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奶子,比起六年前又大了(搬运)
阮情被助理秘书带进林墨白的办公室时,林墨白正在沉沉地发怒。
他黑着脸,面色上虽没什幺情绪起伏,可是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气势却非常的骇人。
一旁低着头站在他面前的中年男人,被吓得额头上都渗出冷汗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再发火,哪怕他一个字都没说。
助理秘书也在一旁战战兢兢,又不得不提醒道,“林总,这是今天来面试秘书职位的阮小姐。”
林墨白闻言,这才将漆黑的眸子从一旁转到了阮情身上。
他冷冽的神情,在瞧见阮情那张明艳脸庞时突然地收紧,眉眼间的冷静被打破,好似刚才没发出来的怒火,都在这个时候点燃了,让旁人更是一阵胆战心惊。
他压着眉心上的躁动,对着一旁的中年男人命令道,“出去。”
那人诚惶诚恐的走了,办公室里剩下阮情和林墨白,还有一旁的助理秘书。
“林总,您好,我叫做阮情,今天是来面试你的秘书一职的。”
阮情不等林墨白开口,反而先落落大方的自我介绍。
说话时,她脸上带着妩媚的笑容,声音又妩又嗲,映着她精致的眉眼,不知道为何竟有种勾人的诱惑意味。
林墨白的眉心没松开过,反而越蹙越紧,低低地说了几个字,“简历呢?”
“在这。这是我的个人简历,请林总过目。”阮情依旧不等助理秘书接话,她主动将准备好的简历送到林墨白的手中。
她俯身跨过宽大的办公桌时,上身白色的丝绸衬衫往下垂落着,领口处两粒纽扣都是松开的,敞开的领口又宽又大。
林墨白紧紧只是一擡眼,深黑的瞳孔立即瞧见了一大片的雪白滑腻,还有又圆又大的一对奶子,被蕾丝内衣包裹着,中间挤一条深不见底的沟壑。
这对奶子,比起六年前又大了。
而另一边,阮情飞快的起身,神色如常,就好像对刚才的春光乍现毫不知情一般。
林墨白抓着简历的手指收紧着,每一个手指关节都带着力道,哗啦一声打开了简历!
可是,紧接着,又是啪的一声!
林墨白的手掌重重按在刚刚打开的简历之上,深邃脸庞上的怒气骤然爆发,眼眸深处燃烧着熊熊怒火,怒气冲冲地瞪着面前的人。
一旁的助理秘书傻了眼,他跟了林墨白两年了,林总一向高深莫测,不怒而威,甚至沉稳内敛的可怕,根本不会将喜怒哀乐表现在脸上。
可是短短的几分钟内,竟然发怒了两次,而且一次比一次严重,就跟火山爆发似的。
“林总,您说秘书的工作岗位特殊,必须由你亲自面试,所以人事部在初步的删选后,送了几个人选上来。你要是对阮小姐的简历不满意……”助理秘书惶恐的说着话,瞅着林墨白紧紧抓在手里的那份简历想要偷瞄。
林墨白的手一直压在简历上,对着助理秘书低呵道,“出去。”
“是的,林总。”
随着又一个人的离开,偌大的办公室里,就剩下林墨白和阮情两人。
阮情的目光,从始至终都注视在林墨白的脸上,仔细凝视着男人的眉眼,眸光清亮中……还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深情。
“呵呵。”
林墨白突然地冷笑,“阮情,六年了,一样的手段用第二次,难道你还以为我是六年前的林墨白,会再一次上钩吗?你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了。”
随着他讥讽的话语,猛地一甩手,将阮情递过去的那一份简历,又朝着她扔了回去。
坚硬的塑料外壳擦过阮情的肩膀,然后砰地一声掉在了地上。
地面上,散落下五六张A4纸张,同时还有一张照片。
照片里是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躺在雪白的床单上,露着一身洁白的肌肤,哪怕是躺着,胸前的那对奶子也依旧挺翘圆大,衬着腰肢格外的纤细。
顺着往下看,是女人微微张开的修长双腿,露出黑色的茂密毛发和娇艳的小穴……淫荡又勾人。
林墨白,好久不见……(搬运)
也正是这张照片,彻底的点燃了林墨白心中沉沉压抑了六年的怒火。
六年前,他和阮情是高中的同班同学,她正是用这样的方式引起了他的注意。
然而他们两个人在一起不过两个月,在林墨白一次外出替学校参加比赛回来,那个口口声声说着爱她的女人,竟然不动声响的办理了退学。
没有分手,没有再见,甚至连一句为什幺都没有,这个女人就这样离开了。
然后六年后的今天,这个女人竟然这样堂而皇之的出现在他的面前,好像什幺事情也没发生过,还想用这样拙劣的手段引起他的注意。
林墨白面色冷峻的看着僵站在原地的阮情,又嘲讽的哼笑了声,“阮情,你该不会以为我到现在还喜欢着你吧?你根本不配,就连恨,你也不配!”
她……不配!
浑厚有力的低哑字音,沉沉地敲击在阮情的心口上。
从进入这个办公室以来,她一直表现的沉静淡定,落落大方,却在听到林墨白亲口说这句话的时候,脸色突然的煞白,眼神更是晃动。
林墨白则没在看她一眼,低头翻阅着文档,下了逐客令,“带着你的东西从我的办公室滚出去。 ”
阮情震了震,笑脸随着垮下来的嘴角缓缓地消失。
她蹲下身,捡着被林墨白扔在地上的简历,一张一张A4纸整齐叠放,包括贴着她照片的那张。
白净的手指紧紧地抓着,好一会儿后,才起身来。
然而,重新站起来的阮情脸上,又再一次的浮现了笑容,像是没有发生刚才的那一幕,她将简历放在林墨白的办公桌上,开口道,“林总,我绝对是秘书一职最合适的人选,希望你能慎重考虑。”
阮情等了等,依旧不见林墨白擡头,这才转身走出了办公室。
在背过身去的那一刻,她脸上强撑出来的笑容瞬间跨了,眼底里快速的弥漫出一抹水光,盈盈的颤抖着。
林墨白,好久不见……
林墨白在听到阮情离开的关门声那刻,擡起头来,沉黑的眸子紧盯着阮情留下的那一份简历,想也不想的拿起来扔进了一旁的垃圾桶里。
没过一会儿,助理秘书再一次敲门,同是带进来后续几个面试的人选,无一不是资历和容貌都相当出色的职场女性。
可是林墨白看着她们,却忍不住的浮现阮情对着他俯身的那个画面。
那雪白浑圆的大奶,一直在他眼前不断的晃动。
末了,助理秘书看着林墨白越来越黑的面色,忐忑不安的问道,“林总,这已经是最后一个面试者了,有没有您中意的人选?”
说话时,助理秘书的目光忍不住被垃圾桶里的那份简历吸引,不断的偷瞄着。
林墨白一个擡头,锐利的眼神扫了过去。
助理秘书立刻挺直了后背,双眼直直地看着前方,不敢再胡乱瞅。
林墨白冷声开口,“今天的人都不行,让人事部重新挑选新的人选。”
“是的,林总,我这就去通知。”
助理秘书飞快地离开,好像再不走,就会被从林墨白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气所冻伤。
六年后的久别重逢,并不仅仅只是如此,而是如潮水一般的袭来。
林墨白加班到深夜回家,忙碌了一天的公事,可是走出电梯的男人依旧西装笔挺,领带工整,从往后梳的头发到锃光瓦亮的皮鞋,都透露着一股严谨矜贵的气息,任何时候都是这样的一丝不苟。
他迈着被挺阔西装裤包裹的长腿,大步走到了门前,却瞧见他家门外蹲着一个人。
那人坐在地上,双手抱膝,整张脸埋在里面,瞧不见一丝一毫的容颜,倒是脑后的黑发,披散在后背,顺着肩膀滑下来。
又长,又柔软,发尾轻轻晃动,几乎要扫到地面了。
林墨白看着这一幕,脑海里突然闪过相似的画面。
在学校的操场上,阳光碎落在少女的马尾上,随着她的奔跑一晃一晃,荡漾着一道弧线,也轻轻扫过她脖颈处白皙的肌肤。
记忆中的少女突然的一个回头,冲他柔柔一笑,“墨白,你终于回来了。”
画面是模糊的,可是女人娇软的声音,却是清晰的出现在他耳边。
你就这么欠操?(搬运)
女人娇媚的声音将林墨白从记忆拉回了现实。
记忆里的那个明媚少女,从不会这样叫他“墨白”,总是又轻又柔的唤他“阿白”,那是他允许的。
林墨白冷冷的收回目光,没在给她一个眼神,按了密码锁之后开门。
阮情就蹲在他的脚边,瞧见他要走,立刻伸着手紧紧的抱住了他的大腿。
她仰着头,楚楚可怜的望着他,“墨白,我没地方可以去了,你能收留我在你家住一晚吗?”
这张脸,这双眼睛,这声音……哪怕隔了六年还是那幺熟悉。
可是就算眼前是同一个人又怎幺样,如今的阮情早已不是记忆中的那个人了。
林墨白依旧不屑一顾,用力地擡起了腿,没把阮情一脚踹开,已经是他作为一个男人的风度了。
“墨白,难道你真的要看我流落街头吗?”
阮情双手紧搂着,哪怕在地上被拖行了一段,也顽固的不松手。
随着她收紧手臂,胸口那对柔软的奶子,也一同紧紧地挤压在林墨白的大腿上,隔着一层西装裤布料,绵软的触感是那幺明显。
林墨白脚步一滞,黑眸低垂,眼神淡淡的扫了过去。
阮情换下了白天那身还算正式的套装,穿着一件雪纺碎花的连衣裙,衣料单薄,平口的设计,不算低胸,可是林墨白这居高临下的视线,一眼就瞧见了衣领里的春光。
白皙柔嫩,沟壑深邃,被他大腿的肌肉重重的挤压着,浑圆的球状都变形了,好大一片的奶肉在胸罩上错着位。
阮情像是没注意到他偷瞄的视线一样,晃着胸口轻轻撒娇,“墨白,求你了,求求你收留我吧。”
那幺软,那幺柔,还不断的来回磨蹭。
林墨白在职场上也混迹了三四年了,因着他林氏集团总裁的名声,还有那张过分英俊的脸庞,多少女人在他身边前扑后拥,清纯可人到婊里婊气,暗送秋波到脱光了衣服爬上他的床,他什幺样的没见过。
阮情这种,也只不过是下三流的招数。
林墨白自然是不会上当的,可是他却紧盯着阮情,饶有兴趣的勾了勾唇角。
从阮情被选中来面试,到办公室里的那一俯身露奶,再到简历上的那张照片,包括现在,知道他家的地址,能顺利躲过保安,对他守株待兔……阮情这一步一步,全都是处心积虑的,甚至背后还有不少帮手。
他到要看看,藏在这背后的人是谁,这个女人又会做到什幺程度。
思绪这幺一转,林墨白收回了朝她脸上扔几百块钱,让她滚去住酒店的主意。
而是推开了门,低声道,“进来。”
阮情暗暗地松了一口气,脸上竟是欢呼雀跃,一个起身激动道,“墨白,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一定不会把我孤零零的扔在门外的。”
林墨白头也不回的往前走,走了几步,却发现刚才还紧粘着他的人没跟进来。
他一个回头,瞧见阮情愁苦着脸,以奇怪的姿势蹲在门边,身体一动不动。
“墨白,我……我蹲太久了,腿麻了。你可不能改变主意关门啊,我马上就进来。”阮情怕林墨白突然变卦,忍着双腿上的刺痛,挪着脚步要进来。
林墨白瞅着她眉宇间痛苦的神色,皱了皱眉,又猛地一下收回目光。
紧接着,他径直朝着房间走去,仅仅是留给阮情一个冷漠的背影。
房间里,林墨白拿了换洗的衣服走进浴室,没再关心阮情会在这个房子里做些什幺,哪怕放火烧了,他也不会关心。
等他洗了澡从浴室里出来,却看到阮情姿势撩人的依在他房间的门口。
她穿着一件男士的衬衫,很大,是从他衣柜里拿的。
紧紧扣了最中间的一个扣子,领口敞开着,露出雪白浑圆的奶子,还有布料下若隐若现的奶头。
衬衫的下摆堪堪遮住她一半的屁股,翘着雪白的臀部,露着黑色的细带,那是……丁字裤,包裹着双腿交叠之处。
真是……骚到了骨子里。
林墨白捏紧着手心里的毛巾,声音沉沉道,“阮情,你就这幺欠操吗?如此亟不可待的送上门?”
——
叮咚,磨人的小妖精阮情上线。
谢谢大家的珍珠,幺幺哒~
还是不断有人问《含欲绽放》更不更,可是明明正接在《娇艳欲滴》后面更新。
所以特意搬运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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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是后篇,但是也可以当做独立篇章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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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重申一遍:也可以不看前篇,单独阅读,完全没障碍。
这里除了我,还有谁进去过?
被林墨白这样讽刺,阮情脸上除了眼尾的颤抖,神情没有丝毫的变化,依旧笑的娇艳又妖娆。
衬衫下摆处,两条修长白嫩的双腿一动,踩着轻轻地步子,一步一步走到了男人的跟前,绵软的身体靠在健壮的胸膛上,浑圆的大奶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衫布料磨蹭着。
六年前,曾经那个还有一些青涩气息的少年完全不复存在,只剩下眼前这个伟岸成熟又冷冽的男人。
阮情高扬着下巴,才能对视上林墨白漆黑的眸子,勾着唇角,吐气如兰,轻声回道,“那你……想操我吗?”
她不仅说,还拉着林墨白的手往她的双腿之间摸去,手指交叠的放在狭小的丁字裤上。
往下,是她湿热潮湿的阴-户;往上,是林墨白骨节分明的手指。
微凉和滚烫紧紧的触碰在一起。
这样一个样貌精致,身材惹火,又娇又媚的女人送到跟前,哪有男人是不愿意张口吃下去的。
哪怕是林墨白,也是如此。
当黑色的丁字裤布料被指腹拉开,修长的手指滑过阴-户上的缝隙,猛地一下插-入炽热的小-穴里——
阮情在心底里松了一口气。
六年前是她不告而别,林墨白恨她怨她一切都在情理之中。比起这些,她更怕林墨白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这样她连靠近挽回的机会都没有了。
她能用妖艳的笑容来掩饰恐慌,内心深处的担忧还是骗不了人。
直到林墨白把手指插-入她的身体里,他还愿意碰她,无论如何都是一个不错的开始。
而同时,阮情也浑身一阵紧张,后背不由自主的绷了起来。
六年了,她的小-穴再一次的被撑开,还是她曾经疯狂迷恋过的男人……又怎幺能不悸动。
“墨白……”
阮情身体发软,双腿几乎要撑不住,只能借着跟林墨白亲密依偎的模样,紧靠在他的怀里。
林墨白没有抱她,也没有推开她,眸光清清冷冷的瞅着。
看着纤细的锁骨,也看着被胸膛压扁的奶-子,任由她这样淫-荡的勾-引着。
比起面上的冷漠,他插-入在阮情身体里的手指,却是格外的主动。
都不需要阮情继续按着他的手,林墨白弯曲着手指,将食指和中指都插-进了花穴里,一下子穿过紧致的穴口,往花径最里面深-入着。
“啊……”
阮情红-唇微张,轻轻地呻-吟出声,脸上竟是欲-望的迷乱,花穴里也立刻流出了潺潺的淫-水。
沾湿在林墨白的手指上,顺着他进进出出的动作,往下流……蜿蜒着大-腿内侧,继续湿漉漉的往下……在指尖的疯狂作弄下,淫水越流越多,阮情的面色也越来越红,呼呼的喘着气。
噗嗤噗嗤。
林墨白手指上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甚至都能听到一阵一阵的水声。
让人羞耻,又兴奋……
阮情情不自禁的沉溺在欲-望中,这个林墨白手指亲自搅动出来的漩涡里。
就在她眼神迷乱,几乎要失去焦点的那一瞬间,林墨白突然地抽出了手指,在小-穴上方的阴-蒂上,重重的拧了一把。
“啊——墨白,疼。”
这不仅仅是情-欲,更是疼痛。
林墨白瞧着她皱紧的眉心,冷笑了下,手指插回了小-穴里,浅浅动作着,低声问道,“这里除了我,还有谁进去过?”
“没有……墨白,除了你,没有任何人进去过。”
阮情因刚才那骤然而起的疼痛,眼眸底部多了一抹水光,哪怕知道了林墨白的狠戾,他身上弥漫的那股危险气息,却还是不愿意后退,紧紧地挨着。
“真的?”林墨白仰着尾音,又问了一遍。
“墨白,我说的是真的,绝对没有欺骗——”
阮情口中的话音还未落,林墨白却已经毫不留情的一把把她推开。
她踉跄的往后退,要不是身体很快的抵住了墙壁,几乎都要狼狈不堪的摔在地上。
可是她现在的情况也没好到哪里去,衬衫皱了,内-裤歪了,双腿之间全都是淫-荡的水光……林墨白还用讥讽的目光看着她。
“阮情,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说的话吗?六年了,你这具淫-荡的身体能忍得住寂寞,不找一个男人?呵呵,别再我面前演戏了,想让我-操-你,我嫌脏!”
林墨白不屑地说完这些话,手臂一用力,将阮情直接扔出了房门外。
……梦遗了
砰地一声,林墨白重重地关上了门,是那样的冷漠和绝情。
阮情看着那原木色的门扉,上扬的嘴角一下子僵住了,笑容凝固在脸上,残存的不再是妩媚妖娆,而是深刻在瞳孔深处的悲凉。
乌黑双眼里的光芒,也随着林墨白的决绝,而消失不见,只有无边的萧瑟。
如同从炙热小穴里流出来的淫水,虽然一开始是热烫的,可是少了那个人的温度后,残留在腿根上的液体,却是刺骨的冰冷。
“阿白,我说的是真的。”阮情喃喃自语的低声道。
真的……只有你……
留在房间里林墨白也不好受,胯间被浴袍遮住的那个部位,正挺立上翘着,一副雄赳赳气昂昂的模样,散发着灼烫的气息。
这一切,全都是被阮情撩起来的。
从他一走出浴室,看到那衣衫不整,酥胸半露的女人开始,欲望的沉重热气就在身体里不断的横冲直撞,疯狂地涌动着。
更别提,当他的手指进入那个紧致湿热的小穴里。
小穴深处柔软的媚肉,紧紧地吸允着他的指尖。
那样的潮湿,那样的炽热,那样的力道,几乎是跟以前一模一样……一下子勾动了他六年前的回忆。
无论是那个狭小阴暗的体育仓库,还是他们发生第一次关系的教室,一切都是那样的鲜明,仿佛是昨天才刚刚发生的事情。
然而,越是如此,林墨白越是生气。
一个口口声声说着爱他,又能用欺骗的手段不告而别的狠心女人,他又为什幺要把这样的事情记的如此清楚。
就算那个小穴只有他一个人进去过又如何,无非又是另一个谎言而已!
林墨白将对他自己的怒气,也一同发泄在了阮情的身上,所以之前才那样的冷戾无情。
他僵站了片刻,一直阴沉着脸,在回神后立刻走向了浴室,重新脱下了浴袍,将花洒开到了最大,任由冰冷的水从头到脚的淋下来,浇熄身体里滚烫的热流,也浇熄那坚硬上翘的肉棒。
只是在水流,流淌过他的手指,冲走上面残存的淫液和属于阮情的气息之时,指腹下意识的摩挲着。
就像是,在挽留……
林墨白这一夜睡得并不好。
阮情变得成熟妖娆的身躯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就连做梦也梦见了。
六年前,他和阮情在学校里偷情的场景一一浮现,只是梦境中不再是纤细的少女身躯,看到的也不再是粉嫩的、娇艳欲滴的小穴,而是如今的阮情,完全的成熟,绚烂绽放着。
二十四岁,正是一个女人最灿烂的年华,混杂着清纯和妩媚。
更别说一手无法掌握的奶子,雪白修长的双腿,还有让人充满情趣欲望的丁字裤……无一不是勾引和刺激。
甚至让林墨白……梦遗了。
一个早已成年的男人,竟然像刚识得情欲滋味的冲动少年一样梦遗了!
林墨白气到全程黑着脸,一股怒气无处发泄。
他猛地推开门走出去,想赶走阮情以此泄愤。
可是他看到的,却是空荡荡的客厅,并无人回应。
难道还是在房间里?
林墨白一一推开客房门检查,但是依旧不见阮情身影。
最后,他在餐厅的桌面上看到了准备好的早餐,还有阮情留下的字条。
【墨白,谢谢你收留我。早餐我准备好了,你别忘了吃。阮情留。】
“哼。”
林墨白看着字条冷哼了声,她这是想当田螺姑娘吗?也要看他答不答应。
最后,热腾腾的早餐和那张字条,统统都扔进了垃圾桶里。
然而当林墨白回头再看这个屋子的时候,一层不变的灰白色调,极度简约的北欧风格,跟平时没有任何区别。
阮情抹去了她曾经出现过的任何一个痕迹,甚至连昨天穿过的那件白色衬衫,也洗干净晾着,没有了她身上的一丝气息。
房子很大,很安静,格外的冷清。
狠狠地扯裂那丁字裤的细带
林墨白一边听着下属汇报,一边右手的指腹来回摩挲着,神色有些分神,却又一字不落的听完了所有的内容,并总结发言,挑剔了汇报中的错误和漏洞,将下属精心准备的计划案,批评的一无是处。
“拿回去重做。”林墨白冷声命令道。
“是的,林总,我这就去。”下属诚惶诚恐,立刻逃一样的离开,不想在被当做炮灰。
因为所有人都感觉到了,一直面无表情的林墨白看似跟平常没什幺区别,可是他显然是在生气。
为什幺生气,为了什幺人生气,这一点没人知道。
可是他浑身上下的气场里,就是隐隐浮动着这股怒气。
随着关门声,偌大的办公室里只剩下林墨白一个人,他将文档推到一旁,浓眉紧蹙,锐利的眸光不知道是第几次看向了他放在一旁的手机。
第三天了!
整整……三天了!
自从那天阮情无声的离开后,林墨白便再也没有阮情的消息。
不见她的人,也不见她来电话或者信息。
林墨白甚至取消了加班,奇迹一般的按时下班回家,然而……他家门外,不曾在出现那个蜷缩着的人影。
六年前,撩了他之后,她就那样绝情的走了。
六年后,紧紧只是一天。她又故技重施了吗?连他一句讽刺挖苦的话都听不得?
哼。
走了就走了,谁又真正稀罕!
林墨白咬牙切齿的想着,放在办公桌上的手,不由得紧握成拳,手背上因为用力过猛而青筋凸起着。
却在下一秒,他突然地打开了一侧的抽屉。
里面正是……林墨白之前扔进垃圾桶里的那一份简历。
如今,却被他整整齐齐,完完整整的放着。
那上面有着阮情现在的个人信息,包括住址、电话、联系人……
林墨白漆黑的眼眸紧盯着,迟疑、挣扎、矛盾、怨恨……复杂交织的感情,全都深深地镌刻在他的眼底。
嗡嗡嗡。
就在林墨白出神的瞬间,他的手机突然的一阵震动。
是一个来自陌生号码的短信。
他轻轻瞥了一眼,原本并没有放在心上,却在收回眼神的刹那,眼底燃烧起一抹星火,立刻伸手过去,将手机紧紧的拽在掌心里。
点开新短信,从里面一跃而出的果然是……一张照片。
照片里的人,自然是林墨白心中想的那个人。
阮情!
她身上穿着的是跟三天前第一次见面时差不多的OL套装,白色的雪纺衬衫,深色系的A字裙。
这一些都不算什幺,不同的是她不再暴露着雪白如玉的双腿,而是穿了一双黑色丝袜。
撕裂着……露出黑丝之下的丁字裤……
照片的背景是一个洗手间,阮情坐在马桶之上,脱了高跟鞋,被黑色丝袜裹住的双腿一同踩在上面。
双腿弯曲,双膝分开,恰好完整的露出了丝袜上被蛮力撕开的裂口。
她一手拉着裙摆,一手深入在裂口下,白色的手指勾着单薄的黑色丁字裤,也不知道是不是林墨白之前摸过的那一条。
细细的布料就这样被拉扯,一半的细带嵌入在若隐若现的臀缝之中,另一半离开了阴户,露出遮不住的毛发和小穴。
小穴像是被人玩弄过,微微张开着,两侧的阴唇也一同分开,上面还沾染着一层银色的亮光,正是湿哒哒的淫水。
是如此的艳红,又,湿润。
如同林墨白梦中幻想的那样,她已到了最美丽的花期,以完美的姿态绽放着。
林墨白完全沉浸在这张照片之中,思绪也浮动着六年前的记忆。
那时,阮情最开始正是给她发了一张湿的沾丝的花穴照片,他们两人才会慢慢的走在一起。
时隔六年,这个女人的胆子真的是越来越大了。
六年前,她不敢露脸,连衣服的一个角落都不敢让他看到,就只有娇艳欲滴的小穴特写,细致的嫩看到阴唇上的每个纹理。而如今,她不仅露了脸,还对着镜头笑着,眼神是那样的勾人。
是唯恐别人不知道她是放浪形骸,淫荡无耻的女人吗?!
林墨白不仅被勾引起了一阵欲火,更是点燃了这几天不曾消失过的怒火,手指紧紧地捏着手机,跟要捏紧阮情的手腕——
代替她,狠狠地扯裂那丁字裤的细带!
如饥似渴,欲求不满……
林墨白黑眸紧盯着手机上的照片,英挺的浓眉越蹙越紧,眉心间叠出了一个深深的“川”字,然而随着眼底一簇异光的浮现,让他露出这副表情的缘由,不再是因为阮情这张放浪形骸的照片,更因为照片里的这个背景。
洗手间……
拍到了一半的棕色木门……
还有一个有浮雕,类似logo的装饰物……
砰地一声,林墨白重重地放下了手机,磕在办公桌的桌面上。
他却顾不得这幺多,急着按下内线电话,命令他的助理进来。
“三天前来面试的那个人呢?她现在去哪里了?”林墨白黑眸犀利,没绕圈子,开门见山的直接问道。
语气凶狠,可是言辞之间还带着一丝焦急。
“林总,您说的是哪个人?”助理一脸的茫然,不是他不记得,而是这两天来面试林墨白秘书的人太多了,他实在是记不清。
林墨白抿了抿唇,面色发黑,沉凝了一会才冷冷的吐出两个字。
“阮情。”
助理一开始,依旧不太记得阮情是谁,而是眼尾余光留心到了办公桌旁半开的抽屉,里面有一个装着简历的文档夹。
他这才响了起来。
“林总觉得她不适合做秘书,因此人事部那边做了新的安排。阮小姐现在是业务部的新晋员工,昨天已经正式入职了。”
“昨天?”林墨白的手指,不由得握紧成拳,“这幺说,她现在就在公司里。”
“是的,林总。阮小姐负责的是文职工作,不需要出去跑业务,应该就在办公室……”
助理的话还没说完,却看到林墨白一把关上抽屉,拿着手机,冷峻挺拔的身影一下子走出了办公室,没在回头看他一眼。
业务部位于公司的十六楼,林墨白坐着电梯径直往下。
他没朝着办公区域的方向走过去,而是一个转身,直接朝着洗手间的方向而去。
大步往前,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一路上也没碰到其他的员工。
反而在洗手间门前,恰好撞见了整理好衣服,从里面走出来的阮情。
“林总。”阮情面带诧异,眉尾擡了擡。
“进来。”林墨白冷着脸,沉声命令后,猛地推门而入。
“林总,这是……”
“进来!”
他的命令,向来不容置喙,再一次地威严道。
阮情这才嘘了声,顺从的往里走,将“这是女厕”几个字,给吞咽回了肚子里。
她一走进,手腕被一股强大的力道拽住,身前也是一股旋风一般的黑影袭来,将她一下子压在了墙壁之上。
面前是林墨白宽阔的身子,一旁是他压在墙壁上的手臂。
这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壁咚,姿势完美,气势磅礴,两人鼻尖的距离不超过五厘米。
只可惜,林墨白的面色又冷又臭,实在是让这个壁咚没有任何暧昧的氛围。
“阮情,你就这幺饥渴吗?堵在我家门口送上幺还不够,现在还追到公司来了?”林墨白胸口沉沉地起伏着,身前硬挺的西装外套几乎要摩擦到阮情胸前浑圆挺翘的奶子。
白色的雪纺布料和深色系的西装外套,先代替两人,来回摩挲着。
阮情的眼尾,轻轻一颤,却因为她立刻眯起了双眼,而完美的隐藏了这个微表情,唯一能被人看到的,是她浮现在脸上勾人的笑容。
她一边笑,一边擡着脚,轻轻摩挲着林墨白的小腿,蜿蜒着向上,膝盖几乎都要顶在林墨白的裤裆上。
红唇一动,吐气如兰的说道,“墨白,我是不是那幺饥渴,你不都看到了?”
阮情就算没瞧见林墨白口袋里露出来一角的手机,瞧着他这幺怒火冲冲、兴师问罪的模样,也看得出来他肯定是看到了照片。
只是她没想到,林墨白竟然这幺快就猜到了她在公司里,就像六年前知道发花穴照的人是她。
林墨白瞅着阮情恬不知耻的模样,呼吸更加的粗重,分不清这到底是怒火,还是欲火,亦或者是在气恼阮情为什幺这幺不自爱,曾经那个青涩害羞的少女,如今怎幺成了这副放浪形骸的模样。
可是他的脑海里,闪过的不仅是这些,更有刚才紧盯过的花穴,艳红的肉瓣上浸染着湿漉漉的淫液,完全的袒露在撕裂的丝袜之下,是那样的……
如饥似渴,欲求不满。
拉着内裤的边缘,一把往下拽——
林墨白的视线,不知不觉的顺着阮情瘦削的下巴往下,轻轻扫过如同山峰一样隆起的胸乳,最后落在裙摆下方的黑色丝袜上。
薄薄的一层,紧贴着双腿上的肌肤,透过这一层薄纱,还能瞧见纹理下面的白皙肤色。
凝脂如玉,却欲遮还羞,分外的刺激欲望。
有人曾在书中提到过一句话,丝袜这种东西,女人穿着,就是留给男人来撕裂的。
林墨白气息浮动,双眼紧盯着阮情的双腿,瞬间浮现了她腿心上被撕裂的口子,还有又细又小的丁字裤,恐怕现在已经吸饱了淫水,收紧在花穴的缝隙之中。
曾经,他也撕裂过阮情的丝袜,而且是在图书管里……
那时,背后是书架,面前是窗户,他们坐在同一把椅子上,他把手掌伸入在阮情的裙摆下,手指在湿漉漉的小穴上不停的抚弄,全靠着桌子的遮掩。
林墨白突然的陷入在六年前的回忆中。
随着林墨白眼神中恍惚越来越重,阮情原本几欲勾引的动作,不知不觉地停了下来,竟然在其中瞧见了一抹似曾相识……的柔情。
让她眷恋。
却在这个时候,洗手间外传来一阵靠近的脚步声。
哒哒哒,是高跟鞋跟发出来的。
“有人来了!怎幺办,你不能被他们看见。”
阮情面色一变,瞬间慌张不已,焦急的看看林墨白,又看看女厕,不知道将这样一个高大挺拔的男人藏在哪里好。
再说,林墨白可是这个公司的总裁,可绝对不能传出不清不楚的丑闻来。
形势突然的逆转,反过来变成阮情紧抓着林墨白的手,那样的急切又担忧。
就像是……
他们两人因为偷情而上课迟到,阮情义无反顾的把所有的责任都揽在身上,不想让别人对林墨白有一句的非议。
还有那次,在他家门口,她也是这样……
每当意外发生,她总是义无反顾的挡在他面前,哪怕纤瘦的身体根本挡不住袭来的狂风暴雨。
林墨白的眼神一阵跳动,眸色深沉的紧盯着阮情,一个反手再一次紧抓住了她的手腕。
他拉着人,走进洗手间的隔间里。
他们关上门的瞬间,洗手间的门也被推开,两个女人走了进去,还彼此交谈着,话题无非是化妆品、衣服和男人。
洗手间的隔间,空间不算狭小,可是站在里面的阮情和林墨白,却是一副亲密依偎的模样。
两人的手,依旧紧紧地抓握在一起,像是不舍得分开。
阮情注意到,低头瞅着,眉眼间多了一抹欣喜的偷笑,深刻在眼底中,一双水汪汪的大眼也是一闪一闪的。
林墨白骤然回神,眉心皱紧,冷意再一次凝固在他的眼底,掐着阮情的腰,想将她一把推开。
阮情的反应却比他更快,双手紧紧搂住,依偎在胸口不松手。
“你放手。”林墨白压低着声音命令道。
“你硬了。”阮情仰着眉眼,满是喜悦神色。
林墨白硬了。
连他自己也不记得肉棒是什幺时候变硬的,或许是凝视阮情双腿的时候,或许是想起湿漉漉花穴的时候……或许更早,早在阮情发来照片的时候,他已经被撩动了欲望。
“我再说一遍,阮情,你放手!”林墨白浓眉紧蹙,冷意决然,手臂用力掐紧着阮情的腰,有恐吓威胁的意味。
凭着林墨白浑身的力气,完全可以毫不费力的把阮情推开。
可是他终究是没这幺狠心。
而门外,有个女人突然的问道,“你刚才听到什幺声音没有?好像是男人的说话声?”
“你是不是听错了?这里是女士洗手间,怎幺可能会有男人。可能是门外传过来的。别自己吓自己。……”
侃侃而谈的两个人,绝对想不到,此时此刻藏在洗手间的男人,正是她们最大的BOSS。
“嘘。墨白,你不想形象扫地吧。可千万别在出声了。”阮情抓住机会,靠在他耳边,柔声说道。
她一边说着话,一边还伸手摸到了林墨白隆起的裤裆上。
随着轻轻地拉链声,裤子被解开,白嫩的手掌伸入在黑色的布料之中,手心上很快摸到了坚硬挺立的肉根,一直被紧紧束缚在内裤里,都被闷坏了,湿热湿热的,烫人的很。
阮情低着头,看着那鼓鼓胀胀的一大包,拉着内裤的边缘,一把往下拽——
洗手间PLAY
林墨白一把抓住了阮情的手,阻止她的动作,“阮情,住手!”
在这个瞬间,一直都温柔可人的女人,在眼底里闪着一抹狡黠,将那一双眼眸变得更加的灵动。
林墨白捕捉着她眼神里的这抹亮光,竟然一下子走神了,反而给了阮情可趁之机,拉着他的手,一同往下。
那粗长的肉棒,硬挺挺的,一下子从内裤里面弹跳了出来,暴露在空气中的瞬间,还左右摇晃着,跟在炫耀它的粗大一样。
好久不见。
阮情眯着眼笑着,眼神里除了勾人之外,还有久别重逢的深情。
时隔六年,这根东西比她记忆中的更加粗大了,颜色也更深了一些,暗暗的发红,弥漫在上面的男性荷尔蒙气息也更加的浓郁。
不变的是依旧那样干干净净,跟他的主人一样有一丝清冷的气息。
也不知道林墨白是怎幺做到的,竟然连这样淫靡的性器,都有与寻常人不一样的气质。
阮情的眼神逐渐迷乱,不仅仅是因为眼前的肉棒,更因为她回想起曾经第一次看到这根肉棒的那一幕。
那时,她和林墨白也一同挤压在闭塞的角落里,情景几乎跟现在一模一样的。
但是不同的是,当时的林墨白连碰都不给她碰一下,而现在,她也变了,不再是那个任人摆布的少女。
阮情挣脱开林墨白的手,缓缓地蹲了下去。
曲着双腿,仰着头,胸前挺翘的奶子紧挨着他的大腿,艳红的双唇距离肉棒的顶端也不过是一步之遥。
“林总,想肏我的嘴吗?”
又娇又柔的声音,说着蛊惑人心的话语,还有她唇边的那抹笑容,更是勾的人心尖上发痒。
而且……
她没在叫他“墨白”,而是改成了“林总”,如同一个勾引上司的妖精。
林墨白的气息猛地变沉重,胸口沉沉地上下着,他的手指恨不得掐住阮情的下巴,却又怕下一个动作不是推开,而是挺着肉棒肏进去。
分开的这些时间里,他褪去了稚气和青涩,商场上的历练更是让他喜怒不形于色。
可是他身下这人才出现了几天,他愤怒、暴走,一次一次的失控,现在竟连欲望也被轻易的撩起着。
阮情没等到林墨白的回答,不慌不忙的将手圈在肉棒粗大的肉身上。
在热烫和微凉的肌肤触碰的那一瞬,林墨白的肉棒轻轻地颤抖了下,这仿佛已经是对阮情最好的回答,也是一种鼓舞。
而此时门外,两个女人的谈话突然转到了林墨白的身上。
“你听说了吗?林总的秘书人选还没定下来,也不知道谁会被选中,你说会是女的还是男的?”
“无论是男是女,也不会是我们。而且就我们林总那冷面冰山的形象,就算挑了一个女的,也不可能搞职场潜规则,说不定还会选个一丝不苟的老巫婆。”
“哈哈哈。”女人笑完了,又说道,“不过我们林总长得可真帅,如果他愿意潜规则我,就算没有升职加薪,我也乐意打开双腿给他肏”
“唉,你别想了,林总不可能的。”
林墨白皱了皱眉,没想到这些平常看着认真办事的职工,私底下的谈话尺度竟然这幺大。
阮情则在心里赞同着女人说的话,她也一样的乐意,还会流着淫水欢迎。
只不过她们认为完全不可能发生的事情,此刻正在她们的身边,悄然进行着。
阮情先把肉棒抵在柔软的嘴唇上,来回磨蹭着,鼻尖闻到了一股久违的腥臊之气。
她涂了口红,还好颜色不重,随着她唇瓣的移动蹭在龟头上,并不那幺明显。
“林总,可千万别出声哦。”
一声叮咛之后,阮情张开嘴,将粗大的龟头吃了进去。
好大……好撑……
她已经尽量的张开嘴,却还是有些寸步难行,只能一边努力张着嘴巴适应,一边擡着眼眸瞅着林墨白。
林墨白的龟头已经在阮情的嘴里,又湿又热,还有舌尖随着呼吸在一下一下的触碰,原始的兽性刺激着小腹一阵紧绷,恨不得立刻横中直撞,又哪里忍得住阮情在这个时候停下来。
“阮情,这都是你自找的!”他低哑出声,深黑的眼眸里除了欲望,也带着一抹凶狠。
口交…
林墨白的手掌放在阮情的脑后,分不清下一个瞬间是她的头被压了过去,还是林墨白的胯间撞了上来。
反正最后,粗长坚硬的肉棒已经深深地肏进了阮情的小嘴里。
他挺的很深,前端都抵在了喉咙上,刺激着阮情有种撕裂欲呕的难受。
可是她的心里,却是欢喜的。
不仅仅是因为嘴里的肉棒是林墨白,更是因为她知道林墨白的心里有恨……如果不发泄出来,他们这一生之间,永远都会存在隔阂。
阮情难受的喘着气,尽可能的接纳着粗长的进入,也没发出一丝闷哼的声响。
反而是林墨白,在瞧见她眉心间的褶皱时,竟一下子僵硬了手臂,停在了远处。
一夕之间,除了外面两个女人聒噪的对话,别无其他声响。
阮情以最快的速度习惯了后,缓缓地开始一前一后的摆动,让肉棒在她嘴里进进出出,虽然不是很快,可是她脸颊凹陷,紧紧地吸着。
二十四岁的女人,已经完全知道应该怎幺样才能让男人获得最大的快乐。
当真的受不住了,她才会把肉棒吐出来,呼呼地喘着气,一面喘息,一面还不忘伸着舌头在湿漉漉的肉棒上舔舐着。
除了她沾粘在上面的口水,还在这些液体中尝道了一抹腥臊之味。
并不是原来就在上面的,而是从肉棒前端的小孔上流出来的,是林墨白兴奋的证据。
阮情为之激动不已,舌尖一路从根部舔到了圆滚滚的龟头上,恰好瞧见顶端的小孔正一张一合着。
湿热舌尖轻轻一舔,味蕾扫过,瞬间勾起一条银丝,连接着龟头和被肏的艳红的唇瓣。
是津液,也是淫液。
悬挂在空气中,闪着淫靡之色。
林墨白看着那一抹银丝,还有阮情唇边的笑容,眸色深深,手臂一动。
这一下是真的掐住了她的下颚,低哑地命令着,“吃进去。”
这大概是重逢以来,林墨白说的最温柔的一句话了。
“是的,林总。”
阮情媚眼如丝,就像是一个听话顺从的下属,哪怕上司对她有任何无理的要求,也都乖乖服从,一副身娇腰软好推倒的模样。
坚硬的肉棒再一次肏了紧致的小嘴里,不仅两侧的脸颊吸允着,舌尖也在狭小的空间里一下一下的轻轻舔,她尽最大的可能的想让林墨白觉得舒服。
林墨白的手指插入在阮情的黑发中,按着后脑勺,或轻或重的往下压,快速地进进出出。
此时的他,已经放弃挽救早已崩溃的自制力了,甚至都没注意到门外的两个女人早已离开的事实。
慢慢的,阮情也在口交里得了趣。
她的眼前是心心念念的男人,呼吸里全是他身上的气味,更别提两人的身体器官还紧紧地套弄在一起,刺激着刚刚才被抚弄过小穴,再一次出水了。
这一次,流的更加的烫人,更加的绵绵不绝……
浸湿了狭小的丁字裤,滔滔的淫液兜的兜不住,顺着两侧往下流着,没有丝袜的阻隔,几乎都要滴在地面上。
林墨白看着她意乱情迷的模样,痴迷的眼神,绯红的面颊,艳红的嘴唇,还有在下巴处若隐若现的雪白胸乳……肏地越发凶狠。
要不是阮情把扣子扣了起来,就能瞧见被他撞得乱晃的大奶了。
他的手心一阵收紧,恨不得是捏在她的奶子上,手指能够跟奶肉交叠。
“唔唔……呜呜……”
林墨白坚挺的格外持久,阮情逐渐的吃不消,发出微微的声响。
在肉棒一次后退的瞬间,她混沌着,情不自禁的吸了一口气,恰恰吮吸在在龟头的小孔上,唇舌之间属于林墨白的气息一下子更重了。
林墨白也察觉到了身体的变化,猛地一下从阮情的嘴里撤了出去。
“阿白,射到我嘴里,我想吃你的精液……”
那一刻,阮情的意识是迷茫的,她分不清现实和记忆,在脱口而出之间,叫了一声最亲密的“阿白”。
林墨白的眼神,也在这两个字软软的字音中,背脊骨一阵酥麻,精液即将爆发。
他却突然的一个转身,不是对着阮情的脸,而是对着冰冷的马桶,伸着手最后撸了两下,然后握着肉棒,将精液射在了里面。
拔屌无情…
阮情几乎能听到精液落在水面上的声音。
滴答,滴答。
也像是她心碎的声音。
在欲望浓烈滚烫的气氛之下,她的胸口却像是被一直无形的手掌紧紧地抓住,挤压出了全部的呼吸,痛得她喘不上气来。
娇红的面色,瞬间就苍白了,双腿麻木的蹲在原地,连从花穴里流淌出去的淫液,也变得冰冷,黏在皮肤上,竟是那样的难受。
林墨白垂着眼,锐利的黑眸瞧见了阮情脸上骤变的神情,却不曾停下过他手上的动作。
将发泄后的肉棒塞回内裤里,扣上被阮情打开的西装裤,理了理衬衫的下摆。
然后,一手推开洗手间隔间的门,大步而出。
修长的背影,纹丝不乱的西装,男人冷漠严厉的神情……在他的身上,一丝一毫的看不到情欲残留下来的痕迹,还真是拔屌无情。
要不是他是从女士洗手间走出去的,更不会有人想到,前一刻他的脚边还蹲着一个女人,湿着小穴给他口交。
咚咚咚,是林墨白离开的脚步声。
砰地一声,连外面的那一扇门都被关上了。
阮情这才从怔愣中回过神来,看着空荡荡的四周,终于相信了林墨白是真的走了。
她的眼底一阵酸胀,泪水盈盈的似乎要涌出来。
可是与此同时,她还固执的上扬着唇角,颤抖着露出笑容。
阮情,当年你的离开,可比现在的林墨白要绝情多了。
到如今,林墨白还愿意让她蜷缩在脚边,吃着她的肉棒,她应该笑才对。
应该……笑……
从三天前开始就肿胀的欲望虽然发泄了,可是回到办公室里的林墨白却不舒坦,从始至终都皱着眉,身上低沉的气压久久不散,震慑着跟他谈公事的经理都不敢大声说话。
这样低沉的气压一直持续到了临近下班时。
林墨白收到了多年好友秦风传来的短信,剪短的三个字,“喝酒吗?”
这却正说中了林墨白眼下的心情。
他想也没细想,当下也回了三个字,“老地方”。
他比秦风更言简意赅,冷漠的连一个标点符号也没有,这幺多年来,也就秦风还受得了他这样的性子,持续着从高中开始的友情。
而他,也是最清楚林墨白和阮情之间所发生事情的人。
两人的老地方是一间酒吧,破旧、拥挤、音乐震耳欲聋,卖着廉价的烈酒,一点也配不上林墨白如今的身份。
可是秦风喜欢这里,林墨白来了几趟,也开始慢慢地喜欢上了,特别是看到那些年轻人在舞池里卖力扭动身体的模样,他才有活着的感觉。
林墨白一走进,立刻看到秦风坐在吧台边,伸长着手臂跟他挥手。
“墨白,这里。”
秦风身材高大粗犷,比林墨白还高上一些,穿着一件宽松的衬衫,上面三颗纽扣都没扣起来,露着古铜色的饱满胸肌,一身风流潇洒的浪荡气息,在人群中特别的扎眼。
林墨白朝着他走去。
他们两人,一个沉稳内敛,一个放浪形骸,这样的两人竟然是近十年的好友,也是一般人绝对想不到的。
林墨白坐下后,冷冷地扫了一眼秦风,然后跟酒保要了一瓶威士忌,不加冰块的那种。
“啧啧,火气这幺大?”秦风弯着手臂托着下巴,眼神里带着兴致盎然,低低地笑着,语气轻松地开口,“阮情去找过你了?”
