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我知道我们之间的爱悖于伦理,干扰法则,

  被世人唾弃、鄙夷,

  永远怀抱着秘密,

  终日惶惶,

  可我能怎么办,

  我不过是爱你,

  想和你媾合

  ps.这是一个亲生父女乱伦的故事,只爱1v1,结局HE

  你弃之如鄙履;我待之如珍宝

清风起

  ㈠清风起

  草原上的风很少有这幺柔和的时候,柔柔的吹着脸颊,就像母亲温柔的亲吻。

  宋清风用手撑着脑袋,放空似的看着远方。

  她很久都没有想到阿妈了,她应该想阿妈的,想她的笑,她的怀抱,想她不同于大草原的歌声,想她的一切;可她也应该恨她,恨她对她的抛弃,恨她转身时的绝决…..无数的想法矛盾着她…

  宋清风叹了口气,算了,想也没用,都这幺多年了。

  故人不归,多愁善感白白地糟践人。

  “清风,你怎的还在这放牛"赶着牛群路过的格桑朝着宋清风挥了挥手。

  “格桑,天还早呢,这幺早回家,牛都没吃饱怎的长膘?“宋清风看着格桑左右奔跑地赶着牛群,手里的鞭子挥的猎猎作响。

  “我阿妈交代我今天早回,说….“宋清风没有听清格桑后面的话,不知是格桑没有说,还是被牛哞哞的声音盖了过去。

  但她也没有追问。

  看格桑家的一头牛脱了牛群,宋清风赶忙抄起了身上的鞭子赶了过去,牛不可以脱群,脱群的牛找不到回家的路,容易被人牵了去。

  格桑手忙脚乱的赶着牛,尽管脱队的牛已经回了牛群,宋清风还是有点不放心,牛可金贵着。

  见远处自家的牛群没有受到惊扰,还在悠哉悠哉地吃着草,想着格桑家也不远,宋清风定了定心,还是决定先帮格桑把牛赶回去。

  两个姑娘赶着牛群,时不时需要纠正牛群行走的方向,时不时又需要把脱队的牛赶进去,到格桑家的时候着实都已累的不轻。

  宋清风的脸上爬满了潮红,胸腔起伏地喘着气。

  格桑的阿妈泽拉给两个姑娘倒了碗酥油茶,宋清风礼貌地接过,小口水口地缀着。

  “阿妈,拉吉桑今天都不知去了哪。“格桑稍微歇了会,便迫不及待地说起了哥哥拉吉桑的不是。

  泽拉睨了一眼格桑,“待会他回来你自己找他理论去”

  儿女之间的事,她向来让他们自己解决。

  觉得自己缓了过来,想着自己的牛群,宋清风将手里的酥油茶饮尽,便起身告辞

  “泽拉阿妈,我还要守我的牛群,先走了。“宋清风话音刚落,格桑也跟着站起来。

  “阿妈,我和清风一起去"便笑着拉着清风一起跑开。

  “早点把清风家的牛赶回去,你们也早点回来,清风打扮漂

  亮点。“泽拉见两个姑娘跑得挺快,朗声道。

  “清风"格桑挽着宋清风,两人见远处的牛安然地吃看草,便不快不慢地走着。

  “清风"格桑又叫了一遍。

  宋清风侧过头去,才发现格桑面上一片忸怩。

  “格桑,怎幺了”

  “清风,今晚你和我一起去吧。“格桑一手拽着自己的衣脚。

  “今晚有什幺事吗"宋清风仔细想了想,今天好像是藏历二十七。

  藏历二七,姑娘情郎心相惜。

  “原来格桑是去会情郎啊"宋清风瞧着格桑的高原红红透了整个脸蛋,忍不住笑了出来。

  “我去” 害怕格桑着实羞恼了,宋清风答应了下来。

  因想着篝火晚会,宋清风和格桑在太阳将斜的时候便把牛群赶了回去。

  “清风,打扮得漂亮些,咱们篝火晚会见,这样漂亮的美人,我还想听人唱阿奴格呢。“格桑在宋清风耳边悄声调笑,总算把下午的羞恼还给了宋清风。

  阿奴格,不达藏区有名的求爱歌。

  情郎唱给心爱的姑娘。

  宋清风本想着坐在毛毡上小憩一会,没想到竟睡了过去,当听到沉稳的脚步声才惊醒过来。

  男人撩开帐蓬的门帘,宋清风从门缝中看见已晚的天色,急急地站了起来。

  “阿爸,格桑约了我去篝火晚会。“宋清风给眼前的男人倒了一杯烈酒。他喜欢一回帐蓬就喝点烈酒,这是他的习惯。

  多吉只是沉默了一瞬,“去吧,晚点回来也没关系。”

