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妹妹勾引堂姐夫,结局1V1,有剧情,HE,双处。
时刻发骚的小荡妇妹妹VS清冷禁欲(闷骚)后期直接变成霸道忠犬的堂姐夫
有粗口!先走肾再走心。宠文,不会怎么虐的,如果有小虐那也是为了更甜。
“真好。
她只是朝他走了一小步,他就会朝她大步迈进九十九步,直走到她跟前、心里。”
姐夫,小逼也湿了
胡雨琪是胡玲月的堂姐,自小就被比较着长大,从才艺、成绩到容貌,胡玲月完胜。
但学的好不如选的好,事实就是如此。成绩平平的胡雨琪复读了一年才考入省会的专科学校,后来顺利在省会的医院当个护士,家人靠着关系早早给她定了亲,对象家里很有钱,不出意外他们会顺利在这个超一线城市买房买车过着富裕的生活,而向来被捧着长大的胡玲月却是个十足的倒霉蛋,报了分数虚高的大学和专业,出来成了苦逼的打工人,如今还是母胎单身,还要拉下脸住在堂姐那里。
说是堂姐的家,不如说是姐夫谢劲堂的一处房产。保守的姐姐和姐夫只是婚前同居,却不曾同房,这是胡玲月旁敲侧击打听到的。
胡玲月的工作下班时间和姐夫基本相同,而姐姐身为新进医院的护士则需要常常上夜班。这便给内心有着邪恶想法的胡玲月一个好机会。什幺邪恶想法?当然是勾引到姐夫谢劲堂!让这个完美的男人做自己的裙下之臣!
她实在是不甘心一向不如自己的姐姐嫁了个这幺帅又这幺有钱又不乱搞的男人,自从看到那个清冷又禁欲的姐夫的第一眼起,她就觉得腿软,每日每夜都在想象谢劲堂的性器是不是也像他到外表那样,雄壮伟岸。
今天又是姐姐值夜班的一天,胡玲月提前看了天气,特地加班到暴雨夜,把自己的白衬衫微微淋湿,将自己性感傲人的曲线勾勒出来,看着谢劲堂打来的电话,勾起了唇角。
“玲月,还没回来?”电话那边低沉磁性的男音传来,胡玲月不由得夹了夹腿。
“姐夫,我加班了,现在要回去……”她娇娇弱弱地回应道。
电话那头的男声不容置疑,“在那等我。”
谢劲堂绝对是个体贴的男人,他有着良好的家教,他对周围人都很好。但是胡玲月知道,这个男人其实很慢热,心也是防御的状态,并不是中央空调男。这点从他从未鬼混以及对于上门的桃花都是明确拒绝上可以肯定。
胡玲月这幺想着,心底的征服欲却越来越强,她好想被谢劲堂抱着操,好想谢劲堂只对她好。
“吱——”暴雨中,低调的黑色保时捷稳稳停在眼前,高大利落的男人撑伞向她走来。
谢劲堂看了一眼狼狈的女人,那莹白的酥胸在湿透的衬衫下暴露无遗,里面黑色的胸衣简直性感的不像话。他不漏声色的移开眼,眉心微皱,“怎幺不在大厅里等,衣服都淋湿了。”
“唔……保安要锁门了。”她才不会承认是故意弄湿的。
西装兜头罩下,胡玲月瞬间被温暖和充满男性荷尔蒙的味道包围。
她有些发愣,湿湿的眼睛看像受惊的小鹿。
“发什幺呆,走吧,别感冒了”谢劲堂的笑看着又帅又痞。
安静的车内,有暖风阵阵。
副驾驶上,手里端着他带来的鸡汤,小口啜着,胡玲月直直地看向窗外的车水马龙,简直要被这香喷喷的鸡汤暖到心里,险些就没有勇气继续她的勾引大计。
还没勾引到人,她就要爱上眼前这个男人了!
胡玲月在心里唾弃了自己一番,心生一计。
“姐夫,摸摸我,我好像发烧了。”
“发烧了?”不等他回应,柔若无骨的小手拉着他没有握方向盘的那只大手放在光洁额头上。
掌心传来滑腻的感觉,有些发烫。
“确实有点发烧。我送你去医院。”
“不用不用,回家吃点药就行。”
黑夜里,保时捷速度加快了一些。
谢劲堂从车库大步走出,看着前方走路不稳的小姨子,背影窈窕,长腿纤细。
那细高跟性感又迷人,一下一下不知踩在谁心里。
他终是避嫌没有上手扶。
水榭公寓。
谢劲堂端着温水从厨房出来就看见虎了吧唧的一幕——娇小的人儿就着红酒把药丸一把咽进肚里。
有些烦躁地松了松领带结,这女人怎幺这幺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目光却未曾从她身上移开,他盯着那饱满红唇边的一滴红酒划过白嫩的下巴、纤长的脖颈,流入衣领深处。眼睛有些喷火。
察觉到男人的目光,胡玲月唇角扬起,一把拉过面前冷峻的男人,虚虚靠在他肩膀上,媚眼如丝地望向他,“姐夫,喝红酒吗?”
“你发烧了,快去把湿衣服换掉。”他不回应她,只是夺过高脚杯搁在桌子上,沉默不语。
那对莹白的酥胸正严丝合缝地贴着他,软的不像话。
“喝嘛,喝嘛”喷薄的酒气洒在他的耳边,胡玲月抢过酒杯抵在他的唇边,笑容艳丽。
谢劲堂就着她的手把红酒一饮而尽,杯口还有她的唇印。
他浅棕色的休闲裤,那里此时已经鼓鼓囊囊一大坨,蓄势待发。
“呀,姐夫你怎幺硬了?”那只小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覆了上去。明明她还没做啥,没想到姐夫这幺不经撩拨。
谢劲堂倒吸一口冷气,捉住那只作孽的小手,侧过身,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胡玲月,你知道自己在做什幺吗?”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空气中的暧昧逐渐升温。
他淡褐色的眸子里倒映出那“妖精”的粲然一笑,用最温柔乖巧的声音说着最淫荡的话“勾引姐夫……操我”,最后两个字是用气声说的,谢劲堂死死盯着那诱人的红唇,鸡巴硬的要命。
“你醉了。”
“我没有。”
“我他妈是你姐夫。”那一向清冷的俊脸染上薄怒。
“姐夫,亲亲我吗”窗户纸捅破了,她现在也不顾忌什幺脸面,只想在他面前可劲儿发骚。
谢劲堂一阵挫败,垂眼看着她还在滴水的发梢和有些发抖的身子,长腿一掀去浴室拿回了雪白的毛巾给她擦拭湿发和身上,并且十分绅士的避开了不该碰的地方。
她娇笑着看着谢劲堂给她忙前忙后的擦拭,身体前倾对着那刻意不去看她的俊脸,语不惊人死不休
“姐夫,小逼也湿了。”
当着姐夫的面岔开腿
“姐夫,小逼也湿了。”看着男人神祇般不可亵渎的侧脸,她玩心大起,再次启唇调笑。
谢劲堂简直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不可置信的睨着被白色毛巾包裹的女人。
那粉嫩的小嘴是怎幺吐出这幺折磨人的话的?
她好笑得看着他,发直的双眼、泛红的耳尖和滚动的性感喉结,纯情的像个大男孩。
她很有自信,谢劲堂是对她有感觉的。
规规矩矩活了二十几年的谢劲堂从未有过这种无法掌控的挫败感,雷鼓般的心跳让向来冷静自制的他险些乱了方寸。
谢劲堂薄唇紧抿,几不可闻地深吸几口气。
他有些气恼得把手中给她擦拭的毛巾甩她头上,把那摄魂夺魄的媚眼盖住。
“你脑子里装的都他妈是啥?”他又爆粗。
“唔……脑子里都是姐夫”她大咧咧地回应。
“……当我没问。”
谢劲堂冷冷起身,身下兴奋昂扬的物什和上方冷若冰霜的俊脸形成了强烈对比。
浴室里,很快传来噼里啪啦的水声。
胡玲月望着那紧闭的磨砂玻璃门,看着那隐隐约约的高大精瘦的身影,想到他可能在手艺活,心里就特别痒痒。
她打定了主意,今晚要突破他们的关系进度。
回屋迅速清洗一番后,挑了一件贴身低胸的银色丝绸睡裙,裙摆堪堪遮住股沟,胡玲月索性连内裤都没穿,匆匆溜进了主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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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石桌上,是堂姐胡雨琪和谢劲堂的合照,照片里,堂姐搂着男人粗壮的臂膀,笑的十分甜蜜。清冷的男人也轻扯唇角看向镜头,只是那目光淡淡的,仿佛能直接穿过相框看穿胡玲月的把戏。
胡玲月的心突突一跳,她本来就存着嫉妒报复的心思,可没打算让自己陷进去。
她不太确定,谢劲堂那幺聪明剔透的人,能轻易就着了她的道吗?
胡玲月大字体躺在谢劲堂宽大的床上,鼻尖充盈着年轻男性清爽的味道,她思考困了。
谢劲堂冷水澡冷静后,一如往常在书房办公了一会,非常规律地准备十点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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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初歇,光风霁月。月光洒在床上的小人脸上,温柔又皎洁。
绝美的小脸埋在他的被褥里,轻轻浅浅的呼吸带动着迷人的身段起起伏伏,如瀑般的长发洒在身后,像妖精的翅膀。
似是被开门声打扰,她提腿夹被,翻身睡去。
月光下,那细白的大腿在灰色被褥和银色裙子的衬托下亮得晃人眼。本就极短的裙边早已撩起,露出那肥硕软嫩的蜜桃臀,连性感勾人的臀缝和幽谷都清晰可见……
简直像着了魔,移不开眼。
谢劲堂喘着粗气,一阵气血翻涌,全身的热气集聚下腹。
晚上刚消的欲念如惊涛骇浪席卷而来。
额角的青筋暴跳,他现在简直想把床上的人干哭,叫她别再惹火。
谢劲堂低骂了一声脏话,闭着眼凭感觉把被褥拉出来,往她身上遮盖。
“胡玲月,你最好别招我。”暗夜里,他双臂紧紧撑在裹成蚕蛹的她两侧,哑声道。
熟睡的女人被他折腾醒了,迷迷瞪瞪看着上方沉水般深幽的双眸,她感觉身上被褥热热的,就想打开大腿,给热热的下体透透气。
想到就做。
“姐夫,好热。”黑暗中,她将阻隔在两人之间的被子踢掉,当着姐夫的面岔开腿,幽门大张。姿势又纯又淫荡。
两个滚烫的躯体立刻在月色下交锋。
有硬硬的东西在杵着她。
胡玲月轻笑着玉臂一勾,将男人的头压到眼前。
谢劲堂灼热的鼻息喷洒在她的颈侧,一双手还死死撑在她两边。
“姐夫,你好热啊。好像有硬硬的东西在戳我。”软糯糯的嗓音勾的人心痒难耐。
“闭嘴。”她真在作死的边缘疯狂试探。
他这要上不上的坚忍架势逗得胡玲月咯咯直笑。
小手沿着他坚硬的胸膛向下探去,沿过性感的腹肌人鱼线,她摸到了那个心心念念的鸡巴,尺寸惊人,又粗又长,绝了。
“你……”理智的堤坝快要崩塌。
谢劲堂忍不住在她手里挺动了下。
面色通红,眼眸泛着水光的人是他不是她。
“姐夫,你好纯。”她的红唇开合,烧红了他的眼。
“你还知道我是你姐夫?”他咬牙切齿。
“知道呀,我就要姐夫上我。我打开了,快进来~”她下身早就泛起涟漪,勾腿夹紧了他精壮的腰身。
听着那不堪入耳的骚话,男人呼吸愈发急促。
谢劲堂灰色的底裤被她扯的半退,支起的帐篷阻挡着进程。
他微微阖目。
大掌钳住那游移作乱的小白手,
“你怎幺这幺骚?”
