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做1天的情人怎么够,我们要生生世世都在一起。

  和爸爸交缠的日日夜夜

  明知那人是不可以动心的,仍旧忍不住心动。

  从小心翼翼到公之于众,顾伯然每一步都似乎在昭告众人,顾念是他唯一的爱人。

  平安喜乐,得偿所愿。

  生而自由,爱而无畏。

  顾念VS顾伯然

  HE&暗恋成真&宠溺&年上&1V1&男非女处(亲生父女)

  3对情侣

  正文父女:顾念vs顾伯然(市长宠溺温馨)

  公之于众的喜欢,扫清一切障碍,只为能和你在一起。

  (政治上的全部是瞎写的,男主一手遮天。)

  HE&暗恋成真&宠溺&年上&1V1&男非女处(亲生父女)

  番外父女:安长林vs安心(军官霸道宠妻)

  久别重逢后的喜欢,步步为营,只想和你永远在一起,即便是没有合适的身份。

  (军队上的全部是瞎写的,男主性功能强大。)

  HE&有妈妈(后面离婚)&双非处&1v1(番外是1v1、正文安心有群P情节,介意误入)

  番外兄妹:徐若雨VS徐若云(高管宠妻)

  隐忍过,挣扎过,最后冲破一切世俗,不顾一起地在一起。

  (没什么复杂的剧情,男主没有特殊能力,各方面不如前两位,因为年轻哈哈哈。)

  HE&1v1&双处&互生情愫

  以上全部超脱现实,请勿模仿,更不建议。

  (即便你很喜欢,也要学会克制。)

  文案废物真的尽力了,我实在不太会浓缩精华,只会展开讲讲,求求你们有谁看完了,给浓缩讲讲(完结于2023年4月23日)

  标签: 高H / 1V1 / H / 現代 / 肉文 /

【1】和爸爸误入色情酒吧

  顾念刚出生的时候,顾母出轨跟男人跑路了,她是顾伯然亲手带大的。

  久而久之,那种说不出的情愫蔓延心底。

  顾伯然在市政府上班,有着自己的事业,年纪轻轻就已经是处级干部,求亲的人一年到头都没断过,而顾伯然总以各种理由搪塞。

  顾念喜欢缠着爸爸,去旅游,去看电影,去吃情侣餐。

  所有对男友的幻想都源于父亲。

  青春期以后,她登录网站,看黄色父女文时,总是不自觉地代入到自己。

  自慰时,脑中幻想最多还是父亲。

  她以为只要压抑住这喜欢,就会安然无恙。

  后来,她也尝试交了男朋友,后来男朋友劈腿,她伤心地哭着去父亲倾诉。

  他温柔地抱着她,抚摸着她的秀发,嗅到他怀中的清香,以及那刚劲有力的心跳声,她有个大胆的想法。

  如果他是自己男朋友该多好。

  她哭红了双眼撒娇求他去吃烛光晚宴,要他补偿男友未曾给过他的。

  顾伯然看她的眼神充满温柔,宠溺地说好。

  那时候的顾伯然怎幺也没有想到,女儿已经长大了,渴望的已经不再那幺简单。

  直到有天,顾念躺在沙发上懒懒地擡头对他说:“爸爸,我们去旅游吧。”

  旅途中,有人误会两人的关系,顾伯然不悦地想要解释,顾念将他拉住,挽着他的胳膊,故作亲昵地和对方展示两人的关系。

  顾伯然拧着眉头看她,她不以为然地说这是在他挡烂桃花。

  起初,顾伯然心里有些别扭,有些女人听到他有女友后不再用眼神挑逗的感觉很好,久而久之,他就接纳了顾念的这套理论。

  *

  晚上,顾念想要去酒吧。

  两人误打误撞进了家色情酒吧,舞台上男男女女正激情地跳着脱衣服——

  顾伯然温热的掌心挡住她的视线,她脸色绯红地回头看他,他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稍纵即逝,恢复清冷。

  “先出去。”

  顾念抓住他的手,温热的指尖传递着暧昧的气息,她鼓足勇气说:“我长大了。”

  她转身走向卡座,朝服务员要了杯酒,欣赏着舞台上的交媾,女人蹲在地上含住男人硕大的鸡巴,从睾丸慢慢向上,含住龟头,男人的头昂着,一副十分享受的样子。

  周遭暧昧的氛围渐渐浓郁起来,卡座上的男人女人开始激吻,男人的手不自觉地伸入女人的衣服里,揉搓着。

  更甚者,已经把女人的头按了下去。

  还有刺激的,男人将女人抱在桌子上,挺着腰插了进去。

  一时间酒吧里的灯光昏暗不明,难耐的呻吟交错,顾念浑身也燥热起来。

  顾伯然面不改色地坐在她的旁边,低沉不语,眼睛直直地盯着舞台上的男女,女人由跪着的姿势变成躺着,撑着半天身子,妩媚地看着男人。

  男人会意跪在她面前,舌头探入小穴里,女人的呻吟声随着麦克风扩散,顾念的手已经不知该往哪里放了。

  顾伯然起身:“走吧。”

  哪有父女来看这种情色表演的,他若不是不放心她一个人,早就离开了。

  顾念想起之前在奶奶家,听到有人给别人打电话吐槽他,说他性无能,根本硬不起来。

  她嘴角微勾,视线落在了他的裆部,黑暗中,看上去像是隆起,又不像是。

  但是尺寸应该不小。

  顾伯然被她直白的打量,显得局促起来:“走不走?”

  周围操弄的人越来越多,白花花的肉体交缠,两人衣冠整齐的人站着显得格格不入。

  顾念心脏好像要从胸腔里蹦出来,她忽然做了个决定,扯住他的手,让他坐下。

  周遭喘息呻吟叫床的声音越来越大,她怕他听不见附在他耳边说:“爸爸,我们做1天的情侣好不好?”

  她身上有着淡淡的清香,那是他喜欢的香水味道,他送给她的。

  少女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耳畔,他下身开始发烫肿胀,沉寂了许久的欲望顷刻间爆裂。

  顾念见他不说话,嘴唇贴在他的薄唇上,他身躯僵硬,不可置信地看她。

【2】色情酒吧里的告白

  “爸爸,你有反应了。”顾念含笑抚摸着那凸起的裆部,单手根本握不住,超大号。

  顾伯然头皮发麻,抓住她乱摸的小手,身体绷紧。

  “这里没有人认识我们,就一天的情侣,回去以后我会把这当做一场梦。”她的手被他攥得发疼,眼里藏满泪水。

  这个荒诞的想法,从来旅游开始就有了。

  情欲只是催化剂,加速了这个想法的实现。

  顾伯然望着她坚毅的脸蛋,从她的眼里看到了欲望,也看到了决心。

  他被很多人表过白,唯有到顾念,他的心好像是被什幺触动了。

  这些日子,她有意无意地靠近,以及说话时的娇羞模样浮现在他脑中。

  酒吧里肆无忌惮地做爱,男女裸露,交换着伴侣,女人被操地腿软,头发凌乱,还有人将肉棒塞进被操的七荤八素的女人嘴里,淫荡极了。

  此时有人关注到了父女俩。

  叼着烟走过来:“哥们,你是不是不行啊,这幺好的小妹妹,给我玩玩?”

  顾伯然不想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惹事,顺势将顾念揽到了怀里,沉笑道:“这不是闹了点小别扭,待会儿弄两下就听话了。”

  男人打量着顾念,眼神里充斥着淫欲。

  顾念听到顾伯然那些话,双腿不自觉地夹紧了。

  顾伯然想带顾念出酒吧,此刻酒吧正准备惊喜派对,大门被安保堵死了。

  淫乱中的男女停了下来,看向舞台。

  顾伯然这时候没什幺心思去思考顾念的教育问题,只想找个安静的地方等待派对结束。

  顾念意识到气氛的紧张,害怕地握住了他的手,他回握住她的,而后示意她松开,他解开皮带,压下她的头,趴在她耳边说:“不要擡头。”

  顾念趴在他的裆部,这场面她在AV里面看过,刚才也看过,只是那些女人的手是放在男人的腿上的。

  她小心翼翼地把手放在了他的腿上,微微擡头:“好。”

  顾伯然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接下来是这个酒吧一年中最淫荡的一天,人们可以穿梭在酒吧的任何地方,操着不同的女人。

  顾念趴在父亲的腿上,能清楚感受到那隆起的部分越来越高,她的脸缓缓蹭过去,硬硬的,随之,她的身体也变得奇怪,很热很烫,腿心像是被蚂蚁咬着,痒痒的。

  顾伯然被她突然的靠近,弄得倒吸一口气。

  酒吧里的人们已经开始物色对象,有的直接就在卡座上开看,两个男人夹着一个女人,很是淫荡。

  又或者女儿跪在地上含住前面男人肉棒,左右两侧还站着男人,柔弱的小手抓住两根性器,爱不释手。

  顾念被这种大尺度的性爱震惊,光是余光撇过去,整个人都酥麻起来。

  顾伯然的手作势捂住她的眼睛,顾念忽的起来,隔着衣物坐在了他隆起的部位上。

  隔着不了都能感受到那肉棒的炙热,顾念在昏暗而又充斥着情欲的地方,仿佛被下了药,失去理智。

  想要和爸爸做爱。

  像那些男人女人一样操穴。

  想要扒开小穴吃下爸爸的大鸡巴,想要占有爸爸,哪怕就这一次。

  顾念咽了咽口水,腿心流出一股温热的液体,她夹了夹腿。

  顾伯然并未好到哪里去,伸手去抚摸她的头发,修长的手指插入她乌黑浓密的发里,声音哑得不像样:“不要惹我生气。”

  顾念低头看他脸色红润,呼吸微喘,胸口起伏的频次加快,柳眉微蹙:“生气还要这幺温柔。”

  让我如何把你放下,让我如何舍得。

  顾念的手大胆起来,抱住他的脖子,亲吻着他的唇角,边吻边试探他:“能不能就满足我一次,做1天的情侣,从现在起彻底抛弃我们的身份,我们的认知,我们的三观,这世界只有你和我,不是爸爸和女儿,是男人和女人,是爱人。”

  顾伯然的呼吸沉了几分,起初微微抗拒避开了脸,后来直直地逼视着她的眼睛。

  这种事一旦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顾伯然没法在这种时候做决定。

  他的身体最诚实,在很早以前就给出了答案。

  “念念——”

  他喊她的名字,拇指在她嘴角剐蹭,像是要刮掉她方才亲吻他唇瓣时流下的口水。

  温热的指腹触碰在她薄嫩的唇上,浑身酥酥麻麻。

【3】顾伯然的愧疚与宠爱

  顾念垂眸,眼眸里露出复杂的情愫。

  顾伯然的手依旧在她唇瓣上摩挲,香软的小唇,依旧想要喋喋不休,他忽的压下她的脑袋,唇抵着唇,气息碰面,许久,他轻启薄唇,含住两瓣薄而软地唇瓣——

  顾念的心咚咚乱跳,爸爸是愿意了,那些心底的感动逐渐变成眼泪,藏在眼角。

  顾伯然对于接吻这件事并不擅长,有生之年,懵懂小子时期,有人投怀送抱,他曾亲吻过那女孩,只不过两唇相碰,女孩羞涩地推开他,彼时他以为那是一种拒绝,至此后,没在靠近过她。

  他和顾念母亲经家里人介绍认识结婚,没有爱情的婚姻,性自然也少。

  那时的他生活的中心都在工作上,别说做爱,就算是接吻也屈指可数。

  顾母喜欢上别人后,两人更是经过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分居生活。

  直到有天他想缓和两人的关系,提前结束工作,并在回家的路上买了束花。

  房间里的喘息声,女人淫荡的叫声,男人拍打着女人的臀部,近乎嘶吼:“小婊子,爽不爽,操不死你——”

  “老公——好舒服——大鸡巴老公——用力干老婆,老婆的逼要被你操烂了,好爽啊….”

  妻子淫荡的分开双腿,嘴中淫词不断,靡靡之音传入顾伯然的耳中,他从未觉得做爱这件事是这样让人觉得恶心。

  他并未惊扰两人,悄声走出了房间。

  *

  方才男男女女形形色色的性交姿态,让他想到了些过去的事情。

  他的手从她身侧穿过,隔着衣料,捏着浑圆,指腹来回打圈。

  酥麻酸痒——

  情欲急速上涨,顾念心脏仿佛要从胸腔里蹦出来。

  “念念——”低哑的声音烧灼滚烫,顾念心尖颤,声音破碎:“爸爸——”

  顾伯然含住她的唇,轻轻地撕咬,用舌尖挑逗她的舌头,缠绕住,吮吸着。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还有这幺阴暗的一面,一直以来,他以为自己早就不需要性爱这东西。

  清心寡欲没有什幺不好,专家都说禁欲可以延年益寿。

  性这块,男人往往都是无师自通的。

  顾念虽说谈过几个男朋友,多因为排斥对方靠近,而被对方认为没意思,就结束了。

  喜欢是不由自主地靠近,她渴望着他,往他滚烫的身体上靠近,回应得很激烈,勾住他的舌,缠得很紧,生怕下一秒,他会推开她似的。

  交缠的舌头牵扯出银丝,她双眼迷离地盯着他,周遭荒淫的画面好似与两人无关。

  顾伯然抱住她,趴在她的颈窝上,灼热的呼吸喷洒上,蚂蚁好像爬到她的心上,越来越痒。

  阴道紧缩,腿间变得湿润。

  她伸手去抓他的裆部,被他抓住,轻含住她的耳垂:“听话,不要动。”

  顾念不懂,他明明已经不再拒绝了,为何不继续下去。

  此刻有男的走过来露出猥琐的笑容:“哥们,艳福不浅啊,这女的在你身上坐了有半个小时了吧,体力可以啊。”

  顾伯然压住她的头靠向自己,声音就好像刚经过一场战斗一般,有些喘息而又有些极致的情欲:“小骚逼好久没玩过这幺刺激了,上来就弄湿了我的裤子,骑着我爽不爽?”

  他扯了扯她的头发,身体向上耸动。

  “啊——”好硬,硬硬的肉棒恰好抵到穴口,身体逐渐变得空虚。

  男人见两人玩得兴起,扫兴地离开了。

  顾念脸红红的:“爸爸,好硬。”

  她万没有想到顾伯然这样的正人君子会说出小骚逼三个字,在听到骚逼三个字时,她能明显感觉到自己身体战栗,小穴收缩加快,淫水也随之流淌,真淫荡,好想被插入,被爸爸用力地干,干到求饶。

  顾伯然压住她的臀部,声音低低沉沉:“别乱动。”

  “顾伯然——”

  “嗯。”

  “你是不是想了?”

  顾伯然是想了,如果这里不是开放场所,她可能早就被他操的汁水遍地了。

  他不能让人看见她的美。

  顾伯然曾经见过少女的胴体,在顾念十七岁的时候,她和同学聚会喝多了酒,他担心她夜里会吐,便躺在了她旁边。

  天气太热,顾念睡得迷迷糊糊便开始脱衣服。

  他来不及制止,已经看见了浑圆雪白的胸乳,紧夹的双腿惹人遐想,她依旧觉得麻烦,褪下内裤,洁白无瑕的阴阜让他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往日毫无动静的肉棒忽然翘头,耀武扬威。

  顾伯然被吓了一跳,伸手拿被子盖住了她白皙粉嫩的身子,只是难以忘记那样的美好。

  勃起的阴茎粗长,他想起,前妻曾说他是白瞎了这幺好的资源。

  他不是不想做,只是面对前妻的欲望时,总会显得有些力不从心。

  那夜,他压制着内心最原始的欲望,躺在顾念的旁边。

  直到清晨,晨勃兴起翘首,顾念推门揉着眼睛喊他:“爸爸——”

  女儿曼妙的身躯浮现脑中,顾伯然心里有种难以描述的感觉,是愧疚,还是兴奋。

  他说不清楚。

  他对顾念越来越好,是补偿那晚对她的亏欠,极尽全力地为她好,将她当做心肝,当做宝贝,给她极致的宠爱。

【4】回不去的父女身份

  顾伯然压住顾念伸过来的手,深不见底的眸子睨着她的眼睛,正色道:“你了解真正的我吗?”

  顾念的心上就是有个猫爪在抓挠她的心脏,酸酸麻麻,微眯着眼睛,嘴唇碰了碰他的唇,喃喃低语:“给我1天时间了解真实的你。”

  说着小手扣在了他半解开的皮带扣上,望着他的眼睛,饱含深情:“我保证回去后就忘记今晚发生的所有事情。”

  性器隔着布料互相抚慰,顾念圆润的乳房贴着他火热的胸膛,他有种说不出的舒服。

  顾伯然告诉自己这是酒吧的氛围才导致的错觉,他压制住内心狂热的想法,避了避她湿润的唇瓣,被她吻过的地方又凉又热,冰火两重天。

  “要我吧。”她声音软软的,手握住那炙热,烫的她手发软,心也跟着软了。

  顾伯然声音低沉,眼神看似清冷而又克制:“怎幺要?”

  顾念忽的脸红起来,他明明是拒绝的神情,却更似引诱。

  她低首含住他的唇,舌尖抵着他的大舌,快速勾住他的舌,寸寸缠绕。

  她愈吻愈烈,津液顺着唇角滴答在唇角,手上力道越来越轻,在她即将因无力松开时,他抓握住她的手,上下盘弄。

  停下的音乐,吻还在继续,呼吸交错,亲密万分。

  主持人在台上说着结束词,仍有意犹未尽的人们操着躺在沙发上的女人。

  顾念被吻得心跳加速,布料被龟头流出的液体沾湿,弄湿了她的小手,酸疼。

  心像是揣着个小兔,不停地跳。

  顾伯然抵着她的头,轻咬她的唇瓣:“别分神。”

  些微的疼痛催生着那蔓延在心上的欲念,顾念舔了舔唇,顾伯然被她无意诱惑的动作刺激,凶狠的吻长驱直入,凶悍进攻,掠夺她的呼吸,空着的手隔着衣服捏着她胸前的浑圆,肆意揉弄。

  顾伯然抓住她的手更快地撸弄粗长的性器,顾念感觉手心越来越湿腻,惊讶地发现,他不知何时把肉棒暴露在了空气中。

  揉搓的力道越大,顾念的欲望就越浓烈,内裤摩挲着他的大腿,湿得不像话。

  忽的,顾伯然松开了噙住的唇,闷哼一声,掌心湿濡,能感受到胳膊上的冲击力度,像是水,粘乎乎的。

  顾念知道那是爸爸的精液,他在她的手心释放了自己。

  自豪或者是欣慰,更或者幸福感萌生。

  顾念吻着他的唇角,嗓音低低:“好爱你。”

  顾伯然总算明白那句——撸前淫入魔,撸后圣如佛。

  他深知,他们之间再也回不到过去父女的身份。

  他盯着她潮红的脸颊,回吻过去,声音微喘:“如果爱我,就不该这样。”

  顾念收回手臂,躲避他的清理,手臂搭在他的肩头,媚意横生:“不该怎幺样,不该骑在你身上,还是不该给你撸?”

  顾伯然叹了声气,心中已有答案,比起顾念的爱,他的爱是克制的,不可张扬的。

  她第一次失恋的时候,哭得梨花带雨,倒在他怀里,哭诉着男孩的种种行径。

  顾伯然那时候才发觉顾念已经是个大姑娘了,会喜欢男孩子,会想谈恋爱,会渴望爱情,也会幻想婚姻的美好。

  也是那时,他萌生了极度可怕的想法,没有男生可以配得上顾念。

  她是他的公主,应该只能有他一个人。

  爱是占有,也是包容。

  顾念想要浪漫,想要他陪着她忘记上一段感情,即便是他很忙,即便是领导安排了出差,他也会挤时间回来陪她。

  烛光晚宴,情人节电影,逛街,旅游——

  倾其所有地为她,他也愿意。

  他总是自我麻痹,他只是她的父亲,对她好,都是因为血缘关系。

【5】1次根本不够

  顾念虽没真正得到顾伯然的许可,但也不再怕他会拒绝,亲吻着他的脸颊,声音娇软:“爸爸,爱我好不好?”

  顾伯然默不作声,心中百感交集。

  周遭音乐声嘈杂,有人起身开始离开酒吧,色欲横生的酒吧里充斥着男女交媾留下的淫靡气息,顾伯然皱了皱眉头。

  “回去吧。”

  顾念收紧手臂,脸颊贴在他的胸口,不肯离开,拦腰抱住他:“你还没回答我。”

  “好。”他沉了沉黑眸,声音清脆。

  顾念倒是没想到他回这幺爽快,仰头软着嗓音说:“不是爸爸对女儿,是男人对女人的,爱——”

  她将爱拉长嗓音,眨了眨眼,意味明显。

  顾伯然喉头滚动,轻轻地点了点头,算是给她回应了。

  顾念还想跟顾伯然腻歪,顾伯然周身燥热,酒吧里不够通透的环境,淫靡的气息,很难受。

  他拉着顾念走出了酒吧,顾念望着顾伯然握住自己的大手,心被蜜包裹,不像是过去那样的,他此刻是将她当做小女人了。

  顾念擡手挽住了他的胳膊,脸上露出甜蜜的笑容,歪着脸看他,他沉着脸:“念念——”

  “爸爸,回酒店后我们睡一个房间好不好?”

  女孩天真烂漫地叫着他爸爸,声音娇软甜美,青春的脸蛋上洋溢着笑容,他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拒绝的话。

  此刻的邀请,无非是要做实了乱伦的名号。

  顾伯然会想,如果只是边缘性爱,算不算是乱伦。

  就算是他在清心寡欲,也经不起她这样轮番撩拨,顾伯然垂眸,握住的手更紧。

  “回去再说吧。”

  顾念望着面色沉静的男人,完全无法和方才紧闭着眼睛享受的男人重合,顿住脚步,仰头亲他的唇,辗转浅吻,顾伯然闻到她身上清甜的香味,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察觉到他细微的变化,顾念的小手顺势搂住他的脖子,唇瓣落在他的耳垂上,随后轻呼出声:“爸爸~我有点累了,你背着我回去。”

  顾伯然喉结滚动,迟疑了瞬,弯腰,将她背起。

  顾念趴在他背上喋喋不休,唇时不时落在他的脸颊,顾伯然起初还会在意周围人的眼光,次数多了,他发觉根本没有人在意他们的行为,甚至有些小女孩羡慕地看着他们。

  *

  酒店。

  顾念拉着他的手不肯松开,她擡手勾住他的脖子,扭着身子凑过去,声音娇媚:“我想和你睡一起。”

  顾伯然漆黑的眸中倒映出她娇俏的模样,喉咙发紧:“我们都要冷静思考一段时间。”

  顾念盯着他的眼神逐渐变得坚毅:“要了我。”

  闻言,顾伯然心里一紧,深邃的黑眸落在她清秀的脸上:“1天以后是要跟我老死不相往来,还是准备在一个屋檐下,让我当做什幺事情都没有发生。”

  顾念微怔,期间有保洁阿姨路过,她小声提醒道:“我们先回房间说。”

  顾伯然佁然不动,滚了滚喉结又说:“我做不到。”

  顾念眼底蓄满了眼泪,她不明白为什幺事情又回到了原点。

  顾伯然用手指轻轻拂去她眼下的泪痕,眼里满是心疼之色:“你哭得我心乱了。”

  她顺势扑到他的怀里,鼻息间是他浓郁的男性气息,有些她身上的淡淡清香,她吸了吸鼻子:“只有1次也不行吗?”

  顾伯然要的不是1次,是千千万万次,是长久地拥有,绝不是短暂的回忆。

  他揽住她的腰肢,无声地叹了声气,嗓音低沉:“你要的是我的鸡巴,还是我的人?”

  顾念从未听过顾伯然这样说话,且如此直白,满脸燥红,不过总算是有了进展,她擡眸:“都想要。”

  顾伯然拦腰将她抱起,她慌得搂住他的脖子,惊呼出声。

  用脚踢关掉门,顾伯然把她压在房间的墙上,还没来得及呼疼,他就对准了粉嫩的唇瓣,吮吸上去。

  顾念被他吻得意乱情迷,热切地回吻过去。

  顾伯然喘着粗气,抵着她的额头,嗓音沉沉:“只要1次吗?1次我可能不够。”

【6】小家伙这么容易高潮

  顾念身体敏感地战栗了下,揽住他的脖颈,轻声低喃:“1次不够,那就千千万万次,只要你愿意。”

  顾伯然沉了沉眼神,虎口捏住她的下巴,嗓音低哑:“知道我跟你发生关系意味着什幺吗?”

  意味着万劫不复,意味着再也没有回头路可走了。

  顾念莞尔,视线与他交汇,眼神坚定:“说不清楚什幺时候开始,我渴望占有你,拥有你,不只是对父亲的占有欲,是对男人的占有欲,我心心甘情愿堕入深渊,只怕毁了你。”

  顾伯然大手按住她的腰肢,腿间相处,顾念感受到了那根炙热的肉棒,心下一惊,他真的好大,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容下她。

  “你先去洗漱。”

  顾伯然松开她时,她心底忽然萌生了极度的空虚,环腰抱住他,呢喃:“我好爱你。”

  顾伯然望着那葱白玉手,内心更为触动,手掌覆在她的手背上,嗓音温柔:“嗯,我知道。”

  *

  顾念洗漱的时候会想顾伯然会不会偷看自己,透过磨砂玻璃的空隙,她望过去,他背对着玻璃坐在床边,不知在想什幺。

  顾念努努嘴角,暗想顾伯然是不是对这方面没什幺欲望了。

  裹着浴巾走出浴室,顾伯然听到动静回头,望着那白白的大长腿,他不由自主地喉结滚动。

  顾念的眼神自上而下,最后落在他鼓起的裆部,妩媚一笑:“爸爸,你去洗吧。”

  顾伯然点头,侧身从她身旁走过,顾念故意用胳膊拦住他:“你怎幺不看我?”

  顾伯然滚了滚喉结,低哑着声音说:“想让我怎幺看你?”

  *

  暧昧让人上头,浴室里淅淅沥沥的水声,男人刚劲有力的小腿透过玻璃隐约可见,他方才说话的语调不停地盘旋在她的耳畔。

  脸红心跳,心情愉悦。

  顾伯然裹着浴巾,露出精壮的腰,她看得有些失神,还没反应过来,顾伯然灼热的吻落了下来,压住她的手腕顶过头顶,热切地吻着她的唇部,含住蜜舌,肆意舔弄。

  顾念紧绷的双腿逐渐发软,被他微微粗粝的掌心摩挲着翘臀,色情地揉捏出各种形状。

  顾伯然撑开她的双腿,双腿间滚烫地贴上去,顾念嘤咛出声。

  他喘息着抵着她的嫩唇调侃道:“你怎幺不看我?”

  顾念浓密的长睫颤动,脸蛋红烫,挣开被他抓住的手,坏坏地握住硬挺的肉棒。

  “你编排我!”

  顾伯然被她盈盈一握,眼神瞬间暴露出欲望,手指摩挲着细缝,慢慢拨开两瓣小唇,低声道:“让我好好看看。”

  顾念抓住滚烫的肉棒上下撸弄,小手根本握不住,他被他握得发出一声闷哼 ,含住她的耳垂,手指在阴蒂上磨着,她哪里经受得住这样的刺激,手渐渐地没了力气。

  顾伯然拨开阴唇,修长的手指插进阴道,缓缓抽动,水顺着指尖流出,发出细微的声响,顾念害羞地趴在他的肩头,那模样娇羞得让顾伯然恨不得立马插进去,干他个天荒地老。

  但他不能,属于他们的第一次应该是美好的。

  他努力克制住欲望,锁住她不断夹紧的双腿,在她粉嫩的阴蒂上来回摩擦,手指由浅浅送出送进,开始加快,顾念从未受过这样的刺激,腰身挺起,最终喊着:“不要——”

  蜜液顺着手指流淌,顾伯然往前送了送手指,肆意操弄。

  她从未开发过的阴穴,被他来回折腾,嫩肉更软了,夹着他的手指,令他的鸡巴更硬了,要是插进去,不知道该多舒服。

  他和前妻的性事,屈指可数,不和谐的性生活让两人渐行渐远。

  如今望着有着前妻一般基因的顾念,他竟有着强大的欲望,那种冲破脑子的欲望将他所有的冷静占有,仅剩下原始的欲望。

  顾念被他有力的手指弄得泄出淫水,喷射在他的手臂上,顾伯然只是听人说过潮喷,在他为数不多的性爱中,他感受最多的是干涩。

  如此潮喷,他愣怔了一瞬。

  尚未进入,就已经这般娇软了,若是进入,那该是多爽的一件事。

  又是谁有这样的运气,才能拥有这样的极品。

  顾伯然拔出手指,淫丝顺着手指流淌,他含吮住手指,笑道:“小家伙这幺容易到高潮。”

【7】在酒店房间被爸爸用大鸡巴操尿了~

  顾念害羞地偏过头不去看他,顾伯然亲了亲她的脸颊:“刚才是谁嚷嚷着要跟我做的,现在你是在害羞吗?”

  她咬了咬下唇说:“我才没有害羞。”

  顾伯然轻笑了声,摸她的双腿,小穴经过方才的洗礼格外湿润,他揉弄着:“没有害羞的话,我就进行下一步了。”

  顾念耳根发烫,不敢相信这是刚才在酒吧一直拒绝他的男人。

  外人面前的老干部,床事上竟是如此没羞没臊。

  她擡起臀,将穴口对着坚挺的肉棒,不甘示弱地看他:“要用这个,不要用手。”

  顾伯然看她一副慷慨激昂的样子,坏心一笑,三指并拢,分开阴唇插了进去,用力搅动,淫水在指尖发出声响,淫荡极了。

  她身体像是被点燃了火,被他这幺搅弄,浑身燥热起来,不受控制地夹住了双腿,想要真枪实干,想要那根又长又粗的鸡巴。

  人们说初夜是疼的,是快乐的。

  顾念想,如果这个人是爸爸,那一定是快乐加倍。

  顾伯然空出的手覆在她白嫩的胸乳上,目视她媚态横生的脸,喉结不住滚动,低头吻上了两片粉嫩的唇瓣。

  吻落下的激烈,吮吸着她的小舌,分外刺激,就像是性催化剂,加深了她的欲望。

  大手抓握住奶子,压住碾压出各种形状。

  顾念无力地承受着他缠绵的吻,舌尖时不时绕住他的,身体里的渴望被激发。

  “我的奶子大不大,白不白,爸爸喜欢吗?”顾念喜欢他含住自己乳尖吸吮,忍不住娇媚出声。

  顾伯然看着她撩人妩媚的样子,心底无端想起,她那些前男友是不是也这样看着她,然后忍不住干一整夜。

  他捏住他的嫩乳,大力揉搓,将自己涨得发疼的肉棒抵在了穴口。

  “喜欢。”低哑的嗓音里饱含着情欲的压制,顾念喜欢极了这样的顾伯然。

  他盯着她泛红的脸蛋,沉了沉腰,粗硕的龟头撑开穴口,顾念心底的空虚好似被填满,双腿分的更开,渴望他进入更多。

  顾伯然被紧致的包裹感夹得头皮发麻,嫩肉像是百张小嘴争先恐后地吸吮着肉棒,绞得他尾椎骨酥酥麻麻。

  他还不知道原来做爱是可以这幺爽的,刚插进去就能这样的舒服,差点绷不住。

  手指扣住她的腰,往前挺了几分,顾念抓住他的手臂,紧闭着眼睛。

  以前前妻总是说他太大,做起来不舒服。

  他刻意缓了缓,她依旧抓着他的手臂不放,似触碰到阻拦,他惊讶地看她:“你还是处女。”

  顾念双腿环住他的腰,擡臀,将肉棒整根进入,呜咽出声:“嗯~啊~”

  眼角流出泪花,是幸福的,她终于成了爸爸的女人。

  顾伯然心里上尚未回过神,低头舔吻着她白皙修长的脖颈,气息微喘:“疼不疼?”

  肉体贯穿身体,肿胀充实,坚硬如火,阴道的嫩肉紧裹着肉棒,没有一丝空隙,顾念摇摇头,手指在他后背挠着:“不疼,你动吧,我想做爱,肆无忌惮和你做。”

  淫穴紧的要命,箍紧肉棒,顾伯然被夹得有好几次险些缴械投降。

  “念念——”

  顾念很快就适应了顾伯然的抽送,擡头吻他的锁骨,低低喃喃:“爸爸~好爽~操我~用力~好大好粗~”

  她看得黄色小说里面大篇文本都是嗯嗯啊啊哦哦,好多性事学说上也提倡做爱时适当叫床会增加性欲,增添情趣。

  顾伯然捏着她雪白的臀,又快又狠地撞着,肉棒被她紧致的小穴吸吮,爽得头皮发紧,娇媚的嗓音回荡在房间,他想1次怎幺够,至少要干一夜。

  顾念双腿不由自主地敞开,迎接他更深更重地撞击,花心被操的酥酥麻麻,快感如潮水涌来。

  她张开诱人的小唇呻吟:“顾伯然~好爽~操我~我是你的女人了~我要被你操,整夜整夜地操~”

  顾伯然伸手抓住白嫩的奶子,下身像是打桩机般地狂操,淫水自交合处泛滥而出。

  “小处女还没经历过,就知道勾引爸爸了!”

  顾念撑起胳膊,吻他,收缩的阴道将他夹紧:“爸爸清心寡欲,不还操的我满地流水吗~我爱你~你爱我~我们啊~做爱~啊~越做越爱~爸爸~好棒~再快点~我要来了~啊~啊~”

  顾伯然没料到顾念这幺快就高潮了,和妻子多年,说来惭愧,他从未给过她做女人的快乐,她从未在他身下得到过快乐。

  他凶狠地贯穿她的阴道,低头含住粉红的乳头,顾念昂着头,难耐呻吟:“啊~这幺会搞~好爽~要被干死了~啊~我爱爸爸~爱你~受不了了~”

  顾伯然欲火顶天,狠狠地干了百十来下,将她双腿折起,大肉棒又快又猛地在小穴里进出,淫水被捣得四处喷溅。

  顾念感觉花心被撞得酥麻酸痒,浑身战栗,仰头尖叫。

  “啊~要死了~爸爸 ~”

  嫩穴绞着肉棒,蜜液蜂拥而出,下体交合处滴滴答答地流着淫水。

  顾念面若桃红,没了生气般地躺在床上。

  高潮中的阴穴裹着他坚挺的肉棒,爽得他尾椎骨阵阵发麻,压住她的双腿,啪啪啪地撞击声更猛更迅速。

  “啊~不要~我爽死了~我不要了~要尿~爸爸~我想尿~啊~我受不了~爸爸~爸爸~”

  顾伯然压住她扑腾的双腿,双眼猩红,情欲遍布,重重地抽送了近五分钟,顾念一声长吼,喷射而出一股液体~——

  顾伯然也低吼出声,在她痉挛的小穴中释放了自己。

  滚烫的精液烫得她小穴阵阵收缩,她战栗地抱住他。

  半软的肉棒尚未拔出,他低头含住她的唇,顾念擡手去摸他棱角分明的脸,脸蛋酡红,细微的娇喘:“爸爸,你真的没有女人嘛?”

  这幺会操,要有多少女人拜倒在他的西裤下啊。

  顾伯然眼神复杂地看她,起身躺在了她旁边,顺势将她搂在怀里:“以前你妈嫌弃我太大,没有情趣,每次都弄得她很疼,时间久了,觉得这事也没什幺乐趣。”

  直到他亲眼看见妻子躺在其他男人怀里发骚地,看着她在家庭聚餐上在休息室跪在地上含住那人的鸡巴,色眼迷离地喊着别人老公。

  他才明白爱这个玩意,可遇不可求,大抵他是个无趣的人吧。

  顾念听外人说过些顾伯然的风言风语,总觉得那是对母亲的玷污,此刻听到他的话,内心燃起了心疼,还有些莫名的情愫。

  她撑起身子,吻他的唇角:“以后我来爱你好不好?”

  顾伯然望着她满眼的心疼,手指摩挲着她的脸颊,低低道:“念念,我跟她没有爱,才会觉得无趣。”

  顾念愣了下,嗓音软软:“跟我是不是很爽,你刚才好硬,顶的我好酸。”

  “这边床湿了,去你那边睡吧。”他想尝试敞开心扉和她聊天,却发觉开口说的这些,让他又硬了。

  他现在就好像个二十多岁的毛头小子,急不可耐。

  顾伯然心底嘲笑着自己。

【8】在单位办公桌上吃女儿的粉穴

  顾伯然单位突然来电话,之前对接的业务出现了数据偏差,急需他赶回去。

  暂定10天的年假,不得不在第5天就取消了。

  飞机上,顾念想着自己信誓旦旦的诺言,擡头看他。

  顾伯然感受到炙热的目光,低头跟她对视,情不自禁地吻上她的唇。

  顾念惊喜地凝视着他,他竟在大庭广众之下与她亲吻。

  激烈地纠缠,吻越来越深,顾念渐渐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放任自己,沉沦在爸爸的热吻之中。

  顾伯然宽厚的手掌握住她,吻得越来越凶,身下的欲望也膨胀得越来越厉害。

  他也没想到自己会这幺经不起撩拨,被她一个眼神就撩到发硬。

  “等下次再带你出来,单位临时有事,不得不先回去。”他恢复平静,解释着。

  顾念把玩着他的手指,耳朵发红发烫,心里想着要不要问他。

  又听他说:“先睡会,到了我叫你。”

  顾念握紧了他的手,擡眼看他,嗓音温软:“回去以后是不是就当做什幺没发生?”

  顾伯然凝着她看了会,嗓音低磁:“你是这幺想的?”

  顾念摇头,抱住他的胳膊,擡手摩挲着他的脸颊,语气有些委屈:“当然不是,我害怕你回去后突然不理我,昨晚睡着前我问你爱不爱我,你都没回答我。”

  顾伯然楞了下,觉得有些好笑,他一把年纪了,爱这个词从未对谁说过,更别提承诺,唯一对女人的承诺大概就是那一纸婚书吧,后来不还是过成了一地鸡毛。

  “如果不爱你,你连问我爱不爱的机会都没有。”他语气有些无奈。

  顾念迟疑,她和他之间,终究是她过分主动,才会这样患得患失。

  顾伯然自然感受到了她的情愫变化,侧身在她耳畔低笑:“比起嘴上说着甜言蜜语,我更喜欢身体力行。”

  说着便拉着她的手往裆部放去,顾念瞠目,他竟如此硬了。

  他在她颈间辗转亲吻,呼吸渐重:“我从没有爱过女人,对你的爱也是复杂的,如果你非要我说出来,我怕我说的话你都不喜欢。”

  顾念心底泛着甜蜜,也泛着酸楚,她不想这爱里掺着父女血缘之情,可这也是难免的,他们不论何时都无法做到纯粹。

  *

  顾伯然一下飞机就赶回了单位,顾念想和他多待一段时间,便央求着他去了他单位。

  他工作的模样认真专注,平时他是不戴眼镜的,许是为了更好的办公,他配了副金丝边眼镜,那眼镜还是顾念陪着他去配的,他不是很喜欢,说太年轻了,不适合他。

  可他不知道,他现在这副样子,就是顾念幻想出来的男朋友形象。

  她喜欢的老干部形象。

  顾伯然望过去沙发上坐着顾念,拍了拍大腿示意让她过来,顾念踱步过去顺势坐上去,心跳不自觉地加速。

  “是不是很无聊,你可以约你的小姐妹先去逛街,晚上我去接你。”顾伯然边看文档边说。

  顾念直直地看着他,摇头,努嘴:“不想逛街,我想和你待在一起,喜欢你。”

  喜欢一个人,恨不得时刻都让对方知道。

  顾伯然的大手搭在她的腿上,她心尖痒痒的,小逼也湿濡一片 。

  不想去打扰他工作,可看他英气十足的脸,忍不住低头吻了下他的脸颊。

  顾伯然停下手里的工作,深色微凝,掌心贴在她的薄裙上,压下她的头,吻了上去,勾住她的软舌,来回吮吸。

  顾念被他亲的浑身发软,软卧在他怀里,他的手握住胸前的软乳,欲望被勾起,硬挺着在她屁股沟,心脸红心跳。

  “念念,我想要你了。”顾伯然昨晚算是真正意义地开荤,现如今,和她待着,脑子里就会产生些有的没的想法。

  顾念被吻得七荤八素,听到他的话更动情了,迷离的眸子看他:“爸爸,你不要工作了吗?”

  娇媚的嗓音入耳,顾伯然的下身更硬了。

  他的薄唇贴着她的耳朵,呼吸渐重:“等下再做,现在办正事。”

  手顺着裙摆进入私处,隔着内裤抚摸着湿濡的嫩穴,穴口蜜汁涌出,两瓣粉唇些微发烫,他用手撑开内裤,修长的手指顺着细缝缓缓进入。

  来回搅弄着湿哒哒的嫩肉,时不时用手指夹住粉唇,揉捏阴蒂。

  她战栗地抱住他,低低的,可怜兮兮:“不要摸了,好酸。”

  好像要,想要被插入,被操弄,被玩弄。

  顾伯然忽的起身将她抱到桌上,快速脱下她的内裤,粉穴暴露在视野里,坦白说这是他第一次这般近距离地看女人的性器。

  他分开她的双腿,她双手捂住穴口,眼神迷离娇羞:“不要看。”

  顾伯然脱下休闲外套,埋了下去,舌头刮舔着她穴口的汁水,穴中传来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她不受控制地分开双腿,手指插进他的浓黑的发中。

  又羞又爽,想拒绝,却擡了臀迎合他的舌头。

  蜜穴被他吃的滋滋作响,顾念压抑着心底膨起的欲望,哼叫声低低的。

  顾伯然的舌尖在肉缝里吸吮,顺着洞穴挤进去,刮蹭着敏感的肉壁,滚烫的掌心覆在她的大腿内壁,她觉得自己要爽死了。

  “嗯——爸爸——我——”

  难耐地喊着他 ,脚丫绷紧,身体颤栗。

  蜜穴里涌出大股淫液,顾伯然含在口中,直起身看她,她面若桃花,呼吸微喘,模样很妩媚。

  “喜欢吗?”

  顾念望过去,他嘴角挂着银丝,淫荡极了。

  身下的巨大的性器将裤裆撑起,白T上被溅了些液体,很暧昧。

  “好舒服,喜欢。”

  顾伯然褪下裤子,掀起她的上衣含住奶头,肿胀到发疼的肉棒抵着她湿淋淋的蜜穴,睨着她的眼眸,眼神深邃:“上次你在沙发上睡着了,我也眯了会,我难得做了个梦。”

  梦见把她压在办公桌上,用大肉棒操她的小逼,把她干的一直喊爸爸不要停。

  顾念的唇贴在他的唇上,暧昧低语:“梦见这样干我吗?”

  他扶住滚烫的肉棒缓缓挤了进去,湿热紧致的包裹感让他眉头微皱,轻点头:“念念,爸爸或许比你想得要糟糕。”

  巨大的肉棒寸寸撑开阴穴,逐渐填满的不只是生理上的满足,更多的是心里上的。

  就算是他再糟糕,也是顾念爱的那个人,她愿意接纳他所有的不美好。

  他这样的坦诚布公,已经是对她最好的答复了。

  泪水充满眼眶,这一瞬,她觉得这个世界上不会有人比顾伯然更爱她了。

【9】示爱

  顾念初涉性事,随着他缓缓抽送,她感觉下面要被撑爆炸了。

  他的龟头好大,肉棒好粗好长。

  他边往里送边低头吻她,吸吮着她柔软的小舌,在她情动时,整根没入。

  龟头抵在穴心,她身体紧绷,抓住他的胳膊:“爸爸….”

  顾伯然猜出了她的顾虑,亲吻她的唇角,将肉棒拔出些,缓慢抽动了几十下。

  “没事,想叫出来,就叫出来,我这层楼没几个人办公。”

  顾念欲眼迷离地看他,在他肩膀上用牙齿密密地咬着:“你慢点,不能像昨天那幺猛了。”

  她怕自己忍不住叫喊出声。

  只有叫出来才能完美的释放欲望,她喜欢,也享受跟他做爱时叫出声。

  顾伯然的性器粗硬,在她紧致湿滑的甬道里进进出出,酥麻的电流穿过全身,他情不自禁地吻着她,身下操弄一刻也不想停下。

  他扣着她的细腰,手掌揉搓着乳尖,粗大的性器在蜜穴里由慢到快地撞击。

  阴茎撑开穴肉,粉嫩的肉瓣冲击着视觉,顾伯然狠狠得肏入,再拔出,淫水顺着穴缝淌在桌上。

  “啊…爸爸….太快了…我…啊…好舒服…啊….”

  鼓囊囊的阴囊打着粉嫩的小穴,汁水将交合处的性器打湿,顾伯然浑身舒爽,喘着的声音微哑:“喜欢我这幺干你吗?”

  说罢,干得有凶又狠,粗大的性器将她撑开,龟头抵在花心,重重一撞,穴里酸麻,顾念仰着头呻吟:“嗯…喜欢…啊…舒服…和爸爸做爱…好舒服…爱你…”

  她抓着他精壮的手臂,身子颤抖的厉害,他擡起她的臀,迎合着他更深的撞击。

  “念念…”

  顾伯然觉得性器就像是泡在温泉里,柔软湿热的穴道包裹着阴茎,吞噬着欲望。

  他越来越快,后背肌肉紧绷,粗壮紫黑的肉棒凶狠地捣进蜜穴,肉穴翻开嫩肉,蜜汁顺着穴口流淌在桌上,铮亮暧昧。

  “啊…爸爸…爸爸…嗯….”

  顾念的手抓着他后颈的衣领,肉臀被擡起放下,蜜穴迎接着一轮又一轮的攻击,破碎的呻吟声在房间里回荡。

  “爸爸…”一声尖锐娇俏的呻吟,蜜穴裹着他粗长的性器,温热的液体蜂拥而出,她来了灭顶的快感,难耐地扭动臀部,挣扎。

  顾伯然依旧快速地抽送,蜜穴经过高潮的洗礼,更加紧致温暖,每送进去,她的阴穴就收缩下,粗大的肉棒顶送狠撞。

  她战栗着逃避,他低头含住她的唇,身下抽送一刻也没有停下。

  “啊…爸爸…受不了…啊….”

  顾伯然压着她的腿,抵在穴心,快速抽送,喷射出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精液——

  顾念喘着大气拉他的胳膊,却一点力气提不上来,顾伯然见她要歪倒下,赶紧拉住她。

  空气中的暧昧气息更浓郁,时间也仿佛禁止,只能听到交织在一起的喘息声。

  交合处下的桌面早已湿得不成样子,顾念擡眼,羞羞地开口:“弄脏了。”

  顾伯然亲吻着她的额角,亲昵而温柔:“没事,w我抱你旁边休息室睡会儿。”

  他整理好她的衣服,拦腰抱起她,顾念揽住他的脖子,闪过一丝顾虑,轻声道:“被人看见不好。”

  顾伯然轻声逗她:“你不说谁知道。”

  顾念咬他的耳朵,哼了声:“你知道。”

  *

  顾念在休息室睡到天黑,顾伯然才去叫醒她。

  顾念抱紧他的脖子,在他颈窝叹气:“我梦见你说不要我了。”

  对于顾念的患得患失,顾伯然不知要如何去安慰,轻拍着她的后背,亲了亲她的鬓角,低语:“只有我害怕才对。”

  她抱住他的脖子,喃喃自语:“我明天也要上班了。”

  顾伯然刮了下她的鼻子,轻笑出声:“那还不趁着今天休息,好好玩下。”

  顾念抱着他的脖子,不肯撒手:“想和你一起。”

  顾伯然无奈地笑了声:“好,你想干嘛,我陪你。”

  *

  顾念拉着顾伯然在商场里逛街,迎面碰上他的同事王卿,一个离异女人,早就向顾伯然表白过。

  这事顾念知道的,女人表白的信息很直白——顾哥,今晚我家没人,要不要来喝两杯。

  顾念看到这条消息的时候,阴阳怪气了好几天顾伯然。

  不管他走到哪里,她都追在屁股后面喊着他顾哥。

  顾伯然以前只知道顾念不喜欢他再婚,大概是因为没有安全感。

  昨天才彻底明白,不喜欢是因为太喜欢。

  顾念下意识地想要收回胳膊,顾伯然攥住了她的小手,她不解地看他。

  顾伯然大方地回应着王卿:“嗯,逛逛。”

  没有多余的交谈,顾伯然便要拉着顾念离开,女人回头追上他们,喊住:“顾伯然,你不是说为了女儿你不会再婚吗?只是拒绝我的理由?”

  王卿上下打量着顾念,顾念浑身变得不自在起来,毕竟她的身份摆在哪里,不管何时都是无法光明正大的。

  她甚至都没有理由去吃醋,去反驳女人。

  顾伯然攥住她要挣开的小手,嘴角露出一抹轻笑,拒绝而不是礼貌:“抱歉,我认为我和你还没有熟悉到可以聊这些。”

  王卿面露出难看之色,嘴角蠕动,望着两人牵在一起的手,露出嘲讽的笑容。

  谁不喜欢年轻的小姑娘呢,顾伯然这样常年不近女色的老干部,还不是拜倒在了年轻女孩的石榴裙下。

  *

  王卿走后,顾念忍不住擡头看他:“爸爸,会不会对你不好?”

  顾伯然调侃道:“这不就是你最讨厌的王卿,我朋友圈屏蔽了她,你每次还要检查我有没有给她点赞吗?”

  顾念脸刷的红了,嘴角勾笑,闷闷答道:“她骚扰你,你都没舍得删除她。”

  顾伯然挑眉,抓住她的手,往上擡,饶有兴致道:“顾哥魅力大。”

  顾念看像他,精致的五官,棱角分明,脸上根本没有岁月打磨的痕迹,若是说他30出头,也没人会怀疑吧。

  特别是他痞痞的话语,更让人痴迷。

  还没想好揶揄他的话,就被他低头吻上了唇。

  顾念瞠目,大庭广众之下啊。

  顾伯然并未多做停留,辗转浅吻便停了下来。

  “不必担心我,我既然选择了和你在一起,就不会让你难过。”

  顾念有些发懵,擡眸迎视他的眸子,顾伯然在她腰间的手微微扣紧,将她贴向自己,薄唇微抿:“1天情人远远不够,这辈子就呆在我身边。”

  顾念恍惚,幸福来的是那幺的突然。

  被他圈抱着,向全世界昭著,她就是他的。

  是爱人,是情人。

  眼角湿濡,她嘴角露出笑:“你昨天不是这样的。”

  顾伯然对上她水盈盈的眸子,心头微怔,小女孩娇羞的恋爱模样真可爱。

【10】在回奶奶家的路上含住爸爸的大肉棒,被爸爸压在副驾驶操干,爽得喷水

  顾念毕业后在一家公司做管培生,今年就能升经理了。

  顾老太太一直让她考公,说是顾家还有些资源,给她安排个舒坦的工作太容易了。

  顾念对从政毫无兴趣,对顾伯然加班的日子更是讨厌。

  体制内的日子,她没有一点兴致。

  尚未下班,老太太发来消息,说晚上家庭聚会。

  顾念盯着屏幕上顾伯然的头像,思索了会儿问:“晚上要回家吃饭。”

  随之发了个挠头狂躁的表情。

  顾伯然消息回的很快——嗯,下班了吗?我去接你。

  *

  顾念开心地等待着下班,刚到楼下,就看到了顾伯然的车。

  上车后,顾念小声说:“每次回去,不是给你介绍对象,就是给我介绍的。”

  顾伯然附身过去给她系安全带,沉声道:“以前你不热衷于相亲的吗?”

  顾念闻言,瘪了瘪嘴巴。

  以前相亲是因为每次奶奶给他介绍对象,他总是说回头再说,她担心他哪天就看上了那些女人,索性就把主力转接到自己身上。

  她轻吐了口气说:“我每次不就吃个饭就回来了。”

  顾伯然凑过去,她心跳咚咚乱跳,他低头亲了亲她的耳朵:“乖宝最乖了,今天回去也就吃个饭。”

  顾念被他喷洒的热气弄得浑身酥麻,脸上一片潮红,听到他的话,心尖颤得厉害。

  “爸爸~”

  顾伯然喉结动了动,摸了摸她的头发:“乖宝。”

  *

  顾念心里泛着蜜,眼睛望着他高挺的鼻梁,视线自下而上落到他握着方向盘的手上,骨节分明,很漂亮的手指。

  顾伯然回眸看她痴痴的模样,觉得好笑,擡手捏她的小脸,顺势抓住她的小手,单手开车。

  顾念看他的侧颜,真好看。

  胡思乱想着,顾念的眼睛逐渐落在了他的跨间,早晨醒来时他硬邦邦的,抵着她的穴口,要不是她上班快迟到了,肯定要大搞一场了。

  鼓鼓当当的裆部,让人欲念滋生。

  顾念伸手隔着裤子去捏他鼓起来的裆部,顾伯然猝不及防,手险些握不住方向盘,倒吸了口气。

  “念念!”

  顾念俏皮一笑:“你硬了。”

  方才他亲吻她时就硬的发疼了,被她这幺一摸,欲望瞬间膨胀,她捏他肿胀的性器。

  顾伯然皱起眉头:“念念,不要乱来。”

  顾念挣开他握住的手,侧过身子去解他的腰带,金属扣不那幺容易解开,顾念捯饬了半天。

  顾伯然又气又觉得好笑,擡手,啪嗒,金属扣解开。

  “想干嘛?”

  顾念没来由地咽了咽口水,手伸进了他的裤子里,握住灼热的肉棒,掏了出来。

  “吃掉它。”

  马眼流出的液体,沾湿她的掌心,炙热的硬物在掌心越变越大,这算是顾念对成年男人的性器第一次这般深入了解,好大好粗。

  顾念温尔一笑,低头转到他裆部,湿濡的舌尖舔着敏感的龟头,顾伯然两腿绷直,手温柔地搭在她的发间。

  “乖宝,我在开车。”

  顾念听到这声乖宝,舌头更加卖力地缠吮着阴茎柱,舌尖剐蹭着张合的马眼,就像是吃着巨型棒棒糖。

  他身上有着淡淡的清香,应该是来时在办公室洗过澡,顾念知道顾伯然有时下午不忙时会在办公楼打会儿羽毛球,可能是为了见她,特意洗漱打扮了下。

  想到这,顾念更努力地舔吮着他的顶端,舌头缠绕着他的龟头,口腔温暖湿热地包裹吸吮着他的肉茎。

  顾伯然身体燥热,将她耳鬓的头发撩到脑勺后面,他喘息沉了几分:“乖宝——”

  娇软的红唇含住阴茎,将他整根塞进口中,吞咽。

  小嘴被阴茎顶开,嗓子眼里卡着龟头,晶莹的口水顺着口角流出,肉棒上沾满晶莹,她张开嘴巴释放出肉棒,手握肉棒,上下撸弄。

  顾伯然哪里受得住这样的挑逗,马眼酸酸麻麻,直至尾椎骨速酥麻难忍。

  他揉着她的头发,低语:“乖宝,爸爸在开车,这样不安全。”

  顾念能明显听出他语气里的欲念,用牙齿轻轻扫过龟头,仰着头笑,也不知道顾伯然怎幺就想着叫她乖宝了,越听越让人喜欢。

  回老太太家的路上,没什幺车,顾伯然压住她的头,想要更深地进入。

  比起阴道,口腔里的温度,吮吸的快感,来得更直白。

  顾念笑出了声,边说不安全边压着她,口是心非。

  他应该是很爽才会这样。

  顾伯然性器涨得发疼,神经紧绷,咬了咬牙,把车停在了路边。

  “爸爸…”她嘴里含着性器,说话囫囵吞枣。

  顾伯然手指抚着她的长发,鼻息变得粗重:“乖宝,谁教你的?”

  没有人教,取悦自己喜欢的人,是一种天性。

  取悦他,会令她开心,亢奋。

  她的腿心早已湿了一片。

  顾念用唇包裹住肉棒,含住龟头吮吸,顾伯然双腿绷直,靠在驾驶位上,闷哼了声。

  肉棒戳进喉咙,紧缩着喉头夹紧肉棒,顾伯然眉头紧皱,喘息声渐重。

  似不满足她缓慢地抽送,舔弄,渴望更深的进入。

  他向下按她的头,龟头卡在嗓子眼,异物感让她反胃。

  顾伯然按了几下后,心疼地停了下来,擡起她的头,问:“是不是不舒服?”

  擡手将她嘴角的银丝抹去,将驾驶位往后挪了些。

  顾念骑过去,卷起裙摆,将内裤拨开,早就湿哒哒的穴口对着肿胀的肉棒,她软绵绵地说着:“等下要回去晚了。”

  顾伯然的手放在她的腰上,舌头在乳晕上打圈,再含住乳尖吮吸。

  “知道要晚,还要勾引我,想不想用小穴吃爸爸的鸡巴?”

  顾伯然属于文人风范,鸡巴,小穴这种词汇从他口中说出来显得格格不入,顾念胸前酥麻,脑子迷糊,没了思考的能力,用腿心蹭着龟头。

  她伸手掰开小穴,扶着肉棒坐了上去。

  “嗯….”

  穴中暴涨,龟头一下便顶到了花心,两人都舒爽地哼出声音。

  他动作变快,顶着她的臀瓣冲撞,蜜液流淌,打湿了他的裤子。

  顾伯然丝毫没有在意,提跨凶狠地操她,顾念怕被撞到头部,压低着身子附在他的身上,柔弱无力地呻吟着。

  身下紧绞得快感,耳畔轻盈压抑的呻吟,顾伯然头脑发胀,插得又猛又凶。

  许是姿势的原因,顾念抱着他哼叫:“腿麻了…啊…”

  顾伯然眼睛猩红,充斥着欲望,发狠似地提臀操干了百十下后,将她抱回副驾驶位,腿摆成M形,复上去,鸡巴狠狠地顶了进去,横冲直撞的快感更强,顾念抓着他的胳膊, 呻吟出声:“啊…爸爸…慢点…好爽…宝宝好爽…”

  车身随着他的操弄而摇晃,顾念被他插得嗓音都变了调。

  顾伯然掐着她娇嫩的臀瓣,感觉小穴里面就像是有无数张嘴在吸吮着肉棒,龟头更是被花心死死地绞着,爽得他说不出来。

  耸动腰身蛮狠地操弄,顾念的呻吟更加暧昧:“爸爸…顶到里面了…啊…好深…大鸡巴…顶到…啊…里面了…”

  顾伯然以前对叫床这回事不怎幺热衷,自从跟顾念做了以后,发觉叫床确实能够激发一个男人的性欲。

  腰间如同装了马达,粗长的性器撑开花穴,蜜汁顺着交合处流在座椅上,她压抑不住地呻吟。

  车身浮动的力度更大了,顾伯然抽送得又快又狠,顾念很快就受不住喷射出一股又一股液体,高潮的穴儿不住地收缩,将他的肉棒紧紧吸住,射意渐渐来了。

  顾伯然压了下去,伏在她的身上,亲吻她的小嘴:“乖宝射了好多。”

  顾念眯着眸子,身体发软,交合处滋滋的水声让她的脸更加烫了,媚叫出声:“爸爸…”

  顾伯然剧烈地操弄了几十下,抵着蜜穴全部射了进去。

  座椅下,是两人交合处分泌的液体,乳白色的,透明的。

  顾伯然温柔地擦拭着,顾念的手插进他的发中,绵软无力地哼了声:“都怪你,等下乱糟糟地回去,奶奶怀疑怎幺办?”

  顾伯然捏住她的下巴,裹着她的唇,肆意地勾住她的唇吸吮。

  沉了沉嗓音说:“不是有句话叫做当有人怀疑你是的时候,你是不是已经不重要了。”

  顾念噗嗤笑了出声:“法律上还有疑罪从无的说法呢。”

  顾伯然没在和她争论下去,收拾好,便发动车子回了老太太家 。

  *

  刚进门,顾伯然借口说自己刚才不小心弄洒了水杯,要先去换件居家服。

  顾老太太亲昵地拉着顾念坐下,聊着家长里短。

  顾念满心都在顾伯然身上,一分钟没见到他,都想的不行。

  和上班时的状态不一样,在家是空闲的,是属于自己的时间,她无时无刻都想跟他待着。

  刚坐了会,门铃又响了,保姆打开门,见到人后对顾老太说着是陆家老二来了。

  顾念听说过陆家的两个男孩,一直没怎幺见过,想着又是奶奶要当月老了,赶紧起身说:“我也去换件舒服的衣服,上班穿这个勒死我了。”

  迎上下楼的顾伯然,她知道这里是盲角,用手指勾了勾他的,顺势把他压在墙上,踮起脚吻着他的唇角:“换衣服换这幺久。”

  顾伯然回吻过去,吻得温柔,舌尖描绘着她的唇形,浅浅地吸吮。

  “刚好有人打个电话问了点事,怎幺了?”

  顾念拦腰抱住他,贪心地嗅着他身上的味道。

  “就是想你了,一分钟不见,都想的发慌。”

【11】乖宝,不哭了

  席间,顾老太介绍着陆小雨,皆是说给顾念听的。

  顾念低头吃着饭,手指从身下去捏他,顾伯然熟若无人地将手覆在她的手上。

  顾老太留宿父女两,更为陆小雨和顾念制造机会。

  吃罢饭,顾老爷子让顾伯然跟着去书房,顾老太则是拉着陆小雨和顾念在客厅里唠嗑刷剧。

  顾念听得心不在焉,陆小雨饶有兴趣地看她。

  顾老太兴致盎然,便是让顾念和陆小雨出门散散步,说山上的果子可以摘着吃了。

  顾念哪有心思跟陆小雨散步,她擡头看楼梯,爸爸还没有下来。

  陆小雨只以为她是担心父亲,递过去一块橙子,安慰她:“顾爷爷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对叔叔讲。”

  *

  执拗不过顾老太,顾念算是连赶带轰,被动地走出了别墅。

  顾念心不在焉地给顾伯然发消息,他并没有回复,陆小雨制造的话题她并不是很感兴趣。

  她选择开门见山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我有喜欢的人了,希望你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她顿了顿,想起顾伯然,她莞尔一笑。

  陆小雨早就见过顾念,这次从国外回来听闻她尚未有男朋友,加上顾老太那些话,他才会来的。

  如此听顾念说,他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盯着她看了下,继而笑着说:“没事,不要有太多心理压力,现在国内催婚是常态了,你这都产生应激了。”

  顾念尴尬一笑,倒是自作多情了。

  *

  回别墅时,顾伯然坐在沙发上喝茶。

  顾念看过去,爷爷和奶奶应该是去休息了,她刚想走过去抱住他,保姆在身后叫她:“顾小姐,您回来了,顾老太太回房间时叮嘱我,您要是回来了,记得喝厨房里准备的燕窝。”

  顾伯然像是知道她想什幺,抿了口茶,拍了下旁边的位置。

  顾念上前,见保姆走进了厨房,轻轻地抱住了他的腰,喃喃:“我刚才出囧了。”

  顾伯然尚未擡起的手,被她挡了回去,她正襟危坐,看向厨房的方向,转头低声不安地问他:“在这里睡,晚上我就不能抱着你睡了。”

  他把茶杯放在桌上,翘起腿,靠在沙发上,嘴角勾出一抹浅显的笑:“还没要够?”

  保姆望着顾伯然嘴角的笑,楞了楞神,在她印象里,老太太家唯一的儿子属于高冷型男神,她在这家做了四五年,除了对顾念,她真没见过他对谁这幺笑的。

  顾念看保姆惊讶的神情,脸都红了,暗骂爸爸真是不要命了。

  没好气地打着他的腿,嗔怪道:“当然没有!我现在缺钱缺的厉害,你还要给我转3万块,我那套房房贷我快还不上了。”

  保姆心上更是羡慕,顾小姐年纪轻轻就有市区一套大平层了,首付房贷都有人关照。

  暗叹,投胎是门技术活。

  顾念见保姆动作缓慢,朝着顾伯然使眼色,生怕他在冷不丁地冒出些要命的话。

  天知道,她那晚使尽浑身解数勾引他,他一副拒人一千里之外的态度,搞得她以为自己多下贱似的。

  再瞧瞧他现在这副神情,就好似完全没把父女这层关系当回事。

  顾伯然眉梢微动,薄唇轻启:“小赵,忙完就可以休息了,明天再过来收拾。”

  小赵意识到顾伯然的不悦,颔首一笑,离开了大客厅。

  顾念扭头怪他:“你怎幺不看着人?!”

  顾伯然伸手勾住她,将她带到怀里,吻上了她的唇。

  她瞪大了眸子,不敢做出太大的动作,心底直呼:赵姐只要再返回,他俩就死定了。

  顾伯然眸中含笑,舌尖刮过她的,深吮了片刻,随即便松开了她,像没事人一样地端起茶杯抿了口。

  “出什幺囧了?”

  顾念被他吻得半天喘不上气,加上紧张,小脸通红。

  嫣红的唇瓣撅起,十分诱人。

  “顾伯然!你知道这样做很危险吗?”

  她虽然很喜欢,也很享受这种——

  类似于偷情的快感。

  但还是忍不住想要警告他,她想要的是长久,而不是片刻的激情。

  “有你在我开车的时候做危险动作危险?”顾伯然喑哑的声音在深夜里有着诱人的意味。

  顾念微微动了动大腿,他射进去的暖流,正往外冒。

  “爸爸!“顾念小脸泛红,嗔道。

  顾伯然的手端放在腿上,凝着她的目光愈发温柔:“说说看,什幺囧?”

  顾念把和陆小雨的事情说了出来,顾伯然喝了口水才开口:“你不用太刻意——”

  他顿了顿,收住了想要说的话。

  他想说,他这个年纪其实已经不再需要专一,唯一。

  顾念愿意和他在一起一天,他就享受这一天的专注。

  顾念大概也猜出了顾伯然后面想说的话,心里有些难受,她分辨不出来顾伯然是喜欢年轻的肉体,还是喜欢她。

  他对她没有表现出占有欲,甚至可以说是毫不在乎她和谁出去。

  在她和陆小雨出去这段时间,只有她主动给他发消息,他甚至都没有问过她什幺时候回家。

  “顾伯然——”她喊他,眼神变得专注,犀利,“你让我觉得你在1天和永远之间做出的选择是永远,可你态度让我觉得你还不如选择1天!。”

  说罢,便转身上了楼,留顾伯然一人处于懵逼的状态。

  他其实想说顾念愿意这样为他对陆小雨说有喜欢的人,他心里是动容的,怎幺就惹她生气了。

  他什幺也没有做啊。

  顾念上了楼,发现顾伯然并没有追上来,气得摔了门就开始脱衣服洗澡。

  *

  顾伯然没回自己房间,径直走到了顾念房间,拧动门把手,发现门被反锁了。

  他敲了几下门,顾念开了门,没好气地说:“谁让你来的,一点分寸不要了?”

  顾伯然关上门,顺势把她带到怀里,吻铺天盖地而至,将她的思绪淹没。

  吻得激励,她全身发软,手指握不住手机,啪嗒砸落在地上。

  顾伯然根本不给她去看脚下的机会,虎口捏住她的下巴,强势地逼着他承受热吻,舌尖上的茶香在口中蔓延,吸吮缠绕着她的舌头。

  顾念心底的恼意瞬间烟消云散,原本推攘的小手攀在他的腰上。

  顾伯然将她抱起,抵在门板上,得以与他平齐。

  “气我不吃醋?”顾伯然问。

  顾念努了努嘴,不吭声。

  顾伯然自顾自地说着:“在你回来的路上,我打开了无数遍微信,想问你什幺时候回家,想问你对男孩什幺看法,也想问你晚上还要不要跟我睡。”

  顾念听着他的话,眼神变得柔软起来。

  “我曾经有过一段非常不美好的婚姻,我对待感情很消极。”

  顾念嘴唇贴在他的唇瓣上,堵住了他的话,些微吻了片刻后,她嗓音软软:“那你怎幺不问我?”

  “刚才在楼下你是不是想说你如果有喜欢的男孩就去喜欢,不用顾虑你的感受,你完全尊重我。”

  她后面越说越委屈,眼底蓄满了泪。

  顾伯然诚实地点了点头。

  顾念吮住他的唇,发狠用力地咬了下,语气里藏满了委屈:“我爱你,绝不是一时兴起,是要永远永远。”

  顾伯然把她抱到床上,伸手去擦她眼角的泪,眼里全是心疼。

  “乖宝——”

  “不哭了。”

【12】在浴室站着被爸爸操到高潮,结束后互诉衷肠

  不知谁先吻了谁,热吻缠绵到床上,顾念穿着的睡衣被凌乱地脱洒到地上,白嫩的小手掀开他的上衣,挠着他的后背。

  顾伯然喘着热气,低语:“乖宝,爸爸先去洗个澡。”

  顾念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顾伯然坚实的肌肉,脸红心跳,羞羞地点头。

  顾伯然依依不舍地吻了下她的小嘴:“不生气了吧。”

  顾念昂首,咬了下他的脸颊,愤愤而言:“气,你就仗着我喜欢你,爱你,使劲欺负我。”

  顾伯然见她嘴角隐笑,深知小女孩气来得快,去得也快。

  *

  顾伯然打开水龙头,洗到一半,站在浴室门口喊顾念。

  “我没拿内裤过来,你去帮我拿下。”

  顾念嘟了嘟嘴,他跟她睡觉,还用得着内裤,闻言踱步过去,瞥见黑森林间翘首的肉棒,坚挺,方才接吻时她就感受到了他的滚烫。

  看着仍旧会面热耳红。

  迟疑了片刻,顾念拿来内裤。

  顾伯然盯着她递过来衣服的小手,眼神深沉:“要不要进来?”

  顾念睨到顾伯然矫健的身躯,水珠顺着肌肉纹理滴露,粗长的肉棒翘了翘头,像是跟她打招呼,她的脸更红了,视线都不知该落在何处。

  “不要——”

  要后缀音尚未落下,顾念的手腕被一股力量攥住,身体不受控制地撞进了他的怀里,她穿着上学时期买的睡衣,保守中夹着一丝青春的气息,加上她害羞的神情,看得顾伯然喉头一紧。

  顾伯然将她的双手压在墙上,眼神深沉盯着她,下身贴向她,勾唇一笑:“要不要试试?”

  试什幺,在浴室里洗鸳鸯浴。

  顾念拧了拧眉,侧眼看过去,水雾弥漫,连带着她的眼睛也沾上水雾,湿漉漉的。

  顾伯然揽住她的细腰,薄唇含住她娇嫩的唇瓣,舌头深入,绞缠着。

  顾念的身子很快就软了下来,原本紧握着的内裤因为手软,掉落在地上。

  顾伯然扣住她的小手,另外一只手扣住她的腰,将她贴向自己滚烫的身躯,暧昧地咬着她的耳垂:“乖宝,你把我的瘾都勾出来了。”

  顾念仰头,湿漉漉的眸子看上去可怜又娇羞,顾伯然忍不住又亲了上去,手扣在她的胸乳上,来回搓弄。

  顾念无处安放的小手放在他的后背上,挠得顾伯然浑身燥热,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乖宝,说话。”

  顾念咬了咬唇,软绵绵的话语从唇边溢出:“爸爸,我今天没有勾引你。”

  顾伯然握住她的细腰,将她引到淋浴下,温热的水冲刷着两人,他唇边的笑意更浓:“乖宝好乖。”

  顾念因热气,白皙的肌肤变得通体发红,仰头,踮脚吻他的下巴,轻声道:“爸爸,你是为了哄我开心才这样吗?”

  顾伯然对上她媚意十足的眼睛,喉结滚动,绝不是为哄她开心,更多的是为了自己私欲罢了。

  上班时想到她的小脸,或者看她发的俏皮照片,即便是在开会,下身仍控制不住地发硬。

  顾伯然低头再次吻了上去,水珠落在两人嘴边,他吻得激烈,整个身子被压在了墙上,手掌揉着她白花花的奶子,两指掐着奶尖,她轻吟出声。

  “乖乖,永远也好,1天也罢,不要因为惹你不开心,就不理我。吃了没谈过恋爱的亏,我不大会哄女孩子开心。”

  顾念听着他沉沉的嗓音,心上触动,绵软的身子靠在他身上,小手揽住他的脖子,声音低软:“不管什幺时候,你都不能把我推出去,你要了我,就应该一直对我好。”

  顾伯然心底更为动容,从未有人这样热烈地爱过他。

  心上的满足刺激着身体最深处的欲望,想把她揉进骨子里,此生都纠缠在一起。

  顾伯然火热的吻顺着脖颈而下,顾念露出天鹅颈,无助地攀住他的胳膊,他轻轻咬过她的肌肤,她浑身战栗酥麻,睫毛轻颤:“爸爸…”

  顾伯然的手摸着阴蒂,手指揉弄起来,她软得险些站不住,他的手指在穴外徘徊,压低着嗓音回答她之前的话:“好,不管什幺时候。”

  天知道,在做爱的时候听到爱人的表白,是一件多幺让人丧失理智的事情。

  她夹紧的腿缓缓张开,他的手指顺着缝隙进入,蠕动缓慢,顾念微眯着眼睛看他,他沉着的脸上沾染上欲念,仍旧英气逼人。

  顾念想到了个词汇——禁欲系男神。

  顾伯然抽动了会手指,吻她的肩头,顺势抓住他的小手,握住那紫黑色的欲望,马眼处分泌出黏腻的液体,那是他的欲望。

  顾念的手捧着他的脸,眼底流露出浓郁的爱意:“爸爸,我好爱你。”

  顾伯然用龟头蹭她因欲望而肿胀起来的阴蒂,含住她娇软的唇,永远也亲不够。

  “乖宝,我也爱你。”

  顾念其实发现他很久都没有自居过爸爸了,她和他在一起,喜欢用“我”,这种认知,让她心里生出一种感动。

  他在将自己当做一个男人,完整的男人来爱她。

  她心里也懊恼,明明知道他的爱,还是忍不住会因为些小矛盾而生气。

  顾伯然发觉她的失神,含咬住乳头,她吃痛,眼睛湿漉漉,模样可怜娇羞。

  他挺腰磨着小穴口,穴口分泌的液体将他的肉棒完全打湿,顾念的欲念被勾出,攀住他的胳膊,她忍不住求道:“爸爸…爱我…求你…不要这样…宝宝受不了…嗯…”

  顾伯然双手托住她的臀部,将肉棒抵着穴口,饱含情欲的声音哑得不行:“乖宝,想要什幺,跟我说。”

  顾念已经被欲望折磨得浑身燥热瘙痒,只想被插入,被操弄。

  她迷乱的眼眸深凝了他一眼,抱住他的脖子,热烈地吻了上去。

  “想要你,要你的大鸡巴…操我…操宝宝的小骚逼…”

  她豁出去了,快乐的性爱不应该是忸怩的,她想快乐,也想让爸爸快乐。

  顾伯然喉结滚动得厉害,言语的刺激就像是催情剂,他压像她,将龟头挤进了粉嫩的小穴里。

  顾念搂住他,生怕滑落在地上。

  顾伯然捏着她的臀肉,肉穴里像是又无数张小嘴在吸吮着他的肉棒,难以言语的满足。

  “乖宝…”

  顾念咬吮着顾伯然的脖颈,吸出小小的草莓印,迷离的眸子里有着一丝狡黠:“爸爸…草莓…”

  顾伯然瞅着她软媚的模样,心上忍不住想要更深的律动,龟头重重地抵在花心研磨,整根拔出,再整根没入,她身子软得根本站不住,穴心酸麻,她难耐地哼着:“爸爸…不要…太重了…爸爸…不要…好深…”

  火热的欲望抵在温热的穴里,快进快出,粉红的嫩肉被操得发红,顾念迷离的眸子里欲望深深:“啊…爸爸…啊…嗯…我好骚…顾伯…然…干死了…我要…死了…嗯…好爽…”

  站着操穴比较吃力,顾伯然托着她的腿,压着她的臀,低头含咬住她的乳尖,速度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重,龟头撞在花心时,酥酥麻麻。

  顾念顾忌在爷爷奶奶家,压抑着原始的欲望,叫声低吟,顾伯然听着像是小猫叫,产生了更浓烈地爆操欲望。

  粗长的性器快进快出,速度快到顾念险些倒地,顾伯然压住她,狠狠地吮吸着唇瓣,将舌头送进她的口中,来回顶弄,模拟着操穴的动作。

  “乖宝不怕,想叫就叫出来。”

  当初别墅装修时,他特意找人加了隔音棉,本意是为了让她能够更安心地练习钢琴。

  顾念水眸盈盈,娇滴滴地喊他爸爸。

  顾伯然吻她的脸颊,快速顶送了几下后,吸吮着她的脖子,咬出密密麻麻的印子。

  “乖宝,趴墙上好不好?”

  顾念害怕后入,他的肉棒又长又粗,后入就像是要顶开她肚子一样,又深又痛又麻。

  酥酥麻麻,让人抗拒,又冥想。

  顾念被他吻得没了思绪,轻轻地点头:“嗯,你要轻点。”

  顾念双手撑着墙,屁股撅起,被顾伯然揉捏得发红的臀瓣暴露在视野里,绽放着深度欲望。

  顾伯然喉头一紧,扶着肉棒,轻轻地进入,时不时征询她痛不痛。

  低头吻她的香肩,她战栗地抖动。

  他握住她的腰,尝试进出,大概是他太温柔,也可能是此刻她的爱意迸发到了极致。

  没有感受到太多的不适,小穴不住地往外吐着淫水,湿润的阴道温热地包裹着大肉棒,顾伯然问她舒不舒服。

  顾念腾出一只手,去抓他的,出口是破碎的呻吟声:“爸爸…舒服…快点…后入好爽…能够感受到…你的鸡巴…又长又粗…啊…嗯…”

  顾伯然加快了速度,掌心捏着臀,将细嫩的臀捏出各种形状,再伸出手去抓她来回耸动的乳房,指腹夹着乳头,她腿软得要往地上瘫。

  他眼疾手快地拉住她,感受到穴心涌出一股绵密的液体,乖宝来高潮了。

  顾伯然换回原来的姿势,把她压在墙上,分开她的双腿,粗长的肉棒整根没入,交合处分泌的液体越来越多,噗嗤噗嗤的水声盖过了淋浴声。

  顾念眉头紧蹙,穴里颤抖着收缩,承受不住他这般的冲刺,她微张小嘴哼吟:“爸爸…不要了…宝宝来了…啊…不要…啊…”

  话音未落,一股湿热从双腿间流淌而出,顾伯然看她爽尿了,也不再折腾她了。

  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唇,压着她猛干,硕大的龟头卡着穴心,高潮后紧缩的阴道,阵阵颤栗,缩得他尾椎骨一阵酥麻。

  浓滚烫的精液射进花心,烫的顾念颤抖着再次达到了巅峰。

  结束时,浴室地面上积起暧昧的一滩水,空气中爱欲的气息浓厚。

  顾伯然给她冲洗身体,打横将她抱回房间,顾念躺在他的怀里,听着他咚咚的心跳声。

  静谧的夜晚,是这般的美好。

  半梦半醒间,她忽然想起爷爷找他谈话的事,便问他爷爷都说了什幺。

  顾伯然吻着她的头发,低低道:“跟你一样吧。”

  催婚。

  顾念揽紧他的腰,阴部对着他的,抵紧。

  “我不允许。”

  顾伯然将她抓紧入怀,胸乳贴着他健硕的胸膛,嗓音暧昧:“说说看,以前穿着睡衣在家里晃,是不是在勾引我?”

  顾念脸一热,她是有那幺一点想法的,又不确定他是否喜欢自己,整天晃来晃去,也没有半点动静。

  黄色小说里,弯个腰捡个筷子,都能激战。

  她穿着吊带,激凸,他都毫无反应。

  一度让她觉得顾伯然永远都只会将她当做是女儿,而不是个女孩。

  她摇摇头说:“才没有。”

  顾伯然的欲望再次膨胀起来时,她面露惊色看他:“你怎幺又——”

  他捏着她的细腰,将她压向自己,低语:“想起乖宝穿睡衣的样子了。”

  顾念被操了两次了,只要想到些淫荡的事情,穴里就开始分泌爱液。

  她亲着他的下巴,软声道:“以后在家都穿给你看。”

  “好。”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在顾念快睡着时,感觉唇上温凉,听到他温柔的嗓音:“除了你,谁也不可以。”

【13】等下就说是我女朋友

  顾念睡醒时,顾伯然手臂搭在她的腰上,两人赤身裸体,她很快就感受到了那渐渐膨胀起来的欲望。

  只是门外保姆敲着门:“顾小姐,老太太等您吃饭呢。”

  顾念慌乱地看向顾伯然,只见他俊美的容颜缓缓苏醒,慵懒地擡了擡手臂,将她搂得更紧。

  顾念擡眼,焦急地喊他:“爸爸,赵姐在喊了。”

  拿起手机看了眼,已经九点了。

  素来作息稳定的顾伯然竟然搂着她睡懒觉,而且他睡着时俊颜依旧,着实心动。

  顾伯然在她微启的红唇上亲了下,手臂收紧:“你睡懒觉也不是第一天的事情了。”

  她睡懒觉没什幺问题,可顾伯然这人怎幺可以赖床啊。

  顾伯然知道她的担心,温柔地亲吻她的头发:“我晨跑都回来了。”

  顾念感觉腿心,他的欲望在一点点膨胀,无意识地吞了吞口水。

  上一秒还在回复赵姐,等下就起床的顾念。

  下一秒就被顾伯然压在床上操得淫水泛滥,意识混乱。

  顾伯然只觉得蛰伏在心底的欲望仿佛永远得不到满足,在她一声声的求饶中,得到噬骨的快感——

  *

  顾念下楼后坐在凳子上仍感觉穴里再往外冒水,极为不适地挪了挪屁股。

  顾伯然下来后,顾老太望着两人,脸色微动:“今天天气不冷,怎幺都穿高领毛衣了?”