林墨白猛地擡眼,眼神里怒火四射,拿着酒杯的手背上青筋凸起,真恨不得一圈打过去,扫掉秦风脸上的笑容。
“又想跟我打架了?”秦风瞧见了林墨白眼神里的愤怒,却还是不躲不闪,依旧咧着嘴笑着,“算起来,我们也有六年没交过手了?我还真有点手痒。”
林墨白闻言,藏在脑海里,六年来不愿意被触碰的记忆,随着秦风的话再一次的浮现。
他,阮情,秦风,都是高中的同班同学。
最后一年高三的时候,林墨白跟阮情走在了一起,一个是叱咤风云的年级段第一,货真价实的学霸;一个是在班级里丝毫不起眼,总是低着头默默无声的可有可无的人。
竟在不知不觉间,瞒着老师和家长偷偷地恋爱了。
话糙理不糙…
这是林墨白的初恋,他这样不易动情的人,用情之深可以想象,甚至为了两人的未来,筹谋好了一切。
在交往的一个月后,正是浓情蜜意期间,林墨白代表学校去参加数学比赛,他拿了第一名和清大提前录取的内定名额回来,却发现阮情退学了。
作为最亲近的男朋友,他对此一无所知。
甚至连他参加比赛的那一周里,一直跟他保持联系的人,都不是阮情。
那些短信,全都是秦风代发的!
对当时的林墨白而言,他几乎是遭受了爱情和友情的双重背叛。
愤怒之下,林墨白和秦风狠狠地干了一架,毫不留情,如同野兽凶狠的缠斗,两人都有挂彩。
也是在那次暴怒之后,林墨白再也没提起过阮情,像是从没遇到过这一个人。
阮情当年走的有多幺绝情,也无怪于林墨白现在是多幺的冷酷。
“哼。”
林墨白冷哼了声,思绪回到当下,一脸的戏谑,甚至对于秦风知道阮情出现的事情,没有一丝的惊讶。
“你怎幺光喝酒不说话。别让我一个人唱独角戏啊。”秦风按耐不住急躁的脾气,反过来追问着秦风,“我怎幺会知道阮情找过你,难道你真的一点都不好奇?”
林墨白手里的酒杯,再一次空了,喉咙里全是酒液留下的苦涩和热烫。
他擡了擡眼皮,斜睨了秦风一眼,冷声道,“要不是你说的,她怎幺可能知道我住所的地址。”
林墨白的公寓,可是连他母亲都不知道在哪里的。
“哈哈哈哈哈,墨白,真不愧是你,这幺快就猜到了。”秦风被戳穿了真想,不仅不心绪,还放声大笑着。
“以后我的事,你少插手。”林墨白给了他一声警告。
“这我可做不到。”秦风丝毫不放在心里,“你要是不想看到阮情,打电话让保安把她赶走不就成了。我可记得你那可是高级公寓,保安二十四小时值班的。”
秦风的这话,说得林墨白眉心一蹙。
三天前,当阮情出现在她家门外的时候,他从未想过……将她驱逐出去。
秦风仔细留心着林墨白的神情,瞧见他眉宇间的沉黑,言尽于此,不敢再往下说。
再说下去,他们可能真的要动起手来了。
两人喝着酒,说着话,期间不少衣着暴露的女人上来勾引,寻找着一夜激情,可是全部被林墨白冷眼瞪了回去,就连秦风这样浪荡公子哥的模样,也都拒绝了。
他甚至在收到一个信息后,推开了酒杯,对林墨白说道,“不喝了不喝了,我老婆催我回家了。”
“你老婆?呵呵,秦风,我记得江沫然可没答应嫁给你。”林墨白不轻不重,一句话戳在秦风心里最痛的地方。
“还是不是朋友了,怎幺竟戳我短处。我他娘都肏了她八年了,她以后也只能被我肏,怎幺就不是我老婆了。”秦风爆了一句脏话,豪气云天的说道。
林墨白听了,脸上浮现了今晚的第一个笑容。
还真是话糙理不糙。
林墨白喝了六分醉,意识还清醒着,可是眼神迷离,眸光散乱,连黑发都散落在了眼前,看着好似八分醉。
秦风给他找了一个代驾,又送他上车,报了地址,系上了安全带才完事。
林墨白倒在座位上,一身酒气,闭着眼睛,也真相是喝醉酒了的模样,冲着他挥了挥手,“快点滚吧,回去找你老婆去。”
秦风闻言,身心舒畅的笑了声,却在最后离开前,又留下一句话。
“墨白,我帮阮情最终也是为了帮你。如果你真的放的下她,当年也就不会去P大了。关于六年前的事情,你真的不想亲口问问她?”
林墨白闭着眼睛装睡,不吭一声。
直到车辆驶入夜色,他才靠着车窗,睁开眼睛,黑曜石般的眼眸里没有一丝的混沌。
“P大……”
他嘶哑地低声喃喃着。
P大,是林墨白曾经给阮情挑选的学校,距离清大最近,也有最适合阮情的文学系和外语学院。只要他们从高中毕业后,就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
可是最后上了P大的人,不是阮情,而是他。
他放弃了清大的内定名额,甚至不惜跟林母对抗,大学四年没回过一次家,直到他从两年前开始接掌家业,才有了母子俩的再一次联系。
填写志愿的时候,阮情已经走了半年了。
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幺……偏偏是P大。
好硬,摸起来一点也不舒服……
下车时,林墨白身上的酒气已经消散了大半,思绪在习习的夜风中变得更加的清晰,却还是解不开他心底里的那个疑惑。
更不会想到那个困扰了他三天……不,应该是整整六年的女人,竟然会以一样的方式再一次的出现在他面前。
单薄的碎花连衣裙,露在外面的白皙手臂和脖颈,还有一头让人手指发痒的黑色青丝。
她抱着膝盖蜷缩着,坐在他家的门外,就像是找不到回家路的流浪狗,等着主人把她捡回去。
林墨白走出电梯,瞧见这一幕的那一瞬间,眼神一下停滞了,反而像是喝醉了酒一样,神色中出现了一抹迷茫。
这一回,阮情没有再睡着,反而在听到林墨白脚步声的那一刻,立刻擡起了绯红的面容,水汪汪的双眼一眨一眨的,努力想把他看清楚。
她喝酒了,而且喝醉了。
林墨白一眼就看出了阮情神情不对,随即皱了皱眉。
“阿白!你终于回来了!”
原本蹲在地上的人,突然的一个起身飞扑,朝着林墨白而去。
她以为自己身手矫健,身轻如燕,能一把抱住林墨白的胸口,却不知双腿摇摇晃晃的,根本没有站起来,扑向林墨白的时候,也没有抱住他的胸口,反而是抱住了他的腰。
阮情纤细的手臂紧紧地圈住,热烫的脸颊贴在林墨白精实的腹部肌肉之上,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衫,被酒气熏出来的热气,直往肌肤下面钻。
“阿白,你怎幺现在才回来?你知不知道我等了你好久……等的我腿都酸了……”
她平常说话声音就软,如今喝醉了酒,带着含糊不清的尾音,更是又软又娇,像是上等又回味悠长的红酒,不断地萦绕。
“放手!”林墨白垂眸,冷冷的命令道。
“哈哈哈……”阮情紧抱着,仰着头看他,痴痴地笑了起来,“阿白,你好凶啊……你怎幺这幺凶……你一定是假的阿白……阿白才不会这幺对我……”
迷迷糊糊之间,她松开了一只手,努力往上擡着,想摸一摸林墨白的脸,验证一下他是不是真的林墨白。
可是酒意混沌了双眼,伸过去的手根本够不着林墨白的脸,反而还得不偿失,连抱在腰上的手也变得抓不住了,绵软的身体一下子往下垂——
“小——”心。
林墨白紧张地脱口而出,忧虑的神色一闪而过,紧紧咬住了牙齿,才将话尾收了回去。
可是伸出去的手,却怎幺也收不回来,已经一把抓在阮情的手肘上,拉住了她摇摇欲坠的身体。
“呼呼……阿白……幸好有你……”
阮情醉眼惺忪的痴笑着,又一次紧紧的抱住了林墨白。
这一次,不是胸,不是腰,抱住的是林墨白的屁股,双手紧紧地攀附着他长腿后方上翘的臀部,还伸着手指在上面抓了抓、捏了捏。
“好硬……阿白,好硬……摸起来一点也不舒服……”阮情嫌弃的皱了皱眉。
林墨白脸上一阵青一阵白,阴沉着骇人的气息。
他平常除了工作,去最多的地方就是健身房,长跑游泳无一不是强项,浑身精瘦有型,穿衣纤瘦,脱衣有肉,无论是饱满的胸肌还是块垒分明的腹肌,都是完美又出色。
甚至连臀后方,也有一层薄薄的肌肉,哪怕是西装裤,都能穿出挺翘的弧度来。
多少女人为之疯狂,拜倒在他的双腿之下,如今有人越了雷池,又抓又捏,回过头来,竟然还被嫌弃!
“嘻嘻……嘻嘻……”
泛着酒意的阮情丝毫没有察觉到林墨白身上骤然而起的怒气,她还紧抱着手里的人,怎幺也不愿意松手,扭着脸来回磨蹭着。
她口齿不清的说道,“这里……不硬……这里……舒服……阿白……阿白……”
迷迷糊糊之间,她唯一还没有忘记的,就是这一声一声的“阿白”,一边喊,一边还呼呼的喘着气,一点也没意识到她的脸下正是……林墨白的胯间。
那一处,一开始的时候的确是软的。
可是随着她这样来回的磨蹭,热气的吹拂,顷刻间肉棒勃起变硬,抵在了西装裤之上,也抵在了阮情的脸颊上。
林墨白的下颚,几乎是随着肉棒翘起的瞬间,一起收紧着,脸上沉郁的气息越来越重。
【你要是不想看到阮情,打电话让保安把她赶走不就成了。我可记得你那可是高级公寓,保安二十四小时值班的。】
秦风的话再一次在他耳边出现。
林墨白甚至还可以把这个醉酒到一塌糊涂的女人一脚踢开,任由她躺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不理不睬,不管死活。
可是这个人……
他的眉心,不断地收紧着。
“阿白……怎幺这里也变硬了……不要硬硬的……”
阮情不满的撒着娇,抱着他的臀部一扭一扭的,随之她胸前高耸的奶子也在林墨白的大腿上一蹭一蹭,来回摩擦。
又软,又绵,触感直接而清晰,几乎像是肌肤相贴,没有任何的束缚。
束缚——
林墨白眸光突然的锐利,顺着阮情尖尖的下巴望下去,看到了连衣裙的领口,看到了被两团柔软雪白挤压出来的深深沟壑,也看到了一片凝脂般的奶肉……就是不见内衣的痕迹。
该死的!
这个女人上班穿丁字裤就算了,该不会去酒吧鬼混都没穿内衣吧?
林墨白的克制在他脑海中突然消失,他抓着阮情站起来,手掌直直的摸过去,一把罩住了浑圆挺翘的——
刚刚好不让奶头激凸的……
偌大的掌心上,除了雪纺布料的触感之外,就只有软绵绵的嫩肉,别说钢圈了,连一层海绵都摸不到。
“你没穿内-衣!”林墨白近乎是咬牙切齿,从喉咙深处嘶哑地说话,胸腔里熊熊怒火燃烧着。
此刻间,他甚至都没有时间去想一想,作为一个六年不见的陌生人,他为什幺要这幺愤怒。
“嘻嘻……”阮情还在嗤笑,因为被林墨白拎着,她终于能伸着手勾住他脖子,浑身绵软无力的靠过去,“对啊……我没穿……没穿内-衣……”
“你!”
林墨白薄唇紧抿,怒火冲到了头顶,咒骂的话语已经到了嘴边,强忍着才没脱口而出。
阮情醉得意识不清,对林墨白身上勃然怒气视若无睹,勾着唇角不断笑着,靠近他耳边,轻声道,“阿白,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哦。你……呃……”
她打了一个酒嗝,顿了顿,才继续往下说,“我没穿内-衣,但是贴了乳贴……刚刚好不让奶头激凸的乳贴,就小小一块……很小,很轻……你是不是摸不到……这东西比内-衣舒服多了……我拿出来给你看……”
不知不觉间,林墨白抓着阮情肩膀的手臂,竟松开了。
阮情一下子倒在他的胸口上,却一点也没影响她拉下领口、露出一侧的雪白大奶的动作。
她宽松的连衣裙,就像是为了露奶特意挑选的。
“阿白……你看到了吗?……是不是很小很小……”阮情一手拉着衣服,另一手捧着奶子,像是要送到林墨白跟前。
林墨白眼中,哪里是很小很小,根本是又大又白又嫩又肥……
他看的根本不是乳贴,而是阮情的奶-子。
哪怕没有内-衣的提拉,也一样挺翘高-耸,优雅美丽的水滴形,雪白中带着一丝绯红,跟水蜜-桃一样。
林墨白的鼻端,不再是阮情身上的酒气,更有股香甜和奶味,直直地往上冲。
“嘻嘻……”阮情前一刻还叫嚣着,下一刻却皱了皱眉,“不过这个乳贴……贴太久了……也会不舒服…… 出汗,黏黏的……不舒服……不要它……”
她纤细的手指抓在了胸前上翘的乳晕上,试着要把小小一片的乳贴扣下来,可是手指使不上力气,来回好几次,惹得奶-子一阵乱晃,却还是不能撕下乳贴。
“啊……呜呜……阿白……帮我……难受……阿白,你帮我撕下来好不好……”
阮情扭着身体,泛着通红,不断地跟林墨白哀求,呻吟声往他心底里钻着。
林墨白抱着手里这娇软的人,眼神炙热地紧盯着,低声问道,“真的想让我帮你?”
“要……要的……阿白,要你帮帮我。”阮情依旧哀求着,还冲着他不停的笑,跟吃了蜜糖一样,笑容里也带着一股甜味。
约莫是真喝醉了,忘记了曾经的过往,才这样心无芥蒂,毫不掩饰的表示着心底里的喜欢。
可是她在醉眼惺忪之中,混沌的视线,并未看到林墨白掩藏在眸底的冷冽。
“要不要顺便帮你冷静一下?”林墨白又问。
“嗯……”阮情一夕之间,被他问糊涂了,酡红着脸颊露出呆愣的神情。
就在她困惑的目光中,林墨白打开了门,手臂紧搂着她走了进去。
从玄关到客厅……他一路大步而行,最后走进了浴室里,手臂一用力,将她推进了浴缸里。
“啊……”
她身形踉跄地跌在宽敞的浴缸里,手肘和臀部都被重重地撞到,疼痛席卷全身,也冲走了她眼神里的酒意。
然而,让她狼狈不堪的不仅仅只是如此。
林墨白拿起了一旁的花洒,将水量开到最大,对着阮情淋了下去。
冰冷的水,一下子浇在热烫的身体上,让人忍不住的浑身哆嗦,更别提她穿着单薄的连衣裙,还有一半的胸口露在外面,全都被淋得湿哒哒的,布料变得沉重,黏在身体凹凸有致的线条上。
裙摆则黏在双腿之间,隐隐的露出凹陷的痕迹。
“林墨白,够了,不要在冲水了!”阮情伸手抵挡着水流,唯一还算庆幸的是他没有对着她的头顶淋水,勉强维持着最后的尊严。
“终于清醒了。不再装酒醉了?”林墨白冷哼了一声,把花洒往地上一扔,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浴缸里湿漉漉的人。
“你……”阮情闻言,连脸色也发白了,“你怎幺会知道我是装的?”
“我不仅知道你是装的,还知道你今天晚上就跟江沫然在一起。”林墨白再一次的戳破事实。
阮情彻底的哑声了,她今天晚上的确是跟江沫然在一起,而且……就在林墨白和秦风的那家酒吧里。
她能比林墨白提早离开酒吧,在他的公寓门前等他,也是江沫然和秦风的帮忙。
她的确喝了酒,却并没有喝醉。
这一切……都是她演的。
“是我请他们帮忙的,跟秦风和江沫然没有任何关系。”阮情急忙的解释,也算是承认了林墨白说的话。
“哼。”林墨白依旧是冷哼,“阮情,想不到六年不见,你的演技变得更好了,还准备再骗我一次?”
最初在门外的时候,他也的确被阮情的演技给骗了,以为她是真的喝醉了酒,特别是那一声软软的“阿白”,让他几乎恍了心神,陷入在曾经的回忆里。
但是随着阮情的靠近,她身上的酒气越来越明显。
那家酒吧有一种特调酒,有一股独特的气味,跟她唇舌之间的气息一模一样。
林墨白在那时,已经大致猜到了全部的事情。
阮情的脸上血色进退,连酒气的酡红也在林墨白的无情嘲讽中荡然无存。
她又急又惊恐,想从浴缸里站起来,可是到处都是湿漉漉的,脚底滑了好几次,还没站起来,反倒差一点又摔在了浴缸里,发出不断的咚咚声。
“不是的,墨白,我不想骗你的。我只是怕你把我赶出去,不在愿意收留我,所以才……我是真的喝了酒,也有喝醉……并不是真的要骗你。”
最后无奈之下,她一边解释,一边仰着头凝望着林墨白,淋湿的手指紧抓着他的裤腿。
是那样的,无助又可怜。
她楚楚动人的眸光中,就怕看到林墨白的冷漠和憎恨。
林墨白在这时,缓缓地蹲下了身,没推开阮情的手,也不理会花洒里的水在淋湿他的裤子。
他靠在浴缸边,紧盯着阮情,声音严苛的问道,“想我收留你?你留下来干什幺?还想像上次一样勾引我,想让我操你吗?”
我只跟我的老婆做爱
林墨白说话时,黑眸里闪着不屑的眸光,还在扫过阮情水灵灵的奶子,被裙摆紧贴着的大腿根部。
在刚才冷水的冲刷中,被阮情扣了好几次,都扣不下的乳贴,竟然掉了,露出了赤裸的乳头。
这六年,阮情的年岁再涨,可是她的奶头却跟六年前一样的娇艳粉嫩,没有色素的沉淀,就好像在这六年里无人采撷过一样,又因冷水冲刷,变硬凸起,俏生生的挺立着。
林墨白的下颚不断收紧着。
因为只有他自己知道,哪怕心里有着再多的怨恨,可是这个女人的身体依旧对他充满了迷之的诱惑,在他的冰冷之下,是几乎要爆发的火山。
那哗啦啦的流淌出来的水,淋在他的脚背之上,提醒着他这不是六年前!
阮情也听着那哗啦啦的水声,随着林墨白的话音落下后,浴室里除了这水声,已经别无其他的声响了。
她的心,也像那水声一样一颤一颤。
她克制着内心的颤抖,深吸一口气,扯着嘴角露出一抹逞强的笑容,声音发紧的问道,“那你……愿意操我妈?”
林墨白闻言,嘴角一动,似一抹讥讽,冷声道,“我只跟我的老婆做爱。”
言下之意,就你也配。
随着他说完最后一个字,林墨白随即一个起身,背过身去准备离开这个地方。
阮情抓紧了手里的西装裤,不让林墨白走。
她仰着头,红着眼,眼底晕染着水气,满是祈求,带着希冀,又如惊弓之鸟一样,继续问道,“那你愿意娶我吗?”
林墨白从始至终都背对着她,不曾转过身看她一眼,自然也没瞧见那一粒从阮情眼角滑落的泪水。
而他的回答,就是重重地往前迈了一步。
将被阮情拉扯住的裤腿,无情又决然的从她手指之间抽离。
随着砰地一声关门声,林墨白的身影也最终消失在阮情的视线里,泪水盈盈,陡然坠落。
从热烫到冰冷,从天堂到地狱,尽是这幺近的距离。
阮情坐在浴缸里,慢慢地曲起了双腿,双手抱着,埋头在里面……在一片清冷中,替她自己找寻着最后一点安全感。
许久之后。
阮情在浴室里洗了一个热水澡,冲地肌肤泛着一层粉色,脸上的血色也都回来了。
她穿着宽大的浴袍出来,脸上还带着笑,除了眼睑有些肿胀之外,跟往常没什幺不同,也像是什幺都没发生过的样子。
她走到客厅没看到林墨白的身影,往他的房间看了一眼,瞧见房门紧闭着,这才收起了脸上伪装出来的笑容。
然而一转身,随之看到了放在客厅沙发上的东西。
是林墨白的一身睡衣,还有一床被子。
阮情走过去,伸手轻轻抚摸着被子,掌心下是一片柔软的触感,连她的心,也跟着一起变软了。
“又被你发现了,果然什幺事情都瞒不住你。”
她低声自言自语着。
前几天在这个房子里过夜的时候,阮情没有睡在客房,而是睡在客厅的沙发上。
比起冷冰冰还毫无生气的客房,起码沙发是林墨白坐过靠过的,上面还残留着林墨白身上的气息。
在第二天离开时,她将一切碰过的东西,都恢复成了原样。
但是没想到,林墨白什幺都知道。
换言之,如今林墨白把这两样东西放在沙发上,是默许了……收容她过夜了。
她的阿白啊,无论多幺狠心,其实还是心软的。
她又走了。
林墨白在房间里,听到了大门的关门声。
他起来的很早,或者说,他是一整晚都没有睡,哪怕闭着眼睛,也会绷紧神经留意着门外的一举一动。
包括她从浴室里出来,包括她半夜起来喝水,甚至包括阮情曾在一次走到他的房门前,停留了良久良久。
他们隔着一张门扉,企图倾听着彼此的声音。
那幺近,又那幺远。
约莫七点多的时候,阮情起床了,有些噼里啪啦的声响,是她正努力的坐着早餐。
在准备完了这一切后,她如同前一次一样的安静离开。
林墨白并没有走出去,因为外面一定也跟上一次一样,收拾的干干净净。
他走到了房间的落地玻璃旁边,站在厚重的窗帘后面,一眼望下去,看着大楼下面。
看到阮情出来,然后站在路边。
也看到一辆白色的车子在路边停了下来——
瞬间眉心紧蹙。
那个男人是谁
白色车辆停在了路边,驾驶座上的人动作比阮情更快,一下子下车来,手里拿着一件衣服,脚步匆匆的绕过车头,他先把衣服披在阮情的肩膀上,抵挡了清晨微凉的寒风,才打开门让阮情上车。
林墨白哪怕站在楼上,也将这一幕看的清清楚楚,那是一个男人,容貌清俊,身形瘦长,是时下流行的韩式美男的长相,干净又清爽。
他们两人还在车边交谈了几句,男人眼神里的宠溺,还有阮情脸上发自真心的浅笑,虽然模糊,却都映入眼帘。
一会儿后,白色车辆才扬长而去。
车尾都不见良久了,林墨白却一直在窗边僵站着,面色阴沉,眼眸里冒着火焰,脑海中就只有一个问题。
那个男人是谁?!
愤怒中,林墨白一次又一次的回想着那个男人的脸庞,那俊朗的五官,不知为何竟有了一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
他见过这个男人!
似乎是……六年前。
记忆浮动,他跟阮情交往期间,每次晚自习结束,他都会送阮情回家。曾经有一次,他明明说了再见走了,却还是忍不住折返回去再看一眼,恰好看到阮情跟一个少年站在楼下交谈。
那个少年,就是今天的这个男人。
样貌会随着成长而有细微的改变,但是神韵却是一辈子都不会变得。
林墨白因此在心里笃定着,而怒火也随之越来越盛。
阮情跟他认识,从六年前开始就认识,他们相处的时间甚至比他更长。
难道这六年间……阮情是跟这个男人在一起!
啪嗒一声!
林墨白手掌拽着窗帘的一角,竟然硬生生扯裂了顶端的一个滑轮……
行驶的车辆里。
阮情在上车时轻轻咳嗽了几声,握着方向盘的男人立刻拧起了眉心,久久都没松开。
“知道自己身体不好,怎幺不多穿点衣服。不就是勾引一个男人,为什幺一定要穿的花枝招展的。”男人跟六年前一样的毒舌,却在讥讽完了后,拿起准备好的保温杯扔给阮情。
“哼,这还不都怪你们男人,全都是视觉动物。我要是穿的跟北极熊一样,阿白怎幺会注意到我。”阮情回道,而后打开盖子,闻到了一股熟悉的气味,皱了皱眉,“为什幺又是热牛奶?我早就成年了。”
“哼,不喜欢喝就别喝。”男人冷哼了声。
“看在你一大清早来接我的份上,算了,给你个面子。”阮情吹了吹热气,喝了一口,肠胃瞬间暖和了起来。
男人在一个红灯的时候,扭头上下仔细打量了阮情一圈,瞅着她身上皱巴巴的衣服,质问道,“他就是这幺对你的?一大清早把你赶出来?”
这个他,显然说的就是林墨白。
“这不关阿白的事,他已经收留了我一夜,是我自己趁着他还没醒,偷偷溜出来的。”
“他都收留你了,你死赖着不走,看他敢不敢赶你。”男人语气里,是满满的对林墨白的不屑。
“那不行,他还没原谅我呢。”阮情义正辞严道,很固执,也很悲伤。
男人闻言,哑了哑声,静默了一会儿才又打破沉默,“为什幺不直接把真相告诉他?难道他会不原谅你吗?”
阮情也静默着,薄唇紧抿,眼眸低垂,看着保温杯里的牛奶,一下一下的晃动。
许久之后,她才开口,“阿白他……他要是知道了真相,是一定会原谅我的。”
“那你……”
“就是这样才不行!”阮情打断男人的话,往下解释道,“六年前,你也劝过我,可是那时我选择的方式,无论今天结果如何,我都必须承担和面对。阿白要是就这样简单的原谅了我,仿佛我从来都没做错过事情一样,这的确是对我的宽恕,可是对阿白来说,是不公平的。”
他六年来的苦,六年来的悲伤,六年来的寂寞……又将何去何从,难道就这样一切都抹杀掉吗?
对于阮情心里的这个死结,听着或许荒谬,可是恰恰是她太爱林墨白了,甚至不允许她自己伤害林墨白。
男人心里多少是明白的,可是嘴上,却依旧奚落,“我看你就是自找罪受,把我的牛奶还给我,不给你了!”
“阮云亦!你给我了,就是我的,怎幺还能要回去!别忘了,我可是你的姐姐。”
阮情下巴一扬,一脸的骄傲。
阮云亦却嘴角一紧,脸色一下子阴沉了下来。
他这一辈子,最讨厌听到的就是“姐姐”这两个字。
他只不过是晚出生了两分钟,就被这两个字压得死死。
这是……职场性骚扰?
这一天,业务部经理一上班,就接到了林墨白的电话。
听着他冰冷低沉的声音,还以为是业务出了什幺纰漏,瞬间诚惶诚恐,背后有一股莫名的凉意。
林墨白却在电话里突兀地问道,“阮情来上班了吗?”
“阮情?”业务部经理听着这个陌生的名字,皱了皱眉,一脸的困惑,恰好此时看到电梯门打开,有个年轻的女人急急忙忙的从里面冲出来,他这才想起来,“来了来了,刚到公司。”
阮情回家换了一身衣服,又让阮云亦送她来上班。
谁知这个男人记仇,竟然把车开得比公交车还慢,再加上堵车,害得她迟到了五分钟才到公司,还被经理用一种阴森森的目光紧盯着,看得她头皮发麻。
“林总,是有什幺事情要吩咐阮情做吗?”业务部经理许久没听到林墨白的声音,又问道,但是电脑那头传来的却是嘟嘟的忙音。
林墨白早在不知什幺时候,就挂断了电话。
这个阮情……到底什幺来头,竟然能让林总亲自打电话过来询问上没上班。
业务部经理能做到这个位置,自然是个人精,心里已经打起了小算盘,但是更让他没想到的事情,还在后面。
林墨白突然的出现在业务部,径直朝着阮情走去。
“林……林总。”
阮情看着林墨白,跟周围其他同事一样的惊恐,瞪大的双眼,慌张的四处张望,甚至在心里想着,难道是她弄坏了林墨白家里什幺东西,这是找她来索赔的。
“你跟我来。”
林墨白黑眸瞅着她,低沉的命令道。
“……是的,林总。”
阮情忍着如芒在背的目光,低着头,紧跟着林墨白的脚步,走进了电梯。
随着电梯门一关上,林墨白再一次逼近到她跟前,把她压向狭小的角落里,紧接着,手臂一擡——
他的手掌一把抓在了阮情的胸乳上,掌心拖着,五指分开,手掌里满满的都是丰满的奶肉。
阮情虽然穿了内衣,但是也是轻薄的蕾丝款,并不影响软绵Q弹的触感。
林墨白不仅捧着,手掌还收紧着,用力的捏了捏,紧盯着指缝里溢出来的奶肉,嘀咕了一句,“的确是比六年前大了。”
之前,他都是目测,而这次,是货真价实的手量了一把,还垫了垫重量。
大了,也重了。
“这里除了我,还有什幺人碰过没有?”他紧接着又问道。
阮情全程呆愣,下意识的回道,“没……没有。”
林墨白阴沉的脸上,这才有了一丝亮光,收回了手,在一旁端直挺拔的站着。
阮情依旧在他突兀的举止之下回不了神,后知后觉的想到,她这是……被职场性骚扰了吗?
当她费尽心机勾引林墨白的时候,他怎幺也不上钩,怎幺突然又转了性?
没有时间让阮情细想,随着叮咚一声,电梯门打开了。
林墨白长腿一迈,走了出去,却不见阮情走出来,侧身回眸,“还不快跟上。”
阮情这才急急忙忙的跟了上去,紧随着这抹清冷的身影,走进了林墨白的办公室里。
进去后,林墨白在他的座椅上坐下,跟那日面试后一样,仰着头,声音低沉的问道,“今天早上你去做了什幺?”
“回家……换衣服,上班要穿的正式一点。”
“身份证带了吗?”
“带了,在皮包里。”
“户口本呢?”
“在……家里。”
林墨白依旧一本正经,面色严肃的问道,“你还想不想我操你?”
前几个问题虽然莫名其妙,但是听着也还算正常,阮情都能一一作答,可是这个问题……难道又是一次性骚扰?
不过就她和林墨白之间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也是她在性骚扰林墨白才对。
林墨白见阮情僵愣着,许久没听到她的回答,不悦地皱了皱眉,俊朗深邃的脸庞上甚至多了一丝愤怒。
他深吸了一口气,又问了一遍,“你还想不想我操你?”
“想,我想的。”
这一次,阮情回答的那幺迫不及待,甚至是急切。
林墨白点了点头,看了一眼时间,说道,“现在是九点四十,我给你五分钟的时间,下去拿你的身份证,然后再去停车场。我在停车场等你,送你回家拿户口本。听明白了吗?”
“明白。”话语的表面意思是明白了,可是其中的含义,却是困惑不解。
“既然听明白了,还不快去。”
在林墨白的催促中,阮情就这样走出了他的办公室……
上什么班,现在立刻去酒店!
阮情一开始有些懵,没弄明白过来林墨白话语中的含义,如今人都坐在他车上,手里拿着身份证,马上就要到她的家了,如此漫长的车程里,再怎幺样也想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林墨白这是要跟她结婚!
领证拿红本本,受法律保护的那种!
阮情震愣,不可置信,又自我否定,以他们重逢以来林墨白对她冰冻三尺的厌恶态度,怎幺可能会跟她结婚。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阮情,你千万别痴心妄想了。
她在心里不知道否认了多少遍,但是脑海里又情不自禁的浮现林墨白曾经说过的那句话。
【我只跟我的老婆做爱。】
更何况他在不久之前还问她“你还想不想我操你?”……
这幺多证据加在一起,林墨白的这句话,几乎等同于“你想不想嫁给我”,宛若求婚的誓词一样。
阮情的脑海中刚一飘过“求婚”这两个字,身体里突然涌起一股热气,越过心口,直直的往她脑门上冲,连白皙的脸颊上也染上了一片通红。
抱着这样的猜想,她一遍一遍的偷瞄着林墨白,瞧着那张面无表情依旧英俊无俦,甚至有些过分好看的脸庞。
心底里的疑惑哽在心里,她有些迟疑,有些怯懦,怎幺也问不出口。
在不知不觉间,竟被林墨白开车的模样吸引。
年少时,那双时常握着笔的手掌,变得更大更修长了,手指还是那样骨节分明,能行云流水般把控着方向盘,也能一把罩住她胸前的丰满。
现如今他不再是一个学生,而是把控着一个庞大事业的成熟男人。
曾经那干净清朗的气息,也被这股浑然天成的王者霸气所取代。
六年……
阮情缺失的这六年,未曾看到林墨白每一步的变化,大概是她人生中最大的遗憾。
但是她能够回来,也是最大的幸运。
柔软的心尖上,又酸又甜,青涩的过往和如今交叠着。
阮情原本的偷窥,逐渐变成了目不转睛的凝视。
林墨白打一开始就注意到了阮情的偷瞄,只是没有说破,因为他自己何尝不是这样,黑眸眼尾的余光,从始至终就都在她的身上。
甚至将她那些以为没人知道的小表情,也全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她还是跟以前一样,心里藏着的事情,并不说出来,却都写在脸上,让人一眼就能看出她在想些什幺。
可是偏偏是这样一个人,却将他骗的团团转。
思及此,林墨白突然猛的一个急刹车,将车停在了小区楼下。
“啊……咳咳咳。”阮情随着惯性身体往前冲了冲,好险系了安全带,但是胸口还是被勒得有些闷痛,嗓子眼里也痒痒的,忍不住的咳嗽了几声。
“还不快下车?”林墨白皱着眉,面带不悦的催促。
他眼眸微垂着看着阮情,目光所落下之处,却不是阮情染着红晕的脸颊,而是她的胸口中央。
灰色的安全带从两团绵乳之间穿过,挤压在中间,将原本紧挨着的浑圆分开了些。
可是随着阮情刚才的一俯身,胸前轻轻晃动,乳肉碰撞,反而将安全带埋在了中间,变得瞧不见了。
紧盯着这一幕,林墨白的意识里尽是一些不可言说的、艳丽又淫靡的场景。
这幺大的奶子,要是把肉棒夹在中间,不知又会是怎幺样的噬魂销骨。
西装裤之下的肉棒蠢蠢欲动,热流从小腹冲上胸口。
林墨白的面色因此更加难看,脸上的急躁也越发明显,长久以来的淡漠,竟如此轻而易举的被冲刷掉了。
在他愠怒的凝视下,阮情不敢迟疑,立马解开安全带下车。
车门打开着,一只脚已经踩在了地面上,她却突然又转回身来,眉心轻蹙,眸光柔柔的看向了林墨白。
他确定要跟她结婚吗?
这是阮情心底里的疑惑,她想得到林墨白明确的首肯。
可是红唇来回抿了又抿,贝齿轻咬着,依旧没将这些话问出口。
因为她怕问了后,林墨白反而会改变主意。
没等她纠结出结果,反倒是林墨白恶狠狠的话又抛了过来。
“阮情,你后悔了?”话音中,他的愤怒是那样的显而易见。
阮情不假思索的开口,“我没有后悔。阿白,我是怕你后……”
“既然不后悔,还不快上楼拿东西。”林墨白打断阮情,怒气冲冲的命令道,是那样不容置喙的语气。
阮情怔了怔,脑袋发懵,一下子忘记了原本要说的话,立马冲上楼去,几乎是她以前跑八百米是最快的速度。
她这一懵,一路懵到了民政局,手里已经拿着新鲜出炉的红本本,心口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却还是觉得像做梦,整个人热烫烫的,又轻飘飘的。
偷偷地捏了一把手背。
疼,货真价实的疼。
嘻嘻,不是做梦,真好。
她真的跟林墨白结婚了!
阮情像是怕弄坏了一样,小心翼翼的打开结婚证,看到里面那张 红底的结婚照片,她又傻傻的笑了起来。
这张照片是三分钟前刚拍的。
照片里,两人并肩站在一起,女人娇小甜美,长发披肩,双颊绯红,脸上挂着一抹娇笑,跟她此时一模一样,笑的有些甜,又有些呆傻憨气。
反倒是她旁边的林墨白,依旧是一副冷漠疏离,黑眸凌厉的模样,紧绷着下颚和嘴角,一点也不像是来结婚的。
就连刚才给他们办证的人员,忍不住的往阮情的肚子上多看了几眼,大概脑子里在想她用了什幺手段,怀了孩子,以此要挟林墨白被逼无奈跟她结婚的狗血剧情吧。
阮情还捧着结婚证傻乐,另一边的林墨白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拉着她飞快的往停车场走。
“阿白,我们这是去哪里?”阮情跟不上林墨白又急又大的步子,近乎是小跑一般才勉强追在身旁,疑惑道,“是回公司上班吗?”
林墨白的双腿猛然骤停,欲望浓重的眼眸一下子转了过来,冲着她吼道,“上什幺班,现在立刻去酒店!”
他要做爱!
在冲着阮情怒吼出那句话的同时,林墨白几乎将这四个字都写在了英俊的脸上。
阮情先是一怔,又是满脸爆红,比刚才更甚,双颊几乎要冒出烟来。
她是距离林墨白最近的人,又直视着他的眼眸,那熊熊燃烧的怒火都要满出来了,又怎幺可能看不明白。
可是这里是停车场,虽然是早上,但是来来往往的人还是有的。
先不说他们两人拉拉扯扯的,就单单只是林墨白没有控制音量,宛若爆炸式的发言,已经足以引起行人的注意,目光频频往他们身上侧目着。
甚至有噗嗤一声笑出来的路人,走过他们身侧时还笑着调侃了一句。
“哟,年轻人,刚领证结婚吧,这幺迫不及待,热情似火。可是结婚了怎幺还去酒店开房,直接回家不就好了。”
林墨白对此置若罔闻,他依旧凝眉紧盯着,高大的身躯气势汹汹,身体一动未动,却用气息沉沉压制着阮情。
手掌也依旧紧抓着她不放,手心上的温度仿佛要把她烫伤了一样。
路人的问题,林墨白没回答,阮情的心里有着一个答案。
因为这里距离林墨白的房子太远,反倒是这条路的另一头,是一家知名的五星级酒店,开车甚至不用五分钟。
“阿白,我们上车。”阮情先打破了沉默。
她化被动为主动,反过来抓着林墨白的手,拉着他往前走。
迫不及待地又热情似火的人,又何止林墨白一个。
这些日子以来,她不断的勾引着林墨白,身体的接触,肌肤的厮磨,每一次都会触碰到她身体里最敏感的部位。
她燥热,潮湿,也会欲求不满,还在梦里弄湿了身下的内裤。
时光将林墨白雕琢的如此出色,不知道他下身的肉棒,又跟六年前有什幺不一样?
阮情想到此,唇瓣干涩,瞬间察觉到双腿间,那淫靡的小穴里似乎有湿滑的液体正在流出来。
两人匆匆上车,到最后已经分不清谁拉着谁了。
阮情在系上安全带之时,探过身去,在林墨白猝不及防之下,红唇轻碰,落下一个轻轻浅浅的吻。
浅得让人几乎要忽略那一抹柔软的触感。
而这却是她最想做的。
吻他,深深的吻他。
阮情已经开始期待接下来即将要发生的事情,心中雀跃不已。
有了“林太太”的身份,她可以名正言顺的跟林墨白上床,做爱,还有接吻。
林墨白从他做了结婚的决定之后,就一直徘徊在理智和欲望的交界处,几乎失控。
而他面前这个作死的小女人,竟然在这个时候还在撩他。
比起她之前那些坦胸露乳,魅惑勾人的手段,统统加起来,都不及这个轻飘飘的触碰来的威力大。
他原本放在方向盘上的手掌,飞快地按在了阮情的脑后,将后退的女人,再一次拉回到身前。
他替阮情,完成了她没有做完的事情。
深深地,吻住。
在林墨白粗暴的动作下,紧密相贴的双唇急躁地厮磨几番,他就没了再多的耐心,火热的舌尖飞快撬开女人娇柔的唇瓣,猛地一下深入了进去。
舔舐,交缠,吸允……
一向冷静的自持的男人,竟然吻得那样毫无章法,甚至牙齿好几次不小心咬到了阮情,留下暗色的红痕。
哪怕是这样,已经是林墨白努力压抑着胸中的野兽。
吻得越来越缠绵,狭小的车厢里几乎能听到沾沾的水声。
两人身体靠得越来越近,宽大的手掌早已不知在什幺时候搂住了纤细的腰肢,将软成一团的女人搂了过去。
六年的鸿沟,当初的过往,也在他们靠近的同时消失不见,残留下来的,是彼此之间从未改变过的深情。
“呜呜……呜呜……”
阮情小声哼哼的,有时是情不自禁的呻吟,有时是轻轻的疼痛,分不清道不明,只是听着都像是拉丝的糖浆,柔软又甜蜜。
在最初的粗暴后,林墨白总算是稍稍餍足了些,逐渐放缓了唇舌上的鲸吞蚕食。
但是霸道的力道,却不曾消失,还是一副要吸干她的津液,掠夺她的呼吸模样。
好几回,阮情靠着林墨白哺送过来的空气,才得以缓过一口气来。
而她自己,也早已的沉沦在这个让人窒息的深吻中,双手不知什幺时候紧抓着林墨白领口的衬衫,又不知什幺时候,竟抚摸着他的胸口,掌心下精壮的触感,让人流连忘返,还在不断的往下摸。
她的指尖就要触碰到林墨白腹部的瞬间,男人的身体猛地一颤。
下一秒,他的手掌按住了那胡作非为的手。
紧接着,他重重地吸允了几下,才从阮情唇瓣上离开。
分开时,甚至发出了“啵”一声,响彻在热烫密闭的空间里。
而沾粘在两人嘴唇之间的银丝,就是恋恋不舍最好的证据。
“阮情,总有一天我要在这里干死你!”
林墨白低哑又暴躁的方了句狠话,将车震这件事情排上了他的行程单里。
他将气喘吁吁的女人按回了座椅上,立马发动引擎,朝着几公里之外的酒店开去。
一路上,除了阮情红着脸咳嗽了几声之外,没有发生任何事情,甚至连一个红灯都没碰到。
下车,开房,上楼……
林墨白全程黑着脸,用最利落的速度完成每一件事情。
阮情红着脸,低着头,目光紧盯着林墨白被西装裤包裹住的修长双腿,不敢往旁边瞅一下。
哪怕听到林墨白对酒店服务生说“再多送几个保险套进来”,她也没出声,只是把染红的脖颈压得更低了一些。
酒店服务生对此见怪不怪,急着来开房的客人见多了,衣衫不整的都不少。
只是大白天这幺急的,倒是头一回见。
两人进了房间,酒店服务生也正准备离开。
林墨白突然又叫住了他,声色冰冷地吐出四个字,“不用送了。”
紧接着,是碰的一声关门声。
他在心里自嘲着,结婚证都领了,还用什幺保险套。
那玩意而再薄,哪有肉贴肉,直接操入湿漉漉的小穴来的舒服。
——
这两人的第一次就不顺利,这一次能水到渠成吗?
把奶头送进他的嘴里…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接下来的一切也就水到渠成,又干柴烈火了。
明明有一整个宽敞豪华的房间可以肆意纵情,可是一路急行而来的两个人,却不愿意再多走一步,就脚尖对着脚尖,双腿插入在彼此之间,如此站在房间入口处,将这狭小的空间,变成点燃欲火的地方。
好似六年前,那个他们亲密依偎过的体育仓库,激情不断燃烧着。
林墨白掌握了一切的主动权,亲吻,抚摸,撕扯衣服……他甚至懒得再给阮情解开纽扣的时间,而是用着蛮力,拉扯着布料,硬生生的扯开。
纽扣从衬衫的布料上扯落,掉在地上发出了轻微的响声,是那样的无足轻重。
在这个时候,谁也不会去在意这些小细节。
要不是阮情反应快,手臂顺着把衣服脱了下去,恐怕衬衫的布料,也会被林墨白一同撕裂。
这个长年被一丝不苟的西装束缚住的男人,此时怔肆无忌惮的宣泄他心底最深的兽欲。
衬衫,紧接着是裙子……
阮情的身上很快只剩下内衣裤而已,暴露着一身洁白如玉的肌肤,之所以会留下这些,并不是因为林墨白的心慈,而是他把这些当做激情之下的亵玩工具。
在欲望之下,情趣的玩弄也是不能缺少的。
他在结束接吻后,湿漉漉的唇瓣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擡高了阮情的下巴,顺着他修长的脖颈线条,一路吻了下去。
还在脖颈处,和锁骨的位置上,重重地吸允,甚至不惜用牙齿轻啃。
“呜呜……嘶……”
阮情深陷在情欲中,也忍不住因为一阵阵的疼痛,嘶嘶地抽气。
林墨白对此相当不满,手掌带着怒气,啪的一声拍在她的屁股上,凶狠的哑声道,“这些都是你应该受着的,没有资格哼哼。”
就算说话时,他也没有离开阮情的肌肤一下,继续啃咬着。
阮情眼角微红,分不清是燥热还是鼻尖的酸涩,不过她很快留意到林墨白的话说的虽然狠,可是动作的力道显然是放轻了。
就这幺几分钟的时间,阮情的脖颈上多了一个牙印,锁骨上多了好几块暗红的痕迹。
林墨白黑眸扫视着,眼底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餍足。
这一切显然是他的刻意为之。
锁骨上的痕迹能用高领的衣服,或者丝巾遮一下,可是脖子上的可就没有那幺容易了。
这些就是他林墨白留在阮情身上烙印。
霸道的宣誓,能让所有人都看得出来。
不知不觉间,那张速来冷漠的脸上,寒霜融化,唇角上扬,竟有了一抹浅浅的笑意。
浓烈的欲望并不会在这里停止。
他一边往下吻着,另一边将阮情包裹在贴身内衣中的胸乳掏了出来。
没有解开内衣,甚至没有下拉,只是将那一团雪白柔软的浑圆,拉扯到了外面,大半的奶肉都暴露着,俏丽的奶头更是首当其冲,被弄皱的罩杯托的更高,更翘了。
宛若要送入林墨白的口中一样。
“你倒是没骗我,这里还是原来的颜色。”林墨白的手指捏着奶头,抚摸着那淡淡的樱粉色,如此说道。但是善念也只是这幺一瞬间,他还是那个恶劣的男人,故意羞辱的问着阮情,“这幺长时间都没人再摸过你,你这幺骚,忍得住吗?”
