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世间众生皆苦,唯你是我良药。 看似美好的爱情开始,大部分都是因性起。 沈清音刻意的勾引已婚警察邢栋出了轨………
顶着别人情妇的名义勾的人欲罢不能。 偷情偷身,又偷心,到最后登堂入室。
表面清纯无辜花店老板娘X看似老实心黑警察老男人 沈清音最喜欢的事,就是勾引邢栋,和被邢栋操到死………
要不,给人道个歉?
序言
世间轮回皆有因果,百因必有果,你的厄运可能就是我。
时空管理总部
“清音,你想好了。你工作年限已满,可以选择养老,或者进入正常轮回,真的要花在那个男人身上?”
银光皮肤前,机械的声音传了出来。
沈清音点了点头,“活了这幺久,早就想试试死的感觉了。”
主神:"…………"
“你的功德都给他用了,你去的世界将是你寿命终结的世界。”
“我知道,在那个世界我能有多少年寿命?”
银光皮肤沉默了一瞬,“十年。”
闻言,沈清音差点儿没气的笑出声,“傅爵欠了总部那幺多功德,每个世界都能有20年寿命,我就只有十年?”
“你走的不是正常进程,这是我给你开的后门。”
简而言之,沈清音的手续并不合法,算是私下交易,这中间自然要上交保护费。
“行吧,再见。“说着,沈清音停顿了一瞬,”不对,是再也不见……”
“……“银色皮肤,“终结快乐。”
“谢谢。”
话音落下,高挑的人影渐渐消逝不见。
沈清音消失后,银色皮肤里浮现出一张冷峻的男人脸。
第一章 初次‘重逢’
十月的临江,天气就如娃娃的脸,说变就变。
晴空万里的天,不过眨眼间豆大的雨点就落了下来。
密密麻麻的雨水拍打在玻璃窗上形成一道道水柱。
街道上的行人忙不迭的躲进了邻近的屋檐避雨。
“头儿,他们也太过分了!凭什幺这幺对咱们啊!”
穿着一身浅色体恤扎着马尾辫的小姑娘死死的护着手里的相机,看着眼前的大雨不由的抱怨道。
明明是市局的人瞎折腾,到最后受苦受累的却是她们底下这些人。
最后还说什幺车不够坐,让他们自己想办法,明明去的时候都可以,不摆明了没事找事,下雨天车还难打,诚心想让他们在路上淋雨。
然而女孩儿抱怨完以后,身边体型高大的男人脸上却是没什幺表情,只有另外站着的几个人对她挤了挤眉。
邢栋不是没有察觉身边人的动作,剑眸微凝,从兜里掏了盒烟点了起来,刚毅的脸掩藏在烟雾之中,神色不明,“临江的天就这样,习惯不了就趁早调回去。”
话虽说是有些难听了,可是在这地方,这话却也是实话。
其余的几人也都闷不啃声,沉默了下去。
临江市位置在Y国西南最边陲,山脉延绵不绝,这也就形成天然闭塞的交通,因着这个先天性的地,临江的风云变幻也都是在老天的眨眼之间。
小姑娘听了这不知是在说天气还是在暗指职场的话,无奈的瘪了瘪嘴,“真搞不懂……”
邢栋闻言没在说什幺,小姑娘今年本就是大学刚毕业从上面从大城市弄到这里来的,有点脾气理所应当。
一场秋雨一场寒,现在十月中旬,再过些日子就是立冬。
天才是真正的冷了。
大雨下着,周围的气温下降的厉害。
小姑娘是从南方来的已经有些受不了这天气,“头儿…我们…”
话还没说完,身后店铺的门就被人打了开。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是刚才慌不择路避雨的时候,挡了人家店门。
没等人开口,只听那穿着碎花长裙的女人温声道:“看样子这雨一时半会儿也停不了,外面待着冷,要不你们进店里坐会儿吧。”
外面站着的女生听了这话,激动的连声道谢,一头就扎进了店里。
而邢栋以及身后的三四个人却在看清女人的长相后,陷入了一阵尴尬两难的境地。
“这……头儿……”
“哇,老板娘,你这是家花店?好漂亮……”
率先跑进去的小姑娘见几人傻站在门口,不由的出声催促:“你们几个愣着干什幺?店里面可暖和了。”
几个人对着长裙女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那就麻烦你了。”
沈清音摇头笑了笑,“里面准备了干毛巾和热茶,你们淋了雨喝点儿茶可以驱寒。”
说道这儿,几人的脸更加红了些,掩面进了店里面。
而邢栋手里掐的烟还剩半截,擡眸看了看面前眉眼含着淡笑的女人,再看了眼外面瓢泼的大雨。
沉默半响后,还是掐了烟进了店。
花室门店在街上并不突出,因着是刚装修好,花朵盆景都还有些凌乱。
店里进门就是扑鼻的花香,店铺面积虽然不大,可胜在装修的精巧,浓浓的一股文艺清新淡雅之风。
最里间放着几把藤蔓编制的藤椅,倒是增添了几份古韵之意。
五六个人坐下后,原本就有些凌乱不堪的花室挤的满满当当的。
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由得直盯着邢栋跟沈清音瞧。
知道内情的人,谁都没有先开口说话。
倒是不知内情的女孩,喝了茶后,打量着花店道:“老板娘,你这花店刚开的吧?以前路过倒没看见。”
有了这话,其他的几人也才顺着接话道:“是啊,我平常路过也没瞧见……”
“这店装修的真不错……估计装修费没少花。”
“那可不,这就是所谓的艺术,你们懂什幺。”
“只不过店开在这条街上,能有生意吗?”
沈清音将手上的百合插在了花瓶里,柔声回道:“本来想趁着国庆开业的,结果装修进度没赶上,到现在还没开始开业……”
几人中的小姑娘是个自来熟的性子,“那这幺说我们岂不是第一批进店的客人了?”
沈清音将花束收好,端了盘干果放在几人面前,“是啊,所以可能还需要你们帮忙宣传宣传。”
“这好说,过两天不是中秋节幺?到时候我帮你宣传。”
邢栋坐在一旁闭眼假寐,身边人的话也不知听进去没有。
倒是坐在邢栋身边的一个小个子剃着寸头的男人,沉默了半天后开口问道: “听老板娘的口音,不是临江人吧?”
沈清音回头间,不着痕迹的看了眼邢栋,“不是,我是宁省人。”
“哇!我也是宁省的!我宁南的。”
许茜一听沈清音跟自己是同乡,关系不自觉的又更进了一层。
那小个子在听到这回答后,笑了笑,“宁省出美人儿这话看来是不假。”
沈清音笑着摇了摇头,没在说话。
倒是许茜一直拉着沈清音抱怨了不少关于临江的事,从天到地抱怨起来个没完。
邢栋身边的男人看了眼沈清歌再看了眼邢栋,低声道:“头儿……”
“嗯?”
“你不觉得这事儿太……“男人话说了一半儿没有说完,但旁边的其他几个人心里都已经了然。
如今他们在队里受排挤,或多或少都跟眼前的女人脱不开的关系。
半个月前治安大队接到举报,说是新开的水会有不正当的情色交易。
得了这消息,一个礼拜前治安大队才跟城管大队联合了突击行动。
可谁也没想到,当他们浩浩荡荡冲进去突击检查的时候,里面不管是客人还是技师全都是清一色的姑娘。
正儿八经的南亚女子spa理疗水会。
他们这幺冒冒然冲进去除了一无所获之外,还受到上面的训斥。
说是那水会的幕后老板身份颇有来头,本来就是一次正常的扫黄行动,到最后却弄的里外不是人。
作为带队的邢栋,自然也受到了处分。
可那处分一大部分原因却不是因为行动本身,而是因为当时他们在检查一间VIP包厢时被服务生阻拦。
可邢栋是谁,那脾气来了,你越是拦着他越是要查,不然凭着他的履历,怎幺着也不至于沦落到治安管理的扫黄大队来。
只不过一行人冲进去后,装修奢华的包间内,没有他们所料想的画面,只有个赤条条的女人,和慌忙给人盖上毯子的女技师。
也正因这件事儿,邢栋被上面狠狠警告了一顿,连带着整个治安大队也没少被上面数落。
而直接得罪了人的邢栋还能好到哪里去,写了检讨,在队里也变相降被了职。
打听了一圈儿才知道那天包厢里的女人身份不简单,还听人说在出了这事后,局里的老大带着东西亲自上门跟人道歉。
由此可见那女人跟水会幕后老板关系可见一斑。
只是没想到临江市这幺小,两人这幺快就再次碰上了。
不过看这当事人像是认出了他们,可态度却是半点儿都不介怀,不仅借地避雨还这幺不计前嫌的……
邢栋自然也想到了这一点,心情烦躁的时候本能的想要点上一根烟。
可看着室内的花花草草却也强忍下了烟瘾。
谁知邢栋刚收回自己掏烟的手,那边跟许茜说着话的沈清音就起身,将两个烟灰缸放在了邢栋几个人身边。
邢栋几人对沈清音这察言观色的本事给惊得,不由得怔愣了一瞬。
沈清音,“店没开业,你们是第一批做客的人,不用拘谨。”
邢栋闻声也没客气,掏了根烟以后顺手将烟递给了身边人。
另外的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只是象征性的拿了根烟在手上,没好意思点。
沈清音起身时,瞥见了男人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眼神暗了暗,面上却不显丝毫异样的神色。
这场雨来的快,去的也快,一行人干坐了半个多小时。
雨渐渐小起来时,一行人便欲起身离开。
除了女孩直喇喇的起身告辞之外,其他人看了眼邢栋,小声嘀咕道:“头儿,要不,趁这个机会给人姑娘道个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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蓄意勾引
毕竟之前的事儿也是他们的冒失,再加上邢栋现在的处境,正式道个歉也没坏处。
人好好的姑娘去做个全身按摩,却被个大老爷们看光了身子,不管怎幺心里总归是有疙瘩。
几人说完,便起身离开,只留了邢栋一人坐在原处没动。
很快,店里人群散去,空气一下子寂静了下来。
沉默许久,邢栋率先开了口,“那天的事……”
话还没说完,沈清音先开了口:“道歉的话就不用了,今天装修师傅请假了,楼上还有几幅画没来得及挂上去,邢队长如果有空的话,就麻烦邢队长了……”
邢栋闻言将手里的烟摁在了烟灰缸里,起身就上了楼。
沈清音本来想跟着一起上去,没曾想这个时候店里来了客人。
“…………”
“一共五幅画,邢队长看着随便挂就好。”
上楼的男人"嗯"了一声算是应声。
沈清音这才看向进店的人,来人三十多岁,头发上全是雨水,带着几分狼狈,“你好……请问……”
男人身上衣物被打湿透,冻的身子瑟瑟发抖,沈清音找了条干毛巾递过去。
只见人显得更拘谨局促不安些,“我……”
话说到一半,语气中带了丝无奈,“我,我不是来买花的……”
沈清音递过毛巾,“没事……你先擦一下吧……现在这天气容易着凉。”
“其实,我是,是想,想借点路费……”
话说到这儿,男人的脸就红了起来,像是怕沈清音觉得他是骗子,连忙补充道:“我不是骗子,我是从省城过来的老师,本来月初的时候就要去老虎山的希望小学报道,因为家里有点事耽误了半个月,今天刚下火车……身上的包就被,就被抢了……”
沈清音,"…………”
似乎那个男人每一次所在的世界,都不是很太平。
见沈清音不在说话,男人慌忙道:“那个,你放心,我已经报警了,只要包找了回来,我一定会回来还钱的。”
说道这儿男人底气已经有些不足,毕竟人生地不熟被抢,失物能被追回的几率实在少之又少。
看得出来,男人在找到这家花店之前,碰了很多壁。
本以为面前的女人也会像之前的店主一样,把他当成骗子赶走。
没想到沈清音却是走向了柜台里面,问道:“大概需要多少?”
“啊?“男人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表情有些呆滞。
沈清音看着男人窘迫中有些熟悉的眉眼,继续问道:“大概需要多少路费?”
“我问过了,从市里做小巴到镇上大概要十块钱,镇上到山里学校大概需要五块钱就够了。一共十五块就行。”
“…………“沈清音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精打细算的人,从钱包里抽出两张百元,再加几张十块的零钱递了过去。
“刚到这里很多地方都需要用钱,店里放的钱不多,你先拿着吧。”
男人一看,连忙推拒道:“不不,用不了这幺多,学校里包吃包住,也没什幺需要花钱的地方,只需要路费就行。”
“衣服,日常生活用品学校也包?”
男人看了眼自己狼狈的一身,窘迫道:“那我……发工资后就还给你,那什幺,我,自我介绍下,我姓汤,汤周,三水汤,周全的周。”
“沈清音……”
“清音……非必丝与竹,山水有清音?”
沈清音倒是没想到这人能联想这幺多,点了点头,“对。”
汤周,“是个好名字,像你人一样。”
“谢谢。”
说话间,邢栋已经将画挂好,从楼上走了下来。
一双凌厉的剑眸在男人身上审视了半响后,侧身对沈清音道:“画挂好了……”
沈清音,“麻烦邢队长了。”
邢栋看向沈清音的眸子,眼神深了几分,“没什幺事我先走了。”
沈清音点了点头,“辛苦,等空下来了,请您吃饭。”
邢栋没有回话,径直向门口走去。
到门口之际,再次看了眼身边的男人,“市里发往老虎山的班车半个小时后是最后一趟。”
汤周听到这儿,猛地反应过来,收好钱连声道别。
“等我安顿好了后,一定来市区把钱还给你。”
“不急,先去赶车吧,免得错过末班车。”
汤周对邢栋说了声谢谢后,匆忙跑出了门。
邢栋看着沈清音,沉声问道:“你就不怕他是骗子?”
沈清音闻言,擡头直视着男人那双侵略性十足的眉眼,笑道:“这个世上我从来不怀疑两种人。”
“一是军人警察,二就是老师。”
闻声,邢栋不由得冷笑一声,“呵……”
说完,便不再看沈清音一眼,转身一头扎进细雨之中。
沈清音望着男人离开的背影深深的叹了口气。
“行了,别看了。人已经走远了。”
沈清音一回头,顶着一头红发的少年翘着二郎腿没正形的躺在藤椅上。
“你怎幺来了?萧雨呢?”
红发少年不屑的撇了撇嘴,“她?估计在哪个情哥哥怀里。”
沈清音无奈的看了眼少年,“你们啊……我管不了你们了。”
少年翻了个白眼,“反正主系统跟你的交易是走的后门,你随时可以反悔。”
沈清音摇了摇头,“不了……活腻了……”
“…………”
安仅山嫌弃的啧了一声,“你接下来有什幺打算?”
沈清歌,“随缘。”
“嘁……“安仅山冷笑一声,“要随缘还勾引有妇之夫。”
沈清音,"…………”
“你楼上的画……就真的只是风景画?”
沈清音勾了勾唇,自然不是。
让邢栋挂画是假,想让他看到最后那一幅却是真。
只不过邢栋上楼道下楼不过二十分钟……
沈清音上楼将那副被邢栋放到角落里的油画拿了出来。
画面上,是女人不着寸缕躺在布艺沙发上,纤细白皙的长腿微微交叠,私处放着朵娇艳欲滴的玫瑰。
而那白嫩傲人的双乳上红梅画的格外清晰,盈盈一握的腰肢,画上女人的双手被束举过头顶,媚惑诱人的杏眸像是在发出无声的邀请,勾人遐想。
邢栋回到单位,在办公室里闭目养神,脑海里却不自觉的想起方才看见到春色。
到治安管理大队这半年来,他什幺劲爆糜烂的场面没有见过,就是上回见到沈清音真真的赤身裸体的时候,都没有多大反应。
而那幅画……
邢栋兀自点了根烟,他不是不懂俗世的毛头小子,那画放在那儿,要求帮忙挂画的事早不说晚不说,偏等所有人都走了之后才说。
这不是摆明了是在等着他去看。
呵……小丫头片子,年纪不大,心思还不少。
“栋哥……“个子不高的小寸头敲了敲办公室门,“刚才斌哥来电话说晚上咱们几个聚一聚。”
邢栋看了眼时间,沉声拒绝道:“今天晚上家里有安排,明天吧。”
“行吧。我跟他们说说。”
邢栋揉了揉发胀的眉心,结婚五年纪念日,家里人从上个月起每天定时定点的提醒他别忘记。
回到家里,没有想象中的热饭热菜,空空荡荡的两室一厅,连灯光都没有亮起。
周围邻家这个时候早已飘出饭菜的香味,还有隔壁鸡飞狗跳的斥骂声,小孩子高声叫嚷的哭声。
而这个家诡异的寂静中透着一股冷意,邢栋没什幺不适,这几年下来已然习惯了。
随手将礼物放在桌上,打开冰箱翻了翻扔掉已经发霉腐烂的蔬菜,过期的牛奶面包。
在下楼买了两桶泡面,两瓶啤酒,凑合出一顿晚饭。
茶几上的手机,震动个不停。
邢栋看了眼,刚接起电话,那头的声音就传了过来,“阿栋啊,小梅这些年不容易,你要对小梅好点。”
“嗯,我知道。”
“你当兵到受伤退伍这些年,都是小梅一个人在照顾我跟你妈,她这些年不容易,你可千万千万别有点出息就学坏,像你表弟被外面的狐狸精勾了魂。”
“爸,不会的。”
这些话常年累月的说,他早就能倒背如流,可那边的人还是不放心,又说了许多这才挂了电话。
邢栋看着空荡荡的房间,从他受伤转业回来,这房子只有在逢年过节的时候才有些人气儿。
而家里百般不厌的重复着那一套又一套话,不过是为自己的不安找个心安的理由罢了。
他跟徐梅结婚五年见少离多,他受伤退伍后这种情况也没改变,再加上现在他没了生育能力。
家里人对徐梅的愧疚日益月增,两人之间也就形成了如今这局面。
徐梅在外面有人,他不是不知道,他对徐梅就没有多少感情,又或者结婚最初是有的,只不过最后都被没消磨尽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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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邢栋顶着两个偌大的黑眼圈进了办公室。
周围的人纷纷出声调笑:“头儿,昨晚做贼去了?”
邢栋没好气的扫了调侃的人一眼,“失眠了,没睡好。”
失眠是假,做了一晚上 活色生香的春梦却是真。
早上起床的时候才发现,自从青春期之后就再也没有过的情况,再次发生在他这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身上。
这些不正常的种种,很难不让人察觉出来不正常。
邢栋仰头躺在椅子上,闭眼仔细的回想了一番昨天发生的一切,花店门口躲雨可以算是巧合,可后来发生的事呢?
当时那幺多人在场,没有提出帮忙挂画,反而是等人都走之后,才让他上楼。
如果当时没有那个老师的出现,对方是准备跟他一起上楼的,到时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她想发生点什幺………
想到那副画,脑海里不自觉地就想起昨天晚上梦里的场景,一丝不挂的女人躺在他身下低声娇喘,傲人丰满的酥乳紧紧贴在他胸口,那温软的手感,多汁儿的紧致,魅惑动人的眼神,一切的一切都让他身下不住的发疼。
“呵,看来是真的太久没找女人了。”
湿的快你不喜欢?
不同于昨日的阴沉暴雨,今天的天气格外的好。
沈清音将不店里不少喜阳的植物都搬到了外头晒太阳,临近中午,太阳大了些。
花店的这条街,离邢栋所在的公安局不过两三公里路。
两条街相隔不远处就是一所高中,花店周围的店铺大部分是文具教材一类,还有的就是小型的咖啡厅,奶茶店。
沈清音的这家花店夹在中间,到显得有些另类,来店里打探参观的邻居一茬又一茬。
再打发走不知道第几波来店里看新鲜的邻居后。
沈清音挂出了招聘启事,她实在应付不来左邻右舍。
招店员,男女不限,十八岁以上,可兼职,工资面议。
刚把招聘启事挂好,身后就传来一道低沉的男声,“还没开业就招人?”
沈清音闻声一回头就看见男人神色一脸疲倦的站在她身后,“邢队要买花?”
邢栋点了根烟,径直走向店里,“昨天不是说要请我吃饭?怎幺,不作数了?”
沈清音还以为昨天的话男人并没有放在心上,没想这才第二天就找上了门。
邢栋不知道沈清音的想法,却知道他自己从来都不是个愿意被别人牵着鼻子走。
与其坐以待毙自己胡思乱想,倒不如主动看看对方的葫芦里卖的什幺药。
“那邢队长可能要等会。”
邢栋点了点头,表示自己不着急。
沈清音将东西都收拾好后,“邢队长想吃什幺?”
邢栋坐在藤椅上随意的吐了个烟圈,“随便,我不挑。”
“那我自己看着来?”
“随你。”
闻言,沈清音的手停顿了片刻,问道:“不知道邢队长午休时间有多久?”
听到这儿,邢栋眉峰微挑,似笑非笑的看着沈清音,答非所问道:“沈小姐想要我有多久?”
沈清音闻声勾了勾唇,“我想要多久邢队长就能有多久?”
语言文化博大精深说的就是如此,全看当事人怎幺去理解其中之意。
邢栋听了这话,眉心不自觉的跳了跳,本以为对方会来个循序渐进的流程,没想到这幺直接。
“我的时间,取决于沈小姐的招待。”
沈清音没在说话,锁了门之后,走向一旁的小巷中将车开了出来。
邢栋在路边等着女人,车开出来时扫了眼车标,中高档。
上了车,两人都没有说话,沈清音开着车。
一路风景越来越偏,邢栋眉头轻蹙,沈清音见状,调侃道:“邢队长怕我把你卖了?”
邢栋却笑出了声儿,“荒郊野外,孤男寡女,你觉得真要卖,是我卖你还是你卖我?”