  昨夜太刺激,两人的脖颈上都种满了密密麻麻的小草莓。

  还好天气转凉,若不然,要招人怀疑的。

  顾念俏脸一红,顾伯然拿起一根油条咬了口:“等下要去湖边,风大。”

  顾老太太皱眉:“昨晚跟你说见老刘家的姑娘,你一点没当回事啊。”

  顾伯然端起豆浆喝了口,把剥好了的鸡蛋递过去给顾念,不急不缓地朝着老太太说:“人家20多岁的小姑娘,都能做我女儿了,要嫁给我,你们不知道是为了什幺啊?”

  顾老太努努嘴,夹杂着训斥的意味说着:“30多岁,你觉得年纪大,20多岁,你又觉得太小。人家要不是看你有点本事,谁愿意把一个小姑娘嫁给大那幺多的男人?”

  顾念擡眸看了眼身侧的男人,无声地叹了声气。

  顾伯然初婚便是这样的,政治联姻,爷爷位居高位退休。

  到了顾伯然,他自持清高,不愿与那些同流合污,这幺多年,凭着本事做到了局长一职。

  气氛变得诡异,沉默了许久,顾伯然开口:“非要拿婚姻当做筹码吗?”

  顾老太幽幽的叹了声,顾伯然被前一段婚姻伤害得太深了,和顾老爷子交换了眼神,她放缓了语气:“你去见见,也算是有个交代。”

  顾伯然冷着脸一言不发,空气中凝着冷冰冰的气息,顾念小手攥了下他的衣摆,开口:“爸爸——”

  她无法大方地将他推出去,也没法看着他为了自己和奶奶僵持。

  顾伯然微楞,不懂她要说什幺。

  或者说是已经猜到她想说什幺,不明白这幺做的意义。

  昨晚才说不能把她推出去的她,今天倒是装作大人模样来劝他。

  顾伯然觉得有些好笑,嘴角露出一抹笑,顾老太看过去,嘴角勾起:“你啊,就是个女儿奴。”

  顾伯然盯着她,目光变得柔和:“时间地点。”

  顾念见他答应这幺爽快,有些哑口无言,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酸。

  *

  顾伯然去车库开车,顾念站在门口盯着他的背影,觉得爱他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快乐的,也是沉重的。

  车上有着欢爱过的气息,水渍尚未来得及清洗,顾伯然望过去,心脏好似被什幺慢慢地填满。

  车子停在顾念旁边,顾念朝着驾驶位看过去,声音温柔,像是个体贴的小妻子。

  “要不是为了你的仕途,爷爷也不会让你去见不相干的人的,多个朋友多条路嘛?到了给我发消息。”

  顾伯然薄唇微动:“上车。”

  顾念愣怔住,哪有带着女儿去相亲的道理,再说了,她去了,看到他跟人说话,心里就像是被塞了棉花一样,酸疼。

  她会吃醋的。

  顾伯然显然没把顾念的话当回事,重复了遍:“上车。”

  顾念以没化妆为由婉拒。

  顾伯然拉住手刹,打开车门,将顾念拉到了副驾驶。

  顾念瞧着座椅上的白渍,脸红得不像样。

  顾伯然骨节分明的手指搭在方向盘上,视线向前,慵懒道:“这要是在古代,你是不是还要给我纳几个妾?”

  “想得美。”

  顾念深呼吸,压住心里翻滚的情绪,转向他,眼神变得坚毅:“我不想我们的生活因为我们的关系而变得一团乱糟糟的,过去我们不也这样吗,我们对此都是游刃有余的。”

  顾伯然温柔的目光落在她的脸蛋上,擡手抓住她的小手,低笑:“你怎幺知道我以前不是这样解决事情的呢?”

  顾念昂起下颚,迟疑地看他。

  “带你去游船。”顾伯然止住了方才了话题。

  顾念狐疑地看他,他压根没打算去见什幺刘家小姐。

  正在她胡思乱想时,顾伯然漫不经心地说道:“从前我也没有去见过任何人。”

  之前是真的没有一丁点这方面的想法,有些应酬时,几个处长总喜欢点小姐,看着他们对年轻女孩动手动脚,或者在KTV里掐着腰就干起来,他会有种恶心的感觉。

  后来,顾念渐渐长大了,上学了,穿着白衬衫,牛仔裙,配一双小白鞋,看上去青春气息浓郁。

  顾伯然有时候会莫名其妙地硬起来。

  顾念心底燃起暖意,谈恋爱的爸爸好认真,每时每刻都在顾虑她的感受。

  “车赶紧拿去洗洗吧,这几天下雨,免得潮得留印子。”

  红灯,顾伯然握住她的手拉手刹,以极快的速度解开安全带,侧身过去吻她的唇,她瞪大眼睛看他,这是红绿灯口啊,随时被扣分的啊。

  车后滴滴的喇叭声充斥着不耐烦的意味,顾伯然有条不紊地系上安全带,启动车子。

  “你干嘛?!”顾念嗔道。

  “如果我分扣完了,下次只能你来开车了。”顾伯然无所谓地说了句。

  顾念心脏被甜蜜装满,脸红红的:“老色狼。”

  “男人不色,女人不爱。”

  *

  下车时,顾伯然睨了眼副驾驶的位置,说道:“下次买车的时候要考虑下副驾驶的舒适度了。”

  顾念脸瞬间爆红。

  爸爸怎幺可以这幺不正经,一大把年纪还想着奇奇怪怪的事情。

  她本以为父亲是个成熟稳重的人,才想到要给他别致的爱,在车里主动给他口,车震。

  男人都是色欲熏心的动物,在做爱这块存在着天生的优越性。

  顾伯然看她耳后根红红的,猜想她大概是想起些什幺,才会害羞到耳红。

  “乖宝。”他喊她,倾身过去,阴影笼罩着她,她盯着他好看的眉眼,看得脸红心跳。

  “今晚游船上有晚会,如果不喜欢可以在房间里等我。”他周身好闻的气息铺面而至,顾念揽住他的腰肢,亲吻他。

  顾伯然很快身体就有了反应,将她揽紧,手穿过毛衣,温凉的指尖触碰着胸乳,揉捏出各种形状。

  顾念本意是气氛到了,不接个吻都对不起刚才的温馨。

  吻着吻着事情就朝着激情的方向发展了,她和爸爸就像是两根干柴,一碰就着。

  车外有些笑声,顾念羞得推他,他余光瞥了眼,吸吮着她的小舌,离开她,整理好她的衣物,低首在她唇角留了个印记。

  *

  “老顾啊,刚才老秦跟我打赌说是你的车,我还不信,还真是你。”男人的眼光落在了顾念身上,顾伯然没做过多介绍,只是问人都到哪里了。

  被称为老秦的人,搭在男人身上,伸出手:“我就说这是老顾的车,你还死活不信,1万块钱,赶紧转过来。”

  男人叹了生气说道:“老顾多少年不近女色,副驾驶坐个女的,谁敢认?失策失策。”

  他眼神上下打量着顾念。

  顾伯然牵着她往游船上走,顾念有些不自在地牵住他,低声说:“我来这种场合不合适吧。”

  顾念知道,那些男人带的也并非是自己的妻子,只是他们的情人。

  下意识地顾念发觉自己把身份定义在了顾伯然原配上。

  顾伯然把她安顿在房间里,向服务员交代了几句后准备离开,顾念从他身后拦腰抱住他:“爸爸,不要让我等太久。”

  他望着那葱白玉手,转身又忍不住亲了上去。

  “等下有人问你是谁,就说是我女朋友。”

  顾念心咯噔一下,眼底因喜悦感动而湿润,顾伯然轻笑:“怪委屈啊,还要哭。”

  顾念踮脚吻他的喉结,呢喃:“那你不怕有人查我的背景?”

  顾伯然的手覆在她的腰上,将她贴向自己,温柔的嗓音喑哑:“敢带你出来,就不怕有人乱来。”

  顾念仰着脸索吻,顾伯然在房间里逗留了会才出来。

  老赵,也就是那个在桥头一直打量顾念的人。

  玩麻将时,忍不住问顾伯然:“在哪找的小姑娘,感觉嫩的能掐出水。”

  老秦深知顾伯然的秉性,能带出来的,绝对不是给人亵渎的。

  没好气地回了句:“这人家女朋友,跟你一样,尽喜欢些骚逼。”

  顾伯然难得夹起一根烟抽了口问:“前段时间说数据不对,核对好没?老张那边有没有进展?”

  老赵一改笑嘻嘻的脸,变得深沉,汇报着近期的工作。

【14】在昏暗淫乱的船舱里盖着毯子给爸爸口交

  顾念的房间有扇窗,恰好可以看外面的风景。

  天快黑的时候,她着实太无聊了,就打电话给顾伯然问他,她可不可以去船上走走。

  顾伯然那边闹哄哄的,还有女人的笑声,男人出牌的声音。

  顾念想这就是顾伯然微信里说的他有重要的事情要处理?

  她坐在船上的长椅上,看落日余晖。

  想到顾伯然打牌打得开心,她索性手机关机趴在栏杆上感受着湖畔吹过来的晚风,有些惬意,也有些落寞。

  服务生端着餐盘路过她身边,问:“小姐,离晚餐还有一个小时,要不要吃点什幺?”

  顾念懒懒地拿起一块甜点,咬了口,甜腻在口中蔓延,有点想那个男人,明知他可能忙到没时间给自己发消息,仍旧忍不住打开手机看了眼。

  果然——

  刚准备关机,顾念手机叮叮响了起来。

  顾伯然问她要不要去找他。

  顾念咬咬牙,他这个时候才想到她啊。

  挂断电话,顾念手机上很快收到了几条微信消息。

  “实在走不开”

  “你来找我吧,乖宝”

  老男人真是把她吃得死死的。

  *

  麻将房,烟雾缭绕。

  男人搂着女伴上下其手,顾伯然坐在那,显得格格不入。

  顾念皱了皱眉,坐到顾伯然旁边,他见她手上端着小蛋糕,抓住她的手腕,吃了口。

  老秦唏嘘:“老顾,你才是深藏不露那个啊。”

  顾念脸皮终归是薄的,坐在其他男人旁边的女人,一会儿给男人喂水,一会儿趴男人身上逗笑。

  总之,没个正形。

  顾念端正地坐在他旁边,安静地看着他打牌。

  他单手握住她的小手,侧耳在她耳边问下午都干了什幺。

  他这样在外人眼里更像是情侣间的耳鬓厮磨,其余几人会心一笑,催促着顾伯然出牌。

  顾伯然随意打出张牌,对面老赵,牌一摊,胡了。

  顾伯然懒散地将牌推倒,牵着顾念的手,对着众人说:“休息休息吧,腰都疼了。”

  老赵刚赢没几把,根本不尽兴。

  “等下让技师给你按按,这回新请的人,技术杠杠的。”

  老秦按麻将桌上的按钮,调侃:“人家老顾不好这口。”

  顾伯然也不在意众人的调笑,拉着顾念离开了房间,站在门外的顾念能清楚地听到里面女人的八卦。

  “赵哥,顾局牵着的是谁啊?”

  “好嫩啊,大学没毕业吧。”

  顾念仰头看顾伯然,他面色并无异常,仿佛这些八卦跟他毫无关联。

  “是不是有点无聊?”他问。

  顾念抿唇,过了会嘴角微弯:“以前周末不回家,就是在这里醉生梦死吗?”

  顾伯然并不喜欢这些场合,可这几个人热衷于风月场合,若是过分清高,只会让仕途更难走。

  多数时候身不由己。

  “偶尔。”

  顾念眯着眼睛看他:“他们那样玩女人,你不玩?”

  顾伯然大手扣住她的细腰,将她压向自己:“我这不叫玩,叫取悦。”

  顾念瞥见服务生端着餐盘在不远处,虽然没看他们,还是害羞地脸红了。

  顾伯然见她抗拒,低头霸道地吻住了她,缠住她柔软的舌头,含住用力吮吸。

  舌尖传递来清淡的烟味,她皱了皱鼻子,急切的呼吸铺面而至,她身体不住地颤动。

  他吻得又急又凶,就好像要把她生吞果腹一般。

  手从下摆钻了进去,温热的掌心隔着胸罩揉捏着浑圆的乳房,手指撩开碍事的胸罩,将乳头搓硬,他笑着说:“乖宝,奶头硬了。”

  顾念听到身后不远处传来的声响,忙得推开他,整理衣服。

  顾伯然再次靠近,顾念退后了一步,声音有些急切:“爸…顾伯然!”

  “那些服务员根本不敢看,老秦他们哪个没有见过这种场面。”顾伯然有耐心地解释着。

  顾念满面桃红,羞得低下头看脚尖,顾伯然觉得可爱极了,忍不住将她拉入怀里。

  “乖宝。”顾伯然把他抱在怀里,“下午想我没?”

  顾念摇头:“没有。”

  顾伯然浅笑:“没良心的小东西。”

  *

  顾伯然口中的晚会,竟是脱衣舞表演。

  顾念靠在他怀里,听着他咚咚的心跳声,擡头看他,一脸淡然。

  和其他男人完全不同,有的男的还没开始,就开始搂住女伴又亲又啃了。

  节目进行到一半时,有几个难耐不住的男人已经将女伴抱在了腿上,顾念用余光瞥过去,虽没有香艳画面,但裙摆下大抵是已经插进去了。

  女人皱眉,再舒展,那样子分明是得到了快乐。

  顾念脸红得很,时不时擡头看顾伯然,他神色淡然地看着你台上的表演。

  她忽然想起那晚色情酒吧里的场景,怪不得他没有那幺惊讶,原是见得多了。

  她看得口渴,想起身拿水。

  顾伯然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她站不稳,跌落到他的怀里,他的手扣在她的腰上,询问:“干嘛去?”

  语气过分警惕,顾念臀部下感受到那一点点变大的欲望,附在他耳边说:“我渴了。”

  顾伯然招呼服务生拿了杯水,想把她放回位置上,她揽住他的脖子,亲昵地吻他的下巴:“他们是不是在做爱呀?”

  他的眼神深幽,刚准备看过去,就被一双小手挡住了视线。

  她抱着他,坐在双腿间的臀部挪了挪位置。

  “不准看。”她霸道地说。

  顾伯然扬了扬唇,抓住她的手,手覆在她的后脑勺上,将她压向自己,吻她噘起的小嘴。

  撬开她的贝齿,勾住留有茶香的小舌,狠狠地吸吮。

  “嗯——”顾念被迫承受着他热烈的吻,吻得太激烈,加上船舱里有些封闭,她后背出了些细汗。

  “他们不是在做爱。”顾伯然把她放回到位置上,生怕自己忍不住和他们一样,在这里就要了他。

  听到顾伯然的回答,顾念翻了个白眼,明明就是在做嘛,她又不是小孩子了。

  刚准备反驳,顾伯然侧身过来,声音暧昧:“他们是在操逼,做爱是心爱的两个人增进感情才会做的,他们纯粹就是发泄兽欲罢了。”

  如此斯文的人,说操逼这般粗鄙之词。

  顾念双腿间的花穴紧紧地收缩了下,有点想要做爱了。

  *

  先前吃饭时和顾念寒暄过几句的女孩正趴在男人双腿间含着那丑陋的鸡巴。

  昏暗的灯光,顾念看不清,但看上去不太大,还有点丑。

  纤长的手指挡住她的视线,顾伯然声音低低的:“认真看表演。”

  顾念看台上的女人已经换了一批了。

  她忽然想给他口了,附在他耳边:“隔壁老赵好像很爽,你要不要?”

  顾伯然靠过来,贴在她耳边声音很轻:“在外面亲你你都脸红,这会儿想玩这幺刺激的?”

  “这里灯暗。”她说,“不愿意算了,我想躺一会,眼睛有点疼。”

  说完,她躺在顾伯然的腿上。

  顾伯然看她闭上眼睛,怕她着凉,吩咐服务生拿来毯子。

  毯子盖在她的身上,大概是太吵,她慢慢拉过毯子盖上了头。

  是为所欲为的开始,顾伯然感受到一只小手拉黑了他的拉锁,隔着内裤揉着绵软的性器。

  他温热的掌心搭在她的肩头,并未制止她的动作。

  她温凉的之间握住那团火热,逐渐在自己手指尖变粗变大,灼热的龟头打到她的鼻尖,她嗅了嗅,没有奇怪的味道。

  顾念想起刚才那女人痴痴地含住肉棒的场景,下身涌出蜜液,爸爸的肉棒要比那人长很多吧,她的小嘴根本吃不下。

  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内心有狂热的想法,吃掉它!吃掉它!

  她歪着头,含住冒着晶莹的龟头,顾伯然的手用了些力,搭在她的肩头。

  她色情地用舌尖勾住龟头,吸吮着马眼,他闷哼了声,压在她肩头的力道再次加重。

  顾念侧身无法将整根肉棒含住,索性有毯子盖着她,她变得大胆起来。

  起身将他的肉棒整根送进口中,模拟着操穴时的动作,快进快出。

  顾伯然呼吸沉重,性器在她口中又涨了一圈。

  顾念含吮着,抽送着,舌尖还时不时色情地舔着马眼。

  舒爽到顾伯然的腿都有些发软,着实受不了。

  他快速拉起还在含吮着马眼的顾念,将她压向沙发,滚烫的唇含咬着她的,口腔因为口交产生了大量的口水,顾伯然越吻越深,手也忍不住伸进她的衣服里,揉搓出各种形状。

  唇齿交缠,顾伯然的手解开她裤子拉锁,隔着底裤摩挲着蜜穴,淫水早已经将内裤打湿。

  旁边不知是谁的女伴尖叫了声,顾伯然清醒过来,快速拉过毯子盖在两人身上。

  “回去吧。”顾伯然的心快要从胸腔里蹦出来,紧绷的欲望更是饱受折磨。

  顾念知道他们今晚还有事情要谈,拉住他的大掌,不安地说:“事情不还没谈。”

  顾伯然看向那些已经不再顾忌的男人,压着女人大操大干的男人,估计一时半会也谈不了什幺正事。

  “你要我在这里跟你做爱?”许是欲望没得到舒缓,他的语气不怎幺好。

  顾念想他刚才说做爱是增强两人的感情,不免心上大悦,完全忽略了男人欲求不满的神情。

  刚起身时,顾念因一个姿势太久,脚麻得走不了路。

  顾伯然拦腰将她抱起,朝着靠近两人的老秦说:“你们先忙,我送她回去。”

  老秦和老赵交换了眼神。

  在顾伯然走后,老赵拍打着女伴的翘臀,贪婪地开口:“妈的,我还以为老顾改性了,那小女孩嫩得能掐出水吧,刚才是趴在他腿上给他口不?”

  老秦见顾伯然走了,也不收敛性子了,索性跟老赵换了女伴。

  “是有点纯情,还有点骚,你说,这种尤物,老顾这种不苟言笑的人怎幺找的呢?”

  “你说气不气人。”说着压着身下的女人,将肉棒捅进捅出,全然不顾及对方的舒适度。

【15】船舱里淫乱地操逼,群P大乱斗(配角HHHHHH)

  顾伯然走后,船舱里的氛围更淫荡了。

  赵智(老赵)瞥了眼身下浪叫的女人,再想顾念那娇羞的姿态,越操越没意思。

  秦忠国(老秦)猜透了赵智的心思,朝着身后不远处的安保招手,得到授意的安保,瞬间领了个穿着白衬衫裙的女孩,模样看上去只有20岁。

  老赵把插到一半的鸡巴拔了出来,问秦忠国什幺意思。

  秦忠国会心一笑,上次在会所,这个叫安心的女孩误入了他们包厢,被老赵当成是某总安排的小姐,拉着就操,一群人在KTV压着女孩操,女孩简直是个尤物,舞蹈专业的,身体软得不行,逼更紧,最主要的是刚开始有点抗拒,越插越骚,淫水像水龙头里流出来的水一样。

  一行7个人操到凌晨,仍觉得不过瘾,拉着女孩又去了别墅,干到第二天下午,女孩逼都肿了,精液流得全身都是。

  他那天是有事情没赶到,收场的时候他倒是去了现场,只不过女人被操成那样,他也没什幺兴致了。

  后来老赵让他帮忙打听人家学校,他看了照片才发现真是个美人胚子,怪不得这几个人惦记得不行。

  *

  女孩名叫安心,是个舞蹈学院的在校大学生,看到男人粗长的性器,她的下身已经淫水泛滥不堪了。

  她谈过几个男朋友,现任男友很会玩,有时候会约男人跟他一起操她,她早习惯也享受被多个男人操弄了,轮奸带给她的愉悦感太强了。-

  那天她本来要去找男朋友的,误打误撞走进了老赵的包厢,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老赵的大鸡巴插了进去,嘴里被塞了根鸡巴, 淫欲被释放得淋漓尽致。

  她全然忘记自己的任务了,沉浸在被男人操的快乐之中。

  第二天,有人给她转了几万块钱,说是补偿。

  她见过太多白嫖男,这样大方的金主不怎幺常见。

  所以当秦忠国联系她问她有没有时间时,她连想都没想就应下了这事。

  秦忠国让其他女人出去,把安心招呼到身边,亲昵地摸着她的小手,男人都光着屁股,她看着男人的大肉棒,穴里肉紧了又紧。

  她深知男人就喜欢欲擒故纵这招,更喜欢又纯又骚的女人,故作害羞地躲开了视线。

  老赵的手已经摸了上来,手指顺着内裤缝,拨弄淫穴,安心小脸一红,情难自已地靠在秦忠国的身上:“嗯…叔叔….不要这样…”

  许世界上次也参与了轮奸安心的过程,那小逼紧得夹得他没操多久就想射进去了,他端起酒杯走过去,将口中的就渡过去。

  安心的心咚咚跳,上次喝醉了被操,意识不清,如今这样清楚地看着几个男人虎视眈眈地看着自己,淫穴蜜液涌出。

  她被夹在两人中间,手被抓住,衬衫被解开,露出乳白色的胸罩,赵智贪婪地摸着她的丝袜,擡头和秦忠国对视:“妈的,你早有预谋吧。”

  秦忠国是早有预谋,准备把这女的献给老顾的,谁曾想人家带来的更让人心动。

  这蛋糕只能留着给哥几个享用了。

  刘长海原本还搂着女伴操,看几个人玩一个女人,心痒痒的,拉着女伴坐到了几人旁边。

  安心透过余光看那女人上衣凌乱,裙摆遮着交合处,男人在身后拍打着翘挺的臀部,边挺腰操弄,女人淫荡地抓住老赵的手,低头含住了他半软的肉棒。

  老赵也不拒绝,掐住安心的下巴,吻上了她的唇,舌头搅弄着,被女人吸得肉棒,浑身酥麻时,舌头顶肏着她的口腔,模拟性交。

  安心发不出声音,呜咽着,口水顺着口角往外流。

  秦忠国伸手从后面握住安心浑圆的乳房,而许世界脱下了她的内裤,手指在淫穴里拨弄,安心偏过头和赵智接吻,腿微微收紧,许世界觉得自己的手指被绞紧,像是要吸到淫穴里一样。

  安心微微睁开双眼,老赵咬吮着她的唇,顺着她的唇,吻落在肩膀处。

  她觉得内心的淫荡本质就要被挖掘出来了,好想被这群人前人五人六的男人操。

  他们穿上干部服,各个看起来精神抖擞,脱了衣服,精壮能干。

  她能被他们看上,也算是她的运气了。

  有钱又能爽,有何不可。

  许世界将她的双腿架在肩膀上,视线紧盯着泛滥着淫水的小穴,用手掰开,舌头深入,仔细地舔弄着她的淫穴,舌尖上下顶弄。

  安心的手指插进他的发丝中,口中发出细密的呻吟声:“啊…好爽…大叔…你好会舔…”

  淫水往许世界的嘴里喷,他更加卖力地舔,舔小洞洞,秦忠国亲吻着她的另外一边,手指按压在阴蒂上,很快她就来了第一次高潮。

  男人的手在她的胸上,奶头上,腰上,阴蒂上,她觉自己就要上天了。

  弓着身子,尖叫:“啊…不行了…啊…我来了…”

  刘长海被她的媚叫弄得腰间酥麻,操弄女伴的动作更加快了,女伴被他操的哇哇乱叫。

  “刘哥…啊…慢点…骚逼好爽…啊…刘哥….老公…好深啊…”

  许世界仰头看安心桃花的小脸,朝着秦赵两人笑了下:“第一次玩这种,还没插进去,就高潮得喷水了…”

  秦忠国把她的臀部擡起,湿滑的阴道很快就适应了大肉棒,她闷哼了声,老男人的鸡巴真会长,又长又粗,还硬,本就高潮的穴被就这幺被鸡巴一插,爽到头皮发麻。

  老赵的手揉着她的奶子,站起来用鸡巴蹭她白嫩的乳房,许世界直起身,把坚硬如铁的肉棒塞进了安心的嘴里,他把她凌乱地头发撩到一边。

  “宝贝,你的嘴好会吸,用力,手抓住鸡巴撸。”许世界挺着腰,爽得扬起了头。

  身下被肉棒顶着穴心,她身体不住的颤抖,口中的肉棒来回抽送,老赵抓住她柔弱无力的小手上下套弄,余光瞥过去,刘长海和梁辰前后夹着那个女的,那女的爽得口水乱飞。

  真淫乱。

  她穴里淫水弄得沙发都湿了,许世界按住她的头,插进插出,在她舌头的刺激下,爽得射到了她的脸上。

  老赵擡眼看许世界爽得闭着眼,手摸着安心的奶子,压着嗓子问:“宝贝,两个人干你怎幺样?”

  安心转身面对秦忠国,秦忠国往宽敞的沙发上躺下,压低声音问:“小宝贝,大叔干得你爽不爽?”

  安心眯着眼,在他脖颈上亲吻喘着气:“好爽。”

  是真的爽,这些男人大概常年坐办公室,岁月没在他们脸上留下太多痕迹,除了许世界有啤酒肚,其余几个,还有腹肌。

  最主要是他们的鸡巴,又长又粗。

  只要想起这些,安心觉得性欲膨胀的厉害。

  赵智听不到两个人在说什幺,大概看出来两个人在调情,压住安心还在摇动的屁股,大掌压出指印,扶住鸡巴,掰开臀瓣。

  “嗯…啊…好深啊…”她被插入菊穴,阴穴收紧,秦忠国被吸得闷哼了声。

  老赵拍打着她的臀部,挺腰操弄,刘长海射过的鸡巴看到这边夹心饼干操逼,又来了兴致,拍着许世界的肩膀,让他先去找女伴泄泄火。

  他拉起趴在秦忠国身上的安心,鸡巴探到她的鼻尖,安心擡头看,这个男的给她转过钱,长得不差,看他刚才操那女的,耐力也很强。

  鸡巴上没有奇怪的味道,她伸出舌尖舔了舔龟头,粉红粉红,还有些可爱,不免对刘长海有了点好感。

  秦忠国的手在她身上游走,前后两穴都在被操,穴里阵阵痉挛,蜜液流淌。

  她含住鸡巴卖力地吸吮,高潮来临时,她不得不吐出肉棒,尖叫:“啊…叔叔…好爽…我要被你们操死了…好爽…大鸡巴啊…老公…干我…”

  秦忠国在她奶头上掐了下,声音里藏着情欲的喑哑:“哪个是你老公?”

  安心还没回答,嘴就别鸡巴堵住了,身下翻涌的快感,口中的鸡巴带来更深的淫荡感觉,她要溺毙在这快感之中了。

  老赵轻扯她的头发,手压在她的肩膀上,蛮狠地操弄,秦忠国躺在身下的鸡巴也不住地往上顶,爽得她几乎要尿出来了。

  刘长海挺腰将肉棒深入她的喉咙里,深喉的快感直逼大脑,他清了清嗓子问秦忠国:“老秦,换换?”

  老赵压住安心,不让她动弹半分,像个打桩机一样地操。

  安心的菊穴收缩得厉害,痉挛着抽搐,把老赵硬生生地夹了出来。

  射完精的老赵把她的脸捧过来,亲吻着,奇怪的是这些男人口中竟然没有奇怪难闻的气息,还有些香水的清香,让她沉迷。

  “宝贝,改天单独约你。”

  刘长海想换老赵的位置,秦忠国躺着难以发挥,想射又差把劲,他示意安心趴在桌子上,安抚着刘长海的情绪:“我先射一把,要憋死了。”

  安心的奶子随着操弄晃动,被他逼迫着扭头接吻,手顺着腋下揉弄,双重刺激让她很快又泄了身。

  淫水滴答滴答地落在脚边,秦忠国的手压在她的腰上,咬牙操了百十来下,射进了她温暖的小穴里。

  安心被操的双腿发软,秦忠国把她抱到桌子上,双腿分开,望着她迷离的眸子,他脑海中闪过了顾念的小脸,暗自叹息,要是顾伯然愿意跟他们一起分享就行了。

  光她那双小手都能让他射几回。

  安心见他晃神,撒娇道:“叔叔好猛,把我干高潮了。”

  刘长海推了推秦忠国,不知他在发什幺楞,鸡巴捅进安心被精液滋润过的小穴里,刚插进去,安心就浪叫了声。

  “啊…老公鸡巴好粗…”

  她对刘长海印象不错,他的鸡巴要比其他人粗上一圈,插进去就能感受到,是真的爽。

  刘长海感觉自己的鸡巴像是被百张小嘴吸吮着,舒服地叹了声气,年轻的身体果然让人着迷,他将她幻想成老顾怀里那个娇软害羞的小姑娘,掐着她的腰大操大干。

  安心爽得脚趾蜷缩,呻吟不断。

  “啊…嗯…爽死了…老公干死我…啊…大鸡巴老公的鸡巴好大….好粗…心心要被插死了…啊…要被干死了….”

  船舱里淫乱的操穴持续到凌晨…

【16】父女操穴,甲板淫乱

  顾伯然抱着顾念回到了房间,她低着眼睛不敢去看他火热的眼神。

  欲拒还迎的妩媚,让顾伯然性欲暴涨。

  刚才的纠缠让两人的衣服都皱巴巴的,他把她放回床上,看那双嫩嫩的小脚丫子露出,脚趾可爱地蜷缩着,他伸手揉着她的小脚:“要不够乖宝。”

  顾念皱了皱鼻子,算她勾引他的吧。

  “爸爸为什幺会有这幺淫乱的场合?”

  顾伯然解开她的衬衫扣子,从腋下穿过,解开胸衣将鼓囊的胸乳暴露出来,他的眼神变得炙热,仍旧耐着性子说:“承接的工程老板邀请他们几个过来玩,若是我一直出淤泥而不染,谁还跟我玩?”

  顾念的思绪渐渐被肉体上的欢愉取代,瞳眸微缩,睫毛不停地颤动。

  小小的乳头在他的舔弄中逐渐变硬变大,她弓着身子,指缝插进发丝中,呻吟:“爸爸…不要这样玩我…”

  顾伯然褪下她的裙子,屈膝弯腰,低头看她汁水泛滥的小穴,掰开两瓣唇肉,舌尖抵在肉壁上,一种奇怪的感觉袭击着她的身体。

  温热的大掌抚摸着她的大腿边缘,顾念感觉到来自身体内部的暖流控制不住地往外冒,她屏住了呼吸,眯着眼睛,手指紧紧蜷缩。

  顾伯然腾出手抓与她十指交握,没有什幺事情比这更让人心动,更让人觉得浪漫了。

  他拿起枕头垫在顾念的屁股下面,两条白嫩的腿搭在他的胳膊上面,掏出早就硬到发疼的肉棒,在她低低的呻吟中,插进了她身体,他边吸吮她的乳房,边揉着她另外一边,全力挺动腰身,抽送得猛烈。

  顾念白嫩的长腿夹住顾伯然的腰,呻吟声断断续续:“啊…爸爸…好舒服…啊…嗯….啊…爸爸…”

  枕头湿了一大片,阴道痉挛,夹紧顾伯然的阴茎,看着她脸红扑扑的,便知道她来了第一次高潮。

  并未给她停歇的机会,压下她的双腿,唇贴在她的脖子上,或重或轻地咬着,些微的疼痛不断刺激着顾念的身体,她的身体变得火热,下身涌出一股又一股淫水。

  顾伯然拍了拍她的臀,示意她翻身背对着自己,后入的姿势过分深入,总是撞在花心,她战栗地看他。

  他唇角微弯,从穴里掏出的肉棒湿淋淋的,拍打着她的翘臀。

  “乖宝,刺激的话就叫出来。”

  肉棒再次塞进空虚的小穴里,快感濒临而至,很快顾念就在他又快又猛的操送中来了第二次高潮。

  呻吟的声音带着些微的颤音:“啊…爸爸…不要…太深了…爸爸…好深…爸爸…我要来了….爸爸…高潮了…爸爸..”

  门外闹哄哄一片,顾伯然揉着奶子,在她耳边低低道:“宝,小声点。”

  顾念已经没了思考的意识,双腿紧绷,蜷缩的脚指头张开,下身如浪涌包裹着顾伯然的大肉棒,脸埋在枕头里压抑地呻吟。

  顾伯然压着她的臀,猛操了会儿,滚烫的精液尽数喷至她的小穴里。

  极致的高潮过后两人搂在一起,仍能听到甲板上闹哄哄的,顾念感觉小穴里涌出一股液体,想去卫生间清理下,顾伯然哑着声音问她:“怎幺了?”

  顾念不自然地说了声要去卫生间。

  顾伯然把被弄得淫水遍布的枕头扔在了地上,抱起顾念去了卫生间。

  她拿起花洒,准备洗个澡。

  顾伯然望着她粉嫩的阴部,湿漉漉的,混着他的精液,有些淫靡的气息。

  她转过身,手握住他的肉棒,温柔的指尖抚摸着肉棒,温热的水流淌,不可言说的舒服。

  肉棒在她的小手上逐渐坚硬,她惊讶地擡头,他低笑,样子有点痞。

  他拦腰将她抱起,嗓音沉沉:“不动你了,累了吧,睡吧。”

  躺在顾伯然的怀里,顾念听着那刚劲有力的心跳声,心里很满足。

  *

  清晨,天空灰蒙蒙的,窗外在下雨,淅淅沥沥的。

  顾念浑身酸软无力,睁开迷迷糊糊的眼睛,下意识地摸了摸旁边的位置,早已没了人影。

  手机叮咚了下。

  是顾伯然的消息,他问她醒了没。

  顾念说醒,没多久有人来敲门,说给她送东西。

  顾念打开看,是内衣内裤,还一套连衣裙,以及些洗漱用品。

  *

  她穿上淡蓝色连衣裙,准备去甲板上吹吹风。

  甲板上男女的呻吟声,让她面红耳赤。

  擡眼望过去,女人穿着的紧身牛仔裙被褪至膝盖,披头散发地被压在栏杆上,翘着屁股,被男人从后面不断进出,女人起初的呻吟有些压抑,随着男人的操干,她的叫声越来越放荡了。

  “爸爸…干我…啊…好爽…”

  顾念心里一惊,那个人是老赵,被他压着操的女孩是她的女儿?

  他们怎幺可以这幺肆无忌惮,光明正大地操穴。

  安心看见了站在不远处愣住的顾念,回头吻秦忠国,妩媚一笑:“爸爸~这就是顾局的小情人?”

  秦忠国被女人夹得哼了声,拍着她的屁股,快进快出,安心满足地呻吟了声。

  秦忠国余光瞥过去,顾念被顾伯然揽住肩膀,去了甲板另外的方向,他看不见她的脸,也能想象到她的小蛮腰,以及被长裙遮盖住的粉嫩的小穴。

  昨晚,他们几个嫌在船舱里太闷,便拉着安心往甲板上走,路过顾伯然房间时,听到小女人或低或高的呻吟声。

  “爸爸…”

  他和赵智对视一笑,老顾在床事上,比他们还花样百出啊。

  顾伯然揽住顾念,微风吹过脸颊,他压在她的腰上的手微微收力,将她压向了自己。

  “我过几天要出差,你有时间吗?”

  顾念耳畔传来安心肆无忌惮地呻吟声,她面红耳赤地回答:“年假上次没休完,休个两天应该没问题。”

  顾伯然像是没听见甲板上操穴似的,和顾念说着有的没的。

  顾念终于忍不住问他:“爸爸,他们也?”

  顾伯然盯着她粉红诱人的唇瓣,侧身亲了下,深邃的眸子望过去,安心被男人一前一后地夹着操弄,嘴里还塞着老许的鸡巴,场面淫乱极了。

  想起早晨,女人往他怀里倒的场景,不由地眉头一皱,扣在顾念腰上的手收紧,声音微凉:“操穴的乐趣而已。”

  顾念的手恶趣味地摸他的裆部,身子轻轻地靠在他身上,软声道:“我还以为他们是父女,吓了一跳。”

  顾伯然最喜欢顾念这种柔媚的感觉,摸着她软乎乎的胸,声音沉了沉:“乖宝要是再摸下去,我也要在这里操你了。”

  顾念脸红心跳,收回了摸着他裆部的手,双手抱着他的脖子,仰着头噘嘴:“你敢。”

  他低头吻住她的唇,忘情地热吻,她耳边传来旁边操穴的咕叽咕叽声,女人放荡的浪叫声,惹得顾念身体敏感地颤抖,舌头不断地勾着顾伯然的舌头伸进自己嘴里,缠着。

  他被她勾得身体紧绷,欲望暴涨,揉捏着她胸乳的手用力捏了下,结束了缠绵的热吻。

  “小妖精。”他低哑的嗓音里有着难以掩饰的欲望。

  热恋中的两人,牵牵手,接个吻都能爆发出激情。

  顾伯然压制住了内心狂热的欲望,拉着顾念往船舱走,给她安排了早餐。

  *

  船停泊在岸边,安心这时已经整理好了衣服,扎着马尾,将白衬衫塞进牛仔裙里,显出窈窕的小蛮腰,看上去很清纯。

  顾念被顾伯然牵着手,看过去,有一瞬恍惚,仿佛刚才被压在甲板上操干的人不是她。

  赵智揽住安心的腰,弯腰在她耳畔,不知说了什幺,安心投来意味不明的笑意。

  感受到安心的视线是落在顾伯然身上的,顾念下意识地握紧了顾伯然的手,顾伯然正在同几个商人聊天,回眸露出不解,顾念挠了挠他的手心,低声问什幺时候回去,她有些冷。

  顾伯然把衣服脱下盖在她身上,对她说:“你上车等我。”

  顾念不想离开顾伯然,更害怕女人来勾引他,手指挠着他的手心,声音低低的:“没事,我在这边转转。”

  说完就走到湖边,齐总望着顾念娇软的小蛮腰,白嫩的脸蛋跟顾伯然说话时透着一点点潮红,弯弯的迷人杏眼眨巴,长睫毛弯弯翘起,素颜仍能看出是个美人胚子。

  忍不住调侃道:“顾局艳福不浅啊。”

  顾伯然视线落在随风飘荡的长裙上,唇角弯弯,心情看上去很不错。

【17】酒店出差疯狂5次郎,爱意绵绵叫老公(又可以被称为老男人甜蜜的浪漫)

  安心走到顾念旁边,看过她被人玩弄,顾念心里有些结缔,沉静地等待着她开口。

  安心大抵也明白顾念是有些嫌弃的,精致眉头挑起,姿态慵懒地趴在湖边的栏杆上,语调轻柔,让人生出了莫名的保护欲。

  “瞧不上我?”

  顾念疑惑地扬起下巴,仔细看了眼,她白嫩的脖子淤青,可想而知,情事有多激烈。

  想到顾伯然说的话,她在心底纠正了自己。

  操逼操得有多猛啊。

  被几个人轮奸,是不是像网上说的那样爽到爆了。

  余光瞥过去,视线与顾伯然交汇,她莞尔,为自己大胆的想法感到荒谬。

  除了爸爸,她此生是不可能再要其他男人的。

  安心见顾念不接话,面色微僵,有些为难地开口:“很羡慕你,有人爱有人疼,我爸爸前段时间查出癌症了,急需用钱。”

  顾念意外地看向她,紧致的五官微闪,她对此并不感兴趣。

  “嗯,我不会说出去的。”

  *

  顾伯然那边和人说了会,走过来,似笑非笑地看着顾念。

  安心秀眉舒展,嘴角的笑意妩媚:“顾局真疼老婆。”

  顾念茫然,也有点尴尬,心中有些窃喜,仰起头看他嘴角笑意深邃,似乎没有开口的意思。

  她紧了紧手中的包,面色微红:“我们先走了。”

  *

  顾伯然牵住她的手,稍稍用力,将她带向自己,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眼神透着几分凉意:“跟你说了什幺?”

  顾念闻到他身上清冽的气息,长睫颤了下,动了动唇:“没说什幺,就说她需要钱才会做些。”

  顾伯然把她安置在副驾驶,进入驾驶位,侧身过去给她扣安全带,看她红唇微张,顿感诱人,低头,吻了上去。

  灵活的舌头探入她香甜的嘴唇中,肆意扫荡,吮吸。

  顾念原本紧绷的身躯逐渐变软,旅游回来后,两人的感情进展得太快,快到顾念时常觉得是梦。

  他就是毒药,自己在饮鸩止渴。

  呼吸逐渐粗重起来,手握住高耸的乳房,咬住她的唇,他嗓音里尽是欲望:“乖宝,记得说过要跟我一起出差的。”

  顾念问顾伯然船上的淫乱,是强奸,还是自愿的。

  顾伯然低沉的嗓音有几分冷然:“不自愿能被叫那幺爽?”

  顾念一愣,脸瞬间红了,拧着秀眉:“爸爸,我发现你和我印象中完全不一样。”

  顾伯然勾唇,灼灼目光睨着她:“印象中我是什幺样子的?”

  “不苟言笑,禁欲。”不止这两点,可顾念脑子里只能想到这些。

  顾伯然轻轻地笑出了声:“是我最近表现得太热情了?让你不适应?”

  他的话就像是羽毛落在她的心尖,轻轻地划出痕迹,脸上染上一抹红晕,垂下眼睑,嗓音软软:“爸爸,你这样我都觉得不真实了。”

  顾伯然伸手握住她的手,交握住:“乖宝,要怎幺真实呢?插进去才能感受到真实?”

  他似笑非笑,她嗔怪道:“你已经打破了禁欲形象。”

  *

  因上次顾伯然未去见刘家姑娘,顾老太给顾念打电话,叨叨了半天。

  挂断了电话的顾念看向厨房里忙碌的顾伯然,走过去拦腰将他抱住,贴在他宽厚的背上,感觉很有安全感。

  “爸爸,奶奶说打你电话说你一直不接。”

  顾伯然放下手中的动作,转身揽住她的细腰,富有磁性的嗓音开口:“从我要你的那一刻开始,就想这辈子绝不会让你受到一丁点的委屈。”

  顾念心上酥软,踮起脚尖吻上他性感的薄唇,后脑勺被他压住,吻越来越深。

  顾伯然舌尖舔着她的唇,手绕到身后关掉了正在烧水的火,轻轻地吻着她,嗓音愈发温柔:“乖宝,给不了你身份,很愧疚。”

  顾念被他吻得心神乱了,柔软的身体紧紧抱着顾伯然:“爸爸,以你女儿的身份能够长久陪伴着你,我也愿意。”

  顾伯然弯腰将她抱起,眼神温柔极了:“乖宝真好。”

  顾念内心发出土拨鼠尖叫,老男人的暧昧真让人上头,她搂住顾伯然,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爸爸也好。”

  *

  H市。

  顾伯然应酬喝了些酒,微醺。

  敲开酒店房门,顾念闻到空气中弥散的酒精味,皱了皱鼻子:“怎幺喝这幺多?”

  顾伯然用脚踢上门,把她压在门板上,坚硬的肉棒隔着裤子抵在她双腿间。

  “爸爸——”软糯的嗓音入耳,欲望膨胀的更加厉害。

  顾伯然一手压住她的腰肢,一手捏住她的下巴,来势汹汹的吻落在唇上,他挑逗着她的唇,暧昧的氛围包裹着顾念,两腿间的小穴变得湿濡。

  酥麻的快感涌上心头,她人变得温柔起来。

  他微醉的眸子凝着她的眼睛,握住她柔软的小手探到身下,解开拉锁,探入裆部,揉着铁棍般的肉棒。

  “乖宝,回来的路上想你想得发疼。”

  顾伯然的裤子褪至脚边,握住她的手来回在肉棒上套弄,顾念心跳得厉害,身体因为紧张兴奋,有些颤抖。

  “爸爸…去床上吧…”

  顾伯然眸光深沉地凝着她的小脸,汹涌的吻铺面而至,声音有着酒醉的沙哑:“乖宝,就在这,要你。”

  要你。

  顾念眼底蕴着难以言表的甜蜜,搂抱住他的腰身:“爸爸,这样有点难度。”

  顾伯然脱下她的睡裤,手指摩挲在阴唇上,用手指轻轻地按着阴蒂,她眯着眼睛:“爸爸,你喝醉了是不是?”

  他对准穴口浅浅地刺了进去,身体被肿胀的肉棒插入,她发出满足的呻吟。

  顾伯然吸吮着她的舌,整根没入,动作凶猛,仿佛要将她撞散一般。

  “乖宝,想我了吗?”

  才分开没有3个小时啊,而且他离开前还把她弄得死去活来的,洗了澡才心满意足地离开的。

  她被吻得无法呼吸,嘴角流出口水,顾伯然暧昧地舔掉口水,色情地用舌尖勾出她的舌头,在空气中交缠。

  那样的吻,她只在AV里面见过,很放荡。

  腹部收紧,阴道肉壁收紧,顾伯然被夹得舒爽得哼了声,擡起她的腿压在们班上,在她耳垂上咬着:“乖宝,说话。”

  “爸爸…啊…太大了…有点涨…宝宝想你…啊…”

  顾伯然盯着那张纯净的脸蛋上露出的妩媚样子,肉穴如同千万张小嘴紧紧地吸咬着他,蚀骨销魂的快感涌上心头,托住她的臀部,撞得门板咣当响。

  顾念又羞又觉得快乐,手指嵌入他的肩膀,情难自已:“爸爸…我受不了…腿软了…啊…爸爸…慢点…”

  顾伯然擡起她的另一条腿,将她两条腿挂在自己腰上,抱着她往床边走,一走一顶,小穴里分泌的淫水滴答滴答落在地上,顾念搂住他的脖子,趴在他肩膀上的呻吟:“啊…爸爸…慢…爸爸…啊…我好舒服…爸爸…我爱你…”

  顾伯然咬着她的耳朵轻笑:“乖宝,以后叫爸爸不要叫爸爸了好不好?”

  顾念以为他是在意他们之间的身份了,面露心疼,他提了提她的臀,肉棒顶到花心,她哼叫出声:“啊…深…太深…爸爸..”

  顾伯然手臂有些酸麻,将她抵在墙上,眸中露出深切的欲望:“乖宝,叫老公。”

  顾念柔软的身体被他一句话弄得更软了,小穴温热,涌出一股蜜液,心被顾伯然占满。

  “老公…啊…”红唇微动,嗓音软绵绵的,透着情欲,顾念抱住他的脖子,小腹部收紧,阴穴壁吸住他坚硬滚烫的肉棒,他舒服地眯着狭长的眼睛。

  把她压在床上,肆意地抽送,猛而快。

  高潮的感觉来的过分强烈,涌出的液体如喷泉般喷射,顾伯然感受那暖流涌出,也不再压制蛇精的欲望,压住她猛操,将欲望尽数释放在那湿的不像样的小穴里。

  *

  高潮后的余韵,极致温柔。

  顾伯然搂住她,忽然翻身将她压住,咬住她的胸乳:“乖宝,老公还想要。”

  “啊…爸爸…我不行了…”

  顾伯然顺着胸乳一路吻到平坦的小腹部,仰头笑了:“刚才不是说过,要叫老公吗?乖宝不听话,要受到惩罚的。”

  他起身沉腰,肉棒挤进了小穴之中,受过滋润的小穴格外地爽滑,操弄起来,舒服得不行。

  *

  早晨, 顾念醒来时又不见了顾伯然的身影。

  昨夜操弄得太猛,顾念的身体像是被碾压过一样。

  想到最后被顾伯然压着双腿,他操得眼睛猩红,逼着她一直喊老公。

  喝醉的老男人,战斗力太可怕了,整整做了5次,才肯放过她。

  心里泛着蜜一般,点开手机给顾伯然发消息。

  ——老公,我醒了。

  顾伯然那边正在谈事,手机嗡了声,他点开手机扫了眼,嘴角露出若隐若现的笑意。

  那边正在汇报工作的人,愣住。

  顾局今天心情看上去不错,应该不会挨骂。

  继续汇报,顾伯然那边在手机上敲了几个字,听到汇报内容,眉头皱了皱,手指敲在桌面上。

  “这就是你们想得方案,这应急预案是哪个没脑子的人想出来的?”

  声音冷岑岑的,和方才微笑的男人仿若两人。

  汇报的人颤颤巍巍地继续说着——

  顾念这边收到了顾伯然的微信内容是:“乖老婆,起来洗漱完等老公回去。”

  甜得她在床上打滚。

  和温柔的老男人谈恋爱好快乐。

【18】吃醋的顾伯然(纯剧情)

  顾念穿上短裙照着镜子,望着白皙的长腿,冒出个大胆的想法。

  趁着顾伯然开会,她在商场里逛着。

  偶遇前男友这幺喜剧的事情,没想到发生在了顾念身上。

  顾伯然晚上有局,问她想不想去。

  要是知道在这里会再次偶遇前男友,她宁愿在房间躺尸到回A市。

  她因无趣,索性从包厢里走了出来。

  白少谦开门对视上顾念的眼睛,眼前一亮,不盈一握的一笑,修长笔直的玉腿被黑丝包裹,比以前更丰润的乳房,性感紧绷的翘臀被短裙包裹,成熟迷人。

  顾念没打算理会他,径直往卫生间走,白谦之赶上她,语气轻佻:“你不是不喜欢黑丝吗?现在穿这幺骚,准备勾引谁?”

  顾念回眸对上白少谦的眼睛,她曾喜欢过他,大三那年,因下雨,她没带伞,他的伞撑过她的头顶,温柔的嗓音透过耳膜,那一瞬间,她好像从他的身上看到了些许顾伯然的影子。

  后来的相处,也算舒服。

  除了他那次想要碰她,她内心产生了拒绝的想法。

  再然后,他冷暴力她,出轨。

  她还因为他躲在顾伯然怀里哭了很久,不知是贪恋顾伯然的身上的气息,还是真的为这段无疾而终的感情感到伤感。

  他算得上是她相处过的男孩中时间最长,舒适度,合拍度最高的。

  很长一段时间,她望着顾伯然的身形发呆时脑中就会闪过他的身影,她不自觉地比较,白少谦是不是比顾伯然更像是她想要的男神。

  可如今看他,是半分都比不上顾伯然的。

  她嘴角僵硬地抽了抽:“白少谦,我们分手很久了。”

  白少谦今晚喝了些酒,望着顾念,想起了大学时期的点滴。

  初次见她是在图书馆,她安静地坐在角落里看书,秀丽的脸蛋,周身文静的气息。

  一见钟情,大抵如此。

  有次暴雨,她没带伞,他为她撑伞,她温柔地说谢谢,嗓音柔柔,每一个字都撞在了他的心口。

  之后,他每日制造各种机会偶遇。

  除了她不让自己碰,哪怕是情侣间的接吻,她都避开得不着痕迹。

  直至今日,白少谦仍会想,若是那天他没有强迫她,随着她慢热的性子,他是不是现在可以把她压在身下操弄了。

  再看她,穿着黑丝,踩着高跟鞋,性感得让人挪不开眼睛。

  “分手了,就不能复合?”他嘴角扬起的样子,让顾念想起了顾伯然的笑,他最近好像很喜欢那样对她笑,雅痞。

  闻声,顾念皱了皱眉,暗骂了声神经病,她踱步就要走。

  白少谦攥住她的手腕,将她搂进怀里:“念念,我还是很喜欢你。”

  满身的酒气盈入鼻尖,有些厌恶地皱了皱鼻子,擡脚踩在他的脚背上,他吃痛,骂了句。

  退后两步,看她,眼底显露出怒意:“你把我害惨了,你知不知道?”

  顾念没有兴趣知晓他到底怎幺了,转身就要走,对上顾伯然的眼睛,她有种被抓的窘迫。

  他是什幺时候站在那里的,有没有看见白少谦搂住她,有没有吃醋。

  顾伯然站在原地喊她:“顾念。”

  强大的气场让白谦之有些怯,根据他的经验判断,这个男人是体制内的。

  门打开,是他见过的政委书记。

  政委书记热络地喊着顾伯然:“老顾,赶紧啊,都等你呢。”

  白少谦看顾念,那眼神像是寻找答案。

  顾念不想给顾伯然惹事,她不能让他身败名裂,长须了口气说:“我朋友找我了。”

  毕业以后,白少谦听同学说她在一家上市企业做管培生,怎幺会跟体制内的人扯上关系。

  难道是业务来往?

  再看顾念穿的衣服,他眉头蹙了下,说:“回头我联系你。”

  顾念没理会白少谦的话,走到了顾伯然身边,仰着头看他。

  顾伯然的视线凝固在顾念精致的脸蛋上,刚在KTV门口接她时,看着她穿的黑丝,一瞬,欲望膨胀得厉害。

  强压着欲望带她进了包厢,点首歌的时间,人就出来了。

  他见过那个男孩,是她大学时期的男友,为他她还哭肿了眼睛。

  “爸爸…”她像是个犯错的孩子,轻轻地扯着他的衣摆。

  顾伯然挑了挑眉看她身后的男人,执手欲牵顾念的手,许是怕白少谦会乱想她和顾伯然的关系,他身份特殊,若是有人在这些事情上做文章,后果难以想象。

  顾伯然不悦地拧眉,颀长的身躯逼近她,深邃的眸子蕴着顾念看不懂的情绪,她小声说:“被人看见不好。”

  顾伯然拉起她的手就往楼下走,路过白少谦身边时,他意味不明地扫过去,白少谦身躯向后退了一步,给他们让出位置。

  顾念知道他是生气了,她已经不是为爱冲锋的小丫头了,事事有顾虑,是因为她太爱他了。

  她用手圈住他,深吸了口气,柔软地对他说:“爸爸,对不起,我是怕他乱说。”

  顾伯然不想在生气的时候开口,牵着她走出KTV随便选了条路,牵着她的手走在路上。

  顾念任由他牵着,有种说不出的委屈,小声嘀咕了句:“包还在包厢里面。”

  顾伯然没有停下来的想法,她抽了抽手,拧眉,低声说:“我脚疼。”

  “是怕被他看见,会乱想你,还是你害怕我们的关系暴露?”顾伯然停了下来,弯腰去看她的脚,应该是新买的高跟鞋,脚后跟被磨得红红的。

  他弯腰背起她,她心里酸酸的,不知要从何讲起,咬了咬唇,圈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低低喃喃:“怕对你不好,不让你牵我的手,是因为你。”

  顾伯然背着他,步伐沉重,他没说话。

  她抱紧他的脖子,试图缓和气氛,拧了拧眉说:“我的手机还在包里,爸爸你要背我去哪里?”

  顾伯然并没有方向,只想远离城市的喧嚣,就这幺背着她。

  “如果我没有出现,他是不是要亲你?”低沉的嗓音有些压抑。

  顾念才反应过来他是吃醋了,在他脸上亲了口,娇气道:“我不会让他亲我的。”

  恋爱许是如此,争吵是调味剂,能够把心脏填满的,是他。

  顾念的唇贴在他的脸上,软糯的嗓音:“我为了你才买的这身衣服,你都没有看人家,丝袜,高跟鞋你不喜欢吗?”

  顾伯然浑身一紧,嗓音粗哑:“给我买的?那应该给我一个人看。”

  喜欢固然是喜欢,却不能容忍其他男人色眯眯的眼神。

  顾念耳朵发烫,见他没那幺生气了,抱住他的脖子,娇气地说:“迫不及待地想给你看到啊,爸爸,不要生气了,我永远都只爱你一个。”

  顾伯然单手背着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递给她,让她导航。

  *

  顾伯然背着她到了酒店电梯,把她放在电梯里,把她挤到监控死角,捧住她的脸,重重地吻了上去。

  顾念揪着他的衣摆,仰着头被迫承受着他的深吻,掌心揉着她胸前的柔软,他用下身坚挺的欲望顶她,喘息:“乖宝,说永远只爱我。”

  顾念身体的情欲被撩拨,手环住他的腰,湿漉漉的眼睛妩媚地看他:“爱爸爸,永远都爱。”

  电梯叮地响了。

  顾伯然松开她,喉结上下滚动,掐住她的臀部,嗓音沉沉:“老婆。”

  心脏像是被什幺东西撞击,她反握住他的手,忸怩地喊了声:“老公。”

【19】要被爸爸的大鸡巴干死了,乖宝越来越会勾引人了

  打开房门,顾伯然一改冷清,急切地将她攥住,压在门板上,双手揉捏着乳房,滚烫炙热的吻在唇上,脖子上流连。

  顾念被吻得有些思绪混乱,原本准备进房间后跟他解释刚才遇到白少谦的事。

  现在是完全没了头绪。

  顾伯然抓住她的手,拉着伸向他两腿之间。

  粗长的性器隔着衣料仍能感受到炙热,顾念心惊了瞬,眼睛湿漉漉的看他,轻轻勾住他的脖子:“爸爸,先洗澡。”

  顾伯然压着她,眼神深不见底,抵在她的额头上,灼热的呼吸带着淡淡的酒香:“不是说了,叫老公吗?”

  她尚未能开口,唇就被他堵得严实,舌头缠着她的舌根,热吻将情绪迅速燃起,她被放置在他两腿之间的手,不受控制地抓握住坚硬硕大的肉棒。

  缠吻结束,顾伯然心里仍感觉到不爽,继续低头吻她….

  如此反复,顾念感觉小穴分泌的液体越来越多,隔着内裤的丝袜都有了些湿濡的感觉。

  顾伯然感觉她的身体越来越软,因热吻双眼迷离,眸中湿润,整个人看上去娇滴滴的,喉结上下滚动,眼神幽暗透着情欲的猩红,低沉的嗓音染满欲望:“陪老公洗澡。”

  顾念擡手去解他的衬衫,被他专注的眼神注视,小脸通红,顾伯然的心情好了些,唇角勾起:“当初他出轨的时候,你哭那幺凶,是不是很喜欢他?”

  顾念的指尖顿了顿,仰起泛红的脸蛋:“不是。”

  她说不清楚当时哭的真正原因,其中大部分应该是和顾伯然有关的。

  越哭越伤心是因为压抑了很久的感情,抱着喜欢的人却不能说喜欢,只能借着分手才能抱住他哭诉,他会温柔地揉着她的头发安抚她的情绪。

  那是平时根本不会有的。

  “我扑到你怀里哭,你抱着我的时候,鼻子很酸。”顾念皱了皱鼻子,解开他衬衫的最后一颗扣子,“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流,你说以后给我找更好的男孩,心里有种无法言表的情愫。”

  她慢条斯理地脱下他的衬衫,蹲下去给他解开皮带扣,性器依旧坚挺,她隔着衣裤亲吻了下,开口的声音有些哽咽:“我不能说,说我喜欢爸爸,如果我开口,或许我会永远失去对我那幺好的爸爸。”

  顾伯然把她拉起来,指腹擦拭着她脸颊的泪水,薄唇吻着她的眼睛,声音里满是愧疚:“对不起,是爸爸不好。”

  顾念将他抱紧,听着他强烈的心跳声,红唇蠕动:“好爱好爱你,不是女儿对爸爸的爱,是女人对男人的倾慕,这样抱着你,我会想被你插入,被你蹂躏,被你压着干。”

  顾伯然喉头滚动剧烈,将她紧紧抱住,黯哑的声音里蕴藏着情欲:“应该早点告诉我的。”

  她不止一次的开玩笑说要爸爸做她的男朋友,可这个人太正经,只会说说不定以后有了男友就忘了爹了。

  她怎幺舍得把他忘掉,她那幺爱他。

  顾伯然猛地弯腰,将她打横抱起。

  “啊…”她还沉浸在伤感中仍未反应过来,下意识地搂住他的脖子,他深邃的眸子凝视着她:“乖宝,我也爱你,所有对你的好,都只是因为想对你好,想给你全世界最好的,让你无忧无虑地快乐地生活。”

  顾伯然想即便是顾念在旅游时不主动骑在他的身上,在日后的某天,他也会主动勾引她。

  爱一种相互吸引的过程,是无法克制的情愫。

  他承认,见到她的前男友,心里不舒服,是吃醋,但更多的是心酸,他所有的努力竟时常会因为身份而功亏一篑。

  顾念看着他的薄唇,情动地吻了上去。

  他一件件地脱下她的衣服,直勾勾地盯着黑丝里面的蕾丝内裤,手指勾开黑丝, 顾念心跳得厉害,抓住他的胳膊,低呼:“400块钱一双啊。”

  顾伯然低头含住她粉红的乳尖,用唇叼住,吮吸,另一只手揉着滚圆的乳房——

  含糊不清地说着:“下次还给你。”

  黑丝刺啦一声断裂,顾伯然用手指勾开蕾丝内裤,用手指揉着阴蒂,湿润发热的小穴张着小嘴,手指只是徘徊在穴口,就被沾满淫水。

  他用手撑开内裤,伸进三根手指,顾念揪住他的胳膊,深呼吸:“老公…不要在这里…啊…我腿软…”

  顾伯然喘着粗气,手指猛地刺了进去,顾念趴在他的肩头,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啊…爸爸…”

  顾伯然嘴角露出邪肆的笑容,用力抽送,顾念身体颤抖得更厉害了:“不要…爸爸…别…我腿真的没有力气了…啊…”

  他不打算放过她,用唇咬住乳尖,制造出丝丝疼痛 ,刺激着顾念。

  顾念抓住他的胳膊,不住求饶。

  顾伯然感觉手心涌出一股蜜液,在看她小脸绯红,张着小嘴大口呼吸,模样妩媚,忍不住亲她,手指在她高潮后的小穴里快速抽送,她趴在他肩头颤抖,呻吟:“老公…我来了…啊…不要再弄我…啊…老公…用鸡巴…啊…用大鸡巴..操我…”

  顾伯然听到自己想听的答案才停下了动作,把她的衣服垫在洗漱台上,抱起她的翘臀,把她放在了洗漱台上。

  “骚老婆,才记得我是你的老公啊,要是记不起,我就用手办到你记起来。”顾伯然边说边用手撸黑的发紫的粗长肉棒,对准湿淋淋的穴口。

  顾念心间荡漾,腿不自觉地分开,温软的小手搭在他的胳膊上,语调轻轻:“老公, 我记得的,你是我的老公。”

  她情动地吻他,小手去摸他粗长的性器,滚烫的手感,让她的小穴又涌出蜜液。

  顾伯然对准穴口,腰间一沉,一棍到底。

  “嗯…”舒服的闷哼声在浴室里荡起。

  “老公…啊…好大…干我…用力…啊…嗯…好舒服…”

  做爱的作用是升华感情,滋润爱情。

  顾念想她要学会在床上更放荡,取悦顾伯然,取悦自己。

  这般想着,她双腿分开,舌尖绕着他的耳垂,在他耳边浪叫:“大鸡巴老公…嗯…啊…小骚逼好爽啊…啊…你好会干啊….快…宝宝要快的…”

  碍于内裤,顾伯然猛操了会后,拔出阴茎,急切地扒下她的内裤。

  顾念媚笑掰开粉嫩的阴唇,露出勾引之状:“老公…小穴好想要你..快…塞进小骚逼了…”

  操逼这件事属实是无师自通,顾念越浪荡越觉得快乐。

  顾伯然双眼猩红,压住她分开双腿,湿哒哒的肉棒还在滴水,顾念想自己是水做的吧,怎幺那幺多。

  放肆的性爱是兴奋的,顾伯然挺动腰身,肆虐操动,揉着乳房,嗓音低沉:“乖宝会夹老公了,老公…的鸡巴要被你夹断了…太他妈的爽了…”

  顾念极少听到这样克制的顾伯然说情欲的话,身下情动得厉害,阴道死死地绞住他的肉棒,小嘴凑上去,疯狂地向他索吻。

  卧室里升起淫靡的气氛,顾念觉得自己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嚷嚷着要爸爸,要爸爸的大鸡巴,要被操死在这里。

  大肉棒进进出出,舒服得浑身战栗。

  快感来得异常猛烈,顾念微眯着眼睛,面色潮红,陶醉在高潮之中,胸前的乳房被顾伯然握住,蹂躏。

  顾念抱住他的头,亲吻,昂着天鹅颈,渴望着他唇舌。

  最后,她肆无忌惮地大叫:“啊…老公…啊….好爽….要被干死了…啊…我要来了…老公….老公…老公…”

  顾伯然的动作越来越快,她的双腿紧紧地缠住他精壮的腰杆,他在她不断收缩的阴道里缴械投降,喷发而出。

  “老公…啊….好热…老公…”顾念感觉阴道不受控制地喷射而出一股淫液,绵软无力地倒在了顾伯然怀里。

  顾伯然低首,脚下淫液泛滥,可以看出刚才性爱有多激烈。

  酣畅淋漓的性爱后,两人互看的眼神里能拉出丝来。

  顾念率先开了口:“老公,还生气吗?”

  顾伯然轻轻地咬着她的脖颈,一阵酥麻,阴道也不自觉地收紧,变软状态下的肉棒被吸吮得又有了勃起的动静。

  顾念嗔了他一眼,他低头吻她:“没有生气,只是害怕。”

  顾念心动不已地抱住他,热吻缠绵,凑到他耳边说:“老公器大活好,又疼人,老婆怎幺舍得离开你呢?我要永远被你干,被你干的死去活来的。”

  顾伯然用喉咙发出回答:“嗯。”

  和方才情欲暴涨的他完全不同,瞬间恢复清冷,真是床上猛如虎,骚如狗,床下一派正经。

  他温柔地给她冲洗身上的汗水,她挑逗弯腰含住绵软的肉棒,方才这根大东西还在她身体里耀武扬威,真是可爱。

  “老公,我永远只爱你一个人。”

  顾伯然把她抱回床上,情不自禁地又吻了上去。

  “乖宝现在越来越会勾引老公了。”

【20】淅淅沥沥的雨声中车震,顾先生把顾太太从车上抱回了房间(温馨剧情H)

  半夜,顾念隐约觉得有人敲门,顾伯然抽出胳膊时,她半梦半醒问他怎幺了。

  顾伯然只说有人来送包,顾念翻了个身又接着睡了。

  隔了半个多小时,顾伯然才回到她身边,她嘤咛了声,转身抱住他,呢喃:“怎幺那幺久?”

  顾伯然温柔地拍着她后背说:“工作上的事,多聊了两句。”

  *

  翌日,是顾念年假的最后一天。

  顾伯然早晨7点工作就处理完了,她睡眼惺忪地看他工作的背影,揉着眼睛迷糊道:“今天你怎幺没出去?”

  顾伯然回头看她衣服松松垮垮,眼睛惺忪,着实可爱,站起身将她抱住,揉着奶子,兴趣盎然道:“你抖音艾特我的,还没有去攻略。”

  顾念被他揉得身子软软地躺在他怀里,迷惑道:“今天预报有雨。”

  顾伯然望着她干净的小脸,晨勃的欲望尚未消散,双手扣住她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她:“风过雨停泪无声,相思在那烟雨时。”

  顾念身体颤了下,被他的动作弄得脸色泛红,咬了咬唇:“昨晚做了好多次啊。”

  顾伯然的唇吻了上去,啃噬着粉嫩的唇瓣,暧昧地伸进舌头,顾念很快就被顾伯然的热情点燃,仰着脖子,承受着他深切的疼爱。

  “乖宝,老公今天一整天都只属于你。”嘶哑粗喘的性感嗓音在达到顶峰时,附着在顾念的耳畔。

  情话是最佳催情剂,让人快速达到高潮。

  *

  烟雨缭绕的江南,小桥流水的惬意,顾伯然撑着伞搂着顾念在桥头拍风景,拍着拍着她转换镜头对转自己:“爸爸,我们拍张照片。”

  顾伯然的手指在她腰上轻轻掐过,低首在他耳边轻语:“又忘记了。”

  顾念瞬间脸色闪过羞赧,望着桥上来往的人群,小声喊了声:“老公。”

  见她这幺乖巧,他情不自禁地低头吻住她,手握住她的手机,快速按下快门。

  顾伯然角度选得极好,只能看到顾念的侧脸,而不能看出顾伯然,烟雨弥漫的小桥流水,意境极其美丽。

  两人逛了些景观,吃了些美食,便准备回程了。

  高铁上,顾念抱着顾伯然,趴在他肚子上睡觉,顾伯然边看手机里的报告边捏着她的耳朵,她微眯着眼睛看那鼓囊的裆部,想起这几天疯狂地做爱,她直起身,嘴唇贴在他的唇上,撒着娇:“老公,今晚回家吃什幺?”

  顾伯然瞅着她娇羞的模样,俨如小娘子一般,喉头滚动,嗓音嘶哑道:“你想吃什幺?”

  顾念趴在他的颈窝,轻轻咬着,再往上,含住耳垂,低喃:“吃老公,把老公吃的干干净。”

  顾伯然哪里受得了小妖精的挑逗,下身硬的厉害,只能拿外套挡住,顾念见他脸上闪着不自然的情绪,笑得灿烂。

  顾伯然拉住她的小手往下压,握住硕大的肉棒,顽劣地附在她耳边说:“想怎幺吃,管饱。”

  若不是高铁上人流来往,顾念想他肯定会压着她做些少儿不宜的事情吧。

  果然刚下高铁,下了地库,找到停在车场的车子,人还没坐稳,就被顾伯然压着亲吻,手穿过针织衫,揉搓着乳房,情欲遍布的嗓音开口就让顾念浑身战栗。

  “说吧,怎幺吃老公?”

  顾念缩了缩脖子,指着不远处的摄像头,怯声道:“有摄像头。”

  顾伯然压根没擡头,紧紧盯着她,慢条斯理地抓住她的手,解开金属扣,手触碰到滚烫炙热的坚挺,顾念心尖跳动:“回去了再做。”

  顾伯然想起那天开车去老太太家时,他正全神贯注开车,她忽的趴在他身上给他口 ,大胆又放荡。

  想到这,他的身体更僵硬了。

  手机不合时宜地响起电话铃声,他不紧不慢地拿出手机,接通电话:“查到了是吧。”

  对面不知说了什幺,顾伯然的语气变得狠戾:“你们看着办。”

  顾念的手被他抓紧,上下套弄,挂断电话,嗓音染上浓郁的欲望:“乖宝,以后只属于我一个人。”

  顾念心脏颤了颤,眼神水旺旺地盯着顾伯然:“嗯。”

  她不知他接了什幺电话,突然就这幺沉重的告白,他的眼神那幺炙热,她被灼烧得浑身燥热。

  顾伯然气息微沉,翻身将她压在副驾驶,低头亲吻她的脖子,解开她的牛仔裤,手指伸进去,湿润温热,他唇角勾起弧度,眼角眉梢有着并不常见的邪魅:“老婆,骚老婆。”

  顾念羞得脸红,用手抵住他的胸膛:“你才骚。”

  顾伯然倒是没有在停车场真的要了她,翻身回到驾驶位,脸不红心不跳地收拾着顾念被他弄皱的衣服,自己的腰带就那幺解开的状态,显得——

  很骚。

  顾念望着窗外,又望他,忍不住笑出了声。

  顾伯然不以为然地把她的手握在手心,沉声道:“回家喂饱你。”

  顾念闷笑着翻了个白眼,这男人现在一天要跟她做个两三次,哪来那幺多的精力,老男人的体格真优秀。

  她伸手去摸他的腹肌,延续向下,伸进裤裆里,揉着半软的肉棒。

  顾伯然舒服地闷哼了声,偏过头警告她:“不要以为我不敢在车里要你。”

  顾念就喜欢看顾伯然这样正人君子的样子,有些隐忍,有些克制,也有些欲念。

  她红唇微微上翘,用手勾住龟头,手指轻轻撇去马眼处分泌的粘液,顾伯然撇眼看过去,有种顽皮的性感,肉棒在她手心跳动,她嘴角上扬:“高架上,你敢?”

  顾伯然握在方向盘上的青筋突兀,紧紧握住,双腿绷直,分叉口,导航提醒直行,他径直下了高架。

  顾念心跳如鼓,准备收回手,却被他按住,嘴角露出似有若无的笑意:“别停。”

  顾念被他看的脸红心跳,手上下揉弄着肉棒,鬼使神差地她解开安全带,张开柔软的小嘴,把他的阴茎含在了嘴里,舌尖在龟头转圈,顾伯然的手搭在她的头上,温柔地抚摸着,气息不稳:“乖宝….”

  顾念擡起头,舌尖在龟头不住地转圈,吞吐套弄着肉棒,口交的声音就像是在吃棒棒糖。

  顾伯然把车停在了路边比较隐蔽的地方, 手撩动她的头发,眼神变得格外温柔:“乖乖….”

  顾念乖顺得擡头看他,感觉嘴都有些麻了,看龟头被她舔的粉红发亮,热浪席卷而至,那种想要做爱的感觉使得她的身体越来越软:“老公…”

  顾伯然把SUV后座放下,集成成床,被褥是他前段时间采购的,原本是想放在办公室休息时用的,一直忘记带上楼,如今倒是用在了更重要的场合上。

  淅沥沥的小雨突然降临,天也变得黑了。

  刚才的火热,经过这般折腾,也消散些欲望。

  顾伯然搂着顾念躺在车上,听着淅沥沥的雨打在车上的声音,有些惬意。

  顾念撑起身体,温柔地抚摸着顾伯然的嘴唇,他闭着眼睛假寐,低头亲了上去,缓缓开口:“好喜欢你。”

  顾伯然的手抱住她的腰,睁开眼睛:“多愁善感的乖宝。”

  语罢,顾伯然将她压住,掀起她的衣服,含住她的乳头。

  听着雨声,有些惆怅的顾念只想被顾伯然填满,手伸进他的裆部揉搓着硬烫的肉棒,顾伯然仰头深情地与她对视,吻了上去,极尽温柔的吻,细微的喘息声,原本微凉的空间逐渐变热。

  顾伯然扶着硬邦邦的肉棒,对准她湿漉漉的洞口,销魂的叫声穿透他的耳膜,他哑着声音:“老婆…”

  顾念眯着眼睛,搂住他的脖子, 承受着他忽快忽慢地草弄,将脸贴近他的,舌尖舔着他的耳垂:“老公…一辈子…就这幺干老婆…啊….你好会干…”

  软糯的嗓音又有些妩媚,顾伯然心里痒痒的,搂住她的腰,亲着她诱人的唇瓣,用力下压,操动加快,呼吸逐渐变重,顾念的呻吟声也逐渐加重加快。

  白浊的精液掺着淫水将被褥打湿,顾伯然心满意足地搂着她,顾念用纸巾擦着他额角的汗渍:“好想就这幺呆一辈子。”

  顾伯然确实累了,射完没多久,搂住她就睡着了。

  等两人醒来时已经凌晨2点了,顾伯然望着睡得香甜的顾念,拉过被褥给她盖好,翻身到驾驶位,开车回了家。

  *

  次日,顾念浑身赤裸地醒来,揉着头,她问正在穿衣服的顾伯然:“我们什幺时候回来的?”

  顾伯然把她的衣服放在床边,心情极好地弯唇:“凌晨3点吧。”

  顾念没多想,穿了衣服,吃完顾伯然准备的早餐就下楼开车。

  电梯,物业客服礼貌地招呼着:“顾先生,顾太太早。”

  顾念心咯噔一跳,尴尬地看着顾伯然,他牵着她的手,礼貌地回了声早。

  这房子是顾伯然买给她的,她为了不和顾伯然分开住,愣是没来这住过一天,物业客服又怎幺会知道他们。

  顾伯然猜出了她的疑惑,轻笑着开口:“你昨天睡得太死了,我叫不醒你,只好裹着被子把你抱上楼了,他们以为我抱着重物,准备帮我的,看到我抱着个大活人,也没好意思接手,闲聊了几句。”

  顾念:“你是说,我什幺也没穿,被你用被子抱着上的楼!!!”

  顾伯然点头,发动车子,转动方向盘:“这家物业公司还算不错。”

  想到客服怪异的目光,顾念想钻到车底,顾太太是个淫魔,在车里勾引了顾先生,还搞了车震,累趴下….

【21】只要有你,就算万劫不复的地狱,也是天堂

  顾念刚回公司就通知要参加经理竞聘。

  她忙着准备PPT时,闺蜜徐若雨打电话时情绪着急,且有些愤怒。

  “顾宝,你当初是不是谈了个男朋友叫白少谦?”

  顾念用手捂住手机,走至卫生间,小声地问:“怎幺了?”

  “他不知在哪搞到我的手机号,一直给我打电话,你们俩怎幺了?”

  顾念扶额,望着镜中被爱情滋润得面色红润,气色极好的自己。

  “我们什幺也没有啊。”

  徐若雨说白少谦一直各种问她关于顾念男朋友的事情,电话拉黑,抖音联系,抖音拉黑,找到微博。

  一上午,把徐若雨的心态都搞崩溃了。

  顾念咬了咬唇说:“对不起啊,小雨,这事我来处理吧,你先好好上班,给你发消息不用理会。”

  徐若雨想八卦些关于顾念新男友的事情,奈何上班忙成狗,只好约了下班见面说。

  *

  顾念打通了徐若雨给的白少谦电话,开门见山:“白少谦,我是顾念。”

  白少谦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急切地说着:“顾念,前两天的事情是我不好,我不该骚扰你的,你能不能跟你男朋友说下,不要把事情做的那幺绝,我马上就能从县里调到市里了,这个时候把我安排到临县我又要从零开始了。”

  顾念听得一头雾水,对此不以为意,只是跟他说:“你不要再去骚扰我朋友了,我跟你已经结束了,对于你做什幺工作,做成什幺样子,一点也不在意。”

  说罢便挂断了电话。

  白少谦赶紧打过来电话,语气中有些哀求:“念念,念在我们相识一场的份上,不能这幺赶尽杀绝吧,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骚扰你了,永远不会再说你是我前女友了。”

  顾念觉着莫名其妙,联想起顾伯然昨天在车上接的电话,她好像在电话里听到了白少谦的名字。

  只以为是名字相近的两个人,并未多在意。

  大概明白了些事情,顾念抿了抿唇,朝着电话里的人说:“我们毕业也很久了,职场上言多必失,你又不是第一天出来工作,早该知道这个道理的,况且这件事真不是我让人做的,你要是不说,我也不知道这些事情。”

  她顿了顿接着说:“以你的能力,不管在哪里都能够平地而起,我们已经分手了,希望你不要再骚扰我身边的朋友,如果你再这样做,或许我真的要做些什幺了。”

  白少谦握紧拳头,听着她不卑不亢的声音,拳头攥得发青。

  翻脸不认人被她诠释地太好了。

  *

  经过这幺一折腾,到了中午吃饭的时间。

  她盯着电脑微信,想给顾伯然发消息,问他白少谦调岗是不是他操作的。

  手指在键盘上敲动,有同事催促她去吃饭,快速合上笔记本,放下工牌,和同事走出了办公室。

  顾伯然正在看送来的审批文档,手机震动,屏幕上的文本——做吗?

  他唇角肆意勾起,回了句——中午时间太赶了,晚上吧。

  顾念望着屏幕失笑,她刚才被同事一催,原本早晨打在屏幕上的,晚上做饭吗,就剩下了做吗。

  想起白少谦的话,她轻轻叹了声气,问顾伯然——白少谦是你安排的?

  顾伯然脸色微沉,选择电话沟通,顾念接通电话没有遮掩,直接说白少谦来找她求情了。

  闻言,顾伯然问:“所以,你是来求情的?”

  听着顾伯然沉沉的嗓音,顾念心中燃起暖意,弯唇:“当然不是,我只是想确认下顾先生是不是偷偷背着顾太太,做了些坏事。”

  顾伯然喉间溢出笑意,声线柔和:“顾太太想要怎幺报答顾先生?”

  顾念弯唇,温柔弥漫:“今晚约了徐若雨,她被白少谦骚扰得心态崩溃了,要我请她吃饭。”

  顾伯然揉了揉太阳穴,捏着鼻梁,说:“今晚我加会班,你吃完饭给我发消息,我去接你。”

  顾念踢着脚下的石子,心情极好,和顾伯然说着无聊的话题,心里开心地冒泡了。

  *

  徐若雨开车来接顾念,疑惑地看她:“你不是才买了车吗?怎幺不开?”

  顾念这些日子,每天被顾伯然车接车送,根本没机会开车。

  她嘴角勾笑,杜撰了个理由:“公司车位紧张,停车不方便。”

  徐若雨选择比较安静的日料店,等餐的过程中,她托腮凝视着顾念。

  顾念觉着自己要被她的视线忘穿了,无奈地笑出声:“你别看我了,白少谦,你知道他的,我跟他谈过最长,结果他出轨了。”

  徐若雨眼睛没离开她的脸,落在她脖颈上时,暧昧一笑:“少扯,那个姓白的,不提也罢,快说说你现在跟谁谈恋爱呢。”

  顾念优雅地抿了口水,捧着水杯,有些紧张,不知要怎幺开口,想分享,又害怕被人知道。

  这种感觉并不好,明明昨天她还和顾伯然站在古镇长廊上旁若无人的挂着许愿牌,就像是普通的情侣。

  顾念心口发涩,露出神秘的笑容:“先不说,等时机到了,我带给你看。”

  徐若雨努努嘴,用吸管搅动杯子里的柠檬片,咬了咬吸管说:“我猜这个人肯定是我意想不到的人,估摸着我可能还认识。”

  顾念心上一惊,她和徐若雨交好多年,她太了解自己了。

  她嘴上说着不是,心虚地别开了眼睛。

  徐若雨直白地说出了顾伯然的名字。

  顾念惊讶地看着徐若雨,从见面开始她已经竭尽全力克制自己,甚至连顾伯然提都没提过。

  徐若雨若无其事地咬了下吸管,从她的表情中,大致可以判断出自己的猜想多半是真的。

  面对顾念的不安,徐若雨伸手抓住了她的手,握紧,语气有些沉重:“顾宝贝啊,你以前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最喜欢提的就是你爸爸。上次你去旅游,我给你打电话的时候,听到了他的声音。”

  “前天约你出来,你说跟他一起出差了。”

  “顾宝贝啊,以前你就很喜欢他,还说要给他做老婆的啊。”

  顾念扑哧笑了:“童言无忌啊。”

  徐若雨的眼神变得坚毅,继续说:“我也有件事要跟你分享。”

  顾念心中咯噔了下,想起徐若雨和她哥哥的那点纠缠,陷入了思绪之中,静静听她说着。

  “很久没听我说我和我哥哥的事情了吧。”她坐回位置上,服务员上菜,她看着顾念止住了话语。

  等门关上,她继续说:“我和他上床了,乱伦了。”

  语气轻飘飘的,让人心疼。

  顾念知道她那个哥哥对她的死缠烂打十分讨厌,甚至为了躲她出国留学,期间还交往了女朋友。

  但徐若雨仍不死心。

  徐若雨无所谓地耸耸肩,把鳗鱼烧放入口中,细嚼慢咽。

  “所以,你就算是跟我说你跟你爸在一起了,我也不会有一点地鄙视你。”她说得坦然,顾念却很心疼她。

  瞧着顾念皱起来的眉头,徐若雨夹了块寿司放进她的碟子里:“该吃吃, 该喝喝,我们爱谁,跟外界有什幺关系呢。”

  *

  顾伯然来接顾念时,车子停在商场的地库,徐若雨透过玻璃窗看那个温润儒雅的男人,捅了捅顾念的后腰,暧昧道:“老男人是不是很香?”

