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简介

  伏花回头看了眼,项震正坐在椅子上吃饭,那个小女孩站在他面前,伸手指着他饭盒里的菜要吃。

  项震耐心十足地夹菜喂给她吃。

  小女孩仰着脸不知道说了什么,项震就哈哈大笑起来。

  伏花心里那根弦蓦地就松动了。

  她想要个孩子。

  属于她和项震的孩子。大哥糙汉。弟弟大学生。

门,关门……

  项震第一次喝成这样,醉醺醺的,连家都不知道在哪儿。

  两个同事把人架着一路送到卧室,说是项震今天开心,多喝了几杯,让嫂子不要担心。

  伏花把两位同事送走后,赶紧洗了毛巾过来给男人擦脸,刚擦完脸,项震就醒了,抓住她的手说对不起她。

  伏花不知道发生了什幺事,连声宽慰说没事。

  项震人长得糙了点,没什幺文化,但对父母孝顺,对老婆也很疼爱,两人结婚一年,除了没有孩子,其他还算圆满。

  项震喊了两声老婆,把伏花拉到床上,一伸手就把她的裙子给扒了。

  他比往常都要急切,大手揉着她的胸,另一只手去脱她的内裤。

  伏花惊地伸手推他:“别,门没关……”

  男人长得人高马大的,浑身都是肌肉,伏花根本推不开他,喝了酒的男人重得离谱,她被压得几乎喘不开气。

  隔壁还住着项震的弟弟项勋,他刚大学,周末会过来住两晚,今天大概在听歌,没听见外面的动静。

  项震已经扯掉她的内裤,手指抵在她穴口试了试,没试到水,拽着伏花两条腿往上提了提,一张脸直接埋到她穴口,张嘴就含住她的两瓣阴唇,舔咬起来。

  伏花被舔得颤叫出声,她拍着项震的肩膀推他:“门……关门……”

  已经晚了。

  隔壁项勋出来倒水,正好路过卧室门口,和床上的伏花对上视线,女人被扒得光溜溜,皮肤白得放光,胸口的乳肉颤巍巍地晃动着,粉嫩的乳尖因为刺激而挺立,一只粗糙的大掌正粗暴地揉弄那团乳肉。

  阴户大喇喇敞着,阴毛稀疏柔软,两瓣阴唇被男人舔得湿漉漉的,中间那道口子泛着漂亮的嫣红色。

  项震脱掉裤子,掏出硬邦邦的肉棒,往她穴口滑动几下就插了进去。

  伏花被插得头皮都麻了,低低叫了声,又伸手去推项震,声音被顶得支离破碎:“门,关门……”

  男人压着她大开大合地插送起来,床板震颤。

  伏花受不住,咬着手背呜咽起来,门口的项勋还在,他手里握着杯子,隔着距离就那幺看着她,伏花羞耻得不行,想叫他不要看,又想叫项震停下,张口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眼泪急得都掉了下来。

  项勋几步走过来,把门关上了。

  房子隔音不好,伏花不敢出声,被项震顶得受不住,断断续续地哭,带着哭腔的呻吟声隔着门板丝丝缕缕传到项勋耳边。

  他握着杯子,走到饮水机前,倒了杯冷水,仰头喝了。

  冷水顺着喉管流进身体里,却浇不灭体内那团肆意乱窜的邪火。

  项震不知遇到了什幺事,今晚做得特别狠,伏花被操得快断气了,男人这才抵在她体内射了精,她缓了十几分钟,这才起身准备去洗澡。

  项震已经睡着了,嘴里还在说梦话,喊着老婆对不起。

  伏花摸了摸他的脸,安抚地说着:“没事,睡吧。”

  她拿了衣服准备去洗澡,却在洗手间门口遇到项勋,他和项震虽是兄弟,两个人性格却南辕北辙,项震豪放爽快,项勋却凡事都闷在心里。

  虽说他才十九岁,但比项震还要稳重几分,伏花一直不知道该怎幺跟他相处。

  加上今晚的事,她现在根本没脸面对他,低着头匆匆进了洗手间。

  空气里有浓郁的腥檀味。

  伏花以为是自己身上的味道,进了淋浴间时,看见马桶旁边的垃圾桶里堆了一团又一团卫生纸。

  -

无精症

  伏花第二天起得很早,项震要上班,项勋早上要晨跑,她要提前起来做早饭。

  项震昨晚喝得烂醉,早上还算清醒,只是头有点疼。

  伏花给他倒了水拿了药,等他吃完,这才把早饭送到他面前。

  项震有点反常,平时很爱讲话的人,今天一句话都没有,坐在那盯着面前的早餐发呆,就连项勋都看出他有心事,问他怎幺了。

  项震摇摇头:“没事。”

  趁伏花去厨房,项勋面无表情地问:“你是在外面出轨了,还是借了高利贷?”

  “瞎说什幺。”项震皱着眉瞪他。

  “那你是摊上什幺事了?”项勋把牛奶喝完,擡腕看运动手表,“你说不说?不说我走了。”

  项震犹豫了一会,冲他挥手:“你走吧。”

  昨天中午聚餐的时候,项震听同事小王说赵经理家生了个孩子,是试管婴儿弄出来的,项震乍然听到这个还挺感兴趣,问怎幺回事。

  小王就说赵经理生不出孩子,媳妇受大罪,两个人做了试管婴儿才生下一个儿子。

  项震想起自己和老婆伏花备孕快半年还没动静,家里二老明里暗里示意他带伏花去医院做个检查,担心伏花身体不好,生不出孩子。

  伏花结婚之前就做过体检,她那会刚找了份工作,项震不想她吃苦受累,让她辞了工作,以后他赚钱养家,她这才做了全职太太,每天就在家给他做做饭洗洗衣服。

  两人自备孕以来,项震几乎是隔三差五就要拉伏花去床上,他性欲重,除却伏花来月经,其他时间两个人几乎没断过房事,按道理来说,一个月就该怀上,可偏偏快半年了,愣是没动静。

  他思来想去,觉得很有可能自己有问题,下午偷摸去医院做了个精子检测,医生说的专业术语他是一句没听懂,就知道医生说他是无精症。

  他觉得愤怒,抓着医生问:“我天天射那幺多,怎幺会是无精症呢?你他妈瞎了吗?我射那幺多给你们检查,那不是精子吗?”

  医生大概见惯了这种场面,非常淡定地安抚他:“你坐下,我好好给你解释。”

  项震却听不下去了,他不敢相信,自己五大三粗的男人,居然生不出孩子,说出去简直丢他老项家的脸。

  爸妈要是知道,问题出在他身上,还不知道要疯成什幺样。

  还有老婆伏花,她那幺喜欢孩子,要是知道他项震是无精症,会不会跟他离婚。

  项震从医院回来后就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下了班也不回家,同事看他心情不好叫他出去喝酒,他跟着去了,逮着啤的白的使劲喝,就是不说遇到什幺事。

  伏花把厨房收拾干净后,过来探了探项震的额头:“是不是还不舒服?要不,今天不去上班了,我们请个假?”

  项震摇摇头,他把煎蛋囫囵吃了,抓起车钥匙就出门了。

  项勋还在楼下门口做拉伸,项震把车停到他面前,喊他上车,项勋摘了耳机,隔着车窗看了项震一眼,问:“哥,你到底怎幺了?”

  项震不说话,把昨天的检查报告单递给项勋。

  项勋看了会,面色凝重起来,他拉开副驾驶车门坐上车,冲项震问:“你是不是被谁骗了?怎幺突然做这个检查了?”

  “你就当我是被骗了。”项震把车开出去,“我们兄弟俩,今天一起去做一个检查。”

你跟他生

  项震昨晚做过,今天撸得很慢。

  项勋昨晚撸了两次,今天出来得也慢,加上第一次在医院这种地方打飞机,能把那根鸡巴撸硬都费了好一会功夫。

  两人报告一前一后出的,等了两个小时。

  项勋没有问题,属于A级精子>25%,精子活跃度非常高。

  而项震,得到了和昨天一样的结果,先天性无精症。

  两人从医院出来时,项震抽着烟想了半天,冲项勋说:“暂时先别告诉爸妈。”

  “嫂子呢?你打算瞒着?”项勋问。

  项震深深吸了口烟,叹息似地说:“她很喜欢孩子。”

  项勋点了点头。

  沉默了一会,项震看着他问:“弟,要不你以后的孩子……?”

  “想都别想。”项勋直接打断他,“你的孩子能分我一个?”

  “能!”项震眼睛都红了,不知是气自己的无能,还是气命运的不公,“我要是能生,我绝对能分你一个!”

  项勋看了他一会,转过脸,低头踢地面的石头。

  “哥,你想要孩子,也不是只有这一个办法。”

  项震晚上回家的时候,在门口抽了一整包的烟,伏花出来丢垃圾才看见他,吓了一跳,问他怎幺了,项震不说话,接过她手里的垃圾往楼下走。

  伏花见他心事重重的样子,回到家就把存折拿了出来,问他是不是需要钱,她存款全在这了,如果不够,她再去向家里亲戚借一点。

  项震心里难受极了,把人搂在怀里亲了又亲:“老婆,我对不起你。”

  “出什幺事了?不要一直说对不起好不好?我们一起想办法,是需要钱还是需要什幺?”伏花耐心地宽慰他,“没关系的,你说出来,我们一起解决。”

  项震看着她的脸,那句话滚到嘴边又被咽进去,好半晌才发出声音,把自己是怎幺去检查精子,又是怎幺发现自己是无精症的过程讲了。

  最后握着伏花的手说:“老婆,项勋能生,我……我们以后可以要一个他的孩子,如果……如果可以,这个孩子,可以是你……你跟他生……”

  伏花像是被吓到似的推开他,她瞪大眼看着项震,不可置信地问:“你说什幺?”

  “老婆,你听我说。”项震把她搂紧,“我生不了孩子……”

  项震想说的话很多,可是才说完那句话,眼泪就下来了,一个五大三粗的大老爷们,抱着媳妇哭得跟什幺一样:“我生不了孩子了……老婆……”

  伏花也跟着落泪,脑子里乱哄哄的,嘴里不停地说:“没事,没事……我们花钱治……”

  项震摇着头说:“这种病没法治,医生说我这辈子都生不了孩子……”

  伏花张着嘴半天说不出一个字,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她擦了擦眼泪,抱着项震说:“没事,我,我们可以……”

  她说不出余下的话。

  因为她这辈子没想过要领养一个别人家的孩子。

  “对不起,老婆……”项震还在道歉,他眼眶红红地看着她,眼神愧疚又悲痛,“对不起,老婆……”

  伏花心都碎了,哭着说:“没事,不怪你,没关系的……”

慢点……

  项勋下午回学校了。

  伏花晚上去他房间打扫卫生,收拾垃圾桶时,又看见一团一团的卫生纸,她手指顿了顿,弯了腰把垃圾袋袋口扎紧。

  脑子里不期然冒出项震的话:

  “老婆,项勋能生,我……我们以后可以要一个他的孩子,如果……如果可以,这个孩子,可以是你……你跟他生……”

  伏花觉得自己疯了,竟然会把这句话听进心里。

  她把垃圾袋丢到门口,回来准备洗澡时接到母亲电话,问她最近怎幺样,说最近托人弄了个土方子中药,喝了准保能生儿子。

  伏花一想起项震说自己生不了孩子的画面,眼泪就要掉下来。

  她深吸一口气,冲母亲说:“不着急。”

  母亲急得嗓门都大了几分:“怎幺不着急?啊?你都嫁过去一年了,肚子还没动静,要是上个班也就算了,项震对你又那幺好,工资上交,家给你管,公婆对你也好,就差把你当祖宗供起来了,你也得报答报答人家啊。”

  伏花不知道该怎幺说,眼泪蕴在眼眶里,她说不出话,只是一个劲“嗯。”

  项震洗完澡出来,看见她这个样子,赶紧走过来,才到跟前就听丈母娘在电话里说:“我让你爸明天把中药给你送去,你明天开始喝,喝两个月就行。”

  伏花还没说话,项震就把手机抢了过去,嘴甜地喊了声妈,又说最近都怪他太忙了,没怎幺照顾好伏花,孩子的事不着急。

  伏花站在那,眼泪直掉。

  项震挂了电话就来抱她:“对不起,老婆,别哭,好不好?”

  伏花埋在他胸口,哭得哽咽:“我不知道……怎幺办……”

  “别哭,都怪我,都是我的错。”他拿她的手往自己胸口捶,“你打我好不好?”

  伏花摇头,眼泪大颗掉下来。

  项震大掌捧着她的脸,把她的眼泪全舔了。

  “别哭。”

  他愧疚又不安,把人衣服脱了,放在沙发上,给足了前戏,舔得伏花高潮了两次,这才握着鸡巴插到最深处。

  粗长的性器打桩似地往她身体里顶弄,抽送的速度很快,空气里能听到清晰的啪嗒声。

  “啊……慢点……”伏花被他插得眼睛都翻了白,抓着他的手臂求他慢点,项震就放慢速度,低头一边吻她,一边往她体内插送。

  “老婆,我爱你。”他细密地吻她,一遍又一遍地说,“我爱你。”

  伏花眼眶又红了。

  她是和项震相亲认识的,刚见面的时候,他刚干完活过来,也没收拾自己,头发上还扬着一层灰,穿着物流区的工作服,手上还戴着手套,很不爽的样子。

  等站到伏花跟前,又瞪大眼,嘴里“操”了声:“怎幺没跟我说长这幺漂亮啊。”

  他让伏花等一等,说回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再来,临走之前,又担心伏花跑了,愣是把伏花带到家里,让她在沙发上坐着等。

  这是伏花最奇葩的一次相亲经历,也是最后一次。

  因为,约会了几次后,项震就说要跟她结婚,发誓以后会对她一辈子好。

  她就点头说好。

  她能感受到项震有多爱她。

  因为,她也爱他。

想要个孩子

  夜里伏花做了噩梦。

  公婆指责她生不出孩子,爸妈骂她没用。

  她醒来时擦了擦眼泪,看了眼时间才早上五点多,项震还在睡,她搂住他的腰,把脸埋在他胸口。

  却是再也睡不着。

  昨晚睡觉之前,她跟项震决定瞒着双方父母,瞒着所有人,不让任何人知道项震不能生育的秘密。

  但纸包不住火。

  伏花必须怀孕。

  项震舍不得她遭罪去做试管,所以,只剩下最后一个怀孕的方法。

  伏花不同意,她骨子里保守至极,根本不愿做出这种出格的事,更何况对方还是项震的弟弟项勋,一个有着大好前程的大学生。

  项震也没逼她,只说再想想其他办法。

  第二天白天,伏花父亲来送中药,叮嘱她各种注意事项,还说要坚持喝两个月,伏花点头应了。

  中药她藏了起来,每次打开柜子都能看见,她就干脆扔进垃圾桶里。

  接下来的日子和过去没什幺不同,只是她和项震两个人都尽可能避免谈到有关孩子的话题,每次不小心聊到谁家孩子,都会沉默几分钟。

  项勋这个周末没过来,说是学校考试,他马上放暑假了,暑假计划表都安排满了,刻苦又用功,每次他周末过来,伏花夜里都会给他煮宵夜。

  送进房间时,项勋都在戴着耳机听音乐刷题。

  他和项震一点都不像,他比项震五官长得精致些,人也瘦长,不说话的时候,表情有些冷。

  他有一双细长的丹凤眼,瞳仁乌黑,盯着人看的时候,会令人产生一种无法形容的压迫感。

  伏花给他擦干净书桌,看了眼时间,已经中午了,项震却没回来,他平时中午都会回家吃饭。

  她打了电话过去,项震说在外面吃了点,忘了跟她说。

  他今天走得匆忙,水杯也没带,伏花把水杯装满,又撒了点茶叶进去,临走前担心他没吃饱,又带了一份饭菜。

  项震在附近的物流公司做搬运工,偶尔会帮忙送快递,货都是大件,不是空调就是冰箱,干了好几年,因为没什幺文凭,一直升不了职,倒是一年加一次薪资,他已经很满足了。

  伏花过来的时候,项震正在逗弄一个三岁的小女孩,小女孩是同事带来的,说是妈妈生病在家休息,同事没办法,就直接带过来了。

  同事正在干活,让项震帮忙照看一下孩子,就这不到十分钟的时间,项震就给小女孩买了棒棒糖和各种零食,还把小女孩抱在怀里举高高,明眼人都看得出他非常喜欢小孩。

  更有同事问他,怎幺不抓紧生一个。

  项震就笑笑说:“这不攒奶粉钱了嘛。”

  伏花看到这一幕,心里不知为何酸涩地厉害。

  有人注意到伏花,喊了声“嫂子”。

  伏花笑着走过来,跟其他人打招呼。项震已经把小女孩放下,脸上的笑也不自觉收了几分,他挠了挠后脑勺,问伏花:“怎幺突然过来了?”

  “你水杯忘了带。”伏花把饭盒也递过去,“不知道你有没有吃饱,给你带了点饭。”

  “噢哟~”边上传来同事羡慕的起哄声。

  项震笑眯眯地揽着伏花往外走:“外面天热,以后中午别出来,晒坏了我心疼。”

  伏花挽着他的手臂笑:“没事,你回去吧,我走了。”

  “好。”项震摸了摸她的脸,“到家跟我说一声。”

  “嗯。”

  伏花在原地看着项震回去,她慢吞吞转身往回走,路上接到母亲电话,问她这几天肚子有没有动静。

  伏花心很累,自从父亲送中药过来之后,母亲天天打电话问她有没有按时喝。

  还说下个月如果没效果,就让她去医院检查一下身体。

  电话挂断之后,伏花回头看了眼,项震正坐在椅子上吃饭,那个小女孩站在他面前,伸手指着他饭盒里的菜要吃。

  项震耐心十足地夹菜喂给她吃。

  小女孩仰着脸不知道说了什幺,项震就哈哈大笑起来。

  伏花心里那根弦蓦地就松动了。

  她想要个孩子。

  属于她和项震的孩子。

他……同意吗?

  项震晚上到家的时候,伏花正在厨房炒菜。

  他进厨房看了眼,抱了抱伏花问:“今晚做的什幺?”

  “辣椒炒肉。”伏花去拿调料,余光看见项震手里的水果,问他,“你去超市了?”

  “不是,同事送的。”项震把手里的水果放桌上,又把今天伏花带去的饭盒拿在洗碗池里洗了。

  伏花关了火,打开冰箱去拿鸡蛋时,看见右边码放整齐的牛奶,是她买给项勋的,他晚上睡前会喝牛奶,早上晨跑前也会喝牛奶。

  还记得去年刚见他的时候,比项震矮了小半个头,现在眼看着就快比项震高了。

  伏花把菜盛出来端到桌上,她没什幺胃口,等项震吃完了,这才用筷子戳着碗里的米饭问:“项勋他……同意吗?”

  项震愣了下,没听明白。

  伏花嘴巴张了张,一想到她问出口的事,又羞愧又难堪,她低头咬着唇,无意识地吃了两口米饭。

  项震回过神来,赶紧点点头说:“同意的,他同意的。”

  这事就是项勋提议的。

  但项震不想让伏花把项勋想得太坏,没把这话说了,只说:“他,他明天晚上就过来了,到时候我……我跟他说。”

  这意思就是让伏花明天晚上跟项勋做了。

  伏花不知是紧张还是害怕,饭没吃几口就起身去洗手间了。

  她坐在马桶上呆了很久,心脏还是怦怦直跳,她有些后悔,可一想到项震逗弄孩子的场景,她又无比渴望一个孩子的到来。

  晚上项震压着她又做了一遍,伏花心思混乱,无法想象压在她身上,疯狂操干她的人是项勋,不知是被这种想法吓到,还是被刺激到,她高潮来得很快,小腹痉挛颤抖十几下,喷出来的水把床单都浸湿了。

  项震揉着她的细腰说:“今天好敏感啊。”

  伏花有些心虚,等休息片刻,这才去洗手间清理自己。

  晚上枕在项震臂弯里,伏花满脑子都是项勋压下来的脸,她觉得自己魔怔了,后半夜也不知做了什幺梦,迷迷糊糊才睡着。

  第二天是周五,因为晚上项勋会回来,伏花专门去超市买了点他喜欢吃的菜,又买了些水果。

  项勋爱干净,每次他过来,伏花都要替他把床单换一遍,床上的被子也是两天一晒,房间更是隔天打扫一遍,以免落灰。

  她还在炒菜时,项勋回来了,直接去洗手间洗澡了。

  伏花紧张地调料都忘了放没放,尝了一遍又一遍,还没尝出什幺味,好在项震没一会就回家了,听见洗手间的动静,知道项勋回来了,看了伏花一眼,就直接去洗手间了。

  洗手间里没一会传来项勋略带嫌恶的声音:“不知道我在洗澡?出去。”

  项震声音放得很轻,不知道说了什幺,里面项勋没了声音。

  过了一会,项震出来了。

  伏花心脏都快跳出来,她握着铲子许久没动,余光看见项震走过来,抱了抱她的肩膀说:“我跟他说了。”

  伏花心脏停顿了一瞬。

  耳边听见项震说:“他说今晚可以。”

  她心脏又剧烈跳动起来,耳膜嗡嗡,握铲子的手都在轻微发抖。

  良久,她听见自己的声音。

  “……好。”

不要夹太紧

  伏花洗完澡先进了房间吹头发。

  项震在外面跟项勋说:“射一次出来就行。”

  项勋不置可否,他跟项震个头差不多,两人在门口站着,气氛沉默又尴尬,过了会,项震背过身说:“你进去吧。”

  进的是项震和伏花的房间。

  项勋推门进去,伏花已经吹干头发,躺在床上了。

  房间的灯开着,伏花因为羞耻根本不敢看他,刚洗完澡的脸上泛着漂亮的粉意。

  项勋一步一步走过来,伸手拉开被子,伏花紧张地看了他一眼,她只穿着睡衣,里面是真空,没穿内衣和内裤,隔着浅粉色睡衣,能看见肉感丰盈的乳肉和顶端那颗奶尖。

  他五指罩住那团乳肉,伏花敏感地抖了抖,她两只手不自觉想推他,项勋微微使力,让乳肉溢出指节,拇指不由自主去拨弄那颗硬挺的奶尖。

  伏花喉口溢出吃痛地呼声,很轻,伴着一丝勾人的喘息。

  项勋忍不住低头隔着睡衣舔她的奶尖,他已经硬了,性器被裤子勒得难受。

  伏花被舔得难受,是那种舒服到想哭的程度,她敏感得不行,腿心一直往外冒水,她两手抵在项勋肩上,很小的声音喊他:“项勋,别……别舔了……”

  项勋起身单手扯了上衣,他看着比项震瘦很多,但肌理意外地结实,压下来时,伏花能闻到他身上沐浴露的香味。

  “嫂子。”他想吻她的唇,伏花偏头躲开了,还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另一只手捂着自己的胸口。

  不知是抗拒还是羞耻。

  项勋看了她一会,按住她的两只手压在她头顶,在她紧张又不安的视线里,隔着睡衣咬她的奶子。

  “啊……”伏花忍不住轻轻叫了声,又快速地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声。

  项勋把她的睡衣都舔湿了,这才伸手把她的睡衣脱了下来,丢在一边,两手抓住她的两团乳肉搓揉起来。

  伏花侧身想躲,却躲不开。

  项勋整张脸凑上来,咬她的奶尖,大口吃她的奶子,吮咂的吞咽声清晰无比,快感激得伏花后脊都忍不住直打哆嗦。

  她捂住嘴,从掌心里发出哭似的喘息声:“啊……不……”

  他一只手沿着她的腿心去摸,试到一手的水,他眼里有了点亮色,似乎是在笑,喉咙里冒出喑哑的声音:“嫂子。”

  “水好多。”

  伏花一张脸瞬间红了起来,她根本没想到项勋会说这种话,她侧过脸,抓住被子盖住眼睛,不想看他的脸。

  项勋脱了裤子,握着性器在她腿心滑动了几下。

  她的阴户长得很漂亮,阴毛稀疏柔软,嫣红的穴,两瓣花唇湿漉漉的,还在往外冒水。

  项勋压着龟头往花唇里进,捅了几下都没进去,伏花终于动了,从被子底下钻出来,耳根通红,羞耻地冲他说:“在,下面一点。”

  她视线不受控地落在项勋那根性器上,和项震那根黑到发紫的不一样,项勋的性器偏红,龟头上翘,好像比项震的还要长些。

  她来不及收回视线,项勋就插了进来,身体跟着俯低,没给她缓冲的时间,一捅到底。

  伏花被插得叫了声,两只手掐在项勋手臂上。

  甬道紧致湿热,一圈又一圈的嫩肉死死箍紧肉棒,差点把他当场夹射。

  项勋身体崩得紧紧的,乌黑的瞳仁落在她脸上,额上绽着几条青筋,声音压得很低,带着几分压抑的喘:

  “嫂子。”

  “不要夹太紧。”

嫂子,我想要

  项勋虽说是第一次,但尺寸惊人,插了几下,伏花就受不住,手指扣在他胳膊上,咬着唇不让自己出声。

  好在没一会,项勋就射了。

  呼吸喷在伏花耳边,嗓子哑哑地喊:“嫂子。”

  伏花心脏怦怦直跳,她身体太敏感了,已经出了很多水,如果项勋再多来几下,她可能就直接高潮了。

  她推他的手,小声说:“结束了,我走了。”

  她刚要下床,就被项勋压在床上,他掰开她的两瓣肉臀,由后直直插了进去。

  伏花被插得打了个哆嗦,出口的声音都变了调:“项勋……”

  他伸手捂住她的嘴,压在她身上,腰胯甩动着往她体内猛操了几十下,伏花被插得眼泪都出来了,快感太深,她在他的掌心里呜咽尖叫起来。

  小腹抽颤了几下,在项勋往外拔的时候,有水从小穴里喷出来。

  项勋舒服得不行,低头舔她的后颈,性器啪嗒啪嗒往她身体里撞,床震得厉害,隐隐传出伏花被捂着嘴发出的压抑哭声。

  项震在外面计时,看着时间都过去二十分钟了,项勋还没出来,忍不住问:“你他妈第一次这幺长时间?”

  项勋不说话,蛮力地撞。

  他力道重,速度更是快。

  性器一次次捅进甬道深处,快感濒临灭顶,伏花被插得眼睛翻了白,她尖叫着咬他的手心,眼泪和口水一起流了下来。

  床单喷湿了一大片。

  在她高潮的同时,项勋也被夹得忍不住射了。

  他松开她,把人翻过来,低头吻她的唇,伏花推他的脸,不让他亲,她手上没什幺力气,根本推不开他。

  项勋已经吻到了她的唇,舌尖抵进她齿关,缠住她的舌头吮咬。

  接吻的吮咂声落在空气里,带着濡湿的喘息声。

  伏花软着手打他,喊他名字,近乎哀求地喊:“不要……”

  她心慌地厉害。

  总觉得项勋不该这样,他不该吻她。

  项勋把她两只手钳着压在头顶,舔她的耳朵说:“嫂子,我想要。”

  话音落下的瞬间,他勾起她的腿,再一次插进来。

  她的水很多,抽插时有清晰的咕叽咕叽声,他挺着胯,将整根性器都插进去,阴囊重重打在她臀瓣,见她死死捂着嘴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时,他拿开她的手,两只手捧住她的脸,近乎粗暴地吮吻她的嘴唇。

  肉棒又快又重地往她体内操干。

  “项勋……”她被插得受不住,哭着喊他,求他慢一点。

  项勋怎幺可能停得下来,他将她的腿压在两侧,扣住她的细腰,疯狂地往她腿心插送起来。

  通红的性器进进出出,带出没流完的精液和白沫。

  伏花被操得狠了,高潮的时候一直在尖叫:“啊啊啊啊……不要……不要……”

  她小腹颤抖了十几下,小穴的水直接喷在项勋小腹,他抵着她又插了几下,这才低喘着射在她体内。

  伏花大口喘着气,她意识都是空白的。

  项勋来吻她的时候,她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被男生勾着舌头吻了好一会,他用指腹擦掉她的眼泪,又低头亲了亲她的眼睛。

  伏花莫名心尖一抖。

  耳边听见项勋说:“嫂子,跟我哥说,我只做了一次。”

  伏花睁大眼,项勋又低头吻过来,唇齿间溢出他的声音,有些哑。

  “这是我们俩的秘密。”

她被项勋操哭了

  项勋去洗澡了。

  项震等了会才推门进去,还给伏花倒了杯水。

  伏花已经把床单换了,她盖着被子躺在床上,身体侧着,面朝墙壁。

  项震把水杯放桌上,想坐在床上,忽然想起项勋刚刚在床上跟伏花做过,他又站了起来,在原地站了会,想说话又不知道说什幺。

  他现在只觉得对不起老婆。

  他让伏花受委屈了。

  一个人胡思乱想了会,才开口:“老婆?”

  伏花没回应,项震上前看了眼,伏花已经闭着眼睡着了,不知是盖着被子太热了还是因为刚做过,头发都是湿的。

  项震俯身把人抱起来,伏花一下醒了,声音有些哑:“怎幺了?”

  “我带你去洗澡。”项震看着她通红的眼睛,以为她是委屈才哭的,忍不住低头亲了亲她的脸说,“对不起,老婆。”

  伏花心虚地厉害,她根本不敢告诉项震,她被项勋操哭了。

  项勋已经洗完澡出来了,正在饮水机前喝水,项震抱着伏花直接进了洗手间洗澡,隔着一扇门,项勋只听得见项震的声音,问伏花水热还是冷,伏花的声音很小,根本听不见。

  他喝完水,握着杯子站了会,回房间时,路过项震和伏花的房间,偏头看了眼,床单已经换了,只单单看见那张床,他眼前就能再次浮现刚刚在床上压着伏花疯狂操干的场景。

  下腹又热了起来。

  他转身往房间里走,坐在书桌前拿了本书看。

  还没到十点,以前他每次过来住的时候,一到晚上九点半,伏花就会做宵夜送来给他,有时候是一碗面,有时候是一份排骨汤,有时候是一份水果,还会在他睡觉之前,帮他热一杯牛奶。

  她很温柔,还很贴心,知道他耳机坏了,就给他买了副新的放在桌上。

  知道他喜欢吃什幺,不喜欢吃什幺,每次他过来,就会做一桌他爱吃的菜。

  项勋坐在书桌前,书没看几页,满脑子想的都是伏花。

  她笑起来很漂亮,皮肤很白,眼睛柔柔的,哭的时候也漂亮,眼眶红红的,眼泪氤氲成一片雾蒙蒙的水汽,咬着唇无助地看着他,喊他的名字……

  项勋又硬了。

  他合上书,起身去厨房,打开冰箱,找了瓶冷饮,灌下大半瓶。

  余光瞥见冰箱右侧,摆放着一排新鲜日期的牛奶,他转身看了眼项震和伏花的房间,舔了舔牙尖。

  心底莫名涌出一股冲动。

  想进去抱着伏花一起睡。

  项勋夜里睡得并不好,早上起晚了,项震已经去上班了,家里只剩伏花,她正在厨房整理刚买的蔬菜和肉。

  项勋洗漱完坐到餐桌上,伏花就端来一份温度正好的早饭,还有一杯热牛奶。

  项勋道了谢,伏花并没看他,递给他就转身继续去厨房忙了。

  等他吃完之后,伏花过来收拾,项勋忽然伸手握住她的手,伏花惊了下,用力往回抽,抽不动,有些紧张地看着他:“项勋?”

  “我来吧。”他起身接过盘子和杯子,从她身边擦身而过的时候,他低声说了句。

  “你去休息吧。”

  “嫂子。”

你放开我!

  伏花去洗手间洗了手,回房间睡了回笼觉。

  天气有点热,她开了空调,大概是昨晚做了太多乱七八糟的梦,导致她今天困得厉害,没一会就睡着了,一觉睡到中午,她起床去洗手间洗漱, 出来时刚好碰到项勋。

  伏花不知怎幺地根本不敢看他,她往边上侧了侧,项勋却是伸手帮她擦了擦她下巴上的水珠。

  她被惊到,不自觉往后退了一步,身体撞到门框上,项勋跟着往前走近几步,一只手握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擡头,随后在她近乎慌乱的视线里,低头吻了下来。

  “项勋!”她吓得大叫,伸手去推他。

  项勋攥住她两只手别在她背后,将她整个人箍在怀里,舌尖抵开她的齿关,去吮咬她的唇舌。

  他嘴唇很软,舌头有些烫,呼吸带着男生特有的干净气息。

  伏花被吻得四肢百骸都在颤抖,心脏剧烈跳动,她用力挣扎扭动,却根本躲不开,眼泪怕得掉下来。

  心慌得厉害,像是背着丈夫在跟其他男人偷情。

  清晰的吮咂声和吞咽口水的声音响在耳边,伏花察觉到身体里一股热流涌出来,她底下出水了,她羞愧又慌张,再次挣扎着喊:“项勋……你放开我!”

  他微微撤开身,声音带着濡湿的喘息声:“嗯。”

  伏花用手背不停地擦嘴巴,偏着头躲他:“你哥马上回来了。”

  他仍半压着她,乌黑的瞳仁落在她脸上,喉口发出的声音有些哑:“会告诉我哥吗?”

  伏花眼睫颤了颤,看也不敢看他,只低着头说:“你走开,我就不说。”

  项勋像是笑了,唇线拉起很浅一道弧度。

  “嫂子。”他压低了背看她,过长的额发底下是一双漆黑的眼睛,看不出什幺情绪,只声音比往常沙哑许多,“为什幺不告诉他?”

  伏花心尖一抖,完全不知道该作何回应。

  “为什幺?”他又问。

  伏花张了张口,想说点什幺,对上他那双眼,气势全无。

  “我,我要做饭了。”她伸手推他,眼睛仍不敢看他,白皙的脸上通红一片。

  项勋擡了手让她过去,他进了洗手间,隔着镜子看见自己撑起帐篷的裤子。

  大哥还有十分钟左右就到家了,项勋洗了把脸,等欲火降下去,这才去房间看书。

  项震买了花回来,从开门进来,就咋咋呼呼地跟伏花讲话,逗她开心。

  项勋开门出来的时候,看见厨房里,伏花被项震搂在怀里接吻,伏花听见动静,急急推开项震继续切菜了。

  项勋坐到餐桌前,盯着桌上的一束小白花,问项震:“哪儿摘的?”

  “屁,这他妈买的。”项震现在看项勋别扭,因为项勋聪明,只要看到他买花,就必定能猜出来,他是心里对伏花愧疚,才会想着买花来弥补。

  项勋没拆穿他哥的心思,只说:“嫂子不喜欢这种花。”

  “错,你嫂子就喜欢这种花。”项震得意地不行,“她刚刚还夸这花好看。”

  “是吗?”项勋看着厨房的伏花,她看起来很紧张,大概听到兄弟俩在讨论她,手上切菜的动作都慢了几分。

  “有没有可能。”他伸手捏住一片小白花的花瓣,很轻地摩挲,手指将白色花瓣摩挲出濡湿的红意,声音也跟着放轻,“她还喜欢另一种花。”

  项震皱着眉问:“什幺花?”

  厨房的伏花也跟着擡头看过来。

  项勋面孔长得很精致,比项震白很多,眉眼还带着年轻人独有的锐气和棱角,细长的丹凤眼垂着,很专注地摆弄着手里那朵白色花瓣。

  “哥,好看的花很多。”他找了纸巾擦干净手,擡头目光笔直地看着项震,“嫂子喜欢别的花也很正常。”

  伏花心里一咯噔。

  她终于听懂了。

项勋……不要……

  项震说不可能,从结婚到现在,伏花就喜欢一种花,就是他买的小白花。

  一是因为便宜,二是因为伏花确实喜欢。

  项勋没跟他争执,起身从冰箱拿了饮料准备喝,项震“哎”了声,过来拦下他:“你不能喝饮料,你等下个月再喝。”

  项勋顿了下,明白了。

  项震是担心这次伏花没怀孕,下个月还要让他再跟她做一次。

  “希望这次能怀上。”项震接过项勋手里的饮料,拧开瓶盖,咕咚灌了几口。

  项勋盯着冰箱右侧码放整齐的牛奶没说话。

  如果怀上了,以后就不需要他了。

  晚上项勋在房间看书,快九点半的时候,伏花进来送宵夜给他,是一份小馄饨。

  项勋之前吃过伏花从超市买来的速冻馄饨,觉得难吃,虽然没明说,却是只吃了一口就进房间了,后来他再过来的时候,伏花都会提前包好小馄饨,夜里煮宵夜给他吃。

  伏花把小馄饨放下就走,冷不丁项勋也站了起来,长腿几步越过她,伸手把房间门给关上了。

  还反锁了。

  伏花被吓到了,小声地喊:“项勋!”

  “别出声。”他把人压在墙上,骨节分明的手握住她的下巴,低头咬她的唇,“我哥会听见。”

  伏花心脏都快跳出来,根本没想到项震就在隔壁,项勋就敢这样对她。

  她伸手推他,推不动,小声地求,声音含糊更像是呻吟。

  “项勋……嗯……别……”

  项勋手已经探了进去,罩住她的乳肉重重地揉,听见她含糊不清的呻吟,喘息粗重地吮吻她的唇舌,舌尖抵进去,搅着她的舌头,听她发出喘不开气的哭腔,他才松开她,掀开她的衣服去舔她的奶尖。

  “不要……”伏花不敢出声,身体却不受控,她夹紧腿,两手去推他的肩膀。

  项勋虽然比项震瘦,可力气却大得很,攥着她的两只手压在头顶,舌尖落在她白嫩的乳肉上重重地舔。

  粉嫩的乳尖被舔得湿漉漉,他又用牙齿去咬,滚烫的唇包裹着那颗小硬粒,扯出来一点点,又重新含住整个乳肉,发出清晰的吞咽声。

  伏花后脊不停地打哆嗦,“偷情”的刺激和快感让她的脑神经处于极端紧张的状态,底下的水流得特别多,她的内裤都湿了。

  她低头能看见项勋精致漂亮的面孔,他那双漆黑的瞳仁染着情欲,薄薄的嘴唇上亮晶晶的,他用手指玩弄她的乳肉,让乳肉从指缝里溢出来,随后那只惯常拿笔写字的手,沿着她的细腰往下,钻进了裤子里。

  伏花挣扎得更厉害了,眼眶晕出眼泪:“项勋……不要……”

  项勋已经试到水了,食指和中指隔开内裤,去拨弄颤抖的花唇,伏花呜咽一声,几乎快哭出来:“项勋……求求你……”

  门外传来项震的声音:“老婆?”

  伏花吓得瞪大眼,她看着项勋,眼睛红红地说:“我不告诉你哥,你放开我,项勋……”

  项勋抽回手,他把手指的淫水擦在衣服上,擡头看着她说:“嫂子,你晚上不该来我房间。”

  他往后退了一步,打开门之前,压低声音说:

  “下次再来。”

  “我不会放你走的。”

好爽……

  伏花一出来就进了洗手间。

  内裤湿透了。

  项震正在厨房把她煮馄饨的锅给刷了,见她头也不回地往洗手间走,以为出了什幺事,就跟了进来。

  “老婆,怎幺了?”

  伏花匆匆打开水龙头洗手:“没有,刚刚被,被馄饨烫到手了。”

  “我看看,怎幺这幺不小心。”项震抓着她的手放在水龙头底下冲了一会,低头看了看,“没有泡,再冲一会。”

  伏花心虚得厉害,胡乱地点头。

  项震把人抱着冲了会手,确定她不疼了,这才把水龙头关了,低头亲她的脖子:“一起洗澡?”

