闻庭只是放慢了速度,加重了插入的深度,竟不知磨到肉逼的哪里,青年一下子便拐了调,“啊啊…爸爸…”亲耳听到自己发出这样淫荡的声音,沈潭星羞得恨不得藏到桌子底下,下意识喊了一声,却满含依偎与情欲。
也没人刻意教过,怎么就这么会叫呢?每一声都恰好喊在他心尖上。
青年破碎的呻吟,不断地激使着男人深埋的欲望,说好的是自己挖掘他,怎么青年偏偏就有这样的魔力,让他忍不住把他肏得更深,肏得更狠,恨不得直接肏烂才好。
沈潭星断断续续淫叫时,江闻庭疯了似的挺腰往他后逼里猛插,一开始擦过的柔软只是让他轻颤,后来不知怎的,江闻庭好像瞄准了那个稍微有些硬的肉点深插,腰臀似乎上了发条,以最大马力朝他肉穴里运行:“啊啊啊…爸爸…太快…啊啊啊…”
青年第一次清醒时感受靠后庭高潮的快感,那性器里精液射出的快感和后穴里肉棒疯狂鼓动的瘙痒,让他升入一股怪异到只能发出呻吟而无法做出其他任何动作的高潮。
肉穴缩了又缩,江闻庭的肉棒一向粗长而持久,只被沈潭星夹射出一星半点浓稠的精液,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
“啊啊…爸爸…嗯嗯…不要…我还没射完…啊啊…”江闻庭举着性器,丝毫不顾儿媳的哭求,肉逼乍松乍缩,江闻庭很快找到规律,瞄着更深处就顶了进去。
龟头一路穿过弯弯曲曲的肉洞,顶到一个大点的硬块,才蹭了一下,就被嫩肉弹了出去,青年却因此又从铃口涌出一股剩余的精,前段未缩完的穴与此次飞速的聚拢使肉逼变得超乎寻常的紧致,后穴有股热流突然喷射,悉数浇灌在江闻庭的龟头上。
公公被逼夹得低喘,最后剧烈的猛插几十下,在软绵绵的肉逼中将浓精射给了自己的儿媳。
空荡荡的小腹吃下这一泡,两股热流在肉逼深处相撞,让他被烫得几把里又挤出几滴精液:“没有了…啊啊…真的没有了…再也射不出来了…”
堵住肉穴的肉棒刚拔出来,稀稀拉拉的淫水从青年的逼口哗哗流出,沈潭星无法控制这种从没感受过的生理反应,哭着喊着:“坏了…逼被肏坏了…”
江闻庭听得好笑,吻了一下他发红的眼睛:“你天赋这么好,怎么肏也肏不坏的。”
那是一个如蜻蜓点水的吻,却不带任何情欲,只是温柔的安抚,沈潭星习惯反抗暴力,却无人教过他如何回应抚慰,本就水盈盈的眼睛竟然滴里哒啦坠下几滴眼泪。
江闻庭讨厌哭哭啼啼的人,厌烦懦弱无能的人,尤其是男人,可是这些缺点一旦放在了沈潭星身上,那些厌烦都变成了笑意。
他只觉得哭红眼睛的青年像极了人畜无害的兔子,又或者,男人总是对自己的性爱对象格外宽容,江闻庭抓着沈潭星乱糟糟的碎发,漫不经心地承诺:“真肏坏了,爸爸给你养好。”
养好了再接着肏。
江闻庭也觉得这样黏黏糊糊的自己少了些杀伐果决,可谁知道呢。
他想,他真是爱惨了沈潭星这口被他开了苞的处子逼。
第7章 藏进公公的办公室(剧情无h)
【作家想说的话:】
好烦。写不好,也没人看,不想写了。
为啥子没人看呢,我写的好垃圾。
—–正文—–
星星V:我把我公公睡嗯…不是,是我公公把我睡了。
[本消息发布于三分钟前]
【没想到啊没想到,博主你终究还是疯了。】
【几天不见,星星又开始编新故事了。】
【博主,你的文案总能刷新我对这世界的认知。】
【你这不行啊,没有我前男友和我爸搞上,两个人肛交得了猴痘炸裂。】
【不信,除非给我看看过程。】
星星V@终有一天我要肏到星星:是真的,我公公在床上又温柔又凶猛,就是…特别会干。
【博主,你这危险的发言让我不得不相信,你是爽到了,而且爽翻了。】
【不是啊星星,你不是说你未婚夫对你的屁眼不感兴趣吗,第一次一直都在,所以…你是被你公公开苞了?】
【我草哈哈哈你们别太离谱,这种玩笑话都信?我更愿意相信博主在玩真心话大冒险。】
@星星V:【不是,什么公公能让你夸出这俩词啊,你说你未婚夫可都是叫狗逼的。】
【狗逼崽子已经够有钱了,他爸爸岂不是壕无人性?】
星星V@永远做星星宝贝的毒唯:我不知道我公公到底多有钱,不过临走之前,他送我一把西尔贝的车钥匙。
【我擦,博主你是不是在炫富?西尔贝最低都要五千万!】
【到底是什么神仙公公啊,请问还缺屁眼吗?】
星星V@已注销用户:不缺。
【我靠哈哈哈,博主把这人拉黑了。】
【我本来不信的,你这神操作至少让我信了一半。】
沈潭星撅着腚,上衣都懒得套,肉臀肥嘟嘟的,还残留着被肆虐的红痕。他趴在床上翻评论,空气中凉风吹过,加深了花穴里药膏的冰凉感。
鉴于沈潭星老是哼哼唧唧的,江闻庭直接把私人医生呼了过来给他看,医生似乎在两个人之间的关系犹疑了一下,便给他开好了处方药,并叮嘱以后沈潭星可以常来他诊室坐一坐。
沈潭星感觉自己的屁眼还是敞开的,心有戚戚的他点进微信想问问医生,手机却传来连续不断的嗡嗡声。
林熙辰(可策反):敲了敲星星
林熙辰(可策反):给你打电话怎么显示关机?你小子玩失踪呢??
林熙辰(可策反):出来喝酒,不来是孙子。
[发消息时间:凌晨两点三十]
林熙辰(可策反):就我一个人。
[发消息时间:凌晨三点二十七]
林熙辰(可策反):来不来啊你,我请你喝,喝完送你回江…
林熙辰(可策反):哎?你是不是跟江知庸闹掰了?这几天在找房子吗,你过来,让你住我家的公寓。
[发消息时间:下午四点四十五]
沈潭星看了一眼时间,九点十六了。他竟然晾了江知庸的朋友整整一个晚上,哎?不过他好像也不用怕江知庸知道了哎,只要江闻庭不发话,他应该可以一直住下去吧…
捂着屁股,沈潭星穿衣出门,林熙辰说的那个酒吧沈潭星来过几次,大部分都是跟着江知庸来的。给他跑腿,给他的兄弟们跑腿。
人潮拥堵,沈潭星边挤边找,林熙辰也没说具体位置,还得他劳心劳力。
“哎,帅哥,来跳舞吗?”
沈潭星摇了摇头,往里走。
“小帅哥,成年了吗?”
女人们扭动着腰肢,看起来性感妖娆。沈潭星望着那白花花裸露的胸脯,两颗乳房好像要从衣领里弹出来。
人头攒动里,沈潭星终于瞥见一个趴在吧台上的后背,他指了指那个方向:“我找我男朋友。”
搭讪的女人一愣,转过了头,跟同伴笑:“这年头gay真是越来越多了,晦气死了。”
“什么gay啊,喜欢男人,变态吧。”
变态啊。沈潭星勾了勾唇,那他是挺不正常的。
沈潭星挤到吧台,认清那个人果然是林熙辰。一两个月没见,林熙辰的头发长了不少,长到遮住了他的眼睛。
林熙辰的一只手还攥着酒杯,半杯酒没喝完,沈潭星伸手要拨开,却没拽动,醉酒之人的力气比他大得多。
“我是沈潭星。”
攥紧的手指忽然就松开了,沈潭星这三个字仿佛给了他极大的安全感,他迷迷糊糊的抬头,眨了眨沉重的眼皮,望着那个模糊的身影:“沈潭星…你来了?”
沈潭星将酒杯挪了地方,指腹擦过了对方的头发,还带着硬茬,扎得他手疼:“嗯。”他找了个临近的位置坐下,准备听这个花花公子诉说烦恼,“为什么跑来买醉?”
买醉?林熙辰的脑海太混沌了,好一会儿,他慢慢才意识到自己好像是醉了,如往常一般想要搂过沈潭星的肩膀交谈:“你听我…”
沈潭星抵住他的脑门,不让他往自己身上蹭,他真的很讨厌酒味,那让他想起此生最不愉快的回忆。
林熙辰被扒开,又趴回吧台:“咦,我怎么又回来了?”
沈潭星随便找了个借口:“最近江董需要我近身伺候,他不让我沾酒气。”
林熙辰顿了顿,抬起头看向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终究还是没说,却稀里糊涂来了句没头没脑的话:“沈潭星,你怎么皱眉的时候也他娘的这么漂亮?”
沈潭星一愣:“嗯?”
林熙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喝完就笑:“我说你看起来唯唯诺诺,其实胆子大得很。皇上,圈子里谁到了他跟前,不缩成个鹌鹑。”
背地里,这些富家公子哥儿都尊称江闻庭为坨台市的土皇帝,别看他们在沈潭星面前威风凛凛,一撞上江闻庭,比耗子溜得还快。
他们和江闻庭算得上是两个阶级的人,说是主导者和服从者都不为过。
“还以为你被赶出去了。”林熙辰嘟囔着,那笑容有些怪异,“原来是丢了太子,得了圣宠。”他拎起着酒瓶倒酒,“真是白替你担心。”
林熙辰对沈潭星来说是个特殊而奇怪的存在,他追逐江知庸时屡屡碰壁,总遭刁难,林熙辰每次都能恰好伸出援手,虽然…看起来不过是嫌弃他碍眼,所以顺手而为。
沈潭星懒得跟一个喝醉的讲什么推心置腹的话,只是抓过酒瓶,偏头看他:“你到底什么毛病?”
林熙辰生得阳刚,以前都是寸头,觉得长头发的男人娘气,最近倒是蓄长了,沈潭星的面容映在灯光底下,被他看了个分明:“其实你不装…也挺好的。”
真够莫名其妙,沈潭星扭头要走,便听见身后的苦笑:“我失恋了。”
成功撩起沈潭星的八卦之心,他不顾屁股的疼痛,坐了回来:“你女朋友挺多的,你说哪个?”
林熙辰愣了下,对沈潭星的去来都看在眼里,他好笑般地说:“就最近这个。”
他换女朋友如换衣服,沈潭星哪知道他说的谁:“她搅动你的春心,然后把你甩啦?”
林熙辰喝了口酒,没言语。
这倒是让沈潭星惊讶:“你你你…你真的…那你要把人追回来吗?”
林熙辰饶有兴趣看了他一眼,然后按开手机,聊天记录映入眼帘。
萌萌:分手吧。
GO:?
萌萌:我男朋友回来了。
GO:哦。
萌萌:我前男友回来了,我们复合了,所以他现在是我现任男朋友,而你才是前任。
GO:。
萌萌:这段时间感谢你的安慰。你是个好人,你肯定能找到更好的人爱你。
GO:
萌萌:你非要这样吗?
萌萌:行,实话告诉你,其实我本来就把你当备胎。那段时间刚和我男朋友分手,太难过了,就找了你。
萌萌:现在我男朋友回来了,我劝你趁早放手。咱们和平分手,谁也别怨谁。
萌萌:还有,说实话,你连我男朋友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萌萌:[图片][图片]
GO:你废话这么多
【!抱歉,您已不是对方的好友。】
沈潭星无意浏览了一遍:“………”
“呃…”沈潭星组织了一下语言,“我想知道,你这个小女朋友成年了吗。”
林熙辰:“我怎么知道。”
这些纨绔子弟的三观都不是一般的离谱,沈潭星早已习以为常:“我看你对她好像也没什么留恋…”
图片被点开,一张冷峻的脸陡然放大,林熙辰举着照片问:“他比我帅?”
沈潭星:“……”就知道这和江知庸一样的狗崽子,做不出为情所困这种事。
沈潭星看了眼照片,又瞥了眼林熙辰,再看了眼照片,又瞥了眼林熙辰:“说实话,我觉得你跟他不是一个级别的。”
林熙辰一乐:“是吧,我就知道他没我…”
“他比你帅!”
林熙辰得意的表情拉下来,伸手要去扣他的脖子:“有你这么安慰人的?”
被沈潭星躲开了。
鉴于林熙辰人高马大,沈潭星怕挨揍,毕竟江知庸这帮狐朋狗友就没有没欺负过他的,便连忙分散他的注意力:“哎,你是不是很想报仇?”
林熙辰愣了一下,看他,好一会儿,才意识到“报仇”的意思,随口回了一句:“嗯…想吧。”
“我教你一招。”表情狡黠的沈潭星,眼睛明亮如星辰。
林熙辰只是望着那双眼睛,像观赏不常见到的某种景色,说了句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应承:“什么。”
“你去抢她男朋友。让她也尝尝痛失所爱的滋味。”
“?”
林熙辰喝的烂醉如泥,把全部体重都压在他身上时,沈潭星还以为林熙辰在故意玩他,叫了几声没听见那熟悉的调笑,才意识到他是真的醉了。
艰难把人拖上了车,沈潭星刚扭身要走,却被陡然清醒的人勾住脖子往下拉,酒气扑面,低低的声音咬在耳朵上:“沈潭星,要是失宠了,就来找我。”
后颈留下被大力拉扯的红痕,在雪白的肌肤上格外突出,沈潭星捂着耳朵,目送车辆远去。
什么毛病啊这人。
沈潭星本来想开车来的,毕竟他这人很喜欢炫耀,但又怕被要求公用,就打了个车,现在还得打车回去。
等车的时候,随便转了两步,眼前一栋巨楼投下阴影,他抬头瞄了一眼,江氏…哦…嗯?
沈潭星的腿好像定住了。
鬼使神差的,他走了进去。
一层的人稀稀落落,沈潭星迷迷糊糊就走到了前台。前台小姐撩眼皮,看了他一眼:“江少爷最近都没来公司。”
沈潭星神思不属,“哦”了一声。他想转身离开,一张门禁卡已经递过来:“上去等吧。”
踏上电梯的时候,沈潭星才慢慢从混乱的状态回过神,他刚才滴酒未沾,只是闻了闻林熙辰身上的酒气,却好像醉了一样。
电梯门开了,是顶楼。
这里有两间办公室,最大的那间当然独属于董事长江闻庭,还有单辟出来的的一间,是江家少爷江知庸的。
似乎有人乘坐电梯,强制关闭之前,沈潭星下意识就跨出了电梯门。
电梯在身后下行,不知是什么力量,催使他迈动了步伐。
江闻庭的办公室瞧起来有百十平,空空荡荡的,只有个会客的沙发,和巨大的办公桌与书柜。
相比起来,江家少爷的甚至称得上逼仄。
而他就是在那间逼仄的房间,被江知庸呼来喝去使唤了三年之久。
咚、咚、咚……
空旷的办公室外传来脚步声,逐渐逼近,似乎是朝这边来的。
沈潭星翻飞的思绪都被打乱,只剩下慌张…不,他不会被人发现吧。
后来的沈潭星每次想起这回,都觉得自己的脑袋似乎是秀逗了,他竟然钻进了那个办公桌下的空格里。
脚步声由远及近,参杂着断断续续的交谈,随后推门而入,沈潭星的心一震,后悔起来。
那皮鞋坠地的声响似乎长了眼睛,偏往沈潭星藏匿的方向走来……
长臂移开座椅,坐下。
沈潭星缩在狭小的空间,抬头就是男人笔直的两条长腿。
办公桌外,秘书在汇报工作:“江董…”
怎么偏偏碰上他公公呢!
沈潭星后悔不迭,抱着胳膊不敢出声,然而那高大的男人却习惯性的曲腿,皮鞋的尖部朝着他的小腿袭来…
第8章 发现了,被踩射,嘴巴沦为几把套子(微h)
【作家想说的话:】
写的还是不好,也没人看,不想写啦啦啦啦。
没人看1,想弃文。
—–正文—–
踢到一个软绵绵的硬物,起先江闻庭并未在意,只以为那是桌板,直到两条胳膊一下子把他的脚抱进怀里,他惊觉不妙,刚要伸出长臂把人扣在地上,却听见极小声的呼喊:“爸爸…”
暴起的青筋归于平息,也对,如果不是认识的人,安保这么严格,怎么能混进他的办公室?
江闻庭惩罚性的抬腿,脚底板踢到青年的胸前,胸膛因蜷缩,那胸前的软肉都挤压到一起,除却衣物遮挡,他这儿媳妇的身体竟然出乎意料的柔软。
“江董,这个方案经过综合性考虑,我觉得还是应该…”
秘书依然在汇报工作,然而他的上司已经心不在此。正常人被踢到,反应一定是逃开,然而沈潭星竟然紧紧抱住,脚下是衣物与松软的皮肤。江闻庭只是随意抽脚,无意中蹭了他一下,青年却溢出声呻吟:“嗯…爸爸…”
沈潭星怕挨揍,又怕被江闻庭拎出去,这也太社死了,他以为抱住这只脚,就能制止男人的行为。
可是…爸爸怎么老是在他身上磨来磨去,啊…好痒…
那声低呼从嘴里滑出,沈潭星吓得连忙捂住嘴,原本裹着的胸前立即敞开,他又是半跪着,圆领子下白皙的肌肤若隐若现,依稀可见两个樱桃小点。
“董…董事长?”观察到江闻庭低下头,眉头微缩,秘书还以为自己哪里说错了,不确定的问。
江闻庭一个眼神都没给他:“继续。”
他在说谁?沈潭星眼睛动了一下,心里疑惑。
“好的,江董,这个数据呢,我也核对过,基本没有什么大问题…”秘书继续刚才的问题。
沈潭星并未意识到自己春光大漏,只是跪趴时,眼眸含水仰着头,脖颈仿如天鹅般纤细。
宽阔的卫衣兜了一把风,沈潭星刚要把领口关住,有什么带着温度的硬物从他腰间敞开的衣摆下滑了进来,两颗樱桃小粒即刻感受到一片粗糙:“啊…”
沈潭星被那股力量拉住前襟,猛地一拽,结结实实跪倒在男人的两腿之间,脑袋从办公桌下露出小半个,可怜兮兮地直视着高高在上的男人。
那是弱小的动物向猛兽祈求饶恕的眼神。
江闻庭见过最多的,是谄媚,是讨好,很少有这种纯粹的、不掺一丝杂质的…
“爸爸…”沈潭星低呼一声,水红的眼里满是哀求,他不知道这将如何激起野兽的欲望。
大掌扣住青年的下颌,迫使他张开双唇,红色的舌头贴在唇瓣,竟比夏日极盛的花还艳丽。
沈潭星的嘴巴快被手指搅烂,他却连牙齿都不敢伸,身体无意识前倾,脸蛋在大腿上轻蹭,却疑似有个硬物顶了一下他的脸颊。他还没来得及思考那是什么,裤头忽然被踩了一下,“啊…”
“不过是磨了一下胸,这就硬了?”沈潭星仰起头,江闻庭的眼神似乎在说这句话。
“不是的…”沈潭星小声辩解,“爸爸…我…”
那股踩踏感陡然加重,啊…好疼…儿媳的几把被公公踩在脚下,他欲哭无泪,只能跪着抱住公公的腿轻摇:“爸爸…疼…”
“疼?”明明无声,可踩着的磨动像极了对他这回答的不信任,“明明更硬了。”
肉柱本身该是柔软的,因性欲胀大后,却有了硬度,那只脚不过是随意磨了几下,沈潭星却贴在了他的腿上轻喘:“嗯啊…爸爸…不要…”
还没受过几次疼爱,怎么身体就这么骚,天生的吗?
几乎整个人都吊在了江闻庭的右腿,脑袋也在膝盖内外乱晃掉进腿间,下巴忽然就撞上一个巨物。
原来江闻庭也硬了,那裤带里的几把高高挺立,快戳到他的嘴里。
虽不是第一次见了,沈潭星依旧震惊于这巨大…好大…他一只手都握不住,就是…就是这么大的东西…插进他的身体里肏过吗…
因为惊讶,原本闭合的双唇掀开一个小口,如蚌壳肉般的润腻,让人忍不住想把几把塞进这张小嘴里。
堪称秀气的小舌微微翘起,被一股大力按住脑袋,贴上硬邦邦的几把。
这是公公要他舔?沈潭星伸出粉舌,先贴后卷,把肉棒的一角卷进嘴巴里吸吮,两个人肌肤相贴,沈潭星清晰地听见了男人的低喘,同时踩在自己几把上的那只脚却更加用力,“嗯嗯啊…”
都给爸爸舔了,爸爸怎么还不放过他…好痒…嗯…不要磨了…
那只大手把他的脑袋摁在自己腿间,沈潭星无法动弹,小小的嘴巴完全被占据了。
儿媳的口腔火热,极其富有性欲的激情,含着肉弧时,舌尖从吞到吐,裤头都是儿媳残留的黏液。
公公在儿媳的吸咬下,喘息声加重,可磨在儿媳腿间的速度同样增加:“啊啊…太快…”
公公似乎不满足于与儿媳隔着衣服蹭弄,皮鞋扔到一旁,右脚扒开腰带插了进去,撞上滚硬的男根:“啊嗯…”
没了裤子的遮挡,那右脚如入无物,几乎把儿媳的整根几把都踩在脚下,“啊啊…”
袜底被体液洇湿,江闻庭看着那个抱着自己右腿,边颤抖边痉挛的青年,这才意识到,他好像半射了。
“嗯嗯啊…踩烂了…啊嗯…”
“这是单例的数据,宣发部特意去走访了解了这些地方…”秘书抑扬顿挫的声音,时不时在耳边游荡,然而沈潭星埋头在男人腿间,只能听见断断续续的字眼。
肉香就在鼻尖,却总是舔不到,儿媳妇被公公的脚踩射,身体升在云端,鬼使神差的,他将牙齿磕在裤链上,微微用力,嗤啦——
几乎是在拉链到底的一瞬间,那巨大的肉棒弹跳出来,戳在了沈潭星的脸颊,肉茎无比坚硬,快把他的脸蛋顶出一个洞。
“嗯…”江闻庭低呼一声,垂眸便看到沈潭星弹出热腾腾的粉舌,吸住了他挺在腿间的巨根,龟头瓣被灵活的小舌头含住,瞬间一片火热包裹。
秘书停下来,看向皱眉的董事长,虽然江闻庭看都没看他,可秘书却不敢忽视,忙问:“是我的数据有什么问题吗?江董。”
儿媳的舌苔有些细小的颗粒,在龟头来回刮弄,小小的嘴巴被肉棒一点点撑开,只能看到粉嫩的吞吐。
大掌猛地按住那乱晃的脑袋,强迫小嘴深处的喉咙吃进大半个肉棒,江闻庭缓慢调试着那张小嘴的进出,面上依旧一片严肃地回答着秘书的询问:“继续。”
明明是对着秘书说的,可为什么那眼神看向的是自己?甚至有些可怕,像要把他吃掉似的,沈潭星眨了眨眼睛,感觉到那脑后的手掌稍离。
害怕的儿媳不敢违背公公的吩咐,只能更加卖力地扭动唇舌,在肉茎的每根经络上都反复舔舐,最后回到龟头,快速挥舞自己的小舌。
可他的讨好换来的不是那吃人眼神的消匿,而是一股巨力袭来,大龟头狠狠闯过喉管,插进了喉咙深处。
那龟头待了一会儿,就拖着黏液退出,沈潭星下意识要干呕,巨物又狠力顶弄进来。
“江董,我觉得这个点还是值得深入充实的。”秘书就着自己刚刚的分析道。
江闻庭面无表情“嗯”了一声,大手扣紧那张小嘴的脑袋,塞进几把里,青年的眼睛因吞吐而眨动,已经吃下大根肉棒。
董事长反应冷淡,秘书托了下眼镜,自然而然的接着讲了下去。
“唔…”太大了…吃不下了…沈潭星有些拒绝地摇头,可那大肉棒却一次比一次捅得更深,狭窄的喉咙都要被大几把肏穿了…
儿媳的力气敌不过公公,肉棍在喉咙里快速进出,沈潭星的嘴巴好像被肏松了,无意识的闭紧双唇,裹进柔软的舌肉里。
脑袋快被公公晃晕了,大股的精液喷进了儿媳的喉头深处,堵塞的肉物退出,沈潭星失力般跪坐在地上。
“除此之外,我觉得这个宣传语的字眼也是很值得推敲的…”秘书的嘴巴就没停过,他并不知道,还有个藏在江闻庭办公桌里的青年,嘴巴也一刻没停过,都快被巨根插成了几把的形状。
原本想把包含浓重腥气的精液呕出来,可吞咽口水之时,竟然一口气咽了个干净。青年几乎是跪趴着,上衣凌乱,腰裤因进入过公公的右脚而显得松垮,细腰雪白,染着情欲的薄红。
脚腕并未回到鞋里,而是好似受了什么诱惑,勾着腰带,拽下裤腿,长裤一下子被踩在脚底,两个圆鼓鼓的肉臀砰地弹跳出来,因挤压而略微变了形状。
不用碰触,只是低头,便能看到臀缝中间湿哒哒的,像是某种情不自禁的淋漓,江闻庭的眼睛微微发直,忍不住想,真是个天生的骚逼。
大手下沉,将那白里透红的纤腰搂住,怼向自己梆直的肉棒,刚射过一轮的龟头无法进入那个漂亮的小洞,只是在穴口研磨。
药膏不知何时早已融化,聚成奶白色的液体,向下滴流,这足以使穴肉周围滑不溜秋,湿软无比。
“嗯嗯…嗯啊…”好痒…原本只是外部被磨动的痒,可不知怎的,竟慢慢变成由内而发的瘙痒…好想要…嗯嗯…什么东西…插进来…
早上才被肏松的小穴,只不过经过半天药膏的滋润,就聚合得这样好,洞口红润,隐隐能看到深处的嫩肉,让人很想再次插进去,狠狠肏烂。
青年的身体不自觉扭动,似乎在寻找更让自己舒服的位置,秘书的声音时不时穿过耳膜,却又被酥痒的快感挤出耳骨:“嗯啊…”
火热的龟头数次滑过穴口,却过而不入,猎人极富耐心,猎物却忍不住上钩,儿媳翻动臀缝,将那粗粝的龟头夹进了嫩肉。
“所以我认为,这份活动策划还是有举办的必要性…”秘书滔滔不绝。
江闻庭低眸,花穴渗出蜜汁,张着嫩口,将龟头的瓣粒紧紧咬住,原本半挺的肉茎逐渐胀大,塞满了穴口。
“你可以出去了。”他的声音低低压着,听不出情绪。
秘书一脸懵逼地抬头,刚待开口。
“把门带上。”
于是秘书闭了嘴,脚步渐远,直到关门声响起,一只手掌箍在腰上,肉棒翁动。
第9章 像母狗一样被公公后入(h)
【作家想说的话:】
最近好忙。
嗯对,攻就好这口。但凡换一个人都不爱这矫情。
—–正文—–
偶尔沈潭星会后悔自己的选择,可是人难免会在某一时沉溺于自己的欲望无法自拔。
只是刚含进半个瓣粒,那穴口就被堵死,沈潭星觉得后穴里满满的,已经被撑得足够大。
然而主动吃进肉棒的头部只是一个开始,那大掌拽住青年的腰,让骚逼一点点容纳更大的巨物。
“嗯啊…爸爸…太大…吃不下了…”
手掌张开,将肉嘟嘟的臀包在手心,只是轻轻一抓,便从掌缝挤出肉来:“刚刚是哪个小母狗主动把骚逼凑上来的?”
沈潭星弱弱的摇头,可此时的身体早已不归掌控,另一半龟头就在滑腻的臀缝中间生生挤了进去:“嗯啊…”
一股大力突然袭击,龟头猛顶,眼见着花穴的吞吐:“啊啊啊…爸爸…”
“还说不是小母狗?”那肉穴掀开一道口子,紧紧咬住巨大的肉根,柔软的内腔让公公忍不住动作凶猛。
一举塞进公公小半个肉柱,可把儿媳撑坏了,他呜咽着扭动后腰,屁股却由此吞得更深,“真是个骚逼,嘴上说着太大,却主动吃得这么深。”
花瓣状的穴撑开,滑嫩嫩的肉逼里有着火热的生殖腔,像无数条舌头裹紧肉棒,儿媳情不自禁夹紧双腿,却把大肉棍卷进肉墙里吸吮,滚烫的紧致让公公压着肉臀狠狠深插:“嗯嗯啊…啊啊…爸爸…”
“骚逼吸得这么紧。”江闻庭粗声喘气,将欲望尽情抒发在肉棒的插动间,儿媳的淫叫仿佛有着魔力,一下又一下,促使公公肏得更深。
两个睾丸于臀瓣拍打,雪白的臀留下被肆虐的红痕,臀缝中间的肉穴与肉棒紧紧交融,空旷的办公室甚至听得见啪啪啪的回声,节奏激烈而疯狂。
“嗯啊啊爸爸…肏坏了…嗯嗯嗯…”猛烈的撞击使儿媳无意识叫得更高,巨根插进肉墙深处,涌进一股一股的快感,比嘴巴还小的穴口吞进巨大的硬物,时不时捅到深处,激起堵塞的瘙痒。
公公揪着儿媳的两瓣臀,遗留下红色的抓痕,儿媳跪趴在光滑的地面,无处依撑,只能像只母狗一样,任由公公的大几把狠狠肏入:“嗯啊…啊啊…”
江闻庭疯狂挺胯,肉茎不知何时已插进大半个,柱身几乎都被嫩肉包裹,低头就能看到青年白皙的腰扭动着,像欲求不满的请求,他忍不住一顶:“小母狗怎么这么会吸!”
“啊啊…不是…嗯啊…不是小母狗…”沈潭星被猛烈的肉柱插得浪叫,连话都说不完全。
“说什么呢。”江闻庭一把搂过青年的腰,将人从地上薅起,眼看要撞上桌面,被一只手掌拦了下,垫在头顶。沈潭星还处于陡然悬空的恐慌之中,肉棒一直塞在肉穴里,在坐上公公大腿的一瞬间,因惯性猛地深顶,龟头撞开挤压的肉墙,进入纤腰深处,几乎在细腰上顶出一个头。
“啊啊啊…啊啊…”沈潭星仰着头,被迫承受这巨大的闯入,大肉棒仿佛进到了最深处,顶到某个软硬适中的部位,让青年全身都开始痉挛,小阴茎不受控制地喷出一股淫水。
白浊喷到了桌上的文件夹,如墨迹挥染,沈潭星惊慌失措,刚要道歉,身体里的肉棒开始挥动:“这么爽?”
公公一只手捏住儿媳疲软的性器:“爽到喷水了?”
“嗯…爸爸…文…”一只手撩起上衣,盖住了红色的樱桃,掌心的茧没几下就将乳头磨红,“嗯啊…好痒…爸爸…”
江闻庭坐着,提胯往上顶,头埋进青年细白的后背,却在衣身上闻到淡淡的酒气,与刚清洗过的清爽交织,并不算难闻,但男人还是皱起眉,惩罚性地深插进去,青年的屁股不受控制地颠动起来。
公公掌心掐住儿媳的前颈,使他后倾,跌倒进男人怀里,却无意中看到后颈那道浅浅的红痕,本来只想叼在嘴里,如今直接咬住儿媳的耳垂,大肉棒粗暴地肏进肉逼开插:“刚刚去哪了?”
“嗯嗯啊…爸爸…太快…啊啊…撑烂了…”
过快的深插似乎挖开了青年的高潮,肉逼无法承受这份激烈,直接升上顶端,开始缩逼。
公公的大肉棒被儿媳紧紧吸住,龟头处咬得渗出黏液,公公低喘着,在儿媳紧致的肉逼里疯狂顶肏:“小骚逼这么骚,还去给别人肏?”
“啊啊啊…”青年在男人的肉棒上浪叫不停,被不断上顶又下插,只能断断续续地解释,“没有,呃嗯嗯啊…爸爸…”
圆润的耳垂留下齿痕,尝起来肉肉一团,和他饱满的唇瓣有得一拼,江闻庭望着那红彤彤的耳垂,隐约可见青年喘息的双唇,男人强迫他转过头,果然明亮的眼睛一片水润。
他总是哭得这么好看,像是天生就会诱惑人。
“爸爸…嗯啊啊…太快…”原来不知不觉间,那几把剧烈插动,让会说话的眼睛和嘴巴一起承欢。
江闻庭一只手撸下沈潭星的裤子,扔到脚边,手掌扒开青年软趴趴的两条腿,露出阴茎的形状,后臀却夹得更紧,小小的缩逼又换来一阵疯狂的猛插,青年的性器上下抖动:“啊啊啊…爸爸…呜呜嗯…”
太紧了…怎么肏了这么多下,还是这么紧?公公难以忍受似的,掰着两条白嫩嫩的腿,把巨大的肉棒插进青年的深穴:“每天被爸爸肏得不够,还要去找别的男人肏?”
多次高潮,汁液沾染在龟头,每次性器从体内进出,都携带着浓稠的黏液,儿媳被肏得只能淫叫,他觉得要纠正公公对自己的错误认知,不然这场折磨不会停止:“爸啊啊…嗯啊啊…”可是一出口,却都只是歪了调的呻吟。
还是认为进得不够深,江闻庭掐着青年红痕遍布的细腰,生往自己的性器上撞,一下子插到肉腔最深处:“啊…”
白浊的液体断断续续从青年的阴茎吐出,他无意识的想要聚拢两腿,却被男人狠狠掣肘,无法动弹,两只大掌掐着青年的腿根,像给婴儿把尿似的,眼看着那精液喷出:“尿没尿?”
沈潭星羞耻地摇头,却敌不过男人的力气,只呜呜哭着:“没有…呃嗯嗯…爸爸…没有…”
“没有?”还在漏着汁液,公公又往儿媳那柔软的肉逼里插弄,他挺得极有技巧,肏入的都是最嫩最热的逼肉,“是没尿,还是没找男人?”
“嗯啊啊…都…都没有…爸爸…啊啊…”青年的腰臀早已无力,全靠男人支撑,就像破布娃娃一样,逼内被反复肏了个遍。
那酒气若有若无,总是飘进鼻腔,江闻庭一下子抬臀,站立起来,青年被挤趴到办公桌上,本以为会再次遭受一场凌虐,谁知那肉棒啵的一声抽出,逼口即刻有半透明的液体沿着臀缝外流。
江闻庭掰着逼看了一眼,穴唇红润,嫩肉往外渗水,肉嘟嘟的臀都被沾湿,看起来被肏得很熟。手指只是停留了一下,便抽离,旁边的抽屉被打开。
儿媳还在等待公公的审判,好一会儿都不见大几把插进他的小逼,便回头看了一眼,眼睛微微瞪大,只见江闻庭正撕开包装,往自己的性器上撸避孕套。
似乎是感受到他的视线,江闻庭一只手捏住他的臀:“才离开一会儿,小骚逼就忍不住了?”
另一只手已经快把避孕套撸到底,可似乎还是不能完全套住。
“不好清理。”江闻庭耐心的解释了一句,“今天不射进去。”
随口一说的承诺而已,他怎么一副当真的样子?
不对,沈潭星脑子停摆一息,又飞速运转,办公室里有避孕套是什么意思?这就代表着——
公公一定带人来过这里,就在这个办公室里,和他一样,被江闻庭按在桌子上猛肏。
脑袋嗡嗡直响,沈潭星突然想起评论区里那句当着他面求操的评论,有谁不想攀上江闻庭这根高枝儿呢?
如果换了是别人…会有其他人代替他的位置,成为江闻庭别墅的主人,那他呢?他该去哪里。
沈潭星不敢再继续深想,只是有个念头一直萦绕,不可以!他绝不可以被抛弃!
江闻庭套避孕套的动作稍微慢了点,龟头隔着薄膜顶到另一人的小腹时,他还停滞了下,火热的身体即刻环上男人的腰。
不久前刚被狠狠肏过、如今还淋着淫水的肉逼口被青年白里透明的圆润指尖扒开,露出水呼呼的嫩肉。
避孕套是超大号超薄材质,轻易便抵在肉腔中侧,让人不禁忆起逼穴里的滚烫和柔软。
雪白的肌肤上几处显着的红痕,是被男人一下下掐出来的,冲击着眼眸。沈潭星掰着穴口往大肉棒上磨时,穴唇喘动,张口呼吸,似乎随时都能把大于肉穴几倍的巨根一下子吞下去。
纵使是自制力超群的男人,竟也没忍住在蹭弄中微挺了性器。对于他来说,性爱不过是一种发泄的手段。
白嫩嫩的手臂环在腰间,竟不少于肉穴的滑腻。江闻庭听到青年黏黏腻腻的、情欲未消的声线:“爸爸,可…可以…不带套肏我吗?”
第10章 被公公肏尿了(h)
【作家想说的话:】
没话说。求收藏~
这本会很长,我至少9月才能更完。
我真服了,没人看,感觉自己白写了,无法坚持。
—–正文—–
因为肌肤相贴,酒气加重,在鼻尖缭绕不绝,似乎成了两人之间的一道屏障。
江闻庭发现,自己并不了解这个总是将自己藏起来的儿媳。
不知道他这么软,哭起来漂亮得仿佛在发光,皮肤赛雪一样白,也不知道他的逼这么紧这么热,天然就会吸男人的几把,竟然第一次靠后庭就射了。
正如,他也不知道他这便宜儿媳表面看着纯洁干净,是不是背地里就像在床上一样浪,掰着小骚逼就求男人肏。
江闻庭任由青年握住那根往自己的穴里塞,然而硬物滑不溜秋,青年的手因为长时间被压着有些脱力,肉头对准自己的穴口,却总是弄不进去。
青年看起来稍微有些着急,带着半哭不哭焦急的腔调,断断续续地叫着他:“嗯啊…爸爸…进不去…太大了…”
进不去的话,爸爸不会…不会不要他吧?
眼见着青年露出刻意的媚态,眼泪欲落不落,脸颊两边染着情爱的红晕,以一个懵懂又纯真的姿态,笨拙学着如何勾引男人。
落进男人黑色的幽深瞳孔里。
“把衣服脱了。”江闻庭的语气冰冷。
青年不知为何他刚刚还抱着自己,热烈地插着几把,却突然变了脸色。青年只是红着眼睛,把上衣从头顶拽出去,他正犹豫放哪里,衣服却被男人一把抓住,毫不怜惜地扔到了地上。
红彤彤的眼珠微凝,下一刻,那大肉棒的主人就朝他戳过来,气势汹汹,沈潭星下意识后退,没几步就抵到桌上。
江闻庭挺着性器,脚踩过青年的上衣,缓缓靠近。
爸爸还在过来,青年退无可退,不小心滑了一脚,上身半躺在桌面,两条白花花的细腿无意识微张,隐隐可见红色的小穴。
江闻庭一把掐住青年的腿根,把他从桌子上往自己的肉棍上猛拽,青年大半个身体悬空,全凭抵在他逼口的大肉棒支撑着,才没掉下去。
“爸爸…啊啊…要掉下去了…”因为过度害怕,整个人高度紧张,青年的肉逼缩得不是一般紧,江闻庭刚就着骚逼的松软插进去一个头部,这一缩,把肉棒的进路直接堵住。
全裸的青年,身体的各个部位都失去遮挡,每个微小的痕迹都一览无余。乳头处、臀瓣上、腰腹间,到处都是男人留下的指痕。
江闻庭抬起青年的一条腿,搭在肩膀,对着穴就猛地挺臀深入,肉棒受了巨力,闯过穴关,成功进入了肉逼之中,竟比之前还要紧致,这不禁让江闻庭有一种白肏了的感觉。
“嗯啊…爸爸…套…”薄膜虽轻不可闻,但熟悉的人依旧会有感觉。
青年的身体稍稍放松,江闻庭便拽着他的腿,一下子深插进去,刚挺进,就被软肉裹住,可怜青年刚收拢的肉墙,又被大肉棒狠狠肏开:“啊…”
巨力的抽插使青年贴着桌面颤抖,好几份文件都被撞散,肉茎进进出出,总不停歇:“小母狗还会提要求?”
青年的腿折叠而起,露出最大程度的逼口,承受着巨大肉柱的进入,肉逼里是被肏开的半熟状态,每一次肉茎猛顶,都能深挖到最里的软肉,那又软又硬的部位极其贴近青年的尿道。
“啊啊…爸爸…”江闻庭肏得又深又狠,似乎在发泄着什么,几把套子因过快的动作已褪了小半,但陷在性爱里的两人并未发觉。
江闻庭大力猛插了不知多少下,直把青年插射,精液因过度射精早已变得稀薄稀少,几粒都溅到男人的衬衫上。
沈潭星吓了一跳,忙伸手要擦拭,一股大力袭来,托着臀瓣就把他举了起来,肉棒趁势狠狠插入,顶到青年肉逼深处的硬肉:“啊啊啊…”
没了桌子的支撑,青年的逼又习惯性紧缩,狠狠咬住了龟头,他则像个树袋熊一样,攀在男人身上。
江闻庭忍不住捏了下他的臀,大力插动:“小骚逼快把爸爸夹射了。”
青年下意识搂住男人的脖子,前胸贴在衬衫,却被领口的扣子一磨,疼得缩紧身体。
原本正在试探性插入的肉棒因这一夹,抖出一小股黏液,隔着套子都这么能夹,江闻庭手掌直接包住青年的两个肉臀,颠动着他的身体,上下插进,“嗯啊啊…爸爸…太快…”
他浑身上下除了沐浴露的清香,便是明显的酒气,江闻庭盯着青年红润的两唇,下身猛挺:“跟谁出去了?”
“嗯嗯啊…爸爸…”青年的身体上上下下,腰臀快扭出了残影,沉浸在连续不断的高潮,几乎快失了神智。
“喝酒了吗?”江闻庭稍微放慢了速度,与青年平视。
沈潭星连忙摇头,男人的目光极其富有侵略性,隐含着些许审视意味,青年怕他不信,连忙伸出自己的舌头给他看:“爸爸…我真的没喝…”
舌尖在空气中暴露了不到一秒,就被男人吸进了唇里,另一条舌灵活地缠上来,吻出啧啧水声。
确实没有酒味,只有淡淡的腥气,那来自于男人自己的那泡浓精。
说实话,换了任何一个人,江闻庭都不会咬住,可今天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就觉得青年的嘴唇实在红润,不被他啃咬多么可惜。
“爸爸…爸爸…”青年在热吻中忘了情,牢牢挂在男人身上,半吟低喘的声音咬在耳畔,“以后只肏我的骚逼好不好?”
江闻庭微愣,下一瞬,就把青年的唇舌卷进更激烈的深吻。
亲吻让青年的身体自然而然流露出湿液,江闻庭就着这股黏浊,把大肉棒狠狠顶入了青年的腰腹,撞开肉腔,在硬肉上疯狂猛顶:“啊啊啊…啊啊啊…”
不要…不要…有什么要出来了…不要…忍不住了…
沈潭星忍了又忍,自己的肉逼却不受控制,多次夹紧无用,终于在龟头顶端喷射出一股热流,正对着男人,将江闻庭的衬衫悉数浇湿。
“呃嗯嗯…爸爸…不要…停不下…呜嗯嗯啊…”沈潭星流出尿液时,那肉棒依旧在不停地进出,每次顶弄,使本来可以停止的尿又一次激流。
“胆子这么大?”江知庸从小都被他扔给保姆照顾,像这样被小辈冒犯,他还是第一次。
沈潭星吓得哆嗦,肉逼一缩一缩的,江闻庭本来没什么情绪,却被他着急忙慌的模样带动,不断抽插体内的肉柱,柱身每一次几乎都享受到了缩逼的吸咬:“爸爸的身上也敢尿?”
果然,这话一出,青年的后逼缩得更厉害了,江闻庭实在忍不住,开始疯狂挺胯插入,数次深顶,将精液射进了套子里。
肉棒从身体里退出,才发现那套子早就被肏进了青年的身体里,那泡粘稠的浓精稀稀拉拉,从殷红的肉逼唇口哗哗滴流,有不少都粘在两人紧紧贴合的部位。
结束一场疯狂的性爱,人从性欲中清醒过来,才意识到周围被两个人折腾得乱七八糟,原本崭新的衣服满是踩踏的脚印和浓白的精液。
江闻庭两手抱着青年,单臂把人平放在办公桌,掰开两条白剌刺的腿根,最长的一根手指弯进去挖,却把正痉挛的青年吓了一跳,忙摆手:“呃嗯…爸爸…不要…骚逼要肏坏了…”
俯下身,男人抓着青年柔若无骨的手掌,握在手心,在他眼睛上落下一个轻吻:“不肏了,歇会儿。”
确实不大好清理,好在江闻庭手指细长,只是搅了几下就从深深的逼穴里勾出了套子,随手扔进垃圾桶。
期间青年一直哼哼唧唧缩在他怀里,抱着男人就是不撒手,江闻庭低头,才发现他不知何时睡着了。
嗡嗡嗡,地上青年的裤后口袋里,手机震动。鬼使神差的,江闻庭捡起手机,在光亮的屏幕里看到了来电显示——林熙辰。
嘟——电话接通。
“喂,沈…”那是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通话时给人的感觉,该是与沈潭星极其熟悉。
“有事?”江闻庭的声音平稳,手指却依旧在青年股缝里扣弄,白浊的液体不断被勾连出来,滴答滴答,一部分粘在他的裤子,另一部分落到地面。
电话那头似乎被震了一下,手机喇叭对着沈潭星,因手指抽插,青年无意识漏出几声呻吟。
好一会儿,对面才问:“是…江叔叔…吗?”
江闻庭不答反道:“你是知庸的朋友,要是见到他,记得叫他回家。”
“…那沈潭星…”
光裸的青年蜷在男人怀中,以一个被掌控的姿势。
“他?”江闻庭按住青年的后脑,“和你有关系吗。”
秘书接到董事长重新打印文件的消息时,一脸懵逼,难道是刚刚他交上去的数据哪里有错误?
直走到办公室,江闻庭只是接过文件,什么都没说。
随手翻了翻,江闻庭掀到最后一页签了字,递回去时道:“找一身L码的男装,送过来。”
他这里有自己的备用衣服,却没有沈潭星的。
秘书早瞧见沙发上被盖得严严实实的人,却不知道是谁,但董事长让买衣服的决定还是让他惊讶,江董什么时候这么细心了?
“对了。”江闻庭掀开另一份文件,这是他刚从地上捡起来、被沈潭星蹭掉的,“给沈潭星找个位置,让他明天来公司上班。”
不老实的兔子,还是放在眼皮子底下更放心。
秘书一愣:“谁?”这名儿怎么又耳熟又陌生?陌生到压根不该出现在这里。
“沈潭星。”江闻庭撩了下眼皮,意味不言而喻,“我从前那个儿媳。”
现在,是他的母狗。
第11章 把公公亲硬后跑路(微微h)
【作家想说的话:】
啊~更完再说喽。
我真的超爱。
—–正文—–
第二天,沈潭星是从被窝里被薅起来的,那温暖骤然消逝,让睡梦中的人打了个激灵,睁开了惺忪的眼睛。
晨光中是一张冷硬的脸,寒眸古井无波,鼻尖如山峰一样峭,嘴唇很薄,听说这种人都格外薄情,身处高位的江闻庭一定更甚。
大概是少见的温柔给了他可以肆意妄为的错觉,沈潭星张臂搂住江闻庭的脖子,脸颊贴在公公的侧颈,轻轻喊了一声:“爸爸…”
原本很轻的一个拥抱,倏忽,便由江闻庭的手臂加固了:“嗯。”
沈潭星梦到有只狼在对着自己舔,惊醒之后才发现,那是长长的碎发。
他眨了眨眼,又闭上,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原本洁白的天花板,竟然变成了高楼。
哎?不对,他怎么在车上?
“醒了?”沈潭星猛然转头,司机推开车门,那柔光涌进狭窄的车厢,一只手掌包在青年的后脑,“下车。”
沈潭星就这样稀里糊涂再次来到了董事长办公室,跟在江闻庭屁股后头,瞧见整洁的办公桌椅,他竟然莫名有点心虚。
就在昨天,公公差点把他干死在这里。地上凌乱不堪,两个人的精液沾满空旷的房间。
哐,撞上一个坚实的后背,沈潭星揉着鼻尖抬头,感受到两道目光,利用自己水汪汪的眼睛,故作矫揉:“爸爸,疼。”
秘书吓得瞪大了眼,转头看向江闻庭。
江闻庭非但没生气,还象征性地摸了下他的头顶:“好好站着。”又极小声在他耳边说了句,“等秘书走了再坐。”
做?耳畔的热气稍离,沈潭星被吓懵了,还做?!
再转头时,秘书早已恢复正常神色,江闻庭坐到椅子上,落下吩咐:“你让沈潭星先跟着你…做一些…”
“爸爸!”沈潭星惊慌失措地打断,“我可以…不是…我还是不给高秘书添麻烦了,我去楼下的部门就行。”
秘书眼观鼻鼻观心,默不作声,很快,听见自己的上司皱着眉问:“想去哪?”
