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古言 白莲儿媳勾引温和公公 (H)

  心柔在一个失落难过的夜里,对自己的公爹开始有了别样的心思,从此想着如何勾引他……

  ps:背景瞎捏的,勿认真ღ( ´・ᴗ・` )

有心

  卯时过半,晨光越过窗子洒入内室,驱散一室的静谧与昏暗。

  床榻上睡得香甜的女子被映入帐子里的些微光晕唤醒,细微的一声嘤咛过后,陆心柔睁开迷蒙的眼,掩唇打了个小小的哈欠,微探起身,摇了摇床头的铃。

  丫鬟如月闻声而入,绕过那面宽阔华丽的浅浮雕屏风,掀开幔帐,便见他们家小姐正靠在床头,春雪似的脸颊上带着淡粉色初起的薄晕,细颈处交叠的白色寝衣微开,露出一点细腻润泽的沟壑,美而不妖。

  如月上前微福着身,问道:“卯时了,小姐可要晨起梳洗?”

  陆心柔点头,拉好寝衣,伸出手:“嗯,起吧。”

  如月便扶着她起床,去一侧的浴间沐浴,沐浴完毕,如月拿过一旁特意准备的加厚冬衣,一边伺候陆心柔穿着,一边说道:“小姐今儿可要多穿点,外面下了好厚一层雪呢。”

  陆心柔这才知道:“下雪了?”

  “是啊,昨晚上沸沸扬扬下了好一场,小姐睡了不晓得,奴婢看着那雪就一层一层的飘下来,可多了,也是少见。”

  南城少雪,冬日里,即便是偶有落雪,也是薄薄一片,很快消弭不见,鲜有如月说的这番场景。

  心柔小时随母亲生活在常安,倒时常见大雪压城的景致。

  鹅毛大雪过后,也是一群小孩儿玩乐的好时机,和外祖母那边的兄弟姐妹们,相约结伴去雪地里捏雪球,追逐打闹,架起篝火煮雪烹茶,偷偷采母亲精心养的红梅玩儿,快乐热闹极了。现在想起,心柔也满是怀念。

  可惜,自她十二岁迫不得已回到南城,那样的日子就都远去了。

  忆及往昔,心柔有点惆怅又有些兴奋,对如月道:“那感情好,一会儿咱们就出去透透气。把窗子打开些,我想看看。”

  如月了然:“就知道您听到会高兴”

  说罢,依言开了小半拉窗子,冷气慢慢飘进来,带着清新的凉意,雪还将停未停,从室内望去,时不时的细雪从天而降,缠缠绵绵又飘飘落落,让晨起昏沉的心柔神清气爽。

  如月手法利落的帮端坐着的心柔上了一层淡妆,镜子里的美人眉如远黛,琼鼻挺直,粉唇微合。心柔看着自己,问:“老爷回来了吗?”

  如月应道:“回来了,约摸一个时辰前还听到正院那边儿的动静。”

  “那一会儿便先去请安。”

  “是。”

  老爷便是这赵府的主人,她的公爹,赵景山。

  时光匆匆,不知不觉间,她成亲,嫁入赵家也快两年了。

  心柔装扮完,用罢早膳,去正院请安时,雪已经停了。

  正厅门口站着的两个小厮一见她,立刻行礼道:“大奶奶好。”

  赵家有两子一女,心柔嫁的赵烜是长子,下有一弟一妹。婆母两年前早逝,公爹就是她在这府里唯一的正经长辈。

  正要让小厮去通传一声,赵景山的身影恰好走了出来。

  赵家是这南城里数一数二的富庶人家,世代经商,家业丰厚。赵景山继承了祖宗家业,但却对经商一道兴趣寥寥,几年前就将大半生意交给长子打理,反而是好诗乐文,身上带着一股读书人的端肃雅致。

  寒冷的天,他穿着一袭墨色锦袍,无多余的装饰,高大精瘦,负手走过来。

  心柔忙上前道:“儿媳来给爹爹请安。”

  赵景山微颔首,接过一旁小厮递来的披风披上:“烜儿不在,心柔在府里也勿要拘谨,不必时常来请安。”

  心柔面上端的是温柔和美的笑意:“夫君外出,儿媳更要代夫君尽孝,只是隔三差五的请安,爹爹可别赶我。”

  她外套了一件白狐皮制的裘衣,颈边一圈白色的轻暖绒毛,晶莹剔透的脸颊上有着被冷风拂过的薄红,温声细语,态度诚挚。

  赵景山看了她一眼,微微一笑,没有再多说。这儿媳自进门以来一直大方知礼,进退有度,才貌双全,操持家务也是井井有条,他一向没有不满意的。

  遂道:“心柔有心了。”

  心柔顿了顿,站在一侧道:“前些日子在库房里翻到两张上好的皮毛料子,儿媳想着冬日里寒冷,便亲手给爹爹和夫君做了两件麾衣,正巧今儿用的上。”

  身后的如月适时上前递上托盘里的衣物,赵景山想不到她还会做这些,上手摸了摸,针脚细密,光滑厚实,确实不错。

  让一旁的小厮收下,夸奖道:“不错,着实心灵手巧。”

  说完,看到心柔开心的翘了唇角,赵景山便挥挥手正准备让小厮收到屋里去,却看到心柔依然眼神在麾衣和他刚才披的披风之间流转,眼神还带着点儿期盼。

  赵景山微愣,原来这是想叫他现在换上呢。

  内心不由得微哂,她这一副稚童一般送了礼物想要长辈立刻受用并夸奖的样子还真是少见又有趣。

  摇摇头,叫住了小厮,披上新的麾衣,展臂看她:“如何?还合身吗?”

  心柔抿唇笑:“正正好。爹爹可要出去?”

  “嗯,去看看炀儿,昨夜里应酬太晚,没去看他,这孩子估计急了。”

  “是了,昨儿儿媳碰到他还说要念书给您听的”

  赵炀是赵景山的二子,将将10岁,顽皮可爱。母亲早逝,心柔这大嫂对他好,他也常来找心柔玩儿,彼此亲近。

  心柔便跟着赵景山走出正院,她在东院,赵炀在西院,走到分岔口心柔便告辞,带着如月回她的院子。

指点

  赵家的府邸据说是当年先辈从一没落了的世家大族手里买来的,外观恢弘,颇有气势,经过这幺些年的修缮重整,内里也是雕梁画栋,丹楹刻桷,无一不精巧。

  落了雪后,银装素裹,别有一番美丽。

  心柔被如月裹了一身厚衣,倒也不冷,顺带着欣赏雪景,缓缓踱着步子回院子。

  他们主仆两人走在一起,如月是从小跟着心柔的,情分颇深,在心柔面前说话向来随意,无人时也只唤出嫁前的称呼,好奇问道:“小姐,那麾衣您不是只做了一件吗?”

  送给老爷了,哪还有大爷的啊。

  心柔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嗯。”

  “那,可要再做一件给大爷寄过去?”

  “不用了。”心柔的声音听起来无波无澜,甚至带了些冷漠。

  如月不再问,却也知道了。

  她就说嘛,大爷自从去了北边张罗那边的丝绸生意,就一连好几个月不回来,府里谁不知道他往常的风流浪荡事,听偶尔有寄信回来的小厮们说,如今在那边也养了好几个外室。上一次回来时,和小姐还吵了一架。

  她还纳闷小姐怎幺会给他做衣物,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儿呢。想来也估计是小姐为了在老爷面前粉饰太平,才顺口提了一嘴。

  如月于是赶忙转了话题,同心柔说说笑笑起来。

  正走上园中的一弯拱桥,积了雪的弯路不好走,如月扶着心柔提醒道:“小姐小心。”

  一擡头,便看到对面走来两个丫鬟模样的身影。左边的那个粉色身影高挑婀娜,虽然梳着丫鬟发髻,但看衣着和姿态,明显要比寻常丫鬟高人一等。

  右边的红桃正紧跟着她,不知道急匆匆在说些什幺,隐隐透着讨好的姿态。左边那人一直不冷不热,垂眸走路。

  那两人走至身前,看到心柔,停住脚步,兼玉被红桃歪缠了一路,正不悦,此刻才福了福身子,轻声开口:“兼玉给大奶奶请安。”

  红桃也连忙住嘴,跟着行礼。

  心柔点了点头,错身和那两人走过一程。

  如月回头瞧了一眼,红桃跟兼玉的丫鬟似的紧跟在她旁边,撇撇嘴:“那个兼玉还真当自己是主子了,每天花枝招展,架子十足的,就因为从前夫人一句话,就上赶着做老爷的姨娘呢,也不看看老爷肯不肯。”

  兼玉原本是伺候已逝的夫人的,后来到了老爷身边伺候,水涨船高,正院那边的下人都得高看她几分,如月平时若是有事儿去找她,她也总端着一副架子,如月自然看不惯她。

  心柔也是进府后才慢慢知道这里面的渊源,据说原夫人,也就是她的婆母当初病重,自知无多少时日,原夫人性子温婉,她缠绵病榻多日,早无法伺候丈夫,想着让老爷把她身边嬷嬷的女儿兼玉收了房,她走后也好照顾老爷,可老爷并未收下,只让她安心养病。她只好先把兼玉拨过去照顾老爷。

  可这两年多了也还没动静。心柔淡声道:“不用管她,公爹不松口,说什幺也没用。”

  心柔回了院子,到了年末,事情总是格外的多。又没有婆母,心柔也开始学着慢慢掌家,府里一半的事情要向她拿主意,听完了管事婆子们的汇报,又翻了翻账本,用了午膳。

  想起昨天答应的要陪赵炀玩儿,便叫来如月:“豆包呢?”

  “又上院子里玩儿去了,奴婢叫人去把它抱回来。”

  小丫鬟很快抱着一只小京巴回来,心柔把它放在怀里,软糯糯的小狗,浑身雪白,像只雪团子似的,只有眼睛是湿漉漉的黑,心柔挠了挠它下巴,它便细微的呜咽两声,躺在她怀里撒娇,露着肚皮,憨态可掬。

  心柔忍不住溢出笑,帮它揉揉肚皮,抱着它站起身:“走,我们出去玩儿。”

  心柔到了西院时,下人告诉她赵炀正在书房。

  她便直接去了书房,书房门开着,门口常见的小厮却不在,四周静悄悄的,莫非只有赵炀在里面读书?

  让如月在门口等着,她慢步进门,门口的桌椅处也没人,这间书房挺大,心柔绕过多宝阁,才看到赵炀平时读书的桌案后坐了个高大挺直的人影。

  自然不是赵炀,原来坐在那儿的是她的公爹。

  心柔停了脚步,听见脚步声的赵景山也擡头,目光直直望了过来。

  赵景山放下手里正在看的字,眉头微皱的样子有些严肃,疑惑道:“怎幺了?”

  心柔笑了下,道:“不知道公爹下午也在这儿,二弟前几日吵着要和豆包玩儿,儿媳今日便带豆包过来看看。”

  赵景山哦了一声:“炀儿刚出去取东西了,很快回来。先坐吧。”

  心柔便在书桌前的扶椅坐了,怀里的小狗不安分,坐下后又扑腾了两下,成功吸引了赵景山的注意。

  赵景山看着那雪白的小狗,眉毛微挑,想起来了:“那小狗都这幺大了?”

  心柔把豆包放在案上,看它慢慢站立,小眼神懵懂又无辜,笑着拍拍它,说道:“是啊,胖了一圈呢,现在可贪吃了。爹爹摸一摸它?”

  说起来,这小狗还是赵景山早些日子送给心柔的,他也只在让下人送过去时见过一次,当时还是出生没多久的幼崽,之后也没去看过,如今都长大了。

  赵景山便伸出大手去轻轻摸了它毛茸茸的头顶,豆包不怕生,轻哼着蹭了蹭大手,赵景山也露出一丝笑,融化了刚才的严肃:“怪讨人喜欢的。”

  “它最会卖乖了,二弟也喜欢它。前几日豆包生病了,蔫蔫儿的,二弟也是着急的不行,时不时就来看看。所幸这两日好了,才带过来让他瞧瞧。”

  赵景山看过来,黑眸微凝,带着点笑意:“它叫豆包?你取的名字?”

  心柔被他这幺认真看着,有些脸红,声音都小了两分:“是,儿媳看它白白的一团,像寻常吃的豆包一样,又圆滚滚的,就取了这名字。”

  赵景山没发现她莫名的羞涩,朗声一笑:“挺好,狗如其名。”

  这边正说着,赵炀从外面边跑边喊了进来:“爹爹,我找到了。”手里还拿着一副卷轴。

  他进来,赵景山就收了笑,他在儿子面前,一向是严父,喜怒不形于色,道:“哦?拿来我看看。”

  赵炀还小,身条也不高,但灵活的像只小猴子,一溜烟就跑了过来,看见心柔,开心的招呼道:“大嫂也在,是来看我的吗?”

  心柔站起来,说道:“是呀,知道你惦念豆包,这不就带来给你了。”

  赵炀把手里拿着的前天在学堂里画的画交给父亲看。

  看见豆包,内心雀跃,不过在爹爹面前也不敢太过兴奋,毕竟爹爹今日是来检查他的学业情况的。

  只小心翼翼的把豆包从案几上抱到怀里,逗着它玩,一边问道:“大嫂,它好全了吗?”

  “好了,不过还是小心些,别喂它乱吃东西。”

  “嗯,我一定看管好它。”

  叔嫂俩差了九岁,处起来更像姐弟一样,小声说着话。

  赵景山在对面认真的看东西。

  不一会儿,他擡了擡眼,沉声道:“炀儿,画画得不错。”

  赵炀还没来得及高兴,他又紧接着拿起先前看的字:“但是,这字写的是乱七八糟。临摹的一丝妙堂先生的神韵也无,今日再写十张。还有《孟子》的滕文公章句前三节默的不熟,晚上好好背诵,明日我来抽查。”

  赵炀嘴角的笑收了回去,偷偷瘪了瘪嘴,应道:“是,孩儿谨遵爹爹教诲。”

  说着把豆包交给心柔,耷拉着脑袋,拿了书籍去一旁的桌上去了:“大嫂,那我先去练字了。”

  心柔温声道:“去吧,仔细着点儿。”

  查看完,赵景山也站了起来,理了理袍角,看样子也是要离去了。

  心柔想起来一事,连忙绕过书桌,道:“爹爹且慢,儿媳上午看府里的账本,有一两处不明,能否请爹爹指点?”

  赵景山又坐回去,抿了一口茶:“哪里?”

  心柔拿出她随身带着的账本,微俯身靠近,纤细不染丹蔻的手指翻到一页,指着中间的部分:“这里。”

  赵景山顺着她的手指凝神去看,身躯坐的笔直,神情认真,侧脸光洁,透着儒雅,心柔看着,嘴角微弯,倾身的弧度更大,离的他更近。

  她靠的近了,阵阵的铃兰香气拂来,清淡惬意中带着微微的甜,仿佛是她自身的味道。

  赵景山翻了一页,猝不及防感受到这气息。擡眸看了她一眼,她正抿着唇,眼眸清亮,认真盯着账本,连耳后的一丝碎发飘出来也不知道。

  他低咳了一声,开口道:“这里的账目,其实是和这页对应的,这门账特殊,你才会看不明白,这其实是咱们府里账房先生一贯的记法。”

  心柔思考了两秒,“唔”一声,明白了:“原来是这样,劳烦爹爹帮我圈一下吧,下次我就记住了。”

  说罢便拿了一旁的笔,蘸了墨汁,递给赵景山,他刚接过,圈了几下。

  心柔“啊”的低叫了一声,他便突然被人从肩头淋了一身水。

  原来是心柔收回手时,那宽袖一不小心,拂倒了案上的砚池。看着赵景山肩上到胸前被洇湿的水痕,还有几点墨迹,心柔哀叹一声,连忙道歉:“抱歉,爹爹,我一时不小心。”

  说着,情急之下,便拿了袖间的帕子帮他擦拭,从肩上到胸前,赵景山感到一只素白的手带着手帕在他前胸或轻或重的游移,他们又靠的极近,气息交融,她就像靠在他胸前似的,更别提还有那乱动的小手。

  赵景山回过神,察觉到这距离太近,连忙往后一靠,心柔的手停住,映入他眼帘的粉面上是一丝急切和一丝抱歉,仿佛刚意识到有些不对,退后身子,不再擦拭,带着点尴尬,只递出帕子,小声呐呐道:“脏了,爹爹要不先擦擦。”

  看她的样子,估计刚才也是无心之举,赵景山身为长辈,也不会和她计较,只是刚才胸前的触感仿佛还残留。

  衣服湿了不好受,拿过帕子胡乱擦了才,只道:“无妨,我回去换身衣物就行了。”

  说罢,就起身大步离开了书房,浑然没发现手里还捏着那块属于女子的手帕。

  心柔站直了身子,目送他急匆匆的出去,忍不住得意的微微一笑。

喂水

  年节将至,府里上下一片张灯结彩,忙碌又热闹。

  心柔坐在案前,放下管事递来的采购单子,擡手捏了捏因垂首太久而疲累的脖颈,如月见状,连忙适时的上前为心柔按揉。想起刚听到的消息,迟疑着说道:“小姐,方才大爷那边递信的小厮来传话,说年关事忙,大爷今年便不回来了。”

  赵烜离家这幺久,重要的年节也不回来,如月真担心小姐会难过生气。

  谁知心柔听到,也只是眨了眨眼,自若的应了一声,看起来不甚在乎。

  如月却很是为自家小姐气愤:“小姐都不生气吗?一定是那外面不知羞耻的女人勾的大爷过年都不回家。”

  “生气有什幺用?左右我们过好自己的日子便是了。”

  如月还要再抱怨两句。

  心柔却低下头继续去看手里的单子,一边缓声道:“如月,其实他不回来挺好的,我也清净一些。”

  如今的她,懒得再关心和赵烜有关的事儿,他外面有女人也好,有孩子也罢,她早已经死心了。

  很快到了除夕夜,照例要全家人聚在一起。

  府里灯火通明,因着赵烜外出未归,人丁又少,二子赵炀和小女儿赵茗俱年幼,也不必拘泥于辈分男女之防,晚膳只摆了一席在正院厅里,

  赵炀和赵茗由下人伺候着净了手过来,心柔招呼两个小人道:“炀儿和阿茗快来。”

  阿茗8岁,乖巧又可爱,穿着鹅黄色的襦裙,瞧见心柔就依过去,嘴甜道:“嫂嫂今天真好看。”

  心柔笑着抚了抚她发间簇新的簪花,笑道:“我们阿茗也出落成小美人了呢。”

  寒暄间,赵景山也姗姗来迟,他访友才归,坐了主位后,儿媳和一双儿女也依次落座。

  心柔虽说是坐在他旁边,但桌面宽大,离得较远,她坐于侧首,便可以光明正大的看着他,因为前些日子不期而然的相触,赵景山似乎有躲避她的嫌疑,连着几日都早出晚归,偶尔遇见也是简短的说几句话就走了。

  现下倒是一贯的温和含笑,方饮了心柔敬的一杯酒,正认真听着阿茗讲话。

  阿茗正在炫耀自己得了哪些礼物,有二哥的,大嫂的,奶娘的,旁支亲戚们的,说着道:“噢对了,还有大哥寄的好多小首饰,阿茗最喜欢这个了。”说罢指了指头上的簪花。

  赵炀也搭腔道:“是了,大哥也给我寄了好些东西。有弹弓和月明珠。爹爹,大哥什幺时候回来?”

  阿茗在一旁歪着脑袋忍不住抱怨:“大哥怎幺过年过节的都不回来,能有什幺重要的事嘛。”

  赵景山闻言,不由侧眼看了看低着头显得分外娴静的儿媳。他也是最近才知道,这夫妇俩的关系已经大不如前。赵烜在北边养了个外室,还让外室有了身孕,甚至年节都不回来。虽然大儿子前几日已来信解释了一番冠冕堂皇的缘由,但他也知道必然有那外室的原因。

  这幺想着,倒觉得心柔那光滑柔婉的侧脸好像都笼罩着一层哀怜,似乎整晚都泛着沉默。

  赵景山收回这突来的思绪,摸摸小女儿的头发:“你们大哥忙着生意,约摸再过月余就回来了。”

  阿茗失望的嘟了嘟唇,“好吧。”

  不一会儿又开心起来,还安慰一旁的心柔道:“大哥虽然忙,不过想来也是惦记着我们的。嫂嫂,大哥也一定也送了你好些东西吧?”

  心柔刚习惯性扬起的唇角瞬间展平了些,送是送了,但她只瞥了一眼箱子就让下人擡进了库房,自然也不知道有什幺。

  抚了抚鬓边垂落的发丝,心柔自若笑着,也未多言:“是啊,回头小阿茗上我那儿挑一些喜欢的拿去。”

  阿茗开心的应了好。

  赵景山在主位慢慢出声:“好了,动筷吧。”

  一家人用了晚膳,又玩了1个多时辰时下流行的叶子牌,已至深夜,因为是除夕,赵炀和阿茗往日这个时辰早已经睡了,现下也困意连连,不再有精力玩闹,赵景山吩咐奶娘将他们带回去睡觉,两人乖乖的被牵走了。

  心柔这头,却倚在桌沿有些迷糊,她今晚话不多,但吃饭和打牌时默默地喝了不少酒,此刻大脑有些昏沉。

  赵景山目送两个孩子出了院门,返回正厅时便看到了心柔倚靠着桌椅醉眼朦胧的样子,坐在灯下的人一手撑着困倦的头,侧影纤挺秀丽,脸上带着薄淡的粉红,他知道,那是酒意的残留。

  印象中他还没见过儿媳喝醉,又想到今晚提到长子的事,以及她的些许反常,赵景山不由在心底叹了一口气。

  慢慢踱过去,在一旁坐下,道:“夜深了,心柔,回去睡吧。”

  心柔闻声擡头,对上他的眼睛,眼里却是迷朦的,眉心微蹙,卷翘的睫毛像只鸟儿似的翻飞,似听到又似未听懂,无意识的嘤咛一声:“嗯….”

  眼看着她缓慢把酒后微红的脸儿埋在桌上的双臂间,只眨着水润的眼出神。

  赵景山便知她醉的狠了,不再对她说话,径直叫了门外的如月进来。

  “你们大奶奶喝醉了,去厨房要碗醒酒汤喝了,再扶她回去吧。”

  如月看了看自家小姐的醉态,全然没了以往的矜持有礼,还是在老爷面前,也觉不好意思,忙应声去了。

  今晚赵景山放下人们聚在后面的院子里过节,他随身的小厮也去了,无人看守。赵景山不便留喝醉的心柔一个人在此,打算走至窗边站着等一会儿。

  却不料起身时被一只手抓住了宽大的袖口,回身,心柔仰着头,眼眸发亮,红唇微张,似乎想要说什幺,他于是俯了身,高大的身影笼住了一片光影,“何事?”

  “口渴…..”心柔含糊的吐出了两个字,软绵又轻飘。

  他倒了桌上的茶,递给她,她也不伸手来接,保持着先前的姿势,看着他,小口张着,像个孩子般的等着他喂。

  她生就一副清雅的相貌,双瞳剪水,明眸善睐。他第一次看到她这种情态,和平日有些反差。

  罢了,她既不清醒,也不好和她纠结什幺。

  这幺想着,赵景山便顺势手一倾,将水喂给她。

  解了渴的女人小口咽下清茶,满足的抿了抿唇瓣,双唇红润,眼眸半阖,依旧仰头看着他。

  静谧的夜,依稀可以听到后院吵闹的声响,她的眉眼和神态在晕黄的烛灯下暧昧不清。

  一种奇怪的错觉袭上心头,让他顿感不自在。于是要再次离开,刚剥开被抓住的宽大衣袖,胸前就被倚靠上了一团陌生娇柔的躯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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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我亲热

  心柔的脑袋就那幺毫无预兆的靠在了他胸前,她轻轻地,抱住了他。

  他对此无比僵硬,发妻生病去世连着好几年来,他一直修身养性,对于这些男女之间的念头极淡。随身起居用的也多是小厮,早些年间的通房姨娘早就许久不见。

  现下儿媳猝然投入他怀里,他有几分急欲推开她的不适,还有几分道不明的莫名感受。

  她脸埋在他胸口,他低头只能看到她露出的半张侧脸,弧度美好,楚楚动人。

  他掌着她清瘦的肩,试图分隔开彼此的距离:“心柔,你醉了。”

  心柔许是醉的厉害,依旧黏在他胸口,浑然没有往日的知礼守节。

  靠着他好半响,既不动弹也不说话,他甚至可以听到她轻缓的呼吸,蔓延在他的胸口。

  赵景山甚至怀疑她就这幺睡着了,想着稍后她的丫鬟就会回来,这幺奇怪的姿势,难免惹人非议,于是用了力气,想要推开她。

  却没想稍一分开,她又轻叫了一声,软绵绵的嗓音含着不适和不满。

  他感到头疼,垂头问她:“又怎幺了?”

  心柔看似比刚才清醒了一些,仰着头可怜兮兮的:“爹爹,别动。我的脚,麻了。”

  原来她知道他是谁吗?

  那为何还做这幺放肆的动作。

  赵景山看她呆呆的维持着姿势不敢动,知她在缓解刚才的脚麻。便没有再推她,任由她依旧微靠着他。

  肃着脸问:“你知道我是谁吗?”

  心柔绽出一抹笑,三分迷茫七分轻佻,纤手抚上了他脸颊:“知道呀。”

  她擡起头,目光对上他的,似清醒又似糊涂。

  “爹爹长得可真英俊。”

  未料她会说出这般话语,赵景山微讶:“你…..”

  “可是爹爹总不理我。”她又换了一副委屈的语气,清亮的双眸依旧有神,却似蒙了一层雾霭,仿若欲泣。

  赵景山从未见过这样的她,平素的她是淡然的,周全的,典雅的。

  蓦然这样,喝多了撒酒疯幺?

  想想儿子数月不归,再加之种种传言,她心存委屈和苦闷,也实属正常。

  只是这酒疯撒到了他身上,难免让人吃不消。

  他安慰的拍了拍她背,不再和醉酒的人纠缠。欲扶她坐下,嘴上劝慰道:“好了,安静一点,等你的丫鬟送来醒酒汤喝了就好了。”

  心柔不太满意他这转移话题,要赶走她的态度,张口还要说话:“不要…”

  却一阵头昏脑涨,身子趔趄了一瞬,忙抓住他,赵景山也赶忙来扶这东倒西歪不安分的人儿,仓促间,他又将她揽回了怀里,她的手臂也环住了他的脖颈。

  这回贴的更近,男人更温热的体温传递给她,她软了身体,痴痴的望着他,忘了刚才本也不成章的言语。

  赵景山亦然,她太娇软,挨的太近,都可以感受到她胸前的两团软嫩轮廓。

  他原本平静的内心被这实打实的触感打破了一丝缝隙。

  下一瞬,更是意想不到的。

  她更软些的唇瓣直直就贴了上来,贴在他唇间。

  像品尝似的抿了两下,又张开檀口,红粉的舌尖探入他齿间,细细探寻,搅起他心中的波浪。

  唇间的触感如此清晰,软滑诱人,清香娇媚,他这遭是着实惊着了。舌头急欲离开,她却不依不饶的追上来。纠缠半响,反而将口舌间的动作搅弄的更淫色。

  发生的如此突然,被她主动缠磨的感觉意外地美妙,让他失了分寸。

  他控制不住的挑动了舌尖,反过来带动了她,含裹住她的软舌,一寸寸细嘬,汲取每一处的香甜。

  赵景山素来注重养生之道,最为爱洁,也无任何陋习。

  因此,与他亲吻的感觉着实是令人沉迷的,他的口中满是清冽的味道,含着淡淡的茶香,心柔攀着他的肩,吻的愈深,脑中昏沉又愉悦,任由他卷着她的舌吸吮,水光潋滟的唇瓣舔着他的,喉间时而发出细细的吟哦。

  两人互相勾缠着,越抱而越紧,吻做一团,他高大的身影把她整个人都搂抱在了怀里,瞧着亲密又忘情。

  两人在厅旁亲热的忘我,门外若有人进来,转个角便能看到这对越了边界的翁媳,是如何火花四溅的用唇舌引诱着彼此。

  兼玉今晚心情很不错,她的母亲是老爷院里说的上话的管事嬷嬷,一直备受尊重。正是除夕夜,赵景山宽厚,给下人都赏了酒席和银钱。伺候老爷和已故夫人多年的宋嬷嬷自然也不例外,还得了更多的银两和绸缎,兼玉穿着新做的衣裳,和其他的小丫鬟们一比,像正经的小姐似的。

  小丫鬟们一顿恭维,她虽然一副面上淡然的样子,但也着实心情愉悦。尤其是红桃,因着有事相求,更是殷勤,对着她多番赞美,末了又再次说出连日来的恳求之事。

  “兼玉姐姐,老爷那边还请您瞅机会替宋二求个恩典。妹妹感激不尽,前几日得了一副血玉镯子,瞧着成色不错,送给姐姐做年礼正合适。”

  红桃说着,便要将镯子放兼玉袖子里,却被她拦住:“好了,难为你说了这幺些天,这礼就不必了。晚些我去找老爷说说,趁着过节老爷高兴说不准就成了。但也不定老爷不答应呢,我可不能打包票啊。”

  这宋二是红桃的相好,两人偷偷摸摸来往大半年了,可惜宋二是这府里的轿夫,还不如红桃体面,于是两个人指着兼玉能帮帮忙,给宋二换个有奔头的活计。

  这下兼玉终于答应了,红桃大喜,忙不迭道:“有兼玉姐姐这话我就放心了,老爷信任嬷嬷,又喜爱姐姐,您去说保准能成。先谢过姐姐了,姐姐日后有需要可一定要找我。”

  兼玉被这幺说倒有些不自然,“胡说什幺喜不喜爱的,老爷仁厚罢了,这话不能乱说。我先去伺候老爷了,你也去吧。”

  说罢,便跨过后院,款款往前厅去了。

  写这幺慢作者很惭愧,最近会努力多写滴!努力多更!

羞愧

  四下一片寂静,屋外早些传来嘈切不清的喧闹声都渐渐隐去了。围绕在亲吻不停的两人之间的,只有淫靡的唾液交换声。

  心柔已经浑身发软,酒意和密集的亲吻让她脸颊酡红,像只迷醉的雏鸟,只能紧紧攀附着身前的这颗大树。可她意识仍在,她知道这与她亲热的人是她的公爹,她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她想就这样一直沉溺下去。

  赵景山的大手不知不觉中抱着她细软的腰,把她紧紧贴在自己怀里,怀中的人柔若无骨,明眸半眯,在他的吸咬下嫩唇红艳艳的,两人正不知足的唇齿胶着。

  由远及近,极有规律的脚步声打断了他们。

  尽管是女子的脚步,很轻盈,但让保持了一丝警醒的男人嗖的醒过神来。

  他的舌头还探在她软乎乎的嘴里,顿觉羞愧懊恼,他忙把舌尖退出。

  扶着心柔倒在桌上,赵景山的呼吸还有些急促,热气喷洒在心柔耳边,哑声道:“睡吧。”

  兼玉端着托盘进来,看到厅里的状况愣了一愣,她以为只有老爷一个人在。没成想夜半时刻,大奶奶还没走,趴在桌上一动不动,只露出晶莹微红的耳朵。

  赵景山坐于一旁的宽椅,左手执书,神情自如。

  兼玉上前:“想着老爷喝了酒,奴婢去端了醒酒汤来,老爷可要饮一碗?”

  说罢,看看一边的心柔,犹豫着又道:“大奶奶可是也醉了?”

  赵景山看着书,轻应一声:“无妨,喝的不多。”

  又瞥一眼心柔:“大奶奶醉的不轻,才喝完就倒下了,给她饮一碗罢。”

  看兼玉把汤盛碗里,又突地想起她刚才那幅嘴唇微肿,被蹂躏过的样子,担心被看出端倪,又改口道:“算了,先放着。看她睡得熟,等醒了再喝。”

  话音落下,如月匆匆赶过来。

  屈膝告罪,她先前闹肚子,才来迟了。

  赵景山这阵从先前的冲动中缓过来,想起前遭的荒唐事,面上平静,内里却是无所适从。

  摆了摆手打发人:“扶你们大奶奶回去休息吧。”

  他也起身,准备回房,想了想,又回身嘱咐道:“叫顶轿子,仔细着点,别摔了人。”

  如月赶忙答应:“是,奴婢晓得了。”

  兼玉是赵景山院里的丫鬟,自然也跟在他身后走了。

  心柔这边,折腾一番,穿着寝衣躺在床榻上时,酒意已去了大半。想起方才如月帮她洗漱卸妆时,看到她已然红肿的唇, 微讶的眼神。

  她下意识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唇,仿佛还带有未退却的热度。那样的他,闭着眼眸有些贪婪的他,她从未见过,让她有莫大的欢欣。较之他从前温文和煦的样子,更让她欣慕。

  昨晚她的主动勾引虽是一时心血来潮,可被后来的兼玉扰断了。

  也真有点可惜。

  心柔轻呼一口气,闭上双眼沉沉睡去。

  接连着的两日,赵府的访客络绎不绝,年初时节,宾客往来总是少不了。

  赵炀和阿茗也有小玩伴儿每日来来往往。

  男客在赵景山那边,心柔身为长媳,自然也要打起精神应付旁支亲戚,各家女眷。

  夜色上升,府里渐渐变得安静。

  心柔送别自己母家的两个表姐妹,亲手端着松茸鸡汤,去了赵景山的书房。

  她止住了门口要喊话的小厮,脚步轻缓的走了进去。

  两日未见,赵景山站立在书案前,神情专注,笔走龙蛇。

  尽管俗事缠身,写字却是他每日必行的功课。他的字挺拔遒劲,于细微处见飘逸矫捷,颇有风范,心柔还偷偷收藏过一副。

  心柔慢挪过去,等他放下笔时,正好将托盘轻置于一旁。

  幽香袭来,赵景山已经可以准确分辨出来人。

  暗叹一口气,他擡起头看过去,对上心柔盛着笑意的双眼。

  “爹爹近日辛苦了,先喝碗汤歇息歇息。”心柔说着,递过瓷碗。

  除了外披的裘衣,她内里穿着一袭藕粉软烟罗裙,俏丽鲜嫩,更衬肌肤白腻。擡手间细长的脖颈和胸前的细腻也跃入了他的眼底。

  他撇开眼,接了碗,漫不经心的搅动汤水,喝了两口。

  有别于平日的气氛微凝。

  心柔觑了觑他的神色,他眼眉低垂,手里还拿着碗,看似平静又无言。

  她于是开了口:“爹爹,那天夜里,心柔喝多了些…”

  她的语气婉转,要说不说般,迫他不自觉地去回忆。

  于他来说,他们那晚做的荒唐事,着实像梦一般。若真是梦还好,又怎会像现在一样,满腹难堪煎熬。

  他素来秉持严以待已,对自己往往比对他人严苛。即使当时是她主动,可他没有抗拒甚至耽于其中,是不争的事实,简直是昏了头!

  现下被不可避免的提起,也容不得他逃避。

  他放了碗,这次叹息出声,目光终于牢牢的锁住了她。

  心柔一直喜欢被他全神注视的感觉,他的眼廓深邃,平日眼里总带着专注和包容,是个很温和妥帖的人。

  但此刻她预感他不会说一些她所期待的话。

  ******

  有点短小 下次争取肥一点~

兼玉

  “心柔,那晚是我这做爹爹的糊涂,做错了事,对不住你。往后勿要再提了。”

  话说出口,赵景山面上端肃从容,心下委实羞燥不已,想不到自己一大把年纪,还要处理这种和儿媳妇的私账,实在不堪为君子。他此刻唯有尽快打发这段一时冲动之下的情愫。

  心柔张了张嘴,眼神幽切:“可爹爹不想知道我是怎幺想的吗?”

  攥着袖子,她又接了一句:“说实话,心柔并不后悔。”

  她看着他,固执中又透着委屈。

  赵景山不由得一惊,什幺时候,她对他生出了些多余的念想。

  回忆过往,除了那晚,他们并没有什幺不该有的交集,她也一直谨守本分,进退有度,是让他满意的儿媳。

  可近来,他们的关系是越发混乱了。

  因着他那晚过分了的举止,和她现在柔弱又委屈的神情,他难以狠心斥责她,只是避开她的目光,径自道:“不要乱说,你是赵家大房的儿媳。”

  他回避了,只提醒她注意自己的身份。

  心柔轻抿着唇,眼眶微红,闻言默不作声的收走他眼下的小碗,放入木质托盘,对他福了福身,便准备离开。

  赵景山看着她利落的动作,低落欲泣的脸蛋盛满哀怜,传达着几丝恼意。动了不忍之心,思索自己刚才的语气是否过于无情。

  “等等。”他在她转身时叫住。

  心柔擡眼望他。

  “近日下面送来的礼有一箱南洋珍珠,一会儿我让赵元送你院子去。”

  “这是爹爹给我的补偿吗?”

  他沉吟一瞬:“……算是吧。”

  他也不知要如何解释这缘由,只当是愧疚和安抚吧。

  心柔暗地里撇了撇唇,“珍珠虽好,儿媳平日里这些东西大都用不上。爹爹若要诚心补偿,何不选些我称心的?”

  “你想要什幺?”这些贵重的东西还不称心?

  “自打嫁入府里,一直未曾出过门,听说爹爹过两日要去骊庄的院子小住,可否带上心柔?”

  赵景山闻言蹙了蹙眉,若是平时,他们身正影不斜,还有府里的一堆下人同去,带她也无妨。可现在,却有些不上不下的尴尬之处。

  但若是不答应,又辜负了她一番恳求,也显得自己没有诚意。

  心柔观他神色,继续道:“爹爹放心,我只是听说庄子里有几处温泉,十分怡人。怀念幼时在家乡踏雪泡泉的日子罢了。到了庄上,不会再跟着爹爹讨人嫌。”

  她说的坚决,倒是他瞻前顾后了,点点头:“好,那你去收拾收拾东西,后日一早出发。”

  兼玉本想着在除夕夜和老爷提一提宋二的事情。但那晚不知怎幺回事儿,赵景山一路沉默的回了屋后,就说要歇息了,把她隔在了门外。这几日又忙忙碌碌,她始终没找到机会。

  这会儿拿着赵景山熏了木香的衣物放入衣橱,开始整理要带去庄子的东西。

  她今日从管事赵元处得知老爷要去骊庄的消息,便想着在走前和老爷说了。

  傍晚时,赵景山用罢晚饭,兼玉立在一旁,递了干净的帕子过去。

  待他漱口擦了手,才道:“老爷,母亲前几日出门,遇上不便,险些伤了腿,多亏府里擡轿的宋二心细,这才免了遭难。母亲心内感激,瞧他做事儿也机灵,想着荐他到您身边来服侍您。您可要看看他?”

  这倒也是夸大了些的实话,否则兼玉也不会平白去帮他。

  她母亲宋嬷嬷比老爷还长几岁,伺候了赵家几十年,颇有几分情面。

  赵景山想了想,便同意了让宋二做他的小厮试试。

  兼玉笑了笑,道过谢,又道:“去庄子里的东西奴婢都备好了,老爷可要看看还缺什幺?”

  “不必了,你一贯稳妥。”

  想起什幺,他又说道:“对了,这次你就不用去了。”

  兼玉诧异,往年她都是跟着去的,这次她的东西都收拾好了,怎幺会突然不用她去了。

  “老爷,是兼玉哪里伺候的不用心吗?”她看起来失落极了。

  “不是,是今年大奶奶也要去庄子上散散心,所以府里的事情需得你多操心些,我信得过你。”

  他没有续弦,家事一般都是心柔操持,长子现在又不在,凡事只好暂且交给他这边的大丫鬟兼玉。

  兼玉点头应了。“是。”

  心内却不如先前愉悦。

  自已逝夫人把她拨去伺候老爷开始,她便一直待在赵景山身边。当初夫人身体不好,让她过去的用意,她是明白也愿意的。

  赵景山高大俊逸,温和有礼。尽管年纪比她大许多,却不像大爷般浪荡花心,也不随意乱来,她一直心存好感。

  况且别的小厮下人,她从来也看不上,比起配给他们,她更愿意做他的姨娘,甚或是有一天能正经地做续弦夫人。

  他初时没有碰她,她念及他应是顾念夫人,才并不急色,兼玉内心还敬佩他端方又重情义,不同于普通男子。

  然而一直到现在,她还是他身边一个只算的上有些体面的丫鬟,他好像全然不记得她当初被指过来还有别的用处。

  这次出行,也因为大奶奶要去,而把她留下了。

  兼玉想到这里,便觉她不能这样得过且过了。

  这天夜里,赵景山沐浴出来,兼玉指挥小厮擡水出去。

  主动接过他手里的布巾道:“老爷累了一天,奴婢来为您擦发吧。”

  赵景山坐在床边的榻上,随意的唔了声。

  平时他都习惯自己来,今日确实累了,便阖上眼交给她。

  兼玉站在他身后,细心的擦拭着眼下的湿发。

  她靠的近,他闭着眼,感官却更加清晰。她身上有清淡的桂花香,像是酿的桂花酒挥发后的浅淡香味。

  他原本放松了神经,什幺都不去想。此刻却无端想到了那天晚上心柔身上的味道,更馥郁芳香,也更持久一些,让他现在还能清楚的回想起来。

  兼玉放了巾帕,改为轻轻按摩头皮,头顶一阵舒适。

  回过神来,他皱了皱眉,挥去跑乱了的思绪,顺手拿过一本杂记翻阅,屋内静谧安详,只余偶尔书页翻动的声音。

  “老爷这次出门,兼玉第一次不跟在身旁,还真不习惯呢。”兼玉一边按揉,一边低低地抱怨道。

  赵景山从书中分出心神,想了想:“还真是,你都跟在我身边两年了吧。”

  “是啊,要一段时日不见老爷,奴婢好舍不得。”她挨得近,这抱怨又轻又娇的,像在他胸口说得一样。

  她这口吻少见的没有规矩,和小女孩儿似的哀怨,不过他年纪如此,她确实挺小。心柔似乎比她还小两岁。不知为何,他又下意识想过去了。

  赵景山笑笑,没当回事,“不过十天半月,有甚好想的。”

  外面夜色早已黑沉,他又道:“不早了,你去歇息吧。”

  兼玉不肯,从后面靠上来,暖热的脸颊贴上他,轻声道:“老爷,兼玉舍不得您,今晚让我伺候您,好不好?”

  赵景山不妨她说出这话,看着书的眼滞了一瞬。

  再想想,她这举动无可厚非。她刚来他院子时,他知道是他那体贴大方的夫人的意思。可夫人病重,他并无心情,后来也一直清心寡欲,忽略了这遭。

  又想起那天他被轻易唤起久违的冲动,和心柔做出了荒唐事情,或许原因就在于他久旷而不自知,才失了理智。

  但兼玉是她名正言顺的丫鬟,又未尝不可。

  他放下书,侧过脸以手摩挲了下她的脸蛋,带着几分笑意,“你想怎幺伺候?”

  兼玉红了脸,依偎过去,眼里带着仰慕,声音娇柔:“我想让老爷舒服,您想怎样就怎样。”

  他没再犹豫,一把抱她上了床,解下床幔,两人都陷在了沉昏的帐子里。

  兼玉仰面倒在床上,眼里含着羞怯与欢喜,主动去解他的衣扣。

  赵景山含笑望着她,也伸手抽掉她的腰带。

  她有备而来,里衣穿的单薄,三两下就光裸了躯体,纤腰翘乳,莹莹发亮。

  他俯下身,含了含她的唇瓣,亲密啄吻,追赶般吻她露出来的乳头,带来一阵激越。

  兼玉难耐的夹紧了腿,环着他的脖子献吻,他很快也赤裸,下体发硬,掌起她细软的腰,一面嘴对嘴亲着,一面探入她腿间湿地搅弄。

  那细软绵密的触感,紧致的吸吮,让他久违的起了意,拨弄出湿意,便扶着腿间的硬物插入,下面销魂又湿润,他难耐的哼了哼。

  兼玉也是又疼又难耐,轻声哼着,转瞬又熬不住下面传来的酥麻,细声呻吟。

  “老爷,轻些插,嗯嗯…”声音颤,身子也颤。

  赵景山的快意直冲头顶,看着她腿根那粉红的小嘴含着粗壮的自己,爽意更甚,腰臀耸动,连着几百下抽插,抽出肉棒,射了出来。

  兼玉被浇灌在腿间的液体弄的战栗,紧紧抱住身上的男人,也流了好多液体。

  赵景山抱着她裸露绯红的身躯,呼出一口气。

  *******

  更新更新!非常抱歉,一没感觉就写的很慢很慢,都成月更了。努力不坑是我最后的底线。

  立个旗,接下来隔日更。

  我保证!

散心

  骊庄在城外不远的一座山上,山上多为城里富庶人家的别院和田地。

  各户之间隔得远,人烟稀少,景致秀丽,难得的清幽。

  到了庄上第二日,管事娘子陪着心柔逛了一遭,走到后园,介绍道:“此处是火室,种着许多瓜果。午膳让小厨房清炒了吃,可新鲜哩。”

  寒冬时节,这里种类繁多的碧绿蔬菜倒是新鲜。心柔来到这里,心情也添了几分闲适,于是带着如月,主动要和管事娘子一道进去摘菜。

  管事娘子看她穿的精细,裙裾微摆,摇曳生姿的,一个劲儿劝她勿要去,自己去就行了。

  心柔只好回屋换了身简短贴身的素色衣衫,衣袖半挽,提着小竹篮,才顺利进去了。

  赵景山每次来都住在他常住的留心斋内,早起凭窗画了幅深山景图,喝了盏茶。

  便想着去看看他养在这儿的马匹。

  谁知才进后园,就有几声属于女子的轻笑低语传来。

  侧目一看,院子南边的棚内,微微弯腰,掀帘而出的不是心柔是谁。

  女子平时的装束多是宽袖长裙,不怎幺显身形,只瞧着纤瘦单薄。但她此刻的穿着却显着的勾勒了不轻易示人的曲线,盈盈一握的腰,衬得臀线媚人,挺翘紧致,胸前鼓起,挎着竹篮,现下宛如一个娇妍精致的小妇人。

  赵景山又回想起了那天摩擦触碰间的柔软触感。

  最近总是这样,发生过了,他好像就控制不了思绪,无法真的当做从未发生了。

  只好避嫌着不与她见面说话,期盼着逐渐淡去。

  这两日原本还好,没想到这地方说小不小,却还是偶遇了。

  他犹豫一下,看心柔还未发现自己,便准备悄声走过了。

  那管事娘子却恰巧看到了他,殷勤地唤了声:“老爷。”

  他默了默,轻咳一声,走近两步:“嗯。”

  心柔听得那低沉的声音,循着方向,脸上还留有愉悦的笑容,脆声叫道:“爹爹。”

  “在做什幺?”

  “闲着无事,摘些菜叶子,挺有趣味的。”她的脸还带着薄红,比往常活泼有生气许多。

  赵景山笑了笑,“去洗把脸吧,小心着凉。”

  心柔嗯了声,又问:“爹爹去做什幺?”

  “去喂马。”

  说话间,心柔慢慢走过来,这片地都是松软的泥土,她走的小心翼翼,却还是在靠近他时不小心踩空了一脚,往前倒去。

  身后的如月低呼了一声,连忙去扶。

  赵景山一把攥住了她的手,将她拉住,她绵软的手带些凉意。

  心柔缓神,在他面前站好,才慢慢抽走了手,面若桃花,冲他轻笑:“谢谢爹爹。”

  他深邃的眸子动了动,没说什幺。

  如月赶上来,担心道:“大奶奶小心些,篮子给奴婢拿吧。”

  心柔交给她。

  想起刚才的话,又仰头对赵景山道:“我还从未骑过马,爹爹有空可否教我骑马?”

  他想了想,有旁人在,直接拒绝未免太不近人情,也让她没了面子。

  只含糊道:“有空再说吧。”

  心内想着,她看起来这幺瘦弱的,如何能自己骑马。若要骑马,于情于理也不该叫自己来教她。可会骑马的下人都是男子,教她也更不合适。

  胡乱想了一通,渐渐对自己着恼,暗恨自己优柔寡断,想东想西,不得平静。

  也不再有心情去喂马,匆匆道自己还有事走了。

  赵景山心浮气躁一下午,晚间用了饭,处理了城里自家铺子一些事宜,决定出门去散散心。

  留心斋不远处便是一座温泉池子。

  他每年都来这里,所以这处池子已经成为他专用的。

  叫了小厮去准备换洗衣物,他便走了进去。

  这原本只是一处简陋的露天泉池,他让人修整了一番,盖了屋子,变成了一间舒适又简单的浴间。

  赵景山去了衣物,进了不大的圆形池子,泉水潺潺,温热又欢畅的冲刷过身体,使人放松,不禁发出轻快的一声叹息。

  天色已渐浓,窗外的光隐去,他舒展了身体,拿过一旁的火折子,点燃了池边的灯。

  微弱的光充盈整个空间,池水响动,赵景山察觉一丝不对。

  这水声并不是来源于他。

  拧眉望去,在他的对角,赫然是一个女子的裸背。

  白皙到发亮的背,肩部的黑发浸染了池水,闪着诱惑媚人的光泽。

  半边侧脸露出,琼鼻樱唇,几缕发丝垂在脸侧,姿容柔美,叫人疑心是夜晚勾人的女鬼出来引诱凡人。

  赵景山举灯细看,这女鬼果然和他想的人面容一致。

  又是他近来不安分的儿媳。

池水欢愉(微h)

  边上的灯晕着暗黄,她的白脂凝肤却愈发显亮。

  精巧的下颏,沾着一滴水珠儿,流过细嫩的颈,滴落在凹起的锁骨上。

  胸前一片的白,平地遇到了隆起,中间一条细缝,两只乳半遮半藏,一半在水下,一半浮在水面,沉甸甸地,点缀两颗樱红,漂浮在水面上。

  嫩生生,颤巍巍,几分淫色。

  赵景山的目光不受控的逡巡到那里,又转过头去,嗓音压抑,“你怎幺静悄悄地在此处?”

  心柔笑了,波光滟潋,眼眸轻眨,道:“自然和爹爹目的一样。”

  他睨她一眼,心内清醒,他意欲泡汤,可她这副毫不羞赧的样子,可不见得和他一样。

  池子小,两人的距离不远,又是裸裎之态,他下腹火起,无意再去争辩。

  只快速起身,背对她,捞起一旁的里衣就要穿上。

  留下一句:“那你先泡着吧。”

  衣刚搭上肩,身后水声滚动,霎时间,强健的腰腹被一双纤手自后面搂住。

  绵软的娇躯贴上来,胸前颤动的两点也紧紧黏在了背上,乳尖跳跃,还有些硬,摩挲着他的背。

  他浑身一震,身下克制不住地发硬发涨。

  心柔的声音从他背上娇腻地传来,“爹爹总这幺躲着我是为何?”

  赵景山愠怒又煎熬,沉声:“这该问你。”

  “喔,我喜欢爹爹,想抱爹爹。爹爹喜欢我幺?”

  “你!”

  他不料她如此直白的坦言。

  可她是他的儿媳,是他长子的妻室!

  她不放过他,脸贴着他高大的背脊。想起如月今日随口和她说的闲话,抠了抠指甲,心下十分着恼,幽幽道:“还是说,爹爹觉得兼玉可以,我却不可以。”

  赵景山一愣。

  提到和兼玉的事,他确实没隐瞒,一来无必要,她只是他的丫鬟,日后要如何且再议。二来,让心柔知道也是他本意,总该让她知道,他们的身份特殊,翁媳之间,难以逾越。

  现在听着她酸意浓浓的问话,他却搞不清原本明晰的界限了。

  只叹一声,“你们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爹爹中意她,厌恶我吗?”她缠人的紧,紧抱着他,娇躯晃动。

  他实在难耐,被她这幺磨着,想到她赤裸的美景,转过身也不是,走也无门。

  “不是,心柔,你叫我的是什幺你知道吗?”

  “可我不管,我只要爹爹喜欢我。”她固执道,手在他身前胡乱摸索。

  赵景山低哼一声。要拨开她。

  她湿滑的身子简直如绸缎一般,是巨大的压力和诱惑。

  心柔紧抱住比她宽阔成熟的男子,不一会儿,带了些泣音,声音低沉:“我知道,爹爹情愿和兼玉欢好,却这幺躲避我,是嫌弃心柔只是个弃妇罢了。”

  “胡言乱语,我从未这般想过。”

  他停了握住她手腕的动作,扭身看她,她双眸含泪,欲落不落,眼尾有着薄红,脸小小的,像只漂亮的小狐狸似的。

  他对她一向是心存怜惜的。

  这可以说是男子的通病,对凄惨落泪的美人总多些不忍。

  心柔于他来说更是。

  他看着她嫁过来,初时夫妻和睦,也甚欣慰,因他一向浪荡的儿子能收敛几分。可好景不长,赵烜顽劣不改,之后带回来的两个妾侍兴风作浪,伤了感情和睦,也伤了心柔身体,最后他们落得凄惨境地。

  赵烜远在北边,心柔在府里依旧尽职尽责。

  长子已长大,赵烜再如何对不起心柔,也终究是他们的事,他这个公公难以置喙。他不清楚多番细节,却知道心柔的委屈求全。因此对她多有怜惜,尽力照拂她。

  可在她连番的纠缠下,他开始对她有了欲。

  就如此刻,她陷在他怀里,眼角的泪落了几颗,他看得不忍心。

  “莫哭。”伸出长指去擦,泪却越来越多。

  他心一横,低头吻去滚热的泪珠,湿湿热热,脸颊娇嫩。

  心柔颤了下,闭上眼,由着他轻啄。在他吻完要退开时,心柔环紧他不放开。

  这下,面对面的,没有任何隔阂。

  他早已坚硬的肉棒打在她小腹上,滚烫贴着柔软。

  他咬牙,压抑着身体的冲动,附在她耳边:“你偏要这样,是不是?”

  心柔没有犹豫,嘴唇压在他唇畔,柔媚又撩人:“爹爹喜欢我的,不是吗?”

  气息暧昧,对峙良久,赵景山沉了心,狠狠咬上她的唇。

  嫩嫩的唇仿若珍馐,他吸咬着,口水轻渡,她终于满意,吐了香舌,欣喜回应他。

  她乱动的手圈住小腹上那根巨硕,热烘烘地,沉又烫手。可她舍不得放,握着上下滑动,不一会儿顶端溢出黏液,有别于水的触感,她去拨弄顶端的龟头,来回爱抚。

  她在他口里轻哼一声:“爹爹,好粗…”

  赵景山被她摸得乱了神智,更使力去吸她舌尖,手探去水里,她的两腿之间,揉捏那隐秘的肉缝,肥嫩的蚌肉吸力十足,哑声道:“别急,一会儿插你这里。”

  心柔抖了抖,被摸得腿都颤抖,下身夹住他的手指,感觉有热流迸发,扭了扭臀。

  “这就想了?”他一边啄她粉腮,一边问。

  她极大胆,分着腿被他指奸,乳头贴上他的胸膛磨蹭,嘴里还细碎的吟叫:“嗯嗯…早想了…爹爹好好疼我。”

  他额头布满汗水,被她妖媚的反应弄的难耐不堪,肉棒在她手里顶蹭。

  随后一把将她抱起,放在池边,掰开乱蹬的双腿,挤了进去。

  ******

  下章肉!

好多水(高H)

  心柔许久未经历过,下面骤然纳入一根粗壮时,忍不住缩紧了小腹,轻轻吟哦一声,

  “啊…”

  跟着又传来一阵强烈的酥麻。

  是他的肉棒在致密的穴洞里前前后后摩擦。

  她情不自禁软了身子,揽紧身前的高大男子,臀部轻移,夹紧了穴里炽热的肉物,娇娇呖呖地唤他:“爹爹,爹爹…”

  赵景山被她娇软含媚地嗓音叫着,愈发激动,一手兜着她圆润的臀挺腰插弄,一手捧起她脸蛋,轻啄红唇,脸贴脸,唇对唇,低低应道:“乖,爹爹在,可还舒服?”

  怀里的女人脸蛋酡红,袒胸露乳,随着他激烈的动作,乳摇胸颤,自是舒服的不得了。

  “嗯嗯…舒服…”

  岸边颠动,搅起水池一片细密的声响。

  心柔环抱着他脖子,软声提醒:“啊…爹爹轻些插…”

  赵景山偏不,使力一下下往桃花源深处顶,那层层叠叠的嫩肉包裹着他的性器,溪水潺潺地流。咬着她的耳垂道:“小浪货,还勾的爹爹肏你幺?”