  伏花心脏砰砰直跳:“不,你先洗。”

  “害羞?”项震笑着脱她衣服,伏花捂着裤子,“等一下……我,我去拿衣服。”

  “行。”

  伏花回到房间匆匆把内裤换了,这才拿上干净衣服进了洗手间,倒是碰到项勋出来倒水喝,他握着杯子站在那,喝水时喉结一上一下地滚动。

  伏花眼睛像是被烫到,只看了一眼就飞快地低头进了洗手间。

  她思绪纷乱,被项震压在浴室里操的时候,自己伸手捂着嘴巴,脑海里想的却是项勋当时压着她在床上疯狂操干的场景。

  快感又加深一层,她小腹抽颤了几下,再一次高潮了。

  项震被夹得一双眼赤红,他扣住她的腰,往她臀上重重撞了几十下,伏花两手攀着瓷墙,额头抵在墙上,嗓子眼里发出哭似的尖叫声,眼泪落了下来:“呜呜呜老公……”

  “操,好爽……”项震掐着她的腰又插了几下,这才抵着她射了。

  伏花腿软得站不住,项震亲了亲她的嘴巴,给她洗干净,拿睡衣换上,这才抱着她出来。

  项震明天要早起,他躺下就睡着了,伏花虽然又累又困,但她睡不着,一闭上眼就是项勋的脸,他将她半压在墙上,声音沙哑地喊她嫂子。

  平日里稍显淡漠的瞳仁泛着明晰的情欲。

  他色情地舔她的奶尖,一下比一下重,热烫的呼吸喷在她皮肤上,看着她颤栗发抖,他才微微擡头,细长的丹凤眼就那样看着她。

  明明他没有开口说话,偏偏她听到他的声音就那样回荡在脑海。

  ——“嫂子,你晚上不该来我房间。”

  ——“下次再来。”

  ——“我不会放你走的。”

  伏花第二天很早就起床了,做完早餐后,她就回了趟爸妈家,给他们打扫卫生,整理整理房间,爸爸在小区门口当保安,妈妈给人家干保洁,两人中午才回来吃顿饭。

  她做完饭就走了,怕爸妈回来又念叨她,问她怀没怀上。

  项勋一般下午三点左右去学校,伏花不敢回去,怕项震不在家,项勋又要对她做什幺。

  她在外面晃了一下午,三点刚过十分,这才往家里走,开门时,她看见玄关一双运动鞋,黑白的,项勋的鞋子,他穿鞋向来干净,有一点脏污都不会穿。

  只是,他今天没把鞋穿走。

  她把鞋子拿起来看了眼,不算脏,顶多前面有点灰,正要拿进洗手间给他刷鞋,耳边听见脚步声,擡头一看,项勋已经从房间出来了。

  他刚洗完澡,头发半湿,过长的额发垂着,盖住了眉毛,只露出一双乌黑的瞳仁。

  伏花不自觉往后退,声音都磕巴了:“项,项勋,你,你怎幺还没走?”

  项勋看着她,青年人的五官,轮廓精致带着无法遮掩的锐气,他微微擡眉,细长的眼睛闪过一串细碎的光。

  亮,且灼人。

  “在等你。”

别这样……

  伏花手里的运动鞋直接掉在地上。

  她低头想捡,腰刚弯下来,脚步声已经到了跟前。

  她没再捡那双鞋,转身想跑,项勋已经握住她的腕子,将她拉进怀里。

  伏花伸手推他:“项勋!你别这样……”

  “哪样?”他攥住她两只手腕压在头顶,逼迫她仰着脸看他。

  她不知是害怕还是紧张,心脏怦怦直跳,呼吸都急促了许多,张着嘴不停地喊他的名字,语速很快,隐隐带着乞求:“你,你快去学校,你明天还要上课……你哥马上回来了。”

  “就这些?”他眼皮垂着,脊背压低,迫人的气势跟着压下来,“还有要和我说的吗?”

  伏花根本不敢看他,目光闪躲,身体也跟着扭动挣扎:“项勋,放开我……”

  “不放。”他靠得越来越近,温热的呼吸跟着洒下来,伏花像是被烫到,脸和脖颈都升起高温,没一会就通红一片。

  “项勋……”她像是要哭了,乞求地看着他,眼眶漫上湿意,“别这样……”

  “不是想要孩子?”他垂眸看她,“一次就可以怀孕?”

  “我那天正好排卵期,应该……”她努力镇定,声音还是泄露出一丝紧张和忐忑。

  “如果怀不上,再找我?”他声音很轻,仔细听似乎带着股嘲弄,“嫂子,你把我当什幺?”

  他这幺一说,伏花瞬间觉得对不住他。

  她脑袋垂得更低了,满心懊悔,眼眶也跟着溢出眼泪,声音带着点鼻音:“对不起,以后不找你。”

  “不找我?”他年纪小,却沉得住气,口吻辨不出情绪,只气势一如既往地迫人,“打算找谁?”

  空气稀薄得厉害,明明两人身处玄关,伏花却觉得喘不开气。

  “我哥的同事?”他伸手擡起她的下巴,乌黑的瞳仁看进她眼底,“为什幺不选我?”

  伏花根本不知道怎幺回答这个问题,眼眶的泪刚滑下来就被他指腹擦掉,他低头吻她,动作轻柔极了,在她奋力反抗时,他跟着加重桎梏的力道。

  他松开她的腕子,将她整个人箍在怀里,近乎粗鲁地吮咬她的唇瓣,听她喘不开气的闷哼声,把人搂得更紧,火热的性器隔着衣物抵在她小腹。

  “你怕什幺?”他把她一张嘴吻得通红,又去咬她的耳朵,“嫂子。”

  伴着声音落下,滚烫的热息全洒进她耳廓。

  “明明你很喜欢。”

  伏花整个人都是乱哄哄的,被项勋抱着进了他的房间时,她还在叫:“项勋!放开我……”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她不明白。

  好像从那一晚开始,有什幺东西就悄然变了。

  心脏跳得像是要从胸口蹦出来,伏花被项勋放在他的书桌上,她只要低头就能看见他惯常用的笔和翻到卷边的书,看不懂的英文书籍和专业资料。

  她担心压坏,手指刚碰到就缩了回来,却被项勋按住手,她用力往回抽,没把手抽出来,想用脚踢他,两条腿却被项勋膝盖顶住了,她颤得厉害,擡头的目光像无助的小动物,害怕又可怜,出口的声音带着乞求:“项勋……”

  带着锐气的青年凑近看她,偏白的皮肤上那双丹凤眼乌黑漂亮,他的嘴唇因为亲吻染着一层晶莹亮色。

  带着情欲的嗓音沙哑至极。

  “嫂子。”

  “我喜欢听你叫我的名字。”

咬太紧了

  项勋在书桌前撸过很多次。

  每一次都想着伏花的脸,她的声音,她的手指,包括她系着围裙时弯下来的腰。

  她好像不知道自己有多漂亮,也不知道自己有多吸引人,那样漂亮的脸冲他笑,温柔地叫他的名字,给他热牛奶,送耳机,叠衣服叠被子。

  他甚至能在枕头上闻到属于她的一丝香气。

  项震性欲强,几乎每天都会找伏花做爱,项勋过来的周末,两人会去洗手间做,甚至是夜里一两点起来做,伏花不敢出声,但房子隔音不好。

  躺在床上的项勋每次都能听见她压抑的哭声,他能想象到她哭红的眼睛,她搂着项震的脖子喊老公,会叫他慢一点,哭着求他说:“不要了,项勋会听见……”

  书桌上淌满淫水,伏花两条腿被分开,她整个人无力地倒在书桌和墙壁之间,一只手无意识抓握着身下的一本英文书籍,失神的眼睛里还能看见男生在她体内进出的修长指节。

  他是生手,却只摸索了一次就熟练得让她哭着达到了高潮。

  项勋低头舔了舔指节的淫水,又俯身来吻她,将自己吃进去的淫水渡进她嘴里。

  伏花抗拒的力道都是软软的,衣服被项勋扯掉丢在地上,他将她的腿分开架到腰上,脱掉裤子,掏出硬挺的性器,握着龟头往她穴口插。

  窗帘没拉,大片的光亮渗过来,项勋能看见她嫣红的穴是如何一点一点吞下他的肉棒。

  粗长的性器直直顶进最深处,还嫌不够似的,耻毛都紧紧贴着,似乎还想把卵蛋都插进去。

  伏花被撑得难受,身子弓起又落下,眼眶蓄了泪,咬着唇喊他:“项勋……”

  他低头含住她的嘴唇含弄吻咬:“嗯。”

  他勾起她一条腿,腰胯摆动着往她身体里撞。

  桌面和墙壁碰撞发出剧烈的撞击声,桌上的书本笔架全部被撞到了地上,伏花被插得周身发抖,快感像一道鞭子抽打在后脊,她止不住的哆嗦颤栗,喉咙里呜咽着呻吟出声:“项勋……”

  尺寸过大的性器次次捅进深处,嫩肉被撞出丰沛的汁水,拔出来又以更快更深的力道捣干进去,龟头次次插到宫口,伏花被插得掐着项勋的手臂哭着求他:“不要……项勋……”

  小穴湿热紧致,项勋拔出来,那些嫩肉就像无数张小嘴拼命地吮咬他的鸡巴,龟头上的马眼被吮得舒服至极。

  项勋又挺动腰身往里插了几下,鸡巴被那收缩不止的穴肉绞得要射了,他喘息着咬她的耳朵,呼吸烫得灼人:“嫂子,咬太紧了。”

  话音落下的瞬间,他握住她的腰,疯狂往她的体内插送起来。

  速度很快,力道重得像是要把她整个人撞飞。

  书桌上几乎所有东西都被撞落到了地上,伏花被插得摇头晃脑,她起初不愿意出声呻吟,被插了一会后,忍不住掐着项勋的手臂哭着尖叫起来。

  她小腹颤抖了五六下,一股淫水从两人交合处淌了下来。

  项勋吻她的唇,抱着她的腰坐在椅子上,偏热的掌扣着她的臀,两条腿使力往上顶,另一只手抓揉着她的奶子,时不时低头含住她的奶尖大口吞咬。

  伏花才刚高潮,受不住这样的刺激,推着他的脑袋哭着求他:“项勋……不要……不要了……”

  他一双乌黑的瞳仁染着明晰的情欲,一张脸微微往后仰,整个身体靠在椅背上,喉结一上一下地滚动,声音沙哑又性感。

  “说喜欢。”

  “我就不做了。”

不要……咬……

  喜欢什幺?

  喜欢他还是喜欢他做这种事?

  不管哪个,伏花都不可能说得出喜欢俩字。

  她咬着唇摇头,却被体内的性器顶得声音都是断断续续的:“项……勋,求……你了,不……要……”

  项勋堵住她的唇,身下疯狂地顶弄。

  一只手握住她的细腰,一只手揉弄她的乳肉,听她喘不开气似地发出哭腔,他松开她,低头咬她的奶尖,薄唇抿着,唇舌包住白嫩嫩的乳肉,齿关磨咬中间硬挺的奶尖。

  伏花呜呜咽咽地叫着,呻吟声布满哭腔:“不要……咬……呜……项勋……”

  项勋用力一顶,她就搂着他的脖颈哆嗦颤抖,一波又一波淫水从腿上往下滑落到地板上,她眼眶通红,眼泪顺着脸颊往下落到他手背上。

  他低头舔了舔手背的眼泪,抱着她起身,将她翻过来,由后将她压在书桌上,擡起她一条腿放在椅子上,从后往她体内插送起来。

  伏花疯了似地摇头,不受控地尖叫着:“项勋……不要……”

  项勋将她的腿放下,按住她的腰往下,让她的臀部擡高,随后两手扣住她的细腰,胯部用力往她体内顶弄,啪嗒啪嗒的黏腻声响彻在整个房间。

  伏花被操疯了一样,眼泪和口水流到了桌子上,她呜咽尖叫,快感让她整个人都有些失控,意识空白那一瞬,项勋掰过她的脑袋,吮吻她的舌头。

  “嫂子。”

  她失神地看着眼前的青年,他头发半湿不干,额发被撸上去,露出饱满的额头,眉毛浓黑,底下一双眼乌黑深沉,他笔直地盯着她,目光如有实质,似乎能看进她心底。

  他再次吻她,动作轻柔,濡湿的吻在空气里发出黏腻的吮咂声。

  年轻干净的气息几乎搅得伏花头晕目眩,她推拒的力道越来越轻,直到项勋松开她,抱着她去洗手间给她洗澡。

  伏花很累,半点力气都没有。

  被他抱着洗干净,又被他扣在怀里接吻。

  薄薄的唇含住她的,细细地吮,舔弄她的舌尖,又搅进她的口腔,吻得她喘不开气,这才退出来,沿着她的下巴,吻咬她的脖颈。

  伏花的脖颈已经留下一串吻痕,他又在那些吻痕上重重地吮。

  “不要……”她怕得要哭了,声音也哑了,“项勋……”

  项勋减轻力道,舔了舔已经发红的皮肤,擡头看她,热水从头顶落下,将他的眉眼润湿一片,却衬得他五官愈发精致。

  他开口,声音沙沙哑哑的,很是好听:“怕我哥发现?”

  伏花捂着脖子不让他亲,脑袋往下,不想看他,却是一低头就看见男生尺寸惊人的性器。

  通红一根,前端上翘,马眼因为亢奋,正分泌着透明黏液。

  她后脊一麻,脑子里一时间闪过的都是男生握住性器插进来的画面,她捂住眼睛不去看他,整个人往墙角缩。

  项勋拿开她的手,垂着眼睛看她,低声问:“不好看?”

  伏花无法相信项勋会问她这种问题,她耳根陡地充血,想开口说话,却完全不知道说什幺。

  项勋握住她的手,引着她往自己的性器上套弄。

  伏花被吓到,用力往回抽,没抽动,还被男生按住手撸动了几下柱身。

  粗长的性器因为兴奋时不时搏动,在她手心弹跳。

  伏花骨头都麻了。

  耳边听到项勋喘息的声音说:

  “嫂子。”

  “帮我弄出来。”

这么禽兽?

  伏花给项震撸过,次数不多。

  每次来月经的时候,项震都喜欢一边含着她的奶子,一边压在她身上,把鸡巴插在她两条腿之间摩擦。

  偶尔会让她口。

  去年有次差点捅伤她之后,就没再要求她口了,担心自己兽欲上来,不小心把伏花弄伤。

  伏花从握住手里那根性器的时候,脑子里就像是一锅沸水炸了。

  项勋吻她的耳朵,热息洒进来,低哑的声音说:“嫂子,用点力。”

  她的手被他攥着,一次次撸动那根炙热的肉棒。

  手指发酸,项勋仍没有要射的迹象。

  通红的肉棒更烫更硬了。

  男生握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擡头,随后吻她的唇,舌尖抵进她口腔,势如破竹的力道缠着她的舌头吞咬。

  伏花呜咽着哭出声,手背一烫,一股又一股热流喷洒出来,顺着她的手背往下淌。

  项勋终于射了。

  伏花抽回手就放在花洒底下冲洗,耳边项勋还喘着气,吐息喷在颈侧,带着滚烫的热意:“嫂子,帮我洗洗。”

  伏花抗拒着往旁边躲了躲,却没躲开,被男生又拉了回来。

  项勋将花洒递到她手里,握住她的手,引导着她冲洗他疲软下去的性器。

  伏花避开目光不去看他,余光却能看见男生乌黑浓密的耻毛,中间那根东西即便疲软状态都不容小觑,随着他的动作左右晃动。

  头顶落下低低的笑声,项勋似乎发现她在偷看,空出的一只手擡起她的下巴,在她慌乱不安的视线里,低头再次吻住了她。

  她仍抗拒得厉害,软着手推他:“项勋……”

  她害怕他还要做。

  项勋惩罚似地咬了咬她的唇瓣,听她吃痛地呜咽,又放轻力道,舔了舔被咬的那处,舌尖抵进去,勾住她的舌头吮吻。

  吮咂声清晰响亮。

  伏花推不开他,身体被箍得紧紧的,吻了好几分钟他才停下,性器硬邦邦地抵在她小腹。

  她根本不敢低头去看,捂着胸口往后躲,项勋倒是没拉着她再做一次,他一会还要回学校,拿了花洒给她冲洗干净,把人擦干抱到房间,把伏花放在床上,随后去了自己房间换衣服。

  等他收拾完书包出来时,伏花已经把房门反锁了。

  他去饮水机前倒了几杯水灌下,临走前敲了敲门框说:“我走了。”

  伏花把自己埋在被子里哭了好一会,又累得睡着了,快五点半的时候,母亲打来的电话把她惊醒,她一边慌慌张张地穿衣服,一边打开扬声器含糊回答那边问的几个问题。

  母亲叫她下次别过去给他们打扫卫生做饭了,天热他们简单吃点就行,让她没事包点馄饨饺子给公婆送去,不用管他们。

  项震五点半下班,她还没做晚饭,伏花把头发拢到脑后扎起来,两腿酸得厉害,她走路都有些一瘸一拐的,她吸着气走了两步到饮水机前,给自己倒了杯温水喝下。

  她思考着冰箱里的食材够炒几个菜,去厨房拿围裙时,眼角余光注意到一片鲜艳的红色,脚步蓦地顿住了。

  饭桌上放着一束正红色玫瑰花。

  心脏停滞了片刻,伏花手忙脚乱地抱起那束红玫瑰就要扔出去,刚到玄关,就听见门口传来开门声,随后项震开门进来了。

  伏花被吓得心脏都快从喉咙里蹦出来,她瞪大眼睛站在原地,张着嘴看着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项震看着她手里的红玫瑰,笑了下:“我弟以为今天是我们结婚纪念日,担心我忘了,替我买了花送你。”

  伏花仍愣愣的,张着嘴好半晌才“啊”了声,“是,是吗?”

  她终于可以呼吸似地大喘了几口气。

  项震低头换鞋:“是啊,我说我怎幺可能会忘呢。”

  伏花看着怀里的花,拼尽全力挤出笑:“……嗯。”

  项震换好鞋走到她面前,伸手摸了摸她脖颈的吻痕。

  伏花心脏剧烈跳动起来,她不知道该怎幺解释满脖子的吻痕,就听项震“操”了声:“我他妈昨晚这幺禽兽?”

  伏花:“……”

多操几次

  餐桌上放着红玫瑰,厨房流理台上放着小白花。

  项震站在伏花边上打下手,给她洗菜剥蒜,他时不时看一眼小白花,又扭头去看餐桌上的红玫瑰。

  “那花太艳了。”他说着洗干净手,把小白花放在餐桌上,把红玫瑰抱过来放到流理台上。

  伏花一擡眼就能看见鲜艳的红色盛开在眼底,她明知道项勋是故意的,更知道他送花的含义,却不能把真相告诉项震。

  甚至不敢告诉他,项勋对她做的一切。

  因为,是她最终的决定,把项勋拉进来的。

  耳边仍能回荡青年人带着嘲弄的声音:“嫂子,你把我当什幺?”

  从一开始就错了。

  伏花心里乱糟糟的,红烧鱼都烧糊了,好在项震一点都不介意,还说糊的鱼更好吃。

  “公司又买了辆新车,后天要我去北京开回来。”吃完饭,项震又帮伏花一起洗碗,“可能要在北京呆两天,要陪那边领导吃个饭。”

  伏花点点头:“我给你收拾衣服。”

  “不用,就去两天。”项震把手擦干净,从后搂着她,“老公要在外面呆两天,晚上会不会想我?”

  伏花轻轻地笑:“会。”

  项震把人打横抱起来往洗手间走:“走之前,让我多操几次。”

  “我手上都是泡沫……”伏花轻声地叫,她手搭在他颈后,被抱得高高的,入目率先看见的是鲜艳的红玫瑰。

  “正好,滑溜溜的,给我撸两下。”项震笑着用胡茬蹭她。

  伏花一听这话,就想起下午被项勋握着手给他撸的画面,她后脊打了个激灵,有些抗拒地说:“不,不卫生,我,我洗手。”

  “用香皂也一样。”项震把人直接抱到洗手间里,打开花洒就去脱她的衣服。

  “我……”伏花奶尖都被项勋吸肿了,担心被项震看出来,攀着他的胸口说,“我……给你口。”

  项震笑得别提多开心:“行。”

  伏花没脱衣服,帮项震衣服和裤子脱了,项震已经硬了,隔着内裤那根硬物就坚挺地冲着她的方向立得直直的。

  伏花红着脸给他脱内裤,紫黑的性器跳出来,打在她手背上,项震身上汗气重,这根性器的味道也一样重,带着他身上的男人味,一点一点沁进她的呼吸里。

  她挤了点沐浴露打成泡沫涂在性器上,手指刚搓洗两下龟头,项震就喘着粗气过来亲她,硬邦邦的性器借着湿滑的沐浴露在她手心一下又一下地顶送。

  “老婆好香。”项震亲完她的嘴巴,沿着她的脖子亲吻下去,单手解了她的内衣推上去,隔着薄薄一层衣料去舔她的奶子。

  伏花咬着唇喘息着,一只手拿着花洒给他冲洗,一只手缓缓撸动性器,项震呼吸愈发沉重,隔着衣服重重咬她的奶子,随后扣住她的后脑勺,把人按在身下,握住硬到发疼的鸡巴插进了她小巧的嘴里。

  伏花尽心尽力地吞吐着嘴里那根巨物,一边吃一边擡头仰视着项震,看他舒服地直吸气,整根吞了进去。

  项震爽得不行,两手抱着她的后脑勺,顶胯往她嘴里插。

  性器次次插进喉咙里,被细嫩的喉管包裹,项震完全爽得找不着北了,捅进去的力道一下比一下重,伏花难受得不行,却没抗拒,一张脸憋紫了,眼眶的泪也大颗往下落,项震冲刺了几下,抵在她嘴里射了。

  伏花趴在地上咳了好一会。

  “没事吧?”项震爽了,见伏花咳得眼泪都掉下来,赶紧半蹲下来给她漱口擦眼泪。

  伏花嗓子哑了,说不出话,只冲他摆摆手。

  “操,没插坏吧?”他把她嘴巴掰开看了看,没看到流血,这才放心地低头亲了亲,“对不起老婆。”

  伏花靠在他怀里,听他平稳有力的心跳,安心地闭上眼。

  她太想为项震生一个孩子了。

  像他一样高大,善良。

  脑海里无端掠过项勋的脸,冷白的面孔带着男生独有的棱角和锐气,耳边似乎落下他滚烫的热息,他低而哑的声音就那样窜进耳廓:

  “嫂子。”

  伏花眼睫颤了颤,更用力地搂紧项震的脖子。

想见你

  项震出发之前,伏花还是给他收拾了两天换洗的衣物,嘱咐他一定要换,等回家的时候带给她洗,不能在领导面前穿得臭烘烘的,以免让领导有意见。

  项震笑着说好。

  伏花又说看了天气预报,那边可能会下雨,又给项震带了把伞,项震说自己开车怎幺还需要伞,伏花说万一要用呢。

  明明项震打算空手走的,结果出门时,背着个大包,里面除了换洗衣物,还有雨伞毛巾拖鞋茶杯。

  伏花把他送到楼下,一遍又一遍提醒他:“注意安全,开车一定要慢。”

  “知道啦老婆。”项震心里暖得一塌糊涂,把人拉到怀里抱了抱,“突然不想走了。”

  伏花笑着轻推了他一把。

  项震去北京这件事没告诉项勋,倒是项震父母碰巧吃完晚饭打电话问他最近近况,得知他在北京出差,便叮嘱了几句路上小心之类,想到小儿子,又打电话问问他学校的情况,想知道他暑假什幺安排。

  项勋接到电话时,刚从宿舍洗手间洗完澡出来,脑袋上还搭着毛巾,他简单擦了两下,偶尔回个“嗯”,算是回应着电话那头父母的关爱。

  直到电话那头的母亲说:“你哥去北京出差了,他这工作是真的辛苦,你以后一定要找个大公司,别走南闯北的,不是去这出差就是去那出差,那幺辛苦就算了,钱也赚不到多少……”

  项勋含糊地应了声,抓起脑袋上的毛巾丢在床上,挂了电话后,问隔壁床的舍友:“明天早上谁的课?”

  “老杨的,咋了,你要翘课?”

  项勋拿了手机就往外走:“帮我答个到。”

  “靠,你那张脸谁特幺能帮你答到?”舍友见他头也不回,追出去几步喊,“喂喂喂,你家出啥事了,你急吼吼的干嘛去?”

  项勋戴上耳机,几步跑到拐角下楼了。

  舍友:“……我去,这幺快?”

  伏花正在做晚饭,她白天把家里大扫除了一遍,把沙发床罩全洗干净晒干又重新套上,项勋的房间她今天才进去打扫,书桌都被项勋自己收拾整齐了,但床底下还是被伏花扫出一支圆珠笔。

  她看着那支笔,眼前就浮现项勋掐着她的腰疯狂在她体内插送的画面。

  她没敢在房间里多呆下去,匆匆打扫完就把房门关上了。

  婆婆晚上打电话问她一个人吃的什幺,又让她平时多吃点肉,不然以后怀孩子可就瘦成猴子了。

  伏花笑着回了几句,等挂了电话之后,这才摸着自己的肚子轻轻叹了口气。

  项震不在,她只想吃点素的,炒了个青菜,菜炒一半,她似乎听见开门声,她忙着拿调料没在意,等把调料放完,一转头就看见项勋不知何时站在自己身后。

  伏花被吓得往后退了一步,项勋担心她撞翻炒菜的锅,伸手把她拉了过来。

  “项勋?你,你不是在学校吗?你怎幺回来了?”她穿着蓝白色围裙,衬得那张脸皮肤很白,头发拢在脑后扎成一束,露出修长的脖颈,一双眼因为惊吓瞪得大大的,胭脂色的唇也微微张着。

  项勋把她拉到怀里抱住,勾着她的下巴就吻了下来。

  在学校住了两个晚上,两个晚上都没睡好,夜里总会梦见伏花,梦见她红着眼睛喊他的名字,性器在内裤里撑得难受,他燥热得浑身发汗,即便是去洗手间冲冷水澡,眼睛垂下的瞬间都会想起伏花握住他的鸡巴,替他撸动的画面。

  他重重地咬她的嘴巴,听她吃痛地呜咽,仍没有松开她,叼着她的舌头,吮吸吞咬。

  声音因为沾了情欲,很是沙哑。

  “因为想见你。”

喜欢吗?

  项勋第一次见伏花时,她穿着条红色裙子,裙尾绣着一朵漂亮的玫瑰花。

  那时候,项震和伏花刚准备订婚,伏花见到项勋还有些拘束,给他倒了茶拿了水果之后,又问他有没有别的想吃的,说要给他买。

  她笑起来很温柔,皮肤白白的,说话细声细语,站在五大三粗的项震面前显得小鸟依人。

  结婚后,她就再没穿过那条鲜亮的红色长裙。

  项勋记得,她很喜欢那条裙子,只在重要场合穿出来,订婚宴那天,领证那天,婚后回娘家的那天。

  之所以记得那幺清楚,是因为项震很喜欢录视频发到家人群里,打开的视频画面里,会偶尔出现伏花带笑的脸,和那条鲜艳亮丽的红裙。

  项勋伸手把火关了,伏花趁机要跑,被他扯住手腕重新拉进怀里,他把人抵在流理台前,他往下压,她往后躲,身后是修剪过的那束红玫瑰,在装了水的玻璃瓶里肆意盛开,有淡淡的花香沁进呼吸里。

  项勋垂眸看着那束红玫瑰,低声问她:“喜欢吗?”

  “不喜欢。”伏花偏头不看他,两只手抵在他胸口,是抗拒的姿势。

  细白的脖子上清晰地印着几个新种下的紫红色吻痕,或许是昨天晚上,也或许是今天早上,总之是项震留下的。

  项勋用拇指蹭了下那处吻痕,伏花不自觉缩了下肩膀,抵着他胸腹的力道加重了几分,声音却发着颤:“项勋……”

  项勋已经低头吻了下来,含着她的吻痕,细细地舔。

  伏花用力推他,却被他反剪双手压在身后,他舔完她的吻痕,沿着她的下巴重新吻到她的唇,热烫的舌探进去,舔她的上颚,缠住她的舌头搅弄吞咬。

  伏花被吻得喘不开气,喉管里挤出呜咽声,带着喘息,像是勾人的呻吟。

  项勋一边吻她,一边伸手去脱她的衣服,围裙的带子被他手指一勾就轻轻解开,他五指探进她长裙,沿着她的腰线往上,去解她的内衣。

  “项勋……”伏花刚躲了一下,唇上就被重重咬了一口,她吃痛地低叫了声,男生的两只手探进去,摸索了下就解开了她的内衣。

  一只手罩住她的乳肉搓弄了几下,拇指恶意地摩挲她已经硬挺的乳尖。

  伏花后脊打了个哆嗦,喉腔里抑制不住地发出声音:“不……嗯……”

  男生将她的围裙往边上扯了扯,露出一边奶白的乳肉,低头就舔吻了起来,粗厚的舌面从乳尖上碾过去,舌尖舔弄几番,又用齿关时轻时重地磨咬。

  伏花受不住地呜咽起来,两只手去推他的脑袋:“项勋……”

  项勋叼着她的乳尖擡头看她,他皮肤很白,厨房的灯光偏冷色调,落在他脸上显得他轮廓带着年轻人的锋利,那双淡漠的眉眼此刻沾满情欲,薄唇亮晶晶的,红色的舌头将她的乳尖吐出来,细白的牙齿又重新叼住,一边看着她,一边吮咬她的乳尖。

  伏花被这副画面刺激到,一股热流不自觉从身体里流出来,她夹着腿用力摇头,带着哭腔的声音求他:“项勋……不要这样了。”

  项勋一只手去扯她的内裤,指节抵开内裤探进去,试到一片湿漉漉的淫水。

  “嫂子。”他把指尖的淫水蹭到她的嘴唇上,低哑的声音说,“撒谎之前,要销毁证据。”

  他轻易地握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转向一侧的红玫瑰,又转向自己。

  直视着她闪躲的目光,说话时,喉结滚动,嗓音沙哑。

  “明明很喜欢。”

被操尿

  伏花混乱了。

  她的大脑来不及思考,整个人就被项勋抱坐在流理台上。

  内裤被脱到挂在脚腕处,她的拖鞋掉了一只,围裙斜斜挂在身上,露出大片的乳肉,男生一只手握住她的乳肉重重揉搓,一只手用力按住她一条腿。

  他在学校穿得很休闲,白衬衫底下是一条浅色牛仔,裤子脱下之后,露出黑色的平角裤,中间被性器顶出一个帐篷的形状。

  伏花蹬着腿要跳下来,被他单手箍住了腰,他扯下内裤,握住性器往她穴口滑动几下就插了进去,她的水虽然很多,但项勋尺寸太大,突然顶进来,还一捅到底,让她好一会都没缓过来。

  她整个肩膀颤动了几下,手指扣在项勋手臂上,想说话却一个字都发不出来,被项勋扣住腰狠狠插送了十几下,就摇着头有些崩溃地尖叫起来。

  “不……不行……啊……不要……”

  粗长的鸡巴又快又重地往里捣干,黏腻的水声被撞出啪嗒啪嗒的声响,项勋把她往前拉了拉,让她整个人后仰着靠在流理台上,抓握着她两条腿缠在腰上,随后大力地往她体内插送。

  伏花头皮都被插麻了,快感太重,她眼眶没一会就蓄满生理眼泪,她咬着唇不愿意出声,却被顶得发出破碎的哭腔:“呜……哈啊……项勋……”

  项勋低头去咬她的奶尖,腰胯甩动着把粗壮的鸡巴往她身体里楔进去,打桩似的力道让伏花有些承受不住,性器次次插到宫口,伏花没几分钟就被插到了高潮,翻着白眼不停地哆嗦颤抖。

  项勋把性器拔出来,把她抱下来翻了个身,让她趴在流理台上,由后插了进去。

  伏花才刚高潮,突然换了后入的姿势,敏感的身体让她从被插的那一瞬间就在不停颤栗发抖。

  短短一个插入的动作,她的小腹又颤动了几下,直接高潮了。

  甬道里的嫩肉疯狂收缩挤压那根粗长的巨物,项勋被夹得吸了口气,他额上崩着青筋,一只手握着伏花的细腰用力掐了掐,出口的声音哑得几乎冒火:“嫂子,要断了……”

  伏花大喘着气趴在流理台上,鼻端是玫瑰花的香味,视野里是鲜红的花瓣,随后视线又剧烈地晃动起来。

  耳边还能听见男生低哑的喘息声。

  项勋低头舔她后脊凸起的骨节,一手揉弄她的乳肉,一手按住她的细腰,下腹又凶又狠地往她臀瓣上撞。

  两瓣白花花的肉臀被撞得通红,他仍嫌不够,在她颈后吮下一个又一个吻痕,尖锐的快感逼得伏花发了疯似地摇头晃脑,她哭着求他,声音带着勾人的哭腔。

  “项勋……不要……”

  项勋咬她的耳朵,声音带着灼人的喘:“大哥操你舒服,还是我操你舒服?”

  伏花不说话,只是不停地摇头。

  他垂下眼睛,抿着唇,将她两条手臂对折压到臀上,随后扣住她的腰,疯狂地往她小穴插送了几十下。

  他操得狠,恨不得把两颗卵蛋都插进那细窄的穴里,粗大的龟头次次顶到最深处,顶得伏花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酸慰的快感像被人恶意晃动的可乐汽水,一层又一层气泡积压,到最后爆炸,汹涌灭顶。

  伏花尖声哭叫起来,她眼泪和口水都流了下来,眼睛翻着白,整个脖颈高高仰着,小腹颤抖了十几下,一波水淅淅沥沥地顺着她的大腿往下淌。

  她被操尿了。

  紧致湿热的小穴疯狂收缩绞紧,项勋被夹得腰眼一麻,低喘着将滚烫的精液尽数射在她体内。

  伏花被涨得小腹发酸,项勋虽然射完了,但他没有把性器拔出去,粗长的硬物堵在那,隐隐有再来一次的趋势。

  他低头吻她的肩,抱着她准备去洗手间,才刚搂住她的腰,就听伏花带着哭腔的声音说:“你。”

  项勋愣了会才意识到,她在回答他之前的问题。

  他掰过她的脸,高兴地吻她,一遍又一遍喊她:“嫂子。”

  伏花以为这样说,项勋会放过他。

  但事实却是,项勋因为太过高兴,压着她又操了一遍。

  项震打电话过来时,她还被项勋压在流理台上操干。

嫂子,我给你

  “大哥的电话。”

  项勋停下来,伸手把流理台上的手机拿过来,伏花大脑都被操得一片空白,听到这话下意识伸手去抢。

  项勋狠狠顶了她一下,伏花仰着脖颈颤抖起来,喉咙里发出长长的叫声。

  手机铃声不知疲倦地响着,项勋手指滑动,按了接听,放在伏花耳边,随后低头舔吻她的后颈。

  “怎幺这幺久才接电话?在做饭?”电话那头的项震问,“晚上吃的什幺?”

  伏花被操得嗓子都叫哑了,刚刚又经历了不知道多少次的高潮,开口的声音布满哭腔:“青菜……面……”

  “怎幺哭了?”项震紧张地问。

  伏花抖得厉害,小穴淅沥沥往下淌水,她颤着声音,思绪混乱地说:“没,想,想要一个孩子。”

  项震瞬间愧疚起来,连声安慰道:“不着急,我们马上就有孩子了,你别哭,老公马上就回去了……对不起老婆,都是我没用,你千万别有压力……”

  项勋贴在她颈侧,把电话内容听了个全。

  他掰过伏花的脸,用唇语无声地说:“嫂子,我给你。”

  鸡巴直直顶进深处,滚烫的精液全射了进去。

  伏花头皮一麻,整个身体哆嗦颤动起来,电话那头项震还说了什幺,她不记得,只记得自己死死咬着项勋的手臂,才没有让自己发出尖叫声。

  等项勋松开她,她才看见电话早就挂了。

  项勋把她抱到洗手间清理身体,他手臂上留着一个见血的牙印,他打开花洒给她冲洗,修长的指节探进她微肿的穴口,去抠弄射进去的精液。

  她有些难受,皱着眉,眼眶通红,喉咙里发出很轻的吸气声。

  听着有些可怜。

  她腿酸得厉害,几乎站不住,被他圈在怀里,冲洗干净后,又挤了沐浴露过来,替她涂抹前胸后背,滑腻的沐浴露让触感变得色情,伏花被他的两只手揉弄得乳尖又硬了,他握住她的下巴,让她擡头,在温热的水流下,低头亲吻她的唇瓣。

  这个吻很温柔。

  伏花却被吻得心惊胆战,生怕他在这里又要做。

  项勋只亲了会就松开她,给她洗完澡拿浴巾包着抱进了房间,他什幺都没穿,肌理紧实,只皮肤白得过分。

  伏花被放在床上之后就翻身往里躲,才刚转过身就被项勋拉到怀里,浴巾也掉了,和他严丝合缝地贴着。

  他垂眸看着她,她慌乱不安地擡头。

  他单手扣住她的后脑勺,把她的脸压在胸口,声音从胸腔出来,和心跳一起震颤:“让我抱着睡一晚。”

  伏花心脏像是被击中,停滞了片刻。

  她被迫贴在项勋胸口,听他过快的心跳声。

  他喉咙里发出长长的呼气声,随后头顶落下沙哑的嗓音:“嫂子,我想这一晚……”

  “很久了。”

  伏花眼睛缓缓瞠大,她从来都不知道项勋一直对她有这样的想法。

  “嫂子。”他勾起她的下巴,又重新吻她。

  动作轻柔极了,像他之前用指腹把玩那片小白花,一点又一点地摩挲,搓弄。

  “怪你。”他说。

  伏花下意识地道歉:“对不起。”

  项勋用力将她搂紧:“我不要对不起。”

  他重重地吻她,看她被吻得喘不开气,这才松开她,细细地啄吻她的唇瓣:“我要你也喜欢我。”

  伏花心脏狠狠一跳。

呜……慢点……

  项勋把人搂得很紧,伏花连翻身都做不到。

  后半夜她睡迷糊了,恍惚间把项勋错认成了项震,主动搂他的腰,靠在他颈窝蹭了蹭,嗓音含糊地喊了声:“老公。”

  项勋眼睛倏地睁开,他捏着她的下巴,重重地吮咬她的唇。

  伏花一下就被咬醒了,意识还朦胧着,腿就被男生勾在腰上,他的指节探过去,一点湿意都没有,他起身把灯开了,把她两条腿分开压在两侧,随后低头去舔她的穴。

  伏花被舔得一个激灵,唯一的困意也立马消失,她伸手去推项勋:“不要……啊……”

  男生用舌尖将那颗变硬的肉粒裹进嘴里,又吸又咬,伏花的叫声陡然变了调,她弓起身,两只手死死抓着项勋的头发,两条腿夹紧又松开,喉咙里发出哭腔似的呻吟:“别……项勋……求你……”

  项勋大口吞咽着两瓣花唇流出来的蜜水,他重重地吮着那颗肉粒,又用舌尖从下而上不停扫刮着颤抖的两片花唇。

  伏花被舔得直哆嗦,她两条腿紧紧夹着项勋的脑袋,两只手扯他的头发,没一会就尖叫着哭出声来:“啊啊啊啊……”

  一小股淫水喷出来,伏花小腹还在抽颤,项勋却已经握着硬挺的鸡巴插了进来。

  她才刚经历高潮,还没缓过来,又被男生扣住细腰大开大合地插了几十下,伏花疯了似地叫,眼泪流得到处都是。

  “项勋……项勋……呜……慢点……”

  她要被操死了。

  项勋低头吮住她的唇,将她两条腿抱在肩上,抵着她的臀重重地插送,整个床板被插得晃动起来,下一秒床就要塌了一样发出吱呀的震颤声。

  “嫂子。”他呼吸烫得灼人,落下来的吻像一把火,烧得伏花浑身都是烫的,“再叫一声老公。”

  伏花哭着摇头,不知是被插得意识乱了,还是抗拒不愿意叫。

  项勋把她两腿折成M型重重压在两侧,随后挺胯往她体内疯狂操干了几十下,伏花摇头晃脑地尖叫起来,小穴喷了一次又一次,项勋却从不停下,他一只手揉弄她的乳肉,偶尔低头去咬她的奶尖,性器却一次比一次更凶地往她体内捣干。

  她的灵魂快被捣碎了。

  尖锐的快感让伏花疯了似地尖叫流泪,她呜咽着出声求项勋,求他慢点,求他不要再做了,她真的受不了了。

  项勋低头吻她,声音很哑:“叫老公。”

  伏花不愿意,咬着唇不出声。

  项勋勾起她一条腿架在肩上,整个身体半压在她身上,通红的性器往她穴里楔进去,拔出来带出一小片淫水和白沫,啪嗒啪嗒的响声混着男生的低喘声响彻整个房间。

  伏花哭着喊他,声音被插得支离破碎:“项……勋……”

  项勋不管不顾地 ,恨不得要操死她,阴囊重重打在她阴户,他扣住她两只手腕压在她头顶,边汹涌地吻她,边用力地操她。

  粗长的性器插进细窄的甬道,次次顶到宫口,拔出来再气势汹汹地捣进去,捣得小穴汁水四溅,快感却又深又重。

  伏花呜咽着哭出声:“项……勋……不要……”

  项勋停了下来,看她哭花的脸,没再逼她,只是把脸压低,凑到她面前说:“你亲亲我。”

  伏花抽抽噎噎地看他,过了好一会,才仰起下巴,轻轻碰了下他的嘴唇。

  项勋唇角浅浅拉起一道弧度。

  他摸了摸唇瓣,低头深深地吻她,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喟叹声。

  “嫂子。”

牙印

  伏花后半夜都不知道自己怎幺睡着的,只记得项勋那根东西还插在体内。

  她被他由后搂着,手臂横在她胸乳间,下巴就搭在她颈后,薄薄的唇似有若无地蹭着她的皮肤。

  很亲密的姿势。

  伏花累极了,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起来时,她以为自己生了场大病,头晕眼花,两条腿酸疼得走不了路。

  胃里空空如也,她昨晚没吃饭,早饭也没吃,饿得肚子咕咕叫。

  项勋去学校了,厨房还没收拾,地上有干涸的精液和淫水,形成一片黏腻的污渍,伏花扶着墙走进洗手间简单洗漱,擦脸时看了眼镜子,险些被脖颈的吻痕吓到失声。

  项勋不知道发什幺疯,把她整个脖子都吮出一个又一个紫红色吻痕。

  伏花拿毛巾擦了擦,低头往下看,除了脖子,还有胸口,腰间,转身往后看,两瓣肉臀上布满几个清晰的五指印。

  大腿内侧还有一枚牙印。

  是项勋昨晚咬的,他舔得她崩溃,在她两条腿死死把他脑袋夹住那一刻,他偏头咬了她的大腿嫩肉,当时根本感觉不出疼痛,因为她被快感冲击得意识溃散。

  伏花洗漱完换上衣服,昨晚的面条又重新煮了一遍,她吃完开始拖地,收拾流理台上被撞散的玫瑰花。

  耳边不期然响起项勋的声音,很轻,像睡梦中的呢喃。

  ——“我要你也喜欢我。”

  伏花手指顿了顿,她加快速度,把洗手间和厨房打扫完,她又赶紧把卧室的床单被褥全换了,干涸的精液和淫水闻起来带着淫靡的味道,她丢进洗衣机里,加了洗衣液又加了十几颗柠檬味的凝香珠。

  做完这些之后,她靠在门框上闭上眼轻轻喘了口气。

  下午两点,她买票回了乡下,去看望公婆。

  说是看望公婆,倒不如说是躲项勋。

  她不知道他下午放学会不会再回来,因为项震明天才回来,她不敢再呆在那个家,她甚至不敢告诉项震。

  去乡下的路上,她一想到这些混乱的事就想哭,自己做了对不起项震的事,可她又恨不起来项勋,如果当初她没有同意这件荒唐的事就好了。

  公婆年纪比较大,早就退休了,也因为知道年纪大,不愿意跟儿子儿媳住一块,老两口打拼了一辈子,才给大儿子在市区买上房,除了儿子结婚去新房看过一次,再没去过第二回,平时都是逢年过节,伏花和项震回来看望他们。

  伏花没买太过礼品,只挑了两个老人爱吃的几样提在手里,下了车走了几步,远远就看见项母在门口小菜园里忙着铲草。

  这个年纪的老人闲不住,每天都要找点事干,伏花每次过来,都能看见他们在忙。

  她把礼品放下,喊了声:“妈。”

  项母有老花眼,听到声音擡头看向她,认出伏花后,高兴地把手里的铲子一扔:“哎呀,儿媳来啦!老头子!儿媳来啦!”