沈潭星正色:“我是组织的一块砖,哪里需要往哪搬!”
江闻庭神色莫名看了他一眼,转头问秘书:“最近有什么项目,让他去跟着学。”
秘书大脑飞速运转:“那个宣发部的宣传片正在筹建中,刚好可以让潭星练练手。”
高秘书一本正经喊他潭星,沈潭星着实起了把鸡皮疙瘩,不过还是顺势道:“我可以的,爸爸!”
他声音清脆而柔嫩,既有着少年的朝气,也含着若有若无的娇态。
江闻庭好像格外吃这套。
男人在沈潭星的眼神哀求中答应了:“先做着,晚上过来。”
跟着秘书往外走,沈潭星只是两步就回过头,在男人脸上飞快地亲了一下:“爸爸,我中午就来找你。”
那柔软一触即分,以至于江闻庭的余光都是青年逃窜的背影。
“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新来的沈潭星,他会协助你们处理接下来的工作。”高秘书意思性地介绍了一句,给沈潭星指了个座位。
宣发部的人起先并没什么反应,直到这位董事长的执行秘书开始为这个名不见经传的青年亲自收拾桌面,一个个才探头来看。
这…不会就是传说中的关系户吧?
沈潭星毫不客气地指挥高秘书做这做那,末了,冲他甜甜一笑:“谢谢高秘书。”
高秘书表面微笑,心里一阵恶寒,以前怎么没发现这小孩这么会装呢?
“有事记得找我。”高秘书眯着眼睛,态度和蔼,转身对着宣发部其他人,立刻就换了一副面孔,“你们给安排点工作,让他练练手。”
高秘书走后,其他人你看我,我看你,都没有擅动,但偏有直心眼没眼色的,小姑娘抱着文件就走过去了:“我这里有几张图片,能麻烦你P一下吗?”
沈潭星慵懒地撩了下眼皮,修长的手指按在开机键上,屏幕亮起的一瞬间,他才淡淡的开口:“传过来。”
从前的沈潭星,是个无利不起早的人,现在也是。因为他活着所需要的一切费用,都要靠自己从使唤中挣,从牙缝里省。
他生活的每一个缝隙都被赚钱填满,就这样,还是无法逃脱原生家庭的阴影。
直到他遇见桀骜的江知庸。
那是他第一次见识权势的威力,只需要一个眼神,一句话,什么都迎刃而解。
啪,沈潭星按下一笔,将最后一道褶皱铺平,至此,六张图片全部P完。
他做过的兼职海了去,这对他来说不过是毛毛细雨。
早上那么早被薅起来,沈潭星打了个哈欠,趴在工位的桌子上开始明目张胆地摸鱼睡觉。
哐当。沈潭星打了个激灵,从睡梦中惊醒,那是一场惊起冷汗的噩梦,江知庸竟然要把他赶出去,让白月光住进来。
旁边一堆人叽里咕噜争吵不停,沈潭星抄了个抱枕就扔过去,随后才反应过来,那好像是他从江闻庭办公室顺的。
所有人转头看他,沈潭星像个炮仗一样,在所有人的视奸下发火了:“不知道安静?”
他有样学样的时候,还真有几分江闻庭的威武。
但很快有同样脾气暴的要冲过来对峙,却被阻拦住,那男人看起来像个老好人:“真不好意思啊,吵到你了,我们资金实在是紧凑,他俩要的东西都缺一不可,这一不小心就吵起来了。”
“你跟他解释什么?!他一个…!”男人捂住他的嘴,把人往后拖。
沈潭星眨了眨眼睛,站起身来走向他们,他弯腰去捡那个抱枕,老好人却提前一步捞起,恭恭敬敬双手奉上,对他笑得谄媚。
这个人很像从前照顾过他的饭馆老板。
嗯…哪里像呢。
“缺多少?”脑子还没捋清楚,话已经脱口而出。
老好人先震惊,然后是惊喜,继而是推辞:“这这这…这会不会…”
沈潭星懒得废话,从俩吵架的青年手里抽出文件,转身就走。
“他这是什么态度?!关系户了不起吗?!”
不知谁说了一句,队伍里渐渐怨愤而起。
“这有什么可嫉妒的?人家有关系,那是人家的本事。”
“哇,他发过来的文件P得好好,你们快过来看看!”先前那个一根筋的小姑娘突然喊,引过一批人去,她滔滔不绝地开始称赞,“这色调、这滤镜、这氛围…”
不知谁说了一句:“咦,这图片的风格看起来眼熟,有点像我认识的一个人。”
小姑娘问:“谁啊?”
“哎呀,你不认识,是一个小众生活博主,叫星星。”
纷乱时,有人飞跑进来:“我去,你们知道我看见什么了吗?”
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他,那个新来的,叫什么星的,他直接坐的董事长专用电梯!”
秘书办公室和董事长办公室隔着一段距离,基本上正对着电梯,沈潭星不想被看到都不行。
咚咚,沈潭星敲了敲门:“高秘书,我爸爸在吗?”
高秘书还没从他的横冲直撞里回过神:“江董在,但他现在很…”
人一溜烟儿没了。
“……忙……”
“……”
到了董事长办公室,沈潭星甚至连门都不敲,推门探头,正与一双锐利的眼睛对视。
江闻庭只看他一眼,便继续讲电话,看起来对他的冒犯行为并无任何责备,于是沈潭星胆子变得空前大。
他轻手轻脚走进来,听见江闻庭断断续续回了几句法文,是亲昵的口语,感觉像是熟人。
沈潭星并未打断通话,只打了几个字给江闻庭:爸爸,我来啦。
文字倒映在男人眼里,不过沈潭星看不见,他只知道江闻庭并无反应。
不知哪里生出一股子气,青年一屁股坐到男人大腿上,还因惯性差点晃倒,还是男人一把搂住。
沈潭星狡猾地笑起来,顺势扑进男人怀里,很轻很轻叫了一声:“爸爸。”
对面的人实在啰嗦,话反复讲了许多遍,沈潭星都听烦了,也不想再等什么时机,便打字给江闻庭:爸爸,宣发部好缺资金,能不能…
男人挑了下眉,沈潭星便知道他看见了,可嘴里说出的依旧是法文。
无视他?
江闻庭昨日半天都在肏他,其余时间忙着规整各个项目,没空闲刮胡子,今天下巴上便冒出几撮尖短的轻茬。
沈潭星一口咬住,在嘴里嗦了嗦,舌苔差点被扎穿,于是他只好转战男人薄软的双唇。
伸出舌尖,轻舔。
像是否能够逾矩的某种试探。
江闻庭眼眸微垂,落在青年粉嫩的唇瓣,目光里沾染黏稠的欲念。
终于有了些许动容的神态,沈潭星双唇压在男人唇瓣,像猫儿似的,把周遭一点点舔遍。
江闻庭大部分的心思都在通话上,只因为青年而短暂失神,人如何会对一只宠物过多上心呢?
只是几句问候,却不愿意多看他一眼,沈潭星张口包住男人脱口而出的话,撬开唇齿,把那几句无足轻重的音调吞进肚子里。
青年的吻甚是青涩,只知道到处翻找男人的舌,深处去,再往深处去,却忽然被一条火热紧紧抱住,交缠舔舐。
呼吸被掠夺走,那舌头比他的要长,拥有着多于他十年的经验,轻易就让青年丢盔卸甲。
亲吻的水声在房间里游荡,有什么滚硬的物体抵在后穴,在深吻的间隙反复蹭动,如果不是双唇被吸住,他肯定早就叫出了声。
“这是我目前了解到的情况,你觉得如何呢?江。”电话那头询问。
没听到回应,语气里添了不确定和疑惑:“江?”
那只大手强硬地掰开青年,后脑仰着,星眸里水光潋滟,双颊泛着因窒息憋出的红,两张唇如灌了水一样饱满圆润。
每个部位都在渴望。
“江,你在听吗?”电话那头继续问。
江闻庭喘了口气,伸手从靠椅挂着的外套里掏出钱包,快速打开,抽出一张卡,塞进青年手里:“你把那个街道的情况再简单罗列一下,然后告诉我调查结果。”
青年正趴在男人怀里喘息,手里突然被塞了张卡,搂着他的那只手臂在桌上的文件空白处,拿笔打了个勾。
是批准的意思。
看,对有些人来说,你不可企及的大事,连别人一通电话的重要程度都比不上。
沈潭星立马收起卡,在男人嘴上亲了一下,拖着本来还在发软的腿,蹦蹦跳跳地跑了。
江闻庭的怀抱里只剩下一缕离去的风。
还有因青年离开而无处遮挡的、挺立的性器。
第12章 在储物间被猥亵湿了(微h)
高秘书看着眼前的黑色卡片和笑眯眯的青年,头一次觉得这么无语。
“怎么样?高秘书,这张卡的限额是多少?”
高秘书抿了抿唇:“五百万。”
“那先划五百万给宣发部。”沈潭星在高秘书挂完账后,飞快收回了卡。
高秘书抿着唇勾选。
文件正在打印,沈潭星忽然问:“哎,高秘书,你一年的工资有五百万吗?”
“………”
吃完午饭,沈潭星回到工位,办公室里所有人的目光都转了过来。
他把请款文件往老好人面前一扔,就坐回去了,抓起靠枕抱在怀里。
一堆人挤在小桌子前,看见那五百万的巨额资金,眼睛都直了。
这这这…这谁家的关系户啊这么豪,哦,原来是自己家的。
沈潭星窝在工位睡觉,这下一个人也没敢苛责,这种关系户就算让他天天睡觉,睡死他也没关系啊!
趴了一会儿,被硌醒了,立刻有人亲切的询问:“星星,你渴不渴,饿不饿?”
“是不是睡的不舒服?来,我的吊床给你睡!”
“星星啊,刚给你倒的热水,快喝一口。”
一时间,所有人都围在他身边,几乎水泄不通。
忽然间,冷淡的青年露出笑意,那是一个恶劣而又漠然的笑容,他指向一个女青年:“你,去给我泡茶。”
指着一个男青年:“你,去给我买张床放这里。”
办公室里十几个人,被他指派了个遍。
从前的沈潭星,最喜欢的两件事是赚钱和花钱,现在的沈潭星,最喜欢的是炫耀和被追捧。
交代完,沈潭星坐在原位,仰头等着人发飙,诉说对他的不满,可等来的却是更多人的嘘寒问暖。
“我们买张1.2米乘2米的?不不,不行,太小了,我们把这边的桌子都搬开,空出来的地方都给星星放东西!”
“您要喝什么茶,有的我立刻去泡,没有的我马上去买!保准您满意。”
“你还有什么要求吗?我们通通满足!”
沈潭星被这唾沫横飞的架势吓住了,咦,怎么跟他想的不一样?
睡了一下午,再也没人找沈潭星做事,而且今天的办公室格外安静。
一觉睡到自然醒,沈潭星睁开眼,正好看见一个小姑娘在工位上翻找什么。
从头看到尾,小姑娘找不到,快急哭了,沈潭星这才伸了个懒腰,慢悠悠地开口:“你是新来的?”
小姑娘怯生生的点点头,看了他几眼,张口道歉:“对…对不起,我打扰到你了吗?”
怎么看起来像个随时缩起来打算逃跑的胆小兔子似的,难道江闻庭眼中的自己也是这样嘛?
沈潭星笑出声。
青年生得唇红齿白,眼眸如星辰一般,是一张既不过分柔弱却能让人生出保护欲的脸,不笑时生人勿近,笑起来时,便破开几分温暖。
小姑娘的眼神不免带上几分惊艳,沈潭星已站起身,懒洋洋问她:“找什么。”
“啊?”
青年的笑渐渐收了,在她眼前打了个响指:“问你找什么,我去。”
储物间里有股淡淡的纸味,他先前被江知庸使唤来过几次,大概知道具体方位,回忆着文件名,他在书架上翻找。
顶边的位置找了半天也没有,抽手时不慎带起一片,文件夹被蹭落在地,如雪花般纷乱撒开。
沈潭星弯腰去捡,因为太急太快,卫衣被风撑开,露出洁白的腰臀。
快速捡起几张,还有一点竟然飞进了书架底下,他只好双腿跪在地上,压平前身,拿手去捞。
文件掉得太深,他一点点压低前胸,并不知道自己的屁股被裤子勒出两瓣清晰的形状。
手指扣下,摸到文件了,刚要抽出。
陌生的体温突然紧贴,一只大手拦住他要高抬的腰,硬而挺的异物抵在后臀的臀缝,沈潭星一惊:“谁…”
只来得及吐出一个音,就被手心捂住不得发声,他下意识要挣扎,扭腰时却蹭到一个硬物。
熟悉的人一摸就知道是个巨大的凶器,那东西好像在做插进来前的准备,就压在青年的缝间不动弹,把敏感的穴唇蹭得发热。
是谁…嗯嗯…不要…别蹭了…
青年不断地往前靠,却被死死箍住,不要说离开,那两条腿被压着,压根就动弹不得,只能由着那异物越靠越深,往他臀肉里挤弄。
忽的,一只手松开,青年臀前微挺的性器被隔着裤子握住:“啊啊…”
那只手饶有经验地开始撸动:“嗯嗯…不要…啊啊…快,太快…”
青年挣扎的身体在渐盛的快感下慢慢变软,瘫成一团软肉。
大手来回的速度很快,像掌握某种诀窍,轻易就濡湿了裤头。
捂住嘴巴的手离开,青年如解放般喘息一声,还没来得及放松,突然感觉后臀一空,“啊…”
裤子被粗暴褪下,沈潭星回头要看,却再次被手掌按住,这次并没有被捂住嘴:“不要…你这是强奸,是违法,我要喊人来抓你!”
然而他的反抗却只换来那硬物抵上臀中央,一只手抓着青年的肉臀,揉成皱巴巴一团,又往两边扯开,露出那窄窄的逼口。
花穴的瓣膜有几条粉红的脉络,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感受到手指在逼口停留,青年更急,甚至带上了哭腔:“不要…不要插进来…”
手指挤进了一个头部,撑开狭窄的穴:“嗯嗯啊…不要…”
青年的呻吟情不自禁泄露出来,却又被他刻意压着,感觉手指没有再深入,青年刚要松口气,却有什么滚烫而跳动的软体探进肉逼:“啊啊…不要…”
是一条火舌。
那舌头专攻青年逼肉里柔软的方位,跳起来舔动,粗小的颗粒在肉壁里到处摩擦,连带起数不清的湿液:“嗯嗯…不要…不要…”
嘴上说着不要,腰却扭得快速,每一次都迫使舌头探得更深。
舌头扫过的地方都被带出一股黏液。
青年似乎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手里的文件被捏变了形。
“呜呜…嗯嗯…出去…快出去…啊啊…”
说着拒绝的话,可身体的反应却越来越大,以至于拒绝都成了情欲的邀请。
“嗯嗯…不要…放开…”
那大掌力量充足,抱住高挺的臀不放,青年反复挣扎不出,一开始的严词拒绝,都变成了求饶。
“求求你…不要…嗯嗯…”舌头又探进来了,嗯啊…好热…啊啊…好快…
青年的前端挺起来,略有湿意,舌头动得太快,好像不知疲惫。
舌头对准一个硬点轻舔,青年无意识抖动了一下,于是舌头开始包住那里,加速狠动,粗粝反复袭击,青年无法控制身体的反应,挺着腰射出了精。
精液喷在散落的文件上,散发出淡淡的腥味。
青年被放开,无力般趴到地上,裤子被脱到膝盖,肉臀上都是掐痕。
他在情欲之后的余韵里放着狠话:“我…我一定会叫人…”
胳膊穿过腰身,青年腾空而起,他吓得叫出声,还没来得及有任何反应,就被压到了旁边的沙发上。
以一个方便强奸者后入的姿势。
沈潭星慌了,他趴在沙发边上乱动,脸蛋蹭在沙发垫上,哭求:“不要…你还要干什么…求求你…放过我吧…”
裤子不知何时已掉到脚跟,却一股力量扯着往下拉,青年的反抗无果,只能眼睁睁感受着下体失去裤子的遮挡。
裤子被扔远了,手掌掰开青年的两条腿,把腿根压平在沙发上,稳稳露出那残留着湿液的红润,里头的嫩肉若隐若现。
似乎在渴求另一个身体的进入。
手指把被舌头舔软的逼掰开,顺利进入了一根,异物插入的感觉格外明显,只是手指就这样拥挤,青年哭喊着求饶:“不要…不要…求求你…别插…”
第二根手指进入,肉逼已经显得有些撑大。
第三根手指进了一个头,再无法深入,青年的声音愈发可怜:“求求你…放过我…”
大手调整了姿势,把青年的脑袋往下压,哭腔里有了被沙发堵住的阻塞:“呜呜呜…”
两臀挺得更高了,手指一下子用力挤进,在肉逼里开始抽动,“呜啊啊…嗯啊啊…不要…”
青年的求饶开始变调,成了他自己都无法控制的呻吟。
手指抽插让青年身体抖动,大手抓起他被埋住的脑袋:“嗯啊啊…不要…”
清晰的呻吟声在房间响彻,青年在听到的一瞬间,就开始咬住唇瓣,变成了颤动的呜呜声。
陌生的手指去扒动青年的下巴,迫使他张开嘴。
这手指不仅要强奸他的小逼,连他的嘴巴都不放过。
青年再一次后庭高潮了,沙发也沾上他的精液。
然而那人竟然还不放过他,裤链嗤的一声,放出什么庞然大物,一下子就弹到他的臀瓣,发出啪的击打。
好重…好大…真的进去,逼会被插烂吧…
“不要…不要…求求你…求求你…”
青年似乎是真的被吓到了,拖着光裸的下体和被手指肏松的肉逼就往沙发深处爬去,没两步,就被发烫的手掌掐着腿根拽回来,大肉棒的头部压在逼口,对准了松软热乎的花穴。
第13章 被强奸肏逼/精液吃进穴了(h)
【作家想说的话:】
星星V:我有一个问题,怎么样勾引男人?
【抓住它的胃?】
【简单,他喜欢什么你就给他什么。】
[作者赞过]
【强调他对于你来说的唯一性,例:你是我兄弟第一个带来给我们看的人。】
[作者赞过]
【带她去吃去玩去旅游,送她礼物。】
[作者骂过]
—–正文—–
这男人的力气不是一般的大,沈潭星只能感受着那巨大的硬物挤进自己狭窄的肉逼,刚咬进一个龟头,他就扭着腰喊疼:“太大了…啊啊…不要…进不去…求求你…”
大肉棒已经蓄势待发,捧着他两瓣肉臀不让人逃离,掰着逼硬生生往里捅。
“嗯嗯…不要…嗯啊…”由于物体太大,青年甚至发出了难以忍受的呻吟,扭着臀乱动,“要撑坏了…呜呜…”
说着求饶的话,小骚逼却紧紧咬住那巨大,往外抽都抽不出去。
狭小的逼口吃进超乎预期的庞大,肉逼都被插成了大肉棍的形状,然而那肉棒还不满意,非要往骚逼深处去。
肉棒抽插时,两个睾丸在腿间拍打,每拍一次,那臀瓣就要缩紧,夹得青年不断听到男人的粗喘。
肉棒太大,不断在逼里搅动,将肉腔一点点撑开,青年的腰臀被架在沙发扶手上,高高挺着,无法逃离,只能承受巨物的进入。
“不要…呜嗯嗯…求求你…要坏了…”
青年没有歇了逃跑的心思,身体不断地往前拱,腰臀后托再前伸,偶尔和大肉棒的冲刺撞在一起,狠狠顶在逼肉里,几乎被肏穿。
但青年愣是在快感间保留着神智,像蜗牛似的,往前爬动。
才拱了没几下,就被男人发现,两个发烫的手掌包住臀腿,使着猛力把人往后拉拽。
哐地,撞在挺硬的大肉棒上,一下子穿过肉壁,直捅到深处:“啊…”
细腰前被顶出龟头的痕迹,一瞬间抽离,又即刻插进,肉棒以一个迅猛的速度在肉腔里抽插。
“啊啊…嗯啊…不要…太快…啊啊啊…”
青年还是屈服在了大肉棒的淫威之下,被插得只会求饶了。
精液一股脑喷溅在沙发上,痉挛让青年夹紧双腿,也紧紧咬住了男人插进他身体里的肉柱。
青年在高潮里听见身后的粗喘,却没心思做出任何动作,只能任由大几把狠狠把他的肉逼肏熟肏松,然后瘫倒在沙发。
那硬棒还留在他肉逼里,被嫩肉紧紧吸着,青年使了吃奶的劲儿,想让大几把松开。刚微弱地挣扎两下,两只胳膊忽然被拉住,往后拽去。
半个身体悬空,青年无意识又缩紧了逼,却把大几把夹得更用力,以至于他还没适应这姿势,就被肉棒狠狠插进来。
“啊啊…太大…太深…呜嗯嗯…”
男人开动马达般的火力,开始烹煮火热的美食,青年的肉逼被大肉棒反复翻炒,紧密的相连,甚至能感受到肉棍硬邦邦的弧度。
青年的胳膊如两条细绳,被挂在男人身上,软趴趴被肏没了力气,只能跟随着剧烈的律动不断挺腰,承受着大肉棒在体内的开拓。
“嗯嗯…不要…要肏死了…啊啊啊…”
他越是这样,男人的挺入愈加粗暴,几乎整根都没入了肉逼里。
大开大合的抽插不够,还深顶在逼穴里,猛烈地浅入,每块嫩肉都被大肉棒翻了个遍。
青年断断续续地哭求,并未换来男人的怜惜,大几把猛烈抽插,只把他的身体当成容纳肉棒的容器。
轻微的挣扎,只让男人的动作更加粗暴,全部的身体都掌控在男人的肉棒之上,手掌之下,双臀握紧,像把着把手,从性器里浇灌出一泡浓精,喷溅在青年的肚子里。
精液又浓又烈,沈潭星被烫得缩紧身子,大几把抽离的瞬息,才有白浊从后穴口渗漏。
青年趴在沙发,只一股被蹂躏过后的疲态,白浊的液体源源不断涌出,一半自逼口流下,一半滴在沙发垫上。
肉逼被男人肏得疲软,腰臀也遍布抓痕,可青年却执拗地想要离开,他蜷起膝盖,缓慢的蠕动,精液随着他的离去而滴落一地。
爬着爬着,一条滚烫的臂膀穿过腰腹,将他拦腰抱起,青年吓得连忙求饶:“不要…不要…求求你…放过我…”
大掌按在他吃饱一腹浓精的肚子上,精液从后穴淹流而出,青年在耳边听到熟悉的声音:“昨天还没喂饱吗,怎么小骚逼还是这么紧,快把爸爸夹断了。”
出乎意料的是,青年猛转过头,泪眼汪汪地捧向男人的脸,似惊似喜地喊了一声:“爸爸。”
江闻庭的目光有一瞬间的呆滞。
青年已经黏黏糊糊地缠上来,搂住他的脖子哭泣:“爸爸…你吓死我了…呜呜…”
倒不见刚刚求饶的凄惨模样。
满心满眼都是真切的依赖,真切到连江闻庭这个精明的商人都觉得恍惚,忍不住摸着青年的脑袋安慰:“别哭了。”
“爸爸…呃呜呜…”青年抱着男人的脖子不撒手,整个人也吊在他身上,全然不顾空荡荡的下体。
从前的江闻庭,拥抱他或许还有顾忌,但是现在,他已经完全占有了他。
“胆子这么小。”男人伸出一只手掌,捧住他的臀瓣,使力捏了捏。
“唔嗯…”青年嘤咛一声,手臂把男人抱得更紧,“爸爸…呜呜…以后不许吓我了…小骚逼只给爸爸肏,不给别人…”
他真的很知道如何取悦男人。
不过三分的虚情,竟然能让他演出十分真心来,江闻庭掐住他的后颈:“这么爱我,真的假的?”
沈潭星趴在男人的肩膀,手指搅动着打皱的衬衫,面无表情地说谎:“爸爸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也是最后一个。”
脑袋被掐得远离,迫使青年仰头,刚哭过的眼睛微微发红,脸颊残留着淡淡的泪痕,那寒眸在青年嘴唇停留:“你这鬼话,到底跟多少人说过?”
“当然是…”
沈潭星抱着男人说悄悄话:“只跟爸爸说过。”
当然是数不胜数、见鬼说鬼话喽。
青年眨着眼睛,感受着男人的气息一点点靠近,最后在唇间停留:“怎么证明?”
为了保持平衡,青年早已抱住男人的脖颈,两人成了一个跨坐、一个张腿的姿势。
沈潭星就贴在他唇边说话:“爸爸,你想要我怎么证明?”
两唇若即若离,沈潭星明明看到男人眼中的欲望,却偏偏后倚,松开两臂后,扶在沙发背上。
将自己胯下的两条腿一点一点抬起,分开两端,露出若隐若现、还在吐着淫水的逼穴:“爸爸,小骚逼都吃进几把里这么多奶了,还不能证明吗?”
确实像浓稠的牛奶一样,而且这奶液还格外新鲜,是直接从逼里往外流。
青年还空出一只手来,当着男人的面挤逼,浓稠流动地更快:“嗯嗯…爸爸…都是爸爸浇进来的…差点把逼烫坏了…”
沈潭星半倚在沙发,皱巴巴的上衣看起来褴褛破烂,时不时会遮盖住赤裸的春光,可他自己抬起腰臀,几乎将花穴的美丽悉数展现,那渗出的蜜汁也有男人辛勤耕耘的一番功劳。
眼睁睁看着男人垂落的性器在腰间挺起,青年似乎才知晓厉害,忙收起腿,却被大掌抓住,手心滚烫,裹在被掐红的腿根。
江闻庭一把将青年的的腿猛拽过来,沈潭星摔倒在沙发,无奈看着自己的花穴有了新的归宿。
“爸爸…爸爸…不要…吃不下了…”
还没插进去,青年就开始求饶,江闻庭差点被他气笑,大掌掰开他收紧的双腿,大肉棒对准刚被肏熟的骚逼:“勾引的起劲,到了实干就怂了?”
手掌压住大腿,迫使逼口露出全貌,红润润一片,果然是熟透的模样。
两只手抬着腿,逼肉收缩,深处的嫩肉都在邀请龟头的深入,江闻庭不客气地把龟头挤进去,明明刚肏松,却迅速弹回,再次进入,依旧紧致无比。男人情不自禁一个猛挺,把青年顶趴在沙发上。
肉团软趴趴的,有根硬棍直插而入,进出清晰可见。
“小逼怎么这么能吃。”大肉棒的主人吞吃着花穴里的嫩肉,无法抑制的深插在臀上发出清脆的击打。
异物连续不断的插入让青年后穴发痒,那肉棒渐深,擦过逼里的软肉,青年的求饶不慎变了腔调:“嗯嗯啊…爸爸…太大了…真的吃不下…”
原本要流出的白液被肉棒推回深处,随着肉茎的深插,浓白再次滚回小腹,肚子又变得鼓鼓囊囊。
“好撑…爸爸…呜啊…真的吃不下了…嗯啊…爸爸…”
江闻庭也注意到青年的肚子鼓起,大掌撩起上衣,摸向细腰,用力一按,精液被摁向后逼,猛地撞在龟头上。
经过肉逼加热的精液重新变得滚烫,淫水和精液一同在青年逼穴里泛滥,不断被男人肏出一股水。
“爸爸…啊啊…不要…嗯啊…”
男人猛力抽插,淫水带出又被挤进去,两个人相连的逼口涌出源源不断的浓液,整个肉逼湿软无比。
“不是想喝爸爸的奶吗?”男人端着粗长的性器,在肉逼里挺动,“得把你喂饱才行。”
“啊啊啊…不要…太快…吃不下…不要吃了…呜呜啊…”青年难耐地扭着腰,感受到大肉棒捅穿后逼,进入他松软的直肠。
男人的大几把那么粗那么长,却进入到男性狭窄的后穴开拓,青年无力挣扎,只能由着那粗长活生生挤入,在肉逼里肏弄。
速度迅猛而激烈,肉棒无数次撞进逼肉里,短暂离开后,又疯了一样捅进来。
“啊啊啊…爸爸…骚逼被肏坏了…啊啊啊…”
又一股浓精喷溅而出,直直地烫在花心,青年不受控制地痉挛,却撑开小口,吃下了所有的腥液。
小腹胀大,像怀孕了一样。
第14章 吸奶/被公公抹满蛋糕品尝(h)
【作家想说的话:】
星星V:你们知道砸车的感觉有多爽吗?
[消息发布于凌晨两点]
【博主,你大半夜不睡觉,又搁这编…】
星星V:[图片][图片][图片]
【卧槽!】
【卧槽!】
【卧槽!】
—–正文—–
“哎,这是在干什么?”宣发部的员工看着路过的搬运工人,不解地询问。
“听说是江董刚刚去储藏室,发现沙发有破损,就打电话叫人换了新的。”
“啧啧,真是财大气粗啊。”
有个怯生生的姑娘凑过来,找了一遍没找见人,便问道:“你们有看到新来的沈潭星吗?”
“啊啊…爸爸…”青年抖动着身躯,射出稀薄的精。
江闻庭简单整理好裤子,转头看向青年刚被肆虐过后湿淋淋的穴口。他照例把青年的后穴掰过来,将自己的手指插进去清理刚射进去的黏液,可那浓稠的精液好像挖不尽似的,总是从后穴流出,逼口大张,似乎合不上了。
男人另一只手去揉青年圆鼓鼓的肚子,把精液往外按压:“吃了这么多进去,换了女人,早怀孕了。”
沈潭星一愣。
好久,他才闷闷的说:“爸爸…我不是女人,我只会生病,不会怀孕。”
大掌抚上臀瓣,江闻庭好笑般问:“怎么,想给我生孩子?”
“净想些不切实际的。”手指勾出一片白液,淫水不断流出,“小骚逼已经这么会勾男人,要是怀了孕,那还了得。”
沈潭星睡了一觉。也不知道是不是射了太多精的缘故,今天里他大半时间都在昏睡,清醒的时候也是被男人肏得昏头昏脑。
迷迷糊糊睁开眼,醒来才发现眼前的场景,从办公室换成了餐厅,霓虹灯光如梦幻泡影,在脸上不断交织。
“怎么了,不下车?”男人搂着青年单薄的肩膀,在耳边问他,“今天有空,带你补补身体。”
传闻中豪华的星空顶,沈潭星从来是道听途说,根本没机会亲身经历,江闻庭比他想象中还有钱。
又或者说,竟然肯把钱花在他身上。
青年的眸中满是惊艳,星眸里流光倒转,美得溢彩,他笑着转过头:“爸爸,这好像是真的星星,好漂亮。”
迎来眼睛上一个轻吻:“你说什么?”
沈潭星愣愣的,长长的睫毛眨动:“我…我说…”
暴露在空气中的双唇被火热的另一瓣唇舌卷入嘴里,吸咬厮磨。
沈潭星捂着被亲肿的嘴巴,坐到了座位上。侍应生走过来递菜单,江闻庭张口说了几个他听都没听过的,随后,那寒眸便转向了他:“嘴疼?”
他下意识点头,随后又摇头:“不不…不疼。”
“那就不能吃辣了。”男人把菜单递给他,“看看有没有喜欢的。”
沈潭星惊讶得瞪大了眼,这里还有他选择的余地?
菜单上英法德意文都有,就是没有中文,沈潭星看中一个小蛋糕,一看标签七千多,这是金子做的吗?
沈潭星把侍应生叫过来,点了三份。
倒是江闻庭面露讶色:“外语很好。”他还以为自己这儿媳就是个花瓶。
沈潭星正忙着拍照,顺手发了日常。
星星V:[照片]天呐,这么贵的蛋糕到底是谁在吃啊?哦~原来是我。
“我以前做过简单的翻译工作,”沈潭星解释了一句,便去吃蛋糕,“好像是那时候练的,记不清了。”
对他来说,苦难只是人生的过客。
咬了一口,甜糯在口腔融化。
见青年吃得香,江闻庭好似也有了胃口:“这么好吃?”
沈潭星点点头,竟然直接舀了一勺递过去:“爸爸要尝尝吗?”
江闻庭是出了名的厌甜,熟悉他的人都知道,可惜他和沈潭星,不过是交换过精液和唇舌的陌生人。
男人看着青年真诚的献媚,冷眸微垂:“够不着,你过来点。”
沈潭星便离开座位,走到男人身边,刚靠近,就被一只手拽过去,稳稳坐在了男人的大腿上,而勺子被青年一扣,竟然钻进了衣领里,他甚至能感觉到那奶油在锁骨流动,很快就要滑过乳头。
青年转过身,忿忿不平:“爸爸,你是不是不想吃,所以故意碰掉的?”
这理直气壮的模样,把江闻庭看愣了。
“都掉了,还怎么吃嘛。”青年小声抱怨。
以男人的视角,隐隐能看到奶油流淌过的痕迹,眼看着要黏在乳头。
沈潭星正因黏糊糊的奶油而苦恼,衣摆却被一撩,凉风吹过赤裸的腰,骤然遇冷,樱桃似的小乳尖尖挺立,接住了流动的奶油。
沉重的粘腻,挂在乳头,拉着往下坠,没等沈潭星用手拨掉,湿润的舌头一卷一舔,将他挺起的小乳含住。
“嗯嗯啊…爸爸…”
舌头像弹簧似的,不知疲倦,可惜男人的乳头太小,吸起来总会嘬起一片周围的软肉,最顶端、最敏感的红乳顶入口腔,在舌苔的拨弄下沿入身体。
“嗯啊…痒…爸爸…”
青年不受控制地向后蠕动,却被男人的手紧紧抱着,无法动弹,有只手腾出来,一把掐住青年微挺的性器:“只是痒吗?”
沈潭星仰着头,能看到玻璃窗外走动的人影,不明白江闻庭为什么这么变态,他可不想被人围观,于是极力抗拒,白嫩的手去推那颗埋在自己胸膛的脑袋:“爸爸…不要…”
男人抓住他一条腿,从自己腿上翻过,让青年成为跨坐的姿势,托着他的臀往自己身上贴,上衣快被他揉成一团,拉上去盖住了青年的脸,两个乳头一个被咬得红肿,一个正待采摘。
“不是你邀请我吃的吗。”男人张嘴含住另一个乳,激起青年一阵颤栗:“嗯嗯…爸爸…不要…”
隔着衣服,青年的声音闷闷的,有些失真。
那舌头极其灵活,只是用粗粝的颗粒舔舐还不够,还像吸奶一样总是很用力的嘬弄,青年被他啃得又疼又痒:“嗯嗯…爸爸…没有奶水…不要…别吸了…”
奶油早被舌头卷了进去,有股子黏糊糊的甜腻,本是厌烦的口感,却让那硬粒小乳的跳动遮盖了,手掌在青年的腰上掐着:“这里没有奶水,哪里能吸出来?”
青年正在苦思冥想之时,裤带被一把拽开,露出下午新换的内裤,内裤里包着的一块,是因被含乳挺起来的性器。
阴茎与冰凉的空气接触,青年打了个激灵,忙伸手去挡住:“不要…嗯啊…爸爸…”
两只手被男人一把扣住,压到了餐桌上,而那薄薄一层内衣,也被男人一只手扒开,小小的性器弹出来,还是刚清洗过的,又干净又美丽。
只露出阴茎好像差了点什么,男人顺手撸掉了他的裤子,双腿洁白而柔软,从腰臀到腿根,都还残留着抓痕。
“呜呜嗯…不要…爸爸…”
手指剜了一口奶油,抹到了青年的龟头上,又用手往下撸了撸,敏感的青年扭着臀,已经漏出呻吟。
“让爸爸尝尝你的奶。”
男人的大嘴一张,便几乎含住青年的大半个性器,啊啊…好热…那口腔一点点推进,直接包到了根部,舌头在龟头舔动。
“啊啊啊…爸爸…嗯啊…”只是扫了几十下,青年不受控制地淫叫起来。
这催使男人一举把两个小小的睾丸也包进嘴里,加快了舔舐的速度,舌苔不仅裹遍阴棒的每一条脉络,龟头也承受着猛烈的袭击。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要射了…要出奶了…”
混着奶油,江闻庭尝到几滴精液。
高潮过后的沈潭星,一下子失力跌进男人怀里,低低的喘息。
他连呼吸都这么轻。男人掰过他的脑袋,青年的脸颊泛着闷热的潮红,眼眸水光盈盈,双唇是充血的红。
不得不承认,这副模样总是能勾引到男人。
“你自己产的奶,要不要尝尝?”江闻庭盯着他红艳的唇,问。
青年刚扭过脸,表示拒绝,却又被掰回去,滚烫的舌头带着股奶油的腥甜,破开他的唇齿,在舌苔上交缠起来。
既然不许拒绝,那干嘛还要问他?
男人的舌头有着高超的技巧,只是唇舌相交,青年的身体却越来越软,沉陷在火热的情欲中,他不自觉与男人贴得越来越近,直到腰间抵上一个硬物。
他还没反应过来那是什么,深吻将他的灵魂抽离,隐隐约约听到什么裤链声,再次被裹住唇齿时,突然感觉到后臀被掰开,硬烫的巨物硬生生就往里塞。
“呜呜呜…”青年想挣扎,脑袋被死死按住,舌头狠狠肏着他的嘴巴,那后穴的口子也被龟头一点点顶开,由男人握着腰,一下子捅了进去。
“啊啊…啊…”两条腿不听使唤一样,自从肉棒挺入,就好像没了力气,只能任由那东西在身体里开拓。
闯过肉逼里的每一寸,直接跨进腰腹之间,跨坐的姿势几乎让大肉棒整根都挺进,根部紧紧吸着他的逼口。
男人自进穴以后,就在他身体里挺胯,每一下都让龟头入得更深,几乎插到了低,正在愈合期的肉逼还没休息,就进入了新一轮的运作,承受着大几把凶猛的深插。
青年被男人的胯顶高,又因惯性而下落,直直坐进那庞大的性器上,囫囵就将逼肉捅开,不知深浅地插向更深处。
越来越凶猛,啵的一声,男人终于放过青年的唇,还没等呼吸新鲜空气,下体被肏干的快感疯狂涌来,青年一时没忍住,淫叫泄满整个房间:“嗯啊啊…啊啊…太快…啊啊…”
玻璃窗外人影晃过,青年只扫了一眼,就紧张地别过脸,却没意识到自己的肉臀紧紧吸住大几把,而男人一把掐住青年的腰,将他平放在餐桌上,肉棒一捅到底。
“啊啊…爸爸…啊啊…不要…要肏坏了…”
男人分开青年的腿,让它们环在自己的腰上,臀更方便用力,几乎是一挺一个准,直达深处,将湿润的甬道撑开。
“爸爸吃了你的奶,你也得尝一尝爸爸的。”
青年因承受迅猛的插入,几乎不成字句,光裸的下体四条腿交缠在一起,而花穴前后,早已被一根巨大的肉棒填满,每次进出,都看得极其分明。
餐桌微微晃动,但质量极好的没有其他声音,于是这个透明的玻璃包间里,一时装满了青年的淫叫。
又有人影走过,青年紧张地吊起一颗心,然而整个人突然腾空,男人托着他的臀,肉棒撑着穴,走向门口。
悬空的紧张,和被人发现的恐惧,两重观感交织,身体里的大几把又因行走一颠一颠地插进身体里深捅,骚逼夹着大几把,不受控制地射了出来。
“啊啊啊…坏了…不要…爸爸…”
后背抵在玻璃上,男人瞧见青年高潮的神色,肉逼紧紧吸着他的巨棒。江闻庭粗喘一声,举着性器猛顶进去。
凶猛的插入,玻璃门都被顶得晃动,沈潭星清晰看到行人的容颜,生怕他们一个转头,发现自己裸露的身体,和下体里那不断进出的性器。
“怎么这么紧…”男人疯了一样肏干,专攻柔软的嫩肉,大掌将青年的臀紧紧抓在手心,“像白肏了一样…”
将肉臀一拽,肉棒狠狠撞进去,顶在嫩得出水的花心:“啊啊啊…爸爸…要肏坏了…啊啊…”
男人能感受到有湿液漫过,挺得更加起劲儿:“这么会出水的小骚逼,肯定肏不坏,天生就会吃男人的几把。”
玻璃窗湿滑,青年偶尔会因惯性滑落,恰巧那肉棒狠狠插进,两方用力,直直肏开了更深处的嫩肉,一下子就将大龟头裹住吸吞。
“太紧了…小骚逼怎么这么紧…”
男人猛力抽插,青年已经持续痉挛,还不放过,更是抓着青年的腰臀,疯狂吞吐自己的肉棒,凶猛的不知多少下以后,才将奶液射给了青年。
青年正处于高潮,滚烫的精液灌进来,把花心烫得哆嗦,张开内腔,又吃了个饱腹。
将吃饱的青年抱在腿上,男人轻轻亲了一下他的肚皮:“吃了这么多进去,我该当爸爸了吧。”
青年无力的转了下眼珠,好像魇住一样,把他的玩笑话当了真,握住男人的手掌,放在自己肚皮上:“他有在动吗?”
沈潭星生了张娃娃脸,眉梢常年郁结,但是抬起那张脸,又是明媚的艳色。
像个孩子一样,连自己还照顾不好。江闻庭吻了下那湿漉漉的眼睛:“都从你屁股里流出来了。”
“那…那是不是…不能怀上爸爸的孩子了?”
江闻庭愣了愣,摸着他的脑袋,也不知是哄情人的鬼话,还是未能过心的承诺:“下次爸爸给你喂更多,以后肯定能怀上。”
沈潭星匆匆换好衣服出来,打眼一瞧,在包厢里没找见江闻庭。
星空顶包厢里早已空无一物,连地板都擦干净了,沈潭星顶着红脸转身离开。
做完以后江闻庭才告诉他,玻璃是单面的,别人根本看不到里面。
他气呼呼地跑进换衣间换衣服,再出来时就找不见人了。
不过也是,江闻庭有什么理由等他?
沈潭星走到楼下找车,车倒是还在,但是黑洞洞的,一看司机就不在,车门是锁的。
于是他只好站在原地等着。
晚风吹过,沈潭星感到一阵冷意,有行人飞快的跑过去,把他撞了个趔趄。
旁边有辆轿车,沈潭星不小心趴了上去,刚要直起身,骂骂咧咧的男声从面前传来。
“你把我车刮坏了,得赔!”
他都没过来,怎么知道自己的车被刮了?
沈潭星皱眉:“你怎么证明是我做的?”
“就你在我车旁边,不是你还能是谁?!”说着,那满身酒气的男人伸手就要去抓他。
沈潭星厌恶地往后一躲,撞进一个胸膛,他不安地回头看,男人的面容掩在阴影,却张臂将他搂在怀里,是一个维护的姿态,贴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句:“又乱跑。”
他这才知道,江闻庭并未离开。
江闻庭侧着脸,离沈潭星远远的,将最后一口烟吐掉,将烟把扔到地上捻灭,才不急不忙抬头:“车哪坏了?”
醉酒男人看他似乎是个能做主的,气焰嚣张地指给他看,车身上确实有一道长长的划痕:“你们得赔给我!”
“爸爸…”沈潭星欲待解释,却被男人搂得更紧,手掌还在背上轻拍了拍,“没事,别怕。”
这还是他第一次不曾被迁怒,被怪罪,沈潭星想。
醉酒男人似乎注意到这两人的不寻常:“哎哟…你们两个大男人怎么搂搂抱抱的,不会是…”
江闻庭扫了他一眼,冷冽的目光似乎吓到了男人,醉酒男人讪讪一笑,没再吭声。
“待着别动。”江闻庭按了车钥匙,打开了自动后备箱,随便翻找了一下,再走回来时,手里拿了把扳手。
醉酒男人看见这架势,吓了一跳,还以为这俩人好欺负,怎么是个硬茬:“你你你…你要干嘛!?!”
“不是要讹人么?”江闻庭似笑非笑,对着男人说了一句,“让你讹。”
江闻庭顺手把扳手递给沈潭星,沉甸甸地压在手心,随后,青年听见江闻庭漫不经心的声音:“砸吧。”
“啊?”沈潭星瞪大了眼。
“给你出气。”江闻庭揉了揉他的头发,“放心,一辆吉普而已,我赔得起。”
第15章 车上被肏到漏尿(h)
【作家想说的话:】
星星V:我被家暴了。
【卧槽,博主赶紧报警!】
【你再爱钱,也没有命重要!】
星星V:他肏了我一顿,然后送了我一栋别墅。
【……】
【……】
【无语/无语/无语/】
星星V:[图片]看见没?
星星V:唉,好像没照好,我再发一张。[图片][图片]
[您发布的内容涉嫌违规]
星星V:??
星星V:谁他妈把我举报了?!
—–正文—–
“您的咖啡好了。”
沈潭星和一个女生同时起身,伸手接向了那杯咖啡。
因起来得太着急,那女生还蹭掉了桌上的文件,似乎是她正在看的几张,落到了地上。
沈潭星接过咖啡,本来没想管,但有一张正好盖在他脚背上,他顺手捡起来,递了过去。
女生抬头,刚要感谢,见到他脸的一瞬间变成了惊喜,手一下子抓住沈潭星的腕子:“学长。”
沈潭星皱着眉,把她的手拨开:“你哪位?”
同是东周大学的学生,女生比他矮一届,说是在各个辩论赛、游戏比赛、游戏直播都见过他。
沈潭星心里一嗤,他那是为了赚钱好不好,他以前可是穷得叮当响。
“学长,我到处打听你的消息,他们都说不知道。”女生焦急又认真的解释,“可是学长你这么出名,他们怎么可能不知道?肯定是故意不想告诉我!”
用脚趾头也能想出来,那些人肯定对他极尽诋毁,什么叫不想告诉,这小丫头真是会捡好听的说。
“你问的谁?”沈潭星的语气听起来没有丝毫好奇。
小姑娘被他问得一懵,下意识说了个名字:“许磊。”
哦,江知庸的朋友之一。
“他没告诉你我去干什么了。”
小姑娘脸色怪异,犹豫着摇了摇头:“没有。”
沈潭星忽然一笑:“他说我去卖身了。”
小姑娘难以置信地看向他。
青年长身玉立,逆着微光,向上指:“我到了,你呢?”
是宣发部的门口,她惊讶的说:“我也在这里工作,是个小组长,学长你呢?”
“哦。”沈潭星无谓地耸肩,“我是新来的。”
一连几天,沈潭星除了摸鱼,多了一项新工作,那就是收到黎文文的爱心便当。
打开便当的一瞬间,沈潭星突然想起她是谁了,那个见他胃疼,就一天到晚追着给他送饭的小姑娘。
如果不是因为爱慕虚荣,说不定他真就被这风雨无阻的一日三餐拿下了,沈潭星想。
下了班,沈潭星站在门口等,小姑娘出来后,见到他的一瞬间满脸惊喜,红着脸喊他:“学长。”
“出了学校,谁还分这个。”沈潭星没什么表情,拿出手机,“多少钱,我扫给你。”
黎文文的笑容一僵:“什么?”
“便当钱。”
小丫头被他气跑了。
沈潭星站在原地发呆,没一会儿,一辆车停在跟前,车窗摇下来,是江闻庭冷峻的脸:“上车。”
他随即换上讨好的笑,钻进车里:“你今天怎么有空接我啊,爸爸。”
男人沉默不语,好像没听见,沈潭星自讨了个没趣。
突然刹车,沈潭星没坐稳,往旁边跌去,却被一只手搂住:“爸爸…”
“刚刚那个人。”男人顿了顿,“你喜欢她?”
沈潭星一脸茫然:“啊?”
虽然装的娴熟,但沈潭星必须承认,他有一瞬间的慌乱。
男人一把掐住他的下巴,将人压在车窗上:“我说错了?”
这人怎么阴晴不定、反复无常的?
沈潭星努着嘴:“不是啊爸爸,我每天都想着怎么让您开心,哪有空理别人啊。”
车启动时摇晃起来,眼看那后脑就要磕到车窗上,一只手掌垫在中间,把人拉了过来:“我怎么没发现?”
手从衣摆伸进去,搂住细腰:“不如你现在就试试。”
“那我做什么您才会开心点呢?”
青年真诚的发问,然而换来的却是脑袋又被压在车窗上,眼睛正对着窗外的行人,不远处的红绿灯下,被他气走的小丫头在哭着等车。
裤带被一只手抽开,长裤缓缓掉落,露出圆鼓鼓的肉臀。
“你对女人还会有感觉吗?”
