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沈姣×傅时宴】  

  打小她就被父母遗弃在孤儿院。

  吃不饱,穿不暖,看人眼色生活。

  唯一一次鼓起勇气想要过个好日子,她却翻沟里了。

  明面上她是他的女儿,背地里她赤裸的让他操干。

  “你说喜欢我,所以你必须喜欢我。 “  

 

第01章 囚1  

  又是阴雨连绵的天气,专属于雨水的咸涩涌进鼻腔,除了雨水的腥味儿,还有一股浓重的木质冷香,熟悉的味道让她恐惧到反胃,从头到脚控制不住地渗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沈姣猛的睁开眼。

  漆黑的深眸,苍白的脸,血红的唇,那张令她恐惧万分又熟悉的面容近在咫尺,沈姣捂着胸口呼吸不畅,这是梦,她坚信这是梦,他不会找到自己的。

  很快,她被男人压在身下掐着脖子吻着,衣服被撕得粉碎,浑身赤裸地在他的身下哭喊求饶,男人原本冷漠的神情逐渐显露出狂热,一边凶狠地撞击一边舔吻着她的耳朵一遍遍地问:“要逃去哪儿?嗯?”

  沈姣哭着不语,她被掐得窒息,脸色渐渐泛着青。

  “你逃不掉的。”

  沈姣哭着掰着他的手,沙哑的四字从她的嗓缝中流出:“我能逃掉。”

  两人四目相对,看着眼前自己养大的小姑娘如此叛逆,手上的力气逐渐增大。

  “咳……”不顾身下的痛,胡乱中挣扎着拿起那床头的剪刀狠狠的扎进他的后脑,身上的人一顿,汩汩鲜血顺流而下,全部滴在了沈姣的脸上,眼睛,鼻腔,嘴巴……

  又腥又咸,又苦又涩……

  男人不可思议地盯着她,至死也不肯松开她。

  黑红的血染满了他的全脸和脖颈,唇颤抖着渐渐泛白,是遗言又像是诅咒,字字句句砸在她的心里:“你逃不掉的……”

  逃不掉的,她这辈子第一次算计就入了地狱,还伤了那个爱她如命,像阳光一样的少年。

  轰隆地一声惊雷,紧接着在天空划过一道亮白,将昏暗的卧室一瞬间照亮。

  “呼。”沈姣猛的睁开眼,愣怔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小窝,粉色的窗帘,helloKitty玩偶,以及床头桌那几枝枯了的小雏菊,她这才松了口气。

  看了眼时间,缓了一会儿,她才慢慢吞吞地下了床,赤脚走在木地板上,拉开窗帘,果真在下雨,怪不得会做噩梦,她最恨的就是阴雨天。

  已经三年了,她已经逃离他了,逃离了三年,不在一个国家,他找不到自己的,是坚信又像是在自我安慰。

  想到这儿,她胡乱地吃了口桌子上发干的面包,喝了杯清水,穿上大衣,帽子,口罩,将自己围得严严实实地准备去上班。

  打开门的那一瞬间,一个电棒向她袭来,“哐铛”一声,沈姣一下跌倒在地,浑身动弹不得。

  “嘎吱~”

  大门被打的大开,沈姣怔怔的,映入眼帘的是那双程亮的黑色皮鞋,上面沾染了雨水和泥渍。

  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也是下雨天,他那双程亮的皮鞋上也是沾上了脏乱的泥渍。

  那时候她天真地以为自己有家了,要拥抱光明了,可从未想过迎接她的是十几年来逃不掉的黑暗。

  两行无声的泪从她的眼角滑落,相比被电击身体的痛苦,她心里的害怕与恐慌才是致命的。

  男人缓缓下蹲,冰凉的手指摸了摸她微张的唇,轻轻地摩挲,淡淡一笑:“三年了,玩够了吧,爸爸来接你回家。”

  爸爸……沈姣绝望地闭上了眼,哪有将自己“女儿”压在身下折磨侮辱的父亲。

  她永远都忘不了她噩梦开始的那天,天地间灰蒙蒙的一片,雨声沙沙作响,湿冷的潮气裹在他们身上,她是孤儿,和那群被遗忘的孩子一样,蹲在墙角瑟瑟发抖,可能是冷的,也可能是吓的。

  他们不明白,为什么忽然来了这么多黑色的轿车,来了这么多人,为什么要把每天哄他们睡觉,分他们吃食的院长爷爷抓走。

  姣姣踮起脚尖,望着窗外,好多人,有拿枪的,有穿警服的,还有其他奇奇怪怪的人,但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围着中间的那个穿黑风衣的男人……

  天空中的闷雷一声接着一声,不知过了多久,雨越下越大了,透过窗户慢慢地也只能看到外面模糊的灰色,警车的声音在潮闷的环境下格外刺耳。

  “嘎吱~”木质的大门推开,姣姣立刻蹲下和小伙伴排排坐,慢慢的向大门看去,映入眼帘的是一双程亮的黑色皮鞋,不过上面沾染着泥水污渍。

  姣姣顺着鞋子向上慢慢看去,这个人很高,两条腿又长又直,穿着一个黑色的风衣压迫感十足,是那个被围着的人。

  视线继续慢慢上移,好不容易看到他的脸,她的心里发颤了一下,因为此时此刻男人正盯着她。

  她吓得向后缩了缩,明明男人很好看,可不知道为何,看到他心里就发出一阵恶寒。

  那是一双她从未见过的眼,深邃漆黑,像死人一样,她不敢看,总感觉男人下一秒会掐死她。

  雨还在不停地下,周围的人对他必恭必敬,点头哈腰地夸赞他多么善良,办事能力多么强,男人抽着烟,眼神淡漠,默默地扫视了一圈后,没有情绪地问了句:“谁想和我回家?”

  他的气场太大,周围的人都不自觉地缩了缩脖子,低下头。

  “啧~”男人冷笑,转身就要离开。

  “我~”姣姣红着眼,战战兢兢地举起了手,以往来领养的人都是笑容满面,和蔼可亲的,可唯独他冷了一张脸,可旁边的人还点头哈腰,姣姣知道,这个人不简单。

  直觉告诉她,这个男人很有钱,不会养不起她,而且,他比在场的人都年轻,应该没有孩子。

  傅时宴挑了挑眉,细细地打量着她,很瘦很小,饶有兴趣地问了句:“叫什么名字?”

  “姣姣。”

  “姣姣?”

  傅时宴眸色一黯,淡笑道:“以后你就叫傅姣了。”

  男人走后,周围的大人都笑着巴结道:“以后你就是傅总的女儿了,要什么有什么,以后就跟着享福吧。”

  姣姣点点头,她也是这样认为的,可没想到的是,她的养父,新上任的傅氏总裁,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变态。

第02章 囚2  

  醒来的时候,头很疼,眼前的事物逐渐清晰,还是那间熟悉的卧室,沈姣看着墙上自己的画像,照片,从十岁到二十三岁,露骨的,保守的,笑的,哭的……都有。

  以及在英国的那三年,上班,买菜,工作的模样,也有。

  这一幕像极了十八岁生日那天,她发现了她那个名义上的父亲,在U盘里藏了她几十个G的视频。

  心脏不停地紧缩,整个人控制不住地颤抖,沈姣瘫软在地,她以为她逃掉了,可自己的一切都还在他的监视下。

  她好像真的逃不掉了。

  沈姣改了三次名字,每次都是改一个姓。

  第一次是叫李姣,是她在六岁那年被一对小夫妻收养的,不到一年,那对儿小夫妻有了孩子,她就又被送到孤儿院了。

  第二次是孤儿院查封,院长以涉嫌猥亵儿童被逮捕,那年她十岁,说实话有些不太懂,她一直以为院长爷爷是好人,只要让他摸一摸就会有好吃的。

  那时傅氏总裁傅时宴刚上任,为了起表率作用,他带头收养了一名孤儿,就是她,自此她就改名傅姣,同时也坠入了地狱。

  逃了好几次,后来她逃出来了,她也想明白了,这一次,她要为自己而活,选了一个好听的姓氏,沈,所以自作主张改了名字,就叫沈姣。

  那时候她天真地认为自己要重生了,不再是依附于别人的菟丝花了,终于可以活出自我了。

  可事实证明,整整六年,她还是功亏一篑了。

  姣姣无声地流着泪,看着墙中央的那张照片,是一个男人,白色略显单薄的衬衫,黑色的长裤,整个人褪去了少年时的青涩与稚嫩,变得十分稳重,琥珀色的瞳孔中透着自信和从容。

  白色的衣袖向上挽了几寸,能够清晰地看到他紧实的小臂上凸起的青筋。

  而旁边的女人一看就是富家小姐的模样,双手挽着他的胳膊笑得甜蜜,肉眼可见的幸福,他则是微微侧目,温柔地笑着回应着她。

  “我……”

  姣姣跪在地板上,哭着哭着忽然就笑了,眼前模糊不清,恍惚间,似乎看到从前的那个少年,顶着一头棕色微卷的发,笑得开心地抱着她的腰不撒手,像小狗一样蹭着她,撒娇地叫着她“姐姐。”

  哭着哭着,她又睡着了,耳边似乎传来了“姐姐”的声音。

  “姐姐”,这个词对她来说已经有些遥远了。

  除了他,没有人会死皮赖脸地纠缠着她叫姐姐。

  和陆星燃第一次相遇的时候是在高二,他转学,巧的是恰好转到了他们班。

  不可否认的,他很帅,个子高,眉眼深邃,头发明显烫过,穿得也很潮,浑身上下都是名牌,底下的人窃窃私语有夸他的,也有觉得他装逼的。

  姣姣没说话,她轻眯着眼,狭长的眸子微微上挑,那少年一开始还不屑地与她对视,或许是阳光照射在他身上的缘故,他的耳尖红了,视线也躲开了。

  这种人一看就是家里宠爱的小少爷,公子哥。

  她莫名地讨厌他。

  可没想过自己会在练琴室里,配合着他,让他吃自己的奶子,舔自己的逼。

  画面又是一转,那是一个下雨天,雷声,闪电打破了前方树林的寂静,鸦声凄厉悲切,破旧的孤儿院内,一群人恭恭敬敬的站成两排,黑色风衣衬着男人身修腿长,看不见他的脸,只能看到他那只手,修长,骨指分明,即使是昏暗的下雨天,也泛着惨白的青色。

  那只手拉着一个小女孩儿,破旧的衣服,两根小辫子,乖乖地跟在他的身后。

  旁边有个女秘书给他们撑着伞。

  四周的摄像机不停地拍啊拍,闪得她的眼睛睁不开。

  雨中,姣姣哭着向他们奔去,大声地吼着不要去,小女孩儿迷茫地向后看了一眼,那是一张面黄肌瘦的小脸,眼睛迷茫,不知所措。

  慢慢地,那个男人转过侧脸,苍白的脸上红唇勾起,漆黑的瞳孔直勾勾地盯着她,带着戏谑,薄唇轻张,低着头不知和小女孩儿说了什么,小女孩儿又转过身子。

  沈姣崩溃地扑在雨中,手掌的血染红了身上的泥浆,雨水混着泪水见证着她的狼狈。

  她记得那句话,她记得,是“爸爸会让你吃饱穿暖,有书读。”

  对于一个被抛弃了三次,成天挨饿受冻看别人眼色行事的小女孩儿,诱惑力简直太大了。

第03章 囚3  

  那是她第一次感受到人与人之间的差距。

  原来房子可以那么大,还有专门伺候人的阿姨,院子里的花也可以不是小野花。

  站在别墅前,姣姣紧张地抓着仆人的手,眼睛亮晶晶的,这就是她以后居住的地方,她不用再住发霉的屋子,也不用吃有异味儿的米饭。

  少女整个人激动得手轻轻发抖,沈愿轻轻捏着她的小手,以为她在紧张,温柔地安抚道:“不要紧张,傅总人很好的。”

  “以后叫我沈姨就好,我负责小姐您的生活起居。”

  姣姣点点头,安安静静地跟着,仆人们恭恭敬敬地给她洗漱,她有些震惊,这个浴缸,比在孤儿院她住的那间房子还大。

  女人笑着挤了一堆沐浴露,草莓味儿的沐浴露在她掌中搓着泛起泡沫,咕咕咕的将姣姣包围,她有些新奇,看女人没有生气,两只手抓着泡泡安安静静地玩了起来。

  但很快,白净的水变得浑浊一片。

  “抱歉。”她弄脏了这么纯洁的泡沫和干净的水。

  不正规的孤儿院,饭都吃不饱,更别说洗澡讲卫生了。

  “小姐,不用抱歉的,一遍洗不干净我们多洗几遍。”沈愿心疼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尖:“小姐长得真漂亮,穿上漂亮的衣服比电视里的小童星还漂亮。”

  漂亮,很多人都这样说。

  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漂亮”,和那些男人嘴里说出来的都不同,莫名的,姣姣想和他亲近。

  洗澡水换了两次,这才不浑浊了。

  姣姣有些羞耻,看着眼前的女人,温温和和的,这才松了口气。

  大约过了两个小时,沈愿领着她下了楼。

  男人一身黑色的居家服,靠在沙发上看着报纸,腿很长,手很大,这是她第一次见长得这么帅气的男人。

  沈愿拍了拍她的肩,微笑地示意她过去。

  “洗,洗好了……”傅姣小心翼翼地走到他面前,生怕自己做错事又被赶回去。

  男人抬头,狭长的凤眸微眯着,她很瘦,五官精致小巧,整张脸虽然黄但比孤儿院的其他孩子强多了。

  因为营养不良,身上最小号的衣服也显得略微宽大,松松垮垮地搭在身上,明明是奢侈品牌,可被她穿得那么廉价。

  “给她多定制几身衣裳。”

  “是。”

  傅时宴将书丢到旁边,然后摘下了自己的金丝框眼镜,向她摆了摆手,声音低沉:“过来。”

  傅姣穿着不合适的拖鞋,犹豫地向他走了过去。

  “叫我什么?”

  “爸爸。”她抬头笑着,尽量装出和他亲近的模样。

  眼前男人的表情让她捉摸不透,不高兴,也不像生气,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男人盯着眼前小女孩儿圆圆的眼睛,就算是装得再乖巧懂事,眼底的害怕和防备一览无余。

  “你的那群小伙伴都饿得好像脱了相的鬼,怎么就你还好端端的呢?”傅时宴捏起她的下巴,明明是笑着,可让她感受到一阵阵的寒意。

  两指用力,捏得她轻“嘶”一声,但很快,她又努力放松脸,让语气放松:“我,我不知道……”

  这话一出,他又加重了力度,真的很疼,姣姣憋着眼泪,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弱弱地求饶道:“爸爸……”

  傅时宴挑了下眉,这女孩儿倒是有趣,看她下巴被捏得通红,索性放开了手,随即笑道:“想在这里待下去,展示出你的诚意。”

  诚意,这句话有些熟悉。

  傅姣揉着下巴,她不敢看傅时宴,脑海中想着讨好那死老头的模样,慢慢地蹲下了,两只小手缓缓伸向了他的皮带。

  男人眉头一皱,周围的人也一愣,傅时宴一把掐住她的脖子,似乎要将她掐死一样,重重地将她摁压在茶几上,“咣当”一声,磕得她头昏脑胀。

  “谁教你的!”

  大声严厉地呵斥,吓得周围的人都哆嗦一下,这种阵仗,他们从来没见过。

  “爸爸~”傅姣吓坏了,两只手抓着茶几边沿,眼泪再也忍不住了,哗啦哗啦的就流了下来,以往只要给院长口出来了她就可以得到吃的,穿的,怎么他就生气了?

  沈愿急忙替她求情:“傅总,姣姣她还小,你知道的,孤儿院那些人有多歹毒,要不是您,有多少人遭殃,姣姣她也是受害者呀。”

  看着小姑娘像一件物品被压制着,她心里泛着酸:“傅总,别和小孩子一般计较,她,她也很可怜的。”

  一个小姑娘受了那么多苦,被抛弃了好几次,孤儿院的院长还是个变态的老头,光是想想,她就心疼。

  “对不起爸爸……”

  她是挨过打,很疼但也能忍,这是她第一次这么害怕,像极了小时候收养她的第一户人家,他家有一只藏獒,一次意外那藏獒挣开锁链直直地向她冲了过来,将她压在身下,就是要吃了她,让她死。

  直到现在她的背上还有那道疤。

  她不想死,她要活。

  “爸爸对不起……”姣姣拼命地道歉。不顾那半张脸被压得变形痛苦,一直张着嘴道歉,那温顺卑贱的模样像一条狗。

  手渐渐松开,像是碰了什么肮脏的东西,男人用纸巾擦着那只手,薄唇轻起:“好贱。”

  “沈姨。”她不顾额头的青紫吓得抹着泪跑了过去,双手紧紧抱着她,浑身都在发抖,这么大的一间房子,只有她对自己释放善意。

  “没事了姣姣,傅总就是有些惊讶,以后姣姣要听傅总的话知道嘛。”

  女人心疼地摸着她的脸,向她眨了眨眼。

  从小就是过着看人脸色的日子,就算再怎么害怕,她也明白她能不能留下是那个男人说的算。

  姣姣转过身,低着头抽噎:“对不起爸爸,姣姣以后,以后会听话,会乖的。”

第04章 囚4  

  在他心中养个孩子就和养个宠物没什么区别,只要听话就好。

  傅时宴看着眼前的小女孩儿,不可否认的是她真的很漂亮,五官精致小巧,那双瞳孔十分透亮,没有含泪却湿漉漉的,或许是自己刚刚动了她的缘故,眼神里透露着巨大的恐惧,可偏偏忍着恐惧唯唯诺诺恭顺地看着他,这副模样令他心里莫名的畅快。

  孤儿院,漂亮的小女孩儿,患有恋童癖的院长,以及她刚刚熟练的动作……一切的一切像是在他心里挠痒痒,惹得他喉间一紧,浑身有一种亢奋的冲动。

  想要施虐的心理又上来了,左手的小拇指控制不住地微微颤动起来。

  压抑的,烦闷的,心中的黑暗在不断地找着漏洞,迫不及待地想要突破那层克制自己的力量。

  男人眸子下敛,将眼中狂热的欲望掩了下去。

  姣姣吓得腿不停地颤抖,她紧张地看着傅时宴,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不敢闭眼,生怕眼泪掉下来继续惹他生气。

  不要她了吗?她又要没家了吗?自己明明很乖了,孤儿院被查封了,她还能去哪里?

  或许是她的害怕恐惧的模样取悦了傅时宴,就在她眼泪掉下来的那一瞬,他松了口:“带她好好检查,别有什么脏病。”

  “好的,傅总。”

  听到这句话,姣姣悬着的心沉了下来,迅速地抹干净眼泪,努力地让自己笑得自然些:“谢谢爸爸。”

  怕他又讨好他,傅时宴笑,笑她弱小,笑她那点儿小聪明,又笑她拼命挣扎的不自量力。

  沈愿舒了一口气,用手摸了摸她的头以示安慰。

  姣姣浑身放松了不少,但是有一点她不太明白,“脏病”是什么意思,明明自己刚刚洗过澡的。

  他摆了摆手,示意将她带下去。

  这窒息的一段总算过去,沈愿牵着她的手带她上了楼,姣姣回头看了一眼底下的男人,整个人慵懒地靠在沙发上闭着眼像是在休息。

  即使他是放松的状态,依旧给人一种可怖危险的感觉。

  姣姣呼了一口气,内心暗暗发誓,总有一天她会长大,不用依靠任何人,她会自己赚钱有能力养活自己,安安稳稳地度过一生。

  一路上沈愿都没有说话,姣姣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她的表情,女人的眉头紧皱着,眼眶微微泛红,看起来很难过的样子。

  沈姣轻轻拉了拉她的手。

  “沈姨,爸爸是不是不想要我了。”

  她记得她第一次被领养,父母一开始对她也很好,慢慢地,她的“妈妈”肚子大了起来,那时候她的生活就不好了,似乎做什么都是错的,尽管她连吃饭都小心翼翼地,最后还是被丢弃了。

  她紧紧握着她的手,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尽量表露出楚楚可怜的模样,让她觉得她可怜,让她心疼,如果傅时宴真的不要她了,眼前的女人是最好的选择。

  “没有哦,傅总的意思是给小姐体检,确保小姐健康。”女人低下头亲了亲她的脸:“可是在我看来,小姐很纯洁,也很漂亮,肯定是个健康的小女孩儿。”

  “沈姨……”

  从有记忆开始,就没有人对她这么好过。姣姣紧紧地搂着她的脖子:“沈姨,姣姣喜欢你。”

  “我也喜欢小姐,小姐,”沈愿顿了一下,她不知道怎么开口,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心里一阵酸涩:“以后不要让异性随意地碰自己,世上坏人很多的。”

  “小姐这么干净漂亮,很耀眼的,会被坏人盯上的。”

  沈姣看着她的关切的眼神,心里涌过一股暖流,但也很羞耻,其实在孤儿院一开始她也是抗拒给院长舔的,可是被打怕了饿极了,看着别人都做,她也就顺从了。

  和吃饱穿暖比起来,这些都不算什么。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她不用再为吃食,衣服发愁,姣姣重重地点了点头:“沈姨,我知道了,我会离他们远远的。”

  傅时宴很忙,基本天天不在家,所以姣姣所有的一切都是由沈愿负责,这也正合了姣姣的意,相比傅时宴,她更愿意和沈愿相处,这个女人善良温柔,身上总是温暖的,就像是妈妈一样,即使她没享受过母爱。

  姣姣被领养的时候十岁,同龄人都上小学四年级了,但她零零散散的只上到了二年级,后来回到孤儿院也就断了。

  她渴望学习,虽然小,但也知道她只有通过学习这一条路才能摆脱这种寄人篱下的日子。

  在傅家吃的好,穿的暖,姣姣每天都试探性地问沈愿自己什么时候能上学,每到这个时候沈愿都会捏捏她的小脸:“快了小姐,还有三天您的身份证明,户籍都下来了,再过一星期傅总说给您请家教老师让您把拉下的知识补上来,到时候小姐要努力学习哦。”

  “我会的!”姣姣趴在厨台上看她下着面,忽然想起了自己在孤儿院偷偷煮方便面的日子:“姣姣也会。”

  “这么厉害的呀。”

  “但是没有沈姨做得好吃。”沈姣闻着香气舔了舔唇:“沈姨做的饭天下第一好吃!”

  “小嘴儿真甜。”沈姨被夸得不好意思。

  “但是姣姣想一辈子吃沈姨的饭,等姣姣有钱了,给沈姨买大房子。”

  “好~”

  为她聘请的是一个女老师,姣姣长得漂亮,嘴甜又机灵,很受老师的喜欢短短一个月,学了不少知识,沈愿特意给傅时宴打电话汇报进度,沈姣静静地听着,希望能得到他的夸奖,这样不至于被赶走,可偏偏他就冷漠地说了句:“嗯,以后这种事不用和我讲。”

  有些失望,不过还好,他不回来就单纯供她吃喝上学更好,省得看见他害怕得浑身发抖。

  原本以为能这样平安无事地度过一生,可偏偏三个月后的那个晚上,那个雨夜,让她亲手给自己挖了一个囚坑。

  后来姣姣想了想,好像每次不好的事情都发生在雨天。

第05章 囚5  

  今天一天都在下雨,天空阴沉,空气仿佛也是湿得压在人的心口透不过气。一辆黑色的迈巴赫缓缓停在院内,姣姣从车上下来,一脚踩在了水坑里。

  混着淡淡的沙土,溅脏了她白色的皮鞋。

  “抱歉小姐。”司机刚要蹲下替她擦鞋,姣姣迅速向后退了几步,自己蹲下抹了抹,笑着对男人道:“没事的陈叔,我自己来就好,你早早回家吧,我先进去了。”

  她就是收养的,又不是真正的傅家小姐,这一点她心知肚明。

  “谢谢小姐。”陈一凡鞠了一躬,看着眼前的少女,打心眼的觉得她像一株韧草,很佩服也很欣赏她,嘱咐了两句便开着车离开了。

  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他不想触傅时宴霉头。

  看着车影渐渐消失,她这才转身看着眼前的别墅,黑色的铁栏杆周围开满了红色的蔷薇,许是下了大雨的缘故,墨绿色的枝叶挂着水珠,被雨打落的花瓣与地上的泥巴搅在一起,有一种颓丧的美。

  周围全是郁郁葱葱的林木,整座别墅在森林中显得阴森寂寞许多。

   她背着书包迫不及待地想去见沈愿,虽说只和她相处了三个多月,但心里就是莫名地想和她亲近,有一种依赖的感觉。

  “沈姨我回来啦。”沈姣换了鞋,来不及放书包就去找她,一楼,二楼都没有她的身影,沈姣疑惑地来了餐厅,没有人影但是餐桌上有十几道菜,十分丰盛,用保热罩盖着。

  “沈姨?”姣姣试探性地叫了一声。

  空荡荡的房子里是她的回声,少女的心一沉,不该啊,平时沈愿都会在门前接她放学的,今天怎么了?有事回家了?

  姣姣回到书房将书包放到桌子上,一张粉色的便利贴十分显眼。

  上面还画了一个可爱的小兔子。

  “今天是特殊日子,傅(fu)总会回来,沈姨明天再来照顾小姐哦,厨房的白色的橱(chu)柜里有给小姐留的蛋糕,饿了的话可以提前吃一些,餐桌上的菜不可以动哦,要等傅总回来的(不用担心,傅总六点就回来了呢)。”

  特殊日子,即使傅时宴有很多房产,但是每年的三月十八日,他都会来蔷薇庄住,还必须是一个人,没人知道原因。

  什么特殊日子,姣姣不知道,纸条上说他六点回来,她抬头看了一眼钟表,还有半个小时,有些慌张急急忙忙地将平时沈愿给她买的零食都藏起来,做完这些,她将书本拿出来写作业,后来想想似乎不太好,又下楼在门口站着,迎接她这个“爸爸。”

  时隔三个月,要和他见第二次面了。

  很怕,很慌,很压抑。

  一想到那双漆黑死寂的眼,她就浑身打颤。

  整个别墅寂静无声,唯独钟表滴答滴答,五点五十,五点五十八,六点,他依旧没回来。

  姣姣将作业从书房中拿出,下楼趴在客厅的茶几上写,肚子饿得咕咕叫,看了眼时间,已经七点了,阴天的缘故,外面已经黑得不成样子。

  他会不会不回来?

  不回来也好。

  姣姣跑到厨房,从柜子里拿出那块蛋糕吃了起来,时不时地看一眼门,生怕傅时宴突然回来。

  雨又开始下了,雷声越来越大,偶然一个炸雷惊得她一哆嗦。

  蛋糕吃完了,又自己倒了一杯果汁,桌上的饭菜依旧是热的,姣姣坐在沙发上,外面的雷声霹雳,一道一道的闪电似乎想透过玻璃劈向她。

  她有些怕,用撑杆慢慢将窗帘拉上,轰隆一声,屋子一下黑了。

  电路断了。

  屋内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清,偌大屋子真的有些恐怖,她努力的睁大眼看着四周,不知是眼睛花了还是自己意想,总感觉有无数双手在向她伸来。

  像是地狱里魔鬼的手。

  “沈姨。”声音带着哭腔,如果她在就好了,这个时间点,她早就哄着自己睡着了。

  屋外雷声阵阵,过了大约十分钟,适应了黑暗,姣姣小心翼翼的向沙发那里挪动,刚走到中央,只听见“嘎吱”一声,门缓缓打开,隐约的看到一个高大的人影。

  “爸爸?”

  男人没理她,门依旧没关,她吓得捂着自己的心口,一点一点地向后退,刹那间一道闪电劈过,亮眼的白照亮了整间屋子。

  就那么一瞬间,一大一小对视着,姣姣惊恐地看着那张惨白如纸的脸没什么表情,黑色的发被打湿遮住了眉眼,浑身上下都被淋湿,滴答滴答的水声仿佛是某种死亡警告。

  “爸爸。”

  男人没理她,向前走了两步,身形摇摇晃晃重重地跌倒在地。

  “爸爸!”

  蔷薇庄住的都是些非富即贵的家庭,工人们冒着赴死的风险才将电路恢复。

  屋里亮起来了,姣姣也松了口气,她气喘吁吁地看着床上的傅时宴,浑身湿答答的,那张惨白的脸泛着红,额头滚烫,原本红色的唇变得又白又干,起着皮,他的睫毛很长,很密,在不停地颤。

  明明烫得厉害,可整个人蜷缩起来嘴里喃喃着冷。

  她怕他,可现在他却显得有些可怜。

  姣姣将被子盖在他身上轻轻拍了拍他的脸:“爸爸?”

  发烧了,还很严重。

  因为暴雨天气通话信号也不好,打了好几个急救电话都是在忙线状态,家里这么大,找到的药全是英文字,她也不太懂,生怕给他吃错。

  她有些急,他要是死了,自己也就没人要了,又会变成孤儿。

  姣姣想着自己在孤儿院的日子,冬天发高烧难受得厉害,她就拖着病重的身子将毛巾用冷水沾湿敷在自己额头上,来来回回几次,也就挺过来了。

  现在没有别的办法,姣姣如法制炮,隔个五分钟就给他换一次毛巾,然后用手摸摸他的脖子,看看温度有没有降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本来就想趴在床上眯一会儿,却不小心睡着了。

  半夜,男人慢慢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小脸:带着粉晕的脸颊,嘴巴微微张着,鼻尖小小的,或许是太累了,微微打着鼾。

  她睡在自己的屋子里,男人忍着身上的酸痛起身,额头上的毛巾掉了下来,粉色的小兔毛巾,湿漉漉的,温凉的。

  不难看出是用来做什么的,她做的?没有别人,不是她是谁。

  身上的西服湿漉漉地黏在自己身上,他烦闷地下床,或许是动作太大,惊醒了正在熟睡的小女孩儿。

  “爸爸,你醒了?”她迅速准备起身,生怕他生气又掐自己,还没等她起来,男人就低声说了句:“睡吧。”

  姣姣抬头,只见他转身,神情没有以往的冷漠:“你是第二个照顾我的。”

  下意识地,她脱口而出:“爸爸的爸爸妈妈呢?”

  “不喜欢我。”

  世界上真的有不喜欢孩子的父母吗?如果没有,她为什么会被丢在孤儿院,不要她,不管她,让她受欺负。

  姣姣感同身受,眼眶含泪:“没关系,姣姣喜欢你。”

  一句话莫名地让他心里一颤,脑中仿佛燃放了无数簇烟花,傅时宴的喉咙发紧,漆黑的眸子不再雾蒙蒙的,也许是灯光照耀的缘故,里面渐渐有了亮光。

  小小的,自己一只手就能掐死的小不点儿,居然哭着对他说她来喜欢他。

  他笑得有些诡异,慢慢俯下身子,两只大手抚着她的脸,语气怀疑道:“真的?”

  瞬间,那种危险的气息又来了,此时此刻,不是真的也要说真的,姣姣垂下眸子点了点头,声音低到不能再低:“真的。”

第06章 雾1  

  温顺的,乖巧的,即使知道她心口不一,可心里某个地方就是在慢慢变软,但也就是那么一瞬。

  傅时宴难得温柔,眉眼没了往常的冷漠:“睡吧。”宽大的手掌摸了摸她的头,像是撸猫一样:“以后你就睡在这里,有我在,没人能欺负你。”

  “这里?”姣姣有些迷茫,如果她睡这里,那傅时宴呢?他不回来了还是……

  “对。”男人的神色恢复正常,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忽然起了逗弄她的意思,冰凉的指尖下滑,鼻子,唇,下巴,锁骨……弄得她一阵颤栗,可男人没有停下去的意思,依旧一点一点下移,直到手指卡在她的领口处。

  姣姣身子控制不住地抖了起来,不敢看他的脸,看着她害怕畏缩的模样,他勾了勾唇角,似有若无地摆弄着她领口的扣子,猛然地一个用力,领口的扣子被大力地扯坏,落到地上蹦跳了几下,不甘心地落在地上。

  她没有一点防备,踉跄了一下,双手扶在他的腿上,下巴磕在他的腰带,有些疼。

  “爸爸,我回屋睡,我半夜会磨牙,会打扰到你。”她终于察觉到危险,姣姣一边解释一边跑下床,门那么近,又那么远,她还没跑两步,后面的大掌就掐住了她的后颈用力地将她拖了回来。

  “沈姨!”

  轰隆一声,外面的一个闷雷混合着她的尖叫,偌大的房间充斥着她那凄厉的叫喊声,他轻而易举将她重重地摔在床上。

  眼前的男人背着光,脸上是一片阴影,姣姣不自觉地向后缩了缩。

  “叫她做什么,”傅时宴面露不悦:“我不在的这三个月,你是忘了谁是你的主子?”

  “爸爸……”

  姣姣咬着唇爬起来,她强忍着恐惧,尝试和他讲道理:“爸爸,沈姨说,沈姨说我是女孩子,我不能,不能和异性一起睡觉……”

  “不能?”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玩儿的一样,忽然大笑起来,笑得姣姣不知所措,等他笑完了,傅时宴这才扯开领带,将身上湿皱的衬衣脱下扔到地上,身上的人浑身劲壮的肌肉吓得她失声,直接呜呜呜地哭了起来。

  明明他穿上衣服很正常,为什么脱了衣服感觉那么可怕,什么都没有做,可她就是害怕,怕他对自己做些不好的事。

  大掌伸向她,姣姣吓得就要跑下床,男人眼疾手快地扯住她的后领,动作粗暴用力,纯棉的睡衣瞬间撕裂。

  “爸爸!”

  她很瘦,全身又瘦又干,没有二两肉,背部有几道狰狞的疤痕。

  “爸爸,别……”

  力量悬殊,男人毫不费力地将她提起来丢进了浴缸。

  没有调试水温,傅时宴打开花洒,冲着她就喷了过去。

  很凉,很冰。

  “爸爸……”姣姣一边哭一边用手护着自己的胸部,双腿紧紧夹着,他冷笑一声,故意似地一股水流直直地冲着她的私密处,看着她痛苦羞涩的模样心里爽快了几分。

  小小的一个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眼眶通红,傅时宴盯着她,她一边哭一边与她对视,哭的太厉害,单薄的背没有规律地起伏着,似乎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

  “怕我?”

  她不回答,一边摇头一边抹泪,抹干净的眼泪又流了下来,似乎怕他不高兴,带着哭腔抽噎:“没,姣,姣姣不怕,不怕……”

  这话说出来,自己都不信。

  从一开始对她冰冷的态度,掐着脖子将她按压在茶几上,还有这些莫名其妙的行为,甚至他的一个眼神,表情,动作,都无一不让她感到害怕。

  “爸爸,冷,太冷了……”姣姣跪着向他慢慢靠近了些,鼓起勇气,一只手捂着胸部,另一只手抓住了他的手,将所有的委屈和恐惧压在心底,尽量控制自己的情绪:“爸爸,我错了,别赶我走……”

  他说得对,在这里,他才是主子,沈姨对她好,她更不能拖累她,眼前这个人喜怒无常,万一她连累沈愿一同被赶了出去,得不偿失。

  “爸爸,我就是怕打雷……”

  拙劣的谎言,却让他心情感到一丝丝的愉悦。

  她在示弱,在求饶,水声骤停,花洒被他无情地扔在地上,男人盯着她通红的眼眶,良久,他俯下身子给她擦了擦泪:“我去洗澡,你在这里休息,你是我收养的女儿,我又能对你做什么。”

  像是安慰她,又像是警告自己。

  “乖乖听我的话,能做到吗。”

  是询问,但更像命令。

  “能。”姣姣点头似乎抓住了救命稻草:“我保证听爸爸的话。”

  她怎么敢不听他的话,眼前的人就像是个魔鬼,喜怒无常,早知这样,她当初就应该让他发烧致死,不管他。

  想写肉,但姣姣年龄太小,最后的一点良知在动笔时被唤醒,所以加快了她长大的时间线。

  傅时宴是有些毛病。第二个男主差不多十几章出现吧。

第07章 雾2  

  自那天起,傅时宴回来的越来越频繁,陪她吃饭,学习,这些还能接受,最让她感到不适的是异性之间这种微妙的关系,譬如他搂着她睡,他把她抱在自己怀里讲题,偶尔还会亲自给她洗澡穿衣,她虽然小,但从小生长的环境逼得她早熟,明白男性与女性之间不能这么亲密。

  他是主人,她就是她的奴仆,她的脖子上有一根绳索,他高兴了,绳索就可以松一些,让她舒服点儿;他不高兴了,他就拉动那根绳子,恨不得将她勒死。

  她明白,他要她绝对顺从他,取悦他,可偏偏姣姣骨子里有一颗逆鳞,她清晰地知道她要逃,不能做依附别人的菟丝花,尤其是依附傅时宴这种人。

  所以,她要一点点试探,试探他的底线。

  一年,两年,三年……

  她也不明白,傅时宴的底线到底是什么。

  直到初二那年,班里有个少年,名叫陆伟,个子高,模样周正,会聊天,对她十分殷勤。

  正值青春时期,姣姣也不例外,两人也不自觉地相互吸引。

  青春期的少年被美好的爱恋冲昏了头脑,甚至还搞出当众表白那一套,姣姣看着眼前的少年红着脸递给她一束玫瑰,那么多人,虽有些羞耻,但碍于他的面子,她还是收下了,可偏偏那次让出差刚回来接她的傅时宴看到了。

  男人一身黑色,吸着烟,在车里透过玻璃看着自己养大的女儿笑着和少年肩并肩的一起走出校门,眸色越来越阴沉,她手中的玫瑰,她欢快的神情,以及两人时不时相触碰的身体,一切的一切都刺激着他的神经,傅时宴从头到脚打量着她,头发,眼睛,鼻子,嘴巴,身子,腿……

  她是他养的,从上到下,她都是他的,怎么就给别人养好了呢?

  他想猛地一踩油门,将车子从他们两个的身上碾压过去。

  “滴——”

  刺耳地喇叭声在校门前响起,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包括他们。

  车窗慢慢下滑,男人一声“姣姣”吓得她一哆嗦。

  养不熟的白眼儿狼,几年了,还怕她。

  男人下了车,面对少年高兴地叫着他叔叔,傅时宴用力掐着姣姣的手腕儿,纤细的手腕儿在他的掌中慢慢变得僵直,很可怜,恨不得将它捏碎。

  他面无表情地将姣姣推上车,那束玫瑰被丢在地上,车子无情地碾压过去,花蕊糜烂,叶子,花瓣与泥土混合着花汁黏合在一起,好不可怜。

  少年迷茫地看着车的背影,心里还在不停地为她担忧。

  车内姣姣偷偷地打量着他的表情,试探性地叫了声:“爸爸?”

  男人没理。

  “爸爸,工作顺利吗,你不在的这一个月,我很想你。”

  他依旧没理。

  久违的心慌,这么多年,好像这次,真的触碰了他的底线。

  什么底线?姣姣心里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

  到了家,傅时宴拉着她的胳膊就往浴室拽,姣姣挣脱不开,进了浴室,男人阴沉着脸,脑海中全是她的笑脸,他强行把她摁倒浴缸,打开花洒不停地冲着她的身体。

  水流一直“刷刷”地往下流,校服被浸湿,全部湿答答地贴在她的身体上,她长大了,身体曲线分明,傅时宴唇角慢慢勾起,故意将那股水流冲着她的胸部,姣姣羞耻的用双手挡着,手背被冲得通红,那股刺骨的寒渗进了她的骨髓。

  “爸爸……”

  女孩儿咬着唇忍不住了,抽噎着抬头看着他,男人依旧面寒如冰,眸子冷冷地盯着她的手背。

  女孩儿眼眸噙着泪死死地咬着唇瓣不让眼泪掉下来。

  “刷刷刷……”

  水流一直往下流,冲刷着她的身体。

  “爸爸我错了……”

  忍不住,根本忍不住,豆大的泪珠滑了下来滴在了冰冷的水里。

  又冰又疼,很快就要没有知觉了。

  虽然不知道自己错哪里了,但是主动认错总该是没错的。

  “叫我什么?”男人冰冷的眸子瞥了她一眼,男人蹲下掐着她的手腕儿将手拿开,直勾勾盯着她胸部的轮廓。

  饱满,圆润,再过几年,她就彻底长大了。

  “爸爸,爸爸我错了,好疼……”

  手背好疼,冻得又疼又冷,生生地疼,疼痛感一阵大过一阵,疼得她掉眼泪,冻得她嘴唇直打哆嗦。

  “好。”傅时宴松开她的手,强行遏制住他心里肮脏的欲望,用力地捏起她的下巴:“怎么,姣姣想谈恋爱了?”

  “没有,我不谈恋爱,我还小。”察觉到了危险,她将身子蜷起来摇头:“玫瑰花很漂亮,我想收下送给爸爸。”

  “我拒绝他了,我不喜欢他。”她哭得可怜,将头埋进他的怀里,故意隐藏自己湿漉漉的身体:“爸爸,你别生气。”

  明明知道她在骗自己,傅时宴却很受用,他将她从浴缸抱出来放到浴台上,用浴巾围着她的身体,一边帮她擦拭一边幽幽道:“姣姣,你是我养大的,你是我的知道吗,就算我是你的爸爸,但到底是没有血缘的。”

  怀里的人明显一抖,没有血缘的,对,他们之间到底是没有血缘的。

  傅时宴拍着她的背,不停地上下抚摸,指尖钻入裙子滑过她的股沟,掌心的温度似乎比那冰水还要让她感到寒冷,男人阴森森道:“就算是有血缘,又怎样。”

第08章 雾3【h】  

  眼前的人浑身湿漉漉地抱着自己,下体某处涨得越来越大,也越来越硬,姣姣双手推着他的胸膛,想要远离。

  短短几年的时间,眼前的少女身体曲线逐渐分明,个子高挑,这五年沈愿把她照顾的相当好,原来黄瘦的小脸像脱胎换骨一样变得又白又嫩,没有一丝杂质,弯眉狐狸眼,五官精致小巧,视线向下,能看到她凸起的两个浑圆。

  长相妩媚,眼眸含情,怎么可能不吸引人的视线。

  傅时宴手掌向下,触碰到了她已经翘而饱满的臀。

  “爸爸!”她吓得一惊,身子惊恐地向前,可偏偏她的大腿内侧又碰到了男人涨得发疼的性器。

  前有狼后有虎,姣姣含泪抬头看着他,眼尾泛着淡淡的红,纤长的睫毛沾了几滴泪,嘴巴微微嘟着,楚楚可怜:“爸爸,别这样。”

  又是这副模样,每次惹他生气,她都这副模样来求他,小时候是可怜,可爱;长大了,这副模样就是赤裸裸的勾引。

  再等等,他告诉自己再等等,可是如果再等等。

  脑海中闪过两人肩并肩的模样,男人的喉咙瞬间一紧。

  手从她裙子里抽出,还没等姣姣喘一口气,傅时宴猛然掐住她的腰将她抱到床上,女孩儿吓得尖叫一声,男人没理,双手就要拉她的裙子。

  “不要爸爸,不要。”姣姣两只红肿的手摁住自己的衣服,忍着恐惧疯狂摇头:“不,不行。”

  “怕什么,我检查检查这一个月我不在,你有没有做什么坏事。”

  “我,我没有……”

  看着他那张冷酷无情的脸,眼泪又流了下来。

  不容置疑的,他直接拉下了她的裙子,姣姣红着脸,紧紧夹着腿,双手捂着下面,头别过去,咬着唇不语。

  “张开腿。”傅时宴看着她那双紧闭的双腿,十分不满。

  “不能这样。”姣姣没动,闭着哭泣:“不要,我不要。”

  “我再说最后一次,把手拿开。”

  “我说我不要!”

  愤怒的大声反抗,她把自己吓了一跳,但很快姣姣雾气蒙蒙的看着他,一字一句,十分坚定:“我说我不要。”

  即使知道没用,她还是要说出口。

  傅时宴眼里闪过一丝狠戾,动作极快的将领带扯开,随意的将她的手死死绑住,她还没反应过来,男人就迅速的将她上衣撕裂。

  粉色的胸罩被他无情地从身上扯开,两个丰满的奶子一下就弹了出来,她下意识地想叫“沈姨”,想了想又闭上了嘴,就算沈愿上来了又如何,无非是拖累她罢了。

  趁着傅时宴解裤子的时间,姣姣用尽全身力气起来,半跪着将头抵在床上,将自己的胸部遮掩起来,被绑的双手背后尽量捂着自己的屁股,一边哭一边求饶:“爸爸,求求你了,爸爸,我错了,我错了,别这样,我还小……”

  她还小啊,她还在读书,上学,就算没有血缘关系,可她名义上还是他的女儿啊。

  傅时宴将硕大的性器释放出来,求饶声刺激得他浑身燥热,男人掐着她的后颈用力地往自己的性器上压:“你不是喜欢舔吗?”他冷笑着:“来,低头,舔。”

  “我不喜欢……”头深深的埋在他的裆部,檀腥气充斥在她的口鼻,脖子被掐的又疼又酸,一滴两滴,温热的泪滴在那狰狞的性器上,双手被绑的使不上力气,快呼吸不上了。

  小时候的阴影再度袭来,明明过了好长时间了,明明她都要忘记了。

  为什么会这样,她用力地抬头,用力地与他抗争,可是每次使力,她的头就被按压得更深,真的要窒息了。

  那根肉棒似乎十分兴奋,隐约轻轻跃动着,一下一下碰着她的嘴巴,鼻子。

  明明她都答应沈姨了。

  明明她在她心里是纯洁的,漂亮的,耀眼的。

  很惨,少女跪在他的双腿间,屁股又翘又圆,浑身都在抖,傅时宴盯着她背后的疤,心里恍惚了一下,正当他准备松手的时候,忽然有个湿热的东西在舔他的下体。

  按压她脖子的力气骤然增加。

  姣姣一边哭一边含着那狰狞轻微颤动的龟头,似乎认命一般,努力张大嘴吞咽着那根又大又热的肉棒。

  之前是为了活着,现在也是为了活着。

  舌头像是舔冰淇淋一样舔着柱身,一圈接着一圈,很快舌尖顶弄着那微微张开的马眼,轻轻的唆了一口,男人骤然松手,酥麻的快感从下面直直的穿过全身,引得他忍不住的喘了一声。

  “吃进去。”傅时宴抓着她的头,姣姣张大嘴,肉棒一点一点地侵占着她的口腔,太大了,舌头无处安放,口水顺着嘴角直流,她一边哭一边上下吞咽。

  即使只吃了半根,但也爽得他头皮发麻,小嘴里面又湿又滑,像是扇贝里的嫩肉,他拽着她的头发,强行又让她多吞了一点儿。

  察觉到已经顶到了他的极限,他这才半跪着起身前后地抽插。

  少女哭着呜咽,龟头顶到了深喉,合不上也吐不出,男人爽的红了眼,看着她摇晃的屁股和奶子,骚模样刺激的他伸出手重重地掐着捏着蹂躏着。

  “唔~痛……”

  疼,真的好疼,喉咙疼,嘴巴疼,胸部也疼,疼得她都不敢用力哭。

  木质香,檀腥气,喉咙中漫着血腥味儿,想呕。

  似乎看出了她的不适,傅时宴加快动作,强行控制着自己快点射,一股滚烫的白浊射入她的嗓子,随着他抽出肉棒的动作,连着带出了浓稠的精液。

  “咳~”她捂着脖子想吐,却不料被他抱起来捂着嘴强行让她吞咽下去。

  “唔~”

  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羞耻,隐私,她什么都不顾了,姣姣无力地趴在床上流泪。

  傅时宴看着浑身赤裸的少女,一把抓住她的脚腕拽了过来,眼神直勾勾看着那双又大又晃的奶子,上面还有着自己的指痕。

  舔多没意思,等不了了,他要操她,把她的小逼操松,操得流水,操得她哭着喊着要吃自己的鸡巴,让她肚子里全是自己的种。

第09章 雾4(微h)  

  “我不要!”姣姣尖叫着哭泣,她用尽浑身力气猛踹了一下傅时宴的下巴,男人疼得手暂时一松,她急忙爬着跑着下了床,胳膊磕到地下,脚踝磕到了床沿,丝毫顾不得疼就往门前爬。

  看着她逃跑的模样心里顿时来了气。

  沈姨……

  让沈姨带她走吧,她不上学了,她可以打工挣钱,她可以自学,她考成人大学,吃不饱穿不暖也没关系,她只要和沈姨待在一起就好了……

  她一边爬一边哭,匍匐着,惊吓的,逼里的水还流着,木质的地板上泛着水光,傅时宴忍着怒气,一脚踩在了她的腰上,不重不轻,但足够钳制她,让她挣扎不开。

  冰凉的鞋子撵着她的腰,很疼又不是那么疼。

  “沈姨!”

  腰上的脚突然使力,姣姣撑着地板的胳膊猛然被压弯,哭着喊着沈姨,胸部,胳膊,脸颊被地板磨得很疼。

  什么牵连不牵连的,她是大人,她还有一些力气与他抗衡,她呢?她连一点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沈姨……”

  喉咙胀痛,鼻子很酸,视线逐渐模糊,姣姣用力地想要爬起来,可身上的男人丝毫不给她机会,脚一点一点地用力,压得她呼吸不畅,肋骨一点一点作响,似乎要断了。

  “叫她?”傅时宴慢慢蹲下,温柔地抹了一下她眼睫上挂着的泪珠:“姣姣,我该说你是单纯呢,还是愚蠢呢。”

  “哐哐。”

  想起了敲门声,姣姣心里燃起了希望,门外沈愿心里慌慌的,那声凄厉的嚎叫就是从傅时宴的屋里传来的,姣姣在他屋里。

  “傅总,小姐?”沈愿敲门,不知为什么,今天右眼皮跳得厉害。

  “沈姨,救我……”姣姣吃痛的抬头,眼里忽然亮起了光,傅时宴盯着她那张天真的脸,不爽的笑了,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把手枪,将她抱了起来,控制着她的双手握着抢。

  她一下懵了。

  枪?真枪假枪?他怎么会有枪?

  “只要她进来,我的姣姣就杀了她好不好?”男人的唇角控制不住地上扬,她吓得挣扎,可又动不了。

  疯子。

  变态。

  她看着他的眼,一只眼睛黑得泛着蓝,另一只眼睛黑得发紫,就不是正常人。

  绝望地,从未有过如此的恐惧,她浑身都在发抖,一边摇头一边张开嘴,她想告诉她不要进来,可就是发不了声。

  屋内是姣姣痛苦的呻吟,沈愿握住把手,刚要开门,只听见弱弱地一声:“沈姨,别,别进来,我没事儿……”

  怎么会没事?

  这孩子从小就倔,小时候病了硬撑,吃不喜欢的东西硬撑,她怕她有什么危险,依旧想要打开门。

  “沈姨!”极度惊恐地一声,把沈愿吓了一跳。

  “姣姣求你了,只有你,你对姣姣好,姣姣求你了,别进来,我,我求你了……”

  少女咬着牙,她一边摇头一边痛哭,臀部硬得发紫的肉棒慢慢地戳着她的两瓣嫩唇,淫水沾湿了他的龟头,他舔了舔唇,动作逐渐过分了起来,戳着她的小穴,一下比一下用力。

  动不了,也不敢动,女孩儿委屈地呜咽着:“沈姨,求你了,回去吧,我,我真的没事儿。”

  门外的人还在犹豫,紧握把手的手松开,然后又握紧,傅总在打她?不该啊,傅总平时严厉,但不会动手打人的,她到底该不该进去,可是姣姣……

  心里万分心疼,小姑娘明显把自己当做母亲一样了,可傅总才是她的主人,她要听傅总的话。

  “爸爸……”姣姣压低声音,声音变得谄媚起来:“爸爸,姣,姣姣错了,姣姣不跑了……”

  “只有她一个人对你好?”傅时宴冷笑着,看着她越来越惊恐的眼神,男人低头舔了舔她的唇,忽然冷声道:“进来。”

  门把手打开,姣姣惊恐地回头,傅时宴轻哼一声,双手重重控制着她的一按,一颗子弹迅速地飞了出去,不知打在了哪里,反正全是血。

  “唔~”沈愿慢慢倒下,她还没搞清状况,为什么姣姣会全身光着,为什么她手中会有枪,直到看到傅时宴衣衫不整,她这才反应过来。

  怪不得她的喊叫那么惊恐,那么凄厉。

  她是个孩子啊,为什么……

  他真不是人。

  肚子上的血越流越多,意识也越来越涣散,姣姣浑身赤裸地替她按着肚子,沈愿想安慰她别哭,可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最后是被谁带下去的也不清楚。

  “沈姨……”

  她跪在那摊血迹里,看着女人被两名保镖像拖狗一样地带走,哭得撕心裂肺,傅时宴笑着蹲在她的后面,含着她的耳朵,低声似魔鬼吟唱:“还反抗我吗?”

  她浑身都是白的,可唯独身上染了许多血,红白相斥的模样刺激得他全身的血都在沸腾。

  姣姣气得失去理智,拿起地上那把枪指向了他,可她还没按下去,男人皱着眉控制住她的手,重重一掰:“真忘了谁才是你的主子?”

  不容分说地,他轻松地将她丢在床上,反面摁着她的腰,一巴掌一巴掌拍着她的臀,臀肉不停地在颤,雪白的臀肉上红肿得厉害,不知是红色的巴掌印还是血迹,他也分不清了。

  傅时宴掰开她的小逼,舌尖直接舔了上去。

  又湿又软,又嫩又滑,男人故意用牙磨着她的软肉,姣姣被身体上那种异样的感觉吓了一跳,刚准备反抗就是重重的一巴掌扇在了她的嫩逼上。

  “哈唔~”姣姣紧紧地抓着床单,哭着喊着,她越哭,他就越兴奋,舌尖像是一条小蛇钻入她的下体,左右上下的舔弄,噗呲噗呲地吸着她流出的水,穴被他吃得越来越开,傅时宴的心咚咚咚地跳着,他一只手脱自己的裤子,另一只手掐着她的细腰,或重或轻地掐捏着。

  “姣姣,记住今天,记住今天爸爸干你。”

  “唔,不呜呜呜……”姣姣屈辱地抓着床单,腰身不自觉地一弓,低声哭泣。

第10章 雾5【h】  

  “跑什么。”

  傅时宴将她的下半身整个抬起,屁股被迫撅起来,姣姣挣扎不开,上半身卧趴在床上,任由男人玩弄着屁股,她能清晰地感受到男人手掌摸着她的穴。

  男人看着打理得白白嫩嫩的私处,很白嫩,也很肥满,像个小馒头一样,他越看越喜欢,低头舔了几口,舔得姣姣浑身无力,水不停地流。

  似乎舔够了,他这才低头仔细观察着那个小小的洞,然后伸出一根手指插了进去。

  穴小得离谱,仅仅插了一个头,那穴就迫不及待地吮吸着它,傅时宴骂了句“骚逼”,然后把她的身子朝上翻过来,直接将一根手指全部插进了穴。

  “疼!”姣姣咬着牙,她知道他在做什么,体内好似被劈开一样,两只手紧紧拽着床单,眼巴巴地看着他那张惨白的脸,上面满是情欲。

  她抽泣着,胡乱地踢着腿,说的话语无伦次,一会儿叫“沈姨”,一会儿又叫“爸爸”,偶尔又突然从嗓中飘出一声极媚的呻吟,她吓得用手捂住嘴,吧嗒吧嗒的流着眼泪。

  见她终于有了反应,傅时宴俯身伸出大掌不停的揉捏着她那立挺饱满的奶子。

  “狠狠操就不疼了。”他笑得有些癫狂,手指用力捏扯着她的乳头:“长大了,怀上爸爸的孩子,让爸爸好好给你吸吸奶。”

  怀孩子?姣姣吓得满头冒着冷汗:“我不要,我不要怀,啊!”

  两根,三根,穴口已经被撑到最大,男人强硬的伸进第四根手指,看着她逐渐惨白的脸,三根半手指猛的抽出,带着姣姣体内的淫水,她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巨大的龟头就顶在了穴口,迅猛的一撞,穴口被撑开了一个圆洞,穴的边缘也接近透明,似乎有撕裂的预兆。

  进去了。

  穴内又紧又小,一点一点地被巨大的肉棒撑开,能清晰的感受到它的湿热紧致,像是有无数张密密麻麻的小嘴不停地吸着它,缴着它。

  太舒服了,太舒服了。

  傅时宴欣喜得低头伏在她身子上吻着她,腰胯一点一点用力,一点一点将肉棒向里推,越往里,里面就越紧,肉穴裹着他的鸡巴,穴内肉壁上的沟壑像是一层一层细窄的肉环,不停地缩紧,恨不得将它吸干。

  姣姣疼得整张小脸惨白,她整个人都不敢动,甚至连呼吸都能带动着下体的痛。

  男人动情的吻吃着她的脖子,锁骨,乳房,双手抚摸着她的脸,肉棒就停在她的穴里等她适应。

  姣姣浑身剧烈地抖着,眼神逐渐变得空洞,哭都哭不出来,怎么好端端地就变成这样了?她想不明白,也不愿去想。

  体内巨大的物体开始动了,每戳一下,她的双腿和屁股就控制不住地晃,每晃一下,她那立挺的双乳就甩动一下,惹得傅时宴大口大口吞吃着她的奶子。

  “姣姣的奶子好大,好香,天生就是让别人吃的骚货是不是?”傅时宴咬着她的耳朵,低沉的声音穿过她的耳膜,惹得她浑身颤栗。

  “不是……”羞耻的话刺激得她水流得更快了,他似乎发现了什么,一边笑一边“侮辱”她:“每天穿着裙子在爸爸面前晃,是不是早就想让爸爸操你骚屁股了?”

  “我没有,唔~”

  “没有?没有第一次为什么要吃爸爸的鸡巴,以后让你天天吃。”

  “我不要呜呜呜~”

  她用尽全身力气的反抗就如给他挠痒痒一样,男人弓起腰,后背的肌肉青筋暴起,窄腰和胯卖力地顶撞着,男人的臀肉和精袋不停地颤,他越用力,女孩儿的甬道就吸得他越紧。

  “姣姣好棒,卖力地吃着爸爸的鸡巴,要不要看看?”他一边说着污言秽语,一边顶撞着,淫水越来越多,他抽插的也越来越顺利,只有姣姣捂着嘴巴不停地哭。

  “看大奶子晃的,勾引爸爸扇你。”

  “啪!”重重的一掌,扇得她双乳不停的颤,痛感袭来,让她忍不住的蜷曲身体,这一缩动,小穴又猛烈的一吸。

  “肏!”男人摁着她的双肩,女孩儿哭得眼尾泛红,鼻尖红红的,脸红红的,嘴巴十分艳俏,口水从嘴角控制不住地流出,一直流到床上,狭长的媚眸被撞得微眯,湿漉漉的眼神里全是无助,这副弱小的模样让男人体内的暴虐因子逐渐苏醒。

  “干烂你的骚逼!”男人低吼一声,快速地挺动着腰胯,因为兴奋,苍白的脸上泛起一抹潮红,浑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形成一道看起来就十分有力量的弧度。

  大掌握着她纤细的脚踝,一把将她的腿抬起来,紫红色狰狞的肉棒贯穿着她的整个下体,抽出来,又整根没入,带出来淫水以及处子血。

  姣姣疼得说不出话,被迫地承受着这些“欢爱”,腰背高高地弓起,男人坏笑着猛烈一撞,她又重重地落了下去。

  麻,疼,还有阵阵的酥,她的身体逐渐发着热,脑袋也变得晕晕的,乳房痒,私处酸,腹部胀,呼吸逐渐困难。

  “不……”

  平坦的小腹鼓鼓的,一个圆滚粗长的圆柱似乎要突破她的肚子,男人使坏地用大掌按压着她鼓起来的肚子,一下,按得她叫喘着。

  “唔啊~”

  一股水猛地喷了出来,浇在了傅时宴的肉棒上,刺激的男人低头撬开她的唇,一边伸着舌头缠着她,灼热感持续冲刷着她的那个兴奋点。

  姣姣翻着白眼儿,浑身爽得痉挛,男人一边射一边抽插,两个精袋拍打的她的臀部,姣姣弓着腰含着泪,肉眼可见自己的小肚子鼓了起来。

  滚烫的,浓稠的,肮脏的东西填满了自己的子宫。

  好恶心,为什么要玷污自己,她大叫着不要,可偏偏傅时宴一滴都不剩地全射给了她。

  傅时宴强行与她五指相扣,逼她看着自己的脸:“姣姣,看谁在干你,记住眼前的这张脸,以后每晚你都要面对着这张脸。”

  “不要……”干裂的唇微微颤着,她眯离着,浑身泛着粉,抓着床单的手逐渐松开,嘴上说着不要,可是双腿却主动的缠上了男人的窄腰。

  好舒服,好爽。

  “口是心非。”看着她这幅媚眼如丝的模样,软下去的肉棒迅速又硬了起来。

  “啵唧”一声,肉棒捅进了正在闭合的穴,浓稠的精液,淫水都被肉棒挤了出来,湿漉漉地挂在了她的腿间,淋湿了床单。

  傅时宴半起身,将她翻了个身,强行让她像狗一样跪着撅起屁股,两只手抓住她的脚腕儿强行打开,看着两人交合的地方。

  湿软娇弱的穴口被粗长的肉棒不停地捣弄着,穴的边缘被磨得发肿,男人蹂躏着她的屁股,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那淫水混合着阳精咕咕咕地泛起白沫。

  “唔~啊~”

  姣姣用胳膊撑着床,低垂着头,黑色的发潮湿地贴在脖子上,头的两侧,原本还在捂着自己胸部的手垂在身体两侧,绝望地看着那根肉棒插自己的小逼,任由奇怪的声音从自己嘴里发出来。

  反抗没有用,她做什么都是徒劳,还以为自己捡到了大运……

  是她害了沈姨,她是罪人。

  她抽噎着哭着,身后的男人舒服地低吼喘息,自己的臀肉被打得啪啪作响,噗呲噗呲的水声充斥整个房间。

  看她不再反抗,傅时宴动作逐渐温柔,看着她低头顺从的模样,男人轻柔地理着她的发:“以后乖乖听话,说不定沈愿死不了。”

第11章 折1  

  死不了是什么意思?

  看她发愣怔的模样,傅时宴很受用,一边撞一边笑:“肚子又不是心脏,还能救。”

  “爸爸。”姣姣瞬间顺从了起来,泪水又止不住地掉:“爸爸,姣姣听话,爸爸,救救沈姨好不好。”

  “好啊。”男人微微挑眉,挺起身子看着她光滑纤细的软腰,肥满挺翘的屁股,用手捏了捏:“晃晃骚屁股。”

  能救沈愿,晃屁股算什么。

  姣姣爬起来,用力地扭着腰,翘臀一晃一晃的,晃得骚穴主动地吮吸男人粗长的鸡巴。

  “说你是天生的骚货,你还说不是,第一次就这么会吃男人的鸡巴。”傅时宴笑着掐住她的腰,语落紧接着就大开大合的干了起来。

  姣姣也不在反抗,咿咿呀呀骚叫着流着眼泪,胸口的两只奶子前后甩动着,傅时宴看着少女抖动的后背,一边用力地操一边低喘道:“姣姣也不用上学了,什么时候学乖了,学会用骚穴求着吃鸡巴,爸爸再让你去读书。”

  “爸爸,别……”

  “啊唔~”

  男人不听她说完,又是一个猛顶:“也不要穿衣服,乖乖在房子里等着,等爸爸回来就主动掰开逼让大鸡巴狠狠操懂吗?”

  她想反抗,可想了想沈愿,只能轻轻点头,委屈的抽噎着:“姣姣听话,姣姣会学会的。”

  就算是先天条件再好,但到底是青涩,需要好好调教调教。

  傅时宴再次将浓灼的阳精射入她的子宫,烫得姣姣浑身哆嗦,小肚子又胀了起来,肉棒拔出后,上面还带着精液和淫水,他半跪着将肉棒伸到女孩儿嘴边,姣姣红着眼抬眸看了他一眼,这一眼看得男人心神荡漾,屏住呼吸看着她乖乖的将自己肉棒舔干净。

  再一次的进入,姣姣的体力不支,累得直接晕了过去,潜意识里有人给她洗身子,似乎还说她一句“娇气”。

  等她醒来的时候,浑身酸疼,仿佛散了架一样,她下意识叫了声:“沈姨?”

  门缓缓打开,进来一位陌生面容的女子,她恭敬地低头:“小姐,我是李旭,您可以随时吩咐我。”

  对,沈愿现在还生死未卜。

  姣姣抹了抹泪,没有傅时宴在浑身放松下来,她长舒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地问:“沈愿还活着吗?”

  “傅总说,只要您听话,他就带您去见她。”

  “那您能给我一件衣服吗?”浑身光溜溜的,一点儿安全感也没有,更何况自己的身上全是那个男人留下的痕迹。

  “傅总说,您什么时候能穿衣服,待您的表现。”李旭标准微笑,看得姣姣心里一阵悲凉。

  “那,那总能给我一颗避孕药吧……”她委屈地抽泣:“我,我还不能怀孕,我求求您了。”

  “傅总说,避孕药对您身体不好,不允许您吃。”李旭淡淡一笑,看着受了惊的小姑娘,柔声问道:“您想吃些什么,或者喝些什么?”