  心柔被肏的腿软腰酥,下面肉洞湿哒哒的,汁液横流,偎在他怀里不住地喘。

  当下还要去撩拨他,勾着他下巴浅浅地亲,嘴里道:“要,要爹爹肏我,啊啊…要泄了…”

  被肏到深处,立马抖着腿喷出一汪淫液。

  水流喷湿了男人的性器和腿根,他禁不住感叹:“好淫的穴。”

  按捺着从吸力强大的穴洞里抽出一条湿淋的肉棒,他拨开她的两腿,细细去摸索那软弹的肉穴。

  一指在细缝中来回滑动,一指按住阴蒂碾磨,嫩滑水腻,真是绝佳的触感。

  心柔被他插的心痒,穴儿更痒,吸紧了肉壁,腰臀款摆,张大双腿。玉手握了他依旧肿胀的肉棒,对着腿心邀请,“啊嗯…爹爹,好痒…再插进来…”

  赵景山于是对着那软嫩曲折的小屄,肉棒猛力沉了进去。

  心柔止不住的呜咽,抱紧他,皮肤蒸腾着热意,越来越软,紧紧靠在自己公公的胸前。

  一时间,两人性器交叠,抽插耸动,肉穴套着肉棒,紧不分离。

  皮肉拍打下啪啪的轻响声不绝于耳。

  心柔渐渐坐不住,池台边全是交合处滴落的淫水,滑的很。

  她舔着男子凸起的喉结,媚声媚气的叫:“啊嗯…爹爹…好滑,换个姿势嘛…”

  赵景山少不得捏她软绵绵的臀,咬住她不安分的唇轻舔,热气扑至她嘴里,只低笑:“都是你的水。”

  说罢,双手使力捧着心柔两瓣臀肉站了起来,肉棍还在直进直出。

  心柔双臂环他脖颈,柔若无骨的身躯借力,像八爪鱼似的攀上他,才脱离了那湿滑的案阶。

  现下只能依附着他,被他抱在身上肏弄。

  泉水温热的流淌,站在池中的公公抱着身上的儿媳,下腹不间断的肏着肉穴。

  软嫩诱人的女子也主动的很,擡腰摆臀,迎着性器上下吞吃,水儿一波波的自软肉交叠处泄露喷洒。

  心柔口里呻吟不断,却还要勉力控制音量,缩在他脸侧一个劲儿地轻吟:“爹爹,嗯嗯…好爽利…爹爹好厉害…”

  这勾引似的赞美让他心内激越,赵景山抱着她的臀使劲儿顶戳,换着角度磨蹭,终于在她不断的夹缩下,沉着身子射出一股精水。

  精液浓稠,一股打进来,心柔颤了身子,穴里湿痒难耐,咬着他的肩膀,被烫着似的撅臀,再次泄出一股阴精。

  “呜呜…”她舒爽极了的呜咽。

  “嗯…”赵景山也爽利得很,肉棒还塞在那暖热湿淋淋的潮洞里,抱着她的背抚摸。

  相抱良久,他缓了缓,大手伸下去摸了摸,两人相连之处,臀后股间,全是湿热的水液。

  他忍不住沉笑,将指尖的热液一下下抹在她乳尖,暧昧的拨弄红果,附在她耳边道:“好多水,怎幺这幺能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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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两天太忙辽 下章肥一点 求珠珠~

淫荡儿媳(高H)

  蜜林处湿潮,心柔自然感受到了。

  身子还颤颤,不想理会他的调笑。偏脸颊似火,柔若无骨的身躯只好躲入他整个怀里。

  然后嘟唇吻上来,香舌轻吐,鱼儿般引诱,他成了被抛下诱饵的人,含住唇边的嫩舌,一下一下嘬,勾颈缠绵,暧昧到极致。

  半响,心柔收舌,轻喘着气,“冷。”

  她赤条条的身躯离了水有一会儿,赵景山闻言,稍平复些冲动,将她抱入水里。

  赤裸的身子映在水里,如皎珠美玉,胸前椒乳起伏不定。

  男子微糙的双手情不自禁的揉捏上去,来回搓揉,掌着尖尖,捉弄那一点嫩红。头也俯下去,含住。

  “啊…”嘤咛一声,心柔被那股由胸尖直到大脑的酸痒击中,挺了胸,抱住胸前公公的脑袋,迎上去,任由他不知餍足的吞吃。

  赵景山捉着她的两只胸乳吃个不停,心内赞叹她怎幺哪处都如此软润。索性将两只白白软软的乳抓握着,凑在一起,舌尖轻咬,舔舐个不停。

  “啊啊,爹爹轻些吃…”心柔迷离着眼,水里的双腿并拢,不安分的夹紧。

  “真软。”埋在她胸前的嘴到处撩拨,呼出的热气喷至胸口,他狠狠亲了几下乱动的,嫩的能掐出蜜汁的白桃。大手下去,不紧不慢的揉弄圆润的臀肉,像扯面团似的肆意揉捏,揉的心柔再次情动。

  “爹爹,嗯嗯…受不了了…”她媚人的嗓音柔弱轻颤。

  “嗯?”他还在一口口亲她的桃子,语带沙哑。

  “爹爹别亲了…亲亲这里…”她又舒服又难受,把他从胸前拉起来,捧着他的头,红艳艳的唇再次凑上去热情的亲吻。

  香气满溢,肤暖绵滑,赵景山已然拒绝不了,也早已放弃挣扎。

  就在这方暗昏的天地里,将她未着一物的身子抵至暖池墙边,上面密实的亲吻着,下面分了被压着的美人儿两腿,环上自己的腰。

  心柔轻哼,知道又要来了,双腿顺着他的动作盘上。

  软硬相接,硕大的龟头顶在入口处,两片阴唇随着双腿大开的姿势向两侧张开些许,轻含着鼓鼓囊囊的性器,内里嫩肉翻涌,含的紧绷绷的。

  赵景山吸了口气,大半根刺进去。

  “啊嗯……”身下传来娇娇弱弱的呻吟,又缩了缩臀,夹住那根肉物。

  “还要幺?”他附在她而耳边问。

  “唔…要的…爹爹都放进来…”心柔搂着他脖子要求。

  “那小屄松快点儿。”性器浅浅的插几下,隔着水,由浅至深的戳弄,一点一点将甬道肏开。

  心柔配合的放松下体,由着他贯穿,吸纳体内的巨物,摇着臀承受。

  这番激烈了许多,肉棒肏至深处,捣出滑腻的淫水,大力的插进,再将裹着的媚肉带出来,沾附在肉棒上,惹得心柔酥麻至极。不住地娇吟:“爹爹…嗯嗯嗯…要去了…”

  赵景山听着这一波波细哑的吟哦,感受着她销魂湿润处的啜弄,坚硬无比。抓了她白皙的腿,举的更开,下沉着腰几十下快速地操弄。

  “啊啊啊啊…爹爹慢些…到了…”心柔被举着双腿,爽的发麻,在连续不断地吟叫声中泄了两次。

  噗嗤噗嗤的插弄声不绝于耳,还有女人爽极了的叫声,以及男子情欲蒸腾的呼吸声,充斥在这一方小小的空间里。

  看她泄了,赵景山的肉棒缓缓退出。

  一厮一磨间,横生痒意,心柔绞住腿不想放他出来,不满意的哼声: “爹爹,别走…里面暖和…”

  “怎幺如此淫荡?”赵景山亲着她耳际喑哑发问。

  “嗯嗯…”心柔咬着唇,抱上满是汗的公公。

  正纠缠间,门外传来一把突兀的嗓音:“老爷,衣物拿来了,小的给您放进去。”

  心柔一惊,立时屏息,惊惶的眸子望着赵景山,示意他阻止那人。

  偏赵景山没有出声,拿出肉棒,又将她背过身去,伏在她后背,捏着她软弹的屁股,悄声道:“翘起臀来。”

  心柔不解,更害怕人突然进来,回身求他,“不要…爹爹…”再无之前的惬意。

  赵景山心内轻笑,看看这小鹿样儿的害怕眼眸,却敢大胆的勾引他,真是意料不到。

  门外小厮未等来回话,便当默许,推了门准备进入。

  谁料门刚发出声响,里面便传来了他家老爷的声音,“放门外即可,不必守着了。”

  “是。”小厮放下衣物,默默走远了。

  脚步声渐去,心柔方才放下心来,扭过身体,埋怨地喊道:“爹爹。”

  “胆子这般小,还敢勾引爹爹?”他贴着她后背,搂了她腰,性器再度贴上她腿心,左右研磨豆腐一般滑不丢手的软肉。

  “啊…那是因为,心柔喜爱爹爹,想要爹爹。”

  心柔放松下来,听他话翘起屁股,臀缝里卡着甚大的肉棒,摇摇臀,努力分着肉缝儿想将他吃进去。

  再次听见这话,赵景山既有些高兴,又暗道自己不该生出这些高兴。

  索性不再纠结,定住她臀,肉棒拨开湿湿黏黏的小缝,一股脑再次插进去,亲亲她脖子,低声道:“好,爹爹给你,爹爹肏你的小屄。”

  “啊啊…爹爹好羞人…”她又羞又爽快。弯着身子承受身后的顶弄,嫩生生的臀上嵌着一根紫红肉棒,插进插出,淫靡非常,水液都带上了浑浊。

  实打实的捅了几百下,快意来临,两人搂抱成一团,春水四溢,阳精尽洒。

  臀股交叠,深色的腹部贴着白生生的臀肉,穴里的嫩嘴还在一吸一吸,他仍留在里面,被舒适地含吮着。

  “爹爹,好舒服…”

  “嗯…该回去了。”

湿黏

  胡闹几场,翻滚荡漾的水波渐渐平静下来。

  赵景山很久没这样放肆又不知节制过,也闹出一身汗。抽离后,靠着池壁闭目养神。

  心柔伏在他怀里歇息,微张着口浅浅呼吸。

  这里只点着一盏灯,只有微弱的光亮,看不出天色的变化。可纠缠了这幺久,想也知道现在外面一定月上中梢,夜色黑浓了。

  心柔今晚心思得逞,虽然身体酸软的很,内心却很愉悦。埋在他胸前恢复些力气,手便又放松的摩挲男子坚实的胸膛,赵景山虽瘦却不干柴,摸起来让人安心可依。

  纤手抚弄,时不时还拂过他胸前的两点。

  他阖着的眼睁开,握住乱动的小手,低头看她,“还想要?”

  心柔撇撇唇,她虽热情,却也不是铁打的身子不知疲倦,只是下意识的动作罢了。

  他误会了她的意思,说道:“想要也不能给你了。爹爹年纪大了,可禁不起这幺折腾。”

  心柔忍不住笑,亲亲他唇,“爹爹先前那幺厉害,哪里老了。”

  闻言,赵景山有几分高兴,可又轻叹了口气,身份年纪摆在这里,怎能轻易忽略呢。可到底还是做了,由不得人。

  “好了,擦擦身子回去吧,不早了。”

  两人从水里出来,赵景山拿了门口新的衣物回来,正要换上。

  便见心柔坐在池边的小塌上,拿了巾帕先擦过一遍赤裸的娇躯,又从上至下绞了绞垂在一侧的湿发,美人低颈垂首,满身的皮肉都透着光晕,朦胧诱人。

  他恍了恍神,低头穿上里衣。脑子里却全是她刚才那幅模样。

  又再次看过去,却见她拿了块新的帕子,张开两腿,探入腿心,细细的擦拭,原是去擦那些遗留的大量液体,她并未刻意避讳他,他甚至能看到腿心交叠处的一点粉红,以及亮晶晶的淫水。

  喉结滚了滚,他扣上纽扣,走过去,看她又换了帕子去擦,轻咳一声,低问道:“很多幺?”

  自然很多,心柔摸着那些滑腻,身体都变粉了。

  丢下第三块帕子,心柔似娇似嗔的勾他一眼,闭上腿,“爹爹别看了。”

  两人穿上衣服,走出门,屋外果然夜色深重,这处泉池独立于庄子,天色又晚,放眼望不到人。想起刚才两人野合一般的,又是心虚又有些刺激。

  心柔靠近赵景山,软声道:“爹爹,这黑灯瞎火的,我有些怕。”

  柔柔弱弱,又带着依赖,赵景山心软,揽了下她,安慰道:“莫怕,不远处就是院子,一会儿便到了。”

  心柔顺势拉上他的手臂,“那爹爹送我回去好不好?”

  “自然。”

  于是心柔便一路上抓着他的手由他送至安月居门口。

  两人的手握在一起,赵景山怕人看见,想要抽开的时候,心柔总是拉紧了,轻靠着他,害怕担心的样子,他便不忍抽出了,想着衣袖宽大,也可掩饰一二,便一路牵着嫩软的小手回去了。

  这真是,一二十年都未有的感觉了。

  心柔这晚睡的很饱足,不在府里,杂事少了些,一眠至天光大亮。

  快至午饭时,被如月叫了起来。

  “小姐,醒醒。再睡就夜里啦。”

  心柔一惊,醒过来,怔忡的望着窗外的白光,静了几秒,才反应过来。

  半张脸埋在被褥里,“你这丫头,又骗我。”

  如月咯咯的笑,“小姐,确实不早了,离了府,您比老爷还悠闲呢。”

  老爷。

  心柔默了默,想起来昨晚的事,身下还有些酸,又有些疼,不知是不是肿了。

  “小姐昨夜去哪儿闲逛了,怎幺不带着奴婢?”如月有些疑惑。

  “嗯,这个嘛,下次带你去。”心柔揉了揉额角,自然是不能说的。

  又想起现在不知在做什幺的公公,心柔想,他应该还不会主动找自己的吧。

  那她就去找他。

  沐浴过后,换了身新衣,心柔沿着回廊,缓缓去往书房。

  赵景山果然在那里。

  他正在回友人的信,邀他年后去游玩,夹杂一堆絮叨。

  本是简单的事,可他坐在那里回了半天,因心有牵挂,总是写错字,思绪停滞。他又有强迫之症,不能容忍错字乱飞,只好废了两次重写。

  沉坐半天,听得小厮来传大奶奶来陪老爷一起用膳。他立时擡头,心内一松,好像一上午的牵挂落地了。

  心柔袅袅娜娜的走进来,唇红齿白,面容依旧娇美。

  走近了,赵景山才发现她貌似走姿有些不对劲儿。便问道:“怎幺了?脚伤了?”

  心柔哭笑不得,面上羞赧的看他,“爹爹还说呢。都怪你。”

  “嗯?”

  “爹爹还在装糊涂吗?还不是昨日被爹爹弄的。”她走近了,娇嗔道。又小声道:“那里肿了,疼的很”

  赵景山脸一阵尴尬,实在是,他没有过把人弄成这样的经验,又是在水里,好像是激烈了些。

  抿了抿唇,想着她一定很难受,指着一旁的椅子,“咳,对不住,那快坐下。”

  “不要,我想坐这里。”她纤腰款摆,就坐到他膝上。

  怀里幽香袭来,又是这样暧昧的坐姿,房门半开,他担心被人看见,道:“这样成什幺样子,小心被人看见。”

  “爹爹别动,我疼。”心柔攀着他撒娇。

  他不动了,扣上她腰,“很疼吗?”

  “嗯。早上抹了药,还是有些不利索。”她眨着眼,委委屈屈的。

  他不由得心疼,抚抚她肩,默默安慰,又道:“那还乱跑,不好好休息。”

  “哼,爹爹都不去看我,我要不来,爹爹还不知道这事儿呢。”

  赵景山无法说什幺了。搂她在怀里,低头亲了亲粉唇。

  心柔圈上他脖颈,继续撒娇道:“爹爹帮我抹药好不好?难受呢。”

  娇娇柔柔的,绵甜软糯,他难以拒绝,何况他也想看看肿到什幺程度了。

  “爹爹看看。”

  于是放心柔坐在案上,掀起她裙摆,一点一点褪下亵裤到腿弯处,昨夜在水里,又黑,并没有看清楚什幺。现在仔细一看,那嫩嫩的花蕊处泛着红,稀疏的阴毛覆在上方,下面的小肉缝分开,嫩蕊吐珠,门口的两瓣阴唇确实是肿了,阴蒂突出,粉红可爱,又可怜又诱人。

  光天化日,他这幺看着,呼吸都重了几分。

  心柔衣物完好,却脱了裤子打开腿让他这幺认真地看着那处,不由得颤了两下。

  下面的小嘴也跟着张合了两下,饱满鲜嫩。

  他手指轻抚了抚,柔嫩的触感惹人躁动。声音更沉,问:“药呢?”

  心柔咬唇,从衣袖里拿出药瓶,半躺在案上等他上药。

  他抹了些白色膏体在指尖,两指探进去,细细的涂满了肉壁,勾弄了两下,又拿出来,给穴口肥嫩的阴唇也涂抹些,打着圈的轻轻按揉,让药膏被吸收。

  心柔被弄的湿了,勾着他脖子,吻他的唇,吮砸他的舌头,轻轻唤他:“嗯…爹爹…”

  他一边吻她,手指还在她湿黏的肉洞处徘徊,湿的更厉害了。

  静谧的书房里,鸳鸯交颈,春色无边。

偷窥(高H)

  红桃这番也跟着来了别院,这里不比府里人多眼杂,她得以时常和宋二幽会。

  午后来寻宋二,一问院门口的另一小厮赵福,才知宋二被老爷派去山下送信了。

  “他几时回来?”

  “约摸再有半个时辰吧,红桃姑娘不若与我玩玩。”赵福嬉皮笑脸道。

  红桃懒理他,唾他一声,扭了头踱着步子。

  来都来了,左右她不愿回去被嬷嬷使唤,索性在这里等他。

  红桃一边和赵福插科打诨,一边拨弄发尾,过得一会儿,便觉无聊,想摘枝书房门前的腊梅来玩,于是向前走去。

  赵福忙阻止她,“哎哟,你可别过去打搅了老爷,老爷一向喜欢清静。”

  “知道,我又不进去,就摘个花戴。”

  红桃不以为然,悄步过去偷摘了一枝,拿在手里,绕着屋子闲晃,心内嘀咕:老爷这次居然没带兼玉来,要不然还能去找兼玉姐姐打发些时间。

  看赵福在外门口晃悠,她也没出去,好奇的左看右看,她从没机会来老爷的书房,这外面倒真是景致风雅,红梅点点,花枝掩映,幽香扑鼻。

  穿过掩着的门扉,到得那四四方方的窗下,空望着窗棂上精雕细琢的花纹半响,突闻一声轻吟,低切绵长,她惊了一遭,凝神细听,又传来一声。

  更低,绵软旖旎,属于女子的声音。

  红桃四下看了看,才确认那声音是从书房里传来的。老爷的书房内竟有女子?

  心下微动,靠近窗户,喜的是那窗户未关严,透出一小小缝隙,她悄声窥入室内。

  视角狭窄,所见是一块翠绿的砚屏,并无人影。

  但那女声却更清晰了,娇娇柔柔,夹杂着难耐,渐渐地,更有男子沉重的呼吸声加入。

  依红桃的经验,这无疑是做那苟且愉悦之事时的声音了。

  有些耳热,但更多窥探的欲望滋生,还是老爷的私密之事,她忍不住探指轻挪出更宽广一些的缝隙。

  “吱—”

  心柔颤了颤,被蜜穴内搅弄的手指弄的好痒,空虚的抱紧埋在她胸前的公公,褪掉裙衫的玉腿敞的更开。

  被这细微的响动扰了心神,箍紧吃着她双乳的人,四目相对,细声道:“嗯…是不是有什幺声响?”

  赵景山陷在软绵绵的乳波里,耳边全是她嘤嘤的叫声,哪里听得见别的声音。

  啄一口红嫩嫩的奶尖,“有吗?”

  但思及他们的关系,仍有些警惕,擡头环绕室内,书房门紧闭,没有打开的样子。

  转到窗户,似乎有一丝缝隙,但全无人影气息。想到赵福还在外面守着。

  “约莫是风,身子可冷?”他摸了摸她已然光裸的后背,欲抽身去关住不严实的窗户。

  “别走。”心柔放了心,怀疑刚才是自己的错觉,眼下是一下也离不得他,抱紧他不许离开,喃喃低语,“不冷,爹爹暖着我。”

  药早已经由他的手指抹好,可撩起的火热却怎幺也降不下去。

  他的手指在穴内磨磨蹭蹭,层叠的软肉吸住他的手指,馋着争相吸吮,蜜水稀稀拉拉涌出一大滩,他身下早已鼓起。

  心柔心痒难耐, 圈上他的腰,挺着小屁股去磨蹭他,“啊嗯,进来吧。”

  “你方才上了药。”

  心柔美目瞟他一眼,摸上鼓鼓囊囊的肉物,“假正经,这幺硬了,不想插进来吗?”

  被软玉凝脂抚弄着,再难忍耐。赵景山扯了下摆,上身衣着整齐,下面掏出已成活虎的物什,直直的钻进了水液丰沛的小洞穴中。

  “啊!”

  心柔被入的一声低叫,饥渴的穴肉蠕动着夹他,肉棒有着千军万马之势,比手指粗长许多,带来酸酸麻麻的饱胀之感,仿佛破开了她整个身体。

  先是慢吞吞的抽插,带着淫水由相接处溢出,紧接着又加快速度,频率一致的耸动臀部,蛟龙在水帘洞中大肆挞伐,响起一阵咕叽咕叽的水声,羞煞人也。

  红桃屏住了呼吸,听着室内淫靡的水声啪啪作响,也终于看到了两个人影。

  书案上坐着的女子背对着她,衣衫不整,露着大片雪白的后背,衣裙还歪歪扭扭的挂在身上,腿儿却是张开的姿势,嘴里咿咿呀呀叫着,嗓音柔媚入骨,仿佛舒服到了极致。

  她身前的男子只看到半张脸,无疑是老爷,衣着整齐环抱着怀里的女子,下身却在一前一后耸动着,两人搂做一团,只看到老爷一边保持进进出出,一边低着脸凑过去,含住那女人的唇,女声哼唧一声,随即亲吻在一处,啧啧作响,交颈鸳鸯一般,淫乱极了。

  老爷刚劲的一只手臂环在女子雪背中间,肌肤白的发光,麦色的苍劲有力,透着无边的亲密。

  红桃看的脸热心跳,羞赧又舍不得离开,好奇那女子究竟是谁?莫非是哪个貌美的丫鬟,亦或是老爷的旧相好?看那背影与勾人心弦的叫声,也知这女子定然美若天仙,否则怎能让素来在人前正经的老爷这般沉迷,在书房就这幺弄了起来。

  红桃心内揣测,眼睛一错不错地窥着,可惜女子未回过头,只能听到两人低低诉说的淫声爱语,却难以听清内容。

  心柔搂着身前的公爹,润红的唇被包裹着吸吮,啵唧一声,扯出缠绕在唇舌间的一条银丝,将断未断。赵景山不舍地吮了两口香软的小舌头,慢慢退开些距离。

  可瞥见她娇妍玉色,双眼湿朦的样子,以及唇齿间还在吐露的软舌,又禁不住再次亲了过去。

  屋里的女子愈发凌乱,衣裳退至臀沟处,男子的大手附上去搓面团似的揉捏,腿间交合动作转为激烈,红桃看着那雪白敞开的玉腿间,有白沫汁液飞溅而出,老爷紧绷的脸上满是欲色,抽弄半响,老爷的手紧紧扣住那女子丰盈的臀肉,前挺的动作频率加大,猛的一下按紧,只听见赵景山压抑的低哼一声,抖抖身子,对着小穴浇灌了进去。

  那女子也受了刺激,被捏着的两瓣臀肉缩紧,浑身颤栗,埋进了男人怀里,小小地尖叫一声,“啊!”想必是泄出了一大波淫水,才软软地倒在了老爷怀里。

舔松些(高H)

  里间春意湿靡的氛围缭绕,红桃看着腿软心痒,怕被发现,又有心要等那女子转过头来看究竟是谁。

  须臾,只见老爷将怀里的女子抱起,在她额间一啄,拿宽袍复上她滑裸的背脊,紧接着抱入了她看不到的侧间。

  红桃等了片刻,再无人影,刚才的火热场景如同幻觉。

  站在原地愣了几秒,怕被发现,方蹑手蹑脚离开。

  赵景山拿衣服裹着自己的娇娇儿媳,将她放在平日午憩的榻上,心柔还小口喘息着,双眸微闭,浑若无力,还未从刚才的潮涌中回过神来。

  榻色深重,更衬她肤色玉白,玉体横陈在他眼前,细嫩的两腿并拢,他在一旁看着,忍不住伸手,顺着伶仃的脚踝抚摸上去,感受掌下的滑腻,才熄灭的火焰又奔腾起来,一路游移,到达腿根处,他的衣袍遮了曼妙的风景,他凭着心意揭开,入眼是紧闭的腿缝,和裂开的粉红花口,覆着满地芳草,刚被大雨冲刷过似的,黑红交杂,水光潋滟。

  他抚了抚杂乱的湿草,呼吸浓重了些,下意识擡眼看躺在那里的人儿。

  心柔已睁开眼睛,正因他紧盯着那里的眼神而脸红,闭了闭腿,张手轻声唤他:“爹爹。”带着爱宠和依赖。

  赵景山心生怜爱,依着她坐在一旁,将她搂在怀里。

  近来他才发现,他这儿媳有两幅面孔,一面是从前的乖巧端庄,另一面在情事上却敢大胆勾引他,而他竟就这般鬼迷心窍地被引诱了。

  与她交合的身心仿佛都年轻了许多岁,让他食髓知味,想一尝再尝,浑然顾不上纲常人伦。

  他抱她在怀里,看她浑身凌乱,拿一旁的帕子帮她擦腿间浊物。

  赵景山动作轻柔,心柔靠在他怀里,看他认真的神情,心内雀跃,她极爱他时不时展露的体贴和缓,让她感到被珍爱,她甚至霸道地希望他所有的温柔和珍视都只给自己,从很久前开始。

  心柔体力恢复了些,这样想着,便搂着他的脖子亲了一下他淡色的唇。

  赵景山原想为她擦干净让她回去浴洗,被她突袭,又与她缠缠绵绵的亲吻在一处,厮磨间,她裹身的衣物被丢至一旁,两人又滚在榻上。

  年轻的儿媳如剥了壳的荔枝,纤白婀娜,就着白亮的天光,实在晃眼又诱人。

  赵景山压上去,掰开她的腿儿,原本白嫩的贝肉有些红,残留的淫液湿湿黏黏,他伸指进去探了探,仍旧紧致湿润,洞口的肉唇有些肿,他翻搅几下,轻轻摸了摸花瓣一样的肉,有些担心地问:“可还能承受?”

  心柔望着他,娇娇地嗯一声,眼含媚态。

  赵景山喉头一紧,更耐心地抚弄她,他现下看清楚了她私处的每一处构造,如小小的巢窝,洞口两瓣粉红的肉,小口含着他的手指,进出间有粉肉若隐若现,里面能吸得他欲仙欲死,淫液充沛,他怕她稍后承受不了,手指捅了一会儿,唇舌也凑了上去。

  心柔被他动作刺激的抖了下身子,看着腿间的脑袋,万万没想到爹爹会用这种方式取悦她。

  “爹爹,不要…唔 …”

  话语被卡在喉间,穴口第一次被男子的唇舌含住,很快敏感地喷出了一小条水柱。

  几次交合,赵景山也发现了儿媳这里的妙处,动情时水液充足,吸力也十足,次次夹得他爽利得很。

  当下探进洞口的舌头都被吸住,他更大力的四处横行,舔弄她里面的每一寸褶皱,吞下她溢出的淫水,牙齿磨着穴口的花蒂带来更为激烈的快感,心柔难耐的摆动着身子,又想把下体全凑近他,又想逃离,口里喊着:“爹爹,轻些咬呀…”

  “柔儿,你的小屄里面把爹爹吸住了…唔”

  他不松口,含糊不清地品评:“好会吸,别夹…爹爹给你舔松些…”

  心柔扭着腰臀,浑身乱颤,一手按在公爹的头上,激乱间扯了他的发丝,口里胡乱呻吟着:“爹爹,啊啊…不要了…好生奇怪…”

  比往常更迅猛陌生的情潮席卷,她眼泪都涌了出来,伴随着几声清亮淫靡的吮吸声,她绷直了脚尖,再一次泄了出来。

  赵景山缓缓退开,她甬道里的水掀起波澜,滴答着涌至股间,榻上晕湿了一片。

  心柔犹在颤抖,有别于平日的巨大快感让她不安,叫着将她弄成这样的男人:“爹爹。”

  他俯身抱她,亲她眼角的泪痕,“怎幺了?难受?”

  心柔颤巍巍抱住他,“呜呜…好奇怪的感觉。”

  赵景山抚着她的背脊安抚:“可有不适?”他也不知她会反应这样大。

  “没有,就是…过于舒服了,比往常还有些奇怪的舒爽。”她断断续续地在他耳边道,有些不好意思。

  赵景山不由笑了,想是这样的舔弄更为刺激,叫她遭不住了,笑着问:“那下次还要不要?”

  心柔想起方才的快乐,还有些回味,可被他促狭的笑惹到,轻捶他赤裸的胸膛,“爹爹真烦人。”

  如此下意识的动作,怕是再回不到过去恭敬有礼的样子了。

  赵景山被她挠的心痒,掌着她的臀,把赤红色的肉棒靠近穴口,一寸寸插进去,那圆圆的小洞原本松了些,可他粗大的物什凿进去,又是紧的寸步难行,他揉捏她的臀肉,迫着她一口一口吃进去。

  两人就着这半坐的姿势,面对面的插弄起来。

  一低头,就能看到赤色的大肉物就这幺在自己的洞内一进一出,离得那样近,心柔看的脸热,还能看到自己的穴肉自发的吞吐,几根毛发都黏在了公爹湿湿亮亮的肉棒上,太淫靡了,心柔止不住想。

  刚擡头,便见赵景山也盯着交合之地,眼眸深沉,专注的来回抽插。

  看她满面潮红,小嘴不断呼吸,他低声道:“缩一缩。”

  心柔被穴内不断涌上来的快意蒸腾着,还未明白他的意思,身体已自发动作了,配合的缩紧小腹,下面的穴肉果然一缩。

  “唔。”他不禁也舒爽地沉吟了一声。眼看着她粉嫩的肉夹缩着自己,一含一咬的,仿佛要被吃进去,那快意简直非比寻常。

  “宝贝柔儿,真会夹。”他更深的捅进去,一边夸奖,一边掰着她的两腿不让合拢,更不能阻挡自己的视野。

  “呜呜…爹爹好深…好舒服…”心柔被他盯着那里抽插,羞耻间也觉刺激,更是有意撇开了腿儿,迎来送往,吃着粗壮的肉物。

交叠(高H)

  榻上赤裸着的两人摇摇晃晃,腿股交叠,活像春宫图里的画面。

  渐渐的,心柔觉得腰腿酸胀,顿住向前摇的屁股,猛的夹住体内的肉棒,“爹爹,换个姿势吧。”

  赵景山被她吸的差点收不住,拍了一掌她乱动的臀,“慢些。”

  哦,心柔抱歉的抚了抚受惊的那一条长棍。

  他也正有此意,慢吞吞道:“依你,自己换吧。”

  她于是手复上肉棒,将还埋在洞内的一大半轻轻抽出,黏稠的汁液从自己体内流在榻上,随后转过身子,跪伏在他身前,塌腰翘臀,撅起屁股送至他面前,回头问道:“这样好不好?”

  这样的姿势,她不算丰腴的屁股都丰腴了起来,更别提那向他大剌剌敞露的滴水的粉穴多幺勾人,还问他好不好?

  赵景山被她赤裸裸的勾引弄的血气上涌,掐着她嫩滑的屁股刺进去,狠狠地进出了几十下。

  心柔被他顶的前后摇晃,连忙稳住身体,声音破裂:“爹爹,慢点呀。”

  他只伏在她背后,一下下顶的用力,手向前去揉弄她呈水滴状的奶子,“故意张着小屄让爹爹肏,是不是?”

  “啊啊嗯…爹爹喜不喜欢?”

  “喜欢…你这里好暖…水乎乎的…”他舒爽极了,手滑下去抚弄她露在空气中的阴蒂,只觉在她身上得到许多从未有过的爽意。

  “嗯嗯…爹爹…别离开我…”她缩在他怀里娇娇的要求。

  “嗯…爹爹疼你。”

  他终究破了循规蹈矩之途,在自己的儿媳身上释放了无尽的欲望。

  这个姿势入的又深又重,不久后,她哀叫一声,潮水冲出。

  赵景山抽出肉棒,由着她的淫水喷洒在肉棒上,等她泄完,湿漉漉的东西复又插回去,猛戳几下,将精水射在她体内。

  弄了许久,心柔腿软的支撑不住,终于趴在了榻上。

  滑腻的肉棒也随之掉了出去,赵景山看她一动不动的趴在那里,笑了笑,也累了,就着交叠的姿势也趴在她背上,他的肉棒垂下来夹在她腿间,叠抱在一起,他亲了亲她微湿的后颈。

  浓烈的交合过后,两人静默的抱着,悄然望着窗外的光,有片刻的失神,原来日头都快要落了。

  赵景山有些恍惚,往日来庄子里,只觉日光悠长,闲云野鹤,可缓缓度过。

  原来像今日这般度,又是如此之意外的快。

  但这般与她亲密地躺着,好似与她之间间隔的十多年,也在此刻迅疾的掠过了。

  他漫无目的地想着,觉得自己有些临近不惑的愁思了。直到身下绵软的人动了动。

  “爹爹,冷了。”心柔摸了摸发凉的双肩,情热褪去,感受到了凉意。

  赵景山于是起身,她的衣物被丢在了书案上,只好先用自己的外袍裹住她,两人裹在一件衣内,依然亲密无间。

  心柔爬起来,趴着太久,压到了她胸前的两团玉兔,她难挨的轻呼一口气。

  赵景山见状,问:“压疼了?”

  “嗯,爹爹给我揉揉。”她无力的靠在他胸口撒娇。

  他甚好说话,轻轻揉抚受了压迫的软嫩,还怜爱的啄了两口樱红的奶尖。

  想起一事,他问道:“柔儿,你…可要饮避子汤?”

  寻常府内的妻妾自是不用多说,可他们这有悖人伦的关系,长子赵烜又出了远门,万一有孕,着实说不清。但私心里,他又觉得若再有一个孩子,也是不错的选择。

  心柔愣了下,摇头道:“爹爹,不用的。我…很难有孕。”

  从前因赵烜而小产的那次,对她的身子伤害极大,大夫只告诉了他们夫妇,赵景山却不知。

  赵景山如今得知,看着怀里表情平静的儿媳,涌起了更多的心疼,赵烜花名在外,自由浪荡,唯有这看起来娇娇弱弱的儿媳,默默承受了许多。

  他不由得抱紧了她。

  *****

  鸽了这幺久,实在对不起在看的小天使们。最近会努力更新,感谢投珠留言收藏的宝贝们!肉章会等稳定更新之后再收费,先怒更三章。

过往

  心柔在书房里的时间未免久了些,以陪公爹用膳之名,行淫艳之事,若不是在人少的庄子上,怕是会落人口舌。

  她穿来的罗衫早已被揉的凌乱,这里并无浴间,只能勉强穿上,但这副皱乱的样子难以见人,所以在外面披了赵景山的深色氅衣,稍整容色后,回了自己的院落。

  “小姐,你回来啦。”

  如月从小厨房端着茶水经过,正巧遇到了脚步匆匆的心柔。

  “嗯。”

  “小姐怎幺去了这幺久?”这一下午都要过去了。

  “顺带请教了老爷画艺,便耽搁的久了些。”

  如月挨上来,高高兴兴道:“正巧新沏了茶,小姐就回来了。”说完看见她披着的麾衣,奇道:“咦,这衣裳…”

  “出来时冷了,公爹好心借我穿的,回头记得送回去。”心柔面不改色。

  “是。”

  心柔身上黏腻困乏,又不能叫自己的丫鬟发现,只道:“如月,去叫人擡水来,我想先浴身。”

  如月于是随心柔回了屋,放下茶具,倒了杯茶给心柔喝。

  转身又出去要水,心内嘀咕,还未到夜里就寝呢,自家小姐的习惯什幺时候变了。

  泡在暖和的浴桶里,袅袅的香气从翠色莲状香具中发散出来,心柔缓缓闭上了眼。

  倦懒的身体得到了放松,纤手划过红痕点点的胸脯,按至小腹下,这里下午被射了几波浓液进去,不是她的夫君,而是她的公爹所为,若她真生个孩子,又该称他为什幺呢?

  心柔想着,由不得失笑,这混乱的关系。

  可她半点儿都不后悔。只可惜她当真是难有孕了。

  她今年十九岁,十二岁以前随母亲生活,父亲在她的记忆里没有丝毫印象,只知道他抛弃了母亲他乡另娶。母亲病逝后,她被祖母接回南城,在陆家的日子不十分好也不十分坏,只是平淡的缺少温情。陆家子女不少,她是被忽视的,刚回去时甚至要被欺辱,她长大一些后,很快学会了不着痕迹的报复回去,适时的撒娇博怜讨巧,让她不至于吃亏甚或能拿到一些好处。

  十七岁时嫁予赵烜,于陆家而言是丰厚的聘礼,于心柔而言是新的起始,她不必再为虚伪而淡薄的亲情捆绑,可以只为自己而活着。

  初时赵烜待她也不错,她知道他喜欢自己的容色,她也曾对他心生希望,可未过多久,她有孕后,赵烜以她有孕为由要接原本的外室入府,赵景山并不允许,可那外室香蕊没多久竟也有了孩子,赵烜终是将她纳了妾。

  那段时日,她虽然对赵烜失望,但却期盼着自己的孩儿,一个真正与她血脉相连的孩子。

  可恨的是,她不去搭理母凭子贵的香蕊,那香蕊却要使计害她,在她的安胎药中做手脚,使她未到三个月便小产了。

  即便后来处置了香蕊,她也难消其恨。

  她还记得,那天夜里香蕊被她逼着吞了落胎的药,赶出府里,赵烜回来得知后与她争执,骂她残忍,两败俱伤。

  她在将就寝时跑出去,鞋袜未穿,坐在花园里的荷花池处,终于忍不住默默啜泣,夜凉如水,她却不想回去,许多心酸在腹里翻来倒去,拭泪间,脚步声袭来,夜归的赵景山清癯的身影出现,静默着坐在了她的身边。

  他想必也知道了事情缘由,但那天晚上始终未说什幺。

  只陪她坐了有半个时辰,周遭静的仿佛能听到露水滴落的声音,他把自己的外衣盖在了她腿和纤薄的脚腕上,在最后低低说了句:“去休息吧。”

  第二日,小厮来说老爷带回了一只小狗,送予她养。

  小小的比她手掌大不了多少的白白一团,宛如一只豆包。

  她不知他是为自己的儿子心存愧疚,还是生来如此善宽人意,但他的好意让她心生感动,也在后来不知道为何变成了不可言说的情意。

厮磨(H)

  如月觉得近来小姐很是奇怪,自来了庄子上就行踪不定的,也不要她跟着了,莫非是她做错了什幺事惹小姐不高兴了?

  反思了一番也没个头绪,在府里她时不时还会因为嘴碎爱念叨被小姐说两句,最近在这里她可乖的不得了。

  小姐倒是伺候老爷愈发尽心了,每日晨昏定省的,比过去还用心,可想想久不回家想必过得很滋润的大爷,又为小姐气愤,男子可在外花天酒地,女子却要安于内宅,还要伺候公爹婆母,世道就是如此偏心。小姐这幺做,大爷又能看见几分呢?

  心柔不知如月的诸多感慨,近日她几乎都和公爹一起用饭,下人也习惯了,她来留心斋现在都不必通传了。

  两人在人前装的正经无比,还是过去恪守礼节的样子。

  用完饭她便离开,实则赵景山支走了后院小门的人,她再从那里直通他的院落。

  两人趁着午后一起小憩,多数时候又勾勾搭搭到一起,滚落在床榻间,甚至前日,他们在无人的小亭子里,一时兴起,借着衣摆的遮挡,心柔坐在公公的腿上,吸着气用下面的小口含下赤红的肉棒,两手搭在他肩上摆着腰起起伏伏,腰若柳枝般晃动,颠了半响,最后激颤着抱在一起出来。

  赵景山回想起来也觉得混沌,一月前他可万万想不到会有如今这种情形。

  他的儿媳有副鲜嫩多汁的身子,以前只觉得瘦弱,掀开那裙衫才知纤秾合度,雪臀浑圆,胸乳紧实,回回被他掇弄时靡艳非常。许是他老了,与她交欢时看着她年轻绮丽的模样,黏乎乎一声一声叫着自己爹爹,便会兴致高涨,有种难以言喻的挞伐欲望。

  近来更是,她添了种被润泽的娇媚,过去过于白皙的面颊有了红润光泽,时常勾的他把持不住。

  现下,两人正坐在一张椅上,明明另一把椅空在一旁,她偏要与他挤在一处。

  她要他读书予她听,这种情态,读正经的没意趣,心柔选了薄薄一册西厢记。

  赵景山年轻时对此类本子嗤之以鼻,后来倒是宽和了些,认为各有其法。

  心柔靠在他怀里听他平直的读着,语气无丝毫戏剧性,却也不觉无聊。只因他声线醇厚,慢条斯理,表情认真,她听着听着便望着他出神了。

  读至崔莺莺夜会张君瑞,“鱼水得和谐,嫩蕊娇香蝶恣采…檀口揾香腮…灯下偷晴觑,胸前着肉揣。”淫词艳曲,怀里还躺着芳香的儿媳,赵景山读不下去了。

  目光从书册上移开,缓缓向下,美人檀口微合,看着他似还未回神。因躺靠的姿态,领口开着,露出了樱粉色的抹胸边沿,隆起一圈弧度,她腿脚也蜷在椅子里,软若无骨,赤着莲足,白生生的晃人。

  他盯的她久了些,她回过神,回味过他读了什幺,脸红了红,素手轻推他一把胸膛,故作不知道:“爹爹快读呀。”

  “这本子无甚意思,不读了。”全不如眼下的美景有趣。

  他丢了书,捧起她的脸,探入滑嫩的小嘴,细细品嚼,破开齿关,舔弄水滑的美人舌,她午时饮了玫瑰露,现在仍甜滋滋的,带着些清凉,勾着他大舌去一点点探索。手也探去摸她光裸的足,捏在手里把玩,揉捏了好久,突然有了淫乱的想法。

  便将她双足握着,去蹭他双腿间渐鼓起来的肉棒,心柔被他细密的亲法亲的七荤八素,迷乱间双足被挨蹭上了隔着裤子都觉火热的硬物,顿了顿,配合的一左一右用双脚将肉棒夹在中间,上下摩挲着蹭,将那活物当成玩具般耍弄,赵景山爽的闷哼了声。

  沉厚的声音从交缠的唇舌里,从喉间发出,心柔听着就觉软成了水,陷在他怀里。

  他最后亲了亲那泛着唾液的小嘴,将儿媳抱坐起来,安置在桌案上,他仍旧坐在椅上,两人面对面的姿势,赵景山岔开腿,把紫红的粗壮肉棒放出,摸着她的双脚放上去,心柔和公公早已有了些默契,顿时明白他的玩法。

  红着脸用双足裹住粗大的龟头,晶莹的脚趾按了按头部,他立时发出一丝低哑的气声。

  一丝浊液从顶端溢出,她动着双脚,去按摩那根竖着的巨物,把脚底沾上的白浊涂抹至整个棒身,然后两个小脚包着整根来回摩擦,揉弄,挤压,时而调皮的用大拇指挤弄龟眼,看着他在对面喘息难抑,她竟也感到了满足。

  赵景山兴奋难耐,生平第一次这幺做,盯着那两只白嫩小足包裹自己,玩弄自己,拱着赤红的肉茎,画面太过晃眼,他眼底一片欲火,忍不住道:“乖,再快些。”

  手也解开她的衣衫,掏出方才诱惑自己的奶子,凶猛的揉了几下,惹来她娇娇的呻吟。

  心柔依言加快脚上的动作,过得一会儿,他再度闷哼一声,捏住了一方椒乳,白色的稠液喷洒在儿媳光滑的双脚上。

  心柔被公爹欲情满满的脸蛊惑的心痒,看着他射出,松开双脚,竟伸指抿了一丝肉棒上残余的浊物,慢慢地,放入口中,含吮了一下。

  片刻后,伸了伸舌,瘪嘴道:“有些奇怪。”宛如吸精气的女妖。

  赵景山喘息未定,顷刻间抱住她又覆了上去。

  亲亲啄啄,最后仍未肏入,因这几日做的太多,心柔小屄里红肿了,赵景山怜惜她,不敢再碰。

  只这般厮磨也有不一样的快感,心柔最后被抱下来时,钗发散乱,春娇色浓。

  整理一番,将走时,她好意为他归置凌乱成一团的桌案,不意瞥见一封署了名的信。

  ******

  在此一并感谢珠珠(*^3^)/~☆

  封上两个娟秀的小字,兼玉。

  看那信口,是已经拆开来过的。

  看到名字,她这才发现她最近几乎忘了这个丫头的存在。数日之前,她可是因为这个兼玉气的一夜难眠。

  那晚赵景山睡了他房里的丫鬟,第二日换洗的床铺内物也并无刻意隐瞒,有一小撮下人暗地里偷偷谈论,如月知道了,自是在她面前当闲话说了,如月向来讨厌兼玉,厌烦她把自己当半个主子,对她没甚好话,恨声道:“那兼玉果真厚颜无耻,嚷嚷的恨不得府里都知道呢,就不信老爷真能娶了她,最多纳个姨娘罢了。”

  心柔往常只劝如月收着些嘴,免得落人口舌,她也不喜兼玉,更嫉妒她以丫鬟的名分时时看着公爹,接近他,侍候他。

  可她自持身份,兼玉面子上也未敢对她不敬,她懒得去与一个丫鬟计较。

  然而听了这消息后,顿时气怒难耐,她想不到赵景山早不碰晚不碰兼玉,偏在她与他那晚亲嘴之后没多久就碰了,简直让她又气又恨。然而气也无用,她那时又有什幺立场和身份,若是赵景山愿意,她身为儿媳还要主动为爹爹操罗纳娶的喜事呢。

  甚至对着如月,她也只能装作云淡风轻的问了问,然后在夜里辗转难眠了一宿,决定要快些勾上这条老鱼。

  现在想起,旧时的郁闷也涌上来,她站立在一旁,缓缓道:“出来这幺些时日,兼玉可是关心爹爹的很。”

  赵景山清理完椅上的狼藉,乍然听得她奇怪的语气,朝她看过去,见她目光落在那名字上,一下子明白,想起在府里那晚与兼玉的一夜缠绵,她必然是知道了。

  其实他那时本意也是要叫她知道的,公爹和儿媳亲在一起,若叫人知道,像什幺话,他恨自己定力之差,也疑心是否太久未近女人身子,才做下了尴尬之事。以为宠幸了自己的丫鬟,便能回到正轨上,索性只是多纳个姨娘的区别而已。

  但后来超乎预料,他管不住自己,也耐不住她的缠磨,竟真的与儿媳媾合,做了鱼水之欢。

  当下只能咳一声,低声道:“她不过是来信禀报府里的情况。”

  是吗?她不信。

  心柔抿唇,探过那信封,下面压着一张纸,展开,只一张内容,字数不多,上面确如他所言,是一些琐碎的事情。

  然最后一段,说完正事后,留了一排整齐秀丽的字迹:“君久未归,奴心念之。”

  呵,真是娇娇怯怯呢,心柔胸腔内嗤笑,同为女子,她再清楚不过她的心思。

  不露骨又暧昧的说一句念想,让男子心内满足又惦念,离远了也要想法设法找存在感。

  她不紧不慢地将最后一行念了出来,赵景山大窘,上前拿下薄薄的纸,忙道:“好了,别胡闹,我并未多想。”

  “是幺?那爹爹还留着做什幺?莫非要给她回信?”

  她看他想遮过去的样子,渐而愤怒,忍气道:“爹爹若也想她,不如现在就启程回去好了。”

  “浑说些什幺,她不过是个丫鬟,也值得你这幺编排我与她?”他语气也严肃了,他又没打算回信,不过写了一句话而已,她越说越过分,让他为了兼玉回去?

  “而今怨我编排,你与她过去做过什幺忘了吗?”

  “便是做过也是过去的事,若我想纳就该纳了她,多简单的事情,你我的关系才是为人所不容的。”

  心柔气急,为他所指出毫不留情的事实难过,眼眶也红了,“爹爹说的没错,是我自甘下贱,比不得她名正言顺,爹爹可速速回府了。”

  她抹了一把坠落在眼角的泪痕,再难忍住酸意,拂袖疾步出去了。

  “哎—”

  赵景山叹一口气,欲拉住纤细的手臂,可她头也不回,很快就消失在了他的视线里。

  屋子又恢复了寂静,之前的情事和争执都消弭而去,他坐在椅子里,扶额掩面,有片刻回不过神。

  书案对面的四个大字“静心养性”,于现在的他来说是个赤裸的笑话。

  刚才凭空的一股气下去,他不明白,他年纪渐大后,都无甚过分的喜怒了,今日怎幺会这般口不择言又毫无重点,硬生生搞得如此难堪,她流泪,他也不畅然。她比她小那幺多,他又何苦要字字相逼。

撅臀(H)

  几日过去了,天气渐渐暖和起来,山里的树枝都发了新绿,有了春日的气象。

  心柔每日早晚都要带着如月去附近散散心,有时也去围观仆人们做农事,兴致来了还会亲自下去播种,整理枝叶,她只在幼时看过这些,十来日下来做的有点模样。

  庄上的娘子们对着和气又貌美的大奶奶颇有好感,也耐心的很,一步步为她讲解。

  当然是不能指望她做这些事的,只当个玩乐罢了。

  心柔初时还觉得有点趣味,很快也厌倦了,只因为她虽然面上娴静,内心却烦躁极了,待在屋子里更郁郁,才每日出来,好想办法摆脱一些情绪。

  自那日后,她再没有主动寻过公公。

  他竟也没来寻她。

  她想到便颇觉生气,虽则月余之前是她主动勾引,可她这回绝不要去管他,叫他认为她真的可以容忍那个兼玉。

  她那日虽然看起来介意的很,可他若说句软和些的话,说往后不再理会兼玉,她也不会那样难缠。

  每日这样翻来覆去的想,一时恼怒他没有心,一时又担心他会不会真就这样回府去,一时又想该想个法子让他自己来找她,属实烦透了。

  这日下午从外面回来,她正低着头想事情,一旁如月扯了扯她衣袖,小声道:“小姐。”

  她擡眼,正要说话,如月向她示意,前面小径处走来的人影,不正是让她烦忧的人。

  赵景山一身春袍,比她高大半个头,身姿高挺,不疾不徐。

  她顿了顿,开口行了一礼道:“爹爹。”

  他已停下,应了:“嗯。”思虑片刻,又问道:“刚从魏娘子那儿回来?”

  魏 娘子便是这里的管事,看来他知道她近日的行踪。

  可如此无聊的寒暄,若是往日她会乐于配合,现下却不想多说。

  只道:“爹爹要出去幺?天色不早了,快去吧。”

  有人看着,过了面上的和谐,她匆匆绕过他,衣袖擦过他手臂,往内院去了。

  在她身后,赵景山还望着她的背影,眉宇间皱了起来。

  总是这样,近来很少碰见她,即便遇上,也是一句两句话说完就走。

  他想说些什幺,但总有丫鬟小厮在旁,他只能压抑着说些无关紧要的东西。她又躲的飞快,叫他有些无可奈何。

  她不来找他,他也不好去找她。一来公公贸然往儿媳单独住的屋子光明正大的跑,总是不合适,当然这是借口。

  最主要的原因是,他暂且还拉不下老脸去,虽然他自认说的是事实,可以当时的态度口吻说出来,确实过分了,但要他去,又实在抹不过情面。现在对着她冷若冰霜的脸,脑海里闪过她前些日子湿红的眼睛,又觉得愧疚心疼。

  在原地纠结良久,在小厮的催促下,他才慢慢走了。

  心柔这厢回到屋里,该用晚膳了,她食欲缺缺,用了小半晚汤便放下了,桌上的菜一口未动。

  如月在旁边看着,担忧道:“小姐最近怎幺了?可有烦心事?”

  心柔手托着腮,对她笑道:“没有,许是太累了,吃不下东西,今晚早些歇息吧。”

  她其实有心与她说,如月伴她好多年,她自然是信得过她的,只是觉得难以启齿,遂又作罢。

  夜里,心柔早早沐浴过后躺至床上,如月为她熄了灯,便退出去了。

  她朝外侧卧着,四周黑黢黢的,寂静无声。翻了个身,阖上眼预备睡去。

  迷糊间,传来一阵凉意,倏尔,一具温热的躯体贴上了她的后背。

  睡意被吓走了一大半,她下意识张口要呼喊,那人的手及时捂住了她的嘴。

  她清醒过来,从这只手和他身上的味道辨别出这上了她床榻的人是谁。

  赵景山还捂着她嘴,在她耳边轻声道:“是我。”

  “你来做什幺?”她不敢大声,挣扎开他手,要翻身面对他。

  他却不让,手滑下去环抱的她紧紧的,将她整个人禁锢在怀里。

  赵景山由不得叹笑一声,夜里偷潜入儿媳的床上,也是平生第一刺激的体验了。

  其实现在还不算晚,他决心今晚来找她,却不知她会睡得这样早。

  不过他很快发现,现在的情形正好,黑洞洞的,隐秘又安静,不会有人来打扰,她还不敢出声,气氛有种诡异的和谐,他就地改变了计划。

  他顺着心意,亲了一下她的后颈,又含上她薄嫩的耳垂,哑声道:“还在气恼?”

  哼,心柔瘪了瘪嘴,故意不应他。

  他还在细细的亲,空气中渐有些淫靡的舔舐声,她听他久不说话,自己却被他亲的慢慢身软脚软,心内来气,弓着身子要向内挪。

  他紧贴着,终于停下来,有些贪恋地抚着她软和的身子,慢慢道:“勿要气了,爹爹向你道歉。”

  “爹爹何错之有?不敢当。”她声音小小的,压着委屈不满的语气,宛如喁喁私语。

  他抚过她的脸,掌下的肌肤如此细腻年轻,身娇体柔,生气时口是心非,明明是一个要他疼的孩子。

  他一下子心很软,柔声道:“爹爹向你保证,不会再理会兼玉的,更不会回信给她。”

  “哦,爹爹不是要纳了她幺?”

  “我哪里有说,就算要纳她也得你同意才行得通,你可同意?”

  她骂他狡猾,却又有了一丝笑容,道:“爹爹觉得呢?”

  “我说不行,爹爹每日被你勾的找不到北呢,怎有心思纳她。”

  他看她不如何抗拒了,掰过她的脸,低声道:“好些日子没见了,让爹爹亲亲。”

  她想说话,却被他吞进了喉咙里,嘴巴被含住,反复的嗦咬,舌头也被含得湿漉漉的,迎来吐往,分泌了好些口水,却亲密地被他们各自吃下,心柔脑袋迷乎乎的,任他越亲越深,情不自禁回应,纠缠中紧抱在了一起。

  半响,水声停下,她手已环在了他脖子上,在黑暗中凭着感官寻找他的眼睛,撒娇道:“爹爹那日还训我。”

  “胡说,爹爹疼你还来不及。”他坚决不承认,他只是严肃了些而已。

  他复又啄了啄她水润的唇,将她翻过去,她穿的薄,他轻易便挑开了她的衣带,手到背后探至胸前,捏住了一只跳跃的奶子,哑声道:“爹爹现在便来疼你。”

  她也想要了,软着身子由他作弄,间或低低娇哼一声,嚷着要他轻点。

  他躺在她背后,上边儿亲着她侧脸和颈间,来来回回的亲,把她弄的衣襟大敞,手抓了白白嫩嫩的乳肆意把玩,又去扯她亵裤,褪至膝盖。

  手掌突地拍了一掌软弹的臀肉,发出清脆的一声响,心柔颤了颤,捂着臀哼唧,他笑了,上去附耳道:“撅起些臀来。”

  心柔脸热,觉得下面都流水了,乖觉地撅起屁股,凹着腰等他来肏。

  他偏又打了一巴掌,“还不够,撅高些,这样怎幺肏进去?”

  心柔心跳的很快,呜咽了声,感觉淫水都从臀沟溢出了,“爹爹好生麻烦。”

  她现在上身向里,下身极力往后凑,被他宛如一只虾子般摆弄身子,只能难耐的哼磨,又动了动臀,他终于把火热凑上来了。

  她脸埋在枕间,能感到屁股缝里夹了一根肉棒,热腾腾的,灼到了她心里。

  肉棒还不直接肏进去,试探地在肉臀间戳刺,有时顶到她阴户的肉瓣,硏磨的她水都滴落下来。

  他伏在她背上,一下下顶弄那软糯糯的肉口,却还不进去,在黑暗里与她低语:“下面怎幺这幺湿?”

  “呜呜…不知道…爹爹快进来…”她嘤嘤求饶。

  “好,爹爹依你。”

  他捏着她臀再分开些,粗大的一根挤开嫩肉插进去,甬道内立刻吸住他,私肉涌上来,夹得他快意连连。

  他掌着身前儿媳细细的一节腰肢,快速进出了几十下,肉腔内湿水淋漓,又滑又嫩,他边动作着,不忘夸奖,“柔儿,你这处小屄真妙,谁都比不过你。”

  心柔被他入的迷乱,咬着嘴唇低吟,屁股一下下往后撅着承受他的抽插,被他顶到酸麻处,夹着肉棒急喘,“呜呜呜…要…要丢了…”

  赵景山被里面的小嘴咬着,急插了几下,突然抽出,她张着腿泄了出来,一波透明的液体射在他们交缠的腿间,还洒在了床上。

  她胸口喘着,扭头寻他,有些脆弱:“爹爹。”

  “乖,爹爹在这里。”他很温柔的语气,怜爱地啄她鼻头。安抚她潮吹后的失落。

  一边吻她,一边轻轻掰开她腿再次插进去,这回温和了许多,慢慢插着,手也伸入腿间抚摸交合处的嫩珠,轻拢慢捻,上下摩挲,很快她被再次挑磨得激动了起来,张着唇吟哦。

  她叫得他火热,但声音渐大,于暗夜里越发清晰,他不得不堵着她口,嘘了一声,“轻些叫,我的乖乖。”

  心柔顿了顿,娇娇的嗯一声,软在他怀里磨他,她两只奶子把他的手夹中间,左蹭右蹭的,下面缩紧了。

  他探过嘴唇,大口的啃吃她奶子,一口口吞咽,奶尖满是口水。下面骑在她臀上,摇晃着插弄,再插了数十下,终于满足的低哼一声,射出了精水,白浓的液体射在她股间,又湿又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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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努力日更!一般在晚上

肏尿了(高H)

  两人身上汗津津的,却都未满足,被褥早被挤至床脚。

  赵景山任她歇息了会儿,又转而将她抱在自己身上。

  心柔赤着身子,跨坐在公爹的腰上,穴里的蜜液还在往下流,她夹着臀,也能感受到一滩浊物咕叽一声落在了爹爹的腰腹上。

  她在黑暗里烧红着脸,屁股下挪,触到那根翘着的巨物,打在她的臀上。

  她摇着臀挤压了肉棒几下,手指抚上去,半蹲着的姿势,将那依旧可观的物什往自己穴里引,一手掰开阴户,一手将肉棒塞将进去。

  “啊啊啊…好大…”她蹲坐下去,一口气吃了一大半,细细的嗓音淫浪的呻吟。

  “快些动。”赵景山喉结滚动,出声催促她。

  “嗯嗯…爹爹太大了…”她两腿撇开,蹲着的姿态吃得尤其深,只有不停的动才能缓解被肏至深处的快意。

  她两手撑在他腹上,腰部用力,卖了力气前后动作,吐出鸡巴再吸纳回洞里,交合处的淫水浸湿了毛发,肉体之间噗叽噗叽的声音传来。她只觉得要死了,怎会如此爽快,阴户发热发痒,她只想捅的更深,于是大力的坐下去,又向后吐出半根,来来回回,手指也忍不住摸上自己湿淋淋的阴肉,肉洞里满是淫水,越摸越加爽快。

  “嗯哼…要被肏死了…啊啊…爹爹…”

  赵景山躺在床上,透着月色看着儿媳骚浪的动作,挺直了腰去顶弄她,欲火炽盛,按捺不住的要说些粗话,“肏死你…乖儿媳,爹爹的鸡巴用的可爽利?”

  “啊啊啊啊…爹爹再重些…”她声音渐大了,哭哭啼啼,又飘着爽快。

  “快说…爹爹的鸡巴肏的你爽不爽?”他捏着她屁股,让她重重的吃进去。

  “呜呜呜…爽快…好爱爹爹的大鸡巴…”心柔失了理智,蹲在他身上前前后后吃个不停,小屄处挤满了淫液,被肏的喷溅出来。

  “啊…爹爹…要尿了…”

  “尿出来,尿爹爹鸡巴上。”

  男子的面目绷紧,烙铁一样的硬物直直在儿媳娇嫩的水帘洞中冲了好几下,将身上的儿媳肏尿了。

  “啊啊啊…”巨大的浪潮打在她穴里,她叫了出来,顾不得是否会被听见,只想宣泄那满溢的情波。

  水液横流,敏感的身子将肉棒冲了出来,吐出几波水柱,流个不停。

  心柔瘫软在他腿上,迷蒙中想,她真的尿在了爹爹鸡巴上。

  还未及喘一口气,他坐起来,将她推倒,置身于她腿间,拽起她两腿到肩上,俯身又插了进去,急速抽插起来。

  她洞口还在吐着淫液,被他猛力的一戳弄得屁股都弹起来,只觉得失禁的爽快感又将来临,咬着手指不住地吟叫,大张着身子任他施为。

  “唔…柔儿这小屄缩的真紧…”赵景山脸上也满是汗珠,一边急切地插弄,一边摸她细滑的大腿。

  “爹爹…坏死了…呜呜…”她下体被插得满当,涨死了,他却并不放慢速度。

  “别急…就来了。”他亲她肚脐处一口,扛着她腿,鸡巴用力碾过层峦叠嶂的肉洞。

  “啊嗯…不行了…爹爹…”儿媳在下面哀哀的叫唤,腿举在空中,颤着身子又泄了。

含着鸡巴睡(H)

  赵景山也松了身子,鼓囊囊的鸡巴射出好些东西,糊在她腿间。

  心柔歪在床上,浑身瘫软了,被抓着在空中擎了半响的腿也无力合拢,无力地敞着,性器交接处的浓液变成了一堆沫子,淫靡不堪。

  现下三更半夜,再要浴洗必会惊动下人。 赵景山只好拿帕子沾些水,草草将各自腿间的狼藉擦拭一下。

  心柔躺在那里捂着胸口歇息,已经快要睡过去了。

  赵景山在她洞口擦了几下,那里还是湿漉漉的,他扔了帕子,上手去摩挲,小小的肉洞口被他肏得太猛,还未合拢,中间一个小孔张着,他伸了一指,正好能探进去。里头湿湿黏黏,比外头更水润磨人,他一指来来回回抽插了几下,又漏出些水来,如小溪般淅淅沥沥,小穴跟尿了似的。

  他暗叹自己这儿媳像块儿水豆腐似的,哪里都多汁软嫩极了,回回肏弄她都极爽快。

  那小洞引诱着他,他不知不觉指奸了快一刻钟,又想肏进去了。可看着身下赤着身子都快睡着的儿媳,他只好改了主意。

  抽出手指,撸了两把半硬的紫红肉物,凑上去在她耳边道:“柔儿,爹爹鸡巴还硬着呢。”

  心柔身子酸软,神思都要去会周公了,猛然听到他这幺说,慢吞吞思考了几秒,半睁了眼睛,小声道:“爹爹…还要幺?”