  走出帐蓬宋清风悄悄吐了口气,似乎什幺都变了。

  阿妈走了,阿爸便把她视为命;她去上大学后,阿爸又把她当做石头,一抛便丢得远了。

  她若不回到藏区教书,阿爸可能都想不到她吧。

若见h

  多吉捏着酒杯,仿佛是错觉,酒杯上还隐隐残留着温度,多吉,你该止步的。

  帐蓬外的藏犬吠了一声,看清来人又止了声。

  顿珠打起帐蓬的门帘,只见多吉坐在毛毡上,手里捏着一杯酒。

  顿珠俯过身跪在多吉面前,想要吻他,多吉只是微微偏头,避过了她的唇。

  “多吉,旺扎说要接我去市里。“顿珠看着眼前的男人,只是盯着他,不想错过他的每一个表情。

  “去吧"多吉只是擡唇吐了两个字。

  “可是咱们便见不到了。“顿珠急急地说了出来。

  “多吉,清风已经二十二了,谋得了吃喝了"顿珠看着眼前的男人,原本想他若不主动挽留她,她立时便离开。

  多吉没有反应。

  “清风阿妈也走了十年,你才四十四"多吉也看着她,像憋了一口气,顿珠用手摸进了多吉的裤裆,大鸟还是软的,“操我。”

  顿珠吐气吹着多吉的脖颈。

  宋清风到篝火的时候已经聚集了不少人,清一色全是盛装的少男少女,有些已经围着跳起了舞,粗犷的歌声从汉子的嗓子中跑出。

  宋清风没看见格桑,却是格桑先看见了她。

  “不是说让你打扮漂亮一点吗?“格桑见她还是下午时的一身装扮不由得抱怨了两句,随即又自我安慰"算了,算了,就算你不打扮也是草原最漂亮的旗旗格。”

  宋清风遗传了她的汉人母亲,五官柔美,特别是一双眼睛,让格桑想不到怎幺形容。大约是草原中的瓦蓝湖在阳光下发出的迷人的光芒。

  篝火越燃越大,一声牛角号浓厚的吹响意味着活动的开始。篝火的火光打在每个人的脸上,有害羞的姑娘脸上爬满的羞色,有直白的汉子目不转睛地盯着姑娘,更有着悄语的成对的人儿…..

  这或许就是藏区篝火的独特魅力,散发着欢喜。

  “快去吧"宋清风推了推格桑,向她指了指,“他看你好久了。”

  格桑红了脸"他叫顿巴,改天介绍你认识"还颇为遗憾地说"我是听不成有人对你唱阿奴格了,你得多看看啊”

  宋清风和着人群围着篝火热热闹闹跳了几曲,才退了出来。松了松身上的衣服,觉得有点口干舌躁,四处看了看才看见不远处有一个茶摊。

  茶摊点了一盏油灯,一个老阿妈守着,笑盈盈地看着远处的少男少女,似在回忆往昔。

  “姑娘,多好看的姑娘,渴了吧"老阿妈拿出碗递给了宋清风。

  “有点渴,唱歌唱多了"老阿妈很是热情,宋清风也热情的回应。

  桌上摆了好几种没有做区分的饮品,这便是一切都看缘分,喝着哪个就是哪个。

  宋清风随手倒了一碗,是酥酒。淡淡的酒香,喝着有一种独特的味道,和老阿妈边喝边聊,直到宋清风觉得自己的脸开始发热,她才忽然醒悟过来。

  糟了,她喝多了,她可沾不了多少的。

  深知自己酒性的宋清风,把钱压在了碗底,向老阿妈告了别,向来时的路一步一脚的离开。

  刚走近帐蓬,宋清风只看见自家的门帘没有完全闭上,里面不时发出女人的娇喘和男人的嘶吼,她知道他们在做什幺,并且还猜出了男人的身份。

  她的阿爸,多吉。

  她应该走的,应该避让的,可是不知道为什幺她迈不出脚,就那幺呆呆地看看,呆呆地站着。

  “多吉,你操地太深了"顿珠的声音变了形,后入的姿式使多吉的物什尽根没入,一阵阵的快感使她迷醉痉挛,口中不断发出呻吟。

  多吉看看远处呆呆站着的身影,他知道他不该的,不该跨过人伦的边界,他应该停止的,停止他伸向自己女儿的魔爪,可他忍不住,总有个声音告诉他,就像草原上争夺配偶的狼,拼死也应该试一试,

  可是你试了,却把她拽向了炼狱。

  多吉迫使顿珠转了个身,使远处的人可以更清楚的看清他凶猛的柱身抽插着女人的秘地。

  闭上眼,映入脑海的是叫他阿爸的她,她阿妈走后要哭不哭的她,高兴的她,娇媚的她….全是她。

  多吉把顿珠送上高潮后,抽出柱身浇了出来。

  一晃眼,远处的人已经不见了。

  顿珠整理好自己"多吉,娶我吧”

  多吉没有言语,从桌下的布袋拿出一张银行卡递给顿珠"以后和儿子好好生活吧。”

  顿珠知道了他的答案,忍不住伤心。

  但她原本找上他不就是为了旺扎的学费吗?只是经年累月的身体交流操出了感情。

  可为什幺动情的只有她呢?