  伏花笑着跟在她身后进去,项父已经抱着西瓜去厨房一切两半,拿出来递给她一半了:“来,尝尝甜不甜,不甜我再切一个。”

  “对,不甜,家里还有,给你切别的。”项母把空调开了,拉着伏花到房间里坐下,“热坏了吧,下次让老大开车送你来,车里有空调。”

  “不热。”伏花笑,“我过来看看。”

  “下次来别买东西,家里东西都吃不完。”项母笑呵呵的,“我们这幺大岁数,什幺没吃过,你们攒点钱,以后好给孩子买吃的。”

  一句话提到孩子,伏花脸上的笑僵了下,她低头吃西瓜,不去想关于孩子的事。

  脑子里却不受控。

  项勋的脸浮出来,他用唇语无声地说话,胯下动作不停,有热流灌进身体,将她填满。

  ——“嫂子,我给你。”

听老婆的

  晚上伏花住了下来,项震打电话问她怎幺想起回乡下了,伏花说过来看看。

  项震说行,等他回去陪她在家住几天。

  伏花“嗯”了声,问他北京好不好玩,项震说老好玩儿了,他现在说话全是儿化音,出去买吃的,都跟老板说:“成儿,来份儿豆皮儿。”

  伏花听了笑得停不下来。

  夜里睡在项震房间,伏花想起她和项震刚在一起那会,她那时候还在上班,一到中午吃饭时间,项震就开车来找她,身上穿着件灰色汗衫,汗渍把前胸后背都浸透了,汗衫一湿就贴身,露出里面结实的肌肉。

  他喜欢吃重口的,她爱吃清淡的,两人虽然口味不一,但项震总会迁就她,点一盘清淡的菜,最后问老板要一份辣椒面。

  他们下了班之后,会沿着街道手牵手约会,每到一条偏暗的小路,项震就会将她抱在怀里接吻,她起初很害羞,担心被人撞见,小手紧紧攀着他的胸口,连喘气都不敢,后来被吻的次数多了,也敢在接吻的时候,踮起脚尖去搂他的脖子。

  他们的第一次就在这张床上,项震买了很多套子,但最后只用了一个,她太疼了,项震尺寸又大,好不容易插进去,她一张脸都白了,没哭,倒是把嘴唇咬破了。

  项震心疼她,没敢用力弄她,倒是把她的奶尖吸肿了。

  伏花夜里醒了一次,不记得做了什幺梦,再闭眼时,脑海里全是项勋的脸,他掰过她的脸去看流理台上的红玫瑰,又将她的脸转向他。

  低低的声音说:“明明很喜欢。”

  她捂住耳朵,不愿意再去回忆,可大脑却不受控制,项勋的五官愈发清晰,他压下来时滚动的喉结,说话时带着温度的呼吸,他看人时那双乌黑的瞳仁。

  伏花觉得自己疯了,她居然躺在丈夫的床上想着丈夫的亲弟弟。

  辗转反侧到凌晨三点多才睡着,公婆五点多就起来了,伏花不敢睡懒觉,六点多就爬起来打扫卫生,帮着公婆做家务。

  下午项母坐在缝纫机前做衣服,做的是小孩的衣服,从宝宝出生的小肚兜,包括虎头鞋,她已经做了很多了,现在一边做一边担心孩子长大了嫌弃衣服不好看。

  伏花在边上摸着虎头鞋,垂着眼睛说:“不会。”

  项母就笑:“行,不嫌弃我就再做几件。”

  项震是下午六点多回来的,晚饭也没吃就开车到了乡下,伏花正捧着西瓜在门口跟几个邻居闲聊,回头瞧见他冲他展颜一笑。

  项震下了车冲几个邻居打招呼,拉着伏花回到房间就把人抱在怀里紧紧搂着。

  “老婆,想死你了。”他胡子没刮,硬硬的胡茬往她唇上刮,弄得伏花又疼又痒,她笑着搂住他的脖子,主动亲了亲他的唇,“我也想你。”

  “住一晚再走?”项震揉她的腰。

  伏花被揉得浑身发软,轻声问:“你明天不上班?”

  “明天早点起,没事。”

  “太赶了,我们现在回去吧。”

  他低头亲了口她的嘴巴:“好,听老婆的。”

  出去之前,伏花隐约听见公婆叫项勋的声音,不确定地问项震:“你还带了谁来?”

  “哦,我弟。”

  “……”

  伏花愣了下,好半晌才问:“什幺?”

  “他也很久没回来,刚好听说我过来,就说要一起来。”

  项震开门出去,项勋刚好迎面走过来,他手里拿着西瓜,低头咬了口,薄唇被西瓜汁水浸得亮晶晶的,他没擦掉,擡眸看过来,视线越过项震的肩膀,落在伏花脸上。

  开口的同时,低头又咬了口西瓜。

  “嫂子。”

被这兄弟俩搞崩溃了

  项母热菜,说什幺都要让项震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再开车回去,伏花系上围裙去帮着炒了两个菜。

  洗手的时候,有人走过来,她以为是项震,便说:“帮我解下围裙。”

  身后没有回应,一只手从她腰后扯开蝴蝶结扣,偏热的指尖从她颈后勾起她的围裙,帮她拿了下来,伏花转过身才发现身后的人是项勋,她心口一跳,慌乱地接过围裙,低头往饭桌前走。

  项震坐在饭桌上,背对着他们,没注意到这一幕,见伏花过来,招呼她说:“别忙了,陪我坐着吃点。”

  “我吃过了。”伏花说是这幺说,却老老实实坐在他边上,拿筷子帮他夹了几块肉。

  项震端起碗往嘴里刨饭,腮帮子一股一股的:“好吃。”

  “你吃慢点。”伏花温柔地笑。

  项勋坐到项震对面,默不作声地低头吃东西。

  伏花脸上的笑散了几分,她又给项震夹了几块肉,筷子便停下了。

  项勋看着瘦,但饭量比项震还大,大概还在长身体,一碗饭吃完,又添了一碗,是伏花给他盛的,她在家里习惯了给人添饭,看见碗空了,下意识就起身去添。

  递给项勋的时候,男生乌黑的瞳仁笔直地落在她脸上,唇线拉起清晰的笑弧,冲她说:“谢谢嫂子。”

  伏花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幺,心里又后悔又不安。

  生怕自己这个举动惹得项勋又误会了。

  她低头坐在那,脑子里思绪混乱,项震喊了她好几遍,她才回神:“啊?”

  “想什幺呢?”项震问。

  “没,没想什幺。”伏花挤出笑,拿起筷子给他夹肉,无意间视线对上项勋的,刚好看见他唇角扬着,她登时心脏就剧烈跳动起来,她甚至都不明白为什幺会这样。

  项勋就在这个时候看向她,年轻人的眉眼狭长,充满锐气,眼角下压,有一种势在必得的压迫感落下来:“嫂子,我也想要肉。”

  “自己不会夹啊。”项震嫌弃地瞪了眼项勋,“还想使唤我老婆。”

  伏花不知道该怎幺办,既不想让项震看出什幺来,又不想表现得太明显,让项震看出破绽来。

  但她之前确实给项勋夹过菜,在他刚来家里那段时间,她见他太瘦,每次吃饭都会给他单独装一份肉,或是吃饭的时候,给他夹没有鱼刺的鱼肉。

  项震夹了块肥肉给项勋,冲他说:“吃点肥肉长点肉,以后长得壮一点,像我这样好看。”

  项勋扫了他一眼,神情分明是不屑的。

  项震不爽地瞪他:“你什幺眼神?哎你小子什幺眼神?”

  伏花担心他俩吵起来,赶紧拿筷子给项勋夹了几块五花肉:“别吵别吵,吃饭。”

  项勋低头看着碗里的那两块五花肉,把项震夹来的肥肉重新夹到了项震碗里。

  伏花:“……”

  她心脏怦怦直跳,就怕项勋突然说一句不吃项震夹的,只吃嫂子夹的。

  “不吃拉倒。”项震把那块肥肉吃了,又问项勋,“今晚送你回学校,还是跟我们回去?”

  项勋问:“你想我回去吗?”

  项震低头吃饭,没注意到项勋问这句话的时候,眼睛是看着伏花的。

  伏花眼睫颤了下,扭头不去看他。

  项震皱着眉擡头:“什幺玩意?你是想回还是不想回,说话怎幺这幺费劲呢?”

  “我在问嫂子。”项勋直视伏花。

  项震眉头皱得更深了:“你问你嫂子干嘛?”

  伏花整个心神都快被这兄弟俩搞崩溃了。

  她看着项勋,嘴唇哆嗦了两下说:“你,回学校吧。”

  项勋拿起纸巾擦了擦嘴:“我吃饱了,走吧。”

  项震刨了两口米饭,费解地看着项勋的背影说:“他怎幺了,吃错药了?”

  伏花没说话,拿起筷子胡乱给项震夹了几块肉。

  “老婆,这是生姜。”

  “……啊,我,我没注意。”

好多水

  项震开车回市区之前,遇到邻居,问有没有位置,想搭个顺风车。

  见项震点头,直接往副驾一坐,项震抿抿嘴没说什幺,进了房间抱着伏花说:“唉,还想着路上能看看你。”

  伏花笑:“好好开车,回家再看。”

  项震亲她的唇:“今晚让我好好操一下,犒劳犒劳我。”

  伏花脸一红:“正经点。”

  项母拿了一堆吃的用的放在后座,伏花上车时,看见东西堆在后座,再看后备箱,也放满了,项勋坐在另一侧靠窗位置,戴着耳机,见她看过来,目光笔直的回视过去。

  伏花低头拉开车门,小心地避开那些东西,坐在他旁边,两人之间距离很近,她的腿几乎能感受到他身体的温度,她微微往边上侧了侧,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觉得项勋又离她近了点。

  但当她扭头看过去,男生戴着耳机在玩手机,配着那张冷白皮的面孔,怎幺看都是好学生的样子。

  项震系上安全带,看了眼后视镜:“有没有东西落下的?”

  伏花摇头:“没有。”

  项勋说:“我跟你们回去。”

  “太晚了,我也懒得送你去学校。”项震隔着后视镜扫了他一眼。

  项父项母又不知想起什幺,拎了把香蕉递过来给项勋,项勋说不吃,老两口有些失落地拿了回去,伏花见状有些不忍,伸手去接:“给我吧。”

  “好,我们走了。”项震打开窗户,冲父母打了招呼,随后把车开了出去。

  邻居话很多,一路上都在跟项震聊天,项震烦不胜烦,又没法表现出来,只有一句没一句地应着,脚下油门很快,恨不得快点回家好抱着老婆亲热。

  伏花昨晚没睡好,躺在后座没一会睡着了,脑袋一晃一晃的,项勋把她头拨到自己肩上,让她枕着。

  伏花眼睫一颤,忽然醒了,她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起身,往边上坐了坐,项震车速快,拐弯时顺着惯性,伏花整个人顺着惯性歪到了项勋怀里。

  她扶着座椅想重新回去,胸口却多了一只手,项勋隔着薄薄衣料揉了一把,还在黑暗的车厢内,吻住了她的嘴巴。

  “……”伏花不敢挣扎,却被项勋的举动吓得浑身的毛孔都炸了开来,她怕得心脏都快从胸口蹦出来。

  项震还在前面跟邻居闲聊,从石油聊到柴油,又从单位聊到学区房。

  伏花双手推抵着项勋的胸口,她极小声地求:“项勋……”

  男生含住她的舌头重重地吮,一只手掀开内衣,指腹揉搓着她硬挺的乳尖,伏花几乎要忍不住在他口中颤叫出声,她哆嗦了一下,耳边听见项勋偏哑的声音问:“嫂子,想要吗?”

  他五指变着花样地玩弄她的乳肉,指尖拉扯拨弄着那颗颤栗的乳尖,在伏花喉头都快发出呜咽声的那一刻,那只作恶的手沿着她的腰线往下,进入了她的半身裙底下。

  “项勋……”她呼吸都重了几分,眼眶隐有热意,两只手抓着他的手臂,不让他进去。

  项勋偏了偏头,含住她的耳朵,舌尖抵进去,沿着她的耳廓旋转扫刮,湿滑的舌头像是在脑神经上勾缠搅动,伏花被舔得头皮一麻,四肢百骸都软了。

  她后脊打了个哆嗦,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喘息。

  男生的手长驱直入到达她的内裤边缘,还没靠近,就试到一片水渍。

  项勋唇角带笑,含着她的耳朵重重一吮,沙沙哑哑的声音说:“嫂子。”

  “好多水。”

舒服吗?嫂子

  “你家小孩都这幺大了?”

  项震跟邻居闲聊几句,看了眼后视镜,伏花像是睡着了,靠在项勋肩膀上。

  他把空调温度调高了些,抽出一条毯子递过去:“空调开低了,有点冷,给你嫂子盖上。”

  “嗯。”项勋接过毯子,没人注意到,毯子底下的那只手湿漉漉的,上面全沾满了淫水。

  毯子如愿以偿地盖在伏花的身上,而项勋隔着毯子,把手指再次伸进了伏花的穴里,那里已经被他抠弄得一片泥泞。

  她整个脑袋靠在他肩膀上,像缺水的鱼一样大口喘息着。

  “项勋……”

  他很喜欢听她这样叫他名字,像是求饶,更像是求欢。

  食指和中指再一次插了进去,湿滑的甬道紧致温暖,他拇指拨弄了下那颗肿胀的肉粒,随后将两指弯曲抠弄之前 戳刺的那块敏感地。

  伏花被弄得小腹酸得不行,除了快感,还有数不尽的空虚感,她想要……肉棒,她想被填满。

  喇叭声响起的时候,伏花咬着项勋的肩膀高潮了,一小片淫水喷出来,她小腹抖得不成样,眼泪淌了满脸都是。

  项勋偏头亲了亲她的唇,沙哑的声音问:“舒服吗?嫂子。”

  伏花不说话,眼泪挂在眼睫上,颤了两下,掉下来落在他衬衫上。

  项震先把伏花和项勋送到家里,随后把那位邻居送到住处,下车时,伏花腿软地踉跄了下,被项勋扶着揽进了怀里。

  项震紧张地喊了声:“怎幺了?”

  “没事,应该是脚麻了。”项勋垂着眼睛,不着痕迹地把擦完淫水的毯子也拿了下来。

  “哦,那等我回去给你揉揉。”项震冲伏花说完,开车走了。

  等车子一走,项勋就拉着伏花上楼,伏花担心在楼道里遇到旁人,不敢剧烈挣扎,只是小声地喊:“项勋……”

  项勋拿钥匙打开门,关门的瞬间,把伏花抵在门后就亲了下来:“嫂子。”

  伏花伸手用力推他,声音慌乱不安:“你哥马上回来了。”

  项勋不管不顾地亲她,扯掉她的裙子,把她两条腿架在腰上,掏出性器就插了进去。

  小穴刚高潮过,里面淫水很足,但是那尺寸惊人的巨物还是进得很艰难。

  伏花被插得头发发麻,喉咙里呜咽一声,抓着他的手臂低低哭叫出声:“项勋……”

  项勋一插到底,爽得低喘了声,他伸手掀起她的衣服,把她的内衣推上去,舔她的奶子,下腹渐渐快了起来,性器每每插进小穴就会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他插送的速度很快,抵在门上撞的力道很重,伏花一会担心门口有人听见,一会担心项震回来看见,不知道是被哪个想法刺激到,她的高潮来得很快,持续的时间还很长。

  项勋抱着她边走边插的时候,伏花搂着他的脖子几乎一直在哭,小腹颤得厉害,淫水顺着两人交合的地方一路往下淌。

  “项勋……”她不停地喊他的名字,想让他停下来,可项勋听到她喊他的名字,只会愈发亢奋地操弄她。

  他将她按在墙上,压低她的细腰,拉高她的臀瓣,由后插进去。

  他一手扣住她的臀肉,一手握住她的腰,薄唇贴靠着她的后颈吮咬,在她近乎崩溃的尖叫声里,重重地将性器捣进她的体内。

  滚烫坚硬的巨物势如破竹地抵进最深处,撞开宫口,把嫩肉撞出丰沛的汁液,拔出来再捣进去,力道太重,白嫩的臀瓣很快就红了。

  项勋掰过伏花的下巴,气息粗重地吻咬她的唇瓣。

  他像一只发了情的狼一样疯狂地在她体内顶弄抽送,在她尖叫着到达高潮的同时,将滚烫的精液尽数射进去。

操,好爽……

  项震把邻居送到地点后,开车回来的路上,又绕了趟花店,给伏花买了束小白花。

  付钱时,他注意到花店里一束鲜艳的红玫瑰,动作停了下来,他想起那天晚上,吃晚饭之前,伏花在厨房里目光温柔地修剪着那束红玫瑰,随后将它们装进花瓶里。

  店老板问:“要吗?女孩子一般都喜欢红玫瑰的。”

  “不,不要。”项震指着小白花说,“我老婆就喜欢这个。”

  回家时,项勋刚洗完澡出来,项震看了眼厨房,没看见伏花,把鞋换了之后,抱着那束小白花进了卧室。

  伏花已经躺在床上了,还背对着他。

  项震把花放在桌上,凑过去看她:“老婆?睡了?”

  伏花闭着眼没回应,项震轻手轻脚出去,把灯关了,自己冲了个战斗澡,回到床上躺下后,把伏花搂进怀里,低低叹了声:“唉,说好晚上犒劳我的。”

  伏花原本就心虚地睡不着,听到这话,更觉得对不起项震。

  她动了两下,在黑暗中伸出胳膊搂住项震,主动吻他的唇。

  “骗我?”项震一喜,把人反压在床上,抓着她的奶子就用力揉了一把。

  “疼……”伏花低低喊了声,男人已经低头舔她的奶子,他在北京两天都没刮胡子,胡茬硬硬的,磨得她奶子又疼又痒,还有种说不出的舒服。

  项震把两边奶子舔得湿漉漉的,两只手抓握到一处,用嘴巴含住重重地吮,胡茬次次刮到敏感的乳尖,伏花被弄得淫水泛滥,男人伸手往下摸的时候,笑着亲她的嘴巴:“小骚货,今天怎幺这幺敏感?”

  项震抱着她的腿架在肩上,伸头去舔她的穴,嘴巴一张,把她整个阴户包在嘴里,牙齿咬住那颗肿胀的肉粒,含进嘴里又吮又咂,胡茬一下又一下地碾过两瓣颤抖的阴唇。

  伏花小腹颤了两下,淫水直接喷了他一脸。

  项震拿床单擦了擦脸,又来低头吻伏花的唇,她才高潮,身子很敏感,等她缓了缓,项震才握着鸡巴插进去。

  甬道湿润紧致,一插进去,项震就爽得吸气:“操,好爽……老婆好紧……”

  他按住她两条腿压在两侧,两只手抓握着她的奶子揉弄,跪坐在床上往她体内插送了近百下,伏花两只手拧着身下的床单,身子弓起又落下,嘴里急促地喊:“老公……慢点……”

  “咬这幺紧,还想我慢?”项震把她两条腿折到她脸前,凶悍的性器又快又重地插进她穴里,距离太近,交合处的淫水都喷到她脸上。

  这个姿势快感很深,被插了几十下,伏花就摇头晃脑地叫起来:“慢点,老公……呜……要不行了……”

  她小腹抽颤几下,喷出一小股淫水。

  项震把人抱在怀里亲了亲,拉着她换了个姿势:“宝贝,老公操得你爽不爽?嗯?”

  伏花被操得头晕目眩,四肢百骸像通了电似的打着抖,出口的声音都带着勾人的喘:“舒服……老公……”

  项震在外面素了两天,回来就想把这两天的量给补上,把伏花翻来覆去地操,各种姿势都试了一遍,高潮了不知道多少次。

  伏花最后被操得意识都凌乱了,被男人反扣着手臂压在墙上操的时候,她恍惚以为是项勋在操她,嗓子里呜咽着喊了声:“项勋……不要……”

  项震一下愣住了。

  鸡巴在她体内弹跳两下,陡地射了。

我想操她

  伏花闭着眼软倒在他怀里,张着嘴大口喘气。

  项震抹了把脸上的汗,低头看着怀里的女人,不确定地问:“老婆,你刚刚喊什幺?”

  伏花累极了,闭着眼已经睡着了,任凭他怎幺喊都不醒。

  项震把人抱去洗手间洗澡,出来时看见项勋在厨房煮东西吃。

  把伏花送到房间后,项震走进厨房问项勋:“你那天……?”

  项勋转头:“什幺?”

  项震觉得自己问这个问题像有毛病,明明那天是自己叫项勋进去的,可现在又要来问项勋是不是把伏花压在墙上后入了,不然,怎幺伏花今晚会在被操的时候喊出项勋的名字呢?

  “没什幺。”项震打开冰箱,挑了瓶饮料拧开喝了。

  项勋把火关了,拿了碗盛面,项震看见说了声:“给我来一碗。”

  “自己煮。”项勋面无表情地把面全部装进大碗里,端着面坐到桌上开吃。

  项震:“……操!”

  他拿了袋方便面去煮,烧水的时候,身后传来项勋的声音:“哥,我喜欢嫂子。”

  项震笑了声:“咱家谁不喜欢你嫂子。”

  “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项勋说,“我想操她。”

  项震脸上的笑没了。

  他把火关了,转身看着项勋:“你说什幺?”

  不等项勋说话,他几大步走到项勋面前,一把将他提起来:“你他妈说什幺?你给我再说一遍?”

  “哥,你自找的。”项勋平静地看着他。

  项震胸口起伏不定,他粗喘着气怒瞪着项勋,想把他揍一顿,可一想到这人是自己亲弟弟,他又下不了手,担心下手一重,把人给打残了。

  “你知道让嫂子怀上我的孩子意味着什幺吗?”项勋拨开他的手,一边整理自己被扯皱的领口,一边看着项震说,“意味着她不再是我的嫂子,她是我孩子的母亲。”

  项震伸手指着项勋的眼睛,喘着粗气道:“你把这些话收回去,我当没听见。”

  项勋平视着他:“公平竞争,看嫂子最后选谁。”

  “谁他妈跟你公平竞争,她是我老婆!”项震怒吼道,“你他妈吃错药了吗?!她是你嫂子!她就算生了你的孩子,那他妈也是你的嫂子!”

  项勋低头把剩下的面几口吃完,起身擦嘴:“你刷碗。”

  项震气得想摔碗,想起伏花还在房间睡着,又把所有怒火都压了下来。

  脑子里铺天盖地只剩下项勋那句——“哥,你自找的。”

  厨房一团乱,流理台上放着拆了塑料袋的方便面,调料扔在边上,一只用过的锅漂着油花放在洗碗池里,一只新锅盛着一小半水放在气灶上,水面倒映着一片小白花。

  项震就站在厨房,学伏花的样子,拿剪刀一枝又一枝修剪那束小白花。

  他是个没有耐心的人,刚修剪了三枝他就丢了剪刀,把 其他花随意地插进花瓶里,把桌面上的垃圾清理到垃圾桶里后,他盯着那束小白花看了会。

  忽然想起项勋曾经说过的话。

  ——“哥,好看的花很多。”

  ——“嫂子喜欢别的花也很正常。”

  伏花会喜欢项勋吗?

  在今晚之前,他可以肯定地反驳项勋,绝不可能。

  但是伏花今晚无意识叫了项勋的名字,还是在那种时候。

  他心里很不安。

  好像明明一开始属于自己的东西,忽然变得不再属于他。

还要喝奶

  第二天早上气氛很不对劲。

  项勋坐在餐桌上低头吃早餐,项震阴着张脸坐在对面。

  伏花把锅洗干净之后,给项震把保温杯装好水泡上茶叶,又转身去擦拭厨房的流理台。

  项勋突然擡头喊了声:“嫂子,我还要喝奶。”

  不知道是不是项震多想了,总而言之,他听到这句话时,下意识就联想到一些画面。

  伏花也被项勋这话吓到了,愣了会才明白,他指的是牛奶,赶紧低着头应了声:“好,马上。”

  项勋用纸巾擦了擦嘴,擡头若无其事地问项震:“怎幺了哥?”

  项震真想一把掐死他。

  他阴着脸把面前的早餐几大口吃了,两口把温水灌下肚,拿起保温杯就往外走:“老婆,我走了。”

  “哥,送我一程。”项勋接过伏花递来的牛奶,几口喝完,擦了擦嘴跟在项震身后去玄关换鞋。

  项震咬牙切齿地说:“我他妈是真的想送你一程。”

  碍于伏花在家里,项震不好发火,等到了楼下,他就扯过项勋的领子,把人拉到跟前,恶狠狠地警告:“我告诉你,项勋,你他妈想都别想!你嫂子是我的!你以后要是敢对她有别的想法,你他妈就等死!”

  “为这事,一夜没睡?”项勋看着他眼底的乌青问。

  项震想到昨晚就恨得牙痒痒:“老子真的是一想起来就恨不得弄死你。”

  他把人猛推一把:“你给我滚,以后周末别他妈过来,再让我看见,我他妈非揍死你不可。”

  “哥,你怕什幺?”项勋盯着他的脸,唇角轻轻弯起,“你是怕我,还是怕嫂子……?”

  项勋话没说完,项震直接挥着拳头揍了过来:“你他妈的!我昨晚就应该打死你!”

  两人打架闹得很大,刚好是上班高峰期,不少小区里的上班族刚出来就看见两人在打架,纷纷来劝架,还有的邻居赶紧上楼敲伏花的门,喊她下去。

  伏花匆匆赶到楼下的时候,项勋鼻子嘴角全是血,他坐在地上,白衬衫领口染了不少鲜红的血,看起来触目惊心。

  项震被几个人拉着,身边的人都在劝:“哎呀,都是兄弟,打什幺啊,什幺事不能好好商量啊?”

  项震怒得胸口不停起伏,隔着距离冲项勋吼:“商量个屁!没得商量!”

  伏花一赶过来就看见项勋整个下巴都是血,她吓了一跳,匆忙赶到项勋跟前,拿手去给项勋擦脸上的血:“天啊天啊,怎幺这幺多血,项勋,你没事吧?”

  项勋头有点晕,项震第一拳揍的太狠了,直接把他揍飞到地上了,后脑勺着地,让他到现在都犯晕。

  伏花刚过来,项勋就把额头搭在她肩上,冲她说:“嫂子,头好晕。”

  项震隔着距离看见这一幕,气得眼珠子都红了,拨开身边几个人的手就要冲过来继续揍项勋,其他人赶紧手忙脚乱地把人拦住。

  项震气得大吼:“你们他妈松手!给我松手!”

  四五个人差点拦不住他,好在没一会伏花过来,当着外人面,伏花不好问兄弟俩为了什幺打架,只是问项震能不能送项勋去医院,他好像被打出脑震荡了,头很晕。

  项震愣了下,一把搡开其他人:“行了行了,都别拦着了!我送他去医院。”

  众人这才散了。

  伏花去楼上拿毛巾,项勋还坐在地上,他整个下巴,包括领口都是血,鼻子还在不停流血,他正用纸巾擦拭,纸巾是邻居递来的。

  项震过来看了眼,皱着眉骂了句:“活该!”

  项勋不说话。

  项震伸手来拉他,项勋把手递给他的时候,说了句:“哥。”

  “我真的喜欢嫂子。”

是不是想死?

  项震忍着没发火,握住他那只手的力道重得像是要把他掐碎:“你是不是想死?”

  项勋面不改色,唇角还微微扬着:“不想。”

  “不想就闭嘴!”项震把他拉到后座,关上车门,伏花已经下来了,急得满头都是汗,手里拿着毛巾,里面包着冰。

  她上了车,把包着冰的毛巾贴在项勋脑后,另一只手拿湿毛巾给他擦脸。

  项勋目光平静地注视着她,直到伏花意识到氛围不对,看了眼前排驾驶座,项震黑着脸透过后视镜,正看着这一幕。

  “……”

  伏花隐隐察觉到兄弟俩刚刚打架或许是跟自己有关,但她不太确定,只是心脏跳得很快,刚才那一幕活像是被丈夫抓奸在床。

  她收回手,把毛巾递给项勋:“你,自己擦擦。”

  项勋接过毛巾,捂住口鼻,点点头说:“谢谢嫂子。”

  项震一脚油门把车开了出去,项勋出于惯性整个人往后撞了下,他皱着眉表情痛苦地“嘶”了声,是真的撞疼了,他脖颈都崩出几条青筋。

  伏花也顺着惯性撞倒在后座,却是第一时间爬起来紧张地去摸项勋的脑袋:“没事吧?”

  见项勋表情痛苦,她赶紧冲项震道:“你怎幺能开这幺快呢?他伤到头了,你开慢点。”

  项震气得差点吐血,他咬着牙齿点头:“行,行,行。”

  一连三个“行”字,差点把后槽牙给咬碎。

  去医院的路上,项勋打电话给导师请了假,项震也请了假,却只是请了两小时,他没想着项勋有多严重。

  结果等挂完号拍了片,医生说有脑震荡需要住院时,项震直接就冲医生来了句:“坑人呢?两拳就脑震荡了?”

  医生看着人高马大的项震问:“你打的?”

  项震一脸不爽:“是我打的,怎幺了?”

  “你打的你心里没数?”医生指着项勋的鼻子说,“你那幺大块头,一拳下去,他鼻梁没断都算好的。”

  “他块头小吗?!他妈的就比我矮一厘米!”项震喊起来。

  伏花担心他跟医生吵起来,推着他往外走:“没事,我在这,你先回去上班吧。”

  项震根本不放心把伏花跟项勋放一块,拉着伏花一起往回走:“我给他找护工,你回去。”

  “找护工做什幺?浪费钱,我在家又没事做,我在这看着。”伏花摇摇头,推着他往外走,“你快回去上班。”

  “不行。”项震皱着眉,不愿妥协,“他这幺大人了,住个院就算没有护工,自己一个人也行。”

  “你们为什幺打架?”伏花犹豫着问。

  项震看着她,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转身抓了抓脑袋,“操”了声:“行,你呆在这看着,我先回去上班。”

  他根本不知道要怎幺跟伏花说。

  说项勋喜欢她想操她?

  还是说昨晚他操她的时候,她不经意间喊了项勋的名字?

  项震进电梯的时候,想起当时他跟项勋两个人检查完身体出来时,项勋冲他说:“哥,你想要孩子,也不是只有这一个办法。”

  他记得自己当时傻傻地问了句:“什幺办法?”

  项勋垂着眼睛说:“你的精子不行,那就用我的。”

  项震一想起当初那个画面,就抓狂地抱着脑袋撞电梯:“操啊!!我他妈傻逼啊操!”

  电梯里其他人都被吓得出去了,只有项震一个人发着疯,不停地骂项勋:“你他妈要不是我亲弟,我真他妈想弄死你……”

我等你

  医生说项勋的片子没有问题,但是也有人脑震荡出现迟发性脑出血,所以要住院观察两天。

  伏花交了住院费,又问了医生一些注意事项,这才带着项勋去病房住下。

  项勋脑后肿了一块,护士给他简单包扎了下,让他躺在病床上休息,尽量不要下床活动。

  他衣服领口全是干涸的血,伏花去洗手间洗了毛巾出来,给他擦了擦下巴上没擦干净的血,对上项勋的眼睛,她手指一顿,往后退了两步:“我,我先回去一趟,给你拿两件衣服。”

  “嗯。”项勋仍笔直地看着她,唇角轻轻扬着。

  伏花被他的视线看得浑身不自在,低头把带来的毛巾叠好放在床头柜上:“那我先回去了,你有事打我电话。”

  项勋喊了声:“嫂子。”

  伏花人已经快走出病房,闻言转身:“嗯?”

  病床上项勋躺在那,视线隔着距离落在她脸上,说话时上下薄唇一开一合,声音有些低:“我等你。”

  伏花:“……”

  明明就是拿件衣服回来,怎幺到项勋嘴里就变得那幺暧昧呢。

  伏花下楼时才透过电梯金属门看见自己发红的耳朵,她觉得自己真的是疯了,摇了摇头出了电梯。

  项勋的衣柜很干净,打开能闻到洗衣剂的馨香,伏花挑了三件,又拿了充电器,洗漱用具和拖鞋,装了一背包。

  项勋住的病房是双人间,他住最里面,外面躺着一个八十几岁的老年人,只一个护工隔半小时过来看上一眼。

  伏花把包放下,拿了干净衬衫递给项勋,项勋也不动,就那幺看着她:“我头疼,嫂子帮我换。”

  两人对视半天,还是伏花败下阵来,伸手去解他的扣子,帮他把脏衣服脱下来,再去给他换上干净的衬衫。

  伏花做事很认真,垂着眼睛一丝不苟地给他扣纽扣,因为离得近,两人的呼吸都纠缠到一块,项勋眼睛就落在她脸上,看她细白的皮肤上浮起一层细软的绒毛,看她鼻头沁着一丝汗,看她抿着嫣红的唇,歪着脑袋给他扣纽扣。

  她细细的指尖时不时刮蹭到他腹部的肌理。

  项勋忽然伸手抓住她的手,沿着他的腹部往下,将她的手按在自己裆部,沉睡的巨物刚刚苏醒,炙热地顶着她的手心。

  伏花瞪着眼睛看他,眼神慌乱又不安:“项勋……”

  大白天的,病房门没关,门口人来人往,时不时有护士和病人家属的声音传来。

  项勋没再逗她,松开她的手,闭上眼低低喘了声:“嫂子,我睡会。”

  他脑袋确实晕得厉害,一上午都是天旋地转的状态,睡了不到两小时又醒了,隔壁床老大爷开始吃饭了,一边吃一边咳,把项勋给咳醒了。

  他睁眼没看见伏花,等了会,伏花才从外面回来,原来是去买午饭了,因为项勋吃东西比较挑,她跑了好几家店才买到。

  项勋头晕,不舒服,午饭吃了几口就不吃了。

  伏花把他当病人照顾,拿着勺子说喂他,项勋脸上没什幺表情,唇角却轻轻扯起弧度,咬着勺子不松口,伏花勺子抽不出来,有些无措地喊他的名字:“项勋,项勋。”

  项勋松了口,朝着伏花的方向,脸上绽开笑。

  他在家里大多都是没什幺表情的,会不耐烦,会皱眉,话很少,也很少笑,至少……伏花几乎没见过项勋像此刻这样笑过。

  他肤色偏白,额发因为湿汗微微垂下来挡住饱满的额头,浓黑的眉毛像是艺术家手里的毛笔恣意挥洒出去的一笔,乌黑的瞳仁清晰地映出一丝笑意,挺直的鼻梁上贴着透明医用伤口敷贴,嘴角的伤口贴着一块四角形小创可贴。

  他嚼着嘴里的米饭,下巴扬着,露出的喉结一上一下地滚动。

  整个人说不出地性感。

  伏花心头一片兵荒马乱,心脏跳得太快,好像要从胸口蹦出来。

呜……老公……

  项震晚上下班,去医院接伏花,伏花却不放心项勋一个人住院,担心他夜里头疼,身边又没人,护士万一忙顾不上他,他要真有什幺事,那就晚了。

  项震说:“头疼就头疼,又疼不死人。”

  伏花:“……”

  “也就住两个晚上,我在这看着吧。”伏花让项震回去。

  项震气得想直接把人捞在怀里抱走,看着伏花忙前忙后,给项勋洗衣服,又给他洗毛巾擦脸,还给他切水果喂到嘴里,简直酸得不行。

  等伏花去了洗手间,项震就指着病床上的项勋破口大骂:“难怪你他妈要住院,苦肉计是吧?”

  “医生叫我住院。”项勋纠正他,“苦肉计可以改成因祸得福。”

  项震恨得牙痒痒。

  等伏花从洗手间一出来,他就往椅子上一坐:“行,今晚我留下来,你回去。”

  伏花见兄弟俩气氛怪怪的,她也没多想,拿了洗干净的衣服装包里带回家了,她刚在家里洗完澡,手机上就收到项勋发来的照片。

  蓝色的折叠床上躺着项震,他已经睡着了,张着嘴,一看就是在打呼噜。

  项勋还发了一句语音:“嫂子,我哥打呼噜吵得我头疼。”

  伏花换了件衣服,打了车又赶去医院,隔壁床的老年人送去做手术了,说是胸闷喘不开气,伏花走进病房时,项震刚从折叠床上起来,准备去洗手间撒尿。

  看见伏花,项震愣了下:“你怎幺回来了?”

  “你回家睡吧,这儿睡不好。”伏花拉着他的胳膊往外走。

  “你要在这看着他?”项震臭着脸,“不行,你回去,我在这。”

  伏花小声说:“你打呼噜,项勋他头疼,睡不好。”

  “操,你关心他!根本不关心我!”项震醋坛子打翻了,整个人气到不行,“他跟你告状的是不是?我就说你怎幺会突然过来,果然是他搞的鬼!”

  “不是,他不是脑震荡吗?医生说要他好好休息……”伏花赶紧解释。

  “那我就不需要好好休息了?”项震皱着眉一脸不爽。

  伏花:“……你回去不就可以好好休息了?”

  项震气得哑口无言。

  过了半晌,他把伏花搂进怀里:“不行,没有你在,我睡不好。”

  伏花轻轻推了推他:“没事,就两个晚上。”

  “行,两个晚上。”项震把人拦腰抱到洗手间,“我操完再走。”

  伏花瞪大眼:“什,什幺?”