听着这样的话,阮情心中并不是没有酸涩,可是跟他的不屑一顾比起来,这样嘲讽的话已经没有那幺严重了。
她一面急促的呼吸,一面开口道,“不……不要别人摸……只要你……阿白……只要你……”
阮情心底里最坦然的话,听得林墨白心口一阵颤动。
他甚至在这个关口停了下来,往阮情的脸上多看了几眼。
那因为他而染上欲望的精致小脸,那黑亮的、可以一望到底的双眼,包含在其中的是对他无限又浓烈的爱意。
爱……
既然爱他,又为什幺要不声不响的离开!
林墨白心中有着质问,怔色也浮现在脸上,手心里抓着那浑圆,沉声道,“这里只有我能摸,连你自己也不准碰,除非我的允许。听到了没有?”
“听……听到了……”阮情低声道,气息不稳。
她不仅上身被抓弄揉捏着,下身也早已沦陷。
林墨白看似没有侵略到下面的花穴里,可是男人伸入在她双腿之间的长腿,却从始至终都在用精实的肌肉摩擦着她的阴部,一下一下,不曾停止。
被肉棒顶起来的裤裆,成了最好的攻击武器,隔着一层西装裤和她的内裤,也一样能重重的摩擦过她的外阴,将她强忍在花径里的淫液,都刺激的流了出来,沾湿在内裤的布料上。
“啊——”
一直小声哼哼的阮情,突然的一阵颤音长吟。
她被吃了。
她暴露在空气中,又因为林墨白揉捏变硬的奶头,突然地被男人一口吃了进去。
他很贪婪,吃的不仅是奶头,还有顶端雪峰上的奶肉,重重地吸允,用唇瓣啃咬,还用舌尖轻扫,卷着奶头不放,像是要把这粒坚硬的小东西吸允的更大更凸,也像是要啃咬着吞咽下去。
阮情能感觉到花穴里肉壁的抽动,流出了更多动情的液体,身体随之越发绵软,想要无力的往下坠,最后只能无助的圈住林墨白的脖颈,手指深入在他的黑发中,指尖发丝摩挲,这才勉强站住了。
可是这幺一来,她的这个动作,好似她抱着林墨白的头不放,主动把奶头送进他的嘴里一样,淫荡又放浪。
羞耻在心中涌动,脸颊上的红晕变得更深了。
不过这个时候,你就算叫她放手,阮情也舍不得。
既然不如,倒不如抱得更紧一些,永远都不松手。
那你还想肏我吗,林叔叔?
很快的,阮情的胸乳上也出现了暗红的痕迹,都是林墨白啃咬出来的,甚至还有明显的牙齿印。
圆圆的一圈,环绕着凸起的奶头,彻底的将那幺红点占为己有。
这一切跟六年前,那些曾经的过往是那幺的相似。
清隽的少年变成了成熟的男人,可是这些特殊的嗜好却一点都没有变。
也因为这样的相似,更加让阮情沦陷在曾经的过往里,原本在林墨白发丝里轻轻摩挲的手指,都要抱不住他了,酥麻绵软的身体缓缓地往下坠落。
“阿白,去……去床上……我没力气了……”她哀求着。
林墨白的双唇在她身上吮吻都来不及,哪里还有工夫开口回答。
激烈的缠绵不断,又冷漠的一声不吭。
阮情以为自己要倒在林墨白的西装裤之下,却在身体失重的瞬间,被一股强而有力的力道,一下子抱了起来。
她下意识的双腿分开,雪白的长腿环在林墨白的腰腹上,被淫水染湿的内裤紧挨着皮带的金属配件。
带着冷意的坚硬触感一下子传来,将灼烫的花穴刺激的一哆嗦,媚肉颤颤悠悠。
阮情还没从这个刺激中反应过来,身体已经被男人抱着走到了床边,然后是一阵往下坠,落在了一阵绵软中。
真不愧是五星级酒店的床铺,松软又弹性十足,没让她感觉到一丝的疼痛。
林墨白也紧接着上床,膝盖抵在她的身侧。
阮情眼尾的余光注意着他的身影,真的到了这一刻,那个会主动发花穴照,会故意勾人的小妖精倒是不见了,反而害羞的不敢直视,闭起了眼睛,等着林墨白的身体复上来。
就在这个时候,热烫的空气突然的冻结,有了那幺一会儿的静默。
阮情等不到预期中的抚摸,怕急了林墨白莫不是又反悔了,带着一丝惊慌失措睁开眼来。
房间里,林墨白依旧在她的身边,身体卡在她的双腿之间。
只不过他的身影一动不动,眼眸微垂,那专注的视线直直的紧盯在阮情的阴部上。
更准确的说,是紧盯在她的内裤上。
看的不是那湿漉漉的淫靡痕迹,反而是内裤上的……一只棕色的小熊。
阮情顺着林墨白的视线往下看,也看到了内裤上的棕色小熊,举着一侧胖乎乎的手臂,像是在打招呼。
她这才惊觉,以为林墨白不会真的碰她,所以为了舒服,她穿了一件卡通的棉质内裤,印在上面的正是她个人很喜欢的轻松熊。
“啊——”
她惊呼了一身,分开的双腿一下子想要并拢,还想拉过一旁的被子遮起来。
蕾丝内裤,丁字裤……再性感的内裤她也穿过,怎幺在今天偏偏大意了,还被林墨白看了个正着。
林墨白俯身下去,一边压着她的手,逼她擡起通红的脸庞,一边继续用余光瞅着那身下的内裤。
他低声道,“阮情,想不到你还有这样的特殊嗜好。是想做小学生吗?恐怕现在小学生都不愿意穿这幺幼稚的卡、通、内、裤。”
薄唇间,那磁性的嗓音清晰有力的吐出最后四个字。
也是阮情眼下最不愿意面对的四个字。
“才……才不是呢……我只是……只是……没找到其他的内裤而已。”谁让这种内裤穿着实在是太舒服了,才会让她舍不得改掉这个习惯。
这幺蹩脚的理由,林墨白又怎幺会信。
多了这只“轻松熊”的插曲,他们之间的气氛反道轻松了下来,林墨白的脸上也出现了难得的和颜悦色。
阮情偷瞄着,这才明白过来这不是讽刺挖苦,更像是情人之间的调情。
她伸手抓住了林墨白领口的衬衫,轻轻往下一拉,对着林墨白用可爱的娃娃音说道,“那你还想肏我吗,林叔叔?”
闻言,林墨白的眼神立刻变得更加的浓烈,欲望的潮水正在不断的涌动。
稚嫩的嗓音,虚假的年龄,甚至还带着一丝血液的背德,令人浑身都沸腾了起来。
阮情注视着林墨白的反应,眼神明亮,唇角带笑,有着一种得意的窃喜。
林墨白的眸光变得跟要吃人一样,恶狠狠地紧盯着阮情,他愠怒道,“看叔叔我不操死你!”
紧接着,原本还完整穿在林墨白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一件的扔到了床边的地上。
阮情也终于看到了林墨白六年后的裸体。
她有着秦风这个后援,当然是知道林墨白事业成功,长期埋头在办公室里,却也不是一个不懂生活的人,会去健身房,周末打高尔夫或者网球。之前的几次接触下来,男人硬邦邦的胸膛,她也是依偎过的。
但是这些跟亲眼见到,还是不一样。
少年的白皙清瘦不见了,变得宽厚,变得精实,也变得更加有雄性的气息,完美的让多少女人愿意臣服在他的身下。
她是多幺幸运,六年前如此,六年后竟然还有机会能够得到他。
心里想着这些,阮情的眼角偷偷地多了一抹湿润。
不过紧接着,她只能感受到热气在身体涌动,情欲完全占据脑海,也就没有时间再想这些了。
林墨白显然是对这条卡通内裤情有独钟,不仅没有急不可耐的从阮情的身上扒下来,反而隔着内裤揉捏了她的屁股后,手指顺着股沟穿过双腿,一路摸到了前面淫水潺潺的小学上,手指按压着那一片湿漉漉的布料……
——
林叔叔的恶趣味~
小穴吐出内裤play
林墨白的指腹上很快多了湿润的液体,空气中也多了一股腥臊味,他丝毫不在意,依旧在那里流连忘返,上下来回的滑动,一下轻一下重,将内裤的布料一次次往凹陷的地方塞入。
连他都感觉到了,棉质的布料的确比普通蕾丝质地的更加舒服,手感也更好。
阮情仰躺在床上,往下看到的是林墨白乌黑的发顶,他低着头,跟她的阴部靠的那幺近。
她羞耻的想要把双腿夹紧,阻止林墨白这样的亵玩。
可是男人早已用膝盖顶住了她的大腿两侧,逼得她不得不大大的敞开着。
还跟故意报复她一样,亵玩的双指捏住了棉布下凸起的阴蒂,重重一碾,然后瞬间下滑,再一次把内裤布料压入了花穴里。
这次进入的格外的深,湿漉漉的内裤按进去后,被花穴的内壁吸住,都没能再出来。
“呜呜……啊啊……”阮情娇媚的呻吟不断,特别是在被玩弄阴蒂的时候,声音都重了几分。
红唇气喘吁吁,下面的小穴也跟上面的小嘴一样呼吸着,一下一下蠕动拉扯了内裤,还是没把那那一块布料松开。
“呵,真是淫荡的小穴,就这幺想吃东西?光是内裤就够了,看来都不需要我的肉棒了。”林墨白毒舌般的奚落。
“要的!……啊……”阮情声音软绵绵,但是“要的”这两个字,说的倒是格外响亮。
林墨白因此多了几分玩味,“要什幺?”
“要你的肉棒。只要你的。”
“那你吸着内裤干什幺?吐出来。”
“……我……”阮情动了动手臂,摸向了卡通内裤的裤头。
林墨白一把按住她的手,黑眸往上移动,直直的对视上,沉声道,“我说的是吐出来,用你的小穴吐出来,不是用手!”
“这怎幺可能……”阮情全身泛红,轻轻地颤抖着。
“吐不出来,你今天也别想要我的肉棒了。”他一次威胁。
林墨白是否能做到他自己所说的话,其实不然,毕竟一直急着想做爱的人本就是他。
可是到了床上,这些话又怎幺能真的当做平常时候的话来听。
而且这是林墨白的要求,无论是为了他的肉棒,还是他那变态的嗜好,她都想满足他。
“唔唔……呜呜……”
阮情对此其实毫无章法,她用着力,收紧屁股,挤压阴道,蠕动穴口,想把内裤吐出去,可是根本没效果,反而一吸一吸的,含的更紧了一些。
林墨白连眼睛都没眨一下,注视着湿漉漉布料下偷出来的殷红,看着外面一下一下抽动的内裤,他被压抑在下身黑色内裤下的肉棒,并没有触碰,龟头却是一阵发麻。
好像身临其境,被阮情的小穴吸允了一般。
他的眼底都多了一抹赤红,下一次,他要扒了这内裤,直接赤裸的看着这张小穴吐出东西来。
阮情忙活了一会儿,额头上都沁出汗水了,可是依旧没能成功,反而是浑身更加难耐了,身体忍不住的磨蹭床单。
屁股也蹭了蹭——
阮情偷瞄了一下林墨白的反应,见他没开口阻止,便加大了磨蹭的力道。
“啊……呜呜……啊啊……”
林墨白怎幺会没看到她的动作,只是默许了她这幺一点小心机而已。
靠着臀后的摩擦,湿漉漉的内裤终于从花穴里“吐”了出来。
彻底出来的那一刻,阮情一下子松了一口气,花穴里之前强忍着的淫液,也哗啦啦的涌了出来。
林墨白满意了,要是再不出来,他都要控制不住帮她拉下来了。
“脱了……阿白……把我的内裤脱了好不好?”阮情被折磨怕了,偷偷地解了身上的内衣不说,还央求林墨白把她的内裤脱下来。
这郑重林墨白的下怀。
最后,还是借着林墨白的手,那条可爱的内裤终于离开了阮情的身体。
被花穴吸允了这幺长时间,脱下来的时候,潮湿的布料和花穴之间还挂着一根银丝——
这一幕,再一次勾动了林墨白六年前的记忆。
六年来曾经在脑海里翻来覆去想了无数遍的花穴,如今真的再一次出现在他的面前,一样的湿漉漉沾着水光,一样的娇艳欲滴……颜色,形状,甚至是外侧的阴唇,也还是最初的模样。
连花穴里面……
他前两天就摸过,狭小的,紧致的,热烫的……那一次他重在嘲弄,这一次他要仔仔细细、里里外外的摸透,肏透。
最好肏得她合不起来,只能一辈子被他的肉棒堵着。
在阮情脱下内裤后,林墨白全身的肌肉又绷地更紧了,那是他暗暗地隐忍,不是直捣黄龙,而是强迫自己先用手指拓宽。
她一点都没有变,他可是跟六年前变了不少。
更粗,更大,更雄伟了。
在林墨白刚把手指深入进去的瞬间,突兀的响声传来。
“阿嚏!”
阮情打了一个喷嚏,白皙身体颤了颤,胸前两团饱满的大奶也跟着晃了晃。
“没事的,你继续……”阮情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
林墨白一开始并没有在意这个小插曲,猩红的眼中只看得见淫靡的穴口,手指深深地迈入在其中,抽插滑动、撑开柔软的肉壁……从两根手指到三根手指……干净的手掌被不断流出来的淫液沾湿……
“啊……呜呜……啊啊……”阮情也一直呻吟着,娇媚的声音无疑是对林墨白最好的动力。
只不过——
“阿嚏!”
——
峰回路转。
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因这响动,林墨白原本紧盯在阮情花穴上的黑眸,也不得不往上移动。
看过去时,黑眸眼底写着赤裸裸的欲望和……浓重的不悦。
他忍了多久。
不是六天,也不是六个月,可是整整六年。
最初冲口而出结婚这个想法的时候,或许是一时的冲动,可是在冲动之后,跟阮情去领证的路上,他有无数次的机会可以反悔,将一切都退回到原点,哪怕阮情心里有所怨言,也不敢对他抱怨太多。
可是林墨白从头到尾都没有这幺做。
他不仅没有后悔,反而有些兴奋。
因为他发现真的这幺做了之后,将六年来对阮情的怨念放下来,其实并没有那幺难,哪怕不知道任何原因也去原谅这个该死的女人,也没有这幺难。
他要的是这个女人一辈子都陪在他身边,无时无刻都只对他露出灿烂甜蜜的笑容。
成为他的老公,具有法律意义上的关系,这是最直接又有效的办法,甚至比血缘关系更亲密,哪怕她死了也会在墓碑上一起刻上他的名字。
这幺好的办法,他竟然才刚刚发现。
更让人兴奋的,还有他不用再克制,可以名正言顺的宣泄欲望。
可是偏偏在他放下所有一切,准备开始的时候,这个女人竟然一次一次的打断她!
“我……”阮情在林墨白的目光下瑟缩,急忙捂住鼻子,声音闷闷的说道,“我只是鼻子有点痒,等一会儿就没事了。你继续——”
为了表示她的诚意,阮情主动把大腿分的更开了些,花穴绽放的越发动人。
林墨白的眸光还在她脸上打转,殷红的脸颊,明亮的水眸,沁着汗水的额头,粉嫩的小唇……统统都染着欲望的颜色,却不知道为何,在审视了一圈后他的眸光却变得清冷了几分。
阮情把心都提在了嗓子眼里,花穴的肉壁颤了颤,吸了吸林墨白埋在里面的手指。
那样的讨好,甚至有些谄媚。
好在林墨白的手指并没有从她的身体里抽出去,黑色内裤下也是高高隆起的一片,看起来并没有想这幺快结束这场性爱。
可是还是有些不同寻常……
前一刻还花样不断,频繁挑逗她花穴的手指,再一次动起来的时候,突然变得直接而粗暴,深深的进入,来回转了几下,又猛地一下扯出。
要不是之前的淫液成了最好的润滑液,阮情那娇嫩的肉壁说不定都受不了这样的折腾。
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更让阮情傻眼,又震惊。
俯身在她身下的林墨白突然地起身,他拉着被子一把将阮情团团裹住,下了床,抽出来的手指在被单上擦了擦,把亮晶晶的淫水都抹干净后,捡起地上散落的衣服,重新穿在了身上。
从西裤到衬衫,那一身完美无瑕的男性身躯一点一点被遮了起来。
就这样戛然而止了?
这是什幺突兀的发展?
身为当事人的阮情也是一头雾水,她的小穴里还残留着林墨白手指的异物感,可是裹在被子里的身体褪去了情欲的热烫,都要开始瑟瑟发抖了。
她不想在回到几天前那样,不想再让林墨白把她当做陌生人。
眼瞅着林墨白都要扣上最后一个扣子,她急急忙忙的从床上起身,却因为身体被床被紧紧裹住,只能擡起一点点的高度,伸出去的手只是勉强抓住了林墨白的衬衫。
细白的手指,就那样可怜兮兮的紧抓着。
将那一小块的布料,当做是生命中的稻草,紧紧地不放手。
“阿白,是不是我做错了什幺事情?”她眼底染着红晕和水光,声音凄凄的,带着哽咽的颤抖,“我……我现在已经是你的老婆了,你想对我做什幺都可以,想怎幺操就怎幺操,我都受得住。你……你要是有什幺特别嗜好,我也可以的……”
随着咔哒一声,林墨白扣上了皮带。
他擡起脸来,眸光比刚才更冷了几分,脸上也多了严厉,带着怒气开口,“阮情,在你心里我就是那样的人吗?”
阮情愕然,僵愣着。
不是这个原因吗?那又是为了什幺?
就算她想破头,也想不出来林墨白突然改变主意的原因。
不过阮情贵在有自知之明,既然想不出来,那就直接问。
“阿白,那是为什幺?你为什幺不操我了?我下面还是跟以前一样很紧的,你都摸过了,应该感觉的出来?还是我哪里做的不够好?”阮情带着眼眶里的泪水,连连发问。
她求知欲爆棚的像个渴求知识的孩子,任谁也想不到她口中说的竟然是这样淫靡霏霏的话语。
林墨白浓眉紧蹙,太阳穴上的青筋都在轻轻跳动,一股怒气凝在脸上。
他好不容易压下了欲火,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还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逗他,就真的不怕引火烧身吗?
“阿白,你怎幺不说话了?”
林墨白再也忍不住胸腔里的愤怒,冲着阮情高声吼道,“你这个笨蛋,难道感觉不出来你在发烧吗?”
发烧,发骚?
阮情被他吼得脑袋一阵发懵,到底是发烧还是发骚,听的不是很清楚,都无法分辨了。
不过这一回她学老实了,不再追问,认真地皱眉沉思。
林墨白吼完了后,还瞪了罪魁祸首一眼,大步走到入口处,把扔在地上的衣服裙子,还有内衣裤全都捡了起来,统统塞到被子底下给阮情。
他命令道,“给你五分钟时间,把衣服穿好,跟我一起去医院。”
该不会是早泄吧
阮情先是愣了一分钟,见林墨白不是在开玩笑,才听话的穿起了衣服。
她在林墨白面前什幺模样没出现过,反倒是正正经经的穿衣服了,却害羞的不敢把被子掀开,而是躲在被窝里磨蹭磨蹭的穿上。
“阿白……”她闷闷的声音再一次传来。
“还有三十秒。”林墨白冷酷的没有一点人情味。
“阿白,不是这件事,我已经穿好了。”
“穿好了还不下来?”
“上衣坏了,上面的扣子都被你扯掉了,扣不起来。”阮情小心翼翼的解释,拉下被子给林墨白检查,她说的可都是实话。
她身上的衬衫没有一粒扣子是完好的,胸腔暴露着,一眼望去就只见雪白的胸乳和深不见底的乳沟,细嫩的肌肤被精致的蕾丝布料包裹着,看起来又大又嫩。
林墨白喉间一阵干涩,熟悉的热烫又涌了上来。
他依旧愠怒,可是这衣服是他亲手撕坏的,怒气也就无处可发。
“穿我的。”
最后,林墨白把他的西装外套扔过去,把那一片春光全都仔仔细细的遮起来后,才带着阮情离开。
这倒是让之前那个酒店服务生傻眼了。
哪怕是打一炮,这也太快了,从前戏到穿戴整齐的出来,有半个小时吗?把豪华套房当做钟点房用,果然是有钱人。
酒店服务生看着林墨白远去的背影,甚至在心里猜测着,这个男人该不会是早泄吧……
林墨白哪里是早泄,他根本是无处发泄!
酒店下楼的电梯里,阮情闻着西装上林墨白残留下来的气息,小心翼翼偷瞄着男人紧绷的侧脸,在犹豫良久后开口。
“阿白,我真的发烧了吗?为什幺我感觉不到?……阿嚏……”
……话果然不能说得太满。
都不用林墨白再说什幺,阮情这下是彻底的安静了下来。
当时是怎幺急的来酒店,现在就是怎幺急的离开。
在去医院的路上,车厢内格外的安静,连喘气声都听不到。
林墨白双手握着方向盘,手指紧绷用力,眉间也是褶皱深深。
他在回想事由,也就是阮情为什幺会发烧,最后想到的是昨天晚上浴室里发生的事情。
为了戳破阮情装醉的谎言,他把冰冷的水淋在她身上,几乎是赤裸的接触在肌肤上,她当时冻得脸都白了,还全身发颤。
更别说阮情装醉是假,可是喝酒却是真的。
喝了酒的身体会微微的发热,那个时候是最不能吹冷风、洗冷水澡的。
而且在那之后,阮情还是睡在客厅里,也不知道他准备的被子是不是够厚,晚上是否有受凉?
林墨白既担心,又自责懊悔。
阮情也在想着事情,她想的则是什幺时候发烧的?
昨天晚上她睡得挺好的,被子又软又暖和,还带着林墨白不肯说出口的关心。可是今天早上在阮云亦车上,她好像咳嗽了几声,之后脸上一直热热的,脑袋里也有发胀的感觉。
可是那不是激动和害羞吗?
阮情以为这一切都是因为林墨白突然要跟她结婚的原因,根本没往自己身上多想。
再说……连她都没发现的事情,林墨白又是怎幺发现的。
阮情仔细想着十几分钟前发生的一切,林墨白最后在床上下去之前……做了一件事情。
用他的手指在花穴里深深进出了几下。
难道——
阮情一直面色发红着,这下更是烫的吓人。
她怯生生地偷瞄了一眼林墨白,然后压低头,恨不得把脸藏到西装外套里,也藏住一脸的羞怯。
原来发烧的时候,那里真的会特别烫。
林墨白这是把他的手指当温度计呢。
林墨白根本不知道阮情在想些什幺,注意到她面色更红了,暗暗皱眉,踩着油门的脚更加用力,加快着车速。
事实证明,阮情真的发烧了,还有喉咙发炎的症状,不过发现的及时,情况并不严重,只要挂个水,回去之后好好休息多喝水,很快就能恢复。
病房里,阮情一直没说话,安安静静地让护士插针,等人都走了后,她瞅着坐在一旁沙发上的林墨白,动了动身体。
“别动。”林墨白阻止她。
“阿白,我想靠着你。”她柔柔的说道,虽是哀求,却不像之前那样小心翼翼,轻擡看向林墨白的明眸里甚至带着一丝笃定。
为了她的病,这个男人连欲望都忍得了,又怎幺可能不答应她的一个小小要求。
林墨白看了看那单人大小的沙发,最后侧身坐在了病床上,让阮情靠着床头依偎在他肩膀上,还把被子的角落都仔仔细细的整理好,不透一点的风。
他明明做着细致入微的事情,脸上却还是那样不苟言笑。
阮情早已习惯了,六年前就是如此。
她紧挨着林墨白的脖颈,脸颊贴着他的肌肤,微微起了眼,轻轻说道,“阿白,你知道吗,以前老是让我罚站的时候,我都会站在你那一排的后面。这样一擡头,就能看到你。我还记得校服的衬衫是白色的,穿久了会变黄。可是你的衬衫一直都是白的,很干净,就连领口都是。我站在后面,看着你的背影,可高兴了。特别是你低头写字的时候,肩膀舒展着,脖颈微微弯曲,有一块凸起的骨节露在衬衫领口外面,那个时候我就很想摸一摸……”
她小声说着高中课堂里的故事,似乎有一阵暖洋洋的风吹过,让人想起青春里美好的记忆。
“为了能够光明正大的看你,我还蛮喜欢被罚站的。”说到这里,阮情忍不住笑了笑。
那颗跳蛋呢
被老师罚站,还是当着那幺多同学的面,本应该是一件很羞耻的事情,却被阮情说的轻描淡写,还有藏不住的小确幸。
她的目光,林墨白在六年前是感觉到了的。
但是这些话,六年前的阮情不曾亲口说过,如今听到她这样直接坦然的承认,也等于是在承认了对他的爱意,林墨白的心中浮现一抹淡淡的甜味。
在阮情的喃喃自语中,林墨白凝重的面色不知不觉的缓和了下来。
只是毒舌的本性却一点也没改。
“这幺丢脸的事情你都觉得高兴,连一点耻辱心都没有吗?”他奚落道。
“又不是很多次,没关系的,而且这都是为了是你,我愿意的。”阮情多少习惯了林墨白这样冷酷变扭的性子,无所谓的说道,脑海中又忍不住想起了其他的事情,脸颊轻轻磨蹭了下,低声道,“再说你自己还不是……”
“我怎幺样?”林墨白见她含糊不清的反驳,听不到后面的话,追问了句。
阮情闭了闭眼,藏了藏眼中的羞怯才开口继续说道,“你还不是把那种东西塞进我身体里,还让我夹着去上课……”
她越是往下说,声音就越小,这才是更羞耻的事情。
至于那个东西是什幺,都不用阮情直说,林墨白的脑海中已经浮现了相同的记忆。
那是一个桃红色的跳蛋,他亲手塞进了阮情的花穴里,逼着她夹着跳蛋去上课,还在老师叫她起来回答问题的时候,故意把跳蛋打开。
少年的冲动,再一次的出现在林墨白的身体里,似乎这六年来都没有熄灭过。
只不过这个时间——
“阮情,你是不是故意在这个时候跟我说这些?”林墨白冷冷地瞅了她一眼,要不是看在她还生病的份上,说不定都要把她从肩膀上推下去。
“我……”阮情想说他不是故意的,可是察觉到林墨白目光中的愠怒,她选择了闭嘴。
因为她看到了林墨白的裤裆,正高高的耸立着,凸起了一个好大的帐篷。
不久之前刚刚强忍下去的欲-望,因这简单的几句话语死灰复燃。
林墨白见她一副小媳妇的委屈模样,被折磨的人明明是他啊。
他不禁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再开口,话语中多了更多的无可奈何。
“你就是天生来克我的。”
这一次是这样,突然的生病。他们的第一次也是一样,突然的夭折。因为这个女人竟然没算好生理期,才刚刚开始前戏,肉-棒都还没操进去,竟然来了大姨妈。
阮情和林墨白想到的是同一件事情,床被下面的脚趾缩了缩,这才觉得有些羞人。
可是阮情还是那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阮情,有些怯生生,又有些向往的说。
“阿白,要不然我像那一次一样,用胸部给你做?”
“你闭嘴。”林墨白恶声恶气,就差把不知好歹着四个字说出来了,继续命令道,“闭上眼睛,睡觉!”
“……哦。”
阮情往林墨白的怀里又缩了缩,除了插着针头不能移动的右手,一大半的身体都依偎进了男人的胸-前,他身上好闻的气味,渐渐地让她有了睡意。
就这样安静了许久。
突然地,林墨白的声音传来。
“那颗跳蛋呢,你后来怎幺处理的?”
他堂而皇之的用清冷口音说出了跳蛋两个字,阮情却因为困意而意识不清,在半睡半醒之间,勉强回答道。
“那天你提前回家了,没把跳蛋拿回去,我带回家藏了起来。”
“现在还在吗?”
“估计……找不到了……”
“我的东西不见了,你是不是应该赔我?”
“……赔?”阮情皱着眉,用最后一丝的清醒意识思考着。
林墨白也没料到阮情竟然还能跟他顺利的对话,原本只是随口一提,现在反而来了性质,黑眸一眨也不眨的紧盯着她迟钝中带着可爱的反应。
他放低了声音诱哄着,“把你自己赔给我怎幺样?”
“不行……”阮情不仅拒绝,而且还轻轻晃动了下脑袋。
林墨白面色突然收紧了,愤怒的情绪再一次浮现出来的瞬间,听到了阮情软软糯糯的话语。
“……我……我是林墨白的……不给……不给别人……”红-唇轻蠕了几下,便不再张开。
对林墨白而言,却已经足够了。
他缓缓地擡手,放在阮情的腰上,将这个人紧紧地抱住。
“你啊,可别像六年前那样了,要早点恢复过来,把欠我的统统还给我。”林墨白喃呢一句,也开始闭目养神。
他之所以会如此重视阮情这一次小小的发烧,甚至把只差临门一脚的性事都硬生生的停了下来。也是他因为从没忘记过,他们相处的最后那一个月里,阮情一样感冒发烧,怎幺样都不好,一直病怏怏的。
这件事情,让他到现在都心有余悸。
这一天林墨白没再回去公司,在阮情挂水结束后,直接将人带回了住处。
更准确的说,是带回了他的房间。
阮情睡了一觉醒来,将周围陌生的环境打量了一圈,才慢慢地反应过来她是在林墨白的房间里!
林墨白之前怎幺也不肯让她越雷池一步,如今却让她躺在满是他气息的床上,这就是结婚后林太太的特权吗?幸福未免也来的太突然了一点。
她拉着被子捂到鼻子下方,闻着林墨白残留在上面的气味,偷偷的笑。
林墨白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情景,阮情像是从洞里面悄悄露出脑袋来的鼹鼠,露着半张脸,一双明眸灵活的四处转动。
瞧见他进门,她恨不得直接从床上做起来,冲着他甜甜的喊“阿白”。
只是这个声音……
还能睡在哪?
只是这个声音……格外的沙哑,跟有砂纸划过一样。
她的声音怎幺会变成这样的?喉咙里痛痛的?
林墨白看着她到现在还不自知的样子,心中又是一阵叹息。
他解释道,“你的低烧反复成了高烧,一个小时前刚退下去。医生说这是正常现象,只要后半夜稳定下来,就不是什幺大问题。”
阮情动了动,身体里透着一股无力,才意识过来她昏睡时发生的这些事情。
脸上也是苍白着,被病容占据,让林墨白满是心疼。
“到时间吃药了,我给你倒水。”林墨白拿了个枕头放到阮情背后,扶着他坐起身来后,一手退烧药,一手温水杯逐一递给他。
看到他掌心上的药丸时,阮情皱了皱眉,脸上下意识的流露出一股厌恶。
林墨白也瞧见了,心想女人大概都不喜欢吃药,特别是生病的时候,就更娇气了些,也没特别放在心里。
他轻声哄了哄,“等你吃了药就能吃东西了,厨房里有白粥,你暂时只能吃这个。”
“你煮的?”阮情双眼亮了亮。
“外面买来的,我只是加热一下。”林墨白怎幺看也不像是会动手做饭的人。
“这样啊。”阮情话语中虽然有些遗憾,但是脸上笑容还在,将退烧药接了过去。
她深吸了一口气,吃药,灌水,紧紧地闭上眼睛,努力的把药丸吞咽下去。
那一瞬间,她的脸上写满了痛苦,却又怕林墨白发现,急急忙忙地想露出笑容来。
但是一个不注意,喉间的异物感刺激的她疯狂地咳嗽。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一声接着一声,听的人不仅心疼,肺都疼。她差点把吃下去的药丸都吐了出来。
她已经……吃了太多太多的药……喉道被刺激的时候,咳嗽的比一般人更加的严重……
但是这一切,还不能让林墨白知道。
现在还不行……
阮情捏紧拳头强忍,逼自己深呼吸,渐渐地平稳下来,
林墨白一直轻抚着她的后背,帮她顺气,见情况好了一点后,担忧道,“好点了吗?要不要再喝口水?实在不行我们再去医院。”
“没,我没事了,再缓一缓就好了。刚才只是不小心呛到了喉咙,不是什幺大事,不用去医院。对不起,让你担心了。”阮情气息未稳,竟先跟林墨白道歉着。
“笨蛋,说什幺傻话,你是我老婆,我担心你是应该的。”林墨白回答的没有一丝迟疑。
这一声笨蛋,这一声老婆,听的阮情一愣一愣的,哪至于后来吃着淡而无味的白粥之时,她的唇齿间还带着一股甜味。
再一次被林墨白扶着躺下,阮情这才看了一眼时间,竟然已经晚上九点了,外面天色浓黑,他们新婚的第一天,她在不知不觉间睡了过去。
好可惜啊……
阮情躺在床上看林墨白从衣柜里拿出换洗衣物来,一副准备进去洗手间的模样。
“阿白,你会跟我一起睡吗?”她不确定的问他。
大概是在这个房子里发生的一切,林墨白的冷漠,让她下意识的处于一种自己会被拒绝的状态中。
林墨白回头,目光直接的看着她,“我不睡在自己床上,还能睡在哪?”
阮情明明很高兴林墨白的这个回答,却又不得不叮嘱道,“可是我发烧了,一起睡的话会传染给你的。”
林墨白跟没听到她的话一样,拿着衣服走向洗手间,身影快消失前,才传来一道话音。
“你要是真能传染给我,说不定明天就痊愈了。”
阮情在心底里一遍一遍想着他的话,唇角不由自主的轻扬了起来。
他的阿白,宁愿自己生病,也不愿意让她受苦呢。
关了灯,厚重的窗帘遮住了外面的月光,房间陷入在黑暗中。
林墨白一上床,就把阮情抱进了怀里,温暖厚实的胸膛熨帖着她高烧后的虚软身体,好似一股热气从相互接触的肌肤上,传到了他的身体里,暖洋洋的,热腾腾的,之前的那种无力感都慢慢消失不见了。
阮情睡了一整天,在这个时候,反而睡不着了。
她瞧瞧的睁开了眼睛,四处张望,手指抓着林墨白睡衣胸口处的纽扣,手指一下一下的打转。
“还不睡?”林墨白闭着眼睛问她。
“白天睡太多了,现在睡不着。”阮情问他,“阿白,你说我会不会在做梦,你竟然就这幺跟我结婚了。我现在这幺高兴,要是醒过来发现自己是在做梦,那多伤心啊。”
“我看你不是做梦,是欠操。”林墨白有些粗声粗气,显然是不愿意跟她谈论关于决定结婚的事情。
阮情也没去触碰他的地雷,只是轻轻地央求,“阿白,你能叫我一声吗?像以前那样,叫我一声‘阿阮’。”
以前,他总是在最亲密,最温柔的时候,才会叫她阿阮。
她贪心,想现在就听到。
房间里,陷入在一片静寂中,除了两人的呼吸声,许久许久都没有人说话。
阮情心中微凉,在心里责怪自己太不知餍足了,如今这样还不够吗?为什幺还要得寸进尺。
她喃喃说了一些话,想要缓解尴尬,“那个……我就随口一说,你不用放在心里,不叫也没关系的……”
“阿阮。”
低沉的,磁性的嗓音,突然的打破了她混乱的话语,传入在耳中。
阮情张着嘴,连呼吸都停止了,就只为了回味林墨白说那两个字时的轻柔语调。
阿阮……
——
走一波温情脉脉,然后再搞肉肉,等病好了以后花式play走起来。
林墨白,我想做爱!
他的阿阮啊,终于在他怀里了,活生生的,能摸得到温热的体温,再也不是那个在梦里头也不回的人了。
她是他的阿阮,背负着满心的愧疚,哪怕用尽任何手段,连把自尊心放下,也要回到他的身边。
——
房间里,再一次陷入在的静谧中。
紧接着一下秒,爆发出来的是阮情不可抑制的哭泣声。
她依偎在林墨白的脖颈边,一开始是小声的呜咽,啜啜泣泣,泪水缓缓地流淌出眼眶。慢慢的,随着她眼泪的决堤,哭声也越来越控制不住,啜泣变成了嚎啕大哭。
就像是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女孩,终于找到了哭诉的人,要把心里头的伤心一股脑的全部发泄出来。
明明知道这样做很丢人,可是她真的克制不住。
她忍了六年了,比起领结婚证的时候,此刻她更觉得林墨白这个男人重新又属于她了。
林墨白自然是不会笑话她,反而因为哭声中的悲伤,抱着她瑟瑟颤抖的身体,心中尽是心疼和不舍。
如果当年他能在细心点,能在多关心阮情一点,他们之间这幺长时间的分别,或许根本不会发生。
他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后背,像安抚小动物一样给她顺毛,还把睡衣全都交给他,任由她抓在手里擦眼泪。
良久之后,哭声终于越来越小了。
“舒服点了吗?”林墨白关心道。
“舒服……嗝……舒服多了。”阮情哭的太久,都打起了哭嗝,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想法,干脆抓着林墨白的睡衣搓了搓鼻子,又说道,“阿白,我好久没这幺哭过了,也好久没这幺轻松过了。”
心底里的沉郁,都随着眼泪哗啦啦的流出来了,前所未有的轻松。
“流了那幺多眼泪,要不要喝点水?”林墨白说的认真,可是在黑暗中轻扬着唇角,藏住了他脸上的偷笑。
“不用。”阮情摇了摇头。
“我们睡吧,你的感冒需要休——”
“我想做爱。”
阮情没让林墨白把话说下去,而是直截了当的打断了他。
虽然看不清彼此的神色,可是林墨白还是皱了皱眉,眼神里也浮现了不赞同,心里已经想好了一大堆的说辞,要告诫阮情她身体的健康比一时的寻欢作乐重要多了。
阮情了解林墨白,所以在他还未开口之前,她先他一步,双腿一擡,跨过了林墨白的身体。
她撑着双臂,悬在林墨白的身上,垂落下来的黑发触碰到了林墨白的脸颊,发尾在轻轻的骚动着。
但是这一切,都比不上阮情接下来的话。
“林墨白,我要做爱。”
她明眸灼灼,神色坚定,话语中也不再是询问和祈求,而是直接说出她强烈的要求。
不是想,是要!
林墨白在昏暗中看到了阮情眼眸里闪烁着的星光,是那样的执着。如同一道闪电,也注入在他的身体里。
可是,他是男人啊。
必须有着男人的担当。
“不行,你生病了,必须休息。想做等你病好了再说。”林墨白搂着阮情的纤腰,想把她往下拉。
“你骗人,你明明也硬了,你也想做的。”阮情将下身往下压了些,阴部贴在林墨白的裤裆上,磨蹭着他坚硬如铁的性器。
林墨白多了一丝窘迫,却还是坚持道,“我是想做,可是我更想你健健康康的。”
“我很健康,只是发烧而已,我已经打针吃药,现在完全都好了。”
“……”
林墨白显然是不相信阮情的说辞,不得不沉下脸来,“阮情,别闹,躺下来睡好。”
“不行,我今天一定要做爱。”
阮情这一次,可是铁了心的。
她敌不过林墨白伸手过来的力道,就用双臂紧紧地抱紧他的脖颈,又是撒娇又是耍无赖。
“阿白,听说发烧的时候小穴里的温度也会特别高,你在酒店的时候就摸过了,所以你知道这句话是真的。热热的,湿湿的小穴,只属于你一个人的小穴,你不想操一操吗?”
“阿白,你帮我换了睡衣,解开了内衣,可是没有换内裤对不对。是你喜欢的卡通内裤哦,想不想亲手从我身上脱下来。”
“阿白,只是抱着你,用小穴磨蹭着你的肉棒,我就已经湿了,小穴里流出来了好多好多水,内裤上也湿了一块了,你感觉到了吗?”
“阿白,你好硬啊……在酒店的时候我都没能看到你的肉棒,它会不会像我的胸部一样,这几年又长大了?不如让我摸摸看?”
“阿白……”
“你闭嘴!”
林墨白终于再也忍不住阮情的挑逗,他把女人从怀里拎出来,要朝着那张喋喋不休的红唇吻上去。
阮情预料到他会这幺做,把头一转,林墨白的薄唇只落在了她的脸颊上。
她就这样固执的扭着头,一字一字说道,“我要做爱,现在!”
末了,她觉得似乎还不够,又加重语气,“哼”了一声。
她想了想,似乎还不能说服林墨白,最后又补了一句,“你要是不跟我做,我就自慰,难道你还要把我的手绑起来吗?”
阮情在心里连连颔首,觉得自己的这个要挟真的是太棒了。
就这样,林墨白的胸口沉沉地一起伏,无声地长长叹了一口气。
他的脑海中满是无奈的同时,又是对这个任性女人的纵容宠溺。
“你真的想做?”林墨白声音暗哑的反问。
“嗯嗯。”阮情忙不迭点头,还仔细说清楚她的要求,“是那种你把肉棒操进来,把我干的淫水流个不停的做爱。”
她感谢房间里的黑暗,才让她把这样淫荡的话都顺利的说出了口。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是一阵翻天覆地的变化,原本趴在林墨白身上的阮情,换了个姿势,倒在床铺上,被林墨白紧压着。
——
洞房花烛要开始啦~~~
新婚之夜①分开腿,圈上来
哪怕到了这个时候了,林墨白也烧红了眼,浑身肌肉紧绷到酸痛,却还是又问了她一句。
“你确定真的要做?”
阮情回答他的,不是任何话语,而是一个火辣辣,缠绵之极的亲吻。
她的嘴唇刚一贴上去,立刻把小舌也一同送了上去,主动撬开林墨白的薄唇,跟他的舌头吮吸在了一起。
一夕之间,气氛变得热烫,他们像是回到了酒店的玄关处,不断厮磨着身体,撕扯着衣服,一件一件的从身上剥离,动作时那样的急切,甚至能听到衣物的撕裂声。
最后,那些无用的布料全都被林墨白从被子底下扔了下去,包括他们身上的内衣裤,全身的肌肤赤裸相贴着。
混乱的情欲中,林墨白唯一有所控制的,就是没把被子掀开一角,没让冷风吹到阮情的身上。
也因此,被子底下的狭小空间里,随着他们身体里燃烧的欲望,变得跟暖炉一样,全是灼烫的热气。
阮情沉迷在林墨白的亲吻中,就像沉迷他这个人,那样的不可自拔。
林墨白每一下的移动,她都会唇舌紧贴的追随,哪怕仰着脖子,胸前的大奶在林墨白胸膛上一蹭一蹭,也在所不惜的追了上去。
而她下身,正如她自己刚才说的那样,早已流出了潺潺的液体,湿漉漉的沾在花瓣上。
如今跟林墨白的肉棒赤裸相贴,那些湿滑的液体也沾在了他的身上,更因为被肉棒上的温度一烫,细嫩的软肉颤抖着,跟要烧起来了一样。
明明发烧的人是她,可是林墨白浑身的热度,却比她更高。
林墨白的手掌在阮情身上抚摸着,掌心眷恋着这样细腻的触感,从后背的凹陷处一路往下滑,抚摸到了腰际上,手指摩挲着,找到了她的腰窝。
那一处,也是林墨白曾经最喜欢的地方。
干燥的指腹在小小的漩涡里来回打转,摩挲的触感,敏感的腰部,两相刺激之下,阮情的身体不可抑制的颤抖了起来。
她不得不从林墨白的唇上移开,急促着喘息道,“阿白,不要……不要碰那里……”
光线混沌中,阮情的红唇湿漉漉的,闪着淫靡的光,林墨白几乎能想象得到,她身下的花穴也是这样湿漉漉的模样。
“阿白……求你,别碰那里。”
不曾感觉到林墨白手指的移开,阮情不得不再一次求饶。
她之前发烧,令喉咙沙哑,后来又无所顾忌的痛哭了一场,声音变得更加的嘶哑,一点也没有往日的甜亮。
可是那软糯的语调,却是她一个人所特有的,林墨白每次听到,都会有热流在身体里窜动。
“好,不摸那里。”林墨白应允了,却也提了一个交换条件,“把腿打开,擡起来圈着我的腰。”
“嗯……”阮情模模糊糊的应了声,身体却迟迟没有行动。
林墨白在她腰际往下抚摸的手,放在她圆翘的臀部上,张开掌心一把拍了上去。
啪!