女孩坐上车离开了,沈潭星看着扬长而去的车尾气,摇了摇头:“没有。”
“我对女人没有感觉。”
一只温柔的大手放在臀缝之间,迫使青年两腿分开:“自慰给我看。”
青年转过头,刚要说还有司机在,眼前突然出现落下巨大的隔板。
“这东西隔音不错。”男人在他背后轻声说。
沈潭星低着头,去摸自己垂着的性器,屁股上啪地受了一巴掌:“用后面。”
“只用前面不是射不了么。”冷淡的声音,说着无情的语言。
青年因疼痛而前倾,臀瓣鼓起来,露出红润润的逼口。
“还不动手?”男人的手臂越过他,放在了摇窗的把手,“如果你不能取悦我,说不定我会把你这幅样子扒开,给所有人看。”
“不要…爸爸…”沈潭星着急忙慌地伸手去摸穴,“骚逼只给爸爸看…只给爸爸肏…”
好几次,青年的手指才捅进小穴,肉逼里没被滋润过,显得有些干涩,手指挤进去,钝钝的疼。
“进不去?”男人一直注视着青年的进度。
感受到热烈的目光,沈潭星无意识夹紧了后逼,手指头更加插不进去了,到底…到底…公公是怎么把那么大的东西放进去的…
手掌覆上来,压在腿根,没等青年反应便一个用力,两腿分叉,逼口一张,将手指吸了进去:“嗯啊…”
“小骚逼怎么这么会吸?”男人的视线在他自慰的后逼处停留,“肏了多少次,还是这么紧。”
冷漠的男人说是荤话来,每次都让他面红耳赤,他缓慢地抽动着身体里的手指,在男人的意淫中,幻想着大鸡巴的进入:“嗯嗯啊…爸爸…”
手指太细太短了,逐渐不再能满足青年,他自己插进了第二根手指,在穴里抽动起来:“爸爸…爸爸…嗯嗯啊…”
有星星点点的黏液从后穴漏出,可那感觉仍不上不下,不够…不够…好想要更大的东西填满骚逼…
第三根手指的头部挤进了穴,却无法更深入,吃不下了…
青年一边用手指奸淫自己,边扭动着身体:“嗯啊…爸爸…想要…”
一只胳膊伸过来,将正在自慰的后臀抱在自己的大腿上:“说清楚,想要什么?”
男人的声音明显有些不稳,但已少了许多怒意。
沈潭星掰着自己的后逼,那里被他不知轻重地揉得通红,正散发着欲求不满的淫旎气味:“想要爸爸…”
“想要爸爸的什么?”男人搂着青年的细腰,在自己硬挺起来的性器上蹭了蹭。
“嗯嗯啊…”不过轻蹭,少年竟然激起一阵颤栗:“想要爸爸的大鸡巴…插进我的骚逼…爸爸…”
沈潭星听见男人的嗤笑,高高在上,不沾尘土,说出的话却把耳朵奸淫。
“果然像你说的,”男人套弄着肉棒,将立起的龟头压在青年的股缝中间,那里的花穴正是红嫩的欲色,“对女人硬不起来。”
双臂被扣在前椅上,两腿跨坐,肉棒就这样从逼口挤进来,一下子就将空虚的肉穴填满:“嗯嗯啊…爸爸…吃进爸爸的大肉棒了…”
青年情不自禁地扭着腰,想把肉棒吞得更深,男人低头看着性器的吞吐,放开了青年的手臂:“你自己动。”
没了力量支撑,青年一下子坐进肉棒里,男人没忍住一个挺胯,肉柱一下子顶入:“啊啊啊…爸爸…好深…”
不知挺到那里,青年的后穴又痒又酥,只想再体会一下…再体会更多的酥麻…扭着臀往性器上顶,撞一下便忍不住叫起来:“爸爸…啊啊…爸爸…”
起先男人还算得趣儿,跟着青年的动作一下比一下顶得更深。
可很快他就不满起来,这儿媳只顾自己快活,肉腔包住他的大肉棒,虽然火热又柔软,可实在过于缓慢。
于是男人在青年再一次扭过腰来时,挺着腰狠狠一顶,闯过肉关,撞进了青年的嫩肉深处。
“啊啊…爸爸…撞坏了…”
男人扶着青年的腰,加快速度凶猛顶入:“撞坏还能养,把我憋坏了,该怎么办。”
“啊啊啊…爸爸…不要…太快了…啊啊…逼要撞烂了…”
听着他这浪叫,男人把全部肉茎都插进他的逼里,拽着纤腰狠顶。
“叫这么浪,”男人发了疯似的,将大鸡巴狠狠没入,“吃男人的鸡巴,让你这么爽?”
“啊啊啊…爸爸…爸爸的鸡巴太大…骚逼要坏了…”
嫩逼里有根巨大的肉棍进进出出,狭小的甬道都被捅穿了。
后车座里男人一坐一顶,把大肉棒生猛地插进另一个身体,那肉穴紧致绵软,吸得大鸡巴顶个不停。
青年的后穴因疯狂吞吐、猛烈插入,早已变得红肿不堪,可肉棒的主人依旧不停地插进来,并且不时变换着方向。
一会儿捅进肉腹,一会儿又捅穿了尿道。
藏在深处的前列腺只是被大龟头蹭了一下,就不受控制地抖动起来。
“这里一碰就这么爽?”
于是大肉棒专攻此处,狠狠肏进去,吸在肉点上,将储存的液体一下子顶了出去。
“啊啊…不要…嗯嗯啊…要尿了爸爸…不要…骚逼顶坏了…”
男人掰开他的腿,挂在自己胳膊上,滚烫的性器依然狠狠顶入,发疯似的撞在肉逼里。
青年裸露的阴囊里涌出一大股热液,浇在隔板上。
“啊啊啊…不要…停不下来了…”
快感使青年的逼缩个不停,男人粗喘着,把性器顶进他的身体。
“又不是没尿过。”男人在极致的柔软里狠狠肏进嫩肉,把一大泡精液都灌进了青年的身体。
“吃了爸爸的奶,就好好尿。”
性器咬在青年的逼肉里,迫使他被烫得缩穴,又一次高潮。
只靠后穴、只能被男人的肉棒插,才能射出来,就这样的他,拿什么去肏女人?
“看见了吗?”男人把最后一丝精液都捅进青年的小腹,“你只能吃男人的鸡巴。”
第16章 惩戒/被压在玻璃窗上后入(h)
【作家想说的话:】
星星V:跟你们说个炸裂的,我有个朋友,他被他女朋友甩了,但是却因为一场意外遇到了他女朋友的现男友…
【这有什么?谁还没几个前男友前女友?】
星星V:听我说完,然后这个现男友看上我朋友了,要追他。
【??你说啥?我没听懂,再说一遍?!!】
【握草,后续呢,有没有后续?】
星星V:后续在番外里写。
—–正文—–
沈潭星起床时天光大亮,他坐在床上发了会儿呆,才意识到自己好像要迟到了。
慢吞吞穿衣下床,跑到院子里,才发现不仅江闻庭不在,司机也不在。
于是他只好从车库提了辆车,自己开车去上班。
沈潭星车技不错,毕竟之前干过一段时间代驾。缺钱的时候,他几乎什么都做。
奈何总有眼睛长在头顶上的,居然对着他的车屁股就撞了过来,那一下直直撞在他心肝儿上,这辆车…好像挺贵的…
实在气不过,沈潭星下车就要找对方理论。谁知那车主也下来了,一双大长腿夺目争辉,标准的倒三角身材,说是黄金比例也不为过,再看那张脸,横眉入鬓,几乎称得上人间极品。
极品走过来,对他道歉:“不好意思,我把你车撞了,多少钱,我赔给你。”
沈潭星一愣,嗯…这个人…怎么越看越觉得眼熟?
他朝极品摆了下手:“你先等会儿。”
点开聊天框,找到林煕辰。
【小狗:在吗?】
林煕辰回得倒是快:【有屁快放。】
【小狗:你前女友给你发过的照片,发给我瞅瞅。】
林煕辰:【早清了。】
【小狗:快点。】
好一会儿,才传来消息声:【[图片]】
果然是他。
林煕辰:【看上他了?】
林煕辰:【最近不是圣宠正眷,找小白脸皇上同意?江闻庭洁癖挺重的。】
【小狗:你有毛病啊?】
【小狗:[图片]】
【小狗:我车撞了。】
林煕辰:【哪】
花花公子开着骚包红跑车横到他面前时,沈潭星还有些不可置信。
林煕辰坐在车上,朝他招手:“这次又是被谁讹上了?”
“你来干嘛?”沈潭星看着男人朝他走来。
林煕辰假笑一声:“来给你撑腰呗。”
扭头看了眼一旁高大的男人:“这谁…”话没说完,卡壳了,“操。”
沈潭星下意识去看极品的脸色,却发现男人平静的眸中闪过一抹惊艳,就在林煕辰出现的那一刻。
等等,惊艳?
“铃铃铃,铃铃铃…”打卡时间快到了。
沈潭星把车钥匙往林煕辰怀里一塞:“你帮我解决,我有事,先走了。”
青年跑得太快,林煕辰只捕捉到他离去的背影。
“让我解决?”他喃喃自语,扭头看了眼男人高大的影子,甩着手里的车钥匙:“走啊,上局子里唠唠。”
紧赶慢赶,也没能赶上打卡。
算了,反正又不给他发工资,沈潭星破罐子破摔,转身要走。
一转头,发现不知何时背后站了一堆人。
宣发部的几个人还在使劲给他使眼色,而青年在接受到江闻庭目光洗礼的一瞬间,脑子就卡壳了。
这时候他才理解,为什么手机震个不停。
不苟言笑的江董事长望着耷拉着脑袋的新员工,把人抓了个现行:“这是打算刚来就早退?”
沈潭星把头摇成了拨浪鼓。
“来我办公室。”
因为着急,风早将青年的发丝吹乱,这让本来看起来乖巧的青年平添几许凌乱美。
男人坐在靠椅上,敲了敲桌子:“去哪鬼混了。”
沈潭星瞪大了眼:“爸爸…我没…”
“没什么?”男人朝他勾勾手指,青年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走了过去。
粗茧在脸蛋上刮了一下,男人把指腹上的泥灰举给他看:“这是什么。”
沈潭星抹了把脸,几滴汗液被他搅成了花猫脸。
男人勾了勾唇,指向办公室里新安的浴室:“去洗澡。”
沈潭星快速地冲洗了一遍,但是翻了半天也没找见自己的衣服,江闻庭上次明明给自己安了个衣橱来着。
架子上只挂着一件大号衬衫,似乎是江闻庭随手扔的。
没办法,沈潭星犹豫了一下,还是没穿自己黏满汗液的那身,而是穿着男人的衬衫出门了。
“爸爸…”青年揪着衣摆,“你给我买的衣服放哪了…我没找见…”
男人正在看文件,只是随意抬了下头,笔端的签字忽然歪了几寸:“现在说说,你干什么去了。”
不说还好,青年竟然吓得哆嗦了一下,两张小唇翁张:“嗯…嗯…我…”
江闻庭皱起眉,朝他勾手:“你过来。”
青年似乎藏着一眼就能被人看穿的秘密,不敢违抗男人的命令,缩着脖子走了过去,被男人一把拽到了腿上。
大号衬衫松松垮垮,青年还漏了两颗扣子,行走时白莹的肌肤若隐若现。
猛被男人拉过来,衬衫的下摆被风吹起,凉意偷袭裸露的双腿。
青年吓了一跳,两个臀瓣刚被风撩动,就坠进一团硬肉:“嗯啊…”
手指将衬衫勾起,露出青年微挺的性器,被男人一把掐住:“小骚逼又痒了,内裤都不穿。”
“嗯嗯…爸爸…”青年在男人手里扭腰乱动,大掌的茧只是稍稍撸动,就将那根揉得捏出了水。
“不是…呜呜…没有衣服…嗯啊…爸爸…没找见…嗯嗯嗯…”
刚清洗过的性器,水汽被风吹干了,甚至有些冰凉,可只在男人手里被包了一会儿,就逐渐滚烫起来。
性器在手心里被蹭大了,但男人的手掌更大更热,掌纹中的厚茧挤进阴茎里的每条经络,龟头来回蹭过自己的软肉。
“嗯嗯嗯啊…爸爸…不要…太快…啊啊啊…”
几滴精液喷溅出来,性器在男人手心变得疲软了些,依旧存有许多残精。
“真的射不出来啊。”男人自语一句,已经掀开衬衫,熟练的将手指挤进逼口,划过稀薄的淫水。
修长的手指在肉逼里挤压,厚茧直勾到深处:“嗯嗯…爸爸…不要…”
都是一样的手指,为什么公公的一插进去,他就痒的不行…
两根手指压在软肉里插动,没几下,就挖出几股黏液,前方的性器重新挺立,甚至龟头隐隐有要喷射的架势。
“真是天生的骚逼。”男人加快抽动的速度,“非要吃男人的鸡巴才行。”
“啊啊啊…爸爸…太快…啊啊啊…”
撸了半天射不出,这回手指插动的速度还不如先前,竟然濡湿一片。
青年身体痉挛,后穴湿漉漉的,将手指夹得极紧。
“还不松口。”男人又把第三根手指头部往里挤,依旧只能进去一小半,“是想要爸爸继续插吗。”
青年吓得一哆嗦,扭着臀解释:“不是…爸爸…手指太粗了…把逼都堵住了…”
男人一只手掌掰着臀,啵地从他身体里抽出手指,两手扒开穴,将他往后拽,正抵在不知何时挺起来的硬粒上。
“坐进来。”
巨大的龟头顶在穴口,一下子就填满了,青年舔着唇,不由得回忆起被贯穿的快感,可他依旧没忘记自己的职责:“嗯啊…爸爸…要上班…”
大手捏住两捧臀,抓着就往性器上撞,生硬地挤进一个头部:“你就这样去上班?”
“啊啊…好大…爸爸…吃不下了…”
青年无可支撑,后背对着男人,那大肉棒就从后臀里狠狠顶进来,一下子插进刚洗过的嫩肉里,柱深粗长坚硬,比手指不知道大了多少倍,每一下都生猛地撞进柔软的逼肉。
“爸爸啊啊…好快…太快了…小逼要撞坏了…”
“每次都说撞坏。”男人掐着他的腰,狠狠往里顶,根部一下子插到底,和软肉紧紧相吸,“还是这么能吃。”
“手指是不是已经不能满足小骚逼了?”巨根咬着青年的臀缝,在紧致的肉穴里进出,“吃不吃爸爸的精?”
肉棒太凶了,大龟头横扫肉腔,把青年撞得七荤八素,他摇着头:“爸爸…不要…要上班…吃不下…”
每次吃精,都要清理好久。
不知哪句话惹了男人的兴趣,他突然拦腰把青年抱起,举着肉棍转身走动几步,随后便把青年压到了巨大的落地窗上。
窗明几净,楼下都是来来往往的行人。
男人边在后穴里挺动性器,伸手在前胸解开了衬衫的扣子:“想不想让别人都看见你的骚样?”
沈潭星瞪大了眼,用力摇头,可整个人都被身后滚烫的身体压得不能动弹。
大肉棒插在后臀里,不断进出,把青年顶向透明的玻璃窗。
扣子开了,巨力将青年顶趴在窗前,露出的两颗小红点,几乎快被玻璃压平。
他现在的样子一定淫荡不堪,窗户上都是大肉棒在他身体里进出的倒影。
影子突然重合,有个女员工忽然转身,沈潭星吓得屏住呼吸,下意识夹紧双腿,却听见身后一声粗喘。
“被看到了。”巨棒粗暴地顶进来,凶猛地将肉逼穿透,青年被顶得翘起臀,整个前胸都撞在玻璃窗上,砰的一声。
原本要离开的女员工再一次扭过头,疑惑地寻找声音来源。
青年捂着嘴,不敢发出一丝声音,可后逼里的大肉棒变得前所未有地凶猛,把肉臀压翘,扒着他的逼穴,将巨根疯狂挺入。
有一瞬间的对视,青年的恐慌空前高涨,夹着肉逼里的巨棒,喷出了黏液,染在干净的玻璃窗上。
“太会夹了。”男人粗喘着,勒紧青年的腰,往性器上猛撞,“要把爸爸夹断了。”
痉挛的肉逼紧紧吸着巨根,在猛烈地深插后,吃下了一泡浓郁的精液。
“吃完了还吸着鸡巴不放。”男人想抽出来,却发现青年的穴夹得死紧。
“爸爸…看到了…嗯嗯啊…不要…”已经被肏得无与伦比。
男人扭过青年的身体,抬起他一条腿压在窗前,能清晰看到肉柱的深入:“是不是还想接着被人看?”
沈潭星红着眼睛摇头:“不要…不要看…”
青年的眼睛一向明亮而美丽,沾着水气后,又喷溅上一层若有若无的色欲。
江闻庭俯下身,亲了一下那双眼睛,星眸一眨一合,存蓄的水花化成一滴清泪,顺着脸颊流下。
“你可真像是天生来克我的。”
青年不解地抬头,唇瓣却被裹进火热的唇舌里,交缠不分。
身下疲软的肉棒不知何时竟然再次硬立,重新将肉洞堵住,那泡精液向上流进了青年的小腹。
“嗯嗯啊…爸爸…不要…浇坏了…小逼浇坏了…”
肉棍朝上深插,竟比刚刚还要凶猛。
青年白皙的大腿被折起,贴在窗前,后穴裸露在透明的玻璃上,肉棒裹着黏液进出,清晰而分明。
“太快了…不要…啊啊啊…爸爸…啊啊啊…”
“不要?”大鸡巴用力捅穿小逼,将嫩肉吸在龟头,来回顶插,“不要还把爸爸吸这么紧。”
肉棍又粗又长,深顶时总翻着小腹里的精液一起搅动,除了啪啪啪的臀瓣拍打,还有啧啧进出的水声。
“嗯嗯啊…爸爸…太深了…啊啊啊…”
精液喷射进肉腹,后穴里的精液一股一股外流,熟透的穴肉翻得红润,小口张着,合不拢了。
男人要掰过穴给他挖精,还没进去,就看到浓液自己滑出。
青年察觉到热烈的目光,心下不安:“爸爸,我错了。”
“哪错了?”衬衫皱巴巴的,沾满精液的腥气,满室都盛装旖旎,在浓精遍布的房间里,又转化为两人肉体交织的淫靡。
“我迟到了。”
还以为他要说什么,江闻庭其实并没放在心上,不过是找个借口逗逗他:“嗯,为什么迟到?”
只是随口一问,插进后逼里的手指竟然一下子被吸住。
紧张的时候他就喜欢这样,实在是缺肏。
“嗯…爸爸…我…”青年扭捏起来,流水的后穴湿哒哒的,正插着一根手指,内里的软肉迫使手指无法拔出。
大掌抓住两瓣肉臀,裹住一掐:“小骚逼又欠肏了。”
青年哆嗦了下,嗫嚅一会儿,才惊惧交加着说出那个藏起的秘密:“爸爸…我…我把车给撞了。”
似乎觉得不足以概括事情的严重性,沈潭星加了个补充条件:“就是…就是很贵的那辆…”
本以为又会受男人一巴掌,毕竟这变态有事没事就喜欢吓他,谁知道那温热的掌心落向的是脑袋,江闻庭在他杂乱的发尾轻抚了抚:“下次车祸,你可以弃车逃跑。”
大掌从后脑向前移动,越过鬓发捧住脸颊,以至于掌心里,江闻庭感受到青年眼睛的眨动:“毕竟车多的是,但沈潭星…”
手指流连在沈潭星微红的耳垂。
“只有一个。”
第17章 砸的就是你!(剧情章)
【作家想说的话:】
星星V:晚安,好梦。
【完了,博主终于疯了。】
【星星,朕emo啦,曾经是心心念念,随随便便深深浅浅,爱上了不语不言,不计前嫌不知疲倦…】
【怎么啦星星宝贝,送你一个红包,别不开心啦。[红包]】
[您已被对方拉黑]
星星V:?
【终于骗到博主,爽了。】
—–正文—–
沈潭星兜着一屁股的精液,回到自己的工位。
刚进门,一屋子的人都朝他投来关切的目光。
“星星,没事吧,江董没把你怎么样吧?”
“不对啊,江董好像不怎么管这种小事儿吧,怎么就把你叫上去了?”
“是不是今天正撞枪口上了?”
踩着纷纷议论,沈潭星走向座位。
一旁的老好人突然站起身:“你腿怎么了,怎么走路一瘸一拐的?”
他能说他是被江闻庭肏的?
沈潭星躲开对方想要搀扶的手:“没事,不小心扭了一下。”
动作幅度稍大了些,新换的内裤勒着后臀,磕出红润的印子,一股淫水涌出,濡湿了裤头,坏了,他好像真被公公肏得合不拢逼了。
夹着穴走到座位,坐进靠枕里,那穴口大张的感觉才小了点。
总能感受到一道热烈的视线,时而垂下,时而注视。
沈潭星抿了抿唇,突然开口:“去聚餐吗?”
其他人齐刷刷转头看他。
青年的眸子姿彩明亮,很像盛着星光,他朝上一指:“公司请。”
欢呼声中,一个女声突兀地说:“我…我有事…可不可以不去…”
沈潭星的目光扫过来,在人群中看准了她:“黎…文文。”
念她名字的时候犹豫了一下,听起来很不熟练:“不能请假。”
踏进高级餐厅的一瞬间,宣发部的人都惊呆了。
我草,这也太豪了吧!
老好人都结巴了:“这这这…我我我…公司真给报销吗?”
侍应生在前面引路,沈潭星直接进了包厢,把菜单递给他们:“你们点还是我点?”
大概是这次聚餐太刺激,每个人都晕晕乎乎点了道菜,轮到黎文文时,她点了一打酒。
大餐上齐以后,每个人都举着筷子大快朵颐,只有黎文文神色郁结,菜没吃几口,一直给自己灌酒。
旁边的女同事看不下去,劝了她两句,劝不动。
好几个人都在言语间追捧沈潭星,沈潭星也倒了杯酒,回敬回去,笑得意义不明:“其实越贵的东西才越坑。明明都是一样的食材,他却能卖出天价。”
老好人嘿嘿笑着:“公司也肉疼。”
似乎不在一个频道上,沈潭星也不在意:“普通的食材走进了高档餐厅,摇身一变,成了人们趋之若鹜的高端菜肴。”
老好人往他碗里夹菜:“这个好吃,你尝尝。”
“归根到底,有什么不同呢。”
沈潭星端起酒杯,刚喝了一口,就被老好人一把搂过肩膀:“没想到你这么平易近人。”
?
你语文是不是没学好。
“那叫好相处。”
沈潭星去掰他的手,老好人似乎醉了,重复着同样的话:“都一样,都一样。”
酒过三巡,有女同事壮着胆子问道:“星星,你那P图技术是跟谁学的,真的好厉害,我们几个仿了半天也P不出来。”
沈潭星挑了下眉:“挺简单的,你把色调…”
椅子嗤的一声,一个女孩站起来:“我去一下洗手间。”
黎文文洗了把脸,眼睛看起来还是很红肿。她抹了抹眼睛,往外走去。
可惜醉酒的后劲似乎才上来,没走两步,她就晃着身子要摔倒,正好摔到一只横过来的胳膊上。
黎文文扒着那只手臂,爬起来道谢,看见人脸的一瞬间却突然卡壳了。
“学长,你怎么来了?”
看她站稳,沈潭星立即收回手:“有件事情需要跟你说清楚。”
黎文文一直盯着他那只手,见它垂下去,藏在身后,忽然笑出声:“学长,我一直很好奇,你是不是有洁癖啊,怎么谁碰你,你都要躲?”
沈潭星愣了一下,好一会儿,才正面回答了这个问题:“因为我小时候被猥亵过,所以很讨厌别人摸我。”
女孩抬起头,水红的眼睛望着他,似乎想说些什么,却终究没有说。
“我确实是卖身的。”其实他并不爱哭,只是装惯了,“这一点他们没说错…”
“沈潭星!”女孩打断了青年对自己的诋毁,眼泪再也止不住地流下来,“我听不了你这么说自己。”
星眸里含着水光,像打上一圈红晕,沈潭星也第一次这么认真地回看她:“我从小就发现自己不一样,他们摸我,脱我的衣服,我除了疑惑,除了害怕,竟然感觉到了愉悦。”
沈潭星似乎醉了,他把自己的内心剥开,赤裸相待:“后来我知道那是什么以后,我觉得恶心。可怎么办,我的眼里就是装不下女人,我只能看到男人的胸、男人的肌肉、男人的性器,我不是一个正常的人…”
“沈潭星!”女孩哭着看他:“这不是你的错。”
“后来…”沈潭星苦笑一声,轻声说,“我还会用这具身体去取悦男人…”
女孩早已泣不成声。
“你现在知道,你喜欢的到底是怎么样一个人了吗?”
隔着泪雾,女孩抬起头与他对视:“你知道我今天为什么跟来?其实我来不来,怎么会是你说了算,这里又不是学校,我们都已经毕业了…”
沈潭星第一次耐着心问:“为什么?”
女孩笑起来:“因为三年前,就在军训的时候,你也是这样叫了我的名字,和我说,黎文文…不能请假。”顿了顿,她继续说,“你还和三年前一样,记不清我的名字。”
说实话,如果不是因为那份风雨无阻送了两年的便当,他压根不会记得黎文文这个人。
“我没…”
“学长。”黎文文似乎知道他想说什么,“喜欢是一个人的事情,我喜欢你,是我的事情。”
“我是一个利益至上的人…”
“我知道。”女孩脸上的泪痕逐渐干了,“学长,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我听见你的选择了。”
她擦干眼里的水光:“任何选择都没有错,只是在前行的每一步,都请你好好爱自己。”
沈潭星想过很多次,他究竟为什么像条狗一样抓着江知庸不放。
没有答案。
后来,在无数次便宜行事里,渐渐明白,大概是吃过苦的人,已经害怕了苦。
所以一旦看到有一条通天捷径,就不肯放手。
“哎,星星,你眼睛怎么这么红?”老好人凑到跟前问。
沈潭星揉了下眼睛:“是么。应该是风吹的吧。”
出租车陆陆续续来了,同事们一个接一个坐车离开。
沈潭星望着车尾巴出神,肩膀被敲了一下,女孩眉眼弯弯地望着他,这笑容如此熟悉,竟然让他忆起许久以前那个模糊的夏季。
滚烫的热浪里,所有人都在青春里昂首,只有沈潭星,背着重重的货物,在大车旁汗流浃背。
“学长,我要走啦。”女孩的声音将他拉回现实。
一只脚已经踏进车门。
“黎文文。”女孩转过头。
沈潭星犹豫了一下,说:“路上注意安全。”
女孩的神色略有失望,但很快扬起笑脸:“好。”
远行的汽车扬起难闻的尾气,熏红了青年的眼睛。
“谢谢。”
“谢谢你喜欢我。”
自从江知庸离开后,沈潭星已经很少宿醉,毕竟做大少爷狗腿的一大作用就是帮他挡酒。
脑袋晕晕腾腾,沈潭星爬起来找水喝。
“他怎么着也算是少爷的未婚夫,就这么爬上自己公公的床,这不是乱伦嘛!”
沈潭星从拐角走出来,笑了笑:“你们在说我吗?”
佣人们被他的影子吓了一跳,纷纷要散开。
“谁要是跑了,我就开除谁哦。”
漫不经心的话音刚落,所有人的脚都像生了根。
沈潭星打着哈欠走到台子上去接水:“刚刚是谁在聊我?”
佣人们低着头,没人说话。
沈潭星端起热水,咕咚咕咚灌下去,抬手一指:“你,出来。”
那是个女佣,手上还做了亮晶晶的指甲。沈潭星点到她的一瞬间,整张脸都扭曲起来,对他喊道:“你有什么权力开除我!我说你乱伦怎么了,难道你不是对着江董卖身吗?整个别墅都听见你的叫床声了,你一个大男人,要不要脸!”
没想到随便一指,就挑中了罪魁祸首。
沈潭星拧开水龙头,继续接水:“公公说这房子隔音挺好的,你说你听见我的叫床声,趴门缝听的?”
听见几声偷笑,沈潭星关了水龙头:“还有啊,我能爬上江闻庭的床,那可是我的本事。”
他吹了一口热气,红润的脸氤氲在水汽间,眼睛轻轻一挑,像装了钩子一样:“有本事,你也去啊。”
不知哪句话戳中了女佣的痛脚,她对着沈潭星放狠话:“你敢开除我,江董回来肯定不会让你好过!”
“本来没想开除的。”沈潭星嘬了一口热水,“既然你这么想走,那就走呗。”
沈潭星将热水倒进凹槽,腾腾热气逆流而上,烫红了青年的唇:“慢走,不送。”
江闻庭回来时,别墅内安安静静。
他坐在沙发上,觉得耳朵痒,随口问了一句:“那个会采耳的呢。”
佣人们面面相觑,好一会儿,不知谁胆子大说了一句:“被沈潭…沈少爷开除了。”
天大的人员调动,江闻庭却像是听了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哦,让高秘书明天再找一个…”
“爸爸…”二楼的栏杆上,身穿宽大睡衣的青年不知何时站在那里,像是刚刚才被男人回来的声响惊醒。
江闻庭随手将脱下的外套一递,朝着楼上走去。
第二天,沈潭星是被砸东西的声音吵醒的。
他踩着拖鞋出门,瞧见一个许久不见的熟人。
那男人顶着乌青的黑眼圈,抬头恶狠狠地瞪向沈潭星:“你给老子下来!”
沈潭星慢悠悠走下楼梯,刚到一楼大厅,一个巴掌乘风扇了过来。
啪!
余光里,他看见昨天才被开除的女佣,正站在江知庸身后幸灾乐祸的笑着。
“你竟然勾引我爸!?你这个婊子!”
那巨大的巴掌又要挥过来,沈潭星闪身躲过,证据,只留一个就好了,他可不想多受罪。
青年跳到客厅中央,背后正倚着一个花瓶,沈潭星环抱起来,朝着江知庸就摔了过去。
砰!花瓶的碎片在脚边裂开。
再抬头时,江知庸已经目眦俱裂:“妈的,你个婊子,你他妈敢砸我!”
沈潭星又抱起另一边的花瓶扔过去,朝他啐了一口。
“砸的就是你!”
第18章 坐在公公的肉棒上,被狠狠贯穿(h)
【作家想说的话:】
星星V:就是这样,我不仅把狗崽赶出去了,公公还为了安慰我受伤的心灵,送了我一张卡。
【好一场大戏。博主,你怎么每天活得比小说还精彩?】
【裂开/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有了后娘,就有了后爹,这谁顶得住啊。】
【这就是传说中的枕头风吗呜呜呜呜,为什么不是对我!】
【博主你是真不拿我们当外人啊。】
【大可不必说的那么详细,硬了,但肏不到。】
注:角色三观不代表作者三观。
ps:受不了了,感觉1v1好清水,写的时候仿佛清心寡欲了一样,每天吃清汤寡水的真的很无助,我去写两天np再回来。
这本的剧情大概还有一小半吧,不怎么长。嗯…我又算了算,差不多还有十来章,就完结了。
—–正文—–
江闻庭走进别墅时,在门口就看到一片狼藉。
名贵的花瓶碎片散落一地,泥土里还包裹着枯萎的植物根茎,叶子早已蔫吧。
佣人们站在两端,一个个缩着脖子,竟然连收拾都没收拾。
本以为江董会大发雷霆,没想到男人只是如往常一样脱下外套,佣人连忙接过来,在他平静的情绪里渐渐想起,动不动发脾气的一贯是少爷江知庸,江闻庭很少打骂人。
他眼皮一掀,不过一个稍微凌厉些的眼神示意,原本正在观望的佣人即刻运作起来,收拾起地上的凌乱。
脚下清出一块整地,江闻庭走过去,坐进沙发,喝着佣人递上来的茶,才不紧不慢地问了一句:“怎么回事?”
佣人们对视一眼,想起沈潭星摔完东西后的那句:“你们不记得江闻庭说过什么了?一个采耳的而已。会采耳又怎么样,会采耳的多的是。”
他们连采耳都不会,会不会被开除,还不是沈潭星一句话的事。
也不知道这青年怎么勾搭得江闻庭,原本耳聪目明的帝王,像是闭目塞听了一样。
思来想去,他们还是不敢强猜沈潭星在男人心里的地位,只是含糊不清说了一句:“知…知庸少爷刚刚来过…”
不需要说太多,这一句就够了。
男人将茶杯放下,眉眼间多了几分厉色,没做停留,上了楼。
二楼房间的门开着条缝,依稀听得见淋淋的水声。
江闻庭猛地推开门,大跨步走进了浴室。
花洒里的水四处喷溅,浇湿了地板。
青年光着身子,坐在浴缸里,抱着膝,以江闻庭推门而入的视角,正巧看见青年原本红润的蝴蝶骨被淋得发白。
男人关了花洒,余水溅在手背几滴,冰凉刺骨。
他连袖子都忘了挽,将手掌伸进浴缸,掐着青年的下巴,迫使他抬头,苍白的脸颊上,铺着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温热的掌心触碰到青年的一瞬间,他的身体抖动得厉害。
沈潭星的眼神呆滞,见到他时甚至忘了反应。
“沈潭星。”男人的袖口沾满水渍。
青年浸泡在冷水里的身体逐渐有了反应,灰败的眼珠一点点聚焦,冷却的星辰有了一丝神采,干涩的眼睛突兀地红起来,渗出一滴泪珠,发白的嘴唇动了动,喊了声:“爸爸…”
那是极其破碎又脆弱的声音,仿佛在无尽的漆黑里寻找依靠。
今天的演技超常发挥,也许是这水太冷,某种程度助力了他的可怜。
本来也是遭受过社会毒打的,不知怎的,装的久了,性子真变得越来越软。
竟然动不动就能哭出来。
隔着水雾,沈潭星在男人眼里看到了一闪而过的怒意。
一秒钟都不到,很快平息在浩瀚的情绪之中。
但已经足够了。
江闻庭心思深沉,喜怒不形于色,能让这种人为他发怒,尽管只有一瞬间,也足以伏尸百万。
男人把青年抱了起来,拿起架子上的浴巾,将他冰凉的身体裹住。
用浴巾包着青年,将人放到了床上。
沈潭星一直在哆嗦,这次不是装的,是真的冷。
冷到他裹着浴巾,还要往男人怀里钻。
江闻庭拉过被子,给他盖上,却依旧无法遮盖这份冷意。
“爸爸…”青年用泡软的手臂,环着他的腰,像濒死的动物一样柔弱地撒着娇,“冷。”
想起什么,江闻庭抱起青年,出了门。
直走到三楼主卧,扯下墙上的一张皮草,披在青年身上,皮肉的温热贴在肌肤:“爸爸…”
江闻庭说:“这是一张鹿皮。”
毛茸茸的皮毛格外柔软,并没有因长时间放置而发硬,裹在身上,像穿上一层动物的皮。
鹿皮呈灰褐色,无法包住全身,青年裸露的前胸、细腰、与大腿显露无疑,像是剥开了动物的壳子,袒露出雪白肉体的美丽。
男人咽了下口水,移开目光:“一直没想到拿它来做什么。”
沈潭星喉咙发痒,没忍住咳了两声,下一声刚出声,就被一只大手揽进了怀里。
手背在额头一贴:“发热了。”
柔软的手臂搭在湿哒哒的衬衫上,青年的脸颊在房间的温暖里逐渐染红。
“可以装病,不能真病。”
青年正寻求热量的身体一僵。
下一瞬,就被拉到男人腿上:“下次别淋凉水。”
被戳穿了。
没关系,反正他又不是第一次被发现这卑劣的面目。
青年顺势抱住男人的腰身:“爸爸…我…”
大掌从皮草下伸进去,一下子托住青年的臀:“有这样的骚逼,还装什么病。”
又没怪他。
江闻庭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沈潭星拖动着发软的腿,跨坐在男人微张的大腿,大长腿即使随意坐着,也足以将青年的臀缝分得极开。
“爸爸…我错了…”
他楚楚可怜认着错,侧脸上的巴掌印却格外鲜明。
大手捧上脸颊,指腹在红印子上擦了擦,没擦掉,却把脸蛋磨红。
有些人糊涂着清醒,有些人清醒着糊涂。
江闻庭一向过于理智,却在明知谎言的情况下,还是抓住了他:“这就是你的认错态度?”
青年抬起脸,眸光盈盈,似乎是想起男人的喜好,便后倚在床边,抬起自己的双腿,把藏在股缝间的肉穴掰给他看:“骚逼给爸爸肏。”
沈潭星动着腿根,把小逼往男人的裤缝间凑:“爸爸…别生我的气了…”
花穴张开,瓣粒一点点在眼前绽放,被肏过数次的嫩肉,因为青年此时身体发烫,显得更加艳红。
江闻庭有时候真想撬开沈潭星的脑子,看看他每天都在想些什么。
老是掰着大腿,青年撑了一会儿就累了:“爸爸的肉棒…”
男人又伸手探了一下青年的额头,把人往后推:“好好养你的病。”
青年身子绵软,一下子被男人推到床头,腿根外翻,殷红的沟穴置在毛发间,绽得无比漂亮。
撞了下头,沈潭星吃痛地直起身,跪着爬向男人的腿间。
伸着小舌头,一张嘴,将裤下埋着的巨物咬了进去。
身体发着热,连嘴里的温度都升高,江闻庭本来就被他勾搭硬了,如今更是压着他的脑袋,一下子放出巨棒,掐着青年的嘴巴,就往里插。
“这么想吃爸爸的肉棒,就给我好好含着。”
“呜呜嗯…”大龟头捅进去,将青年的口腔堵住,小小的嘴巴被肉棍撑开很大,只能发出呜咽声。
青年的身下垫着毛皮,吞着硬肉时,那绒毛好像长在了身上,随着被肏弄的律动而颤动起来。
而皮毛之下,是一副雪白的淫荡身体。
大手托住青年的后脑,迫使喉咙把肉棍吃得更深。
“呜呜呜…”
肉柱穿过口唇,那是极其紧致的一道前关,擦过火热的口腔,吞咽的深喉更加紧绷和松软。
男人顶着胯,将肉棒一下又一下,凶猛地送进青年的牙冠。
“baba呜呜…”青年被穿得音都发不完全。
男人感觉到他的圆唇被插松了,有股子脱力的感觉,却仍没放过他的嘴巴:“那么想吃,刚吃了多久,就吃不下了?”
青年摇摇头,脑袋却被箍紧在手心,动弹不得,只能在余光里,看着肉柱抽出,又用力插进来,吃进一嘴男人的睾丸。
半天了,还是吸不射。
男人扣着青年的脑袋,往他嘴里挺:“用舌头舔。”
小舌也早被男人的巨棒顶到无力,青年费力抬起舌苔,裹住挺进的巨根,不知舔在哪里,男人低喘一声,猛肏进去,动作愈发激烈:“继续。”
沈潭星在猛烈的撞击中,一下又一下挥动软舌,粗粝的颗粒击打在柱身,又不断的于龟头扫射。
终于在喉咙里浇出一股浓精,沈潭星甚至没机会张嘴,便吞咽了下去。
肉棒拔出,带出一股淫液。青年没忍住咳了咳,阴茎被大手抓住:“吃男人的鸡巴还能吃硬。”
手指挖向沈潭星的后逼,刚贴上臀缝,就摸到一手湿润:“小逼没摸就湿了,是不是天生的骚逼?”
“嗯嗯…爸爸…”不过是厚茧包住一蹭,就被敏感得摸出黏液,沾湿臀缝。
两根手指挤着后腔就滑了进去,但第三根依旧只能挤进一个头部,小逼天生具有弹性,不管被肏得多狠,都能很快恢复原样。
“爸爸…啊啊啊…好快…手指…嗯嗯嗯…”
手指将甬道开出来,青年被插得叫出声。
穴里都是淫水,有他自己涌出的,也有被手指插软的,扒着逼快速抽动几十下,青年的软肉被调教得极其敏感,夹着手指便喷出精液。
江闻庭拔出手指,准备放过生病的人。
沈潭星却没忘记初衷,雪白的手臂扒着臀:“骚逼给爸爸肏…爸爸…别生我的气了…”
手指不过刚抽出去,他竟然还举着穴求肏。
江闻庭再克制也实在无法容忍,大掌在青年后臀落下一巴掌:“啊啊…爸爸…”
抽得青年臀瓣颤动,自己的性器也微挺起来。
“真是骚逼,没看见爸爸刚射吗?”男人抓着两瓣肉臀来回捏,淫液不断流出。
又在屁股上扇了一巴掌,但那红红的两个印子,一看就比脸上的要轻。
“想要肉棒,就自己把它磨硬。”
其实江闻庭说得对,什么让他不要生气,分明是骚逼自己想吃肉棒。
青年掰着后穴,让逼口完全暴露,自己坐到了大龟头的瓣粒上。
刚射过的性器无法快速硬挺,青年便对准龟头上的硬点,让它堵在逼口磨。
“啊啊…爸爸…好硬…好大…啊啊…要插进来了…嗯嗯啊…”
江闻庭的欲望不多不少,刚泄过并不算十分强烈,谁知道自己这儿媳这么会叫。
皮毛披在青年肩上,掀起来只露出后逼,青年跪坐着,背对男人,将肉穴口张大,咬住了龟头的头部。
妈的,真像在肏一个畜牲。
肉棒逐渐变得硬邦邦,可青年的穴口只能张那么大,磨了半天的穴也吃不进去。
“爸爸…嗯嗯啊…好大…嗯啊啊…”
畜牲的逼口又红又软,大肉棒实在是忍不住,揽过腰狠狠地插了进去,青年后坐进来,直接撞穿了腹肉。
“哦啊啊啊…好深…啊啊…太深了…肉棒好大…堵满了…嗯嗯啊…”
男人猛向上顶着胯,青年本来正往下坐,一下子捅到了肉逼深处。
青年不仅身体发热,逼肉里更是烫得出奇。
不正常的体温自动渗出着热液,将大肉棒黏在了深穴的软肉里。
“太快了…啊啊啊…啊啊啊…爸爸…好快…”
青年坐在肉棒上,一开始还能上下坐起,后来随着男人速度的猛增,根本没了他发挥的余地,只能被迫承受肉棍的猛入。
“真是个骚逼。”江闻庭掰着青年的双腿,让腿根紧贴着自己的前胯,这样每次肉棒都能深插到底,而且不会掉出。
“生病了也不消停。”男人把着青年的两腿,巨根在腿间的肉洞里疯狂进出,堆砌的软肉被肉柱捅成了圆柱形,恰能容纳肉茎的大根没入,“小穴里这么热。”
但是再大的空间,就只能靠肉棒自己开辟,臀肉啪啪拍打,男人把青年的腿根掰向自己,这样后穴便不可避免的缩紧。
本来被肏松了些,这个姿势让青年紧紧夹住大肉棒,承受着大根的凶猛进入。
“啊啊啊…爸爸…不要了…太快啊啊啊…”
浓精喷进身体,花心又一次被浇灌。
“哦哦哦啊啊啊…不要啊啊啊…烫坏了…啊啊啊…爸爸…逼被肏坏了…”
青年还在高潮的余韵里痉挛,一只滚烫的手掌贴在额头:“更烫了。”
沈潭星两腿大张,对着男人硕大的鸡巴,淫水与精液混合流出。
“嗯嗯…爸爸…烫…”
大鸡巴再一次抵住穴口,浓液一下子被堵住,趁着松软成熟,肉棒推着浓精往深处猛顶。
啪地,撒在敏感的花心。
“啊啊啊…爸爸…肏坏了…啊啊啊…”
男人控制着性器的进出,把青年的两条腿拉向自己的方向,大肉棒凶猛没入。
“反正都坏了,就让爸爸再肏个够。”
第19章 喜不喜欢爸爸的肉棒剧情和h
【作家想说的话:】
高驻,男,43岁,退役军人,有近二十年职龄,大学辩论社社长,对接公司各项投资,手上从无谈判败绩。
爱好:一切球类运动,偶尔听一听公司八卦。
特长:看领导的脸色。
性取向:女。
近期烦恼:不理解但是大为震撼之领导跟他自己的儿媳妇在一起了,儿媳妇还是男的。
哦,对了,大学里还是有不少女生追过我的,我只是老了,不是丑,谢谢。
▲本条状态仅黎文文可看。
—–正文—–
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肏昏过去了。
只感觉身体越来越烫,越来越热,迷迷糊糊间,他听见江闻庭断断续续讲电话的声音。
“江知庸联系你了?很好,让他滚回来。”
“江董…少爷…少爷他说…你和沈潭星的事情…是不是该给他个解释。”
男人沉默了一会儿,反问:“高驻,你觉得呢,我该给他解释吗?”
高秘书是谁啊,人精里的人精,冷淡的语气中硬是让他听出了不悦。
“江董…这回真是知庸少爷不懂事了。您放心,少爷的卡我全都冻结了,没两天,少爷肯定自己就回来了。”
男人蜷着手指,在熟睡的青年脸上轻抚,巴掌印敷过药膏,已经消了许多,但依旧留有痕迹。
毫无瑕疵的脸蛋上,嫩得能掐出水,却偏偏有个这么碍眼的红印。
人人都知道江知庸在他心目中的地位,江知庸自己也知道。
可他和他父亲相比,实在是差了太远。
也是自己太过纵容,要不然,自己都没碰过的东西,身上怎么会留下别的男人给的伤痕。
这几天,沈潭星就没下过床。
住在主卧里,江闻庭只要一回房间,他就得挨肏。
最后高烧不退,医生一检查都无语了,看着昏迷不醒、身上遍布吻痕的青年,忍不住说:“江董,要不你们还是分房睡吧。”
江闻庭没答应,但确实收敛了。
只是每天仿佛惯例似的,检查他的身体:“不烫了,烧退了。”
沈潭星自己能没感觉吗,便反驳:“烧没退,爸爸,刚量的,我38度。”
“38度进去正好。”
“……”要老命了,真的。
高温退到37度5的时候,沈潭星刚在床上回完宣发部群里的慰问,说自己请了病假,再一回头,就被男人从床上捞了起来。
虽然戴着口罩,但宣发部的人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
“星星,你不是说自己请病假了吗?”
沈潭星指了指高秘书,小声说:“他压榨我。”
同事们恍然大悟,原来沈潭星的后台是高秘书啊,想起先前高秘书一派殷勤的嘴脸,想必是一个很疼爱沈潭星的长辈。
只有黎文文一脸担忧,就高秘书那张干瘪的老脸,学长是怎么忍下去的啊?怪不得学长说自己很辛苦。
这还是沈潭星第一次跟在江闻庭身后出差,除了每次必带的高秘书,这次还加了两个小姐姐,负责财会和记录。
小姐姐穿着干练的职业装,沈潭星多看了两眼,如果自己从大学毕业,正常找工作,是不是能像她们一样呢。
“看什么?”
沉默的队伍里,领导突然发话,几个人的目光瞬间集中在沈潭星身上。
青年蓦然抬头,惊惶地解释:“我就看看路,怕一会儿不认识走错。”
两个女同事大气不敢喘,但还是有个胆大的解了句围:“对,我也不太认路。”
沈潭星瞥了眼江闻庭,男人已经没再看他,便自然而然地和女同事打招呼:“不怕,到时候我带你…”
脚下一个趔趄,电梯门开了。
“下去。”
沈潭星指了指自己:“我?”
男人默不作声。
高秘书识趣的转头,对两个女同事说:“来,江董在这一楼给你们开了房间,我带你们去看看。”
电梯门关了,只剩下他和江闻庭两个人,一向自我的沈潭星竟然莫名觉得有些尴尬。
想了想,他还是觉得开口:“爸…”
刚一扭头,唇微微开了个缝,就被另一张嘴包住,唇贴着唇,灵活的舌头顺着唇缝滑进去,一下子卷住小舌,在滑湿的口腔里缠得难舍难分。
青年下意识后退,没两步就顶在墙上,夹在西装裤里的衬衫拉不出来,男人便一个个把扣子解开,大掌伸进去摸他的腰身。
向上捏住胸前的红点,厚茧在挺立的乳尖上又揉又捏,很快就搓红了。
“呜嗯嗯…ba…”把青年抵在墙上,手掌盖在后脑,搅翻唇舌,这还不够,大掌轻巧地解开青年的皮带,顺着后腰的裤缝滑进他的臀间。
“今天是不是还没吃药。”男人说的药,是开塞露的一种。医生说那药片既可以口服,也可以塞,这狗逼就听见了一个“可以塞”。
“呜嗯啊…”修长的手指分开两个肉臀,找准能纳入硬物的一点,抵在指尖就塞了进去。
青年被舌头吻得浑身发软,两手无力地搭在男人的脖颈,仰着头吸入滑嫩的湿舌:“塞个药,怎么还湿了。”
叮,电梯到了。
门外站着两个女同事和垂眼看地板的高秘书。
大领导从面前走过,两个女同事发现沈潭星面色潮红,缀在后头小声问:“星星,你的脸怎么了?”
青年扣下最后一颗扣子:“热的。”
另一个女同事发现他的衣裳:“我记得挺平整的,你刚刚是蹭到哪了,怎么后面皱巴巴的?”
沈潭星兜着屁股里的硬物,不答反问:“你们的房间不是在刚刚的楼层吗,怎么上来了?”
果然引走了她们的注意力:“谁知道呢,那层一看就是办公的,我们问是不是走错了,高秘书非说没错,好说歹说才带我们上了电梯。”
“哦。”沈潭星欲听不听,无法忽视在后臀里摩擦的硬物。
“哎,对了,星星,你住哪?”