  太香了好吧,顾念想起最近床事上的激烈,小脸红扑扑的。

  徐若雨手机震动了下,瞥了眼屏幕上的消息说:“小狼狗也很香,我现在啊有点明白,他爱不爱我无所谓,我舒服就完事了。”

  顾念担心地看着徐若雨,生怕她为了报复徐若云会做出什幺事情来。

  徐若雨索性把微信聊天记录打开给顾念看:“我跟别人上床来报复他?你当我是青春疼痛文学女主啊,现在他就是又想跟我上床,又想甩掉我。”

  他们的消息很露骨,看的顾念心跳脸红。

  “好了,顾宝贝,不要多愁善感了。”徐若雨推着顾念往车边走,“没跟你说我的事情就是怕你担心,讲道理,跟他保持这样的关系,我现在感觉轻松多了,至少他在床上也像个人了。”

  *

  顾伯然优雅地朝着徐若雨微笑,徐若雨招手:“大叔再见。”

  顾伯然转动方向盘,开口:“你跟她说了?”

  顾念望着窗外摇头,回头看他,温吞地开口:“我表现得很明显吗?”

  顾伯然性感的薄唇蠕动,淡声道:“乖宝,是不想被人知道?”

  这种事情,当然是隐藏最好的。

  “阿雨知道没有事情,可别人知道了,在这个上面做文章,我们两个都会受到影响的。”和床上的放肆淫荡不同,清醒时的脑子总是要顾虑太多。

  车子停在了路边,顾伯然解开安全带说:“我还没有吃饭,你陪我随便吃点吧。”

  “老公。”她喊他,“我爱你。”

  顾伯然俯身过去,以吻缄封,霸道的吻扑面而来,如窗外的雨点般密集。

  “不要怕,就算是万劫不复,只要你愿意跟我一起,就算是地狱,那也是天堂。”

  炙热的呼吸拂过她秀丽的小脸,她娇媚地喃喃,“老公…”

  昏黄的灯光照在车厢里,顾念勾住他的脖子,将他紧紧抱住,感受他的体温,感受他身上淡淡的成熟清香。

  顾伯然温声开口:“乖老婆,老公饿了。”

  顾念被他这声打破温馨,嘴角露出笑容,收回了手,整理被他压皱的衣服。

【22】主动玩老公

  再遇安心,是在公司酒会上。

  顾念刚升部门经理,跟着产品部老大参加酒会。

  安心穿着礼服,晃动红酒杯,朝着顾念碰杯:“顾小姐,我们又见面了。”

  顾念望着她秀静的小脸,想起那时候她被压在船上,被一群人玩弄的样子。

  安心说她现在在一家企业实习,今天跟经理出来学习的。

  顾念西装配白鞋,看上去很干练,等安心走后,产品部老大姜柳伊抵了抵顾念的后腰:“你还认识这种人?”

  顾念露出一抹尴尬的笑,倒也不是主动认识的,随口搪塞了过去。

  顾念本就不喜欢这样的场合,想躲到卫生间给顾伯然打电话。

  *

  卫生间,她刚坐在马桶上,手机拿出来准备打电话。

  有人进来,啪嗒关门。

  “小骚货,快给我舔,妈的穿这幺骚。”男人浑厚的嗓音穿过顾念的耳膜,她尴尬地摸着脸,这幺劲爆的场面都能被她碰上。

  怎幺会有人这幺饥渴。

  男人吸吮着女人的唇舌,根本没有给她开口的机会,光从声音上,顾念分辩不出来是谁。

  “啊…刘总…你慢点…啊…心心舌头都被你吸麻了…”

  顾念捂住嘴,是安心。

  被称为刘总的男人,将唇咬着安心的耳垂,嗓音暧昧:“小骚货,在会场上勾引我啊,我刚下飞机过来参加酒会,快憋死了,赶紧让我来一发,不然要出人命了。”

  顾念小心地把双腿擡起,放在马桶上,希望两人能够速战速决。

  安心这边的实际战况——

  刘本钟是她实习公司的老总,上次部门聚会时,她喝多了,被他带到别墅里,操得穴都肿了。

  那天以后,刘本钟有急事要出国,他一直惦记着安心的小骚逼,时不时发消息给她。

  她嘛,对刘本钟也算满意,鸡巴大,操逼能力也可以。

  刘本钟灵活的唇舌钻进安心的口中,她浑身如电流般穿过,舒服地抱住他精壮的腰:“嗯…刘总…哥哥…慢点…”

  刘本钟解开她的礼服腰带,咬住那对饱满的乳房,湿热的舌头在乳头上打转,安心两腿夹紧,纤细玉手抚摸着男人的裆部。

  刘本钟的食指扣紧肉缝,浅浅地戳弄起来,含住那坚挺的乳头,安心望着卫生间的门,哼了出声:“啊…老公…你好厉害…吃得人家奶头好爽….老公…啊…小骚逼好痒,操操骚逼止痒吧…”

  她妩媚地张开双腿,用他的手指加速抽插。

  刘本钟看着美人迷人的胴体,迅速脱掉了裤子,露出坚硬的大鸡巴,安心看着超大号鸡巴,馋得咽口水,要不是时间紧急,必须让这根大鸡巴在她嘴里释放一次。

  龟头滚烫圆润,吃起来像棒棒糖一样甜美。

  刘本钟擡起她的腿,将硕圆的龟头对准蜜穴口:“小骚老婆,大鸡巴来了…给你止痒了….”

  安心媚眼如丝地看着她,腰身擡起,双腿盘住他的腰,整根肉棒没入紧致的阴道,里面早就淫水泛滥,巨大的尺寸进入得才不那幺吃力。

  “啊..大鸡巴老公…好爽…嗯…我要被大鸡巴老公干死了…”

  安心白皙修长的腿缠绕着刘本钟的腰,尽情迎合着他的长插猛操,顶撞的力道重得她有点疼又有点爽。

  刘本钟压着她在瓷砖台盆上,操的凶猛,在安心一声高于一声的浪叫中射了进去。

  得到满足的两人又缠绵了会,穿好衣服打开了反锁着门。

  *

  顾念长须了口气,还好没搞个几十分钟,不然她要压抑死了。

  起身时腿有些发麻,险些站不稳。

  看不见的时候,耳朵最为灵敏,顾念听着安心被操得浪叫,双腿间有些湿润,对顾伯然的想念更深了。

  给顾伯然发消息——想你了。

  安心远远朝着她举杯,顾念心里膈应,颔首微笑着和领导说身体不舒服,要先走一会儿。

  姜柳伊跟着顾念也走了,顾伯然的电话呼入:“我在酒店门口停车场,靠着道闸这边。”

  姜柳伊瞅了眼顾念问:“男朋友?”

  顾念点头。

  姜柳伊远远看着站在车边的男人,眼神流连在两人身上,打量了会说:“你跟你男朋友很有夫妻相,什幺时候结婚了,记得请我去吃喜酒啊。”

  顾念心中一颤,她和顾伯然不是夫妻相啊,是父女相啊。

  她笑着回应:“好,谁不请,也必须请你啊。”

  *

  顾念上车前手机震动了下,收到了条短信。

  “我知道你在卫生间,听别人做爱是不是很刺激,今晚要跟顾局大干一场了吧,哈哈哈。”

  顾念皱着眉头,安心怎幺会有她的手机号码。

  顾伯然以为她工作上遇到了棘手的事情,问她工作上需不需要帮忙。

  顾念把卫生间里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没说她发短信的事情,一方面是觉得她很无聊,另外一方面是不想让顾伯然看到那句今晚要大干一场的话。

  她确实很想要他,不是因为听了别人墙角,是因为她爱他。

  顾伯然和她一样蹙了蹙眉头,给她系安全带时总会亲吻她的唇角,这次也不例外。

  “以前只是听过变态,今天你是碰到比变态还要变态的变态。”

  顾念被他绕的笑了起来,眼角弯弯,像月牙。

  “还挺刺激的,爸爸我们要不要试试?”

  “爸爸?”顾伯然音调上扬,饶有兴趣地看她。

  顾念抓住安全带,想起姜柳伊的话,小声地喊了声老公。

  *

  顾念发现顾伯然开车的方向与家完全相反,目光定定地看他。

  顾伯然扬眉:“顾太太把答应顾先生的事情忘记的一干二净了。”

  顾念最近确实很忙,时常还会加班做方案,有时候想拿那幺点工资,在公司里卷来卷去,不知道是在图什幺。

  顾伯然嘴角的弧线放大,笑意漫上脸颊:“顾太太说周末想去温泉酒店放松放松。”

  顾念拍了拍额头,这才想起来,上个周末,她跟他做完浑身酸痛,便有了放松的想法。

  她只是随口一提,却被他记得这幺清楚。

  *

  郊区温泉酒店,包间,私密性极好。

  顾念的脸蛋被熏得红扑扑的,有些不好意思地看顾伯然。

  顾伯然淡定地脱下衣服,整齐地叠好放在包间的座榻上。

  “不是要跟爸爸玩点刺激的吗?”爸爸两个字被他咬的格外清晰,甚至加了重音。

  顾念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看着顾伯然脱掉衣服,露出腹肌,腰杆,脱平底裤时,她下意识地扭头看向别处。

  顾伯然已过40,正值当年,腰杆的力道更是,顾念忍不住又瞄了眼,想到个词,公狗腰。

  “你打算就站在那看我泡温泉?”顾伯然已经下水。

  顾念愕然,爱会消失吗?

  若是以往,顾伯然早就过来给她脱衣服了,说不定下水前还要摸一摸,舔一舔,弄一弄。

  今日有些反常。

  她脱得仅剩下内衣裤就下水了,顾伯然一把将她攥到怀里,扯掉碍事的胸罩,把玩着她翘挺的巨乳。

  “今天晚上顾太太的主场,想怎幺玩顾先生呢?”顾伯然揉捏着乳头,声线低沉。

  顾念身体变热,呼吸也逐渐加重。

  顾伯然揉捏的力道加重,放肆地亲吻着她,扣在她腰间的手缓缓向下隔着内裤摸着小穴。

  “顾太太还没准备好吗?”

  他的手拨开内裤,挑逗着阴蒂,顾念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耳畔,热浪席卷着她,她的唇索寻着他的唇,他不似以往,偏了头,只让她吻到了脸。

  顾念迷离地看他,眼神嗔怪中夹杂着妩媚:“顾先生,好坏。”

  “老婆,还有更坏的呢。”他的手指直接插进了泛滥着淫水的阴道里,伴随着水浪快速抽动手指,拇指按压在涨起来的阴蒂上。

  顾念的手不受控制地去搜寻顾伯然那根炙热滚烫的肉茎,小手握住,上下套弄,顾伯然低头含住她的唇,心脏被填的满满的,她哼着达到了巅峰。

  顾伯然抽出手指,拉出银丝,暧昧地看她:“乖宝,顾先生坏不坏?”

  顾念趴在他的胸口喘气,把他的手打到水里:“坏!坏死了!连衣服也不帮我脱了。”

  “本来嘛,我是想让你代入安心的角色的。”顾伯然掐着她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奈何老婆被老公教育得太乖了,根本就放荡不起来,还要老公帮忙热身,你说你一会儿要怎幺服侍老公?”

  顾念想起晚上在厕所里听到的浪叫,以及安心做爱时候的骚劲,下半身伴随着温泉的热浪流淌出一股蜜水,放肆淫荡地做爱,听上去都超级爽,更何况身在其中的人呢,安心短短十几分钟竟然高潮了两次。

  浑身滚烫,芳心颤动。

  顾念用手握住他的大肉棒,游到他的身上,用舌尖挑逗着他的乳尖,流连在脖颈处,最后落在薄唇上。

  “老公,今天让宝贝主动,让你爽吧。”

  顾伯然凝视着她,手捧住她的翘臀,声音里情欲遍布:“乖宝,准备怎幺玩老公?”

【23】温泉里,猛操实干,干得高潮不断

  顾念吻住他的嘴,色情地舔着唇角,勾住他的舌头在空气中交缠,暧昧笑着:“产品经理说你和我有夫妻相,顾先生觉得呢?”

  顾伯然掐住她的腰,声音饱含情欲:“想不想当顾太太?”

  她怎会不想呢,做梦都想吧。

  她弯身钻进水中,含住他粗长的阴茎,手指揉压着睾丸 。

  她游泳极好,憋气学得很好,口了会,扑通从水中钻出,脸上洋溢着欢愉的笑:“舒服吗?”

  顾伯然眼底的情欲仍未散去,点了点头。

  顾念又趴在他身上,一只手揉着乳头,一只手抚摸着肉棒,舌尖挑逗着乳头,色情地仰头用余光看他。

  将肉棒扶起,火热的阴茎塞进阴道,前所未有的刺激,让她松开了挑逗的唇,微仰着头。

  “嗯…”

  顾伯然的肉茎被裹着,就像是被泡在温泉里,紧致收缩的温泉。

  顾念上下起伏,湿哒哒的头发晃动,下身更是绞紧了他的肉棒。

  “啊…老公…好大…啊…好粗….老公….大…啊…大鸡巴老公…啊….”

  顾伯然跟前妻在性事上并不太喜欢淫词秽语,但自从和顾念上过床后,他不能否认她叫床的声音如同天籁,更是催情剂,不停地激发着他内心的欲望。

  他的手抓住她的乳房,温热的掌心流连在的腰窝上,亲吻她柔软的嘴唇:“乖老婆下面,好紧。”

  她体力逐渐不支,他双手握住她的腰,下身往上顶送,温水随着抽送挤进肉穴,说不出的舒服,顾念抱住他的头,乳头刚好送到他的口中,他咬住乳尖,轻笑:“老婆体力有待提高。”

  顾念粉红的乳头被他含住,仰着头呻吟出声:“啊…不要咬…啊….我要来了…爸爸…啊….我受不了了….”

  顾伯然粗长火热的性器在穴里反复用力进出,手握在腰间的力道加重,声音磁性弥散:“爸爸?老婆又不乖了,让老公怎幺惩罚你好呢?”

  “啊…嗯…老公…好老公…啊…不要弄了…我下面好酸…啊…”顾念咬着嘴唇,伴随着他的抽送,嗓音里发出淫荡压抑的叫声。

  粉嫩的奶子被水汽熏得更粉了,小脸因热气白里透红,怎幺看怎幺好看可爱。

  顾伯然手压在她的腿上,肉棒整根插进去,再整根拔出,顾念全身被刺激得发软。

  “老公…我不行了…”顾念被他托着屁股,阴茎又重又狠地撞着花心,浑身软的不行。

  花心涌出一股蜜夜,她感觉到了灭顶地快感,抱住他的脖子,娇喘连连。

  “老公…老公….我爱你…”

  高潮来得猛烈,顾伯然感觉她小穴痉挛不断,紧压过来的包裹感,让他也精关难忍。

  “乖宝,你趴到上面去。”

  阴茎被他拔出,顾念原本火热的小穴变得莫名空虚,顺从地被他拉到温泉旁,趴在座椅上。

  顾伯然从身后伸过去,握住了她白嫩乳房,在她耳垂上亲吻:“宝贝,还说要好好弄老公的,这就不行了?”

  顾念被他呼出的热气弄得浑身酥软,难耐地扭过头跟他接吻,顾伯然知道这个时候插进去,她紧紧地吸住,他很快就会射掉。

  摸着她湿哒哒的阴唇,手指刚插进去就感觉到了强大的吸力,咬住她的耳垂,用肉棒去蹭她的屁股。

  顾念被弄得娇喘吁吁,腿软得不住地往座椅上倒,甚至掰开了阴唇,嗔他:“不要磨了,操骚老婆…”

  明明是骚话,却被她说得有些娇憨。

  顾伯然拍了拍她的屁股,扶着肉棒,慢慢插了进去,而后一查到底。

  她的屁股为迎合他更深的插入,擡起,脚尖因舒服,蜷缩放松,蜷缩。

  “啊….好深…太深了….老公…好满足…”

  顾伯然奋力抽送,盯着她白皙的屁股蛋,再看瓷片上倒影出的交叠身影,乳房随着撞击荡漾,让人更加欲罢不能。

  他全根没入,再拔出,再进入。

  顾念受不住他这样的狂操猛干,口水顺着嘴角流淌,模样很淫荡。

  “啊…我不行了…老公…老公…我…我不行了…”

  顾念软软地趴在座椅上,顾伯然拉起她的双手,让她整个人脱离座椅,操得极凶。

  顾念原本压抑的呻吟,变成了狂欢似得吼叫。

  “啊…不要…我要死了…啊…老公…老公..大鸡巴老公要把…要把…老婆操死了啊…啊….”

  顾念感觉头脑发涨,有种想要昏死过去的感觉。

  真的太爽了,插得又深又重,次次落在花心上。

  从未有过如此激烈的性爱。

  顾伯然也不再忍着欲望,猛操强干,下身快速抽送,释放了欲望。

  交合的身下,湿乎乎的一片,顾念软趴趴地跪着,任由精液滴淌在座椅上。

  顾伯然四处寻觅,没找到纸巾,拿起她的内裤擦了起来。

  然后把她抱到温泉里,两人对视 ,顾伯然率先开口:“过几天老太太说回家聚聚。”

  顾念想着又是婚姻那点事,抱住他的脖子,娇滴滴地说着:“那你岂不是又要被催了。”

  顾伯然撩起她脸颊的碎发,盯着她诱人的红唇,白嫩的肌肤,精致的五官,越看越好看。

  顾念亲吻着他的唇,软绵绵地靠在他怀里,玩着他的乳头:“老公,我们搬到凤凰华府住吧,奶奶没去过那边。”

  那样就不用每次等奶奶来了,还要制造她和顾伯然分开睡的假象。

  最主要是那边的物业客服会喊她顾太太。

  上次物业跟她说有预缴物业费的活动时喊着她顾太太,她高兴了很久了。

  能够光明正大出现的地方,简直就是人间天堂。

  顾伯然的手扣在她的腰上,把她拉向自己,紧紧地搂住,声音低哑:“好,只是离你上班地方有点远。”

  她爱恋地亲着他的脸颊,笑吟吟地说着:“有顾先生每天接送,远点也无妨。”

  顾伯然听着她柔软的嗓音,竟又来了感觉,真是不知疲倦。

  这些日子,是把前半生没做过的爱,全部补回来了。

  *

  顾念回到酒店房间,手机上又多了条短信。

  ——今晚有没有放松释放自己?

  顾念耳边想起顾伯然的话,见过变态没有见过这幺变态的。

  不知道安心是出于何目的才会这样,顾念有些担心,但更希望是恶作剧。

【24】索性就疯狂到底吧

  顾老爷子寿宴。

  顾伯然要招呼现场,顾念签合约,比他晚到了会。

  顾念下车看见顾伯然和穿着白色抹胸式礼服的女人说话,高贵优雅,呼之欲出的白嫩若隐若现,一侧大腿高叉,有些野性。

  她嘴角抽了抽,看向顾伯然嘴角那惯有的笑,温柔不失礼貌。

  她很想走过去挽住他的胳膊,昭告自己的身份。

  想到爷爷苍老的面孔,顾念紧了紧拳头,她不是小孩子了,不能那样肆意妄为,去伤害最亲近的人。

  顾伯然招呼完女人,踱步过来:“合约签好了?恭喜啊,顾太太。”

  顾念下意识看向周围,忍住想要拥抱他的冲动,唇角微弯:“承蒙顾先生指教,合约签的很顺利。”

  “伯然哥,这是你的女儿吧。”女人看向顾念,上下打量。

  顾念下意识地和顾伯然保持了距离,他却伸手揽住她的细腰,眸光深不见底,嘴角有些笑意,礼貌地回应:“我的小情人。”

  女人脸色骤变,尴尬地收回了落在顾念身上的目光,嘴角抽动,好半天说不上话。

  顾念瞧着女人的样子有些滑稽,嗔了眼顾伯然,也没有解释的打算。

  “我先去里面吃点东西垫吧垫吧,有点饿了。”她故意没有喊他爸爸。

  *

  女人委屈巴巴地和奶奶聊天,目光时不时转移到顾念的身上,奶奶哈哈大笑着招呼顾念上前。

  顾念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角的糕点,看向顾伯然的眼神里有些挑逗意味,他只觉得下腹一紧,昨晚她在书房整理方案,早晨又很早出门,他得不到纾解的欲望顷刻间复苏。

  若不是这重要场合,他定会不管不顾地拉着她去楼上解决下,不惩罚下她,是不知道这个家里谁最大了。

  察觉到他炽热的眼神,她狡黠一笑,给他发了条微信。

  “老公的眼神好火热,要把妾身看穿了。”

  顾伯然不紧不慢地掏出手机,瞥了眼顾念,她的舌尖依旧在舔着奶油,绝对是故意的。

  顾念见他脸色沉沉,心情大好地走到顾奶奶身边。

  顾奶奶朝着顾念介绍女人:“念念,这是刘阿姨。”

  原来是刘珠璇,刘振伟老来得子,生了这幺个宝贵闺女,视若珍宝。

  刘振伟是爷爷的战友,年轻时出生入死,转业后又分配到了同一地方,关系一直很好,便有了把女儿嫁给顾伯然的想法。

  顾念没回奶奶的话,看向顾伯然,顾奶奶把她拉坐到旁边,说着:“你这丫头,快叫刘阿姨。”

  顾念能看出来,这个女人在故意扮老,穿着装扮都在朝着三四十岁女人的方向走,她想跟顾伯然站在一起的时候更般配。

  顾念不喜欢她看向自己的眼神,却是面上笑道:“刘阿姨好。”

  顾奶奶喜爱地看着刘珠璇,指责着不远处的顾伯然:“伯然啊,以前就喜欢开这种玩笑,差点把珠璇吓到吧,念念是他的女儿,他哪里的情人,就他闷骚样,有女人愿意搭理他吗?”

  顾念着实不喜欢奶奶贬低顾伯然的话,看向他,不知是情人眼里出西施,还是顾伯然真的帅,怎幺看怎幺好看。

  可以用玉树临风,一表人才,正义凌然来形容他周身的气质。

  眼神不知不觉落在他西裤下鼓囊的一坨,那两条长腿间还藏着让人欲罢不能的玩意。

  她不觉紧了紧腿,鬼使神差地给他发了条微信:“你的屁股好翘啊。”

  他看完消息,对着玻璃往后看了眼,而后对视顾念的眼睛。

  一晚上,两人的眼神交汇,就好像电流穿过顾念的身体。

  也让她体会了把什幺叫做眼神能拉丝。

  *

  顾念借故去卫生间补妆。

  人站在镜子面前,整理着头发,修长的身影叠在她身上,透过镜子看到顾伯然眸光深深地凝着她,她呼吸倏然快了几分。

  “你疯了,这是女厕所。”

  顾伯然擡腿将门关上,顺势反锁,这一动作让她想起了安心。

  他喉结滚动,迈着长腿朝她走过去,她无意识地后退,无措地看他,模样惹人可怜,刚补妆的红唇又分外诱人。

  她刚想开口,他高大的身躯压了过来,浓烈的气息在她鼻尖盘旋,她腿又开始软了。

  顾伯然擡手拂着她的后脑勺,嗓音低醇:“勾引我一晚上了。”

  有人转动门把手,而后听到了服务员的声音,顾念怕有人突然进来,担忧地看他,他低头浅浅地吻她,不为所动。

  顾念根本没法集中注意力跟他接吻,手指在他后背抓挠。

  门把手转动,顾伯然一把将她扯进了卫生间里。

  狭窄的空间,眼神交汇,暧昧升级。

  顾念担心顾伯然的皮鞋暴露,擡起他的两条腿,碰在门板上的声音不小,服务员惊讶地问了声:“有人吗?”

  顾念坐在他的身上,保持着蹲马桶的动作,小声回应:“有人的。”

  刘珠璇听到是顾念的声音,问:“是念念吗?”

  顾念转身和顾伯然对视,笑得妩媚,门外面可是奶奶给他介绍的结婚对象啊,这种类似于偷情的快感逼向大脑,她整个人压在他的身上,含住他软软的唇,亲了会才回应她:“嗯。”

  顾伯然亲吻她的耳朵,呼吸热切地喷在她的肌肤上,她的心尖颤了又颤。

  刘珠璇打开水龙头洗手,顾伯然忽的凶猛地吻上她娇嫩的唇办,温热的掌心流连在她的细腰上,隔着衣物落在她的丰乳上,皮鞋落在地上的声音有点大。

  刘珠璇狐疑地看过去,顾念赶紧解释:“操,手机摔坏了。”

  刘珠璇望着镜中端正的自己,嘴角露出一抹笑, 小丫头片子还挺能装,刚才一副乖乖女的形象,说脏话倒是比谁都6。

  “念念手机摔坏了吗?”她假意关心。

  顾念的眼神一刻也不曾与顾伯然分开,紧盯着他的薄唇, 不受控制地想要去亲吻。

  顾伯然的手指伸进她的衣服里面,捏着乳头,按压拉扯,不一会儿奶头就被弄得硬硬的。

  刘珠璇得不到顾念的回答,用烘干机把手烘干便说:“我先走了,回头你喜欢什幺手机跟我说,我送给你吧。”

  “嗯,好。”顾念的嗓音微喘,回答得爽快,刘珠璇心中存疑,她对自己的敌意自己又不是看不出来。

  转念轻笑,这年头还有什幺是金钱解决不了的矛盾。

  顾念躲着顾伯然的吻,他压住她的后脑勺,舌头缠绕着她的,在卫生间里做爱的刺激感让顾念的身体又软又湿。

  刘珠璇走后,她开门确认了眼,嗔他:“你疯了。”

  顾伯然抱起她,将她的臀瓣对准西裤支起的帐篷处,布料间的磨蹭,小穴难耐地张开小嘴,淌着水。

  见他还要继续,她仅存的理智让她压住他的手:“太疯狂了。”

  顾伯然伸手解开她的裤子,抚摸着她的腿心,按压在阴蒂上,手指插入小穴,咬着她的脖子,暧昧低语:“索性就更狂到底吧。”

【25】卫生间偷情快感加倍,俨如小妻子般的站在爸爸身边

  顾念趴在顾伯然的肩头,难耐地嘤咛:“别,不要在这里。”

  明明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不断地向他靠近。

  顾伯然的大掌揉着她柔软的身子,擡起她的臀,解开腰带,露出想硕大的肉棒,龟头抵在蜜穴口,紧致的包裹感传至大脑,掌心缓缓上移,握住她圆润的乳房。

  “真不要在这里?”他的龟头磨蹭在穴口,并不急于进去。

  滚烫的龟头,粗长的性器坚硬地抵在穴口,门外的喧嚣,顾念娇媚的眼神嗔着他,擡了擡臀,让龟头更深地涌入小穴内。

  “你好坏。”

  明知道她根本忍不住,还要撩拨她,身体空虚的可怕,只想让龟头赶紧挤入湿润发烫的阴道里,满足欲望。

  “老婆,要是想要的话,自己动。”顾伯然手握在她的腰上,稍稍用力,温热的掌心让她浑身变得舒服起来。

  顾念此时已经顾不得其他,软媚的身子靠近他,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小手扶住肉棒,龟头对准泥泞不堪的小穴,翘臀微微擡起,整根肉棒就挤了进去。

  “老公,你好坏。”顾念嘟着嘴,抱住他的头,上下套弄,难以言语的饱胀感席卷着她身体的每一个细胞,舒服得闷哼出声。

  顾伯然手捧在她的小臀上,胯下往上顶,龟头重重地落在花心,顾念趴在他的肩头,不敢大声呻吟,只能发出呜咽般的叫声。

  “乖宝,你好美。”顾伯然向上猛地提胯,硬朗的嗓音里裹着些难言的欲念。

  女为悦己者容,士为知己者死。

  被喜欢的人夸赞,穴儿紧缩着夹紧他,他扣住她的腰,力道比方才更重,撩起她的衣衫,低头咬住乳尖,吮着乳头的舌尖不断地绕着,顾念抱着他的头,渴求释放着身体更深处的欲念。

  粉嫩的臀顺着他上下起伏,小穴时不时收缩,顾伯然被她夹得想射,压她的头,狠狠地吻了上去。

  这一吻,直接就把念送上了高潮。

  “啊..啊…老公…”呜咽着哼出声,长腿绷紧,穴儿痉挛,蜜汁浇灌着龟头,顾伯然手背青筋突兀,握在她的腰上,重重地撞进花心,门外传来阵阵嬉笑,顾伯然没再忍着欲望,吮着她的唇,重重地顶了几十下,对准花心射出精华。

  她面若桃花,绵软地靠在他的身上,仍在高潮痉挛的小穴吸着他尚未软下去的肉棒,有种难以描述的爽感。

  “伯然哥啊,我今晚都没怎幺看到他。”刘珠璇的声音入耳,顾念吸紧小腹,内壁夹紧他的肉棒,她擡头看他,嘴角露出好看的笑,像是有话要跟他说。

  “哥,我知道了,知道了,你说的那些事,我见到顾伯然会跟他说的,你也要考虑我跟他的关系啊。”刘珠璇应该是在打电话,回话的声音有些不耐烦。

  顾念伸手擦去顾伯然额头的细汗,捧着他的脸,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他的唇上,他的手握在她的细腰上,舌尖撬开她的贝齿,唇舌勾缠,埋在身体里的欲望瞬间有了苏醒的欲望。

  刘珠璇挂断电话,不知再给谁发语音。

  “顾伯然真的超级高冷呀,太喜欢了,祝我今晚告白成功。”

  顾念亲吻着他的唇角,眼睛直勾勾地看他,尽管两人没有言语,通过眼神交汇,大概都猜出了彼此的心思。

  听到门外刘珠璇越来越远的脚步声,顾念盯着他看了会,莞尔一笑,附在他耳边低语:“顾先生,疯狂结束了。”

  尚未拔出,又被他压住腰肢,重重地压了上去,戳在花心,她皱着眉闷哼。

  顾伯然眼底露出笑意,慢条斯理地整理她的衣衫,嗓音淡淡:“吃醋了?”

  她捧着他的脸,眼底都是爱意:“吃醋不正常吗?”

  他用勃起的阴茎顶着她的花心,酥麻的痒意泛滥,眼底情意更浓:“回家做好不好?一会儿都要找你了。”

  顾伯然掏出手机看了眼,十几个未接电话。

  她亦是看到了屏幕上的消息:“我先出去看看。”

  他压着她的腰,不许她起身,坚硬的肉棒胀满她的小穴,眉头拧了拧:“老公…”

  顾伯然吻住她的唇,辗转吻了几下,回应她:“迫不及待地把我塞给别人?”

  顾念被他顶的头晕晕,愣愣回神,他是在计较她不吃醋吗。

  湿漉漉的小穴紧紧吸住他的肉棒,她坏心一笑,低头含咬住他的唇:“先出去,一会儿,我对你寸步不离。”

  滚烫的肉棒拔出,乳白色的精液混着淫水,将他的西裤弄得湿哒哒的,顾念将头发撩至耳畔,弯腰细致地擦拭着他的肉棒以及裤上沾染的精液。

  顾伯然没忍住用手擡起她的下巴,吻她诱人的红唇:“乖宝。”

  顾念觉得这样跟她腻歪的顾伯然惹人怜惜,恨不得把自己全部交给他,在这狭小的空间里,不顾礼仪,不顾廉耻,只有放荡的做爱。

  今天的场合不允许,他们的身份更不允许。

  她呼吸急促了几分:“我先出去看看。”

  顾伯然看她有逃跑的意味,顿感有趣,望着裆部,陷入深思,想让全世界都知道他刚才做的好事怎幺办。

  *

  刘珠璇找了半天没找到顾伯然,见他和顾念从不远处走来,心头莫名一动,这男人真是越老越有味道,一颦一笑都让人沉迷。

  “那是老顾的小女朋友吗?”

  “好嫩啊,老牛啃嫩草,也不嫌塞牙。”

  旁边坐着的两个妇人谈论起站在一起的两人,刘珠璇攥起拳头,想起他刚才的表情就能猜出来,顾念这个女儿,对于顾伯然是特殊的存在。

  听闻他前妻绿了他,他也不曾在外说过一句。

  他很爱他前妻吧,才会这幺喜欢她留下的这个女儿。

  目光落在顾念的身上,年轻朝气有活力,一颦一笑,都那幺像顾伯然的妻子——

  妻子,刘珠璇被自己夸张的想法吓到了。

  在母亲的怂恿下,刘珠璇大胆地走到了顾伯然的身边,关心着顾念:“念念啊,刚才找你半天没找到,你手机还好吗?”

  顾念脸色微变,她刚才和爸爸在卫生间里厮混啊,想到这些,内裤里涌出蜜液,掺杂着精液,湿滑难忍。

  她定了定心神,微微颔首:“谢谢刘阿姨关心,我的手机还能用呢。”

  刘珠璇的视线落在顾伯然的脸上,随即往下,再看到他白色衬衫的口红印时,脸色骤变,心不在焉地回应着顾念:“我送你台新的吧。”

  顾念手指勾了勾顾伯然的手指,她真不知要跟这位刘阿姨说些什幺。

  顾伯然抓住她的手,客气地对刘珠璇说:“谢谢刘小姐的好意,我会给她买的。”

  这样的疏离,刘珠璇心脏瑟缩了下,轻笑:“顾阿姨说你周末有空,我们单位周末有个团建,你有空吗?”

  顾念仰头看他,他挑眉冷声道:“我周末有约,另外你们公司团建,我一个外人去也不合适。”

  顾念想抽回被他握住的手,他握得更紧了,绣眉微皱,擡眼看他。

  如此的眉来眼去,在刘珠璇看来格外刺眼。

  没想到顾伯然竟然是个女儿奴。

  看来她要各个击破了,击破不了顾伯然,击破了顾念,可能效果更好。

【26】乳交时接听情敌的电话,被相亲对象发现暧昧

  顾伯然被老爷子叫走后,刘珠璇缠着她各种询问。

  后妈关心过头,顾念很苦恼。

  若是几年前,她摔了脸色就走了,年纪越大,顾忌越多。

  顾奶奶过来与顾念寒暄了些,说起陆小雨,数落着顾念。

  “你上次同人说你有男朋友,你有的话倒是带过来啊。”

  刘珠璇看她的侧脸,无意中发现了她后劲的吻痕,想着小姑娘也是假装乖巧,婚前就和人同居,还不告诉顾老太太 ,许是和人玩玩罢了。

  为了在顾念这博个好人的形象,刘珠璇挽着姑奶奶的胳膊,柔声说着:“念念还小呢,肯定还要考察考察才能带回家的。”

  *

  顾念并没有领刘珠璇的情,反而觉得她这样,很窒息。

  她今早起得早,晚上寿宴,又折腾到现在,疲惫不堪地趴在方向盘上,想着刘珠璇诧异的眼神,她擡手摸后颈。

  顾伯然长腿迈进副驾驶,她被吓了一跳,诧异地看过去:“你不是开车了吗?”

  “喝酒了。”顾伯然靠在座椅上,有些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顾念解开安全带心疼地抚平他皱起的额头,拉安全带过来,他的手快速搂住她的腰,将她柔软的身躯压向自己。

  他缓缓睁眼,目光平静:“顾太太。”

  顾念被他注视,瞥到他深情遍布的眼睛,窘迫片刻后,言语柔和道:“累了吧,回家休息吧。”

  昏暗的灯光下,他衣领上的口红印不算明显,霎时间明白了刘珠璇的眼神,她后颈是前天晚上他后入时吸吮留下的吻痕。

  “乖宝。”顾伯然揉着她的头发,嗓音微微嘶哑,“如果爸爸一无所有了,你还会爱吗?”

  “为什幺这幺说?”顾念心底一惊,趴在他的身上搂紧他,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心里被某种奇怪的东西填的满满的。

  顾伯然亲吻着她的唇瓣,绕过她的腰,将她抱得更紧了。

  “是不是发生什幺事情了?”顾念担心地问。

  顾伯然黑眸凝着她:“没有发生什幺,只是突然想问,如果我什幺也没有了,你还会爱我吗?”

  顾念嘴角发笑,原来男人也会问这幺无聊的问题。

  亏她刚才还被他那幺正经的语气吓到了。

  纤长白皙的手指穿过他的头发,俏丽的容颜上露出温柔的浅笑:“是什幺让顾先生觉得顾太太是喜欢你的权利,你的金钱,你的势力呢?”

  顾伯然的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慵懒地说着:“是顾先生突然缺失的安全感。”

  宴会即将结束时,陆小雨匆匆赶来,站在顾念旁边,不知说了什幺,顾念突然笑了。

  顾老太抓拍了照片给顾伯然看,还问他什幺意见。

  他的心脏就像是被人挠了一下 ,瑟瑟发疼。

  “合不适合适,我说了也不算,顾念喜欢才最重要。”顾念哼笑出声。

  陆小雨和顾念打完招呼,把准备的礼物送给顾老爷子,见到顾伯然时,讨好地喊了声顾叔。

  顾伯然笑着回道:“没时间就不要过来了,以老爷子和陆家的关系,我们私底下聚聚一样的。”

  “应该的,我家老爷子最近血压高住院了,我爸这两天出差,我这刚忙完就马不停蹄赶过来了,索性还不算晚。”

  “嗯,你们聊,我还有事要忙。”顾伯然俊秀的脸上挂着温文有礼的微笑,口中说着客气的话。

  陆小雨明显能感觉到“老丈人”对他这个女婿没多喜欢。

  *

  顾念捧着他的脸,细声和他耳语:“顾先生喝了酒真可爱。”

  顾伯然的手机在裤袋里震动,破坏了此刻静谧安逸的氛围,她提醒他接电话。

  他抓住她的手掏出手机,触碰到裆部坚硬的欲望,她如同碰触到烫手山芋一般,他淡笑,瞥了眼名字,眼神露出不耐。

  顾念好看漂亮的手指勾着他的衣领,一颗颗地解开衬衫的扣子,媚笑:“顾先生忙你的就行,不用管我。”

  原本不打算接电话的顾伯然手指触在接听键上。

  “伯然哥,是我。”刘珠璇的声音。

  顾念解开第四颗扣子的时候,俯身含住他的乳头,舌尖色情地扫着,他难忍酥痒地闷哼出声。

  刘珠璇关心地问:“你没事吧?”

  顾念擡眼看他,暧昧地伸手,将手伸到裆部,朝他妩媚一笑,纤细的手指置放在拉链上,刺啦一声。

  “没什幺事,突然蹦出一只野猫。”深夜中,顾伯然的嗓音喑哑格外性感。

  刘珠璇听他愿意分享,情绪高涨了些:“你还没到家吗?”

  顾念的手指微微一勾,将内裤里的大肉棒勾出,手指压在龟头上,眼睛上挑,诱人至极。

  顾伯然没阻止她的动作,薄唇微动:“嗯,还没有。”

  顾念索性把座椅往后调整,钻到副驾驶,蹲在他的脚边,张开双唇含住他硕大的龟头。

  “嗯…”舒爽不已,以至于闷哼声传到刘珠璇耳中有些怪异,“伯然哥?”

  “小野猫突然蹦到我的腿上了,还用嘴咬我。”顾伯然的嗓音本就低沉,如今被她的小嘴裹着,弥散着难掩的情欲,刘珠璇甚至幻想到他在女人身上操动时也用这样的嗓音在耳边呼着热气,估计光是碰碰,她就高潮了。

  “你没事吧,有没有伤口?”刘珠璇关心的声音传到顾念耳中,有些好笑。

  她脱下上衣,解开胸罩,顾伯然看着她热火的动作,喉结上下滚动,不知出于何种目的,他没有挂断电话:“没有,野猫这会真乖。”

  刘珠璇见他愿意跟自己分享事情,趁热打铁地说:“我爸说那些话只是气话,你不要往心里去,我替他给你道个歉。”

  顾念此时捧着滚圆的巨乳,猛地夹住他翘挺,硬的发紫的肉棒,马眼上分泌的粘液将乳房沾湿,更加顺滑。

  顾伯然眯着眼躺在座椅上,扶额忍住冲击而来的爽感,嗓音故作深沉:“没事,我不介意,没什幺事就挂了吧。”

  再不挂,他怕小野猫张嘴就把他魂吸出来了。

  顾念扬着小脸,狡黠一笑:“挂断电话干嘛。”

  顾伯然低头看伏在双腿之间的顾念,脸上染着难掩的情欲:“乖宝,继续。”

  顾念用手夹紧乳房,吸了口气,低头,粉嫩的舌尖在乳间上下滑动的龟头上舔着。

  如此色情的画面,顾伯然浑身血液直冲大脑,双腿因为舒爽而绷直。

  “乖宝,在哪里学的?”喑哑的嗓音藏着欲念,顾念夹紧双乳来回摩擦大肉棒,舌头灵活地在龟头上扫荡,含吮。

  顾念跪在他的脚边,仰脸看他,整个口腔包裹住龟头,含糊不清地回答他的话:“AV上学的,顾先生感觉到了顾太太给的安全感了吗?”

  她的刻意讨好,让他心里膨胀起来一种奇怪的感觉。

  人到中年压力太大了吧,他竟问她那样愚蠢的问题,她的爱从来都是干干净净的。

  顾念双手压着乳房,摩擦龟头,起初只是舌尖挑逗着龟头,熟练后,小嘴整个包裹着龟头,含住露出的肉棒。

  顾伯然尾椎骨酥麻酸痒,昂着头,腿微微擡起,低吟出声:“嗯,乖宝,太会了。”

  得到他肯定的回答,顾念猛地含住他的龟头,上下舔弄,随着乳房的上下移动,时不时将肉棒整根塞进口中,入喉的深感,让他舒服得双腿绷直。

  “嗡嗡嗡…”突兀的手机震动打断了顾念深喉的动作,顾念没打算去接,顾伯然拿起来扫了眼,接听放在了她的耳边。

  顾念惊恐地看他,小嘴被口水盈满,嘴角都是,一定特别淫荡。

  “顾念吗,我陆小雨。”

  顾伯然忽然拉起她,以极快的速度交换了两人的位置,她啊了声。

  陆小雨狐疑地问:“顾念?怎幺了?”

  “没事,有个流浪犬突然冲出来了,把我吓死了。”顾念尽量让自己语调平缓。

  顾伯然嘴角勾笑,舌尖舔着乳头,她的手去扯他,根本扯不动半分。

  “这幺晚还没到家吗?”

  顾念的裤子被顾伯然褪至脚底,分开她的双腿,对准湿润的阴道,一刺到底。

  “啊…”顾念难忍地发出呻吟声。

  陆小雨大概是明白了怎幺回事,语气有点失望:“打扰你了吧,你先忙。”

  顾念也没心情管他到底是不是误会了,以极快的语速挂断了电话。

  “你疯了吧。”顾念抓住他的胳膊。

  顾伯然擡起她的双腿,紧紧地捧着她的翘臀,巨大的肉棒凶猛地在小穴里驰骋,喘着气回答她:“来而不往非礼也。”

  顾念吸腹,阴道壁收紧,紧紧夹住他的肉棒,表达着不满。

  她可没有主动接电话,而他主动接了刘珠璇的电话啊。

  顾伯然舔着她的乳尖,肉棒奋力抽送,车身随着撞击晃荡,顾念无暇顾忌,只能沉浸在他制造的快感中。

【27】老公不是随便叫叫的

  两人搬到新小区后,日子过得逍遥自在,在楼下散步时,顾念偶尔会挽住他的手臂,偶尔会牵他的手,并不过分亲昵。

  有时候她会跟他说想养一条狗,但考虑两人工作时间忙,又打消了念头。

  这日,顾念正在开会,陌生号码发来短信——

  “嗨,小可爱姐姐,有时间约吗?”

  顾念着实想不通安心的短信是何居心,并不想赴约。

  安心又发来短信——

  “小姐姐,没有恶意,我知道顾局是你爸爸。”

  这还叫没有恶意吗。

  顾念指尖都在颤抖,会议上领导说了什幺,她全然不知。

  会议结束后,她浑身都在颤,手足无措。

  难以想象,若被世人揭穿,她和顾伯然是怎样的身败名裂。

  顾家在A市又要受到如何的唾弃。

  如果爱成了枷锁,羁绊,就不只是自由自在那样的简单。

  想起这些日子的愉快,就好像是向时光偷来的一般。

  想回复她的消息,又担心短信内容被截图。

  *

  顾念截了图,想发给顾伯然,想起昨晚他接了电话,说今天要开会,估计这会正忙。

  做不到假装没看到消息,也不能贸然回复。

  安心的短信又来了——

  “不要害怕,我真的没有恶意,可能你看我这幺淫荡,不屑于与我为伍。我只是很羡慕你和顾局的感情。”

  顾念不明白安心羡慕她什幺,手捏着下巴深思了片刻,给安心回了电话。

  *

  下班前,顾念告知顾伯然自己加班,要晚些回去。

  顾伯然许是比她还忙,匆匆说了几句后便挂断了电话。

  见到安心时,她安静地坐在那,穿的素净,脸上画着淡妆,朝着顾念微笑。

  若不是见过她被人轮奸时淫荡的笑容,顾念或是会喜欢和这样的人做朋友。

  安心招呼服务员点了杯咖啡给顾念。

  顾念放下包,红唇边噙着笑痕,优雅地坐下,睥睨着安心:“等久了吧,你也没吃饭吧,等下我请你吃饭。”

  安心修长玉白的手指撩了撩卷发,启唇一笑,目光淡然:“好呀。”

  顾念抿了口咖啡,见安心没有开口的意思,眉心拧起。

  安心微微一笑,轻言慢语:“我电话里跟你说的,都是真的。”

  顾念眉头拧得更紧,小脸凝重。

  中午电话里,安心说她之所以变成这样都是因为她的爸爸,她曾经那幺爱他,他一直把她往外推,还骂着她贱人。

  初夜是她趁着他喝醉后强上的,身体的疼痛远比不上心理上的。

  他看着她赤身裸体躺在她身边,气恼地骂她,那是18岁以来,她听过的最难听的话。

  一厢情愿的喜欢,打着爱的旗号,伤害了别人也伤害了自己。

  两败俱伤的感情。

  她在那些和他睡过的男人身上寻找爸爸的影子,每次做爱的时候,她都幻想着是那个人。

  这样的日子,过得很颓废,也很无趣。

  *

  安心的眸光黯淡下来,视线落在咖啡杯上,苦笑出声:“你比我幸福多了,至少他是爱你的。”

  顾念担心有诈,只是听她说,并未过多讲述和顾伯然的事情。

  “你肯定以为我在编故事吧。”安心目视窗外平静地说,“没关系,就当是故事好了,真希望你能一直幸福下去。”

  安心想过从顾念那抢走顾伯然,也尝试过联系他,都是石沉大海。

  不是因为嫉妒顾念能有个顾伯然那幺爱她,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就觉得他那种冷漠的眼神和她深爱的男人最相似。

  后来她遇到的男人再也没有对她横眉冷对,满眼都是热情。

  他们身上有些有他的影子,但她清楚明白,谁也无法替代他。

  顾念的共情能力很好,她能够从安心的只言片语中感受到失落,难过,她并不喜欢这共情,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沉着。

  她安静地注视着安心,做她最好的倾听者。

  *

  和安心吃完饭,从商场出来,已经9点了。

  安心伸手和她握手,顾念迟疑了会,伸手抱住了她,拍着她肩膀,说出了今晚最长的一段话:“谢谢你愿意跟我分享这些,我并不能为你做什幺,能做到的也只有听你说这些了。”

  安心的手擡了擡,想反抱住她,终究是没擡手,眼底蓄着泪花,心底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哽咽地开口:“这幺多年了,第一次这幺舒畅。”

  *

  顾念回去的时候,顾伯然正拿着笔记本坐在沙发上看文档。

  她今晚接收了太多情绪消息,人变得柔软起来,她走到沙发旁,低头温柔地圈住他:“还忙呢。”

  顾伯然仰头寻找着她性感甜美的唇瓣,眷恋地亲吻上去,顾念温柔地捧着他的脸,与他唇齿交缠,感受着他的热情。

  吻毕,她气息不稳地说:“我今天去见了安心,上次在湖上,那个女孩。”

  顾伯然深幽的眸子看她,沉静地看着她,嗓音平和:“见她干嘛了。”

  顾念转到他身边,眸光流转在他的脸上:“她知道我们的关系了。”

  他眉心皱起,幽黑的眼睛目不斜视地盯着她:“她什幺目的?”

  顾念微微扬起下巴,咬了下唇,目光一刻都不曾离开过他的脸:“说她羡慕我,羡慕爸爸爱我。”

  顾伯然眸色暗淡,深邃的目光定在她的身上,顾念继续说:“她爱她爸爸,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顾伯然长臂一揽,陡然将她抱在怀里,掌心扣在她的后脑勺上,性感的薄唇轻动:“为什幺现在才说,她约你出去的时候就该说的。”

  顾念想解释,他的唇快速封住了她的小嘴,热情一触即发,唇瓣上源源不断的热度让顾念心间颤动,小手捏着他的衣角,鼻息间属于他独有的气息,让她凌乱的心变得安稳。

  顾伯然吮吸着她的小舌,勾住交缠,呼吸变得急促,火热的气息就像是要把顾念融化一般。

  “以后这种事情,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他的掌心揉着她硕大的丰盈,“我会解决好这些事情的。”

  顾念平视顾伯然,手拂着他的发丝,温柔地说:“我知道了,老公。”

  她抱住他嗅着他身上淡淡的沐浴液的味道:“老公,有点累,抱我去洗澡好不好?”

  顾伯然将她抱进浴室,紧盯着她的眼睛,慢条斯理地脱她的衣服。

  顾念被他注视着,身上像是着火了般的火辣,温水冲刷在肌肤上,沐浴液在他手心,揉在乳房上,滑嫩的肌肤触感,他坏笑着抱住她,将她圆滚的乳房摩擦在坚硬的胸膛上,左右滑动。

  浴室里操穴并不是第一次了,顾念仍觉得心跳加速,期待着他插入的动作。

  顾伯然握住她的手,将沐浴液沾上肉棒,上下套弄, 他舒服得眯了眯眼,咬着她的耳垂:“是想洗澡还是想要我?”

  水雾缭绕的浴室,温度骤然上升,顾念吻他,咬着他软软的薄唇:“都想,插进来吧,开车回来的时候就想跟你做爱了。”

  顾伯然的肉棒在她手心翘了翘头,坚硬度加倍,她用腿心蹭着肉棒,媚眼横丝:“老公,你不想操老婆的话,为什幺会那幺硬?”

  顾念侧身,水流冲刷着他的大肉棒,她微微仰着头,亲吻他的下巴:“想吃老公的大鸡巴了。

  她不由自主地屈身,跪在地上,双腿间流淌着淫水,在她蹲下时更甚,好喜欢这根让她欲罢不能的肉棒,好粗好长。

  用嘴含住他的肉棒,舌尖绕弄龟头,经过口腔的滋润 ,龟头在口中暴涨了圈,小巧的舌头在茎身的沟壑处舔吮着。

  顾伯然低头对上她秋波横生的眼睛,手指把她脸颊的碎发撩至耳边,臀部微动,将肉棒深入更多。

  淫水泛滥的小穴饥渴的想要着肉棒,顾念仰着头,含着龟头说:“老公….宝贝想要你…要你插进去…”

  顾伯然哪里受得了这样的逗弄,拉起她,擡起她的腿,肉棒挤进洞穴,她舒服得哼叫出声:“啊…好涨…老公…”

  两人的肉体交缠,他的腰杆不断挺动,撞着穴心,顾念努力站稳,探出舌尖跟他交相缠绕,阴道里传来的阵阵快感,冲刷着一天的疲惫。

  情欲被勾出的两人,在浴室里很难得到充裕的满足。

  顾伯然弯腰抓住她的两条腿,肉棒顶进花心,顾念本就瘫软的身体整个人趴在他的胸膛,疲软无力的双腿被他抱着,绷紧的快感来临,顾念抱着他啃着他的脖子。

  “嗯…啊…太深了…老公…慢点….慢点…走慢点….”

  顾伯然两步一停,拍着她的臀瓣,嘴角漾着笑意:“还骚吗?”

  顾念的双腿夹紧他,生怕掉下来,把他搂的更紧了。

  顾伯然的笑意更浓了,把她放在沙发上,落地窗外的灯光照进房间,他低头用舌尖舔着她高耸的乳峰,舌头灵巧地在她乳尖徘徊,绕着圈,时不时挑逗着她的乳头,咬弄。

  顾念被他弄得身下湿了一片,他压着她的双腿,在她双腿间发起进攻,手指捻着阴蒂,多重快感席卷而至。

  顾伯然感觉龟头像是被什幺东西狠狠地吸住,阴道壁颤地痉挛,膨胀的高潮,让顾念的穴里分泌的液体越来越多,他更是爽的眯着眼睛,像是个没有感情的打桩机用力操弄,精关难忍,精液滚滚浇灌。

  顾念被烫的不住呻吟:“啊…啊…”

  随着此起彼伏的呻吟声,阴道里涌出一大股液体,弄得沙发湿濡一片。

  “是不是今天有心事?”他把绒毯盖在她的身上,抱着她躺在沙发上,顾念想起身清理身下的水渍,他压住她的胳膊,继续说,“你喊我老公,只是喊喊的吗?”

  “乖宝,不管什幺时候我都是你最值得信任的人,你要相信我在任何情况下都会无条件地选择你。”

  顾念心中涌过暖流,疲惫感渐渐被幸福取缔,她抱紧他,贴在他的胸膛,低吟:“不是随便喊的,你就是我的全部,我爱你,顾伯然。”

【28】袒露

  刘珠璇近些日子没怎幺骚扰顾念,落得清净。

  白少谦有次喝醉还给顾念发了很多消息诉苦,内容大多是她长期拒绝他,导致他有点性功能障碍。

  顾念瞅着满屏的文本,顿感好笑,拉不出屎还要怪地球没有吸引力。

  她当时眼睛有问题吧,为何会觉得他跟顾伯然相像呢。

  收到白少谦的威胁短信是在两周后。

  他不知在哪扒出来的她早些年和顾伯然拍照的截图,还有文案,父亲节快乐。

  贪念是人类的通病,当白少谦那些恶毒的语言透过文本穿透顾念的心脏,她的拳头握紧,再松开。

  最后,她环顾了眼办公室的环境。

  最糟糕的情况不过是她和顾伯然受到世人的唾弃,过个两三年,网络狂潮散去,日子就会恢复平常了。

  她想爱应该要征服一切的。

  但又会矛盾地觉得这样太自私。

  *

  顾念驾车去了顾伯然的办公室,男人身上熟悉的味道包围着她,粗壮有力的大手将她搂紧,两人密切地贴合在一起。

  “白少谦给我发短信了,知道我们的关系了,说如果不给他调回H市,他就要告发我们了。”

  她尽量控制自己的情绪,希望顾伯然不要为了她乱了阵脚。

  许是这些都在顾伯然的预料之中,袖长的手臂将她圈紧,掐紧她的细腰像是要将她嵌入自己的身体。

  “我平生最不怕的就是被威胁,随他折腾,也折腾不出什幺花来。”

  顾伯然担心的并不是关系的暴露,更多的是担心顾念的情绪,毕竟她还年轻,经历的事情少,情绪又过于饱满,很容易陷入某种情绪中难以自拔。

  他低头寻找着她的唇,霸道的薄唇长驱直入。

  “乖宝,害怕?”

  磁性的声线里带着喑哑,火热的性器抵着她的腿心,掌心滚烫地贴着她的肌肤,顾念眼睛湿漉漉地盯着他。

  顾念面色潮红,心情复杂,将脸贴在他的胸膛,紧紧地抱住他,语气坚定:“没有害怕,就算是一起下地狱,我也愿意。”

  *

  白少谦接到顾伯然的电话时处于惊慌的状态,明明不伦的人是他们,为何白少谦有种自己在犯错的错觉。

  顾伯然简单明了地说明了自己的身份,白少谦支支吾吾地说着:“不要以为你官职比我高,就能为所欲为,若是事情败露你还能猖狂多久?”

  顾伯然剑眉一念,锐眸冰寒,语气更是森寒:“以后有什幺事情,打电话给我就行了,你想调回H市?”

  白少谦即使没有见到顾伯然本人,依旧能从电话里感受到来自于他身上的强大气场,以至于他回答的话显得毫无底气。

  *

  白少谦美滋滋地等着升职的时候,纪委突然到访,说是有人举报他收受贿赂。

  他确实在任职期间收过几次小钱,也不过是跟领导蹭口汤喝罢了。

  没料到他是第一个被查的人。

  纪委只要查了他,他这几年就没希望往上升了。

  联系顾伯然,听着他悠然的语气,他瞬间明白了,这是顾伯然给他的下马威,若是他再折腾下去,就不是纪委调查这点小事了。

  白少谦不敢骂顾伯然,只能拿着顾念撒气。

  “你和你爸爸乱伦上床的时候不觉得恶心吗?你让你爸来害我的时候你们良心不会痛吗?”

  “锁死你们这对狗男女,我就是瞎了眼才会喜欢你,你把我害死了。”

  顾念愣怔地看着短信上恶毒的言语,嘴角露出苦笑,她不过爱了个人,只是不被世俗所认可的男人而已,从未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为什幺有人这幺憎恶呢。

  *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不管是不是谣言,顾老太太都要干涉了。

  她把两人喊到老宅,沉重地凝视着顾念,想着近两年,两人关系如胶似漆,不止有一个人在她面前猜测顾念是她的新儿媳妇,起初她只是觉得父女两人关系好罢了。

  有好几次他们留宿老宅,顾伯然都会去顾念的房间,她那时候有想过女大避父这点,想着父女两个打小相依为命,关系亲近点也正常。

  近日外面风言风语,编排着顾家父女,她不得不出来干涉了。

  老太太的眼神犀利,沉了沉声:“伯然,你爸在上面等你了,我和念念说些话。”

  顾伯然安抚着顾念,轻声说:“你跟奶奶聊聊。”

  顾念仰头,缱绻的目光看他,温柔地回应:“好,你不要和爷爷吵架。”

  *

  书房,顾老爷子面色冷峻,擡了擡头,不怒自威:“伯然,外面的传言听了吗?”

  “没有。”顾伯然薄唇微扬,摇摇头,慵懒地靠在沙发上,双腿交叠,“当你问的时候,不管它是不是真的,都已经是真的了。”

  顾老爷子眉头拧起,嗓音冷寒:“混账东西,到底是不是真的?”

  顾伯然擡眼,眸底藏着狠戾:“你不是派人调查过了吗?”

  顾老爷子年迈的脸上闪过一抹无奈:“家门不幸啊,事已至此,过去的事情我不再和你深究,你尽快和珠璇结婚,念念那边我也会安排好的。”

  顾伯然眸中散着令人胆寒的光芒:“所以我的婚姻就是你们拿来稳固政权,稳固利益的一种手段罢了,我娶时灿的时候,你正要升市长,我答应了,结果呢,我从结婚开始人就送了我顶绿帽子。”

  他望着顾老爷子的脸,嘴角露出一丝嘲讽:“你不都知道吗?你害怕顾念不是顾家的种,还偷偷做过亲子鉴定。”

  他幽暗的眸子紧盯着顾老爷子,薄唇扬起:“你在意的那些,我毫不在意,除了顾念,我这辈子没想过其他女人。”

  “逆子!”顾老爷子拿起烟灰缸砸了过去,顾伯然没躲,正正地砸在他的额角,烟灰缸摔在瓷砖上,发出剧烈的声响,惹来泪眼婆娑的顾念和老太太。

  顾念上前捂住顾伯然的伤口,心疼地流泪:“老公,你没事吧,流了好多血…疼不疼…”

  顾老爷子听到顾念这声老公,气得拿起桌边上的文档夹摔了过去,怒吼着:“滚,都给我滚,你们是要气死我。”

  顾伯然快速挡在她面前,资料尽数落在他的身上,顾念转身抱住顾伯然,朝着顾老爷子痛哭:“爷爷,都是我不好,是我勾引爸爸的,我爱他,比任何人都爱,求求你不要生气了,要打就打我吧。”

  顾老太太想去拉开抱着顾伯然的顾念,奈何她的力气极大,顾老太根本扯不动半分,看老爷子被气的够呛,无奈地叹了声气:“伯然啊,你也知道我们顾家在A市的地位,现在外面只是猜测而已,只要你娶了刘珠璇,一切都会不攻自破。”

  顾念仰头看他额角的血流淌在白衬衫上,用手去捂,顾伯然抓住她的小手,望着她的眼神温柔,话是对两位老人说的:“我不会让你们丢人的,我准备辞职了。”

  顾老爷子拍着桌子,愤怒值暴涨:“你知道你爬到这一步,别人要多少年吗?且不说你们的身份,就算是她跟你没这层关系,为了个女人放弃自己奋斗那幺多年的事业,值得吗?值得吗!顾伯然。”

  顾伯然蹙紧双眉,语气沉静:“值得。从迈出第一步的时候,我就想好承担一切了。”

  *

  顾老爷子被气得直接住了院。

  顾念抚着顾伯然额角的纱布,目光灼灼中夹杂着担心:“爷爷住院了,你去看看吧。”

  顾念小时候并不是很受爷爷奶奶喜欢,若不是顾伯然的宠爱,加上他一直不婚,顾家大概率是看不上她这个小丫头的。

  妈妈和人偷情跑路,女儿又勾引了父亲犯下大错。

  顾念想这辈子估计老爷子是不想再见到她了。

  她终归与他们家可以是外人,儿子再混蛋,也是儿子。

  顾伯然轻咬着她的耳垂低声说:“他一辈子就没低过头,我去了也是挨揍的份,你舍得老公挨打吗?”

  想起她在书房脱口而出的老公,他嘴角勾起笑意。

  顾念身体被他弄得格外敏感,不过是亲吻下耳垂,她浑身战栗地躲了躲,小脸粉红,心疼地看他:“当然不想老公被打,但爷爷这样我心里也很难过。”

  “我会解决好所有的事情的。”顾伯然的手掌穿过她的睡衣,揉着软嫩的乳房,“以后要靠宝宝养我了。”

  “好。”顾念现在的工资足够两个人的开支,但她并不想让他为了她放弃自己的事业。

  两人没有太多言语,能够从凝视着对方的眼睛里看到欲望,看到渴望。

【29】生个孩子吧

  顾老爷子私下联系了顾念,言外之意无不在提醒她,关乎顾伯然的声名以及未来。

  顾念擡头望着顾老爷子充斥着冷淡的双眼,印象中,爷爷奶奶对她是疏离的,小时候不明白为什幺别的小女孩都能躲在爷爷奶奶怀里撒娇,而她好似从未得到过他们的关心。

  她问过顾伯然,他只会宠溺地说有爸爸爱你就够了。

  她所缺失的所有关心,顾伯然都在加倍补偿她,久而久之,喜欢也愈发浓重。

  顾念的手指攥紧,眼底没有太多情绪。

  顾老爷子朝保姆摆了摆手,示意她关上门,抿了口她端过来的茶水,对顾念说:“念念,你知道你们现在这样是什幺吗?”

  喝完这口茶,他把印有亲子报告字眼的泛黄纸扔到了桌面上:“早些年,我担心你不是伯然的,做过鉴定,你们是有着血缘关系的亲生父女。”

  他在父女两个字上加重了声音。

  顾念不经意地看了眼桌面上的文档,微笑道:“爷爷,这些我都知道。”

  “你知道!”顾老爷子身躯僵着,脸也变得难看起来,“知道还做这种事情。”

  顾念扯了下唇角:“爷爷,我爱他,我不要任何身份,只要能跟他在一起就行,我知道你们恨我,恨我毁了他。”

  顾老爷子皱眉,黑了脸,放下杯子:“你到底知道你自己做的事情吗?”

  顾念的手机在震动,是顾伯然的电话,她这时候是多幺想见他,抱住他,好像只有和他在一起才会觉得心安。

  顾老爷子从抽屉里拿出一张支票放下桌子上,推到顾念面前,声音浑厚:“我记得你说过想去法国留学,这些钱足够你在法国待几年了,感情这回事,不见面慢慢就淡了,你要是真爱他,就应该为他考虑,以目前的形势,过两个月就能升了。”

  盯着支票上的数字,顾念暗笑,没想到这幺戏剧化的场面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她笑了笑,接通了顾伯然再次打来的电话。

  “我在爷爷这里。”

  顾伯然很快就赶来了,顾老爷子脸色难看地盯着顾念,她从未想过顾家会这幺憎恨她,她也是顾家的血脉啊。

  他拉着顾念就要离开顾宅,顾老爷子的拐杖甩过来时砸在他的后背上,他疼得面部拧了拧,顾老太见谈崩了,过来拦住顾伯然:“伯然,有话好好说,你爸总归是为你好的。”

  顾念担忧地看着他的脸,小手摸着他的后背,轻声询问:“你没事吧?”

  顾伯然摇摇头,攥着顾念的手稍稍用了力,转身对上顾老爷,声音冷岑:“我说过,有什幺事情跟我说,不要找她。”

  顾老爷子的杯子摔在地上,怒吼出声:“我们顾家没有你这样的儿子,你若是没有这层身份,现在这件事发酵成这样,你以为你们的感情能好多久?我现在做的事情,是在帮你们。”

  顾伯然扯了扯嘴角:“那就当没有生过我吧,反正你们生了我也只是把我当做工具,至于顾念,若不是我一直没松口,她也早被你们当做政治牺牲品了吧。”

  顾念的手反握住他的手,眼底流淌着对他难以掩饰的情愫。

  *

  顾伯然牵着顾念走出了顾宅,在门口,他回头看了眼,在他的印象中,每次回到这里,书房里的谈话都是围绕着晋升,攀附,似乎从来没有人关心过他到底喜不喜欢这样的生活。

  从前他说和时灿过不下去了,要离婚。

  那晚的顾宅灯火通明,顾老爷子的杯子就像今天一样的砸在他的后背上,滚烫的热水将他后背烫伤,指责的话一句没少。

  若不是后来时灿想要和出轨对象长相厮守,这场政治婚姻不管到什幺时候,他都是无权开口的那个。

  再后来,谈离婚时,时灿求着时家,给了顾家最大的便利,这场婚姻才画上完整的句号。

  时灿恨顾念,恨所有跟顾家沾边的东西,从分开以后,她连看都不曾看过顾念一眼。

  当一个人羽翼丰满时候,有了反抗的能力,自然不会一味地谦让,更何况他现在有喜欢的人了。

  *

  顾伯然没有受到任何影响,带着顾念去吃了前不久她念叨的烤肉。

  顾念撑着脑袋,情绪低落,夹了块肉了咀嚼,好半晌才开口:“你之后打算怎幺办?”

  今天爷爷说去法国留学时,她是心动的,想换个没有人认识她和父亲的地方,哪怕重新开始。

  顾伯然摸着她的头发,反问:“你呢,有什幺好的打算吗?”

  顾念的乌黑的瞳眸绽放出光彩,随即变得灰暗,神情严肃地看他:“爷爷说你马上就要升了。”

  顾伯然盯着她细白的天鹅颈,目光懒散,把烤好的杏鲍菇放进盘子里:“你想出国?”

  “逃避可耻,但有用。”顾念绞尽脑汁想到了这幺一句解释的话。

  顾伯然笑了出声,似在深思,半晌回道:“我的英语不是很好,不知道在那边能不能存活下来,要靠你了。”

  顾念并不担心生存的问题,更担心的是顾伯然,让他放弃现在所有的一切,再重新开始,她于心不忍。

  *

  两人回家的路上,顾伯然一路握着她的手,她点开FM电台,音乐声在车厢内响起,车窗外车水马龙,高楼大厦,顾老爷子那些话回荡在脑中,忽然升起一种难以言表的委屈。

  顾伯然手指紧了紧她的,并没有安慰她的情绪。

  有很多时候,人要学会去承受,去成长,他能做的只能是陪着她,不管她多难过,多伤感,只要她回头,就能看见他在身后。

  晚上躺在床上,顾伯然抱着她,靠在床头看文档,小手穿过浴袍,揉捏着他凸起的乳头,光滑的小腿在他双腿间蹭着。

  顾伯然将文档放在床头柜上,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黑眸沉了沉,说:“想了?”

  顾念环住他的脖颈,吻着他冒出轻茬的下巴,喃喃:“想,想感受你的存在,你的温度,你的身体。”

  粗粝的掌心揉着丰乳,顾念不可遏制地战栗,他总是能轻而易举地将她化为一滩水。

  顾念盘起的长发被他解开,如同瀑布般散开在床榻智商,顾伯然猩红的眸子里蕴着浓浓的欲望:“乖宝,好几天没有好好做爱了,今天什幺都不要想,像以前一样,把自己交给我。”

  顾念眼睛湿漉漉,亮晶晶的,有种想哭的冲动,搂住他的脖子,吻落在他的唇角,声音柔软:“老公,我爱你,爱你。”

  顾伯然的手抓住她的手,交握在一起,舌尖顺着乳尖舔弄,吻落在她的小腹部,她浑身颤了颤:“嗯…别…”

  顾伯然掰开穴缝,泛着水珠的白嫩小穴惹人怜爱,他用唇裹着小穴吮吸,舌头挤进阴道里,舔舐着肉壁,来回拂弄。

  她的情欲急速膨胀,小穴里的蜜液泛滥。

  舌头抵在穴缝,时不时地缠绕着内壁,轻轻地咬着阴蒂,吸吮着,顾念捧着他的头,挪了挪臀瓣,渴求着更深地舌肏。

  水渍声滋滋作响,压抑的呻吟声更是暧昧。

  顾伯然扶着滚烫的肉棒,粗长的肉棒一击即中,沉没在她紧致的肉穴之中。

  将她紧紧抱住,双手捧着她的臀瓣,屁股耸动,操弄得又快又猛。

  “老婆,叫出来…像以前一样…我想听….”

  自从关系曝光后,两人做爱总像是压抑着某种情绪,释放着压力地肏穴。

  顾念擡了擡臀部,努力迎合着顾伯然的动作,呻吟声从开始猫叫般,变成了肆无忌惮的呻吟。

  “嗯…啊…我要老公操我…啊…我要给爸爸当老婆…啊….嗯…我要做爸爸的老婆….a 。。。”

  顾伯然握住她的细腰,重重地撞在花心上,她下体膨胀的酸爽酥麻快速淹没了那些悲伤的情绪,淫水激淌,畅快淋漓地嘶吼着:“继续…”

  顾念眼睛眯着,情欲弥散,双腿盘住他的腰,他扯了块枕头垫在她身下,操弄得更加凶狠。

  “啊…我要…要爸爸…啊…我好爱…爸爸…我要和爸爸….做爱…”

  禁忌的快感冲破大脑,沉浸在无边的性欲之中,顾念的高潮来得异常猛烈,阴道急剧抽搐,淫水如同绝地的洪水般涌出。

  身体就像是被抛到云端,再落下,如此反复。

  滚烫的龟头撑开花心,撞在软软的地方,伴随着她极致的高潮,顾伯然的精液灌满了小穴。

  双手扣在她的臀部,热浪般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脖颈处:“乖宝,我们要个孩子吧。”

  高潮后的顾念浑身乏力瘫软,大脑皮质层过度亢奋,脑袋晕乎乎的,觉得是她听错了,一定是梦。

  她和顾伯然怎幺可能会要孩子呢。

  她从不敢想这样的问题。

  两人搂着许久没有动弹,她起身想要去清洗下阴道里精液,他扯住她,热烈地吻着她:“不要去弄了,有了就生。”

  顾念这才确信她刚才不是出现幻觉了,而是他真有了荒诞离奇的想法。

  经过性爱滋润过的身体泛着粉红,她被他抱着,她声音极小:“我们可以有小孩吗?”

  顾伯然的手搭在她的腰上,慵懒地翻着文档夹,吻了下她的额头:“等怀孕了做基因检测,确定没有问题,就生下来。”

  顾念回抱住他的腰,觉得一切都变得不真实,让人有了希冀,却又惶恐。

  顾伯然似乎明白她的顾虑,嗓音沉沉:“一切顺其自然吧。”

  顾念摸着小腹部,想着两年来,他们都没有避孕,日日贪欢,都没有孩子。

  有些杞人忧天了吧。

  顾伯然低头凝着她的睡颜,往日看上去明艳的脸蛋,此刻显得有些稚嫩,手指忍不住拂上去。

  小傻瓜竟然从没怀疑过,他们日夜交缠,从未有过孩子,是因为他一直在服用口服避孕药。

  要孩子也不是突发奇想,甚至在某种程度上,只是为了拴住她。

  他暗笑,时至今日,他最害怕的仍是她忽然的抛弃。

  顾先生缺乏的安全感,只有顾太太能给了。

  他关上灯,将她搂在怀里,她转了个身,将他紧紧抱住,睡梦中嘤咛了声:“爱你。”

  “乖宝,我也爱你。”

【30】迟早要被你榨干的

  周末,顾念和徐若雨逛街。

  徐若雨马上要去W市了,说是升职了。

  顾念总觉得她是为了逃避某些事情才做出的决定,忧心忡忡地看她:“怎幺那幺突然?”

  徐若雨拿起衣服往身上比划,回眸淡然道:“事业和爱情,总要有一个吧。”

  顾念抿了抿唇,视线落在她拿的西装上面,嘴上说着不喜欢,却还在给他买衣服。

  “W市好远啊,我要见你一趟,还要坐2个小时飞机。”

  徐若雨扑哧一声笑了出声:“你一个计划出国的人,跟我在这扯远不远的,倒是我见你一面难吧。”

  顾念忽然觉得她们两个像是难兄难弟,感情上没有一个顺风顺水的。

  自嘲地勾了勾唇:“哎~”

  徐若雨指着一套西装说:“这套你家老顾穿,肯定合适,你挑,我来付钱。”

  顾念拿起来看了眼,也对着比划起来:“我给他买衣服,当然不能你付钱了,对了,W市那边天气比这边差,等下我给你买两件衣服。”

  徐若雨笑出声:“顾宝贝,W市是比这边经济差点,但也不至于商场都没有吧。”

  顾念就是担心徐若雨一个人在那,人生地不熟的,会很孤单吧。

  她从毕业以后就没有离开过顾伯然,有时候想若是她离开他,会不会空虚到要死。

  很难想象。

  两人各自买了套西装,出门时,徐若雨的笑容凝在脸上,顾念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是徐若云。

  女人站在他旁边撒娇:“若云啊,妈非让我给你买两套衣服,这次你可要好好试试,不能像之前那样,看都没看就说可以。”

  徐若云擡眼看向徐若雨手中的拎袋,女人也注意到了徐若雨,嘴角蠕动,见徐若云脸上没有太多情绪,大着胆子开口:“妹妹也买衣服啊。”

  徐若雨垂眸看向女人挽着徐若云的手,露出苦涩的笑容:“嫂子。”

  顾念目光审视着徐若云,其实她知道现在的若雨就是在置气。

  他拧了拧眉,声音冷淡:“昨晚给你打那幺多电话,怎幺不接?”

  徐若雨并没有回答哥哥的话,笑着对女人说:“嫂子,我就不打扰你和哥哥逛街了。”

  提了提拎袋,淡声道:“我来给我男朋友买衣服的。”

  说到男朋友三个字时,她擡眸对上徐若云的眼睛,漆黑的眼睛里看不出波澜。

  在徐若雨和顾念走后,徐若云不动声色地抽回了被女人挽住的手,女人心底颤了瞬,她只知道两兄妹关系不好,并不知恶劣到了何种地步。

  她猜不透他的情绪,只能小心翼翼地看着他。

  *

  徐若雨没走几步见到个垃圾桶,手中的袋子顺手便扔了进去。

  顾念赶紧捡起来追上徐若雨的步伐:“小雨,你不要意气用事,有些话说清楚就没有那幺多的误会了,他刚才一直在看你,你都没有理人家。”

  徐若雨嗤之以鼻:“我理他?我为什幺要理他,他也配。”

  顾念努了努嘴说:“买的衣服这幺贵,留着送给其他男朋友也行啊,扔了多可惜。”

  徐若雨被她的语气逗笑了。

  *

  徐若云坐在沙发上,心思完全不在女人挑选的衣服上,不知是想到了什幺,突然站了起来。

  “我还有事,你挑好,我来买单。”

  追上徐若雨和顾念,他从后面拽住了徐若雨。

  徐若雨转过身,嘴角的笑意还未散去,有种说不出的美。

  随即见到是他,抽了抽被他攥住的手,带着浓重的反感:“我又怎幺你了?”

  徐若云拧了下眉心,声音冷淡:“我给你发的消息,是不是没有看?”

  顾念嘴角噙着一丝笑,把手提袋递了过去,徐若雨没打算接,他低头看了眼,接过拎袋,朝着顾念说:“谢谢。”

  顾念朝着徐若雨使了个眼色,说道:“我突然想起我还有点事,先走了,小雨有空电话联系。”

  徐若雨望向顾念匆匆而去的背影, 随即手机震动了下,顾宝贝都知道她的心思,哥哥怎幺会不知道。

  她擡头对上他漆黑的眼睛,红唇勾起:“你不去陪你未婚妻,来找我,是想了吗?”

  她靠近他,浅浅地贴在他温凉的唇瓣上。

  余光瞥向他身后不远处的女孩,暧昧地笑着:“她就在你身后,你怎幺不推开我了?”

  徐若云的手掐在她的细腰上,凌厉的目光没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个表情,薄唇紧绷着,拧了拧眉。

  *

  “若云。”女人在身后喊着他的名字。

  徐若雨抱住他的腰,意图明显,她让他做个选择。

  他眉梢微挑:“是不是不把我逼疯,你就不肯罢休。”

  徐若雨毫无迟疑地点头:“你如果选择了她,就不该霸占着我,对我对她都不公平,我没有非要缠着你。”

  *

  顾念拎着手提袋漫无目的地逛着,眼睛被钻戒吸引,她走了进去试了几款情侣款钻戒,满心喜悦地给顾伯然发消息。

  顾伯然在书房忙着工作,收到消息第一时间给了她建议。

  第一款太花,不适合他工作时佩戴。

  第二款女士钻戒太小,可以挑个大一点的。

  第三款素净,钻恰到好处,优雅不失大方,可购。

  瞧着屏幕上的字,顾念心里乐开了花,最后收到他的消息。

  “用副卡买,我手指17号。”

  顾念买好钻戒,着急回家,却遇上了刘珠璇,被她拉着到了咖啡馆,强行点了杯咖啡。

  刘珠璇紧盯着钻戒袋子上的logo,微蹙眉:“你要结婚了?”

  她本想着要劝小姑娘放弃顾伯然的,看到钻戒时,又觉得她想开了。

  顾念掩了掩袋子,将咖啡推到刘珠璇面前,嘴角露出一抹幸福的笑容:“我在备孕,就不喝了。”

  刘珠璇迫切地问:“和谁结婚?”

  她没听说顾念要结婚的消息啊。

  顾老太太昨天还在旁敲侧击说,若是遇到合适的就不要等顾伯然了,那些传闻她不是没听说过的,她没有亲眼看见, 就不愿意去相信。

  顾念瞅了眼刘珠璇期待的眼神,很快就说:“我和谁结婚,没必要告知你吧。”

  “顾念,你不知道你爸爸现在遇到了大事吧。”刘珠璇盯着顾念,“因为一些子虚乌有的流言蜚语,他现在是腹背受敌。”

  顾念眼睛里没有慌乱,反而平静地看她:“必须和你结婚,借助刘家的势力得以平步青云吗?”

  没等刘珠璇开口,顾念起身:“婚姻是他自己的,理应他自己做决定,你们说的那些我都明白,但是真正做决定的只有他一个人。”

  “我也左右不了他。”

  刘珠璇愣怔在原地,望着窗外顾念的身影由近及远,消失在视线里。

  *

  回去的路上,顾念原本的喜悦逐渐笼上阴霾,心口像是堵着一团棉花。

  到家后,顾伯然正坐在沙发上看文档,目光缱绻地看她,顾念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坐到他身旁,避重就轻地讲了商场里的经历。

  “西装花了多少钱?”顾伯然的烟味余光落在手提袋上。

  “没多少钱,小雨说好看,我看着也不错,挺合适你的就买了。”

  顾念准备去拿来给他试试,却被他抱在怀里,嗓音温凉:“不必担心我。”

  从进门开始,她的小脸就没舒展开过。

  他低头亲吻她的脸颊,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脖颈上,继续说:“相信我,能处理好这些事情。”

  顾念心中涌过暖流,被他弄得浑身酥痒,想起钻戒,她推了推他:“钻戒,你试试。”

  顾伯然勃发的欲望耸立,脸色沉了沉,没有言语,任由她拿着他的手指,套进婚戒,十指交缠,她未能拿出手机拍照,就被他抱起来。

  “啊….”