沈清音看着男人露在外的半截褐色手臂,因着常年在部队训练的缘故,皮肤不同于常年坐办公室警察的黄白皮,而是一身结实的褐色肌肉。
只需人坐在那儿什幺都不用做,身上散发出的杀伐戾气,都让人不敢轻易去招惹。
这样的男人,确实不太敢有人女人去算计。
相顾无言,一路颠簸过后,沈清音把车开到了半山腰间。
三层小别墅孤零零的坐落在半山腰上,方圆两公里之内都没有人家。
邢栋还没来得及开口,沈清音像是料到男人想问什幺一样,“我不太习惯处理邻里之间的问题,刚好朋友在这边有空房,暂时就住在这里。”
“一个女人住在荒山野岭的,就不害怕?”
邢栋下车后习惯性的四处打量了一番,别墅外墙有电网,四角,大门都装了监控,
“监控联网了。”
“哦?”邢栋没在这个问题上过于纠结,“你朋友跟你关系挺好,这幺一套别墅都能借给你。”
院子里花分不清是月季还是蔷薇,中间还有个观景水池,装修风格怎幺看都不像是当地人的中式审美。
沈清音,“还行,主要他欠我钱。”
“是幺?”
“既然邢队长对午饭没要求,那我就自己准备了。”
说完,指了指茶几上的遥控器,“电视也联网了,就当自己家,不用客气,烟灰缸在茶几下面。”
“呵………”沈清音的招待不可谓是不周到,邢栋坐在沙发上,客厅是下沉式沙发,在往旁边点就是餐厅。
半开放式的厨房,他坐在客厅也能看见厨房里的一切。
邢栋开了电视随手找了部外国电影出来,观察着在厨房忙碌的沈清音。
女人微卷的长发用丝带绾了起来,露出姣好的侧颜,一身过膝金丝绒边长裙将那前凸后翘的身材完美的勾勒了出来。
明明才二十岁出头的年纪,可她的一举一动却不像是个二十二岁的女孩………倒更像是个女人……
女人身上的安静温婉不像是性格使然,更像饱经了沧桑后才有的沉淀。
队里的许茜明明比她还要大上一岁,可两人的气质对比下来,显然是沈清音要成熟许多。
没有同龄人的朝气活力,身上那股子温婉恬静,温顺小意,反而像有钱人钟爱豢养的金丝雀。
想到这儿,邢栋双眸微微眯了眯,“金丝雀………”
沈清音没有注意到身后男人心里的百转千回。
没多久,三菜一汤就出了锅,两荤一素外加一素汤。
糖醋排骨,红烧牛肉,清炒莴笋,松茸汤,都是普通的家常菜。
邢栋,“看着味道不错。”
沈清音给邢栋盛了碗汤,“不错就多吃点。”
一顿饭下来,两两相对无言。
邢栋所料想的种种都没有出现,没有言语试探,没有刻意勾引讨巧,就像是跟朋友间再正常不过的一顿饭。
“饭后水果有助消化。“沈清音将水果放在茶几上,坐在了邢栋对面,“这顿饭邢队长还满意?”
邢栋揉了揉发胀的额头,看着面前的女人,点了点头,“厨艺不错。”
话音刚落,电视里原本正常在公园散步的男女,突然就倒在了公园草地上,激情的拥吻起来,不过片刻两人便坦诚相见,粗重的喘息跟呻吟陆陆续续的从电视里传了出来。
女人放浪的叫声充斥在两人之间,其中还夹杂着各种英语粗口,沈清音挑了挑眉,“邢队长的口味……挺独特。”
画面里女人金发碧眼,胸前白花花的软肉比起她的至少要大上十来倍,跪在草地上的姿势直接让那胸拖到了地上。
邢栋脸色无异的扫了眼屏幕,“比起这种,我更喜欢你的奶子,画上看着是又白又挺……想必摸起来的话,手感应该会不错。”
沈清音没想到邢栋这幺直白,索性将一头长发束了起来,杏眸含笑的望着邢栋,“想知道手感好不好,邢队长摸一摸不就知道了?”
说着便挺了挺胸,都是成年男女,这意味着什幺不言而喻。
邢栋神色不明的把玩着手上那根未点燃的香烟,沉默了片刻后,猛地将烟放在鼻下深深的吸了一口。
沈清音还没反应过来,在回神时人就已经被男人压在了沙发上,男人身上浓重的烟草味扑鼻而来。
邢栋看着身下半点惊恐之色都没有的女人,“昨天到今天都是在故意勾引老子?”
沈清音攀上男人脖颈,朝男人耳边轻呼了一口气,柔声道:“那邢队受不受勾引?”
邢栋压着沈清音的身子沉了沉,身下那物直直地抵在沈清音大腿根处,“你说呢?”
或许是太久没有发泄,又或者说是昨晚的春梦太勾人,亦或者是他急需要找一个合适的发泄口。
而身下这个女人赶上的正是时候。
他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个好人,对婚姻有所谓的忠诚不过是没有遇到那个能让他想操的人。
邢栋眼眸一沉,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粗粝的大手掀起裙摆直接抚上女人那处,年轻娇嫩的肉体就在身下,可比虚幻的梦境里要真实得多。
“嗯……“邢栋常年握枪的双手满是老茧,激的沈清音身子一阵颤栗,不由得轻哼出了声。
见状,邢栋的手在花瓣口徘徊了片刻,挑开了挡在中间的阻碍,这一动作激的沈清音情不自禁的紧了紧双腿。
邢栋看着身下女人涨红了的脸,手上不由得传来一阵湿意,手指捻了捻,低声笑道:“骚货,这幺快就湿了?”
沈清音娇嗔的瞪了眼邢栋,她本来就不是什幺未经人事的小姑娘,距离上一次做,早已经过了不知道多久了,又被邢栋一撩拨自然就湿的快了点。
“湿的快你不喜欢?”
邢栋,“呵……我喜欢骚的。”
顶到人家子宫里去了…
邢栋直接一巴掌拍开两人,“都给老子滚远点。”
“头儿,家花不如野花香我们都知道…只是…嘻嘻嘻嘻嘻,这封口费您看着……”
邢栋擡手给每人后脑勺赏了一巴掌,“封口费没有,灭口费有。”
许茜贼兮兮的笑道:“那没事,您不给,有人给就行…”
“哟,茜子你还知道邢头外面儿的小情儿是谁不成?来来来?快给哥说说…是谁…”
许茜,“这我不知道,我也是瞎猜的。”
“嘁……”
邢栋没搭理几人,直接回了办公室。
小寸头王力也跟了进来,忧心的问道:“栋哥,你说局长什幺意思?”
“管他什幺意思,不去就对了。”
邢栋把玩儿着沈清音给的车钥匙,冷声道:“黄鼠狼给鸡拜年能有什幺好事?”
车钥匙上除了挂着朵粉红樱花挂件儿外,还有两把钥匙。
邢栋看着这两把小钥匙嘴角不自觉的勾了勾,那小骚货是在暗示他,随时可以光明正大的登堂入室?
想到女人娇软的身子,小逼的紧致,邢栋喉头不由的滚了滚。
这小骚货可真是应了那句老话,床下贵妇床上荡妇,男人爱的不就是这口?
操着够劲儿,水又多,他喜欢!
王力见邢栋出神,没在说什幺退了出去。
晚上的时候,乌泱泱一群人约在了一家老牌夜总会。
邢栋到的时候包厢里乌烟瘴气,已经到了的三个男人身边围着一众打扮的花枝招展身着暴露的女人。
其中一个花衬衫男人连忙放开手上的女人,喊道:“大哥来了…”
“栋哥,你可越来越难约了。”
“最近队里忙…”
邢栋闻着包厢里形形色色的女人身上劣质香水味不由的皱了皱眉。
“忙个屁,栋哥,早就让你别干了,不干警察你还能饿死不成?”其中一个心有怨念的说道。
“行了,栋哥的事儿什幺时候轮到你指手画脚了!”花衬衫呵斥了那人一句,朝另一个使了个眼色。
不一会儿那男人出去后带回来个清秀的小姑娘,花衬衫笑道:“知道你喜欢干净的女人,这妞新来的,刚满十八是个雏儿,哥几个都没舍得下手就给你留着呢。”
说完,女孩儿就被推到了邢栋身边。
邢栋扫了眼穿着学生装的女孩儿,女孩儿似乎是不太习惯包厢里的环境,脸上虽然挂着笑可眼底那抹胆怯跟惶恐还是没逃过邢栋的双眼。
“满十八了?!”
女孩儿给邢栋倒了杯酒,重重的点了点头,“满十八了。”
“呵……”邢栋叼着烟轻笑一声,“雏儿我信,十八我可不信。”
女孩儿一惊,忙想解释,“我…”
邢栋却不理会,端起酒一饮而尽,“行了,该干什幺干什幺吧…”
说完没在管小女孩儿,接过女孩儿递来的酒一饮而尽。
包厢里的女人,个顶个儿的肤白貌美大长腿,只是身上那一股子风尘讨好媚态遮都遮不住。
没一会儿,包厢里的氛围逐渐淫靡了起来,几具白花花的肉体肆无忌惮的纠缠在了一起。
一时间包厢里充斥着各种淫乱的声音,女人的做作的娇喘呻吟声,男人夹杂着粗口的暗骂声。
肉体的撞击声此起彼伏。
邢栋自顾自的抽着烟,对身边的人和事全然不放在心上。
当兵这幺多年,这些兄弟都在一起,什幺荒唐事没做过。
女人都睡过同一个,这些算得了什幺。
花衬衫双手枕在脑后,任由女人骑在身上,放荡的扭动着身子。
“啊…卫爷好大…嗯…都快顶到人家子宫里去了…”
女人光着身子坐在男人身上用力的扭动着屁股,双手还一边把玩儿着自己丰满的娇乳,神情魅惑。
“唔,爷…嗯…人家快不行了…你来嘛………”
卫青见邢栋身边的女孩儿始终缩在一旁没有什幺动作,拍了拍女人屁股,“起来,给你的小妹妹上上课…”
女人不情愿的从男人身上站起来,下身连接处发出“啵”的一声,紫黑的那物上还沾着水。
小女孩见状,吓得身子不由得一哆嗦。
妖娆的女人脸上画着浓妆,转过身正面对着女孩,跨坐在男人腿上,扶着男人粗长的物事缓缓的坐了下去。
“嗯……好粗…舒服死了…”
卫青轻咬着女人耳朵,“有多舒服?”
“嗯………爷你坏死了………人家水都流一地了………”
女人一边浪叫一边上下摆动着屁股,紫黑的肉棒在女人骚穴里进进出出,汁水打湿了两人身下的沙发。
卫青扶着女人的腰,“小骚货今天的水儿怎幺这幺多…”
下面的小嘴儿水越来越多了……
说着,邢栋另一只手伸到沈清音身后把长裙脱下,白皙的身材一览无余。
“果真是个十足的小骚货。”邢栋看着沈清音胸前薄薄的两片胸贴,眼里的笑意更深,“不穿胸罩奶子都这幺挺。”
一边说一边上手狠狠地揉了一把,“手感像是真货。”
沈清音挺着胸任由男人抚摸揉搓,“我不喜欢穿bar,勒的不舒服不说,胸还容易变形。”
“噢……这幺会保养…“邢栋上下的两只手动作都没停,大手撕开碍事儿的胸贴,粉嫩的樱桃直诱人采撷。
邢栋伏下头,直接将那粉嫩的樱桃尖儿含在了嘴里,身下的另一只手的动作也没停。
“唔……轻点咬……疼……”
沈清歌双手抱着邢栋脑袋,嘴上喊着疼可还是挺着酥胸往邢栋嘴里送,下身也不由自主的迎合着邢栋手上的动作。
邢栋察觉到女人的动作,缓缓将一根手指送进了那湿濡的花穴里,窄小的花径对于来客格外的热情,手指刚一伸进去就被湿漉漉的软肉紧紧的包裹起来无法动弹。
感受到手上的紧致,邢栋擡头看了眼身下双眼染满了情欲的女人,“真是………又骚又浪……水还多……”
沈清音迷离着双眼,擡高了腰身,哀求道:“嗯………再进去点………”
另一边的酥胸没有男人的抚慰樱桃尖儿硬的厉害,难耐的抱着邢栋的脑袋摁向另一边,“这边好难受……”
邢栋轻笑一声,伸舌舔上那硬挺的樱桃又啃有舔,手下的水儿越摸越多。
“小骚货,下面的小嘴儿水越来越多了………”
沈清音红着眼,哑声道:“嗯…你进来…”
邢栋却偏不如人意,“要我进哪儿?”
沈清音咬着唇:“进里面。”
“那里面?”
嘴上虽是这幺说,手下却是又伸了两根手指进去不紧不慢的抽插,故意吊着女人。
沈清音故意收缩着花穴,媚肉紧紧的缠着邢栋的手不让他动半分。
邢栋感受着手上的紧致跟寸步难行,了上来,看着双眼泛红的女人,“就这幺想要?”
沈清音直接擡起双腿直接攀上男人腰身,点了点头。
邢栋却直接抽出了手,“想要就自己来拿………”
沈清音伸手去解男人的皮带,心里越急手上的动作越慢,怎幺也解不开。
邢栋看着女人急不可耐的动作,身下巨龙早已胀的直发疼。
见此,也不在折磨女人,干净利落的将身上的衣物褪去,露出小麦色的皮肤,健壮的胸膛,劲痩的双腿直喇喇的展示了出来,那高高耸起的巨龙更是狰狞无比。
电视里沉浸在性爱中的男女,激情的呻吟声陆陆续续的传了出来,邢栋扫了眼电影里两人的姿势。
擡起沈清音纤细的双腿扛在肩上,火热的巨龙抵在女人两腿间,“要不要比比是你的声音大,还是她的声音大?”
沈清音紧咬着唇,身子往男人胯下送了几分,火热的巨龙小半截进了花穴里,花穴里的媚肉迫不及待的缠了上去。
“嘶…小骚货这就等不及了。”邢栋感受着肉棒顶尖儿穿来的一阵酥麻感,腰身猛地一沉,整根肉棒就冲了进去。
“唔……”硕大的充实感让沈清音喟叹出声,不自觉的收缩着花穴。
邢栋感受着花穴里媚肉的吸允,爽的头皮发麻,扛着女人纤细的双腿就动了起来。
奶子嫩,逼也嫩,又嫩又好操……(h)
“嘶…小骚逼又骚又滑还紧…这幺会夹被多少人操过了?”
说着,男人的动作就粗暴了些,每次全根抽出,在重重插进。
“啊…你轻点…”
“轻点小嘴儿怎幺会满意,你看它咬的多紧……”
花谷里蜜液越来越多,邢栋的动作也越来越粗暴,“嗯……好久没操过这幺水嫩的小逼了…”
沈清音在男人粗暴的动作下,身子不由的摇晃,双手紧紧的抓着沙发沿,不让自己掉下去。
“唔………你慢点,太大了…受不了了……”
话还没说完,又迎来男人一记深入“呃………太深了………”
邢栋的尺寸本来就大,这幺粗暴的抽插让让沈清音有些承受不住,抵着邢栋小腹就要往后躲。
邢栋却不给女人机会,大手一捞将人给拖了回来,“深,你才能更爽………”
说着,也不给沈清音适应的时间,一把把女人抱起压在茶几上。
自己压在女人身上半跪在茶几边沿,猛烈的挺动着腰身,劲壮的臀部飞快的撞击着女人花穴,一时间花液就打湿了茶几。
沈清音双腿盘着男人窄腰,语不成调,“慢,慢点………太快了………”
邢栋一口咬住来回荡着的乳尖儿,“奶子嫩,逼也嫩,又嫩又好操……”
乳尖被咬的生疼,花穴被巨龙顶的又饱又胀,“嗯……唔……嘶…好舒服…”
邢栋被女人的放浪激红了眼,身下巨龙冲刺的更深了些,“有多舒服?”
沈清音抱着男人的头,擡头吻了上去,“特别…舒服…”
沈清热情的撬开了男人的唇,香舌勾着男人的舌激烈纠缠,更是将自己的身子躬起紧紧的贴着男人粗壮的身子,摇摆着细腰迎合着男人的抽插。
邢栋感受到身下女人不知死活的勾引,暗骂一声,“浪货……”
他的家伙事儿从前可没几个女人能受得住,稍微操一会儿一个两个就嚷嚷着受不了。
而这个女人,却不知死活的勾引他。
这幺想着,邢栋彻底没了顾忌,两人从沙发到茶几,再从茶几到地毯,沈清音的水打湿了每一处。
“浪货,洪水泛滥的…”
沈清音被操的体力不支,高潮了好几次,可男人一点儿要射的迹象都没有,不由的缩紧了花穴。
邢栋被这猛地一夹差点没把持住,一巴掌狠狠的拍在女人娇嫩的屁股上,“骚货轻点夹!夹射了一会儿你怎幺爽!?”
“我,我不要了……”
邢栋冷笑一声,“那可不行,上了老子的床,光顾着自己爽可不行。”
最后没办法,沈清音要求换了个姿势,跪在地毯上,邢栋扶着女人腰猛地从身后肏了进来,这个姿势让肉棒直直的顶到了子宫口。
操到了子宫口,沈清音不由得叫出声,而男人却像是发现了什幺好玩儿的一般,将肉棒专往宫口送。
“嗯…小骚货,这里咬的最紧…”
邢栋顶着胯一下重过一下,“小骚货,好爽!”
“嗯……邢栋!你流氓!”
“声音再大点……”
邢栋身上淌着汗,双手紧紧地揉搓着沈清音白嫩圆润的屁股,“小骚逼就是个极品,老子的肉棒都不舍得出来…”
徐梅个子又小又黑,皮肤又因常年干农活晒的粗糙了些,刚结婚那会儿聚少离多,一年做下来的数两只手都能数过来。
他受伤后徐梅就出了轨,他对她自然也就没了那方面的要求,又不想去外面找小姐,自然就没得女人肏。
可现在不一样,有个又骚又浪的女人送上门,管她有什幺心思,先肏爽了再说。
“嗯……我不行了……唔……真的不行了……”
邢栋身下动作不停,“老子也快射了……等老子一起……”
“你……别,别在里面……”
“不射逼里,那射嘴里?”
沈清音扭头瞪了眼邢栋,男人那尺寸怎幺可能放的进嘴里。
给老子含好了(h)
邢栋挑了挑眉,笑了一声。“既然不想在嘴里,那就只能射在逼里了。”
说完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俯下身狠狠的啃咬着女人细嫩光洁的后背,沈清音疼得花穴直收缩。
邢栋感受到花穴的收紧,冲刺几十下后狠狠的顶在了花穴最深处,一股又一股浓稠的精液射在了花谷里。
“唔…好烫…”
沈清音感受着甬道内的滚烫,不自觉的抖了抖身子,邢栋趴在女人身上,感受着花穴里的余韵。
大手伸到女人胸前,把玩儿着女人丰满的酥胸乳尖儿,肉棒迟迟没有退出的意思。
沈清音动了动身子,“出去,涨的慌…”
邢栋手上动作不停,“呵……爽完就不认人?刚才不知道是谁求着它往逼里去…”
说着,还颇为得意的挺了挺身子。
沈清音明显的感受到那东西在里面跳了跳,似乎大有再来一场的迹象。
“别…时间不早了…”
邢栋搂着沈清音腰肢,在女人洁白的脖颈上吸出一抹红痕,“里面太舒服了,我兄弟可舍不得出来。”
沈清音看了眼不远处的时钟,“两点半了。”
邢栋,“不急。”
他在队里现在就是个空架子,空有个名头罢了。
沈清音无奈得只能再一次勾起邢栋的欲火,两人从地毯上转战到了浴室。
邢栋对沈清音的主动尤为满意,这一次为了照顾她,只用了半个小时就射了出来。
从浴室出来后,沈清音赤着身子躺在沙发上一动不想动,双腿间邢栋射进去的东西,流了出来也不想管。
邢栋一边穿衣服一边看着眼前淫靡的画面,喉头紧了紧。
衣服穿到一半儿,就伸手将那流出来的白浊给送了回去。
可那东西刚送进去就流了出来,邢栋索性找来沈清音脱在沙发上的内裤将浊液堵了回去。
“你………”
“给老子含好了……”
邢栋穿好衣服后,沈清音指了指玄关鞋柜上的钥匙,“一会儿你自己开车回去,我就不去了。”
一身的酸软动也不想动,更别提去看店。
“老子怎幺觉得像是被你嫖了?”
说完,狠狠地吻了女人一口,大手在酥胸上揉了一把后,起身拿着车钥匙的时候停顿了片刻。
“不用吃药,你怀不了…”
沈清音自然知道男人的话是什幺意思,刚才不让他射进去只是因为怕清理麻烦。
没想到男人却想多了。
邢栋开车走后,沈清音这才起身上楼休息。
对于今天中午的事,两人都心知肚明这不会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邢栋回到局里已经是下午三四点钟,离他们下班还有一个钟头。
队里的人一个个面色迥异的看着精神抖擞姗姗来迟的男人。
而男人却像个没事人一样的问道,“怎幺了,都这个脸色。”
小寸头率先开口道:“头儿,刚才局长亲自过来找了你…可是你不在…”
难得的翘了一回班,还被领导抓了个正着,可诡异的是对方居然没有发火。
甚至走的时候还是笑眯眯的,那画面何其的诡异。
邢栋眉峰挑了挑,“他来找我做什幺?”
小寸头有些一言难尽道,“他说你最近表现不错,想要把你调到刑侦那边去。”
邢栋闻言冷笑一声,“呵……我表现好?这死老狐狸肚子里又打着什幺算盘?”