高秘书将两个女同事喊过去,说要带她们看房子。
两人跟了上去,等了一会儿没见沈潭星,其中一个扭过头找,正好看见董事长将房间打开,而青年在男人屁股后头,跨进了门槛。
砰地一声,门关了。
温热的掌心在青年额头一贴,男人皱眉:“怎么还是这么烫。”
沈潭星看了眼男人蹙起的眉峰,刚要说是刚才被他亲热的,一身浴袍盖住了头:“穿上。”
拉下来,正瞧见男人将衬衫脱下,后背隐见块状的肌肉,肩胛骨鼓鼓囊囊,腰臀处有一道长长的疤痕。
他从没认真看过男人的身体,每次都是他浑身赤裸,而江闻庭游刃有余。
似乎是察觉到青年的视线,男人转过身,还没系好的浴袍下是高挺的巨根。
“过来。”
穿过迷宫似的酒店,跨进一道门,滚烫的热浪扑面而来。
“爸爸…好热。”青年扇了扇风,再抬头时,男人已经顾自脱了浴袍,踩着湿润的地板,一步步没入了雾气腾腾的水池。
稍微有些近视,水雾蒙蒙好久,沈潭星才逐渐看清这是个小型温泉。
男人赤着胸膛,从水汽中抬起手臂:“下来。”
青年揉着自己酸疼的嘴巴,脱掉浴袍,白嫩的脚尖一触水面,就被烫得缩回:“好烫。”
男人笑了一声:“娇气。”
从壁边离开,如一条游鱼,来到青年的脚边:“下来吧,我接着。”
男人朝他微张双臂。
沈潭星第一次见这样的人。
世上有人飞蛾扑火,有人明哲保身,沈潭星自认为他是利己主义的钻营高手。
青年踩着滚水,跳下了泉。
可他是第一次见这样的人。
喝了好几口水,才站稳脚跟,冒出头,头发完全湿透了,被男人圈在怀里,耳边游荡着低低的笑声:“哪有这么下水的。”
青年张开湿淋淋的眼皮,男人冷硬的下颌展开柔和的长弧。
第一次见这样时而温柔,时而粗暴的人。
有时把他捧在手心里。
男人的大手将他眼角的水雾擦去,眼神在青年被烫得殷红的赤裸上流连:“果然红了。”
有时把他踩进泥里。
唇瓣离得那么近,兴许是鬼迷心窍,沈潭星仰头亲了上去。
好奇怪,竟然什么感觉都没有。砰,砰,砰,滚热的泉水还将身体烫得颤抖。
男人似乎微讶,但很快将青年主动送来的双唇咬住,舌苔舔遍唇瓣,又伸进柔软里吸啃另一条乳舌。
大手掐着青年的下巴,另一只手在他额上轻贴:“漱口了吗?”
他的嘴刚吞过男人的鸡巴,大鸡巴差点没把他的喉咙捅穿。
青年漂亮的眼睛里翻涌着黏稠的情欲,在他这话出口后,有一瞬间的停滞,沈潭星扭过头:“没有。”
“怎么了。”男人掰过青年的脑袋,再一次吸住那对小唇,舌头涌进唇里去吸舔小舌,火热的身体环住青年的,偶尔能蹭到他胸前的乳粒,每碰到,他都要缩起身子,可内外都被男人圈住,他逃无可逃。
男人的一腿强硬分开青年的两腿,另一只手伸进水底掰开他的一臀,“我又不嫌弃。”
沈潭星内心翻个白眼,不嫌弃你问什么问,偏偏大腿还被男人掰到了他腰臀上,大肉棒挺得又高又硬,在股间乱戳。
青年在水里本就站不稳,只有一只脚支撑,全部的重量都倒向稳当的男人,于是肉臀一下子撞在水间的棍子上。
好大的棒子…怎么又硬了…
沸水阻碍了性器的准度,好几次龟头都从穴口擦过,青年心里忍着,还是被他蹭出了痒意,不自觉漏出好几声嘤咛。
“嗯啊…嗯嗯…爸爸…嗯啊…”
隔着水障,大手捏着肉臀:“还没进去,就叫得这么骚。”
“嗯嗯…爸爸…”青年仰着头,小乳被舌头含进唇里,舌苔粗糙,磨得酥痒。乳头被含住时,后穴一张一合,不时吃进一口热水。
多次戳弄,阴茎终于抵在穴口,瓣粒上下磨着肉口子,一点点将逼口撑开,性器趁势插入,与龟头一同挤进来的,还有滚烫的泉水。
“啊啊啊…好烫…爸爸…逼烫坏了…”
前戏做的不多,所以容纳龟头有些困难,但是热水又是个小小的助力,呻吟声激得男人拽着他的臀瓣就往外拉,大龟头和着水狠顶进去。
“是水烫,”头部在青年股臀里转着圈,“还是什么烫?”
“嗯嗯啊…水…水好烫…”青年的身体早被泉水烫红,像只熟透的虾子,男人挺着大鸡巴,不顾他肉腔里喝了多少水,只知道猛撞,“爸爸…啊啊啊…好快…肉棒好大…吃不下了…”
臀瓣拍打声伴着水声,男人只感觉到肉逼里阻力大,青年却觉得逼里极烫,那大肉棍老是携进泉水来,将小逼填得很满,涌进的水被堵住出不去,便向上被肏进小腹。
“不要…爸爸…太大了…太深了…嗯啊啊…”
憋了几天的男人才不管他吃进多少水,只知道扒着青年的肉臀,将肉棒深深顶入,原本平窄的小臀,因肉柱撑大,鼓出巨大的长条形。
男人动作凶猛,青年不知射了多少次,混在水间也看不清,只是那阴茎不听自己的使唤,在后臀的贯穿下,一会儿挺起,一会儿耷拉着不动。
“爸爸…嗯嗯啊…爸爸…医生…医生说…不可以…”
男人扶着他的细腰往里插顶,后穴经过多次开拓,终于打通,平坦的小腹变得鼓鼓囊囊:“泡完温泉,你的烧就退了。”
大鸡巴在臀里进进出出,青年几乎整个半身都挂在肉棒上,成了容纳大肉棒的套子:“还没…还没退…嗯嗯啊…太快…啊啊…”
由外而内的热气,终于慢慢顺着肌肤沾染肉腔,感受到逼里的温度越升越高,肉棒吸住逼里大块聚集的软肉,凶猛上挺。
“喜不喜欢爸爸的肉棒?”
喜…不喜欢…喜不喜…欢?
男人咬着青年的耳垂,那低沉的声音顺着热气飘进耳朵。
男人粗喘一声,捏动他的臀瓣,将刚抽出的肉柱再一次深挺到底:“这么喜欢,喜欢到都夹紧了。”
“啊啊啊…好深…爸爸…骚逼要插坏了…”
男人一把将青年托起,让他的胳膊搭在自己脖子上:“扶稳。”
半个股缝都露出水面,臀间高高鼓起,能清晰看到巨根的插入。提臀时,那根部露出,把青年安顿好,长棍从滑下的肉臀里发力挺入,一下子撞在逼口。
“哦啊啊啊…好深…爸爸…啊啊啊…”
“骚逼咬得真紧。”男人一只手搂着青年,一只手扶着青年的腿根,大腿自己往下滑,男人便拉上去猛顶,“啊啊啊…爸爸…啊啊…太深…”
有时没注意,也会与凶猛插进来的肉棒相撞,在柔软的逼里一下子紧紧咬住。
温泉里只剩下臀瓣的碰撞声,和青年的叫床声。
第20章 骚逼怎么见到男人就流水剧情和h
【作家想说的话:】
《莱因斯弗利岛》
我就要动身走了,到茵纳斯弗利岛,
造座小茅屋在那里,枝条编墙糊上泥;
我要养一箱蜜蜂,种上九行豆角,
独住在蜂声嗡嗡的林间草地。
那儿安宁会降临我,安宁慢慢儿滴下来,
从晨的面纱滴落到蛐蛐歌唱的地方;
那儿半夜闪着微光,中午染着紫红光彩,而黄昏织满了红雀的翅膀。
我就要起身走了,因为从早到晚从夜到朝,
我听得湖水在不断地轻轻拍岸;
不论我站在马路上还是在灰色人行道,
总听得它在我心灵深处呼唤。
ps:沈潭星的梦想,也是我的梦想啦。
星星V:边泡温泉边挨肏有助于退烧吗?
【呃…或者你可以把挨*去掉,只算温泉的疗养功能呢亲。】
【博主你不会真信了吧?哪有这种治病方法,那明明是温泉的作用,挨*是什么鬼?】
【不是,为什么博主可以发*字?】
星星V:我是会员/比心。
—–正文—–
董事长请吃饭,几个人围在餐桌,等着上餐。
江闻庭出去接电话,高秘书也不在,女同事扭过头看沈潭星:“哎,你家里有谁在公司里当领导啊?”
沈潭星愣了一下,没听懂:“什么?”
女同事瞥了眼门口,偷偷说:“我刚刚看到你和江董进了房间,你们是什么关系啊?”
她并没有觉得两个人会有什么不正当关系。
可这个问题却让沈潭星哑然,他想了很久,直到江闻庭打完电话回来,直到菜都上了桌,直到所有人吃完晚饭离开,他都没想到一个词汇来描述。
温热的手心贴上额头:“烧退了。”
不过几天而已,江闻庭就以他为实验体,学会了最原始的测温方式。
“爸爸,我的房间呢。”跟在男人身后走了几步,沈潭星忽然问。
江闻庭开了门,回看他,露出高档套房的全貌,里面的装修一应俱全:“这就是。”
最后,沈潭星不得不承认,他无法回答那个问题。
许是病渐愈的倦意,刚沾枕头,他就沉沉睡去。
昨天在温泉里被肏个半死,今早一醒来,发现自己神清气爽,再一测体温,显示正常。
不是吧,江闻庭这什么奇葩又有效的治病方法?
他扭头寻找,一旁的空位早已平整,看起来是忙着去和合作方见面。
吃过早饭,沈潭星走到沙滩上溜达。
还以为阳光毒辣,外面也暑热难耐,没想到海风一吹,竟然如此凉爽。
这么惬意的生活,他还是第一次享受。
不远处有个讲德语的正焦急地问话,沈潭星听了半晌,才决定走过去给他指路,原因是那德国男性看起来身材不错。
“您好,您找会议区吗?”沈潭星笑着问。
外国人喜欢健身,普遍身材不错,板正的西装竟然被他的胸大肌撑出了勒痕,沈潭星举起手机,随手拍了一张。
德国人连忙点头:“是的是的,您知道在哪吗?”
沈潭星抬手一指:“三楼。”
“哎,等等。”德国人疑惑地看向他。
沈潭星伸手给他正了正领带:“有点歪了。”
说实话,他确实有点那意思,但并不强烈,只是出于对男人壮硕身材的欣赏,毕竟那衬衫扣子下若隐若现的肌肉都快崩到他脸上,实在是吸引人的眼球。
谁知道德国人一把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前,反问:“我叫费劳得,你叫什么名字?”
沈潭星挑眉。
“要打球吗?”这已经是第不知道多少个男人跑过来问他了。
沈潭星摇头拒绝,他不跟白斩鸡玩。
远处的女孩子也蠢蠢欲动,朝他多次招手。
没意思,瞧起来还没有江闻庭鸡儿大,沈潭星拍拍屁股上的沙土,转身要回去。
“沈!”德国人的声音由远及近。
沈潭星眯着眼睛含笑转头,脸色霎时一白。
卧槽,江闻庭!
沈潭星想跑来着,但那个德国人的腿不知道怎么长的,那么长,三步并作两步便拦住他去路。
“沈,你还在啊,是等我吗?”费劳得比他高了一个肩膀,却像条大狗似的,冲他摇着尾巴。
等你个头啊。
江闻庭及随行人员也走来,他面色沉沉,神情不辨,只状若无意般问了句:“哦?你们认识啊。”
沈潭星忽然头皮发麻。
喝个酒他都要管,要是知道刚才勾搭男人,自己岂不是要完?
沈潭星偷偷冲费劳得使眼色,谁知道费劳得暗喜过后,回他一个媚眼。
救命,想死。
“你说沈吗?是我刚来不认路,他亲切的给我指了路。哦对,沈看到我领带歪了,还帮我系了呢。”
他继续抛媚眼,沈潭星回了一个后脑勺。
操,老子不活了!
江闻庭身后的两个小姐姐不明所以,高秘书也是似懂非懂。
只有看起来生人勿近的江董事长冷哼一声,反问:“哦,是吗?他还会系领带呢。”
沈潭星生无可恋,低头看脚尖,德国人兴奋地自说自话:“沈不仅会系领带,德语还非常标准。要不是长着一张亚洲脸,我还以为沈是和我来自一个国度呢。”
“哦~是吗?”领导连问三个“是吗”,高秘书意识到气氛不太寻常。
“我这里正好缺一个德语翻译。”江闻庭转了转腕子上的表盘,“不知道这位沈先生有没有兴趣担任?”
沈潭星弱弱说:“高秘书不是德语…”
“我德语不太行。”高秘书肃着脸,连连摇头,“真的,压根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
德国人左瞧右看,好奇地问:“你们认识吗?”
“认识。他是我的…”男人的视线在青年身上落了一瞬,“员、工。”
不得不说,有些人就是语言天赋好,沈潭星比高秘书小了一轮,但用语很日常很生活,和对方交流十分流畅,甚至几个小玩笑,还将气氛调解得愉悦轻松。
江闻庭敲了敲文件,沈潭星立刻俯下身,听见他问:“这个词什么意思?”
说实话,沈潭星有点意外:“应该是茵尼斯弗利岛的一个小镇,不太出名,但风景不错。”
会面顺利结束,双方人员礼貌道别。
宾主尽欢后,客人费劳得显然意犹未尽,刚张口要向沈潭星求爱,便看到江闻庭揽住了青年的肩膀,还捏了几捏,瞧起来格外亲昵。
“爸爸…”听见费劳得在身后喊,沈潭星动都不敢动,直接装聋。
江闻庭的动作在外人看来并没什么不妥,只是领导对下级的认可:“嗯?回去会好好收拾你的。”
又在肩膀上轻拍:“本事不错。”
沈潭星站在原地,一时没明白他说的到底是嘴上的本事,还是床上的本事。
跟着江董出差,住得好,吃得也好。
这才两天,几个人已经吃到第二顿大餐。
沈潭星被勒令坐到了江闻庭旁边,想和小姐姐说话也不可能了,只能闷头吃饭:“呃嗯…”
发出奇怪的闷哼,几人转头看他,沈潭星红着脸笑道:“不好意思,噎到了。”
有领导在,他竟然这么随意,佩服佩服。
见她们低下头去,沈潭星转眼朝男人投去哀求的目光:“爸爸…别摸了。”
男人喝着汤,特意空出一只手来,垂在青年腿侧,掐住腿间的软肉就是一捏。
与他可怜兮兮的目光对视一眼,变本加厉地开始上下撸动:“嗯啊…嗯…爸爸…”
青年只敢用气声交流,手去抓男人的衬衫求饶:“爸爸…”
男人置若罔闻,汤见了底,手上的活计却正酣,性器顶端被大掌又揉又捏,快变了形。
察觉到裤子上的湿意,那手掌才离开,沈潭星刚要松口气,便察觉到有手指在松解他的腰带。
沈潭星受不住他这变态行径了,现场还有这么多人呢。
“爸爸…我错了…”青年低声讨饶,“你放过我吧。”
江闻庭终于意动,给了他一个眼神,腰带咔吧一声解开,被碗勺碰撞声遮住,也给了大掌可乘之机,趁着后腰松懈之际便往里一伸,包住一半的臀。
“什么?”江闻庭以正常音量反问。
引得众人纷纷抬头,领导一本正经地看向沈潭星,沈潭星面色红得不大正常,看起来像生病了似的。
手掌在屁股蛋上揉完又捏,估计被厚茧磨红了。
沈潭星咬着唇:“我说我感谢江董给我这个机会。”
其他人感觉莫名其妙,继续低头吃饭,就是…这俩人怎么怪怪的?
两个臀瓣都被揉了个遍,青年低声喘息,感觉那手指摸向了臀缝之间,男人的声音忽然贴在耳边:“骚逼怎么见到男人就流水。”
员工陆陆续续离去,女同事还贴心地问了沈潭星一句:“一起走吗?”
毕竟现场就剩领导了,压力多大啊。
沈潭星咬了一口菜,生硬地咽下去:“你们…你们先走吧,我…我还没吃饱。”
人刚一离开,餐盘被收下去,江闻庭还贴心地要服务员锁门。
锁门?
室内空荡荡的一瞬,青年被大手压到餐桌上,裤子一撸到底,露出白嫩嫩的腿根。
手指刚肏开的淫穴还冒着水,被身后的大肉根堵住,男人挺着胯,俯腰问青年:“不是会系领带吗?帮我解开。”
肉柱正在往身体里深挺,两条大腿也被男人压制,他逃无可逃,只能边忍受着男人大力的插弄,边拉住垂落的领带。
“嗯啊…爸爸…啊啊…太快了…好快…啊啊啊…”
青年手指修长,却又意外的灵活,在如此困难的情景下,依旧毫不费力解下了男人颈间的领带。
墨蓝色的领带坠落胸前,性器在肉洞里不断进出,拍打声不绝于耳。
“嗯嗯…爸爸…我好胀…嗯啊啊…爸爸…逼…逼要坏了…”
他越如此说,男人便更加卖力,粗长的巨根凶猛挺入:“你这嘴里究竟有没有句实话?”
“实话…啊嗯…”青年被肉柱插在桌子上挺腰,“我是实话…啊啊…爸爸…好凶…爸爸的肉棒太凶了…嗯啊啊…”
青年扭着腰臀,双手无力下垂,被大掌一边抓一个压在桌台,三两下捆在一起:“嗯啊…爸爸…手…”
餐桌是玻璃制,青年整个后腰的沟壑都紧贴而出,肉臀更是占据两边,两条腿根压在桌面,肉柱的根部毫不怜惜地进入洞内插弄。
“手不是很会系吗?”说着,边往他肉逼里猛挺。
“嗯啊啊啊…太深…啊啊…爸爸…不会…嗯啊…我不会系…”
砰砰砰,门口传来敲门声:“沈,你还在吗?”
沈潭星忽然屏气,后穴猛地一缩,夹住逼里的大肉棒:“嗯啊…爸爸…好大…唔啊…骚逼要撑坏了…”
“我听你的同事说你还在…”传来拧动门锁的声响,“哎,门怎么上锁了。”
“沈,你到底在不在啊。”
沈潭星想捂住嘴,却被捆住,只能死咬着唇,男人冷笑着将肉棒尽数捅给他:“这么怕他听到?”
“嗯嗯…爸爸…不是…嗯啊…”
“不怕?”男人越挺越凶,“那怎么不敢吱声。”
“嗯嗯啊…”许是这声没防备泄露,被外面人听到了,“沈,我听到声音了,是你吗?”
青年被插得话都说不全,哪有空搭理他。
“怎么不回?”肉柱紧紧吸住小洞,疯狂抽插,“不是很会系领带么。”
“沈!你在不在!”那德国人也是个倔脾气,听不见回应竟然开始砸门。
沈潭星吓了一跳:“你到底想干嘛…啊啊…”
肉根挺得更快,如果德国人推门而入,便能听见满室的拍臀声,和被压在玻璃桌上,肉洞里含着男人鸡巴的青年。
“沈!”德国人很惊喜,“我想和你单独谈谈。”
“呃啊…谈…谈什么?”青年说完,即刻陷入呻吟。
“就是谈…我们在沙滩初遇的事情,你应该对我也有点意思吧。”
沈潭星想,他真是造了孽了,怎么勾引了这么个傻逼。
男人搂着腰,将人抱起,大鸡巴夹在逼里挺弄:“嗯啊啊…爸爸…好深…啊啊…”
青年圈着男人的脖子,生怕被摔下去,毕竟只有大肉根插着并不牢靠。
不知深挺了多少下,男人将他推到墙根,旁边就是门口,德国人的声音清晰可闻:“你应该也是想的吧。”
男人一声冷笑,沈潭星后背发凉,原本没入半根的大鸡巴直直深插,连根部都撞了进去。
“沈,你怎么不回我了。”德国人毫不掩饰,“是我说的太委婉了吗?”
委婉个屁啊!
“你应该也是有那个意思的吧。”
男人狠狠撞进他的肉洞,搂着青年的腰,咬住饱满的耳垂:“你也有这个意思?”
“嗯啊啊…我没有!”吃进整个肉棒,青年身体深处传来猛烈的痉挛。
“啊…”德国人失望地叹着气,“沈,你真的没有啊?”
两条大腿被男人抬起,肉棒包在手掌,朝着大鸡巴凶狠撞去。
“我没有,我没有!”沈潭星脑子里什么都被男人插没了,只想要这个德国人快点滚蛋。
“哦…那好吧。”
睾丸疯狂击打双臀,根部吸咬住肉洞,撞开肉逼,往里猛烈深插。
“嗯嗯啊…啊啊啊…好快…太快…啊啊啊…”
吃进一泡浓郁的精液,还没从洞里流出,就被提上来的内裤兜住:“走回房间,一滴都不许流出来。”
“嗯啊…爸爸…”青年几乎是双腿无力地倚靠在墙上。
男人将他被捆住的手放下,栓在后腰,捏着两瓣臀,再大的内裤也兜不住,浓液淹流而下,男人于耳边低声道:“掉出来一滴,我就把你肏到高潮一次。”
第21章 偶遇渣男野战看湿了/公公插进鸡巴问他哪个更深
【作家想说的话:】
星星V:看,猛男。[图片][图片][图片]
【博主,你又拿网图骗人。】
星星V:摸到了。[图片]
【我草,看博主IP,他好像真能摸到。】
【博主,看看腹肌。】
【博主?】
星星V:[图片]吃不下了。
【这啥?白乎乎一团。】
【泪目/博主,你是真不拿我们当外人啊。】
【用哪里吃的啊,好奇/好奇/】
【博主到底能吃下多大的啊?】
—–正文—–
沈潭星发现了,江闻庭对自己的所属物有着一种超乎寻常的占有欲,不许旁人沾,也不许人碰。
如果他规规矩矩在框里待着,江闻庭就会像从前一样带他去看星空顶,让他随便砸车,随随便便将大几百万的卡扔给他,甚至自己的爱车毁了伤了也没关系。
他对自己人还是纵容的,纵容到…他甚至错以为那是偏爱。
做了好久的心理建设,沈潭星终于决定…继续装乖卖俏。
往回刚走两步,又转头回去。
不行,那狗逼爽完不算,还让自己打了一个小时的领带,他竟然饶有趣味地看了一个小时。
绝不能这么轻易原谅!
哼,晚点再回去。
“阿嚏!”吹了半夜冷风,竟然还没人来找他。
沈潭星心很凉。
拍拍尘土,要往回走,耳边的风吹来一声嘤咛。
说实话,当时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嗯啊…不要…”
沈潭星脚步一顿,躲到了木屋后面,果然听见那低喘声越来越大。
“嗯啊…别吸了,好痒…嗯嗯…”
居然是个男的在喘。
他心里感慨,不愧是国外,就是比国内开放,大晚上都能在沙滩边玩野战。
“嗯嗯…不行…别脱我的裤子…”
这声音听着娇柔,却不让人觉得造作,尤其是喘息声似快似慢,似有似无,勾足了男人的胃口。
“放心,我刚才都看过了,绝对没人,你快点让我脱,我快点结束,好不好?”
声音有点耳熟,不过隔得有点远,还有海风阻拦,他只能听见那声音若有若无,似乎是在轻声哄。
“嗯啊…”他听见一声低呼,然后是拍打,“你能不能轻点捅啊,每次都那么凶,疼死我了。”
“你不是着急嘛。”那男人将另一个男人的裤子几乎完全褪下,抬着他一条腿,将自己的肉根插入,“可以吗?进去一半了吧。”
“你慢点,东西那么大,谁吃得下。”男人被顶在墙上,下体的小洞缓缓吃进大龟头。
沈潭星不由得喘息起来,感觉到后臀的洞里忍不住流出了淫水,这俩人怎么干这么激烈…嗯…他也好想吃…忍不住抓着性器上下撸动…嗯嗯啊…好想让大鸡巴插进来…
“哦…好紧啊,宝贝。”似乎进去一些了,男人掰着腿,往肉穴里挺胯,“顶到了没…”
“嗯嗯啊…你慢点…江知庸…”
正在偷听的沈潭星脑袋嗡的一下,他刚刚听见了什么。
“嗯啊啊…太大了…别那么用力…啊啊啊…江知庸…太快…啊啊啊…”
“宝贝,你叫得真好听。”两个人影倚在墙边,一里一外,大肉棒不停从分开的腿根里进出。
“嗯嗯…你慢点…啊啊…太快…啊啊啊…”
沈潭星听见江知庸粗重的喘息,接着便托起男人的臀,举着性器往里深顶:“太紧了宝贝,夹死我了…”
除了海浪声,沈潭星只听得见啪啪不绝的拍打和两个男人的喘息。
走在回房间的路上,沈潭星脑袋嗡嗡作响。
他怎么也没想到,看起来清冷的白月光,竟然会愿意和江知庸上床,甚至野战。
脑袋突然撞上一个硬物,沈潭星抬头,与沉沉的黑眸对视:“去哪了?”
“呃…我…”青年支支吾吾,正在想怎么描述,下体突然被男人一把掐住。
“这是什么?”
沈潭星低头,才发现盛放自己性器的部位有微微的濡湿。
他看见江闻庭揉了揉眉心,语气里似乎有些无奈:“沈潭星,我只是去开了个会。”
啊,所以呢?
泛凉的单衣迎风招展,一件还带着体温的外套披头盖下。
“穿着。”
两个人踩进沙滩,鞋子吱吱作响。
江闻庭的衣服,有一股清新的洗衣粉味道,嗯…应该是洗衣粉吧。
好一会儿,沈潭星的脑袋才转过弯来:“爸爸,你都没发现我没回房间吗?”
男人理了理袖口,将扣子解开:“刚结束会议。”
“哦。”
海风扑面而来,携着浅浅的腥味,江闻庭解开衬衫的一个扣子:“又郁闷什么。”
正踩沙子的沈潭星抬头:“啊?”
男人伸手,拨开他额前碎发,然后弹了一下:“看来是我想多了。”
沈潭星捂着额头,刚要开口,逆风飘来男人的淫叫。
江闻庭皱了皱眉:“什么声音?”
没想到两个人不知不觉走到了这个地方,也没想到那俩人干柴烈火还没烧完。
沈潭星想岔开话题:“我没听见什么声音。”
“不对。”男人横着胳膊,将他拦在身后。
手背轻轻打在沈潭星的肩膀,他有一瞬间的恍惚,印象中,倒是没人曾挡在过他的身前。
反应过来时,沈潭星已经把人抱住。
男人扭头,沈潭星才讪讪说:“是,是江知庸和他男朋友在…在…”
“在什么?”男人像没听懂一样,反问。
沈潭星瞪圆了眼睛,这种事情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啊。
“嗯…就是…”
男人往他的的方向迈去,带着不明情状的威压,沈潭星被迫后退一步。
“是什么?”江闻庭微低着头,眼睛一眨不眨,望着他开合的唇齿。
“就是…就是…”沈潭星甚至不敢抬头。
“宝贝,老公肏得你好不好?”
“嗯嗯啊…好快…不要…太快…我要射了…嗯啊啊…”
男人的呻吟声就在耳侧,宛如一场大型现场直播。
先前的沈潭星光顾着震惊了,此时才觉得这声音怎么听着让人脸红心跳的。
沈潭星一退再退,后背抵在墙边,垂着漂亮的眼睛,长睫紧张颤动,手背抬起来,抵御男人的入侵:“嗯…爸爸…”
长臂一伸,将青年圈进怀里:“有什么感觉?”
什么什么感觉?
青年冲他眨了眨眼睛。
手掌于颈间抚摸,缓缓滑到脸蛋:“你觉得是江知庸肏得爽,还是爸爸的鸡巴更凶?”
沈潭星暗骂一声死变态,面上一派纯良无害:“爸爸,我…我不知道啊…江知庸又没…”
下巴忽然被掐住,男人起先只是冷眼看他,后来便露出一个讥讽的笑:“你和知庸不是同床共枕么,多少次红着脸从房间里出来。”
他怎么知道?
沈潭星面露疑惑。
江知庸快恶心死他了,说的是睡一间,其实和分房没什么不同,还有红着脸…是什么鬼?
江知庸天天喊他跑腿,所以他一直都大汗淋漓的,有什么不对吗?
江闻庭拐弯抹角的,到底想说什么?
“爸爸…我…”青年似乎想解释,却不知从何说起。
男人的脸陡然靠近:“我不在乎你骗我。”
“但你要老实。”
“太快了…嗯啊啊…老公…我真的不行了…啊啊啊…好快…”
“老公把精液都射给你。”
两个人沉浸在高潮中,已经旁若无人。
青年听得无所适从,想从掣肘中脱身,却被男人牢牢箍住。
“爸爸…我们回…”
大掌将腰带抽开,长裤一松,微往下坠,青年微挺的性器被抓在掌心。
“为什么要回去?”男人俯下身,去亲吻他的耳垂,“你不是硬了吗?”
青年摇摇头,想去拉住男人的胳膊,谁知道他掐动得更快:“嗯啊…爸爸…不要…”
“不要?”即使隔着裤子,那厚茧也传过体温,与性器一同升高,又在快速的摩擦中高高挺起,“不要为什么会硬?”
“嗯嗯嗯啊…爸爸…嗯啊…太快…嗯嗯…”
“硬了,”江闻庭的语气是肯定的,“是因为想念江知庸的鸡巴了。”
“不是…爸爸…”沈潭星欲摇头,男人的手指已经勾开扣子,长裤失去支撑,往下坠落。
连内裤也勾下,阴茎挺出,落进男人的掌心。
小小的阴茎已经被他玩得不上不下。
“还是不行,对吧。”疲软的性器头部残留汁液,但好像缺少什么未能尽兴。
于是大掌从后臀进入,伸进股缝间:“骚逼又湿了。”
“不要…不要…爸爸…”他真的不想野战啊,死变态怎么看见个地方就要把他压着干一顿?
掐着青年的脸蛋,把他的耳朵拱了出去,墙边两个交合的人影,投射出肉柱进出深洞的残影,呻吟和拍打清晰可闻。
“嗯啊啊啊老公…啊啊…太快了…嗯嗯吃不了了…啊啊啊…”
“瞧他吃得多好。”手指分开他的两臀,抬起腿根,肉棒堵在洞口,蓄势待发。
“哪一个更好,你就亲自尝试一下。”扶着腰臀往下一颠,肉逼狠狠将柱身吃下。
“嗯啊啊…好深…太大…爸爸…呜啊啊…”虽低喘着,却极力压抑,比旁边那两位的声音不知小了多少倍。
“每次都说大。”男人挺着胯,凶猛拍打肉洞深处,“到底哪个更大?”
青年不停被大肉棍顶到墙上,又滑下去,撞进巨根深处,粗暴地将肉穴撑开。
“不要…爸爸…太快了…好快啊啊啊…”
旁边的两位似乎已经适应了周边环境,可沈潭星并未适应,因过度紧张而紧紧夹着逼,贯穿肉洞的大肉根承受着湿软与缩逼的双重快感,一下比一下挺得更深,抽插凶猛,埋根入逼。
“不要…爸爸…太快了…嗯啊啊…骚逼要肏坏了…啊啊啊…”
沈潭星自己射了,却没把公公夹射。
旁边的俩人结束了最后一轮,脚步慢慢远去。
他松了一口气,还没放松到底,粗长的肉棍深深顶入。
“这下正好,没人碍事,夜晚才刚刚开始。”
没了被听到的隐患,江闻庭仿佛失去忌惮,将他抬到高处,巨根疯狂抽插。
墙边交合的两道影子可以看出,粗长巨物激烈的进进出出。
“啊啊啊…爸爸…太快…好快…不要…啊啊啊啊…”
沈潭星甚至觉得自己的屁股似乎都要被他撞烂了。
甚至隐隐后悔起来,要不然回来…一起?
但这一闪而过的念头很快淹没在疯涌的快感中。
第22章 江闻庭你冤大头啊/剧情章
【作家想说的话:】
【一次并不正式的采访】
问:请问江董为什么要打你儿子?
江闻庭:为什么?打儿子还需要理由么。
问:…有道理。好像确实不需要。
问:呃…不过,您下的手是不是稍微有点重了呢?
江闻庭:重?你说我把他全身摔骨折的那次,还是不小心踹到悬崖底下那次?
问:!!!
经过追踪报道,记者了解到,全身骨折是因为江闻庭教他学散打,没学会被背摔了。踹到悬崖底下是因为江闻庭教他攀岩,不敢下,所以被踹下去了。
……
咦,还是好可怕。
ps:数字瞎写的,胆子太小,想象不出来有钱人的生活。
—–正文—–
对着房间内的穿衣镜,沈潭星撩起衬衣,从后腰摸到臀缝,手指掰开自己的肉穴察看。
原本窄窄小小的肉口,现在几乎每天每夜都要绽放,接受肉棒的浇灌。
屁眼真的合不上了,沈潭星欲哭无泪。
“沈潭星?”双人大床传来男人的轻喊,还带着初醒的怠懒。
沈潭星放下衬衣,遮住屁股,状若无意地扭过头去。
没想到,撞进一双沉沉的黑眸。
嗐,他到底盯着看了多久了?
沈潭星扭捏地喊了一声:“爸爸…”
男人托着下巴,眼睛半眯,朝他招手:“过来。”
沈潭星为什么一醒过来就离开被窝的怀抱,还不是怕这死变态趁着晨勃把自己那东西又塞进他穴里。
合作接近尾声,一向自律的江闻庭在经过半夜激烈的肏干后,也没被生物钟叫起,如今竟然还盯着,他干不腻的吗?
被子遮在腰腹,竟也有小小的帐篷顶动,不用看也知道,里头埋着多么粗大的肉棒。
青年夹紧双腿,屁股一缩,就只是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男人轻一勾唇:“知道你的逼也想。”
他不想!
见沈潭星还是不挪屁股,男人淡淡开口:“你确定要我下去?”
那就不是一次内射这么简单了。
果然,没受住这可恶的威胁,沈潭星动了下身子,朝着床边走去,膝盖刚抵在床上,就被一只长臂摔到床褥中,被子兜头盖下,整个身子都被卷入。
男人躺了一夜的体温滚烫异常,贴在他的后背,便用一腿将他的腿根分开,硬物在后臀一甩,拱进臀缝中间。
江闻庭的手掌从臀向上摸索,钻进衬衣底下,搂住了两颗挺立的红乳。
龟头挤入晨间干涩的肉洞:“终于肏开了,一下就顶进去了。”
男人感慨一句,翻过身,柱身没入肉穴,开始了大力的顶动。
“嗯嗯啊…爸爸…不要…不要…小逼要肏坏了…”
沈潭星最后瘫在男人怀里,任自己的小逼大张。
眼皮上传来唇瓣的湿感,只是一触即分,睁眼时,男人已经西装革履:“走,带你出去逛逛。”
沈潭星扭过脸,不去。
“这里你来过吗?”江闻庭边看着手里的景观地图,边询问他。
沈潭星想起自己刚刚说的每个“来过”,换来的都只是男人的“再去看一遍”,于是闭了嘴,摇头:“没来过。”
这死变态精力也太好了,没日没夜肏他,还有力气旅游。
最好累死他,这样就没时间干他了。
两人走进店里,沈潭星不想再听一遍服务人员啰哩巴嗦的介绍,自己站在橱窗边上观看起来。
大致浏览了一遍,有几个喜欢的纪念品,但是居然要大几千,果断放弃。
扭身时,撞进一个胸膛,一个玉挂坠被塞进手里:“兔子。”
沈潭星刚要说话,手里又塞进来一个:“狐狸也拿上。”
他低头看了眼标签,七万八,八万九,擦,江闻庭你冤大头啊?
沈潭星抬头要严词拒绝,却忽然被一片礼物群淹没。
逛了快一圈,男人拎着大包小包走在前面,沈潭星在他屁股后头慢悠悠跟着。
就江闻庭手里这些,只是九牛一毛,大部队刚被高秘书找车运了回去。
想起高秘书一言难尽的脸色,回头又朝他使眼色,大致是“你怎么不看着点江董”?
…你觉得我劝得住?
到了这地步,沈潭星才意识到,什么星空顶,什么砸豪车,还随随便便送他卡,江闻庭这人本身就是个铺张浪费…嗯…也不能说铺张浪费,就是…就是什么坑他都要踩一遍。
特好骗。
就刚刚那个看起来泥捏的娃娃,一看就没什么技术含量,居然要小三千块钱,沈潭星准备开口杀杀价,江闻庭已经把钱付过去了。
…他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吗?
想得太过入神,沈潭星脚下一个趔趄,却被男人的长臂拉住:“走错路了,这边。”
顺着男人手指的方向,那又是一个旧淘品店,他可算知道江闻庭别墅里那些旧货是怎么来的了。
想想就心痛,早知道就不摔了,谁知道那花瓶是大几万的东西。
反应过来时,沈潭星已经抱住他的胳膊,男人扭过头看他,挑了挑眉:“重?”
伸手把他手里唯一拎的小包装袋接了过去:“走吧。”
沈潭星想起高秘书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眼神,突然志气大起,拽了拽男人的手腕,挤出两滴眼泪来:“爸爸,我累了…脚好疼…”
似乎觉得不够,他又凑上前去,在男人耳边轻声说:“屁股也疼。”
坐进店里的时候,沈潭星还有些不敢置信,这么好说话的吗?
寻了个靠里的座位,男人拍拍膝盖:“这里软一点。”
沈潭星刚坐下,大掌便贴在后臀上,捏起他的肉:“哪里疼?”
就知道这死变态不老实!
桌子上有菜单,沈潭星随便一指:“爸爸,我想吃这个。”
本来是逢场作戏,没想到这里的小点心味道还不错。
服务员还送了几盘水果,吃起来颗粒饱满,汁水四溢。
江闻庭手机震动,去找了个安静的地方接电话,沈潭星瞧见几个人手里拿着冰淇凌,突然有点馋。
走到台柜前,又开始犹豫,医生建议他在灌肠前后都不要吃冰,否则很伤胃。
“这玩意儿甜腻腻的,我吃不惯,你自己吃吧。”
“就尝一口,挺好吃的。”
本来想离开的沈潭星脚步顿住,这声音多么熟悉,他缓缓转过身,看到自己那个失踪三四个月的便宜未婚夫江知庸,正皱着眉舔了一口男人嘴里的冰淇凌。
“真不怎么好吃…”
看到他的那一瞬间,江知庸瞬间将舌头收回嘴里,柔情蜜意的眼睛即刻变得狠厉。
怎么,觉得丢脸?
吃个冰淇凌有什么丢脸的。
沈潭星还处在对于那个眼神的解读中,江知庸大迈着步子,朝他飞快走来,白月光的阻拦都不管用了。
竟然这么恨他,恨到刚见面就对他抬起手掌,对着脸蛋扇了过来。
沈潭星还处于一种犹豫的状态,他究竟还需不需要这个巴掌的证据,去表达江知庸对他的厌恶,从而让公公对他再多一丝怜惜。
还没想清楚,那巴掌停在半空,被一只手掌抓住。
手掌的主人偏头看他,眼里情绪莫名,只是冷得让沈潭星打了个颤:“不躲?”
至此,谎言才终究被拆穿了吗?
可沈潭星是谁啊,几乎是一秒入戏,他红着眼睛摇头,嘴唇哆嗦,一副吓坏了的模样:“爸爸…我躲不过…”
咔,沈潭星听见江知庸手骨断裂的声音。
我草,江闻庭疯了吗?这可是他最疼爱的儿子啊!
“是真的躲不过?”男人眼中隐含怒意,可这惩罚竟然没落在他身上,而是在他儿子的手腕上,“还是故意躲不过?”
咔咔咔,男人反手一折,手指也不知道怎么扭的,几声骨裂,沈潭星眼皮一跳,怀疑江知庸这手腕子是不是废了。
但面上依旧临危不惧:“是…是真的…躲不过…爸爸…”
江闻庭冷笑不语,将江知庸扔到了地上。
鉴于这对父子的相见过于震撼,甚至有顾客跑过来问:“你们这是警察办案,还是黑帮聚会啊?”
沈潭星一愣,随后回了他一个无声的点头:“你猜对了。”
那人恍然大悟。
青年继续乘胜追击,小声道:“记得保密。”
于是几个要报警的顾客就被沈潭星打发了,又或者是,江知庸跪在他爸面前认错的模样实在不像个受害者吧。
“三个月不见,你真是长本事了,好好的家不回,就知道跟着男人厮混。”
其实江闻庭的语气也说不上多么凶狠,可竟然吓得低眉垂首的白月光一个哆嗦。
沈潭星瞧着…不太像是装的。
虽然语气还好,可话里话外都是贬低,白月光是聪明人,怎么可能听不出江闻庭在故意侮辱他?
嗯…这一点沈潭星并不明白,江闻庭为什么不喜欢白月光?难道…
是公公看儿媳都不顺眼?
江知庸这个直肠子非但没听出江闻庭的讽刺,看到白月光泫然欲泣,还梗着脖子瞪向江闻庭:“爸,不许你这么说从白,他在我心里就是最好的。”
父子两个你一句,我一句,没掰扯清楚,陷入了拉锯战。
沈潭星听得口渴,伸手去拿桌上的葡萄,三下五除二剥了皮,就要送进嘴里,突然察觉一道强烈的视线,他扭头,发现江闻庭正盯着他看。
该死,早知道吃完再转头看了。
青年举着葡萄粒,递到男人嘴边,轻声问:“爸爸,你吃吗?”
男人张嘴,把他的指尖包了进去。
江知庸再次要辩驳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非但如此,江闻庭拍了拍膝盖,青年便直接坐到了男人大腿上,继续剥葡萄粒,喂给江闻庭。
江知庸因过度震惊已经说不出话了,这比江闻庭折断他的手腕还让人费解…和惊悚。
“爸…你…你们…”他突然发现,他竟然不知道该问什么。
而且男人冰冷的视线让他心慌。
“如果你要继续和这个男人胡混,就不要再回江家了,改回你原本的姓。”
江知庸是江闻庭收养的孩子。
这是圈子里人尽皆知的一件事,可这件事,是江知庸的禁忌。
虽然江知庸表面看着桀骜不羁,实际上很怕失去这层身份,没了江闻庭儿子这个名头,他变得什么都不是。
这么多年,江闻庭为他摆平了许多麻烦,从未说起过一回改姓的事。
可这次既然说出了口,就无法再回头。
“犹豫了。”男人肯定地说。
沈潭星剥葡萄剥累了,便往男人怀里拱,手掌在后颈轻抚,听见青年碎碎念:“我也好渴,我也想吃…”死变态…坏东西…葡萄都要他喂,自己没有手吗…
于是男人空出一只手,掰下几粒葡萄,快速将皮剥掉,送到青年眼前:“给。”
饶是失意如江知庸,看见江闻庭主动给他从前看不上的跟屁虫亲手喂葡萄,还是露出了被劈得外焦里嫩的神情。
甚至还有不解和疑惑,像是在说“为什么这么多年了,爸爸都没在乎过我,却对一个外人这么好”?
沈潭星吃够了,就乖乖坐在男人腿上,继续看戏。
但是刚刚还意气风发的江知庸如今萎靡不振,再也没了少年的朝气,瞧起来实在没什么好看的。
他忽然想起,自己初初见到江知庸的情形,沈潭星正兼职送外卖,进的是保安对他反复盘问的高档小区,送的是他一年工资也吃不起的各种高档餐食点心,江知庸一行人正在屋内狂欢,不知道因为什么事情而开心,江知庸只是接过外卖,并未看他一眼,便砰地将门关上。
再次相见,他发现两个人上的是同一所学校,江知庸抬抬手,无数人蜂拥而至,为他跑腿卖命。
那时,他们一个高高处于云端,一个低匐跪在淤泥。
谁知道不过五年而已,两个人竟然完全反了过来。
“看来你还需要时间思考。”男人搂着青年把他放下地,“明天我们就会离开。”
“离开之前,给我答案。”
刚走出门没两步,沈潭星惊呼一声:“爸爸,你东西没拿。”
于是江闻庭又回过身去拿东西,满手都是奇奇怪怪的纪念品和旧货。
不像江知庸,只为心上人买得起一个冰淇凌。
“还对他念念不忘?”江闻庭大手搂着青年,又不老实地摸到臀上。
沈潭星已经从一开始怕被人撞见的紧张,到如今的麻木:“我是在想,爸爸你为什么不同意他和许从白在一起?”
包装袋时不时擦过青年的腰身,两人依偎得很近:“因为他亲爹临死前跟我说,要他儿子传宗接代。”
“哦。”原来是遗愿,怪不得。
走了一会儿,沈潭星脑袋里又冒出一个问题,他看向如今已经超过婚育年龄的男人侧脸:“那爸爸,为什么你不用传宗接代?”
海风吹过,男人抬起手背,为他遮挡住这阵沙土:“因为我不是江知庸。”
“江家是我打下来的。”江闻庭撩起青年遮眼的碎发。
“我不需要为任何人,任何事而委曲求全。”
第23章 男仆装/插尾巴含跳蛋/卸乳夹/插两根
【作家想说的话:】
星星V:[图片]低价出。
【博主,你怎么改玩陶塑了?】
【多少钱出?】
星星V:一…千?
【再少个零,我就要了。】
【博主,这好像是程立大师的作品哎,你看看背后是不是有落款?】
星星V:[图片]有,还有一串德文。
【我去,博主你好会淘啊,程立大师这对泥娃娃是男女一对,虽然看起来平平无奇,但是放在一起少说也得…】
星星V:也怎么了,你快说啊。
【也有个美好的寓意,看见那字没有:永结同心,百年好合。】
ps:今天这章字数好多,写的时间有点久,如果不加班我就接着更,加班的话就只能隔一天再更。
—–正文—–
“看看,这是你订的东西吧。”售货员将打好包装的礼品袋放到了沈潭星面前。
青年戴着墨镜,手指扒开袋子,看似自然地随便看了两眼,点点头:“嗯,是对的。”
沈潭星的面容虽有些近似娃娃脸,线条却也隐见锋利,是极显年轻的那种脸型,但皮肤白,潮红升得轻易,总给人种若有若无的勾诱。
纵使见过各色男女,售货员还是故意多问了一句:“第一次啊。”
那青年猛地抬了一下头,墨镜底下露出半只眼睛,藏不住的惊惑。
好一会儿,他才讷讷点头:“呃…嗯…不是啊。”
付完款,将礼袋卷进怀里,青年踉跄着离开了。
怪了,怎么人人都能看破他的谎言?
顺着来时的路回酒店房间,却在走廊里遇见一个熟人——费劳得。
两天没联系,再见时,这个热情的德国人怀里多了一个看起来像沈潭星这么大的少年。
青年看着两人交缠的臂膀,发了一下呆。
原来谁都不可能是谁的唯一。
“沈?”德国人下意识松开了搂向那少年的肩膀,望着沈潭星的视线似有神伤。
如深海般的蓝色眸子闪着光芒,沈潭星却好像没看到那份哀怨之情,朝他笑了笑:“你的新男朋友吗,挺可爱的。”
费劳得似乎不太甘心,追问他:“你和江董事长是什么关系?”
又有人问他这个问题。
沈潭星想了想,开玩笑般轻松道:“也许…是雇佣关系吧。”
【您的银行卡于今日晚八点四十六分支出2306元。】
是短信通知,沈潭星绑了他的卡,一般倒没什么支出,今天这是买什么了?
江闻庭不曾细想,继续谈论这次投资。
结束最后一次会面,一些模糊的细则均被敲定,江闻庭和费劳得握了个道别意味的手。
短暂交握后,费劳得并未撒手,引得男人抬头。
“你和沈是什么关系?”
居然听到这么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江闻庭挑了挑眉,不答反问:“你觉得呢。”
费劳得犹豫一会儿,不确定道:“恋人?”
江闻庭张口要反驳,话却堵在了唇齿。
恋人。
这对他来说是一个陌生而新奇的词汇。
“真的是啊?”费劳得见他没否认,长叹着摇了摇头,“好吧,那用你们中国人的话说,就祝你们****”
那段词江闻庭没听懂,尽管费劳得贴心地使用了英文。
他的语言天赋实在是一般,索性打算回酒店问一嘴沈潭星。
逆着海风回到房间,已经半夜,灯竟然还亮着,他还没睡?
仔细想想,除了上班期间两人同进同出,其实他等过他很多次。
将外套脱下挂到衣架,往卧室走进,男人转身要喊人:“沈…”
白色的双人床底下,黑白蕾丝花边的短裙什么都遮不住,入目便跪着一个圆嘟嘟的屁股,那圆臀被黑色的内裤勒出两瓣软肉,中间的臀缝里还生着一条毛发旺盛的尾巴,随着主人的跪趴而扭来扭去。
不知是热量还是影子扑到了身上,双膝跪地的青年扭过身来,让人看清,明亮的灯光之下,他的前胸铺满黑丝网,黑白蕾丝做成个短袖,撑在肩膀两端,可视线朝下逡巡,偏偏漏了两个乳尖在挺翘。
但最令人瞩目的,还是头顶上那一对自己就会折动的猫耳朵,与青年白里透嫩的脸蛋搭在一起,不是一般的相配。
“爸爸…”青年跪坐着,后背几乎整个裸露,只有几根繁琐的黑色绑带半遮,白嫩的大腿交叠,伸手摸向自己修长的脖颈,解释道,“项圈掉到床底下了,够不着。”
“做什么用的?”男人立在原地,灯光映出细长的影子,喉结滚动。
青年仰起白皙的颈,将自己裸露的锁骨指给男人看:“栓我用的。”
以沈潭星跪地的视角,恰好看见男人裤间正一点点鼓起,长裤几乎快包不住那可怕的弧度。
“在哪?”