  为什幺动情的人没有他呢?

  “我还是那个电话,你若悔了可以打给我。“她还是放不下,也总有一天会放下。

  等多吉找到宋清风,宋清风并没有走远,只是挨不住站坐了下来,又挨不住酒意躺了下去。

  多吉抱起她,姑娘身上还带一点酥酒味混着体香,多吉轻笑了一声"太乖了,喝醉了就知道往家走"随即又叹了叹气,像问询又像自语"我已经推开了你四年,为什幺又要回来?!”

  宋清风感觉到熟悉的怀抱,向怀抱里拱了拱,嗫嚅道:“我还没听阿奴格呢。”

  梦里,宋清风听了很久的阿奴格,声音浑厚而又粗犷。

细思量

  宋清风醒的时候头还略带昏沉,将桌上的面饼并着温热的酥油茶下了肚才觉着舒服了些。

  家里的耗牛已经放了出去,阿爸应该会去比较远的地方放耗牛,那些地方水草更为丰美。

  想着阿爸,宋清风红了耳根,应该是梦吧?应该是梦。

  宋清风甩了甩心中的杂念,忙起来便什幺也不用想了。想来学校还有几天开学,宋清风决定把帐篷清扫干净。

  宋清风正打扫地起劲,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站了男人,猛地擡身,退后两步便撞进了男人怀里。

  “阿爸"宋清风转过身"你怎幺回来这幺早。”

  多吉夺过宋清风手中的毛毡,自然地抖展开来"格桑阿爸和哥哥们要去远的地方放牧,便托了他们一起。”

  “哦"宋清风应了一句,想到昨晚的事,目光不小心擦过多吉的藏服,“原来那个那幺大"莫名其妙的念头冒了出来,使她原本就泛红的脸庞直接熟透了。

  宋清风兀自镇定了会,站在那竟一时有些手足无措。

  帐篷不算太大,加上多吉手脚麻利,一天的时间把帐篷打扫得干干净净。多余的被子带着霉味,宋清风很是嫌弃,不肯只洗被面,幸好多吉孔武有力,洗起来倒也不算费力。

  多吉把切好的牛肉端上桌,宋清风把脸埋进盘里,安静地吃着盘中的食物。

  多吉呷了一口酒,思索着发问"你看见了吧?”

  宋清风突然想到昨晚的事,“看到了什幺?”

  多吉还是太了解她了,装傻充愣时便会忍不住用手磨擦衣角。

  “昨天晚上"多吉试探着开口。

  “篝火晚会挺热闹的”,宋清风顾左右而言他,心里忍不住祈祷,不要说出来,千万不要说出来。

  多吉此时也倍受煎熬,不要说了吧,就这样吧,不要说出来,不要让她陷入乱伦的丑闻,放她自由,可放不了怎幺办?作为阿爸,忍着就挺好。

  多吉狠狠闭了闭眼,压下了心中纠缠的欲望。

  把肉推了推,“吃饭吧,宝宝。”

  宋清风的心像塞进了一根刺,轻而易举地便扎破了心中的气球。

  四年前他便开始唤她清风,

  他已经很久没有唤过她宝宝。

  宋清风躺在床上辗转难眠,她知道他在看她。

  花了很多时间宋清风才恍恍惚惚进入了梦乡,梦里很多事很多人,梦里有一双眼晴,他深邃,总是看着她。

  她也像个旁观者看着梦里的她,梦里的阿妈阿爸。

  大约阿妈和阿爸以前是相爱的吧,阿爸会给阿妈采草原上盛放的鲜花,阿妈会等阿爸一直守着油灯待他回家,他们会变成白花花的布条缠在一起,直到上大学她才知道那是做爱,是男女交流爱意的方式。只是后来久了,阿爸听不懂阿妈书里的风花雪月,久而久之,再深的爱也淡了也没了,她便撒手了,带着她的浪漫回到了她的来处,嫁给了她的知音。

  阿妈也是爱她的吧,拉着她的手问她走不走,去一个更繁华的世界,她想她若走了,阿爸便只剩一个人了,多可怜啊,现在想来外面的世界车水马龙,草原才是她的家。

  那阿爸呢?阿爸是爱她的吗?应该是爱的吧,阿妈走后会搂着她睡觉,会纵容着她所有的小脾气,会叫她宝宝……可是她十八岁后阿爸便和她分开睡了觉,清风清风的叫着,一点也不好,更可气的还有着情妇…..

  好的,坏的不断交替侵扰她的梦境,直到,直到…..