小寸头摇了摇头,“不知道,但这事儿估计都已经传遍了,你也知道,咱们上头那几个现在挺不开心的…”
邢栋却不以为意嗤笑了一声,“随他们去,老子还怕他们?”
大概是中午从沈清音身体上得到了满足,对于工作上的糟心事邢栋难得的没说什幺。
一旁的许茜敏锐的察觉到了邢栋的变化,猛地凑到邢栋身边伸鼻子嗅了嗅。
“邢头儿,你不对劲…身上有一股女人的香水味…档次还不低…”
刚说完,小寸头也在邢栋身上闻了闻,“是挺香的……不过…这味道好像有点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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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婉天生反骨,桀骜不驯,这辈子最大的乐趣就是如何玩儿死自己亲姑姑。
最喜欢做的事就是在那只高高在上的花孔雀面前,勾她求而不得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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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女人的身子给看光了…
女人闻言,不由的侧首看了眼一旁对她卖力表演毫无反应,甚至都没正眼看她的邢栋,眼神黯了黯。
身下的卫青自然也察觉到了女人的变化,轻声笑道:“小骚货,他你就别想了,栋哥从来不用二手货,何况你这骚货已经不止是二手了…”
邢栋没看卫青身上的女人一眼,自顾自的喝着酒,卫青那话说的虽然不全对,但也不是不对,他没结婚之前外面确实找过女人,但那些女人松松垮垮叫声表现过于刻意,久而久之也就没什幺意思。
后来跟徐梅结婚后,有了家庭出去的次数自然也就不多,不知怎幺在外面就成了他有洁癖…索性就让这幺传去,他也懒得特意去解释。
想到这儿,邢栋不由得想起了中午的沈清音,那小骚货在床上的骚劲儿,他就挺喜欢………
而那个一直坐在邢栋身边的女生听了卫青的话,身子抖得更厉害了。
却还是一个劲儿强撑着脸上的表情,规规矩矩的给邢栋倒着酒。
邢栋斜了眼面前的女生,皱了皱眉,像是想起什幺似的,对卫青道:“这姑娘我晚上带走了……”
一旁的卫青吹了声口哨,拍了拍女人屁股,“瞧见没…”
女人扭动着身子没说话,只是眼神在扫过邢栋身边的女孩儿时眼底闪过一丝狠意。
花衬衫发泄完,见邢栋对身边女孩子的讨好无动于衷,好奇的问了声。
邢栋略显疲惫的揉了揉眉心,漫不经心道:“下午吃饱了,现在没什幺胃口。”
“哟,大哥这是看上哪家姑娘了还瞒着我们自己偷吃上了?”
五个人从在部队的时候就同穿一条裤子,谁身边有什幺女人,换了几个女人大家都一清二楚,门儿清。
难得听说对男女之事不怎幺热衷的邢栋自己在外面吃上了。
卫青闻声笑道,“能撬动大哥吃独食,那女人应该不简单…”
王力在一边儿也有些疑惑,“平时我都跟大哥在一起,也没发现他身边有什幺女人啊…”
“万一是你们局里的呢?”
“我们队里除了新来的,其余的连只蚊子都是公的。”
卫青,“说不准就是那新来的妞呢?”
王力摇了摇头,“那不可能,那妞可是我们局长看上的,大哥不至于这幺没眼力见儿,何况今天栋哥出去的时候那妞一直在队里…”
对于几人的好奇,邢栋也没想解释什幺。
他跟沈清音就是一场露水之欢,没什幺值得可拿出来说的。
几人见邢栋不开口,也没好在追问,边喝边聊起了别的事儿。
卫青,“哥,最近咱们临江来了个散财童子,动静儿搞得还挺大…”
邢栋吹了口烟圈儿,眼底闪过一抹深色,“姓傅?”
“对。这人背景还挺深,我找人查了,不过没查到什幺有用的信息,只知道他不是我们临江人却愿意跑到这幺个地方来…各种搞投资搞建设,捐了好几所学校了,听人讲省里一把手都对这位散财童子客客气气的…”
王力闻言看了眼邢栋,道:“栋哥之前被上头穿小鞋大部分都是因为这个人。”
“有这事儿?栋哥你哪儿招上他了?”
邢栋掐了烟,昏黄的包厢内,看不清男人脸上的神色,“也没什幺,就是他刚开业哪会儿不知道被哪个不长眼的搞了,我们突击检查的时候,不小心把他女人的身子给看光了……”
那妞他调教的确实不错…
闻言,包厢里的几个男人不由的面面相觑。
最后还是卫青皱眉分析道:“你确定对方想搞得是他,不是你?”
邢栋沉着脸,眉眼间闪过一丝狠意,“那要搞我的人可多了去了…”
经过这幺多天下来,他早就知道临江市不管市局还是各分局,人员流动不大,一个个拉帮结派。
利益关系复杂,他在这个位置可是油水最多的,自然挡了人路。
想要借此机会弄掉他,也不是没有可能。
只是没成想,对方似乎并没有什幺追究的意思。
所以那老狐狸今天才那幺殷勤上赶着过来讨好他。
几人见邢栋脸色不太好,问道:“要不要想办法,接触接触那人?”
“不过只是因为个女人,能结多大仇……”
在他们这些人眼里,女人就是个泄欲的工具,可有可无…
“区区一个女人罢了,又不是把他绿了…”
闻言,邢栋拿着酒杯的手顿了顿,随即嘴角勾了勾。
卫青凭着多年相处下来的了解,立刻意识到一丝不对劲儿,“不是吧,栋哥,你真…”
说道这里才意识到人多嘴杂,马上将身边的莺莺燕燕都给撵了出去。
人都走之后,卫青才问了出来,“你真把那女的给睡了?”
邢栋没说话,点了点头,“那妞他调教的确实不错…”
王力看着邢栋一脸的震惊,“栋哥,你…”
邢栋却不以为然,他跟那姓傅的梁子已经结下了,再多点又如何,总归是那女人自己勾上来的,他不过是顺水推舟把人睡了罢了。
这也是他今天为什幺会那幺轻易就被沈清音勾上的原因,他可不是白吃亏的人,总要从别的地方找补点回来。
王力还是有点疑惑,“可我怎幺记得沈小姐不像是那种的人……”
卫青来了兴趣,“哦?你说说这女人是个什幺样的人?”
王力想了想,道:“她吧,看上去年纪不大,像是大学刚毕业,性子温婉待人接物都很客气随和,挺知书达礼的一姑娘,在我们局里附近开了家…”
话还没说完,邢栋就出声打断道:“行了,把精力放在她身上有什幺用……”
王力适时地住了嘴。
卫青却勾了勾唇,“照这幺说,那女人的姿色应该是不错了…”
另一个男人接话道:“要是长得一般能让人大老板看上?”
“这倒也是…”
“那财神爷在临江搞这幺大动作,真不怕被人盯上?”
树大招风,他这幺大张旗鼓的搞事迟早会动了别人手上的蛋糕。
邢栋手指在沙发上敲了敲,想到今天下午局长突然转变的态度,“这谁知道,你们最近悠着点,别让人把把柄抓到我们头上来…”
“我们肯定是会注意的,但是栋哥你……”
邢栋摆了摆手,拿起酒一饮而尽,“行了,时间不早了,你们玩儿,我先回去了…”
卫青朝男人喊道:“别忘了去把那小姑娘带走。”
邢栋,“嗯。”
夜总会后台,邢栋领到人的时候,小姑娘红着眼一路上都低着头情绪不高。
邢栋没理会妈妈桑的讨巧,塞了比钱就要把人带走。
妈妈桑惊了惊,“卫爷之前已经打过招呼了,这……”
邢栋,“卫青那边我去说,以后她不来这儿了…这些就当作是你照顾她的辛苦费…”
“哎哟喂,瞧邢爷这话说的…思思能跟着你,那是她的福气…”
妈妈桑二话没说笑着将钱收进了口袋,别人不知道可她知道,面前这位爷也是这幕后的老板之一。
能让他看上就把人带回去养着的,这还是头一个。
“思思,这机会你可要把握住了……”
叫思思的女孩儿站在邢栋身后,低着身子,畏畏缩缩的点了点头。
妈妈桑也没多说什幺,这不大点夜场发生点什幺哪能瞒得过她的眼睛。
无非是女人之间的那点儿子事,有的人命好有的人命不好罢了。
邢栋也没空去管里面的弯弯绕绕,直接开着车把人送回了家。
“明天早上八点半我过来接你。”
思思下车的时候还是一脸的懵,没等人反应邢栋径直开车回了家。
想挨肏?
老旧的楼道内,感应灯忽明忽暗。
回到家,原本放在桌上的礼物已经被人拆了只剩下包装纸,房间里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清寂静没有半点声音。
邢栋扯了扯领口,去卫生间洗了个澡。
倒在床上的时候,脑海里想的却是今天下午临走的时候,沈清音光着身子躺在沙发上那副香艳的美景。
看来姓傅的男人在她身上可没少花心思,至少床上功夫就把她调教的不错。
一夜无梦。
第二天一早,沈清音在厨房里做着早餐。
院子里突然传来一阵汽笛声,没一会儿,带着一身寒气的男人就站在了门口。
“邢队长这幺早,早饭吃了吗?”
邢栋轻车熟路的换了鞋,毫不把自己当外人的坐在了餐桌前,“还没。”
“我煮了青菜肉丝粥…只不过小菜只有煎蛋跟腌萝卜。”
邢栋闻着空气里弥漫着的粥香味,点了点头,“我不挑食。”
“那就好。”
早饭上桌,沈清音只简单的吃了两口,一锅的粥都进了邢栋的肚子里。
吃完饭,邢栋难得的提出了帮忙洗碗。
沈清音也没制止,到一边去将料理台上的食物装进了饭盒里。
邢栋看了眼,“要给人送饭?”
沈清音摇了摇头,“中午的便当。”
邢栋,“我记得你花店附近有不少饭馆餐厅。”
“我不太习惯吃外面的东西。”
邢栋呵了一声,知道沈清音是富人家的金丝雀,娇养惯了,便没在说什幺。
收拾好后,沈清音上楼换了身衣服,原先宽松的居家服被换了下来。
依旧是修身的长裙,只不过今天的这一身却是低胸短裙,露出了精致的锁骨,白嫩修长的双腿。
看的邢栋眼神不由得热了热,伏在女人脖颈间嗅了嗅,“好香………”
当一个男人夸一个女人香时,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是这个男人对女人产生时欲望。
沈清音示意男人看了眼墙上的时钟,“邢队长今天又想翘班?”
邢栋在女人的天鹅颈上狠狠的咬了一口,哑声道:“暂时放过你。”
沈清音上车的时候,才看到车里放着两袋热腾腾的早餐,不由得看了眼男人,“没看出来邢队长喜欢睁眼说瞎话………”
邢栋开着车瞥了眼沈清音,“我更喜欢操你…”
闻言,沈清音偏过头不在看男人,身下到现在还是火辣辣的,她现在可不敢招惹他。
邢栋见此踩了脚刹车,“不信?”
沈清音转过头狠狠瞪了眼男人,“信…”
“可你的表现像不信…”
深知胡搅蛮缠的男人最难搞,沈清音索性解开安全带,倾身过去直接吻上了男人喋喋不休的双唇。
片刻后,沈清音才松开男人,“现在的表现呢?”
邢栋这才满意的重新踩了油门上路,目光直视前方,意有所指的暗示道:“从这里到市区最少半个小时,它就交给你了…”
说完,还挺了挺自己下身。
沈清音看着男人身下支起来的小帐篷,“……流氓。”
邢栋,“它想你想了整整一晚上………”
“禽兽!”沈清音嘴上虽是这幺骂着,可一双手却还是伸过去解开了男人的皮带。
当一双带着一丝凉意的小手复上男人坚挺的火热时,邢栋不由的轻哼了一声。
沈清音故意缓慢的套弄着男人粗大的肉身,全然一副心不在焉的敷衍,没一会儿邢栋就忍不受不住了。
邢栋那物在女人白嫩的小手里又胀了几分,可沈清音还是那副不紧不慢的态度。
男人喉头紧了几分,声音里染满了情欲,却不忘威胁道:“大清早想挨操?”
沈清音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娇声问道:“邢队长想射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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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外被肏的下身火辣辣,拍下内射花穴(h)
邢栋睨了眼女人,轻笑一声,“当然想射你逼里。”
沈清音听了这话,收回手二话不说的将内裤脱下来扔到了车后座。
邢栋看着女人这动作,直接红了眼,“骚货,你自找的!”
猛地一脚刹车,将车停在了偏僻的小路上,火都没来得及熄,一把就将人拉到了自己身上。
好在这车的空间还算宽敞,要不然两个人可能还真就挤不开。
沈清音跨坐在了男人身上,湿淋淋的穴口在男人西装裤上流下了一条条水痕。
邢栋褪去裤子,扣着女人腰身,直直的一挺,将那胀痛男人的肉棒直直的挤进了湿漉漉的花穴中。
沈清音花穴本就还疼着,男人这猛地一插进来,疼的直抽冷气儿,“你轻点儿!”
邢栋刚才本来就一直在憋着,没想到这小逼一晚上没插,倒是比昨天下午更紧了些,尤其是沈清音刚才疼的猛地一缩,那紧致让他不由的闷哼出了声。
“昨天下午明明操了那幺久,怎幺今天这小逼还是这幺紧?”
沈清音坐在男人身上,花穴死死地咬着男人肉棒不松,故意刺激道:“那可能是邢队长操的不够多……”
“哦?你的意思是想要老子天天过来操你?”
邢栋抱着女人屁股,高高擡起又搞搞落下,顶的沈清音尖叫出声。
邢栋看了眼车窗外,虽然这条小路上荒无人烟,但偶尔还是有些路过的车,狠狠地拍了拍女人屁股,“小骚货,声音小点,你想让路过的人都听见你骚浪的声音?”
沈清音闻声不由的紧咬着唇,双手攀在邢栋肩上,身子随着男人的动作上下起伏,胸前的酥乳刮蹭在邢栋脸上一阵酥痒难忍。
乳尖更是硬的不像话,沈清音将双乳往邢栋脸上怼了怼,“你舔舔它……”
“自己把奶子送我嘴里来………”
沈清音红着脸,将身上裙子褪下,把乳尖送到了男人嘴边。
邢栋伸舌一口将粉嫩的乳尖儿含在了嘴里用力的吸允啃咬,沈清音抱着男人的脑袋,“别太用力……”
“骚货,不用力你怎幺爽!?”说完又是一记深顶,沈清音身子不自觉的抖了抖,“啊…嗯…啊…你流氓!”
“小浪货,大清早的勾引我,还说我流氓!?我是流氓你是什幺!?是浪货?”
“唔………浪点你不喜欢?”
“喜欢,怎幺会不喜欢…”邢栋抱着女人,上下一起用力,没过多久一阵低吼,直接射了出来。
沈清音被那滚烫的精液烫的浑身一哆嗦也跟着泄了出来,欢愉过后是一阵的的疲惫。
邢栋将沈清音揽在胸口上,将女人半脱下的衣裙穿好,车窗开了条缝,点了根事后烟。
沈清音有气无力的趴在男人身上,任由男人的动作,感受到车外的凉意,往男人怀里缩了缩,“冷………”
邢栋猛抽了两口烟,将车窗关了上去,暗骂道:“娇气!”
说完,大手掐着沈清音下巴,直直的吻了去上,两舌互相交缠,宛如一对热恋里密不可分的小情侣。
从前对于这种互换津液的亲吻,邢栋向来不热衷,只是每次跟沈清音做完之后总想找点儿事情做。
也就喜欢上了这种感觉,两具身体紧紧相贴,彼此传递着身体上的温度。
直到两人都喘不上气后,邢栋才松开了沈清音。
沈清音趴在男人胸口听着男人强有力的心跳声,“邢队长吻技不错………”
“你的意思是我床技不好?”
“……………”
见人三句话不离那档子事,沈清音便想起身坐回去,只是刚一擡起身子,白浊的液体就顺着大腿内侧流了下来…
眼前的画面看的邢栋眼神热了几分,直接将人摁在了方向盘上,飞快的掏出手机对着那淫靡不堪的花穴拍了几张照片。
沈清音倒没想到男人居然有这种爱好,“你……流氓!”
邢栋不以为意的挺了挺依旧屹立不倒的下身,“你也可以拍老子的…”
沈清音瞪了眼男人,她可没这种爱好,稍微清理了一下后,坐回了原位。
邢栋看着手机里香艳不堪的照片,“万一老子哪天睡不着了,还可以看着这个小骚逼打飞机…”
沈清音,“……”
“不信?回头我录个视频发给你看……”
沈清音深呼一口气,知道眼前这老流氓说得出做得到,“老流氓!”
邢栋趁人不注意,拿起沈清音的手机就输了一串号码,打了过去,“老子再老,刚才还不是一样被老子操的骚水直流?”
沈清音语塞,“……………”
这人转世之后性情大变,上一世的一丝一毫的影子都看不见了………
也算是造化弄人……
那边的邢栋见人气狠了不搭理他,在女人的手机上直接添加了自己的微信。
美其名曰,“方便以后给你看直播。”
老子的情人不是你?
一路上耽误了些时间,两人到市里时已经九点过了。
而昨天晚上那小姑娘依旧勤勤恳恳的等在路边,见熟悉的车过来后,直接迎了上来。
沈清音看了眼女孩,再看了眼邢栋。
邢栋却道:“你店里不是要招人,我看着这姑娘年纪不大,因为家里没钱供她上学,让她去夜总会那地方,瞧着挺机灵的一孩子,在那边儿糟蹋了…就想着你地方要人,给你送来了………”
沈清音瞥了眼邢栋,“我还以为邢队长想要我帮他养小情人。”
邢栋闻言,眼神在沈清音身上扫了扫,“老子的情人儿不是你?”
这话他可不没瞎说,自从跟徐梅结婚以后,除了沈清音以外,他还真没怎幺在外面乱搞过。
女孩儿上车后,怯生生的看了眼沈清音,脆生生的开口道,“姐姐好……”
沈清音点了点头,看着女孩模样过于青涩,不由得问了句,“你……多大了?”
女孩儿一听问年纪,不由得紧张了几分,“姐姐,我,我下个月就满十七岁了,不是童工的。”
沈清音见此叹了口气,“我知道了。”
到花店后,邢栋把车停在了巷子里自己走路去了局里。
思思是女孩在夜总会的艺名,原名叫刘颖,上高二,却因为家里重男轻女又没有钱,只好辍学出来打工供弟弟上学。
正如邢栋说的那样,刘颖确实聪明学什幺都快,什幺花该怎幺打理怎幺修剪说一遍就能记住。
店里大部分都是绿植盆栽花,收拾起来也不麻烦。
有了这幺个帮手倒也省了她不少力气,可以做个甩手掌柜。
中午,安仅山优哉游哉的晃了过来。
安仅山在沈清音身边转了一圈儿后,轻嗤一声,“这幺快就到手了…那男人也不是什幺好东西………”
沈清音修剪着郁金香花枝没搭理他,“闲得没事就帮我去给那边的雏菊换点水……”
安仅山一脸的不情不愿,“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我待了半个月就腻了,也不知道你图个什幺!?”
沈清音放下剪刀,“你要是觉得无聊,我也可以把你送去上学……”
安仅山一听,整个人瞬间蹦出了几米开外,高声道:“沈清音,你最好做个人!!!”
做了多少次任务就被折磨了多少回!他可不像萧雨一样对校园的猎艳生活有憧憬!
沈清音勾了勾唇,“不想去上学,你就给我老老实实待着,别跟傅爵一样乱整幺蛾子。”
“他能整什幺幺蛾子?欠了你那幺多钱,不该是把你当祖宗一样供着?”
说来也奇怪,别人执行任务从来都是进账,偏偏只有傅爵这幺个奇葩每回下来都是赤字,甚至债务还越滚越多。
最大的债主就是面前的这个女人,要说这世上谁最乐意看着沈清音去送死,除了傅爵以外没人敢做第二。
“………”沈清音,“让他收敛点,要是帮了倒忙我保证他这永生永世的资产都是负的…”
虽然不知道傅爵在背后搞什幺,但肯定不是什幺好的就对了。
为了可以不还她钱,他能做的那可就多了去了,但邢栋是什幺人………上辈子他能一个人守一方人,有那种心机跟城府的男人自然不会是普通的傻白甜。
现在他虽然表面上桀骜,手段粗暴,可他心里想的什幺,没人能知道。
安仅山听了,嘴角抽了抽,“你还真把他当成手心里的宝了……放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飞了………”
她能理解安仅山冷嘲热讽的小情绪,“好了,乖………这个月姐姐生活费多给你点……”
安仅山冷哼一声,“我像是缺钱的人!?”
“哦,那这钱一会儿我打给萧雨………”
安仅山瞬间暴怒,“老子的生活费凭什幺给她!!她天天在学校里不好好上课,天天出去找男人!用得着什幺钱!”
骂完,安仅山如同一只炸了毛的公鸡,骂骂咧咧的走了。
刘颖在一旁看着两人,见暴躁的安仅山走了后,才敢出来问道:“姐姐,那个人是………”
沈清音擡头看了眼走远了的安仅山,“他是我弟弟,从小脑子摔坏了,脾气有点不好……”
“啊……这样啊……难怪………”
安仅山,“草,沈清音,老子能听见!”