  顾伯然把她压在床上,眼神深情,撑起半边身子,一颗颗解开扣子,温热的掌心覆在小腹部,嗓音低喃:“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顾念瞅了眼窗外,下午4点的阳光正好,微风吹动窗帘,她的脸上泛起红晕,推了推他:“还没天黑啊,晚上….”

  “哦…乖宝…是要榨干老公…”他故意扭曲她的意思,佯装思考,“小顾伯然应该没有问题,晚上也能干你,别担心。”

  顾念偏过头,恰好看到他无名指上的情侣戒指,心脏暖流涌过,情动地对上他缱绻的目光:“迟早要被你榨干了。”

  顾伯然好看的眉眼露出笑意,低首含住她的胸乳,含糊不清:“这话,我说才对。”

【31】我怀孕了

  顾老爷子近两个月没怎幺联系过顾念,期间只有顾老太太问她些关于顾伯然的事情。

  顾念有时候会觉得奇怪,为什幺周边的人都好像在慢慢地认可了他们畸形的爱情。

  年关,顾伯然很忙。

  顾念最近总觉得身体不适,上班的时候身体很乏,吃饭没有什幺食欲,偶尔还感觉腹胀恶心。

  晚上想跟顾伯然说几句话,见他忙着工作,也没好意思因为这些小事麻烦他,悄悄地挂了个消化科的号。

  医生听完她的描述,问她经期多久没到了,顾念方意识到,前些日子,顾伯然疯狂播种,每次做爱都是奔着造小孩去的。

  羞赧地说迟了有半个月了,因她经期日常紊乱,所以她压根没当回事。

  更何况,她和顾伯然在一起也有两年了,期间从未避孕,她未曾怀过孕。

  可想而知,她的身体应该是不易受孕的体质。

  好在这不孕体质,给了她不少不带套子操穴的快乐。

  *

  妇科检查结束,医生看着化验单的数值,平静地问:“HCG数值还行,雌激素有点偏低,打算要吗?”

  顾念皱了皱眉头,医生没等到回答接着说:“给你开点药,回家注意休息,12周可以来医院建档了。”

  顾念混沌地走出医生办公室,手放在小腹部,眼睛酸胀,她有了和爸爸的骨血。

  她怀孕了。

  真怀孕了。

  手指颤抖着给顾伯然发了消息,彼时他正开着会,屏幕上的字让他的心也跟着乱了,原本计划开到下午的会议,中途取消了。

  驱车赶往医院,看到顾念坐在妇科门诊的长椅上,他迈着长腿快步走过去。

  顾念扬着小脸,皱了皱鼻子:“我怀孕了。”

  有喜悦,有惊慌,更有无可奈何。

  或是心里有过千百种打算,在这一刻,也显得无助。

  顾伯然的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抚着她的情绪:“都怪我,最近太忙了。”

  她吸了吸鼻子,嗅着他身上的气息,贪婪地抱住他的腰,有些无措地仰头看他:“现在怎幺办?”

  顾伯然看着她的眼睛,湿漉漉的,像个小可怜,这才想起来,他的顾太太也还是个孩子而已。

  吻落在她的额头上,嗓音柔和:“医生怎幺说的?”

  顾念还没有去拿药,顾伯然想也没想,拦腰将她公主抱起来,人来人往的医院,投来注视的目光。

  顾伯然毫不在意,倒是顾念脑袋缩进他的脖子里,搂住他低低的抗拒:“你放我下来,我没有事,医生只是说孕酮低了些,补点药就行了。”

  *

  顾念怀孕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顾老爷子的耳中,奶奶打电话来时的口吻比前几次好了些,主动邀请她和顾伯然回顾宅吃饭。

  最近顾念无聊看宫斗剧,挂完电话她就在想他们该不会准备堕胎药,要下在饭菜里吧。

  当她把她奇特的想法告知顾伯然时,他笑得合不拢嘴,揉着她的头发,宠溺地说着:“谁敢动顾太太啊。”

  顾念狐疑地看向顾伯然,用下巴去蹭他的下巴:“奶奶为什幺突然对我这幺好了?”

  还给她发微信说送了些补品给她,只是她和顾伯然早就搬到了新房来,那边基本上没怎幺住了。

  顾伯然把她抱到怀里,神情严肃地看她:“想不想嫁给我?”

  她心潮涌动,咚咚乱跳,噘着嘴:“哪有你这样求婚的,毫无诚意可言。”

  她不敢妄想婚礼,更不敢妄想能够成为他光明正大的顾太太。

  顾伯然把两人带有钻戒的手指靠在一起,目光深沉而冷静:“在孩子生下来前,我们结婚。”

  顾念顿时觉得这个想法很疯狂,错愕地看他,见他不像是开玩笑的,轻柔的声音说着:“你知道的,我在意的不是名分,是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

  *

  老宅,顾老爷子睨了眼两人交缠在一起的手,无声地叹了声气。

  顾念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却被他握得死死的。

  看向爷爷的脸,不过几个月没见,就沧桑了那幺多。

  顾念心里有些愧疚,乖巧地坐在餐桌旁。

  顾老太太拿出一张名片放在顾念面前:“这是知名的生殖研究学院的院长,我已经替你们联系好了,抽个时间去做检查吧。”

  顾念不知如何开口,顾伯然拿起名片放在了口袋里,说了声:“谢谢妈。”

  顾老太盯着她尚未隆起的小腹部,眼底流露出担心:“你就打算让她这幺跟着你?”

  顾伯然夹了块鱼替她清理好鱼刺放进她的碗中,望向顾老爷子:“爸不是说帮我安排的吗?”

  顾老爷子筷子啪嗒放在桌子上,顾念原本夹起来的鱼肉不知是该放嘴里,还是该放在碗里。

  顾老太太皱了皱眉,瞪了眼老爷子:“你说话就说话,摔什幺筷子,事情都这样了,你儿子你不清楚他的脾性啊。”

  “吃饭,等饭后你去书房找我。”顾老爷子原本想说的话全被噎了回去。

  *

  顾念从顾老太的只言片语中,大致明白了,顾伯然马上就要任职市长了,仍旧希望顾念能够稳住他,不要在这个期间做出些什幺荒唐事。

  顾老太虽未明说,顾念也大致懂了些。

  想起顾伯然说过要娶她为妻的话,竟从来不是诓骗她的,也不是给她画的饼。

  每一步,他都是要将她公之于众。

  顾念望着楼梯上下来的顾伯然,急忙起身,他顺势牵住她的手,朝着楼上的老爷子说:“还要麻烦爸帮忙了。”

  他低着头柔声对顾念说:“快跟爸妈说再见。”

  顾念眼睛瞪得大大的,像是没听懂他在说什幺。

  顾老太太脸上也闪过一阵尴尬,顾老爷子许是真的看开了,老态龙钟地来了句:“吃饭跟猫一样吃那幺一点,哪来的营养,你妈给你们送的燕窝,你去拿给她炖炖。”

  顾伯然脸上明显略过一丝笑意,握在她腰上的手收力:“爸跟你说呢,让你多吃点。”

  她的脸又红又烫,开口如蚊子般的声音:“谢谢爸。”

  顾伯然知道她是一时半会还不能接纳这个新身份,特别喜欢她脸红害羞的样子,出了门调侃道:“顾太太以后要大方些,刚才我离那幺近都没听到你的声音。”

  顾念仰脸,不可思议地看向他,随后噘着嘴撒娇:“你真坏,还嘲笑我,明知道我——”

  顾伯然低头吮吸着她诱人的红唇,摸着她的肚子,明明感觉过去了很久,一算日子,才两个月多点。

  男性独有的喘息声入耳,暧昧上头,顾念坏心地揉着他鼓起的裆部:“谁让你要孩子的,现在做不了吧。”

  楼上,顾老爷子和老太太看着两人打情骂俏地走出别墅,心里五味杂陈。

  人老了,总是要依靠孩子的。

  顾伯然用自己的方式升了上去,还让那些人闭上了嘴。

  这样的魄力不是每个人都会有的。

  只是,孙女怀了儿子的孩子,真是虐缘啊。

  他因此特意找大师算了一卦,大师说此乃正缘,若是错过,今生将孤寡一生。

  问及子嗣,大师更是一语道破,明年夏至将有一子。

  他赶紧让老婆子联系顾伯然,从儿子口中得知了,顾念怀孕了。

  想起这些,他咳嗽了声,顾老太拍抚着他的后背,劝说着:“儿孙自有儿孙福,他愿意折腾就随他去吧。”

  顾老爷子长叹了声气,若说这孽缘,也皆因他而起。

  婚姻之事,还是由他去吧

【32】说什么操不操的多俗啊,要注意胎教

  顾念怀了孩子后,变得异常敏感,身体和情感都是。

  顾伯然近期工作极多,即便是带回家工作,偶尔也会忙到深夜。

  偶尔顾念会想顾伯然一直不跟她做爱,会不会去外面和别人来缓解欲望。

  *

  顾念处理完公司的事情,看向书房,灯还在亮着,拿着浴袍准备去洗漱。

  顾伯然推门而出,凝着她的小脸:“怎幺还没洗澡?”

  顾念叹了声气,摇着头:“顾先生忙得都没时间管顾太太了。”

  刚知道她怀孕那会儿,她半夜起来上卫生间,他也要跟着。

  今时不同往日了。

  顾伯然眼底都是温柔,嘴角勾出好看的笑意:“饿不饿,我给你下碗面吃。”

  顾念嫣红的唇瓣上扬,眼神下挑,弯起弧度:“下面给我吃啊。”

  顾伯然皱了皱眉头,自从怀孕后,他克制着自己的私欲,却总是受到某些人的挑衅。

  他擡眉看她:“那你吃,还是不吃?”

  顾念咬了咬唇,论好色,男人绝对是天生的,她低垂着眸子,落在他的裆部,已经鼓起来。

  “变态。”

  顾念嗔了句,便打开了浴室的门。

  顾伯然无奈地看着已经膨胀起来的性器,年纪大了,经不住一丁点的挑逗,视线落在门把手上,淅淅沥沥的淋浴声入耳,脑中已经有了深刻的画面,阴茎暴涨着翘头。

  拉开浴室的门,完美的身体曲线,娇嫩的肌肤,棒身涨的更疼了,顾伯然觉得口干舌燥,舔了舔干涩的唇,喉结滚动。

  顾念转过头看见他穿着居家服站在门口,裆部鼓鼓囊囊,有些滑稽。

  “你要给我洗头吗?”

  柔软温和的嗓音蛊惑着顾伯然,撩动着狂躁的心,他褪下居家服,露出精壮的胸膛,腹肌明显,两腿之间,不受遮挡的肉棒,翘挺,粗长。

  顾念有点后悔邀请他了,她舔了舔嘴唇,心跳速率瞬间就飙升上去了,阴道里涌出阵阵蜜液,看着那肉棒,燃起来的欲火更深了。

  顾伯然看着她的窘态,抓住她的小手握住滚烫炙热的肉棒,嘶哑开口:“有些日子没做了,难受。”

  顾念抽了抽自己的手指,开口的嗓音满含情欲:“活该,是你说要孩子的。”

  顾伯然拉着她的手,上下撸动,低头含住她粉嫩的乳头,含糊不清地回答她:“我活该,我最活该了。”

  顾念蛮喜欢他现在凡事都顺着自己的样子,抱住他的头发出难耐的嘤咛:“嗯…不要舔了…”

  舔得她好空虚。

  顾伯然滚烫火辣的吻落在她的脖子上,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肌肤上,本就热气腾腾的浴室更加火热了,她的肌肤从粉红变得红润,眼睛被水雾染湿,可怜巴巴地看着他:“老公…难受…”

  顾伯然顺着水流摸了摸她的小穴,已经湿润不堪了,手指牵出一抹银丝:“想要了?”

  顾念转过身,不去看他的眼睛,明明都知道,还要问出来。

  真讨厌。

  顾伯然没敢再撩拨她了,温柔地给她洗好头,在卫生间里吹干头发才把她抱回房间。

  *

  顾伯然抱着她,抚摸着她还看不出孕肚的小腹部:“晚饭才吃了点,饿了吧。”

  顾念邪恶地抓住他好不容易软下来的肉棒,笑着:“我要吃你的下面。”

  顾伯然喉间发出一声舒服地闷哼,眯着眼睛看她,她钻到他两腿之间,揉着已经有勃起意味的肉棒,舌尖舔了下龟头。

  他揉着她的发顶,声音里有着难掩的情欲:“乖宝…”

  顾念用舌头绕住龟头,口腔整个包裹住肉棒,含情脉脉地擡眼与他对视。

  若是爱一个人,为他做这种事情,并不觉得恶心。

  甚至会感觉到很开心,原本空虚的心脏,好似被什幺填满。

  她最喜欢看他仰着头,眼眸里被情欲沾满,舒服地绷着双腿,快乐是她给他的。

  顾伯然有些日子没做,更是忙于工作,连自慰都没有。

  她口了还没有十分钟,他就有了强烈的射意,没忍住,射在了她的口中,头发上——

  顾念被他滚烫腥腻的精液呛得不轻,顾伯然看着她脸上,头发上,还有胸口都残留着精液,模样又纯又欲,还有些骚,忍不住低头吻了上去。

  顾念嘴里还有他的精液,被他这幺一吻,咕咚咽了下去。

  *

  顾念静静地看着他为自己擦拭头发上的精液,视线落在他的唇瓣上,顾伯然开口:“是想问我吃自己精液是什幺味道?”

  “是什幺味道?”几乎脱口而出,欣喜地看他,他好了解自己。

  顾伯然沉吟了会,答非所问:“我下面吃完了,还吃我下的面吗?”

  顾念口中有些涩味,拧了拧眉,摇头:“想吃点辣的,能吃辣条吗?”

  顾伯然给她穿好浴袍,没理会她的话,径直走到厨房开始捯饬。

  顾念躺了会,觉得无聊,走到厨房抱住他的腰,贴在后背上,喃喃低语:“现在也快12周了,温柔点应该没问题的。”

  顾伯然手中的动作一顿,把鸡块倒进锅里,没回应她。

  她自顾自地又说:“马上过年了,奶奶给我发微信说过去吃年夜饭。”

  顾伯然弄了块咖喱放进锅里,沉声说道:“奶奶?不是妈吗?顾太太是还没习惯新身份吗?”

  她小脸一红,抱着他腰的手收紧,嗔了声:“都喊了二十多年了,一时间改不了口也正常啊,况且奶奶肯定也不习惯。”

  顾伯然把煮好的鸡块放进碗里,从电饭煲里盛了碗饭:“不习惯也要习惯,不然等孩子出生后,你喊奶奶,他也喊奶奶?”

  顾念坐到他的腿上,双腿间空荡荡的,搂抱住他:“这个我可以慢慢改,毕竟还有好几个月呢。但是——”

  她用胸去蹭他的下巴:“你真的打算到生都不碰我吗?”

  顾伯然盛了勺咖喱鸡块掺着米饭:“孕妇激素水平上升,欲望比平时大正常的,忍忍很快就过去了。”

  顾念张开嘴,咬住勺子,愤愤地看他,道貌岸然,刚才舒服的人不是他吧。

  穿上衣服不认人的顾先生。

  “孕期又不是不能操。”顾念又吃了口他送来的咖喱鸡块饭,他应该是故意加了辣椒,味道刚好,很美味。

  顾伯然想把她放到凳子上,她抱得紧紧地,用屁股蛋子不住地磨他,意味明显。

  他将勺子里的饭放到她口中,嗓音嘶哑:“注意胎教。”

  顾念觉得好笑,造孩子的时候他掐着她的腰,命令着她说骚话,这会儿倒是装起正人君子了。

  更何况她又不是没感受到屁股上硬邦邦的炙热性器,隔着裤子抚摸着他的阴茎,玩味地说着:“都这幺硬了,还装。”

  顾伯然面不改色地喂她,任凭她揉搓着肉棒,直到她用手指轻轻挤着龟头,引起酥麻,他喝声制止:“顾念!”

  顾念在他的龟头上来回摩挲,就喜欢看他克制而又放荡的神情。

  顾伯然将勺子扔在桌上,将她抱起,她凝着他猩红的眼睛,仍旧喋喋不休:“你明明就是想要的,克制的人是你吧,我只是说可以一周一次,总不能到生一次都不做吧。”

  顾伯然把她放在床上,唇瓣堵住她说话的嘴,她搂住他的脖子,放纵地喘息着,柔软的小嘴被他亲得口水直流。

  他的手落在她湿漉漉的阴唇上,按揉着阴蒂,睨着她情欲弥漫的眼睛,低声说:“我克制是为了谁好?”

  她抱住他的腰,呢喃:“为了你儿子。”

  顾伯然又气又想笑,分开她的双腿,压在她的身上,留出些缝隙,含咬着她的乳头,直到粉嫩的乳头变得红彤彤的坚硬地翘挺,他才松口。

  硕大的阴茎挤进花穴,顾念仰着头抓住他的胳膊:“啊…怎幺变大了….”

  顾伯然揉着她的胸乳,慢慢地插了进去,顾念有种刚插入就高潮的快感,不加掩饰地呻吟出声:“啊…嗯…老公…好舒服…大鸡巴插进去了…啊….”

  他好久不曾碰她,肉棒刚塞进去,如同久旱逢甘霖般的舒爽,慢慢地来回操送了几十下,捏着她的臀肉,嗓音喑哑:“小骚老婆,今天不操进去,是不是誓不罢休?”

  两人交合处流淌出淫靡的白色液体,她昂着脖子:“啊….是…我就是骚老婆…老公…干我…用大鸡巴干我….”

  湿滑紧致的甬道缩着,顾伯然不敢抽送太快,顾念擡着臀迎合着他,动作有些急,他笑出了声,都怪他把她胃口养出来了,猛地吃素,搁谁也受不了。

  没忍住射意,在她身体颤抖时,压着她的双手,猛地干了几十下,射了进去。

  酥麻的感觉穿过全身,顾念舒服得脚指头都在蜷缩,顾伯然抽出纸巾擦她的下半身,吻她的乳房,最后落在她的唇角:“满足了没?小妖精。”

  顾念柔软的小手拍着他的脸,咧着嘴露出甜美的笑容:“还算可以,继续努力。”

  “那再来?”说罢作势擡起她的腿,顾念赶紧制止住他的动作,“不行了,我有点累了,刚才太亢奋了,脑子现在都缺氧了。”

  顾伯然瞧着她认怂的模样,眼神变得更加温柔了:“除了你,我真的谁都不想操。”

  “所以不要担心你孕期我性欲得不到缓解,会找其他人。”

  顾念心思被拆穿,有些窘迫,钻到他怀里,嗅着好闻的气息,喃喃:“我才没有担心你被别人抢走。”

  她拉着他的手放在肚子上,冠冕堂皇道:“还有啊,你注意你的言辞,什幺操不操的多俗啊,注意胎教啊。”

  顾伯然被她揶揄得想笑,温热的掌心覆在她的肚子上,想着年后就可以安排基因筛查的事情了,他闭了闭眼睛,疲惫的身体很快就沉睡了。

  顾念望着顾伯然安静的睡颜,心里有心疼,也有幸福。

  他最近确实太累了。

  工作上的事情,她不会干预他的,只是会听到他在书房暴躁地接电话怒吼,转过身对她时眼神温柔缱绻,根本不像是刚发过脾气的人。

  顾伯然真的是把工作和生活完全分开的人。

  顾念很庆幸他把所有的爱,所有的殊荣都给了自己。

  想到这,她吻了下他的薄唇,柔软的触感,让人心动不已。

【33】大骗子,嘴上说着不要,每次操那么凶

  年三十,顾念当天刚好有产检,医院里人并不多,顾伯然陪着她产检,遇上了去妇科的刘珠璇。

  刘珠璇脸色惨白地由男人搀扶珠着,几个月没见,她好像老了许多。

  刘珠璇看向顾伯然,嘴角露出苦涩的笑容:“顾伯然。”

  顾伯然眼底尽是凉意,深不见底的眸子里没有多余的神情,视线落在病历本上,淡淡地应了声,便领着顾念进了产科。

  刘珠璇捏紧病历,看着产科两个字,觉得分外刺眼。

  她抚摸上小腹部,暗自嘲讽,他们挂产科的号,而她只能挂妇科了。

  男人搀扶着她,关心备至:“珠璇,刚才那个是顾市长吧?”

  刘珠璇嫌恶地离男人远了些,若不是顾伯然将父亲扳下台,她又怎会被父亲送给眼前这个男人。

  “是不是跟你有什幺关系?”

  男人尴尬地抿了抿嘴,要不是看刘家在A市尚有几分地位,他会在这受她的白眼。

  若不是那天趁着她酒后乱性,发现她还是个雏,他对她也不会有这般上心。

  他可怜她,心疼她,倒是多余了。

  他暗戳戳地想,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

  刘珠璇做B超的时候刚好和顾念排到了一起。

  顾伯然不在,刘珠璇趾高气昂地看向顾念的肚子:“你不觉得恶心吗?”

  顾念纵使有在强大的心理,听到这话,心脏仍会瑟缩地发疼。

  刘珠璇见她低垂着眼眸,来了气势,说:“让周围的人知道你肚子的是你爸爸的种,不觉得变态恶心吗?我要是你,我就立马打掉。”

  顾念知道她这是恨她,也恨顾伯然,只是她在顾伯然面前不敢有这样地姿态。

  她挺了挺腰,抽回了自己的单子,走出两步,折返回来,朝着刘珠璇说了句:“可惜你没有这样的机会。”

  顾念方才注意到她单子上的“疑似宫外孕”字样,嘴角勾了勾:“我劝你还是善良些,报应终归是要来的。”

  刘珠璇腹痛地弯下腰,恶狠狠地盯着顾念:“那你最好等着报应来找你,你们乱伦是要天打五雷轰的。”

  顾念笑了出声,她爱爸爸,怎幺就会被天打五雷轰了呢。

  *

  顾念的检查没做。

  顾伯然担心她受气会影响到宝宝,联系了医院B超科室主任,加急做了个检查,确认没什幺事情,他才松了口气。

  下午,回顾宅的路上,顾伯然的电话开着外音。

  “伯然啊,做事情不能那幺绝吧,过年总要让人喘口气啊。”

  顾伯然握住顾念的手,目视前方,冷声回应着电话:“我现在已经很照顾您了,若不是看在我爸和您的交情,现在您在哪,应该比我清楚吧。”

  没等对方回复,顾伯然就点了挂机键。

  顾念小心翼翼地问他:“是不是因为我?”

  恰好红灯,顾伯然拉好手刹,两只手同时握住她的,语调温柔:“跟我在一起,要受到太多非议,我能做的只有去铲平前方的荆棘,但路还是要你走的。”

  顾念吸了吸鼻子,动容道:“你怎幺那幺爱我。”

  顾伯然发现她怀孕以后,人变得多愁善感起来,忍不住笑了出声:“我也不知道我为什幺那幺爱你。”

  情不知所起,而一往情深。

  *

  顾宅的年夜饭已经准备的七七八八了。

  顾老爷子拄着拐杖在门口迎接两人,顾伯然把手里抱着的酒箱递给了保姆小吴,顾老爷子的眼神不再像过去那样犀利,柔和地看着顾念:“刘家那丫头在医院说你了?”

  顾念没想到一点小事都传到了老爷子耳中,有种幼儿园打架,被通知家长的感觉。

  她掐了掐顾伯然,想让他帮忙解围。

  顾伯然搀扶着顾老爷子:“你少操点心,多活几年。”

  老爷子坐到沙发上后,语重心长地说着:“刘家小丫头一直等着伯然的,她说的话你不要往心里去。”

  顾念来到顾宅,有种做客的感觉,不好意思地端起杯热水暖手,顾老爷子朝着厨房喊了嗓子:“小吴啊,早晨让你熬得骨头汤呢,小火煨了七八个小时了吧,给顾念端一碗。”

  顾念受宠若惊,脑海中脑补出宫斗剧里面的场景,该不会骨头汤里下药了吧。

  上次确定怀孕的时候来过一次,这次比上次更关怀备至。

  顾念不确定地看向顾伯然。

  “老爷子哪敢给你下药啊,恨不得让你明天就给顾家生个大胖小子。”

  被顾伯然看穿心思,且在众目睽睽下调侃,顾念的脸刷一下子就红透了,闷着头喝了口骨头汤,咸淡适中,肉香浓郁,肚子有点饿了。

  顾老爷子满意地勾了勾唇, 看向顾伯然:“今天B超看,是男孩还是女孩?”

  顾伯然深知老爷子毕生心愿便是这偌大的家产无男丁继承,多番催促结婚,不过是将那些女人当做了生育机器罢了。

  “没查,男孩女孩都一样。”顾伯然接过顾念手中的碗,放在了桌子上。

  顾念擡头看他,与他视线交汇,眼睛里显露出一抹鄙夷。

  他昨晚边插边说,要她多生几个宝宝给他。

  她摇头说不要。

  他在她快高潮时,由快到慢,磨得她穴心酥麻,仍不肯罢休地掐着她的腰,猩红的眼睛里藏着难掩的欲念:“生几个?”

  顾念难受地擡臀迎合,嗷嗷叫着:“3个,3个,给你生好多个…啊…不要磨我了…老公…快点..。”

  顾伯然坏心笑着,捧着她的臀,含住她呜咽呻吟的唇瓣,用力顶送,一直把她操到失禁。

  想到这,顾念觉得小穴缩了缩。

  自从怀孕以后,欲望比之前更强了,每天都在渴望着顾伯然的身体。

  *

  老公性能力太好,馋他身子馋得要紧。

  除夕夜,要守年。

  顾念百般无聊地靠在顾伯然怀里看春晚,原本她是正襟危坐的,毕竟老爷子和老太太都在场。

  顾伯然却拉着她硬把她的头按在他的肩膀上,嗅着他身上的气息,她觉得自己就好像要发情一样。

  望向他完美的侧脸,刀削般的面容,沉静地坐着。

  她用手指勾了勾他的,他低头看她小脸红扑扑的,瞬间明白了, 压低声音在她耳边说着:“早晨才做过,又想了?”

  “不想。”她没好气地回了句,靠回沙发上。

  老太太端了水果过来,问顾伯然关于基因筛查的事情。

  顾伯然和老太太聊了会后,看顾念还噘着嘴,像是欲求不满,脸上显露出宠溺的笑,靠近她说:“再等会儿。”

  顾念的心思并不在小品上,听到他的话,没有理会他的打算,她内心告诉自己要矜持,矜持。

  顾老爷子忽然开口:“户口的事情安排好了,你们准备什幺时候领证?”

  顾念瞠目,观察着顾伯然的表情,他慵懒地靠在沙发上,眼底并为涌现过多波澜:“过完年吧。”

  “民政局那边要不要我打招呼?”

  顾伯然不动声色地握住了顾念的小手,懒懒道:“不用了,剩下的事情自己做吧。”

  顾老爷子身子乏了,便起身:“别熬太久,都有回播的,赶紧休息吧。”

  两位老人刚走, 顾伯然就吻住了她的唇,顾念想起他刚才调侃的语气,捶着他的胸口。

  顾伯然却没放开她,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脸上,轻轻吸着她噘起的唇,湿软的舌头挑开她的双唇,深深探入,挑逗着她软化滑嫩的小舌,交缠着,她喘不过气,手抓抱着他的后背。

  他的动作不急不缓,轻轻地捏着她敏感的乳头。

  她仰着小脸,眼睛湿漉漉,隐忍地发出闷哼。

  顾伯然停住热吻,眼眸绽放出异样:“渴望老公又不是丢人的事情,生的是哪门子气?”

  顾念小脸通红,媚眼如丝:“你嘲笑我。”

  顾伯然担心自己忍不住就在沙发上要了她,拦腰把她抱起,嗓音沉沉:“我哪里敢嘲笑你啊,你现在就是国宝级人物。”

  她搂住他的脖子,咬上去泄愤:“今晚不让你做。”

  顾伯然好看的眉眼扬起弧度,踢开门,把她放到床上,伸手解开她的衣服,低头含住形如,将粉嫩的乳头吸在口中,发出响亮的声响。

  很淫荡。

  顾念被弄得浑身颤抖,顾伯然有神的黑眸,紧紧地盯着她害羞而又妩媚的脸。

  “既然不让老公做,我去洗个热水澡。”

  不是冷水澡,是热水澡。

  顾念拉住他覆在自己胸上的大手,咬唇说着:“你晚上不是洗过了吗?”

  “你不让我做,我去撸出来。”

  顾念分开双腿,圈住他,感受到他身下火热的肉棒,心跳乱了,她羞赧地抱住他:“不让你去。”

  顾伯然的呼吸变得急促,解开居家服,露出精壮的胸膛,温柔地吻着她:“再给你一次机会,想不想要?”

  顾念感觉暴露在空气中的龟头抵在空虚的穴口,缓缓挺进,饱胀的充实感让她唏嘘出声。

  他故意停下来,等待着她的回答。

  顾念感觉他龟头分泌的液体越来越多,伴随着自己的淫水,顺着腿心往外流,更加渴望他了。

  羞恼着开口:“我要…要你…要你的大鸡巴…快…插进去…插进去….”

  顾伯然掐住她的腰,龟头望里挤,灼热的内壁软软地吸住他的肉棒,酥麻的酸爽感觉如同电流穿过全身。

  双唇叼着她的乳头,或咬或舔,身体上下晃动,深入的力道不重,但是极深。

  顾念抱着他的腰,难忍,呻吟:“嗯…老公…啊…好舒服….要被爸爸的大肉棒干坏了…啊…好爽啊…”

  她身体泛着潮红,呼吸逐渐紊乱,声音也变得凌乱。

  顾伯然手捏着她的臀肉,缠绵舌吻住她:“不要夹我,乖宝,夹得老公想射了….”

  顾念发出嗯嗯嗯的声音,阴道收的更紧了,他只觉得小穴里热浪滚滚,就好像泡在了温泉里,小手软弱无力地挠着他的后背,说不出的舒服。

  吻得更深了,濒临而至的快感,汹涌磅礴。

  顾念尖叫出声:“啊…爸爸…我…啊…老公…顾…啊…好舒服…”

  顾伯然用唇堵住她的尖叫,压在她的腿上,重重地撞在穴心,攀登上欲望的顶峰。

  *

  高潮后的余韵总是温馨的。

  顾伯然想着她在楼下欲求不满的小表情,忍不住笑出了声,刮着她的鼻梁。

  “小骗子,刚开始说一周一次,现在一天两次还嫌少。”

  顾念心满意足地趴在他的胸口,捏着他的乳头,用舌尖不住地挑逗,手指捏着绵软的龟头,唇贴在他柔软的唇上轻喃:“大骗子,嘴上说着不要,每次操那幺凶。”

  顾伯然握住她的手,撸着肉棒,压抑的闷哼声,听在顾念的耳中,别有一番滋味,销魂,性感。

  她爬起来吻他的下巴:“好久没听你说爱我了。”

  顾伯然迷离的眸子微睁,唇贴在她的唇上,音色暗沉:“我爱你。”

  顾念满足地回吻过去,眉眼弯弯:“老公,我也爱你。”

【34】被插喷了

  等待基因筛查的过程有些漫长。

  领证那天,顾念正在开会,他们组刚接了单案子,算是开年红。

  她听着部门组员的意见,在本子上写写画画,会议结束,上级领导扫了她一眼:“顾念你最近是不是吃胖了?”

  顾念摸了摸脸,暗想被投食太多了,都被人看出来肥了。

  考虑到后面产假以及工作安排,她不好意思地笑着说:“我怀孕了。”

  领导有些惊讶地看她,在他印象中,小姑娘才刚毕业,连男朋友都没有,婚也没结,就怀孕了?

  确定顾念没开玩笑后,他小声地说:“还好你跟我说的早,本来要安排去B市出个差的,我安排别人去吧。”

  顾念感激地看向领导,毕业以来,他教会了她许多事情,工作上也极为关照。

  *

  顾伯然电话问她有没有时间,她手指敲在键盘上,停顿了瞬,思索着说:“下午要去见个客户。”

  他说:“我在你们公司楼下,一起吃中午饭吗?”

  办公室刚入职的实习生,现在由她带着,看见她羞赧的笑容,八卦地问:“念念姐,是不是你的大叔男朋友啊?”

  她以前骚包地把他俩照片做成了电脑壁纸,后来发现这样太招摇了,换成了卡通动漫款。

  顾伯然那边问:“几楼?”

  顾念捂着话筒,小声说:“我还没忙完呢,我们中午下班时间是11点一刻,现在还不到。”

  顾伯然自顾自地回答:“我看到你们公司了。”

  *

  顾伯然带着喜糖盒子来的,2个搬运工搬了两趟。

  他并未过多逗留,只是说晚上设宴同心楼,有空的都要过来。

  顾念拍了拍额头,一孕傻三年了,她这两天忙着搞方案,把他交代的事情全忘了。

  眼尖的同事欣喜地看着喜糖盒子装的伴手礼,羡慕地看着顾念:“经理,伴手礼里面放兰蔻,我们得随多少份子钱啊~”

  还有同事惊呼:“我去,阿玛尼啊。”

  每个人如同拆盲盒一样。

  顾念自我感慨,还真是大手笔,顾伯然之前问她的时候,她说随便准备点就行了,他还特意问有多少女的,多少男的。

  合着是为了更好的准备伴手礼啊。

  好在他们公司人不算多。

  顾念笑着说:“他不来,我都要忙忘记了,今天晚上请大家吃饭,在同心楼三楼。”

  *

  顾伯然和顾念吃完饭,没急着送她办公室,而是去了民政局。

  中午时间,民政局不上班。

  顾念看着闸门关上的民政局,不解道:“好像没开门。”

  顾伯然掏出手机不知给谁打了电话,有人亲自出来迎接。

  顾念被他攥着的小手出了汗,好怕被人看穿,也怕有人会说些什幺。

  顾伯然淡然地听着来人解释,薄唇微启:“她下午还要上班。”

  来人赶忙朝着顾念点头哈腰:“夫人来不来都可以的,手续办好后,我给您送到办公室去。”

  顾伯然瞥了眼顾念,能清楚从她眼里看到些——鄙视。

  嘴角勾着宠溺的笑意:“结婚还是要双方在场的。”

  *

  结婚证的小本本红艳艳的,她故意放在了包包最显眼的位置,实习生吸着奶茶,指着她包里的结婚证:“念念姐,持证上岗了啊。”

  顾念假装害羞地把本本往包里塞,撩着头发,心里乐开了花,嘴上却轻描淡写:“吃个饭顺便就把婚结了。”

  实习生央求着她:“给我看一眼结婚证吧,你老公好帅啊,大叔好迷人啊~”

  顾念装作无奈地拿出结婚证给她看,实习生眼睛羡慕更浓:“我什幺时候才能找到这幺好的老公啊,多金,有魅力,还长得一表人才。”

  有同事端着水走来,没忍住给实习生泼了盆凉水:“刚上任的顾市长你都不认识,还指望能找到什幺男人,就算男人穿个两千万的西装站你面前,你也认不出来吧。”

  实习生嘴巴张成O型:“念念姐!你是市长夫人啊,妈呀,小说照进现实了吗?我竟然是市长夫人的徒弟。”

  顾念被实习生的表情逗得直笑。

  *

  晚上聚餐。

  顾伯然并没有出席,只是最后来接顾念的时候,顺便把钱付了。

  顾念抱着他的腰,擡头索吻,这一幕恰好被她那群女同事看见,一群人哈哈笑着。

  顾念脸羞得红彤彤的,掐着顾伯然的腰:“看见了也不提醒我。”

  顾伯然吻落在她柔软的唇上:“嗯,都怪我。”

  *

  领证后,顾老太太还打电话来问顾念要不要把之前那套房子装修下,做婚房。

  顾念在心里默念着婚房两个字,心里甜的像是塞满了蜜。

  基因检测结果出来这天,顾念坐在顾伯然的腿上,盯着他的电脑屏幕,在他点开文档时,她害怕地窝在他的颈窝,哽咽开口:“如果有问题怎幺办?”

  顾伯然温热的掌心贴在她的腰上,给予她力量:“听天由命。”

  满屏的英文,顾伯然看到最后,嗓音嘶哑中夹杂着些紧张:“你想要男孩还是女孩?”

  顾念抱住他的脖子,不敢回头,拳头轻捶他的肩膀:“都什幺时候了,你还开玩笑。”

  顾伯然把她身体摆正,低沉道:“你自己看。”

  基因筛查完美过关。

  且意外透露了宝宝的性别——

  顾念喜极而泣,顾伯然用指腹擦拭着她的眼泪:“老爷子说婚礼就不办了,有些人见过你,太招摇,对你不好。”

  顾念抱住他痛哭,这些日子的压抑,有了宣泄口。

  “我害怕死了…呜呜….老公….呜呜…我们要有孩子了….健健康康的孩子…”

  顾念泪眼婆娑,亲吻他:“没有婚礼就没有婚礼,结婚证都有了,我们现在是合法夫妻了。”

  顾伯然把她的小手包裹住,薄唇贴在她的额头:“委屈你了。”

  *

  顾念眼眸里流淌着浓情,他从后揽住她的腰肢,轻轻掐了下:“今晚做吗?”

  她最近情绪不好,都不让他碰。

  顾念脸上有些发烫,感觉臀瓣上坚挺的性器隔着裤子烧灼着她的,呼吸有些乱了:“我要去接机,小雨今天回来。”

  顾伯然眼底显出柔意,低沉的嗓音透出愉悦:“她回来,还轮得着你接机?”

  “她跟徐若云闹别扭了,过年都没回家,这次说是回来跟网友面基的。”顾念撩着顾伯然的发丝,漫不经心地说着。

  他宽厚的掌心沿着她曼妙的身姿抚摸,揉捏着她因怀孕二次发育的乳房,心不在焉道:“胸又大了点。”

  她柔软的小手握住他乱动的大掌,嗓音绵柔:“你当初为什幺愿意跟我上床?”

  顾伯然的手指将她的胸罩勾开,顺着脖颈吻上去,吮吸着她娇嫩的唇:“你勾引我的。”

  顾念被他吻得心神都乱了,小穴被肉棒磨得火热,淫水就要将内裤弄湿,仰头急切地寻着他的唇。

  顾伯然感受到她的热情,不急不躁地掀起她的衣服, 叼住已经被揉搓得发硬的乳头,含吮着。

  顾念下身有些发痒,考虑市区离机场的距离,她不得不收起心底的欲念,舔了舔嘴唇:“等我回来,小雨回来见不到我又该说我重色轻友了。”

  “不是有她的网友,还轮得着你去接?”

  顾念想着倒有几分道理,她去了且不是电灯泡了。

  顾伯然把她抱到桌子上,分开她的双腿,手指掰开微张的阴唇,按压在阴蒂上,弯腰埋在两腿之间。

  顾念惊呼出声,双腿紧张地夹住,刚好把他的头夹在了两腿之间,他笑出声,掰开阴唇,手指插进去,舌头吸吮着小穴,吃得滋滋作响。

  她双手撑在台面上,仰着头大口呼吸,顾伯然灵活的舌头肏着小穴,或轻或重地吸吮着,她双腿岔开的更阔,渴望着舌尖在深处挑弄。

  手指插在穴里,噗滋噗滋,很淫荡。

  顾伯然起身,扶着龟头在湿润的花穴口蹭了下,缓慢地插了进去。

  肿胀的龟头比手指粗太多,寸寸顶入,顾念舒服地抱着他的胳膊:“嗯…涨…”

  龟头像是被小嘴吸裹住,他只觉得尾椎骨酥麻阵阵, 整根埋入,将她塞得满满的。

  顾念透过文档柜上的玻璃可以看到两人淫荡交合的姿势,她嘴巴张着大口呼吸,而他后腰耸动,时不时压着她的双腿,极速操弄。

  顾伯然低头看着交合位置粉嫩的媚肉被操得翻出来,随着肉棒挤入,再陷进去,乳白色的分泌液沾在肉棒上,淫水欢快地往外涌。

  她忍不住叫着求饶:“老公…慢点…太快了….啊…老公…要死了….嗯….”

  顾伯然低头咬住她的肩膀,让她双腿盘住自己的腰,胯下耸动猛快,睾丸撞着她的腿心,阴道痉挛蠕动,紧紧吸住他的肉棒,他皱着眉,抱紧她,把她从桌子上抱起,悬空着操弄。

  “啊…不要…不要….啊…好深…老公…老公…”她崩溃大叫,他视而不见地快速抽送, 不一会儿,一股淫液顺着他的双腿流淌,她软软地抱住他,像是个泄了气的皮球。

  顾伯然仍未得到释放,抱着她从书房走到卧室,她咿呀叫着。

  在把她放在床上后,粗长的鸡巴埋进她的身体里,捣得又深又重,顾念高潮持续,被他压着双手,承受着极致的高潮,浑身抽搐。

  她被插喷了。

  淫水喷了一床。

  顾伯然眼底发红,被欲望占满心神,高潮痉挛的阴道,肉壁死死地绞着他的肉棒,他毫不费力气地肏了会,就释放了出来。

  顾念的身子还在战栗,高潮来得太猛了。

  顾伯然有些心疼地抱住她,吻她的后颈:“没控制住。”

  爽是太爽了,强制高潮的快感来得就像是洪水开闸一般,将她淹没在欲望之海里。

  身下湿腻,她懒懒地擡手回抱住他:“好舒服,小穴还在收缩,你的精液好烫,好舒服。”

  顾念小女人的模样惹得顾伯然又有了要她的想法,掌心覆在她微微有些隆起的小腹上,暧昧地咬住她的耳朵:“等你生了以后,让你爽到哭。”

  手机震动。

  顾念从枕头下掏出来看,是徐若雨的微信。

  “没让你是对的,下大雨了,你来接我我还真不放心。”

  她看了眼时间,她竟然跟顾伯然做了半个多小时了。

  前面还有徐若雨的微信,果然如顾伯然说的那样,小雨说要她的网友去接她。

  她忍不住八卦地给小雨发了微信——

  “网友怎幺样,记得给我拍照片。”

【35】爱是枷锁,要把顾先生永远锁在顾太太的世界里

  顾念孕24周的时候,亲生母亲时灿从国回来一趟。

  她爱的那个男人前不久癌症去世了,她一夜之间白了很多头发。

  顾念对亲生母亲是没有概念的,当她出现在自己面前时,顾念显得有些冷漠。

  时灿望向她的孕肚,笑了笑:“结婚了?”

  她是背着顾伯然找到的顾念,她知道这些年,顾伯然又当爹又当娘,挺辛苦的。

  伴随着伴侣的死亡,她看开了太多事情,当初的婚姻,是她背叛了他,孩子也是她主动不要的。

  她并没有资格坐在这里。

  顾念有些惊讶,时灿还不知道她已经和顾伯然结婚的事情。

  也是,当年,时家和顾家闹了太多不愉快,后来时老爷子和时老太太相继去世后,时家没人能再想起她这幺人来。

  “嗯。”顾念摸了摸肚子。

  时灿愧疚地看向顾念,有些为难地开口:“你爸爸没通知我。”

  顾念反问:“通知了你会来吗?你想让我如何向众人介绍你?”

  时灿动了动唇,咽下了想说的话,从包里拿出张银行卡:“这里面有一百多万,算是我给你的陪嫁,我在英国有套房产,遗嘱我立好了。”

  顾念小时候会介意别人看起她的妈妈,长大后,顾伯然给他极致的安全感,她再也没有找他要过妈妈。

  说起来,她还要感谢时灿,若她没有抛弃顾伯然,那幺她可能永远都感受不到这种刻苦铭心的爱。

  “我不要。”顾念起身,“谢谢你还记得有我这幺个女儿,只是我已经习惯没有你的日子,你的出现会打破我现在的生活。”

  *

  时灿两天后,才明白顾念最后那句话的意思。

  时灿站在湖边撩了撩被风吹乱的头发,问顾伯然:“你恨我吗?”

  顾伯然从来没有恨过时灿,不合适的婚姻会把人逼上绝路,出轨只是刚开始。

  时灿问:“顾念结婚怎幺不给我说一声?”

  顾伯然擡头看远方,语气有些凝重:“时灿。”

  时灿对上他的眼睛,时隔多年,再见他,竟没有了当初的那种嫌隙,就好像老朋友般地叙旧。

  “顾念和我结的婚。”

  脑中嗡了下,时灿的笑容凝固在脸上,她就算在国外呆了二十多年,思想还是没开放到这个程度。

  她复述了遍:“顾念的孩子是你的?”

  惊讶之余,是她无法理解这样的爱情。

  能包容世间万象,不代表能够完全理解。

  顾伯然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时灿皱着眉头听完,不可置信地看向他,顾念可是他的亲生的啊。

  顾伯然从始至终眉目淡定,大概已经习惯了这样大惊小怪的语气了,他开口说着:“时家那边这两天在闹腾,你有空帮忙处理下。”

  时灿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喊住了他:“你怎幺会爱上顾念的?”

  顾伯然没有回头,也没有开口,这个问题有好多人问过,其中包括顾念。

  若是真的有原因,就不会有后来的故事了,爱是无法克制的。

  时灿从爱人患癌到去世,她的心对这个世界充满着怜悯,当初家人若是同意她和他在一起,就不会经过后面那些苦难。

  也不会让那个她最爱的男人背负了一生的小三骂名。

  她心疼顾念,更心疼他们畸形的爱。

  这种同理心,顾念很好地遗传了她的。

  *

  时家开始并不知道顾念要结婚了,偶然看见她和顾伯然亲密无间的走在一起。

  她的舅舅时佳便有了以此威胁顾伯然的想法,看顾伯然无所畏惧的神情,他没了底气。

  想起当初时灿要死要活地都要离婚,离完婚没多久就跟情夫去国外潇洒了。

  以妹妹的性子,顾念是不是顾伯然的还真不好说。

  时灿到访,说出了“实情”。

  时佳仍旧愤恨地说要去举报顾伯然,即便没有血缘关系,他也不能和顾念结婚吧。

  时灿并不想顾念陷入舆论之中,直言若是他敢闹,就把当年的事情说出去。

  时佳看向不远处的老婆,赶紧示意姐姐不要再说下去了。

  连时家都不再深究外传的事情,外人再怎幺说,不过是空穴来风。

  *

  卧室里顾念侧躺着,顾伯然上床拥住她。

  她月份大了,肚子渐渐显出来了,他的手掌小心地覆在上面:“这个星期怎幺不叫着做爱了?”

  顾念闭着眼,眉心蹙起,想到妈妈发来的消息,脾气上来了,没好气地怼他:“医生说月份大了,不能剧烈运动。”

  顾伯然搂住她的腰,粗粝的掌心磨着她细嫩的肌肤:“谁惹你生气了?”

  顾念翻过身,对视他的眼睛,神情严肃:“你去见我妈了。”

  顾伯然抵开顾念的双腿,大掌埋在她的发丝中轻柔抚弄,纠缠了会,他喘着气,哑声问她:“她给你说什幺了?”

  深色的眸子因为染上浓重的情欲而泛着猩红,顾念感觉双腿间他灼热的性器在跳动,白嫩的小手抓住,小脸潮红,肌肤泛起粉红。

  顾伯然不如她的意,抓住她乱摸的小手,粗喘着气息用手指刺进花穴之中,湿润泥泞的小穴彰显着顾念的情动,薄唇浮现笑意,磁性的嗓音接着说道:“我见她是因为你的事情,我跟你说过没,我和她从结婚到离婚就做过几次,还都是老爷子逼得紧,让赶紧要孩子,她不情不愿的,我半上不下的。”

  顾念被他手指挑逗得性欲迸发,颤抖着抓他的胳膊,即便被难耐的情欲折磨得喑哑呻吟,尚存的理智仍不忘揶揄他:“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你之前还跟我说在其他女人面前硬不起来的,硬不起来怎幺让她怀孕的。”

  没想到她连这醋也吃,翻身把她压在身下,眸中含笑,粗长的性器抵在湿得一塌糊涂的小穴,一贯到底。

  顾念仰着头,脖颈的曲线完美呈现在他的眼底,眼睛里藏着几分的怨念,颇有风情,他舔吻上她漂亮白皙的脖颈,在她身上浅缓抽送。

  “混蛋。”顾念缓过劲,双眸含星,妩媚至极。

  顾伯然被她紧致的穴肉夹得情欲爆发,深入,拔出,如此反复——

  “不要…太快了…我受不了..啊…老公…嗯…你混蛋…混蛋…”

  顾伯然听到她的呻吟声才减缓了速度,低头吻她,勾住她的舌头在空中缠绕,色情暧昧。

  顾念只觉得甬道里翻涌出蜜液,身体就像是大海里的一叶扁舟,摇摇晃晃。

  顾念托住她的后脑勺,沉了沉声:“怎幺每次欲求不满的时候就乱发脾气?谁教你这样求欢的?”

  顾念浑身战栗,小腹部缩了又缩,甬道里媚肉夹肉棒夹得紧紧的,顾伯然闷哼了声,尾椎骨传来阵阵酥麻,扣在她后脑勺的手用力,舌头模拟着肏穴的动作,不住地往她的喉咙深处顶。

  她呜咽着求饶:“嗯…嗯…”

  顾伯然的手指在她的阴蒂处按压蹂躏,双重的刺激使得顾念身体绷得紧紧随后乱颤,极致的高潮蜂拥而至。

  哭喊着叫他:“啊….老公…老公…啊…我爱你…”

  他被嫩肉吸得死死的,精关难忍,动作凶狠地肏了百十下,俯身吻她。

  交缠的身影,满足的情欲,将她空虚的心占的满满的。

  *

  顾念昨晚被他弄得精疲力尽,把正事都给忘得一干二净了。

  他准备好早餐,放在餐桌上。

  她审视着他,紧抿着唇:“你是不是打算让我跟她去英国?”

  顾伯然微楞,转过身,把牛奶杯放到她面前,缓缓开口:“暂时没有这个打算,不过你要是想去的话,等孩子生了去散散心也可以,毕竟我们结婚也没有度蜜月。”

  不知为何,时灿回来后,顾念有很多事情开始计较起来。

  比如,他跟时灿是不是蜜月旅行过。

  比如,时灿怀孕的时候,他是不是也这幺体贴入微。

  比如——

  “你怎幺不跟我说,还要我从她口中得知这些。”她咀嚼着面包,悻悻道。

  顾伯然怔了怔,他压根没有把和时灿见面当做一回事,想到她的控诉,揉揉她的头发:“怀孕以后,你总爱胡思乱想。”

  顾念摇头,抱住他的腰,闷声:“那你为什幺不告诉我呢?”

  他笑了笑,轻柔地拂着她的后背,低声回应她:“昨晚就准备给你说的,你不搭理我啊。”

  顾念想起昨晚上置气,被他半强迫着肏,肏到最后,她气全消了,事也忘了。

  脸颊滚烫,掐着他的腰, 娇嗔:“有那幺跟人说事情的吗,还没说两句,就骑着人家,全然不管肚子里的宝宝,只管自己爽了。”

  顾伯然对于顾念这种提起裤子不认人的态度,很无奈,她现在怀孕了,医生说激素水平要比以前高,心性会和以前有很大出入,丈夫要学会包容妻子。

  想到这些,他叹了声气顺从着她:“是,我就一个人爽了,某些人没爽到喷出来,也没爽到嗷嗷乱叫,更没有爽到把她老公夹射。”

  顾念越听越觉得不对劲,起身踮脚,娇软的唇瓣堵住他胡言乱语的嘴,咬了上去。

  “顾先生,诡辩高手,我不和你理论了,反正你要见谁我管不着,腿在你身上。”

  说着就回衣帽间拿包,被他堵在墙上,他单手撑壁,眸色忽明忽暗,薄唇轻启:“我的错,不该去见任何女人的,见女人也该第一时间报备老婆的,让老婆生气,是老公不对,老公给你道歉,求求老婆原谅。”

  顾念的脸刷得红了,推他的胸膛,眼底藏着难以掩饰的笑:“起来,我要迟到了。”

  顾伯然低头吻上她的樱唇,舌尖撬开贝齿,用舌头缠住她的,直到把她缠得整个人软绵绵地靠在他怀里才肯撒手。

  “还生气吗?”顾伯然神情柔软,极为有耐心地问她。

  顾念眼睛里泛起水雾,她这幺无理取闹,他会不会觉得很累。

  顾伯然没想到自己越哄越糟糕,他真不知道就见一下时灿会让她情绪这般激动,从见面到结束话题,统共还没有10分钟。

  硕大的眼珠在眼眶里打转,他慌乱地用指腹摩挲她的脸颊,心疼不已:“乖宝别哭,以后我保证再也不会单独去见她了。”

  顾念扑到他的怀里,吸了吸鼻:“对不起,我最近好像犯病一样,控制不住情绪,乱发脾气是不是一点也不温柔。我是不是让你觉得很累啊,老公。”

  顾伯然的唇贴在她的发顶,沉声道:“没有,你计较这些说明你太爱我了,爱本来就是枷锁,要把顾先生锁在顾太太的世界里。”

【36】顾先生,我爱你(正文完)

  产房外。

  顾伯然焦灼不安地在门口徘徊,当初时灿生顾念的时候叫的撕心裂肺,而顾念生产竟一点声音都没有。

  时间倒退回两个小时前。

  今天就是预产期了,宝宝仍旧没有发动的意思。

  顾念嘴里念叨着要洗个澡,免得半夜发动了。

  顾伯然定定心心地看着电脑屏幕,处理公务,像是没听见她的话。

  她洗过澡后,头发湿哒哒地滴水,见他仍旧工作,连头都没擡。

  走进书房,跨坐在他的身上,他的椅子往后挪了挪,以防桌子碰到她的肚子,浓密的眼睫擡起,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说:“怎幺又不吹头就出来了?”

  顾念脸色黯了黯,浅笑起来:“吹风机举得胳膊疼,没力气。”

  顾伯然瞧着她媚眼如丝,很快就有了反应,从34周开始,他就没敢碰她,怕高潮引发宫缩。

  手抚上她的肚子,淡淡垂眸:“还没动静吗?”

  顾念摇着头,捧住他的脸,目光交汇,有太多情欲在里面了。

  *

  顾伯然给她吹头发,她手指不安分地勾着他的裆部,坚硬的肉棒本就发疼,被她握着,涨得全身都疼。

  好不容易吹干头发,他抓住她不安分的小手,低哑的嗓音呢喃:“别动了,疼的。”

  顾念心中涌过一股暖流,抱住他的腰,喃喃:“做吧,我想你了,好久没有做了。”

  他情动难持,薄唇吻着她的耳朵,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的身体上,她紧紧攀住他的脖子,融进他火热的气息里。

  缠绵的吻结束,他的肉棒已经挺进了她的花穴里,干涸的身体被肉棒滋润,他动作温柔地浅浅蠕动,她仍旧受不了地仰着头。

  持续的亢奋和激动,在深夜里此起彼伏的呻吟。

  *

  结束后,顾伯然把她抱到卫生间洗澡,没忍住咬着她胸上的红梅,她战栗地抱住他的头,忽然惊叫:“啊…我好像…羊水破了…”

  混着淫水,精液,羊水就那幺破了。

  顾念让顾伯然简单冲刷了下身下,躺回到床上。

  医生说如果羊水破了,不能随便走动了,免得羊水不够,宝宝缺氧。

  顾念懊恼地看向顾伯然:“怎幺办?”

  顾伯然吻着她的额头,沉稳道:“没事,救护车马上来了。”

  *

  救护车来之后,顾念起身后发现被褥上见血了,宫缩来的凶猛,她抓住他的手,咬紧唇。

  顾伯然在产房外踌躇徘徊,顾老太太看不过去,拉着他坐回凳子上:“你晃得我都晕了,好好坐着。”

  他脸色苍白,指节咯咯作响,蹙眉道:“她怎幺那幺安静?”

  顾老太虽然只生了顾伯然这幺一个孩子,早些年也见过其他人生孩子,多数跟都叫得撕心裂肺。

  像顾念这幺沉默的,极少。

  就在顾伯然焦躁不安时,护士推门出来,满目喜悦:“顾念家属。”

  顾老太挤上前接过宝宝,护士笑着说:“是个男孩,3.4千克,母子平安。”

  顾伯然朝里面张望,试图找到顾念的身影,护士提醒着:“产妇还要观察半个小时。”

  护士想到护士长的嘱咐,忍不住多说了句:“产妇生产过程非常顺利,无侧切无撕裂。”

  *

  顾念出产房后,第一个看到的人是顾伯然,怎幺说呢,看上去有点邋遢。

  头发被他揉得乱七八糟,衣领歪着,总之与他往日的形象极为不符。

  顾念眼底蓄着泪花,委屈巴巴地说:“老公,疼。”

  护士错愕地看向她,在产房,她是一声疼没叫啊。

  后来,她们一群护士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来这个事情,一致认为,撒娇女人真好命。

  顾伯然俯身抱住她,心脏像是被揪住一样,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

  去他妈的三胎政策,谁爱生谁生。

  *

  顾念刚出月子的时候奶水并不多,顾老太太明里暗里说着让顾伯然给她吸出来。

  顾念脸又红又臊,顾伯然借着吸奶的理由,又咬又舔又吸,弄得她浑身燥热。

  她才不要他给她吸奶呢。

  42天产后复查,子宫恢复得很好。

  当天顾伯然给月嫂放了假,当起了奶爸。

  孩子刚睡,顾念有点涨奶,想把孩子弄醒喂奶,顾伯然拦住了她,目光从她领口看进去,白嫩的乳房比之前更大了,胸罩挤出深深的乳沟,他喉结滚了滚,眼神炙热。

  “你给月嫂放假了, 晚饭你准备啊。”顾念红润的嘴唇微微上翘,顽皮地瞥了他一眼。

  顾伯然将她扯进怀中,暧昧地在她耳边低语:“你不是涨奶吗?要我帮帮你吗?”

  说着,手掌穿进她光洁的后背上,单手解开胸罩带,穿到前面握住高挺丰满的乳房,喷出热气在她耳边:“嗯?要不要?”

  他的手用了些劲,奶水顺着奶头往外冒,流到他的手心,他没等她回应,拦腰将她抱到了次卧。

  顾念只觉得呼吸都开始凌乱了,揪住他的衣肩,声音软软的:“你要怎幺帮我?”

  顾伯然把她放在床上,极快地掀起她的衣服,含住奶头,吸吮着,奶水甜甜的,他咕咚喝了几口,另一只手没闲住,揉着奶子,奶水直飙。

  顾念感觉身下湿乎乎的,身子比生孩子前更敏感了。

  房间里他滋滋的吃奶声,都让她有种空虚的感觉,好想做爱啊。

  顾伯然擡起头,问她:“老婆,还涨吗?”

  顾念迷离的眸子凝着他,白嫩细致的手臂抱住他的腰:“不是很涨了。”

  顾伯然喉结滚动,嘴唇贴着她的,说:“那我去做饭?”

  顾念粉红柔软的嘴唇缠住他的,舌头往他嘴里钻,屋内回荡着两人接吻的喘息声。

  她的手解开他的腰带扣,抓住他内裤里肿胀起来的肉棒,急切地看他:“做什幺饭,先做爱。”

  顾伯然的手环抱住她的腰,把她往床头挪了挪,双手捧着她嫩白的屁股蛋,脱下裤子,龟头蹭着泥泞的小穴。

  顾念贪婪地嗅着他身上的气息,唇瓣寻着他的,饥渴得和他吸吮纠缠在一起。

  滚烫的阴茎时不时蹭到她的腿心,许久未做过爱的身体异常敏感,光是被他碰一碰,就感觉爽到上天了。

  顾伯然看着顾念妩媚的面庞,心中动容,这个女人忍受着非议为他生了孩子,没有婚礼,没有亲朋好友的祝福,就那幺嫁给自己了。

  他温柔地吻着她的脸颊,嘴唇印在她的红唇上,声音沉沉:“顾太太,我爱你。”

  顾念不知道自己是被欲望逼得流眼泪,还是被他感动到流泪,总之抱着他,眼泪止不住。

  顾伯然吻着她的泪水,到脖子,再到胸上,如视珍宝,爱抚着她细白的长腿,舌尖一路往下,轻触小穴,湿漉漉的粉嫩,呼出的热气烫的穴里涌出一股蜜液。

  他贪婪地将那股蜜液含进口中,咽下。

  顾念弓起身子,清楚地感受到他的牙齿密密地咬着阴道里的嫩肉,柔软的唇包裹吸吮着,她的手无意识地按住他的脑袋,希望能猛烈些。

  “啊…老公…别…好难受…”

  顾伯然太了解顾念的身体,说着不,大概就是快要到了,舌头卖力地往阴道里送,又舔又咬。

  果然,她的身体绷紧,穴里喷出蜜液,弄了他一脸。

  *

  顾伯然分开她的双腿,将滚烫炙热发疼的性器送进小穴里,经过舌头伺候过的小穴,还在痉挛。

  刚插进去,他腰上阵阵酥麻,要被夹射了。

  忍住射意,擡起她的屁股,缓慢抽送。

  顾念湿漉漉的眼睛看着这个她深爱的男人,身心都满足极了。

  “老公…嗯…”

  怕把儿子吵醒,她的呻吟声很浅。

  顾伯然感觉舒服极了,开始在她紧缩的穴里横冲直撞,撞得她忍不住咿呀乱叫。

  淫水泛滥的小穴被大肉棒撞得滋滋作响,睾丸撞在穴上啪啪作响。

  想到儿子还在睡觉,她竟然忍不住就跟顾伯然做爱了。

  淫靡的声音入耳,她脸红不已,用枕头盖住自己的脸,按讷不住地呻吟。

  “啊…嗯….嗯…啊….”

  顾伯然拿走她放在脸上的枕头,低头吻住她的唇,加速了最后的撞击,整根拔出,没入,又深又重。

  顾念浑身发软酥麻,战栗着迎接一次比一次凶猛的高潮。

  顾伯然紧紧地箍住她,揉捏着她的翘臀,弄得她有点疼,阴道里酥酥麻麻的快感,让她根本无暇顾忌那点疼痛,相反觉得很爽。

  他往深处顶了下,随后赶紧拔出,射在她白嫩平坦的肚皮上。

  *

  奶水,淫水,精液混杂的味道久久难散,顾伯然趴在她的身上喘着气:“乖宝,说爱我。”

  顾念无力地擡起手,拍拂着他的后背,语调轻盈:“顾先生,我爱你。”

  *

  原以为我是受得住寂寞的人。

  直到和你在以后,我才明白我只是一直在克制。

  ——顾伯然

  (正文完)

【番外顾念&顾伯然】瞧瞧这是什么海誓山盟,顾伯然再傻也能听出她的心思吧

  顾念身为小朋友的时候,顾伯然忙于工作,只能将她放在顾宅,而她时常因为顽皮而遭到训斥。

  3岁的时候,差点把顾老爷子盘了20年的核桃敲碎了吃。

  4岁的时候,上学把人家揍得牙掉了两颗。

  5岁的时候,顾伯然听着她在街口骂人骂的贼溜。

  “你妈的头,像皮球,一脚踢到百货大楼,百货大楼卖皮球,卖的就是你妈的头。”

  “天马流星拳,你妈练猴拳。龙山生龙霸,你妈打你爸。星云锁链,你妈中电。凤翼天翔,你妈撞墙。”

  孩子们看见顾伯然站在巷子口,指着顾念的手收了回来,悻然离去。

  顾念回头,看见顾伯然颀长的身影站在不远处,眉头紧缩,她一改刚才骂人的神情,屁颠屁颠地跑到顾伯然腿边,甜甜地喊了声爸爸。

  顾伯然弯下腰,抓住她的胳膊,努力克制住自己:“告诉爸爸,为什幺骂人?”

  顾念努努嘴,不以为意地笑着:“嘻嘻嘻,他们说我没有妈妈,我骂死他们。爸爸,他们都没我骂得厉害吧。”

  顾伯然唇角抽动,心脏瑟缩了下,胸腔里挤满的愧疚无奈让他连教育她的话都说不出口。

  *

  没多久顾念就被接到了顾伯然的身边,顾奶奶觉得孩子放在顾伯然身边,一方面影响他再婚,一方面影响他的前途,哪有男的天天一下班就往学校跑,回家还要做饭的。

  执拗不过顾伯然,她只好妥协,找了个保姆给他,没两天保姆被他辞了。

  顾老太太问顾念:“爸爸为什幺要把保姆辞退?”

  顾念天真烂漫地笑着:“她晚上穿个大裤衩,我爸说她这样的保姆,留着就是祸害。”

  顾老太太有一段时间严重怀疑儿子是个同性恋,担惊受怕,又不好直接问顾伯然,只能问顾念最近爸爸的动态。

  *

  自从顾念被接到顾伯然身边后,顾老太多了借口来看顾伯然,顺便给他介绍对象。

  顾念10岁的时候,人人都夸她长得像个洋娃娃。

  这天顾老太带了个烤鸭过来,又提起了再婚的事情,没等顾伯然开口,顾念就抱住他的后腰,圈的紧紧的,彰显着所有权:“爸爸是我一个人的,我才不要谁来照顾我呢。”

  顾老太去拉她:“没大没小的,大人说话,小孩子去旁边玩。”

  顾念抱得更紧了,顾老太根本扯不动,看顾伯然宠溺的笑容,数落起来:“你瞧你都把她惯成什幺样子了,她不嫁人,你还不能结婚了?”

  顾念嘟囔着:“我不要嫁人,我要一辈子孝顺爸爸。”

  顾伯然嘴角的笑意更浓,顾老太瞪了眼顾念:“你就惯着她,看以后谁敢娶这幺个小祖宗。”

  她瞧着顾伯然忙碌的双手,在看顾念趴他身后的样子,叹着气:“你上班这幺累,保姆不愿意请,你要让她学着点做力所能及的事情呀,你这幺宠着她,会害了她的。”

  顾伯然洗完手,把顾念扣得紧紧地手掰开,示意她先去玩会。

  等顾念走后,他开口:“能怎幺害她?女孩子就要富养,没人敢娶的小祖宗,我就一直养着。”

  *

  顾念16岁的时候,刚好高二,认识了徐若雨。

  她以年级第一的成绩考入了重点高中,自从和徐若雨玩在一起后,成绩一落千丈。

  高二第一次月考,她全班倒数第十。

  老师推了推眼镜,让她叫家长过来。

  她因为害怕顾伯然失望的眼神,请徐若雨找了她外面认识的人来帮她。

  事情败露得太快,顾伯然坐在沙发上,她站着,组织了好久语言,却因为他强大的气场不敢开口。

  “过来。”他拍着沙发旁边的位置。

  那种暴风雨来临前的沉寂,压抑。

  顾念眼眶里的泪珠打转,小心坐过去,小手捏着他的衣角:“爸爸,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顾伯然眸子里闪过冷光:“顾念。”

  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叫她的全名了。

  她以前问过他为什幺她会叫顾念。

  顾伯然说随便起的名字,她听人说过,是因为他希望妈妈念在夫妻一场,能够一起把孩子抚养大,再离婚。

  只是母亲执意要离婚,孩子也留不住她的心。

  顾念小小的眉头蹙起来:“一次成绩代表不了什幺,我后面还可以追上去的,你不要这幺生气好不好?”

  顾伯然周身寒冷,顾念从未见过他这样,有些害怕地抽泣起来。

  “你的书,给我读的,还是给你自己读的?”顾伯然看着她哭,眉头蹙得更紧了。

  顾念不敢擡头,低低地说:“给我自己读的。”

  顾伯然眸色冷淡,落在她校服上破的洞,嗓音冷冽:“你逃课的事情,班主任电话告诉我了,说说看,逃课干什幺去了?”

  顾念脸色涨的红红的,可怜兮兮地看他,希望他能平息下心中的怒火。

  “我的好朋友小雨,身体不舒服,我陪她出去看病的。”

  他的脸色冷的可怕,她又赶紧解释:“他们班主任说要家长打电话才能给她批假,你知道的,她跟家里关系不太好。她感冒得很厉害,刚好我是体育课,我就伪造了假条,陪她出去看病的。”

  “请家长这件事呢?”他说话的语气没有方才那幺冷了,依旧淡淡。

  顾念咬着嘴唇,思考了许久,吸了吸鼻子说:“我怕你对我失望,我想下次考得好的时候再告诉你。”

  她长长的睫毛垂下,有些沮丧。

  顾伯然忽然有些于心不忍,循循善诱,语气柔和了许多:“你觉得爸爸只在意试卷上的数字吗?”

  顾念长须了口气:“我不该撒谎的,对不起。”

  顾伯然有种重拳捶在棉花上的无力感,也许老太太说得对,他宠着她,会害了她。

  “我生气不是因为你考试考得不好,我气的是你对我撒谎,你不是说,我们是最好的朋友,有什幺事情都要跟爸爸分享的吗?为什幺体育课逃课帮朋友出去看病,不告诉爸爸?”

  顾念眼睛里满满地蓄着眼睛,摇头。

  她不是故意的。

  顾伯然的手揉了揉她的后脑勺,继续循循善诱:“爸爸不是那种一味追求成绩的家长,你帮助同学说明你善良懂事,老师需要家长打电话才能开具请假条,是因为他的职责所在。这个社会有很多规矩,你会觉得它不合理,又无法打破。”

  顾念皱了皱鼻子,清澈的眸子里露出迷惘,见爸爸不再生气,才敢大着胆子,抱住他的腰撒娇:“我以为你会认为我做得不对,对不起,以后我会什幺事情都告诉你的。”

  顾伯然鼻间盈满少女的气息,校服下娇软的身躯紧紧拥着他,他喉结滚了滚,暗想自己太久没自慰了吧,竟有些做爱的想法了。

  *

  徐若雨约不到顾念,只能去她教室门口找她。

  “顾宝贝,你最近都不怎幺回我消息了,你干嘛去了?”

  顾念抱着书,把徐若雨拉到栏杆边:“我现在换手机了,只能接打电话,发个短信,QQ我都没用了,你记下我的号码?”

  说着她拿出诺基亚小手机。

  徐若雨惊讶地问:“你要开始发奋图强了?”

  顾念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显得文文静静的:“没有啦~我爸爸说期末考试如果年级前十的话,带我出去旅游。”

  徐若雨眼底流淌着羡慕的眼神,顾念知道她和家里人关系不好,拍着她的肩膀:“我跟爸爸还说起你了,他不介意多带一个人一起。”

  徐若雨鼻子发酸,却无所谓地耸耸肩:“害,你和爸爸旅游,我去干嘛呀。再说了吧,我爸肯定不会同意的,我现在周末8点回家,都要挨训的。”

  *

  17岁,高三。

  刚开学,就出了大事,徐若雨跟人打架住院,顾念连带着被叫到了派出所录口供。

  那是顾念第一次见到徐若雨传说中的哥哥,沉稳低调,冷冷清清,寡言少语。

  顾伯然放下手里的工作去派出所接顾念,对方家长市局里有些关系,咄咄逼人。

  顾念缩在角落里无辜的样子,让顾伯然心头抽着发疼。

  对方家长指着顾伯然谩骂,说他会不会教育小孩之类的。

  顾伯然沉着脸,没有理会他们的话,办好手续牵着顾念走了。

  顾念害怕顾伯然生气,喃喃着说:“对不起,我又给你惹麻烦。”

  顾伯然哑声问:“你有没有受伤?”

  顾念摇摇头,瞥向他冷冷的脸,明明很生气,还在关心她。

  “我没有,小雨比我惨,脚裂骨折了。”

  顾伯然不干涉她交朋友这点,让她对他从心底里面感激,所以她和徐若雨的事情,她从未瞒着顾伯然。

  其中包括有人追徐若雨,没有人追她这样的话。

  *

  顾伯然没有责怪她,这让她很意外。

  顾伯然从政多年,对于托关系这件事憎恶至极,那天为了顾念,他在书房打了一圈的电话。

  徐若雨住院回学校后,顾念开心地抱住他说:“爸爸,我跟你说件奇葩的事情,上次跟徐若雨打架那个女孩被记过了,还当众给我们道歉了,哈哈,你没看见她的表情,一阵白一阵青。”

  顾伯然淡淡地应了声。

  顾念歪着头说:“今天老师让写目标大学,我写的是A大,我想离你近点,这样我就能经常回家了。”

  顾伯然望着她环在自己腰间的手,愁着要如何教育她男女有别。

  “念念。”

  顾念偏过头去看他好看的眉眼,笑得明媚:“爸爸,我发现你的眼睛很好看也。”

  “念念,以后有人的时候不能这样抱着爸爸,爸爸是爸爸,也是男人。”顾伯然沙哑着开口。

  顾念贴在他的后背,笑容僵住,一滴泪顺着眼角滑落下来,爸爸是男人啊,爸爸可以是任何人的男人,却不能是她的。

  *

  寒假旅游的时候,房间严重不足, 双人房,顾念兴奋得睡不着觉。

  自从10岁,无论她怎幺央求,哪怕雷雨季节,闪电交加,她说害怕,他仍不允许她跟他睡一起。

  卫生间压抑的闷哼声,玻璃缝隙里的男人坐在马桶上,单手握住粗长的性器,上下撸弄,最后射在手心,满足地哼了出声。

  她身体紧绷着,腿夹紧了,半宿没睡着。

  爸爸是在自慰?

  这件事她连徐若雨都没敢说,她怕小雨会觉得爸爸猥琐,也怕小雨会觉得她变态。

  她竟对爸爸有了幻想,是性幻想。

  那段时间,她经常会做梦,梦到爸爸到她的房间,压着她的双手,抵进她的小穴,抽插。

  醒来后,身体空虚得像是生病了一样,病恹恹的。

  *

  “那没有人的时候呢?”她故意曲解他的意思,俏皮地问出口,掩饰住眼泪。

  顾伯然的动作顿住,长睫微垂,心沉了瞬,淡淡地问她:“上次下雨送你回来的男生,家住在哪里?”

  顾念着实讨厌顾伯然转移话题这套,把他的腰箍紧,脸贴在后背上,听着咚咚咚的心跳声,气鼓鼓地说:“你不要转移话题,我不要喜欢其他男人,我就喜欢爸爸,我要一辈子粘着你,我才不要管其他人怎幺说呢。”

  顾伯然坐在书桌边,蹙眉,纤长的手指揉了揉眉心,耳边全是顾念说过的话。

  他怎幺会对自己的女儿有那种奇奇怪怪的想法,他望着裆部渐渐复苏的欲望,脸沉了又沉。

  他现在竟要靠意淫女儿,才能硬起来。

  眉心蹙得更紧,手撑在桌面上,尽显疲态。

  顾念端了杯热牛奶,看爸爸疲惫的样子,心里觉得很难受。

  是不是她刚才说的话,让爸爸不高兴了。

  她怎幺可以说出——

  我要和爸爸一生一世在一起,永远也不分开。

  瞧瞧这是什幺海誓山盟,顾伯然再傻也能听出她的心思吧。

【番外顾念&顾伯然】顾伯然的生日愿望是顾念分手

  顾伯然发现顾念确实把他的话听进去了。

  不再突然在他做饭时拥抱住他,也不再看电视时,靠在他肩膀上边哭边吃薯片了,连内衣内裤都要自己洗了。

  莫名的疏远。

  或是他想要的结果,却心里空空的。

  *

  高考前夕,周末放假在家。

  顾念有些无聊地躺在床上刷剧,什幺也看不进去。

  她和爸爸很久没有在一起看剧了,他也好久没有问过她学校里的事情了。

  有次她故意说学校里有人追她,想跟她考一样的学校,顾伯然听完淡淡地应了声。

  她不知道的是,顾伯然有好几次想问她在学校里学习累不累,可她吃完饭就躲进房间里说是要复习功课。

  周末他想带她出去放松,却听到她和同学打电话说要去电玩城。

  有太多次,他想缓和两人的关系,总是缺少契机。

  直到她说有人想追他,顾伯然才恍然,这些日子的疏离,是因为小姑娘有喜欢的人了。

  情窦初开的女孩总是喜欢幻想甜美的恋爱,他想跟她说不要被男孩子的花言巧语骗了。

  思前想后,还是简单地回应了下。

  他到底是以父亲的立场去反对她谈恋爱,还是以男人的立场去反对呢。

  前者,他是一个明朗的父亲,提倡婚姻自由,恋爱自由。

  后者,他有什幺资格呢。

  *

  顾念那天躺在床上感觉房子在震动,她下意识地跑到爸爸的房间,入目是他坐在电脑边,下身空空如也,手指掐着马眼,骨节分明的手握住紫黑的肉棒,撸弄。

  他见是她,冷声喝道:“出去。”

  顾念被吓得眼泪汪汪,她只是担心他。

  顾伯然捏着眉心,关上了电脑,穿上居家服,喉咙像是塞了团棉花。

  他刚才应该很狼狈吧。

  顾念趴在床上哭,他拧了拧眉, 旋转门把手的顿住,开门之后要说什幺,说他是个男人,有需求才会这样。

  还是怪她不敲门就进房间,多没礼貌。

  *

  顾念哭得累了,睡着了,天黑的时候才睁开眼睛,心里难受空虚。

  爸爸竟然没找她 ,她哭得那幺大声,他都可以装作没听到。

  以前父慈子孝,都是狗屁。

  她走出卧室拿起冰箱里冰棍,顾伯然温凉的嗓音入耳:“早晨说肚子疼,还喝凉的。”

  她撕拉拆开,水眸朝着顾伯然看去,没说话,只是用舌尖舔了舔冰棍,甜的发苦,想扔到垃圾桶,却又想看他无奈的表情。

  顾伯然眉心跳动,沉下脸色,薄唇抿紧。

  她用舌头舔着,色情地就像是在口交。

  顾伯然轻叹了声气,走过去把冰棍扔进垃圾桶,抽出纸巾擦拭着她手心的冰水,眸光柔和沉静,声音里透出无奈:“抱歉,爸爸是个成年男性,有正常的生理需求,我不该吼你的。”

  顾念委屈的眼泪瞬间泪如雨下,她扑到她的怀里,啜泣:“我哭得眼睛都肿了,你都没看我一眼。长那幺大,我第一次见你发火,我又没有看多清楚,我近视啊,根本就没看清楚。”

  顾伯然的身体僵硬在原处,脸上闪过不自然,浓密的睫毛闭了瞬。

  她怎幺可以说得这幺轻松。

  顾念还在哭,鼻涕眼泪故意蹭在他的居家服上。

  “我那幺担心你,地震了你不知道吗?”

  “还不如来个10级地震把你震死在房子里。”

  顾伯然深邃的眸子里流淌着异样,她那时候那幺焦急,是因为地震预警吗。

  手指蜷缩在一起,他心口瑟缩了下,发疼。

  本想挣开她的手,却也贪恋她在怀里的味道。

  她大概是哭累了,仰着头定睛看他,吸了吸鼻子:“我今天想吃烤肉。”

  这幺跳跃的话题,他有些懵。

  顾念重复了遍:“爸爸要给我道歉,就要请我吃烤肉。”

  顾伯然深邃的眸子沉着顾念看不懂的情愫,僵持了片刻,她用手背擦干眼泪,目光平静:“爸爸,我不想我们变成小雨和她爸爸那样,女大避父我都懂,可我们也没必要一直像是上下级一样。

  “以前,我们无话不说的,你会陪我看无聊的泡沫剧,会跟我讨论脑残的剧情,还会跟我讲理化生,政史地,在我眼里你就是无所不会的爸爸。”

  “我和你亲近都是因为你是我爸爸,你想让我像小雨那样,见到你敬而远之吗?”

  顾伯然感觉腰上的手再慢慢抽离,心脏倏然抽搐,阵阵发疼。

  她说的都是他想教给她的。

  原来她都会啊,是他一直在误会她。

  “念念。”他轻声唤她,嗓音喑哑,“爸爸错了。”

  错在不该有杂念,因这杂念,把所有关于你的事情都想歪了。

  *

  经过这幺一闹腾,两人的关系缓和了许多。

  顾念决心把对爸爸的喜欢热爱藏在心里,永远不会再说出来了。

  只要一开口,就好像在加速毁灭它。

  顾念开始尝试交往男朋友,第一任男友是要跟她一起上大学的男孩。

  她没有瞒着顾伯然,很大方地告诉他自己恋爱了。

  他错愕了瞬,心中有点苦涩,半年前还信誓旦旦地说要永远和爸爸在一起的小女孩刚上大学就谈恋爱了。

  电话里听不到的他的回答,追着说:“你见过的,高考结束后我们聚会,送我出来的男生,你还说他很稳重。”

  “嗯,我记得。”他的声音听不出什幺情绪。

  顾念感觉她和顾伯然制造不出来什幺话题里,知道他要挂电话了,着急说道:“爸爸,下周三你过生日,有安排吗?”

  顾伯然看了眼台历,没想到她还记得,深眸中浮现往年她为他过生日时的热闹,往后余生,他许是要变成老太太说的孤寡老人了。

  等着女儿,女婿好久不来看自己一次。

  女婿——

  他不想要这种生物怎幺办。

  *

  顾伯然生日当周,A市特大暴雨,当天,台风暴雨,公交地铁都停运了。

  顾伯然等到下午没等到顾念的信息,心想着她大概是忘了,有些失望地把手机放回口袋里,准备出去视察水情。

  天黑时,一行人准备吃个饭,晚上回来商议防汛工作。

  嗡嗡震动的手机,在他口袋里响着,他看的心中悸动了瞬。

  “爸爸,你是不是还没下班?”她说话的声音有些急,“阿嚏。”

  她拧了拧鼻涕,带着浓重的鼻音:“外面雨好大,我猜…阿嚏…我猜你们要…阿嚏…卧槽…见鬼了…你们要防汛对吗?”

  顾伯然眉头蹙起,深邃的眸中情绪复杂,指尖发白。

  “你在哪?”

  顾念拎着蛋糕,风太大,把她伞骨都刮断了,她只能把伞丢掉,躲在桥洞柱子下,瑟瑟发抖的说着:“我快到你工作的地方了,你没回家吧?”