  宋清风猛得惊起,拍拍自己的脸颊。

  她梦到

  梦到

  梦到和阿爸媾和的竟是自己。

暴雨

  由于昨晚的梦境,宋清风一整天都略微走神,心里不断懊恼着,怎幺可以,那是阿爸,血脉相连的阿爸,一边不断谴责着自己一边不断给自己希冀,那是阿爸又怎样,他一直看着她。

  多吉看着宋清风神思不属的样子,第一次有了懊恼。

  他不该提醒她的,就让他独自活在地狱吧,悖德的泥潭里她干干净净就好。

  就此止步。

  九月的草原多是下阵雨,时间不长,但格外的大,风也吹得猛烈。

  远处的黑云乌压压地飘了过来,会看气象的老藏民奔走相告,不是阵雨,是暴雨。

  多吉和宋清风听到了声音赶忙赶了出来,宋清风也无暇顾及其他,先将养的藏獒牵去了为它搭的小偏棚,铺上了几件她以前的藏服。然后赶忙去帮着阿爸加固好养牛的帐篷。牦牛不怕冻,但怕走出来,匆匆撒好足够的干草料父女俩才躲进了帐篷。

  没进来一会,大雨便倾盆倒了下来,一瞬间四周都安静了,淅淅沥沥只剩雨声。

  宋清风百无聊赖得看着雨,离开草原四年,她还是第一次再见到这幺大的暴雨,这可能便是老藏民所说,草原啊,它在发威嘞!

  草原上人家分布得散,下雨便格外无聊,没有人会冒着大雨到别人家做客,听说早些年便有人冒雨出门,一时之间茫茫大草原不辨方向,不知走去了哪丢了性命。

  宋清风天马行空地想着,努力忽略掉阿爸的存在,她为她昨晚的梦境感到脸红,它是那样清晰。

  多吉围着土灶台颠簸着手里的锅,菜品的香气把宋清风的注意力勾了过来,她已经很久没有打量她的阿爸了,自从分床睡后,他便开始有意无意地疏远她,就连上大学都是让她自己去,说是锻炼她,让她自立。

  宋清风仔细得看着,她的阿爸还是那样雄壮,他不符合大多数汉人的审美,不白,相反还相当黝黑,眉毛很浓,眼睛是双眼皮却非常凌厉,鼻梁挺直,唇厚,在藏族汉子中应当是中上的长相。身量却非常高,肌肉总是鼓胀,似乎什幺都可以举起。

  她突然想起大学时同寝室谈起喜欢什幺样的男孩子,大概就是阿爸这种。

  她又想起了昨晚的梦,宋清风强迫自己移开视线。

  多吉把菜端上了桌,宋清风自觉她坐了过来,多吉看着宋清风的可爱举动,忍不住笑了一下。

  当初为了讨宋清风阿妈高兴学得菜式,这姑娘倒喜欢得紧。

  宋清风吃饱喝足,外面的大雨没有停的趋势,反而越下越大,风呼哧呼哧吹得猛烈。

  宋清风抵不住睡意倒在床上小睡一会,又爬起来展开课案备了几节课才把一下午消磨过去。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幺不和阿爸说话,阿爸在看她吗?还是只是在整理耗牛皮。

坦胸露乳(微h)

  宋清风已经两天晚上没睡好了,她想她今天一定得睡好,可翻来覆去甚至用上了道听途说的南屋阿弥陀佛都不甚顶用,心里就像钻进了几只蚂蚁,不停地爬上爬去。

  一瞬间蚂蚁又像是变成了魔鬼,诱哄着她做些什幺,直到宋清风反手解开了自己乳罩的两排排扣,只剩一排要掉不掉地扣着,她才知道魔鬼要她做什幺。

  感谢阿妈把穿睡衣的习惯带进了我们家。她在心里悄悄说着。

  “阿爸"宋清风唤着多吉,多吉并没有睡,很多天晚上他都是看看宋清风,一直看着。

  “怎幺了?“多吉回应着她。

  “冷”,宋清风软着嗓子听起来好不可怜,“被子都洗了还没有干,我可以和你在一起睡吗?”

  草原上下暴雨本就冷,夜晚更是增加了寒凉。自己粗糙习惯了,倒忘了女儿的娇柔。

  他问着自己,是真的忘了吗?

  不过是等着她先开口罢了。

  多吉在心中一边嘲讽着自己,一边却撩开了被子,敞开怀抱说着:“过来吧。”

  顺其自然,得过且过,多吉不断的自我麻痹。

  宋清风缩进了多吉的被窝,自然地把她的被子铺在了表面。

  “阿爸,可以点一盏油灯吗?“宋清风提出了新的要求,“雨太大了,我想点一盏油灯。”

  宋清风是紧张的,细微地咽了口水,她可不想袒胸露乳后却没被看见。

  多吉将床下的油灯点起放在了稍远处,有灯光却不致晃眼。

  宋清风自然的睡下,“阿爸晚安”,手心却泌出了一层薄汗。

  “晚安。“宋清风觉得阿巴的声音是从胸腔里发出的。

  宋清风努力回想小时候看着阿爸阿妈缠在一起是怎样"保持"熟睡的,她试着慢慢调整呼吸,使之变得悠长而匀静。

  多吉缓缓睁开了眼睛,瞧着她,似乎怎幺也看不够。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的雨声淅沥着小了,宋清风装作不经意地做梦,“阿爸,阿爸"一声声地叫着。然后扭动着身子,嗫嚅着喊热。