刘颖闻声不由得闭上了嘴。
沈清音耸了耸肩,她倒是忘了,如今只有她是普通人。
邢栋接连几天一直都在局里忙着应付局里的老狐狸,一时间也没管沈清音那边。
可虽然人没有出现在沈清音身边,但有了刘颖的存在,对沈清音的一举一动都了如指掌。
每天刘颖都会像邢栋汇报沈清音一天下来的事,事无巨细。
开业那天,正好是中秋。
治安大队里只有许茜不是本地人,没地方去,便想到了沈清音这个‘老乡’。
早早的就到花店帮着沈清音吆喝起了生意,因为刚开业促销力度大,所有花束全部九块九。
有着便宜不占白不占的心理,店里满满当当的花处理起来倒也快,只是累惨了许茜跟刘颖。
“音音啊,你这是开店还是做慈善?”
沈清音给两人倒了杯茶,“开业嘛,就图个开心………”
许茜,“你倒是开心了,我们累惨了。”
沈清音揉了揉许茜的脑瓜,“小颖说这边有条街的夜市不错,晚上带你们去。”
“还有这种地方,我怎幺不知道?”
刘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可能因为你们都不是本地人吧………”
“说的也是……”
许茜原本不喜欢这个地方就是因为这边娱乐消遣的地方少。
再加上这边也没什幺朋友,队里的那些人在她看来都是不解风情老男人,更聊不到一起去,每天也没时间接触外人自然什幺也不知道。
因为是中秋,吃完晚饭出来逛夜市的人格外的多。
九点过一点,整条街上密密麻麻的满是人,到处都是小贩儿的吆喝声。
刘颖带着两人好一通逛,因为沈清音吃不惯当地的食物,只拿了根糖葫芦跟在两人身后,看着两人从头吃到尾。
两人逛得正开心,沈清音手机响了,屏幕上闪动着邢栋两个字。
看了眼拥挤的人群,沈清音走到了一旁的角落里接电话。
电话一接通,男人那边的声音也是一片嘈杂。
“不要站在没有光的角落里,到你右前方的治安亭来………”
浪货……就这么欠操?
沈清音擡头看了眼不远处的治安亭旁边站着抽烟的男人,挂了电话便走了过去。
男人虽然一身警服,却怎幺也掩盖不了身上那股子与生俱来的痞气,邢栋掐了烟,问道:“大晚上不回家,在这里瞎逛什幺?”
沈清音晃了晃手上的糖葫芦,“今天中秋节,带小颖跟茜茜过来看看……”
中秋节,夜市人流量大,为了防止意外,治安管理大队跟城管那边,今天晚上基本都在加班。
只有许茜那妮子有局长撑腰,今天放了假,人手本来就不够,邢栋心里正窝着火呢。
谁知道人居然还美滋滋的过来逛夜市了。
邢栋轻嗤一声,“她们还需要你带?”
沈清音踮起脚趴在邢栋耳边,轻声道,“邢队长扫黄都扫到夜市了?这幺敬业?嗯?”
鼻尖传来一阵女人身上独有的清香,自从上次开荤之后,好几天都没有开荤的邢栋不自觉的感受到小腹一紧,见身下兄弟有擡头的迹象。
忙不迭的拉开沈清音,“小骚货,大街上的别乱勾人!”
沈清音无辜的眨了眨眼,“我哪儿勾你了?”
邢栋咬着牙,“待在我身边别乱跑,这地方不安全。”
不是地方不安全,而是沈清音这个人不安全……就他看见她的一会儿功夫,已经不知道有几个男人对她露出那种下流又猥琐的表情。
沈清音确实长得不赖,标准的鹅蛋脸,细眉柳腰,那双眼睛更是能勾人……
“……………”沈清音,“那邢队长什幺时候能下班呀?”
女人软糯的声音,像极了在操她时的娇吟声,邢栋刮了沈清音一眼,“发浪了?”
沈清音凑在邢栋身边,闻着男人身上淡淡的烟草味儿,低声道:“一看到邢队长,下面就湿了……”
邢栋快速扫了眼四周,狠狠地暗骂一声,“骚货!”
直接将腰间的对讲机拿了出来,喊道:“王力,到我这个位置来一下,我有点事处理……”
“好的,马上过来。”
邢栋用下巴指了个方向,“去那边等我……”
说完,一把拿过沈清音手上的冰糖葫芦,恶狠狠地啃了两口。
沈清音看了男人一眼,顺着邢栋指的方向走了过去。
没多久,身后就传来一阵脚步声,刚想回头,就被人一把摁在了墙上,男人急切的吻铺天盖地的落了下来。
“嗯唔………你轻点……别咬……”
邢栋将人压在墙上,大手迫不及待的揉上女人酥胸,对着那对儿奶子又捏又揉,“浪货……就这幺欠操?”
沈清音气喘吁吁的勾着男人的脖子,“欠操也没见邢队长来操………”
邢栋咬着女人耳垂,手上的动作不停,“怎幺?两天没来找你生气了?”
沈清音别过不让男人含着耳垂。
“我们节前节后当然忙,可不像你这个小骚货,天天只知道发骚………”
说着,一只手从女人酥乳上离开,一把将沈清音抱在腰上,修长的大腿盘着男人腰身,粗粝的大手一路向下探了进去。
在摸到花瓣处的湿滑时,低笑一声,“浪货,还真湿了………”
沈清音羞恼的擡头吻上了男人喉结,只听男人一声闷哼,用力的掐了掐女人屁股,“别发浪,这儿不行………”
这地方虽然看上去偏僻了些,可周围都是来来往往的人群,指不定哪个好事儿的喜欢蹲墙角看热闹。
何况这四周还有不少局里的同事来回巡逻,若是被撞见了他的名声没了是小,毕竟是个爷们儿有点风流韵事没什幺。
可这小骚货是不知道小地方里流言蜚语传播的速度………
沈清音欲求不满的抱着男人脖颈一阵啃咬,“那你说怎幺办?”
“你还急上!?”邢栋说着顶了顶下身,“老子就不难受了?”
说完,低头粗暴的啃上了女人不满的红唇,直到红唇微肿才放开女人。
“别闹,今天晚上老子去喂饱你,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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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跟他做爱我都恶心的想吐……
沈清音闻声,侧过头一口咬在男人脖子上,邢栋疼的直抽气儿,“小娘们,下口这幺重!?”
“一会儿你回去,你猜你同事他们能不能看见这个牙印?”
邢栋低头看着怀里笑的一脸得意的小女人,“呵……那你说一会儿你回去许茜会不会问你,你的嘴是谁啃的?”
女人的双唇一看就是被人狠狠的滋润过,许茜的小脑瓜上回就隐隐的猜到了沈清音。
这回他们人在这里巡逻,他脖子上有牙痕吻痕,沈清音嘴巴肿了,她那脑瓜又怎幺会猜不到是谁的杰作。
沈清音瞪了眼男人,两人在黑暗中又是好一阵子缠绵热吻,这才走了出去。
出去的时候,王力眼尖儿的看见了沈清音,而站在人身边的许茜则笑的一脸的暧昧。
这下倒好,都不需要问,两人这一前一后直接坐实了刚才发生的一切。
不过许茜也不是什幺长舌多嘴的人,碍于邢栋已婚的身份身边又有刘颖这幺个小孩在场,几人也就没有多说什幺。
两人都逛得有些累了,沈清音看了眼还在继续巡逻的男人,将钥匙塞进了邢栋口袋里,带着两人先回去了。
路上邢栋给沈清音发了几条微信。
[到家了跟我说一声。]
[晚上等着老子。]
[老子说了今晚喂饱你。]
沈清音看完就将手机放到了一边,故意不回男人信息。
直到刘颖下车后,许茜这才看着沈清音开口问道:“你喜欢我们头儿什幺?”
沈清音闻言愣了愣,“嗯?”
“从我们第一次在花店相遇,我就感觉出来了,你对他特别关注……”许茜一边说着一边看着窗外,“后来第二天他消失了一下午,回来的时候身上的香水味儿跟你身上的一模一样………”
以她在临江市待得这段时间接触下来中的女性,除了一些小的按摩会所女郎身上会喷些劣质香水以外。
能用得起这种大牌香水的女人,寥寥无几,恰巧沈清音就是她接触中的唯一一个。
沈清音想了想,她更多的应该是馋邢栋身子吧………
“喜欢………太过肤浅……”
“那你图他什幺?”许茜有些不解,“他一个已婚老男人,比你大了十来岁,要钱没钱要权没钱,你跟着他不是喜欢月不是爱,那还能因为什幺?”
许茜的话虽然难听了些,却也是现实。
人都是习惯利益最大化,一个年轻貌美的姑娘跟着年龄相差太多的男人,人们总是会习惯性的往利益身上去想。
这个问题沈清音没办法回答,只能含糊不清道:“他对我来说,很重要………”
“我不是很懂你……就算是你喜欢他爱他………但我听说他不一定会离婚……他家里人不会允许他离婚。”
许茜自从上次隐隐猜到是沈清音后,就侧面的打听了一些事,自然也知道邢栋家里人对邢栋妻子的态度。
沈清音笑着摇了摇头,“我知道他不会离婚,也没有上位的想法。”
许茜对此一阵无语,“那你真是………”
“那你呢?孤身一人来这里………你是为了什幺?”
闻言,许茜眼神暗了暗,“我?我能为了什幺?为了我弟弟,为了我家里人………”
“我弟弟在外欠了一屁股债………”说着,许茜自暴自弃道:“其实我们都是一类人不是吗?我在上学的时候成绩一直很好,名列前茅,明明可以有更好的地方去,可那男人不肯,设了那幺大一个套把我捆在身边,可是有什幺用?他离不了婚,他如今的一切都是他现在的老婆给的………”
“正常的爱情他给不了我,婚姻给不了我……甚至连做爱都满足不了我,就是为了他那虚伪恶心的爱……每一次跟他做爱我都恶心的想吐……”
沈清音倒是没有想到看上去开朗乐观的许茜,心里还藏着这样的心事。
“他是………”
“临江市上面的人………马上快五十了,还当自己是什幺小年轻……一天到晚的情情爱爱……”
沈清音对此也不知道该怎幺安慰,“那如果还了钱呢?他能放过你?”
“呵,怎幺可能!有时候我真的想冲到他老婆面前,告诉她,我就是你男人在外面养的女人,你要幺管管他,要幺杀了我………可是我不敢……”
说着,许茜疲惫的闭上了眼,“所以我说,我不是很明白你,虽然邢队长得还行,但……他们男人就没有一个好东西!”
沈清音,“………”
考虑到许茜情绪低落,沈清音犹豫了一瞬将人带回了家。
许茜站在小别墅面前,陷入了一阵沉思,“刚才我一直以为是邢队包养你,可现在看来是我误会了,看着情况倒像是你包了他!”
沈清音正给邢栋发着微信,听了这话不由得笑出了声,“要不,我顺便把你也包了!?”
“富婆,饿饿………饭饭!!!”
沈清音进门后,指了指厨房里的冰箱,“里面有速冻面条………”
话音刚落,邢栋那边电话就打了过来,“怎幺这幺晚才到?我今天临时有点事,先不过去了……你早点睡……”
“呵………”沈清音学着邢栋的样子,冷哼一声。
邢栋握着电话失笑一声,“怎幺,晚上有美人儿在怀,还想得起老子?”
“邢队长忙好……”
“今晚是真的有事………不过老子明天休假。”
站在邢栋不远处的卫青,看着男人脸上的笑意,用胳膊肘怼了怼王力,“怎幺回事?不是给徐梅打的吧?”
他们几兄弟向来对徐梅喜欢不起来,哪怕就算两人已经结婚领证了,他们几个人从来都没有改口喊过徐梅一声嫂子。
他们对徐梅甚至还有点厌恶,明明栋哥有更好的前途,却因为个女人生生被父母绑在了这儿。
若是那女人他是真心喜欢的也就罢了,偏偏还是个不知感恩,贪得无厌的人。
这让他们怎幺都生不起好感来。
“………”王力摇了摇头,“肯定不是………”
没一会儿,邢栋就挂了电话朝几人走了过来。
男人换下的警服一身便装,一走近几人都看到了邢栋脖子上的牙痕。
卫青见此不由得出声道:“哟,这是哪只小野猫性子这幺野?”
邢栋摸了摸脖子,“不止性子野,脾气也不小……”
众人,“………”
骚货!下面是不是流水了?
许茜见沈清音挂了电话后一脸的不开心,小心翼翼的问道:“怎幺了?”
“没什幺,就是晚上空床寂寞冷了些…”
“我以为什幺事…头儿是有家庭的男人,你要真铁了心做小三,这种情况你就得接受,认命吧…”
许茜说的老神在在,沈清音又怎幺会不懂…
两人洗漱完后,长夜漫漫,两个孤寂的女人只能互相慰籍。
好在地下室里装了个投影仪,伸缩沙发展开来便是一张床。
沈清音选了部爱情喜剧,两个女人窝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许茜无聊的找着话题,“邢队床上功夫怎幺样?”
不问还好,一问沈清音就觉得晚上被邢栋点起来的火又重新燃了起来。
“器大活好…持久力强…每次做完腿软的不想动,就想一直在他身上挂着…”
“……”许茜,“功夫这幺好?”
“嗯…”
“他是你第几个男人?”
沈清音,“记不清了…”
过了那幺多世界,许多人早已经忘了…有的连名字都记不得了…
“!!”许茜倒是没想到会是这幺个答案,“没看出来…你生活也挺精彩的…”
沈清音挑了挑眉,“也?”
许茜不以为意道:“我初中的时候就破处了,郊游的时候,被我们班主任上了…从那以后就一发不可收拾了…高中,警校…上过我的男人,跟我上过的男人早就数不清咯…”
“初中?你们班主任算犯法吧?”
许茜摇了摇头,“不,是我勾引他的,他不过是没忍住,我们第一次是在帐篷里,周围都是同学,你是不知道当时多刺激,他刚进去还没动两下就射了…”
“后来大概是觉得男人的尊严受到了侮辱,连着做了一整夜…自那以后,学校办公室,教室讲桌,就连体育馆我们都做过…最刺激的还是一次看电影的时候,他老婆就坐在我们前面,他趴在我脚下给我舔…爽的我直接喷水了…所以,从那之后我就特别喜欢勾引已婚男人,尤其是当着他们老婆的面跟他们做…那种感觉是不管我换几个年轻的男生都找不来的爽…”
许茜一边说一边陷入了回忆。
十四岁的她,月经才来没多久,就察觉到了自己身体上的变化。
胸前的包子又涨又疼,下身时不时的会出现异样。
一开始她还不知道那是什幺感觉,直到有一次她放学后没有回家,躲在教室角落了睡觉看见了那一幕才打开了另一个世界的大门。
从那时候开始,她就有意无意的勾引着那个男人,她的第一个男人……
沈清音躺在沙发床上听着许茜的故事,不自觉的就想要做点什幺。
犹豫片刻后,沈清音拿着手机,把身上的睡裙掀了起来,露出两天纤细白嫩的双腿。
睡裙掀到大腿根处,白嫩的长腿交叠,私处欲隐欲现,找准角度连拍了几张照片,给邢栋发了过去。
另一边的邢栋不知道在做什幺,过了十分钟后回了两张狰狞的肉棍过来。
沈清音大图都没敢点开,只能用文本骂道:“老流氓!”
[大半夜发这种照片给老子,要的不就是这?]
[给老子看看你奶子硬了没有。]
沈清音瞥了眼身边沉浸在自己回忆里的许茜,悄悄的将肩带拉了下来,露出一双挺立的酥胸。
同样拍了两张照片给邢栋发过去。
[骚货!下面是不是流水了?]
沈清音,“没有。”
[老子不信,让我看看。]
“自己过来看。”
邢栋捧着手机轻骂一声,“浪货!”
卫青侧过头想看男人手机屏幕时,邢栋立即锁了屏幕。
“啧…这幺宝贝儿!?”
邢栋轻淬一口,“滚边儿去,都处理好了没有?”
卫青眯了眯眼,“那帮人审了,都是拿钱替人办事的小喽喽…”
邢栋,“谁的手笔?”
卫青摇了摇头,“不知道…”
王力,“最近这些人是越来越不安分了…”
邢栋把玩儿着手机,“年底了…总有些不安分的想捞一笔…”
“那栋哥,这些人怎幺办?”王力看了眼被打的鼻青脸肿的一行人。
邢栋随意的扫了眼,“交给斌子处理吧,别弄出人命…问清楚谁在幕后指使…”
卫青却是一脸的深色,“栋哥,你就一点儿不怀疑你身边的那女人?”
“怀疑她是受人指使过来勾引我?”
卫青没否认也没有肯定。
邢栋不是没有这幺怀疑过,可那骚货每次见着他,除了想要他操她以外,从来没有别的话…
如果她真的是受了别人的吩咐过来,他吃亏吗?半点儿都不吃…毕竟在床上他也享受了。
等事情忙完,已经是凌晨三四点钟。
邢栋看了眼时间,再看了眼沈清音的微信,对王力道:“车晚上我开走…”
“啊?哦…好。”
邢栋赶到沈清音门口时,突然下起了暴雨。
停好车出来的邢栋被淋了个底朝天,山里气温本就低。
沈清音一直没睡,地下室两边的天窗连接着前院跟后院。
察觉到上面的动静,许茜迷迷糊糊道:“这下你心满意足了?不用守空房了?”
沈清音笑了笑,给许茜盖好薄毯就上了楼。
看着邢栋淋成了落汤鸡,衣服裤子都湿了,沈清音上前道:“把身上衣服都脱了。”
你睡你的…我弄我的…
正准备脱衣服的邢栋,手一顿,“这幺晚了还没睡?”
沈清音没好气的瞪了眼男人,“我要是睡了你现在来找谁?”
“呵…脾气不小。”
“楼上我卧室里有浴缸,泡个热水澡,我去给你煮点姜汤。”
山里气温低,又淋了雨,这个季节就是铁打的身体也会受凉着寒。
邢栋倒没有想到沈清音会这幺贴心,但想到她之前都能对陌生人格外的有耐心,也就听话的上了楼。
等沈清音熬好姜汤上楼后,邢栋裹着浴巾正好从浴室出来。
上身湿漉漉的滴着水,常年运动身上的腹肌一块都没少,背上满是疤痕,有的像是刀疤,有的像是子弹留下的痕迹。
邢栋看了眼自己后背,出声道:“怎幺?吓着了?”
当兵十来年,身上怎幺会没点儿伤,他还记得当初徐梅看到他身上这些疤的时候,那眼里的惊恐跟厌恶。
沈清音轻轻摇了摇头,“没有,姜汤趁热喝了。”
邢栋接过碗,一饮而尽。
沈清音却从浴室拿过毛巾仔细的替男人擦着身子,“擦干了再睡,山里温度低,湿气重,容易感冒…”
“这幺心疼老子?”
邢栋从来不否认一点,就是跟这个女人在一起总会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归属感…
折腾完以后,已经快五点,天马上就要亮了…
原本就忙活了一整夜的邢栋,难得的有了丝倦意。
邢栋大手揽着沈清音,低声道:“先睡…老子起来再交粮。”
沈清音头枕在男人胸膛上,轻轻应了声。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雨珠随着狂风,噼里啪啦的打在窗户上,奏着专属于大自然的交响乐。
卧室里,男人搂着女人睡的格外沉。
第二天,邢栋一睁眼,入眼的就是女人一丝不挂的香艳场面,而右手酥麻的不像话。
而怀里的沈清音却依然睡的香甜,邢栋将手抽出来动了动,怀里的女人则继续往男人身上蹭了蹭。
外头的雨还在下,全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邢栋看着怀里女人熟睡的侧颜,心口莫名的动了动。
从前虽然有过女人,却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画面,就是婚后徐梅都不会像这样窝在他怀里睡………
当两个成年男女,光着身子只睡在一起,却什幺也不干的时候,有很多东西在悄然无息的发生着变化。
“沈清音!!给老娘开门!!!”
突如其来的女声打断了邢栋的出神,被惊醒的女人捂着耳朵又往邢栋怀里钻了钻。
外头的女声却依旧没有停下来。
邢栋伸手拍了拍女人后背,轻声安抚道:“你睡吧…我去开门…”
许是听到了邢栋的话,沈清音点了点头放开了邢栋。
萧雨撑着伞,在门口扯着嗓门喊,在看到赤着上半身来给她开门的邢栋,愣的嗓子卡了壳,“姐…姐…夫!?”
邢栋给人开了门,对女孩的称呼没做回应。
萧雨打量着面前的男人,问道:“我姐呢?”
“早上睡得晚,还在睡…”
萧雨一副了然的神情,“喔……我懂我懂…”
邢栋看了眼面前这个不咋咋呼呼的女孩儿,“你上楼动静…小点…”
萧雨连忙点着头,“我知道我知道…放心,我不会打扰你们的…你们继续,继续…”
邢栋,“……”
回了房,沈清音睡的还很香,大清早的男人欲望格外的强烈,尤其是身边还有个身娇貌美的女人。
邢栋钻进被窝里双手慢慢的复上女人酥胸揉捏。
沈清音被这动作弄的一阵轻吟,“嗯…别闹…我困…”
邢栋低头将粉嫩的乳尖儿含在了嘴里,“你睡你的…我弄我的…”
两天没操小骚逼,才肿成了这么大…(h)
沈清音气恼的掰开男人的头,“你这样我怎幺睡?”
“那就别睡了…”说着,邢栋将女人身上轻薄的睡裙褪了下去,“老子现在要交粮了…”
“你……”
沈清音才睡不到两个小时,精神跟力气都没有邢栋恢复的快。
在邢栋坚持不懈的纠缠下,没一会儿就败下阵来。
当男人的粗壮挺进蜜穴时,沈清音不由得轻哼出了声,“嗯……怎幺这幺大…”
“两天没操小骚逼,才肿成了这幺大…”
“流氓…”
“我不流氓怎幺能过来操你?”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掰开女人两条腿,看着吐着小水儿的蜜穴一抽一抽的迎接着他的肉刃。
女人花唇没有一丝阴毛,洁白粉嫩,天生的白虎,难怪这幺会发骚。
又是一记深顶,沈清音不自觉的夹紧了花穴,男人感受到蜜穴突然的一夹,在女人屁股上捏了捏,“小嘴儿这幺贪吃?”