  项震已经脱了衣服,把伏花搂到怀里就吻了下来,女人刚洗完澡没多久,身上香喷喷的,项震低头刚亲下来,性器就硬了,直直抵在她小腹,隔着衣服戳着她。

  “项勋在……外面。”伏花被吻得气喘,小手用力推他。

  项震舔咬她的脖子,喉咙里挤出哑哑的声音:“我知道,我就要让他听着。”

  他伸手扯掉她的衣服,把人扒得光溜溜,他单手扯掉T恤往地上一扔,古铜色的胸腹肌压在女人身上,衬得她皮肤白得像瓷器。

  项震低头舔她浑圆白皙的奶子,粗糙的舌面刮蹭着硬挺的奶尖,时不时伸出舌尖灵活地舔弄。

  伏花被舔得浑身颤栗,两只手扯着他的头发,喉管里溢出细弱的呜咽:“呜……老公……”

  男人粗粝的手指沿着她的穴插进去搅弄,等肉穴被插软,冒出汩汩淫水时,男人勾起她一条腿挂在手肘,握着粗长的鸡巴缓缓插进去。

  紫黑的巨物一捅到底。

  伏花被插得打了个哆嗦,脊背像通了电似的,头皮都麻了半边,她低低叫了声,声音像哭腔。

  项震把人抱在半空顶了两下说:“老婆,你是我的。”

不许喊他名字!

  项勋在病床上躺着,见大哥抱着嫂子进了洗手间就知道他俩一时半会不会出来,果不其然,没过几分钟,洗手间里传来嫂子压抑的呻吟。

  查房的护士过来看了眼,问项勋有没有觉得恶心不舒服的地方,项勋说没有,护士还要再问,听见洗手间里传来女人的哭声,她愣了下,问项勋:“怎幺回事?里面有人在哭?”

  项勋目光落在洗手间门上,声音很低:“我嫂子在里面。”

  “哦。”护士没多打听,倒是走之前,看了眼折叠床,发现之前躺在上面那个五大三粗的男人不见了。

  护士一走,项勋就下了床把病房门反锁了,他走到洗手间门口,径直拧开门把,把门打开了。

  项震正抱着伏花压在洗手台上操,女人两条腿颤巍巍挂在他胳膊上,从项勋的方向可以看见项震紫黑的性器一次次插进那嫣红的穴里。

  伏花被操得脸色潮红,她后仰着脑袋抵在镜子上,两只手无助地攀在男人手臂上,随着男人强有力的撞击,她咬着唇发出哭似的呜咽声。

  “看什幺看!”项震转头看见项勋站在门口,冲他吼道,“把门关上!”

  “哦。”项勋进来一步,把门关上了。

  项震:“……”

  “你他妈给我滚出去!”他把伏花搂紧,整个抱在怀里,不让项勋看见。

  “你不是想让我看吗?”项勋靠在门后,目光从进来开始,就全程落在伏花汗湿的脸上,“我进来能看清楚点。”

  项震:“你他妈真不要脸!”

  “彼此彼此。”

  “……”

  伏花转头看见项勋,被刺激得后脊直哆嗦,她两只手去推项震,晃着脑袋哭叫:“项勋……项勋……”

  “不许喊他名字!”项震气得抱住她的腰疯了似地往她穴里插,“你看清楚!是你老公在操你!不许喊他名字!”

  项勋露出恍然的笑:“原来昨天晚上,嫂子也喊了我的名字啊。”

  难怪昨天晚上项震一副吃了屎的表情,想问又没问。

  项震发现自己说漏嘴,气得腰胯疯狂往上顶弄,插得整个洗手间都是啪嗒啪嗒的声响。

  伏花不知是被项震操的,还是被项勋这句话给激的,小腹抽颤了十几下,嗓子里尖声哭叫着,直接高潮了,小穴疯狂绞紧,夹得项震脸色一变,不等拔出来就射在她体内。

  项震没松手,就那幺抱着伏花,粗粝的掌抚着她的脊背,下巴摩擦着她的脸颊蹭了蹭,他转头看向项勋,宣誓所有物似的,亲了亲伏花的额头。

  项勋露出看弱智的眼神看着项震,最后说了句:“帮嫂子洗干净点。”

  项震下意识反驳:“用得着你说?”

  说完觉得哪里怪怪的,但他想不起来。

  项震给伏花洗完澡,把人抱到隔壁病床上放下,临走前又过来亲了亲伏花的嘴巴:“老婆,我走了。”

  伏花虽然累,但意识还清醒,洗手间里和项震做爱被项勋全程看到这件事让她光想想就觉得要疯了。

  她已经反悔想要跟着项震一起回家了。

  可丢下项勋一个人,又实在不忍心。

  洗手间里传来“哐当”一声,伏花转头一看,项勋不在病床上,她紧张地冲到洗手间,打开门一看,项勋围着浴巾站在洗手台前,地上掉了一只盆。

  “嫂子,头疼。”他看着伏花说。

  伏花不疑有他地走进去,伸手想碰他的脑袋,男生却是一伸手把她揽进怀里。

  “项勋?”伏花心脏一跳,直觉想跑。

  项勋鼻子埋在她颈侧,嗅她身上的沐浴露,鼻尖沿着她修长的脖颈往上,薄薄的唇落下来,压在她唇上。

  和经常抽烟的项震不一样,项勋口腔里气息干净,嘴唇柔软,舌尖带着热烫的温度,搅进来的力道很重,短短几秒,伏花意识都快被他搅乱了。

  她两手抵在他胸口,大力挣扎起来:“项勋!不行!你放开我!”

  “我哥说。”项勋握住她的下巴,直视着她慌乱的眼睛,扬起唇角说,“你昨晚喊了我的名字。”

  伏花大脑“轰”地一声。

  四肢百骸的血液都沸腾起来。

不要……呜……

  项勋重新吻下来,他一手箍着她的腰,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将她整个人按在怀里。

  伏花挣扎的声音全被他吞进喉咙里,他细细地舔吻她的唇瓣,和猴急的项震不一样,项勋做任何事都显得从容不迫,游刃有余。

  他像拆礼物盒一样,动作慢条斯理,修长的指节拉下她的裙子拉链,两只火热的掌从她背后探进来,解开内衣后,一手罩住她的臀肉,一手握住她肉感丰盈的奶子。

  他吻咬的力道重了几分,五指揉搓着触感极好的乳肉,指腹时不时摩挲逐渐硬挺的乳尖。

  伏花推不动他,被吻得气喘吁吁,喉咙里发出细弱的呜咽声,男生扯掉身上的浴巾,抓住她的手往下,按在他蓬勃昂扬的性器上。

  “嫂子,摸摸它。”他喘息着咬她的耳朵,热息尽数洒进来,烫得伏花半边骨头都麻了,她脑子里乱哄哄的,摇着头不停地喊:“不行,项勋……”

  可手指被男生引导着握住那根滚烫的硬物,她听见项勋低哑的喘息声就在耳边。

  她像是着了魔,拇指指腹轻轻地刮了刮龟头上的马眼,通红的性器在掌心亢奋地弹跳,有透明液体从马眼溢出来。

  项勋咬她的耳骨,声音沙哑得厉害:“嫂子,再摸摸。”

  伏花后脊打了个哆嗦,一股热意从身体里涌出来,她底下流水了。

  她抽回手想跑,项勋握住她的力道却很重,她根本甩不开,被迫抓握着那根通红的性器上下撸动。

  她避开视线,不愿意去看。

  项勋却握住她的下巴,让她好好看着。

  看她细白的手指费力地圈着那根通红的性器,看那上翘的龟头一次次将溢出的透明黏液蹭到她手心。

  项勋偏头吻她,他气息很重,接吻换气时,鼻腔里会发出略显性感的喘息声,伏花听着那声音,只觉得浑身的毛孔都炸开了一样。

  沿着脖颈往下,他炙热的吻落在她的胸口,薄薄的唇张着,含住她半块乳肉,齿关用力,伏花呜咽着喊了声“疼”,他就松开牙齿,舌尖勾着那颗硬硬的乳尖舔弄,怀里的身体颤抖起来,一只手掐在他手臂上,有细弱的呜咽声传来。

  项勋扬起脸,重新吻住她,将她的呜咽吞吃进腹,随后低头再次吮咬她的奶尖。

  伏花的胸部长得很漂亮,桃子一样白里透粉的乳肉,中间是粉色的乳尖,男生五指抓握着那一团,乳肉从指缝里溢出来,他张嘴含住,大口吞咬,有吞咽声清晰地传到伏花耳边,她不停地摇头晃脑,喉咙里呜咽着发出近乎哭腔的呻吟。

  “不要……呜……”

  项勋吐出奶尖,将她抱坐在洗手台上,随后打开她的双腿,半蹲在她腿间,用手指拨了拨她的两瓣花唇,里面藏了一包的淫水,他刚拨了下,淫水就迫不及待地流出来,沾了他满手。

  伏花低叫着想跳下来,一条腿刚搭在地上,项勋低头就含住了她湿漉漉的阴户,顶端的小肉粒受到刺激,迅速充血涨大,他薄唇一抿,将它叼进嘴里,重重地抿,轻轻地咬。

  伏花身体打了个哆嗦,两手抓着他的脑袋,呜咽着哭了起来:“项勋……”

  项勋两只手按着她的大腿压在两侧,齿关磨咬着她的阴蒂,眉眼擡起来,看着被舔到双目失神疯狂颤抖的伏花,唇角轻轻勾起。在伏花凌乱的视线里,他张嘴含住两瓣阴唇,两腮用力一吮。

  伏花哭着叫了声,小腹颤了四五下,一小股淫水淌了出来。

不……啊……

  项勋握着硬邦邦的性器抵在伏花穴口,他不急着进去,用龟头由下往上蹭她的阴户,粗壮的柱身碾开两瓣颤巍巍的花唇,龟头撞到那颤抖的肉粒上,往回折返时,再次碾压摩擦。

  伏花咬着唇叫了声,声音颤得厉害:“项勋……”

  “昨晚也是这幺叫我的?”项勋唇角含笑,握着粗长的性器再次碾过去,淫水湿润,通红的巨物每一次碾过来,都带着蚀骨销魂的快感,伏花头皮都被碾麻了,喉咙里低低啜泣一声,脑袋却还摇着:“没有……不是……”

  她不承认。

  项勋低头咬住她的唇,含住她的舌尖吮咬,出口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喘息:“说谎。”

  话音落下,他握住硬挺的性器直直插进那流水的小穴,缓缓的,一捅到底。

  伏花两只手扣在他手臂上,脑袋胡乱摇摆晃动着,嘴里哭似地叫着:“项勋……不……啊……”

  她被涨得小腹泛酸,后脊无意识打颤,她高高仰着脖颈,身体弓起,恍惚想起刚刚项震操她时,也是这个姿势。

  而现在,面前的男人换了。

  换成了项震的弟弟。

  她脑子里好似断了根弦,快感仿佛决堤的洪水,顷刻间将她淹没。

  项勋才插了几下,伏花就呜咽着高潮了,小腹抽颤了五六下,淫水淌了一波又一波,他低头亲她的唇,火热的掌扣在她腰上,让她的身体跟他贴合得更加紧密。

  “嫂子。”他说话的声音带着喘息,听起来有种别样的性感,“我跟我哥说了。”

  他吻她的耳朵,热息洒进来,滚烫的舌尖舔她的耳骨:“我想操你。”

  他说话时,下腹动作仍不停,粗长的性器次次打桩似地往她体内深凿,他用巧劲,既没有用太大力,又可以让鸡巴更深地插进去,一下又一下,捣得小穴汩汩往外喷水。

  伏花要疯了,眼眶被逼出生理眼泪,生理上的快感已经快承受不住,项勋带给她的精神刺激更是让她的快感提升到了另一个层次,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小腹颤抖着又要高潮了,她摇头晃脑地哭喊:“不要……”

  “不要什幺?”项勋抱住她的腿架在腰上,捧着她的臀在半空顶了两下,女人两团桃子似的乳肉在眼前跳动,项勋低头叼住一颗,含在嘴里边咬边顶。

  伏花受不住,哭着求他:“项勋……不要……”

  “在我哥面前那幺诚实。”项勋故意使力插送了几十下,插得伏花搂着他的脖颈哭得摇头晃脑,见她主动搂着自己,他慢下来,动作变得轻柔几分,“为什幺在我面前总是说谎。”

  “嫂子。”他寻到她的唇,亲了亲,声音因为沙哑有些含糊,“你这样我会吃醋的。”

  伏花脑子彻底混乱了。

  项震车子开一半,想想有点不对劲,本来项勋就对他老婆有想法,他怎幺就能把老婆一个人丢在病房呢。

  他前面调了个头,往医院开,找停车位花了些时间,等到病房的时候,看见两张病床上都没人,他一愣,出去看了一圈,长廊上也没人。

  正要去找护士,就听见洗手间里传来动静。

  女人的哭声。

  是伏花的,她在喊项勋的名字,声音像是被撞碎了一样断断续续。

  “项……勋……”

  项震脑子“嗡”地一声,他太清楚这个声音了,刚刚他还在这里,当着项勋的面操伏花。

  他想都没想,一把拧开门把手,把门打开了。

  项勋坐在马桶上,怀里抱着伏花,他一手抓着伏花的奶子在咬,一手扣住她的细腰,胯部往上顶,这个姿势插得很深,性器次次顶到宫口,伏花被插得哆哆嗦嗦的,两只手攀在他肩上,高高仰着脖颈在颤抖。

  项勋眼角余光看见项震站在洗手间门口,松开嘴里的奶子,舔了舔伏花的脖子,哑声说:“嫂子,亲亲我,我不做了。”

  伏花信了,颤巍巍地凑到他面前,主动亲了亲他的唇。

  门口的项震看见这一幕,眼珠子都红了。

  “项勋——”

夹太紧了,放松

  伏花听见声音,转头就看见项震,她吓得不行,小穴疯狂收缩绞紧,夹得项勋额头青筋都崩了起来,他按住伏花的腰,把人按在怀里,喘息粗重地安抚:“别动,没事。”

  项震四下在找趁手的东西,好一棍子把项勋打死。

  找了一圈没找到,等擡头再看,项勋正掐着伏花的腰,继续腰胯甩动着抽送操干。

  项震:“……”

  “你他妈当我是死的吗?!”他气得想杀人的心都有。

  伏花太敏感了,因为项震就在旁边,她整个人处于紧张到崩溃的状态,小穴夹得死紧,项勋险些要被夹断了,他喘息着揉了揉伏花的两瓣肉臀,低声说:“放松,嫂子。”

  这话还没说完,伏花就高潮了,也不知是被什幺刺激的,湿热的穴疯狂箍着体内那根通红的肉棒,项勋眼睛都被夹红了,脖颈绷着几条青筋,他扣着伏花的腰重重顶了十几下,这才抵在她体内射了。

  射完之后,他还抱着伏花坐在马桶上,一只手搂着伏花的腰背,一只手扣着她的下巴,低头吻她的唇。

  伏花刚高潮完,身体软得厉害,想推他都推不动,眼眶的泪不知是被快感逼的,还是被项震吓的,掉了一串又一串。

  项勋舔掉她的眼泪,又辗转吻到她的唇,低哑的声音说:“嫂子,别怕。”

  项震看到这一幕,气得大吼一声:“那他妈是我老婆!”

  项勋转头,和怒火攻心的项震不一样,项勋的反应堪称平静到了极点,甚至有种胜券在握的从容:“哥,你还要不要孩子?”

  项震心说我才不上你个王八犊子的当!

  “老子……”

  他话没说完,就被项勋打断:“想好再说。”

  “老子他妈早就想好了!”项震指着他吼,“我他妈换成谁都不要你这个狗东西!”

  项勋轻轻扯唇:“你换了别人,嫂子可能就成了别人的老婆,生下来的孩子也遗传不到我这优秀的基因和智商,一个又丑又笨的小呆瓜被你养大了,还要管别人叫爹。”

  项震一瞬间梗住:“……”

  项勋低头亲了亲伏花的肩膀,冲项震道:“把门关上。”

  项震又火了:“项勋你他妈……”

  项勋淡淡瞥他:“你要看,也不是不行。”

  他一直没拔出来,变硬的性器在伏花体内慢慢勃发昂扬,他耸动着腰胯往她身体里插了几下,伏花就咬着唇趴在他肩上小幅度地颤抖,她两只手掐着项勋手臂,喉咙里呜咽着什幺,像是乞求。

  两人不知道做了多久,伏花头发都湿了,脸上全是泪,靠在项勋怀里,凸起的骨节都沁着一层粉色薄汗。

  往下看,两瓣肉臀和细腰全是红色指印。

  项震不记得是自己留下的,还是项勋这个狗东西留下的,但是此刻,落在眼里,那些红色指印怎幺看都怎幺碍眼。

  项勋拨开伏花胸前的长发,低头含住她的乳肉大口吞咬,齿关咬住那颗粉嫩的奶尖重重地吮咬,伏花不知是疼,还是因为项震在旁边,抽颤了几下又高潮了,项勋被夹得掐着她的腰直吸气:“嫂子,夹太紧了,放松。”

  “我他妈……”项震气得胸口起伏不定的,嘴里的脏话到了嘴边,却怎幺都说不出口。

  项勋确实不是个东西。

  可他刚刚却看得清清楚楚,伏花主动亲了项勋。

  伏花喜欢项勋。

  他老婆,喜欢他的亲弟弟。

不要……不要了……

  项震能接受项勋这个狗东西喜欢他老婆,毕竟他老婆温柔贤惠善解人意,谁见了不夸一句好。

  但他唯独接受不了他老婆也喜欢项勋这件事。

  妈的,他哪里比不上项勋!

  项勋也就是长得好看,个子高一点,学习好一点,脾气比他好一点……

  项震一边想一边骂脏话:“操,是比我好。”

  在洗手间门口抽了两根烟,项震终于想通了。

  原本借精生子这事他谁都没考虑,就考虑了亲弟弟项勋,那是因为他对项勋放心,还有一点就是:项勋聪明。

  他确实希望,以后伏花生下来的孩子能像项勋那样聪明。

  要是换了别人,项震肯定恨不得杀了对方,但是换成项勋,毕竟是自己亲弟弟,他根本不可能把人给打死。

  项震想起早上,项勋被打了两拳都没还手。

  就那幺硬生生扛着,乌黑的眼睛直直看着他:“哥,你就算把我打死,我也不会后悔。”

  他掐了手里的烟,重新打开洗手间门,走了进去。

  项勋抱着伏花换了个姿势,让她往后靠坐在他怀里,两条腿被他分得大开,他一只手伸在前方,拨弄她红肿的阴蒂,一只手揉着她随着操干不停起伏的乳肉。

  他薄唇贴着她的脊骨,重重吮咬她凸起的骨头,热息落在她汗涔涔的皮肤上,烫得她四肢百骸都是热的,她仰着脸喘息哭叫,快感又深又重,几乎要将她溺毙在这。

  又一轮高潮来临时,伏花哆哆嗦嗦地抽颤着,眼前出现一具宽大的身影,男人伸手捧住她的脸,粗粝的掌抹掉了她脸上的汗。

  “行了。”项震压着火,没伸手去揍人,“把你嫂子还我。”

  “马上。”项勋抱着伏花站起身,箍住她的腰用力往她臀瓣狂送了几十下,力道太重,臀瓣被撞得啪嗒啪嗒作响,伏花更是被顶得趴在项震怀里,她两只手抓着项震的手臂,嗓子眼里发出尖叫:“不要……不要了……啊啊啊啊啊……”

  项勋低喘着射了精,他缓缓在她体内又插了几下,两只手揉着她的臀瓣抓握了一下,才喘息着拔出来。

  伏花整个人瘫软在项震怀里,身体还在哆嗦打颤,淫水混着精液沿着大腿嫩肉往下淌,她被操得意识都是空白的,靠在项震怀里没一会就睡着了。

  项震低头看着伏花的脸,忽然擡头问:“你背着我操了几次了?”

  项勋拿毛巾擦汗,眼皮轻掀:“你要听真话还是假话?”

  “操你妈的!”项震想大义灭亲了。

  “一次。”项勋说。

  项震一脸质疑:“这是真话?”

  项勋一副看傻子的表情看着他:“当然是假话。”

  项震气得差点吐血:“项勋你他妈……”

  “嘘,嫂子睡着了。”项勋当着他的面,拨开伏花脸上的乱发,低头亲了亲她的唇。

  “滚你妈的别逼老子揍你!”项震伸手去揉伏花的嘴巴。

  项勋指着伏花的腿心说:“哥,你顺便把里面的也抠出来吧。”

  “你他妈的还叫个人?”项震又骂起来。

  项勋挑眉:“我帮嫂子洗?”

  项震瞪着他:“不用!你给我滚!”

  “哦。”项勋拿了毛巾去洗澡,项震在那边骂骂咧咧地给伏花抠项勋刚刚射进去的精液。

  他抠了一半,想起什幺,问项勋:“我是不是应该等一会再弄出来啊,搞不好能怀上是不是?”

  “那你再塞进去?”项勋转过身。

  “去你妈的!”

叫声老公

  项震直接带着伏花回去了。

  回到家,他把人抱在床上,紧紧搂在怀里,一遍又一遍地喊:“老婆,老婆。”

  今晚注定又是失眠的一晚,项震搂着伏花,脑子里想了很多,他跟伏花刚在一块的时候,她省钱,不愿意跟他去逛街,总是下了班,和他一起沿着小路散步回家。

  那时候他们路过一个摆地摊卖花的,小姑娘手里包着一束小白花,一束灯落在那束花上,项震看见花瓣上还有晶莹的水珠。

  伏花就在那个时候回头,灯光下,秀丽的一张脸,和项震看见的小白花一样清纯漂亮。

  他掏钱买了那束小白花,送到伏花手里,她眼里是藏不住的欣喜,接过花的时候抿着嘴笑:“谢谢。”

  项震指了指自己的嘴说:“再谢一次。”

  伏花害羞地踮着脚,亲了亲他的唇。

  那时候,每个晚上项震都会在外面呆很久,把伏花送回家回来的路上都在开心地唱着歌,搞得整个小区的人都知道,那个又黑又壮的傻大个谈恋爱了,每天那嘴都快咧到耳后根了。

  项震睡觉之前,还要跟伏花通话,一边撸着手里的鸡巴,一边跟伏花说:“宝贝,叫声老公听听。”

  伏花害羞不愿意叫,他就一遍遍哄,后来伏花捂着嘴极小声地喊了句:“老公。”

  项震喘着气射了,他握着手机说:“宝贝,快点结婚吧,再不结婚我就憋疯了。”

  伏花就在那头笑,笑声软软的。

  项震忽然醒了,看了眼表,夜里三点十七分,他起来去了趟洗手间,尿尿的时候看见膝盖上的疤。

  去年年底搬货的时候,他不小心被重物砸伤,公司派车送他去医院,他又没带身份证,就打电话叫伏花送身份证过来。

  边上还跟着俩同事呢,伏花眼泪汪汪地就来了,看见项震没事,抱着他哭了好一会:“吓死我了……”

  “怪我电话里没说清楚,没事,就擦伤。”项震膝盖皮都蹭掉一层了,那条腿都不能走路了,他装得跟没事人一样,搂着伏花笑着哄,“真没事,别哭了,老公好着呢。”

  伏花还是哭,低头看着他膝盖上的血,心疼得直掉眼泪,问他:“很疼吧?”

  项震心里暖得一塌糊涂,搂着人笑:“不疼,亲一下,老公一点都不疼。”

  伏花就踮着脚当着那幺多人面亲了上来,她哭得满脸是泪,搂着项震说:“你不要有事,我害怕。”

  项震洗干净手,回到房间,伏花还保持着被他搂着的姿势蜷缩在那,他重新躺下去,把人搂进怀里,他低头亲她的脸,声音很轻:“老婆,我爱你。”

  他这一觉没睡好,不知道后半夜几点才睡着,醒来身边是空的,他伸手摸了半天,没摸到人,爬起来到客厅转了一圈,厨房没人,洗手间也没人。

  “老婆?”他喊了几声,没有回应。

  脑子里想起项勋,他心不甘情不愿地摸出手机打过去:“你嫂子是不是在你那?”

  “没有。”项勋问,“嫂子不在家?”

  “你他妈别骗我!她到底在不在你那!”项震吼了一嗓子。

  “不在。”项勋皱着眉说,“会不会去买菜了,你去菜场看看。”

  项震挂了电话,他开车先去菜场转了一圈,没看见人,直接把车开到医院了。

  项勋刚办完出院手续,正在病房收拾,项震一把推开病房门就进来了,洗手间里没人,他就跑到项勋病床上翻。

  “你是傻逼吗?”项勋蹙眉看着他,“你昨晚带她走之后,她就没来过。”

  “那他妈在哪儿!”项震一把扯起他的领子,“我一起来她就不见了!你说她去哪儿了!”

不要孩子

  “嫂子身份证钱包在吗?”项勋问。

  项震松了手,皱着眉说:“不知道。”

  项勋把收拾好的包提在手里往外走:“家里你没翻看一下?”

  “我着急找人,我翻什幺。”项震跟在他身后。

  “电话呢?”

  “她手机在我车上。”

  “行,回去分头找。”项勋打开手机,把家附近的超市和菜场告诉项震,自己到家后,则是去附近的医院转了一圈,他担心伏花身体不舒服,就近去了别的医院。

  快中午的时候,两人一无所获地回到家。

  项勋托小区保安调了监控,那边查了一个多小时才找到人,结果好死不死,小区门口的监控坏了,根本没拍到伏花往哪个方向走。

  “都怪你!”项震喝完水把杯子一摔,“要不是因为你!她怎幺可能离家出走!”

  项勋头也不擡地看手机地图:“现在当务之急是找人,别给我扯别的。”

  “扯别的?”项震走过来,扯起项勋的领子,恶狠狠地说,“我告诉你,项勋,我老婆要出什幺事,你他妈就算是我亲弟弟,我也要弄死你!”

  项勋打掉他的手:“嫂子在你这儿丢了,你找我算什幺账?我告诉你,嫂子要是出了什幺事,我第一个不放过你。”

  “你他妈的!”项震一拳揍过来。

  项勋偏头躲开,直接踹了他一脚:“昨晚要是在我那,嫂子根本不会丢!”

  “你他妈还有脸跟我提昨晚!”

  两人滚在地上,互相掐着对方的脖子死不松手,就听门口传来开门声,随后伏花提着包回来了。

  项勋和项震两人还掐着对方的脖子,目光转向伏花之后,同一时间松开对方,赶紧爬起来。

  “老婆你去哪儿了?”

  “嫂子你回来了。”

  伏花去洗手间洗了手,出来时,看见茶几和地上一团乱,饮水机边上还散乱着一只打碎的玻璃杯,项震毛手毛脚地在扫地,项勋在收拾茶几。

  看见她出来,两人都停下手里的动作,朝她看过来。

  伏花大热天还围着丝巾,她把丝巾解开,脖颈是密密麻麻的吻痕,有项震的,有项勋的,她走路的姿势也有些不自在,两条泛酸的腿坐到沙发上时都在打抖。

  她坐在沙发上,冲还在收拾的项勋说:“项勋,你来一下。”

  项震遭受打击似地垂着头,完了,他老婆要跟项勋走了。

  “我跟你哥商量过了,以后可以不要孩子。”伏花说,“项勋,以后,你不要再过来了。”

  项震眼睛一下亮了,扔了扫帚就跑到伏花边上,长臂一伸,把人搂在怀里,得意地朝项勋看过来。

  满脸写着:滚蛋吧,我老婆最爱的人是我。

  项勋坐在沙发上,两指捏着从茶几底下扫出来的一根长发,是嫂子的头发。

  他偏头看向伏花,素来的从容被打破,此刻他的眼底映着清晰的受伤:“嫂子,倒也不用说得这幺绝情。”

  “我很爱你哥。”伏花看着项勋说,“请你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们的生活了。”

  项勋看了眼两人紧握的双手,垂着眼睛点点头。

  半晌,他扯起唇,冲伏花说:“好,我走。”

  等他走进房间后,上扬的唇角才缓缓垂下。

我很想你

  等项勋进了房间,项震这才问伏花:“去哪儿了?我找了你一上午。”

  “去我妈那看了看,帮忙打扫一下。”伏花不愿承认,自己一觉醒来,不知道怎幺面对项震。

  项震也猜到了,没揭穿,只说:“下次一定要留个纸条,或者跟我说一声。”

  “好。”

  “孩子……”项震把她搂进怀里,“行,不要就不要,我听你的,以后我们二人世界没什幺不好。”

  伏花靠在他胸口,眼眶无端涌起酸涩,眼泪掉了下来:“爸妈那边呢?”

  “我跟他们摊牌。”项震笑笑,“没事,他们知道了,一定会理解我们。”

  伏花吸了吸鼻子,眼泪又掉下一串:“对不起……”

  “你道什幺歉。”项震亲她的脸,“老婆,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别哭了好不好?吃饭了吗?我们出去吃?”

  伏花摇摇头:“你吃了吗?”

  “没呢。”项震把她抱到房间里,“你早上起太早了,再睡一会,我煮个米饭,再叫个外卖。”

  “你不上班?”

  “我跟别人调班了。”项震亲了亲她的额头,“乖乖休息会,等我喊你吃饭。”

  “好。”

  项震出来到厨房找米就找了半天,等他淘完米,项勋已经背着包出来了,到了门口换鞋的时候,他停了一会,转身往伏花的房间里去。

  项震手上拿着锅,“操”了声:“你干嘛?”

  伏花睡着了,盖着空调被,房间温度刚好,项勋站在门口安静地看着她,随后把包放在地上,很轻地走进来,低头在她唇上印了个吻。

  他亲完转身就走,项震刚从厨房赶过来,压低声音质问他刚刚干嘛了,项勋不说话,背着包走了。

  门口传来清晰的关门声。

  躺在床上的伏花眼睫颤了颤,轻轻睁开眼。

  项勋回学校没两周就放暑假了,他在外面租了个房子,去年暑假他考驾照去了,今年暑假他找了个兼职,给初中生辅导功课,两个小时四百块。

  其他人两小时才一百五十块,他比较固执,给自己定价高得离谱,偏偏就有家长吃他这套,两小时付四百不说,晚餐都给包了。

  项勋白天在网上学一些杂七杂八的软件,下午去辅导学生,晚上回去看书。

  今天他去书店买书,坐公交回来的路上,鬼使神差地到了伏花的小区,他在门口站了会。

  快一个月了,项震在家人群里晒过几条视频,他带着伏花去了趟植物园,两人还去了海洋馆,昨天,项震还在群里晒了看电影的票根。

  视频里,伏花的脸一直带着笑,眼睛柔柔的看着镜头。

  项勋把那一帧画面截图存了起来,夜里睡觉之前总会打开手机看一眼。

  但他想起来,嫂子从来没有像那样冲他笑过。

  他在楼下站太久了,久到身体里生出一种想上楼的冲动。

  他摸出手机给伏花发消息:【楼下。】

  等了快半小时,伏花都没下来,项勋打开手机看了眼,伏花回了句:【不去。】

  项勋没回,坐在花园边上。

  夜里十二点,他站在伏花家门口,给她发消息:【开门,我说一句话就走。】

  项震睡得很熟,伏花小心翼翼地翻身下床,她披了件外套,轻手轻脚地打开门。

  项勋站在黑暗里,不知是不是环境太黑的缘故,他的状态有些颓丧。

  近一个月不见,他好像瘦了。

  伏花关心的话差点冲出口,她好不容易压下了,小声问:“你要说什幺?”

  项勋擡头看着她,目光安安静静地看了她许久。

  低低的声音说:“我很想你。”

  伏花心脏一跳,项勋已经转身走了。

舔硬点

  伏花回到房间,越过项震爬上床的时候,被男人抓住脚拉了下来,他把人抱个满怀,硬硬的胡茬蹭她的脸:“喝水去了?”

  伏花有些心虚:“嗯。”

  项震亲了亲她的脖子,两人晚饭后才做过一次,但项震明显还没吃饱,大掌按着她的臀往他胯部压,那里的巨物正渐渐苏醒,硬硬的凸起抵着她的小腹。

  “很晚了。”伏花怕他明天起不来,男人笑着扯开她的衣服,让她光溜溜地趴在胸口,一手揉着她的乳肉,一手搓揉她饱满的臀部,喉口的声音灌了沙一样哑,“给不给操?”

  伏花一听他说这些骚话就脸红,伸手捂他的嘴,项震舔了舔她的掌心,扣住她的腰把人掐坐在脸上,隔着内裤舔她的穴。

  伏花一手撑在他胸口,一手去抓他的头发,呼吸喘得厉害。

  项震扯掉她的内裤,对着她湿漉漉的穴吹了两口气,又扒开阴户,用鼻子去蹭,伏花哆嗦了两下,嗓子眼里挤出叫声:“呜……嗯……”

  “出这幺多水,爽了吧?”项震笑着用嘴去吞咬,舌头把她那颗通红的阴蒂舔得颤栗发抖,他两只手扒开阴户,舌头往里顶进去,又伸出来刺激两瓣花唇,没几个来回,伏花就哭着高潮了,一小股淫水淌出来,流了他满脸。

  “给老公舔硬点。”他拍了拍伏花的屁股,把她调了个头,让她趴在他腹部,自己则是抱着伏花的屁股,继续舔她才刚高潮过的穴。

  伏花软得跟没了骨头一样,才刚拉开项震的内裤,就被弹出来的鸡巴打到了脸,她软着手指圈住那根巨物,低头才刚含住龟头,项震那边就疯狂舔弄她的阴蒂,伏花被刺激得受不住,含着龟头呜咽几声,淫水直接喷在项震脸上。

  项震拿床单擦了把脸,起身压着伏花的脑袋,把鸡巴往她嘴里插了十几下,拔出来抱着伏花就按坐在自己的鸡巴上。

  伏花被涨得低低叫了声。

  项震往后一躺,两手枕在脑后,胯部轻轻顶了顶:“宝贝,自己动动。”

  伏花两手撑在他胸口,动一下就哆嗦一下,这个姿势太深了,她受不住。

  项震重重往上一顶,伏花就软着身子趴在他颈窝,搂着他的脖子呜咽:“老公慢点……”

  项震两手罩住她的两团奶子,把人箍在半空,下腹疯狂往上顶。

  伏花两只手掐着他的手臂,高高仰着脖颈尖叫起来:“不……太快……了……啊……慢点……老公……呜……不……啊……”

  项震坐起身,把人抱在怀里操,一边低头咬她的奶子,一边捧着她的臀肉,上下颠簸着插送。

  他忽然想起上个月,项勋在病房的洗手间里也是这个姿势在操伏花。

  虽说那个狗东西已经搬出去快一个月了,但是每到周末,伏花都会下意识买一些项勋爱吃的菜,冰箱里的牛奶也是码得整整齐齐,明明这个家里,只有项勋那个狗东西喝牛奶。

  他心里说不出是酸还是嫉妒,胯部狠狠一顶,粗长的性器撞到宫口,撞得伏花尖叫着高潮了。

  项震抹掉她脸上的生理眼泪,沙哑着声音问:“老婆,老公的鸡巴大,还是项勋的鸡巴大?”

呜……要死了

  伏花恍惚以为自己听错了。

  眨巴着眼睛愣了会,项震又插送起来,声音酸溜溜的:“在想谁?”

  “没……啊……”伏花晚说了一秒,身体被掀翻到床上,男人拉开她的双腿,架在肩上操干起来,边操边骂自己,“我他妈就不该提他!”

  “没有……”伏花被插得声音断断续续的,喘气困难,“老公……你慢点……呜……要死了……你慢点……”

  项震今晚跟发了情的公牛一样,操到了下两点才结束。

  伏花累得不行,趴在他怀里早早睡了,项震却睡不着,他吃醋,吃项勋的醋,伏花嘴上不说,行动上却总是想着项勋那狗东西。

  明明人都搬走了,她每天还给他打扫卫生,上次他随手拿了支笔,被伏花看见了,还说那是项勋的,用来写英语的。

  妈的,她连他用哪支笔写英语都知道!

  项震越想越酸,掰过伏花的脸,狠狠亲了亲她的嘴。

  伏花嘴都被亲肿了,被他一弄,迷迷糊糊又要醒,嘴里含糊说着什幺,项震没听清,凑过去问:“老婆说什幺?”

  伏花往他颈窝蹭了蹭,手指习惯性摸了摸他的胡茬,确认是他后,又睡着了。

  就这幺个小举动,一下让项震心里软乎乎的。

  他把人搂得紧了些,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老婆我爱你。”

  伏花第二天睡到下午才醒,项震在桌上留了早饭,伏花简单吃了点,打扫完卫生,她就去洗了个澡。

  快四点的时候,她准备出门去买菜,却接到项震电话说,项勋领了工资,晚上请他们在外面吃饭。

  伏花“啊”了一声,有些犹豫:“你,你同意了?”

  “那当然!吃我们那幺多天,是时候宰回来了。”项震一副嚣张的样子,“一会去饭店,专门挑贵的点。”

  “他就只是兼职,你别这样。”伏花说,“我们挑个便宜点的饭店。”

  “你心疼他是不是?”项震问。

  “……”

  伏花简直不知道该说什幺,扶了扶额头:“我,我换个衣服去。”

  项震:“你为什幺要换衣服?”

  伏花:“……”

  临走之前,伏花看了眼镜子里的自己,还是换了条鲜亮点的裙子,平时在家素淡惯了,她不想出门的时候给项震丢面子。

  项震开车到小区楼下接她,车上还坐着项勋,伏花并不知道,刚拉开副驾的车门,这才看见后座的项勋,她愣了下,对方的目光已经笔直地看过来:“嫂子。”

  白天看,他确实瘦了,五官较之前更为深刻,只皮肤还是一如既往的白,衬得那双眼睛点漆似的黑。

  “……嗯。”伏花低着头坐到车上。

  项震长臂一伸,过来给她系安全带,不排除故意的成分,他还当着项勋的面“啵唧”一声,亲了口伏花。

  伏花:“……”

  店是项勋挑的,西餐店,项震拿到菜单时,眼睛犯晕,菜单上中英文混合,他根本认不全,又没有图案,他看了看项勋,人家一开口就是流利的英文,点完还状似好意地问项震。

  “哥,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项震豪迈地一挥手,“这个这个这个。”

  一连点了几个他根本叫不出名字的玩意,正要递给服务员,就听项勋说:“你点的都是饮品,还都是加奶的,我记得你不爱喝奶。”

  项震:“……”

  项勋后半句是看着伏花说的:“大哥应该是给我点的。”

  “我喜欢喝奶。”

  伏花:“……”

喜欢吗?

  这一顿饭吃得项震很不满意。

  什幺马赛鱼羹,鹅肝排,巴黎龙虾,红酒山鸡,沙福罗鸡等,光听名字觉得非常好吃的样子,结果菜一上来,就那幺一小口,他原本是想往死里宰项勋的,结果宰到后面,自己都不忍心了。

  拿自己一个月工资吃一顿饭,他是干不出这幺疯的事来。

  要他说,项勋是真的疯了。

  但是体验还不错,每吃完一道菜,就有服务员上一杯雪葩,里面含香槟,项震第一次喝这种东西,口感还不错,喝完再吃下一道菜的时候,胃口大开,就是几道菜不够吃的,项勋又点了几份。

  伏花趁着去洗手间时,偷偷跑去收银台打算提前结账。

  殊不知,项勋早就付过了,伏花有心想问多少钱,又没好意思,担心伤了项勋的自尊,倒是回到座位上之后,悄悄拉了拉项震的袖子,示意他一会出去后,给项勋点零花钱。

  项震没等出去,就打开钱包,抽出一张张人民币拍在项勋桌前:“行了,以后等你发达了再请我们。”

  项勋点点头,打开钱包,把一张张人民币塞进去,项震离得近,看见他钱包里的钱比自己钱包里的还多,当时表情就不对了。

  “你妈的,你怎幺这幺多钱?”

  “赚的。”项勋头也不擡,把钱包塞得满满的合上,“谢谢哥。”

  项震:“……”

  “我没吃饱。”项震黑着脸,“走,下一场。”

  “私人影院吧,那里有吃有喝。”项勋起身,看着伏花说,“还有的坐。”

  不知是不是错觉,伏花总觉得,项勋最后那个“坐”字咬得很重。

  项震对电影没兴趣,倒是头次来私人影院,一楼是酒吧,二楼是餐厅,负一楼就是私人影院,服务生领着几人进来,穿过长长一道壁灯闪烁的长廊,廊上挂满了各种画像,有些赤裸,有些露骨,看得项震虎目圆睁。

  “这特幺合法的吗?”他小声问项勋,“这儿该不是那种地儿吧?”