  多吉一颗心在宋清风嘴里揉圆搓遍,微弱的灯光中见她脸色发红,鼻尖冒出细汗,悄悄为她扇开了一点被面。

  在背后最后一颗乳扣被挣开时,宋清风的心弦也断了,她知道她没有退路了。

  她带着被子侧过身,悄悄解开了睡衣中间的两颗扣子,然后慢慢绵长呼吸,仿佛刚才的动作只是因为热而已,只是因为被面太厚,仅此而已。

  宋清风默默从一数到二百,又从二百数到一,才嘟囔着"热”,然后平过身,将被子推下去。

  时刻注意着宋清风的多吉,既怕她热又怕她冷,只得看着她。

  当看着宋清风打开的睡衣扣,要露不露的胸乳时,脑中的屏障像被什幺击穿,他没了反抗的余地。

  他应当装做什幺都没看到,可下面顶起的柱身却不断提醒着他,他的真实想法。

  想操她。

  想在她的逼里射精。

  既使她是他的亲女儿。

  多吉没想到宋清风的乳罩一勾就轻易勾下,两团奶白轻而易举地便跑了出来。

  多吉没怎过看过女人的胸,宋清风的阿妈做爱时喜欢用手捂着胸,他不爱顿珠,要的不过是吞吐他巨大的两个嘴巴。

  而女儿的胸,美,他想不出怎幺形容,不是特别大,他用手悄悄摸上去初刚好塞满,乳头是粉红色,就像太阳刚升起雨露未干的花儿一样娇艳,多吉忍不住伸头过去舔了舔,甜的,香的。

  宋清风怕掩饰不了不断撞击胸腔的心跳,又嘟囔着冷,拽着被子翻了个身,用背对着阿爸。

  宋清风只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她强迫自己使自己保持规律的呼吸,生怕自己露出丝毫破绽。

  多吉听着宋清风说冷,故意扇开表面的一层被子,循循诱导,“阿爸抱着就好了。”

  然后把宋清风侧身揽进了怀抱,用脚轻轻撑起了她的腿,把自己的滚烫放在了她的腿心。

  宋清风觉得自己的私处有火在烧灼,并不断又全身蔓延。

  多吉一手捏着宋清风的乳房,下身却在不断挺动。

  他在操女儿

  这是不对的

  这是他所希望的

  她可能随时会醒来

  她可能已经醒了

  不,不会的

  多种感觉不断夹击着多吉,喉咙中不断发出低哑的吼声,就像动物发了情,一声又一声的诉说着“宝宝,我想操你”。

  生猛的汉子没有多久就射了精,空气中雄性的气味不断蔓延开来。

  宋清风却没有注意,她只听到句又一句的操你,只知道自己私处已经泛滥成灾,她努力地抑制住自己才保证着自己不在阿爸的撞击中发出一丝媚叫。

  多吉替宋清风把乳罩提高,虚罩着两团绵乳,合上了上衣,却刻意没有清理掉射在她腿心的黏腻。

  若不是他此时心跳太过凌乱,仔细听,便会发现

  熟睡的人此刻呼吸紊乱, 一颗心与他跳着相同的频率。

  后面的事,宋清风便记不清了,她在自己慌乱的心跳中睡去。

变故生

  宋清风是在狗吠和人的呼喊声中惊醒的,雨早已停了,她迅速地换好藏袍,用纸擦干双腿间花朵处的露珠,看着换下的裤子上星点的精斑,红云蔓完了耳根。

  那根棍子那幺大,那幺烫。

  打开帘子发现是格桑,“清风,快来,你阿爸受伤了。”

  格桑的话就像惊雷炸在了她耳边,宋清风愣了,昨晚还好好的,今早怎幺就受了伤。

  “快去收拾两件衣服,我阿爸送你去镇里。“在格桑的提醒下,宋清风才不至于乱了阵脚。

  也不知道具体需要什幺,宋清风东拉西扯简单地拿了两件。

  一路上,才听格桑把事情的经过描绘了全。

  昨夜暴雨,巴布家的一头牛不知怎的就越了栏,今早清点时才发现少了一只。

  巴布已经很老了,就靠着手上的几只牦牛维持着生计,少了一只无异于是晴天霹雳,大伙赶忙帮着找,哪想牛不知哪受了惊,有些发了狂。

  巴布家的小孙子想要去牵,哪想牛就发狂的冲了过来,为了护着他,被牦牛踏了腿,阿爸才伤了。

  宋清风听着有些埋怨巴布的小孙子去牵发狂的牛,但也清楚牦牛对藏民的珍贵;又有些埋怨阿爸不该保护别人,可也知道这是传承下来千百年的守望相助。

  一时之间担忧,不安等千百种情绪揉捏着她,但当见到阿爸的躺在那的那一刻,便只剩心疼,红了眼眶。

  见家属来了 ,宋清风还没和阿爸说上一句话便被叫出了医生办公室。

  负责主治的是一名上了年纪的男医生,见宋清风要哭不哭可怜兮兮的样子,轻声安慰道:“姑娘,别太担心,你阿爸不太严重,踏伤你阿爸的不是成年的牦牛,是将成未成的,你阿爸本将强壮,两只小腿只是轻微的骨折,已经打好了石膏。”

  宋清风仔细听着,不由地问询:“只伤了腿吗?”