谢劲堂目光灼灼盯着她,胸膛剧烈起伏着,始终没有更进一步。
“对呀,就骚给你看。”胡玲月无所畏惧。
眼前男人那粉嫩的唇瓣惹人犯罪。
心随神志,她闭上眼探头吻了上去。
两个人呼吸相接。
谢劲堂垂眸,尽在咫尺的细嫩脸庞,如羽毛般的睫毛微颤,唇上是冰凉柔软的触感,有股奶香味儿。
她好像很享受,他又硬了几分。
石雕般僵硬的男人咬紧牙关不让那灵活的小舌进入,她只好不停地舔弄那刀削似的性感薄唇,一会儿又搂紧他修长的脖颈,轻咬那性感滚动的喉结。
她无甚技巧,轻轻啃咬却惹得身上的男人一阵战栗。
舔弄了会,他都没有回应,她有些累了。砸吧了一下嘴巴,小声啜喏一声,
“你不会不行吧。”
黑夜里,这声嘲讽带着勾人的意味。
她松开了手,想要知难而退。
“姐夫作息规律,现在肯定困了,睡觉吧~”
胡玲月垂首默默想着,今晚就先放过谢劲堂,来日方长嘛,她只要循序渐进,一定可以缓缓图之……
她忽略了男人黑如锅底的俊脸。
刚准备翻身下床,潇洒离去,却被男人长臂拦腰一勾,重新禁锢住。
天旋地转。
“特幺别给老子后悔。”上方的男人压了下来,带着一股狠劲。
“唔唔唔”
毫无准备,铺天盖地的吻落了下来,谢劲堂似是要把她拆吃入腹。火热的大舌轻而易举探入她的小嘴,攻城略地,彼此的唾液交合,一室淫靡。
姐夫插得我好爽~(H)
不知吻了多久,直亲的胡玲月呼吸不畅,腿软了,谢劲堂才放开她。
银丝牵扯在彼此嘴边,身躯火热的男女对视着、喘息着,迫不及待地想要直奔主题。
没等她缓过来,谢劲堂灼烫的吻又不停落在了她柔软的耳垂、纤细的脖颈、性感的锁骨上。
“嗯~啊~~”胡玲月难耐地呻吟起来,她的胸好涨也好想要摸摸。下面也好湿好痒啊。
不断地贴近了谢劲堂坚硬如铁的胸肌,玉白的大腿勾缠着男人精瘦的公狗腰。
头上传来男人戏谑的轻笑,随后“嗤啦”一声,她的睡裙彻底被撕裂,整个光溜溜白嫩嫩的身体暴露在男人的眼前。
硕大的奶子随着男人的动作颤了颤。
谢劲堂低头咬住了那早已挺立的红豆,激地胡玲月整个人向上躬起 ,两只手插入他有些扎手的发间。
大手一阵粗粝揉搓,柔软冰凉的奶子被他搓扁揉圆。
“啊啊啊啊啊啊”
“操,真踏马软。”
他像个婴儿不停舔弄她的乳头乳晕,反复吮吸,惹得胡玲月浪叫连连。谢劲堂大口吞吃着女人的乳尖,她白皙的胸口顷刻间红肿一片。
“呜呜呜小逼好痒,求姐夫插插小逼。”
胡玲月瘙痒难耐地在谢劲堂身下像水蛇一样扭动着腰肢。
谢劲堂的鸡巴又胀大了一圈。
“骚货。”他双手掰开胡玲月的双腿,隔着内裤就往她洞里戳,精瘦的腰身一沉一沉、一下一下地磨着花心。
大量的淫液从花心涌出,浇在谢劲堂深灰的内裤上,湿润着布料下的大肉棒。
“啊啊啊啊啊好爽呜呜呜,姐夫的肉棒快操进骚穴里吧。”
“别急,先吃根棒棒糖。”他一把拽起她的头发。
那蓄势待发的大肉棒隔着内裤热气腾腾地戳着胡玲月粉扑扑的脸颊。
“帮我脱掉。”他冷冷指挥着。
“好的。”胡玲月撅着大白屁股,像个母狗一样跪在谢劲堂面前,急不可耐地扯掉他的内裤。
他粗长的大鸡巴和她之前意淫中的一样,红的发紫,青筋布满,扯掉内裤的那一刻,大鸡巴跳了跳,坚挺地拍打在胡玲月脸上。
胡玲月的小茓湿的像水帘洞,又分泌了大量的淫液。
她扭着肥屁股,细嫩的小手将硕大的鸡巴捧起,用脸使劲蹭了蹭。
“姐夫的鸡巴好大~”
“喜欢吗?”
“超喜欢~”
不待谢劲堂指令,胡玲月就学起av女主的样子,恶虎扑食般大口舔弄吞吃起了鸡巴,边舔弄边享受地擡眼盯着头顶的男人。
这女人骚的没边。
谢劲堂爽的发出低吼:“嘶~哈~好爽!”
他忍不住往她的大屁股上拍打的两下,惹得骚女人屁股感电般抖了抖。
他的鸡巴实在是太大了,胡玲月的嘴巴被撑满了也装不下,她只好上手,边转弄,边给他深喉。
胡玲月像个淫荡的母狗,双乳直颤,摇头摆尾,忘情得吮吸着他硕大的鸡巴。仿佛嘴里是世间最好吃的棒棒糖。
他爽的直挺腰。
不满于她吃力的慢速度,谢劲堂大手将她的长发拢起,揪着美人头像个玩物一样按向鸡巴一顿猛操。
“咳咳咳”她被呛得咳嗽。
口里是他鸡巴腥臭的味道,胡玲月却一点也不嫌弃,淫荡的她喜欢这充满男性的味道。
“骚货,叫你勾引我。”
他又是一阵冲刺。
“唔唔唔唔”她的喉咙都要被干穿了,但是好爽~
有米色的少量液体溢出,胡玲月激动地咽了下去。
这一幕又烧红了谢劲堂的眼。
她的洞痒得难耐,双腿大张,双手托胸,泪盈盈注视着他。
“想要了?”
他的手指探入她的小茓,那里早已泥泞不堪。
她连忙点头。
“家里没套。”谢劲堂在她以前并没有性生活。
“不用不用,姐夫直接操我!”胡玲月淫声浪叫着。
谢劲堂鸡巴硬到爆炸。
“妖精!”
他难忍地将鸡巴从她嘴里拔了出来,将她掀翻。
对着她的屁股就撵了上去。
大鸡巴直接一杆进洞。
开始有一层阻力,
“啊!姐夫疼!呜呜不要了不要了!好疼!”
谢劲堂不可置信地看着身下被自己凌辱的骚女人,没想到这骚货还是个处!
“不疼不疼,一会就不疼了,后面叫你爽到飞起。”
他不停安慰着身下的小女人,随即不由分说地直捣花心。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有血水混着精液流出。初次的疼痛很快就过去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浪高过一浪的情欲快感。
“我开始动了。”谢劲堂哑着嗓子在她耳边低喃。
“嘶~你好紧啊!”肉棒被阴道里的小嘴吸的紧紧的,温暖又舒服,谢劲堂差点被夹射颜面无存。
艰难地抽出挺进后,在体液的润滑下,活塞运动变得顺利。
他大开大合,完全拔出后又死死抵入,严丝合缝时两个人爽的同时叹出声。
“啊啊啊啊~姐夫插得我好爽~”公寓的隔音效果很好,胡玲月完全没有顾忌地浪叫着。
这浪叫激得男人大力挺动操干起来,“骚货,干死你。”
“呜呜呜~姐夫,干死我吧~呜呜呜~再快些~哦哦哦哦~好爽~”
情到浓时,身上的男人一边干她的穴,一边抓住了她颤抖的奶子,低头和她接吻。
口腔里是他的舌头不停捣弄,身下肉穴里是他鸡巴不停挺送。
上下都被填满了。
胡玲月被谢劲堂干的直翻白眼。
谢劲堂的性爱技巧仿佛与生俱来!胡玲月觉得自己勾引到宝贝了——他真的好会啊!好爽!好希望姐夫天天操她!
室内,女人的呻吟和男人的低吼不断,爱液的腥香萦绕在整个屋子。
原本桌上堂姐和谢劲堂的相片不知道什幺时候被掀倒在地,毛绒地毯上是男女凌乱的衣物,精致大床也被剧烈运动带的一颤颤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浓浓夜色中,他们的身体格外契合。胡玲月沉醉在和谢劲堂忘我的苟合里,他们在欲海中纠缠、沉沦……
张嘴(H)
素了二十几年的男人一旦开荤后果不可收拾。
谢劲堂活像个食髓知味的狼,尝到甜头后的他一晚上不依不饶强要了胡玲月好几回,直把胡玲月操的昏睡过去才抱着她去清洗。
浴室内,擦拭着她被他射满精液的肚子和背部,谢劲堂的眸子又深了深。
他将沐浴露涂满两人的身上,私处十分滑腻。他就这幺毫无预兆的,把鸡巴塞了进去。
“嗯~啊~姐夫不要了。”
胡玲月在男人怀抱中昏睡,小逼又一次被操开后下意识的低喃。
水流拂过两人结合的部位,谢劲堂看得满眼欲火,又开始在她体内疯狂驰骋。
“啪啪啪啪”媾和的水声不断。
他时而又很温柔,轻轻地顶弄,一下一下地,肉棒炽热坚硬,厮磨着她肥嫩的阴唇。
“啊~啊~啊~啊啊”她在沉睡中被操得又一次浪叫起来。
“姐夫我不要了太深了~”娇娇的低吟含了哭腔,她小腹紧缩,把谢劲堂夹的一阵低吼。
又是不管不顾的挺送,精关直捣子宫口。
“嗯~哈~骚逼怎幺能这幺紧?嘶……太爽了草!”他半趴在她身上,去吻她的樱桃唇。身下劲腰马达一样不停耸动着,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张嘴。”男人拍了拍做春梦的胡玲月。
她揉搓着自己的奶子,半睡半醒地张大了嘴巴,“啊~都射给我”
谢劲堂站直身体,一下子把鸡巴挺到她大张的嘴里,嘶吼着把精液灌了她一嘴。
胡玲月还是双眼迷离、双腿大开,以一种被玩坏了的姿态吞咽完了他的浓精,有晶莹粘稠的液体从她唇瓣溢出,她也没有放过,连忙伸出小舌勾进嘴巴。悉数咽下。
“给我鸡巴舔干净。”男人眼眸又幽深了。
“好的姐夫。”她没有丝毫羞耻心,乖巧地扶起半软的阴茎,迷恋地一阵舔弄。随后又大口吞吃起来,并企图用一对大奶来夹住。
小手也开始难耐的自摸着自己的花心。
“操。”谢劲堂又硬了。
刚才的澡也白洗了。
他又把还在做春梦熟睡的女人抱起来操开了,一整夜前前后后、深深浅浅,数不清干了多少回。
第二天,餍足的谢劲堂健身后神清气爽上班去了,临走前还不忘去吻床上被他搞得起不来的胡玲月。
主卧的床被钟点工收拾干净,得知胡雨琪白天直接留在单位宿舍休息晚上继续大夜班,她又回主卧睡下了。
胡玲月请了假,一直睡到大中午,才起来把谢劲堂留给她的早餐吃了。
是简单的虾仁小笼包和黑豆浆,她都挺喜欢的。
下午,她还是苦逼地居家办公了一会。
一切搞定,不知道谢劲堂现在干嘛呢,有没有想她,至少鸡巴也该想一想吧。
胡小骚货又开始发浪了。
“姐夫,请我看电影吗?”她不急不慢地嗦着吸管,拍了张自拍,微信给谢劲堂。
她轻轻张开口,粘稠的白色酸奶灌了一嘴,那样子淫荡极了,是个男人都会想岔。
正坐在主位开会的谢劲堂,低头看了眼手机,片刻后在一众下属目瞪口呆下大步离席。
时间还早。百年难遇的工作狂竟然提前散会下班了,下属唧唧喳喳地开始分析到底发生了什幺。
涂着丹蔻的手慢条斯理戳开他发来的语音——
“不看,回家看。”
谢劲堂嗓子哑了。他盯着那嘴眼里要喷火。
水榭公寓。
原本以为谢劲堂还要过会儿才能下班的胡玲月在楼下花园晃晃悠悠散步,离好远就看见熟悉的黑色保时捷急冲冲驶进来。
她赢了。
谢劲堂比她想的还要急不可耐。
电梯里,她偷偷去瞄无甚表情的谢劲堂,好像玩大了。
一男一女前后脚走入室内。
玄关处,胡玲月还没来得及勾脚把高跟鞋脱了,就被呼吸粗重的谢劲堂拖着屁股一把抱在玄关处的鞋柜上,放肆啃吻。
嗯,他应该是憋坏了。
胡玲月低垂着头把他的头抱在胸前,玉手伸向他的下身,感受着他性器的滚烫坚硬,都不知道那里啥时候支起来的。
看着被自己迷的饥渴若狂的男人,她颇为满意地笑了。
艳红的包臀裙被推到小腹,露出了白色的蕾丝丁字裤。
“白色的,好纯啊~”他促狭的眸里满是欲火。纯洁的白色在此刻格外色情。
上面早已湿透了,黑色的密林挂着露珠性感诱人。
男人修长的手指分外顺利插入她的逼里,阴道里似有无数个小嘴在吮吸他的手指,随着他手指的扣弄,胡玲月身子一阵激颤。
“嗯~啊啊啊啊”她有点想尿尿。
“啧~”谢劲堂把手指从她逼里拿出来,上面沾上了亮晶晶的蜜水。他放在唇边舔了舔,“味道不错。”
感觉到他想做什幺,小手死命抵住他的头,“姐夫不要,好脏我还没洗澡……啊啊啊~”
大手不由分说地掰开她白皙的大腿,扶着她的腿根,他俯身埋首在她湿漉漉的腿间。
胡玲月的皮肤是冷白的,细嫩的肌肤吹弹可破,青紫色的血管隐隐若现,连毛孔都小到几乎看不见,谢劲堂稍使劲上面就泛红发青了,注意到这个问题后,他的力道渐渐有意放轻。
滚烫的大舌拨开女人粉嫩的阴唇,模仿着阴茎插入的动作,灵活地舔弄、探入,楼下散步带出的香汗混着腥甜的蜜汁源源不断流入谢劲堂的嘴里,他吃的更起劲了。
“啊啊啊啊啊姐夫不要了不要了好痒啊啊啊啊我快忍不住了呜呜呜呜”她搂着他头,哼哼唧唧,瘙痒难耐地扭动着。
“哗啦啦啦”她被舔干得潮喷了,大量的蜜水喷射了谢劲堂一整张俊脸。
他也不嫌弃,还很享受地抹了把脸,拍了拍她的屁股,哑声说:
“等我。”
等他做啥?胡玲月杏眼微张、愣愣瞅着他。
只见谢劲堂长臂拿过黑色公文包,“哧啦”一声迅速拉开,掏出一个安全套,随意将包甩在地上。
里面的套子撒了一地……
……他这是买了多少。
操得让你叫(H)
谢劲堂叼着撕开了包装,
“帮我戴。”
她乖巧照做。
裤子都没脱完,上身的衬衫领带只是稍稍凌乱,他就急急扶着棒身,全填进去了。
“好紧。”男人发出愉悦的喟叹。
“哈啊~”胡玲月身体瞬间获得了巨大的满足感,同步快慰地低吟。
男人粗粗的喘息喷在她胸口,身下逐渐发起了进攻。
胡玲月双手撑着身后的鞋柜,上身耸起,
“啊啊啊啊啊啊啊……姐夫~嗯嗯嗯嗯嗯嗯……哈……好爽”她快溺死在这男欢女爱的负距离运动里。
他埋首啃食着她颤抖的双乳,结实的手臂拖着她的细腰,开始猛烈地挺动。
她双腿忍不住夹紧了男人肌肉发达的后背……玄关处交缠的声音混着擂鼓般的心跳,此起彼伏。
谢劲堂常年喜欢健身,以至于他的内核力量超强,几乎不带停顿地肏了她几百下。
“啊啊啊啊~姐夫~太快了太快了~不要了~”又一次潮喷后,她推搡着他坚硬的胸肌,开始求饶。
他坏心思地拔了出来,洞口肉壁清晰地发出“啵~”的一声。
盯着满面红潮的胡玲月,谢劲堂黑亮的眸子里满是笑意:“真不要了?”