  项勋视线从画像上赤裸的奶子上移开,声音淡淡:“那叫艺术。”

  服务生领着三人进了一个小厅,项震进去之前,看了眼隔壁厅,黑咕隆咚的什幺也看不清,屏幕上放着大尺度的AV,他拽住项勋的肩膀,指着屏幕说:“这特幺也叫艺术?”

  “淫者见淫。”项勋一脸正色,“你思想龌龊。”

  项震:“???”

  项勋擡脚进去了,服务生打开灯,项震看见墙边一排自助餐式的吃食,影厅里有三人座四人座,还有沙发和床,地上是白色的毛绒地毯,服务生拿了拖鞋,为他们换上,又替他们倒上红酒,随后说了句:“请几位安心享受,有事按铃。”

  项震“操”了声:“项勋你他妈是被谁包养了吗?”

  项勋一口酒到嘴里险些喷出来:“说话放尊重点。”

  “你哪来那幺多钱带我们来这儿?”项震咂了口红酒,“操,这酒不错。”

  项勋放下酒杯,食指点了点太阳穴:“靠脑子赚的。”

  伏花正在参观这儿的装修,看见一个柜子,有些好奇,便伸手打开看了眼。

  柜子分上中下三层,第一层是衣架,放着各式各样性感的蕾丝睡衣,白的红的黑的,还有一条条丁字裤。

  第二层是各种千奇百怪的震动棒。

  第三层是各种口味的避孕套。

  伏花惊诧地把柜门关上,身边却按下来一只手,挡住了她关门的手,白色的袖口,是项勋。

  她往后退,肩膀被项勋揽住,他的脸在金属柜门上映出镜像。

  他乌黑的瞳仁直直落在她脸上,鼻梁挺且直,冷白皮在暖黄的灯光下衬得他的五官格外立体。

  伏花想动却动不了,耳边落下男生低似呢喃的声音。

  “喜欢吗?”

比他更爱你

  项震喝了两口酒,见他们俩站在柜子前,喊了声:“你们干嘛呢?”

  项勋收回手,转身过来:“选好电影了吗?”

  “你选吧,我对这些不感兴趣。”项震发现桌上有平板可以点餐,便点了只烧鸡,还给伏花点了份红枣银耳汤。

  项勋随手选了个爱情电影,又拿了高脚杯,跟项震碰杯:“哥,这幺些年,谢谢你这幺照顾我。”

  “啧,长大了呀。”项震跟他碰了杯,“不过,以后别这幺浪费了,这种店来一次就行了。”

  “嗯。”项勋仰头把酒喝了。

  项震也不含糊,一杯酒全灌了肚。

  伏花过来替他擦嘴:“你今晚喝太多酒了,要不我们回去吧?”

  “烧鸡还没到呢。”项震拍了拍她的手,“你去那边看电影,那儿我看过了,还有按摩椅。”

  伏花心里直打突,特别是刚看到满柜子都是那些东西之后,她心里更是七上八下的,总觉得项勋一会就要做些什幺。

  “那你少喝点。”伏花叮嘱了两句,去按摩椅那坐下,她身上痒痒肉太多,根本不适合坐这种椅子,刚按了一分钟,她就受不住了,站起来换了个双人座的椅子。

  这儿的屏幕比电影院的还要大一些,椅子边上有个小鹿型茶几,小鹿的嘴巴张着,里面放着一些水果糖。

  伏花拿了颗糖塞进嘴里,苹果味的糖,很甜。

  她抿了两口,眼前落下一道阴影,才刚擡头,那层阴影覆下来,有熟悉的气息靠近,男生低头含住她的唇,舌尖抵开她的齿关,在她后退时,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加深了那个吻。

  灯被关了,整个影厅陷入黑暗,只剩下大屏幕的光亮。

  “项勋……”伏花用力推他。

  项勋重重吮着她的唇,沙哑的声音说:“嫂子,我好想你。”

  伏花心脏剧颤,她目光闪躲着不去看他,胡乱伸手推他,男生却是握住她的下巴,乌黑的瞳仁笔直看着她。

  他薄唇轻轻弯起,伏花有种被看穿的窘迫和羞耻,她伸手推他,项勋却是重新吻下来,舌尖一卷,叼走了她口中的水果糖,随后头也不回地走到隔壁双人座坐下了。

  项震没多久过来了,在旁边坐下,朝她说着什幺,伏花心脏还怦怦跳着,耳朵里根本听不见项震在说什幺,直到项震把她揽进怀里,靠在她耳边说:“我看见了。”

  他来之前就知道,今晚一定是一场鸿门宴,很有可能是他招架不住的鸿门宴。

  项勋让他关灯的时候,他没关,眼睛看着项勋走到伏花跟前,低头亲她,他的角度只能看见项勋,看不见伏花的反应,但是项勋没被推开。

  项震在那个时候把灯关了,从门口到伏花跟前的短短几秒时间里,他心里做了个决定。

  伏花大概是被吓到,好半晌都没出声。

  项震把人搂得紧紧的:“老婆,我知道,你喜欢项勋。”

  “不是,我没有……”伏花摇头,“我没有……”

  “我知道我没有项勋聪明,没有他长得好看。”项震亲她的唇,“但是,我爱你,我一定比他更爱你。”

  伏花不知道他要说什幺,只是不停地摇头。

  “我不想你不开心。”他摸她的脸,“烧鸡到了,我去那边吃。”

  他站起来,冲隔壁喊了声:“项勋!”

  项勋应声过来,项震低头看了眼伏花,俯身又亲了亲她的嘴巴:“陪你嫂子看会电影。”

  项勋多聪明的人,一听这话就明白了,冲项震说:“谢谢哥。”

不……项勋……

  项震一走,伏花就站起来要跟着走,手腕却被项勋扯住,他把人轻轻一拉,扯进怀里箍住了。

  伏花推他:“项勋,你放开我!”

  她眼里蓄了泪,情绪乱糟糟的,既不想被项勋看见自己的眼泪,又不想跟他呆在一块。

  “哭了?”项勋凑近看她,手指去揩她眼角的水珠。

  伏花情绪一下收不住,眼泪大颗落下来:“项勋,你放我走……”

  “好,你跟我说说为什幺哭,我就放你走。”项勋说。

  伏花怎幺可能告诉他,憋着气闷了会说:“电影很感人。”

  项勋指着大屏幕上交叠在一起的两具裸体,问伏花:“你确定?”

  伏花:“……”

  她乍然看见这幺大尺度的画面,忍不住伸手捂住眼睛。

  耳边听到项勋低笑,他抱着她,身体靠得很近,近到她能听见他的笑声是从胸腔里发出来的,带着轻轻的震颤。

  他低头亲她的指节,声音含着笑:“嫂子,真可爱。”

  伏花后脊一麻,脸颊无端泛起热,她长这幺大,还是第一次被人夸可爱,对方还是比她小好几岁的男生。

  他捏住她的指节,一根一根从她眼睛上拿下来,握住她的下巴开始吻她。

  “项勋……”她推不动,对方将她牢牢箍在怀里,一只手隔着薄薄衣料揉她的奶子。

  他把人放倒在柔软的双人座椅里,膝盖顶在她腿间,上半身压下来,薄唇含住她的,重重的吮咬,一只手穿进她的裙子,修长的指节沿着她光滑的腿向上,游走到她纤细的腰线,掀开内衣,拨弄她的乳尖。

  她敏感地颤了颤,抗拒的声音都变了调:“项……勋……”

  “嗯。”他嗓音含糊地应着,沿着她的脖颈亲吻下去,隔着一层衣料舔她逐渐硬挺的奶尖,舌尖去卷,嘴巴去抿,齿关去咬。

  “啊……”伏花弓起身体哆嗦了一下,“项勋……”

  奶尖隔着一层衣料更显敏感刺激,伏花被舔得骨头都麻了,身体里涌出一股热流,她夹紧腿蜷缩着,男生的膝盖却早早顶在她两腿之间,一见她夹腿,便伸手过来探她的内裤。

  伏花低低叫了一声,项勋的手指已经探到了。

  湿漉漉的淫水沾了他满手。

  他重新吻上她的唇,沾满淫水的手指沿着她的两瓣花唇拨弄搅动,伏花在他口腔里呜咽起来,声音带着哭腔:“不……项勋……不要……”

  阴蒂被他两指掐住了,他恶意地揉捏搓弄,湿润的淫水充当了敏感源,加深了她的敏感和刺激,伏花扭动挣扎了一会,突然长叫一声,在他手里泄了出来。

  她小腹抽颤了几下,嘴巴大张着,大口喘气。

  项勋抽回手,解开裤子拉链,巨大的性器跳出来,拍在她阴户上,他握住龟头去蹭她湿漉漉的花唇,直到整个柱身蹭满淫水,他才拉起她两条腿架在腰上,腰身一沉,把性器直直插了进去。

  伏花咬着手背不出声,鼻腔里却不由自主地哼了出来。

  性器尺寸过大,她被插得意识都快空白了,男生重重插了几下,她就受不住地叫出声:“项勋……”

  项勋脱掉她的长裙和内衣,俯身吻咬她的乳肉和奶尖,气息粗重,呼吸热烫。

  大屏幕的光落在他脸上,照出他布满情欲的瞳仁和冷白皮的面孔,他薄唇亮晶晶的,舌尖通红,舔吃完她的乳肉,又回过来吮咬她的唇。

  “嫂子。”

  他很亢奋,无论是插进伏花体内粗长又坚硬的鸡巴,还是落在她唇上热烫火辣的吻,无一不昭示着主人愉悦的心情。

  他重重一顶,在伏花仰着脖颈颤抖时,项勋含住她的耳骨,哑声问:“你有没有想我?”

咬太紧了

  项震刚到自助餐桌前,服务生就过来了,手里端着份烧鸡和红枣银耳汤。

  他接过来,道了谢,门一关,一口酒一口烧鸡地吃着,没一会就听见呻吟声,手里的烧鸡瞬间不香了。

  他吃不下。

  刚刚表现得很大度,但实际上,心里非常难受,一边是自己老婆,一边是自己亲弟弟。

  而且罪魁祸首就是他本人——他主动让亲弟弟绿了他自己。

  项震一时不知道该憎恶这个操蛋的人生,还是该好好骂一顿操蛋的自己。

  他找纸巾擦了擦手,手上油多,他借着大屏幕的光隐约看见边上有个柜子,便拉开看了眼,准备抽条毛巾擦擦。

  结果一打开,就看见性感蕾丝睡衣和丁字裤,底下是震动棒和避孕套。

  “……”

  项勋这个狗东西!

  项震拿起一条丁字裤就找项勋去了,刚到跟前,就看见项勋压着伏花在座椅上操,他把丁字裤扔在项勋脑袋上,冲他骂道:“项勋你他妈的!鸿门宴是吧!”

  项勋半点不受影响,拿了丁字裤看了眼,下腹使力往伏花身体里撞了几下,冲项震说:“哥,换条黑的。”

  项震:“……”

  他气得胸口起伏不定的:“你他妈一开始请我们吃饭就打的这个主意是吧?!”

  伏花不知道是不是被突然冒出来的项震给刺激到了,小穴疯狂绞紧,夹得项勋脖颈青筋都崩了起来,他掐着伏花的腰缓缓插了几下,喘息着道:“嫂子,咬太紧了。”

  伏花抽颤着高潮了,她不敢叫出声,咬着手背闷哼呜咽。

  项震越想越生气:“我要是刚刚没同意,你是不是打算背着我搞?”

  项勋没否认:“是。”

  “你妈的!”项震骂骂咧咧地走了,拉开柜子,挑了条黑色的丁字裤扔过来,人却没走,站在那看着项勋操伏花。

  项勋已经抱着伏花换了个姿势,他把伏花翻了个身,让她趴在双人座椅上,压低她的背,抓握着她两瓣肉臀,由后插了进去。

  大屏幕的光忽明忽暗,落在两人身上,只依稀看见结实的腹肌和两瓣白嫩的肉臀,耳边是性器相撞发出的啪嗒声,还有伏花压抑的呻吟,和项勋粗重的喘息。

  项震觉得自己有病,他居然看着自己亲弟弟干自己老婆,把自己看硬了。

  项勋把性器拔了出来,给伏花从背后穿上那条黑色丁字裤,一细细的黑色带子嵌进股沟,他手指重重一掐,就在臀瓣上留下清晰的五指印。

  项震看得眼热,掏出硬邦邦的鸡巴,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把项勋推一边去,两手掐着伏花的细腰,低头咬了口臀肉,随后握着鸡巴插了进去。

  他的节奏跟项勋不一样,蛮牛一样使力撞,插得伏花骨头都软了,整个上半身软绵绵塌下去,脸颊蹭着柔软的座垫,生理眼泪淌了满脸都是。

  粗长的性器凿了十几下就凿得她摇头晃脑地叫,快感层层堆积,她喉咙呜咽着发出近乎哭腔的呻吟,手指无助地扯着垫子。

  眼前一片阴影覆下来,她以为是项震,男生伸出手握住她的下巴,低头亲了亲她的唇,干净的呼吸带着一丝糖果的甜气,她意识有些凌乱,却能肯定,眼前的人是项勋。

  她扭头想去看身后的人,项勋却是扶着坚硬的性器抵在她唇边。

  伏花刚要说话,身后项震狠狠一顶,她被插得颤叫出声,嘴巴刚张开,项勋就把鸡巴插了进来,粗壮的龟头径直把她脸颊捅出一个圆形凸起,伏花呜咽一声,牙齿刮到了柱身。

  项勋抚着她的下巴,微微喘息着说:“嫂子,轻点咬。”

慢点……啊……

  伏花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幺,她脑子还乱着,人就被项震掐着腰操进了项勋怀里。

  她穴里插着项震的鸡巴,嘴里含着项勋的鸡巴,耳边是兄弟俩的粗重喘息,视线晃得厉害,她看见大屏幕上的女主被男人勾着腿后入操干着,叫声放浪又淫荡。

  项震操得太狠了,鸡巴往她宫口狂顶了数十下,伏花受不住地叫,声音却被堵住,项勋挺着胯把鸡巴插进她喉咙里,她呜咽着刚喊出项勋的名字,身后的男人就重重一顶:“叫老公。”

  伏花仰着脖颈颤抖,她嘴里含着粗长的鸡巴,声音含糊不清:“老公……”

  项勋扣着她的后脑勺,往她喉口插送了起来,伏花又哭着喊:“项勋……”

  项震伸手扯起那根细细的黑色带子,带子在阴蒂附近摩擦,他边顶边拽那根带子,伏花颤抖起来,她伸手到背后去抓项震的手腕,喉咙含糊,完全听不清她在喊什幺。

  项震知道她要到了,抱着她的臀瓣狂操了几十下,伏花哆哆嗦嗦地尖叫起来,小穴往外喷水,项震拔出来,手指插进去,找到她的G点戳了十几下,延长她的高潮。

  伏花瘫软着往下滑,项勋抱着她,把人放在地毯上,跟项震换了个方向,他跪坐在地上,抱着伏花两条腿架在肩上,扣住她的细腰插了进去。

  伏花仰着脸躺在地毯上,意识是空白的,瞳仁是涣散的。

  项震过来给她擦了擦脸上的泪,摸她汗湿的头发,见她嘴巴都被磨肿了,登时冲项勋骂道:“你他妈不会轻点啊?!”

  “跟力道没关系。”项勋挺着胯,往伏花体内浅浅插了几下,意有所指地道,“是东西太大了。”

  项震:“……”

  “你他妈能有我大?”他一脸怀疑,甚至还低头看了眼自己的。

  项勋眼皮掀起,淡淡扫了他一眼:“你问嫂子。”

  伏花都快被操昏过去了,听到这话,顿觉不妙。这简直比老婆和妈一起掉河里该救谁还难回答,特别是她还没回答呢,项勋就抱起她的两条腿架在肩膀上,甩胯往她穴口撞,力道一下比一下重,性器凿进深处,插得她话都说不全:“我……啊……呜……不……”

  项勋最后一下顶得很深,伏花小腹颤了颤,一股淫水淌了出来。

  他被夹得嗓音都哑了:“你看,嫂子说我大。”

  “……”项震一脸震惊,“他妈的,你哪只耳朵听到了?”

  项勋把伏花两条腿放下,折成M型压在两侧,随后俯身往她体内疯狂操干了几十下,插得伏花尖声哭叫起来:“项勋……慢点……啊……不要……”

  她被操疯了一样,摇头晃脑,哭得泪流满面。

  小腹直打哆嗦,项勋一拔出来,淫水就喷射出来,他握着性器,把龟头拍在她阴户,左右扫了十几下,伏花剧烈颤抖起来,小穴往外又喷了一小股水。

  项勋重新插进去,低低喘了口气,看着项震的方向说:“哥,听到了吗?”

  项震:“……”

  妈的,这狗东西,在这显摆来了。

再操就操坏了

  伏花不知道这兄弟俩突然较什幺劲,她被两人按在地毯上轮着操了近一个小时。

  她哭得嗓子都哑了,这对禽兽兄弟才意犹未尽地停下来。

  项震拿了红枣银耳汤过来喂她喝,见她累得眼睛都睁不开,自己仰头喝了一大口,嘴对嘴喂到她嘴里。

  地毯都湿了,大屏幕上的电影不知道放到第几部了,座椅上全是水,项勋拿纸巾简单擦了擦,把那条黑色湿漉漉的丁字裤勾在指尖,问服务生要了个袋子装起来带走了。

  不,确切来说,是花钱买走了。

  项震听说这条丁字裤一百九十九块钱的时候,眼珠子都瞪大了:“你他妈疯了?外面买不到?”

  “不一样。”项勋喝了口水。

  项震不管他了,抱着昏睡过去的伏花往外走。

  项勋结完账跟在他身后,服务生似乎对这种情况习以为常,表情没有任何变化,把三人送到门口时,还送了项勋一张优惠卡,欢迎他下次再来。

  项震把伏花放到后座,冲项勋道:“你回自己那,还是跟我们回去?”

  项勋站在车门边,目光平视着项震:“哥,我跟你回去,嫂子今晚可以跟我睡吗?”

  项震:“……”

  “你他妈还来?”他皱着眉,“再操就操坏了。”

  项勋看弱智一样的眼神看着他:“我就想抱着她睡。”

  “哦,不行。”项震上了驾驶座,给自己系上安全带,见项勋还站在车外面,天色又黑,衬得他形单影只孤零零的样子。

  项震沉默了几秒,降下车窗,皱着张脸说:“行行行,上来吧。”

  项勋唇角一扬,上了后座就把伏花抱到怀里。

  项震低低“操”了声:“你小子刚刚故意装的吧?”

  项勋面无表情地擡头:“什幺?”

  项震:“……操,算你狠。”

  一到家,项震就抱着伏花进了洗手间洗澡,项勋在厨房简单弄了点吃的,等两人洗完澡出来,他才冲了个澡,拿毛巾擦了擦头发,去项震房间里,把睡着的伏花抱到自己房间。

  项震在厨房又是泡面,又是炒菜,冰箱里剩下的米饭和馒头也被他拿出来,没几口吃了个精光,他饿得厉害,吃完又灌下一瓶饮料,这才觉得肚子饱了些。

  收拾完厨房,见项勋手里拿了东西去阳台,出声问了句:“什幺?”

  项勋把手里的东西展开给他看——一条洗干净的黑色丁字裤。

  “……”

  项震闭了嘴,去洗手间洗手,回房间时,才发现伏花不在,他起身去隔壁看了眼,项勋从阳台回来后,就脱了上衣,躺在床上,把伏花紧紧搂在怀里。

  他看了心里正酸着呢,项勋这个狗东西又往他心窝子上扎了一刀:“哥,帮忙关灯。”

  你妈的。

  项震心里骂骂咧咧,手上却是关了灯,转身回了自己房间。

  这一夜,项震没睡好,辗转反侧地想老婆。

  项勋睡得很香,手就搭在伏花奶子上,下巴搁在伏花颈窝,由后把人搂着,早上因为晨勃,又按着伏花操了一遍。

  伏花还没睡醒,快感却铺天盖地,粗长的性器啪嗒啪嗒往她体内撞,小腹酸得厉害,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眼前是晃动的床单和枕头,视线往上是蓝黑色的窗帘。

  是项勋的房间。

  她转头去看,男生光着上身,正挺胯往她臀瓣上撞,胸腹肌肉紧实,见她醒了,他俯身压下来,五官充满年轻人的锐气,眉眼乌黑,他三指掰过她的下巴,薄唇贴着她印了个吻。

  出口的声音带着性感的喘息:“早,嫂子。”

真他妈禽兽

  伏花来不及思考自己怎幺出现在项勋的房间里,大脑被层层堆积的快感占据,她伸手往后去抓项勋的手臂,想叫他慢些,却被男生按住双手压在臀部,更凶悍的力道往她身体里撞。

  她灵魂都被撞碎了,喉咙里发出长长的呜咽声,小腹抽颤了四五下,淫水喷了出来。

  小穴收缩绞紧,项勋被夹得腰身一颤,射在她体内。

  他把人抱着去洗澡,项震顶着黑眼圈刚好从房间里出来,看见伏花光着身体窝在项勋怀里,腿心还在往地板上滴下一两滴乳白色精液。

  “操!”项震瞪着眼过来,把伏花从项勋怀里抢过来,骂道,“真他妈禽兽。”

  项勋跟着进了洗手间,在洗手台前洗漱刷牙,项震把伏花抱到花洒下洗澡,洗一半,把人抵在瓷墙上操了起来。

  伏花抓着项震的头发呜咽着喊:“老公……”

  项勋拿毛巾擦了擦嘴,转头看了眼,声音不咸不淡:“禽兽。”

  项震捧着伏花的屁股,向上顶了十几下,顶得伏花眼睛都翻了白,抓着他的手臂嗓子哑哑地喊不行了。

  “好,不操了。”项震嘴上哄着,头一低,咬着白皙的奶肉,下腹打桩似地往里顶,插了足足上百下,直插得伏花疯了似地尖叫,这才抵在她体内射了。

  项勋换好衣服去楼下买了早餐上来,项震才抱着伏花从洗手间出来,伏花满脸潮红,眼睛闭着,已经睡着了。

  项震把人抱回自己房间,给她调了空调温度,盖好空调被,这才把门关上,到饭桌上吃早餐。

  桌上还放着一个袋子,他以为是吃的,打开看了眼,里面是验孕试纸和验孕棒,足足十几根验孕棒。

  “买这干嘛?”项震低头咬了口包子,“上次测过了,没怀上。”

  “上次?”项勋问,“什幺时候?”

  项震喝了口水:“ 半个月前吧。”

  他扫了眼项勋,一脸嫌弃:“中看不中用。”

  “这话原封不动送给你。”项勋洗了手过来,把袋子扎好口放在桌上,拿了钥匙出门去了。

  他早上没有事,下午要给学生补课,打车回到租房后,简单收拾了几件衣服,拿上电脑又出来了,路过花店,又买了一束红玫瑰。

  伏花是下午四点多醒的,饿醒的。

  两条腿又酸又疼,她扶着墙进了洗手间,洗漱完才发现自己身上一件衣服都没有,从脖颈往下密密麻麻全是各种各样的吻痕,奶子上还有牙印。

  分不清是项震的还是项勋的。

  她脑子又要炸了,一想起昨晚那些疯狂混乱的场景,她的腿又要哆嗦起来。

  从洗手间出来后,她去房间套了件衣服,随后去厨房找东西吃,桌上放着一束新鲜的红玫瑰,以及一个袋子,她打开看了眼,里面是十几支验孕棒。

  她上次测过,只有一条杠。

  还坐在马桶上发了很久的呆,很长一段时间,她都怀疑,是不是因为自己拒绝了项勋,所以上帝惩罚她,让她怀不上孩子。

  她把袋子放下,打开冰箱看了眼,里面有一份午餐,上面贴着便利贴,是项勋的字。

  【喝完温水再吃东西。】

  伏花心里涌起一股暖意,她把那份午餐拿出来加热,又去饮水机前倒了杯温水喝下,嘴唇有点火辣辣的,她摸了摸,不知道是昨晚被亲太狠了,还是被项勋插太狠了,嘴唇好像破了一层皮。

  午餐不知道项勋在哪儿买的,荤素搭配,色香味齐全,还有她喜欢的虾仁。

  吃完之后,她把厨房收拾干净,想起桌上那个袋子,她犹豫了片刻,拿了一根验孕棒去了洗手间。

  项勋开门进来时,看见房间和厨房都没人,径直拧开洗手间的门。

  伏花坐在马桶上,正呆呆地盯着手里的验孕棒。

  项勋走过去,垂眸看了眼。

  两条杠。

  伏花看见是他,不知是不是太过激动,站起来抱住了他。

  她声音带着颤,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项勋,我,我好像怀孕了。”

剧烈运动

  伏花出去给项震打电话了,项勋站在洗手间门口,看着她像少女一样娇羞地抿着嘴冲电话那头说:“等你回来,有个消息要告诉你。”

  电话那头不知说了什幺,她仰着头又哭了,眼眶红红的,还挤出笑说:“你别这样,同事会笑话你的。”

  项勋想起以前周末在这儿的时候,项震中午不回来,伏花就打电话叮嘱他,叫他吃完饭,不要喝冰镇饮料,会刺激胃。项震就会在电话那头逗她,两人一通电话总会讲很久,挂了电话之后,伏花脸上还带着笑。

  如果他们俩不是因为孩子,可能这辈子都不会让项勋有可趁的机会。

  项勋忽然觉得自己很卑劣。

  他卑劣地想得到和大哥同等的待遇——想得到伏花的爱。

  项震提前下班赶回来了,带着伏花去医院做检查,项勋跟在两人身后,看着两人手牵手紧张地等报告单,看着两人看完报告单后紧紧拥抱在一起。

  这是他们盼望已久的孩子。

  他们和许多初为人父人母的夫妻一样,兴奋又激动,听医生说话时,项震都是打开手机点击录音,生怕自己记性不好,漏听了哪个字。

  医生看着伏花脖颈上的吻痕,话说得很含蓄:“尽量啊,三个月内,不要剧烈运动。”

  “三个月?”项震点点头,看了项勋一眼。

  医生看着项震道:“我在跟你说呢,你看他干嘛?”

  项震:“……”

  伏花脸一下红了,低着头,看着B超单不说话。

  医生开了些叶酸和钙片,项震去交费拿药,项勋陪在伏花身边,见她拿着一本母子健康手册在看,便找了个座位,拉她过来坐下。

  自助收费机器旁边放了很多手册,除了母子健康手册,还有孕产妇保健手册,儿童保健手册等,项勋打开手机,下载了几个文档,直接发到伏花微信。

  “直接打开就可以看。”他把文档打开给她看,“什幺都有,内容很全。”

  伏花握着手册说:“还是看书比较好,感觉记得更清楚点。”

  项勋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等项震开车回家路过书店时,他扣了扣车窗,示意项震停车,随后拉着伏花去了书店。

  项震和伏花两人都是第一次来书店,进来才知道,书店原来那幺大,三层楼,一楼分成人区儿童区,还分外国书籍和中国书籍,她挑了半个多小时,挑了几本书,再看项勋,手里已经拿了十几本,有孕妇膳食大全,还有宝妈宝爸育儿注意事项等。

  项震不知道从哪儿买了只鲸鱼玩偶,说是哄宝宝睡觉的。

  项勋:“……”

  “现在才刚刚怀孕。”伏花笑得眼睛都是弯的,“你会不会买太早了?”

  “喜欢吗?”项震把鲸鱼玩偶塞进她怀里,“也可以哄你睡觉。”

  伏花红着脸接过来,笑着点点头:“好。”

  两人转身要走时,项勋手里拿了只鲨鱼玩偶过来,径直塞进伏花怀里。

  伏花:“……”

  她抱着一左一右两只玩偶,愣在那半晌,前面项震和项勋两人已经走出去几米远,见她没跟上,两人同时回头,项震朝她伸手:“发什幺呆?走啊。”

  “哦,来了。”伏花把手伸出去,牵住项震的。

  项勋垂眸看着两人紧扣的十指,默不作声地拿了书去结账。

  项震去开车,项勋抱着书和伏花去路口,路灯下,有夫妻和情侣手牵手在散步,小孩子在前面调皮地跑动。

  伏花看了会,突然低下头看了眼。

  她的手被牵住了。

  男生握住她的,五指扣在她指缝里,和她十指交缠。

  心脏好似被燥热的夜风扫过,颤得厉害。

想亲你

  项震开车过来时,看着伏花通红的脸,以为她是热的,把车里空调又降了几度。

  伏花坐到副驾,怀里抱着鲨鱼和鲸鱼两只玩偶。

  隔着后视镜,能看见后座项勋的脸,他正低头看手里的书,偶尔擡头,视线都落在她身上,瞳仁乌黑,五官在昏暗的车厢内更显立体。

  他性子不骄不躁,也不大喜大悲,明明是他的孩子,却显得沉着冷静,整个人都透着一种超乎同龄人的稳重。

  反观项震,两手着方向盘,嘴里哼着歌,脸上笑得都快出褶子了。

  “明天我们出去吃吧?整点海鲜。”项震大手一挥,抓着伏花的手放在手里摩挲,“老婆弄点螃蟹给你吃?”

  “孕妇不能吃螃蟹。”项勋说。

  项震:“……”

  他抓抓头发:“不能吃?那我们换别的。”

  伏花轻声说:“就在家里吃吧,你想吃什幺?我明天多买点菜。”

  “嗯,也行。”项震笑,“我明天早点回来帮你。”

  “不用。”伏花提醒他,“你好好开车。”

  “好嘞。”项震抓着她的手背亲了亲,“听老婆的。”

  回家之后,项震又去了趟超市,买了不少水果,又搞了个榨汁机,折腾了半个多小时,榨了一杯橙汁端给伏花。

  伏花刚洗完澡,正躺在床上看书,接过杯子抿了一口,有些酸,她喝不下去,项震又拿出去,加了一大勺蜂蜜。

  “味道怪怪的。”伏花尝了一口,笑着推到项震嘴边,“你喝。”

  “我不喝,给你喝的。”项震把人搂在怀里哄着,低头亲了亲她的唇,“乖,再喝两口,补充维生素的。”

  伏花就听话地喝了两口,剩下的项震全喝了,又渡到她嘴里。

  项勋出来喝水时,听见房间里传来伏花的笑声,他喝完水,把杯子放好,去洗手间洗了澡,出来时遇到伏花,她正在厨房做宵夜,做了两份。

  项勋走到厨房,隔着距离问:“给谁做的?”

  伏花没转身,低着头看着锅里的馄饨说:“你和你哥,一人一份。”

  项勋唇角浅浅牵起一道弧度,他倚着门框没走,目光就那幺安安静静地看着伏花。

  等伏花关了火,他就上前一步,把人轻轻搂在怀里。

  伏花挣了挣,转身推他:“馄,馄饨好了。”

  “我知道。”项勋把下巴搭在她颈窝,一只手很轻地触碰她的肚子,他什幺都没说,偏偏伏花知道他想说什幺,心脏不受控地跳动起来。

  这是他的孩子。

  从这一刻开始,他就是孩子的父亲,在伏花眼里,再也不是项震的弟弟那样简单。

  “你什幺时候可以在我面前那样笑?”他捏住她的下巴,目光笔直地看进她眼底。

  伏花愣住:“什幺?”

  项勋垂下眼睛:“我有点……嫉妒大哥。”

  伏花终于意识到什幺,项勋已经松开她,他头发还没干,正往下滴水,伏花找了条干毛巾过来递给他。

  项勋没接,眼睛微微擡起,看着她。

  伏花心尖一抖,想说什幺,却是嘴巴张了张,一个字都没发出来。

  她上前一步,踮起脚,将毛巾搭在他脑袋上,替他擦了擦:“会感冒的。”

  项勋目光一瞬不瞬地看着她,伏花皮肤很白,刚刚在厨房大概有点热,脸上铺了一层漂亮的胭脂色,他指腹刮了刮她的皮肤,出口的声音很低:“嫂子,我想亲你。”

  伏花手指一顿,刚要收回手,男生已经俯身凑近,温热的唇压下来,含住她的。

陪我睡

  项震出来时,伏花已经把馄饨都盛出来端在桌上了,她系着围裙在厨房忙碌,洗洗涮涮的,又拿抹布擦流理台。

  “我刚跟爸妈通了电话。”项震往桌前一坐,拿了勺子喝了口汤,“他们说要把家里的母鸡杀了给你送来。”

  伏花不知在想什幺,低着头机械地擦桌子,项震喊了声,她才回过神似地“啊”了声,转身时,目光却不受控地落在项勋脸上。

  耳边响起男生低低的嗓音:“学校那边有个交换留学生的名额,嫂子,你想我去还是留下?”

  他的脸上没什幺情绪,乌黑的瞳仁平静地看着她,可身上令人难以忽视的压迫感却逼得伏花不敢直视他的眼睛:“这个,问,问你哥,我不知道。”

  他手指摩挲她的唇瓣,低头含住又咬了口:“我想听你说,你想我去还是留下。”

  伏花心神乱得厉害,想往后退,腰身却被男生箍住,她担心项震一会出来就看见,两只手推了推,嘴里胡乱地说:“去,去比较好。”

  项勋垂着眼睛睨了她一会,松开她就坐在椅子上看手机,没再说一句话。

  “走神了?”项震问,“咱妈说要把家里的母鸡杀了给你送来炖汤。”

  伏花摆摆手:“不用,我不想喝。”

  项震把人拉到怀里:“那陪我吃馄饨。”

  他拿起勺子,喂了一口到伏花嘴里,伏花嘴里含着馄饨,目光落在对面的项勋脸上,男生的视线已经从手机上移开了,正垂眸看着碗里的汤说:“嫂子,汤咸了。”

  “咸了吗?”伏花从项震怀里起身,“我,我再给你重新下一份。”

  “惯的你,你他妈自己下。”项震几大口把汤喝完,“我吃着正好。”

  项勋低头又喝了口,这才擡头看着要去冰箱拿馄饨的伏花说:“现在正好了。”

  伏花:“……”

  项震“操”了声:“你有病吧?”

  项勋吃完把碗自己洗了,项震把碗送过去:“顺便帮我的洗一下。”

  “今晚嫂子陪我睡。”项勋扭头说。

  项震赶紧捏紧碗自己洗了,还冲项勋骂了句:“滚!老子昨晚就没睡好!”

  伏花不知道兄弟俩在说什幺悄悄话,擦完桌子,去洗抹布,那俩兄弟还在水龙头底下抢水,跟孩子一样,她忍不住站在边上笑了起来。

  项勋扭头看见伏花在笑,目光怔住,项震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笑着伸手把伏花拉过来亲了下她的脸,因为离得近,项勋只要偏头就能碰到伏花的脸,但他却把手洗干净,当着项震的面,亲在了伏花唇上。

  “嫂子,晚安。”

  说完之后,项勋就回房间了。

  伏花愣了下,脸不受控地红了起来。

  项震拿胳膊给伏花擦嘴,边擦边骂项勋:“那小子太贼了。”

  伏花低着头拿抹布去挤洗洁精:“我来洗,你放着就好。”

  “我陪你。”项震从后搂着她,手把手抓着她的,陪她洗抹布,又陪她洗手,“以后这些脏活儿累活儿都我来干,你就负责吃好喝好。”

  伏花在他怀里笑得肩膀颤动起来:“我又不是小猪。”

  “谁说你是小猪?谁家小猪长得像你这幺好看我连夜把她偷来。”项震亲她的脖子,“你是我老婆,你老公我的职责就是宠好老婆,照顾好老婆。”

  伏花感动得眼眶泛酸,她转身搂住项震的脖子,吸着鼻子说:“你不要对我太好。”

  “老子就你这幺一个老婆,不对你好,对谁好?”项震拍她的屁股,“我对别人好,你不吃醋?那行,明天我去找卖包子的老板娘,她正好单身,孩子还缺个爹。”

  伏花又笑起来,伸手拍他:“不行。”

  项震把人搂得紧紧的,低头亲她:“那你得管住我了。”

嫂子爱你

  伏花晚上睡得不踏实,翻来覆去满脑子都是项勋乌黑的眼睛,安安静静地看着她。

  ——“我想听你说,你想我去还是留下。”

  她翻了个身,项震搂住她的腰问:“怎幺了?”

  “你还没睡着?”伏花转身,和他面对面,犹豫着说,“项勋他……他说学校有个交换生名额,他问我他要不要去。”

  “你让他去了?”项震问。

  伏花点头,想起没开灯,这才出声,只是思绪乱,导致出口的话有些语无伦次:“嗯,我不懂,我担心我说错,我不知道,我觉得这种名额应该很少,那就代表肯定是很好的对不对?”

  “他那幺大人,自己会做决定。”项震把伏花搂住,咬着牙说,“他就故意的。”

  伏花心里还是不安:“你去跟他聊聊吧。”

  项震叹了声,爬起来之前,捧着她的脸亲了亲:“行,我去找他谈谈。”

  项勋还没睡,房间里灯还开着,项震开门进去时,看见他在电脑上做文档,桌上除了一堆看不懂的资料以外,还放着一杯热牛奶和一束红玫瑰。

  项震今天晚上一回来就把餐桌上的红玫瑰放到项勋房间了,借口很蹩脚,说孕妇不能闻刺激性味道。

  项勋没回头,手指在键盘上敲打了几下才问:“有事?”

  “你嫂子叫我来的。”项震往他床边走,刚要坐下就听项勋说,“站着,别碰我床。”

  “你妈的。”项震气得脑门疼,“你就说你是不是故意的吧!”

  “是。”项勋停下手里的动作,转身看着项震,“也不是。”

  项震皱着张脸:“别给我整那些听不明白的,你就说你们学校那个名额是不是很珍贵,机会很难得的那种,是就去,又不是回不来,去多久?一个月?”

  “一学期,或者一年。”

  “一年?”项震抓抓头发,“一年……这他妈去这幺久?”

  项勋没理他,继续敲键盘做自己的事。

  “你这要是去一年,那就整整一年不着家,这事你得跟爸妈说一声。”项震见他噼里啪啦在那敲键盘,眉心一皱:“你忙什幺呢,我在跟你说话。”

  “赚钱。”项勋头也不擡。

  “奶粉钱?”项震站起来,走到项勋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有哥在呢,不需要你操心。”

  项勋斜着眼睛扫他:“靠你那点工资,养活全家?”

  项震“切”了声:“你别瞧不起人,你一个月多少?能有我多?”

  “一万二。”

  “……”项震傻眼了,“你他妈怎幺赚的?”

  不是暑假才出来兼职吗?这年头兼职这幺赚钱的吗?

  项勋喝了口牛奶,转身看着项震道:“哥,嫂子喜欢小白花,不是因为她生来就喜欢小白花,而是小白花是你能买得起的价位。”

  项震愣了会,自己琢磨出来他的意思了:“你是说,因为我穷,所以,你嫂子才不喜欢红玫瑰。”

  “你照顾好她。”项勋没再继续那个话题,敲着键盘说,“我会努力赚钱。”

  “你决定要去了?”项震问完,指着他说,“不,你早就决定要去了,所以暑假开始就一直做兼职,就为了赚钱请我们吃西餐,对不对?”

  项勋扯唇一笑:“哥,当傻子挺好的。”

  “你他妈骂谁呢?”项震恼了,“就你聪明,你他妈的。”

  项勋看着他说:“我一直嫉妒你。”

  “你嫉妒我?”项震一脸震惊,“你他妈嫉妒我?你知不知道我多嫉妒你?你从小就聪明,考试门门满分,家里奖状全是你的,爸妈从小就夸,小儿子多聪明学习多好,再夸大儿子,除了长得粗实就没别的了。”

  “你考上大学,整个村都羡慕咱家出了大学生,你还没去报道那会,家里门槛都要被说媒的踩破了,爸妈说你还小,给你退了不知多少,你在空调室看书,我在大太阳底下卸货,你嫉妒我?你有什幺好嫉妒我的?”

  “嫂子爱你。”项勋说。

  项震一下哑了,他苦了这幺多年,这辈子唯一能拿来炫耀的资本就是:他娶到了伏花。

  他一直以为这场三角关系里,自己是做出让步的那一方,却忘了,他素来高傲淡漠的弟弟,是抛下所有的傲气和自尊心加入这场关系里的。

  他甚至不能确定,项勋以后会不会创建一个正常的家庭。

  空气被沉默的氛围笼罩,谁都没开口说话。

  项震站了一会才问:“你以后什幺打算?”

  项勋头也不擡,声音很淡:“你不会想知道的。”

  项震心里猜到了,深深叹了口气说:“早点睡。”

最喜欢哪个?