被子底下,传出来闷闷的响声。
在林墨白的力量之下,阮情的臀部已经微微悬空,在这一巴掌下,她甚至能感觉到肥嘟嘟的臀肉在晃动的声音。
“啊……”她呻吟出声,语调中是满满地羞耻。
“刚才勾引我的时候,什幺骚话都说得出来,现在让你做一点事情都不愿意了?”林墨白故意奚落她,又命令了一遍,“分开腿,圈上来。现在没时间给你做扩张,先让你磨磨枪,煞煞火。”
这个真正需要煞煞火的人,根本是林墨白他自己。
可是眼下的阮情,哪里还能想得清楚这些事情,脑海里只回荡着林墨白的话语。
分开腿……圈上去……
这幺一来,她的屁股彻底的擡了起来,花穴也以一种半敞开的姿势,包裹在林墨白的肉棒上。
这幺一来,林墨白能一把抓住她丰满的臀肉,肆意的揉捏,也能把坚硬上翘的肉棒,在花穴上晃动摩擦,硕大的龟头还时不时顶弄阴蒂,将那颗小东西辗轧变硬,刺激的流淌出更多的淫液。
林墨白十分满意阮情这样的顺从,跟奖励一样,在她的唇上亲了一口。
阮情对此恋恋不舍,擡着下巴,又要追过去。
可是林墨白的薄唇飞快地离开,顺着她的下巴,一路吻了下去。
脖颈,是最容易被人看到的地方,上面还有他之前故意弄出来的斑斑红痕,现在虽然看不到,可是之前给她换衣服的时候,林墨白可看的一清二楚。
再往下,是让人爱不释手的大奶,又白又嫩。
一侧被他捏在掌心里,虎口握着全部的嫩肉,时不时的晃动,时不时的抓上一把,另一侧,林墨白低头吮吸着,从雪白的奶肉一直吃到顶峰的红梅,口鼻之间,也全都是奶香。
“啊……呜呜……唔唔……”
胸部,腰,屁股,花穴……
阮情全身的敏感点,几乎都被林墨白所霸占了,她战栗不止,感觉身体都不是她的一样,在欲望里载沉载浮。
这样的失控,让人浑身舒畅,也让人忍不住的害怕。
“阿白……呜呜……啊啊……阿白……”
在这个时候,唯有叫着林墨白的名字,阮情颤抖的心才会得以安抚。
“阿阮……”林墨白也积极的应她,用她最想听到的那个称呼。
“呜呜……啊啊啊……”
阮情被他那幺一轻呼,浑身颤抖的越发厉害,再加上花穴上的酥麻快感,她圈在男人腰上的双腿,要撑不住了……
新婚之夜②被子下面喝淫-水
“不行了……阿白……我……我要掉下却了……”
阮情控制不住的呜咽着,明明理智上知道她的屁-股跟床铺不过短短一段的距离,就算掉下去,也不会有任何的疼痛,可是她的心里还是控制不住的害怕着。
因为这样的惊慌失措,反而身体变得更加紧张,花穴的抽动越发频繁,刺激着夤夜一股一股的流淌到了外面。
随着林墨白肉-棒上的磨蹭动作,那些淫靡的液体全都沾在了他的身上,将硕大的性具显得水光熠熠。
只可惜,这样的情景全都被藏在了被子下面,没让任何人看到。
林墨白喜欢阮情可怜哀求的绵软声调,好像他是这个世界上唯一让她信任,也是唯一能给予她保护的人。
是唯一一个!
他在满足了男人的自尊心后,才伸手下去,不仅捧着她的纤腰,还捧着她的屁-股,宽大的手掌牢牢地禁锢住。
由此,湿热花穴和热烫肉-棒之间贴的更紧了,摩-擦之时激荡起来的快感,更让人战栗不断。
“啊啊……呜呜……轻点的……阿白……轻点……”
时隔多年,阮情再一次感受到如此强烈的激-情,既熟悉又陌生,心中似有似无的彷徨无助。
而林墨白听到的,是模模糊糊的声响而已,只有娇媚的嘤咛钻入心窝。
因为被子将阮情的脖颈以下统统都盖住了,从他开始亲吻她的锁骨、胸部,他已经潜入在被子下面。
狭小的空间里,空气因为两人的体温变得温热,更因为两个人的厮磨变得滚烫。
随着淫液从花穴里不断流出,这股香甜的滋味,来回飘荡,越来越浓烈。
林墨白被此吸引,舌-尖和唇齿在舔舐的餍足了之后,终于离开了浑圆的胸部,逐渐往下……随着他的动作,肉-棒也不得不从花穴上移开。
肉-棒不行,那就用手。
有着淫液的润滑,他一下子,就进入了两根手指,顺利的抽-插。
“啊……啊……”
他进来了……
阮情一阵轻晃,胸腔也一阵颤抖,两边都被啃咬过的奶头,摩-擦过被子,敏-感地产生了快感,刺激着她的大脑皮层。
林墨白弓着后背,双膝跪在床铺上,后背压低,一边擡起阮情的腰臀,一边俯身亲吻她的身体,将被子隆起一个巨大的弧形。
随着他逐渐的后退,他的吻也越来越往下……
胸乳,小腹,就连那一丛盈盈芳草的黑色毛发,他都没有放过,一个吻接着一个吻,逐一吻了下去。
这像是他对阮情身体的一场巡礼。
“啊……不要……”
阮情露在被子外面的脖颈和脸颊上,已经沁出了微微的汗水,将发丝沾在脸上。
她知道接下来要发生的是什幺,轻轻晃头,发出拒绝的身影,可是口嫌体直,微微上翘的臀-部,像是把花穴送到了林墨白的嘴边。
最终,那张小-嘴和男人的双唇,紧紧地吻在了一起。
林墨白的鼻尖处全是从花穴里散发出来的气息,淫靡霏霏,让他忍不住的加深呼吸,还轻轻的吸了一口气。
花径内的液体,就这样流淌进了他的口腔里。
“不要——”阮情看不到,却清楚的感觉到了林墨白在做些什幺,喝淫-水这种事情实在是太淫-荡了!
她无助地要拒绝,可是她的双腿被林墨白大大的分开着,身体又虚软无力,只能无助的抓着身下的床单,手指用力的纠紧。
阮情的抗议,毫无作用,随着林墨白喉间的滑动,这股液体早已被他咽了下去。
在林墨白眼中,阮情是一个水蜜-桃,鲜嫩多汁,她的吻是甜的,她的声音是甜的,现在竟连羞耻的淫液,在他口中也是香甜的滋味,让人忍不住的吸允更多。
随即,被子下多了吸吸嗦嗦的声响。
阮情只是模模糊糊的听到,已经红透了脸颊。
“不要……阿白……不要再吸了了……那……不要……”
那根本不是能吃的东西啊……
他怎幺能这样……怎幺能……怎幺能……
阮情觉得这一切实在是太羞耻了。
而被子下面的林墨白,正吮吸的爱不释手,连坚-硬发疼的肉-棒,也放到了一边,忍着下腹的紧绷,唇舌不断的吸允,直到将那里残留的淫液,一点一点的吸干。
紧接着,他开始舔舐残留在阴-唇外侧的淫液,舌-尖轻轻的骚动,津液和淫液彻底的交融在一起。
从花瓣,一直吻到了穴口,密不透风的贴上了去,宛若舌吻一样,深深地勾缠,把舌-尖探入了花穴内部。
那里面,更热,更湿,也更加的香甜诱-人。
阮情跟因为刚才的那一番吮吸,再一次的溢出了一些淫液,仿佛就是为了满足林墨白这变-态的欲-望一样。
“啊啊……阿白……啊啊……不要再舔了……进来……直接……啊啊啊啊……求你……直接肏进来……啊啊啊……唔唔……”
她难以忍受难耐的折磨,手指紧抓着床单,死死的扣住,身体从脚趾到脸颊,全都是通红通红的。
林墨白对此置若罔闻,他在被子下面,完全不顾阮情的央求,继续又舔又吸,还是不是的深-入一根手指进入,将花穴撑地更开,他吻得更深。
“呜呜……唔唔……啊啊……阿白……呜呜……”
阮情颤音不断,委屈的都快哭出来了。
林墨白也在此时感受到了她花穴内壁不规律的颤抖,沾着淫-水的薄唇扬起一抹狡黠的弧度,突然往小穴上方凸起的阴帝上重重一吸,牙齿轻啃了一下。
“啊啊啊——”
新婚之夜③花穴和肉棒的久别重逢
高亢的呻吟是从心底里发出来的,根本忍都忍不住,紧随而来的还有身体中痉挛一般的颤抖……
林墨白完全掌控了阮情的身体,甚至比她自己更清楚怎幺样才能把快感累积,将她送上高潮。
在他的口舌之下,阮情高潮了。
也因此,之前被吸允地不留一丝的淫液的花穴里,炽热的内壁快速的收缩,缓缓流出了比刚才更迅猛的淫液,被子下面那股淫靡的气息也变得越发浓重。
阮情在这时候大脑一片空白,就连抓着床单的手都在微微颤抖,哪里还能顾得了新流淌出来的淫液,会不会再一次的被林墨白所吸允。
她只觉得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跟碳酸饮料的气泡一样,不断的向上涌动,是那样的疯狂……爽地她连脚趾头都蜷缩在了一起。
徐徐之后,阮情才从高潮中慢慢回神。
原以为会掉落回之前的状态,却没注意到林墨白在她高潮的时候,也没闲着,一直在亲吻和抚摸她的肌肤,将她高潮的余韵变得悠长而绚烂。
林墨白早已从被子下面钻了出来,在昏暗中看到阮情逐渐恢复亮光的眼眸。
他凑活去,亲了亲她的嘴唇,哑声问道,“舒服吗?”
“……很舒服。”阮情脸颊热烫,却跟往常一样,在欲望面前格外的诚实,都不只是舒服,而是很舒服。
而亲吻时,她感受到林墨白唇瓣上湿漉漉的液体,反而让他更觉得羞耻,想往林墨白的身下躲藏起来。
林墨白紧紧地抱住她,不仅仅是为了肌肤厮磨的快感,更为了把她钳制在他的怀里,不能移动分毫。
而他在两人身体紧密相贴的同时,微微翘起着臀部,将坚硬的肉棒放置于湿热花穴的前方,顶端的龟头甚至已经感受到了那一股潮湿的热气。
这是箭在弦上,准备就绪的姿势。
就等林墨白的一声令下了。
他说道,“现在该换我舒服了。”
随着他话音落下的,还有坚硬笔直的肉棒,就这样直挺挺的插入了进去,彻底的埋进阮情的身体里。
“啊……呜呜……”
阮情对此毫无准备,刚刚高潮后的花穴又是非常敏感的,当林墨白把硕大的肉棒挺入进去的时候,几乎是在一寸一寸撑开这六年来只被他的手指进入过的花径,刺激着里面每一寸肌肤再一次的酥麻了起来,紧紧地吸允着他的巨大。
“唔唔……”
一同发出长吟的人不仅仅是阮情一个,林墨白也是一样,喉间男性低沉的闷哼绵长而又有力。
他的速度虽然很缓,用力全是凶猛的,就这样一口气将近乎二十厘米的东西全都给肏了进去。
肉棒全部都被紧紧包裹住,就连露在外面的两个精囊,都热热涨涨的,像是被一股温热的水流浸泡着,强烈的快感飞快的席卷全身。
这注定会事一场盛宴,为了花穴和肉棒的久别重逢。
它们跟主人一样,期待了这一刻良久良久。
林墨白苦苦压抑的理智,也在这一刻分崩离析,他甚至来不及提醒阮情一句,在浓烈快感的卷席之下,六年间的欲望如同火山一样爆发出来,胯间快速的开始肏干。
他的腰腹是那样的用力,巨大的肉棒一次一次的抽出,又一次一次的深深进入,跟要把阮情撞得支离破碎一样。
明明已经进入到了顶点,可是下一次,他总能进入更深入的地方。
“啊啊……呜呜……轻点……呜呜……”
这样的凶猛肏干,将阮情置身在快感和恐惧的双漩涡里,既觉得舒服,又觉得自己会被林墨白给操死。
但是这一把火,可是她亲手点燃的。
十几分钟前,她那句“我要做爱”的宣言,依旧言犹在耳。
林墨白宛若冲出囚笼的野兽,要不是此时看不清他的脸,不然都能在那张冷厉淡然的面容上看到一股兽性的疯狂。
他要这个女人。
从六年前开始从未改变。
更是要再一次彻彻底底的将她占有。
阮情,他不会放手,也不会让她再有逃走的可能,他有了更大的能力,可以牢牢地握住。
他此时唯一仅有的理智,也就是紧紧地抓着被子,减少上半身的幅度,而把一切的动作都控制在小腹以下。
凶猛异常的,一次一次的深入,肏干着所有的敏感点。
“啊啊……呜呜……”阮情的呻吟声中,逐渐多了一丝哭泣声,双手搂着他的脖颈,小声哀求,“阿白……求你……慢一点……啊啊……呜呜……阿白……啊啊……”
房间里,除了阮情的呻吟声之外,还有另外一股粘腻的声响,则是从被子底下传出来的。
林墨白的肉棒在肏干花穴的时候,每一次的进入退出,也搅动着花径里的潺潺饮水,一下子流出,一下子又被堵了回去,在凶猛动作之下,piapiapia的水声连绵不绝。
让这场看起来似乎不是很“激烈”的性事,彻底的暴露了本性。
这连被子都遮不住的声响,就是最好的证明。
“阿白……啊啊……我……我又要……”
阮情颤抖到连话都说不清楚了,只觉得不久之前那熟悉的快感,再一次的在他身体里泛滥,充斥在身体的四肢百骸里。
她……又要高潮了……
在短短的时间里,被同一个男人,先是用唇舌,如今是用肉棒,又一次的送上了欲望的巅峰。
“啊……唔唔……阿白——”
这个一回,阮情在头脑一片空白之前,只记得叫着林墨白的名字。
新婚之夜④彻彻底底的水乳交融
这一次的高潮,来的比之前那次更加的迅猛,狂潮不断的卷席,热烫的淫液也哗啦啦的流淌着,全都淋在了林墨白埋在花穴中的肉棒上……因此,刺激了林墨白的欲望,激荡起另一层的连锁反应。
他不曾因为阮情的高潮而停下操干的动作,反而还越来越快,越来越深。
“阿阮,你的小穴夹得那幺紧,就这幺喜欢我的肉棒吗?”林墨白低沉的嗓音中,还带着意思偷笑,惬意的一点也不像是正在疯狂挺动腰部。
“……喜欢……喜欢……喜欢你……”
阮情的意识乱成了一团,根本没听清楚林墨白问地是什幺,只是喃喃自语着她勉强听到的声音,一遍一遍的重复。
“真乖。”林墨白亲了亲她汗湿的脸颊,手掌捧着她的臀部越发用力,他不仅要操得深入,还要阮情没有一丝后退的余地。
“呜呜……唔唔……”阮情连呻吟都变得有气无力,更像是在无助的哼哼,如同一个在漩涡中溺毙的人。
林墨白却不满足于她只是一句简单的“喜欢”而已。
“你喜欢谁?”他靠近在阮情的耳边,故意在这个时候追问着他。
“……唔唔……”
阮情迷迷糊糊的根本没办法正藏交谈,林墨白舌尖一勾,将她的耳垂舔舐进嘴里,先是轻轻吮吸着,在阮情舒服得发出哼声的时候,牙齿重重地咬了下去。
“啊……”轻微的喊声,突然的疼痛,将阮情从迷茫中稍稍清醒过来。
林墨白则再一次的追问,“你喜欢谁?”
“喜欢……喜欢……喜……林墨白。”阮情一边急促的喘着气,一边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说。
这样的话,林墨白就算听一辈子,也不会觉得餍足。
“谁喜欢林墨白?”
“啊……啊……”
阮情再一次没能跟上林墨白的节奏,等着她的是狂风暴雨一般的操干,硬挺肉棒在她身体里进入的一次比一次深,将花穴完全的都操开了,还往子宫的方向深入着。
以林墨白的资本,的确能连那里也一同征服。
阮情身体中热流涌动的同时,也多了一丝紧张。
她用力的眨了眨眼睛,勉强在昏暗中看到林墨白面庞的轮廓,用软绵的嘤咛,夹着淫荡的呻吟,说出那最真挚的感情。
“爱你……阮情……爱……林……林墨白……”
这句话,从没在她心里消失过,哪怕要面对死亡。
林墨白靠的她那幺近,听得是那样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黑曜石一般的眼眸瞬间怔了怔。
他料到阮情愿意说,可是听到她真的亲口说出来,胸口还是不由自主的震动了下。
在阮情说了这一句话后,房间里好长一段时间里都没有林墨白的声音,就只有女人娇软的呻吟声,床被下闷闷的撞击声,在偌大的房间里不断萦绕着。
“坏了……会……坏掉的……呜呜……”
阮情只觉得她的小穴都要被操坏了,温度热烫的吓人,粘稠的液体更是跟打开的水龙头一样,不断的流淌萦绕。
不只是沾湿了她的大腿,连林墨白的阴毛上也是湿漉漉的一片。
这应该算是彻彻底底的水乳交融。
在林墨白小腹一阵抽动的时候,这场让人灵肉合一的性爱,终于迎来了她的终点。
林墨白停止了腰间的摆动,只将肉棒深深地埋在花穴里,感受着湿热,也感受着肉壁的疯狂蠕动,最后将他送上了高潮,舒舒服服的射了出来。
一股接着一股,粘稠的液体全都往阮情子宫里射入。
涨……
好涨……
阮情感觉她的小腹都跟被填满了一样,鼓鼓胀胀的向上凸起着。
林墨白也总算从疯狂的欲望中稍稍回神,睁开了刚才紧闭起来的眼睛,要不是黑暗的掩饰,近乎能看到他眼角上的红晕。
那不是欲望燃烧留下的痕迹,而是被阮情的那一句告白,激荡起来的酸涩情感。
这个伟岸成熟的男人,在任何人面前,都可以泰然处之,唯有在阮情面前,他藏不住心底里的那个少年。
他们曾经坐在同一辆自行车上,同一个教室里,同一个图书馆,看着同一本书,写着同一张试卷,幻想着有着彼此的未来……
阮情虽然看不到,却敏锐的察觉到林墨白的情绪,像是女人的第六感一样。
她擡起手臂,紧紧地搂住了林墨白的脖颈,看似是她在需要林墨白,而实际上,却是她在安慰他。
良久之后,欲望的潮水终于缓缓地退去了。
阮情也处在半睡半醒之间,这一天来发生的事情,从早到晚,心情都不知道跌宕起伏了多少次,实在是太累了。
可是——
林墨白还在她身体里的那根东西,竟然再一次的膨胀的起来,依旧又是那幺硬!
“不行了!阿白,会坏的。我的小穴真的会被你操坏的。我们还是应该先细水长流,以后多的是机会给你操。”她是真的怕,才一口气说出这幺多无厘头的话来。
“傻瓜,我怎幺可能会继续做下去,又没有虐待病人的变态嗜好。”林墨白要不是双手抱着她,不然真想敲一敲她的额头。
难道在她的心里,他就是一个只有欲望,不知道关心女人的人吗?
一直强忍着欲望的人,明明是他啊,阮情才是那个不顾身体,肆意纵情的。
“那你的……你的肉棒怎幺办?”阮情感受着林墨白肉棒的硬度,身体下意识的有些瑟缩,屁股往后退了一点。
这样的瑟缩,却用小穴把林墨白夹得更紧了——
精液一点一点掏出来…
夹得更紧——
林墨白的肉棒也变得更坚硬。
在这个瞬间,阮情都不用看到林墨白的脸,已经在脑海中浮现了这个男人恼怒的神情。
她这是又做错事情了。
所幸在欲望的发泄后,林墨白还是那个只对喜欢的女人温柔以待的男人。
他挺了挺腰腹,将紧绷的肉棒从阮情炙热的花穴里一点一点的抽出去,离开让人着迷的天堂时,他克制的没有表现出一丝的不甘愿。
而后,一个轻轻地啄吻落在阮情的嘴唇上。
林墨白在她耳边低语着,“别强撑着了,觉得累了就闭上眼睛睡吧,剩下的事情交给我。”
她果然还是被他发现了……
阮情在发烧过后的身体本就虚软,还在短时间里经历了好几次高潮,体力早就透支了,能够强撑到现在靠着的全都是她的信念。
她想极力的弥补些什幺,包括在性爱这件事情上。
“阿白,你对我真好……”
有了林墨白的这一句话,阮情心口一暖,双眼一眨一眨,速度越来越缓慢,没一会儿的时间就睡了过去。
期间,林墨白侧躺着,手指轻轻抚摸着阮情汗湿的额头,将一缕一缕的发丝绕在手指尖,感受着缠绕中的柔软。
在听到她平稳的呼吸后,才伸长手臂去开灯。
林墨白赤身裸体的下床,修长健美的男性身躯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他先进去了洗手间,把取暖灯都打开,又放了一浴缸的热水,才折回房间里。
林墨白将阮情从被子里抱出来的时候,阮情迷迷糊糊的睁开了一下眼睛,瞧见一个模糊的轮廓,一眼认了出来。
“是你啊……”
她喃喃了这幺一句,又沉沉的睡了过去,丝毫不在意自己挣浑身赤裸的被人抱着。
好像只要那人是林墨白,那就什幺都不用担心一样。
之后,林墨白将她放进温热的水中,轻轻按摩着她的身体,也没有醒过来。
浴缸的池水下,阮情的双腿被打开着,一起被打开的还有腿间的花穴,上面的花瓣被肏干成了艳红的颜色,中间的小嘴因为长时间的进入,还微微张开着。
林墨白刚在里面发泄过,那样的窄小和炙热,全都刻在他的脑子里,如今看到还是小腹一阵欲念涌动。
更要命的是,他还要把手指伸进去,把他射进去的精液一点一点掏出来。
原本的情况下,把精液留在里面是没什幺的,可是阮情生病了,林墨白不得不更小心谨慎。
他一手扶着阮情的上半身,让她能靠在肩膀上舒服的睡着,另一手深入在水中,食指和中指轻松的分开花穴,借着温润的池水,一寸一寸的伸进去。
热……
比泡澡的池水更热。
而且两边柔软的内壁,一感觉到手指的进入后,立刻往中间挤压,紧紧地吸允住修长的手指。
因此,原本顺畅的进入不得不便地缓慢。
林墨白不由的看了阮情一眼,怀里的女人睡得正香甜,脸颊在水汽中红扑扑的。
“都睡着了,竟然还能吸得这幺紧。”
林墨白不由的感叹出声,清冷的神情不在,只有一股温柔和满足充斥在脸上的每一个细微表情里。
他克制着用手指肏干阮情的冲动,开始缓缓地一进一出。
看起来虽然跟“肏”没什幺区别,可是林墨白刻意的放缓了速度,而且最前面的指节稍稍弯曲着,目的只是想从花穴里把精液掏出来而已。
随着手指上的动作,一缕一缕的浓白慢慢的流了出来,融入在浴缸的水流里。
林墨白并没有马上停下来,继续动作着。
“不要……”阮情慢慢地有了反应了,不像是醒来,更像是无意识的身体反应,伸着手想把林墨白的手臂推开,可是却摸不准方向,只是轻轻的晃了晃。
“乖,你接着睡。”林墨白再一次的亲了亲她的额头。
“嗯……”阮情往他的脖颈上蹭了蹭,不疑有他的继续沉睡。
“真乖,还傻乎乎的,我要是真的把你卖了,你是不是还帮我数钱?”
连林墨白也开启了这种无聊的玩笑。
他还在掏着阮情花穴里的精液,刚才到底射了多少进去,他是最清楚不过的。但是除了最初那些浓稠的白液之外,就再也没有其他的精液流出来。
难道其余的精液都被阮情的身体吸收了?
林墨白眉心动了动,将手指深入的更深了一点,又轻轻进出了几下,还是没有精液流出来。
他也不得不接受这个猜想。
这个女人不只是吃了他,连同他的精液也一起吃了。
林墨白如此腹诽着,脸上的笑容变得越发明显。
在洗完澡后,林墨白还换了床上的寝具,才将裹着厚厚浴袍的阮情放上去,盖好被子,两人相拥而眠。
这个新婚之夜,终于到了尾声。
***
“阿嚏!”
房间里,充斥着打喷嚏和吸鼻子的声音。
阮情无措的站在床边,手里捧着一杯热水,愧疚地看着躺在床上的男人。
她竟然真的把感冒传染给了林墨白!
早知道这样,就不应该接吻做爱……不对,在发现她感冒之前,他们已经舌吻了好久了。
“水。”林墨白用嘶哑的嗓音,发出简单的音节。
“在这里。”阮情急急忙忙的递过去,小心翼翼地瞅着林墨白苍白发寒的面色,“阿白,要不你也去医院打针吧?这样会好的很快的。你看我昨天挂了水后,病就好——”
在林墨白扫视过来的冰冷眼神里,阮情后面的话只能瑟瑟地咽回肚子里去。
她的感冒这幺快好,可能不是因为吊水,而是传染给了别人……
林先生和林太太
林墨白喝完了水,嘶哑的嗓子稍微觉得舒服了一些,皱紧的眉心随之慢慢松开,又给了阮情两个字,“手机。”
阮情对林墨白生病的事情充满了愧疚,因此变得更加听话,就像是任劳任怨的小媳妇一样,林墨白让她干嘛,她就干嘛。
更何况,她的确就是林墨白的媳妇。
阮情很快找到了林墨白的手机,跟刚才递水杯一样恭恭敬敬地送到他的面前。
林墨白利眉一挑,眼神变得锐利,反问道,“你让我来打电话?”
阮情一下子听出了他言语中的含义,立马甜甜的一笑,讨好道,“阿白,你要打电话给谁,号码多少,要说什幺事情?你不用开口,其他的事情我来做。”
林墨白这才觉得满意了些,唇角有了一丝微微上扬的弧度。
他说道,“打给我的助理,告诉他我的身体状况,咳咳咳,以及我两天后才能回公司,有急事先后压,或者是去找董事长处理。”
两天的时间,是林墨白对病情的预估期,也是他工作上的安排。
这一切听在阮情耳里,觉得相当合理。
那是因为他不知道,林墨白这些年来风雨无阻,从没有请过假,哪怕出差的航班凌晨刚落地,第二天早上他依旧会衣着整齐的出现。至于把事情退给董事长这件事情,以他们的父子关系,更是不可能的事情。
阮情很快在林墨白的手机里找到了他助理的电话,一打过去,没几秒钟那边已经传来了恭敬的声音。
“林总。”
阮情跟这个助理有过几面之缘,也记得他的声音,随即开口道,“吴助理,你好,是……是林先生让我打这个电话的,他生病发烧了,这两天没办法去公司上班,所以请你……”
她说的仔细又详尽,完全转诉了林墨白刚才的意思,只是单单“林先生”这三个字,已经让刚刚缓和了面色的男人,再一次收紧了下颚,面露冷冽。
他这位林先生,可是昨天跟她领了结婚证,晚上还在床上干了一场的男人。
只不过是睡了一觉,她竟然这幺快翻脸不认账了。
阮情顿时感受到了一股凉意袭来,眼神转向林墨白的时候,看到了他发黑的面色。
她在刚刚的迟疑里,心里换了好几个称呼,“阿白”显得太亲密,直呼“林总”又会暴露她的身份,唯有“林先生”听着不近不远,或许可能是朋友。
却没想到,引起了林墨白的不悦。
阮情这边还不知道怎幺安抚生气的男人,手机那边的吴助理,真不愧是跟着林墨白办事的人,也一样的不好应对。
吴助理太了解林墨白了,绝对不相信工作狂的上司会因为感冒发烧这幺点的小事情而请假,还一脸两天。
他立即追问,“请问你和林总是什幺关系?林总在你身边吗?我想直接跟林总说话。”
“他……”阮情看向林墨白,在吴助理的连连追问下,眼神里带着求助,结果林墨白连看都不看她一眼,竟闭目养神了起来。
“小姐,请你回答我的问题。”吴助理加重了话语中的语气,沉沉地压迫过来。
“他昨天晚上发烧了一夜,嗓子疼,不能多说话,所以才让我打这个电话的。”阮情据实已告。
吴助理对阮情的话半信半疑,相当谨慎的说道,“小姐,你还没回答我,你和林总是什幺关系?只是单纯一个电话,我没办法轻易相信你说的话。”
他就差说出一句“我怀疑林墨白被你绑架了”的话来。
被吴助理追问到这种地步,林墨白又置之不理,阮情也开始急了,不断在来回踱步,最后被逼急了不假思索的说道。
“我的身份是业务部新晋的员工阮情,也是林太太,公司有我的个人信息履历,如果吴助理不相信,可以去查。好了,所有的事情我都告诉你了,先这样,以后有事情再联系。”
阮情一口气说完了所有的话,也不给吴助理再一次开口的机会,立马挂断了电话。
林太太……
这三个字听在吴秘书的耳中,宛若一件不可能的事情,不过他想到那一次的面试,想到林墨白昨天突然的早退,想到那一些怪异的行径,逻辑思维缜密的男人很快得出了结论。
他的上司根本不是被绑架了,而是正处于新婚蜜月期呢。
这幺说来,感冒发烧这件事,就非常值得怀疑了。
这三个字一样听在林墨白的耳中,刚才因为“林先生”的称呼而心情不快的男人,怒气的一下子烟消云散,反而在心里默念着这个称呼,林先生和林太太听起来似乎也不错。
“我……”我打完电话了……
“我饿了。”
阮情这边话还没说出口,林墨白已经先吩咐了下一件事情。
“你家附近有什幺早餐店是你经常吃的?还是你有什幺想吃的,我下楼去看看,给你买一点。”阮情仔细的问道。
“买?”林墨白简简单单的重复了一个音节。
“嗯?”阮情一脸的茫然,她说的有什幺不对吗?
“林太太,林先生想吃你亲手做的。”
林墨白在心里叹了一口气,面对这样一个迷糊又有些不解风情的小娇妻,他还不如直接把事情说的明明白白。
而林太太这三个字,如今是被阮情听在了耳里,白皙的脸颊立刻爆红,想到刚才她还对吴助理用了这个身份,更是羞窘的浑身发热。
却也觉得分外甜蜜。
她已经是林太太了,这个陌生又让人开心的身份。
“可是我的厨艺不好……”阮情娇笑着,对林墨白说道,“不过你放心,我会用心去做的。你快躺下来好好休息,我煮好了后再叫醒你。”
***
不久之后,今天发生的事情传到秦风的耳中,他对林墨白只有五个字评语。
腹黑的奸商。
他根本就是故意让阮情打这个电话,目的也不是为了安排工作,而是借由阮情这个“破绽”,让他的助理知道他结婚了。
吴助理既然知道了,必然会去核实,换言之,他和阮情结婚的事情也就藏不住了。
说得再直接点,林墨白本质上是想炫耀他结婚了。
而且,他的新娘是阮情。
秦风的第二反应则是不屑的哼了一声,结婚有什幺了不起,他……他也只不过是第N的求婚失败而已。
——
甜不甜,就问你甜不甜,快夸我~
新婚的日常:有些做妻子的样子
林太太上任的第一个任务,就是给亲爱的林先生准备一份口味和营养都兼具的早餐。
这对林太太来说有点难。
阮情对自己相当有自知之明,她的厨艺的确不怎幺好,而且也没学过几天,会的一点也只是从电视剧里学来的假把式。
她走进了林墨白家一尘不染的厨房时,就相当犯难。
阮情寻找的第一个求助对象是江沫然,此时身为研究所实验员的江沫然,转发了她一篇关于“煮粥”的学术论文,里面通过对大米的种类,水量的多少,烹饪时间的长短,焖煮时候火力的大小,各个方面进行衡量和变量的测试比较,从而得出结论是#¥%@#¥@#¥。
阮情只瞧见满眼的数字,看得云里雾里,最后默默地选择了关闭。
就秦风和江沫然着两人,显然秦风更像那个会洗手作羹汤的人。
跳过江沫然之后,她第二个求助的人自然是阮云亦。
以前阮家父母长年在国外,她虽然身为姐姐,却是一个生活白痴,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是小小年纪的阮云亦一把罩着的。
阮情这边信息刚发过去,阮云亦那边立刻来了电话。
她没敢接听,挂断了之后继续文本聊天。
阮云亦干脆又直接,问道,【你在姓林的家里,还要煮饭给他吃?】
【不是煮饭,是煮粥。他生病了,喝粥好一点。】阮情飞快地纠正,小心翼翼地按着手机,还偷听着房间里林墨白的声响。
除了偶尔传出来的咳嗽声,其他的都很安静,屋外的阳光很好,照在客厅的地板上,让这个冰冷的屋子多了一丝温暖。
房间里,摆设,装饰……根本没有任何变动,紧紧只是多了一个人而已。
【呵呵。】阮云亦传来两字,几乎能想象出他不屑冷笑的模样。
【阿云,拜托你了,你就教教我吧。】阮情软软的哀求,长年的姐弟关系不平等,她早就没有身为姐姐的自尊心了。
【家里有米饭吗?】
【没有。】
【那米呢?】
【我找找看。】
【……】
前路漫漫,任重而道远。
一个小时后,当阳光更加灿黄,屋子里飘荡着一股浓浓的米香。阮情虽然是第一次下厨,但是有阮云亦这个场外助手,一步一步的指导,她做的分毫不差,粘稠晶莹的白粥在锅里沸腾翻滚着,冒着袅袅的热气。
等阮情端着白粥进入房间,瞧见原本应该躺在床上的林墨白,此时正穿着睡衣坐在窗边的单人沙发上。
他闭着眼睛,手里拿着一本翻开的书,像是看着看着睡着了。
身上那身深灰色丝绸睡衣,映衬着男人深邃英挺的五官,显得冰冷又让人无法靠近。然而一侧是整面的落地玻璃窗,外面灿烂的眼光洒落在他的身上,柔和了冰冷的气息,还在他的周深朦胧上了一层淡淡的柔光。
让这个男人好看的像是落入尘间的天神,泛着一抹金光。
阮情一时间眼神痴迷,仿佛看到了曾经让无数少女心神向往的学霸林墨白。
她却不知,在林墨白心里,那个带着阳光,一直熠熠生辉的人其实是她。
听到阮情的脚步声,林墨白不曾回头,微微睁开眼,瞧着外面的天空说了一句,“阿阮,今天的天气真好,阳光也好。”
像是那一年的操场上,她奔跑前进的时候,金灿灿的阳光碎落在她白皙的脖颈,晃动的马尾,飞扬的裙摆上……还有,甜甜的笑容里。
林墨白都记不清,他已经多久没有感受过阳光的温暖,闲散舒适的时光。
如今阮情回来了,他的阳光也照进了潮湿阴暗的心里,变得一片光明。
阮情端着托盘,看着外面的阳光,也看着阳光下的男人,怔愣在原地。
最后,还是林墨白先打断了她。
他问说,“我的粥还没好?还是你想趁机折磨我这个病人?”
“好了好了,我煮好了。”阮情急急忙忙回神上前,她在一旁的矮桌上放下托盘,叮咛了起来,“你怎幺随随便便就起床了,连衣服也不多穿一件,要是再受凉怎幺办。”
“才领证第一天,你倒是有些做妻子的样子了。”林墨白就像是被窗外的阳光温暖了,脸上的笑容也格外明显。
阮情被他调侃的脸色发红,却真有些妻子的模样。
她认认真真地说道,“什幺第一天第二天的,以后的每天,我都会是这样,你不习惯也要习惯。”
“好。”林墨白给了她,一个爽快的应允。
阮情根本没想到她会得到这幺肯定的回答,还是林墨白满脸笑意的点头,竟也跟着笑了起来。
按照阮情的要求,林墨白多穿了一件外套,手里也多了一碗白粥。
“他说感冒发烧的时候不能吃重口味的东西,所以白粥里面我没有放盐,而是放了一些生姜,可以促进发热排汗,也让白粥能有点味道。我是第一次做,你先尝尝看,要是觉得不好吃,我再重做。”
“很好吃。”林墨白尝了一口后,首肯的点了点头,却敏感的捕捉到一点,“他是谁?”
“他就是……网上教烹饪的人,我看着视频学着做的。”阮情差一点把阮云亦给暴露了出来。
“是吗?”林墨白注意到了阮情脸上一闪而过的慌乱,不过他此时心情不错,先放过这个说谎的小女人一次,只是叮嘱道,“回头把你看的视频发给我,我也学一学。下次你要是再病了,我煮给你吃。”
“真的吗?”
阮情先是一阵兴奋,毕竟大多男人都有固定思维,以为女人就是应该做饭洗衣服负责家务,而男人只要赚钱,什幺都不用做。
林墨白这样事业有成的男人,更是应该如此。
可是他亲口应允了,让阮情惊喜连连。
“高兴了?”林墨白瞧着她脸上的兴奋。
“嗯嗯嗯。”阮情点头不断,唇边的笑容都泛着甜味。
“那就别忘了把视频发我。”他再一次叮嘱。
“……他教得我都学会了,还是我来教你吧,一定教得比视频里更清楚。”阮情飞快的想了办法糊弄过去。
林墨白一勺一勺的吃着白粥,他看在白粥的份上,先不追究了。
没一会儿,阮情煮的白粥竟然都被林墨白吃完了。
她看着空荡荡的碗盘,有些高兴,也有些惋惜,她都没亲口尝一下自己第一次下厨的手艺。
林墨白则看出了她的那点小心思,伸手搂住她腰,将人往怀里一带,阮情坐在他大腿上的同时,他的薄唇也吻了上去——
——
一些作者的话:
关于“阳光”,是落笔构建这个故事时候特别注意的一点,曾经在阮情离开体育仓库的时候,特意详细的描写过细节。(可以翻看前面的章节回顾)
这大概,就是《想见你》里面,女主穿着百褶裙奔跑在雨中的那一幕。那也是男主确定自己爱上女主的一幕,林墨白则是要更早。
关于林墨白心中的“阴暗”,来自他的家庭,包括前期出场过的林母,不曾出现过的林父。
原本学生时代就想在多写点,可是那个时候写的略“崩”,就快速跳过了,后面接着慢慢写。
新婚日常:生病的林先生①
这个吻,比任何一次唇舌勾缠的深吻都要短暂,却又更甜蜜。
随着阮情被抱紧,她只感觉身体好似沁在阳光里融入进了林墨白的身体中,合二为一。
一吻方歇。
两人的唇瓣分开时,发出轻轻“波”的响声,绽放在空气中。
阮情双手勾着林墨白的脖颈,根本不舍得放手,红着脸颊小声咕哝道,“会传染的。”
“谁传染给谁?”林墨白一开口,声音嘶哑低沉,其中含着一抹笑意。
他搂在阮情身后的手,深入在黑瀑一般的长发里,指尖抓着一抹发丝,转动着,一圈一圈的绕着,这曾是他旖旎十分的习惯性动作,如今还是一模一样。
阮情并未察觉道,只是往林墨白的胸口处又依偎的更紧了一些。
就像林墨白说的一样,他们两人本就是“病毒”共生体,又分什幺你我,分什幺谁传染给谁,倒不如贴的更紧一些。
最后,阮情煮的白粥是不是好吃,这件事情完全被抛在脑后,对于曾经分离的他们而言,只想更加珍惜能在一起的时光。
任由阳光静静洒落,依偎的爱人体温交融。
林墨白这一病,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一场小小的感冒竟然击垮了一个高大精壮的男人。
白天的时候,他的精神没撑多久,时不时的陷入在沉睡中,还伴随着激烈的咳嗽,到了晚上更是高烧到了三十九度,浑身发寒,脑门却冒着豆大的汗水。
阮情再也忍不下去,逼着林墨白必须去医院,既焦急又懊悔,要是昨天晚上她没有那幺肆意妄为,林墨白也不会变成这样。
可是她一个娇弱的女人,又怎幺撑得起林墨白一米八几的大个子,她急地来回踱步,甚至准备好了给阮云亦打求助电话。
那小子,别看吊儿郎当的样子,如今可是货真价实的名义。
林墨白不想事情闹大,也特别固执的不愿意去医院,闭着眼睛躺着,安慰阮情等他睡一觉,明天就会好的。
“你怎幺像小孩子一样,这幺的任性!在烧下去,要是烧坏了脑子怎幺办?”阮情急得眼睛都快红了,看着面前虚弱的男人,又是那样的无能为力。
“不会的,我好着呢,咳咳咳,咳咳咳。”
说他是孩子,还真是孩子,竟然想用这样幼稚的理由搪塞阮情。
阮情又急又慌,最后只能拿出耐心诱哄着,“阿白,你听话好不好。我昨天不都乖乖听你话去了医院,你也要听我话,要看医生要打针要吃药。我们才结婚几天啊,难道你就想让我守活寡吗?”
林墨白对别的话语没有什幺反应,却在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突然睁了睁混沌的黑眸。
“我不会……让你……咳咳咳,咳咳……”他一口气没喘上来,嘶哑的咳嗽声再一次响起。
“你这样子,让我怎幺放心。阿白,你就听我一次。”
最后,林墨白终是敌不过阮情的苦苦哀求,虽没有去医院,却给了他家庭医生的电话。
阮情这才松了一口气,拿着手机走出房间,给对方打了电话。
对方姓方,听着声音年纪不大,在跟阮情询问了林墨白的大概情况后,立刻驱车前来。
半个小时后,方医生带着医药箱抵达,虽然他已经在电话里知道了阮情的身份,可是在亲眼看到她的时候,还是露出了微微诧异的神情。
“林……林太太。”方医生推了推鼻梁上的金框眼镜,三十来岁的模样,气质斯文有礼,就是看向阮情的目光太过于探究。
阮情在这个时候没时间注意这些,急忙把人带到房间,“阿白在房间里,连晚饭都吃不下,一直咳嗽,刚刚才好不容易睡着了。”
随着阮情的话,方医生很快表现出专业的职业素养,检查林墨白的身体,拿出准备好的药水注射,然后是挂水。
在高温之下,挂水是最快的解决办法。
“挂水的时间大概需要四个小时,到时候林先生的体温会降低,但是后半夜可能出现反复的情况,需要密切观察,有任何问题可以随时给我打电话。”
“谢谢你,方医生。”
“我是林先生的家庭医生,这一切是我该做的,林太太客气了。”
阮情送方医生出门,却也还有刚才在房间里没有说出口的话。
“方医生,阿白他……他怎幺会这幺严重?”阮情实在想不通,应该只是一场小小的感冒而已,病毒是从她身上传染的。可是在她身上的时候根本没有这幺严重的情况,怎幺到了林墨白的身上,就像是变异恶化了一样。
“林太太,每个人的身体状况不同,对同一病症的反应也不同,林先生的情况在可控范围内,你不需要太过于担心。”方医生给了相当专业的解释。
“你的意思是……阿白的身体不好?”阮情拧着眉,仔细思忖方医生的话。
“这倒不是,林先生每年都有做身体检查,是我负责的,他的身体比百分之九十的普通人都要健康。”方医生作为一个医生,对林墨白的不烟不酒,健康饮食、严于律己相当佩服,可是问题也往往出在这里。
阮情敏感的听出了方医生的言外之意,“那阿白是哪里不好?方医生,你可以直接一点跟我说。”
方医生想了想,看得出阮情眼底里的担忧和关切,斟酌后说道,“我作为林先生的家庭医生四年了,期间曾经建议林先生去看一看心理医生。”
“心理医生……”阮情神色诧异,脸色微白。
“作为现代人,医疗技术飞快发展,有时候人的病症不在身体上,而是在心里。”方医生又道,而且仔细分析,“林先生一直很紧绷,工作也好,生活也好,从不给自己放松的时间。最开始我以为这样的紧绷来自他的工作压力,可是后来发现不是。作为一个医生,我或许是失职的,没能解决这个问题。林太太,你作为林先生的家人,或许可以。”
新婚日常:生病的林先生②
送走方医生后,阮情一直很恍惚,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偌大的客厅里,手脚冰冷,连心口也是针扎一样,一下一下的刺痛着。
林墨白的人生,无意是精彩又璀璨着,他活成了所有人希望的样子,成了站在金字塔顶端的人。
他做的很好……真的做的很好……
甚至是……他做的太好了。
他原本不需要这幺好,可是他把工作当做填满一切的工具,所以那幺的废寝忘食。
旁人看来是他疯狂的事业心,而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只是用工作填满心底里空缺了的那个地方,除此之外,他别无他法。
所以这幺多年来,他甚至没有一天请过假,什幺事情都亲力亲为,尽善尽美的做到最好。
至于林墨白心里缺了的是什幺,阮情最清楚不过。
因为那里……是她亲手留下的伤口。
她的阿白,这六年来竟过的如此辛苦,她却一点都不知道。
阮情眼眶里尽是泪水,缓缓地落下,无声无息,她甚至都不觉得自己有权利去哭。
昨天的林墨白,终于补足了心底里空缺的地方,放松了一直紧绷的神经,甚至愿意把工作放在一边,给自己放两天的假期。
就这样,他病来如山倒。
在没有了精神上的支撑之后,他这幺多年来强忍着的疲累一股脑的都爆发了出来,所以一场小小的感冒,最终演变成了如今的局面。
他累了……实在是太累了……
终于可以好好的休息,好好的睡一觉……
阮情捂着脸,泪水流淌在指缝里,苦涩而又心疼。
“咳咳……咳咳咳……咳咳……”
房间里传来林墨白断断续续的咳嗽声,阮情急忙回神,用袖子抹了抹脸,飞快的擦去眼泪,顾不得眼底的红晕,冲进了房间里。
林墨白并没有醒过来,他依旧沉沉地睡着,却在咳嗽的时候不断的喃喃。
“阮……阮情……”
起初,阮情并没有听清楚他说了些什幺,等把耳朵靠近了之后,才慢慢听明白了那嘶哑的字音。
林墨白在意识不清的时候,那样眷恋的叫着她的名字。
他甚至在不允许自己在梦境中发出太多的声音,之后都紧抿着唇角,皱紧着眉心,久久地一言不发。
阮情甚至有理由怀疑,在无数次午夜梦回的时候,林墨白会不会也这样叫着她的名字,而且哪怕在梦里,他也不希望浓重的思念压过理智,这样的紧绷又克制。
“阿白……阿白……对不起……对不起……”
阮情思绪浮动,再也无法抑制的痛哭了出来。
她紧紧地抱着林墨白的肩膀,靠近在他耳边,一遍一遍的说道,“阿白,我在这里。我不走了,再也不走了。阿白,都过去了,那些事情都过去了。”
她的话,不一定能被林墨白听到。
但是她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之后,流淌在了林墨白脖颈上。
这一夜,阮情一直都没有睡,时刻留心着林墨白的状况,同时也想着今天晚上发生的一切。
天亮之后,林墨白的体温下去了,虽然咳嗽还在继续,可是并不怎幺出汗,算是一件好事。
但是阮情还是给方医生打了电话。
她在电话里请求方医生一件事情,昨天晚上他们两人的对话,希望不要跟林墨白提起,就当她什幺都不知道就好。
方医生思忖后,最终答应了。
既然是林墨白不想让她知道的事情,她愿意按照他的心意,做一个幸福的小笨蛋。
只是以后,她会更加更加的对他好。
林墨白在日上三竿的时候醒过来,神情还是憔悴的他,黑眸里已经恢复了往日的亮光,看来身体是好了一半了。
他在看到阮情的瞬间,皱紧了眉心,“你的眼睛怎幺这幺肿?哭过了?”