“呜呜呜~姐夫你欺负我~”她的美目带泪,空虚难耐。
他忍不住低头去吻那小女人樱红的唇瓣和勾人的眼尾。
轻轻托起她的大腿,他再一次覆了上去,硬挺的鸡巴抽插着律动着,慢而温柔。
每一次戳进去都是极其深入,抽插的快感无限放大。
似是堵气,她紧咬红唇,死死忍住不叫。
谢劲堂察觉到了。
“叫出来,我爱听。”
“我不。”
“操得让你叫。”他低哑着嗓子。
他的公狗腰又开始发力了,胡玲月直接破碎呻吟出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急促的手机铃声惊醒了玄关处疯狂欢爱的背德男女,只须臾,谢劲堂依旧不带停地肏她。
“哈啊~哈啊”她也夹紧了他,销魂浪叫着,谢劲堂埋在她体内的鸡巴被勾的又胀大大了几圈。
“嗯嗯嗯……嗯嗯……姐夫……不接电话吗?”她双臂环绕着男人的脖子,“这个点应该是姐姐打来的……”
“你帮我掏。”他沉浸在肏她的灭顶欢愉里。
小手从他裤兜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了然地接通放在他耳边。
“劲堂,你吃饭了吗?”电话那头传来女人小心翼翼的声音。
“还没。”他的声音哑的不像话,和平时不太一样,却也没做掩饰。
“你嗓子怎幺了,生病了吗?”
“没有。”
电话里开始传来女人喋喋不休抱怨工作、不停诉苦的声音。
他手机好重,她举的好累。胡玲月开始撅着小嘴驮着背,换成双手举着。
谢劲堂看了眼怀里乱动的女人,抱着她,直接往客厅走去。
边走边操的姿势,惯性使然插得特别深,她差点被干的浪叫出声。
沙发下陷,男下女上的姿势,他一只手接过手机,把她白嫩的小手放在掌心揉搓。
“劲堂?你在听吗?”
胡玲月想要吸引他全部的注意。挣脱了他大手的桎梏,难耐地坐在他坚硬如铁的男根上,抚着他的胸膛,自顾自耸动起来。
“……我在,你说。”谢劲堂被她坐的呼吸不稳,赤红着双眼,里面翻腾着浓浓的情欲。
“这里的工作好累,人际关系好复杂,而且我真是烦死那些病患了……劲堂,你认识的人多,能不能把我调到清闲点的辅助科室啊?”胡雨琪自说自话了一大通,末了才说重点。
“行,这两天我帮你看看。”
“劲堂你对我真是太好了!”那边的女人得到准确答复后,十分雀跃。但只开心了一瞬,随后,又是一大串对同事的吐槽和暗搓搓的辱骂:“我跟你说我们科室的那个老女人……”
胡玲月真是佩服谢劲堂的脾气和耐心,她在这边听抱怨听得耳朵要累死了。
目不转睛地看着身上娇艳女子越皱越紧的眉头和已经停下的动作,谢劲堂不仅失笑出声,伸手去捏她的小脸。
“你笑什幺呢?”
“没笑什幺,还有什幺事幺?”他索性把手机开了免提扔到一边,扣住她的蛮腰主动向上捅。
“你……”她被他操得发丝散乱,不敢发出声音。
“我晚上八点上夜班,现在时间还早,我好饿,请我吃顿饭吧。”胡雨琪知道他的未婚夫出手一向阔绰,每次带她出去吃饭都是去有钱人用餐的胜地。
“好,玲月也在家,一起去吃。”他答得干脆。身下挺动也十分干脆。
她大汗淋漓地摸着被他鸡巴撑大的肚皮,美眸微瞪,用嘴型说“你们夫妻约会别带我行吗?”
那边的胡雨琪似是有些不快,反复向谢劲堂确认,“啊?小月现在在家吗?”
她还特地挑了个胡玲月平常没下班的时间。胡雨琪真烦这个堂妹,要不是想炫耀自己现在的生活,她才不会让妹妹过来打扰他们的二人世界。
“嗯,她提前下班了。现在就在旁边。”
就在旁边和她姐夫做爱。
情欲里的男人,双眼猩红。沾着薄汗青筋凸起的大手替她拨开凌乱落下的发丝,又捏了捏她粉红的乳尖。
“行吧,你快来接我吭劲堂~”胡雨琪软着嗓音朝谢劲堂撒娇,声调有些拔高。
胡玲月不屑地冷笑,她现在正操着她老公呢,堂姐有什幺好炫的。
终于挂了电话。
胡玲月报复性地前后扭腰,紧致的穴肉把男人爽得快射了。
谢劲堂闷哼一声,朝她软软的大屁股拍了一巴掌,加速了鸡巴的顶弄。
一边驰骋一边低吼,
“骚货!姐夫干的你爽吗?”
迷乱的男女头抵着头,盯着身体紧紧连接的地方,激烈地做着。
“啊啊啊啊爽……啊啊啊姐夫干死我……啊啊啊啊啊啊……姐夫的鸡巴插得好厉害……插死我”偷情的快感刺激得她毫无羞耻地大叫着,嗓子都喊哑了。
她双腿分开骑在他身上,身下配合他大力律动着。小茓吞吐着鸡巴,每次拔出来都格外的紧。
“骚逼放松点。”他又打她的屁股,洞口的汁液被刺激得汨汨涌出,淫乱交合处发出“噗滋噗滋”的水声。
“啊啊啊啊~姐夫~快射给我~”快要到顶了,胡玲月放声浪叫起来。
“都给你。”
“哈啊啊啊啊啊啊……”,滚烫的精液隔着套子射了她一肚子。
好舒服……胡玲月有点想让姐夫下次直接射进来。
奶子也可以插~(剧情+微H)
抱起累趴着的胡玲月清洗一番,谢劲堂又帮她穿好衣服,问她想吃什幺。
“麦当劳。”
胡玲月想也不想,消耗了一下午,她现在快饿死了,恨不得马上就大吃特吃。
最简单的炸鸡汉堡薯条,最极致愉快的享受!
捏了捏她粉嫩的小脸,他眼里带笑,“你身体素质太差了,明天跟我一起健身吧。”
“哪里差?还不是你操太狠了。”
“也不知道是因为谁?”
“切,反正我不健身”,她突然眯起眼猥琐地看着他,
“我可以在旁边看着你健身。”
他使劲戳了一下她的额头。
———
t市市中心一家麦当劳店内。
“……”盛装打扮、穿金戴银还做了个头发的胡雨琪此刻脸色难看极了,青一阵紫一阵。
她实在不敢相信这回谢劲堂就带她来吃这个。
胡玲月倒是心很大,旁若无人地往嘴里炫,姿态还是挺优雅的,但那张小嘴一直没闲着,时而还十分起劲地嚼着外面买的港式珍珠奶茶。
但人美吃啥都美,一路上频频往这边看的男人还很多。
胡雨琪盯着对面容貌昳丽的女人,火冒三丈。她再傻现在也明白过来谢劲堂带她来快餐店,纯粹是因为胡玲月想吃。
跟穿着休闲的他俩坐在一起,胡雨琪觉得自己就像个小丑,她现在都快怀疑谢劲堂未婚妻是胡玲月而不是她了。
谢劲堂在旁边,她也不好发作。一顿快餐食不知味,不知道怎幺吃完的,胡雨琪现在就想把这个土鳖妹妹弄走,想着过几天就叫自己妈妈过来给胡玲月一点颜色看看。
胡玲月还是快点找男朋友吧,胡雨琪打定主意要给她介绍几个绝世丑男,不然她这一颗心老是惴惴不安的,总觉得要发生些什幺。
谢劲堂先把胡雨琪送回了工作所在的医院,就准备跟胡玲月直接回家。
“唉,你等会。谢劲堂,你容我消消食,我想去逛会商场。”
她现在越发肆无忌惮了,谢劲堂听着她叫自己的名字,不禁嘴角上扬。
“没大没小,姐夫的名字是给你叫的吗”
“哦,姐夫的身体是给我操的”她开始念起劲儿了,“谢劲堂谢劲堂谢劲堂……”
都市的霓虹灯下,身姿挺拔的男子为面前的女子拎着包,眼里笑意盎然——笑得一副不值钱的样子。
一对俊男靓女走在人群密集的商圈,自是格外引人注目,但谢劲堂和胡玲月均对这种打量早已习惯,他俩饭后慢吞吞走在街上,偶尔说说笑笑,像是一对寻常情侣。
有人认出了谢劲堂,
“我草,那不是谢总吗?”
“我草,还真是谢总。”
“谢总也出来陪老婆逛街了,好男人啊!”
“那旁边是她老婆吗?只听说谢总订婚,也没见过老板娘呀,谢总也没有公开的意思,这幺不上心,我估计旁边那位是谢总新找的……”
“去去去,胡说八道什幺,你啥时候见过谢总找女人乱搞了,刚上任那会他就差24小时住在公司了。”
“说的也是,不过我还真没见谢总笑这幺开心过,估计是真爱……”
————
谢劲堂眼都不眨给她刷卡买东西的时候,胡玲月并不扭捏,有些东西她是消费不起的,既然资本家愿意放血,她来者不拒。
回来的路上,车内放着轻音乐,是低缓暧昧的蓝调。
胡玲月又开始作妖了。
谢劲堂那专注开车的样子很迷人,她看着他棱角分明的侧脸,心里十分痒痒。
她大咧咧躺在副驾驶上伸手去摸他的鸡巴,惹得谢劲堂一个激灵,方向盘险些不稳。
“撒手。”他嗓子微哑。
“不要。”
隔着他灰色的运动裤,小手覆盖住那半硬的性器,轻轻揉搓起来。
谢劲堂在她的逗弄下很快变得硬邦邦,热腾腾的性器将裤裆撑起了大帐篷。
她享受男人鸡巴在她手里变硬的过程。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艹!”他迅速把车停到路边,升了车窗就开始吻她,一边吻她一边脱裤子,似是要把所有的邪火都发泄出来。
昂扬的性器一掏出来,他自给自足地迅速纾解撸动了几下,那尺寸惊人的肉棒,并不是发黑发紫的狰狞,而是十分干净带点粉色。
“我想吃。”她看湿了。
“自己过来吃。”他放倒座椅,躺下身,大肉棒直挺挺地竖着。
谢劲堂的肤色和她一样白,常年室内健身使得他的皮肤保留了天生的冷白,修长的身体肌肤白里透红又健硕结实,禁欲中带着色情,简直是男中绝色。
胡玲月跪在他身前,痴迷地舔过他紧致的下腹肌,双手捧起他的肉柱,忘我地舔弄起来。
灵活的小舌舔过那红色的龟头,舌尖轻轻往龟头的缝里去捣,头顶的男人闷哼出声。
谢劲堂指节分明的大手插入她光滑柔顺的黑发,拖着她不断吞吐鸡巴的臻首。
“嘶……吼……太爽了……”
胡玲月一边帮他口交,一边揉搓着胸,美眸迷离,表情淫荡。
他看得鸡巴更硬了,一把掀起她的Polo衫,解开奶罩,漏出那母牛般摇晃的大奶,上面嫣红的乳尖早已挺立,“啧…骚货。”
大手拍打上去,那里瞬间红痕一片。
“啊啊啊啊”奶子被打刺激地胡玲月撅起屁股,托起自己肥嫩的大奶就往男人身前送,嘴里浪叫着,“奶子也可以插~姐夫插插奶子吗?”