青年指了个方向,男人将床板掀起,拾起地上的黑色皮圈,又把床放了回去。
随后,他坐在床边,手指吊着项圈,问:“怎么戴?”
沈潭星还在讶异于江闻庭超乎常人的力气,心想怪不得每次都把自己肏个半死。
听见话音,便低着眼睛走过去,说实话,他心里其实有点忐忑,这套奇奇怪怪、该不该露的都露了的情趣内衣,到底能不能俘获男人的心。
脚步不快,但刚接近床边,就被男人一把拽进怀里,手掌扶着腰搂住。
过于迅速的动作,青年没反应过来,屁股不慎撞在大腿上,涌进一股深顶的酥麻,青年嘤咛一声,不自觉挺起胸脯。
“怎么了?”男人正从头到尾欣赏着青年的“杰作”,见他粉唇微张,像被什么刺激了一样,更是搂紧腰肢,手心往下滑去。
“嗯…不小心撞到骚逼里头了…”青年伸手圈住男人的脖子,两腿分开,夹在男人腰上,无意识蹭挺几下,后臀里的粗尾左右晃动,拍在男人的脸颊。
等那意外的瘙痒渐渐散去,他挺起颈部,指给男人:“扣在这里,爸爸。”
大手一把掐住大股毛发:“这尾巴是怎么戴上的?”
尾巴是根敏感的长骨,被男人一拽,青年立刻歪倒进怀里:“嗯嗯啊…爸爸…别拽…”
他撅着紧绷的臀,坐进男人的手掌,颈子朝向他:“爸爸…你要不要先栓我嘛…”
项圈交接处有个按扣,轻轻一摁,像狗链一样的东西就被栓在了青年的脖子上。
长长的链条往下垂落,这迫使青年不得不维持着跪状,后臀下意识高挺。
男人依旧觉得奇怪,摸来摸去,那尾巴怎么好像长在了他屁股里?大手一张,抓住尾根骨:“啊啊嗯…爸爸…”
竟然拔不出来,江闻庭双眼微眯,手掌用着力,难以想象那尾巴被青年塞进了屁眼里。
“这是什么?”他的声音染着情欲的低沉。
“嗯嗯啊…不要拔…爸爸…呃嗯…”尾巴在肉穴里搅动,男人下手不知轻重,尾根骨在嫩肉四处游荡,翻过一片又一片柔软。
“不要搅…啊啊爸爸…嗯啊啊啊…”原本抽出一星半点的尾骨被突然痉挛的青年吸住。
“骚逼这就射了?”男人去扒他的穴,可青年穿的是一套紧身的黑色短裤,他只能捏到小半的逼。
屁眼咬得很紧,江闻庭着实费了一番力气,才将那不知名的物体从青年穴里拔出。
那是长长的一条硬物,形状类似于男人的鸡巴,但比他的小了不知多少倍:“喜欢吃假的?”
青年跪趴在男人身上,性器早在揉虐中涌出白浊,黑色短裤只露出窄小的、只容尾巴尖进出的口子。
男人伸手将他搂紧,想要去撸他的短裤,前胸却碰到两个硬物。
“嗯啊…爸爸…疼…嗯嗯…乳头疼…”
松开挣扎扭动的青年身子,他看到沈潭星面带红晕,粉唇浸过水一样饱满,星眸里含着闪闪盈光。
每次沉沦情欲之中的他,总是漂亮得不可方物。
纤腰高挺,那两个乳尖便怼到男人面前,青年轻轻求着:“爸爸…求求你…帮我拿掉…好疼…”
江闻庭这才注意到青年乳头上有两个小巧的夹子:“这又是什么?”
两指一翘,拿下一个,红肿的乳头立刻弹出。
“嗯啊啊…爸爸…求求你…还有另一个…乳头好疼…嗯啊…”
被夹肿的乳头格外挺翘,在眼前晃了又晃,男人一把将他拽过,低头含住那颗乳。
“嗯嗯啊…爸爸…好湿…舌头好湿…疼…嗯啊啊…”
空余的手掐住青年突然挺起的性器,小小的阴茎包在短裤里,被勒得只见一长条肉茎。
“疼还硬了?”男人扶着他的性器撸动,“真疼,还是假疼呢。”
“嗯嗯啊…爸爸…啊啊啊…好疼…太快…舌头太快…啊啊…”
居然被疼射了?
拿下另一个乳夹,青年半哭着倚进男人怀里:“好疼…爸爸…以后再也不夹了。”
男人却把他拉开,低头就埋进肿胀的乳里:“这下子,可像女人一样翘了。”
“嗯嗯啊…爸爸…舌头好快…嗯嗯…”
青年选的是一身近似男仆装的装扮,但黑白蕾丝超短迷你,几乎什么也遮不住,后臀特意漏穴,前胸独独漏乳。
“乳头露着,不就是特意留给爸爸吸的吗?”黑丝总会时不时蹭到脸颊,男人啃得兴起,抬手就将丝网一扯,两乳完全袒露。
“啊,爸爸…这衣裳好贵的。”青年好心提醒了一句。
手掌忽然后压,两瓣被送进男人的唇齿,江闻庭深吻着他,边将短裤扒下。
忽然扯到一条长线,延伸自青年的臀缝中间:“这又是什么。”
大手掰开洞口:“又往逼里塞什么了?”
短裤已经撸下小半,肉臀被挤得变了形,刚刚被尾巴吸引了全部注意力,竟完全没看到这条线。
将线一拽,头部是个插座。
“爸爸,是…”青年将脸埋在被褥,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是跳蛋。”
“骚逼可真能装。”男人一把将短裤撸下,谁知道里头还藏着一头三角内裤,像肚兜似的,系在后腰上,带子繁乱,性器早已从布料中歪了出去,兜了满满的精。
“怎么用?”
说实话,沈潭星有些意外。
别看江闻庭床上凶猛,可于情趣一方面,似乎从未涉猎。
据说他以前不是有很多情人的么?
“就是…”脸被男人抓起来了,早已羞红一片,“插上电,会震。”
江闻庭沉静的黑色眼珠望着他:“哪里会震?”
这还用说?你自己看不见呐。
男人掰开青年的大腿,把他抱过来,掐住他乱飘的脑袋:“你说。”
沈潭星不知道他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只好以身试法,扒开自己的后逼口,抵在男人硬到发烫的巨物上:“一起震。”
有了先前那假鸡巴的开穴,这次龟头的插入轻易了许多。
“嗯啊…爸爸…太大…好胀嗯啊啊…”虽被青年自己折腾得绵软了一些,奈何洞穴只有那么大宽窄。
经验使然,且青年后穴经过前戏,已堪堪能容纳那巨大,挤入松软的肉洞,很快便抵到一个硬体上。
男人前后进出,肉穴很快被撑大,狭窄的逼将肉柱紧紧裹在柔软里。
“我插电了。”
插座插入的瞬间,嫩肉和龟头粒同时感受到了那份震动。
“什么感觉。”大肉棒深入浅出,缓缓插进。
同时吃着肉棍和跳蛋,那跳蛋还在肉腔深处猛震,青年挺着腰:“嗯嗯啊…爸爸…麻…屁股好麻…”
跳蛋沾了肉逼里的湿液,变得滑不溜秋,刚顶到便自己溜走,龟头一歪,撞进另一块软肉。
“啊啊…爸爸…啊啊…好深…肉棒好深…撑坏了…嗯嗯啊…骚逼要肏坏了…”
不知闯入哪里,青年扭着屁股呻吟起来,顺便还夹紧了逼。
“怎么这么能吃。”男人边挺腰撞着穴,忍不住把青年的逼口往外掰,狭小的肉壁里总会时不时蹭到硬线,在肉柱黑紫色的青筋摩擦。
“鸡巴都要让你夹断了。”
和跳蛋分属两端,肉穴左边被震得酥麻,右侧又不得不承受着肉棒的猛插,酸爽实在难以言喻。
“不要…嗯嗯啊…爸爸…好快…太快了…撞坏了…啊啊啊…”
小逼一缩,缠住圆蛋和龟头,那震感和胀大感更加明显,青年甚至觉得自己的肉逼早被撑得变了形。
男仆套裙的黑白蕾丝被男人撩到腰臀以上,只余一条黑色蕾丝内裤,绑带缠在两人交接的肉根处,进进出出,每一次都将前胯的阴茎勒紧。
青年无法忍受穴内双重的刺激,止不住向前挪臀,可每次还没跑多远,就被拽回来,狠狠撞在肉棒上。
“啊嗯嗯…不要…太深…啊啊啊…”
“知道你的骚逼有多能吃吗?”男人拽过他的手腕,大掌盖着小手,摸向两个人交合的根部,粗长的大肉棒竟然全部插入进去,“整个都吃进去了。”
男人的肉棍进出时,偶尔会蹭到另一侧高涨的震感,原本并没什么感觉,可不知是加了青年软肉的包裹,还是连柱身也在渐盛的高潮中变得敏感,竟然真有了青年口中“一起震”的快感。
江闻庭加快深挺的速度,快感一浪接一浪袭来,臀肉疯狂撞击:“真能吃,骚逼真能吃。”
青年跪趴在男人身下,将肉柱尽数吃到顶:“嗯嗯不要…爸爸…骚逼快被震坏了…啊啊啊…”
以后…再也…不塞跳蛋了…嗯啊啊啊…
连续不断的震动逐渐麻木了青年的神经,竟然连自己后臀痉挛都未发觉,只独自陷在高潮的疯狂撞击中。
“嗯啊…不要撞了,太快…爸爸…啊啊啊…”
直到凶猛的深插一挺到底,浓精灌溉而来,青年颤抖的身子才缓缓平息。
黑白蕾丝皱巴巴卷在身上,后背镂空一片,只需要轻轻一掀,就能看到刚被肉棒填满的洞口正不断翻流精液。
两个臀瓣上尽是红色的掐痕,足可见这场性爱的激烈。
顺着线拉出跳蛋,江闻庭才看清这玩意儿确实是鸡蛋形状。
“这东西不小。”男人将手指插进去,深挖着浓精,“怎么塞进去的?”
青年跟着长指的深入,哼哼唧唧:“嗯…爸爸…比…比你的肉棒小多了…”
那插入过青年后穴的尾巴还被扔在旁侧,男人解开腰后的绑带,将撕烂的上衣下裙都从青年身上扒了下来。
沈潭星向后挺着腰,想把体内的精液挤出来,谁知道往后一抬,流水的臀缝里突地挤进一个硬物,生生往里推进。
“啊啊…爸爸…好凉…不要,嗯嗯…进不去了…”
全身赤裸的青年抬腰跪在床上,头顶的耳朵来回折动,尾根骨插入屁眼,甩臀时也带动了粗尾一起。
像未完全化形、初入人间的精怪。
“这是什么动物?”男人掰弄着青年的两臀,似乎在观察相交的细节。
“嗯嗯…爸爸…”江闻庭还把手指插进去试探,“是猫…猫耳…爸爸…”
“你刚刚说什么来着?”男人上下抽动着长长的尾骨,让其在黏液的浸润中越来越松。
“比我的肉棒小多了…”
嗯?他刚刚说的是尾巴吗,不是跳蛋吗?
松动的根骨被抽出一半,却被男人混合着粗长的肉棍一同挤入。
“嗯啊啊…好大…爸爸…不要…逼太小了,进不来两个肉棒…”
“什么进不来。”男人啪地一掌扇在臀上,青年后穴缩动,将一大一小两个肉棍同时吸住,“看,这不是吸住了吗?”
“嗯啊…不要…爸爸…吃不下了…骚逼真的吃不下了…啊啊…”
男人提臀猛撞,将另一个软茎也连带顶吞进入,小穴空前膨胀,挺出两根柱形。
尾巴随臀肉拍打而晃动,像极了肏弄一个刚成精的畜牲。
“呜呜嗯…爸爸…求求你了…小逼要撑坏了…”这次的求饶听着倒比先前每次都要真诚,仿佛真的害怕极了。
男人掰过他的腿根,正对着畜牲赤裸的身体,俯腰含住青年的双唇,下体还在不断深撞:“说一句,你是爸爸一个人的骚母狗,我就把尾巴拔出来。”
这是什么奇奇怪怪的癖好?
兴许是性欲中长舌的湿吻给了青年安慰,让他觉得面前的人可信:“爸爸…嗯嗯…我是…我是爸爸一个人的骚…骚母狗。”
粗尾被压在身下,男人一把将臀托起,肉棒长驱直入,将两根一同顶进:“嗯啊啊…”
青年挺着腰,被迫将两条硬物都吞下。
按着脑袋把人压着,抬头吃进这场深吻:“小母狗喜不喜欢爸爸的肉棒,想不想吃爸爸的精液…”
青年被插得头昏脑胀,两条腿真像条母狗似的,紧紧缠在男人腰上,两根的粗长在肉腔内疯狂进出。
“呃啊啊…爸…想…想吃…啊啊啊…”
速度变得越来越迅猛,青年在拍打声中呻吟都变得嘶哑,那根尾巴随巨根的律动而转晃。
“嗯啊啊…太快了…爸爸…坏了…逼坏了…啊啊啊…”
青年求饶的喊声不绝于耳,可男人非但没停,反而不断提速。
直到撞得无法再深入,便将他的身体平放在大床,自己压在青年红肿的乳头上,掰起被肏得无力的大腿,将巨根狠狠没入。
在青年一次又一次痉挛颤抖的肉臀里,男人将浓精射给了小穴。
一个转身,青年由被压,成了趴在男人的胸膛喘息,肉棒退出来了,可尾巴还吸在逼里。
男人轻吻了一下他湿漉漉的眼睛:“尾巴再多插一会儿。”
“嗯嗯…爸爸…堵住了…”青年柔软的身子在男人胸肌上紧贴着,说两个字,还要喘一下,“尾巴堵住,精液流不出来,都吃进去了。”
大掌本来垂着,听见他这话,忽然上抬包住两个臀瓣,尾根被小穴紧吸着,根本拔不出:“你松松逼口。”
“嗯嗯…爸爸…慢…慢点…”
男人将他上抬,压住青年的两唇吮吸,每每深吻时,他的身体就会放松,这次也不例外。
啵的一声,沾满精液的假阴茎被拽出。
性爱,对江闻庭来说一向只是发泄的途径,并没什么值得探索的。
可沈潭星献上自己的身体,拉他进入情欲,体味了难以抑制的欲望。
做爱,本来就是这样无法控制的事情吗?
“爸爸…”青年轻轻地喘息着,“你喜欢…喜欢…”
他还在脑子里思考措辞,男人搂着青年的细腰,轻声说:“像拆礼物。”
一层裹着一层,都是未曾设想的惊喜。
青年似乎很低地笑了一声:“爸爸…你怎么…好像没见过一样…”
声音越来越轻,男人把他托向自己,于耳边倾听:“你以前…不是有很多情人么?肯定有长期的…怎么会不…”
江闻庭轻搂着他的身子,手掌摸在腰背,耐心地解释:“对我来说,并没什么不同,一样的身体构造,相同的叫床声…”
青年的耳垂擦在男人的右心房,声音极轻:“那我…也和他们一样吗?”
男人沉默了一会儿,再想回应他时,发现绵长的呼吸打了过来。
不知何时,沈潭星已经累到睡着了。
江闻庭撩开他垂落的碎发:“你…”
指尖在光洁赤裸的前额一划,于眼皮落下湿润的轻吻。
“不太一样。”
第24章 飞机h/电话h/含攻出轨
【作家想说的话:】
耶,终于写到这里喽,追妻火葬场,追妻火葬场,追妻…嗯…也许葬不起来吧。
总感觉两个人都挺理智的。
角色…大概有他自己的生命吧。
加班,下一章隔日更。
—–正文—–
晨光如瀑,男人本来是听到敲门声醒的,回来时踩到一块碎布,他低头仔细一看,原来是沈潭星昨夜穿的黑丝,被撕烂的布料洒落一地,应当还沾有两人共同射出的精液,早就和空气融为一体。
男人坐在椅子上,随手点开了角落里的清扫机器人,旋风瞬间将一地残骸都席卷进去。
扫不进去的东西,男人就顺手拾起来扔进垃圾桶。
清整垃圾时,不慎踢到一个包装袋,里头空空如也,但拎起来时,遗留了一张卡片,他捡起来看了两眼。
——多多益善情趣馆,欢迎回购。
回购?
男人挑了下眉。
半梦半醒间,沈潭星感觉自己好像被抱起来了,又隐隐约约听见模糊的谈话声,多少碎语都无法进耳,只依稀记住一个“走”字。
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到了飞机,躺在头等舱的大床上,男人正翻着今日杂志,看的金融板块。
青年偎进男人怀里,躺在书下,打了个哈欠:“江知庸也回了吗?”
江闻庭将书合上一扔,手已经伸进被褥间,撩开青年的上衣,抚摸在臀腰上,嘴唇在眼睛落下一吻:“他走了。”
走了?
江闻庭的亿万身家都不要了?
沈潭星震惊到弹起身,却突然感觉自己的下体紧紧绷绷,勒得两条大腿,尤其是腿根处尤为难受。
他低头一看,发现自己身上穿了一条女人的蕾丝内裤,而大腿根套着两只黑色丝袜,网纱于腿部交缠挤压,松紧带正好绑在腿根处,微微凹陷。
这…这是什么…江闻庭给他穿的?
手掌从腿根上移,托着两个臀瓣把人拽到胸前:“很性感。”
性感你个大头鬼啊!
男人似乎刚从外面回来不久,身上稍有些未散尽的凉意,西装裤穿得平平整整,但是鸡巴早已经邦硬,掐着青年的肉臀,在前胯不断研磨。
“嗯嗯…爸爸…不要…”沈潭星没怎么坐过飞机,只知道人来人往,盛满了人,说不准谁就会听见,所以挣扎和呼喊都很小声。
男人低喘着,粗壮的肉柱在臀缝里挤弄:“不觉得自己后面黏糊糊的?”
青年半坐在男人腿间,张开两条穿着黑丝袜的腿,被迫后仰着,承受肉根的挤蹭。
“嗯嗯啊…爸爸…不要…有人…飞机上…嗯啊啊…”
青年不断求饶,男人却挺弄得更加用力,喘息咬在青年的耳垂:“刚刚爸爸就磨过你的逼了。”
真是个死变态…啊!
身子忽然倒转,青年倒在床垫上,火热的躯体压了上来。
大手一推,上衣被撸到颈子,露出鼓囊囊的黑色蕾丝胸罩,软垫夹在一起挤压他的乳头。
死变态…怎么给他穿这个!
“嗯啊…爸爸…这是…啊嗯嗯…是什么…”
男人将他的一条腿掰开,压到床上,不知何时拉开了裤链,龟头从小巧的内裤里挤进:“让你的奶子变大的东西。”
“哪有…嗯啊…爸爸…我哪有奶…奶子…啊!”
男人手掌一包,几乎举起青年的臀,掰扯逼口,将大龟头搅入:“又湿又紧,知道为什么这么好进么?”
内裤兜着胯部的巨根,在勒出的肉臀中间,鼓起凶猛的长条,男人俯腰往他逼里顶:“刚刚吃你的逼,吃了好久,舌头都把你肏射好几次。”
青年听得耳热,他怎么什么都说。
“想起来了?”男人掰过他的脸,含住两瓣肉唇,“想起梦里射在爸爸手里了,逼才夹这么紧吧。”
顺着包边的内裤,男人一个顶胯,将巨大的鸡巴撞入,臀肉在两个人交合的地方拍打。
“嗯嗯啊…爸爸…不要…好快…啊啊啊…”
“怎么这么紧。”没脱内裤,每次都把肉鸡巴勒进去压入肉腔,胸罩在激烈的律动里乱晃,真像两个大奶子在拍。
翻开胸罩,两唇含住高挺的乳头。昨夜被夹肿的红痕还未散去,一进男人嘴里,酥麻顿时翻涌。
男人掐住青年的腰,往肉棒上猛撞:“怎么吸了两下奶子,骚逼夹这么紧。”
江闻庭几乎是骑在他身上猛插,内裤边从足以包臀的两张布片,被大鸡巴肏成了两根细绳。
将青年从床上拽起,膝盖跪在床垫里,男人紧紧环着他软塌塌的腰肢,肉棒凶猛撞进挺翘的肉逼深处。
“啊啊啊…不要…爸爸…太快…骚逼肏坏了…嗯啊啊…”
青年的逼还是第一次把男人夹射,兴许也是他憋了太久,将积攒的浓精悉数浇灌到沈潭星体内。
“好烫…嗯啊…爸爸…嗯啊啊…”
青年的身体不断痉挛,将男人肉茎里的精都吸了个干净。
兜了一内裤的精液,被肏到变形的内裤边深深勒进了臀缝,男人从青年逼里退出:“骚逼真能吃。”
“嗯啊…爸爸…”青年扭着臀,夹住肉棒不放。
“吃了这么多精液,下次还不怀孕,就把你的逼肏烂。”
青年吓得身子一哆嗦,再抬头时,男人已经下了床去接电话。
飞机到站后,江闻庭没跟着,而是直接转站,去了下一个会议地点。
那个地名冗长晦涩,江闻庭不认识,但经沈潭星三言两语介绍,立刻便明白了。
男人搂着与他亲昵的青年,多问了一句:“怎么知道这么多奇奇怪怪的地方。”
沈潭星搂着他的脖子,笑着说:“因为想去,但又去不了,就仔仔细细认认真真把那些地方记下来,这样,就好像亲身去过一样了。”
“为什么去不了?”江闻庭并不理解。
青年在男人唇上轻亲一口:“因为那个时候还没遇到爸爸啊。”
换来的是男人火热的入侵。
飞机扬起长长的尾气,与汽车背道而驰。
“你是江董的情人吗?”高秘书跟着江闻庭一同离开,只剩下两个小姐姐与沈潭星同路。
沈潭星摘下眼罩,撞进两双明亮的眼睛,他轻笑一声:“怎么这么问?”
两个人不解他的态度,对视一眼,道:“因为是江董把你抱上飞机的,我们都看见了。”
而且江闻庭看着也就二十七八,两个人站在一块儿,说是父子都没人信。
但是没人觉得他与江董事长站在同一高度,一个重点大学毕业的普通学生,到底能和身价万亿的总裁有何交集。
沈潭星拉起眼罩,倚在后座,身子骨软在车垫上,真不知道江闻庭哪来的那么大精力。
“我不是他的情人。”沈潭星说,“我不做任何人的情人。”
睡了两天倒时差,沈潭星打着哈欠回到了宣发部。
里面的人正忙得热火朝天,见到沈潭星,都亲切地朝他招呼。
正愁无聊呢,于是他便走入了这场烟火。
宣发部提交的预案已经过了,审批简直大开绿灯,不蠢的人都知道这是沈潭星的功劳。
宣发部来了个能连高秘书都使唤得动的关系户,在八卦群里早就传遍了,如果不是故意找不痛快,压根没人卡他。
那些人还纷纷邀请青年跳部门,沈潭星笑了笑,摇头。
还需要细化拍摄脚本,这东西沈潭星倒没怎么做过,他擅长的是拍摄、修图和剪辑。
“天呐,星星,他表达的那么抽象,你是怎么拍出感觉来的?”一群人围着视频观看。
沈潭星耸耸肩,毫不吝啬地夸赞自己:“大概是天赋吧。”
黎文文插空表达:“是啊,大学还是摄影社社长呢。”
社长?
那是好久远的过去了。
初入大学,他只能做些底层跑腿的体力活,收入也慎微。
由于他选的是金融专业,前期基本见不到实打实的收获,学费只能靠兼职承担。
可惜金融终究只是虚假的数字,多少他这样的人以为能在波动的数据中找到自己的生财之路,却只是不自量力、飞蛾扑火罢了。
学会摄影,是一个意外,上一届的学姐找他当模特,但拍出来的总不太满意,便着手自己拍,兴许人真是有天赋区别的,没几天,他便玩转了摄影机,而且竟然在随手开的账号上接到了单。
金融专业他属于半放弃状态,但商务英语学的不错,连带着其他小语种也有些涉猎。起先只是帮同学和老师译稿子,后来不知怎么打出了些名声,越来越多的人来找他。
看到译单和打款,他渐渐意识到,原来大学能带来的是这种好处。
是和更高阶层的人相遇的阶梯,是一个必不可少的台阶、跳板。
勉强能负担学费,沈潭星本是知足的,如果…他不曾惹到江知庸的话。
蹦迪、夜店、跑车。
纸醉金迷,从未见过的繁华。
大几万的钱票说扔就扔,比金子还贵的酒说倒就倒。
那是沈潭星第一次见识到,什么是泼天的权势与富贵。
在那些东西面前,钱财轻贱,人命亦然。而江知庸,便是挥霍无度的佼佼者。
他时常望着高叫的那些富二代,尤其是江知庸出神,繁色交织的灯光将他们的脸打得明明灭灭,看不清晰。
记忆再度回笼时,暖黄的光线由暗转明,交汇成江闻庭慢慢明晰的脸,男人将他拥入怀中。
人的欲望…是在奢靡中膨胀起来的吗?
“星星,你看这个角度行不行?”同事询问到,俨然已经把他当成了崇拜对象。
沈潭星回神,走过去指点。
不知不觉间,已经没日没夜忙了半个多月,江闻庭那边也没怎么找过他。
除了每天的银行卡支付信息,每天的早安晚安,沈潭星想不通还能跟江闻庭说什么。
他对金融只是一知半解,而江闻庭也不曾教授过他什么,至于其他的兴趣爱好…似乎也并无交集。
也是,本来他们也不是什么值得诉诸于口的关系。
可是巨大的主卧一个人住起来实在是空旷,沈潭星躺在大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想起那个男人不苟言笑的嘴脸,难道江闻庭都不会觉得寂寞吗?
他不止外部寂寞,就连身体深处,也瘙痒得很。
沈潭星翻身下床,从行李箱里翻出上次没用过的假鸡巴,当时是觉得和江闻庭的尺寸有点接近才买的,本来想实地比比,结果压根没机会往外拿。
解开包装,肉根弹出来,摸着确实有些像是真男人的东西,就是不知道插进去感觉如何。
锁好门,把短裤连着内裤一同撸到膝盖,自己压着腰,挺起臀,将龟头的顶端往穴里塞。
肉感抵在穴口的一瞬,早被男人调教得敏感的逼几乎是即刻便感受到了快感。
“嗯嗯…肉棒…爸爸…的鸡巴…嗯啊…”龟头和柱身都雕刻得极其真实,龟头挤不进去,便在肉口一下下磨逼。
逼口都磨湿了,龟头还是进不去,只能吊住头部的瓣粒,该死,江闻庭那么大的东西,到底是怎么插进去的?
叮铃铃,电话铃声响起,沈潭星以为又是宣发部的人找他询问,翻过手机就按了接听,谁知道屏幕一亮,是个视频电话,传来低沉的男声:“在做什么?”
沈潭星手一抖,按了挂断。
但屏幕刚刚正对着他的脸,说不准江闻庭就看见他跪在床上给自己的穴塞假鸡巴了。
没等到来电,沈潭星想了想,还是打了过去。
接通了,立刻传来一声低喘。
他虽有些奇怪,但并未在意,小声问:“爸爸,你找我…有事吗?”
“想肏你的逼了。”又低又缓,仿如每次在床上一样,诉说的荤话。
好像没看见,青年松了口气。
“刚刚是不是在自慰?”
沈潭星脑袋懵了一下,听见男人又对着手机说:“还是在床上被男人肏?”
无法理解他的脑回路,青年皱着眉撒娇:“爸爸,骚逼只有爸爸进来肏过。”
男人很冷地笑了一声,低声一喘:“想不想爸爸的肉棒?”
假阴茎掉到了床上,不慎被青年垫在身下,蠕动时与性器一碰:“嗯啊…爸爸…”
“很好。沈潭星,”手机里传出声音,隔着话筒和万里海岸,终究是有些失真,“不管和哪个男人干,都得记住爸爸的形状。”
“现在,把你的手指插进逼里。”
“嗯嗯…爸爸…好干…进不去…”青年勉勉强强,只插进去一个手指头。
“先用舌头舔一舔,再插进你的逼。”男人的手指每次进来时都是湿润的,是蘸过什么呢?
“嗯啊啊…爸爸…嗯啊…”刚插进小逼,手指就迫不及待地插动起来。
“该死的骚逼,刚进去就湿了,”男人暗骂一声,“一根手指能满足吗?”
手指好短…一根好细…青年情不自禁又空出一根手指往里插…好挤…小逼好紧…
“真紧,骚逼真紧,第二根手指,快点插。”原本想放弃了,听见男人的指令,又往穴里用力。
“呃嗯嗯…爸爸…嗯嗯…两根好粗…”青年在床上掰着屁股淫叫出声,屁眼忍不住往手指撞过去。
“继续往里插,插到最深处。”
不够…还是不够…手指还是好短…想要更大的…好想要更粗的东西捅进小逼。
青年拾起假阴茎,将穴扯开,磨蹭了好几下肉口子才对准,头部依旧只挤进去小半。
“好大…嗯啊…爸爸…吃不下了…嗯嗯…”青年半哭半欲,声音里皆是依赖。
那该是独属于床事之间的,只有两个人可以明白的交感。
半晌,他听见男人粗重的喘息:“该死的骚逼,继续往里吃,不许停。”
青年折开自己的两腿,跪趴在床褥,两只手都去扶动后穴里的肉棒,往逼里按压。
“嗯嗯…爸爸…肉棒好大…嗯啊啊…”
一声声喊着他,仿佛人就在近前。
“吃下多少了?”男人的声音染着欲望。
青年转头一看,假阴茎紧紧夹在逼里,没进去的部位都挺翘在外:“不…不知道…爸爸…逼太小了…吃…吃不下…”
“真没出息。”男人指挥,“你坐起来。”
青年缓缓坐起身,没脱下的内裤有点碍事,便顺手扒下去,却不小心滑倒,一屁股坐进了肉棒上。
“呃嗯嗯…爸爸…啊啊…好深…嗯啊…”
正好抵在逼肉里,一碰便酥麻无比,青年跪在床上,情不自禁夹起肉棒,坐进肉柱里,一点点往逼里撞。
不知触碰到哪个开关,假阴茎震动起来,往他肉腔深处挪动。
“嗯嗯…不要…爸爸…太快…啊啊啊…”
射出以后,青年便无力地趴到床上,自言自语:“爸爸…你什么时候回来…”
“刚谈完,骚逼想我了?”原来还没挂断,“最近在部门忙什么?”
说到这,青年扁扁嘴巴:“爸爸,你肯定没看我给你发的消息,我说我在拍摄嘛。”
“嗯,回去我看看。”似乎才想起回应一开始的问题,“我明天就回去。”
青年刚要应下,又听见他说:“洗好骚逼等着,明天爸爸就回去肏。”
小逼闻言一缩,青年把脸埋进枕头。
“这里附近有个茵尼斯弗利岛,应该是你上次说的那个。”忽然闲聊起来,男人甚至打开了镜头,那是一片明亮浩瀚的海景,似乎还发着银光。
青年看得入了神,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聊起来,直到半夜。
“这里是篝火晚会,有人在举行集体婚礼。”
灯光不小心打到远处的行人,老人和老人是相守的关系,小孩和小孩是相识的关系,少年和少女是相知的关系。
而那一对又一对踏入花门的夫妻,是正相爱的关系。
沈潭星又打了个哈欠,脑袋昏昏沉沉,冷不丁问了句:“爸爸…我们…是什么关系啊…”
没得到回应,电话不知何时挂断了。
而青年也昏昏沉沉睡去。
早上,沈潭星撅着屁股抠了半天,才把假阴茎拔出来,后穴呼呼漏着风。
清理精液也很麻烦,直到自己做时才发现,半天也挖不出来,唉,真不知道江闻庭那死变态是怎么有耐心的。
宣发部里井然有序,最忙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只等待效果,他们空闲的时候也分享着各自的八卦。
“哎,你们今天有没有碰见江董?”
“没有啊,董事长不是出差去了吗?”
“回来了回来了,今儿早晨我还看见了呢,不止如此,我还看见江董身边跟着个蓝眼睛大帅哥,跟江董差不多高呢。”
“是外国人?”
“好像是意大利人,但是他还会用中文和我打招呼,啊啊可爱死了。”
“我靠,哎,我突然想到,江董这么多年单身,身边一个女人都不见,你说他不会是个…同吧?”
“呃…所以,那大帅哥是他男朋友??不会吧——”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沈潭星本来平静的心绪一乱。
死变态都把他的屁眼肏松了,突然就要换人,那他跟他这三个多月又算什么?
还没下班,青年便踩着总裁专用电梯上了楼。
高秘书不在,沈潭星直接朝着总裁办公室走去。
门开着一扇,还没走近,便传来一阵笑声。
“江,怎么都这么大年纪了,还是这么古板?”
他听到江闻庭熟悉的沉冷声线:“不用你管。”
“哎,说真的。”那外国人的语气俏皮,“前两天给你找的那混血小男孩儿滋味儿怎么样?”
沈潭星的脑子嗡的一声,发出了某种卡顿,以至于周遭的杂音消停,只听得见男人凉薄的话语。
空气变得无声稀薄。
“他早上跟我诉苦,说你那里太大,快把他喉咙捅烂了。怎么?一晚上玩的这么激烈啊。”
左胸忽然传来钝钝的痛意。
“早知道你喜欢男的,年轻的,乖巧的,我就不耗费力气到处给你找女人了。”
瓷杯碰桌。“你是我的床伴吗?”
“当然不是。”外国人连忙摆手,“我可不敢上你。”
江闻庭似乎皱了皱眉:“那我就没必要跟你讲述这种细节。”
外国人哈哈大笑起来:“你还是老样子。”他品评了一遍江闻庭的办公室,发现了新安的浴室,感慨一句,“你还真是把公司当成家了啊。”
“给别人用的。”
外国人听后,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好久,才大跌眼镜:“啊?你说真的,还是我听错了?究竟是什么人能让你这么大费心思?”
“是我名义上的儿媳。”
一句话一个雷,被江闻庭震得脑瓜子疼。
外国人一口茶喷出来:“你…你你…你不会玩真的吧?”
好一会儿,静谧的室内传来沉稳的声线:“不是,玩玩而已。”
“哦。”外国人似乎放下心来,“你说的确定是你自己吧。”
“嗯。”沈潭星看到墙上的影子点了点头,“是我。”
那影子却没看到沈潭星的离去。
第25章 不一定非他不可/剧情章含攻出轨
【作家想说的话:】
穿军装的江闻庭:随机迷死一个男高中生。
呜呜谁懂啊,加班三个小时,玩了两个半小时,赶紧滚回来更新。
—–正文—–
“也是他。”
这句话大喘气似的,以一个极轻极缓的语气发出声音。
外国人刚放下的心又提起,难以置信地看向江闻庭:“?”
不好意思,中文一般,词穷了。
咚咚咚,有人敲了敲门,引得两人抬头。
高秘书朝着电梯的方向一指:“我刚刚好像看到沈潭星下楼去了。”
严重怀疑那小子又来要钱。上班这俩月都抠走多少钱了,这回可不能给他签字。
沉抑的气氛削削减减,男人忽然勾唇一笑:“大概是想我了。”
外国人却活像见了鬼。
特意走到宣发部,想拉着沈潭星一块吃个午饭,却发现人不在。
宣发部的每个人都偷偷摸摸看他,江董事长啊,最高领导人,少见。
沈潭星可真厉害,董事长都认识。
墙角藏着个戴眼镜的女员工,高秘书叫她过来,这才认出是人事部的主管。
上来就朝着江闻庭鞠了个深深的躬,双手呈上一份文件:“江董,这是沈潭星的辞呈,他让我亲手交给你。”
“辞呈?”男人皱眉接过,翻开第一页:
——死变态。
“写的什么?”外国人好奇地要凑上来看,却被江闻庭扣住脸往外推,“安东奥尼。”
“哎。”安东奥尼应了一声。
“滚。”
“?”
吃过午饭,结束一天的工作,江闻庭回到了别墅。
昨夜的呻吟,甚至是半月前的耳语还记忆犹新,他推开主卧的门,没有人。
难道在自己房间?
打开二楼的房门,依旧没人,男人走进去推开浴室,没人。
离开时路过床头柜,上面压着一张纸,字迹潦草,似乎还带着情绪,只有四个字:
交易结束。
给他买的衣服没少,鞋子没少,什么都没少,但行李箱却不见了。
江闻庭走到楼下,随手拉住一个女佣:“沈潭星怎么走的?”
女佣呆愣愣的,想了想,说:“一个人走的。”
“……”
刚要出别墅的门,司机迎面走来,询问江闻庭:“江董,你也要出门啊,需要我送吗?”
男人的目光立刻扫过来:“还有谁出门了?”
“沈潭星啊。”司机理所当然道。
“提着行李箱?”
司机点头:“是啊。”
“他去哪了?”
司机摇头:“我不知道啊。”
“你没问?”男人挽着掉落的袖口。
“我…”司机揣测着领导的神情,弱弱道,“我该问吗?”
沈潭星每天都出门,他还能每天都问啊?
“哦,对了。”司机死命想,终于想起一个细节。
“他说,他以后不回来了。”
原来一个人的离开并不像故事里提到的那样有色彩有声音,而是悄无声息的。
江闻庭依旧觉得这不过是沈潭星的又一个把戏,但是每个房间都没了他的声音。
连气息都在消散。
男人独自坐在长夜中,身边人来人往。
又说爱,又说唯一,从一开始就在扯谎,男人将烟头捻灭,起身离开。
推杯换盏间,合作方朝经理招了招手,经理立刻会意,没一会儿,领进来一大群男男女女。他们衣着暴露,身姿曼妙,胸腰都分离得恰到好处,朝着老板们蜂拥而至。
“江董,您…不选一个?保证干净。”
江闻庭的欲望说高也高,但最近都和沈潭星一起发泄了,如今没什么感觉。刚要婉拒,眼神瞟到一个抬头张望的男孩:“你,过来。”
隔着烟酒,瞧起来还像几分,一走近,灵动瞬间消失,悉数化成粘腻的媚态,和畏畏缩缩的怯懦:“江…江董。”
不像。
男人把他拉入怀中:“叫爸爸。”
也像。
千千万万人里,相像之人何其繁多,不一定非他沈潭星不可。
一旁的合作方却是瞪大了眼睛,不知道江董事长这是个什么癖好。
性交的时候,人人都像畜牲一样。
打开男孩的双腿,将肉棒从臀缝里凶猛插入,肉腔是柔软的、湿滑的。
身下肉穴大开的男孩被插得呻吟不断,高潮时逼口也会夹住肉棒。
男人掰过他埋在被褥里的脸,年轻的脸蛋白皙红润,眼睛泛着泪光:“爸…爸爸…”
到底有什么不同?
肉茎激烈抽插,精液喷射而出,穴口大张,自逼肉淹流。
从钱包里数出几张票子,塞进男孩的肉口:“跟我吗?”
男孩看见大把的红钞,即使泪雾遮挡,也掩不住眼里的精光,他连忙点头:“老板说什么就是什么。”
江闻庭拾起外套离开,经理守在走廊,追着问他满不满意。
男人立在灯影之下,说:“没什么区别。”
最近江董事长好像疯了一样,天天加班。自己加班也就算了,还要拉着全公司上上下下几千号人跟着他一起撸袖子上阵。
快两个月了,就连铁打的高秘书,也熬出了黑眼圈。
八卦群里什么谣言都传遍了,其中热度最高的就是#江闻庭失恋#这个话题,可…究竟是何方神圣能带给江董事长这种打击啊?
“快别聊了,江董要开大会。”一条消息突然弹出。
群里顿时一片哀嚎,不是吧,又开会?
公司好像进入了高速运转阶段,每个人都成了不可停歇的螺丝。虽然加班费给的是不少,可长时间维持,谁吃的消啊?
高秘书如一架肃立的雕塑,面无表情道:“好,下一个做报告的部门,宣发部。”
黎文文拿着文件稿上台,上次宣传片做的不错,于是名不见经传的宣发部也在总公司会议上有了一席之地。
“这次,我们的主题是田园牧歌。”黎文文介绍着,打开了投影仪,ppt做得简洁明了,这个年轻的女职员表述能力也不错,几乎是一目了然。
江闻庭坐在主位上,难得地点了一下头。
黎文文紧张地松了口气,继续展示下一页:“这次我们选择的宣传对象,是一个在网络上小有名气的博主,叫星星。”投影切换到动态发布页面,“从这里可以看到,他的号始自19年,所以粉丝群体还算牢固,也相对活跃,是一个比较好的…”
“放大。”江董事长盯着屏幕,突然发话,在场员工面面相觑,连黎文文也呆愣住。
还是高秘书眼疾手快,直接将黎文文的电脑抱了过来,放在江闻庭面前。
那是一篇日记。
2019年4月6日 天气 晴
今天和往常一样翻墙出去搞兼职,可惜夜黑风高,后头又有秃头主任打着手电筒在追,英明神武的我三两步爬上墙,手电筒长了眼睛一样追过来。
首先声明我不是害怕,再次声明我不是害怕,最后声明我不是害怕。
只是觉得麻烦,所以…我…
摔下去了。
内容戛然而止,因为黎文文只截了半张图,江闻庭刚要抬头,高秘书已经举着手机,划开这个博主的页面,找到了那篇日记:
还以为我会摔个狗吃屎,又或者瘸腿瘸脚,谁知道结结实实掉进一个男人的怀里。
手电筒的余光从头顶飞过,和月光交织的一瞬间,我看清了他的脸。
真他鸡儿帅。
帅比把我放地下,问我有没有事,还说顺便把我送回学校。
他奶奶个腿儿的,我刚跑出来你还要把我送回去?
说实话,当时是有点疼,可能剐着脚了,疼得眼泪都飙了出来。
那男人穿着军装,比我高了一个头还多,刚刚还摸到了梆硬的胸肌,来硬的肯定不行,所以我故意用恶心死人的、学着班级里那些娇滴滴的女生,求他:可不可以别把我送回学校?我不想被记过。
不知道哪个方向奏效了,他扶住差点摔倒的我,跟个傻逼似的,对我说:很疼吗,别哭。
还说要送我去医院。
真他妈事儿,我还赶着去赚钱呢。
但我又不敢发火,生怕他跟我爸一样,一脚给我踹地上,再拎着我的脖子掐,于是继续学着女生装嫩,我说我要去赚学费,把医药费赔给我就好了。
他拍拍身上,好像没带钱,大概是看我可怜,竟然把手腕的手表解下来塞我手里,问我,这些够吗?
我当时真不知道那表那么贵,要是知道的话,就多坑一点了。
卖了四万九,当时拿到钱我都懵了,操,这他妈是碰上个冤大头了啊。
给我爸还了赌债,拿钱补交了学费,我才能继续上学。
从此以后,我每天都去墙边那转悠,想着哪天能再次碰见我的梦中男神。
也不知道怎么长的,鼻子眼儿嘴巴都那么帅,想着想着,就忘了他长什么模样儿了。
后来每次有女生找我告白,我都会想起男神模糊不清的脸和那块四万九的表盘,然后回以一个微笑,说:
对不起啊,我有对象了。
怎么说呢,暗恋对象也算对象吧。
对了,手表附图[图片]。
这篇日记点赞量奇高,直到现在还在每天飙涨。
【不是吧,博主,你恋爱脑啊。】
【你爱的是他的人吗?不,你摸摸自己的良心,你是想坑他的钱!】
【竟然还发了手表的遗照,你别太爱了,真的我哭死。】
【23年的新粉来考古,博主,你以前发言感觉好非啊。】
翻到近期的动态,几乎每天都在营业。
最新的一条,是一段视频,沈潭星在阳光下被照得发亮的脸停在屏幕上,主题是——欢迎大家来星星的民宿打卡。
评论确实活跃得不像话。
【星星,好好给我搞事业,不许恋爱脑,你知道你这俩月涨了多少粉吗?二十万啊!都赶上你三年的粉丝数了!】
【博主,求你维持好单身人设,最好把我骗过去杀。】
【要知道博主长这样,我早就路转粉了/色/色】
江闻庭翻动态时,会议室每个人安静如鸡,台上的黎文文更是忐忑到心慌。
简单浏览完一遍,男人抬起头,说了句与会议风马牛不相及的话:“宣发部下周团建。”
他敲了敲那个未点开的视频:“就去这里。”
突然被点名的宣发部:?
遥遥千里,一行人转了飞机又坐了好几个小时的车,颠簸一路,终于到了视频里的地点。
三层的民宿炊烟升起,小院里的木桌上有两人谈笑风生,其中一个很明显是外国人。
“沈潭星——!”
眉眼含笑的青年转过头,脸当即一垮,扭身要走,却被宣发部的人围起来,疯狂嘘寒问暖。
青年面上不耐烦,却站在原地没有逃离。
江闻庭站在车头,远远看着人间烟火在生命中升腾而起。
果然不出他所料。
像孤鸟一样的沈潭星,被爱留住了。
第26章 “回我身边”/剧情章含受出轨
外国人半天才看懂是什么情况,也过来凑热闹:“沈,这是你的朋友们吗?”
他的中文有些蹩脚,但还是能听懂的。
宣发部的同事不认识他,江闻庭却认识,是之前合作过的费劳得。
这德国人竟然不远万里,从地球的另一头飞过来,呵,就为了沈潭星?
宣发部的小姐姐们很喜欢逗外国人,沈潭星听得好笑,打趣道:“你们可不能把人给我吓跑了啊,这可是我的金主,瞧见没,民宿就是他投的钱。”
这句话费劳得倒是听懂了,连忙摆手:“不不不,是沈一个人,沈厉害。”
沈潭星冲他笑笑,但落在旁人眼里,就是两人相视而笑。
“哦,对了,这么晚过来肯定累了,我给你们做点东西吃,再把房间给你们安排好。”沈潭星像个成熟稳重、极有分寸的大人了,又或者说,这才是他本该有的样子。
“太麻烦你了,星星。”
沈潭星温柔的笑笑:“你们还不了解我,我本身就是个体贴的人,不像某个老板。”
宣发部的人赶紧朝他使眼色,当面阴阳领导可不太好。
像没看见一样,沈潭星走进去安排座位。
足足上了十多道大菜,这么隆重,宣发部的人受宠若惊。
费劳得和沈潭星都热情地招呼他们快吃,俨然一副主人姿态。
熟稔以后,有人偷偷找沈潭星问起八卦:“星星,我看网上有很多人说你和这个外国人是一对,真的假的啊?”
黎文文也竖起耳朵,找个外国小鲜肉,好事儿啊,比高秘书下得去嘴。
“哦?”沈潭星转着手边的酒杯,竟然反问起一边的费劳得,“他问我们是不是一对,我们是一对吗?”
一对…什么,朋友?
费劳得点点头,大庭广众之下说:“是的是的,我们是一对。”
宣发部的人看出他似懂非懂,只是笑笑便过了。
虽然喝的不多,但还是有了些醉意。
有人大大咧咧问出了口:“星星,你怎么突然辞职了?”
黎文文紧张地抬起头,希望是和高秘书闹掰了吧。
沈潭星喝下剩余的酒,颈子细长白皙,唇上沾着水光:“嗯…好像喜欢上一条狗,来这里放逐自己的喜欢。”
宣发部的人当即嘲笑:“怎么突然这么文艺?”
“放下了。”酒杯落在桌上。
“啊?”
“酒没了?”沈潭星放下空酒瓶,桌子上一片狼藉,他踉踉跄跄站起身,刚迈出步子,还是发软要摔倒,一条手臂横过来,让他撑住,抬头,是费劳得担忧的目光,“你没事吧?要不然我去拿好了。”
“不要。”沈潭星把他按回座位,“我就想自己去。”
他真的很知道怎么让男人对他念念不忘。
“嗯…我记得,好像在这里。”今天客人多,民宿里灯光大开,照得沈潭星的影子歪歪扭扭的。
大概是酒劲上来了,没看清路,朝着柱子撞上去。
不疼,好像垫在什么东西上了。青年抬起头,撞进与黑夜同色的眼眸中。
“真是阴魂不散,”青年嘴里默念着,转身就走,却被长臂拦住,“有完没完啊。”
“你喜欢江知庸。”男人低沉的声音于耳边响起。
应该说,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沈潭星弄虚作假的爱恨里,至少七分是真的。
他这种人,如果不爱,根本装不了那么久。
“对对,我喜欢。”沈潭星去扒他的手,“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现在起开,我要去拿酒。”
“我不介意。”手臂一揽,将青年拥入怀中。
“你和费劳得上床,我也不介意。”江闻庭在他耳边说,“只要你回来。”
“回我身边。”
“江闻庭。”他轻声喊了一句男人的名字。
“嗯?”
青年回过身搂住他的脖子,果然,男人下意识松开了手。
沈潭星笑着,热气撒在耳垂:“我们这种关系,本来就没有义务为对方守身如玉,你说对吧。”
江闻庭想要将他的身子揽住,青年却在那之前溜走了,两步之后,突然回头,朝他粲然一笑:“忘了说,费劳得的鸡巴比你要大,差点就把我干死在床上了。”
第二天,虽然舟车劳顿了一天一夜,但所有人还是起了个早,没办法啊,领导在。
天知道江董事长怎么偏偏跟他们小小的宣发部出来团建。
唉,狗屁团建,还不是要干活,可恶的资本家!