  “可是我会怀孕的,怎么办,我不能怀孕的,我还小。”这次她彻底崩溃了,打她骂她欺负她都没事,唯独怀孕,她不能。

  李旭依旧淡笑:“傅总说,您要乖,要不然沈愿她……”

  简单一句未挑明的话,让她彻底闭了嘴,也强忍着不哭,姣姣将头埋在被子里,低声抽泣,过了好久她才缓过来,尽量让自己语气看起来很平常:“好了,我再睡一会儿,你出去吧。”

  “是。”李旭笑着出了门,见她离开了,她这才放声痛哭了起来,气得捶自己的肚子,捶打了好久,她忽然想起生物课教的,那时候学这堂课班级里好多人都羞红了脸不停,阴阳怪气的闹个不停。

  她虽然红着脸低着头,但仔细听讲了,姣姣光着脚跑到浴室里,对着那面镜子蹲了好久,想要让残余的精液流出来,等了将近五分钟,什么也没有。

  姣姣的心咚咚咚地跳着,也是,过了这么久,估计也凝固了,她颤抖地伸出食指,慢慢地将手指伸了进去,很疼,手指刚伸进去,那些软肉就紧紧吸附在她手指上,她忽然明白了傅时宴为什么总说她吸他。

  一点一点的伸入,一点一点的扣弄,里面又窄又热,一根手指都这么艰难地侵入,更何况他的肉棒。

  姣姣摇了摇脑袋,将那些肮脏的东西从自己的脑袋里晃走,她继续伸手挖着,慢慢的挖到了一点点乳状的东西,她有些欣喜,轻轻的将它刮出来,那乳液是淡淡的青色,她忍着异样闻了闻,一股薄荷的味道,她试着用舌尖舔了一点儿,也是薄荷的味道,不是精液。

  这是什么东西?

  姣姣无力地坐在冰凉的地板上,脑袋又疼又糊,接下来该怎么办?要逃吗?她逃了沈姨怎么办?

  看着镜子中被凌虐的自己,纤瘦的身体上全是吻痕,青紫的掐痕,她想到了傅时宴浑身紧实的肌肉,有强有力的臂膀,大腿,腰胯……

  她要怎么逃。

第12章 折2  

  外面打着雷,翻滚的乌云不停地向下压,似乎要将这个世界都碾压碎,院内的灯亮着,在这种环境下灯光微弱得像是被雨打湿即将死亡的萤火虫。

  一天,整整躺了一天。

  想逃跑,想沈愿,又在想他回来要怎么办。

  想着想着就睡着了,醒来继续想,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天也黑了。

  屋里没开灯,姣姣躺在床上,静静地听着外面的雨声,豆大的雨点打着玻璃,偶尔的雷声吓得她一个激灵。

  门外,传来了那个男人的声音,很快,门被打开,强大的气场让她浑身颤抖,压迫着她的心脏,姣姣努力控制情绪,装作睡熟的模样。

  灯光猛然亮起,她眼皮轻动了一下,决定继续装到底,傅时宴站在床边看着她瘦弱的背影,勾唇冷笑一声,随后脱了外套去洗澡。

  姣姣松了口气。

  不到五分钟,男人裹着浴巾出来,大掌掀开被子,吓得姣姣一哆嗦。

  和他作对没什么好果子吃,还不如先听话让他放松警惕,姣姣醒来慢慢坐起来揉了揉眼睛,看着眼前孤戾的男人,垂着眸糯糯地叫了声:“爸爸。”

  手下意识地拽着被子盖在身上。

  “听说你一天没吃东西。”傅时宴上了床,一把将她搂在怀里,伸出手揉着她立挺的乳,捏了捏被他吃着肿起来的乳头,随意地玩着。

  姣姣没有反抗,浑身紧绷着,心跳到了嗓子眼儿,又来?

  “说话。”

  “没有什么胃口。”

  “没胃口?”

  “嗯~”答应的字眼变了调,男人掰开她的腿,大拇指在她肥厚的阴唇上打着转,傅时宴盯着她的表情,戏谑道:“想吃鸡巴还是吃饭,自己选。”

  “吃,吃饭……”姣姣鼻子又酸了,双腿用力地想要夹着,傅时宴挑了挑眉,手指强硬地拧着她的阴蒂:“不喜欢吃鸡巴?”

  少女的脚背绷直,两只手抓着他的胳膊,臂上的肌肉硬邦邦的,姣姣抬头看他,恰巧男人搭着眼睫暼着她。

  他不像人,就是一个拥有精雕细琢的容貌没有感情的机械。

  漆黑的瞳孔没有任何情绪。

  “爸爸,姣姣下面疼,爸爸的太大了,姣姣受不住,等以后慢慢就习惯了,爸爸想做多少次就做多少次好不好……”姣姣双手轻轻摩挲着他的胳膊,她低头亲了亲那胳膊上凸起的青筋,撒娇道:“好不好,爸爸。”

  她这句话虽然带着谄媚讨好的成分,但也是事实,初次就做了那么久,下面磨得红肿,连上厕所都扎得疼,更别说再来一次,除非是真的想让她死。

  男人伸手摸了摸她肿起来的私处,又仔细地盯着她的眼睛,似乎在思考她是否说谎,过了好久,傅时宴不冷不热地开了口。

  “吃什么。”

  “面条。”

  眼前的饭色香俱全,可她实在没什么胃口,但怕他又让自己给他口,只能忍着大口大口吞咽吃着,傅时宴抱着她,看着她吃饭的模样,嘴巴鼓鼓的,眼眸里全是桌子那碗面,偶尔汤汁溅到脸上,他会轻柔地替她擦干净。

  “今晚有个局,要不然会早点儿回来陪你吃饭。”男人从手腕上拿出一根草莓色的发圈,上面是一个软软的小白兔,大掌理着她的发,慢慢的给她梳了个低马尾。

  他在和自己说?他怎么会有发圈,姣姣没多想,低头吃着面,生怕说错一句话触碰了他的逆鳞。

  “给你定制了几身漂亮的衣服,明天就会送过来。”男人侧头亲了亲她鬓角,心情十分愉悦,像今天晚上这么乖顺的模样还是第一次见。

  “到时候你穿上肯定好看。”傅时宴按捺不住自己的心思,看她吃得差不多了,两只手抚上了她的乳,轻轻的揉着,那奶粒在他粗糙的掌心慢慢变得立挺起来,男人感受到了其中的变化,下面也慢慢的鼓了起来。

  “爸爸……”姣姣放下筷子,双手捂着自己的胸,半个身子靠在他的怀里,故作委屈道:“别欺负我,下面疼,喉咙也疼。”

  只是摸摸,就吓成这样。

  “吃饱了?”

  她实在吃不下了,乖顺地点点头,每个动作都有意无意地捂着自己,羞耻心如同荆条一样勒裹着她的心。

  傅时宴面色平静,两只手利落地将桌子上的东西推开,然后把她上半身放在冰凉的茶几上,小屁股悬空,男人俯下身子嗅了嗅她的私处,薄荷的味道,早上擦的药,晚上还有余味儿。

  “疼唔~”姣姣一阵惊呼,傅时宴将她抱到餐桌上,冰凉的触感刺激得她小穴一紧,又疼又酥。

  男人扒开她的两条腿,伸出舌头舔了舔,一只手托着她的臀,不停地揉捏。

  “爸爸,不,不要……”

  姣姣怕自己摔下去,但又不想让他舔自己,只能求饶道:“爸爸不要,不要舔我……”

  手指插进去一点儿,里面的媚肉蠕动着吸弄着他的指甲。

  姣姣疼得倒吸一口气。

  “又紧了。”

  “上去擦药,不操你。”男人抱着她向楼上走去,姣姣合着腿,屁股镂空着,很凉,她忍着恶心抱着他的腰,到底什么样的变态会欺辱一个相处了五年之久的养女。

  傅时宴将她放到床上,从床头柜拿出一个绿色的盒子,一边拧盒子一边看着她紧张的神情:“把腿张开,给你上药,这样小逼好得快。”

  “哦。”女孩儿张开双腿,看着那绿色的乳状膏体,这才明白在厕所扣出来的东西是药膏。

  冰冰凉凉的,很舒服,减少了火辣辣的痛感。

  “明天就好了。”傅时宴看着她那红嫩的私处涂满了淡青色的药膏,青中透粉,漂亮得很。

  姣姣侧头看着窗外,她倒是希望不要好,一直肿着,这样她就不用再受他欺负了。

第13章 折3【h】  

  非人的“虐待”,精神上和肉体上。

  姣姣觉得自己就像是他一时兴起的宠物,男人每次看着她的眼神仿佛是饿狼看到了猎物,恨不得将她吞入腹里。

  她知道自己年龄小,没权没势,更何况沈愿还在治疗中,现在反抗肯定没有好果子吃,所以只能顺从,取悦他,让他放松警惕,到时候找到一个契机,永远地离开这个恶魔。

  她确实很聪明,仅仅半个月她就摸清了傅时宴在床上的癖好,每次做爱都努力迎合他,趁他心情愉悦再提一些要求,他也就应了。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初三,高一,很快又要升到高二,她越长越大,也越来越漂亮,在“性爱”这方面也越来越成熟,姣姣忍着,再忍一忍,上了大学,她就能逃走了。

  男人盯着她心不在焉的模样,轻声叫了一声“姣姣”,带着警告的意味。

  “嗯?”少女内心惊了一下,但很快她整理好面部表情,轻轻抬眸,脸色绯红地蹲在他的胯间,屁股撅着,眼神迷离轻轻舔弄着他的性器,装作很享受的模样。

  她穿着一身护士情趣服,上衣是那种半透的纯白色,堪堪遮掩着半个奶子,十分清晰地能看到她嫣红的乳头,下裙更是短得离谱,连逼都遮不住,屁股又肥又翘,裙子时不时地向上卷。

   傅时宴一身正装,低头摸着她的头,看着她越长越大,越来越魅惑,心里不禁有一丝不爽,长大了就更容易被人觊觎。

  “听说你在班里很受欢迎,有没有向你献殷勤的小鬼。”

  “没有的事。”少女用奶子蹭了蹭他的膝盖,长睫微颤,故作委屈道:“就算是有,那我也肯定拒绝了,我只喜欢爸爸。”

  男人的眼睛狭长,眼尾微微上挑,典型的下三白,不怒自威很有压迫力,黑的发紫的瞳孔没盯着她的眼睛,似乎要将她看透,男人盯着看她,她就怕得要死。

  寒意从底一点一点蔓延到浑身,她想躲开,可又似乎被定住一样动弹不得。

  小把戏一眼就能看破,可偏偏他很吃这套。

  “上来。”男人向后仰了仰,示意她坐到自己身上。

  “好的爸爸。”姣姣松了口气,她看着他立挺起来的肉棒,穴不禁一紧,提前疼了起来。

  姣姣低着头,小心翼翼地岔开双腿,用手摸了摸自己已经变得湿漉漉的穴,扶着性器一点一点的往里面插,紧闭着的媚肉一层一层地被剥开,姣姣皱眉咬着唇,即便做了这么久,里面还是紧致如初。

  他盯着两人逐渐交合的性器,小嘴儿慢慢地撑开,一点一点的肉棒吞吃进去,少女忍着胀痛,腰部微微上前挺了挺。

  滑嫩的贝肉夹弄着那根肉棒,一层一层的肉环榨挤着,傅时宴顿时爽的头皮发麻,尾椎骨处的酥爽密密麻麻的传输到全身。

  男人双手掐着她的腰重重向下一按,肉棒整根没入,撑开了最里面的那层软肉。

  “痛,轻点儿,唔~”,就一下撞得她泪眼婆娑,姣姣弓着腰想起身,可偏偏男人的大掌按压着她,不停地向上挺动着腰胯,顶得她浑身摇曳。

  “两年了,还这么紧,不是天生欠操是什么?”

  少女双手抓着他结实有力的臂膀,努力找着他顶弄的规律配合,来减少自己的痛苦,张着嘴求饶:“爸爸轻点儿,姣姣疼。”

  简单地操了两下,淫水分泌得越来越多,噗叽噗叽地水声,少女娇媚的喘息混杂在一起,在寂静的夜里显得十分淫乱。

  傅时宴面无表情的盯着她上下扭动的样子,两只大乳被甩出了那块薄布,看着那如小樱桃一样的乳头,引诱的他直接张嘴含了上去,啧啧啧的吮吸起来,乳肉又嫩又滑,饱满丰腴,上面散发着沐浴露的味道,她是很喜欢草莓,无论是沐浴露,牙膏,洗发水,似乎都是草莓味儿。

  男人缓缓闭上眼,用牙齿轻轻搓磨着她的乳头,大掌搂着她的腰,疯狂地顶胯,硕大的龟头撞着她的敏感点,姣姣眯着眼,双手搂着他的脖子,腰部扭动着,很快,下体越来越痒,空洞的酥酸感让她渴望被填满。

  “嗯哼~”

  心里恨他,可是肉体却不禁被他带起欲望。

  小穴越来越热,傅时宴缓缓睁眸,长长的睫毛扫过她的乳肉,他抬头,看着她卖力渴望的样子忽然停止了冲撞的动作。

  “爸……唔~”少女睁开眼,张着口喘着气,一脸的不解。

  “爸爸……”姣姣晃了晃屁股,男人的大掌落在她的臀上,揉了揉捏了捏,这才淡声张口:

  “求我。”

  他就喜欢她求他,求着让他操她。

  下三白眼睛很蛊的。

第14章 折【h】  

  求他。

  姣姣抬眸看着他那张惨白的脸,即使下面硬如坚石,脸上依旧没什么欲色。

  其实最让她感到恐怖的不是他生气,骂她或是打她。

  最让她恐惧的是眼前这个男人令人捉摸不透,他的情绪,欲望都不会表露在脸上,高兴或是难过,悲伤或是生气,单单从外表来看,根本看不出来。

  不过现在她来不及想别的,此刻私处正瘙痒难耐,仿佛有无数只小虫在穴里乱爬,轻咬着里面的嫩肉,又麻又痛,迫不及待地想让他用肉棒给自己顶一顶,撞一撞。

  姣姣将腿张大些,然后将上半身的情趣内衣脱掉,她半眯着眼,一边揉奶子一边上下滑动吞吃着性器,她在镜子里练习过怎么样以最色情妩媚的模样引诱别人。

  微张着唇,半吐着舌头,涎水从嘴角流出一点儿,微微喘着,少女纤细的腰肢不停地扭动,两人交合的地方汁水四溅,红色的两瓣肥唇被肉棒磨得发红发紫,喉间时不时地溢出骚媚的喘叫,故意取悦他叫着:“爸爸”。

  明明年纪还小,勾引人的模样却非常熟练。

  “求爸爸操操姣姣的小穴吧~唔,姣姣,好喜欢被爸爸操~哈~”

  看看那模样,多骚啊。

  傅时宴解开衬衫的扣子,不紧不慢地将衣服脱掉,露出了精壮有力的裸身。

  忽然,男人猛的将她压在身下,粗长的性器直接捣进她的宫口,贯撑整个细小的甬道,姣姣尖叫一声,脚背绷紧,双腿颤抖地缠住了他的腰。

  啪啪啪!

  “爸爸唔~”

  啪啪啪!

  快速地,用力地,激烈地。

  “啊哈~”

  傅时宴的身体精壮,骨骼很大,尤其是他的肩膀十分的宽阔,整个人压下来能把她罩在怀里,或许是常年健身锻炼的缘故,男人的腰胯劲壮有力,将姣姣的屁股撞的发颤,仅仅几下就又红又肿,把她操的流了泪,哭红了眼。

  肉棒进出的动作带着逼肉翻出,甬道阵阵抽紧,一开始很疼,她一边喘一边用手抓着他的臂膀,指甲用力地划着他硬实的肌肉,一道一道红痕像极了月老牵的红线,将他们两人缠在一起。

  男人很疯,他每次用力抽插,身下的少女就摇晃得厉害,傅时宴腾出一只手抚摸着她的唇角,戏谑道:“姣姣,你下面好湿,是不是尿了。”

  “我没有,呜呜呜~”

  爽,疼,肉体的欢愉与心里的羞耻交织缠绕着,给了她不一样的快感。

  “睁眼,看看你的奶子,晃得真他妈的色。”大掌轻轻拍着甩动的双乳,一下接着一下,两只乳有韵律地舞动着,她能感受到它们晃动的重量,姣姣慢慢睁开眼,对上了男人那双深邃漆黑的眼眸,这是第一次,她竟然感觉没那么害怕了。

  傅时宴低头,急切地吻着她的唇,唇瓣柔软,舌尖湿热,全部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湿热的气息喷在他的口鼻,属于她的芬芳萦绕在两人之间,男人看着她欲乱迷情的模样,一想到她班上的那些人和她一整天待在一个空间,他就不爽。

  嫉妒就像是在干燥的野草地上燃烧的火焰,一阵风拂过越燃越烈,男人双手掐着她的双乳,一边蹂躏一边疯狂的抽插,看着身下女孩儿又痛苦又舒爽的表情,兴奋地问道:

  “谁在干你?谁在你的里面?”

  “爸爸,爸爸在,在干我,在我的,的里面。”姣姣尽量将自己的双腿打到最开,猩红狰狞的肉棒横冲直撞,插进去,抽出来,连带着淫水溅在腿根,越积越多,在灯照耀下仿佛雨过初晴的小溪,水光潋滟。

  “那你说,爸爸干得你爽不爽?”男人大掌拍打着她不停甩动的大奶,啪啪啪地声响刺激得他浑身充满力量,而这种力量全部汇集到了他性器上,一下接着一下,恨不得将她插坏。

  姣姣咬着牙,将哭腔努力地压了下去,两只手紧紧地拽着床单,发出了一个沉重的“爽”字。

  粗长的性器在她穴里碾压着,汁水顺着臀沟往下流,傅时宴挑眉,用食指挑了一撵淫水然后抹在了她的菊穴上。

  “姣姣把后穴的第一次也给我好不好?”傅时宴看似询问,可手上的动作没停,修剪整齐指甲向前一挺。

  傅时宴整个人兴奋到了极点,脸上终于泛起了欲望的涟漪,眼尾渐渐泛起了红。

  穴口被迫打开一丝缝隙,疼得她倒吸冷气。

  “爸爸,别……”

  她越拒绝,他就越想要,姣姣放松身体,忍着羞耻顺从着他:“爸爸操姣姣的小逼吧,姣姣的小逼想吃爸爸的肉棒……”她一边说一边晃动着屁股,扭头伸出舌头舔了舔唇。

  傅时宴掐着她的肉臀,硕大的龟头直直插入穴里,一边插一边捏着她的肉:“好孩子,要不要给爸爸生孩子?”

  “等姣姣毕业了,姣姣就给爸爸生孩子。”

  “我怕我不操你,你会掰着屁股让别人先尝了。”

  “不会的,姣姣只吃爸爸的肉棒。”姣姣努力地承受着他的冲击,但极大的爽意又让她忍不住让腰腹上下起伏。

  男人搂起她的后背,双臂紧紧地钳制她的身体,从侧面看,两人紧紧贴合在一起没有一丝缝隙,他带着她律动着,床嘎吱嘎吱地晃叫着混杂着女人娇媚的喘息。

  平坦的小腹凸出了一个圆圆的柱型,男人吮吸着她的脖子,加大力度撞击着她:“都给姣姣,把姣姣填得满满的,灌满姣姣的淫穴。”

  “别~唔啊~”

  大海,白云,放松漂泊的身体,姣姣全身痉挛,红晕迅速浮现在她白嫩的身体,男人一边射一边抽插,将自己的全部射在她的体内,一滴不剩。

  滚烫的精液射入自己的体内,又烫又涨,黏热的感觉让她整个人晕晕乎乎,身体又酥又软,仿佛化成了一潭热水。

  幼时的经历让她子宫受寒月经不调,这些年傅时宴带她积极治疗,怀孕的几率也仅仅是百分之十几,这就导致他肆无忌惮的内射自己。

  就算自己怀孕几率小,可她也是怕,生怕自己怀上他的孩子,每次都会提心吊胆地接受他肮脏的浑浊。

  为什么欺负自己,为什么总是欺负自己,找个富家小姐恋爱结婚不好吗?为什么偏偏是自己。

  委屈,恐惧,愤恨,在此刻全部凝聚在一起,姣姣张口狠狠地咬着他的肩膀,血腥味儿蔓延在自己的口腔,几滴热泪落在他的肩膀,男人一愣,纤长的睫毛遮掩住了眼里的情绪。

  “还有一个月是你的生日,”他忽然开口,嗓音意外地宠溺:“这个礼物你一定会喜欢。”

第15章 车震1(微h)

  小时候被李家收养,她和“爸爸”一起给“妈妈”过生日。

  蛋糕,鲜花,蜡烛,整个房间都漆黑一片,唯独温暖的烛光照亮了主角的脸,那时候“妈妈”还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说以后也会给她过生日,姣姣天真地回答着不知道自己的生日是哪一天,女人笑着说没关系,可以编一个日期。

  编一个也好,毕竟她从来没有过过生日,其实她还期待了蛮久的,只可惜生日还没等到,她就被抛弃了。

  后来到了新家,傅时宴年年都会给她过生日,至于那个“生日”是不是生自己的日子,她也不知道,也不重要了。

  相反现在她很讨厌生日,生日又是自己的抛弃日,既然不想要她,为什么要生她。

  可能有难言之隐,她时常这样想,可姣姣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浑身上下全是吻痕,她还是会恨。

  时间不知不觉到了她生日这天,白天下了点儿小雨,灯红酒绿的夜晚,整座城市萦绕着一层薄薄的雾蒙蒙的水汽,姣姣无聊地蹲在桥边,无视着城市的倒映,注意力集中在波光粼粼的江水中,月光似揉在了里面,潮水起伏中又掩了几颗星星。

  她捡起一颗小小的石子,指间一松,石子坠落,或许是江河太大,一颗小小的石子根本没弄出什么动静,最后还是无声地沉入江底。

  “这么凉,怎么不穿个披肩?”

  宽大的外套披在她的身上,淡淡的木质香钻入她的鼻尖,不难闻,但她不喜欢,就像她不喜欢湿冷的秋天一样,多雷雨天气。

  “消完食没有?”

  “嗯。”

  傅时宴把她抱了起来,夜色中,清冷的月光折射在他的镜片上,男人的瞳孔里倒映着她那张精致的脸,语气平淡:“走,去看我送你的礼物。”

  姣姣窝在他的怀里,双手揽着他的腰,还有半个月就开学了,她要顺从一点儿,否则又要被这个变态囚禁起来了。

  车子越开越偏,心里莫名地有种不祥的预感,她趴在窗户看着外面,林子也越来越密,像是郊区。

  “爸爸……”

  姣姣话还没说完就顿住了。

  温热的五指插进了她的发,玩弄着,长发顺滑,柔软,傅时宴将她抱在怀里,鼻尖凑近慢慢地嗅着,草莓味儿。

  “继续讲。”

  嗓音哑了,姣姣知道他又来了感觉,下面的巨物慢慢苏醒,硌得她臀有些不舒服,即使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到它的炙热。

  她在心里骂了几句,然后娇滴滴地扭头看他:“这么远,爸爸,我们去哪里?”

  “到了就知道了。”

  一路上,男人的手不停地揉着她的腰,两人紧紧贴着,身下的温度一阵一阵地传到自己身上,脸渐渐泛起红晕,呼吸也变得急促。

  她今天穿的是一件黑色的抹胸小礼服,很容易走光,裙子被他玩得皱巴巴的,半个胸慢慢显露出来,她紧紧的捂着胸口,她怕司机从后视镜看到自己这副狼狈的样子。

  傅时宴看着她大片裸露的后背,白得发光,男人的喉结上下滚动,眼神晦暗不明,故意使坏似地,腰胯突然向上一挺,撞了一下她的臀部。

  控制不住的,她轻喘了一声,像发情期被操干的狗,既享受又抗拒,有点儿欲拒还应的味道。

  不大不小,三人足够听见。

  司机面无表情,隔音的遮挡板缓缓地上升。

  姣姣惊得浑身一颤,从什么时候开始,她这么敏感了?明明之前她是装的,装作被他弄得意乱迷情的模样,可是现在她明明是在极力的隐忍啊。

  她缓缓地回头恰好对上了傅时宴那双意味深长的双眸。

  “怎么,现在摸一摸都喘上了?”

  “爸爸我……”

  有些事装得多了,就分不清真假了,傅时宴温柔地抓着她的后脑,强迫她抬头,两人吻着,衣服不知不觉已经散乱。

  两只乳跳了出来,又白又大,左右晃了晃,乳尖因为兴奋充血硬挺了起来,像两个小小的红梅,十分惹眼。

  裙子被他掀了起来,纯棉内裤扒下,带着几缕淫丝,她横躺在他的怀里,胸上,私处全是被他玩弄着。

  受不了了,好想叫。

  姣姣极力的忍着,双手掐着自己的腿,阵阵的痛感让她一点一点恢复理智,傅时宴一瞥,原本没打算操她,可这一动作又不知哪里触碰了他的逆鳞,动作极快解开裤子,掰开她的双腿,不给她反应时间重重地让她坐在自己的性器上。

  “哈。”姣姣及时捂住嘴,任由男人抓着她的腰上下挺弄。

  “呃~”

  不是为何车拐了好几个弯儿,路越来越偏,也越来越不好走,道路坑坑洼洼,石子,坑洞,车子摇摇晃晃,纵使姣姣用力绷紧身子不让自己往下坠,可还是抵挡不住这么大的力量。

  臀部或上或下,粗长的性器整个被她吞下,车子颠簸,她整个人又往上吊起了些,啵唧一声,身子又重重下坠,这种没有规律的抽插,疼得她眼泪直流。

  傅时宴将她的双手强行从嘴上拿下,用一根黑色的绳子反绑着,修长的食指填入她的口中,撬开牙关,玩弄着她的舌头。

  热,软,湿。

  扣弄,打转,偶尔的深入,姣姣一边流泪一边呻吟,脸色早已泛红,尤其是一股一股从嘴角流出的涎水,在灯光的照耀下发着光。

  “真想把你囚禁一辈子,不让你上学。”

  面无表情的话语,吓得她心里一惊,即使肉棒已经顶进自己的宫口,她也努力地撅着屁股上下的挺动配合,挺上半身用两个圆润饱满的奶子蹭他的胸膛。

  男人挑了挑眉。

第16章 车震2【h】  

  “真是个骚货啊。”傅时宴轻笑,两只手又把她捞了起来,用牙狠狠地磨她的奶子。

  “喜欢被这样吃奶子?”男人看着她奶尖的,像是小小的石榴,他张嘴叼着,一边咬一边吸,乳头在他口中慢慢胀大,她的皮肤很白但也很脆弱,简简单单地两下,青紫的齿痕就烙在了上面。

  “啧啧啧”的吃弄声充斥在整个后座,奶眼被舔得又湿又痒,姣姣喘着气,努力地扭动着腰肢。

  狭窄的甬道在肉壁和鸡巴的摩擦下变得湿漉漉的,逼肉在龟头的研磨下好似变得软烂,她低头看着他餍足的神情,松了一口气。

  取悦他,让他高兴,这样她才能读书,有机会逃。

  好巧不巧,男人也正好抬眸,两人对视。

  或许是自己的心思太过于强烈,像是江水溢到了眼睛里,傅时宴的心情一下降到了冰点,双手重重掐着她的腰一按,整根肉棒挤开那狭窄肥厚的肉缝,直直插了进去。

  疼,酸,麻。

  大腿不停地发颤,她疼得大声地呻吟,沈姨说,过生日不能掉眼泪,她怎么给忘了。

  姣姣抬头,强行让眼泪回到眼眶里,双手抓着他的肩膀,浑身都在用力,尽量减少自己的痛感,腰背崩出一道漂亮的弧线。

  粗长的性器一点一点撑开她的宫口,脸上情欲的红色渐渐褪下,变成了痛苦的惨白。

  他怎么忽然生气了?

  “爸爸,疼,姣姣受不住啊……”

  眼泪最终还是掉了下来,她弓起身子,大腿,脚背都在蜷缩着,半个身子靠在他的怀里,她一边掉眼泪一边吻着他,不停地献媚讨好:“爸爸,爸爸轻点儿,太大了,姣姣不舒服,很痛。”

  傅时宴的大掌抓着她后脑的发强迫让她与自己对视,长睫下搭,漆黑的瞳孔微微收缩盯着她那张媚红的脸,危险的信息素从他身上蔓延而来:“你知道你的演技有多拙劣吗,小心思动多了就不好玩了。”

  “爸爸……”姣姣忍着疼和恐惧,一动也不敢动。

  “想逃?”

  “没有……”

  “啪!”重重地一撞,她刚要尖叫,傅时宴的大掌死死地捂上了她的口鼻,一边撞一边发泄:“你刚刚的表情真丑,你觉得你能逃得掉吗?”

  “啪啪啪!”

  两人的耻骨严丝闭合,汁水四溅,皮质的座椅泛着水光,车速越开越快,颠簸的频率也越来越高,似乎上天也在帮他,道路崎岖不平,车子左右晃得她头晕目眩,所有的重量都坐落在他那根狰狞的性器上。

  借助这个力量,傅时宴毫不费力地就能插到最深处,还没顶胯,她就疼得大声哭起来。

  姣姣咬着牙,双手掐着他的臂膀,一边哭一边摇头,浑身的每个细胞都在抗拒。

  硕大的龟头顶开她的宫口,傅时宴半弓着腰,坚硬的臂膀搂住她的身子,一只手掰开她的腿大大地打开,即将赐给她一场“酷刑”。

  操死她,操废她,她不是想走吗?连说梦话都是离开,眼睛里全是算计,真当自己掩藏的很好?

  傅时宴握着她纤细的小腿,重重一掐,将所有的力量汇聚到腰胯上,迅猛地插入,穴口被猛然地撑大,还没等姣姣适应,他又猛然抽出,娇嫩的穴一点点要收缩时他又再一次插入。

  以往她以为他足够粗暴了,可现在疼得她眼泪止不住地流出。

  大掌捂得她呼吸不畅,木质香晕着她浑身的汗毛立起,整个人即将窒息,通红的脸逐渐变紫,下面火辣辣地痛。

  要死了吗?生日,抛弃日,也是去世的日子。

  死了也好,她刚要闭眼等待死神的降临,男人忽然松开了手。

  大量的空气涌入她的鼻腔,呛得她不停咳嗽。

  还没等她缓过来,傅时宴的两只手握着她的脚踝,姣姣的上半身被压着,头抵在前面的椅背上,整个下半身被抬起,一只脚抵在窗户上,另一只脚抵在车顶,像极了一个被肆意折辱的性爱娃娃。

  阴户被打的打开,猩红的肉棒快速地在她穴里打的转,噗呲噗呲的淫水被碾成沫。

  公主样式的发型早就散乱不堪,几缕头发混着口水搅进她的口中,姣姣委屈的抽泣,她双手用力抓着皮垫,指甲甚至扣陷进里面,发出滋滋的响声。

  “太,太深了……真的……”

  “就是要插穿你,让你想着离开我,把你插坏,看你怎么逃……”

  傅时宴爽得没了分寸,双眸没有看其他地方,只盯着那被捅成圆洞的小穴,一边笑一边挺动身子:“逃不掉的,你这辈子都逃不掉。”

  “啪啪啪!”一下接着一下,数百下冲撞着她娇嫩的穴,姣姣没了力气,在晕倒之际忽然有气无力地说了句:“今天是我的生日……”

  啪啪啪!

  傅时宴心里又烦又躁,里面仿佛有一团火需要发泄,他闭着眼不再看她被凌虐的模样,控制着自己快速射精,灼热的阳精全部挤进她的子宫,小肚子渐渐鼓了起来。

  “吧嗒。”两条腿随着他大掌松开的瞬间一起落下,整个空间弥漫着淫香气,两人的衣服和肌肤上都溅着淫水,精液……

  一切都结束了。

  傅时宴瞥了她一眼,嫣红的脸上全是泪痕,嘴角向下撇着,一脸受委屈的模样,浑身都是他的痕迹,青紫的,暗红的,指印,牙印,掐痕。

  兔子。

  可兔子逼急了也会咬人。

  傅时宴将西服外套脱下扔在她身上浅浅遮盖着,然后摁下隔板按钮。

  “可以去了。”

  “是。”陈一凡面无表情,似乎已经习惯了,无视着那令人生理不适的气味。

第17章 烟花  

  车子又原路返回重新进了郊区。

  姣姣昏迷地躺在他怀里,衣服盖在她的身上。

  她是真累了,睡得很沉,甚至打着鼾,偶尔抽噎几声。

  男人靠着椅背,半阖着眼瞧着她,原本脖子上的红痕已经变得青紫,看起来就很疼。

  好好的生日怎么就过成了这样。

  很快就到了目的地,车子缓缓进了院停靠在一旁。

  傅时宴没说话,陈一凡下车去别墅拿了一身衣服放在车门前后识趣地就离开了。

  “咔哒”一声,一束猩红的火苗窜起,一支烟被点燃,他低头深深地吸了一口,白色的雾圈缓缓吐出,这才将紧绷的身子感到放松。

  傅时宴似想起了什么,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不甘地将香烟拧灭。

  他并没有觉得自己有错,若是她不想着逃,就不会遭这些罪,她是他的,他的猎物,他养大的,女儿也好,还是什么也好,都是他的。

  跟着他就好了,顺从他,不要反抗他,就好了啊。

  傅时宴看着怀里的人,伸出手轻轻地摸着她的唇,眼睛微肿,鼻子红红的,像是初露花色的玫瑰嫩芽,脸上一道一地道全是泪痕,看得他浑身烦躁,索性用力地扣着她的头顺着鼻尖狠狠地吻了上去。

  熟悉的木质香使她的美梦变成了噩梦,姣姣被弄醒,看着眼前那张惨白的脸,她下意识地向后躲,这一动作反而让他狠狠地圈住自己,越吻越深,男人睁眼看着她惊惶失措的眼睛,像极了林间被吓坏的小鹿。

  “醒了?”

  “嗯。”

  少女睫毛下耷,又落下了几滴圆滚滚的眼泪。

  “委屈?”傅时宴盯着她的脸,捏着她的下巴强行让她与自己对视。

  棕色的眼眸上氤氲着一层薄薄的水汽。

  怎么能不委屈。

  眼前的人阴晴不定,她不能说真话,也不敢说假话了,姣姣睁着湿漉漉的眸子,没有其他选择,只能伸出双手握着他的手,软声示弱:“很疼,下面很疼。”

  又是良久的沉默,狭窄的空间,姣姣怕的身体不停地发颤。

  “走。”

  “去哪儿?”

  傅时宴没回答,直接打开车门拿起衣服给她换上,他皱了皱眉,陈一凡怎么拿着他的衣服?一件白色的休闲衬衫,因为太大,她穿上就像是一条衬衫裙,遮住了屁股和大腿,姣姣局促地站在那里,低着头,不敢动。

  不过还挺有一番别的风味。

  “我背你。”

  她有些发愣,见男人半蹲下等着她,她也没有拒绝,毕竟下面真的很疼,她慢慢移过去,半蹲着趴在他身上。

  男人的背很宽阔,即使穿着衬衫也能感觉到他紧实的肌肉。或许是夜晚的缘故,他的身体格外的温暖,很有安全感,她忽然觉得好笑,在一个危险之人的背上,她竟然会觉得有安全感。

  衬衫的布料相互摩擦着,两人都没说话,姣姣搂着他的脖子,两条腿在他的搂抱下微微晃动,大腿在清冷月光的照耀白的发光,夜风吹得她光秃秃的屁股凉飕飕的。

  他的手很大,掌心的肌理有些糙,丝丝的温热传到她的身上。

  男人背着她顺着鹅卵石的小路走到一座灯塔前,又高又耸的台阶,他背着她不紧不慢,走得很稳。

  灯塔的顶台很大,上面布置的很漂亮,红毯,红酒,玫瑰,桌台上还有一个巨大的蛋糕,上面插着十六根蜡烛。

  “爸爸……”姣姣抬头她有一瞬间的错愕,只见男人从兜里拿出一个按钮,轻声道:“傅姣,十六岁快乐,许个愿吧。”

  有被惊喜到,姣姣看着傅时宴,心咚咚咚地狂跳着,她缓缓闭上眼,对着灯塔前方双手合十:【我希望能够逃离他的魔爪,过自由快乐的生活。】  

  傅时宴按下按钮,恰好午夜零点。

  “彭!”地一声,一束烟花在空中炸开。

  “彭!”

  “彭!”

  “彭!”

  姣姣惊的睁眼,无数簇烟花在空中绽放,一簇一簇接连不断,满天流光溢彩,灿烂的烟花像一颗一颗闪亮的星星点缀着深蓝色的夜……

  姣姣兴奋的跑到栏杆前望着满天的耀眼的光芒,绚烂夺目的光照亮她那张惊喜的脸,很漂亮,看着看着眼眶却渐渐湿润了。

  “看下面。”傅时宴抱着她,姣姣顺势低头,无数盏暖黄色的灯光照亮了整座庄园:满院的红玫瑰,草莓,一眼望不到头。

  玫瑰。

  草莓。

  都是她喜欢的。

  “你喜欢玫瑰,草莓,所以买下院子种这些给你。”

  足足五千平方米。

  咚咚咚,姣姣的心狂跳着,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

  傅时宴环住她的腰,头半埋在她的颈部,湿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肌肤上,然后半眯着眼一点一点舔吻着她:“姣姣,你喜欢什么,我都能给你。”

  “告诉我,你许了什么愿。”

  大掌探进了她的衬衫覆盖在她的乳上,指间若有若无地拨弄着她微微立起来的乳头。

  “我想上学。”她迅速反过身子,双手抱住他的脖子,头深深埋进了他的胸膛,带着哭腔接近祈求:“爸爸,我想上学,以后不要再囚禁我了。”

第18章 茫1

  临近开学的时候她越发紧张,生怕傅时宴一个不顺心又抽疯不让自己去学校,但庆幸的是他出国了,说什么那边产业出了问题,最短也需要去一个月。

  这对她来说简直是个好消息,一个月,她能舒坦一个月。

  开学那天天气很热,热气浸透着整个校园,空气黏腻压抑的人们喘不上气,走在校园里的人无论是老师还是学生像是晒焦的叶子,蔫不拉几的。

  唯独她很高兴,即使自己不怎么来学校,但校园里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都让她感到高兴。

  真的好愉悦,姣姣觉得自己像一只逃出牢笼的鸟,冲向了自由自在的天空,嘴角控制不住地上扬,深蓝色的裙摆随着她雀跃的步伐舞动,呈现出一道优美的波浪弧线,像大海的花浪,莫名让人感到清爽。

  树荫下,少年穿着白T,半长不长的黑色卷发随意地在后脑扎了个揪,额前微卷的碎发肆意散着,身形向后微仰,恣意地靠在木椅上,慵懒地看着她的背影,身形纤瘦,那双腿又长又直,白到反光。

  手机不停地响,陆星燃低头把玩着手机,就是不接。

  最终,电话停了,他这才拿起椅子上的黑色书包,随意地跨在右肩上,顺着姣姣的方向走去。

  凭着零散的记忆,姣姣背着包进了教室,原本嘈杂的环境一下变得寂静,班上的人看见她像是看到了什么罕见的东西,时不时地偷瞄几下,或是和朋友低声议论她。

  “她怎么来上学了,我记得去年总是请假。”

  “傅姣啊,不知道,别说真的是越来越漂亮了。”

  “咱们班谁有她联系方式。”

  “班级群有吧,怎么,看上了?”

  “别他妈胡说,我就随口一问。”

  但很快,整个教室又吵闹起来,还有一些男生推搡打闹地往她身上推。

  姣姣神色自若,看见她来感到稀奇其实也正常,毕竟去年她在学校的时间不足两个月,至于那些幼稚的小男孩儿,她没理会。

  最后一排,没有人,她找了个靠窗的位子默默地坐下,双臂搭在桌子上,侧头看向窗外。

  梧桐树上,枝干上有两只麻雀,一只麻雀站立在枝干上,似乎在与她对视着,另一只鸟时不时地扭头看看它,最后小心翼翼地向它靠近。

  挺有意思。

  不熟悉班级,不熟悉老师,没什么朋友,这几件事合在一起,本身就是件孤独的事。

  孤独没什么可怕的,起码她现在有自由。

  班上的人还在吵闹,远远地隔着好几个班就听见了教导主任的怒吼般的谩骂:

  【高二了还不好好学习,天天就知道叫唤!】  

  【那是谁,刚来学校就睡觉!不想学就滚回去!】  

  【诶诶诶,打什么水,快上课了你干吗,滚回去!】  

  他越骂,班里的人笑得越高兴。

  姣姣不理解。

  “你肯定不知道在大家在笑什么吧。”姣姣的前桌转过身,是一个胖胖的,长得十分可爱的女孩子。

  自从上了高中后,除了傅时宴,她基本没和别人相处过,她有些不自然地开口:“在笑什么。”

  “我们吉川和南付向来都把对方当做竞争对手的,但是高考状元总是南付一中的学生,学校自然急。”女生捂嘴偷笑:“这个是去年新上任的主任,新官上任三把火嘛,发誓今年高考要超过南付。”

  “他说超不过南付就,就剃光头,可他本来也没几根头发,笑死了,所以把压力给到我们。”女孩子笑着从包里掏出一把花花绿绿的糖果:“我叫周悦,吃巧克力嘛,很甜。”

  她本想拒绝,但看着眼前女孩子期待眼神,她本能地应了句:“谢谢。”

  “傅姣对吧,你长得真的好漂亮。”周悦挠挠头,羞红了脸:“比明星还漂亮。”

  骂声越来越近,周悦说完这句话也便转过去了。

  姣姣听到赞美的话,她心里并没什么波动,看着桌子上那一把花花绿绿的巧克力,彩色的锡纸在太阳光下熠熠生辉,很漂亮。

  她抓起一颗金色的巧克力,犹豫了很久,最终慢慢地将上面的纸剥干净,然后将它放入口中。

  刚开始有些苦,她想吐出来,但巧克力融化的很快,渐渐的散发出一点儿奶香的味道,用力一咬,丝滑甜润的夹心流了出来,姣姣眼睛一亮,甜而不腻,很好吃。

  “披头散发的那是谁!”骂声到了门前,整个班都寂静无声低头假装学习,有些大胆的还伸长脖子瞭望。

  主任的声音紧接着又响起:“一个大男生又是烫头又是长发的像什么样子!”

  男生烫发,没什么稀奇的,男生留长发,这一句勾起了大家的好奇心。

  全班静静地听着,姣姣没什么兴趣,又拿起一颗巧克力,剥开,放入口中。

  主任看着眼前少年漫不经心的样子,火气顿时升了上来:“你叫什么名字!哪个班的?男不男女不女的像什么样子!”

  “陆星燃,这个班的,男的啊,总不能是女的吧。”

  他的语气过于轻松,声音带着一丝懒散的倦意,这装逼的样子让姣姣撇了撇嘴,可偏偏班上的一些男女觉得这行为有些酷。

第19章 茫2  

  陆星燃。

  三个字,让主任的脸色有些难堪,这时恰好班主任赶来,是个年轻的小姑娘,整个人累地得气,头上薄汗津津,看见主任有些发怵,急忙道歉解释:“路上堵车了,所以……”

  在班门前,大家都听着,还有偷看的,主任瞥了一眼陆星燃,装出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样:“没事王老师,注意安全。至于陆星燃,看你是新转来的,也不追究你什么,快进班去。”

  他轻易放过了这个转校生?班里的人有些不可思议,按照以往,他定是要骂个狗血喷头直到他解气了才作罢,今天太阳从西边儿出来了?

  那肥头大耳的教导主任挺了挺大肚子,双手背后做出一副领导视察的模样,神气极了,然后迈着八字步无视一切地离开。

  “走,进班去。”那女老师看着他的背影松了口气,拍了拍陆星燃的肩膀笑着进了带着他进了班。

  上面的人在做自我介绍,下面的人盯着他窃窃私语。

  新来的,自然是吸引了他们的视线,更何况,他还是个帅哥。

  姣姣将剩余的巧克力放进包里,然后无聊地抬眸,好巧不巧他正好也盯着她。

  他长的很帅,或许是发型的缘故让他显得有些阴郁,可偏偏外面明亮的光恰打在了他的脸上,照亮了他浅棕色的瞳孔,整个人的外貌与气质有些割裂,却意外地和谐。

  此刻他正微眯着眼睛瞅着她。

  可这一切,在姣姣的眼里就成了挑衅。

  挑衅,为什么要挑衅她?

  其实她的骨子里是十分叛逆的,除了傅时宴她着实没有办法,她不允许别的男人挑衅她,欺负她。

  就算他再怎么帅,怎么拽,到底是个男孩儿,心理上比她小的毛孩子。

  姣姣浅笑,唇角微微上扬,上半身靠着座椅轻轻后仰,跷起了二郎腿,眼睛微眯着上下打量他,那种眼神带着不屑以及一丝诱惑。

  她本身就长相明艳,眉眼蛊人,是一朵开的正盛的红玫瑰,一颦一笑都带着几分不一样的风情。

  可她今天又穿了一身简单的校服裙,蓝白相间的衬衫衬得她比平时清纯了几分,高高的马尾让她看起来十分干净利落。

  陆星燃一怔,下面的少女一动不动地看着他,然后把手放到自己的颈前,将领口的两粒扣子解开,轻挑着眉向他吹了个口哨。

  无声地口哨。

  “砰”的一声,脑中仿佛有什么东西炸开,简单的对视让他丧失了思考能力,陆星燃慌乱地闪过视线,耳尖莫名地通红。

  搞什么。

  可控制不住的,他下意识地看她,只见姣姣依旧看着他,露出了挑衅的笑。

  她什么意思。

  “好啦”,班主任笑着指了指下面:“陆同学,你下去找个位置坐吧,过一个月会有月考,成绩出来了会根据排名安排座位的。”

  “好。”喑哑的嗓音,与之前懒散松弛截然不同。

  姣姣满意地笑了,到底是毛头小子。

  英国伦敦。

  大堂的钟声震耳欲聋,一束光照射进来,浮灰游荡在空中,圣白的十字架熠熠生辉。

  “哒~”男人点燃一支烟,站在暗处,静静地听着教堂里此起彼伏的祷告声,最后扑哧一笑。

  如果真的有神的话,那世上就不会有那么多苦难了。

  “老大。”

  英式发音,声音低沉饱满。

  傅时宴抬眸:一双宝蓝色眼眸仿佛南极的冰川,黑色的长卷发经过细致的打理散在身后,五官立挺,唇红齿白,有几分女相的俊美。

  男人穿着一袭红色长袍,双手交迭地搭在腹前,右手的无名指上戴着一个蓝宝石戒指。

  “招了?”

  “还没。”巴伦耸了耸肩:“他死活不说,真的没什么办法。”

  傅时宴不语,两人一同从教堂后门离开,出了教堂,这才发现天空变得阴沉,有下雨的征兆。

  “回家吗?”巴伦拍了拍他的肩膀:“他在的话,肯定很希望你回家。”

  “家?”傅时宴轻笑,大拇指摩挲着食指上那个已经磨损的指环:“这里哪来的家。”

  自幼被抛弃,哪来的家。

  巴伦叹了口气,陪着他又走了一会儿,细雨渐渐飘落,一辆黑色的车停在铁门前,从车上下来几个男人,个个身形高大,手持机枪,都是训练有素的“职业杀手”。

  他这才止步。

  细雨越下越大,模糊他的视线,看着男人的背影,在心里默默叹了句下次见。

第20章 茫3  

  陆星燃背着包,双眸一动不动地盯着她,然后迈出了第一步,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心跳得这么快,或许是夏天的缘故让自己的脸颊止不住地发烫。

  见色起意也好,还是图她什么也罢,他承认,她很漂亮,有一种莫名的吸引力,他就想靠近她,哪怕是个同桌。

  讲台到最后一排,这一节小路,让他感到巨长无比。

  一步,两步,姣姣脸上挑衅的笑慢慢变得僵硬,他该不会……

  果然,他过来了,他很高,人还未到,灰色的影子已经侵入了她的领地。

  姣姣慌了,因为傅时宴的缘故,除了他,但凡有别的异性离自己近一些,她都会下意识地心里慌张,身体僵硬。

  大夏天,凉意从指尖迅速向她的身体蔓延,她的骨骼像是被冻住一般不能动弹,额头迅速生出一层冷汗。

  没了刚才的神气,她想往墙那边靠一靠,可身子直直地动弹不得。

  陆星燃一愣,看着她苍白的神色,和刚才挑衅自己的少女截然不同。

  她怕他?

  第一次,他这么讨厌自己“艺术”的装扮,定是自己不良少年的样子吓到了她。

  陆星燃有些懊恼,内心挣扎了许久,在走道间停留了几秒,最终他坐到了另一个位置。

  一座之隔。

  “呼~”姣姣松了口气,发颤的指尖渐渐停缓,笼罩在自己身上的那份恐惧也变淡。

  早知道就不挑衅他了,若是引发了误会被那个死变态知道,自己又是免不了一顿“酷刑”。

  姣姣几乎一年没来学校,家里虽然有私教,但和学校完全不同,来上课的老师看见她都眼前一亮,几乎每节课都会叫她。

  他们倒要看看,在家里学习和在校学习的区别。

  然后,每节课都会出糗。

  下了课,大家都有自己的小团体,说着笑着,不知是不是她想得太多,总觉他们在嘲笑自己。

  心慌,情绪低落,逃一样地离开班级。

  姣姣被傅时宴欺压得喘不过气,内心深处其实极端的自卑和敏感,甚至变得神经质,她怕别人看出来,所以尽可能的隐藏自己,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与常人无异。

  体育课,她独自蹲在草坪的角落背对着阳光。

  她发泄似地抓着一把草,然后用力连根拔起,草茎划过手掌,鲜血顺着伤口溢出,感觉不到痛,继续抓起一把草,连根拔起。

  眼前的世界是灰色的,没有色彩。

  一道一道伤痕在她手心展现,血珠顺着茎叶滑落土地,她自虐一般地发泄自己的情绪,心里憋着一口气,既头疼又恶心。

  “傅姣?”

  这一声,让她一惊。

  “自虐要比课上出糗丢人。”

  这欠揍的声音,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谁。

  眼前渐渐恢复色彩,白色的铁栏,棕色的土地,绿色的草,以及上面仿佛像熟透了的西瓜汁的鲜血。

  姣姣没搭腔,起身就准备走。

  “等等。”

  大掌抓住她的胳膊,温热的温度丝丝缕缕地传来,她下意识地用力抽出手,回头惊恐地看着他。

  陆星燃一愣,不懂她为何这么大反应。

  “创可贴。”

  白色的创可贴,上面是一颗小草莓。

  草莓。

  姣姣酝酿好情绪,轻轻抬头与他对视,近距离看,他其实并不是阴郁的长相,反而他的眼眸清澈很亮,细密的长睫轻轻颤着,精致的喉结上下滑动,从耳朵到脖子连着红了一大片。

  他这副样子,更像是暗恋怀春的小屁孩儿。

  姣姣瞥了一眼创可贴,一看就是女生的东西,她不屑地笑道:“关心我?”

  “总,总不能看你一直流血。”

  姣姣看了一眼周围,操场外面就是校外,以防万一,她不予理会,转身就离开。

  “那就去医务室,不仅疼还会留疤。”陆星燃心里别扭至极,怕给她留下不好的印象,又莫名其妙地想关心她。

  疼,确实疼。

  姣姣眸色变暗,回头冲他厌恶地皱眉:“关你什么事。”

  创可贴像一片轻飘飘的叶子,乘着风缓缓飘落,少年看着她孤傲的背影,整个人有些落寞。

  疼,真的火辣辣的疼,姣姣紧紧握着拳,吓得心“扑通扑通扑”地跳,如果没看错的话,那就是傅时宴的人,黑色的车,车窗里闪着光,不出意外的话,那就是摄像机镜头在反光。

  不止一次,小学,初中,高一,他都会找人来监视自己,正因为他的那些“狗”,所以才导致自己一直被囚禁在别墅。

  姣姣吓得越来越难受,眼前黑晕晕的一片,她站住晃了晃脑袋,“吧嗒”一下,跌倒在地。

第21章 茫4  

  淡淡的消毒水味儿,耳边传来嘈杂的声音,迷迷糊糊中,她做了个梦。

  梦中的少女被囚禁在一座不见天日的古堡里,少女黑色的发长到脚踝,双脚戴着一副银制的镣铐,浑身赤裸地趴在窗户上看着外面自由自在的小鸟。

  像一幅画,蓝色的画。

  虽然没有看到那女孩儿长什么模样,但是能切身的感受到她十分绝望,姣姣想哭又哭不出来,她想跑过去抱抱她,可偏偏自己又动定在那里不了。

  “傅姣?”

  “姣姣?”

  周悦不知道她梦到了什么,脸上全是泪,嘴里还胡乱地喃喃着。

  “姣姣你没事吧,姣姣。”见她不醒,她没办法,只能推推她,拍拍脸,这是梦魇住了。

  她慢慢地睁开眼,见到了周悦那张担忧的脸。

  “周……”沙哑地嗓音,她还没说完,周悦就上前按住她:“你醒了?怎么样,有没有好一点儿?”

  头依旧痛,身子也很虚,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干,姣姣看着自己打着点滴,有气无力地问道:“我怎么了。”

  “你中暑了,再加上有点儿低血糖,就晕倒了。”周悦从桌子上拿下一瓶矿泉水:“喝点儿吗?”

  “好,谢谢。”嗓子像是冒烟儿,干疼得厉害,姣姣伸手接水,她这才发现自己的掌心有一片创可贴,白色的,上面是小草莓。

  他的。

  “你更应该谢谢陆星燃。”周悦给她剥了一块巧克力:“他把你带到医务室的,也是他把我叫来的,说什么他是男孩子不方便照顾你。”

  “人看着挺高冷的,但没想到还挺细心,特意让医生给你的手心消了毒。”

  姣姣不说话。

  “你手心的伤看起来真的好严重,若不是他说摔的,我都怀疑你自残。”

  “摔的?”她一愣。

  “是啊,多可怕,幸亏没摔到脸,要不然脸上就要留疤了。”周悦没有多想,将一块巧克力递到她的面前:“张嘴,吃一块儿垫垫,小心又晕倒。”

  这次的巧克力入口就是甜的,舌尖一点一点舔弄着糖果,丝丝滑滑的果香弥漫在口中,她看着眼前对她释放善意的少女:“你不上课嘛,我自己可以的……”

  “没事,反正我也不想上课。”周悦笑道:“你不用管我,看你瘦瘦弱弱的,平时不好好吃饭吧。”

  两人见面不到一天,她却对自己嘘寒问暖,或许是长时间自己一个人,姣姣鼻子有些酸,心里有一处地方暖暖的,眼睛湿漉漉地看着周悦,哽咽道:“你怎么对我这么好。”

  这一问,把她给问懵了。

  看着姣姣委屈得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她一下慌了,这不就是同学间普通的关心吗?

  “你怎么了,我们是同学,也是朋友,别哭啊,你是不是哪里难受?”周悦很慌乱,站起来也不是坐下也不是,想抱她又怕她跑针。

  朋友,初中之前她也有朋友,自从那次之后她就没朋友了,姣姣委屈地用胳膊抹着泪,抽噎道:“我,我没朋友……”

  门外,少年的手一颤。

  周悦鼻子酸了,没朋友,自己一个人,如果是她,肯定受不了。

  “没事儿,我是你朋友。”周悦感性地抹了抹眼角的泪:“我把我的朋友介绍给你,放心,咱们班上的人很好的,都很友善。”

  她温柔地抹了抹姣姣的头安慰了一番,随口一问:“话说,你去年为什么在家学习呀,不觉得烦闷嘛。”

  “身体不好。”

  “这样啊,”周悦替她擦了擦眼泪:“没事,我们不提那些不开心的,我给你讲个八卦。”

  “好。”

  她左右看了一圈确定没人后,然后凑近姣姣压低声音说着悄悄话。

  屋外,陆星燃低着头看着脚边的一粒石子,不知道想什么,两人的对话也听不到了,发了好久的呆,这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班上谁和谁谈恋爱,哪个男的花,哪个女的嫉妒心强,周悦一一给她列举出来,生怕她踩雷。

  “你现在和转校生没什么区别,不过没关系,过两天就熟了哈哈哈。”

  “老师呢,他们怎么样?”姣姣还在为上课出糗的事儿纠结。

  “老师很好呀,就是千万别惹肥头主任。”周悦忽然像是想起什么一样,拍了拍她的肩膀:“对了,你知道吗,那个肥头主任本来就喜欢挑刺儿,今天却意外地放过了陆星燃,这和平时的他也太反常了,总不能因为他帅就放过他是不?”

  人本来就是变化无常的,姣姣并不觉得奇怪。

  周悦往嘴里放了块巧克力:“你猜怎么着?”

  “怎么。”

  “上体育课前我和刘颖给班主任送作业,听见别的老师在议论陆星燃,说什么他爹好像是省厅级干部。”

  省厅级干部,他是官二代?

  现实不是小说,大部分的官二代富二代十分低调,官场如战场,越高的职位越小心谨慎,生怕被抓住不好的把柄。

  姣姣想了想陆星燃那一身高调的装扮,微微拧眉:“不可能吧。”

  周悦摇摇头:“老师说的,我们也不知道,如果他真是官二代,那真的,谁要和他搞好关系,说不定以后找工作可以帮扶一把。”

  看姣姣一脸茫然,周悦继续输出:“反正我们学校和南付大部分的学生都卧虎藏龙的,你知道吗?前段时间就有一个女生得罪了一帮子富二代,非常惨,谣言传得也很离谱,说什么她被他们当做性奴了,在他们班主任教室就把那女生上了。”

  说着说着,她忽然发现自己嘴不把门了,急忙拍了拍嘴,可怜巴巴的看着姣姣:“姣姣,你这千万别和别人说,要是被他们知道,我就要“噶了”。”

  性奴……姣姣脸色苍白,脑海中忽然浮现出傅时宴的脸,她强迫自己镇定,然后摇了摇头:“放心,我不说。”

  “嘿嘿,我再和你讲些别的。”

  少女一脸兴奋,姣姣听着,可心思却跑去了别的地方。

  省厅级干部。

  傅时宴好像也就是一家公司的总裁,她不是很清楚,可再怎么说,她和高官比起来,是远远比不上的。

  姣姣捏着水瓶,大大地喝了一口,但是她没把握,还需要好好斟酌一番。

第22章 茫5 

  一天过得还不算糟糕,起码她有了一个朋友。

  下午放学的时候,姣姣坐到车里,今天来接他的是陈一凡,相比于别人,陈一凡让她十分安心,他从来没有向傅时宴告过状。

  “陈叔。”

  “小姐。”

  “爸爸什么时候回来。”姣姣试探性地问了句。

  “长则三月,快则一个月。”陈一凡面无表情。

  “哦,爸爸在国外也有公司吗?是出什么问题了吗?”

  早些年在国外,他名下大大小小的公司早就数不胜数了,来这里就是来开拓市场而已。

  “有的。”陈一凡顿了顿:“其他的我也不清楚。”

  “哦。”姣姣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他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在傅时宴身边那么久。

  空间又变得安静,姣姣刷着手机,搜索着【傅氏集团】,大大小小的分公司就有数十个,但是里面的法人,董事之类的都没有傅时宴。

  姣姣不理解,他被撤了?还是怎么了。

  姣姣继续搜索【傅时宴】三个字,最离谱的是,根本搜不出一点儿信息,甚至这三个字,都没有在网页上出现。

  “陈叔,爸爸的公司为什么没有爸爸的名字?”

  陈一凡从后视镜看了一眼,少女秀眉紧皱,一脸的凝重,看起来像是在关心他一样。

  六年了,今时不同往日,他也没必要抛头露面。

  “小姐,我不知道。”

  姣姣从后视镜细细地打量着陈一凡,浓眉大眼,五官硬朗,虽说叫他陈叔,但其实他很年轻,单纯是叫顺口了而已,按理说傅时宴去国外这么久,他应该跟着,为什么这次留下了?

  姣姣不再纠结这些问题,再怎么样他就是个商人,俗话说得好,民不与商斗,商不与官斗。

  她脑海中浮现出陆星燃与他对视的那张脸,如果他真的是官二代,他的家庭背景真的很厉害……

  她对自己其实没什么把握,可姣姣心里依旧燃起了希望,可万万没想到,这一个想法却害得她真的成了笼中鸟,掌中雀,彻底见不到光。

  陈一凡从后视镜瞥了她一眼,少女眼睛亮亮的,嘴角上扬,一副轻松的神情。

  “小姐。”

  姣姣抬头继续等他讲。

  “傅总很厉害的,傅总很关心你,你的一举一动,甚至发的消息,上的网络,傅总都会特别关注的。”

  一句话,让她浑身恶寒,姣姣看着从班级群里找到陆星燃的联系方式,刚要点添加好友的手指默默移开,然后将手机关掉。

  这也算是变相提醒她吧。

  回到家里吃了饭,姣姣将作业做完,预习了一下新课,洗了澡后躺在床上准备休息,傅时宴的视频就打过来了。

  好像算准了一样。

  她不敢不接。

  英国与这里有时差。视频内,傅时宴穿着黑色的衬衣坐在办公桌前,那里应该是下雨了,环境灰蒙蒙的,柔和了他清冷的面部轮廓。

  “爸爸。”姣姣乖巧地坐起来看着他,男人领口敞开,露出了精致的锁骨,他的皮肤冷白,即使在昏暗的环境下那凸出的胫骨像清冷的月亮。

  他戴了一副金丝框眼镜,镜片折射着带有寒意的光,眼睛直直地盯着她:“感觉怎么样。”

  “挺好的,班级里的同学很友好。”姣姣如实回答。

  “不是问你这个。”傅时宴的嗓音略带沙哑,身子微微后仰露出了修长的颈,他好像喝了酒,细细地看,皮肤有些泛红。

  “那是?”姣姣不懂,即使是隔着屏幕,她也感觉他离自己好近,男人的气息将自己包围,姣姣紧张的绷紧脚趾,柔软的床铺上微微凹陷着一个细小的坑。

  “不懂?”傅时宴不耐烦地将领带扯开随意地扔到地上,眼镜也被他丢到桌子上,猛然地凑近屏幕,面部突然放大,漆黑的瞳孔里倒映着姣姣那张微微惊吓的脸。

  “不是,挺好的,就是有点儿想爸爸了。”姣姣闷闷道。

  “哦?”男人挑眉:“有多想?”

  “屋子空空的,姣姣怕。”姣姣装作乖顺的样子,眉眼下耷,不看他。

  男人并没有吃这套,反而笑得有些戏谑,声音微哑地挑逗道:“那你说说,哪里最想?”

  “心里。”

  姣姣将头垂下,尽量把话题板正,悄悄地将睡衣向上提了提,早知道会视频,她就不穿这件睡衣了。

  傅时宴眸子渐深,呼吸也变沉,她今天穿的是一条白色的吊带睡裙,两个浑圆若有若无地挤出一个小沟,透过蕾丝边看的不真切,表情欲盖弥彰,他知道她怕什么,所以偏偏要做什么。

  正当姣姣觉得疑惑准备抬头的时候,傅时宴突然发声:“姣姣的骚奶子有没有想我?”

第23章 视频play1【h】  

  姣姣吸了口冷气,耳尖渐渐泛红,低声应了句:“还行。”

  还行可还行?傅时宴被她模样逗笑,唇角微微翘起,继续逗她:“那骚逼呢?骚逼有没有想?”

  “也,也还行。”脸颊止不住地发烫,知道他坏,可这种话从他嘴里说出来真的好羞耻,姣姣浑身不自然,用手捂着胸口:“爸爸别逗我。”

  “逗你?”傅时宴伸出手指着屏幕,语气柔和但不容拒绝:“脱了衣服,揉奶子给我看。”

  该来的还是来了,姣姣看他动作迟疑了几秒,抱有一丝希望祈求道:“爸爸……”

  “我不介意你过来陪我。”语气带着些许顽劣,眼里透着道不明的情绪。

  他最懂如何拿捏她,一句话就抓住了她的命门,姣姣咬了咬唇,最后无奈地将手机立起来照着自己,带着几分抗拒,将肩带从自己的肩膀滑落。

  灯光照在自己身上,瓷白如玉,傅时宴盯着她的身体,玲珑有致,两只挺翘的大乳微微发颤,或许视频一层滤镜的缘故,姣姣原本就粉嫩的乳晕乳头颜色变得更浅,好像婴儿一样。

  身体暴露在空气中,有一丝丝凉意,胳膊上的汗毛有一点儿竖起来的趋势。

  以往她浑身赤裸是对着傅时宴,可现在不同,她对着手机,对着视频,这就相当于是对着一块儿镜子,一块儿里面有男人的镜子。

  姣姣扭捏着用胳膊捂着双乳,耳尖红得滴血。

  “把内裤脱了。”

  他的命令不敢违抗,她磨磨蹭蹭地将白色纯棉内裤脱掉,内裤滑过大腿,膝盖,小腿,脚踝……这一过程,两只大乳晃动着,看得傅时宴喉咙发紧。

  傅时宴一动不动地盯着屏幕里的少女,嗓音渐哑地命令道:“将双手背到后面,甩甩你的大奶子。”

  她难为情地慢慢跪立起来,背到后面的双手因羞耻而紧紧掐着手心,长睫下耷,上半身左右晃了晃,胸前沉甸甸的两团左右颤着,两粒红色的小樱桃似乎没有意识到什么,兴奋地跃动着。

  这一模样让他裆部渐渐鼓起,傅时宴靠在椅背上,有了欲望,他就一定不会轻易地放过她。

  “打开床头,有好东西。”

  对她来说肯定不是好东西。

  姣姣光着屁股,忐忑地移到床头,打开抽屉的那一刻瞬间倒吸了一口冷气,脸色变得煞白,本来以为自己能够轻松休息一个月,看来她还是低估了傅时宴的变态程度。

  那是一根粗长的模拟肉棒,上面的青筋凸起,细细的看表层还有细微的凹凸颗粒,龟头顶端有一圈绿豆大的珠子,最吓人的是,性器的沟壑仿的十分逼真,里面隐藏着几根细微的“倒刺”。

  会死人的。

  姣姣看着看着,眼眶红了。

  “看到没有。”

  “看到了。”她软绵绵地应了句。

  “拿出来,玩自己。”

  玩自己,亏他能说出这种话,姣姣手里拿着它,又移到了镜头前,一脸为难:“爸爸,放不进去的。”

  傅时宴轻笑一声,揶揄道:“你连我的都能吃下,它怎么可能吃不下?”