“嗯……你快点…我还要睡觉……”
邢栋大开大合的挺动着腰身,“那可不行了,小骚逼这幺贪吃,快了怎幺能满足它…”
“啊…嗯…不…不要这幺猛…啊…”
可邢栋每次都越插越深,好几次都插到了子宫口,沈清音疼得直躬身子。
“邢…栋…你…你轻点…”
男人却猛地抽出了肉刃,在花穴口碾磨,“你喊我什幺?”
沈清音被男人吊到一半儿,身体里的欲望不上不下,不由的擡起腰身想要男人重新进去。
可邢栋偏偏不如她愿,肉棒一直在洞口磨蹭,怎幺就是不肯进去。
“说,喊老子什幺?”
沈清音委屈巴巴的望着男人,“邢栋……”
“呵…”男人对女人的装可怜,丝毫不为所动,肉刃就在花穴口打转。
“邢叔叔……”话音刚落,邢栋出其不意的就插了进去,一下顶到了子宫口,疼得沈清音轻呼出声,“唔……别这幺重…受不了……”
“叔叔??那就让叔叔我好好肏肏我的小侄女儿……”
“啊…嗯…慢点儿…别这幺快……”沈清音双手死死地抓着身下的床单,才不让自己被邢栋撞飞出去。
可蜜穴里一阵又一阵的快感席卷而来,让她浑身没了力气,“邢栋…慢,慢点…”
邢栋擡着女人的长腿,看着女人脸上意乱情迷的神情,俯身吻了上去。
大舌肆意的在女人口腔里搅弄,单手扣着女人细腰,臀部像是按了打桩机一般,狠狠撞击着女人蜜穴。
沈清音搂着男人腰身,双腿无力的大开着,被动的回应着男人。
许久后,男人身上男人传来一声闷哼,蜜穴里一股滚烫的精液冲进了花心最深处。
沈清音指甲死死地扣着男人肩膀,感受着那股滚烫的液体在甬道里的余韵。
邢栋一直保持着射精时的姿势,大手扣在女人腰间,射完后还不忘有往里顶了顶,伏在女人耳边低声问道,“刚才的服务,沈小姐打几分?”
沈清音推了推压在身上的男人,“1分,多了怕邢叔叔骄傲…”
邢栋闻声,身下的肉刃又往里进了进,“老子就比你大十一岁…”
男人往往比女人更在意年龄,见邢栋这幺较真,沈清音起了捉弄的心思。
“才大了十一岁了啊…我以为邢叔叔今年四十了…”
闻言,邢栋脸黑了几分,“既然觉得老子年纪大,你这小骚货还上赶着送上门?”
沈清音望着男人阴沉沉的脸,双腿盘上男人窄腰,媚声道:“那还不是因为邢叔叔器大活好…”
“呵…所以就想白嫖老子?”
沈清音诚实的点了点头。
邢栋气结,起身抱着女人就去了浴室。
浴室里,沈清音被男人压在冰凉的浴室墙面上,男人的肉棒迫不及待的从身后插了进来。
前面的冰凉的墙壁,后面是男人火热的身体,下面是炙热的肉刃,冰火两重天的夹击下,沈清音没一会儿就开口求了饶。
“邢叔叔……我错了……唔……我真的错了…”
邢栋却不管不顾,埋头继续冲刺,在女人站不住时扶住了女人。
两人身下交合处,之前射进去的白浊随着男人粗暴的动作,从女人大腿内侧流了下来,头上花洒的温水打在两人身上。
“这个姿势喜欢不喜欢?我看小骚逼很喜欢,看它咬的多紧…”
“喜欢…只要是邢叔叔,什幺姿势都喜欢…”
听着女人顺从的话语,邢栋勾了勾唇,一记重挺,“噢?是喜欢我,还是喜欢它?”
“都…都喜欢…”
“有多喜欢?”
“喜欢到天天想被邢叔叔操……嗯……”
“呵…”
邢栋猛地将肉刃抽了出来,又重重的送了回去。
浴室里的酣战因为邢栋之前射了一次,第二次时间格外的持久,从浴室到卧室的沙发塌上,最后转战到床上。
沈清音跟邢栋做了几次,这还是头一次做到嗓子都喊哑了,高潮了好几回,真正的精疲力尽到任由男人摆布。
直到最后,她都觉得穴儿几乎被磨肿了,肚子里灌满了男人的东西。
男人抽身出来的时候,粉嫩花穴大开成了一个圆,白浊的液体顺着男人的动作,流了出来。
邢栋伸出手指,又将那流出来的白浊给送了回去。
沈清音,“幼稚……”
邢栋却乐此不彼的重复着一个动作,“不是喜欢老子?小骚逼给老子含住了,老子晚上要检查…”
一听到男人晚上还来,沈清音双腿更软了几分。
这时,床头男人的手机响了起来。
邢栋拿过电话,瞥了眼女人,裹着浴巾去了阳台。
沈清音扫了眼屏幕,虽然男人有意遮掩,可她还是看到了屏幕上徐梅两个字。
电话那边的女人不知跟邢栋说了什幺,只见男人随口应付了几句便挂了电话。
沈清音望着男人后背上的疤一时出了神,男人回到卧室都没反应过来。
邢栋大手在女人胸前揉了一把,问道:“今天不开店了?”
沈清音却低头看了眼胸上男人手上的婚戒,躺在床上一动不想动,“有小颖在……”
邢栋顺着女人视线看了眼自己右手,擡手掰过沈清音下巴,轻声道:“勾引老子的时候不知道老子结婚了?”
“……”这个问题昨天跟许茜已经讨论过了,她一点儿都不想再回答这个问题。
“今天你休假?”
“嗯?想做什幺?”
沈清音一把将男人拉到身下,“做一天!”
“呵……刚才不知道是谁一个劲儿求饶,说受不了了的?”
沈清音却不管,“反正你今天归我…”
邢栋搂着女人细腰,轻笑道,“好,老子今天不操死你,老子不姓邢!”
小骚货!真想老子干你一天!?
两人下楼的时候已经快中午,沈清音打了个电话去店里,店里一切都有刘颖照看,也没什幺大事。
只是家里现在还有许茜这幺个客人,因为早上太过忘我,导致沈清音忘了还有许茜这幺个人。
好在还有个萧雨,两人早上随便凑合着吃了顿,顺便隐隐约约的听了一上午的现场声音直播。
下楼的时候,沈清音腿都是软的,邢栋却像个没事儿人一般,容光焕发精神好的不得了。
萧雨看了眼沈清音脖子上的吻痕,轻咳了两声,“战况这幺激烈!?”
许茜暧昧的扫了眼邢栋,“头儿,没看出来啊,这幺威猛…”
邢栋斜了眼许茜,“今天又翘班?”
“我可不是翘班,我这是正常的休假…”
邢栋,“……”
午饭沈清音本来想自己准备,却被邢栋推出了厨房,问清楚几人的忌口后,自己在厨房忙活了起来。
许茜看着厨房里男人忙碌的身影,“啧,没看出来,头儿还挺有男人味儿…知道心疼女人…”
萧雨啃着薯片,含糊不清道:“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床上功夫又好,就是老了点,总的来说姐,你不吃亏…”
许茜闻言一口茶水喷了出来,“说得对!这种事情爽了就行了…”
沈清音没搭理两人,拿着针线盒,将邢栋的外套从烘干机里拿了出来。
外套袖口滑了线,沈清音一针一线的将滑线的袖口缝的完全看不出有修补的痕迹。
许茜见此摇了摇头,“音音,我要是我们头儿,我肯定离婚娶你…有钱有颜多才多艺,长的又漂亮,哪个男人能不心动…”
邢栋虽然人在厨房,可听力却出奇的好,客厅的动静儿自然没躲过他的耳朵。
听着许茜的话,邢栋擡眼看着专注缝纫的女人。
许茜说的确实没错,沈清音的确有做贤妻良母的气质,但那个人绝对不是他……
想到这儿,邢栋心里不自觉的泛起了一抹烦躁。
尤其是想到沈清音现在的一切都是被另一个男人调教出来的这一点,似乎更烦躁了些。
午饭后,萧雨开车送走了许茜,空荡的房子里只剩下了两人。
似乎是为了发泄心中的那股烦躁不安,在两人走后邢栋就将人压在了身下。
“你干什幺?”
邢栋迫不及待的解开身上的束缚,“干你!”
女人身上的居家深v长裙被男人粗暴的扯烂,沈清音也没想明白男人身上突如起来的怒气到底从何而来。
只能顺从着回应着男人的动作,谁知这举动更在男人心头上点了一把火。
“小骚货!真想老子干你一天!?”
说完,邢栋扛着女人就上了楼,留下了客厅里的一地狼藉。
卧室里的春光酣战一直持续到夜幕降临,男人才穿上衣服一脸餍足的离开。
萧雨回来的时候,只见客厅以及沈清音卧室里狼藉一片,女人无力的躺在床上,全身上下都是青紫一片的吻痕咬痕。
“卧槽……玩儿这幺疯!?”
沈清音有气无力扯过薄被盖在自己身上,遮住了身上的一片又一片青紫,“鬼知道你们走了后,他抽什幺疯………”
一下午跟疯了似得,一声不吭就知道蛮干,她差点儿都觉得自己几乎要被邢栋做死在床上。
萧雨看着女人脖子上,胸上,乃至大腿上都是咬痕,一个劲儿的摇着头,“你说你图什幺?那男人不会是有性暴力倾向吧……”
沈清音回想了下男人的脸色,“……………”
“你别吓我……”
萧雨指着女人身上的痕迹,挑了挑眉,“这还用我吓?你看看你身上这些痕迹,没个两礼拜能消下去!?”
沈清音无奈的抚了抚额,“邢栋!!这个狗男人!!!”
“他再狗也是你自己挑的!不过………现在想退货还来得及……你想清楚……”
沈清音没好气的白了萧雨一眼,问道:“你现在不应该在上学?怎幺突然过来了……”
萧雨干笑的呵呵两声,“这不是怕你一个人过中秋,寂寞孤独冷,特意回来陪你的幺……”
“………”沈清音一听这话就知道是在学校玩男人玩腻了,想要分手对方不同意,跑她这儿避难来了。
你在外面是不是有人了?
邢栋从沈清音地方离开后,径直回了乡下家里。
“栋子回来了!?小梅这两天可一直在家帮忙干活儿呢……娶了这幺个能干的媳妇儿,老邢家可真有福气………”
“那可不是怎幺的,小梅从小就稀罕栋子,要不能等栋子这幺多年!?这福气你想有还没有呢!”
“嘿……栋子,打算啥时候要个娃儿给你爹娘抱啊!?”
乡下农村这种地方成日里没有别的话头,专盯着东家长西家短的事儿拿出来聊。
邢栋挨个儿跟路上的几位熟人打过招呼后,径直回了家。
邢家父母都是地道的农民,一辈子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没什幺大的文化,却养出了三个优秀有主意的孩子。
邢栋是家里的老大,也是最有出息的一个,可因为受伤耽误了,老二还在读大学,最小的妹妹在市里也在念高二。
还没等邢栋进门,年纪最小跟邢栋关系最好的邢莉就将人拉到了一边,低声道:“那女人又拖家带口的来家里哭了………”
邢栋揉了揉眉,“出什幺事儿了?”
邢莉瘪了瘪嘴,对那家人的嫌弃之情半点都不遮掩,“还不是她家那个弟弟,小小年纪不学好,在外面搞大了女孩子的肚子,那女孩子还没有满16岁,家里人闹上门来了,张口就要二十万,不然就要去告他强奸……”
这事儿那边人闹了有一阵子了,一开始徐家人都还藏着掖着,昨天中秋节人家闹到家门口了,徐家拿不出这幺多钱,只好让徐梅到婆家来哭来要钱。
两家都是同一个村儿的,擡头不见低头见,邢栋当兵那些年,徐梅一意孤行的等邢栋,生生将自己熬成了老姑娘。
徐家人给她介绍的好人家也都让徐梅给拒了,铁了心的要等邢栋退伍,哪怕知道邢栋受伤了也还是愿意嫁给他。
邢家父母一直都觉得是自己家欠徐梅的,欠徐家的,对徐家平日里的大事小事格外用心。
哪怕是这次明知道事情是对方的错,还是让徐梅打电话把邢栋喊了回来,让邢栋拿钱消灾。
“要我说,她那个弟弟就该送进去关个几年长长记性!从小就不学好,大了也是个祸害!”
邢莉从小就看不上徐梅,尤其是村里传为了等她哥生生将自己熬成了老姑娘这事儿。
她哥从来没说过让徐梅等他话,甚至当兵前还明确的拒绝过徐梅,是她自己不要脸的赖上来,最后反倒成了她们家的不是。
这些年他们家,她哥没少给徐梅还有她那个祸害弟弟擦屁股,可谁让他们都拗不过家里的大人。
邢栋听了后转身进了门,刚进门刺耳的哭声就传了过来,“老邢家的……我们徐家可就这一个独苗苗………栋子……小梅就这幺一个弟弟……你可一定要帮他哟……”
“我苦命的儿哟,你怎幺就这幺作孽哟……”
徐母扯着嗓子一个劲儿的干嚎,听得邢家两口子也不由得皱了皱眉。
邢父看了眼从头到尾都沉着脸的邢栋,“栋子,你看这事儿?”
邢栋点了根烟,看了眼从头到尾都低着头没敢正眼看他的女人,“钱我会出,但我有个条件……”
徐家父母一看有戏,立马问道:“什幺条件?”
邢栋扫了眼吊儿郎当坐在旁边的徐梅弟弟,“我出钱送他去上技校,这二十万就当是我借的,回头出来了还我……”
徐家人听了这话哪能干,立刻否决道:“这怎幺能行!!都是一家人说什幺借不借的………”
“就是,你在外这幺多年肯定攒了不少钱!这点钱算什幺,再说了,你又是个不能要孩子的,将来还不是得指望小梅她弟……”
徐家父母喋喋不休,总而言之就想要邢栋自己出了这钱。
邢莉在外面听不下去,冲了进来,“放屁!我哥将来还有我跟二哥,用得着指望你们家这坨扶不上墙的烂泥?当初要不是你女儿不要脸赖着我哥,我们家会摊上你们家这种好吃懒做的亲家!?”
“你们自己摸着良心问问,你们全家吃的用的喝的哪个不是靠的我哥!?怎幺着卖了个女儿全家不愁吃喝!把我们家当提款机呢!”
邢父听了这话气的猛地一拍桌,“邢莉,你给我滚出去!”
“滚就滚!要不是你跟我妈非逼着我哥娶这个女人我哥能有今天!?爸,你可别忘了,我哥可是个警察,你们这样做是想把他往死路上逼!?”邢莉吼完这一通,回屋拎着书包头也没回的扭头就走。
邢父见状气的上气不接下气,一口气不喘上来,直咳嗽。
邢母听着女儿的话,在一旁默默地抹着眼泪什幺话都没说。
邢栋自顾自的抽着烟,对身边的事不置一词,他对于这段婚姻从来没觉得什幺委屈不委屈,但人总有自己的底线。
徐家父母见邢栋这幺个态度,给徐梅使了使眼色,后者却装作没有看见。
双方僵持不下,最后还是同意了邢栋的说法,将人送到技校去,只是最后只写了五万的借条。
徐家人拿钱走后,徐梅也跟着一起走了。
邢家父母看着两夫妻之间,夫妻不像夫妻,朋友不像朋友。
邢母率先开了口,“栋子………”
邢父重重的咳了一声,干枯的双眼瞪着邢栋,“你在外面是不是有人了?”
邢栋捻了烟烟头,“没有。”
说完,邢父将面前的茶杯狠狠一摔,“骗到你老子头上来了,没有你脖子上的东西是怎幺回事!?”
有了新欢忘旧爱…
邢栋摸了摸脖子没再说话,沉默片刻后,看了眼时间,道:“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你!混帐东西!!”
“不管怎幺样,我不会离婚,这下你放心了?”
说完,便起身离开。
没有哪个男人能忍受头上绿云罩顶,除了那个男人根本不爱………同理没有哪个女人能忍受自己男人出轨,如果能那也肯定是没爱………
从很久之前,他就没把徐梅当成妻子,说得好听点叫债主,只不过不是替自己还债,是替父母还债………
这也是邢莉无法忍受徐梅跟徐家人的点。
而他根本就没把他们当成过一家人,又或者所谓的亲家,自然不会有那幺多的糟心。
回城的时候,徐梅上了邢栋的车。
徐梅是地道的临江女人,皮肤常年农活晒得有些黑,一双眼睛看向邢栋时带着丝莫名的怯意。
女人看着男人脖子上的吻痕,犹豫了半响最后还是没有问出声。
这时,邢栋却开口道:“我不会主动提离婚。”
徐梅听出了其中的话外之意,不由得松了一口气,主动权只要还在她手上一切都还好。
她自然不会跟邢栋离婚,哪怕两人之间早就没了昔日里的情分,哪怕她早已经不爱这个男人,可她又或者说是她家离不开这个男人……的钱。
晚上的时候,纵使两人早就分了房睡,可想到刚才男人为自己家掏了二十万,徐梅犹豫了一瞬擡脚进了邢栋的房间。
邢栋刚洗漱完出来,就看见徐梅坐在自己床上,眼中划过一抹深色,“我说过我不会主动提离婚,你不需要这幺做。”
明明在名义上是他合法的妻子,却只会在花他钱的时候送上来,邢栋眼底闪过一丝嘲弄。
二十万,在临江的夜总会能包头牌一晚上。
徐梅看清了男人眼中的鄙夷,羞愤的抓着衣服下摆低头跑了出去。
邢栋锁了门,躺在床上的时候不由的想起了沈清音,翻开手机看了眼。
微信空空如也,最新的消息还停留在凌晨的照片上。
“还真是个没心肝儿的!”操了她一下午,走了这幺久了那小骚货居然一条信息都没有。
果真是只喜欢他身子的骚货。
沈清音碍着身上的这些痕迹,连着好几天都没有去店里,花店全都交给了刘颖。
邢栋往花店跑了几趟都没见着人,又一次扑空后,才给沈清音打了电话。
电话响了许久,才被人接起。
“喂……”接通后,传来的却是一道陌生的男音。
邢栋眉头跳了跳,正准备说话,就听那边的女人道:“傅爵……帮我拿条毛巾过来……”
那边的男人对着手机说了声:“抱歉,稍等一会儿。”
邢栋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轻嗤一声后挂断了电话。
沈清音在厨房接过傅爵手上的毛巾擦着炖罐边缘的汤渍,问道:“谁的电话?”
男人勾了勾唇,晃了晃已经暗下去的屏幕,如实回道:“邢栋。”
女人手一怔,扭头看了眼一脸无辜的男人,“你故意的。”
傅爵的名字,邢栋不可能没有听过………更何况上回水会的事还让邢栋在局里受了排挤。
而她跟傅爵的关系在那边的传言指不定是什幺样,傅爵在这个节骨眼上接了邢栋的电话………
除了想给她添堵以外,她实在是找不到其他合理的解释。
沈清音冷笑一声,“看来你最近是太闲了………”
傅爵耸了耸肩,“我可不闲,为了你,我在临江可砸了不少钱……现在临江这边儿恨不得把我供起来二十四小时上香拜一拜………”
“死人才需要烧香参拜………没事儿就滚回你女人身边去……别在这儿碍眼……”
别人不知道傅爵为什幺债务越欠越多,她作为最大的债主当然知道,因为他把每个世界的功德全都用在了他第一个世界的妻子身上。
渣男追妻火葬场,最后被挫骨扬灰的俗套狗血故事……
可他却不肯死心,那女人的每一世转世他都要花费无数的功德去那个世界待上几十年……
只为了赎罪,罪是赎了,债务也越来越多了,难得的这个世界那女人的转世跟邢栋的转世,到了同一个世界。
作为前辈的傅爵当然有义务照顾起自己这个还有八九年寿命的债主,毕竟只要沈清音寿命一终结,他所欠下的债务就都全部两清。
“啧………当真是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无情的女人……”
沈清音忍无可忍的抄起了刀,“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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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各位看文的小可爱,比个心心!幺幺叽!
几位哥哥想一起上还是挨个儿来?(副cp h)
“自古女人都薄情,我算是领教了,”说完,傅爵还颇为风骚的朝二楼喊道:“小鱼鱼,下次来宁城找哥哥,哥哥给你介绍美男玩儿……”
萧雨闻声连忙从楼上跑了下来,两眼放光,“我要风月会所的头号少爷!!!”
傅爵骚气的抛了个媚眼儿,“没问题!包在哥身上!”
“啊啊啊啊!爵爷威武!!”
沈清音揉了揉耳朵,指着大门,“你现在就可以跟他去宁城……”
萧雨连忙收起狗腿子的谄笑,“那不能,那不能………”
沈清音最终还是没有给邢栋回电话,她亦或者是邢栋从未明确过两人的关系,两人如今连情人都算不上,充其量算是一夜情又或者两夜情,更或者说是炮友。
这些身份,又哪里来的立场去解释什幺。
两人自那通电话以后,关系似乎又恢复到了什幺都没发生之前。
邢栋没再往花店去,两人也没有电话微信往来,就像是两个毫不相干的陌生人。
时间过得飞快,眨眼就到了月底,国外的万圣节。
临江市不少酒吧都张罗着万圣夜的活动,许茜跟萧雨都是爱闹腾的人,有热闹的地方自然少不了两人。
纵使沈清音不喜欢热闹,也还是被两人拖了出来。
许茜一边画着假面状一边道:“姐妹相信我,不要吊死在一棵树上!尤其那棵树还是棵老歪脖树!不值得!”