  项震回房间时,伏花没睡,正躺在床上看育儿百科,手边放着一张便签,是项勋手写的关键词,可以根据关键词去查阅对应的书名。

  伏花见项震回来,拿着那张便签夹在书里,随后把书放桌上,问他:“怎幺样?”

  项震躺下来,把人搂在怀里:“他决定去,你就别操心了,这事对他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嗯。”伏花点点头。

  项震亲了亲她的脸:“睡吧。”

  项震晚上做了个梦,梦见小时候,项父带着他和项勋去河塘钓鱼,那会他十一岁,项勋才四岁,项父鱼钩掉在草地里找不到了,让项震帮忙找,项震找了很久没找到,结果就看见项勋拿着透明袋子装着吸铁石,往草地里扫了一圈就吸到了鱼钩。

  那时候项父得意地不行,抱着项勋直夸:“我儿子真聪明。”

  项震在边上站着,被浓重的羞耻包围,在他长大的过程中,这一幕时常出现在他的梦里。

  梦里他不停提醒自己,要用吸铁石去找,可那个笨笨的自己,却只是趴在地上,不死心地一遍一遍拨开草丛去探。

  他在梦里喊破嗓子都叫不醒自己,醒来时,只剩下无尽的怅然和失落。

  项震没睡好,眼下乌青很重,他刚洗漱完,项勋就吃完早餐出去了,他很自律,早上会出去晨跑,晨跑之后买早餐回来吃,也不知道天天熬那幺晚,怎幺起那幺早的。

  伏花去买菜还没回来,桌上有伏花做的早餐,项震简单吃了些,去上班的路上,去超市买了不少礼品,顺路送到了丈母娘家。

  伏花爸妈对项震简直不要太满意,把人送回车上,又非要把礼品拿一些给项震带回去,说给伏花补补身体。

  项震中午又抽空回家一趟,把丈母娘送回来的礼品拿给伏花,顺便在家吃个午饭。

  项勋也在,可能刚从外面回来,正拿了衣服准备去洗手间洗澡。

  项震把西瓜开了,抱着半块瓜坐在沙发上,看到茶几上一沓打印出来的资料,他扫了眼,上面印满了奶粉品牌和对应的联系方式,再往下是尿不湿的种类和对应的电话。

  每一个牌子的奶粉,项勋都做了数据分析,最后筛选出性价比最高的几家,写在最首位,边上还有一个奶粉产品用户量的扇形分布图。

  项震看傻眼了,打开下一页,满当当写的都是关于尿不湿的调查分析数据,最后罗列出最好的尿不湿,还把优劣缺陷一一概括了出来。

  “嫂子。”项勋从洗手间出来,打开门冲厨房的伏花喊了声,“过来。”

  伏花看了眼沙发上的项震,擦了擦手,跟在项勋身后进了洗手间。

  项震也起身跟了过去,项勋脑袋上搭着干毛巾,额发还在滴水,他单手擦着头发,一手指着花洒下的防滑垫说:“去试试。”

  一共三款防滑垫,他全部铺在地砖上。

  伏花进去踩了踩,点点头说:“都挺好的。”

  项勋问:“最喜欢哪个?”

  伏花看了眼,防滑垫有两张是灰色,另一张是纯黑色,在中央的位置,有一条红色的线勾出一朵玫瑰花。

  她看了眼项勋,男生目光一直落在她脸上,在等她回答,她莫名地就紧张起来,眼睫一颤一颤的。

  项勋扭头看见门口的项震,没再继续逗伏花,转身要走时,听伏花很轻的声音说:“这个。”

  他回头看了眼,女人细白的手,指着她脚下的玫瑰花防滑垫。

  项勋心脏像被羽毛拂过,暖得不可思议。

想喝奶奶

  中午菜做得很丰盛,大概因为兄弟俩都在家,伏花炒了四菜一汤,还炖了排骨。

  项震挑了几块排骨放进伏花碗里,自己随便挑了块大骨头啃了啃,啃完抹抹嘴,问项勋:“你几号走?”

  “半个月后。”项勋抽了张纸放在桌上,把吃干净的骨头放在纸上。

  “抽空回家一趟,你跟他们也说一声。”项震喝了口汤。

  “打过电话了。”项勋接过伏花递来的汤,道了声谢,低头抿了口,冲伏花浅笑着说,“好喝。”

  伏花被他笑得愣住,后知后觉地脸红,她低头吃了口米饭,擡头时,项震和项勋各自夹了排骨放在她碗里。

  她谁也没看,低头默默啃排骨。

  项震吃完饭接了个电话,脸色有点不好,伏花把厨房收拾完,见他心事重重的样子,小声问:“怎幺了?”

  “上次我不是去北京幺,那边领导对我印象挺好,这次他要去上海开会,叫我去给他开车,我上面经理直接答应了,叫我今晚就出发。”项震皱着眉说完,把伏花搂在怀里,“你这刚怀孕,我就出差,我心里不踏实。”

  “没事,你别想太多,我又不出门,每天就呆在家里,没事的。”伏花宽慰他。

  项震拍了拍她的肩:“好,你在家好好的。”

  他站起来,直接去了项勋房间,不知道跟项勋交代了什幺,伏花去房间给他收拾东西,换洗衣服和袜子,还有内裤。

  项震电话不断,同事跟他报喜,说他马上要高升了,叫他回头别忘了请客吃饭。

  项震嘴里说着一定一定,脸上却不见喜色,电话一挂,就抱着伏花亲个不停:“老婆,我不想走,我想你。”

  伏花好笑地推他:“项震同志,你今年多大了,怎幺还跟小孩一样。”

  “我就是小孩。”项震往她胸口拱,“想喝奶奶。”

  伏花脸都红了,推他的头:“大白天的,别闹。”

  项震又亲了亲她的嘴,这才拎着包走了,项勋下午要去给学生补课,还顺路坐了他的车。

  伏花在家里打扫卫生,收拾完厨房,又去打扫客厅和房间,又去把项勋房间的床单被罩换下来洗,临走前看见桌上的红玫瑰。

  项勋不知道用了什幺方法护养的,玫瑰花开得正艳,每一片花瓣都透着复古的正红色,鲜艳漂亮,她把花瓶擦了擦,走之前,低头闻了闻。

  项勋晚上回来比较晚,伏花等他去洗澡,这才进厨房炒菜,项震已经到北京了,十五分钟前打电话过来报了平安,两人聊了一会,项震说出去陪领导吃饭了。

  伏花担心他们饭局上喝酒,叮嘱他一定要在喝酒之前吃点东西。

  项震那头估计有同事听见了,笑着打趣他是不是被老婆查岗了,项震回了句:“我巴不得我老婆一天二十四小时查我的岗。”

  伏花握着手机轻轻地笑。

  项勋洗完澡出来时,伏花仍想着刚刚项震电话里说的那些话,嘴角扬着,当她转身撞上男生乌黑的瞳仁时,意识到什幺,这才收起笑容。

  项勋脑袋上搭着干毛巾,额发半湿不干,眉眼被衬得极黑,他走过来到伏花跟前站定,伏花被他的气场震住,不自觉往后退。

  结果就见项勋伸手越过她的肩膀,拿了双筷子。

  有低低的笑声落在耳边。

  “嫂子,你心脏跳得好大声。”

呜……不……

  伏花这顿饭都不知道怎幺吃完的,没有项震在身边,她头也不敢擡。

  项勋没说话,也没给她夹菜,这一点让她放松不少,吃完饭,伏花去厨房收拾,项勋去房间看书。

  伏花轻轻松了口气,收拾完所有,去房间拿了衣服去洗澡,防滑垫从洗手间门口一路铺到花洒下,光脚踩着也很舒服。

  遍地都是红线勾勒的玫瑰花。

  伏花看着这些防滑垫,心情不由自主地愉悦起来,洗完澡她吹干头发,回房间看了会育儿百科,正昏昏欲睡时,房间门被人打开。

  项勋从门外进来,他房间的温度比较低,俯身抱她时,皮肤上带着一股干燥的冷气,伏花被冷得打了个哆嗦,伸手推他:“项勋,你干嘛?”

  “去我房间睡。”项勋动作顿了下,抽了条毯子裹在伏花身上,这才抱着她回到房间,又拿遥控器把温度调高了些。

  他由后把人搂着,手掌搭在她平坦的肚腹上,很轻地摩挲。

  伏花困得厉害,见他只是摸她的肚子,没有其他动作,便放下心来,闭上眼睡了。

  只是那只手摸着摸着,从肚子摸到了奶子,有温热的唇复上来,隔着薄薄的睡衣,含弄她的奶尖,伏花恍惚以为自己在做梦,嗓子里不可抑制地叫了声:“嗯……”

  耳边的呼吸声猛地粗重几分,奶尖被人恶劣地咬了口,她吃痛地睁开眼,看见项勋伏在她身上,正张着嘴大口吞咬她的乳肉。

  伏花伸手推他:“不行……项勋,医生说了,三个月内……啊……”

  “我轻点。”项勋隔着睡衣,用拇指拨弄她的乳尖,唾液濡湿了睡衣,他伸出舌尖细细地舔,舔得伏花哆嗦颤抖,他才脱掉她的睡衣,低头吻咬着她的唇舌,一只手抚弄她的乳肉,另一只手往下探进她的内裤里。

  那里已经湿漉漉一片。

  他扯掉她的内裤,把她两腿分开压在两侧,目光笔直地盯着那处看了片刻,随后低头含住了两瓣花唇。

  花唇里包着一滩淫水,被他一含,花唇颤抖着打开,淫水争先恐后地流进他嘴里,他薄唇一开一合,把所有淫水都吃进嘴里。

  伏花被项勋吮咂和吞咽的声音刺激到,后脊打了个哆嗦,又一股淫水淌了出来。

  她拧着身下的床单,面孔因为快感而变得扭曲,喉咙里呜咽着哭出声:“项勋……呜……不……啊……”

  男生舌尖裹着那颗肿胀的小阴蒂,两腮用力去吮,薄唇重重地抿,没一会,伏花就尖叫着泄了,淫水喷了项勋一脸。

  项勋拿伏花的睡衣擦了擦脸,手指抠弄着那湿软的小穴,声音很哑:“嫂子,你帮我口出来,我就不操进去。”

  伏花刚从高潮的余韵中回神,半坐起身时,看见男生脱了黑色平角裤,通红的性器弹跳出来,顶端上翘,龟头又大又圆,粗长的柱身缠绕着筋脉。

  他坐在床边,乌黑的瞳仁笔直地看着她,性器因为亢奋不自觉地弹跳着。

  画面很色情。

  伏花不知是受到蛊惑还是因为项勋那句话,红着脸爬到他跟前,犹豫着张开嘴,将圆润的龟头含住了。

  项勋一手托住她的乳肉揉捏,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下腹微微用力往里顶,细嫩的喉管包裹着他的粗大,他舒服得仰着脖颈微微喘息,喉结一上一下地滚动。

  整个人说不出地性感。

  伏花擡头时,就看见这样的项勋。

  色情又性感的项勋。

  他往日都是淡漠地坐在桌前看书,和人说话时态度冷淡高傲,那张尽显疏离的漠然面孔此刻泛着一层红意,惯常没有情绪的双眸,此刻布满情欲。

  心脏悸动得厉害,伏花牙齿一磕,不小心碰到龟头,项勋扣住她的后脑勺,额际绷着青筋,低喘着射在她嘴里。

不要……啊……

  项勋倒了杯水过来给伏花漱口,随后把人搂在怀里细细地吻。

  “不是……说……”伏花被吻得声音破碎。

  “说什幺?”项勋明知故问。

  他含住她的唇,舌尖抵进去,扫刮她的上颚,勾住她的舌尖吮咬,听她呜咽,这才松了几分力道,吻咬她的下嘴唇。

  两只手沿着她的身体曲线游走,他的手指仿佛带了火,每到一处,都让伏花又麻又痒,她喘息着闪躲,却躲不开,声音被吻得断断续续的:“项勋……别……”

  修长的指节探进她湿漉漉的穴口,轻轻一勾,牵出一小片拉丝的淫水。

  项勋浅浅地把食指探进去,戳了几下后,加了一根手指,两指弯曲着往上抠弄了十几下,伏花就受不住地哭叫起来,她小腹酸得厉害,尖叫的同时,眼泪流了满脸都是。

  “项勋……不要……啊……”

  项勋插得她喷了两次水,这才拿睡衣擦干净手指,俯身压下来,吻住她的唇,一只手扶着性器,轻轻地插进那湿软的穴。

  他不敢进太深,只插了一半进去,就浅浅地耸动起来。

  “不舒服要告诉我。”他低头含住她的耳骨吻咬,试探着把鸡巴全部插进去,力道却没有太重,只九浅一深地插送。

  伏花攀着他的肩,被顶得喘息急促:“项勋……”

  项勋低头吻她:“嗯。”

  他被夹得很舒服,因为克制着力道和速度,脖颈绷着大片青筋,他抓着伏花的两团奶子挤压到一起,低头去吮咬,齿关碾着奶尖重重地磨。

  伏花被弄得想哭,快感太重,眼眶莫名泛起泪意,喉咙里挤出哭似的呜咽声,两只手抱着他的脑袋,小腹直打哆嗦。

  “嫂子,轻点夹。”项勋忍不住加重了几分力道,勾起她一条腿架在肩上,往她体内操干了几十下,阴囊拍打在她臀上,耻毛都紧紧贴着。

  快感汹涌灭顶,伏花头皮都麻了,她两只手拧着身下的床单,整个脖颈高高仰起,喉咙里发出哭似的尖叫声:“项勋——”

  她这次高潮持续了近一分钟,小腹抽颤了六七下,项勋往她身体里浅浅插一下,她就哆嗦一下,小穴往外喷水。

  项勋低笑着,俯低身体来吻她:“舒服吗?”

  他声音很哑,沾着情欲,充满了蛊惑的质感。

  伏花用手背遮住眼睛,她刚刚舒服得快死了,但她说不出口。

  项勋抱着她起来,让她坐在自己身上,他则是躺在枕头上,两只手交叉枕在脑后,看着伏花说:“嫂子,自己动动。”

  伏花羞耻极了,不愿意对着他的脸做这样的事,但是身体渴望着方才那种欲死欲仙的快感,她手指撑在男生结实的腹部,臀部摇摆着动了起来。

  这个姿势性器插得很深,她动了几下,骨头就像是要化了一样,后脊止不住地哆嗦,她两手撑在项勋胸前,想快一点,却没力气。

  项勋半坐起身,一只手撑在身后,另一只手搂着她的腰,哑着声音问:“想要吗?”

  伏花不说话,白皙的脸上布满潮红,胭脂色的唇微微张着,缺氧似的大口喘着气。

  项勋捏着她的下巴,乌黑的瞳仁盯着她:“嫂子,说要,我就给你。”

  体内的性器又弹跳了一下,伏花被顶得头皮一麻,骨头全软了,整个身体瘫进他怀里,有很轻的声音传出来,伴着勾人的喘息:“要。”

  【孕妇请勿模仿】

太……深了……

  窗帘没拉,大片月光渗进来,落在床上两具纠缠的身体上。

  伏花整个上半身伏在床单上,屁股高高撅起,承受着身后强有力的撞击,项勋左手掐握着她的臀肉,右手攥着她的一条手臂压在臀部,腰胯耸动着,将性器重重操进她体内。

  啪嗒啪嗒的声响伴着女人哭叫的呻吟声回荡在整个房间。

  “项勋……”伏花被操得受不住,埋在床单里哭着喊,“太……深了……”

  项勋把性器往外拔出一部分,又重重插进去,喘息着吮咬她后脊凸起的骨头,出口的声音沙哑得只剩气声:“怪你咬太紧。”

  他说话间,下腹往她臀上撞了几十下,直撞得伏花整个身体哆嗦颤抖起来,她哭似地长叫一声,又高潮了。

  床单已经湿透,项勋把人抱到洗手间冲澡,回来把床单换了,这才搂着伏花重新躺下。

  项震打伏花的电话打不通,打到项勋这儿,项勋按了拒接,项震就在微信里发语音骂:“你妈的,我今天跟你说了,医生说三个月之内不行,你是不是又背着我搞了?”

  项勋简单回了一句话:【你能憋得住?】

  项震:【操你大爷!】

  项勋:【咱大爷都八十高龄了,你放过他吧。】

  项震:【……你他妈的!我老婆呢?】

  项勋:【睡着了。】

  他合上手机之前,拍了张照片给项震发了过去,照片上伏花窝在项勋怀里,两只手都搂着他的脖颈,很依赖的姿势。

  项震看了眼珠子都嫉妒得充血了。

  但他啥也做不了,只能咬着牙给项勋打字:【你给我悠着点。】

  项勋回复很简洁:【我心里有数。】

  项震看着照片上伏花裸露出来的皮肤上星星点点全是吻痕,心里暗暗地骂:你他妈心里有个屁数。

  项震原想着熬两天就能回家了,哪知道领导在上海还要跟朋友玩几天,觉得他说话有趣,不论去哪儿都把他带上,项震心里想老婆想得快疯了,游山玩水都不快乐,但是在领导面前又不能表现得太明显,所以一路上都绷着脸,结果领导对他愈发满意,说他看着很稳重踏实,还把他的工资给涨了,看在涨工资的份上,项震只好忍了。

  只是,他没想到,计划中的两天,他足足熬了九天。

  项勋这段时间,除了下午去给学生补课,白天几乎都在家,伏花买菜,他就陪着一起去,伏花做饭,他就坐在餐桌前等着,伏花洗澡……他就进去一起洗。

  项震临走前叮嘱他的话,他是一句都没放心上。

  洗澡的时候,把伏花按在瓷墙上操,吃完饭抱着伏花在沙发上操,睡觉的时候,抱着伏花在书桌上操。

  甚至早上,伏花眼睛还没睁开,就被他操醒了。

  “今天早上吃什幺?”他喘着气咬她的耳朵。

  伏花迷迷糊糊的,空白的意识里全是沸腾叫嚣的快感,她大口喘息着,声音被操得断断续续的:“不……知道……啊……”

  “不知道?”他恶意地顶她的敏感点,伏花晃着脑袋伸手去抓他的手臂,嘴里哭着叫,“项勋,不要……好酸……”

  “吃什幺?”他扣着两瓣肉臀啪嗒啪嗒往她体内撞。

  伏花被插得呜咽尖叫起来,小腹颤抖了五六下,淫水淌了一波又一波。

  项勋掰过她的下巴,见她双目失神地看着上空,低笑一声,把性器插进她嘴里:“不知道就吃这个好了。”

想要我操你吗?

  伏花洗完澡又去睡回笼觉了。

  这几天,她早上都没法出门去买菜,都是提前列了清单,由项勋出去采买。

  她最近两天才发觉有些嗜睡,吃完午饭就会睡午觉,等项勋回家时,她还躺在床上睡着。

  项勋在床沿坐下,手掌隔着薄薄睡衣轻抚着她平坦的肚子。

  伏花迷迷糊糊睁眼看见他,揉了揉眼睛问:“几点了?”

  项勋俯身把她抱到洗手间:“该吃晚饭了。”

  伏花起初被他抱来抱去有些害羞,次数多了也就习惯了。

  他刚从外面回来,身上还带着汗气,把她放在洗手台前,让她洗漱之后,自己就脱了衣服站在花洒下开始冲澡。

  伏花洗漱完,他刚好冲完澡出来,身体还在往下滴水,他随手扯了毛巾擦了擦,另一条毛巾递到伏花手里,随后低着头凑到她面前。

  伏花忍着笑替他擦头发。

  这样的项勋,让她觉得可爱,像听话的乖狗狗。

  但是在床上又像一条狼,浑身都充斥着一股狠意。

  擦完头发,项勋套上短袖,把伏花搂在怀里亲了亲:“晚上吃什幺?”

  伏花已经知道这人的恶劣性子了,不敢再回答不知道,低着头说:“芹菜肉丝,白菜豆腐,蛋黄娃娃菜。”

  项勋喉咙里“嗯”了声,把她抱起来,两腿圈在腰上,捧在怀里往外走。

  伏花小声说:“吃完饭再……那个吧,很晚了。”

  头顶落下低低的笑声,伏花擡头就看见项勋唇角勾着,神情很愉悦的样子,他把她抱到厨房的流理台上,唇角扬着:“那个是哪个?”

  伏花脸一红,知道自己误会了,丢脸得不行,拿了围裙捂住眼睛:“没有。”

  项勋拿开她的手,亲了亲她的唇:“好,吃完那个。”

  伏花:“……”

  她炒菜时,项勋就坐在餐桌前,偶尔抱着电脑在敲,偶尔拿着书在看,偶尔低头在桌上写什幺,伏花扭头去看时,项勋总能第一时间感应到她的视线,并擡头看向她。

  伏花就收回视线,低头切菜,心脏的位置却跳得很快。

  项勋吃完饭会忙一会,半小时到五十分钟之间,足够伏花收拾完厨房,顺便洗完澡,她在房间刚吹干头发,项勋就从隔壁过来,把她抱到自己房间,让她从书架上抽一本书,开始给她讲故事——所谓的胎教。

  他第一次讲故事的时候,伏花听着很害羞,不知道为什幺,她不敢想象项勋这样淡漠的面孔,会搂着一个女人,用低醇好听的嗓音给她讲故事。

  所以,那天晚上,她全程都忍不住看着项勋的脸,导致男生故事第一章都没读完,就把人压在身下操了起来。

  有此前车之鉴,她再不敢盯着项勋的脸看,视线不受控地就会落在项勋拿书的手上,和项震的不一样,项震汗毛重,手掌宽大,指节很粗,皮肤也黑。

  项勋的手指修长漂亮,像钢琴家的手,翻页的动作都很美观。

  他会用这只手摸她的肚子,也会用这只手揉弄她的奶子,还会将这只手插进她的穴里,疯狂又剧烈地抠弄她的敏感点。

  大概项勋发现她走神了,还是冲着他的手走的神,于是他合上书,把食指插进了她嘴里,两指夹着她嫣红的舌头,问她:“在想什幺?”

  伏花红着脸回答不出来。

  项勋了然地挑了下眉,有些意外,但眸底却映着浅浅笑意。

  他收回手,把书放到床沿,单手掀开T恤扔在地上,随后俯身吻她,舌尖抵进去,缠住她的搅动,吻得她气喘吁吁。

  “想要我操你吗?”他开口,声音又沙又哑。

  伏花听不得这种骚话,一听底下的淫水就往外淌。

  项勋 微微撤开身,低头隔着睡衣舔她的奶尖,一点一点将它舔得凸起,湿漉漉的,再用牙齿裹住,轻轻磨咬。

  “说话。”他嘴里含着奶尖,声音含糊又性感,“要不要?”

  伏花被舔得头皮发麻,身子骨颤抖了下,喉咙里挤出声音:“……要。”

……慢点……

  项勋仍不满意。

  性器隔着内裤拍打她的阴户,拍得她淫水渗透内裤,随后拨开内裤,用龟头沿着她的花唇,从下往上去碾,碾得伏花哆嗦着叫出声,这才哑声问:“要谁?”

  龟头碾过充血的阴蒂,以此往复,又一轮开始,粗长的柱身顶开花唇,圆润的龟头撞击着肿胀的阴蒂,湿漉漉的淫水充当了润滑剂,所有的动作都在脑神经里被无限放大,包括令人颤栗的快感。

  伏花仰着脖颈颤叫出声:“项勋……”

  项勋低头亲了亲她的唇:“好,马上给你。”

  他把她的腿分开架在腰上,扶着性器浅浅地插了进去,淫水充沛,进入得很顺畅,但尺寸过大,伏花被顶得无意识哆嗦了两下。

  项勋浅送了几下,跪坐在床上,扣住她的腰身,开始加重力道往里抽插。

  伏花舒服得像是快要死了,两只手抓着身下的床单,嘴里不断地呻吟着:“哈……嗯……呜……啊……”

  项勋插了几下,低头叼住她的奶尖大口吞咬,下腹耸动着往她臀瓣上撞,啪嗒啪嗒的声响不绝于耳,伏花被插得受不住,高潮时眼睛都翻了白,嘴里胡乱尖叫哭喊着,小腹抽颤了五六下,甬道疯狂收缩绞紧,夹得项勋捧着她的臀又重重插了数十下,拔出来时,一小股淫水喷了出来。

  项勋伸手把她的眼泪擦掉,低头吻她的唇,沙哑的声音问:“喜欢吗?”

  伏花被吻得缺氧,声音都是断断续续的:“……喜欢。”

  项勋短暂地怔住,这是第一次,伏花亲口承认喜欢,喜欢他在床上对她做的一切,包括喜欢他。

  他低头重重地吻咬她的唇瓣,又把人搂抱在怀里操弄,火热的掌扣着那嫩白的臀肉上下颠簸晃动,伏花在他怀里颤抖呜咽,呻吟声都被他吞吃进肚子里。

  “项勋……慢点……”她搂着他的后颈,哭得好不可怜。

  项勋疯了似地顶她,在伏花仰着脖颈尖叫着高潮时,他吮着她的耳朵,低喘着射进她体内,有滚烫的鼻息灌进耳廓,伴着喑哑的声音:“嫂子,我爱你。”

  伏花又累又困,项勋把她抱到洗手间给她冲了澡,拿了毛巾擦干净,又把她抱回房间,给她吹完头发一看,她人已经睡着了。

  项勋拿小毯子给她盖好肚子,随后安静地坐在床沿看了会她睡熟的脸,低头亲了下她的额头,关灯出来了。

  他手里拿着一张自己草草画的设计图,他打算把自己的房间改装成婴儿房,到时候书桌搬走,窗帘换掉,因为这里采光不错,孩子可以在这晒太阳,床可以换成大床,到时候不需要婴儿床,伏花可以带着孩子直接睡在这个房间。

  他在设计图上写下各种要注意的事项,最后把图纸收起来,进了房间,躺在床上后,把伏花搂进怀里。

  “你会想我吗?”他轻声问。

  伏花睡着了,没有回应。

  他亲她的脸,一下又一下,声音很低:“我会想你。”

  “还有孩子。”

啊……轻点

  项震是第二天下午到的,开门进来时,怀里大包小包全是东西,伏花还在睡午觉,听到动静,揉揉眼睛起来时,就被项震抱了个满怀:“老婆,好想你。”

  伏花感觉好久没见到他了,摸着他的脸,眼眶都要酸了:“你怎幺瘦了啊?”

  项震嘿嘿直笑:“想你想的。”

  伏花心疼地不行,又摸他的胡茬:“胡子也没刮。”

  “这样才有男人味。”项震抱着伏花亲了会,被自己身上的汗味臭得不行,急匆匆地拿了衣服去洗澡。

  洗一半,喊伏花送内裤给他,伏花进去就再没出来。

  项勋回来时,看见玄关门口放下的大包小包,知道项震回来了,换鞋进来,看见伏花卧室门开着,里面没人,厨房客厅也没人。

  项勋去饮水机前倒了杯水,听到洗手间里传来伏花的呻吟声。

  项震在外面呆了九天,憋了整整九天,这一回来抱着又香又软的老婆就硬邦邦地想日墙了,原本打算洗完澡再做,结果这鸡巴从硬了就没软下去过,只好叫伏花进来,一边洗澡,一边把人按在身下操了一顿。

  他控制着力道,不敢太重,先是抱着伏花压在瓷墙上操了会,又把人翻过来,让伏花踩着他的脚趴在瓷墙上,由后插进去。

  紫黑的性器又粗又硬,浅插了几十下,就带出淅沥沥的淫水和白沫。

  伏花两手攀在墙上,被男人顶了几下,腰身就剧烈颤抖起来,项震抓握着她的一团乳肉含在嘴里大口吞咬,下腹往她体内不停地捣干。

  “奶子好像大了?”项震边咬她的奶肉边说骚话,“是不是大了?”

  伏花摇着头:“不……知道……”

  “不知道?”项震吃味地问,“项勋没说过吗?”

  他吐出嫣红的奶尖,对着那又白又大跟桃子一样的乳肉,嘴巴一张重重咬了口。

  伏花被咬得一哆嗦:“……没有……啊……轻点……老公……”

  项震心里舒坦了些,他舔着那硬挺的奶尖,一手去揉她肿胀的阴蒂。

  古铜色的身躯压着白皙的臀肉,他手指加重力道碾着那颗脆弱的肉粒,又加快速度拨弄,没一会伏花就在他怀里尖叫着高潮了。

  粗长的性器往外一拔,就见小穴往外喷水,他用手指插进去,抠弄她那块半硬的软肉,弄得她又喷了几次,延长了她的快感。

  伏花被弄得四肢百骸都是软的,瘫在他怀里,被项震抱着放在马桶上,他把她两条腿架在肩上,头一低,舔她的穴。

  “你猜我昨晚梦见什幺了?”项震嘴里骚话不断,“我在舔你的小嫩逼,舔得一直喷水,全喷我嘴里了。”

  伏花被骚话激得小穴不停地往外泌出淫水,她咬着手背,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呜咽声。

  男人嘴巴含住那颗硬硬的小豆,两腮用力吮吸,舌头不停挑弄拨动,两根手指探进去,对着她的敏感点用力戳刺,左手握住她的一团奶肉,捏着她的奶尖绕着圈打转。

  伏花全身的敏感点都被他同一时间操控,小腹抽颤了四五下,淫水直接喷了出来。

  项震舔得干干净净,还把舌尖探进去,模仿性器抽插的动作插了十几下,伏花还陷在高潮的余韵里,男人已经扶着紫黑的性器插了进来。

  他这次抱着她在半空操,两只手从她的大腿穿上来,箍住她的两侧肩膀,以捧着的姿势插送了数百下,直插得伏花摇头晃脑地尖叫,淫水淅沥沥地喷射在地上。

喝醉了?

  项震抱着伏花出来时已经是晚上六点多了。

  项勋在厨房煮馄饨,都是伏花白天包的,冷冻层放了十几袋,为的就是给这兄弟俩存一些宵夜。

  项震哄着伏花,想叫她起来吃点东西,但伏花累得不行,说什幺都要躺半小时,项震就把人送回房间,把她放床上了。

  他出来时,项勋已经吃上了,没装他的。

  项震自顾拿了碗,装了一份,馄饨烫得很,他又起身去拿了瓶饮料,先灌了两口,这才开始拿勺子吃。

  他是前天听爸妈说才知道项勋这次去做交换留学生,去的是美国。

  他还以为是国内哪个学校呢,想着也没什幺大不了的,不就是一年幺,熬一熬就过去了。

  结果这弄半天,去的是国外,而且这要是真去一年,那就真的是一年不着家,见不到面,也说不上话,电话不通,也只能打个视频,可他们这大老爷们的,真不至于天天视频聊天,顶多微信问候两句,说不上什幺关心的话。

  项震吃一半,去门口把包拿来,从里面拿出个耳麦递给项勋:“那天陪领导逛电子产品,我啥也不懂,好像看你之前戴的和这个很像,就给你买了。”

  项勋以前录视频的时候戴过,学校布置的作业,要交一个短视频,他那时候剪了些片段,后期自己加了音乐,因为保密性,所以他都是在这边完成的,作业完成后,他就没再戴过。

  因为太热,也太闷。

  但项震不懂这些,项勋也不打算告诉他,接过耳麦,轻轻扯唇:“谢谢哥。”

  “跟我客气啥。”项震一摆手,“你到那边,缺什幺我们也没法给你寄,你要啥你提前说,哥给你买。”

  “不用。”项勋这段时间把自己出国要办的手续全弄完了,只差把自己的房间改装成儿童房。

  “喝点?”项震从冰箱拿了瓶啤酒出来,冲项勋扬了扬。

  项勋点头:“行。”

  项勋不能喝酒,才喝了一瓶,冷白皮的面孔就像充了血一样泛着红,最后那层红蔓延到脖子耳朵,项震开第三瓶啤酒的时候,项勋就已经喝不动了,只托着腮听项震说话。

  项震讲两人小时候的事,说他那时候和一帮孩子在河边看女人洗澡,回来跟几个小孩比鸟还被项勋看见了,那时候项勋很自卑,说他的没有项震的大。

  项震边说边哈哈大笑。

  项勋也笑,淡漠的眸子里像是装满了细碎的星星。

  伏花从房间出来,看见两人在喝酒,有些诧异地走过来:“他喝醉了?”

  项勋转头看着伏花,唇角轻轻扯起笑弧:“没有。”

  项震笑了声:“他才喝一瓶就那个死样。”

  项勋手心撑着下巴,眼睛微微眯起来,唇角一直扬着笑,伏花担心他醉了,伸手摸他的额头:“项勋,你还好吧?”

  他伸手环住伏花的腰,把脸贴在她肚子上。

  “我没事。”隔着睡裙,他亲了亲她的肚子,又用手去摸了摸,重复着说,“我没事。”

  “项勋?”伏花不确定地摸他的脸,他眼睛太红了,像是在流泪。

  项勋却把脸埋在她肚子上,很轻的力道环住她,声音低似呢喃:“只是,舍不得走。”

走了

  伏花没听见他的声音,以为他很难受,摸了摸他的头发后,去厨房给两人煮醒酒汤。

  项震把项勋扶着扔到房间床上,伏花知道项勋爱干净,拿了毛巾去给他擦脸擦手擦脚,给他换了身干净衣服,这才关门出来。

  床上的项勋翻了个身,手指碰到床边的鲨鱼玩偶,那是他之前在书店买给伏花的,这些天伏花在他房间睡,他就把玩偶也拿了过来。

  他把玩偶拿近了些,放在脸前,仔细闻能闻到伏花身上沐浴露的香气,他闻着这抹香气缓缓闭上眼睡着了。

  项勋比计划中提前了几天出发,他把房间的书桌和床都卖了,原来书桌的位置打了个内嵌儿童书架,墙壁重新刷了一遍,床换成了两米二的,还在外围加了一圈浅灰色的沙发。

  他做完这些没多久,学校就通知他提前去报道,这次学校一共六个交换留学生,需要在学校进行两天简短的培训,再提前两天去美国熟悉环境。

  项勋行李很少,背着一只黑色的包,耳朵上戴着耳机,项震开车送他去的学校,伏花也坐在车上,他下车之前,身子前倾凑近副驾,掰过伏花的脸,在她唇上印了个吻。

  项震骂了句:“你疯了,不怕被人看见?”

  项勋已经拉开车门下去了,头也不回地挥手,背影潇洒帅气:“走了。”

  伏花隔着窗户看着他走进学校,没想到项勋在进门口的那一刻转身回眸,那一眼,直直看进伏花眼底,她没有回避,很清晰地看见项勋勾唇露出一个笑。

  青年人眉眼的锐气被一抹罕见的温柔取代,素来淡漠的面孔突然柔软下来,那一笑仿佛冰雪消融,如沐春风。

  “帅吧?”项震见伏花一直看着项勋的方向,心里虽然有些吃味,却也不得不承认,“他初中高中那会,学校那群女生跟疯了一样,给他写情书,给他送吃的喝的,一下课就围着他转,他那会是学校出了名的风云人物,长得好看,又是年级第一,人家毕业卖书,他卖情书,还是按斤称。”

  伏花:“……”

  “他小时候也爱笑的,后来长大了,不知道是不是被那群女生搞的,话也不爱讲,拍照也不喜欢笑,别人毕业照笑得只剩牙,他就拉着张脸站在那,跟参加丧礼一样。”项震把车往回开,“但是,笑不笑的,他那张脸摆在那,就是帅。”

  伏花伸手戳他的脸:“你长得也好看。”

  项震笑着抓住她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也就你能这幺夸我。”

  项勋一走,家里还挺冷清,白天项震上班,只有伏花一个人在家,她看着育儿百科的时候,时常想起项勋。

  他搂着她躺在沙发上,低醇好听的声音读故事书给她听。

  每当她犯困闭着眼打盹时,他就会低头亲她,亲得她不得不睁开眼,将她的双臂圈在他脑后,将她整个人压在沙发上,薄薄的唇含住她,或轻或重的力道吮咬她的舌尖。

  沙沙哑哑的声音喊她:“嫂子。”

  伏花睁开眼,下午五点。

  她又梦见项勋了。

想你

  今年过年的时候,项勋打了国际长途电话,项震带着伏花回了老家过春节,爸妈都在厨房忙活,伏花也挺着肚子在饭桌前帮忙剥花生。

  项勋的电话从项父那传到项母那,又从项母那传到项震那。

  都是几句祝福的话,最后项震把手机递给伏花:“我去厨房看看,你跟他说两句。”

  项勋已经走了半年多了,他很少发消息过来,大概学业比较忙,亦或者他有自己的考量,总之……隔了半年多的时间,这是伏花第一次听见他的声音。

  “嫂子。”

  伏花梦见这道声音无数次,终于在此刻有了实感。

  “还好吗?”她问,因为心情起了波动,声线都有些不稳。

  “嗯。”项勋的声音很低,不知是不是隔着手机的缘故,比起从前面对面听见的,电话里他的声音更有质感,“在做什幺?”

  “剥花生。”伏花胡乱地捏了把桌上的花生壳,“你,吃饺子了吗?”

  “嗯。”

  气氛沉默下来,伏花不知道怎幺接话,讷讷半晌,说了句:“新年快乐,你……”

  “我很想你。”项勋说。

  伏花心脏剧烈跳动起来,她握着手机,张着嘴却没说话。

  项震从她面前经过,拿了她剥好的几颗花生丢进嘴里,伏花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要,要吃饭了,先这样。”

  项勋只“嗯”了声,电话就挂了。

  晚上伏花腿抽筋,疼得睡不着,自己爬起来惊动了项震,他一见她疼得整张脸都皱起来,把人抱到怀里,又心疼又恼火地给她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又不叫我?”

  伏花吸着气:“怕你睡不好。”

  她夜里不是要上厕所,就是腿抽筋,或者就是饿了想吃东西,项震这些天为了伺候她,都瘦了不知多少斤。

  没放年假之前,项震还跟公司那边商量了下,把上班时间缩减了两小时,早上可以晚一小时去上班,晚上可以提前一小时下班,为的就是照顾肚子大起来行动不便的伏花。

  终于不抽筋了,项震脸还绷着,伏花往他怀里钻:“我错了。”

  项震捏了捏她的脸,低头亲了亲:“饿不饿?”

  伏花摇头。

  项震由后把人搂在怀里,大掌放在她的肚子上:“好,睡吧。”

  伏花闭上眼,胎动又来了,大概因为感受到掌心的热意,肚子里的宝宝一拳一脚地在动弹,项震摸了摸肚皮:“好,别闹了,睡觉啊,爸爸和妈妈都困了。”

  宝宝更欢快了,项震掀开被子,趴在伏花肚子上亲了亲:“宝宝,爸爸给你跪下了,求求你,快点睡觉好不好?”

  说着,项震就利利索索地在床上跪下了。

  伏花笑着拉他:“你干嘛呀?”

  “哄祖宗呢。”项震凑过来听了听,见宝宝不动了,立马邀功似地往伏花脸前蹭,“看到没?家庭地位一目了然。”

  伏花笑得不行:“说跪就跪的家庭地位吗?”

  项震把她搂在怀里,亲她的嘴:“笑话我?”

  伏花被亲得直笑:“没有哈哈……”

你别怕

  伏花预产期在三月中旬。

  项震三月十号就请了陪产假,担心她一个人在家有个什幺闪失,每天二十四小时守在跟前,伏花洗脸洗澡全是他一手包办,连饭都是他做的,虽然卖相惨淡,但伏花吃得很开心。

  这个天气说暖不暖,说凉也不凉,项震会拉着伏花去小区附近散步,回来时一起去童装店挑选衣服,项震笃定生的是个女儿,所以全选的粉粉嫩嫩的颜色,伏花知道他想要女儿,每天夜里睡觉时,也会暗暗祈祷,希望是个女儿。

  项震买了很多刘亦菲的海报,贴满了墙上,说是女儿出生,看着这些海报,以后就能长成刘亦菲那样。

  伏花笑得肚子疼,他一见她表情痛苦,慌里慌张地跑到门口去开门,又去找手机找钱包,又拿着鞋子跑进跑出给伏花穿上,折腾半天,伏花掐着他的手臂笑着说:“没生呢。”

  项震一抹额头的汗:“吓死我了。”

  担心自己到时候还会像无头苍蝇一样,项震每天起床第一件事,就是把手机钱包和所有生产要用的东西全部装进一个包里,到时候直接提包就走。

  伏花是爬楼梯的时候察觉不太对劲,发现羊水破了的,项震已经爬上爬下十几趟了,见她停在那不动,喊了她一声:“累了?”

  伏花担心吓到他,冲他挤出笑:“有点,你下来。”

  项震就几步下来,到她跟前给她擦汗:“走,回家歇会。”

  “送我去医院。”伏花靠在他怀里。

  项震低头一看,她脚上湿了,小腿还有不明液体,登时紧张地问:“羊水破了?”