  “嗯,柔儿再掰开穴给爹爹肏肏。”他软着声音诱哄。

  “可是,好困…”她也喜欢和公爹交媾,可现下腿都擡不起来了。

  “那今晚先不肏你,但柔儿夜里得含着爹爹的鸡巴睡。”

  “唔。”她听到这话,低吟一声,下意识的缩紧阴户,自发想念方才那种体内饱胀炽热的感觉了。

  顿了顿,她乖顺地张大些腿,嗯声道:“那爹爹插进来吧。”

  赵景山满意的低笑,却还在提要求,“自己扒开小屄,把鸡巴含进去。”

  “嗯嗯…”心柔迷糊中觉得他讨厌,但又被勾起了淫欲,想想那大鸡巴塞进自己穴里一晚上,该是多新奇的体验,便听话的手指去摸湿湿的粉肉,水汪汪的洞口,美人两指掰开阴唇,尽力向两边扩开那洞口。

  娇声求着他进去,“爹爹,扒开了,快进来嘛。”

  噗嗤一声,他的鸡巴整根塞了进来,她又流了一口淫液,下体被完完全全撑开,恰好是她方才想象的那种酸胀难耐和无尽满足。

  一个塞着一个裹着,她的肉穴和公公的鸡巴简直就像天生便契合在一起。

  心柔眼里迷离,下身又是恰到好处的麻痒,缩了缩小腹吃得他更紧些,挨着他的肩蹭了蹭,“爹爹塞的好满,再吃不下了。”

  赵景山哼笑,“爹爹给你全塞满,好好含住,不许再漏尿出来。”

  “啊…哪里有…爹爹乱说…”她被顶得慌,一边喘一边打他肩背几下,又舍不得让他出来。

  “不是?方才可是泄了好些。”

  赵景山抱着她摇晃,两人一句一句在黑暗中私语,全是不堪入耳的淫话,就这幺插着不动,也能有好些快感。

  趁着未睡,他偶尔换个角度戳弄屄里的敏感之处,还细细在她耳边问她感受如何,“戳这儿可爽快?”

  “呜呜,再深一些。”

  “这里呢?屄水又浇爹爹鸡巴上了。”

  “控制不住嘛,爹爹别乱动,往左边戳戳,好痒。”

  “这地方真软,顶一会儿你就夹着爹爹不放了。”

  “爹爹太会肏了,嗯…”她溢出了绵长的呻吟,里面小嘴又在含弄他了。

  “对,一直含着,含紧爹爹的鸡巴。”

  “嗯嗯…大死了…”

  她撅着嘴似欢喜似埋怨,小舌也被他含在嘴里砸弄,两人挺动身子互相戳弄了一会儿,终于熬不住贴在一起睡过去了。

吃不够(H)

  如月一大早按着往常的时辰来唤小姐起床,她端了干净的水和巾帕,来到门前轻敲两下,里面未有回音,便知心柔必是还未起床。

  把用具交给一旁的小丫鬟,她轻推开门,缓步走入室内。

  “嗯…”帐子里面心柔的声音传出来,宛若梦呓,娇娇柔柔,像被人咬了一口似的。

  她心道小姐又在赖床了,示意身后的小丫鬟在门口等着,自己绕过屏风。

  “啊…不要…”

  短短一点距离,自家小姐却哼哼不断,隐约带着喘息声,似乎难受极了,莫非生病了?

  她三两步走进去,想要查看情形。

  到得帐子前,却瞬间呆滞住了。

  帐子拉住了一半,那上面却映出两个交叠的人影,上面覆着的身影宽阔修长,臀部正一下下卖力起伏着,而自家小姐的呻吟也越来越激烈,拐了好几个调子,叫的挠人脚底心一般的痒。

  另一半未拉住,一双白嫩的腿和有着毛发的男人小腿缠在一起,空气中有噗嗤噗嗤的碰撞挤压声传来,她依稀看见了飞溅的液体溅落在床尾。

  眼前的场景过于惊吓,她整个人呆傻了,进退不得。

  耳边听得小姐娇媚的抱怨,“啊…太深了…”

  “不是你叫着要肏深的吗?心肝儿。”男人陷在淫欲中的嗓音有些熟悉。

  “唔…不行了不行了…先退出去些嘛…爹爹。”她受不住的大叫了一声。

  里面的淫声浪语让她脸红的滴血,不敢出声,手脚忙乱的想退出去,偏偏一不留神打翻了盆里的水,砰地一声。

  帐子里霎时安静了。

  安静半响,心柔咳了一声,试探的声音传出来,“如月?”

  “小,小姐。我,”她想说自己什幺都没听见,却又哑巴了,吞吞吐吐。

  “你先出去,一个时辰后再来。”小姐的声音竟有些淡定,夹杂着媚意的沙哑。

  如月再不敢留,胡乱应了一声快步逃了出去,一口气跑出院子,顺带拉上门口的小丫鬟,仍觉刚才看到的情形恍恍惚惚。

  小姐的床上多了个男子,那男子不是大爷,小姐还叫他爹爹。

  那,那不就是老爷幺?

  却说房里,赵景山也被突来的如月吓了一跳,插在肉洞里的鸡巴也软了些,覆在她身上一动不动。想到被她看了他们公爹儿媳大清早的交合场面,更觉尴尬。

  心柔却不太担心的样子,抱紧身上的公公,柔情蜜意地亲他胸前的两个红点,张着小牙咬他一口。

  赵景山轻嘶一声,低头看她,身下人笑眯眯地望着他,“爹爹放心,如月不会乱说的。”

  “当真?”

  “当真,爹爹不信我幺?”

  如月先前来时,正在兴头的赵景山没听见,她却依着往日的习惯听到了她轻敲门的声响,但当时舍不得他出去,又想着让与她朝夕相处的如月知道也好,便装作不知。

  “爹爹信你。”

  赵景山心一松,也懒得去纠结了,其实他最怕的是被儿子发现,总觉得跟自己的儿媳苟合,便在儿子面前失了父亲的尊严。但又矛盾的想,是他的长子自己不珍惜,本也活该如此。现在被一个丫头发现,也算不得什幺。

  心柔厮磨着他,身下已经没有一块儿干的地方了。从昨晚到现在,两人不知弄了多久,却还不知厌倦。

  她屄洞吃了他肉棒一宿,早上醒来时全然合不拢,恨不得再多捅捅才好。

  于是抱着两腿在胸前,露着小屄让他重重肏了几十下才解了些痒。

  刚才被打断了,当下又扭着腰去蹭他,埋怨道:“爹爹插进来,怎幺软了?”

  “你使力夹住,它便硬了。”

  心柔依言双腿攀住他的腰,缩动肉腔里的嫩肉去夹他,小嘴一个劲儿的啄他鸡巴。

  赵景山被夹的抽气,拉开她的大腿,看那张嘴儿有意识地含紧他,咕叽咕叽的,狠心抽了出来,用鸡巴拍打她红通通的阴户,嘴里道:“真淫荡,吃了一晚上还吃不够?”

  “吃不够吃不够,爹爹继续给我呀。”她着了迷似的看着鸡巴打她的肉穴,蹭出一床淫水。

  “爹爹今天让你吃个够,小淫妇。”他打了十几下,拍打出水汁,扶着鸡巴又肏了进去,被扩充过一夜,好进的很。

  里面瑰色的媚肉跟着他的鸡巴翻进翻出,艳丽糜红,水光荡漾,活生生勾引着他,他看得眼红,把着她的胯部,折起她两条腿,将鸡巴全肏进去,大进大出,捅进去时两人阴户黏在一起,扣得紧紧,抽出时只剩头部,被小屄里头紧紧吸住,简直快活死了。

  公媳抱在一起,狂肏了几十下,相继泄在了床上,此时的床铺,早已一片狼藉。

荒淫无度

  如月再次进门时,心柔正坐在窗前绞发,穿着件素色的裙子,粉面无妆,瞧着随意又慵懒。

  但想起自己早上看到的,她自然而然感受到了女人被润泽后的那股媚意,看自家小姐就愈发觉得体态气息都与往常不一样了。

  如月发现翁媳之间的艳事后,震惊慢慢消去,却不由得越想越多。回过神来,视线向四周飘了飘,看赵景山已没有人影,微松了口气。要是老爷还在,她可就更紧张了。

  连忙上前接过心柔手里的活,站在她身后为她梳理着发丝,踌躇了半响,正要开口。

  “都看见了?”心柔出声了。

  “小姐,奴婢什幺都不知道的。”她平时话多些,现下连忙装傻,不敢窥探。

  “无妨,知道就知道了。”心柔语气平静,不见丝毫心虚和赧然。

  “小,小姐,你怎幺会和老爷…”如月不由自主就问出口了,她万万想不到小姐会和老爷弄到一起去。

  虽然大爷靠不住,可老爷是他的亲爹呀,更是小姐的公爹,差着辈分差着人伦,这要被其他人知道怎幺得了。

  “爹爹不比赵烜好吗?”

  这个…

  如月在心里仔细比较了一下,要论长相,老爷年轻时应当也是不错的,现在也依旧挺拔豁朗,和大少爷是不同类型,赵烜更像已故夫人些。

  论性子,赵烜最爱沾花惹草,阴晴不定,老爷对下人宽厚温和些,对小姐一直以来也颇为关心柔和,不似寻常公公。

  想到这里,她又恨自己前阵子眼盲心瞎,老爷又把衣服予小姐穿,又偶尔见着她还问候几句小姐的琐事,来了庄子又总在一起,她再前些日子看见翁媳两人一起散步,竟然还觉正常,这才是最不正常。

  如月说不出话来,又看着小姐坦然的侧脸,心下纠结。

  “好了,别担心了,我觉得老爷好,老爷也待我好,这不是两全其美吗?大爷去了外面,眠花宿柳,我难道要一心守着等他回来?”

  如月默默梳着发,觉得小姐说的也有些道理。

  如月既知道了,心柔也不瞒着她行事了,常与公爹私会。

  如月由不惯转变到了习惯为两人打掩护了。

  两人这些日子实在过得荒淫无度,赵景山隔一日来一次儿媳的房里,如月便悄悄躲开,还带走了别的丫鬟。她有时躲不及,便会听到那两人迫不及待啧啧亲嘴脱衣的声音,混着床架子的声响,简直叫人面红耳赤。

  有一日傍晚来找心柔,竟看见老爷把小姐压在院里廊下,掀了裙子后摆就入进去,她远远都看见那肉根挤在臀缝间,带出淫液,再狠狠搅弄进去。小姐还扒着门框,屁股后翘,一下一下的迎合,弄的好不欢愉。

  现下两人正在一起沐浴,心柔坐在公爹怀里,股间还插着半软的鸡巴,双臂搁在边沿歇息,时不时摇晃屁股动两下。

  赵景山环着她的腰,在她脖颈间轻嗅,间隙有吻烙在背上。

  “在这里待的时间不少了,近日也该回去了。”赵景山静了静,突然说道。

  心柔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回府幺?”

  “嗯。”

  算一算,来此确实有两月了,往年都没这幺久的,府里也不能一直没有主人家。

  可是,

  心柔趴在桶边,有些郁闷。她半点不想回去,回去必要应付琐事,两人见面更不方便了。

  况且,她不待见兼玉,想到她就堵心,回去不是自寻烦恼幺。

  可也是不能不回去的,她想到这里,轻轻叹了口气。

  “怎幺了?”身后的大手擡起她轻愁的脸。

  “不想走,舍不得爹爹。”她声音轻轻的。

  他故作不懂,“回去不也能见吗?”

  她自发依在他胸膛上,“我只想独占爹爹。”

  赵景山听着她意味浓厚的要求,却极喜爱她此刻的独占欲。

  笑了笑,“爹爹也只想你呢,只想一直肏你这小屄。”说着身下动了几下,有水都漏进去了。

  “嗯嗯…”她娇喘起来,腿和他缠在一起。

  又是缠磨到晚上,他射了出来,帮她擦净身子,临睡前,想让她开心一些,便问她,“过两日等天气晴朗些,要不要去学骑马?”

  心柔眼里一亮,记起了数日之前她随口的请求,攀上他脖子,开心道:“当然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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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悔一直用这幺长的一样标题了,看着难受。后面改一下,(虽然也不太和谐hhh)就这样吧。

  谢谢珠珠~

骑马

  过了两日,一大早,赵景山果然打发人来提前告知她,要去后山的马场上骑马。

  心柔让如月帮自己简单挽了发,换了身轻便的衣装,便出门了。

  到得后山,赵景山已然在马厩外等着了。

  “来了,去挑匹自己喜欢的马吧。”

  心柔笑着走上来,语气大方道:“多谢爹爹教我骑马。”

  马厩的管事赵亮看着缓步走来的女子,压下了方才心内的纳罕,他先前还在想老爷怎幺一大早来了就在等着,不似往常只来骑自己的马,原来是在等这位大奶奶。

  这公爹教儿媳骑马,还真是不多见啊。

  但也不敢探究,恭敬地笑道:“原来老爷在等大奶奶,快请进来挑选。”

  “公爹事忙,今日叫我打搅了,还要爹爹等我, 回头若学的不好,爹爹尽可罚我。”心柔边走边对在她右前方的男子说道。

  呵呵,“好啊。那你可得仔细着些学了。”

  赵景山背手在后,走在前面,心内已过了好几个罚她的姿势。跪着不错,让她含着…也不错。

  赵亮在一旁引路,总觉这公媳两人的气氛有些诡异。互不相看,又透着些许熟稔,奇怪的很。

  很快到了里面,心柔饶了一圈,选了一匹看起来气派又健壮的白马,“我选这匹。”

  谁知赵景山直接否定,“不行,这匹高大性烈,不适合你。再说了,这匹你马背都上不去。”

  说完又走了半圈,给她指了匹棕色小马,道:“就这匹吧。”

  心柔闻言,忍不住偷偷瞪他一眼,先前分明是他要她自己选,现在又替她做决定,故意耍弄她。

  赵景山接收到,冲她轻轻一笑。

  两人眉来眼去,赵亮正忙着将那马牵出来,交到赵景山手上,建议道,“大奶奶初次骑马,可要多叫些人来护着?”

  赵景山听这话不太高兴,“怎幺,你还不相信你家老爷?”

  “怎幺会,老爷自然没问题,小人是担心大奶奶柔弱。”赵亮忙解释道。

  “她你就不用你担心了。”

  “放心吧,我相信爹爹。”心柔忙卖乖道。

  两人偕着出去了,虽是一前一后,但总觉很亲密似的。赵亮挠了挠脑袋。

  到了空旷的地界,心柔果然连上这矮马的马背都难上去,她脚踩着脚蹬多次都不行,赵景山虚扶着她也没用,只想干脆一把抱她上去完了。

  可不行,身边还有好些这里的下人看着。

  正要开口,心柔软着嗓子道:“爹爹,这幺多人看着我紧张,叫他们离远些吧。”

  赵景山于是立刻叫他们都去歇息,等人走了。

  心柔直接张开手,他瞧她一眼,还真是心有灵犀, 遂配合默契的将她抱上马。

  “啊!”心柔叫了一声,为这突然的高度所惊吓。

  下一秒,他也腾空坐了上来,紧贴着她后背,低声道:“别怕,爹爹带着你骑。”

  脚上轻夹马腹,立刻悠悠地动起来了。

  心柔颠了一下,忙向后靠在他怀里,道:“爹爹慢些。”

  臀下马儿轻晃,她又是这惊怕柔弱的语气,腰臀紧挨着他,让他心念一动,想起来前日某事,便附在她耳边说了,“柔儿,你说,这像不像我们那夜在那把摇椅上,也是这般。”

  心柔一愣,想起了那事儿,脸也红了。

  他还在说:“你坐在爹爹身前,摇着身子,吞的可深了…”

  心柔捂着脸,都忘了身下马儿在动的紧张感,被他说的往他怀里缩去。

马上骑乘(H)

  那时天色黑浓,情潮涌动,她坐在他身上,借着月色的遮掩上上下下,还夹杂着几分或被发现的恐慌羞耻,腿间的水湿漉漉地流到了裙摆之处,滴至地上,再叫人想起,下体都忍不住一热。

  心柔缩了缩穴肉口,却夹紧了座下的马背,连忙推了推身后抱着自己的公公,“爹爹,乱说什幺呢?快些教我骑马。”

  被软绵绵的手臂推了下,赵景山收紧手,拢她在怀里,笑了下:“好,爹爹先带你骑。”

  说罢,马儿跑了起来,比方才快了许多,一路冲出了宽敞的地界,沿着前方树林而去。

  “啊!”心柔初时尖叫了声,下意识抓住公爹的衣服。

  待习惯了这速度,渐渐睁开眼睛,享受被马儿带着疾驰的快感,放松身体。

  软下身子,却感受到了臀后的一团火热顶着自己,在一片微风轻拂中格外明显。

  她动动臀,“爹爹,你…”

  “嘘,好好感受爹爹。”他压住她的臀,不让她乱动。自己却拿着那根东西顶弄她。

  她也会心痒的好不好?

  心柔心内腹诽,在马上待久了,胆子大了些,又被他厮磨着,逐渐想要,于是蹭着他小幅度地扭臀。

  赵景山明显感觉肉头被浑圆的臀肉蹭了几下,陷进一团软肉里,跟踩进云朵里似的,这小儿媳也耐不住了。

  他拍下马背,催促着马儿快些跑,下体和儿媳在行进中互相纠缠,到得一颗树下,他停下马。

  捞过身前的人,一口咬上她脸蛋儿:“小浪货,这幺会儿就忍不住了?”

  “爹爹才是坏,不好好骑马,想做什幺?”她擡眼看他,眼含媚意。

  “也是奇怪,爹爹日日见你,还是忍不住时刻都想入你那口销魂洞,你是不是给爹爹下蛊了?”他抱着她一时感叹。

  “是呢,我叫爹爹,每日都不得离开我。”她娇声道,往他怀里贴。

  “此处无人,脱了裙子让爹爹肏一会儿。”赵景山捏着她颇有弹性的臀,兴致渐浓,引诱道。

  “唔,在马上?”心柔咬了咬唇。

  “是,想必别有一番滋味。”又催促道:“乖柔儿,快解了裙衫。”

  心柔脸热着,还有些好奇在马上弄的感觉,又被这几日和他动不动就交合的状态同化,手已于脑子之前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赵景山看着身前衣衫已开的儿媳,只觉更胀痛了。掀起裙角,手指伸去前面,探入那神仙洞内搅和几下,流水潺潺,带出几滴黏液,滴在了马背上,湿的真快。

  赵景山将她往后拉了拉,心柔自动的向后撅着屁股,等待他进来。

  噗嗤一声,他掏出硬挺的鸡巴,从她的臀缝间插了进去。

  “啊…嗯嗯…”心柔被顶的向前一撅,马儿在他们身下嘶鸣了一声。

  虽然只有他们俩,可马一出声,就仿佛被它看着一样,况且他们还坐在马背上,就这般苟合,颤颤巍巍,时不时随着马儿晃动,心柔抱着马脖子羞耻又迷离,只能微弱的娇哼着。

  这样压着身子从后面进来,进的比往常更深,赵景山的肉物被沟壑间的小肉啄着,挣脱不得,也半点不想挣脱压着她入了几下,忍不住吸气道:“柔儿,你这小宝贝真紧得很,轻着些缩。”

  “啊啊…爹爹…马儿在动…” 搞得她也一颤一颤的。

  “嗯…你也在动呢…吃得好深…再含紧些…”

  “啊嗯…爹爹要捅到肚子去了…好大…啊啊啊…”

  风儿晃动,马儿也晃动,马上稀稀落落地流下些许液体,远远看去,一个中年男子挺直地坐在马背上,似乎在骑马。但那马儿却不怎幺动,偶尔走几步,便会有女子的吟哦声传出来。仔细一看,黑色的男子腰前有个趴着的女子背影,雪白的臀沟露出一丝缝隙,臀里夹着根大肉棒,正一翘一翘地戳弄她。

  “啊啊啊啊…要来了…爹爹别出去…再肏深些…”女子脸上满是欲色,眼泪都蹦了出来。

  “爹爹不走,柔儿这处销魂得紧,一直吃着爹爹才好。”他不紧不慢的抽插。

  心柔肉洞里痒意频发,总觉到不了最深的点。于是爬起来,在马背上就这幺跨坐在了爹爹怀里,然后一手捻着汁水淋漓的肉棒,凑近自己的穴口,一寸寸吃下去。

  口里这才满意的哼哼道:“嗯…爹爹…这样才更深…要被肏死了…”

  “小淫货,爹爹肏死你。”赵景山按着她的腰,一下下助着她飞快地骑动,没一会儿,心柔颤着身子喷了,水柱从连接的小孔处喷出来,淋湿了赵景山的衣物,也湿透了马背。

红桃的淫事(配角H)

  僻静的一块地上,间或有马的几声嘶鸣。

  若是走近了,便能看到一女子双腿打开,纤腰翘臀,发钗也凌乱,正夹着马腹倒坐于马上。

  可再定睛,便会发现那女子哪里是夹着马腹,明明是夹着男人精瘦的腰,正在上上下下的挺动,过分纤细的腰摆的像水浪似的,起落间下面有一根紫红的肉棒直挺挺的翘着,上面裹着水光,被女子的屄口吐湿了,穴口的两瓣肉被长时间肏的合不拢,保持着张开的姿势吞吐粗硬的棒子,那嫩臀收缩又紧绷,光看着就知道这女子贪吃的紧。

  红桃手撑着树干,被身后的宋二猛插了几下,努力睁大了眼睛去看前面淫合的景象。

  今日得了空,她和宋二便找了这片空地私会。

  宋二心急,到了这棵粗壮足以掩住身体的大树下,便拉起她裙子把鸡巴埋了进去,两人正得趣间,听得前方几声马蹄声,红桃心细,立刻躲了身子,贴在树后,怕有人来。

  没想到过了这幺些日子,透过稀疏的枝干,又看到了老爷的性事,简直叫她瞪大了眼。

  可那女子究竟是谁呢?臀倒是摇的很骚浪。

  察觉到她的心不在焉,宋二不满了,故意退出来,揉捏她的奶子,说道:“想什幺呢?不是你说要在这野外挨肏才刺激幺?不插了。”

  “嗯哼…别走…”红桃下面洞里空了,感觉凉丝丝的,手连忙去拽着身后的肉棒不让走,刚看的淫欲四起,不插她怎幺受的了。

  手拖着湿漉漉的鸡巴摸了几下,更撅起屁股,媚声道:“桃儿错了,再插进来嘛…二哥哥…”

  宋二满意地哼了声,脸贴上去胡乱地亲她,男子粗硬的胡渣子磨着她的脸,肉棒在她股间乱戳,就是不进去,“再说些好听的。”

  “嗯嗯…叔叔…亲叔叔…来肏桃儿…狠狠的强奸桃儿…呜呜痒…”

  “嗬…真紧…叔叔这就来奸你的小逼。”宋二被她叫得头皮一爽,黝黑的两手掰开她臀,用力捅进去。

  红桃的屁股颇有肉感,平日穿着衣裙也一晃一晃的,勾得他心痒,他就是先瞧上这肥臀,才忍不住专门去勾搭她,一来二去的,红桃也爱他的大鸡巴,两人便和谐地搅弄在一起,时时找机会幽会。

  如今红桃早被他肏熟了,两瓣屁股也更肥嫩,褪了裤子一甩一甩的弹肉,如隆起的小山,中间夹着那红艳艳的小小屄洞,让他常常爱不释手,目不转睛。

  他两手揉面团似的把她屁股向两边揉开,露出吞着他鸡巴的屄嘴儿,全根插进去,嘴里道:“这名字起得真不错,屁股跟桃子一样,又粉又肥,还能出汁儿。”

  说着红桃下面的小嘴就吐出了一坨黏稠的淫汁,全浇在鸡巴上。

  红桃被肏的爽极了,暂时忘了前面的事,屁股前前后后配合插弄,知道他喜欢看她的肥臀和敞着的肉洞,特意双腿岔开站着,两股张大给他看。

  嘴里哼哼唧唧:“嗯嗯…叔叔好会肏…桃儿流的汁都给叔叔喝…多肏点…”

  “好…叔叔一会儿都喝掉…桃儿这屄真是越发肥了,都是给叔叔奸的是不是?”

  “嗯嗯…还不是前些日子,桃儿不穿衣物,日日敞着腿给叔叔肏肥的…啊啊…”

  “嗯,怪叔叔…我摸摸,嗯,这两片肉厚了许多…裹的鸡巴好紧…肥了更好看。”

  “啊啊啊啊…叔叔快些,别捏小屄了…”

  宋二手里揉着湿漉漉的阴肉,挺着腰重重地捅进去,把她穴口磨的发红发热,红桃爽的抱紧树干,摇着臀哆嗦着身子泄了,宋二连忙抽出鸡巴,噗的一声,一股黏液从穴口冲出,射在了他垂着的鸡巴上,还有点点落在了他衣摆上。

  他掌着她撅起的臀,扒开她穴口看她泄完,两指伸进去把剩余的浓液抠出来,肉洞里嫩肉透着靡红的颜色,穴口糊了一层白浊,又湿又滑,他紧盯着,淫靡的目光欣赏片刻,复又捅进去。

  “啊…”红桃抱着树干高亢的呻吟一声,想起什幺,又连忙捂住嘴。

  “方才在想什幺?莫不是在想哪个汉子?”宋二这才又记起她之前的走神,抱着她的腰问道。

  红桃被插的说不出话,呜呜着,伸指指了指前方。

  宋二本只是随意问一句,顺着她的方向看去,什幺也没有。

  他们被树遮得严严实实,却能看见前方的景象。

  他眯了眯眼,分出些鸡巴被吸咬着酸爽的心神,再仔细一看,在半掩的枝干间,看到了个熟悉的藏青色衣袍的身影。

  “老爷?”

偷窥翁媳肏穴(H)

  马上那人不是赵景山是谁,宋二由不得吃了一惊,近日老爷极少要他跟着,他也乐得跟红桃厮混在一处。

  老爷平日里瞧着道貌岸然的,而今却在这里叫他撞见了。

  只见赵景山坐在马背上,身前却有个背影妖娆的女子伏在他身上,那女子衣裳都快脱没了,两条白腿晃动着,晃眼极了。两人抱着猛烈动作了一会儿,然后忽地停了下来。

  那女人背对着他们,老爷撕了自己的一截里衣,手慢慢伸至两人性器交合之处,他低着头,手法看似很细致地擦着女子两腿之间的东西,几秒后,将一块沾了白浊的布料扔到马头处。

  红桃和宋二两人看的忘了呼吸。

  却见他还未停下,两手拽着女子的两条腿掰开,提起凑近自己些,似乎在端详着她的腿心。

  心柔这边被他这样提起,明目张胆的盯着私处,洞口的嫩肉还在一张一合,一手揽上他脖子,嗔怪道:“爹爹这个姿势也太羞人了。”

  “刚才不是说磨疼了?爹爹给你看看。”他盯着研究了会儿那蔷薇似的粉肉,手指轻揉了揉。

  “啊!”心柔情不自禁吟了一声。大腿都挂他肩上了,摇晃两下,急切道:“爹爹快别摸了,不疼了,越摸越痒。”

  赵景山看她洪水又泛了,放下她腿,笑道:“为何又痒了?刚才捅了一阵还不够幺?”

  “不够,永远不够,爹爹再捅进来,给柔儿杀杀痒。”她这副身子越来越熟悉他的爱宠,哪里会够呢。

  心柔直起身体,背对着公公坐回马上,屁股却向后撅起,浑圆的臀打着圈儿磨蹭那根肉棒,娇声道:“爹爹,从后面,从后面进来。”

  赵景山看着那两股间滴水的粉红肉缝,喉结不自主的滚动,固定好她乱摆的臀,顺着缝隙就又插了进去。

  肉物凭着心意在甬道里乱窜,心柔早已习惯了从后面进的深度,挺着腰不住地娇吟,淫液都滴在了马背上,湿了一大片,还有丝丝缕缕被甩至地上,空气中女子的吟声越来越大。

  赵景山被她夹的难忍,捏着儿媳的腰控在怀里,吻她后颈,喃声道:“爹爹的骚儿媳,你这样,回了府可怎幺办?”

  “呜呜…爹爹回了府也不许碰他人,只许肏柔儿。”她小屁股收着,将穴里的鸡巴含的紧紧。

  “可回了府你又不能随时都在爹爹身边。”他故意捅的更深,又禁不住吸气,“嗯…柔儿的小嘴咬的好紧。”

  “啊嗯…我去找爹爹。或爹爹来找我嘛。”

  “爹爹去找你有什幺好处?”他不太动了,缓慢的研磨。

  “柔儿在房里,一丝不挂,等爹爹来。好不好?”她弓着身子,想象着那幅画面,咬着唇轻声细语,“就像前几日那样。”

  前些日子,他们鱼水和谐,情热异常,一到晚上,心柔干脆裸着身子,或只着薄纱躺着等公公来,刻意袒胸露穴引他疯狂,两人在屋里不穿衣物胡天胡地,年轻娇嫩的儿媳敞着胸被公公吸奶,或是露着穴引他肏屄,淫荡的主动勾引,在那间屋子里处处留下交媾的痕迹。

  赵景山想起那两日,想起她身子打开向自己索求,跪在椅上敞着红粉的肉穴求他进入,下体都立刻粗涨了几分,重重肏进去,又抽出,硬声道:“好。爹爹在你的卧房里肏你。”

  “嗯嗯…想要爹爹…爹爹干脆做柔儿的夫君好了…”心柔扶着马背,只觉肉洞都被撑开了些,呜咽着胡言乱语。

  “哈…爹爹肏你了,不就是你的夫君了幺?傻孩子。”赵景山咬着牙,疼爱地继续插她。心内觉得荒唐又刺激,他现在这种行为,肏着儿子的妻子,娇娇嫩嫩的儿媳,穴里却堵满了他的精水,和夫妇又有什幺区别。

  她一口一句爹爹,叫他生出乱伦的禁忌之感,可又只想狠狠的插弄她,叫她叫的更骚些。

  “啊啊啊…爹爹太粗了…要被捅坏了…嗯嗯…”心柔又快要泄了,身下的马儿还在不安分的左摇右晃,她抓紧腰上苍劲的大手,一阵淫叫。

  女子高细的叫声让偷窥入神的两人回了些神智。

  两人已然呆滞了。

  方才那女子转过身时,红桃和宋二才不约而同的认出了她的身份。

  竟然是平日端庄孝顺的大奶奶。

  红桃恍惚了半响,颇觉难以置信,那日书房里和今日,竟然是翁媳两人在偷情。

  宋二也不敢相信,本以为是个普通女子,也只当是老爷的韵事偷窥几眼,可现在却发现了这等秘情,老爷上了自己儿媳的床塌?

  这,大爷若回来,又如何是好?

让桃儿尿出来(配角H)

  不远处春情恣意,甚至愈演愈烈,马儿原地打转了会儿,开始慢悠悠来回踱步,马上的大奶奶丝毫不害臊,扭着臀叫得人酥麻,看老爷那表情,也只定是享受的很。

  想不到老爷一把年纪,本钱倒是不小,与自己差不多大。

  宋二盯着那翁媳两人股间时不时跃出的肉棒,心内嘀咕。

  不过老爷的肉棒是粗壮的紫红色,与自己那紫黑壮硕的东西比,棒身颜色不算深重,想必肏的女人不够多吧。

  但也不错了,一搞就搞到自己的儿媳,还能把发硬的鸡巴插进比他小那幺多的娇嫩儿媳屄里,只想想就比肏旁的女子刺激爽快多了。

  再说那光天化日也不甚害羞的大奶奶,也真是淫浪,裙子还叠在腿弯,就这幺让公公插进去,透明的淫液时不时还噗嗤噗嗤的溅出来,水量和勾栏女子有的一拼,平日里清纯娇弱的样子,哪里能想到被公公肏时竟满身淫媚。半遮半掩的奶子鼓囊囊的,随着她的身子颤颤巍巍的晃,红红的奶尖透出来,叫他眼睛都看直了,恨不得自己去吃一吃。

  宋二东想西想一通,下身更涨大了,撑的红桃洞穴发热。

  红桃忙回过神,震惊过后,低叫一声,回头去看他,见他情状,原来是看着大奶奶那莹白的身子。

  唾他一声,带几分醋意低声道:“张着眼睛看哪里?”

  “嘿嘿,这不是你叫我看见的幺?”宋二忙收回龌龊的心思,凑上前亲她小嘴。

  “哼,看的走不动道了。”

  “哪里,爷每回肏你这小屄才是走不动道了。”

  “那你说,你是不是馋上了大奶奶的身子?”瞧着皮光水滑的,她一个女人都眼馋呢。想想临走前兼玉那副舍不得老爷的样子,红桃本以为老爷必会纳了她的,谁成想在这儿和身为儿媳的大奶奶弄的起劲了。

  “胡说,叔叔还是喜欢你这种丰满的身子。屁股大,穴又肉,好肏的紧。”他不紧不慢的动了起来。

  “真的?”红桃克制着吟叫,身子不稳地抓紧了身后健壮男人的一只胳膊。

  “自然是。”宋二下身动着,黝黑的手还伸至前面的掂了掂她同样丰硕的两颗奶球,捏着揉搓,口里赞道:“瞧瞧我们桃儿这硕大的奶子,每回裹鸡巴都爽利死了。”

  另一只手下去摸她肿胀的阴户,湿哒哒又软黏黏的,“还有这里,肥屄水滴了一地,小嘴再张大了,给叔叔好好吃吃。”

  红桃被他摸得腿软脚软,口里哼哼道:“坏胚子,肏深些。”

  宋二把她按在树上,捧着臀发狠了地冲刺,他可没说谎,他最喜欢的女人便是红桃这种,穴深水多,奶大屁股大,屄肉肥厚,回回夹着他鸡巴都要爽死了。他过往的相好基本都是都类似,大奶奶虽然诱人,但看着还是弱了些,他也就看看罢了。

  不得不说,这交媾的感觉太美妙了,难怪老爷都忍不住吃了自己的小儿媳,肏了自己儿子肏过的穴,还忍不住和儿媳在外面苟合。

  他挺腰动着,分神去看一眼刚才看过的地方,那马儿已渐渐跑远了,背上的两个人依然叠着,颇为亲密,定然是性器紧紧相连的状态。

  收回心思,宋二咬紧牙关,感觉着热烘烘的肉洞里疯狂的吸咬,急声道:“骚桃儿,伸出小舌头给叔叔吃吃。”

  “唔唔。”红桃扭着脑袋,被插得一撅一撅的,听话的张嘴,伸出嫩舌给他吃。

  宋二一口含住,大舌细细的吮砸,口水四溢,他咽下去些,又喂怀里迷离狂乱的女子也吃下去彼此的口水,两条光滑的舌头互相慰藉,来回舔舐,水声响的明显,但人都走了,他们也不必压抑,两条舌头亲的啧啧作响,仿佛要将彼此吃下去。

  不一会儿,宋二猛插几十下,“唔,要来了。”

  “啊啊啊,射给我,叔叔射到桃儿屄里。”红桃早心痒难耐,就盼着浓液的灌溉,绞着两条腿索要。

  “放心,都是你的。夹紧了。”

  很快,一声闷响,精水在她穴里迸裂开来,红桃被浇了一壶白色的浓液,又抑制不住的涌了大股水出来。

  “啊嗯…” 红桃仰着身子,被炸裂的快意冲击,下身宛如失了禁。

  岔开的两腿间,淫水尿了似的滴在地上。

  宋二退后半步,一边看着,伸手去抹了一把,一边嬉笑道:“啧,被叔叔肏尿了?关都关不上。”

  “啊…好舒服…止不住了…”红桃面颊似火,夹着腿,水却还在滴滴答答。

  “淫货,看把你爽的。叔叔让你更爽些。”

  说完,他一把低下头,掰开她腿更大些,大舌凑上去一顿呼噜似的吸舔,把方才涌出来的大波水都吃干净了。

  红桃呜呜乱叫,不再是大片的水液涌出,却是一小柱一小柱的淫液淅淅沥沥往出流,没个干净的时候。

  红桃颇受刺激,只觉要爽飞了,涂着丹蔻的手按着腿心处的黑色脑袋,低头看着他的舌头在自己阴户大快朵颐,时不时戳到敏感的阴肉,要将她吃到真的失禁了,口里矛盾道:“呜呜…叔叔不要…要尿了…”

  过几秒后,又道:“啊啊啊…再舔重些…让桃儿尿出来…啊嗯…”

  突然,屄里的小孔滋的一下,泄出一股细流,一些被他吃进了嘴里,一些涌到了他脸上,湿漉漉的。

  宋二舌功了得,将她又吃泄后,抹了把脸,站起来,道:“爽了没?这里不方便,回屋去,脱光了给叔叔吃吃鸡巴。”

  有没有想看这对肉的?有就再写一章详细的,没有就转啦

  求珠珠!

回府

  宋二与红桃相偕离开,走远了的公媳自未发觉。

  心柔此时身下被填的鼓鼓囊囊,马儿不快不慢地跑着,她只能依靠着身后的公爹,身子不稳地颠着,时不时咬着唇小声哼叫,听在耳里像吃不饱的兔子似的,偏偏身下涌出的蜜水还把公爹的裤子沾湿了一大片。

  赵景山念及回府后不能如此自在,插着插着心生缠绵的不舍,揽她抱在怀里,更不想她此刻还压着声音,低声诱哄道:“柔儿,叫出声来,此处无人。”

  心柔听他温柔的话音,本就酥软的身子全倚在他胸膛,方才觉得自己叫的过于淫荡,在这种宽敞的地界,难保不被人听了去,才想收敛些。可他这样说,又让她想无条件顺从他的意愿,也顺从她自己,和公爹在一起的日子如此快活,她是半点也不想离开。

  当下靠着赵景山发出娇媚的叫声,刻意拖长了尾音,下身也用了些力气去一收一合,绞的那根湿漉漉的鸡巴更硬了,打定主意要公爹牢记她的滋味,回府了也不能忽略她。

  赵景山被温暖潮湿的阴户吸纳的爽快,抽插的更快,一低头,娇甜温软的小儿媳正扭头吐了舌出来要亲他,他情不自禁凑上去,含住啧啧亲吻,交缠间连口水都是清甜的,舌尖游戏正玩的沉迷,原本快软为一滩水的儿媳推开他胸膛,眼波流转道:“爹爹,午时了,该回去用饭了呢。”

  赵景山这才注意到半日都快要过去了,两人竟在这马上嬉戏了如此之久,但过的又是始料不及地快。

  抱紧她道:“爹爹怎幺插了你这小屄半日都没够?索性午时不回了,可好?”

  心柔扭了扭身体,还欲要挣扎一番,却即刻又被他亲上来,唾液交缠中,放弃了欲拒还迎,勾着他肩背送上身子,结合的更加紧密。

  就这般,空旷的后山里,远远瞧着寂寂无声,实则一个年轻女子衣衫不整地和公公在林中纵情享乐至将将日落,两人才悠然回转。

  翌日,待收拾妥当,在庄子里住了两月多余的赵景山终是要回了。

  闲云野鹤的日子尽管舒适,更何况这次多了有着不寻常关系的儿媳日日伴着,更是有些乐不思蜀,生生比过去来时多住了许多日。

  但府里不可没有主人在,开春事忙,他也早该回去了。迟迟不回,必会多出事端。

  所以一大早,下人便收拾一应行李,回时添了更多东西,有庄子上的稀罕物什,还有十来个从庄子上带回府的下人,其中便有几个小丫鬟是添给大奶奶房里的。

  几辆马车,人多物重,行起路来缓慢得很,要在天黑前抵达府里,须得赶早出发。

  心柔自上了马车便一直阖着眼在睡,她昨夜睡的晚,又被早早叫醒,困倦极了。

  行至中途,赵景山为了避嫌,虽一直在前方马车里,却早有留意后面心柔的马车,见那车一上午未见动静,更没听到过儿媳那把娇嫩的嗓音出过声,由不得有些担心,找了借口支开丫鬟,独自上了儿媳的马车。

  掀帘一看,只见角落里缩靠着一个纤落的身影,裙摆堆叠在脚边,当中的心柔倚着车厢,娇面上妆容未施,一片洁净,乌发披散着,衬的脸颊小巧,透出几分海棠红晕,睡的正熟。

  看来是困极了,大约只让丫鬟擦了脸,连发也未梳。

  赵景山看着看着便露出了笑意。

  *****

  最近实在太忙了,缺乏搞黄色的时间和心情,今天终于写了一点,久等了久等了!

  周末要努力更新,好想快点写完写新文~

马车上的欢爱(H)

  她睡颜娇憨,近来这些日子养的胖了些,比原先瘦弱飘零的样子多了生气,倒不像原来似的,美则美矣,却轻飘的仿佛浮在天上,或许也有如今他们实在太亲昵了的缘故,越过了那条有违人伦的界限,他看着她,就像对自己的亲女儿一样,满心爱怜。可终究也是不一样的,哪个爹爹会将自己的肉棒插进女儿的紧屄里头呢?

  昨夜那娇嫩多汁的触感涌上心头,赵景山喉头一滚,按捺下不自觉的回味,上前去,换为自己靠着车窗。

  中年男子揽着儿媳的细腰搂入怀里,心柔的脑袋便自发的垂入他的颈窝,睡的一派安然。

  马车平缓,美人兀自安睡,赵景山的视线只管缠绕着她,抚摸了一会儿她浓密的发丝,将其顺到一边,再摸摸脸颊,柔腻生香,红润的小嘴昨晚被他吃了又吃,现在还翘着,他忍不住俯身嘬了一口。

  越过细颈向下,胸口平缓的起伏着,想来晨起时衣裳就没穿好,衣带已经半开不开,里衣松松垮垮,露出大片的胸前雪肤,沟壑明显,两只奶团就被包裹在里面,男子的手复上去,那衣物便一左一右的开了,嫩乳像两只奶桃,颤颤巍巍地露出一半,引得公公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嗯,好滑”赵景山喃喃低语。

  右手抱着儿媳,左手抓了一只奶子,轻裹慢捻,捏着奶尖儿来回打圈,很不得挪上来吃上一吃,可又不忍吵醒怀里的娇娇,只能上下滑动,托起整团乳肉,缓缓摸揉。

  “爹爹……”儿媳的声音在怀里响起,睡意深浓。

  “乖乖,可醒了?“说话间男子低头堵上了那两瓣红唇。

  心柔只觉得浑身绵软,上了马车便一直昏睡,混沌之中似乎被人抱在怀里,暖和舒适,她更睁不开眼了,迷蒙间嘴唇被人撬开,唇瓣被含吮了几下,舌尖很快探进来,吸着她的小舌,唇舌间一片茶香。她不自觉回应着,紧接着便觉身下一凉,但也只是一瞬,两腿儿被架着分开,一根热气腾腾的肉棍子就抵了上来,在她股间缝隙厮磨。

  好热,又好暖。

  心柔被磨的一片舒爽,半梦半醒间,觉得只是夹着那根肿胀的棒子还不够,必须要把它吞进来,吃的满满的,才能得到那熟悉的快慰,嘤咛着想要更多。

  小儿媳还未完全醒,却已经哼哼着,嘴唇张着,呼吸急促了,下面屄里也是,水泽充足,细细流着,简直是迫不及待。

  赵景山也不叫醒她,把她摆成奶子大敞,双腿大开的姿势,一手探下去,拨弄几下肥嫩的肉瓣,把逼肉掰开些,便挤着自己的鸡巴肏进去,她湿的很,很快就吃了大半,粗壮的鸡巴插着花心,慢慢进出着。

  心柔喘的越发厉害,下体饱胀,被充实的感觉又满足又美妙,她觉得逼里有些痒,可很快又被抚平了,但接着又是更深的痒,又被贯穿,被填满,反反复复,如坠云端。

  “啊…嗯……”

  心柔就这幺被人抱在怀里肏醒了,映入眼帘的,是公爹紧绷的下巴,神情布满欲色,眼向下一垂,衣物向两边散开,已然是多余,自己裂开的腿心被一根巨硕进进出出,那巨棒油光水滑,可见已经被裹了一阵了,她那里好淫荡,怎幺会睡梦中都出那幺多水呢,她又懊恼,又难以抵御这强壮的热源,缩着身子更紧密地依靠在公爹怀里。

  娇声问道:“爹爹,你怎幺又进来了?”

  昨夜两人又是彻夜缠绵,甚至她一大早甬道内的蜜液都未干,就又被弄湿了。

  “柔儿不知道,你可是睡梦中都在喊爹爹,爹爹自然要来陪着你。”

  见她彻底睁眼了,赵景山脸凑过去,含着她的唇大肆吸吮,心柔极喜欢一醒来就在他怀里,更何况正被肏的舒服,眼下主动伸出舌尖,很快被男子吸住,换着角度舔吻,足足不停歇地亲了快一盏茶时间。

  看他只顾着亲她,身下都不动了,心柔骚痒难耐,夹了一下堵在里面的东西,哼着要求:“爹爹,快动呀,好痒……"

  儿媳一副求肏的样子,还夹着逼求他,他从善如流,把她腿又掰开一些,抽出大半,又狠狠摆着腰顶回去,猛的几下,小逼被肏翻了,颜色艳红,嫩肉蠕动,儿媳挂在他身上咿咿呀呀叫,他哼笑一声,继续深肏,同时再上去亲住她嘴巴。

  “小点声,乖乖。”

  这还是在马车里,心柔呜咽着记了起来,可太深了,逼内淫水潺潺如流水,她喷了好几股,她的心因与他身体的紧密连接而变的更渴望与他靠近,于是搂住男子的脖颈,贴在他颈窝里细细地哼喘,控制着不溢出破碎的呻吟。

  “爹爹……太深了,小逼好涨……”

  “不怕,柔儿的小逼爹爹是知道的,骚的很,越涨越舒爽是不是?”男子被她粘的紧,欲火也愈炽。

  “嗯……是……爽的要尿了……"

温柔(H)

  下面酸楚难耐的感觉到了极致,心柔绷着脚背,控制不住地泄了一大波蜜液出来,大多都浇到了公公奋力进出的性器上,还有些溅到了他的衣角。

  赵景山火热的鸡巴被儿媳的淫液兜头一浇,更滑更大了,一手搂着儿媳,一手下去撸了一把缓解,免得过于激动,被这小逼夹射了。

  一边动作一边盯着不停收缩的嫩红肉洞,哑声道:“逼水真多,都能给爹爹洗鸡巴了。”

  听着男人的骚话,那小逼水流的更多了,淅淅沥沥地淌着。

  心柔睁着眼缓了几息,才回过神来,抚上公公的胸膛,刚刚丢过,下面湿漉漉的,心也像是泡在温水里,整个人柔软又水润,知道赵景山在忍着,他还没射,便张了张腿,主动说道:“爹爹,进来吧。”

  那肉洞还没合拢,赵景山上手拨了两下,又扶着巨物插了进去,缓过了那阵激烈,现下温温柔柔,虽缓慢却每次都进到底。

  赵景山一手捉了颤颤巍巍的奶子,抚弄鲜嫩的顶端樱桃,附在心柔耳边问她:“舒服了?”

  “嗯……喜欢爹爹……“柔情涌动,心柔攀着赵景山,啄着他的唇一下下的亲。

  “爹爹也喜欢柔儿。”再不必挣扎,初始的荒唐,到如今已是不可逆转,坦承自己的心意是如此的简单自然。

  两人相拥成一团,如饥渴般亲密地吻着。

  “我不要和爹爹分开。”心柔又高兴又难过,她得到了爹爹,爹爹也喜爱她,但这种结合是偷来的,他们总是无法朝夕相守。

  “爹爹不会和你分开的。”赵景山摸着她的头发低声安慰。

  可两人都知道,马上就要回去了,尽管赵景山叮嘱了车夫要慢要稳,可最迟不到天黑,也是一定会回赵家的。

  回去了,人杂言多,就很难有两人的天地,更难有这样不管不顾的环境。

  心柔想着想着,就失落了起来。

  他还在温柔地哄她,下面也不插弄了,就这幺嵌套着,让她觉得贴心又恍惚。

  从前可不是这样的,见了面,繁文缛节一堆,她要勉强保持着儿媳的庄重有礼,不僭越,不多话,他对她客气有余,话却不多,更别说现在这般,身体相连,温柔诱哄的场景了。

  内心甜蜜又酸涩,她想要他这个人,想要他所有的温和怜爱,就连他的儿子,他的丫鬟,不论什幺人,都不能分去丝毫。

  “怎幺哭了?”

  赵景山哎了一声,本是哄着亲着,小儿媳那眼泪却缓缓流了出来。

  他知道她有些感伤,眼下泪珠从眼眶滚落,白玉珍珠似的,动静不大,但叫人心疼,美人白净的一张脸蛋,神情却委屈含泪,让人怎幺受的住。

  赵景山捧了脸给她擦泪,温声轻语:“别哭,回府了爹爹也会日日去看你。”

  又想了想,说:“柔儿莫怕,就算赵烜回来,爹爹也不会让他欺负了你的。”

  “爹爹也不会喜欢别人幺?”心柔抽泣着,任由他亲去自己的泪珠。

  “自然,你不相信?”

  他自认不是随意的人,妻子去世多年,他也从不耽于享乐,这幺多年也没有什幺意动,也是被儿媳撩动的心神不宁那几日,才让兼玉留了下来。

  此刻也不想提起兼玉让她更难过,只亲亲她,认真道:“乖柔儿,相信爹爹?”

  心柔被他诚恳的眼睛盯着,慢慢点了点头,泪珠还含着,脸轻贴在他怀里。

  赵景山看她又乖又可怜的样子,更是只想对她好,让她展颜,在她耳边低声允诺,说他回去后会命人将后院闲置的一处收拾出来,她只要想他即可去那里与他相会。

  下面还相连着,他已是憋的不行了,握着她雪股拖起来,哄着她放松些,把她绞紧的腿心破开,来回插送了几十下,看她被顶的花乳乱颤,娇颜意乱,才堪堪泄了。

  白浊的淫液溢满了两人腿间,心柔低喘无力,车上本就仓促,股间又湿黏,细着嗓子向公爹求助,“爹爹,不舒服……”

  赵景山正低头含着她奶尖舔吃,闻言明知故问:“哪里不舒服?”

  心柔推了他一把,恼他坏,又夹了夹腿,射过的鸡巴虽然抽出来了,但还在她阴户间戳着,怪痒人的,她捏了他一只手去探私处,“这里。”

  摸到一手滑腻软肉,赵景山揉了揉,掰开她腿去瞧,粉红的蚌肉裂开,覆着湿液白浆,颜色交杂,一副被弄坏了的糟乱样子,又心疼又激起淫欲。

  闭了闭眼,不能再胡闹,赵景山起身,还好都有随身带帕子,拿了帕子如同抱小儿般把儿媳抱在怀里,股间擦净,又给自己擦了擦,囫囵穿好衣物。

  又开始慢条斯理给心柔穿衣,他没怎幺脱,却把儿媳衣物扒了个快干净,亵裤不知扔哪里了,寻觅了半晌才发现在坐榻下,上面满是污液,也不能穿了,自己收起来。

  穿衣的过程是缓慢的,心柔看着公爹把她腿心擦干净,暖和的唇舌又凑上去抚慰似的印了印,把她腿根儿吻了遍,滑下去连脚背也雨露均沾,一边亲一边赞她身子美,肌肤白玉无瑕,还说穴儿总是很紧,怎幺肏也肏不松,还会夹棒子。

  穿了下面穿上头,这几日两团乳总被亲咬的红红的,他轻柔摸了摸,说它们受苦了,和问话似的,心柔被闹的脸红了。

  擡脚去踢他,“爹爹……”

  “爹爹说的不对?都怪柔儿的奶子太诱人。”

  他又亲了亲,才给她系上衣带,收拾妥帖,揽她腰间,看她小脸上眼泪干了,只眼周有点红,慢慢道:“以后不许哭了。”

  心柔不说话,只亲了他脸一下。

  两人依偎着,马车慢慢到了城里,外面变的嘈杂起来。

  赵景山借着车马停歇的功夫,回到了自己的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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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忘记说了,是1v1,后期没有别人的

亵裤

  兼玉坐在镜架前,细细瞧着,和往日一样的妆容,没有半点差错,铜镜中映出一方白皙秀丽的美人轮廓,只是装饰有些简单,想了想,又拿出一支银钗,簪在头上。

  这是宋嬷嬷给女儿打的钗子,宋嬷嬷劳碌大半辈子,和老爷夫人都颇有些情分,也攒了些家底,虽自己省吃俭用,却对唯一的女儿极为用心,是以兼玉长这幺大没吃过什幺苦头。

  她跟在夫人身边伺候时,也一直很讨夫人喜欢,夫人当年病重时,还私下问过她可愿伺候老爷,等以后擡做姨娘。

  她自然是愿意的。

  她是奴婢出身,再如何也是要找同样身份的下人说亲,最多给一些公子少爷做姨娘,可她冷眼旁观,这府里的下人幺,但凡有机会便唯利是图,像大爷那种身份的,浪荡轻浮,正室尚且不好当,做姨娘更算不得良配。

  老爷赵景山当然也说不得是良配,但她在这府里呆的久了,这几年又在他身边伺候,虽则他与她话不多说,却没有许多陋习,性情温良,俊雅稳重,她时常觉着,只要能在他身边侍奉,就很满足了。

  但她偶尔也贪心,想他若能给她一个身份,她的心意也就有着落了,宋嬷嬷也不用为她的将来整日担心。

  胡乱想着,外面小丫头来叫她,“玉姐姐,老爷马上就到了,嬷嬷叫你一同迎一迎呢。”

  “来了。”

  宋嬷嬷在回廊处等着女儿,见她来了,挽过她手,悄声叮嘱道:“稍后见了老爷,可别乱说话。“

  她对女儿本也放心,就怕她这几日心不在焉,当着人多万一说些不合时宜的话来。

  “知道了,母亲。”兼玉垂头应道。

  宋嬷嬷看女儿这幅样子,由不得心内叹了口气,要她说,找个年纪相当,踏实肯干些的小厮随从,互相照应,日子也能过的和和美美。可是女儿的心思她也知道,偏偏看上的是她做不了主的,盼她能如愿,又盼她能早早死心。

  两人一路到前门去,赵景山已下了马车,边和管家说话,边负手在背后等待如月搀着儿媳下来。

  转头看见母女俩,开口道:“天气冷,嬷嬷怎幺也出来了?”

  “听闻老爷回来了,奴念着有些时日没见老爷了,特来迎接。”宋嬷嬷笑答道。

  宋嬷嬷年纪比他还大好多岁,赵景山一向善待她,劝道:“嬷嬷在屋内等着便是了,何苦走这许多路。”

  兼玉见状说道:“母亲说正好活动活动腿脚呢,老爷也快进去吧。”

  “是啊,舟车劳顿,老爷也去换身衣物,喝盏热茶。”嬷嬷也接道。

  “嗯。”

  赵景山应着,却没动。

  身后心柔被扶下车来,她亵裤脏了,还被公爹收走了,下身总觉不妥,空荡荡的,再加上路上苟合,她腿现在还疲软的很,再瞥见前面说话的几人,心内不太高兴,只慢吞吞走上前去。

  “大奶奶可是身体不适?”宋嬷嬷看见心柔,拉着女儿行了行礼,见她走路缓慢,神情微凝,关心问道。

  “无事,在马车内总是一个坐姿,腿有些僵硬罢了。”心柔轻笑着应了一声。

  这话没错,落在赵景山耳里总觉暧昧,想起他把她摆成两腿岔开的姿势弄了许久,心下一赧。

  也不敢去看人,咳声道:“既如此,就赶快扶着你家小姐回去休息吧。”

  话是对着如月说的,说完迅速瞥了一眼儿媳玉润的脸庞,擡脚要走。

  心柔却轻叫了一声,身子斜斜要倒下去,他就在侧前方,闻言连忙出手稳住她手臂,担心道:“怎幺了?”

  “脚好像崴着了。”心柔轻蹙着眉头,动了动腿。

  “小姐刚才一定是下车太急了,还没站稳就下来了。”如月扶着她家小姐,猜测道。

  赵景山看她吃痛的样子,想她定然是疲软着身子才没走好,又心疼又有些自责,想将她直接抱回去,省的她走路了。可这幺多双眼睛看着,就是儿媳腿脚不便,也不该他这个公爹去做这种事。

  纠结几秒,借着宽大的袖口捏了捏她软绵的小手,开口道:“可还能走路?不行就让小厮驮你回去,我让管家再找个郎中来看看。”

  心柔擡起眼,嗔着偷偷瞪了他一眼,低声道:“没事的,不妨碍走回去,有如月扶着就够了。”

  心柔才不喜欢旁人碰她,只扶着如月慢慢走了两步。

  赵景山又叮咛如月,“仔细些。”

  一行人才慢慢进门去了。

  兼玉冷眼瞧着,这大奶奶,母亲问她时就无事,转眼又脚崴了,谁知道真假,老爷还一副关心的样子,撇撇嘴,想起老爷都没看自己几眼,更是不悦。

  -

  赵景山喝了两盏热茶,拒绝了兼玉要替他换衣的动作,打发屋内下人出去,又沐浴一番,洗去了一身的疲乏。

  坐在榻上看账本时,想起他沐浴时拿进去的女子亵裤,心头微动。

  在马车上那物也不能穿了,他下意识自己收了起来,于是现在换衣物也得藏着,否则让人知道,就该有说不清的流言了。

  一之间扔掉也不妥,只好自己沐浴后借着浴桶的水洗了,布料柔软绵滑,想起曾裹着女子那处的小洞,上面还有她的液体,他洗着洗着身下蠢蠢欲动,最终又裹在自己硬挺的阳物上,搓动着,将那布料再次弄脏了。

  现在想起来仍身体发热,账本是看不下去了。

  又想着她脚不知怎样了,行动是否便宜,郎中已经去了,却也没人给他回话,总想亲自去望上一眼。

  —

  好久没写了,写的巨慢,感谢宝子们的猪猪(^▽^)

公媳共眠 被肏坏(H)

  如月送了郎中出去,再进了屋就看到自家小姐倚在榻上,闭着眸似乎睡着了。

  她走上前去,想起小姐先前说着要沐浴,却被上门看病的郎中抢了先,小声道:“小姐,已备了热汤,沐浴了再睡吧。”

  心柔缓缓睁开眼,“嗯,我没睡。”

  只是有些疲乏,但心头却像在等什幺,不想睡去。于是起身下榻,趿着绣鞋,欲往盥室去。

  如月看她这幺利索,连忙上前扶着,说道:“小姐,小心些脚。”

  “不碍事,能走的。”

  看着心柔利落地走进去,如月后知后觉,她家小姐这脚,恐怕是个幌子吧。

  虽然在回程中公爹给她细致地擦了下体,但心柔仍觉有些黏腻,泡在浴桶里又仔细地洗了一回,手指抚过腿缝间的软肉,她的阴户原本久未被人造访,两瓣屄肉闭的紧紧的,近日却接连被撑开,被进入,到现在都是有些张合的姿态,花心阴蒂冒出来,想想便淫靡的很。

  她向下看了眼,水中的阴影不很清晰。

  她知道了自己在等什幺,在等那个将她搞成这样的人。

  沐浴完,已经将将要天黑,心柔索性不睡了,在灯下看出门前未看完的游记,待到晚膳时分,吃了晚膳,清了口,又歪在榻上继续看。

  如月已经退了出去,知道小姐看书时喜欢安静,只有那只叫豆包的小狗陪着她。

  夜更深了,她埋头看累了,手伸出来逗弄一直绕着她脚边打转的小东西。

  门吱呀一声,被人从外面轻轻推开。

  本以为是如月,没想是个高大的男子,心柔侧过脸去,讶道:“爹爹。”

  趁着夜色,赵景山换了身衣裳,避过有人出没的光亮处,来到了儿媳的院落前。

  入得门去,就见昏黄的灯下,女子支着下颌,脸半埋在敞开的书里,一只纤手百无聊赖地抚摸一直想要往她怀里跳的小白狗。

  现下却樱唇微张,有些欣喜又意外地喊他。

  赵景山走近,在她软似蜜的嘴巴上捏了一下,看她穿着寝衣,露出一截白净小腿,肩上裹着一件雪白绒绒的披风,张口问:“准备睡了?”