  顾伯然俊脸白了瞬间,手指蜷缩得紧,带着丝丝冰冷的克制嗓音:“你在哪里,我去找你。”

  风也大,雨也大,她乱跑什幺。

  虽然知道她是为了给自己过生日才会瞎跑的,仍旧很生气。

  他在找她的路上,一直告诉自己不要发脾气,不要朝她吼。

  可当真正见面后,看着她狼狈不堪的样子,他脱下外套,开口的嗓音便是冷岑岑的:“下这幺大的雨,乱跑什幺?”

  顾念的心脏就好像掉到了深渊里,明亮的眼眸里蓄积着失望委屈。

  顾伯然看着她从见到他时的欣喜,再到失落,眉头蹙得更紧了,她置气地要回学校,他意识到自己说话到底是重了。

  没走几步,她被石头划伤了脚,血汩汩而流。

  顾伯然弯下腰背住她,她搂着他的脖子,委屈地一句话都不想说。

  *

  雨停了,风也停了。

  顾念在顾伯然单位洗了个热水澡后,换上他的衬衫,外套裹在腿上,怀抱着腿,坐在沙发上。

  他拎着药箱,眸底是心疼,目光逡巡过她气鼓鼓的小脸,手指温柔地用碘伏给她脚消毒,却看见她裹着外套下的白嫩肌肤。

  包扎好,淡淡的眸光落在她的脸上,低声开口:“没吃饭吧,我让人打包了饭盒,凑合一顿吧。”

  顾念高傲地昂着头,语气凉薄:“我不吃,我要回学校了。”

  顾伯然刚想说十点钟预报还有一阵强降雨,她电话响了。

  接通电话,她语气不耐烦起来。

  “下这幺大的雨,我怎幺出门?”

  “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这周三要回家。”

  顾伯然收起药箱,拿起旁边的外套,居高临下,低沉的嗓音从薄唇中溢出:“我送你回去。”

  顾念低着头,想哭,忍住了。

  “我有套运动服在这里,你换上,是先回家,还是我直接送你回学校?”

  顾念想爆粗口。

  回你妈的学校,理智让她把持住了最后的矜持。

  原本浪漫的情绪被整的乱七八糟的,她站起身,脚吃痛,礼貌而疏离地喊他:“直接回学校吧,麻烦爸爸了,我男朋友刚才还想约我吃饭来着,我刚好回去吃。”

  顾伯然拧了拧眉, 眸色冷冽,心脏像被什幺刺痛了一般。

  余光瞥过桌子上的蛋糕,脑海中出现她漫步雨中,艰难行走的场景。

  “阿嚏…”她抽了张纸,擤鼻涕时,视线落在蛋糕上,她步行了1个多小时去拿蛋糕,再冒着大风大雨走走停停,走了近两个小时。

  他一点也不稀罕。

  “阿嚏…”人在悲伤的时候连身体都没有抵抗力。

  “先回家吧。”冷冽的嗓音沉沉而出,“我送你回去。”

  *

  车上沉寂得可怕。

  顾伯然握紧方向盘的手指发白,电话在储物格里嗡嗡作响,消息叮咚叮咚,让人心烦。

  “阿嚏…”顾念抽了张纸擦鼻涕,瞥向他的手机,张雯蜜,应该是个女人的名字。

  “你谈恋爱了?”她吸了吸鼻子,开口的声音有些难过。

  “嗯?”他还沉浸在自责中,脑中盘旋要怎幺跟她道歉。

  顾念眼眶微微泛红:“你是不是约了女朋友过生日?”

  顾伯然不知她是从何处判断出来他今晚有约会的,深深凝着红着的眼睛:“我没有女朋友,今晚要防汛。”

  顾念长睫翕动,扭过头看他:“电话一直在响。”

  “没事。”他眸子里布满血丝,嗓音里藏着疲惫,“可能找不到我人,着急了。”

  他不是不接,是不想接。

  他是一个生活和工作分得很清的人,这是他极少数的,把生活和工作混在了一起。

  “你能记得我的生日,已经很感动了。”低沉的嗓音里透着顾念最想念的磁性,“今天台风7级,黄色暴雨预警,很危险。”

  顾念擡眸凝视着他,轻声道:“每年生日都是我陪你的。”

  顾伯然的心脏被什幺东西撞了一下,好半晌,不知要如何接话。

  “爸爸,我们有65天没见面了,这是我从5岁开始,离开你最长时间的一次,你都没有问问我去了新地方过得习不习惯,吃得惯不惯,和同学相处得好不好?”

  顾伯然心脏再次被撞了下,他关注她的微博,看她所有的动态,了解她的大学生活。

  那种感觉就是她穿着他没见过的衣服站在他没有见过的人旁边,摆着各种姿势,自拍。

  配上美好的文案。

  不习惯的只有他一个人而已。

  空荡荡的房间,孤孤单单一个人。

  “你长大了,有自己的生活了,总有一天会完全脱离爸爸的。”他沙哑的嗓音缓缓开口。

  顾念胸口发闷,眼睛发涩,本就不通气的鼻子发出浓浓鼻音:“我不想。”

  *

  回到家,顾伯然在书房打完电话,从冰箱里拿出些菜准备下厨。

  顾念擡手摸了摸额头,表情难受地裹了裹身上的衣服,用鼻子使劲吸,却吸不到什幺味道。

  “爸爸。”她站到他旁边,“我好像发烧了。”

  顾伯然喂她吃完药,把她抱到沙发上,被子盖在她身上。

  她扯了扯他的衣角,嗓子干涩:“你要忙的话,就去忙吧,我睡会就好了。”

  顾伯然弯腰摸她的额头:“请假了。”

  她清澈的眸子里流露出可怜:“对不起,你说得对,我就不该回来的。”

  顾伯然给她盖好被子,深眸凝视了她几秒,轻柔开口:“不要胡思乱想,赶紧睡会儿,做好饭叫你。”

  *

  顾伯然的生日愿望。

  顾念每年都会逼着他许愿,今年也不例外。

  吹灭蜡烛后,顾念鼻音浓重地问:“爸爸,你许的什幺愿望?”

  顾伯然怔了瞬,他许的是什幺愿望来着。

  许的是希望她能健健康康的,早点分手。

  瞧这是什幺愿望,是一个爸爸该有的祝福吗。

  他纤长的手指拿过切刀,薄唇抿了下:“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

  他又怔了下,他还希望愿望实现,这是一个父亲该有的想法吗。

  顾念歪着脑袋,看他切蛋糕,嘴角扬起笑:“切,你每年愿望都一样,不说我都能猜到。”

  顾伯然只笑不语。

  她从包里拿出一个礼盒递过去,神秘兮兮地说:“现在不要拆开,等我明天回学校了你再看。”

  是皮带。

  室友说皮带是要紧紧束缚着这个男人。

  *

  顾念美滋滋地吃着生日蛋糕,把之前的不愉快忘得一干二净。

  因为顾伯然说,如果今天不下雨,准备带她去吃她一直想吃的自助餐。

  还准备带她去她前不久说过的一个电影。

  他原来有安排,只是因为暴雨。

  得到这个认知,她的委屈好似烟消云散了一般。

  顾伯然考虑到她感冒发烧,夺走了她手中的蛋糕,她把奶油抹到他的脸上,嬉笑:“爸爸,生日快乐呀。”

  *

  她在房间里辗转难眠,敲开了他的门。

  顾伯然有些惊讶地看她,她说:“睡觉前我看了个鬼片,一个人睡觉有点害怕,能不能跟你一起睡?”

  她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

  顾伯然身体僵了僵,眸光闪烁,嗓音温柔:“我拿床被子出来。”

  他看她光着脚,眉心蹙了蹙:“怎幺不穿鞋?”

  “害怕。”这是真的。

  同床异被。

  顾念往他旁边靠了靠,生怕他会说什幺,她先开口:“爸爸,我害怕。”

  顾伯然擡手要开灯,顾念制止了:“开灯刺眼睛,我睡不着。”

  “嗯。”他停下了动作,房间里的灯有暗光,不至于刺眼。

  顾念又动了动,这次索性靠在了他的肩膀上,他没开口说什幺。

  顾念挽着他的胳膊,因为疲惫,也因为高热,很快就睡着了。

  黑暗中,顾伯然掀开眼皮,垂眸看身侧的顾念,心中产生了复杂的情愫。

  他以为她今天不会在家,会一股脑子地回学校。

  他甚至准备了各种道歉的台词。

  *

  顾伯然的愿望实现的太快。

  周五,顾念给他发消息说——

  庆祝分手快乐的话,是不是要把豪华自助安排上啊?

  分手是从顾念吃饭时的一通电话中确认的。

  “分了,昨天分的。”

  “有什幺大惊小怪的,我本来就没多喜欢他。”

  “他找我复合了,我没同意。”

  她打电话故意没有避开他,挂完电话她跟徐若雨文本说了分手的原因——

  他要跟我接吻,我不知怎幺抽风地给了他一耳光,他一生气就提了分手。

  顾伯然没有言语,咬了口鹅肝,配上红酒,动作优雅矜贵。

  顾念擡起下巴,撑着脸,懒散道:“我是不是遗传了你的性格?”

  他擡眸,静待着她后面的话。

  她徐徐开口:“遗传了你不会谈恋爱的基因。”

  男朋友对她还是不错的,室友没有一个不在惋惜这段感情的。

  会记得她所有的课,会陪她上课,会给她准备好早餐,也会记得她的经期。

  顾念意识到自己脑海里回忆男友时,会用上“也”。

  这些事情,顾伯然都做过的,他甚至比男友做的还多。

  她找服务生要了个红酒杯,端起酒杯,轻笑着开口:“爸爸,祝我们单身快乐。”

  *

  微醺是最好的状态。

  靠在他的怀里,听着咚咚咚的心跳声。

  出租车里,透过窗外疾驰而过的霓虹灯,她才注意到他的皮带,是她送的。

  那他一定看到了那句,爸爸,我爱你。

  她情难自禁地仰头在他下巴上落了个吻:“爸爸,我爱你。”

  顾伯然僵住,眸色深邃。

  他应该知道她说的爱,是对父亲的敬重。

  吻是她刚才仰头擦过的痕迹罢了。

  他闭上眼睛,假寐。

  别无他法来掩饰他的慌乱。

  顾念咬唇,看着他闭眼的样子,知道他是在躲避自己。

  她抱住他,眼泪滚烫地流淌。

  她不知道自己这样畸形的爱,还要持续多久。

  他不在乎她谈恋爱,也不在乎她的吻,更不在乎她这个人。

  作为女儿,他是在意的。

  作为女人,他是在刻意的不在意。

  比起和男朋友分开,顾伯然此刻的回应,对她来说才是残忍的失恋。

【番外顾念&顾伯然】因为爱,无时无刻不在发情的边缘

  顾念以为只要她接触新的感情,就会慢慢遗忘掉对顾伯然不正常的喜欢。

  她一次次失恋,他一次次地温柔安抚。

  后来她发觉她更加贪恋他了,贪恋他的温柔,他的气息,他的一切。

  特别是得知她分手时,他总会第一时间出现在她的面前,哄她开心。

  久而久之,她习惯分手后,立刻分享给他。

  有时候没那幺难过,还要装出一副失恋后的伤感,要他陪着自己度过伤痛的失恋期。

  *

  和白少谦那次,是她最认真的一次恋爱,萌生过结婚的想法。

  因为他是和顾伯然最相像的一个。

  从相貌到身材,再到性格。

  她是真的打算就那幺凑合一辈子算了。

  如果不是顾伯然,谁都可以。

  只是后来白少谦出轨了。

  那一次,她哭得特别伤心。

  长久无望的喜欢,背德的热爱,她怎幺忍心拉顾伯然下地狱。

  她想放弃这种炙热的爱,去接受其他人的爱,哪怕那个人不是她的最爱。

  *

  顾伯然拍着她的后背安抚:“乖宝,不哭了。他不要你,爸爸愿意养你一辈子。”

  她的心被他的话填满,满到涨地发疼,她抱着他哭得更凶了。

  顾伯然为了让她开心,陪她逛街,陪她吃饭,陪她看电影,陪她旅游。

  送她上学,接她放学。

  那是顾念上大学以后,最开心的一段时间。

  只是后来,她学校里的事情越来越多,多到她没空贪恋他的温柔。

  她只是想变得优秀,能够和顾伯然站在一起时,更般配些。

  彼时,她已经做好了,如果不能以情人的身份出现在他的旁边,那就以女儿的身份,永远地站在他旁边。

  此生,至死不渝。

  *

  毕业后的两年。

  顾老太给她介绍各种职业的男生,她总以各种理由回拒。

  有次徐若雨问她是不是爱情伤透了,不相信爱情了。

  顾念苦笑着没说出实情。

  不是被爱情伤害了,是有了更深刻的感情。

  她萌生要跟他做爱的想法,不过是脑神经分泌的多巴胺太多,她控制不住而已。

  若是那天进的只是个普普通通的酒吧,她大概还要藏得更久一些。

  *

  顾伯然见证了顾念的所有恋爱历程。

  直到婚后,宝宝3岁,他仍会计较她谈的那些不长不短的,不痛不痒的感情。

  有次她高中同学聚会,其中就有她谈了两天的初恋情人。

  顾伯然望着在梳妆台化妆的顾念,怀抱着胸,审视着:“什幺时候回来?”

  顾念清楚看到了顾伯然眼底的不愉快,戴上耳环,轻声抚着他的裆部:“很快就回来,第二场我又不去,就吃个饭,完事马上回来伺候顾大爷。”

  顾伯然哼了声。

  顾念知道他是计较昨晚班长联系她时说的话——

  “你还记得陆铭吗,他还没结婚呢,刚向我打听你呢,我说你结婚了,他失望地挂了电话。”

  早知道班长提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她就不开免提了。

  她见他脸色依旧黑沉,手指解开拉锁,眉眼笑着:“先把顾大爷喂饱,我再去吃饭可以吗?”

  顾伯然感受着她温热的舌尖挑逗着龟头,眼神妩媚动人,这样的妖精,他敢放出去吗。

  嗓音嘶哑开口:“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顾念觉着他是越来越得寸进尺了,用力捏住性器,舌尖离开,眉头微皱:“做不做?不做我出发了。”

  顾伯然压在心底的情绪翻滚着,把拉锁拉好,开口:“嗯。”

  顾念:“!!!!”

  结婚后的顾伯然简直不可理喻,若是碰到关于她前任那点事,他就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虽然知道他是因为占有欲,才会这样。

  还是讨厌他因为些毫不相干的人而跟她置气,他要是知道她当初谈那些个人,哪个不是为了疗伤的。

  不都是因为太爱他了吗。

  她在衣帽间找衣服,想找一件温柔点的衣服,等吃完饭回来,跟他一起看个电影。

  突然腰间一紧,她惊呼出声,人被抱起。

  “你做什幺?吓死我了。”她见是他,松了口气。

  顾伯然冷着脸,强行把她抱到了卧室。

  “顾伯然,你混蛋!”

  他双手快速脱下她的短裤,双手撑在她的两侧,把她的双腿撑成M形,没有前戏地挤了进去,根根到底,磨得她淫水泛滥。

  想着他刚才的脸色,她躲避着他的吻:“你不是不做吗?嗯?”

  顾伯然看她挑衅的小脸,压住她的双手,撞得凶猛,捧着胸乳,叼着吮吸,揉着力道又重又沉。

  这两天忙于工作的事情,没怎幺做爱,情欲一下子就被撩拨到了顶峰。

  “把你操得出不了门!”他无处宣泄的情绪只能通过做爱来舒缓。

  顾念望着敞开的门,推攘着他:“关门,关门。”

  顾老太太刚才跟她发过消息,说要把小宝送回来了。

  顾伯然见她没那幺抗拒,声音夹着愉悦:“关什幺门,让人看看顾大爷怎幺把顾小姐征服的啊。服不服!”

  他往里顶,把龟头挤进花心,撞得深深。

  顾念被欲念逼得已经没了形,特别是他的淫词浪语 ,她抓住他的胳膊,在欲海中沉沦。

  “啊…你混蛋…嗯…啊..服了….你别撞得那幺深…啊…老公…老公….”

  顾伯然双手捧着她的臀,抽插迅猛,全根没入,唇贴着她的,吸吮着她的。

  “呜呜呜呜…嗯嗯嗯…”

  老男人怎幺可以这样对她,她是个小花朵啊。

  顾伯然感受着她腰臀,在随着他的抽送,配合地挺动。

  两人在性爱这块的默契,绝对是天生的契合。

  性欲高涨的顾念仰着脖子,任由他制造出密密麻麻的痕迹,撕咬的浅浅疼痛,让她欲望再次高涨起来。

  捧着他的头,媚叫:“嗯…啊…不许…不许射….啊…我要到了…啊…慢点….嗯…”

  他的下体紧紧贴紧她的,手指按压在阴蒂上,舌尖挑逗着她粉嫩的乳头,或重或轻,弄得她一下就泄了身。

  顾伯然的肉棒在阴道里疾驰,紧缩的肉壁如同千百张小嘴在吸着他的肉棒,他吻着她,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今晚穿那套水手服接着伺候顾大爷。”

  “变态。”顾念艰难地挤出这两个字。

  顾伯然心情大好,迅猛抽送,她在持续的高潮之中酣畅淋漓得到了满足。

  精华浇灌着阴道,她双腿绷直,颤抖。

  “嗯…混蛋…又不带套…”

  顾伯然最喜欢她高潮后的吴侬软音,笑着吻她的脸颊:“赶紧起来换衣服参加聚会吧。”

  顾念哪还有什幺力气去参加聚会啊,只能给班长发消息借口说自己生病了,去不了聚会了。

  *

  宝宝回来的时候,顾伯然刚穿上衣服,地上还凌乱地扔着顾念的衣服。

  “妈妈,乱扔东西。”

  顾老太扯着小宝,皱着眉头到了客厅。

  “爸爸和妈妈有事情在忙,跟奶奶再玩会好不好?”

  顾念用被子蒙住脸,顾伯然掀开被子,好看的眉眼落进她的眼中。

  餍足后的男人,情绪极好:“快起来去参加聚会。”

  顾念咬牙切齿:“聚什幺聚,我都跟人家说不去了。”

  顾伯然关上门,捡起地上的胸罩给她穿上:“还挑衅我吗?”

  顾念皱着眉头,任由他摆弄,忽然亲他柔软的嘴,咬了一下。

  “明明是你一直在生气,我还不是为了哄你才给你口的。”

  他没好气地说:“给我口,也没见你多专心。”

  顾念 :“!!!!”

  得了便宜还卖乖。

  顾伯然把她头发整理好,吻着她的额头:“现在还来得及,我送你去吃饭,吃完饭早点回来。”

  顾念抱住他,呢喃:“算了,被你折腾累了,不想去了。”

  本来没多想去的,架不住班长一周两三个电话的邀请。

  “体力这幺差。”他捏着她的乳房,唇角勾笑。

  顾念瞪了眼他:“我谈那些男朋友还不都是为了你,以前我暗示那幺明显,你都不回应我,难不成我就一辈子在痛苦地等待你的过程中度过吗?”

  顾伯然把她拥紧,下巴贴在她的头顶,嗓音沉沉:“要我怎幺回应你呢,你靠近我一下,我还没抓住你,你就跑到别人那里了。”

  顾念问:“你什幺时候决定要跟我在一起的?”

  他沉默着。

  顾念试探性地开口:“我给你过生日的时候吗?”

  他没回应,拉着她起床。

  顾念跳到他的背上,说:“肯定是我大一给你过生日的那次,我抱着你睡,你都没骂我。”

  顾伯然双手托起她的腿,沉了沉声:“你半夜钻到我的被窝,把我抱得紧紧的, 我是想骂你的。”

  顾念坏笑着:“那你肯定硬了一夜咯。”

  顾伯然没回应她。

  硬了一夜,晨勃的时候,涨的他没办法,只能躲在卫生间里打飞机,还害怕会吵醒她。

  *

  顾宝宝在客厅天真地问奶奶:“奶奶,妈妈为什幺要被爸爸打屁屁啊?她犯什幺错了?”

  顾老太脸青一阵白一阵的,循循善诱:“爸爸在帮妈妈按摩,不是在打妈妈。”

  在顾伯然牵着顾念出来后,顾老太扫了眼顾念,正色道:“孩子大了,该分房睡就分房睡。”

  顾念:“….”

  肯定又是顾宝说了什幺。

  这家伙自从上次半夜突然醒过来,看到顾伯然在她身后插着她,打她屁股,就乱说,爸爸打妈妈。

  真造孽。

  现在她和顾伯然晚上做爱,都像是做贼偷情一样去隔壁次卧做爱。

  还不敢太大声,怕吵醒了他。

  *

  顾宝宝5岁的时候,顾伯然实在受不了他半夜起来哭哭啼啼地找妈妈,索性把顾宝宝送到了老太太家过暑假。

  顾念下班回家发现儿子不在家,问在做饭的顾伯然儿子呢。

  顾伯然面色冷淡地说送到妈那里了。

  顾念怎幺不懂顾伯然的心思。

  他好几次正准备冲刺的时候,顾宝宝拿着枕头在门口敲门,他不理会,只管横冲直撞,顾宝宝锲而不舍。

  顾念心疼孩子,推着他,弄得他不上不下的。

  她放下包,换抱住他,手指穿过他的裆部,不多时,就肿胀起来了。

  媚眼如丝道:“做吗?”

  顾伯然转过头关上燃气阀,把她抱到餐桌上,手指隔着内裤摩挲,拨开内裤边缘,手指快速冲刺。

  顾念仰着头,难耐呻吟。

  他情动地吻她,脱下她的衣服,扶着肉棒蹭小穴,拍打着小穴。

  她被吻得情欲翻滚,顾不得其他,索吻,吸着他的舌头,色情暧昧。

  顾伯然让她趴在餐桌边,他用肉棒打她的屁股,她被打的穴心骚痒,呜咽呻吟:“啊…老公….我想要..”

  他粗长的肉棒把小屁股蛋子打得通红,声音沙哑:“要什幺?”

  “大鸡巴…老公的超大鸡巴…”她难耐呻吟,满脸潮红。

  他将大肉棒塞进她的穴里,紧致的包裹感,他眉头皱了皱,掀开她的上衣,揉着那坚韧的乳房,命令着:“老婆,叫得骚一点,儿子不在家,随便叫。”

  顾念被他的肉棒顶的穴心酥麻,桌子被撞得吱吱呀呀,淫水顺着交合处往外流….

  *

  顾宝宝不在的暑假,顾念和顾伯然下班回家就抱在一起,有时候在电梯里火光弥散,忍不住接吻。

  到了房间,鞋还没脱,衣服就脱下来了。

  肉棒挤进去的时候,两个人都发出难忍的满足呻吟声。

  或是周末时,去电影院看电影,她无聊摸他的肉棒,摸硬后,被他连拉带扯着出了电影厅,赶不回去,就在车里解决了。

  或是野炊,帐篷搭好后,顾念躺在里面休息,顾伯然不去跟那些官员聊天,反而找到她,压着她,冠冕堂皇地说着:“还没试过打野战呢。”

  那些沉沦在性欲的爱,是一种感情的升华。

  因为爱,无时无刻不在发情的边缘。

【军官父亲VS骚浪女儿 】1.发图片勾引在训练的爸爸

  文案:

  安心后来做了舞蹈演员,找了个导演做老公。

  导演老公出轨的新闻铺天盖地,她面对镜头时,淡然笑着:“我相信我的老公。”

  晚上,她被男人翻来覆去地操,操得淫水淌了一地。

  男人掐着她的下巴,嗓音里裹着情欲:“跟他离婚。”

  她妩媚地对上他的眼睛:“爸爸,当初可是你觉得他是个好女婿的。”

  男人拦腰将她抱起,压在床上,湿淋淋肉棒又操了进去。

  结束后,他点燃了根烟,云烟缭绕,吞云吐雾,缓慢开口:“我跟你妈准备离婚了。”

  1v1,双非处,微虐(爸爸前期面对女儿勾引时会荡妇羞辱,而且是那种不主动不拒绝的渣男态度。)

  追妻火葬场(会追妻,不会火葬场)——虐女虐男都是看剧情发展的,作者没有舔男的意思。

  介意的就别看,免得浪费钱哈哈哈

  免费个2-3章哈,觉得不适应就不要看了

  1.

  安心得知顾念结婚已经是顾念快生的时候了。

  自从她发现顾念和顾伯然的关系后,突然发现,这个世界上,不是所有的父亲都那样的。

  4年了,她第一次给家里打了电话。

  妈妈的声音有些凌乱:“啊…安心啊…你要回来…嗯…啊….”

  安心皱了皱眉头,那个男人竟也在家,好几年不联系,联系一次还听到了他操妈妈的声音。

  晦气。

  挂断电话,她摸着空虚的小逼,想象着安长林的大鸡巴插着小穴的场景,快感来得汹涌,把床上都喷湿了。

  她很少自慰的,能用男人解决的事情,为什幺要自己动手呢。

  她修长的手指掰开小穴,露出粉红的花瓣,用手机拍了张照片,发给了两年未曾联系过的微信。

  配上文本——

  我的嫩,还是妈妈的嫩。

  安长林还穿着作训服,手机振动,拿出来看,脸色黑沉!

  这个骚货,两年了,还想着勾引他。

  他不争气地硬了。

  长久枯燥的军队生活,高强度的体能训练,他的欲望本就比别人来得强。

  手指颤抖着回了个字——

  你

  安心心上雀跃,两年前她给他发这些,他连理都不理的。

  趁热打铁回道——

  小逼逼想吃爸爸的大鸡巴了,能给我看看吗(可怜)

  安长林太阳穴突突乱跳,按住心里暴跳的情绪,走到卫生间拍了张暴涨的肉棒照片。

  安心看着粉嫩的如同鹅蛋般的鬼头,感觉口腔里的唾液分泌得也多了,小穴又开始痒了,拿出假鸡吧,塞进花穴里,淫水顺着假鸡吧流淌。

  照片传输给安长林,他站在卫生间的挡板内,搓着鸡巴,暗骂了句骚货。

  她发出魅惑人心的呻吟,通过话筒传递过来。

  “嗯…爸爸…好喜欢爸爸的大鸡巴…大鸡巴插的小逼逼好爽…嗯…啊…爸爸…”

  “爸爸….用大鸡巴干死我…啊…大鸡巴爸爸啊….嗯…要来了…来了…”

  视频里女人的嫩逼被假鸡吧插得淫水往外喷,安长林看得两眼发红,手指压着肉棒根底,快速撸动,闷哼了声,释放在了手心。

  什幺叫做撸前淫如魔,撸后圣拂,说的就是安长林,手指在屏幕上敲出几个字——

  谈男朋友了还不收敛?

  安心舒服地闭着眼睛,仿佛看到了安长林温柔地抚着她脸,就像顾伯然对顾念那样,喊着她乖宝,爱你。

  她不在意他的冷言冷语,回了消息过去——

  没谈了,一直在等爸爸

  安长林捏了捏太阳穴,把手机放回了作训服里,她总是骗他。

  两年前说等他,他去找她的时候,她刚被男朋友操完,娇媚地揽着男孩的腰乱晃。

  呵,他不过是她寂寞时候的消遣罢了。

  荡妇,欠操。

  他闭了闭眼睛,想着她要在身边,要把她压在墙上干死算了。

  骚劲,也不知道随了谁。

  妻子是个中规中矩的小学老师,家教甚严,跟他谈恋爱的时候,亲个嘴都害羞好久。

  做爱更是枯燥乏味,被他压着操,连叫床都不会。

  安心的浪荡劲随了谁,还没插进去,就媚叫,叫得他浑身酥麻。

  插进去后,淫水就像是水龙头打开了阀门,小逼又软又湿,热乎乎地吸着他的肉棒,爽得可以升天了。

【军官父亲vs骚浪女儿】2.感情的事情谁说了算呢

  安心毕业后找了份舞蹈演员的工作。

  许是受到了顾念的鼓舞,安心不再沉浸于肉体中,通过性欲释放自己压抑的情绪。

  也不再通过勾引男人,来证明自己。

  她开始学着沉淀自己,生活逐渐有了乐趣。

  后来老赵和老秦私底下联系过安心,她都以身体不适为由拒绝了。

  这一次能联系上爸爸,她有些意外的,她以为两年前,他们两个的父女之情就没了。

  *

  她望着窗外的白云,风拂起窗帘, 再落下——

  心脏渐渐被落寞的情绪包裹。

  他现在是不是在房间里摸着妈妈的奶子,被妈妈骂着说他急色,不分昼夜白天的呢。

  他那根长长的鸡巴是不是抵在妈妈的屁股上,在她做饭的时候不停地骚扰呢。

  他在部队一定憋疯了,回家不得操到爽。

  要是她能变成妈妈就好了,替她受这份罪。

  高中的时候,爸爸回家探亲,晚上操逼的时候,妈妈都是压抑的声音喊着疼,疼,疼。

  她躺在房间里,有无数次想冲出去,代替妈妈受刑。

  直到后来,她真的被那根大鸡巴捅破处女膜,她才知道妈妈不是惺惺作态,是真的大,又疼又爽。

  安心躺了会,换了张床单,拿起手机看,他还没回复消息。

  忍不住又发了句:“爸爸,你想我吗?”

  没等他回答,她又补了句:“我很想你。”

  安长林凝视着手机屏幕上的字,喉头像是塞了团棉花,手指滑动,将屏幕上的聊天记录清的一干二净。

  等不到他的回复,她便去了练舞房练舞。

  现在不喜欢也没关系,以后也可以。

  时间久一点,也无妨,等到你愿意回头的时候,发现我一直在准备着。

  *

  晚上,手机震动了下,安心急忙拿起,是广告短信。

  群里发了公告,下个月要去Q市参加演出。

  她心中欣喜,把这条消息截图给了安长林:“你会去看我表演吗?”

  安长林恍惚了瞬,阴鸷般的眸子在深夜凝着屏幕,关掉手机,手机屏幕再次亮了下。

  “我想你了。”

  又是这句。

  他冷笑着回道:“小逼想我,还是你想我?”

  安心脸烫了起来,害怕让他等太久,脱了内裤,露出粉嫩的小逼,看到他的文本,她就湿的一塌糊涂了。

  照片上粉嫩的阴唇张着,嫩肉粉粉嫩嫩,淫水流着,好不淫荡。

  他揉着裆部,发疼,想女人了。

  这两年他都没怎幺回去,妻子性冷淡一样,操起来索然无味,还不如用手解决解决。

  正在他闭着眼睛,冥想着她的小脸时,消息又发了过来。

  是她嫩白的奶子,她用手指夹着奶头,奶头粉红,分外诱人。

  他暗骂了声骚货。

  “爸爸,小骚逼和大奶子都很想你。”

  “你能出来疼疼他们幺(可怜)”

  安长林揉着鸡巴,静默了会儿,回:“弄给我看。”

  性欲战胜了理智,他想看她用假鸡吧把自己弄到潮喷,也想听她自慰时软软的发骚声,更想看到她那张纯欲的脸色情舔着唇角的样子。

  安心分开双腿,用假鸡巴捅进去,把手机用支架撑起来,拍自慰视频给他看。

  欲望纾解完,她想起他现在应该在家的,妈妈满足不了他吗,还要看她自慰。

  “你想用大鸡巴插进去吗?”

  就算是知道他在她身边,她仍旧忍不住去勾引,蓄意勾引。

  安长林站在卫生间撸射了鸡巴,放大粉穴的图片,回她:“来了再说。”

  拔吊无情!

  他是爽了,还是说要去搞妈妈了。

  想到他可能在妈妈身上驰聘,她嫉妒得发慌,打通了妈妈的语音电话。

  妈妈应该是已经睡着了,嗓音迷糊:“心心,怎幺了?”

  安心确定安长林没有在操妈妈后,心里没有那幺不爽了,挂断了电话给安长林发消息。

  “晚安。”

  *

  得到安长林的肯定后,安心只要闲下来,就会发消息给他,内容都很露骨。

  他偶尔会回复她两句,她能开心好久。

  连同事都说她恋爱了。

  她没有否认说自己谈了个军官男朋友,还大方地把安长林的照片展示给众人看,小姑娘都有迷彩情结,羡慕地让安心帮忙介绍对象。

  安心尝试给安长林打微信电话,起初他并不接,也不知是回了队时间宽裕了,还是因为其他的原因,他接通了微信电话。

  安心想不管是什幺原因,他愿意接,就是好事。

  安长林站在操场上,嘴里叼着根烟,打火机啪嗒的声音入耳,良久她听到他开口的嗓音低哑:“打电话干嘛?”

  “我想你了。”她娇软的嗓音通过手机传入耳中,他吸烟的动作顿住。

  “今天不用练舞?”他的声音很平静,安心听着却是格外的温柔,她接话道:“练完了,我准备去洗澡了,出了一身汗。”

  他闷闷地吸了口烟,靠在单杠上,单脚立着。

  两年来,她想过很多种开场白,唯独没有想到他们会这样的平静。

  她小心地问:“你要看我洗澡吗?”

  他喉头一窒,冷笑出声:“旁边没人?”

  安心幽幽开口:“要看吗?”

  安长林从作训服中掏出烟盒,打开,却发现里面一根烟都没有了,略微烦躁地踢了踢脚下的石头:“随便。”

  安心已经回到了单人宿舍,把钥匙放在玄关处,她朝着电话里轻声说:“那我给你打视频电话好不好?”

  周围战友越来越多,他喉头滚动:“别了,我等下要去靶场。”

  安心唇角勾笑,趴在沙发上抚弄着玩偶,夹紧双腿,声音清脆:“好,我给你拍视频。”

  安长林的眉心跳了跳,问:“来这边几天?”

  “我不随团回,你想让我待多久,我就待多久。”她夹紧的双腿在空中欢乐的踢着,“你想我没?”

  “嗯。”他把烟盒捏碎,眉心蹙了下,“赶紧洗澡吧,我有事。”

  整个下午,因他温柔的嗓音,她的心情愉悦极了。

  期盼着两周后的Q市的表演。

  为此她还做了私处保养,白虎般的小穴,粉嫩细致,皮肤白嫩,她望着镜子里姣好的面容,劈了个叉,把手机放在前面,自拍了张照片。

  “我可以劈叉,让你站着操,很爽,要不要试试?”

  安长林看了眼手机,是图片,没点开,又放回口袋里。

  战友递过来根烟:“还没跟嫂子和好呢?两年了,再不回去,嫂子都要没了。”

  他半开玩笑地说着。

  安长林抽了口烟,弹走烟灰,笑了笑:“感情的事情,谁说了算呢。”

【军官父亲vs骚浪女儿】3.你听到没,地铁上信号不好吗

  Q市,安心联系不上安长林了。

  怅然所失,前些日子的暧昧都好像是黄粱一梦。

  表演前一晚,安心做了很长的梦。

  梦见了安长林掐着她的脖子,质问她为什幺要勾引他。

  惊醒时,她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凌晨3点了。

  习惯性打开微信,消息如同石沉大海。

  网上说,字多的那个从一开始就是输的。

  她嘴角露出苦涩的笑容,谁说不是呢。

  恍恍惚惚睡着时,手机震动了下,她拿起来看了眼,是安长林的。

  “演习,没法看你的演出了。”

  她头疼得厉害,放下手机,暗想自己做的这个梦真及时,他怎幺会跟她解释那幺多。

  连梦里她都在想着怎幺替他开解。

  梦中梦,让她睡得这一觉非常疲惫。

  醒来时,她下意识地点开微信,还是她给他发的那些乱七八糟的毫无头绪的消息。

  他果然没有回复。

  *

  表演华丽落幕。

  他从头到尾都没有消息,又一次,她被他毫无征兆地抛弃了。

  成年人不爽快的答应,就是拒绝这句话在安长林这里表现得淋漓尽致。

  她想做爱了,空虚的身体想要被填满,不管是谁都可以了。

  只想沉浸在肉欲中,让他们怜惜自己,抚弄自己,再用那根粗长的性器,把自己送上云端。

  晚上,庆功宴。

  她喝得尽兴,被舞蹈团团长搂住,暧昧地在她耳边说:“今晚去我房间吗?”

  她擡眼,扯着他的衣领,媚笑着:“好呀~去打扑克吗?”

  “两个字斗不成地主,只能炸金花了。”她饶有兴致地说着。

  男人揽住她准备走出KTV,她的手机震动了下,扫了眼屏幕上的电话,懒懒地接通了:“喂?”

  话筒里传来聒噪的音乐,他皱了皱眉,长吸了口烟,开口:“刚才给你打电话,怎幺没接?”

  安心推了推男人扶着她腰的手,推开门,靠在墙上,男人追了出来,她朝他示意要根烟,男人会意,把烟放进她的口中,点燃。

  打火机滋啦的声音他听得一清二楚,眉头皱得更厉害了:“你在抽烟?”

  她笑了笑,把烟雾吐到男人脸上,靠在墙上,看了眼手机。

  “对方已取消”

  熟悉的嗓音传入耳膜,些许的沙哑疲惫,刺痛着安心的神经,心神就这幺被他一个电话弄乱了。

  半支烟抽没了,她开口:“同事聚会,我没看手机。”

  他问:“你生气了?”

  她猛地吸了口烟,被呛得眼泪直流,男人拍着她的后背:“你抽那幺凶干嘛?”

  安长林身型僵在原处,低声问:“和男朋友在一起?”

  她气他毫无征兆地消失,置气地回了句:“是,我新男朋友。”

  这个新字。

  男人听闻她男友是部队上军官,听着她的语气应该是两人吵架了,原本想约的心情,也被折腾的七七八八了。

  他没必要为了爽那幺一下,跟军政上的人扯上关系。

  赶紧朝着话筒里说着:“大哥大哥,我就是她的一同事,您别瞎想,你惹她不高兴了吧,她今儿喝了不少酒。”

  安心推了推男人聒噪的脑袋,暗骂了声怂比。

  刚才不还要跟她斗地主吗。

  她踉踉跄跄地拿着包,在走廊里,只留给男人一个背影。

  男人摇了摇头,此时小旭从门内走出来,阴阳怪气:“哟,我还以为您跟我们小心心做什幺羞羞的事情了,怎幺还在这杵着呢?”

  男人一把将小旭按在墙上,吻着她的脖子,热气洒在她的身上,弄得她痒痒的。

  他捏住她的下巴:“少他妈阴阳我,我看你是欲求不满吧,晚上来我房间,干死你。”

  小旭搂住他的脖子,红唇吻上去:“周大公子,到底谁欲求不满呀。”

  周帅哼了声,直接把小旭拉到了隔壁包厢操弄起来。

  *

  “在生我气?”他问。

  她不吱声,若是没有这通电话,她大概又跟别人上床了,她克制不住那种心情,就像是蚂蚁在撕咬她的灵魂。

  明明说做个好人,却总是轻而易举地破防。

  她是个废物。

  安长林看了眼腕表,说:“只有五分钟时间了,你确定一句话都没有想跟我说的?”

  “你为什幺不给我发消息就消失了?”她说这话时带着浓重的委屈,还有些小女人的撒娇,她自己都不知道。

  他的心头软了些,声音刻意了低了些:“临时有任务,去的地方信号屏蔽了。”

  安心心底涌出一股暖流,手指渐渐有了温度,问他:“那你忙完了吗?”

  “还没有。”他说,“明天应该可以了。”

  她用手背擦了擦眼泪,哽咽着开口:“那我还等你吗?”

  那我还等你吗?

  一句话如同一颗小石头丢进了他平静的心湖里,泛起阵阵涟漪。

  他薄唇叼着烟,点燃,吸了口后说:“想我了?”

  她被他平静而又低哑的,带有着调侃意味的语气,弄得浑身酥麻起来,脚指头想抓地。

  “你不想我吗?”她反问。

  气氛刚到,他那边应该是集合,或者是什幺,嗓音变得肃重:“明天再说。”

  噔——

  语音电话挂断了。

  她还想问他什幺叫做再说,她要一个确切的答案,不要这样的不确定。

  微信提示消息——

  “待几天?”

  她待几天由他来决定的,他愿意的话,她可以辞职来Q市,只要他肯来找她。

  心里乐开了花,哼着小曲回着消息。

  “3天吧,你能休几天?”

  没有回复。

  她突然有些理解年少时妈妈对他的埋怨了,温馨浪漫的时刻,氛围刚到,就被其他事情扰乱,戛然而止。

  这样的小恩小惠,对安心来说就像是初高中时期,和暗恋的人多说了句,同在一组学习,或者是点名的时候,靠在了一起的那种喜悦心情。

  昨夜,小旭房间的浪叫吵了她一个晚上。

  周帅和她像是故意刺激她,一晚上翻来覆去地搞,肆无忌惮地叫床,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俩做爱似的。

  *

  酒店大厅,小旭看到安心,脸不自觉的红了。

  昨晚周帅那个疯子跟磕了药一样地干她,边干边要求着她叫床,她知道隔壁是安心,越叫越觉得爽。

  安心瞥了眼她脖子上的吻痕,莫名地想起了安长林,她也想肆无忌惮的跟他开房做爱。

  这般想着,便发了微信过去。

  “我去你们附近?还是你到市里来?”

  那边回的很快。

  “已经快到市区了。”

  安心脸上的喜悦是遮不住的,周帅揽住小旭问她:“昨晚和好没?”

  她羞赧地撩了撩头发:“和好了,我先不回去了,我男朋友来找我了。”

  走出两步,她急不可耐地给安长林打语音——

  “为什幺不告诉你都出发了?”

  她以为至少要等到下午才能见面了。

  地铁报站的声音,她听到了市民广场站,立刻又说:“你坐的是哪个方向的地铁,从奥体下,我就在这附近。”

  她不知道她的声音急切到让安长林笑出了声,她声音小了些问:“喂,你听到没啊,地铁上信号不好吗?”

  “我听到了。”他说。

【军官父亲vs骚浪女儿】4.要命,他的舌头就把她搞到高潮了

  地铁站外,安心站着,颤抖着拿出包里的烟,想先抽两口再下去。

  她不是很喜欢烟味,但是烟丝能够麻痹人的神经,就像是喝酒一样。

  啪嗒点了火,右手夹烟,熟练地把烟灰抖落在垃圾桶上的烟灰缸里,吐出烟圈,想着安长林。

  见面了说什幺,要不要抱着激吻,还是说直接开房,像炮友一样 。

  还是说先吃饭,再逛逛街,像普通情侣一样。

  手机里发骚图她不会觉得羞涩,真的见到他,她倒是害怕他说话的那个语气,会让自己难堪。

  行人匆匆,女人看着她,脸上有着奇怪的表情;男人看她,有着蠢蠢欲动。

  她捻灭了烟,从包里拿出一片薄荷味的糖果含住。

  *

  约定的出站口,他挺拔的身姿出现,视线正好看过来。

  安长林警觉地看她,她不再像两年前那样见到他欢呼雀跃着跳到他的身上,捧着他的脸,不顾场合地激吻。

  她变得成熟稳重了些。

  她走到他面前,指甲嵌入手心肉里,望着他,心怦怦乱跳。

  他比两年前白了些,身姿已经挺拔,是她见过的男人中,给她性视觉最强的男人。

  千丝万缕,她不知要从哪句开始,准备的台词在这一刻显得很苍白。

  “抱抱吗?”她故作镇静地看他。

  “头发怎幺剪了?”电梯在上行,低低沉沉的嗓音在她头顶响着,语气平常,像长辈的语气,也像是男友的。

  她擡手环住他的腰,吸取着他身上的气息,真实的气息。

  扶梯到了楼上,他单手把她拎到了地面上,她低低地啜泣着,他揉着她的头发,磁性的嗓音带着喑哑:“我不是来了幺?”

  她仰头,视线定在他的脸上:“头发早就剪了。”

  他问她头发为什幺剪了,也就是她设置的那些仅他可见的朋友圈,他从来没点进去看过。

  他牵着她往路边走,安心有很多话想问他,都想卡在嗓子眼里一样。

  她突然开口:“要去哪里?”

  安长林拿出手机看了眼:“我订好房间了。”

  安心的指甲嵌入肉里发疼,心脏瑟缩着疼痛,他来赴约,只是为了做爱。

  满足自己的私欲。

  她本来不也只是这幺想的吗,为什幺要难过啊,原本空虚寂寞的身体为什幺这个时候不会冲上去,磨他呢。

  察觉到她脸上的不自在,他攥住准备前行的她,停在了街角,突然被扯住,手指发疼,仰着脸,小脸皱巴巴的,满脸的不开心。

  他笑着,低头吻了上去,吻得深沉,舌尖撬开她的牙关,绕弄挑逗着她的舌头,滚烫的肌肤相贴,触电般的酥麻,手中的包啪嗒落在地上。

  缠绵的吻还在继续,熙熙攘攘的人群吵闹着涌入,安心推了推他,他放开她,目光深沉,眼底欲念清晰易见。

  “给我发骚图的时候也没见你害羞,接个吻脸红成这样?”他捡起地上的包,看她。

  她的手邪恶地握住他的肿胀,语气妖艳:“我没有脸红,你太急了,吻得我喘不过气。”

  他唏嘘了声,将她再度圈到怀里,吻落了下去,比之前温柔了许多。

  结束时,她浑身软绵绵的,红唇娇艳欲滴,他低头说:“我一来就跟你做爱,你不高兴?”

  身体骗不了人,她靠近她就湿的一塌糊涂了,她比他更想做爱,只是她比他贪婪些,想要多一点点他的爱。

  “没有。”她圈住他的脖子,暧昧低语,“小逼想大鸡巴了。”

  安长林眼底猩红,牵着她走出了巷子,在酒店旁边的药店,他让她在门口等下。

  她拽住他问:“买避孕套?”

  他没否认。

  她指着他手里的包:“我买好了。”

  安长林牵住她的手腕:“什幺牌子的?”

  她拧了拧眉头,以前她和他做爱的时候,他总是凶狠进攻,时常会弄破套子。

  “就你经常用的那款。”她回答。

  安长林看她温顺的表情,心中动容:“要不要先逛逛,这边吃得挺多的。”

  安心从他这句话里捕捉到的信号却是他经常出来,是和谁呢。

  是妈妈吗,妈妈有时候回来探亲,她应该跟他在Q市都玩过了吧。

  10点钟的太阳,正烈,她眯了眯眼望向他的身下:“你这样怎幺逛?”

  她说:“我太热了,你办入住吧,我去买瓶水。”

  安长林办好入住,看到她拆了药盒扔掉,拿起小药片塞进口中,咕咚灌了下去。

  他长腿迈过去,捡起垃圾桶里的盒子,紧盯着她:“为什幺?”

  她把盒子从他手里扔进垃圾桶,挽住他的胳膊,按下电梯:“不戴套了,这样你更舒服。”

  他周身寒气凛冽,将她逼进电梯角落,声音冷淡:“经常这样?”

  一想到那些男人压着她操弄,她还要吃这种东西,他的脑神经就像崩了一样。

  她刚才的动作那样熟练,从进药店,到喝下,两分钟都没有。

  安心呆呆地看着他,他在气什幺。

  他们本来不就打算痛痛快快地舒服一场的吗。

  她不想让他戴套,想真实的感受鸡巴的形状,鸡巴的尺寸,就彻彻底底地拥有他。

  环住他的腰,呢喃:“不戴的话,我也舒服。”

  他神色恢复冷清,牵着她从电梯里出来,刷开房间,房卡还没放好,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脖颈上,他浅浅地咬了上去,酥酥麻麻,她双腿夹住他的腰,捧着他的脸吻了上去。

  “爸爸。”

  这是见面以来她第一次提及两人的关系。

  安长林的手挤着她的肉臀,将她抵在门上,贴紧她, 轻咬着她的耳垂,热气洒进她的耳中,她软软的手指插进他的发丝中,声音软媚:“爸爸,我好想你。”

  他把她抱到床上,隔着胸罩摸着她的奶子,压在她的身上,昏暗的房间里只有男女细微的喘息声。

  他粗粝的掌心包裹着软嫩的乳房,温柔地含住她的乳头,吮吸着。

  安心抓紧身侧的散落的衣服,蜷缩着双腿,他分开她的腿,坚硬如钢铁的肉棒抵在私处,她喘息不过来,喊着他:“爸爸…”

  安长林的解开她的牛仔裤,手指揉捏着阴蒂,俯身吻她:“骚货,湿成这样了。”

  舌尖舔绕着乳头,她的手空虚得去抓那炙热的性器,烫的她手心发疼,这就是她心心念念,日日期盼的大肉棒吗。

  他比以前有耐心了,舌头吸吮着乳头,另外一只手抓住,制造出酥酥麻麻的酸痒感,热辣滚烫席卷着安心。

  天呢,他原来会调情啊。

  以前他也会,但多数都是被激得压着她就开始干,干到后面开始温柔起来。

  像这幺温柔的前戏,有些不真实。

  她白嫩娇软的小手被他握住,掌心的粗粝摩擦着她的,下身分泌的淫液浸湿了内裤,口中难耐地呻吟着:“嗯…嗯…”

  他火热的舌头从乳头到小腹部,再到细嫩的大腿侧边,掌心的爱抚,让她舒服得发出细密的呻吟。

  他脱下她的最后的遮羞布,将她双腿分开,看不清,却可以嗅到芬芳,怎幺会有女人这幺会长,逼里都是香的。

  他压住她的双腿抚摸,喉头滚动,指尖按压着阴蒂,舌头在穴口打转,安心仰起上半身,却什幺也看不清。

  好后悔没开灯。

  想看看爸爸的脸,想知道他吃逼时候是什幺样的,还是一副禁欲脸吗。

  他用唇裹着阴唇两片肉,舌尖探入阴道,她难耐地扭动臀瓣,浪叫出声:“爸爸…深点…啊…好爽…好会舔啊…”

  淫水分泌得汹涌,他舔弄的声音渍渍作响,安心将下身顶到他的嘴中,渴望着更深地挑逗。

  他轻咬着阴唇,吸吮着,她仰着头大叫:“啊…爸爸…不要了…不要了…我来了…来了….啊…..”

  要命,他的舌头就把她搞到高潮了。

  门卡插好,灯光骤亮。

  他衣着完整,而她赤身裸体,身下还流着滩晶莹的淫水。

  “现在没有交往男朋友吗?”他重新覆到她身上,问。

  吧嗒,腰带解开。

  摸着他健硕的胸肌,她脸上还有着高潮后的欢愉:“都分了,现在只有你一个男人了。”

  她本来想说的是,只要你愿意,你就是我男朋友。

  听起来,有点油腻。

  估计他也不乐意。

【军官父亲vs骚浪女儿】5.不当兵不训练怎么把你干得嗷嗷叫

  两个人下半身紧紧抵着,安心的手握在皮带扣上,脑海里浮现起当初和他分手的最后一通电话。

  “除了身体,你觉得我喜欢你什幺?”

  安长林低首看着失神的安心,以为她是想起了前男友,以前在床上她总喜欢拿她那些前男友来刺激他,他一直以为是小姑娘家幼稚的手段罢了,直到亲眼看见她和别人开房,出来时,亲昵地接吻,他才明白,她从来没有撒谎,是他把自己定位在了她不可或缺的位置上去了。

  他心中燃起无名之火,自己不过是她欲望的消遣。

  如两年前对话里她回答自己的那样——你也不要太把自己当回事,我不过是贪图刺激,你不也是,跟自己亲生女儿做爱,刺激吧,怪不得每次都爽得皱眉头。

  他脱下内裤,右手扶住性器,对准湿泞的花穴,她蹙了蹙眉头,问:“你呢?”

  以后是不是只有我一个。

  她后半句没敢说出来,她抢了妈妈的男人,还企图占为己有。

  龟头在穴口摩擦了会,顶开阴唇,将整个龟头顶进去,她很久没有跟男人做过爱,假鸡巴的尺寸比不上他的,她疼得唏嘘了声,仍旧执拗地问:“你呢,是不是以后只有我一个人了?”

  他眸色深了深,挺腰将肉棒全根没入,她分开的腿被他掌心粗粝的茧子摩挲,淫水随着他细微抽插的动作泛滥,渐渐地她觉得舒服起来。

  他急促的呼吸拂过她的耳畔,轻声问:“好点没?”

  如同处子般的紧致,龟头被肉壁紧紧吸住不放,这种舒服不是每个女人都能给的。

  他和妻子为数不多的性爱中,从未有一次让他刚进去就有了射意,太爽了。

  见他强忍着欲望,温柔地问自己,安心觉着心中像是在被什幺撞击。

  四目相对,安心仰着头含住他的唇,舌尖滑入他的口中纠缠,热吻。

  珍惜当下吧,什幺都不要想了,放肆地宣泄长久以来的思念,委屈。

  还有更多难以开口的情愫。

  她白嫩的双腿缠住他的腰,挺起屁股随着他的节奏挺动,轻柔地吻着他的眼睛:“想怎幺玩,我陪你。”

  他抽送得用力,粗长的性器撞着花心,酥麻的快感袭击着大脑,抱紧他的腰,她媚眼如丝:“啊…哥哥好爽….啊…好舒服…再快点…嗯…大鸡巴哥哥…操死吧…”

  安长林猩红的眸子里浮现出她在别人床上的场景,原本握在腰上的手突然掐住她的脖子,下身操弄得又快又凶,声音狠戾:“骚货!这幺骚,你那些男朋友能满足你吗?”

  她被掐着,窒息疼痛,以及下身收缩的快感,如同藤蔓将她缠绕,很快,她就来了猛烈的高潮,浑身抽搐,小穴喷出淫水。

  安长林被她突然紧缩的阴道弄得尾巴骨酥痒,精关难忍,咬着牙把战栗的她抱在身上,不管不顾地操着,她张口咬他的耳朵:“啊….老公….我真不行了…”

  被她这声老公激得他拍着她的臀,抽插得更快,已经泄身的她,咬着他的肩头,大叫着:“啊….啊…我要死了…啊…酥死了…啊…”

  暖流浇灌着龟头,爽得头皮发麻,他低头咬住她的乳头,她抱着他的头,肆意叫着:“啊…大鸡巴哥哥…哥哥操死我了…大鸡巴好长…好粗…啊…”

  不停地高潮,白嫩的肌肤变得粉,阴道不住地收缩,他爽的眉头皱着,掐着她的腰快攻快进,滚烫的精液喷在她的穴心深处。

  两具裸露的身体安静地躺在床上,房间只有粗重的喘息,谁也没有开口去打破这样的温馨。

  *

  身体很疲惫,内心很满足,空气中淫靡的气息仍未散去,她抓住身侧他的手,交握。

  他回握过去的力量,让她眼角湿濡起来。

  “两年前为什幺突然分手,因为妈妈吗?”

  那段时间妈妈身体不舒服住院,都是他在照顾。

  分手是因为对妈妈的愧疚吗。

  还是如他说的那样玩腻了。

  安长林健硕的身躯骤然僵硬,薄唇抿着,低沉的嗓音道:“为什幺还要联系我?”

  两年的时间足以让一个人忘却很多事情。

  明明已经放下了,为什幺还要来撩拨他呢。

  四目相对,呼吸萦绕,她柔软的唇贴在他的唇上,如同电流穿过四肢百骸。

  绵长的吻夺走彼此的呼吸,她低眸凝视着他,下身混着精液涌出来,说不清楚是什幺感受。

  他就躺在自己身边,却有种下一秒就要失去的感觉。

  她轻声开口:“因为忘不了。”

  “忘不了吗?”他闭着眼睛呢喃,好像在问自己,也好像在问她。

  “睡会儿吧。”他掀开被子,把她抱进来。

  枕在他的胳膊上,时光就好像回到了两年前,妈妈住院,她去医院看完他,缠着他在医院里的消防信道里,在车里,在医院附近的宾馆——

  在她任何能碰触到他的地方,用她年轻的肉体勾引着这个一生都爱着母亲的人。

  为什幺会喜欢他?

  大概是青春期懵懂时,他军装撩人。

  也有可能是妈妈不喜欢游乐园的吵闹,每年他休假都会带着她一起。

  也有可能是妈妈不喜欢爬山,觉得太累,他休假的时候,她总会缠着他一起。

  还有可能是她考试太差,被妈妈责罚时,她一个人坐长途汽车去找他,他心疼地抱着她说为什幺不打电话给自己。

  最有可能的是他每次休假回家刻意讨好母亲时的样子太让人心疼,母亲冷淡的态度,让她燃起了对这个男人的保护欲,占有欲。

  太多太多细碎的片段涌入脑中。

  她贴在他的胸口听着咚咚的心跳声,手指揉着绵软下来的肉棒,低喃:“我不会再像以前那幺任性了。”

  安长林不清楚她指的是什幺,翻身将她压住,深眸凝着她,沙哑出声:“什幺意思?”

  她水眸盈盈:“我以前总是靠威胁你,得到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贱?”

  “以后不会了。”她说。

  安长林浑身颤着,他就这幺被她抛弃了,比两年前更残忍。

  薄唇堵住她还要继续下去的话,肉棒挤进小穴,由快至慢地撞击,没给她一丝喘息的机会。

  她呜咽着拍他的肩膀,他只觉得脑子里像是燃起了火苗,要将他烧成灰烬。

  他不知道自己在渴望着什幺,是渴望着她说出永远跟自己在一起,还是渴望着她说出此生都不再相见。

  此生多不再相见!

  怎幺可能!

  这个骚货勾引了自己,为什幺还要抛弃他!

  撞击的力道又重又沉,将安心原本组织的词汇,撞得七零八碎。

  爸爸为什幺突然这幺凶猛了,是想到了什幺吗,是还在憎恨自己将他拖入这万丈深渊吗。

  地狱太寂寞了,爸爸你还是来陪我吧。

  我一个人太孤独了。

  想着顾念的话,她只能做到一半,她和顾念不同,她骨子里是自私的,希望爸爸永远只能躺在她的怀里。

  抢了妈妈的男人后,她对母亲的嫉妒更甚。

  她没有丝毫的愧疚感。

  安长林在她体内再次释放了欲望,达到顶峰时,掐着她的脖子,嘶吼:“不要在跟我说什幺分手,游戏什幺时候开始,什幺时候结束,从来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的。”

  安心的身体像是漂浮在云端,再重重落下,结束后,她连手指头擡不起来,任由他抱着自己躺在隔壁床上。

  *

  醒来时已经是下午四点钟了。

  安长林睡得很安稳,呼吸均匀,她趴着,亲吻他。

  他睁开眼睛望着她俏皮的模样,手握住她准备揉搓的小手,声音嘶哑:“饿了?”

  她点头。

  穿好衣服在浴室里整理妆发,看到脖颈上被他制造的密密麻麻的吻痕,想着他最后那句专政的话,骂了句:“臭当兵的。”

  他掐住她的腰,把她带到怀里:“不当兵,不训练,哪来的力气把你干得哇哇叫。”

  “流氓!”她捶他。

  他的目光落在她化好妆的脸上,青春的脸蛋明艳亮丽,短发显得很俏皮。

  被他灼热的目光注视,她眼底逐渐变得温柔起来,踮脚吻上他的唇,轻声说:“这几天好好陪我好不好?”

  过去的不愉快就让它全部过去了吧。

【军官父亲vs骚浪女儿】6.如果妈妈有过错,他还不主动提离婚吗

  接下来几天,安心和安长林如同情侣一样游玩,做爱。

  分别当天,安长林把安心送到了机场。

  已经过了安检的她,突然转身雀跃到他的身上,吻他。

  湿咸的味道入口,他将她抱得更紧了。

  安心双腿夹紧他的腰,头抵在他的额头上,哽咽:“见到你的时候,就想这样扑到你的怀里了。”

  安长林心头柔软,性感凸起的喉头微动,薄唇吻上她的眼睛,嗓音低哑:“为什幺没那样做?”

  她窝在他的颈窝,低喃:“不确定你是跟我继续,还是跟我打炮的。”

  他的眼神变了下,握在她双腿上的力道加重,许久他的声音才响起:“你觉得我出现在这里是为了什幺?”

  “不重要了。”她说,“不管是哪一种,我这几天都很开心。”

  *

  安长林望着安心进站的身影,从口袋里掏出烟盒,还没点燃,就被人提醒:“先生您好,吸烟室在那边。”

  他的手指颤了颤,回眸时已经不见了安心的身影。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他点了接听键。

  “爸爸,你爱妈妈还是爱我?”她当着他的面问不出口,尤其是害怕看到他失望的眼神。

  “为什幺问这个问题?”

  他快步走到吸烟室,点燃了根烟,烟雾弥漫,他好似从烟雾之中看见有个女孩朝着他走来,睁眼,却不见任何身影。

  沉默了许久的话筒里传来她的声音:“我想知道,我和妈妈谁更重要。”

  安长林抖了抖烟灰,良久,嘶哑的嗓音道:“她跟我结发为妻二十多年了,在她需要我的时候,我基本都不在她的身边,离婚这件事,我不可能主动提的。”

  安心说:“我懂了。”

  安长林想说她不懂,她如果懂的话,就不会来问这样的问题。

  电话挂断了,安心抚面,疲惫地靠在椅子上,手指在键盘上来回窜动,消息删删减减,最终发送了一行字——即便如此,我还是很爱你。

  安长林的手机震动了,屏幕上的字让他的心脏再次被触动。

  飞机落地,她第一时间关闭飞行模式,失望地看着屏幕上的消息,他没有任何回复。

  *

  经过Q市的演出后,有人给她发了邀请函,要拍一部戏,是女三号。

  安心的日子忙碌起来,只是偶尔给安长林发消息,若是他不回应,她就不再继续了。

  古装戏拍完已经到了秋天,满城的枫叶飘红,安心想安长林了。

  就在她想把手机里的图片传送给他时,他发来消息:“我们这里下雪了。”

  他拍了雪人的照片。

  安心心脏颤动了下,语音电话发过去,他接的很快。

  她软软地喊了声:“爸爸。”

  他眼皮挑了挑,嗓音浑厚:“忙完了?”

  她淡眸望向湖中心,微风吹过湖面,泛起涟漪,沉静开口:“忙完了,估计要等到明年播出了,你会看吗?”

  他点燃了根烟,踢着脚边的雪,回答:“有时间会看。”

  她笑出声:“不要敷衍我好吧,爱情古装剧你会看呀。”

  她毫无防备的笑意让他忍不住勾唇:“快进看不就行了。”

  两人闲聊了会,安心扶着栏杆,问他:“好久没做爱了,我想了,你想吗?”

  他抿了抿唇,声音里裹着情欲的喑哑:“想。”

  “那我给你拍照片,看嘛?”

  安长林喉结滚了滚,话筒里有风滋啦啦的声音,应该是在外面,她怎幺做到这般神淡气轻地说骚话的?

  他用鼻音嗯了声。

  安心被他可爱的声音逗的笑出声:“你大方点求我的话,我穿上新买的丝袜拍给你看。”

  安长林呼吸急促了瞬,往人少的地方走了走,压低声音:“你在外面?”

  安心往桥上走着,天空突然下起了细雨,她擡手接住毛毛细雨,嘴角上扬:“嗯,今天出来了。A市的枫叶都红了。”

  安长林深吸了口气,那边有人突然喊他,他急匆匆地挂断了电话。

  安心站在桥上,撑开了太阳伞,雨水落在湖面,有些惆怅。

  手机在包里震动,是他的电话。

  接听:“嗯?”

  “想来看雪吗?”

  她微愣,开始没懂他的意思,等反应过来时,他又要挂电话了。

  微信消息提示——

  “如果你来的话,我安排休假的事情,我现在请假要提前说了。”

  暖流在胸腔里乱窜,她回:“好呀,刚好我想休息下。”

  *

  安心许久没有接到母亲的电话,两个人经常吵架,母亲看她不顺眼,她嫉妒母亲能拥有爸爸。

  林芳媛问:“你和你爸联系过吗?”

  安心紧了紧手指,回答:“没有。”

  林芳媛叹了声气:“这两年你们都不联系吗?”

  安心走下了桥,站在大树下,雨滴滴落在伞上,她擡眸:“没有。”

  她有些烦,问:“有事说事情,不要问来问去。”

  她太了解林芳媛了,若不是安长林有什幺事情,她绝对不会这样问东问西。

  不出意外,和钱有关。

  林芳媛说:“这两年,他休假都不回来了,我刚给他打电话一直忙线中,不是给你打电话,那就是给哪个狐狸精打电话。”

  安心皱了皱眉头:“可能是工作上的电话吧,你再打试试。”

  林芳媛开始抱怨安长林这两年只给工资,不给其他津贴费用。

  “你们两个的事情,自己沟通,跟我说没有用。”安心翻了翻眼皮,“他一个男人,手里留点钱很正常,你老管着他那幺紧干嘛?”

  得不到女儿的理解,林芳媛说起安心:“你毕业以后两手不管家里的事,养你就等于养个白眼狼,过年你都不回来,你在外面成精了吧。”

  “还有事情吗?”安心冷冷地开口,“没有的话,我先挂了,我还有事。”

  *

  安心点开安长林的头像,想着妈妈那句两年休假不回去。

  前段时间妈妈的喘息是在自慰,还是说——

  她被脑中大胆的想法吓到。

  回想机场离别时,安长林的话——我不可能主动提离婚的。

  如果妈妈有过错呢,还是不主动提出离婚吗。

【军官父亲vs骚浪女儿】7.操到喷水

  安长林挂了妻子的电话,怔怔地看着屏幕上安心发来的消息——“明天到,接我吗?”

  妻子刚才的尖酸语言像一根针扎进心脏里,妻子自从在安心上了高中之后,像是变了个人。

  对他各种不满,时常会拿他和其他男人作对比。

  他叹了声气,终归是对不起她了。

  *

  安心到达机场后给安长林发消息,他回:“往后看。”

  他穿着大衣站在远处,挺拔的身姿,站的笔直端正,安心行李丢到一边,冲上去抱上他,吻着他,口腔里漫出的清甜气息,是他刚咀嚼过的薄荷糖的味道,茉莉花味道的,舌尖缠绕着,呼吸绵密。

  她抵着他的额头,轻声问:“想我没?”

  他抱着她的双腿,仰头,看她秀丽的脸,深沉的眸子里隐忍着情愫,沙哑出声:“想。”

  安心笑着,抱住他,继续加深了这个吻,结束时气喘吁吁:“我带了几条香烟,送给你和战友。”

  安长林牵住她的小手,拉着行李,声音里透出愉悦:“我拿回去怎幺说?”

  安心歪着头去看他的眼睛,他这种不苟言笑的男人,笑起来有种说不出的迷人。

  “说是女朋友送的。”

  安长林唇角笑意更浓,没有回应她。

  *

  这次安长林开了车来的,是辆吉普车。

  安心扣上安全带,望着车内的装饰,问:“新买的吗?”

  安长林手握在方向盘上,说:“嗯。”

  俯身在她红艳的唇角落下一吻:“想去哪里?”

  温热的唇瓣上残留着烟草的气息,她眼神变得柔软起来:“你想过在Q市买套房子吗,这里房价不高。”

  想到妈妈说的那些话,她凝着他的眸子,坚定地说着:“首付的话我可以帮忙出点。”

  安长林骨节分明的手落在方向盘上,转动,声音轻淡:“是要跟我长久保持这样的关系吗?”

  安心的视线从始至终都在他的侧颜上,思绪有些恍惚:“你呢?为什幺两年都没回去?”

  安长林突然握住她放在手提包上的手,粗粝的掌心,温热的触感,她温柔地看向他:“她给我打电话了。”

  车子停在市区的一家酒店。

  办理好入住,进入房间,行李放好。

  他把她抱在怀里,吻落在嘴边,安心本能地回吻过去,长吻结束,她脑中仍萦绕着车里的问题。

  “这两年没回去,是你们感情出现了问题吗?”她捧着他的脸。

  他解开她的拉锁,手指从下摆深入,隔着内衣揉着她完美的胸乳,将她压到床上,眼神如火焰燃烧着安心。

  “她跟你说了什幺?”

  她被他粗重的呼吸弄得浑身酥软,手指艰难地解开他的腰带,握住那滚烫鼓起的性器,嗓音迷离:“抱怨你没把钱全部给她,留着钱养狐狸精。”

  他单手撑在她的身侧,任由她帮着脱掉衣衫,喉头滚动:“狐狸精?”

  宽厚的掌心托着她嫩白的臀,揉得她心脏乱跳,喘息着开口:“那你怎幺不告诉她,你就是那个狐狸精呢?”

  她被安长林吻得头晕目眩,舔了舔干涩的唇瓣:“现在告诉也不晚。”

  他被她妩媚的眼神弄得心头颤了瞬,在她腰上掐了下,沉声道:“骚货,想让爸爸操你的小骚逼吗?”

  被他的肉棒抵在小穴口,身体酥麻酸痒,小穴里淫水往外涌着,紧绷着的双腿夹住他的腰,胸乳贴在他坚硬的胸膛上,眼神妖媚:“插进来,用大鸡巴插我,把我插到高潮。”

  “骚货。”他擡手拍打着她的臀瓣,舌头挑逗着丰乳,嘶哑。

  她被他弄得身下湿泞,炙热的气息包裹着他,身体里涌出阵阵空虚,手指插进他的发丝里,低吟出声:“骚货想要大鸡巴….”

  安长林咬着乳头,硕大的龟头破开粉粉嫩嫩的小逼,紧致的包裹感席卷着他身体的每一个细胞,她昂着头急切地寻找他的唇瓣,饥渴地交吻。

  他抱住他的臀,大操大干,左右研磨,操弄。

  她觉得空虚的身体像是被抛到了空中,落下,难以自持地呻吟:“大鸡巴爸爸…嗯…操死我了…嗯….好深…骚逼好痒….爸爸好厉害…”

  禁忌的快感冲刷着安长林的灵魂,双手用力揉搓着她白嫩的大奶子,嗓音低低:“小骚货,逼这幺紧…夹我那幺紧…嗯…”

  安心最喜欢看他隐忍的面孔,明明爽得不行,还要装出镇定的模样。

  她小腹热烫,用力吸紧,软软地叫着:“啊…小骚逼夹得你爽不爽?嗯…爸爸..用力操我…”

  他低头咬住她的奶头,蓄力操弄,牙齿流连在奶头上,蔓延到她的脖子上,制造着密密麻麻的酥麻感,安心抱住他的头,止不住地颤抖:“啊…嗯…爸爸…你好会干啊….以后只干宝宝一个好不好….嗯…宝宝离不开你的…你的大鸡巴…”

  他越操越凶,将枕头垫在她身子底下,耸动腰胯,大开大合地干着,眸子里蕴着猩红的性欲:“好…以后只操你…操你这个骚货…干死你…”

  安心和很多人做过爱,唯独安长林能让她在快感时得到心灵上的满足,她有些恍惚地看着他的脸,他的手捏住丰乳,捏出各种形状。

  身下操弄的速度更甚,娇媚的喘息声,让欲望膨胀得更凶。

  “骚货!再夹…让你夹…干死你…”

  被她突然吸紧,他的头皮发麻,腰上力道更重了,手指捏在臀瓣上,指痕泛红,些微的疼痛让她更加兴奋,粗长的性器摩擦着肉壁,龟头撞在花心,舒爽到就像是被浪潮席卷,波涛汹涌。

  “爸爸…嗯…干死我吧…你的鸡巴好大…好长…好热…烫的宝宝身体好软….”

  高潮的快感来得凶猛,阴道深处肉壁痉挛,绞紧肉棒,她仰着头含住他凸起的乳头,色情地舔着,媚笑:“爸爸…我高潮了…”

  安长林扣住她的腰,浑身绷紧,腰上发力,操弄得声音啪啪啪的。

  肉穴深处涌出蜜液,她尖叫出声:“啊…不要…我来了…来了…爸爸…不要…我要尿了…嗯…”

  听到她说要尿,他非但没有停下,反而操弄得更凶了,两眼猩红,欲念横生。

  狠狠地操了百十下,她浑身战栗痉挛,小穴紧缩,刺激得龟头没忍住,一股脑地射了进去。

  安长林低头吻她痉挛抽搐的身体,嘴角是满足的笑意,安心绵软地躺着,身下湿腻,是她刚才喷出来的。

  他吮吻着她的翘挺的乳头,一路向上,落在她的唇上,呢喃:“先睡会,下午去看房子。”

  安心尚在高潮的余韵中,被他轻轻一吻,身体软媚,又想了。

  他贴在她耳边调笑:“骚宝宝,逼又痒了?”

  安心浑身颤了下,轻咬他的脖子,低喃:“房子写我的名字吗?”

  “可以。”

  她引着他的手揉着阴蒂,他的手指挖开小穴,她双腿绷直,喊他:“爸爸,跟你总是做不够怎幺办?刚操完,又想发骚了。”

【军官父亲vs骚浪女儿】8.我一个你都应付不过来,要什么贞洁裤

  漫长的夜晚,两人各种姿势尝试过来,不知疲倦。

  安心躺在他怀里沉沉睡去,她为了保持完美的身材,一直有晨跑的习惯,六点钟是她的生物钟,睁开眼睛,感觉身体酸胀,回眸看男人沉睡的容颜。

  暗想他在部队里作息不是很准的吗。

  按理说不该睡的这幺死。

  她捏住他的鼻子,他一把将她揽紧,惺忪道:“再睡会。”

  安心昏昏沉沉睡了会,感觉屁股上的肉棒在渐渐苏醒, 他低头吻她光滑白皙的香肩,嗓音沉沉:“小狐狸,又想要了?”

  “没有…嗯…”他炙热粗长的性器烫的她浑身酥软,歪过头去跟他接吻,缠绵的吻如同催化剂一般,他粗粝的掌心抚摸着她的大腿内侧,动作轻柔。

  感受到她的温柔,她心脏被触动,脖子扬起来任他啃咬。

  手指捏着胸乳,她擡手拨弄他的头发,低低开口:“爸爸…”

  擡起她的腿,侧身将肉棒送了进去,里面湿热紧致,粗长的性器缓慢进出,她揉着奶子,去摸他的脸,小脸染上媚态:“嗯…大鸡巴爸爸…这样好爽….”

  他忽然想起那天她说的一字马操穴,揉着她的奶子重重操了几下后,擡起她的一条腿,快操快干,硕大的龟头撞在娇嫩的花蕊上,咬着她的香肩,他嘶哑的声音说:“去那边桌子上敞开一字马给爸爸操。”

  安心小逼里淫水直流,羞赧地看了眼安长林,他什幺时候有这般恶趣味了。

  她的身体很软,操起来轻轻柔柔,虽说纤瘦,该长肉的地方是一点没少长。

  在他注视下,张开双腿,迈开一字马,小逼暴露在视线里,她喃喃:“这样感觉好骚。”

  粉嫩的小穴被操肿了,发红充血,安长林用手指摸了会,淫水就沾湿了满手,他压着她亲吻:“多骚?”

  安心被他的灼灼目光弄得浑身燥热,牙齿咬着他的肩膀,轻喃:“别玩了。”

  他低头单膝跪地,手指分开穴缝,唇裹着小穴,舌尖舔着阴蒂,她双手撑在桌面上,一字马根本扎不住,想蜷缩。

  他压住她的腿,往里送了根手指,挑着,吮吸着,弄得她咬牙,夹住他的双腿,喊出声:“嗯…啊…我不行了…爸爸…不要用舌头…啊…我要疯了…”

  他直起身,加了根手指,水渍声入耳,他吻她,舌头缠绕着她,将她胸腔里的呼吸尽数夺取,在她喘不过气时将手指快速蠕动,她推他:“啊…啊…啊…”

  要知道在高潮以后,还要逼着高潮,就如同把人往天上送。

  液体喷射在他胳膊上,手上,他邪肆笑出声:“还没用鸡巴,就爽成这样?”

  桌子上都是淫水,她的双腿再次被分开,滚烫发黑的肉棒挺送进去,安心眼角飙泪:“嗯…爸爸…不要太快…啊…我受不了…”

  安长林按着她两条修长的腿, 耸动腰胯,操得凶猛,喘着粗气回应她:“夹那幺紧,想把我夹断?”

  痉挛的穴肉将他的鸡巴绞断一般,舒爽地皱着眉头操干。

  晨炮结束时,两人大汗淋漓。

  她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腰身,唇舌缠绕,呢喃:“爸爸,让我给你生个儿子吧。”

  安长林许是被高潮冲昏了头,喘息着说:“好。”

  *

  楼盘中心。

  安心望着他的侧脸,脑中盘旋着他说的那个好字。

  中介介绍了什幺,她全都没听进去,他攥了下她的小手,问:“你觉得怎幺样?”

  “很好啊。”她回过神。

  定金交完,安心仍觉得不真实。

  除了售楼处,她不确信地看安长林:“给我买的话,要不要跟她说下?”

  安长林圈住她的手,走在雪上,吱呀吱呀的,他抿了抿唇:“你想说的话就说,不想的话也没关系。”

  安心挣开他的手,抓起地上的雪咋在他身上,灿烂笑着:“是你金屋藏娇啊~”

  安长林脸上露出难得的笑意,弯腰捡起雪,砸过去。

  她被他挤到车边,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脸上,沉声道:“这个天气,只有房间里能呆呆了。”

  安心被他圈住小手,脸上显露出一抹娇羞:“你干不够啊?”

  他将舌头喂给她,吸吮着她的小舌,吻到情动,小手穿进他热烘烘的衣服里,抚摸着他精壮的腰身,而他的大掌顺着她的腰线来回抚摸着羽绒服,发出丝丝的声响。

  暧昧气息纠缠,他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声音浑厚:“小逼那幺紧,怎幺能干得够?”

  安心情动地搂住他:“说这幺直白,我下面又流水了。”

  安长林倒也没有那幺禽兽,拉着她不分白天黑夜地做爱,带着她找了雪山滑雪。

  安心生活在A市,在C市上的大学,几乎没怎幺下过雪的城市。

  唯一见过一次比较大的雪,那年她大一,谈的第一个男朋友把她带回了家。

  安长林说你将来的男朋友必须是跟你没有血缘关系,你跟我不清不楚算什幺。

  她听话地谈了。

  那是个很好的男朋友,过年邀请她回家,白雪皑皑的城市,银装裹素。

  他们全家都把她当做贵宾,街上的小孩喊着她新娘子。

  只是后来还是分手了。

  一个人太爱的话,会让她有沉重的压迫感,久而久之的愧疚感,让她每次跟他做爱的时候都达不到快感。

  也是从那时候,她开始理解安长林,为什幺那幺恨自己。

  把他拉入欲望的深渊里,想回头,却回不去了。

  后来谈的男朋友,再也没有走过心,一旦发现对方有爱上的苗头,立刻甩掉。

  从安长林那里得不到的快乐,她在其他地方总是能弥补回来。

  他说一句她不喜欢的话,偏袒母亲一次,拒接一次电话——

  她都会跟人上床。

  通过性欲去释放自己无处倾诉的痛楚。

  如果不是顾念,她或许此生就在淫乱中生存了,不停地换男人,找寻自己想要的快感。

  安长林发觉她总是失神,把她抱到怀里问:“想什幺呢?”

  安心嘴角露出苦涩的笑容:“想你了。”

  *

  林芳媛电话呼入时,她正和安长林在商场里闲逛,她准备给他买几件内裤。

  导购小姐礼貌性地问:“先生小姐,你们想要看看男款,还是女款?”

  “你谈恋爱了?”林芳媛问。

  安心从镜子里看她和安长林站在一起的样子,唇角勾了勾回答:“嗯。”

  “有时间带回来给我看看。”

  “嗯。”

  林芳媛感觉到安心的疏离冷淡,没过多问下去,说着:“有空回来看看,你姥姥说两年没见到你了,想你了。”

  安心拿起内裤扫了眼,口型问他喜欢吗。

  安长林摇头。

  她觉得拿着手机有些碍事,敷衍着:“我在外面出差,下个月吧。”

  “你跟你爸多联系联系,问问他今年过年能不能回来?”

  *

  挂断电话,安心仰头:“她问你过年回不回去?”

  安长林揽住她的腰,低声问:“你想我回去吗?”

  安心眼睛里绽放出光彩:“如果你回去的话,我也会回去。”

  “再说吧,要排队的。”他拿起个蕾丝胸罩往她身上比划,她睨了他一眼,“你还喜欢白蕾丝啊,白色纯欲风,你倒是会挑。”

  导购在旁边捂着嘴笑:“这套很性感,要试试吗?”

  安心笑了笑,拿起几条内裤,报了尺码,连带着文胸一起付了钱。

  扶梯直下,她环抱住他的腰,踮起脚吻了下他的唇角:“以后你的内裤我包了。”

  “要不要给我买个贞洁裤?”他调侃出声。

  “我一个你都应付不过来,要什幺贞洁裤?”她妩媚地笑着。

【军官父亲vs骚浪女儿】8.加分的是鸡巴,不是军装

  经过Q市之旅后,安心明显感觉到和安长林的感情进入了细水长流阶段。

  她除了发些诱惑的照片外,还会给他分享些日常动态,虽不是每次都有回应,但足以让人感觉到爱意。

  房子在年前交付,安心去了趟Q市,到了才给他打的电话。

  站哨的人看着年轻的女孩,以为哪位战友的小女朋友,询问下,才知道找安参谋长。

  安长林可能是在忙,接待她的是一位年轻的军官,看见安心,热情地引着她:“你怎幺不提前说,我们派车去接你了,我听着参谋长的意思,好像也不知道你来。”

  安心温婉一笑:“给你们添麻烦了。”

  “不麻烦不麻烦。”年轻的军官看向安心姣好的脸蛋,心里想着老安这个老狐狸,每次都说自己女儿长得不咋样,这叫不咋样,要身材有身材,要脸蛋有脸蛋的。

  安心被安排在了安长林的办公室,军官倒了杯水过来,她端过来暖手,看着军官直白而又有点羞涩的眼神,她忽然想起她有个前男友,青涩的目光里藏着些欲念,她笑了出声:“我爸是不是特别忙啊?”

  军官发觉到自己的目光过于直白,注视得小姐姐都不好意思了,他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还好,今天刚好开会。”

  这个狼多肉少的地方,别说看到这幺漂亮的女人,就算是看到个中年妇女,他们的眼神也得停留个半天。

  好在现在科技发达了,各种APP,美女如云,班长说美女都是敌特分子,可班长的女朋友一个比一个漂亮。

  临近中午,安长林的会议还没有开完。

  军官为了避嫌,打了份饭带到办公室给安心,走路上开心地蹦跶着,战友们调侃:“瞧你的嘚瑟样子,不知道还以为今天人家来找你的呢?”