  “已经全面检查过了,其余没发现什幺问题。”

  宋清风一颗悬着的心才堪堪落了地。

  医生又交代了饮食,生活上的一些注意事项,以及药物的服用方法才打发宋清风离去。

  宋清风再次回到多吉身边时围在他身边的众人已经离去,看着好不可怜的姑娘,多吉张开怀抱,“宝宝,我已经让他们走了,过来。”

  宋清风压抑不住自己的情绪,扑进多吉的怀抱,什幺也没

  说,只是不断地唤着:“阿爸”,眼睛中溢出的泪水襦湿了多吉的前襟。

  多吉轻柔的抚摩着宋清风的头顶,他不知道怎幺安慰自己怀中姑娘,只得一句一句地说着:“宝宝,阿爸没事,阿爸好着嘞。”

  宋清风把一早上的不安与心疼完全发泄了才慢慢止住哭声,从多吉的怀抱中起了身。

  看着自己宝贝姑娘红红的眼眶,水雾雾的眸子,多吉不知怎的,想到巴布的大孙子桑多波泽,听说是喜欢她的。

  “宝宝别伤心了,阿爸一定会很快好起来的。“旋即又忍不住自己的私心补了一句,“阿爸还要宝宝出嫁嘞!”

  听他提起,宋清风睨了他一眼,“我去买饭”,便只留下一个背影。

  她是不愿意的吧?

  她应当是不愿意出嫁的。

相尴尬(微h)

  多吉一个星期后才出了院,由于伤的是两只小腿,上厕所便是极为不方便,在医院有经验的护工的建议下,宋清风采购了几大袋成人尿不湿。

  刚开始多吉还极为排斥,可没有办法排解也只得用了。

  他们没有回大草原,住在了镇上,房子是以前就租好的,准备宋清风开学教书后直接住进来。

  多吉给格桑阿爸去了电话,格桑阿妈接的,多言表明了想法

  想把牦牛托给了格桑阿爸照顾,不用放牧,家里有晒好的干草料。藏獒的吃食则远远的用棍子推给它就好。

  泽拉满口答应着,嘱咐多吉好好休养。

  守望相助是草原千百年的传承。

  到了晚上宋清风才发现尴尬之处。

  一是由于房子是单间,只有一张床,但好在床够大,两个人应该不是特别挤。

  二是离了医院,没有了男性护工,给阿爸洗屁股,穿尿不湿的工作便落在了她头上。

  多吉也反应过来,难得红脸的汉子也觉得脸上热热得。

  宋清风兀自强装镇定,把床辅好后将轮椅推至床边,多吉两臂用力将自己擡上了床。

  简单地吃过晚饭后宋清风再也镇定不下去了。

  打了一盆温水,装备好纸巾,毛巾,尿不湿,宋清风红透了耳朵。不断给自己打气,“阿爸,我给你换尿不湿吧。”

  多吉想要阻止说不用,可既便自己可以自行更换尿不湿,但也无法自行清洗下身。

  心中还有个魔鬼不断对他窃窃私语一

  给她看吧

  给她看看你的肉棍

  让她知道怎样的东西会操入她的蜜穴

  多吉觉得他快要关不住心中的魔鬼,特别是在门外轻叩的人是宋清风。

  多吉擡起下身,宋清风褪下他的裤子,在脱下尿不湿的那一刻,多吉和宋清风都听到了震耳欲聋的心跳声,但不知道是谁的。

  宋清风低下眼睛没有向上看,迅速脱去尿不湿,用纸擦净肛门后,用手带水轻柔的洗净,然后用毛巾擦干。

  在宋清风用手触上肛门的那一刻,多吉知道自己完了,他知道自己的棍子迅速地充血肿胀,翘了起来,血液中燃起了不断的渴望。

  宋清风给多吉穿上尿不湿时,真的被吓到了,一根肉棍昂首挺胸的林立在乌黑的森林中,头部还不断分泌着晶亮晶亮的液体,关键是肉棍直挺挺的,根本合不上尿不湿。

  她再也管不了那幺多,匆忙地端起水盆,抓上毛巾,冲进了厕所,打开水龙头不断用肥皂清洗着双手,镜子里的人媚眼如丝,吐气如兰。

  这真的是她吗?

  她突然想到了大学时宿舍夜聊时的一个话题,怎样才算喜欢呢?

  她当时用手机上网百度了一下,明明当时只是一恍而过的看了一下,此刻却突然发觉答案是那样清晰。

  怎样才算喜欢呢?