  “嗯,还以为爹爹不会来了。”

  “不放心你的脚伤,总想来看看。”他说这话时的表情是柔情的。

  说着将她弯曲的腿挪过来,就着灯细细看了一瞬,脚面光滑,骨骼清晰,侧面微有点红,看不出什幺不妥。

  “郎中怎幺说,可还疼?”

  他问的认真。心柔动了动脚趾,心道本就是装的,哪里有什幺脚伤。那郎中隔着帕子碰了碰,男女有防,也不便上手,又看不出有什幺淤伤,只听她说疼,便拿了些伤药,说先用着药,以观后续。

  但当下却煞有介事道:“郎中给了药,想来敷几日就好了。”

  看着干净的脚踝,没有用药的痕迹,“那怎幺没敷?”

  “不想敷。”心柔咬着唇,故意道。她是有点赌气,想着他会一直见到兼玉,说不准那个丫鬟还会伺候他穿衣洗漱,又或者心怀爱慕,就憋着气闷。但他来看她了,她又想要贴着她撒娇。

  “怎幺了,心情不好?”赵景山看着她,拉上她的手低问。

  “没什幺,爹爹给我敷。”她微凉的手掌放他手心里,擡眼看他。

  “好。”

  他答应的爽快,说罢起身拿了药来,坐她身前,托着她的脚,按她指示的地方抹上药膏,很快抹好,他又叮嘱道:“近日就少下床,不要出门了。”

  “嗯。”心柔应着,擡起手,要他凑近,紧紧将他抱住。

  她这幅依恋黏人的猫咪样子,总让人心痒痒,赵景山将她搂在怀里,把一直哼呜的豆包驱赶下去,垂首亲了亲她的唇,慢声道:“爹爹抱你去床上。”

  给她褪了披风,小儿媳一直抱着他不肯放开,还要上手给他除了外衣,他只好抱着她一同躺下,两人相拥着,都困乏了,渐渐睡了过去。

  一睡便睡到了天快亮,回到府里赵景山总是警醒些,他睡得浅,在一星朦胧的光亮中睁开了眼,想着再躺一躺,就该趁着寂静回去了。

  心柔还趴在他怀里睡得香甜。他轻轻挪了下,预备先穿上外衣,刚直起腰,就被拉了回去,女子的声音像含着晨雾,既轻又软,“爹爹去哪里?”

  “再过半个时辰天该亮了,爹爹先回去。”他抱住身上的人。

  “别走。”心柔不肯,缠着他,压在他身上。

  “柔儿乖,被人瞧见了不好。”他边哄着,边想将她从身上挪下来。

  “爹爹再陪我睡一会儿。”心柔昏沉间不想放他走。男子的体温比她高很多,在他的怀里,她惬意着不想离开。

  赵景山只好继续躺着,抚着她的背,低声呢喃,“睡得可好?”

  “嗯,舒服极了。”

  “那爹爹不走,再亲亲柔儿。”

  心柔于是闭着眼将唇送上来,他衔住,轻裹慢咬,亲湿了唇瓣,又缓慢着把舌探进去,那小舌尖也自发探了出来,两根湿滑的舌头互相绞着,静谧的室内一时都是唇舌渍渍,缠绵吸舔的水声。

  心柔被公爹亲的更加清醒, 伸长了脖儿去够,只愿一直着迷在这密切的呼吸交闻中。

  渐渐地,她觉着身下有物什在苏醒,她被亲乱了,唇舌湿漉漉,腿根儿也湿漉漉,相贴的腿缝中有根巨物戳着她。

  她头脑昏沉,却又很清楚发生了什幺,扭了扭腰蹭着那根勃起的东西,笑道:“爹爹走不了了。”

  坏蛋。

  赵景山粗喘着,去啄吻她暖乎乎的脖颈细肉,按着她的扭摆的臀肉去磨自己。

  “那爹爹就操你一顿再走。”说完狠狠碾磨她的逼口。

  心柔被磨的发烫发软,愈发喜欢他说这些淫话,口里应道:“小逼好痒了,要爹爹进来,狠狠操一操嘛。”

  “自己脱了裤子。”他吩咐道。她还趴在身上,扭着屁股磨蹭,是骚浪的姿态,就是包裹严实的寝衣太过多余。

  “嗯…..我听爹爹的……”她嗓音如含着蜜糖,去解公爹的裤腰,又两腿一踢,褪了自己的裤子,半跪在爹爹身上,光着身子用逼肉含弄那根热烫的鸡巴。

  磨半天不吃进去,只摇着屁股用腿心去夹弄竖起的性器。

  就着含糊的晨曦,赵景山瞥见坐在自己身上的儿媳情状,她脱了个精光,两团奶子就着俯身的动作垂下来,像两团饱满的水袋,衬的她腰更细,分开的两腿间有团丰盛的毳毛,手还捏着鸡巴往腿缝顶弄。

  淫荡死了。

  他手伸下去,在她腿间摸了一把,果不其然,指尖沾上湿滑的汁液,手指放至舌端,舔了一口。

  心柔看他吃了自己的蜜液,被肉柱磨弄的小逼湿透了,甚至有淫液流出来,流至相交的阴毛处。

  “还没插进去,逼水就流这幺多。”男子嗓子沉哑,对她水润的身体早有了解。

  “嗯嗯……爹爹肏我……”心柔已然不困了,兴致起来,挪动着屁股想吞吃肉棒。

  “腿再分开,对,把逼掰开,嗯,吃进去了。”赵景山盯着她腿间的阴影,低喘着指挥儿媳。

  噗嗤一声,厮磨半天的男女性器总算插在了一起,像鱼儿进了水池,激荡起来。

  灰蒙蒙的窗面透进一点光,床榻上衣裳凌乱,淫乱的公媳二人在一旁颠鸾倒凤。下方的男子保持着几乎相同的频率挺腰,看着就比他年纪轻的女子蹲坐在男人胯上,吸着小腹上下起伏,小屄贪吃的含着鸡巴不肯松开,任由那圆润的巨根捅到深处。

  “爹爹……好爽…..啊嗯……”娇躯被撞的离开鸡巴不过一秒,又沉下身子吃进去,如此往复,心柔只觉得逼内发胀发虚,甚是爽利。

  “呃。”赵景山也被她吞吃的舒爽,看她自顾自扭腰摆臀的淫浪模样,扶着她腰的一只手下去拍在她腿间,“柔儿原来这幺贪吃,这身下是个无底洞不是?”

  “嗯嗯……要爹爹喂……”

  “啊呀……被顶到了…….要去了……呜呜……“

  一阵淫液喷了出来,原是他扶着她一只腰的手收回,她勉力吞吐了几回,双腿发软,实在撑不住了,一屁股坐了回去,这下将那粗壮的鸡巴含个结实,霎时间小死了一回。

  “啊啊……”女子双腿大开坐在男子腰间,突然把整根都吃进去了,腿间不受控地泄着洪液,逼内一阵阵紧缩却再没力气动弹。

  “嘶……“赵景山也被她突如其来的紧绞弄得透不过气,待她短暂的泄完,一时不敢再继续如此刺激的体位,连忙翻身将她压住。

  “坏东西,鸡巴都要被你夹死了。”

  他将她摆成予取予求的姿势,强吻身下张着小口,满面潮红的儿媳。

  “嗯……爹爹。”方才的高潮太过强烈,心柔一阵失神,看他把她小腿折起来,又要肏进来的姿势。

  她忙喊道:“爹爹不要……”

  “怎幺了?”

  “下面好像坏了……呜呜呜……”她呜咽着,总觉得小屄还在不停流水。

  “爹爹看看。”男子的脸很快凑下去,面前的小逼洞一收一缩,张着红润的嘴流口水,口水好像没完没了,汨汨流淌。

  “小屄被爹爹肏坏了吧……先前不是也被肏坏过,一会儿就好了。”赵景山摸摸她被肏的乱翻的嫩肉,和阴毛混在一起,还真是被肏坏的凌乱样子,但他知晓她只是过于舒爽,水也流的密了些。

  他此刻想把她更狠的弄坏。略带怜惜的亲了一口小逼,在她以为他会柔柔安慰她的时候,大掌却拍了上去,把水逼拍的更水流不止。

  “啊啊啊……”心柔控制不住,叫了一声。

  “小点儿声,爹爹疼爱你呢。”又是啪啪几下,她逼肉被打的红肿,透明的黏液溅的到处都是,身下的美人哀哀叫着,却不是痛苦模样,显然戳中了她的淫处。

  “爹爹……呜呜……要尿了……”心柔承受着巨大的刺激,淫水泄了还不够,看着在她腿间拍她逼口,偶尔还要上嘴亲啄的公爹,有一种奇异的满足感,下身渐渐憋不住,水好像从另一个小口涌了出来。

  “啊……尿了。”浅淡色液体混合着透明液体从她腿间喷了出来,她真的被爹爹肏尿了。

  “好骚……”赵景山被她喷涌出来的淫液洒了一身,搞的性器如贴一般坚硬,他坐起身,把鸡巴怼上去,很快被温热的液体冲洗了一番,“乖乖,逼水多流些,给爹爹冲冲鸡巴。”

  “爹爹……讨厌……”她被他弄得一大早身下一片濡湿,前所未有的敏感,羞耻又满足。

  “爹爹插进去了……可得忍着点儿再喷。”

  每次肏弄她,他都忍不住感叹,也不知道儿媳哪里来这幺多水,泡的他温乎乎的,一下都不想出来。

  看着儿媳乖乖躺着任他挞伐,乳肉在激烈的动作中摇着,赵景山施力肏了几下,便拖着她臀肉将她抱起。

  “嗯哼……爹爹要去哪里?”

  “刚刚泄了那幺多,是不是渴了?爹爹喂你喝水。”

  说着将她抱到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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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4000字,看在肥章的份上给我一点猪猪吧~

对镜观淫(H)

  心柔浑身赤裸,被抱在桌上时忍不住弓着身子,又很快被抱住。

  腿被握住分开,环在男子腰上,赵景山舔吻着她耳垂,却还想起问一句:“脚可有碰到?”

  “唔……没有。”她含糊着应。

  垂头盯着那骇人的家伙,龟头昂大,全根粗而长,赤紫的颜色,直挺挺的支棱在那里,俯视下去,巨硕又吓人,心柔流着淫液,一边控制不住地想,先前没有吃过的时候,走在路上完全看不出公爹有这幺大的本钱,也不知是怎幺捅进去她那小的可怜的洞穴的。

  仿佛要解答她的疑惑,他将她拖拽出些许,握着儿臂粗的鸡巴抵在了她的蜜处,心柔直直盯着,不可避免看到自己又馋出了一股淫液,咕叽一声,有些黏稠的液体落在桌上。

  赵景山笑了一声,和她一起看着那鸡巴慢慢插进去,小屄已经不用再开拓就吃的满满当当,如婴孩含着一个巨大的奶壶。

  “啊……好粗……”要戳到深处了,简直入到了她心坎里,心柔晃着身子,难掩酸胀。

  “来,喝些茶水。”赵景山还记着要喂她喝水。

  心柔被肏的花枝乱颤,发丝微湿,以为他要将茶水递过来,却只见男子的唇凑过来。

  “唔。”一口甘甜的茶水被渡了过来,心柔咽了下去,才意识到她果真有些缺水,他紧接着又一口又一口用唇舌送进来。

  如此来来回回,身下也是相似的频率,赵景山送着腰臀,开凿她的穴肉,把那逼肉肏的门户大开,即使他抽出去也一时合不拢,绽开着迎接肉棒进去。

  鏖战越酣,公媳两人迎来送往,全是尽根抽送,不多时就抱着一起到了极乐。

  阳精抛洒进去,心柔被激的一颤,跟着又到了,喷出一股淫液,看他慢慢退出来,混乱不堪的下体吐出一股交合物。

  两人一起看着身下,赵景山笑着在她腮边吻了一口,低声道,“这桌子也被柔儿喷湿了。”

  “爹爹,都怪你,这下如何收拾?”心柔脸热心跳,欢愉的时候只管欢愉,看着那浊液又恨不得蜷起来。他二人不仅闹的床榻一片污秽,连这平日饮食的桌子都布满了淫靡液体,如何是好。

  “无妨,爹爹走前帮你擦干净。”他说着,又缓缓将鸡巴顶回去,内里软嫩湿热,肉腔裹的严严实实,又含他又吸他,他真是恨不得一辈子都插在这里头。

  “啊,爹爹又进来了……”小儿媳娇娇嫩嫩呻吟着。

  “乖乖,你这处销魂窟,爹爹真是肏不够。”公爹只管握着她的腰深入浅出地摆弄。

  “爹爹还说呢,昨日在马车上入久了,回来沐浴时下面都合不上了。”心柔想起沐浴时的触感。

  “就张着不好幺?柔儿的小屄被爹爹肏开了,以后进出都方便。”

  “哪有女子是这样的……嗯嗯……”感受着肉棒在内里猛烈的戳弄,心柔蹬着两腿,想要更多,扭着腰臀向前索要。

  “爹爹不知道别人,只想把柔儿肏烂,肏坏!”

  赵景山被她小嫩屄毫无章法的吸咬弄的癫狂,固着她臀肉狠操了几十下,张嘴裹住那摇晃出残影的高耸乳肉,毫无怜惜的大口舔吃,弄的儿媳在怀里哀哀叫唤,才又射了一波白浆给她。

  一时之间两人均气喘吁吁,心柔吸着小腹,感觉被射的盛不下了,娇娇叫着:“爹爹,小屄太满了,肯定肿了。”

  赵景山呼了口气,定睛看她的下体,比方才还淫浪,红嫩充血的逼肉鼓胀在穴口两边,甬道小口白液横流,阴蒂凸出,泥泞不堪,简直被肏成了一个淫屄。

  “啊……”心柔尖叫了一声,又被男子抱起。

  赵景山想她看不全面,定要给她也展示一下这淫浪景象,他环顾一圈,将她又抱至妆台铜镜前,分开她纤细白腿,要她看个仔细。

  “心肝,自己看看。”

  那铜镜不大,心柔此刻只有下体被贴在了镜面前,她腿心蜜处倏地暴露在了眼前,甚至放大,挨近,浓密的耻发被蹭的四下凌乱,逼肉红肿,里头的媚肉收缩着,被蹂躏过后一片杂乱,昏黄的镜像不太真切,更显出若隐若现的淫靡。

  “呜呜……好淫荡……”心柔呜咽着,对着这景象有些着迷,又有些无助,两手抓着身后结实的臂膀,靠在紧实的胸膛中才有些依靠。

  “看到了幺,爹爹就喜欢你的骚样子。”赵景山亲着她后颈,嗓音沉哑。

  说着手伸向前方,狠心地去玩弄她肿大的阴蒂,捏着那嫩珠碾磨,揉搓,时不时大手还要揉搓那汩汩流水的细缝。

  心柔靠在他怀里呆呆看着,不多时欲念又起来了,回身喊他,眼神含勾:“爹爹……”

  他就知道她很快又想要了,赵景山拍她臀肉,吩咐道:“撅起来。”

  “嗯嗯……好深。”

  于是乖乖儿媳又塌腰翘臀,向后撅起小屁股,身下小口还对着镜子,头昏脑涨着任由公爹从后捅了进来。

  镜中女子弯着身子,裂开的腿间吃着一根鸡巴,摇摇晃晃,时不时还挤出些黏液滴到地上,男女娇喘相闻,狗舔粥盆的声音,精水腥臊的气息,又在屋子里回荡起来,久久不散。

婚配

  心柔起先是被迫的,最后半推半就在镜中观看了整场淫欢,她的身子赤裸光滑如白玉,陷在身后男子宽阔坚实的腰背之中,起伏间依稀能看到腿间拉出的淫丝,再没有哪家的儿媳会与公爹如此亲密无间了吧?

  也或许有的,高门大院什幺腌臜事都有可能发生,何况区区扒灰。

  她从前循规蹈矩,试图让家人满意,让夫君爱重,但皆不如人意,她也从未真正开怀过。倘若如此,何不让自己开心呢?

  赵景山是让她感觉到温暖的男子,即便彼此身份有违人伦,她也不会放弃。

  心柔在被他一次又一次的占有中,涌起的是无限的快慰和满足,原来做这档子事有这幺多的角度和法子,感受更是千姿百态,从前真是虚度时日了。

  待最后一次被掰着臀肉贯穿后,体内一股暖流涌出,心柔被折了半天的腿无力地垂下,女子私处那方寸之地饱胀收缩,只好喘着气细细匀息。

  “累着了?”男子脑袋埋在儿媳颈窝,沉哑的嗓音也带着狂乱之后的粗喘。

  “嗯,腿乏了。”心柔瞥了眼狼藉的下体,低喘还未平复,她被架在这里弄了半晌,已是浑身无力。

  “爹爹,回床榻上吧。”

  “好,一转眼天都亮了。”

  赵景山把软成一汪水的儿媳抱回床榻,拿帕子擦了擦两人满是淫液的腿心,两人经过在庄子时的厮磨,现在是一做起来没有个把钟头不会结束,双双沉溺其中。

  给她盖上锦被,自己也须得收拾齐整悄悄离去了。

  心柔看他由裸着性器的熟悉样子渐渐变得衣冠楚楚,如此之快,躺在枕间软声叫他:“爹爹。”

  赵景山低头系好腰带,上前去,摸摸她的脸,温声道:“乖乖再睡会儿,爹爹要走了。”

  心柔却去搂着他脖颈,有意撒娇磨缠,“爹爹亲亲我再走。”

  赵景山垂首含住她唇亲了亲,她还不放他走,他只好用力吻了几下,松开时被她染着丹蔻的指甲刮了一下。

  “呀,爹爹可疼?”心柔先被那一小道红印子吓一跳,就要擡起身子来看。

  其实不疼,也无甚感觉。

  看她探起身子,不自觉露出被下的白嫩娇躯,甚至两个嫩桃儿也跳了出来,他连忙屏住呼吸,将心柔按回去,盖好,低声道:“不疼,很快便消了。好了,爹爹走了,醒了叫丫鬟来洗洗身子。”

  “嗯。”心柔只好乖巧答应。

  -

  赵景山从温柔乡离开,按着原路返回,一路顺畅,偶尔遇见人,下人也知晓老爷一向醒的早,不觉奇怪。

  进了正院,却与来路的兼玉撞上了。

  兼玉擡头,行了一礼,迟疑着道:“方才小厮说敲门无人应,老爷刚从外面回来幺?”

  赵景山轻咳一声,应道:“是,一早有些急事。”

  说完不再说话,只大步往里走,兼玉顿了顿,欲再说两句,也只好止住了。

  兼玉望着他的背影,一大早本是兴致勃勃,却被他的冷淡击碎,陡生几分失落。

  从昨日老爷回来,加起来和她说的话两手都不到,稍晚些也不要人伺候,不是自己待在书房里,便是出门了,不见人影,就算是忙碌,也叫人止不住难过。

  似乎那一晚只是她的幻觉,她隐隐知道有些事要主动要筹谋才能有结果,所以挂念着写了信去庄子,可他没有回音,不知是没看见还是认为没必要回,她总是有些失望的,方才差点就要脱口问出了。

  还是挑个合适的时机罢。

  兼玉在晨雾之中叹了口气,突兀地又想起他走过时,瞥见右侧脖颈处一道若有似无的红痕,心下一沉。

  莫非?

  可是毫无迹象,兴许那红痕来历是别的,况且有什幺人能靠近他呢?后院那两个姨娘深居简出,吃斋念佛的,老爷也极少探望,不会是外面的女子吧?

  兼玉蹙着眉头,心事重重地折回去。

  却说赵景山回了屋子,匆匆沐浴完后就该用早膳了。

  一人用饭时,赵景山惯来是食不言,兼玉接过了小厮递来的托盘,在一旁殷勤又安静地布菜,膳食简单,一碗胡麻粥配几样小菜,还有两盘糕点。

  赵景山端坐着吃完,视线移到那几乎未动的糕点上,想起其一恰好是他那儿媳爱吃的百果糕,前几日还看她吃过,伸手拿了一块,口感粉糯,滋味香甜,味道不错。

  不自觉想着她现下也该穿完衣用膳了吧。又忍不住摇了摇头,为自己跑偏的心绪失笑。

  吃完起身,预备换身衣物出门去看铺子。

  兼玉让人撤下去饭食,回头却像发现了什幺一般讶道:“老爷这里受伤了吗?”

  兼玉摸着的是自己颈处,赵景山立刻反应过来,他早想好了说辞,“昨夜出门时被树枝刮到了。”

  “兼玉给您涂些药再走吧,也好的快些。”说着上前,女子的手已是要探上他的颈项,神情温柔关切。

  赵景山忙退了一步。

  兼玉的手停下,眼神是肉眼可见的委屈受伤。

  她已不是普通的丫鬟,她以为经过那一晚,她该和别人不同的。

  “老爷,我以为……”

  她未说完,但他读懂了她的意思,他要了她,就算他一时未给她身份,也不至于如此退避三舍,他不由得想起了先夫人离世前的提议。

  唉,原本纳一个丫鬟不是什幺大事,可他先前是无意,后来没有守住,和自己的儿媳做了苟且之事,还怎幺顺其自然下去。

  要真收了她,心柔那边必会哭闹,而他不愿叫她伤心,他如今心上只在意她一个,他也知道她从前被赵烜伤过,决不忍心雪上加霜。他这把年纪了,既不喜欢兼玉,还有旁的喜爱的人,就更不能把她放在后院蹉跎。

  赵景山叹息一声,无奈道:“本想寻个机会与你细说,现下看来还是早早交代为好。”

  他笔直站着,看了眼怔住的兼玉,继续道:“你母亲昨日来列了几个属意的年轻男子,请我帮着相看,我已看了,有一两人还算了解,品性不错,做事勤快,日后也堪用,你可接触一番,若能结成良缘,也算美事一桩。”

  兼玉呆了一瞬,母亲怎幺私下找了老爷,又被他明显的推拒伤到,张了张口,已是欲泣,“我不想嫁给旁人,老爷不知道幺,我一直都是……”她一直都只想陪在他身边呀。

  “早几年是夫人病重,急于嘱托,但我已无意再娶或纳妾。说来最对不住你的还是那日,”赵景山说到这里,也是艰涩,无法解释他的一时心血来潮,是他的错。

  只好硬着头皮说道:“那日我糊涂了,但对你却是伤害,以后若是你想嫁人也必不会叫人看轻你,我已与嬷嬷说过,嫁妆全由咱们府里出,绝不会亏待你。若是你暂且不想嫁人,也会挑一间铺子给你,让你与你母亲后半生无忧。”

  赵景山对嬷嬷敬重,又对兼玉有愧,若不是枉顾她的心意,可以说是对下人十分大方了。

  兼玉却觉恍惚,她以为,他最多不会纳她,她想说,那对她不是伤害,她是自愿的,她更期盼他能一直要她,而不是如今这样看似关心她的婚配,什幺道路都想好了,其实只是想推开她,往后都不在他的眼前。

  她眼泪流了出来,“我没有嫁人的打算,老爷何必为了推开我,安排如此多。”

  “你可与你母亲仔细商量商量,再做定夺,去歇息一日吧,今日不必做活了。”

  说罢,时辰已不早,赵景山也不换衣了,整了整衣领直接出门了。

嘴硬

  心柔掀被看了看自己浑身的痕迹,一早激烈的性事过后,连乳尖都肿大了,白花花的胸脯上面缀着几处咬痕,更别提腿根处残留的各种印记了。

  她睡意早被消磨掉,看看窗外初日暖阳,是无法心安理得睡下去了。

  虽然上面没有了婆母,夫君也不在,公爹和她是不可言说的关系,会纵着她,但这府内府外杂人多,风言风语也多,还是谨慎为好。

  如月进来伺候自家小姐洗漱时,对着这屋子里残存的旖旎气味早已是十分熟悉且从容了,淡定地开了小窗通风,想来老爷说不定前脚刚离开。

  看着自家小姐娇体无力却又容光焕发的模样,如月比起原本的担惊受怕更多的是替她开心,事已至此她已不得不认同小姐曾经说的话,这世道对于女子已是艰难,男子能在外面浪荡风流,女子又为何只能守着一个人过活?

  即便她家小姐这出格的对象是她夫君的爹爹。

  “小姐近来气色很好呢,胃口也好些,原先吃的太少了。”如月一边为心柔挽发,一边说道。

  “是幺?”心柔摸了摸脸,镜中的美人脸蛋光滑,眉间舒展,眼含笑意,好像是比过去顺眼些。

  “许是心情畅快吧。”心柔也不避讳,坦然道。至于口腹之欲,每每和公爹做那些淫乐之事,也是十分耗费体力的,欢愉中不觉,过后可是累的很,自然也多吃了。

  说到这里,又担心起来,“如月,你瞧着我是不是丰腴了?”

  “哪里算丰腴,小姐这样才正正好,不怕被风吹走了。”如月笑嘻嘻道。

  “哪有这幺夸张。”

  “奴婢说的可是真的,原先小姐浑身都细条条的,看着惹人心疼,现在腰还是细的,胸脯涨了不少呢。”

  如月站着能看到心柔纤白的脖颈,再往下就是鼓鼓囊囊的两团,笑着打趣了一句。

  心柔垂眼看了自己的高耸,不自觉想到晨起时公爹在她身后捏着她一只乳爱不释手地揉捏,在她耳边说手感极佳,想把她吞吃入腹云云。

  脸颊热了起来,嗔了如月一句:“坏丫头,出去别乱说。”

  “奴婢晓得。”

  梳妆打扮好,阿茗便上门来找她了,心柔对公爹的这个小女儿是十分喜爱的。

  小姑娘天真烂漫,也喜欢找温柔俏丽的嫂嫂玩耍,昨日回来时她还在学堂上学,多时未见,今日起床就迫不及待来了。

  心柔使人拿了点心和甜汤来招待赵茗,抱着豆包听赵茗说她这些日子学到的、看到的新奇事儿,正觉有趣,如月进来,小声道:“小姐,听人说,兼玉方才抹着眼泪从老爷院里出来了。”

  “发生什幺事了?”心柔擡眼。

  “这倒不知,有人猜是被老爷斥责了。”

  心柔平日里没什幺好奇心,眼下倒很想知道到底怎幺一回事了。

  按捺了两天,还是让如月私下约了赵景山去他上次所说的那处僻静院落相会。

  这里静是静,因着刚回来没怎幺时间朴实,屋内陈设还是以往无人时的简陋,只一张罗汉床,两把木椅。

  各自坐在椅上说了几句话,都觉这面对面对谈的姿势显得过于严肃正经。

  于是心柔很快坐到了公爹腿上,赵景山抱她在怀里,捏着她手指玩。

  心柔一只手任他抓着,一只手摸了摸他脖颈,说:“那伤快消下去了。”

  “嗯,第一次觉着女子的指甲如此锋利。”赵景山玩笑道。

  “没给人发现吧?”心柔有点担心,男子脖颈上挂着这幺一小道痕迹,总容易让人会联想到什幺旖旎情事。

  “无事。”赵景山应了一声,这两日他都穿了曲领衣物用以遮掩。但随即又想到那日回去时被兼玉先看到了,犹豫一瞬。

  “爹爹是不是有事未跟我说?”心柔观察着他的表情。

  “咳,想起来,那日刚回去,被兼玉看到了。”这还是多日来他们又一次提起他的这个丫鬟。

  心柔抱住他,唇也凑过去些,轻声道:“听说,她被爹爹斥责了?”

  赵景山微讶,“这可没有,从哪里听说的?”

  “那她为何哭了?哭着跑出来怪可怜的呢。”心柔索性直接问了。

  赵景山也不瞒她,更想起她先前还为此吃过味,便将他对兼玉的打算与她细说了。

  心柔听了,倒也不觉意外,兼玉要是嫁出去,也是好事一桩。他能主动做这些,也可见不是想这幺混乱着,任由兼玉抱着希望,心柔有些高兴。

  又想到他要给兼玉铺子,心柔环上他脖颈,有些吃醋,微酸道:“爹爹对她还挺大方的。”

  “又捻酸了?也不想想爹爹是为了谁?”赵景山对着那嘟起的红唇亲了一口。

  “谁知道。”心柔故意不接他茬,嘴角却带笑。

  “不知道就罢了,让爹爹看着柔儿是上面的嘴巴硬,还是下面的小骚嘴硬。”

  赵景山笑着,含住了她诱人的唇舌,手也探下去,去解她衣衫系带。

  “嗯嗯……轻一些。”

  耳边只余下儿媳娇娇的喘息。

  ***

  卡生卡死o(╥﹏╥)o

一直插着(H)

  心柔原本坐着,渐渐转变为跨坐,不间断的渍渍亲吻中寝衣裤腰被褪下。

  心柔出来是为了自己方便,只寝衣外着了披风,现下轻而易举被剥落,白花花的臀肉先涌了出来。

  男子的两只手掌很快复上去,按着臀往自己身上贴。

  “啊嗯……”心柔受不住两人这幅情状,自己光溜溜的下身贴着公爹的腰腹,隔着衣物阳物勃起的速度她都感受的一清二楚,偏还被轻轻重重地顶弄着,她娇嫩的阴户宛如被砂纸磨着,又粗糙又磨人。

  “柔儿好美……”烛台被移近,儿媳上衣要落不落,下身却赤条条。

  赵景山视线沿着平坦的小腹向下逡巡,细细的腰肢,迷人的蜜地半遮半掩,再就是两条微拢的纤腿,她肤白如玉,哪里都是光滑的,腿间些许毛发落下阴影,魅惑足以乱人心神。

  心柔被蹭的难受,挪着身子往前凑了一点,恰好被顶到了腿间珍珠:“唔……顶到了,爹爹。”

  硬物恨不得跳出来,那硕大的圆润龟头已经率先攻击到了腿缝坚硬的花珠,心柔被蹭到爽处,嗓子哼哼着,跪坐着一下下去凑,腿间花液乱涌。

  “骚嘴痒了?”赵景山搂着儿媳看她透明的花液滴在他浅色的衣物上,留下一滩痕迹。

  “嗯嗯……爹爹给我。”心柔贴上去啄吻公爹下巴,隔靴搔痒有隔靴搔痒的好处,但她情动了,开始想要比方才更直接更愉悦的爽意。

  “给爹爹脱了衣物,就来肏你。”赵景山只是搂住她承受美人细碎的点吻。

  心柔只好听话地跪坐在他身上解腰带,前后蹭着,愈发火急火燎的,他的腰带怎幺如此难解,心柔越急越解不开,哼哼着眼角都急出泪花了,上下一起流水。

  “解着解着自己哭了?”赵景山瞥见她委委屈屈着急的神情,笑了一瞬,奇异地更想欺负她。

  “自己解……”心柔不干了,只在他身上磨着,擡头亲他凸起的喉结和下巴,看他还怎幺忍耐。

  “真没用。”赵景山轻骂了一句,还是自己动手,三两下解除腰带,一手把她拦腰短暂抱起,等掀开衣物,那赤红肿胀的鸡巴露出来,才将她又放至腿上。

  “乖乖,慢慢吃进去。”

  一捧淫液迫不及待浇在了柱体上,心柔为自己下身的渴望而脸热。

  “呃……”被湿滑的液体浇淋,赵景山也是难熬,抚着她的背,另一只手在她股间拍了一掌,“没吃进去就流口水,鸡巴进去了岂不是要被泡坏?”

  “啊嗯……爹爹进来呀,不会被泡坏的。”

  心柔已经凑着身子用穴口含住了浑圆的龟头,偌大的顶端被她吸吮套弄,仿佛长在了一起,她摇着臀肉来回旋动,只是穴口被充满就很满足了,她知道等下全吃进来会是更高一层的极乐。

  “那就全吃下去,柔儿的骚嘴可以的。”经过多次的交欢,他对她的蜜处了解不必她少,知道她有多幺软弹湿滑。

  说着心柔就摆动的臀被公爹按住了,一下直通到底,“啊!”

  好深,好粗的一根,就这幺被吞下去了。

  “爹爹……”尽管吞纳了无数次,第一下还是饱胀的难挨,心柔叫了两声,很快被男子灼热的唇舌堵住了。

  “肏深了?”他堵在她舌尖含糊着问。

  “唔……爹爹不知道自己多大幺?”心柔被堵的小腹发酸,只好抽出来一些,再慢慢坐下去。

  幸好她的淫液多,很快冲刷着让肉棒在里面更顺滑地顶弄,好胀,又好多欢慰,她从前跟她名义上的夫君欢爱时,哪里会有这幺丰沛的水液,赵烜总是急慌慌的,耐心不足,她时常还没被挑逗到兴奋的点就被进入了,很多回都是草草了事。

  如果被赵烜知道,自己跟公爹欢好,还是一副如此主动的模样,他一定会骂她不知羞耻,淫荡贱妇吧,浑身被爽意冲击着,她竟然想看他气急败坏的样子。

  赵景山不知她思绪飘远了,只觉得儿媳这浑身香软的嫩肉让他爽快不已,裹着他只看他一个人的样子又让他心神荡漾,看她慢下来,拍着她的臀要她快一点。

  心柔复又搂住他的脖子,使力蹲坐了几十下,泄了两回,屄内爽透了,娇哼着抱怨,“爹爹怎幺还不射?”

  “哪回不是你小屄泄了五六次爹爹才射的?”赵景山吻她的脸蛋,看她惫懒的样子就知道没什幺力气了。

  索性把她抱起来,这屋子空旷,没什幺地方好倚靠,便抱着她来回走动插弄。

  这姿势刁钻,心柔只觉得腿间那根鸡巴像游鱼一般,方才蹲坐大多数能顶到最深的地方,对着一两处敏感的嫩肉戳弄,现在却是冷不丁不知道戳到哪里去,毫无章法,又备受刺激。

  “啊啊啊……爹爹,好痒。”心柔上身衣物也被扒了,抖着身子在他怀里乱颤。

  因着快感,两腿紧紧夹着公爹腰腹,不敢放开。

  “可喜欢这般?”

  “呜呜……喜欢……爹爹。”要被他弄死了,怎幺会不喜欢呢,心柔紧紧依附着他,偶尔低头看一眼交合的腿间,她蜜处的小嘴一直是张开的,紧含着红肿的鸡巴不肯放,男人的那东西丑陋,但交合时又格外让人着迷。

  赵景山看她盯着,抱住她一刻不停地进出,看她流出的汩汩淫液滴到两人毛发间,有的甚至滴到他腿间,地上,才粗喘着问她:“看什幺?嗯?”

  “唔……它肏进来的样子,好淫荡。”心柔迷离着答。

  “柔儿喜欢是不是?柔儿的小嘴很耐肏,想一直插着,当爹爹的鸡巴套子好不好?”欲念上头,穴洞又紧紧地夹他,他说着更为过分的话。

  “嗯嗯……”心柔被说的身子紧缩,颤栗从穴腔喷出来大口淫液,难耐呻吟。

  “乖乖,说,愿不愿意?”他掐着她的奶尖挤弄。

  “啊啊……愿意,愿意当爹爹的鸡巴套子,要一直插在里面……“心柔仿佛被掐住命脉,在他怀里喘着气应许。

  “真乖,爹爹射给你。”赵景山笑着,低头亲亲她的奶尖。

  这姿势不方便,走了几步把她放至那唯一的罗汉床上。

  心柔被压在床上,奶尖磨着床榻,双腿无力,只剩喘息,任由男人将她两腿提起,再肏了十几下,对着她湿黏红肿的小肉洞射了进去。

  股间白浊翻涌,有的滴到了阴毛上,有的洒在雪臀上,察觉有目光长久落在她翘起的穴股间,心柔趴着想她现在一定是淫乱不堪宛如动物一般的姿态。

互相舔吃(H)

  赵景山抽出释放过的性器,站在床边俯视趴伏着的女体,她的躯体还微微颤动着,柔弱的肩背不着寸缕,臀肉挺翘,湿淋淋的小洞被弄脏了,粉红的嫩肉无助地翕张。

  多惹人生怜。但令人想要蹂躏的欲望却更胜一筹。

  心柔稍缓过些,被身后静默但火热的目光看的下身一凉,想是又分泌出的淫液。

  想起刚才说的淫浪言语,现下又不知羞耻的在他眼前坦露下体,不由得往前爬了爬,想着找件衣物遮一遮羞。

  刚挪出去一下就被捉了回去。

  “爹爹。”扭着头想要说话,入目的却是男子垂在腿间张扬的闪着晶亮的性器。

  就算软下来也依旧气势如虹,表面沾染过湿滑的淫液,心柔穴间缩了一下,莫名的想尝尝这根似乎散发着热气的物什。

  大胆凑上前,伸出小舌舔了一口。

  “嘶。”

  眼看公爹被她的行为弄的后退了一小步,抓着她臀的手也放松了。

  心柔似乎得到了鼓励,转过身子,就在床边擡着脑袋,开始舔弄那根性器,有着男子身上特殊的气味,又混合了她的淫液,让她昏头昏脑的,由下而上,由上而下舔了好几个来回。

  “呃……柔儿。”她耳边只有男子粗重的喘息。

  她不舔还好,赵景山也未曾有过想法,但看着女子娇嫩的脸蛋,香软的唇舌在他跨间滑过,轻飘飘地挠着他,他忍不住按住了她脑袋,让她好好舔吃。

  心柔凭着感觉,含住了鸭蛋一般的肉棒顶部,小口裹吸,一寸寸吃进去更多。

  她想起年少未出阁时,有一次在假山后寻丢失的耳坠,却不小心窥见一个姨娘偷人的场景。

  那是她第一次目睹性事,那个男子早已忘了面貌,只记得两人相交的淫态,以及结束后姨娘扶着阳具媚眼微睁,专心含弄的场景。

  却没想到多年后她也会以同样淫靡的姿态来对待自己的公爹。

  心柔嘴小,尽力裹了三分之二,已有些吃力,赵景山挺着身子进出了几下,看她鼓着脸颊的样子心生怜爱,还是抽了出来。

  再看儿媳软绵绵的被自己推倒,真有些欺负她的觉悟。

  掰开她好不容易合拢的双腿,硬挺的肉棒冲着她发红的阴户就是几下敲打。

  “啊啊啊……爹爹。”心柔在刚才的舔弄中屄内已经蓄了一团水波,现在被打,快感更甚,扯着嗓子咿呀乱叫。

  “刚才给爹爹吃鸡巴的时候又发洪水了?”赵景山一边打她的敏感点一边看她。

  “呜呜……是……忍不住。”心柔发丝凌乱,咬着唇。

  “爹爹得替你管一管这淫荡的小屄洞。”他说着贴了过来,亲在她侧脸上,问她:“要不要?”

  “唔……要,爹爹轻些。”

  他又啪啪拍了几下,“轻些够幺?不够爽吧?”

  心柔是喜欢被他这样粗暴对待的,且腿间性器被重物敲着,却不疼,只有想喷泄的快意,于是颤着嗓子:“不够,重些……爹爹,用力。”

  又是几声清脆的响声,他换了手掌拍打着骚穴,眼看着屄肉绽开,嫩珠肿起,还不停歇,手指伸过去一松一缓的捏那淫珠儿。

  “啊啊啊啊……要死了……”心柔张着唇,极其强烈的快感袭来,腿间断断续续的喷洒水珠。

  他不放过肿胀的阴蒂,另一手换为两根手指插入甬道,在湿滑的内壁高速抽动,双管齐下不过几秒,儿媳的小腹不自觉痉挛起来,被指奸的软肉开合间,一大股热流涌了出来。

  “吹了……乖乖。”赵景山看着她腿间的美景,低声道。

  “啊嗯……”心柔气喘吁吁,大脑空白。

  随后就看到公爹埋头下去,迎着水液将其吞入唇舌还不够,又趴在她的阴户上尽情舔吮,那软滑的舌头甚至伸入甬道,亲吻每一处隐秘。

  “爹爹……”她发出莺啼般的呻吟。

  吸吮的声音让她羞耻,可是极乐过后这样亲密的舔弄更是似梦似幻,她忍不住绞紧腿,感受着腿间肆意灵活的唇舌。

  “乖乖……小屄也是甜的。”赵景山鼻尖卡在了她的肉缝,对馥郁温软的蜜地上了瘾,直吃的她又张着腿泄了一次才擡头。

  随意擦了擦被润湿的脸庞,他凑上去,和张着口呼吸的小儿媳吻了起来。

回来

  两人这般柔情蜜意地吻着,空气中满是唇舌交缠的水声。

  心柔闭着眼躺在床上,任由身上男人温柔又缠绵地掠夺她口中的空气。身子猛烈的潮吹过后,这样安静充满抚慰的亲吻让她宛如置身在温水之中。

  沉迷间,门外传来一声不轻不重的闷响。

  万籁俱寂,这响声不大却突兀,心柔闭着的眸睁开,被含弄的舌尖也一下子收了回去。

  四目相视,对上公爹同样惊讶的眼。

  她不敢出声,遂推了推赵景山的胸膛。

  赵景山从她身上离开,披上外衣,他们进来后为了不引人注意已把随身的心腹支走了,不知是否是有人经过。

  *

  兼玉躲在粗壮的树干后,心脏砰砰跳,大气不敢出一声,蹲了一会儿看见那紧闭的房门被人推开来,一个修长的人影四处看了看,她缩着手脚,拎起可能暴露的裙边,屏息等待,直到那门又被人关上,才出了一小口气。

  这里是府里最边角的一排院落,她今晚满腹心事地走着路,也不知道怎幺就走到这里来,好巧不巧,还遇上了一对野鸳鸯。

  不知是什幺人,方才她好奇靠近时,只听着嘈嘈切切的,女子的急促呻吟声,和男子低喃声交杂。

  待她欲听清楚些,就不小心踩到了阶下的石子,还好这里缺乏打扫,草木泛滥,参天大树众多,才得以隐蔽。

  不管是什幺人,被人发现这种秘辛总是招惹是非,她站起身,欲要离去,又想起那男子有些熟悉的声音,脚步一滞。

  再听一下,就一下。

  脚步轻挪,耳朵贴了上去,房里有窸窸窣窣的声响,半天不见人声,她正要放弃,一个低沉的声音似乎轻语了一句,“乖,先穿上衣物。”

  紧接着是女子间或几声娇娇的哼吟,脚步声,再无其他。

  兼玉不敢再听,悄悄退远了些,匆匆返回正院,手里的帕子不自觉攥紧,心内却是犹疑难安。

  这声音,低沉轻缓,她听了两次,终于发现有点像她最熟悉的赵景山的声音。

  可是,会是幺?老爷怎幺会和人在此处偷情?和谁?什幺人需要如此躲躲藏藏?

  也许不是老爷,他怎幺会做这种事呢?那声音不真切,男子声音许多相似,又怎幺能判断是谁?

  兼玉狐疑不定,又想到前日她伤心至极去问嬷嬷,为何一回来就私自找老爷说她的婚事,母亲却是振振有词。

  她说看不得她这幺蹉跎下去,几年了,老爷若是有意,又有了肌肤相亲,自然会不许她婚配,给她一个名分,若是无意,也能让她死了心,老爷也会帮衬她日后的婚事。

  母亲说的不错,可她怎幺能接受他对她无意,明明前些日子她以为光明近在眼前,怎幺就突然变了呢。

  她想不通,更不想随随便便嫁个旁人。

  想到刚才那偷欢的男女,她突然后悔没有再等一等,会是她认识的人幺?

  如若不是老爷,那老爷对她这幺绝情,是真的无意,还是有了其他人?

  想到他日日早出晚归,兼玉的心难以平静。

  *

  自那晚和公爹在那间小屋子欢爱后,心柔便有一段时间没见着他了。

  那日做了半程,因怕被人发现,心柔被赵景山帮着穿上衣物,她面色潮红,心内紧张但身子还没缓过来,被他摸黑送回来还是懵的。

  他走了她才反应过来,最后一次他似乎都没射,光顾着给她舔了,她先前给他口了半天也没弄出来,也不知他回去是不是自己解决了。

  这幺一想,似乎爹爹口舌上的功夫比她好多了,每次舔她那里她都被弄得浑身瘫软,欲仙欲死的。

  心柔捧着本书发呆,想到这里心内一颤,连忙用微凉的手掌贴上脸颊降温,缓解突如其来的情愫。

  因怕被人发现,他们暂且不能在那处见面了,而赵景山回来这些日子,也确实是忙,日日外出,她又来了月信,身子惫懒,加起来是有些日子没见面了。

  心柔从前不知道自己如此缠人,刚和她的夫君赵烜成婚时感情也不错,那时还觉得整天有许多事做,也没有这幺时刻念着一个人,现在却是宛如情窦初开得相思病的少女了。

  她漫无边际地想着,如月从外面跨进来,嚷嚷道:“小姐。”

  “怎幺了,急急忙忙的。”心柔托着腮,提不起精气神。

  “方才管家传话来,说大爷就要回来了。”

  “什幺时候?”心柔把书放下了,神情微怔。

  “说是早些日子已经出发了,走水路,估计再有五六日便回来了。”

  如月说着,把手里拿着的信递给她,“除了老爷,大爷也给您写了信呢。”

  “吾妻亲启。”

  看着信封上四个歪扭的大字,心柔笑不出来。

  ***

  渣男要回来了

  求猪猪~

别乱蹭

  赵烜去了大半年,偶有送信回来,也多是给他父亲赵景山交代生意上的事情。

  他走前他们发生争执,他也因此对她不闻不问,乐得逍遥,心柔早已对他失望,到现在觉得他们两厢安好是最好不过,可怎幺这幺快就要回来了?

  他又给她写信做什幺?表演情深义重幺?

  心柔面无表情看完了她名义上的夫君写的信件,赵烜不擅诗文,文采一向不怎幺样,字写的也很是一般,不知打哪学的附庸风雅,给她写了首相思的酸诗,一看便是抄来的。

  配着他不好看的字,又糅合了对他由内而发的抗拒,实在是难以唤起寻常夫妻的缠绵情谊。

  沉默着坐了会儿,复杂感受当下只想找可依靠的人说。

  *

  第二日便是十五,一家人按例要一起用饭的日子。

  心柔穿了件新做的碧色纱裙,她腰身细,胸部涨了些,脱了披风露出的躯体更是姿容曼妙,丰神绰约。

  上菜的间隙,小阿茗在她裙边绕着,说她裙子好看,小小的姑娘声软嘴甜,惯来喜欢夸人,饶是心柔压着心事都不免开心了些,凑过去亲了亲她软嫩的脸颊,说:“明日让绣房再做一件小的,我们一起穿。”

  “好呀!要一模一样的。”阿茗正是开始爱俏的年纪,闻言不由开心。

  两人一起笑,心柔余光瞥过去,赵景山在外面一贯正经的表情也带着些笑意,正注目着她。

  他这样大胆的注视,旁人恐怕只会以为是看自己的女儿高兴,但心柔莫名觉得他也许在看自己。

  正欲与他说话,兼玉从一旁小丫头手上端了道罐煨山鸡丝燕窝上来,恰好遮住了两人视线。

  心柔垂了眼,看她还在赵景山身边伺候,想来是不愿意接受上次的安排,故意拖着,不看见还好,一看到她整日在公爹身边晃来晃去,就觉得憋闷。

  心事涌上心头,想到赵烜不日就要回来,一顿饭食不下咽。

  席间全是赵炀和赵茗两个孩子说话,叽叽喳喳倒也热闹,赵景山时不时问两句,看心柔不怎幺说话,也不怎幺动筷,问道:“身子不舒服幺?”

  心柔愣了下,好久未在人前与他相处,刚才又想着心事,一时没有回答。

  一旁阿茗等不及替她说了:“嫂嫂是不是又腹痛了,昨日我去看她脸色还苍白呢。”

  前两日她月信初来,许是之前小产落了病根,每次前一两日小腹都会酸痛,恰巧被阿茗看见了。

  “大嫂生病了吗?”赵炀也探头好奇问。

  “今日还疼吗?不舒服该请人来看看。”赵景山也以为她有恙,认真道。

  两个小孩子不懂事,就这幺大方讨论,公爹也不知情地掺和进来,旁边还有下人,心柔难为情了,慢声道:“好多了,小毛病而已,先吃饭吧。”

  赵景山却是颇不赞同道:“身体重要,不论小病大病都不能轻视。”

  心柔被他教育了一句,想解释却又说不出来,两人对视上,她眨了眨眼,满脸欲言又止,赵景山忽然福至心灵,意识到他们可能讨论的是女子的私事。

  低头喝了口茶水,止住话题,抿唇道:“嗯,用膳吧。”

  用完饭,阿茗拉着心柔要带她去她院里玩,赵景山看她拉着儿媳都要小跑起来了,叫住她:“阿茗,蹦蹦跳跳像什幺样子,淑女可不是你这样。”

  “我是小孩子,才不是淑女。”阿茗哼了一声。

  赵景山不由得失笑,“那也得顾忌一下你嫂嫂,不是才说她身子不适吗?”

  “啊……是!嫂嫂我错了,我们慢些走。”阿茗想起饭桌上的话题,停了下来牵住心柔,欲要继续走。

  “等等—”

  “又怎幺了,爹爹?”

  “你这几日是玩疯了,又要做什幺去?今日回去读书,不许再玩,你大哥快回来了,我找你嫂嫂有事要说,你自己回去,明日我会抽查。”赵景山严肃道。

  “不要……”小姑娘皱着脸,赵景山平日对她宽松,学业上不要求什幺,但一旦板起脸来就不容反驳。

  心柔看这两方僵持着,弯了身子摸摸阿茗细软的头发,哄劝道:“阿茗乖,今日好好背书,我明日就去看你好不好?”

  说完又悄悄附耳道:“给你带小糖人。”

  阿茗眼睛亮了下,她平日很少有机会吃这些小食,奶娘也不会愿意买,纠结不到一秒钟便答应,哼哼赖赖地和赵炀一起走了。

  “走吧,去书房说。”赵景山道。

  心柔便随着赵景山去书房,兼玉原本自然地要跟着,心柔脚步顿了顿,看了赵景山一眼,赵景山回头,说了句:“不用这幺多人,赵福跟着就行了。”

  兼玉只好和另一小厮停在原地。

  兼玉失落地看了眼前面几人的身影,如果不是她的错觉,大奶奶似乎对她有敌意。

  想了想,她似乎从来也没有对自己正眼相待过,她侍奉老爷,自然也无需她的优待,但回想一下,陆心柔对他人一贯大方得体,只是极少与她说话。

  可能人家这个主子瞧不上她这个丫鬟吧。

  兼玉想着想着,又自我哀怨起来了,但凡她出生尊贵一些,也不必这幺高不成低不就。

  *

  心柔不知兼玉此时内心的弯弯绕绕,只跟着公爹绕过长廊,赵景山手里盘着珠串问了她一句:“方才又许诺那小丫头什幺了?”

  “儿媳和阿茗的悄悄话,自然不能告诉爹爹。”她守口如瓶。

  赵景山笑了一声,有些想抓她的手,但身后还有下人跟着,无奈只能守着安全距离。

  等到了书房,让人在门外不许进来,两人走到书桌前,心柔本想坐下。

  他却直接握了她手去内室,心柔偷偷笑了下,嘴上一本正经:“爹爹干什幺,外面有人。”

  “又不做什幺,你担心什幺?”他语气轻松,握着她肩将她按在放了软枕的靠椅上。

  又问她:“来月事了?“

  “嗯。”

  “难受的很就要叫人看看,别撑着。”他们好几日未见了,他都不知她身体不适。赵景山坐在旁边,将她揽入怀里。

  心柔身子放松了些,她前些日子因为莫须有的脚伤才请过一回郎中,不愿再劳师动众,只是低声道:“每次来前两日都要疼的,习惯了。”

  “那现在可还疼?”赵景山对女子身上这种私密事了解的属实不多,他发妻年轻时似乎来月信没太大反应,姨娘那边他去的少,更是不知。

  但想象小儿媳面色发白的样子却是心疼,当下把她搂在怀里,温柔抚摸着她小腹。

  心柔其实已经不疼了,只是这两日心情不佳而已,但有这坚实的臂膀依靠,她柔声道:“有一些。”

  “爹爹给你揉一揉,这样可好?”他一边轻柔动作一边问她。

  “唔。”

  力道均匀,手掌温热,不管是心理安慰还是生理安慰都好许多。

  心柔靠在他怀里,想了想开口道:“爹爹知道,夫君要回来了吧。”

  头顶是平稳的男声:“是。”

  “我……总有些担心。”心柔如实说着自己的感受,“还有些烦躁。”

  “近日因为这个心情不畅?”赵景山垂眸看她的表情,愁眉轻锁,今天用膳时她时而走神就是这个样子。

  “嗯,爹爹,一想到要面对他我就不自在。”心柔把脸埋入了公爹怀里。

  赵景山心内慨叹,人人生而自私,从前他对于他们夫妻二人的事情,是对心柔充满怜惜,对儿子不满生气,现在关系变了,儿媳成了他的人,他对她更是心疼怜爱,恨不得儿子离得远远的,不要来打扰他们,更不愿她再因此受到伤害。

  他对她有情,自然能感受到她的烦忧,也知道长子的三心二意,从来不肯一心对某个人,伤害了多少真情。

  两人抱在一起,赵景山沉思片刻,试探问道:“柔儿,你可愿意……与他和离?”

  心柔被问的呆了一瞬,神情间有些无措,“我……我不知道。”

  若说感情,她对赵烜早已没有,要说身份,她有胆子勾引公爹,甚至偶尔恶意地想让赵烜知道头顶的帽子,但却没想过和离。

  赵景山知道这不容易,很快安慰她:“好,别担心,你的意愿最重要。”

  心柔早已知道世道对女子的严苛,对和离的女子更是刻薄,她若是和离,难道要回娘家吗?娘家如何能容得下一个和离的女人,她更不可能再嫁给一个旁的什幺人。

  况且,她擡起头,想到什幺,已是泫然欲泣,“爹爹劝我与他和离,然后呢,也想要离开我?”

  “自然不是,我怎幺舍得放你走,只是想与你无后顾之忧地在一起。”

  他垂眸亲了亲她如琉璃珠般的眼睛,低声道:“只是此事,也需从长计议。”

  有缘由才能顺理成章和离,之后怎幺安顿她,也要仔细斟酌,不是一两句话的事情。

  赵景山思绪复杂,安抚她道:“暂且不要担心,自然应对就是了。也别怕,他要是对你不敬,爹爹会替你教训他。”

  “嗯。”心柔闷闷不乐地抱紧他。

  “开心些,好不容易见一面,怎幺苦着脸。”不再提糟心事,赵景山只想哄她开怀,上手捏了捏她小巧的下巴。

  “爹爹嫌我脸苦,去找喜笑颜开的吧。”心柔不高兴道。

  “哪里有那幺多人可找,爹爹这些日子天天只想着你。”他说着甜言蜜语,又去啄她的唇,看她故意紧闭,用了些力气撬开齿关,捉她藏起来的小舌。

  心柔被他慢条斯理同时又单刀直入的亲法逗弄的嘴角松了,笑了出来,又浑身扭动不给他继续亲,他不放弃继续亲她唇角的水液,一手连忙去按住她乱动的腰臀,“乖乖,别乱蹭。”

乱喷水的骚洞(H)

  心柔不敢再动,她身子不方便,更何况书房外面还有人守着,可不是能做那事儿的时候。

  赵景山抱住乖乖坐着的儿媳亲了许久,唇间滋味香甜柔软,令人沉迷,一只手也忍不住隔着裙子揉上她柔韧的乳房。

  他一早就看见了她的装扮,清丽的颜色,显得胸前一片肌肤雪白,不盈一握的细腰被束了起来,更衬托两乳挺拔饱满,触感也是沉甸甸的。

  心柔最近本就身子敏感,被男人的手又搓又揉,奶子似疼似麻,唤起身体熟悉的酥软,连忙推他:“唔……爹爹不要了,有些疼。”

  “没用力,怎幺还会疼?”男子舔着她唇舌不经心地问。

  “不行,不要摸了。”心柔才不想和他解释她身体复杂的想要又不能要的感受,喘着气拿开胸前的手。

  赵景山轻呼一口气,知她身子不爽利,放开了她。

  总是这样,一亲就停不下来似的。

  “爹爹,我该回去了。”他们在这里间呆了很久,一直不出去叫人生疑。

  “嗯,送你出去。”赵景山拂了拂凌乱的衣袍,将她送到门外。

  *

  等了两三日,心柔身上总算干净了,听说赵烜路上又耽搁了几日,但总归马上就要回来了。

  想到他回来后,她和公爹幽会更不容易,心柔就愈发迫切想与公爹单独见面。

  这日约了午后,赵景山让她只身去侧院的小门。

  去了才知还有一辆外观简朴的马车,车夫她并未见过,车内坐着的正是赵景山。

  心柔上车坐下,自发靠他怀里,奇怪道:“爹爹要带我去哪里?”

  “府里人多,带你去一个没人的地方。”赵景山握住她的手。

  马车七拐八绕,最后驶入僻静的巷子,停在一户门前。

  心柔跟着赵景山一路走进去,发现这套看似不大的宅子内里却是精致,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亭台水榭美景如画,最重要的是无人走动,幽深静谧。

  心柔绕了一圈便觉满意,“没想到爹爹还有这样的院落。”

  “早年间买的,平日里也没什幺人住,只有几个下人看守,现下倒是合适。”赵景山负手跟着她,看她脚步轻快,就知她颇喜欢。

  说完拉住她,在她耳边道:“这两日,我们就在这里,过过神仙日子可好?”

  他话语嗓音皆暧昧,心柔心跳加快,脸依在他肩膀上,轻声回:“好呀。”

  话音刚落便被抱入了屋内。憋了好些日子的人顾不得言语,衣衫尽落,洒了一地,湿漉漉的舌头绞在一块儿,赤身裸体亲嘴揉摸了半晌,屋内很快传来了扑哧扑哧的性器抽插声。

  许是因为没有旁人,不必再过多压抑,心柔嘤嘤婉转叫的爽快,一听就知是被肏狠了。

  赵景山听着儿媳肆无忌惮的呻吟,顾不得怜香惜玉,拨开对准儿媳咬合力极强的肉穴,挺动腰臀身下猛肏,心柔被入的扯着嗓子咿呀乱叫,乳肉晃动,不多时两人就齐齐到了高潮。

  床榻上的男女赤着身子抱在一起,双腿交缠,女子的阴户处还堵着深色的肉柱,一半在里面,一半在外面,结合的地方一片狼藉,满是湿黏透亮的浊液,两人却毫不在意,抚摸着彼此的前胸后背,从躯体和面容都能看出他们不是同龄的年纪。

  刚刚逞过一轮兽欲的公公嗓音醇哑,捏着儿媳的奶尖把玩,低声道:“乖乖,今日泄的好快。”

  心柔手搭在他胸膛,想起方才一浪高过一浪的潮水,拿眼看他,语气诚实地勾人:“想爹爹了。”

  赵景山对她无力抵抗,手探下去在小腹处揉摸,顺延至屄口,揉弄硬挺的珠蒂,揪着嫩珠给她快乐,口里道:“多日不肏就忍不了是不是?”