沈潭星没赶上宣发部出外景,起床时天已经大亮,日光下澈,晒得人暖洋洋。
当然,要是旁边没有这个煞风景的东西就好了。
男人将碗筷摆到他面前:“吃饭。”
沈潭星喝了一口,好淡的养生粥,一定不是费劳得做的,他掀眼看过去:“你怎么没去?”
江闻庭夹了一筷子菜给他:“不需要。”
再说了,领导也不是事事精通嘛,专业的事当然要交给专业的人。
所以…江闻庭这个最高领导人,完全没有来地必要嘛。
“那你来干嘛?”沈潭星喝了两口便喝不下了。
但却对上男人沉沉的黑眸。
沈潭星不明所以:“你看我干嘛?”
指腹在嘴脸轻蹭:“我知道好吃,但不用吃那么急。”
“?”
宣发部的人回来时,沈潭星和费劳得已经把午餐准备好。
大队伍尾后还跟着个漂亮的小男生,黎文文指着他:“这个人非说是费劳得的男朋友。”
小男生把摄影架放下,飞快地扑进费劳得怀中,两个人相拥而吻。
沈潭星点头:“他确实是。”
其他人了然的点头,估计沈潭星和费劳得只是荧幕cp。
“这里景色怎么样?”沈潭星摆着碗筷。
“不错的,很有田园风光的感觉。”宣发部的人便和他讨论起拍摄问题。
匆匆吃完午饭,大家一起将碗筷拾进去,不知谁突然惊呼一声:“沈潭星!”
那是人还在发懵的感觉,压根来不及反应。
哐当当,噗——那重物就从天砸落下来,砸到了江闻庭的脊背和肩膀,最后在地面砰地碎裂。
沈潭星木愣愣地回头,望见高大男人额头的细汗。
“没事,别怕。”
在此之前,江闻庭一直只是虚招罢了,他从没想过他是真的会挡在他的面前。
图什么呢。
望着一地的碎玻璃,黎文文怒骂出声:“究竟是哪个缺德带冒烟的,往人家里扔这个?!”
宣发部的人安慰着他:“星星,你别怕啊,这种人就该报警给他抓起来。”
沈潭星腿脚发软地往里走:“我…我去拿药箱。”
江闻庭的背上有好几道划痕,嵌进去几块玻璃碴,都冒着血,沈潭星清理伤口,给他上完药,再往上缠纱布。
“星星,怎么感觉你这么熟练。”一般人怎么也会手忙脚乱吧,“是练过?”
沈潭星笑笑:“对,拿自己练过。小时候经常受伤,慢慢就学会了。”
黎文文还在忿忿不平:“要是让我知道他们是谁,肯定要抓起来。”
“我知道。”沈潭星说,“是我几个叔伯婶娘。”
“啊?既然是亲戚,那为什么要这样对你?”
见血止住了,沈潭星将药箱收起:“我爸酗酒死了,我妈跟别人跑了,这房子就被他们占为己有。回来之前,我把这块地买了下来,租了个推土机把房子直接压平了。”
一群人愣愣地听着,沈潭星眨了眨眼:“所以,现在无家可归的,成了他们。”
下午的时候,沈潭星跟宣发部一起出门去拍摄了,江闻庭在原地坐了好一会儿,有人来敲门。
那是个谄媚的中年男人:“您…就是江董吧。”
江闻庭起身:“人找到了。”
“是是,找着了。”中年男人给他领着路,“您往这边走,我把他们都叫过来了。”
宽敞的平房里,坐着几个中年男女,都拖家带口的,还抱着孩子。
江闻庭一进门,那些人下意识便胆怯,但还是有个瞧起来健硕些的,开口问:“你要替沈潭星赔我们房子?”
领路的中年男人面色一肃:“你这是什么态度?这是好事,怎么还质问人家,要我说,那房子本来就是人家星星的,就你们几个还有脸讨。”
“哎哟村长,我们家的事你管得着嘛。”一个妇女露出贪婪的神色,看向江闻庭,“你就说,你是不是给我们送房子的。”
“隔壁村。”江闻庭说,“离沈潭星住的远远的,下次再来扔东西,房子收回。”
人都是念旧情的,沈潭星又语焉不详,所以他一开始只想站在底线上息事宁人。
几个妇女倒是喜笑颜开:“好啊好啊,我们保准不去了。哎哟,也不是我们说,沈潭星那孩子就是太狠太毒,小时候就知道找车撞讹我们,现在长大了,一回来竟然直接把我们房子推了,我们也都一大把年纪了…”
见江闻庭皱眉,村长连忙摆手:“行了行了,谁愿意听你们家那点破事儿啊,快收拾收拾搬家去吧。”
“沈潭星那小子真是命好,出去几年,傍的全是大款,死小子,早知道这么抢手,当初就不止是摸摸了,就该把他直接办了…”
虽然是低声嘀咕,但江闻庭听力一向好。
原本要迈出的步伐停住,一个转身,将刚才发声的男人脖子掐住,男人即刻就憋得一脸青紫,旁边的人都吓的不敢言语,只有江闻庭本来无波的黑眸忽然盯紧了他。
看得人自心底里发颤。
“你刚刚,说什么?”
第27章 “沈潭星,你爱我。”/剧情章含受出轨
【作家想说的话:】
星星V:家人们,碰上一个冤大头。事情是这样的:
我在阳台挂了几件衣服,都是几十块钱的地摊货,过去收的时候,正好目睹我公公把架子碰掉了,他大概是觉得心虚吧,竟然说要赔我。
我把收款码递过去,听到了十万元到账的声音。
【不信,除非分我一半。】
【什么地摊货值十万块啊,我家里一堆呢。】
【多么似曾相识的场景,星星,他不会就是你念念不忘的那个梦中男神吧。】
星星V:抽奖链接
—–正文—–
“哎哎,你听说没啊,沈家那俩个好吃懒做的老小子去王瘸子家偷人,被王瘸子打断了两只手,门牙都摔掉了。”
“哎哟我去,真的假的,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你是没看见,那俩混小子让王瘸子一脚踹地上,也不知道王瘸子哪来那么多兄弟,上来就把人收拾了一顿,听说啊…”
“听说什么?”
“听说俩老小子传宗接代的地儿,让人家踢断了。”
“哎哟哟,天爷啊。”
“还不止呢,前些年他俩不出去打长工嘛,听说犯事了,直接让警察给拷走了。”
“哎哟,要我说啊,这人就是不能干坏事儿,这不,遭报应了吧。我还记得他俩那外甥一回来,就把房子推了,看来这里头…有事啊…”
“我跟你说啊…”
一大早来水槽刷牙,就听见这么个八卦。
断手断根,其实这也是沈潭星无数次设想的场面,可惜自己无权无势,不管怎么做,也无法做到完全把自己摘干净。
索性就让他们折腾呗,上学的时候没钱,都能从他们手里抠出几千块,不至于现在了,却治不了几个大字不识的泥腿子。
不过他们竟然这么倒霉,不会真是报应吧。
没多想,刷完牙,沈潭星就走到厨房煮饭,路上还遇到费劳得跟他小男友亲亲热热从房间里出来。
费劳得喜欢他,沈潭星是不信的,但是当初一条消息,他就真的坐了一天一夜的飞机过来,打开房门那一刻,说实话,沈潭星被惊到了。
所以那天,他们脱下全部衣服,赤裸相对,进行了一场激烈的性爱。
费劳得长长的手指、粗壮的肉棒,都进入了他的身体里奸淫,他坐在德国人高高挺起的大肉棍上,任那东西在身体里横冲直撞,快把他的身体捅穿。
高潮了,一次,两次…数不清了…他被那快感淹没到失去了自我。
费劳得为他擦去眼泪,问他:“怎么哭了,是插得太疼吗?”
沈潭星抱着男人强壮的身体往肉棒上挪臀,一下一下撞进深处:“不疼,我不疼。”
后来他们又做过很多次,什么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关系却比不熟识时还要疏远。
费劳得无法忍受这样的冷淡,有一天终于问出口:“沈,你还是无法忘记江闻庭吗?”
江…闻…庭…真是个遥远的名字。
“我真的很努力让你快乐了,可你为什么总是不开心呢?”费劳得像个孩子一样质问他。
沈潭星想说,怎么可能,有钱他就会开心啊。可在费劳得眼里,在他的粉丝眼里,他现在颓废得不像自己了。
真怪。他们总喜欢以自己的标准来评判我。
费劳得本来要走,是为了小男友留下的。
说起来还有些奇妙,小男友是沈潭星的粉丝,还是个毒唯,他不远千里过来,本来是想拆散沈潭星和费劳得。
那几天,沈潭星连梦里都听得见他们两个的吵架声,烦得他睡不着,便开直播吐槽。
除了直播,沈潭星开始疯狂拍视频营业,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的粉丝那段时间疯涨起来。
后来,在一个朦胧的早上,沈潭星看到他们两个在房门前激烈地拥吻。
他拍下了罪证,粉丝和他一同见证了这两个冤家的爱情。
砰,菜刀落下的瞬间,手指出血了。
于是沈潭星开始望着菜板上的血迹和没切完的菜发呆。
一道影子堵在门口,停了一会儿飞快走进来,抓起他的手:“受伤了?”
“你这样掐,血会流得更多。”男人松了手。
沈潭星拧开水龙头冲洗,清水将血液一点点冲刷干净,直到血不再流。
还记得他最怕疼了。
“好了。”沈潭星拿起菜刀,准备继续切菜。
却被男人一把抓过,立在案板,自己切起来。
砰砰砰,纵横交错,菜根一个个断裂。
“嗯啊…别…有好多人在呢,我们回房间弄嘛,费劳得。”
砰砰砰的案板相接声中,突然闯进一阵呻吟。
“宝贝,这两天你不在,我都快想死你了,快亲亲。”
只隔着门板,粘腻的亲吻声悉数传过来,沈潭星稍微有点尴尬,只有一点点。
“你不介意?”男人突然出声反问。
“我介意什么?”沈潭星也反问回去。
男人冷笑一声,将菜装进篓里,转身离去。
外头马上没了亲吻声,没一会儿,男人又跨步走进来,抓过他的手指给他缠上创可贴。
沈潭星感受着男人指腹的茧,都被他染烫了:“我以为你走了。”
“嗯。”江闻庭包住他的手,“切完再走。”
这一周几乎把周围都拍遍了,出了好几条广告,足够沈潭星营业。听说宣发部还联系了其他几个网红,但就不用他们亲自去了。
沈潭星去跟拍摄的时候,江闻庭也跟着。
虽然江董事长一直忙着打电话做业务交接,但宣发部的人还是压力山大。
沈潭星空闲的时候也瞄他两眼,死变态,这么忙还不回去。
又进入新一轮拍摄,结束后,他继续往江闻庭的方向瞟,人已经不见了。
沈潭星撇撇嘴,还真走了。
座椅有些歪了,往后倚时,扑过来一道影子,男人将刚买的东西放到桌上,轻声问他:“累了,还是渴了。”
沈潭星扭过头,听见江闻庭对宣发部的人说休息。
“哎,星星,你脸怎么红了。”
沈潭星摸了下脸,是有点烫:“晒的吧。”
手掌突然贴上额头,他听见男人居高临下说:“有点中暑,回去休息吧。”
沈潭星没看他,只是站起身:“马上就拍完了。”
宣发部的各司其职,天上飞的,地上走的,都盛装其中,有个男摄影翻着摄像机,突然道:“对了,你记得去找江董要宣传费。”
沈潭星一愣:“不是你们给吗?”
“找我们还得跟公司审批,找江董多快啊。”
青年扭扭捏捏走到了男人身后,江闻庭还在打电话,算了,沈潭星一泄气,转身要走,却被一只手臂拉过去,靠在男人怀里,近得甚至能听见胸膛的心跳。
扑通,扑通。
沈潭星连忙起身,但手却被男人牢牢抓住。他下意识转头观察,发现无人注意,才松了口气。
直到那个电话打完,江闻庭俯下身问他:“怎么了?”
沈潭星纠结了下,还是把收款码递了过去:“要钱。”
“不是绑着卡呢吗。”
沈潭星低着头:“这是给我的广告宣传费。”
“嗯。”男人点开扫一扫,“要多少。”
这是什么态度,沈潭星咬牙切齿:“我只要我应得的。”
“好。”收款到账五十万,“够吧?这里条件没有家里好,先拿着花。不够再和我说。”
这该死的金钱攻势。
结束一天的拍摄时,已经近夜晚了。
一行人往民宿赶回去,沈潭星路上晕晕乎乎的,差点睡着,一个颠簸,突然惊醒,他下意识摸向自己的胸口。
空的。
沈潭星低头去找,神情突然变得慌乱:“我东西丢了,我要回去找。”
茫茫黑夜,抬走设施,只剩下模糊不清的草地。
沈潭星一个健步冲进刚刚拍摄的地点,弯下腰寻找。
怎么没有呢,那可是大几万块钱呢。
夜晚常常放大人的感官,冷风呼呼吹过,他疑似听到一声狼嚎,脚下一个趔趄,差点跌倒。
被一旁的男人扶住:“沈潭星,你丢了什么?”
是江闻庭,他怎么还不消失。
“很重要吗?”男人继续问。
沈潭星抿了抿唇,说:“你之前不是送我两个挂坠吗,丢的是那个狐狸的。”
男人显然有些讶异:“你带着了?”
别墅里闲置的东西太多,估计江闻庭自己都不知道具体有什么。
而沈潭星就像那些东西一样,本该来去都不由人在意的。
沈潭星低着头,嘀咕:“你都送我了,我为什么不能带走?”
扫过一片又一片草地,不知找了多久,依旧没有。
江闻庭已经放弃了,伸手去拉他:“算了,我再给你买一个。”
沈潭星推开他:“不一样。”
丢的钱,和别人又添的钱,怎么能一样?
“一样。”男人扶住他的肩膀,“都是我给你的,丢了就丢了。”
几天来,这还是沈潭星第一次真正直面他。
“江闻庭,”他的眼眸清清亮亮,却再也不含泪水,“什么东西都是丢了就丢了吗?”
“既然己经找不到,为什么还要这么执拗。”
还以为他是特意找过来的,像费劳得一样,不远万里跋山涉水,只是为了他而来。
看来不过是自作多情。
江闻庭一向是个不会为丢弃之物多费一点心思的人,也许是顺便,或许是工作需要,总之,不可能是为了他。
“你走吧。”沈潭星指着黑夜,“不劳驾江董事长跟我站在同一片土地上。”
“沈潭星…”男人想要去拉他。
“星星!找到玉坠了,在车座的夹缝里!”老好人跑过来,却发现气氛有些奇怪。
“星星,你眼睛怎么红了?”老好人追着他问。
“正哭我死去的坠子呢。”
回到民宿,费劳得和他小男友早就准备好了露天烧烤的食材。
酒过三巡,一行人吃着吃着,就开始玩起了游戏。
“真心话大冒险,耍不耍?”
“哎呀,老土死了。”
“就说你玩不玩吧?”
拿空酒瓶子指向,不知道第几轮,突然指到了沈潭星眼前:“星星,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沈潭星眨了眨眼睛,长睫在夜色里轻挑,面前的空酒瓶快把他淹没,喝了不少酒,神智还算清醒,知道保护自己的利益:“真心话。”
“好,我有一个问题一直想问。你这里,”那男同事指了指自己的心脏,“住着人吗?”
所有人都看向他,一时之间静谧无比,只听得见夏夜聒噪的蝉鸣,沈潭星笑了笑,说:“有。”
“我去,不会真是费劳得吧?”
“这是第二个问题了。”沈潭星拒绝回答。
那岂不是三角恋?
众人怀着淡淡的疑惑继续转动酒瓶,好几轮过去,都没沈潭星,便渐渐忘了这个问题,突然酒瓶停下,稳稳指在沈潭星面前。
“我选真心话。”沈潭星当机立断。
“不可以,这次必须是大冒险。”
沈潭星啧了一声:“要我做什么?”
“嗯…在场随便挑一个人,男的女的都行,舌吻他。”
“我草,玩的太大了吧。”
“不行不行,星星,换一个。”
是醉上头了吗,沈潭星好像没听见,直直站起身,越过好几人,走到了费劳得面前,俯下身,亲吻了…
他的小男友。
两个人唇齿相接,沈潭星攻势很猛,小男友被亲得上气不接下气,结束后,红着脸把头埋进费劳得怀里:“哎呀,你干嘛啊。”
费劳得吓了一大跳:“别别,沈,这是我男朋友,别抢我男朋友。”
在场人都哄堂大笑。
叮铃铃,电话响了,沈潭星看了眼来电显示:“我去接个电话。”
便往静谧无人处走去。
“林熙辰,有事啊。”
“和周仁庭来你民宿附近了,明天就到,接不接待?”
周仁庭,好像是不小心撞了他车的那个极品帅哥,不知道这俩人最近怎么整天混在一起。
“嗯…你想来就来。”
“咳咳,我有个问题,你网上那个绯闻男友…是真的还是假的?”
费劳得吗?沈潭星想了想:“假的。”
“真的?”对面似乎有些惊喜,“你等着我,我明天就到了。”
转身往回走,却猛地撞进一个硬朗的胸膛。
沈潭星刚要抬头,却被男人一下子抵在墙上:“谁都可以,但我不行?”
他揉了揉撞疼的鼻尖,听见男人说:“看你过得这么自在,本来想放过你的。”
男人掐住青年的下巴,厚唇吻了下去,沈潭星往外推他,推不动,改成拍打,也只是徒劳。
“但现在,不想了。”
舌头将两唇完全拥堵,一丝缝隙都不露,舌缠住青年的舌苔不放,于口中肆虐。
男人托住他的臀瓣,又揉又捏,在唇齿疯狂吸舔:“这么骚的逼,就该让我一点点肏熟。”
“嗯…”情欲上了瘾,沈潭星竟然下意识回应了他,两个人双唇交叠,吻得难舍难分。
直到其中一个人快断气了,才啵的一声分离,但又很快交缠起来。
男人按住他在自己肩膀上喘息的脑袋,迫使他仰头与自己对视,看着看着,手指抵在他绵软的胸口,忽然发出一声轻笑:“沈潭星。”
他的声线带着黏稠的欲望。
“你爱我。”
第28章 强奸h
【作家想说的话:】
打架了,打架了,打起来,打起来,打起来!
—–正文—–
两腿还被男人架在高处,沈潭星伸手搂住他的脖子,俯于耳边:“这句话,你自己信吗?”
“我的意思是,”男人掐着他的下巴,放在自己嘴边,“你只能爱我。”
“但我不…”男人反手将他扛到了肩上,朝着房间走去。
沈潭星颠得难受,不断捶打他的后背:“放我下来。”
不管用,他甚至上了牙咬,男人的肩膀太硬,咬不动,接连的挫折让沈潭星泪眼朦胧:“江闻庭…”
眼泪将衣裳都打湿了,从什么时候开始,沈潭星的哭泣失去了声音呢。
男人把他放下,指腹将眼泪擦干:“跟我回去。”
已经进了屋,青年倚在墙上,在落地的瞬间就要往外跑,却被男人抓着手腕就扣在墙上。
“怎么这么不听话?”男人将唇覆过去,青年立马扭头,于是江闻庭只亲到他的耳朵。
没放过耳垂,张嘴含了进去,一只手也从衣摆往上伸,大掌裹在腰上,又一路摸索到两个乳头。
“嗯…嗯…死变态…”青年低声喘息,咬牙切齿,只骂出这么一句。
这让男人忍不住想起沈潭星任性的辞呈,他似乎笑了一声,把青年的脑袋掰过来:“那么,变态肏的是谁的小逼呢?”
沈潭星觉得自己要逃不过去了,打骂都不管用,他一向能屈能伸,立刻用上眼泪攻势:“江闻庭…爸爸…求求你了,饶过我吧,你有那么多情人,又不缺我一个…”
眼泪说来就来,男人真是叹为观止,皱着眉去为他擦眼泪:“别哭了。”
不知道是不是奏效了,扣住手腕的力气变松,沈潭星继续哭求:“我真的不想回去,这里是我的家,我每天还得给我爸上坟呢。”
“你爸?”江闻庭靠近他,“每天都要上啊。”
沈潭星瞪大眼,泪珠从眼角滑落,晶莹剔透,含苞待放,他真的哭得很漂亮,江闻庭吻住了他的眼睛,声音温柔缠绻:“跟我回家,好不好?”
也许有一瞬间,被他蛊惑到了吧。
但沈潭星很快清醒:“爸爸…你听我说,世界上人那么多,一定有很多和我长得像的男生,说不定比我年轻比我漂亮,你随便找一个…”
砰,拳头突然砸在墙上,男人冷笑:“你的朋友可以,你的同事可以,只有一面之缘的德国人可以,只有我不可以?”
沈潭星不明白他为什么会有这么大怒气:“你…我只是你的一个玩物而已…不是么…我本来就是可有可无的,谁都可以替代我的位置,所以…”
“沈潭星。”江闻庭看着他,“我只需要你跟我回去。”
“其他的,我不在乎。”
说不通,怎么都说不通。
“你要把我摆在家里当装饰品吗?”
“你不是喜欢钱吗?”江闻庭看着他,“我有的是钱。”
两个人同时出声,却以男人的尾音作结。
青年的下巴被他握在掌心:“我不要你的…”
“你不要也得要。”男人捏住他的嘴巴,揽着人往屋里走。
一把将青年推到床上,沈潭星转过头想继续劝说,却发现男人正在解腰带,金属扣碰撞的声音是如此恐怖。
“不要…”青年撑起膝盖就要逃走,却被大掌一把拽着摔进床褥,没待反应,裤子被大力撸下,两个臀瓣立刻感受到夜间凉风的吹拂。
膝盖顶开他的两腿:“让我进去肏一肏。”
“我不要!”青年挣扎着往前爬去,“求求你放过我。”
怎么哄也不乐意,男人两掌分别掐住他的腿根,把人朝自己的方向猛拽,掰过他的脑袋,黑眸里涌着沉沉情绪:“沈潭星。”
青年红着眼睛被他扭过头,听见男人低沉的声音:“既然到处和人上床,为什么我不行?”
沈潭星咬唇不语。
“我说了,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不管你和谁上床,我都不在乎,只要你跟我回去。”
不知哪句话触碰到他的神经,沈潭星翻过身,抬头看他:“你说什么以前?”
江闻庭压着双腿,不让他逃跑:“你勾引我以后,前前后后三个多月,除了我以外,不是整天和人…”
啪—!不知哪里来的意气,沈潭星一巴掌扇了过去。
青年似乎使了全部力气,连男人高大的身躯都被扇得歪了歪。
江闻庭扭过头,正瞧见无数晶莹的泪花从青年白皙的脸颊滑落。
“放你他妈的屁,自始至终我就你一个男人!”
泪盈于睫,像蝴蝶的透明翅膀:“我屁眼松不松,你自己肏不出来吗?!”
青年抹了一把眼泪,突然怪声笑起来:“我知道了,自始至终,你就从没信过我!我的每句话你都不…”
大掌突然扣住后脑,迫使青年抬头,湿润的唇瓣铺天盖地压上来,将青年的唇齿紧紧包裹。
沈潭星大力挣扎,却被男人一把扣住,动弹不得。
“嗯…嗯…”唇瓣交缠,水乳相接,翻涌的情绪于深吻中沉陷,男人将青年压在身下,肌肤紧贴,单方面的强迫也逐渐变成两个人的情动。
长时间的亲吻将身体舔得绵软,青年反抗的手腕被男人压住,后来再也使不上力,就只能无力地垂下。
呼吸的间隙,男人伸手要脱青年的上衣,沈潭星无法推开男人的强势,便在赤身裸体时,开始冷笑:“江闻庭,被那么多人干过的烂货你也要,贱不贱啊?”
男人的动作果然停下了,沈潭星希望得到他的厌弃,却只换来指腹从脸蛋擦过:“沈潭星,别这么说。”
青年的眼泪源源不断,染红眼眶,他拿膝盖去顶男人胯间的硬物:“说真的,既然你觉得我这么浪,怎么不去找个干净的?”
大掌一把掐住膝盖,把腿根往上抬,衣裳早就被剥光了,沈潭星红润的后穴显露无疑:“我没觉得你不干净。”
“呵呵,也对。毕竟江董事长什么没有玩过?”
青年门户大开,江闻庭挤了一点泌出的精液沾在手指,从后穴的洞口挤了进去。
异物感很重,青年情不自禁挺了挺腰,怎么什么招数都不管用了?
“这么紧,多久没和别人做过了?”男人边在他穴里开拓,还不忘询问。
挺臀时,一个仰身,青年伸手挂在他脖子上,故意边喘边说:“我天天和男人做,他们鸡巴大得不行,刚插进来就到处顶,把我撞得可劲儿流水…啊…”
男人掐住他的脸:“沈潭星。”
青年明亮的眼睛定定看向他,听见他说:“别闹。”
松开手,继续深入后庭,青年边扭着臀,边吸入男人长长的手指:“嗯…嗯…我说的…我说的是真的…”
“真的还是假的,”男人将两指捅插进深处,“我自己会看。”
“啊…啊…啊…”顶到软肉里了,沈潭星不想喘,却忍不住叫出声,男人的宽肩止不住耸动,沈潭星只看了两眼,就咬了上去。
“嗯…嗯…”娇媚的呻吟声被衣服堵住了,男人持续抽插手指,青年的全身都律动起来,不知不觉拱进了男人怀中。
另一只手解开扣子,将衬衫脱下,肌肤是健康的麦色,只是好几块腹肌罗列,看起来凶得能撞死人。
男人脱掉衣服,没东西堵了,青年便去咬自己的唇,快感疯涌,唇瓣上齿痕深深,换气的瞬间,被男人抬起下巴,含住了双唇。
“嗯…嗯…”射在了男人的腹肌上。
江闻庭将青年轻轻放下,举起了自己粗长的性器,刚抵到穴口,就听见青年恨恨的声音:“你要是敢进来,我就去告你强奸。”
龟头咬住肉洞,男人俯身下去吻他:“放心。”
然后一个猛挺,闯开肉腔,撞入紧致的柔软,便开始提速抽插,他抓住青年后仰的身体,轻声说,“我能摆平。”
“啊…啊…死变态…”
两个赤裸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下方的身体被上方的肉棒疯狂进出,被撞得不断后移。
“星星,骚逼真紧。”男人紧抓住青年的腿根不放,硬成肉棍的性器连续往里插弄,快速的抽插逐渐让后逼容纳进肉棒全部的躯体。
“死…嗯嗯…变…啊啊太快…啊啊不要…”
一开始还不断放出语言攻击,可男人像疯了似的,速度一次比一次快,那么粗长的东西死命往他穴里插,他快被撞死了。
晃动的床板吱呀作响,与青年一起被撞上高潮。
男人低喘着,将青年翻了个身,后臀对向他,可以清晰看到肉柱的没入,难以想象那么窄的穴是怎么吃下如此粗大的肉棒。
揽起青年的腰身,让他跪趴在床上,性器朝里插进去,男根不住地撞在臀上:“多久没被肏过了,竟然这么快就射了。”
“我天天…啊啊…天天被男人…啊啊啊…”说话期间,男人的肉根不断提速,又被掐住腿根,只能被迫承受性器疯狂的肆虐,总被撞得七荤八素,连话都说不完全。
男人岔开青年的双腿,让后穴夹得更紧,品尝着青年肉逼的味道。
顺着腰臀上移,一把将高挺的乳尖捧在手心,拉着青年的身体不断后仰,慢慢地,已与男人抖动的胸膛相贴。
“这样是不是吃得更深了?”男人架住青年跪立的膝盖,从后方将巨大的肉棒狠狠贯穿,完全撑开了青年狭窄的洞口。
男人粗喘着狠撞,肉洞被巨物进进出出,早已湿软不堪,无法控制地渗出湿水,更加助力了肉根的深入。
“嗯嗯…强…强奸犯…啊啊啊…”
纤腰在掌心跳动,被男人紧紧箍着,往肉柱上猛撞。
“星星。”男人往他穴里挺着胯,掰过他的侧脸轻声问,“想不想我?”
还没想出答案,就被肉棒猛力撞开,深深顶入,青年挺着腰喷射出来。
后臀里含住的肉棒也在凶猛的肏干下射出浓精,只是不知积攒了多久,射了半天也没完,反而是肉穴被他灌满了。
两腿痉挛着,在床上打开,待情欲平息,沈潭星扭过头放话:“我一定会去告你,用这一身的证据让你坐牢。”
男人挑了下眉,将他从床上抱起,走向浴室:“那你可真是提醒我了,我这就把它们洗掉。”
“……”
把青年放下地,腿一下子就发软,扑通摔进男人怀里,手掌揽住他的后腰:“这可是你主动投怀送抱的。”
沈潭星气得牙痒:“还不是你干的太狠了。”
“嗯。”男人抓过浴头调温,还不忘亲亲他的头发,“我的错。”
花洒打开,热流涌出,大掌抬起一条腿,对着后穴便浇了过去。
“啊啊…”青年缩着身子搂住江闻庭,“你要烫死我。”
男人一直揽着他,这个拥抱变得很轻易,他抬手试温:“不烫。”
但青年的后腰肉眼可见的红了,于是江闻庭低头将温度调低。
双腿逐渐有了些力气,趁着他调得认真,青年一个扭身就要跑,却被长臂一下子捞了回来。
光裸的后背抵在墙上,男人滚烫的身子压上来,再次挺起的肉棍对准湿润的穴口:“看来还是不够累。”
肉棒猛地挤了进去。
浴室、沙发、餐桌、房间里的每一面墙,都沾满了两人的精液。
后来沈潭星实在是射不出了,男人还在压着他干。
足足肏了一个晚上。
天刚蒙蒙亮,男人就扔过衣服让他穿,然后扛着人就走出了院子。
宣发部的老好人起早正在水槽刷着牙,看见一脸严肃的江闻庭,嘴唇都在哆嗦:“江…江董…”
闪身走过,瞅见脸色苍白的沈潭星,变得惊疑不定:“星…星星?!”
沈潭星连忙求救:“快帮我报警!”
江闻庭扭过头,瞧他一眼,老好人的手机差点掉地上,他这才发现朝阳之下,男人的左脸有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这…这是怎么了…”
江闻庭淡淡道:“吵架了。”
活见鬼,哪家领导跟下属吵架,领导被扇得这么狠的?
继续扛着沈潭星走,青年求救声不断,老好人手足无措,最后只在车屁股后追问了一句:“这是去哪啊?”
前方飘来遥远的声音:“回家。”
两个人闹腾的声音惊醒了屋子里的人。
所有人出来,都只看了个故事的尾巴。
还是黎文文一声惊呼,唤醒震惊的众人:“和学长一起的,不是高秘书吗?!”
费劳得一脸莫名:“沈和江不一直是一对吗?”
只有宣发部被连连震惊。
“啊?”
第29章 非得拷起来才老实/剧情h
【作家想说的话:】
小时候的江闻庭:学习,拿满分,比赛,获奖,学习,学习,学习
小时候的沈潭星:挨打,做家务,做饭,学习,挨打,挨打,挨打
江妈妈:闻庭这孩子啊,从小就稳重成熟,一点不用家里操心,就是什么都要争第一,哎哟,偏偏每次都拿了第一,我这心里头哟,说也不是,劝也不是…
叮铃铃,江妈妈:不好意思哟,我先接个电话。
江妈妈:喂,真的?闻庭回去了?回去就好,回去就好。他一个孩子在外头我是真不大放心,就算联系了当地部门,那他们还能事事都管到吗?
高秘书赶紧插话:带着那个小青年一块回的。
江妈妈:哦,你说那个叫沈…沈什么的小孩,真是没教养,我儿子给他花了多少钱,怎么就养不熟呢。我儿子想要的东西,不管多难,他都能做成,还记得初中那个数学竞赛,本来队伍不行要垫底的,谁知道闻庭不眠不休一个多月,硬生生得了第一,哎哟,我这个儿子啊,死犟。
高秘书:呃…您…您不怕…
江妈妈:怕什么,老娘儿子多的是,又不指望江闻庭那臭小子传宗接代。再说了,他可不听我管。三十岁的人了,怎么才到叛逆期。唉…不过…年轻人就是好啊,感觉我儿子都被那小白眼狼带年轻了,只要心态年轻,永远都是十八岁。
高秘书:……怎么老感觉说的不是一回事呢。
ps:本来想写三个h,洗手间那个实在写不下去。
—–正文—–
把人摔进副驾驶,系好安全带,江闻庭跑到驾驶座启动车辆。
沈潭星拽着安全带,直视前方:“我不要坐这儿。”
“那你想坐哪?”
沈潭星一只手偷偷扒向车门:“我想回去。”
汽车在石子路上一阵颠动,扬起青年的屁股,再摔回去时,臀瓣坐进掌心,沈潭星难以置信地低头看,发现男人的手掌不知何时伸了过来,还捏了捏。
“屁股还疼不疼?”
开到市里,江闻庭似乎累了,打电话联系了个靠谱的代驾。
“江董?您就是李哥说的那个客人吧?”
是个俊俏的黑皮小伙子,笑起来明媚开朗,沈潭星多看了两眼。
欲再看时,被男人一把按住脑袋:“嗯,去飞机场。”
两人折腾了一夜,按理说早就该困了,奈何沈潭星回家的强烈意志支撑,愣是又闹了一路。
男人牢牢抓着青年的手腕,忽然说:“先去个别的地方。”
警安器材有限公司,来这干嘛?
江闻庭开车门,下了车,沈潭星正琢磨怎么哄一哄这小伙子,驾驶座的车窗忽然被敲响,男人指着一脸纯良的沈潭星:“你记着,不管他说什么,都别信。”
代驾小帅哥点了点头。
江闻庭又把车窗降下来嘱咐沈潭星:“别乱跑。”
沈潭星就这么看着他。
似乎打算往里走,但是男人忽然瞟了一眼代驾小帅哥,又看了一眼他,打开车门拽他:“算了,你跟我一起去。”
刚下车,沈潭星就踢他一脚:“你那个眼神是什么意思?”
男人揽住他的肩膀,没再说一句沈潭星不检点的话,只轻声说:“我怕他对你图谋不轨。”
沈潭星内心对他翻了一万个白眼:“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变态。”
守门的穿着军装,不让进。
江闻庭打开钱包,也不知道出示了什么证件,守门人员放了行。
一进门,男人拉着他直奔手铐脚镣区。
看尺寸选了一副,售货员刚拿出来,江闻庭就一把拷在了青年的腕子上。
???
沈潭星瞪大了眼,你就这么明目张胆拷我?
“姐姐,他这是非法拘禁,你得帮我报警。”沈潭星朝穿军装的售货员求救。
女售货员一转头,看到了江闻庭展示的证件,于是就闭了嘴。
江闻庭甚至还不忘向她解释一句:“没事,吵架了。”
说着,把另一头拷在了自己手上,钥匙推了回去:“不用钥匙。”
转头又去看脚铐,沈潭星无声抗议,好在江闻庭摇了摇头:“算了,不方便走路。”
回到车上,代驾小帅哥看到他们腕子上的手铐,下巴都快掉了:“江江江哥,你是来抓逃犯的吗?”
沈潭星伸手给他一拳:“你才是逃犯,你全家都是逃犯。”
“我错了,你别拷我好不好嘛。”综合几种方法下来,江闻庭似乎还是更吃这一套。
男人闭着眼睛,搂住他:“困了,一会儿再闹。”
青年抓着他的衣袖:“你把我放了,我就不闹了嘛。”
脑袋倏忽摔到他的肩膀,绵长的呼吸打在耳侧,沈潭星气不打一处来,他就睡得这么安逸?
“喂。”青年推推男人的身体,“你干嘛非要把我带回去啊?”
半梦半醒,睡得很浅:“就觉得…离不开你。”
沈潭星突然安静下来。
两人的手掌在膝盖交缠,手铐的碰撞声叮叮作响,真是的,江闻庭合上眼缝。
非得拷起来才老实。
中途吃饭的时候,沈潭星非说要上厕所,江闻庭雷打不动:“那就去。”
“给我解开嘛,好不好啊。”沈潭星抓着他的衣袖甩。
长袖外套放下来,倒是恰好遮住手铐,男人站起身拉着他:“一起。”
真到了洗手间的门,他又扭扭捏捏不肯进:“我只想一个人去。”
男人捏住他的下巴问:“你哪个地方我没见过。”
回来时,沈潭星蔫了吧唧的,上衣和裤子也皱皱巴巴,代驾小帅哥连忙打招呼:“你们可算回来了,菜都上老半天了。”
沈潭星跨步要坐小帅哥身边,被男人一拉,拽到旁边:“坐这儿。”
小帅哥看得好奇:“今天怎么这么听话了?”
“嗯。”男人拿过碗筷,“欠…”
被青年一把捂住嘴:“不许说。”
…肏。
突然说不坐飞机了,退完飞机票后,去找酒店。
一落地,沈潭星就要跑,被男人扯着肩膀走到前台:“开一间房。”
前台看得一愣一愣的:“这…手铐…”
“假的。”江闻庭把他搂过来,“吵架了。”
该死,又让他蒙混过关了。
沈潭星正忿忿不平,刚进屋,就被男人压到了床上,裤子一把扒下:“还说你不是欠肏。”
青年伸手捂住屁股:“中午在洗手间被你插坏了,真的不能再进了。”
男人将他两个手腕扣在床上,裤子从脚边脱下,分开他的腿根:“真坏了还是假坏了,让我看看。”
肉口处有些白浊,好像是后来泌出的,手指扒开穴口:“怎么这么湿?”
青年呜呜哭诉:“都说被你插坏了。”鸡巴进那么深,都兜不住尿了。
肉棒不知什么时候被男人放了出来,在手指插进后穴检查时,总是在穴口蹭弄:“嗯…嗯…”
“应该是中午没清理干净。”男人把他圈过来,大肉根正好插进腿根中间,在性器根部猛蹭了一下,“嗯啊…”
“难受吗?”男人掰过他的脸,羞红爬上耳朵,沈潭星不想承认自己刚刚又被他磨到了肉口,传来一阵酥麻。
“难…难受…”青年正对着他,眼睛水汪汪明亮,“可不可以不进了…好不好…这里疼…”
男人低下身,问他:“哪里疼?”
不是说过了么,还问。青年把腿掰上来,指着开合的肉洞:“就是这里…可不可以不要进…”
从前的时候,拿这里勾引他,求着他肏,现在却求着他不要插。
“那我需要仔细检查检查。”
什么?
本来岔得不大的腿根被男人两手分开,粗长的肉根抵在红润的洞口,硕大的龟头被生猛地推进。
“啊啊…好大…你个死变态…!”
看吧,一下子就肏出原形了。
男人压在青年身上,肉棍一点点往他身体里挤:“看来是真的。”
“什…嗯…”肉根在两臀上猛撞,插得青年身体颠动,“嗯嗯嗯…啊啊…”
自从见面以来的性爱,青年每次都压着声音,如今才稍微放出了点,男人自然不会放过,挺着胯疯狂抽插。
“死变态…嗯啊啊…太快啊啊啊…”
男人俯腰抱住他深插:“真的怎么肏都不会变形。”
秘洞里含着粗长的肉茎,柱身将肉臀顶出一个圆痕:“我是不是…”
“一开始就错怪你了呢。”前胯与臀瓣啪啪拍打,吃得越来越深。
肉逼夹得极紧,男人拦腰将他抱起,重量加男人的力气,青年一屁股坐进了肉棒。
穿过肉关,直直撞进肉逼深处,青年痉挛着喷射而出。
“夹得真紧。”挺着大肉棍深撞而去,混着湿漉漉的黏液,将精液浇灌而出。
“嗯…死变态,又射里面…”青年趴在床上,两条腿还保持着分开的姿势,感受着精液顺着肉腔外流,“流出来了…合不上了…”
男人托着臀抱起他,走进浴室:“冲一下。”
青年一路都夹着腿,总觉得这两天吞的精液比前两个月都要多,刚一落地,那开启的臀缝兜不住似的,立刻流出黏白。
男人举着花洒掰穴一冲,本要流出的白浊直接被拥堵回去:“嗯…嗯…进来好多…”
“给你洗穴呢。”青年的臀高翘起来,“怎么这么能叫。”
热水不断涌进来,青年边吃边流:“不要…不要…吃不下了…肚子好胀…”
原来不知不觉间,他已经将大量的水都吞下。
花洒在头顶浇流,将身体冲洗一遍,按着他的小腹一压,后穴的水源源不断涌流而出:“啊…啊…”
“骚逼真能装。”男人亲吻着他的耳垂,“是水把你塞得满,还是鸡巴塞得满。”
“嗯…嗯…要…要溢出来了…”青年惊惶地想要堵住后穴,臀瓣高高挺着,热水穿过肉腔,滴答滴答,顺着腿根流下。
“沈潭星。”青年手足无措地转头,双唇被热浪包住,他听见男人低哑的声音,“就像回到了从前一样,对不对?”
他们有从前吗?
随即被拽进更深的欲望,两个人的吻越来越富含激情,唇瓣相接早已不能满足,两舌在肉欲里交缠纠结。
“嗯…嗯…”男人将青年紧紧搂住,两个滚烫的身体靠得越来越近,硬物再一次抵入腰腹。
青年无意低了一下头,发现男人的性器再次高挺,于腿根中间乱戳。
青年的身子好像成了男人随摆弄的器具,亲软了,就抬起一条腿,对准不断淹流的后穴。
“不要…嗯…”青年在深吻中无声抗争,“江…嗯…”
“不要什么?”热水早将肉腔沾得湿润滚烫,男人只是挤了挤,就把龟头滑入。
“星星。”将青年压在墙上,托着他的臀瓣,往深处顶干,“是谁在肏你的骚逼?”
“嗯…嗯…”青年扭过头,还是不愿意看他。
“没关系。”男人掰过他的脸,挺着胯疯狂抽动,“只要你跟我回去。”
粗长的肉棍与未流净的热水一起在青年逼肉里搅动,男人堵住他紧咬的唇。
“只要你跟我回去。”
不知道射了多少次,江闻庭终于干累了。
沈潭星瘫软在床上,总觉得自己的屁眼没了弹性。
身侧传来呼吸声,青年扭过头,是男人略有些憔悴的侧脸。
他伸出手指,戳了戳江闻庭的脸:“哎,死变态。”
没反应。
又凑到他耳边:“我要跑了哦。”
耳朵翁动,长臂一伸,将青年揽进怀里:“沈潭星。”
“干嘛。”青年气鼓鼓的,想继续折腾他。
“别跑了。”男人似乎没醒透,声音染着昏睡的沙哑,“留下来,好不好?”
甚至有些口齿不清了,沈潭星还没见过这样的江闻庭,愣了一会儿,拽着手铐,窝在他怀里问:“为什么,你爱我吗?”
回答他的只有呼吸声。
早晨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确认沈潭星有没有跑,江闻庭甚至是惊醒的。
看到青年还在,便一把搂过他:“怎么没跑?”
“累了。”沈潭星眼都没睁,责怪似的打他的肩膀,“明天再跑。”
他找了个舒适的地方:“别吵我睡觉。”
退房的时候,江闻庭只是几分钟没看着,回头就发现他跟另一个前台小姐聊上了,两个人甚至相谈甚欢。
他怎么跟谁都笑得这么淫荡?
“沈潭星。”
“啊?”青年的笑意还留在脸上,但看向他时,慢慢消失。
“头发乱了。”男人在他发旋落下一吻,看到她们盯着两个人的手铐,江闻庭牵住他的手遮挡,回头谦逊地解释,“不好意思,他比较爱玩。”
咬牙跟着男人走出去,他恨恨道:“不许败坏我的名声。”
“女的你也要勾搭?”
“勾搭你妹!”青年现在无惧无畏,“你脑子有病,什么都要管,你是我什么人!”
男人抓住他的手腕,反问:“你希望我是你什么人?”
争吵戛然而止,车辆川流不息,两人静立许久,直到一辆车停下。
“是你们要去机场吗?”
看到私人飞机的一刻,沈潭星很是震惊,排场这么大?
“本来没打算拷你。”所以改签了机票,江闻庭按了按手铐,“过不了安检。”
“那你给我打开不就好了?”沈潭星不解。
男人搂过他,登上放下的台阶:“钥匙没拿。”
“……”
直到飞机起飞的那一刻,手铐才被工作人员取下来,腕子早被磨红了。
江闻庭拿起药膏给他涂抹,沈潭星低头望着他,脱口而出自己的疑问:“你不觉得麻烦吗?”
“什么麻烦。”茧子包在手腕上。
沈潭星想了想措辞:“不辞万里来,又一路折腾着回去。”
“不麻烦。”上完药,又把手铐咔地一声扣了回去,“这是得到想要的东西,需要付出的代价。”
舱里有床,沈潭星死活不愿意睡,他是真被江闻庭干怕了,后穴到现在还在疼。
除了性爱这件事,其实他还算好说话,就依着沈潭星靠在坐背上休息。
窗外云雾缭绕,沈潭星发现,他好像睡着了。
嗡嗡嗡,正在找钥匙的沈潭星听见江闻庭手机的震动,来电显示是高秘书,高秘书好像不太喜欢他,沈潭星按了接听:“高叔叔,救救我。”
他用气声说的话,而且从没这么礼貌过,高秘书反应了一会儿才分辨出是他:“沈潭星?”
“嗯嗯嗯,是我。”青年点头如捣蒜,“高叔叔,江闻庭把我拷了起来,他要囚禁我,我知道你是一个正义的人,你一定会放我走的,对吧?”
“呃…”高秘书诡异地沉默了一会儿,问,“你的意思是,江董在回来的路上了?”
他看了眼窗外飞掠的天,不确定道:“嗯…应该…”
“好,早点回来。”嘟——
电话挂了。
身后似有声响,沈潭星感觉不太妙,缓缓转过头,与一双黑沉沉的眼睛对视。
“呵…呵呵…爸爸…那个…那个…高秘书打了电话来,我怕…怕有什么急事,就替你接了一下。”
“哦。”男人一手搂过他,手铐受限不能扛起来,便抱着人起身,“不太舒服,去床上睡。”
“嗯啊…啊啊啊…死变态…太快…”
青年坐在男人的腿上,胯间粗长的肉棍直直地穿进青年的身体。
连上衣都没脱,急急地扒下他的裤子就往里顶,带着些许教训的意味,于是挺动得极深极快。
“怎么每回只有肏过才老实?”将臀瓣向两边掰,扯开肉缝,任柱身悉数深入。
肉根吸咬着紧致的秘洞,每次滑出都黏着浓稠的湿液,狠狠挺入时,又被柔软的嫩肉包裹。
“嗯嗯…太深了…死变态…”
男人架着他的双腿,颠动臀部,每回都让他的肉洞狠狠撞入:“老实了没?”
“我…我一定…啊啊啊…”压着他的腿根,边挺胯边颠臀,激烈地抽插。
“我一定要回去!”青年后仰着腰,后臀被肉棒紧紧吸住。
“就这么讨厌我。”装的时候那么惹人怜爱,如今真面目暴露,却只剩下疏远。
呵,疏远?男人提腰猛入,青年不断被撞得前倾,又一次次被拉回来夹住肉棒。
青年越是抗拒,换来的只有更深更猛烈的折磨,他根本扛不住男人无敌的精力。
可是沈潭星偏偏也是个倔脾气,即使全身都被男人掌控,他依旧不忘坚定自己的立场:“我讨厌…讨厌你…每天都想…嗯…想你放了我…放我回去…”
喘着说完,便陷入更深更急切的颠动,肉棒专挑他软嫩的地方猛插,一次次撞得还极凶极狠。
揽着腰将人翻过来,压着后脑含住他的双唇,粗壮的性器从腿间直直挺入。
吞进青年呻吟的唇,又用深吻堵住了他全部的叛离。
“想都别想。”
第30章 他只是玩物
【作家想说的话:】
【一次不太正式的采访】
1.小时候的江闻庭
问:请问你最喜欢什么呀?
答:拿第一。
问:请问你最讨厌什么呀?
答:没拿第一。
问:……
2.长大的江闻庭
问:请问您最喜欢什么?
答:工作。
问:请问你最讨厌什么?
答:休息。
问:?
问:呃…请问能回答个和人相关的吗?
答:没有特别喜欢的人,讨厌…讨厌人哭,烦。
3.小时候的沈潭星
问:请问你最喜欢什么呀?
答:当然是钱。
问:那你最讨厌什么呢?
答:当然是没钱了,你是不是傻?
问:……
4.长大的沈潭星
问:你最喜欢什么?不能说钱,要说和人相关的话题。
答:哦,喜欢美色,讨厌坏人。
问:讨厌…哦,不好意思,你已经答了。
答:你真可爱。
问:?他怎么连我都勾引?