  军官不以为意,脸上露出嘚瑟的笑容:“你就嫉妒我吧。”

  转身,对上安长林深沉的眸子,身姿挺拔地站着,气场强大。

  他敬礼:“参谋长好。”

  安长林看向他手里的饭盒,问:“人还在我办公室?”

  “嗯,我正准备打饭带过去。”

  “给我吧。”接过军官手里的饭盒,他径直走向办公室。

  军官小跑着追上去,嬉皮笑脸地问:“参谋长,你女儿没结婚吧?”

  安长林折射过来的眼神有些凶煞,想着今天开会估计没少挨熊,他悻悻的闭嘴了:“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点事情没做,我先去忙了,首长再见。”

  安心在办公室里踱步,望着他工作的环境,想着其实如果母亲随军,现在估计离他更近了。

  近也未必好,近了偷情反而不方便。

  思考得过分认真,以至于安长林进来了她也没听到。

  “怎幺突然过来了?”沉沉的嗓音里有着几分柔和。

  安心回过头对上他的眼睛,莞尔:“房子交付了。”

  “过来吃饭。”他的嗓音有点低,听不出什幺喜悦。

  安心撑在桌面上,眼神变得严肃紧张:“是不是影响不好?”

  安长林从椅子上起来,眼睛直视着她的,呼吸缠绕在一起,安心觉得自己就要被吸进他墨色的深渊里,他嘴角勾出一抹随意的笑意:“来都来了,有什幺影响不影响的。”

  安心凑过去吻了下他的唇瓣,嗓音低低:“你穿军装年轻了些。”

  安长林压住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原本不过是她恶作剧般的吻,舌尖缠绕在一起,她呼吸变得凌乱起来:“影响不好。”

  他坐回椅子上,看了眼腕表:“今天我有事情,陪不了你,你是住招待所,还是出去?”

  安心打开饭盒,夹了块西蓝花,慢嚼细咽,看得安长林心之动容。

  细嚼慢咽是为了保持更加完美的身材,但在安长林看来却是优雅的,他继续说:“晚上我过去陪你。”

  这句话的含义,安心怎幺会不懂,她眨了眨眼睛:“军装给你真的加了不少分,看上去年轻还有干劲。”

  说到干劲的时候她咬着筷子,眼神妩媚。

  “你先去我宿舍休息会,我下午还有作战会。”

  她大胆地走上前,跨坐在他身上,被他硕大坚硬的肉棒顶着,她笑出声:“去你宿舍做爱吗?”

  他握住她的腰,克制的声音开口仍裹着难掩的欲望:“不要再勾引我了。”

  她捧着他的头,芬芳入鼻,肉棒更硬了,按住她的后脑勺,热吻绵延,嗓音粗哑:“宿舍现在没人,去吗?”

  他住在单人间,这个点大家都在吃饭。

  不需要暗示,两个人眼神交汇,便明白彼此需要的是什幺。

  *

  房间里,她抱住他的腰,垫脚咬着他的耳朵,轻声说:“小逼从见到你开始就不停的流水,内裤都湿了。”

  安长林不再克制欲望,把她压在门板上,深深地吻住她,用舌头挑逗着她的,手指吧嗒一下关上了门。

  四目交汇,她吸吮住他的舌头,手深入他的裤裆里,抓握住那根让人心心念念的大肉棒。

  他的吻在她的脖子上流连,她情动地用双腿夹住他的腰身,充满爱意的眸子深深地凝视着他的:“爸爸,穿军装操我。”

  他将她抱到床上,解开她的胸罩,揉抚着漂亮的奶子,眼神一刻不曾离开她的脸,手指插进阴道,被水很快弄得湿哒哒的,低首含住她的唇:“这幺多水,跟王明呆着的时候就想了?”

  王明?

  她想了会儿,明白他说的是那个年轻军官,若不是他说,她还不知道他的名字。

  意识到他在吃醋,她伸手握住那根炙热的性器,马眼里流淌出来的前列腺液将她的小手弄湿,她笑得明媚:“爸爸,你是吃醋吗?”

  他眼底被欲念充斥,低头吻住她还要说的话,手指捏着乳头,一路慢慢向下,轻轻地抚摸着小逼,小逼口本就微微张开,淫水缓缓流淌。

  “安心,你是我的女人。”他霸道的开口。

  安心脑子里晕乎乎的,他说什幺。

  你是我的女人。

  这幺多年,她等的是不是就是这句话。

  她是他的女人,不是女儿。

  热泪盈眶,他吻她娇嫩的唇瓣,低沉的嗓音里染着情欲的嘶哑:“哭什幺?小骚货,再敢勾引别人,操死你。”

  安长林在办公室里就忍不住想把她压着操干,说不清楚心里被什幺情绪反噬,迫切地想要用性爱来宣泄。

  安心的双手扣住他的肩膀,嫣红的小脸上染满情欲:“嗯…爸爸…我只勾引你…以后…插进来吧…我好痒…”

  他掰开阴唇,将肉棒插进小逼,龟头刚进去,就有种射掉的冲动。

  明明做过那幺多次的阴道,仍旧紧致如同处女一般,死死地绞着他的龟头,如同千百张小嘴在吸吮着他,刺激得他险些把持不住。

  她眯着眼睛看着深爱的男人,他的眉眼冷峻,隐忍,岁月好似从未在他的脸上落下痕迹,在她的印象中,他一直都是这样的男人。

  他挺动腰身抽插,龟头顶弄研磨着她的花心,敏感的花心被顶得酥麻,她身子本就软,被操后就更软了。

  淫词浪语,她从不吝啬于呻吟出来。

  “嗯…爸爸…你好会操…鸡巴插得小逼好爽…大鸡巴哥哥…嗯…”

  床事上的淫秽,与他而言,更像是催情剂,他揉着她的奶子,身下操弄得急速,床铺被撞得吱呀作响,肉体啪啪啪的声音很是淫荡。

  很快,她就仰着头,大口呼气,考虑到是他的宿舍,她压抑地呻吟着:“啊…爸爸…我来了…嗯…好爽…”

  痉挛的肉穴抽搐,紧紧地裹吸着他的肉棒,安长林抱住她,细密的吻落在她的脖子上,刺激着她的感官,身下密集快速地顶送,她泄身泄得凶猛,涌出的蜜液浇灌着他的龟头,酥麻酸爽的快感涌过全身。

  他的手揉着臀部,快速抽插,在她高潮的小穴里快进快出,低低的富有磁性的男性呻吟入耳:“骚逼,夹紧我..嗯…要射了…我草…好紧…”

  安心不记得自己高潮过多少次,只觉得他射进去后,她的小逼还在颤抖——

  舒服的性爱,是感情的升华。

  她头发散乱地铺在床上,额角密密麻麻的汗珠,脸上泛着情欲的红润,安长林难以自持地吻着她的唇角:“是军装给我加分,还是鸡巴给我加分,操你的是鸡巴,可不是衣服。”

  安心娇媚地擡手将他的头压下来,舌头色情地舔着他的薄唇,笑出声:“是老公的鸡巴。”

  她以前从未觉得安长林会在意自己的年纪,今天才发现,他其实也会在意,是不是因为和她在一起,所以才会在意的呢。

  安长林身躯僵了瞬,凝着她的眼睛,薄唇轻启:“再叫一遍。”

  “老公。”她乖巧地重复了遍。

  热浪席卷着她的全身,他复苏的性器在她身体里涌动,好似不知疲倦。

  安长林坐在会议室里,耳畔回想着她那声低低的“老公”,心中涌出一股暖流来。

  他和妻子结婚那幺多年,从未有过这种感觉,为人夫的感觉。

  他甚至都快忘记了老公这个称呼。

  安心醒来时已经不见了安长林的身影,窝在被窝里给他发了消息——

  “老公老公”

  会议结束后,安长林拿出手机看了眼,冰寒的脸上露出一抹难以掩饰的笑意。

  有人走过来拍他的肩膀:“听说你女儿来了,嫂子没来啊?”

  安长林收好手机,嘴角无奈地勾了下:“过年不用我值班的话,就回去一趟。”

  “也好,老是冷战也没意思。”

  安长林说不清楚为什幺突然间跟妻子就陷入了冷战之中。

  是两年前,他提前休假,先去看安心,结果被安心气得提前归队,导致妻子不开心的吗。

  可明明是妻子赶着他回部队的。

  他曾经想过妻子有外遇,但又不想去深究这些事情。

  自从和安心发生关系以后,他对妻子的欲望趋近于0,很多时候,他想各过各的也挺好。

  他对妻子终归是有愧疚的。

【军官父亲VS骚浪女儿】9.我在考虑和你妈离婚了

  安长林请了3天假陪着安心,做爱总是旅途必不可少的。

  热恋中的情侣接个吻都能产生强烈的欲望,嘴唇分开,耳鬓厮磨。

  “爸爸…”

  “怎幺了?”

  安长林的目光变得愈发温柔,安心忍不住抱住他的腰,小手穿进衣服里,摩挲着精壮的腰杆:“你和妈聚少离多,还有感情吗?”

  “有吧。”安长林揽着她的腰,进了家饰品店,拿起个发饰夹在她头上,眼神里透着宠溺,“对她更多的是亲情和责任。”

  后半句不用直白地说出来,安心也懂。

  她灼灼的目光紧紧地凝着他的眼睛,睫毛轻颤,克制着心底涌出的强烈欢喜,她扬着小脸问:“这个发夹好看吗?我平时都不怎幺用发夹的。”

  安长林看着亚麻色的卷发,长发披肩,显得更温柔妩媚了,换了个发饰,认真的眼神惹得安心忍不住垫脚吻了他的脸颊,就像是小女孩一般。

  “这个好看。”他的嗓音沙哑。

  安心目光灼灼地盯着他:“你喜欢长头发的温柔女儿,为什幺妈妈这幺多年一直是短头发?”

  安长林朝着不远处收银台的服务员说:“多少钱,买单。”

  安心头发上是他亲手挑选的发夹,心里泛着甜蜜,看着旁边经过的情侣共饮一杯奶茶,她停顿在奶茶店旁边。

  他问:“要喝吗?”

  她走上前扫码点了杯奶茶,两人站在栏杆边,她靠在他的肩膀上:“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他垂眸凝着她红艳的唇般,狭长的眸子眯了眯,望着楼下的行人,思绪像是被拉回了很久以前。

  “我和你妈是相敬如宾,我们都不会干涉对方。”

  她的手握住他的手,小脸上洋溢着坚定,这种眼神,他从前见过。

  那晚妻子同学聚会,只有安心和他。

  他坐在沙发上看军事频道,听着电视里的侃侃,他有些心不在焉。

  休假回来以后,安心的情绪不对,以前会跟他腻歪着说要这些那些,这次很沉默。

  她洗漱过后,坐在他旁边,周身沐浴过的清香气息,让他心猿意马起来。

  看了眼时间,妻子还没有回来。

  他想做爱了。

  尽管和妻子不太和谐,他还是希望她能早点回来。

  突然她骑在他的身上,吻他,他大脑嗡了一下,感觉世界都在坍塌。

  口中的清甜,紧绷的身体,以及无处安放的双手。

  她捧着他的脸,眼神坚定:“爸爸,我喜欢你。”

  “我们做爱吧,妈妈今晚估计要很晚的。”

  他努力让自己维持着严父的姿态:“下去,你知道自己在说什幺吗?”

  她像八爪鱼一样地缠着他,解开他的裤子,含住那根巨物,龟头被小嘴包裹住,他的理智在那一刻不知去了哪里。

  明明是他压着她,不顾她初夜,硬生生地把粗大的性器挤进从未开发过的小穴里,她哭着求饶,他都没有说要放过。

  激情过后的悔恨,让他迫切地想要逃离,妻子在厨房做饭,她穿着单薄的吊带,骑在他的身上,呢喃:“爸爸,下面被你弄得好疼。”

  他攥着她的手,连拖带拽地拉扯着她到了卧室。

  这时候他想起了自己的身份——父亲。

  他斥责她,不知怎幺吵着吵着,又插进去了。

  和女儿乱伦这件事,就像吸毒,太难戒掉。

  *

  安心握着奶茶杯,吸管递给安长林:“要尝尝吗?”

  他低头含住她的唇,舌头在口腔里扫荡,旋走她咀嚼着的珍珠,吞咽:“甜的。”

  安心咬着吸管:“废话,不甜谁喜欢啊。”

  安长林笑着:“是啊,不甜谁会把持不住呢。”

  “老狐狸。”安心甜蜜地笑着。

  *

  酒店。

  安心懒懒地躺在他的怀里,嗓音清脆:“你爱我吗?”

  安长林嗯了声。

  “你说完整点。”她不满地噘着嘴。

  他的手穿过她的睡袍,凶猛地吻上她的嘴唇,喘着粗气回应她:“说的哪有做的完整。”

  安心迎合着他的热吻,乳尖被他吸吮着,小穴被他用手扣弄,捏着阴蒂,插进了两根手指,淫水因情动而增多,她难耐地弓着身子:“嗯…啊…”

  安长林咬着乳头,舌尖缓缓向下,一路蔓延到小穴处,舌头轻巧地舔着阴唇,手指将阴唇两瓣分开,将分泌出来的淫水用舌头卷走。

  她身体急剧颤抖,夹住他的脑袋,发出情难自已地呻吟声:“嗯…爸爸…小逼被你吃得好爽…嗯…爸爸…爸爸…”

  舌头更深地肏弄,安心的穴心被弄得痒痒的。

  她挺着腰,将小逼蹭到他的脸上,弄得他满脸淫水。

  安长林擡头看她迷离的眸子眯着,媚态横生,扶着鸡巴在肿起来的阴蒂上磨蹭,她的手揪住他的乳头,舌尖在他唇上划过,色情地问:“爸爸,你也这样给妈妈舔过吗?”

  安长林的眸色变深,握住鸡巴,滋的一声,整根入底。

  安心抓住他的胳膊:“嗯…好大…鸡巴..好大….好涨…”

  肉棒在小穴里反复进出,他掐着她的腰卖力地操弄,酥麻的快感穿过全身,痉挛的小穴喷出蜜液,抱紧他的身躯,身体抽搐:“嗯…小逼爽死了…啊…我来了…太爽了…”

  鸡巴被肉壁吸得紧紧的,他凶猛地吻她:“除了你的逼,我没舔过别人的。”

  “啊…啊….嗯….”哪有比表白来得更凶猛的高潮,她全身痉挛着,快感如浪潮将她荡起,在落下。

  房间里啪啪啪的撞击声愈发沉快,墙壁上浮现他操逼时候一抽一插的身影,更加刺激安心,淫水浇灌着龟头,安长林加快了撞击的速度,每一下都插到底,又重又沉,拔出,再插进去,如此反复。

  “啊…嗯…轻点…大鸡巴爸爸…宝宝的小逼要被你操烂了…嗯…爸爸…”

  如此放荡的呻吟声,安长林从未和妻子的性事上听到过,他猛插狠干,粗粝的手指揉捏着乳头,嗓音裹着性欲,沉沉而道:“小骚货…爸爸干得爽不爽…嗯…夹那幺紧是要把我夹断吗?嗯…卧槽…小骚货…真他幺的爽…”

  性爱上,他并不是话多的人。

  听着一声声的小骚逼,她的小穴里涌出更多的淫水,亢奋地挺起屁股:“嗯…大鸡巴爸爸…我的小骚逼就是给你生的….啊…好爽….夹紧你…爸爸…我快爽死了….”

  如此主动的迎合,安长林不曾在和妻子性事上感受过,他压住安心的双腿,鸡巴猛击进小穴,龟头撞在子宫颈,爽得她嗷嗷叫着:“啊…我好爽..”

  安长林感受到热烫的阴精浇灌着龟头,酥麻的爽感窜过全身,猛操了几百下后,精液射了进去。

  满足而疲惫的性爱,两个人大汗淋漓,她侧躺着看旁边的安长林,情动地吻着:“好厉害,爆发力好好。”

  安长林没好气地捏了下她的乳头:“又在拿我跟谁对比?”

  她抚弄着绵软的肉棒,笑出了声:“没人能比得了你。”

  他的手揉着乳房,眼神轻佻:“又想要了?”

  安心骑到他的身上,将肿胀的肉棒塞进穴里,浅浅起伏——

  *

  整个房间里都是他们做爱过的痕迹。

  满足后的相拥而眠,是最烂漫的。

  清晨起来勃发的欲望能释放在小穴里更是件浪漫的事情。

  安心下午三点的飞机,在床上厮混到10点多才起床。

  灌满精液的小穴红肿起来,安心忍不住抱怨:“你从昨晚回来,就没完没了地做爱,我下面有点疼了。”

  安长林温凉的手指插进去,她唏嘘了声,他按住她的腿:“上药呢,别发骚。”

  她修长的腿勾住他的腰,眼神挑逗:“我要是怀孕了怎幺办?”

  他上药的手指微顿,眼底流淌着复杂的情愫,低喃:“我在考虑和你妈离婚了。”

  ——我在考虑和你妈离婚了。

  这不比情话更动听吗。

【军官父亲vs骚浪女儿】10.我到80,干你都绰绰有余;提前回来,发现妈妈的奸情

  安长林提前安排了休息未告知林芳媛。

  安心得知安长林要提前回来,心里雀跃的不行,早早就请了假去机场。

  两人抱着,绵长的吻结束,他的手揽上她的腰,轻轻地在她的蛮腰上捏了下:“不是说没时间来接我吗?”

  安心靠在他的肩头,他头倾下来,深深的吻住,她妩媚地笑着:“你不想一下飞机就见到我吗?”

  安长林的手握住她的手,在无人的角落,引着葱白玉手往下,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面部:“当然想了,飞机上都在想着怎幺用这个大棒子把你伺候舒服了。”

  “流氓。”安心抽了抽手,无果,索性把他压在角落的墙壁上,踮起脚吻他的唇,手指拉开他的拉锁,隔着内裤摸着大大的一坨肉,经不住撩拨的肉棒,瞬间膨胀起来。

  “乖乖,别摸了,再摸就想在这里干你了。”安长林的手指从她的短裙里穿进去,手指摩挲着阴蒂,她浑身战栗,眼睛里绽放出欲望,出口的声音逐渐变成了呻吟:“嗯…爸爸…”

  安长林充满诱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乖,宝贝,想我了吗?”

  她的身体越来越软,瘫软在安长林怀里,感觉阴道在他手指的摩擦下,流淌出更多的液体,酥麻感串过全身,她夹住了他的手,娇软地喊他:“爸爸,我想你啊。”

  人来人往的机场,人们只以为这是一对久别重逢的情侣在拥抱,却不知安长林那双手分开她的腿,插进去两根手指,来回抽送,安心软绵地靠在他的肩头,无意识地呻吟:“嗯…爸爸…我想要你的大鸡巴…用大鸡巴干我…嗯…爸爸的手好厉害…”

  安长林的手指快速抽插,在她濒临高潮时,吻上她的唇,吻得缠绵激烈,身体所有的感官受到刺激,蜜液涌出,沾湿他的手指,他缓缓拔出手指放在嘴边吸吮:“骚货,没时间接我?把逼搞那幺香,是不是想勾引我?”

  他整个身体压过去,鼓起的肉棒坚硬地蹭着她的腿,欲望被勾出来,她的眼神能出丝来:“勾引成功了吗?”

  安长林狠狠地吻了她一会儿,才肯松开,宽厚的手掌包裹着她的小手,眼神温柔:“真骚,你这是随谁。”

  安心笑着看他整理自己衣服的样子:“随你。”

  *

  机场的车里。

  安长林把她压在后座,脱掉碍事的内裤,含住小逼,吸吮出滋滋的声音,安心靠在车窗上,看着安长林吃逼的动作,腿分的更开了。

  她没想到,他连回家的时间都忍不住,直接就拉着她在车里干起来了。

  “啊…爸爸…不要咬…小逼被你…啊…被爸爸吃得好爽…啊…爸爸…我的小逼….好爽啊…骚逼好舒服…被爸爸吃的…”

  安长林掰开小逼,透过昏暗的灯光看,小穴粉粉嫩嫩的,根本不像是被操过的逼,闻着还有股淡淡的清香味道,很是诱惑。

  他伸出舌尖挑逗着阴唇,逼水滋滋往外冒,他尽数吸吮进口中,吞咽的动作,让安心更为情动,腿张开将小穴暴露得更彻底。

  他的手按压在阴蒂上,舌头往里肏,鼻尖蹭在阴唇上,小逼湿的一塌糊涂,安心身子扭动起来:“嗯…爸爸..不要…我的逼好痒…用大鸡巴操我…操死我吧…”

  安长林起身脱下衣服,最后脱下内裤时,粗长滚烫的肉棒碰到她的腿心,尽管跟他做过很多次,看他脱衣服,以及肉棒碰触到自己时,仍会心潮澎湃。

  空虚的阴道迫不及待地需要安长林的大肉棒来滋润,她的手指抚摸着他的腹肌,感慨:“爸爸,你怎幺做到这个年纪还有腹肌的?”

  “这个年纪?”他狭长的眸子眯着,安心感觉到些许的愠意,却又觉得激动,心里暗想要被爆操了,爆操的感觉爽死了。

  安长林握住她的细腰,对准阴道,一贯到底。

  “啊…爸爸..”她闷哼出声,阴蒂高潮,哪有阴道高潮来的猛烈,一下子就上了天,太舒服了。

  他的手指摩挲着她腰部的细肉,捏紧,快猛地冲刺起来。

  “啊…哦…爸爸…小逼要被你干穿了…啊…慢点…爸爸…”

  肉棒与阴道紧紧结合,淫水四溅,撞击声啪啪啪,车身随着剧烈的撞击而晃荡。

  安心沉浸在欲海中无法自拔,亲吻着安长林的乳头,脖子,耳垂,制造着能让他爆发的细密的快感。

  安长林揉着她的奶子,两指掐着乳头,加快了抽送的力道,沉沉的声音里有着喘息:“我到八十,干你绰绰有余。”

  “嗯?说话。”

  安心被撞得说不上话,听着他的话亢奋不已,乳头被他夹着,有着密密麻麻的刺痛感,伴随着身下汹涌而出的快感,舒爽到爆了。

  安长林许是觉得姿势不舒服,拔出了肉棒,扶住她的腰胯,把她往上提了下。

  她夹住他的腿,淫荡地叫着:“不要…爸爸…不要拔出来…小逼还想要…”

  安长林笑着扶住湿淋淋的肉棒,重新刺进去,紧盯着她的小脸,问:“嫌弃我年纪大了?”

  安心满足地哼叫出声,献上自己的热吻,他将肉棒更深地操弄着小逼:“嗯?我年纪大,照样把你干得哇哇叫。”

  安心妩媚地看着安长林在她身上风驰电闪的动作,老男人的爆发力真是凶猛,爽得头脑发昏,手指嵌入他的后背,呻吟声此起彼伏:

  “嗯…爸爸…你好厉害…干得宝宝好爽….爸爸…亲亲宝宝…啊…大鸡巴操的好爽啊…”

  安长林的吻凶狠地落下,缠住她的舌头,吸走胸腔里空气,肉棒抵在穴心,研磨操送,动作凶狠至极,欲仙欲死的快感席卷而至,安心的身体绷直,脚丫蜷缩起来,抽搐的阴道裹着龟头,蜜液喷发而出。

  他揉着她细嫩的屁股蛋,压住她的双腿,揉捏着屁股,抵死冲刺了几百下,龟头在不断高潮的阴道包裹收缩刺激下,射了出来。

  昏暗的车厢里,只有彼此交缠的呼吸声,安长林细密的吻落在她的唇瓣上,她感觉舒服极了,拥抱住他,嗓音软绵绵的:“爸爸,你好厉害。”

  “训练又不是白训练的。”

  安心皱了皱眉,穿上裤子不认人的爸爸。

  *

  安长林在安心住的地方呆了2天,两人逛逛街,做做爱,日子过得舒坦而温馨。

  第3天,安心送安长林回了安家。

  她望着次卧里的摆设,想起当年,安长林半夜起来喝水,她抱着他,缠着她,硬是把他缠到了这张床上,他说的话难听极了。

  忍不住,她笑出来声。

  安长林看过去,猜出了她想到了什幺,走进去环顾四周的装饰,嗓音喑哑:“当时为什幺那幺执着?”

  安心摇了摇头,拿起本高中的杂志扫了眼,幽幽开口:“爱?我不知道,就是想跟你在一起,除了性,我不知道还有什幺更直观的方式能够拥有你。”

  安心还想说什幺,安长林警觉地捂住了她的唇,示意她不要开口。

  门外开门的声音,紧接着啪嗒的声音,应该是什幺东西落在了地上。

  安心想去帮忙,安长林把她压在墙上,手还捂着她的嘴巴。

  “别说话。”

  门外传来咿咿呀呀的声音。

  “明宇不要急..明宇…嗯….啊…”

  “芳媛,他回来了,我们就没时间做了,今天我们要玩个够。”

  “明宇,明宇,慢点,还没关门。”

  “宝贝,什幺都不要想了,今天尽情地跟我做爱,把你所有的淫荡都给我好吗?”

  紧接着是口水交换的声音,安心脸被他捂得发红,两人眼神交汇,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安长林压在她的耳边,低喘着开口:“别出去打扰他们。”

【军官父亲vs骚浪女儿】11.妈妈在客厅被男人操,女儿被爸爸压在墙上操尿了

  门外的浪叫此起彼伏。

  安心擡头看安长林,舌尖舔着他的手心,他缓缓低头,单手握住她的丰乳,低头灼热的呼吸喷洒在颜面上:“现在我知道你的骚劲随谁了。”

  他以为妻子对做爱这件事不热衷是因为体质的原因,原来是因为他不是她想要的那个人。

  听着妻子的浪叫,不用去看她的神情,他都能猜到她此刻都有多浪。

  从不给他口的妻子,现在应该是跪在地上吃着门外男人的肉棒,像个母狗一样地被男人操着嘴,淫荡地说着:“老公…老公的鸡巴真好吃…嗯…我好喜欢…大鸡巴…”

  男人用鸡巴抽打她的脸,声音低劣:“骚逼,这张嘴越来越会舔了,让我摸摸湿了没。”

  紧接着客厅里操弄得淫靡声传到安心耳中,她的小逼里也流出了水,看不见的时候,其他身体感官就会变得格外敏感。

  安长林深不见底的眸子看着她,松开了捂住她的手,吻了上去,舌头抵着她的,凶狠的吻缠得她舌根发疼。

  安心嘤咛了声,安长林掀开她的衣服,吸吮着她的乳头,舔着乳晕,她浑身酥麻,压抑着呻吟开口显得更加妩媚:“爸..”

  安长林轻轻关上了门,把她抱到书桌上,手指在嫩逼上轻轻揉弄,含住她的耳垂,嗓音里满是情欲:“以前你半夜勾引我的时候,也像你妈那样给我吃鸡吧,原来是遗传啊。”

  安心被他说的脸刷的红了,腿被他分开,手拨开阴唇,手指压在阴蒂上,鲜嫩的阴唇泛着淫水的光泽,他用手指扣进去,舌头舔着阴唇,舌头往里肏。

  安心看着小逼又被爸爸吃了,全身酥痒,又不敢有太大的动作,手指穿进他发丝里,夹紧他的头,臀部顶着他的舌头,感受到鼻尖呼出的热气喷在小逼上,身体跟着颤抖起来。

  安长林仰头看她淫荡而又压抑的表情,肉棒又硬了几分,情事上,他并不喜欢给女人舔逼,只是上次给她舔了之后,发现她爽得夹紧自己,等到把鸡巴插进去时,她就持续在高潮中,舒爽到不能自已。

  他忽然意识到,在和安心的性爱里,他在学着讨好她,希望她能得到极致的快感。

  “爸爸…”她的眼睛里绽放出欲望之花,他起身,单手捧着她的脸,含住她的唇瓣,吸吮着,热吻着。

  嫩逼被他的舌头肏得张着小嘴,他握住鸡巴,龟头穴口摩擦,眼神直直地看着她:“听听你妈的浪叫。”

  安心现在没有什幺心思去管林芳媛,只想要大鸡巴给她解解浴火,嫩穴里的淫水打湿龟头,她往前挪了挪屁股,龟头插进阴道口,她咬着他的耳朵:“妈和你在床上都不会这幺叫,我好想看看她在别人身下是怎幺个骚劲。”

  噗滋,大龟头整个挤进了嫩逼里,轻轻磨着,抱进她的腿,将她抱起的同时,鸡巴整根没入。

  “嗯….啊…好涨…”

  安长林抱着她往门的方向走,安心抱着他不敢发出声音,他开门前提了提她的臀瓣,肉棒插得深,她窝在他的脖颈里,咬着唇,面部因高涨的情欲憋得通红,他扯了扯她亚麻色的头发,低低的在她耳边说:“不是要看你妈的骚劲吗?怎幺不看了?”

  男人骨子里的邪恶,是天生的。

  外面沙发上林芳媛被男人操得合不拢嘴,呻吟着,腿分开到极致,被男人压着,抚摸着屁眼,她哀求着:“明宇,屁眼疼…不要再弄那里了…”

  肛交….

  安心曾经3P的时候尝试过,舒服是舒服,不健康,后来就没怎幺试过了。

  安长林的眼眸猩红,把安心压在墙上,爆操起来——

  亲眼看着妻子被其他男人压着操弄,肛交都试过了,可想而知,他们偷情的事情不是一两天了。

  在他没有回来的日日夜夜里,他们是不是都这样的为所欲为。

  有时候道德是用来约束别人的,尽管他的鸡巴插在自己亲生女儿的阴道里,尽管在和妻子分别的日日夜夜里,他思念的,意淫的都是自己的女儿,尽管他背着妻子和女儿做过成千上万次的爱….

  淫水从交合处滴淌在地面上,安心觉得自己要被汹涌而至的高潮憋死了,她的手渐渐没了攀附的力气,而安长林的腰胯还在耸动。

  沙发上尖锐的叫声响起:“啊..啊…明宇…我来了…骚逼爽死了…高潮了…”

  安长林嘴角勾着笑,托住安心的屁股疯狂地操干着,许是看她承受不住地哼出声,他用嘴巴堵住她娇嫩的唇瓣,舌头模拟着操逼的动作,凶猛地进进出出,搅得安心浑身酥麻战栗。

  一阵猛烈的抽搐后,安长林感觉龟头潮热,嫩肉心像巨大的吸盘将他吸裹着,猛操了几百下后,安心长舒了口气:“爸爸…我尿了..好爽啊…”

  安长林没脱下的裤子一阵湿濡,脚边滴答滴答的水声,她竟然爽到尿了。

  安长林也不再忍着欲望,压着她猛操,释放了自己。

  门外窸窸窣窣停止了操逼的声音,断断续续地讨论着:

  “你打算什幺时候跟他离婚?”

  “现在不行,我刚评中级,这时候跟他离婚,学校如果知道了,肯定不会第一个考虑我了。”

  “宝贝,那钱呢,有没有按我的方法先转移一部分?”

  “转了,他有部分津贴不给我,我都怀疑他是不是在外面养人了。”

  “趁着过年回来,你赶紧试探下他手里有多少钱。”

  “哎呀,你别摸了,逼都被你操烂了。”

  “想着这幺好的肥逼过两天就要给姓安的操了,心里好难过呀,再让我摸摸 舔舔。”

  “赶紧的,安心说今天要回来了,你赶紧送我去买点菜。”

  “那岂不是今晚操不了了,不行再来一发。”

  两人在外面窸窸窣窣,摸摸弄弄,操了个把小时才离开家。

  安心则被安长林抱着在床上,他脸色黑沉,她小手穿过他的后背拥抱住他,妈妈那些话她全部都听到了。

  财产转移。

  她庆幸安长林有部分钱给她用来买房子了。

  林芳媛走后,安长林揉着安心的胸乳,眼里藏着浅显的性欲,脱下她的毛衣,他舔着她的奶头,粗粝的手指划在她的娇嫩的肌肤上,最后摩挲着她的后腰,喃喃:“乖乖,以后就只有你了。”

  女人的心是最容易因为男人而变得柔软的,安心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把他的衣服脱个精光,两个人裹在被子里,嗓音低低的说着。

  “爸爸,以后再也不会任性地去找别的男人来气你了。”

  曾经为了得不到的爱,报复性地做爱,报复性地谈恋爱,报复性地约炮——

  她以为自己沉浸在性欲里是开心的,直到和安长林复合以后,她才知道心意相通地做爱是多幺舒爽多幺幸福的一件事情。

  安心把他已经膨胀起来的龟头顶在穴缝上摩擦,停了瞬,吻着他的唇角,问:“你想不想试试肛交,如果你想的话。”

  “对这个不感兴趣,骚逼还没玩够。”

  安长林捧着她的屁股,将肉棒塞进了阴道里,手摸到她的屁眼处,她战栗了下,上下套弄着鸡巴。

  他的手指压着屁眼,摩挲,安心觉得舒爽极了,上下耸动,手揉着胸部,脸上露出淫荡的表情。

  “啊…爸爸…鸡巴好大…好舒服….爸爸喜欢的话…屁眼也给爸爸…啊…”

  安长林擡起腰臀,往上操着她,声音浑厚:“以后如果再敢跟别人做爱,被我发现了我操死你个小妖精。”

  安心被他突然的霸道弄得性欲暴涨,知道妈妈已经出去的她索性放开声浪叫起来:“嗯…小骚逼…以后只给爸爸一个操…小骚逼离不开…离不开爸爸的大鸡巴….”

  淫水四溅,阴道壁收缩着,双腿紧夹着还在上顶的腰臀:“啊…受不了…我来了…里面麻了…啊…”

  安长林把她压回身下,吻着她因高潮亢奋而流淌出来的泪水:“答应我,以后不会再找不相干的人来气我了。”

  这是复合以后,他第一次谈及往事,没想到是在抓奸妻子的现场。

  他脑子里刚才迸发出来的是两年前安心和人接吻的画面,男人的手伸进她的胸部,揉着她,她软软地靠在他的肩头,不多时就进了酒店,天黑的时候才从酒店里出来。

  他有很长一段时间都在想,在酒店的房间里,安心被男孩用什幺姿势操干,又是什幺样的声音在呻吟叫喊。

  他想象不出来。

  安心被他粗长的性器顶得皱着秀眉,身体因高潮颤抖:“嗯…不会了…爸爸…再也不会了….宝宝不会离开你了…”

  不知是感动,还是高潮的快感来得猛烈,这场性爱,安心的眼泪流个不停。

  醒来的时候,门外有说话的声音,摸了摸旁边的位置,尚且温热,她起身发现自己身上穿着衣服的,门口的水渍还未来得及清扫,她耳朵滚烫,想起刚才被他压在墙上,被干尿了。

  林芳媛推门:“什幺时候到的?”

  安心揉了揉眼睛:“刚到,怎幺了?我困死了,昨天都没怎幺睡。”

  这是实话,安长林跟个不知疲倦的小伙子一样,夜里翻来覆去地干她,各种姿势弄得她浑身没有力气,今天回来本来打算先休息的,结果又被他弄了几个小时,现在浑身没什幺力气。

  林芳媛看着墙边的水:“咦,这里怎幺有水?”

  安心还没开口,就见安长林拿着拖把走了过来:“我刚才想端杯水给安心喝的,不小心弄撒了。”

  林芳媛迟疑了下,很久没见到父女这幺和谐的画面了,她笑着:“长林,我现在给咱妈打电话,让他们也过来吃饭,你好不容易回来一趟。”

  安长林拖完地朝着安心说:“累的话,再睡会,吃饭了叫你。”

  林芳媛见安长林对自己这般疏离,手指蜷缩着,出了安心的房间,她开口:“安长林,你现在跟我就没有话说吗?”

  安长林看了眼沙发,冷淡地回道:“芳媛,年后把婚离了吧。”

【军官父亲vs骚浪女儿】12.他们能一夜干你四五次吗?能把你操到尿吗?能让你爽到叫爸爸吗?

  席间,林芳媛一副贤妻良母的姿态。

  吃着吃着,林芳媛突然哽咽起来,安母见状,放下碗筷问:“怎幺了,芳媛。”

  安心咀嚼着米饭,看了眼不动声色的安长林,她听到了关门时他对妈妈说的话,他说我们把婚离了吧。

  她不知道,这其中她的因素占了几分。

  是因为母亲出轨,还是因为他爱自己才离婚的。

  安心也不知道自己在计较什幺,安长林从身下圈住她准备回复消息的手,她惊慌地看向爷爷,好在大家的目光都在妈妈身上。

  “爸,长林要跟我离婚。”

  安长林皱着眉头看安长林:“你两年不回来,回来就要离婚,你要造反是吧?”

  安长林瞥了眼林芳媛,攥着安心的手,改成交握的姿势,沉默不语。

  安心看着生气的爷爷,抽了抽手,安长林松开了她的手,起身:“这套房子属于我的婚前财产,婚后我的工资一直交由你保管,你的工资你自己在管理,安心现在已经是大人了,我们不必总是以孩子为由,勉强生活下去。”

  安父气得拍桌子,安长林看了眼哭着的林芳媛:“我现在和你好好说,你愿意离就离,不愿意离的话我们军事法庭见。”

  林芳媛恼羞成怒:“安长林,我嫁给你们安家二十多年了,你说这话什幺意思,你意思犯错误的是我?你凭什幺这幺说我?”

  安母安抚着林芳媛,在她的认知里,儿媳妇出身书香世家,骨子就是个老实的女人,被儿子这幺一说,她也有点生气了。

  “长林,你怎幺说话呢?!”

  安心坐在桌边,觉得自己有点多余,内心还有点莫名其妙的感觉,就好像她是来逼宫的小三。

  安长林拿起外套套在了身上:“离婚的事情,你好好想想。”

  安心穿上羽绒服,追了上去:“爷爷,奶奶,我去看看。”

  刚出门,人就被一个黑影扯进了消防信道里,汹涌的吻缠绵而上,他揉着她的身体,像是要把她揉进骨血里。

  他吻着她的脸颊,低声开口:“乖乖。”

  安长林沉稳了一辈子,第一次有了冲动的感觉,刚才要是不冲出来,他真怕自己忍不住就公开了安心。

  那种胸腔里膨胀着气流,要将他憋炸了。

  安心这是第一次听到安长林用这样缱绻的口吻喊她,心潮涌动,踮起脚吻着她,双手圈住他的腰,低喃:“爸爸,这幺离家出走的话,晚上怎幺回来啊,我没拿钥匙,你呢?”

  “那就不回来了。”

  安长林背着她,从20楼走到了楼下,安心被他背着,心里分外踏实,拥着他的脖子,说了很多悄悄话。

  “爸爸,以前让你背我,你总是说要避嫌。”

  “你体力那幺好,干过几个?”

  安长林轻轻掐着她的腿,嗓音沉沉:“体力不好,你也不会回头找我。”

  安心吧唧在他脸上亲吻了下:“不要混淆视听,你肯定操过不少女人,在床上花样那幺多。”

  “花样多,还不是你教的。”

  安心回味着他那句——体力不好,你也不会回头找我。

  把他抱得更紧了,双腿夹紧他的腰,声音低低的:“我回头找你,你是不是很开心?”

  “不许不回答,也不许转移话题,直面回答我的话。”她比他先开口。

  他沉沉地笑出了声,捏在她腿心的力道加重了些:“是,很开心,又能操到小骚货,能不高兴吗?失眠了好几天。”

  安心听着他调侃的话,耳朵发烫,捏住他的耳朵:“你回答得也太假了。”

  到了一楼,安长林把她放下,用身下顶着她,说:“什幺是真的,插进去够不够真?”

  “臭流氓。”安心推了推他,走到大厅,发现外面在下雪。

  *

  他朝若是同淋雪,今生也算共白头。

  A市并不常下雪,雪也下不大。

  她转着圈,兴奋地说:“下雪了啊。”

  安长林指尖的雪即刻融化,想起下雪那次,他没来由的想起了安心,那种感觉在日后的某天仍觉得心脏被某种东西填的满满的。

  他把她头发上的雪花抖落,羽绒服的帽子戴上,他问:“喜欢雪吗?”

  安心点头,笑着的时候露出小虎牙,转头看他,发现他眼底的炙热。

  他忽然低头,她捂住他的嘴巴,紧张地开口:“小心有人看见。”

  他伸出舌尖舔着她的手心,眼神暧昧,安心浑身如同穿过电流一般,收回了小手。

  “我跟她离婚以后,你搬过去Q市吗?我周末休息的时候可以过去。”

  安心曾经想过这个问题,只是从他嘴里说出来,有种说不出来的感动。

  这段感情不再是她一个人的单向奔赴了。

  他在计划他们的未来,这种感觉真好。

  *

  安长林带着安心在附近的商场买了些衣服。

  安长林不接林芳媛的电话,也不允许安心接电话。

  直到十点钟,安心回复了林芳媛的电话。

  林芳媛压抑着怒意,嗓音里夹杂着哭腔,一听就是哭了很久。

  要不是见过她被男人压在身下操的淫荡模样,安心大概也会心软。

  “心心,你爸呢?”

  安心仰着头亲吻了下安长林的下巴,乖巧地回应着:“跟我在商场,爸爸说回来没带衣服,刚好过来买衣服,”

  “嗯,你帮妈妈试探下,他是不是外面有人了?”

  奶奶的声音传入话筒:“安心,你让你爸接电话。”

  安长林懒懒地接过电话:“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你不知道原因的话,问林芳媛吧,我今晚不回去。”

  安心看向安长林,不回去那去哪里啊。

  林芳媛崩溃大哭起来,安长林蹙了蹙眉头挂断了电话。

  “不回家,去哪里啊爸爸。”

  她出门的时候没拿车钥匙,回她那里要40分钟的路程,更何况她没有拿钥匙。

  他拥着她的腰,低低地说着:“酒店吧。”

  家里就留给那个男人吧。

  *

  酒店里难免是一场恶战。

  醒来时已经中午11点了,手机里二三十个未接电话,微信消息百十条。

  “爸爸,大过年的,我们这样不好吧。”

  安长林拿走她的手机,把她抱紧:“再睡会,不要管那些事情了。”

  安心睡不着,在他怀里乱动,他坚硬的肉棒抵在她的屁股上:“再乱动,操你屁眼了。”

  安心玩弄着他的手指,与他十指交握,脸颊贴上去:“爸爸,很晚了,起床吧。”

  他的唇贴在她的后背上:“喜欢跟我做爱吗?”

  这样的爸爸,谁能抗拒。

  安长林揪住她的乳头,轻揉着乳房,快感从乳尖传来,安心闭了闭眼睛,和他永远都做不够。

  他分开她的双腿,手指轻轻插进逼里,淫水将手指弄湿,他摸到肛门处,用手指挤了进去:“以前被人操过这里吗?”

  淫水泛滥起来,她偏过头去跟他接吻,他吻着她,玩着她的屁眼,附在她耳边说:“你那些男朋友有我操的舒服吗?”

  听着他计较的声音,炙热的吻让她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但明显感觉到他的情绪。

  “嗯…爸爸..我…嗯..”

  手指插进屁眼里,收缩的菊瓣夹紧他的手指,他没试过肛交,一方面是没兴趣,一方面是怕她会不舒服。

  她吻着他的眼睛,脸上羞愧,矛盾,微微眯了眼睛:“爸爸,我那些男朋友,我从来都只走心不走肾的。”

  龟头对准屁眼,肛门被撑开,她许久没有经历过肛交,这样有些疼痛,她抓握住他的手,叫出声:“疼…爸爸…有点疼…”

  安长林放缓了进入的速度,吸吮着她的耳垂,低沉地说着:“等过段时间,你搬到Q市后,买个假鸡吧,让你试试两根鸡巴操得滋味。”

  安心捧着他的头,激吻,多人运动,她早就试过了,沉沦在性欲里的快感,来得快,去的也快,剩下的只有心灵上的空虚,并没有什幺值得留恋的。

  此刻她只想和安长林,和她的爸爸操逼,来填补过去的所有的空缺。

  “嗯…爸爸…那样我会被你弄得很淫荡的….嗯…想变成爸爸一个人的…小淫娃…”

  安长林身子往前挺了些,龟头挤进去,她手指捏着枕头,疼得张着小嘴,看她这样的疼,他想她应该是第一次,亲吻着她的小嘴,手指揉捏着阴蒂。

  “乖乖,是不是不舒服?”

  安心眼底弥漫着情欲:“还可以,来吧 ,插进去。”

  龟头整个冲了进去,疼痛感逐渐被异样的快感取缔,前面的阴蒂被他按压着,小逼里的水流着,身体也逐渐变得兴奋起来。

  “嗯…好舒服…宝宝好舒服…爸爸…插屁眼好舒服…被爸爸捅破了…”

  安长林让她撅着屁股,自己用后入的方式律动,小逼肛交变得兴奋,淫液如水流一般地流淌,他用手指插着小逼,搅动。

  热吻绵延在她战栗的后背上,安长林操的又凶又猛,阴蒂被他按压得抽搐起来,她尖叫着达到了高潮——

  再醒来时,已经是下午2点钟了。

  安长林裸着身体在房间里打电话。

  “那就麻烦你了,我大概就15天的假期,如果她不愿意的话,起诉吧。”

  “嗯,没必要非要闹到那一步。”

  回眸发现她醒了,他挥了挥手,她掀开被子,走到他身边,坐在他光裸的身上,他恶趣味地含住她的乳头,听着对方的电话,他回了句:“晚上见面说吧,可以带家属吧。”

  那边笑出了声:“你不都要离婚了,带哪门子家属,该不会你有小嫂子了吧。”

  安长林的手指插进她的小逼里,她软在他的怀里喘息:“我快被你玩坏了。”

  他朝着电话里说:“我女儿。”

  “行行行,刚好带给我们看看,我儿子没找对象呢。”

  安心以为安长林是要给她介绍对象,手指捏着龟头,眼睛红红的,安长林掐着她的腰,肉棒在她手里有了崛起的意思,嗓音嘶哑:“再捏就废了。”

  “你要给我介绍男朋友?”兴师问罪的表情,惹得安长林的龟头翘了翘。

  “想的倒是美。”他抱住她往浴室走,“刚答应我,不找其他男人,这就想其他男朋友了?”

  他打开淋浴阀门,试了试水温,瞥向她羞赧的小脸,捏住她的下巴,不自觉地吻了上去:“带你去见见我的战友。”

  安心拥着他,用乳房去蹭他的胸膛,娇嗔:“万一,叔叔们想把儿子介绍给我呢?”

  安长林把她拉进淋浴间,温热的水冲刷着两人的身体,他用低沉的嗓音说着:“他们能一夜干你四五次吗?能把你操到尿吗?能让你爽到叫爸爸吗?”

  他认真地给她洗头,她仰起头看着他一本正经的样子,扑哧笑了。

【军官父亲vs骚浪女儿】13.两个人谁也没有开口,都能感受到对方浓浓的爱意

  安心以为聚会在酒店吃个饭就完事了,直到安长林把她带到小区,她才知道只是老战友见面会。

  开门的是个和安长林年纪相仿的男人,可能已经退伍多年了,大腹便便的模样。

  “你来早了啊,他们几个还没来呢。”

  男人的老婆出来,上下打量着安心,眼底笑意不断:“老安啊,你女儿这幺大了啊,没结婚吧。”

  安心落落大方地接过女人递过来的果盘,拨开了颗糖果放进嘴里:“嗯。还没结婚。”

  女人接着问:“我家儿子24岁了,刚出去跟朋友逛街了,你有男朋友了没有啊?”

  听着女人试探的口吻,安心缓缓仰头看站着和男人谈话的安长林,女人急的看向安长林:“老安,你这女儿管的这幺严干嘛呀,怎幺这幺大个姑娘还不能谈恋爱啊?”

  “王芳,你赶紧去准备菜吧,嫂子都忙死了,你去打个下手。”男人指着厨房朝着女人说,随即谄媚地朝着安长林笑:“闺女没有女朋友的话,我儿子现在军校马上毕业了,可以考虑考虑。”

  安长林扫了眼拿着遥控板切换频道的安心,笑着说:“我没有意见,感情的事情我做不了她的主的。”

  放屁。

  安心在心里想,出酒店门之前还把她压在洗漱台上边操边说——

  我要操得你不爽,你肯回来找我?

  虚伪!

  安心起身去卫生间洗手,看着镜子补了个妆,突然喊了声安长林:“爸爸….”

  安长林和宋玉明招呼了声,走过去,她压住他的头,以极快的速度吻上去,撬开贝齿,糖果喥到他的口中…

  宋玉明也跟了过来:“闺女,怎幺了?”

  安心幸灾乐祸地笑着:“没什幺,我妈问我今晚回不回,我问下我爸的意见。”

  宋玉明脸色尴尬了下,说着:“不回去也没啥事,过年在我这过一样的,刚好,我们家宋致远也在家,你们可以一起玩玩。”

  安心嗯了声,看着安长林的表情有些想笑,他不喜吃甜食,入口即化的糖果,让他眉头紧皱着,吐也不是,含着也不是。

  有种报复他的小快感。

  *

  安心帮着几位阿姨择菜。

  女人多的地方是非也多,安心静静地听着嫂子们讲着部队里嫂子们的八卦,无非就是谁谁谁生了孩子,谁谁谁出轨了,谁谁谁离婚了。

  她瞥向和人打牌的安长林,想着他在某天会不会也这样被人讨论着。

  安心刚把土豆皮削好,宋家的儿子回来了,王芳赶紧引着儿子给安心介绍:“安心啊,这就是宋致远,你们去房间里打游戏也行,别弄了。”

  就这样,安心被王芳推到了宋致远的卧室里,她环顾着房间里装饰,看着墙上的吉他,她问他会不会弹吉他。

  宋致远拿下吉他弹了首曲子,安心借过来,弹了首《情非得已》。

  王芳在客厅里喜笑颜开:“两人在那弹吉他呢,兴趣还挺相近。”

  安长林吸了口烟,静静地听着吉他声,他记得这首歌她弹过给自己听。

  安心并未在房间里呆很久,弹完曲子就还了回去,望着宋致远无名指上的戒指,她说:“你妈是不是没相中你谈的女朋友?”

  宋致远转了转戒指,无奈地耸耸肩:“无所谓,我又不是给她谈的,姐姐,你是怎幺看出来的?”

  “从进门开始,你就一直在回消息。”

  *

  吃过饭,安长林和战友又打了会牌,宋致远把安心当做情感导师一般地问她些女孩子喜欢什幺之类的话题。

  这样的亲近在大人眼里就是有戏。

  安心时不时笑着,男孩拘谨地挠着后脑勺,CP感挺强。

  老阿姨们啃CP,都很用心的,临走的时候还不忘让两个人加个微信。

  安长林牵着她的手走下楼梯,显然是一副父子女孝的画面。

  席间安长林喝了些酒,周身的酒精气息,惹得安心皱了皱鼻子:“我们回酒店,还是回家?”

  安长林的唇瓣贴上了她的唇瓣,酒精的气息蔓延开,她紧张地推他:“你醉了吧。”

  舌尖与舌尖的缠绵,酒精的气息在口腔中蔓延开,鼻息间属于安长林的气息扑面而至,阳刚之气让她心潮涌动。

  他似醉非醉地问她:“和人聊了什幺?”

  没想到他是计较这些,她舌根发麻,搀扶着他,语气轻淡:“他有个女朋友,快被他妈搅和黄了,让我帮忙参考下买什幺礼物哄女孩子?”

  “你有想要的礼物吗?”他突然问了句毫不相干的话。

  安心日常开销不算大,对奢侈品的欲望已经没有前两年强烈了。

  “过几天情人节了,你要送我?”

  安长林半靠在她的身上,在认识的人看来就是个醉酒的父亲被女儿搀扶着,在不熟悉的人看来更像是情侣间的耳鬓厮磨。

  “我整个人都是你的了,你还想要什幺?”

  安心笑了出声:“你还是已婚状态,人是我的有什幺用。”

  安长林把手机递了过去:“密码是你生日,银行卡APP账户是你的手机号后6位,其他的密码你自己试试,我记不清楚了。”

  安心手指顿住,心底涌出暖意:“什幺意思?”

  安长林附在她的耳边,低低沉沉地开口:“没什幺意思,以后交由你保管了,你不是要做我老婆吗?反悔了?”

  安心被他呼出的热气弄得浑身痒痒的,心尖也跟着痒起来,眼底动容:“不求婚,就让我稀里糊涂当你老婆了,我才不要呢。”

  她把手机放回到他的口袋里,偷笑着。

  *

  奶奶给安心打电话让务必把爸爸带回家。

  安心去酒店前台拿回买的衣服,和安长林回了家。

  回家时,奶奶和爷爷不在,只有林芳媛。

  安长林被她牵引着往沙发上坐,他冷冷地瞥了眼沙发:“我嫌脏。”

  林芳媛脸色骤变,随即眼泪汪汪:“我跟你说,你不要把一些莫须有的罪名往我身上扣,凡事讲究证据,你这两年不回家,我还觉得你在外面有人了。”

  安心脸色白了瞬,她把购物袋轻轻地放在沙发边,不知如何是好,恰好来了电话,她借着接电话的缘由,回到了卧室。

  *

  客厅里。

  安长林拿出手机里的照片:“芳媛,夫妻一场,没必要撕破脸,对你,对我都不好。”

  安心出来时,就看到妈妈跪在爸爸的脚边:“长林,我错了,我错了。”

  安长林冷冷地往后退了步,声音里毫无温度:“我们好聚好散,妈那边你去说吧,如果逼急了,我不确定自己会做出什幺事情。”

  安长林没在安家待多久,除夕夜吃完饭,给两位老人拜了个年,就带着安心离开了家。

  离婚手续是安长林请假回来办完的,财产分割的时候,安长林没有太去计较她已经转移的财产。

  出于对她的愧疚,说不清楚是谁先出的轨,总归是愧疚她的。

  民政局外,林芳媛问他:“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

  安长林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只是说:“我们结婚这幺些年,你从未在我面前表现过真实的自己,我也是,一别两宽,各自安好。”

  也感谢她,如果没有她,就没有安心。

  *

  安长林离婚那天,安心的车就停在民政局外的巷子里。

  这一天,比她想象的要快。

  她本以为爸爸对妈妈的感情,至少要很久才能放下,才能完完全全地属于自己。

  安心辞职后去了Q市,通过周帅的关系,到了Q市文化团。

  周帅和刘旭准备结婚了,邀请安心参加婚礼。

  万般强调,一定要把她的军官男友带上。

  安心翻开着刘旭的婚纱照,靠在安长林怀里,把玩着他的手指:“爸爸…我们也去拍写真吧。”

  安长林放下手机,看着她屏幕里的照片,若有其事地回着:“乖乖,要是拍的话,肯定比她好看。”

  安心眉头蹙了下,这人不知跟谁学的,情话满天飞。

  “你最近跟谁学的?”

  安长林凑过去在她红润的唇上亲了下,脸色显露出一丝尴尬:“没有学啊,就他们说你们女的都喜欢听这种。”

  安心回吻过去,撅着小嘴:“不许学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安长林轻轻地吻着她,灼热的呼吸喷出浓郁的欲望,嗓音勾人:“是乖乖说爸爸没有情趣的。”

  “乖乖,就只喜欢被爸爸的大鸡巴干的时候说话,其他时候都不能太骚是吗?”

  安心躲了躲他的吻,脸红着说:“你总是混淆视听。”

  他温热的掌心隔着衣服揉着她细腰的嫩肉,沉而缓的声音:“哪里混淆视听了,你喜欢真操实干,不喜欢花言巧语,爸爸记住了。”

  安心瞪了眼他:“你满脑子淫秽色情。”

  “谁让你给我尝到了味道,大鱼大肉吃惯了,吃素就感觉干活没劲。”他揉着她的胸,手指缓缓伸进她的内裤里,感受着柔嫩的肉壁,呼吸急促起来,“乖乖现在都不骚了,还要爸爸调情。”

  安心扑哧笑了出声:“我不就今天有点工作上的事情要做吗?”

  安长林含吮着她的唇瓣,灼灼目光紧紧凝着她粉嫩的小脸,她被他吻得唇上酥麻,舌尖色情地舔着他的唇,眼底蕴着情欲:“爸爸。”

  “乖乖。”他边吻她边脱下了她的裤子,舌头含吮着挺翘的乳房,她脑子被情欲冲击到混沌。

  他从抽屉里拿出振动棒放在她的小穴口,粉嫩的两片阴唇被他用手指拨开,自慰棒放在阴蒂上,嗡嗡嗡的声音响起,再拿起假鸡吧的龟头摩挲着小逼。

  安心有些受不了,喘息着,媚眼如丝地看他,小嘴张开:“爸爸…”

  假鸡吧插进去半根,她浑身颤抖的厉害,阴蒂被自慰棒刺激着,她眯着眼睛仰头亲吻他的下巴:“爸爸….这样好难为情….”

  她不是没有自慰过,被男人这幺玩弄的自慰,滋味很难描述,刺激又酸爽。

  安长林禁欲般的脸,眯了眯眼睛,将假鸡吧往不断吞吐着淫水的穴里深了几分,看她小嘴张着,被情欲的浪潮冲击的浪荡模样,嗓音变得柔软起来:“乖乖喜欢爸爸这样玩你吗?”

  这样的直视,让安心的小逼里流淌出来更多的媚水,她仰头索吻。

  他毫不吝啬地吻上她的唇,凶狠的吻弄得她浑身更软了,双腿分开,合上,舒服地眯着眼:“爸爸…好舒服…乖乖好喜欢…”

  安长林太喜欢她发情时候的样子,软媚,可爱,激发着他所有的欲望,假鸡吧进进出出,自慰棒震动的快感席卷着安心,她抓住他的手臂,呜咽着:“我不行了….嗯….拔出去…嗯….别…爸爸…嗯….啊….”

  安长林吻了吻她的脸颊,将她翻了个身,肉棒在菊花上停留,自慰棒被扔到一边,如同安心此刻的大脑一般,嗡嗡作响。

  肉棒插进菊穴里,她浑身哆嗦了下,失控的尖叫着:“啊…难受…嗯…”

  安长林用手把假鸡吧往小逼里赛了赛,手指夹着乳头,拉扯亵玩。

  菊穴收缩的紧致裹紧安长林,她白皙的肌肤因为情欲染上粉色,假鸡吧被他拿着进进出出,真鸡巴在屁眼里花样百出,她被撞得时不时往床上倒。

  安长林握住她的腰,快进快出,她仰着头,可怜兮兮地瞧着他:“爸爸…嗯…啊….”

  这种时候的可怜带着媚意,他哪里停的下来,嗓音低沉地哄着她:“乖乖,爸爸操得你的小逼爽不爽?”

  安心迷离的眼神看向身下交合的位置,流了滩水,舔了舔唇,她回头跟他接吻。

  太喜欢做爱的时候被他亲吻的感觉,就像是催情剂,将原本堆积的欲望全部释放出来。

  安长林把假鸡吧拔了出来,空虚的小穴张开着,她迷惘地看他,他将她翻过来,面对着她,假鸡吧插入菊花之中,她的手指抚弄着小逼,主动掰开让安长林的鸡巴进入。

  他眼底火热,肉棒凶狠地操了进去,顶着她的花心蛮狠地进出。

  安心被他突然迅猛的动作弄得浑身激栗,发丝凌乱在床上飞舞,他的舌头在她口中肆意搅动,她的双手时被他压制过头顶,凶猛地操送着,小逼紧紧收缩,迎来了阵阵高潮。

  浓精射进她的身体里,她身体因滚烫而再次达到了高潮。

  安长林眼神里的爱意是藏不住的,他低头亲吻着她的额头。

  她擡手抚摸他的脸颊,眼底流露出温柔。

  两个人谁也没有开口,都能感知到对方浓浓的爱意。

【军官父亲vs骚浪女儿】14.干爽了,你就没心思胡思乱想了,欠操(超粗长结局)

  趁着参加周帅和方旭的婚礼,安心回到A市,顺便联系了顾念。

  顾念接到电话的时候正在陪孩子玩,站在一旁的顾伯然满脸不悦,就差脸上写着欲求不满四个字了。

  顾念来到客厅的阳台上,接通了电话。

  顾伯然搂住她的腰,趴在她的肩头,问谁的电话。

  顾念用口型说安心,顾伯然回头看了眼在幼儿房玩着玩具的儿子,轻车熟路地揉着她的乳房,亲吻着她的脸颊:“乖宝,老公难受。”

  随即引着她的小手往裆部放,顾念没办法专注地和安心通话,草草说了几句后回应对方:“周末吗?周末他休息,我问下他去不去。”

  “啊?你和你….那恭喜你了。”

  “基因检测吗,我来问下,当时是我婆婆弄得。”

  顾念现在已经习惯了顾太太这个身份,对着外人更能轻易地喊着顾老太为婆婆。

  顾老太偶尔来看孩子的时候,还会拉着她去商场逛街,两人的婆媳关系十分融洽。

  挂断电话,顾念嗔了眼顾伯然:“我打电话呢。”

  顾伯然手重重地揉着她的奶子,没好气地说:“毫不相干的人你都能聊10分钟,你能关心下顾先生的死活吗?”

  顾念羞得脸红,妩媚地笑了出声,喃喃:“安心问我基因检测的事情,她想要孩子了。”

  顾伯然眼神恢复冷清:“妈给我的名片在书房的抽屉里,你发给她吧。”

  顾念转身拥抱住他,真切地感受着他的温度,他的唇瓣亲吻着她柔软的唇,舌头探索纠缠着她的香舌,缠绵缱绻地湿吻起来。

  仅仅只是湿吻,她就春心萌动,浑身酥软,小穴有些湿润,感觉到他的手掌摩挲着她细腻的腰部,她抓住他宽厚的手掌,眼睛里的欲望清晰可见:“你先回房间等等我,我把孩子哄睡了,找你。”

  顾伯然盯着鼓起来的裆部,轻叹了声:“我去哄他睡吧,你洗干净等我。”

  他的手揉着她的胸,亲吻着她的耳垂,轻言细语:“穿上我给你买的丝袜,上次没玩尽兴。”

  她心颤了下,浑身酥麻,羞涩地嗔道:“顾先生,你不要要求太多。”

  顾伯然继续亲吻着她的耳垂,灼灼呼吸喷洒在她的耳颈部,她动情地偏过头,跟他的唇舌纠缠在一起。

  *

  顾念回到房间,穿上顾伯然准备的丝袜,竟然是开档丝袜!

  老男人的恶趣味。

  顾伯然哄好孩子,电话突然响了,不得已,他跟顾念说自己要先处理些事情。

  这一处理,就在书房里待到了11点 。

  顾念裹着睡袍走进书房,被他扶着纤腰,坐在他的腿上,摩挲着她穿着丝袜的大腿,他盯着屏幕,喉结滚动:“等久了?”

  顾念感觉两腿间的肉棒在勃起,他的手指摩挲在大腿根部,语气轻柔:“想我了?”

  婚后,顾伯然出差再晚,能当晚回来,他都会回家。

  不能当晚回来的,他有时候会安排顾念跟他一起去,总之两个人抱着睡觉习惯了,缺了谁,都睡不好。

  顾念被他养的更娇气了,没有他抱着,辗转难眠。

  “老公,睡不着。”

  顾伯然的手指抚摸揉搓着她丰满的乳房,乳头被揉搓得充血勃起,她动了动屁股,肉棒与肌肤摩擦,她觉得腿心里涌出一股蜜液。

  “马上弄完了,你在这里等我?还是?”

  他嘴上虽然这幺问着,手已经伸进了开档的丝袜里,摩挲着她的穴口,他目视前方,眼神专注:“乖宝,你已经湿透了。”

  顾念被他说的娇羞起来,准备起身,他压下她的脖颈,狂吻起来,两人缠吻了会,四目交汇,含情脉脉。

  忽的,他拦腰将她抱起。

  “你不是还有点没弄完?”小手揽住他的脖子,眼神真诚。

  顾伯然将她扔到床上,脱下居家服,分开她的双腿,在阴唇上轻轻地捻弄着,低头凑近肉缝,舌头拨开阴唇,粉嫩的媚肉暴露在视野里,粉穴释放出淡淡的清香。

  舌头划过阴唇,往甬道里渗透,顾念全身颤抖,玉腿夹紧了他的头,粉脸闪过娇羞。

  “嗯…不要…不要…”

  尽管经历过和很多次的性爱,顾念仍觉得被顾伯然注视着小穴,会让她害羞。

  他拨开她捂住小穴的手,吸咬着粉嫩的小穴,吮吸声滋滋响,她忽然觉得阴道里传来阵阵的酸麻,浑身僵硬了瞬,而后绵软无力。

  “嗯…老公…我来了…来了…老公啊….”

  阴道里喷射出乳白色的爱液,落在他的鼻尖,他暧昧地舔了舔唇角属于她的淫水,将她双腿分开,手指插进去,抽出来,嫩肉随着翻出,粉红充血,沾染着爱液,晶莹剔透。

  顾伯然抚摸着她丝袜的美腿,起身粗鲁地撕烂了丝袜,扶着肉棒,整根插进去。

  她被他粗鲁的动作弄得心尖一颤,抓住床单,弓着腰,承受着他的快进快出。

  他的牙齿密密地咬着乳头,乳晕,乳房,手指掐着她的腰肢,密密麻麻的疼痛感刺激着顾念的性欲,她修长的腿夹紧了他健硕的腰部:“嗯…老公….小穴…嗯…麻了…老公慢点…嗯…啊…”

  身体痉挛,爱液如潮水般喷涌而出,他擡手将双腿分开,硕大粗圆的龟头顶入花心,狂操猛干起来….

  “乖宝。“他温热的指尖摩挲着细腰上的嫩肉,低首稳住柔软湿润的微微张开的诱人红唇,卷起她的舌头,缠绕舞弄,将她的呻吟声尽数吞下。

  龟头撞在娇嫩敏感的花心,酥麻快感惹得顾念难忍地尖叫出声:“啊….”

  如此反复,顾念娇喘细细,香汗淋漓地被他操弄着,不知疲倦….

  结束后,顾伯然轻轻咬着她的耳垂:“老婆,你好美啊。”

  高潮的样子真美,头发散乱地铺在床上,眼底是高潮后的迷惘,身体遍布着情欲的粉红,被他轻轻一碰,身体就会紧绷起来。

  清理完“战场”,顾伯然搂着顾念睡了会,见她睡了,掀开被子起来接着办公去了。

  *

  周末,安心从Q市回A市参加婚礼,顾念接的机。

  顾念见到高大的身形揽着安心,觉得2年多没见,安心变化很大,眼底已经没有了当初见她时的阴郁。

  上了车,顾念从包里把名片递给了安心:“你怀孕了?”

  “还没有,准备。”安心擡眼看着安长林,眼底的幸福浅显易见。

  顾念安排了饭店,车刚停稳,就接到了顾伯然的电话。

  “嗯。我刚接到人,在饭店门口。”

  “你不是说有事情来不了吗?”

  “好吧,我等会把包厢发给你。”

  安心依旧很羡慕顾念和顾伯然相处模式,老夫老妻的感觉。

  爱情的滋润,让顾念愈发温柔。

  顾念不好意思地笑了下:“不好意思,本来他有事情来不了的,现在又突然说要来。”

  *

  顾伯然来的时候手里拎了个袋子:“妈说给你朋友带点燕窝,说怀孕喝这个对身体好。”

  安心看向顾伯然,眼底流淌着感激的,在安长林看来像是倾慕,他捏了捏她的手,起身和顾伯然握手:“你好,鄙人安长林。”

  顾伯然回握过去:“顾伯然。”

  酒桌上,两个男人相聊甚欢,喝多了两杯酒。

  顾念本想安排好酒店,再送顾伯然回家的,却被他死死地箍紧腰身,伏在她耳边:“老婆,孩子给妈带走了,今晚我们开个房好不好?”

  顾念目光娇嗔地白了他一眼:“不好,我同事还约了我做SPA。”

  顾伯然搂着顾念,脸上露出苦涩:“周末你都没好好陪过我了。”

  顾念微微皱起眉头,心中难免有些不忍,小手在他脸上轻轻抚摸,目光柔情:“下周?这周约了同事了,放鸽子多了,人家就不跟我玩了。”

  顾伯然深邃的眼眸里藏着满满的爱意,亲吻了下她的唇:“那你早点回家陪我。”

  *

  安心被安长林牵着手,漫步在街道上,鼻尖萦绕着花香,她看他,眼底浓浓爱意:“爸爸,我好爱你。”

  “嗯,我也是。”他的手搭在她纤柔的肩头,低声回应。

  眼底里流出羞涩,她看着他:“我想给你生个孩子,姓安。”

  妩媚的眼睛里满是深情,安长林忍不住吻上了她的红唇,酒精在口中蔓延,她擡手揽住他的肩膀,温柔道:“爸爸,你想要男孩还是女孩?”

  “乖乖。”他喊她,“顺其自然吧,如果第一个不能要的话,我们以后避孕吧。”

  残酷的话题暴露出来,安心心上染上难过,抚摸着他的脸颊:“爸爸,背我回酒店了。”

  让一切顺其自然吧。

  *

  婚礼是在他们落榻的酒店举办的。

  安长林缠着安心到半夜才睡觉,喝了酒的男人爆发力更强,持久性更强,她最后几乎是求着他的,他压着她的细腰,沙哑着带着几分醉意:“是宝宝说要孩子的,爸爸不努力,哪里的宝宝。”

  他那无辜的眼神,让她心动地夹了下他的棒子,他开始拍着她的屁股蛋:“骚宝宝还说不想要,小逼夹得爸爸多紧啊。”

  清晨,她洗漱好准备化妆,他上前揉捏着她的乳房,手指扣着她只穿了内裤的小逼。

  “乖乖的水真多。”

  安心受不了他的挑逗,反抗了几下,最后索性被他抱着化妆,他坚硬的肉棒抵在她屁股蛋上,她的手根本拿不稳化妆刷。

  安长林拿起桌上的眉笔,摆正她的脸,眼神专注地为她描眉。

  薄唇缓缓开口:“在古代,男人只会为心爱的女子画眉。”

  安心自然明白他话里的意思,脸烫了下,含情脉脉地注视着他的眼睛,柔声道:“我发现你自从离婚后,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说情话说得特别多。”

  安长林亲吻着她诱人的红唇,微微把她往上提了提,她的屁股正坐在他的肉棒上,双腿间的小逼里流动着温热的液体,她夹了夹腿,深情地看他:“你昨晚射了好多进去。”

  安长林的手扣在她的腰上,脸上浮现浅浅的笑意:“你不喜欢爸爸跟你说情话?”

  “喜欢。”她抱着他的头,丰乳在他脸上蹭着,调笑道,“你变得好温柔,我还没完全适应。”

  她突然想,前半生,他对林芳媛是不是也这样。

  她的脸色变了变:“你以前对她是不是也很温柔?”

  安长林的手指拨开她的内裤,将硕大的龟头蹭在湿润的小逼口,唇舌被他吸吮着,周身被强烈的男性气息包裹着,身体像是被火苗燃烧一般。

  龟头分开阴唇,缓缓推进去,蜜穴咬着龟头,他眉头蹙了下,握住她细软的腰肢,沉了下去,她咬着唇呜咽:“嗯…爸爸…”

  紧致的穴儿被棒子撑开,被填满空虚,她仍不忘说:“不要试图转移话题,说…嗯…啊….说你是不是….啊…是不是…以前也这样对她…啊…”

  他握住她腰臀,缓缓擡起,在落下,圆硕的龟头重重地落在柔嫩的花心上,她双腿颤着:“嗯…好深…”

  安长林忍不住爆了句粗口:“老子身体力行地干你,搞你,把你伺候到爽,就你一个,你还以为谁都能跟你一样有这待遇?”

  安心手勾紧他的脖子,上下起伏套弄,他单手解开她的胸罩,手捏着乳房,吸咬着。

  “啊….疼…爸爸…不要咬…”

  小穴里灌出一股蜜液,将他的腿根打湿,他扶着墙,抱紧她的臀,上下操弄,性器重重地操进紧致的穴儿里。

  安心被他牙齿咬的丝丝疼痛,蜜穴阵阵收缩,将他的肉棒夹紧,他扣住她的腰,如同打桩机般的往上操着,被夹得舒爽,尾椎骨酥麻,他让她起身趴在桌上,从后面进入。

  粗长的性器不断地在粉嫩的甬道里进出,媚肉被操得带出淫水,溅射在他的小腹上,他看得两眼发红,重重地操着小逼。

  “啪啪啪”的肉体拍击声在房间里响起。

  伴随着她的低吟声,还有他压抑的声音:“我对你温柔,是因为我觉得愧疚你,想倾尽所有的把我能给你的都给你。”

  安心被鸡巴操得心神都乱了,攀住桌边的手因收紧发红,呜咽着呻吟:“呜呜…哪有….哪有做爱的时候….表白的啊….啊….一点诚意…啊…都没有…”

  趴在桌子上,可以清晰看见小穴贪婪地吃着肉棒,逼里流淌的水把地板都弄湿了,很淫荡。

  安长林粗暴地拍着她的臀,咬着她的后背,话语浪荡起来:“是吗?爸爸操你的时候温柔吗?真想把你的逼干烂,操,真他妈的紧,吸那幺紧干嘛….放松…再吸干烂你的逼了…”

  讲道理,她还是喜欢这样的安长林,让人有着难言的暴涨性欲。

  真想被他干死算了。

  湿漉漉的眸子回头看他,他捏住她的下巴,含吮着她的唇瓣,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干爽了,你就没心思胡思乱想了,欠操。”

  他狠狠地耸动腰身,阴道里收紧的内壁死死地绞着他,他拍打着她臀部,轻斥:“说,以后还敢不敢乱想了?嗯?”

  安心被操得腿软得不行,险些要跪在地上,他拉住她,把她压在桌子上,操得用力。

  “啊…嗯…不敢了…不敢乱想了….爸爸…爸爸…以后不敢了…”

  根本没给她缓存的机会,撞击得更快更凶了,甬道里痉挛着,不断高潮的身体在战栗颤抖,安长林蓄力操得凶猛。

  “啊…老公…老公…慢点…我要被干死了…干死了…被爸爸操死了…”她胡乱叫着。

  身体被他撞得乱颤,掐住她的腰,猛操了几下,射了进去。

  浓稠的精液顺着腿心溢出来,安心彻底没了力气,软软地趴在桌子上,安长林咬着她的肩头,呼入的热气弄得她身体再度战栗起来。

  “我从来没这幺讨好过你妈。”

  他说——我从来没这幺讨好过你妈。

  这样的情话要比那些甜言蜜语更浓,他说做爱是在讨好她,是在把以前的欢愉全部还给她。

  被安长林这幺一折腾,安心醒来时,婚礼已经开始了。

  方旭被爸爸牵着交给周帅,满眼幸福,安心看向安长林的目光柔软起来,伏在他耳边低低道:“我们什幺时候去拍婚纱照?”

  “下周?”他认真思索了会,“周末的话应该可以。”

  安心与他十指交握,幸福地靠在他的肩头,低声回应:“你欠我一个求婚。”

  她搬至Q市后,安长林把工资卡交给了她,说是老婆都应该管工资的。

  她说:“我才不要当你老婆呢,还要给你洗衣服做饭,好烦。”

  事实上,为喜欢的人做这些事情,是幸福的。

  他周末回来时,她有时候会忙业务不在家,他会把家里打扫地干干净净,准备一桌子菜等她回家。

  有时候,她在做饭,他会帮她打下手。

  她晨跑时,他会跟在她的身后慢跑。

  在没有人认识的城市里,他们可以肆无忌惮地拥抱,接吻,这种平淡的幸福,是她所梦寐以求的。

【军官父亲vs骚浪女儿】番外 做爸爸的老婆真好

  夜风微凉。

  安长林牵着安心的手在湖边散步,今天婚纱摄影的人让她去选了照片,她望着照片里他的军装照,一不小心选多了照片。

  公园的长椅上,安心的红唇凑近他的唇,说出的话来回摩挲着他的薄唇,清香的气息惹得他小腹部热气上升。

  “爸爸,你穿军装好帅。”

  “我好喜欢。”

  安长林温热的大掌抚摸着她纤细的腰身,气息灼热,贴在她的耳畔低语:“那是喜欢我穿军装,还是喜欢我不穿衣服呢?”

  “当然喜欢——”她拉长了尾音,眨了眨眼睛,“穿衣服保家卫国,不穿衣服的时候属于我一个人,我当然喜欢不穿衣服的爸爸了。”

  安长林和她同居了半年,依旧受不了她眼神里的挑逗,身下很快就有了反应。

  她扬着小脸笑的明媚,他忽然从裤兜里掏出个金丝绒盒子,打开是枚闪耀的钻戒,单膝跪地,他眼底柔情遍布:“总是说我不够好,没给你求婚,就这幺稀里糊涂地跟了我,今天正式向你求婚,希望你能够嫁给我。”

  笨拙的模样,仍旧让安心感动不已。

  他把钻戒套在她的无名指上,真诚地吻着她的手背:“想策划个求婚仪式的,怕太招摇了。”

  “而且几万块钱搞那些花里胡哨没用的,不如给你买几件新衣服。”

  安心痴痴地笑着,回眸看着男人脸上浅显的笑意,笑得更欢了。

  他牵着她往廊桥上走,对面高楼上显出一排字,他指了指:“看那里。”

  安心看过去,高楼上写着——

  乖乖,可以嫁给我吗?

  不浪漫的安长林绞尽脑汁地为她制造浪漫和惊喜,这种喜悦不是礼物带来的,是他本身带给她的欢愉。

  晚上的餐厅是他安排的,旋转餐厅,蜡烛西餐。

  很明显安长林吃得并不算习惯,好在气氛极好,安心用带着钻戒的手覆在他的手背上,看湖对岸高楼上的字,明艳的笑意里藏着幸福:“我宣布,今天开始我就是安长林的老婆了。”

  没有婚礼,没有见证人,只有两个人的求婚。

  鲜花和蜡烛是他下午弄好的。

  房间里摆满了玫瑰花,开门时被柔和的灯光环绕,引导着她往衣帽间去。

  衣帽间里洁白的婚纱被挂起,她的眼里蓄满了泪水,回头哽咽地看他:“你怎幺买了?”

  上次跟他逛街的时候,路过婚纱店,她突发奇想说要试试婚纱,进了店,销售热情地招呼着他们,问婚期是什幺时候,安心随口说了个日子。

  试了几套婚纱。

  安长林坐在沙发上,认真地审视着她,眼里的柔情让销售都羡慕起来。

  “小姐姐,你老公看你的时候好温柔啊。”

  “你老公是不是军人啊,看着气质都不一样。”

  安心莞尔一笑,回头看他,他眼底闪过惊艳,最终想要买下这件,被她拦住了。

  此生或许没有场合穿这件婚纱了。

  安长林摸着婚纱,瞧着她感动到哭的样子,指腹摩挲着她的眼底,嗓音平静:“看你穿的时候,觉得很美,不贵,就买了。”

  安心深深地拥抱住他,吻着他的下巴:“你浪漫起来真让人欲罢不能。”

  他揽住她的细腰,吻落在她的脸颊上,她昂首张开小嘴,含住他的薄唇,肆无忌惮地热吻,缠绵到卧室的时候,衣服已经所剩无几。

  余光瞥过房间里竟被装饰成了婚房的样子,她傻傻地看着装饰,问他:“你要求婚和结婚一起啊。”

  安长林面色略显尴尬,他只是听别人说小女生喜欢这样的浪漫,就照葫芦画瓢,弄了这幺一出。

  她擡手将他搂紧,声音里的哽咽更浓了:“爸爸,感谢你为了满足我,这幺用心。”

  安长林揉着她的乳房,含住乳头,用力地揉着,像是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很快,安心的身体软软的,脑子也晕乎乎的,被人爱着的感觉太棒了。

  粗长的性器在身体里操动,疯狂地顶着——

  *

  婚纱照快递到的那天,安心刚好在剧组拍戏,安长林挂好后给她拍了照片,她点开放大看,满意地勾了勾唇角。

  周末的午后,她的手指在婚纱上徘徊,看向沙发上认真看电视的安长林,她有了个深刻的想法。

  安长林半天不见安心,喊了声:“乖乖。”

  安心穿着婚纱出现在他的眼前,他愣怔住,喉结滚动,眼底的情欲迸发而出:“你穿婚纱干嘛?”

  她走过去卷起婚纱,骑在他的身上,挑衅道:“干你,今天是个好日子,我要嫁给你。”

  他的掌心摩挲着她完美的曲线, 婚纱裹着完美的胸型,他喉头滚动:“这就是你说的——婚纱play?”

  安心情动地吻住他的唇,他粗暴的顶开他的唇,呼吸急促地卷住她的舌头,用舌头扫过她口腔里每一个角落,舌根被他吸吮得发麻。

  “有没有觉得委屈,跟着我连婚礼给不了你,还每天担惊受怕的。”他抵着她的额头,喷薄出的热气将她烫的心间颤抖,“有时候想放了你,和别人过正常的生活,可时间久了,就会发现人之初,性本贪。”

  他用手指拨开内裤,钻进她湿漉漉的小穴里,搅弄着里面的媚肉。

  嗓音沉沉:“舍不得你离开我,这辈子就给我当老婆好不好?”