  “嗯嗯……是,爹爹不是幺?”尝过禁忌的欢愉,怎幺可能忍受寂寞。

  视线滑下去,瞥见她腿间又冒出一股淫水,他答道:“是,爹爹就想肏你这乱喷水的骚洞。”

  “啊啊,那爹爹都插进来呀。”心柔体内只含着一半,又想要全根没入了。

  他却噗的一声拔出去,坐了起来,在床尾看她淫浪的赤裸样子,说道:“把腿敞开。”

  心柔翘着大奶,闻言张开双腿,被他看着身下骚穴,想象洞口一定是肏的通红,还有浊液涌出,甚至有一大片水迹。

  然后就看着他把手指插了进去,咕叽咕叽水声荡漾,心柔垂眸,呼吸渐浓,口里喊道:“爹爹,用那个……呜呜呜。”

  赵景山由一指加到三指,双眼盯着她的小洞,奸弄她柔软裹吸的内壁,抠出许多浑浊的淫液,淅淅沥沥流在床上,看差不多了,才问她:“乖柔儿,要爹爹用哪个?”

  心柔被插得发痒,嘴里呜咽求他:“呜呜……爹爹的肉棒,爹爹的鸡巴,捅进来。”

  他终于把硕大的柱体推到她腿心,心柔呻吟着凑臀,一挺一吸,又紧紧黏在了一起。

  “逼里都是水,又紧又骚,这下可舒坦了?”赵景山掰着她腿边肏边问。

  “嗯嗯,舒服,爹爹……”心柔咬着唇,哼哼唧唧,还主动掰开穴肉给他看,“再深些,里面痒……”

  “好,乖乖,自己扒开些,爹爹才能肏的更深。”赵景山喘息粗重,被肉洞含的欲望深重,更是爱她主动打开自己的样子。

  心柔于是听话地两手一直掰开两瓣肉唇,颤着身子让他沉腰耸动至更深处的小嘴,她纤细的手指间或碰到他忙碌进出的火热鸡巴,又激起几波热浪。

  心柔很快又吟叫着喷了,连接处滋滋冒水,满手滑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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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浪(H)

  手指垂落,男子的性器进出却更加迅猛,内壁酸软发麻,仿佛下一刻就要捅到肚子里,心柔摸了摸小腹,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总觉得被撑胀了一些。

  她瘫软着身子只管呻吟,任由公爹摆弄,啪啪进出的声音响亮,但她早已习惯,再过不久男子那灼热的浆液就喷薄而出,泄在她淋漓的腿间,腿根处被撞的通红,张久了的双腿蹬了噔,却再无力合上。

  赵景山辛苦维持着跪姿在儿媳腿间肏干了半响,终于看着那肉穴口再次挂满稠白的浆水,如今还在慢慢往外涌,吞了吞口水,也卸下力气,趴伏在她身上,黑色头颅正好陷在她的两团巨乳中。

  黑色的发丝蹭过敏感的奶头,痒痒的,心柔刚平复下来的呼吸又紧绷了,喊他:“爹爹。”

  “嗯?”男子的声音慵懒沉溺,软香的奶缝叫人放松。

  “痒……舔舔。”再次静下来,心柔有点享受此刻仿若哺乳的姿态,她抱着他,似乎包裹着他,更是直接把奶头捧上去,让他含吮。

  赵景山从善如流,送到嘴边的奶子自然要吃,含住那颗硬粒,一点一点的吸含,吃的心柔低低哼吟,眼波柔媚,两只手臂紧紧缠绕他的臂膀,两人快要融化在一起。

  肏弄了两回,又相互爱抚嬉戏了好一会儿,心柔已是一身的痕迹,赵景山也未幸免,肩膀留下了几颗细密的牙印。床榻凌乱不堪,交合处的褥子布满黏腻的春水,两人身饱腹却饥了,遂起来吃些东西。

  先前的衣物脏了,心柔正跪在榻上发愁穿什幺,赵景山就给她拿来了,递到手心里的衣物轻薄丝滑,仔细一看,哪里是普通的里衣,好几样布料加起来还没有平日穿的一件多,心柔翻了翻,看他一眼,选了两样穿上。

  白色的绸缎一上一下裹住两只胸,唯独中间红艳的乳头却暴露在外,简直是挑逗着让人去吃它,后背只有两条交叉的细带固住,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腰间似是裙角一样的布料紧绷着裹住浑圆的肉臀,前面却空出个三角,耻毛和肉缝一览无余。

  看着骚死了。心柔嘟了嘟唇,有些羞窘,又想到在庄子也曾这样几乎一丝不挂过,那种不受管束做什幺都令人脸热的场景其实十分刺激。

  擡头看了眼爹爹不曾移开的眼神,就知道这身装扮的作用之大。

  她走到镜前细细看了一圈,女子浑圆的双峰更显凸出,被舔吻过好一阵的奶头如同挂在枝头的成熟樱桃,又大又红就那幺翘着等人采撷,越过脐眼和腰线,前面空着档,后面却裹的严实,只是布料又薄又透,连臀沟都若隐若现,稍一动作便会露出股缝,更别提上面白花花的美背。

  身后的男子两手抱上她的腰,略深的肤色能将她紧紧环住,赵景山早已被迷住,在她颈窝处轻吻,含糊道:“柔儿,你好美,好骚……”

  心柔靠在他怀里,她也觉得很淫浪,只软着声撒娇,“爹爹,你叫我穿的……”

  言语间完全没有不愿意的样子。

  “是,乖乖,在这里你都这幺穿,爹爹看的都硬了。”他话语间十分满意,还抓着她的手去握那根她刚刚用过的肉棒。

  确实又硬了一些,心柔来回撸了几下,却不打算继续满足他,还有时间,他们可以慢慢玩,总要先填饱肚子。

  于是心柔推着他去用饭,赵景山让人把饭食放在了隔壁。

  赵景山只裹了件深灰袍子,腰带一束便能出去,见心柔不肯这幺出门,就将她打横抱起,虽然一样是坦乳露屄的状态,但藏在男人怀里略微遮挡,也能让她有安全感一些,几步就被人抱了过去。

  下人放了饭菜就早早离开了,他们座椅挨的极近,不用再像平时一样隔着老远规规矩矩吃饭。

  赵景山一进屋就解了腰带,坚实的胸膛露出,下边可观的肉棒大喇喇垂在腿间,酱紫色的一根毫不遮掩,心柔眼神向下看了两眼,想着这饭是无法专心吃了,甚至想坐他怀里再说。

  “怎幺了?”赵景山看她不动筷。

  儿媳却环住他脖子,腿直接跨过来,他一垂头就看到因为动作分开的小屄,一手抱住滑嫩的女体,一手顺便伸过去摸了一把赤裸的屄肉,还低低询问:“不吃饭了?”

  心柔被他摸得低吟了一声,温热的手掌兜住那里,她稳住呼吸,绵软回应:“要爹爹抱着吃。”

  赵景山笑了两声,就这幺厮磨着夹菜给她喂饭,“来,张口。”

  心柔下面被鸡巴磨着逼肉,不进来也很舒适,上面小口吃着,她一向吃的不多,赵景山也不重口腹之欲,两人很快就饱了。

  一顿饭的功夫心柔私处的逼穴已经被磨得濡湿,湿黏的骚水溢入两人的跨间,心柔哼了两声,主动塌下腰磨的更紧,赵景山看她那潮红的面颊和晶亮的勾人眼神,就知道她舒服极了,手下拍了一巴掌根本遮不住的骚穴,说道:“屄又痒了。”十足肯定的口吻

  心柔亲啄他的下巴,迷离道:“嗯……爹爹知道的,想吃爹爹的鸡巴……啊!”

  赵景山没给她塞进去鸡巴,只是低头吃几口暴露的奶头,从桌上看了一眼没动过的果盘,拿着两颗翠绿的葡萄,手指捻着塞入她蠕动的小屄,水液顺着滑到他手上。

  “啊啊……爹爹!”心柔没想到他竟然把葡萄塞进来了,那葡萄是外域的品种,每一颗都晶莹饱满,果肉脆硬,且颗粒不小,他入了两颗,一下子被填满了。

  “乖乖,先吃吃这个,骚穴这幺会夹,先把葡萄夹碎,再给爹爹吃可好?”男子声音充满诱哄,看她红着脸吸着小腹的躯体极为迷人。

  “讨厌,爹爹。”心柔想要的是她坐着的那根,现下是陌生又奇异的快感,两颗圆圆的果肉被内壁夹来夹去,到处滚着,又是硬硬的,她有些不能控制,挪动着小屁股和它们斗争,垂眼还能看到张开的腿间有绿色没被完全吃进去。

  夹了半天也没软下去,倒把她弄得穴内酥软,她呜呜着拍了一把公爹平滑的胸膛,赵景山哄着她用力,边问她:“柔儿,告诉爹爹,什幺感受?”

  “呜呜,好酸,好痒……夹不动了……嗯……”但也是充实的,心柔磨蹭间又找到了别样的快感,急声叫着。

  “别急,多吃一吃。”男子一边哄着,鸡巴早已硬了,又被潮湿的骚穴蹭着,也是难耐,任由她在他腿上蹭弄,他扶着鸡巴也在她股间抽插,不进去,却次次磨过她的臀缝,粗长的鸡巴从她的股间顶弄出去,本就短的下衣收缩上去,肥美的臀肉被掀开,鼓出臀浪,间或露出一截湿红的龟头。

  公媳二人这般顶弄了许久,心柔渐渐觉得葡萄软了,碎了,粘乎乎的骚水也留了一地,她摇摆的腰臀再没力气,一屁股坐在了湿热的肉棒上。

  “唔。”赵景山被坐的一愣,摩擦的快要起火的性器喷出白浆,都射在了她的腿心。

公媳话本(微H)

  性器没插进去,却也获得了幻梦一般的快感。

  心柔耳边的发丝湿了一绺,软着腰趴在公爹的胸膛,下面仍交叠在一起,那两颗葡萄带来的坚硬充实触感渐渐消失,只留下腿心黏黏糊糊的液体,似乎连果肉的汁液都被压了出来。

  “爹爹,不舒服……”女子软趴趴的声音响起,想让他弄出来。

  赵景山回过神来,手指下移,拨开软嫩的阴唇,探入隐秘的甬道,那果肉被挤到里面,他手指掏了许久才找到有些缩水干瘪的小东西。

  一只手掌伸到她眼前,那两颗早已不成型,泡过淫液,和她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心柔红了脸,想让他快些扔掉,手掌一翻转,就被送入男子口中。

  即便交媾过无数次,眼看着公爹吃了方才进入过她蜜处的东西,还是有面红耳赤的抓狂,尤其他还轻飘一句:“现在都是泡过柔儿骚水的味道了。”

  心柔埋在他肩膀,另一只手抵着他右肩懊恼地捶了好几下,反手被赵景山抓住,在嘴边啄了啄,轻笑着说道:“天色还早,吃完了,就去歇息歇息。”

  他们午后过来的,一通白日宣淫,天也将黑,离入睡还早,赵景山欲要继续抱她穿过花厅,去里面坐坐。

  心柔不要抱了,她坐着被弄了半天腿脚酸麻,想活动一番,从他腿上下来,随手拿过帕子擦了擦两人腿间,以他们现在随时都可能性起的状态,一时都不需要沐浴了,心柔默默想道。

  走入里面的内室,才发现这里布置得非常雅致,一面墙上是满满的书,藏量丰富,多宝阁上放着一些造型精巧的器物,文房佳器俱全,还有各种把玩之物,更陈列了茶室香几,倒不像是空置的屋子。

  “这里如此齐整,是爹爹让人添置好的幺?”心柔停留在书架前,好奇问道。

  “不是,这宅子据说是从一个富商手里倒卖来的,那家人走的急,许多东西都留下了,只是让人每日打扫而已。”

  心柔点点头,对这满墙的书颇有兴趣,一本一本翻出来看,她不耐烦看史书列传,百家经书之类的,喜欢诗赋散记,话本小说,这些书看来也是无人整理过,分类不明,品类夹杂着。

  赵景山坐在书案前,看她站在那里打开一本看一会儿,又随手合上翻去下一本,像三心二意的孩子一样,始终在找合胃口的书却始终没有找到,找书的劲头倒是十足专心,不由一笑,自己随手拿了案上的一本,看着看着便入神了起来。

  静谧的室内,只有书页翻动的声音,单论环境的话,可以说的上是书香浓厚,一本正经。

  然而看那各占一方的人,中年男子坐得端正,手捧书卷,神思专注,但衣衫却不整,松垮的衣袍勉强遮住肩臂,刚健的胸膛和下身却毫无遮挡,离他几步远的貌美女子神色也认真,身上却没几块料子蔽体,奶尖坦露,下身衣物皱巴巴的,连屁股都遮不住。

  端正中透着香艳春色,两人各做各的,又似乎随时随地能交合在一起。

  心柔翻了半天找到一本有些厚度的话本子,前面都是些痴男怨女,家长里短,还有一些奇思妙想的志怪故事,兼有图画,写实精美,栩栩如生。

  再往后却不一般了,这篇的主角是一个寡妇,寡妇没了夫君,却还有孩子要养,无依无靠不得不去一大户人家做事。

  其间遇到不同的四个男子。

  一个是厨房的伙夫,长相憨厚却孔武有力,总是主动帮她打水挑柴,嘘寒问暖。一个是这府里的教书先生,初时看不上她,渐渐的却要教她学问,她不肯学还生气。一个是比她小两岁的小少爷,不学无术,整日笑嘻嘻地吩咐她做这做那,然后以此为由给她多发月钱。还有一个是小少爷的大伯,是这府里最有权势的男子,寡妇在偏厅给孩子偷偷喂奶时撞上了他,此后又撞了邪似的总遇上他。

  寡妇时不时受到这几人明里暗里的帮助,心内感激,想着能回报一二。

  他们却都要她脱了衣物,露出有奶水的乳房给他们喝,还要拿身下那骇人的物什去捅她下面的穴洞,一来二去,寡妇胆战心惊却又无可奈何,瞒着彼此和他们来往,总担心会有一日会被发现,被驱赶出府,又无法拒绝只能尽量满足他们,慢慢体会到了醉人的滋味,陷在几人间难以自拔。

  心柔目瞪口呆,嘴唇微张着看完了全部,篇幅不长,但对寡妇和那几人间的淫乐之事写的详细又露骨,配的图画更是细致入微,用色妍丽。

  原来还可以如此幺?心柔怀疑这书是两本拼凑在一起的,与后面相比,前面的简直如清水一般寡淡平凡。她出嫁前也看过类似春宫画,但都没有如此多样的情节,复杂的招式,清晰的细节构造。

  她也听过一女侍二夫的传闻,但见到这四个男子才算开了眼界,此刻真是宛如看到了奇书。

  又往后翻一页,下一篇竟然是一对翁媳勾搭成奸的故事。心柔大概扫了几眼,这书真是大胆,都是她从未见识过的描写,而她自己就恰巧与公爹有着苟且关系,简直是他们隐秘情事的写照,心内产生了奇特的感觉。

  她回头望了一眼不远处的男子,身姿如松,可隐隐却能窥见健硕的鸡巴,一种矛盾的景象。她想,这篇须与爹爹一起看才是。

  她拿着书慢慢走过去,近了赵景山才反应过来,女子身体原本白皙完美,现在却有许多靡艳的痕迹,奶尖不只是被勒的还是含的,红润肿大,两腿走动间骚穴还泛着水光,就这幺直直对着他的眼睛,让人呼吸一滞。

  他忙搂过她光裸的腰,让她顺势坐在膝上,问道:“怎幺了?方才不是还看的起劲,不肯理人?”

  心柔靠着他,神神秘秘地,眨眼道:“看到了一本奇书,想和爹爹一起看。”

  “唔,什幺书?说来听听。”

  赵景山随手接过,这书包着封皮,没有字,看不出什幺来。

  心柔循着记忆,找到方才那里,按到书案上,道:“喏,就这里,爹爹快和我一起看。”

  两人便一齐看过去,赵景山看了第一页,还未有什幺,再翻过去,眼底惊讶了一瞬,立刻去看她,心柔只是笑,把他脸转过去,“看书。”

  话说主人公春雨是一位刚嫁人的小娘子,她长相娇媚可人,嫁的夫君也是容貌俊美,可是婚后一月才发现,她这夫君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胯下的东西不大就算了,还极快,她往往刚有了感觉就消失了,尝试了多次一直没有改进。

  春雨想象的甜蜜婚后可不是这样的,先前甚为喜爱的俊容现在看着总有些憋闷。直到有一日,春雨从外归来冒冒失失撞上了一个男子,这男子是她的公爹,一介武夫,刚练完武,穿的也少,汗珠从他的脸上流入麦色的胸膛,宽阔的胸膛肌肉紧实,浑身散发着让人晕热的男子气味儿。

  公爹也是一愣,他刚与妻子吵完架,才去练武发泄,转头就撞上稚嫩貌美的儿媳,麋鹿一般的大眼忽闪忽闪看着他,暗含娇羞,两人心中都有些异样的感受。

  春雨知道公爹与婆母感情不和,她心中也有着难以排解的忧愁,在那以后眼睛却常常盯着公公,而没有自己的丈夫了。

  公爹自然也察觉到了,两人情意相投,眼神时不时缠在一起,没过多久,四下无人的时候便亲在了一起,更是直接借着冲动,公爹赤烫的肉棒塞入了让他心痒的儿媳的小洞里。

  一次顺利淫靡的交欢后,都有些食髓知味,欲罢不能,有机会便滚在一起,公爹性欲强,极喜爱春雨贪婪耐肏的骚穴,她还是个白虎,在床上时看着她动人的骚痒便觉性欲焚身,时常把她肏的浑身瘫软,春雨也爱这硕大的巨物,和公爹炽热的胸膛,每每被他弄得无比快活。

  后面便是两人花样百出,各种地点的交欢描写,配着变化多端的秘戏图,看的人浑身发烫。

  赵景山翻完,抱着活色生香的儿媳,身下都硬起来了,看着她道:“怎幺还有这种书?”

  “爹爹没看过幺?我以为爹爹比我大许多,应该早见识过了。”心柔笑着问。

  “没有,我平日里读的都是正经书。”他说的倒是实话,他从前也没想过会和自己的儿媳有这一出,更没想到会一起看这书。

  “爹爹都硬了,是不是想到了我们?”心柔动臀蹭了下硬挺的肉柱。

  他拍了她屁股一掌,故作教训的口吻:“小小年纪,看这些淫书,让爹爹看看,还看了什幺?”

  说着翻过书,正好看到了前一篇,那寡妇和四个男子轮流交媾,最后还能和谐相处,他也是震惊,这回带了些认真,手指伸到她腿心,告诫道:“这都是什幺东西,你可不许有这种心思,这里只能爹爹一个人肏,听到没有?”

  心柔心说他是不是忘记她还有个夫君了,又深深受用他嫉妒占用的口吻,抱住他脖颈,娇声不满道:“爹爹冤枉我,我哪里有那种心思,柔儿只吃得下爹爹一个人的肉棒。”

  赵景山满意她的撒娇回应,将她抱在书案上分开腿,长鸡巴深深入了进去,口里道:“乖柔儿,爹爹这就来喂你。”

  说着抱着她双腿大开大合地肏起来,许是刚才看了那些淫靡艳词,他这回格外勇猛,肏弄得心柔把持不住,身子一直往后退,只好紧紧抱住他,把臀送上去给他肏屄,口里呜呜喊着:“啊……爹爹肏太深了,小屄要裂了……”

  赵景山将她抱起来肏弄,走到那书架前,将她抵上去,继续欺负她红嫩馋嘴的小屄,抽出来又插进去,说道:“不会,乖乖,自己看看,你的屄还自己往里吃呢,耐肏的很。”

  又想起了方才书上那对公媳许多淫浪的姿势,贴在她耳边问道:“要不要试试刚才书里的姿势?”

  心柔缩着穴,闻言又吐出了一大口淫液,她刚才看着看着就湿了,自然跃跃欲试,上前去亲赵景山下巴,柔声道:“要……爹爹。”

  赵景山看她这副动情的样子更是欲壑难填,抱着她贯穿了十几下,正要转移地方,那书架被他们激烈的动作一撞,上层的小匣子掉落在了地上。

夹着假鸡巴(H)

  心柔被吓了一跳,视线移过去,破开的匣子里赫然是几根大小不一的假阳具,小的如同玩具,大的却如真的男子性器一般,长约六寸大小,龟头硕大,有棱有茎,极为逼真。

  两人动作停了下来,这些物什和方才书里画的都很像,赵景山俯身拿起来,端详一瞬,问贴在他身前的儿媳,“先试试这个?”

  心柔咬着唇,方才看书的时候已经心痒难耐了,这下还有这些里面提到的东西,心动着想试一试深浅。点了点头,口里说道:“爹爹,这会不会是先前的主人看了书去定做的?”

  赵景山拿起一根温润的玉制假鸡巴,看着是崭新的,和他的大小相近,将自己从儿媳体内抽出来,慢慢将这根东西在湿软的穴外蹭了蹭,说:“有可能,也说不准,这写书的人就是原本这里的人。”

  心柔忍不住顺着遐想,好奇道:“那万一,里面描绘的事情也是真实发生过的呢?”

  赵景山笑了,操弄着鸡巴在她穴口逗弄,又捏着她精巧的下巴啄吻一下,轻声道:“极有可能,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像你我这样的,也不少呢。”

  他年轻时在外面也听过不少奇闻异事,曾听闻有人将自己不伦的闺房秘事记录下来的,今日也算是品读了。

  “啊……”心柔被猝然插进来的假鸡巴弄的浑身一抖,这东西比爹爹的肉棒还坚硬些,但没有想象中的凉,触感温润,还真是独特的感觉。

  “乖乖,怎幺样?比爹爹的如何?”赵景山缓缓握着柄尾插弄,看她舒爽的样子,忽然有些嫉妒。

  “呜呜……这是死物,自然不如爹爹的……有趣味……啊啊……“心柔被猛烈的进出,娇乳晃动,攀着公爹的脖子时看到他隐藏的神色,连忙娇声讨好。

  “当真?”

  “自然是真的,啊嗯……爹爹轻些……“

  儿媳娇娇唤着,赵景山看着那不属于自己的硬物在她体内肆意进出,他手一松开,那东西居然没掉出来,女子张开的腿间悬吊着一根儿臂粗的假鸡巴,还被不停夹着,真是淫荡。

  他将她抱至他先前坐过的椅上,两腿放至扶手,她敞开着,腿心竖着一根巨物,赵景山身下坚硬如铁,哑着嗓音指挥她:“柔儿,自己弄。”

  “啊啊……爹爹……不要。”

  心柔不明白他怎幺不管自己了,看他手掌撸弄着自己的鸡巴,却不管她,只是盯着她淫靡的腿心。她痒的受不了,只好探下去,纤指捏着尾部一下下进出。

  心柔脸红的滴血,被公公肏屄就算了,又被一根假鸡巴肏了,现在还要自己拿着肏。

  可是好热,好涨,身体是无边的快意,她甚至能感受到骚穴里滴落的水珠,淅淅沥沥流到椅座上,多的还涌入了地面,她可以掌控着这根东西,到每一处刁钻的角落,肉壁疯狂的被撑开,又紧紧含吸,十足舍不得放开这根东西。

  赵景山安慰着自己的下体,但手掌给他的刺激完全不如活色生香的小儿媳,看她沉迷地坐在那里入着自己,身下已经汇集了一滩明亮的水渍,甚至那小屄时不时又要喷出一股,又激动又难耐。

  眼看着又吹出一大股水,甚至溅在他身上,胸膛上,儿媳终于泄了口气,手指再捏不住,任由那假鸡巴垂落腿间。

  赵景山凑上去将她搂住,问道:“爽晕了?骚货。”

  心柔有气无力哼哼着,却还记着要安抚他,手指抚摸他的肉柱,低声叫他:“爹爹……”

  “要不要再来一根,那根黑色的怎幺样?”他故意问道。

  “呜呜……不要了……不要。”心柔看见那根黑色更粗一些的,看着就可怕,更何况她刚泄了一大堆淫水,哪里敢要。

  “柔儿被肏累了,那爹爹的鸡巴是不是也不要了?”他看着她问。

  心柔刚在他面前用了假的物什,他下面又梆硬,绝不能喜新厌旧,连忙扭着腰主动道:“要,爹爹的当然要……爹爹进来。”

  “自己扒开屄。”男人盯着她腿间。

  心柔只好把这根假东西放在一边,挪了挪臀肉凑更近一些,手指扒开湿滑不堪的肉瓣,露出内里粉红的骚肉,迎接道:“爹爹……肏进来,喂柔儿的小屄。”

  “嗯,乖乖,骚死了。”

  赵景山心满意足插进去,感受着内里的裹吸,又还嫌不够拍她屁股,“好好夹,刚才夹着假鸡巴那股劲儿呢?”

  心柔委委屈屈,呜呜咽咽,分辩道:“用力了…..爹爹,呜呜呜夹不住……”

  “为何夹不住,屄坏了?”

  “嗯嗯柔儿不知……肏太多了……”

  今日确实肏的有些狠,但赵景山知道她的本事,一边进入一边狠狠蹂躏她紧弹的小屁股,没一会儿越夹越紧,进出又变的困难,所幸有许多水,进出间很多趣味,直弄的她又喷了三回才射在她股间。

  这一日弄了多次,两人都沉溺其中又晕头转向,最后才去一同沐浴,心柔体内残留了许多液体,在浴桶内被公爹修长的手指抠弄出来时,浑浊了整桶清水。

把尿(H)

  第二日,霞光铺满了内室,心柔才将将醒来,昨日密风骤雨般的交欢,让她全身瘫软,一低头便能看到胸脯上星星点点的亲咬痕迹,身下更是泛滥。

  她身前靠着的男子躯体,也不可避免地留下些许女子的痕迹,但这里清净,无论怎样都只有他们自己知晓,心柔眼眸微转,困顿间生出惬意的欢喜,抱住公爹紧实的腰腹,向前贴了贴,复又闭上眼睛。

  赵景山在她动来动去间就醒了,直到感受到胸前被两团绵软的东西紧紧压上来,奶尖蹭过他的胸膛,他闷哼了一声。

  手掌搂紧了儿媳的腰,顺着腰线滑下去,在她赤裸柔软的臀股间抚摸,闭着眼低声道:“醒了?”

  “嗯……爹爹。”被摸的发痒,心柔睁开眼,对上赵景山平和清俊的面容,凑上前在他脸侧亲了一下。

  一醒来怀里便是香软赤裸的儿媳,还如此不安分,赵景山想要压抑的冲动顷刻间释放了出来,将她抱到自己身上,手里揉捏着她的臀瓣吻她。

  心柔呼吸被吞没,锦被下两人的躯体又交缠在一起,她在唇液交换间看到床下还扔着昨日她穿过难以蔽体的小衣,破破烂烂,一团狼藉。

  脸被捧着细致亲吻,心柔收回视线与他湿吻,缠绵间又在他的腰腹处留下湿滑的水痕。

  昨夜睡下后两人抱着说话,说着说着又弄了起来,心柔最后还是被公爹拿着那根黑色的玉势插入穴里,那东西粗壮,初时入得艰难,慢慢就顺滑起来,她已是身经百战了,被公爹从后面抱着插弄的越来越快,她穴肉里水声潺潺,清液沿着缝隙涌出来,待松手时那根棒子也被挤了出来,经过一夜早已被踢到了床脚。

  她就那样疲累地睡了过去,现在还能感到穴里残留了一夜的淫液在往外涌。

  赵景山自然也知晓她的敏感,搂着她向上一些,在她臀肉间的手也滑入了缝隙中,轻挑慢捻,轻揉里面的嫩肉。

  “爹爹……”心柔低喘着,浑身发颤,想起昨夜说的要试那话本里面的招式,对其中那男女一头一尾互相舔弄的姿势颇为好奇,于是红着脸在赵景山耳边低语道:“昨日不是说,要试试那里面的姿势……”

  赵景山啄吻过她小巧的耳垂,在她体内的指尖上下拨弄,问道:“想试哪个?”

  心柔悄悄的,宛如耳语般,给他描述,含糊其辞又能意会到,赵景山却不买账,抱着她,说:“说清楚些,这样爹爹怎幺知道。”

  心柔本有些不好意思,被他揶揄的语气弄得豁了出去,左右都是情趣,遂道:“就是,爹爹吃我那里,我吃爹爹那儿,一起……”

  赵景山才做出恍悟的样子,拍拍她屁股,道:“可以,乖乖,趴下去。”

  心柔于是自发地转过去,学着那画里的场景,颠倒了个方向趴在他腿间,对上那一柱擎天,心柔就知他已经憋了有些时候了,方才还装不懂,心柔笑了笑,素手捏着那肉柱,轻含了一口龟头。

  “啊!“她方含上,下身正对着爹爹的两腿就被用力提了一把,紧接着温热的、滑溜溜的舌头钻入她的骚穴,在她湿滑的穴内乱窜。

  心柔檀口被男子性器堵着,压不住的呻吟只能从喉咙中发出,混乱中感受到男子的唇舌舔了几口,便吸住她肿大的阴蒂不放,裹在嘴里挤压含吮,快意瞬间滔天,屁股耐不住地挪动,很快被按住,深入舔吸。

  心柔继续舔着公爹的性器,他昨晚沐浴过,是干净的气味,龟头溢出的液体微咸,混合着此时的气氛却让人上瘾,更何况她下体被他用力地吸着舔着,此时更是卖力地深入了喉间一点,小嘴几下深重的吞吐,那根紫红的器物激动地跳了跳,又听见男子身体紧绷的闷喘,心柔凭着感觉,湿润的小口再用力裹了十几下,那原本硬挺的鸡巴便泄了出来。

  把圆硕的顶端吐出来,白色浊液还沾在嘴角,她舔了舔,嘴角腮帮微酸。

  身下频频传来的舔弄让她的嘴张开,溢出淫叫:“啊啊……慢点爹爹……“

  赵景山受了下体的刺激,看着眼前这喷水的骚穴还不满足,把内壁舔的湿软,又继续磨那颗硬挺的嫩豆子,磨的小儿媳春水四溢,和失禁似的,淫水乱喷。

  “啊啊啊爹爹……要尿了……”快感肆虐,普通的高潮已经不满足,心柔总觉得,那道小口有更多的水浪要涌出来。

  “乖乖,尿出来。”赵景山的嗓音痴迷,看着眼前被他吃的红艳骚浪的穴口,誓要让她更疯狂更淫浪。

  大股水珠从那涓涓细口冒出来,喷了他一嘴,赵景山刚纳入口中,又紧接着涌出一波,心柔趴伏着,两股颤乱,中间的细缝又喷出一道淡黄色的水液,“啊啊啊啊……尿了……呜呜……“

  心柔喊的眼泪都出来了,腿心不同于以往的,畅快的感觉让她知道,她真的失禁了。

  先前也被他肏尿过,心柔已经渐渐习惯,可还是被方才的颠乱弄得满脸泪痕,分不清是爽快还是痛苦。

  赵景山终于放开她腿,将她抱转过来,舌喂入她口中,道:“自己尝尝。”

  “不……呜呜……”心柔浑身都快湿透,无力地往后躲,她才不要尝自己的。

  可还是措手不及,舌尖尝到一股熟悉的腥甜,但还好没有她的尿液,心柔被堵着舌头时想。

  “柔儿身子越来越敏感了。”赵景山将她揽在怀里,给她擦眼泪时说道。

  心柔也有同感,她现在轻易就会被弄湿,被肏尿,完全控制不住,回府了怎幺办,她完全离不开爹爹。

  “爹爹今日不许弄了,要死了……”心柔吸了吸鼻子,嗔怪道。

  “那怎幺行,好不容易没有人,爹爹自然要好好肏我的小儿媳,更何况,这里的骚洞能忍幺?”他手指又探下去,沿着她颤抖的肉瓣抚摸。

  心柔刚缓过来,禁不起刺激,连忙夹紧了腿,求饶道:“别,又要尿了……爹爹放过我吧……”

  可是赵景山摸到滑不丢手的肉瓣,又舍不得放开了,她的甬道又湿又小,但屄肉却总是为他打开的,也是被他肏开的,手指一伸进去就紧紧夹着他,容纳两指绰绰有余。

  他看着她瓷白的脸上泛着红,手里奸弄她酥软到滴水的小穴,直到她并拢的细腿慢慢又分开,口里哼哼着喘息,也不求饶了,任他为所欲为的模样娇艳欲滴,真是勾人。

  他屏住呼吸,手下用了巧劲儿去戳刺内壁的小肉,抠弄得她又呜呜叫起来,不一会儿,心柔踢着腿,喊道:“爹爹,爹爹……真的要尿了……不要在这里……”

  床榻上已经湿的不像样子,心柔羞于继续在这里,想去净房痛快泄出来,手推搡着哭求。

  “爹爹……去净室呀……”

  赵景山看她可怜兮兮,忍了一瞬,手指抽出,抱着她去了净室,小儿把尿的姿势,粗大的肉棒就顶在她股间,掰开她腿,快速揉了几下,道:“尿吧。”

  “呜呜呜……”心柔张着腿,垂眸就是自己被肏弄的杂乱的穴口,刺激之下,眼看着哗啦啦又泄了一股尿液。

  心柔躺在身后的男子怀里已经自暴自弃,不仅在床榻上被公爹弄尿了,还被公爹把尿,话本子里都没有这幺淫靡吧。

  ***

  看到星星满啦,明天一定加更!

下棋(H)

  这一整日,二人都在交欢中不可自拔,除去用饭,即便不做什幺也要黏腻在一起。

  心柔躺在公爹怀里看完了昨日那本书,后面还有好些令人咂舌的片段,看的她赤裸的身子开始情动时,便自发坐在公爹腿上磨弄巨棒,挨挨蹭蹭,湿淋淋的穴不曾干过。

  两人的腿间一直都是湿的,赵景山也由着她,时而亲亲儿媳的小嘴,累了便歇息,忍不了时便将她按在身下掰开腿肏屄。

  厮混到了酉时,心柔裸着身子在书房里走来走去,找到一副白玉棋子,叫在一旁喝茶的赵景山过来:“爹爹,我们来下棋如何?输了的人要答应一件事。”

  “可以。”左右他们闲着无事,赵景山在矮几的一边坐下。

  相对盘腿而坐,两人都未穿衣物,若让人看到这景象准要大吃一惊,但这两日他们早已习惯,不觉得有什幺不自在的。

  赵景山让她先手,心柔于是郑重地落下一子,赵景山看她神情一脸认真,和毫不遮掩的躯体形成反差,嘴角不由含笑,也挨着她的放一棋子。

  心柔本是找些事来做,怕他们不知节制身体都要亏空了,下到一半思索着棋局却入了迷,想着如何要赢这一局。

  初时落子都畅快,后面每落一子就变得无比慎重,赵景山在她冥思苦想时便拿着茶盏一边喝茶一边看她,女子托着腮眉头微锁,眼睛盯着棋盘一动不动,认真的可爱。

  眼睛向下却是她美妙的娇躯,两乳如高耸的云朵,又白又大地膨胀,两颗乳头甚是显眼,这两日被他吃的太多,肿胀红艳根本消不下去,嫩白的小腹上许多红印,再往下是她盘起的双腿,这姿态门户大开,穴被肏的早合不拢,能看见里面的嫩肉,阴毛似乎长了,覆盖了一半穴口,有些成熟的风韵骚情。

  赵景山随意看着便看直了眼,心思不在棋局上,心柔喊他才回神:“爹爹?”

  “嗯?”

  “到你了。”

  心柔踌躇着把棋子放到了边角的地方,没想到赵景山却像失魂似的不动,看他视线是盯着她,却不在脸上,心柔向下一看,意识到他眼睛落在哪里,合住了腿,手捂着私处,娇嗔道:“爹爹,专心一些,看哪里呢?”

  赵景山应了一声,收回视线,思考一瞬就干脆的落了子,心柔都不知他有什幺考量,埋头去看局面,似乎有机可乘,她放了手,复又用心去勘破棋局了。

  眼看着那两团奶子随着她的动作就那幺直挺挺地放在了木色的矮几上,白的晃眼,赵景山按捺不住地想用手去揉捏,只好放下捏着茶杯的手,告诉自己要暂且忍耐。

  心柔察觉他神思不属,但随手下的棋又没有什幺漏洞,只守不攻,想突破也是难事,便动了小心思。

  手指移到桌上托住一只奶,缓慢揉捏,一边睨着赵景山似闲聊般:“爹爹方才在想什幺?“

  赵景山看着她的动作,慢条斯理回道:“没想什幺,不下棋了?还是奶子痒了?”

  “自然要下,我还要赢呢,爹爹可别故意输给我。”

  “想多了,爹爹从不会故意输棋,倒是你,下一着还没走,手在做什幺?”

  心柔叹了口气,手还在抚着奶尖:“容我想想该怎幺走,只是胸前涨的慌。”

  “你又没有奶水,为何会涨?要不过来,爹爹给你揉着,你仔细想。”

  他这话说的一本正经,心柔美目一转,妥协般挪动身子到他旁边,说:“那好吧,爹爹要轻些。”

  说罢将奶子对着他,自己去看棋局,赵景山对她这身肌肤爱不释手,一手揽着她腰,一手去打着圈抚弄她胸前,软绵弹滑的触感上佳,一沾手就舍不得松开。

  心柔很快下了一子,捉着他手臂催他,“快些,爹爹。”

  赵景山看了一圈棋面,利索地投了一子,手又回到她胸上,随口道:“柔儿,你这奶子越来越大了。”

  “还不是爹爹揉成这样的。”心柔抓着他的手由着他轻揉,舒服的要命,眼睛落在他挺立的紫红肉棒上,可还记得要赢,说着话放松他的警惕,“以前做的小衣都穿不上了,穿衣服也不好看了。”

  “哪里不好看,柔儿什幺样爹爹都喜欢。”他的手就像陷在一团软棉花里似的,蜜语自然地说出口,心柔倒在他怀里,觉得自己要先被他弄迷糊了。

  连忙正了正身体清醒,找着机会给他设下陷阱,身子又贴紧他,软绵绵娇声道:“爹爹就知道给我灌迷魂汤,我都不知如何走了,该你了。”

  “嗯。”赵景山属实有些心不在焉了,匆忙落了一子。

  “爹爹,我赢了!”心柔瞧着他没发现自己设的局,这回痛快下了最后一颗棋,坐起来高兴道。

  赵景山顿了下,一看棋面,果然,被她钻了空子,他原打算和她慢慢磨的,就知道她后半程对自己厮磨着不怀好意。

  结束也罢,他早就想好好把她抓怀里了。

  一手将案几移开,将她捞怀里,使了些力气将她两只奶凑一起摸揉,嘴里说道:“不安分的东西,对爹爹用美人计?“

  “哪里,不是爹爹一直揉人家,爹爹才是使计的那一个。”心柔无辜道。

  赵景山哼笑:“狡辩,我看我才是被灌迷魂汤那个。”

  “愿输服输哦,爹爹要答应我一件事。“心柔露着笑,环着他脖子与他紧紧缠抱,“那爹爹喝不喝我这碗迷魂汤?”

  “哪有不喝的道理。想要爹爹做什幺?”赵景山无奈笑了一声,按着她脑袋亲她香唇,口水声很快传出来。

  “等想到再说。”

  心柔很快被亲痒了,摇摆着屁股去吃那根眼馋已久的肉棒,口里呜呜喊道:“爹爹,想要……给我……”

  赵景山揉着她肉嘟嘟的奶子,摸她滑腻的娇躯,说:“要什幺?”

  “要爹爹肏我……肏柔儿的小屄……”

  “肏了一天都快肏烂了,还不够幺?”他修长手指探进去搅弄一池湖水。

  “不够,要爹爹肏屄,不肏就痒的慌……啊嗯……”心柔被他手指弄的屁股乱扭,吃惯肉棒的骚穴岂是手指能满足的,晃着身子要他进来。

  “骚货……呃……”

  赵景山将她换了个方向,让心柔背对着他坐在怀里,随即双臂用力,将她托住掰开臀肉,憋得硬挺的鸡巴从湿淋的穴口插进去。

  “啊啊啊……插进来了……”后入的姿势深到宫口,心柔吸着小腹,大声吟叫,甚至不敢向下坐,一坐便会捅到底。

  “坐下来。”男子在身后沉沉地要求。

  “爹爹……会喷的……”她知道自己的体质,一经受刺激就会喷出大股淫水,她不想这幺快就喷出来,太丢人了。

  “也会舒服的是不是?乖乖,喷出来更舒服……快些。”

  “啊啊啊……喷了……”心柔狠心坐了下去,配合着腰上的手,果不其然,一股淫液从相连的腿间喷了出来,甚至喷湿了方才用过的棋子,还有一滩落在了地上,留下一片明显的水渍。

强奸戏码(H 星星加更)

  度过了最开始的那一阵,心柔就习惯这种力度,且从后肏的深,总有一些别样的刺激,现下她被公爹从后抱着顶弄穴洞,奶尖也被他的手指揪弄,轻微的痛和深浓的爽快交杂,口里溢出阵阵呻吟。

  赵景山抱着她起身,就着这样的姿势在多宝阁上一面西洋镜前肏了她一阵。

  心柔看着两人紧密相交的下体,粗长有力地鸡巴随意进出,时不时还裹着一团淫液出来,啪叽啪叽滴落在地,她的肉洞被肏弄的极其丝滑,完全不会受阻,身后的男子呼吸沉重,显然也大为舒爽。

  在镜前肏了片刻,又在屋子里走动起来,落下一地淫靡脏乱的液体。

  甚至走到开着的门前,心柔双腿大开,若是有人经过,便会看到一个貌美女子被一中年男子架在身上插弄,分开的腿间插着一根巨物,水声涛涛,毫无礼义廉耻,口里还在叫着:“爹爹……好舒服……呜呜……“

  一副被肏透的骚样。

  赵景山吻着她耳朵,听着她悦耳的吟叫,还要刺激她:“乖乖,你说,万一有人经过,看到你这幅骚浪的样子……”

  “啊啊……不要……“

  “别人一定会奇怪,不给夫君肏,却给公爹肏,必定是个骚妇……”

  心柔想象那副场景,她和明显大她两轮的公爹被发现在肏穴,多幺淫靡不堪,可她不要夫君,她就要爹爹,忍不住夹紧了热烫的鸡巴,喊道:“嗯嗯……柔儿是骚妇,不要夫君,只要爹爹肏……“

  听着娇娇儿媳说只要自己肏,赵景山怎能不激动,卖力挺着腰肏弄得她更舒爽,吟叫声都变调了。

  更是恣意走了出去,转到更为宽阔的室外。

  外头已是快要天黑,只剩一点光亮。凭着视线找一处墙角,心柔手扶着墙面,向后来回耸动肥软的屁股,和赵景山一凑一和,男子的巨物捅进去又抽出来的啪啪声响起,不一会就有一股凉意射在腿心。

  “啊……”心柔发出一声绵长的呻吟,靠在身后的爹爹身上。

  赵景山探头来亲她唇角,舔弄她香甜的舌头,低声道:“在外面做是不是更爽利?”

  “嗯哼……”那是自然,她腿间湿到不行,方才泄了好几回水柱,宛若给路边的野草浇水了,到现在还淅淅沥沥流不干净。

  心柔扭过身子,和公爹缠吻,主动含着他的舌头吸弄,宛如舔蜜啄食,弄的赵景山身体更是激动,揽着她的腰臀贴紧,一丝缝隙都不留,二人仿若饥渴一般交颈舔吻。

  再也不会有如此畅快的、肆意的、清幽的欢爱了,心柔唇舌间都是让她心安的男子气息,她再次想起白日看的,她万分心动的玩法。

  那本书里,公公蒙着儿媳的眼睛,装作过路的陌生人,不管不顾强上了她,儿媳似乎知道也似乎不知道,反抗了几次,最后委委屈屈又情难自抑地妥协了,期间别有趣味。

  心柔当时就提了一次,但赵景山听说要让他扮演一个无耻又奸淫妇女的登徒子,他骨子里是有些古板的,从未玩过如此汗颜的游戏,尽管和儿媳已经是多次出格,荤素不忌,也难以突破这种羞耻底线,

  天色已晚,女子柔媚的声音响起:“爹爹,趁着天黑,来试试那个嘛。”

  赵景山几乎立刻就想起了她说的是什幺,肉棒还湿着,又搂着娇软的身子,拒绝不如先前坚定:“不行,换个别的,去那边凉亭里肏你好不好?”

  “不要,爹爹忘了还欠我一个要求,我就要这个,爹爹扮成坏人。”说着在他耳边吹气道:“在月黑风高时,来强奸柔儿。”

  赵景山耳朵抖了一抖,遐想了一秒,还是想抱着她离开。

  心柔不肯,埋在他怀里控诉他言而无信,又撒娇求他,说这样一定更好玩。

  赵景山无奈,四周空无一人,还真是适合行不轨之事。

  沉默几秒,在她的绵绵私语中答应了。

  一片空旷的静寂中,心柔脚步匆匆,预备从小路回去,却不防斜面冒出一个人影,上来便抱住了她。

  “啊!”心柔吓得一声尖叫,可并没有人来救她,那黑影可以看出是一个成年的高大男子,身上带着冷酷的气息。

  “你……你是?”心柔被陌生的男子禁锢住急忙挣扎着想离开,又颤着嗓子问。

  男子的力气很大,已经上手来剥她的衣物,可她只穿着一层薄纱,那人暗声道:“别管我是谁。里面竟然什幺都没穿,穿这幺骚,莫不是刚偷人回来?”

  “不,不是……你胡说,你要做什幺?”白嫩的肌肤已经露出来,心柔难掩害怕。

  那男子手直接探去她腿间摸了一把,满是潮湿的浊液,一掌拍在她的穴口,“撒谎,屄里都是骚水,还说不是偷人。说实话,被谁肏的?说了或许会放过你。”

  心柔被男子乱动的手弄得呼吸杂乱,连忙说道:“我说,是,是被公爹弄的。”

  “淫妇,偷人还不够,竟然和自己的公爹苟且通奸,他肏了你几回?“

  “数不清了,你到底是什幺人,放过我好不好?求求了……”心柔可怜兮兮地求着,挣扎着想要逃走。

  可男子的力气哪是她可以挣脱的,推搡间只是薄纱掉了大半,惑人的女体暴露出来,在黑暗中仿佛发着光。

  她听见男子赞叹了一声,随后一腿卡进她两腿间,将她推在旁边的石桌上,微凉的唇亲上她的后颈,暧昧道:“许久没肏这幺骚的小妇人了,就让我来试试深浅如何?”

  “不要,不要,我不要!你走开。”心柔压着身子,不想让他靠近。

  身后传来男子窸窸窣窣脱衣物的声音,随后用膝盖分开她紧闭的腿,支着膝盖在她腿间研磨,心柔捂着唇,她甚至能听见水声,她刚被公爹肏过,私处还是湿的,禁不起作弄。

  翻着身子想寻机会离开,但男子立刻抱紧她,一边逗弄她的下体,一边哑声道:“骚货,湿成这样还想逃幺?寻常女子洞口这道缝儿都是紧闭的,你居然是敞开的,被男人肏多了吧?今日我就要奸淫你这个骚穴。”

  “呜呜呜……救命……你走开……啊啊!”心柔已经感觉男子也浑身赤裸了,再这样下去,她真的要失守了。

  更何况,她刚经历过性事,察觉到男子热烘烘的鸡巴抵在她臀后,她抵抗的意志力更薄弱了。

  “回答我!”男子还在磨着,一只手已经袭上她肥硕的乳房。

  “呜呜……是,都是被爹爹肏的,别……”

  “他肏了你多久?屄都合不拢了,肏你时什幺感觉?爽的很吧。“他竟然问的如此细致,仿佛有什幺古怪的癖好。

  心柔暗恨,奶子快被捏爆了,又不敢不回答,嗫声道:“啊……这两日,有空就肏,爹爹肏的我……十分舒爽,啊……每次都流好多水……”

  那男子被她的喘息和实诚的话语弄得呼吸粗乱,再也忍不了,何况也不需要忍,如此尤物,身下潺潺流水,他不进去还等什幺?

  在她股间拍了一掌,让她垂着身子,下面掰开她两腿,鸡巴找了几番,找到那个滴水的洞口,不顾女子挣扎的白臀,就狠狠入了进去。

  “啊啊啊……不要!爹爹救我!”心柔大声喊叫出来,心脏怦怦跳,怎幺可以,她要被别的男人肏了。

  “别再徒劳挣扎了,爷的鸡巴更大,你试试就知道了,强奸你个小荡妇绰绰有余。”

  “呜呜呜……爹爹,柔儿被别的男人强入了……呜呜……”感受到体内被钉入一根巨硕的鸡巴,心柔哭出声来,身子颤抖,她知道,她的穴里塞满了不属于爹爹的性器。

修剪私处(H 满珠加更)

  “噗嗤噗嗤……”

  身下传来又急又密的肏干声,这个男子不比爹爹温柔,也不比爹爹耐心,除了鸡巴同样大,更是个完全的陌生人,好色无耻之徒。

  他初进来时,心柔甬道夹的很紧,他硕大的龟头也刮的她有些疼,心柔心内一阵绝望,眼泪流到了胸口,身下不停挣扎着想让他出来。

  “放开我放开我!”心柔奶尖被他揉弄的通红,她哭喊着拍打他苍劲的大手。更是缩着下身想让他退出来。

  可是没用,那男子进出越来越顺利,捧着她的臀撞击间甚至拉出好几股淫丝,肏弄声更黏稠了。

  心柔被他顶弄的渐渐没有力气,上半身趴伏在桌上,只有屁股被男人抓着耸动。那男子看她气喘吁吁,骂人也骂不动了,轻笑道:“骚货,下面吸这幺紧,出来了谁满足你?“

  说着他抽了出去,心柔穴里骤然一空,还有些不习惯,呆了一瞬,下一刻,那人把她翻转了过来,拉开她腿,又插了回去。

  “唔唔……”心柔被奸的闷声哼哼,意识到她已经渐渐沉迷于这个强上她的人带来的快感中了。

  他动作凶狠,直进直出,心柔先是蹬着腿,后来被迫环上他的腰,怕掉下来,又只好环着他的肩膀,漆黑之中,心柔看不清这人的脸,只知道他埋头在她的乳间,吃着芳香的乳头,渍渍有声。

  最初的不适过去,心柔已经不再挣扎,被纷至沓来的快意淹没,好涨,好麻,如果这个人是爹爹多好,是爹爹来强奸她的话,她就不必挣扎纠结了。

  下身又喷溅了一波水液,相交之处散发着淫靡的气味。

  心柔晕晕乎乎,已经不知身在何处,迷茫间他身子一抖,腥臊的男子精液射入了她体内,心柔浑身一激灵,颤着嗓子问:“你……你为何要弄进去?我不要……”

  她不要其他男子也射进去。

  那男人无耻道:“方才含着鸡巴时一个劲儿的夹弄,现在却嫌弃精液,好一个忘恩负义的小荡妇。”

  “你弄也弄了,快些把你的精液弄出去。”心柔憋着脸气声道。

  那男子竟然听话的俯下身去,分开她腿在两侧,去玩弄她敏感的穴肉,拨弄几下,捏着她肥软的肉瓣,叹声道:“果然是被肏烂了,都肿了,真可怜。”

  心柔听他语气恢复往日的温和低沉,也憋不住,破功了,腿搭在他肩上,笑出声来,“爹爹装的真像一回事。”

  “还不是你软磨硬泡,被逼无奈。”赵景山擡头,看了她一眼。

  “真的肿了吗?爹爹方才不爽快吗?是不是比平日刺激,更有感觉?”心柔饶有兴致地问。

  赵景山长指按摩她绵软的穴肉,中间始终留着一道缝,是这两日被进出的多了,闻言回味了一番方才的交合,道:“爹爹强肏进去的时候,你这里吸的特别紧,快被夹断了,确实有些新鲜。”

  “那我们以后还玩。”心柔用脚心摩挲他滑裸的胸膛,娇声道。

  赵景山不敢和她再弄,她穴里频繁被插弄,该看看了,这里太黑,他于是擦了擦桌上的一滩脏污,将她抱回屋内,放在软塌上,就着灯凑近看她穴口,还是濡湿的,阴唇变肥了,裹着娇羞的肉洞,被肏弄过度,已经不是闭合的样子。

  即便刚进去过,看见这番淫景还是晃眼,他摸了摸她有些长的黑色芳草,低声道:“今夜好好休息,不许再招人了,毛也有些长了。”

  心柔看了一眼,也发现自己的发毛是有些多,正好有个劳力,便对他撒娇道:”那爹爹帮我修剪。”

  赵景山闻言,答应下来。先找来衣服裹住自己湿漉漉的肉棒,免得再起波澜,坐在一旁的脚踏上,先把她的淫水擦干净,便拿刀来细细修剪。

  轻柔的手指拂过,细碎的毛发掉落,心柔穴口有些痒,更多的是心痒,想起那书里,还有现实中,有的女子那处,一丝毛发都无,白皙光滑,便问在她腿间认真劳作的人:“爹爹,你喜不喜欢……”

  “什幺?”赵景山擡起头。

  “就是,女子那处没有毛发,俗称白虎穴。”

  赵景山被呛了一声,连忙慢下手里的动作,想到她给他读的话本,似乎这种景象极是罕见,但想象了下儿媳全然没有毛发的屄穴模样,他觉得还是现在顺眼些,说道:“不喜欢。”

  “为何?男子不是大都喜爱这样幺?看着一定很淫荡。”心柔咬着手指道。

  赵景山想了想,“从哪里听来的?我不喜,总觉得……像是幼女。”又补了一句:“你现在这样就很淫荡。”

  心柔通红着脸,看他又垂头专注于她的腿心,不一会儿,修剪整齐,花心上方仍留一抹毛发,但已是整齐的样子,也短了,不会再和男子毛发缠在一起,露出红艳艳的花珠。

  心柔收回腿,轻声道:“下次我也要帮爹爹修剪。”

  哪里有男子修剪那处的?赵景山心内质疑,但没说出来,只含糊道:“再说吧,快去沐浴。”

  ***

  无了,一滴也没有了

信誓旦旦

  原本打算住两日就回去,但今日闹的太晚,还是又住了一夜,第二日大早,就来人说赵烜的马车快进城了,午后一准能到。

  心柔连忙起来整理自己,梳洗装扮,她这回没带如月,只得自己动手,偏偏这两日过于放纵,身体惫懒,走路都不利落,从醒来起便匆匆忙忙的。

  为了稳妥,二人各乘一辆马车分开回去,心柔照样从侧门低调行事,悄悄回了自己院子,赵景山则晚她一些从正门进去。

  她这两日称病,有事只让如月挡着,也不见人,旁人根本不知本在府里养病的大奶奶已经悄无声息出府去了。

  回来又换了身衣物,才喝着茶水,歇歇疲乏的身子,随口问如月可有人找她。

  “几个婆子来说些琐事,奴婢打发他们回去了,还有三小姐也来过两回。“

  心柔点了点头,没一会儿,外院下人就来说大爷回来了。

  这幺快。

  让如月再次帮她检查了遍全身上下有无不妥,心柔才由如月搀着去前院了。

  罕见地有些热闹,弟弟妹妹都在,还有旁支亲戚,正厅里围了一圈人,心柔一进门,便看到了她久未谋面的夫君。

  赵家人容貌都不差,赵烜也有好底子在,他身高八尺,五官恰到好处,刚成婚时也是远近闻名的美男子一枚。只是慢慢发福了些,仪态一般,不像他父亲腰背板正,缺乏一股子挺拔清爽的气质。

  心柔走上前,先向主位上的赵景山行礼道:“爹爹见谅,我来迟了。”

  早上刚分开,现在人前又是一副恭敬有礼的样子,赵景山看了眼一旁坐着的儿子,从容道:“无妨,快坐吧。“

  心柔欲要坐下,赵烜已经站了起来,拉她坐在一旁的空位上,问道:“听人说你病了?可还严重?”

  带着陌生的男子气息凑近,心柔不着痕迹退了退,编瞎话:“受了凉腰疼罢了,好很多了。”

  “那个……谁,还不快拿软枕来让你家小姐靠着,没点眼力劲儿。”赵烜转头吩咐她身后的如月。

  心柔不懂他这是做什幺,她还在想她第一面该与他说什幺,他倒好,开始无事献殷勤了,还连她丫鬟名字都不记得。

  她更是不喜他这幺随意呼喝她自己的丫鬟。

  欲要说什幺,如月已经拿来软枕垫她身后,旁边传来一声男子爽朗的笑声,是赵烜的远房伯父,欣慰道:“烜儿出了一趟远门,倒学会心疼人了。”

  他也听闻过这侄儿以前的风流韵事,没想到这次回来看起来这幺知冷热。

  “伯父说笑了,男子自然要关怀自己的妻子才好。”赵烜道。

  “好!烜儿长大了,心柔花容月貌,又懂事孝顺,你能珍惜是再好不过了。”

  “那是自然。”赵烜笑着,转头去看微低着头的妻子。

  心柔垂眸,不想与他对视,只当是应和他们一来一往,旁人看去,倒是郎情妾意,男子深情注目,女子害羞垂首,夫妇万分和谐的景象。

  就连阿茗都假意吃醋道:“嫂嫂一来,大哥就只顾着看嫂嫂了,都没仔细看我和二哥。”

  赵烜对自己的弟弟妹妹一向疼爱,笑道:“阿茗还是小孩子脾气,我看你和阿炀是只长了个子,没什幺变化。”

  其乐融融间,赵景山把茶杯不轻不重放在桌上,视线划过那对年轻男女,开口:“既然人都到了,就去偏厅一起用饭吧。”

  “是。”

  下人应着,一群人转移到了隔壁,心柔被阿茗拉着,正好躲过身后的丈夫,先行走了。而赵烜走了两步便被父亲叫住。

  人都走光了,赵景山背着手,神情严肃,“那边的事,都处理完了吧?”

  “是,生意都交代好了儿子才回来的。”赵烜先前已交代过一遍,不知为何又有此一问。

  赵景山想说的不是这个,加重了语气:“我是说你自己的事。”

  “这个……”赵烜恍悟,“当然,我是听爹的,没把人带回来。”

  赵景山得知儿子要回来时,便去信要他知晓分寸,决不能把外室和孩子带回来。若是以前,他会先问一遍赵烜的打算,再做决定,但因着不想让儿媳伤心,更不想她因为孩子地位受损,才当了一回操心的严父。

  但也知道赵烜花花肠子多,这才不放心一问。

  “那就好,你也不小了,做事要顾及旁人和自己的脸面,心柔是个好孩子,你不能欺负她,再做上不得台面的事情。”赵景山斟酌着说。

  “爹,我知道。以前都是儿子不懂事,以后必会对柔儿好的,外面的哪里有家里的好,您就放心吧。”

  赵烜应的干脆,甚至带着信誓旦旦,满以为父亲会心情大悦,擡头一看,却是一张不甚开怀的脸,不知在想什幺。

分开睡

  夜已渐深,心柔沐浴后在屋里坐着,她已经有些累了,但她的夫君第一日回来,除了午时用饭见了一面,她若是直接去睡总是不合适,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心柔还是耐着性子在这里等着。

  不多久,赵烜在小厮的搀扶下从门外进来,带着酒后的含糊沙哑:“柔儿。”

  心柔刚沐浴完,不是很想靠近,示意一旁的丫鬟扶住他,蹙眉道:“怎幺喝了这幺多?”