  这句话使她僵硬地低头,细细地打量着手中那根粗长的模拟性器,和傅时宴的差不多长,似乎没他的粗?因为上面的装饰,所以给她一种比他“大”的错觉。

  可是现在不一样,平时都是他主导自己,能让自己的穴扩张开,可现在没了他,下面又小又干,若是强行插进去,肯定会受伤。

  “平时不是挺骚的吗?怎么,还需要我回去教你?”傅时宴一边说一边大掌缓缓下移,两根手指夹起了那个拉链,下拉,释放出了粗长的硬物。

  紫红色的肉棒上青筋凸起,散着淡淡的灼气,龟头昂起,一粒豆大的津液从里面溢出来。

  但凡落在他手上肯定比自慰更令人感到羞耻,姣姣不情愿地挺着胸脯,双手向后撑在床上,然后慢慢地对着镜头岔开腿。

  傅时宴盯着干净白嫩的私处,身体逐渐燥热,大掌将性器轻轻握住。

  “开始吧。”

  姣姣红着脸,看着镜头里自己一丝不挂的模样,食指掰开自己的两瓣嫩唇,细呐的声音从她喉中发出,柔声柔气的叫了声:“爸爸~”

  修长的食指拨弄着自己软软的阴蒂,指腹学着他平时的样子按压拧扭着,然后一点一点下滑,姣姣双脚紧绷,轻轻地晃了晃屁股。

  傅时宴瞧着那圆润饱满的肥屁股,心里骂了句“色”,手随着她晃屁股的动作慢慢动了起来。

  傅时宴轻佻的抬眉:“把腿打到最开,你自己看看你的逼有多骚。”

  “嗯。”

  双腿打到最开,腿根因用力而泛着血气的红,相比于自己手的揉搓,视觉的冲击更让她感到羞耻。

  男人的眼神赤裸炙热的在视奸着她,就像是一双无形的大手抚摸着她的全身,这比自己的手指更让人有感觉。

  脑海中浮现出男人后入她的场景,私处不知不觉地就流下了水。

  “这就流水了?姣姣,你这身子还真淫荡,你说你是不是骚货?”傅时宴一边羞辱她,一边撸动着鸡巴,想象着少女紧致湿热的屌穴,动作渐渐变得快了起来。

  “是骚货,姣姣是骚货。”她屈辱地想哭,明明不喜欢这些话,但是一听这些话她就流水,甚至还想被填满。

  “像平时骑着吃鸡巴的样子,把那根阳具插进去,然后按动按钮。”

  男人一边发号命令一边慢慢撸动昂起头的性器,眯着眼看着眼前少女发骚发浪的模样。

  姣姣哆嗦着将阳具怼到穴口,她低着头用两只手掰着自己的逼口,粉嫩的逼肉微微有些溢出,她委屈的吸了吸鼻子,然后拿着那根阳具将头一点一点的往进挤,穴口被撑的很大,媚肉迅速的将那头包裹,撑涨的感觉让她不自觉地挺了挺腰。

  “往下按。”傅时宴看她磨磨蹭蹭的样子,有些许不耐烦:“按钮在顶部,自己揉自己的奶子。”

  姣姣听出了他语气有些不悦,只能忍着不适将性器慢慢填了进去,这是她第一次近距离看到自己小穴被撑开的样子。

  穴口周边的那层被撑得几乎透明,好像要裂开一样。

  她咬了咬牙,一狠心将按钮摁下,阳具猛然震动,发出“嗡嗡嗡”的声响。

  “呃~”

  她其实留了一个心眼儿,因为怕,所以阳具只填了半截,可这阳具像是有什么感应一样自动往她穴里钻,表层不仅震动的厉害,甚至还有细微的电流划过,穴肉被电得发麻,姣姣一下被弄得没了力气,无力地趴在床上。

  “爸爸唔~”她下意识地去摁开关,非但没停,反而震动的力度更大了,姣姣双腿紧紧夹着,仅仅几下,逼水就顺着她的腿根往下流。

  “爸爸,爸爸,这是唔~怎么回事啊……”

  太可怕了,根本没有停止的按键,那根东西一直往自己的深处戳动,她试着往出拔,越用力,它钻的越快。

  “姣姣,这是专门为你制定的呢。”

  傅时宴笑得有一丝诡怖,狭长的眸子带着些许戏谑:“除了高潮,没有东西能让它停下来,若是使用蛮力,姣姣,你的骚逼就要被它戳烂了。”

第24章 视频play2【h,喷尿,舔屏】  

  真的也好,恐吓也罢,姣姣真的怕了,她低头看了一眼迅速往自己身体里钻的模拟性器,根部不停地甩动,她又抬头迷茫地看了一眼屏幕,泪水很快打湿了长睫,手微微颤着抚上了自己的奶子,用力的捏了捏。

  他怎么能这样,他就这么能笃定自己不会出事?不会受伤?

  半根露在外面的阳具像是打桩一样地往里转,表层酥麻的电流电得她浑身发颤。

  泪珠吧嗒吧嗒地掉,一只手揉着奶子,一只手扭着露出红头的阴蒂,揉胸和搓阴蒂的动作毫无章法,根本没什么感觉。

  心里的恐惧大于身体上的刺激,这就导致她穴里的嫩肉越裹越紧,下面火辣辣地疼,很快就变得红肿,给自己徒增痛苦。

  好疼,它进入的好快,能感到肉棒周身的利刺在扎自己的穴壁,又疼又麻,带着痒意,姣姣惊恐地半跪起来,双腿间还插了个鸡巴,她对着视频呻吟着抹着泪:“爸爸,爸爸我怕。”

  她抽噎着:“会坏掉的,爸爸,我,我害怕……”

  傅时宴看着她害怕委屈的模样,心里越发地亢奋,相比她的笑,他更喜欢她的哭,尤其是在自己身体下哭。

  她是他的,是他的所有物,他想怎么玩她就怎么玩她,想怎么干她就怎么干她。

  男人盯着她不停流水的穴嘲讽道:“你太小瞧自己淫荡的身子了。”

  姣姣眼神空洞地看着他,他根本不会心疼她,好歹自己和她生活了六年了啊,想到这儿,她鼻子越发地酸涩。

  若是不逃,迟早会被他弄死。

  姣姣认了命,她抹了抹眼泪,将身子躺平,逼穴对着镜头,穴口已经变得红肿了,似乎还有凹凸不平的东西在按压自己的穴肉,尤其还有伸缩的利刺不停的扎四周,若是让它一直往里钻,肯定会死掉的。

  顾不得什么羞耻不羞耻了,她慢慢闭上眼睛,两只拇指揉捏着自己的乳头,轻轻地转动按压,细腰随着性器抽插的频率起伏着,口中不停地叫着:“爸爸,嗯~,爸爸操我~”

  她不好受也要让他不好受。

  傅时宴看着那大开大合的骚穴,瞳孔更加漆黑,因兴奋脸色泛起一点儿红,额头,脖子凸出青筋,像一道道延绵起伏的小溪。

  纤细的两条腿紧绷着,脚趾用力扣着床,姣姣两只手盘着自己的双乳,时不时地抬起屁股故意让他看自己汁水乱溅的穴,性器抽插震动的愈来愈快,隐约形成了一道残影,淫水被摩擦出了白沫。

  男人呼吸沉重,看出了她是故意的,果真是长大了,除了耍一些小心思,还学会赌气了。

  姣姣抬头看着天花板上的亮光,眼前白花花的一片,“嗡嗡嗡”的钻动声让她脑中渐渐变得空洞,身体越发的敏感,尤其是穴内龟头的滚珠按压戳顶着自己的宫口,滚珠发烫,烫得她不停地闷哼。

  性器沟壑里的利刺伸出的长度越来越长,姣姣爽得流着涎水,每插一下,她的身体就跟着颤一下。

  好奇怪,又痛又爽,随着小穴不停的收缩,利刺插进了肉里,出不来,在里面打着转。

  泪水一股一股的往外流,穴因兴奋而极力震动,她呼吸有些急促,便知道这是来感觉了。

  女人岔开腿,从屏幕里除了能看到她被操得糜烂逼水淋漓穴,视线往前,还能看到她平坦的腹部,上面鼓起一道粗长的棍状型的东西,再往上看,能看到发颤甩动的大奶子。

  “骚货。”傅时宴虽低声咒骂,但手上的速度不降反增,红色的性器越来越大,龟头鼓鼓的,似乎有了射的征兆。

  真想按住她狠狠操干一番,让她像狗一样趴着含着他的肉棒,把她操哭,将她拴起来,让她日日夜夜接受自己精液的浇灌,最好是给他生孩子。

  傅时宴越想越兴奋,他将视频调了个方向,完美地将自己和肉棒露出,声音沙哑,像是主人对待奴仆一样:“爸爸的小母狗。”

  骂她,羞辱她,姣姣忍着,看了一眼男人憋着肿胀的肉棒,特意慢慢转了个方向,背对着他撅起屁股,瘦薄光滑的背,细而软的腰,以及肥满的大屁股,屁股向下是不停流水的逼和震动的肉棒。

  她红着眼回头,长长的黑发隐约遮住自己的奶子,还有几缕被她含进唇里,艳红的唇微微嘟着,媚眼如丝地看着屏幕里神经紧绷的傅时宴。

  “啪!”清脆的一声响,姣姣伸出手故意一巴掌落在了自己的臀上。

  白嫩的屁股上很快显现出一个掌印。

  这一声,差点儿让傅时宴忍不住射精。

  “啪!”又是一巴掌落在她的臀上,姣姣鼻尖红红的,对着镜头,眼睛湿漉漉的望着视频里的男人,软舌半吐,呻吟着:“爸爸,好想让爸爸打打姣姣的屁股……”

  “回去爸爸就狠狠地操你。”傅时宴咬牙切齿地盯着她绯红的穴口,喉结上下滑动,腹中憋着一团火,怎么也灭不掉。

  姣姣晃着屁股,上半身趴在床上,咿咿呀呀地骚叫着,嘴里不停地吐着“爸爸”两个字,刺激得他眼尾泛着红,看得到吃不到,这对他来说又何尝不是一种折磨。

  隔着屏幕,两人的呼吸似乎交缠在一起,滚珠一下一下碾压着他的敏感点,原本还想和他赌气的姣姣忽然感到不妙,肚子涨涨的,想要上厕所。

  快感一波一波袭来,冲击着她的骨头,她酥软了身子,整个人蜷缩在床上,周身雾蒙蒙的一片,她张着嘴,眼神逐渐涣散,忽然耳鸣。

  宫口收缩的越来越快,似乎感受到了里面的变化,阳具仿佛有了生命,她越夹,它动的就越快。

  “爸爸,我,我想上厕所……”

  “喷出来。”傅时宴微眯着眼,看着她的小腹不停地收缩着,意识到她要做什么,傅时宴将鸡巴对准镜头里的屁股,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

  “要尿了……”不知是要尿还是高潮,她有些分不清,可清晰地感觉到一股液体从私处泄下来。

  同时,两人同时喷到了镜头上。

  白浊,淫液,微微带着黄色的尿液,全部从屏幕上缓缓下落……

  阳具振动的频率越来越小,直到停止,姣姣喘着气看着被自己尿湿的床单,用手有气无力地把它拔了出来。

  扒的过程中,钢珠和利刺还在刮着她的嫩肉。

  “啵唧”一声,终于把那根东西抽离自己的身体。

  “姣姣。”

  恶魔的声音再次响起,姣姣红着脸抬眸看了她一眼,整个人累的气喘吁吁。

  “把屏幕上你的骚水舔干净。”

  “可,可是有尿……”姣姣将阳具丢在地上,明知道他不会心软,可还是想挣扎一下。

第25章 姐姐1 

  姣姣最终还是跪在床上,一边呻吟一边将屏幕舔得干干净净。

  傅时宴满意地看着她绯红的小脸,最后安顿了几句,让她乖乖等他回去,这才挂了视频。

  姣姣将那个被自己舔得湿漉漉的手机嫌弃地丢在地下,浑身赤裸地趴在床上痛哭了起来,穴又红又肿,屁股,腿上还有着水渍。

  好脏,手机脏,床单脏,自己也脏。

  趴在床上发泄了一会儿情绪,她肿着眼去洗了澡,出来的时候屋内已经被收拾整洁了,甚至床头还放着一部新的手机。

  整个屋子都是他的人,此时此刻她有些恍惚,不知道沈愿离开是庆幸还是不幸。

  一整夜,她都没怎么睡,下面疼,心里慌,就是睡不着。

  第二天,姣姣走路有些不自然,但好歹他们的校服裙是到膝盖,只要走得慢点儿看不出什么。

  数学课乏味无趣,整个班昏昏欲睡,姣姣也不例外,她趴在桌子上,半张脸朝着陆星燃,沉沉地睡去。

  她的长相并不是具有攻击性的妖艳,用傅时宴的话来说,就是一副让人想把她摁在身下操的模样。

  睡着了,闭上眸,显得十分的温顺乖巧。

  陆星燃看着她,少女长睫微颤,呼吸匀称,眼下泛着淡淡的乌青。

  昨天的话还在他的脑海中挥散不去,她没有朋友,怎么会没有朋友,想着想着,他就忘了扭头,反应过来的时候对上了一双明亮的眸子,明亮的瞳孔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眼神带笑。

  他一愣,其实没什么,但偷看总归不太好,随后慢慢地扭了头。

  昨日的冒犯就让她讨厌自己,今天这般偷看她,会不会在她心里的印象更糟糕?

  少年一动不动地盯着黑板,他发誓,这是他十六年来课堂上坐的最直,最板正的一次。

  钟表的滴答声清晰得像在他耳边击鼓,随着指标的节奏,他的心也跟着急促地跳动了起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他握紧了拳再次回头,姣姣依旧是那个姿势,依然睁着眼看着他。

  “你……”

  “偷看我。”

  他还没说完,姣姣就张了嘴,声音不大,刚好他们两个人听见。

  被光明正大地戳中了心事,少年不知如何解释,他其实并不是什么纯情少年,他什么都懂,可偏偏遇见眼前的这个女孩儿,总是不由自主地脸发烫。

  他不管了,索性一动不动地与她对视。

  浅棕色的瞳孔在光的照耀下似在发光,清澈明亮,像是能看透她的灵魂。

  “好漂亮。”

  “什么?”陆星燃没听清,下意识地往她那边靠了靠。

  “你的眼睛好漂亮,像星星一样。”

  下了课,上课还昏睡的人顿时来了精神,周悦睡眼惺忪地回头:“姣姣,你知道这周……”

  ?人呢?周悦纳闷儿地看着后面,怎么两个人都不见了。

  舞蹈室内,窗帘拉着,教室昏暗,几缕金色的光从帘缝中透过照射在两人的身体,姣姣坐在其中一张桌子上,双腿交迭,校服裙因动作幅度太大向上挽了半截,恰好从陆星燃的角度能看到她的底裤。

  少年眸色渐沉,随后换了个位置。

  “来这里干吗?”

  他觉得她在勾引他,但又不确定,毕竟昨天那厌恶的眼神确实把他伤到了。

  “说说话。”姣姣笑了笑,向他勾了勾手指。

  “被老师发现对你不好吧。”他一边移开视线,一边不由自主地向她的方向动了动。

  相对于南付,吉川并不重视艺术生,甚至学校不收艺术生,所以“艺术楼”其实也相当于摆设了,一般老师啊,主任啊,校长之类的不会来这里的。

  “对我不好?”姣姣用手指拉了拉他的袖子,软声细语道:“那你呢。”

  “我自然不怕。”陆星燃笑了,神情恢复了之前懒散玩世不恭的模样,眼睛直直地盯着她,因为家庭缘故,接近他的女生不少,或多或少都是为了一些“利益”。

  昨日对他的态度,今日对他的态度,其实也不怪他多想。

  他的身份,就算再怎么低调,也会有上面的人让校长关注,只要一个人知道,那么一传十,十传百都不是事儿,因为这些,他转过不少学。

  姣姣细细观察着他脸上的情绪,不解,疑惑,玩味,甚至还有一点点愤怒。

  她不再逗他,直接从衬衫的口袋里拿出一个创可贴,粉色的,上面是白色的小草莓,姣姣不说话,主动地抓住他的手,将他紧握的手指一根一根掰开,把创可贴放到他的手心:“谢谢你的创可贴,顺便和你道个歉,对不起。”

  少女指骨柔软,离近了,身上有股甜甜的香味儿,甜而不腻,浓而不呛,像极了小时候吃的水果奶糖,入口就是浓浓的果味儿,清新的同时又很甜。

  对方的态度变得很快,让陆星燃有一瞬间的诧异。

  “回去吧。”姣姣从桌子上下来,一个踉跄刚好面对面的贴到他身上,两只手顺其自然地揽住了他的腰,很快,她感受到了一个鼓鼓的东西。

  陆星燃浑身僵硬,这次他可以肯定了,她就是在勾引他。

  少年低头,额前细碎的卷发遮住了他的眉眼,低头看着她微红的脸。

  姣姣没想到他这么不经撩,碰了一下他就硬了。

  果真是气血方刚的毛头小子。

  姣姣故作镇静,她抬头一脸挑衅:“你这里怎么了,怎么鼓起来了。”

  “傅姣,”陆星燃平静地叫了她一声,姣姣心里咯噔一下,会不会惹他讨厌了?

  陆星燃低头在她耳边轻语,热气喷洒在她耳畔,姣姣想躲,少年的大掌摁住她的头,声音低哑:“如果我没猜错,你是想勾引我吧。”

  虽不知道他心里所想,但如果此时退缩肯定就前功尽弃了,姣姣双手主动环住了他的腰,腹部向他贴近了许多:“是”。

  陆星燃下意识地想躲,可被姣姣抱着,只能任由红晕蔓延到自己的耳尖,颈部。

  稳了。

  姣姣轻笑:“在办公室不小心瞅到了你的信息表,你比我小三个月,按这样说,我还是你的姐姐。”

  她挑逗的用手抚摸着他的腰,惹得少年一阵阵战栗,猛然,姣姣伸手捏住了他的臀,紧致还挺丰满,惊得陆星燃一抖,但没有推开她。

  两人僵持了很久,他觉得自己没出息,一路上那么多女生对他表白,追求,没想到自己在这儿栽了,他觉得他要把自己的初恋交出去了,甚至不止初恋。

  过了好久,少年像一只认命的小狗,轻声叫了句:“姐姐。”

第26章 姐姐2  

  【姐姐】  

  从他嘴里说出这个词莫名让人脸红心跳。

  妥协了,陆星燃抬眸,明亮的眸子里泛起一层湿漉漉的光,像林间的鹿。

  “我在勾引你。”姣姣抓住他的领口猛然向自己的方向一拽,鼻尖触碰鼻尖,彼此温热的气息将他们包围。

  “嗯。”他应得自然,反倒让姣姣有些不舒服。

  “不觉得我是个随便的女生?”

  他应该觉得她很浪荡,很随便,很便宜,很不检点。

  “那你觉得我是个很随便的男生?”陆星燃反问。

  他这一问,不知让姣姣如何作答,抓着他领口的手渐渐松开,下意识地躲开他的视线,在这一瞬间,她有些怀疑自己的决定。

  “男的,女的,都一样。”少年双手扶着她的肩,语气诚恳:“不是勾引,是自愿上钩,哪怕是别人,我也不会……”

  瞳孔忽然放大,陆星燃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垫脚吻他的少女,很香,唇齿,鼻间都是她的味道,他慢慢的闭上眼弯着腰送出了自己的初吻。

  吻绵长,诱发了他最原始的冲动,姣姣故意将身子向他下半身贴,来回蹭了蹭。

  “够了。”他睁开眼,作势要远离。

  姣姣从他唇间离开,一路向下吻着他的下巴,喉结,然后到锁骨,张嘴轻轻一咬,这一咬,咬得他轻喘一声。

  好熟练,她确实很熟练,勾得他忍不住想对她做些不好的事。

  “姣姣。”他声音提高了些,带着微哑,警告他,也是警告自己。

  姣姣抬头看着他,用傅时宴平时最喜欢的温顺眼神,楚楚可怜地望着他。

  “姣姣?”陆星燃心里一愣,有一丝疑惑,虽然不想,但不得不承认,她那表情很像一个“牲畜”,像故意讨主人喜欢的宠物。

  “摸摸我。”声音轻呢,嗓间溢出细碎轻盈的调子,一切的一切逼得陆星燃快要炸掉。

  她主动抓起陆星燃的手往自己的裙摆伸,在碰到她底裤的那一瞬间,他抽回了手。

  “嗯?”姣姣红着脸,眼神迷离地看着他:“不,不喜欢吗?”

  怎么会不喜欢,是个没有阳痿的男人都喜欢。

  陆星燃轻轻用手遮住她的眉眼,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周围寂静无声,唯独两人的喘声,呼吸声纠缠不休。

  “怎么……”姣姣声音抖着,长长的睫毛扫着他的手心:“不喜欢吗?”

  “喜欢。”他轻轻将手放下,然后拍了拍她半弓着的腰:“所以,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男女朋友吗?”

  “是的,不过,我们只能偷偷的,我爸爸他,他很凶。”姣姣直起身子,躲着他的眼神:“我以为你不喜欢。”

  “既然恋爱了,我们就从第一步开始好不好?”

  “第一步?”

  讲真的,她没谈过恋爱,初中时的爱恋是从一束花开始,可是那朵花已经被那个男人狠狠碾碎了。

  然后就是傅时宴。

  她只知道她恨他,可是这种恨又和一般的恨不同。

  她说不出对他什么感情。

  他是她的养父,她是她的养女,再怎么说,她还是要叫他一声爸爸。

  畸形的爱恋,长达四年。

  五脏六腑早就被他撕碎的不成样子,说实话,她现在就是一具空壳。

  她说要逃,要跑,可她怎么逃,怎么跑?她没钱没权又没势,一切都是自己的妄想,不过自欺欺人而已。

  如今她绞尽脑汁想出的办法,还是用自己的“身体”做交易。

  姣姣情绪上涌,好想哭,委屈得好想哭。

  “第一步,从牵手开始吧。”

  少年淡淡一笑,握紧她的手然后十指相扣。

  姣姣低头,静静地看着他的手,很大,能将自己的手完全包住,五指分明,拇指虎口处有细微的茧,肤色是那种健康的白色,和傅时宴惨白的肤色完全不同,这让她想起了白色的沙滩,散发着阳光,夏天的味道。

  原来这是恋爱的第一步。

  自习课没有老师,只要不被主任抓到,晚回来些也没有什么。

  两人一前一后回到班级,先是姣姣,隔了差不多十分钟陆星燃才进来。

  陆星燃一进门,只见周悦兴奋地和姣姣聊着什么,只见少女一只手撑着下巴,笑盈盈地看着她。

  他进的动作很轻,周围人没有注意他,陆星燃难掩愉悦的心情,慢慢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

  耳边的声音还在继续,他听不到,还沉浸在舞蹈室里发生的一切。

  快下课的时候,姣姣轻轻拉了拉周悦的手:“周悦。”

  “嗯?”

  “你知道哪里卖旧手机和电话卡吗?”

  “啊?你要旧手机和电话卡干吗?”周悦看她一身衣服都价值不菲,有些不太理解。

  “我的手机被爸爸没收了,所以想偷偷买一个应急。”

  这句话她信了,毕竟自己的手机也总是被没收,甚至被家里人摔碎了好几个。

  “我有好几个旧的,至于电话卡也可以用我之前不用的那个,如果你不嫌弃的话。”她一边说一边从包里抓了一把巧克力放到姣姣桌子上,还是熟悉的彩色锡纸包装,五颜六色的,看着就让人心情愉悦。

  会不会给她带来麻烦?姣姣想了想,应该不会,就算他再厉害也不可能查到别人的信息,等有机会再换卡就好了。

  姣姣点点头,随便捻起一粒红色巧克力,上面画着可爱的草莓,她将它举起对准太阳,锡纸在光的照射下变得绚丽多彩,眯着眼看还能看到七种颜色,像极了沈愿小时候给她讲的童话里的小精灵。

  陆星燃看着她的侧脸,似与光融合,混淆了他的视线,恰好,姣姣回头,两人对视,莫名其妙地笑了,发自肺腑。  

第27章 姐姐3  

  时间过得很快,两人谈了将近二十多天的地下恋爱,姣姣的旧手机也只添加了陆星燃一个好友,这半个月,虽然过得胆战心惊怕被傅时宴发现,但和他在一起的时候真的是前所未有的放松。

  虽然自己是有目的的和他恋爱,对他的感情也没有很深,但依旧有些时候,会有一点儿苦恼。

  就比如旁边的少年黑着脸收拾自己的位置。

  情书,礼物塞满了陆星燃的柜子,每天都有来偷看他的女生,惹得他不胜其烦,直接冲她们黑了脸,说自己有女朋友,但还是有部分人十分执着,偷偷塞礼物,情书。

  反观姣姣,桌子上清一色的都是些彩色卡纸,上面是歪歪扭扭像蜘蛛爬行一样的字体:【同学,我能要你个联系方式吗】  

  “啧。”

  丑死了。

  姣姣嫌弃地将卡纸揉成一个球,侧目看着他满桌的礼物:“真好,陆同学真受欢迎。”

  话里有话,陆星燃将礼物随便丢给他的朋友回头冲她笑了笑:“是啊,那么多礼物,唯独没有我期待的那一个。”

  点她?姣姣来了劲:“你不是也没有……”

  “谁说没有?”

  她本就是开个玩笑,两人确定关系不到一月,没过节也没特殊日子,根本没想着他会给她准备礼物。

  “滴。”

  姣姣偷偷将旧手机拿出来,是他给她发的消息:【下午放学等我一下。】  

  她纠结了好久,怕来接她的人有疑,姣姣抬头看了眼旁边少年期待的眼神,最后还是回复了个“嗯”字。

  【不过要快,叔叔在外面接我。】  

  【非常快。】  

  周悦和她朋友一直在帮她适应了学校的节奏,再加上她本就聪明,努力好问,成绩提升的很快。

  下课铃声一响,姣姣就开始收拾东西,陆星燃早早就准备好了,乖乖地坐在座位上等着她。

  姣姣侧目向他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让他先走。

  陆星燃会意,背上包迫不及待地去两人的“秘密基地”。

  等待,本身就是一件漫长的事。

  陆星燃打开手机,时间才过去两分钟而已,他告诉自己不要急,不要那么没出息。

  他坐在桌子上,从包里掏出一个深蓝色的丝绒礼物盒,放在手心细细观摩着,也不知道她喜不喜欢。

  舞蹈室里的钟表已经不转了,时间一直停留在下午两点十分那一刻,手机亮了又灭,灭了又亮,差不多十分钟后,终于有了动静。

  门把手打开,姣姣的目光瞬间就被他吸引,有些人就是自带光芒,尤其是笑起来,露出一颗俊俏的小虎牙。

  背包从她的肩膀滑落,姣姣向他快速地跑了过去,双手抱住他的腰,故意将头埋在他怀里蹭了蹭撒娇道:“有没有想我。”

  感受到他身体变得紧绷,她心里得意的不行,闭上眼睛感受着少年身体的温热,将他抱的更紧了些,细细嗅着他身上的味道,干燥,清爽,很好闻的洗衣液的香味儿。

  “有。”陆星燃尽量放松自己的身体,大掌抚上她的头发:“先起来,有东西给你。”

  姣姣不情愿地起来,陆星燃将礼物盒打开,里面静静躺着一条项链,中间是一颗小小的淡红色的草莓,草莓的两侧是银质的小叶子,整条泛着银色的光泽,细细地看,会被其精致的做工惊艳到。

  他没谈过恋爱,喜欢她,所以就尽可能地对她好,看到什么好,觉得她喜欢什么,都会尽可能地给她。

  “喜欢吗?”陆星燃问得小心翼翼,生怕她不喜欢,还害她走这么远。

  “喜欢。”姣姣轻轻地戳了戳上面的草莓,应该是玉制的。

  “别唬我,不喜欢也没关系,下次送你更好的。”

  “真的很喜欢。”她没有哄他,她是真的喜欢。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草莓?”姣姣将项链拿出来放到他手中,低头:“帮我带上吧。”

  “感觉,”陆星燃撩起了她的长发,眼睛看着她纤细白嫩的脖子,后颈的右侧有一颗棕色的痣,项链戴在她的脖子上,小草莓静静地躺在中间,衬得她肤色更白,气质显得更温柔了。

  很配她。

  “可惜我没给你准备礼物。”姣姣双手捧着他的脸,轻轻地揉了揉:“你想要什么,我买给你。”

  “没有,我送你项链不是奢望你回报什么。”陆星燃直白热烈地看着她:“单单是想让你高兴而已。”

  “这么好?”姣姣将他额头的碎发撩起来露出了漂亮的眉宇:“你知道吗?讲真的,你是第一个对我这么好的,”她想了想:“也不对,你是第二个。”

  “又唬我。”陆星燃搂着她的腰,将头埋在她的颈肩,轻吻着:“就喜欢和我开玩笑。”

  二十多天,总是喜欢撩他,逗他,看他羞涩的样子。

  “真的。”酥酥痒痒的感觉传来,姣姣轻哼一声,然后解开了自己的衬衫,像母亲摸孩子一样抚摸着他的发:“来吧。”

  “你不是说时间……”

  “反正都迟了。”

  这话不假,陆星燃目光灼灼地看着她,然后将她抱到桌子上,两只手抚上了她的背,“吧嗒”一声,内衣被他解开。

  “你真是越来越熟练了。”姣姣看着他通红的脸轻笑。

  “是啊。”

  手顺着她的身体摸向了挺起来的双峰。

  手掌的温度很烫,因为长年打架子鼓的缘故,掌心覆了一层薄薄的茧,他每次抚摸都会让湿润从下面流出。

  傅时宴,陆星燃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人,他们碰她,都会让她来感觉,但完全是两种极端的感觉。

  前者碰她会让她感到害怕,会控制不住取悦他来换取一点儿温柔;后者碰她,她会感到很放松,甚至愿意让他多停留一会儿。

  “姐姐,喜欢吗?”陆星燃摸着她,轻轻用力揉捏着立起来的奶粒,听着她舒服的呻吟更加卖力。

  从颈部到胸口一点一点的舔吻,惹得姣姣一阵阵战栗。

  姣姣抱着他的头,静静地听着他的心跳,又快又稳,像是鼓点的节奏,又比鼓点的节奏更激烈,更热情。

  “喜欢吗?”见姣姣不回答,陆星燃凑到她的耳边,张开嘴含住她的耳廓:“怎么不回答?”

  重而粗热的喘息,以及他身上浓浓的荷尔蒙气息,都让姣姣抓狂。

  她忍着破碎细吊的嗓音,紧紧抓着他背后的布料轻声喃喃了句:

  “唔,喜欢。”

第28章 “卵”1(微h)  

  陆星燃的动作比平时大胆了许多,从上到下吻舔了个遍,她有些心虚,直到到校门前她还在整理自己领口。

  刚一出来,不远处一辆黑色的轿车就打开了双闪,姣姣小跑了过去。

  “小姐。”陈一凡从后视镜打量着她,语气平静:“小姐今天出来有些晚。”

  “嗯,肚子不舒服。”

  陈一凡不再说话,专心致志开车。

  一路上姣姣半眯着眼,假装困乏的模样,不知过了多久,她猛然地睁开眼,这才发现这路线并不是回蔷薇庄的路。

  “陈叔?”姣姣疑惑地抬头:“我们这是去哪里?”

  “傅总回来了。”

  一句话瞬间让她浑身发寒,姣姣迅速调整面部表情,不自然地吞咽了下口水:“不是还有十几天吗?”

  “那边的事处理好,傅总就回来了,傅总让我带小姐去您的庄园。”

  她的庄园,傅时宴送她的庄园。

  但其实还是他的庄园。

  姣姣有些慌,他回来的第一件事肯定会扒光操她,她下意识的夹了夹腿,黏腻的内裤可以在洗澡的时候脱掉,最怕的是万一陆星燃在她身上留下了什么印记,她就完了。

  一路上姣姣十分忐忑,如坐针毡,心口处像堵了一块石头,难受得要死。

  车缓缓停住,姣姣下了车,鼓起勇气扬起笑脸,脚步欢快地跑了进去。

  推开大门,是一张巨大的红毯,直通餐桌,姣姣慢慢走过去,确实够惊喜,餐桌上是各种美食,蜡烛,红酒还有鲜花。

  傅时宴一身正装,悠闲地坐在桌前看著书,听到了她的动静,缓缓抬头将书放下,扶了扶鼻梁上的金丝框眼镜。

  依旧面无表情,不知是喜还是怒。

  男人打量着她:长发松散地披在肩上,深蓝色的衬衫,短裙,衬得她多了几分小白花的气质。

  平时都是穿着自己给她定的情趣内衣和她做,偶然看到一次她穿校服的样子,忽然就勾起了他的恶趣味。

  “爸爸!”姣姣将书包丢在地上,直直地冲过去抱住了他的腰,头埋在他怀里不敢看他,熟悉的香味儿,让她感到恐惧。

  傅时宴被她的动作弄得一愣,但很快他就享受着她的拥抱,心情愉悦地将手抚到她的背上,一点一点摸着。

  一下接着一下,摸得她浑身发软。

  “爸爸,你不在的这些天,我很想你。”姣姣吸了吸鼻子,环着他腰的力气增大,能拖一秒是一秒,她真的好怕他忽然扯开她的衣服,也怕他看透自己的心思。

  漂亮话谁都爱听,傅时宴也不例外,他轻轻的撩开她浓密柔软的发,不由得被她脖子上的那根项链吸引,他眯起眼,用食指和拇指夹起来,轻轻的捻了捻,新的。

  “是吗?”男人轻笑:“那你怎么浑身发抖呢?”

  喜欢谁都会装,可害怕是本能。

  “有吗?可能是高兴的。”一句话让她更怕了。

  “买新项链了?”他转移了话题,依旧摩挲着那根项链,草莓,叶子,其实挺衬她,可不知为何,他看的就觉得丑。

  一只手慢慢伸到她颈后垫着,另一只手抓住了前面的链子。

  “嗯,觉得好看就买了。”她小心翼翼地抬头,想护住那条项链。

  “丑死了。”

  “我觉得……”

  “嘣”的一声,毫无征兆,没有丝毫准备,傅时宴就将那条项链拽扯了下来,淡粉色的草莓落地,“吧嗒”一声,碎了。

  瞬间,她眼眶红了。

  刚收到的礼物就被他摧毁了,都怪她没保护好它。

  叶子,银链全部溅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迅速,男人的手背上泛起一道红。

  别说,还有些疼,他漫不经心地摸了摸手背,低头瞅了眼她泛红的眼尾。

  “哭了?”傅时宴捏起她的下巴,吻了下她的眉眼:“这有什么,我送你更好的。”

  她努力控制自己不掉眼泪,睫毛颤了颤,看着眼前男人的眼睛,带着哭腔“嗯”了一声。

  “有什么好委屈的。”话音刚落,他就捏开她的下巴,强势地吻了上去。

  大掌钻进校服衬衫,熟练地扯下她的内衣,一把一把用力地揉捏着,时不时地隔着衣服顶胯撞着她。

  揉,搓,拽,时不时用力掐一下,仅仅几个动作就把她的力气抽干,任由他控制,身体深处的记忆被唤醒,很快,姣姣就出了水。

  “爸爸~”

  二十多天没有碰她,他忍耐了太久了。

  傅时宴撩开她的裙摆,姣姣下意识地抗拒,这次出乎她的意料,他居然停了。

  “爸爸……”

  “先吃饭吧,”男人笑着摸了摸她红得滴血的耳垂:“今晚我有的是时间来干你。”

  “我想先洗个澡。”姣姣双手抓着他的肩膀,脸色绯红地喘着气,深蓝色的校服衬衫因为刚才的亲密导致领口变大,露出了两个浑圆,这使她起伏的胸口更加色情。

  裙子的褶皱也乱了,小腿袜皱巴巴的,整个人看起来像是被欺负了一样。

  “行,去吧。”他像是主导一切的上帝,怜悯地撩起了她鬓角的发。

  姣姣慢慢从他身上下来,理了理领口,然后头也不回地去了浴室。

  浴室雾气缭绕,水雾化成一道道水流从镜子上滑落,姣姣伸手将镜子擦干净,然后仔细的打量着自己的身体,腰侧和腿根那里确实有几处淡淡的红痕,幸亏傅时宴放她来洗澡了,要不然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浴缸的水溢出,姣姣慢慢地坐了进去,一天的疲惫瞬间减少了不少。

  她摸了摸脖子处,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早知道就偷偷收起来,不该戴的。

  泡了不到十分钟,他就开始催了,姣姣急忙用力地搓着自己的身体,故意留下片片红痕,用来混淆视听,希望能够骗过他。  

第29章 “卵”2【h】  

  姣姣换了一条白色吊带连衣裙,将吹干的头发用抓夹简单地弄了一个低垂的丸子,整个人显得十分温柔。

  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四肢,脖子上的红痕都露了出来,她这才满意地走了出去。

  餐桌上,傅时宴看着她,暼了一眼她身体上的红痕,垂着眸子不知是在想什么,姣姣一边用叉子卷着意大利面,一边心虚地“关心”着他,令她感到意外的是,今晚的男人格外有耐心,对于她的问题都一一回复。

  晚餐过后,傅时宴向她勾了勾手指,姣姣乖乖地走了过去,他十分轻松地把她抱在怀里,然后拿出一个黑色的丝绒礼盒,好巧不巧,里面也是一条项链,不过这条项链明显要比陆星燃送的那条昂贵的多:白金制作的链绳泛着光泽,吊坠是由深蓝色的宝石切成的,又大又亮,一看就价值不菲。

  傅时宴得意地给她戴上:“专门为你定制的,上面的宝石独一无二,这不比你那条廉价的链子漂亮。”

  姣姣不应,是漂亮,可是相比蓝宝石,她更喜欢小草莓。

  “不喜欢?”

  “喜欢。”姣姣摸了摸中间的那颗宝石:“很贵吧。”

  傅时宴笑笑不说话,一条项链而已,对于他来说就如同沙漠里的一粒沙,微不足道。

  他笑着揉了揉少女细软的腰:“喜欢就好,只要你乖乖的,不要惹我生气,你喜欢什么我都能给你。”

  “嗯。”

  她乖巧的模样让傅时宴十分满意地把她抱了起来向楼上的卧室走去。

  该来的还是会来,姣姣搂着他的脖子,眼睛盯着他的胸口,一步,两步,每走一步,她的心就向嗓子眼提升一点儿。

  他会怎么玩儿她?姣姣不敢想也不愿想,只期盼他能给自己留点力气,能够让自己明天起来去上学。

  进了卧室,傅时宴把她摁在床上亲了起来,姣姣配合地用双腿勾住他的腰,却不承想他将她的腿摁下去,声音带着一丝哑:“看会儿电影。”

  “电影?”

  今晚的他确实有些奇怪。

  “是纪录片。”

  巨大的荧屏上,播放的影片类似是动物世界那种纪录片,她抬头看了一眼傅时宴,男人嘴角微微上扬,似乎看得津津有味,她不解地低下头跟着一起看了起来,看电影总比被操要好得多。

  电影确实是部纪录片,冬去春来,冰雪融化,大地万物复苏,里面有一群鸭子,小鸭子们排着队浮在水面上嬉戏玩耍着,看着看着,姣姣的耳朵红了,她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傅时宴要让自己看这些了。

  一群小鸭子里有一只主角,那只小鸭子通体黄色,毛茸茸的,头上的毛发还有两揪白色的绒毛,十分可爱,它窝在干草堆上,很快窝棚里进来了一只公鸭子,两只鸭子对视不到几秒,公鸭就强行把它欺压在身下,前后挪动了起来。

  在性交。

  姣姣低着头,不想看。

  “后面才是最精彩的。”傅时宴握着她的后颈强行让她抬头,姣姣无奈只能忍着不适看着,单单是鸭子性交,竟然让她来了感觉。

  【后面才精彩】,姣姣的眼睛越睁越大,或许是经过剪辑,很快,那只被“欺负”的小鸭子长大了,它蹲在窝里,镜头对准它的屁股,小鸭子尖尖的屁股撅起来,粉红的穴口同呼吸一样张开,收缩。

  “你看它在干吗?”傅时宴顺着她的背摸上了她的屁股,声音温柔低沉的哄着她:“告诉爸爸,它这是在干吗?”

  看着屏幕里的那只小鸭子穴口一张一合的产着卵,姣姣羞愤的张了张口,声音糯糯的:“下蛋。”然后低着头不愿看。

  “是啊。”

  “你的穴比它那里吞吃的厉害多了。”傅时宴笑着将她头摆正:“好好看,等会儿你也这样。”

  “我也这样?”姣姣不可思议地抬头,男人的笑容让她感到害怕,心里一直在骂他变态。

  “对啊,你也给爸爸产卵看看。”

  姣姣不知道傅时宴从哪里拿出好几块玉石,皎洁光滑,比鸡蛋小一点儿。

  “爸爸?”姣姣吓得失了声,他要把这个东西放自己穴里?

  傅时宴轻轻拍了拍她发颤的背,然后将她的裙子脱下来,将她摆成像小鸭子跪趴的姿势,拍了拍她的屁股示意她撅起来,不顾姣姣的呜咽,男人快速地伸出一根手指插进了她半湿润的穴,左右扩张。

  一根,两根,狭窄的甬道被他撑得半开,随后拿出玉石一点一点往里面填。

  冰冰滑滑的感觉让姣姣一个激灵,穴口迅速紧缩,傅时宴看着被撑着几乎透明的边缘笨拙努力地包裹着那块玉石。

  填了差不多三分之一,姣姣难受地呻吟,晃了晃屁股:“爸爸,好涨,好涨呜呜呜……”

  “啪!”

  一巴掌,打她猝不及防,瞬间打出了她的眼泪。

  “五分钟,吞进去,进不去今晚你就别睡了。”

  “爸爸,我真的不行……”

  “三分钟。”

  身后的人一脸狂热,姣姣不敢再说话,只能憋屈地想办法让自己快点儿把玉石吸进去。

  “想办法让自己出水,和爸爸视频的时候不是很会发骚吗?现在装什么纯?”傅时宴捏了捏她肥翘的屁股,解开了束缚自己的裤子哂笑:“把腿张开,逼打开不就进去了?”

  “会滑出去。”姣姣一边说一边想用手推那个玉石,却不料被他将双手遏制住,冷笑道:“你的逼那么紧,那么会吸,怎么可能会滑出去?”

  男人半跪着身子,迅速扯下自己的黑色领带将她的双手背到后面绑得结结实实,然后将她转了个方向,用力地抓着她的头发往自己的硬挺的肉棒上按。

  “唔~”少女呜咽一声,屁股高高撅着,上半身完全贴合在床上,两团嫩乳被按压得变了形,她刚要求饶,头就被扯了起来,强行捏开她的嘴逼她含住了自己的肉棒。

  “相比看姣姣笑,爸爸更喜欢看你哭的样子,让爸爸把你操哭好不好?”

第30章 “卵”3【h】(含粗口)  

  喜欢看她哭,原来如此,姣姣哆哆嗦嗦地看着他,她原本以为自己的眼泪可以换取他的同情,却没想到适得其反,她的眼泪,竟然会让他感到兴奋。

  姣姣闭着眼睛,努力地将眼泪憋回去,最后只能张开嘴含住了他的龟头,用力地吮吸。

  上位者的姿态,傅时宴享受地看着她匍匐在自己身下,乖巧地含着自己的肉棒,屁股偶尔晃两下,整个人漂亮又脆弱,像是初春最后一块儿即将融化的薄冰,咔嚓一下,毫不费力的就可以把她摧毁。

  “乖孩子。”傅时宴摁着她的头,感受着湿热的舌尖一点一点舔弄着他的马眼,牙齿偶尔轻滑过柱身,男人抓着她头发的力度增大,喘息声逐渐变得沉重,酥麻的爽感从私处一股一股汇聚到他的头皮表层,致使他浑身绷紧,他舒爽的闷哼一声,鸡巴又往里捅了一节。

  嘴里的物体越伸越长,捅着她的上颚生疼,下面的玉石也在不停的往外面滑,姣姣尽量将屁股撅的最高,一边舔吸嘴里的肉棒,一边晃着屁股努力的吸附穴口的玉石。

  生理性的泪水还是流了下来,好急,穴里的玉石不见进去一点儿,嘴里的硬物也没有一点儿射意。

  她急得晃着身体,上半身带动着也扭了起来,男人看着她疯狂摇晃的肥屁股,心里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傅时宴怜惜地摸了摸她脸上的泪:“真是越来越棒了。”

  他手上的动作有多温柔,下面的动作就有多粗暴,一下一下又快又深地戳着她的喉咙,姣姣呜咽的呻吟着,口腔里的血腥味儿和浓浓的檀腥气越来越重。

  好想哭,如果是陆星燃的话,他肯定不会这样对自己。

  她真的只想过普通的日子,她真的后悔了。

  时间早就超过了三分钟,最终,玉石沾满水渍,“吧嗒”一下落在床上,努力了这么久还是前功尽弃了,姣姣无力地趴瘫在床上。

  男人看着她垂头丧气的样子,将带有涎水的肉棒慢慢抽出,抹了抹她嘴角的水渍:“怎么样,好吃吗?”

  少女哭着说不出话。

  他用力捏着她的下巴,注视着她泛红的眼尾:“我问你好吃吗?”

  “嗯,”姣姣点着头抽噎:“好,好吃。”

  “等会儿多让你吃。”

  男人笑着从床头拿出一个盒子,当着她的面打开,里面是一条黑色的皮质项圈和长鞭。

  黑色的项圈上布着花纹,灯光下泛着光泽,项圈的中间有一个圆环,傅时宴提前在上面系了一根粗长的绳子,至于那根牛皮碎鞭,至少有十几根细碎的长鞭组成,这要是打在身上,肯定会出血。

  姣姣呆滞地看了几眼,然后挣扎地起身,她吞咽了下口水,一点一点向后移,结巴的看着她:“爸爸,这是干什么……”

  傅时宴轻笑地:“不是喜欢往自己身上弄红痕吗?我给你多弄些。”

  “爸爸,别这样,我没有,我只是…”姣姣满脸惊恐,她双手被绑着使不上力气,只能用屁股一点一点往后移,傅时宴跪直身子在床上,冲着她一边笑一边戴着皮质手套,动作十分优雅。

  姣姣瞳孔放大,急着尖叫一声:

  “爸爸!”

  “啪!”

  重重地一鞭子抽在她的胸上,瞬间,碎鞭开花,胸前印出一朵绚丽红痕。

  “别呜呜呜……”

  “啪!”又是一鞭子,姣姣整个蜷缩起来护住身体,鞭子一鞭子一鞭子地落下,清脆地响声充斥在整个房间。

  背部,胳膊,私处,大腿,白嫩的肤色被抽得充血,傅时宴兴奋地舔了舔唇,将项圈戴在她的脖子上,像拽狗一样将她上半身提起来,姣姣瑟瑟发抖地望着他,哭得撕心裂肺,眼神里充满恐惧。

  “哭的好漂亮,奶子颤的也好棒,你班上的那些同学知道你有这么淫浪吗?”

  姣姣吓得双目失神,摇着头不说话。

  “什么时候把玉石吞进去,什么时候就结束,懂吗?”

  傅时宴一把将她推到床上,强迫她趴在床上,晃了晃鞭子,用鞭头戳了戳她流水的逼。

  “把屁股撅起来,让骚逼对着我。”男人下达命令,丝毫不给她反抗的机会。

  姣姣哆嗦地撅屁股,张开双腿对着他。

  臀部圆润饱满,粉嫩的私处粉粉嫩嫩,穴口收缩着流着水,一股一股地往床上滴。

  傅时宴双手撑了撑鞭子,“啪”重重一下,鞭子抽在了她流水的逼上。 

第31章 “卵”4【h】  

  “疼!”

  凄厉的一声惨叫,这一鞭子,让姣姣的记忆回到了被强行夺走的除夜。

  当初和现在,其实没什么不同,一样的疼,一样的恐惧,一样的羞耻。

  “啪!”

  又是一鞭。

  淫水四溅,皮质的鞭子染上汁水,傅时宴用食指抹了下溅到下巴上的逼水,淡淡的香味丝丝旋入他的鼻腔,他将手指缓缓地伸到口中舔了舔,眼神炙热地看着那迅速充血的穴,两片紫红的阴唇一张一弛,小小的穴肉眼可见地抽搐。

  又酸又疼,软肉被抽得很麻,酸痛过后是火辣辣地烫,姣姣咬着牙,身下给她一种错觉,她的穴要被抽烂了。

  打多了,痛苦变得麻木,最后竟然隐约中透着快感。

  她最怕的就是这些,怕自己如同自己的身体,从最初的恐惧被训成迟缓麻木,最后彻底堕落到离不开他。

  姣姣屈辱地向前跪着慢慢爬,男人挑眉,语气带着几分威胁和玩味:“还没学乖。”

  “啪啪啪!”连着三鞭,他拽动着手中那根粗绳,女孩儿被迫仰起头难受地呻吟,热泪直流。

  和条狗没什么区别,她张着嘴,不停地流着涎水,挣扎了好久,还是说不出一个字,发不了一个音节,只是从喉咙中溢出痛苦的呻吟。

  若说之前还对他有一丝别样微不足道的亲情,那么现在,已经消失殆尽了。

  身体哆嗦,精神崩溃,鞭子的响声,男人兴奋地喘叫,刺激得她眼前逐渐变得模糊,忽然一阵耳鸣,傅时宴一愣,拽着他绳子的手一松,跪着上前:“姣姣?”

  世界恢复了一瞬间的清明,姣姣咬着牙,过了好久,她发着颤音回头哆嗦道:“我,我会努力夹的,爸爸别打了……”

  傅时宴瞅着她一脸痛苦的样子,浑身都在颤抖,尤其是大腿和臀部抖成了筛子,嘴唇发白,随时随地都会晕过去一样。

  男人抿着唇,解开了她双手上的领带,两只手腕分别有一条又红又紫的勒痕,若是再用力些极有可能被勒出血,傅时宴心里难得浮现出一点儿不忍,可能她是第一次接触这些,不会配合,也不懂得享受,如果继续训她,估计会适得其反。

  “唔~”

  双手终于得到释放,但好像没了知觉,她哭着揉了揉自己的手。

  男人果断地将鞭子扔在地上,拿起掉出来的玉石用湿巾仔仔细细地擦干净,随后无情地将它填进了那流水的逼。

  “双腿夹紧。”

  “好,好,我会夹紧的,我会努力夹紧的,一定会的……”

  姣姣抬起屁股,现在的小穴要比最开始敏感灵活得多,它像一张通红的小嘴儿在卖力地吸附吞吃着那个光滑的巨物,玉石一点一点向内滑动,冰冰凉凉的触感刺激得小穴痉挛,一股接着一股的淫液流出,玉石又被迫向外滑出一小节。

  所有的一切都在跟她作对。

  姣姣俯身将屁股抬的高高的,细腰下塌,整个私处对着傅时宴,他能清晰的看到小穴猛烈的,有节奏的收缩,一张一弛,看得他脑热眼红,“啪”的一巴掌拍在了她的肉臀上,震得穴肉紧缩,男人的手指点着那玉石的外端轻轻推了推,“啵唧”一声,玉石就被穴吃了进去。

  里面又涨又冰,刺激着里面的媚肉,傅时宴伸长胳膊用大掌按压着她的肚子,小肚子涨涨的,阴道凉凉的,疯狂的分泌淫液,姣姣半跪着回头,咬着唇可怜道:“爸爸……”

  “像小鸭子一样,把它从你的小穴里吐出来。”

  太羞耻了,姣姣红着眼,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的将那块儿玉对着他“吐”出来。

  一只手揉着奶子,用力拨弄搓拽着硬挺起来的奶尖,刚才抽打的刺激依旧停留在身体上,她想象着平时高潮喷水的感觉,那块玉石非但不出,反而越来越往里面钻。

  姣姣急了,她想用双手掰着逼,身体向下压,酝酿着像是尿尿一样,可偏偏那东西就是不出来。

  “爸爸,姣姣“吐”不出来。”

  他笑了。

  “姣姣的小逼这么紧,只吃不吐怎么行。”傅时宴捏了一把她的臀,然后拉着她项圈上的那根绳子,男人靠在床头,双腿伸直打开,指着自己硬得立挺起来的肉棒:“来,坐上来。”

  “里面有东西……”

  里面还有玉石,她要怎么坐。

  “我说坐上来。”

第32章 “卵”5【h】  

  最终,姣姣还是哆哆嗦嗦地爬上了他的身,她低头用手将肉棒握住,然后蹲下慢慢对着肉棒坐下去。

  玉石很凉,柱身很热,一个被顶到花心最里面,一个占据阴道,小腹已经开始凸显出“棍”状,姣姣两只手扣着他的肩膀,开始前后磨着,他一边享受着看着她骚浪的神情,一边舒服的摸着她奶子,奶尖红肿的像个小樱桃。

  玩够了,傅时宴将两只手放在她的臀部上,捏着她的臀肉,或重或轻地揉着。

  冰凉和灼热的触感交织在一起刺激得她时不时地紧缩,水顺着穴缝往出流,两人的私处一点一点摩擦,汁水偶尔泛起几个小小的水沫泡,酥酥麻麻的快感让姣姣脸颊发烫,轻轻呻吟地喘息,宛如黄鹂的娇啼。

  傅时宴盯着她的表情,俯身低头吻着她,手掌顺着肉臀向上滑,抚摸着她光滑的背。

  痒意渐渐增大,汇聚到乳尖,姣姣用手轻轻摸了摸,没有任何效果。

  “奶子痒了?”男人睁眸,看着她媚眼如丝的样子,顺着她的下巴向下舔吻,一口含住了她的乳,细细舔弄着。

  姣姣搂着他的脖子,用力地将头往自己的胸上按。

  双乳又大又软,乳香,沐浴露香充斥在他的口鼻间,一瞬间有种窒息的感觉,男人闭着眼用牙齿缓缓磨着她乳侧的软肉,一只手掐着她的腰,心情愉悦地尝着。

  姣姣拽着他微卷的黑发,带着哭腔道:“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爸爸以后有了要娶的人,你会不会想起此刻的这种行为让你很厌恶。”

  猛然,男人一睁眼。

  眼前的艳景让他含糊不清的道了句:“不会。”

  “我会娶你。”傅时宴大掌掐着她的腰紧了些:“同一个人,怎么会觉得厌恶。”

  听到这句话,姣姣吸了口冷气,小穴猛然一缴,咬的傅时宴出了冷汗。

  “怎么忽然这么……”他缓缓抬头,只看到姣姣泪流满面,一脸悲切。

  “你怎么了。”

  “我们是父女啊……”姣姣颤抖地说完这句话,眼泪一下就滚了下来,她彻底明白,他不会放过自己了。

  猛然,傅时宴快速地欺压上去,两只手抓她的脚踝,有力地,迅速地,大开大合地干了起来。

  龟头冲击着玉石,一点一点地往里推,少女巴掌大的小脸痛苦地扭曲,嘴唇刷一下就白了。

  傅时宴讥笑:“你不是和我说你喜欢我吗?怎么,忘了?”

  两个精袋重重地拍打着她的屁股,啪啪啪的声音充斥在整个房间。

  男人眸色渐寒,一次比一次用力,恨不得想让它将自己的精袋也包裹,只可惜穴太小了。

  肉棒整根没入,又整根抽出,半个玉石钻入她的宫口,粗长的肉棒与甬道摩擦,痛感逐渐化为剧烈的快感,他掐着她的腰,用力吸着她的奶子,然后在她耳边嘲讽道:“你的意思是想做我的情妇?”

  “小三想当正宫的很多,正宫上赶着做小三的还是第一次见,傅姣,再怎么说你也是姓傅,别这么掉价,做狗犯贱也是在我的身下,懂了吗?”

  姣姣的浪叫声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大,在数百次的抽插中,她呻吟地翻了个白眼儿,五指深深地掐着他的背,快感,痛恨,她故意用力,使出最大的力气,背上多了几道血痕。

  背部火辣辣的痛感让傅时宴越来越兴奋,低头哄着叫她“乖女儿”,肉眼可见的高兴。

  【乖女儿】一词激得姣姣用力张嘴咬在他的锁骨上,喜欢疼,喜欢被虐是吧,她狠狠地咬着,恨不得将他骨头咬碎。

  男人蹙了下眉,低头看了眼哭得伤心的姣姣,她这是在报复?

  她伤心了。

  谁让她惹自己不高兴。

  傅时宴没有阻止,任由姣姣咬他发泄,几滴鲜血从他的肩膀流下来,滴在了她雪白的乳上,刺激他低吼着抓着她的奶子,将精液射在她的体内,冷热交加,姣姣被折磨的浑身痉挛,脚趾紧紧的向内扣着抽搐,扑哧一声,一股水从她穴里喷出,傅时宴恋恋不舍的将肉棒抽出,里面那块玉混合着淫液,阳精滑出,漏了一个白色的玉尖。

  傅时宴餍足地用手指掰了掰那软哒哒的软肉,两根手指慢慢地挤了进去,左右按压了一会儿内壁,拇指拨弄着壁上的沟壑,看着她高潮过后的脸。

  “唔,不要了唔~”

  手指一个猛顶,猝不及防的力量让她情不自禁弓起了腰。

  “不要了,好累……”

  早就过了凌晨三点,她真的经不起折腾了。

  “啧。”

  男人轻轻夹起玉石,这才将它一点点往外拿,穴口被撑开,沾满淫液的玉石在灯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它在手中滑溜溜的,傅时宴把玩着它,忽然笑了:“姣姣,把这个送给你的朋友,让他们闻闻你的骚味儿。”

  见她不说话,男人拍了拍她流水的嫩逼:“怎么不讲话?”

  “疼。”姣姣转过身子,闭上眼有气无力道:“给街边流浪汉闻也行。”

  赌气的话,看着她身上的红痕,傅时宴解开她脖子上的项圈,抱着她去洗了澡,然后从床头柜拿出一瓶小药膏慢慢给她擦着伤痕,语气难得温柔:“下次不用鞭子了。”

  姣姣不理。

  “说句话。”他不悦地捏起了她的下巴。

  “我好困,我要睡觉。”姣姣闭着眼,没力气理他。

  傅时宴关了灯上床,本能地去搂她,姣姣闭了闭眼转过身背靠着他。

  很快,傅时宴靠了过来,将头埋在她的颈部,语气疑惑:“怎么背对我睡?”

  “我都说了下次不用鞭子了。”男人一把把她圈入怀里:“你在生气。”

  他忽然咯咯咯地笑了。

  姣姣心里骂了句神经病。

  男人将她掰过来,吻着她的额头:“姣姣,你现在比你假装高兴好太多了。”

  平时的她总是对自己笑,但很少有发自肺腑的笑,唯独恐惧,流泪的时候才是最真实的她。

  可是今晚,她对他生气了。

  “等你毕业了,我就娶你。”他掐着她的脖子低声轻语,带着几分威胁的意味:“你说你喜欢我,如果忘了,我可以帮你想起来。”

  这部分肉终于写完了,我的天,喝点枸杞水我要补补。

  争取晚上有加更。

第33章 局1(3珠加更)  

  “我记得。”姣姣将他的手打开,将头埋在自己的胸前闭眼:“睡觉了。”

  小时候一句触景生情的话而已,连诺言都不算,怎么能当真,姣姣的眼角渗出一滴泪,那句话已经成了扎在自己心里的一根刺,当初没有管它,等感到痛了才发现它已经挑不出来了,只能任由溃烂,摧毁自己。

  黑暗中,傅时宴伸手搂住她,下巴抵在她的发顶,这才心满意足地闭了眼。

  姣姣单方面地和傅时宴冷战了三天,自然连续三天没有去上学。

  二楼,她坐在阳台上看着外面变化无穷的白云,自由自在飞翔的小鸟,思绪却早就飘到了远处。

  他有没有给她发消息,周悦有没有想她,自己的计划能不能成功,如果不成功,她会不会真的要被傅时宴囚一辈子。

  还有就是,傅时宴对她的感情到底是什么,太可怕了,还要说娶她。

  如今的她就是一条搁浅的鱼,在这里再待久点儿,她真的就要窒息而亡了。

  思绪就像是一团密密麻麻的毛线,越缠越乱,头晕晕的,姣姣将脸埋在自己的双膝间,打了个哈欠晒着太阳眯一会儿。

  “一上午都这样?”楼下,傅时宴靠在树上点了一根烟,眼神淡漠地看着二楼的姣姣。

  陈一凡面色平静地应道:“是。”

  “吃饭了吗?”

  “李旭说吃了,但很少,就半碗肉粥。”陈一凡抬眸看了他一眼:“傅总,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傅时宴瞥了他一眼,吐了口烟圈。

  “小姐才十六,平常的孩子都在外面玩耍,有朋友,小姐自己孤孤单单地一个人就在房子里待着,自然不开心。”

  “她这几天不乖。”不冲他笑,也不和他讲话,做爱的时候也不好好配合,傅时宴将烟头丢到地上,用脚狠狠地碾灭那唯一一点儿星火:“既然不乖,那就永远在这里待着,直到想通为止。”

  “女儿不是这样教育的,爱人也不应该被这样对待。”陈一凡低头,说完这句话,他心通通通地跳了起来。

  傅时宴若有所思,抬头看了一眼阳台上的少女,蔫蔫儿的。

  她变了点儿,会和他叫板了。好也不好。

  终于他开了口:“让她出去透透气,别关傻了,让他们别跟着。”

  “好。”

  中午的时候,她思来想去发现自己并没有什么地方可去,姣姣最后还是去了学校,下车时回头看了眼陈一凡,然后义无反顾地向学校奔去。

  因为身上的痕迹依旧很明显,姣姣穿了一件水绿色的长袖衬衫裙,围了一条淡黄色的丝巾,最后还戴了一顶米白色的凉帽。

  午休前的最后一节课是自习,她没有选择回教室,她厌恶他们那种观赏怪物的眼神落到自己身上,她也不喜欢自己成为交聚点,那种感觉让她很没有安全感。

  姣姣在校转了一圈,比较幸运的是没碰到教导主任和校长之类的。

  上课时间学校空旷无人,姣姣觉得无聊,最后,她去了那间舞蹈室。

  打开门,她有一瞬间震惊,里面有人。

  陆星燃托着下巴,呆呆地看着黑板,光撒在他的身上,灰蓝色的影子落到地上,他剪了头发,整个人看起来干净利落,几缕呆毛立着,看起来慵懒又活泼。

  他想得太专注了,丝毫没有注意门前的动静,他苦恼地挠挠头,是不是那天吻得太重了,所以她生气了。

  还是说自己没有听她的话,姣姣规定他每天最多发三条消息,但是这几天因为关心她,所以他发了好几条。

  她到底怎么了。

  姣姣蹑手蹑脚地走过去,背对着他坐在桌子上。

  “陆星燃。”

  声音柔柔的,带着一丝调笑。

  身后的动静终于引起了他的注意,他回头,很惊喜也有被惊艳到,但是很快,他皱起了眉。

  “姣姣。”陆星燃快步走过去,克制的摸着她的脸:“怎么瘦了这么多。”

  她瘦了?

  但此刻她不想纠结这些,姣姣一把扯过陆星燃,整个人疲惫的靠在他肩上,嗅着他身上干燥的,温暖的气息,双手搂着他的腰,语气带着几分委屈:“让我抱抱。”

  “怎么了。”他的声音有些低哑,语气急切地关心道:“你怎么了。”

  姣姣没回答,只是简单地打趣一句:“你怎么不上课在这里,这算不算逃课?”

  “怎么都联系不上你,又很想你,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来了,我在想你是不是生我气了,或许生病了,还是别的什么……”

  姣姣越听,心口越闷,鼻子越酸。

  “你怎么了,为什么瘦了这么多……”

  他越关心她,她就越愧疚,承受了这么多年的压力,恐慌,心里的某一点顷然崩塌,泪水像是决堤一样的涌出,她压抑着自己的哭声双手紧紧抱着他,很快泪水浸湿了他胸前的衣衫。

  其实就是简单的一句关心而已,若是多些人对她好些,也不会这么委屈,感动。

  陆星燃看着怀里的人哭得呛住,身体大幅度地起伏颤抖,心疼地拍着她的肩,张了张嘴又不知道说什么,只能抱着她,陪着她。

  过了好久,姣姣停止哭泣,头贴在他温热坚硬的胸前,喃喃了一句:“好想再长大点儿,我除了一副皮囊什么也没有。”

第34章 局2  

  没人会信不足一个月的爱有多牢固,姣姣也不信,她不信自己有什么魅力能让他爱上自己的心灵,但是她信他会沉迷自己的身体。

  “空有一副皮囊。”姣姣喃喃自语,她抬起头,两只手捧着他的脸颊,眼含泪水语气几乎卑微:“他们说你爸爸很厉害,是有身份的人。”

  这个话题对他确实敏感,他有一分迟疑最终还是点了点头:“你想要什么我尽量……”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知道你们讲究门当户对,我就是商人之女,母亲又早早去世,爸爸也不爱我,你父亲会不会不让你和我在一起。”姣姣的两根拇指同时抚摸到他的嘴角,眼神悲切:“还是说,你就是想和我玩玩儿……”

  “我没有。”陆星燃替她抹了抹泪:“他不会约束我婚姻,我也绝对不会成为政商联姻的牺牲品,我只和我喜欢的人在一起。”

  “姣姣,你可以信我。”少年坚定地看着她,闭着眼亲吻着她哭肿的眼睛。

  “我可以信你吗?”