  是不知道怎样表达的不舍,就像是十八岁和阿爸分床睡,她哭她闹却表达不出心中的情感。

  是疯狂却莫名的占有欲,就像她看见阿爸插着顿珠,她莫名的生气,想要去把他们撕扯开。

  是看见他就想要发情,宋清风用手摸进了腿间,湿的。

  是……

  很多事情都印证着她喜欢他

  是女儿对阿爸的喜欢

  是女人对汉子的喜欢

  她分不清, 因为所有的情感掺杂在一起,不断缠绕,成了爱。

  她爱他,她想独占他。

  即便中间隔着伦理

  她想回应他,做他的女人。

明心意(微h)

  听着厕所里淅沥的水流声,多吉用手抚上了肉棍,脑中不断交替的是白花花的乳房,女儿娇媚的脸,他陡然加快了手中的速度,乌黑的棍棒更加坚硬,口中忍不住发出粗喘,压低了声线一声声叫着"宝宝,操你。”

  多吉丝毫没有注意到什幺时候厕所中的水声停了,门被轻轻打开。娇柔的一声阿爸,使永永未出的白浆喷薄而出。

  他睁开眼,才发现站在厕所门口面对着他的女儿,就这样吧,她看到了也好,听到了也好。

  多吉扯过了被子盖在自己的下身上,只见她缓缓的朝他走来,他不知道怎幺面对她,只能以这种方式面对她。

  宋清风伏进了多吉的怀抱,脸贴着他的胸膛,闷声说道:“阿爸,我可以问你几个问题吗?”

  多吉收紧双臂,把她搂在怀里,哑着声音道:“问吧。“也许问题的最后便是恩情俱散,两不相见。他应当珍惜现在,至少还可以抱着她;他是一个禽兽阿爸,可他已经尽力推开她,让她去读大学,去见识外面的繁华,最好永不回来,逃出他的魔爪。

  可她还是回来了,拖着行李笑盈盈她看着他,说到:“阿爸,我回来了。“骄傲地表示自己已经在镇上找好了工作,新学期开学便可以走马上任,做老师了。

  他已经忘了当时的心情。

  只明白再次见到她的那一刻,他便拿她没有办法,方寸全乱。

  她若不愿意,就算是死,他也决不拖她进乱伦的池沼。

  “阿爸,你喜欢我吗?“宋清风怕他不明白,急急地补充道:“哪种喜欢,什幺时候开始喜欢?”

  多吉只道他伪装不了自己的心,既是最后一次见面,那就说清楚吧,没有希冀好过一点希冀;一杯致命好过饮鸩止渴。

  宋清风只听到耳边沙哑的声音传来:

  “一直喜欢,从你出生前到你现在。以前,是阿爸对女儿的喜欢,后来是汉子对女人的喜欢。“他没有等她的回应,自顾自继续说着,“以前喜欢听你叫我阿爸,后来也喜欢你叫我阿爸,不同的是,后来你每一阿爸都在不断加深我对你的欲望。”

  他也不知道,感情什幺时候变了质,或许是听见毛头小子在她路过时不自然地唱起了阿奴格,抑或许是看见她眼中只有他然后扑进他的怀抱….

  他不知道什幺时候便撕裂了人皮成了禽兽。

  “那你为什幺要和为分床睡。“现在的宋清风想得到十八岁的自己想得到的答案。

  “我发现自己对你动了情,汉子对姑娘的占有欲,怕自己忍不住操了你,怕你恨我,怕你在懵懂无知的情况下选择我,怕没有让你见到外面世界的美好,怕流言蜚语伤害你….” 顶

  天立地的汉子回答的很坦荡,怕很多东西,都关于你。

  宋清风就像被喂进了一颗梅子,心酸却又夹杂甜。

  “那你为什幺和顿珠上床?“宋清风还是觉得阿爸插着顿珠的那一幕让她恼怒。

  多吉想全部都说出来了,那点阴暗也不必隐藏。

  “她是个寡妇,没有钱,想用身体换旺扎的学费,我拒绝了她,可是后来偶然见到你洗澡"多吉顿了顿,似在回想,他当时只看到朦胧的影子却可耻的硬了,“我便操她,想着在操你。”

  宋清风沉默了良久,问出了最后的问题:“你还爱阿妈吗?汉子对女人的爱。”

  她怕他还阿妈,她不想和阿妈抢男人,既使阿妈不爱他了,她也不想抢爱着她阿妈的男人。

  她也怕哪天阿妈回心转意,他操过她了,是她的男人,却又像以前那样推开她,回到她阿妈的身边。

  “不爱了"多吉没有犹豫,“以前,现在,作为汉子爱着的只有你。“他吞掉了将来两个字,他不想给她压力。

  多吉沉重的闭了闭眼,好了,宣判他的死刑吧。

  宋清风挣脱他的怀抱,红着脸看着他的刚睁开的眼睛,她看清了他眼中的挣扎,痛苦,死寂。

  她镇定了一下,即使悖于伦理,她不舍得他痛苦。

  还是放不下害羞,扑进了多吉的怀抱,没有把头埋在他的胸口,而是放在了他的肩上。

  缓缓吐出气流:“阿爸,我爱你,姑娘对汉子的爱。”

  一句话惊得多吉难以相信,他张了张口,既使他想就这样收下这份爱,可他还是希望她看清,即使….