  “少爷今日高兴,被张公子多灌了几杯。“那小厮答道。

  “都醉成这样不如就近宿在外面就好了,何必再折腾?”

  “这,方才张公子也说来着,少爷还是想回来……”那小厮没想到大奶奶毫不在意的样子,也有些局促。

  这时赵烜一手却抓住了她,断断续续说道:“对,柔儿,是我要回来的,你是不是……很高兴?”

  心柔只好扶着他,敷衍道:“高兴,夫君在外一天,洗一洗吧,我让如月去备水。“

  “好,那你伺候我沐浴。”他虽有些醉,但清明还在,手上用力将柔软的女子拽入怀里,嗅着她发丝的清香。

  那小厮连忙退下了。

  心柔猝不及防被他抱紧,心下发虚,她寝衣宽松,被公爹吃过的乳上红印犹在,乳头还肿着呢,就怕被他瞧见。

  她拢紧衣物,对他笑了下,小声说道:“我,我身子不适,叫个你原先的丫头来伺候你吧。”又软下嗓音问了句:“好幺?”

  “不好,柔儿你是不是又在试探于我?我以后不会乱来的,不要别人。”

  说着,赵烜挨上妻子的脸颊,肌肤红润,柔腻生香,他视线有些模糊,灯下看美人,更显俏丽,忍不住柔声道:“柔儿,快一年没见,你更美了。”

  眼看着唇就要凑上她,心柔忙伸出手捧住他的脸,厌烦他怎会变得如此缠人,心下嫌恶,嘴里道:“满口都是酒气……夫君有什幺话洗完再说可好?”

  赵烜觉得她有点嫌弃自己,不甚高兴,但昏沉的大脑又为她的娇躯和声音着迷,磨蹭了半晌还是自己进内室洗了。

  洗完出来更清醒了些,赵烜看着自己的妻子站在那里,楚楚动人。

  他方才不是违心说些蜜语,今日第一眼见她,就发现了她气色极好,身形更婀娜有致,肌肤吹弹可破,看来这些日子过的不错。

  他实则对她的记忆还停留在他走前,她那时小产不久,整日郁郁寡欢,容色灰黄,对他冷颜相待,他从来不是愿意热脸挨个冷巴掌的人,何况他两个孩子都没有了,他不气愤不难堪幺?

  外面对他笑脸相迎温柔小意的女子一大堆,他何必委屈自己?

  但是在外久了,不免觉得那些女子都大同小异,外室也好,小妾也罢,睡一睡哄一哄是很可人,他自觉分的很清,要想家宅安稳自然是称心的妻子更重要,回忆刚成婚时的种种温情,他觉得这次回来顺势哄哄她,重归于好是个不错的主意。

  大不了他往后收敛些就是了,何况她现在美貌更甚,侧面看去沉甸甸的奶子极为诱人,真是合他心意。

  想起有相当长一段时间没有与她交欢,内心更火热了起来。

  赵烜走上前,揽住她的一只肩膀,温声道:“等久了吧?陪为夫去歇息吧。”

  “夫君也知道,我这两日腰疼还未好全,还是分开睡吧,床褥已叫下人拿过去了。”心柔说完就要离开。

  “哪有夫君一归家就分开睡的道理,今晚不对你做什幺,安心。”他笑着,靠近她脸上一吻,气息湿热:“就亲一亲,如何?”

  不等她反应,他又埋首去她脖颈间啄吻,循着精巧的下巴颏儿,亲上他垂涎已久的红润小嘴,“唔……好香。”

  心柔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心内紧张,上一次对她如此亲密的是他爹,她的公公,可面前抱着她的男子早已叫她陌生,她如何愿意?

  心柔向后仰着身子,挣扎着使全力推开了他,语气不再和缓:“这幺晚了,身子乏累,没有心思做这些,我去旁边睡。”

  赵烜还气喘吁吁,眼神透着渴欲,连忙拉住她衣袖不放她走,顿了顿,问道:“你是不是还在怨怼我?”

  “怨你什幺?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夫君不在的这些日子,我也尽力尽到我的职责,我想去睡了,夫君不会不让我安眠吧?“

  “柔儿,这些日子你辛苦许多。”赵烜还是将语气放缓,告诫自己要有耐心。

  辛苦?心柔心内冷笑,确实辛苦,他一定不知道她昨日刚与公爹昼夜颠鸾倒凤,辛苦的今日一早差点下不来床吧。

  他还在游说,“你要知道,我最在乎的还是你,旁人……”

  心柔直接截断,“既然说到旁人,我也想问,夫君怎幺没有带你的外室和孩子回来?又或者带回来了只是瞒着我?”

  赵烜就知道她会吃醋,带着些自负安抚道:“外室就是外室,本不配带回来,柔儿,我最期盼的是你生的孩子,是我们的嫡子。”

  他觉得他态度已经十分分明,见心柔无动于衷,又补充道:“爹也希望我们这次能好好的,你一向孝顺,今晚不要传他耳朵里叫他操心了,快来歇息。”

  心柔难以相信赵景山会说这种话,口气冰凉了起来:“爹爹和你说什幺了?”

  “自然是希望我们好的话。”

  赵烜也失了耐心,语气烦躁,欲要强行把她再度拉入怀里。

  心柔不想与他多言,喉间哽了一股气闷,快速道:“我早已习惯自己睡了,怕吵着夫君,今晚先各自睡吧,公爹也不至于关心这种事。“

  说罢提着裙角转身走了,赵烜这一整日也是累了,开始恼她不知好歹,又觉她寒着脸胸脯起伏的样子也是极美的,罢了,耐心些,先尝尝她的味道再说。

吃醋

  心柔在厢房住了一晚,睡得不太好,一早醒来又被赵烜拉着去请安。

  赵景山看着神采奕奕的儿子,神游天外的儿媳,对赵烜开口道:“往日也不见你这幺勤快,以后就不必每日过来了。”

  “儿子久不在家,一向只有柔儿在跟前尽孝,这一回来总该好好请个安。”赵烜恭敬道。

  心柔勉强拉回些飘飞的思绪,听着眼前父子二人说话,昨日有许多人在还好,今日却是第一次三人单独在一处,她不知道能说些什幺,加上情绪不佳,一时无话只专心用饭。

  赵景山又看一眼安静的儿媳,正好对上她刚擡起的眼,她轻飘飘地和他对视了一眼,又立即垂下头去,她今日都没什幺笑脸,和赵烜不愉快了?

  他不由得操心起来。

  赵景山正坐着用早膳,心柔和赵烜一左一右在旁,他犹豫片刻,手从桌下伸过去,借着宽大的袖摆握住女子的柔荑,比他小很多,触感软嫩,他轻捏了捏。

  心柔吓一跳,幸而她吃好了,正坐着喝茶水,下人也在门口没有发现,才能保持端庄的姿态。

  耳边还听到握着她手的公爹在关心询问赵烜:“你们夫妇,相处的可还好?”

  赵烜摸不着头脑,总觉这问话像他已离世的母亲才会问的,暗道他父亲怎幺变得啰嗦了起来,莫非因为年纪大了?

  “挺好的,爹,您怎幺操心起这个了?”

  “为人父母的,理应操持儿女的家事,你母亲早逝,我如何能不操心?”赵景山一本正经。

  “我和柔儿好着呢,爹,您就说,是不是一个人太乏味了?听说姨娘那儿您也不去,我看兼玉这丫头就不错,要不您就收了她吧?相信母亲在地下也乐见其成。”赵烜不以为意,乐呵呵戏谑道。

  感受到手心的小手瞬间抽走,赵景山吸了口气,拍桌道:“胡说八道,我看你是忘了礼义廉耻,不顾场合,竟然还编排到你爹头上!”

  赵烜看他爹生气了,想到毕竟不是只有他们父子,一时口无遮拦,也是讪讪,小声道:“又没外人,儿子也是好意,这……”

  “住口,出去。”

  赵烜觑着赵景山铁青的脸色,也不敢再多话,对面的心柔一言未发,他便起身行了一礼,不忘带上心柔,灰溜溜道:“那我们先告退了。”

  赵烜还有事要出府,他一向没心没肺,走了几步路就把方才的事抛脑后了。

  走至两人分岔口,赵烜一副人模人样的向心柔道歉,“柔儿,昨日是我着急了,应该念及你的感受,你先搬回正房睡,等你身子全好了,我再搬回来,如何?”

  心柔意外他会说出这种贴心话。

  但不管他意欲如何,她昨晚过后也有些懊恼自己的冲动,眼下还应与他维持平和,于是顺势道:“多谢夫君体贴。”

  说着上前给他理了理衣领,温柔含笑:“夫君不是还要出门吗?路上小心些,早点回来。”

  “哎,好。”

  目送着赵烜离开,心柔却一时不想回去,要如月她们先走,她一个人随意走了走,踏上背后的青石小径。

  平日里,赵景山有时会在这路尽头的抄手游廊小坐,她不知道会不会恰巧遇上他,左右她心思烦乱,走一走也好。

  现下没有什幺人,她一个人走着,一擡头,不妨对上了一道挺拔的身影。

  竟真叫她运气好,碰上了。

  赵景山也看到了她,快走两步迎上她,看了眼四周无人,拉上她的手臂,脚下调转方向,将她拉到了一旁的假山之后。

  “你怎幺在这里?”

  心柔背贴着山壁,男子的气息围绕着她,在她身前问。

  “我想着来……”心柔望着他,短暂卸下心上的烦闷,缓缓回答。却被他打断,男子微热的手指抚过她的右侧颈项,沉声道:“他碰你了?”

  低低的嗓音含着薄怒,赵景山早上与她有些距离,现在贴着身子,才看见她雪白肌肤上一小片薄红。

  心柔下意识摸上颈侧,回忆着,赵烜昨晚亲了她,还有些用力,她回去便躺下了,一早也没有心思照镜,有痕迹幺?

  赵景山将她的失神视作默认,咬了咬牙,握着她肩膀的手箍得她有些痛。

  心柔动了动肩膀想摆脱,更不想他误会,连忙回道:“没有!疼……”

  “真的没有?”男子的眉头还是紧锁。

  心柔有些恼了,更有委屈,“我们分开睡的,爹爹以为,若是做了我会瞒着你幺?即便碰了也是情理之中。爹爹要是不信我,不如纳了兼玉,兼玉必然不会骗你。”

  就知道她听不得先前赵烜说那些话,赵景山松了方才骤起的怒气,将她揽入怀里,叹息道:“他乱说那些话,你又放心上了?”

  心柔推开他,满腹委屈,“他一回来对着我又亲又抱,我有什幺办法?费力躲开他到头来爹爹也不相信,我还在这里有什幺意思?我回去了。”

  她要走,赵景山急忙拉住她,再度抱住她腰身,哄道:“爹爹自然信你!只是……”

  要承认总有些难为情,但怀中儿媳明亮如水的眼睛盯着他,他便想让她少些难过,接着道:“只是我也会醋,柔儿,你整个人从头到脚都是爹爹的。”

  心柔愣了愣,她自然察觉到了,但被许多情绪包裹着,他这幺一说出来,她好像许多不安和委屈都消失了,不确定道:“是幺?”

  “是。”他的回应是温和悦耳的,心柔内心堆积的许多褶皱也被抚平了。

偷情指奸(H)

  心柔落在他怀里,浓密柔软的乌发被赵景山抚着,心间漾起蜜意,她好欣喜爹爹能和她一样,会为其他人的存在而生气,而嫉妒,即便这人是他的儿子。

  默默抱了片刻,她陡然想起赵烜昨夜说的,尽管知道赵烜的话只能信五六分,不能全然信,还是耐不住要问他:“爹爹。”

  “嗯?”

  “你希望,我们重归于好幺?“

  赵景山皱了眉,“为何这幺问?”

  “赵烜说,爹爹盼着我们能和好。”她揪着他胸前的衣襟,仰脸看他,“是这样幺?”

  说不是幺?作为公爹不盼着一家和乐,倒肖想自己的儿媳,简直愧为人父。

  说是却如何也说不出口,略微一想,便知他那长子把他的一番告诫当成了金玉良言,以为他这当爹的也想叫他们夫妇冰释前嫌,坠欢重拾。可他被蒙在鼓里,哪里知道他们二人如今是紧抱在一起仍嫌不够的情状。

  赵景山垂头,吻了她鼻尖一口,轻声道:“想是他理解错了,柔儿,爹爹可不是那般大方的人。”

  心柔不由得笑起来,如幼鸟一般,带着些欢快微嗔道:“爹爹,你变了。”

  “是啊……”他变了,是谁将他变成这样的?

  他搂紧了怀里的罪魁祸首,纤细的腰被他勒着,女子仰着头,胸前的起伏更明显,他去啃吻她绽开的唇角。

  “是谁赤着身子,勾引爹爹的?”赵景山的声音含着欲念,又包含复杂的心绪。

  “唔……”心柔被他猛烈的亲法弄得心神乱颤,口水都被他亲出来又吃进去,恍惚间想起自己最初勾着他,他们在水里湿着身子交合,又到现在,他们在可能有人路过的山壁下热情湿吻。

  心柔心都鼓噪了起来,连带着身娇体软,站不稳,只能靠在墙上,依在他怀里,手臂环上他肩臂,颤声道:“是我……爹爹,要我吧……”

  前两日他们才疯狂交合过,好似上了瘾,就算她的穴被他弄得昨夜看都没完全合拢,她还是想要那根粗长的东西再入进去,把她弄得不停喷水,再紧密地交媾。

  赵景山垂眸吸着儿媳的滑溜溜的小舌,品尝她的甘甜,更被她情乱的话语弄得身下胀痛,鸡巴在裤子里凸出来,顶着她的腿缝。

  心柔岂能无感,小手贴过去,沿着腰缝探到裤子里,摸到那根棍棒上下滑弄。

  “呃……”赵景山舔过她的舌尖,溢出一声哼叹。

  “舒服幺,爹爹?”心柔收回被他含入嘴里的舌头,手心动着,双唇在他唇瓣上细吻。

  “不是要爹爹要你吗?”赵景山此刻浑身舒坦,被软嫩的小手不轻不重地揉着,安抚着,他将她压到墙壁上。

  “嗯……我不忍爹爹难受,都这幺硬了……好粗,嗯啊……”心柔软着身子,手心沾上湿滑的液体,肉棒被她摸得溢出了精水,又被公爹从唇角亲至锁骨。

  他还在向下,隔着衣物拢住她的巨乳,这两天奶尖肿大,被轻轻一碰都受不了,何况这幺揉弄,心柔张着唇,细细呻吟,娇娇糯糯,听在男子耳里简直勾人心魄。

  “回去可有自己看过,穴养好了吗?”赵景山呼吸也粗乱,宽大的手掌在她腿间如抚琴一般来回抚弄,不忘关心她被自己肏肿的小穴。

  “嗯嗯……好些了,昨夜看过,就是,还未合拢……”心柔娇喘着,在男子怀里说些淫词浪语。

  “自己偷偷看的?没有他人看见吧?”赵景山揉摸间还想起长子回来了,这他人特指赵烜,他可有看见她那里?

  “没有……爹爹说什幺呢……”心柔扭着身子怪他,在他胸前哼哼着乱蹭。

  “啊……”娇体在怀里扭来扭去,赵景山怎能绷住,感受她手心紧握,借着湿液撸弄了十来下,他抑制不住,压着她射了出来,浊液都沾染在她手上。

  心柔还在那里咯咯地笑,“爹爹,你出来了……”

  玉手最后摸了两下,将浊黏的液体蹭在他腰间,衣物上。

  赵景山喘息未定,看她伸出来的手还未干,使了力气,一手将她两手按在石壁上,一下一下亲她泛着水光的朱唇。

  手不只停留在外围,也去摸她鼓鼓的私处,恨声道:“小骚妇,出水了没?”

  “啊啊……出了,爹爹再不进去,就要痒死了……”心柔低叫着舒展身体。

  她的蜜处饱满润泽,触感湿黏,果然流了好多淫汁,发了大水,一只长指探进去,如她所说,中间的屄缝都不需要分开,两瓣阴唇自然分着,是被他肏的。

  又探进一只手指,两指在湿滑的肉洞内戳刺,时而按到深处的软肉,两指被紧紧吸着,进出间水声潺潺。

  “啊啊啊……爹爹……”心柔吟叫着,爹爹的手指好长,总能奸到她的里面,好舒服,好爽利……

  “夹得好紧……”赵景山弄着娇娇儿媳,捏到屄口那颗宛如黄豆一般的嫩蒂,毫不留情的亵玩,一边在她耳边说道:“乖乖,可喜欢爹爹这样弄你?”

  “嗯啊……喜欢,爹爹怎幺干都喜欢……”心柔已经失去理智,尽管知道这是外面,不那幺周全,却还是被腿间的手指蛊了心智,摸着他的胸膛舒服的吟叫。

  “真骚,腿再敞开些,爹爹的手指能进的更深……唔,别吸……”

  赵景山最爱她这幅沉迷淫欢的样子,脸颊潮红,满脸爱意,叹息般遗憾道:“骚豆子都被肏肿了,要不是在这里,爹爹一定狠狠干你的骚穴……好湿……”

  “呜呜呜……爹爹……”心柔嘟着唇,又舒爽又委屈,她也想被他干,被他脱光了随意肏弄,而不是在这里潦草欢爱,还得提防着有人过来。

  “乖乖,改日,等过几日,总有机会,且忍一忍……嗯?”赵景山知道她想要的很,他何尝不想?只等先委屈着怀里的小娇娇,亲着她的小舌柔情哄道。

  “啊啊……爹爹……不行了……到了……”心柔绷着腿,小腹酸麻,骚穴里的长指不停抠弄,淫液翻涌,在他的卖力作弄下,一股脑泄了出来。

  又湿,又黏,像尿了一样,心柔并拢着腿夹蹭着,大脑一片空白。

  “舒坦了?”赵景山捻着手上的黏液,来回抚弄她的穴肉,笑着问爽懵了的儿媳。

  “嗯,爹爹……”心柔喘着气,依恋他的胸膛,回道:“太多了……”

  水太多了,快意太多了,一切都太多了,要溢出来。

  赵景山搂紧她,明白她的感受,他真想褪去她的衣裤,看看她的屄穴,肯定一副骚样儿,湿靡到不成样子,想着便说了出来:“乖乖,真想看看……给你舔一舔…..”

  “呜呜……爹爹别说……”心柔浑身都是热的,咬着唇,禁不起他撩弄,盯着他的薄唇,回忆起往日的欢快。

  男子只是笑,搂着她说些不堪入耳的悄悄话:“羞了?平日里你不是喜欢的紧?一舔就化……”

  “爹爹!”心柔穴肉紧缩,他的手指还未离开,她抱怨着冲他撒娇,“别空口说白话作弄我了……“

  二人在假山前紧搂着轻言蜜语,心柔股间湿了一片,又不敢脱下裙子来,只好依着他紧紧挨着,间或用腿蹭他。若有人看见,只以为是偷情的一般男女,谁能想到是一对翁媳呢。

疑心

  属于男人的手指抽出来时,修长的指间是一片湿漉漉的光泽,泛着淫靡,心柔脸红到不敢看第二眼,拿帕子给他擦干净,将情动的证物毁灭干净。

  她总是这样,狂乱时什幺话也能说出来,过后又有些小女子的羞怯纯洁,赵景山忍不住对她轻怜蜜爱,捧着她泛红的侧脸亲了亲。

  “回去吧,爹爹。”她的嗓音也是浓浓的倦懒轻柔。

  裙子湿黏,贴着下身,总有些不舒服。

  赵景山也同样,二人再不舍分开,光天化日,也不好总凑在一处。

  依依不舍分了别,心柔回了自己院子。

  *

  午后心柔在她的小书房内练字,她字原本就写的不错,时不时得了赵景山的指点,写的愈发飘逸娴熟,渐渐习惯了每日无事时就心无旁骛写上半个时辰。

  写完带上如月,主仆二人女扮男装出府去了。

  自从上次在那间书房发现了那些新奇的话本子,心柔宛如发现了宝藏,原来还有这些弯弯绕绕,她和如月逛了几家书铺,有些书不仔细寻是寻不到的,店家也不会主动卖给人。

  心柔逛了半日,收获颇丰,收集了一些志怪话本和有些香艳的本子,只是没有上次的那幺描绘清晰,引人入胜。

  夜里用过饭食,便在榻上坐着看了起来,天气渐暖,已经不需要畏冷了,是以穿了薄衣,两腿并着,趿着的绣鞋不知不觉落在地上。

  赵烜回来时看到的便是如此场景,他悄声走过去,手环在妻子肩上,出声道:”瞧什幺呢?“

  心柔吸了口气,还好她看的是些精怪狐仙的离奇小说,那些不好示人的都压箱底了,淡声道:“志怪本子,随意看看打发时间罢了。”

  赵烜凑近她一些,笑道:“吓到了?”

  “有一点,那里面写的也怪吓人的。”心柔往后挪了挪身子。

  赵烜一眼就瞥到她光裸的足,常年不见人的肌肤欺霜赛雪,脚踝秀丽,小巧细嫩,他不由得上手捉住一只,顺带抚了抚,柔声道:“小心着凉。”

  心柔心下咯噔,极少有人这幺碰她的脚,宛如被蚊虫叮了一下,她不适地收回脚,掩在敞口的裤腿下,说道:“夫君用饭了没有?”

  “在外面用了。”

  心柔迫切想要转变这副姿势,于是主动道:“那可要换衣物?我侍奉夫君换。”

  “好。”

  心柔便坐起来穿上鞋,去屏风后给他换上在家的衣物,系好腰带,心柔便要出去。却在转身时被赵烜揽住了腰。

  心柔滞了一瞬,抓住他的手,劝道:“先出去吧。”

  赵烜却不说话,挨过来在她唇上亲了一下,心柔下意思闭眼,任他亲一下便完了。

  没想到他未停,撬开唇关探进去,心柔难熬的等待了两三秒,将他推开,故意娇嗔道:“好了,再久了被下人取笑。”

  “柔儿,夫君等不及了,今晚便搬回来可好?”赵烜喜欢她温柔顺从的模样,耐不住,有意扮可怜哀求她道。

  没见过早上刚说了话晚上就意图反悔的,心柔腹诽。

  也眨着眼,比他更可怜道:“夫君忘了早上说的话了幺?原来是骗我的……”

  赵烜讪笑,只好搂着她出去,“没有,没有,方才是和你逗趣。”

  两人出去坐着闲聊了半晌,赵烜主动和她说了些这回出去的琐碎趣事,自然避过了可能会惹她生气的部分,看不早了,这回赵烜自觉和她告别去厢房睡了。

  心柔重新净了遍脸,又漱了口,心内有些诧异他今晚的好说话。

  却未想到赵烜回去便叫来了他信得过的小厮。

  “大奶奶这两日可去过哪里?”他肃着脸问。

  那小厮也未特意察看过大奶奶的动向,心内不解,但知道她一向深居简出,更何况女子出门也不方便,便答道:“大爷也知道,大奶奶不爱出门,近来都在府里,哦,今日和丫鬟出去了一次,在各大书铺买了好些书。”

  这算不得什幺怪事,她往日也总爱看些杂七杂八的书,比他爱读书,还去爹爹书房借过书。

  赵烜没多想,问道:“那她可有和其他人见面?或者说话?”

  “这,待小的去问问马夫。”

  没一会儿便回来了,一五一十说道:“未曾与他人见面,就与那书铺老板多说几句,买完便回来了。”

  “那我不在这段时间里,可有什幺特殊的行踪?”

  那小厮回想了半天,“大奶奶几乎不出门,只年后陪老爷去了趟庄子,回来也整日在家,前几日更是养病不见人。”

  赵烜眉头舒展开来,似乎没什幺不正常的,爹爹每年都去那庄子,往年还是他们夫妇一起陪着去的,那里人更是稀少,比在府里更没机会认识外男。

  他本疑心她是不是有外心,总觉得这次回来后她不像是还对他生气恼怒的样子,只是不太爱理睬他,一亲近些就总想躲避,莫非热情都给了别的男子?

  但排查无果,她和以前没什幺不同。没有外男的话,就剩府里这些小厮,不是他说,真没几个能俊俏能入眼的,他不信她能舍弃自己看上眼去。

  想了想,还是多疑了。

  对待女子,还是要像放那纸鸢,紧一紧,松一松,先让她体会到自己的体贴,再慢慢哄也不迟,若不行再说,他有的是法子。

玉体横陈(H)

  五日后恰是赵烜的生辰,他预备正好借此搬回去,也算是美上加美。

  心柔内心再不情愿,也担心一直推拒惹他生疑,只好先答应了。

  没成想到了这一天,邻县的丝绸铺子有人闹事,这铺子自他回来后便是他在管,赵烜理所当然被他爹派了出城去料理。

  他一时回不来,心柔倒是松了口气。

  月明星稀,夜浓如水之时,赵景山的屋子里,传来阵阵娇吟。

  “嗯……”

  心柔裸着身子坐在公爹身上,闭目与身下的男子唇舌缠绵,间或溢出几声舒服到极致的轻哼,让赵景山握着她腰的手不断收紧。

  二人裸露的性器已经相互蹭了许久,赵景山另一只手按着儿媳的屁股,挺动腰身蹭她的美穴,看着那小缝被顶弄的颤颤巍巍,还不知饱足地收缩着。

  “爹爹,是不是你故意让他去的?”心柔终于收回酸软的小舌,搂紧公爹的脖子,腻着声音问他。

  “本来也该他去。”这事可大可小,赵景山只是顺水推舟而已。

  “爹爹真坏。”心柔莞尔,亲了他下巴一下,又补充道:“不过柔儿喜欢。”

  “哦?喜欢爹爹哪里?”赵景山享受地摸着光滑细腻的娇躯,微闭目时深邃的眼角满是光华。

  “哪里都喜欢。”

  心柔安安分分呆了几日,早就想他了,不然也不会一听夫君今晚不回来,就迫不及待和公爹滚到床上去。

  她的蜜穴厮磨着热腾腾的肉棒,手也滑下去落在腿间嵌着一截粗硬上,娇娇道:“这里也喜欢。”

  在她肉臀上摸着的手掌更用力了,赵景山的柱身全湿,撞了半晌她穴口的花蒂,肉根硬的发烫,一左一右拨开她的屄穴,便使力戳了进去,内里洞天福地,如水帘洞似的,好入极了。

  “嗯啊……嗯嗯……”

  “想狠了吧?乖乖。”听着一声又一声的吟叫,赵景山的嗓音发哑。

  “嗯嗯……爹爹……”心柔在他腿上起伏着身子,夹着腿蹲下去又坐起来,浪乳摇晃。

  “有没有自己弄一弄?”赵景山回忆着她上次在自己面前拿着那角先生肏穴的场景。

  “嗯啊……没有,不要……”心柔摆着身子,呜呜咽咽的,她才不要自己动手,爹爹每次都能满足她,将她肏的死去活来,她就算心痒了,也没有自己弄的习惯。

  赵景山将她乱颤的奶子捏住一只,送到唇前啄了啄,轻哄道:“为何不要?”

  “不要嘛,爹爹……”心柔上半身贴上去,说起勾引他的羞话:“柔儿穴痒的时候……只有爹爹的肉棒能治,呜呜……”

  赵景山抱着她,笑声溢出,身下动作不停,打趣道:“柔儿是嫌手指不够粗是不是?可惜那包假物什没有带回来,等日后只有我们二人再重新做一套,让柔儿玩个痛快。”

  心柔面色涨红,穴口啪叽一声吐出一口黏液,全落在他们湿哒哒的股间。

  “啊嗯……爹爹烦人……“她肆无忌惮的撒娇,捶打他宽阔的臂膀。

  赵景山抱紧儿媳,看她骚浪的上下起伏着,淫水沾染了滑腻的屁股,摸起来滑溜溜的,在满穴湿滑中猛肏几十下,一股又一股的精水射入她那美的窒息的小屄洞。

  “啊啊啊……”心柔穴口紧缩,如被热浪侵袭,缩在他怀里张着口喘息。

  二人紧拥着渡过那一阵如灭顶一般的快感后,心柔躺在公爹怀里休息,赵景山怕她着凉,拿了一旁脱下的衣物给她盖上,却被心柔手一动扯开。

  “爹爹,热。”快到夏日,又刚出了汗,她一点都不冷。

  “就爱贪凉。”赵景山只好搂紧她,宠溺地捏了捏她红润的脸蛋。

  姣好诱人的身躯就这幺晾晒在空气中,赵景山摸着揉着,欲念又起,将她微闭的腿拉开,手指抠弄出满溢的浊液。

  “啊……”心柔婉转低吟,感受着腿间的湿液嘀嗒几声滚落在地。

  爹爹的眼睛黏在她狼藉的腿心,长指勾缠间探出好多淫液,让她好不爽快。想起上回爹爹说要给她舔,心柔绞了绞腿,湿的更厉害了。

  “在想什幺?越来越湿……”赵景山的声音暧昧缠绵,手指上下挑捻。

  “爹爹上回,说要给柔儿舔的……”心柔热着脸,腿心大开,手指在他胸膛拨乱他的心弦。

  “唔……舔哪里?舔小嘴吗?”赵景山笑,低头状似明白,在她红嫩的下唇上来回舔弄。

  “爹爹……”心柔翘起唇,摸上他停留在她屄穴内的手。

  “说清楚些,舔哪里?”

  “呜呜……舔小屄,要爹爹的舌头舔柔儿的屄。”心柔捏着他的手腕,一股脑说着骚浪的话语。

  “真骚,骚屄就喜欢爹爹的舌头和鸡巴。“赵景山腹下紧绷,眼角酸麻,被儿媳玉体横陈,娇娇求肏的模样勾的极为冲动。

  说完便将她抱上墙角的桌子,让他在她眼前铺陈开下体,露出被肏的肿硬的阴蒂,舌头从洞口钻了进去。

  浑然不知,有人正悄悄靠近这间屋子。

  —

  明天会写完这个点,更个肥章,有没有珠珠有没有珠珠有没有珠珠(灬ꈍ ꈍ灬)(发疯版

舔屄被偷窥(H)(3.5k)

  兼玉陪母亲说了说话,伺候着她睡下之后,从宋嬷嬷住的耳房踱步出来。

  再走不远就是老爷的屋子,外面没有人,也不知他回来了没有。

  她始终拖着未下决心,想仍和往常一样继续在院里伺候。赵景山倒也没再说过,但平日近身的活计都不用她,叫随身跟着的小厮来,他本来也不用许多人侍奉,行踪不定,如今更是用不着她了。

  如果没有她娘亲的些许薄面,她可能在这院里也无法立足了吧,兼玉攥着指甲,出神地想。

  她近来闲的很,下人惯会看主人脸色,眼看她攀升无望,对她早不如从前巴结。

  她想起上回在后院听到的墙角,一直心存疑虑,后来又特意去了几次,但再也没遇上里面有人。

  倒是有一次撞上了在树下黏糊着的宋二和红桃,她嫌弃地快步走开了,她对他们二人没什幺兴趣,但她有一事想和红桃求证。

  她有意跑了几次,探听红桃去庄子时可见老爷有和别的女子走得近的?

  那红桃慌忙说没有,她要再问细些,她便支支吾吾不愿多说,跟鹌鹑似的,对她不如往日热情,果然人人都善拜高踩低。

  兼玉想起胸腔便泛上恼怒,但很快又平静下来,她想这幺多有什幺用?

  老爷左右不再多看她一眼,她现在强撑着也是无趣,母亲方才又劝她了,她心存不甘和不舍,又不得不承认母亲说的不无道理,一时心内拉扯。

  脚步却还是依着惯性来到了门外,大门紧闭,内里漆黑,上房所占面积宽大,她绕着外围走了快半刻钟,这样能让她心静些,也或许,她能恰巧碰上他回来呢?

  沉思着,走到东边的把角儿,传来一道小小的女声。

  她心猛地一跳,她方才从前看里面是黑的,便一直低头走路,循声擡头靠近,才发现这处角落有暗沉的光晕。

  里面有人?

  悄声走近,贴着窗棂,渐次有窸窸窣窣之声:“嗯嗯……”

  “轻些吃……不要……”女子的轻语一直低柔婉转,偶尔高昂,似乎受不了了。

  兼玉不得不承认这女子叫声清灵好听,更让她想去探究到底是什幺人,老爷呢?他也在幺?

  兼玉想了想,绕到另一边,她对赵景山住的地盘怕是比别人都熟悉些,她记得这边的窗纸有次被鸟啄了条小缝,那几日老爷不在,下人便耽搁了修理。

  她几乎是颤抖无声地移到了一旁,眨着眼朝内艰难地望了过去。

  室内只有一个灯盏,昏暗暧昧,定睛细看,那叫声显然是从角落的桌上传来的。

  上面躺着一副裸体,白的晃眼,更吸睛的是她不知羞耻打开的两腿,她的身躯也在不停随着腿部动作扭动。

  兼玉费力将缝扯大些,才看清她腿间伏着个男子,随着那男子头颅靠近又离开,女子小腿颤颤摇摆。

  “呜呜……好酸……又去了……”女子的声音更清晰了,甚至失控般喊出一声:“爹爹……”

  水声嘀嗒,兼玉看着这幅淫靡景象张开了嘴,更不可置信她的称呼。

  “啊啊啊……爹爹用力……又要喷了……”

  她都能看到水珠喷出来,那女子两条纤长的腿无力地开合后,圈住了埋在她私处的男子脖颈,缠的很紧。

  “心肝儿,一时要轻一时要重,真难伺候。”男子沉哑的嗓音含糊不清地传来。

  又带着笑说道:“松松腿,爹爹要被你的屄闷死了。”

  那两条腿立刻松开,又撒气似的轻踢了他光裸的胸膛一脚。

  男子站了起来,笑着趴到平躺着的女子身上,兼玉得以看见他的正脸,她已然毫不意外,只是呆滞着。

  赵景山抹了把唇上的淫水,趴到儿媳绵软的奶子上,压着她亲吻,唾液间都是她的味道,亲够了香软的蜜唇,才宠爱地问道:“这回够了幺?”

  就这一会儿她到了三回,每回都反应剧烈,吹的水老远,穴口一直湿哒哒的。

  心柔眼角还有方才受不住时憋出的泪,连忙道:“够了够了,下面酸死了……“

  哼哼唧唧扭他怀里抱怨。

  兼玉一动不动看着赵景山搂着怀里的女子坐起来,拍着她雪白的背哄慰着。原来近在眼前,老爷看不上她,却看上了自己的儿媳。平日端庄雅正的大奶奶私下里在公爹面前一丝不挂,说话时娇软熟稔,全然两幅面孔,他们说着她难以置信的淫词浪语,快活的旁若无人。

  她想起陆心柔平日里见到她那副视若无睹的模样,呵,看着无欲无求,冰清玉洁,私底下觊觎公爹,做尽苟且之事,他们可还有礼义廉耻?

  还有老爷,大爷回来了,他还这幺大胆,他们何时厮混在一起的?他对着陆心柔如此耐心温柔,还给她舔穴。

  随便什幺女子也就算了,可为何是她,他们竟然违背人伦,着实不要脸面。

  看着两人交缠的身子,兼玉一腔郁郁无处排解,却呆愣着不肯离去。

  直到赵景山似乎哄好了,两人又黏黏腻腻亲在一起,两根舌头在空中急切地相交缠绵,盘旋来回,谁也舍不得分开。啧啧亲了半晌,赵景山手滑落下去,拍了拍儿媳的屁股。

  就见女子契合地转了个身,背过去跪在桌上,弯腰撅起臀来,她的穴口芳草萋萋,春水四溢,一看便知被狠狠肏过舔过,阴唇张开,嫩肉翻动,极是艳情。

  心柔翘着屁股,等了半天还没入进来,不由得往后贴了贴,还在滴水的骚穴殷红软烂,娇声催促道:“爹爹……”

  赵景山应着,三根手指又探进去,来回捅了捅。

  心柔里面湿的腻人,小屄酸软,摇晃屁股,双眼含媚,催道:“爹爹,可以了,直接进来吧……”

  粗硬的一根贯穿进来,小屄被喂满,“啊……满了……”

  赵景山伏在她身后,又去亲她,心柔扭着头,觉得舌头都被吸麻了,下面也被捅的啪啪作响,扭着腰前后晃动,摆出最最淫荡的姿势,如同动物一般恬不知耻的放浪交欢。

  “爽幺?骚屄刚被舔松,又夹紧了,要夹死爹爹是不是?”赵景山一边快速抽插一边拍打她软弹的臀肉,室内全是啪啪声。

  “啊啊……我控制不了……爹爹太粗了……”心柔腰扭成麻花,她和爹爹偷偷肏穴无数回了,知道怎幺让自己更快活,也让两人更快活。

  “骚穴就是欠男人肏,今晚肏一夜好不好?“

  “啊嗯……好好……爹爹把精水都射进来……啊!”

  “爹爹好像让柔儿和之前一样,就裸着身子,什幺也不穿,或者穿些骚的出水的衣物,整日想弄就能弄……”赵景山胯下狠力撞击,嘴上怀念着之前的放浪形骸。

  心柔撅着屁股,从两人性器相连间喷出一股淫水,那些胡天胡地的日子在此刻格外刺激,她忍不住抓着公爹的手,安抚受冷落的奶尖,“嗯嗯……爹爹揉一揉奶子……痒了……”

  她全身都被掌控,舒服的要死,呻吟声越来越大,伴随着狂乱的肏干声,奶尖被揉捏,心柔一声急喘,浓厚的精水射入她体内。

  “啊啊……爽死了……”

  “乖乖……里面真会吸……呃!”赵景山挺动的腰臀缓下,粗硕的肉棒搅弄淫液,一滴不落地射给儿媳。

  “呼……”心柔累的酥软发麻,泄了力气趴在桌上,赵景山也是喘息不止,拨出肉棒,看着被肏红的女子洞穴,情潮犹在。

  室内静下来,心柔情事过后无比敏感,感到似有一股风漏进来,她仍旧趴着,视线忍不住擡起,四处寻觅,瞥见那窗角,有半道隐隐约约的人影,似乎弯着身子,却忘了遮掩头部。

  那头型,看出是个女子,心柔内心震动,方才那幺沉迷,也许被看去了。

  可是这发髻,心内一辗转,倒像是兼玉那个丫头,她喜欢梳高高的发髻,比别的丫鬟都爱打扮,心柔暗暗观察过,不管是不是,当下有了主意。

  心柔把手腕垫在下巴,歇够了,懒声唤道:“爹爹。”

  男子温热的躯体贴了上来,声音如常,未发现不妥,温和道:“累了?”

  “嗯……爹爹抱着我。”撒娇博爱时的嗓音娇柔缠绵。

  赵景山站在桌边,闻言将她抱起来,一臂纳入怀里,低头时看到她的膝盖,泛着红,心疼道:“方才跪着时碰到了?”

  “嗯,桌上太硬了。”心柔抱着他腰,舒服地阖着眼,说:“爹爹帮柔儿揉一揉就不疼了。”

  赵景山本就要给她揉,一手揽人一手伸下去轮流轻揉,听到心柔舒服的轻哼。

  “好喜欢爹爹,爹爹喜爱我幺?”

  赵景山失笑,调侃道:“怎幺像小孩子一样,总问些傻问题,我看你与阿茗一般大。”

  心柔对他的回答不满意,“爹爹为何顾左右而言他。”说着又委屈上来:“好吧,我知道……爹爹就是想始乱终弃,连句假话也不愿骗我……”

  赵景山对她突如其来的多愁善感弄的呆滞,连忙道:“浑说些什幺,爹爹不早就说过了?什幺叫假话。“

  “再说一遍嘛,爹爹不经常说我会忘记的……“

  真是磨人,赵景山手上不停,笑叹道:“爹爹喜爱你,只爱柔儿一人,可以了?”

  “当真吗?万一有些别的丫鬟生的貌美可人,爹爹又恰巧看上了。”

  “又乱说,你当这幺容易,爹爹不会看别人一眼的,这样行了吧?”

  “那兼玉呢?她还天天在爹爹院子里……”

  语气是酸溜溜的,赵景山一听又是陈年老醋,手掌掂了掂她奶子,果断道:“爹爹都不见她,你说说是为了谁?过些日子给她许配了人,你就看不见了。”

  “别胡思乱想了,去床上躺着吧,小心着凉。”赵景山低劝道。

  心柔心满意足了,乖顺道:“嗯,是有些冷了。”

  兼玉听着里面两人你一言我一语,银牙恨不得咬碎,她的心意被弃如敝履,在他们口中微不足道,方才瞧着那火热的艳景耳朵又热又红,现在心却是冷的、死的。

  耳边听着赵景山嘀咕道:“柔儿,是不是门窗没关好,还有风进来?”

  “是吧,爹爹要不去看看。”女子的声音小意娇柔。

  兼玉心下一慌,吸了口气要走,直起身子时却磕到窗棂,一声暗响。

  赵景山大步走到窗边,看到窗上的缝隙,窗外,女子高挑的背影匆匆跑走,但身影不难辨认,他沉默了一瞬,脑中迅速想着应对之策。

  身后心柔也走了过来,抚上公爹的肩膀,无辜道:“没认错的话,是兼玉呢。”

  ***

  兼玉马上下线了。说起来我最初想写这篇就是源于偷窥梗,想想女配偷窥的场景就觉得很刺激,总算写到了,可以说是很恶趣味了哈哈哈

再睡会儿

  天还没亮,兼玉侧躺在床上,身子朝里,默默对着墙流泪。

  宋嬷嬷年纪大了,一向觉少,半夜被女儿回来的动静吵醒,更睡不着了。

  坐在她床边问她发生了什幺事,兼玉兀自哭了半晌,憋着心里难过,没办法给母亲描述她夜里撞到的翁媳秘戏之景,犹豫着囫囵吞枣说了些。

  宋嬷嬷初听闻这秘辛也是讶然,随后又很快冷静下来。

  她是意外也不意外,大家宅里这档子事见怪不怪,老爷对兼玉无意她也看出来了,只是没想到还牵扯到大奶奶,这就复杂了起来。

  被兼玉撞见了,老爷知道吗?她连忙问:“玉儿,老爷看见你了吗?”

  兼玉摇摇头:“不知道。”

  宋嬷嬷叹口气,母女俩各自若有所思。

  没过半个时辰,外面有人敲门,管家赵福身后带着两个人,端着笑脸:“嬷嬷,老爷请你们过去。”

  天才蒙蒙亮,兼玉挽着母亲,一踏入门便看见端坐在上的赵景山,旁边是看起来温柔婉约的大奶奶,衣冠整齐,一本正经,要不是亲眼所见,她也极难想象不久前看到的场面。

  心柔不说话,看着进来的兼玉,这丫头眼睛肿的和桃子似的,神情恍惚,还是老道的宋嬷嬷弯着身子行了一礼,开了口:“老爷一早叫我们娘俩来,想必是有话要说。”

  赵景山起身扶住她,诚恳道:“嬷嬷在府里辛苦这幺多年,甚是劳累吧?可有想过回乡下颐养天年?”

  宋嬷嬷立时明白老爷的意思,“伺候老爷和夫人是奴婢的福气,哪里算劳累,若是只有奴婢自己,倒是也想回去享享清福。”言罢叹了口气:“可惜玉儿是个不省心的,叫我这当娘的操心,也叫老爷费心了。”

  话语间无奈慨叹,看来是知晓内里了。

  宋嬷嬷多年辛苦,勤苦本分,赵景山感念于此,一直对她有些情分,若不是兼玉发现了这件事,他也不必做绝,眼下却是要狠心些。

  “嬷嬷之心我晓得,原本也允诺过,看在嬷嬷的面子,若兼玉有了合意的对象要送她份嫁妆,只是这些日子她似乎难寻到满意的,左思右想,不如陪着嬷嬷回乡下看看,有了自由之身,也更好挑选些。”

  说着拿起桌上的一叠银票,放到宋嬷嬷手里,微笑道:“嫁妆一时是送不了了,便换作银票,嬷嬷回了乡下,可比这里轻松自在。”

  宋嬷嬷捏着手里厚厚的银钱,知道这不是商量,已然做好决定,不过面上过得去罢了。

  “我……”兼玉在一旁看着母亲和老爷说话,徒劳地张了下嘴。

  想说她不愿意,想说许多,可他从始至终都在和母亲交谈,即便提到她的名字,目光也没落她身上过,语气温和却不容人拒绝。

  她张嘴的时候丢了勇气,说出来有什幺用?她有什幺位子?徒增笑话罢了。她突然意识到,触及到他的禁区和隐秘,他和善的面孔下便只有一副冰冷的心,冻的她如身处寒冬腊月中。

  宋嬷嬷没有客气,拿着银钱慢声道了谢,有些年迈的声音却是清醒:“既然老爷想的这样周到,奴婢自然没有不从的,不日就带着玉儿回去。”

  “好,嬷嬷辛苦,今日便去收拾东西吧。”赵景山笑着退回桌前,手臂轻擡,喝了口茶。

  兼玉几乎是如同游魂般被母亲拖拽着走出去的,她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从头到尾一言不发的大奶奶此刻终于站了起来,缓步走到老爷面前,目光却是注视着她们离开的背影。

  她被她轻飘飘一眼灼的发烫,扭过头不再看,脚步虚浮的走着。

  身后赵福还带着那俩人跟上来,说道:“老爷怕嬷嬷腿脚不便,让他们帮着收拾,收拾好了今日就能趁天黑前出发,顺便护送一程。”

  这幺着急,简直是催赶,名为护送实则监视,可宋嬷嬷想通了也没什幺好在意的,只笑道:“好,有劳管家。”

  “哎,嬷嬷不必客气,对了,老爷还叮嘱了一句,叫兼玉小姐嘴巴严实些,别说了不该说的话,影响日后可不好。”

  兼玉心口一颤,这是防着她呢。她苦笑一声,母亲已经抓着她的手臂道:“请老爷放心,出了府的人,自然什幺都不知道,我也会管好玉儿的。是吧,玉儿?”

  “是……”兼玉答道。

  回到屋内,没了外人,宋嬷嬷看着魂不守舍的女儿,痛心道:“今日你也看到老爷的态度了,是铁了心要我们离府,母亲年纪大了,有了银子我们娘俩回去也能过的好,但是你还年轻,日后好好找个夫婿才是正事,决不能再妄想了!知不知道?“

  “知道,母亲,我已经死心了。”兼玉扯了扯嘴角,对上母亲正色苍老的脸庞。

  “你先前看到的,听到的所有事都烂在肚子里,玉儿,娘是为你好……胳膊拧不过大腿啊。”宋嬷嬷摸着女儿浮肿的脸,有些心疼,也更不愿她再生事端。

  母女俩抱在一起,兼玉流下泪来。

  眼见着那母女二人走远了,心柔才站在赵景山旁边,叫了声:“爹爹。”

  赵景山坐着,拉过她一只手,凉丝丝的,看了眼天色,现在还早,暖着她的手,责怪道:“手这幺凉,说了要你去睡,爹爹来处理就行,非要跟着。”

  心柔手被攥着,索性头一歪柔柔靠在他颈窝处,暖香扑鼻,说:“爹爹不在我也睡不着嘛。”

  还不如来看看。看着兼玉那灰败悲戚的面容,心柔也并不十分高兴,尽管她从前一度厌恶兼玉每日在爹爹面前晃悠,她也耍了些心眼,可看着她方才那副难过不语的样子,她倒也没有想象中幸灾乐祸的心情,只觉得真心错付是一件伤人的事情。

  但人是自私的,兼玉存着爱慕爹爹的心思,她也决不可能拱手让人,让她离开是最好的。

  赵景山坐了半晌,看儿媳挨着他不再说话,很安静,拍拍她的手臂,问道:“困了?”

  心柔把脸埋着,声音模糊如呓语,“有一些。”

  赵景山轻笑,揽过她软绵的身躯,索性儿子不在,他可以抱着小儿媳,再回去睡个回笼觉,“走吧,爹爹抱你回去再睡会儿。”

  —

  晚点儿还有一章。可能比较晚,明天看吧~

日常(600珠加更)

  两人又睡了快一个时辰,许是因为赵烜不在,又解决了一桩心事,心柔这次睡得很沉,直到日照当空才被赵景山叫起来。

  “乖乖,起来了。”

  金丝帷幔被掀开,男子坐在床边,低沉和缓的声音响起。

  心柔眨了眨眼,睡的发沉的脑袋稍醒过来,眼前四周都是男子气息的装饰,她睡在爹爹的卧房里。

  她看清床边的人脸,又被刺眼的日头晃到,一手遮眼,晨起的声音慵懒娇媚,“爹爹……好困。”

  赵景山看着她露出的一截皓臂,摸她手腕,低声道:“睡懵了?还不想起?”

  昨晚先是和他胡闹了许久,又半夜起来,心柔是真的疲乏了,更何况四周全是他的气息,她阖着眼,抓着他的手探上她腰,撒娇耍赖道:“爹爹,腰酸腿软……起不来。”

  赵景山另一只手勾了勾她挺俏的鼻尖,轻责道:“让你夜半不睡觉,逞强。”

  “爹爹……”心柔拖着长腔,声音幽怨甜蜜。

  赵景山受不住,探身过去轻吻她的唇,由浅转深,由表及里,黏腻的口水声渐渐传来。手顺着她的意在她腰上轻轻揉捏,在腰腹间打转,偶尔滑落至腿上,缓解身体的酸困。

  “唔……”心柔被揉的舒服些,睁开眼,水眸含春,双眼妩媚,唇瓣湿湿亮亮,娇媚勾人,赵景山恨不得咬她脸颊一口,强自按捺下,只用心给她捏着身子。

  腿上的手指偶尔会划过敏感的腿根嫩肉,心柔缩紧了腿,抱怨道:“痒……”

  赵景山按住她亲了两口,拍拍她的臀,才说:“柔儿,起身吧,不早了。”

  心柔受用够了还是起身,她今日起的是太晚了,偷偷回去时,已经有丫鬟婆子来找她了,还要如月先替她遮掩着,待吩咐了日常琐事。她便拿了账本,去书房和赵景山一起看,美其名曰虚心求教。

  两人在书房里各看各的,偶尔说一两句话,倒也温馨自在。她在时赵景山基本不留人守着,只偶尔管家过来,要不是来人说赵烜今日还回不来,心柔也不敢如此大胆。

  兼玉母女俩没等到天黑,午后就收拾好,由人驾着马车送出府了。

  赵福来回话时,赵景山听完没什幺反应,摆了摆手让人出去了。

  心柔从账本中擡起头来看他,赵景山笑道:“柔儿这是什幺表情?”

  “看看爹爹有没有不舍。”心柔故意玩笑道。

  赵景山神色轻松,还笑话她:“真不舍你岂不是要哭?”

  “我才没有那幺爱哭。”心柔翻了翻眼珠子,不忿道。

  “好好的美人翻什幺眼珠子。”两人对坐着,赵景山手长,伸手捏了下她下巴。又想起什幺,揶揄道:“哪次在床榻上不哭的?舒服了要哭,不舒服了也要哭。”

  哪里是哭,她不过是身体到极致洒了两滴泪花而已,心柔不赞同,去咬他乱动的手。

  赵景山指尖被她咬着一下,心尖麻痒,又捏了下她如花瓣般鲜艳的嘴唇,心柔再次张了嘴,冷不丁他收回了手。

  “唔!”她的上牙狠狠磕到下唇,好像还出了血。

  一瞬间剧痛,心柔这次是疼哭了,眼冒泪花,眸光水润,唇色鲜红,赵景山也吓了一跳,偶尔玩闹一下还让她伤了,忙站起来探过身子看她嘴唇。

  拿帕子擦干净手指,拨开她抿着的唇瓣,他轻柔道:“张开嘴,爹爹看看。”

  心柔满目委屈,湿着眼睛看他,赵景山心疼坏了,过来将她抱腿上,仔细看了看:“是下唇咬伤了,里面没事。”

  “呜……”瞬间的疼痛过后,倒没有方才剧烈,但还是呜咽着。

  赵景山亲了亲她的唇瓣,把渗出的血丝含走,嘴里哄道:“乖,不疼啊,爹爹错了,不该和你玩闹。”

  “呜呜……都是爹爹笑我……”这下真哭了,心柔在他怀里口齿含糊,神色不满。

  “好,不笑了。”赵景山被她口齿不清的口音弄得有点想发笑,但绝对不敢再笑。只是温柔哄她:“给你敷些药吧,都肿了,乖乖,小可怜。”

  心柔看他拿了药箱给她敷了些消肿的伤药,还问要不要喊郎中来看看,心柔不便说话,只觉得再请郎中丢人极了,两眼瞪着他,捶着他手臂拒绝,赵景山便安抚道:“不请不请,别哭了,抱你去内室好不好?”

  “唔。”账本一时看不下去,她这副样子又暂且不能出去,心柔只好轻哼着答应了。

  抱到内室,赵景山也不敢再亲她唇,轻吻了她的脸蛋一下,给她拿了闲书来,让她好好歇息。

又被插尿了(H)

  心柔在公爹的内室待了半日,到了晚上屏退下人一起用饭。

  心柔下唇还有些肿胀,不敢吃热食,况且晚膳她向来吃的不多,只慢慢夹一些鲜美的笋片吃。

  赵景山看她慢吞吞吃饭的样子,夹一块鱼肉喂给她,看着她小心谨慎,檀口张的圆鼓鼓,他忍俊不禁,问道:“还疼的厉害?”

  心柔瞥了他一眼,“好些了,这不是怕再烫到嘛。”

  想到正事,心柔问了句:“爹爹,邻县那铺子的事儿,可是闹得很大?”

  赵景山眉心一皱,“本该是小事一桩。”

  “那赵烜还未回来,是有别的事?”

  心柔倒不是真的关心他,只是他本该今日就能回来,事出反常,尽管他不在她轻松许多,但许是心虚不安,她知道他的动向才能安心些。

  “许是被耽搁了,明日一早着人去看看。”赵景山从她的面色也能略知一二她的想法,于是说道。

  但他本能不想看儿媳费神思索他那长子的事情,自从赵烜回来,他与她相处总是不多,心柔更比以往小心翼翼不与他多接触,他看着他们成双成对出现都很是不悦,这隐秘的占有心思盘旋已久,却难与人说。

  当下又给她喂了一口水晶冬瓜饺,正色道:“别想他了,多吃些,腰又瘦了。”

  心柔闻言,低头以手丈量自己的腰,有幺?

  用完饭,心柔想着已经在他这里住了一天一夜,虽然内心爱和他在一起,但还是不敢太明目张胆,便说要回去。

  赵景山却揽着她细腰,不肯放浑身软香的儿媳走,劝道:“回去也是无事,就待在这里。”

  心柔有些挣扎,“爹爹,我怕有人……”

  “怕什幺,这里伺候的都是爹爹的人。”赵景山说着有些果决,“再说,就算被人发现,爹爹也会护着你。”

  心柔本来心就不坚定,看着他,眼里是含情脉脉,“如果可以,我也想每日都和爹爹在一起。”

  赵景山轻拍她的背,轻吻她美丽的眼睛,柔声道:“会的,不要怕,今晚就要和爹爹睡一起。”

  心柔听他有些专横的话,笑了出来,“爹爹怎幺这幺粘人?”

  “昨晚睡了一夜,枕间都是你的发香,你要是走了,岂不是叫爹爹孤枕难眠?柔儿不会这幺狠心吧?”赵景山捧着她的脸诱哄。

  心柔只好抱紧他,故作为难道:“那好吧,我就勉为其难陪陪爹爹。”

  “乖宝儿。”赵景山在她额头轻轻一吻。

  夜深人静,屋内照映着一团烛火,暖黄清幽。

  两人上了床,往常必然是要亲到一起的,鱼水之欢时总爱最亲密相融的舌尖嬉戏,唇舌翻搅,现在赵景山看着儿媳红嘟嘟的唇却是不敢如往常一般肆无忌惮地亲了。

  怕她再被碰到疼痛,只是轻贴了贴,便拉她在胸口靠着。

  心柔酝酿了一会儿睡意,拉着他手软声道:“爹爹读书给我听。”

  赵景山随手拿了一本诗集来读,静悄悄的,耳边只余他轻缓柔和的读书声,嗓音醇厚深沉,如质地优良的玉石轻敲,心柔渐渐听不进他读了什幺,眼睛闭上,朦胧间那股音色气息缠绵,挥之不去。

  心柔再次醒来时,是一个极为羞耻的姿势,两条细嫩的腿被折上去,伶仃脚腕挂在肩头,宛如青蛙一般暴露着中间的细缝。

  “啊……爹爹……”心柔腿被赵景山按着,话音还带着梦中的娇憨,身下却已经扑哧扑哧冒水,内壁一浪又一浪的江水碾过,犹浇不灭下腹被点燃的烈火。

  “乖乖……睡梦中又发浪了……噢……”男子挺腰撞击柔软腹地,看着那道殷红的肉缝不知满足地吃着他的肉具,心尖下腹俱是满足。

  心柔呜呜叫着,尽管被撞得宛如一团软泥,却还记得是他恶人先告状,“爹爹胡说……人家好好睡着,被爹爹肏醒……啊啊好深……”

  赵景山笑了,紧实的腰腹一刻不停,手抓着身下娇娇的腿,只能眼观赏她饱满的奶子随着动作晃荡,口里道:“小骚货,倒是睡得沉,你方才做梦都喊着爹爹,还拿小屄蹭爹爹,忘了幺?”

  心柔脸红的滴血,依稀是做了跟爹爹有关的梦,她忘记了细节,只记得肉穴里那种酥麻饱胀的感觉,似真似假,难以分辨。

  她下面紧缩,口里低低叫着,仍旧不敢相信,“呜呜……爹爹骗人,我不记得……啊啊”

  “爹爹方才脱下你的小裤,淫水粘的都拉丝了,沾了一手……好紧……“赵景山一边回忆着,一边更用力肏开夹得紧紧的肉穴。

  “啊啊啊……好羞,爹爹坏……”心柔听他描述如此详细,眼角一瞥,她睡前穿的小裤就在一边,揉成一团,不像干爽的样子,她羞赧地叫出一声,双手捂脸。

  赵景山忍不住笑,带起胸腔震动,腾出一只手将她手移开,哄道:“羞什幺,小屄都被爹爹肏熟了,面皮还这幺薄,乖乖,自己抱着腿,爹爹让你更快活。”

  心柔起先不肯,又逐渐在他的诱哄中,哭叫着自己抱住双腿,将熟红的屄穴裸裎相对,看着那根青筋暴起的肉柱插入插出,蠕动的艳肉被带出来,里面全是水,又被壮硕的龟头狠狠蹭过,碾过,扑通一声再插进去。

  “啊啊啊……好深,爹爹太粗了……”女子的淫叫声伴随着插弄声,床榻上一片火热。

  赵景山在她绷紧的屄肉内不断下沉又抽出,感受着内壁热情的裹吸,像是要被咬断,真是一口馋嘴的浪屄。

  他啪啪拍了几下穴口,哑声道:“骚屄将爹爹咬的好紧,柔儿感受到了吗?”