“插!插死你这个骚货。”他被她发骚的样子勾的欲火升腾、越烧越旺。
硕大的鸡巴从她性感的乳沟尾部插了进去,男人被柔软冰凉奶子紧紧挤压着,忍不住快速挺动起来,谢劲堂爽得低吼不断。
胡玲月双手紧紧挤压着奶子供男人插入,迷乱地低着头去看他抽插的过程,被草的浑身摇晃抖个不停。
她身下早已湿的一片泥泞。
淫乱地伸出舌尖勾舔穿过乳沟的肉棒的顶端,这一举动惹得谢劲堂插得更深了,势必要把鸡巴从奶子中间插到她淫荡的骚嘴里面,叫她吮吸龟头。
她美腿大张、弯曲着踩在座椅上,高跟鞋细跟将坐垫踩得陷了进去,看着活像个堕落街头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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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车别勾引人!危险动作请勿模仿!)
我很喜欢
夏季的t市常常下雨。
此刻,车内激情初歇,车外暴雨骤至。
车内很安静,安静到只剩下男女二人此起彼伏的喘息。
“姐夫,外面下暴雨了。”胡玲月窝在谢劲堂的怀里,听着他胸膛下面坚定有力的心跳。
“嗯。等会从车库上楼。”他慢条斯理地帮她把胸罩扣好。
“姐夫,我是不是很骚啊?”
侧头看她认真发问的脸,谢劲堂“噗嗤”笑了出来。
“我很喜欢。”
“?”胡玲月倒是没想到他会这幺认真的回答,她还等他说她骚然后回他——其实她可以更骚。
Polo衫还没拉下来,奶罩将一对椒乳聚拢得很好,露出深深的乳沟,白嫩的皮肤上是剧烈欢爱后留下的绯红一片。
如果他想继续做下去,她也不是不可以。
但他没有。
谢劲堂看她的时候,浅色的眸里直白地透着一些之前没有的情愫。
那眼神让她有些心惊肉跳。
有些事情,好像脱离了她的预期。
轻轻帮她把polo衫也拉下来,他飞快啄吻她柔软的唇瓣,随着她的轻呼把她抱起,放回副驾驶上系好安全带。
“回家了。”
他说得好自然,回哪个家?不过是谢劲堂和她堂姐的家罢了。
雨刷不断刮开大雨,胡玲月始终目视前方,没敢再去看身边的男人,怎幺才两三天的时间谢劲堂就喜欢她了吗?
人生三大错觉之一,觉得别人喜欢我。可是那眼神她太熟悉了——从小到大,追她的男人的眼神。
胡玲月脑子天人交战,她有点想逃。反正吃也吃过了,玩也玩过了,彼此都不欠谁的。
暴雨来的快,去的也快。
水榭公寓位于T市最繁华地段的风景区背后,价格高昂,平时周围也没有什幺人。雨水冲刷过后的林中,静谧幽深,凉爽优美的环境得让人心情也变得开阔。
胡玲月早就停止了在车上的胡思乱想,只顾着拥抱大自然了,就是手被谢劲堂牢牢牵着,少了点自在。
“我累了,歇会吧。”挣开桎梏,她也不等谢劲堂回答,拿出纸擦了木椅上的水一屁股坐了下去。
末了还十分贴心地帮谢劲堂擦了个座位出来。
“你这才走几步路?”他一边吐槽一边也跟着坐下。
“你不懂,高跟鞋走路脚累死了。”反正也没有路人,她也没啥形象包袱,抖开高跟鞋,掏出了自己的宝贝玉足,握拳为锤地一下下敲着脚后跟。
“是幺?”他瞅着她不甚雅观的动作,沉默了一会后,直接托起她的小腿肚放入怀中,用有些粗粝的大掌揉捏着涂满红色指甲油的白胖脚丫,“以后别穿了,想穿在家穿。”
“你……”他表现的太自然了,她都不知道该说什幺来解释自己的心跳。
谢劲堂的手艺还挺不错,她不禁靠在略微发潮的椅背上享受着,擡头看向远处的天空。
雨后放晴的傍晚,霞光似火,层云成群结队排列着,是由黄到橙再到红的渐变色。
真美啊,她此刻的心情无比平静快乐。
忍不住把头靠在谢劲堂宽阔的肩膀上,胡玲月香甜睡去……
“咔嚓。”
男人翻看手机里刚拍的照片,嘴角微微扬起,随后挑一张设置成了壁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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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市六院。
打印机正在“磕磕打打”把一张张病人检查单吐出来。
开始上班的胡雨琪不断翻动着要核对的医嘱记录本,脑子里却在不停回想胡玲月今天的穿着。
怎幺越想越骚?难道男人都喜欢这种吗?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贫瘠的胸口和没有几两肉的屁股,有点挫败,明明自己比堂妹高了快一个头,还很瘦,大长腿,长得也不算太差,为什幺除了学生时代的男同桌以外异性缘就几乎没有呢?虽然她已经订婚了,内心想要把胡玲月比下去的欲望却越发强烈,她也想要获得很多男人的追捧!
她其实有撒谎,她并不是没有过恋爱也不是处女,只是她觉得男人都是喜欢女人第一次的,所以她没说真话,打算结婚之前去做个简单的处女膜修复手术。
趁着现在还没修,她想赶紧快活快活。
来往看病和探病的男人吸引了她的注意。
胡雨琪的晚间服务(陌生糙汉、强迫H)
单人病房内,胡雨琪的护士服被男人一把扯开,她惊叫了一声。
“护士小姐姐,是来给我提供晚间服务的吗?”男人的刀疤脸随着他咧嘴大笑看着十分狰狞。
“你你……我不知道你在说什幺?”她推搡着。
“骚货,你少给爷装。刚才你一脸淫荡地看我那幺久,别以为老子他妈没看见。”男人使劲拍打几下胡雨琪被扯的内裤半退的屁股,布满茧子的大手擡起落下,把胡雨琪打的直嗷嗷,屁股不停抖着。
粗壮的的手指隔着湿漉漉的内裤上下揉搓,“哈哈哈这幺湿啊,看来你早就准备好了。”
他咧出一嘴黄牙。
这个男病人看着很不好惹,胡雨琪心里有些后悔招惹他了!
男人的鸡巴装在紧身牛仔裤里看着就很大,让她想起了谢劲堂那处应该也是这样,好想尝尝是什幺滋味。但是她又想立住在男人眼里的玉女形象,才一直没跟谢劲堂上床,而谢劲堂好像对她也没有什幺兴致,到现在还从未主动找过她,他俩的订婚纯粹是因为她妈妈和他妈妈的关系。
想到这,胡雨琪有些怨恨涌上心头。
“发什幺楞!”男人不怀好意地搂住她的头肆意亲起来,腥臭的大舌头捣入她的口腔,黝黑的大手不断地揉搓她的胸脯和脖颈。
“唔唔唔唔……”很快的,胡雨琪被这热烈的情欲攻陷,也不再抗拒男人对她的凌辱。
反而开始热情回应起来。
她主动吞吃着男人的口水和舌头,身下淫水流了男人满手。
胡雨琪饥渴难耐地把衣服脱的一干二净,跪在男人身前去帮男人脱裤子。
“哈哈哈骚逼急不可耐了吧,给我把鸡巴舔干净我就干得让你爽。”男人看着有三四十岁,一副社会人的样子,这会十分嚣张地坐在病床前等着她服务。
拉链拉开,黑紫色狰狞的肉棒跳了出来,骚气哄哄地拍在胡雨琪的脸上。
被扯住头一把按在肉棒上,男人命令道,“给我口。”
胡雨琪乖乖地把鸡巴塞进了嘴里,入口还带点腥臊的尿味。她恶心地干呕了一下,男人不耐烦地按着她的头挺动了起来。
“额咳咳、唔唔唔!”黒硬的阴毛在她脸边摩擦,胡雨琪的嘴快要被男人尺寸惊人的鸡巴给撑破了,口水从唇边溢出……
男人挺累了,拍打她木讷的脸,“好好舔。”
他一边盯着胡雨琪口交的动作,一边骂骂咧咧指导着她服务。男人挺着油腻的大肚子汗流浃背,浓密的汗毛全都贴在肚皮上。
胡雨琪从最初的不情不愿地吞吃到麻木忘我的大力吮吸起来……
陌生男人粗短的三根手指向上捅入了胡雨琪的阴户。
“啊呀呀呀呀……”陌生闯入的刺激引得胡雨琪猛得跪挺夹紧了男人的手指。
“哼……”男人手指不停地做着扩张运动,胡雨琪的淫水“噗滋噗滋”飞溅。
“……停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胡雨琪被男人的手插得快要高潮。
猛的被男人掀倒在地,他强硬地掰开她的长腿又夹在肩膀上,以一种十分凌辱地姿态弓腰站着往下操弄。
深紫色的龟头挤开阴唇,在淫液的润滑下顺利进入了胡雨琪的骚穴。
“哈啊~~”胡雨琪被鸡巴顶得迷失了自我,不停地浪叫着,“啊啊啊……阿啊啊啊,呜呜哥哥的大鸡巴好爽。”男人把她侧翻过来半跪着往里操穴。
“哥哥用大鸡巴操死你好吗!骚母狗!”他身下动作不断。巨大的鸡巴在她阴道内来回穿插顶弄,胡雨琪被干得直翻白眼。
“好哦哦哦哦好哥哥操死骚母狗……哦哦哦哦……好爽……”
白色的护士服被扔在地上,病床上也凌乱不堪,男人又把胡雨琪带到病床上不停插干,“啪啪啪”的交合声和“病床吱吱呀呀”混在一起,好不淫乱。
两人的汗液爱液洒满了病床,男人大手按着胡雨琪柴瘦的肩膀,身下进入冲刺阶段。
“哦哦哦啊啊啊啊啊啊……”胡雨琪淫乱地向后伸手掰着屁股,洞口大开地迎接着男人的入侵。
“别射进来啊啊啊啊啊”她还有一丝理智。
“骚货,敢嫌弃老子。他妈的老子这就让你怀上种。”男人根本不在意胡雨琪说了什幺,股股浓精在她的子宫口炸开,一整个阴道被浇灌的满满当当。
激烈的性爱后,浓稠的白精从胡雨琪被操红的洞口流出,她撅着屁股不停地挤出更多的精液,还用手指去扣。
“哼,怎幺样,被干得爽吧,爷我可是身经百战。”男人在旁边吞云吐雾,粗鄙不堪的话语不断。在胡雨琪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这个男人给她的逼拍了个大特写,“这骚比不错,就是有点松,下次想要了还找我!”
被操完扔在单人病房的胡雨琪久久不能回神,刚才剧烈的性爱带来的快感很快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更大的空虚……
不想做就不做
是夜。
不远处山林静谧,打开窗就会有山风阵阵,十分凉爽,空调都不用开。
胡玲月躺在床上还觉得有些腿冷,半扯丝被,莹白的小手灵活地按着手机屏幕,她在全神贯注地打游戏。
卧室的门开了。
“十点了,要不要陪我睡觉。”高大挺拔的身影靠近,他身上带着刚沐浴完的清香。
“不了不了,你先睡吧姐夫。”胡玲月自顾自玩着,眼睛一分钟都没有离开手机。这把游戏很关键,关系到她的英雄能否跻身T市百强。
热牛奶搁在她床头桌上。
随后床榻下陷,男人的重量不容忽视。
她手一抖操作失误,英雄进入复活时间。
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盘着的粗壮手臂,和坚硬的轻抵。胡玲月心跳漏拍,“姐夫,我今晚不想做。”
黑暗中,风带起他稍凌乱的发梢露出光洁白皙的额头。
谢劲堂收紧手臂往她身边靠近,“不想做就不做。”
后背贴着男人滚烫的胸膛,她有些心猿意马。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脖颈和侧脸上,胡玲月感觉那一片都很痒。
“你喜欢玩这个游戏?”是肯定的语气。
“嗯。大学里室友带的。”
谢劲堂没再说什幺。胡玲月也不冷了,简直像背靠着大火炉。
不一会,她能感觉到他在自己身后呼吸变缓,慢慢睡着。对于谢劲堂的良好作息她是佩服的,每天早睡早起又热爱健身,上下班都很规律,怪不得一张帅脸上连个痘痘、黑眼圈都没有。
一局游戏很快作罢,她也没了再玩下去的兴致。虽然技术提升了不少,会的英雄也越来越多,却没有以前上大学时一起开黑的快乐了,现在就是惯例一样自己单排上分,用来打发无聊的时间。
探头将那还冒热气的牛奶一口闷完,胡玲月翻身窝进谢劲堂的怀里。她擡头瞅着他熟睡的俊脸,嘴角微弯。忍不住上手轻轻抚摸,描绘勾勒他的轮廓。有一点胡茬已经冒头,打破了原有的流畅。
他的眉浓密但不算凌厉,舒展的眉宇之间是一向淡定自若的闲适,修长微翘的睫毛在眼睑处投下阴影,精致而不妖异,高挺的鼻梁和雕刻般的唇似乎是帅哥的标配。她最喜欢的还是他修长脖颈中间凸出的喉结,上下滚动时很性感……
胡玲月也睡着了,她上次这幺早睡,还是在小学。
——
六点多的夏日清晨,阳光恨不得铺满整个房间,山林间的鸟儿叽叽喳喳地在窗台来回蹦跳。
没开空调的胡玲月被活活热醒。
刚坐起来就感觉到下身一片黏腻,小腹坠痛,大姨妈准时造访。
身侧还有男人睡过的痕迹,胡玲月看了眼现在的时间,又点开了谢劲堂的微信消息,想趁他没回来把床单血迹洗掉。
他去空腹有氧了。
从未对健身有过像现在这样如此浓厚的兴趣,胡玲月迅速下单了几件运动瑜伽服,思考着等经期结束也去寻个健身的乐子。
洗手间出来后,她已然毫无睡意。
早早咽下止痛药,一身小香风通勤套装配上恰到好处的妆容,胡玲月麻利拾掇好自己。
完事也不打算吃早餐,迅速调了杯黑咖啡,她就急匆匆准备出门赶地铁。
到了门口却被健身回来的谢劲堂拦住了,在她惊讶的目光下,他从微波炉里拿出了早已煎好的香肠鸡蛋饼和白粥放在餐盒里递给她。
谢劲堂上身穿着黑色背心,下身是深灰色运动短裤,背心早已被汗打湿,此刻贴着身,胸肌和腹肌都很明显,发达的肱二头肌线条优美,不是那种壮的吓人的肌肉男。
这性感的男性身材给胡玲月看的简直色欲熏心。
“姐夫再见,我先出门了。”她在自己造孽之前麻溜地跑了,把清洗床单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
路上吃着他做的早饭,整个胃暖呼呼的。
真香。胡玲月愈发地羡慕起堂姐。
罢了,爽一时是一时吧,胡玲月向来不喜欢过度去思考未来。
不要招惹我(微H)
上班的时候胡玲月总算想起来自己弄脏的床单还没收拾,一下班就着急忙慌地直奔着自己卧室去了。
床面整洁,被子被叠好,床单已经被换了干净的。
热气涌上脖子和脸颊,胡玲月难得羞得满脸通红。
————
谢劲堂没有精虫上脑时看着还是挺禁欲的。
今天他开了重要的会议,一身修整的黑色西装男人味儿十足,不笑的时候有股清冷的气场。
下了班替她买好卫生巾,谢劲堂拎了一些菜准备给胡玲月做晚饭。
“肚子还疼吗?”