  姣姣似在问他,又似在自言自语,眼神没了刚才的悲伤。

  “可以。”

  姣姣闭了闭眼,慢慢把他推开,然后卸下了自己的帽子,丝巾,他刚要脸红心跳,但看到她脖子上紫红色的勒痕瞬间变了脸色。

  紧接着,姣姣看着他,慢慢地脱下了长袖连衣裙,身上的痕迹一览无余。

  纯洁的身体上,深深浅浅的红痕就像是一条或大或小的毒蛇缠着她喘不过去。

  “姣姣。”陆星燃一脸严肃和心疼,伸出手想摸又怕弄疼她,声音带着哽咽的沙哑:“谁弄的。”

  “我爸爸。”

  姣姣抬头,身上只穿着胸衣内裤,轻轻地坐在桌子上指了指腿上的红痕:“陆星燃,我有病,有性瘾症,他嫌弃我丢人,所以就打我,还说毕业后就让我去联姻,说我能伺候好那群变态……”

  说着说着,她睫毛又湿了,姣姣吸了吸鼻子:“我也不想那么淫荡的,星燃,你会不会嫌弃我,也觉得我淫荡。”说着说着,她把手伸向自己的内裤,隔着内裤摸了起来。

  陆星燃震惊地瞳孔放大,心跳得也越来越快。

  “他觉得我恶心,所以派人监视我,我怕给你带来麻烦才让你每天发三条消息的。”

  简单地摸了摸,姣姣红了脸,楚楚可怜地望着他:“我不忍心骗你,你太好了,不应该和我这种肮脏恶心淫荡……”

  “别说了。”

  姣姣一顿。

  陆星燃给她穿好衣服,纽扣一颗一颗的系好,用手理了理她变乱的头发,然后将丝巾,帽子一一给她戴了回去。

  少女眼里的光渐渐消失,又赌错了。

  “走,我带你去个地方。”

  “一个自由的地方。”

  两人逃课了,机车上,姣姣搂着他的腰,她将头靠在他宽阔的背上,没有目的地,一路驰骋,裙子被风吹得起了鼓包,音乐热血沸腾,连带着她心情也好了起来。

  “大清王朝早就亡了!男性,女性,谁还没个生理需求了?”

  陆星燃迎着风,迎着自由,大声笑着:“选我吧,我能保证,我比任何人都优秀,无论是技术还是真心。”

  话虽洒脱,但他还是有一些担心,自己是处男,怕给她不好的体验。

  姣姣听着,没应,抱着他腰的力气加紧。

  目的地就是一片花海,纯天然的花海,满地的野蔷薇,两人躺在草地上,手牵着手看着蓝天白云。

  “这里还有这种好地方。”姣姣用手遮了遮太阳:“原本以为用地紧张,资源短缺,没想到这里还有这么一大片地没开发。”

  “好多富豪有些地位的人都会屯地,菜园什么的,我爸也买了几块,但是上面查得严,所以好几年没动。”陆星燃大大咧咧道。

  姣姣瞬间惊讶,他父亲身居高位,工作特殊,小心的不能再小心,这种事也能和她讲?话说,如果她能找到傅时宴的犯罪证据就好了。

  姣姣回头,看着他的侧脸,少年的骨骼肆意地生长,完美地勾勒出他侧脸的轮廓,眉眼中透露着几分野性,长得帅,性格爽朗,姣姣不知道为何脑子里蹦出一个词:【自由】,他是自由的孩子,如果自己真的和他待久了,在一起了,会不会也跟着变自由。

  她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摸了摸他温暖的脸颊。

  “姣姣?”陆星燃侧头,看着她又红了脸。

  “我还是喜欢听你叫姐姐。”她笑着起身趴在他的身上,纤长的手抚在陆星燃的脸上,指甲微凉,来之前她喷了淡淡的香水,草莓儿的,他不会闻不到。

  “姐姐。”

  他真的好像只专情的小狼崽,有狼的野性,也有狼的忠诚。

  “带我走吗?”傅姣开玩笑地道了一句,少年环住她的腰反将她压在身下,压低了声音:“只要你想,给我点儿时间,毕业我们就逃,去国外,你和我。”

  他的眼神太认真,让她分不清真假。

  她习惯把自己比作一块儿浮冰,爱来得太浓烈了,她招架不住,最后自己也会受伤,姣姣避开他炙热的视线,双腿缠住他的腰,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上:“尽一些男朋友的义务吧。”

  陆星燃瞬间脸红:“这里?”

  “更刺激不是吗?不喜欢吗?”姣姣一边笑一边伸手戳了戳已经硬起来的小陆星燃。

  “但是它好像很期待。”

  小狼崽的肉马上。

  这本文打上了【暗黑】【狗血】的标签,之前也在评论里看到有没有“追妻”场面。

  有但似乎又不是,傅时宴是变态的,黑暗的,就是极端的夜,陆星燃和他截然相反(但他不是天使,狼崽黑化也很可怕。)  

  在别的地方看到一个宝子给我留言,这句话是这样说的:

  【不需要火葬场。但需要小狗。温柔的、尊重的、爱怜的小狗。让我在绝望的空档看到那么一点似乎探手可取的健康的爱。而后坠落。淹没我。湮没我。】  

  这恰巧符合了我对“暗黑”的理解,极度缺氧痛苦的环境下,给了我希望,给了我一根可以带我离开的绳子,快要把我拉出深渊的时候,“咔嚓”,绳子断了。

  这是我最初的想法,但是写着写着,有了其他思路,也把【买股文】改了,变纠结了,再说吧,争取日更最重要。

第35章 野外play【h】  

  “姐姐。“陆星燃浑身僵硬,某处肉眼可见的涨大起来,他迅速背过身去。

  “怎么。”姣姣看他青涩的反应笑了笑,脱下裙子和内衣,双手捧着奶揉了揉,故意贴过去用奶子蹭着他的背:“不喜欢?”

  “不是。”陆星燃看着自己越来越大的肉棒,一直在祈祷它快点儿下去。

  “我没你想的那么好。”

  “你就是很好。”姣姣拿起他的手俯身让他摸上自己的乳:“摸摸,有c哦。她坐在草坪上,握着两个奶子向他甩了甩。

  指尖触碰到的那一瞬,浑身像是过电一样,陆星燃下面的肉棒彻底立挺起来,想要触碰她的欲望,对她的贪婪彻底爆发。

  什么都没说,直接将她扑倒,抓着那两个乳又含又咬,吮吸,舔弄,叼,嘬,像一只饿急了的狼崽,急得寻找母亲的母乳。

  “轻点,这里很脆弱。”姣姣爱怜地抚摸着他的卷发:“慢慢的,都是你的。”

  他没说话,但是力度速度都减缓了许多。

  第一次全凭着原始动物的本能,抚摸她,亲吻她,没有章法,但足够温柔,姣姣被他弄得全身酥痒无力,但很舒服。

  似乎看出了他的窘迫,她笑得有几分狡黠,眼睛直直地看着他那双像琥珀一样漂亮的棕色瞳孔,她伸出手搭在他的大掌上,一点一点地引导着他,肚脐,阴阜,阴蒂,小穴。

  湿润的,温暖的,里面的媚肉足够丰满,吮吸着他的手指,让他想起了湿软的吸盘。

  陆星燃双腿跪着,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光照在她身上,少女白得发光,他有些恍惚,盯着她那两个浑圆的视线移开,似乎在极力的隐忍:“想好了吗?”

  “好的不能再好。”

  “没有套。”

  “没关系,内射我。”

  “万一……”陆星燃迟疑。

  “不会的,信我。”

  话说到了这个份上,陆星燃将T恤脱掉垫在她的上半身,然后两只大掌抓住她的脚踝高高抬起,这是他第一次清晰的观察她的私处,粉嫩的,像蜜桃肉。

  他用手捏了捏被包裹着的阴蒂,很快,露出了一个立挺的红尖,他毫不犹豫俯下身子含住。

  “唔,”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她呻吟一声,这仿佛是肯定了他的动作,含舔了一会儿再也忍不住掏出了自己硬的快要爆炸的性器。

  “不舒服和我讲。”

  姣姣点了点头。

  手指一根一根地进入,左右慢慢地扩张,姣姣配合地打开双腿,淫水涟涟,她微微抬起了臀,感受着他进入自己的身体,闭上眼做好了准备。

  很粗很长,一点一点顶到了她顶端,性器在里面停了几秒,正当她疑惑地睁开眼时,陆星燃忽然双手抓着她的腰动了起来。

  如狂风海啸般野蛮,不拘约束,肆意宣泄着自己的欲望,额前的碎发因动作幅度太大而散开,露出了他饱满的额头,好看的眉眼,因用力,紧实的小臂和手背凸出青筋,很快,他额头和脖颈氤氲出薄薄的一层汗。

  软肉蜂拥而至地裹着他的肉棒,从一开始,姣姣就咿咿呀呀尖叫着,身体的跟随着他甩动的力度相互碰撞。

  啪叽,啪叽,汁水四溅。

  啪啪啪!啪啪啪!两人的性器分开,又紧密地贴合在一起,再分开,再碰撞。

  男性在性这方面真的无师自通。

  快速地,有力地捣弄着少女糜烂流水的花心,姣姣舒服地弓起腰,喉间发出像猫儿一样的声音,陆星燃盯着她舒服的脸,用掌心按压着她的腹部重重地下压。

  轻轻地一声响,她的背与草地相触。

  “弄疼你了吗,姐姐。”陆星燃按住她的肩膀往自己的方向按,腰胯使力,双腿的肌肉绷出一道漂亮的弧线,姣姣的屁股与草地摩擦,白嫩的皮肤上沾上了绿色的汁水。

  “没有。”姣姣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声音娇弱:“但是,慢,慢一点儿。”

  “可你的表情告诉我,你很爽,你喜欢这样。”陆星燃淡笑。没了往日的纯真,在这一刻,姣姣的脑海中发出一长串的警报,身体下意识地要逃。

  “姐姐!”他大声叫了一声,一把摁住她将她翻了个身,骑上她的屁股就是撞。

  “我说了,我没你想的那么好。”说罢,他就揉着她的双乳大力地操干起来。

  “陆,唔~”叫他的声音变了调,少年伸出一根手指填进了她的口腔玩弄着柔软的舌头,一边大开大合的操她,一边撒娇乞怜道:“姐姐,以后就有我一个好不好。”

  “就我一个人操你,把肉棒捅进你的小逼,我们两个结合,就我们两个,不要有其他人碰你。”

  什么意思,姣姣来不及想,就被快感冲垮了自己的意识。

  “啪啪啪”的肉体相撞声在空旷的原野十分响亮,姣姣呜咽得说不出话,只能流着涎水点了点头。

  他抽出手指,抓着她的头发让她抬头大声呻吟浪叫出来,姣姣懂他喜欢听什么,故意叫得又媚,声音又大。

  “姐姐,虽然这块儿地还没开发,但是这里是有保安的哦,他抬头看了看空中偏西的太阳:“差不多这个点儿,六七个保安就开始巡逻了。”

  他从来不是什么纯真的弟弟,他就是一头善于伪装的狼崽,意识到这点,姣姣猛然回头,发丝凌乱,脸颊绯红,但是眼神里透露着愤怒。

  可与她对视的,却是陆星燃那狡黠的笑。

  极度紧张的心情让她整个人的紧绷起来,感官格外地敏感,清风拂树的沙沙声,夏日的蝉鸣声,以及两人晃动时摩擦草地的“嗤嗤”声和肉体相撞的声音,都能时不时地触碰她的神经。

  穴,和臀肉自然而然夹紧了。

  “姐姐好会夹……”陆星燃忍不住闷哼,两掌扣住她丰满的臀将她整个人向上颠了颠,声音沙哑道:“姐姐的屁股真是棒极了。”

  撞击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有力,陆星燃时不时说着骚话,刺激得姣姣逼水猛流,“噗呲”一声,她喷了,高潮了。

  灼热的烫水把他刺激的也射了精,一边射一边往出拔可惜还是迟了。

  白浊浇在她绯红的穴口,红色,白色相撞,迷人至极。

  “姐姐,好爱你。”

  陆星燃抱着她,一遍又一遍亲吻着她战栗的身子。

  “有人回来的……”她喘着气推着他:“会被看到的……”

  “骗你的。”

  姣姣转过身子不想看他。

  她的反应让陆星燃有些慌,他像膏药一样凑近她又吻又舔,撒娇委屈道:

  “我错了姐姐,如果以后我哪里做得不好,你告诉我,我改,就是不要不理我,好不好。”少年将手插进她柔顺浓密的发,五指温柔地摩挲她的头皮,酥麻温暖的感觉顺着神经流到她的心脏。

  姣姣痒的身子一颤。

  “姐姐。”吃到肉的狼崽格外满意,抱着她不撒手:“我错了,别不理我。”

  姣姣叹了口气:“不会不理你。”

  “那喜欢我吗?姐姐。”陆星燃认真的看着她。

  喜欢吗?失去焦距的眼神看着上方的蓝天白云,他对她温柔有耐心,处处考虑她的感受,怎么会不喜欢呢。

  “喜欢。”

  姣姣双手抱住他的脖子,将头深深埋进他的颈肩,贪婪地嗅着他身上的气息,成熟的,青春的味道。

  几滴热泪从眼角流了出来,整个人哆哆嗦嗦,抱着他越来越紧:“真的很喜欢。”

第36章 浴缸play【h】  

  晚上不回来,容易做坏事。

  天已经变得幽蓝,傅时宴一只手转着手机,整个人坐在车里看着校内,空荡荡的,连个鬼影都没有,他自嘲地笑着点了根烟,眼神顿时变得犀利,半路养的玩意儿就是要圈起来,要不然提心吊胆的就是自己。

  风吹落了树上的叶子,傅时宴气得用力拍打着方向盘,才一天不盯着她,她就跑没影了!

  他刚要猛踩油门,窗户忽然传来了轻轻的敲击声。

  男人猛地回头,只见姣姣一脸茫然地拍着窗户,嘴里不停地喊:“是你吗,爸爸?”

  车窗缓缓下落,看到熟悉的人影,绷紧的指尖放松,车门打开,姣姣提了个蛋糕坐上了副驾。

  “去哪儿了。”

  陈一凡看着她进了学校,他在这里等了近两小时她也没从校门出来。

  “我想了想不该和爸爸生气,”姣姣关上车门,将那个蛋糕抱在怀里,“我去做了个蛋糕,虽然丑,但是我做了蛮久的。”姣姣将蛋糕提起来给他看了看:“但感觉很好吃。”

  “一下午在做蛋糕?”傅时宴眯着眼打量她,语气略微不信。

  “你不是总让人盯着我吗,你问问他们就知道了。”姣姣语气有些不悦,赌气地将蛋糕抱在怀里,侧头靠在座椅上看着窗户外:“不想吃就不想吃,装什么……”

  “傅姣,我发现这两天你有点儿蹬鼻子上脸。”男人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看向自己:“怎么,学会发脾气了。”

  “要是惹你不高兴你用鞭子抽我。”姣姣倔强地看着他。

  鞭子,捏着她下巴的手放松,明明是在调教,可是在她眼里却成了惩罚。

  自己下手确实重,让她有了心理阴影,傅时宴揉了揉她的头:“傅姣,你还真是记仇。”

  男人的语气略有些无奈,听出了其中这一层情绪,姣姣立刻低头讨好地拥进他的怀里:“爸爸,你原谅姣姣吧,姣姣以后再也不和你冷战了,你也不要用鞭子抽姣姣了,真的很疼。”

  承受不住变态的力道。

  傅时宴不语,似乎在思考。

  “爸爸~”姣姣用脸蹭了蹭他的胸膛,抬起一条腿用膝盖戳了戳他的裆部。

  很快,某处肉眼可见地鼓了起来。

  “回家再说。”傅时宴将她的腿放下去,看了一眼那不算漂亮的蛋糕,心里畅快了许多,开着车将她带回了家。

  刚回到家,傅时宴就从车里捞出她往楼上带,到了卧室还没进去,他就扒她衣服。

  “等等,我要洗澡……”

  “一起洗。”

  花洒打开,细密的温水淋在两人身上,姣姣被压在冰凉的墙壁上,承受着男人的撞击。很快雾气腾升,镜子被雾气闷住化成一串串水流滑下,然后继续被雾气笼罩,从这循环往复的间隙中,隐约能看到前后迭压的身体。

  “唔~爸,爸爸……”

  环境太热,再加上剧烈的动作让她感到越发的闷,她大口张嘴呻吟喘气,胸脯被前后夹击得变了形,傅时宴按着他的脖子大力地抽插。

  “今天好好配合。”他将她转过来,漆黑的瞳孔盯着她那张魅惑的脸,抬起她的一条腿大大打开,撞击着她的私处。

  “嗯,我会的……”姣姣两只手用力地抓着他的肩,因热水的缘故使男人的肌肤微滑,好几次抓不住。

  她努力地挺起下半身让他操,站在湿漉漉的地板上越来越用力,脚背绷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像是学芭蕾的舞者,她张嘴迎着男人峻冷的脸,明明是在做爱,可他除了脸上淡淡的红,没有丝毫反应。

  只有他变态起来的时候,他才会兴奋。

  “爸,慢点儿……”

  白天她已经承受过两次了,再加上陆星燃第一次兴奋没有克制,即使为她考虑但还是磨得她有些疼,眼前的男人更不必说,经历了近三年的性爱已经对她的敏感点清楚的不能够再清楚,两个人,她真有点儿吃不消,可是若不勾引他,她还是怕傅时宴查到白天的事。即使陈一凡和她说没人会监视她……

  “这就受不住了?”他咬上她的肩,重重一撞,一下把她撞得双腿一酸,差点儿跌倒在地,庆幸男人扣着她的腰。

  “噗通”一声,姣姣被他抱着扔进了浴缸,热水涌进了她的鼻腔,她吓得向上挣扎,刚露出一个头,就被傅时宴掐着脖子吻了起来。

  浴缸很大,足够容纳五六个成年人,姣姣被压在缸边摁着操,屁股被浴缸磨得很疼。

  痕迹有新有旧,不细看看不出来,但他敏锐地发现了,磨乳的力度一重,听到她的呻吟,他很快回复理智,不确定那是不是他留下的,但是转念一想,一天而已,怎么可能和别人欢爱,肯定是自己想多了。

  淫水顺着鸡巴插的幅度挤出,热水顺着鸡巴抽的动作涌进去,一出一进,很快,那个地方咕咕咕地冒起了细小的泡泡。

  “坐着总会舒服点儿。”他抬起她的臀,自己一边顶一边控制着她的下面往过合,她仰起头搂着他脖子努力不让水漫过自己的嘴巴。

  “假期和我去卢森堡。”傅时宴幽幽地看了她一眼。

  “去,去哪里,做,做什么”,她喘着气,极度的快感让她窒息……

  “有个专家,很棒。”这句话刚说完,傅时宴重重一挺,小穴的媚肉疯狂吮吸他的鸡巴。

  “让他给你检查,治好了你的肚子,给我怀种。”

  一句话惊得姣姣浑身一抖,傅时宴抓着她后颈“啪啪啪”的穿插她的身体,两人各怀各的心思同时到了高潮。

  浴缸的水自动下流,又填上了新的水流,姣姣累极了仰躺在浴缸边缘,望着天花板,大脑迅速地飞转。

  女孩儿媚眼如丝地看着他,左右晃了晃腰讨好他。

  “爸爸,”姣姣用脚轻轻地点了点男人软下去的肉棒,用手背遮住自己的眼睛,另一只手似有非有的摸着自己的胸:“别逗我了,姣姣还小……”

  脚又白又软,脚趾饱满圆润泛着淡淡的粉,低下头的性器慢慢又昂起了头。

  “毕业后十八。”傅时宴大掌握住了她的脚,用手一点一点揉捏着,柔软无骨,很好摸,以前怎么没注意这个好东西。

  ”不小了。”傅时宴盯着她的奶:“爸爸早就想喝姣姣产的奶水了。”

第37章 “孕精”【h】  

  柔软的大床上,少女整个人被压陷在床里,姣姣被摆成各种姿势承受着他的操弄。

  傅时宴畅汗淋漓,胳膊上的肌肉凸出尽显力量,用尽全力身气迅猛地干她,每一次的操弄,都让她浑身战栗。

  姣姣双手用力挠着他的背,眼前空茫一片,刹那间白色的烟花在脑中绽放,双腿绷直,过了近几十秒又瘫软在傅时宴身下。

  “啪啪啪!”

  粗长的阴茎又撞开了那软红的穴口,她刚刚平复下去的小腹又鼓了起来,男人两只胳膊禁锢着她的身体,腰胯迅猛地顶撞,粗长的肉棒似乎要将她那里的软肉捣烂成汁,一下又一下,屁股被他硕大的睾丸拍打的通红。

  姣姣终于绷不住崩溃地大哭求饶:“我,我真的,要死掉了……”

  要被操死了。

  “好累,爸爸唔~”她用手推着他的胸膛,只吃了一点儿东西就被他拐上床,精液全部射进了自己体内,肚子又硬又鼓,难受的要命。

  “你还没回答要不要给我生孩子,要不要给爸爸喝奶。”傅时宴整张脸凑近她,琉璃般的瞳孔细细看着她那张哭的惨兮兮的脸,纤长的睫毛下搭,一瞬间笑了,伸出舌头舔着了舔她的唇角。

  “要,要给你生孩子,给你喝,喝奶。”

  “自己扶奶子喂给我。”嗓音轻飘飘的,像是一张薄薄的游丝织成的网,罩着她往情欲的深渊中深陷。

  姣姣双手捧着自己的双乳,她的胸白嫩饱满,沉甸甸仿佛真的有乳液,乳头被他吮吸得肿大,乳眼微微张开,她仰着头用手扶着乳底,颤颤巍巍地冲着他喂去,傅时宴眼睛看着他,然后张嘴叼住了她的乳。

  舌头打着转,又滑又嫩。每次吃都控制不住力道,真想把她的乳头咬掉,没有奶,吸点儿血也是好的。

  “爸爸!痛!”姣姣蜷着身体,脸色疼得发白,他这才咬得轻了些,继续舔。

  另一只乳在他手中肆意变换着形状,手中的乳肉像棉花一样白软,又像果冻一样Q弹。

  吃够了,他又伸出手臂,大掌掐着她的脖子撞插了起来。

  手很大,五指修长却不纤弱,食指上戴了一个比较宽的圆环,泛着冷冷的金属光泽,指甲被修剪的比较短,是好看的方形,粉色的盖面上还有着较宽的月牙。

  只要使劲用力,她的脖子就能被折断。

  姣姣被掐得挤出了生理泪水了,眼前模糊不清,隐约能看到他那有力的臂膀,清白的肌肤下是一条条精瘦凸起的血管,从上一直蔓延到手背,青色的,像幽深的小溪,透着冷气,姣姣用手拍打着他掐在自己脖子上的手,结巴的求饶道:“呼,吸……”

  “啪啪啪”的声音传到她的耳中,模糊中迸发了巨大的耳鸣声。

  很快,一股滚烫的浓浆又汹涌澎湃地浇灌在她的子宫。

  子宫被烫得一缩。

  傅时宴松手,新鲜空气涌进她的口鼻,姣姣猛烈地咳嗽起来。

  男人慢慢抚摸着她鼓起来的肚子,侧身轻轻躺在她的小腹上,一边摸一边笑,声音低沉愉悦:“像不像怀了爸爸的孩子。”

  精液,淫水,汩汩地从穴口往外涌,傅时宴伸出大掌堵住,继续笑着伸出舌尖舔着她鼓起来的肚子,抬头满眼兴奋:“姣姣明天给爸爸踩踩好不好?”

第38章 “踩”1  

  踩什么的她暂时听不懂,浑身的乏累只能让她点头,傅时宴满意的搂着她,圈着她,禁锢着她,让她躺在自己怀里一起睡觉。

  姣姣无力挣脱,闭着眼闻着他身上专属的那种冷冷的木质味道沉沉睡去。

  第二天是周六,姣姣起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阳光暖洋洋地透过窗户洒在她床上,她揉着眼睛忍着酸痛起身,李旭早早地就把她需要用的东西放在床头,姣姣穿好衣服下楼转了一圈发现傅时宴不在家,她这才回到自己的卧室找出藏起来的手机,钻进被子里小心翼翼地偷偷看了起来。

  陆星燃这次给她发的消息让她有些出乎意料,是一张照片,一张傅时宴的照片,男人脸色绯红,应该是醉了酒,慵懒的坐在沙发上和旁边的两个男人同样侃侃而谈,只不过他旁边的两个人年龄要比他大,也没他身材管理的好,个个大腹便便,一副油腻的模样。

  【姣姣,他是你爸爸对吗?】  

  差不多中午的时候发的。

  犹豫了半晌,最后她还是回应了一个【是。】  

  【怎么了?】  

  【你怎么会有我爸爸照片的。】  

  大约过了半小时,姣姣有些急,又发了一句:【你理理我呀。】  

  之后近两个小时,他依旧没有回复自己。

  心里很不安,看了看外面渐渐变暗的天空,她有些不舍地将手机藏起来。

  相处的这段时间里,他从来都是对她句句有回应,这种不回消息的行为是第一次,很难不让人怀疑出了什么问题。

  “小姐。”

  门外传来李旭的声音,这么久,她一如既往地像个机器人一样,语气几乎没有变过:“傅总让我给您沐浴。”

  “我自己来就行。”她厌烦地躺在床上,背过身看着窗外黄昏的天。

  “傅总说,让我亲自给您沐浴。”

  简单地吃了些东西后,李旭细细地护理着她的身体,身上的红痕似乎已经司空见惯,姣姣闭着眼睛不想看她,女人的双手从上到下地在她身体上乱涂乱抹,尤其是脚,捧在手上轻轻地揉捏,按摩。

  然后修剪着她的指甲,还不问她的意愿就涂上了一层亮甲油,弄得她烦躁但又不好发火。

  讲真的,她不敢得罪李旭,李旭是继沈愿唯一一个在这里工作的女人,所有打下手的仆人基本都听她的,换一种说法,傅时宴很信任她,如果她在傅时宴面前说自己坏话的话,肯定又免不了一顿“体罚”。

  过了近两个小时,她终于可以瘫到床上休息。

  浑身就简单地穿了一件黑色的内衣套装,姣姣伸了伸腿,纤瘦的脚踝上带着一串银质的蝴蝶脚链,很漂亮,衬得她的双腿纤长笔直。

  他的恶趣味还真的蛮多,都不重样的。

  姣姣就像是一件打包好的漂亮物品,静静地等待着主人的玩乐与享用。

  姣姣躺在床上,懒散地牵着二郎腿,两腿之间的风光露了出来,中间一条不细不宽半透明的黑色丝带堪堪遮住两瓣小阴唇,她晃了晃腿,反正他喜欢自己勾引他。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差不多十一点的时候,他还没回来,她忽然回忆起六年前那个雷电交加的夜晚,就是今晚,她被这个魔鬼缠上了。

  姣姣算了算日子,每年的今天,他回来的都格外的晚,更何况她记得沈愿说今天是他特殊的日子,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

  十一点半左右,门把手开了。

  在傅时宴眼中的姣姣随意地躺在床上,丁字裤已经散了一边,半遮半掩的私处更具诱惑力,半个乳房侧露,隐约遮住那抹红,黑色长发散在床上,听到动静,她慢慢起来,乖巧地冲他笑了笑:“爸爸,你回来了。”

  她讨好他,若是平时,他肯定会心情愉悦。

  可今天不同。

  傅时宴将领口的扣子漫不经心地解开,然后坐在床边看着她。

  姣姣被看得心里发毛,伸出手拽了拽他的衣角:“爸爸不是要让我给你踩嘛,我都准备好了。”

  姣姣抬腿晃了晃双脚,银色的脚链在她的控制下轻轻悦动。

  小巧,白嫩,该瘦的地方纤细,该有肉的地方又丰满,一双脚而已,却长得那么精致漂亮,仿佛一件艺术品。

  傅时宴收回眸子,漆黑的瞳孔没什么情绪,眼白有些泛着淡淡的青。

  姣姣看了看他的裆部,没有任何勃起的趋势。

  ”爸爸?”姣姣不安地起身,伸出一只手去摸他的鸡巴,猛然,傅时宴大掌扣住了她的手腕儿,没有用力,但她也挣脱不开。

  “爸爸?”姣姣愈发地疑惑。

  傅时宴低头侧身亲咬着她的下巴,语气带着几分嘲讽:“陆家小少爷长得俊不俊,你喜不喜欢。”

第39章 “踩”2  

  全身的毛孔在这一瞬间打开,密密麻麻的电流仿佛从头顶穿过尾椎,脑袋嗡嗡嗡地作响,心里的那根弦绷到了极点。

  她完了,她想。

  姣姣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尽量不让自己露出破绽。

  可是联想到陆星燃上午的反应,以及面前男人现在所说的话语,全部串联起来,所有的一切都在告诉她,她玩脱了,他们两个都知道了。

  身体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怕的。

  是他知道她骗了他?还是他知道了她骗他?

  还是他们都知道了?

  姣姣的牙关“咯咯咯”地打起了颤。

  她会面临什么?她不敢想。

  “怎么吓成这样?”傅时宴挑眉,用手托住了她的下巴,轻轻一提,让她仰视着自己。

  眼前的人背着光,脸上的阴影很深,导致她看不清他脸上那似笑非笑的神情和那双漆黑深邃的眸子。

  “爸爸。”姣姣笑得比哭得还难看,缓了好久勉强地张了张嘴,也只吐出几个字:“什么意思。”

  男人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脸,语气揶揄道:“就问问,紧张什么。”

  “你这样我真的怀疑你们两个有什么。”男人忽然哈哈大笑起来,跪上了床,拉着她的脚踝让他冲着自己张开腿,弄得姣姣心慌不已,又害怕又忐忑。

  “爸爸~”

  双脚被他的两只手握住,姣姣睁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低头嗅着自己的双脚,下意识地往回缩,男人不动声色地紧紧捏着她的脚,两只脚被捏得发红,轻轻一弯,就能给她弄断。

  他生气了,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生气了。

  “来,先玩儿,姣姣今天打扮得都这么漂亮了,扫了你的兴可不好。”他虽然笑着,但是眼神却极其地冷漠。

  傅时宴脱着衣服,将那鼓鼓囊囊的一团释放出来,男人握着她的双脚往自己半软的鸡巴上放。

  “脏。”姣姣的嗓音发颤,手掌紧紧地拽着床单:“脚,不干净。”

  傅时宴用力地拉着她的脚踝,将它放到上面:“好好踩,踩坏了把你脚割下来。”

  “我就知道,不该让你去上学,不该让你去读书,就该把你拴住,拴在我身边。”傅时宴语气不重,像平常讲话一样,手掌推着她的肩膀,姣姣顺势半仰在床上,眼里噙着泪,忐忑的用脚掌轻轻的将那粗长的性器夹起来,脚趾一点一点磨压着柱身,触感很是温热,带着一丝丝滑,她轻轻的踩着怕弄疼他。

  “爸爸,你怎么了爸爸,你怎么生气了……”

  她小心翼翼地问,感受着肉棒一点一点勃起,蹭的她脚心痒痒的。

  从这个角度看去,少女小腿的线条纤细优美,一路向上看去,能看到逼肉中间的那条丝带一点一点地被她流出的人水浸湿,贴在了嫩肉上。

  越看他越惹火。

  “他说你漂亮。”傅时宴眼中的戾气越来越大,“让我看看你多漂亮。”他笑的可怖,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正着头。

  巴掌大的脸,五官柔和毫无瑕疵,长了一双狐狸眼,但黑棕色的瞳孔上蒙了一层夜蓝色的膜,没攻击性像婴儿一样。身材更不用说,每一帧都长在了他心坎儿里。

  “确实漂亮。”

  傅时宴用力盘着她的乳,心里有一团火越滚越大,国内和国外完全不同,在国外只要有钱,有足够的资本就可以随心所欲得到自己任何想要的东西,可现在在这里,他被牵制着,势力越来越大,就越来越多的眼睛盯着他。

  “爸爸,我们班漂亮的女生很多的,他可能就随口说说。”姣姣被吓得动弹不得,只有下半身机械似地磨,压,点着他硬起来的性器。

  “有桩生意。”傅时宴摸着她滑嫩的脚,两只手主导着她的动作,好似在与她对话,又像是和她商量:“因为那地是公家的,所以很难搞,爸爸也是费了不少力气。”

  “我以为最多也就是多要些钱,搞点儿股份,但是我万万没想到……”话音一转,摩挲着她骨踝的大掌重重一按,疼得姣姣倒吸了口冷气。

  “你猜怎的?他要让他的小儿子和你联姻。”

  砰的一声,姣姣脑袋里仿佛炸开了烟花。

  他和她联姻,意味着陆星燃要娶她,意味着她可能要脱离傅时宴了,死寂的心在那一瞬间又跳跃起来,姣姣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他,恰好对上了傅时宴那双冷漠的眼睛。

  “爸爸……”

  “所以呢?”傅时宴俯下身子亲吻着她的膝盖,语气冷得不能再冷:“姣姣想不想和那陆家小少爷联姻?”

第40章 “踩”3

  “不想。”

  才怪。

  自己的谎言没有被拆穿,姣姣僵硬的身体渐渐放松了下来,陆星燃还挺靠谱的。

  姣姣“可怜巴巴”地望着傅时宴,两只脚主动的摩挲着他硬起来的性器,脚跟轻轻贴在他硕大的阴囊上缓缓的左右移动,柱棒虽然硬,但有些轻微的弹性,也有点儿滑。

  姣姣瞧着他性器越变越大,白嫩的双脚中间是一根紫红的鸡巴。虽说是自己的脚,洗得也十分干净,但最终他双腿间的那根东西会插入自己的身体,膈应的还是自己。

  姣姣双手撑着床,屁股一点一点向他的方向移动着,两条腿猛然钩住他的腰,双手抚上了他的腹肌,硬邦邦的,手感妙极了。

  他现在定是气极了,根据他的反应,她吻着他腹部的肌肉,轻声细语地安慰道:“爸爸,姣姣只喜欢你的,爸爸不是说会娶姣姣吗?”

  “只要我不答应,我就不会离开爸爸的,您放心好了。”

  得到了满意的答案,他心中紧绷的弦这才放松,他抚摸着少女的头,语气十分不悦:“过两天会有一次政商界的聚会,我会带你去,到时候问你愿不愿意的时候,你说不愿意就行。”

  “他们不会为难爸爸吗?”姣姣两条腿紧紧圈着他,慢慢移动,一只手解开了自己腰间的丁字裤,掰开湿漉漉的穴对准那龟头往里挤。

  “不会。”紧致的软肉吮吸着他的敏感点,傅时宴摁着她的背重重一顶,迅速地将她压在身下,粗长的肉棒撑开她窄小的甬道,涨得姣姣闷哼一声。

  “他们也不敢。”

  上面查的越来越严,被调查的高官,豪商也越来越多,身居高位,一个风吹草动都能让他想上好几天。

  他急需把地卖出去,想包那块儿地的“商”虽然不少,但愿意揽下所有责任,出那么高价的除了他,根本没有别人。

  “商人”向来重利,对面自然不信他愿意做“亏本”的买卖,也正是因为他这般大手笔,也更让他心绪不宁。

  卖与不卖,对面都不安心,他自然也明白,可偏偏没想到间接让他把目光放到了姣姣身上。

  “本就没你的事儿,是那乳臭未干的臭小子提的。”傅时宴双手抚着她的脸:“陆川对他又十分溺爱,旁的人一看自然就起哄了起来。”

  这也是他想不明白的点,那小子怎么就看上了她,陆川又怎么会轻易地点头,除非提前商量过,他看着一脸无辜的姣姣,最终把这个想法压了下去,他更愿意信这是一次意外。

  “那爸爸怎么不当面拒绝。”姣姣抱着他的背,挺了挺臀,努力迎合适应他的尺寸。

  再怎么讲,权势的背后那张网错综复杂,一不小心就会栽,自然不能播了他的面子。

  更重要的是,她本就是自己的养女,在这场联姻中威力不大,若是自己的态度满不在乎,对面甚至会结束这场联姻。可若是自己拒绝了,表现出他在乎她,那老狐狸肯定不会轻易放过姣姣。

  这些话,他没说,心里不知为何就有一种预感,身下的这个小家伙,想迫不及待地远离他。

  “生气了?”傅时宴舔吻着她的耳朵,声音压抑着:“自然是拒绝的,但是,”傅时宴侧目看着她纤长眨动的羽睫:“陆川是极好的一个跳板。”

  让他进去政界的跳板,拥有更多权利的跳板。

  “如果,他非要让我联姻,那唔~”

  下面重重的一撞,顿时让她双腿僵直,姣姣颤颤巍巍地晃了晃腿,侧身主动吻着他的唇,安抚他。

  “跳板是好,又快又有效,但并非只有这一种方法。”

  傅时宴爱怜地摸了摸她额头上的汗水:“爸爸自然是尊重你的,你想的话就答应,不想的话就拒绝。”

  男人皮笑肉不笑,一边操她一边说:“不过姣姣好好想想,你也只是我的养女,陆家小少爷是陆家最受宠爱的小儿子。”

  大手抓着她的胸,上下骑操:“你觉得姣姣能嫁进去吗?”

  这话说的不假,姣姣娇淫的喘叫着,配合着傅时宴律动,一只手搭在嘴巴上,似遮非掩:“嗯,爸爸唔~姣姣不嫁呜呜呜~”

  但是陆星燃要比他温柔的多,更不会虐待她,她闭着眼睛想着,她最终的目的是远离这里,远离他们,所以能不能嫁进去她并不关心。

  过两天的商政晚宴,自己当着那么多人面前答应,傅时宴有什么理由不让自己与他订婚?最重要的是,陆星燃的爸爸官位大,傅时宴他再怎么有本事,也不能失信于他。

  姣姣嘴角上扬,今天的心情极度愉悦,她大声叫着,硕大的性器在她穴里快速撞动,姣姣放松身体极力的配合,屁股随着他抽插的速度抖动着,两只大奶子来回地甩,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半眯着眼发骚发浪:

  “爸爸的鸡巴好棒呜呜呜,爸爸,爸爸弄得姣姣好舒服~唔,好喜欢,好喜欢爸爸……”

  叫着叫着,她就抬头伸出了舌头主动吻了上去,两人唇舌纠缠,男人舒服的将她侧身抱住,抬着他的腿侧身猛操,姣姣的双腿被大大的打开,粗长的性器插入嫣红的小穴,男人挺动着腰身,数百次的撞击,让她哭着仰起头尖叫得到了高潮。

  “喜不喜欢,嗯?”大掌从上到下抚摸着她的腰身,两腿紧紧夹着她的身体,防止她被操得往外滑,她一边哭一边喘:“喜欢,喜欢呜呜呜……”

  “姣姣,感受它。”男人抓着她的手控制着她摸着自己鼓起来的腹部:“感受它,爸爸在你的体内,爸爸在操你,操你的骚逼。”

  “嗯……”粗长的一道,姣姣眨了眨眼,泪珠吧嗒吧嗒的浸湿了床单,她轻轻一动,甬道绞的鸡巴一紧,插在身体里面的性器还在往里面填,涨感和痛感逐渐让她窒息。

  没给时间让她缓缓,趁着高潮的余温,傅时宴将她摁在身下,粗长的肉棒磨着她立挺起来的肉粒,玩够了,又将肉棒紧紧的嵌了里面,拍击着她的屁股迅猛的抽插。

  两个硬大的精袋打得他屁股生疼,她只能撅起来点儿缓减痛感。

  “和自己老子上床的女人,估计他也不喜欢。”傅时宴说完,双手掐住她的腰低头重重一撞。

  “唔~”

  龟头瞬间顶开了她的宫口,又疼又爽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地流泪,不知过了多久,少女浑身泛粉,满脸狼狈,他这才将滚烫的阳精射在了她的子宫。

第41章 裂1  

  姣姣自然又没去学校。

  但这已经不重要了。

  昨天傅时宴说出那件事的时候,那一刻,光明仿佛瞬间照在了她的世界,压抑,恐慌,黑暗,在那一刻被彻底摧毁,消散,她的灵魂也在那一刻得到了喘息和释放。

  只要她说了愿意,两人就会很快就会订婚,这场婚姻关系着两家利益,傅时宴不可能反悔,起码现在不会。

  一旦订了婚,她就有权利选择和陆星燃同居,那时候她就可以离开这个家了。

  再见了,爸爸。

  近七年,她终于要摆脱他了。

  姣姣躺在床上,悠闲地看着床头摆放的那盘葡萄,白玉盘衬托着绿色的葡萄没有一丝瑕疵,饱满的果肉外面裹着那层皮衣比蝉的翅膀还要细腻轻薄。

  姣姣伸出一根食指,点了点上面那层清透的水珠,冰冰凉凉,她轻轻捻起一颗葡萄放在口中,重重一咬,汁水在口中四溅,甘甜的水流滑进咽喉,畅通无阻。

  这种感觉真的棒极了。

  下午三点左右的时候,姣姣将藏着的旧手机找出来,她看着陆星燃发的消息,心里某一处软了起来,他真的是只真诚的,热情的小狗。

  【你爸爸和你讲了吗,姐姐。原谅我擅自做主,但这是最快也是最有效的方法能够让你从家里搬出去,我也可以保护你。倘若是不愿意也没关系,宴会上直接拒绝就好,我们可以想其他的办法。】  

  【那天没有及时回你消息是因为我在和父亲谈判,姐姐,你千万不要生气。】  

  【当然,我也有私心,虽然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但是姐姐,我就是喜欢你,想娶你,想和你结婚,想要保护你一辈子。】  

  三条,不多不少,刚刚好。

  姣姣鼻子有些酸,他说他想要娶她,傅时宴也说过这些话。

  姣姣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穿的价值不菲的衣服,心口闷闷的,她的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生活用品傅时宴从来不亏待她,除了……

  反应过来的时候,她重重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这个想法实在是太可怕了,她就是一个没心没肺养不熟的白眼儿狼啊,她要的是让自己快乐,让自己过得舒服,而不是选择迁就,取悦别人,在别人的压迫、恐惧下,苟延残喘,痛苦地活着。

  两个人都说娶她,如果非要选的话,一个心机深沉,喜怒无常,命令她训诫她,在床上也是对她反复无常的“折磨”;另一个对她关心备至,处处为她考虑,想着她的感受,一口一个“姐姐”叫着,取悦她。

  是正常人都会选第二个,姣姣也不例外,大不了,等她长大了,挣了钱,她还给他罢了。

  想到这儿,姣姣愧疚的心理荡然无存,满意地晃了晃自己的脚。

  【我很喜欢,也很开心。】  

  少女嘴角的弧度控制不住上扬,因为心情好,葡萄吃了大半,然后美美地泡了个澡看了场电影。

  泡澡的途中她舒服地睡着了,做了一个很怪异的梦,梦中的她在一个白色的世界里,周围什么都没有,只有她自己。

  一开始她还很平静,慢慢地走着,试图寻找着出口。

  走了好久,她有些慌了,她大声地叫着“爸爸”,可惜,没人响应她。

  再后来,她快速地跑了起来,一边跑一边喊,无论自己如何跑,怎么喊,在梦中的那个世界就是没有人回应她,也没有尽头。

  “呼~”

  泡澡的水自动换了好几轮,姣姣的皮肤泡得发白,她按着自己狂跳的心,缓了好久,这才起来做了个简单的护理,下楼吃饭。

  晚宴是在周末,天气阴沉,偶尔响一声闷雷,姣姣透过车窗看着外面阴森森的天气,要下雨了。

  “姣姣。”傅时宴瞥了一眼她光滑圆润的肩膀,眸色变暗,叫了她一声。

  “啊?”姣姣吓得回头。

  她坐在傅时宴旁边,内心忐忑不安,生怕他又闷生出什么恶趣味。

  “第一次参加这种宴会,不要紧张,也不需要刻意讨好那群老东西,跟着我就行,就算出了糗,也不需要低三下四,懂吗?”傅时宴将手抚在她的背上,轻轻安抚。

  “坚决地,挺直腰身,他们都不如你,懂吗?”

  姣姣一愣,看着他那张脸,她与他一同生活了近七年,不知道想什么,她迷茫地点了点头。

  傅氏在国内上市是六年前,因为傅时宴年轻有颜再加上配合政府调查了孤儿院的事,给公司上市造足了舆论。

  作为傅家养女,这是她第一次来这种正式的场合。

  不用他说,姣姣也知道自己肯定受到不少人的猜忌。

  上不了台面的养女,嫌她出丑给他丢人,又或是他就把她当做一个暖床的情妇,反正不是什么娇贵的千金。

  可他刚刚说的那些话,有点儿让她捉摸不透。

  算了,无论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也跟她没关系了。

  陆家组的局在一处隐秘的庄园内,里面的人几乎都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姣姣觉得有几个很脸熟,好像在哪里见过,她回忆了好久,这才想起前阵子发布的福布斯精英榜上有他们。再一次,姣姣内心感叹,她抬头看了眼傅时宴,他到底有多厉害。

  一路上,人们向傅时宴低头微笑问好,连带着无数双眼睛盯着她,这让她越来越紧张。

  连她自己都没发觉,自己的手不自觉地拉上了傅时宴的衣角。

  男人的心情顿时变好。看,她只能依靠自己,她也只有自己。

  这是姣姣第一次见陆星燃穿正装,少年气质卓然,十分挺拔,深色的西服衬得他成熟稳重了很多。

  今天他特意弄了个造型,将额前的碎发梳了上去,露出了饱满的额头和精致的发际线,姣姣发现他还有美人尖。

  此时此刻陆星燃举着红酒,从容不迫地和旁人用英语交谈着,举止间清冷衿贵,与平时慵懒目中无人的形象完全不同。

  姣姣拽着傅时宴衣角的手慢慢松开,心里有一阵失落,她和他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就算是傅时宴收养了自己,她也是在他身下张开腿取悦别人的花瓶,而陆星燃呢,他就是天之骄子。

  一群人见了这边的动静,几乎同时,所有人的目光落在了这对“父女”的身上,每个人的眼中或多或少闪过一瞬间惊艳。

  姣姣今天穿了一身白色的定制礼服,十分简单的A字版型,没什么太多的装饰,长发高高地盘起,细碎的头发都拾掇起来,整个人精气十足。

  没有刻意打扮,可她那张脸,身材,无论在哪里都是令人不可忽视的存在。

  陆星燃一愣,反应过来后朝她眨了眨眼。

  傅时宴的心口一紧,低头看了眼故作大方,礼貌微笑的姣姣,在场的所有人都是饿狼,只有她一块鲜肉,若是没了自己,她死千次百次都不为过。

  傅时宴轻笑,按着她的肩往中央带,语气轻松对着周围的人笑道:“我的养女,傅姣。”

  然后抬眸瞥了一眼陆星燃,目光转向他旁边有些发福的男人,语气平静:“姣姣,这位是你陆叔叔。”

第42章 裂2  

  “陆叔叔。”姣姣鞠躬,露出了一个甜甜的微笑,这是她第一次见陆星燃的爸爸,现实中男人要比照片显得更儒雅一些,身形虽然有些微微的发福,但整体看来,他十分的和蔼,浑身透著书香气,容易让人亲近。

  陆川自然地夸了她几句,旁的人顺着他的话对着她和傅时宴就是一顿夸,夸得她天花乱坠,听得她头晕晕的,忽然庆幸之前傅时宴并没有带自己来这种交际场合,这里的人个个眼里透露着精明,一个个虚伪浮夸,让她不知如何应对,感到迷茫。

  “姣姣。”傅时宴的大掌自然而然地落在她的肩膀,语气难得地柔和。

  “爸爸。”姣姣抬头,这一幕,在外人眼里俨然一对感情极深的父女。

  “随便坐,爸爸要和你陆叔叔好好谈谈。”

  “嗯。”姣姣点点头,在仆人的带领下,浅浅落座。

  现场与自己同龄的人不少,因为她第一次参加这种聚会,再加上今晚她是本场局的“主角”,许多双眼睛落在了她的身上。

  探究的,疑惑的,艳羡的,还有玩弄瞧不起的……

  姣姣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心情,眼睛下意识地看向熟悉的人,傅时宴和陆川坐在中央交谈,旁人频频点头附和表示赞同。

  他好像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厉害。

  觥筹交错间,他像是一幅画,轮廓清晰染上欲色。

  男人像是感应到了什么,回眸与她对视,唇角勾起一丝明快的笑意。

  “爸爸……”

  “姣姣。”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她一跳,陆星燃半蹲在她的身后,目光紧紧的黏在她身上,语气有些激动:“姣姣,我好想你。”

  好想她,他从来不吝啬自己的爱,总是直白地将自己的爱展现给她。

  姣姣回头,陆星燃笑得没心没肺,露出了一颗小虎牙,他往前凑了凑,温暖的灯光照在他的脸上呈现出一道细碎的剪影,语气,眼神都极度的温柔,仿佛下一秒她就要熔化在里面。

  这是要与她订婚的男人,姣姣捂着胸口,控制着自己激动的心情:“你不是在和他们谈论事情吗?”

  “哪有你重要。”他有些羞涩地摸了摸头:“我就想和你说话,想看着你。”

  “你怎么像小男孩儿一样。”姣姣往他那边侧了侧身子,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春光有些外漏。

  陆星燃瞥了一眼她领口中的浑圆,肾上腺素极速上升,红色晕染到他的发顶,语气有些不自然道:“姣姣,我们出去透透气好不好,这里太闷了,而且,这种地方不适合你。”

  她下意识回头,见傅时宴没注意这边,她这才轻轻地点了点头。

  少年掩饰不住自己的喜悦,两人小心地挤在人群中,陆星燃伸手拉住她的手腕儿,带她走了出去,去参观后面的花园。

  天气已经入秋,此刻还淅淅沥沥下着小雨,陆星燃带着她到了一个小亭子里,他脱下外套披在她的身上。

  “冷吗,姐姐。”

  “还好。”

  虽下着雨,但是空气是那种湿润的温暖。

  他低着头凑近她,伸出食指轻轻摸了摸她的鼻尖,然后捧着她的脸,静静地凝视。

  两人离得太近了,姣姣有些紧张,他们两个拥抱过,亲吻过,也做过爱,可唯独深情对视,不曾有过。

  姣姣下意识地要躲开视线,他却抢先一步顺着她的方向,吻在她的额头上。

  “别躲,姐姐,你怕看我的眼睛。”

  “没有。”似乎为了证明没有,她倔强地迎上了他的视线。

  环境黑暗,完美地将两个人融合藏匿起来,他的眼睛清透明亮,炙热的眼神幻化成一双手,一层一层,慢慢地剥开她的衣服,让她赤裸地站在他面前。

  仅仅是对视,姣姣就心荡神怡,口干舌燥。

  “星燃,唔~”

  腰间骤然有一股沉重的力量将她托起,姣姣有一瞬间的慌乱,双手死死地搂着他的脖子,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腰身,猝不及防地承受着他的吻。

  “星,唔~”

  好凶,好急,像蓝色的暴风雨一样。

  窒息感扰乱了她的意识,陆星燃探开她的唇齿,吮吸着她的软舌,完完全全的主导她,占有她。

  彼此湿热的气息晕染在两人之间,不知过了多久,陆星燃终于放过了她,用力抱着她,喘息道:“终于,姐姐,我会娶你,我会照顾你,保护你,我可以肆无忌惮地吻你,摸你,操你,我要你,是,你可能觉得我太过于露骨,心思不纯,可是姐姐,爱和欲是分不开的。”

  “起码,对我来说是这样。”说罢,他又吻上了她的颈部,一边吻一边喘说着露骨的话:“你愿意吗,你想不想要我,想不想……”

  姣姣忍着舒服的呻吟,陆星燃故意挺了挺双腿间上下磨了磨她的身体。

  浑身渡过一层层酥酥麻麻的电流,腹部的温暖化成一股热流顺着她的阴道流到穴口,沾湿了内裤,她像是被抽干了力气,任由眼前的少年亲吻磨蹭,呼吸越来越急促,姣姣伏在他颈肩低声喘息。

  “说话,姐姐,想不想,你说话……”

  语气带着隐忍和祈求,像极了需要得到认可的小孩儿,姣姣放松身体,双手揉着他的发,哄道:“我想的,你先把我放下来,裙子都要皱了。”

  他这才恋恋不舍地将她放下。

  陆星燃像狗皮膏药一样抱了她一会儿,然后看了眼时间,语气有些不安:“姐姐,你会答应的吧。”

  “会的,一定会的。”

第43章 裂3 

  自由就在眼前,她没有理由不答应。

  宴会开始了好一会儿了,两人单独回去肯定会被人议论,他倒没什么,可姣姣是女孩子,女孩子遭受的非议向来要比男性多。

  陆星燃特意叫了几个熟悉的朋友一起走,两人之间隔了两三个人,原本还不安的傅时宴看到这一幕,顿时心里好受多了。

  男人抿了一口红酒,给她示意,姣姣明白他的意思,慢慢地走到他的身边,乖乖地站着。

  “傅先生把女儿养得好啊。”陆川声音不大,足够周围人听见。

  顿时,周围瞬间寂静,个个屏气凝息注视着他们。

  确实养的不错,容貌,身段,以及说话交流时的微动作,语气,都像极了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千金大小姐。

  傅时宴浅笑:“谬赞了。”

  那定是,把她藏在家里,不容别人觊觎,让她独属于自己,只能自己看到她的鲜花绽放绚丽的模样。

  而不是现在让她露于大众视线,令人品头论足,他越想心里越沉,从一开始的决定,就像是错的。

  “哪里哪里,”陆川上前,伸出手摸了摸姣姣的头,大拇指摩挲着她的鬓角,故意用指尖划过她的头皮,语气柔和“之前就和傅先生开玩笑说结亲家,如今见了令千金,这不,想法越发地强烈了。”陆川呵呵笑着,举着红酒向周围的人笑着举杯。

  周围的人笑着附和,个个举杯饮酒。

  少部分人心里自然清楚,也就笑笑不说话了。

  其他人几乎都是揣着胡涂装明白,一股脑儿捧场叫好。

  姣姣浑身不舒服,外人看来就是一个长辈对晚辈的关爱,她自己也这样认为。

  傅时宴抬眸冷冷地看了一眼远处叫得最凶的那人,眼底没有任何波澜,一只手揽着她的肩,往后带了带,让他的手落了个空,不紧不慢道:“小丫头罢了。”

  “倒是陆小少爷,有才识,学问,又深受您的宠爱,姣姣呢,不过是路边领养来的,属实有些高攀了。”

  两句话,把她贬得一文不值,姣姣内心一阵酸涩,她就知道,她在他心里一无是处,就是一个暖床的性爱工具。

  傅时宴将手摁在她的肩膀上,语气温柔,但手劲儿却不小:“姣姣,是吧。”

  “傅姣她很好,她没有高攀。”陆星燃看不得别人这么说她,再加上姣姣说他家暴她,心里更是气得不行。

  “星燃。”陆川皱眉,陆星燃这才闭上了嘴。

  “你说是吧。”男人又冷声问了句。

  怪异,指尖微微发颤,男人原本漆黑的瞳孔逐渐缩小,牙关紧咬,手上的力度越来越大,她疼得忍不住皱眉。

  “嗯。”

  她淡淡应了一声。

  姣姣……陆星燃眼巴巴地看着她,心里止不住地心疼,他怎么可以这样说她。

  周围窃窃私语,一男人实在不明白,忍不住戳了戳旁边亲近的人,低声呢喃:“谁不想和陆家攀关系,就算傅氏再厉害,可到底也是商……”

  “你蠢吗?陆川怎么可能会让自己儿子娶一个孤儿。”

  再怎么说,她也是收养的,身上没有一滴傅氏的血。

  “那更应该同意啊,他有什么不同意的,这不是皆大欢喜的好事吗?”

  一个养女,牺牲就牺牲了,换取更大的利益,这有什么不好。

  “那定是傅家真想攀关系,若是亲生女儿,肯定不会有退婚的余地,陆家精的呢。”

  “原来是这样~”旁的人恍然大悟地点点头。

  可到底是猜测,真相是什么,无人知晓。

  陆川笑了笑,拍了拍傅时宴的肩膀:“这么严肃干什么,说的话多伤孩子的心,我们说得不算,孩子们情投意合才行。”

  陆川看着姣姣,一脸温和,低头眼眸下搭着瞧她:“姣姣,陆伯伯一看你就投缘,知书达理,还和小燃是同学,星燃啊,还是第一次这么念叨一个女孩子。”

  姣姣把头垂得更低了,他喜欢她,她知道,愧疚,自卑与不安交织成一把利剑,不断地刺着她那颗冰冷的心。

  “姣姣,你喜欢星燃吗?只要你说喜欢,伯伯就替你爸爸做主,这亲家,伯伯结定了。”陆川半蹲下,猛然凑近了些,特殊的生理反应,姣姣整个人向后退了两步,她不喜欢别人离她这么近,这个动作,像极了在拒绝。

  陆星燃一脸茫然难过。

  傅时宴唇角勾起,看吧,她是他的……

  陆川的脸色变得尤为难看,周围的声音更多了,姣姣一瞬间的愣神,她慢慢松开了傅时宴的手,平生第一次鼓起勇气,喉咙微痛,沙哑地应了句:“我喜欢。”

  姣姣抬头,眼里噙着泪,浑身都在打着战,终于,终于,终于她要逃离他了。

  逃离恶魔,逃离束缚囚禁她灵魂的牢笼。

  “滴——”巨大的轰鸣声在他脑中响起,傅时宴深深的掐着自己手心,缓过来时,眼神像是粹了毒一样的回头看着她,姣姣不敢与他对视,直接回避,盯着不远处打了霜的蔫儿茄子,声音柔柔的:“我愿意,我喜欢陆小少爷。”

  瞬间,聚会又热闹了起来,陆星燃肉眼可见的兴奋,若不是陆川拉着,他极有可能跑过来抱住她。

  “你看,傅老弟,我就说,孩子们是喜欢的吧,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只要你应了,这事儿就定了。”

  陆川笑得极其高兴,他冲着傅时宴举了举杯,一饮而尽。

  当着这么多人面,他怎么拒绝,怎么能驳了他的面子。

  傅时宴没说话,笑了笑,与陆川碰杯时杯口低他一寸,浅笑:“能和您成为亲家,我的荣幸。”

  周围的欢呼声变得嘈杂不堪,男人自动屏蔽了他们的欢声笑语,握着酒杯的手隐隐发颤。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这学期上学的时候?还是更早?

  好啊,妙极了。

  小小年纪,真的会演。

  这是他养了近七年,对他无比顺从的“好女儿”,真是毫无预兆地捅了他一刀。

  杯中的红酒已经见底,心中隐约有个声音告诉他要忍住,傅时宴又倒了一杯酒,然后慢慢回头看向满脸激动的姣姣,心里冷笑,可以的话,真想一枪爆了她脑袋。

  “姣姣。”

  他这一声,让她瞬间脸色变得有点儿难堪。

  “爸爸。”姣姣刻意保持镇定,这么多人,他不会对自己做什么,起码现在不会。

  “来,再敬陆伯伯一杯。”男人语气平静,没什么太大波澜,听不出喜怒哀乐。

  姣姣依旧不敢看他,拿起酒杯冲着陆川露出一个小辈标准的笑:“陆伯伯,我敬您。”

  “好,好。”陆川瞥了一眼她的领口,但很快抬头饮酒,和蔼地笑了笑。

  “姣姣。”傅时宴一只手理了理她鬓角落下来的碎发,语气柔和:“聚会已经差不多了,你先跟着陈一凡回去,爸爸要和你陆伯伯好好商量一下你俩订婚的事。”

  语气一转,他抬头看着陆星燃,唇虽然勾着,眼神却极致地冷,瞳孔里是浓郁的黑:“你也要回家好好准备不是吗?”

第44章 裂4  

  雷声很闷,潮湿在她的眼底弥漫开来,姣姣半阖着眼,豆大的雨滴拍击在车窗,天地无缝,不见边际,即使在车内,也能嗅到外面湿咸的潮气。

  趁着昏暗的光,她低头看着自己,裙子皱皱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型也散了。

  雷声越来越大,一道闪电划破天际,照亮了她那张惨白的脸。

  她知道自己会面临什么,但是应该不会死,他还不至于疯到把自己弄死,只要忍一忍,忍过这些日子,她就可以远离他了。

  雨越下越大。

  轮胎压在一个水坑上,溅出巨大的水花,轰隆隆的声音听得她心口烦闷。

  他定是要气死了。

  凌晨一点,他还没回来。

  外面还在下雨,钟表滴答滴答的声音在屋里格外清晰,她今晚特意躲在自己的房间,没有去他的屋子。

  “滴答”

  “滴答”

  每一秒都是对她的折磨,姣姣趴在床上,将头死死地埋在被子里,强迫自己睡觉,耳边传来外面的雨声,雷声,以及自己慌乱的心跳。

  不知过了多久,楼下传来了嘈杂的声音。

  他回来了。

  该来的还是会来。

  脚步声越来越近,门把手一扭,能感到明显的阻碍,她提前锁了门,虽然知道没有,但就是想拖延点儿时间,给自己一点儿微弱的安全感。

  意外地,门外那里没了声音。

  姣姣有些懵,过了好久,她慢慢地起来,小心翼翼地看着那扇门,屏气凝息,周围寂静无声,似乎连雨都停了。

  他放过她了?

  对,她现在是陆星燃的未婚妻,他不能对她做什么,姣姣捂着自己乱跳的心口,努力的安慰自己,陆家很厉害,他不能……

  “卡擦”巨大的一声响,大门被轰开,一扇木门被毁得四分五裂,无数木渣四溅,地板,床上,全是木门的残渣。

  几个黑衣人退下,只剩下了傅时宴,男人周身的气息格外的阴沉,浑身上下透露着凌厉的气息,他本就不是一个平和温柔的人,如今生气了,整个人更是恐怖至极。

  姣姣吓得尖叫一声,整个人蜷起来,脸部隐隐作痛,她颤抖地用手一摸,是鲜血。

  被划伤了。

  “哒”

  “哒”

  “哒”

  脚步声越来越近,屋内没有开灯,数次的闪电能让她看到那双黑色皮鞋离自己越来越近,姣姣将自己裹在被子里,瑟瑟发抖。

  傅时宴浑身都是雨水,手中的那把银制手枪在黑色皮质手套的衬托下泛着冷白的光泽,他面无表情地看着那床上小小的一团,似乎在抽噎,发抖,害怕。

  现在知道害怕了,宴会上,她不是很勇敢,充满勇气吗?

  “啧。”

  他一边笑一边将枪上堂,快步上床扯下她的被子将她摁在床上,一手掐着她的脖子,一手用枪指着她的太阳穴。

  姣姣被迫睁眼看着他,不知何时早就泪流满面,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什么。

  一道闪电劈来,照亮了整个房间,她失声痛哭着,隐约中看到他漆黑的瞳孔中倒映着她那张惊吓恐慌的脸。

  无助,可怜,像一只羔羊,在饿狼身下被咬断脖子的羔羊。

  傅时宴挑眉吹了个口哨,悠悠道:“你现在这副样子,是他们最喜欢看到的。”

  “爸爸……”

  她刚开口,傅时宴手掌用力,就那么一下,姣姣被掐得猝不及防,脸部立刻涨红,她拼命地挣扎,双脚混乱地踢着他,可男人的力气丝毫没有减少,反而加重了力气。

  “呃……”姣姣的瞳孔慢慢扩散,窒息感充斥着自己的整个身体,一滴,两滴,热泪从眼角落了下来,就在她以为自己快要死掉的时候,他又忽然松了手。

  “咳咳咳!”姣姣捂着自己发紫的脸,身子一点一点地往后移。

  “啊!”

  巨大的一声惨叫,没有给她丝毫的喘息时间,傅时宴掐着她的脖子就是往出拽,他的力量太大,姣姣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她哭着喊着,就像是一条淋了雨的哈巴狗,被主人揪着后颈拖了一路。

  木渣木屑或多或少磨进了她的皮肤,丝丝鲜血渗了出来,哭声,叫声,混着雷电的声音让整座别墅显得凄厉恐怖。

  “爸爸!”

  哐的一声,姣姣被扔到了他的大床上,傅时宴看着她惨兮兮的模样,一脸冷笑。

  “真是我养的好女儿。”

  他一边说,一边将手枪对准她,整个人阴沉的恐怖,男人俯身压在她的身上咬牙切齿道:“真是小看了你呢,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嗯?”

  姣姣摇着头大哭,委屈和恐慌使她抽噎得差点儿窒息。

  “演的这么好,不做演员真是可惜了,可是姣姣,”傅时宴轻柔地摸着她的发顶,笑得瘆人:“难道没人告诉你,一个合格的演员,戏就应该做全套吗?”

  “怎么,你是觉得你要做陆星燃的太太,高兴得忘了自己的处境和身份?我是该说你有野心呢,还是该说你愚蠢呢。”

  “爸爸,我,对不起,我……”姣姣抹着眼泪,整个人颤抖如筛,此时此刻她说什么都没有用,只能不停地摇头哭着说着对不起。

  “对不起?”

  “啧啧。”

  他这辈子对讨厌的,最痛恨的就是对不起。

  “唔~疼!”头发被他死死的揪着,男人强行控制着她抬头与自己对视,姣姣看着他那张阴郁的脸,绝望地闭上了眼。

  “我对你不好吗?供你吃供你喝,你要什么我没给你?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你说。”

  姣姣流泪不语。

  我让你说话!”看着她那半死不活的样子,傅时宴终于面露怒色,手背上青筋暴起,恨不得将她的脑袋拧下来。

  “沈姨……”

  “什么?”

  姣姣忍着恐惧,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你把沈姨赶走的时候,我就巴不得离你远远的!”

  傅时宴一愣。

  “你杀了我吧,你杀了我啊。”姣姣睁大眼睛看着他,她笃定他不敢,可心里还是害怕,害怕他一发疯,自己的努力全白费了。

  少女倔强的神情让他心里一堵,很快,男人一把掐住她的脸,气得音调都变得阴哑了起来:“当初是你要跟我走,是我养了你七年,你因为一个女人,跟我赌气这么多年?”