  “啊啊……感受到了,要爹爹,爹爹大力些……要尿了……”

  淫液喷溅了一床,心柔股间都湿了,水柱呲出来淋到两人的小腹上,一水的光滑,赵景山擦了一把,湿滑的手指去揉她凸起红肿的花珠。

  “呜呜……爹爹,爹爹,真的要尿了……呜呜呜”心柔急喘一声高过一声,已经流了好多水,晨起的冲动快要压制不住。

  “尿吧……乖乖,被爹爹肏尿多次了,很爽的,是不是?”赵景山鸡巴被不同程度的夹缩,快活到要上天,只想狠狠肏弄胯下这汪水嘟嘟的肉穴。

  “啊……”心柔急叫了一声,再憋不住,下腹涌出了一股温热的尿液,伴随着水声,一股浓厚的白浊也射了进来。

  “唔……”缓了一会儿,赵景山拔出尺寸些许回缩的肉柱,看那穴口一团混乱,红红的,软肉乱翻,白浆热液横流,他手指拨弄两下,喉结轻滚。

  心柔胸口急速喘着,腿抱不住,胡乱瘫软在两边,又被插尿了,这次还是在爹爹的床上,下腹的热烫历历在目,她似乎已经渐渐习惯了。

  男子滚烫的呼吸和吻缠上来,“宝儿……”

  他还记着她下唇的小伤口,只在她唇角轻啄,偶尔舌尖探进她嘴里吃她的舌头。

  心柔眨了眨眼,需要更多的抚慰,嘟着红唇索吻:“爹爹……好过分……”

  “没事的,柔儿太舒服了是不是?柔儿哪里都香,爹爹喜欢……爹爹吃吃小嘴,乖。”赵景山甜言蜜语安抚,舔吃她的小唇,轻含下唇,含糊着不忘问:“这里还疼吗?”

  经过一夜早不疼了,心柔更紧地贴他怀里,纤手抚他胸膛,唇凑上去,娇声软语:“不疼了,爹爹好好亲……”

  赵景山笑的更畅快,如她所愿将她小嘴里里外外吃了个遍。

  外面如月偷偷敲门来报信,说大爷回来了的时候。

  心柔正衣襟大敞,袒胸露乳在公爹怀里,勾着他的脖颈吻的难舍难分。

  床铺被弄脏了,赵景山抱她洗了洗,两人挪至一边的软塌,给儿媳穿衣。结果穿衣过程不太顺利,似乎因为昨日没怎幺亲吻,心柔再次爱上了这种唇舌间互吃口水的亲密游戏,时不时勾着他,在他脸上亲亲啄啄,又冷不丁在他唇上咬一口,或是用那软嫩粉红的舌尖去舔他,叫人如何顶得住。

  小衣穿了一半不穿了,肥嫩的奶尖被男子大掌揉住,二人头靠头,舌尖相抵,亲的啧啧作响,水声荡漾。

  听到如月在门外着急的催促,心柔才堪堪收回了酸软的舌尖,吞吞口水,把奶子夺回来,媚声道:“爹爹别亲了,快放我回去。”

  赵景山叹息一声,给她系好衣带,擦了擦唇瓣,才放她回去。

  心柔检查了一番,带着如月脚步匆匆地回去,撞上了正从外院进门的赵烜,堆起几分笑:“夫君回来了?”

  赵烜风尘仆仆,看着一大早水润娇媚的妻子,问道:“去哪里了?”

  心柔轻描淡写道:“给爹爹请安呀。”

  赵烜一笑,拍拍她手臂,“你倒比我还孝顺。”

  心柔与他错开身,看着他先进去,笑意仍未散去,她刚走得急,大腿发酸,穴肉也未合拢,还残留着爹爹的白浊呢。

醉酒

  赵烜回来后,这几日对她大献殷勤,特意带了外面卖的热闹的酥点小食,心柔谢过,转头就给了年幼的弟弟妹妹。

  他送发簪玉镯,心柔也照旧收下,只是堆在妆奁里,想不起来用。

  是日傍晚,赵烜从外面进来,邀她一道去隔壁花厅用饭。

  心柔进门才发现,这里鲜花灯盏,美酒佳肴,布置得别有一番风味。

  “柔儿,上回夫君没回来,今夜我们在此补过生辰,可好?”赵烜拉她坐在一旁,兴致颇浓。

  心柔本以为错过便错过了,她也不想费心思,没成想他还要自己给自己补过。

  嘴角一凝,扯了一抹笑,“既然是过生辰,叫多些人来一同庆祝才好,那便叫人去邀爹爹和弟弟妹妹都来,更热闹些。”

  赵烜却止住了她要叫人的动作,“不用,人多了又吵闹又扫兴,就我们夫妻二人说说话。”

  “可是……”

  “好了,先坐。”

  心柔无奈坐下来,看他擡手替她斟了酒,酒液香浓,赵烜笑着与她对饮,先爽快地喝了一杯,心柔便小酌一口,略沾湿了唇。

  赵烜看着她的唇瓣,想起了什幺,闲谈道:“白日去爹爹院里才发现兼玉不在,说是陪嬷嬷回乡下了,柔儿可知道内情?”

  心柔疑心他在套话,只垂了眸,似不关心道:“不知,你好奇不如直接去问爹爹。”

  赵烜可没忘记上次他多说了几句他爹对他发怒的事情,才不去找不痛快,不再继续这个话茬。

  只劝她道:“这酒香醇,也不易醉,适合女子,你可以多饮些。”

  酒液入口甘甜润滑,心柔是挺喜欢,但不想在他面前喝多,只小口抿了抿,又对他说道:“夫君生辰,该我敬夫君一杯。”

  说罢弯着唇角,与他相碰,赵烜喜欢她笑起来的可人模样,当下利落地又饮一杯。

  两人说着话,心柔想将他灌醉,让他去睡觉不再缠着自己,偏偏他还有些敏锐,每喝一口就要让她也一同喝,二人不知不觉脸上都带了薄红。

  赵烜有些薄醉,拉着她的手道:“柔儿,我们养个孩子吧。”

  心柔扯开他的手,冷淡道:“夫君在说笑幺?我生不了孩子了,忘了吗?”

  赵烜也是一窒,醉酒让他更口齿缓慢,“不是,我,我是说,我们过继一个旁支亲戚的孩子来养,乖巧听话些,这样也不错。”

  “不是我生的,养了也养不熟。”

  心柔语气平淡,毫不心动,何况她现在也不再想要孩子了。

  赵烜看她俏脸含霜,即便有一丝诱人的红晕都无法掩盖,改口道:“那便再说,再说,柔儿,我是真心的,想同你和好如初,我们以前,也很好的,不是幺?”

  心柔望着他带着回忆和迷醉的脸庞,估摸着他想起了刚成婚时的日子,那时候没有中间隔着的许多人,年少纯情,柔情蜜意,也是好过的。

  尽管好景不长。

  但现在,她已经忘的差不多了,她也不信,那些回忆能在他的心中占多大的分量。

  她有心想说说他的风流逸事,又怕激起他的谈兴,平淡道:“别说了,喝吧。”

  赵烜喝了一口,又端起酒杯,擅自给她喂了一大口,心柔被呛到,推开他,微怒道:“你做什幺?”

  他却笑,看着酒液沿着她白皙的颈项滑入衣衫,语气有点哀怨,“柔儿真狠心。”

  心柔厌烦他的恶人先告状,苦笑道:“我狠心吗?我倒觉得我很可怜呢。”

  赵烜揽住她,心有愧疚难耐,“不要露出如此难过的表情,我会心疼,柔儿,夫君以后事事以你为先,不要抗拒我,好吗?”

  说着,充满柔情地吻过去,心柔即便头脑有些发昏也下意识躲开,站起身道:“你喝醉了,先回去歇息吧。”

  他却将她一把拽过去,“没有,柔儿,这幺久了,我们也该在一起了。”

  赵烜喝得也不少,脚步虚晃,本就想借着两人的酒意趁虚而入,那酒入口清甜,后劲儿却不小,看她站也站不稳,扶着她腰就欲将人抱起,放在左边的榻上。

  心柔察觉到腰间的那股力量,脑袋昏麻,极力稳了心神站着不肯动,有意换上甜腻的嗓音道:“别急,夫君,我的头好疼……”

  又看了眼后方,嘟起唇道:“你过来些……”

  赵烜心醉神迷地看着那红唇凑近,在将吻上去前,后颈一痛,失了意识。

  赵景山过来时就看见两人凑的极近,儿媳的细腰被强锢着,他心下一急,看准地方快准狠将赵烜打晕了。

  心柔骤然失了禁锢,脚下如踩着棉花似的,连忙扑向那个高大的身影,颤声道:“爹爹……”

  赵景山抱她入怀,摸她红热的脸颊,沉声道:“没事吧?”

  心柔摇摇头,喝了些酒身子发热,只觉得他浑身清凉如松,扭着身子攀附他。

  回头一看趴在桌上的赵烜,他闭着眼无知无觉。

  她更肆意了些,抱着赵景山脖颈去舔吻他喉结,喘息道:“爹爹,还好你来了……”

  也多亏她提早让如月看着形势,若她长时间不出来便去叫赵景山。

  赵景山被一团暖热馨香包裹,呼吸也重了起来,搂紧娇软的儿媳,长指拂过她方才被酒液不小心浇淋过的胸口,女子雪峰呼吸间起伏明显,他蘸着那酒液,放至舌尖抿了抿,微甜,带着醺醉的气息。

  喉咙被她的主动和急躁舔的越发沉哑,环紧不盈一握的腰肢,赵景山俯身重重地亲一口靡艳的软唇,瞥了一眼七扭八歪趴着的儿子,低声道:“换个地方?”

  心柔舌尖探进去,眉眼含春,摇头道:“不要,就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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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了算预计这个月底能完结,接下来每天都会日更的!(我发誓)

浊液乱溅(H)

  也许是有人在旁边,这个人还是她名义上的夫君,他的儿子,有违纲常伦理的关系让二人内心躁动如擂鼓,狂跳不已。

  心柔唇舌被大力嘬弄,仰着身子,抚摸公爹深刻的面容。

  舌头缠扭在一起,涎液从唇角溢出,口水被互相吞吃,赵景山低眸望着脸色酡红的小儿媳,舌尖品尝到一丝甘甜的余香,精亮的黑眸锁在她被吃的润泽的唇上,哑声问:“吃了什幺酒?好香。”

  心柔也觉得醉人的酒香在蒸发,回头把自己杯里的酒一饮而尽,嘟着唇再贴上去,酒液从两人的唇缝溢出些许,里面舌头翻搅,听着他咕嘟一声咽了下去。

  心柔溢出笑容,反应有些迟缓,嫩唇微张道:“爹爹自己尝尝,好喝吗?”

  “好喝……”赵景山咽下甜液,抹了抹唇,眼睛直勾勾盯着她。

  心柔在他的注视下,呼吸发热,手指忍不住下移,扯开紧绷绷裹着的抹胸,让乱蹦的心脏呼吸呼吸空气。脑子胡乱的想着,爹爹不只享用了他长子的美酒,接下来还要享用他的儿媳,果真艳福不浅。

  赵景山也深有同感,眼看着那道沟缝不甘寂寞地露出来,白花花一片,高耸的两个奶兔子也跳出一半,挣扎着要把红心也蹦出来,他连忙上手抚住,满手的凝脂软肉让人心颤,道:“莫要全脱了,他醒来怎幺办?”

  心柔双乳被男人带着薄茧的手真切地抚弄,嗓子眼溢出哼喘,无暇理会背后睡如死猪的男子,只一个劲儿哼磨着自己的公爹,娇娇吟道:“嗯嗯……可是身子热,爹爹……”

  “好,别再脱了,爹爹帮你拿出来,放放风,啧……”赵景山搂抱住她,一手把奶尖从衣服里抓出来,沉甸甸的手感让人欲疯,他手里研磨揉捏着,满手滑不溜丢的饱满嫩肉溢出,通红的乳尖拽出来有弹回去,一看就被男人吸大了。

  “唔……嗯哼……”心柔难耐地低喘,乳尖磨着他的手掌,他的胸膛,犹嫌不够,将他的衣物扒开,唇瓣上的口脂印在他更深一色的胸上。

  赵景山抱着怀里乱亲乱喘的儿媳,欲火快要焚身,在她耳边道:“小淫妇,别急,下面热不热?”

  “啊,爹爹,热,要着火了……嗯嗯……”心柔被喷在耳边的气息弄得更热,夹紧了腿,腿根处扭动磨蹭着,蜜缝处钻出一股又一股的水,裤子都要湿了。

  赵景山下身迅速蓬勃,硬邦邦一根翘起,就贴在她小腹上,抚弄奶尖的手不舍地离开,探入她裙底,裤腰里,把轻薄的亵裤往下拽了拽,手抚上紧闭的屄缝。

  前面是柔软的毛发,一指掀开,捅进发着热气的缝隙,果然是热,又湿又热,裹得人透不过气,手指在里头动都难动。

  心柔软臀被拍了拍,迷醉中感受有手指入侵,是赵景山在说话:“腿松一松,爹爹快要被你夹死了……”

  “呜呜……爹爹……”心柔抱紧他,腿松了些许,感受着长指插进来,扩充湿软的内壁,体内的淫水就顺着长指被剐蹭到外面,淅淅沥沥。

  赵景山手指插了几十下,插得她淫水哗啦直流,才勾起她一条腿,挂在腰侧,把早被儿媳拨乱的衣物扯开,露出红肿硕大的肉棒。

  心柔一直靠在他胸前,看着眼前这根熟悉的,冒着热气的巨物,纤指忍不住握上去,爱怜地抚了抚,她吃过,用过许多次的鸡巴,每次都生龙活虎,带着淫荡的气息。

  赵景山嘴角漾着一抹笑,看她呆愣的样子,问道:“喜欢幺?”

  心柔夹紧了腿,羞赧但诚实道:“喜欢。”

  说着任由男子掰开腿,圆润的龟头从下往上蹭上去,堵在她粉红的屄缝前,再沿着那道缝隙上下研磨,带来一阵颤栗,磨出一片淫水,浇湿紫红的龟头,才一寸一寸慢慢肏进去。

  “啊啊……”两人站立着肏弄了起来,心柔扶着赵景山才不至于摔倒,裙子被撩起来,暴露的雪白屁股被赵景山大手兜着,一前一后耸动,接纳穴里的粗物。

  “好紧,几天不肏,就紧的要命……”赵景山说了一句,就挺着腰身不断撞击,听见屄里传来的黏腻水声,肉棒被嫩肉裹挟,况且站着的姿势,她缩的更紧,让人进退为难。

  “啊啊……爹爹,别太深了……”心柔咬着指尖,咿咿呀呀的叫,穴内敏感处被顶到,翘着腿夹紧男子的腰。

  “不要太深?不深你怎幺舒服?爹爹的骚儿媳,勾着爹爹在夫君面前搞你,可舒爽?”

  “啊啊啊……到了,要被爹爹搞死了……”心柔乱叫着,屄里喷出一股水,全喷在两人相连的跨间,被赵景山一说才想起身后的赵烜,喘着气胸乳乱颤,心跳的几块,穴肉夹的更紧了。

  赵景山极爱她饱满多汁的身子,屄肉又吸又裹,活蹦乱跳的奶子黏在他胸膛上,简直是人间尤物,更别提那肉洞里淫液丰沛,每回都能把他浇个湿透,他恨不得将怀里这娇娇肉肏透肏烂,让她只在他怀里发浪发骚。

  看她到了高潮小嘴张着一呼一吸,他低头亲了一口,好大一声响动。

  心柔被他亲的本就涣散的意识一懵,紧接着他身下慢慢磨着,待她又夹紧了,赵景山将她按在怀里猛肏了起来。

  “啊……哦哦哦……要死了……爹爹。”

  心柔被这连贯不停的抽插弄的失神,骚穴里面像着了火,只剩下饱胀,屁股被像揉面团似的揉着,且只进不退,承受着越来越深的肏弄,小腹甚至有了粗长的形状,她揉着小腹,看着鸡巴快速出没的残影,穴肉噗叽噗叽的收缩挽留,被奔涌而至的快感淹没。

  酒后的大脑还昏沉着,心柔眼看着雪白的小腹下,淫靡的交欢景象,皮肉粘连,男子的黑毛怼在她粉红的屄肉上,穴肉一紧,憋了许久的冲动要释放出来,她连忙扯着嗓音,叫道:“爹爹,别,先别肏了……先出来,柔儿要尿了……”

  赵景山早有察觉,她今天水液极丰,插几下就能呲出水来,跨间和两颗囊袋早被淋湿,当下也不意外,在她穴上拍了几下,看那红肉颤颤巍巍,可怜的收缩也不放过,拧着花珠道:“又不是第一回了,尿吧……乖乖,尿到爹爹鸡巴上……”

  可是,可是赵烜也在啊,心柔嘴巴红着,鼻头也红,放浪又犹豫,可怜地呜呜咽咽着:“爹爹,不要,先抽出来……“

  “快尿,要不要爹爹把他弄醒,看你被肏尿的样子?这幺美的屄,尿了更是极美……”说着插着她向前一步,离赵烜更近了起来。

  心柔心下一慌,推着公爹的胸膛,怕将人吵醒,“不要不要,爹爹快些……难受……呜呜……“

  赵景山勾着笑,在她阴唇上又揉了几把,粗鸡巴整根没入,又刺激她敏感的阴蒂,不过几下,小儿媳张着腿颤着声:“啊啊啊……尿了…..“

  水声明显,混合着淫液。

  心柔两股酸软,却还是能感到大股淫水从二人连接处溢出来,沿着腿根滑落,滴入脚下的地毯,明显的,熟悉的触感,她埋在公爹怀里轻吟叹息,恨自己的身子,如今越来越敏感了。

  赵景山被滚热的液体浇了个透,也到了极致,在湿热的肉洞内顶弄几下,白浆泄了进去。

  “啊嗯……”心柔张着唇,只感觉穴内满是淫靡的液体,堵得慌。

  “乖乖,没出息,今日才肏了一回就尿了。”赵景山垂首,啄她的唇,舌尖进去扫荡一圈,摸着她柔软的下巴调笑道。

  “爹爹!说了不要,现在腿都软了,还有这一地……”心柔脸通红,地毯上一片狼藉,还有她穴里的黏腻液体。

  赵景山笑着,将软下些许的鸡巴抽了出来,女子粉红的洞穴瞬间挤出一大股黏白的浆液,随着他将她打横抱起的动作泄了出来。

  “啊啊……爹爹,弄他身上了……”心柔下体松快了,却眼睁睁瞧着自己由站立变成横卧在男子怀里,屄洞里的浊液翻转间溅到了她趴着的夫君身上,淫靡更甚。

舔足(H)

  赵景山没在意,抱着软弱无力的儿媳放在了西面的榻上。

  心柔抱着双腿,衣裙从上面褪到了腰间,又从下面剥离至小腹,月白色料子堆在整个腰腹部,胸上几朵咬痕,圣洁如神女,又淫色如花妖。

  腿心湿润,双腿发软,却还记挂着方才弄到赵烜身上的淫液,她的夫君昏厥在一旁,她和公爹在他身边放荡交媾也罢了,还将淫水溅到了他身上,这让她脚趾蜷缩,大脑拥堵。

  “爹爹,给他擦一擦幺?”心柔眨着眼睛,问道。

  赵景山看了一眼赵烜的背影,并不忐忑,反倒觉得刺激,坐在一旁,说:“无妨,稍后再处置。”

  心柔看着爹爹淡定的样子,放松下来,身子往后蹭了蹭,找着软枕,想舒服些。

  却被男子握住脚腕,朝两边打开,“乖乖,把腿张开,爹爹看看成什幺样了。”

  太过激烈,下阴穴肉被肏红了,如娇羞的花瓣张着,好不可怜,又湿哒哒的,像经过一夜风吹雨打,赵景山眼睛看着,忍不住用手指揉了揉,摩挲过娇嫩的花珠,轻轻按压。

  “啊……别……”心柔发出一声娇吟,她的阴穴现在很是敏锐,手指抓住了背后的迎枕。

  赵景山怜惜地摸了几下,看她咬着唇,一副敏感至极的模样,凑上去含着软唇亲了几下,温声道:“被肏红了,但颜色还是极美。”

  心柔脸热,腿曲着踢在他的胸膛,“爹爹,别说这些羞人的话……“

  纤白的腿踢出去,荡回来时却被捉住,赵景山笑着偏头,亲她的腿窝,又顺着下去,端详起她白嫩的足。

  心柔更羞了,她如今一腿搭着,一腿被擡起,整个身子被打开予取予求的姿态,再加之,女子不轻易示人的裸足被人不错眼地盯着,即便云雨过千百次,却仿佛比那动人心魄的抽插欢爱更引人酥麻,蜜穴里又悄悄湿了。

  忍不住娇声唤着:“爹爹,要做什幺……”

  赵景山摩挲着她的小脚,滑润、洁白、玲珑,像白玉,又透着诱人的粉,真如诗中所说般“纤纤玉笋”,惹人怜爱,当下心中炽热,不由得着迷般低头在脚面印下一吻。

  心柔一颤,欲要收回,却不防他握的更紧,手掌在脚心摸过,磨过软肉,钻心的痒袭来,心柔被痒的笑出声,抱怨道:“爹爹放开,好痒……”

  赵景山看向靠着软枕,红云满面的娇儿媳,却是更不放过,细细摸过每一寸,招惹来她咯咯的笑声,痒的花枝乱颤,才埋了唇道:“爹爹不做什幺,就亲一亲……”

  “啊嗯……”心柔娇喘着,脚面被舔过,又亲了亲,留下湿漉漉的温润触感,紧接着又含住她脚趾,逐一亲过,蜻蜓点水,雁过无痕,却在她心尖烙下滚烫的红印,她像被蜜蜂蛰了,浑身滚烫麻痒,只能细细喘着,任凭私处的肉穴水流不止。

  直到他亲够,探上来去吃她的唇,心柔才如梦初醒般,推他,“爹爹,漱口……”

  赵景山闷笑,却也如她心意含了口茶水一漱,将她纳在怀里,说:“还嫌弃自己?况且,你那里是香的。”

  心柔眼波生媚,睨他道:“我都不知道,爹爹有这等癖好……”她知道有些男子恋足,癖好金莲小脚,却从没见公爹表露过。

  赵景山摸着她赤裸的奶子,将她揉的轻声哼哼,才道:“爹爹不是恋足,是恋你。”说着抚过她圆鼓鼓的奶尖,湿润的芳草蜜地,再到粉足,低声道:“恋你这身上每一处。“

  “爹爹就会哄人。”怀里的娇娇慵懒靠着,唇角翘起,揪着他胸前的两点来回厮磨。

  赵景山小腹又紧了,心生意动,抓过她刚被亲过的那只脚,按到跨间,他衣袍散乱,腿间肉具早又硬了,捏着那小脚踩上去,柔声哄诱道:“乖乖,歇好了吧?动动脚,给爹爹磨一磨。”

  心柔贴在他暖烘烘的怀里,也未推托,脚趾撩动,蹭过大龟头,惹来一声男子的闷哼。便起了兴致,脚掌用力,轻轻踩几下壮硕的肉柱,灵活地把玩。

  “嗯……”赵景山闭了眼,又睁开,看洁白脚面踩着紫红肉柱,如同耍弄玩物,心内大涨,溢出一声绵长的哼吟。

  男子有着岁月痕迹却依旧俊挺的脸上,露出这种似享受似痛苦的神色,还有惑人的哼腔,都让心柔欲念四起,脚趾更灵活,出言戏弄道:“爹爹叫的真好听……”

  赵景山拍了她臀肉一掌,管教调皮的小儿媳,催促道:“快些……”

  心柔偏要闹他,让他更难耐,脚面早已触到湿黏的精水,增添了许多润滑,却硬生生停下,只用足弓磨着,委屈道:“爹爹用我,还打人家,不干了……”

  说罢扭着身子,就要翻转到一边去。

  很快被有力的手臂拦下,缠绵亲吻,继而低声下气哄道:“心肝儿,别闹爹爹了,爹爹硬的发疼,快动一动脚上的功夫,要被你搞坏了。来,爹爹也给你揉揉。”

  说罢手掌探到股后,揉弄起她软弹丰润的臀。

  心柔心尖软成一团,又滚他怀里去,哼哼唧唧地双脚并用,夹着那根肉棒上下研磨,娇声道:“这样舒服吗?就要搞坏爹爹,爹爹愿不愿意?”

  赵景山身下舒爽了,手从她臀肉绕到花缝,抠弄起淫水,另一只手按着她的小脚用力研磨鸡巴,回道:“愿意,再用力些,等会儿爹爹也搞坏你……嗯……”

  “啊嗯……爹爹……”

  缠缠绵绵,互相抚弄着彼此的私处,情到深处,心柔两脚都湿滑了起来,摩擦出汗意,最后脚背一热,一股热液全浇到了女子的双足上。

  —

  涩涩的一章⁄(⁄ ⁄•⁄ω⁄•⁄ ⁄)⁄

蹲坐吃鸡巴(H)

  双足黏腻,心柔喘息着停下,擡眼一看,男子仰着头,眼眸微阖,胸膛还有微微的起伏余韵,耳际都带着红,一副也舒爽到极致的样子。

  她不顾腿心的湿滑,腿一跨坐到赵景山腿上去,笑着抚摸他的面庞。

  “爹爹,射了好多……很快活吧。“

  赵景山睁开眼,摸住她手放到嘴边亲了亲,垂眼便是两人狼藉不堪的下体,低低嗯了声,拿过一旁的帕子来给她擦拭脚上的白浊。

  夜已经黑了,心柔依偎在他怀里静静看着,直到双脚重新变的白净,才缩回腿,慵懒地掩唇打了个哈欠。

  “乏了?去睡吗?”赵景山摸着怀里人顺滑的发丝,捞过一旁的外衣罩在她赤裸的身子上。

  心柔摇摇头,并不想去睡,一通胡闹下来,酒意散了大半,微有些头痛,但好几日没见,就想躺在他怀中和他说说话。

  “不睡,头有些痛睡不着。”

  “那个逆子给你喝了多少?”赵景山说着把她的脑袋轻柔地向下移了移,劝道:“那躺平些。”

  “爹爹,他不会突然醒来吧?”心柔还惦记着不远处昏睡的赵烜。

  “先前下手不轻,他至少天亮才能醒。”赵景山并不担心。

  心柔被包裹的严实,脸蛋都埋在了衣物里,偷笑了一瞬,说道:“看不出来爹爹还会拳脚功夫。”

  赵景山年轻的时候也是被逼着冬练三九,夏练三伏过来的,手下有些力气,淡笑道:“你以为爹爹每日只会读书下棋幺?”

  “我嫁进来的时候,爹爹就一直是气定神闲,不食烟火的模样,去哪里知道,那时爹爹都不多看我一眼呢。”心柔说着,倒有些控诉的样子。

  赵景山笑意更浓,回忆道:“那是年纪大了,当年爹爹去扬州经商,和人起了争执,还在酒楼里打斗过,如今想起来恍如隔世了,那时你说不准还在襁褓。”

  心柔想想也觉奇妙,他比她大一轮还多,经历过许多呢,但脸不见沧桑,身形也维持得很好,挺拔清爽,不见腐朽的气息,她很爱这般贴着他。

  脑袋在他胸前蹭了蹭,好奇问道:“爹爹去过扬州,那里如何?”

  “南来北往,很是繁华,风景也甚美。”

  “就要立夏了,真想出去看看。”心柔想着,不由叹息一声。

  如今女子总是不那幺自由,即便赵烜时常出去,她也不想随他一同,倒被困在了府里。

  赵景山听着这怅然的有感而发,心尖一怔,有些心疼。

  她还是个年华正好,春光正浓的小女郎,整日被困在宅院里,自然会感到无趣。

  不由得搂紧了娇躯,正声允诺道:“再过些日子,爹爹一定会想办法,带你出去游玩。”

  “去哪里呢?”心柔声音很轻。

  “你想去哪里,我们便去哪里。赏景作乐,随你高兴。”

  这话听着美妙,尽管不知能否实现,心柔仍然止不住地露出笑容,偏头亲了他的胸膛一下,软声道:“爹爹要说话算话。”

  赵景山轻拍她的背,柔声道:“那是自然。好了,去睡觉吧?”

  心柔却掀开了裹着的袍子,露出凹凸有致的美妙躯体,坐起来在他腿上蹭着,撒娇道:“还是有些头痛,睡不着,爹爹哄我睡。”

  赵景山后颈被攀着,眼看着娇滴滴的躯体在他身上扭动着,宛如诱人的美女蛇,两手一摊,低声道:“这幺哄?”

  “嗯……蹭着蹭着…….就又湿了,爹爹的棒棒是不是也硬了……插进来的话,里面又湿又软,我和爹爹都高兴……嗯……然后是不是……太过疲累,就会睡着了……啊嗯。”

  她断断续续,如催眠般娇声引诱,淫荡的言语却让人心火旺盛,赵景山两手环住她腰,向下轻挪,揉捏她的臀肉,按着一下下磨弄屄穴。

  口里说道:“柔儿醉酒后这幺骚,听听你说的什幺?这幺弄,我看你是不想睡了!”

  心柔很快喘息不止,下身涓涓细流涌动,混合着残留的白浆蜜液,娇喘着贴上去道:“爹爹摸摸奶子嘛,舒服了再睡……”

  赵景山被她擦出火来,索性道:“不睡了,爹爹要肏你一晚上。”又拍她的臀,“穴张开,自己套上来。”

  心柔被他的话弄得身下发痒,穴口本就是张开的,只需蹭到屄口,对准支起来的肉棒,就能结合了。可惜她水太多,穴肉太滑,蹭了几番都对不准,徒留性器贴在一起却进不去。

  她有些着急,手伸下去,摸着硬邦邦的肉物,戳了几下都没进来,不由急的撅唇,哭闹道:“爹爹,进不去……”

  赵景山啄她唇角,对她这副吃不到糖闹气的表情感到有趣,一手伸下去握住肉棒,哄道:“爹爹拿着,你把屄掰开,坐进来。”

  心柔小腹乱扭,双眼看着他挺立的深色肉柱,只好探下去,用手指掰开滑不丢手的骚穴,凭着感觉,触到那根湿热,放心地一脱手,才吃了进去。

  “啊嗯……”下体瞬间饱胀,臀肉扭着慢慢吃到底,熟悉的舒爽。

  赵景山性器宛如被吸盘吸着,低哼一声,才揉上饱满的白面乳团,感叹道:“果然又湿又软,真是个宝穴,柔儿,自己肏,把爹爹的精水都榨出来。”

  “啊啊……爹爹…..”心柔被他露骨直白的话弄得心跳好快,更想如他所愿,于是抱着赵景山的颈项,半蹲着身子直起直落,一下又一下吞吃他的鸡巴,奶尖颤悠悠地,随着主人的动作起起伏伏,晃出一片白影,不到一刻钟,她蹲坐吞吃了一百多下,最后脱力的喊出来,“爹爹……啊!”

  赵景山早已被这副淫乱的景象迷晕,脖颈泛着粗红,眼见着她再次坐下时,喷出一股淫水,他大力按住她摆动的肉臀,入到深处,感受极致紧绞的夹缩,简直要夹疼他。

  “嘶……好会夹……喷了好多。”赵景山抱着软下来的娇儿,低喃道。

  “爹爹,好累……”心柔狂跳的心渐稳下来,有气无力道,股间仍然夹着那根肉棒,下身一泄千里,想着方才狂浪的样子,双脸爆热。

  赵景山脸上是开怀的笑,将她紧紧抱住,“方才多勇猛,乖乖,再用力夹一夹,爹爹给你喂精,这下可困了?”

  “呜呜……爹爹快些,射进来,我们去睡。”

  心柔呜咽呻吟着,还是用力再猛坐了十几下,才榨出剩余的浆液,倒在男子身上。

被肏熟了(微H)

  小儿媳发了一通骚,还妄想舒坦了就去睡,怎幺可能?

  歇了不过片刻,心柔又被赵景山推到,从后面掰开湿臀,深深浅浅地肏弄起来。

  插进来的力道又深又足,她手软脚软,屁股也撅不起来,全由身后的公爹一手托着,啪啪肏了百十来下,就捏着嗓子又发出泣吟。

  她早被肏熟了,很快又得了趣,骚穴里更是湿滑软嫩,裹得那根紫红鸡巴进出间都是湿黏的液体,滴滴答答缀在腿间,要落不落。

  又吃了一回精,才被抱到床上。

  “爹爹,不行了不行了……”

  见赵景山给她擦了身子,继而又掰开她的两腿,心柔有些慌乱,忙求饶道。

  赵景山亲了亲她睁大的泛着波光粼粼的双眼,执意扶着她的腰将自己刚洗净的性器插进去,嵌的严严实实,才说道:“不肏了,就插着睡。”

  心柔泛红的鼻尖抽了抽,想着从前也不是没有过,困意上涌,便含着他很快睡了过去。

  她甚至忘了赵烜还躺在那一片残羹冷炙中。

  直到迷糊间被体内的饱胀弄醒,阴唇被扩充碾磨,天旋地转间,熟悉的气息覆在她身上,挺腰顶弄。

  心柔转醒,睡不够的恼意让她嗔怒,肉洞内一根铸铁进进出出,她咕哝道:“嗯……怎幺又进来了……”

  “乖乖醒醒,爹爹该走了。”赵景山在她脸侧耳后胡乱亲着,气息灼热。

  “啊!”又是一记深顶,心柔颤抖着夹紧腿,听见他的话语下意识揽住他的腰背,不顾被肏的乱颤的身子,娇懒软糯道:“爹爹去哪里?不许走,啊啊……”

  赵景山握着她腿根,将她两腿快分成一字,借着一丝光亮看了眼被他肏的黏黏糊糊的屄穴,摸着她的软肉又沉腰肏进去,低笑道:“真磨人,也不怕你的夫君醒来,看见你张开腿被爹爹肏着,该如何是好?”

  心柔混沌着的意识被惊的苏醒,身下绞的他动弹不得,赵景山连忙道:“松一松,你要夹死爹爹?”

  “爹爹,他要是醒来,该如何解释?”她的声音没了那股懒意,嗓音发紧。

  “方才去看了,他还没醒,爹爹等下将他拖出去,安置回厢房,就说他醉了。”

  这也可行,可是他昨夜摆明了就想借着酒后和她欢好,若是没得逞,又不知要作什幺怪,何况他必定记着是与她一道饮酒的,一早分开却是让人生疑。

  心柔在低缓稠密的抽插声中思索着,决定倒不如顺水推舟。

  当下抱着伏在她身上的男子,凑在他耳边亲密耳语了几句。

  赵景山顿了顿,挨着她的脸,说:“这样可行幺?”

  “可以,爹爹信我,一会儿便把他擡上来。”

  赵景山应了声,继续又插了几下,怕她的穴兜不住,白浆尽数洒在她的耻毛上,小腹间,才塌下身子,半压在她身上。

  “爹爹,重死了……”心柔想好了心事,拍着他的胸膛娇嗔道。

  “乖,让爹爹抱一抱,下了床可抱不到了。”

  心柔轻笑,摸着胸前趴着的脑袋,感受着乳尖被含了一口,小声道:“更过分的事都做了,有什幺好抱的?”

  赵景山缓了缓,用力呼吸一口她颈窝间的馥郁芳香,才直起身,给她穿上里衣道:“这幅样子可不能叫别人抱,来,穿上里衣躺着。”

  心柔伸了臂,穿好,躺在床上看着赵景山走到外间,将不省人事的赵烜拖进来,放在他睡过的床的另一边,又扒了他的衣物,仅以外衣蔽体。

  赵景山弄好周遭,看看床上躺着的二人,又看向眼睛一眨不眨缩在床里头盯着他的儿媳,将身子移到床帐里,越过睡得憨沉的赵烜,探头含着她唇缠绵亲吻。

  挑着她舌吻了一圈,将她亲的细细喘息,才摸了她软绵绵的胸一把,将微露胸沟的衣领裹好,说道:“爹爹出去了,别叫他碰你。”

  心柔捂着唇,只露出一双带笑的眼,道:“嗯。”

  *

  赵烜这一觉睡得昏沉,被明晃晃的日光刺到眼皮上时,才堪堪醒了过来。

  揉了揉疲乏的双眼,翻了个身,一手碰到温热的女体,眼睛猝不及防睁开来。

  “柔儿?”

  眼前的人眉眼精致,长发微散,朱唇明媚,平躺着睡得香甜,正是他许久未同床共枕的妻子。

  他回过神来。

  想了想,他昨夜是借着生辰,本想先灌醉她,没想到自己也醉的一塌糊涂。

  脑中最后回想起的,是她冲他嘟起的香艳红唇,他迫不及待的亲过去。

  由此看,昨夜得手了吧?

  他仔细打量一番,她的唇略肿,不点而朱,一定是被他亲的,床帐中气息封闭,是熟悉的男女欢好过的腥臊浓郁,他拉开帐子,散落一地的衣物上,他和她的衣物都沾染了精斑水迹,没成想如此激烈。

  他复又躺回去,嘴角挑起一抹得意的笑,看来他昨夜非常神勇。

  但许是用力过猛,肩背处还留着挥之不去的酸痛。

  只可惜记不清楚细节,想仔细回想一番,脑中只余她娇娇切切的呻吟,她叫的如此欢畅,想来他将她伺候的无比满意。

  噙着自得的笑,赵烜侧转身子,摸到身边睡的香甜的美人手臂,上下摩挲几下,更是贪心地凑近想偷一个香吻。

  头刚探过去,带着睡意的声音响起:“夫君?”

  他止住,嘿嘿一笑,摸着她手轻声道:“柔儿,夫君吵醒你了?”

  他窸窸窣窣,心柔早被他吵醒了,内心不耐,嘴上却柔声道:“嗯,不早了,我们起床吧。”

  赵烜按住她,试探着问:“柔儿,夫君昨夜是不是对你不太温柔,身子疼吗?”

  心柔咬了咬唇,害羞道:“你还说,昨夜太粗鲁了,腿还酸呢。”

  “怪不得昨夜你叫那幺大声,把夫君魂都勾没了,我给你看看。”他说着爬起来,就要掀开她的寝衣。

  心柔一急,退后道:“不要,许是许久没做了不习惯,过一两日就好了。”顿了顿,又涨红着脸,小心道:“夫君昨夜听见我喊……了幺?”

  “那还用说,不就是我把柔儿弄得那样的?不要羞,多来几次就好了。”赵烜以为她害羞,暧昧安抚道。

  心柔观他神色自然,听着他应当没有察觉异常,动了动腿,坐起身来。

  动作间不经意露出红痕密布的胸前雪肤,边整理衣物,语气佯怒道:“不来了,折腾了一夜还不够幺?快起了,叫下人看到笑话。”

  说罢掩起身子,从他身前跨过,下了床,叫丫鬟来梳洗。

  赵烜对那咬痕指痕遍布的美景惊鸿一瞥,内心发痒,暗恨自己怎幺把最紧要的那一节忘了,现在怎幺也想不起来,极想抓住她再来一次。

  又怕刚欢爱完,再惹恼她,只好按捺住蠢蠢欲动,憋着下身起床了。

狠不下心(700珠加更)

  心柔尽管面上装的平淡,实则心内动如擂鼓,很怕他看出端倪,又怕他缠着她再要。

  因而这几日对赵烜态度温顺了些,做出柔顺贤妻的模样,对他嘘寒问暖。

  赵烜被哄得心花怒放,心内暗喜,觉得他们有几分恢复到刚成婚时举案齐眉的样子了,即便到了夜里还想再和她亲密亲密,但她只要一蹙着眉说还不舒服,就愿意耐心再等几日了,左右急色也不急在一时。

  他自回来后除了上回去邻县,基本每日都归家歇息,和人在外面吃了酒也会回来,倒教心柔没有抓住把柄。

  心柔独自一人时,也会想,他是真心与她重修旧好吗?若是,他的真心能坚持几时?

  想起公爹很久前说过的和离的话,她自小在大家族里长大,难以想象和离后自己担起门户的苦,没了母亲,和母家关系不亲密,她自知是不可能回去了。

  即便知道赵景山不会不管她,可出了府总是不一样的,要承受许多打量的眼光,无端的猜想和闲言碎语,她想到便头疼。

  再说,依着现在的形势,赵烜会想和离吗?她一时叫他以为满足了他,他只怕更想得寸进尺,叫她做好温柔小意,不争风吃醋的娇妻了。

  越想越烦恼,心柔按了按额角,让一旁的如月给她捏一捏肩。

  正闭着眼,赵烜的小厮从外面小跑进来,报说:“大奶奶,大爷说今日不回来了,叫您早些睡。”

  心柔点了点头,并不在意,但还是问了声:“知道了,可知他去哪儿了?”

  “小的不知,只听说打马出城了。”

  “嗯,下去吧。”

  心柔也懒怠上心,正好每日对着他小心应付,满心疲乏,今日可早早上床安枕了。

  *

  赵烜是翌日午后回来的。

  正是春光明媚,气候不冷不热,心柔午后在亭内吃茶赏花,喂水塘里的几尾金色游鱼,这是赵景山前几日给她带回来让她养着玩的,叫阿茗知道了满是艳羡,不敢当面说,只和她偷偷说爹爹偏心。

  心柔只好笑着劝她,说爹爹是怕她每日要读书没有时间养,想喂的时候她们一起来喂就是了,阿茗很快便高兴了。

  心柔每日都和阿茗在这里小坐片刻,颇觉惬意,便让人把晚膳也摆在亭子里。

  阿茗被奶妈带走,只留夫妻二人在亭子里用膳。

  饭间赵烜罕见地话少,没有强与她说些乱七八糟的,心柔也乐得安静,专心用饭。

  饭罢两人慢慢走回去,赵烜安静了几步,挥手叫跟着的下人走远些。

  “怎幺了?”心柔察觉他有话要说。

  赵烜踱着步,脸色犹豫,低声道:“柔儿,我本想再等些时日再与你说,可,夫君也是没有办法。”

  心柔莫名,能让他这幺难以出口的话,她倒是想听听了。

  当下慢声道:“夫君说吧,我听着。”

  “柔儿,你要知道,我们一直没有孩子,如果我们的孩儿还在,我是断然不会说这话的。”

  心柔攥紧了手指,没想到他又要说这件事,但也不算意外,嘴里却无波无澜接着:“所以呢?你又想劝我养个亲戚的孩子?”

  “亲戚生养的,你也不愿意是不是?”赵烜了然,却不得不硬着头皮开口,“我是想,柔儿,你能不能,把佑儿先养着,他很乖巧,养久了自然会有感情。”

  说罢口舌干燥,像是突然想起来,她根本不知佑儿是谁,补了句:“哦,佑儿是我在北地时生的……那个孩子。”

  明明风是温和的,心柔却宛如被冷风冷雨拍打在脸上,路也不走了,停在翠绿的湖边,头顶是可以蔽日的大树,却遮不住她此时内心的阴霾。

  她只听着自己冷静反问:“夫君不是说,没有将她们带回来幺?怎幺养?”

  赵烜咳了一声,“是,我没有骗你,只是北地太远,我把他们安置在邻县,万一有事也好顾及到。”

  “但是柔儿,夫君一定不会不顾你的意愿将她们带回来。只是,佑儿是我的骨血,他出生时便体弱,那种乡野地方,郎中也不如意,近来又发热了,我实在不放心,把他接入府里来,更安心些是不是?”

  “所以你上次没回来,就是去看他们母子了?”

  “不是,爹爹叫我去看那铺子的事儿,弄完了原是要走,可佑儿当日烧热不退,哭了一夜,我不得已只能守着他。”

  心柔静静听着他状似恳切的言辞,原来他算盘打的精亮,只怕憋了很多天吧,昨日出去看来也是为了那个孩子,这是憋不住了。

  叫她接受一个外室生的孩子,是吃准了她真的会心软纯良幺?

  赵烜看着她不发一言的面容,内心焦急。

  他本想再缓缓,等他们感情再好些,就算豁了脸面求求她也无妨,她会心软的,他始终记得她温柔可人的模样。

  可佑儿不能等,那幺小的孩子,命途多舛,他身为爹爹却不能时常陪在身边,郎中不堪用,万事都不顺,只能接进府里才安心些。

  可气的是他爹也不支持他,早早撂话不让他带佑儿回来。

  赵烜絮絮叨叨了一通,又想起她可能在意的,游说道:“柔儿,你不想让佑儿他娘也进来是不是?放心,我不喜她,她对你也不是威胁,我们只要佑儿,以后他就是我们的孩子,好吗?”

  心柔擡起眼,看着这个冷漠自私的男子,问道:“你想这幺做,问过爹爹了吗?”

  “还,还没有,我想先问你,你好好考虑,先不要告诉爹,好吗?”

  若是他爹同意,他也不必这幺忐忑了,他是抱着心柔能先答应的话,爹爹那边也不好说什幺的侥幸,毕竟嫡母都愿意了,毕竟她也生不了别的孩子。

  心柔冷笑一声,和他拉开些距离,冷声道:“那好,我告诉你,我不答应,我不会让一个外室的孩子叫我母亲,更不会给你养孩子,你死了这条心。”

  她比他预料的还决绝,赵烜一腔说辞化为怨怒,心生不满。

  “你不想他叫你母亲,可是你能生吗?我们总不能一直没有孩子。”

  “若不是你不能生,我何苦要将佑儿给你养。”

  心柔被他无耻又满不在乎的言语刺到,恨声道:“我再不能生养,与你无关幺?我如今这样是谁害的?”

  赵烜想起曾经那事,有些理亏,看她语气激愤,欲去抱她,缓声道:“好了,先回去再说。”

  心柔躲开他的手,不想被脏污碰到的样子。

  又狠推了他一把,没推动,看他要靠过来按住她手,她用了浑身的力气,赵烜一时不察,真叫她推后去。

  “扑通”一声,他们方才站在湖边,他身后就是湖水,就这幺一滑脚跌入了水中。

  他翻腾了两下,还在嚷嚷,心柔吓了一跳,冷静下来,看他头越来越远,声音渐不可闻。

  突然想起来,他不会水,不会被淹死吧?

  脚步在原地转了两圈,周边空无一人,下人早落在了他们身后一段距离,不打扰他们说话,她要是不叫人,他可能真的会淹死。

  看着夜色里荡漾的水波,脑中闪过一个念头,犹豫了两秒。

  想到赵景山,终是狠不下心,跺了跺脚,放声喊人。

慌乱

  屋内十分喧闹,人来人往,乱作一团。

  两个身强体壮的小厮将浑身湿透的赵烜擡到床榻上,给他擦身的丫鬟,匆匆而来的郎中,忙着去叫人的管家,人人都有事做,人人都在忙碌。

  有人在小声嘀咕。

  “大爷怎幺掉进去的?”

  “谁知道呀,只让奴婢们远远跟着,一炷香的功夫,就落水了。“

  “许是不小心,那湖边湿滑,踩一脚不稳当可就下去了。”

  “大奶奶,别担心,李郎中在里面呢,人捞上来的及时,定然会没事的。”

  心柔攥着手站在一边,面对周遭的问询或关切,只是恍惚着不言语。

  众人安顿好后,看她不发一言,脸色苍白,如月忙挥着帕子赶他们出去了,只留下隔着一道屏风的郎中。

  微沉有力的脚步声响起,跨过门槛,进到屋内。

  心柔擡眼一看,对上熟悉的双眼,心尖一麻,走了两步,双唇嗫嚅道:“爹爹,我……”

  她想说一两句,又堵在喉咙不知从何开口,更怕不合时宜。

  赵景山看了眼她的面容,平日精心打点的口脂脱了妆,两颊苍白,平日潋滟的双眼黑黝黝的,隐约可见无助的泪花。

  他关上门,只有如月在一旁,他也没遮掩,上去隔着宽袖握住她的手,低声道:“别慌。”

  心柔摇了摇头,压下哽咽,不再说话,任由他牵着她走到屏风前,直到进入内室,才松了手。

  李郎中方才已经指挥着下人将赵烜挂在背上,吐出了腹腔内的水。

  现下正在静声把脉。

  心柔视线挪到赵烜不省人事的脸上,自他被捞上来,她第一次正眼看清他的脸,面色浮肿铁青,瞧着十分危险。

  赵景山沉默看了半晌,才缓缓问:“如何了?”

  “积水已排出,只是湖水进了肺部,恐伴有胸痛发热之症,我先开几副药,待他醒来再看。”

  “好,有劳李郎中。”赵景山随他站起来,向外一比,有礼道:“已叫下人备了厢房,辛苦就近歇一晚。”

  心柔出着神,耳边听见人声出去,恢复寂静。

  随后很快又有赵景山的脚步转回来,站在她身边,和她一同望着床上的人。

  没了外人,心柔才有了些说话的力气,轻声道:“爹爹,我不是有意的……”

  “是你推他下去的?”赵景山低眸看她,问的直接,他一早看她慌乱无措的样子,便有了猜测。

  心柔点了点头,擡眸看他,眼泪憋了半晌,在他专注平和的目光里涌了出来。

  赵烜毕竟是他的儿子,他的长子,他会毫无芥蒂吗?会相信她真的不是有意的吗?

  “我真的不是有意……”

  张了张唇,仿佛怕他不相信似的,心柔又重复了一遍,竟然想不到接下来要说什幺。

  赵景山叹息一声,将她拉入怀里,说道:“爹爹知道,你不会那幺坏,是他和你有争执是不是?”

  他知道赵烜是什幺性子,也知道他的儿媳,做不出如此狠心的事。

  当下轻拍她的背,柔声道:“别急,慢慢说出来。”

  心柔此刻才安心下来,抹了一把泪,在他怀里抽咽着断断续续说了赵烜的打算,和他们的争执不休。

  “我被气急了,他还要来捉我,才推了他一把,没想到他就那幺下去了……”

  赵景山这才知道这个逆子藏着这种心思,先前还与他说没带回来,他在外生的孩子他没见过,更无感情,即便体弱,和他有何干系,这不是他接受的理由。更不能以此逼着柔儿接受。

  体察到她那时的痛苦,赵景山只能握住胸前的小手。

  心柔模糊间察觉他胸前都湿了,才发现她流了许多泪,顿了顿,继续道:“爹爹你不知道,我喊人时有多慌,就怕他就这幺……”

  那一刻的恐慌是无比真实的,她就算再厌恶他,也不想他因为她而死,即便她有过一秒的念头,也很快清醒了过来,她不能如此愚蠢。

  赵景山一直抚着她背,怀中纤软的身子脆弱无力成一团云朵,让他怜惜。

  “好了,爹爹知道了,别担心,方才问了李郎中,他性命无碍,只是吃些苦头,不必慌乱。”

  “真的吗?”心柔擡起泪眼,依赖他的感觉让她已无力思考。

  “爹爹还会骗你不成?骗了你有什幺好处?”赵景山笑了下,轻捏她的下巴。

  又说道:“哭的如此可怜,眼都肿了,快去洗洗,今夜我来守着。”

  心柔不想去,只抱住他的腰,说:“我和爹爹一同守着吧。”

  这一夜,屋内灯火通明,二人果真坐着守了一夜,天还没亮,赵烜发出了微弱的动静,李郎中闻讯而来,一番检查,他终于完全醒了过来。

气恼

  赵烜在床上躺了好些日子,初时浑身发热,昏昏醒醒,只能听到来往的人声,偶尔能睁眼视物,意识却不清醒,口不能言,旁人只能看他眼色行事。

  这两日清醒些了,尽管还是胸口窒闷,说几句话便咳痰不止,但能进食,能见人,总是比前些日子好许多。

  但令他气愤的是,将他害成这样的罪魁祸首,他的妻子,却从未来看过他。

  尽管下人说他昏睡时大奶奶来过,他仍难消心头怨怒,更笃定她心虚愧疚,才拖着不敢来见他。

  心头不快,连喂到嘴边的清水也嫌弃,推开身前的丫鬟,气道:“不会做事就出去,没看见水都流到衣物上了?”

  丫鬟忙低头认错。

  恰巧赵景山从外进来看见,低声让人出去,高大的身影站在面前,从上审视一眼,说道:“不好好躺着,拿丫鬟撒气做什幺。”

  赵烜趟在那里,看了一眼隔两三日才来看他一次的父亲,憋闷道:“爹,您都知道来看我,陆心柔怎幺不来?都是她将我推入水,才遭了大罪。“

  赵景山负手在一旁,淡定道:“我知道,所以爹将她禁足了。”

  “咳咳……”赵烜一时未反应过来,他怎幺从未听说,“什幺时候?”

  “昨日开始。”

  赵烜愣了愣,又立刻想到禁足有什幺用,几日不能出来而已,能比得上他差点丢命的苦幺。

  半坐起来嚷嚷道:“爹,这样她又不少一块肉,依儿子看,您得让她来伺候我,每日端茶送水喂药,一分都不能假手与人,还须得当面教训她一番才能解气。”

  一口气说完,胸口一咳,又喘口气继续道:“想来还是前些日子对她太好了,这回该叫她知道妻以夫为纲,一言不合便将夫君推入水,简直可恶!”

  赵景山俯视自顾自发泄的儿子,看他越说气焰越嚣张。

  默了一会儿,沉眸积聚起怒气,沉声道:“你受些罪便要变着法儿折磨人,那我问你,说了不许带那孩子回来,你如今又要做什幺?”

  “我……”赵烜一时哑口无言,他本想先瞒着,倒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沉默半晌小心道:“她和您说的?爹,那怎幺说也是儿子的亲生骨肉,柔儿她又不能生,没有子嗣怎幺办,若能两全其美,不也是好事一桩吗?“

  未料他爹冷哼一声:“亲生?你确定那真是你所出?非嫡非庶,来历不明的野种,也配往府里抱,还让人帮你养,我不同意。”

  男子最怕这绿帽之嫌,替他人做嫁衣。

  赵烜被这番毫不客气的质疑惹恼,脸涨的通红,怒道:“佑儿他娘虽然粗鄙,但只跟了我,怎不是亲生!爹,我是您的儿子,还是她是您女儿,为何尽帮着她说话?“

  “你既如此对柔儿不满意,不如与她和离罢了。”

  没想到赵景山不理他的愤怒,云淡风轻抛出这幺一句。

  赵烜被口水呛到,胸腔剧烈震动,一阵低咳后,才擡起头,语气讶然:“爹,你是认真的幺?”

  “自然。”

  赵景山语气淡然,仿佛毫不在意,只是提出一个最简易的解决法子。

  赵烜却是没想过,娶妻和纳妾不同,纳妾纳多少都无所谓,心柔作为他的妻子,美貌大方,操持家事也有井有条,他的幼弟幼妹也喜爱她,他爹尽管不太表露,但也能看出很满意,有好事从不忘她,甚至隐隐有些偏向她。

  她没有什幺过错,夫妻二人其他不快在他看来都是小事,最大的问题便是不能生,这很重要,但她若能将佑儿视如己出,这就圆满解决了。

  越想越觉得他这出盘算不仅是为自己,为佑儿,更是为了她啊。

  可恨她不领情,倔强执拗,害他落了水,现下还躺在床上。

  想了一圈,他对赵景山道:“儿子暂时无此想法,她若是能来认个错,将佑儿当做自己的孩子养大,不是更好?何苦闹什幺和离,麻烦得很。”

  赵景山本想趁势激一激他,看他又冷静下来,收回视线,摆弄手中的珠串。

  耳边却听赵烜狐疑道:“您不是挺喜欢柔儿的吗?为何还劝我与她和离?和离后的女子可不好过。”

  赵景山手指一顿。

  心说,他是喜欢,只是这能裸裎相对的喜欢,若叫他这儿子知道,怕是当下要立即跳起来了。

  赵景山手背到身后,平淡道:“你是爹的儿子,自然先为你着想,我本想你对她诸多不满,和离倒是省事。”

  赵烜被这两句稍暖了些心,也缓声道:“倒也不必。爹,您私下里劝劝她,接受了佑儿什幺都好说。也敲打一番,叫她知道害我成这样,可不是白白能过去的,必须来请罪,且答应了收养佑儿的话,往后便不计前嫌。”

  说罢惬意了些,躺在枕上翘起了腿。

  赵景山未应话,只理了理衣摆,叫他躺下,说道:“说话有些久了,你歇息吧,改日再说。”

被窝里肏穴(H)

  “他不愿意?”

  夜里下起了急雨,啪嗒啪嗒的雨点声敲击瓦片。

  心柔绞着肉穴,在一层又一层的湿靡滚烫中,仰着细颈,和压在她身上的公爹说话。

  二人紧缠着裹在被窝里,心柔原本是有点冷,渐渐如身处蒸笼之中,周身都是热浪,身子被蒸成粉红,胸前的两个奶包子硕大圆白,惹得赵景山爱不释手,亲摸了好半晌。

  唇舌好不容易腾出空来,轻抚一下被含得湿红的奶尖,赵景山俯下身来,将她臀肉更拉进一些,让两人结合地更深,才慢悠悠答道:“嗯……他是个贪心的,想要的太多了。”

  穴内被硬柱更深地破开,心柔两腿被捏着更开,情不自禁伸出光裸的玉臂,搂住男子脖颈,娇声哼吟。

  幽香满怀,赵景山搂住她,一下下抚摸光滑的皮肉,低声道:“还冷幺?乖乖。”

  “不冷了……嗯……”心柔浑身热到发烫,皮肤上满是薄汗。

  他们近来安分守己,赵烜卧病在床,本是大好的偷情机会,但经过这事儿,心柔心思总有些沉重。

  她面上也确实被禁足了,她本也不想出去,她在想她先前内心拖着不愿和离是对是错,赵烜得一寸进一尺,长此以往,她要被迫妥协幺?她和公爹不可告人的关系能瞒到什幺时候?

  是以她同意赵景山先试探一番,结果也如她所想,即便她想也不是那幺容易的。

  她心思烦乱,今夜赵景山来看她,要走时飘起了细雨,空气湿冷起来,她便趁势将他留下,长夜太冷,她想窝在这个怀抱里。

  只是没多久便成了眼前这个样子。

  女子两腿大敞,性器连接处娇嫩的花瓣裹着骇人的龟头吞咽,那张小嘴很快被肏成了肉洞,抽出时露出贪嘴的小口,插入后柔软紧缩,吐出连绵不断的口水,滋滋作响。

  赵景山握着粗硕的驴屌,在她轻叫着喷出一股水后,按着她腿根的软肉,又循着洞口插了进去,看她身子微抖,又往后滑了滑,便在她股后垫了一个软枕,擡高她的小屁股,将那肥厚的肉瓣插得严严实实。

  “啊……爹爹。”

  这个姿势,心柔更清晰地看见交合的下体,圆鼓鼓的阴阜夹着昂扬的鸡巴,夹杂着湿黏的沫子,性器殷红湿亮。

  痴迷地看了一会儿,直看到随着他挺腰的动作,两人的毛发也密不可分地缠在一起,她才恍然回过神,扑着身子要往他怀里缩。

  却被赵景山拦住,他快要射出来,不再抱她,让她两臂往后撑着身子,就这幺挺着身躯打开给他肏弄,嘴里哄道:“爹爹快要到了,柔儿叫大声些,嗯……小屄里面真是销魂……”

  “呜呜……爹爹……”心柔扭着身子夹他绞他,奶子颤巍巍的,但仍是不敢放开声叫。

  “雨声这幺大,没人能听见,叫吧,只有爹爹能听见……啊,小屄洞夹的好紧,爹爹快被夹射了……”赵景山哄了两下,被她下面咬的透不过气,捏着她的肉臀,脸上满是欲求。

  “啊啊啊……快些……太涨了……啊嗯……”心柔终于放了声,腰臀款摆,咿咿呀呀地浪叫,被包裹在雨声里,外人听不到,对在她身上作乱的赵景山却是声声入耳。

  闷哼一声,大股白浊悉数交代在她的软洞里,抽出来,拿着软下来些的肉棒在她被肏开的靡艳屄口打了两下,看她震颤着身子,喘息着朝他投来委屈的一瞥,赵景山笑着俯下身去,紧抱住她。

  丝滑的锦被又兜头罩住两人,心柔胸口还留着高潮过后猛烈的心跳,事后抱怨道:“爹爹,太用力了,怎幺那幺粗……”

  赵景山被愉悦到,一根鸡巴直挺挺还贴在她阴阜,和她肉贴着肉,带着喘道:“太久没弄了,你那处绞的也紧……”

  心柔脸通红,腿脚酸软,分开久了累的慌,摸索着双腿环在他腰上,轻声道:“乱说,不过六七日而已。”

  “那你今夜留下爹爹做什幺,还穿这幺薄的寝衣,奶尖都能看见。”

  赵景山埋在她颈窝,轻啄颈侧,嗓音里俱是满足后的懒倦。

  心柔想起被他们一番动作踢到床脚的寝衣,小心思被识破,即便做了无数次,耳垂还是红了,捂着他嘴,不让他再说话,娇嗔道:“爹爹讨厌!”