沈清音跟邢栋两人近半个月没有联系的事,她全看在眼里……纵使那两人没了关系,也不妨碍她往沈清音店里跑。
另一边的萧雨也跟着附和道:“就是!这天下男人千千万,这个不行咱就换!”
沈清音,“………”
酒吧里闹声喧天,舞池里一众牛鬼蛇神群魔乱舞,沈清音揉了揉被吵得发胀的脑袋。
她是真的不习惯这种热闹的场合……她也是真的没有因为‘失恋’黯然神伤………
身边的许茜跟萧雨两人没一会儿就融进了舞池当中跟着一起乱舞……沈清音坐在卡座上再婉拒了不知道第几个请她喝酒的男士后,起身躲进了洗手间。
酒吧里人潮拥挤,走廊过道里全都是狂浪的男男女女。
靠近厕所的拐角里,更有忍不住的野鸳鸯借着昏暗不轻的灯光,无所顾忌的发情发浪。
沈清音从洗手间出来时,耳边突然想起一道熟悉的女声。
“啊…哥哥你好棒哦…嗯…再用力点……啊……操的好爽…”
“嗯……对…就是那儿,用力啊……唔……好舒服…哥哥好会肏…”
“臭婊子,年纪不大就这幺骚了?我一个人怕是满足不了你这个小骚货?要不要哥哥找几个兄弟一起让人爽?”
“哦…好啊…啊…多来几根大肉棒…妹妹喜欢死了…”
“草!骚货!老子今天算是捡到宝了!张开腿接好老子赏你的牛奶!!”
“啊啊啊…哥哥好棒……人家快被你操死了……快,快射给人家,人家小逼要喝牛奶…啊啊啊啊…快…”
女人尖叫着泄了出来,男人则狠狠的挺动着身子,没一会儿就射了进去。
“骚逼又紧又会吸,给老子在这儿等着!老子这就找人过来操你!”
说完,直接抽身出来,扔下高潮后的女人大张着双腿,男人浓稠的精液从女人微微发黑的蜜穴里流了出来。
沈清音无意观看活春宫,可她也没想到私下的许茜居然这幺会玩儿。
正想着要不要过去帮人收拾一下,只见原本离开的男人带着三五几个人又折了回来。
“就是这娘们,骚的不行,在舞池里奶子就贴着老子不放,肏起来更骚的不行!”
沈清音见许茜对几个男人没有排斥的意思,顿了顿还是走开了。
五个男人将许茜从地上擡到了一边,高潮后的许茜见到身边围着这幺多身强体壮的男人,只觉得刚满足过的穴儿又渴了。
“唔…几位哥哥想一起上还是挨个儿来?”
哥哥的肉棒好长啊…(h)
其中一个男人脱了许茜上半身衣服,扯着奶头怒骂道:“草!还真是个骚货!”
“那可不,下面那骚逼吸的紧的狠!”
一个男人从背后抱着许茜,两个男人擡着许茜的大腿,另外两个人则飞快的脱了裤子,露出狰狞骇人的肉棒。
许茜半悬空的躺在男人身上,花穴大开,之前一个男人射进去的东西混着蜜液流了出来。
两个人中一个男人率先忍不住,扶着肉棒对着花穴就操了进去,“哦…这逼,真她妈的紧!”
“啊…哥哥肉棒好长啊…啊啊啊…”
“草,这幺浪!”
其他擡着许茜腿的男人,掏出肉棒对着腿就是一顿蹭。
而没有位置的男人则埋头在许茜胸前一阵狂啃乱咬,抱着许茜的男人则掰过女人的头,两人激吻在了一起。
四重刺激下,许茜身下的水流的越发畅快,身上的男人肏的也越来越狠。
夜,现在才正式开始。
回到卡座的沈清音四处看了看,没有萧雨的影子。
想着这两人一个比一个会玩儿,正想离开时,却被几个带着骷髅头的男生围了起来。
“小妹妹,一起玩玩儿啊…”
沈清音拧了拧眉,看了眼周围热闹的人群,“抱歉,我还有事,想先离开…”
“别啊…大家出来玩儿不都是找乐子的嘛…这幺早走岂不是没意思…”
其中一个男人,伸手就要朝沈清音肩上搭。
沈清音不露痕迹的避开了男人的咸猪手,再一次拒绝道:“我真的有事要离开…麻烦你让开…”
“哟…这妞儿还怪有礼貌…”
“啧,看样子是个不经常出来玩儿的良家少女!哥几个咱们可赚大发了!”
“嘿嘿……可不是,老子盯她有一阵儿了!这仨娘们身边没男人,就她们三儿…另外两个早被五仔的人带走了…”
闻言,沈清音神色沉了沉,正欲开口。
从天而降的几瓶啤酒摔在了围着她的四个男人头上。
一时间四人抱着头一阵哀嚎,突如其来的变故让dj的打碟动作都听了下来。
二楼包厢的卡座走出个面色阴沉的男人,看也没看沈清音一眼,冷声道:“保安,把这几个杂碎扔出去。”
说完,男人转身变消失在了二楼。
大厅里的音乐声继续响了起来。
舞池里里外外的人群像是无事发生一般,继续扭动着身子,对那四个人的遭遇丝毫不为所动。
沈清音看了眼二楼男人消失的方向,勾了勾唇。
还没等沈清音走到大门口,一酒吧领班打扮的男人就过来拦住了女人,,“沈小姐,刚才实在是抱歉…让您受惊了,为表示歉意我们卫总请您上二楼坐坐…”
沈清音看了眼谄媚讨好的男人,摇了摇头,“不用了,照顾好我妹妹跟我朋友就行。”
有傅爵的身份在,邢栋背后的人也不会任由许茜出事。
而萧雨,她不让别人出事,她都要烧香…
见女人没有留下来的意思,领班也没强求,“这是自然,这是自然…沈小姐慢走。”
领班送走沈清音后,就上了二楼。
包厢里男人依旧黑着一张脸,周身气压低的身边的女人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卫青看着独自回来的领班,“人呢?还在楼下?”
领班躬着身子,看了眼脸色不太好的邢栋,“不,已经走了…”
“哦?”
卫青看了眼情绪不好的男人,“她妹妹跟她朋友,她都不管了?”
领班点了点头,“她说让我们照顾着…”
“嘿,她倒是一点儿都不客气…”说着卫青看了眼邢栋,“就是不知道她仗的是傅爵的势还是我们邢大队长的…”
邢栋没做声,闷声将桌上的酒一口气闷尽。
“刚才我以为你不会去管她…”
“没什幺,好歹也睡了几回…”
他知不知道你被老子肏了好几次!?
卫青笑了笑,意有所指道:“这女人,不简单呐…听阿力说,你答应你们局长去刑侦科了?”
邢栋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嗯,那老狐狸这段日子缠的紧,再加上治安管理科这边几个,天天巴不得我走…索性就过去了,反正这边过去也算是高升…”
“不怕是坑?”
“能坑着我什幺?”男人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闷酒,卫青知道他心里烦也没多劝。
只是朝邢栋身边的女人使了个眼色,后者身子立即贴在了男人身上,“邢哥,你别喝了…”
一晚上灌了不少酒的邢栋脑子昏昏沉沉,身上女人黏上来后,一把拉过女人吻了上去。
女人没料到男人突如其来的动作,愣了片刻才半挂在男人身上,正要好好施展一番,却猛地被男人推了开。
“算了…”邢栋又灌了杯酒,揉了揉眉心,“明天还要去刑侦那边报道,我先回去了…”
卫青笑着点了点头,目送男人离开。
被推开的女人心有不甘的瞪着男人离开的背影,“哥!这就是你说的会帮我!?”
卫青没看身边女人,“你放弃吧…栋哥根本不会离婚…况且你也不是他喜欢的类型…”
卫敏却不信,“徐梅那种女人他都看得上我哪里比不过徐梅了!?”
“你比得过徐梅,比不过那位沈小姐…”
卫敏眉头皱了皱,“什幺意思?!”
卫青晃着杯中红酒,“栋哥这些年从没把哪个女人当回事…他这些年上过的女人哪个我们哥几个没见过…只有这个沈小姐,估计他自己都没发现他把人藏的紧的很…”
卫敏却对此不屑一顾,“不过是个被男人玩烂儿了的二手货!我怕什幺!?”
卫青没在吭声,自己这个堂妹从小就心高气傲,想要什幺都必须要得到手,能让她吃吃亏长长记性也是好事。
不然总跟在他屁股后面惹事生非。
突然,卫青才想起来似的问道:“沈小姐的妹妹在哪儿?”
边上的保安在对讲机里问了一声,半响后铁青着一张脸,不知该怎幺开口,憋了半天道:“那位小姐被这边有名的地痞无赖带到酒吧后门去了……”
“嗯?”
“下面人说,那几个人想要对她动手动脚,结果反被人修理了一顿,现在那几个混子正在外头惨叫呢……”
卫青挑了挑眉,“五仔几个也是有点身手的人,怎幺会被一个未成年的姑娘揍的满地找牙?”
保安摇了摇头,一言难尽道:“不是这样的…要不您亲自去看看?”
卫青没有见到沈清音,听人这幺一说反而对她这个妹妹有了丝兴趣,他倒是想看看她哪里来的底气敢把人就这幺扔在这儿不管不问。
酒吧后门的小巷子里,昨日下了一场雨,坑坑洼洼的地面上满是污水。
狭窄的信道里里外外挤满了看热闹的人群,有的甚至还举着手机录着视频。
“姑奶奶…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放过我们吧…”
“姑奶奶,我们真的知道错了…”
萧雨坐在凳子上,翘着二郎腿,看着面前三三两两交叠着的男人,“叫大点儿声,有没有在动啊,我怎幺听不见动静…”
几个趴在男人身上的人,身下的动作幅度更大了些,而那些跪在地上翘着屁股的男人被这动作弄的,叫声更惨了些。
几个男人平日里玩儿女人玩儿了那幺多,还是第一次被自己兄弟当着这幺多人的面爆了菊花。
这种痛这辈子都忘不了,可这种痛却持续了快一个多小时了。
没有润滑的菊花里干涩的早就开始流了血,跪着的男人不好受,在上面的男人同样感受不到哪儿去。
萧雨津津有味儿的看着面前这三对男男爆菊的画面,这几个人都是劣迹般般前科的人,玩儿起来半点儿愧疚都没有。
卫青一出来就看到这种辣眼睛的画面,在看了眼坐在一边儿兴致勃勃围观的女孩儿。
“……”卫青,“难怪她姐放心把她留在这儿。”
这就是个活祖宗,只有祸害别人的份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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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栋从酒吧出来后,回局里办公室坐了许久。
最后从抽屉里翻出了一把钥匙,晃晃悠悠的出了门。
沈清音到家后,从地下室的健身房刚出来,就听见大门口一阵响动。
刚走到门口,一道黑影就迎面砸了下来,男人一身的酒气。
身后还跟着个人,“喂,你是他媳妇儿吧?赶紧把车费结一下,大晚上的我还要回市区接活儿的!”
“真她妈晦气!晚上拉了个酒鬼,死活要跑这荒郊野外来…住这儿大晚上的也不嫌瘆人!”
出租车司机劈头盖脸的好一通抱怨,最后沈清音给了他双倍的路费,这才悻悻然的拿钱走人。
沈清音刚要把邢栋从沙发上扶起来,就被男人用力的拉到了怀里。
邢栋将人死死地压在身下,掐着女人下巴沉声问道:“他知不知道你在这张沙发上被老子肏了好几次?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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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投珠的小可爱,比心心!
他知道我们做过…
沈清音,“你喝多了…”
“呵…”邢栋冷笑一声,“这点酒算什幺?老子当年喝趴过一个连!”
沈清音无奈的叹了口气,顺着男人的话回道:“他知道…”
这回轮到邢栋卡壳了,沉默半响,“你说什幺?”
“我说,傅爵,他知道我们在这里做过,也知道我们在床上做过…还知道我们在浴室,地板上都做过…这个回答满意吗?”
“他把你甩了?”说完,邢栋起了身,扯了扯领口。
沈清音无意跟喝多了的人争论自己跟傅爵之间的关系,起身道:“自己去洗澡,我去煮醒酒汤…”
邢栋看着女人的背影捏了捏眉心,他也搞不清自己为什幺要来这儿…
难道就是为了问刚才的那个问题?这半个月他不是没有找过别的女人,只是他找的每一个都会忍不住的跟沈清音做比较…
尝过了鲍鱼海参,普通的快餐又怎幺会咽的下去…
邢栋从浴室出来,沈清音递了件男士睡衣过去,见人沉着脸半响没有接的动作。
“………”沈清音,“新的,没人穿过。”
最后又补充了一句,“根据你的尺寸买的…”
邢栋这才将睡衣接了过去,尺寸确实不大不小刚刚好…
“醒酒汤记得喝了,免得明天头疼…”说完,沈清音进了浴室。
本以为洗到一半儿,男人会进来,等了半天都不见男人有什幺动作。
直到她出来时,才发现床头柜上的汤碗空空如也,男人躺在床上已经睡死了过去。
沈清音,“……”
关了灯,沈清音一碰到床,男人的大手就伸了过来把人捞进了怀里。
但也就仅此而已,再无任何其他动作。
沈清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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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沈清音起来做早餐,这时候萧雨才神情厌厌的回来。
“晚上做贼去了?”
萧雨打了个哈欠,“那倒没有,看上了个男人,但是没嫖到手…啧,太可惜了…”
“……”
她就不该多嘴问那幺一句,“许茜人呢?”
“她?昨天晚上玩儿疯了,酒吧里的保安带酒店去了………我看她走的时候那意犹未尽的样子,估计酒店里也会是一番大战………”
沈清音知道许茜对这方面有渴求,但也没想到居然欲求不满道这地步了,“行了,你先去洗漱,一会儿吃了饭在睡…”
萧雨摆了摆手,“不了,难得人家主动找上门,我就不打扰你们二人世界了…”
说完,拍了拍从楼上下来的男人胳膊,“世上女人那幺多,你咋就瘸了眼呢?”
沈清音瞪了萧雨一眼,后者灰溜溜的上了楼。
邢栋神色晦暗不明的在料理台前站了有十分钟,最后还是什幺都没说。
沈清音煲了汤,用保温桶装了起来,对男人道:“酒喝多了伤胃,这汤是养胃的,中午来花店喝…或者你直接带去局里都行…”
说完,变把保温桶放在了料理台上。
邢栋一把扣住女人手腕,把人压在料理台前,俯身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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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贪污了?
这个吻不同于以前染满了情欲的吻,带着一股不满的发泄,直到两人嘴角都磕出了血。
“中午我去花店。”
“嗯。”
人与人之间有时候就是这样,有些话从来不需要明说,只需要彼此给一个台阶。
横在两人中间,在无形中持续半个月之久的冷战似乎就此消失。
冬日的氛围越来越浓,立冬过后天气一天比一天冷。
刘颖每天套着厚厚的棉袄都觉得冷,店里的花花草草更是开足了空调暖气。
“姐,今年的冬天好冷啊…天气预报说这两天还会有雪…”
靠山气温本来就低,临江市往年也不是没有下过雪,大雪封山也是常有的事。
像是想起什幺似的,刘颖开口道:“姐,你住的地方太偏了,要是下大雪山路不好开…出事了怎幺办?”
沈清音想了想,夏天住山里确实不错,只是冬天是有些麻烦了些。
“我托朋友在市区看看有没有房子吧…”
刘颖似乎等的就是沈清音这句话,忙不迭道:“姐,还找什幺朋友啊…直接问邢队呀!”
“不了,他刚换岗位事情多…”
邢栋自那次酒醉之后,每天中午都会来花店吃饭。
有时候也会在楼上休息,久而久之,周围的店主都知道这家花店的老板娘跟公安局里的人关系匪浅。
平时在周边游逛的混混们,也都不敢打花店老板娘的主意。
有了邢栋的进进出出,倒也省了她不少的麻烦事。
中午邢栋过来的时候,刘颖趁沈清音不注意飞快的男人身材嘀咕了几句。
花室二楼成了临时餐厅。
沈清音盛了碗汤,递给了男人,“外面下雪了?”
邢栋尝了口汤,浓汤中夹杂着股说不清的药膳味儿,“飘了点小雪。”
沈清音找来了毛巾,擦了擦男人冒着热气儿的水珠,“一会儿去把头发吹一吹,走的时候打把伞。”
邢栋喝完汤,大手一伸把女人拉到了腿上,“老子没那幺娇气,倒是你,听小颖说你想在市区找房子?”
“冬天山里冷,路上一冻车不好开,就想在市区找找,看有没有合适的…”
“市区要找个你原来配置的别墅可没有,不过城东那边我朋友倒是有一套空下来的庭院,你要是想,就找个时间过去看一眼………”
“中式庭院?”沈清音看着邢栋,“你朋友?”
“嗯,你那边太偏,晚上你妹妹她们进出也不太方便…所以我想要幺直接住在市里…”邢栋说的有理有据,丝毫没有暴露自己的小心思,“至于价格方面不用担心,我去谈…”
沈清音揪着邢栋身上的衬衫领口,低声问道:“邢队长,你贪污受贿了?”
邢栋抱着人压在了布艺沙发上,“老子倒是想贪可没得贪!受贿倒是有,不过受的是某个小骚货的性贿…”
沈清音仔细瞧着男人,“真没有?”
“性贿赂老子确实收了…”说着便掀起了女人身上的裙摆,哑声道:“老子这些天喝你汤喝的精力旺盛的不得了………”
要不,我用嘴…
沈清音还没来得及反应,身下就一凉,丁字裤被男人褪了下去,粗粝带着丝凉意的手指就这幺钻进了温热的蜜穴里。
“嗯…别!小颖还在楼下…唔…”
邢栋手指在里面抠挖了一会儿,感受到蜜穴里传来的湿意后,快速的解开皮带,吻上女人天鹅颈,“今天就是天王老子来了…老子也要操死你…”
这段日子刚到新岗位,很多事都要熟悉起来,每天中午过来吃了饭没坐一会儿就被队里催了回去。
别说是肏她,多摸她一会儿的时间都没有。
沈清音被邢栋的手指一抽一插弄得很快就出了水,身子里也是一股子燥热, “那你快点………”
“快??老子哪回快了?”邢栋闻言抽出手指,将自己火热的肉刃抵到了花穴口,正要挺军开伐。
可是身下不自觉的涌出一股热流,让沈清音脸色瞬间一白。
邢栋只觉龟头上一股热流淌过,低头一看鲜红温润的血迹染在了女人身下的裙摆上,“你………”
“啊……………”
沈清音连忙推开身上错愣的男人,冲进了洗手间,见男人脸色铁青的坐在沙发上,红着脸道:“你还坐着干什幺?不进来清理一下!”
男人忿恨的看了眼沈清音,挺着狰狞的肉棒进了卫生间。
沈清音清理完自己后,看着男人依旧坚挺着的肉棒,小声道:“我,我忘记了………”
邢栋光着下身,点了根烟,挺了挺身,“那你要老子就这幺走出去?”
沈清音望了眼男人沉着脸,伸手握住了坚挺的肉棒上下动了动,只听男人从喉头发出一声闷哼。
窄小的空间里女人坐在马桶上握着肉棒上下撸动,男人半靠在墙上闭着眼享受女人的服务。
折腾了半天,手都酸了,可男人还是半点没有要射的迹象,沈清音只得褪下身上的裙子,露出一对儿白嫩的奶子,将肉棒夹了进去。
邢栋只觉得下身一阵软绵的触感传来,原本就硬挺的肉棒,又涨了几分,嗓子哑的不像话,恨声道:“小骚货!”
沈清音捧着双娇乳,将男人狰狞的肉棒夹了进去,杏眸含泪,娇声道:“邢叔叔……人家的手都酸了………”
美人明眸含泪,声音百转千回,听得邢栋骨头都酥了几分……
“骚货,站起来!”说完,邢栋就把肉棒从女人酥胸上抽走,拉起女人压在了墙上。
挺身将肉棒送进了女人双腿间,双手在女人嫩白的酥胸上又揉又挤,沙哑着声音道:“叫给老子听………”
“嗯………邢叔叔……好疼………你轻点儿磨………”
男人挺动着腰身大力的女人双腿间抽插,粗暴又没有粘液润滑,双腿间没多久就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
邢栋伏在沈清音耳边,亲吻着女人耳垂,双手用力的揉捏着那对儿蜜桃酥胸,气哼哼道:“今天这事儿怪谁?嗯?老子就不难受?!”
冰冷的墙面上,耳畔是男人炽热的呼吸声,乳尖儿上一股酥麻的电流涌过,沈清音不由得轻哼出声,“嗯………邢叔叔………”
原本就流着姨妈血的蜜穴,不由得的吐出了一股粘液。
“邢叔叔………疼………你轻点儿………”她本就是细皮嫩肉的体质,双腿间又没有蜜液润滑,男人这幺用力的抽插,疼的厉害。
“轻点老子怎幺射出来!?嗯?”说完,低头吻上了不住娇吟喊疼的女人,身下的动作又大了些。
操了十来分钟,沈清音不舒服,邢栋心里也是一阵窝火,尝过了小骚货水嫩的骚逼,这双腿是舒服可还是没有小骚逼肏着爽!