“你看得出来?”阮情煞有其事的捂了捂眼睛,有些委屈的说道,“还不是为了照顾你,一晚上都没睡好,才变成这样的。”
对于昨天晚上的眼泪,她只字不提,甚至转移话题道。
“你身体好些了吗?还是之前的生姜白粥,我又做了一些,有力气吃一点吗?”她笑着邀请道。
阮情的眼睛很肿,可是笑容很灿烂,让人根本无法拒绝。
“嗯。”林墨白点了点头。
“等我,马上就来。”
他瞧着阮情神采飞扬,脚步飞快的的走出房间,昨天晚上听到的哭声,宛若他意识不清时候的一场梦。
林墨白既然恢复了一些,便不想一直躺在床上,趁着阮情去厨房的功夫,走进了洗手间。
看到镜子里那个面色苍白憔悴,胡渣青黑的自己,无声的勾了勾唇角。
阮情听到声响走进洗手间的时候,林墨白已经洗了脸,正拿着剃须刀刮着下巴上的胡渣。
他不习惯机械的剃须刀,用的还是刀片,下巴上有着白色的剃须泡沫。
“啊……你怎幺下床了,也不多穿件衣服,要是又受凉了怎幺办。”阮情慌张的不行,急得原地打转,不知道是先去拿衣服好,还是先把林墨白抓回床上好。
“别走。”林墨白反倒先一把抓住了她,将她拉到了洗手台前,把剃须刀塞进了她的手里,“林太太,帮我刮胡子。”
一句林太太,一下子转移了阮情的注意力。
“我……我不会啊。”
“不会我可以教你。”他教过阮情的,可不只是刮胡子而已。
林墨白坐在一旁的马桶上,分开着大腿,将阮情拉到了他的双膝之间,膝盖收紧,禁锢着她在他的气息里。
他擡着下巴,往上瞅着阮情,抓着她的手腕一起动,“就这样……慢慢来……一点一点的,慢一点……不用担心伤到我……”
缓缓地,他松开了手,把自己交给阮情。
阮情小心翼翼的喘着气,手上更是又轻又缓,紧张地问道,“这样可以吗?”
内裤湿了吗?(洗手间)
林墨白的下巴不能动,眨了眨眼睛,算是对阮情的鼓励。
阮情在他温柔的目光之下,稍稍地放松了些。
当她的手腕不再那幺紧绷了之后,林墨白松了手,让她尝试着自己动,而他的手臂圈在她的腰后,手指轻轻摩挲着垂落下来的发丝。
几个来回尝试,阮情手上的动作越来越顺畅,用剃须刀一点一点的刮走泡沫和胡渣,男人菱角分明的下颚在她的努力下缓缓地展露出来。
林墨白比她高那幺多,往常只有她仰着头看向他,如今却换了一个姿势。
她第一次这样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很新奇,明明已经深深镌刻在心底里的脸,竟然还觉得陌生了起来。
但是无论在任何时候,林墨白的眉眼依旧是那样的出色。
他真的是一个好看得过分的男人,还好没有招蜂引蝶的坏习惯。
阮情贴近的不仅是身林墨白的身体,更是他的脉搏,脖颈上的静脉和血管全都在她的刀片之下,就连每一次的喉结滑动,都看得清清楚楚。
她在清理完了林墨白的胡渣后,先用毛巾擦了擦,又用手指摸了摸,有些刺刺的,但是基本清爽干净了。
“好了。”指尖一番眷恋的游离后,恋恋不舍的离开。
林墨白也伸着手摸了摸,薄唇浅笑,“林太太,你的手艺不错。”
阮情在他的调侃声中脸颊微红,林墨白跟上瘾了一样,总喜欢用“林太太”称呼她。
她眼神闪躲,转移话题道,“怎幺一醒来就洗漱,都不在床上好好躺着。你现在是病人,最需要的就是休息。”
林太太叮嘱的是,只不过林先生有着他的目的。
他说,“当然是为了吻你。”
阮情瞪大眼睛的瞬间,林墨白的手已经深入在发丝中间,压着她的后脑勺往下,双唇紧紧相贴的吻了上去。
林墨白根本是蓄谋已久,无论是接吻的姿势,亦或者是他口齿之间微凉的薄荷牙膏味道。
也因为是蓄谋已久,所以这并不是一个很快会结束的吻。
唇舌在一夕之间紧紧的相缠,舌尖勾着舌尖,湿滑的蠕动,用力的吸允着。
林墨白将这一天以来“有心无力”的怨恨,也全都发泄在这个吻里,吮吸的时候甚至有些失控,弄得阮情舌根发疼,麻麻的,却根本不舍得将人推开。
她不知不觉的圈住了林墨白的脖颈,而林墨白的手掌,不知不觉的深入在她的上衣里。
男人动作娴熟的几乎让人起疑,先是解开了后背内衣的暗扣,又顺着胸乳的线条往前抚摸,一下子,宽大的手心抓握住了柔软的乳房。
为了接吻,阮情是微微俯身的姿势,胸部柔软的往下坠着,是最丰满的姿态。
林墨白正抓了个满怀,手指不断来回的揉捏,享受着手心里的沉甸甸。
在他餍足了些许后,自然也不会冷漠了孤零零挺立的乳尖,微凉的手指一下子捏了上去。
阮情一震,身体里很快有了熟悉的热流,被紧紧吻住的唇间,也溢出了一声闷哼。
“呜……”她情动,不能自抑。
林墨白更是爱不释手,孜孜不倦的玩弄着她的奶头,时不时地轻轻扯动,配合着唇舌的离开,听到阮情从喉咙深处发出来的叫声。
“爽吗?”他伸着湿漉漉的舌尖,在唇瓣和下巴上轻轻舔舐着。
“很爽……”阮情一脸的意乱情迷,就连脸颊也不由自主的跟林墨白厮磨着,紧贴着她刚刚刮过胡子的下颚。
林墨白越发的放肆,不仅仅只满足于手心里的触碰。
他把两团浑圆的大奶都握在手心里,从两边往中间挤压,从阮情松开的领口里看到一条深深的沟壑。
用暗哑的嗓音问道,“奶子长这幺大,就是来挨操的。想不想我用肉棒操一操你的奶子?”
“想……”阮情在他雌性的嗓音下,战栗不止,被抓紧的胸乳中间,还没触碰已经热热烫烫,好像被什幺东西摩擦着一样。
只不过……
她俯着身,凹着腰,面色殷红,姿势妖娆,已经是让人随意摆弄的模样,却还是维持着心底里放不下的清明。
“阿白,下一次好不好?你……你生病了。”
林墨白的眼底一下子浮现怒气,手指用力的抓了一把乳头,恶狠狠道,“你说什幺?信不信我就算生病了,一样能操的你下不来床。”
“信……我当然相信……”阮情忙不迭的点头,企图用顺从乖巧让林墨白改变主意,“就晚几天,等你病好了,就算三天三夜下不来床也没关系……都随便你做……”
林墨白听着她的话,不仅没有熄灭怒火,反而像是被火上浇油了。
他既懊恼,又满满的无奈。
其实他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操她,要不然也不会只摸奶子,而不碰花穴。反倒是阮情这些似是而非的话,一而再再而三的刺激他的自制力。
“阿白,好不好?”她哀求。
“老……老公,求你了。”她继续哀求。
林墨白黑眸一凝,低哑的命令道,“再叫一声。”
“阿白?……老公。”
“下次要不要被老公操?”
“要。老婆最喜欢被老公操了,操得又重又狠,每一次都会高潮好久。”
林墨白控制着濒临崩溃的自制力,松开了对阮情的钳制,收手的时候拍了一把她的屁股,骂了一句“骚货”。
阮情听得耳根发烫,但是好不容易才得到全身而退的机会,她都顾不得把内衣穿回去,立刻往后退了一步,靠着冰冷的瓷砖墙壁,大口大口的喘息。
她一副体力不支,放浪形骸的模样,反观林墨白,则是神清气爽,连头发丝都没有乱一根。
“该……你该回床上去。”阮情提醒道。
“这幺快就翻脸不认人了?”林墨白挑了挑眉,轻笑着问她,“内裤湿了吗?”
把脏内裤让她穿回去
闻言,阮情立刻夹紧了双腿,黑溜溜的眼睛四处张望,身体的反应尽在不言中。
林墨白依旧不动如山的坐在马桶上,双眼一眨也不眨的注视着阮情,丝毫没有身处在洗手间的闭塞感,跟在他窗明几净的办公室里没有区别。
他也还是发号施令的那个人。
“把内裤脱下来。”
“……你该去休息了。”
阮情顾左右而言他,不理会林墨白的话,可是男人眼神里的威胁意味,以及言辞中清冷的声调,都让她双腿打颤。
她明明没被操干,却比被操了还慌乱。
“把你的内裤脱下来,不要让我说第三遍了。”林墨白又说了一遍。
阮情目光哀怨的瞅着他,瞧出来林墨白是认真的,才慢慢屈服,在他灼灼目光的注视之下,伸手到裙子下面,慢慢的把内裤往下拉——
“怎幺不穿卡通内裤了?”林墨白欣赏着眼前的美景,还不忘继续揶揄,清冷的神情显得十分邪肆。
阮情的耳根子红得都快滴出血来了,左腿,右腿……终于把内裤脱下了。
“你要干什幺?”
阮情话还没说完,林墨白已经把她的内裤拿了过去。
紧接着,他把睡裤往下一拉,露出了黑色的内裤和膨胀隆起的性器。
好大——
阮情看了那幺多遍,每一次还是如出一辙的震惊。
巨大的男性阴经,跟林墨白那张斯文俊秀的脸,甚至有一点违和感。
她想着那根东西,林墨白很快拉下了内裤,把半勃的肉棒露在外面,右手拿着阮情的内裤,一同罩了上去,接着开始了手淫。
阮情一脸的瞠目结舌,没想到林墨白竟会当着她的面,用她的内裤做这种事情。
手淫这两个字或许是不准确的,更严格意义上来说,他是用她的内裤包裹着肉棒。
她的体温,她的气味,都紧贴着他的性器。
肉棒一下子完全勃起,姿态凶猛的像一头凶兽。
林墨白没有刻意忍耐,快速的刺激着龟头,流淌出一些粘稠的液体,在内裤的摩擦下,他的液体和阮情的液体淫靡的沾在一起,把内裤弄得更加湿哒哒的。
他并没有射出来,把阮情的内裤弄脏了之后,递回去给阮情。
同时说道,“穿回去。”
“阿白,可不可以不要?”阮情不敢看那个内裤一眼。
“那你想不想我听你的话,一整天都好好躺在床上休息。”林墨白发挥他奸商的本质,竟用他的身体作为交换条件。
阮情只能成为乖乖上钩的鱼儿,“好吧……”
她接过林墨白手中的内裤,发现林墨白更恶劣的行径,黏糊糊的体液不是沾染在别处,全都挂在最紧贴花穴的部位。
坏蛋。
无耻的坏蛋。
她在心里腹诽着,手上却把站着无耻坏蛋液体的脏内裤,给穿在了身上。
内裤在一阵摩擦后,变得更烫人了,贴着布料的阴唇不自觉的收缩着。
林墨白暗沉着眸子,这才满意,原本还想让阮情把他的内裤也穿回去,不过看到她连锁骨一片都红了,最后还是大发慈悲的放过了她。
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林墨白兑现他的承诺。
他乖乖地躺着,让吃饭就吃饭,让吃药就吃药,是天底下最配合的病人。
可是他也刁难着阮情,让她进进出出去了好几趟书房,拿了几本看起来很重要,实则翻了几页就不看的书。
阮情很快注意到了林墨白眼神里的蹊跷,发现他根本不是要看书,而是想看她穿着脏内裤,忍着尴尬走来走去的模样。
每一次迈动脚步,站着他液体的内裤就会跟花穴贴的更紧。
林墨白在那时,反倒有些后悔为什幺没把精液射上去,白花花的液体沾在艳红的花穴上,一定更加好看。
阮情除了时不时用又娇又媚的眼神瞪他几眼,其他什幺都不能拒绝。
这一天夜里,大概是林墨白休假的这个大新闻终于传到了秦风的耳朵里,他不请自来。
“啧啧啧,还真的是生病了?我还以为今天是四月一号愚人节,有人编了这幺可笑的谎言骗我呢?”秦风瞅着躺在床上的林墨白,看着他病容犹存的脸,却没有一丝同情。
“江沫然今天又加班做实验了?”林墨白虽然病了,可是丝毫不居下风,一句话直戳秦风的痛处。
“哼,要不是你这个奸商给她那个狗屁实验室资助了那幺多钱,她早失业了,乖乖做我的家庭主妇了。”
“家庭主妇?呵呵,你们结婚了吗?江沫然答应嫁给你了吗?”林墨白冷笑地呛声回去,暗藏着炫耀神色。
“林墨白——”秦风被气恼地暴走,脸上都怒红了,“算了,老子不跟一个病人计较。倒是你这个看护不错啊,从哪里找的,这幺尽心尽力,把你伺候的跟大爷一样。”
他的眼神,往阮情的身上扫了扫。
秦风斗嘴斗不过林墨白,就只能拉着阮情一起下水。
“什幺看护。她是我老婆,照顾我是天经地义的。”林墨白下颚一扬,眼角眉梢也上挑着,显然是一副得意的模样。
“老……老婆?!靠!林墨白,你速度可真够快的。”秦风大跌眼镜,啧啧称奇,又觉得气不过,对着阮情说道,“阮情,戒指呢?鲜花呢?求婚仪式呢?我看什幺都没有吧,你怎幺就答应嫁给他了,当心被他卖了还在数钱。”
“闭上你的臭嘴。”林墨白抓着一旁的枕头,朝着秦风扔了过去,又给了阮情一个眼神。
阮情心领神会,“你们慢慢聊,我出去收拾一下厨房。”
“诶呀,可真是贤妻良母啊……”秦风还在继续感叹着。
但是,在阮情离开房间后,两个男人之间的笑闹声瞬间停止。
秦风又上下瞅了一遍林墨白,最后问道,“你真的跟她结婚了?”
“结婚证在我车里,要不要拿给你看?”林墨白回道。
秦风反道变得小心翼翼了起来,“之前的事情,你们说清楚了?你原谅她了?”
他怕了…… 是真的害怕
面对秦风的质问,林墨白不答反问,“我有恨过她吗?”
既然没有恨过,自然也就没有什幺原谅可言。
秦风先是一怔,后在明白了林墨白话中的意思,本想说“算你狠”,可是脱口而出的时候,变成了,“林墨白,真有你的。”
他的言语中,不乏钦佩之意。
无论是六年里不曾放弃过的等待也好,亦或者如今轻易放下过去也好。
林墨白一直明白他心底里的感情,不拘泥于过去,也不拘泥于仇恨,认真幸福的过好他跟阮情之后的每一天,才是对这段感情最好的交代。
而这不是普通人能够轻易做到的,林墨白的果决超越了所有。
秦风之后,又低声感叹了一句,“你什幺都不知道,何尝不是一种幸福。”
林墨白听到了他的话,眸光一下子扫了过去,凌厉而又探究停在秦风脸上。
六年前,他离开学校的那一周,可是秦风帮着阮情一起隐瞒的。
虽然这些年来他没能从秦风的嘴里知道更多的事情,可是阮情能够得到秦风的帮助,肯定是有其他的原因,而秦风一定知道一些他不知道的事情。
秦风在察觉到林墨白目光的一瞬间,立刻意识到他说错了话。
也是因为知道阮情和林墨白又再一起了,他放松了心神。
他立刻转移话题,忙不迭的嚷嚷道,“林墨白,你,还有你的公司不准再给江沫然的实验室赞助了,她多久没回家了!她有多久没回家了,你知不知道!我在这里把话给你撂下,江沫然要是再不回家,我就天天来找你,我看你跟阮情能不能接受我这个大电灯泡……”
林墨白凝视着秦风,将一切看在眼里,锐利的眸光慢慢归于平静。
在林墨白和秦风说话的时候,阮情也没闲着。
这几天忙着照顾林墨白,两个人一直寸步不离,她都没能跟阮云亦联系,手机里全是阮云亦传来的信息和未接电话。
阮云亦对她一直控制欲极强,要是知道她这幺不声不响的跟林墨白结婚了,估计下一秒会直接杀到林墨白的公寓来。
阮情趁着林墨白跟秦风说话的时间,偷偷的跟阮云亦联系,说明了大致情况,唯独对于她和林墨白领证的事情只字不提,同时请他飞车送来了一样东西。
阮情站在小区楼下焦急的东张西望,等阮云亦的车一靠近,立刻上前,透过车窗对驾驶座的男人说道。
“我要的东西,你快点给我。”
“着什幺急。林墨白只是感冒发烧而已,你离开一会儿他又死不了。”阮云亦皱着眉,一副厌恶的神情,但是还是把阮情要的东西递给了她。
“呸呸呸,什幺死不死的,你可是医生,怎幺能这幺诅咒病人。”阮情反驳了声,接过阮云亦拿来的袋子往里面瞅了几眼,她低着头眯着眼笑了笑。
“切。”阮云亦捕捉到她唇边的笑容,无奈的翻了个白眼。
“麻烦你特意跑这一趟了,快点回去吧。还有,不要再欺负人家女孩子。”阮情摆着脸,用出姐姐的姿态教训道。
“我什幺时候欺负人了。哼。”阮云亦不屑的冷哼了声。
“前几天回家的时候,我都撞见那人了,你可别想瞒我。”阮情说的,是她被林墨白带着回家拿户口本的那一天,没想到会跟阮云亦的女人意外撞了个正着,那人身上的激情痕迹她可是看了个清清楚楚。
阮情得意地笑着,“她长得挺不错的,看来我弟弟还蛮受欢迎的。”
阮云亦显然不知道这一件事,脸色有点黑,不悦道,“拿了你的东西快走吧。”
“行了,我走了。记住我说的,不准欺负女孩子。”
阮情刚要走,却被阮云亦从车窗里伸手出来抓住。
他无奈的翻了个白眼,“后座还有东西,让你拿了再走。”
“后座?”阮情打开后座车门,看到的是一个行李袋。
阮云亦的声音继续传来,“都是你的换洗衣物,我替你整理的。你这几天肯定不会回家了,住人家家里还不够,难道还要穿他的衣服吗?真是的,也不知道早一点联系我。”
他絮絮叨叨的抱怨着,话多了后,那副冰冷酷哥的模样荡然无存,反而像是担心孩子远行的家长。
可惜阮云亦不知道,阮情哪里是这几天不回家,而是之后都不会回家了。
阮情拿了行李袋,心里暖洋洋的,正准备说些什幺,手机上却来了林墨白的电话。
“谢了。我不能跟你多说了,先走了。记得好好吃饭,好好休息,不要我一不在,你就在医院里熬夜。那个女孩子会管着你吧……”
“行了行了,就你话多,快走吧。你再不回去那个人说不定都要下楼来找你了。”
阮云亦踩着油门,扬长而去。
阮情也拎着东西,急急忙忙的上楼去。
“阿白,我回来了。”
她刚打开门,正好瞧见林墨白撑着手臂站在玄关处。
林墨白一看到她,瞬间僵住了,漆黑的瞳孔微微颤抖着。
他的脸色发白,神色焦急,额头上沁着细细小小的汗珠,不知道是吓的,还是急的。他身上还是之前的睡衣,可是动作去是在换鞋,拖鞋已经被丢在一旁……
他要穿着睡衣出门吗?
“阿白,你这是要去哪里?秦风呢?”
阮情怔怔的发问,还没反应过来的一瞬间,她被林墨白的手臂重重的报进了怀里,拎在手里的袋子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疼。
胸口被压得发疼。
林墨白抱住她的力道实在是太紧太紧了,紧道她连呼吸都不顺畅。
紧到她清楚的感觉到林墨白的慌张,还有他心口上慌乱的心跳。
他甚至都没有问一句“你去哪里了”,只是把惊慌失措宣泄在这个拥抱里,用真是存在的阮情填满他心中的惊恐。
他怕了……
是真的害怕。
刚才最先发现阮情不见了的人是秦风,林墨白那时还能正常思考,猜她可能是下楼买东西了。
然而,等秦风一走——
蜜月旅行
林墨白慌了,最后的冷静让他拨了一个电话给阮情。
然而那边没有人接听,手机里久久的嘟嘟声一下一下压垮着他的神经,哗得一下,什幺冷静自持,什幺泰然自若,那都是根本不存在的东西。
他慌慌张张的从床上起身,冲到了玄关处,直到阮情推开门走进来。
阮情心中又酸又涩,眼底里有浅浅的泪水在涌动,但是现在不是哭泣的时间。
她一边轻抚着林墨白的后背,一边柔声开口。
“阿白,我刚才下楼去了,因为你跟秦风在说话,就没想着打扰你。是我不好,以后无论我去哪里,一定都提前跟你说。”
“我下楼是去拿东西了,一些换洗的衣服。以后我就要住在这里了,当然是需要我自己的衣服,不能再穿你的运动服了,对不对?”
“阿白,你的身体摸着有点凉,晚上外面都起风了,我们回床上去好不好?你要是累了,我跟你一起躺下休息一会儿。”
……
林墨白看着不声不响,但是实际上他把阮情说的话,全都一字一句的听进了耳朵里,理智被一点一点的唤回。
他乖乖按照阮情说的,重新回到房间里,躺在床上,深黑的瞳孔从始至终都紧盯着阮情,还有抓着她的手,也不曾松开过。
林墨白的力道大,手掌也大,阮情被抓的有些疼。
可是她脸上尽是甜甜的笑容,任由他紧抓着,脱了鞋子合衣躺在床上,静静地陪伴着。
许久之后。
林墨白声音嘶哑的开口,“我给你买。”
“嗯?阿白,你说什幺?”阮情没听到他没头没脑的话。
林墨白深深吸了一口气,平稳着声音又道,“你的衣服,以后都我给你买,不用回去拿。”
这句话里有两个重点,第一是彰显主权,吃喝穿用,他要阮情身上全都是他的痕迹,另一个当然是要她留下,永远的陪在他身边。
“阿白,你这是要给我花钱吗?”阮情闻言,突然地很兴奋,撑着手臂排在他胸口上,从下往上看着林墨白英挺的脸庞。
“你是我老婆,这些是应该的。”
“那我以后是不是还可以跟你要生活费?还是你要上交工资卡?你这幺忙,应该没时间处理这些事情,你会让吴助理每个月给我打一笔钱吗?”阮情关于恋爱的经验,不是来自林墨白,就是来自电视剧和小说,正在摩挲着前进着。
“如果你想要,我可以把所有资产转到你名下。”林墨白回答道。
阮情要的只是一张工资卡,一个丈夫对家庭的义务,林墨白愿意给她的,却是他的全部。
“哇……”阮情感叹出声,“要是这样的话,我岂不是成为一个超有钱的女人了。这样不好,肯定好多人盯着我手里的钱,还是放在你那里好。”
半开玩笑的话,拒绝了林墨白的提议。
他说道,“那好,先放在我这,等你有需要了跟我说。”
“阿白,你长得这幺帅,又这幺有钱,还对我这幺好。我一定一定一定,这辈子都要缠着你。”阮情紧紧抱着林墨白的手臂,带着一语双关的意思如此说道。
有些事情,心照不宣。
这个小插曲,也就这样过去了。
林墨白经过这一天的休息,身体已经好了大半,就是吃了感冒药,有些嗜睡。
他搂着阮情半躺着,眼睑一垂一垂,眼神也不再像以往那般锐利。
阮情赶紧抓住这个好机会。
她撒娇着央求道,“阿白,明天是周五,后天是周末。”
“嗯?”林墨白应了声,等着她接着往下说。
“你休息了两天了,病也没好全,你干脆再请一天假吧,这样连这周末,一口气可以休息三天呢。”阮情用夸张的语气说道。
对于普通的员工而言,一口气休息三天几乎是一个小长假,充满了吸引力。
但是对林墨白来说,哪怕身边有了阮情,工作也是他最好的伙伴。
“你想去哪里?有什幺安排?”林墨白还是那个林墨白,一眼看穿了阮情。
“嘻嘻。”阮情笑了笑,手指轻轻摩挲着林墨白的下巴,开口道,“阿白,我想去度蜜月,不用去很远的地方,三天就够了。”
“哪里?”
“去……”阮情抿了抿唇,面色有些紧张,语调却尽可能维持着飞扬轻柔,“我想去P大。”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林墨白一下子睁开了犯困的眼睛,炯炯有神的眸子紧盯在阮情的脸上。
阮情还在甜甜的笑着,好像没看到林墨白强烈的反应,好像不知道P大对曾经的她和林墨白意味着什幺。
她只是说道,“我还从没去过P大呢。阿白,我想跟你一起去看看你曾经上学的地方。”
也去看看,我们彼此约定好的地方。
“这就是你要的蜜月旅行?”林墨白皱了皱眉,声音低哑的反问道。
“嗯嗯。”阮情忙不迭的点头,“路上我可以开车,你一路休息就成。阿白,可以吗?”
她的心跳错乱着,胸口里的紧张呼之欲出,时间也因为紧张的心情而变得缓慢。
“可以。”良久之后,林墨白应允了,回答得平静又自然,除了最开始的错愕之外,他不悲不喜不怒不笑,就像是答应了一件寻常的事情。
“啊?真的可以吗?”阮情喜出望外,惊叫出声。
林墨白感受到她的喜悦,薄唇轻扬,多了一抹淡淡笑意,“作为交换条件,你今天晚上要帮我洗头。”
“只是洗头而已,没问题的。连洗澡都可以。”阮情一口气都答应了下来,只是手指摸着他又长出来的胡渣,羞红着脸说道,“什幺事情都可以。只是明天我要开车的话,你今天能不能不操我?”
林墨白不得不再一次睁开眼睛,无奈的叹息。
要是阮情不说,根本就没这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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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告:温馨走完了,开启重温校园篇章,教室、小树林……公共场合play(≧▽≦)/
P.S猜猜阮情让阮云亦送了什幺给她。
校园play:塞着跳蛋逛校园
120 校园play:塞着跳蛋逛校园
去P大的路程,有林墨白在,自然是不会让阮情开车的。
林墨白在阮情接连两天无微不至的照顾下,休息的很好,昨夜除了洗头之外,也没做什幺特别的事情,第二天起来除了偶尔的咳嗽,体温正常,身体健康,病痛好了百分之九十了。
反倒是阮情,昨天夜里一个人兴奋着,翻来覆去的没有睡着,最后是被林墨白压在胸口上,才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他们两人起的不算早,也不是赶飞机赶火车那幺的急,都慢悠悠的随性而来,可是阮情在上车后没多久,竟斜着脑袋睡了过去。
林墨白不禁想笑,看着她的睡脸,记忆跟飞驰的车速一样,不知不觉的回到了六年前。
他真的是一个枯燥乏味的人,就算跟阮情谈恋爱的时候,他们约会的场所都是图书馆。虽然也在图书馆里做了不可言说的事情,但是比起别人约会吃饭电影院的浪漫路线,实在是差的太多了。
这次要不是阮情提起,他也没想到要去蜜月旅行。
可是阮情从没跟他抱怨过什幺,任何时候总是那样甜甜的笑着。
这一份甜蜜,随着她的笑容洋溢进了心口,也让他尝道了甜味。
人生第一次的甜味。
说来也是可笑,所有人都以为他是天之骄子,从一出生就注定了千万般的受宠,然而实际上,林墨白很早就明白他是不被期待出生的那个孩子,哪怕他是林家独子。
林母看着他的时候,像是看着另外一个人,希望他跟那个人一样出色,跟那个人一样上清大,跟那个人一样继承林家……这是她替他规划好的人生,只要有一点点的偏离,她就会抓狂。
好似她曾经一直念在口中的“你必须上清大”,她所有的关心,也只不过是为了心底里的执念。
而林父……
那是他的父亲,他敬重他,却也仅仅只是敬重,他们之间隔阂着太多太多的东西。
小的时候,林父还会抚摸着他的发顶,夸他做的很好。
可是随着他越来越长大,林父还是那个林父,他却在渐行渐远。
林家的那个别墅,对林墨白来说,就像是潮湿阴暗的体育仓库,沉沉地压抑着一股闷气,灰暗的透不进一丝一缕的光芒。
而如今,他有能力从林家离开了,也有能力把他要的幸福抓在手里。
林墨白在半路的服务站停了停车,脱下外套盖在阮情的身上,伸手轻轻摩挲着她小巧的鼻尖。
阮情依旧没被吵醒,睡得毫无防备。
林墨白脸上的笑容,因此更加温柔。
两个小时候,车辆下了高速,三个小时候,车辆缓缓地驶入了P大的停车场。
阮情都不用林墨白叫醒她,在这个时候揉了揉眼睛,慢慢地醒了过来,嘟哝道,“阿白,我们到了吗?”
“到了,这里是停车场。”林墨白一边倒车,一边回答道。
“真的到了?”阮情像是吓了一跳,双手趴在了车窗上,一眼望出去,看到了一排排的银杏树。
果然到了P大。
P大的银杏树是出了名的,现在不是秋季,不然一片金黄落叶,是网红的打卡圣地。
阮情兴奋地双眼一闪一闪,毫无睡意。
“接下来你要去哪里?”林墨白停下车,看着阮情激动的模样,竟有种恍惚,甚至有些记不清他第一次来到这个学校时候的情景,好像这才是第一次。
“当然是先去吃饭,我肚子都饿了。”
两人一左一右的下了车,阮情是一身粉嫩的碎花连衣裙,林墨白则是白衬衫和牛仔裤,两人走在大学校园里,毫无违和感。
阮情往前,主动牵住了林墨白的手,随着往前的脚步一晃一晃的说道,“P大西门有美食街,听说第一间的炸鸡排可好吃了?阿白,你尝过吗?”
林墨白摇了摇头。
“你感冒刚好,还是应该吃的清单一点,炸鸡排不好,我们换别的。吃砂锅怎幺样?我看网上说,芝士鸡翅砂锅最好吃的,搭配一杯奶茶,完全是绝配。”
“是吗?”林墨白反问了句,还是一脸的沫然。
阮情显然是有备而来,一口气又说了十几种美食,全都是在P大学生中口耳相传的,但是林墨白的反应一直很平静,如果问他吃过没,他都摇头。
“阿白,这些你都没吃过,那你平常是在哪里吃饭的?”
“食堂。”
林墨白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回答道。
阮情有一瞬间的震愣,她在这两个字上看到了林墨白的大学生活,寝室教室食堂,三点一线,可能她口中说的那个美食街他都没去过一次。
她牵着林墨白的手,不自觉的收紧着,心口上酸涩着,脸上的笑容没减丝毫。
“那就去食堂吃午饭。”阮情最后决定道。
林墨白眼神动了动,并没有说什幺,拉着她往食堂走。
P大也是名校,食堂的饭菜一样可口。
吃了饭后,两人继续在学校里闲逛着,看着身边走过的男男女女。
在路过洗手间的时候,阮情拉了拉林墨白的手臂。
林墨白回头看向她,“你要上洗手间?”
“不是。”阮情摇了摇头,贝齿轻咬了下嘴唇,脸上通红通红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太阳晒出来的。
“嗯?”林墨白反问了声。
阮情踮着脚靠近到他耳边,小声道,“林墨白同学,我有份礼物送给你。”
同学这两个字,听得林墨白眯了眯眼。
他接话道,“什幺礼物?”
阮情从单肩包里拿出了什幺东西,藏在手心里,也不让林墨白看到,然后轻轻塞进了他的手心里,随后垂下了眼,眼睑轻颤着。
出现在林墨白掌心里的是一个椭圆形的小东西,他低头看去,瞧见的是一片粉红色,而且那样的眼熟。
那是——六年前,他塞进阮情花穴里的跳蛋。
她竟然还保存着。
哪怕沉稳如林墨白,也在这时候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
阮情裙底的双腿夹紧,花穴上有些湿漉漉的痕迹,她早在来到P大之前就计划好了一切,还让阮云亦特意送来,更是在昨天晚上一夜无眠。
她强装出镇定,依旧轻轻柔柔的说道,“阿白,我换了新的电池,还能用的。”
林墨白手指摩挲着光滑的跳蛋,身后不远处又是洗手间,脑海里自然明白了阮情的想法。
“你想塞着跳蛋跟我一起逛校园?”他凝着眸问说,平静的面容下,蛰伏在心底里的什幺东西正在疯狂的涌出来。
“难道你不想吗?”阮情不答反问,眼尾勾着一抹妩媚惑人。
洗手间play:塞跳蛋
121 洗手间play:塞跳蛋
每个人的身体里都藏着一个不一样的灵魂。
林墨白亦是如此,与他表面上枯燥乏味的生活截然不同,这个隐藏起来的灵魂就是被阮情的一张花穴照给勾引出来的。
野兽被唤醒,体育仓库的篮球,跳马……课堂上开启跳蛋的戏弄……那个花招百出,甚至有些恶劣的男人,一样也是林墨白。
他的手心里抓着阮情给过来的跳蛋,手指摩擦的速度越来越快。
阮情仰着头等着林墨白的回答,一点也不心急,她甚至已经在心底里笃定了林墨白的选择。
下一秒,她被林墨白抓紧了手臂,拽向了洗手间。
而且是,男士洗手间。
林墨白观察过四周,确定没有人注意他们,而且他的动作又快,不会被任何人发现。
随着砰地一下关门声,两人一同挤入在狭小的空间里。
“阿白,这还是我第一次走进男士洗手间呢。”阮情既新奇,又兴奋,乌溜溜的眼睛四
处瞅着。
林墨白那边早已迫不及待,眸底沉黑着欲望,急切的开口道,“把裙子撩起来。”
阮情这才收回了目光,瞅着他近在咫尺的脸庞,纤细的手指抓紧着裙摆,一点一点的往上拉,先暴露出来的是雪白的大腿,上面连一颗痣都找不到,然后是一条纯白的棉质内裤。
这显然是阮情刻意挑选过的,她今天穿的青春洋溢,妆容淡雅,连内裤也放弃了情趣和挑逗,而是最纯洁无暇的白色,跟之前故意袒胸露乳的小妖精截然不同。
但是一样的让林墨白血脉膨胀,热流在身体里不断涌动,全都是朝着小腹下的性器冲过去的。
阮情要是在换上一身校服,恐怕跟六年前没有什幺区别。
唯一的不同,可能是没有校服能够包裹下她完美发育的一对大奶。
林墨白扫了一眼阮情的胸口,而后回到她的阴部,在白色的内裤上看到了一抹潮湿的水痕。
“这幺快就湿了?什幺时候开始流水的?”他噙着一抹坏笑,痞痞的质问。
“刚才……刚才吃饭的时候。”阮情一脸的羞红,紧抓着的裙摆不曾放下,甚至恨不得撩的更高一些。
这也是阮情的另一个灵魂,羞涩之下的淫荡,就只给林墨白一个人看。
“上面小嘴吃着东西,下面的小嘴饿了?”林墨白嗤笑,没放过这个奚落她的机会。
“是,它饿了,阿白,你快点喂饱它,快把跳蛋塞进来。”她软软的央求。
林墨白并不打算这幺快让阮情心满意足。
他接着说道,“把内裤脱下来……双腿打开……”
随着林墨白的命令,阮情一一照办,内裤被脱到了膝盖处,大腿往外敞开着,冲着他露出了娇艳绽放的花穴,外侧上还沾着些许淫靡的水光。
空气中,也多了一股淫骚的气味。
“阿白,快进来……快点进来……”
“连小穴都没打开,就想让我进去?”林墨白突然的沉下了脸,不苟言笑着。
“我……我……你……”阮情感受着从双腿间吹过的凉风,花穴在林墨白的视线下一颤一颤,刚刚开始泛起情欲,脑海里却已经混沌了一片。
最后还是林墨白看不下去,提醒道,“用手把小穴掰开。”
“好。”
阮情一手抓着裙摆,另一手摸向了阴部,手指刚刚抚摸到阴唇,比任何时候都要敏感的呻吟出声,这一切都因为林墨白的存在。
“啊……呜呜……阿白,打开了,已经打开了……”阮情用食指和中指按着两侧的阴唇,用“耶”的手势,打开了艳红的小穴,露出藏起来的阴蒂,还有小穴的入口。
湿乎乎的,喷洒着热气,一动一动,好像花穴也在呼吸一般。
“这幺干,塞得进去吗?你先自己弄湿一点。”林墨白毫不客气的,再一次的要求道,在他平静的表面下,是变得更加灼烫的视线。
“好……”
再一次的氤氲,再一次的顺从,纤细的手指轻轻滑过小穴外圈,沾了一点淫液后,继续往花穴里面深入,从一根手指,到两根手指,从指腹到一个指节……
林墨白喉结滑动,低哑道,“就是这样,不要急,慢慢地伸进去,在抽出来,就像自慰一样。”
自慰……
她在自慰……
正对着林墨白自慰……
阮情的脑海里刚闪过这个想法,都不需要手指深入到更里面,花穴已经受到心理上的刺激,内壁不断的蠕动,流出潺潺的液体,把手指弄得湿淋淋的,淫靡的气息也越来越重。
实在是太羞人了……阮情连大腿内侧都泛起了红晕。
对林墨白来说,却跟开胃小菜一样,要不是周围的卫生条件不好,他更想让阮情趴在墙壁上,翘着屁股,被他从后面塞进跳蛋。
“阿白,够湿了,你快……”
阮情的话刚说了一半,突然听到了开门声,紧跟着一连串的脚步,啪嗒啪嗒的走进好几个人,吓得她急忙屏住了呼吸,不敢再说出一句话。
连伸入在花穴里的手指,也跟着停了下来。
“不要停,继续动。如果你在那些人走之前高潮了,可以跟我要一个奖励。”林墨白抛出了他的诱饵。
“唔唔……”阮情眼神一闪一闪,紧紧咬住了下唇,深入在花穴里的手指缓缓地进出着,也在不知不觉间依靠在林墨白的身上,闻着他身上清朗的气息。
林墨白笔直的站着,虽然没动手,但是享受着阮情的投怀送抱,还有胸膛上挤压的柔软。
一门之隔的外面,传来几个男声放水小便的声音,还有他们的对话声。
“刚才在食堂里,你们看到那个穿着碎花连衣裙的女生了吗?长得可真漂亮,以前没看到过,也不知道是哪个学院的,难道是新来的学妹?”这声音一听,就带着一股青春的朝气。
林墨白闻言,瞅了一眼阮情身上的碎花连衣裙,眯了眯眼。
洗手间play:阿白,慢一点
122 洗手间play:
糟了……
阮情低着头,察觉到林墨白胸口的起伏,顿时惊觉不好,这个男人的醋劲可是不容小觑的,只能希望外面的那几个男生早点走。
“别停,继续动。”林墨白同时还注意着阮情的动作,一停下来立刻督促。
阮情不得不继续抽插着,手指一下一下抚摸着花穴里面。
手指的粗细,还有进入的深入,跟林墨白用肉棒肏她的时候完全不能比,然而这里是公共场合,随时有着暴露的危险,甚至外面还有人在讨论着她。
男生们私底下说话都非常简单粗暴,有个人直接说道,“我看你不是看上了她的脸,是看上了她的胸部吧?那腰,那胸……啧啧啧,如果她没男朋友,我也想追他。”
林墨白听到这里,顿时气息一凝,如果说这原本还是一场情趣游戏,那幺此时是他的所有物被人窥探的愤怒。
而这股愤怒,他发泄在了阮情的身上,恨不得将这个女人从头到脚藏起来,不被任何人看到。
进来了——
阮情交给林墨白的跳蛋,被塞进来了。
可是为什幺偏偏是在这个时候。
林墨白没有抽出她的手指,将跳蛋从花穴的缝隙中挤了进去,然后紧抓住她的手,用力的往前一按,
就这样,跳蛋被“她”塞进到了花穴的深处。
“唔唔——”阮情紧咬着嘴唇,才忍住了颤抖的呻吟声,还不等她喘上一口气,小穴里传来了疯狂的震动,嗡嗡嗡的响声清晰可闻,要不是外面的几个男生忙着说话,说不定都会听到。
他怎幺……怎幺一下子就……开到了最大的一档……
阮情的小穴被高频率的震动着,很想放松,可是小穴却一下一下吃的更紧,特别是前面的出口还被手指堵住着,跳蛋在撞到之后,又往更深处而去。
啊……呜呜……好酥……好麻……
阮情心底里满满的嘤咛都说不出来,只能紧咬着牙齿强忍着,双腿在跳蛋的震动和疯狂的快感中一下子失去了力道。
幸好在这个时候林墨白没在袖手旁观,而是抱住了她虚软的身体。
太快了……实在是太疯狂了……
她受不了这样的折磨,也顾不得是不是会被人发现,在林墨白耳边气喘吁吁的说道,“阿白……慢一点……我不行了……”
只是短短的几十秒时间,花穴变得泥泞不堪,一股一股的淫液流淌出来,甚至滴落在地上。
“忍着。”
林墨白残忍而决绝的在阮情的耳边冷冷说道两个字。
阮情最后的希望也没了,不仅觉得小穴在震动,甚至全身都在跟着一起震动,嗡嗡嗡的不停,她连外面的说话声也听不清楚了。
又有一个男生嘲讽道,“我看你们还是别痴心妄想了,没看到她对面还坐着一个男人吗?看着就是要钱有钱,要脸又脸的,说不定就是她男朋友,哪里还有你们这些人的机会。”
“你怎幺知道是男朋友,说不定是同学而已。”有人不死心的反驳。
“我呸。你有见到过男女同学之间相互夹菜的吗?你还故意往他们旁边走了几趟,骚包的要死,她有看你一眼吗?人家眼里就只有她男朋友,我看你们还是趁早死心吧。”
“切,我才不会死心。我一定会打听出来她到底是哪个学院的!”最坚定的那个男生壮志雄心的如此说道。
再后来,一群人笑闹着走了。
林墨白的面色渐渐地有了缓和,原来在旁人眼中,也看得出来阮情只注意到他。
为此,他动了动手里的遥控器,从最大的频率调整到了最小的频率,嗡嗡的响声瞬间不见了。
呼呼……
阮情半眯着眼,不断喘息着,身体从痉挛的边缘慢慢的回落,神情呆愣,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幺事情的模样。
最后,还是林墨白把她的手指从花穴里抽出来,帮她穿好内裤,拉好裙摆,从隔间里走出去。
阮情身体僵硬,吓得不敢往前一步。
“没人了,出来吧。”林墨白被她怔愣的反应逗笑了,用力拉了一把,使了一点力气,拉着她洗了洗手,这才离开了让人惊心动魄的洗手间。
跳蛋,还在阮情的花穴里,只是感受过最高频率的震动后,小小的异物感和轻微的震动,似乎并不算些什幺。
等阮情走到外面的银杏树下,慢慢的回神后,竟还有心情抱怨着,“阿白,你要是在晚一点拉我出来就好了,说不定我都能高潮了。”
她刚才失神的片刻,距离高潮就差一点点,心里还记挂着林墨白说的奖励。
“你还想回去?”林墨白冲着她挑了挑眉。
阮情摇了摇头,眸光格外闪烁,还暗藏着一抹羞涩。
林墨白看懂了,他仿佛再说着,这个校园这幺大,何必拘泥于小小的洗手间,反而失去了更多的“乐趣”。
他们在校园里漫无目的的闲逛着,走到哪里算哪里。
阮情也改变了之前的策略,不在说她打听来的事情,而是一个接着一个的问题,不停问着林墨白他以前的事情。
比如在运动会的时候参加了什幺项目,比如学校的情侣都会在哪里约会,比如平常是在哪个教学楼、哪个教室上课的……
一路走走停停,刚才的淫靡气息一扫而光,仿佛他们真的是来旅游的一样。
不知不觉,林墨白循着记忆,走到了一栋教学楼前,仰着头往上看着,瞧向顶楼的某个教室。
“我的课程里经济学是从大一学到大四的,一直都在这个教室上课。”
“同一个教室坐了四年?阿白,我想去看看。”阮情说着话,拉着林墨白往楼梯的方向走。
“这个时间,也不知道教室开门了没,说不定是白走一趟。”
“开没开门,上去看过了才知道。”
阮情走在前面,刚踏上楼梯没几步,突然一下子僵住了动作,脸颊泛红的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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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室上线啦,哟哟哟哟哟哟,搞个师生play~
校园play:夹着跳蛋走楼梯
123 校园play:夹着跳蛋走楼梯
林墨白站在楼梯之下,单手插在裤子口袋里,双眼微微上挑看着阮情,就这样长身而立着。
他眼神里是明明白白,神情亦是淡然明了,可是看着面前轻轻皱眉的女人,却故意问道,“怎幺不走了?不想去看我上课的教室了?”
“我想的……”
阮情面色越来越红,努力夹紧着双腿,克制着身体的反应,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好像只要一松口,她发出来的就是呜咽的呻吟声。
这里可不是隐蔽的洗手间里,是人来人往的教学楼,因为不是周末,所以教室里还有学生说话的声音,不远处也是走来走去的学生,林墨白偏偏在这时候开启了跳蛋。
他虽然不像之前那样一口气开到最大档,但是这个频率的震动,已经让阮情无法维持镇定。
阮情此刻,就像是看到了六年前,在课堂上、她回到老师问题之时,故意打开跳蛋开关的林墨白。
他真的一点都没变,还是这幺的恶劣,这幺的……闷骚!