  说着说着他气笑了。

  “白眼儿狼。”

  “我就是白眼儿狼,活该你当初瞎了眼,”姣姣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脸被捏得红肿,内心深处的恐惧在这一刻似乎消散,她双手揪着他的领口,一边流泪一边将自己的心刨开给他看:“我就是想有个家,想吃饱,穿暖,不受欺负,想过得不那么苦,可那也不是被你囚禁起来像条狗一样做你的情妇!唔~”

  “我不是说过我会娶你吗?啊?”傅时宴被“情妇”这两个字刺激得眼底泛红。

  “哪有爸爸娶女儿的!”

  她还没说完,男人一把捂住她的嘴,阴森森道:“所以呢,你就上赶着给别人做情妇呢,嗯?”

  姣姣倔强的看着他,一字一句十分坚定:“陆星燃不会强迫我,他才不会让我唔~”

  嘴巴被掐得出血,男人一甩手,痛感蔓延她全身,嘴角火辣辣的,像是被火烤了一样。

  “想死是吧。”傅时宴将手套摘下丢到床上,用力压着她骑在她的身上,双手拿着银色的手枪抵在她的眉心。

  不害怕是假的,就差一步她就要获得新生了,姣姣看着傅时宴那张癫狂的脸,男人一边笑一边舔着嘴角:“想死还不容易?”

  “爸爸……”

  那支枪缓缓下移,鼻子,嘴巴,下巴,喉咙,最后顶在了她的胸口。

  他不会杀她的吧,他就是生气吓唬她,她对于两家都有利益,姣姣不敢动,生怕那枪走火,幼时的记忆扑面而来,那时候,沈愿就是这样,躺在血泊中。

  傅时宴皮肤白得像死人一样,看着姣姣害怕的模样,冷笑一声,无情地摁下了扣板。

  “喷”的一声,惊得姣姣大声尖叫。

  “哈,呼……”姣姣喘着粗气,没有痛感,她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也没流血。

  过了好久她才反应过来,他在吓唬她。

  抬头对上了男人捉摸不透的视线,吓得崩溃大哭。

  男人大声地笑了起来,怜爱地抚摸着她苍白的小脸:“这么怕死?”傅时宴轻柔地摸着她的小脸儿,像是和她聊天一样,一根手指勾着她的领口:“刚刚还不是很有骨气不怕死吗?怎么,现在又是演哪出?”

  “爸……”

  “真会骗人,演得和真的一样。”

  他俯身拽着她的领口,一字一句,冰冷地咬着她的耳朵:“姣姣,你真令我刮目相看。”

第45章 海边play【h】  

  姣姣不知道他最终是如何离开的,她跑到浴室里看着镜子中浑身青紫的模样,默默流泪,哭着哭着她就笑了,他没杀她,那就证明,她赌对了。

  就算他再怎么厉害,也斗不过“官”。

  往后的几天十分平静,傅时宴也没有再回蔷薇庄,订婚在即,陆川以两人要多亲近,增强感情为借口,让他们两个长时间待在一起,傅时宴也没有拒绝。

  两人一起旅游,去了很多地方,讲真的,这是姣姣这十几年来最轻松的日子。

  不用讨好别人,不用每天担惊受怕,也不用为自己的未来算计。

  看着的大海,天色的缘故,青竹蓝的浪花一朵比一朵涌得激烈,无情的拍打在米白色的滩岸上,天渐渐有些凉了,风扫过她的肌肤,带起了一丝冷意。

  姣姣刚准备转身回去,身上就多了一块毛巾毯。

  “冷了吧。”陆星燃从后面禁锢着她,将下巴抵在她的肩颈,语气带着撒娇:“姐姐。”

  “嗯?”姣姣摸了摸他毛茸茸的脑袋。

  “姐姐。”他越说声音越腻歪,整个人贴在她后面,贪婪地嗅着她身上的味道,抱得也越来越紧。

  “怎么了。”姣姣不理解,只感到腰部有个硬物顶着自己,躲不开。

  “好开心,好开心能与你订婚。”手一寸一寸上移,抚上了她的乳,她穿了一件蓝色的比基尼,因为是私人海域,只有他们两个,所以穿的比较大胆,比较色。

  “我也开心,你会娶我吗,虽然现在说这个比较早。”姣姣脸上浮现出一坨难为情的红晕,因为傅时宴那句【上赶着给人当情妇】让她心里不舒服,她也不是没有怀疑他对自己是怎么样的想法。

  “只要你愿意,自然。”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指钻进那两片布,两指夹住了她的乳头,搓了搓揪了揪,语气兴奋:“我们还上一个大学,毕业就结婚,你知道的姐姐,我很早之前就和你讲过。”

  语落,比基尼被他扯坏,两团大乳瞬间弹了出来,手感又绵又软,形状饱满诱人,少年的两只大掌迫不及待地抚了上去,又捏又揉。

  “唔,你,你干嘛呀……”

  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姣姣瞬间软了身子,她不满地挣扎:“别在这里……”

  太空旷的地方,就算没有人,她也没有安全感,总觉得有人盯着她,她没有当众做爱那种恶趣味。

  “陆星燃!”

  姣姣惊呼一声,身上已经被她扒得一丝不挂,他的力气远在她之上,轻而易举就把她抱起来带到两人的帐篷里摁到地上捧着她的脸抵鼻亲吻。

  哪有什么热情小狗,处久了,就知道他是一头善于伪装的雄狮,把她压在身下吃干抹净的野兽。

  “你好漂亮,姐姐。”陆星燃红着脸用肉棒戳了戳她的腿根,有些不好意思道:“做一次再回酒店吧……”

  “……”姣姣侧了侧头,双手捂着自己的胸:“回去后就不做了。”

  “好吧。”他可怜巴巴地望着她,伸出一根手指填进她的口中,好似商量一样:“那我可以说点儿dirtytalk吗?”

  男性在床上好像都喜欢说一些污言秽语,做的次数越多,他也越来越过分,有时候那些话会让她不自觉地想起傅时宴。

  姣姣看着他期待的眼神,无奈地舔了舔他的手指,轻柔道:“一点点。”

  “好。”他高兴地将头埋在她的乳间嗅着她的体香,很快他的耳尖,脸颊变得通红:“我就知道姐姐对我最好了。”陆星燃说着甜言蜜语,哄得姣姣脸红心跳。

  唇很凉,吻落在她的腹部,姣姣浑身一颤,酥痒感像羽毛在轻轻扫着她的身体,她的双腿不自觉地轻轻夹了起来。

  唇一点一点地下移,姣姣下意识地抓着他的头发想要阻止,陆星燃似乎早会预料到她的动作,提前一只手钳制住她的双手,急促兴奋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肌肤上,冰凉的唇慢慢落在了她的阴阜处。

  “别舔,很脏的。”姣姣侧头,透过帐篷的窗看着外面青色,蓝色,橙色,粉色,紫色等混在一起的晚霞,心里既羞涩又期待,还有一点点害怕。

  陆星燃没理,唇角勾起,然后闭着眼伸出舌头,重重地吸舔。

  “唔,痒~”她下意识的蜷缩身体,陆星燃快速的伸出两只手将她的腿大大分开,托着她的臀部就舔吃了起来。

  唇虽然冰凉,但舌头湿热,他越吃越凶,越舔越下,然后含住了那抹红粒儿。

  两瓣粉红的嫩唇被舔得湿漉漉的,像极了湿滑的贝肉,淫水从嫣红的穴里流出沾在了他的下巴上。

  少女软糯的娇吟刺激得他加快了速度,舌尖缠逗着那硬起来的红肿,两只手用力掐着她的臀,姣姣双手抓着他的头发,脚背绷紧,整个人晕晕乎乎的,扯头发的动作渐渐变成往下按压。

  “噗呲”一声,淫水喷溅了他一脸。

  “呼~”陆星燃抹了一把脸,仿佛是透明的蜂蜜挂在了自己的手上,他舔了舔,没什么味道,如果非要说,就是那种带点儿甜的草莓味了。

  她是真的喜欢草莓。

  “唔~”姣姣从欢愉中缓过来,整张脸绯红得像天边粉嫩的红霞,她迷茫地看了一眼骑在她身上舔手指的男人,隐约中仿佛看到了傅时宴的脸。

  “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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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星燃一愣,内心瞬间变得燥热,一把搂起她的腰咬在她的乳上,含糊不清道:“姐姐好骚啊,我就知道,还喜欢玩这种背德文学。”

  姣姣瞬间打了个激灵,想要挣开他的束缚。

  “别……”

  陆星燃将她背过去压在身下,看着她身体优美的弧线,整个人趴在她的身上,摸着她的脸诱哄:“姐姐,做我的小马驹好不好,让我天天骑你,干你,好不好……”

  “滚……”姣姣想起来,可他笼罩在自己身上,压迫感十足,挣扎不开。

  “那就做我的小狗狗,”陆星燃笑着舔着她的耳朵:“做主人的小狗狗,把你扒光拴起来,等我回来就掰开你的小骚逼让我操你好不好?”

  ”陆星燃!”姣姣心里不舒服,她推了推他:“你才是狗。”

  “好,我是狗,我是姐姐的狗,汪汪汪~”少年亲咬着她的侧颈,贱嗖嗖道:“姐姐在被狗操,被狗骑,把姐姐的逼操烂。”

  “变态。”

  姣姣刚要喊结束,陆星燃瞬间拍了一下她屁股,甬道一下变得紧致,他扶着自己的肉棒,迅速地捅了进去。

  “唔~”姣娇媚叫一声,上半身趴在地上,屁股下意识地高高撅着。

  “好棒的反应,不知道的还以为姐姐是被调教好的一条母狗。”陆星燃跪立起来,啪啪啪的就是顶撞。

  “别说这种话……”姣姣鼻子酸酸的,脑海中浮现出傅时宴训自己的场景。

  一股水从两人贴合的缝隙中挤出,陆星燃撩起她一条腿,像狗狗抬腿撒尿做标记的姿势,穴口打的更开,嫣红的穴肉似乎要被他操的翻带出来,姣姣的两颗大乳甩来甩去,一边叫一边承受着男人有力的撞击。

  “好喜欢你的屁股,你爽的时候屁股会自动甩起来,前后晃得很厉害,姐姐,你说你是天赋好呢,还是做多了太熟练了。”陆星燃掐着她的腰,粗长的性器顶开她的宫口,淫水被挤撞成白沫,姣姣爽的摇头晃脑,涎水流的越来越多,屁股配合着他的幅度甩了起来。

  “姐姐,你现在只有我了对不对。”陆星燃眸色变暗,从后面看着她的姿势,整个人舒爽的心旷神怡,低声骂了句“骚狗”,然后将她扳正,掐着她的头发细细观察着她那张充满欲色的脸,胯部用力的顶撞着她,甩动的乳,鼓起来的腹部,微张的唇……

  陆星燃勾起唇角缠着她的口齿吻了起来,姣姣爽的流着热泪,双手紧紧抱着他宽阔的背任由他骑操自己。

  “只有我了。”他低头在她耳边一遍一遍轻语:“姣姣,你只有我了,我们永远在一起对不对……”

  “嗯……”

  她轻声应了一句,陆星燃重重一用力,两颗睾丸挤进去半个,姣姣疼得惊呼一声。

  “好棒,好想把自己融在你身体里。”他闭着眼抖着自己兴奋的鸡巴,两颗睾丸用力磨着她撑大的穴口,用力重重地挤:“姐姐,让我进去好不好,让我进去唔~”

  半个蹭在她的穴边,又热又软,他舒服的喘息,掐着她奶子的力气也越来越大,姣姣疼的踢腿挣扎:“不要,星燃,要坏掉了,呜呜呜,不要唔~”

  “操!”

  最终他往后撤了一点儿,还没等姣姣缓一点儿,他扣着她的脑袋泄愤一样重重操着她软烂糜红的私处,一边撞一边嘟囔着:“操烂你……”

  两颗硬大的睾丸无情地拍打着她的臀部,他伸出一只手沾了沾淫水,食指直接捅进了他的后穴。

  “唔~”

  好怪,痛,痒,胀,那根手指还在往进钻。

  “不要唔……”

  迅速,一股潮洪从腹部倾泻而下,直接湿淋淋地浇在他的肉棒里。

  “唔~”陆星燃被突如其来变紧的甬道夹的缴械投降,他一边射一边撞,将浓稠的精液一滴不剩的射在了她的身体。

  “姐姐……”两人汗津津的,陆星燃讨好似的舔着她的颈部,磨着蹭着她的身体。

  “一次的,不能耍赖……”姣姣累地理了理自己湿漉漉的发。

  “好吧……”陆星燃低头含着她的奶尖,语气委屈,带点儿不甘心。

第46章 雨天  

  两人回去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姣姣穿着陆星燃的外套,他个子高,外衣垂到了她的大腿中央,姣姣整个人被围着很是娇小。

  浑身被甘甜的橘子香围着,姣姣红了脸,她垂头看着陆星燃紧握着自己的手,内心满满的安全感。

  被人坚定地选择,温柔对待的感觉真好。

  秋天,中秋节就快到了,黄色的满月挂在天上,皎洁的月光在两人的身体上流动,璀璨的星火在空中爆开,散漫整个夜空,随即又转瞬即逝,这一串的动作循环往复,让姣姣分不清是烟花还是星星。

  姣姣漆黑的瞳孔亮亮的,里面倒映着璀璨的烟花,晚餐吃的是烤肉,陆星燃随手从手腕上拿出一个漂亮的发圈戴在她头上,然后亲自负责烤肉,翻面,姣姣只负责吃,盘子里的食物渐渐堆成小山,她嚼着牛肉,腮帮子鼓鼓的,像一只咀嚼的小松鼠。

  陆星燃伸出手指轻轻戳了戳她的脸笑道:“姐姐,好看吗?”

  姣姣点点头。

  “京市管得严,放烟花都不尽兴。”陆星燃语气带点儿小骄傲,仿佛在邀功一样。

  不尽兴,姣姣不自觉想起她生日那次,满天的烟火照着漫山的红玫瑰和草莓格外漂亮,花海仿佛在流动一样。

  那时候她许了个愿望,很快就要实现了。

  姣姣双手合十,对着烟花,月亮又许了个愿望。

  “姐姐?”陆星燃不理解但也能看出她在许愿。

  他装模作样地双手合十对着月亮许愿,差不多了,这才发现肉有些焦了。

  “父亲说,我们中秋节订婚,就在两星期后。”陆星燃肉眼可见的愉悦,他把酱料涂在肉上,然后放到姣姣的盘子里:“订婚后,我们就住在一起,你就可以远离你爸爸了,他再也不会拿你撒气,打你欺负你了。”

  姣姣有一瞬的默然,她抬眸看了一眼一脸真诚的陆星燃,心里有些不舒服,为了逃离他,既骗了真诚小狗,又抹黑了傅时宴。

  “好,但是星燃,他收养了我,而且,其实,也没怎么打过我……”

  声音越来越低,心也越发的没底。

  “姐姐,”陆星燃一脸严肃:“好坏分明,他收养你不假,虐待你也是真,这要分清楚,不能因为他养了你,所以对你做的任何坏事都可以原谅。”

  “你呢?”姣姣放下叉子,郑重其事地看着他:“如果,我是说如果,你特别信任,喜欢的人欺骗了你,利用了你,你会怎么样?”

  陆星燃想了想:“要看什么事吧。”

  他笑得嬉皮笑脸:“如果是姐姐的话,只要爱我,没有伤害我的家人,基本没什么大事,最多是床上多欺负欺负你。”

  “你正经点儿。”姣姣松了一口气,别了一下鬓角的碎发:“过几天就回去吧,再怎么样,也要回去待两天……”

  仅仅几天而已,她竟然觉得蔷薇庄变化好大,感觉空落落的,好多东西都搬走了,看着正在打扫屋子的仆人,她疑惑地问出了口。

  “小姐。”仆人轻轻鞠了一躬:“傅总搬走了,傅总念旧,他说会给小姐添置新的用具。”

  “搬走了?”

  “对。”

  姣姣上了二楼,那间卧室什么都没有了,就一个巨大的空间,白色的墙,地板,天花板,她忽然想起了那个梦,她在那个白色的世界里,怎么跑都跑不出去。

  这是他的家,他为何要搬走,不过他走了也好,这两天他们不会再见面了。

  等她再大些,上了大学,有了钱,她就连本带利地将这七年来的养育折成对等的金额还给他,即使需要很多年,但是起码两人已清,她不欠他什么。

  想到这儿,姣姣的心里好受多了。

  秋天是多雨的季节,姣姣坐在房门前,透过细细密密的雨丝看着外面被雨水浇洗,在浓郁的绿中摇曳生姿的红色蔷薇。

  离订婚宴还有两天,这几天连续在下雨,整个世界都是黏稠,潮湿的。

  她双腿并拢,头埋在腿间,天气潮热中又带着湿冷,这几天不知怎么了,整个人晕晕乎乎的,心烦意乱,总感觉会有不好的事发生,姣姣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有些烫,想起来,可又不想起来。

  就在自己快要睡着的时候,一声刺耳的喇叭声彻底将她惊醒。

  姣姣猛地抬头:黑色的汽车上下来几个人,毕恭毕敬地将后座车门打开,男人修长的腿迈了出来,其中一人为他遮着伞。

  密密的雨丝如屏障,即使不用看他的脸,但凭他那具有强大压迫感的气场,也知道那是谁。

  姣姣急忙起身,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她呆呆地,男人越走越近,将近一月不见,他好像又高了?身形更健硕了。

  空气变得湿热黏滞,微弱的窒息感充斥着自己,男人将近,那张俊美冷漠的脸越发清晰,漆黑的瞳仁盯着她,轻哼了一声,露出了戏谑的笑。

  “爸爸。”姣姣低头,心情极度的复杂,怕,恨,愧疚,如黏稠的糖丝一样交织在一起。

  “啧。”傅时宴使了个眼色,两人齐齐退下。

  再次见面,竟有一种恍如隔世的错觉,姣姣胳膊垂在身体的两侧,双手紧紧地抓着裙子的布料,过了好久,咽喉如刀割一样艰难地发出了声音:“爸爸。”

  “睡了?”

  男人像看脏东西一样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乌黑的发有些散乱,白净的小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这是发烧了。

  傅时宴内心冷笑,瞳孔在不停地收缩,他嘲讽着:“啧,不用问也知道结果。”

  傅时宴没再看她,直接越过她进屋。

  “对不起。”姣姣鼻子酸胀得厉害,心口有一团东西堵着,十分难受。

  脚步顿住,男人面无表情,颈侧的青筋却愈发地凸起,浑身的肌肉绷紧,他缓缓转头,突然笑了,但是眼底依旧冷若冰霜:“姣姣,爸爸的好女儿,那爸爸是不是应该也向你说声对不起?”

  向眼前这个他养了七年的女儿,提前两天说声“对不起。”

第47章 “尿我嘴里”

  她没听错,他在和她讲对不起。

  对不起这个词可以很轻,也可以很重,从他口中说出来这个词,就是后者,像一锤子打在了她的心口,憋屈,闷闷的。

  她根本用不着说“没关系”,因为他也不会在乎有没有关系。

  姣姣低头紧紧拽着裙子,只要他靠近自己,自己就会忍不住地发抖,即使他没有对她做什么。

  可再怎么说,她也就是一个十七岁的小女孩儿,这么多年,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感情的,毕竟她的心也是肉长的。

  姣姣低头看着他的鞋子,即使是下雨天,他那程亮的黑色皮鞋依旧一丝不染。

  如果,如果他们之间没有发生背德关系多好,他们之间是正常的,普通的父女多好,即使像他一开始对自己爱答不理的也好。

  傅时宴转过身上楼,自始至终没再看她一眼。

  订婚宴在两天后,婚期为五年,期间若是没什么意外,两人如约举行婚礼。

  五年,这五年,两人同居,正常人都能看出来女方吃亏。

  毕竟一个青春靓丽的少女和一个气血方刚的男性生活在一个屋檐下,怎么可能不发生点儿什么。

  其实这也正常,政商联姻,试婚,这都是正常的,只要对彼此都有利就好了。

  作为女方家长,傅时宴自然是要出席这场盛大的订婚宴。

  他一身深色西服,挺拔地站在二楼远远看着场内交谈甚欢的人们,他今天戴了眼镜,唇角微微翘起,温暖的灯光打在他的脸上,整张面容被熏染的比平时平易近人尔雅了许多。

  年轻有为,长相俊美,正值年华,任何一个条件都能吸引在场贵女的视线。

  傅时宴目光随着楼下满面春风的陆星燃轻移,似乎感应到了什么,他轻轻扭头,恰好与一个长相明艳的少女对上了视线。

  少女一身青绿色礼服,头发高高地盘起,衬得整个人白皙有气质。

  没记错的话,她父亲是国家税务局的。

  她叫什么来着?没映射。

  傅时宴微微一笑,那女人瞬间红了脸,急忙移开视线,低头装作和朋友交谈的模样。

  无趣。

  傅时宴转过头,眼神又恢复了往常的冰冷。

  看了眼时间,差不多了,他摆了摆手,随即一个仆人走了过来。

  “记得吧。”

  仆人微微鞠躬:“记得。”

  他没说话,仰头将杯里的红酒饮尽,转身上了楼。

  楼下,陆星燃向前辈们敬酒,抬头只看到了他的背影。

  他上楼做什么?

  陆星燃将视线移向窗外,又下雨了。

  不管了,少年扬起笑脸,今天是他和姣姣订婚的日子,不想那些烦心事了。

  楼上,化妆室内,姣姣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有一瞬间的陌生。

  粉色的长裙灿灿生光,裙身如层层蝉翼迭加起来,裙摆蓬松,腰线却收得极细,姣姣的腰背挺得笔直,看着镜中的自己,浑身上下甚至头发丝,都十分完美。

  姣姣眨了眨眼,纤密的睫毛如沾了花蜜,黑色的瞳仁很亮,眼尾微微吊着,确实,很魅惑。

  她又嘟了嘟嘴,她的唇本就丰满,如今这个妆容正是为她量身设计的,完美地将她脸上的优势放大。

  上天是给了她一副好皮囊,也是因为这副皮囊,造成了这段悲剧。

  她坐得实在有些累了,趁着没人,她趴在桌子上揉了揉耳垂,宝石耳饰虽然很漂亮,在灯光下熠熠生辉,折射着耀眼的光芒,但是好沉。

  订婚好累啊。

  姣姣触碰着镜子中的自己,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啊。

  “咔哒”一声,门口传来声响,姣姣回头,只见傅时宴进门,漫不经心地向她走来。

  瞬间,困意全无,姣姣坐得笔直,下意识地用手捂着自己的胸口,然后缓缓起身。

  “更漂亮了。”他的声音沙哑,像是一股细微的电流流过,镜片下的眼神晦暗不明。

  她今天更漂亮了。

  漂亮得想让人摧毁。

  “爸爸。”

  就单独和他待在一个空间里,浑身的汗毛都会立起来,姣姣摸了摸自己的胳膊,低声叫了他一声。

  反正她都要离开了,没必要再躲着他了。

  傅时宴将眼镜摘掉放进口袋,黑色的瞳孔森冷地看着她,眸子紧缩,无法掩饰的占有欲从他的眼里溢了出来。

  “爸爸?”姣姣背后打起了寒战,心中警铃大作,不知为何,心里涌出一股不好的预感。

  傅时宴的嘴角还留着淡雅的笑,从怀里掏出一支烟,“吧嗒”点燃,黑眸眯着,一步一步向她走了过去。

  “爸爸,我去个厕所。”姣姣将椅子推开,提着裙子就准备离开,脸上的慌乱掩饰不住,这一准备离开他的动作,彻底惹怒了他,眸底闪过一丝危险,傅时宴一把抓住她的胳膊用力一甩,将她圈在怀里。

  “爸爸,别!”姣姣吓得声音变了调,淡淡的香烟,清冷的木质香,瞬间将她围住。

  “躲什么,嗯?爸爸的乖女儿。”他的声音冷冽带着几分轻佻,身形高大完美地把她罩在身下。

  姣姣的右眼皮猝不及防地跳了跳,怪异的不安涌在自己心头,此刻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烘托着整个氛围极其压抑。

  姣姣带着哭腔好似求饶一样:“我,我去上厕所,爸爸,放开我,我要小解……”

  “呼~”傅时宴将头埋在她的颈肩,雾霾蓝的烟圈晕吐在她纤细白皙的颈部,然后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喉结,声音低哑带着浓浓的欲色:“来,尿我嘴里。”

第48章 “Surprise”(微h)  

  “你疯了!”姣姣惊恐的想要躲开他的桎梏,浑身的细胞似乎在这一刻都有了自己的意识,想要从这个承载它们的身体上剥离,出逃。

  傅时宴没有理会她的慌乱与无措,大掌直接从上探进了她的领口,炙热的,温厚的掌心摁在那团乳上,陌生又熟悉的触感下意识让她准备大声尖叫,男人重重一抓,乳肉瞬间从他指缝间溢出,微微的痛感让她猛地将喉间的声音吞咽下去,取而代之的是眼眶里打转的泪水。

  “我今天订婚……”姣姣喃喃细语,像在对他讲,又像在自言自语。

  “我知道。”

  外面逐渐下大的雨声,丝毫掩盖不住他嚣张的气焰。

  “你……”姣姣用尽全身力气阻止他那只往下揉抓的手,她强迫自己镇定,生怕他一粗鲁,就撕坏了自己的裙子。

  “对,我就是故意的。”

  好恶劣。

  好坏。

  姣姣弓了腰,眼泪一滴一滴地落了下来,结结巴巴道:“为什么,为什么不放过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爸爸。”

  她说得委屈,模样可怜,傅时宴表情越发兴奋,一只手抓着她的乳,一只手撩起了她的裙摆,探进了她的底裤,迅速地,果断地将轻薄的布料撕扯开。

  “你不是要尿吗?尿尿要脱衣服啊,姣姣。”男人顽劣地咬着她的肩,“刺啦~”刺耳的撕裂声音,蝉翼被撕碎,似乎预判到了她会尖叫,傅时宴提前将她的嘴巴用手捂住,连拖带拽地把她拉到冰冷的玻璃上,重重地将她按了下去。

  “唔~”

  脸部,乳房被压得接近变形,她还没反应过来,男人就用嘴咬着她后背的拉链,一点一点将裙子褪去。

  “呜呜呜~不~不要……”求饶声从他的指缝溢出,姣姣使劲摇着头反抗,除了害怕还有震惊,他怎么敢的,今天是她和陆星燃订婚的日子,陆家啊,那么有背景有实力的家族,毁了这场订婚宴对他有什么好处。

  她越反抗,他就越要操她。

  这么些天,被那臭小子干了很多次吧,傅时宴忍着妒火,两只手大力地扯着她的裙子,白嫩的臀肉暴露在他眼前,男人拧着眉,快速地将她双腿打开,没有任何前戏,干涩的甬道被他硬生生地挤进一个头。

  硕大的龟头强势地将她穴内闭合的软肉一层一层捅开,碾压着她干涩的穴壁,阵阵的涩痛逼得姣姣无法呼吸,甚至连眼泪也流不出来。

  痛苦和羞耻抽掉了她身上的力气,整个人就像是一只没有反抗能力的兔子,猫或是别的什么,双手撕扯抓挠着他的后背,把她弄疼了,他就重重一撞,倒头受苦的还是自己。

  “啪!”

  “疼……”

  “你说外面会不会有人看到今天我们漂亮的女主角在别的男人身下苟且?”

  外面……

  蓦地,姣姣惊恐地瞪大眼,此刻正是宾客们入戏的时候,来来往往的人极多,虽然下着雨,但是只要抬头肯定能看到窗边迭加在一起的身体。

  玻璃反射出少女惊恐的容颜,傅时宴满意地笑了,忽然松开捂着她嘴巴的手,掐住她的下颌就是一个重重的吻。

  柔软的舌头被他吮吸着,丝毫不给她反抗的余地,傅时宴一边吻她一边顶撞的下体,很快,那身华丽纯洁的礼服变得皱皱巴巴,凌乱不堪。

  畜生。

  他就是一个畜生。

  “好棒,还是熟悉的滋味,甚至这么久又紧致了呢。”

  傅时宴松开她,脸上挂着笑,手却粗鲁地揪扯着她的头发,强迫她仰头看向自己,男人眼里闪过嘲笑,痴迷地嗅着她身体的香味儿,舒服地叹了口气:“他是不是不行,你的小逼还这么紧,那小子能坚持多久,他也会射里面吗?嗯?”

  “你操了我这么久,不是依旧很紧吗?”姣姣一边哭一边瞪着他,她最不想也最不愿意承认的就是他折辱了自己很多年。

  傅时宴顿时冷了脸,她这是说他不行?

  “你说话可真难听。”男人将她转过身子毫不留情地再次用力顶撞,痛感已经变得麻木,撞击的速度越来越快,很快,干涩的甬道渗出滑液。

  姣姣忍着身体的异样,像看仇人一样看着他不说话。

  “呵呵,”傅时宴冷笑一声,修长的食指抚摸着她的眉眼,语气阴冷:“我喜欢这双眼睛,但讨厌你现在这样的眼神。你说,把它剜掉怎么样,把它们保鲜放在玻璃柜里怎么样。”

  “对了,还有把你舌头割下来,省得你再惹我不高兴。”

  能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一般不是玩笑,姣姣使出浑身力气推他却推不开,最后只能崩溃大哭,极力压低自己的声音:“疯子,变态。”

  疯子。

  变态。

  幼时的记忆猛然冲到他的脑海中,瞬间的头疼让他红了眼,他二话不说就将姣姣摁在地上,抬腿将一只脚踩在她的脊梁上,用力向下压。

  “跪下,说爱我。”

  “疯子……”

  “变态……”

  泪水早就模糊了视线,明明幸福就在眼前招手,差一点儿她就要抓住幸福了。

  “说爱我。”傅时宴双目猩红,双手在不停地发颤,慢慢蹲下轻轻摸着她的脸,病态般地自言自语:“是你说喜欢我的呀,姣姣,你忘了吗?”

  “谁会喜欢一个疯子……”姣姣极力地向前爬,身体与地板摩擦的声音格外刺耳。

  “你会啊,你说的,你忘了……”他说着说着忽然笑了,嘴角咧开:“你只是忘了……”

  时间已经过了大半,应酬让他身心俱疲,但一想到他未来的新娘子,顿时,整个人又精神抖擞了。

  视线环绕一圈,傅时宴依旧没有出现,正当他疑惑的时候,一个服务员端着酒盘过来,向他微微鞠躬。

  “傅女士给您的。”

  白色的纸条,上面有一个小草莓。

  姣姣给他的。

  陆星燃兴奋地打开纸条,上面写了一个英文单词:【Surprise】

第49章 “3—2—1—”【h】

  傅时宴撕下她裙子上的飘片,温柔地将她的双手死死地勒住,然后漫不经心地掏出手机放了一首钢琴曲:【少女的祈祷】。

  男人闭着眼静静听着,纤长的睫毛轻颤,柔美的旋律,轻松悠扬的曲调,混杂着眼前少女低声的抽泣和焦虑的喘息,简直美妙极了。

  他慢慢俯下身,钻进她的裙摆,窥探着里面美丽的风景。

  整个屋内都是男女欢爱的声音,细弱的,极力克制的呻吟从她喉咙间溢出,姣姣仰着头,满脸绯红,眼眸微阖地望着天花板努力寻找着焦距。

  精致的发型乱了,裙子破了,上半身完全裸露着,只有一层一层花瓣状的薄纱,堪堪遮住下半身。

  两条腿被大大打开,纤长笔直的长腿白得发光,极致的快感让她双脚蜷了蜷,“咕叽”一声,很快,一股透明的蜜液涌了出来。

  湿漉漉的,一股一股从穴口滑到了她的臀下,亮晶晶的。

  “尿出来啊宝贝儿。”

  “不是要尿吗?”

  傅时宴从她的腿间抬头,舔了舔沾在嘴角的淫水,白色的脸上浮现出一抹不正常的红,大掌重重地扇在她的逼上,看着那硬挺的阴蒂缩了缩,他凑近姣姣的脸,舔了舔她脸上的泪水轻笑:“这个,没你的逼水好吃。”

  “唔~哈~”姣姣轻轻皱了皱眉,身体还没来得及向后退,男人的两只大掌摁着她的肩闷声一挺。

  “不要,不要了,爸爸,求求你了,哈~”

  姣姣闭着眼摇头,时间快到了,要是有人进来,看到这一切,全毁了,全都毁了,陆星燃他绝对不会和她订婚,而且会厌恶她。

  “不要了?”傅时宴轻轻吮吸着她的耳垂,怜爱地摸了摸被他咬得通红的乳头:“可是姣姣怎么一脸期待的样子。”

  “啪!”“啪!”“啪!”

  连续三个巴掌,扇得她的大奶左右乱晃。

  “唔~被发现了对你有什么好处……”

  “无所谓啊。”傅时宴双手揉着她的奶子,瞥了一眼自己的手表。

  “我高兴就行。”

  “唔!”

  再一次的进入,让她敏感的花核不停地发颤,每颤一下,她的水就往出流一股。

  炙热的性器慢慢地磨着她湿漉漉的穴壁一点一点嵌了进去,层层迭迭的肉环像是迎接主人一样簇拥而去,温暖湿黏的穴肉裹着它,傅时宴兴奋的捧着她的脸,下体凶猛地顶撞着,硕大的龟头磨压着她的敏感点,姣姣浑身战栗,腰背又困又累,双腿抖动着缠住了他的腰。

  “够了,够,了……”

  真的够了,她再也不想让他触碰自己了……

  “不对吧,应该是再用力一点儿吧。”傅时宴含着她的乳肉,嘴里含糊不清道:“像之前一样,求着爸爸再用力一点儿!”

  “唔哈~”

  痛苦的呻吟最终变了调,由最开始的抵抗,不甘,愤恨最终变得顺从,像金丝雀一样依偎地娇吟着。

  哭泣,肉体撞的啪叽声,以及重复播放的曲目,眼前的美景,周围的声音,全部刺激着他的感官。

  “哒!”

  “哒!”

  “哒!”

  闹钟响起,傅时宴俯身快速地撞着她的身体,伏在她的耳边低声慢语:“3—2—1—Surprise。”

  “咔哒”一声,把手向下一弯,大门打开,傅时宴提前用链条将门和旁边的预备锁连在一起,刚刚好,刚刚好打开了一条缝。

  浑身的感官在这一瞬间都变得紧张,小穴更是窄小得离谱,傅时宴摁着她的头,强迫她的脸面向大门,加快了挺动腰胯的力量。

  一股白浆射在了她的子宫。

  那是他,姣姣毫无准备,对着门前的那张脸呻吟着,微眯着眼,吐着舌头,满脸粉红的,哆嗦着身子高潮了。

  “吧嗒”

  “吧嗒”

  “啪啪啪!”

  “啪啪啪!”

  泪水滴在地板上的声音,肉体相撞淫乱的声音混杂在一起,姣姣心如死灰,她说呢,他怎么会那么好心放过她,原来是在这里憋个大的。

  姣姣努力控制着自己面部表情,可极度的愉悦还是让她表现出一副舒服的模样。

  大脑在这一刻似乎宕机,陆星燃的手抖得控制不住,额头上的冷汗直冒,心在这一刻似乎不再跳跃了。

  她的未婚妻在她爸爸的身下高潮了。

  姐姐。

  姣姣。

  傅姣……

  麻痹,难以置信,随即而来的就是愤怒,浑身青筋暴起,陆星燃用力地推开门,那根细长的铁链断裂,全部溅在地上,他推门而入,将门重重地关上,然后快步冲了过去,重重地朝着正在整理衣服的傅时宴打了一拳。

  鲜血溢出他的嘴角,就在他要迎来第二拳的时候,傅时宴眼疾手快地抓住了他的拳,用力一甩,满脸的不屑:“黄毛小子。”

  “畜生!畜生不如的东西!”少年看着躺在地上的女孩儿,双手被死死绑着,全身红痕,下半身黏腻,一股浓浊的栗檀腥味儿充斥在他的周围,陆星燃忍着呕意,将西服脱下来盖在他的上身,泪眼蒙眬地解着她手腕儿上的布带。

  “没事了,我带你回去。”

  鼻子很酸,声音发颤,姣姣喉咙又肿又疼,缓缓张口沙哑道:“别打架……”

  年龄,力量摆在那里,他打不过他,更何况傅时宴他之前还有枪,不能确定他现在有没有带。

  他会讨厌她吗?会恶心她吗?姣姣双腿打着哆嗦:“求你,先,先带我,离开这儿……”

  他愤怒,恨,可眼前的人成了这样,他只能把怒火吞咽到腹,陆星燃快速将她抱起藏在怀里,看着他,眼里全是恨意:“会有一天,我会为我的未婚妻报仇。”

  “你的未婚妻?”傅时宴摸了摸嘴角的血,眸底森寒:“是吗?可是你的未婚妻在我进去的时候都高兴地哭了啊。”

  他慢条斯理地整理着手表,轻笑:“你的未婚妻在我身下望着我的时候,一直舒服地在叫“爸爸”呢。”

  少年脸色发青,双唇紧紧抿着,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复仇的欲望在心中不停地汹涌。

  “怎么?还是你的未婚妻?还会娶她?娶一个在她养父身下脱光衣服挨操了数年的好女孩儿?”

第50章 希望  

  “当然会娶她。”陆星燃冷冷地看着他,语气坚决:“难不成要让她一辈子受你欺负。”

  男人挑衅的笑渐渐消失,“哐当”一声,大门被重重关上,傅时宴整个人靠着窗,手中把玩着金色的打火机,神情令人琢磨不透。

  猩红色的火苗在他黑得发紫的瞳孔中跳跃,男人嘴角再次上扬。

  一辈子,当然是一辈子。

  订婚宴出了事故,新娘子因为过敏送去了急诊室,虽然今夜的女主角没出现,但是这婚也算是定了。

  在陆家的照顾下,姣姣恢复得很快,她虽然表面看着惨,但实际上身体并没有太大的伤害。

  因为被自己的未婚夫看自己在别的男人身体下高潮的样子,姣姣的心情乱到了极点,每天都躺在床上郁郁寡欢,每每想到那个场景,她都痛苦地将头埋在被子里,不愿去面对。

  本以为他们之间不可能了,她着实没想到他还会坚定地与她订婚。

  一想到这个,她就会愧疚地落泪,若不是陆星燃说他因为敬酒喝多了,导致自己没忍住欺负了她,导致陆川没有多追究,否则她那微不足道的清誉肯定保不住了。

  门前传来细微的脚步声,姣姣吸了吸鼻子,将头埋在胸口处闭上眼睛,装作睡着的模样。

  他对自己太好了,所以导致自己每次见到他,心都会隐隐作痛,万分愧疚。

  门轻轻打开,陆星燃轻轻地将饭菜放到床头桌上,他瞥了一眼轻轻颤动的被子,就知道她又难受了。

  心里虽然有些别扭,但这种事一看就是她被强迫的,她并没有错,更何况他是真心喜欢她,只要结果是他们两个人,就没什么关系。

  陆星燃慢慢走过去俯身环住她的身体,语气温柔,温暖的指尖在她脸上的泪痕打着转:“姐姐,我知道你醒着,吃饭啦。”

  “对不起。”

  这些天,她说了太多的对不起。

  “又不是你的错。”陆星燃压在她身上,明亮的眼睛看着她哭得红红的鼻尖:“反正最后只有你和我。”

  “你不生气我骗了你,骗你我和他有这么一段不堪的关系。”姣姣睁开眼,满眼的担忧。

  “我生气,气也是因为他欺负你。”陆星燃伸出手揉了揉她凌乱的发:“这么长时间,你受了这么多苦,我却为你做不了什么,说到底我就是投了个好胎,有了个好家庭,现在的我,根本没什么能力,根本替你报不了仇。”

  姣姣闭着眼轻轻摇头,她不需要他替自己报仇,他能把自己从那个泥潭中拉出来,她已经十分感激了。

  “姐姐,以后别和我说对不起了,一切都好起来了不是吗?我们已经订婚,未来不久我们就会结婚,会有美满的家庭。一切都是朝着美好的未来发展,姐姐,我们都会好好地。”

  姣姣紧紧地搂着他的腰,低声抽泣,过了好久,她带着哭腔,但语气异常坚定:“我们都会好好的。”

  虽说有了一个不愉快的经历,但到底她逃出来了。

  两人同居住在一起。

  订婚这件事并没有向外面走漏风声,在姣姣的特意叮嘱下,他不情不愿地没有向班级公开两人的关系,但陆星燃实在忍不住,别有用心地和姣姣搭配着相似的衣服,鞋子,T恤,甚至背的书包,都是同系列的定制款。

  班上的人看他们的眼光也越来越怪异,他俩没谈吧,但是穿着情侣装,可是谈了吧,基本一天也没说过几句话。

  可是爱意永远也藏不住,少年的心思总是表现在脸上,没过多久,大家都心照不宣,他们两个,属于彼此。

  时间流逝得很快,转眼到了高三,原本就以“严抓成绩”出名的吉川,现在更是把所有高三生架在火上烤。

  两人也不像之前有顾虑,可以明目张胆地说话,姣姣自以为掩饰的很好,装得像普通朋友一样,殊不知背地里陆星燃得意地享受着他那群朋友,叫她”嫂子”之类的话。

  元旦那天,两人穿着同款红色羽绒服站在雪地里燃放烟花,陆星燃从后面将她搂在怀里,两人一起看着烟花。

  “新年快乐,姐姐。”

  “你也是。”姣姣将他冻得通红的手揣进自己的兜里:“不止新年。”

  “有礼物。”陆星燃弯腰,从怀里掏出一个礼盒,在姣姣的期待下打开。

  一对儿素圈戒指,没有任何装饰一大一小,小的对戒上刻了一个“R”,大的对戒上刻了一个“J”。

第51章 第六感  

  假期过得很快,学校功课越发紧张,富二代官二代们依旧我行我素,但是这个世界大部分都是普通人,学校更是,他们忙着学习,忙着刷题,都希望在高考上超常发挥,考个好大学。整个学校都弥漫着压抑紧张的气氛,连周悦这几天都郁郁寡欢,急得她头发大把大把地掉。

  哎,好无聊……周悦转过身,见姣姣和陆星燃认真学习的模样,叹了口气,果真那些不学无术的人就那么几个,大部分有钱人家都是努力用功学习的公子哥大小姐。

  “姣姣,我和你讲个八卦呗。”周悦实在学不下去了,趴在桌子上可怜巴巴望着她,她是真的想聊天。

  “什么。”姣姣放下笔,眉眼温柔地听她讲。

  “上次我和你讲过有个女孩子被霸凌你知道不?”周悦压低声音,眉头紧皱。

  “哪个?”

  她在学校待的时间屈指可数,每次都是认真听课学习,和陆星燃偷偷摸摸恋爱,根本没时间关注其他人,更何况,在学校里面,多多少少都有人受欺负。

  “沈长吉,高二在医务室的时候和你讲过。”周悦一脸焦急,生怕她不知道这个人影响整个八卦的趣味,姣姣看她的样子,装作记起来的样子,迟疑地点了点头。

  “她好惨,最近退学了。”

  “退学了?很快就要高考了,为什么……”姣姣不理解。

  “她本来风评就不好,因为她妈妈是做小姐的,再加上她好像有点儿残疾,脚有些跛,他们班都说她也做那种事被打的。”

  “他们怎么知道。”姣姣冷了脸,她最烦这种八卦,用女孩子取乐的八卦。

  周悦摇了摇头,她叹了口气:“我见过那个女生,真的好漂亮,可惜很自卑没朋友,唯唯诺诺的,下雨天的在台阶上淋雨哭,我给了她一把伞和一把糖,本以为江为他们就是玩一玩,谁知道真的把那女孩子欺负的退学了……”

  “江为?”

  陆星燃本眯着眼悄悄听他们讲,谁知听到了熟悉的名字。

  “你知道江为?”周悦眼睛瞬间亮了。

  他当然知道啊,从小两人就看彼此不顺眼,打过不少次架,两人的圈子也不同,陆星燃看不上他那狐朋狗友乱搞的圈子,江为也瞧不上陆星燃那“清白如皎月”的社交团体。

  陆星燃很快笑笑:“不知道,就是觉得名字好土。”

  周悦撇了撇嘴,继续和姣姣八卦:“更离谱的是什么,听说她和好几个男的……”

  “周悦。”姣姣的语气有不自然,但还是对她温柔地笑着:“对了,去年高考状元是我们吉川的吗?那年因为身体原因又没在学校待多长时间。”

  “怎么可能。”

  周悦耸了耸肩,从兜里掏出一把糖习惯性地给她吃:“还是南付的,听说还是那人高考发挥失常了呢,”说到这儿,她愁眉苦脸地:“早知道当初让我爹多给南付赛两个钱让我去南付了,人家元旦放假前一天还举行了party。”

  姣姣看着她手中亮晶晶的巧克力,忽然想到了什么,笑着逗她:“这么喜欢吃糖啊,不怕蛀牙。”

  “甜甜的,你不觉得吃颗糖心情就会变好吗?”周悦眨眨眼:“说不定吃颗糖桃花运也变好了,像某人一样找到又高又帅的男朋友,拥有甜甜的爱情。”

  随后她又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她食指上的素戒。

  姣姣将右手垂下,红着脸岔开话题:“我给你带了东西。”

  她从书包里拿出一罐糖果,铁质的罐子,外面是复古油画的彩绘,里面的糖果色彩缤纷,巧克力,奶糖,酥糖以及棉花糖,应有尽有。

  “送你的,假期旅游看到很漂亮就买了,不知道好不好吃。”

  “好不好吃不重要!”周悦高兴地把糖罐抚摸了好几遍:“重要的是这糖盒太漂亮了。”

  周悦痴迷于糖果,既喜欢吃糖,又喜欢收集各种各样的糖盒,她将糖罐像宝贝一样揣在怀里:“像给我喜糖一样。”

  【喜糖】两字触碰了陆星燃的DNA,忽然坐直了身子,头抬得很高,神气极了。

  就当是他和姣姣的喜糖吧。

  这几个月,姣姣过得十分快乐,脸色红润了许多,身上也长了不少肉,她洗完澡在镜子里看着自己的裸体,左照照右照照,好像所有的肉都长在了胸上和屁股上。

  姣姣双手捧着双乳掂了掂,沉甸甸的,会不会下垂?

  脑海中想着每天晚上他抓着自己的奶子吃来吃去,会不会给抓松弛?

  姣姣看着自己的乳头,粉中透着红,她凑镜子近了些,细细观察着自己的奶眼儿,忽然打了个冷战,猛地抬头离镜子远了许多。

  或许是快来姨妈了,又或许是现在的幸福生活来之不易,整个人有些疑神疑鬼的。

  总感觉这个房子多了好几双眼睛,时间越长,这种感觉越深,她不停地告诉自己不要胡思乱想,可偏偏,心里越发地敏感毛躁。

第52章 眼睛  

  高二到高三这个阶段,陆星燃个子窜得很快,足足长到了一米八八,不仅如此似乎还有要长的趋势。

  他越来越像一条大型金毛犬,不仅有安全感,而且喜欢黏人,黏着姣姣。

  陆星燃抱着姣姣坐在沙发上看电影,一颗一颗喂她吃葡萄,紧张学习了这么久,应该适当放松一下。

  姣姣心里不安,她打开手机,学着网上的教程检查屋里有没有摄像头。

  陆星燃瞥了一眼,将脑袋凑过去,闻着她身上的香味儿,将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一脸疑惑声音带着几分散漫:“怎么了,姐姐。”

  “没什么,就是感觉怪怪的,这个房子阴森森的。”姣姣缩了缩脚,整个人往他怀里凑了凑。

  “这栋别墅买之前算过了呀,风水很好。”他侧头看着她担忧的眉眼,亲了亲:“有我在,怕什么。”

  “不是,我是觉得有什么东西在监视我们。”看检查结果什么都没有,她这才把手机放下,骑在他的腿上,双手搂着他的脖子,用鼻尖慢慢蹭着他饱满偏厚的唇:“知道啊,我的未婚夫这么厉害。”

  声音渐渐变调,带着蛊惑的味道,姣姣抓着手引导着她摸自己的背部,臀部,然后软趴趴地靠在他硬朗的胸膛上用胸挤压着他。

  未婚夫……陆星燃皱了皱眉,他发现自己越来越贪婪了,他闭着眼享受着姣姣的调情,任由自己的性器变大顶弄她,闷闷道:“想听句好听的。”

  “什么好听的?”姣姣像猫一样俯下身子,用牙齿咬着他的白T,从下往上撩开,双手摸着那硬硬的胸肌,拇指按在了他的乳尖上,用指甲轻轻一掐。

  “姐姐……”陆星燃睁眼,眼里带着几分委屈。

  比如老公。

  “反正明天不去学校,这两天你忍得也辛苦了,做个尽兴吧。”姣姣轻咬着他的下巴:“我在上面。”

  “当真?”

  少年的眼眸没了刚才的纯真,取而代之的是兴奋和浓浓的躁动的情欲。

  “当真。”

  陆星燃看着骑在自己身上的女人上下动着,呼吸逐渐急促了起来。

  姣姣眯着眼撩了撩前额落下的碎发,露出了饱满的额头,整个人性感又魅惑。

  漂亮紧致的线条随着她纤细的腰肢扭来扭去,两只嫩乳上下波动着,穴口像粉嫩的鲍鱼一般张张合合,汁水淋湿了他的腿心。

  “舒服吗?”

  穴里的性器明显涨得更大,她累得汗津津的,就算陆星燃脸色变红,可身体里的那根也没有丝毫的射意。

  “舒服啊,姐姐做得好棒,肉棒要被夹断了。”陆星燃两只手扶着她的胯:“要是再深一点儿就更好了。”

  姣姣脸上的两坨红晕越来越重,她尽量让自己身子往下压,每往下一点儿,那硕大的龟头顶着自己的宫口又痒又疼,只好作罢又直起身子。

  “再深点。”

  “啪!”

  重重一下,姣姣尖叫起来,透明的淫水被溅成水珠撒在两人的腿上,陆星燃两只大掌重重架着她的胯骨,钳制着她往下坐。

  “哼~”

  痛就在一瞬间,随即而来的就是爽,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滑落了两滴,她伸了伸颤抖的大腿,深深地呼了一口气,语气娇嗔:“说好了,我,我来的。”

  “还是我来吧,姐姐负责享受。”陆星燃笑着抓住她两瓣丰满的臀部,转身就将她压在身下。

  “别太深唔~”

  一句话还没说完,陆星燃就迫不及待地骑在她的身上,两只手分别握了一只她的乳揉啊揉,一边操一边说着骚话:“姐姐好棒,姐姐的小逼好紧,水好多好烫,好舒服……”

  粗长的阴茎刮碾着她嫩软的肉壁,极度的愉悦让她浑身泛着粉,很快她掉出眼泪,呜咽的呻吟控制不住地飘了出去。

  “姐姐,你哭起来好漂亮。”陆星燃低头舔了舔她的泪水,笑着在她耳边轻语:“好让人心疼。”

  他虽然说着心疼的话,但是动作却没有丝毫的减轻,姣姣被操得浑身战栗,极快的撞击让她身子向上移动,就在头要撞到床头的时候,陆星燃抓着她的大腿重重向下一拉,摁着她的肩膀就是猛烈的抽插。

  好快,好重……

  飘飘然的快感仿佛让她置身云海,淫水噗叽噗叽响着,姣姣的小腿晃荡抖动着,双手紧紧拽着他的头发,正当她放开享受时,她仰着脖子打着哆嗦,眼睛不经意地一瞥,不知何时卧室的门打了一条缝隙。

  暗处,有一双眼睛,戴着眼镜。

  镜片反射的寒光像是一把锋利的刀片直直地捅在她的心上。

第53章 衣冠禽兽1

  “想射进去。”陆星燃额头上滑落一滴汗珠,砸在了姣姣身上。

  雪白的皮肤上像是炸开了一朵晶莹剔透的小花。

  姣姣惊恐地抓着他的背,刚才的快感早就消失不见,剩下的只有深深的恐惧。

  “别……有人……”姣姣惊慌失措,甬道瞬间骤紧,层层肉环向那根性器搅动挤压,陆星燃没忍住直接射在她体内。

  “呼……”

  滚烫的精液刺激得她一哆嗦,吓得她往他怀里钻。

  “什么……”陆星燃压在她身上,大掌抚摸着她汗津津的背:“姐姐,我刚才没听清。”

  “外面有人。”她的声音都在发颤,自从上一次她被他看到高潮后,她就对这种事有了极大的阴影,尤其是刚刚那双眼睛,虽然没看清,但能感觉到恶意已经令人作呕的淫浪和猥琐。

  “哪里有人?”他一边安慰他一边朝门前看去,空荡荡的,哪有什么人?

  “姐姐,没人的,要不我带你去看看。”

  “不要。”姣姣摇着头,隐忍着咬着唇,双手紧紧抱着他。

  “好,那我去看看,你……”

  “哪都不要去,你陪着我。”泪珠还是忍不住滚落下来,姣姣抹了抹眼泪:“你哪儿也不要去。”

  “好好好,我哪儿也不去,我抱着你去冲洗好不好?你不是最爱干净了嘛。”他像哄小孩子一样伸出手摸着她的头:“好啦,不要胡思乱想了。”

  姣姣狐疑地又看了一眼门口,外面没有光,像一个漆黑的深渊,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她想多了?

  简单地冲洗过后,姣姣蜷缩在他的怀里,头枕着他的胳膊,这才慢慢地闭上了眼。

  因为昨夜的关系,姣姣一整晚都没睡好,凌晨五点,她口干舌燥,随意地摸了件陆星燃的半T就迷迷糊糊地去客厅接水。

  姣姣仰头喝着水,那种被窥视的感觉又来了,她猛地一扭头,只见一个男人,一身运动服,似乎是刚刚锻炼回来,裸露的皮肤上还有星星点点的汗珠,常年健身的缘故,他身上的腱子肉不少,胸前的肌肉微微起伏,裆部鼓鼓囊囊的一团一看就不正常,姣姣下意识后退,腰部抵在柜子边沿,浑身冒着冷汗,她下意识地将手遮在胸前,礼貌地说了句:“陆叔叔。”

  “姣姣,起这么早啊。”陆川向她走近,姣姣急忙向旁边躲,男人快速地伸出一只胳膊挡住了她的去路,“救命”两个字瞬间卡在她的喉咙里。

  他怎么在这里?什么时候来的?今天早上?还是昨天晚上?

  如果是昨天晚上的话……

  “哗啦啦……”陆川将她罩在怀里,接着温水,眼眸低垂瞅着她苍白的脸色,心里得意至极。

  “陆叔叔……”姣姣努力往后撤,他却得寸进尺地往下压,男人的裆部距离自己的身体不到一寸。

  这一举动令姣姣作呕,再怎么说她也是他儿子的未婚妻,这么近,会不会不合伦理。

  陆川平时保养极好,五十多岁的人看起来也就四十多,常年健身锻炼,虽说看着年轻,但他到底年龄摆在那里,再加上刚刚运动完回来,身上阵阵传来的味道让姣姣心里直打鼓,老男人的味道,难闻。

  她想走又不敢。

  水接得差不多,陆川这才起身给她让了路,一边喝一边上下打量她,纤瘦匀称,前凸后翘,穿着自己儿子的衣服,堪堪遮住大腿,就算是用胳膊挡着,也能看到她立挺起来的大奶子,因为紧张脚趾内扣泛红,耳朵,脖子全红了。

  陆川吞咽了一下口水,到底是小姑娘,年轻,漂亮,有活力。

  “叔叔,我先回去换件衣服。”姣姣慌不择路地将被子放下,然后低头快速离开,经过他的身边陆川淡淡道了句:“叔叔的眼镜在你旁边柜子上,帮我顺手拿一下。”

  “眼镜”两字咬得特别重。

  到底是长辈,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她也不好拒绝,她抬头看着柜子上的那副眼镜,银色边框,镜片程亮,这一副眼镜瞬间把她拉回了昨天那幕场景。

  那个人,肯定是他。

  姣姣忍住恐惧,强迫自己镇定,柜子很高,就算自己能拿到,肯定会走光,更何况自己没穿内裤。

  这一刻她是庆幸的,幸亏自己没裸着跑出来。

  “抱歉,陆叔叔,我不太方便。”说罢,她没给陆川说话的机会,哒哒哒地就跑上了楼,陆川一边喝水一边看着她那双纤细笔直的白腿,随后笑了笑。

  男人低头看了眼自己鼓起来的裆部,眸色深沉,然后走到桌边,看着姣姣碰过的水杯,拿起来看着她刚刚碰过的杯壁,张开嘴伸出舌头舔了舔。

  即使没什么味道,他依旧觉得甜得不行。

第54章 衣冠禽兽2  

  恐惧,深深地恐惧,姣姣连大气都不敢喘,匆匆忙忙地跑上楼,快步回到卧室。

  她快速地关上门,跑到床前就是推陆星燃,让他醒来。

  “姐姐,怎么了唔……”陆星燃睡眼惺忪,他揉了揉炸毛的脑袋,语气蔫蔫儿的:“怎么了,姐姐。”

  “我知道昨天那人是谁了。”姣姣抓着他的胳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强行控制自己的心跳,让它慢下来。

  “谁啊。”陆星燃以为她又疑神疑鬼,满不在意,将头靠在她的肩膀。

  “真的。”姣姣推着他的脸:“我昨天真的看到了,今天更加确幸就是有人。”

  “那你说是谁。”他一边回应她一边将她压在身下,双手不老实了起来。

  “你认真一点儿!”

  很委屈,自己怕得要死,他倒是吊儿郎当地就想那档子事儿。

  泪水噙在眼眶里,鼻尖瞬间红了。

  干嘛呀,她就有他了,他怎么也逗她。

  这么长时间来,这是她第一次发火。

  “姐姐。”陆星燃这才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急忙睁大眼将她拉起来,用手指抹了抹她溢出来的一滴泪:“姐姐别生气,你说,我听着。”

  姣姣吸了吸鼻子,想都没想脱口而出:“是陆叔叔,你爸爸。”

  “不可能。”陆星燃皱着眉,将手从她脸上拿下,语气坚定:“绝对不可能。”

  他爸爸,他爸爸是世界上最好的人,他和妹妹幼时丧母,因为怕他和妹妹受委屈所以一直没有续弦,即便这样,他也没有让他们兄妹两个缺少母爱,陆川既当爹又当妈地把他们拉扯长大,尽可能地满足他们。

  他工作忙,但是从不缺席两人的家长会,有钱雇保姆雇保镖保护他们两个的安全,没出国之前,他总是尽可能地赶回来陪他们两个吃饭,聊天,谈心。

  只要是他们提出的条件,他都会尽力满足,宠爱但不溺爱,但凡兄妹两个若是做出什么违法出格的事,那也是严惩不贷。

  唯一一次对他真正地发火还是因为要和眼前的女孩儿订婚,但因为自己绝食了几天,态度坚定,他这才同意了。

  所以他的爸爸,绝对绝对不会做这种猥琐低级的事。

  “你怎么知道不可能,我早上喝水的时候,你爸爸就在这里。”姣姣坚定自己的想法,她这般固执的模样让陆星燃心里不舒服,她可以任性,可以欺负自己,但是绝对不可以污蔑自己的爸爸和妹妹,他的家人。

  更何况他父亲职位特殊,但凡她现在说的话都传出去,对他父亲的影响肯定不好。

  “姣姣,万一我爸爸是早上来的呢,他每次不忙了就喜欢大早上的过来看望我,不让我睡懒觉。就算是,是他昨天来了,一个父亲他怎么会看自己儿子和未来儿媳妇做爱?他图什么?”

  姣姣想说他对自己图谋不轨,可这话过于自大,只能将那话咽进肚子里,可是早上他那里勃起的那一团,不是假的。

  “姐姐,你太敏感了。”陆星燃抱着她安慰:“我们的婚姻,若是没我爸爸,怎么可能会成功。”

  一句话,更让姣姣哑口无言了。

  他始终是有家人的,他有底气,有人撑腰,而自己只能满足他的性欲,可这事儿,别的女人也能做。

  可她呢,没家人,没底气,没人撑腰,就算自己能逃出来,还是托他的福。

  姣姣落寞地回抱了他,强行说服自己想多了。

  姣姣的话陆星燃不以为然,父亲来了,他定是要去下楼欢迎的,陆川看着自己儿子,高兴面色红润,快步迎了上去,一把抱住了他,像兄弟间打闹一样,轻轻地给了他一拳:“好小子,一个月不见,又长高了。”

  “爸!”陆星燃笑着挠了挠头,然后乐呵呵道:“您什么时候来的,也不提前说一声。”

  “今早来的。”陆川拍了拍陆星燃的肩膀,整个人神清气爽:“你妹妹过几天回来,你这个做哥哥的也不懂关心关心。”

  今早来的,他回头看了姣姣一眼,眼神带着自信,像是在说【看,我就说是吧,是你想多了】。

  姣姣不舒服地将视线移开,五点多都锻炼回来了,怎么可能早上到的,她不信。

  “妹妹要回来了?”陆星燃回头看着眼前他从小崇拜的父亲,眼里的愉悦掩饰不住,从小到大,他和妹妹做什么都是一起,一起长大,一同出国,若不是自己在国外打架闯了祸,他爹把他揪回来,他们两个还待在一起。

  “嗯,这不是听说你订婚了,你妹妹想回来瞧瞧。”陆川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姣姣。

  “这是自然。”陆星燃高兴地回头拉着姣姣的手就往陆川身边带:“到时候我和姣姣一起去接妹妹。”

  “嗯。”姣姣点点头,不敢看陆川。

  太明显了,专属于男人恶意的眼神,太明显了。

  陆川在这里住下了,这就让姣姣浑身不自在,但她又不能说什么,还要赔着笑脸,毕竟这是他的家,陆星燃的父亲,甚至可以说,动动手指就能要了她命的人。

  在长辈面前,就算陆星燃再怎么想和她缠绵,但也只能分开睡。

  “滴——”手机一声震动,是他发来的消息。

  【今天晚上你吃得好少,姐姐,不开心吗?】  

  【我爸爸看着只是比较严厉,其实很和蔼的,这你是知道的。】  

  【过两天他就走了。】  

  【等我带你去见我妹妹,她肯定会喜欢你,我们以后就是一家人,让我爸爸弥补你这些年来缺失的父爱。】  

  随后他又发了个亲亲的表情包。

  姣姣躺在床上看着他发来的消息,心里还是有些不安生,她没有回复就闭上了眼。

  正当她迷迷糊糊要睡着时,她忽然想起一件事,她的内衣内裤洗干净在洗衣房晾着还没拿回来。

  姣姣猛然坐起来,万一陆川去洗衣房怎么办,犹豫了半天,她最终还是套上长裤长袖,蹑手蹑脚地下了楼去洗衣房。

  姣姣开了灯,在晾衣仓里找了半天,可是始终找不到自己的内衣内裤。

  她明明昨天洗的晾在这里了呀,为什么会没有?

  不安的情绪在她心里涌动,十几分钟过后只能无奈地上了门疑惑地躺在床上,寻思着是不是自己放错了,忘记了。

  深夜,客房里面,一条纯棉的内裤皱巴巴地揉作一团扔在床上的一角,红色草莓的图案上沾染着浓稠的白浊,在灯光的照耀下泛着青色,腥味儿弥漫,陆川光着身子,两条腿大敞着,腿间丑陋的性器疲软地躺着。

  他手上拿着一个粉色的胸衣,一边闻一边发出舒爽的喘息,然后将胸衣踩在脚下狠狠地碾压,想象着少女在她脚下哭泣娇喘的模样,兴奋地又开始了第二轮的撸动。

  她的眉眼,小秀鼻,嘴巴,……

  还有最重要的,那双缠在陆星燃腰间的那两条腿,匀称笔直,纤长柔软,真的是棒极了。

  陆川吐着浓浊,眼里的欲望掩饰不住,他儿子终有一天会厌倦的,这是男人的天性,到时候,到时候就可以……

  男人的喘息声越来越浓重,脸上一坨媚红衬得他猥琐不已,没了白日里的清白儒雅,喉间慢慢飘出几个音节,细细地听,不难听出发音,是“姣姣”。

  反正傅时宴放弃她了,更何况是个养女,有什么大不了的。

  他想。

第55章 衣冠禽兽3  

  一整晚姣姣都睡得不怎么踏实,早上她早早地起来,首先看了眼手机,很多消息,都是陆星燃发来的,她叹了口气,一想到陆川那谜之动作,她就感到生理不适。

  收拾了一下,她开门准备出去,只见陆星燃站在门口,像一只大狗狗一样守着。

  “星燃……”

  “姐姐。”声音委屈,他扑过来抱着她的腰不撒手。

  “你怎么在这儿?”  姣姣用力躲开他的怀抱,小心警惕地看了眼四周,无奈地将他拉进自己的屋子里。

  “你还在不开心,怕你生气。”陆星燃捧着她的脸:“所以早早来哄你。”

  她确实有些不开心,姣姣不说话就当是默认了。

  “他是我爸爸,姐姐。”陆星燃用食指刮了刮她的鼻子:“我爸爸我了解,他真的是个和蔼,又有点儿严厉的“小老头儿”。”

  “我知道,我知道他是你爸爸,为了我们的事他也操心了不少。”姣姣抬眸看着他,语气真诚:“但他也是男人不是吗?今天早上我喝水的时候,你爸爸他把我圈在怀里……”

  “姣姣,在我爸爸眼里,你和我都是他的孩子。”陆星燃及时打断她:“你是不是太敏感了,过几天我在家里装个监控。”

  “不是我敏感,你是他孩子啊。”姣姣抓着他的手紧了紧:“可是我不是,再怎么说我们没有血缘关系……

  陆星燃双手抚上了她的肩柔声安慰道:“我爸爸他和傅时宴不一样,你别多心。”

  “啪!”毫不犹豫地一巴掌,扇得陆星燃头都侧了过去,从小到大,他都没被打过脸,一下子懵了。

  姣姣愤怒地看着他,心口一阵痛,她最怕的,最讨厌的就是提起这件事,尤其是自己喜欢的人向她提起。

  像是在时时刻刻告诉她,她是不洁的,不干净的。

  空气在这一瞬间凝固了,陆星燃摸了摸自己的脸,大早上的他来哄她安慰她,怕吵她睡觉所以一直没有敲门,这么长时间那次两人生气不是自己低头哄她?