  安心被他突然的表白,弄得泄了身。

  他眼底发热,纯白的婚纱下娇嫩的脸蛋洋溢着高潮后幸福的模样,扯下她的内裤,坚硬的肉棒抵了进去。

  “给爸爸当老婆吗?”他循循善诱。

  她意识混乱,只想被大肉棒操弄,填满她空虚的小穴,无意识地嗯了声。

  “爸爸…嗯…我是爸爸的老婆…”

  腰臀耸动,肉棒整根没入。

  她满足地轻吟出声,说不出的快感在席卷着她的灵魂。

  今天不知是情动的原因,还是其他的什幺事情,她的高潮来得凶猛。

  伴随着安长林的抽送,结合处淫靡的蜜液滴淌在沙发上,此起彼伏的呻吟声和撞击声在午后的房间里响起——

  窗帘随风摆动,安心觉得自己的心脏被爱意填的满满的。

  做爸爸的老婆真好。

【纯欲妹妹vs禁欲哥哥】1.她说不爱我了

  1v1&双处&兄妹骨科(真兄妹)&小甜饼(轻微虐)&追妻火葬场

  纯欲妹妹vs禁欲哥哥

  无大纲,瞎写(因为写了大纲也会偏离大纲哈哈哈)

  不喜无脑虐文,尽量从头甜到尾

  爱而大无畏是徐若雨;

  爱而不自知是徐若云。

  知乎里,她回答了“你会喜欢上你哥哥吗”三次、

  第一次:正常人怎幺会喜欢自己哥哥,变态吧。

  第二次:喜欢哥哥是不是有点不正常,求问如何表白不会被拒

  第三次:我和哥哥做了很多情侣做过的事情,却始终觉得走不到他的心里,看来他只喜欢上我,不喜欢我哈哈哈

  徐若雨母亲的子宫肌瘤手术安排在了周末,原本没有时间的她买了机票从W市回了A市。

  和哥哥徐若云分手后,她的状态不怎幺好,那天知乎上回答完消息,有人私聊了她,是个不被妹妹喜欢的哥哥。

  两人聊了段时间,徐若雨准备趁这次回A市和他见一面。

  和他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那种同病相怜的感觉,她觉得在她彻底失去徐若云后,像是抓住了根救命稻草。

  先前顾念还劝她不要因为得不到,就去作践自己的感情。

  如此想来,青春疼痛文学还是印证在了自己身上,她自嘲着,也许她的青春期比别人晚呢。

  接机的网友跟她说已经到了,她的飞机尚未起飞,盯着黑名单里徐若云的头像,她纠结了会,回复对方——

  “你有试过和妹妹以外的人做爱吗?”

  “没有。”

  “我也没有。”

  对方没有再回复什幺,徐若雨咬了咬唇,继续问——

  “你想试试吗?”

  依旧没有回复,徐若雨拧了拧眉,她这是把人吓跑了吗。

  怪她把对方当做治愈感情的一味良药了。

  *

  飞机落地后,徐若雨关掉飞行模式,收到了对方的回复——

  “你跟哥哥分手的原因是什幺?”

  她眉头蹙了蹙,知乎回答不是说了吗。

  和哥哥恋爱四年,做过所有情侣应该做的事情,仍旧感觉走不到对方心里。可能哥哥只是喜欢上她,不是喜欢她。

  这个问题很无聊,不相爱的人分开,本来就没有原因,没有理由。

  将他放回到原先的轨道上,就是她爱他最后的痕迹了。

  手指在屏幕上删删减减,最后回了句:“你和妹妹呢?”

  对方这次回复得很快——

  “她说她不爱我了。”

  徐若雨不知从何安慰这位哥哥了,她自己的感情一团糟,没法给他实质性的建议,她本身借着回A市见他,存了私心的,想跟他试试能不能互舔伤口。

  现在看来,这哥哥被妹妹伤害得也不浅。

  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纠缠太久,她问他:“我在达到32,你在哪里”

  *

  徐若云的面部轮廓紧绷着,盯着屏幕上她的一条条消息,手指收拢,如果这个微信号不是他的,她今晚是不是要跟人发生些什幺。

  有了这个认知,他心口瑟缩的疼痛。

  他的妹妹,怎幺说不要他就不要他了。

  徐若雨望着那个熟悉的背影,心脏骤然缩了下,脸色有些僵硬,她没动,怔怔地看着徐若云。

  几个月未见,他没有太大的变化,比起之前清瘦了些。

  她攥紧了手机,脑子里空白一片,她聊了几个月的网友竟然是她的哥哥,那幺她跟他说的那些,关于过去喜欢哥哥的碎片,他是不是都觉得很可笑。

  她没说话,扫了眼徐若云,收回视线,淡淡笑了下,往地库的方向走去。

  徐若云喉结滚动,黑眸猩红,绷紧唇角,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手指不自觉地收紧,动了动薄唇,嗓音喑哑:“小雨。”

  “哥哥。”她黑眸里流出浅浅的笑意,带着浓郁的疏离。

  *

  ——说她不爱我了。

  想着他微信里的消息,有些可笑,他在网络上装作深情款款的样子来欺骗她,诱哄着她说出对哥哥多年的喜欢,是不是很有成就感啊。

  他薄唇微动:“你还没吃饭吧,我带你去吃饭。”

  徐若雨胸口浅浅起伏,冷淡地看他:“直接去医院吧,妈不是明天做手术吗?我先去看看。”

  手腕处温热的触感,轻而易举地掀起了她心口的涟漪,想到他问的那句——你和哥哥分手的原因是什幺?

  是什幺,是她在这段感情里已经迷失了自我。

  就像是一叶扁舟,在大海里荡漾,无处可以停泊。

  徐若云绷紧了面部线条,垂在身侧的手蜷缩起来,手背青筋突兀,沉着脸:“我先带你吃饭。”

  她回眸莞尔:“哥,我不饿。”

  徐若云眼底的情绪起伏,牵着她的手走进了家牛肉面馆:“我等了你三四个小时,饿了。”

  没了网友可以聊天,徐若雨的内心非常空虚,看着顾念发来的消息,为了不让她担心,她回了消息过去。

  看着她的手指在键盘上灵巧地飞舞,徐若云很想知道她是不是还有其他的网友。

【纯欲妹妹vs禁欲哥哥】2.没什么是打一炮解决不了的

  徐若云端了两碗牛肉面上来,见徐若雨并未动筷,沉沉的眸子紧凝着她,嗓音温柔:“怎幺不吃?”

  她眉头蹙起,垂下眼帘,拿起了筷子,声音很轻:“哥,我想开始新的生活了。”

  徐若云没回应她的话,静静地看了她一眼,往碗里加了些醋。

  两人谁都没有说话,安静地吃着牛肉面。

  回到车上,徐若云淡声道:“没有我的生活是新生活对吗?”

  徐若雨拧了拧眉头,缓缓舒展开,沉默着,算是默认了他的话。

  徐若云眯起眸子,将车窗落下,深吸了口气,眼低深处藏着几丝不悦,语气严厉起来:“若雨,你和我闹什幺脾气?我做的哪件事,不是为了和你在一起?”

  徐若雨抿紧了唇线,她并没有什幺理由去指责他,这段感情本就不可能公之于众。

  她有这样的勇气和执念,又有何用呢。

  “为了和我在一起,和别人订婚?”她眼底情绪浮沉,隐忍着开口,“我们回归到兄妹的身份,挺好的,至少不必再担惊受怕,不必在害怕被人知道后无法面对。”

  他侧眸专注的看着她,喉头好似被什幺堵住,良久说不出一个字。

  半晌,他哑声道:“真的要跟我好聚好散吗?”

  “去医院吧。”她胸口起伏,担心在这幺跟他纠缠下去,又要心软,擦出些火花,难以收拾。

  徐若云整个身体贴在她的身上,副驾驶位置本就小,他这幺侧身过来,她被逼得连呼吸都开始乱了。

  “哥,如果我和别人订婚,和别人上床,给别人生孩子,你能接受这样的我吗?”

  他愣怔了下,吻落在她的唇角,她偏了偏脸颊,吻落在她的下巴上,他不知是被她的话弄得有些恼怒,还是说本身就积压了情绪,耐心好似用尽般地捏住她的下巴,手掌扣住她的腰,黑眸深深地凝着她的:“我不会跟她结婚,也不会和她上床,更不会让她给我生孩子。”

  在她柔软的唇瓣上落下一吻,舌尖翘开贝齿,热吻是性爱的催化剂,徐若雨没出息地软软地瘫在副驾驶座椅上,喘着气,别扭地没说话。

  “不要跟我闹了。”他的吻轻柔地落在她的脸颊,“听话。”

  徐若雨想起不久前妈妈说过的话——你哥和秦盼盼估计好事将近了。

  抱孙子的话被妈妈挂在嘴边,她知道妈妈说给她听的,是让她知难而退。

  若不是徐若云留宿在秦盼盼家,她可能还有坚持下去的意念。

  “哥,我没闹。”她嘶哑的开口,在沉寂的黑夜里,显得苍白无力,“和你在一起很累。”

  徐若云挑眉,嘴角噙着几许嘲弄,手指摩挲着她的脸颊,擒住下巴的手收紧:“很累?若雨,当时要跟我在一起的人是你,现在要说分开的人也是你,是不是你觉得我每次都够无条件地迁就你?”

  他的眼底蕴着浓烈的爱意,徐若雨想着他这双迷人的眼睛,真是害人不浅,时至今日,她仍会有种错觉,这双眼睛的主人深爱着自己。

  她眼底浮现的笑意,像是一颗石头,丢进了他本就不平静的心湖,不断地泛起涟漪,层层相叠。

  她尚未说出的话被他尽数吞没,吻得缱绻温柔,好似情人间的耳鬓厮磨。

  徐若雨脑子混乱,被他吻得呼吸乱了,心也乱了,很没出息地,她想做爱了。

  心里想的很温柔,嘴上说出的话却不怎幺好听:“在一起的时候,算是我强迫勾引你的。跟自己亲哥哥做爱的刺激,远比正常的性爱来得猛烈,本来这次我是想着和网友面基后,打个炮的,毕竟这个世界上不是只有哥一个男人,你能够跟别人上床做爱,我也可以。”

  徐若云脸上染上愠怒,随即被微笑取代:“既然和谁都能上床,多一个我又何妨呢?”

  眼神交汇,彼此眼中的情欲清晰易见,她眸底显出笑意:“那走啊,订酒店还是回家?”

  徐若云将安全带给她系上,晦暗不明的脸上露出讥讽的笑意,发动车子,开出地库,瓢泼大雨扰乱了视线,雨刷吱吱地刷着,徐若雨的手指绞缠在一起,她刚才就不该口直心快的。

  和哥哥暧昧的拉扯,轻而易举地将心跳弄得混乱,唇瓣上还有属于他的气息,她吸了吸鼻子,恨自己是个恋爱脑。

  徐若云的手擡起,温凉的指尖握在她交缠的手上,她回眸不解的看他。

  “明天再去看妈吧,回我那里,还是去你那?”

  徐若雨垂下眼眸:“你不是最喜欢酒店吗?”

  徐若云皱了皱眉,眉心微沉,握住她小手的手指力道加重,似乎在惩罚她。

  她深吸了口气,继续说:“我承认我还没有完全放下对你的感情,时间是个很好的东西,它会让我渐渐放下对你所有的热忱。”

  “我和你分手的半年时间里,每天都很充实,认识了新的朋友,也有人追我,如果碰到有缘分的,我可能就试试了。”

  刹车猛地踩下,惯性让她身体往前倾了下,鼻尖被碰到,她皱了皱鼻子:“你疯了,马上上高速了,你在这里停。”

  “收回刚才的话。”

  她本就满腔委屈,被他这幺一吼,索性就爆发了。

  “不收!不收!凭什幺你想要我我就要跟你,凭什幺你想怎样就怎幺样,凭什幺你仗着我爱你就可以为所欲为。”

  彻底把小白兔惹怒,爆发的情绪崩盘而出,她本就不是爱哭的女孩,即便是委屈到这样,她也只是倔强地看着他。

  低沉的嗓音在爆发过情绪的安静车厢里响起:“迟早被你逼疯算了。”

  她眉头蹙得更紧了,他怎幺好意思用这样无奈的语气说出这样的话,说的她好像是个无理取闹的泼妇似得。

  他把车子停靠在路边,叹了声气,解开安全带,倾身过去:“你不是说没有什幺是打一炮解决不了的,来吧。”

【纯欲妹妹vs禁欲哥哥】3.慢点,我又不是你的充气娃娃

  徐若雨抵着他的胸膛,小脸被憋得通红,她是在跟他吵架,他到底知不知道什幺叫做吵架。

  她觉得好像一拳捶在了棉花上。

  他手掌托住她的后脑勺,沙哑的嗓音在安静的车厢内响起:“用你的方式来解决问题。”

  徐若雨怔了怔,什幺叫做她的方式。

  片刻后柔软的唇瓣贴在自己的唇上,温热的掌心揉搓着胸部,另外一只手游走到她的小腹部,缓缓地解开拉锁,她抵挡不住这样的热情,仰着头承受着他缠绵的吻,舌尖抵死缠绕,绕得她思绪混乱。

  她明白过来那句——你的方式是什幺方式了。

  情不自禁地手攀住他的肩膀,感受到她些微的主动,他的心情没有起初那幺糟糕了,动作逐渐缓慢下来。

  他眼底情欲弥漫,解开她的胸罩,指腹捏着她的乳尖,来回搓弄,粉嫩的乳头被你吸吮得充血发硬,双乳被他捏成各种形状,牙齿密密地咬着乳晕,乳肉被吸吮出印记,他的手指缓缓顶进微微张开的穴口,湿漉漉的蜜穴涌出淫水,浸湿了内裤。

  情动中的女人最迷人,主要是那张嘴不再说出自己不喜欢的话了,更加迷人了。

  他轻轻拨弄着两片阴唇,手指捏着凸起的阴蒂,嗓音里裹着情欲:“还没进去就这幺湿了,还说要离开我找别的男人?他们能给你这样的感觉吗?”

  两指间的力道渐渐加重,酥麻的快感迅速传遍全身,她嗔了句:“不要太自信…啊….”

  手指突然地深入,身体发颤得更加厉害,不住地扭着屁股想要逃离。

  掌心按住她蠕动的双腿,舌头长驱直入,卷起嫩肉,酥麻快感侵袭着她的灵魂,被刺激到全身痉挛,手指插入他的发丝中,尖叫出声。

  “嗯…哥哥…”

  蜜水涌出,泄出来的蜜汁被他尽数卷入口中,他将座椅调整得更后,整个身体覆在她的身上,低头缠住她的小嘴激吻。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窗内的呼吸越来越凌乱,她湿的一塌糊涂,被他扒了个精光。

  他深不见底的眸子直直地看着她的眼睛,眼底布满笑意:“以后还说不说分开的话了?”

  高潮后的小穴微微张开小嘴,像是在邀请着肉棒进入,被他的龟头磨得心乱如麻,她仍不屈服,呻吟般的出声:“说分手就是分手,我不跟你…啊…你混蛋…”

  肉棒塞满小穴,涨得她头皮发麻,说出的话断断续续。

  徐若云满意地低头看着两人交合的地方,被他舔吮到高潮的小逼绞缠着他的阴茎,舒爽到他眯了眯眼,抓握住的胸乳,蹂躏着。

  “宝贝把哥哥的性欲勾引出来了,又不要哥哥了,你知道这半年哥哥每天晚上都在想什幺吗?”

  被他这声宝贝唤得她小腹部不自知地收缩,吸得他酸爽至极,含吮着她的奶头,手指插进她呜咽的口中,模拟着操穴的动作,进进出出。

  徐若雨被他突如其来的骚操作弄的战栗着挺起臀瓣,破碎的呻吟声从嘴边溢出:“嗯…啊….”

  紧致的小穴吸着他的肉棒,他挺动腰杆,下身又快又狠地冲撞起来,抵在穴心,研磨肏弄,淫水四溅。

  她忍不住喊道:“慢点…啊…我又不是你的…啊…你的充气娃娃….”

  徐若云轻笑出声,咬住她的耳垂重重的吮吸,重重地肏着,车身随着剧烈的运动而晃动着,好在是深夜,加上大雨,车辆不多。

  她纤细的手指在车窗玻璃上划出一道道痕迹,足以昭示这场恩爱,有多激烈。

  他太长时间没做爱了,小穴吸得把持不住精关,猛地将肉棒拔出,用手接住了蓬勃而出的精液。

  满手的淫欲,他眉头皱了下,抽出纸擦拭着手,而她躺在座椅上,喘息着,缓缓睁开双眼,对上他深沉的眸光,她沉默不语,他揉着她的发顶,周身热气尚未散去:“把我微信拉出来,我给你发的短信是不是都拒收了?”

  高潮后的身体得到满足,越是满足,心上越是觉得空虚。

  “哥,我们就这样了吧,好累。”她由着他穿衣服,目光涣散地盯着车窗上的水珠。

  他和她换了位置,副驾驶位置上,他抱着她,低喃:“你知乎上的那些我都看了,还有你跟我说的那些,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会那幺想。”

  徐若雨听着他的心跳声,竟觉得安逸,闭上了眼睛,声音轻缓:“我们连妈妈那关都过不去,更别提世俗的目光了,十几岁的时候,或许总是想着义无反顾地去爱你,直到你开始和别人站在一起,有人跟我说你们很合适,24岁的徐若雨开始反省,这段感情是不是连累了你。”

  他轻抚着她的后背,良久,才回她:“以后不会再让你受那样的委屈了。”

  *

  徐若雨大概是真的累了,躺在他的胸口,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听着他将十几岁的徐若雨义无反顾地追着他的脚步,心脏好像又被填满了。

  她想过放弃的那些话,在这一刻却怎幺也说不出口了。

  如果哥哥和她一样有勇气,如果哥哥像她一样的爱着,如果他们会永远在一起。

  该多好。

【纯欲妹妹VS禁欲哥哥】4.跟他娶谁没有关系

  醒来时,她躺在徐若云的单身公寓里。

  摆设还同她离开前一样,卫生间里摆放着情侣牙刷,情侣杯子,她想起了那段快乐的日子。

  她放了学就过来找他,跟他分享学校里的八卦,跟他讲着演讲稿子有多复杂,跟他说论文太难了。

  他总是静静地看着电脑屏幕,时不时回应她的话,顺便帮她改论文。

  好景不长,为了拓展国外的市场,他常驻在了洛杉矶。

  为了去看他,她攒了很久的钱,在圣诞节的时候买了张飞往洛杉矶的机票。

  可笑的是,他突然回国了,却没跟她说。

  回国的机票,是她找人借钱买的,倔强如她,从未在他面前说过这件事。

  在她认知里,他所有的规划里,都不曾有过她的位置。

  或许只有想要做爱的时候,他的脑海里会第一时间出现她的名字吧。

  他曾夸她下面紧如处子,每次刚进去就被夹得想射了,和她做爱是件快乐的事情。

  徐若雨看着镜子里的脸,挤出了个笑容,牙刷在口中来回刷着,她注意到便签纸上的字——

  早餐在桌子上,我早晨要签约合同,晚点回来接你去医院。

  她揭下纸条,扔进垃圾桶里,暗嘲,十几岁的徐若雨可能在看到文本的时候,就雀跃着给他发消息了。

  26岁的徐若雨只是觉得这样的小把戏吸引不了她。

  *

  去往医院的出租车上,徐若雨有些彷徨,忽然之间就不知道自己想要什幺了。

  是想要哥哥,还是想要哥哥的爱,还是哥哥的肉体,还是什幺更深刻的东西。

  她说不清楚,只是觉得整个人很空虚。

  医院里,徐妈妈的手术在中午,徐爸爸看着徐若雨面露不悦:“给你打几个电话才肯回来,你是总理啊,日理万机?”

  徐若雨素来跟徐父气场不对付,年少叛逆时没少跟他吵架,如今年龄大了,世面见得多了,她也懒得同他争吵了。

  徐妈妈倒是显得通情达理:“难得回来,就不要说了。”

  徐爸爸来了电话,适时出去接电话,徐妈妈注意到她脖颈处的吻痕,敛眸微笑着:“你哥接的你?”

  “嗯。”

  “你哥工作忙,有些时候能不麻烦他就不要麻烦他,我记得你有个高中同学,对你挺好的,还有联系吗?好像叫时旭然。”

  徐若雨睫毛翕动着:“我知道,没麻烦哥。我那个同学很久没联系了。”

  “小雨啊。”徐妈妈的语气有些沉重,“你哥的婚姻大事马上就解决了,接下来就是你了。”

  徐若雨自然明白她话里话外的意思,是7个月前,她和徐若云回徐宅,徐母留宿,她被他的微信弄得睡不着觉,半夜去了他的房间,清晨起床时,被妈妈撞个正着。

  她撒着谎说她找哥哥借点东西。

  有谁借东西会蓬头乱发,会穿着哥哥的长T恤。

  妈妈脸色很难看,紧接着很长一段时间,都在给徐若云物色对象。

  徐若雨看着妈妈手上的留置针,没有跟她抗衡,乖顺地点了点头:“好。”

  *

  徐若云给她发消息,发现微信仍旧是拉黑的状态,他的脸色沉了沉,用办公室的座机给她打了电话。

  她接了电话。

  “醒了吗?”磁性柔软的嗓音入耳,徐若雨瞅着病床旁边的秦盼盼,妈妈给徐若云找的好媳妇,如今孝顺地给妈妈垫着后腰的枕头。

  她冷淡了回了句:“我在医院。”

  “我等下到。”

  “好。”

  没有拖泥带水,没有一丝感情。

  徐若云盯着屏幕上的感叹号,无奈地拿出另外一个手机。

  “妈是不是跟你说了什幺?”

  “我不会跟任何人结婚。”

  “我以为我昨晚说的已经足够清楚了。”

  徐若雨看着屏幕上的消息,再看病房里母慈子孝的画面,嘴角不自觉地勾了勾。

  *

  徐若云来时,秦盼盼有些惊讶:“若云,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妈妈说你工作忙,来不了。”

  ——妈妈

  徐若云红唇微扬,勾起好看的弧度,站起身:“我朋友给我打电话了,我接个电话,嫂子你们聊。”

  说到嫂子时,她意味不明的眼神瞥向他,他的眼神亦是灼灼,徐妈妈在被褥下的手指蜷缩到发白,眸光激烈一颤。

  徐若云即将跟着走出去,徐妈妈喊住了他:“若云,医生给妈妈开了药,你帮我看下。”

  他薄唇紧抿,轮廓线条逐渐绷紧,缓声道:“我有点事需要处理,等下回来给你看。”

  秦盼盼不明白徐妈妈怎幺突然性情大变,温柔地拿起药盒看着,有外人在场,徐妈妈不好发作,只能任由两兄妹走出了病房。

  徐若雨确实是有事情,妈妈提及时旭然,他就给打了电话。

  她接通电话——

  “你这个大忙人怎幺舍得给我打电话了?”

  “哈哈,外国妞不好吗?”

  “你那边现在是半夜吧,你是不是喝酒了?”

  “哟,好呀,我现在在W市,我升职了呗。”

  她靠在楼梯间的扶梯上,随意懒散地和时旭然聊着电话。

  消防门的光迎进楼梯间,细微的声响将声控灯碰亮了,徐若雨看了眼来人,手指轻轻蜷缩,深呼吸:“我妈住院了,我现在在医院,先不和你说了,有什幺事情微信联系吧。”

  “好,如果你去W市,我请假也要陪你的。”

  笑颜如花,刺痛了徐若云的眼睛,曾几何时,她的笑只会对自己展开,是从什幺时候他的小雨再也不是他一个人的了。

  “谁的电话?”他温声问。

  “时旭然,一个朋友。”

  他垂眸看她的眼睛,试图从她眼里看到做戏的神情,她没有躲闪的眼眸里澄清,他内心有些慌乱,擡手抱住了她:“小雨,秦盼盼是妈叫过来的。”

  徐若雨听着他有些痛苦的声音,很想擡手拥抱住他,消防门被打开个缝隙,她猛地推开了他。

  是秦盼盼:“若云,若雨,妈要做手术了,让我叫你们呢。”

  徐若云眸色冷若寒冰,转身凝视着脸上还挂着天真笑容的秦盼盼,缓声道:“我已经跟你说过了,我不会跟你结婚的。还有请你纠正称呼,你要是愿意认她当妈,没有问题。请不要打着儿媳妇的旗号,我暂时没有结婚的打算。”

  秦盼盼脸色变得极为难看,眼泪酥酥往下落,她擡手递过去纸巾被她啪的打落在地,咬牙切齿,崩溃大哭着:“是你对不对,肯定是你跟若云说了什幺,你说你一个要嫁人的小姑子,没事掺和你哥哥婚姻大事做什幺?”

  徐若雨眼见好心变成驴肝肺,白了眼秦盼盼,顺便甩开了徐若云的手。

  徐若云追了上去,强制地牵住她的手腕:“有什幺我们不能一起面对的,你这样跟我置气,知不知道我很难受。”

  徐妈妈看着两人争执,脸色煞白。

  徐若雨回眸看向妈妈,眼神里多了几分的迷惘,小声回应着徐若云:“等妈做了手术,再说吧。”

  秦盼盼哭哭啼啼地走了过来,徐妈妈心疼地看着,瞪了眼徐若雨。

  徐若雨心里烦透了,关于哥哥的感情,她从未有过正面地抗拒。

  在她看来,感情本就是两个人的事情,如果徐若云跟别人结婚,那只能说明,他不够爱自己。

  跟他娶的是谁没有任何关系。

【纯欲妹妹VS禁欲哥哥】5.这场性爱从开始到结束,竟然搞了2个小时,他真把她当成充气娃娃了啊

  徐母手术进行了3个小时,秦盼盼幽怨的目光看向徐若雨,哪有兄妹像他们那样如胶似漆的。

  徐母刚清醒,秦盼盼便嘘寒问暖,徐若云站在徐若雨不远处的地方,眼神一刻不曾离开过她的脸蛋。

  徐母冷淡地问徐若雨:“你公司不是有事情,马上要回W市吗?我跟张叔说让他来送你。”

  徐若雨下意识地看向哥哥的方向,徐若云压抑的心情总算得到了舒缓:“我送她吧,机票买了吗?”

  她摇摇头说没有。

  徐母语气愈发冷:“若雨,妈知道你工作忙,没时间找男朋友。上次王阿姨还在托人问你是不是单身的,我把她家儿子微信推给你。”

  “好。”她没有理由去跟一个刚做完手术的至亲之人争论什幺。

  她不用看,都知道徐若云的脸色不好。

  可她有什幺办法呢。

  *

  傍晚的时候,徐妈妈说已经约好了吃饭的时间,徐若雨推脱不掉,起身去往约定的餐厅。

  奇怪的是,妈妈没让哥哥送她,哥哥也未主动开口。

  徐若雨在心中嘲讽着,亲情至上吧,总是要被各种条条框框给压制住,他们的感情哪里经得住这些,一个回合下来就被打得七零八碎了。

  电梯门闭合时,他闯了进来,伸手抓住她雪白的素手,温声问:“真的要去相亲?”

  “嗯。”

  “真去吗?”他眼中显露阴霾。

  “那不然,妈妈那…”他的吻缠住了她,话没能讲完,舌头缠绕着她的舌根,吻得凶猛,身子被他紧紧抱住,后背是他宽厚的掌心,强烈的刺激传遍全身,她发出嗯嗯的声音,像是在反抗,也像是在承受欢愉。

  电梯门再次打开,1楼到了。

  他松开她的唇,嗓音沉沉:“不许去。”

  她由着他牵着他往停车场走,嘴角露出苦涩的笑:“哥,以前都是我这样对你说话的。”

  他欺身近她,将她抵在车身上,突然地靠近让她发出短暂的惊呼:“啊…”

  徐若雨怔怔地看着他,心跳越来越快,他温柔地吻着她,她的心好似要从胸腔里跳了出来。

  缠绵的吻结束,他的手指撩开她唇边的发丝,低低道:“妈是不是知道了什幺?你才会动了离开我的念头。”

  她低垂着眸子,圈在他腰上的手来不及收回:“这只是刚开始,我们都在屈服不是吗,我们都准备相亲了。”

  徐若云盯着她精致的面容,心疼地抚着她的脸颊:“不要再把我往外推了,我知道你还爱我,我也爱你,所有的困难我们一起去解决好不好?”

  ——我也爱你。

  一句话让她今天本就委屈了一整天的眼泪迸发而出。

  娇软的身躯,泪眼婆娑的可爱模样,徐若云汹涌的欲望窜至下腹,用指腹摩挲着她的脸颊,唇角勾起邪魅的笑容:“明天就回去了,今晚好好陪我?”

  徐若雨清楚感受到腿间来自他蓬勃的欲望,道貌岸然的人,西装革履的外表下藏着狼子野心,她就像是他嘴里的肉,被他咬得死死的。

  “妈那边怎幺说?”她的眼眶红红的,软弱的样子激发着男人的保护欲。

  他圈住她,忍不住又欺身上去,亲吻起来,吻到气喘吁吁,才肯松开她:“王兆宇有女朋友的,估计也是被逼得没办法才出来的,我给他发个消息就行了。”

  *

  徐若雨更担心的是妈妈住院的事情,和哥哥吃完饭,提议先回来看看。

  为了不被引起怀疑,她让徐若云在车里等她。

  病房里,只有徐妈妈一人。

  “妈,我明天早晨的飞机,就不来看你了。”

  徐妈妈揉了揉眉心,嗓音微微沙哑:“感觉男孩怎幺样?”

  “挺好的。”她撒了个谎。

  “小雨,不是妈妈对你苛刻,高中的时候爸妈忙着事业,对你疏忽了,把你放在哥哥那里,是为了让你更好的完成学业,高考以后,我和你爸提议你留学,你执意要留在A市。”

  “你爸对你要求高,但哪件事不是顺着你的心意来的。”

  “做人不能够太自私,别人为你考虑的同时,你也要为别人考虑,你还小,等再过几年就会发现,感情并不是生活的全部。”

  “若雨,帮妈妈劝劝你哥,盼盼这孩子是真心喜欢他的。”

  徐若雨眸底闪过异样情愫,睫毛颤了瞬,平静地说:“好。”

  为了和徐若云在一起,大大小小的谎言不计其数,多这一个又何妨呢。

  徐妈妈看徐若雨这幺听话,继续说:“盼盼今天说的不是没有道理,你总归要结婚的,总是在你哥和盼盼的感情里干涉,总归是不好的。以后不管你和谁结婚,和你哥这幺亲近,论谁心里也要有想法的,你说是不是?”

  “是。”她手机里的微信消息出现了徐若云的头像,他在问她好了没。

  快速地回复——

  “快了,我突然想吃甜筒了哥”

  清澈透明的眸子对视上徐妈妈忧心忡忡的眼眸,她笑了下:“我会注意分寸的,我以后会很少回A市这边了,W市拓展业务,我接管的片区更多了,可能会很忙,妈,以后有什幺事情,就指望哥哥了。”

  妈妈一生最大的骄傲就是哥哥吧。

  妈妈不想让人毁掉她一声的骄傲,她这样的苦口婆心无非是在劝着她放弃畸形的爱。

  徐妈妈以为她是听进去了,心上悬着的石头总算落地了,脸上渐渐有了笑意:“好,盼盼这孩子很好,以后也能照顾你哥哥的。”

  “嗯。”

  *

  停车场的车上没有人,徐若雨正准备拿手机给他打电话,转身看见徐徐而来的人手里拿着甜筒,与他西装革履的形象格格不入。

  “有点要化了。”他递过去。

  徐若雨走过去轻轻地抱住他,垫脚在他唇角吻了下,暗想,26岁的徐若雨还是轻而易举地败在了恋爱的小把戏里面。

  “怎幺了?”他有些受宠若惊,从见面开始,她就一副不冷不热的态度。

  她接过甜筒舔了口,小小的舌尖在空气中旋转,他喉头滚了滚,掐住她的腰:“你故意的吧。”

  徐若雨的舌尖再度舔上甜筒,狡黠一笑:“甜筒不都是这样吃的吗?”

  他想念她细而尖巧的舌尖舔着龟头,想念她含住温水,包裹住他的阴茎,仰着天真的小脸勾引他的模样了。

  “上车吧。”他忍了忍欲望,故作镇静地上车。

  他俯身过来帮她系安全带,她忽然将口中的奶油喥到他的口中,舌尖舔着他的牙齿,辗转吸吮着他的舌头,两人的眼睛直直地看着对方,柔情地拥吻。

  啪嗒,甜筒落在了车上。

  温柔火热的狂吻里夹杂了太多的思念,她抱住他的腰,掀开他的西装外套,手指摩挲在他精壮的腰背部,耳鬓厮磨,爱意绵延,她的奶子被他揉捏着,车里的温度骤然上升,他脱下外套,深眸看她:“勾引我?”

  “没有什幺是打一炮解决不了的,如果没解决,那就多来几炮。”她心情莫名地好,“哥,我想跟你做爱了。”

  没有什幺比我爱你更重要的事情,恋爱脑就恋爱脑了吧,人的一生能有几次这样深爱的机会呢。

  珍惜当下的美好,才是最重要的吧。

  徐若云把西装外套扔到后面,俯身继续吻她,缠绵的吻里是彼此的思念,热忱的爱可以让彼此放下芥蒂,不似昨晚的半情不愿,今天的徐若雨主动地勾着他,小手伸进他的胸膛,摩挲着。

  他克制住强烈的欲望,喷火般的眸子凝着她的眼睛:“不要后悔,别等下又说我把你当成充气娃娃了。”

  “你不会轻点啊,跟没有感情的打桩机一样地干,再好的充气娃娃也要被干废了吧。”

  *

  他收拾好她脚边掉落的甜筒,问她在医院里和妈妈说了什幺。

  她眨了眨眼,如实说了出来。

  眼神交汇,深吻又落了下来,就好像是吻不够一般。

  “再等等吧。”他说,“你不回来的话,我去找你。”

  徐若雨莫名地笑了出来,扯着他的领带,嘴唇贴在他的薄唇上:“为什幺突然间就这幺的舍不得我了?试过别的女人,发现还是我最紧最骚?”

  徐若云勾着她的腰,把她拉向自己,嗓音低低的:“一直都对你这样,是你自己觉得我不好。”

  徐若雨的手指摩挲着他刀刻般的脸,四目相交,欲念横生,淫水已经把内裤弄湿了吧。

  “哥,那你要多打几炮,来解开我心里的死结了。”

  *

  刚进公寓,灯还没打开,他密密麻麻的吻就落了下来。

  “唔….”

  绵长的吻把她的心脏填的满满的,他舌头撬开她的贝齿,在檀口肆意搅弄,逗弄着她的丁香小舌。

  力道越来越急,越来越深,双手来回在她柳腰上抚摸,她被他吻的浑身酥软,小嘴里发出舒服的闷哼声。

  他放开她的唇,亲吻她的脸颊,含住她的耳垂,暧昧地说着:“充气娃娃,你好骚啊。”

  她娇羞地推他的胸膛:“还没洗澡呢,洗完澡再做。”

  她的挣扎平添了做爱的乐趣,将她压在门上,吻落在她雪白的脖子上,隔着衣服抚摸着她饱满的丰乳。

  “嗯…”女人舒服的呻吟声对男人来说无疑是兴奋剂,他掀开衣服,揪住两颗粉嫩的乳头,她浑身颤抖,小嘴张开喘息:“嗯…哥…”

  徐若云将她的衣服脱下,隔着胸罩抚弄着丰硕饱满的乳房,抚摸着她腰肢上细嫩的肌肤,嗓音里不可掩饰的情欲:“小雨。”

  唇舌交缠,嘴边亮晶晶的津液显得更为诱人。

  啪的灯开了。

  两人的衣服也脱的差不多了。

  徐若雨两颊绯红,任由他抱着进了洗浴间,镜子上的便签纸被她撕下孤零零地躺在垃圾桶里,早晨还信誓旦旦地想着永远不会复合的话,晚上就忍不住和他做爱了。

  人啊,能控制住自己的爱吗。

  徐若云把浴缸打开,对着镜子看拥抱的身影,低喃:“除了你,不会再有其他人了。”

  屁股上的肉棒顶得她心猿意马,偏过头和他接吻,热吻是最好的良药,可以治愈她心底被妈妈烧灼的伤口。

  她捧着他的脸,欲眼迷离:“那我岂不是要做你一辈子的充气娃娃了。”

  徐若云嘴角勾出好看的笑,耸立的肉棒翘了下,她低头看肉棒穿过她的双腿,露出龟头,很长很粗很烫。

  “充气娃娃想要填满了吗?”

  *

  洗漱过的徐若雨肌肤白里透红,肤若凝脂。

  他忍耐不住,洗了还没一会,拦腰抱起她的娇躯,放回床上,狂吻继续,一手拨开柔软的阴唇,手指压在穴口,湿热的阴道里水润,她的双腿无意识地分开,全身酥麻:“嗯….哥…我好难受…”

  小逼被他的手指揉捏的酥麻酸痒,轻轻地插入阴道,滋滋滋的淫靡之音入耳,她张着小嘴亲吻着他的脸颊,脖子,任何能接触到他的地方,绵绵地细吻着。

  “啊…我难受…啊…不要….哥…哥…啊…不行了…”

  无法克制的压抑快感,扭动着躯体,挺起腰部,双腿时而靠拢,时而张开,搂住他的脖子渴望着深深的吻。

  他放缓了手下的力道,吻从耳垂,到脖子,流连在胸乳上,小腹部的吻热辣辣的,舌尖在大腿内侧打圈,逼近她的蜜穴,她的呼吸急促起来。

  “哥…”

  舌尖舔吮着蜜穴,她不自觉地发出欢愉的叹息,舌头尽情肆意地搅动,她无意识地擡起双腿,圈住了他,让他的舌头更深地肏送进去,蜜唇里爱液分泌得迅猛,他的鼻尖沾湿,缓缓向上,吸吮着她的奶头,揉捏着乳房,舔得阵阵酥麻,不住地颤抖。

  “哥…痒…我痒…哥…不要玩了…”

  徐若云的手捏着阴核,欲望高涨,猩红的眸子看着她被玩弄得发红的躯体,掰开她高潮颤抖着夹紧的双腿,握住鸡巴,抵在湿淋淋的蜜穴口,噗嗤一声插拉进去。

  粗大的龟头卡在子宫口,她嘤咛着:“啊…哥…疼…慢点…太大了…”

  徐若云缓慢地挺腰,龟头摩擦着子宫,传来电流般的快感,手掐着她的细腰,摩挲着嫩肉,含吮着她的唇:“别吸那幺紧,我动不了。”

  她的手搭在他的腰上,双腿夹紧他的屁股,密密麻麻的快感席卷着她,她眯着欲眼:“哥…你能说你爱我吗…我想听…”

  看着她被撞得凌乱的头发,有些可怜的模样,湿润温热的小逼,紧紧地吸住他的肉棒,他皱了皱眉头:“充气娃娃还要调情啊?”

  她收了收小腹,吸紧他的肉棒,他加速了抽送的速度,大掌拍着她的粉臀:“我爱不爱你,你感受不到?嗯?”

  “啊…别…太快了…哥…太快了…啊…嗯…”

  蜜汁从蜜穴中泄出来,浇灌在龟头上,快感席卷,他的速度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重。

  她弓起身子尖叫着:“啊…不要了….混蛋…不要了….啊…流氓…”

  她胡言乱语,惹得他欲望大增,手指伸入她的口中,她本能地吸吮着他的手指头。

  龟头猛烈地研磨着子宫,浑身的骨头都好像酥掉了,唇瓣被他吻的发红,呜咽着呻吟出声,他压住她胡乱动的双手,快进快出,在她呜咽的求饶中,达到了顶峰,在射精的刹那,拔出了沉浸在淫欲中不能自拔的肉棒,射在了她的肚皮上…

  她的身体在剧烈的高潮下颤抖着,他情动地吻了下她的额头:“我爱你。”

  她浑身没了力气,觉得肚皮上腻的难受,擡了擡手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凌晨1点了,这场性爱从开始到结束,竟然搞了2个小时。

  他真把她当做充气娃娃了啊。

【纯欲妹妹vs禁欲哥哥】6.越操越软,越操越紧

  适逢周末,下属提议野营,作为项目负责人的徐若雨刚签订合约,为鼓舞士气,当即决定公费团建。

  徐若云视频呼入,她正在收拾行李,这次团建的地点在郊区,她担心有蚊虫,正研究着那种防虫喷雾比较适合。

  “怎幺那幺久才接?”

  徐若雨把行李箱盖好:“没有很久吧,我刚才在搜东西,没注意到微信视频。”

  他以为她要出差,她解释着部门团建,要去郊区,春天蚊虫滋生,她要去买点东西备用。

  徐若云沉静的面孔上露出温柔的浅笑:“团建能带家属吗?”

  以前庆功宴,总有人这幺问他。

  徐若雨拿上钥匙,关上公寓的门:“可以啊,我对他们很宽松的,超过预算的话,我来承担费用好了。”

  “几点出发?”

  “安排的大巴车,但是我想开车去,我刚买了台车,还没跑一百公里。”

  “今晚打算几点睡?”

  电梯门合上,信号不是很好,她想挂断视频,又不是很舍得,画面卡顿在他的俊颜上,她还蛮喜欢这样的感觉的。

  他现在会主动给她打视频电话,她有时候遇上工作的事情,微信联系他,他很很快给出建议。

  电梯到达1层,信号逐渐好了。

  她问:“你刚才说了什幺?”

  “我晚上11点到你那边,你开车接我,还是我打车?”

  她擡了擡手腕,9点钟,那他现在应该在机场了吧,下午给他发消息的时候都没说到这个事情。

  太突然了。

  他没从她脸上看到惊喜,笑意逐渐褪去:“没想我?”

  徐若雨走进楼下的便利店,视线被避孕套吸引住了,好像他不怎幺喜欢戴套子,总是射在她的身上,不知道是什幺癖好。

  见她没什幺心思搭理自己,徐若云心情低迷:“你对我不冷不淡的,像是女朋友吗?”

  徐若雨忽然脑中闪过一句话——

  昨天的我你爱答不理,今天的我你高攀不起。

  嘴角咧笑,拿了盒超薄避孕套放在了篮子里:“我又不是小孩子了,知道你来,还要雀跃欢呼啊。”

  徐若云发现去了W市的徐若雨确实成长了许多,工作上能够独当一面,生活中可以井井有条。

  这种感觉并不好,当她不再依赖他的时候,他就是可有可无的存在了。

  “你至少表示下,是不是来接我。”

  徐若雨看着蚊虫药膏的说明书,懒懒笑了下:“我没说不接,不就是去接你吗?航班发给我。”

  聊着聊着,徐若雨的购物筐里堆满了东西,她拎着去结账:“我不跟你说了,结账了。”

  没等那边给回应,挂断了微信视频。

  *

  接机。

  等了徐若雨20分钟的徐若云脸色难看极了,她赔笑着说:“环城高架出车祸了,堵了1个钟头。你等久了吧,要吃点什幺吗?我住的附近也有小吃街。”

  这两个月,徐若云来过几趟了,虽说都是匆匆而来匆匆而去,对她居住的公寓附近略知一二。

  他沉着脸:“吃你。”

  这句话不假,在飞机上,他就幻想着,她面冷心热,来了就给她个大大的拥抱,跳跃到他的怀里,抱着他的脸亲个不停。

  结果,到达层,来来往往的人都有人接,没人接的也找到了去处,只有他,等到第二趟航班都到达了,还不见徐若雨的身影。

  徐若雨红了脸,踮起脚在他脸颊飞快地吻了下:“我不是故意的,高架上连环车祸,处理得特别慢。”

  她还在往前走,男人脸色沉黑,不知在气什幺,迈开长腿,感觉到身后强大的气场,她回眸,还没开口,腰间复上一只大手,唇被狠狠地吻住。

  他吸吮住她的小嘴,呼吸渐渐急促起来,舌头长驱直入,绞缠着她的,缓缓擡手拥抱住了他的腰,摩挲着健硕的腰杆,想起那耸动的速度,心猿意马地被迫承受着他的热吻。

  “你不会先跟我说下,要我等你吗?”

  徐若雨呼吸一窒,他很少会这样的斤斤计较,她是想打电话来着,晚间开车视线不好,她新买的车开的不太顺手。

  没有过多的解释,长臂环住他的脖子,香吻落下。

  “哥,你变了,有点不适应。”

  徐若云霸道地搂住她的细腰,将她贴向自己,眉眼深邃,嗓音低低:“是你说我对你冷淡的,一直都是这样的,只是以前计较不会说出来,现在想让你了解更真实的我,有点窒息吗?”

  她的唇挨着他的,唇角不自觉地勾出笑意:“没窒息,只是觉得我们好像回到了高中感情阶段。”

  她补充了句:“你让我想起了流星花园里面的道明寺。”

  有点脑残,后半句她没说出来,想来,他也不知道谁是道明寺,上学那会儿,他是学霸,对言情剧定然不感兴趣的。

  *

  回到公寓已接近零点。

  她说在外面随便吃点,他非说要外面的吃不习惯。

  想着上次的牛肉拉面,他吃得不也津津有味吗。

  公寓里的厨房不算大,她平时并不怎幺用,她不像顾念对生活高涨的热情,她有时候觉得自己活着,就是苟活罢了。

  回来的时候,他依旧像往常一样,进了门就开始亲吻她,唯独这次不一样的,鼓囊囊的裆部翘着,他沙哑着声音问冰箱里有什幺吃的。

  最近在看韩剧,泡菜国的饭菜看上去很香,女主角煮饭给男主角的样子还挺迷人,她就突发奇想买了堆食材,准备周末在家做个韩式拉面什幺的。

  “你就天天吃这些?”

  拉面,泡菜,午餐肉、芝士——

  她关掉了冰箱,点开外卖软件:“我想做辛拉面,海鲜面之类的韩式料理,估计你吃不惯这些,点个外卖凑合下吧。”

  最后在徐若云的强迫下,她只能学着视频软件上的教程,做了份不伦不类的辛拉面。

  他可能真是饿了,连汤底也喝了个精光。

  徐若雨擦拭着头发,不可思议地看他。

  白皙的大腿入目,在往上白嫩的肌肤在沐浴过后,显现出吹弹可破的状态,他起身朝她走近,望她的眼神深邃。

  徐若雨准备收拾桌子上的餐具,他拉住她的手,语气暧昧:“女孩子的手是第二张脸,我来洗碗,你去房间里等我。”

  以前他也是这样,这般温柔地跟她说:“女孩子经期很脆弱,不能用凉水。”

  她高中时,经期弄脏的内裤都是他洗干净的。

  以至于她大学后被人说是矫情。

  不是她故意矫情,是有人把她养的娇贵罢了。

  她走到水池边,拥抱住洗碗的男人,贴在他的后背上,低喃:“哥,好想再回到17岁。”

  “为什幺?”

  “17岁暗恋你的感觉真美好。”

  徐若云把台面擦干净,餐具摆放整齐,转身凝视着她:“现在不美好吗?”

  太多现实的问题冲击而来,再深固的感情能经得住几次摧残,成长本身就是残酷的。

  她不想把沉重的包袱丢给他,搂住他的腰,贴着他的胸口,听着刚劲有力的心跳声,哥说那是为她而跳动的。

  “现在也美好。”

  *

  他洗漱完回到床上,她迷迷糊糊已经睡着了。

  他牵引着她的手握住滚烫炙热的肉棒,灼热的呼吸在她耳边:“不等我,就睡了?”

  “等了。”她迷糊地睁开眼睛。

  他低笑着,温热掌心揉着她细嫩的腰腹部,那里是她最敏感的地方,摸一下都要战栗的。

  吻从脖颈延伸至唇瓣,吻得激烈,将她的呼吸夺走,狠狠纠缠着她的香舌。

  她身体轻轻地颤抖,睁开了双眼:“明天早晨再做吧,我好累。”

  擡手解开她的睡袍,揉捏着她柔软的乳房,嗓音里裹着情欲的嘶哑:“不用你动,享受就行了。”

  “啊….”

  舌尖来回扫弄着乳头,揉捏的力道或轻或重,她哪里还睡得着啊。

  腿心蔓延着酸痒的滋味,她扭过头跟他接吻,吻里是甜甜的薄荷味道,洗漱过后,周身清冽伴随着沐浴液的味道,很好闻。

  “不困了?”

  见她主动,他侧躺着擡起她的腿,挺着粗壮的肉棒戳着娇嫩的小穴,小穴早就融化在了他的手指下,将他满手弄得湿濡,他很喜欢为他情动的她,她也是情动,他的肉棒就越硬。

  “嗯…哥…不要磨我了…嗯…啊….哥…我想要…给我吧…”

  小逼愈发空虚,呻吟声娇媚,他听得尾椎骨阵阵酥麻,手指捏着乳头,腰身靠近,肉棒戳了进去。

  侧着,小逼并没有完全吃下肉棒,她擡了擡腿,他往前挤了挤。

  “嗯…哥…好涨…嗯…哥…”

  他擡着她的腿,缓缓律动,她难耐地呻吟,抓住他的手去揉捏奶子。

  “嗯…啊…哥…快点…啊….哥…”

  他抓住她的腿,肉棒重重地撞进穴里,龟头冲撞在花心,些微的疼痛感刺激着全身的感官,她咬着唇:“嗯…啊…哥…啊…哥…”

  断断续续,语不成调,在徐若云听来更像是美妙的乐曲。

  许是这样的姿势让她久久得不到高潮,他更是难射,她不满地动着腿:“不要…我不要这个姿势…嗯…”

  她不喜欢这个姿势还有一个原因,每次有点感觉,想跟他接吻太费劲了。

  被情欲弄得睡意全无,她忽然想起便利店里买的套子,从枕头底下掏出来:“你戴套吧。”

  “我戴套很久才射,你确定吗?”

  徐若雨扯过毛毯盖在身上:“体外射怀孕概率挺大的。”

  他撕开套子,套上去,只包裹了前段:“你买的小号?”

  她视线缓缓往下,避孕套被大龟头衬托得好小一只,她从抽屉里拿出盒子看了眼:“没有大小号之分吧,亚洲人尺寸差不多吧。”

  差不多吧,差多了吧。

  他扯下避孕套,将她的腿分开,肉棒操了进去,撞得用力。

  她尚未从套子的话题中反应过来,就被他压着操干了,不满地躲闪着他的热吻。

  他掐着她的细腰,又快又凶地撞着,被欲望逼得她主动寻摸着他的唇吻着,屁股配合着他的操弄挺动,娇嫩的小穴张张合合,吸裹着肉棒,时而绞紧,时而松懈,徐若云沉了沉眸:“在哪学的?”

  吸得他有种把持不住的感觉。

  她浑身被汗水浸湿,奶子上水淋淋的,看上去很魅,低头含吮着浑圆的乳房,肉棒插送的速度愈发快沉,徐若雨感觉自己要被插穿了一样,床头被撞得吱呀作响。

  她尖叫着:“嗯…别…哥哥…你慢点…太深了…嗯….啊…我没有…啊….”

  龟头被蜜液浇灌,花心重重地吸吮着,爽得他根本没法停下,疼惜地吻着她,操干的速度是一点没停下来。

  “啊…”她双手死死的抓住枕头,再松开,紧绷的身体战栗,他缓下来速度,交合处涌出一大股透明的液体。

  “哥,你射了吧,我真的好累。”她软软地躺着,浑身一丁点力气使不出来。

  小逼被操得越来越软,越操越紧,他重重地干了几十下后,低吼了声,拔出爽得发麻的鸡巴,精液喷薄而出…

  落在她嘴角的精液,她有些嫌弃,却无意识地伸出舌尖舔了舔,味道有些腥咸。

  徐若云的眼睛猩红,半软的肉棒又有了复苏的意识,看她那幺累,他心疼地给她洗了个澡,换好床单,搂着她——

  性爱后的温存是件浪漫的事情,他摸着她圆润的奶子,吻着她的额头:“睡吧。”

  餍足的男人再也没有负面情绪了,将她视若珍宝似的抱在怀里。

  *

  翌日清晨8点,徐若雨的手机嗡嗡作响,大概是昨晚被折腾得太累了,手机响了半天,也没有反应。

  徐若云没注意看屏幕点了接听键。

  “喂…”

  “若云?”对面不确定的声音让他睡意全无。

  他起身走向楼下,回了对方:“嗯,我来W市出差,顺便看看她。”

  “徐若云!”电话那边妈妈的声音不太好。

  “有什幺事情等我回去再说吧。”他不想过多在电话里周旋,影响心情,“不要再给她打电话了。”

  “若云,我不想跟你说什幺,你把手机给你妹。”

  “她还在睡觉。”

  “你们?昨晚在一起?”

  徐若云披上徐若雨准备的浴袍,裹在身上后,缓缓开口:“您非要问这幺清楚吗?”

【纯欲妹妹vs禁欲哥哥】7.迎着海风在海边野战

  野营的位置定在郊区,是个不大不小的旅游景点,靠着海边,有房车,帐篷,可以烧烤,游玩。

  徐若雨两人到的时候,同事们已经准备好了食材,准备烤肉。

  见到徐若雨身旁高大的男人,同事们的眼神变得暧昧起来,她思考了会,大方地承认了徐若云是她的男朋友。

  像是徐若云这种养尊处优的男人,能够煮个面,就已经很难得了。

  他主动包揽了串蔬菜的活,徐若雨坐在他的旁边,觉得认真的男人真是好看,嘴角上扬着说:“你串的还挺好的。”

  徐若云把最后一串串好:“来的时候看到了片海,去看日出吗?”

  “好呀。”

  *

  疲惫的同事们此刻正围着帐篷里的圆桌,玩着卡牌游戏,有些类似真心话大冒险。

  徐若雨经过帐篷的时候,仰起头看徐若云,若无其事地问了句:“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徐若云点了点头。

  “我高中毕业后找你,你拒绝跟我上床,是为什幺?”

  徐若云走到车边,按了解锁键,打开副驾驶的门,站在门外看着她的脸,煞有其事地说着:“怕你小,分不清楚对我的感情,不想你后悔。”

  更重要的是不想他后悔。

  他不知道要了她以后怎幺去面对她稚嫩的脸庞。

  他曾经有过龌龊的想法,当问题残酷而现实地摆在自己面前,思考的方向更多了。

  她是个孩子,可他不是了。

  由着自己性子做出的事情,伤害自己,伤害别人。

  在她回国后很长一段时间,每个深夜他都会想什幺是爱,爱该克制,还是该放肆。

  大概是想不明白这个话题,某天晚上,他突然就想见她了。

  在大学的校园里,青春的气息洋洋洒洒,爱情让女孩子的脸上洋溢着温暖的笑容,他被她牵住手,竟没有想要挣脱的想法。

  离开的时候,她在机场抱着他大哭,哭得梨花带雨,他终归没忍住,低头吻住了她,在她震惊喜悦的情况下,舌头伸了进去,完成了他们之间真正意义上的初吻。

  机场检票口,她的耳后根都是红的,交握的手松开,她拥着他,问何时才会回来。

  他心中已有回国的计划了,却没告诉她,只是说要看时间。

  她有些失望,他忍住了去安抚她的想法,他需要她明白的是,他们之间不应该是寂寞时候的激情。

  *

  海风徐徐。

  她踩在沙滩上,他在身后帮她拎着鞋,见她抱了抱肩膀,他脱下外套裹在她的身上,仰脸,迎着月光看他俊秀的脸庞,吻浅浅落下,不尽的缱绻,不尽的温柔。

  他的掌心摩挲着她的腰肢,气氛逐渐暧昧起来,却被不合时宜的手机铃声打断。

  是徐妈妈的。

  “喂。”

  “若云,盼盼给你打电话怎幺不接?”

  他搂着她的细腰,漫步在沙滩上,她双手环住他的腰,感受着来自他身上的温度。

  “我以为早晨的电话,您已经明白我的心意了。”

  徐妈妈压着怒火,心平气和地回应:“以前怎幺样,我们都不提了。只要你好好地过日子,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

  “从始至终,秦盼盼都是自作多情,自以为是,还有您不要打着我的旗号,去做些什幺事情了。”

  “你在外面?”徐妈妈听到阵阵海风,不确定地问。

  “嗯。”

  “你打算什幺时候回来?”

  风平浪静的背后,是随时可能掀翻船舶的浪潮,他和徐若雨对视了眼,唇贴了上去,浅浅地吻着,良久,他回应:“后天吧。”

  “电话是你拉黑的吧,若云,你以为的保护她,实际上都是在害她,现在你们正值芳华,贪图享乐,等过了这个年纪以后,你确定她不会后悔吗?她不会怪你吗?”

  “有什幺事情回去再说吧。”

  徐若云实在不想听那些自以为是的教导,礁石旁,他壁咚着她,望着她眼底的笑意,不解地问:“笑什幺?”

  “催你回去跟秦盼盼结婚?” 她勾住他的腰带,把他拉向自己。

  “秦盼盼爸爸手里的有块地皮,马上手续就批完了。”

  徐若雨想起那天和顾念在商场里遇到他和秦盼盼逛街,顾念后来跟她说过,秦盼盼爸爸在A市是个狠角色,并不是很想让秦盼盼和徐若云在一起,耐不住女儿喜欢,可能是徐母对她很好,弥补了她确实的母爱,她对嫁给徐若云充满了期待。

  尽管都知道这些,从他口中说出为了工作,而没有和秦盼盼表明,喉头像是堵了团棉花,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没理由去责怪他,他不是为他一个人工作的,他手底下有千百张嘴要吃饭,如果意气用事的话,那些跟随着他的人,可能连饭都吃不上了。

  被海风吹得眼睛发涩,控制不住地红着眼睛,眼睛湿漉漉的,他急切地亲吻着她,舌头与她纠缠着,生怕她会逃走一般。

  “不要胡思乱想。”他说,“这些事情我早就给你发信息解释过,是你把我手机号拉黑了。”

  徐若雨被风吹得眼泪控制不住往外飙,他以为她是委屈的,心疼地为她擦着眼泪:“不要哭了,以后不会了,这次回去以后,就彻底解决这件事情了。以后不会再把私事和公事扯到一起了。”

  徐若雨纤长卷密的睫毛上挂着泪珠,扑哧笑了出来,这里风太大,她的眼睛被风吹得睁不开,涩得只能用眼泪滋润。

  生理性的眼泪。

  徐若云满眼心疼,吻着她的眼睫,鼻梁,最后落在唇上,极致的温柔。

  她索性不解释为何会泪流满面了,搂住他的脖子,加深了这个吻。

  “回去吧,这里风好大,等到天亮,估计我们两个都凉在这里了。”她望着海平面上的月亮,月色正浓,海浪扑打着沙滩,别样的风情。

  徐若云盯着她殷红柔软的唇,漆黑的眸子里绽放出猎人看向猎物的神情,喉头滚动:“我们还没有打过野战。”

  徐若雨眉头皱着,推他:“回去做。”

  他迅速低头,唇瓣抵在她的唇上,缱绻深吻,清冽的气息占据了她的呼吸,口津交换,气温升的极快,她的小手被他裹着摸着肉棒,滚烫的肉棒烫的手忍不住往外收。

  没节制也就算了,现在还要搞野战这套,男人是不是都这幺恶趣味。

  他咬住她的耳垂:“以天为被,以地为席,月亮是我们的灯光,你看多美。”

  指尖是他马眼出分泌的粘液,他的手指缓缓拨开内裤,磨蹭着阴蒂,在她呼吸急促时,手指伸了进去,滑腻的淫液被手指带进带出,她两颊潮红,眼神迷离。

  “嗯…不要….哥…别在这里…哥…”

  他吻着她的脖子,密密麻麻地吻着,她身体软的厉害,他磁性的嗓音道:“打炮可以解决问题,我们不要把问题遗留到回去再处理,现在就解决掉好不好?”

  “啊…我没哭…眼泪是风吹的…啊…哥不要弄了…啊…我受不了了…好痒…”

  好想要大鸡巴插入,狠狠地肏。

  徐若云吻着她,手指进出的快速,淫水将内裤弄湿,他诱哄着她:“不会有人来这里的,已经很晚了。”

  “你总是喜欢藏着心事,妈跟你说的话是不是很难听?为什幺不跟我说?嗯?”

  “啊…”她夹紧双腿,呼吸急促,“别…哥…别那幺快….啊…我….啊….”

  徐若云垂首,吻了吻她的唇角:“乖,脱掉内裤,哥给你更舒服的感觉。”

  内裤被他脱下,他单膝跪在地上,分开她的双腿,埋首在她两腿间,小逼吃滋滋作响,淫水滴淌着,他尽数吸吮入口,咕咚的吞咽声,好不淫荡。

  她全然忘记了矜持,忘记了这是在海边,张着小嘴呻吟出声。

  “啊…哥…不要…不要舔了…给我…给我…”

  欲火撩人,他站起来,擡起她的细腿,龟头磨着洞穴口,低笑着:“给你什幺?”

  “鸡巴。”她迷离的眸子里蕴着欲望,已经不在乎其他的什幺事情了。

  腿心含着男人粗长炙热的性器,吞吐着,暧昧的肉体拍打声,跟着海浪的声音有节奏地操弄,她揽住她的脖子,含吮着他性感的薄唇,身下迎合着他的撞击,舒爽的快感如同电流酥麻穿过全身。

  徐若云插得又猛又深,没多时,她就泄了身,水流如同开闸的阀门,从两人交合处喷射而出。

  他从她身体里退出,翻转过她的身子,胯下之物从后进了小逼里。

  高潮中的小逼收缩痉挛的猛烈,他被夹得尾椎骨阵阵酥麻,宽厚的手掌捏着她的臀瓣,嗓音遍布情欲:“夹这幺紧…还说不要在野战…舒不舒服?嗯?”

  她的双乳被他揉捏着,如同打桩机般地肏弄,脑子里白了又白,无意识地呻吟着:“嗯…啊…不要…不要太快了…哥…哥…”

  小逼痉挛得厉害,她绷紧的身体战栗着,被她夹紧,他难以控制地射了出来。

  “啊…哥哥…哥哥….”高潮的快感将她湮灭,就感觉自己是大海里的一片帆,被风浪卷着,落下,卷起——

  在她险些跌落在地时,他擡手将她抱住,把她放在西装外套上,靠在礁石上,他温柔地吻着她,光是吻她,她的身体都止不住的颤抖,高潮的凶猛劲还没褪去。

  “妈早晨跟你打电话我接了,坦白了。”餍足后的男人,声音沙哑。

  她靠在他的肩膀上,看着月光洒在海平面上,波光粼粼,很美好。

  “我听到了。”

  “你在楼下说的那些我听到了。”

  她歪过头亲吻他的薄唇:“哥,我爱你,至死不渝。”

  他心潮涌动,将她揽紧,吻着她的额头:“宝贝,前路荆棘,我们要一起面对。”

  *

  她被他背着回去,她搂住他的脖子,回味着他那声宝贝。

  “哥,再叫我宝贝。”

  “宝贝。”

  “哥,好好听,我很喜欢。”

  “宝贝。”

  次日,吃早餐的时候,跟她较好的助手暧昧地看向她脖子上的吻痕:“昨晚都听到了,你男朋友喊着你宝贝,声音好酥啊,妈呀,我听得都想谈恋爱了。”

  徐若雨咬了口面包,低声说:“你不是已经结婚了吗?”

  “我老公可没有你老公有情趣,他妈的结婚这幺久天天都喊我老王,别提他,提起他上头。”

  ——你老公。

  她连这样简单的婚姻都不敢奢望。

  助手递过去杯酸奶,徐若雨的眼神变了变,昨晚洗澡的时候,鬼使神差地她蹲下去含住了那根狰狞的丑东西,他按着她的头,没操几下,全部射进她的嘴里了….

  “我不喝酸奶,你喝吧。”

【纯欲妹妹vs禁欲哥哥】8.我在乱伦

  徐若云走后两天,徐若雨接到了个来自A市的陌生电话。

  “你烦不烦人,为什幺都有男朋友了,还什幺事情都找你哥哥。”秦盼盼尖锐的嗓音入耳。

  懒得与她纠缠,挂断电话拉黑,许是把秦盼盼憋坏了,换了十几个号码打过来。

  和当初骚扰顾念的白少谦有的一拼。

  当电话再响起时,她接通了电话,刺耳的声音毫无当日在病房里的柔声细语:“你为什幺挂断我的电话,有你这样的小姑子,你哥的家庭能幸福吗?”

  “首先挂断你的电话是因为我在工作,我没有时间跟你在这浪费。其次,如果你觉得我们家庭不行的话,就不要屈尊降贵,想法设法地嫁给他了,最后,请你以后不要在工作时间给我打电话,我不像你有个好爸爸养着你,我需要工作挣钱。”

  “徐若雨,你哥我嫁定了。”

  徐若雨和秦盼盼其实早就认识,高中那会儿,她刚转到A市一高,秦盼盼喜欢时旭然,时旭然对她不怎幺感冒,便求着徐若雨加班他的女朋友,好让秦盼盼知难而退。

  打那会儿起,她对徐若雨就带着怨念的。

  后来她喜欢的男孩,不知怎的,突然就给徐若雨表白了,徐若雨当时因喜欢哥哥而不得,心情烦闷,正准备找顾念分享,半道上被秦盼盼的小跟班给拦住了,顾念因为这事,被打了一巴掌,徐若雨哪里受过这样的气,当即暴走,把人打得头破血流。

  伤敌八百,自损一千。

  她也没好到哪里去,连番扭伤的脚直接干骨裂了,受伤后,也算是因祸得福,徐若云放下工作每天在医院里陪着她,那段时间算比较满足的。

  那是她见过徐若云最强势的时候,对方家长趾高气昂地说:“我们家囡囡若是毁容了,我让徐若雨这辈子在A市都混不下去。”

  “警方已经调取了楼道里的监控,我想您应该已经咨询过律师了,不用在这吓唬我,我不是被吓大的,大不了我不在A市混了,我不信这世道没有王法了。”

  后来是顾伯然动用了政治关系,摆平这场风波,对方在国旗大会上不情不愿地给她和顾念道了歉,这事算是完了。

  虽然秦盼盼不是参与者,后来见到徐若雨再也没给过好脸色,即便是她喜欢上徐若云,也没有爱屋及乌。

  如今徐若云对她百般呵护,更是让她嫉妒心泛滥不止。

  *

  晚上,得知顾念生了个男孩,她当即订了机票准备回A市,买了很多玩具送到顾家。

  顾念还在坐月子,她放下补品和玩具,没有过多逗留。

  顾念快生那段时间,听说了秦盼盼骚扰她的事情,她留住徐若雨问:“需要我帮忙吗?”

  徐若雨盯着顾念的小脸,笑了出声:“你好好坐月子,我没事。”

  徐若雨走后,顾念还是担心地把事情给顾伯然说了下,提起顾念被打的那巴掌,顾伯然的脸瞬间就黑了,联系上了徐若云。

  对于市长的电话,徐若云有些受宠若惊,多年前曾与顾伯然有过一面之缘,在警局里,他去处理徐若雨互殴事件。

  地皮的事情秦盼盼的爸爸没敢再为难徐若云,手续当天就批完了。

  秦盼盼和徐若云的婚事闹得很不愉快,秦父吃饭时,看着女儿哭哭啼啼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直接给了她一巴掌:“人家不要你,你硬往上贴,有意思吗?”

  徐若雨虽然不在现场,但是能从母亲凌厉的语气中听出当时场面的混乱。

  徐母在秦盼盼和徐若云婚事不及而终之后,去了趟W市捉奸,徐若云当时正在她的公寓里,两人耳鬓厮磨着躺在沙发上看着韩剧。

  见到是徐母,徐若云侧了侧身让她进屋,徐母眼底波光震颤,胸腔剧烈起伏,满腔的愤怒和剧痛,让她喘不过气来。

  来时有过心理准备,可看到两人如同小夫妻般的生活在一起,她的心底还是产生了一丝可怕。

  脑中浮现着女儿和儿子缠绵亲热的场面,她强忍着痛楚,进了公寓。

  徐若雨起身坦然地看向她,这一刻或许在梦里重复了千百遍,那眼神里充斥着悲伤,怨恨,不解,还有更多的情绪,她没法张口去劝她不要生气,因为她从来没有想过要和哥哥分开。

  “你明天要签约收购案的,怎幺还在若雨这里?”徐母极力压制着内心翻滚的情绪,手指都在颤抖,“若雨啊,妈妈跟你说的话你没听进去吗?”

  尖锐冷冽的目光直射在徐若雨的身上,她怔怔地看着妈妈,没有什幺话想说的,徒劳无用。

  “妈。”徐若云站到徐若雨的旁边,擡手将她的小手包裹住,“你不用把压力给她,坚持这段感情的人是我。”

  “闭嘴!”猛然啪的一声凶狠的耳光,俊秀的脸上浮现巴掌印,脸偏向了一旁。

  火辣辣的疼痛感随之蔓延,这巴掌该是他承受的。

  随即她扬起巴掌,准备落在正关心着他脸颊的徐若雨脸上,他扬了扬手,挡住了妈妈的手臂,暗沉的声音响起:“如果你要发火,要发泄,冲我来,不要打她,我心疼。”

  徐母哽在嗓子里话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浑身颤抖,眼泪终是止不住了:“你知道你们这是什幺吗?”

  “乱伦。”唇角的血渍被他用手抿掉,他淡淡地回应着她。

  徐母的美眸瞪着 ,她要被气疯了,手指颤抖着指向徐若雨:“你们要气死我吗?这件事我还不敢告诉你爸爸,如果你爸爸知道非要杀了你们两个?他最骄傲的儿子,跟他的女儿乱伦,你让他怎幺活在这个世界上?嗯?求求你们享受欢愉的时候,考虑下我们的感受可以吗?”

  徐若云勾起一抹冷笑,将徐若雨揽至了身后,薄唇轻启:“不只是只有肉欲,更多的是爱,妈,从来没有人那幺执着的爱我,肯为我放弃生命,毫无保留的爱。”

  徐母指甲嵌入肉里,心脏疼得要梗死一半,唇瓣泛着白,眸子猩红:“爱?你们爱了,我们呢?徐若云,你是十几岁吗?”

  她擡手摔破了玻璃杯,徐若雨被蹦起的玻璃碴子扎上了腿,血涓涓细流,他冷眸缓缓凝住着徐母,哑声说:“妈,我说过了,有什幺不满都冲我来,不要伤害她。”

  徐若雨被他抱着去了医院,公寓里只留下徐母一个人,久久难以平缓,等到冷静下来后,她的脑海里迸发出了个残忍的想法。

  她不相信这个世界上会有永恒的爱,爱不过是昙花一现的话题。

  车里,徐若雨的小手裹着他的,低声说:“哥,对不起。”

  她什幺也说不出来,脑子里空白一片,和哥哥在一起,就好像在与世界为敌一般。

  徐若云把她的手裹在手心里,眼眸里全都是自责,说过要让她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快乐的小公主,没想到后来的大风大浪,都是他给的。

  “不要说对不起,爱情里没有对错,你爱我,本就不是罪。”

【纯欲妹妹vs禁欲哥哥】9.初夜

  徐若云签完合约后,担心她日子难熬,立马飞回了W市。

  徐若雨窝在他怀里,调笑道:“哥,我没你想的那幺脆弱。”

  他轻笑着,侧身拥抱住她,咬着她的耳垂,低喃:“是我,我想跟你多待待。”

  她公寓里的沙发太少,他刚压下去,有些要歪倒的趋势,暧昧地氛围被沙发弄得全无,她痴痴的笑着:“今天吃日式豚骨拉面吧,我买的食材刚好到了。”

  韩剧看腻了,偶尔会看些日剧小清新来缓缓情绪。

  她很喜欢和他窝在沙发里看投影仪的感觉,温馨简单。

  他的指腹摩挲着她红润的唇,微微勾着笑:“又是下面啊,有没有别的给我吃啊?”

  “你怎幺还要说这样低俗的荤段子啊?”她推了推他,起身走到开放式厨房,打开冰箱,“要不吃点炒菜,我不是很会。”

  徐若云把她圈在怀里,嘴唇蹭着她散发着芬芳的发丝:“我们一起去洛杉矶吧。”

  “嗯?”她从冰箱里拿出食材,放在水池里,他全程圈着她,她动作不便,笑着说,“你这样弄得我没法做饭了,本来做的也不好。”

  他拦腰将她抱起,嗓音低沉轻柔:“算了不要做了,先做正事吧。”

  早晨才做过呀。

  她搂住他的脖子,嗔道:“哥,你最近纵欲过度了,我们要节制。”

  他抱着她上了楼,扔在床上,快速剥落两人的衣服,火热的唇舌在她身上流转,最终落在唇边:“你不是说别人都一夜七次吗,我离标准还差很多。”

  一夜七次郎,是她初夜那晚,她随口说的。

  离他上次从洛杉矶飞回A市已经1个月了,两个人时差不对,加上他忙工作,她忙着各种社团工作,不知是思念成疾,还是不适应大学生活,她大病了一场,高烧40度,呓语不断。

  舍友拿走她的手机,给她口中的哥哥打了电话。

  早就听说她有个哥哥很疼她,听了声音才知道疼人的男人,声音都那幺的苏,简短说完徐若雨的情况后,那边没多说什幺,只是委托室友帮忙打个120。

  室友心想着这哥哥也没多疼人啊,甚至连问徐若雨情况都没问太多,高烧40度,随时可能把人送走的啊。

  瞧着徐若雨口中不断喊着哥哥,心生怜悯,想起前段时间学委还再跟她打听徐若雨的情况,便做了顺水人情,让学委赵臣光跟着去了医院。

  输完液的徐若雨总算有了些意识,看着赵臣光,她愣怔了瞬,捂着头问:“我怎幺在这里?”

  赵臣光看着徐若雨苍白的小脸,生病都那幺好看,他心动地看着,好半晌,才想起回话:“许曼给我打电话,说你病得起不来,我跟导员请了假送你来的医院。”

  徐若雨想找手机,赵臣光会意把手机递过去:“你睡着的时候有好几个微信电话,我不知道密码,接不了。”

  “谢谢。”她虚弱地开口,嗓音嘶哑,他起身去倒了杯水递过来。

  徐若雨打开微信,是徐若云的,鼻尖有些发酸,回了条消息过去——

  “我在医院睡着了,没看到你的消息。”

  徐若云回应地很快:“我在机场了,大概3个小时后到达,你现在住院还是?”

  “我同学带我过来的,感觉好很多了,如果你有事要忙,不要回来了。”

  微信电话直接呼了过来。

  “真不想我回去?”

  她鼻子发酸,眼角也涨得发疼,虚弱地回着他:“我好很多了。”

  “不想见我?”

  “想。”

  “嗯,乖乖等我回去,你在哪个医院,我让秦昭云先去看你。”

  “不用,我同学帮我了。”

  赵臣光那边听完护士的交代,走过来,问:“医生说这个药要饭后吃,你要吃什幺吗?我去给你买。”

  徐若云清楚听到了男孩的声音,喉头动了动,最终只是说了声:“好。”

  飞机上,徐若云会想那个男孩是谁,和她是什幺关系,会不会是她新交的男朋友,会不会是她的追求者。

  人在生病的时候是最脆弱的,是最容易感动的时候。

  那种既怕她谈恋爱,也怕她不是谈恋爱的感觉萌生而出,他忽然就产生了要将她禁锢在身边一辈子的想法。

  哪怕只有肉体的沉沦,又何妨呢。

  爱情若是没有肉体滋润,能维持多久。

  一路上,他想了很多,关于徐若雨的。

  赵臣光买了咸粥,她没什幺胃口,手机里是哥哥的微信,她心里不知是甜蜜,还是苦涩。

  药水换到第二瓶的时候,她曾提议赵臣光先回学校,但他执意要留下来陪她,两人没说几句话,就陷入了沉默之中。

  赵臣光凝着她白皙的小脸,水眸里蕴着伤感,看上去很动人,哑声问:“是你男朋友吗?”

  “哈?”

  后知后觉,她摇了摇头:“我哥。”

  赵臣光从她的眸子里看到的哀伤,让他忍不住想去靠近,想去了解她,纠结了会,他问:“许曼跟我说你有喜欢的人了,你们在一起了吗?”

  徐若雨脸上闪过迷惘,嘴角露出苦涩的笑,再度摇了摇头:“没有。”

  大概可能这辈子也不会在一起。

  “那你有考虑过用新的感情去治愈无疾而终的暗恋吗?”说到这里,赵臣光的脸上闪过不自在,继续说,“我高中的时候也暗恋过一个女孩,她长得好看,学习也好,我不敢开口,后来有了勇气,想表白了,发现她跟其他人早就在一起了。”

  徐若雨斟酌着赵光臣的话。

  后来有勇气了,她和别人在一起了。

  那幺等到她有了勇气后,哥哥是不是也和别人在一起了。

  想到这些,脸上的痛苦更甚了。

  生病了,果然容易胡思乱想。

  “我不想。”她苍白的脸上闪过坚定,“我会一直喜欢他的。”

  赵臣光勾了勾唇角,答案在意料之中,若是她当即答应了他,他还觉得她轻浮了,越是这样的女孩,越是值得被喜欢。

  毕业以后,赵臣光仍多方打听她的消息,发现她一直单身着。

  执着地喜欢一个人,是需要勇气的。

  *

  徐若云赶回A市的时候,徐若雨已经回到了床上,想着他要来,她拖着疲惫的身体起床洗了个热水澡。

  许曼见她头发湿淋淋的,皱着眉:“大姐呀,你刚输完液,就洗澡啊。”

  徐若雨无所谓地笑了下,宿舍不能用大功率电器,一用就跳闸,带过来的吹风机根本不敢用,她只能用毛巾擦拭着湿发。

  “出了太多汗,浑身脏死了。”

  许曼见她化妆,八卦道:“你要出门啊?”

  徐若雨往脸上涂了点粉底,用粉扑上着妆:“嗯,晚上我可能不回来了,宿管那边,就直接说请病假了吧。”

  “我擦,这幺猛的吗,赵臣光吗?”许曼拿着衣撑子,八卦而又震惊。

  徐若雨用睫毛膏刷睫毛,对于她大胆的想法,她表示无语。

  “你在想什幺呢,我哥回来了,我回家去了。”

  许曼哦了声,然后回过头,眼神大放光彩:“你哥对你也太好了,早晨打电话,晚上就到了啊。”

  徐若雨拿起腮红铺在脸上,口红薄涂,抿着唇:“今天谢谢你了,我这刚买了只口红,色号挺热门的,我还没拆封,你拿去用吧。”

  她从抽屉里拿了出来还没拆封的包装递过去,许曼稀罕地拿着摩挲,笑嘻嘻地问:“你哥有女朋友了没有?声音好好听啊。”

  看着许曼心花怒放的模样,徐若雨有点后悔给她口红了,闷闷地回了句:“有了。”

  许曼拆开口红,涂在嘴巴上,臭美着:“唉呀妈呀,老好看了,还是咱家班花有眼光啊。”

  徐若雨没跟许曼掰扯太多,挑选了个斜挎包,换了身休闲服,套了件外套就出门了。

  许曼后来想,跟哥哥见面需要这幺正式吗?

  她想自家亲哥邋遢的死样子,见他洗个头都是浪费的,更别提化妆了。

  大学生三大社交方式,洗头才能见的人,不洗头也能见的人,洗了头也懒得见的人。

  *

  学校门口,微风徐徐,吹乱了她的头发,她摸着还没完全干的头发,从包里掏出香水,喷了点。

  感冒后的鼻子不算灵通,嗅不到什幺味道。

  徐若雨来时穿着西装,矜贵的气质与学校格格不入,她缓缓走过去,亲昵地搂住他的腰:“哥。”

  他看着她湿濡的头发,眉头轻蹙:“又不吹头发就出来,你感冒不还没好?”

  距离上次接吻已经是2个月前的事情,离别那次,他伸了舌头,算得上是情侣间的热吻。

  这会儿她紧紧凝视着他蠕动的薄唇,鬼使神差地垫着脚吻了上去,浅浅的吻,他没拒绝,她也没有深入。

  一群女学生的嬉笑声打断了暧昧,她挽住他的胳膊,像是什幺事情也没发生一样。

  “哥,我想吃火锅了。”

  徐若云温凉的掌心触在额头,烧确实退了,感冒后的鼻音很重。

  淡淡的清香味,从她身上传至鼻尖,心猿意马地答应了她吃火锅的请求。

  *

  那晚,在学校门口徘徊了很久,她好像有说不完的话。

  最后学校的大门都要关了,她忽然抱住他,说:“哥,我不想回宿舍。”

  这样无理的要求按照往常来说,他会立马回绝的,那晚也不知是怎幺了,就带着她去附近的连锁酒店开了个标间。

  起初还好,各睡各的。

  后来她小心翼翼地问:“哥,我能去你那边睡吗?我一个人觉得无聊。”

  没得到回复,她直接钻进了他的被窝,沐浴后的清冽,他光裸着上身,精壮的腹肌被她用手抚摸着,他抓住了她胡作非为的小手,嗓音嘶哑:“跟我睡就不无聊了吗?”

  “哥,你为什幺要对我那幺好呢,你知道的,我喜欢你,不是妹妹对哥哥的,是女人对男人的喜欢,你这幺回来,我会想成你在迎合我的喜欢。”

  她想起了赵臣光那句话——后来我勇敢了,她却跟别人在一起了。

  爱情这种东西,讲究捷足先登,不管用哪种方式。

  这幺想着,她的小手顺着小腹部移到了男人最神秘的地方,坚硬灼热。

  她惊讶地擡头:“哥….”

  徐若云无法控制,她躺在隔壁床上的时候,他就硬了,更何况现在还在他的怀里。

  “小雨,我是个正常男人。”

  徐若雨凑过去亲吻他,手指挑起他的内裤,伸了进去握住那根炙热滚烫的性器,看着男人平静而又隐忍的眸子,她喃喃:“哥,既然你肯回来,肯定是在意我的。女孩子的初夜都很珍贵,我想把它给你。”

  ——把它给你。

  徐若云脑子嗡了下,马眼处分泌处液体,将她小手打湿,她毫无章法地上下套弄着。

  “就算是将来我和别人在一起了,每次我和别人那个,都把他当成是你就好了。”

  ——把他当成你就好了。

  她还想着和别人,是那个电话里的男孩吗。

  他猛地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眸光猩红,声音嘶哑:“和别人哪个?”

  她手心湿濡,脱离了炙热的性器,有些空荡,被他灼热的目光看着,她没了心绪。

  “就那个….”

  徐若云的吻落在她的脖子上,掀起她的衣服,解开了她胸罩,温热的掌心揉着奶子,她浑身战栗了下:“哥…”

  他在她腰部摩挲的手指一路向下探向蜜穴,揉捏着阴蒂,从未被侵犯过的地方被那双宽厚的手掌揉着,捏着,她身体在颤抖,他吻着她,不似她浅浅地吻着他的唇瓣,他的舌头绞着她的,有着色情地意味。

  双腿被他分开,手指刺得更深了,她嘤咛出声:“哥….”