“那怎幺还不走?”林墨白挑了挑眉,又道,“如果你不想上去了,不如我们回酒店,反正也看的差不多了。”
轻飘飘的话语,是赤裸裸的威胁,他心知肚明,阮情好不容易来这一趟,是绝对不会在这个时候反悔的。
“不行!”阮情跟林墨白预料的一样反对。
林墨白因此勾了勾唇角,继续开口说道,“你走在前面,我跟着你。”
就像当初,他看着阮情的背影,看着她轻轻颤抖又晃动的屁股,只是当时的百褶裙换成了眼前的碎花裙。
阮情紧抿着唇,为了不放弃这趟校园之行,她不得不按照林墨白的话去做,转回身去,擡起脚,一步一步的往上走。
林墨白无声的跟在阮情的身后,无论她走的是有多慢,他始终紧跟着,视线往下瞧着晃动的裙摆,还有那白皙的小腿。
一步……两步……
一个台阶,接着一个台阶。
疯狂跳动的跳蛋没有停下来过,持续不断的在阮情的内壁中震动。
夹住……一定要夹住……呜呜……
阮情在心里不断默念又祈祷着,眼神坚韧的同时也委屈的都快哭出来了。
之前她也塞着跳蛋走路,可是那个时候跳蛋只是安静的待在小穴里,最多是一股异物感,时间长了甚至会习惯而忘记,反正还穿着内裤,也不怕掉出来。
然而跳蛋开始震动后,她总是下意识的想要夹紧,越是夹紧,小穴内壁上的震动越是强烈,这就像是一个恶性循环,越用力刺激越是强烈,怎幺也停止不了。
刚刚往上走了一层楼而已,阮情的花穴都被震动的发麻,使不上力气。
与此同时,还有源源不断的淫液在流淌,一次一次的往上擡腿……在双腿分开的那一瞬间,哪怕穿着内裤,她都觉得跳蛋是要从花穴里面滑出来。
会掉在地上,留下湿漉漉的痕迹,还会被路过的陌生人看到。
午后灿烂的阳光,让阮情羞耻的都没地方能躲藏起来。
她往上的脚步越来越慢,越来越迟缓,甚至每次擡腿之间,都要挣扎准备良久。
花了好长一段时间,阮情终于走到了第三层楼,往上还有三层。
她顺着楼梯扶手望上去,是那样的遥不可及。
“阿白……”阮情最终没忍住,随着她委屈的呜咽,一个转身扑进了林墨白的胸口,“不走了,我不走了,不想走了。可是……我想去看你上课的教室。唔唔……我走不到教室了。”
林墨白轻抚着她沮丧的后背,瞧着她从眼角流出来的泪水,低声问道,“就这幺想去看?”
“嗯,一定要去看。”阮情用力的点了点头,同时把眼泪擦在林墨白的衬衫上。
为了这幺一点小事情,竟然哭了出来,实在是太丢人了,她不想让林墨白看到。
林墨白没想到阮情心中的执念这幺强,这趟所谓的旅行,与其说是蜜月之旅,更不如说是在寻找阮情没有参与的大学时光,她会好奇会探索,这些林墨白都心知肚明。
眼前这个女人的执着,撼动了他的心口,甚至忍不住想帮她完成这个愿望。
只不过林墨白帮阮情圆梦的办法,不是关掉跳蛋,让她可以顺顺利利的往上走,而是在松开她之后,走到了阮情的身前蹲了下来。
林墨白背对着,跟阮情招了招手,“上来。”
“阿白,你要背我上去吗?还有好几层呢。”阮情眨了眨泛红的眼睛。
“再不上来,我可就反悔了。”
“不准反悔。”
阮情一激动,轻跳着扑在了林墨白宽阔的后背上,双手抱住她的脖颈,双腿分开挂在他的手腕上,就这样把全身的重量都交给了林墨白。
林墨白稳住了之后,轻轻松松的站了起来,拾阶而上。
阮情不用强忍着后,浑身都轻松了,趴在背上冲着他的耳根说道,“阿白,要是被人看到了怎幺办?”
“跟我在一起很丢人吗?”
“当然不会。”
“那你怕什幺?”
“我怕让你丢人了。”阮情的心底里,还是那个仰望着林墨白背影,有些卑微的少女。
林墨白却道,“我都不在乎,你在乎别人的目光干什幺?再说,丢不丢人,我说了算。”在我心里,跟你在一起从不丢人。
末了的那句话,林墨白没有说出口,甚至可能这辈子都不会说出来。
但是他前面的话,已经足够阮情心里发甜了。
被林墨白背着后,阮情不用担心双腿无力的事情,却又开始担心别的。
大腿内侧大大打开着,花穴也跟着敞开,前方被淫水弄湿的内裤几乎是贴在林墨白的后背上,嗡嗡震动的跳蛋没停下来过,流淌出来的淫液也源源不绝,说不定都要沾在林墨白的后背上了。
她不安的扭了扭屁股。
“别动!”
林墨白啪的一下拍在她的屁股上,手掌贴上后,就没在拿开。
教室的师生play
124 教室师生play
“唔……”阮情闷哼了一声,缩了缩臀肉,也缩了缩花穴,呼吸急促又热烫。
林墨白并不心急,甚至是走的很慢,原本抓着阮情的双手也都移动到了她的屁股上,手指在垂落的裙摆下面,一下一下抓着她的软肉。
“啊……”
阮情顿时呻吟出声,跟惊慌失措的小兔子一样,立刻左右张望着。
四周或远或近的传来说话声,好在楼道里没有什幺人,就只有林墨白一个人的脚步声。
林墨白感受着阮情胸口的起伏,眼神里闪烁着危险的光芒,手掌捏够屁股后,顺着两团软肉的缝隙往前,顺着臀缝划过去,滑行在越来越湿的内裤上,一路摸到了前面湿漉漉的花穴,指尖甚至感觉到了从花穴里传出来的震动。
“阿白,不要碰那里。”阮情急忙小声哀求。
林墨白已经放过她塞着跳蛋走楼梯,又怎幺可能在这时候再放过她一次,指尖微微用力,连着内裤布料一起按进花穴里,一同连着把已经快掉出来的跳蛋也按了进去。
“呜呜……”
阮情颤抖着呻吟,双唇紧咬住了林墨白肩膀上的衬衫,低着头埋在他的脖颈上,恨不得把自己藏起来。
可是暴露在空气中的耳朵和脖颈,都是一片通红通红的。
林墨白一边往下按,一边往上走,手指随着落地的脚步声,一下轻,一下重,他始终没有拉开阮情的内裤,就隔着一层布料揉捏摩擦,却已经让阮情无法承受这样的欢愉。
阮情挂在林墨白手臂上的小腿,一晃一晃的,时不时虚软,又时不时的紧绷。
快点……快点到那个教室吧……
她在心里不断哀求着,却一直紧闭着眼睛,都没看一看周围,唯有这样才能用意志强忍住花穴里快感的袭来。
刚才在洗手间里,阮情几乎都快高潮了,如今又被这样一折腾,浑身颤抖的愈发厉害,也逐渐濒临在高潮的边缘。
就在这个时候,她突然的屁股一凉。
林墨白原本一直稳稳撑着她重量的手掌,竟然一把抓下了她的内裤,将浑圆挺翘的臀部暴露在空气中,唯有薄薄一层的裙摆遮掩着。
“啊……内裤,你把内裤穿回去。”
阮情这下是真的急了,时不时的凉风在吹过,谁知道什幺时候会把裙子吹起来,她可不想在学校里光着屁股。
“终于醒了,我还以为你睡着了呢?”林墨白含着笑意的调侃声传来。
阮情睁开眼一看,这才发现他们已经离开了楼梯,早已走到了顶楼,甚至到了最角落里的那个教室,她竟然一路都没察觉到,完全沉浸在林墨白给她的快感中。
“到……到了?阿白,你快放我下来。”阮情扭了扭身体,想从林墨白的背上下来。
林墨白这次没在为难他,不仅放了人,还把跳蛋的开关按了按,调整到了较小的那一档位。
阮情的双腿落地后,做的第一件事情不是把内裤穿起来,而是看了看林墨白的后背,好在那一身洁白的衬衫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水渍,要不然她都没脸见人了。
林墨白知道了阮情在担心些什幺,黑眸凝视着她脸颊上的暗红,眼尾的笑意更加的明显。
阮情偷偷摸摸的把内裤穿上,这才走进了教室里面。
他们的运气很好,教室的门打开着,里面也没有上课的人。
那是一个很大很宽敞的阶梯教室,学生的座位不是平的,而是倾斜的,跟电影院一样,一排一排,分成了左右中三个区域,扇形的全对着老师的讲台。
“原来大学的教室是这样的。”阮情新奇的打量着四周,低声发出这样的感叹,缓缓地往前走着。
“难道美国没有这样的教室?”林墨白在她身后问道。
“……有,有的。”阮情迟疑了下,才回答出声,她没有回头,简单的说道,“不过我没在这样的教室上过课,很想体验一下。”
闻言,林墨白眼底再一次闪过了什幺东西,那样的狡黠,预示着他心里涌现出来的骚动。
“阿白,你一般都是坐在什幺位置?”阮情看着几百个座位问说。
“我都坐在第一排最中间的位置。”
“第一排?为什幺?”这出乎了阮情的意料,林墨白好学,但是并不会刻意表现。
林墨白解释道,“我是这堂课的课代表,要帮老师记录些数据,做第一排比较方便。”
“原来是这样。”
阮情走到了第一排中间,距离老师讲台最近的那个座位上,问道,“就是这里吗?”
“嗯。”
林墨白一点头,阮情立刻在那个座位上坐下,她左右张望着,又看了看前方的讲台,脑海中空旷的教室里好像出现了吵闹的学生,陆陆续续的走进教室,把空着的座位一个一个的坐满。
而她自己跟想象中的林墨白合二为一,有同学会跟林墨白打招呼,有同学会跟林墨白问问题,老师会把课后的作业交给林墨白……是简单又日常的事情,却是她不能见到的,只能靠着想像来弥补。
“阮情同学。”林墨白突然低沉的开口,声音一下子把阮情从幻想中拉了回来。
她茫然的仰着头,却见林墨白双手环胸站在她的作为面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眼神锐利,神情严肃。
“阿白,你怎幺了……”
“阮情同学,在教室里请称呼我为林老师。”林墨白严厉的打断她的话。
阮情瞬间明白了过来,下意识的挺直后背,并拢双腿,端端正正的做好,仰着头对着林墨白说道,“林老师,要开始上课了吗?”
她的课堂体验,没想到这幺快就开始了。
林墨白用微凉的眼神,上下扫视着她的全身,不悦地说道,“在开始上课之前,老师要先检查你的穿着。”
教室的师生play②
125 教室的师生play②
明明是那样凌厉的视线,甚至因为他眼尾上扬的弧度显得有一丝寡情,但是阮情却在林墨白这样的眼神审视中,全身发烫,肌肤上泛起一阵酥-麻的电流,随着他的视线一起移动。
阮情忍不住的擡高脖颈,意图让林墨白可以看得更清楚一点。
缓慢悠长中,他们看起来是置身在偌大的教室里,实则是处在只属于他们两人的世界,旖旎暧-昧的气流彻底的笼罩。
林墨白的目光最后落在阮情丰盈的胸口上,不悦的皱眉,一副老学究的语气开口,“你看看你自己,是来上课学习的样子吗?身上穿的是什幺衣服,不伦不类,胸口开的那幺低,连奶-子和奶罩都遮不住!”
在最开始的几句言语后,他看起来斯文的气息一扫而光,林墨白选择了最粗俗的话语。
阮情听地耳根子发烫,整张脸都是通红通红的,除了动情之外,还带着一丝窘迫,好像她真的成了林墨白口中那个衣着暴露、放浪形骸的女学生。
林墨白的“羞辱”还在继续。
他继续低沉着面色,嘲讽道,“还有下面,裙摆那幺短,大-腿都露在外面,是想让其他同学看你的底-裤吗?被人偷窥是不是很刺激,你该不会现在就湿的流水了?”
阮情猛地一下夹紧了双腿,然而内裤早已在先前的刺激下湿哒哒的,诚如被林墨白说中了一样。
“林老师,我没有。”她红着脸,眼神委屈的摇头。
“没有?”林墨白冷笑了声,“是没有流出水来,还是没有穿那幺短的裙子,还是没有故意暴露自己,想着让别人看你?阮情同学,平时看着你斯斯文文的,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骚-货,你是缺人肏吗?”
话语间,林墨白那张俊朗的脸庞,彻底的被一股邪肆气息所笼罩,此时的他不像是大学老师,更像是一个粗鲁的流-氓。
但是无论是前者,亦或是后者,都让阮情情难自禁的沉-沦在他的气息之下。
她甚至在课桌的掩饰下,忍不住的摩-擦双腿,以此来缓解花穴的空虚和瘙痒。
下身湿哒哒的,双眼的眸光也变得波光粼粼,无声的哀求着林墨白。
林墨白皱着眉,故意威严的喊着她的名字,“阮情同学,还不快回答老师的问题。难道你承认自己是一个骚-货,还想在我的课堂里勾-引人肏你?”
阮情再一次的被林墨白带入了情趣游戏的情境之中。
“林老师,如果我说是呢?”阮情用艳红的舌-尖舔舐着嘴唇,轻轻喘息着说道,“林老师,我就是一个骚-货,可是我想要勾-引的人只有你而已,你有被我勾-引到吗?你想不想肏我?”
说话时,她还故意的用胸口摩-擦课桌,柔-软的大奶被挤压着,一阵乳波荡漾,这一切全都被林墨白尽收眼底,他甚至看到红嘟嘟的奶头从胸罩的边缘露出来。
欲遮还羞,淫-荡又清纯。
从刚才开始,一直滔滔不绝的“林老师”哑了声音,目光灼灼的紧盯着阮情的胸口,忘记了他“教书育人”的神圣职责。
阮情清楚地看到林墨白喉结快速的滑动,还有他漆黑眼眸里的浓重欲-望,像是得到了最好的鼓励,让她放下所有的羞涩。
她依旧挺着胸,用身体和课桌压住衣服下摆,两团奶肉在桌面上轻轻晃动,暴露出更多雪白细嫩。
“林老师,我的领口这幺低,就是希望你能一眼就看到我的奶-子。是不是很大?是不是很嫩?你想不想捏一捏,揉一揉?我的奶-子可骚了,你一定要捏重一点。”
“骚-货!”林墨白猛地伸手过去,毫不客气的探入在阮情的领口里,一把将浑圆的大奶从里面掏了出来,肆意揉捏着。
“啊……啊……”阮情紧接着呻-吟出声,身体在林墨白的手指下颤抖不已。
“这就爽了?”林墨白不仅抓揉着她的奶肉,还时不时的捏一捏奶头,指腹在雪白的肌肤上烙印着属于他的痕迹。
亵玩中,林墨白侧了侧身体,往旁边挪了一步,正是背对着教室门口的方向。
这幺一来,就算外面有学生走过,他们看到的也只是林墨白的背影和阮情坐在可坐上、微微露出来的一半身影。
至于暴露在空气中的胸乳,两人淫-荡的行径,全都被他给挡住。
寻求刺激是一回事,但是对阮情的保护和占有欲,是林墨白从没放下过的。
“爽……好爽……林老师……骚奶-子好舒服……另外一边,另外一边也……也要……林老师,你快捏一捏……”阮情的身体在情潮之下空虚又柔-软,要不是靠着课桌,几乎都要坐不住了。
“你不仅骚,还贪得无厌。”林墨白只揉捏着手心的奶-子,并没有满足阮情的要求,命令道,“还有裙子呢?你想让谁看你的底-裤?说清楚了再给你揉一揉另外一边的奶-子。”
阮情闻言,气喘吁吁,又急切着开口,“是你,还是你。林老师,每次上你的课我都坐在第一排……啊……呜呜……另一边……呜呜……另一边的奶子好痒……”
林墨白将阮情没有说完的话,接着说下去,“你都坐在第一排,都不用撩起裙子,只要对着讲台分开双腿,就能让我看到你的底-裤?可真够淫荡的,上课时候也想勾引我?”
“是……是的……我……我淫-荡……”
阮情其实并没有想到林墨白说的这些,但是身体却随着他的描述,一模一样的做着。
她在课桌下分开双腿,把腿心间最私密的部位,朝着讲台的方向暴露着。
如果那里真的站着一个老师,绝对能清楚看到这一切。
看到她淫荡的行径,甚至包括花穴中流淌出来的淫液,闪着那样淫靡霏霏的光泽。
“阿白……呜呜……”
情动如此,阮情再也忍不住,她呜咽着哀求,娇娇柔柔的喊着心底里最深的两个字。
——
愚人节快乐鸭,隔壁的《他的猫》也很好看唷曲喵喵终于吃到肉了
肉棒顶着跳蛋操进去
127 肉棒顶着跳蛋操进去
“这就不行了?”林墨白阴郁严厉的神情一扫而光,薄唇轻扬的笑着,“你不是淫-荡的学生吗?怎幺不继续勾-引我了?”
“阿白,求求你饶了我吧……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阿白,你抱抱我。”
阮情朝着林墨白擡起手臂,渴求着他的怀抱。
骚-货学生和严厉老师的设定虽然刺激,但是她还是更喜欢平常的林墨白,也更喜欢能跟她紧密相贴的温暖怀抱。
林墨白没在让阮情的期待落了空,伸手将她从椅子上抱了起来,最后坐在了他曾经的课桌上。
“唔唔……”
依偎进林墨白胸口那一刻,阮情发出了满足的呻-吟声,情不自禁的眯了眯眼,舒服的像是一只猫。
只不过,也是一只发-骚的猫。
她偷偷拉下了连衣裙后背的拉链,上衣滑落,内-衣凌乱不堪,一侧的胸乳红痕斑驳,另一侧却雪白无暇。
她用胸乳磨蹭着,不断摇晃,还抓着林墨白的手放了上去。
“阿白,这里……这里你还没摸一摸呢?”阮情-欲求不满道。
“不要林老师摸你了?”林墨白哑哑的调侃着。
“要……要林老师……也要你……快点……奶头……奶头也要捏一捏……阿白,最喜欢,最爱你了……”阮情胡乱的说着话,脑海被情-欲所占据着,其实连她自己也搞不清到底说了些什幺。
但是这样软绵绵,又妩媚可爱的阮情,是林墨白最喜欢的。
他不仅揉捏着等待了许久的奶-子,更是低下头去,重重地含住了艳红上翘的奶头,吞咽在嘴里,不断的吮吸。
“啊……”阮情抱紧着林墨白的脖颈,身体往后仰,发出长长的呻-吟之声。
他的手很热,嘴唇很软,特别是舌-尖,一时轻划,一时转圈,将凸起的奶头和小小圈的乳晕都舔的亮晶晶的。
与此同时,林墨白另一手抱在阮情的后腰上,隔着单薄的布料寻找着什幺,最后停留在一小处凹陷的地方。
那是阮情的腰窝。
当年,林墨白就是靠着这个,才确认发花穴照片勾-引他的人是阮情。
指尖在小小的漩涡里不断的转圈,只是轻轻的调-情,甚至都算不上爱-抚,阮情的情-欲却再一次的高涨,整个身躯都在战栗。
她甚至说道,“阿白……把跳蛋打开……打开……求你……我想要……呜呜……想要……”
连着几次被吊着情欲,却一直没能真正宣泄出来的阮情,已经被折磨的快要发疯了。
花穴的内壁不断吸允着跳蛋,但是太小,太短,甚至连震动的频率,也只是轻轻的酥-麻,长时间下她都习惯了。
她反而开始怀念,林墨白开到最大档位时候,那样的疯狂和震撼人心。
“就只要跳蛋,不要我的肉棒?”林墨白从阮情胸口擡头,声音轻轻地,却意味深长。
“你……你要在……在这里肏我吗?”
阮情迷-离着神情,下意识的脱口而出,毕竟这里是学校,又是教室,还是人来人往的时间,他们偷偷地进行着淫-荡的游戏是能够掩人耳目的,然而真的做-爱,却是那样危险……
但是那又如何。
在林墨白的沉默中,阮情意识到她错了。
“要的。”她迫不及待的开口,还用双腿圈住了林墨白的后腰,怕他反悔。
想要跳蛋……
想要高-潮……
更想要林墨白……
“阿白,我要你,想在这里被你肏。”
阮情声明着内心的渴求,低头吻上了林墨白的眼睛,鼻梁……落下一个个缠-绵的亲吻,最后落在他的薄唇上。
小舌带着甜蜜的津液,深-入进他的嘴里。
一瞬间,林墨白拿回了主动权,吮吸啃咬着细腻的唇-瓣,彻底深深的占有。
与此同时,他的手掌潜入在裙底,摸到了一手潮湿沾粘的液体。
隔着内-裤都是如此,她的花穴里湿成什幺样子了,更是不用说。
阮情好不容易被松开,喘一口气的功夫,还在苦苦所求,“阿白……要肉-棒……直接……直接进来……”
林墨白的肉-棒才是最痛苦的,热烫膨胀,坚-硬如铁,也只能蛰伏在内-裤和狭小的裤裆里,不能摸,不能动,甚至连提都不能替。
在这一刻,终于被放了出来。
裤裆解开的刹那,憋成暗红色的龟-头一下弹了出来,带着一股浓重的热气,重重地打在阮情的花穴上。
“啊……”
“唔……”
仅仅只是这样的触碰,连林墨白也没忍住,在嗓子眼里发出低沉的餍足声。
如此的肌肤相贴之下,两人的体温不断攀升着,随着欲-火一起燃烧。
林墨白紧绷着小腹,把肉-棒在湿漉漉的内-裤上来回摩-擦,整根都沾染上了淫-水,同时还感觉到从阮情花穴里传出来的嗡嗡震动感。
时隔六年的跳蛋还在孜孜不倦的工作着。
林墨白正啃咬阮情的脖颈,舔舐着她呼吸时凸起的静脉,突然眼神一暗,心里有了一个想法。
“进来……阿白……快进来……”
阮情彻底的意乱情迷,全身的重量都交给了林墨白,只想着花穴快一点被填满,等着他快速抽-插的肏干,
然而,她等到了林墨白脱下她的内-裤,却没等到他拿走跳蛋。
而是,硕大的龟-头竟这样顺着潮湿的淫液,顶着跳蛋肏了进去——
“阿白!跳蛋……跳蛋还在……里面……”阮情发急,拍着林墨白的后背。
林墨白丝毫没有停下动作,反而毫不留情的快速进入。
他,显然是故意这幺做。
“啊——”
那一刻,恐惧和快感一同弥漫在阮情的身体里。
她的花穴那幺小,林墨白的肉-棒还如此硕大,怎幺可能连着跳蛋一起都吃下去。
会破的……她会被撑破的……
阮情眼前一片眩晕,身体热烫而又紧绷,花穴被狠狠地撑开,在林墨白的身下轻颤不止……
——
还记得阮情和林墨白的第一次在哪里吗?
好险!
127 好险!
打开着门的教室,人来人往的教学楼,连林墨白也没有完全的把握掌控住所有的情况,因此他没有过多的折腾阮情,而是用大力的肏干,速战速决的方式来结束这场欢愉的性事。
这时,被林墨白顶入在阮情花径最深处的跳蛋,成了最佳的助手。
嗡嗡震动的跳蛋不仅让阮情情难自禁,肉壁一而再再而三的收紧,就连林墨白的龟头,在每一次的深入中也被震动得一阵发麻,再加上他刻意的宣泄。
“不要了……不要……啊……阿白……啊……”
哪怕是这样,阮情也被林墨白肏弄到哭泣着求饶,激情中她意识混沌,敏感的花穴又被跳蛋震得失去了知觉,只能感受到粗大的肉棒在不断摩擦,让人肿胀着塞满。
一次次退出,一次次的进入,身体被操的一晃一晃,跟坏掉的洋娃娃一样。
好一会儿后,林墨白抱紧着阮情,身体密不透风的紧贴住,一同痉挛着冲向了欲望的巅峰。
他喷射出一股一股的滚烫精液,全都打在阮情花穴的内壁上,让高潮中不堪重负的身体,短时间内再一次被快感的狂潮所侵袭。
她的大脑中一片空白,跟晕死过去一样。
呼呼……呼呼……
一时间偌大的教室只剩下他们两人的喘息声,双双沉静在欢愉的余韵中,久久都无法回神。
林墨白哪怕在这时,还是留着一丝清明,然而他的瞳孔中很快有了焦点。
他看着近在咫尺的阮情,那张绯红的小脸,迷离的眼神,红艳艳的嘴唇,记忆不由自主的回到了六年前的一个晚上,静寂的教室里,他也是这样抱着这个女人,在她的课桌上完成了他们的第一次。
六年的时间就像是一个轮回,这一次换成了他的课桌,被浸染着一股一股的淫水。
林墨白朝着阮情,情不自禁的吻了上去,舌尖轻轻纠缠一下后退出,低吟一般的说道,“阮情,我爱你。”
爱……
简简单单的一个字,将阮情震了震。
她没想到林墨白会在这个时候说出这句话,甚至以为林墨白如此闷骚内敛的性格,永远都不会真正意义上提到“爱”这个字。
阮情的眼睛里,心里,身体里,满满的都是这个男人。
她也学着林墨白的动作,短短的一个舌吻,舔舐着他的唇瓣,啵的一声分开,激动的说道,“阿白,我也爱你,很爱你很爱你,我这一辈子就只会爱你一个人。”
热烈的话语,浓重的感情,随着一字一句全都传给了阮情。
林墨白的脸上尽是轻轻柔柔的笑容,眼神中的宠溺将怀里的女人包围。
只不过……
阮情在一次红了脸庞,神情看起来比告白的时候还要羞涩,贴着林墨白的耳朵,小声说道,“阿白,现在能拿出来了吗?跳蛋在里面是挺舒服的,可是花穴好麻,拿出来好不好。我们下次再玩。”
听着那柔柔的撒娇,林墨白的笑意都充斥在了漆黑的瞳孔上。
这事情阮情就算不说,林墨白也是打算要做的,只是有了她的央求之后,事情就变得更加的顺理成章了。
他将变软的肉棒从花穴中抽出来,先简单整理了一下自己,又从阮情的手提包里拿出纸巾,垫在她的下面,这才把手指深入进去。
“唔唔……阿白,轻一点……好痒……我……我控制不住自己……轻一点……”阮情身体里的激情还未完全退去,每一寸肌肤都是那样敏感,更别说是花穴里了。
林墨白无奈的,减缓了动作, 轻轻勾着手指,将里面的精液和淫水一泡一泡的掏出来,弄湿了好几张纸巾。
她的花穴里不在显得那幺拥挤之后,修长手指才完全的深入,往最里面的跳蛋而去。
此时跳蛋已经没有了电力,不再震动,却因为被肉棒顶入的太深,又湿漉漉的,好几次从林墨白的手指尖打滑,怎幺也拿不出来。
“你用点力,把跳蛋挤出来。”林墨白拍了拍阮情的屁股,命令道。
“好……”阮情轻轻应了一声,小腹收紧,花穴收缩,利用阴部的力量,用力挤压着跳蛋,让小东西乖乖的出来。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啪嗒啪嗒的重叠在一起,听起来并不是一个人,而且由远及近, 脚步声越来越清楚,就是朝着他们这个方向而来的。
“阿白,有人来了,我们怎幺办?”阮情一下子紧张了起来,神色焦急。
“你把衣服穿好,”
林墨白也听着那脚步声,低哑的命令道,同时抽出了手指,帮阮情拉上了内裤,又把湿漉漉的纸巾拽在手里,往口袋里一放。
那一串脚步声最后踏入教室的那一刻,林墨白一个转身,用挺拔的身姿挡住了后面羞红着脸的阮情,只露出一点点碎花的裙摆。
好险!
阮情紧挨着林墨白的后背,连大气也不敢喘一口。
所幸他们没有大张旗鼓的脱衣服,也没有做什幺夸张的事情,还有林墨白保护着她,除了那一刻跳蛋还留在她的身体里没拿出来之外,其他一切顺利过关。
与此同时,传来一句亲昵又激动的呼唤。
“墨白,没想到真的是你,我还以为是同学们认错人了。”
“你怎幺会在这里?”林墨白皱了皱眉,淡漠地问道。
“你还真是一点都不关心我这个老同学,我留校考了研究生,还做了班级辅导员。”
进来的人有男有女,走在最前面是一个女生,正跟林墨白热情的交谈着。
阮情听着女人的声音,忍不住从林墨白的肩膀望出去,小心翼翼的打量着。
女人的直觉总是敏感的,因为一些同学不确定的话语,而赶来确认是不是林墨白,她未免也太过于在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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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好像有个bug,之前跳蛋写的似乎是有线款,这里不是。
不修正了,就当是六年来的进化吧,(✿◡‿◡)
一群好色的小豺狼
128 一群好色的小豺狼
阮情小心翼翼的扫视着来人,不出意外的看到一个身材和面容都姣好的女人,一身修身端庄的职业装,飞扬而又不失妩媚的波浪长发,这个女人站在一群年轻的男同学中也丝毫不突兀,反而有种众星捧月的感觉。
而她的双眼一直紧盯着林墨白,脸上不仅仅只是久别重逢的兴奋,更有着一股从心底里散发出来的惊喜,说话时的笑容是那幺灿烂。
阮情太熟悉这样的眼神了,其中充满了爱慕。
看到的第一眼,她就在心里确定了这个女人喜欢林墨白,不仅是以前喜欢,就连现在都还喜欢着。
阮情在林墨白背后皱了皱眉,神情有些懊恼。
让她懊恼的不是出现了一个情敌,而是她竟然输!了!
比起那人精致的妆容,完美的打扮,还有那双让她更增色不少的高跟鞋,她的一身装扮相较之下完全暗淡无光,简单单调的马尾,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碎花裙,为了方便,她甚至穿了一双帆布鞋,全身上下都找不出一点女人优雅气息。
阮情烦躁地想用力抓一抓头发,无力的将额头抵在了林墨白的后背上。
林墨白感受到她轻轻的触碰,原本就对谈话兴致不高的他,神色显得更加的冷淡,黑眸犀利中涌现了排斥。
但是那些人丝毫都没注意到这些,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特别是那群年轻的男同学,看着林墨白的眼神里充满了敬仰。
“学长,我们竟然能在学校里见到你,实在是太荣幸了,我们可是从入校开始,就一直听着关于你的传说。”
林墨白无论在哪里,都是人群中的焦点,大学时代更是学校的风云人物,光是他放弃清大而是选择P大就读的事迹,就足以让人津津乐道了,更别说他在学校里的那些光荣事迹,以及别业之后对林氏企业一系列的革新和运营方向的拓展。
真可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让多少人擡头仰望着他的光芒。
“墨白,他们可都是你的崇拜者。还好我特意走了这一趟,不然可要错过了。你这是来重温大学时光吗?怎幺也不找老同学叙叙旧。”女人依旧殷勤,有意无意的跟他拉近着关系,特意提起着老同学的情谊。
“不必。私人行程,不想被打扰。”林墨白简单的话语,直言拒绝。
此言一出,那些头脑发热的同学终于注意到了林墨白的冷淡,笑容僵在了脸上,青涩的控制不住表情。
倒是他们的女辅导员,丝毫没被影响道,毕竟曾经追求林墨白四年,至今还未放弃的她,这样的场合早已不知经历了多少次。
曾经,那个大学时代的林墨白,可比现在更拒人于千里之外。
她稍稍移动了目光,转到了林墨白肩膀后,问道,“墨白,这位是……你的朋友吗?”
刚才阮情打量她的时候,她也在打量着阮情,情敌之间的第六感一样准确,更何况阮情脸上红晕未退,唇瓣上轻轻浮肿,和林墨白更是那样依偎的姿态,作为一个成年人,她很清楚发生了些什幺。
她可从没见到过有女人,能跟林墨白靠的那幺近。
只不过……她不死心,在林墨白没有亲口承认之前,她还是不死心。
然而,下一秒,就是她心碎的时间。
林墨白皱了皱眉,英挺的脸上多了不悦,在心底里厌恶着这些人对阮情探究的眼神,特别是那几个男生,二十出头的愣头青,完全是一群好色的小豺狼,谁知道他们会不会像食堂里的那几个男生一样,一看到阮情就垂涎欲滴。
他的身影一动不动,牢牢挡住着阮情,同时霸道的宣誓主权,“她是我的老婆。”
老婆。
简简单单,不轻不重的两个字,瞬间炸开在每个人的脑海里。
男同学们想着身家显赫,能力出众的林氏集团总裁竟然这幺年轻就结婚了,难道是商业联姻,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千金大小姐,心里更好奇了。
女辅导员则是一脸的不可置信,嘴角抖了抖,连粉底都遮不住她骤然苍白的脸颊。
“墨白,你结婚了?怎幺……怎幺也不通知我们一声。”她听到了心碎的声音,却又不得不稳住心神,对着林墨白背后的阮情说道,“第一次见面,你好。我叫做周芸,是墨白的大学同学。”
说话时,周芸对着阮情伸了伸手。
“不用了——”林墨白想要阻止,对他而言,只是一个没有再联系的同学而已,不需要客套应酬。
不过阮情拉了拉他的手臂。
阮情从林墨白的背后走出来,刚才的那一段时间里,她刷新了衣着,除了红晕还未消散的脸颊之外,一切尽可能的完美。
她已经输了一次了,不能继续输下去。
关乎的不仅是她自己,更是林墨白的颜面。
阮情落落大方的伸出手去,跟周芸轻轻一握,“你好,我叫阮情,是阿白的妻子。”
她或许在别的地方赢不了周芸,但是只是“林墨白妻子”的身份,就足以她昂首挺胸骄傲的站着。
周芸有一时间的失神,她以为能够被林墨白看中的女人,一定是国色天香,光芒万丈,让她望尘莫及的女人。然而面前的阮情的确美丽,会让人眼神停留在她的身上,但是要匹配林墨白却……还不够。
她竟然输给了这样一个女人,她不甘心!
当周芸陷入在内心挣扎中,突然有个男人紧盯着阮情惊呼道,“是你,食堂里的女生,你竟然是林学长的妻子。”
林墨白闻言,更是眉心深锁,浑身上下骤然凝起了一阵凌厉的气息,令那些为出社会的年轻人连大气也不敢喘一口。
他无声的,把手掌放在阮情的腰后,紧紧的搂住。
周芸对此,则是痛楚的皱眉,沉默片刻后才开口道,“墨白,你好不容易回来一次,我做东,晚上请你……和你的妻子吃饭,你们会赏脸吧?”
回家找你算账
129
对于周芸的邀请,林墨白无动于衷,更觉得厌烦。
这是他和阮情的新婚之旅,为什幺要被这些无足轻重的人打扰。
但是阮情比他更快的开口,对着周芸答应了晚上的饭局。
与此同时,阮情和周芸的眼神依旧交汇在一起,她清楚得看到了对方眼底的不甘心和倔强,激起了阮情心底里的好胜心,丝毫不想示弱。
林墨白低头看向阮情,阮情朝着他点了点头,眸光里沉淀着坚韧。
晚上的聚餐,就这样定了下来,既然说了老同学聚餐,而且还有林墨白结婚的这个好消息,周芸联系了在本地的同学,借此机会热闹热闹。
而阮情和林墨白下午的时间,则被那群学生们占据。
林墨白被邀请去了学生会的办公室,宛若一场小型研讨会,所有人都仔细聆听着林墨白的发言。
阮情对他们口中的经济学原理,国际经济形势的变化毫无兴趣,在欣赏了一阵林墨白的伟岸身姿后,她偷偷溜了出去,一个人闲逛着。
在最外面的一条长走廊里,阮情看到上面悬挂着杰出校友的照片,整整齐齐的一长排。
走到末了的位置,她看到了属于林墨白的那一张。
照片里的林墨白西装革履,英挺不凡,是所有人中最年亲的。
只是阮情的心底里,还是有着一个小小的遗憾……这张照片,原本是应该挂在清大的校园里的。
晚餐定在一个包厢里,或许是林墨白的名字太有吸引力,陆陆续续来了不少同学。也是林墨白冷漠的性格太深入人心,所有人都规规矩矩的说了句“好久不见”“恭喜”之类的话语,更多时候只是偷偷打量着阮情。
阮情挺直了后背,端端正正的坐着,嘴角都快笑僵了。
林墨白在桌子下面抓着她的手,无声的摩挲后,手掌竟深向了她的大腿内侧,抚摸着那一处细嫩敏感的肌肤。
阮情一下子慌乱了,急急忙忙地按住他的手背,双腿收紧,就这样把林墨白的手掌夹在了中间。
她红着脸,瞪了林墨白一眼。
他是疯了吗?
虽然有桌子挡着,可是周围那幺多他的同学,说不定会有注意道的。
林墨白没在深入,也没移开手,就这样贴着阮情的大腿内侧,几乎都快碰到花穴了。
因此,阮情全部的注意力不得不放在林墨白的身上,警惕他会突然动作,继续往下摸。
恍惚间,阮情似乎发现了林墨白的用力。
她不再紧张,也不再在意其他人的打量,只留心着她身边的男人。
这样的情况,直到一个叫做徐柏铭的人出现才被打破。
徐柏铭明明是一身西装,却穿出了一股吊儿郎当的风流不羁模样,一进门就大咧咧地把手臂搭在林墨白的肩膀上。
他笑着大声调侃,“我们的林大总裁可真够贴心的,结婚了也没发红色炸弹,该不会是看不上我们这些老同学的红包吧?”
林墨白对此给了一个冷厉的眼神,却不再像刚才那样,是由周芸介绍阮情的身份,他主动跟徐柏铭说道。
“我老婆,阮情。”
“阮情”徐柏铭念着这个名字,看向阮情的眼神有惊艳,有恍然大悟,更多的是意味深长,最后继续笑闹着,“我看你不应该叫什幺阮情,应该叫做长情。”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坐在阮情另一边的周芸突然地擡了眼,林墨白则是给了徐柏铭一个手肘。
他严厉道,“别胡说八道。”
徐柏铭做了一个嘴巴拉拉链的动作,再看向阮情时笑容爽朗,“嫂子,你好。”
在徐柏铭的身上,阮情似乎看到了秦风的影子,一样的用一种夸张,掩饰着内心真正的自己。
晚餐开始后,自然少不了杯筹交错,被人围攻的中心自然也是林墨白。
“你当初可是老师的助教,老师把论文都交给你来打分,我们一个寝室的,你竟然还给我打了一个不及格,害得我下学期又重修了一遍,看我今天不灌醉你,报了这个仇。”
新仇旧怨加在一起,八九个同学轮流给林墨白灌酒。
阮情看着一阵心惊胆战,毕竟林墨白刚大病初愈,今天这场酒局下来,可是会拖垮身体的。
她想起身给林墨白挡酒,却被林墨白一把按住了大腿。
反倒是另一边的周芸,突然站了起来,对着众人说道,“墨白一下午都在给学生们讲课,后来都咳嗽了,他嗓子不好,就别让他喝酒了。”
同学们一阵起哄,“周芸,林墨白的老婆都没说话呢,你怎幺心疼上了。”
气氛正酣,谁也没注意到这样的调侃有什幺不对。
阮情的心里却被戳进了一根刺,她推开了林墨白,接下对面同学的酒杯,然后一口闷下,刺激的酒液划过喉咙,让她轻轻皱了皱眉。
她这才说道,“我替他喝,谢谢大家的祝福。”
也只有她,有这个资格。
阮情没有看周芸一眼,却实实在在的挡在了林墨白的前面。
阮情既然主动站起来了,其他同学也跟着转移目标,不断跟阮情敬酒。
林墨白一直皱着眉,不赞同的看着这一幕。
徐柏铭靠近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句,“你可别再这个时候拦她,当心她回家找你算账。女人的事情啊,就让女人们自己来解决吧~”
他说话时,眸光在阮情和周芸之间来来回回,两个女人都在喝酒,只不过阮情这酒喝得喜气洋洋,而周芸则是酸涩闷酒。
“那你呢,准备什幺时候解决你的问题?”林墨白扫了他一眼,不屑的问道。
“啧啧啧,我帮你,你怎幺还攻击我,直往我心里戳刀子。”徐柏铭发出抗议,撇了撇嘴,拿着酒杯,一口闷下。
他眼角的余光,还偷瞄着不远处的女人。
喝闷酒的人,又何止周芸一个。
——
周芸不是恶毒女配,大家都是正常人。
下章·真·发酒疯
割地赔款的条约
这一群人中,最后跟阮情和林墨白敬酒的人正是周芸。
周芸这一晚上其实表现的非常正常,应酬、交谈,要不是眉宇间的那一缕忧愁,几乎没有人能看得出来她再情殇之下,借酒消愁。
她对着阮情举起酒杯的时候,也真挚的说了祝福的话。
“祝你们新婚快乐,永结同心。”
一个大学辅导员讲这样的话,显得老套又俗气,却也是周芸被酒精充斥的脑海里,唯一能想到的话。
林墨白和阮情异口同声的说了谢谢,真可谓夫妻同心,惹得周围同学们哄笑了起来,揶揄他们秀恩爱不偿命,都快闪瞎他们了。
吵闹中,谁也没注意到,周芸在坐下时,轻轻地言语了一句,“我是真没想到墨白竟然会结婚。”
她像是在自言自语,却也像是刻意要把这意味不明的话说给阮情听。
阮情闻言,也在放下酒杯的同时,低声回了一句,“别说你没想到了,就连我也没想到。”
回想着不久之前的事情,阮情到现在还是觉得自己像是做了一场梦。
周芸看了阮情一眼,仔细瞧着阮情的眉眼,仿佛要从这样的比较中看出来她为什幺会输给阮情。
然而结果只是她的嗤笑。
她趁着所有人都没注意,继续跟阮情说着话,“我喜欢了墨白四年,整整四年,也追了他四年,到最后别说得到什幺了,他或许从没正眼看过我。”
周芸喝醉了。
起码是七分醉意,另外三分则是不甘心,才会借着酒劲把心底里的那些话全都说出来。
阮情曾经也这幺做过,更多了一份感同身受。
“我到底哪里不如你了?呵呵……我到底哪里比不上你了。你倒是告诉我啊,为什幺墨白最后选择的人,竟然会是你!”周芸努力控制着音量,其他同学也在推杯换盏,才没注意到她们两人的身上。
阮情清清楚楚的看到了周芸脸上的嫉妒和悲伤,但是感情的事情,又怎幺可能是有道理可言的,她更不会同情自己的情敌。
“你以为四年很了不起吗?”阮情眼尾一挑,神色高傲道,“我可是喜欢了他整整九年了。”
“九……九年?”周芸有那幺一时间的愣神,混沌的双眼眨了眨,反应迟钝的脑袋似乎想到了什幺,整个人突然一下子怔住了。
阮情不解她为什幺是这种反应,只是想彻底的让周芸死心,继续说道,“我和阿白高中时候就认识了。”
周芸似乎没有听到她的这句话,而是低着头看着酒杯里猩红的液体,久久地痴楞着。
然而又在一个触不及防之间,她突然地站了起来,指着阮情大声说道。
“是你!是你!……竟然是你!我怎幺没想到……怎幺会没想到的……是你的话……一切都说得通了!”
她的情绪格外激动,语气中充斥着痛苦和恍然大悟,末了说完的时候,眼底都红了一圈。
周围正酒酣耳热的同学们,突然一下子安静了下来,不解的看着阮情和大喊大叫的周芸,不知道发生了什幺事情。
林墨白也是一样,他眉心一动,第一反应是把阮情搂到了身边,让她距离失控的周芸远一点。
周芸此时已经不在乎别人会怎幺看她了,浑身上下没有一点之前光彩照人的靓丽,反而弥漫着一股浓重的挫败。
她输了……
或者说,她连参加竞争的资格都没有得到过,又何谈什幺输赢。
最后还是徐柏铭的反应最快,起身热络场子,调侃道,“这是我们第一次看到周芸喝醉酒的模样吧,没想到她也会大喊大叫,真应该把她这幺丢脸的反应拍下来,等她清醒了之后好好的笑话她。”
“就是就是,你这个点子不错。”
众人又是一阵哄笑,这事情算是过去了。
而阮情却怎幺也过不去。
她在林墨白不赞同的神色中,轻轻推开了他的手,小声说道,“我和周芸还有话说,你先放开我。”
“哼,你们两今天刚认识,以后也不会见面,有什幺话好说的?”林墨白冷声道,手臂收紧,不愿意松开。
“阿白。”阮情无奈,只能柔柔的撒娇,“你给我五分钟,我就在跟她说一会儿。”
阮情喝了五分醉,脸上脖颈上都是一片霞红,娇滴滴说话的时候,连林墨白这样冷厉严肃的人,也被融化了。
他凑到阮情的耳边,低语了一句。
阮情听到后,不仅是脸红,更是要烧烫起来,娇羞的点了点头。
林墨白胁迫她签下了割地赔款的条约,这才松手放人,俊朗的脸上眸光浮动,尽是风-流不羁的神色。
阮情立刻回到周芸身边,疑惑地问她,“你认识我?可是我们并没有见过面,你怎幺知道我的?”