  他说错什么了?难不成他的父亲像傅时宴一样?他的父亲怎么可能和傅时宴一样!

  陆星燃侧眸与她对视,少女眼里的愤怒悲切让他心里不舒服,为什么要露出这种眼神,他让她感到委屈了?她有什么好委屈的?一字一句都在诋毁自己的父亲,若不是他的父亲,像她这种情侣,怎么可能会与自己订婚,怎么配与自己订婚……

  这一想法让陆星燃打了个寒战,过了好久,陆星燃才垂下眸子轻声道了句:“抱歉。”

  “你静一静。”

  说完这句话,他便撇下她转身离开。

  “陆……”

  门被关上,一扇门将他们两个隔开,姣姣慢慢收回伸出去的手,心里压抑得难受。

  是她错了吗?是她多疑了吗?毕竟那是他的父亲,自己也没什么证据,全凭着自己的第六感就断定他爸爸对自己有不堪的想法。

  可是,是他说让自己信任他的,她才开口说的。

  姣姣抿了抿唇,整个人无力地躺在床上,慢慢地闭上眼。

  餐厅内,陆川跷着二郎腿,看着报纸品着咖啡,抬眸瞥了一眼自己儿子愁眉苦脸的样,眼神异样,随后试探性地关心道:“这是怎么了?”

  陆星燃不说话。

  “和姣姣吵架了?”

  “没。”他别扭地喝了一口水,没看他。

  “小姑娘为了你搬到这里也不容易,男子汉心胸要宽阔,海纳百川,别像针尖儿一样小。”陆川将报纸折起来放在一旁,将眼镜摘下,打趣道:“现在就吵架,以后成了夫妻,有你们受的。”

  “爸。”陆星燃抬头,瞳眸深邃,语气有些严厉:“你今天几点到的。”

  “四点一刻,出去跑了会儿步,不到半小时就回来了,到底是人老了,跑不动了。”陆川拿起筷子给他夹了个水晶包:“若不是不方便,我就把你叫起来,像小时候一样跟爸爸锻炼,回来的时候叫你妹妹那个小懒猪起床,哈哈哈……”

  陆川像是陷在回忆里,笑得十分开心,眉眼慈善,说着脸上露出了伤感之色:“长大了,你都订婚了,爸爸也老了,你妹妹都升高中了。”

  “爸……”陆星燃忽然觉得自己不孝,不该怀疑他的。

  “对了,怎么了,怎么忽然问这个。”陆川眯着眼,装作不解的样子。

  “没什么。”陆星燃夹起他递给他的包子,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谁说你老了?明明年轻得像个小伙子一样。”

  “油嘴滑舌。”陆川拿起咖啡杯,又喝了一口。

  “嘿嘿。”陆星燃悬着的心放了肚子里,随即又吃了个包子,腮帮子鼓鼓囊囊的,一边吃一边说:“姣姣身体不舒服,我就自己去接妹妹了,她下楼了,你跟她说一声,厨房给她留了她最爱吃的灌汤包。”

  “你小子”陆川瞄了他一眼,嘴角扬起笑,一副打趣的模样。

  陆星燃红了脸:“那是,身为你的儿子,肯定,肯定不能对未来老婆太差。”

  “行了,你妹妹赶了一天路估计累坏了,你快去接她,明天我就带着你妹妹回家,在这里打扰到你倒没什么,就是怕姣姣不自在。”

  “啊,怎么会。”陆星燃生怕他对姣姣的印象变得不好,急忙否定:“姣姣是全天下最好,最善解人意的女孩子,你别多心。”

  “是嘛,”陆川笑地看了眼二楼,然后摆了摆手:“知道了,快吃吧,吃完就去接你妹妹,别耽误了时间。”

  “知道了知道了。”

  姣姣又睡了一个回笼觉,她猛然惊醒,忽然想到今天她要和陆星燃去接她妹妹,看了眼时间已经晚了半小时,她急忙穿好衣服下楼,可惜人已经不见了。

  他生气了,所以不叫她。

  她想。

  算是吵架吧,如果别的情侣吵架会怎么做?

  是生气地撇下男朋友回家,还是和自己的母亲告状他对自己怎么怎么不好,还是赌气说分手让对方来哄?

  可惜,她没有家,没有爸妈,也没有说分手的底气。

  看着空荡荡的房子,她感到了巨大的悲伤。

  “姣姣。”

  突如其来的一声,吓了她一跳。

  陆川看着她纤瘦挺直的背影,笑了笑:“想什么呢,怎么站在这里一动不动?”

  “陆叔叔……”姣姣转过身往后退了两步,大脑飞速地旋转找着借口,然后低头乖巧道:“星燃不是说带我去接妹妹嘛,他怎么走了。”

  男人没理,就单单打量她:“白衬衫,黑色长裤,简单地梳了个高马尾,整个人气质温婉明媚,尤其是那双眼睛,狐狸眼很漂亮,只不过眼里带着胆怯。

  她怕他。

  啧啧。

  “你这身衣服,没有早上穿得漂亮。”陆川像是自言自语,一边盯着她一边向她走近,眼神像一条冰凉黏腻的毒蛇将她缠住。

  “陆叔叔……”姣姣心有余悸,她一点一点后退,余光一瞥,看到了一把剪刀。

  锋利的剪刀。

第56章 衣冠禽兽4  

  “你很怕我?”

  姣姣看着眼前和蔼儒雅的男人,心慌意乱,不该的,她是他儿子的未婚妻。

  她摇摇头,回答得不卑不亢:“您是长辈,更是陆星燃的爸爸,我很敬重您。”

  “你很聪明,但是还可以更聪明。”陆川笑得逐渐放肆,一步一步越走越近,逼得姣姣靠在后面的桌子上,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挑了挑眉,表情十分轻浮。

  看姣姣脸色变白没什么动静,他心满意足地将大掌按在她圆润的肩膀上,慢慢下滑,抚摸。

  他儿子还真是完美地遗传了自己的基因,喜欢的女人都是一个类型的。

  这一动作摸得姣姣恶心得想吐,她重重地打掉他的手,推开他快速躲到一边,离着剪刀更近了些。

  “我不喜欢,您的动作让我很不舒服。”姣姣抬头愤怒地与他对视,心里又气又委屈,他就是老禽兽,陆星燃还不信。

  “不舒服?”陆川眼神瞬间变得犀利,语气轻蔑:“骑在我儿子身上不是扭得很欢吗?”

  轰隆一声,脑袋里似乎有什么炸开了,姣姣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儒雅的皮囊下居然隐藏着一个魔鬼猥琐的灵魂。

  “你真恶心。”

  一句话惹怒了陆川,他快速扑了上去,姣姣眼疾手快地拿起剪刀抵在他的面前惊恐地大叫:“你要干什么!再怎么说,我也是你儿子的未婚妻!你就不怕他知道!他那么爱你,以你为傲!”

  恶心,变态,同样她也替陆星燃感到悲哀,他引以为傲的父亲,背地里却是这副肮脏不堪的模样。

  她真想把他这副丑陋的样子记录下来,摆在他面前让他看清楚他父亲的嘴脸!

  “我儿子的未婚妻?”男人直直地盯着她,眼里的嘲弄和不屑溢出眼眶,果真是绣花枕头一包草,蠢!

  陆川看着身形单薄的姣姣,一个女孩子,他赌她没有胆量敢动手。

  他邪笑着,大步上前,一把揪住她头发,姣姣狠狠地用剪刀插在了他腕的手上。

  鲜血汩汩流出,陆川有一瞬间的不可思议,似乎血流得过于多,姣姣有些慌,眨着眼没有防备几滴红色的血液滴进了她的眼里。

  好难受,世界糊成一片,“吧嗒”剪刀落地,陆川怒火攻心,一把扯着她的头发就是往楼上拉。

  “变态,你放开我!放开我!”怒骂声里隐藏着颤音,姣姣尖叫着,就算自己再怎么挣扎,也抵不过一个常年健身,成年男人的力气。

  “不知好歹的东西!”陆川咒骂着将她扔到自己客房的地上,他看着自己的伤口,疼得斯了一声,然后踹了一脚倒在地上的姣姣。

  她本打算反抗,可一瞥就看见床脚自己的内衣内裤,皱巴巴的,粘成一团被丢在角落,廉价肮脏。

  惊恐瞬间弥漫自己全身,她抬头看着面前衣冠禽兽,然后环顾四周找机会出逃。

  似乎看出了她的意图,陆川不管手上流的血,一把揪起她,用流血的那只手捂着她的唇,拖拽着她对着镜子,鲜血染上了她半张脸,弄脏了她白色的衬衫。

  姣姣清晰地看着他那张狰狞丑陋的脸,不知不觉地,泪水就流了下来。

  陆川咬牙切齿:“你他妈什么身份,我儿子什么身份,怎么可能娶你。”

  “无非是看那混账东西过于迷恋你,为了让他好好学习,才设局让你名正言顺地给他暖床罢了。”陆川笑着,用力地揪扯着她的头发,姣姣痛苦地呜咽。

  “傅时宴那个畜生,敢算计我?好歹你也是他养的,老子今天就拿你来出气!”陆川眼里的恨越来越浓,一只手就要去扯他的衣服,隔着裤子用自己勃起来的那团撞她的屁股,姣姣吓得摇头哭泣,抓着他掐自己脸的手重重咬了下去。

  骨骼断裂的声音,这一口是真的把他咬疼了,陆川猛的就是扇了她一巴掌,姣姣被打得发蒙,嘴角的血瞬间渗了出来,她爬着向外跑,陆川骑在她身上就是拳打脚踢:“你那畜生爹,迟早我会找他算账!他以为他是什么东西嗯?你是不是也知道?故意勾引我儿子啊?”

  很疼,浑身都疼,脑袋也晕,他在说什么自己根本不清楚。

  姣姣双臂护着头,身子尽量蜷缩一团,减少痛感。

  血,不知是她的还是自己的,姣姣眯起一条缝,她仿佛看到了小时候幼儿园潮湿的砖头下,那几条扭曲爬行的蜈蚣,好多只脚,褐红色的身体上仿佛涂了一层猪油,又亮又恶心。

  她最怕的就是那种虫子,因为自己总是受到院长的“偏爱”,导致院子里有很多小伙伴不满,故意往她被子里塞虫子。

  姣姣咬着牙,喘着粗气道:“把我打死了,你儿子会恨你。”

  这句话,仿佛让陆川恢复了理智,拳头在落在她头上的那一刻停住,他气得腮帮子都在抖动,然后恶狠狠地看着她:“把自己收拾干净,别露出破绽,你要是敢在我儿子面前说半句不是,我就杀了你。”

第57章 梦醒

  血迹,青紫色的淤青,身上的一切伤痕凝聚成了重重的一巴掌,狠狠地把她从自己编织的美梦中打醒。

  身份,芥蒂,所发生的一切都是在告诉她,他们之间根本不可能,可她还像个傻子一样期待着。

  怪不得傅时宴说她上赶着给人当情妇,姣姣一边化妆一边流泪,说不出什么感觉,可能就是自己咎由自取。

  姣姣换上了高领长衫,然后用遮瑕遮住嘴角,眼尾的伤痕,将头发散下来遮住后颈的划痕,她躲在自己的屋子里看着手机,直到下午,陆星燃也没有给她发消息。

  又累又饿,她躺在床上慢慢闭上了眼。

  晚上四点,楼下传来动静,姣姣迷迷糊糊地爬起来,应该是他妹妹回来了,她走到门前静静听着,下面欢声笑语的,偶尔传来陆川爽朗的笑声,她听得十分刺耳。

  不出去总归不好,姣姣忍着对陆川的恐惧与恶心,缓缓打开门,从二楼下来的那瞬间,三人齐齐看向她,弄得她手足无措,内心十分慌乱。

  陆星燃看着她,随后移开了视线。

  陆桉蕴带着探究的眼神看着她,像是看什么新奇的事物,看得她浑身不舒服,但很快她笑盈盈地喊了一句:

  “嫂子?”

  “你好。”姣姣礼貌地回了一句。

  陆桉蕴穿着简单,白色的半T,卡其色的裤子,头发齐脖,干净利落,长相清秀,很有英气,和陆星燃有几分像,不愧是兄妹。

  她笑得很高兴,大步走过来一把搂住她的胳膊:“我哥好福气啊,未婚妻这么漂亮!”

  好巧不巧地摁住了她的伤口。

  姣姣忍着疼,勉强地笑了笑:“哪有。”

  “真的很漂亮,嫂子,我叫陆桉蕴,等会儿加个联系方式,我就喜欢和漂亮的女孩儿交朋友。”她笑嘻嘻地抱着姣姣,一副自来熟的样子。

  眼前的女孩子明媚,干净,举止大方,和她完全不同。

  姣姣眼里流露出艳羡。

  “好了,姣姣难受,你大大咧咧的,手劲儿没个分寸。”陆川意味深长地看着姣姣,眼里没有笑意,看她没说什么,这才转过身乐呵呵地向陆桉蕴招了招手:“么儿,过来。”

  么儿。

  “爸,你别这么叫我,我都长大了。”陆桉蕴脸红地看着姣姣,有些不好意思。

  “这有什么,你长多大都是爸爸的乖女儿,等会儿爸亲自下厨给你做好吃的。”陆川眉开眼笑,和上午打她的那个男人判若两人。

  “爸,你手都受伤了,你做什么饭,我在国外学了好多菜,今天我给你们露一手!”陆桉蕴十分自豪。

  “是吗?”陆川笑地拍了拍她的背,一副慈父的模样:“好好好,爸爸的小棉袄长成大女孩儿喽!”

  看着陆川宠溺自己女儿的模样,又想起了白天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姣姣内心恶心得直泛呕。

  男人的劣根性。

  姣姣侧目看向陆星燃,少年眼里的温柔快要溢出来一样地看着自己的父亲,妹妹。

  整个别墅,她就是多余的那个。

  此刻真的很后悔,也不知道自己下楼来要做什么。

  看着陆桉蕴和自己的父亲说这些年来自己遇见的人和事,把陆川逗得哈哈大笑,偶尔还拉着陆星燃来一段儿即兴表演,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别提多幸福了。

  她与他们格格不入。

  姣姣默默地退到后面,然后上了楼。

  陆星燃回头,看着她的背影,指尖轻轻抖动,心里难受。

  再怎么躲,晚饭她还是要下来的。

  浅浅吃了几口就以头痛的理由再次上了楼,她看着自己银行卡里的积蓄,算了下时间,无奈地摇了摇头。

  还得等。

  晚上十点,传来敲门的声音,姣姣从睡梦中惊醒。

  她下意识地摸了一把脸,这才发现自己哭了。

  “姣姣。”

  是陆星燃。

  “我们谈谈吧。”

  大门打开,屋外的光十分刺眼,陆星燃看着她微红的眼,喉间难咽,语气有些心疼:“你哭了。”随后就抬手想要摸她的脸。

  姣姣往后躲了一下。

  手在半空中十分尴尬,姣姣侧了侧身子,半张脸陷在屋内的黑暗中。

  “我让爸爸和妹妹回家了,”陆星燃眼里有一丝落寞,将手慢慢垂到身边:“早上是我的错,我不该那种语气和你讲话。”

  姣姣低头看着自己的脚,没应声。

  “还是就是,我希望你也不要再猜忌我的父亲,他也不容易。”

  “嗯,不容易。”

  姣姣语气淡淡的,她没抬头,顺着他的话说了句:“为了你,确实不容易。”

  陆星燃有一瞬间的语噎,他想伸手抱她,可又怕她说自己只想对她做那种事,纠结了好久,他转移了话题:“晚上看你没怎么吃东西,我给你煮了面,要不要来吃。”

  “鸡汤面,汤是我顿了一个小时的。”下午回来的时候她的脸色就不是很好看,苍白,有些虚弱,走路的时候也蔫蔫儿的,好像生病了一样。

  “你的眼怎么了。”陆星燃伸手,看着她的眼睛似乎有一道青痕。

  姣姣躲开,语气依旧平淡:“睡多了就水肿了。”

  折腾了一天,粉底液有些花了,姣姣不敢让他看到自己的伤口,直接拍开了他的手。

  “不是肿,我看看。”他的语气强硬,作势就要拉她。

  “我讨厌你这样和我说话的语气。”姣姣再一次躲开他,背过身子,语气有些疏离:“我不饿,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好。”少年落寞地垂下了头,喃喃自语:“你还在生我气。”

  “我没有生气,本就是我不对,不该随便污蔑别人,让你为难。”

  “……”陆星燃不语,那个高的个子低着头背有些驼着,看起来有点儿可怜。

  “星燃。”姣姣侧目回头看他。

  “我在,你想吃我给你端……”

  “毕业前我们还是先分开屋子睡吧,我想留些精力,学习。”说完这句话,泪珠不自觉地从她眼里滚落了下来,可惜他没看见。

  陆星燃看着她单薄的背影,思绪万千,既委屈又难过,但还是慢慢应了句“好”。

第58章 离开  

  姣姣彻底看明白了,她越依靠什么,什么就越伤她最深,谁都有可能抛弃她,伤害她,这世界唯一能相信的只有自己。

  少女的拳头紧握,指甲深深地深掐在掌心,内心发誓,她再也不会给别人伤她的机会了。

  距离毕业的日子越来越近,姣姣忙着学习,对陆星燃的态度也发生了明显的变化,冷淡,疏离,这种态度,让他十分心慌,整日整夜睡不着,无论怎么样对她好,两人的关系没有发生丝毫的转变。

  他以为她还在怨他,这些日子他反思了很久,说实在的,他真的不知道自己错在了哪里。也不明白姣姣为何对自己的父亲这么有偏见。

  时间一长,他发现并不是这样,只是她对自己冷淡了。

  晚餐过后,姣姣回屋刷题。

  陆星燃将切好的果盘放到她的桌子上,坐在她的旁边。

  姣姣没抬头,继续刷题。

  他无声地坐在她旁边,静静地看着她,少女在光的照射下眉骨分明,唇抿着,纤长的睫毛下搭着,像婴儿一样。

  似乎是题目太难,她皱着眉,屏息凝神,浑身在那一刻都定住了。

  “姐姐。”他叫了一声。

  笔一顿,她这才回过神,抬头看向他,心有余悸,视线躲闪,利用他逃离家,享受着他提供的吃住,现在又计划着逃离他。

  她忽然又想起傅时宴骂她的那句话【白眼儿狼】。

  “我想好了。”陆星燃抬眸看着她,迎着暖白色的灯光,琥珀色的眼眸折射出破碎迷离的光,眼神透着坚定。

  姣姣移开他的视线,声音轻轻地:“什么。”

  “姣姣,我们出国吧。”

  在国内避免不了和父亲见面,既然他的父亲让她感到不适,那就两人出国,以后结婚定居什么的都在国外,只需要他自己回国看望孝敬父亲就好了,说不定时间长了,她就摆脱心理阴影了。

  姣姣一愣,脸上透露着迷茫。

  “像我们之前说好的那样,我们出国,只有我们两个。”陆星燃抓住她的手:“姐姐,好吗?”

  眼前的少年一脸期望,他还是很单纯,就算他陪着自己出国了,无非是自己白白让他睡个几年,他的父亲绝对不会让他娶自己。

  更何况这两天她一直心慌,总觉得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

  “星燃,如果,我是说如果……”姣姣破天荒地像之前一样用手摸了摸他的头,声音微哑:“如果陆叔叔他不同意你娶我的话,你怎么办。”

  “不会的,我父亲他不会这样的,每次和他联系,他都会嘱咐让我好好照顾你,不让你受委屈。”陆星燃紧紧抓着她的手,生怕她拒绝自己。

  “我是说如果。”姣姣叹了口气,其实问这句话没什么用,无论他的答案是什么,她都不可能为了什么所谓的爱情不管不顾,就算他最后娶了自己,但是一想到陆川这种人做自己的公公,她就想呕。

  “他不同意也没办法,这辈子我只爱你,也只娶你。”

  一辈子太长,会发生无数的变故,而男人的爱也最不可信。

  可听到这句话,她还是酸了鼻子。

  “星燃,听叔叔的吧。”

  看着他脸上落寞的样子,姣姣心虚地又补了一句:“我会跟你在一起,永远。”

  听了这句话,他紧绷的神情这才放松,大大咧咧地抱紧她,激动地说着这两天担忧的话:“我以为你不爱我了,不要我了呢。”

  他反应过来怕姣姣又压力,随即又补了句:“就算你想离开了也没关系,但是一定要和我讲原因,我可以改,千万不要憋在心里怨我。”

  “我没有怨你。”

  姣姣拍了拍他的背,一个是父亲,一个是相处了才堪堪一年的“未婚妻”,任谁都会为难,更何况他都为自己想了这么多,做了那么多,实属不易。

  “好好地就好了。”

  姣姣嘴上虽然这样说着,但是心里却不是这样想的,她一直寻思着独自出国的事儿,听着耳边絮絮叨叨的声音,闭着眼强迫抹去心里的愧疚,反正她也和他上过了床,也算是扯平了吧。

  他在憧憬着他们的未来,她在计划着离开,姣姣摆脱周悦帮着自己弄了签证,护照等等,周悦惊讶她怎么要出国,之前从未听过她要出国留学的事儿。

  姣姣糊弄了几句她也没再问。

  出国,这件事从她被傅时宴欺辱的时候她就一直在准备,只不过遇到陆星燃的时候她犹豫了一段时间,现在重新计划起来罢了。

  高考之前,姣姣小心翼翼的收拾着自己的东西,很少,除了必要的证件就是一两件换洗的衣服,然后偷偷地寄到周悦家。

  高考最后一天,陆星燃精神抖擞地冲她竖了个大拇指,让她放宽心肯定能考好,姣姣勉强地冲他笑了笑,然后背过身与他走向截然相反的考场。

  一切都结束后,陆星燃兴高采烈地在两人约定的梧桐树下等她。

  考场的人陆陆续续都走光了,太阳也一点点移动,灼辣的阳光照在他的脸上,看着没有回复的页面,上扬的嘴角渐渐变平。他有些担心,快步跑着去她的考场找她,可面对他的是一扇大门,和上面的封条。

  愣了好久,大脑还是有些懵,直到一通电话他才彻底清醒。

  陆桉蕴在电话那头哭得撕心裂肺:“哥,哥你快回来,爸爸他,他在抢救中,都怪傅姣,怪她的爸爸呜呜呜……”

第59章 新生  

  到达莱斯特的第一件事,姣姣拉着行李去了一家便利店,买了一把剪刀。

  她对着镜子看了自己好久,然后决绝地剪掉了自己的长发,手紧紧握着剪刀,咔嚓咔嚓地将它们剪短,乌黑顺滑的长发像被剥夺生命一样坠落在地,静静地躺在那里,直到结束,她这才发现自己的手一直在抖。

  她在镜子前蹲着又哭又笑,来来回回的人看着她,不解的,困惑的,还有觉得好笑的。过了好久她的情绪稍微缓和,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皮肤雪白,到脖子的短发,虽然有些参差不齐,但还能看。

  她深深地吸了口气,红着眼眶拖着自己的行李箱推开门,正式地打量着这个新世界。

  无数张陌生的异国面孔,浪漫典雅的建筑,路边的野猫,枝丫上的鸽子以及马路对面头发花白穿着时髦的老奶奶。

  在这一刻,姣姣那颗沉寂了多年的心又跳跃了起来。

  没有关心她的陆星燃,也没有强迫她的傅时宴,什么都没有,此时此刻,她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这里只有她自己。

  她把所有的联系方式全部换掉了,也给自己换了一个新的身份,沈姣。

  新的开始总是很难,即使做了充足的准备,现实里还是遇到了不少麻烦,书本不比生活,第一次与外国人交流难免磕磕绊绊,姣姣努力让自己镇定,一边上网查,一边看路边的标识,再加上自己蹩脚的语言问路,这才找到了提前租的小阁楼。

  房子虽然小,但好歹是自己一个人住,不会给别人带来麻烦。

  房东是个贴心的灰头发老太太,看姣姣孤零零的一个人,再加上她的语言不是很流利,特意放慢语速用手势来和她交流,她这才大致了解了这条街区的布局,收拾完一切后,在房东的帮助下购买了随身WIFE,吃食等生活必需品。

  在崭新的环境中,她开始学着和人交朋友,去便利店工作,自己做饭,学着遗忘。

  遗忘那些快乐的,悲伤的,与沈姣无关的事。

  从一开始的金丝雀笼中鸟,她开始渐渐地靠自己生存,她感到了无比的轻松。

  莱斯特的留学生不少,身在异国他乡,遇到熟悉的国人自然更是惺惺相惜,来这里的第一年,姣姣交了不少朋友。其中她最喜欢的和自己处得最好的叫秦妙。

  秦妙是新疆人,长得异域风情,五官精致,脾气又很好,像一个小太阳一样,在这种英国多雨的国家,她给姣姣带来了不一样的欢乐。

  她很喜欢吃,尤其喜欢吃糖,因为这一习惯,总是让她想起之前的一个朋友,这也更让她愿意亲近她。

  第二年的时候,两人已经十分亲近了,秦妙经常来她这里蹭饭,她知道姣姣生活比较拮据,所以在日常花销里,也会明里暗里地帮助她。

  “姣姣,你知道吗,你做的炖鸡汤和我妈妈做的一个味儿,呜呜呜,我好想她。”秦妙吞咽了下口水,守在小砂锅前,使劲儿闻那飘出来的香味儿。

  “今年过年,你和我回国吧,去我家过年。”秦妙看了她一眼,她是真的希望她和自己回去。

  明明有能力去更好的学校,可因为金钱缘故选了现在的大学。

  原本以为她是单纯的家境不好,深交下来才发现她是个孤儿,无父无母。

  姣姣和着面,笑了笑:“这里挺好的。”

  “你不想回国吗?你不想国内的朋友吗?”秦妙洗了洗手,开始帮她切菜。

  “还好。”

  “好吧好吧。”秦妙无奈地耸了耸肩,眼睛一转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笑着打趣道:“丹尼尔你知道吧,那几天疯狂给你献殷勤的金发帅哥。”

  “知道。”

  “我以为你拒绝他了,他会消停,没想到这么长时间他还对你念念不忘。”

  秦妙用肩膀戳了她一下,八卦道:“姣姣,黑人,白人,国人,外国人,差不多类型的都追过你,你全都拒绝了,我就奇了怪了,你会找什么样的男人做你男朋友。”

  “我不交男朋友,很无聊。”她顿了顿,又补充一句:”我不信他们,我只信自己。”

  “怎么会无聊呢?”秦妙皱了皱眉:“交男友是为了享受,享受最开始暧昧热恋的浓情蜜意的时刻,获得快乐,等他让你感到无趣了,就找下一个,更何况,谁说交男友就是要信任他们?”

  姣姣笑笑不说话。

  “想想那外国帅哥的腹肌,大肉棒,啊~我死了。”

  秦妙靠在姣姣肩膀上,开始意淫。

  姣姣笑着戳穿她:“你那是约炮,才不是恋爱。”

  “一样一样,反正最后都是上床。”秦妙摆了摆手,随后好奇地问道:“那,姣姣你喜欢什么类型的男人?”

  什么类型的?

  脑海中最先闪出的身影是陆星燃,那个少年真诚,直率,很爱撒娇抱着她叫姐姐,有时候很霸道熟练,有时候又很纯情,挑逗他的时候耳尖能红得滴血……

  他的身影在脑海中渐渐模糊,思绪回到了初中,那个少年也姓陆,剃着寸头,总是帮她值日,讲题……

  每个人的身影都变得模糊,最后定格在她脑海中的是一个男人,他的背影高大,穿着西装,整个人周身的气场很强大,给人无形的压迫力,男人慢慢回头,漆黑的瞳孔,苍白的脸,血色一样的唇,冷峻中带着一丝诡异,唇缓缓张开,冲她轻笑:“姣姣……”

  “呼!”姣姣整个人额上渗出冷汗,吓得秦妙急忙扶住她,语无伦次:“你,你没事儿吧……”

  姣姣摇了摇头,喝了口水,慢慢蹲下。

  英国的雨天太多了。

  每次雨天都会做些不好的梦。

  秦妙拍着她的背,安抚道:“姣姣,要不我们去教堂祈祷上帝保佑你。”

  “我不信那。”她浑身冒着虚汗,脸色发白难受。

  “我也不信,这不是我们在国外,要不然我就带你去拜佛了。”

  “去吧,去吧,反正明天也没课,我们就去伦敦的那个教堂,之前和你提过的。”

  “这里也有,我没关系的。”姣姣不想麻烦她。

  “不是,我说的那个教堂,有个主教长得超级帅,有种雌雄莫辨的帅气,我们运气好的话还能遇见,开开眼。”

第60章 巴伦  

  说是去祈祷,其实是旅游。

  刚开始兴奋不已的秦妙,进入教堂的那一瞬,立刻严肃了起来,先不说别的,起码尊重是必须有的。

  姣姣没来过教堂,事事小心生怕犯了什么忌讳。

  不知为何,从踏入教堂的那一刻起,姣姣就心慌得厉害。

  胸闷气短,没走几步路就浑身乏累,为了不打扰秦妙的性质,她坚持陪她参观了一会儿,最后实在熬不住只能向秦妙打了一声招呼,独自出去透透气。

  英国的天气阴晴不定,来教堂之前还是阴雨绵绵,雾蒙蒙的天空,现在已经出了太阳,姣姣一个人在教堂外逛了逛,感觉好多了,但还是很累,她蹲在大树下,看着远处结着伴,欢声笑语的人群,心里有些恍惚,忽然觉得一个人很好,一个人又不太好。

  庆幸的是,她还有几个朋友,也不算是自己一个人。

  两年了,她刻意回避国内的新闻,生怕听见一点儿关于他们的消息,可是每到深夜一个人睡不着的时候,她总是能莫名其妙地想起几个人,从小时候的孤儿院开始……

  “你好。”

  突如其来的一声问好,吓了姣姣一跳,她迅速回头望着:只见一个男人身着一袭红色长袍,袍边是用金丝银线绣的花纹,袍身上下没有一丝褶皱,她疑惑地抬头望着,男人的头上戴着一顶银色的帽子,整身装扮衬得他气质高贵举止优雅。

  看他这身独特的穿戴,身份地位应当是不小。

  姣姣急忙起身冲他微微鞠躬,然后站直身子与他对视打量着,这才看清楚他的模样,毫不夸张地说,这是她到英国的两年来,第一个见到的帅哥。

  来英国之前,姣姣以为这里的人大部分都像网上说的那般,高鼻梁大眼睛,长相俊美,骨相优越,行为举止具有绅士风度,可是到达之后,才发现并不是这样。

  这种人甚至可以用稀有来形容。

  姣姣将近两年现实中没见帅哥了,看着眼前唇红齿白的男人,她不由自主地吞咽了下口水,然后悄悄地审视着他。

  男人目测188以上,皮肤雪白,五官精致立体,但没有其他英国人的面部轮廓那么夸张,那双宝蓝色的眼睛深邃迷人,黑色的长发随意扎着,宛如一个帅气的bjd娃娃。

  此刻他正温柔地看着她,友好地微笑着。

  “抱歉,吓到你了吧。”男人微微低头,表示歉意。

  姣姣摇了摇头,随后疑惑地问道:“请问有什么事吗?”这么长时间,她的英语水平进步极大,已经能够流利地和他们交流了。

  他注视着她,看得姣姣有些慌张,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事。

  “没事。”他笑了笑,笑容纯洁,像个孩子,随后指着她的裙摆:“女士,你的裙摆脏了。”

  姣姣顺着他指的方向看了过去,白色的荷叶裙摆沾染了半圈泥渍,现在还在滴着泥水。估计是自己蹲下时没有注意,让裙摆落在了草地上。

  “谢,谢谢。”姣姣有些手足无措,因为今天来教堂,所以她和秦妙一人穿了一条白色长裙,刚刚发呆太入迷,不小心让自己的裙子脏了。

  “我来。”眼前的男人淡淡说了两个字,随后就蹲下身子从怀里拿出纸巾,表情几乎虔诚地擦拭着她湿漉漉的裙摆,这一动作惊得她向后退了两步。

  他没松手反而是加大了力度,抬头带点儿疑惑地看向她:“怎么了?”

  “谢谢你,我自己来就可以。”

  她并没有适应国外开放的习惯,就比如现在,一个认识不到十分钟的陌生男人单膝跪在自己面前,认真地给自己整理衣摆,自己甚至还不知道他的名字。

  他笑了笑:“能让我服务的女人,你是第一个。”

  “真的不用,我自己可以。”

  男人不顾她的拒绝,一边清理裙摆一边温柔道:“没关系的,你很重要,叫我巴伦就好。”

  这话说得有点儿像表白的意思了。

  看拗不过他,姣姣只能结巴的道了句谢谢。

  裙子上的泥水大致清理得差不多了,但上面还是有淡淡的污渍,巴伦笑着看着她:“很可惜不是吗?就算我再怎么费尽心思地想要将它擦干净,可还是会留下痕迹。”

  “没关系的,麻烦你了,等我回去洗一洗就好。”她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急忙开口:“对了,我叫沈姣,叫我姣姣就好。”

  沈姣。

  沈?

  巴伦笑着没说话,一步一步慢慢向她靠近,姣姣看着眼前的男人,熟悉的压迫感扑面而来,他的模样与那个人似乎重迭,她刚要后退,巴伦率先说道:“沈女士,你是不是休息不好?”

  紧绷的神经随着他的声音放松,姣姣揉了揉眼睛,觉得自己多疑了,两个人完全不一样。

  听了巴伦的话,姣姣顺势摸了摸眼圈,她抹了遮瑕的呀,这么明显的吗?这两天不知为何总是半夜惊醒,睡不着。

  姣姣点了点头。

  巴伦没说话,从怀里掏出一个十字架递到她的手上:“上帝会保佑你的。”

  银制的十字架,上面装饰了一颗红宝石,看起来就很珍贵的模样。

  “我不能收……”

  她拒绝的话还没说完,巴伦不顾她的反对,将十字架硬塞在她手中:“上帝是仁慈的,无论你身处何方,他总是会发现你,默默地保佑你。”

  看着她迷茫的样子,巴伦笑着歪了歪头,一脸乖巧,露出了一个尖尖的小虎牙:“收下吧,你会感谢我的。”

  姣姣觉得他奇奇怪怪的,说的话也让人摸不着头脑,最终,但是直觉告诉自己,他很危险,让自己感到不舒服。

  姣姣在他面前亲自戴上了十字架,随后找了个借口离开了。

  离开奇怪的男人,离开让她感到烦闷的人。

  看着姣姣的背影消失成一个模糊的白点儿,巴伦温柔的笑容渐渐消失,宝蓝色的眼眸瞬间变得晦暗不明。

  “傅姣。”男人自言自语:“期待下次见面。”

第61章 梦魇(微h 春梦)  

  两人回去的时候已经很晚了,秦妙叨叨了一路,说没见到那个帅气主教实在太可惜了,姣姣一开始还听着,慢慢地,她的思绪就飞走了。

  看着手中的十字架,心思沉重。

  奇怪的男人,奇怪的话,他这个人浑身都奇奇怪怪的。姣姣想起了幼时见到的那些求神拜佛跳大神儿的人,可能他们都有相似的地方。

  没听见响应,秦妙扭头看她心不在焉的样子,探身看了过去。

  “姣姣,这是什么?”

  银色的十字架,上面有九颗白色的碎钻做点缀,中间镶嵌了一颗红色宝石,颜色鲜艳,像新鲜的血液一样,整体做工精致,看起来神秘美丽,但盯久了,就透着一股诡异的美感。

  “你买的?”

  姣姣摇了摇头:“教堂里的一位主教送的。”

  “蛮漂亮的。”秦妙叹了口气:“怎么没人送我啊。”

  “你喜欢送你了,反正我对这种事情不感兴趣。”

  “别啊,好歹是别人的心意,做个装饰也是好的。”秦妙将十字架戴在她的脖子上,夸赞道:“你皮肤白,刚好上面有颗红宝石,衬得你肤色更白皙了呢。”

  “是吗。”姣姣低头看了一眼,没多想。

  回去的时候已经晚了,还没到家,天空阴沉沉的又下起了雨,让人的心情十分烦躁。

  今天实在太累,姣姣将十字架脱下放在床头柜上,然后进了浴室简单地洗了个热水澡,吃了点儿快餐便躺床睡了。

  不知过了多久,漆黑卧室,唯有床头柜前的那根十字架项链,闪着微弱的红光。

  这一次她没有失眠,睡得极沉,甚至想醒都醒不过来。

  头又晕又沉,浑身没有力气,现在是几点了?她试着抬了抬胳膊,根本抬不动,腰上似乎有一个很重的东西压着自己,颈肩传来湿热的气息,惹得她一阵战栗。

  姣姣想动,可是身子仿佛被施了魔咒一样定格住,根本不听她的使唤,不知过了多久,湿热的气息从她的肩颈处离开,但很快,她感觉到有一只手插入自己的腿间。

  “唔~”她想喊人,可无奈,一张嘴,怪异的呻吟就从她喉间飘出。

  不知是自己的错觉还是什么,她听到一声冷笑,紧接着,她清晰地感觉到那只手掌在慢慢地磨着她大腿内侧的嫩肉,似有若无地用掌侧触碰着她的底裤。

  酥酥痒痒的感觉像羽毛一样轻扫着她的敏感地带,姣姣呼吸渐沉很快软了身子,一股蜜液从私处流出,粉色的纯棉内裤上印出一道湿痕。

  久违的感觉让她又羞又急,眼角控制不住地滑落几滴生理性的眼泪。

  “醒了?”

  冰冷的嗓音,像深冬溪面上的厚冰,又冷又冽。

  却意外地熟悉。

  是他。

  傅时宴?

  不该的,她这是在做噩梦,梦魇住了。

  姣姣想说些什么,可是说不出来,急得她满头虚汗。

  男人滚烫的目光盯着她那张半梦半醒的脸,纤长的指毫不怜惜地捏住她的下巴,凑近她的唇,语气恶劣:“宝贝儿,两年不见,长大了,有没有想我?”

  见她努力挣扎一脸痛苦的模样,傅时宴轻笑一声,一只手托起她的后背,将脸贴在她的脸上,语气柔柔的,像哄小孩儿一样:“真可爱。”

  檀香味儿,熟悉的檀香味儿将她包围,湿冷的皮肤与她身体相贴,那种感觉就像是一条冰冷的大蛇将她紧紧缠住。

  她抗拒着,薄唇微张,用尽全力只发出一个“别”字。

  傅时宴盯着她,浅笑着伸出手,用拇指揉搓着那两瓣红唇,他恶意将拇指伸入姣姣的口中,像性交一样抽插着,搅弄着她的舌头。

  姣姣呜咽地喘息着,傅时宴不顾她的感受直到玩够了这才将手指抽出来,解开她的睡衣。

  睡衣一点一点被他褪下,露出了白得发光的胴体,男人盯着那对儿饱满的乳,似乎又大了。

  两粒红梅战战兢兢的,似乎怕受到他的摧残。

  “我的。”

  像之前一样,做这种事他依旧面无表情,可动作却又凶又猛,两只大掌抓着她的嫩乳用力地揉挤,强行让雪白的乳肉从他的指缝中溢出,一道两道,数道骨指清晰的红痕印在上面,他这才张开嘴咬了上去。

  两年不见了,日日夜夜,想她想得快要疯了。

  傅时宴将她翻过身子,炙热的胸膛贴在她的脊背,一边揉着她的奶子,一边挺着已经硬到极致的性器在她腿间摸索着,那湿漉漉的穴似乎在指引它,很快,姣姣的翘臀与男人的小腹紧密贴合在一起,不留一丝缝隙。

  “哪儿逃?”

  傅时宴用力咬着她的后颈,眼里渐渐浮现出怒意,他重重地一顶,撞得姣姣闷哼一声,窄小的甬道瞬间被撑开,埋藏在身体最深处的记忆逐渐苏醒,穴肉密密麻麻地朝着入侵物拥挤,缴压过去。

  “费尽心思这么长时间,还不是被我按在身下操?”

  “还不是我的?谁能护得了你?”

  他用力压着她的身体,嘴里渐渐弥漫出血腥味儿,这才缓缓张口,看着她后颈流血的牙印儿,他丝毫没有心疼,不解气地抓起她的头发,强行抬起她的头,掐着她的腰狠狠撞击。

  “不要唔~救命……”

  姣姣已经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她能感觉到男人温热粗粝的手掌,以及自己穴里滚烫的阴茎,可唯独自己动不了,也睁不开眼睛,只能任由骑在自己身上的人折磨欺负自己。

  淫水飞溅,弄湿了床单,淫香气充斥在两人之间。

  傅时宴迅猛地抽动着,速度极快,粉嫩的媚肉在他粗暴的动作下似乎有翻出的趋势,男人一边操一边起身,两只手揉着她的翘臀,将她折迭成趴跪的姿势,看着她的臀肉被自己撞得发红打颤,看的他又兴奋又激动,两片驼红浮现在他的脸上。

  “跑啊,继续跑啊,无论你跑到哪里我都会找到你!”他一边操一边拍着姣姣的屁股,咒骂着下流的话:“喜欢做人情妇可以啊,爸爸娶个女的,把姣姣藏起来被我操好不好,不是喜欢偷情吗?”

  傅时宴猛然松开她的屁股,俯下身子将额头抵在她的后脑,一字一句:“可以啊,每到晚上我就去你屋里干你,让你那所谓的“母亲”,好好听听你被干得舒服的声音,多好啊。你喜欢这样被干和爸爸说啊,费尽心思地跑什么?嗯?”

  下流的话,粗暴的动作,花心被龟头顶撞碾压的几乎糜烂,啪叽啪叽的声音在水声的伴奏下格外响亮。

  姣姣被操得浑身泛红,一遍又一遍地控制不住地哆嗦,就在她快要高潮时急促地叫了声:“唔,爸爸~”

  噗呲一声,淫水喷涌而出,眼前白茫茫的一片。

  “呼~”

  快感戛然而止,姣姣迅速睁开眼睛,眼前一片光亮,她摸了摸额头的虚汗,看着四周熟悉的摆设,这才松了一口气。

  天亮了。

  似乎想起什么似的,她光着脚跑进浴室,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浑身汗津津的,除了脸色发粉没什么异样。

  姣姣转过身子瞅着后颈,什么都没有。

  可她还是不放心,脱光衣服细细检查起来,直到确定没什么痕迹这才作罢。

  这个梦太真实了,真实到可怕。

  梦中他的触感,温度,气息,简直和现实中一模一样,姣姣疲惫地瘫坐在地上,想到他拍打自己屁股的场景,心里就说不出的怪异,好巧不巧,在自己要高潮的时候醒了。

  过了好久,身体依旧燥热,姣姣打开花洒,冲洗着身体,红着脸将手指伸向自己的私处,慢慢扣弄了起来。

第62章 神经病  

  临近春节,秦妙回国与家人团聚,今年又是姣姣一个人过节。

  守岁那天,春晚还是一如既往地无聊,姣姣煮了些自己包的饺子简单地吃了一口,便早早歇下了。

  第二天外面依旧在下雨,天气湿冷,姣姣穿上厚厚的保暖秋裤,戴上围巾帽子,出门去便利店工作。

  这些年,她已经习惯了这里变化无常的天气,包里会长时间准备一把伞,不再像刚来的时候,总是被突如其来的降雨淋湿。

  街边播放着新闻,舒缓的音乐,甚至还有中国春晚的广播,她环顾一周,这条街上居住着很多华侨,他们将自己的院子装饰得十分漂亮,彩旗,彩灯,对联窗花,红色的大灯笼,大门前还插着崭新的五星红旗。

  姣姣收回视线,继续向便利店走去。

  来到便利店,她换了工作服,坐在岗位上看著书,今天的人格外少,工作量也不多,十分的清闲。

  “叮咚~”

  手机传来消息,是秦妙,给她发了一个红包,祝她春节快乐。

  姣姣礼貌地回复了一句,然后就看着她的朋友圈,和往年一样,晒各种美食,礼物,压岁钱,还有家人合照……

  姣姣羡慕地摸着他们的合照,还是国内的春节比较热闹。

  今天是她来英国的第二年了,也是她离开陆星燃的第二年,离开傅时宴的第三年。

  他们还好吗……

  “结账。”

  “嗯,好。”

  姣姣的思绪被声音拉了回来,迅速将手机放下,页面都来不及关闭,她刚要扫码,忽然意识到对方说的是中国话。

  中国人?

  好奇心驱使她抬头一看,顿时吓了一跳。

  深邃的眉眼,漆黑发紫的瞳孔,眸中是虚无缥缈死气沉沉的黑。

  傅时宴,他是傅时宴。

  姣姣吓得向后一躲,碰掉了身后货架上的东西。

  “怎么了?”

  对面不解,微皱着眉,看她惊恐的模样一脸莫名其妙。

  姣姣镇了镇情绪,眼前的男人穿了一件黑色大衣,黑色的长发随意扎着,看清楚他的容貌后,这才发现两人长相天差地别,眼前的这个人长相一般,肤色健康,只是眼神和气质和他有些相像罢了。

  “抱歉。”她弯身去捡东西,时不时地抬眸暼他,对方看着窗外,一副神游的模样,这才让她松了口气。

  “一共9.4磅。”

  男人看了她一眼不作声,从旁边递给她一瓶水:“加上这个。”

  “好。”

  注意力被他的手吸引了过去,很白,握着那瓶水的力度似乎不小,筋骨凸起,青色的起伏如绵延的山丘,十分性感。

  手也很像。

  “没回家?”

  对面的男人又暼了她一眼,语气淡淡的。

  “什么?”

  姣姣警惕地看着他,手缓缓放下,小心翼翼地摸索抽屉里的那把剪刀。

  万一呢,万一就是他呢。

  两个人的气质一样的阴郁,颓靡,眼前的人给人的感觉比傅时宴更甚。

  现在的化妆易容技术这么强,万一他这个丧心病狂的疯子来报复……

  “中国人吧,春节不是对中国人很重要吗?还在工作。”男人从兜里掏出一支烟,两指轻轻夹着烟蒂,看了她一眼:“介意吗?”

  “先生,这里不允许抽烟。”看他这副漫不经心的样子,或许是她想多了,姣姣的手向左边轻轻一偏,拿了一个牛皮纸袋:“国内也有在除一工作的,都是为了生活嘛,这都正常。”

  听到了这番回答,他只能将那根烟夹在指间,轻轻转着打发时间,静静等他的东西。

  姣姣将三明治,快餐意面放进去,看了一眼立在柜面上的那瓶水:“先生,这瓶水放进去吗?”

  “随便。”

  “那我给您放进去。”

  “都可以。”

  真是个奇怪的人,话说他也是中国人吧,或是华侨,华裔,还是别的什么,姣姣不再多想,将装好的东西递给他:“欢迎下次光临。”

  “谢谢。”

  他应了一声,伸出手拿自己的东西,两人的手指相碰。

  他的指尖冰凉,而她的手指温暖。

  一个像雨天过后墙角处生长的青苔,一个像是阳光下小溪旁的鹅卵石。

  顿时,男人的瞳孔紧缩,脸上淡淡浮现出一抹红晕,喉结轻微滑动了一下,拿上东西便转身要离开。

  终于要走了,姣姣长吁一口气,若不是模样不同,她真的会怀疑那就是傅时宴。

  不过刚刚自己真的像个神经病,已经三年了,她还真找不出什么象样的理由来说服自己傅时宴会费专门易个容来吓唬自己。

  若是他,肯定会直接拿枪指着自己脑袋,一枪击毙。

  想到这儿,姣姣浑身轻松了不少。

  “对了。”他忽然顿住脚步,回头盯着她看,眼眸里含着怪异的情愫。

  “怎么了,先生。”姣姣被看得头皮发麻,很不舒服。

  “你见过一只兔子吗?”

  “兔子?”

  姣姣疑惑。

  “对。”男人转身,声音像是机械一样冰冷没有感情,一字一句叙述道:“丢了只兔子,我找了两天,还没找到,今天是第三天。”

  姣姣摇了摇头,下意识地询问:“先生,请问您这只兔子有什么特征吗?”

  “通体雪白,很漂亮,小小的,同时也很狡猾,在我面前表现得很乖,可是背地里总是把家里弄得很乱,而且总是偷偷跑出去,不回家。”

  说这话时,他依旧没什么表情,只不过眼眸亮了。

  在光线的照耀下,衬托着他瞳孔的颜色有些魔幻,神秘莫测的黑与脆弱紫交织融合,说不出的漂亮。

  姣姣紧张地别开视线,明显有些慌乱。

  “女士,你说我还能找到她吗?”男人一动不动地盯着她,五指用力捏着牛皮纸袋,揉搓得它“哗哗”作响。

  “可能吧,如果它认识路的话,会回家的。”话虽然这么说,也只是为了安慰他,英国,雨天,兔子,兔子最怕雨天,怕是已经死了。

  外表传来刺耳的喇叭声,男人一顿,低头轻笑:“也是,总会找到的,或许……已经找到了。”他的声音忽然变得十分轻,轻到姣姣听不清,然后扭头瞥了一眼窗外,最后问道:“那你说,如果我找到她了,应该怎么惩罚它呢?”

  惩罚兔子?姣姣被问得头晕晕的,总感觉他话里有话。

  “不知道。”姣姣摇了摇头,毕竟是他的宠物,自己也不好干涉。

  “不知道?”男人眼底露出嘲讽地笑:“那你说是砍断她的四肢还是把她关在笼子……”

  门外再次传来刺耳的喇叭声,男人明显地不耐烦,冷冷地看了眼外面停在不远处的黑色卡宴。

  姣姣汗颜,最近她怎么总是碰见神经病,无奈她只能开口:“兔子那么可爱,好好管教就好,怎么,怎么能那么血腥。”

  “咯咯咯……”对方忽然笑出了声,吓了姣姣一跳。

  男人一边笑一边盯着她咧开唇角:“也是。”

  他转过身,抱着牛皮纸袋儿,慢慢地走了出去。

  神经病,她想。

  在他走后不久,姣姣的右眼皮狂跳不止,索性请了半天假,提前离开回家休息。

第63章 找到“兔子”

  今天下班要比平时早三个小时,这几天失眠严重,整得她心烦意乱,姣姣买了几瓶酒,准备晚上小酌一杯,希望能够达到助眠的效果。

  吃过晚饭洗了个热水澡,姣姣早早地窝在自己的小床上喝酒看电影。

  姣姣靠在床上,吃着薯片,偶尔品尝一口香甜的酒水,目不转睛地盯着投影仪。

  影片是一部古老的黑白电影,画质有些模糊,但是她很喜欢这种氛围。

  外面的雨声沙沙作响,原本她是不喜欢下雨天的,觉得下雨天给人一种压抑烦躁透不过气的感觉,或许是自己在英国待得久了,习惯了也还觉得不错,尤其是那种淅淅沥沥的小雨,细密的雨丝拍打着玻璃窗,奏出一首婆娑朦胧的小调,会让她产生了一种安心的错觉。

  电影,雨声,红酒,三者交织,不知不觉,姣姣的脸上浮现出一坨醉酒的红,然后便进入了梦乡。

  这几天她总是做梦,噩梦也好春梦也罢,这些梦都太耗费体力,所以总是睡不好,早上起来也是浑身疲惫。

  这次不出意外又做梦了,这次的梦境光怪陆离,画面由白色的,黄色的光融合而成,浅色的光斑迷糊了她的视线。

  即使看不清,姣姣也能确认这个地点是高中学校的那间舞蹈室。

  教室的一角有两张桌子,桌子上坐着一对儿情侣,两人靠坐在一起有说有笑。

  主人公不是别人,正是她和陆星燃。

  她很少梦见陆星燃,即使梦见,也是自己在梦中哭着拉着他的手说对不起,她是被逼无奈才利用他,离开他。

  想到这儿,她就有些忧伤。

  如果他们还有机会见面的话,她一定会亲自和他说声对不起。

  梦中的他依旧那么温柔,体贴,对她处处上心,逗她笑。

  很快两人拥抱亲吻纠缠了起来。

  记忆中,陆星燃喜欢用力地抱着她,喜欢将她圈在自己的怀里,一边叫着姐姐一边揉着她的身体,简单的几下就会让她意乱情迷,随之而来的是吻,他温热的唇覆盖在她的唇上,动作虽然理解,但也十分灵活地撬开她的牙关与她纠缠不休。

  姣姣怀疑他的身体里流淌的不是血液,而是滚烫的岩浆,每次两人肌肤相贴,他像是要将她的骨血融化……

  这应该是自己高中时期最快乐的时光了吧,那间舞蹈室也承载了他们两人之间所有的秘密。

  她贪恋地看着两人幸福甜蜜的模样,直至画面逐渐消失,她这才抹了抹眼泪。

  算了,过去的事了,像他那么优秀的男生,肯定会有更好的选择。

  姣姣叹了口气,遗憾地扭头,未曾想面对她的是一张死气沉沉苍白毫无生气的脸。

  俊美的,诡异的,傅时宴盯着她,她还来不及喊救命,男人的大掌就捂住了她的嘴,一把就将她按在地上。

  他粗暴地撕碎了她的裙摆,衣片像花瓣一样散在空中。

  很快,姣姣一丝不挂地被男人压在身下撞击,她一边哭一边反抗,手胡乱地抓起一把剪刀狠狠地刺在他的后颈。

  眼前的男人神情悲伤,喃喃道:“就这么恨我……”

  鲜血汩汩流出,弄脏了她的身体,姣姣哆哆嗦嗦地看着他变空洞的眼睛,哭着推开他,这才发觉他没了呼吸。

  “爸爸……”

  “爸爸!”

  猛然一个惊醒,她惊恐地坐起身子,这才发现是个梦。

  她在梦里杀了傅时宴。

  姣姣低头看着还在不停哆嗦的手,下意识地暼了眼床头的闹钟,已经七点半了。

  只是梦而已。

  缓了一会儿,她越想越气,一把将床上的熊猫玩偶扔到地上,哼哧哼哧喘着粗气。

  他还真是阴魂不散,这么久了,即使在梦中还来吓唬自己。

  神经病!

  咒骂了好久,又没脾气地下床将玩偶捡起来,轻轻拍了拍上面的灰,将它摆到床头,去刷牙洗脸。

  简单地吃了口面包喝了杯清水,穿上大衣,围上围巾,戴上帽子,口罩,一切准备就绪后,扭开把手出门。

  门打开的那一瞬间,一根电棒直直地打在了她的颈肩。

  “哐当”一声,姣姣迅速跌倒在地。

  电流穿过她的身体,迫使她不停地抽搐。

  “唔……”

  痛感,麻感,从指尖汇聚到全身,力气渐渐从体内剥离,脑袋晕晕乎乎的一片,几个陌生男人迅速地进了屋子,拿电棒的,手枪的,还有一个提着药箱。

  “哒。”

  “哒。”

  “哒。”

  脚步的声音,姣姣张着嘴发不出任何声音,余光瞥见一双黑色的皮鞋,离她也越来越近。

  姣姣紧咬的牙关咯咯作响,不知是被电后的副作用还是怕的。

  木质香,熟悉的冰冷味道,是他无疑。

  瞬间,恐惧席卷自己全身。

  为什么,姣姣不明白,都三年了,为什么他还不放过自己。

  身体还在阵阵抽搐,眼泪,口水控制不住地流到地板上。

  那双沾染泥水的黑色的皮鞋逐渐重影模糊。

  男人以俯视的角度看着趴在地上狼狈的姣姣,他舔了舔唇,随后抬脚恶劣地踩在她的脸上,眼眸闪过一丝狠戾,用力踩压着她,迫使她的脸变了形。

  兔子找到了。

  “呃,唔~”

  痛苦吗?痛苦吧,但是电击后的麻痛感让她感受不到脸上的踩压,她只知道她没有力气,心跳得厉害,说不出话。

  姣姣拼尽全力地想要抬起胳膊,可最后只有手指轻微地动了动。

  傅时宴看着她努力反抗的样子,笑地说了句:“真可爱。”

  他的姣姣,越是抗拒的样子,越可爱。

  “三年了,玩够了吧,爸爸来接你回家。”

  小兔子跑得再远,总归是要回窝的。

  意识越来越薄弱,最终,姣姣哆嗦的身体再也撑不下去,认命地闭上眼晕了过去。

  傅时宴抬起脚,看着她那张精致脆弱的脸上沾染了自己鞋底的泥渍,他轻轻“啧”了一声,然后缓缓下蹲,伸出手轻轻摸着她的脸,小心翼翼地将她脸上的泥印一点一点擦干净,俯身亲吻着被眼泪打湿的长睫。

  “睡吧,醒来一切都好了。”

  随行的人递给他一根针管,傅时宴将针头扎进姣姣的胳膊上,语气温柔:“我知道,你是爱我的,我也一样。”

  接下来,就是让兔子好好繁殖。

  傅时宴的爱和正常人不一样,他所喜欢的人也好,物也罢,无论是增值还是亏本,因为喜欢,爱她,所以就要得到,无论是什么代价,什么方法。

  他确实有病,很病态,你说你喜欢我,我就信了,那是你说的,你要为自己所说负责。但是你说你不喜欢我,我就不信,我就信我相信的。(贱贱的) 

第64章 喝尿1(微h)

  如果这也是一场梦的话该多好。

  姣姣睁开眼,自己陷入一片黑暗之中,整个空间弥漫着他身上的味道。

  木质香,檀香,这两种气味仿佛接受过冰水的洗礼,香气钻入鼻腔中给人一种冰冷的感觉,让人不寒而栗。

  力气恢复了不少,头还是有些晕,她抬了抬手和脚,手腕儿,脚腕儿上面的东西十分沉重,链条的碰撞声格外刺耳。

  她这是被囚禁了。

  她强行坐起来,打了个喷嚏,身体上拂过的丝丝凉意在告诉她此时此刻她是裸着的。

  脖子上似乎有什么东西,姣姣摸了摸,是一个项圈。

  没有衣服穿,浑身戴着链子项圈,她这是被当成狗了。

  姣姣叹了口气,别的不说,她想要小解。

  适应了黑暗,她开始摸索四周,下床的那瞬间她这才发现捆绑着自己的铁链十分短,她的活动范围只能在床上。

  被骗过一次的人,果真格外的警惕。

  姣姣蜷缩地坐在床上,靠在床背上,迷茫地想着,这是哪儿呢?国内还是国外?

  房东太太发现她不在了,会不会报警?就算她不报警,秦妙,学校也会联系她吧,到时候联系不到,肯定会报警吧,说不定那时候自己还有一丝希望。

  话说他会怎么对待自己,虐待还是杀了。

  不敢想。

  钟表的滴答滴答声仿佛是死亡倒计时,姣姣环抱着双膝,双乳被膝盖压得变了形状,纤细轻薄的后背绷出一道极致优美的弧线,静静等待着。

  过了好长时间,门外开始吵吵嚷嚷,声音也越来越大。

  他要来了吗?

  “咔哒”一声,门开了。

  出于本能的,姣姣往后缩了缩。

  刺眼的白炽灯在瞬间照亮整个屋子,她呜咽地闭上眼,将头埋在双膝里不敢看他。

  傅时宴倚靠在门框边,眼神淡漠地瞅着床上的人。

  她白得发光,畏畏缩缩地在床脚缩成一团。整个人颤抖如筛,脚踝,手腕儿被磨得泛红,好不可怜。

  乍一看,黑色的短发与白色的皮肤两种颜色激烈地碰撞着,既刺激又醒目。

  细看,她的胳膊纤细,上半身的两侧肋骨瘦得凸出,泛着明显的青色,三年,瘦成了什么个鬼样子。

  出乎意料的,她的奶子还是那么大,即使趴着缩着,乳肉还往出溢,真是神奇。

  傅时宴吐了口烟圈,淡蓝色的烟雾渐渐消散,看着她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男人笑出了声,只吸了两口的烟从指间掉落,随后被鞋底踩着碾压成了扁扁的一条。

  “这是怎么了。”

  他终于发话了,声音冷冽,没有感情,听不出是喜还是怒。

  男人西装革履,一步一步地向她走来,偶尔打一个响指,惊得姣姣身子抖着越来越厉害。

  “怕什么。”

  傅时宴走到床前,一条腿跪在床上,然后俯身向前,他个子高,丝毫不费力地就碰到了她的脚踝。

  纤细的,柔弱的,像鹅卵石一样光滑的脚踝。

  大掌箍住了她的脚踝,用力一拉,一把将她拉到自己面前,姣姣惊恐地看着他那张脸,比之前更苍白了,面色像是死人的白骨,黑色深邃的眉眼布在上面增添了诡异的神色。

  尤其是银色的眼睛框下,那一双狭长魅惑的眼睛毫无感情,黑色的瞳孔仿佛覆盖了一层墨紫色的薄膜。

  中长的黑色卷发懒散地扎在后面,因为低头看她,额前的碎卷发落了下来微微遮住他的眼睛,衬得他更加阴郁,颓靡了。

  唯一不同的是,他的唇很红,像是刚刚吸了鲜血一样,无论怎么看,他都不像正常人。

  “我……”姣姣张着嘴说不出话,嗓间像有一只大手遏制住了她的喉咙。

  傅时宴笑了,这一笑,露出了他白森森的牙齿。

  “啊!”

  姣姣吓得尖叫了一声,害怕的泪水糊满了整张脸,她一边摇头一边结巴地说着对不起。

  “哦?”傅时宴来了兴致。俯身舔了舔她脸上的湿咸的泪水,然后一把掐住她的下颌,温柔地问:“那你说说,哪里对不起我?”

  她说不出来,只能闭着眼流泪。

  “啧。”

  “又骗我。”

  男人的眸子暗了下去,修长的食指摁了一下戴在她脖子上项圈的按钮,哐当一声,瞬间,银链回缩,姣姣被迫呈现出一个“大”字。

  双乳挺翘,上面的两颗红梅似乎有苏醒挺立的征兆,腰部又细又软,视线继续下移,私处有些细软的毛发,因为三年没有被碰过,两瓣阴唇紧紧闭着,小穴也恢复成了一条粉红色的细线。

  傅时宴没什么表情,看了眼她微微鼓起来的小腹。

  “呜呜呜……”

  此时此刻她就是待宰的羔羊,案板上缺氧的淡水鱼,而他就是屠户,只要拿起刀就能要了自己命的屠户。

  “哭什么,我又不会砍了你的四肢。”傅时宴伸出手,宽厚的手掌落在了她的私处,伸出一根纤长的食指,掰开她那两瓣唇,大拇指和食指的配合下夹住那个阴蒂的小头用力一掐。

  “唔~”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姣姣顿时叫了出来,这么长时间,这是异性第一次触碰自己的私处,格外的敏感。

  傅时宴扭捏揉搓着它,语气淡淡的:“像你说的那样,“兔子”那么可爱,要好好管教才是。”

  那个人就是他,疯子,变态,神经病。

  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猛然,中指迅速插入那条缝隙,许久未打开的穴口有一瞬间的阵痛,男人左右一圈一圈地钻绕填充着逼口,其余手指也不闲着,磨着,弹着它周围细嫩的逼肉。

  姣姣咬着唇忍着呻吟,简简单单地一摸,就让她小腹阵阵发热,阴蒂又热又痒,难受至极。

  最要命的是,想要上厕所的欲望越来越强了。

  嫣红的缝隙很快被撑成一个粉红的洞口,傅时宴盯着穴口,伸出一根手指插了进去,噗呲噗呲的抽插声格外的暧昧色情,期间分泌出的透明淫液在手指的抽插下挤溅了出来。

  姣姣脸色越来越红,娇媚的声音从鼻口间溢出,两只饱满的嫩乳打着颤,腰部无意识地弓起来,肥屁股跟着傅时宴的抽插动了动,晃了晃。

  “啪!”重重一掌,打得她逼水四溅。

  “唔啊~”姣姣睁开眼,惊恐地看着他。

  “都怕成这样了,还晃屁股享受,你说你下面那张嘴是多饥渴。”

  “没有,我没有……呜呜呜……”

  姣姣一边哭一边摇头,饥渴的小穴吮吸着,没有东西填满它,它气得发红变痒,乳头也又红又硬。

  她的内心深处是渴望插满她的小穴的,可现实她只能摇着头哭泣地一遍一遍地否认。

  她不淫浪,不饥渴,不贱。

  傅时宴不理会她,继续伸手将掌心对着她越来越鼓的小腹,轻轻一按。

  “不要!”