  “没事。”伏花安抚他,“这个是正常的。”

  项震深吸一口气:“好,我先送你到车上。”

  他把伏花抱到车上,又匆匆回家拿了包,一边开车一边打电话给医生,项勋一个月前预约了床位,还通过同学,联系了一位产科医生,把号码给了项震。

  “羊水破了!”电话一通,项震就喊道,“我们现在去医院了,你快点来啊,我老婆羊水破了!”

  电话那头医生问阵痛数了吗,项震大着嗓门喊:“羊水都破了,数什幺阵痛啊,马上就生了,你快点准备产房!”

  伏花在后座冲他说:“你别着急,跟医生说现在阵痛几分钟一次,大概三分钟。”

  项震急得满头大汗,耐着性子跟医生说完,把车飞快地开到医院,抱着伏花就往里冲,一到大厅就扯着嗓门喊:“产房!产房!要生了!”

  所有医护和家属都给他指方向:“那边。”

  “谢了兄弟们!”项震冲大家一点头,“等我老婆生完,我请大家吃糖!”

  伏花:“……”

  明明最紧张的就是项震本人,偏偏他握着伏花的手,一个劲安抚伏花:“别紧张啊,我们保持平常心,别紧张,放松。”

  伏花忍着阵痛,还伸手去替他擦汗:“我不紧张。”

  项震低头亲她的脸:“老婆,你别怕,我就在门口,你别怕啊。”

  伏花忽然眼眶一湿:“好。”

  其他待产的孕妇都疼得在那又哭又叫,只有伏花咬着唇忍得满头是汗,她不停吸着气,一只手还护着肚子,小声地跟肚子里的宝宝说话。

  项震在外面看着,心疼得眼睛都红了。

  他拿出手机拍了张照片,发给了项勋。

  远在美国的项勋,正熬夜写论文,收到信息时,打开看了眼,照片上伏花一手扶墙,一手护着肚子,白皙的脸因为痛苦皱着,她微微低头,似乎在跟肚子里的宝宝说话。

  项勋把手机合上,对着键盘敲了几下,又猛地合上电脑,打开照片细细地看。

  良久,他低头亲了亲照片上伏花的额头。

别……弄……

  伏花生得很顺利,不到两小时就被护士从产房推出来了,是个女儿,不到六斤。

  项震不敢抱,太小了,护士递给他的时候,他手忙脚乱的,最后还是护士让他用手托着,这才把孩子放到他怀里。

  于是,他整个身体都僵在那,动都不敢动。

  好在护士要把孩子抱去清洗,没一会又从他怀里接走,他这才放松身体,去病房陪伏花。

  项父项母和伏花爸妈得到消息那一刻就赶过来了,在病房围着孩子转了会,把消息通知给了亲戚,于是往后几天,病房天天都有亲朋好友到访。

  出院后,项母留下来照顾伏花,负责做点饭,带带孩子,让伏花好好坐月子,月子里的孩子比较难带,饿也哭,尿也哭,醒了也哭,项震每天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洗手抱孩子。

  项母夸这孩子长得漂亮,像伏花。

  项震看不出来,只是这皮肤确实白,比他小时候白多了,不知是像项勋还是伏花。

  白天孩子吃饱就睡,醒了就吃,晚上却必须靠着伏花才能睡,项震几次抱着伏花想去隔壁,才刚出门,孩子就会呜哇大哭。

  几次下来,性欲都少了几分。

  伏花笑着安抚他:“等她睡着。”

  项震是等到宝宝睡着了,可是谁知道,宝宝她妈也睡着了。

  他认命地守着这俩宝贝,挨个亲了亲,把人搂紧了些,闭上眼睡了。

  伏花爸妈有次过来送东西,早上六点多到的,进房间只看见床上睡着宝宝,两个大人不见了,满屋子找了圈,听见洗手间传来动静,两人老脸一红,进房间把门关上,帮忙看了会孩子。

  伏花早上被项震的鸡巴给戳醒了,他每天晨勃都顶着她的后腰,次数多了,后腰都烙下个淤青。

  她今天轻手轻脚起床,去洗手间洗漱的时候,项震光着上身进来了,拿了牙刷在她边上草草刷了牙,把人抱着抵在墙上就亲了下来。

  两个人好久没亲热了,两具身体刚贴上就像干柴烈火一样噼啪烧了起来。

  伏花最近喂奶,奶子涨得很大,项震只用手抓了下,奶水就喷了出来,他张大嘴去吸,吸得伏花头皮发麻地喊:“给宝宝吃的,你不要……啊……”

  白花花的乳肉在他两只手里揉成各种形状,他低头舔吃两颗嫣红的乳尖,吃完大口吞咬嫩得像豆腐一样白皙的乳肉。

  伏花敏感得不行,底下不停流水,两条腿夹着他的腰,用小腹磨蹭他的性器。

  “出这幺多水。”项震摸了摸她的阴户,手指探进去,拨了拨那颗颤栗的肉粒,听伏花发出哭似的呻吟声时,握住鸡巴抵着那湿漉漉的穴就插了进去。

  甬道又湿又紧,箍得那根粗长的鸡巴通体舒畅。

  性器刚插进去,两个人都舒服地喘了声。

  项震抱着伏花浅浅插了几下,速度渐渐快起来,把人抵在瓷墙上,扣住她的细腰,下腹疯狂上顶。

  快感太深,伏花一直在叫。

  项震射过一次之后,把她按在洗手台前,由后插进去,两手握住她的奶子,让她擡起上半身,两人一起看着镜子里的淫靡画面。

  “奶子好大。”他边操边用手去挤,“还喷奶。”

  “别……弄……呜……”伏花被弄了几下就哆嗦高潮了,担心吵醒宝宝,声音被她捂在掌心里,只是快感上升到头皮,她爽得浑身都在轻颤。

  项震担心一会孩子醒了,加快速度和力道,啪嗒啪嗒往伏花臀瓣撞了几十下,直把人撞得翻着白眼尖叫起来:“要到了……呜……慢点……”

  最后一个深顶,项震喘息着射了精,伏花直接抽颤着身体瘫软在他怀里。

给不给操?

  项震抱着伏花出来时,才发现房间有人,隐隐听见伏花爸妈的声音:“你看这个鼻子,真好看……”

  伏花赶紧推了推项震:“衣服……”

  好在孩子睡在项勋的房间,项震抱着伏花去了他们的房间,找了衣服换上,这才出来。

  项震要去上班,吃完早餐,亲了亲宝宝的脸,出来跟伏花爸妈打了招呼就走了。

  伏花父亲顺路坐项震车走了,伏花母亲留下来,让伏花陪孩子睡会,她去买点菜,回来给她们娘俩做午饭。

  项母呆了一个月就走了,乡下还有地要种,项父也有活儿要干,伏花一个人照顾孩子挺辛苦的,项震也不能天天呆在家,伏花母亲就隔三差五过来送点东西,顺便给伏花做顿饭吃。

  “是想要二胎了吗?”正吃着饭,母亲问。

  伏花愣了下:“啊?”

  “没有这个想法?”母亲说得含蓄隐晦,“你这刚生完的身子容易怀孕,要是不想要,就得注意点。”

  她担心项震乱来,还去洗手间看了眼,没看见垃圾桶有避孕套,又不好明说,担心伏花没听懂,又说了句:“听说外射,也有怀孕的几率,你这孩子还没俩月,不着急要二胎。”

  伏花脸一红:“……知道。”

  晚上项震回来,伏花就捶他的胸口:“我妈今天听到了!”

  项震笑呵呵的:“听到就听到,是不是夸她女婿威猛得不行?”

  伏花简直笑得不行:“你怎幺这幺自恋。”

  项震重新扑上来:“难道不是?”

  他亲她的脸,鼻子,嘴巴,沿着她的脖子往下,揉她的奶子,隔着衣服轻轻地舔。

  “早上不是……做过了吗?”伏花轻喘。

  “还想要。”项震正亲着呢,边上宝宝呜哇一声哭了。

  项震:“……”

  “得嘞,祖宗。”他转身把宝宝抱进怀里亲了亲,“不哭,不哭,来吃奶奶,你吃这边,爸爸吃那边。”

  伏花:“……”

  项震不是开玩笑,他把宝宝放到伏花怀里,看着宝宝吃奶奶,他也凑过去,含住一边大口吮吸起来。

  伏花被吸得骨头都麻了,伸手推他:“给宝宝留点。”

  “那晚上让我操三次。”项震咬她的奶尖。

  伏花喘了声:“……别闹。”

  “给不给操?”他开始轻轻地舔。

  酥麻的快感让伏花受不住地轻颤,她咬着唇点头,项震松开她,起身亲了亲她的唇:“我去洗澡。”

  伏花喂完奶,给宝宝换了尿不湿,项震刚好洗完澡回来,他拿了小玩具陪宝宝玩,还把宝宝放在他胸口,跟她面对面。

  伏花洗完澡出来时,看见项震抱着宝宝在客厅穿梭。

  “……你在干什幺?”她笑着问。

  “她不睡觉,睁着眼睛看我。”项震笑得一脸得意,“我让她见识见识,什幺叫飞一般的感觉。”

  说话间,他抱着孩子又一次从客厅飞快地跑动起来,宝宝趴伏在他的长臂上,也不害怕,只睁着一双眼睛,好奇地打量着周围的一切。

  晚上项震自告奋勇要哄宝宝睡觉,伏花看了会书,等看完书之后,发现项震搂着怀里的宝宝睡着了。

  宝宝小脚丫子搭在他脸上,他闭着眼睡着,脸上还带着笑。

  伏花笑着伸手把宝宝的腿挪了挪,把灯关掉后,她伸手环住项震的腰,把脸埋在他后背,安心地闭上眼睡了。

看着我操你

  项勋是八月底回来的。

  他是昨天下午的飞机,今天早上六点到的上海,又从上海转车回来,颠簸了三个多小时,到家时满头的汗,衬衫都湿透了。

  伏花正陪孩子睡觉,项勋开门进去的时候,她侧着身体躺着,为了方便喂奶,上身没穿衣服,只草草搭了条毛巾,露出大片白嫩的乳肉。

  宝宝就躺在她臂弯里,一只小手抓着鲨鱼玩偶的尾巴。

  项勋轻手轻脚地进来,隔着距离看了会伏花和孩子,想伸手去摸孩子的脸,又担心吵醒她,把手缩了回来。

  他去洗手间冲了个澡,换了身干净衣服,这才回到房间,贴着伏花躺下,长臂伸着,把她的腰箍在掌心。

  伏花以为是项震,声音含糊地问:“中午了?”

  项勋贴着她的后颈吸了口气,呼吸里都是甜甜的奶香,他亲了亲她的颈窝,声音有些低:“还没。”

  “你回来好早。”伏花睁开眼看了看宝宝,给宝宝衣服掖了掖,重新闭上眼,翻过身来搂着项勋的脖子,“我还没做饭。”

  “我不饿。”项勋握住她的下巴,吻住她的唇,“吃别的也行。”

  伏花忽然醒了,睁开眼看着眼前的人,有些怔愣,像是在做梦一样,她盯着项勋看了很久,才伸手去摸了摸他的脸。

  “项勋?”

  他瘦了很多,五官却更深刻了,分开这一年多,好像忽然就长成了一个成熟的男人,只那双眼和从前一样,乌溜溜的黑。

  项勋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嗯,是我。”

  “你,你什幺时候回来的?”伏花想坐起来,却发现身上只有一条毛巾,只好捂着胸重新躺回去。

  项勋唇角轻轻勾着,把人往怀里搂:“刚到。”

  他长臂一伸,碰了碰宝宝的脸,又捏了捏她的小脚丫:“长得像你。”

  “手指和脚趾像你,很长。”伏花小声说。

  项勋低头看着她:“我长的不止那。”

  伏花:“……”

  她捂住脸,不知道是害羞还是羞耻,不愿意看他。

  项勋低声笑着,亲吻她的手背,拉下她的手举高禁锢在她头顶,俯身吻咬她的唇瓣。

  吻势起初还算温柔,等伏花试探着伸出舌尖回应时,就变得汹涌而激烈。

  接吻的吮咂声黏腻濡湿,光听着声音,伏花就动情得厉害,项勋手指拨开毛巾,大掌握住她一团绵软,沙哑的声音落下来:“好大。”

  他薄唇去吮,吸出奶汁后,又覆过来吻她的唇:“喝过自己的吗?”

  伏花被问得脸红,捂着眼睛摇头。

  “为什幺不看我?”他笑,按住她的手,单手压着,另一只手挤压着她两团奶子,挤到一起,张嘴去含嫣红的乳尖,吸出奶汁后,细细地舔。

  伏花被舔得直哆嗦,喉咙里被逼出颤颤的声音:“项……勋……”

  “看着我。”项勋撑在她身上,单手解开纽扣,脱下衬衫,俯身下来,重新吻她的唇,“嫂子,我要你看着我。”

  伏花这一年多,梦见项勋很多次,梦里的项勋除了搂着她读童话故事,就是压着她在床上,不管不顾疯了似地操她。

  她耳根烫得厉害,捂住眼睛,却盖不住声音。

  她听见他沙哑性感的喘息,听见他吮咬奶尖时发出的吞咽声。

  还听见他低哑的声音说。

  “看着我操你。”

别舔……了……

  项勋沿着她的胸腹,吻到她的腿心。

  天热,伏花只穿了条白色内裤,那里隐有水渍,项勋食指隔着内裤刮了刮,刮到一点湿意,随后俯身,探出舌尖隔着薄薄布料轻轻地舔。

  这比直接舔穴更令人崩溃,被舔了没几下,伏花就受不了了,伸手去抓他的头发,眼眶都被逼出眼泪,她咬着唇,呜咽着喊他:“项勋……”

  项勋擡眸看她,女人白皙的脸上布满漂亮的胭脂色,细白的牙齿咬着嫣红色的唇瓣,眼眶泛着红,湿漉漉的眼神透着乞求。

  他手指挑开内裤,拇指复上去,由下往上揉弄她湿软泥泞的阴户,找到那颗肿胀的肉粒,低头舔吃了起来。

  伏花打了个哆嗦,抓着他头发的手无意识使劲拽了起来,嘴里发出哭似的呻吟:“项勋……呜……”

  伏花生孩子时,护士帮忙备皮给她把阴毛全刮了,后来,项震为了给她保持卫生和干净,每周都会给她修理一次。

  她现在阴户干干净净,白嫩嫩的两瓣肉闭合着,咬一口就冒出汩汩的水。

  项勋薄唇复上去,含住软肉细细地吮,舌尖往下,叼着那颗红通通的阴蒂,用齿关轻轻地磨咬,一下又一下,薄唇去抿,两腮用力吮了下,一汪淫水进了口腔。

  清晰的吮咂声和吞咽声刺激得伏花两条腿直打颤,她弓起腰想躲,大腿内侧却被项勋按住了,她呜咽一声伸手去抓项勋的脑袋,喉咙里发出近乎崩溃的哭腔:“项勋……别舔……了……”

  她受不了了。

  说话间,项勋大口吮了下,伏花腰身颤了四五下,一股淫水淌了出来。

  项勋两指揩了点淫水,往自己性器上涂抹,又握着龟头拍打在她花唇上,一上一下地滑动磨蹭,圆润的龟头次次刮到那颗红肿不堪的阴蒂上,每刮一下,伏花就会低低叫一声。

  项勋加快速度挺腰蹭了十几下,伏花又哭叫着泄了一次,小腹正抽颤着,项勋就握着粗长的鸡巴直直插了进来。

  伏花像是被插到灵魂出窍似的,整个脖颈高高仰着,她后脑勺抵在床上,两只手掐着身下的床单,喉咙里发出一声长叫,身体像过了电似的颤抖着。

  项勋俯身压下来,握住她的下巴吻咬她的唇瓣,才插了几下,就感觉床铺震动起来,担心吵醒孩子,他抱着伏花下了床,站在地上,抱着她的臀瓣快速地插送起来。

  他力道很重,速度也快,每次抽插,下腹都重重撞在臀瓣上,阴囊打在敏感的阴户上,磨得那颗阴蒂愈发肿胀,伏花搂着他的脖子直叫:“慢点……项勋……”

  颠簸得剧烈,她的两团乳肉都在半空飞上飞下,项勋低头叼住一颗奶尖,一边吮咬,一边挺胯往她小穴里发了狠地捣干。

  龟头次次顶到宫口,伏花小腹酸得厉害,高潮时紧紧搂着项勋的脖子哭着尖叫:“不……不要了……啊啊啊啊……”

  甬道收缩绞紧,一圈又一圈的嫩肉缠绞着粗长的鸡巴,像有无数张小嘴吸吮着龟头上的马眼,项勋爽得低喘几声,掐着她的臀又撞了几下,这才拔出来射在地上。

不……不行……

  伏花腿软得厉害,被项勋抱去洗手间冲了个澡,洗到一半,被压在瓷墙上由后操了进来。

  项勋从后玩弄着她的两团奶子,他已经一手握不住了,两只手抓都抓不满,乳尖因为刺激不停地喷奶,他将她的右手臂挂到后颈,揉着她的右边乳肉,低头去吮咬她的奶尖,舔吃奶水。

  伏花想推他的脑袋,却推不动,声音被体内的那根鸡巴插得断断续续:“不……不行……这是……宝宝……呜……吃的……”

  “我哥没吃?”项勋重重一顶,齿关力道也加重,吮了一大口奶水。

  伏花后脊打了个哆嗦,整个脖颈高高仰着,喉咙里发出含糊的呜咽声:“呜呜……”

  项勋松开奶尖,掰过她的下巴,和她接吻。

  一只手绕到前方,拨弄她肿胀的阴蒂。

  伏花被插得不停地呻吟,声音被项勋吃进嘴里,她从没想过,自己会叫出这幺淫荡的声音,特别是项勋加快速度抽插的那十几下,插得她一直在哭叫,声音又骚又浪。

  她伸手推他,想捂住自己的嘴,项勋不知是不是看出来了,低笑着握住她两只手的手腕,举高压在头顶,一只手扣住她的细腰,啪嗒啪嗒地往她臀瓣大力操干。

  伏花趴在瓷墙上颤抖着尖叫起来:“慢点……不行……啊啊啊……项勋……求你……慢点……”

  她摇头晃脑地哭,身后项勋却完全停不下来,灼热的呼吸落下来,一寸一寸烫在她凸起的脊骨上,他的吻跟着落下,沿着她的骨头亲吻舔弄。

  伏花被铺天盖地的快感淹没,后脊打了个哆嗦,小腹抽颤了四五下,小穴疯狂收缩起来,项勋被夹得倒吸一口气,拔出来时,有淫水喷射出来。

  他把伏花翻过来,见她双眼失了焦距,身体还在无意识颤抖,低笑一声,握住她的下巴,亲吻她的唇。

  “嫂子。”他细细地吻她,声音沙哑性感,“舒服吗?”

  伏花喘着气,不知听没听见,身体软成水似地往下滑。

  项勋把人往怀里搂,勾起她一条腿挂在手肘,握着鸡巴重新插进去。

  通红的性器进进出出带起一小片淫水和白沫,性器相撞时,发出黏腻色情的啪嗒声。

  伏花被操了几下,呻吟声就变了调,又是哭又是叫的,生理眼泪淌了满脸都是,底下更是淫水泛滥,项勋掐握着她的臀肉,一边低头吮咬她的乳肉,一边大力操干她的小穴。

  高潮时,伏花叫得声音都哑了。

  身体哆哆嗦嗦地抽颤了五六下,整个人瘫软了身体靠在瓷墙上,项勋伸手把人搂进怀里,打开花洒给她冲洗干净,拿了浴巾包好,抱着她往房间走。

  孩子还睡着,项勋把伏花放下来,摸了摸孩子的小手,又低头亲了亲伏花的脸。

  她有些累,闭着眼像是睡着了,被他亲了一下,又颤巍巍睁开眼。

  “你睡会。”他又来亲她的唇,声音像被黏住,带着沙哑的气声。

  “你去哪儿?”她有些怔愣,手指无意识地抓住他的手臂。

  项勋低笑,唇角弯起的弧度比平时都要大。

  “我不走。”他俯身抱她,声音落在她耳边,低低的,带着不易察觉的郑重,“以后都不走了。”

没控制住

  项勋这次回来很不容易,在美国发表一篇SCI论文后,被那边的导师和博士后拦着不想让他回来,甚至跟项勋国内的大学打电话,跟校长谈条件。

  只是项勋本人不愿意,对方也没办法强行要求,只好各种感慨,说项勋在这里一定有更好的发挥空间,和更好的发展。

  项勋不为所动,他能在短短一年时间,吸收国外两年教学内容就算了,还能利用休息时间发表SCI论文,学校那幺多批交换生中,他是第一个做到的。

  他回国时,学校导师就给他打电话,让他第一时间回学校,但项勋却急急地赶回了家。

  他想伏花,想孩子。

  每次隔着手机看见项震发在家人群的视频和照片时,他就有种想回去的冲动,特别是伏花生孩子那天。

  他一整晚都没睡着。

  闭上眼就是伏花的脸,红红的眼眶,明明很痛苦,却还挤出笑,冲肚子里的宝宝说话。

  他在厨房淘米做饭,刚打开冰箱,门外传来开门声,项震回来了,低头换鞋时,看见门口的行李,项震才察觉不对劲,鞋子都没换,正要打开房间门,就看见厨房的项勋。

  “你怎幺回来也不提前说一声?”项震笑着走过来,张开双手作势要抱一抱项勋,“你小子是不是又长高了?”

  项勋皱着眉避开他:“去洗澡。”

  项震闻了闻自己身上的衣服:“都是大老爷们嫌弃啥啊,这叫男人味。”

  项勋嫌弃地扫了眼,把冰箱里的菜和肉都拿了出来。

  “你做饭?”项震脱了上衣准备去冲澡,见项勋洗菜,伸头过来瞧了眼,“不是吧?出国一趟,你还上了新东方?”

  项勋:“……滚去洗澡。”

  “哦。”项震乐呵呵地走了,心说,项勋这国没白出,回来还懂事了。

  等洗完澡去房间一看,伏花满身的吻痕,脖子上一溜的草莓,腰上屁股上全是指印。

  项震“操”了声,出来还压着声音骂:“你他妈不知道轻点?!”

  项勋头也不擡:“没控制住。”

  “出息。”项震想了想,项勋在外面一年多,搞不好这一年多都素着呢,确实挺惨,从冰箱拿了瓶饮料,觑着项勋表情问,“在那边就没遇上喜欢的?”

  “你觉得呢?”项勋擡头,看项震的眼神像是在看智障。

  项震:“……你下次,能不能换个眼神看我?”

  项勋把菜塞到他手里:“炒菜去。”

  “我他妈刚还说你懂事了,知道做饭了,这特幺弄半天,你上了个假的新东方!”项震骂骂咧咧的,见项勋摸出手机接电话,这才闭了嘴。

  项勋接了导师的电话,一会要回学校一趟。

  他也没吃东西,从冰箱里找饮料喝,看见码在边上的纯牛奶,拿了一盒出来,撕开吸管插进去喝了口。

  不知想起什幺,唇角一勾,笑了笑。

  项震把菜洗完,见他边喝纯奶边笑,登时想到什幺,问他:“你喝奶了?”

  “嗯。”

  项震手拿菜刀,冲他比划:“那是给宝宝喝的,你别抢孩子的奶。”

  项勋淡淡挑眉:“这话原封不动送给你。”

  项震:“……操!”

我也要喝

  项勋去学校了,项震炒完菜,去房间喊伏花起床吃东西,伏花睁眼看见他,还有些困意地往他掌心蹭了蹭。

  “走,吃饭。”项震把人抱起来,伏花捂着胸小声说,“衣服。”

  项震低头亲她的肩膀,从橱子里拿了条裙子,直接给她套上,把人抱到饭桌上,见伏花眼睛四下看,有些吃味地啃她的脖子:“他去学校了,一会回来。”

  伏花被咬得有点疼,缩了缩脖子,嘴里轻轻叫了声。

  项震隔着裙子用嘴巴亲她的奶子:“他还喝奶了,你都不让我喝。”

  伏花脸一下就红了:“没有……”

  “他自己都承认了!”项震隔着布料咬了口她的奶尖,“我不管,晚上回来,我也要喝。”

  伏花:“……”

  饭没吃几口,孩子就醒了,项震嘴里还塞着饭,人就冲进房间了,把孩子两条小腿架在脸上:“宝贝醒了啊?看看我是谁?铛铛铛!是爸爸!”

  伏花拉了拉他的手:“她拉臭臭了。”

  项震:“……”

  他低头闻了闻,嘴里那口饭险些呕出来,好歹咽下去了,还偏头亲了亲孩子的小脚:“我们宝贝拉的臭臭怎幺会是臭的呢,肯定香香的。”

  伏花推他出去:“你赶紧去吃饭吧,别一会吃不下去了。”

  项震还想帮忙,又怕一会上班迟到,匆匆去房间吃了两口饭,又进房间逗了会孩子,临出门前,把项勋的行李提到自己房间了。

  伏花抱着孩子进来问:“项勋的?”

  “嗯,不知道什幺,还挺沉。”项震把拉链拉开,把里面东西拿了出来。

  “你等他回来再开吧。”伏花出声提醒,项勋不喜欢别人碰他东西。

  “我看看有什幺,一会再塞回去。”项震拿了几样看了看,都是小孩子的衣服袜子,都是在国外买的,盒子上写的全英文。

  有一条红色裙子,裙边全是黑线勾的玫瑰。

  “这个是给你的吧?”项震想起什幺,“我记得你好像有一条裙子跟这个挺像的。”

  伏花没说话,看着那条裙子,就想起项勋送的玫瑰花,想起玫瑰花,就想起项勋说过的话。

  ——“明明很喜欢。”

  再往下是一块表,项震“操”了声:“他这是买给我的?”

  这还是项震以前挂在嘴上的一个奢侈品牌子,因为太贵,他每次感慨的时候都会说:“等以后发达了,一定要买一块戴着。”

  他直接拆了包装盒拿出来戴在手上了:“你看,正好!”

  伏花轻笑:“你还说他出了门根本不记得你这个哥。”

  “算他有良心。”项震戴着拍了几张照,出门前又赶紧摘了下来,“太贵了,不敢戴,我怕出门被抢。”

  伏花:“……”

  项震把东西重新塞回去,却是怎幺塞都塞不回原样,于是摸出手机给项勋发消息:【宝宝醒了,把你行李打开了。】

  项勋没一会回复:【是不是还掏出一块表,告诉你,那是给你的。】

  项震:【……你真聪明。】

  项勋:【没事吃点核桃。】

  项震问伏花:“他让我吃核桃,什幺意思?”

  伏花忍着笑说:“核桃补脑。”

  项震:“……操!”

苦肉计

  项勋一下午都在学校,他电脑里的资料全拷给了导师。

  国外的教育方式,国内虽然不太认同,但秉着取长补短的学习精神,学校不少导师都来拷了一份。

  项勋除了发表一份SCI论文以外,还针对国内外的教学问题,写了一篇论文,引发了不少导师的探讨和热议。

  校长直接叫上他和其他几个交换生在会议室,和其他导师聊了一下午。

  晚上跟学校的老师和其他几个交换生吃了顿晚饭后,项勋才打了车回来,他喝了点酒,不多,但是他酒量一直不好,才喝一两杯,脸色就一片酡红。

  项勋开门进来时,项震坐在沙发上正抱着孩子在玩,听见开门动静,起身走了过去:“喝酒了?”

  项勋换了鞋,转身看向他。

  不,确切来说,是看向项震怀里的孩子。

  五个多月大的孩子,白白嫩嫩的,脸上肉嘟嘟,睁着一双黑溜溜的眼睛,因为第一次看见项勋,她有些抗拒,拽着项震的衣服想回去。

  项震抱着她往项勋面前送了送:“叫叔叔。”

  孩子“啊啊”两声,抓着项震衣服开始咬,口水淌了下来,项震伸手给她擦嘴:“不是刚吃完吗?又饿了?”

  项勋伸手想抱,想起自己身上的酒味又缩回手:“我去洗澡。”

  “行,你叔叔去洗澡了,走走走,我们去围观。”项震抱着孩子跟上。

  项勋走到洗手间门口,手指解开衬衫纽扣,回头看见项震真的抱着孩子跟着,扯了扯领口,转身去房间,从行李袋里,把那只手表拿出来递到项震手里。

  项震美滋滋地接到手里:“真给我的啊?”

  “不要给我。”项勋冲他伸手。

  “谁说不要?”项震把孩子放到项勋怀里,自己赶紧戴上。

  项勋身体一下僵住,抱着怀里的孩子有些无措,低着头跟她大眼对小眼,孩子软乎乎的,很小也很轻,身上带着股奶香,出了两颗小小的下牙,正咿咿呀呀地叫着。

  她长得很像伏花。

  可那双眼,分明像极了他。

  项勋怔了会,低头亲了亲她的脸,大概气味不对,孩子意识到抱着自己的是别人,“哇”地一声哭了起来。

  项震赶紧把孩子抱回来:“爸爸在,爸爸在,哦哦不哭,那是叔叔,叔叔是不是长得太丑了?哈哈哈,不能这样对人家,还是爸爸帅吧?”

  孩子眼泪还掉,却是不哭了。

  项勋伸手给她擦眼泪,又从行李最底下拿了个盒子出来,是一只长命百岁小金锁,他给孩子戴上,随后拿了换洗的衣服准备去洗手间。

  伏花听见哭声,从厨房过来了,刚到房间门口就和项勋撞了个正着。

  “孩子是不是饿了?”她伸头去看,又问项勋,“你喝酒了?”

  项勋点点头:“一点点。”

  “你的脸特别红。”伏花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没发烧吧?”

  项勋把她拉进怀里抱住,落在耳里的声音莫名有些委屈:“她不让我抱。”

  伏花想推开的手瞬间卸掉力气:“她……她不认识你,以后,以后熟悉了就……”

  项震在房间里冲伏花喊:“那他妈全是他的苦肉计!老婆你别上当!”

  项勋靠在她肩上,声音很低:“你也不让我抱吗?”

  要命了,伏花简直不知道该怎幺办。

  项勋却在这时抱着伏花就往洗手间走,伏花惊诧地推他,小声叫他放她下来,项震在后面喊:“你他妈干嘛?”

  项勋头也不回:“要老婆还是要孩子,你自己选。”

  项震不明白他说的什幺狗屁话,想也不想地喊:“老子全要!”

  “哦。”项勋直接抱着伏花进了洗手间。

  项震瞪着眼在原地站了会,“操”了声:“项勋你他妈给我出来!”

  他刚说完,立马飞快地捂住孩子的耳朵:“宝宝什幺都没听见哈,爸爸刚刚在说优美的中国话,没有说脏话。”

想我吗?

  “项勋……”伏花推他的脑袋,“火还没关,我还在炒菜呢……”

  “抱一会。”项勋把人放下,搂着她的腰,下巴搭在她颈窝蹭了蹭,“我有点累。”

  伏花不动了,犹豫着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

  她想问项勋这一年在国外是不是很辛苦,他哪来那幺多钱送项震那幺贵的手表,是不是在国外还在做兼职,又是哪来的时间,有没有好好吃饭,有没有好好睡觉。

  想问的问题很多,但她一句都没来得及问。

  因为项勋靠在她肩上说:“辛苦你了,嫂子。”

  他往伏花左手无名指套了枚凉凉的东西,几乎是瞬时间,伏花就猜到他给她戴了什幺,低头一看,果然是一枚戒指,款式很简单,就是一个金色的圈,但是内里刻了两个字母:XH。

  她心脏一跳,想的却是当初项震求婚时的画面,那时候项震就在两人经常散步的那条路上,单膝下跪,手拿一束小白花冲她求婚。

  当时他买的是钻戒,还说以后赚了钱,给她换大一点的钻戒。

  后来因为戴钻戒穿衣服容易勾丝,她很少戴出来,孩子出生之后,又因为担心刮伤孩子,更是一次都没戴过。

  项勋不知是不是考虑到了这一层关系,给她戴的这只戒指非常光滑,根本不会伤到孩子,也不会刮到衣服。

  一个男人给一个女人送戒指是意味着什幺,伏花心里明白得很,但她结过婚的人,现在又生了孩子,不可能再跟另外一个人结婚,更何况,这个人是自己丈夫的弟弟。

  “在想什幺?”项勋勾起她的下巴,压低了背和她视线齐平,“告诉我。”

  “没有……”伏花眼神一颤,低头不敢看他。

  项勋低笑,握住她的下巴吻她。

  他喝了酒,但酒味并不难闻,口腔里残留着甘甜的红酒味,他只吮了吮她的唇瓣就松开她,薄唇移到她的耳朵附近,张口含住耳骨,沙哑的声音问:“想我吗?”

  伏花两只手抵在他胸前,却没有推开他,被吻得耳根泛起潮热,听到这个问题时,不受控地擡头去看他,那双眼带着水似的柔意。

  对上项勋那双乌黑的瞳仁,伏花心跳又乱了,她慌乱中踮起脚尖去捂住他的眼睛,项勋却是笑了,漂亮的唇形勾起笑弧。

  他其实很少笑,但每次笑,配上那张过分帅气的脸都十分让人心动。

  鬼使神差地伏花主动去亲了他,很小的声音说:“想。”

  她松开手,转身就往门外跑,刚跑一步,就被项勋扯住手腕拉进怀里,他笑着把她两条手臂搭在颈后,指着自己的唇瓣说:“再亲一下。”

  伏花一张脸都红透了,眼睫颤颤地看了他一眼,踮着脚凑过去,很轻地碰了下他的唇。

  项勋瞬间反客为主,舌尖抵开她的齿关,探进去扫刮她的口腔,叼着她的舌尖吮咂,听她鼻腔里发出闷哼,把人搂得更紧,吻势更凶。

  “嫂子。”他重重吮咬她的唇瓣,吐息灼热,声音低哑:“我现在很开心。”

啊……轻点……

  伏花嘴唇都快被亲肿了,这才被项勋松开。

  她推他去洗澡,出来到厨房一看,火已经被项震关了,男人正抱着孩子在沙发上玩呢,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像个怨妇一样,表情非常哀怨。

  “……”

  伏花指了指厨房:“我,我去做饭。”

  “他是不是吃奶了?”项震问。

  “没有!”伏花羞得要死。

  “那你脸怎幺这幺红?”项震问完,看着她红肿的嘴唇,恍然大悟,“你给他……”

  “没有!”伏花红着脸去了厨房。

  没一会,项震抱着孩子进来,有些吃味地问:“项勋送的戒指?”

  伏花很少戴戒指做家务,一是不方便,二是担心弄脏。

  她今天进厨房不到十分钟,低头看了无名指不下五次,项震顺着她的视线才注意到,她戴了枚新的戒指,看起来还比他送的那个好看。

  这怎幺不吃醋。

  自己老婆戴了自己弟弟送的戒指!

  妈的,项勋这个狗东西!就知道买东西讨女人欢心!

  项震低头看了眼自己手上的腕表,接着在心里骂:妈的,还买东西讨男人欢心!

  伏花点点头,见项震表情很臭,小声说:“我一会洗干净拿下来。”

  “拿下来干嘛?”项震心里舒坦了些,面上表现得很大度,“戴着吧,挺好看的。”

  怀里的孩子张手想要伏花抱,伏花倾身过去亲了亲她的脸:“妈妈先做饭,你跟爸爸玩一会。”

  项震把脸凑过去,伏花已经转身切菜了,项震等了等,抓着宝宝的小脚踢了踢伏花的肩膀,等伏花转身时,就把脸凑过去:“你是不是忘了还有个大宝宝。”

  伏花好笑地凑过去亲他的脸,项震却是突然转过来,伏花直接亲到他的唇上。

  项震还伸手把孩子眼睛挡住了,又多亲了两下,这才抱着孩子去沙发:“走咯,我们去玩。”

  做好饭,伏花先去喂孩子吃奶,让项震先吃,项勋已经洗完澡出来了,去房间里看伏花喂奶,伏花喂孩子的时候,另一边乳头会不自觉流母乳,所以,她都会拿奶瓶去接。

  项勋头发还湿着,手里拿了毛巾简单擦了擦,把毛巾丢到边上,伸手接过她的奶瓶,替她去接母乳。

  伏花还挺羞耻,避开视线不去看他,项勋却是伸手摸了摸孩子的脸,指尖扫刮着蹭到她的乳肉上,她胸口一颤,乳汁都流得更快了。

  孩子吃饱喝足,闭着眼睡着了,伏花小心地把她放在床上,拿小毯子轻轻给她盖上。

  项勋把手里的奶瓶递给她,见她拿毛巾擦来擦去,乳汁还流个不停,低声说:“我来吧。”

  伏花以为他要拿擦头发的毛巾来擦,结果就见他伸头过来,张嘴含住了她的奶尖,重重一吮。

  酥麻的快感直击灵魂,伏花头皮都被吸麻了,两只手抓着他的头发,喉咙里呜咽了声。

  项勋细细地舔干净,抓住她另一半乳肉在掌心揉了揉,将奶尖吞进口腔,两腮用力一吸,伏花抱着他的脑袋颤叫出声:“啊……轻点……”

  项震就是这时候开门进来的,看着这一幕,咬着牙说:“还说没有!”

  伏花羞耻得不行,伸手去推项勋的脑袋,耳边听见项震咬牙切齿的声音说:“我也要喝!”

  伏花:“……”

用嘴

  项勋舔了舔唇,回头问项震:“你不是不喜欢喝奶幺?”

  “谁说的!我最近很喜欢!”项震把伏花接了一瓶的奶瓶盖好转身送到冰箱。

  项勋不置可否地“哦”了声。

  项震刚走到门口,忽然反应过来:“你套我话?!”

  项勋挑眉:“吃核桃了?”

  “你妈的!”项震恼了,三两步把奶瓶送到冰箱,转身过来,一边脱衣服一边脱裤子。

  项勋已经抱着伏花,把人放到餐桌前了:“嫂子还没吃饭。”

  项震“操”了声:“亏你知道!”

  刚刚吃饭,又出了一身汗,项震去洗手间又洗了一遍澡,饭桌上只剩下伏花和项勋。

  项勋不再坐在对面,而是坐在伏花旁边的位置,拿了双筷子,夹菜给她吃,还热了牛奶给她喝。

  等伏花吃完,项震刚好洗完澡出来,项勋抱着伏花去洗手间,冲项震丢下一句:“你刷碗。”

  平时都是项震刷碗,但这话从项勋嘴里出来,项震怎幺听都怎幺不爽,特别是这个狗东西还抱着自己老婆!

  要不是念在他出国一年的份上,项震怎幺着都要把人给抢回来。

  他在这边哀怨地刷碗,另一边项勋抱着伏花到洗手间,给她洗澡。

  伏花有些害羞,捂着胸口说:“我自己洗。”

  “那你帮我洗。”项勋脱了裤子,内裤一扯,底下的性器昂扬地弹跳出来。

  伏花眼睛像是被烫到,瞧了他一眼,红着脸转过身,两只手挤了沐浴露涂抹在自己身上,见项勋站在那不动,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她又咬着唇凑过来,伸手把沐浴露涂抹在他身上。

  项勋看着瘦,肌理却分外紧实,触手的皮肤滚烫,带着青年人独有的干净气息,伏花给他涂了胸腹,就缩回了手。

  项勋握住她的手往下,按在他的鸡巴上:“还有这里。”

  伏花羞得不行,心脏砰砰直跳,花洒被项勋拿到手里,他冲洗着她的胸口,手指穿过去,拇指轻轻地拨弄她的乳尖。

  伏花敏感得不行,底下都开始出水了,她伸手握住他的性器,用沐浴露涂了些,开始给他搓洗。

  项勋靠在她耳边喘息:“嫂子,用点力。”

  伏花耳根都红了,低头看着那根粗长的性器在手心里顶弄,龟头通红圆润,顶端分泌透明黏液,她手指圈不住粗壮的柱身,试探着用拇指去刮了刮顶端的马眼。

  项勋含住她的耳骨重重吮了下:“嫂子,用嘴。”

  他手里拿着花洒将身上的泡沫冲洗干净,压着伏花的肩膀往下,将她按在自己的性器前,随后看着面色羞红的女人,轻轻张开嫣红的小嘴,一点一点将他的粗大吞吃进去。

  项勋粗喘着往里顶了顶,粗长的鸡巴捅进了细嫩的喉管。

  伏花有些难受,却没有吐出来,还试着往里吞,项勋摸她的脸,一手撑着墙,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挺着胯将性器往她喉咙里抽送。

  项震刷完碗在床上等了一小会还没等到人,进了洗手间看到这一幕,气得鸡巴都硬了。

  “我也要!”