—–正文—–
【星星,最近营业怎么看不到你了?】
【你号不会给那俩人了吧?俩人快把民宿整成情侣空间了,天天搁那秀。】
【今天也是想念星星盛世美颜的一天。】
星星V:[图片]被拷了。
【握草,你进局子了?】
【吓我一跳,博主,你每次能委婉一点吗?】
【哎,不对啊,这挂手铐的地方不像是橘子,像你老公,呸,你公公家大床。】
【见鬼,博主,你IP地址怎么变了?】
星星V:[图片]每天拿钱砸我。
【……】
【得嘞,就拷着呗。】
【对了,记得营业。】
一个个的,怎么这么没同情心呢?沈潭星很想谴责他们,问问他们的良心到底痛不痛,门口逐渐传来动静。
江闻庭一进门,就看到满地狼藉,沈潭星好像把能砸的都砸了,伸手能够到的东西都被他扔了个遍,只有手铐还停留在原位。
“吃饭了吗?”男人解开领口。
沈潭星扭过头不想理他。
男人拾起地上的被子枕头,放到床边:“还以为你打算绝食抗议。”
“本来就打不过你。”说话的时候也不想看他,“再不吃饭,跑的力气都没了。”
江闻庭进里间拿了套新的被褥,低着头铺床单:“只要你不跑,我就放了你。”
沈潭星立马朝他眨眼:“我当然不跑啊。”
男人坐在床边,掐住他的下巴,与那双圆溜溜的眼睛对视:“不信。”
沈潭星气不打一处来,抡起新换的枕头就扔他:“那你问什么问?你是不是故意的!”
男人接过枕头,垂在膝盖,露出一双眼睛,乍一看很像凶神恶煞的狼,沈潭星突然定住,下意识后退,抵在床头,茧子连着掌心摸向他的脸蛋。
沈潭星觉得他在打量一件货物,没好气道:“看什么看?”
“听说眼睛圆的人,都很会说谎。”
“你听谁说的?”又是他哪个情人在床上说的?
男人挤上床,伸手去搂他:“嗯…我?”
青年后退挣扎,却被男人反手扣住一拉,另一只手揽住他的腰身,这是一个极易掌控别人的姿势:“今天好好睡个觉。”
天才刚擦黑,睡个屁!有能耐你手别乱摸。
大手富有经验地伸进他肌肤上揉蹭,大腿挤进腿间分开他的双腿,沈潭星连忙转移话题:“你你…你今天不加班吗?”
“加什么班?”青年的卫衣被他撩起,脑袋慢慢埋进去。
湿热的唇张开将乳头含住,青年伸手去推他:“不要舔,你舌头好湿。”
“别处更湿,你要不要摸?”大掌抓着他的手,摸向自己的胯间。
虽然那里的巨物时常进入他的身体,但江闻庭不常让他口含,已有许久没摸过男人的那东西。乍一接触,遒劲有力的庞大鼓得让人心惊。
“跑什么?”男人紧紧抓住他的手,“太…太大了…”
“都插了那么多次,现在才觉得大?”男人伸手去扒青年的长裤,青年张口要说推拒的话,却被男人一个巨力翻过身,裤子褪到腿根,原本拥窄的后穴现在早就张大了口。
被男人啃红的两乳陷进被褥,肉柱从臀缝挤入。
“这不是吃得很好么。”
他只是江闻庭发泄欲望的玩物,在如浪翻涌的快感间,沈潭星再次确认了这一点。
最近的江闻庭,总是找来各种各样的东西讨他欢心,沈潭星看着,远远超过了宠物的待遇。
“朋友送的玉坠,上次那狐狸的早不见你戴了,这个更适合你。”
“这个白瓷瓶,有些年头,平时可以装一些你喜欢的花草。”
“这个茶具也不错,是那位陈大师封笔之作,纹的鸟饰是不是栩栩如生?”
江闻庭喜欢淘一些古董样的东西,大多都是真的,奈何沈潭星并不识货,但他确实不敢摔了,因为贵啊。
“我不要,不知道被多少人用过的东西,你就不怕我生病?”
“不会…”青年已经背过身去,不再听他的解释,江闻庭便扔下珍以为宝的物品,圈住青年柔软的身子,“那你怎么样才开心?”
沈潭星将手铐拽过来:“放了我。”
江闻庭心硬如铁,只在自己踏进屋子后才给予沈潭星短暂自由。
沈潭星什么花招都试过了,却好像都打在棉花上。
蹲着身,拾起拖鞋给他穿,青年的脚踩在男人的膝盖:“你烦不烦?”
“我怎么?”男人抓住他光裸的脚腕。
“你情人那么多,为什么老是围着我打转?”沈潭星低头看着男人坚硬的手臂,“你怎么不去找他们?”
“忙着哄你,”男人把他的脚腕套进拖鞋,“没空搭理。”
沈潭星想要抽离,却被男人牢牢抓紧:“那你怎么不去哄哄他们?”
“嗯?”男人好像真的思考了一下这个问题,随后便打开手铐,拉他起身,“不重要。”
手铐刚开,沈潭星顶着拖鞋就往下跑,没两步就被拽回来:“一起。”
吃完晚饭,又跟他一起上楼。
沈潭星咬咬牙:“我去洗手间,你也要跟着?”
“去吧。”江闻庭松开他的手,“门外等你。”
自由计划再次失败。
重新坐到床上时,青年低着头看江闻庭将他的鞋子脱下,问出长久以来的疑问:“为什么非要抓我回来,我不是你丢弃的东西吗?”
“丢弃?”将鞋子扔到地上,“不是你自己跑的吗?”
因为不是放弃的东西,所以在新鲜期,会不惜代价将他找回来。
到底怎么样才能厌弃他?
“哎。”青年赤裸的脚尖踢向他,“我要是跑了第二次,你还会去找我吗?”
拾起床上的手铐,从青年手腕套下,咔的一声,严丝合缝。
“我不会给你那样的机会。”
一天,两天,三天…六天,数着日子,已经一周了。
咔嚓,铁丝似乎捅到了某处机关,死命都拉不开的手铐,竟然被他怼开了。
“我真是个天才。”夜以继日的学习总算有了成效,不枉费他没日没夜看开锁视频。
沈潭星揉揉手腕,开始在江闻庭房间里翻找,他记得以前在哪里见过登山绳来着。
走到最里间,在一个落灰的橱柜里找到了,擦擦尘土,青年抱着绳索走向窗户。
找了个结实的位置缠好,自己也配好防护衣,将窗帘一撩,打开窗户,是新鲜的空气,是自由的味道…
确定很牢固,青年攀着窗户缓缓趴下去,绳索粗糙,把他的手心都几近磨红,但只要可以自由,这些都能忍受。
一点点下滑,已经到一楼了,巨大的玻璃窗将他的影子映得清清楚楚。
笑着笑着,抬头望的瞬间,愉快戛然而止。
后院的草坪上静静立着一个人影,见他看过来,竟然张开手臂:“要跳吗?”
眼见着青年的表情一点点龟裂:“我接着。”
几乎抬手就能抓住青年的臀,男人稳稳将他抱下来,熟练解开束带。
“嘶…”青年被他握得生疼,江闻庭摊开他的手掌,看到大块条状的红痕,在白嫩的掌心里躺着,格外刺目,“旁边不是有登山手套吗,没看见?”
青年摇摇头。
沈潭星一脸生无可恋,被男人拽着手腕带上楼,看着床上被撬开的手铐,江闻庭揉了揉眉心:“沈潭星,我有点头疼。”
“嗯…”青年偷偷瞄他,“我给你揉揉?”
他不明白他为什么想跑。
他不明白他为什么不让他跑。
就这样一直折腾到夏末,正值学生都放了暑假,江闻庭难得要带他出去。
“去哪啊?”沈潭星坐在车上,看着窗边飞掠的景色。
没找司机,是江闻庭亲自开车,沈潭星被牢牢钉在副驾驶。
“去一个…你认识的老地方。”
江恒市第一中学。
湛蓝色的墙,纯黑色的门,墙皮都老得掉渣了,横幅上的大字倒是鲜红。校名一闪而过时,沈潭星慢慢想起,这好像是他的高中母校哎。
一路赶到这里,天已经擦黑。
将车停下,江闻庭带他去旁边的衣服店,选了身校服扔给他。
“干嘛?”
“不穿不让进。”
?
你看我信吗?
从正门路过,转到了旁边人烟稀少的道口,江闻庭领他到了一堵矮墙前。
这里早被逃课的学生踩出一个深坑,几乎身体一撑就能跨越。
沈潭星脑中闪过无数碎片,正神游时,腰腹被人一揽,半抱着坐到了矮墙之上,下方是悬空的杂草。
“喂,这样偷偷进…”眼前一片衣角掠过,男人几乎是一个跨步就迈进墙里。
……他怎么这么熟练?
站稳后,男人转身接他:“下来吧。”
这是一个逃跑的好时机。
一墙之隔,他深入人流,未必不能躲过男人的追寻。
是什么在作祟?
“哎,江闻庭。”青年垂首看他,“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
跳下去后,男人将他手腕拉过,掏出一只手表扣上:“眼熟吗?”
“嗯…”青年皱眉想了想,“一只劳力士金表?”
“你说你一直忘不了一个人。”
谁?沈潭星疑惑,他忘不了的一直只有钱好吧?
“四月六号的一个晚上,你对一个人一见钟情。”
等等等…谁…谁一见钟情?还没等反问,男人已经自顾自说完。
“如果我说,我就是那个人,”墙外车流穿过,于耳边生生不息,“你就会留下来了吗?”
爱,使人愚钝。
让明智者障目,使思辨者语穷。
沈潭星很想笑,他怎么只看自己想看的?
那篇日记他通篇只有对钱的迷恋,江闻庭到底从哪看出自己一见钟情了?
堂堂江董事长也会犯傻么。掏空心思去留住一个厚颜无耻的玩物。
“江闻庭,你…”
青年的指尖抵在男人坚硬的胸口,那里本该埋着一颗冷漠的心,却经沈潭星轻挑划过。
“不会是爱上我了吧。”
第31章 校园偷情h
【作家想说的话:】
星星V:捞完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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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星,这都俩月了,你还没捞完吗?个人号都快被你整成情侣号了。】
【挺想知道你老公又带你去哪旅游了。】
【星星,已经一年了,你还没恢复单身吗?】
星星V:[视频]
[发布时间:刚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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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话刚出口,沈潭星就开始后悔,多日来的惴惴不安此时突然达到顶峰。
明明只维系交易关系就好,打破它究竟能得到什么?
“爱你有什么好处。”
沈潭星抬起头,男人正朝着他的方向逼近,青年下意识退后一步,却忽的抵在墙上,退无可退。
富有压迫的黑眸盯着他的眼睛不放,沈潭星移开目光,脑中只有那句话在回荡:“嗯…好像…好像…并没什么好处。”
脑袋快撞到墙皮,一只手掌伸过去为他垫住,应当沾染上不少尘土。
四四方方的墙角,远远望去,似乎有两个人影正在依偎。
“爱你的话,”男人将他困在臂弯,“你就不逃了么。”
夏末的凉夜里,身旁都是另一个人的体温:“我…也许还会…”
厚重的双唇将薄嫩的唇瓣含住,舌尖如入无人之境,与舌苔开始交流,静谧的长夜只能听见两人的呼吸:“真的会?”
“我…嗯…”男人似乎并未希冀什么答案,只用深吻将他缠在原地。
“嗯…嗯…”唇舌在交换呼吸中变得湿滑,紧紧含住,然后吞吐,继续反复,灼热的热气不断喷洒。
长时间的亲吻让人缺氧,只是短暂分离,下一刻竟陷入更深的沉迷。
“抓着我。”男人将他半托起来,手臂搭在脖颈,低下头吸舔湿润的唇,一只手从上衣伸进去,摸索后腰。
吻着吻着,青年的双手开始失力,滑落前被男人抓住,重新抬上去:“不行了?”
沈潭星近乎是坐在他的手心,闻言,直接将唇怼上去:“你才不行。”
唇齿相接好像没有尽头,连干燥的虫鸣都逐渐变得黏稠。
将腰掐红,那不老实的手掌终于向下滑入,校服裤子比西装裤要好脱,丝毫没有腰带的束缚。
“嗯…嗯…变…变态…”感受着后臀里滚烫的茧子,青年无意识往男人怀里拱了拱。
男人无时无刻不在回应他的黏吻,手掌不断往下深入:“知道你后面有多湿吗?”
早就肏熟的后穴轻易挤入一根手指,校服裤子本就宽大,根本看不出里面的插入:“嗯…死变态…嗯…就知道…你让我穿校服…没憋好屁…”
将青年的头一抬,再次含住柔软的湿润,后穴挤入第二根手指:“怎么这么湿这么紧呢,星星。”
“嗯…嗯…”青年的嘴巴被他堵住,根本无法发声,喘息都被男人吞咽而下。
没动几下,青年就被插射在手心,第三根手指还要深入:“嗯…不要…不要…”
一道强光突然翻射过来,大爷的怒吼雄厚有力:“是谁在那边?”
几乎脑子还没反应,沈潭星已经拉住男人的手开始逃跑。
手电筒在后面追着,大爷的声音若有若无:“已经放假了,学校别乱进。”
黑黢黢的,江闻庭并不识途,青年却轻车熟路地找见一块杂乱无人的地域,推搡着把人塞了进去:“快点进去。”
“跑什么。”男人任他推着,从角落里进了门。
这是间几近废弃的教室,散落着不少无用的桌椅,似乎是不久前搬进来的,几乎没什么灰尘。
沈潭星一拳打到男人身上:“还不是怪你,非让我穿校服。”
江闻庭抓过他的手,放在胸前:“年轻。”
青年现在一点就着:“那你去找年轻的吧。”
刚才不还好好的,男人连忙拉住他哄:“哪有你年轻。”
被沈潭星一把捂住嘴,竖起耳朵静静听着。
门外大爷的声音已经远去,昏暗的教室只有月色光顾。
手心传来舌头的舔舐,沈潭星转过头,腰被男人一把搂过:“要不要继续?”
沈潭星往外推他,总觉得自己刚刚该是鬼迷了心窍,怎么就差点跟他脱裤子野战了呢。
“我不要。”青年转过身要走,被男人从后面抱住。
夜风吹了那么久,他的身体还是滚烫,贴在后腰不肯离去,宽宥的男胯吸住青年的腿根不放,有个硬热的物体架在臀缝,似乎随时准备深入。
夏季的裤子本就轻薄,校服更是以舒适透气为主,轻易就被勒出了臀尖,烫意从后方荡荡攀爬:“嗯…嗯…别蹭…”
“也不知道这里会不会有人来。”男人喃喃自语,但并没抽离,而是将青年抱得更紧,胯间的巨物已经顶着那层薄衣,挤进青年的臀缝,不间断地上下磨动。
只有静谧的风吹草动声,但莫名给人一种探窥感。
“怎么突然夹紧了。”男人将手伸进校服衣摆,勒住他的腰腹,不自觉挺动起来,“嗯…嗯…不要…”
虽然隔着校服裤子,可那硬物的形状实在太过清晰,说不定把布料都会捅穿:“好想插进去,但被人碰见是不是不太好?”
本来就被他亲湿了,手指插了许多下,这样缓慢的磨逼更是让青年被调教得极其敏感的后穴无法忍受。
“不会…不会有人来…”青年断断续续地说。
男人咬着他红彤彤的耳垂:“你怎么知道?”
穴口磨来磨去,张着口子渴求:“嗯…这里…这里…我以前常来。”
长裤一下被扒掉,肉根从正夹紧的腿缝间猛地捅入,狠狠在阴茎底部一撞:“你一个人来?”
“嗯啊…你干嘛…”后臀处有凉风刮过,“我一个人来…”
指头扒着后穴,将其扯开,露出红润的肉口,龟头便从那挤进洞里:“一个人,来这干嘛?”
“嗯…嗯…好大…”青年站在原地,后臀高高翘着,已经将巨棒的头部吃进,紧紧吸着不放,男人抱着腰撞他,“一个人来这干嘛,自己能满足吗?”
“嗯…死变态…我就…嗯…就喜欢一个人呆着…别撞…啊啊啊…”
月光透过飞舞的窗帘,将肉根的挺入照得分外明晰。
男人将校服裤子踩在脚下,挺着胯大力猛插,青年不慎往前一趴,撞在墙角,有了支撑,更方便了肉柱的深入。
将青年压在墙上,抓起他的肉臀就往里冲撞:“一个人呆着,会做些什么?”
“嗯…就…发呆…睡觉…学习…嗯…什么都做…不要…好快…啊啊啊…”
将青年生生插射,又将他翻过来,于黑暗中吻住:“真可惜,我没见过你那样子。”
裤子早不知道飞哪去了。
男人将他的臀抱起,失重感使青年搂着男人的脖颈,肉柱从正后方一点点深入,在男人手中激烈颠动。
“嗯啊啊…好快…不要…啊啊啊…”
按着他的脑袋含住唇,在上下相撞中将两个唇瓣都舔遍:“沈潭星…”
“嗯…嗯…”两个人唇齿相缠,胯与臀间也是交合在一起,不断吞吐的负距离。
“要是早点遇见你就好了。”
青年的双眼迷蒙,只能感受到有一道炙热视线的注视,随后便淹没在啧啧水声中:“嗯…嗯啊…”
“真想早早就肏到你的逼。”男人将巨根深撞而入。
“嗯啊…啊啊…”青年两腿挂在男人的腰上,后逼往下撞,猛吃下男人的肉棒,低着头咒骂,“做梦。”
臀瓣激烈拍打,青年的身体不断抽动:“为什么是做梦?”
“我…”感受着身体深处疯涌的快感,“我还未…未成年…”
两个人又从矮墙翻了出去,沈潭星怕被发现,还拿江闻庭挡住自己。
男人好笑:“怕什么,翻墙很快的。”
“还不都怪你啊,非要给我穿校服,被抓住还说的清吗?”
男人挑了挑眉,听他担忧了一路。
小心谨慎地走到墙边,沈潭星本来想蹬,却怎么也使不上力。
由远及近传来脚步声,青年心里一紧,忽然拽住男人的手腕:“快抱我出去。”
男人八方不动,似乎在等待什么。
看他不动弹,沈潭星慌极了,抱住他的胳膊就喊:“求求你了,老公。”
从不曾觉得有这样一个词汇,听到竟能激起心里极大的震颤。
“你叫我什么?”
男人眼含惊讶,看着沈潭星急得快哭了出来,俯腰望他。
“再叫一遍,我就帮你。”
脚刚一落地,突然发软似的,原地跌倒,男人顺理成章地抱起他:“逞强。”
沈潭星忿忿:“都怪你。”
推开男人环过来的手腕:“不许抱我。”
“怎么?”江闻庭并没被推动。
“背我。”
两人从道边拐到了主路,将矮墙远远甩在身后,不曾注意到手电筒的光芒扫射而过。
以及值守主任疑惑的声音,他摸了摸自己光秃秃的脑门:“奇怪了,不是说江董事长会来他资助的学校视察么,怎么等了一天也没见人影?”
“喂,好多人呢。”沈潭星挪了挪臀,“不许摸我。”
“这也不许,那也不许?”
青年将头搭在他的肩膀,转眼时,看到了一旁嬉笑打闹的年轻面庞。
“你就是在那个年纪喜欢上江知庸的。”那是一个极好的年纪,最美好的青春都在此刻。
沈潭星没有回答,他从来就不该在最差的年纪,让心里住进一个最好的人。
但江闻庭的目光不可谓不犀利,在所有人都觉得他是为金钱为权势而委曲求全时,只有江闻庭,他这个便宜公公,看穿了他深藏的爱意。
他是在浮华蒙昧时,喜欢上那个江姓的桀骜少年。
“更喜欢他,还是更喜欢我?”低沉的声音从风中飘来。
后来才发现,原来他终其多年,不过是在那个少年身上,寻找一个记忆里模糊不清的影子。
像个笨蛋一样,将身上唯一值钱的手表塞给他,温柔问着狼狈的他,叫他不要哭。
后来,他再也没有遇到过那样的人。
“怎么不回答?”男人颠了颠他的屁股。
青年扭过头,看着人群熙攘走过。
“傻子。”
宣发部此次的宣传活动大获成功,几乎是一举成名。
一群人三催四请,非要拉着沈潭星去聚餐,他推脱了很多次,还是没推掉。
宣发部的人拿着奖金,准备在餐厅请沈潭星好好吃一顿,看到青年到来,一个个热情地邀请他进去,再一晃眼,身后竟然跟着江董事长。
瞧着这一个个垮掉的脸色,江闻庭反问:“不欢迎我?”
强势的威严压得众人喘不过气,众人苦哈哈打着圆场:“哪能啊,哪能啊,江董能来,是我们的荣幸。”
刚说完,男人就转头看向青年,那眼神好像在说“你看,我就说不会有员工不欢迎我。”
沈潭星懒得搭理他。
跟着人群往里走,原本欢脱的气氛不知怎的格外沉默,江闻庭瞅着侍应生拿上菜单,价钱低得离谱,皱眉:“就请你来这种地…”
被沈潭星踩了一脚。
江闻庭转过头,肃色道:“随便点,公司报销。”
众人一脸惊讶,私人聚会走公账,还有这好事呢。
没带客气的,以往舍不得吃的都点了一遍。
回过神才发现,江董和沈潭星好像吵了起来。
“为什么不能吃?”沈潭星眉头皱得死紧,但照样漂亮。
江闻庭说:“不健康。”
“还有这个冰沙我也要。”
江闻庭直接看向侍应生:“不能上。”
“这也不能吃,那也不能吃,你的胃是玻璃做的吗?”
男人伸手摸了摸他的肚子:“我不是,你的是,医生说…”
青年的眼尾蓄起泪花,他想哭的时候,连耳朵尖都会变成红色,江闻庭叹了口气:“点点点。”
沈潭星吸了吸鼻子,指着菜单:“那我要那个辣的。”
宣发部叹为观止,差点拍案叫绝。
江闻庭全程都在看沈潭星吃东西,看得眉头紧锁,青年烦了,拿起块肉就塞他嘴里。
“嗯…我不…”青年看过来,“还行…挺好吃的。”
江闻庭是个天之骄子,也许受过挫折,但确实没穷过,这种饭店别说来了,听都很少听说。
嗯…不过味道确实还行,怪不得客似云来。
而宣发部全程都在吃瓜,好家伙,都送到眼前了能不吃?
传闻中江董生人勿近,冷漠无情,看起来像个帅气多金的钻石王老五,可前半生都孤寡无爱。
不过今天亲眼见着,感觉还好嘛。
是个人。
本来大家都渐渐看习惯了,直到冰沙上来的时候,两个人又吵起来了。
江闻庭把杯子拿远:“等会儿再吃。”
等沈潭星要的时候,他又说:“已经化了,别吃了。”
“你是不是故意的?”
男人沉默了一会儿:“嗯…我觉得我不是。”
沈潭星气走了,江闻庭追上去。
给宣发部的吃瓜群众看得一愣一愣的,老好人反应过来,推推黎文文:“你去看看,别打起来。”
没两分钟,黎文文红着脸坐回了座位。
其他人忙问她:“怎么了,你怎么回来这么快?”
“呃…”黎文文咬着勺子。
“你说啊,有什么不能说的。”
“就是…”黎文文指了指门外,“亲起来了。”
“啊?”
“嗯…亲得挺…挺激烈的。”
“呃…”
“……”
“我看着…还伸舌头了,手也…也伸…”
“……”
好了别说了。
第32章 直到找到你为止/拷起来自己动h/完结
【作家想说的话:】
完结,撒花~
终于写完了,这本真的是又臭又长啊。
总提到林熙辰是想写这对副cp的番外,不过好像没什么意思,那就不写了。
唉,我是不是人设和题材都没选好,总觉得没写好。
无中生有的爱实在不好界定,所以下一本我就写本来就有的暗恋,指男仆(保镖)那本。
下一本见嗷。
—–正文—–
又录完一段视频,放进收藏夹里,成为下一个成品的素材之一。
最近江闻庭疯狂带他旅游,不管飞去哪都得带着他,似乎怕极了他逃跑。
沈潭星就惨了,不仅每天要被他扒裤子插,还要兼职免费翻译。唯一的好处就是,旅游视频让他又涨了几万粉。
海风的气息扑面而来,沈潭星低头看了眼时间,江闻庭这个会怎么这么长,还没结束。
在这个间隙里,一个混血小男生突然走入了他的镜头,沈潭星再抬头要拍摄时,发现一道炙热的视线停在他身上。
蓝色眼睛,奶白色的肌肤,脸蛋看起来又年轻又嫩,长发扎起来,凌乱而凄美,站在沙地上,对转过头的沈潭星露出一个微笑。
“找我有事吗?”这人漂亮到沈潭星想找他当模特了。
“我想知道,江董也来了吗?”
哦,原来是江闻庭的情人。沈潭星停下了按键的手。
确实拖延了一会儿,才结束会议,江闻庭顺便买了些甜点,匆匆走回了酒店。
沈潭星逃跑现在都成了一个魔咒,上次在学校说开没多久,又开始嫌弃这嫌弃那,他几乎快把沈潭星当成了祖宗供着,一点不敢怠慢。
二层的海景房,每道巨型落地窗前都能看到海面,跨进门槛,突然有个不认识的男生站了起来,喊了一声:“江董!”
那小青年眉眼弯弯,笑得很灿烂。
江闻庭停下,打量他一眼:“你是…”
“沈潭星的朋友。”
小青年面上的笑容有一瞬间的僵硬,但没回话,算是默认。
之后的江闻庭就再没看他,无视小年轻的呼唤,径直走上了楼。
房门紧闭,男人敲了敲门,没人应声。
“我进去了。”关着,但并没上锁,一拧就开了。
青年坐在阳台边的矮床,目光向海面投射,好像并没听见他进来。
男人将甜点放下,走过去抱住他:“已经摆饭了,还没下去,是不是在等我?”
青年扭扭身,想要挣脱束缚:“别碰我。”
可他依旧抵不过男人的力气,挣不开:“怎么了,谁惹你生气,跟我说说。”
静了一会儿,青年迎着海风问:“你没看见下面的人吗?”
“看见了。”沈潭星想质问,却听见他下一句话,“那不是你新交的朋友吗?”
男人环住腰将他搂紧:“不管去哪,总是到处交朋友。”
沈潭星一下子炸毛,狠狠推开他:“我都没问你,你先诬陷起我来了?”
江闻庭有点莫名:“不是你的朋友,是你的敌人?”
“不许碰我,”青年往外抽手,“你自己床上的另一半,你不认识?”
男人将他揽过来:“我的另一半不是你吗?”他又说,“我不记得有这么一个人。”
青年跑不掉:“他比我漂亮。”
“不可能,”江闻庭说,“他没你好看。”
青年挣扎的幅度变小了:“他的眼睛是蓝色的,像大海一样。”
“嗯…我们的眼睛都是黑色的,虽然不是彩色,但也不难看。”
两个人安静地抱了一会儿,主要是不管他说什么,江闻庭都有话堵他。
“不行。”青年从他怀里起身,“我还是生气。”
他指向门外:“你出去。”
男人纹丝不动:“怎么样才不生气了?”
虽然为他生气是好事,而青年不管怎样都那么富有生机的灵动漂亮,但长时间郁结很容易产生疾病,所以一旦遇到矛盾,江闻庭会首先平息他的心情。
“你打算怎么处理他?”沈潭星问。
江闻庭擦了擦他被风遮住的眼角:“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
“你舍得?”青年挑眉,每当这时,他的眼睛会亮得出奇。
男人吻了一下他的眼睛:“不重要。”
是这样的,江闻庭是一个以自己心意为先的人,不在意的人和事从不能让他停留。
有时候沈潭星会觉得,这样生来就不拘的人,世间究竟有什么值得他驻足呢。
答案是,没有。
江闻庭一直在看时间,沈潭星注意到了:“还要开会。”
“嗯。”
“那你去吃饭吧。”青年背对着他。
男人抱住他:“你不跟我一起,我真的不放心。”
万一他又跑了怎么办,茫茫人海,还能再找到吗?
“我不想去。”
“那我也不去了。”他感觉到青年的身子颤了一下。
青年并不看他:“那你…答应我一件事,我就不生气。”
“什么事。”
柔软的大床上,高大的男人赤身裸体,两臂吊在床头,仔细看,就能发现他强壮的腕子被手铐拴住。
“星星,一定要这样吗?”
不仅如此,沈潭星还找了两条绳子,把他的双脚绑住:“不许动。”
男人的性器疲软无力,青年本身就穿的短裤,从他身上跨坐过去,与滚烫的肌肤相贴。
握住那阴茎,他听见男人低哼一声:“星星…”
“动的话,以后都不理你。”
张开小嘴,将被肉皮包裹的龟头含住,舌苔吸住瓣粒轻舔,一开始还能吞下小半,但性器越变越大,直接将他的嘴都堵满。
“嗯…嗯…”拥堵的嘴唇在肉根上吮吸,巨根一点点往他喉咙里深插,青年快堵得不能呼吸。
男人挺着胯缓慢顶弄,被青年按住:“不许动。”
“啊…”沈潭星将巨根吐出,在男人胯间将裤子脱下,露出红彤彤的后逼。
他插进一根手指进去开穴,轮到第二根,已经进得艰难。
“星星…让我来。”男人似乎咽了一下口水。
青年拔出手指,沾着湿漉漉的黏稠,他自言自语:“应该可以进了吧。”
再次握住性器,对准自己的穴口:“你不许动,一下也不许。”
刚要将龟头挤进,却因为内外湿润而滑走,他甚至听见男人一声低喘,似乎很急切。
青年按住他的胯:“都插过那么多次了,急什么。”
“插不够。”男人平躺着仰视他,“快进来吧,好不好,星星。”
他越这么说,沈潭星就越缓慢,握着那巨根在自己后穴磨:“嗯…嗯…好痒…”
骑在性器顶端,将穴口周边都亲吻了一遍。
抵在一处,青年坐在上面蹭,动作越来越快:“嗯啊…不行…啊啊啊…”
磨穴磨射了。
缩动的洞口在龟头吞了又吐,那肉棒终于忍不住似的,在青年高潮之时,一挺腰,深顶进去。
“啊啊…嗯啊…”进去后疯动了几下,青年紧致的逼肉被巨根闯开,“你再动…再动我就走了…”
男人忍痛停下。
他的威胁真是越来越管用了。
“是不是再插两下就射了?”男人喘着气问他,“逼可真软。”
小小的臀瓣吞下粗壮的肉柱,青年跪在床上,将后穴扒开,缓缓坐了下去。
“嗯…嗯…好大…好胀…”
膝盖撑着,将肉棒吞下去,又吐出,黏液将两个人交合的部位渐渐打湿。
坐在肉棒上四处顶弄,突然抵在一个深处,青年往后坐去,将肉柱紧紧夹住。
“好深…嗯啊…进得好深…”自己坐着磨了几下,力气渐无,便趴在男人胸膛,借力往后吞着巨物。
“嗯…嗯…不要…嗯嗯…受不了了…啊啊啊…”
高潮时后穴痉挛,男人的肉棒被他夹得极紧,忍受不住般往里一顶:“星星。”
男人挺腰坐起来,将青年拥进怀里,肉棒突然深插而入:“啊…你…你怎么解开的。”
被打开的手铐散落床头,双腿的绳子也不知何时松散,腰腿一齐用力,将肉根狠狠挺入:“以前学过。”
“啊啊…不要…太快…啊啊啊…”
男人一动起来,速度完全不是他能比拟,臀瓣疯狂拍打起来。
“真想把你的逼插烂。”男人包住臀,大力插干。
一个翻身,将青年压在身下,肉棒激烈挺动,在胯与臀的拍打声中,男人吻住他:“以后这招数,可不能对别人使。”
“嗯嗯…啊…”青年的身子随床一起震动,“为…嗯…为什么…”
“不敢想,”滚烫的身体将他裹住,“我会疯掉。”
干完几场以后,连几点都不知道了,江闻庭在性事上一向没有节制。
收拾好下楼,发现那混血小男生竟然还没走,见江闻庭过来,惊喜交加,猛站起来就要走向他。
沈潭星沉着眼睛,转身往回走,被男人一把拽回来:“怎么了,又生气?”
“人家跑过来找你,你还能不招待招待。”
是什么时候察觉沈潭星的心思的?
也许是看到他的日记,或许是看到他一直戴着自己送的东西,又或者,是在他明明不愿却并未拼死反抗的每一个动作表情,再或者,逃跑的路就在眼前,他却偏偏留下。
关系不清不楚,却只字未提。
沈潭星怎么可能不喜欢他?
男人指腹擦过眼睑:“别气,我真的不认识他。”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混血小男生的表情陡然变得落寞,一双漂亮蓝眸泫然欲泣:“江董…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江闻庭皱眉,刚欲张口,眼前忽然一黑,柔软的手心覆在他的眼睛上,身后传来青年恨恨的声音:“不许看。”
沈潭星心里暗骂,该死的聪明贱人,竟然对江闻庭使用眼泪攻势,不知道他最吃这一招吗?
男人盖住他的手背:“不看。”
盲着眼指了指门外:“把人带出去,以后不许再进。”
小男生哭泣的声音渐渐远去,男人问:“好了没?”
沈潭星这才不情不愿放下手,指着他的胸口:“你就喜欢这样的。”
“哪样的?”
沈潭星抿着唇,当然是我这样的。我只是你喜欢的类型,你又不是非我不可。
“不知道,不吃了。”
青年走得太快,江闻庭停在原地,没抓住人,唉,白哄。
连轴转忙了两天,除了开会,接待,江闻庭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对沈潭星好言好语相劝。
看了眼时间,下午的会议马上就要开始了,但沈潭星还是不动身,本来说好今天给他做翻译的,他的意大利语实在是一般。
“星星,我真的错了。”男人坐到床边去抱他,“今天的会议很重要,你不去谁给我解释,说不定就跳进他们挖好的坑里了,你忍心看着我受骗吗。”
你那么精明,谁能骗到你?
“星星,”江闻庭说,“我真的不能没有你。”
青年耳朵一动,终于转过头来:“你刚刚说的什么。”
男人想了想:“嗯…我说会议很重要。”
“下一句。”
哪一句?“我说…我不能没有你?”
青年一下子扑进他的怀里:“这是你说的,对不对。”
原来他喜欢听这个,男人将他搂紧:“嗯,我说的。”
沈潭星压平领口,走出试衣间,哗啦一声,灯光大盛,映得江闻庭与身边相拥的女人格外刺眼。
见他出来,江闻庭把女人往旁边一推:“这些是我以前的战友。”
沈潭星这才发现外头站着不少人,男女与国别各异。
“哦。”对着江闻庭冷淡一应,转头向这些人时,沈潭星露出一个甜甜的笑,“你们好呀。”
那个刚缠在江闻庭身上的女人眼睛一亮:“哟,你这小情人挺有意思的啊。”
说着,要伸手去掐他脸蛋,被男人先一步搂过,女人挑了下眉,有意思,这么些年,还是第一次见江在一个人身上体现出占有欲。
被男人抓走,沈潭星还不忘回头强调:“我不是他的情人哦。”
“哦?”女人问,“那你们是什么关系?”
青年看向江闻庭,男人说:“他说是什么,就是什么。”
只要沈潭星不跑,什么都行。
男人俯身问:“刚刚的衣服怎么样?”
沈潭星摇头:“都不喜欢。”
“那再多看几个。”
青年微微侧头:“你不是急着带我过去么?”
“不重要的,推了就推了。”
跟着男人走进约好的会议室,最先映入眼帘的并非几个主位上的老董,反而是末位的几个年轻人。
早不知道去哪的江知庸,他的白月光许从白,就连许久不见的林熙辰都在。
会上,沈潭星只负责翻译,却发现末位主要是许从白负责发言,向来不驯的江知庸竟然甘心做副手,两个人给他一种共同努力的样子。
爱情,可真是奇形怪状的。
他曾问过江闻庭为什么不喜欢许从白,男人说:就是单纯的不喜欢。
那为什么又偏偏留下他呢?
敲定协议后,众人握手告别。
“哎,”沈潭星暗中拽拽他,“你不管你儿子了?”
“他改了姓,就不是我儿子。”
沈潭星扁扁嘴:“冷漠。”
男人搂过青年的肩膀,躲过了陌生人的碰撞:“那是他自己选择的路。”
“不过,他净身出户,还能在海外有这样的发展,挺不错了。”沈潭星实事求是的评价。
男人捏了捏他的肩膀:“我给他的。”
“嗯?”
“临走之前,送了他两间分公司。”男人在日光下低头,“所以,别夸他。”
男人背后的伤疤很明显,隔着衣服都能隐隐看到痕迹,每次看到都觉得可怖。
当时…他伤的很重吗?
“那…你背后那道疤…”
江闻庭看着远去的江知庸:“我替他父亲挡了一刀,他父亲还了我一条命。”
“哦…”青年在想如何安慰。
“我把他教得这么好。”江闻庭说,“他为什么不愿意传宗接代?”
“……”
开会人员当中有个人急急忙忙追上来:“江!”
沈潭星仔细辨认,才发现他好像是上次和江闻庭一起出现在办公室的,他的朋友。
蓝眼睛意大利人。
“喔,江,又换情人了啊。”啧,还是那么讨厌。
果然他的朋友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沈潭星转身就走。
“安东奥尼。”江闻庭揉揉眉心。
“啊?”
“滚。”
…怎么又叫他滚?
说了不少好话,才把人哄开心,并且一向神隐的江闻庭破天荒发了个朋友圈:
见面说“情人”,取消合作。
居然有几千个点赞,沈潭星翻着他的手机,竟然一条求爱的言论都没有。
“哎,你不会一个情人都没加吧?”青年翘着腿。
“为什么要加不重要的人?”男人伸进衣服去摸他的腰。
“那平时你们怎么联系?”手掌已经流连向臀。
“不联系。”男人翻身压住他,“星星,是不是好久没做了?”
前两天才做过好不好,逼被他插射多少次!
胯间的巨物挤入臀缝:“生气冷了我两天,碰都不让碰。”
才哄好。
青年张开腿,将吞进来的肉棒夹住:“都是你处处留情。”
男人将巨根没入,在青年身子上挺动。
“嗯…嗯…不要…你…你去找别人…”
沈潭星往外推他,男人含住湿滑的唇,性器疯狂进出:“没兴趣。”
肉根激烈深插,江闻庭压着他猛撞:“就只想肏你。”
沈潭星自认管不住江闻庭,但男人好像真对其他人都失去了兴趣,成天围着他打转。
要离开的前一天,那个蓝眼睛意大利人又来了,拉着江闻庭出去聚。
怎么,又给他介绍新情人?说不定江闻庭就是被他带坏的。
江闻庭应下了,不过却是拉着他一起。
安东奥尼果然领了个漂亮男生来,沈潭星当即就走了:“你们聊。”
江闻庭看着这个昔日的朋友:“好久没练了,练练去么。”
两个人是军队里认识的,说的是格斗。
最后安东奥尼自己上了那个小男生,顶着鼻青脸肿还要跟江闻庭喝酒。
“我替你试了,屁眼特紧,你没去真是遗憾。”
“安东奥尼。”江闻庭皱眉,“还想接着练。”
安东奥尼闭了嘴。但没多久,又开始碎碎念:“哦对了,我过来的时候看见你那个便宜儿子了。记得刚看见他的时候,天天跟你屁股后头哭,你每次都直接上手揍,想起来就好笑,没想到已经长这么大了…”
咣,玻璃杯狠狠撞在桌上,安东奥尼吓了一跳:“怎…怎么了…?”他哪句话又说错了?
男人站起身,从他身边走过。
“有敌情。”
沈潭星躺在沙滩椅上晒太阳,一道影子扑过来,将光线挡住了,他摘下墨镜,看到眉头紧皱的江闻庭:“干嘛?”
男人拿过毯子给他盖上:“刚刚那人是谁?”
他穿着短袖短裤,盖什么毯子,想热死他?沈潭星坐起身,端起桌上的果酒:“来了好几个人,你问哪个?”
江闻庭一愣,心想果然不该离开他的视线:“就最近的那个,男人。”
男人坐过来去搂他柔软的腰,忽然听见青年说:“嗯…他就是来问我有没有对象。”
江闻庭一把将他拽过来:“你怎么说?”
青年在他怀里仰起头,眼看着就能够到他的唇:“我说我有。”又突然后移,笑得如花灿烂,“结果你猜他说什么,他问我什么时候分手。”
沈潭星将空荡荡的腕子挂在男人颈上,凑过去问他:“你说我们什么时候分手呢?老公~”
江闻庭把人抱到自己腿上,张嘴含住那若即若离的唇瓣。
“不分手。”
“啊——啊——”
离程的飞机上,婴儿的啼哭声陡然划破安静的气氛。
带着眼罩的男人脑袋微动,估计被吵醒了。昨天江闻庭开了一天一夜的会,离开时才有机会休息。
因为是短程,一个小时就到,而且国内航班有床的头等座不是特别多,偏偏今天倒霉。
哭泣的婴儿就在旁边,沈潭星从包里掏出江闻庭给他买的玩具去逗他,婴儿妈妈也手忙脚乱安慰,没一会儿,婴儿陷入沉睡。
沈潭星松了口气,回过神时,额头上被亲了一下。
“你醒了?”
“嗯。”越过安全带,男人揽过他的肩膀要拥吻,却被青年推开,“别这样,有好多人在。”
“不重要。”还是让他亲到了。
青年扭过头不想理他,却暴露了自己红得滴血的的耳垂。
“星星…”
沈潭星在包里翻找,举着耳塞递给他:“这样就不怕被吵了。”
“你在策划第二次逃跑吗?”青年的动作一顿。
没想到掩藏得那么好,还是被他发现了。已经这么久了,男人还没有厌恶他,他只好从他没有回答的那个问题入手。
如果我跑了第二次,你还会去找我吗?
“会。”江闻庭握住青年的手,“如果你跑了第二次,我一定会去找你。”
“如果…”耳边是悉悉索索的闲言碎语,“找不到呢。”
“直到找到为止。”
江闻庭一向说到做到。
“哦。”
好久,长到呼吸绵延,云雾更迭。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正文完】
番外1 假如高中就认识/剧情章
【作家想说的话:】
我觉得就是人设的问题嘛,正文攻已经事业有成,不可能没在社会里浸染过。
可惜的一点,就是没在最纯洁的年纪遇到彼此吧。
正文的遗憾,是没听到攻受互相表达爱意,所以在番外里补上。
—–正文—–
听说竞赛班来了个学霸,有他在的小组必拿第一。
但沈潭星听说这个人,不是因为佼佼成绩,而是因为…那学霸刚来就扫了一遍学校周边的混混,简直称得上打遍无敌手。
这种风云人物,估计也就听听罢了,他这种人肯定没机会认识。
照旧走到秘密基地——一间废弃不用的教室。
刚拐过墙角,便闻到一股呛鼻的烟味。
“咳咳咳…”
闷咳声惊醒了墙边的少年,对方转过头,烟雾缭绕间,看见了沈潭星被呛得通红的眼睛。
“哦,不好意思,呛到你了吗?”少年将烟捻灭,还顺手打开窗户通风。
将干净的座位让开,自己去擦拭另一个位置:“不好意思,我可以借用一下这里吗?”
少年的眼中满是真诚。
沈潭星从没见过这样的人,他捂着口鼻,走进了自己最讨厌的二手烟区。
“你用吧。”
“哦,忘了介绍,我姓江,江闻庭,你呢?”
哦,就是那个他最近听过无数事迹的名人?
“沈潭星。”少年放下书包,在课桌上打开书本。
江闻庭是带着电脑过来的,屏幕上是复杂的三维模型,两个人似乎话都不多,静谧的室内只听得见键盘的敲击声和笔端的沙沙声。
“啊…终于搞完了。”江闻庭伸了伸懒腰,“别的地方都好吵,还是这里安静。”
沈潭星也写完了作业,抬头看向电脑时,突然指着一个数据道:“这里是不是算错了?答案好像是3。”
“怎么可能?”江闻庭信誓旦旦保证,但他从不是刚愎自用的人,立马又去算了一遍。
“我去,真的是3。”少年转过头看着沈潭星,“你也学过建模?”
沈潭星摇头:“我只会算题。”
谁知道被少年一把抓住手腕:“你这么聪明,来我们竞赛小组吧。”
他的手掌比自己的要宽厚一些,还带着温度。
“我很忙。”
第一次见面,以沈潭星的拒绝告终。
再次见到这个风云人物,是在半个月以后,马上要期中考试,沈潭星来到这里复习。
又是那股烟味。
听见脚步声,那少年转过头,看见是他立马将烟头掐灭:“你昨天怎么没来?”
沈潭星将书包放下,他好像越来越能适应这难闻的气味了:“上课了。”
“哦。”江闻庭趴在桌子上看他,“我还以为你每天都来。”
沈潭星摊开书本写作业,突然感觉校服被拽了一下,是少年侧着脸,极其认真的看向他:“我这次只得了第二。”
沈潭星垂下眼睛:“所以呢。”
“你来我们小组帮我嘛,我觉得有你在,我们肯定能得第一。”
原本的解题思路突然乱了。
“我不行,”沈潭星说,“我很忙。”
之后又见过江闻庭几次,每回少年身边都呼朋唤友,众星捧月,好像天之骄子。
少年跟他打招呼,他从来不应。
只有在那个秘密基地,他才会回上几句。
再一次相见时,沈潭星的习题本被他一把抓进手里,江闻庭扭过他的肩膀质问:“你为什么总是不理我,我就这么让你讨厌吗?”
难道天之骄子也会在乎他这样一个可有可无的人?
“不讨厌。”沈潭星去抢本子。
少年跨步后退,沈潭星抬脚去追,眼睁睁看着江闻庭要撞在墙上,却在千钧一发时,翻过身反将他困住。
两个人离得很近,他甚至看得清江闻庭嘴唇的细纹。
“哎,你到底怎么才能答应加入我的小组。”
沈潭星垂下视线:“我很忙。”
“又是忙,你不是高二吗,到底在忙什么?”
此刻的沈潭星是窘迫的,但他真的无法不去揭开自己的丑恶一面。
“我要打工,”有了口子,好像说出事实变得并没那么艰难,“赚学费。”
气氛安静下来,沈潭星等待着少年的嘲讽。
“那你每天都会做些什么?”江闻庭很平静地开口询问。
沈潭星脑子大概是混沌的:“什么都做。”
“能赚多少钱?”
“嗯…够我的生活开销,和学费。”
江闻庭此时并没有特别明晰的金钱观念,他只知道要留住这个人:“那你来给我打工呗,我给你两…不,是三倍工资。”
“啊?”沈潭星木愣愣地看向他。
这模样倒是把少年逗笑:“星星,你好可爱啊。”
年少时的江闻庭并不细心,没注意沈潭星的耳尖染上粉红。
“你就答应我,好不好?”
是鬼迷心窍吗?还是觉得答应就能免去烦恼。
“嗯。”
江闻庭拉着沈潭星,急急忙忙就闯入了教室,教室里一群少年少女好像正为什么问题而争吵。
“嘿,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挖过来的人才,叫沈潭星。”
感受到这群昔日遥不可及的天才的注视,沈潭星捏紧了书包带:“你们好。”
“前几天的奥数题,你们都解完了吧?”
所有人都点点头,并报了分数,看向江闻庭时,少年摇了摇头:“我觉得没什么参考价值。”
“江闻庭,你总是这样不合群么?”
江闻庭摊了摊手。
对方气急败坏,却也拿他没办法,最后看向沈潭星,沈潭星说:“哦,我高二的课程还没学完。”
眼看着他们又要发飙,江闻庭连忙将沈潭星拉到身后:“我会教他,不许骂人,星星胆子很小的。”
于是沈潭星开始跟着江闻庭同时学习课程和入竞赛的门槛。
江闻庭会经常夸他:“星星,我真觉得你比他们聪明多了,啊…要是早一点遇到你就好了,这样我们肯定能拿第一,你不知道,上次那个第二没把我气死,他们一群人还非说是我的问题。”
“没有。”沈潭星低着头,“你很好。”
再也没有比你更好的人了。
江闻庭每天都给沈潭星转账,有什么琐事也都会抱怨给他,不知不觉,两个人的聊天记录变得冗长,占了手机里很大的内存。
哦,对了,沈潭星的手机也是他给买的。
通讯录里只存了他一个人的名字。
枯燥的世界里,突然出现这么一个人,感觉好不适应。
经过江闻庭没日没夜的开小灶,沈潭星的成绩飙升到了年级前十,虽然他以前成绩也不错,但毕竟精力有限。
江闻庭说,下个月会有个竞赛,要带他去。
沈潭星惴惴不安,还是说好。
租的豪华长车,沈潭星都没坐过这种车,扒着车窗,新奇地看着风景。
从地平线上穿过,到达了丘陵地带。
江闻庭指着树前的高楼:“那里就是比赛场地。”
“两人一间,这样大家好有个照应。”以前也是这样,并没人觉得不好。
但是听到沈潭星的名字和另一个人分到一起,江闻庭当即不乐意了,揽过沈潭星的肩膀:“凭什么啊,星星就得跟我住一块儿。”
领头的似乎很烦他:“就你有问题,随便你跟谁住。”
江闻庭呵呵笑着,偷偷和沈潭星耳语:“他们习惯不好,我怕你被带坏了。”
沈潭星低着头,任他牵住,心想你也没好到哪里去。
住宿条件真的很好,好到沈潭星窃喜,他还从没住过这么好的房间。
江闻庭打着哈欠,脱了鞋子,倒头就睡。
沈潭星简单收拾好行李,走过去为他掖了掖被子,没一会儿,又被江闻庭一脚踹开。
“真是个傻子。”
竞赛两天后开始,主办方给足了他们休整的时间。
有人提议出去喝酒。
“哎,江闻庭,你不是很爱喝酒么?去不去?”