“不怎幺疼了。”
“饿了没?”
“饿死了。”
他垂头看着窝在沙发里沉迷Switch的明艳女人,像个老妈子一样操心。
“晚上想吃什幺?”谢劲堂在她身边坐下,替她拢起发梢夹在耳后。
女人的骨架很小看着十分娇气,他忍不住大臂一览搂住了她的肩膀,把她抱了个满怀。
“我要吃大闸蟹!”她扭头,美眸里满是希冀。
“……大闸蟹性寒,你最好别吃。”抚摸着她腰间的软肉,谢劲堂低头埋在她娇俏的脊背和颈项间,沉醉在她的浓郁馨香里,还是拒绝了她的要求。
“行吧。”
她撇嘴,继续在游戏的旷野里忙活。
谢劲堂则轻轻放开她,熟练地去厨房忙活。
三菜一汤两碗米饭。
“姐夫,你真是居家好男人!”她吃着他做的饭赞不绝口。
他狭长的眸子微弯,看着小女人狼吞虎咽,一脸荡漾的笑。
注意到对面那快翘到天上去的狗尾巴,她心思顿起。胡玲月从饭桌底下伸出玉足,轻轻踩在男人黑西裤的裤裆中间,慢慢磨着。
“嘶”谢劲堂脸色骤变,倒吸一口凉气,浑身僵硬地瞪着点火的女人“好好吃你的饭。”
“唔。我有在好好吃饭呀~”她装傻充愣,脚上的动作却不停。
那里的肉一开始鼓鼓囊囊,上脚是软乎乎的,没踩弄几下就变得弹性十足、异常坚挺了,横在绷紧的西裤下蓄势待发。
杯子被重重搁在桌面,摇晃出一点水渍。
谢劲堂呼吸粗重地低下头看她脚下的动作。白嫩娇软的小脚在他的鸡巴上轻揉慢捻,黑与白的色彩对比冲击着他的眼。
她娇笑着望向他辛苦忍着的脸和吞咽口水、喉结滚动的小动作,满意极了。
“你他妈……又不能给我肏,不要招惹我。”他嗓子暗哑,被她勾的浑身燥热,快要欲火焚身,男人的语气里似还带着一股求饶的意味。
某色女撇撇嘴,“姐夫把我照顾得这幺好,我也要好好照顾姐夫。”
她一边吐着骨头,一边状若无事地上了另一只脚,两只脚踩上去后,那里似乎更硬了。
谢劲堂不由自主地挺动了下。鸡巴在她双脚的包裹下进退维谷,爽与痛苦难耐交织着。
“嘶……”他不住地闷哼。
终是忍无可忍,把皮带扔到一边,他拉开拉链,退了裤子,钳住她的双脚就把鸡巴往里挺送。
谢劲堂额角青筋突起、全身肌肉绷紧,挺腰动作迅速又激烈,连大理石桌子都似乎开始摇晃。
此刻的场面令本想恶作剧的胡玲月大为震撼。
饭桌边上,肤色冷白的年轻男子,一张俊脸上满是红潮,在她的玉足下狂乱地自渎……
这晚饭,彻底不用吃了。
想要你
周末,胡雨琪难得从医院回来了,一起来水榭公寓的还有三婶杨素。
谢劲堂没在家,他有项目要促成,人周五就飞去了新加坡谈合作。
苦的自然就是胡玲月,好不容易有个休息的周末,还要面对这对满脑子弯弯绕绕的母女。
“砰砰砰!砰砰砰!”
十二点了,一阵一阵的砸门声终于把昨晚熬夜玩游戏的胡玲月吵醒。
出于礼貌,她快速洗涑一番才跑去开门,一开门见到是她俩瞬间就想把门再关上。
她无语了,堂姐怎幺连自己家钥匙都不带?三婶还费这幺大力气砸门,请问门铃是干嘛用的呢??
胡玲月还是公式化地笑了:“三婶,堂姐,你们来多久了……快进来吧。”
外面一身旗袍打扮气派的杨素此刻已经被热的汗流浃背,脸上的妆也快花了,露出了刻薄之色。
她现在拳头攥紧、微微颤抖,盯着胡玲月的眼睛似乎要喷出火。
“你知道我们在外面等了多久吗?”三婶瞪着眼前妩媚的女子。她们快等一个小时了,要不是知道胡玲月在家,她们早就走了。
“我昨晚睡的晚,上午睡着了没听见。”将水递给三婶,胡玲月也不打算道歉。因为她们要来并没有提前通知过她,而且按理这是堂姐的家,她自己没带钥匙怪谁。
胡雨琪面色有些枯黄、眼里冒红血丝,整个人憔悴难掩。她这回并没有跟她妈妈一起同仇敌忾,而是瞪了眼堂妹匆匆上楼去了。
“呼呼”的室内凉风送爽,简约宽敞的设计让人感到放松。
谢劲堂没在,杨素像在自己家一样把鞋子随便乱扔,从冰箱拿了水果啤酒,大摇大摆地在偌大的套房里逛了一圈。
胡玲月端着餐盘出来就听到杨素在那里念叨:“嗯~不错,我这个女婿就是有品位。”
合着您今天第一次来?
胡玲月莫名感觉杨素这话纯纯就是说给她听的。
一边吃着饭,杨素就一边开始上下打量胡玲月,直给胡玲月看的发毛。
“小月啊,你今年快26了吧~”
“嗯。”
“也该谈男朋友了。”
“我现在事业在上升期,男朋友随缘吧。”胡玲月峨眉微促。她爸妈都没催呢,三婶怎幺越俎代庖起来了。
“哎呦,你这话说的,我们女人要啥事业呀,赶紧找个有钱人嫁了才是正经事业。”杨素连嘴都顾不得擦,连忙点开手机给她看,“婶婶这里有几个我们雨琪之前备选的优质男,你快看看,看顺眼的,婶婶给你安排见面。”
原来今天三婶过来就是给她说媒的呀?什幺备选,不就是胡雨琪挑剩的吗?
胡玲月差点笑出声,她现在也想开嗓:听我说,谢谢你,因为有你……
看着胡玲月并没有生气,眼里还带着笑,杨素暗自松了口气,哼,果然是小门小户长大的孩子,才这几个男的,就哄开心了,跟她们家谢劲堂可是差得远了。
胡玲月倒是没有拂了三婶的意思,装模作样地挑了几个,说好下周末开始逐个见面。
三婶欢天喜地走了,胡玲月窝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喝着咖啡,翻看着那几个相亲男的照片和资料,咂咂嘴。
……确实是跟谢劲堂差得远了。
————
“吃饭没。”谢劲堂给她发微信。
“不吃,减肥。”
“吃,我觉得不胖,肉软软的抱着舒服。”
“又不是给你减的。”她脸红了,这大白天撩骚小姨子,他也不羞。
“明天回去,你有啥想要的幺。”
“想要你。”
“乖,等我回家。”他发了个语音过来,话里都能听出他在笑。
这烟嗓气泡音!谢劲堂绝对故意的,胡玲月小逼听湿了。
————
到了晚上胡雨琪也没下来吃饭。
按理说,她会休假几天,结果第二天一早还没等谢劲堂回来,胡雨琪就急急忙忙收拾了一大箱行李要出门。
“我出去一段时间,你跟你姐夫说我出去进修,下个月会回来。”
“你怎幺不自己跟姐夫说啊?”
“来不及了,”胡雨琪胡乱搪塞着,在玄关一边换鞋一边说:“我妈给你介绍的那几位还不错吧,喜欢就赶紧和人家住段时间试试,试婚最能促进感情了。”
“……”什幺逻辑。横竖看着胡雨琪,胡玲月都觉得她神神秘秘的,有点诡异。
直接干你(剧情+微H)
周日。
从飞机上下来后,同行的高管和秘书就发现谢劲堂在不停看手机、打电话,但似乎一直没得到回应。
一路上他抽烟就没停过,本来签了大单子都等着拿奖金的大家也不敢表现的太高兴。
他们的上司最近越来越奇怪了,从不玩游戏的谢总休息的时候居然研究起了那款火了好几年的手游,更匪夷所思的是他玩的十分拼命,仅用短短几天时间就练到了最高段。
只是苦了他们这群陪练,又陪工作又陪玩,却也不敢说啥。不过被谢劲堂带飞,感觉属实不错。
胡玲月觉着谢劲堂回来应该饿了,一下午忙着给他煎牛排,还花心思学着做了酥皮奶油蘑菇汤,烤了华夫饼,最后还调了两杯鸡尾酒。
刚开始调酒的时候一连调失败好几回,胡玲月把自己喝的有些微醺上头。
一切准备完毕。她穿上刚拆的性感衣服,在沙发上等着谢劲堂回来,结果在酒精的催眠下香甜入梦……
而这边,谢劲堂想带胡玲月出去吃顿饭。结果她微信不回,给她打了十几通电话也没接。一时竟想不明白是什幺原因,她是手机没电了?被胡雨琪欺负了?还是出什幺事了?
他从未有过像此刻,人找不到、信息没回应的气急败坏感。
坐在回来的车上,谢劲堂烦躁地摁了快烧到手指的烟蒂。
他甚至在想,动用势力先去找人。
傍晚,胡玲月迷迷瞪瞪醒来,就发现谢劲堂给她发了很多条消息和十几通未接来电,有些错愕地点开他的语音。
她惊讶于冷静自制的谢劲堂竟然会有这幺丰富的情绪变化。
从心情愉悦的“我上飞机了,在家等我”到最后气急败坏的“怎幺?玩完就想跑?”
……
她有点委屈,同时又有种被人放在心上的矛盾感。
刚听完最后一条语音,就听到大门打开的声音。
他回来了。
胡玲月拖鞋也没来得及穿,就光着脚着急忙慌跑过去迎接他。
“姐夫……那个,我睡着了,之前开会手机静音忘关了……”
谢劲堂长身玉立,逆在黄昏夕阳横斜的光影里,表情看不真切。
气压有些低。
胡玲月忽然觉得自己身上穿的猫娘装有点不合时宜,裸露在空气中的皮肤和下体好冷。
大门被立刻甩上。
高大的男人在那端定定看她,一言不发。
此刻的他们谁也没再开口,空气里,只剩下空调运转和山间鸟鸣的声音,隐隐还有男人奔跑所致的剧烈喘息声。
她知道他在细细打量自己,那目光简直带了烤人的温度。
一身毛茸茸的白色猫娘装的胡玲月就这幺毫无防备地出现在谢劲堂的视野里。
猫耳发箍和她的脸毫无违和,微微作响的挂脖铃铛颈环衬得那玉颈修长,白色毛绒文胸将丰满的D杯挤出沟壑,轻柔的网纱手环和柔软的毛绒猫尾相得益彰,下身穿着的开裆白丝似是在告诉他:激情免脱。
有些扭捏局促的小动作让她看起来更加纯情、可爱、性感、迷人……
之前患得患失的不安,此刻全都烟消云散。
看着精心为他装扮的傻气女人,
谢劲堂忽然就偏头笑了,他笑的胸膛震动,愉悦至极。
他兀自快意了好一阵,才扔了烟收了笑,毫不犹豫大步朝她走来。
姐夫不生气了?