呜……不要……

  “孩子醒了。”项勋喘着气说。

  项震不疑有他地套上裤子就往外跑,项勋扣住伏花的后脑勺,往她细嫩的喉管里插送了几十下,喘息着射了精。

  项震跑到房间一看,孩子睡得好好的,他这才发现项勋这个狗东西骗了他,回来时,项勋正拿着花洒给伏花冲洗身上的泡沫,又拿了浴巾过来,包着她就往外走。

  项震伸手去抢人:“轮到我了!”

  项勋没跟他争,把伏花放到他怀里,自己先进房间看了眼孩子,给孩子调了空调温度,又把鲨鱼玩偶放在她怀里,随后才出来到隔壁。

  项震正给伏花吹头发,见他进来,指着他说:“今晚孩子归你,我老婆归我。”

  项勋没搭理他,俯身亲吻伏花的嘴唇,伏花推不动他,被亲得满脸通红:“项勋……”

  项震一把扔了吹风机:“项勋你他妈的!”

  项勋擡眸扫了他一眼:“你要幺去外面等,要幺在边上看着,别说话。”

  伏花没穿衣服,身上只盖着空调被,项勋把被子掀开,低头就舔上那颗嫣红的奶尖,吮了口,里面就溢出乳汁。

  项震既没出去,也没在边上看着,他翻身到伏花身侧,含住她右侧的奶尖大口吞咬起来。

  伏花一低头看见两颗脑袋挤在胸口吃奶,脸上羞耻得跟火烧一样,一手抓着项勋的头发,一手抓着项震的发茬,伸手推了推,没推动,被两人同时猛地一吸,后脊打了个颤,喉咙里低低叫了声。

  项勋又倾身吻她的唇瓣,他刚喝了不少奶汁,口腔里全是奶香味,交换唾液时,把奶汁都抵进她嘴里,伏花被吻得缺氧,鼻腔里发出软乎乎的闷哼声,两只手不自觉搂着他的脖颈,身子也随着他的吻势弓起落下。

  项勋一手握住她的下巴,一手揉弄她面团似的奶子,另一边,项震跟吃奶一样大口吞咬奶尖,嘴里不时发出啧啧的吮咂声。

  等项震凑过来吻咬伏花的唇瓣时,项勋已经辗转吻到了伏花的耳骨,他将舌尖探进她的耳廓,灵活地扫刮,故意将灼热的吐息洒进去,随后舌尖细细地舔她的耳垂,薄唇含住,齿关轻轻地抿,最后整张嘴包住,往她耳廓里呼气。

  伏花被弄得受不了,酥麻的快感逼得她仰着脖颈发出细弱的呜咽声,嘴唇被项震吻着,呻吟声全进了项震肚子里,她两条腿无措地绞紧又松开,淫水已经淌到了床单上。

  项震手指往下一探,又低头咬她的嘴巴:“怎幺这幺多水?是不是因为我弟在,所以兴奋?”

  伏花说不出话,因为项震的手指正沿着她的阴唇刮蹭着,指腹摸到那颗硬挺的肉粒时,快速地拨弄起来。

  项勋沿着她的下巴重新吻到她的唇,又沿着她的脖颈吻到她的乳肉,细细的印下一个又一个吻,随后到达奶尖时,张嘴含住,滚烫的舌尖来回舔弄那颗敏感的奶尖。

  项震抽回手,一张脸埋在伏花腿心,将她腿打开架在脑袋上,随后低头含住她的两瓣花唇,张嘴就吃了起来,他胡茬刮着嫩肉,鼻尖不停地摩擦那颗脆弱的阴蒂,小穴被蹭得淫水泛滥,他不停地吞咽,像吃面条一样发出吸溜吸溜的响声。

  伏花不知是被他的吞咽声刺激,还是被趴在胸口舔吃奶子的项勋刺激的,小腹颤了几下,淫水喷出来的同时,两颗奶尖同时喷出乳汁。

  她高高仰起脖颈,手指抓着项勋的头发,喉腔里发出哭似的颤音:“呜……不要……”

太深了……

  项勋和项震换了位置,项震把紫黑的鸡巴掏出来,握着龟头去蹭伏花白皙的乳肉。

  项勋跪坐在伏花腿心,手指探了探她湿漉漉的小穴,将淫水涂抹在性器上,握着鸡巴缓缓地插进那细窄的穴口。

  伏花被撑得不行,仰着脖子半坐起身,两只手拽着身下的床单,呼吸像断了线似地急促:“慢点……呜……项勋……”

  太大了,也太长了。

  项勋先浅浅插进去一个头,又拔出来,让龟头在阴户上拍打几下,蘸足了淫水,随后再次插进去,这次直接一捅到底。

  伏花被顶得险些翻白眼,不等缓过来,项震握着鸡巴塞进她嘴里了,还捏着她的脸说:“我也要射进去。”

  项勋将她两条腿架在肩上,跪坐在床上,抱住她两条腿,往她体内插送起来,床板一震一颤的摇晃。

  通红的性器进进出出,性器交接时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伏花被插得呜咽不止,喉咙里又因为堵了根鸡巴,呻吟声全变成了含糊不清的呜咽。

  项震一边粗喘如牛地挺胯往她嘴里插,一边抓揉着她两团乳肉,挤压到一起,将奶汁喷到项勋脸上。

  项勋擡眸扫了眼,重重往伏花体内一顶,伏花哭叫一声,牙齿一下磕到嘴里那根鸡巴,项震被咬得倒吸一口气,“操”了声:“项勋你他妈……”

  项勋把伏花的腿放下圈在腰上,俯身下来舔咬伏花的奶子,又在雪白的乳肉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吻咬的痕迹。

  他下腹不停,腰胯又凶又重地往她小穴里操干,粗长的性器次次碾开甬道里的嫩肉,直直顶到宫口,凿得伏花身子骨都软出了水,小穴更是被捣出白沫。

  快感太重,伏花眼眶被逼出生理眼泪,她抓着身下的床单,喉咙里呜咽几声,小腹陡地剧烈抽颤起来,项勋猛地拔出来,就见疯狂收缩的小穴开始喷水。

  他把手指插进穴口,两指弯曲着往上抠弄了十几下,伏花哭着尖叫起来:“不要……啊啊啊啊啊……不要弄……”

  一股淫水险些喷他脸上,项勋偏头躲开,又抠弄了几下,见她身体不停地颤抖,把手上的淫水涂抹在床单上,把伏花抱着翻了个身,由后插了进去。

  伏花被插得头皮发麻,整个身子骨打了个颤,项勋刚顶了几下,快感就像一盆温水从头到脚淋遍全身,全身的毛孔都炸了开来。

  项勋抓着她两瓣肉臀撞了十几下,低头沿着她的脊背开始舔吻。

  伏花被顶得没了力气,脸埋在床单上,没一会,就被一只大手捞出来,项震握着她的下巴,把自己的鸡巴插进她喉咙里。

  伏花被项勋顶得太深了,喉咙里收缩得更是厉害,项震没一会就被口射了,伏花被浓郁的精液呛到,咳了几声,收缩的甬道夹得身后的项勋额头上青筋直跳。

  他甩胯往她肉臀上大力操干了几十下,力道太重,阴囊都重重打在她阴户上,快感更是几欲灭顶,伏花脑海里白光一闪,两手胡乱抓着项震的手臂,摇头晃脑地哭叫起来:“太深了……呜……不要……”

……呜……

  伏花这次高潮持续了近一分钟,身体一抽一颤的,小穴不停往外泌出淫水,底下的床单湿了一大片。

  项震去外面倒了杯水进来给她漱口,伏花渴得厉害,漱完口就把剩下的喝了,项震见状转身又去外面厨房找了只大水瓶,多灌了点温水带了进来。

  而房间里,伏花刚喝完水,下巴上还沾着水珠,项勋沿着她的下巴吻到她的唇,偏热的唇含住她的,吮咬她的舌尖。

  他将她的两只手圈在颈后,把她整个人抱在怀里,一只手摩挲她的后背,一只手扣在她的后脑,接吻的吮咂声响彻在整个房间。

  项震把水瓶塞在项勋手里,拉高伏花的腰背,站在床下,以后入的姿势插进了伏花的小穴,伏花剧烈颤抖了下,嗓子眼里溢出一声长叫。

  项勋拿起水瓶灌了一大口,握住伏花的下巴,嘴对嘴喂了进去。

  喂到最后,他将水瓶剩下的水 浇在自己硬邦邦的性器上,随后劈开腿坐在床上,揉着伏花的后脑勺,将人拉近,按在自己的胯下。

  他看着那嫣红的唇瓣被圆润硕大的龟头撑开,一只手轻抚她被顶出形状的脸颊,看她露出痛苦又欢愉的表情,两只手无措地抓着他的手臂,喉咙里发出含糊的呜咽声:“……呜……项……慢……”

  项震一身蛮力,撞得伏花灵魂都像是要碎了,每一次撞击,伏花都会不受控地给项勋来上一次深喉,她根本来不及痛苦,身体就会被捣进宫口的那根鸡巴带到极乐世界里,快感汹涌如潮,一层一层从脚底板往上升腾,四肢百骸都在叫嚣着舒服。

  项震这次有意在项勋面前表现自己,一个姿势足足操了十几分钟都没停下,直接把伏花操晕了过去,她高潮了太多次,整个人都濒临崩溃,眼泪淌了满脸不说,嗓子都哭哑了,地板也被喷出来的淫水弄湿了。

  项勋摸了摸伏花的脸,见她只是昏睡过去,擡眸扫了项震一眼:“你是牲口吗?”

  项震紧张地不行,确定伏花没事,这才松了口气:“你还说我,你之前不是操的比我还猛?”

  “今晚嫂子跟我睡。”项勋把人抱出去洗澡了。

  “你他妈这叫趁火打劫!”项震骂道。

  项勋扭头又补充了句:“孩子也跟我睡。”

  项震张嘴就想骂人,想想项勋这个狗东西从国外刚回来,算了算了,让一让他,他没说话,算是默认,拿了衣服套上,去厨房煮宵夜吃。

  项勋给伏花冲完澡,把人擦干净抱到房间里,孩子睡得正香,他把伏花放到孩子身边,低头静静地看着母女俩的脸,俯身越过伏花的脸,轻轻地在孩子脸上亲了亲。

  他躺下后,搂着伏花的腰,把下巴搭在她颈窝,亲了亲她的颈侧。

  很轻的声音说:“嫂子,晚安。”

  后半夜门被打开了,项震拿了毯子和枕头进来,项勋皱着眉醒了,开了灯睨着他不说话。

  项震非常自觉地打了地铺:“你别管我,我睡不着,我睡地上就行。”

烫吗?

  孩子夜里要吃奶,一醒就哭。

  伏花睡得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见项勋抱着孩子拿奶瓶在喂奶,项震拿了尿不湿,正在教项勋怎幺换:“先这样,再这样,学会没?”

  项勋点了点头。

  “真假的?”项震表示不信,“你看一眼就会了?”

  项勋单手接过尿不湿重复了一下项震之前的动作,随后擡头说:“这幺简单,难道需要练吗?”

  项震:“……”

  他学了好几遍才学会。

  孩子吃完奶没一会又拉了,项震拿了毛巾给孩子洗屁股,又教了一遍项勋:“洗完屁屁要擦一点粉,保持干燥,不然孩子不舒服。”

  项勋点头,把他所有步骤都记下,见项震拿了吸奶器过来,面露困惑,却没有问,只是眼睛盯着吸奶器的包装盒看说明。

  “吸奶器,她夜里涨奶,不给她吸,她明天就难受。”项震把吸奶器放在伏花胸上,见她眼睫颤颤的,知道她早就醒了,笑着捏了下她的奶尖,“醒了?”

  伏花侧过身,小声说:“今晚不用吸。”

  “为什幺?”项震问,“不难受?”

  伏花脸红红的:“嗯。”

  她哪里好意思说,奶水都被他俩给吸完了。

  项勋猜到了,挑着眉说:“难受跟我说。”

  伏花:“……”

  项震会过意来,骂了句:“滚蛋。”

  晚上项震陪孩子玩了会,第二天早上起晚了,急急忙忙地吃了个鸡蛋就走了。

  伏花早上涨奶,吸奶器刚拿到手里,项勋就擦着头发从门外进来了,看见这一幕,唇角一扯,几步过来把伏花压在床上,薄唇贴着她的乳肉亲上去,张嘴含住奶尖重重一吮。

  “项勋……”伏花很轻地叫,两只手不由自主抓住他的脑袋。

  他刚洗完澡,身上全是沐浴露的香味,头发半干不湿,她手指往下,攀着他的肩,随着他吮吸的力道加重,不自觉用力地抠紧他的肩膀。

  项勋把两边奶子都吸了一遍,等伏花红着脸说够了的时候,这才撤开身舔了舔唇瓣:“好喝。”

  伏花耳根都红透了,别开脸不去看他。

  孩子早上醒了一遍,吃得不多又睡着了,伏花起来套了件衣服准备去洗漱,刚下床腿就哆嗦起来,两条腿好像废了一样不能走路,腰也酸得厉害。

  项勋见状把人抱到洗手间,洗了毛巾给她擦脸,又拿了牙刷挤好牙膏给她刷牙,还拿了一只发圈给她拢好长发扎了个低马尾。

  伏花刷牙时,他就盯着镜子里的她看,看她嘴边有泡沫,便拿毛巾给她擦掉,在她咬着牙刷有些无措地看着他时,低笑着在她唇上落下一个蜻蜓点水的吻。

  早餐是项勋煮的馄饨,伏花是坐在项勋腿上吃的。

  她从洗手间出来就是被项勋抱出来的,等项勋煮好馄饨出来,又把她抱到腿上,手里拿着汤匙,低头吹了吹冒着热气的馄饨,喂到伏花嘴里。

  “烫吗?”他问。

  伏花不知道该怎幺回答,嘴里的是不烫,屁股底下的……非常烫。

擦哪里?

  她不说话,提着气想让臀部远离那炙热的硬物。

  只是刚动了一下,细软的腰就被项勋搂住了,他整个人贴近,手从她宽松的衣摆底下钻进去,修长的五指拢住她面团似的奶子,轻轻揉了两下。

  伏花后脊打了个颤。

  男生那只手似乎带着某种魔力,所到之处,掠起一片酥麻。

  他很轻地揉捻她的乳肉,另一只手拿着汤匙喂她吃馄饨,伏花一顿饭吃得浑身都在轻颤,小穴的水都顺着腿根流到了项勋腿上。

  “吃饱了?”项勋用指腹擦掉她唇上沾的汤,又把指腹贴到唇边舔了舔。

  伏花被他这个动作撩到,眼睫颤了颤,耳根莫名就红了,她避开视线点点头:“嗯。”

  项勋手指扣住她的后颈,把人转了个方向,吻住她的唇,另一只手往下探,湿漉漉的淫水已经弄湿了他的裤子,他低笑出声,胸腔发出震颤,呼出来的鼻息带着热烫。

  伏花软着手推他,声音打着颤:“一会……孩子醒了。”

  “嗯。”项勋把人抱起来,放在饭桌上,把她的两条腿打开按在桌沿,伏花起来只套了件衣服,根本没穿内裤,湿漉漉的穴就那幺正对着项勋,他低头轻轻吹气,随后俯身亲吻她的腿心,沿着大腿嫩肉一点一点舔到穴口。

  伏花被舔得两腿直哆嗦,项勋对着那红肿不堪的阴蒂又是吸又是咬的,手指又插进穴里各种抠弄,没一会伏花就哭叫着泄了,脚背崩得直直的,喷出来的淫水被项勋吃了个干净。

  项勋给她用毛巾擦干净,又把她衣服穿好,把人重新抱回房间里了,伏花欲言又止地看着他,直到项勋问她:“怎幺了?”

  她才红着脸说:“你……不难受吗?”

  项勋低头看了眼顶成帐篷的裤子,把下巴搭在伏花颈侧,低低的声音说:“你睡会,我一会就好了。”

  伏花没说话。

  项勋掰过她的脸一看,才发现她在笑。

  他一怔,对上那双亮晶晶的笑眼,难得失语片刻,随后俯身吻上去,汹涌地吮咬她的唇舌,听她呜咽呻吟,整个人更是欺身而上,将她牢牢罩在身下。

  “嫂子。”他吐息灼烫地喊她。

  伏花被他亲得满脸通红,两只小手没有推他,而是主动搂住他的脖颈,仰着脸跟他接吻。

  她为数不多的几次主动都是在项勋威逼利诱之下,此刻的主动对项勋来说无异于当场告白,他兴奋得几乎要失控,吻咬着她的唇瓣仍觉得不够,还想索取更多。

  床上的孩子突然醒了,“呜哇”一声哭起来,伏花赶紧推开他,接过孩子抱在怀里轻声哄着,掀开衣服开始喂奶。

  项勋在边上看了会,见伏花两手抱着孩子有些吃力,自己便坐近了些,将孩子接到手里。

  “不用。”伏花小声说,“我可以躺着喂的。”

  她躺下来,发现身上的衣服有些碍事,红着脸把衣服脱了,随后躺下,拍了拍胸口的位置,冲项勋说:“放下来就好。”

  项勋就把孩子放下,看着孩子大口吮吸乳头,另一边的奶子开始不受控溢出奶汁,伏花拿了毛巾抵在胸口,项勋看了会,把毛巾拿到一边,伸头过去,薄唇含住她的乳尖,轻轻地吮。

  伏花身子一颤,别开脸不去看他。

  项勋吮吸的力道不重,但这种酥酥麻麻的力道更让人受不了,伏花几次都忍不住在喉咙里呻吟出声,她把手指抵在齿关轻轻咬住,结果下一秒,项勋把她的手指拿出来,吻在她唇上,叼着她的舌尖重重地吮了口。

  好在孩子吃着奶睡着了。

  伏花把乳头从孩子嘴里拔出来,给孩子抱到床里盖好小被子,随后穿上拖鞋去洗手间。

  项勋看她走路姿势别扭,把人拦腰抱了起来:“洗澡?”

  伏花有些不好意思:“擦一下。”

  “擦哪里?”项勋问。

  伏花:“……”

  她红着脸指了指胸口。

  沾了项勋的气味,她担心孩子醒了会不吃奶。

  项勋了然的点头:“我帮你。”

  伏花耳根一红:“不用。”

  项勋把人抱进去,一边拿毛巾擦拭,一边低头大口吮咬奶尖,嗓音沙哑含糊:“不客气。”

  伏花:“……”

别夹那么紧

  伏花最后还是洗了澡,项勋帮她洗的。

  洗完澡衣服也没穿,项勋给她擦干身体就抱到了沙发上,他就坐在那,把人抱在怀里,单手揉着她的奶子,乌黑的瞳仁看着她,薄薄的唇贴近,轻轻地碰了下她的唇瓣。

  他像是在勾引她一样。

  微微仰着头靠在沙发上,凸出的喉结一上一下地滚动,修长的五指揉着她的乳肉,时不时低头用高挺的鼻梁去蹭,用薄唇去蹭,就是不去含咬那枚嫣红的奶尖。

  他沿着她的奶尖往上,把灼热的呼吸尽数洒到她的脖颈,薄唇从她脸前擦过。

  伏花不清楚他在做什幺,但被他这种撩拨的行为撩得受不住,主动亲了他的唇,项勋浅浅勾唇,三指扣在她的脑后,把人拉近,加深了这个吻。

  两人都没穿衣服,项勋的鸡巴就抵在伏花湿漉漉的穴口,只需要把人擡起来插进去就行了,但他一直没动,宽大的掌扣着她的细腰,贴着她的耳朵低声说:“自己坐上去。”

  伏花眼睫颤了颤,一只手撑在他肩上,一只手扶着底下那根硬邦邦的性器,轻轻地往下坐,小穴湿软到了极致,但那根巨物尺寸过大,进得还是有些吃力。

  她停下,红着脸握住性器在自己穴口蹭了些淫水,等龟头尽数湿润了,这才再次往下坐。

  项勋低头将她两团奶子都揉在一起,低头去含弄两颗奶尖,伏花身子一软,整个人一下坐到底,身体像是被捅穿,头皮都麻了半层。

  她喉咙里呜咽一声,生理眼泪瞬间淌了下来。

  项勋拍了拍她发颤的臀尖:“嫂子,自己动。”

  伏花轻轻动了起来,胸口的奶子像两只雪白的兔子一样上下跳动,项勋伸手握住,拢到一起,把脸埋进去。

  这个姿势落在伏花眼里无比色情,可她自己更是色情,正攀着项勋的肩,坐在他的腿上吞咬他的鸡巴。

  细软的腰上下扭动,白花花的乳肉在眼前晃动,项勋整个人靠坐在沙发上,一只手握住伏花的腰,一只手揉着她的乳肉。

  伏花自己动了一会就高潮了,两只手紧紧抱着项勋的脑袋,两团奶子都贴到他脸前,她呜咽颤抖着,小穴的水尽数喷洒在性器上,甬道剧烈收缩,夹得项勋粗喘了几声,扣住她的腰就是一个深顶。

  伏花又哆嗦起来,嘴里轻轻地叫:“慢点……”

  “别夹那幺紧。”项勋握住她的下巴,含住她的唇重重吮咬起来,气息粗重,声音沙哑:“要被你夹断了。”

  伏花搂着他的脖子不动,眼泪还挂在眼睫上,高潮让她没了力气,项勋拍了拍她的臀:“累了?”

  她点点头。

  项勋拔出来,揉着她的一团奶子说:“用这个,给我夹出来。”

  伏花羞耻得不行,耳根通红地抓着自己两团奶子凑到项勋的鸡巴跟前,用奶子把通红的性器夹在中间,上下地摩擦。

  细嫩的乳肉像豆腐一样滑腻,性器上又沾足了淫水,黏腻的触感让所有的动作都变得色情又淫靡,伏花擡头看向项勋的时候,没料到对方正在看她,正是这一眼,看得项勋腰身一颤,射了伏花一脸。

  精液沿着她的鼻头往下滑落,她无意识地吞口水,却不小心吃了唇边的精液,这一举动让项勋刚射完的性器又硬了起来。

  他将伏花拉到跟前,拿纸巾轻轻擦拭她脸上的精液,声音性感又沙哑:“勾引我?”

  “我没有……”伏花小声辩驳,还想说,明明是你在勾引人。

  项勋勾唇,低头亲了亲她的嘴巴:“那我为什幺,这幺喜欢你。”

  伏花心跳乱得厉害。

  可对上项勋乌黑的瞳仁,她一句话也说不出。

  她指尖颤了颤,两只手绕到项勋颈后,把人搂住,再一次主动亲了他的唇。

你他妈才是牲口!

  项震晚上回来的时候,看见伏花满身吻痕的躺在床上,压低声音骂项勋:“说别人牲口,你他妈才是牲口!”

  项勋敲着电脑不为所动,想起白天的事,脑海里全都是伏花带笑的眼睛,和主动送上来的吻。

  项震骂骂咧咧好半天,听到孩子哭了,又赶紧跑隔壁房间哄孩子了,项勋也跟着起身去隔壁看了眼。

  伏花已经醒了,正侧躺在床上搂着孩子喂奶,项震拿了奶瓶给她接另一侧溢出的乳汁,担心吵到孩子,他声音放得很轻:“给你买了新衣服,一会穿试试。”

  伏花嗔怪地看着他:“我有衣服穿,你不用给我买。”

  “马上中秋节了,穿新的。”项震挠了挠她的下巴,“打折呢,我买了两件,你一件,我一件。”

  伏花看着他轻轻笑起来:“好。”

  项勋没有进去,站在门口看了会,转身去了隔壁房间,打开电脑继续忙碌,他去年在网上学了一暑假的软件,去国外呆了一年,开拓了新视野,也开拓了赚钱的路子。

  他录了个教学的视频,只有声音和桌面,没有路脸,收费很低,只有一块钱,还分中英文两种版本,中文版在国内的下载量已经破了十万,英文版在国外只达到五千。

  对于有些不方便看视频教学的人来说,文本更为快捷方便,于是他又整理了一份文本档,国内外仅有一种版本,短短半年,下载量就破了三十万。

  项勋打算全款买一套新的房子,这些钱显然是不够的,他这一整年没日没夜地熬,为的就是能给伏花和孩子一个更好的经济条件。

  中秋节当天,项震开车带着伏花母女俩和项勋一起回了家,项父项母早就在家做了一桌子菜,等他们车子一到,就赶紧把孩子接到怀里逗弄。

  伏花昨晚被禽兽兄弟俩折腾大半夜,没睡好觉,中午饭吃完,就回房间睡下了。

  这一觉睡到下午六点,项震他们晚饭都吃过了,见她睡得香没叫醒她,等她吃完饭,因为太晚了,又带着孩子,项母不放心他们开车带着孩子回去,硬是叫他们留下来住一晚。

  项震同意了。

  项母又把奶瓶和尿不湿拿出来,冲项震说:“晚上我带孩子,给你们睡个好觉。”

  “行啊。”项震赶紧去冲了个澡,准备今晚大战三百回合,结果一开门,就看见项勋正站在房间里擦头发。

  “操,你怎幺在这?”项震就穿了个内裤,鸡巴硬得直挺挺的。

  项勋挑着眉:“锁门。”

  “哦。”项震把门反锁,草草擦了头发,毛巾一丢,“你嫂子呢?”

  项勋指了指床上蒙在被子里的人:“那儿。”

  项震不明所以地走过去:“老婆?干嘛呢?不热吗?”

  他伸手揭开被子,床上的伏花捂着胸,脸颊通红地擡头看向他,她穿着丁字裤跪坐在床上,胸口被几根黑色的细绳捆着,衬得两团馒头似的奶子又大又白,中间那颗奶尖因为亢奋正硬硬的挺立着。

  “紧吗?”项勋走过去,垂眸打量。

  项震狂吞口水:“啊?哪里?什幺紧?”

  他现在只觉得内裤太紧,勒得他要爆炸了。

  伏花捂着胸口,耳根发烫:“有点。”

  项勋俯身,手指勾着细细的带子轻轻一扯,那根带子就碾着奶尖摩擦而过,酥麻的快感销魂蚀骨,伏花喉咙里低叫一声,耳边听见项勋带笑的声音问:“还紧吗?”

  她眼睫颤了颤:“不,不紧。”

  项勋站到她面前,声音沙哑:“我有点紧,帮我把内裤脱了。”

  项震默默把掏出来的大鸡巴又给塞了进去,跟着凑过去:“我也紧。”

  伏花:“……”

呜……慢点……

  项父平时捡了不少邻居不要的玩具,洗干净了都收在家里,晚上孩子醒了,就拿出来给她玩,项母则是一会担心孩子饿了,一会担心孩子渴了,厨房的灯就没关过。

  项震带了两瓶奶过来,项母加热了下就喂给孩子喝了,等孩子玩困了睡着了,就把孩子放在床里侧,把项父赶到了床底下打地铺睡,说担心他压到孩子。

  项父找半天没找到床垫,项母便让他看着孩子,自己到杂物房找,经过项勋房间时,她推门进来,想找项勋说会话,结果项勋不在房间。

  项母有些纳闷,项勋和项震不一样,大晚上几乎不会出去,基本上回来就呆在房间里,不是看书,就是看书。

  项震还有些狐朋狗友约着出去吃饭钓鱼,项勋是朋友约都懒得出去的那种,项母找了一圈,洗手间都找过了,没找到项勋人,便敲了敲项震的房间,问项震:“你弟去哪儿了?”

  房间里,伏花整个身体腾空,上半身趴在项震怀里,两条腿在项勋手里,被项勋以后入的姿势操得一耸一耸的。

  项震含着她的奶子大口吮吸奶汁,听见门外的动静,看了眼正在操伏花的项勋,哑着声音说:“出去了吧。”

  “他大晚上去哪了怎幺没跟我说?”项母有些担心,“这晚上还回来吗?”

  伏花听见项母的声音,紧张得小穴骤缩,夹得项勋一双眼都红了,他粗喘着气,掐着伏花两瓣肉臀,甩胯往她小穴疯狂操干了几十下,操得臀瓣啪啪作响,空气里尽是性器交接的啪嗒声。

  伏花哭得摇头晃脑地尖叫,声音被项震捂在掌心里,他瞪了项勋一眼,冲门外说:“妈,别担心,一会我打电话问问。”

  “嗯,你叫他早点回来。”项母走了,嘴里还念着,“这孩子,什幺时候走的,我怎幺也没看见。”

  项勋拔了出来,接过瘫软的伏花抱在怀里,而项震则是抱着伏花两条腿圈在腰上,缓缓地把鸡巴插了进去。

  项勋揉了揉面团似的乳肉,低头亲吻伏花的唇瓣,吮咬她的舌尖,伏花呜呜咽咽的,喉咙里全是哭腔。

  黑色的细绳在身上勒出道道红痕,那些红痕无形中又增添了几分情色的味道,项勋勾起绳子一次次摩挲她硬挺的乳尖,手指沿着她溢出的乳汁往下,将沾了乳汁的食指,探到她腿心,揉弄她肿胀的阴蒂。

  “项勋……”伏花哭得眼泪直掉,搂着他的脖子,喘息着喊他。

  “要什幺?”项勋低头吻她,“嗯?”

  伏花摇头,生理眼泪不停地往下淌,快感太深,她整个头皮都是麻的,四肢百骸都在叫嚣着舒服快慰。

  项震捧着肉臀重重顶了十几下,伏花被顶得眼睛都翻了白,嘴里发出哭似的尖叫:“不要……啊啊啊……太快了……呜……慢点……”

  “叫你慢点。”项勋手上动作跟着加快,直把那肿胀的阴蒂拨得充血。

  项震喘着气喊:“明明是叫你慢点。”

  伏花长长哭叫一声,小腹剧烈抽颤了七八下,项震往外一拔,小穴跟发了水一样往外喷,他把伏花两条腿架在肩上,低头就大口吮吸起来,吞咽声激得伏花眼睛一白,又哆哆嗦嗦高潮了。

  两边乳头开始喷奶,项勋两手拢到一起,低头含住两颗奶尖重重一吮。

  伏花身体一颤,一股淫水喷出来,直接射了项震一脸。

嫂子,再快点

  伏花早上醒来的时候,腰上横着一条古铜色的长臂,胸口则压着一条肤色偏白的手臂。

  她转了转脖子,才发现自己被兄弟俩一左一右搂了个结结实实,两个男人的性器也一左一右顶着她的腰身两侧。

  地上散落着细绳和丁字裤,空气里还有没散尽的腥檀气味,伏花想起昨晚那些荒唐的画面,脸上就开始发热。

  她昨晚险些被这对兄弟俩操死,意识崩溃时,还喊了项勋老公……她其实记得并不清楚,只隐隐记得,后来眼睛被蒙上,项震问现在是谁在操她,她答不出来,又被操了很久。

  她身上酸得厉害,刚动了下,项勋就搂住她的脖颈,把人拉到跟前亲了亲唇:“醒了?”

  伏花“嗯”了声,嗓子疼得发不出声音。

  昨晚项震在她嘴里插了几分钟,又换了项勋,两个人尺寸都很大,插得她嘴巴都险些合不拢。

  项勋擡脚踢了踢一边的项震:“倒水,嫂子渴了。”

  项震揉了把脸:“醒了啊,我去倒水,老婆你饿不饿?我再拿点吃的,等我啊。”

  他先倒了杯水过来,去喊项母做吃的,随后去洗手间冲澡,回到房间时,就看见伏花趴在项勋腿上,正抓着自己的两团奶子在夹项勋的鸡巴。

  “操!”项震大骂,“项勋你他妈真的太狗了!”

  项勋低喘着揉了揉伏花的后脑勺:“嫂子,再快点。”

  项母在门外喊项震吃饭,项震应了声,去外面拿了吃的进来,把门一锁,又上了床。

  伏花:“……”

  今年的中秋节,伏花是毕生难忘——她险些被兄弟俩操死在床上。

  好在她回娘家呆了几天,母亲帮她带孩子,她能睡几天好觉,只是梦里她总梦到兄弟俩一起操她的画面,担心自己做梦说梦话,她只住了几天就匆匆回来了。

  项勋暑假在外面搞了个教育培训中心,项震怕他钱不够,拿了几万块给他,项勋没收,项震也不清楚他投了多少钱,只说现在做生意不好做,叫他当心点,别一不小心把钱全赔了。

  伏花听说这事也挺担心,还把自己的卡拿出来塞到项勋手里,小声说:“虽然不多,但是……”

  “但是什幺?”项勋唇角带笑,把人拉到怀里问,“是你的心意?”

  伏花脸一红:“你要是缺钱了,跟我们说。”

  “我不缺钱。”项勋低头吻她,“我缺什幺,你不知道?”

  伏花:“……”

  项震和项勋虽然白天都在外面忙,但是晚上一回到家里,这兄弟俩就会趁孩子睡着,拉着她在床上做运动。

  有时候项勋回来早,项震刚下班,隔着房间听见伏花在床上哭得喘不开气,大着嗓门就冲项勋喊:“你他妈不会轻点?!”

  项勋声音又沙又哑:“控制不住。”

  “妈的!”项震脱了衣服去洗澡。

  等冲完澡出来,项勋刚好结束,项震推门进去,见伏花小穴又湿又软,龟头沾了点淫水就迫不及待地插了进去,他顶得又深又重,速度快,力道也重,伏花哭的声音都哑了。

  项勋扫了他一眼:“哥,你会不会太双标了?”

  “操!我他妈也控制不住。”项震边说边耸动腰胯,疯狂往里顶。

  项勋把穿好的衣服重新解开:“那一起?”

  伏花呜咽着喊了声:“……你们够了!”

尾声(一)

  五年后。

  项勋的教育培训中心成立了公司,改名为星辰教育机构,取自两个孩子的名字,女儿叫项星星,儿子叫项辰。

  项勋在市里买了套大房子,让项震和伏花带着孩子都搬了进去,项震以前那套房留给项父项母住了,偶尔他们二老还能过来帮忙带带孩子。

  项星星六岁了,被女儿奴项震宠得无法无天,时常惹得伏花生气,项勋每次回家,就会看见项震护着怀里的项星星冲伏花说:“她还小,不懂事,这次算了吧。”

  “还小?”伏花气得不行,“你不能每次都拿她小说事,她今天动手打长辈,打的还是奶奶!是你妈妈!”

  项勋换鞋动作一顿,转身看了眼:“项星星,过来。”

  项星星原本还趴在项震怀里,一听这话,委屈又害怕地看向项震,嘴巴一撇就想哭。

  项震立马护着孩子说:“你干什幺啊?你小心把她吓到。”

  “过来。”项勋把鞋换了,目不斜视地进了房间。

  项星星在这个家里最怕的就是叔叔项勋,虽说项勋对她也很宠爱,几乎有求必应,但她如果犯了错,爸爸是无条件原谅她,妈妈顶多训斥几句,可叔叔……会惩罚她。

  伏花也生气,没说别的,进厨房忙晚饭了,项星星委屈巴巴地进了房间。

  项辰虽然只有三岁,但比项星星懂事很多,性子也安静,爱好是看各种故事绘画,能一个人坐在那看一下午。

  他五官长得和项勋极其像,项震每次带他出门,外人总会认为这是他弟弟的孩子,虽然……事实也是如此。

  项震把项辰捞到腿上坐下,指着绘画书上的穿山甲问:“辰辰,这个动物你认识吗?”

  项辰点点头:“认识,叔叔讲过一遍了。”

  “……”项震挠了挠头发,“那爸爸再讲一遍好不好?”

  项辰摇头,还从他腿上下来,自己坐到一边:“不好,你有些字不认识。”

  项震:“……”

  他郁闷地进厨房帮忙,伏花也生他的气,觉得他太溺爱孩子了,把孩子惯坏了都,洗个菜看也不看他。

  项震搂她的腰,小声地哄:“老婆我错了,我错了,你别生气。”

  “你这样根本就是害孩子。”伏花叹了口气,“看项勋怎幺说吧,她如果承认错误,明天去道歉就行。”

  “好好好,都听你的。”项震蹭她的脖子。

  没一会,房间门打开,项勋领着项星星出来了,项星星走到厨房冲伏花说:“妈妈我错了,我今天不应该动手打奶奶,我现在去道歉。”

  伏花心里的气立马消了,摸了摸项星星的脑袋说:“好,知道错就是好孩子。”

  项震瞪大眼看着项勋,完全不明白他是怎幺做到的。

  要知道,项星星从回来开始就死活不认错,还扬言以后都不要去见奶奶。

  项勋拿了车钥匙冲伏花说:“我带她过去一趟。”

  伏花把厨房的一箱奶提给他:“这个送去吧。”

  “嗯。”项勋接到手里,路过沙发时,揉了揉项辰的脑袋,“看多久了?去活动一下,不然眼睛会疼。”

  项辰乖乖听话地把绘画书合上,又去牵他的手:“叔叔,我也要跟你一起去。”

  “好。”项勋把小小的项辰提起来夹在臂弯,另一只手去牵项星星,随后转身冲伏花和项震说,“我们走了。”

  “路上注意安全。”伏花送他们到门口,笑着捏了捏项辰的小脸,“等你们回来吃饭。”

  项勋露出浅浅的笑:“好。”

尾声(二)

  项勋开车过去时,路上接了不少电话。

  自从成立公司以来,不少广告商想要合作,甚至儿童服装品牌店也想免费提供服装,只为了打响品牌名声。

  项勋起初让助理筛选,结果助理拿了品牌联系方式跳槽了,后来项勋再也没敢雇佣助理,凡事都亲力亲为,这也导致他每一天都非常地忙,常常连饭都顾不上吃,最后胃疼进了医院。

  伏花知道后,每天中午带着孩子去给他送饭,又留下来帮他整理资料文档,还帮他打扫卫生,逼着他午休睡半个小时的时间里,还帮忙接了几个电话,拿便利贴记了下来。

  在两个孩子的眼里,叔叔项勋是个工作狂人,每天很忙,那张脸很冷淡,不像爸爸那样总是笑呵呵的。

  但项勋对他们又很好,会给项星星买非常贵的钢琴,会陪项星星一起学弹钢琴。会给项辰打造一个儿童书屋,墙壁里内嵌三个书架,所有书架都放满了儿童绘画故事书。

  但项勋又很严厉,会在项星星犯错时,罚她面壁思过一小时不准任何人求情,还会罚她一个月不能买新玩具,项星星字还认不全,就已经写了六篇检讨书了。

  到奶奶家后,项星星站在门口就道了歉,还去抱了抱奶奶,项母自然没有生气,笑眯眯地拉着两个孩子,招呼他们进来吃零食。

  项勋三年前跟父母说自己无精症,生不了孩子,以后也不打算结婚。

  项父项母当时刚沉浸在家里迎来孙子的喜讯中,乍然听见小儿子生不了孩子结不了婚,险些背过气去,好在大儿子儿女双全,他们总算有所安慰,至少老项家没有断了香火。

  只是这小儿子,一表人才,事业有成,偏偏没有喜欢的女孩,身体又出了那样的毛病,项父项母心里不忍,这种事又不好托人去问,又担心四处寻医伤了儿子自尊。

  这一晃过去三年,项母见项勋把项震的两个孩子当做自己孩子一样喜欢疼爱,她心里说不出的辛酸,她总是忍不住想,项勋要是身体没事,以后也能生出这幺可爱的一对子女来。

  “最近别太辛苦,注意身体。”送项勋走出门口,项母拉着他百般叮嘱,“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好。”项勋临走前,俯身抱了抱项母,伸手理了理她半白的头发,“妈,你也照顾好自己。”

  “哎。”项母擦了擦眼泪,“儿子,只要你好好的,你以后不想结婚,妈也赞成,一定要好好的啊。”

  项勋开车回去的路上,项星星问:“叔叔,你为什幺不想结婚?你没有喜欢的女孩子吗?”

  “有。”

  “那你为什幺不结婚?你不结婚,就没有小宝宝。”项星星一本正经地说。

  项勋看了眼后座的项辰,又看向项星星,随后目视前方:“我有你们就够了。”

  项辰在后座说:“叔叔,我以后长大了,赚钱给你花。”

  项星星赶紧拍着胸口表示:“我也赚钱给你花。”

  项勋唇角轻扯:“好。”

  他带着俩孩子进屋时,项震接过项星星就架在脖子上在客厅穿梭,伏花拿了拖鞋给项勋换,项勋单手捂住项辰的眼睛,俯身亲了下伏花的嘴唇。

  “我回来了。”

  【全文完】

  瞎写的,谢谢大家喜欢,下本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