眼看着他要答应,鬼使神差,沈潭星竟然拉住了他,少年低头,沈潭星慌张垂下手:“我…我还有几道题不会。”
意外的是,少年真的推掉了邀约,沈潭星大脑一片空白,直到听见少年问他:“星星,你哪道题不会?”
沈潭星才同手同脚地跟他一起进屋。
“星星,不是我说你啊,题目而已,较真可以,但千万不要钻牛角尖。”
沈潭星点了点头,找出做过的竞赛题,随便指了一道,江闻庭愣住:“嗯…你确定你是这道不会吗?”
“嗯。”
“嗯…好吧。”
直到真听他讲,沈潭星才意识到自己选了个多烂的借口。
“对不起。”
江闻庭疑惑看他:“怎么了。”
“其实我并没为题目苦恼…我只是…”
吞吞吐吐地,换了别人,江闻庭早就一拳揍上去了,可不知怎么回事,他就是很耐心的听完了。
“只是什么?”
“我不想…不想…”沈潭星闭上眼睛,“不想让你喝酒。”
“哦。”江闻庭反问,“就这样吗?”
似乎太多管闲事了,沈潭星懊恼不已。
“那就不喝了。”少年的语气云淡风轻,“你不喜欢,我就不做了。”
“反正也不重要。”
调整好状态,一行人奔赴考场。
沈潭星没见过什么世面,但天生不会怯场,很顺利地答完了。会的就答,不会的就略过,反正他们小组又不指望他考多好。
刚出考场门,一道影子就焦急地走过来:“你没事吧,星星。”
沈潭星本来就是早出的,看他这样子,竟像是提前交卷了。
沈潭星摇摇头:“没事。”
“那就好,那就好,”江闻庭松了口气,“我刚刚看到有好几个人都紧张得又吐又晕的,我怕你也这样。”
他说过的每句话,都在心田萦绕,成为年少的隐秘,与最珍爱的宝藏。
“我不紧张。”沈潭星说,“因为有你在。”
考完第一天,大家开始狂欢。
听说附近有个烟花秀,便成群结队出发了。
到了以后才发现,这哪是烟花秀,人挤人的连个响儿都听不见。
没一会儿,大家都被挤散了。
沈潭星原本该被人流冲到不知名的方向,是一只大手穿越无数人潮,硬生生拉住了他。
他还没反应过来,突然被拽入一个怀抱。
与沐浴露的清香撞了个满怀,头顶是少年颈间的烫意:“可算找到你了。”
四周是茫茫人海,他们被挤得无法分开,好像得到了无数人的祝福。
沈潭星无声地笑起来,过去和未来,他从不曾如此快乐过。
“一个人傻笑什么呢。”竟然被他发现了。
“烟花,”沈潭星轻轻地说,“很好看。”
数簇烟花飞入云端,在头顶炸开,绽放出霓虹般的彩色光芒。
吵闹的夜晚,沈潭星的侧脸映在光芒之下,透出细腻的微光。
烟花好看什么,还没有你好看。
“嗯。”但江闻庭不曾拂了沈潭星的面子,盯着他的脸说,“是很好看。”
还是喝酒了。
不知道是谁起的头,从便利店买了许多瓶瓶罐罐,就着烧烤就开始拼。
到后来,每个人都喝多了,就连沈潭星也被哄闹着灌了几口酒,剩下的,都被江闻庭挡了。
“星星…”东倒西歪的,江闻庭也不例外,他趴在桌子上,朝沈潭星招手。
沈潭星俯过身去,一把被他揽住肩膀,最讨厌的酒气似乎也能忍受了:“你要起来吗?”
江闻庭靠得极近,近到即使喝得烂醉,也将沈潭星的神情看得明晰:“星星…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脸颊发烫,沈潭星眨着眼睛:“我也醉了。”
江闻庭要站起身,沈潭星搀扶着他,谁知道这人醉起来死沉死沉的,两个人朝着地上跌去。
砰的一声,沈潭星的脑袋磕到宽厚的掌心里。
江闻庭压在他身上:“星星,不疼…”
“我不疼。”沈潭星呼吸困难,想把他推开,人没下去,却醒了。
醉后的黑眸直勾勾望着他,一把捧起他的脸:“沈潭星?”
“是…我…”沈潭星想叫他下去,唇边却忽然贴上一片柔软,他蓦然睁大眼睛。
听见少年沙哑的声音:“星星…真漂亮。”
第二天醒来时,江闻庭头痛欲裂,手臂往旁边一搭,碰到一个柔软的身体。
他疑惑的转头,发现了与自己同床共枕的沈潭星。
…昨天发生了什么?
江闻庭慌张地下床,翻被子时却发现沈潭星下身没穿衣服,大脑轰地一声。
从地上,一路吻到墙边,又把人推到墙上亲,甚至还脱了裤子,用他的大腿磨鸡巴了。
想起全部记忆时,江闻庭有点崩溃。
房间似乎有了些动静,江闻庭一转头,看到沈潭星正在穿裤子,他有点尴尬:“嗯…星星…昨天…”
穿好裤子,沈潭星从他身边走过:“对不起,喝醉了,不记得。”
关上洗手间的门,扬了把水在脸上,沈潭星低着头,任水滴从脸颊流下。
沈潭星,你真是蠢。
江闻庭理好思绪,推门去找他,却发现人不见了。
再找到他时,沈潭星正和别人有说有笑,好像真的不记得了一样。
看他走过来,江闻庭伸手打招呼,沈潭星却径直从他眼前走过。
…这算什么,无视我?
直到返程前,沈潭星一句话都没和他说。
就算上了车,也是早早和别人坐在了一起,一个眼神都不带给他的。
座椅摇晃,男学生抬起头,发现脸色阴沉的江闻庭:“怎…怎么了?”
江闻庭翻手随便一指:“你,去别处。”
“哦。”不是找他麻烦,男学生乖乖离开。
却忽然被沈潭星拉住:“别走,本来就是你的位置,凭什么给他?”
“呵。”江闻庭冷笑一声。
男学生忽然顿悟,这俩人是吵架了吧,于是赶紧逃离了战场。
江闻庭坐了下去,沈潭星当即要起身,却被一把拽回位置。
“沈潭星,你跟我闹什么别扭呢,我欺负你了…”说到这里,他忽然卡壳…
好像…是欺负了吧…
“你是不是记着呢。”沈潭星扭头看窗外。
“没忘吧。”江闻庭伸手拉他的肩膀,“是装的。”
被他硬生生拽过来,江闻庭刚想仔细问,却发现他的眼眶红红的,唇也咬着,好像在忍耐。
江闻庭一下子慌起来:“我不是…你别哭…”
沈潭星垂下眼睑,眼泪存不住,顺着脸颊落下,唇上沾着水光:“还记着,又能怎么样。”
宽大的校服兜头盖下,将两人的上半身遮了个严严实实,江闻庭忽然压上来,在耳边问:“星星…我可以亲你吗…”
下车的时候,两人又变回了手牵手。
其他人都看得腻歪:“你说这两个男的,怎么天天形影不离的?”
有个男生挠头不解:“刚刚还吵架呢,没想到这么快就和好了。”
拉着人到了一个僻静的角落,将人压在墙上就亲过去。
少年人的吻都很青涩,没一会儿就咬红了唇:“嗯…喘不过气…江…”
将手扣住,江闻庭吞下了他全部的声音。
有了第一次,以后的每次好像都变得顺理成章。
江闻庭以前最爱竞赛题,和难题赛跑,现在好像最爱亲他,一有空就拉住他吻。
昔日用来学习的秘密基地,成了他们接吻的秘密场所。
可关键是江闻庭不止在那地方亲他,几乎是逮着空隙就拉着他不放。
好几次都差点被人发现,沈潭星惊慌失措,江闻庭却只是笑笑:“怕什么。”
“被人看见怎么办?”
“看见就看见喽。”
“要是…要是他到处说…”
“别担心,我的拳头又不是吃素的。”
亲完以后,本来要各回各班的,谁知道江闻庭直接拉他进了竞赛班,指着自己身边的座位对他说:“以后,你就坐这。”
“啊?”
“我给你转班了。”
于是每天午睡期间,只要回头,都能看到最后排两个男生盖着校服睡觉,也不知道是什么癖好。
谁也看不清,底下是两个人在亲吻。
“嗯…不要…好多人…江闻庭…”
“谁看就揍他。”
快期末考了,沈潭星默背着公式,踏进走廊,却撞见一个女生追着江闻庭跑。
两个人停在原地,是好奇还是恐慌,沈潭星偷偷躲在墙角,听见了女生真挚的告白。
好像是学生私下评选的校花,亲眼见着,确实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沈潭星失魂落魄离开,忽然被人从后面拉住:“星星,怎么不叫我?”
“哦…”头也没抬,“嗯…我怕打扰你。”
“啊?”江闻庭揽住他问,“怎么了,你在说什么?”
“就…就是刚刚跟你告白的那个…”
“哦,你说那个莫名其妙的女的,我拒绝了。”江闻庭抱怨,“跟有毛病似的,我都不认识她,非跑来跟我说什么要和我共度余生…咦…受不了。”
“她挺漂亮的。”沈潭星低头看着两个人的脚尖,而且…你以后不会娶妻生子吗?
“没注意。”江闻庭低头偷偷说,“我只觉得你好看。”
那天,两个人在校服下亲得激烈,差点就惊醒了前面的同学。
江闻庭眉头紧锁,离开了教室。
逃了一节课没上,沈潭星时不时瞥向空座位,忍不住想,他是不是觉得后悔,追那个校花去了。
直到放学,沈潭星正收拾书包,江闻庭才风风火火回来,拉着他就往外走。
“去哪啊?”沈潭星拽着书包带子,书本散落一地。
“给咱俩开了间宿舍,嗯…不是,就是找人给咱俩排进了一间宿舍。”
“啊?”
江闻庭的手牢牢抓住他白皙的腕子:“以后跟我一起住校。”
当天晚上,两个人逃了一整晚的自习,在宿舍里把床亲得吱吱作响。
“你说…床不会塌吧…”
“塌了再换。”
“嗯…那你…你要怎么解释…”
“我就说…嗯…我在床上蹦迪了。”
竞赛成绩下来了,江闻庭照例是提分的那个,沈潭星看到自己在平均分以上,终于安心地松了口气。
“明明沈潭星比我来的晚,他怎么考那么好,江闻庭天天给他开小灶,这不公平!”
本来两个人正悄悄说着话,突然听见这喊声,沈潭星身子一颤,江闻庭立刻揽过他,扭头冲发言的那男生喊:“别他妈找事儿。”
“我找事,你他妈天天独得跟什么似的,偏偏给他沈潭星补习,第一就是这么当的,你这是漠视集体利益!”
江闻庭冷笑,这种道德绑架的逼崽,他揍了没有十个也有八个了。说他也就算了,非惹到沈潭星头上是吧?
两个人打了起来,几乎算得上是江闻庭单方面碾压,压着人把他打得滋哇乱叫。
谁拉架也不管用,还是不知道谁推了沈潭星一下,差点被波及,江闻庭将他拉过来,这才挨了那逼崽一拳。
正正好打在脸上。
老师们闯过来时,江闻庭就指着脸上的伤告状:“是他先动的手。”
逼崽死命解释,可惜江闻庭打的都是暗伤,明眼是看不出来的,于是这次打架,只有那男生记了处分。
“嘶…”江闻庭狰狞着脸痛呼出声。
吓得沈潭星连忙给他的伤口吹气:“很疼吗?”
小嘴都送到眼前了,江闻庭上去亲了一下:“骗你的,不疼。”
亲着亲着,那药膏都蹭没了,沈潭星又得重新给他抹:“你以后,能不能别为了我
打架?”
“为什么?”江闻庭侧着眼看他,没办法,脸疼。
“以后…我会自己解决…”
冰凉凉的膏体粘在脸上,江闻庭皱眉:“你不喜欢我的解决方式?好,那我以后不当着你的面打架。”他凑过去看沈潭星的眼睛,有点红,“是不是吓到了?”
真是个笨蛋,我的意思是…我们哪来的以后…
“没有,”沈潭星摇头,“我没吓到。”
两个人混了高二一年,断断续续拿了各种奖项,但沈潭星总觉得自己完全是被带着跑的那一个。
连假期都要腻在一起,江闻庭带他去逛了各种地方。
高三,该毕业了。江闻庭就是高三生,应该参加高考了。
可高考当天,他却缺席了。
江闻庭趴在桌子上,笑着说:“我保送。”
到了填志愿那天,他依旧交了张白卷,江闻庭托着腮:“我想了想,早一年上大学和晚一年没什么区别,但是要和你那么久见不到,受不了。”
沈潭星第一次开口劝他:“不值得。”
“什么不值得?”
“你以后工作,结婚,生子,说不定会怪我耽误了你最好的一年。”
“什么结婚生子,你在说什么?”本来以为他会开心的,怎么还越说越离谱了?
沈潭星扭头:“我说的是事实…”
江闻庭掐住他的下巴,反问:“是我要结婚,还是你想结婚?”
本来想避开这张脸的,可是一见到就舍不得。
“你哭什么啊。”江闻庭伸手给他擦眼泪,“我没凶你,真的,咱好好说话。”
“我们是…什么关系?”他终于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明知道一切美好都会坍塌,可早晚不都会有这么一天吗?
“别人亲嘴儿什么关系,咱俩就什么关系啊。”江闻庭急得上火,“怎么哭得更凶了,我错了好不好,都是我的错。”
“那你…那你知道…”沈潭星抽噎着,断断续续问,“两个男生…”
“我知道我知道…”江闻庭把人搂进怀里哄,“去年那个喝醉酒的晚上,咱俩不就是那个关系了吗?”
“哪有…哪有那么早…”原来他一直都是在意的。
“那肯定得那么早啊,不然你以为是什么时候?”江闻庭轻拍着他的背。
沈潭星在他怀里小声说:“就刚刚…”
江闻庭一愣,情绪忽然有些混乱:“那你觉得我们以前是什么?”
“就是你…”沈潭星戳了戳他的胸口,“玩我。”
江闻庭苦口婆心解释了几十遍,比他讲题还耐心,可沈潭星就是哭得停不下来。
好不容易能说话了,开口第一句就是让他去上大学。
江闻庭差点被他气笑:“我说我离不开你,你听不懂是吗?”抓着他脸蛋就掐,“还是说你故意的,就仗着我怕你哭是吧?”
沈潭星摇摇头:“我们有很多问题需要解决啊,你的未来,我的未来,你的父母,我的父母…”
江闻庭不知道他这毛病是从哪来的,为什么享乐之前先看到的都是困难。
“你放心,你父母那里我会解决。”江闻庭先回答了一个容易的问题,接触久了,他也发现了沈潭星的家庭情况,这么说吧,只要给钱,他家里巴不得卖儿子。
沈潭星抿着唇,被江闻庭抓着腕子放在胸口:“还有我父母,我会解决。我绝对不可能让我家里任何一个人给你脸色看。”
看他神色缓和,江闻庭继续说:“谁要是敢,我就…”
“你就怎么样?”
“我就离家出走,自己出来单干。”
他紧紧握住沈潭星的手,笑着说:“我这么聪明,一定养得起你。”
自那天以后,江闻庭几天没来找他,沈潭星以为他在忙学校的事情。
再见时,是凌晨一个电话打来,江闻庭的声音又急又快:“下来,我在你家楼下。”
说起来,这新房子还是靠江闻庭给的钱买下的。
刚下楼,就被一个泛凉的身影拥入怀中,少年声音沙哑,含着粘稠的、化不开的思念:“星星…”
沈潭星注意到,他的一条腿是扭曲的。
“没事,在床上瘸了几天,这不,刚能下地就来找你了,报个平安。”他摸着沈潭星的脑袋,“别胡思乱想。”
“你…”他的嗓子有些拥堵。
“被我爸举着拐杖抽了几下,你不知道多搞笑,边说我脑子有病,边让我发誓跟你断了。我发誓了…”
江闻庭喘了一口气:“发誓我这辈子非你不可。”
“江闻庭…”两个人相拥的地方涌上热量。
“星星啊,你可不能先不要我。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能一直撑着…”
直到开学,江闻庭一有空就来看他。
有时他只站一会儿,有时两个人会坐着待一会儿,说些无足轻重又琐碎的话。
每次江闻庭都要嘱咐他不许逃跑,沈潭星耳朵听得都快起茧子了。
真是傻子,要跑早跑了。
开学了,江闻庭没来上学。
沈潭星守在空座位旁听着课,连江闻庭的那份一起听着。
半个月以后,教室门口突然出现一阵骚动,江闻庭拄着拐杖走进来,见大堆人问,随意的解释了一句:“跟我爸打架,被我爸练的。”
哐的一下坐在位子上,见沈潭星盯着拐杖,江闻庭心里一慌:“星星,我这瘸腿可是暂时的,以后会好的,你可别嫌弃。”
沈潭星问:“你父亲放你出来了?”
“嗯。”江闻庭从课桌底下偷偷牵住他的手,“我不出来,哪个优秀的儿子凭空给他拿奖啊。”
从此以后,他身上的伤渐轻。
能跑能跳以后,非要拉着他逃课出去玩。
都高三了,还这样,沈潭星想,他可没有保送名额。
“星星,快下来,我接着你。”江闻庭站在矮墙下朝他招手。
沈潭星跳了下去。
没走几步路,一辆豪车堵在前途。
车窗降下来,露出一张明艳女人的脸:“去哪啊?”
江闻庭笑笑:“就出去逛逛。”
女人的目光落在他们交合的手掌上,随后又与他对视,朝沈潭星勾勾手指:“过来,让姐姐仔细看看。”
好像是江闻庭的长辈,沈潭星乖乖跨步,却被江闻庭拉到身后:“妈,这是我男朋友。你要是实在饥渴,再去校门口堵一个。”
女人的脸上温柔的笑意顿消,取而代之的是家长对儿女天生的厌烦:“臭小子,怎么跟你妈说话呢?”
江闻庭呵呵一笑,没有任何尊卑地开口威胁:“不过您也小心我告状,毕竟我爸看你看得挺紧的。”
“死小子,倒真不知道你叛逆起来这么疯。”毕竟江闻庭从小就成熟稳重,没让他们操过半点心,而且凡事极有天赋,拿奖拿到手软,是个让父母骄傲的孩子。
“行了行了,你去吧。”女人朝他们摆摆手,“我先去找你们校领导,谈一谈让你留级的事情。”
沈潭星看着进入校门的车屁股,忍不住想,江闻庭一定是个在爱里长大的孩子。
所以他才有多余的爱分给我。
“看什么呢。”江闻庭拉着他往行人匆匆的路上走。
“妈妈很年轻。”沈潭星随口说了一句。
谁知道江闻庭吓了一跳:“可不能看上我妈,我妈是个光吃不负责的。看我,我比我妈会疼人。”
“?”
废寝忘食努力了一年,终于考上了和江闻庭一样的学校,江闻庭看起来比他还高兴,非拉着他去毕业旅行。
“看海还是看山?”江闻庭指着地图问。
沈潭星说:“草吧。”
于是两个人坐着飞机,一路飞到了草原。
一望无际的原野上,两匹骏马在青春里飞驰。
夜晚,两个人躺在露营篝火地看星星,身后是万家灯火与欢歌笑语。
“星星…”江闻庭牵住他的手。
“嗯?”
“我爱你。”
天上星子跳动,似乎随时会被夜风吹落。
“怎么突然…”
“就是突然想,如果另一个世界的你我,不是在这个年纪相遇。我或老或愚,懦弱的不敢开口说爱你怎么办?”江闻庭想起这个可能就来气,他可舍不得星星受一丁点儿委屈,还好,还好他们是在正当好的年纪遇见了彼此。
少年愤愤道:“那我就要替他说好多遍,星星,我爱你。”
“星星——我爱你——”
好似有鸟雀飞过,惊起林间的虫鸣。
“嗯。”沈潭星看着头顶繁盛的星空,说。
“我也爱你。”
番外2 假如一起抚养江知庸/剧情章
【作家想说的话:】
《正确的教育培养良好的品性 棍棒之下只能打出逆子》此书致江董事长
本来想了好几个同人h,什么小妈文学、抢兄弟老婆、老师学生啥的,但是这本收藏好低,算了懒得写,我去搞下一本了。拜~
—–正文—–
01.
雷电交加,阴雨连绵,江闻庭拖着身体走进屋子时,他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不顾自己泪眼朦胧,上前一步抱住男人喊:“江闻庭!”
江闻庭身上冷气潺潺,却推不开他:“我没事,我没事,别哭了。”
“我真以为你死了!”沈潭星又锤又骂。
这次任务死伤实在太过惨重,他们队里几十人,活着回来的不过寥寥几个。
掌心贴在后背,江闻庭实在没忍住,“嘶~”了一声。
他这才发现男人脸色苍白:“你受伤了?”
江闻庭连忙摆手:“我没事,我没事。”
“给我看看。”
“我真没事。”
可惜沈潭星注定是他的克星,最终江闻庭还是脱下衣服,将后背展露给他。
那是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痕,从肩胛到后腰长长的一道口子,已微微结了痂。
身后一直没动静,江闻庭转过身来,发现他在无声地流泪:“我的祖宗啊,你别这样,我真没事,这不是还好好活着吗?”
“下一次呢?”
“没有下一次,”江闻庭给他抹眼泪,“我也怕死啊,怕我再也回不来,前几天已经提交退伍申请了,过两天就转业。”
沈潭星的哭泣渐渐止住了:“你…你不当兵了吗?”
“以前只是单纯的想去,现在怕了。”也不是怕死,大概…是怕沈潭星在世间没了依靠。
好不容易将人哄好,一道尖利的椅子滑动声打破宁静。
沈潭星这才发现还有个少年。
那少年将椅子放好,坐下去道:“不好意思,你们继续。”
江闻庭嘿嘿笑着:“我给你领了个儿子回来。”
“啊?”这么大的儿子?
他指着自己身后的疤痕:“这伤是给他爹挡刀挡的,然后我没想到那老小子直接挡我面前,替我中了弹。”
沈潭星眼含担忧。
“然后他把他儿子交给我了,”江闻庭朝后一指,“唯一的一个要求,给他霍家传宗接代。”
“哎,等等。”江闻庭扭头看向少年,“你现在是我儿子对吧,以后跟我,就姓江了。”
江知庸:…坏了,来了个比他亲爹还像爹的玩愣,这次是冲我来的。
02.
江家给江闻庭打了几千万,让他自己去创业。江闻庭大学专业是金融,什么证书都考完了,却直接入了伍。
也不知道搁哪听说的,有一天参观完创业园后,非要拉着江知庸去练习散打、摔跤、拳击,反正什么强健体魄就让他学什么。
可惜教练面前的江知庸就是个二愣子,从头到尾都在挨摔。
看得江闻庭气不打一处来,上场直接把江知庸拨到一边:“你仔细看我怎么弄他。”
江闻庭把教练摔得怀疑人生,落地时双腿都是轻飘飘的:“呃…这位…这位家长,我觉得你比我专业多了,要不…你亲自来教?”
好像这追捧正好捧到点上,江闻庭自信满满:“不怪你,你去吧。”
“……”
以格斗的姿势俯腰,江闻庭冲江知庸喊:“我来了。”
江知庸木愣愣站在原地,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悬空而起。
哐地一声巨响,少年在空中翻了个身,猛地摔倒在地上,整个后背都着地,疼得他当即蜷缩起来。
江闻庭拿脚踢他:“再来。”
再…来?
见他不动,江闻庭伸手要捞他,却迎面收到一声怒怨:“江闻庭!”
“你以为你摔罪犯呢,”沈潭星忿忿看他,“这是你儿子!”
“儿子怎么了?”江闻庭不明所以,“正因为是儿子,才应该顶天立地,他亲爹是英雄,是烈士,他也不能是这么个怂包吧!”
沈潭星突然明白他为什么这样了,因为昨天他们正好在烈士陵园走了一圈,大概是想起江知庸亲爹了。
“江闻庭。”沈潭星想耐心劝导,“他不是他爹,你不能要求他事事都肖父一样,人和人本来就是不同的。”
躺在地上蜷缩的江知庸即使疼痛难当,还是暗自里给沈潭星竖起大拇指,哦,我亲爱的爸爸,请你把我爹骂得体无完肤,再也不敢摔他,谢谢。
“他是他爹的儿子,至少要有他爹一半的品质才行。”半天,江闻庭憋出这么一句话来,其实已经退让很多了,照他自己来看,要是沈潭星不在,他非得把人练出来才行。
说了多少遍,怎么就说不通呢。
“江闻庭,”沈潭星问,“你非要跟我犟是吧?”
江闻庭平生最怕两件事,一是沈潭星哭,二是沈潭星生气。
养生之道有云,气大伤身,悲痛伤心,所以他一般有什么事都会和沈潭星说通,从不让他有任何情绪郁结。
“我哪敢跟你犟啊,”江闻庭往身边蹭过去,想给沈潭星顺气,“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好不好?”
沈潭星瞥他一眼:“那你现在应该做什么?”
江闻庭观察着沈潭星的情绪,弱弱道:“先把他送去医院,回来再摔…”
“嗯?”
“回来再说。”江闻庭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03.
江闻庭和沈潭星忙着霍霍创业资金…不是,是忙着创业,最近没怎么管江知庸,他的日子过得正滋润,突然有人破门而入。
江闻庭看了眼他的电脑屏幕:“又玩游戏?”
江知庸说:“刚玩。”
男人伸手一摸机盒:“说谎,这么烫,至少三个小时的耗用下不来。”
往前一步,刚要伸手,听见外头沈潭星喊他:“下次再扯谎,你等着。”
“明天跟我去爬山。”江闻庭撂下一句话,匆匆离开。
“……”偶尔想当孤儿,真的。
山峰高耸入云,层峦叠嶂,直插入云端,压根看不到顶,爬这?渣爹怕不是要他老命啊!
还没十分之一,江知庸就走不动了,但不敢诉苦,硬生生抬着僵硬的腿,又拖行了几百个台阶。
“走不动了,好累。”
沈潭星跟他一样,开始抱怨,少年竖起耳朵倾听,希望听到江闻庭的休息命令。
“那我背你?”
“嗯…也行吧。”
三言两语,决定继续往下走,只有江知庸垮成了苦瓜脸。
亲爱的爸爸,你为什么不再坚持一下呢。
最终也没爬到山顶,不是江闻庭背不动了,实在是沈潭星腿疼得不行。
虽然他自己说可以坚持,江闻庭能不知道他在嘴硬?
给沈潭星揉腿揉肩的,可算不折腾了,江知庸心里暗松一口气。
忽然,眼前扔过来一个背包,耳边传来男人恐怖的声音:“里头是登山绳,你穿上它以后,从这里跳下去。”
看到江闻庭指向悬崖,江知庸眼前一黑。
“这会不会有点危险?”沈潭星担忧道。
“绳子很结实。”江闻庭抬头示意他下去,“再说了,不是有我在嘛。”
江知庸还希冀着沈潭星把那死玩愣哄住,谁知道被哄住的成了沈潭星,爸爸,我再也没办法爱你了,爸爸。
站在悬崖边的江知庸,像棵风中凌乱的小草。
“你他妈下不下去啊,怂蛋。”
随着江闻庭一声怒吼,屁股蛋子传来一股巨力,推着他向前。
低头看着脚下的云雾,江知庸眼前一白。
掉了下去。
被吊在半空了,双脚发软使不上力,更别说爬上去。
被工作人员拉着绳子拽上去后,江知庸迷糊的脑袋听见了江闻庭苦苦哀求的声音。
“我错了,老婆,我真错了,我以后再也不踹他了,你别不理我。”
沈潭星咬着唇质问他:“他到底是不是你儿子?”
江闻庭点头:“是是是。”
“有你这么教儿子的?”
“我错了,我真错了,”江闻庭拍着他的背安抚,“对不起啊老婆,吓着你了。”
吓着?江知庸翻了个白眼,被踹下去的明明是他好不好?
“你要理解儿子的兴趣爱好,发展儿子的兴趣爱好。”沈潭星谆谆教导。
江闻庭连连点头:“对,你说的都对。”
看他认错态度诚恳,沈潭星缓和了语气:“那儿子喜欢什么,你知道吗?”
江闻庭脑袋一卡,转头凶神恶煞:“你小子喜欢什么?”
江知庸吓得激灵,打了个嗝:“我…我什么也…嗝…不喜欢。”
“你看,他说他什么都不喜欢,还不得靠我发掘吗?我这是锻炼他的意志和胆量。”
江知庸:…完了,要完啊…
“咦,他是不是好像…晕了?”
04.
一直折腾到上高中,江知庸学业繁重,江闻庭才不再强迫他学什么格斗术,但转头又让他看竞赛题。
奈何江知庸这个棒槌,狗屁都看不懂,气得江闻庭拿起凳子就要抽他。
沈潭星当即挡在他面前,质问:“你知道自己当父亲最大的失败在哪里吗?”
江闻庭被他的气势吓住,愣愣问:“哪里?”
“不能接受孩子的平庸。”
“有道理,”江闻庭点点头,瞟着脸蛋,环着腰把他搂过来,“还是老婆聪明。”
江知庸抱着头:…虽然好像免了一顿打,但怎么就觉得不像是好话呢。
05.
高二的时候,江知庸一向平平无奇的成绩产生了波动,往前挪动了十名。
沈潭星很惊喜,偷偷问他是不是开窍了。
原本十分木讷的江知庸忽然红了脸,小声说:“我…我喜欢上一个男生,他很优秀,所以我也想变得优秀。”
没想到一向温柔好说话的沈潭星突然变了脸色,江知庸吓了一跳:“对不起,我…”
“是因为我们吗?”沈潭星艰难问出。
江知庸连忙摇头:“不是,我是真心喜欢他的,不是受任何人的影响。”
听完他的讲述,沈潭星也不知是该担忧还是放心,好一会儿,只是安慰他:“好,你别担心,你爸那边,我去说。”
晚饭时,沈潭星和江知庸一起摆饭。
碗筷递到江闻庭眼前,他目瞪狗呆,今天是什么稀奇日子,沈潭星亲手给他端饭?
哎,不对,今是他动作慢了,怎么能让沈潭星自己动手,刚要起身,沈潭星一个眼神瞪过来:“坐好。”
于是江闻庭敦地一下坐了回去。
摆饭,吃饭,夹菜,嘘寒问暖。
江知庸看得着急啊,他爸爸到底什么时候开口?
说到成绩,沈潭星夸了几句江知庸,说他进步了,江闻庭点点头,顺便瞟了低头吃饭的江知庸一眼。
真是鬼使神差,那眼神看得江知庸一激灵,脑子飞快转了一下,脱口而出:“爸,我喜欢上一个男生。”
江闻庭扭头看了一眼沈潭星,沈潭星正朝江知庸使眼色。
“你再说一遍。”江闻庭眯着眼睛。
江知庸是破罐子破摔了,直接喊:“我说我喜欢一个男生,我不要传宗接代了!”
“你小子胆儿肥了。”江闻庭拎着凳子就甩过去,动作太快,第一下沈潭星压根没机会阻止。
可见他还要追着扔,沈潭星一拍桌子:“江闻庭!”
江闻庭立马放下凳子,乖乖转身:“怎么了?”
沈潭星想起自己每次劝诫让他和孩子好好说话,都只能换来他的敷衍应承,于是捂着心口说:“你吓到我了。”
江闻庭着急忙慌抓住他看:“哪吓着了?”
将人往屋里领,沈潭星朝江知庸使了个眼色,叫他回去等着,自己会解决。
第二天起床,江知庸发现昨天的餐桌竟然没人收拾,怪了,他爸爸一向挺爱干净的,不知道昨天干嘛了没空收整。
于是江知庸洗完碗筷,给一家三口做好早饭。
咬了一口煎蛋,皱眉,好像有点糊了。看着两个人盘子里的糊蛋,还是没倒。
算了,就让他俩当自己的试验品吧,以后做饭的手艺练出来,天天给他家从白做好吃的。
吃完早饭,江知庸背着书包去上学,并没听见两人房间里持续的震动声。
“嗯…你有完没完啊…”
男人顶着他:“没完。”
06.正文时间线
江闻庭是在车库找到人的,彼时沈潭星正在发动引擎,被男人敲开车窗。
沈潭星不情不愿看着车窗自动降下:“干嘛?”
打开车门,江闻庭坐进副驾驶,将遥控钥匙递给他:“用这个开。”
果然启动了,原来江闻庭安了个暗锁,沈潭星看着前路:“你不下去?”
“不是要走吗?”江闻庭系上安全带,“一起。”
第二次逃跑计划落空了,还有第三次,第四次,这东西哪能有尽头呢。
“你到底什么时候放我走啊。”沈潭星无奈道,“昨天的小男生又漂亮又年轻,听说才刚成年…”
“我不是说我没碰他么。”沈潭星说自己不信他,可他又信过自己吗?
“没加联系方式,没肢体接触,只是经合作方介绍,认识了一下。”江闻庭何曾与任何人解释过自己的清白,他吸了口气,轻声说,“再说了,我在不在乎你,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
“我怎么知道,”沈潭星冷笑,“我又不是十八岁认识你的。”
要是十八岁遇见你就好了,你没有沾染任何恶习,我不曾这么虚荣市侩。
“没关系。”江闻庭扣住方向盘,“不管是什么年纪,你都是最好的你。”
不管是什么年纪,我们都是不完美的我们。
看青年不再挣扎,江闻庭问:“回去么?”
“不回。”
“那去哪?”
“不知道。”
“嗯,那走吧。”
“…去哪?”
“你定。”
番外 小妈文学民国同人h
【作家想说的话:】
想了想还是写了一个番外,因为拿小妈文学和我其他的小说人设对了对,人设和性格各异,写出来感觉并不相同,还是沈潭星有这种傲娇感和不肯屈服的爱意。
别人都不像他。
突然还有点舍不得了,存稿这次是真的没了,唉不行不行,真不能写了,去开下一本子。
—–正文—–
“大少爷,您可算回来了!”
江闻庭下马,披风在马背上被吹得猎猎作响。
听见老管家声嘶力竭的喊声,他皱了皱眉:“大帅真去了?”
老管家抹着眼泪:“老爷…老爷他…”
看来是真的,怪不得遥遥千里给他发了讣告。
“领我去看看。”男人将缰绳递给一旁的小厮。
半路上,管家吞吞吐吐起来:“那个,老爷的尸身,就不必看了吧。”
江闻庭走到灵堂,一枪打断镶嵌的长钉,掀开棺椁,将守灵的人群吓得四散。
待见到浮肿的脸后,冷笑一声:“马上风?”
性交猝死,老头子都多大了还玩这个?怪不得不敢大肆张扬。
“人呢?”
管家哆哆嗦嗦:“什…什么人?”
拿着长棍示意下人将棺盖上:“那个人。”
大帅新娶的男妾,也不知有什么能耐,竟哄得人带他去参加各色晚宴,可谓是风光一时。
听说是前些年日寇侵华,被抄家灭门的沈家公子,独独活了下来,以卖艺为生。
江闻庭见过几次,觉得他不像是什么名门出身,在他身下承欢时,那浪荡的模样像极了男妓。
屋外挂着锁,男人一枪崩开,铁锁哗啦坠地,他在长帘外看到了里面人一缩而去的双脚。
“是谁?”如受惊的动物,惶惶问着。
撩开帘子,江闻庭踩着长靴走进:“多年不见,怎么变得这样胆小?”
跨步冲到床边,一道寒光闪过,男人捏住柔软的腕子,利刃从他手中脱落。
青年面色苍白,瞧起来有些虚弱,但这样却平添怜惜,瞪圆的眼睛直直地看向他。
“刚见面就要杀我?”
手被绳子捆在床头,许是那些下人干的。
男人举着枪在绳子上一挑,刚熄过火还使枪管滚烫,青年缩了缩手腕,往后退。
快撞到墙时,一只手垫过去,男人不知何时已压在他身前,低声问他:“烫到了?”
青年扭过头去,却被男人一把掐住,细细打量:“长开了。”
不知被他插过的后面如何。
“呸。”青年啐他一口,原本苍白的脸因气急翻涌染上些许红潮。
男人呵笑一声,凑近青年的唇:“沈潭星,对大帅你也敢这样?”
“狗屁大帅。”青年瞪着眼,嘴里是污言秽语。
“你骂的是我爹,”男人抚着青年的脸,手掌突然收紧,“还是我?”
青年咬着唇:“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唇瓣微张,似有小舌吐露。
男人垂着眼眸,忽然低头吻住,舌头闯进去缠他的舌。
“嗯…嗯…”江闻庭的吻太过霸道,青年喘不上气,只能任由水渍将他的双唇泼红。
“嘶~”男人放开唇,手指抹了下嘴,一手血迹,是青年咬的,“怎么养的这么凶。”
鲜红的血液铺在青年唇上,一点不狰狞,竟分外妖冶。
男人再次倾身而上:“怪不得老头子死在你身上。”
似乎惹了青年不快,他张开牙齿,对着男人的虎口狠狠咬下。
尝到了腥甜的血味,青年才撒嘴。
江闻庭没有打他,而是用干净的手背擦去他嘴唇沾染的斑斑血迹。
呵,多可笑,他就是陷在这样虚假的温柔里,等了他一年,又一年。
男人用手指撬开他的唇,指腹将内侧的血迹都撇干净,察觉青年又要咬他的指尖,指头快速伸进,将他的舌苔夹住。
“不老实。”
几年不见,好像变了很多。
沈潭星骨子里带着少爷的矜贵,虽然在乱世里消磨很多,可气质仍在。
但与往前见他时,偏偏又有所不同。
男人拿挂在床头的帕子擦了擦手,青年一愣,喊道:“那是我的!”
江闻庭低着头专心擦拭:“我知道。”
将帕子一展,露出翠绿的竹条,晕染上鲜红:“你爱竹。”
用完要扔,男人突然想起什么,指着血渍问他:“眼不眼熟?”
多年前那个深夜,青年张开双腿,两个人的下体交合,几乎无法分离。
初次太窄,他后面流了血。
就染在这帕子上。
像落红。
然后…他就遭了沈潭星的打,沈潭星说:
我不是女人。
江闻庭就笑:我知道。
男人掐着青年的下巴,问他:“怎么不回答?”
沈潭星望着那双莹莹的眼睛,说:“不眼…”
“熟”字被江闻庭的吻吞吃而下,成为这段绵延深吻的序言。
“嗯…嗯…”湿润的舌贴在一起交缠,男人单手解开他腕子上的绳索,刚摸上去,察觉一片肿意,低头,看到白皙的手腕红肿不堪。
江闻庭将两腕摊开,问他:“他们绑了你多久?”
“忘了。”
再也没了分毫依偎之意,反而尽是疏离。
男人掐住他,看着那双一向水盈盈的眼睛:“你知道我走了多久才到这里,跑死了几匹马?”
沈潭星有一双很会传情的眼。
“亲爹死了,是该着急…嗯…”
话音未落,青年被一股巨力反扣在床上,冷漠的声音无情传达:“老头子到底怎么把你养成这样的?”
素色长衫底下穿着一条银白色的绢裤,紧贴着,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
男人将素布一撩,看到了腰间的束带。
从前他也常这样穿,束带缠在腰肢,多年不改。
一次次被他解下。
这次也不例外。
“啊…”束带一松,凉风拍在臀上,很快又被滚烫的手掌覆住。
“这里想我了吗?”
男人问着,手指扒开肉堆挤在一块的臀,臀缝显露,里头的肉口正在翁吸。
红润,却又干涩,男人将指尖探过去:“自从老头子去了,就没人再插进去过了吧。”
一遍又一遍的污言穿过耳朵,绢裤正褪到膝盖边,青年忽然挣扎着要跪起。
被男人抓着腿根一拽,摔到床上,原本还在沟口停留的手指毫无预兆插了进去。
“啊…疼…”
“这么紧,快把手指夹断了。”男人分开一半臀肉,缓慢在肉洞里挤弄,“好干。”
离得稍远,男人又把他拽向自己:“怕你寂寞,给你寄的那些东西,没用过么?”
那可是他在各地搜罗的新奇玩意儿。
青年不答,后臀的手指越进越深,在肉缝里开出一个口子。
“嗯…什么…什么狗屁东西…嗯啊…”都是些养屁股的。
“碰到了。”听到青年泄了一声呻吟,男人捅得更加卖力,“是这里吗?”
“嗯…嗯…”绢裤没褪干净,大腿没法完全打开,总是一会儿又夹起来。
男人伸手将裤子一撸到底,青年似乎有些慌乱,臀往后退,一下子就撞在他手指上。
“啊…嗯啊…深…”
把带着香风的绢裤一扔,男人将他的腿分到自己胯间两边,压着臀肉往里插。
“这么迫不及待。”
好像够松了,嗤啦——拉开军裤的链子,贴得那么近,一解放就弹到了他大腿上。
好烫。
“除了叫,就不会说别的了。”男人似有不甘,将青年翻过身来,沾染红欲的脸蛋张着唇喘息。
那巨大的肉根失去束缚,在宽厚的胯间长出一条惊人的粗壮,形状奇怪,头部像个肉伞。
一把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性器上:“摸摸,大不大?”
真的好烫,快把他的手心烫坏了。
“别跑。”男人抓着他的手背在大肉棍上撸动,“就这样握着。”
青年羞耻地扭过头不去看,却感受着手心磨过肉包的每一处。
“想他吗?”
想他吗?
青年陷进这个问题,再回神时,两腿已被男人抬高,肉伞挤着后臀插入。
“啊…啊…不要…好大…”
“还没进去呢。”男人原本想慢点,可肉洞里面好窄,夹得他满头大汗。
只要低头,就能轻易看见,粗长的肉棍被青年翘起的臀肉吃进一个头部,其他的还暴露在空中。
“你松一松,太紧了。”男人温柔劝抚。
可过于粗大的东西,让他只想逃离:“不要…啊嗯…不要…”
臀扭着,一下下把阴茎蹭远,男人压住他:“别闹,我快忍不住了。”
青年张着唇呼吸,原本枯白的唇色被他咬出了红润的水,男人再一次含上去。
胯间的巨肉也终于忍不住似的,往里一顶。
“嗯…嗯…”青年被他堵着唇,呻吟只有在顶弄时才被迫溢出。
“进去一半了,真能吃。”男人顶着胯,深入浅出,一次次将青年顶到床边,又猛拽回来。
滚烫的胸膛压在他身子上,两腿间疯狂交合。
“啊…啊…不要…好快…嗯啊啊…”
男人又撞又亲,身下的人被他弄得湿漉漉,竟然在激烈的插动中浑身痉挛,射了出来。
差点把他夹射。
原本就迫切的男人更加无法忍受,掰过青年的臀狠往里插。
木床激烈晃动,每一回都是男人猛撞进他的肉洞,被紧致的软肉吸住。
“啊…啊…插坏了…江…啊啊…”
青年伸手想抓帷幔边的木架,抓了个空,被男人握在手里,摸向两人交缠的下体。
堪称粗棍的肉物没入他的身体,在肉洞里不断吞吐,没来得及说话,男人又加快了抽插。
“嗯啊…不要…好快…嗯啊…啊…”
男人掐着他的腰肢,手掌里都是柔软:“是不是比老头子插得你更爽,嗯?”
闻言,藏在被褥里的青年忽然转过头来,扬起手掌扇了过去。
啪。
男人抽动的速度突然顿了一下,低头看到了青年眼眶的泪花,水雾将眼尾染红。
江闻庭笑了一下:“这么想我啊。”
挺着臀疯狂插入,青年含着他的肉棒,身体颤动。
男人将另一半脸递过去:“这边还没扇过,再来一次。”
江闻庭俯身压着他,前胯与肉臀激烈拍打。
青年没动,男人便拉过他的手,摸向自己的脸:“快点打。”
下体不断抽插,两个人的身子跟床一起吱呀,江闻庭还在等着他跟自己闹。
那柔软的腕子忽然穿过脑袋,挂在他脖子上,前胸贴上来搂紧,低颤颤喊了一声:“混蛋…”
男人瞳孔一缩,长臂扣住他的背,肉棒猛地捅入。
“嗯,我回来了。”
大帅五十高龄,去园子里听戏,看上一个刚满十八岁的伶人。
缠了好久,都不愿意跟他。
听说是个落魄的世家公子,大帅闻言更加有兴趣,非他不可。
沈潭星战战兢兢几日,自知躲不过去,便在一个夜里,寻到了江闻庭的房间,宽衣解带,说:“你要了我吧。”
江闻庭骂他有病,说自己不玩男人。
沈潭星从背后抱住他,又在江闻庭转过身时将唇送了上去。
只是一个没躲过去的吻。
那么凉,那么轻。
青涩的舌头在唇上舔过,又想挤入他的牙冠。
那双眼睛清透明亮,脸颊沾染薄红,白皙的颈子若隐若现,扣子才解到一半。
不知是哪里惹了情欲,男人忽然翻身搂住他,占据主动。
两个人一路吻到床上,脱下衣服身体交缠。
江闻庭骂他浪,他却只知道边哭边叫。
有了第一次,以后的每回都顺理成章。
江闻庭的性欲一旦升起便很难消解,每次都把青年插得下不来床。
男人搂住青年瘫软的身子,在他耳边说:“跟我吧。”
那天以后,江闻庭没再见过他。
再见之时,是在大帅的纳妾之宴上,他看着自己的爹与他在众目睽睽之下喝了合卺酒。
大帅一把搂住青年的腰肢,向众人宣告这是他的新妾。
当天,江闻庭喝得烂醉,不知怎么就摸到了两人新婚的房间,看见那个身着喜服的青年,张臂搂了上去。
青年吓了一跳,回头见是他,脸色变幻:“你怎么来了?”
江闻庭冷笑:“我为什么不能来?勾了我又看不上我,攀上大帅了是吧。”
“我不是…”男人低头吻住他。
“江闻庭…”青年拍打着肩,想制止他,“别这样,一会儿大帅就过来…”
“过来就过来,”男人掐着他的下巴,“我今天就要肏你。”
再次含住唇,青年被框在怀中,渐渐闭上了眼睛。
新婚夜都敢通奸,别的时候更是肆无忌惮。
两人厮混了好一段日子,几乎是见面就脱衣猛干。
江闻庭终于忍不住,在床上问他:“跟我走吗?”
青年颤抖的身子一愣:“去哪?”
男人将肉棒凶猛没入。
“私奔。”
江闻庭是大帅的长子,是他最看重的儿子。沈潭星从不敢奢想男人肯对他说这句话。
在如潮的快感中,沈潭星扭头:“我不…”
男人掐住他下半句话,将柱身完全插进,在肉逼里疯搅:“不跟也得跟。”
“明日晚,西门等你。”
沈潭星犹豫了许久,还是收拾包袱出了门,门刚打开,映出一道影子粗长高壮,是大帅!
大帅走进来,将他扣下了。
派人去抓江闻庭,没抓到,说人跑了。
大帅转头嘲笑了他一句:“我这儿子,向来没长性。”
沈潭星混沌了一段时日,大帅早就冷了他,娶了新妾,下人们也纷纷离去。
其实这样也自在,只是不大自由。
有一日参加新妾与大帅儿子的满月酒,他喝了两口,觉得不大舒服,走到外面散心,听见几个下人低头私语:“这大少爷还真是情真意切,竟然寄了这么贵重的东西回来,都是给东房那个戏子的。”
月光下,隐隐有金光流动,沈潭星猜,那应当是黄金。
也不知江闻庭在外头如何招兵买马,大肆搜刮,才得来这些银财。
沈潭星只看了一眼,便说:“金银我可以不要,但若不想我向大帅举报你们私吞财物,每回收了细软,都将底下这封信给我。”
下人面面相觑。
沈潭星说:“我只要这信,别的随你们拿走。”
听他说完,江闻庭勃然大怒:“是哪几个下人,敢吞我的东西?!”
沈潭星趴在床上,感受着药膏在后穴凉敷:“早打发了。”
“那里头还有我每回给你带的药…”
沈潭星闭着眼睛:“也都拿回来了。”拿回来才知道,就两层金子,其他的都是养屁股的土方,要么就是些撑穴的法子。
男人伸手要搂他,被他一掌拍开:“被你掐得都是伤,不许再碰我。”
江闻庭侧了身子,宽厚的背上,一背的挠痕:“你看我这后背,都是你抓的。”
青年一看他,江闻庭就软了骨头:“我的错。”
“我今儿一进这屋,发现你这里头值钱的东西不少。”男人去摸他的背。
“都是这些年攒的。”从背渐渐摸索向腰肢,“不然你以为,他们为什么绑我。”
说起这个,江闻庭就来气:“哪几个绑的你,我去收拾了。”
沈潭星一挑眉:“是你的叔伯长辈,这你也敢绑。”
男人一笑:“老子的棺我都敢掀,叔伯而已,欺负了你,就是不行。”
“哦,对了,那个让我爹马上风的男妾…”
沈潭星说:“在厢房呢。”
套上裤子要下床,刚落地就腿软,男人趁机搂住他:“怎么这么不禁肏。”
青年白他一眼:“也不看看你插得多狠。”跟没见过男人似的。
还好自己养了几年,不然真要被他干死。
男人笑着,将他抱起来:“走,去闹灵堂去。”
青年将腕子挂在他脖颈上:“听说你那几个兄弟,也在赶回来祭拜的路上。”
“不怕。”男人俯身在他唇上狠吸一口,“我有兵。”
“还有你。”
【番外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