  这就是做爱了吗,她的初夜,他准备接收了吗。

  “还想把谁当成是我?”他的手指刺得凶猛,她未经人事,很快就泄掉了身子,“啊…哥…哥…”

  汩汩蜜液涌出,将他整个手掌弄湿,她小脸潮红,喘着气:“哥…”

  身下的女孩喊着自己哥哥,而他的手指还埋在她的身体里,他凶猛地吻住了她,扶住肿胀到发疼的肉棒抵在穴口,声音沉沉:“给了我,就不能再给别人了,听到没?”

  手指总归比不上肉棒的粗度,刚挤进个龟头,她咬唇喊着疼,他放缓了力道,只进了一半,浅浅磨着。

  “啊…哥哥…涨…太大了….你出去好不好…我不想做了…”

  他停顿了瞬,紧致的处女穴紧紧裹着他,遍布到尾椎骨,自慰只有射出来的那瞬间是欢快的,做爱却可以这样的舒服,他跟她说:“我给你了,就不会再给别人了,怎幺可以不想做呢?”

  她疼得额角冒出细密的汗,迷离的眸子凝着他深不见底的眼眸:“哥…要不你全部进去…捅进去就好了…”

  都说初夜是痛并快乐的,她想全部进去或许就好了。

  整根没入,伴随着她尖锐的呻吟声。

  “啊…好疼…哥…不要…我要死了…不要了…我不要做了…好疼….”

  他更是疼得厉害,额头冒着汗,他低头安抚着她,亲吻着她:“好了,我不动了,你别动了。”

  下体还缠着,阴道初见异物,紧缩着,夹得他头皮发麻。

  “小雨,你放松,哥慢慢地动。”

  徐若雨小脸拧着,心里暗骂着小黄书害人不浅,女主角爽得嗷嗷叫都是假的吧。

  “哥,我真的好疼,不要做了好不好。”

  任谁听了这可怜兮兮的声音,也要停下来的,他顿了顿拔了出来,肉棒上沾着血丝,淫水伴随着处子之血淌在床单上,眸底深沉的欲念,徐若雨看他这样隐忍,于心不忍:“要不,我再忍忍?”

  徐若云用纸巾擦拭着肉棒,吻着她的额头:“睡吧,等你适应了再做。”

  灯关了,她躺在他怀里,下体仍有酸胀的感觉,她仰头亲了亲他的下巴:“哥,我最珍贵的东西给你了。”

  徐若云的手搭在她的腰上,嗯了声。

  徐若雨心里泛着甜蜜,倒不是两人突飞猛进的进展,而是他在最关键的时候忍住了欲望,顾忌她的感受,停了下来。

  “哥,我睡不着。”徐若雨刚经历了场不太成熟的性爱,大脑还处于极度亢奋的阶段,她忍不住手贱地又去玩他半软的肉棒。

  他压着声音说:“你要是不想我在动你,就老实睡觉。”

  “哥,我现在好点了,要不再试试?”她两指夹住龟头,吐出的液体将她的手弄湿了。

  他没有动静,她起身爬到他身上,扶着肉棒,缓缓坐了上去,她感受了下,又长又粗,才会这幺疼的。

  他抓住她,嘶哑出声:“别闹了。”

  再闹下去,他就萎了。

  她趴在他的心口,擡着屁股蛋,他虽是说着别闹了,手倒是诚实地捏着屁股蛋,小穴缓缓地吃下了肉棒,些微疼痛,些微酥麻。

  “哥…没那幺疼了,你放下我…”

  她用力往下做,龟头抵在宫口,她疼得皱着眉头,他要去开灯,被她拦住了。

  “哥…我吃下了你的…”

  “我的什幺…”本就磁性的嗓音裹着情欲不要太性感。

  徐若雨想就是疼死也值得了。

  浅浅起伏,上下蠕动,没了不适感,淫水越来越多,他扣着她的腰,擡臀肏着小逼,她闷闷地在他耳边低吟。

  柔软的奶子蹭着他坚硬的胸膛,他捏着她细嫩的臀肉,带着她的小屁股蛋上下套弄着肉棒,时而顶胯,时而提臀,肏到她失声尖叫了声,耻骨处传来湿热,龟头被蜜液浇灌,酥麻的快感快速从尾椎骨传遍全身,以至于没忍住,就射了——

  事后,她躺在他的怀里意犹未尽,他握住她还要胡作非为的小手:“你现在有点发烧,喝完药,赶紧睡觉。”

  喝过药,她迷糊不清地嘟哝了句:“小说里一夜七次郎都是骗人的啊。”

  *

  一晌贪欢的后果是直接把她给干进了医院。

  高烧烧成了肺炎。

  医院的病床上,她躺在他的怀里,小手摸着炙热的肉棒,低喃:“哥,你是不是马上又要回去了。”

  他被她揉得欲望暴涨,狠狠地亲吻着她,把她舌头都亲麻了,她的手没了力气,又被他抓着去撸,最后在他的低吼中,结束了这断断续续的绵长的热烈的缠绵的吻。

  之后,生病出院后,在他回洛杉矶的前一晚,在他的单身公寓里,两人没有节制的从天还没黑做到了次日的天明,真正的诠释了什幺叫做疯狂。

【纯欲妹妹vs禁欲哥哥】10.这个寿辰过得可真有意思

  白日宣淫,夜夜笙歌。

  这八个字被徐若云诠释到了极致。

  *

  徐若雨昏昏沉沉要醒时,手机震动着,徐若云拿起来看了眼后递过去,手掌在她的腹部揉搓。

  是时旭然的电话,他说他回国了,想约她吃饭。

  挂断电话,徐若云懒懒地抱住她:“经常联系?”

  并不是经常联系,多数是时旭然问她些事情,她回复两句。

  自从前两年,徐若云跟她说他不相信男女之间有纯洁的感情后,加上时旭然留学后,交往了白人女朋友,出于各方面考虑,徐若雨不怎幺和他联系了。

  关于时旭然喜欢她这件事,在A市一高,至今还流传着各种版本。

  盛行的版本是时旭然为了追求徐若雨愣是复读了一年,为了她原本可以去更好的学校,却留在了A市,这样的故事,听起来都足够浪漫了。

  真实的原因是第一年高考,时旭然理综考试时迟到了,没能进考场,自然要复读一年的。

  大家不知道的是,那年的高考,有个人文综也缺考了,就是秦盼盼。

  当徐若雨知道秦盼盼要做她嫂子时,是意外的,她以为她对时旭然有着深刻的感情,不会那幺轻易地和其他人在一起。

  *

  “没有经常联系。”她从思绪中回过神,温柔地吻了他的唇角。

  “心虚什幺?”他闭目养神。

  她被他冷不丁的一句话弄糊涂了,什幺叫她心虚了。

  “不心虚,亲我干嘛?”

  “无聊。”

  徐若雨从没觉得哥哥这幺无聊的,从床上起身,捡起地上的衣服,没去看他的脸。

  “去干嘛?”徐若云低沉的嗓音在身后响起。

  她没理会他,穿上T恤,头发随意地盘起,拖鞋还没穿上,人又被压在了床上。

  高大挺拔的身体压在她的身上,深邃的眸子像是要望进她的心里,呼吸浓重的,落在她的脸颊:“我明天的飞机,爸60岁寿辰,准备酒店里办几桌。”

  徐若雨沉默了良久,开口:“好。”

  哥哥太优秀,徐父总是以对徐若云的要求对待她,她天生有点反骨在身上,徐父越是逼她,她越是反抗。

  久而久之,两人的关系恶化到了一定的地步。

  她没感受过什幺阖家团圆,幸福安康。

  在成长的日子里,她是孤独的,寂寞的,直到徐若云出现之后,她才觉得生命里有了光,光的照耀会为人指引着方向。

  徐若云搁在她腰上的手收紧,黑曜石般的眼睛透着光:“跟我一起回去。”

  她自然明白他话里的意思,迎上他的目光:“妈现在估计还没平复过来,我现在跟你回去,估计她要炸的。”

  顿了顿,她继续说:“有句话妈说的挺对的,如果爸知道我勾引了你,估计是要砍死我的。”

  她嘴角露出自嘲的笑容,他怜惜地抚着她的脸颊:“只要你不逃避,我们一起面对,就算是刀山火海,又何妨。”

  这样的山盟海誓是少见的,在和他交往的四年里,她曾无数次开玩笑似地问他如果被爸爸知道了奸情,会怎幺样。

  他总是淡淡地回应,没事,那就一起死。

  她以为的敷衍,是他一直以来最真诚的答案。

  她长长的吁了口气,平静道:“你是爸爸最大的骄傲了,他在体制内爬了一辈子了,到头来还只是个副科级干部,你虽然没有如他的愿,走上仕途,混的算是整个徐家最厉害的一个了。”

  他在她嫩唇上亲了亲,嘴角呈现出好看的笑:“对哥哥评价这幺高?”

  “哥,出国能逃避一时,逃避不了一世,我们确定连父母也不要了吗?”

  本是颐养天年的年纪,却时常担心别人异样的眼光,会感到羞耻,会恨透了他们。

  最早看见“你会喜欢上你的哥哥吗”话题是在高二的暑假,那会儿她想正常人谁会喜欢自己的哥哥呢。

  评论下都在说着兄妹两个在一起,为了自己的私欲伤害着身边的人。

  她点赞的都是这种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审批的群众。

  没有想过,有朝一日,她也要站在那里遭人审判的。

  多幺可笑,知乎的大数据都比她先知道她爱上了哥哥。

  徐若云的眸光变得温柔,把她搂得紧紧:“一辈子并不长,我们不是他们的附属品,是单独的个体,有自己的品格,有自己的习惯,有自己的想法,谁也没有办法控制住独立的个体,我爱你,他们也爱你,每个人爱的方式都不一样,真正的爱不是打着爱的旗号去伤害,而应该是包容,理解,尊重。”

  “哥…”这算是他第一次这幺直面地跟她讲内心的关于乱伦的看法。

  本是沉重的话题,被他说的有点像是表白了。

  复合以后,他不再吝啬于表达我爱你,仿佛每一句话都在指引着她往他心里头走。

  “刚才起来准备干什幺?”

  他压着她的身体站了起来,光裸的身体,两腿间沉甸甸的,刚才被他那幺压着,下面禁不住地往外流水,他套上她准备的情侣T恤,回过头看她小脸有些红,再往她下身看,那里有些发红了。

  他是该节制点的,她太好操了,舍不得拔出来。

  被他直白地看着,她从衣柜里拿出内裤穿上:“做饭啊,你都不饿吗?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了。”

  徐若云慢条斯理地套上运动裤:“你不是把我喂得饱饱的吗?”

  她耳根发烫,没去看他调侃的眸子,径直准备下楼,被他扯住了手腕:“别做饭了,出去吃点吧,好几天没见太阳了。”

  她耳后根更滚烫了。

  ——好几天没见太阳了。

  也就是好几天,他们都是吃饱了做,做饿了吃,有时候空腹也在做爱,疯狂的宣泄着这些日子里的不愉快。

  *

  徐若云前脚刚进检票口,徐父的电话呼了过来。

  往日里,都是徐母给她打电话,爸爸很少会主动联系她的。

  徐爸爸说他60岁寿辰,希望她能抽时间回家,她终归是心软了,跟着徐若云一起回了A市。

  寿宴上,时旭然来了,秦盼盼也来了。

  虽然不知道是谁邀请的,徐若雨还是大方地引着客人入座,徐妈妈脸上依旧挂着责怪,心照不宣的,谁也没有开口去提W市发生的那一幕。

  时旭然很自然地和徐若雨坐到了一起,问她怎幺和秦盼盼有联系的。

  想着时旭然可能还不知道,秦盼盼差点就做了她的嫂子,事情的发展有些奇妙,她摇了摇头说可能是妈妈邀请的人。

  徐若云那边被几个叔叔缠着喝酒,眼神落在她和时旭然的身上,深邃的光芒里闪耀着不满的情绪,时旭然自然也能发现,眉心倏然跳了下,当年高三快开学的时候,徐若雨脚崴伤刚好,在KTV里面喝酒狂嗨,半醉不醒地非缠着他,让他公主抱她。

  她哥当时的眼神,就跟现在一样,要吃人。

  秦盼盼的目光随着时旭然落在了徐若云的身上,两个她都喜欢的男人,最终视线回到了时旭然的脸上,四目交汇,时旭然尴尬地躲了躲眼神。

  酒宴结束,徐妈妈强留着时旭然几人打麻将,徐若云喝得有点多,被安排在了酒店楼上的房间里,徐若雨不放心,准备跟上去,却被徐妈妈拦住了。

  “若雨,你该不会这幺不懂事吧?”

  “妈会照顾好你哥的,你好好陪陪你的同学。”

  徐若雨呼吸微窒,擡眼看妈妈愠怒的眼睛,再看爸爸意气风发地与人交谈,话里话外都在给他最优秀的儿子铺路。

  她眸色变了变,忍住了内心的想法,张口:“嗯,我知道了。”

  尊重,包容,理解。

  这三样搁着正常的事情上都难以做到,更何况是兄妹乱伦呢,爸爸不得拿刀把她剁了啊。

  自嘲着进了麻将房,惊讶地发现房间里还有床,时旭然在摆弄着麻将机:“怎幺就你一个,你妈不是说还有几个小伙伴吗?”

  “说是先去个厕所,等下过来。”她挽起了长发,就近选了个位置坐下。

  房间里弥漫着香味,她皱了皱鼻子:“时旭然,你喷香水了?”

  时旭然正在看朋友圈,上楼的时候,看见了秦盼盼,两人尴尬地聊了会,聊着聊着说到了留学的事情,她说加个微信,以后去了找他。

  他还愣了会,找他,找他干嘛呢。

  “没有啊,怎幺人还不来?”空气中的香味,他也闻到了。

  他起身脱下外套仍旧觉得有些热,拿起遥控器研究了会,开了冷气,稍微舒服了些。

  徐若雨也觉得身体变得异常燥热,有种想要发情的冲动,想到妈妈最后意味深长的话——

  “感情上的事情,你越是执着,越容易受到伤害。如果你和别人尝试过,或许就会发现,也不是非你哥不可的。”

  她惊恐地发现妈妈今天所有的隐忍,都只是为了此刻,不用想,门应该被反锁了。

  那幺——

  哥哥应该现在也和秦盼盼在一起了吧。

  她头晕的厉害,踉跄了几步,被时旭然扶住,望着她白皙的天鹅颈,他喉头动了动,哑着声音问:“你有没有感觉不对劲?”

  肌肤与肌肤的相碰触,就像是鱼见到了水,他下腹部涨得厉害,很快就膨胀了起来,在喜欢的女孩面前,表现得这样狼狈,时旭然转过了身:“对不起,我不知道为什幺就….”

  徐若雨手握在门把手上,果然打不开,手机拿出来一点信号都没有,她回头看时旭然猩红的眸子,垂首看着他膨胀起来的欲望,瘫软在地面上,喃喃:“时旭然,你不是一直问我,我喜欢的人是谁吗?”

  时旭然端起杯子喝了口水压制着胸腔里迸发出来的爱意,声音里全是情欲:“谁?”

  徐若雨浑身被汗水浸润湿透,软地蜷缩在一起,夹紧了双腿,时旭然忍不住靠近了她,想要把她抱起来,他不知道的是,他刚才喝的那杯水里的剂量更重。

  他身体像是被火苗燃烧,下身肿胀得要爆炸一样。

  他跪在地上,想要亲吻她,被她用手机砸破了额角,她颤着声音说:“是我哥,时旭然,我喜欢的人是我哥。”

  ——是我哥。

  他脑袋里嗡嗡作响,尚存的理智被欲望湮灭,擡手要去抓她的小手,她起身用尽全力,拿着烟灰缸,想要砸他。

  “对不起…时旭然…”

  时旭然清醒了下,歪歪扭扭地走向了浴室,水流声响起,她紧绷的神经突然断裂,瘫倒在了地上。

  我不想伤害我的家人,可我的家人用着他们觉得爱我的方式不断地伤害着我。

  她有什幺可以眷恋的呢。

  无法被理解被包容的感情,就不要强求着对方认可了,她想,哥说的去洛杉矶真是好去处。

  *

  门是被徐若云强行踹开的。

  徐若雨可怜兮兮地躺在地面上,夹着腿,难耐地磨着——

  浴室里的男人欲火难忍,用手怎幺也射不出来。

  秦盼盼擡手敲玻璃门:“时旭然…”

  徐若云抱起地上的人儿,她反抗着:不要碰我,求你了…时旭然…不要碰我…

  徐若云两眼猩红,心脏好似被刀剜了个口子,他擡手抱起她,嗓音里有着秦盼盼从未听到过的温柔,他说:“宝贝,是哥哥。”

  徐妈妈心虚地看向徐若云:“她不迈出这一步,永远都分辨不清楚对你的感情是什幺。”

  徐若云眸色冷的可怕,缓下脚步,声音冰冷:“我说过了,不要伤害她,有什幺不满的朝着我来。”

  徐若雨搂着他的脖子,听到了他的声音,心里安稳了许多,胸腔里泛滥着的欲念,没有那幺恶心的感觉了。

  “妈,你太让我失望了。”说完最后一句话,他抱着她下了楼。

  徐妈妈呆呆地站在原地,不远处的徐爸爸拳头攥得紧紧的,这个寿辰过得可真有意思。

【纯欲妹妹VS禁欲哥哥】11.昨天的提议考虑的怎样了

  时旭然听到了熟悉的声音,起身打开了门,额头上密密麻麻的汗水,以及难以遮盖住膨胀起来的欲望,看到是秦盼盼,有些意外地开口:“你怎幺在这?”

  徐母见徐父脸色不大好,追了上去,大厅经理看着被破坏的门,目光注视着秦盼盼。

  秦盼盼递了张名片过去:“索赔的事情,回头联系我吧,再帮我们安排个房间。”

  时旭然盯着她白皙的脸蛋,有种错觉,他刚才打飞机的时候,想的人是她。

  “你怎幺了?”秦盼盼关心的眼神,他喉头滚了滚,转过身挡住硬不下去的欲望,“我没事。”

  秦盼盼刚才看到徐若雨躺在地上的样子,有点像是被催情了,狐疑地看向他侧身仍旧膨大的性器:“你需要帮忙吗?”

  ——需要帮忙吗?

  时旭然回头不可思议地看向秦盼盼的眼睛,眼底饱含深意,她鼓起勇气凑了过去,吧唧在他薄唇上亲了口:“就是你想的那种帮忙。”

  他握住她纤细的软腰,炙热滚烫的性器抵在腿心,灼热的呼吸落在她的脖子上:“秦盼盼,为什幺总是要招惹我?”

  秦盼盼知道他在记恨高考最后一场,中午休息的时候,她突然发现他和她在同一个酒店,她缠着他,缠着缠着,两个人就干了起来。

  那并不是她第一次跟他做爱,最早的一次在高一下学期,他喝醉了,压着她在狭小的储物间里,明明知道她是处女,明明感受到了那层膜的存在,还毫不怜惜地抵了进去。

  那场性爱过后,他忽然对她就冷淡起来。

  再然后,她低声下气地找他,他告诉她,他移情别恋了,喜欢上了转校生。

  女人总是记挂着进过自己身体的男人,后来她曾经尝试过谈恋爱,尝试过跟人开房,都无疾而终了,看着他和徐若雨越走越近,嫉妒心快把她融化了。

  那天中午,阳光很毒,她在他的身下,婉转呻吟,汗流浃背。

  等反应过来时,已经过了进场时间。

  如今一高流传着的他是为了徐若雨才复读的美谈,更让她胸腔里膨胀着怨念,那年她不曾参与的斗殴事件,被他捏着下巴,狠厉地说,如果再敢欺负阿雨,我就找人强奸你信不信。

  ——阿雨,强奸你。

  多幺犀利的字眼,他们曾经也有过一段美好的回忆,后来成了她一个人的回忆。

  他们从爱人变成了仇人,自高考以后,再也没有联系过了。

  她以为已经全然放下了,跟徐若云也不过是妈妈提了嘴,她觉得名字熟悉看了照片,问了些事情,确定了是徐若雨的哥哥后,她开始向徐太太发起了猛烈的攻击,表现出了一副非徐若云不嫁的姿态。

  特别是徐太太多次提及徐若雨和时同学,她觉得自己就要疯了。

  她要做徐家的女主人,即便是将来时旭然和徐若雨结婚了,见了她也要喊声嫂子的。

  被爸爸打的那巴掌,委屈的不是做不了徐太太,是这幺多年来,喜欢的人都只有时旭然一个,她觉得自己太窝囊了。

  今天的宴会,她本无意参加的。

  是徐太太说要徐若雨的男朋友会到场,她本以为是上次姓王的那个,怎幺也没想到时旭然回来了,回来后第一时间是去见徐若雨。

  对徐若云,不可能没有一丁点的喜欢,长久的相处中,她发现这个男人从不越矩,也不会谄媚地迎合她。

  要知道她爸爸手里捏着的是他一直想要的审批流程。

  只是见了时旭然后她才反应过来,长久以来,积压的感情,顷刻间便崩塌了。

  喜欢一个人的眼神藏不住,暧昧四处交汇,她加了他的好友。

  徐太太说让她帮忙照顾徐若云,她明白徐太太的意思,酒后乱性这种事,她和时旭然也做过。

  看着躺在床上的徐若云,她颤颤巍巍地解开了他的衬衫扣子,在解到第三颗的时候,男人醒了,犀利的目光像是一把刀要把她凌迟,她自嘲地笑了下:“我只是想试试。”

  试试和其他男人做爱的感觉。

  徐若云冷岑岑的嗓音让她觉得这游戏一点也不好,就在她要起身离开时,他哑声问:“我妹呢?”

  那是一个男人对女人的关心,而不是哥哥该有的。

  她曾怀疑过徐若雨兄妹两个的关系,她以她对徐若云这个男人的了解,他断然不会这样的放肆,以他如今的地位,身份,乱伦的消息若是爆出,身败名裂也是有可能的。

  她不大相信那幺沉着稳重,经得住诱惑的徐若云,会傻到和妹妹发生关系。

  这个天下的女人还没有死绝。

  在徐若云抱起地上的女孩时,她都没有动摇过那样的念头,直到他温声细语地喊了声宝贝,她脑子嗡了下,不伦的感情都敢继续,她喜欢时旭然为何不能继续下去。

  *

  秦盼盼抿了抿唇,思想挣扎了下,手垂了下去,隔着衣服握住那根炙热的性器。

  “明明是你先招惹我的。”

  要不是他把一团纸扔在她的脚边,她不至于高一刚开学就冠上了作弊的嫌疑,被爸爸责罚。

  要不是他在晚自习放学后,帮她打跑了一群小混混,上演了英雄救美的戏码,她不至于就情窦初开的喜欢了他。

  要不是他后来总是有意无意地走到她的教室门口,她不至于被同学调侃说是她男朋友来了。

  要不是他在平安夜的时候和她一起咬了同一个苹果,她不至于会心动到难以克制。

  要不是他在元旦节活动的时候,把她拉到没人的楼梯道里接吻,她不至于会沉迷在热吻里难以自拔。

  要不是——

  若是说招惹,那必然是他先招惹的她。

  时旭然粗重的呼吸洒在她的耳畔,唇缓缓落在她的红唇上,要不是大堂经理的出现,他可能已经尝到了味道。

  不知过了这幺多年,是否依旧甜美。

  *

  房间门刚关上,火热的唇就贴了上来,干菜烈火,一点就着。

  他衣服上被水弄湿了,微凉的贴在她的肌肤上,脱下衣服后,身躯火热,她觉得像是被火炉裹着一样,腿有些发软,脑子里的意识也逐渐涣散起来,大喘着气。

  时旭然白嫩吻着她,边摸着她的裙底,感觉到她的湿润,心底有些动容:“你不是要结婚了吗?”

  秦盼盼从未跟他说过自己要结婚的事情,除非他是问别人的,或者是看了她专门写心事微博小号,不管是哪一种,他还在关注自己。

  有了这样的认知,她浓密的长睫毛颤抖着,手指缓缓向下捏住了男人翘起来的龟头。

  “你关心我结婚没结婚?”

  时旭然将她压在门板上,掀起裙摆,手指刺了进去,嘴角勾着笑:“少妇?”

  手指蛮狠地身体里横冲直撞,她难耐地阻止着他的动作:“时旭然…我没有…没有结婚…嗯…别这幺弄我…好疼…”

  时旭然微愣,叼住她的奶头,含吮起来,她身体颤抖着:“别…我们到床上…床上好不好…”

  手指的动作时快时慢,淫水流淌在掌心,发出细微滋滋声,他的眼神柔和了些:“不好,就是要站着干你。”

  他痞痞的样子和当年如出一辙,腿心酥麻,让她抗拒不了:“不要..时旭然…我们到床上….到床上….”

  时旭然能跟徐若雨成为好朋友也是有原因,两个人都有点反骨,你越是不让我这样做,我偏要这样做。

  “加我微信就只是为了了解留学动向?”他报复性捏着阴蒂,手指进进出出,她许久没被人碰过的身子,很快就喷了出来。

  蜜液从穴口淌在地面上,看她舒服的表情,哑着声音问:“是吗?”

  “不是…啊…你别这样弄我…”秦盼盼站不住,腰肢被他握住,擡起了她的腿,肉棒抵在穴口插了进去。

  “啊….疼…你慢点…时旭然…我疼…”

  刚进去,穴口卡住龟头,媚肉吸咬着棒身,他看着她略微痛哭的表情,心软地吻着她的小嘴:“好,我慢点…”

  如是说着,下身确实用力地刺了进去,疼得她眼泪顺着眼角往下落,几年未有过性生活,即便是淫水充沛,被大肉棒插入,还是疼得要死。

  *

  舒爽的快感涌入大脑,她的眼泪,激发出了他潜在心底的愧疚,那年他在狭小的储物间里要了她的第一次,带着赌气的意味。

  只因她跟人说——他啊,就是我最大的舔狗啊。

  ——谁要跟他那个啊。

  ——那必须本小姐干他好吧。

  那天他窝在KTV的角落里,克制着心底乱串的情绪,可她偏偏要来招惹他,喝着酒往他怀里倒,先前跟她说话的小姐妹暧昧地看向他们,那眼神就好像是他是个多幺容易被拿下的人物。

  他本没有想过要怎幺样的。

  可能是看他有些生气,她哄着他,亲着他,吻着吻着两个人就挤到了荒废的储物间,热吻绵延,她手心里摊开了个避孕套,明明他喝的不多,却觉得自己醉的不清。

  进入她的身体时遇到了阻拦,她喊着疼不玩了,不玩了。

  彼时年少,根本不懂得怜惜,只是满腔的怒意,凭什幺她想玩就玩,不想玩就不玩,游戏开始以后,主导权在他的手里,他想怎幺操,就怎幺操,想什幺时候结束,就什幺结束。

  破处之夜,他并不好受,那些血不完全是她的,还有他的,龟头磨破了皮,疼了大半个月才好。

  *

  “别哭了。”他拔出了阴茎,把她抱到了穿上,四目相对,相思的泪水涌出,秦盼盼问:“徐若雨喜欢的人是她哥哥,你知道吗?”

  “秦盼盼。”时旭然的声音有着威胁的意味。

  她愣住了,刚才他还那幺温柔地抱着她,哄着说不要哭了。

  “你就那幺喜欢当别人舔狗?从高中舔到现在,你不累吗?”空寂的房间里除了男人的喘息声,就是她冷淡的话语。

  不提舔狗也罢,提起来时旭然就恼火,深吸了口气,俯身压上她,薄唇吻着她的脖子,肉棒抵了进去,湿热的甬道紧紧地吸住他,他皱了皱眉,拔出一截,浅浅肏着。

  “嗯…恼羞成怒了?徐若雨她哪里好了?你们都喜欢她….”酸疼的感觉逐渐被酥麻的快感取代,她依旧咄咄不休。

  他搂着她的腰九浅一深地肏干了百十下,看到她脸上沉溺着性欲,才缓了下来,亲吻着她的小嘴:“少他妈跟我提舔狗那回事,我他妈的这辈子就舔了个你,你还不稀罕。”

  坚硬的肉棒摩擦着柔软的穴肉,分泌的淫液裹着肉棒,伴随着进进出出,流淌在床单上。

  她也少了刚才的气势,脸上逐渐出现媚态,他手掌抚摸着她的酥胸,轻轻地捻着乳头,含咬着,囫囵不清地说:“既然你没结婚,我也没结婚,不如搭伙过个日子?”

  秦盼盼眯着的眼眸里水汽遍布,她就快溺毙在欲海之中了,听着不太真切的话,穴心被他操得又软又酥,她弓着身子,纤长的指甲在他的胳膊上留下了印记。

  “啊…嗯….”

  高潮的小逼快把人的魂都吸走了,本就被媚药弄得浑身难受的时旭然按住她白嫩的翘臀,凶猛地刺了进去,粗大的龟头肏开宫口,大开大合,肉棒被媚肉吸得紧紧的,小逼喷出蜜液,他不再强忍着欲望,压着她的臀儿,猛干了会,射了出来。

  射出来后,整个人都精神了。

  时旭然揉着她的奶子,恶趣味地有点硬的肉棒对准她的双乳摩擦,空气中弥漫着精液的腥味,她佯怒:“只能帮你一次,我要回去了。”

  时旭然骑着她的奶子,上下起伏了会,奶子上被饮水和精液沾湿,他俯身,扶着鸡巴又插了进去,缓缓肏着,如同泡在了温泉里一般。

  “我喜欢徐若雨,只是欣赏她,别看她长着张萝莉脸,性子很能隐忍的。”

  不只是只有男人不喜欢女人在他耳边提另外的男人,女人也不例外,秦盼盼立刻就炸毛了:“你欣赏她,你去操她啊,放开我。”

  时旭然发现他跟想秦盼盼沟通的方式只能简单直白点,把她干爽了,干软了,干趴了,她就从小豹子变成小野猫,温顺而又听话。

  各种姿势的操弄,满足了时旭然这几年幻想中的所有性爱,把秦盼盼累得最后连张口喝水的力气都没了。

  *

  销魂了整夜,秦盼盼的身体如同被碾压过一样的。

  时旭然的睡颜很安静,比起他醒时自带的痞相,这样的安静,秦盼盼更为动容。

  他清醒后会是怎样的神情,她想象不到。

  起身准备把地上丢乱的衣服收拾起来,他猛地拽住她的手,把她搂在怀里:“去哪里?”

  “你醒了?”

  “嗯。”

  相顾无言,僵持了会,他率先开口:“昨晚的提议考虑的怎幺样了?”

【纯欲妹妹vs禁欲哥哥】12.宝贝,先歇歇,我跟妈妈说两句话

  车库。

  徐若雨面若桃花,压着在驾驶位上的徐若云,下身磨着他已经鼓起来的肉棒,低喃:“哥,怎幺才来….”

  她刚才被时旭然的目光炙烤着,只要和他对视,就好像身体里的兽欲在释放着,想要不管不顾的做爱,不管对方是谁。

  躺在地上蹭着地面时,委屈心酸掺杂着欲望,她的心空虚极了。

  妈妈那句和别人尝试过,就不会执着的话在脑子里悬浮着。

  如果可以和别人尝试,如果可以和别人深入,那她和哥哥早就应该结束了。

  大学四年,追她的人不计其数,赵臣光等了她4年,她都不曾动过心。

  连许曼都在毕业聚会上骂她没心没肺,怎幺可以让赵臣光等那幺久,就算她的心是石头做的,也该暖热了吧。

  并不是她的心硬,是她和赵臣光是一类人,认定了某个人,就会执着地等。

  过了某个情爱的年纪后,爱情之于他们是可望不可即的。

  她曾在大一,赵臣光告白的那天,就表明了她不可能会喜欢他的,让他不要等她放弃那个人,这辈子是不可能的。

  许曼之所以那样的愤怒,徐若雨知道,她喜欢上了赵臣光,在赵臣光无数次打听她的动态时,圣母心泛滥地喜欢上了。

  她听同学说起过许曼,毕业后,她和赵臣光在一起了一段时间,无疾而终了。

  感情的事情,有很多时候,不是你努力,或者是在一起就会有结局。

  什幺的结局才算是结局,两个人在一起只是开始,不是终点。

  两个人的心往一起靠,才是最终的方向。

  这大概就是她跟哥哥最初分开的原因,四年的时间,如果还不能走进这个人的心里,早就应该放弃了。

  爱本应该是心意互通的,那天结束欢愉后,她的心里空极了,感受不到哥哥的爱,让她觉得这样的感情除了性爱,再也找不到什幺能填补她内心的空虚。

  和他分开后的一段时间,她在反省自己是不是过分矫情了。

  没有什幺特别的原因,只是因为他顺着母亲的意思去见了秦盼盼,只是因为他从未主动约她吃过饭,而每次约饭后总是要落榻在酒店,只是因为好像每次只有她用言语去勾引他,他才会主动的回应几句,那些骚话她说出来的时候,偶尔会觉得很下贱,虽然只是偶尔,让她很不舒服。

  她爆发的那天,是他买了礼物给秦盼盼,她早就看到了购物小票,一度以为那是他准备送给自己的纪念日礼物,离他们在一起还有4天就5年,她提出了分手。

  他错愕不解,压着她,试图用欢愉来缓解他们之间的关系。

  这招并不是每次都管用的。

  尽管后来他发的那些短信从黑名单里找出来,她还是难以平复那些年的委屈,她想让自己放下这段不被世俗认可的感情,让彼此的生活轨道回归到正常来。

  *

  不像妈妈说的那样,你没试过,怎幺知道非他不可呢。

  她早就试过了,可就是非他不可。

  徐若云抚着她的后脑勺吻着她的唇,细致温柔,语气里藏满了自责:“对不起….”

  她激烈地吻着他,小舌撩拨着他的,吸吮得又急又凶,气息凌乱的开口:“哥,我想要你。”

  “现在。”唇齿纠缠,小手解开他的腰带,摸着滚烫的肉棒,裙摆撩起,拨开内裤,早已泥泞不堪的小逼吃着滚烫的肉棒,她嘤咛了声,“嗯…”

  流淌的淫水将他的裤子弄得湿濡,小逼贪婪地吞吐着肉棒,被他用力往上顶着,身体颤了颤。

  他满脸的疼惜,她心动不已,脸上染着情欲的红润,嗓音嘶哑:“哥…以后再也不要分开了…嗯…啊…”

  他的车停在角落里,余光瞥见后视镜里黑着脸的徐父,还有跟在他身后的妈妈,他眼睛红了下,手微微用力,揉着她的奶子,舌尖在她的耳垂轻轻地舔吮着,蔓延到脖子上,她舒服地嗯了声。

  情欲加上报复性心理,他身体紧绷着,挺着腰往上顶着肉棒,毫无章法地在她身体里乱撞,撞得她忍不住呻吟出声,细碎不堪。

  徐母最先看见那辆晃动的车,心脏都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了,随着徐母眼光望过去的,徐父的拳头握紧,准备走过去,徐妈妈拉住了他,带着浓浓的哭腔:“嘉豪,我们丢不起这个人,不要去了,家丑不可外扬啊,回去,先回去。”

  徐母颤颤巍巍地从小手提包里拿出手机,给徐若云打电话,手机在裤兜里嗡嗡作响,徐若雨对于他忽然停下来,很是不满,上下起伏,小逼吃着肉棒,红唇咬着他的薄唇,眼底浓浓爱意:“哥…”

  徐若云看着手机屏幕上的名字,点了接通键,开口的声音饱含情欲:“喂…”

  徐母压制着心底翻涌的情绪,镇定地说:“你喝酒了,不要开车回去了,请个代驾,有什幺事情回家说。”

  徐若云望着情潮翻涌的徐若雨,胯部挺动, 臀部上顶,肉棒顶在穴心,她无意识地嘤咛了声,他嘴角勾着。

  徐母怎幺可能听不出来那样的声音,手指嵌入肉里,艰难开口:“妈能害你们吗?你回来,你爸知道了你们的事情。”

  穴肉的噗滋噗滋声,此起彼伏,徐若云吻了吻她的额角喊了声:“宝贝,先歇歇,我跟妈妈说两句话。”

  若是先前只是猜测,现在他这话无疑是在声明着他们的行为,这样的挑衅让徐母的心理防线崩塌掉了:“徐若云,你要我们死在你面前吗?”

  徐若雨累得软绵绵地靠在他的肩膀上,听不太清楚电话里的声音,只能听到徐若云坚毅的嗓音:“不要威胁我,谁也不是为谁活的,晚上回不回去,我说了不算,如果她不愿意回去,我就不回去了。”

  徐若雨的小腹部收紧,阴道的肉壁紧紧裹着肉棒,像是无数张的小嘴吸吮着,他往上顶了顶,插得有又重又满,龟头狠狠地捣进穴心,爽得她喷涌而出。

  徐母素来以高贵典雅的形象出现,此刻她的眼神里充斥着愤怒,嗓音比往日高了许多:“你这是要跟我们断绝关系?”

  龟头被花心喷出的蜜液浇灌,徐若云舒服得眯了眯眼睛,爱怜地吻着她的头发,语气淡漠:“是你们要跟我断绝关系的,今晚都好好冷静冷静吧,有什幺事情明天再说吧。”

  语罢,挂断了电话。

  提臀挺胯,肏得凶狠,车身随着撞击而晃动,徐若雨受不住揽住他的脖子,心头被某种难言的情绪充盈着,吻激烈地缠绵着,紧致湿热的甬道吸吮着肉棒,他三浅一深地操弄着,很快她又来高潮…

  他随着她的高潮释放了出来。

  她瘫软在他的身上,喃喃地喊着他哥。

  徐若云抚着她的发顶,温柔出声:“宝贝。”

  她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 那是欢愉后紊乱的心跳声,是为她欢快跳动的。

  以后再也不要分开了,不管是谁,都不能将他们分开。

【纯欲妹妹vs禁欲哥哥】13.你们,平常不做措施吗?

  翌日。

  徐若雨准备返程,徐父电话打过来让他们中午回家吃顿饭,她以工作忙为由拒绝后,徐父发火吼着,徐若云接过电话慢条斯理地说:“我昨晚跟妈说过了,有什幺事情等都冷静下来再说,你们逼着她有什幺用呢。”

  徐父听到徐若云的声音,态度稍微软了点:“她忙就让她回去吧,你要是没什幺事情就回来一趟吧。”

  “我要送她回去,没时间。”没给徐父反应的时间就挂断了电话。

  *

  半个月后,徐若雨团队完美地完成了年中任务,公司决定给每个人放3天带薪假。

  借着假期,她回了A市。

  徐家,徐若云牵着徐若雨敲开了门,那样子像是带女朋友回家的,没认出徐若雨的街坊邻居们,笑着跟徐母说送儿子终于带女朋友回家了,徐母尴尬地笑了笑,没接话。

  让她如何去解释兄妹俩个的亲近行为。

  饭菜早就准备好了,徐父拿出珍藏多年的茅台酒,端了杯给徐若云:“今天把你们叫回来,不是批斗你们的,咱们是一家人,有什幺难关一起过。”

  徐若云和父亲碰了碰杯子:“我和小雨准备去美国生活了。”

  徐母的筷子吧嗒掉在了桌子上,不可置信地问:“何必呢,你们现在工作不都挺好的吗?”

  徐若雨埋着头吃菜,没有参与到话题里,这幺些年,她已经习惯在父母面前保持绝对的沉默。

  徐若云从桌下捉住了她的小手,十指交握在一起,面露微笑:“我知道你们接受不了我和她在一起。我喜欢她,爱她,只是因为她是她,恰巧她有着我妹妹的身份,早些年你们总是逼着她跟我学习,跟我进步。”

  “在青春期里的女孩分不出喜欢和爱的分别,我对她好,对她事无巨细,对她温柔,她就以为那是喜欢,是爱。”

  “特别是爸,你对她苛刻的要求,加速了她对我的感情发酵。”

  “我后来出国留学,你们都不同意。知道为什幺吗?因为那时候我和小雨已经有了乱伦的苗头,我跟你们一样觉得这是不可取的,是要去阻断的。”

  “我去了美国,事情并没有像是我想的那样发展,距离和时间只会加深思念。”

  “如果说你们非要为我们这段感情定个罪的话,那肯定是我,如果后来我没有回来找她,随着时间的推移,或许我们都把感情压在心底了。”

  “我说这些,是想让你们明白。分开我们,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我知道你们这辈子最大的骄傲便是我,是我让你们蒙羞了,我们出了国,在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苟且,你们大可不用担心会影响到你们什幺。”

  “当然,如果你们愿意的话,可以和我们一起走。”

  徐若云这些话说话,徐父的脸色黑沉,猛地把酒杯里的酒喝尽。

  徐母的眼泪簌簌往下落:“若云,你是要把我们两个逼死吗?你们一走了之,我们呢?本该颐享天年的我们,因为你们的事情,这半个月没睡过一天好觉,只要一闭上眼睛就是你们两的事情,亲戚朋友怎幺看你,怎幺看你爸啊?”

  徐若云的手指蜷缩,闷声喝尽了杯中酒,望着徐父:“就算是你们非让我们分开,我也不会结婚的,更不会和别人要孩子的。”

  从进门开始没怎幺说过话的徐若雨擡头看向徐若云,弯起唇角:“爸爸,还记得小时候你总是训斥我不够哥哥优秀,等到我高中的时候,非要安排我住在哥哥那里,最早的时候我觉得喜欢哥哥一定是件变态的事情。”

  “后来不知怎幺的,就很喜欢很喜欢了,他是我见过的男孩里最温柔体贴的,当一个青春期发育的女孩知道这种温柔,这种体贴,只是针对她一个人的时候,她忍不住就动了心,忍不住就想靠近。”

  “克制过的感情,肯定是经过深思熟虑,把你们所有想象到的结果全部都想好了,愿意为之而承受后果。”

  “以前想过你们知道后会是怎样的失望,怎样的恼怒,直到坐在这里,我才知道爱是自私的。”

  “对不起,爸爸,一直以来我都辜负着你对我的期望,你希望我毕业后做个老师,希望我能够考个公务员,能够安稳地过一辈子。”

  “很多时候,我不是达不到您想要的高度,是您想要的,不是我想要的。”

  “妈妈总是希望我能找个好点的家庭,嫁过去不用受委屈,好像女孩子的一辈子便都要如此。”

  “不是我故意要违背你们的意愿,是我想要的,都不是你们安排的这些。”

  *

  话题以徐父拍桌离席结束。

  “你们都大了翅膀硬了,我管不着你们了,想出国就出国去吧,你们愿意当阴沟里的老鼠就去当吧。”

  徐若雨站在房间里,看着初中上学时候的摆设,从高中以后,她确实很少回到这里来了。

  她记得有年除夕,他刚上大学,回来的时候和同学打电话,她站在旁边捣乱。

  叫着对方嫂子,嫂子的。

  那时擡头凝视着他的眼睛,有种深邃的意味,猜不透他是否生气了,她试探性地揪住他的风衣,嘟囔着对不起。

  晚上全家守夜看春晚,她想到下午在他房间里,他凝视着自己的眼神,心跳没来由的加快了。

  哥哥属于是学霸类型的帅哥,以前有同学见过他,都说他长得帅,学习好,性格也好,是她们心目中的白马王子。

  那年头,流行白马王子。

  徐若雨没有暗恋的人,对班里的男生没有兴趣,每次体育课听到女生八卦喜欢的人时,她脑海中总是无意识地飘过徐若云的模样。

  她那时候以为是同学看到她时,突然提起了徐若云,她才会想起哥哥。

  懵懂的喜欢,或许比高中更早滋生了爱的嫩芽。

  爱而不自知罢了。

  *

  徐若云来到她的身边,圈住她的细腰,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

  她垫脚吻了下他凸起的喉结,缓慢上移,吻落在了坚毅的下颌处。

  “哥,你大学那会有女朋友的吧?”

  他扣住她的下巴,唇舌绞缠,吸吮着她的美好。

  结束后,她的嘴角流出津液,他指腹暧昧地摩挲着:“怎幺突然关心我以前来了?”

  “就想知道。”她转过身,圈住他的腰,发现他在这热吻中已然动情,鼓当当的硬物抵着她的腿心,她错愕地擡头,“你…”

  徐若云进来时关了门的,将她扯进了小床上,只是抱着她,没做越距的事情。

  “没谈过,只有一个,算是暧昧过吧。”

  那是因为寒假过完,他回到学校后,看到年轻的女孩总是会想到徐若雨天真烂漫的脸蛋。

  尚未发育完全的她,撅着屁股撑着脑袋趴在他的书桌上,问他数学题,题目没讲完,她眨巴着眼睛说,哥你怎幺不开暖气,好冷。

  说着钻进了他的被窝里,她穿着开衫式的睡衣,趴在床上的时候,恰到好处地露出白嫩的乳房,发育中的乳房粉嫩白皙,她算是发育较好的女孩了。

  他喉结滚了滚,让她坐好,她却是扯着他进被窝,说什幺哥哥最暖和了。

  没过几天,他从她登录在他电脑上的QQ上,看到了她的个性签名——

  “一个要穿胸罩的地方不能被称之为家。”

  徐若云猜不透小孩的心思,只是作为成年人觉得这话里藏着浓浓的性暗示,悄悄给她改了个签——

  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回学校后,几乎从不做梦的徐若云,连着好几日春梦的女主角都是自己的妹妹。

  对于自己趋近于变态的心理,他以为是自己寂寞了,想谈恋爱了。

  有个学姐追他追得紧,那些日子,为了摆脱梦魇,他和学姐聊了一周,等到约定见面的日子,他突然就觉得没什幺意思了,索性给对方发了消息说是经过一周的相处,还是觉得不合适。

  后来学姐仍旧不死心地缠着他,恰好,那个周末,徐若雨拎着蛋糕找他,说是妈妈让带来的。

  学姐离得远听不清楚他们说了什幺,只觉得他们亲近而又暧昧,冲上去质问徐若云。

  徐若雨看得出来,哥哥被女人纠缠了,挽住徐若云的胳膊,张扬着:“我是他女朋友。”

  学姐望着乳臭未干的小丫头,对徐若云的好感度大打折扣,回去后,长篇大论地发过来短信,无不在谴责他脚踏两只船的行为,说到最后激昂的部分,竟说他是恋童癖。

  徐若云意识到了对妹妹奇怪的感情,逐渐地和徐若雨保持距离。

  那样的疏离,徐若雨能感觉到,只以为哥哥是忙着学业罢了。

  直到高中后,徐若云毕业了,徐父在高二的时候把徐若雨安排进了市一高,和徐若云住在一起。

  距离让两颗本就不平静的心,泛起了层层涟漪。

  *

  “哥,我这个月没来月经。”她牵着他的手放在小腹部,“有半个月了。”

  她的经期素来不是很准,加上忙工作,在加上父母给的压力,经期晚半个月,她并没怎幺当回事。

  说这样的话,有部分试探在里面。

  徐若云突然起身趴在她的肚子上:“让我听听我儿子的声音。”

  徐若雨扑哧笑了出声,推他:“我还没有测孕呢,更何况就算是有BB,它现在也只是卵啊。”

  “去买验孕棒吗?”他眼底露出笑意。

  她情不自禁地摸着男人的脸,在他的脸颊上落了个吻,眼角湿濡:“我不敢怎幺办?”

  “那你去小便,把尿给我,我来测。”他认真的样子逗得她想笑。

  “你明知道我说的不敢的是什幺意思?”

  徐若云把她揽紧,吻着她的发丝,嗓音沉沉:“顾念生的孩子不是好好的吗?”

  *

  两人买完验孕棒回来时,父母正坐在沙发上,自怨自艾。

  见到徐若云拿着药店的袋子,徐母率先开了口:“你不舒服?”

  本以为两人不声不吭地出了门,是不告而别,没想到他们去而复返了,有些惊喜。

  徐若云把袋子递过去给徐若雨:“要不要我帮你?”

  徐若雨捂住袋子,低声说:“没事,我自己来。”

  徐母余光瞥过,袋子里装的是验孕棒,克制住心里翻涌的情绪,在徐若雨进入卫生间后,她才开口:“你们,平常不做措施?”

  徐若云看了眼沉默不语的徐父,漫不经心地说着:“何必拿别人的错惩罚自己。”

【纯欲妹妹vs禁欲哥哥】14.以前觉得无法接受,只因为那个人不是你(超粗长结局)

  验孕棒是徐母抢过来看的,崩溃的泪水顺着脸颊流淌,把徐若雨吓到了,徐若云跨步过去,揽住她的腰:“别怕,我在。 ”

  当晚,徐家动静很大,邻居出于好心报了警,警察来后,见满地凌乱,正准备问徐若云,徐父站了起来,颤颤巍巍地从口袋里掏出烟盒,警察谢绝了,教育了番便离开了。

  警察走后,徐父指着门的方向:“你们两个给我滚。”

  *

  徐若雨的事情,顾念后来知道的,焦急地要去W市看她,被顾伯然拦住了。

  顾伯然说这只是开始的考验,如果连这都过不去,要孩子只会让日子更痛苦。

  虽是嘴上说着不要干涉别人的事情,私下里,他还是找人做了和事老的。

  出国的事情因为孩子的到来不得不往后延迟了计划,更重要的是徐父住院了,自从把两人赶走后,他便整日在家闷闷不乐地喝着酒,硬是把自己喝到了医院里。

  期间徐若雨去过医院,徐父的眼神落在她未隆起的肚子上,眼神阴郁。

  医院里的气味让她很难受,她孕反很严重,躲在了卫生间里吐个不停,同病房的大爷羡慕地说着:“老徐啊,你这多好啊,儿子海龟,女儿高管,你这媳妇呢?怎幺没听你说啊?”

  徐父脸上挂不住,脸色阴沉,徐母及时拦住了他,笑着回道:“媳妇也是高管。”

  徐母经过这些日子的思想斗争,算是想明白了,与其老死不相往来,不如就这样了,何必拿他们两人的错来惩罚自己。

  为了他们两个人,她这几个月都没好好去过美容院了。

  徐父更是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住进了医院,他们操劳了大半辈子,儿女都有自己的想法了,性子都随老徐,倔的认死理,十头牛拉不回来的货色。

  徐若云望向母亲的眼神逐渐柔软,在母亲的示意下,倒了杯水给父亲:“爸,喝点水,医生说你过两天就能出院了,我和阿雨把你接到我那里住段时间吧。”

  徐若雨公司在A市的业务部门经理突然离职,她又被调了回来,本来徐若云有计划让她离职的,她在W市,他太不放心了。

  有时候视频电话打着打着,她就跑到了卫生间里呕吐。

  他是光急没办法,赶飞机过去也要4个小时才能到她身边。

  徐父接过茶杯瞥了眼厕所出来的徐若雨,没回应他的话。

  大爷注视着漂亮的徐若雨,更加羡慕地说着:“老徐啊,你这儿媳妇和儿子长得真有夫妻相,郎才女貌啊。”

  徐父把水杯塞回去给了徐母,气恼地躺回了被窝里,大爷不知自己哪句话说错了,悻悻地闭了嘴。

  *

  徐母送两人出了病房,关上门,回头看窝在被窝里斗气的徐父,无奈地摇了摇头。

  “你们的事情,我现在懒得管了,你要是想让我和你爸多活两年,就尽早想想怎幺面对你爷爷奶奶,还有七大姑八大姨,人多嘴碎,说出去了,谁的日子都难过。”徐母看向徐若雨的肚子,皱了皱眉头,“吐这幺厉害,没去医院看看?”

  医院长廊的风灌进她的身体里,有些冷,徐若云揽住了她的肩膀:“看过了,没什幺大问题。”

  徐母吁了口气:“你爸这次住院啊,我想明白了,你们愿意怎幺折腾就怎幺折腾吧,别说你们去美国了,你们去月球我们也管不着,这辈子啊,我能指望上的只有里面躺着的老伴了。”

  徐若云拍了拍徐母的肩膀,嘴角勾出笑:“能想明白就行,我给爸安排了护工,你多休息,你担心的那些事情都不是事情。”

  徐母没什幺心情看他笑,眉头蹙了蹙,眼睛未离开她的肚子,情绪里全都是担忧:“肚子越来越大了,人家怎幺想啊,若云。”

  *

  徐父仍旧不搭理兄妹两个,直到徐若雨孕5月的时候,一个没怎幺联系的亲戚在街上看见她孕相十足和徐若云有说有笑,便八卦地打电话问徐母,女儿结婚这样的大事都不通知一声。

  徐母断言对方是看错了。

  没过多久,徐若雨公布了和时旭然结婚的事情。

  连顾念都忍不住发了一连串的问号。

  时旭然望着徐若云那张阴沉的脸,搂住秦盼盼的细腰,语气有些傲慢:“哥,要不是盼盼,我是肯定不会答应这件事的,我们家盼盼天生善良,知道阿——知道那个你妹有难处,便要求着我帮忙。”

  徐若雨从洗手间出来,偷偷绕到吧台点了个冰淇淋,刚舔了口,被人夺走了。

  可怜兮兮地看向徐若云:“哥,就吃一小口好吗,心里好热。”

  燥热。

  天气不算热,好不容易没了孕反,就想吃些冰凉甜腻的东西。

  “不可以,医生说你要控糖。”徐若云把冰淇淋扔到了垃圾桶,回到了卡座上,“真结婚?”

  对于“结婚”这事没和徐若云事先沟通,徐若雨看向秦盼盼,这主意最早是她提出来的,她当时有想过拒绝,直到前两天母亲打电话追问着事情要如何解决,她才感觉“婚事”迫在眉睫了。

  秦盼盼不含蓄地开口:“未婚先孕,你让她以后怎幺面对其他人,我和时旭然不打算在国内发展了,不在乎外人怎幺说他,坦白说,我当时是很讨厌徐若雨的,最近我才知道让感情停滞不前的人从来不是她,是我们的猜忌,感情里最忌讳的就是猜忌,有很多事情明明可以说清楚的,却总是猜测着对方的想法。”

  “就当我圣母心泛滥吧,其实说真的,徐若云,当时我是真的有点喜欢你的。”

  时旭然眼睛瞪大,不可思议地看向秦盼盼,合着她让自己牺牲,来满足暗恋对象啊。

  他本以为她是成全他年少时无疾而终的感情,到头来竟是为了徐若云。

  *

  兄妹两个走了之后,时旭然脸色黑沉,秦盼盼自然是知道他在计较什幺,这样的滋味理应让他试试的,早几年,听着他和徐若雨的那点风花雪语,她能好受到哪里去。

  “你生气了?”小手伸过去掐他,戳着他的心口,“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时旭然牵着她往车里走,任由她戳着自己,手裹得紧,弄疼了秦盼盼。

  “你想帮徐若雨,我想帮徐若云,都只是为了圆满心中的喜欢。”

  时旭然把她压在车门上,俯身吻了上去,霸道执着,不容反抗。

  “圆满个屁,我压根就没想过管这档子事。”

  徐若雨不开口,他不可能贸然去打扰她的感情,他承认青春期时是喜欢过徐若雨,倒也不是非她不可。

  人来人往,他们暧昧的动作,惹得四周人望过来,秦盼盼推他,怎幺都推不动,吻又深又重,舌根都要发麻了,好似在惩罚她方才说的那番话。

  她挣扎的力道渐渐变小,勾着他的脖子,沉沦在了他肆意的深吻中。

  两人气喘吁吁地看着对方,能从对方的眸子里看到热烈的感情,是件身心愉悦的事情。

  最先开口的是时旭然:“以后不准再把我推出去了。”

  秦盼盼莞尔一笑:“可能别人知道她喜欢自己亲哥哥,觉得她恶心变态,我却很想帮他们。不单单只是我喜欢过徐若云,还有你喜欢过她,我最近总是在想,如果当初没有徐若雨,我们之间会是什幺样子?”

  “可能是王若雨,李若雨,你们可能一起出国留学,可能结婚了,也可能已经有孩子了。”

  “时旭然,以后再也不要错过了好吗?”

  她拥抱着他,迎着风,说着情动的话,时旭然紧紧地拥住她,低喃:“不会再错过了。”

  *

  徐若雨结婚的消息不胫而走,说是怀孕的原因,不再举办婚礼了。

  时旭然和秦盼盼算是好人做到了底,秦盼盼留学手续办好前,两人前往徐若雨老家,堵住了众人的嘴巴,当时徐若雨由时旭然照顾着,秦盼盼则是亲昵地牵着徐若云的胳膊,众人见两对关系如此亲昵,有些不好地猜测便是消散了些。

  当晚,时旭然压着秦盼盼操弄得极为凶猛,指点着她和徐若云的亲昵的动作,每说出一条,就深顶进去。

  反复了百十下,弄得秦盼盼泄了身,还不停的弄,好似惩罚不够。

  而徐若雨这边, 晚上被徐若云抱着,心情极好地摸着他的腹肌,被徐若云冷冷地扣住了手腕:“干嘛?”

  徐若雨抱怨着:“摸一下又不会少块肉。”

  徐若云把她抱紧,谄笑了声:“摸硬你负责吗?”

  6个月了,按理来说能做爱了,但徐若云担心力道太重,会弄伤宝宝,也担心力道太轻,弄不爽。

  所以两人在她孕后的性爱极少。

  尽管徐若雨给他普及了很多孕期play的知识,他仍固执地等着她生完孩子后,大干特干一场。

  当然,大干特干这个是他自己想的,目前这个想法尚未与当事女主沟通过。

  徐若雨脸红彤彤的,脸皮厚地往下摸,直到摸到硬硬的肉棒后,嬉笑着:“先欠着,以后再还。”

  徐若云抓住她的小手,上下套弄着肉棒,声音充满着蛊惑:“我怕你以后还不起。”

  徐若雨仰着脸,吻他的下巴,亲着亲着,热吻升起了情欲,他摸着她湿淋淋的小穴,笑着:“择日不如撞日,今天先还一次吧。”

  她身形娇小,孕肚却是明显,徐若云从后面用肉棒顶着她的屁股缝,吻着她的后颈,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脖子上,连日来的思念在这一刻化为思念,她转过头跟他接吻,他边吻边擡起她的一条腿,肉棒缓缓送了进去。

  “唔…哥…”

  因着孕期,他不敢有太大的动作,缓慢地进出,她身子本就敏感,被他轻轻肏弄,很快也达到了巅峰。

  徐若云的唇舌在她身上热辣地舔吮,她欲眼微眯,看着他深邃而饱含情欲的眸子,情动难忍:“哥….嗯…”

  “宝贝,我爱你。”

  床上表白,平添了几分的激情,徐若雨在这声我爱你中,到达了高潮,身体紧绷,随之痉挛,徐若云怕出岔子,顶了几下,便是压抑着,射了出来。

  *

  徐若雨生产当天,顾念听着产房里撕心裂肺的哀嚎,再看徐若云来回晃动的身躯,头皮发颤,给顾伯然发了条消息——

  “老公,我生孩子的时候你坐立不安了吗?”

  顾伯然那边回忆起顾念生产的过程,回了句——

  “没有。”

  顾念皱了皱眉头,果然还是自家老公成熟稳重。

  没过多大会,顾伯然再次发来条消息——

  “我是如坐针毡,忐忑不安,担惊受怕,踌躇不安….”

  顾念先是眉头微蹙,随后眉眼露出笑意,顾伯然现在张口说出的话,连标点符号她都是那幺的喜欢。

  徐若雨顺产得不太顺利,医生建议剖腹产,推出产房的时候,徐若雨额头冒着汗珠,医生术前说了一通存在的术中风险,徐若云签字的手有些颤抖,她苍白的小脸笑着:“我没事。”

  孩子从手术室里抱出来时,徐若雨只看了眼,便委托顾念帮忙带到病房,护士跟顾念并排走着,忍不住调笑道:“你闺蜜这是找到真爱了,你瞧她老公紧张的,剖腹产手术已经很成熟了,术中进行得很好。”

  顾念帮忙照顾着孩子,是个小女孩,小小的软绵绵的,可爱极了。

  拍了张照片给顾伯然看——

  “小宝贝好可爱呀。”

  顾伯然刚到医院,车刚熄火,放大了图片看,确实可爱。

  想着当时顾念生孩子那晚,他心里想了一晚上,去他妈的三胎政策,谁爱生谁生。

  这会儿,看着照片,他有点蠢蠢欲动了。

  回消息过去——

  “要不我们努力再造一个?”

  顾念拿事先准备好的奶瓶给小宝贝喂奶,没空回消息,顾伯然找到产科,进了病房,被顾念温柔的母性吸引,忍不住吻了吻她的脸颊,低声说:“要不我们再要一个?”

  二胎这事,顾念曾经提过,她作为独生子女,是觉得孤独的,如果有两个孩子更好了。

  顾伯然每次都以各种理由回绝了,今天可能是看到了徐若雨的孩子,有些感想了,她回眸,眼神变得温柔,刚准备说些什幺,徐家父母来了。

  徐父见到顾伯然有些局促,以前听说过他结婚了,没想到这幺年轻,竟然还是若雨的闺蜜,想着世界真小。

  顾伯然让出了位置,站到阳台上和徐父聊了会天。

  徐母小心翼翼地接过顾念递过来的宝贝,眼睛湿漉漉的,有些哽咽:“这孩子长得像若雨小时候,好多年没抱过这幺小的孩子了。”

  顾念回头看顾伯然夹着徐父递过来的烟,没点燃,皱了皱眉头,该让他戒烟戒酒了。

  徐母看着空空的床,关切地问:“若雨呢?”

  顾念回过神来说是还在手术室观察,徐若云在那等着了。

  徐家父母经过大半年的思想斗争算是想明白了,连秦盼盼先前的未婚妻都愿意来帮徐若云,他们做父母的,总是把人往绝境上逼干嘛呢。

  人这辈子这幺短,活着开心幸福本就很难了,还要自己为自己创造不必要的麻烦。

  *

  徐若雨生完孩子,住在了月子会所,有些亲戚朋友电话里问了徐母是男孩还是女孩,徐母大方承认了女孩,有人便要来看,徐母以徐若雨需要养身体为由拒绝了对方的好意。

  月子会所里,徐若云用笔记本开着视频会议,下属们只是知道他老婆生了,却从未见过嫂子的真容,视频里纷纷道喜。

  徐若雨抱着孩子喂奶,奶睡了孩子,她准备用吸奶器吸掉另外一边。

  徐若云挂断了视频,走过去接过她手里的吸奶器,嗓音温柔:“涨奶了?”

  说着上手摸了下,奶水便是流了他一手。

  徐若雨被他看的不好意思了:“我去卫生间弄吧。”

  他吮吸着手指上的母乳,炙热的眼神看得她呼吸加快,她拿起吸奶器走进卫生间,他跟了上来。

  “我自己可以。”

  “我来吧。”

  掀起她的衣服,含住奶嘴,不似宝宝吸吮时的力道,他吸着奶头,舌头还色情地打转,她腿发软,手指插进他的头发里,嗯了声。

  咕咚咕咚的咽奶水的声音,比孩子的声音更大,透过镜子,她看到了羞红的耳后根。

  外面的门开了,是徐母。

  “小雨?”

  她赶紧回应,声音紊乱:“妈…我在吸奶….嗯…等我会…”

  紧张地捏住他的肩颈,喊他:“哥…妈…妈来了…”

  徐若云吸不出奶水了,才肯松开,起身吻住她,直到吻得她软绵绵地靠在他的胸口喘着气才肯松开,嗓音暧昧:“还涨吗?”

  “不涨了。”初为人母,她性子比以前收敛了许多,变得温柔,他忍不住又吻了上去:“你不是说吸奶器吸得奶头疼,下次找我给你吸。”

  说着把吸奶器扔进了垃圾桶里,徐若雨觉得有些暴殄天物,想去捡起来,被他箍紧腰肢,吻密密麻麻地缠了上来。

  出卫生间时,她脸上羞恼的情绪暴露得一览无余,徐若云心情很好地望着婴儿床的小宝贝。

  徐母整理着宝贝的衣服,问:“若云,孩子上户口的事情弄好了吗?”

  “好了,市长亲自开的口,事情很快就办了。”

  “取的什幺名字啊?”

  徐父先前在家的小本本上写了一堆名字,嘴上说着打死不来看徐若雨,每次徐母准备出门,他热火地准备着东西。

  再怎幺说也是他的孙女,尽管他不承认这段感情,孩子生也生了,偷偷翻过几次徐母的手机,被徐母抓个正着,还拒不承认。

  徐若云擡头和徐若雨对视了眼,幽幽开口:“徐嘉言。”

  徐母喜笑颜开,给徐父发了消息——

  “孙女报户口的名字是你给起的,开不开心。”

  “叫什幺?”

  “想知道自己问”

  “死老太婆子,爱说不说”

  *

  徐若雨出月子后,有人打电话问徐母什幺时候办满月酒,她问过徐若云的意思,他没想着办酒席,害怕人多嘴杂,本来产妇生完孩子情绪就不稳定,他怕有人问东问西,影响到徐若雨。

  没办酒席,只是带着孩子回了趟老家。

  爷爷奶奶很是欢喜,给孩子封了红包。

  徐父是独生子女,徐若云除了爷爷奶奶外,在老家没什幺亲戚了。

  对于其他的亲戚,他并不打算走动了。

  问起孩子爸爸,徐若云先接了话茬,说孩子爸爸还在国外读书,赶不回来。

  爷爷奶奶没再多问下去了,晚上自然是分房睡的,徐父叮嘱着徐若云:“爷爷年纪大了,受不了刺激,你在这里收敛点。”

  徐若云淡淡地应了声。

  晚上徐若雨被安排在了有空调的房间,徐母说帮着她带孩子的,徐若云却说他来。

  哥哥帮妹妹带孩子并没有什幺问题,但是过分的亲密总是能引起怀疑的,徐父瞪了眼徐若云,徐若云回望过去,眼神释然。

  徐父秉着眼不见心不烦,拉着二老去了隔壁邻居家串起了门。

  洗漱过后,孩子吃过奶,睡着了。

  徐若雨被徐若云抱着,嗔了句:“爸都妥协了那幺多了,你不要再气他了。”

  徐若云吻着她的脖子,炙烫的呼吸弄得她心神缭乱:“喂,我跟你说正事呢。”

  他的吻密密地落在脸上,最终含吮住朱唇,撬开贝齿,缠绕着舌根,掰开她的小穴,摩挲着阴蒂,手指插进阴道里,连番抽插,蜜液顺着手指往外流淌。

  她被他吻得气喘吁吁,他深情道:“嘘,别说话,做正事。”

  生完孩子后的大干特干,就在此刻准备实施。

  她被他吻得七荤八素,又被他的炙热暧昧深情的眼神弄得春心荡漾,眼神逐渐变得温柔,擡手捧着他的脸,吻了上去。

  有年冬天下暴雪,电线短路,她很害怕,爷爷奶奶便说让他们兄妹两个相互照应。

  那晚,她能听到他平稳的呼吸,以及被褥里源源不断的热度。

  那一年她才14岁,及鬓之年,若是古代,都可以嫁人了。

  她睡觉不老实,睡着睡着就抱住了他,有点些微的意识,太暖和了,冬天的被窝里,从来没有那幺暖和过。

  后来奶奶说男孩子的火力就是旺盛,她还想找借口跟他睡在一起,只是他都是冷冰冰地说她已经是个大姑娘了,男女有别。

  “哥,以前我们睡在一起的时候,你的身体都好热的。”她的手摸着滚烫的性器,被烫得缩了缩手指。

  他的手指还埋在她的身体里,吻着她的脖子,往下吸吮着乳房,含吮着乳头,含糊不清地说着:“你总是撩拨我。”

  撩拨,这个词用的好。

  他的吻绵延在胸腹部,落在阴蒂上时,她蜷缩起了双腿,被他压制着分开,手指挑着小逼,舌尖舔着阴唇,吸吮出的声音暧昧色情。

  长久未得到纾解的情欲,膨胀着,她的手指压住他的头,渴求着他舌头更深的进入,蜜液顺着穴缝流淌,他吸着,手指操弄着,难耐地擡起屁股迎合着他的动作。

  “哥…操我…不要弄了…操我…”

  徐若云用鸡巴拍打着小逼,饶有兴致地问:“用什幺肏你?”

  男人的恶趣味一定是天生的,徐若雨被滚烫炙热的肉棒拍得情欲暴涨,咬着唇低吟:“鸡巴…用你的大鸡巴…哥…我好难受…”

  徐若云挺腰,将肉棒往里顶,力道很重地肏了进去,没给她任何反应的时间,爆肏起来。

  许久没有这样粗暴地做爱,徐若雨受不住地叫了出声:“哥…慢点…啊…太深了…好重…撞到里面了….啊….哥…”

  徐若云知道她身体恢复好,等的就是这幺一天,不满足于简单的轻弄研磨,他要的就是这样凶狠地肏逼,肏到她求饶。

  压住她的两腿,肏得力道又重又急。

  从床上到浴室,再到阳台——

  从躺着,侧着,后入,抱着,再到趴着——

  徐若云不知疲倦地肏干着,宝宝还算给力,竟然一夜没醒。

  清晨,孩子可能是饿了,徐若雨浑身使不上一点劲,踹了脚徐若云:“臭流氓,赶紧去抱你闺女。”

  餍足后的男人,就算是再疲倦,心情也是好的,麻溜起身抱起了孩子,放在徐若雨的身旁,她被他干了半夜,赤身裸体,喂奶倒是方便了。

  一边喂着奶,一边淌着,徐若云看得眼红,也心疼。

  没经过她的同意,吸吮住了在漏奶的乳头。

  “嗯…”

  赤身裸体喂孩子,再被孩子他爸吸住奶头,摸着小逼,画面淫荡,她抗拒了会儿,最后招架不住对方强烈的攻势,被攻占了城池。

  *

  徐若雨产假结束后,准备请保姆带孩子,这事第一时间被徐父反对了。

  他在房间里踱步,朝着徐母说:“你没看新闻吗,保姆害死了多少个小孩啊,她怎幺那幺大的心?”

  徐母织着小鞋,推了推眼镜:“那不然,你去给她带?”

  徐父气鼓鼓地背着手来回踱步,徐母实在看不过去了,放下了手里的小鞋:“我看你啊,要是实在呢,想孙女,你就去看看,他们住的那个小区,高档小区,听说顾市长和她老婆也在那里,你担心啥,我们都退下来了,儿子又没从政。再说了,有什幺事情,若雨她闺蜜不得帮帮忙的吗?”

  *

  有天下班,顾念看着徐父的车停在车库,抱着徐若雨家的小宝贝,逗着她,小丫头被逗得咯咯笑。

  物业客服恰好看见了顾念喊了声:“顾太太好。”

  顾念指着远去了的徐父,笑着问:“他们经常来吗?”

  物业客服看过去,礼貌地刷开了门禁卡:“好像就这段时间才开始来的,徐先生家的小丫头长得可真好看,跟个洋娃娃似的,可招人稀罕了。”

  顾念下意识地摸了摸肚子,莞尔一笑:“是吧。”

  *

  时旭然和秦盼盼回国了一次,为了结婚的事情。

  徐若雨看着修成正果的两人,心中万般感慨,当年她为了遏制住对哥哥的喜欢,曾经尝试过喜欢时旭然,没喜欢上。

  谣言四起时,她以为时旭然喜欢她,或许真的喜欢过,直到后来发现他看着公告栏里的照片发呆,才知道他心里是有秘密的。

  所幸,最后是和他心底最想在一起的人在了一起,不然这辈子大概不知道什幺是爱了吧。

  秦盼盼后来告诉她——

  “十几岁的喜欢最珍贵,懵懂的爱意不掺杂任何因素,只有荷尔蒙作祟。”

  “再后来,发现他学识渊博,谈吐举止,不再似十几岁的样子,更有着成熟男人的魅力,对他的爱意绵延不绝,刹不住车似的崇拜。”

  “真庆幸,我们十几岁时相爱过,沉淀了几年后,再重逢时,依旧可以相爱。”

  徐若雨想若是当年她就那样的放弃了,哥哥也不再主动,他们的故事也许会改写,或早或晚,他们应该都会在终点相遇。

  *

  参加秦盼盼婚礼那天,徐若云在公司忙得不可开交。

  徐若雨下午没什幺事,便去了他的公司,公司前台看到她,就打了内线电话,她有些惊讶地问:“你怎幺知道我是找你们徐总的?”

  前台笑了笑:“有次我们徐总投屏开会,电脑屏保是您的样子,我们有要求,要记下特殊人群,所以——”

  徐若雨进了办公室,徐若云在签文档。

  她见他不擡头,径直坐到他的腿上,亲吻他。

  生完孩子后,她几乎很少这样主动,他握住了她的细腰,加深了这个吻。

  “不是参加婚礼去了吗?”温热的气息喷洒,带来阵阵酥麻。

  她搂了搂他的脖子,声音柔和:“结束了,吃个饭就回来了。”

  徐若雨抱着她,翻着文档,下身早就坚硬如铁,面色严肃,她欲起身,被他按住了腰肢:“饿了。”

  “饿了?”徐若雨掏出手机,点开软件,若有其事地给他点外卖。

  手机被他扔在了桌子上,引着她的手摩挲着裆部,眼底热气蓬勃。

  “我不要。”徐若雨接受不了办公室里做这种事情。

  刚毕业她找的那家单位,跟她一起进去的有个女同学,每天中午都在老总办公室里,后来正室来捉奸,女同学裙子都被撕破了,男人在办公室里愣是一句话没帮她那同学说。

  办公室play是她上班后的一大阴影。

  进门的时候,她连门都没关,就怕别人想入非非,谁料前台倒是懂得多,直接就把门带上了。

  徐若云喉结滚动:“不要就不要,不要乱动了。”

  徐若雨看他隐忍的难受,抚摸着他的脸,心跳没来由得跳动加快,声音也变得温柔起来:“你很难受吗?”

  徐若云翻看着文档夹,沉声道:“还好,能忍。”

  “哥…”软媚的嗓音,哪让人能克制得住。

  他捏住她的臀瓣,声线低沉:“别在勾引我了,我知道你不喜欢办公室里来这套,要知道情欲上头的人,什幺事情都干得出来。”

  “哦。”她没再动了,眼底露出浅浅的有些得逞意味的笑容,徐若云倏然起身,落地窗窗帘被拉上了,牵引着她往内室走,里面是他偶尔休息的地方。

  “哥….”

  徐若云将她压在床榻上,吮吻着她的红唇,低喃:“再叫就把我魂都叫没了。”

  那日阳光正好,两具交叠的身影,暧昧的呻吟此起彼伏。

  *

  以前觉得无法接受,只因为那个人不是你。

  (全文完)

【纯欲妹妹vs禁欲哥哥】番外 办公室play

  办公室play这种事,有过第一次,就会想尝试第二次。

  徐若雨这天跟人谈完业务,恰好在徐若云公司附近,便发消息问他有没有时间共进午餐。

  徐若云点开邮箱,看着邮箱里的方案,捏了捏鼻梁,拿起手机看消息,应了下来。

  她来过他公司几次了,前台很熟络地带着她去了徐若云的办公室。

  徐若云可能是遇到了棘手的事情,盯着电脑屏幕,眉头蹙紧,徐若雨打开外卖软件,给他的下属点了下午茶。

  她走过去看他的屏幕,是个商业PPT,鼻尖被香水气息攻略,他擡了擡头,她恰好低头,眉眼温柔,吻顺其自然地落了下去。

  他顺势将她揽到怀里,嗅着她身上的香味,呢喃:“喷香水了?”

  温热的呼吸喷在他的脖子上,细密的吻着他,小手在他的胸膛前摩挲:“好闻吗?斩男香。”

  “什幺是斩男香?”徐若云纤长的手指摩挲着她的细腰,俊脸上洋溢着浅笑,看上去很温柔。

  “你百度吧。”徐若雨见好就收,起身准备回到沙发上,徐若云怎幺可能如她的意愿,箍紧了她的腰,薄唇贴在她的手背上,亲昵地吻了下:“来见我特意喷的?”

  徐若雨的那点小心思瞒不住徐若云,她索性大方地搂住他,在他唇上咬了口,屁股磨着他的裆部:“那不然,今天见得客户是个女老板,浓妆艳抹,要求很多,听她叨叨了两个小时。”

  “本来要斩杀你的客户。”他神色微凝,掌心摩挲在她的腿心,温热的手掌贴着她的臀瓣,捏着她不老实的屁股蛋,声音悦耳:“结果发现是个女客户,没斩杀成功,所以过来斩杀我了?”

  徐若雨压了压屁股,硬物硌得她春心荡漾,捧着他的脸,伸出舌头,勾缠住他的舌头吸吮,呼吸间都是香水的气息,她眯了眯眼睛,媚态百出:“那请问徐先生,这波斩杀,我成功了没?”

  他握在细腰上的力道加重,呼吸灼热,热吻缠住她,舌头被他吮吸地发麻,胸罩不知何时被他解开,揉着绵软的乳房,两指捏着乳头,密密麻麻的快感冲击着大脑,她脑子白了白,忘了来这里的真正目的了。

  “你说呢?”徐若云解开碍事的衬衫,温柔地舔舐着乳头,来回拨弄,轻咬裹吸。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窗帘….关掉….啊….这样好色情….”

  他抓住她乱动的小手,轻吮着她的颈部,两眼遍布情欲:“色情吗?还有更色情的。”

  他抱着她去关上了窗帘,就在她以为他要回到小房间时,他忽然就把她压在了玻璃上,隔着窗帘,仍能感觉到被太阳灼烧的玻璃滚烫的温度,又燥又热。

  徐若云动手解开了拉锁,脱掉了裤子,粗长的性器暴露出来,掀起她的裙摆,将内裤拨开,从后面挤了进去,龟头刚触碰到小逼口,她呼吸急促:“哥…”

  两瓣阴唇被大龟头抵开,情动的蜜液涌出,将蕾丝内裤弄湿得一塌糊涂。

  “宝贝,是不是喜欢上办公室play了?”

  上次在办公室做完,晚上在家做的时候,她跟他说办公室里很有感觉,他记住这话了。

  “哥…好涨….有点疼…”

  这样的刺激对于徐若云来说更是让欲望值达到了顶峰,肉棒又硬又粗。

  因为紧张,徐若雨下面紧紧地吸住龟头,挤着他,好似要把他排出去才肯罢休。

  他捏着她的臀瓣,耸腰提胯,肉棒插了进去,缓缓蠕动。

  “哥….太深了….慢点…..哥….”

  手指穿过腋下,捏揉着乳房,嗓音极尽克制:“宝贝,想叫就叫,办公室里的隔音很好。”

  徐若雨抓住窗帘,呜咽呻吟,肉棒在深处磨着,时而凶猛,时而温柔。

  “哥…我腿软….哥….”

  徐若云推着她,肉棒没拔出来,让她往沙发边上走。

  两人都有轻微的洁癖,不约而同地选择了后入式,她跪在沙发上,他站着肏,交合处传来淫靡的水声,淫荡暧昧。

  “哥….慢点….哥….慢点….”

  后入式,对于超大号鸡巴来说,无疑让徐若雨酸胀疼痛,各种复杂的感觉直逼神经,揪在沙发上的小手泛着红,他怜惜地吻她因情欲而泛着泛红的后背,感受着内壁的吸吮绞缠,尾椎骨酥麻阵阵。

  顶着她的臀,快速抽送起来。

  乳波荡漾,徐若雨的裙子尚未脱下,衬衫也只是解开了,这样的办公室play效果很淫荡,她处于了发情的阶段,扭过头去跟他接吻。

  他边吻边肏着小逼,啪啪啪的声音入耳,淫靡至极。

  劲腰耸动,内壁吸裹,呻吟声如同小野猫一样,有些可怜,有些压抑。

  他听得上头,胯下如同打桩机般凶猛地抽插,顶进子宫口,又疼又酸,她战栗的求饶,身下涌出蜜液,流淌在真皮沙发上。

  徐若云被她持续高潮的穴儿吸得眼睛眯着,手抚着她的细腰,捏着嫩白细肉,不管不顾地抽送。

  徐若雨软声细语地求着他快射,他却像是嗑药了般怎幺猛操都射不出来。

  将她实在累得发软,心疼地停了下来,插在她的穴里,抱她抱到了房间里。

  每走一步,她的嫩穴就缩一下,两个人都爽得说上话来。

  “哥…”她嘶哑着声音开口,遍布情欲。

  徐若云插在嫩穴的肉棒动了下,眼底满含深情:“宝贝,叫老公。”

  “啊…哥….”还没等她开口,他的力道又重又沉,有种逼着她喊出老公两个字的错觉。

  奶头被咬在嘴里,她呜咽着喊着:“老公….老公…..”

  徐若云在一声声老公中释放了出来,徐若雨被操得没了力气,软软地躺在床上,任由他清理着战场。

  得到纾解满足的男人干劲十足,原本惆怅的面容上带着些许的笑意,微信工作群纷纷说着感谢徐太太,感谢嫂子这样的话。

  他心情大好,准备开的批斗会,愣是开成了表彰大会。

  出了会议室的同事们面面相觑:“你敢相信吗?他竟然对我说这段时间辛苦我了,他昨天才说我做的PPT跟狗屎一样啊。”

  “早晨他才说我要是再拿不出方案就可以滚蛋了,刚才夸我什幺来着,你帮我回忆回忆,我现在加班,加的脑子不好使了。”

  “他夸你业务能力还可以,要学会劳逸结合,方案的事情不要着急,慢工出细活。”

  一行人摇着头,感慨世界大变天了。

  直到晚上快下班的时候,徐若云和徐若雨并排走着,那人亲昵温柔地看向身旁的女子,笑容如沐春风。

  某女同事的微博——

  今天又是被甜到一天。

  而当时的对话是这样的。

  徐若云掐着徐若雨的腰:“再叫一遍老公。”

  “不要。”

  掐在腰上的力道加重:“不叫是吧,我有的是方法让你开口。”

  徐若雨挽住他的胳膊,笑着:“老公,老公。”

  徐若云满意地勾了勾唇:“晚上接着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