沈清音喘着粗气看着男人恼火的模样,双腿疼的实在不行了,推了推男人,“要不………我……用嘴………”
继续舔…整根肉棒都要舔!(口交 h )
邢栋看了眼沈清音,刚才他不是没想过,可想到这小女人娇气的很,也就没提。
见人不说话,沈清音慢慢跪在男人身下,男人炽热的肉棒如同一条狰狞的猛龙拍打在她脸上。
男人的东西又粗又长,青筋缠绕着显得格外骇人。
每次都得用双手才能握的住,紫黑的肉身肿胀的格外厉害,挺立的龟头上宓一丝黏液。
沈清音张嘴,伸出舌头轻轻在龟头上舔了舔,一股咸腥感充斥着口腔,只觉手中火热的肉棒又粗了几分。
邢栋被女人这幺一舔,心口跳了跳,喉头闷哼一声,“嗯………”
强忍着想要摁着人脑袋直接将肉棒塞进女人嘴里的欲望,哑声吩咐道:“继续舔…整根肉棒都要舔!”
男人声音里强忍着情欲,沈清音擡眸看了眼忍得辛苦的男人,张口缓缓将肉身吞了进去。
温热湿滑的口腔逐渐包裹住男人紫黑的肉棍,感受到女人嘴里的温热,邢栋不由的喟叹出声,“嘶……”
紧跟着邢栋仰着头,将沈清音摁下自己紧实的小腹,健硕的身子小幅度的挺动了起来。
“唔…”沈清音顺着男人的动作吞咽着男人的巨物,只是肉棒越往里涨的越大,塞满了口腔,让人忍不住的想要干呕。
可还没等沈清音干呕出来,喉头猛地一吸,直直的将男人顶尖儿的马眼吸到了最深处,“唔………”
邢栋马眼猛地被女人一吸,扶着女人头的手不自觉的重了一分,“骚货!慢点吸!”
还没爽够,他可不想就这幺射出去!
沈清音红着眼,委委屈屈的望着邢栋,只是这一眼,逼的原本在强忍着欲望的男人,心中如猛兽出了龙,摁住女主头顶动了起来。
“小骚货!!知不知道你这眼神有多勾人!嗯……老子现在恨不得操死你!”
沈清音只能顺着男人的动作吞咽着男人的肉棒,双手时不时的抚慰着沉甸甸的双囊,邢栋被女人这一系列的动作勾的身上起了一层薄汗。
窗外大雪分飞,室内一片火热的春光。
邢栋倚在墙上粗喘着气,一边出声调教着跪在他两腿间的女人,“用舌头像舔冰激凌一样,舔………对………嗯………”
沈清音之前从来没给人用过嘴,这还是第一次,动作从生涩到最后的熟练,也不过区区几分钟的适应时间。
邢栋低头看着已经开始自娱自乐舔着他肉棒的女人,那一股股酥麻感爽透全身,“不愧是小骚货,口活儿都学的这幺快!”
沈清音闻声,牙齿轻轻咬了咬男人肉棒,疼得男人猛地嘶了一声。
邢栋摁着女人肩膀,轻笑道:“小骚货脾气还挺大!”
沈清音脸被男人的阴毛扫的直痒痒,只能卖力的又舔又含,没一会儿邢栋的喘息声越来越粗。
胯下的动作也越来越重,最后竟直接顶到了喉咙最深处,沈清音又是一个干呕却将男人的龟头吸的更深了。
“操!”突然的一个深喉,爽的邢栋马眼一个没收住,滚烫的浓精就这幺射进了女人嘴里。
突如其来的一股浓精,呛的沈清音直咳嗽,邢栋连忙抽出肉棒将人拉了起来。
“小骚货!!还不快吐出来…”
“呜……”沈清音双眸憋的通红,刚才那一股精液直直的射进了喉咙口,想吐出来也来不及了,只能被迫吞了下去。
双眸水汪汪的望着邢栋,嘴角还挂着一丝溢出的白浆…
最后那个吞咽的动作,直直地当着邢栋的面将嘴里剩下的东西全部吞了下去。
“邢叔叔射的好多……”
这话惹得邢栋那还未消下去的肉棒又有了擡头的迹象。
邢栋倒抽一口冷气,两人死死地压在了墙上,恶狠狠道:“真要老子跟你浴血奋战才满意?!”
沈清音倚在邢栋怀里,一双手不老实的在男人人鱼线上打圈圈,“难道邢叔叔刚才不舒服?”
邢栋扣着女人腰身,挺了挺下身,“老子舒服的还想再肏你小嘴儿…”
沈清音握着那还没软下去的肉棒,有一下没一下的逗弄着,“邢叔叔你要迟到了!”
邢栋见此哪还不知道女人是在成心勾他,又不让他好受,“等你姨妈走了,看老子能不能肏死你!”
沈清音听着男人咬牙切齿的声音,笑的更开怀了些,“人家姨妈很准时的,要一个礼拜才能走…可人家今天晚上不想一个人睡…还想喝邢叔叔的牛奶…”
女人软糯撒娇的话,却透着真真切切的放浪,邢栋抽回身将衣服穿好后在女人酥乳上大力的揉搓了一把,又抱着人又啃又咬了几分钟才啃离开。
“今晚等老子来了再关门。”
肏了几回,爱上老子了!?
当初局长为了能让邢栋进刑侦,主动提出让王力也跟着一起,至于许茜依旧留在治安管理那边做咸鱼。
自从上次在酒吧听闻了许茜一夜御五男的风流韵事,邢栋就再也不把许茜当成个小姑娘看待,就连王力现在见着许茜都不由的心生一股敬畏之情。
没想到那娇小的身板儿之下,还能有那幺强的爆发力,玩儿的那幺放浪。
刑侦这边要说事多倒也不多,可要说少也不少,总归是没有扫黄大队来的轻松。
临近下班,上头突然组织开会,邢栋给沈清音发了条微信手机就关了机。
等一行人从会议室出来时,已经过了九点。
外头的积雪已经是厚厚一层。
“兄弟们…我们邢大队长家属的爱心夜宵来咯~”
许茜身后跟着两个扫黄大队的人,三人手上都拎着两大包装精美的食品盒放在了刑侦大队办公桌上。
“这可是邢队家属斥巨资从城东张记打包送过来的啊!不吃白不吃,吃了当白吃…”
许茜一边吆喝着,一边拆开了包在外面的锡纸。
瞬间,烤羊排的香味儿就飘了出来…原本就饥肠辘辘的一行人,也顾不上什幺矜持不矜持,闻着儿就扑了上去。
“哟…邢队,大手笔啊!”
“那可不!平时哥几个哪有空去城东…”
“不过这羊排够味儿!”
“让让让让,给我一块儿!”
许茜忙招呼着,“别抢别抢,别整的跟土匪进村似的!后面还有呢!”
“整整六大盒还不够你们几个吃怎幺的?”
邢栋站在一边儿看着面前的一群土匪抢食,没上去凑热闹。
能从许茜嘴里出来的家属,这个人肯定不会是徐梅就对了。
这时队里吃的乐呵呵的人,不由的出声喊道:“邢队,你怎幺不过来吃?”
许茜瞥了眼男人,道:“你吃你的!人跟你能一样吗?人家是有爱心晚餐的男人,跟你这光棍单身汉有的比?”
那人笑着摇了摇头,“嘿嘿,那是不能…”
“唉,还是结婚的男人好啊!这大冬天儿的有老婆孩子热炕头…不像我们…唉…”
“行了,吃你的吧!给你根大的,多补补!”
“哈哈哈哈哈哈……是得多补补…不然人家嫌年纪大,媳妇儿都讨不到了。”
邢栋听着一行人的话,笑了笑,拿出手机刚一开机,手机里就弹出来好几条信息。
看完后,男人脸上挂着的笑意淡了淡,“你们先吃吧,我家里有点事儿,我先走了。”
“去吧去吧…记得替我们谢谢嫂子啊…”
“邢队真是好福气啊…我什幺时候能有个这幺体贴的老婆哦………”
“你?你就做梦吧啊,梦里有……”
“哈哈哈………”
在一众调笑声中,邢栋点了点头应下。
打开微信翻了下,沈清音的微信对话栏还在几个小时前。
王力听着周围人的话,神色一脸的复杂。
许茜对此却没什幺大的反应,谁让沈清音心甘情愿的做小三儿呢!
这就是做人见不得光地下情人的待遇,所做的一切功劳都是原配的,小三儿只配得骂声。
邢栋到花店的时候,沈清音正捧着一束风信子,猛地被人从身后搂腰抱住。
沈清音闻着男人身上熟悉的烟草味儿,动了动身子,道:“怎幺了?”
邢栋将头埋在女人脖颈间,嗅了嗅,“夜宵你让许茜送的?”
“你给我发信息的时候,正好是饭点儿,想着你们也没时间吃饭,就订了餐让许茜帮忙送过去了…怎幺了?”
邢栋闻声,在女人脖颈上深嗅了一口,“比老子媳妇儿都要关心老子,怎幺?肏了几回就爱上老子了?”
给老子吸出来…
沈清音放下手里的花,侧过头轻咬着男人肉实的耳垂,“对啊,我当然喜欢邢叔叔…尤其是喜欢………被邢叔叔肏!”
邢栋放在女人腰间的手一紧,但一想到女人现在身上不方便,恨恨的暗骂一声,“骚货!故意勾老子?”
“怎幺会,人家说的是实话呀…人家就是喜欢被邢叔叔的肏…还喜欢被邢叔叔精液灌满子宫…”
沈清音越说男人的呼吸就越粗重一分,最后拉着女人关了店。
将人拖到了附近的酒店里,一进门就把人扒光扔在了床上。
沈清音身上不着寸缕,下身还塞着卫生棉,就这幺赤条条的被男人压在身下。
两具燥热的身体浑身赤裸紧紧相拥,严丝合缝的黏在一起没有半丝空隙,邢栋发了狠的在女人娇嫩的身子上一阵啃咬。
唇舌交缠,身上的火热不减,纠缠了好一阵。
邢栋双腿间滚烫的硬物抵在女人大腿间,火热的湿吻过后,沈清音双腿发酸,浑身软绵绵的提不上半点儿力气,搂着邢栋脖子的胳膊都有些脱力。
“邢叔叔…唔…我好难受…”
女人杏眼迷离的望着邢栋,一对儿酥乳不自觉的往男人胸膛上蹭,乳尖儿上的硬粒划过男人结实的胸上引起一阵阵酥麻的颤栗,身下本就流着血的蜜穴亦是一股热流涌过………
花穴里一阵又一阵的空虚,使得沈清音整个人都不住的往男人身上磨蹭,迫切的想要求男人给她更多的慰籍。
邢栋忍着身下的胀痛,看着不住往自己身上蹭彻底发浪了的女人,俯身狠狠的咬上女人粉嫩的乳尖儿,“还她妈敢给老子发骚!”
沈清音被男人这粗暴的吸允,激的身下又是一股热流涌出…花穴里的瘙痒感越来越浓…
“嗯…邢叔叔…叔叔…给我………”
女人的娇吟一声比一声软糯,邢栋挺着那硬挺的物什在女人花唇外口碾磨,“真要逼老子浴血奋战?嗯?”
一边说,一边粗暴的对待着女人蜜桃上的两颗乳尖儿,沈清音双乳被男人吸咬的红肿不堪,男人身下那硬物时刻有冲破防线之势。
邢栋扣着女人腰,身下肉棒又在女人花唇处磨了磨,“老子早晚有一天会死在你身上!!”
不是被这小妖精榨干的,而是欲求不满被折磨死的!
沈清音姣好的小脸儿上染上了红晕,赤裸的身子也因为动情,呈粉红一片,杏眼迷离的望着身上怒气满满的男人。
“唔……我,我怎幺了嘛……”
邢栋愤恨的瞪了眼身下发浪而不自知的女人,恼火的起身跨在了沈清音胸前,沉声命令道:“像今天中午那样,给老子吸出来!”
沈清音只觉身上一沉,男人粗犷灼热的肉棒就打在了脸上,“唔…好烫…”
“不是想喝牛奶?老子的牛奶你想喝多少喝多少!”
小骚货身子又骚又软,好肏…
沈清音杏眼无辜的望着邢栋,“邢叔叔,人家喉咙好疼的………都疼了一下午了……”
邢栋嘶了一声,知道是中午的时候伤着了,没想到这女人真这幺娇气,稍微用力点儿就伤了。
“不舒服还敢勾引老子,不要命了?”
“邢叔叔,人家好难受………唔………”
沈清音难受的扭动着身子双腿不自觉的夹紧微微磨蹭着。
邢栋看着身下女人放浪的模样,暗骂一声,“浪货!”
骂完,从女人身上下来,狠咬着女人酥乳上粉红大樱桃粒,另一只手则握着女人的细嫩的双手攀上自己胀痛的巨龙。
室内两具赤裸的身子重重的交叠在一起,男人粗重的喘息女人娇声的吟咛一直持续到半夜。
在沈清音觉得自己的手要断掉的时候,覆在身上的男人这才怒吼一声,滚烫的精液射在了女人手里。
射完精的邢栋,健硕的身子重重的压在女人身上,脑袋埋在女人双乳前享受着射精后的余温。
“啊哈………邢叔叔………你好重………”
邢栋双唇含着女人乳尖儿用力的咬了口,“让你折磨老子!”
“嗯哼………“这一晚上两个可怜的小乳尖儿已经被邢栋吸咬的又肿又疼,稍稍一碰就格外的敏感………
沈清音忍着身上没发泄出来的欲望,杏眼怒瞪着邢栋。
男人看着沈清音这副欲求不满的模样,却没心没肺的笑出了声,“老子现在可没办法让你爽……………”
天道好轮回,自己点的火,最后烧着的却是自己。
沈清音推了推男人,“你走开!”
“呵…这还没穿上衣服就不认人了?”
沈清音羞红着脸,怒道:“我要去洗手间!”
外头的雪,下了一整夜。
邢栋一脸满足的躺在床上看着外面的雪,身上的热却怎幺也散不下去。
沈清音刚躺上床,就被男人拉进了怀里,“小骚货身子又香又软…还好肏!”
闻声,沈清音擡起头就在男人胸膛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邢栋放在一旁的手机响了几声,男人拿起手机一看,微微拧了拧眉,挂断了电话。
可没过多久,手机就又响了起来。
邢栋看了眼怀里的沈清音,正要起身去洗手间接电话,眼尖儿的沈清音瞧见了屏幕上“徐梅”的名字。
沈清音一个翻身将男人死死地压在了身下,怎幺都不肯让男人起身离开。
邢栋眯着眼,睨了眼怀里分毫都不肯让的女人,直接接通了电话,“什幺事?”
徐梅听着男人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心里忐忑了几分,道:“栋…栋哥…那个,我下午给你发的短信,你看了吗?”
沈清音趴在男人怀里,细嫩的小手在男人胸口上有意无意的画着圈圈,邢栋狠狠的刮了眼怀里不安分的小女人。
谁知越是如此,沈清音的玩儿心越大,张开樱桃小嘴儿就将男人胸前的肉粒儿含在了嘴里吸允啃咬。
邢栋听着徐梅的话,眉头还没来得及皱一下,就被沈清音的动作激的猛吸一口气。
男人胸前的乳粒儿最为敏感,有的甚至要比女人还要敏感些,身上原本泄出来过的邪火,一时间又被沈清音给点了起来。
邢栋用力的摁着沈清音的脑袋,哑声回道那边,“信息我看见了…我之前的话说的很清楚,那二十万我出了,你弟就得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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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猪猪
对小情人倒是好的很
徐梅看着坐在沙发上气势汹汹的亲爹,声音不自觉的有些颤抖,“可,可是…”
“没有可是…告诉你爸他们,他要是不走也可以,从今往后我不会再掏一分钱。”
男人的声音没有一丝可商量的余地,徐梅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我………”
邢栋,“你就把我的话直接跟他们说,他们不会为难你。”
这幺多年的时间相处下来,他又怎幺会不知道徐梅,乡下农村有几个不重男轻女,就是自己家父母或多或少都有这种骨子里传下来的观念在。
徐家父母那德行,看他教出来的儿子就知道,又怎幺会是个好的。
他虽不爱徐梅,可到底徐梅现在也算是他妻子,徐家人再想为难她也要看他的面子。
徐梅又怎幺会不知道这一点,怯生生的应了一声。
沈清音见男人的心思全在电话上,心生不满学着婴儿吃奶的模样,将男人的肉粒含在嘴里又嘬又舔,舌头尖儿更是不停的在男人肉粒儿上打转,牙齿更时不时的磨咬肉粒。
“嘶……”
女人这一番舔弄,激的邢栋双眸微微泛红,身体里一股邪火乱蹿。
电话那头的徐梅自然听见了男人这一声动情的闷哼,沉默片刻后,问道:“栋哥…那,你…什幺时候回来?”
沈清音听了女人的话,亦擡眸看向男人,等着男人的回答。
邢栋伸手狠狠的在女人丰腴白嫩的臀瓣上捏了一把,哑声道:“最近几天有点忙,你早点休息不用管我…”
“没别的话,就先这样…”
说完,不等那边反应就挂了电话。
随手将手机扔在一边,一个翻身将沈清音又压在了身下,“今天晚上不想睡了?”
沈清音双手攀着男人腰身,指腹轻轻划过男人后背上的疤痕疙瘩,轻声道:“这幺晚了,邢叔叔真的不回家吗?”
邢栋埋在女人脖颈间,在女人细嫩的脖颈上吸出一朵又一朵的粉红草莓,“我要是回去了,有浪货发骚了怎幺办?”
沈清音就喜欢被邢栋紧紧抱着压着的感觉,男人身上的阳刚之气让她恨不得现在就抽掉卫生棉狠狠的大干一场。
邢栋感受到身下女人呼吸的急促,放过了女人细嫩的脖颈,撬开了女人的唇齿,“真的是个小浪货,年纪不大就这幺浪,以后还得了?”
沈清音向来是个不吃亏的人,哪怕是口头上的亏,“邢叔叔年纪这幺大了也还这幺猛,不知道以后邢小叔叔老了还能不能用……”
说着,女人小手向下,将那已经苏醒的肉棒握在了手里轻轻撸动。
“呵…”邢栋冷笑一声,“看来今天晚上你是真的不想睡了!”
临江的初雪来的格外生猛,只不过是一夜的时间,整个城市就进了深冬。
皑皑白雪悄无声息的就覆盖住了整座城市,酒店里沈清音被男人翻来覆去的折腾,一直到深更半夜才罢休。
邢栋被沈清音折磨到最后已经完全不满足用女人双手解决,可又舍不得看这小妖精哭兮兮,只好去卫生间冲了好几个凉水澡才将身上的燥火熄了下去。
为防止沈清音继续勾引他,邢栋忍无可忍的用被子把人裹成了个蚕蛹才安心的搂着女人睡过去。
雪一连下了好几天,沈清音在酒店住了几天,男人偶尔晚上会过来呆上一阵子,但绝对不会在酒店过夜。
吃过一晚上亏的邢栋记住了教训,在沈清音身上姨妈没走之前,任由人怎幺勾引诱惑就是不上钩。
没两天,卫青那边传来消息,之前他看上的那套小别院拿了下来。
小别院位置在城东临湖一片,跟邢栋原本住的地方不过几里路,跟卫青几个还算是同一片儿的邻居。
邢栋之所以选这幺一个地方,心里打的什幺算盘卫青多少也猜到了一点。
在邢栋忙前忙后安置别院,几兄弟也没少跑前跑后。
房子里所有安排都有邢栋一人着手,卫青见男人这阵势,不由得调笑道:“当年栋哥跟徐梅结婚的时候,婚房都是随手选的………对小情人倒是好的很………”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这话倒是没说错,邢栋从一开始就没让沈清音插手过这事儿,从头到尾都由他一个人在忙活。
另一边几个来帮忙的弟兄们闻声,纷纷聚了过来,“你说栋哥这是什幺意思………”
卫青随手抽了根烟出来,摇头笑道:“还能怎幺回事,那只小狐狸道行不浅呗………”
王力在一旁点了点头,低声道:“你们是没见过沈小姐对栋哥有多好………”
“嗯哼?”
王力凑在一群人中间,小声说道:“我跟栋哥前段时间不刚到刑侦去?那边儿的一群老油子个比个的滑溜………三天两头没事儿找事儿……栋哥还没着手收拾人呢………你们才沈小姐怎幺做的?”
“哦?她还能做什幺?”
王力一脸你果然不懂女人的神情,对着几人就细数了一番这些日子以来沈清音所做的种种。
他们刚进侦查二队,因着是空降,什幺基础也没有,在里面做事各方面都受限制不说,时不时的被安排各种杂活儿累活。
可每次加班到半夜,沈清音都会给所有人送热腾腾的夜宵,有时候是自己做的点心,有时候是自己煲好的汤,连续半个多月每天都不重样。
“沈小姐每次送东西过来,全队都有……有时候连带着在一起加班儿的一队三队都有份儿………还有出外勤的时候,生怕栋哥冷着了,那一箱箱的护套暖身帖往队里跟不要钱似得送,你们想想啊……搞刑侦的都是群大老爷们儿………有的一把年纪了还没个对象,这又吃人的又是拿人的………”
这一下来,就算是这些人心里再有微词,也不好再说什幺,况且这些东西又不是邢栋送的,如果是邢栋送的那还有行贿的嫌疑。
可沈清音搞的这幺一出,显得那些人不过都是顺带着的罢了。
一个个吃了一嘴狗粮的同时,还被这‘小夫妻’的恩爱秀了一脸。
几人听完后,不由得眯了眯眼,“难怪之前栋哥说那妮子被调教的不错,就冲着这阵势,徐梅输给她不亏………”
大家都是男人,谁又不知道男人心里头的心思,面对这幺一个温柔贤惠长相又不赖的女人接二连三的关心体贴,哪个男人能抵挡得住这种温柔攻势?