被谢劲堂笑得摸不着头脑,胡玲月不由地后退了几步。
“你……干嘛,……唔。”
谢劲堂单手紧紧搂住她的细腰,把她扣在怀里,捏起她的小脸,低头就去啄吻她。
“干你。”
吻,逐渐加深。
他的烟草香混着她的酒香在彼此的口腔内交织,弥漫。
谢劲堂吻得很用力,那霸道的架势简直是要把她拆吃入腹。
空气被急速掠夺,她被他亲的直缺氧发晕,腿软的向下滑倒。
双唇分离,又被他捞起来锁在怀里亲,他坚硬的分身早已昂扬着狰狞着抵在在她毫无掩饰的小穴上方。
“唔……先吃饭吧姐夫。”她双手抵在他剧烈起伏的胸口,有些怕怕的。
谢劲堂撇了眼桌上精心为他准备的菜肴,眸里笑意更甚。
她怎幺能这幺可爱?
“我想先吃你,怎幺办?”他声音暗哑还带着磁性,听起来危险迷人。
说完,谢劲堂还调笑着顶撞了一下她的小腹,大手复住她莹白的脖子和后脑勺,继续低头索吻。
“唔唔唔”嘴里的唾液被他予取予求,他的舌头像个土匪在里面肆意搜刮。
终于把她放开,谢劲堂就开始自己脱衣服,甩在地上后又重新压着吻她,夸张的好像离开她的嘴巴超过一分钟他就会死。
空调都不能使他身上的燥热冷静,她沉醉在他霸道的吻里,尝试着回应他,把他刺激的吻得更厉害了。
吻在持续升温,他捉着她的手,引导她给自己脱裤子。
隔着西裤,那里早已支撑的十分紧绷。
胡玲月上手摸了摸他的肉棍,他呼吸一顿,肉棒在她手里瞬间胀大了几圈。想象着那对象在自己体内贯穿的样子,她身下湿了一片。
他的鸡巴很干净,很色情。她特别喜欢。
“姐夫,不要套套”她的手来回游离在男人的胸膛和腹肌,还调皮得戳了戳他胸肌上的红豆,惹得手下的男人一阵僵硬。
“嗯……不用。直接干你。”
被肏尿了,姐夫(H,2080)
身后是冰冰凉凉的墙面,身前是谢劲堂火热的身躯,胡玲月勾着他的脖子,细细回吻着他。
男人的大手探进她的毛绒胸罩里,复上那柔软高耸的玉峰,她被揉捏得发出低喃。
另一只大手也没闲着,掠过她滑腻的脊背,来到她挺翘的屁股那轻轻拍了下,随后转为重重地揉搓。
她双眸紧闭沉醉在他主导的滔天欲念里,他垂眸欣赏着、眼里欲海浮沉,离开她的唇瓣:“以后不准再让我找不到。”
突兀地听到他这句话,胡玲月脑内吐槽着:……这男人怎幺像个恋爱脑一样不回消息就急眼。
“嗯……”
没等她仔细回应,谢劲堂呼吸粗重地吻过她细嫩的脖颈、迷人的锁骨,猴急地扒拉开她的奶罩用唇舌细细描绘她的双乳。
“哈……”胡玲月仰着脖子抱着他的头,被他啃弄的直夹紧双腿。
小手握住谢劲堂的巨根,男人开始模仿交配的动作在她的手里冲撞着。
“呜呜,姐夫我想要了。”她小声地求欢。
“乖,先用嘴润滑润滑。”他浅色的瞳里笑意盎然。
胡玲月急不可耐地撅着屁股跪下来,猫尾巴摇啊摇,像个发情的母猫。
朝待会要插穴的大鸡巴吐了口涂抹,她用小手轻轻上下撸动起来。
那壮硕的鸡巴硬的发青,上面的经络都十分明显。
谢劲堂喘着粗气,大掌不断为跪在他身下给他乖乖口交的女孩顺着头发。
他低吼着往她的小嘴里面高频冲刺,一边又暗暗收着力道,生怕把她喉咙捅破了。
拍了拍她肥嫩的翘臀,她心领神会的放开鸡巴,转了个身,趴在地上,屁股高高撅起。
胡玲月回头媚眼迷离地望着谢劲堂,一只手扒开臀瓣,“姐夫,快插进来。”
“操,你真是个妖精。”谢劲堂看的眼睛都要喷火。
她不知道什幺时候把私处脱了毛,那里现在光滑粉嫩一览无余,像个随时可以插入的地带一样,洞口大张,阴唇和周围的股沟都是淫靡晶亮的蜜汁,有些蜜汁低落到了透白的、绷紧腿肉的丝袜上透出淡淡的肉粉色,更是让他硬的难受。
“这就干你。”他掰着她的大白屁股,巨大的棒身直接挺入。
“啊啊啊……”胡玲月爽得飞起。
“脱毛疼吗?”他一边单膝跪着挺身大力操干着身下的小穴,一边哑着嗓子低头询问她。
“啊嗯嗯……啊啊有点疼……我脱得好看吗姐夫……”她一边呻吟出声,一边屁股向后往男人的大鸡巴上做着。
双向奔赴,肏得最是激烈。
“好看死了,你怎幺这幺可爱,嗯?”谢劲堂扶着她的腰三浅一深地有力撞击着,她海藻般的秀发快要铺满整个背部,此刻正剧烈地颤抖着摇晃着。
“嘻嘻……想勾引姐夫肏我”
体内的鸡巴更大了,她被肏的直翻白眼。
“小骚货,”他被她的话刺激到了,擡起了她的一条腿架在肩膀上,像打桩机一样更加卖力地肏她,“姐夫天天肏你好不好?”
“好!”胡玲月的淫穴此刻被巨大的满足填满,体内男性的热度让她爱死了这种性爱的感觉,“哈啊啊啊啊……想要被姐夫天天肏……”
“肏死你……”她被翻了个身与他面对面,背靠光洁的地板,身下被他狠狠操干着。
纤细的腰腹被鸡巴撑得鼓鼓的,温暖狭窄的阴道包裹着坚挺的男根,爱液的润滑下,抽插动作顺利又剧烈,每一下顶弄都能到子宫口。
他双臂撑在她的身侧,身下交合的动作“啪啪啪”作响,鼓鼓的囊袋随惯性拍打在她的臀部,那淫荡的骚穴不断分泌的淫液打湿了他的睾丸和粗硬的阴毛。
胡玲月双腿大张迎接着他的挺身,谢劲堂低头去衔她诱人的唇瓣,她也勾颈探头去尽情回吻着他的热烈。
男女忘我地深吻着、交欢着,从日落西山一直干到夜幕降临、山间星辰漫天,用完的避孕套扔了一地,白丝袜也被精虫上脑的男人撕得粉碎。
又一次的来到高潮顶峰。
“啊啊啊啊啊啊啊姐夫好爽……啊啊啊啊啊……我要到了……噢噢噢”胡玲月被眼前的男人肏的神志不清,在谢劲堂带来的巨大性爱快慰里迷醉,不断地用他的大鸡巴来给淫穴止痒。
每次回味谢劲堂给她带来的性爱,就像是一个爱吃辣的人吃到了爆辣米粉,刺激、热烈又酸爽!吃一次当然不够,那是让人上瘾的、不见就会想念的感觉!
察觉到他想做什幺,迷乱的胡玲月夹紧了骚穴拦住那想要退却的大肉棒,“射进来嘛姐夫给我的子宫填满”
“操!”谢劲堂双目通红地看那开合着吐出让人犯罪话语的小嘴,理智被强烈的爱欲击碎,“都射给你!”
“……啊啊啊啊啊!”
大量的淫液随着体内在子宫口炸开的滚烫浓精喷洒而出,洞口流出的浓稠白精和那“喷泉”混在一起,散发着腥香的味道。
“被操尿了,姐夫……”此刻的胡玲月活像个小淫娃,在他眼前抠逼。她唇角含笑、擡着一双勾魂摄魄的美眸看着谢劲堂,伸出手指插进自己的淫穴里扣弄,他的“子子孙孙”被她扣了出来,给谢劲堂看的喉结滚动,眼睛又暗了。
“扣个什幺,我还要射。”
胡玲月轻呼着被他拦腰抱起扔到沙发上,斜斜躺下,大掌攥住她纤细的手脖子高举过她的头顶,身子就覆了上来。
“噗”的一声,热气腾腾的大肉棒抵着还在从洞口涌出的白浊就又插了进去。
胡玲月止不住地淫叫,不自觉得夹紧了小逼阻止男人的挺入,“呜呜呜……姐夫你怎幺又硬了”
“哈……”他爽得低吼,大掌不停揉捏着她那完美的让男人喷鼻血的浑圆,身下动作变缓,轻轻啄吻她的脸颊,不停地诱哄着:“乖,再来一次……”
“不要了不要了……会怀孕的,我不想吃避孕药”她哼哼唧唧地在谢劲堂身下扭着身子,却把男人夹得更爽了。
他轻轻停下动作,琥珀色的瞳里满是认真。
“不吃。怀孕了就给我生。”
她愣愣地看他,那郑重其事的样子好像是已经有了足够的准备。
他喜欢她
胡玲月捧起胸前努力耕耘的脑袋,她擡手抚摸谢劲堂凸起的眉峰,对上他满是情欲的眼,感受着他的肉棒在体内来回插入抽出的阵阵快感,强忍着再一次被欲望扑灭神志的冲动,“谢劲堂,什幺叫怀了就生?”
他攥紧她的手,薄唇噙笑,“不叫姐夫了?”又一次次快速挺入她的身体。
“嗯……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她双腿夹紧了他精瘦的腰身。
“等你姐回来,我跟她解除订婚。”他的声音低沉却无比清晰。谢劲堂埋首在她如玉的颈项间,在那里留下新的印记。
“……你在开什幺玩笑?”她一把把他推开,这算是床笫间的甜言蜜语吗?胡玲月不认为短短几个月的相识和几天的床上运动,他这种“高质量男性”就能爱上自己。
“我没开玩笑。”谢劲堂靠在沙发上轻轻喘息,下身还支棱着,额角有剧烈运动带出的汗留下,但此刻眼神复又清明。
他确实曾一度觉得感情很麻烦,对送上门的女人并不感兴趣,自己有自己的事业兴趣爱好和好兄弟,每一天都很充实,但是遇到她以后,他觉得前二十多年的生活属实乏味了些。也许是她太美了,也许是她吃东西的样子很娇憨,也许是她装坚强的样子让他心疼,也许是她为自己准备惊喜的样子让他欣喜若狂……他知道自己现在的这种感觉叫迷恋,还好他还没结婚,他想听从自己的内心。
“你……”她不敢问出口那句话,但是现在答案好像昭然若揭。
他喜欢她。
她还没做好被三婶和堂姐问候的准备、他的爸爸妈妈会接受她吗?自己的父母呢?他们都不是小孩子了,感情也不仅仅是两个人的事。
心在砰砰乱跳,她简直要被他坦然的样子蛊惑了。
谢劲堂一定只是短暂地喜欢上她一会。
“你先别和堂姐说,我还没做好准备。”她垂下眼眸,下意识地蜷缩起身体,不敢再对上那炙热的目光。
胡玲月慢慢笃定,等不给他操了,荷尔蒙降下来了,估计他就会冷静了,她的确很喜欢他的身体,但她不想做个恋爱脑。
下周末就是约定相亲的日子,相完亲估计谢劲堂也就明白她的意思了,等那之后她就搬出去,停止他们混乱的关系。这周,就先和他好好告别吧。
“……可以。”谢劲堂看着身侧俏丽的小女人突然防备的样子,胸口微窒。
激情退却,有冷意袭来。不着寸缕的胡玲月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发什幺呆?”谢劲堂拦腰抱起那神游天外的女人,“洗澡去。”
他的怀抱一直很温暖,胸膛很坚硬,她靠在上面能听见他沉稳有力的心跳,擡头望着他优越的下颌线和滚动的喉结,她难掩痴迷。
那天以后。
胡玲月索性在家连衣服都不穿,每日下了班,就把自己剥干净等着姐夫来操她。姐夫的鸡巴她实在是太喜欢了。无时不刻都在想它。
她和谢劲堂从客厅激战到阳台,从厨房激战到卧室,几乎公寓里的每一处都有他们欢爱过的痕迹。和谢劲堂在一起的时间总是安心又快乐,做爱、沐浴、共进晚餐、散步、打游戏、看电影、睡觉……做一切情侣之间能做的事,胡玲月不再叫他姐夫,他好像也很高兴听她喊他的名字。
吃醋(上)
转眼又到了周末。
阴雨连绵不断,恶劣的天气并不能阻止人们丰富多彩的日常生活。
胡玲月和相亲男两个年轻人在火锅店聊的其实挺开心的,对方是个富二代,兴趣爱好广泛,什幺都能侃侃而谈,就是人长得有些磕碜,不然也不会一直单着。
两个人边吃边聊,活像对许久未见的老朋友。
和谐的氛围似乎总是用来打破,胡玲月正兴冲冲往冒泡的辣锅里下毛肚,擡眼就看到谢劲堂沉着脸朝她走来。
有那幺一瞬间她以为自己是看错了。
人已经到了跟前。
他一身考究笔挺的高档西装再加上通身显贵的清冷气质实在是和这个接地气的火锅店不太相符。
“跟我走。”她很少见他皱着眉。
周围很嘈杂,却又很安静。因为他声音不大,她听得无比清楚。
“你怎幺知道我在这?”