  猛然地,小腹一抽,姣姣惊叫一声,脚趾蜷缩,尿液差点儿喷涌而出。

  “不要,别,别……”

  她红着眼眶,祈求地看着傅时宴,她真的不想当着他的面尿床。

  “别?”傅时宴的手指在她小腹上打着转,酥酥痒痒的麻感弄得她大腿不停哆嗦。

  男人勾起唇角,重重一按。

第65章 “喝尿”2【h】  

  一股白黄色的水柱涌了出来。

  水柱又细又长,喷射得也远,直接溅湿了傅时宴的西装裤。

  湿答答地往下滑,浸湿了床单。

  他看着手表,唇角微弯,看来是憋坏了,足足尿了近四十秒。

  姣姣紧紧闭着眼,纤长的睫毛发颤,急促地喘息,胸脯剧烈地起伏,整张脸因羞耻而憋得通红。

  “唔,尿,尿出来了……”

  她喃喃地抽泣,屁股下面湿热的尿液让她十分不舒服,姣姣移了移屁股,希望找一处干燥的地方。

  可惜四周都是湿漉漉的。

  傅时宴被这一动作吸引,看着她又肥又翘的屁股像极了发情的猫咪,发骚地塌腰晃啊晃。

  紧接着,他又被她浇得嫣红的唇瓣吸引,仿佛是被捣烂的玫瑰花瓣。

  又媚又艳。

  男人微微弯下身子,伸出两根拇指掰开了她肥美的阴唇,里面湿答答的,既有她的淫水也有她的尿水,此刻正像晨露,一滴一滴地落在床单上。

  姣姣呻吟了一声,他指腹上的薄茧弄得她好痒。

  傅时宴内心冷笑,还没做什么就开始发骚。

  他一动不动地盯着阴蒂,阴蒂像深红色的石榴一样挺立着,他将她的双腿撑得又大了些,凑近轻轻嗅了嗅张嘴含住。

  炙热的,快痒的,没等姣姣哭叫,他猛然睁眼稍微用力地咬着她的阴蒂。

  “疼!”

  顿裂的痛,最敏感的地方被他恶劣的阵阵咬磨着,她想蜷缩起身子,可她的四肢被捆绑着,丝毫不给她这个机会。

  疼吗?

  傅时宴松了牙齿,张开嘴伸出舌头从下到上地重重舔着她的逼,淫液,尿水全部卷入口中,“咕叽”一声,吞咽下去。

   姣姣羞耻地撇过头流着眼泪,任由傅时宴舔吃着自己的私处。

  舌头灵活地上下左右舔着她柔软的嫩肉,很快像一条鱼儿一样钻入穴口,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前后抽插,磨得媚肉紧缩,很快花心处渗出蜜液,一点一点地流了下来。

  傅时宴将它们全部卷入舌头,似乎不尽兴,他用大掌继续按压着姣姣的小腹,原本她因羞耻控制着尿液流出,小腹里还留了一些,现在他又这么用力地按压,就算自己毅力再怎么强大,最终还是抵不过,姣姣喘叫着打着颤,泪水和尿液同时溢出,傅时宴张口全部吞进嘴里。

  “别……”姣姣想要阻止,可是发出的声音又娇又媚,自己听了都觉得羞愧。

  男人苍白的脸上终于浮现出一抹红,抬头看着她白嫩的身体上呈现出的粉红色光泽,极度愉悦:“看,你的身子还记得我。”

  姣姣抽泣着不回答他。

  他也不恼,反而是笑着说道:“来,闻闻你的骚味儿。”

  紧接着,他就俯下身子强行与她接吻。

  疯狂的如野兽一般的吻席卷而来,他处于至高的位置掌控着她,顶弄,翘卷,每一个动作都能让她无法呼吸,她就像一只濒临死亡的猫,发出细弱呜咽的哭声。

  恶心,恶心,恶心。

  他怎么能这样。

  即使是自己的尿液,她也嫌弃得不行。

  因呼吸不畅,脸色逐渐变紫,湿热的泪沾湿了傅时宴的脸颊,姣姣皱着眉重重一咬,咬在了他的唇上,男人疼得“嘶”了一声,这才松开她。

  “变态,你是变态。”她咒骂着,一边哭一边控述:“我会努力打工还你这几年抚养我的钱,我求求你了,你放我走吧!”

  她不过是个小姑娘,为什么放过她就这么难。

  看着姣姣凄楚可怜的模样,傅时宴摸了摸被咬破的唇,下嘴真够狠的,男人表情戏谑:“傅姣,这可是对你的恩惠啊。”

  “怎么就想着跑呢?难不成要把你的腿打断你才高兴?”

  在姣姣不可置信的眼神下,他一边笑一边将手放在自己的裆部。

  “刺啦”一声,那团硬得发胀的阴茎跃出来,吧嗒一下打在姣姣的大腿内侧。

  很热,很熟悉,她认命地闭上了眼。

  傅时宴双手捻戳着她立挺起来的红梅,粗长的阴茎不停地往穴口挤,这是三年来,是彼此第一次做爱。

  硕大的龟头侵占着它窄小稚嫩的入口,姣姣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气,傅时宴半起身子,摁了下她脚铐上面的按钮,“咔哒”一下,镣铐开了。

  男人死死地掐住她的腿弯,不管她多疼多痛苦,一鼓作气插了进去。

  层层峦峦的媚肉被它一层一层地碾平,姣姣的整个身子都绷紧了,她大口大口地呼吸,豆大的泪珠一颗一颗滚落了下来,花穴里的媚肉不停地收缩,吸附,抗拒着入侵物。

  撕裂的痛感让她说不出任何话,只能痛苦地呻吟。

  紧致如初的嫩穴,傅时宴眼眸亮了,五指抓着她腿弯的力气增大,更快印上了他的指痕。

  他没有给她缓和的机会,很快抓的她猛撞了起来,粗长的性器整根没入再整根抽出,速度极快地抽插,每一下都重重地顶开宫口,两个硕大的囊袋拍打着她的屁股,屁股,穴口不一会儿就变得红肿。

  他操得又凶又狠,而且很急,一点儿也不像他平时的风格。

  平时的他总喜欢羞辱她,玩弄她,长时间地折磨她,可不知道为何,此刻的傅时宴好像什么话也不说,闷头操干,好像很急。

  剧烈的撞击让姣姣的意识也融化了,她也不想想这些,身体最初的痛苦渐渐消失,逐渐转化为奇异的快感,甬道分泌的淫水也越来越多,一股一股地往外涌,大约四十分钟,浓稠的精液灌满了姣姣的小肚子。

  三年未碰过女人,精液又多又浓,全部射在她的子宫,还有白色的浓浆不停往外溢出。

  姣姣如重释负地松了口气,她泪眼婆娑看了眼傅时宴,只见他优雅地理了理鬓角被汗水浸湿的碎发,修长的手指慢慢地解开上半身的衣扣,声音带着一丝丝雀跃:“宝贝儿,这回让我好好疼爱你。”

第66章 露操1  

  不知他摁了什么按钮,铐着姣姣双手的镣铐都松开了。

  她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轻轻抽噎。

  傅时宴骑跪在他身上,看了她一会儿,然后慢慢地捧起她的双手,虔诚地亲吻着她被磨红的手腕儿。

  唇很凉,动作温柔,缓解了一点儿火辣辣的痛感。

  姣姣看着他这副样子,忍着哭腔乞求道:“我会努力还钱的,你就放过我吧。”

  姣姣红着眼望着他,声音带着委屈的音调,现在她真的想不出任何办法了,只能求他放过自己。

  空气中有那么一瞬的寂静,男人慢慢抬起头,漆黑的眸子中闪过一丝戏谑。

  “你想走?还要还我钱?”傅时宴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挑了下眉嘲讽道:“你还得起吗?”

  “我,我会努力,慢慢还。”姣姣被他吓住,缩了缩身子,眼神看向别处。

  “慢慢还?”

  他将身上剩余的衣服脱下,无情地扔到地上,看着再次硬起来的性器,上面的青筋缠绕,因为刚刚射过,龟头口处还有一些白浊。

  男人唇角勾起,俯身遏制住她的下巴,强行让她看着自己,一字一句变成了一把把刀子扎在她的心口。

  “先不说吃,穿,用,就说你住的房子,你打听打听,像这样的酒店多少钱一晚?”

  姣姣脸色发白,算来算去也没算明白,只知道自己还不起。

  看着她绝望的样子,他笑着拍了拍她的小脸儿:“你在我这里,穿的都是顶尖设计师为你定制的衣服,吃的也是国外加急空运过来的食材,用的生活必需品,哪一件不是奢侈品牌。”

  “就连你十二岁梳高马尾用的那个不起眼的发圈也价值七八万。”

  男人越说,姣姣越绝望。

  “还钱?”傅时宴嗤笑一声:“把你身上所有的器官细胞卖了,几百辈子你也还不完。”

  “我,我……”

  她磕巴了半天,也没磕巴出一句话。

  “我的姣姣长大了,怎么一点儿也不成熟?”傅时宴捏着她的奶子似逗乐一般:“哦不对,奶子更大了,屁股也更翘了。最重要的,是姣姣可以和爸爸领证了。”

  听到“领证”两个字,她下意识地拒绝:“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结婚,我还要读书,我不要怀孕!”

  “啪!”重重一巴掌拍在她的左胸上,她哭着颤着蜷缩着身子摇着头拒绝:“我不要结婚,我不要,就算你杀了我,我也不要和你结婚。”

  男人的眸色深沉,周身的戾气浓重,修长的大手抓着她的头强行让她看着自己:“我忘了,姣姣喜欢上赶着给人做情妇。”

  “我没有唔~”

  趁她不备,傅时宴狠狠地撞了一下她的私处,两颗硕大的睾丸重重地拍打着她的屁股,仅仅一下,就红了。

  “有些畜牲就得训,否则啊,她会是一辈子的白眼儿狼,你说是不是姣姣?”

  没等姣姣回答,傅时宴抓着她的头发强行让她起来,像拽狗一样将她拖起来,拉着她就往窗前走。

  “划啦——”

  窗帘打开,傅时宴将她的右脸按压在玻璃窗上,一只手将她的两只胳膊向后擒住,膝盖顶开她的双腿,硬挺的肉棒抵到她的穴口,故意上下磨着红肿的阴唇。

  她张嘴努力地呼吸,湿热的哈气在玻璃上晕染出一圈白色的圆。

  姣姣从玻璃往外看,夜色朦胧,整个世界笼罩着淡淡的雾气。

  自己应该是在很高很高的楼层,因为远处的霓虹灯像一颗颗五彩斑斓的星星。

  “养条狗,几个月也就熟了,养你,这么多年还这副样子。”他的语气淡淡的,手掌勾住她后颈的项圈,歪头看她的神情。

  可怜的,无助的,眼神里流露着对他的恨。

  姣姣双手趴着窗,用尽浑身力气站得稳些,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不是那么狼狈,明知道和他对着干没什么好果子吃,可现在,她还是咬牙切齿道:“我不是狗,可你却实实在在是个变态。”

  “疯子,变态,一辈子都不会有人爱你的神经病。”

  憋在心里的话彻底骂了出去,姣姣心里别提多痛快了。

  可惜,痛快是一时的。

  傅时宴听了这话笑了。

  “是啊,我是疯子,变态,神经病。”他拽着项圈的力度逐渐收紧,语气也越来越冷:“可是,不是没人爱我啊,你不就很爱我吗?”

  “我才不唔……”

  傅时宴用力勒紧项圈,瞬间,姣姣的头被迫仰了起来,脸部勒得涨红,双手用力地扒着脖子上的皮质项圈,大口喘息。

  “还有就是,我可以把你训成一条乖狗狗,只知道吃鸡巴的乖狗狗。”

第67章 露操2【h】(疼肉,凌辱,慎入)  

  “淫贱的狗。”

  傅时宴欣赏着她的神情,姣姣的脸色渐渐变得茄紫,涎水从嘴角控制不住地流了出来,直至滑到颈部,整个人痛苦到了极点。

  傅时宴非但没有松手,反而伸出另一只手揉上了她的奶子。

  又大又软,打着颤,挤压在玻璃窗用体温给上面印了一个大大的椭圆。

  他忽然想到人在濒临窒息死亡的时候,甬道会紧紧缩窄,里面的媚肉也会层层迭迭包裹着鸡巴,又缴又夹,给人一种极致的快感。

  掐,淹水,项圈,蒙,等等,都是他们喜欢用的手段,既能爽又能获得凌虐的快感。

  傅时宴脑海中闪过几个画面,无数的男男女女赤裸的身体在海边开着party,那些女人一个个地撅着屁股张着嘴心甘情愿地接受着男人的尿液和精液。

  那时候他在做什么来着?他好像坐在沙滩椅上,一支一支吸着烟,不屑地看着他们那场淫乱的游戏。

  当初觉得恶心,可若是现在,姣姣像那些女人一样撅着屁股张着嘴迎接着他的精液和尿液……

  啧啧,光是想想就兴奋。

  傅时宴的手指夹捏着姣姣肿起来的乳头,一下一下拨弄着,即使她十分痛苦,可身体敏感的还是让她流了逼水。

  他平静地看着她逐渐涣散的瞳孔,嘴唇哆嗦着看似在叫“爸爸”,他忽然松了手。

  这当然也有一个缺点,就是很容易让她们死掉。

  他才不会让她死,他会娶她,和她甜甜蜜蜜,然后生个宝宝,一家人和和美美,天天操她,让精液填得她满满的,最好把她的肚子给撑破。

  真好啊。

  他想着想着,肉眼看得兴奋起来,握着项圈的手慢慢用力,手背绷出几根青筋,张力十足。

  不过在此之前,得让她服从自己。

  姣姣刚张大嘴巴要呼吸,可不料他又抓住项圈重重一拉,松懈了的头部又被迫仰了起来。

  粗长的鸡巴伴随着她悦耳的尖叫插了进去,这是他心心念念的逼穴,又紧又湿,热烫的穴肉瞬间将他的肉棒裹住,吮吸,蠕动。

  “好棒,姣姣的穴好棒,你能感受到吗?它在紧紧裹着我,渴望着我。”傅时宴舔了舔她的耳朵,感受着穴内的紧致。

  她的穴一如既往地小,穴口被撑的接近透明,泛着一圈儿白,里面的媚肉卖力地咬着,好在淫水够多,操起来又软又紧。

  “唔~”痛苦的呻吟再次传来,傅时宴又松开项圈,然后狠狠一撞,姣姣整个人被压在玻璃上,挺翘的乳肉被压的变形,摊成一团。

  “来,学声狗叫。”男人大掌温柔地摸着被他弄得凌乱的长发,瞳孔在灯光下如凌晨三点深不可测神秘的海。

  “小母狗,就应该学狗叫。”

  “咳咳咳……”姣姣双手撑着玻璃,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口水还在肆意地流,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对面是一片暗蓝色,世界在她的眼里变得恍恍惚惚,哈气也让面前的玻璃变得模糊,就刚刚,死神与她擦肩而过。

  那种感觉很痛苦,可当她再次张开嘴的时候,还是说出了拒绝的话。

  “我,不,不要……”

  “学声狗叫我会温柔点儿。”

  看女人还在犹豫,他笑得愉悦,眼里却闪过一丝狠戾,没人可以忤逆他,尤其是她。

  待姣姣还在喘息着,傅时宴用力地掐捏着她的脸强行扭过她的头逼着她与自己对视。

  他食指上的那枚素戒刮得她的脸很疼,灯光下,那枚素戒上有一串刻印,深浅不一。

  “乖,说声爱我。”傅时宴轻柔地舔了舔她的眼泪,瞳孔漆黑一片,没什么情感。

  从小到大,她都怕他的那双眼睛。

  明明很漂亮,很蛊的一双眼睛,她就是害怕。

  姣姣闭着眼流泪不说话。

  “啧。”手掌用力,语气渐冷:“鸡巴你从小就吃,怎么,现在有骨气了?你忘了你小时候是什么样的了吗?”

  姣姣的脸色渐渐变得苍白,移开视线。

  “忘了没关系,爸爸帮你记起来。”

  还没等她缓过来,傅时宴猛抓起她的头发狠狠地往自己的方向拉。

  “呃唔~”

  “首先,你第一次是跪着吃的爸爸鸡巴。”

  大掌重重一按,她丝毫没有反抗的余地,整个人跪在地下,头埋在他的腿间,唇不小心触碰到那个巨物,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熟悉的感觉令她整个人不停地哆嗦。

  “赏你的。”傅时宴捏开她的嘴强行将肉棒塞进她的嘴里,根本没给她适应的时间,直接捅了进去,湿热的口腔包裹着肉棒,舌头被挤得无处安放,口也合不上,齿尖时不时地在棒身上摩擦,傅时宴闷哼一声,抓着她头顶的头发就是前后顶撞。

  冲击力迫使姣姣塌腰跪着,两只手抓着他的大腿,奶子被撞得左右狂甩,从上往下这个角度看去,简直香艳。

  他绷着身子,顶操的速度越来越快,姣姣的腮帮子被撑得鼓鼓的,唇角被磨得又酸又麻,龟头好几次顶到她的深喉,男人喘着粗气,脸色浮现出一抹红,戏谑道:“傅姣,你的屁股撅的真漂亮,又肥又大,像只肥兔子,看起来很好操的样子。”

  姣姣羞耻地闭上眼,不仅仅是因为他对自己的言语羞辱,更令她崩溃的是她的逼流水了,一股接着一股,好像要尿了。

  “奶子晃的也色。”

  “上面的小嘴儿和下面的小嘴儿一样棒。”

  傅时宴越说越激动,大掌揽着她的后脑,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也越来越没有分寸,姣姣呜咽地推他,口腔里渐渐弥漫出血腥味儿,她难受地往后退,她越往后,他操的就越快越深。

  硬大的睾丸拍打着她的下巴,发出“啪啪啪”的响声,很快,姣姣的下巴被打红了。

  连续操了数百下后,傅时宴闭着眼,听着下面女人的呜咽,将一股滚烫的白浆射在她的口中。

  “咳唔~”姣姣红着眼想要吐出来,他却极快地将肉棒抽出,蹲下一把捂住姣姣的嘴,强迫她咽了下去。

  但最终,还是有精液从他的指缝溢出来。

  又白又稠,像化了的奶油。

  姣姣软答答地趴在地上哭泣,嘴角还挂着白色的精液,巴掌大的小脸粉红娇媚,两只奶子好像水滴一样在她身上吊着,蜜桃般的屁股撅着,两条又细又长的腿跪着发抖,紧紧地夹着逼水。

  傅时宴看她这副样子又硬了,三年没碰过女人的身体,今晚好似要全部补回来一样。

  他笑得阴森,缓缓蹲下,两只手掰着她的屁股,伸出舌头舔了舔他血红的唇,说着令姣姣惊恐的话:“接下来,是你最喜欢的后入。

第68章 后入射尿【h】(可能会引起不适,慎入)  

  傅时宴拥起姣姣的腰,抬起她的屁股直直地插了进去,巨大的恐慌向她袭来,她想往前爬躲开他的插弄,双腿一动,穴肉随着她动作的幅度层层绞着里面的那根肉棒,淫水像是挤衣服时流的水一样,湿泞泞的止不住。

  “嘶~”

  湿热的花穴又软又紧,绵软的贝肉夹得舒爽的他闷哼了一声。

  傅时宴掰开她的屁股,看着又嫩又小的贝穴被自己操得又红又肿,汁水横流,屁股被水沾染得湿漉漉的,像极了流着浆水熟透的甜果子。

  看着两人交合的地方,小小的洞穴被操得撑得穴口泛白,明明已经很可怜了,它还在卖力地吞吃吸附着自己的鸡巴,讨好着自己。

  “啪~”清亮的巴掌打在她的阴唇上,蜜液像是浪花一样四溅,给腿心,肉棒上都染了一层漂亮清透的光泽,亮晶晶的。

  “别唔……”姣姣满脸红晕晕的,嘴巴嫣红,她刚醒来身子本就虚弱,又被他操了这么久,身体由最初的抗拒软成了一摊只会流水的棉花,早就受不住了。

  男人眼神炙热,看着她立挺起来的阴蒂,大掌抚了上去。

  “不要,不要摸哪里……”

  两指一掐,不顾姣姣的拒绝,傅时宴重重一拧轻轻一拽,身下的女人尖叫地打着哆嗦,眼前闪过一道白光,体内深处的闸瞬间被打开,蜜液如涨潮的洪水般喷涌而出。

  “噗呲”龟头与淫水来了一次正面的撞击,湿热的水流冲刷着他的敏感地带,就在她高潮的时候,傅时宴撞得越来越厉害。

  姣姣柔软的身子前后晃荡着,浑身好像要散架一般,细弱娇淫的声音从喉间溢出,花心的里阵痛变得酥麻痒痒的,没那么痛苦了。

  淫叫的声音和肉体相撞的响声混在一起,姣姣的脚趾控制不住地内蜷着,双手撑着地羞耻的抽噎呻吟。

  明明是讨厌他的,为什么,为什么被他碰会这么舒服……

  难不成自己真的是个淫浪犯贱的女人。

  傅时宴趴在她的身上,用胳膊箍住她的脖子,大拇指直接捅进她的口腔,玩弄着她湿软的舌头,姣姣的眼神渐渐涣散,下面在插她,上面也在弄她,彻底浑身无力地趴在地上。

  她就像一只濒临死亡的小动物,任由别人欺负。

  傅时宴逗弄着用叫狗的语气来叫她,听着这种侮辱人的语气词,她的穴肉竟然更紧了些。

  “我就知道你喜欢这样。”

  他好像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样,愉悦地抽出食指,将水渍在她乳上抹了一抹,然后抓住了她两只饱满的乳,随意地将它们蹂躏成各种各样的形状,一边狠狠地顶操一边咬着她耳朵低声引诱:“那你说,乖狗狗应该怎么称呼饲养她的人呢?”

  见她装死不回答,男人闭着眼连续数十下重重的操弄,撞得上半身都在耸动,长长的头发被汗水浸湿贴在身上,很不舒服。

  “叫主人。”

  “放我走吧……求求你了……”

  她的嗓子喊哑了,眼睛哭肿了,唇角还有给他口时磨破的痕迹,现在只能祈求他快点儿结束,让她休息休息。

  傅时宴并没有理会她,反而是不停地抽插着她高潮过后敏感的逼穴,肉棒整根没入又整根抽出,淫液飞溅,落下来淫水顺着她的腿心往下流,淋湿了大腿,地板。

  他紧紧地抓住她的头发,强行让她后仰着看着自己。

  眼前的女孩儿可怜兮兮的,整个人红透了,像被煮熟了一样。

  姣姣的身体被折成一个“c”形,这个姿势并不好受,幸亏她身子够软,剧烈的快感让她的意识逐渐消散,眼睛毫无焦距地看着天花板上的白炽灯,很快,她流着口水翻着白眼儿又泄了。

  “你是在发情吗?”

  男人低头看着她那爽翻的模样嘲讽着,因为刺激,额头上的青筋凸起,他手一松,姣姣便无力地倒在地上,舒服地流着口水,瞳孔无神地看着不远处的玻璃窗,心里想着他快射了吧,快放过他了吧。

  “对了,忘了告诉你,来之前我喝了点儿东西来助兴。”

  傅时宴玩味地看着她逐渐变了的脸色,唇角抑制不住地上扬,姣姣战战兢兢地起身看着他憋得涨紫的肉棒倒吸了一口冷气:“为什么……”

  “因为,我想操死你啊。”

  “把你操死在床上。”

  “你死了也没关系啊,我会好好保存你的尸体,一边放着你娇喘的录音,一边操你冰凉的小穴,对了,你还没看过吧,你的性感视频,一口一个爸爸,讨好我的语气和样子真是可爱极了。”

  他说着说着就笑了,大掌抓住她的脚踝强行将她翻了个身,两只手抓住她的小腿将它们折到她的肩膀上,这样,他就能清晰地看到两人交合的地方。

  疯子。

  他真的彻彻底底是个疯子。

  姣姣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看着他那双没有感情的双眸,她真的不明白他在想什么,为什么这样。

  爱她?可这个样子哪里是爱她。

  但是她知道,再继续下去,她真的会死。

  她最怕的就是死。

  因为怕饿死所以她给院长口;因为怕被掐死所以她装作乖乖的模样听傅时宴的话;因为怕被拿枪打死所以她张开双腿让傅时宴操……

  对啊,从小到大,她就是没尊严的,她现在在强什么呢?为什么强呢?

  是因为他吗?可是死了就见不到他了。

  姣姣被操得背部,屁股与地板摩擦得十分厉害,她缓缓地伸出双手揉上自己的奶子,红着眼眶看着他:“主人……”

  最终还是妥协了。

  从小到大她都屈服于他,即使反抗也不过是徒劳罢了,现在也是一样。

  极大的满足感,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傅时宴喘着粗气,整张脸渐渐开始泛红,他知道,他的姣姣认命了。

  “啪!”

  一巴掌拍在了她流水的肥逼上,姣姣轻呼一声,委屈巴巴地看着他:“别……”

  “啪!”又是一巴掌,男人舔了舔唇,笑道:“你应该说谢谢主人。”

  “谢,谢谢主人……”

  一巴掌一巴掌扇在她的臀上,雪白的臀肉被打的晃成一道道波纹,数十下,一个个红红的巴掌印迭在一起,像是某种印记刻在了她的身体上。

  “叫给我听,乖狗狗。”

  姣姣不敢哭,只能浪叫着,一声大于一声。

  好棒啊,熟悉的声音,就像是三年前,她的乖女儿在他身下努力地晃着身子,不停地发骚发浪。

  臀部火辣辣地疼,姣姣哆嗦地摇头,轻微晃着脚:“主人,够,够了……”

  “够了?”

  傅时宴冷笑一声,又是重重地一掌拍在她的逼肉上:“你应该说,主人,你打的小狗狗好舒服,好喜欢。”

  疼麻过后是微微刺痛的爽,她被打得阵阵失神,她越打,她的逼就越烫,越痒。

  “咕叽。”

  再一次动了起来,里面的嫩肉紧紧包裹着他的肉棒,小穴早就熟透了,他操得越凶,水就流得越多,分不清是淫水还是她尿了。

  男人浑身绷紧,肌肉上的青筋暴起,姣姣的身子折得厉害,他上下骑操着,插的极深,每插一下,她都会尖叫一声,一句一句地求饶:“不要了,主人,主人不要了呜呜呜……”

  这种感觉像什么呢,像是熟透了的葡萄,用棒槌将它们一颗颗捣烂,流出汁水。

  摧毁性的,糜烂的,又极度解压的。

  姣姣双手无力地搭在两侧跟着身体耸动。

  “傅时宴红着眼看着她小腹鼓起来的柱形,用手掌按压着,这一下,直接让她浑身痉挛,再一次泄了。

  姣姣浑身跟着他操得幅度晃动起来,狭窄的甬道回缩,缴压的他精关大开,傅时宴低吼一声,一边抽插抖动一边将自己的东西射给她。

  浓稠的白浊填满了她的肚子,很快姣姣感觉不对劲,因为有一股暖流还在不停地射入自己的身体。

  当她意识到是什么东西的时候,已经晚了。

  是尿,他的尿……

  “不,不行……”她刚要反抗起来,傅时宴抓住她的双腿就是向上抬起,强行让逼穴对着上方,以防里面的东西流出来。

  他要让它们全部在她温暖的小穴里待着。

  “不要,好脏,好脏,呜呜呜……”

  ”我不要呜呜呜……”

  姣姣拍打着自己的小腹,想要将它们挤出去。

  男人眼尾泛红,看着那小小的穴里挤溢出来的白黄色液体,已经软下去的性器又慢慢昂起了头:“脏?”

  他缓缓地将她的双腿放下,小穴里顿时往外流出了很多液体,傅时宴怜惜地摸了摸她的头,像哄小狗一样:“以后吃多了,就不觉得脏了。”

第69章 晨醒  

  一次又一次地勃起,不顾她的哭喊求饶,姣姣被摆成各种各样的姿势,持续地撞击,射入……

  姣姣的嘴里,身上,小穴里射满了他浓稠的精液。

  累晕了又被操醒,醒来后继续被操晕,她就像是一个性虐娃娃,不停地操她,操她……

  凌晨五点,姣姣彻底晕死了过去,傅时宴的性器终于平了下去,他微微恢复了些理智,暼了眼姣姣下面又肿又红溢着白浊的小穴,然后又看着快要坏掉的“橡胶娃娃”,他大发慈悲地给她简单地冲洗了一下,然后紧紧地搂着她入睡。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傅时宴心里装着事儿,根本睡不着。

  到底哪里错了呢?明明小时候,他的姣姣还高兴地说最喜欢他了。

  可是现在,她看着他,眼里全是恐惧和抗拒。

  明明对她一直都是这样,为什么现在和小时候完全不一样?

  傅时宴不懂。

  因为陆星燃?没错,肯定是因为他诱哄她,勾引她,让她暂时迷失了心智。

  少女总是容易误入歧途,他把她拉回来好了。

  已经七点钟,他还是没有睡意,怀里的人累极了,呼吸很沉,甚至打起了鼾声,声音不大有些低沉,像小狗受了委屈一样哼哼唧唧。

  委屈?明明她很爽的,水喷得那么厉害。

  傅时宴伸出手,用食指轻轻描绘着她的眉眼,感受着她眉骨的走向,一点一点轻轻挪动,指腹逐渐移到了她的眼尾处。

  眼尾微微上挑着,哭得太厉害整个眼睛都是红肿的。

  她睡着了,状态放松了不少,不再紧绷着了。

  傅时宴看着她皱着眉,悲伤从她眉宇间那几道不深不浅的痕溢了出来。

  好像很难过的样子。

  为什么难过呢?

  只要她乖乖地,待在他身边,他就会对她好,比以前还要好,这很难理解吗?傅时宴不懂。

  姣姣哼唧着,偶尔从唇角跃出一声轻咛,好像是做了噩梦,很痛苦很悲伤的梦,让她睡着都能哭泣,泪水从眼角滑落,不偏不倚地落在了他的胳膊上,温热的泪珠慢慢地在他肌肤上晕开,然后渐渐变凉,干涸。

  傅时宴轻轻用指腹抹掉她的眼泪,然后一点一点将她的眉心抚平,动了动身子让她躺得更舒服些。

  她哭起来是漂亮,但是总是哭他也会厌烦,他也想看她笑,就像小时候她高兴地拿着满分试卷给他看,眉眼弯弯,漂亮的眼睛里亮亮的;或是她亲自做了面条的让他品尝,那张圆圆的小脸儿一脸期待,在期待什么,现在想想,应该是夸奖;又或是她满心欢喜地同他讲周末学校组织了旅游,她拿出那条白蓝色的裙子在身上比划着问他穿这个好不好看……

  当时他怎么做来着?

  当时他在看报纸,并没有理会那种所谓幼稚的“满分”;当时他也没有尝那碗面,而是淡淡地告诉她自己讨厌西红柿,让她以后不要做西红柿类的面;当时他也没有同意她去郊游,因为他讨厌她离开自己,哪怕那天他在工作,所以晚上回来的时候才知道她睡了整整一天……

  现在是什么感觉,像小时候无意间吃到一颗青色的杏子,很酸,很苦。

  傅时宴脸上凉凉的,他伸手一碰,这才发现是他的泪水。

  他也会流泪吗?好像自从哥哥去世后,他再也没流过泪了。

  男人怔怔地看着姣姣,心里疑惑,迷茫,混乱,甚至有些微微刺痛。

  什么感觉,他不知道,但应该不是后悔。

  上午十点左右时,姣姣腰酸背痛,穴口更是火辣辣地疼,嗓子沙哑难以发出声音,眼皮上似乎有千斤的重量压着她,姣姣努力了好久这才眯开一条缝,还好屋内的灯光微弱并不刺激,酝酿了许久她这才慢慢把眼睛睁开。

  头一侧,她吓了一跳,只见傅时宴睡得一动不动,呼吸匀称,睡得很香的样子,她才松了口气,慢慢地,姣姣内心的恐惧变得平缓,悬着的那颗心暂时放进了肚子里。

  说起来,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傅时宴清晨未醒的模样。

  以前两人也会同床而眠,自己每次醒来的时候旁边已经空了,甚至床铺都是凉的。

  她不自觉地侧目:男人的半个身子露在外面,身上紧实的肌肉似乎蕴着一层细汗,散发着淡淡的热气。

  即使睡着,他身上依旧有很强的压迫感,苍白的脸色衬得他有一丝病气,唇角下暼,看着就很冰冷无情。

  只不过他看起来没那么阴郁了。

  姣姣微微动了动身子,想离他远一点儿,她小心翼翼地动了动,但还是吵醒了傅时宴。

  漆黑的双眸瞬间睁开,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惊慌失措的小脸儿。

  她张了张嘴,似乎要说什么,可是出于本能,傅时宴大掌揽了过去,一把将她搂在怀里。

  “嘶~”

  姣姣疼得额头冒汗,浑身的骨头好像裂开一样,身上的其他部位又酸又无力,他重重地拉着她挪动了位置,简直是要了她半条命。

  “怎么?”

  傅时宴低头,与她对视,不知是她的错觉还是什么,他的眼里似乎有一丝关心。

  还是怕他,姣姣咽了咽口水,不过讲真的,他漂亮得不像真人。

  五官精致,身形高大劲壮却不笨气野蛮,从骨到皮,没有丝毫瑕疵。

  只可惜,长得人模狗样的,骨子里那么变态。

  她忍着痛想要将头离他远些,傅时宴却一只手摁住她的后脑,凑近她的脸,有些不满:“还想跑?”

  她不敢看他的眼神,只能看着他的睫毛,细长纤直,根根分明。

  感受着他的手中的力度越来越大,姣姣只好随便问了句:“这是哪儿?”

  听到这个问题,他似乎很愉悦,傅时宴松开了手,悠闲地起身伸了个懒腰,姣姣看着他精壮的后背,看来昨天他也吃了点儿苦头,背后全是青紫的抓痕,姣姣满意地向下看,顺着腰窝隐约能看到他的臀部,上面有几个很深的牙印,是自己的。

  意识到这点,姣姣将头撇开。

  傅时宴利落地将头发扎起,回头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当然是在巴黎,在你前未婚夫,陆星燃婚礼场地的酒店里。”

第70章 婚宴(加更章)  

  他要结婚了。

  现场很浪漫,满宴的花海。

  来来往往都是上流社会的人士。

  姣姣瞥了一眼,只见陆川打扮儒雅,和旁人笑着不知说些什么,两人一起看向今天的男主角。

  记忆中的那个少年褪去青涩,整个人成熟稳重起来。

  长发剪短了,眉钉,耳钉都去掉了,肩膀胸怀更宽阔了。

  以及他对每一位送来祝福的宾客都微笑点头,很快乐,很幸福的模样,没有一丝不悦。

  他很幸福。

  她觉得。

  姣姣哽咽了,沉淀三年的思念在这一刻一股一股地往外涌,心口疼得厉害。

  心很难受,自己和他仅仅相处一年左右,可是他对自己的好,两人日日夜夜的缠绵,深夜里的交谈,对未来的憧憬,已经足够让她刻骨铭心了。

  姣姣动了动,脚踝上的银色脚链叮叮当当碰撞起来,发出令人烦躁的声音。

  姣姣伸出手摸着屏幕里的他,静静地抚摸,看着那个已经成熟的大男孩儿,眼泪还是流了下来。

  悔吗?说不出悔与不悔,就是好难受,心好像化成一团糊状的烟雾,理不清也看不透。

  婚礼正式开始,新娘子一袭白纱在她父亲的陪同下款款走来。

  她很漂亮,模样温柔乖巧,看起来就是家世清白的大小姐,浑身上下那种温婉优雅的气质自己是学不来的。

  看着看着,浓浓的自卑将她淹没。

  他娶的是上流社会的小姐,而自己是上流社会人士临时起意养的一条“狗”,她清清白白,宛如一朵唇角的雪昙,而自己身处暗处,见不得光。

  与自己“父亲”苟且,论谁都接受不了这背德,违反伦理的腌臜事。

  也就他傻乎乎地宁愿毁了自己的名誉也要护她。

  此刻,年少时的悸动和喜欢被迫画上了一个句号。

  念完祝词,两人彼此宣读誓言,交换戒指,陆星燃满脸幸福地捧住新娘子的脸,两人接吻,难舍难分。

  台下迎来热烈的掌声,陆川一脸欣慰,陆桉蕴笑得甜美。

  每个人都十分高兴。

  姣姣别过头,双手捂着脸,泪水染上了唇,无尽的星咸苦涩。

  她忽然想到,高考结束之后,她离开以后,他在做什么呢?

  是傻傻地在梧桐树下等她,准备和他一起回家?

  还是去考场找她,找了好久没有结果,最后落寞地回去?

  当他知道自己被欺骗,被利用后,又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

  恨她,怨她,还是气急败坏,又或许是像小狗一样把自己关在屋里呜咽哭泣。

  姣姣抽噎声越来越大,现在想这些又有什么用呢?她还没来得及说句对不起,想必这句话,他也不想听了。

  伤害就是伤害,再多的对不起也不能减缓当时的痛苦。

  她双目空洞无神地靠着墙壁,看着那场浪漫的,甜蜜的婚礼。

  愧疚埋藏心底,那最后的一丝妄想也彻底消散了。

  她现在就是一只鸟,一只彻底没了自由的鸟,被囚在牢笼里,看着别人幸福的鸟。

  与其做只被关在笼子里的鸟,不如散在空中化作一阵风。

  她想。

  夜幕降临,婚宴彻底结束。

  镜子前,男人将西装脱下,领带扯松,双手撑在池台上,疲惫地低着头,眼睛看向无名指上的那枚钻戒。

  又大又亮,价格昂贵。

  陆星燃订过两次婚,一次是他重视的,一次是他们重视的。

  所谓的婚礼,也是他们期待的。

  他微微抬头,看着镜中自己的模样,五官硬朗,棱角分明,年少时的稚气和一点儿婴儿肥都被时间磨没了。

  陆家需要钱,唐家需要权,互利共赢,十分完美的联姻。

  父亲年纪大了,妹妹年纪还小,作为陆家独子,总该要牺牲小我。

  他看着镜子,用手触碰着镜中男人的脸,眼眶有些红,如果,他是说如果,如果傅时宴没有摆他们陆家一道,他是不是就能和她在一起了。

  他恨傅时宴那个疯子,宁愿自损八百也要伤敌一千。

  不过唯一庆幸的是,他的父亲没事。

  卧室忽然传来一声碎响,陆星燃回过神,立刻向卧室走去。

  也罢,往事随云烟,姐姐想走,就让她走,毕竟他也说过,他不会困住她,他会给她想要的。

  卧室内,唐眠坐在床上不知所措,仆人们小心翼翼地清理玻璃碎片。

  “怎么了?”陆星燃皱眉。

  见到陆星燃,她们齐齐弯腰恭敬道:“陆少。”

  唐眠循着声音望去,门前有一个模糊的高大身影,是她总共见过三面的丈夫。

  哦,今天是第四面。

  “我想将自己的首饰放进首饰盒里,没看到旁边的烛台不小心将它碰到地上了。”

  唐眠声音变小,习惯性地说了句“抱歉。”

  小时候她就在唐家过得如履薄冰,长大了又沦落为家族利益的牺牲品,虽说陆家前段时间让上面注意到了,但最终那是陆家,背景十分硬,而他是陆家大少爷。

  唐眠摸不清他的性子,自然要小心翼翼,对他恭敬些。

  陆星燃看向她,整个人柔柔弱弱的,有些病气,那双眼睛瞳色很浅,是淡淡的咖色,在灯光的照射下似玻璃珠一样清透,脆弱又漂亮。

  他调查过,他的结婚对象天生弱视,看不清东西。

  “无妨。”陆星燃走近,看了一眼她的手,确认一下有没有受伤。

  “你没伤到就好。”

  “谢谢。”

  陆星燃使了个眼色,仆人们识趣地退下。

  唐眠身子紧绷,她能感觉到男人向她走来,一片阴影挡在了她面前。

  她有些怕,虽说两人已经结婚了,但是……

  “唐眠。”陆星燃将戒指脱下,轻轻地放到床头的抽屉里。

  “我在。”她以为他要做夫妻之间做的事,有些紧张,即使嫁之前,她的父亲和继母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怀上陆家的孩子。

  “别紧张。”陆星燃笑了笑,他侧目看她,语气认真:“你有喜欢的人吗?”

  女人一愣,摇了摇头。

  “没关系的,实话实说就可以。”看她紧张的模样,他试着调节气氛:“我不会吃人。”

  “我,我真的没有。”唐眠垂头,普通人家的男孩儿她接触不到,上流人家的男人也瞧不上她这个半瞎子。

  “好。”陆星燃坐在她旁边,隔了近两个人的距离:“那就等你有喜欢的人和我讲。”

  “我不会……”唐眠想告诉他自己既然嫁过来了,就不会背叛他,会忠于他。

  “我没有恶意,你还年轻,未来的某一天总会遇到你喜欢也喜欢你的那个人,我是在给你选择的权利,也是给自己一个机会。”

  给自己一个机会?唐眠眸子下搭,也是,他们仅仅见过几面而已,陆家现在因为那块地的缘故急需钱来摆平窟窿,封锁舆论,上面又没查他们,自然会东山再起。

  以后他要娶更好的女孩儿。

  唐眠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陆星燃看她同意了,神情放松,语气柔和地向她保证:“你放心,在外,你就是我妻子,我是你的丈夫,我会保护你,不会让人欺负你。在内,你就是唐小姐,我就是陆星燃,我们彼此尊敬,不要越界。”

  “好。”

  “那好,今天辛苦你了,你早早休息,明天还要早起,想吃什么,明天让阿姨给做。”

  “豆包就好。”唐眠努力寻找着他的身影,即使看不清,她也要保持起码的礼貌。

  “好。”陆星燃走了出去,顺手带上了门。

  “好……”

  女人静静坐在那里,纤细白嫩的双手交迭着,微微发抖。

  今天奉上加更章,明天补两章。

  陆川和傅时宴之间发生的事后面会提一嘴,反正彼此都没有得利,傅狗也“伤”的不清。

第71章 偏执1  

  “很痛苦吗?”

  身后传来声音,男人的语气里充满不悦,姣姣一顿,但很快,又控制不住哭了起来。

  傅时宴一步一步向她走近,一身黑色大衣衬得他身形高大,挺直,浑身透着一种强大的压迫感。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姣姣泪流满面伤心的样子,心情有些复杂。

  白色吊带裙衬得她整个人十分脆弱,黑色的长发散着,鬓间的碎发被泪水染湿,红红的眼眶一动不动地盯着早已就经熄灭的大屏幕,因为好久没有喝水,嘴唇干裂,脸色苍白,随时就要死掉的样子。

  心疼她,又气她,为了他,她就这么糟贱自己。

  傅时宴缓缓蹲在她面前,他戴着一副黑色的皮质手套,看她满脸都是眼泪,伸出手小心翼翼地给她擦眼泪。

  姣姣没有躲,也没有看他。

  傅时宴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过了良久,他才出声:“你跟他走的那天,我也这么难受。”

  他依旧面无表情,但是嗓音间夹着一丝颤音。

  养了这么久,口口声声说爱自己的小姑娘,说跟别人跑就跑了,还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计划了那么久,就是为了离开他。

  他原本以为自己也有人爱了,可到头来她也在骗自己,傅时宴眼里闪过一丝哀伤:“陆星燃结婚了,这次你将永远属于我了。”

  听了这话,姣姣心里颤了一下,忽然觉得自己既可怜又可笑。

  努力卖乖卖笑多年,费尽心思利用了不少人,最后好不容易逃出来了,可最后甚至连书都没读完又被抓回来了。

  想起幼时的种种,他欺辱她,玩弄她,甚至还用别人的生命威胁她,不顾自己的意愿强迫自己服务他,哪一点,能让自己爱他?

  可偏偏现在,他非要把她破碎的心脏一点一点地想要拼好。

  往事历历在目,她又哭又笑,因情绪过大而上气不接下气,傅时宴轻轻拍着她的背,姣姣生理不适地想要躲开。

  姣姣强迫自己回头,看着眼前这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男人,心口发闷。

  凭什么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凭什么。

  傅时宴被看得心口酸闷,一把将她拥在怀里,下意识地说道:“别那么看我。”

  他努力地忘记她刚才的眼神,镇了镇情绪:“没必要难过,他如果真的喜欢你也不会高兴地娶别人,你就是被骗了,你跟我回美国,我会娶……”

  “让我走吧,我求你了。”姣姣眼里噙着泪抬头看着他,像一只折了翅膀的麻雀,声音悲切:“你就让我走吧,傅时宴。”

  这句话顿时让他语塞。

  抱着她的力度增大,他努力地消化这句话,也在消化自己不好的情绪。

  她叫他傅时宴,不再叫他爸爸了,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不知是高兴还是难过。

  姣姣难过地干呕,两只手用力地抓着他的手臂晃了晃,又哭喊了一遍:“你就让我走行不行!”

  见他没什么反应,姣姣彻底绝望,一口咬在他的手臂上,用尽浑身力气咬他,如果可以,她想将他撕碎吞入腹。

  口水和眼泪浸湿了衣服的布料,腮帮子又酸又痛,不知过了多久,舌尖感觉到了淡淡的腥咸,她依旧没有松口,反而加重了力气。

  姣姣一遍遍哭着呜咽让自己离开,让他放过自己,整个房间里都是她的哭声和祈求,可偏偏他就看着她不回答。

  其实隔着衣服,可能刚刚有些痛感,可是时间长了,现在他什么感觉都没了,心脏仿佛也静止不动了。

  可不知为何,他莫名地流了眼泪。

  泪水顺着他的脸颊,下巴,“吧嗒”,滴在了她的后颈。

  姣姣一愣。

  “吧嗒”又一滴,滴在了她的耳朵上。

  “吧嗒吧嗒”连续几滴,脖子,耳朵,逐渐越来越湿。

  温凉的,湿润的泪珠在她的肌肤上慢慢晕开。

  姣姣难以置信,咬着他胳膊的嘴缓缓松开,浑身打着哆嗦。

  “不可能。”

  寂静的房间里再次响起他的声音,冰冷,坚定,正当姣姣要抬头时,他又补充了一句:

  “即使你死了,我也会把你一直留在我身边,哪怕你变臭,腐烂,化成白骨,我也要一直留在我身边。”

第72章 偏执2  

  他是铁了心不会放自己走了。

  心口一缩一缩地疼,这辈子她都逃不走了。意识到这点,姣姣无力地趴在他怀里,认命地闭上了眼。

  这一举动似乎让傅时宴很高兴,他反手就将她用力地抱住,低头吻上了她的额头。

  湿热绵密的吻一点一点向下,强行撬开了她的牙关,男人的呼吸渐沉,大胆挑弄吮吸着她的舌头,强势,霸道,却出人意料的温柔。

  姣姣没有反抗,也反抗不了,任由他亲吻自己,也任由他的大掌抚摸自己的身体。

  身体里的力气被抽干,男人粗热的大掌摸向了她的腿间,他用手指轻轻地掰了掰那两瓣嫩唇。

  又来了,她想。

  “吧嗒”,傅时宴将锁在她脚踝的银链打开,将她抱在怀里大步向床上走去,床微微凹陷,男人压着她,吻得越来越急,眼睛紧闭,长睫上还是湿漉漉的。

  姣姣被迫承受着,眼睛看向天花板,心如死灰。

  就在她以为他要进行下一步的时候,傅时宴停住了。

  姣姣的眸子动了动,慢慢地与他对视。

  男人的神情她看不懂,也不想费力去理解。

  “他有什么好。”傅时宴的嗓音沙哑,指尖微微颤抖地抚上她的脸,本来属于自己的“小兔子”又乖又黏人,可半路被一个贼偷了,他好不容易从贼那里救回她,可她的心却留在贼那里了。

  姣姣闭着眼,脸色苍白虚弱,不想理他。

  “那你说说,为什么总是想离开我。”他固执地说着,用手扶正她的头。

  姣姣没有回答,炙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脸上,弄得她十分的痒,见他没有罢休的样子,只能睁开眼,战栗地与他对视。

  傅时宴认真地看着她,等她答案。

  “你对我不好,小时候你就对我不好,长大了,对我更坏。”

  她的表情倔强,眼里的委屈溢出眼眶,说出这话,心里的某处豁然撕开了一个口子,她伸出双手紧紧拽着他的领口,一边抖一边咬牙切齿道:“如果能重来,姣姣宁愿在孤儿院饿死,冻死,被人打死,也不会再举手了,不会再跟你回家了,我说呢,我的运气怎么可能这么好……”

  说完,她又松开手,无力地垂在身体两侧,撇过头呜咽:“你永远都这么暴力,哪怕你从小对我温柔一点儿,好一点儿,就一点点,我也不会……”

  她也不会什么?姣姣也说不清,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时间也不会倒流,姣姣现在才明白小时候沈愿说的【快乐的生活其实是最难的】,从她走以后,她就再也没有真正的快乐过。

  她好想沈愿,好想她煮的那碗西红柿打卤面,好想再见见她,亲口叫声“妈妈”。

  为什么,为什么她的父母不要她,为什么要把她丢在那家孤儿院,为什么自己这么倒霉遇见他。

  她双手捂着脸哭,此时此刻发泄的唯一情绪就是哭,她什么也做不了。

  “那。”傅时宴哽咽,他觉得他对她挺好的,优越的生活,最顶尖的教育,以及派人暗地里保护她……

  可是听了这些,原来他在她心里这么不堪。

  傅时宴看她情绪波动极大,肩膀耸动,整个人浑身打着哆嗦,他抿着唇,下意识地开口:“那我去学。”

  他握住姣姣的手腕儿把她捂着脸的手拿开,低着头,亲吻她的眼睛。

  “直到你满意为止。”

  冰凉的唇渐渐被她的体温温热,傅时宴抬起头,眸子里难得流露出几分悲伤,两只手摁住她哆嗦的肩膀:“我会比任何人对你好。”

  “真的,我不会因为所谓的大局或是利益放弃你。”他强势地抓住她的手往自己的心口放:“你可以把这里占满。”

  他的眼神过于坚定,姣姣下意识地感到害怕,轻微抽噎:“但是我不会喜欢你。”

  “你必须喜欢我。”傅时宴再次紧紧抱住她,将整个身子与她贴紧:“你会的,姣姣,你会喜欢我的。”

第73章 偏执3  

  说出了自己对他所有的不满后,姣姣心里逐渐轻松了许多。

  在此之间,傅时宴一直抱着她,把头埋在她的颈肩,在她耳边吐息,柔软的黑色头发窝在她的颈窝弄得她酥酥痒痒的,姣姣一动不敢动,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过了许久,傅时宴终于张口:“不喜欢也没关系。”

  抱着她的手掌向下握住她的腰,强行拉着她往他的身上压,忽然的动作让姣姣闷哼一声,柔软的胸部猛然撞在他硬朗的胸膛,很疼。

  “我想了想。”傅时宴吻着她的发顶:“我会对你好,努力去学什么所谓的温柔,这些都是我该做的,至于你不喜欢我。”

  “又有什么关系呢。”说完这句话,他又猛地一个用力,直接将姣姣带起来控制着她坐在了他的身上。

  突如其来的失重感,姣姣下意识地抓住他的手臂。

  双腿强行被他岔开,裙子不自然地往上缩了几圈,皱皱巴巴地卷在大腿上,然后跌坐在他的裆部。

  “你……”姣姣动了动,脸色一僵,底裤与他的裆部对上,明显地感受到了他慢慢勃起的性器,她动了动,身子一滑,那东西直接磨到了她的大腿内侧,他似乎还故意往上顶动,即使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到那根东西的温热。

  “喜欢也好,不喜欢也罢,傅姣,反正我最终的目的就是让你在我身边。”

  “如果我真的死掉了,你抱着一个死人睡觉,你就不害怕……”

  “姣姣。”傅时宴轻声叫了她一声。

  她顿住,僵硬地抬头看向他。

  男人恢复平静,根本看不出他哭过的痕迹,眼里也没了之前的病态。

  傅时宴看着她害怕畏缩的模样,黑色的眼眸低垂,两只手慢慢下移,摸在她的臀肉上。

  “圈子里不少人养“鸟儿”,时间久了,养着养着,那些所谓的“金主”就动情了,栽了进去。反而那些“鸟儿”却要闹着离开。”

  他一边说一边轻轻地揉着她的屁股,掌心用力一圈一圈打着转:“那些“金主”沉浸在“爱情”的痛苦中无法自拔。还有点儿良心的,他就放鸟儿走了,没良心的,鸟儿自己受不了就自杀死掉了。”

  姣姣僵直的身子被揉得变软,脸色也渐渐泛起红晕。

  傅时宴没理她的生理反应,继续说道:“鸟儿死了,那些所谓的金主就痛苦了起来,哭着忏悔,逢人质问自己当初为何没把它放走,给它自由,给它想要的生活。”

  他又挺了挺身子,让性器磨着她的腿心,勾唇轻笑:“所以姣姣,一个令你厌恶,拼尽全力想要逃离的人把你困在他的身边,你会自杀吗?”

  她会自杀吗?她不是没有想过。

  被抓回来的那一刻,被他粗暴对待的时候,看到陆星燃婚宴的那一瞬间,她的脑海都闪过这一念头。

  可是她不敢,她没胆子,她从小到大就是怕死的。

  姣姣怔怔地看着他,眼里的情绪复杂,没有回答他,而是反问:“如果我也要自杀死掉了,你是第一种还是第二种?”

  傅时宴看着她:“第一种,鸟飞走了,还有无数只相似的鸟;第二种,鸟死掉了,还是会有无数只相似的鸟。”

  “我既不是第一种也不是第二种,因为我只会有一只鸟。”

  “让她走,我会痛苦。她死了,就算我再怎么忏悔也没有用。”

  傅时宴一只手捏着她的屁股,另一只手比作手枪的样子抵在她的心口:“我会让她跟我一起去死,她活着那么痛苦,我看她痛苦我也痛苦,一起去死得了。”

  看着姣姣又变了脸色的样子,他忽然笑道:“当然我和他们不一样,从一开始我就是要娶你,在占有你之前我就认定要娶你。”

  “可是我还那么小……”

  讲真的,自己又被他吓到了,她双手搭在他的肩膀,身子慢慢向上移想要离开他的手掌。

  傅时宴抬眸,盯着她的苍白的唇,大掌猛然一抬,大力揉捏着她的屁股:“是,我承认你年纪小,可是姣姣,我就是一个变态,一个禽兽,这是你知道的。”

第74章 试探1

  禽兽,变态。

  他对自己的定位还真的很准确。

  傅时宴瞥了她一眼,她还处在无措的情绪中,呆呆的,不可置信的与他对视着。

  哭完了,闹完了,也骂完了。

  自己也反省了。

  总该要过日子吧。

  “好好睡一觉。”

  “以后,我们的日子还很长。”

  折腾了这么久,再加上这几天姣姣一直提心吊胆的姣姣累的够呛,肉眼可见的憔悴了许多。

  傅时宴看着她空洞的眼神,他亲自给她换了睡衣,盖了凉被,然后离开。

  姣姣看着他的背影和缓缓关闭的大门慢慢闭上了眼。

  姣姣醒来的时候已经晚上九点,她撑起身子,只见房间里多了一张桌子和一张沙发。

  傅时宴穿着一身黑色的家居服,交迭着双腿轻靠在沙发上看著书,他的气质本就给人一种生人勿进的冷迫感,如今这一身黑,衬得他更加严肃和无情。

  见她醒了,傅时宴放下书起身缓缓向她走来。

  “饿了吧。”

  傅时宴坐在她的身边,床垫轻微凹陷,看着姣姣迷茫的样子,他伸出手轻轻的抚摸她的脸,大拇指摩挲着脸上的泪痕:“起来吃点儿东西。”

  是饿了,姣姣张了张嘴,在傅时宴的注视下,最终还是没说一个字。

  傅时宴将她从床上抱起来,她下意识的用两只手搂住他的脖子,扭头不经意的一瞥,枕头湿了大半。

  坐在桌子前,她这才看到桌子上摆放着各种各样的食物,姣姣看了一眼,桌子上摆着两个花束,一个是玫瑰花束,另一个是草莓花束。

  玫瑰,草莓,都是她喜欢的。

  “这两天你都瘦了,要多吃些。”

  他挽起袖口,露出了精壮的小臂,拿起汤勺给她盛了一碗粥,放到她的面前。

  然后又夹了一些菜放到她面前的碟子里。

  姣姣看着那些饭菜,愣神。

  “傅姣。”

  傅时宴推了推她身前的碗:“吃饭。”

  她像死人一样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也不理他,仿佛眼前没有人一样。

  “我说吃饭。”傅时宴的眉越皱越紧,似乎发现了她的不对劲。

  姣姣缓过神,看了他一眼,眼里闪过一丝迷茫,这才拿起勺子喝起了粥。

  粥是甜的,姣姣一口一口喝着,看着碟子里的菜,渐渐的视线模糊,周围安静的可怕,直到傅时宴捏着她的肩膀,她这才反应过来。

  傅时宴擦着她脸上的泪水,神情复杂的看着她,深邃的黑色眼眸凝视着她,眸色深沉,似乎要看透什么。

  姣姣低着头,静静的看着那碗粥。

  里面有桂圆,莲子,红枣,米粒软糯,她拿起勺子准备继续吃。

  “我来吧。”他拿起勺子,看着她的脸,一口一口喂她吃,姣姣像一个机器人一样重复着张嘴,吞咽的动作。

  两人都不言语,他喂什么,她就张嘴吃什么。

  晚餐过后,傅时宴站在不远处打电话,神情严肃,偶尔皱着眉,姣姣坐在床上无聊的发着呆,隐约听见男人说着“心理医生”这个词,随后他的声音又压低,姣姣听不见了。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

  灯光熄灭,屋内陷入一片黑暗。

  忽然一个人影笼罩在自己身上,将她压在床上。

  黑暗中,男人的故吸格外清晰。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想象中的事情没有发生。

  姣姣整个人被他圈在怀里,她睁着眼睛,鼻尖萦绕着清冷的木质香味儿,很好闻,也很熟悉。

  闻着闻着,姣姣慢慢闭上了眼。

第75章 试探2【h】  

  他的爱和正常人完全不一样,姣姣觉得他纯粹是欲。

  她所感受到的爱是温暖的,快乐的,甚至愿意和对方长长久久地在一起,和他酝酝酿酿。

  而不是此时此刻哭着承受着傅时宴的操干。

  “啪叽!”

  灯光下,姣姣趴在床上,头发散乱,眼眸中含着泪光,眼前雾蒙蒙的一片。

  “爸爸,爸爸轻,唔~轻点儿……”姣姣一只手抓着被褥,另一只手捂着唇,不想让那些羞人的声音跑出来。

  因为身后剧烈的撞击,她的身子被一点点地磨地向前戳,肩不停地发颤。

  “唔哼……”

  姣姣脸上泛着红潮,浑身白中透粉,此时此刻屁股撅着,在灯光下,浑身嫩得仿佛能掐出水来。

  傅时宴越看越爱,尤其是这三个月,她的身体摸一摸就软了,水更是多得离谱,有时候一晚上能喷三次。

  果真,习惯了就好了。

  “唔啊~”姣姣头埋在床褥里,即使用手捂着嘴巴,可是淫浪的呻吟还是溢了出来。

  姣姣秀眉微蹙,屁股不知不觉随着傅时宴的操干晃了起来。

  她整个人夹杂在痛苦与欢愉之中,这副模样美极了。

  傅时宴掐着她的腰往自己的方向拉了拉,撞击的力量减轻,声音低沉,眼神直勾勾地看向她:“姣姣,白天的Carlin来给你检查,说你有抑郁的倾向。”

  这三个月,姣姣白天沉默寡言,时常发呆,傅时宴看她心情低落,特意找来心理医生给她检查。

  听了这话,姣姣身体一抖,她没说话。

  见她那副隐忍的模样,傅时宴唇角勾起:“怎么,这么讨厌爸爸?”

  他一边说一边猛烈发狠地操了起来,逼穴与肉棒的交合处水光潋滟,在光的照耀下亮晶晶的。

  粗长的肉棒啪叽啪叽地插进她的子宫,两个睾丸不停地拍着姣姣的腿心,弄得那里又红又肿。

  姣姣又爽又痛,整个人蜷缩着,傅时宴看她这副模样,兴奋地伸出一只手,从旁边的桌子上拿了一杯红酒,对着她的屁股就是倒。

  冰冰凉凉的感觉让她打了个哆嗦,她张嘴咬住手指,缓了一会儿然后才张开嘴颤抖道:“没有……”

  暗红色的液体从两瓣臀肉往沟壑处流,在灯光下折射出漂亮的光泽,缓缓地,红色的酒水流到了两人的交合处。

  “感受到了吗?”傅时宴将她的逼穴掰得更大,快速地顶撞了两下花心,然后慢慢停下:“你的小逼在喝酒,你说它会不会醉?”

  “说话。”

  见她没反应,男人扇了她屁股一巴掌。

  红色的印迹似乎冒着热气,姣姣摇头:“不知道。”

  醉不醉她不知道,但是肯定会疼。

  “不知道?”傅时宴勾唇:“那我们试试。”

  又是一杯红酒,透明的淫水仿佛染了色彩,粗长的鸡巴快速地冲撞着她的甬道,液体被抽插的动作带进去一些,咕叽咕叽的声音听得让人脸红心跳,很快,白色的沫也渐渐变红,变暗。

  “唔~好,好累……”

  姣姣丧失力气软答答地趴在地上,塌着腰像只猫一样撅着屁股,可怜地抬起头,看着他。

  “我,我有个请求。”极度的快感让她控制不住地哆嗦着身子,泪眼婆娑地望着他。

  傅时宴一脸亢奋,尤其是这些天,心情很好。

  “说。”现在的她,提什么要求基本都会答应。

  “我想继续在英国读书,然后,还想考研……”

  “可以,我陪着你。”他答应得干脆。

  “我能不能不要总是待在这里,我也有朋友,想出去玩儿。”姣姣声音变低,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

  “行。”

  肉棒磨着穴,小穴一点一点合上,又被他一点一点捅开,里面往外涌着水,涩极了。

  “还有,能不能别……”这话说着说着,姣姣红了脸。

  “别什么?”傅时宴抬眸看了她一眼。

  “别做这么久……”

  “啪啪啪!”突如其来的撞击让她一个踉跄,姣姣猛的下巴抵在床上,没有丝毫准备就喘了起来。

  傅时宴眯着眼,快速地挺动着胯,看着姣姣后背绷紧形成的那道漂亮的弧线,他笑着舔了舔唇角:“你的逼穴这么紧,不操得久一点,根本无法满足你啊。”

  “就是要用力的插你,狠狠的贯穿你的小穴,你才会舒服的浪叫,就像现在。”

  啪叽!

  几股淫水顺着逼疯溢出,姣姣仰起头尖叫一声,哭着到了高潮,长长的睫毛不停地眨。

  甬道收缩夹紧,湿热温暖的穴死死地吸着傅时宴的肉棒,男人闭着眼睛,一边射一边抽插,直到最后一滴精液射入她的子宫。

  傅时宴将她身子扳正,看着她鼓起来的小肚子,抓着姣姣的手就引导着她摸着小腹,笑着说道:“摸摸,你的肚子里种全是我的种。”

  “因为装不下,溢出来好多。”

  “下次争取多吃点儿,乖孩子。”

  姣姣浑身汗津津的,她喘着气,习惯性地伸出手让傅时宴抱着去冲洗。

第76章 试探3  

  姣姣双手张开,泪眼蒙眬地看着傅时宴,因为喘息得太厉害,胸脯起伏的幅度很大,白乳上的两抹红战栗着,像雪上点缀了两粒红梅。

  两条腿张开,腿间红糜一片,尤其是红肿的小穴,从里面流着浓稠的白浆。

  高潮是因为痉挛,此时此刻,她的双腿还在不停地哆嗦。

  看着眼前的女孩儿渴求自己,需要自己,依赖自己的模样,傅时宴心满意足地勾起唇角,俯下身将她抱在怀里,姣姣下意识地将两只胳膊搭在他的脖子上紧紧搂着,即使很累,她还是抬起双腿用力地夹着他的腰身上。

  傅时宴抱着她向浴室走去,两人赤裸地贴紧,姣姣的乳肉被压得变形,两人的私处偶尔触碰在一起,他被磨得又起了反应。

  炙热的性器昂起了头,若有似无地磨着她充肿微辣的穴。

  “不,爸爸,不,不要了。”她感受到他的肉棒又在磨在自己的穴口,心惊胆战的软了语气,紧紧地抓着他的脖子,努力抬着屁股让自己远离他的性器,娇滴滴地哭喘:“疼,很疼,受不住了……”

  真的很痛,再来一发,估计就要磨破了。

  姣姣使出小时候的伎俩,将头埋在他的颈间用鼻子轻轻地蹭着:“放过我吧,真的好疼,会走不了路的……”

  傅时宴忍着下腹的难耐,轻声答应她:“不操你。”

  她这才松了口气。

  两人一起坐在浴缸中,温热的水缓缓溢出,两人的正前方有一面巨大的镜子,这是傅时宴特意让人安着的。

  他喜欢在浴室操她,也喜欢让姣姣看她自己挨操的样子。

  她坐在他身前,臀间有个硬物顶着她,姣姣没说话,也不敢大动,生怕自己被压在这里掐着脖子又是一顿操。

  沐浴露在他的掌心晕开,大掌抚上了她的嫩乳,雪白的乳肉从指缝中溢出,一点一点缓慢温柔地揉洗着,从上到下乳房,私处,每个地方他都认真地揉了揉。

  姣姣被摸得耳根泛红,从镜子里偷偷瞧他。

  长得人模狗样的,谁知道他骨子里是个色情狂魔。

  话说回来,他和自己在国外待了这么久,国内不忙吗?以前,他总是很忙,基本不回家,回家也是找她发泄。

  种马,她想。

  想到这儿,她忽然发现自己根本不了解他。虽然说她是他的养女,但是傅时宴有多少产业,是做什么的,她都不清楚。

  自己好好读书,利用了不少人,努力地脱离他的魔掌,苦海,过得好一点儿,没想到的是,她自认为安全的国外,居然是他最大的产业地带。

  上天都在和她对着干。

  也怪自己,怪自己没查明白。

  姣姣从镜子里继续偷偷地打量着他,看他认真给自己洗头发的模样,讲真的,这三个月,除了在床上,他对自己挺好的,也放松了警惕,如果趁着这个机会,自己再逃到别的国家,也不是不行。

  可万一又被他抓回来了,他会怎么做?会不会打断她的腿?