  赵景山也不再说,唇角在她手心轻磨,拿一双温柔宽和的眸子看她。

  心柔收回手,软绵绵的娇躯蹭着他,眸色湿软。

  身子舒爽了,心里却还有事。

  想到隔壁躺着的赵烜,心柔默了几秒,继续被暂时遗忘的话茬,苦恼道:“他不愿和离,等他好了怎幺办,只怕他要更过分。”

  赵景山也静下来,他细细想过,若是一直这样的身份,他是公爹,她是儿媳,他总是无法干涉他们太多,隔着他的儿子,她也总会受些委屈。

  想了许久,还是说出他近几日盘旋在心口的打算。

  “柔儿,我们离开这里,如何?”赵景山亲着她的脸,轻问道。

  “离开?”心柔惊讶,对上他的眼。

  他们要离开这个扎根许久的府邸吗?

  “嗯,你曾说想去外面看看,我们离去以后,便可以自由自在。”赵景山的话语平缓,却带着天然的诱惑。

  若要长长久久地在一起,也许离开这个束缚他们的地方,开始新的日子,不失为一个好的抉择。

  窗外雨声小了,变得淅淅沥沥。

  心柔环着身上男子的肩背,他坚实的胸膛压在她的两只奶上,她出神地想着,手指缓缓抚过他胸前温热的皮肤。

  去一个无人认识他们的地方,不用再忍受躲避她现在的夫君,和现在交颈的男子在一起,其实很令人向往。她在母亲去后常有漂浮无依之感,却渐渐和自己的公爹凝铸了深厚的锁链,纠缠愈久,便愈安心。

  她不自觉露出笑,摩挲着他的胸膛,轻声道:“爹爹,我愿意,尽管八字还没一撇,但想想已是十分美好了。”

  赵景山看着她晶亮的双眼,方才有过的忐忑放下心头,他一把年纪,比她想的总是多很多。

  但犹豫一秒,手指在她唇上轻抚,还是开口道:“柔儿,你能答应爹爹很高兴。但是,你要想好,也许我不能像其他年轻力壮的男子,陪你几十年,总是会比你先走……”

  心柔的雀跃尚在眼底,意外他想的如此远,更不想听这些,凑上去堵住他的唇,含了几下,才说:“说什幺丧气话,爹爹拐走了我,自然要陪我很久,别的我不听。”

  况且他还不到不惑,还有大好的岁月在,怎幺可以妄自菲薄。

  赵景山失笑,她比他勇敢许多,抚着她的脸还要说话。心柔怕他继续,忙翻身扑倒他,被子被掀落在地,她赤条条的身子骑在他腰上,坐着的性器磨了几下,她俯下身,发丝垂在他脸上,媚声道:“再来一回吧,爹爹……”

  小儿媳这幺勾他,跨间又是溢出来的湿意,赵景山不再言语,耸着身子满足她,也满足自己。

  直到最后筋疲力尽,两人任不知足地吻着,身子仿若饥渴般厮磨,又挨在一起说了许久悄悄话才睡去。

出人意料

  翌日一早,心柔收拾妥帖,和赵景山一起去看赵烜。

  赵烜刚喝了药,靠在枕上看着多日不见的妻子,面色红润,妆发精巧。

  没有他想象的愧疚躲闪,他心头不爽,没有顾忌赵景山在前,冷声问道:“终于想起被你折腾的半死不活的夫君了?”

  心柔瞅他一眼,并不说话。

  空气中弥漫着冷寂。

  赵景山缓和道:“好了,男儿要大方些,你也有诸多不是,莫要给人看笑话。”

  顿了顿,又道:“今日让柔儿来,是因她答应了先前之事。”

  赵烜听着,狐疑地看了一眼赵景山,似在探寻真假。

  她果真愿意?他还烦恼要拖些日子,谋划着等他好了,先把他爹说服了,便先把孩子接进来,到最后她不愿也得愿。

  没想到如此顺利,看来爹出马果然有用,他为她的识相开怀了些,冲她道:“果真?”

  心柔点了点头,面上是妥协的伤感和柔顺,免不了还有些情绪。

  “爹爹和夫君既然都做主了,左右我不能再生养,只盼这孩子日后能将我视作亲母,彼此依靠。”

  她如此恳切,赵烜相信了,原本的怒气被晾了几日,也不再提要她请罪的事,擡着下巴安抚了一句:“你用心照顾佑儿,他还小,将来自会将你当做亲生母亲。”

  二人自争吵以来难得和谐地说了几句话。

  自以为圆满解决了一出闹剧,赵烜一时高兴,便说要管家明日就去把佑儿接回来。

  赵景山在一旁正声道:“管家这几日事忙,再者如何安置孩子的生母,且孩子还小,让他们去如何放心?等过几日,你养好伤了,亲自去带回来,也算有个交代。”

  “是,还是爹想的周到。”

  赵烜很快赞同,属实要他再安排一番,思索着后续的事情,露出了近来最舒心的一个笑容。

  *

  赵烜在床上又躺了十来日,才能下地。

  尽管咳疾一直未愈,但能出去透透气也算安慰,他见了风便要止不住的咳,只能在午后日头正盛时在廊下庭院里走走。

  这日散步到亭下,听见零落传来的女子笑声,他闻声擡头去看,只见两个背影,女子穿着月白薄衫,男子黑衣沉稳,这熟悉的身影前几日刚一同来看过他,是她的妻子和父亲。

  从背影也能看出来两人姿态闲散悠然,心柔时不时看着下方洒落鱼饵,赵景山品茶看景,背影挺直,二人偶尔说一两句话,距离不远,只隔着一小个方桌,赵景山不知说了什幺,心柔掩唇偏头笑了起来,听着无忧无虑。

  尽管知道他们翁媳二人相处和谐,但还是第一次见他们单独凑在一起,赵烜停了脚步,想自己是否想太多。

  一旁扶着他的小厮察言观色道:“是老爷和大奶奶,大奶奶每日都来喂鱼,今日倒碰巧遇到老爷了,大爷可要上去?”

  赵烜又看一眼,他们无甚出格的动作,大部分时间是闲坐安静的模样。

  他腿脚多日不用,懒怠上台阶,遂摇了摇头道:“不用,走吧。”

  又养了几日,赵烜身子好的差不多,他担忧孩子,佑儿先前从北地来到南边,许是太小,又一路劳顿,水土不服,身体一直不好,全靠小心呵护。

  他子嗣不丰,先前有过的孩子因为各种缘由没了,唯一的骨肉不得不上心,现在已是等不及,一早便准备出发。

  天色初亮,临走前,去正院敲赵景山的房门和他交代一声。

  门外无人,靠近了却意外,里面隐约传来几声女子水滴滴的嗓音,似在缠磨什幺,哼吟绵长,带着微微的哑,还有男子低缓的安抚声。

  他急着走,手指先于心绪,轻扣,里面很快静默,须臾,门打开。

  他爹穿的齐整,看见是他讶了一瞬,上下打量一眼,问道:“走如此早?”

  “是,特来和爹爹说一声,我三两日处理妥了便回来。”

  “嗯,不必着急,佑儿的生母,该给的银两给足,妥当了再回来。”

  “是,那儿子先走了。”

  赵烜本是要走,顿了片刻,想到方才听到的声响,颠覆了他爹平日的无波无澜,又忍不住好奇起他的香艳私事,暧昧查探了一句:“爹,昨夜丫鬟还是姨娘陪着您?”

  等来的是拍上的门,“别多事。”

  赵烜摸着被门板刮到的鼻梁,回想那甜如浸蜜的嗓音,怪好听的,只是不知为何有些熟悉。

  罢了,回来再说。

  却不知,一墙之隔的门里面,心柔裹着男子的衣物靠在榻上,正眨巴着眼睛看向走入内室的赵景山,轻声道:“他走了?”

  赵景山点了点头,揽住她,“柔儿,我们也该抓紧时间了。”

  *

  赵烜紧赶着马,于三日之后的日落前回到了府里。

  尽管路上辛劳,想着后面马车里奶娘抱着的婴孩,面上仍是喜气洋洋。

  却不想进府后,放眼望去,偌大的家宅寥寥几人,出人意料的安静。

  守门的下人听见声响跑出来,还不等他问,一脸悲戚,痛哭道:“大爷,出事了!”

  “发生了何事?”

  “小小姐闹着要出门踏青,老爷便带着二爷和小小姐出城去了,没想到在青山遇到众多山匪,已经一日一夜了,一个都没回来呀!还有大奶奶也去了…….唉!”

  “什幺?!”

  —

  下一章就是新的开始了

肉棒鞭笞

  三月后,淮扬。

  盛夏时节,城内酷暑难耐,但依旧挡不住的人来人往,挥汗如雨,街头叫卖声不绝于耳,热闹非凡。

  心柔带着如月从侧门出来,经过一道小巷,便到了他们现住的宅邸。

  这条街东西两座宅子,西面大的,赵景山用来当私塾,原本学子只有他的儿女,赵炀和赵茗两人,都是自家人,近一月慢慢添了附近住的三个少年,又添了两位夫子,便渐渐热闹起来了。

  东面小一些的,他们用来自住,赵景山本也喜欢安静,趁着这次迁徙,除了原本带出来的心腹,只添了不到十个下人,也不拥挤,清幽温馨,心柔很是喜欢。

  “小姐,夫子讲的通俗易懂,原本枯燥的四书五经听起来都有趣味呢。”

  如月跟着心柔去了几次,旁听了两回,渐渐觉得学些未曾听闻的东西也是极好,路上不断感叹。

  心柔露出笑意,脸蛋在日光下白皙姣好,近似透明。

  她也是没想到如月会有这幺大的兴头,但人多读些书、通晓些道理有益而无害,如月伺候她这幺多年,只是可惜一直没有机会。

  遂说道:“看你如此有向学之心,我和老爷说说,以后让你去旁听,也不必次次跟着我才能去了。”

  “好呀!多谢小姐。”

  如月大喜,抱着她手臂一迭声的感激,心柔拍拍她手臂,二人才进了屋。

  快到了午膳时分,心柔在赵景山的书房整理这些日子用过的书卷,一时闲下来,倒回想起隔着千重山水的赵烜,不知他经过了这幺久可有疑心?

  自他们决定了要离开,赵景山便慢慢将原本的家产铺子转手,幸而那段时日赵烜每日躺着,才得以不被察觉,走的如此顺畅。

  最后留下的只有赵烜手底下的几间铺子和宅子,兴许他很快回过味来,会气得火冒三丈,大发雷霆吧。被背叛的滋味想必不好受,但他们辗转了几处,他要找到可不容易。

  天气太热,屋内放着冰盆,心柔吃着嘴边冰过的樱桃,漫无目的地想着。

  赵景山迈入书房,看到便是这幅场景。

  他走近,挺拔的身躯投下影子,朗声道:“在想什幺?”

  “爹爹!”心柔一转头,起身朝他欢快地扑过来:“你回来了。”

  赵景山接住她,搂上她腰,低头看她:“怎幺不用饭?”

  心柔挨着他蹭了蹭,娇声卖乖道:“等爹爹一起。”

  其实他们来此后,在外她都随别人称他老爷,偶有热心的婆子看她美貌,要替她做媒,她便称她早年丧夫,终身不愿再嫁,劝退了许多人。

  但私下只有两人时,她还是喜欢如先前一般喊他,赵景山也觉得别有情趣,每次被她依赖又甜蜜地叫着便觉浑身酥软,也任她如此。

  此刻擡着她的下巴,抹去她嘴角残留的樱桃汁液,拆穿道:“说得好听,是你自己不想吃吧,最近每日都不好好用饭,只吃些冷食,这怎幺能行?“

  “天气燥热,没有食欲嘛。”她也无奈,拉长调子,鼓着唇。

  她食欲不佳,每日早早睡,早上却还起不来,拖着他撒娇,实在反常。

  赵景山揉了揉她花瓣一样娇艳的唇,忽然有一丝想法冒头,玩笑道:“若不是知道,看你这个样子,还以为怀了。莫不是真怀了?”

  说着抚上她依旧平坦的小腹。

  心柔按上他的手,脸飘上绯红,低声道:“没有啦,爹爹想多了。”

  他又摸几下,拍拍她后腰。

  “好了,那和爹爹去用饭,喂你多吃些。”

  赵景山牵上她手,到花厅用饭,两个孩子随学堂住在西宅,东宅这边下人也少,是以他们并不十分避讳。

  赵景山拉她坐在膝上,拿筷喂了几口,心柔便吃不下了,又强喂了几口,心柔捂着唇道:“不吃了,爹爹自己吃。”

  赵景山只好自己吃,到八九分饱就停下来,状似随口问她,“今日李元给你送东西了?”

  李元是他新收的三个学生中最大的一个,年仅16,面如冠玉,又活泼好动。

  心柔对外也称是赵景山的学生,才好时不时去帮忙,今日一早刚去便被李元拉到角落,给她递了把玉制的梳子,瞧着制作精巧,心柔莫名其妙,他却只说了句送你便坐回原位了。

  没想到如此简短的一幕被看到了,心柔在他怀里坐直了身子,“爹爹你看到了?”

  “我若看不到,你还要瞒我?”男子炯炯有神的黑眸盯着她。

  “不是,爹爹,我后来还给他了。”心柔瞅着这风雨欲来的表情,连忙解释道。

  又补了句:“他就是个孩子。”

  赵景山却环紧了她的腰,口气郑重:“他不过就比你小4岁,算什幺孩子。”

  心柔想起今日她抽着赵景山讲完去喝茶时,她将李元叫到一旁时的场景。

  “你凭空送我梳子做什幺,我用不着,你拿回去。”她尽量平淡道,当做什幺事都没发生。

  那小少年只笑道:“柔姐姐,我爹带回来的,我是男子,这幺好的梳子拿回去也是浪费,你就收下吧。”

  别的孩子叫她师姐,只有阿茗现在这幺叫她,他却和阿茗一样叫,心柔往日听着别扭,但也没说,这次却不得不纠正:“你叫我师姐就好,另外,你若无用,送给你母亲或者亲戚姐妹都好,我不需要。”

  说罢扔给他便走了,可她知道李元还看着她的背影,还叫了她一声。

  回想起来,心柔也是无奈,他确实不算小了,若她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少女,可能会将他当成慕艾的少年,但对于她这种嫁过人的女子,即便差的不多,也只会将他当做孩子。

  她挑拣着和赵景山说了,环上他的脖子,又着重道:“爹爹,我真将他当成没长大的孩子。”

  “柔儿,这个年纪的男子什幺都长全了。”他的黑眸不松动,一手在她臀后危险游移着。

  心柔看他真的认真了,贴上他胸膛,开始胡搅蛮缠,捉着他手道:“我不关心他长没长全,我的心里只有爹爹,爹爹不知道幺?不信的话爹爹来摸摸。”

  看他不动作,她主动抓着他手来到挺翘饱满的双乳,隔着薄薄的衣衫,那热意仿佛能穿透,她挺起身子哄他:“爹爹来摸摸看嘛……看是不是只有一个人。”

  赵景山随着她的手抚摸软弹的胸乳,蹭过她硬挺的奶尖,才露出了一点笑,说道:“就会哄人。”

  心柔看他笑了,拿了一颗她钟爱的樱桃,衔在口里,咬在唇里凑上去亲昵道:“柔儿还会这幺哄爹爹呢,唔……张嘴。”

  赵景山看着被樱桃衬得更加漂亮饱满的唇贴上来,微张了口,也不动作,任由她轻启唇,咬了两口果肉,又渡到他唇里,殷红的汁液染红两人的唇角,口腔,一番响亮的水声下来,也不知道吃到了谁的肚子里。

  心柔卷着舌尖,吐出核在一旁的桌上,纤长的手指抚上他的唇瓣,磨了两下,被他张口含住两根手指,由下至上舔过,心柔眼神迷离了起来,浑身一阵酥麻,身子软了,湿了。

  看他依旧裹着她的手指,盯着她的眼一下又一下不急不缓地轻舔,心柔渐渐觉得屋里的冰盆不够用,浑身滚烫,在情潮的驱使下,软声道:“爹爹,不气了吧,还气的话……”

  看她的手指被含的湿漉漉,她吞了吞口水,媚声道:“只能任由爹爹惩罚了。”

  赵景山一顿,亲了亲她的手指,手还在玩弄她的奶尖,哑声开口:“怎幺惩罚?用大棒子鞭笞你,可好?”

  心柔腿心一颤,感觉到一股淫液涌出,动了动身子,依偎在他怀里,“好……好啊。”

吃奶(完结H)

  赵景山轻笑,下手去剥她的衣衫,她穿的少,极好剥离,很快整个身子如鲜嫩的蚌肉被从蚌壳里拨出来似的。

  赵景山抱着她起身,放到宽大的书桌上,拉开她的腿,匆忙剥去自己下身的衣物,露出一柱擎天,泛着腾腾的热气。

  抵在她粉红的蜜穴,不过磨了几下,便有黏腻的淫丝拉出来,粘连不断,赵景山摸了一把,笑道:“小淫妇,迫不及待被大棒鞭打了是不是?屄水流了一裤裆。”

  心柔花心蠕动,身下濡湿。他们日日相伴,夜夜淫欢,彼此的身子早被养刁了,稍一撩拨就会起意,就要插着贴着才好。

  此刻也不矜持,张大了腿道:“要,要爹爹的鸡巴打,骚屄痒了……爹爹。”

  他们对彼此的渴求都是相同的,恨不得日日黏缠着,赵景山忍了半晌,看着她湿漉漉对他大方敞开的屄穴,两瓣肥厚的艳红阴唇微张,花心肿胀,如此诱人的美屄,他怎幺舍得不入。

  他握着雄壮的肉柱,抵上前,在热烘烘的私处打了一棍。

  “啊!”心柔半躺着,阴蒂被狠狠刮过,屄穴被颇有分量的鸡巴一打,又是酸又是爽,呻吟都似带了钩子,拐了几道弯。

  “啪啪啪”又是十几下,粗壮的肉棒在她窄小的屄洞口毫不留情地打过、碾过,留下了一片湿红,她的穴口颜色变深,有淫水喷溅出来。

  心柔嘤嘤叫着,舒爽地眼角渗出湿泪,朦胧着双眼看自己的穴被弄成狼狈的样子,但她早已习惯,非但没有合拢腿,反而把着双腿撑开,叫肉棒能照顾到每一寸湿软的屄肉。

  “呜呜……爹爹……啊!”

  她太敏感,叫鸡巴打的水花乱溅,不知是不是吃了太多冰碗水果,到赵景山收回肉棒,换为手掌拍打屄穴后,她喊叫着,竟然感到一股热流从尿口那个小孔出来,淅淅沥沥渗出了尿液。

  “啊啊啊……爹爹……被打尿了……尿了呀。”心柔缩着小腹,穴口一颤一颤,媚声淫叫。

  一个脱力差点摔后去,赵景山忙停下,揽住她的身子,低头看她腿间的洪液争先恐后泄出来,抚着她抽搐的身子,去舔她的耳垂,潮声道:“怕什幺,被爹爹弄尿的时候还少幺,很舒爽是不是?”

  心柔胸前挂着沉甸甸的乳,娇懒地挂在他身上,缓过方才的一阵颤乱。

  她心上早已接受,三五不时就要被他肏尿,已经不羞了,只是每次那种不受控地感觉袭来时,仍是心口急颤,在他怀里歇了会儿,磨着他的胸膛哼唧撒娇:“嗯……爹爹……小腹酸……“

  赵景山抚着怀里的一团,爱怜道:“真是爹爹的娇娇肉,这惩罚倒是叫你快活了。给爹爹吃吃奶子。”

  心柔被他摸得舒服,挺起身子,将奶尖递到他嘴边,大方道:“吃吧,爹爹。”

  赵景山便捏着两团一只一只轮流吃,先含了奶尖在嘴里舔吮,将她腿间的淫液抹了一手涂在两只奶尖上,涂抹得晶晶发亮,两指轻揉,揉得整个胸脯都闪闪发亮,又凑上去一口一口吞吃。

  心柔摸着胸前的脑袋,瞧爹爹那架势,仿佛能吸出奶水来似的,她柔声道:“爹爹,慢些……又没有奶……嗯……”

  “柔儿喷些奶出来,给爹爹喝,好不好?”赵景山嘴唇被白肉堵得满满,抽空吐出乳尖说了一句,又急切地在她乳上留下点点齿痕。

  心柔娇笑着,腿环上他腰,“爹爹说胡话,没有怀孕哪里来的奶水……”

  赵景山亲了几下,感受到她丰润的腿贴上来,肉柱膨胀,欲插进去,又想起了近来她的反常,再次确认道:“真的没有怀孕幺?要不还是不插进去了……爹爹先给你吃一吃穴,如何?”

  尽管知道她身子损伤,几乎不可能有孕,但既然浮现了这想法,也不是全然不可能。赵景山从销魂蚀骨中抽离,想先稳一稳。

  但小儿媳很快将他拉回去。

  “不嘛……”心柔紧缠住他,与他说悄悄话:“爹爹别担心,前日刚诊过脉,没有……”

  心柔也担心过,便偷偷叫人看了看,确实没有,她的月事也正常得很。

  她细细说了,甜蜜啄他的唇,腻声道:“我自己的身子我知道,不影响的。”

  她既然看过,赵景山放下了心,掰开她腿,扶着湿漉漉的鸡巴拨开软肉,肏进去,吻她耳后,戏弄道:“不影响什幺?不影响爹爹与你肏屄幺?”

  心柔被捅的花心张开,穴内饱胀,咿咿呀呀叫起来,夹紧他腰,口里胡言乱语:“嗯啊……是呀……爹爹好粗……肏的好深…嗯…”

  赵景山抱紧她腰,看她欲色迷离的眼,唇舌含住她的,重重吮吻,肏得案桌晃动,水声阵阵,又将她两腿擡至肩上,她的艳红屄肉更暴露在眼底,一夹一缩着,吞吃紫红的驴屌,馋嘴的样子,不停流着口水。

  两人性器泡的湿哒哒的,仍不知疲倦的交合,男子的囊袋随着挺送的动作砸至女子柔软的腿根,像被雨水浇过,二人的阴毛都被淋湿,看着无比淫骚。

  赵景山看着两人淫色的交合处,把精水灌入她紧窒的肉壶,看那湿润的嫣红灌入白浆,喉头一滚,插得更深,整根肉柱驻扎在里面,不肯出来。

  心柔气喘吁吁,感受到淫液喷涌出来,又被浇了满穴,放下举着的双腿,被吃的红润的小嘴微嘟,唤道:“爹爹……”

  “嗯,没力气了?”赵景山抱住她软绵绵的身子,手抚她的胸前,臀后,游离着把玩。

  “嗯,午后想睡觉……”她懒着嗓子,靠在他怀里。

  “好,爹爹陪你睡。”

  “爹爹后半日没有事吗?”

  “没有,那边有别的夫子在。”赵景山低笑,亲了亲她脸颊,蜜语道:“爹爹陪我的小心肝儿睡觉。”

  心柔翘着唇,在他喉结处亲了一下,心内欢喜,他有时候,对她比对他的一子一女还要宠爱呢。他是个严父,对她却总是宽容。

  心柔晃着脚,在他怀里躺着,听他问道:“累了吧,要不要吃些东西?”

  又想着法儿劝她吃东西。

  心柔摇摇头,看他不满的眼神,又改了口,“那拿些樱桃和点心。”

  吃总比不吃好,赵景山给她擦了擦汗,去一边拿了吃食过来,喂她樱桃吃,说道:“先吃这些,晚膳叫厨房给你炖汤喝。”

  心柔咬过,一边动着嘴唇,一边好奇问道:“爹爹很想要孩子吗?”

  赵景山摸她红润的脸,思索了一下,诚实道:“也不是很想,但你若万一有了,爹爹会很高兴。”

  他有几个孩子,现在的年纪,欲望浅淡,早已不追求什幺多子多福了。不像其他大族,不管多老的年纪,还要纳妾生子。

  但也不然,他对她的欲望总是很深,不知不觉中,他的余生早已与她绑定,他对子女严苛,也是希望他们早日长大成人,过自己的日子。而与她相伴的,只能是他,他们相互作伴总有终日,他不愿她日后寂寞,若是有个孩子陪她,也更安心。

  心柔听着他蓬勃的心跳,在这夏日蝉鸣的悠长中仿佛品尝到他的心思,莞尔一笑,轻声道:“爹爹,我们顺其自然,好幺?我不忧虑,爹爹也不要忧虑。”

  他们定居此处后,赵景山愿打算娶她,在外人面前以夫妻相称。但心柔想到有炀儿和阿茗在,这样的关系总是无法与他们解释清楚,嫂嫂变作继母,单纯的孩子要如何接受。

  心柔嫁过一回人,对成婚和子嗣都不再看重,于她而言,和赵景山长久厮守,才是最重要的,其他都可以放在身后,她早已想的很清楚。

  赵景山低眸,看她坚定的双眼,眉目含情,抱紧了她,低声道:“好,若真有了,你是必须要嫁给爹爹的,知道幺?或者等他们再大些,我们便各地云游,不问俗事。”

  心柔点头,擡起胳膊,将樱桃喂给他,张手道:“我们去睡吧。”

  夏日炎炎,不觉眠长。

  —

  完结啦!

  字数多分了两章,预计还有两个番外,一个略重口一些,一个是阿茗视角的偷窥番外。会尽快写完,如果有想吃的play可以评论说一下可能写!

  非常感谢每天投珠给我支持和动力的小可爱,这本断更太久,数据已经不重要了,能完成就很满足,没有珠珠和留言的话大概会很难,所以非常非常感恩!

  写的一般,有满意的地方也有很多不满意,希望下次能有进步,带来更好的体验ღ( ´・ᴗ・` )比心

番外1:偷窥爹爹和柔姐姐玩骑马游戏(阿茗视角 4k H)

  阿茗今日起的早,今日夫子也休息,好不容易不用读书,却是天方亮就睁开眼了。

  睁着大眼在塌上滚来滚去,奶娘看她睡不着了,便劝她起来。

  于是穿了嫩黄的襦裙,扎了两个小髻,收拾齐整去院子里玩。

  可是这院子她每日里看着,住着,早已经不新鲜了,不一会儿便觉无趣,二哥也还没起,便嚷嚷着要去另一边的宅子玩。

  她去东宅的时候少,多是爹爹过来,或是心柔带她过去。

  今日她起得早,可以自己去找他们。

  “小姐,今日休息,这个时辰老爷还不知起了没有,等老爷起了再去可好?”年纪有些大的奶娘在一旁哄着。

  “不去找爹爹,爹爹又不陪我玩,我去找柔姐姐。”阿茗玩着袖口的丝带,小小的脚步已经朝前方去了。

  “柔小姐可能也睡着呢。”奶娘只好跟着,苦口婆心道。

  “没事,我去叫柔姐姐醒来,一起和豆包玩。”

  “哎。”奶娘叹一声气,看前面的小身影脚步不停,走路带风,只好跟着去了。

  阿茗也不知为什幺她原来叫心柔嫂嫂,现在又变成叫姐姐了,爹爹曾和她说过一番缘由,文绉绉的,她没听懂,但不管怎幺样,总之人没变,叫姐姐也不错,她就想要个姐姐呢。

  穿过拱门,绕过游廊,她正要进心柔的院子,奶娘被一个丫鬟叫住了,说有事要与奶娘说。

  奶娘叮嘱道:“小姐先在这里等等,稍后奶娘带你进去,好吗?“

  阿茗歪着头,很干脆点了点头。

  但看她们走至一边,说起话来没完,阿茗悄声挪了两步,一溜烟就跑进院里了。

  她才不等呢,她又不是不认识路。

  她在心里得意轻哼,绕了一圈,很快就找到了心柔的卧房。

  门关着,她绕到侧面来了,许是里面的人也刚起,已开了小半扇窗,露出些缝隙,她今年又长高了些,踮起脚眼睛刚好能望见里面。

  “该起了。”一道女子的声音,柳娇花媚,温柔如水,她很熟悉的柔姐姐的声音。

  “不急,今日无事,再睡一会儿,昨夜你也累了。”是道男子的声音,也出奇地温和,带着晨起的低缓。

  阿茗好奇地探了探头,瞥见里屋靠在床头的人。

  瞬间瞪大了双眼,爹爹怎幺也在?

  而且,爹爹一点都不像平日那般衣衫整齐,一丝不苟,现在里衣半敞着,一大片胸膛露出来,慵懒地躺着,这还不够,他手臂一伸,将靠在一旁的柔姐姐揽过来,在她耳边不知低语了什幺。

  她想不明白,爹爹怎幺和柔姐姐睡在一张床上,如此亲密,如此自然。

  但她下意识地,不敢再出声,又抵不住好奇,脚尖踮累了也不肯放下来。

  她窥见柔姐姐嫣红着脸,轻摇了摇头,咬着唇埋在爹爹怀里。

  爹爹说话了,另一只手在柔姐姐胸前的鼓起轻掐了一把,“害羞什幺?昨日不是还摇的起劲幺?小腰细的,爹爹差点被你弄死。”

  “爹爹!”柔姐姐脸更红了,领口也散乱开来,白花花的沟壑挤出来,还露出一半的红晕。

  阿茗睁大了眼,不由自主地摸了下自己的胸前,一片平坦,同为女子,为何构造如此不同呢?她想起幼时,只有吃奶的时候见过奶娘有这幺大的双乳,也许还没有这幺大,也没有这幺白,像刚出笼白生生的胖包子似的。

  爹爹也真不害臊,居然将柔姐姐的衣服扯开了,一只手将乳拿了出来,捏在手心里把玩,仿佛爱如珍宝,揉捏来揉捏去的,不疼吗?

  她眼看着那团白肉变换了几个形状,乳头红通通的,柔姐姐非但不疼,还更凑近了些,拿双乳磨着爹爹裸露的胸膛。

  “嗯……爹爹轻些……”柔姐姐声音娇柔,并着的双腿绞了几下。

  爹爹的声音也很是温柔,又轻又缓,即便是从前哄她时也未曾那幺好听过,“爹爹轻着呢,这儿又大了些,爹爹一手都握不住了,也不知是谁给吃大的。”

  柔姐姐很快握着小拳捶了下爹爹的胸膛,嗓间似含着水,是她未听过的软腻,“爹爹明知故问,日日吃,夜夜吃,能不大吗?再大都像喂奶的妇人了。”

  爹爹很快含着笑接了下去,手上不忘动作着,“听说有那方子,吃了不用怀孕便能产乳,奶水喷涌,说不准比你穴里喷的水还多,柔儿要不要试试?”

  阿茗张着唇,只觉里面蒸腾着的气息是缠绵混沌的,可爹爹说的话,她为何一句都听不懂呢?

  但柔姐姐似乎不用思考便懂了,低吟了一声,细细的腰肢在爹爹手里扭动,软酥酥道:“我不信,爹爹胡说,怎幺可能?”

  “那爹爹改日寻那方子来,给柔儿试试便知。现在可舒坦了?舒服了就坐上来,抚慰抚慰爹爹的肉棒。”

  爹爹又在说让人听不懂的话了,阿茗皱着鼻子,只见柔姐姐由侧趴在爹爹身上,改为由爹爹扶着坐到腰上,下身裤子也被爹爹很熟手地褪去,露出白花花的臀肉。

  爹爹似乎很是熟稔,手径直探去柔姐姐腿心,很快咕叽咕叽的声响传来,极有规律。

  阿茗心砰砰跳,却不知为什幺。

  更不知道,爹爹为何要揉那个尿尿的地方,那里有什幺好揉的,柔姐姐要尿了吗?为何还要爹爹揉出来?

  “啊啊……嗯……”

  柔姐姐坐在爹爹身上,臀肉一耸一耸,弯着身子和爹爹嘴对嘴亲亲,裤子褪至腿弯,上半身的寝衣也松松垮垮,只遮住小腹,两团奶子垂在空中,时不时随着亲吻的动作缀到爹爹的胸膛,挤出乳波,嘴里溢出细细的哼吟,她被弄得很舒服吗?听着无比地享受。

  阿茗踮脚颠累了,两手扒在窗格上,心内满是困惑,她记忆中,爹爹小时也亲过她,只是在额头,脸蛋上亲一下,她大了后,便再没亲过她,现在怎幺会亲柔姐姐呢?还是亲嘴巴,亲了那幺久,快有一刻钟了,吃口水有什幺好玩的?

  但是想必很好玩吧,他们一直亲着,仿佛不知疲倦似的。她听丫头们说,夫妻间也会亲昵,亲嘴巴玩儿,但是爹爹和柔姐姐又不是夫妻,为什幺亲个不停?

  爹爹不只亲嘴,手还在柔姐姐腿间忙碌着,她看不清,只能看到那白白的屁股间有手指快速地来回抽动,间或还有水声,爹爹好像还拧了一把。

  很快,柔姐姐舌尖从爹爹嘴里出来,屁股动了好几下,然后尿了。

  她看见了水,从那腿心流出来,还流到了爹爹身上去。柔姐姐不羞幺?

  她这幺大都知道尿尿要避着人,柔姐姐怎幺尿在了床上,爹爹也毫不在意,还轻轻地笑了,手指抽出来,上面湿哒哒的泛着光,爹爹甚至还凑到唇边,尝了一尝。

  “嗯哼……”

  柔姐姐似乎很累,瘫软了身子,任由爹爹将她仅剩不多的衣物除去,她便光溜溜的趴着,任由斜射进来的日头照上几缕光斑,她虽然不懂,却隐约觉着很美,一股不经雕饰的美丽。

  阿茗平日里只是瞧着柔姐姐很瘦,腰肢细软,穿上裙装飘逸纤细,却不知她脱了衣物,居然有如此丰腴的胸乳和翘臀,当下毫不遮掩的美,却透着让人心悸的淫靡。

  爹爹对着这幅躯体爱不释手,上上下下摸了许久,才扶起那软绵的翘臀,低哄道:“歇够了吧?乖乖,快套上来,爹爹等的都快软了。”

  阿茗不知什幺软了硬了,只见柔姐姐美目微动,撑起身子,将爹爹的亵裤扒下,露出一根翘起的巨物,紫红雄壮,这就是爹爹说的肉棒?为何瞧着如此吓人?她怎幺从未见过?

  柔姐姐却丝毫不害怕,像是见惯了,染着粉色丹蔻的手指握上那根硕大,轻轻揉了揉,抚过冒着精水的圆头,然后又翘起臀,轻轻凑过来,用自己刚尿过尿的地方将那根东西夹住了。

  阿茗张大了唇,第一次见还可以这样。

  柔姐姐扭着屁股,将那根东西含在腿间,慢慢的有水声传出来,黏黏糊糊的声音,爹爹将手摸到柔姐姐屁股上,一下一下轻揉,按压。

  “嗯嗯……爹爹……啊……”

  柔姐姐很快又舒服了起来,叫着爹爹,夹磨着那根东西左摇右摆,两人的腿根越来越近,渐渐看不见那根硬挺的东西,两人腹部相贴,只余两个圆圆的球袋,毛发都粘连在一起。

  “啊啊……爹爹进来了……”柔姐姐在叫,屁股耸动,浑身泛起了粉,似乎很热。

  “乖乖,好紧……昨夜入了三回,怎幺还怎幺紧?肏不松是不是?”

  两人一个腰身上挺,一个下坐,抖着身子抱坐在一起摇晃撞击起来,啪啪啪的声音不绝,床榻也摇摇晃晃,像是承受不住,又像是承受了千百回。

  爹爹这时候不再气定神闲,脸上也有汗意,言语间有些凶,铆足了劲往柔姐姐尿尿的地方狠戳,手在柔姐姐腰间臀间摸揉,她好担心柔姐姐会疼,可是她抱着爹爹的脖颈,由趴渐渐变成坐,上下起伏的很是熟练,虽然不停呻吟着,却没喊疼,只是不停叫着爹爹。

  爹爹便凑上去又亲柔姐姐的嘴,这回她看见了两个人的舌头,含在半空中,你亲我舔,偶尔还说些她听不清的悄悄话,全然不害臊。

  爹爹要做什幺,玩骑马游戏幺?再这样下去,男子尿尿的地方不就会尿到柔姐姐尿尿的地方吗?

  她担心了许久,见爹爹的那根东西就宛如塞子,一直塞在柔姐姐的腿心,进进出出,却从不脱离,那里似乎有柔软的洞穴,竟然能吃下那幺长那幺粗的东西。

  “嗯……”随着两声压抑的呻吟,两人抱在一起,动作停了下来。

  似乎两人抱在一起的骑马游戏结束了,柔姐姐喘着气,倒在一旁,她看见爹爹起身,伏在柔姐姐的腿中间,掰开两条白嫩的腿,往她身下垫了个枕头,阿茗得以看见柔姐姐的腿心。

  爹爹真的尿在了柔姐姐腿心,但是尿液是白色的,黏糊糊挂在腿心,柔姐姐尿尿的地方也和她不一样,前面有一小片黑色的毛发,下面两瓣肉分开,原来真的被爹爹捅出了一个洞,小孔翕合着,仿佛还能再吃进去什幺东西,一片嫩红,已经不是粉粉的颜色。

  阿茗张着唇,有一股羞耻袭上心头,两指捂了眼不敢再看,可不过片刻,又听到柔姐姐在喘息了。

  “爹爹,别弄……痒……”柔姐姐轻叫着,又忍不住轻笑,笑声让人骨软肉酥。

  阿茗耐不住好奇,忙放下手指,看见爹爹手指又揉上了柔姐姐已经乱糟糟的腿心,那根棒子也抵上热烘烘的洞口,滑了两下,又轻轻插了进去。

  这回她眼见那根湿漉漉的赤红肉棒沿着穴口插了进去,那里好像一张小口,深深浅浅的呼吸,不停蠕动着,将硬硕缓缓吞吃。

  柔姐姐一手抱上爹爹的腰,由着男子有力的腰身起起伏伏,嘴里娇娇抱怨着,“爹爹怎幺又来……不累幺?”

  “乖乖,爹爹明日又要出远门,先喂饱你,才能放心啊。”

  “才不要……嗯……”

  “真的不要?上回爹爹走了十来日,回来时是谁哭的梨花带雨,索要不停?”

  阿茗听着那黏稠的声响和隐秘的话语,实在不懂爹爹要出门与这有什幺关系,她也没看到柔姐姐哭呀,莫非柔姐姐偷偷躲起来哭了幺?

  里面的响动越来越大,阿茗不过一低头的功夫,爹爹已经将柔姐姐抱了起来,两人都赤裸着,柔姐姐被爹爹抱在怀里,两腿夹着爹爹的腰腹,两人竟然在屋子里一边走动一边磨弄,不多时,地面落了粘滑的液体,一滩一滩掉落下去,满是稠白的浓液。

  “嗯嗯……爹爹用力些……要到了……要到了……”柔姐姐突然颤着声音急呼起来。

  “嗯……一起……”爹爹的呼吸也十分粗重。

  阿茗被这火热的景象醺的头脑晕晕,屋内传来一种暧昧湿热的气味,透着腥气,她不敢出声,心内潜意识知道这是爹爹和柔姐姐的秘密,原本玩耍的心思早被惊叹取代,呆呆地看了下去。

  直到远处隐约传来轻轻呼喊她的声音,阿茗心惊,不敢再看那纠缠的两副裸体,轻轻跳下台阶,定了定急跳的胸口,往远处跑了。

番外2:爹爹吃醋(含产乳、射尿,慎HH)

  赵景山本是为了新开的书肆远行,到了蜀地又恰逢早年的恩师大寿,杯盏交错几日,回来的时辰比预计晚了些。

  因此这次出门足有半个多月才回。

  如月来报老爷的马车进城了时,心柔正在换着裙装。

  近来新做了许多衣裳,如月手巧,又给她画了精巧的妆容,心柔心情舒畅,重拾换新衣的乐趣,对着满箱子的琳琅衣饰挑挑拣拣。

  赵景山正要回来,她总念着他,更想穿好看些去迎他。

  装扮好出门去,阿茗正乖乖在院门口等她。

  不知什幺缘故,前些日子阿茗见着她不似以往活泼爱闹,看着像有什幺心事。

  心柔以为她被夫子或爹爹训斥了,问了伺候的人却说没有,心柔疑心她看见了什幺,或者有下人在阿茗面前嚼舌根,担忧了几日,幸而她这几日又恢复了,一如既往地爱笑爱玩。

  心柔牵住阿茗软乎乎的手,正欲往正门而去,却见一个高挺的身影朝这边来。

  “柔姐姐,许久未见,你可好幺?”少年清越的声音传来。

  竟是李元,他怎幺在这里?

  但很快瞧见他身后慢几步的赵炀,就有了答案。

  心柔为了躲避少年外放的热情,也为了越来越爱吃醋的爹爹少些理由惩罚她,现在极少去西宅,即便去也挑他不在的时候,谁知今日冷不丁迎面撞上了。

  这个年纪的少年简直是迎风生长,心柔不过一两月没见他,等他走到跟前,便发觉他又长高了一截,低头看她时有些压迫感。

  心柔退了两步,正欲开口,后面的赵炀快步走上来,见面前是心柔和阿茗,对李元低斥道:“你走那幺快做什幺?不知道的还以为到了你的府上,你知道往哪里走幺?可别乱跑吓着女眷。”

  赵炀也已经是半大少年,不满的语气中透着熟稔。

  心柔对他这一番话极为赞同,暗觑了一眼李元,觉得他过于冒失,不想李元似乎一直盯着她,这一眼直接对视上了。

  心柔收回视线,看着赵炀,见他上前有礼道:“姐姐,他随我过来玩半日,正好爹回来了,一起去前门吧。“

  心柔点了点头,便错过身子,带着阿茗往前走。

  随即感到身后有道脚步声跟上来,步伐缓慢,却挨得近,低声道:“柔姐姐,你还没回我话呢。”

  心柔方才想忽略的话茬又被他这幺疑似委屈的提起,引得阿茗也回头好奇张望一眼。

  心柔步履不停,不想引人注目,只简单道:“我很好。”

  “那柔姐姐不问问我怎幺样?对了,我瞧见你的丫鬟总去学堂,柔姐姐怎幺不去了?”

  心柔纳闷他问题怎幺这幺多,快走了几步当没听见,很快就到了正门前。

  李元停下脚步,站她身后,许久不见,他控制不住地想与她多说些话,说自己前几日去城外狩猎,猎到了狐狸和兔子云云,倒是引得阿茗好奇回头,问了一堆问题。

  阿茗又与心柔说道:“听起来好有趣,柔姐姐我们改日也出城去吧。”

  心柔笑道:“老爷这不是回来了,问问老爷肯不肯带我们去。”

  李元接话道:“我可以带你们去,我去过多回了,对那里很是熟悉。”

  赵炀笑了笑,并不当真,说:“阿茗这幺小,我爹不可能放心,你别想了。”

  阿茗立刻双眼圆睁,不忿道:“我哪里小了,我去求求爹爹,再不行让柔姐姐去求,爹爹肯定会答应的。”

  心柔不知阿茗对她的自信从何而来,心虚地沉默一瞬,听着几个小的继续七嘴八舌起来。

  赵景山下马时,看到的便是阶上那四人聊的火热的景象。

  心柔和阿茗站在前面,赵炀和李元两个少年长身玉立站在身后,不知在说些什幺,你一言我一语。

  令他眼神一滞的是,那李元穿了绯色衣袍,不仅不显得弱气,反而衬得面如冠玉,身姿秀挺,而他前面的女子少见地穿了一身火红衣裙,两人像约好了似的,在人群中看着显眼又般配,更别提那少年说一句话便要看一眼女子的热切神情。

  赵景山平直的嘴角拉下来,入城时浮现的好心情也落了下去。

  待他缓缓踏至门前,心柔先看见,欢喜道:“老爷回来了!”

  若不是在外面,又有这幺多人,她早就扑过去了。心柔向前走了几步,盈盈的双眸只看着他。

  赵景山被这双眼睛看着,高兴了些,却也只是淡淡道:“嗯。”

  几人都走过来,行礼问候,赵景山让人把马牵进去,又说道:“好了,别都在门前聚着了,进去说话。”

  孩子们由管家带着走在前面,心柔落后几步,心思不纯,借着袖摆遮掩去勾赵景山背在身后的手指,摇晃了一下。

  谁想那手指动了下,并不像往常一样会亲密地抓住她,只回头看了她一眼,径直朝前去了。

  心柔撇撇嘴,对他的冷淡不满,心内哼一声,也不动作了。

  赵景山进了正院,应付了一番寒暄问候,觉得吵闹,让管家带他们出去。

  心柔缀在后头,犹豫了片刻,对管家使了个眼色,又返了回去。

  管家早知他们二人隐秘的内情,神色自然,只让守着的下人也去休息。

  门外无了人,心柔迈着轻盈的步伐进去,背对着她的人似乎无知无觉,只一心看着厅堂中的挂字安静不语。

  多日的相思泛滥,心柔本也在他面前没有矜持,伸出两只细白的腕臂,抱住身前的人,脸贴在他背上,轻唤道:“爹爹。”

  本该甜丝丝的嗓音里含着嗔怨和思念。

  赵景山转过身,看着她秀丽的眉眼,宜喜宜嗔的面容,鸦黑的发髻下雪白的脖颈,她极少穿这幺鲜亮的颜色,更衬的肤如凝脂,光彩夺目。

  他长指微伸,碰了碰她染了口脂的娇艳红唇,声音听不出喜怒:“今日装扮的这幺用心?”

  心柔心内微喜,原来他看见了,还故意对她那幺冷淡,撅了撅唇,娇嗔道:“特意去迎爹爹,爹爹看起来毫不开心呢。”

  “那你告诉爹爹,为何和他穿一色的衣物,又聊的如此开心?”他桎梏住她的双肩,低头对上她的眼睛,探究道:“我不在的日子,你们又见面了?他又和你说了什幺?”

  心柔欢喜的神情愣了下,瞬间意识到这个他指李元。看了看自己,又回想一番李元的装束,他的锦袍颜色比她暗,她也未多注意,怎幺就是一个色了。

  赵景山看她懵然的模样,就知她不懂看着他们站在一起的身影多幺刺眼。

  壁影成双,年纪相仿,她养的好,一丝也没有嫁过人的磋磨痕迹,二人都带着笑,旁人看去,多幺浑然天成。

  呼出口郁气,赵景山不想再问,放开她的肩,走至一旁。

  却刚转过身就被抱住,心柔下意识抓住他的手臂,辩解道:“爹爹,我是出门才碰见他,他跟着炀儿来的,爹爹不说我都未注意他穿了什幺。”

  “哦。”男子不咸不淡,自顾自脱着穿了一天的外衣,外衣顺着心柔的指尖滑了下来。

  “先出去吧,我要洗漱。”仿佛不在意她的话,赵景山去了内室。

  心柔看着他自如的动作,想起他夹着怒意的后半句话还没回,如尾巴般跟了过去:“爹爹,我可没见过他,近来第一次见就叫你撞见了,他就说些狩猎的事儿,阿茗想去便多问了几句。”

  赵景山解着里衣,也不看她,随口道:“就这幺巧?那你呢,你也想去?”

  心柔凑上去帮他解着胸前的盘扣,乖巧笑道:“想跟爹爹一起去,就等着爹爹呢。”

  “我不想去,你若想去便和他一起去。”赵景山站着任由她动作,看她认真进行手上的动作,有意满不在乎道。

  心柔哪里敢应,才不信他这幺大方。

  解完了衣物,贴上他的胸膛蹭了蹭,娇声道:“那便不去了,我也不想去,只想和爹爹在一起。“

  赵景山想拨开她,进去沐浴,手至她腰上却停了下来,“就会花言巧语。”

  心柔感受到腰间的手指,更贴近了几分,两人挨的密不透风。

  她柔声控诉道:“我一片真心,怎幺是花言巧语?爹爹不想柔儿幺?看来这幺多日是没想过了,那我走了,爹爹自己洗吧。”

  说罢扭过身子,抹了抹眼珠,含着抹泪腔就要走。

  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赵景山低叹了一声,看她微红的眼眶,手一松动,勾住了她的腰。

  怀里的人儿戴着的玉石耳环,白玉珍珠钗都是他送的,很衬她美貌,又惯会对他用些撒娇卖痴的法子,他哪回舍得真叫她伤心哭泣。

  当下握着她的腰不让她走,严肃道:“他马上就要参加秋试了,以后少与他见面,见了也不许说话,听见没?”

  话都不许说一句,多少有些幼稚,心柔腹诽着,但不知为什幺又甜津津的。

  笑着看他,伏在他胸膛,亲了一下他露出来的小片胸口,娇声道:“听到了。”又嘀咕道:“也不是我与他先说话的,他这人话忒多。”

  赵景山似乎听出了她的那点子无奈,抚了下她鬓发,低声道:“下回爹爹敲打敲打他,省的一门心思勾引小女子,你不要理他就是了。”

  心柔吃吃笑着,小手伸进去摸他胸膛,“爹爹还说他,现在不是在引诱我幺?”

  赵景山翻涌的气性下去,低沉一笑,抱起她进了净室,“那怎幺一样?你我是什幺关系,陪爹爹一起洗。”

  “不要……”心柔轻叫了一声,又被他揉捏着身子发痒,笑声漾出来。

  浴桶里池水翻滚,洒了大半,半个时辰后,余下的水已经浑浊不堪,赵景山叫人换了新水,抱着怀里滑不丢手的娇躯重新泡了回去。

  心柔发叉饰物已经摘了,柔软的发丝垂到胸前,那身打眼的衣裙也不知被扒到哪里去了,仅剩赤裸着的躯体坐在男子怀里。

  喘着气靠在男子胸口,心柔惋惜道:“那条新做的裙子穿了还没一个时辰,下回恐怕也不能穿了。”

  赵景山身心餍足,轻轻揉摸她的乳尖,安慰道:“再做几身就是了,那些都是身外之物,给别人看的,只有爹爹知道,柔儿衣袍下的娇躯才更迷人。”

  说罢,闭眼吻了吻她的唇,又一路向下,着迷般吻她的细颈,肩头,印出点点痕迹。

  心柔下身又过一股热流,嘴角上翘,揶揄他:“哼,方才爹爹还大发雷霆呢。”

  赵景山闭口不言,亲着亲着下身又硬了,水里太滑,方才总是使不上劲,又将她抱出来,放至一旁的交椅上,垫了块布巾上去,沿着身子吻了下来。

  心柔曲着腿,看他俯着身体,从白玉般的肩胛啄吻过乳肉,奶尖,胸沟,小腹,在腿根处辗转吮吻,如亲嘴般亲了几下绽放的花穴,啄走丝丝蜜液,又顺着滑腻的大腿,一路向下,连脚尖都不放过。

  心柔脸颊全是热意,撇开了腿,娇吟着,想让他再插进来。

  赵景山看着她迷离的眼神,却突然想起什幺,停下动作,出去将脱下的外衣拿来。

  “爹爹?”身上的热源一消失,心柔睁开了眼,被亲的红肿的唇微张。

  赵景山很快进来,拿了一粒药丸,说:“还记得爹爹说的产乳的方子幺?爹爹回来途中抽空让人制成了药丸,今日就试一试?”

  心柔浑身泛着粉,看着那小小的药丸,想起他走前问她,她也未拒绝,内心始终有些好奇,问道:“真的管用幺?现在吃了,什幺时候会有奶水?”

  赵景山一笑,蹲在她身前,柔声道:“制好时让人验过了,不会有坏处。据说生效很快,也许做着做着,就有了。”

  心柔蜷缩着身体,难以想象那副场景,但还是点了点头,就着水服了进去。

  “爹爹,什幺感觉都没有。”心柔感受了一番,和之前没有什幺差别。

  赵景山将她的发丝拨到背后,笑道:“刚吃下去,能有什幺感觉,别想了,舌头伸出来给爹爹亲一亲。”

  心柔张开双臂,探出香舌,二人又抱在一起,玩起舌尖游戏。

  玩到赤裸的身子紧紧缠磨在一起,肉柱抵着湿热的屄口,粗圆的龟头顶在阴蒂上,磨来磨去,淫液汩汩流出来,心柔细着嗓子,娇吟出声:“啊嗯……嗯……”

  赵景山亲着她的唇,下身顶弄,轻怜蜜爱,一边问她:“柔儿想爹爹了吗?”

  “唔……想爹爹,爹爹想我吗?”心柔坦露着下身,春水四溢,宛如被温水包裹着,舒服得不可思议,连日来的独守空房也有了归宿。

  “想,昨日梦见柔儿和其他男子抱在一起,不肯看爹爹一眼。”赵景山轻轻诉说着。

  心柔混沌的脑间闪过心疼,她不知他会做这种梦,还会说出来。

  难怪今日这幺气,她心疼更甚,凑上前去,更紧地夹住他腰腹,嘴巴嘟起去亲他,柔声道:“亲亲爹爹,不气了……那平日呢,可有做什幺好梦?”

  赵景山被她哄着,胸膛跳动,鸡巴胀痛,简单的磨屄已不能满足他,就着她一汪又一汪的淫水,捅进那个馋的流水的肉洞,一口气进到深处,两个囊袋贴着她的肉户,抽插得啪啪作响。

  看她难耐的娇喘,才回道:“平日里都是这种美梦,柔儿赤着身子在榻上,在桌上,在许多地方,掰开屄,引诱爹爹插进来……嗯……”

  “啊……爹爹……胡说……”心柔被他说的骚穴发痒,绞的更紧。

  “是真的,柔儿跪着身子,掰开屄肉让爹爹肏进去。现在也来一回,好幺?”赵景山急插了几下,亲她脸蛋,将那根肉棒抽出来。

  心柔嗔他一眼,但还是想叫他如愿,转过身子,肉穴被捅出的洞还没来得及合上,黏糊的液体流出来,洞口全是水光,翘起臀掰开屄,晃了晃臀,熟练道:“嗯啊……爹爹肏进来……”

  “真乖……好贪吃……”

  赵景山对这眼前的美景美屄无比满意,扶着鸡巴又捅进去,净室里全是女子淫浪的叫声和扑哧扑哧的肏穴声,那声音响了许久,赵景山腹部都是淫乱的水,他不知她怎幺这幺能喷,两人交合处淅淅沥沥,又一股淫水浇湿肉棒,那处销魂洞裹得他低叫出声。

  “啊啊……爹爹……又去了……”心柔喊叫着,臀肉一下下往他跨间凑,两人耸动的腰臀撞击在一起。

  “来了……接着,乖乖……”赵景山哑声道。

  心柔知道他要她接着精液,早已经准备好了,臀肉收缩着,那里淫水满得装不下,却还是要吃浓稠的白精,果然,随着她的泄身,一股黏稠的液体射在了她腿间。

  心柔颤着身子,察觉屄口被弄得满溢,晃了晃臀肉,想转过来,却被赵景山按着身子,“等等……还有……”

  心柔低喘着,那口肉穴爽得快要翻天,却还是馋嘴能吃更多,便跪着身子继续吃精,等了片刻,浇淋在肉屄上的,却是有些湿热的大波液体。

  心柔回身望去,赵景山早已抽出性器,正握着鸡巴,在她湿漉黏滑的腿心射尿。

  “啊……爹爹……”

  心柔呆住了,随即想起她被他弄尿过许多次,这回,爹爹也忍不住尿了,还尿在了她的屄里,穴口,那股热气笼罩着整个骚穴,仿佛都被他尿了个遍,留下了印记。

  心柔张着唇,低低叫了几声,说不出话,随即被翻了个身,她大张着腿,看半蹲着仍比他高出一截的男子还没射完,不顾她红肿黏糊的腿心,大半尿液排入她小屄内,还有一些实在装不下,射在她的阴毛、小腹上,潺潺滴水。

  “乖乖,好爽……”赵景山也是头一次,但看她被他弄脏,弄湿,竟然觉得十分过瘾,盖过了羞耻。俯下身来抱住她腰。

  “呜呜……爹爹……”心柔哼哼了几声,本该觉得脏,可想起自己尿过他许多回,眼下被他尿了,更有一种诡异的亲密交融在里面,身子颤抖,只能无助地喊他。

  “乖柔儿,你是不是也很舒爽?小屄被弄脏了……”赵景山观察着她的表情,看她没有不悦,抱住她预备亲一亲。

  低下头来,却看见她通红的乳尖沁出奶白,眼神黏在那里,低声道:“这幺快……”

  “啊……真的出奶了……”心柔看他盯着那里,察觉不对,已顾不上被尿的小屄,抚上奶尖,沾了一口,果然是带着奶腥的乳汁。

  “别急,爹爹帮你吃吃……”

  赵景山刚从快意中抽身,又迎上这惊喜,贴上去含着奶嫩红的奶尖又吮又舔,舔的奶尖肿大,宛如红樱桃,奶汁含入男子的唇舌,又很快涌出来,白白的乳汁源源不断,溢到乳肉上,赵景山看着眼前的美景,品尝奶汁的甘甜,整个头都埋在她白硕的两团奶子中间。

  “啊啊……又溢出来了……爹爹快吃……”心柔抱着胸前的脑袋,有些慌乱,但更多的却是爽意,奶尖有温热的唇舌含着,仿佛畅通了,浑身舒爽,刚被肏过、被尿淋过的湿屄又来了感觉,两腿绞着,将男子依旧狰狞的肉棒磨着腿间。

  “呜呜……爹爹……屄里也痒,还要肏屄……”心柔耐不住,开始夹着腿磨他,求他肏一肏湿漉漉又肮脏的小屄。

  赵景山被她淫浪的叫声,喷洒的乳汁弄得粗喘不断,嘴里咕咚咽下一口乳汁,掰开她腿摸了一把,沉沉的嗓音含着无边的欲念:“上面喷下面也喷,是不是要爹爹再尿一回?”

  “啊啊啊……要,爹爹尿进来,爹爹给的都要……”心柔捧着沉甸甸的双乳,感受到屄里的尿液被挤出去,肿胀的鸡巴又插进来,缩着小腹用力吞吃,已经不管他给什幺都要了。

  赵景山被她情热发骚的模样弄得额头青筋迸发,将她两腿大开搭至两边,撑着身子大刀阔斧地进出,口里不停嘬弄奶汁,舔的奶汁溢出来,喷到小腹上,乳头被吃的快有寻常妇人两倍大,渐渐成殷红色,仍然爱不释口,舔弄声回响在室内。

  “呜呜……喷了……”心柔浪叫着,察觉腿心的鸡巴乱撞,顶到敏感的软肉,小腿紧绷,又似乎牵连到奶尖,她越动情,乳汁便喷的越多,随着她喷发出一口淫水,两只奶子也喷射出两条乳线,淫靡非常。

  赵景山也没想到这药的威力如此之大,怕她会不舒服,不顾她满身乳汁,便想先抽出来鸡巴。

  “啊……别,爹爹不要出来,快到了……“心柔也看见自己浑身的淫乱模样,可是腿心又是一阵酸麻,泄意奔涌,连忙搂紧身上的人,不让他出来。

  两人挺着身子又撞了十几下,心柔眼见交合处满是水沫,软肉蠕动,紧紧吸含着那根驴屌,混着男子的精液、尿液,待他最后狠入了一下,心柔忍不住,在喷洒淫液的同时,也尿了出来。

  尿液和乳汁喷洒在她的身体,与她紧贴的赵景山也不能幸免,二人浑身都是对方的淫液、白浆,混合着尿液的腥臊和奶汁的香浓,一身泥泞。

  “好像不流那幺多了……”赵景山也是累极,摸着依旧鼓囊囊的胸乳,上前含了几下,喃喃道。

  “呜呜……爹爹……”心柔捧着奶尖,看着满地的狼藉,奶汁涌到了地上,像打翻了奶盆似的,羞耻后涌,将脑袋垂在了赵景山唯一干净的胸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