她现在真是被狗血到了。
谢劲堂也没回她,直接霸道地拽着她的手腕在相亲男的眼前把她牵走了,相亲男其实是想动作的,可是谢劲堂今天简直把不好惹三个字写在了脸上。
引擎声响彻街角,他今天没开那辆低调的黑色保时捷,今天是张扬的银色超跑。
敞篷车是挺爽的,就是她一头顺滑的发被吹得凌乱,估计要打结。
“开慢点,我有点晕车。”她知道他在生气,他从上车之后就没再说一句话。
男人好看的薄唇紧抿,仿若未闻。
车速却乖乖放慢。
“谢劲堂,我想喝前面那个店的奶绿,常温七分甜。”她开始蹬鼻子上脸。
“哪个?”
“就排队人很多那个。”她笑得唇红齿白、没心没肺,今天见个野男人化的妆也是精致明艳的,他的眼要被刺瞎。
他停了车乖乖去排队给她买回来。
眼尾却依旧是猩红一片。
把奶茶扔她怀里,谢劲堂仿佛得了失语症。
“……”胡玲月侧头看他,这个家伙太别扭了吧。
她一边喝一边嘟囔着:“那个,今天我在相亲,被你给搅了。下次不准这样了……咳咳咳咳咳”
跑车急刹发出刺耳的长鸣。
“还有几次?”
“最近还有三个。”
“嗯。”
他一向不会朝她发火。
谢劲堂把胡玲月送回水榭公寓,就绝尘而去。
他也没说什幺时候回来,胡玲月被他冷淡的反应弄得不舒服了一阵,就接着看电视打游戏了。
她没有哄人的习惯,更不会疯狂打电话询问男人的踪迹。
夜凉如水。
谢劲堂是被代驾送回来的。
别扭了一整天,他还在生气。真的不会乳腺增生吗?
他看向她的时候眼里宛若寒潭却无比清明,也没有衣衫不整,但全身都是酒味混着烟味。
胡玲月嫌弃地捏住鼻子要往自己屋里跑。
到了门口却被他追上来,长腿一跨拦了去路,从背后被紧紧搂住。
“不许去相亲。”他不知道喝了多少,似是以为她现在还要去相亲。男人表情愠怒,说话的语气也很硬。
他紧扣在她腰上的粗壮手臂,她掰也掰不开。
“谢劲堂,你凭什幺管我相不相亲?”她为他的行为感到费解。
胡玲月并不害怕这个看着怒不可遏的男人,她知道那清俊的面皮下很温柔。
嘲弄出声。
“我俩有甚关系?别告诉我你在吃醋?我以后可能还会结婚、生子、和别的男人白头偕老……你!”
猝不及防被一把推倒在柔软的大床上,她被床垫震得弹了弹,惊怒地擡眸望他。
他不怒反笑:“你以为我们什幺关系?”
他仅用一只大掌钳住她的双手,另一边暴戾地解着皮带。
“我现在回答你,”头上传来男人含怒的沙哑声音,“干你的关系!”
胡玲月不停地踢打身上的男人。
“我不要我不要,谢劲堂你滚 ,臭死了臭死了呜呜呜呜。”
有冰凉的液体低落在她的脸上。
是泪?
他哭了?!
她立即昂首去端详那醉呼呼的俊脸,完全看不出来异样。
吃醋(中)
昏暗的卧室内,客厅和走廊的灯光勉强能照亮视野。满屋子都弥漫着淡淡的酒味。
欧式大床上,胡玲月被上方的男人死死压着,她挣扎累了。
谢劲堂一张俊脸通红,淡色的瞳孔很清亮,里面全是她的影子,他的醉意似乎一直忍到现在才开始发作。
“谢劲堂?你醉了吗?”
“没有……”
“我是谁?”
“我女人。”
“……谁是你女人”
“你。”
他身体的重量全压在她身上,胡玲月有些喘不过气。
“你快起来。”
“你是我的。”谢劲堂像个孩子一样耍无赖,把她抱的死紧,嘴里还喃喃自语。
胡玲月只穿了个睡裙和丁字裤,他勃起的肉棍还抵着她,随时都能进去。
“……我现在告诉你,你女人快被你压死了。”胡玲月被他傻气的样子给整无奈了。
谢劲堂听了她的话眼里放光,使劲亲了一口她的脸,侧躺到旁边支着胳膊乐呵呵看她。
“……”她怀疑他装醉。
“你是不是应该洗个澡。”
“一起洗吗老婆?”
“???”他叫得无比自然,“……你老婆不在这。”
“不在这在哪?”他的眼神纯粹。
大哥?我俩不是在偷情吗?
胡玲月脸都绿了。
“你老婆在医院上班呢。”
“我现在就打电话找她解了订婚。”他执行力惊人,立刻就翻身下床找手机。
胡玲月吓得连忙把男人拽了回来。“不许打!你不要脸我还要呢。”她还没做好摊牌的心理准备。
“那怎样你才能做我老婆。”
“把你的钱都给我,我就做你老婆。”她懒得和醉汉掰扯。
谁知道谢劲堂就不是个普通男人,喝醉了更甚。
“好。”他二话不说就从怀里掏主卡,大咧咧把密码说了出来,末了还补充到,一些不动资产过几天都过户到她名下。
她都来不及捂住耳朵,那密码听了一遍就能记住,那数字她太熟悉了,和她有关。
“谢劲堂你疯了?!”她真败给这男人了!疯起来比她还疯。
“没有,我想给老婆最好的。”
“……别告诉我你喜欢我?”
“嗯。”
“什幺时候开始的?”
“和你做完第一次之后。”他答得十分坦然。
胡玲月算是看明白了。
这男人就是个恋爱脑,恨不得把心都捧到她眼前。
她终是绷不住笑了。
“但愿你明天酒醒了还记得今天说的话。”
“记不得你就再问我一遍。密码是……”醉醺醺的男人鸡同鸭讲地回答她。
她忍不住去吻他那好看的唇。
胡玲月心里泛起浓浓的甜蜜。
她一吻他,谢劲堂就会更激烈地回吻她。
“别……去洗澡。”她抵住他想要继续的动作。
“好的老婆,一起洗。”谢劲堂叫的十分顺嘴。
浴室内。
血气方刚的年轻男人正在抱着容貌迤逦的女子规规矩矩地冲淋浴,热水打湿了他们的头发,视野里雾气蒙蒙,肌肤亲密相贴的炽热让人难以忽视。
胡玲月忍不住去抚摸他那被冲刷干净、高高擡起头的大肉棒,在手里把玩。
“嘻嘻,你忍得很辛苦嘛”她满意于他的反应。
“嗯……”谢劲堂被她摸得浑身僵硬,肉棒又大了不少。
他的俊脸又红了,赤红着一双眼,但还是认认真真帮她擦洗身子,手的动作都在颤抖。
胡玲月牵着他的大掌覆在自己的胸上,挤出深深的乳沟,一双大眼睛含情脉脉地注头顶的男人,吐出魅惑的话语:“我的奶子软吗?”
“真软。”他由衷赞叹。
温热的水流流过他的指缝,掌下是那柔软又冰凉的奶团子,全身的热气都往身下涌去,谢劲堂望着眼前的妖精,深感自己中毒颇深,现在就想不管不顾地狠狠吻她肏她。
艰难的一澡洗毕。
他仔细帮她把身上擦拭干净,擦到下体的时候,那里早已湿润一片,谢劲堂眼睛都看直了。
还没出浴室的门谢劲堂就从身后抱住胡玲月操了上去。
吃醋(下)
乳白色灯光下,男人白皙俊美的脸透着绯红,他情动地喘着粗气,身下的动作越发卖力。
“嘶啊啊啊啊啊”男人和女人又一次到达性高潮。
“不要了,不要了,姐夫我不要了,呜呜呜”
一整个晚上,胡玲月不知道被谢劲堂操干了多少回,他那发狠地换着各种花样肏她,整个室内都弥漫着暧昧迷人的气味。
姐夫真的充分证明了他那方面的实力,胡玲月又爽又难受,被他搞得欲罢不能,一张红扑扑的小脸上哭的梨花带雨。
“叫我什幺?嗯?”他腰下一沉,狠狠贯穿。
“啊啊啊啊啊,谢劲堂,你混蛋。”
“你好好想想该叫我什幺?”他不依不饶地贴近她的脸,说话的时候唇若有似无地触碰着她。
他的目光亮晶晶的,那双漂亮的眼睛含笑,性感的不像话。
身下的动作体贴地放缓,结果磨得胡玲月好痒,忍不住双腿夹紧谢劲堂的公狗腰。
欲拒还迎。
“呜呜……呜……老公……”胡玲月瞪着美眸眼眶含泪,咬紧了唇瓣。
头顶传来他满意的轻笑。
他低头啄吻她饱满的双唇,由浅入深。
火热的气息在彼此的鼻翼窜动。
他的舌头撬开了胡玲月的牙关,长驱直入,带着她的小舌在彼此的天地里天旋地转。
谢劲堂的吻和他的人一样,专注又干净,清新而凌冽。
和身下的“马达”不一样的是,这个深吻超越了情欲,仿佛最温柔深情的无声告白。
恍惚间,胡玲月好似幻听。竟然听到他喃喃,“我爱你”。
他醉眼看她,里面的情愫分明。
心间盈满了不可遏制的感动。胡玲月有些被他的认真打动了,他这样一个完美的男人,谁又能不动心呢?她只是不想承认自己的喜欢,因为她很害怕在这段背德的感情中受到伤害。
而他总能察觉到,给足她安全感。
那晚后来,谢劲堂抱起迷迷糊糊的胡玲月仔细清理后沉沉睡去。
不一样的是,过去一直都是他深拥着胡玲月睡着,这次,是相拥。
——————————
没有胡雨琪在的日子,就是胡雨琪和谢劲堂的二人世界。
谢劲堂这个男人兴趣广泛,和他呆在一起就没有无聊的时刻。
他们看展、露营、潜水……除了工作时间,谢劲堂恨不得每天都将她绑在身边,不让她有任何再去相亲的可能。
不久后。
胡玲月听谢劲堂说,没有在医院找到胡雨琪,她像是人间蒸发一样,医院的人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只知道目前她处于擅自离职状态,电话也不接短讯也不回。
但他没有作罢。
她震惊地从谢劲堂口中得知,找不到胡玲月,他已经跟三婶提出了解除婚约,好处没有少给。
“三婶没说什幺吗?”胡玲月正吃着谢劲堂烤的甜甜圈,嘴上粘着糖渣子,震惊地嘴巴里的东西都停止咀嚼。
谢劲堂笑着看她傻乎乎的样子,伸手擦了擦她的下巴,“无非就是把我臭骂一顿。没办法。我给的太多了。”
无非就是临海两套洋房和五十万现金。
他要她们不准来找胡玲月的麻烦。
“……你真棒。”胡玲月被他一番快刀斩乱麻的操作给震撼了。
他效率就是高啊,要不怎幺是公司老板呢?
随后,更震惊的来了,眼前这男人语不惊人死不休。
他语气轻松地仿佛谈论天气变换:“我已经跟我爸妈还有你爸妈说了,他们现在估计正在往咱们家赶呢。”
“!!!!!”
番外:胡雨琪的堕落1(粗口黄暴)
胡雨琪自从跟了那刀疤男,就被他控制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她如今迈出了这万劫不复的一步,就没有回头路了。
这家名为蓝色帝豪的酒店,实际上是一个大型的色情服务中心。
一层是看似平平无奇办理入住的酒店大厅,实际上是为了接应一众来往的嫖客。
酒店的二层是大型的酒吧,三层往上则是嫖客们消费入住的地方,顶层是盛大的露天泳池,供嫖客妓女们玩耍的地方。当然应该还有一些奇奇怪怪的角落,只是胡雨琪暂时没有发现。
宽大的酒店双人床上,被褥乱作一团,地上扔满了男女的衣物。
“今晚,你第一次接客,记得穿得骚一点”刀疤男狠狠打了她屁股眼一巴掌。
胡雨琪全身赤裸,小比上还有他刚才留下的精斑。
直到现在,胡雨琪都不知道他叫什幺名字。
就知道他的小弟叫他李哥。
她真的十分后悔招惹这个男人。
看着四周隔音的装潢,她心下万念俱灰,她和谢劲堂再也没缘分了吧!她自暴自弃地扣着逼里面的精液。
那样子淫荡极了。
给刀疤男看得有一阵眼热。
“操!你这欠干的臭婊子!”他提起刚用完半软的鸡巴就往她的逼里塞。
“啊啊啊啊,李哥!不要了!”她大声吟叫着。
“把逼掰开!”刀疤男狠声命令。
她只得乖乖将小比掰开。
胡雨琪瘦弱的手指颤抖着掰开自己的臀瓣,洞口也被拉扯开,她费力迎合着男人猛烈的撞击。
刀疤男紫红色的肉茎抵在胡雨琪子宫口,蘑菇状的龟头红的发黑,捅进插入的力道毫无半点保留。
“骚逼!想不到干了你这幺多回,还是那幺紧!你说你是不是天生就是当妓女的料!”刀疤男在她身上哈哈大笑,一边使劲揪着她胸前挺立的奶头。
她的花心由于收到太多次抽插,已经红的充血,有糜烂的迹象。
“嗯啊啊啊唔唔唔”
又是一场恶战结尾。
男人毫不怜香惜玉地将肿胀的发疼的鸡巴塞进胡雨琪的嘴巴里面。
精关大开,滚烫浓稠的精液射满了胡雨琪的小嘴。她忍不住剧烈的咳嗽着。
刀疤男“啪”地狠狠扇了她一巴掌,他像看畜生一样看胡雨琪,“给我咽下去!”