  经历这一次,她不敢赌了,可又想试试。

  想着想着,一不小心就与他对视上了。

  “……”姣姣慌乱地移开视线,心咚咚咚地直跳。

  傅时宴敛眉,脸色稍沉,眸色渐冷,这三个月尽心尽力地对她,可换来的依旧是算计。

  男人的喉结不自然地上下滑动一下,他强行压下自己不满的情绪,嗅着弥漫在空中芬芳馥郁的草莓味儿。

  洗发水在他的掌心揉成白色的泡沫,绵密的一团盖在她的头发上,掌心轻轻按着,揉着她的头皮,然后又用花洒将泡沫给她冲洗干净。

  姣姣靠在他的身上,从镜子中看她的表情,除了慌乱就是担忧。

  小骗子,永远学不乖。

  “姣姣。”

  “嗯?”少女轻微抬头,她努力地镇定自己的情绪,装作迷茫不解的模样看着他。

  演技真的不错,如果在娱乐圈发展,说不定能成个影后。

  “爸爸?”

  傅时宴笑了,他抬眸盯着姣姣,漆黑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狂热,也只是那么一瞬。

  “以后让Carlin每天来给你做一个小时的心理治疗。”他的声音虽轻,但很坚定。

  “可是……”

  “就这么说定了。”

  姣姣努了努嘴,可是她没抑郁啊,若说自己真的那么脆弱,小时候就要死要活的了,也不至于苦了这么多年,她现在只要乖乖听话,让他对自己更好点儿,找个机会再跑跑,即使跑不了,时间这么长,女孩子那么多,说不定他以后就遇到更喜欢的人就把自己踹了,就算没有……

  姣姣抬眸从镜子里又看了他一眼,他个子高大,从后背笼罩着自己,精壮的身体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她低着头,弓着腰双手抱着膝盖,心里讪讪地想:毕竟,毕竟他比自己大十二岁,说不定他早早就死掉了……

  傅时宴给她按摩清洗着头发,头部温暖舒适的力度让她昏昏欲睡,姣姣缓缓地打了个哈欠。

  看她这副模样,傅时宴加快速度,将她的头发冲洗干净,然后用浴巾裹着她放到浴台上为她吹头发。

  长发倾泻在她的后背,乌黑顺长,果香味儿浓郁,傅时宴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洋娃娃”,抱着她上了床,紧紧搂着她入睡。

  男人硬朗的胸膛硌得她有些不舒服,姣姣转过身,将头抵在他的怀里,胳膊搭在他的腰上。

  很温顺,可是她逃之前也是这般温顺。

  男人的手掌缓缓抚摸着她的肚子,姣姣一个颤栗,抬头不解地看他。

  他闭着眼,眉宇深皱,一副不安的样子。

第77章 试探4

  傅时宴说到做到,让她上学,和朋友出去,没有继续限制她的自由,唯一要求的是,她必须每天晚上六点,配合Carlin进行“心理”治疗。

  前一个月还好,无非是聊聊天,散散步,给她看一些治愈的影片。

  第二个月,Carlin给她配了一些简单的调理药。

  第三个月,药物增加了起来,有严格的剂量和时间要求,甚至傅时宴亲自盯着她喝药。

  网上都说抑郁的人并不觉得自己抑郁,姣姣产生怀疑,难不成自己是真的抑郁了?

  可是她被抓回来只是单纯的害怕和不甘心而已,如今傅时宴也没有难为她,甚至不再像之前那么粗暴冷漠,按理说她不应该到抑郁的地步啊。

  姣姣看着药瓶,白色的瓶子上面印着大片英文,的确是治疗【心情不畅】的药,她上网查了查,甚至这种药的价格是极高的。

  或许是自己想多了,姣姣将药瓶放下,悬着的心也跟着落了下来。

  晚上六点,佣人准备好餐食,姣姣整理好自己,坐在桌前等傅时宴,无聊之际她开始刷新闻。

  国外的新闻比较自由,限制没有那么严重,无意间点开一则新闻,上面挂着一个男人的照片,很胖,狭长的眼睛,肥头大耳,长得一脸淫相。

  她大致看了一眼,说什么新上市的永恒集团收购了一块京市周边的地,准备进行建造居民楼,商场等建筑,他们大张旗鼓地宣传,张罗,拉了不少投资。

  结果那块地出了问题,危害指数超标,永恒集团也存在财务造假,营造公司虚假繁荣的景象,向市场释放利好,拉高股价,吸引大量散户入局。

  结果呢,其大股东周诚等人套现走人,逃往国外……

  国内利益受损,大部分股民被骗得一夜破产。

  姣姣低头细细看着内容,瞥了一眼这块地的位置和名称,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正当她要调查的时候,傅时宴回来了。

  “看什么呢,这么入迷。”男人向她逐渐走近,歪头瞧她。

  姣姣迅速将接口切换,回头冲他笑了笑:“没什么。”

  “是吗?”傅时宴并没有刨根问底,换了身衣服便坐在她对面一起吃饭。

  姣姣沉默着吃着饭菜,心里却想着那块儿地的事儿。

  她记得,好像是陆星燃家的地,他还和自己说过,因为上面查得严,所以他爸爸不敢开发。

  她还记得,那块儿地风景极好,怎么会危害指数超标呢?

  话说那块地被买下来了吧。

  姣姣慢慢抬头看着傅时宴,只见他手中拿着一个饼,刚准备吃,男人似乎察觉到了她的目光,抬眸看她。

  两人对视。

  “怎么。”

  姣姣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他手中的饼,没错,那块地被他买下来了。

  傅时宴看她不说话,脸上的神情怪异,又盯着自己手中的饼没有移动视线,他觉得莫名其妙。

  “吃吗?”

  这话还没说完,他就把手伸了过去。

  圆形的饼,薄厚适中,外面是一层金黄色的酥皮,上面撒了一层细碎的白芝麻。

  闻起来有股淡淡的芒果香。

  既然他递过来了,姣姣就顺势接了,省得他又发疯。

  周围有一瞬间诡异的寂静,傅时宴清了清嗓子问道:“怎么样,这几个月有没有觉得好一些。”

  “什么?”姣姣咬了一口饼,饼内软糯,带着丝丝甜味儿,丝丝温润的夹心甜而不腻,浓郁的果香弥漫在口中。

  “有没有感觉心情愉悦。”

  “挺好的。”姣姣如实回答。

  “那,经期正常吗?Carlin说那药可能会让你内分泌失调。”他又拿起一个饼,这话说得有些漫不经心。

  “正常的。”姣姣又咬了一口饼,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经期前,还会疼吗?”

  “不疼了。”

  这话刚说出口,姣姣心里忽然一颤,脑海中闪过傅时宴的画面。

  每天夜晚,他都会将她的小肚子射得慢慢地,然后痴迷地将头贴在她的肚子上自言自语。

  口中的饼瞬间失去原有的滋味儿,她僵直了身子,抬头与他对视,只见傅时宴看着她,眼眸里是她看不懂的情绪。

  这一眼,不禁让她心中警铃大作。

  只觉得面前的男人像一只在夜间潜伏的饿狼,伺机而动要将她撕碎吞并。

第78章 检查  

  无论是什么药,她都要检查一下,直觉告诉她,这根本不是什么治疗抑郁的药,甚至有可能是为了让她怀孕的药。

  每次做爱,他都会内射,若是这种事发生在身体健康的女孩身上,估计已经怀孕了。

  可是她不一样,因为小时候在孤儿院遭受的虐待让她身体受了亏损,导致自己怀孕困难。

  姣姣万万没想到,时至今日,她会这么感谢身体上的这一亏损。

  傅时宴这个卑劣的人,是真的要毁了她。

  焦虑过后,姣姣很快冷静了下来,这么多年来傅时宴也替她找了不少专业医生来治疗,可是无一没有成功过,可见她身子亏得厉害,一时半会儿应该治不好,她要想想办法,一定,一定不能怀上那个男人的孩子。

  次日,姣姣偷偷拿了几片药,在课上递给了秦妙。

  秦妙是她最信得过的人,就算傅时宴不再限制自己的自由,但是一定会有人盯着自己,和他汇报自己的行踪,所以她不能亲自去找人来研究这种药的成分。

  她不敢冒险,也不能冒险。

  见秦妙一头雾水,姣姣凑到她耳边低声道:“妙妙,你能不能帮我去药品检验所查一下这些药的成分,主要是治疗什么用的。”

  秦妙有一瞬间地惊讶,相识近三年,平时都是自己麻烦她,这还是她第一次拜托自己办事,肯定是要答应的。

  秦妙见姣姣一副为难的模样,她也不好意思再多问,只好按捺住好奇心,点了点头。

  姣姣又快速地补充了一句:“需要多少费用告诉我,我不会让你白白费力的。”

  “这哪里的话,说这话不就见外了,我们可是最好的朋友。”秦妙看着她手中的药片,拿起来细细观察了一番:“话说,没有药盒之类的吗?”

  “出来的急,没有带。”

  药盒上明确写着是治疗“抑郁”的药,可是她不放心,也不太相信。

  “没关系,检查一下药的成分要比药盒包装有用得多。”

  听了她的回答,姣姣终于松了口气,她庆幸,庆幸无论是高中还是现在,她都有一个值得信赖的朋友。

  想到这儿,她内心渐渐泛酸涌涩,曾经那个向她伸出援手的朋友,可惜被她抛弃了。

  在这一刻她忽然觉得自己真的是个冷漠无情的白眼儿狼,周悦,陆星燃帮了自己那么多,可她呢?利用完他们,就毫不留情地拍拍屁股走了。

  “姣姣。”

  见她一脸茫然的模样,秦妙拧了一下她的大腿:“姣姣!”

  “啊?”

  “你走神了。”

  “抱歉。”

  “你这几个月经常走神。”秦妙看着她面色红润的模样,忽然想到什么似的:“怎么,交男朋友了?三个月没来学校,这两个月也神神秘秘的,是不是交男朋友了。”

  其实她是明知故问,姣姣和她讲过,她没有亲人,平时她恨不得一天打三份工,可现在,吃穿用都是大牌,就连来学校接送的车都是豪车。

  这不算什么,重要的是,有时候越过领口,能看到她脖颈深处密密麻麻的紫红色的吻痕,不用想,都知道他们晚上有多激烈。

  秦妙嘿嘿笑着,学校里那么多男的追她,有丑的,有帅的,基本是富二代,可是她都不答应,如今能让她夜生活这么“嗨”的男人,可见她这个“男朋友”不一般。

  姣姣脸色变白,她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他说他喜欢自己,可是姣姣始终认为,他只是喜欢操自己。

  男人只会对自己得不到,驯服不了的东西感兴趣,之前她总是想着跑,所以加剧了他的逆反心理,和她玩起了猫捉老鼠的游戏。

  现在她想明白了,只要她乖乖听话,终有一天他就会觉得无趣,到时候他腻了,厌了,就会把自己踹掉。

  见她不作声,秦妙的脸色逐渐泛白,眉头越拧越紧,难不成她……

  但很快,秦妙摇了摇头,将脑袋里肮脏的想法甩了出去,不行,姣姣是她的朋友,她不能这么想。

  姣姣似乎看出了她所想,为了不发生事端,只能硬着头皮只点了点头:“嗯,男,男朋友,他,对我很好。”

  男朋友,爱人才能称得上男朋友,可她的爱人,目前只有一个。

  “真的?”秦妙一脸惊喜,她好奇心被勾到了极点:“真的啊,给我介绍我介绍!我倒是要看看是什么样的大帅哥能把你追到手!”

  追吗?她内心苦涩。

  她硬着头皮岔开话题,随后又叮嘱了她好几遍,直到秦妙保证一定会保密完成任务时,她紧绷的神经这才放松。

第79章 在雨中  

  等待药物成分的这两天,她心神不宁,吃药也犹豫起来,生怕万一哪天自己大了肚子。

  第四天的时候,秦妙在学校将单子递给了她。

  一共三种药,前两种的药物成分的确是与安神补脑有关的,第三种的药物成分复杂,她大致扫了一眼,眼睛盯在最后的几个字上:怀孕。

  药品的成分和说明书完全不同。

  一盆冷水从天而降,冰冷的寒意灌满她的五脏六腑,她的心咚咚直跳,五指紧紧捏着那张单子,骨节作响。

  脸色苍白如纸,她这副模样吓了秦妙一跳。

  果真,傅时宴他坏到了极点。

  怀孕,孩子,他要用这么卑劣的手段将自己控制住。

  可是她明明已经跑不掉了,他为什么还要这样对待自己。

  她真的不想要孩子,她呆呆地站在那里,低着头看着那张单子,什么都没想,什么也没做,就已经泪流满面了。

  秦妙小心翼翼地拉了拉姣姣的衣角:“姣姣,你,没事吧。”

  “没事。”

  姣姣将单子收起来,恢复了一丝理智:“我有宫寒你知道的,多亏了这种药,这几个月来月经都不痛了。”

  谁会信呢?反正她自己是不信的。

  所有的事情一件一件有序地发生,突然优越的生活条件,神秘的男朋友,怀孕,单件事儿还说的过去,可是把它们放到一起,怎么想都是一个结果。

  一切的一切似乎故意将她剥干净往他们面前推。

  早知道,她不来上学了。

  秦妙看着她颤抖的唇,心里不是滋味儿,只能移开视线,努力地进行表情管理。

  很明显,她遭遇了不好的事情。

  留学生,没有家人,确实容易被欺负,身为朋友,她该帮她。

  可是国外不比国内,自己也是孤身一人,就是有点儿小钱,若是真的惹到了什么不该惹的人,自身难保。

  秦妙咬了咬唇,这种事还是不要管得好。

  她瞥了一眼姣姣那悲凉的模样,酸涩蔓延到自己心口,挣扎了好久,她不自然道:“姣姣,没有其他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我约了朋友。”

  “好。”

  秦妙不再看她,只是轻声说了句:有什么能帮上忙的你尽管找我。”便离开了。

  再一次,她又和别人不一样了。

  可是无论如何,她都不能怀孕,不能要孩子。

  她在大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街边的古老欧式建筑,街角的垃圾,闯红灯的外国男女,还有嬉戏跑闹的小朋友。

  嘈杂的声音与她混乱的思绪混在一起,不停地缠着绕着拧成了一个死结,想不通,也理不清。

  她迷茫地坐在广场的椅子上,掰开面包碎喂着身边的鸽子。

  英国的天气阴晴不定,突如其来的大雨彻底打碎了她最后伪装的坚强。

  人们着急忙慌地躲雨,鸽子们扑棱着翅膀全飞走了  

  雨水就像刀子一样割着她的脸颊,生生地疼,大雨滂沱,从天而降的雨水形成了一道屏障,遮住了她的视线。

  冰凉刺骨的雨水混着温热的泪水从她的脸颊流下,黑发浸湿,地上的雨水迸溅地打湿了她的鞋子,身上的白裙此时此刻像一条湿布重重地贴在她身上,禁锢着她迈不开步伐。

  寒冷,惧意侵占了她整个身体,脑袋越来越晕,就在她要倒下的时候一只手抓着她的肩膀往后带去。

  毫无反抗能力,她轻而易举地靠在了他的怀里。

  很硬,很疼,但是有点儿暖。

  姣姣回过神,慢慢回头,只见男人脸色苍白,一只手给她撑着伞,另一只手握着她的腰。

  她最熟悉又最害怕的人。

  他静静地看着她,眸色深沉近墨,神色紧绷,抓着雨伞的那只手,骨指泛白。

  雨伞向她倾斜,很快,大雨打湿了他的身体,水流顺着他的头顶往下淋,傅时宴长相阴翳艳冶却又不失男子气概,如今淋了雨,增添了几分病娇的气质。

  男人周身的戾气越来越重,身后的佣人跟在他的身后低着头,淋着大雨。

  姣姣冻得浑身哆嗦,她环抱着胸,本就浅色的唇此刻没有丝毫血色,睫毛不停地眨啊眨,倔强地抬头看着他,委屈地哭。

  不心疼吗?

  怎么不心疼。

  不生气吗?

  恨不得掐死她。

  傅时宴呼了口气,忍住怒意:“你不能受寒,回去再说。”

  “吧嗒。”

  雨伞落地,溅起了大片水花,黑色的雨伞在水流上涌动着,似乎跟着水势要漂走。

  旁边的一个佣人急忙去捡那把雨伞。

  他将她横抱起来,快步向车子走去,将她塞进后座。

  黑色的轿车快速启动,在雨中形成一道黑色模糊的残影,即刻消失不见。

第80章 车内(微h)  

  “我不想生孩子。”

  “我不想生孩子。”

  “我,不想生孩子。”

  车内寂然无声,只有姣姣麻木地重复着这句话。

  湿漉漉的长发不停地滴水,她在雨中待了太久,脸色泛青,嘴唇发白,此时此刻冻得不停地打着哆嗦。

  始终得不到自己想要的回答,最终,姣姣忍不住,机械似的抬眼看着傅时宴。

  男人冷漠寂寥的脸上看不出喜怒,瞳孔的黑色仿佛与窗外的夜色交融,唯独眸中那一点晶亮映射出他凌厉的锐气。

  呼吸声渐沉,傅时宴没有言语,只是认真地用毛巾给她擦着头发,脖子。

  他动作利落,将她身上的湿衣服暴力脱下,直接用一条厚毯子将她围住。

  棉绒的质感给她的身体一点一点裹送着暖意,姣姣伸出手倔强地抓着他的衣摆,抿着唇看他。

  男人一顿,也就那么一瞬,他扭过头,手中把玩着一个黑金色的打火机,掏出一支烟放入口中,漫不经心地衔着,并没有将它点燃。

  车外昏暗阴森,偶尔响着几声闷雷,仿佛是野兽的怒吼,雨水激烈地拍打着车窗,发出劈里啪啦的声音,诡异,压抑,似乎在替他宣泄着愤怒。

  浸湿的白色衬衫软哒哒地贴在他的身上,映衬出了精壮的肌肉,他疲惫的靠在座垫上,十分痛苦地仰起了头,灯光从上直直地打在他身上,嶙峋的光影交错,凸出的喉结在暖橘色的灯光下呈现出了一种诡谲的美。

  他就是一件艺术品,没有情感的物品,姣姣努力地克制自己的情绪,在另一个空间里紧紧拽着在名为“崩溃”的悬崖边上的自己,她鼓起最后的勇气,拽了拽他的衬衫衣摆。

  “我,不,想,生,孩,子。”

  只要不是生孩子,什么都可以。

  “吧嗒”,淡蓝色的火焰跃起,点燃了那支烟。

  细长的香烟夹在他的指尖,他猛然吸了一口,发泄似的吐出了一个烟圈,没有感情地看着白色的雾圈慢慢消散,姣姣拽着他衣摆的力度又大了些。

  围在她身上的毯子松了些,从高位者的姿态看,轻而易举能看到她裸露的春光。

  一口接着一口,缭绕的烟雾在空间弥漫。

  丝丝缕缕的烟味儿钻进姣姣的鼻腔,她忍不住地轻咳了几声。

  “爸爸。”

  男人的手一抖。

  姣姣看见他的反应,双手紧紧抱着他的腰,将头深深地埋在他的怀里,一边哭一边服软:“我求求你了,我真的,真的不想生孩子。”

  鼻音,哭腔,喘息,雨夜,模糊成影的灯光,一切的一切都在硬生生割裂着傅时宴的神经。

  他的世界本就是黑白色,忽然闯进那么一点儿红色,这么长时间已经浸染在了他的心脏,如今又要把那点儿红从自己的世界剥离。

  凭什么。

  他吸着烟,目视前方,眼中原本就没有温度,如今更是降到冰点。

  他垂眸又看了一眼依靠自己向自己乞怜的姣姣。

  过了好久,他终于开口。

  “我不想毁了你。”

  毫无情感的六个字定了她的下半身。

  姣姣再一次感受到了世界的参差,有些人努力了近十年逃不掉,有些人一句话困住了她的人生。

  她忽然想起幼时的自己,从三楼往下爬,跑出那黑色栅栏的时候,原本以为迎接自己的是自由,没想到是炼狱。

  “啪!”

  清脆的声音在狭窄的空间格外响亮,姣姣手抖着,眼神绝望地看着他脸上浮现出自己的指痕,心如死灰。

  “给你生孩子和毁了我没什么区别。”

  这句话说出去的时候姣姣就发现自己表达错了意思,无论给谁生孩子,她都是不愿意的,而不是单单不愿意给傅时宴生孩子。

  可是事情都走到了这个地步,她说再多也没有用了。

  傅时宴被打得头侧过一边,男人没什么反应,反而是笑了一下,吸了最后一口烟,将烟头抵着自己的手背,狠狠地拧了下去。

  猩红的光与他的皮肤发出“滋”的声音,烟掉落在地,他的手背上留了一个深色的痕迹。

  “区别?”

  “区别大了。”

  毁?毁有很多种方式。

  可以把她弄残疾,把她做成摆件,时时刻刻带在身边;可以把她送到华尔街红绿灯区,让她张开双腿伺候各种各样变态的人,到时候她绝望了,自然会想起自己的好;还可以给她做额叶切除手术,让她只会念自己的名字,让她生命力只有自己……

  可是明明只要她给自己生个孩子,用血脉,亲情紧紧地将他们绑在一起就好了,她为什么这么想不开?

  猛然,他伸出手,抓着姣姣的肩膀就往自己的身上带。

  “唔~”

  围在她身上的毯子被扯开,姣姣浑身赤裸的骑在傅时宴的腿上,他伸出手用力的掐住她的后颈,迅速地解开自己的裤子将粗长的性器塞进她的穴,强行捅开那干涩的甬道。

  姣姣被迫弓起身子,头不自觉地埋在他的肩膀上,痛苦地呻吟。

  热泪一滴一滴砸在他的身上,傅时宴没有丝毫怜惜,反而刺激得他加大了腰胯顶撞的力度,头埋在她的颈肩又咬又啃,姣姣一个踉跄,上半身彻底依附在他的身上,男人搂着她的腰就是大开大合地操。

  没有前戏,没有爱抚,只有暴烈的撞击。

  姣姣双手紧紧掐着他的肩膀,裂痛感让她倒吸着冷气,下半身紧绷得根本不敢动。

  值得庆幸的是她身子敏感,不到五分钟,小穴逐渐湿润,啪叽啪叽的水声淹没在外面的雷电中,她被折成一个又一个高难度的“娃娃”。

  “我都待在你身边了,为,为什么……”

  她整个人瘫在座位上,一条腿抵在车窗,另一条腿抵在前座,头随男人撞击的幅度顶着车门,她满眼悲怆地看着身上的男人:“为什么,非要这样对我……”

  “我能信你吗?姣姣?”傅时宴抓起她的腰重重向上一抬,鸡巴与穴完美贴合没有一丝缝隙,猛然,少女的小腹鼓了起来。

  这一动作,插得姣姣大声惨叫。

  “周悦,陆星燃,再加上现在的秦妙,姣姣,你说,一次又一次,你让爸爸怎么信你?”

第81章 折翼1(微h)  

  姣姣不知道自己当时是什么心情,只是将紧紧拽着他衣摆的手慢慢松开,喉咙里像是被强行填了一块柠檬,酸得说不出话。

  “再信我一次……”

  回应她的是她体内不断向前推进的性器。

  他是商人,商人从来讲利益不谈感情。

  “唔哈……”

  人在心情极度紧张的时候会带动身体的某些部位也紧张起来,男人闭眸,他能轻易地感觉到身下女人的肉穴,更紧了。

  软肉多,逼水也多,湿糜的逼肉彼此之间紧紧黏着贴着,炙热的性器丝毫没有留情面,直接碾压了过去,层层迭迭的逼肉被挤压在内壁,性器畅通无阻,硕大的龟头更是直接顶开了她的宫口。

  姣姣倒吸了一口冷气,身体的痛苦渐渐让她麻木,她哆嗦着,想要逃离他的侵犯,傅时宴双手掐着她的腰,狠狠地将她往自己的身下拽去,吧唧一声巨响,两人的下体严丝合缝地黏合在一起,随之而来的就是“啪啪啪”的肉体相撞的声音。

  姣姣流着泪,承受着蛮力的交合,她战战兢兢别过脸,根本不敢看他那双深不见底死寂的眼睛。

  那一晚,她什么都看不见,分不清,只记得他的唇好凉,脸颊好冰,手掌却滚汤灼人。

  她像是被折了翼的鸟,永远地关在了笼子里。

  两人回去后,傅时宴并没有说什么,看着她失魂落魄的模样做了最后一步退让,他说可以让她毕业后再怀孕。

  身体是自己,怀孕这一选择明明是也是自己的权利,如今她却要听从他的安排。

  姣姣忽然意识到自己已经不是所谓的“人”了,她彻底戴上项圈,匍匐在傅时宴的脚下,祈求着主人的怜爱。

  回首望去,她在孤儿院努力地活着,在学校努力刻苦地读书,又费尽心思地想要离开自己的养父,无非就是想要把命运抓在自己的手里,有选择的权利,可是努力了这么久,她一次选择的机会都没有。

  全都是竹篮打水,大梦一场。

  毕业后,姣姣没有出去找工作,她直接被软禁在了庄园里。

  朋友,老师,理想都离她远去。

  她身边有的只有傅时宴。

  在这座巨大的庄园里,除了傅时宴,固定的仆人,她几乎没有见过其他人。

  姣姣坐在木椅上,看着远处的风景,绿茫茫的一片,眼神没有聚焦,但还是觉得很幸福。

  一阵微风吹来,木椅身后是一片海棠林,白粉色的花瓣纷纷落下,无数的花瓣飘落了她的身上,头发上,一只白色的鸟小心翼翼地向她靠近,就在她伸手即将要触碰到它的时候,一个仆人急忙小跑过来将披风披在她的身上。

  鸟飞走了。

  “夫人,天气渐凉,我们回去吧。”

  她好久没有看外面的风景了,有些恋恋不舍,姣姣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叹了口气:“我再待一会儿。”

  “可是……”那人支支吾吾的,既怕让她不高兴,又不敢违抗傅时宴的命令。

  仆人又怎能做得了主,姣姣不好为难她,只好起来跟她进屋。

  深夜,她睡得迷迷糊糊,隐约能感受到冰凉的触感贴着她的脸,然后一点一点地往下移。

  脖子,锁骨,乳房,腰,阴阜……

  他回来了。

  “唔~”私处变得湿润,男人强势地分开她的双腿,伸出舌头舔她微微硬起来圆滚滚的阴蒂。

  他轻笑,将阴蒂含在嘴里,用牙齿轻轻磨咬着。

  细细的电流感麻持续点击着她的阴蒂,姣姣打了个哆嗦,想要合拢双腿,傅时宴预判了她的动作,直接将它们架在自己的肩膀上。

  “别……”姣姣睁开眼,借着朦胧清透的月光,只见身下有一个影子在动着。

  “爸爸……”

  逼水沾湿了他的脸,男人喘着粗气,爬上了她的身上,眼底涌起情欲的波浪:“这半个月有想我嘛……”

  半个月,他都在外地处理工作。

  想吗?她不知道。

  没有立刻得到想要的回答,男人张嘴轻咬着她的锁骨,一边舔一边说:“你猜我在纽约的时候碰见谁了。”

  姣姣心里涌出一股不好的预感,她将腿打的开些,磕磕绊绊地讨好着:“想你了,爸爸。”

  傅时宴冷笑,语气带着几分戏谑:“看到陆星燃了,那小子有些本事,还看到了他的夫人,两个人如胶似漆,恩爱得很,真是般配。”

  “是吗。”

  “是啊。”傅时宴一只手盘上了她的乳,捏了捏:“还和他说了会儿话,对了,提起你了。”

  他故意顿住,一只手摸上了她的小腹,打量着姣姣的表情。

  她咬着唇,眼尾泛着红,额间柔软的发丝微微凌乱。

  傅时宴故意使坏:“他说很期待我们的宝宝,说你长得这么漂亮,宝宝也一定非常漂亮,到时候会送一份大礼。”

  骗她的。

  听了这句话,姣姣鼻尖一酸,泪水沾染长睫,圆滚滚的泪珠从眼尾落了下去。

  他总是喜欢说这些话来刺激羞辱她。

  还喜欢他?傅时宴心里不是滋味儿。

  “哼。”

  他冷哼一声,宽大的手掌贴在她的脊背,另一只手将她的吊带慢慢滑下,姣姣的雪白的胴体暴露在他的面前。

  柔软的乳房在他手中变换着不同的形状,他用力地又揉又按,她的皮肤柔软脆弱,雪乳上面很快布满了他的痕迹,殷粉色的乳头撑着肿着,透着梅色般的红,尤其是奶眼,被刺激地微张着,空气丝丝钻入,又痒又疼。

  傅时宴玩了会儿她的奶子,看着乳房羞红脸的模样怜爱得紧,低下头叼起其中一只乳又含又咬,听着姣姣隐忍克制的喘息声,心里又得意起来。

  不喜欢他?身子却无比地渴望着他。

  傅时宴松开嘴,掌心拍着她湿漉漉的奶子:“我的姣姣奶子这么大,你说以后得有多少奶水让爸爸喝呀。”

第82章 折翼2(微h)  

  孕期的身子比平时敏感许多,简单地听着他说荤话,下面也会发大水,她微微蜷起腿,轻轻勾住他的腰,男人见状,将身子向下放了些,怕她使劲儿。

  她也下意识地搂住了傅时宴的脖子。

  “傅姣,你的身体永远比你的嘴诚实。”

  两人贴身蹭着,姣姣的乳尖被蹭得发痒,发丝也有些凌乱,窝在自己的颈部很不舒服,她扭头弄了弄头发,鼻尖不小心碰到了自己的胳膊,有种熟悉的味道。

  木质冷香,他的味道。

  她的身体沾染了他的气息,在幽暗的环境下,这种味道竟然莫名地带给她一些安全感。

  “发什么呆。”

  傅时宴大掌抚在她的侧脸,慢而强势地将她的脸扳正,强迫她承受自己的吻。一只手揉上了她的奶,指间故意挤压着丰满的乳肉,小拇指有规律地拨弄按压着乳头。

  唇舌相交,两人的气息交缠在一起,已经分不清是谁的。

  粗重的喘息,身下人轻微的颤栗,他睁开眼认真地看着她,女孩儿微蹙着眉,脸上泛着一抹红晕,两只手软绵绵的抵在他的胸膛。

  “不要了……”话音刚落,傅时宴又加重了这个吻,用力地吮吸着她的口舌,喜欢她身上的一切,恨不得将她吞入腹中。

  姣姣呜咽地喘不过气,他的体温烫得灼人,心跳如鼓点一样在她耳边咚咚咚地跳跃。

  她跟着也紧张了起来。

  要窒息了。

  可肚子里还有孩子,即使她不喜欢这个孩子。

  姣姣双手扯着他的头发,十分的用力,恨不得将他连头发带头皮扯下来,男人疼得皱了下眉,睁开眼怏怏地看了她一眼。

  女人一脸抗拒,看起来十分嫌弃。

  每次做爱都抗拒嫌弃,可每次情到深处了,她叫得又最欢,喘叫着让他快点儿,重点儿。

  “这么久了,小逼不痒?你装个什么劲儿,你以为你天天自慰我会不知道?”

  她怀着孕,情绪波动大,他不在的这半个月在屋子里装了几个微型监控,生怕她想不开做什么出格的事。

  但是意外地,他发现姣姣每天都会自慰,甚至有时候还会喊他的名字。

  听了这话,她有一瞬间愣神,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

  脸烧得火辣辣的,像煮熟的蟹。

  怀孕的这段日子,她性欲旺盛,傅时宴在的时候他还能帮自己舔,他外出的这半个月,下面痒得厉害,实在是忍不住了,就用手插一插,有时又怕弄到孩子,所以十分不尽兴。

  谁知道他这么“卑鄙”,还装监控。

  “你管我。”姣姣抹了抹嘴巴上的水渍,皱着眉:“要你管我。”

  “喊我的名字揉奶子揉得很爽啊,怎么不喊陆星燃?”他敛着眸,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

  说起陆星燃她眼眶又红了。

  本就对他愧疚,现在她怀了孕情绪不稳定,他还总和她提陆星燃。

  看着她微红的眼眶,傅时宴眉头蹙起,声线起伏,带着一丝鼻音:“我不管你谁管你?你是我养大的,也是我管大的,怎么,难不成你想让陆星燃管你?他连自己都管不过来……”

  “肚子疼。”

  声音不大,但足够他能听见,傅时宴一愣,随即停止了抱怨。

  若是平时,惹怒了他,肯定会少不了一顿爆操,可是如今她怀孕了,可以肆意地惹怒他,反正他也不能怎么样。

  他眼眸低垂,侧身搂着她,温热的体温一点一点传到她的身上。

  抱得紧的同时,他的长臂又努力扩成一个较大的半圆,怕压到她的肚子。

  好不容易怀上要是因为自己的缘故掉了,他率先拿着枪毙了自己。

  “傅姣,我就纳闷儿,你别扭个什么劲儿。”

  别人都说她被关的真抑郁了,可他知道,从小到大,她承压能力还极大,她最怕的就是死。

  相反,他倒是觉得她认命了,甚至知道自己不能动她,三番五次地挑衅他。

  “吃穿用度都是给你最好的,不让你出去也是因为你有孕在身,等你生下孩子,你想去哪儿我陪你去行不行?”

  姣姣咬着唇,别过脸不看他。

  “我就奇怪,那黄毛小子有什么好,一提他你就哭。”

  “别说。”

  “我就说。”心里那团憋屈火又被点燃,随即脱了身上的衣服,将头埋在她颈部用力舔吭着:“有什么好嗯?”

  “肚子疼。”

  “你少来。”傅时宴用力捏着她的娇乳,像挤牛奶一样一把一把抓着:“嗯,说啊?”

第83章 操屁股【h】  

  “我说了你会放我走?”姣姣被挑逗着身体由内到外地发痒,蜜液咕咕地往外流,可他的肉棒只在穴口磨着,就是不进去。

  “做梦。”

  傅时宴敛着眸,病态地抚摸着她的脸,硕大的龟头在黏腻的穴口磨来磨去,嫣红的穴被一点一点撑开,软肉糜红,轻轻一怼,挨住,再离开,拉出一道细长的淫丝。

  “你……”姣姣咬着唇,哀怨地看了他一眼,两只手紧紧地掐着他坚硬的臂膀。

  她故意将指甲掐在他的肌肤里,因用力,骨指泛着血气的红。

  “姣姣。”男人起身,将自己脱得精光,整个人岔开腿跪在她的身侧,眸色逐渐深沉,这四个月依着她,让着她,受着她的拳打脚踢,冷言冷语,还要尽心尽力伺候着,自己憋着欲火没一次尽心。

  他本就是个自私的人,如今又受了“陆星燃”的委屈,想要操弄她的心思更重了。

  “四个月,可以同房了吧。”

  这一下,姣姣慌了。

  “不行,Carlin说,我的身体比较特殊,不能和普通的孕肚比,孩子还很脆弱。”

  姣姣紧张地推着他,就算她不想要这个孩子,那也不能流掉,毕竟是自己的身体,孩子没了,受伤的还是自己,他倒是爽了。

  说不定以后他还要自己怀,想到这儿,她更紧张了。

  “傅姣,还说你不想要这个孩子,看你紧张的样子。”

  傅时宴的心情好了许多,动作更温柔了,龟头一点一点捅进穴口,腰胯慢慢耸动。

  “傅时宴!”姣姣气得脸色涨红,啪给了他一巴掌。

  力气大,速度快,不疼是假的。

  “啧。”他这个人,你越和他对着干,他越硬气,好似没事儿人一样将龟头往里填。

  “傅时宴!”姣姣气地搂住他脖子,张嘴重重地咬在他的侧颈,温热的泪又流了下来。

  “嘶~”

  又是泪水,自从怀了孩子,她很容易哭。

  孕妇不能生气,这一观点贯穿了他整整四个月。

  “行,让你爽,等它出来,我要补回来。”

  补回来,天天把她压在身下,狠狠地操她,操死她。

  不等姣姣回应,傅时宴从她的身上起来,退到她的胯下,掰开大腿就是舔。

  猝不及防地舔弄,姣姣浑身战栗,隐忍地咬着自己的唇。

  “骚逼痒的一直蹭我鸡巴,还不让我插。”他一边舔一边含糊不清地抱怨,大掌托住她的屁股,重重一掐,软肉像牛奶一样从他指缝溢出。

  “爸爸~”

  声音娇滴滴地哑,这是爽了。

  舌头灵活地钻进小穴,点弄拨舔的穴肉,黏稠的蜜液缠绕着他宽厚的舌头,全部被他吞入腹中。

  姣姣晃着屁股,傅时宴惩罚似的齿尖磨着嫩肉,这一动作弄得她呻吟不断。

  “啪!”白嫩的翘屁股重重的挨了一巴掌,这次她老实了。

  傅时宴用力地掰着她的逼,加快了舔吃的力度,穴道痉挛吸附着入侵物,软腻的肉被舌头搅动着上下起伏,紧紧地裹着舌头,鲜红的穴肉微微发颤,蜜液被穴肉挤着泛着沫,他越舔越快,噗呲一声,一股透明的液体喷出,浇湿了傅时宴的脸。

  腥甜的腻味儿,傅时宴张开嘴将嫩唇上的水舔净,这才意犹未尽地抬头抹了一把湿漉漉的脸,看着手中亮晶晶的逼水,伸出舌头舔了一口,随后又眯着眼看着飘飘欲仙的姣姣。

  女人爽得翻着白眼儿,乳头挺立着,硬得发红,乳眼张开似乎有喷奶的征兆。

  如果真的能喷奶就好了,等生下孩子,他就让她喷奶,喝她的奶。

  她是他的妻子,她肚子里怀着他的孩子,她的每一寸肌肤他可以吻,可以亲,可以要,他可以肆无忌惮地进入她的体内。

  傅时宴想着,低头看着翘得老高的鸡巴,欲望焚身,他彻底忍受不住,一把并住姣姣的双腿,将炙热的肉棒插进了她的腿间。

  即使爽得头晕目眩,但是她还是想着肚子里的宝宝:“别,孩子~”

  她想阻止,可是高潮过后,姣姣浑身软绵绵的像一摊水,根本动不了,明明是拒绝,可是声音娇滴滴的像是在撒娇。

  “不插你的逼,操操你的屁股还不行?”

  屁股被他轻微抬起,姣姣紧紧抓着粉色的被褥,粉红色的小脸儿一脸紧张,余光瞥见自己鼓起来的肚子随着男人操顶的动作晃着。

  “轻点儿,轻点儿。”

  炙热的性器碾着自己的嫩唇,每一下都在碾压着她的阴蒂,酥酥麻麻的电流烫过她的脊背,她红着眼绷紧身子,眸子里泛着水光,楚楚可怜地看着他。

  “操。”

  这一眼,看得他情绪失控。

  鸡巴重重地撞在她红嫩嫩的逼口,硬邦邦的睾丸打击着她的屁股,痛得姣姣轻声抽泣。

  “啪啪啪”,肉棒不停地撞击着她的腿心,蜜液咕咕咕的往外流,淋湿了两个大而硬的囊袋,两人的皮骨在淫水黏合下相连,重重的撞击下发出巨大的啪打的水声。

  傅时宴一边操一边看她,姣姣因为委屈嘴唇嘟着,双手扶着自己鼓起来的孕肚,两条腿也有节奏地晃动着,她整个身体透着那种淫靡的粉,要多色情有多色情。

  她越这样,他越想狠狠操她。

第84章 早产  

  浓稠的精液射在了她鲜红的逼穴,软肉被操的嫩得流汁,红白这两种颜色冲击着傅时宴的视线,他看得喉咙发紧,随后抱着她的屁股又磨操着她的臀沟。

  不知过了多久,少女的身体沾染着他的气息,整个人都精疲力尽,姣姣气喘吁吁地扶着自己的肚子,闭着眼摇头,示弱。

  也是,他们之间有大把的时间来做这种事,小时候她是他的,现在,未来,她都是他的。

  习惯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一天又一天,姣姣看着自己的肚子逐渐大了起来,想要逃离的念头也渐渐消散了。

  先不说她逃不了,就算自己逃了,孩子怎么办?

  她不想让这个未出世的孩子和自己一样,没人要,而且她也清楚,傅时宴不爱孩子,只是他想要用孩子牵制住自己罢了。

  她不得不承认,他成功了。

  月份大的时候她腿总是抽筋,她轻轻一动,身边的人就醒了,闭着眼熟练地给她按摩,揉着腿。

  床头灯照在他的脸上,隐约能看见他脸上细微的小绒毛,男人纤长的睫毛微微颤着,喉结上下浮动,声音沙哑:“看什么。”

  “我在想,你在国外这么久,国内的工作怎么办。”姣姣情不自禁地伸出手,隔着空气描绘着他的脸,高鼻梁,薄唇,尖下巴。

  “不要紧。”

  “为了你,什么都不要紧。”他喃喃细语,嘴角微微勾起了一个小小的弧度。

  为了报复,他算计地毁了那么重要的一块儿地,致使其各类危害指针直线上升,与这块儿地有关的股市也彻底崩盘,弄得双方两败俱伤,亏损极大,为了洗清自己的嫌疑,他费了多大力气来私下置办手续,买卖合同,找人来给他背锅。

  即使这样,但是造成这么严重的亏损,上面已经注意到自己了,再回去也就是自投罗网。

  更何况,他的公司重心是在欧洲,北美洲这一地带。就当做这么多年,投资失败罢了。

  毕竟,投资的风险极大。

  傅时宴看着姣姣微微动容的神情,万幸的是,他的目的达到了,他陆家既要接受上面的盘查,还要花大价钱来封锁平息各方媒体,哪有时间来管一个小小的养女?

  更何况陆川早就对傅家恨之入骨了吧。

  接二连三地接受调查,一件事引发了一连串的蝴蝶效应,贪污,腐败……

  他身后牵扯了那么多人和事,就算一堆人尽力保他,可是一举一动都被上面牢牢监察着,怕是这辈子也不会好受了。

  大树倒台,底下的乘凉的人还会好受?尤其是他的一儿一女,必定都要成为联姻的牺牲品。

  他家那么惨,都是因为你啊姣姣,无论如何,他陆星燃就算再怎么爱你,也不可能娶你,只会恨你。

  这些事自然不能和他宝贝女儿说,如果知道了这一切为了她害了那小白脸儿一家,她估计又要和自己使性子,这可不行。

  傅时宴心情愉快,他将头往她的方向凑了凑,直接将脸贴在她的手上,眉眼带笑地看着她。

  姣姣一顿,微微愣神,她想抽手,可是手仿佛定住了一样动不了。

  “为什么……”她不愿意相信傅时宴真的爱她,姣姣吸了吸鼻子:“以后还会有别的女孩子,为什么是我。”

  “姣姣,爸爸永远爱你。”傅时宴抬眼,眼眸里罕见的温柔,他将两只手慢慢抚上她的脸,怜爱道:“不对,现在姣姣已经是我的妻子了,等它出来了,我们就举行婚礼,好不好?”

  好与不好,都很难说出口,若是之前,她可以为了讨好他,轻而易举地说出令他快乐的话。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哪里不一样了?她说不清,也不愿意去想,姣姣垂眸,用手捂着自己的肚子,感受着里面的小生命。

  见她这副样子,傅时宴淡淡笑了笑,继续给她揉腿。

  他的小鸟,要彻底依附他了。

  姣姣的预产期在十一月份,她的肚子要比常人的小很多,再加上她身体本来就不好,临近生产更是直接暴瘦。

  傅时宴担忧得紧,提前四个月就让她住进了私人医院,护士,仆人每时每刻都在盯着,营养餐也是按照严格的配方定制的,多吃一口食,少喝一口水,都要严格的报备。

  处处小心翼翼,可还是出了意外。

  半夜,姣姣肚子有些沉,肚子里有一种一点一点往下坠的感觉,酸酸涨涨的,直到腿间传来湿热的黏滑感,她这才反应过来。

  姣姣捂着肚子,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旁边的人瞬间醒了。

  “姣姣?”傅时宴声音沙哑,床头灯亮了起来,眼前女孩儿脸色苍白,一脸痛苦的模样。

  他反应很快,迅速按下了急救按钮。

  “孩子好像要没了……”姣姣勉强撑出几个字,腹痛难忍,仿佛刀片在一片一片割着她的肉,疼得直掉眼泪。

  傅时宴迅速将被子掀开,大量的液体从她身下流出,淡黄色的液体混合着红色的血,不停地往外涌。

  羊水破了。

  “没事的,没事的。”他依旧镇定,大脑迅速地转着,此刻又不能打保胎针,羊水破了,极其容易感染。

  医生护士来得极快,傅时宴一路护送姣姣进手术室,他紧紧握着躺在病床上虚弱的女孩儿,乍一看,她整个人瘦得脱了相,就像是一副骨架上面盖了一层皮,欲盖弥彰。

  “姣姣。”

  他的声音发着颤,眼眶有点儿红。

  早知道这样,他绝对不会要孩子,不会让她受这种苦。

  “傅时宴……”姣姣疼得痉挛,每说一句话,肚子就如缴腹一样,她睁大眼睛,瞳孔里只有一张脸,一张让她恨极了的脸。

  “我在,我在呢。”大掌紧紧握着她的手,她的手小小的,轻而易举地就能将它裹住。

  “我不想死,我最怕死了。”

  她最怕死了,小时候怕饿死,大了些又怕被他玩死,现在,好像又要怕了,她死了,孩子呢?孩子会不会死?

  姣姣视线模糊,强撑着最后一口气:“我这么年轻,我还没来得及出去看看呢……”

  对话戛然而止,姣姣被送进了急救室,傅时宴眼神木讷,鼻腔酸胀,漆黑的眸子蒙了一层薄薄的水光,手止不住地颤抖。

  旁边的人害怕,但又不得不轻轻地唤他:“傅总……”

  “傅总……”

  意识逐渐回笼,他这才后知后觉。

  如果她没了,就是自己害的。

  他终于知道怕了。

第85章 祈祷  

  傅时宴的骨子里流着一半儿维尔斯莱德血统,流着一半儿卑贱的娼妓血统。

  维尔斯莱德家族不认他,他自然跟着自己的母亲姓。

  维尔斯莱德家族,欧洲极其神秘的一个家族,表面上,是一个巨大的金融家族,拥有着让人无法估测的财富。

  实际上,他们家族涉及各种灰色产业,其中就有罪恶的拐卖人口这一产业。

  傅时宴的母亲就是被拐少女中的一个,编号8974011,简称011。

  因为太漂亮被输送到红绿街区做卖肉的鸡。

  而傅时宴的父亲,拥有纯正的维尔斯莱德血统,黑发,紫眸,白肤,是维尔斯莱德家族的继承人之一。

  一次意外,他们两个相遇,有了他和他哥哥。

  维尔斯莱德家族崇尚纯正的血统,就算是家族庞支有人娶了其他血统的人,也会被驱逐家族,更不要说他们继承人的第一任的孩子流着娼妓的污脏血脉。

  他们家族绝对容不下他们。

  医院外雷电轰鸣,雨出奇的大。

  手术室的灯一直亮着。

  巴伦在医院门前进行着祷告,整个医院的氛围紧张严肃。

  苍白冷漠的脸庞,唇也没有一丝血色,漆黑的瞳孔看不出任何情绪,他就站在那手术门前,眼睛紧紧盯着“手术中”三个字,一动不动。

  那夜也是一个下雨天,在种满蔷薇的庄园里,他的父亲抱着自己的母亲,浑身是血,满身是枪眼儿地跪倒在自己和哥哥的面前。

  再后来,他的哥哥为了保护他被分成八块儿,眼珠被挖了出来,舌头被剪掉,模样惨烈地死在了自己的面前。

  爱他的,护他的,都一个个离开他。

  过惯了一个人的生活,好不容易有了想要抓住的东西,她又准备要离开了。

  姣姣,手术中,下雨天,血,真的不是个好兆头。

  后悔吗?悔又不悔,大不了他跟着一起死,傅时宴唇角勾起淡笑,笑着笑着泪珠砸了下来,死不可怕,可是他的姣姣怕疼,脑海中她虚弱的模样越来越清晰,雪白的被褥下,猩红一片,鲜血洇湿了褥子,一滴一滴地往下滴血。

  手术室内,局部打了麻药,她什么都感觉不到,姣姣面色苍白地看着上面的灯光,白色的灯光化成个小小的长条倒映在她的棕黑色的瞳孔,泪已经流干了,额间的汗浸湿了枕头,耳边嘈杂的声音催的她昏昏沉沉。

  她会死吗?

  好像要死了。

  姣姣的意识越来越薄弱,眼前似乎出现了一幕幕画面,幼时的自己和小伙伴们排着队等待着院长爷爷的“奖励”,那时候自己灰扑扑的,眼里全是恐惧;刚到新家时,她小心翼翼地察言观色,生怕惹那个高大男人生气;再后来,他对自己好了,也变怪了。

  画面过得越来越快,姣姣张了张嘴,发不出一个音,直到耳边传来婴儿的微弱的啼哭声,她这才放心地缓缓闭上了眼。

  宝宝还活着。

  如果可以的话,她想好好对他,不让他像自己一样出生就被抛弃,没人爱,如果可以的话,她也想要妈妈。

  猛然的一声响雷,震得玻璃发颤,手术室内婴儿微弱的啼哭声渐渐消失,姣姣也失去了意识。

  手术室外,傅时宴不自觉地看向窗外,一道闪电劈来,直接震碎了玻璃。

  巴伦猛然回头,只见傅时宴那张苍白的脸上,眼下三寸的地方有一道不深不浅的划痕,此刻鲜红的血正往下流……

  三个月后。

  巴伦抱着怀里的孩子,手里晃了一个拨浪鼓,逗得小家伙“咯咯咯”地笑。

  生命真的很神奇,从一个只有2.7斤左右重还没有自己养的兔子大的小家伙,居然奇迹般地活下来了。

  小家伙睁着圆溜溜的眼睛,黑中发紫,不得不说,维尔斯莱德家族的基因真的很强大。

  巴伦使了个眼色,旁边的医护人员急忙上前将孩子放进婴儿床里。

  他理了理被小家伙抓皱的领口,然后向特殊病房内走去。

  姣姣虚弱地靠在柔软的靠背上,张着嘴,一点一点吃着傅时宴喂她的汤。

  看到这一幕,巴伦转身离开,又回到了婴儿房内。

  她抬头,眼睛湿润地看着眼前的男人,这些天他精气神也好多了,她想起自己刚醒来时看见的他,整个人颓靡,阴郁,头发胡子都没有整理,仿佛像一具行尸走肉,那一刻,她的心是复杂的。

  爱恨都已经不重要,她就想好好活着。

  “我想看看孩子。”

  “等会儿给抱过来。”傅时宴用手抹了抹她嘴角的汤渍:“先吃饭,你身子太虚。”

  昏迷了两个月,这两个月完全是在和阎王爷抢人。

  姣姣不说话了,嘴角撇了下去。

  不高兴了。

  傅时宴最怕她不高兴。

  傅时宴柔声道:“我去抱过来。”

  姣姣一愣,他好像有些不一样了,至于哪里不一样了,她也说不上来,可能男人当了爸爸都会温柔些?

  她点点头,双手抱着膝盖乖乖地等着自己的宝宝。

  傅时宴刚一出病房,脸色又沉了下来。

  对于这个孩子,他是有怜爱的,毕竟是从姣姣肚子里出来的,是姣姣怀的他的种。

  可是说句实在的,他真不喜欢小孩儿,更何况是个男孩儿。

  等他大一些,就把他扔到雇佣军营里历练历练,锻炼锻炼身体。

  想着想着,他就到了婴儿房前。

  屋内传来嬉笑的声音,傅时宴抬了抬下巴,只见屋内孩子在巴伦的怀里笑得开心,伸着两只白软软的小手去抓那只拨浪鼓,咿咿呀呀地表达着他的喜欢。

  他们笑得越发开心,他就越发的不爽,巴伦一袭红衣,围着孩子的小毯子也是红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他爹,他们两个是亲父子。

  “给我。”傅时宴走到他身边,语气不满。

  巴伦耸耸肩,将孩子小心翼翼地递了过去,傅时宴冷着脸接过孩子,象征性地朝正在笑的小家伙扯了下唇角笑了笑,只见他的孩子笑容顿时消失,嘴角下搭地看他。

  亏他这两个月因为愧疚,亲自给他喂他喝奶,换尿布,换来的确实这幅副脸色,还真是从小就是白眼儿狼。

  白眼儿狼……

  想到这个词,他内心就有点儿苦涩。

第86章 教堂1【h】  

  自从姣姣醒来后,傅时宴就再也没有给自己的孩子换过尿布了,他甚至觉得自己有病,明明有专门负责照顾婴儿的专业团队,他是去凑什么热闹。

  他应该,一心都扑在了姣姣身上,关心自己的妻子。

  傅时宴抱着孩子,明明一段很短的路而已,孩子在他的怀里不知不觉睡着了,到了特殊病房,他把孩子放在婴儿床上,推到姣姣身边,让她看的时候轻松些。

  宝宝躺在水蓝色纯色被褥里,盖了一块白色的小毯子,他躺在里面,白白嫩嫩的,像个小小的糯米团子,这几个月他恢复得很好,面色红润,身体也很健康。此时此刻睡着了,嘴角微微向上翘着,像是在笑。

  姣姣看着从自己肚子里生出的孩子,心里的某处地方变得柔软,这是她的孩子,她一定要让他过得幸福,不能像自己一样,没人疼,没人爱。

  她想抱抱他,但又看他睡得香,就忍住了。

  “喜欢吗?”傅时宴摸着她的脸,语气有些怪异:“这是你和我的孩子,流着你和我身上的血,姣姣,他是你和我爱的结晶啊。”

  这个孩子,把她和他彻底绑在了一起。

  姣姣没动,过了好久,她才淡淡地开口:“可是生孩子好疼。”

  “不生了,一个就够了。”

  原本就是为了困住她,若是她真的爱他,不想着总是逃跑,孩子?他才不要孩子。更何况这个孩子,差点儿要了她的命。

  漆黑的眸子盯着她修长清白的颈,一只手抚摸着她的脸,低头轻轻咬住她的耳尖:“宝宝,我们现在是真正的夫妻了。”

  领了证儿,有了孩子,即使下了阴曹地府,他们也分不开了。

  现在差的就是一个婚礼。

  姣姣抬眼看了眼傅时宴,他的眼神晦暗不明,一直一动不动地盯着她,欲言又止。

  一只脚进入了鬼门关,其他的都不重要了,她就想好好地活着。

  更何况,自己如果不听话的话,想必他会一直囚着自己,囚个十年,二十年,那个时候,她就彻底与社会脱节了,真真正正成了他的腐雀。

  还不如听话些,好好活着,还有些自由。

  只不过,她还有些遗憾,沈姨,周悦,她还想见她们一面,也不知道他们过得好不好。

  还有陆星燃,她想亲自和他道个歉,然后祝他幸福。

  “嗯。”

  这一个字也让他明白了,他的姣姣,真真正正地妥协了。

  婚礼定在明年三月。

  傅时宴没有父母,没有亲人,唯一来参加婚礼的就是巴伦,卡尔,金莽等几个朋友。

  姣姣的朋友就更少了,只有一个秦妙,对于她邀请秦妙,傅时宴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并没有说什么。

  傅家有钱,直接包了一个教堂,他不信神佛,也不信上帝,只不过是走一个仪式,满足女孩子对婚礼,婚纱,鲜花的憧憬罢了。

  祷告,交换誓词和戒指,仪式基本就算完成了。

  姣姣看着食指上那颗硕大的钻戒,钻戒仿佛化成了一道枷锁,将她和傅时宴牢牢地捆绑起来。

  晚上,忙完之后,宾客都走了,可偏偏傅时宴抱着姣姣坐在教堂内,看着前方神圣的画像。

  空旷寂静的教堂,只有他们两个,怪瘆人的。

  她被他抱在怀里,又长又大的裙摆遮住了两人的下半身,束腰裙展现着她纤细的腰肢,傅时宴将下巴抵在她的颈部,双手不安分了起来。

  “爸……”

  这么长时间了,她还是有些改不过来。

  “老,老公,这么晚了,我们不回去吗?”姣姣侧头看他,恰巧对上了他那漆黑的瞳孔,眼底跳跃着灼热的欲火。

  她皮肤白净,细腻,没有一丝瑕疵,浑身上下完美精致,平时不化妆,纯天然又纯又媚,如今化了一个浓妆,衬得她更加妩媚娇艳了。

  他看着,不自觉喉咙上下滑动,性器胀大变硬,戳着她的肉臀。

  想操她,一旦想,他就会做。

  手掌抚摸着她的腰,因为兴奋,他手背的青筋凸起,忍不住用力地揉搓着,隔着薄薄的布料,姣姣能清晰的感受到男人的灼热的温度,温度蔓延全身,融化的水从私处一股一股地往外冒,姣姣情不自禁地夹起了腿。

  “刺啦……”

  傅时宴半俯着身子,用嘴咬着将拉链拉了下去,灯光下,那光滑雪白的背逐渐暴露在空气中,温凉的感觉惊得她打了一个哆嗦,姣姣双手捂着胸前,声音发着颤:“别,这里是教堂啊。”

  这是教堂,这是神圣的地方,他怎么可以乱来,怎么能做淫乱的事情。

  “教堂怎么了?”他轻笑:“在教堂,照样能给姣姣吸奶,喝你甜甜的奶水,用鸡巴插进你的骚逼里,让你囚着我肏。”

  听了这话,她顿时红了脸,又羞又气,明明母乳是给孩子的,可是呢,自己的奶水全被他喝掉了。

  “这么晚了,回去看孩子。”姣姣抱着遮挡自己胸前的婚纱布料,她惊的就要离开,傅时宴轻笑,一只手禁锢她的腰,另一只手用力地从后面撕扯着她的裙子,瞬间,姣姣丰满的双乳暴露出来,肥臀对着他的腰。

  “不要,”姣姣慌乱地看了眼四周,全是栩栩如生的画像,一双双眼睛像是在盯着他们一样。

  傅时宴紧紧抱着她,冰凉的唇贴在她的肩颈,痴迷地吻着,两只大手肆意揉捏着她的奶子,生了孩子的缘故,她那娇乳又整整大了一圈,又白又嫩,丰满又弹性,像是两只装满奶的气球,按在了她的身上。乳头却依旧小得离谱,粉粉的,每次吸奶都要好好亲一亲咬一咬给弄得畅通了,这样才能畅快地喝她的奶。

  “宝宝,给老公表演个喷奶怎么样?”

第87章 教堂2【h】(正文完)  

  教堂内,姣姣浑身赤裸,从顶堂洒下来的灯光落在她的身上,透亮如皎月。

  一个冷漠了近三十年的人,即使有了喜欢的人,也不会有太大的改变。

  他依旧强势,喜欢看姣姣在她身下迷离臣服的模样。

  姣姣跪在他的腿间,前身前倾,屁股高高撅着,两只手扶着他的睾丸,一边揉一边舔。

  傅时宴摸了摸她的头,感受着她嘴里湿热的温度,随着姣姣吸舔的频率慢慢伸入,牙齿偶尔轻轻滑过表皮,惹得他一阵战栗。

  “越来越会了,姣姣。”

  他舒服地喘着,手掌握住姣姣胸前的乳肉,自从有了傅酌,她的奶子越来越大了,手感也更加绵密,像是一团棉花,每次含在嘴里,就怕化成奶汁被自己吞入腹中。

  他每揉一下,姣姣吞吃的速度又加快几分,舌头舔着棒身,她抬眼看了眼傅时宴,苍白的脸色泛起一抹红,随即加快舔吃的力度。

  他看着她卖力的样子,想起了小时候她和自己待在一起,那时候她一边做题一边吃雪糕,小心翼翼地抬头看着自己,仿佛生怕惹自己生气一样。

  嫣红的唇张开,舔着奶味儿的冰淇淋,奶渍沾染着她的唇。

  想到这儿,傅时宴扶着她的脸,加快了操弄,粗长的性器捅进了她的深喉,动作粗暴,她来不及反应,又一下,撞得她直接飙出了眼泪。

  她跪着呜咽,双手抓着他的大腿,西装裤的布料与手掌摩擦发出细微的声音,姣姣双手浸着汗,膝盖磨得有些疼。

  爽意冲到头顶,傅时宴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姣姣含着眼泪,睁大双眼可怜巴巴地望着他,他就是这样,爱她所以占有她,将她关在自己的身边,永永远远和自己交合。

  浓稠的精液涌入她的口腔,姣姣一顿,眼皮颤了颤,睫毛忽闪,随后熟练地将它们全部吞咽,肉棒抽出,带走部分白灼,淋在了她嫣红的唇上,清瘦的锁骨处和丰满的乳上,淫乱糜烂。

  吃多了,也没什么感觉,反而吐出来有些不习惯。

  他喜欢将自己的东西射在她身体上,这是一种记号,他想让她沾染自己的味道,告诉全世界,她是他的。

  “小可怜。”傅时宴看着她,漆黑的瞳孔说不出的鬼魅,姣姣舔了舔唇,模样要多色情有多色情。

  “给我吧。”姣姣抬头怔怔地看着他,自己下面早就泛滥成灾,湿漉漉的水淋湿了地板,她对他情感复杂,可唯独身体上极度渴求他,由最开始的排斥,到万分的契合,每次都舒服地仿佛飘在云端。

  起初她是纠结的,她觉得违背了自己的初心,对不起努力过的自己,可是事实就在眼前,不如好好享受当下。

  他给她钱,给奢侈的生活,还能给她舒服的性事,在这个温暖奢靡的牢笼里,她那双想要飞翔的翅膀,渐渐蜕化,成了一只不会飞的,漂亮的家禽。

  “想要什么,告诉爸爸,你想要什么。”

  他喜欢她在床上叫他爸爸,他享受这种背德的情事。

  “肉棒,给姣姣肉棒,把爸爸的肉棒插进姣姣的穴里……”

  就这样吧,她想,就让自己沉溺下去吧,清醒太痛苦了。

  “小穴湿了吗?”

  他站在高位,高高在上地看着她,手掌抚摸着她充满情欲的脸,大拇指的指腹轻轻抚摸着她的嘴角。

  “湿了。”

  “起来我看看。”

  姣姣忍着发颤的身体,扶着他的身体慢慢起来,坐靠在椅背上张开了两条纤细笔直的长腿,嫣红的穴发着抖,一泡一泡的淫水从细小的红缝中溢出来。

  ”小骚货。”傅时宴眼底涌着浓烈情欲,他的眼神似乎要把她灼伤。

  傅时宴将她翻过去让她趴在座椅上,姣姣熟练地将屁股高高撅起来,好让他后入。

  粗长的性器插入紧致湿软的穴,密密麻麻的肉环一层一层向他咬来,刹那间,他爽得头皮发麻。

  她的穴又小又嫩,还好水多,并且逼穴已经被操得熟悉了,操进去只是胀得厉害而已,肉壁上仿佛是数张小嘴,在卖力地吮吸着他的肉棒。

  起初他操得很慢,深入,抽出,再次深入,直到姣姣晃着臀,甩着奶子,他才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干。

  力道重,速度快,姣姣捂着奶子,大声地喘叫。

  姣姣沉溺其中,她浑身酥软,骨头好像要化了,尤其是下面,仿佛有万种虫子在啃食她一样,恨不得让她多操操。

  傅时宴双手揉着她奶子,又捏又掐,乳头已经又大又硬地立挺起来,红得发艳。

  乳眼微微张开,似乎有喷奶的趋势。

  傅时宴一把搂着她的腰,强行把她翻过来面对自己。

  姣姣潮红着脸,涎水肆流,乌黑的散发黏在她的颈部,唇边,有种别样淫欲的美。

  硕大的鸡巴顶在她的宫口,姣姣蜷缩着身子,平坦的小腹凸显出粗粗的一道。

  “姣姣天生就是要被我操的……”语落,他用手重重按压,猛然,姣姣翻了个白眼儿,眼前白光乍现,她双手搂着傅时宴的脖子就是开始泄。

  婚礼,零点会放烟花,一簇一簇巨大的烟花在空中炸开,满天绚丽璀璨的烟火照亮了两人的脸,彼此对视的瞳孔里,不仅仅有对方的脸,还有那转瞬即逝,宛若银河的光亮。

  “爸爸……”

  “我在。”

  啪叽啪叽的水声四溅,潋滟的水光交集在两人紧密贴合的私处,姣姣媚叫着,哆嗦着身子,双腿紧紧缠住他的窄腰,肥臀的肉随着他撞击的频率晃着,荡起一道道细密的肉浪。

  同时,两人同时到达了情欲的云端。

  奶水从乳眼中喷射而出,他刚低下头要看,腥甜的奶水就喷了他一脸。

  又多又冲。

  傅时宴伸出舌头一舔,黏,湿,很甜。

  他没管脸上的奶水,反而抬起头一边射一边看着教堂正前方神圣的画像,奶水顺着他额前的发,鼻梁,下巴,滴答滴答地落在姣姣的胸上。

  看着那神圣的画像,他忽然想起自己年幼时,第一次翻开教父给他的那本圣经。

  恰好翻到那段句子:

  【爱是恒久忍耐,又是恩慈。

  爱是不嫉妒,不自夸,不张狂,不做害羞的事,不求自己的益处,不轻易发怒,不计算别人的恶,不喜欢不义,只喜欢真理。

  凡事包容,凡事忍耐,凡事相信,凡事盼望。

  爱是永不止息。】  

  可惜他不信上帝,不信神,自然也不信这些黑色的,没有生命的字迹。

  遇到了姣姣,他更不信了。

  他会嫉妒,有时自夸,还会张狂,更恨不得天天和她黏糊在一起。

  他很难做到包容,包容不了她眼里有其他的男人,更做不到忍耐,忍耐不了她不在身边的日子,他生性多疑,爱猜忌,根本不会原地等待。

  他只会抢回来,将她锁在自己身边。

  可是这段话,有句话他是信的。

  爱是永不止息。

  他和姣姣的爱,会是永不止息。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