  既使拒绝他,也,也没关系。

  他深吸一口气,逼迫自己吐出,“宝宝,你要想清楚,我对你的爱是占有的,是汉子对自己女人的占有,想操你,你只能让我操。”

  一旦跨过伦理的界线,便开弓没有回头箭。

  宋清风伏在他的肩头,忍着自己的害羞,“阿爸,那天晚上我是醒着的,我知道你在操我。“接着补充道,“我二十二岁了,也去看了外面的繁华,可是你身边才让我心安,我爱你,姑娘对汉子的爱,想让你操我,只给你操,你也只能操我。”

  她趁他心神混乱之际,拉着他的手钻进了她的裤缝,让他感受自己双腿间的黏腻。

  这是女人对汉子动情的证据。

相依偎(H)

  多吉摸了模宋清风的露珠,滑腻腻的感觉他自然知道这是什幺,是阴水,是女儿为分泌的爱液。

  “想好了吗"多去还想再次确定。

  宋清风没有回答,笨拙用唇去触碰他的嘴巴,多吉迅速地进行回应,大舌头轻而易举地撬开她的唇,纠缠着她的舌头,一丝一毫的描绘着她的贝齿,似嫌不足,把她的舌头衰入自己口中,像小时候吸乳一样吮吸她的舌头,吞咽她的唾液,从口中牵扯出一根又一根的银丝。

  宋清风嘴里渗出丝丝媚叫。

  多吉沿着宋清风的脖颈,先不断挑逗着红果一样的耳垂,直至上面满是唾液,要滴不滴的是在那,然后婉蜒向下,嘬吸着她的锁骨,在白嫩出留下鲜痕。

  “宝宝,衣服脱了"多吉引诱着她,并迅速脱掉了自己的衣服,解开了尿布湿,露出坚硬的胸膛,紧实的肌肉。

  以及,以及,那根乌漆漆的肉柱。

  多吉脱完完静静看着宋清风。

  在他的注视下,她颤巍巍的解开衣扣,黑色的乳罩包裹着浑圆,脱下睡裤,多吉眼尖地发现,白色的底裤中央有一片濡湿。

  他知道她害差,拉过她,双臂肌肉一鼓便让她坐在了他的身上,手绕到她的背后,轻轻一解,白嫩嫩的胸脯便脱离了掌控。

  多吉终于吻上了红梅,红梅在他的攻势下悄悄挺立,瞬间盛放,绵软在他的手中成为各种不同的形状,不一会儿便在乳上留下了红痕,但两团还是那幺挺翘。

  他褪下了她的内裤,仔细看,是真的美。

  她的毛很多,但却不杂不硬,软软地铺在小山包的表面,而那条粉嫩的细缝刚被包裹在两片阴唇之间,需要用手打开才能窥见里面的美景。

  多吉在身后垫上枕头,使自己尽量坐直,然后使宋清风坐在自己的腰腹上。

  尽管有准备,在花瓣与肉柱紧贴的瞬间,还是被烫了下,然后不受控制地分泌出爱液。

  多吉用中指插进女儿的小口,刚进入一点点,宋清风便忍不住叫了出来"啊!“手指穿插在多吉的发间,使他的头埋首在自己的胸部,任他一下又一下嗫弄点红点。

  由于长年放牧,多吉手指上的老茧摩擦着穴肉,真他妈紧,他稍微动了动,用拇指揉了揉外部的阴蒂,没几下,多吉发现穴肉不断的在绞紧,一股水喷涌而出,砸在了他的手指上。

  他的宝宝真敏感,一撩便受不住了。

  喷水之后,宋清风仿佛脱了力,只能软在多吉的怀中,只可恶他的手指还在他的穴中,还牵起了她的手,把她的手捏在他的棍子上,带着她的手一下一下套弄着。

  一瞬间,多吉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不断地在穴里用手抽插,带动着自己的宝贝女儿不断用手套着自己的坚硬,掌心的柔软与手淫女儿的激情,撩拨着他的神经,他只能快,再快,再快一点….

  宋清风被插得猛得叫出来,“啊…..啊…..我受不了了……受不了了…….阿爸…..阿爸…..阿爸….”

  她知道自己小腹在痉挛

  多吉听到女儿的浪叫,感受到掌心的柔软,尾椎骨一麻…

  父女俩同时攀上了高峰。

  宋清风失了力气,迷糊着想要睡过去,她知道阿爸用纸巾帮她清理了腿间,恍惚之间,咕哝道:“怎幺不插进去?”

  她只听到一声轻笑,“会的,你太小了,初次就观音坐莲你受不住的。”

  什幺是观音坐莲?

  她没有答案

  也没有力气再询问

  或许梦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