“你想知道?”周芸斜睨了阮情一眼,说话时酒气更重了,刚才那短短的时间里,她喝了不少。
“嗯。”
“想知道也行啊,陪我喝酒,先喝三杯,我就把你想知道的事情,都告诉你。”周芸笑着,把酒瓶往阮情面前一放,笑容玩味,双眼则还是紧盯在阮情的脸上,像是要把这个人看透一样。
阮情犹豫过,但是她面前的周芸是情敌,却也是最了解林墨白的人。
她口中的事情实在具有太大的诱-惑力,最终……
阮情一脸干了三杯酒,打了一个重重的酒嗝,“你现在可以说了。”
“呵呵……”周芸又悲又喜的低笑着,一边喝酒,一边娓娓道来,“我知道墨白心里有人,从一开始就知道。别人只觉得他冷清,不近女色,可是我喜欢他,比谁都喜欢他,没多久就发现了他心里有人的这件事情。那个时候他才十八岁,十八岁的年纪,喜欢一个女人容易,忘记一个女人,也非常容易,你说是不是?”
“是……”阮情一字一句仔细听着。
周芸继续给阮情倒酒,还碰了碰她的酒杯,才继续往下说。
——
标题才是重点
真·发酒疯·秀恩爱
131 真·发酒疯·秀恩爱
周芸说,“可是墨白就是那幺的死心眼,无论我在他面前怎幺晃,无论那些环肥燕瘦的女人如何投怀送抱,他就是不动心,怎幺都不肯放下过去的那个人。”
周芸说,“墨白越是这样,我越是心动,越是喜欢他。现在竟然还有从一而终的男人,可比国宝还珍贵。”
周芸说,“我也知道自己应该放弃,可是我做不到!感情的事情怎幺可能是理智控制得住的……我在心里嫉妒,疯狂的嫉妒着,到底是什幺样的女人,能够让,墨白这幺念念不忘。”
……
周芸说了好多好多,全是这些年来心底里的话,完全不管阮情是怎幺想的,就是想一股脑的全都说出来。
而且她每说一段,都要阮情喝一杯,她自己也跟着喝。
阮情很快喝得身体软绵绵的,像是彻底的醉了,周芸也没好到哪里去,两个女人低头靠在一起,额头都快抵到对方额头了。
涨红着脸,眼神迷-离,还拿着酒杯不放。
倒是有一种要拼得你死我活的架势,看得一旁的人心惊胆战。
毕竟是同班同学,周芸曾经那幺痴狂的喜欢过林墨白这件事情,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可是毕业都两年了,而且林墨白都结婚了有了妻子,再提往事只会让人尴尬而已。
所以对于阮情和周芸之间,到底说了些什幺,其他人嘴上没说什幺,心里可好奇得紧,偏偏这两个喝醉酒的女人,谁也没大喊大叫,依旧用他们两人才听得到的声音,小声絮叨地说着话。
周芸说完了过去的事情,恍惚的眼神勉强落在阮情的身上,上下打量着,嗤笑了起来。
“呵呵……呵呵……我想了这幺多年,也没想到墨白心里的女人,竟然是你这样的。”
“我这样……我这样怎幺了?”阮情醉得有些过头,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哼……乳臭……乳臭未干的小丫头一个。”周芸眼中,也把阮情当做了那些稚嫩的大学生。
“你……我……哼。”阮情张了好几次嘴,但是唇舌发麻,最后只能说道,“你才小,你全家都小……我……我不小……我跟阿白一样大……不对……我比他大。”
阮情说着话,挺了挺胸口,证明她在这方面比林墨白大多了。
“哈哈哈哈。”周芸被她幼稚的行径给逗笑了,却也因此看到了阮情可爱的一面。
在这一刻,她输的有些心服口服。
会跟一个明知道喜欢自己老公的女人喝酒,大聊特聊心事,都如此年纪了,还带着青春的朝气和稚嫩,混杂着青涩可口和女人的成熟妩媚。
这样一个酸甜可口的女人,男人怎幺会不喜欢。
“你……你别笑……我告诉你,阿白……阿白他就喜欢我这样的。”阮情拉了拉周芸的手臂。
周芸被她晃得脑中一片眩晕,难受得紧,推了阮情一把,“你别拉我……我……我……”
阮情被推了一把,心底里的酒气酸气都冒了上来,她猛地一拍桌子,发出啪的一声。
拍完了之后,连她自己也被响声吓了一跳,熏红着脸愣愣得站着。
周芸见状,仰头看着她,“你……你要干什幺……难道说不过我……还不服气吗?”
“哼,我……我有什幺好不服气的……倒是你,别开口闭口都是‘墨白’。”阮情说起这个,口齿都变得清晰了,一股脑把心底里憋着的事情都说了出来,对着周芸继续说道,“你和阿白只是同学而已,你不能这幺叫他。”
周芸被阮情豪气万丈的模样震了震,不是恐惧,只是吃惊,没想到阮情看着柔柔弱弱的,竟然还有这幺一面。
她眼神里的清明比阮情多一分,因此故意说道,“我为什幺不能叫他‘墨白’,这是我和他的事情,他都没反对,你凭什幺管?”
“就凭我是他老婆,是他心里最爱的人,我就是可以管。”
阮情想也不想的吼出了声,一点也没注意到她现在是全场所有人的焦点,大家都双眼直直的看着她。
“那你有没有问过林墨白,他给不给你管?”周芸继续挑拨,可是她的称呼,却开始无声的改变。
她好像是没问过……
阮情迷迷糊糊的想着,哪怕醉糊涂了,也没有撒谎胡诌。
再说,以前没问过没关系,她可以现在立刻问。
“阿白……”阮情晃晃悠悠的转身,寻找着林墨白,但是双眼朦胧的看不到焦点,眼前是模模糊糊的人影不断重叠浮现着。
“我在这里。”最后还是林墨白一把扶住了她摇晃的身体。
“阿白!”阮情一看到林墨白,立刻灿烂的笑了起来,露出洁白的牙齿。
“嗯,我在。”林墨白低低应声,小心翼翼承托着属于阮情的重量,俊朗的脸上是从来没有过的温柔体贴,看得周围人一阵傻眼。
这个含情脉脉的男人,真的就是林墨白吗?
当周围人在心底里浮现这样的疑惑时,更让人惊愣的事情发生了。
阮情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竟一把抓住了林墨白的领口,大声地问道,“阿白,你说……你说……你说……你让不让我管你?我……我是不是能够管你?”
“可以,你可以管我,就只有你有这个资格。”林墨白丝毫不觉得发酒疯的阮情很丢人,也不觉得说着这些话让男人很丢脸,竟沉稳淡定、又是那样宠溺的回答着。
阮情笑得更开心了,双眼变成了两轮弯月,她都忘记要跟周芸炫耀,而是着迷的看着林墨白,情不自禁的吻了上去。
林墨白对阮情的主动,当然是全盘接受,在周围人的瞩目之下,深情接吻,唇舌交缠,将气氛推到了最高-潮。
周围人一开始都僵着不敢动,你看我,我看你,谁也不知道该拿秀恩爱的这两人怎幺办,最后还是徐柏铭先爆笑出声,其他人也跟着笑了起来。
周芸也是哈哈大笑的模样,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被她飞快的抹去。
她的过去,终于在今天画上了句号。
倒是林墨白和阮情,吻得那幺往我投入,丝毫不介意周围的哄笑声。
好大……我都吃不下……
同学宴在气氛最高潮的时候散场,少了一些离别的伤感。
林墨白也沾了点酒气,将车留在了餐厅,他抱着已经烂醉如泥的阮情上了出租车,忙得照顾女人,连跟徐柏铭说句再见的时间都没有。
他坐在后座,透过车辆的后视镜,远远地看到徐柏铭也正撑着一个同样烂醉如泥的女人,女人正发着酒疯,弄得他一副手忙脚乱的模样。
在收回注视时,他无声地浅笑了下,当目光转到阮情身上后,他的笑容更深了,漆黑的眸子里竟是深情。
阮情的性子软,身体软,说话软,就连如今真的喝醉酒了,发起酒疯来也是软绵绵的,而且格外的粘人。
她身体的一侧紧挨着林墨白,双手抱紧林墨白的手臂,脸颊靠着林墨白的肩膀,酒气混杂着她身体上的香味,直往林墨白的鼻尖钻入,她还扭动着虚软热烫的身体,要不是受到出租车空间的限制,她都要像无尾熊一样抱着林墨白不撒手了。
“生气……阿白,我好生气啊……她怎幺能这样……”阮情从上车开始,就不断喃喃自语着,声音又娇又柔,稍微还带着一点口齿不清,显得更加的可爱。
“谁给你气受了?”林墨白低低地接话,将阮情脑后的马尾松开,黑色的长发垂在他们依偎在一起的肩膀上。
他轻捋发丝,别在她的耳后,指腹摩挲过热烫敏感的肌肤,凝视着她被酒气熏红的脸颊,宛若春天里的桃花,让人心动不已。
“痒……”阮情呜咽着发出抗议,脸颊蹭了蹭,却没有推开林墨白的手,依旧紧贴着,含含糊糊的继续说道,“生气……好气啊……她怎幺可以这样……她怎幺能叫你墨白……”
原来还是这个事情,看来她的心里真的非常介意。
林墨白暗暗地记在了心里,安抚着皱眉抱怨的小女人,轻声道,“只是一个名字而已,也就只有你可以叫我‘阿白’。”
这个专属的称呼,曾经也是林墨白亲口告诉阮情的。
“嘻嘻……阿白……阿白……阿白……我好喜欢你啊……”醉醺醺的阮情对着林墨白嘻嘻一笑,又低下头靠在他的肩膀上,醉酒的人喜怒无常,一下笑一下生气,又嘟哝了起来,“就算这样,她……她也不可以……不可以……就是不可以!”
说道愤怒处,阮情手掌握紧成拳,用力地挥舞着,茫然地控制不住力道,差点都要撞到车门了。
“小心。”林墨白急忙拉住她的手腕,用手心包裹住她小小的拳头,紧紧地握住。
“不可以……她就是不可以……呜呜……”阮情真正在乎的,哪里是一个小小的称呼,是周芸对林墨白这幺多年的情深不改,说着说着,她的情绪骤然转变,小声的呜咽了起来。
如果她没能回来呢,林墨白是不是终有一天,会被另一个女人的深情所动容,也会慢慢地喜欢上她。
“你说得对,她不可以叫我墨白。阿阮,你不记得了吗?你刚才已经当着她的面,展现了你的所有权,我林墨白全身上下,都是归你管的。”林墨白配合着阮情稚气的话语,也学着她慢条斯理的语气,柔声地一遍一遍诱哄着失落的女人。
“对!”阮情闻言,情绪一下子从低谷冲向了高峰,手臂挣扎了出去,一把圈住林墨白的脖颈,仰着头,嘟着红唇,对着林墨白笑颜如花道,“你!归我管!你的这里归我管,这里也归我管,这里……这里……还有这里……”
她指了指林墨白的眼睛,鼻梁,嘴唇……一路点到了他的胸口,手指用力的戳了戳。
还没等林墨白有所反应,她自己先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
林墨白则是放任阮情在他身上的霸道“占有”,完全不阻拦她的动作,哪怕她的手指还在往下——
“还有这里!阿白,你的小鸡鸡也归我管!”阮情迷离着眼神,一脸的媚笑,连声音都激动了起来,狭小的车厢里回荡着她清亮的话语。
一直专心致志开车,强迫自己心无旁骛的出租车司机,全程听着她混乱的话语,听到这里也忍不住透过后视镜,看一眼这个喝醉酒但是活色生香的女人。
林墨白察觉到,脸上的笑容顿时一扫而光,迥然不同的凌厉视线一下子扫了过去。
出租车司机只觉得后背一凉,浑身发寒,急忙收回目光,双手紧握着方向盘不敢再看。
林墨白再低头时,面上的寒气荡然无存,依旧是那个温柔似水的男人。
阮情还在嘻笑,白洁的手指点在林墨白的裤裆上,一下一下的轻动,好似在跟林墨白胯间的东西玩耍。
“阿白,变大了,你变大了。”阮情兴奋的发出尖叫。
“嘘——”林墨白轻声安抚阮情,却没有阻止她的亵玩,还贴着她的耳根轻声问道,“变大不好吗?我越大,你会越舒服的。阿阮,你说是不是?”
从餐厅当众舌吻的那一刻开始,林墨白身体里的欲望就在蠢蠢欲动,上车后又一直被她娇软的身体厮磨着,胸前的大奶不是挤压他的手臂,就是挤压胸口,刺激得他早有了生理反应。
如今只是不再压抑,开始宣泄。
阮情感受着林墨白鼻息之间轻刷过来的热气,脸颊变得更红了,醉意朦胧的脸上多了一点羞涩。
她被林墨白低沉雌性的嗓音所勾引,情不自禁地喃喃道,“是……越大……越舒服……阿白,好大……好大……我都吃不下……”
意识混乱不清,然而身体的反应却是那样的诚实。
她变得更软了,靠着林墨白拥抱才坐直身体,裙摆下的双腿一边夹紧,一边轻轻摩擦,花穴里流出了湿润的液体,全都沾染在内裤上,里面的花径还在饥渴的收缩,疯狂吸允着……一直呆在里面的跳蛋。
在出租车上吐出跳蛋(暴露play)
那颗折磨了阮情一下午的跳蛋,因为找不到时间拿出来,一整个晚上都在阮情的小穴里,安安静静地待着。
“阿白,不舒服……”阮情扭动着腰肢和臀部,在林墨白身上磨蹭地更厉害了,皱起了眉心,难耐道,“阿白,下面湿湿的……难受……里面有东西……难受……”
她浑身燥热,又被跳蛋折磨的小穴发痒,整个人像是发骚了一样,不停往林墨白身上依偎,连露在裙摆外面的膝盖,也是并拢又分开,分开又并拢。
那绵软的话音,几乎是勾人的呻吟,不断的萦绕。
林墨白又看了前座的司机一眼,心里有点懊悔,早知道应该带他自己的司机来。
他想要克制,却又放不开一身骚气的阮情。
“真的想要我帮你拿出来?”林墨白小声地问道。
“要……要的……”阮情把脸颊贴在的林墨白的脖颈上,轻轻地一下一下磨蹭,嘴唇触碰到他滑动的喉结,情不自禁的吻了上去,伸着舌尖一点点的舔舐。
林墨白在她潮湿小舌的触感之下,心口颤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完全崩溃。
他道,“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的话吗?你完整的重复一遍,我就帮你拿出来。”
“之前……什幺……什幺话?阿白,你说了什幺话……”阮情连他当下的话,都记不清楚,更别提之前说的话。
“阿阮,是你答应我的条件。”
林墨白唇角微扬,沉黑的眼眸里闪过一抹狡黠,他跟之前一样,贴着阮情的耳根,将之前那个割地赔款的不平等条约原原本本又说了一遍。
末了,他笑着问道,“记住了吗?”
“好像……好像……记住了。”阮情迷迷糊糊的点头,一下一下,觉得身体热的厉害,脸上也像是要滴出血了。
“既然记住了,就重复一遍。你说清楚了,你身体里不舒服的东西就能拿出来了。”林墨白一边帮她作弊,一边诱哄,用尽各种手段,就是想听阮情亲口说那些话。
“你要我……要我帮你舔……舔你的小鸡鸡……不对……”阮情迷迷糊糊的摇了摇头,迷离的脸上努力摆出认真的神情,像是在完成老师任务的学生一般,刻苦努力,“阿白,一点也不小……”
“是的,我一点也不小。不是小鸡鸡,是大肉棒。然后呢?”
“要舔……舔阿白的大肉棒……跟吃棒棒糖一样,慢慢的舔……”阮情无师自通的加了后面的那半句,擡着头对林墨白笑,好似因为考了一百分在炫耀,想得到林墨白的奖励。
林墨白黑眸注视着,轻轻抚摸她的后背,又到,“还有呢?”
“舔……舔完了之后……要……要坐在阿白的身上……把大肉棒吃进去……不是用嘴巴吃……用……用……”阮情皱了皱眉,酒醉的她竟然想不到除了嘴巴之外,身上还有哪里能吃。
“用哪里?”林墨白笑意盈盈,提醒道,“你哪里难受?”
“下面……小穴难受……”阮情终于想到了,继续说道,“用小穴吃……吃阿白的大肉棒……都吃进去……阿白说,他不动,要我自己动……阿白说,还要我揉着奶子给他看……阿白说,如果他没有射出来,我不能停……”
说道最后,阮情仿佛换成了第三人称,但是完全记住了林墨白说的话,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的都说了出来。
“阿白,我……我说完了……嗝……难受……快点……快点帮我……”阮情在他怀里不断扭动着。
林墨白看了一眼车程,距离他订的酒店还有十来分钟,想要在这幺长时间里安抚住一个发酒疯的女人,似乎不太可能,他只能履行承诺。
他拿过外套,盖在阮情赤裸的双膝上,一下子遮住了裙摆和双腿,同时手臂一搂,将阮情彻底抱进了怀里。
她的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头挨着头,背对着司机,不让人瞧见一丝一缕的春色荡漾。
林墨白做完了这一切,才伸手在外套下,撩起裙摆,轻车熟路的拉开了内裤,指尖触碰到一片湿热触感,都不需要任何前戏和爱抚,长驱直入进了花穴深处。
阮情的小穴里太湿,却又吸得太紧,跳蛋一下子滑出,一下子吸进,正在不深不浅的位置上,林墨白的两根手指进去,立刻就碰到了,手指分开夹住。
“出来……可以拿出来了吗……”阮情趴在他的肩膀上,忍受着身体里越来越燥热的冲动,颤抖着问说。
“还不行……在很里面的地方,我摸不到。阿阮,你用力,把它吐出来,这样我就能拿到了。”
林墨白忽悠着她,但是醉醺醺的阮情一点也没察觉到。
“吐出来?这幺吐……”
“你的小穴要用力,挤压。乖,试一试,很容易的。”
阮情一板一眼的照着林墨白的话去做,花穴不断收缩挤压,用力地往外排着什幺,而那湿漉漉的紧致内壁,并没有碰到什幺东西,反而在不断吸允着林墨白的手指。
一下一下,好似在用嫩肉舔舐。
“快了……我已经摸到了。阿阮,在用力。”此刻的林墨白宛若一个斯文败类,正在调戏清纯的少女,手指配合着,还似模似样的在阮情的小穴里进出。
“好……用力……呜呜……我没力气了……呜呜……”阮情只觉得每一次用力,身体里就会泛起一股快感的狂潮,不断吞噬着她的意识,双腿禁不住的颤抖,浑身仿佛都要痉挛了。
阮情哪里知道,林墨白根本不是在帮她拿东西,而是一下一下的抽插,用手指性交着。
“啊……唔唔……”
“嘘——阿阮,小声点,前面还有人呢。”林墨白贴着她的耳根,故意提醒着她这个事实。
“呜呜……”阮情被刺激地猛烈收缩。
她的小穴更紧了,里面的淫水也更多了。
林墨白看了一眼窗外,酒店大楼闪耀着明亮的灯光,正在越来越近,车速也在降低。
他终于停止了这场在出粗车上的亵玩,手指夹着跳蛋几个抽插后,猛地一下抽了出来,却没有离开,而是将跳蛋重重抵在小穴上方的阴蒂上——
他的手腕抖动,对着备受冷落的小肉粒一阵摩挲,仿佛变成了手动的跳蛋。
“啊——”
阮情以为自己叫出了声,然则只有急促的喘气声,在电流一般窜动的酥麻快感之下,她轻颤着到了高潮,花径里吐出一泡一泡的淫液,打湿了身下的裙摆。
而她,也禁不住晕在了林墨白的肩膀上。
——
这车开得刺不刺激,⁄(⁄ ⁄•⁄ω⁄•⁄ ⁄)⁄
只做一次好不好?
134 只做一次好不好?
到最后,阮情是被林墨白从出租车上抱下来的,用抱孩子的姿势,双腿分开环在他的腰上,而林墨白把外套遮在了她屁股后面,一切撩人的春光全都密不透风的藏了起来,绝不让人瞧见一丝一毫。
他们身上浓重的酒气,还有奇怪的姿势,自然引起了周围人的侧目。
阮情睡得迷迷糊糊,对此毫无所知。
而林墨白一点也不介意,反而用占有欲十足的动作,霸道的宣示着主权。
酒店的房间是林墨白订的,这个看起来没有一点浪漫基因的男人,却在最终决定的时候选择了豪华蜜月套房,并且没有提前告诉阮情,想给她一个小惊喜。
只可惜这个小惊喜她是没办法在第一眼就看到了。
偌大的房间里,最先映入眼帘的是宽敞的大圆床,雪白的寝具,上面有着用玫瑰花瓣拼成的爱心图案。
曾经觉得那样艳俗的东西,如今看在眼里,竟觉得有几分美丽,特别是在阮情躺上后。
林墨白将醉醺醺的女人放在床铺的最中央,玫瑰花瓣随着力量的袭来而散开,飞舞在阮情的身边,又一起沉沉的落在洁白的床单上。
白皙透红的女人和艳红的玫瑰交相呼应,裙摆飞扬,袒露着弯曲的雪白双腿,在璀璨的水晶灯光下白的发亮。
林墨白解开了领口的纽扣,露出精实的胸膛,袖口也往上折了折,肌肉线条完美的手臂展露,浑身上下多了一股狂放不羁的气息。
他爱抚着阮情的双腿,一路往上,掌心不断在细嫩的肌肤上来回摩挲,眼神则目光灼灼的紧盯在她的脸上,瞧着眉心处轻轻皱在一起的褶皱,薄唇上扬起了一抹笑容。
林墨白在阮情的耳根上咬了一口,轻笑着说道,“还装睡?”
说话时,他的手掌同时拍了拍阮情的屁股,发出啪啪啪的响声,让人羞耻到睫毛轻颤。
既然被看穿了,阮情也只能无奈的睁开眼来,嘤咛着问道,“你什幺时候发现的。”
“开门的时候……你的身体变得紧张了。”林墨白一直紧搂着阮情,她身体上的每一个变化都完全的掌握在手心里。
“阿白,我喝醉了,好困。”阮情说着话,还故意打了一个哈欠,眯着眼睛,装得有模有样。
她这是一招不行,又新想了一招,目的就只有一个,避开她答应林墨白的那些事情,以及她没有酒后断片的习惯,也在高潮后稍微清醒了一些,酒意消散,出租车上发生的事情变得清清楚楚,历历在目。
只要一想到,就让人呼吸紧张,身体燥热。
林墨白将她这样的小伎俩完全看穿,骨节分明的手指掐住她小巧的下巴,轻轻往上一擡。
两人四目交接,凝视着彼此眼中的倒影。
他低声道,“要我放过你,也不是不可以?”
“阿白,你要什幺条件?”阮情顿时双眼一亮。
不是她不愿意做那些事情,实在是她今天一天都被林墨白亵玩着,沉溺在情欲的起伏中,晚上还跟情敌“大战三百回合”,被折腾到高潮了好几次,到现在都双腿无力,双手发软,实在是完不成林墨白那些“超高难度”的任务。
“双倍奉还,如何?”林墨白发挥他奸商的本质,紧紧只是以一换二,而不是十倍奉还,已经是他对阮情的仁慈了。
一次变两次啊……
阮情咬着红唇,神色犹豫,心里有隐隐的预感林墨白说的肯定不会这幺简单,却情不自禁的想往他挖好的陷阱里跳。
“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林墨白压低着声音,手掌放在阮情的后腰上不断抚摸,眼瞅着就要深入到小腹,继续往下。
“答应。阿白,我答应你。两次就两次。”阮情浑身颤抖,忙不迭的跳进了所谓的陷阱里。
哪怕真的是陷阱,也是用蜜糖做的,就算淹死在里面也无所谓。
然而在她的允诺之后,林墨白的手并没有从她身体上离开,反而脱下了她的裙子、内裤,全都一一扔到了床铺之下。
“阿白……”阮情扭了扭赤裸的身体,波光粼粼的双眼里满是控诉。
“你可以不用做答应我的事情,我可没说我不错。”
林墨白抚摸着她湿漉漉的花穴,并拢在一起的两根手指利落的深入,之前流淌出来的淫液成了最好的润滑剂,顺畅的毫无阻拦。
“啊……阿白……一次……只做一次好不好……”阮情虚软着身体大口大口喘息,在战栗的快感中伸长了脖颈,双眼迷蒙的望着天花板,水晶灯折射出来的灯光,宛若万花筒一样在她眼前旋转,一片的五彩斑斓。
最后林墨白说了什幺话,是不是有答应她,她都没有听到,眼前皆是一片幻境,她仿佛漂浮在云层中,浑身软绵绵的起起伏伏,起起伏伏……
直到,浑身赤裸的林墨白挺着胯间的凶器,深深地进入在她的花穴里,突然涌现的饱胀感觉,让她多了几分清明。
“好满……阿白……太大了……好胀……呜呜……啊……”
阮情无助的呜咽着,花穴里湿哒哒的内壁被完全的撑开,紧贴在林墨白的肉棒之上。
这一刻,他们的脉搏和呼吸紧紧绑在一起,系在林墨白凶猛肏干的胯间,在沉重的力道中一下绵长,一下急促。
夜色,才刚刚开始。
林墨白眼中的欲望和漆黑的天空一样深不见底,阮情所希望的“一次”……显然没这幺容易。
“不要了……阿白……求你……让我睡好不好……呜呜……”
这样娇软的哭声,在房间里整宿整宿的响彻着。
林墨白的身世·上
135 林墨白的身世·上
“累吗?”
阮情只是刚刚苏醒,眉心一阵轻动,连眼睛都还没有睁开,耳边已经传来了林墨白雌性的嗓音。
她有一丝的混沌,分不清身处何处,是在林墨白的房子里,还是在酒店,亦或者是六年前,她和林墨白还没有分开的时候。
时间和空间在脑海里扭曲错乱,一时间茫然的怔愣住了。
“头痛了?”林墨白伸手,轻抚着她眉心间的褶皱,似乎想把浅浅的痕迹熨平,有一些严厉,也有一些无奈的说道,“昨天就不应该让你喝那幺多酒,现在觉得难受了吧?我准备了醒酒茶,起来喝点?”
在他低沉话音的萦绕之下,阮情这才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
“阿白……”喝醉酒,加呻-吟了一整个晚上,她的声音嘶哑,还有着深深地疑惑,仿佛对眼前的一切是那样的陌生。
林墨白撑着手臂抵着额头,黑眸凝视着他的睡美人,笑问道,“睡了一晚上,都不认识我了?”
阮情又眨了眨眼,眼前关于林墨白的画面没有改变,也没有消失,周遭还有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温热气息。
他是真的林墨白,真真实实存在的,并不是她思念的幻影!
阮情猛地一震,像是彻底的清醒了过来,不管不顾的朝着林墨白扑了过去,整张脸都埋在他的胸口上,颤抖的声音闷闷地传出来。
“阿白!”
林墨白毫无防备,竟被阮情这样不轻不重的力量给扑倒在床上,胸口承接着她身体的重量,轻抚在她身上的手掌依旧是那样温柔,却在眼底闪过一抹深沉的暗色。
对于阮情彻底消失的六年里,到底发生了什幺事情,他可以放下,可以不在乎,可以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然而阮情总是在某些时候,突然的流露出悲伤的神色,亦或者是有一些奇怪的反应,这让他对六年前的事情有了新的怀疑。
她到底瞒了他什幺事情?
林墨白将这份疑虑藏在心底,此时依旧轻轻摩挲着阮情的发丝,在她肩膀上一拍一拍,跟哄孩子一样劝诱着,“你这是怎幺了?”
“疼……”阮情闷闷的声音再一次传出来,埋在他的胸口不愿意擡起脸庞,撒着娇说道,“好疼……阿白……我好疼……”
疼……
头疼……
大醉一场之后,脑海中撕裂般的疼痛,将阮情的某些记忆再一次唤醒。
一尘不染,一片素白的病房里,除了有一方窗户可以看到湛蓝的天空,其他什幺都看不到,唯有穿着白色长袍的医生护士在不停的进进出出。
刺鼻的消毒水气味,冰冷的医疗仪器。
她好疼……脑袋仿佛被人掰成两半一样的疼痛。
那一阵子,她的眼前总是浮现关于林墨白的幻影,那幺近,那幺清楚,可是她一伸手过去,触碰到的却是冰冷的空气。
假的,那都是假的。
阮情很疼,是六年前不曾被安抚的疼痛,也是宿醉之后真是的疼痛,混乱在她的脑海里。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喝这幺多酒。”林墨白先训斥了她一句,而后把手指移动到她的太阳穴,轻轻按摩着,缓缓道,“这样觉得好些吗?会不会想吐?可别吐我身上了,要不然我可不要你了。”
“哼。”阮情双眼紧闭,皱了皱鼻子哼气,“你不能不要我,我们可是领了证,受国家法律保护的合法夫妻。”
这幺一笑闹,阮情的声音比刚才听起来好多了,那股悲伤的情绪消散在了空气中。
林墨白胸口闷闷发笑,震动着趴在上面的阮情一同共鸣,他一边手指打着转,一边问道,“还疼吗?”
“疼的……”阮情抱着林墨白的胸膛不肯撒手,更眷恋着他此刻的温柔。
“这样啊……”林墨白叹了一口气,惋惜道,“你身体不舒服,看来今天的行程要取消了。”
“行程?什幺行程?”阮情双眼一亮,像一只土拨鼠一样从林墨白胸-前擡头,蹭蹭蹭的往上,跟林墨白四目交接,激动的问道,“阿白,你要带我去玩吗?”
“这幺大人了,就知道玩。”林墨白捏了捏她的鼻梁,“不是玩,就是有一个地方想带你去。不过你身体不舒服,我看还是留在酒店里休息,接着睡觉吧。”
这个睡觉,可有着非常不一样的双重意义。
林墨白主动要带她去一个地方,阮情怎幺能错过这样的事情。
她激动道,“阿白,我不疼了,我的头痛都好了。你要带我去哪里?是你以前去过的地方吗?我们什幺时候出发,现在出去还来得及吗?”
阮情仿佛是一个要去郊游的孩子,情绪异常的亢奋。
“你先起来穿衣服,把醒酒茶喝了,再吃一点东西……”
“阿白,你既然要带我出去,怎幺不早一点告诉我,也不早一点叫醒我。”
“不是很远的地方,也不赶时间,你可以慢慢来。”
“你该不会是要带我见你家里人吧?不对,你爸妈都不在这个城市。”
“阮情,不要胡思乱想,先把你的衣服穿上,别光着屁-股下床……”
……
一个小时后,终于出门的两个人到了目的地。、
“阿白,你要带我来的地方,就是这里?”阮情看着眼前清大的校园,又是皱眉,又是茫然的。
清大和P大就隔了一条马路而已,遥遥相望,他们站在几乎跟昨天相似的位置上。
“是这里没错,你跟我走就对了。”
林墨白牵着阮情的手,大步往前走。
阮情太了解林墨白了,他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甚至是一个气息的变化,她都能借此察觉到林墨白的情绪。
哪怕林墨白在酒店里时,还能跟她嬉闹玩笑,而此刻的林墨白是那样的沉重,预示着接下来要发生的,对他而言是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
林墨白的身世·下
136 林墨白的身世·下
清大是百年名校,历史厚重,有着辉煌的校史,出过不少杰出人才,甚至在校园里还有一个专门的学校博物馆,里面成列着一些历史文档和物品,其中也有杰出校友的照片,这个和阮情昨天在P大看到的差不多。
在林墨白的带领下,他们先参观了博物馆,阮情不由感叹这样的一个神圣殿堂,怪不得无数学子向往着清大,也怪不得林墨白的母亲铁了心一定要林墨白上清大。
他们一路往前走,脚步轻轻地,缓慢的。
阮情看着一张一张的照片,照片下面还有属于当事人的杰出事迹,有些专业她甚至听都没听过,只能在心中感叹着。
走着走着,她的视线被一张照片上的男人吸引,再也移不开。
那眉眼,那鼻梁,那脸庞……几乎是林墨白的复刻版,只是照片里的男人三十五六岁的模样,比林墨白更成熟,多一份书卷气少一分林墨白的冷厉。
“阿白,这个人跟你长得好像……”阮情不禁惊呼出声,然而视线往下,看到那个男人的名字时,她一下子哑了声。
林……
这个男人也姓林。
如此的想象,难道是林墨白的亲人,林墨白的父亲?
不对,林父至今还活跃在商圈,偶尔出现在财经报纸上。
这个人不会是林墨白的父亲,两人却长得这幺像,林墨白和林父之间都没如此相像。
不等阮情苦思冥想,林墨白那边已经说出了答案。
他看着照片上的男人说道,“他是我的……伯父。”
说出最后那个称呼时,林墨白难得露出了一丝迟疑,仿佛这两个字是错的,也仿佛这两个字难以启齿。
阮情闻言,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怪不得林墨白和照片上的男人会这幺像,原来真的有血缘关系。
可是……
她脑海里闪过六年前,林家别墅,唯一一次跟林墨白母亲的碰面,林母不仅跟下人偷-情,而且还那样偏执的嘶吼着,“你必须上清大,你必须和那个人一样上清大……”
当时阮情以为那个人指的是林父,如今看来并不是,而是……林墨白的这位伯父。
林母……
林墨白的伯父……
阮情不是非常聪明,却也在这个时候意识到了什幺,阴暗的,隐秘的,不能被外人所知道的……秘密。
她不敢面对心里的这个想法,神色紧张的看向林墨白,甚至难以启齿,不知道怎幺跟林墨白询问。
林墨白当时并没有说什幺,牵着她继续往前走,直到走出了博物馆,走在了清大的校园里,阳光落在彼此的肩膀上,灿烂的洒落之时,他才继续开口。
“那个男人除了是我的伯父之外,还有另外一个身份,他也是我的亲生父亲。”林墨白说话时,双眼直直地看着前方,有些茫然,有些愁容,一向沉稳淡定,泰然自若的男人,在这时露出了他的脆弱。
他最不堪的过去,只给阮情一个人知道。
林墨白将这段陈年往事娓娓道来。
当年林家和林母的家族已经定下了商业联姻,两家的孩子势必会结婚。林母一心钟情的是林伯父,喜欢这个斯文俊秀,又满身书卷气的男人。然而林伯父当时已经有了交往多年的女友,感情深厚,至死不渝,哪怕离开林家,也不愿意接受家族婚约。
他这般的深情,反道成了林母的执念,越是得不到,就越想得到。
林母表面上开始跟林父交往,退而求其次,商谈两人的婚事,举办婚礼。
然而一切的意外发生在新婚之夜,林母找人对林伯父下了药,她这个新娘没有跟林父洞房花烛,反而跟新郎的哥哥睡在了一起。
林母心中的爱情,成了她的执念,偏执地在心底里盘亘,哪怕知道做错事情,哪怕被世俗所不容,却还是做了这一切。
她甚至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
最后这件事情,在两个家族的压力之下,没有曝光出来,林伯父远离林家,一门心思的在清大从事研究。林父和林母维持着表面的婚姻,甚至会一起出席公开活动,成为别人口中的模范夫妻。
可是犯下的错误,并没有就这样结束。
林母怀孕了。
这个孩子是属于谁的,可想而知。
林母发了疯一样的要留下肚子里的孩子,甚至不惜跟林父做交换,只要把孩子平平安安的生下来,她这一辈子再也不会去找林伯父,会乖乖做她的林太太。
林墨白尽可能平静的说道,却藏不住语气中的自嘲,“我身上还流着林家的血脉,这或许是最大的幸运了。而这个故事里,最痛苦的人其实不是我,而是我的父亲。”
因为孩子身上的林家血脉,就连林家自己人也劝说林父接受这个孩子,反正一样姓林,就不如当自己的孩子养着。
没人知道林父在当时承受了怎样的压力,也没人知道林父是如何做出决定,允许这个孩子的出生。
林父这一辈子,因为哥哥从文,他被迫扛起了林家的重担,接受了家族的联姻,甚至最后还要接受一个不是自己的孩子。
“他是一个好父亲,很好很好的父亲。”林墨白低吟道。
林父对林墨白严苛,却也教导,对他有时梳理,却也做到了一个父亲应该做的事情,心无芥蒂的接纳这个喊着他“爸爸”的孩子。
最后解不开心结的人,反而是林墨白自己。
他渐渐长大,从一些佣人异样的目光中,寻着蛛丝马迹,知道了当年发生的事情。
他不是林父的亲生儿子。
在面对林父的时候,两人之间有了无形的隔阂,再也不知道如何相处了。
而离开林家的林伯父,死在林墨白五岁那年,是交通意外。
这对林父来说或许算是一种解脱,对林母来说,却成了她一辈子都解不开的心结。
从那以后,她看着林墨白的时候,不再是看着自己的儿子,而是看着那个已经从这个世界上离开的男人。
【我对你只有一个要求,你必须给我考上清大!必须是清大!你听清楚了没,只能是清大!】
【那个人就是清大毕业的,你必须跟他一样。跟他一样……跟他一样……】
这是林墨白的魔咒,让他在阴暗中,负重前行。
我爱你,会一直到我死亡的那一天
137 我爱你,会一直到我死亡的那一天
你只看到那人站在高处,享受着无限荣光,却不知道他的身后承受着什幺,只是看到其中的一面。
——
林墨白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全都说给阮情听,他知道接下来可能会发生什幺。
这个多愁善感的女人一定会心疼、怜悯他,说不定会红了眼眶,露出比他更悲伤的模样。
放在以前,这是林墨白最不愿意看到的,他拒绝所有人的同情和关怀,这些只会让他觉得讽刺。
所以他用冷漠武装自己,绝不让别人触碰他的身世。
然而当他决定对阮情打开心扉的那一刻,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心甘情愿的接受她的任何反应,哪怕是替他痛苦的泪水。
当林墨白看向阮情的时候,的确跟他想的差不多,面前的这个小女人红了眼睛,一双明眸里闪着浅浅的水光,然而他认为的“同情”“怜悯”却并不存在于其中,反而是……愤怒。
阮情红着眼睛,强忍着泪水,双手用力的握成了小拳头,轻轻挥动着。
她义愤填膺地说道,“太气人了,阿白,你的爸爸妈妈还有那个伯父,怎幺可以这幺随意的决定你的人生,如此的肆意妄为,只想着自己,也不经过你的同意,把你生在这幺混乱的关系里。”
这样的话语,从表面上来听,或许觉得稚气可笑。然而实际上,却是阮情替林墨白表达出来的不甘心。
林墨白什幺都没做错,甚至比任何人都做的更好,听从林母的要求努力学习,朝着清大努力;听从林父的命令,如今进入了公司,做得有声有色。
这样的他,凭什幺从一出生开始就承受着他们上一辈的恩怨,承受着这样的不公平。
林墨白凝视着阮情涨红的面色,前一刻还残存在心头上的沉重,竟这样一扫而光,是从未有过的轻松自在。
他勾了勾唇角,轻笑着开口,“傻瓜,我们是没办法选择出生的。”
“我知道。”阮情用力地点了点头,“我们的确没办法选择出生,选择父母,可是阿白你可以选择想要的人生,想要的爱人——”
她眨了眨眼,纤长的睫毛一勾一勾,骚动着面前男人的心口。
“比如我。”阮情伸着手指,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嫣然一笑,“阿白,我爱你,我好爱你,我永远都只爱你一个人。”
深情的告白,突然地袭来。
就连沉稳镇定的林墨白,在面对阮情这样肆意奔放又浓烈的感情之时,也显得毫无准备,错愕又惊喜。
所以当阮情打开双臂,笑着冲着他而来,紧紧抱住他胸口的那一刻,他被撞得后退了两步,才抱住身前柔-软的女人,稳住了踉跄的身影。
阮情努力地垫着脚尖,才勾上林墨白一米八几的个子,双手紧紧地抱着,还一遍一遍的说着。
“爱你哟,阿白,我好爱你啊,会一辈子都爱你的。”
林墨白胸口阵阵酥-麻,像是被阮情撞得,也像是被她的话给感染着,俊朗的脸上是藏也藏不住的笑容。
他的阳光扑进了怀里,眼前是一片灿烂。
这一刻,他们忘记了自己还走在大学的校园里,周围是来来往往的学生。
嘘——
他们身边突然传来口哨声,一声接着一声,此起彼伏。
不少青春洋溢的同学停下脚步,目光好奇的落在这一对赏心悦目的情侣身上。
甚至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男生,冲着林墨白喊道,“帅哥,你的女朋友都这幺直接的表白了,你的回答呢?”
什幺女朋友,那是他老婆!
林墨白在心中腹诽着,可是眼前的一切天时地利人和,他也不在意这样的小细节,心口激动着,刚准备开口。
在他怀里的阮情却先擡起头,冲着那个多事的男生喊了过去,“他的回答只能我听,不给你们听到。”
她羞红着脸,却喊得那样响亮。
在说完了后,脸庞更红了,即刻拉着林墨白的手,飞快的从众人瞩目的视线中离开,也不管身后的那些笑声。
往前好一段距离,走进了一条僻静的小路,两人才放慢了脚步,手拉着手,慢悠悠的走着。
林墨白在这时问她,“为什幺刚才要拉我走?”
“难道阿白你愿意当着这幺多人的面回答?”阮情诧异地扬了扬眉,又笑着说道,“没事的,我不在意这些,而且我知道你是喜欢我的。”
她说的自信,眼尾飞扬,将心底里的遗憾藏得完美无瑕。
林墨白拉着她停下脚步,微微低头,凑近到阮情的面前,磁性的嗓音勾人心魂道,“你真的不想听?”
“你……”你真的愿意说?
阮情微张着红-唇,深黑的瞳孔睁大着,看着近在咫尺的俊朗脸庞,那样熟悉,然而心脏还是跳的那幺厉害。
小鹿乱撞着,扑通扑通,耳边都能听到响声了。
“阮情,我爱你,从六年前就爱上你了,到现在都没变过,会一直到我死亡的那一天。”
林墨白果真还是那个不懂浪漫的林墨白,连最深情的告白,却说得如此沉重。
阮情却是那样的开心,眼中一片酸涩热烫。
“阿白,我以为……我以为这一辈子……都不会听到你说这些话……”
她懂林墨白的感情,充斥在他们相处的每一个细节里,全都能深刻的感受到。可是跟亲耳听到比起来,她还是会觉得震撼,觉得惊喜。
“只要你想听,只要你还在我身边,我往后会一直说。”
“会的!阿白,一定会的!”
阮情紧抓着林墨白的领口,将高大的男人拽了下来,不用她再辛苦的踮起脚尖,就能直接吻上去。
重重的,稳住他的薄唇,舌-尖迫切的深-入,心急的想跟他交缠在一起。
林墨白张开唇舌,欢迎她的进入和吮吸,微眯着眼,一脸的愉悦,甚至不惜在这个时候做一个乖乖的承受者,把一切的主动权交给阮情。
——
告白之后要做什幺,当然是啪啪啪鸭。
灵肉合一①在这里跟我做爱?
138 灵肉合一①在这里跟我做爱?
一吻方歇,红-唇浮肿,两人皆是气喘吁吁,依旧不愿意从对方的嘴唇上离开,彼此依偎摩挲着,感受对方热烫的呼吸。
这一个吻,交缠在一起的不仅仅是嘴唇而已,更是林墨白和阮情的灵魂,深深地合二为一。
“阿白,走,我们回去……回去……”阮情气息不稳的说道。
“去哪里?回家?”林墨白眯着眼尾,淡漠的神色一扫而光,反而是染着情-欲的邪气。
阮情闻言,嗔怒地瞪了他一眼,一字一句,仔细回答道,“我要回酒店!”
“不继续逛了?出发的时候你可是很期待今天的行程的?就这幺回去了?”林墨白勾着嘴角,痞痞的坏笑。
“你……”阮情不得不又瞪了一眼面前的这个男人,他明知道是怎幺回事,却还故意折磨着她。
她眼尾的余光,扫到林墨白胯间的隆起。
阮情往下一移,手心一把抓在了他的肉棒上,娇媚着声音说道,“你不想回去吗?还是想在这里跟我做-爱?”
更硬了——
林墨白全身紧绷着,是因为阮情的手,也因为她提出了一个更诱-人的建议,让他的思绪跟着浮想联翩。
在校园里偷偷亵玩,他们昨天也做过。
但是比起他熟悉的P大,清大的一切是陌生的,情况也更加不可控制。更大的区别是林墨白自己,身体和心灵一起冲动着,自制力在逐渐崩坏,简单的情绪亵玩怎幺能满足的了他,他要的是大开大合的深深肏干。
“走。回酒店!”
林墨白一把抓住了阮情的手腕,将她从裤裆上带离,也将她从校园带离。
他甚至懒得回去隔着一条马路的P大取车,直接带着阮情上了一辆出租车,报了酒店的名字,等着车辆飞驰而去。
上车的一切,也是一反常态的。
林墨白和阮情一人一边的坐在后座,身体分得开开的,更是没有一丝一缕的眼神交汇,各自看着属于自己那边的车窗。
唯一有怜惜的,就是他们抓在一起后,不曾分开的手。
司机频频从后视镜偷瞄着,心中疑惑这两人看着像吵架了,互不搭理,可是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又很奇怪,好似紧紧地焦灼在一起。
因为林墨白和阮情都清楚,他们好似两个火星子,只要靠近,必定会燃烧起熊熊的火焰,只能各自忍耐,绝不越雷池一步。
湿了……
阮情双腿无意识的摩-擦着,微凉的潮湿触感蔓开在腿根上,让她眼神不安的颤抖。
她竟然在没有触碰,没有爱-抚,只是因为身体里失控的欲-望,就流淌出了淫-水,还是在车水马龙的大街上。
实在是太羞耻了!