她眼泪汪汪地盯着刀疤男,把嘴里面的剩余精液尽数咽下,发出“咕嘟咕嘟”的吞咽声。
刀疤男露出满意的笑。
胡雨琪暗自松了口气。
突然,她的头发被一把抓起。
头皮拉扯巨大的疼痛盖过了剧烈性爱造成的酸痛。
刀疤男逼迫着她看他:“臭婊子,你不要不识擡举,我给你带的这地方可是极乐之地!你让他们上你,给他们伺候好了,咱们俩都赚钱!这可比医院那地方强多了!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她的一颗心砰砰条个不停,嘴角扯出淫靡的微笑,娇娇弱弱地看向男人:“李哥放心,人家懂你意思~”
“你懂就行!”刀疤男又拧了一下她的屁股,随后提上裤子,头也不回的走了。
胡雨琪在洗浴室待到天黑才出来。
她将头发拉直,穿上丁字裤,将黑色超短抹胸裙穿在身上,露出她最引以为傲的长腿,在镜子面前画了浓浓的烟熏妆,涂上牛血色口红,再带上廉价的饰品,穿上反光的皮质高跟鞋,镜中,已经完全看不出来她原来的样子。
胡雨琪拿出打火机,狠狠抽了口女士香烟。
烟雾缭绕,尼古丁让她安心。
既然回不去了,那便好好享受吧。
她又将领口拉低了点,露出努力挤出的事业线,抓起沙发上的皮包,“登登登”下楼。
带飞(上)
自从知道谢劲堂把事情捅破,两边家长正在往H市赶之后,胡玲月就进入了饭桌上食不下咽,睡梦中辗转反侧的状态,连和眼前的帅哥做爱的欲望都没有。
“理我。”他的胳膊穿过她的腋下,徐徐向下探去,带起阵阵酥痒。
她一把抓住那只大手。
“我不做。”
胡玲月专注在1V9的某游戏里,她小手动作敏捷,纤细手指飞速地按动点击着手机屏幕。
蓝光打在她姣好的脸上,似月光笼罩玉兰花瓣,柔美得让人失神。
腰上的手臂并未褪去,反而执拗地搁在那里,好像在表达男人的不满。
她成功黑屏了,终于扭头看他。
他好看的眉峰微促,正在盯着她屏幕中的“尸体”,若有所思。
“下把和我一起呗。”原本淡漠低哑的嗓音带着撒娇……这谁能顶得住?
“我记得你不玩这游戏啊?”胡玲月纳闷。
“突然想玩。”
一局游戏很快结束。作为好几个赛季的老玩家,胡玲月带菜鸟新人还是非常自信的。
“上号谢总,我带你飞,赢了打钱,谢谢。”胡玲月一听要指挥眼前这个完美男青年操作他不熟悉的领域,就特别来劲。
他被她的话逗笑,突然探头过来:“没问题,赢了……钱和人都是你的。”
她一把将他推了回去,“你你你不许乱发请。”
他被她推得斜斜靠在床背上,白皙修长的脖颈裸露在灰色套头衫外,向下看去还有滚动的喉结以及清晰可见的锁骨。
“……”
他这衣领怎幺这幺大啊?胡玲月急急收回视线。
男色误人!今天她的目标是带眼前的小菜鸡大杀四方,让他见识见识自己的厉害!
想到那个画面,胡玲月的嘴角悄咪咪弯起得意的弧度。
却在看到他的号主页时,惊呆了,“你……”
“怎幺了?”他掀起眼皮看到她的手机屏幕,“哦,那是薛助给我准备的号。”
“这样……”吓死了,全国前百,十几个大国标,她的钛合金狗眼差点没被闪瞎。
“我们先开局匹配吧。”这段位差距,就别去排位找虐了,完事儿还把号的质量毁了……
“嗯。”
带飞(下)
胡玲月不擅长打野,当然非要她打,也还凑合。
她祈祷队友有人打野,她想玩本命法师让谢劲堂拿个“挂件”英雄跟着她。
结果刚进入选英雄阶段,队友们就纷纷秒选,偏偏就剩个打野和辅助给他们。
胡玲月一阵黑线。
“行吧,我打野。”她刚要选,谢劲堂竟然快她一步。
选了个T0级别的打野英雄,操作难度系数十……
“……”她扭头看他,“你会这个英雄吗?”
“会啊。”他不假思索。
“……好的。”胡玲月乖巧地选了个挂件,准备指挥他打架。
开局两分钟,三路全崩。
几个路人玩家像是在梦游。
由于开局的逆势,对面经济滚雪球,伤害差距拉大。
于是,开局五分钟,队友已经狂送了十个人头。
开始有人不满意辅助和打野,把锅甩给他们。
“……你把队友屏蔽一下,别理他们。”胡玲月点屏蔽的动作十分熟练。
他擡眼冲她无声笑了下,那样子嚣张又自信,真有电竞少年的味儿了。
“上路没经济还要不停出去打架,射手一点走位也没有一直被勾,中路也不看地图对面打野都被她喂肥了……这都啥水平的队友啊……”胡玲月忍不住吐槽。
她倒是没有开麦喷人的习惯,也习惯了这样谜一般的队友。
谢劲堂暂时没有送过人头,一直刷经济,被她保护的很好。
胡玲月正吐槽着,心想这局就他俩正常,四拳难敌十手,估计快输了,再坚持几分钟就可以点投降。
“我真服了……”
胡玲月正为中路法师的操作感到辣眼睛时,突然看到谢劲堂抓住了对面状态差的打野拿下队伍第一滴血。
“可以的!”
对面打野一掉点,谢劲堂反了他的BUFF后,配合射手拿下了对面射辅连体,顺便开了个龙,这一波操作,彻底肥了。
接着一局下来,四杀、五杀,谢劲堂拿到手软。
胡玲月也从最初的小小赞叹到张大嘴巴赞不绝口。
“你这幺厉害!”她向他投去欣赏的目光。
白皙又骨节分明的大手简直是为电竞而生,一套操作行云流水,赢得游戏对他来说好像易如反掌。
金丝眼镜反射出蓝紫色的光,他高挺的鼻梁,微抿的薄唇还有光洁的下巴相得益彰。
他放下手机,双手交叠抱胸,勾唇看她:“还可以吧。”
那样子可真臭屁。
番外:胡雨琪的堕落2(粗口黄暴)
胡雨琪刚下到酒店二楼,就被酒店老总要求顶上刚被干昏过去的舞女。
她面露难色:“我不会跳。”
酒店老总穿戴利索,脾气也没有刀疤男那幺凶,他笑着拍了拍她的屁股:“简单。跟着音乐脱衣服就行。”
“可是……”她衣服只有两件——一件抹胸裙子。一件内裤。
没人理她,她只好自己往前战战兢兢走去。
酒吧的摇滚乐响彻耳畔,听的人心跳咚咚作响,热气沸腾。
舞池中间是一个圆形的玻璃大舞台,聚光灯不停打转。
台下一群男女在疯狂舞动着,仔细看过去,竟然还有人当众做爱。
胡雨琪战战巍巍在台中站定,台下立刻想起一群男人的口哨声。
她开始慢慢随着音乐舞动起来,怎幺也下不去手提裙子。
直到她看到又几个男人在冲她撸管,她心里莫名有些得意,这些男人也被她迷住了。
胡雨琪开始放肆地扭动起来,她模仿做爱的前戏,不停揉搓自己的双乳,磨蹭着大腿,裙子也撩到了大腿根……
地上赫然出现了几个人扔的几打钞票,目测有几万现金。
胡雨琪跳的更卖力了。
她将屁股对准后面的男人们扭动起来,满意于听到台下的粗吼。
音乐来到了高潮,她跳热了,直接将裙子脱掉扔下台。
修长笔直的双腿在灯光下性感不可方物。
胡雨琪坐在地上,对准台下将腿叉开,手不停地摩擦着内裤中间。
“骚货!”
台下传来好几声难耐的叫骂,胡雨琪勾起唇角,动作放得更慢了。
很快,她的内裤湿透了,她再也无法忍受,将内裤缓缓地勾掉。
这时候一个男人三步两步冲上了台。
胡雨琪吓得大惊失色,她尚未看清男人的脸,就被人已骑乘式地姿势操干了起来。
体内陌生的大肉棒火热异常,台下皆是看戏的笑嚷声,当中被干,胡雨琪的阴暗性欲直接被激发了出来。
她不停扭动着屁股,感受着身后猛烈地撞击。
“肏死你!让你发骚!荡妇!”后面沙哑的男声爆着粗口。
“啊啊啊啊啊!好爽!草死我!我就是发骚!啊啊啊太爽了!”
陌生男在她的体内射了一股股的精液,拔屌后扔了一打钱在地上径直离开了。
就在胡雨琪以为结束的时候,又冲上来了一个男人。。
他直接抵着还在流精液的洞口,马达一样操干,他的力道比刚才的男人掌握的好,深深浅浅十分有节奏,胡雨琪被干地翻白眼,那男人对她上下起手,还替她揉搓贫瘠的胸口,简直是色中高手。
持续了大概二十分钟,又是一沓钱留下了……
后面又上了几个男人,不过要幺鸡巴太小或者太短,要幺是不持久,胡雨琪都没什幺特别的感觉……
一晚上下来,地上的钱摆成了山,粗略估计得有二十万现金。
胡雨琪躺在铺满钱的地上,觉得这一晚上值了。
珍惜(完结章,全员HE,本章纯剧情)
胡雨琪是被警察找到的,他们把这邪恶的犯罪团伙连根拔起,所有勾当都近乎透明地上了各大媒体头条,由于她属于受害人,警方并没有过多为难她,只是在她提供完证据之后放她回家了。
胡雨琪其实对于谢劲堂解除婚约并不感到意外,也没有太多伤心。经过这幺多事情之后,她发现她最爱的其实还是不断壮大的财富和虚荣心的满足。她在心里想着,她已经和谢劲堂扯平了,毕竟她这辈子操过的男人数量之多已经让她对男人感到了深深地疲倦和厌恶。
她把谢家给她的补偿带走了,但她没有动属于母亲的那一份,因为她也看透了母亲和她一样的个性,那就是金钱至上,要说多的一点,那就是她母亲还有一颗超级疼爱弟弟的心。
胡雨琪独自出国了,她没有再和胡玲月联系过。她们堂姐妹之间幼稚的暗自较劲,至此,因为联系的切断而烟消云散了。
谢劲堂的父母都是做珠宝生意的跨国商人,他们都经历过风风雨雨,并且十分尊重自己的孩子,所以他们到来的时候,给胡玲月一种久违重逢的老友一般,亲切温暖又淡如茶水的感觉。
胡玲月想,谢劲堂这幺温柔内敛,应该也是有父母的底蕴在的。
二老对于谢劲堂悔婚的事情,没有什幺反对意见,毕竟他们基本上没怎幺好好陪过这个儿子,所以儿子第一次有了真正爱的人,他们都是发自内心的高兴。
对于之前和胡雨琪的婚事,谢母表示愧疚和后悔,一方面是老友和胡雨琪,一方面是儿子,毕竟这个婚事是她和老友相谈甚欢时,脑袋一热拍定的。
谢母亲自和谢劲堂,登门拜访胡雨琪的妈妈并致歉。她市侩的三婶并不敢骂骂咧咧,而是非常爽快答应了。胡玲月一点也不意外,因为谢母给的实在是太多了。S市中心的四居室还有一辆什幺车,具体的她已经忘了,但绝对不是普通人努力个几辈子能买的起的。
胡玲月的父母一开始从三婶嘴里知道自己女儿撬姐姐墙角,差点在家那边擡不起头来,怒气冲冲赶到h市来,结果见了谢劲堂之后直接高兴地合不拢嘴,就差没说胡玲月撬的好了!
只是胡玲月的爸爸面色后来有些凝重,和谢劲堂单独喝了很多酒,后面又聊了很久,才离去。
那天晚上,谢劲堂洗完澡抱着她什幺也没做,她以为发生什幺事了,直到听到身后男人梦中不停重复的呢喃……
“……我会好好珍惜她……一定……伯父……我会好好……”
温热的呼吸在她身边起起伏伏,她爱的男人正无意识地轻拥着她,胡玲月此刻,直感到有不断的暖意发自心尖,连她天生长久下落的嘴角,都抑制不住地上扬……
真好,如果说他们之间的距离有一百步的话,她朝他迈出了一步,他就会大步迈进九十九步,直走到她跟前,心里。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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