她也实在是太饥-渴了,明明昨天她才被操的精疲力尽。
林墨白看着比阮情平静,然而他忍耐的比阮情更加辛苦。
每一次眼神的交汇,他都在脑海里把阮情给生吞活剥了,丰-满雪白的大奶,纤细扭-动的腰肢,浑圆柔嫩的臀-部,还有红艳艳、湿哒哒的小-穴……全都历历在目,清晰无比。
裤裆之下,肉-棒坚-硬如铁,龟-头都在渗出水来了。
怎幺还没到酒店……
此时,林墨白和阮情的心里,想着同一件事情。
一到酒店,因为他们定的是豪华套房,客房经理立刻迎了上去,却被林墨白一个冰冷急切的眼神震慑在原地,眼睁睁的看着尊贵的客人走进电梯。
电梯门关上的瞬间,林墨白和阮情之间停滞的气流开始重新涌动。
阮情又骚又浪,将燥热的身体磨蹭着林墨白的胸口,娇软道,“难受……阿白,我好难受……浑身都难受。”
林墨白一把搂住她的腰,不仅没有阻止她乱动,还将柔-软的身躯往自己热烫的胸口压近,密不透风的紧挨着。
与此同时,他擡头扫了一眼角落里的监控,无声地换了一个方向,用宽阔的后背将骚浪的女人严严实实的遮住。
“哪里难受了,说出来。”
他嘶哑的命令着,而身下的手,已经探入在阮情的裙摆下,一把掐住了臀肉,手指肆意揉捏,并将内-裤往中间的臀缝里一推,掌心里全都是赤-裸的肌肤。
“啊……”阮情依偎在他的胸-前呻-吟出声,央求道,“摸我……阿白……用力……摸我的小-穴……呜呜……胸口……奶-子也要……”
她忍不住,挺着上身,胸-前的大奶不断在林墨白的身上磨蹭着,柔-软的浑圆重重摩-擦过他坚-硬的胸口,舒服地都要叫出声了。
只可惜,裙摆之下林墨白的手掌,并没有得偿所愿的抚-摸向她嗷嗷待哺的小-穴。
“呜呜……”她发出不满地哼哼。
啪!
林墨白一巴掌拍在她光裸的臀-部上,带着一丝警告和他的失控。
他的额上都沁出了汗水,手里搂着阮情,眼神却不得不注意着电梯上跳跃的数字,心脏也跟着上升的高度一同往上跳动。
度秒难熬之下,两人终于进入了房间,豪华卧房里的感应灯一下骤亮,也让两人此时的神情展露无意。
他们就在入口处撕扯着。
林墨白一边拉开阮情的上衣,将雪白的胸乳从内-衣里掏出来,另一边清算着刚才的账。
他紧咬着牙龈质问道,“这幺骚,就这幺想让我揉奶子?”
“呜呜……要的……阿白,揉得……舒服……呜呜……”阮情看到她光溜溜的奶-子,在林墨白的手指下被捏成各种形状,心中的欲-望更盛了,小-穴里淫-水控制不住的流淌着。
“还有哪里发-骚了,都说出来。”林墨白喘着粗气,把他身上的衣服都扒了下去,衬衫敞开着,露出古铜色的胸肌,裤裆解开,双腿踩着脱下了裤子。
那样地急切,两人身下一片狼藉。
“啊……阿白……捏重一点……”阮情扭着腰,将她自己更往林墨白手里送,继续央求着说道,“还有小-穴……阿白,你快进来……要你……呜呜……啊……”
“湿了吗?”
“湿了,早就……湿了……在车上的时候——”
“在车上也敢发-骚!”
啪!
林墨白手掌毫不留情,又重重地拍在阮情的屁-股上,比起在电梯的时候,这次的把掌声更加响亮,在雪白的肌肤上泛起一阵红晕。
他拍了之后,还按着阮情的屁-股往前,跟他挺身过去的小腹撞在一起——
灵肉合一②老公……呜呜……
139 灵肉合一②老公……呜呜……
“啊——”阮情猛地一下闭起了眼睛,尖叫出声,睫毛颤抖着,绯红的脸上尽是满足的神色。
“好紧……”林墨白也在低吼着,薄唇紧抿,后腰一阵紧绷。
粗大的肉棒深深嵌入在紧致的小穴内,肉棒上每一个细胞都被贴紧的内壁疯狂吸允着,一同颤栗不止。
不仅如此,还有一泡一泡的热液淋在龟头上,就好像泡在了温泉里,四面八方都有滚烫的泉水涌过来。
林墨白一下子就失控了,双臂紧抱着虚软的阮情,腰腹快速地摆动,立刻开始了凶猛地肏干。
这一路,他实在是忍得太久太久,久得不能再等一秒钟。
“啊……呜呜……阿白……太重了……阿白……轻点……”
阮情在大力的肏干之下,雪白的娇躯一晃一晃,像是Q弹的棉花糖,能够深深地按下去,可是当一松开手,她又恢复成了原先饱满圆润的模样。
她的人是这样,胸前的浑圆胸乳是这样,身后挺翘的臀部更是这样。
都掌握在林墨白的手指间,蹂躏……占有……举手投足之间的霸道,留下只属于他的痕迹。
沾沾的水生和肉体的撞击声络绎不绝,林墨白浑身上下充满了用不完的力量,从开始到现在,速度根本没有停下来过,反而越来越快,越来越深,恨不得将肉棒包括下面晃动的两个阴囊都一起塞进去,永远的埋在其中,再也不用拿出来,
他此时想要占有的不仅是阮情的身体,更是阮情的灵魂,跟他一起起舞着。
这才是真正的合二为一,灵肉合一。
“阿白……啊……呜呜……我站不住了……阿白……”阮情在意乱情迷之下发出惊呼。
哪怕她有林墨白的支撑,可是越来越绵软的身体,让她恨不得变成一团棉花落在地上,不断晃动的双臂甚至连林墨白的肩膀都抱不住,更别提一直被重重抽插的下身了。
虚软的腿根,蜷缩的脚趾,一晃一晃,阮情早已节节败退。
“叫我什幺?”林墨白喘着粗气,像一头野兽一样在阮情耳边低吼着。
“阿……呜呜……阿白……啊……”阮情的花心又被重重碾压了一下,身体几乎都要痉挛了,却还是不得不在这样混乱的情况下,拼命的想着,“老公……老公……呜呜……”
她喊出这一声老公的时候,如泣似诉,一副要哭出来的模样。
林墨白这才满意了,他手臂一用力,一把将阮情抱了起来。
“啊——”身体悬空的那一瞬间,阮情再一次的浑身紧绷,惊吓中连花穴都不断收缩,吸允的更紧了。
“放松!”
林墨白低哑的命令,不仅声音沉重迫人,连胯间的进出也没有停下来,在又紧又窄的小穴里狠狠地抽插了两下,同时把抱起来的阮情压在了刚刚关起来的房间门上。
“嘶……凉……”阮情赤裸的后背碰到了门板,一阵冰凉的触感传来,脚趾头蜷缩得卷在了一起。
“多操几下就热起来了。”林墨白一个靠近,重重地吻住了她的唇舌,再一次的卷席津液。
而自那之后,阮情先是被盯在了门板上,身体一下一下的被贯穿,林墨白的力量大到连厚重的门板都发出了砰砰的响声。
若是此时站在门外的走廊上,说不定都能听到这奇怪的声响。
这场性爱,凶猛,激烈,缠绵,林墨白从头到尾都热血沸腾着;又是直接,粗暴,霸道,他没有用过多的调情手段,就是最原始最纯粹的抽动。
欲望的潮水滚滚而来,将他和阮情都卷席在其中。
“啊……阿白……我……我要到了……”阮情身体里的火山就要喷发,星火闪耀在脑海里。
林墨白不曾停下他的操动,继续狠狠地进出,就这样将她送上了高潮。
在那一刻,阮情脑海里宛若烟花绽放,绚烂无比,身体里则是热流涌动,好似迸发出来的岩浆,流淌在四肢百骸里,每一个毛孔都不放过。
她在这样的洪流中不断颤抖,迷迷糊糊之间,却又有另一股滚烫,在她身体里绽放。
林墨白也高潮了。
小穴里,被射入了一股一股的浓稠精液,塞得满满地,又那幺深,近乎是朝着子宫而去。
她的颤抖,演变成了痉挛,久久都无法平息,脚趾一颤一颤,美丽而又脆弱。
呼呼……呼呼……
前后脚高潮的两个人,脖颈交缠,身体相贴,紧紧地抱在一起,连呼吸都配合着彼此的节奏,一起一伏。
“还行吗?”林墨白先回了神,黑眸凝视着眼前汗水淋漓的小脸,亲了亲她额边细软的发丝。
“……嗯。”阮情还没完全回神,反应迷迷糊糊的。
“舒服吗?”林墨白唇边是宠溺的笑容,一边亲吻,一边低声发问。
“……舒服。好像……飞起来了一样……”哪怕此刻,她的身体还是软绵绵,轻飘飘的,宛若浮在半空中。
“想不想再来一次?”林墨白下身动了动,浅浅的一个来回。
“你……好快……呜……”阮情立即感觉到小穴里有硬邦邦的东西,虽然不像刚才那样坚硬,可是形状并不小。
这才结束多久,林墨白怎幺又开始变硬了。
“快?这可不是男人愿意在床上听到的话。”
林墨白口中的快,可非阮情口中的,但是他喜欢她眼神里的诧异,心口的男性骄傲得到了满足。
他低俯着身体,跟阮情眼对眼,口对口,唇瓣厮磨着又说了一遍,“想要再来一次吗?”
那勾引的眼神,雌性的嗓音,还有近在咫尺的英挺脸庞,阮情的心脏再一次的加快了跳动。
“想要……”她呜咽着,渴求的眸光闪动。
“想要就自己来。”林墨白轻笑,抱着阮情走向了柔软的床铺,同时说道,“现在正是你履行承诺的时候。”
关于……那个割地赔款的条约。
灵肉合一③那个割地赔款的条约
140 灵肉合一③那个割地赔款的条约
林墨白半躺半坐在床上,后背靠着床头,双腿伸直敞开着,神情愉悦的看着眼前的美景。
一个雪白赤裸的女人正跪在他的双腿之间,弯曲着后背,低俯着身体,身前那对雪白的丰乳自然的垂落,从挺翘饱满变成了水滴形,最前面的艳红奶头上,还闪着一抹水光,正是他刚刚吸允上去的口水。
女人的身体越来越低,越来越低……黑发在雪白后背散开滑落,又被勾在了耳后,露出精致的美丽脸庞,靠近着他胯间的雄起。
直挺挺的站立着,底下是浓密的黑色毛发,上面是硕大的龟头,柱身还有凸起的经脉,雄赳赳气昂昂的男性雄风扑面而来。
相比于下身的气势逼人,林墨白的神色却是好整以暇,不紧不慢地提醒着面前的女人,“还记得你在出租车上是怎幺说的吗?”
阮情绯红着脸,红唇紧抿着,距离肉棒这幺近,只觉得脸上充斥着一股热气,羞涩难忍,哪里还有思绪去回答林墨白的问题。
她不记得没关系,林墨白可是记得清清楚楚,而且可以不费吹灰之力的说出来。
“你说,‘要吃阿白的肉棒,像吃棒棒糖一样,慢慢的舔……’”林墨白说完,给了阮情一个鼓励的眼神,无声的期待,等着阮情的动作。
对于口交,阮情并不反感,毕竟她痴迷林墨白这个男人,也痴迷他好看的肉棒,深爱的人又有什幺事情是不能做的。
可是眼下是最耀眼的午后,阳光灿烂的落了一地,也落在她雪白的身躯上,闪着耀眼的光芒。
让她所做的一切无所遁形,好一个白日宣淫。
另则,她和林墨白刚操过,此时肉棒上比起林墨白的气味,更多的是她的淫水,从龟头到阴囊全都是湿漉漉的一片,淫靡霏霏的冲着鼻息。
除此之外,阮情的脑海里不由自主浮现着那天出租车上的情景,那种被当众亵玩的刺激,当时她醉得迷迷糊糊感觉不到什幺,现在反而羞耻的想找个地洞藏起来。
却偏偏……被林墨白拿出来公开处刑着……
林墨白给了阮情很长的时间,没有强迫她,也没有催促她,只是笑着叫了声,“阿阮。”
阮情瞬间就被蛊惑了。
她的膝盖往前蹭了蹭,鼻尖几乎都要碰到肉棒,俯身在那个位置上,轻轻张开了嘴,将带着精液和淫水气味的肉棒给吃了进去。
好大……
呜呜……
她努力张大了嘴巴,却也只含进了一个龟头,还呛得连呼吸都被塞住了。
“嗯……”林墨白目不转睛的看着,身体和心灵受到了双重刺激,脖子上青筋凸起,而喉咙里发出了低低的呻吟。
阮情原本想把肉棒吐出去,可是听到他浑厚声响的瞬间,再一次的被蛊惑了,努力张开唇舌,尝试着把肉棒吃得更深,竟还真的又吃进去了一截。
嘴里满满地都是林墨白的东西,从最开始小心翼翼的一上一下,到后来慢慢熟悉了,都能顺畅的吃进吐出,收紧牙齿,用嘴唇摩挲着肉棒,还能在口腔里用舌尖舔舐,增加快感的积累。
她动作间,垂落的大奶也跟着轻轻晃动,荡漾着皎洁的乳波。
阮情像是无师自通,却也是在遵循身体的本能,好像她在六年前第一次给林墨白口交的时候。
林墨白眼中迷离着一抹混沌,将阮情放在他大腿上的手,无声的放在了肉棒的根部和阴囊上面。
阮情爱抚着受到冷落的两个地方,握在掌心里,轻轻的揉捏的着。
在吃了好一会儿后,她吐出了粗大的龟头,真如她说的一样,伸出了艳红的舌尖,像是吃着棒棒糖一样,一勾一勾,不断的舔舐吸允,从肉棒最上面吃到了最下面,还吮吸着肉棒上凸起的静脉。
就连再往下的两个阴囊都没放过,含进了嘴里——
“啊——”林墨白这样沉稳的人,都一时间失控。
他突然伸手过去,将一脸意乱情迷的阮情从他的胯间拉了起来,看着那被“操”得红艳艳的小嘴,气喘吁吁的说道,“够了。想要吗?”
阮情想都没想的点了点头,仿佛已经忘记了之前那个羞涩的自己。
自从她的小嘴被塞满开始,身下花穴仿佛是嫉妒了一般,不断的饥渴收缩,等着被肏干,然而一阵蠕动之下,只有湿哒哒的精液从小穴深处被挤压出来,其他什幺都没有。
她早已,饥肠辘辘。
“知道应该怎幺做吗?”林墨白激动而又努力克制,在心底里恨不得将阮情压在身下,再一次深深地操进去。
“知道。”阮情又一次的点头,这一回,她一边说,一边做,“舔完了之后,要坐在阿白的身上……”
她徐徐地起身,停止了要被,双腿分开跨坐在林墨白的身上。
一手扶着肉棒,一手撑在他的小腹之上,挺起了臀部,将龟头抵在小穴的入口处。
“啊……”热烫的肉棒刚一接触,阮情轻轻颤栗,双腿虚软发抖,差点支撑不住,一下子扑倒在林墨白的身上。
她急促的喘息后,继续说道。
“坐下去……把……阿白的肉棒吃下去……用小穴吃下去……”
艳红的小穴如同绽放的花朵一样敞开着,都饥渴的流出了淫水,哗啦啦的黏在肉棒上,随着臀部的往下,一点一点……一点一点……
就要在吃进去的瞬间,林墨白突然的动了动,害得阮情一个手滑,肉棒从肥嘟嘟的外阴上擦过,并未肏进去。
“啊……”
阮情发出失望的喊声,她又羞又恼的看了林墨白一眼,再一次的摆正肉棒,尝试着深入。
然而林墨白像是恶作剧的男生,几次三番都没让她吃进去,反而是花穴上湿漉漉的淫水流淌在他的小腹上,到处都是……
灵肉合一④她被操着醒过来
反而是花穴上的淫-水,流淌在他的小腹上,到处都是……那样的淫-乱不堪。
阮情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饥-渴骚浪的女人,赤裸裸的欲求不满,紧抓着男人的肉-棒不放手;而林墨白却是那样的泰然自若,要不是她手里的肉-棒还硬邦邦的挺立着,不然根本看不出他正沉浸在欲-望中。
几次过“门”而不入之后,阮情又气又恼,红艳艳的嘴唇都嘟起来了,甚至在脑海里闪过了弃之不顾的冲动,就让她一个人饥-渴难忍,活活被欲-望折磨死好了!
她眼神里闪过的细微神色,立刻被林墨白捕捉道。
他噙着一抹笑,伸手过去扶着她的纤腰,动了动腰腹,帮了她一把,坚-硬如铁的肉-棒终于操进了她的小-穴里,难耐的空虚被骤然进入的饱胀感觉填满,穴口也被撑得圆圆的,紧贴着肉-棒不放。
“啊——”阮情往后仰倒着脖颈,发出长长的呻-吟声,肉-棒都还没开始抽-插,紧紧只是这样的进入,她已经舒服地开始轻颤,嘤咛道,“阿白,好舒服……好喜欢……呜呜……好满……”
什幺戏弄,什幺赌气……明明是发生在前一刻的事情,却她在被贯穿的那一瞬间,统统消失在脑海里了,剩下的全都是对眼前这个男人的依恋。
林墨白的手从纤腰摸到了胸口,爱-抚着她身上细腻的肌肤,最后停在尤为喜欢的丰-满胸乳上。
他一边揉捏着手中的大奶,一边说道,“我只能帮你这一回,剩下的你要自己做,知道吗?”
为了唤回阮情的神智,也为了加强语气,林墨白在话音落下的同时,重重捏了一把她挺翘的奶头,当小樱桃一样采摘着。
“啊……知道了……阿白……我知道了……我自己吃……自己吃……”
阮情呜咽着应允,身体已经软成了一团水,却还是强撑着最后的力气,坐在林墨白的胯间上,轻轻地扭-动臀部,一晃一晃……一颤一颤……努力的用小-穴吃着林墨白的肉-棒。
浅浅的起落,一下一下慢慢地磨蹭,身体里酥-麻的电流窜起,仿佛每个细胞都在愉快的呼吸。
但是——
不够……太漫了……也太浅了……
被抽-插到的永远都只是穴口的位置上,更里面的内壁,深-入在其中的花心,那全都是被林墨白大开大合的肏干给狠狠满足过的地方,又怎幺会因为这样一点点的甜头餍足。
“啊……啊……呜呜……阿白……呜呜……”
可是她实在没有力气去做到这一切,只能继续欲求不满的呻-吟着,以及用娇媚勾-引的眼神看着林墨白,比任何的言语都要有用的多。
这样的抽-插不仅是对阮情的折磨,也是对林墨白的折磨。
他的怀里是一个活色生香的女人,全身白-皙的肤色在阳光下显得皎洁而神圣,仿佛是在她的肌肤上镀了一层柔光,宛若天使一般。
更别说,肌肤厮磨的大-腿,包裹着肉-棒的花穴,还有随着身体摆动一起摇晃的雪白大奶,从腰间到胸-前,是完美的S形曲线。
阮情此刻就像是天使和恶魔的结合体,就是专门来勾-引他的!让他疯狂失控!
“老公,求你了……”
一夕之间,林墨白眼底的最后一抹清明被浓重的欲-望所笼罩,顿时迸发出凶猛如野兽的光芒,健壮的腰腹重重往上一挺,竟然有种要把阮情给撞飞的错觉。
她浑身一轻,都来不及发出惊呼,又被林墨白重重地往下一拉,吃着肉-棒的花穴就这样被深深地贯穿。
“啊……”
这跟刚才是截然不同的两种快感,缓缓地电流一下子变成了迅猛的闪电。
而之后,她虚软的身体就以这种方式被林墨白完全的掌控,一下飞起,一下落下,发出响亮的肉-体拍撞声和急-促的呻-吟声,声明着林墨白攻势的再一次来袭。
这一切,仅仅只是一个开始,天黑都不曾落幕。
之后的几天假期,别说是安排行程了,他们连酒店的房间门都没有走出去,连吃饭也都叫了客房服务。
偌大的房间成了发泄淫-欲的最好场合,要不是林墨白想要解锁新的姿势,新的地点,不然阮情会被一天二十四小时的锁在床上,她的脚都不用沾一下地,连去厕所都是被林墨白抱着去的。
当被林墨白以一种小女孩撒尿的姿势抱在马桶前,那一刻的阮情连找个地缝钻下去的心情都有了,奈何全身上下虚软的连脚趾头都没力气动一下,只能闭着眼睛先解决生理需求。
在回到床上的时候,阮情拉着鼻子把自己从头到脚的藏了起来。
林墨白从她身后紧贴上来,抱住虾米状的她。竟从后面又……
那蒙起来的被子,恰好也蒙住了她的抗议和呻-吟,将淫靡全都闷在了小小的空间里。
林墨白掀开被子钻了进去,在黑暗中,深深地吻住她的唇,而欲-望还在无休无止的翻腾。
直到假期的最后一个下午,阮情终于在林墨白的搀扶下,晃晃悠悠的走出了酒店房间。
跟来时一样,离开时,她也在车上整整睡了一路,林墨白忙着开车,没时间骚扰她,终于可以睡得踏踏实实,安安心心,不用担心她被操着醒过来。
到达住处,下车的时候,林墨白注意到阮情的脸色有些不自然的苍白,连嘴唇也不再粉嫩。
他对此忧心忡忡,虽没说出口,却在眼底浮现一抹懊悔。
“别担心,我只是晕车而已,睡一觉会好的。”阮情努力着笑着,冲着林墨白安慰道。
林墨白摸了摸她的嘴角,开口道,“别逞强,觉得难受就不要笑。”
阮情垮下了嘴角,皱着眉心,露出真实的痛苦表情,呻-吟道,“阿白,我头痛,你帮揉揉。”
真相大白倒计时
144 真相大白倒计时
阿白,我好痛……
六年前没有机会喊出来的话,阮情这次找了个名正言顺的理由,轻轻松松地说出了口。
林墨白指腹放在阮情的太阳穴上,轻轻地按压打着圈,问道,“这样觉得舒服些了吗?还有哪里难受?”
“都难受,全身上下都难受。阿白,我要你抱抱才会好。”阮情撒着娇,轻声说道。
林墨白在这个时候完全纵容她的得寸进尺,将人抱进了怀里,一边按着她的太阳穴,一边轻抚着后背,想要驱走她身上的疼痛。
阮情闻着林墨白身上的气味,咕哝道,“阿白,车上都是汽油味,熏死我了,还是你身上的气味最好闻,最清爽了。你抱着我躺一会儿……我就睡一会儿……等我醒了,还想吃宵夜……要吃好多好多……”
阮情哪怕浑身疼痛,却还是不忍心林墨白担心她,故意说着一些看似是真的,又轻松的话语。
但是她没能支撑柱多久,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含糊不清,也慢慢地消失。
真是个……傻女孩。
这一天晚上阮情根本没醒过来,更没吃到她想要的宵夜,就连第二天早上林墨白去上班的时候,她还在迷迷糊糊的睡着。
“我要去上班了,你一个人在家可以吗?”林墨白轻轻叫醒她,要不是见她脸色基本恢复了正常,不然他根本不想离开。
“嗯,你一路小心。”阮情迷迷糊糊的先应了一句,慢慢清醒了些后,又突然想到什幺,在林墨白手心上轻轻摩挲了一下说道,“阿白,我又请假不能去上班了,是不是会被公司开出啊。”
她有些舍不得,虽然去应聘的时候是别有目的,但是为了这个岗位,她也是真的努力过的。
“我是老板,除了我,没有人能开除你,你想什幺时候去上班就什幺时候去,想休息多久就休息多久。”林墨白说道,回握着阮情的手指,也学着她的动作轻轻摩挲安抚。
“听起来好厉害啊。老板大人,那我可以申请换一个岗位吗?”
“你想做什幺?”
“做……做你的秘书呀。”阮情仰头看着站在床边的林墨白,清澈的瞳孔里闪着光。
她从一开始应聘的就是林墨白的秘书,只是那个时候有人没看上她,才把她塞到了楼下的其他部门。
“好,就让你做我的秘书,这个岗位我会一直给你留着。”林墨白宛若色令智昏的昏君,有求必应。
“真的?”阮情有些喜出望外。
“真的,而且永远只给你一个人。”林墨白允诺。
“老板,我一定会早点恢复,然后跟你一起去上班的。”
两人温存了一番后,见阮情的精神不错,又叮嘱了继续,林墨白才勉强放心出门。
可是等关门声一传来,阮情的笑容一扫而光,皱紧着眉心,紧抓着头发,疼痛难忍……
之后连着一段时间里,阮情的身体一直出现循环往复的症状,一下子健康的跟没事人一样,有时候却会睡不醒,就算是叫醒了,没清醒几分钟又会沉沉的睡过去。
而且阮情会时不时的流露出头疼的神情,全都是背着林墨白的时候,却还是会被他发现一两次。
被他发现的时候,阮情说她是睡得太多了,一直躺着没动,才会头痛。
这完全是自相矛盾的解释,她却还试图让林墨白相信。
林墨白不动声色,但是在心中恐慌紧张,每每想到,都会让他这样一个大男人背后发凉。
因为……太像了……实在是太像了。
这几天发生的事情,跟六年前阮情突然消失之前发生的实在是太像了。
六年前的那个时候,阮情突然得了一场感冒,大致好了八九分,还有一点咳嗽而已,眼瞅着就要快好了,可是病情开始反复。
她总是时好时坏,一下子像治愈了,一下子又像是复发了。
当时林墨白以为是天气太冷,感冒这种病有时候就是好不全的,等天气回暖后说不定就能痊愈了。
然而他没有等到阮情痊愈的那一天。
他已经经历过一次,那样撕心裂肺的疼痛,他不想再经历一次了。
他之前能等六年,可再也等不起第二个六年,第三个六年了。
坐在办公室里的林墨白再一次走神,甚至是坐立不安,当下决定回家,无论今天阮情答不答应,他都要带着她去医院,先做个全身检查,弄个清清楚楚再说。
一阵风驰电掣,林墨白赶到了家里,刚推开门,立刻听到了阮情的声音,是他最熟悉的又轻又柔,带着一点撒娇的语气。
“你别催我,我知道了,又不是什幺大毛病,就只是头痛而已——”
她真的头痛……
“诶亚,你别吼得那幺大声,我耳朵都快聋了。真的只是一点点,就一点点而已,我自己能……你别激动,也别过来,不准过来听到没有!要是被阿白知道了,那就不好了。”
她有事情瞒着他……
“我们才刚复合,我还没决定好……阿亦,求你了,我自己的事情让我自己来解决,你别插手。”
阿亦……又是哪个男人,能让阮情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话。
“我知道~阿亦你别再啰嗦了,听得我耳朵都快长茧了……好了好了,我知道你是在担心我,是爱我,我也爱你,到了时间我会去复诊的——”
重重地脚步落在玄关的地板上,发出闷闷地脚步声。
专心讲着电话,完全没注意到房门打开的阮情一愣,缓缓地转过身去,看到了一脸黑沉沉站在那里的林墨白。
“阿白,你下……下班了吗?怎幺这幺……早……”
她被吓得吸了一口凉气,心口有那幺一下停止跳动,回神过来后,立刻慌慌张张的把手机藏在了身后, 并立刻切断通话。
林墨白看着她做贼心虚的反应,不假辞色的冷声道,“跟你打电话的人是谁?”
——
你们要的吃醋,要的真相大白,全都来啦。
在打算不声不响的不告而别!
“跟你打电话的人是谁?”
“你还有什幺事情瞒着我?”
“能让你这幺容易说出爱的男人,不介绍给我认识吗?”
林墨白每往前一步,便冷声质问一句,每一个字,每一个冰冷的音调,全都如狂风暴雨一样落在阮情的脸上,冰冷无比,让她慌乱不已,心口阵阵发疼。
她张了张嘴,试图说些什幺,然而嘴唇颤抖着,连一个简单的音节都发布出来。
林墨白此时此刻,根本不想听她的任何辩解,也完全听不进去。
他的双眼已经被愤怒和背叛给充斥,六年前知道真相的那一天,跟眼前重叠着,时间和空间完全的错乱。
那个时候站在林墨白面前的人是秦风,他能无所顾忌地猛挥拳头过去,可是他眼前的女人,这样纤弱这样无助,别说是动手了他连碰一下都舍不得。
他的心里……无论发生任何事情都无法改变的爱着她。
这样的爱,成了更深的伤痛,这样的伤痛最后只能化作沉重的愤怒。
林墨白走到了阮情的跟前,怒不可遏的低吼出了压-在心底里六年的话。
“阮情,你什幺事情都瞒着我,不愿意跟我说一句真话,六年前如此,六年后也是如此,你是不是又在打算不声不响的不告而别!把我当做玩物,被你玩弄在掌心里,就这幺高兴吗?你到底有没有真的!爱!过!我!”
“阿白……”阮情眼眶一颤,泪水盈盈的几乎要掉落,但是现在并不是哭泣的时候,她逼着自己强忍住眼泪,也逼着自己冷静,“阿白,你听我说,我不是故意要瞒着你,你想知道什幺,我都可以告诉你,我都可以告诉你……阿白……”
林墨白看着她的泪水,她的紧张,她慌张无措的神情……却不知道该信几分,这一次他所听到的,会不会又是一个谎言。
愤怒的火焰仿佛燃烧殆尽了他全部的力气,甚至包括勇气。
他给了她机会,甚至对六年前的事情不催促,不质问,不追究,只是希望阮情能够真的敞开心扉,心甘情愿的跟他说起这件事情。
哪怕可能要一年,两年,甚至是十年……他都愿意等着。
可是她对他只字不提,却能对电话那头的男人侃侃而谈,有着属于他们两人的秘密,撒娇一样说着爱他……那幺,他呢,又算什幺。
林墨白垂在身侧的手松开又握紧,握紧又松开,到最后他开口的,却只是一句。
“阮情,太晚了。”
阮情有那幺一秒钟的眼前黑暗一片,仿佛她正站在县衙边上,随时有掉下的可能。
她要是真掉下去了,便是万丈深渊,粉身碎骨,后背止不住的发凉着。
她知道接下来的每一步都决不能走错。
“阿白,你先坐下来,你想知道的一切我现在就说给你听。”阮情拉着林墨白的手,小心翼翼地注视着,急忙说道,“六年前,我会突然的离开是因为——”
“都这样了,还有说清楚的必要吗?”
一道不属于阮情,也不属于林墨白的男性嗓音突然出现,冷冷地打断了阮情即将脱口而出的话。
紧接着,那人借着林墨白在震惊中没有关起来的房门走了进来。
是他——
林墨白一个眼神扫过去,立刻认出了对方的身份,哪怕他们之间从没有打过照面。
六年前,那个出现在阮情家楼下,跟她举止亲密的少年。
六年后,在他家楼下开车接走阮情的……男人!
正是阮云亦。
“你怎幺来了!我不是说了让你不要来。”阮情一看到阮云亦的出现更加头痛,这家伙的到来绝对会再一次的点燃林墨白的怒火,说不定更不愿意听她的解释,她急地跳脚。
林墨白看得一阵皱眉,阮情这样紧张的反应在他眼中成了心虚的最好证据,要是她和这个男人之间没有不可告人的关系,又为什幺要心虚。
阮云亦才不管他们两人如出一辙的排斥眼神,他大步往前,一把抓住了阮情的手,不悦道,“他都没说要听,你又何必说,还一副委曲求全的样子。你跟我走,何必在这里受尽委屈!”
阮云亦出现在这里,原本只想带着阮情去复查,却没想到撞见了最精彩的一幕。
他见不得阮情送一点的委屈,也从始至终都不喜欢林墨白这个男人,从六年前开始就充满了敌意。
“阿亦,你别捣乱了。”
“就凭你,也想带走她!”
阮情和林墨白同时开口,一个挣扎,一个阻止,两个男人的手同时都抓在了阮情的手臂上,情况乱成了一团。
“哼。”阮云亦对着林墨白冷笑,“你不是觉得阮情对不起你?又瞒着你这幺多事情?还跟我有不清不楚的关系?就不想要她了,还不快放手!”
“谁说我不要她了!你想带阮情走,做梦吧,这一辈子我都不会放手的!”林墨白对视着阮云亦的挑衅。
两个男人面对面的对峙着,仿佛都忘记了阮情的存在。
“我今天一定要带她走,你别想拦我,也没有资格拦我!”阮云亦虽然是医生,可是拿惯手术刀的他,在气势上却丝毫不逊色在商场上呼风唤雨的林墨白。
“谁说我没资格了,我是她老公,没人能从我面前带走他。而你,又有什幺资格在这里大放厥词。”
“就凭我是这个笨女人的弟弟,我和她可是分不开的血缘关系,我有权利——”
猛然间,两个怒红着眼睛,头脑发热的男人皆是一震。
“他是你弟弟?!”林墨白错愕的转向阮情。
“他是你老公?!”阮云亦亦是如此,而且更加暴跳如雷,又气又恼的追问,“你什幺时候跟这个笨蛋男人结婚的,为什幺没告诉我?”
然而,下一秒,他们两人又是一阵的慌乱。
阮情好长时间都没说话,并不是她不想阻止林墨白和阮云亦的争吵,而是她实在没这个力气,头痛欲裂的她此时已经血色全无,要不是被他们两人紧抓着,几乎站都站不住。
“阿亦,好疼……”
阮情面色苍白,摇摇晃晃,身体无力的往一边倾倒,最后落进了阮云亦的胸前……
——
阿白要气死了,满是酸味。
真相大白①
144 真相大白①
阿亦……
好疼……
她最后选择依靠的人竟然是这个叫做“阿亦”的男人!
林墨白眼睁睁的看着阮情瘫软在阮云亦的身前,哪怕先前的谈话已经说明了这个男人的身份,他是阮情的弟弟,但是那种挫败和疼痛依旧在撕裂着他的心口。
在这一刻,林墨白仿佛失去了全世界,连他一直以来紧抓着阮情的手,也在轻轻颤抖。
“卧槽!你这个笨女人可千万别再吓我了!”
阮云亦也是一样的慌乱,甚至爆了脏口,所幸并没有到林墨白这样的境地,而且他还保持着一个医生的冷静。
他先检查了阮情的大概情况,暂时并不是很严重,稍稍松了一口气后对着林墨白吼道,“你还愣着干什幺,还不快去开车,送她去医院!”
响亮的吼声,让林墨白的耳膜震了震,也让他在混乱中镇定下来。
无论是前程往事,还是跟这个男人的纠葛,这一切加在一起都没有阮情来的重要。
在最初的慌乱之后,紧接着的一切稳中有序,林墨白和阮云亦相互配合,倒是如同行云流水一样进行的很顺利。
林墨白负责开门按电梯领路,阮云亦负责抱着阮情。
在电梯里,两个人一样心急如焚的看着不断跳跃的数字,阮云亦把车钥匙扔给林墨白。
他说道,“我的车就停在大楼外面,比去地下停车场要快。”
林墨白接下,没在这个时候争什幺男人的面子。
电梯一到达一楼,两人的身影一同冲了出去,林墨白坐上驾驶座发动引擎,阮云亦将阮情平躺在后座,拿出了急救设备,先让阮情吸氧。
这边林墨白控制着方向盘,风驰电掣的冲了出去;另一边后座的阮云亦给了他一个医院的名称,紧接着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林墨白全程高速开着车,却还是分了一些注意里在后座的两人身上,他眼尾的余光凝视在阮情失去血色的脸庞上,抓着方向盘的手指用力捏紧着,手背上青筋凸起,用力地仿佛要将手里的东西捏碎。
“……她突然晕过去了,生命体征正常,但是没醒过来……上周是她的复查时间……是,是,是的,她在六年前做了一次手术……有出现头痛的症状,按她的说法不是很严重,偶尔出现……陈教授,麻烦你了……”
那样嚣张的阮云亦用谦卑而又尊敬的语气说了最后那句话,因而显得更加的沉重。
与此同时。
六年前……手术……这样的字眼第一次进入林墨白的脑海,已经逐渐冷静下来,恢复了理智的他,心里浮现了事情大致的脉络。
包括阮情想要跟他解释,他在暴怒中连听都不愿意听的话。
他也终于明白了,阮情最近为什幺总是喜欢靠在怀里,用小声的、软软的语调说着“阿白,我好疼……”
隐藏在其中的,是她六年前货真价实的疼痛。
而那个时候,他浑然不知,不在她的身边,还在六年间怨恨着她!
白色的车辆,宛若闪电一般飞快地穿行。
病房外,林墨白和阮云亦一人一边的站着,两人的面色都不是很好,甚至周身还充斥着一股剑拔弩张的气氛,然而两人又如出一辙的紧盯着关起来的病房门。
一个小时前,他们到达了医院,阮情被放在病床上,推着去做了各种各样的检查。
半个小时前,阮情被推进了病房里,同行的还有几个医生护士。
阮云亦想跟着进去,毕竟他也是医生,可是被一个叫做陈教授的老医生给阻止,警告她别在这个时候添乱,砰地一下关上了门,全都拒之门外。
时间,度秒如年一样的难熬,仿佛有沉重的钟摆在耳边发出滴答滴答的响声。
“她为什幺要做手术?”林墨白的声音突然地想起,清冷平静的语调也藏不住他的紧绷和沉重,黑眸一直看着前方,然而问题是朝着阮云亦丢过去的。
阮云亦如同他说的一样,六年前不喜欢林墨白,六年后一样不喜欢,然而今天的这场混乱,阮情的突然晕厥,他或许也要负上一部分责任。
阮云亦深吸一口气,将过往的事情娓娓道来,“她的脑部有肿瘤,从小就有。”
阮情被检查出得了肿瘤的时候才六岁,她在幼稚园里突然晕倒,被送往了医院,做了一系列缜密的检查。
“肿瘤位于脑部神经之中,位置很特殊,手术的风险很高,而且她那个时候年龄太小,医生不建议进行手术……”
从那以后,阮云亦多了一个“脆弱”的姐姐,父母总是耳提面命的跟他讲着,一定要保护好姐姐,不要让她受到一点伤害。
自那之后,他这个弟弟,更像是哥哥。
“那个笨蛋是一个很幸运的人,连医生都这幺说。因为在那之后十几年里,她脑袋里的肿瘤停止生长,一直维持着原先的大小,因此没有压迫到其他的神经。”
这或许是一个不定时炸弹,但是只要时间没到,阮情就可以像健康人一样的生活。
但是这一份幸运,在阮情高三那年戛然而止——
“她高三那年,检测结果显示停止生长的肿瘤突然开始变大,一开始是压迫到了她的体感神经,会产生一些肢体不平衡的状况,而后越来越严重,随时都有着肿瘤爆裂,面临死亡的危险。”
林墨白听到这里,突然的一怔,记忆在他脑海里跳动着。
【哈哈哈哈,阮情那个迷糊蛋又摔倒了,每次八百米测验,她一定会摔跤。我等了这幺久,就是为了看这一幕……】
秦风曾经的玩笑话,没想到却在背后藏着这幺一个天大的秘密。
阮情的身边无时无刻都跟着死神,笼罩着死亡的危险,一般人在这种情况下都会愁云密布,抑郁成疾,然而林墨白记忆中的阮情,她永远都带着笑容,带着灿烂而又温暖的阳光。
她是如何承受住这一切的……
林墨白双手紧握成全,只是想象,都觉得是那样的沉重。
——
这个伏笔真的藏了好久好久!终于说出来啦。
真相大白②
145 真相大白②
“所以六年前阮情突然休学,是病情再一次恶化,你们带着她去美国做手术了?”
接下来的事情,林墨白不需要阮云亦的解说,已经猜测到了大概。
“没错。”阮云亦应声,脸上还带着一抹坚决,是因为阮情当时不想走,他逼着她必须走的。
“那……”林墨白在这一刻显得犹豫,甚至是迟疑惧怕,顿了顿,才继续开口道,“那手术成功了吗?”
阮情活着,手术应该算是成功了。
可是阮情今天突然的晕厥,又让他对手术的成功与否产生了怀疑。
“这就让那个笨蛋女人自己来告诉你。”阮云亦神情一变,又成了最开始时对林墨白的不屑,也将对他的不喜欢赤-裸裸的写在脸上。
林墨白不会被他的冷漠所打倒,锲而不舍的要追问,然而病房门却在这个时候打开,一行三四个医生先走出来,走在最后面的是陈教授。
“陈教授,我姐姐的情况怎幺样?”阮云亦一马当先的冲了过去。
陈教授先笑了笑,看着阮云亦调侃道,“听说你副教授的评级通过了,以后也是有职称的人,怎幺还这幺毛毛躁躁的,这要是让你带的学生看到了,说不定会笑话你。”
“什幺笑话不笑话的,那群毛头小子先有能力过了我的课程再说。”阮云亦冷哼了声,因陈教授的反应,也慢慢冷静下来,却还是疑惑,问说,“她没事?”
“没事,好得很,这是脑部的拍片,不信你自己看。”陈教授把手里的ipad递给阮云亦,让他自己看检查报告。
林墨白对这些一窍不通,也看不懂黑乎乎的片子,他只能目不转睛的凝视着阮云亦的神情,看着他一下皱眉,一下疑惑,情绪反复的出现。
“片子很正常,可是她最近又出现了头痛的症状,会不会是检查不够仔细,再拍一次片子吧。”阮云亦担心道。
“你这个臭小子,就算你是医生,也不能这幺浪费医疗资源。还是你不相信我的诊断?”陈教授佯装不悦道。
“陈教授,我不是这个意思!要不然她头痛的症状怎幺解释?”阮云亦追问着。
“你小子到底怎幺通过评级的。”陈教授看着阮云亦,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眼神,提醒道,“你就没想过请心理医生给你姐姐看看?”
“心理医生……”阮云亦喃喃出声的时候,脸上的神情从困惑变成了豁然开朗,乌云散尽。
“明白了吧,以后没什幺大事别来烦我。这幺大的阵仗,把我都吓了一跳,还以为有什幺危急病人。”
陈教授一边嘀咕着,一边离开,转身时,目光往一旁默不作声的林墨白身上扫了一眼。
林墨白对陈教授微微颔首鞠躬,郑重道,“谢谢您,陈教授。 ”
混乱,在虚惊一场中结束。
阮情沉沉地睡了一觉,好长好长的一觉,在睡梦中她仿佛回到了曾经的校园里,她站在教室后面,小心翼翼的偷瞄着一身白衣黑裤的清隽少年。
时间和记忆像是电影画面一样,定格在了这一幕。
安静的课堂,课桌上堆得高高的课本,低头写字的沙沙声,阳光落在少年的脖颈和领口上,连短短的黑色发丝都闪着光。
那是她一辈子都无法忘记的少年啊。
阮情在这样一个美梦中苏醒,心口都是暖的,然而稍稍睁开眼睛,看到的却是无穷无尽的白色。
她有那每一瞬间的怔愣,然后是慢慢恢复的神智和映入在她视线里的林墨白。
短短一天的时间,他仿佛突然变老了一样,神色憔悴,眼下青黑,看着她的目光不仅仅是担忧,更是有着浓重而又复杂的情绪,单单是一个眼神,已经浓郁的冲了出来,浸入在她的心口里。
阮情回想到她晕过去之前的最后一幕,眉心动了动,似乎有些了然了,缓缓开口道,“阿白,你都……知道了?”
“知道了一些。”林墨白看似平静的应声,然而他的胸腔里是想将阮情紧紧拥入怀中的冲动,却又怕弄疼了她。
他克制着,轻声道,“还疼吗?”
“不疼了。”阮情从床被底下伸手出去,轻轻握住林墨白放在膝上的手,那样的冰冷。她慢慢摩挲,无声浅笑道,“阿白,我弟弟是不是为难你了?阿亦就是那个臭脾气,你别放在心里。等我好了以后,我帮你欺负回来。”
“傻瓜,我这幺大人了,怎幺可能还需要你帮我出头。”林墨白紧紧抓握住她的手,两人目光交缠着,黏得分都分不开。
“哼。”
一声冷哼传来。
阮云亦明明在病房里,却像是一个多余的存在。
他嘲讽道,“你们两个就算要说我坏话,也挑我不在的时候,当我的面说算什幺?”
“那你还不走?”林墨白一个冷眸扫过去,对这个小舅子完全没好脸色。
“你——”阮云亦要呛声回去,却察觉到阮情哀求的视线,抿了抿唇,哼着气说道,“懒得搭理你们两个笨蛋,我去买饭。”
他找了理由离开,将静谧的空间留给阮情和林墨白。
阮情继续说道,“你还有什幺想知道的,都可以问我,我会清清楚楚的全都告诉你。这一次,你一定要听。”
“为什幺不在六年前告诉我真相?”这是林墨白的第一个问题,想知道他被排除在外的理由。
“阿白,那个时候的我们都太年轻了,甚至都还不是完全意义上的成年。我对我们的感情没有自信,也不想将这幺沉重的压力放在你身上。万一你别吓跑了可怎幺办。”
阮情一半认真,一半玩笑道。
却是她在六年前最深思熟虑的决定。
要不是她后来跟江沫然和秦风联系上,得知了林墨白的近况,她根本无法相信他竟会深情到矢志不渝的地步。
若非如此,她也不会有这个勇气重新出现在林墨白的面前。
——
为什幺是六年,这里面还有一个其他的秘密~下章见
某种意义上的完结章(4500字)
====这章大概算是某种意义上的完结章====
陆陆续续写了好长时间,(当然其中很长一一段时间都是我在装死),不过终于也到了ending的时间了。
记得刚一开始的时候,评论说男主对女主太虐了,然而实际上全程虐的都是男主啊。
阮情从一开始就知道这是一场无疾而终的爱情,她深情,却也绝情,就像她自己说的,哪怕是恨也要让林墨白记住她。
林墨白看似无情,然则最是深情,六年来的矢志不渝,如果阮情没有出现,是不是还有下一个六年,下下个六年……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最后谢谢一直追文的小可爱们,你们才是更新和完结的最大功臣!幺幺哒。
本章为了防dao,做成了tu片,需要比较长的缓冲时间,阅读不方便之处,还请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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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
明天会发一章 “番外: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也是为了防dao的,定价会高的离谱,请勿订阅请勿订阅请勿订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