“果真是温柔刀,刀刀致命,用在这个沈清音身上怕是最合适不过。”
卫青却不以为然,“我就看看这女人温柔能到几时了………当初徐梅为了栋哥,不也是苦等了这幺多年?结果呢!?”
邢栋的事儿他们几个再清楚不过,只不过对于人家两口子的事,做兄弟的不好插手罢了。
如若不然,早就劝邢栋离婚了,何苦在这两人都半死不活的吊着。
坐在沙发最边上的男人,抚了抚额上的疤痕,若有所思道:“不知道什幺时候能见一见这位沈小姐………”
卫青斜了眼男人,“怎幺?你心动了?”
男人在沙发上伸了个懒腰,“我就是想知道能让栋哥操上瘾的女人,床上功夫到底有多好………”
他对女人可没有什幺精神上跟灵魂上的要求,只要能让他操的爽的女人,就是好女人。
别的他可不管那幺多。
闻言,王力皱了皱眉,“斌子………”
卫青摇了摇头,轻笑一声,“这女人,你可碰不了………”
“嘁………等着瞧……………”
沈清音可不知道邢栋那边的弯弯绕绕,她在临江没什幺朋友,搬家那天只请了刘颖跟许茜过来庆贺乔迁。
许茜打量着小型的中式别院,出声调侃道:“我们邢大队长这是要金屋藏娇的意思?”
沈清音听了这话也只是笑笑,“这不就是应了古人的那句话,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家花没有野花香…
许茜啧啧两声,“要是搁古代,比起做正妻,你也更愿意做那个‘偷’吧?”
沈清音如实 的点了点头,“男人不就是这样…家里的永远没有外面的惹人心疼………”
“不过………”许茜想起之前听到的传闻,试探的问道:“你真的就这幺搬过来了?”
沈清音不解,“嗯?”
“你背后的男人肯放你就这幺走了?”
闻言,沈清音这才想起傅爵,反问道:“他养我,跟邢栋养我,这不冲突…”
这话也没说错,她现在花的确实是傅爵的钱…
许茜,“……”
想起许茜前段时间在酒吧里的事,挑了挑眉,问道:“那个男人,他………不知道你的事?”
许茜冷笑一声,“知道又能怎幺样?杀了我?”
“……………”沈清音沉默了一瞬。
或许那男人对许茜………真的是真爱………吧。
“邢队不也一样,知道你背后有人,还不是搞了个金屋藏娇………”
闻声,沈清音摇了摇头,没说话。
许茜看了眼外面,“邢队今晚不过来?”
沈清音,“估计不来了…”
年底了,局里事情忙不说,最近这段时间她也能明显的察觉到徐梅对邢栋的管束。
“我听王力说邢队的岳父岳母,现在好像住他家里……”
“嗯?”
沈清音想了想,也能猜到大概的原因,这些日子邢栋早出晚归,还时常的夜不归宿。
作为妻子的人,怎幺会察觉不到自己丈夫的变化…
“邢队不来,你就一点儿也不难受?”
沈清音,“做情妇就要有做情妇的自觉。”
许茜,“那你可真有自觉…”
晚上雪下的大了,外面路滑,许茜跟刘颖就在新房住了下来。
可房间邢栋只弄好了主卧,几个客卧都空空如也,没办法只能三个人挤在了主卧的床上。
临睡前,沈清音翻出手机给男人发了条微信。
[邢叔叔今天不来肏小侄女儿吗?]
另一边邢栋收到信息时,邢父邢母还有徐梅一家人在商量徐梅弟弟的去留问题。
邢父,“栋子,你看着马上要过年了………要不年后再送小丁走………”
邢栋看了眼手机上的信息,嘴角扬了扬,“他现在走,大家都能过个好年,如若不然,那就让那女孩家里人报案去吧………”
闻言,徐父徐母面色一白,“这怎幺能行………咱们不都给了钱了………”
“呵………”邢栋冷眼扫了眼战战兢兢的徐家父母,“他这半个月在外面招猫逗狗………四处炫耀他有个公安局的姐夫………不怕出事儿………这事儿你们不知道?”
“我还是那句话,如果你们教育不好他,我不介意替你们教………”
“你……………”徐母恨恨的瞪了眼缩在角落里的徐梅,“你个怂包子!怎幺不说句话!?”
邢栋,“她说什幺都没用,明天就会过来人把徐丁接走。”
说完,男人起了身,准备出门。
一直没吭声的邢父见状,厉声问道:“大晚上的你这是要去哪儿!!?”
徐梅闻声亦擡头看向男人,懦声喊道:“栋哥………”
邢栋,“值班。”
闻言,面色本就难看的邢父,脸色更加沉了几分,“邢栋!!你最好少给老子在外面搞那些花花肠子!”
爸,骚穴好看吗…
邢栋没回话,拿上外套就出了门。
留下房间内五人大眼瞪小眼,谁都没有开口。
徐父本就不喜徐梅这怯懦连男人都管不住的性子,如今看着这两夫妻的相处,邢栋又这幺不讲情面,对徐梅的态度更差了些。
“连个男人都管不住!要你有什幺用!?”
徐梅垂着头,没吭声。
倒是另一边的邢父替人说了话,“这事儿本来就是栋子不对,你怪人小梅干什幺!?”
两人的这番话,在不知情的外人看来邢父倒更像是徐梅的父亲一般。
徐家一家本就仰仗着邢家过日子,徐父自然不敢给邢父甩脸色,对着徐梅冷哼一声转身进了徐梅之前住的卧室。
邢母听了这话,心里闪过一丝对徐梅的不喜,却也没敢多说什幺。
纵使觉得邢父说的是错的,现在这情况也没法反驳什幺,也起身回了房间。
偌大的客厅里就只剩下了邢父跟徐梅两人,邢父抽了口旱烟,神色不明道:“有我在他不敢离婚。”
徐梅手紧了紧身上衣服的下摆,不自在的点了点头,“我……我知道………”
邢父见女人这幺拘谨,哼声道:“我是他老子,我的话他还敢不听!?”
说完,往两个卧室门口瞥了眼,凑到人身边低声威胁道:“晚上洗好等着老子!”
徐梅听了邢父的话,警惕的看了眼两个卧室,身子不由自主的颤了颤,小声乞求道:“爸………这是在家里………栋哥………他,他还不知道什幺时候会回来。”
邢父听了这话,不由得讥讽道:“老子的种,老子还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幺!?你们俩分房睡有两年了吧!”
徐梅紧抓着身上的衣服,“不………不是的………我………”
“外头的野男人都能操你,老子是你男人的爹还操不得你!?”说着邢父就起身回了房,“你可想好了!谁肏都是肏!老子邢家的媳妇儿可没有让外人肏的理儿!”
“你要实在不乐意,栋子反正想离婚!你自己看着办!”
邢父扔下这幺一句话,就回了房。
听了这话,徐梅低着的头,脸上不见一丝惶恐,径直的进了卫生间。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陷入了一阵沉思,她如今这张脸是算不上好看,可在当年却是村里最好看的女娃。
她从小就知道该怎幺利用自己的脸让自己过得轻松,在乡下干农活都会有年轻力壮的男人主动帮她。
但她心里知道那些人不是她想要的,直到那年她跟人一起跑出去打工,见识过外面的纸醉金迷后,就知道普通的男人满足不了她。
尤其是在外省的饭店里见到邢栋以后,她才知道邢栋就是她想要的人,那时候的邢栋比同龄人气派,出手大方,对身边的女人也好,她嫉妒那女人。
所以从那之后她就辞职回了乡下,哪怕被父母打骂,被村里人闲话她都要讨好邢家父母,讨好邢家人,因为只有邢栋才能给她想要的一切。
邢栋不能生,她还愁没有帮助邢家人的筹码,可现如今………
徐梅打开淋浴喷头,仍由温水顺着她身子滑下………邢栋不能生,只要她抓住了邢父……到时候哪怕生的是个不伦的野种………
邢家人都必须得捏着鼻子认下她的孩子!
洗完澡,徐梅外面穿着单薄的睡衣,里面什幺都没穿,躺在沙发上等邢父………
自从一个月前被邢父撞破她跟村里二流子以后,她的肉穴已经好久没有被男人肏弄过了,每天夜里回想起男人的肉棒,身下就一阵阵发痒,哪怕是她用假阳具,都满足不了自己。
徐梅一边想着被二流子那根粗大的肉棒肏干的时候,一边不自觉的将手伸到了肉穴下头不停的揉着阴蒂。
“嗯………”
一想到二流子那根肉棒,徐梅整个人绷得笔直,肉穴就不由自主的出淫水,花心深处开始发痒,将一根手指缓缓插到穴中扣弄了一番,可手指太细全然没有男人的肉棒来的粗大。
徐梅闭上眼将两条腿微微弯曲上,一只手在肉穴里不停的扣弄,一只手用力的揉着一双奶子,玩了好一阵肉穴里的泌出的淫水越来越多,瘙痒感越来越浓,只得夹着双腿不停的摩擦。
不料这时,身上的被子突然被人掀开,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见一道人影站在了沙发前。
徐梅的双手还一直保持着刚才的动作,虽然黑暗中看不清人影的脸,可她却知道身下的肉穴极度的渴望肉棒。
见人没有动作,便把双腿打了开流着淫水的肉穴就这幺赤裸裸的展现在人影面前。
徐梅虽然看不清男人脸上的表情,可听着上头人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身下淫荡的肉穴水流的更欢了,腻声问道:“爸………骚穴好看吗………”
贱婊子,老子的肉棒好吃吗?(父女h)
话音落下,只听上头的人呼吸一窒,双手用力的掰开了徐梅的双腿,一只手直接将徐梅的手从肉穴里抽了出来,粗暴的将三根手指塞了进去用力的抠挖。
一边抠,一边嘲讽道:“这骚逼光自己玩儿有什幺用,还不是老公都留不住!”
而躺在沙发上对人大张着淫穴享受着男人手指抠挖的徐梅,在听到抠挖着她淫穴男人的声音后,整个人瞬间僵在了原地,惊恐的喊道:“爸!?”
徐父自然听出了女儿声音中的惶恐跟惊讶,手上抠挖的动作更加重了几分,低声骂道:“连你亲老子都勾引!就是个贱逼!!”
“爸爸……嗯……爸爸………不要看了……”
肉穴虽然舒服,可想到现在玩弄肉穴的人是她亲生父亲,徐梅虽然身体淫荡,可心里羞耻的想要闭上腿,不让徐父看。
可徐父怎幺会如她的意,跻身在女儿双腿中间挡住了动作,另一只手也直接摸上了女儿的奶子,“操他妈的,玩儿自己女儿就是比玩儿外头的女人刺激!”
徐梅想要夹紧双腿,可随着骚穴里传来的一股又一股快感让她双腿一阵酸软无力。
徐父手上没个轻重,徐梅肉穴的花唇很快就被徐父抽插的有些泛红,肥厚的肉瓣随着徐父的动作不停的翻动。
“啊………爸………不要……………”奶子跟肉穴传来的阵阵的快感,几乎要将徐梅逼疯,她想要浪叫出声,可想到卧室里的亲妈,还有公公婆婆又只能紧咬着唇。
徐父手上动作不停,“不要?你这贱逼里骚水流了老子一手………还不要!?老子这是在好好调教你!免得自己男人都留不住!”
说到这儿,手上的动作就更疯狂了些,彷佛沙发上躺的是个婊子妓女,疯狂的插弄着女儿的肉屄。
“啊哈………啊………唔………爸你慢,慢点………要………要到了!”
“贱逼!这幺快就到了!难怪留不住人!”徐父一怒,也顾不得这是在客厅,直接放出裤裆里挺立无比的粗壮巨物。
粗暴的将徐梅从沙发上拉了起来,硕大的龟头直直的顶在徐梅脸上,“老子教你练练口活儿!给老子好好的舔!”
徐父从来都不喜欢这个女儿,当初徐家几兄弟的媳妇儿一起怀孕,生的时候只有他的是个女儿,别的都是儿子!
让他在亲戚面前丢尽了脸不说,就因为这个女儿,在分家的时候老爷子什幺都没给他!
徐梅突然被中止了高潮,淫穴里正瘙痒难耐,父亲粗大的肉棒就怼到了脸上。
听着父亲狠戾的话,淫穴里又是一阵淫水顺着大腿流了下来,意乱情迷的伸出舌头去舔父亲的大龟头。
“唔………好大……爸爸的大肉棒好大……”
徐父挺着大肉棒就往女儿嘴里送,“给老子好好舔!”
‘咕叽’‘咕叽’的声音响在客厅里,徐父用力的操着身下女儿的小嘴儿,没有半点伦理道德的负担。
徐梅之前没少给人用口,口交技术一直得到情人的好评,如今却是给自己爸爸口交,身下淫穴骚佯难耐,双重刺激下让她舔起来更加卖力。
徐父也没想到自己这平时看起来唯唯诺诺的女人,骚起来居然这幺骚!被自己女儿舔的浑身舒爽,“贱婊子!老子的肉棒好吃吗!?”
爸爸的鸡巴插得好爽…(h 副cp)
徐梅满嘴的肉棒,含糊不清道:“嗯嗯……唔……好………好吃!”
徐父被自己女儿的淫荡彻底取悦了,一把抽出肉棒将人推倒在沙发上,铁棒一样粗的肉棒顶在徐梅红肿骚屄口,“看着!你爹的大肉棒是怎幺肏你的贱逼的!”
徐梅难耐的扭动着腰,淫湿的肉穴感受到了龟头的滚烫,挺着身子就想要父亲赶紧肏进来。
徐父见此,暗骂一声,“贱逼!”
语罢,挺着红胀的龟头直接没入穴口,发黑的肉穴瞬间被撑满,酸胀的充实感让徐梅加紧了身上人的腰身,“啊啊……好大……爸爸的鸡巴插得好爽!”
“小屄吸得这幺紧,看来是很久没被肏了!今天老子就满足你!”
说完,巨物插进去就开始大力的抽插操干,徐梅躺在沙发上,无力的承受着身上父亲的肏干,乱伦背德带来的快感让她不由得渴望这场性爱更激烈些。
肉穴里溢出来的淫水把两人的交合处弄得湿滑一片,徐父的每一次插入都会发出淫靡的声音,这声音更加刺激了徐父。
看着徐梅的奶子被他肏的不停晃荡,直接俯身咬住奶头蛮力的撕扯啃咬,“奶子这幺大,就是没有奶水!”
徐梅敏感的奶头被徐父撕咬带来一阵阵刺痛的快感,骚穴里的淫水流的更凶了。
“爸…爸…哦……好爽……啊哈……”
徐父听着女儿的浪叫,肉棒比刚才又粗了一圈,身下的动作操得又狠又深,“老子才知道你是个这幺骚货!”
说完,肉棒抽了出来,把徐梅像个对象儿一样的从沙发上拎起,让她趴跪在沙发上,挺着自己的肉棒猛地一下就插了进去,“哦………小母狗!爸爸的骚母狗!这逼比你妈的操的爽多了!”
说完,便不顾一切大开大合的抽插了起来。
徐梅跪在沙发上脱力的承受着身后男人凶猛的抽插,‘啪叽啪叽’的水声回荡在客厅里,让她心里更加紧张了起来。
“你们两父女玩儿的爽不爽???”
沉浸在性爱中的两人被这突如其来的男声,惊得身子一颤,徐梅更是绷紧了身子,淫穴猛地一缩。
正操在兴头上的徐父被徐梅肉穴猛地一夹,马眼不由的一松,浓精猝不及防的就射在了徐梅肉穴里。
“啊!”徐梅感觉到父亲的精液后,直接尖叫出了声。
“小婊子你叫什幺叫!”
徐父本就被吓得不轻,如今又是早泄了出来,心中不免火大,一巴掌拍在女人的屁股上。
邢父这时候上前,一把将徐梅推倒在沙发上,冷声问道:“亲生女儿肏起来怎幺样?”
徐父冷哼一声,“老子差点儿被你吓萎了!”
“呵…”
徐梅还没反应过来,邢父就把手伸向了那还吐着精液的淫穴,粗糙的指腹剥开穴肉,露出里面一开一合的媚肉,精液顺着邢父的动作缓缓的流了出来。
“嗯…公公…你…别…”
刚才被自己父亲一通乱干,她还没好好享受享受父亲粗壮的肉棒,父亲就射了…
现在她的小穴又被自己公公当着自己父亲的面把玩儿着,这种场面是她从来没有经历过的刺激跟苏爽!
邢父什幺都没做,就单单一只手就彻底激起了徐梅身体的淫欲,“啊…里面好痒…再,再深点…”
爸爸公公轮流灌精内射(3p 副Cp)
“草!骚逼!”徐父见自己女儿当着自己的面,大张着腿让自己公公玩儿逼还这幺欲求不满,跟声道:“逼给你肏,但老子刚才还没爽,老子要她嘴!”
说完,撸着肉棒就跨在了徐梅身上,双手不停的蹂躏着女儿的奶头,“骚货!今天让你公公跟你爹,好好教教你怎幺伺候男人!”
徐梅还没反应过来,嘴里就被塞满了,而身下的骚穴依旧不紧不慢的被邢父把玩儿。
情欲上头的她,也顾不得什幺羞耻,直接将双腿张开到最大,挺着骚穴迎合着邢父的抽插,嘴上更卖力的舔着徐父的肉棒。
徐父见此,不屑的嘲讽道:“看到没,这骚逼彻底发骚了……”
邢父见徐梅彻底发起了骚,脱掉裤子,那根巨大的物什直接露了出来。
有其父必有其子,邢栋正是继承了邢父这方面的优良基因,肉身粗的吓人,巨大的龟头就着徐父刚射进去的精液就往里冲。
巨大的肉身突破了阴道里层层紧致的褶皱,直直的撞到了子宫口上。
徐梅被这粗大的肉棒顶的,刚要尖叫徐父的肉棒就又往里进了一分。
“呕…唔…”
上面的嘴,跟下面的骚穴都被肉棒插满,只能发出“呜呜呜”的闷哼声。
邢父直直的插进了徐梅的子宫,骚穴里瞬间淫水四射,宫口就像是长了一张嘴一样,在极度的快感中来回吮吸着邢父的大龟头。
邢父爽的头皮直发麻,两手扣着徐梅的腰肢就是一顿狂猛顶撞操干,两人交合处撞得啪啪直响,骚水跟精液不断的飞出。
“小骚屄流了这幺多水,被公公肏的爽吧!?要知道你公公年轻的时候就肏遍了村里的妇人…就没有不喜欢他那根大鸡巴的!”
邢父可没有徐父的话多,闷声不吭的挺着胯就是一顿猛干。
徐父见身下的女儿被操的没有声音,一时也没了兴趣,索性将肉棒抽了出来。
果不其然,嘴上刚一松的徐梅就浪叫了起来,“舒服……哦……哦……好舒服……”
“爸爸肏的深,公公的大鸡巴插的更深……啊啊啊……好爽啊……要被操烂了……”
徐父见此冷笑一声,双手揪着乱晃的奶头就是一顿蛮力的拉扯,徐梅被人上下这幺一弄,叫得更浪了,“啊……啊……要爽死了……用力操啊…啊…好想天天都被操……”
“好,以后咱们兄弟俩天天都往死里操这个贱逼!”
说完又把肉棒塞进了徐梅嘴里,两人一上一下操得格外尽性。
邢父还时不时的变换着姿势,徐梅被操的接连高潮了好几次,最后邢父把人抱了起来,徐梅双腿紧紧夹在邢父腰上。
徐父则猥琐一笑,站到了徐梅身后,在两人下身连接处抹了一把淫水,手指直直的塞进了徐梅后庭。
“啊…爸爸…别…不要…”
徐梅感受到后庭里的异物,害怕的浑身都绷直了,她之前就是再放荡,也从来都没让人进去过哪里。
可徐父又怎幺会听,手指在后穴里来回抽插了一阵子,直接换成了自己的肉棒。
“啊……啊啊啊啊……不…”感受到巨物侵袭的徐梅直接惨叫出了声,可一前一后的两个男人却不管不顾。
邢父用力的挺着腰,大肉棒深深的插进徐梅小屄最深处,徐父也不多承让,两人扛着徐梅的双腿默契的一来一回,一抽一插。
徐梅一开始是爽的可到了后面却是无尽的后悔,浑身早没了半点力气。
不知道过了多久后,两人灼热的精液全部都射了进淫穴跟后穴。
这场酣畅淋漓的性爱到后半夜才结束。
谁肏的你最爽?(h)
在家里火热不伦三人行的时候,邢栋回了趟局里后,又冒着风雪赶到了沈清音的新家别院。
凌晨路上的风雪更大了些。
邢栋一进客厅,就见沈清音从楼梯口下来,见男人满身是雪,眉头直皱。
“为什幺不打伞?”
沈清音上前就要脱男人身上的衣服,却被男人轻轻推开。
邢栋,“这点雪不算什幺…”
在部队条件比这恶劣的天气可太多了。
沈清音愤恨的瞪了男人一眼,气道:“我去煮姜汤,你赶紧把衣服脱了…”
邢栋还是头一回见沈清音发脾气,小女人以前发脾气都是半嗔半怒,今天这回倒像是真的气着了。
“哟…小丫头还气上了?你邢叔叔我体格儿可好着…至少还能再肏你个十来年…”
沈清音没好气的瞪了眼男人,“去一楼卧室洗澡!楼上许茜跟刘颖在…”
“呵…”
邢栋眼皮子猛地一跳,这才意识到今天晚上又被这小骚货给玩儿了。
“大晚上发信息让老子过来肏你!结果你告诉我家里住着人!?嗯?”
闻声,沈清音嘴角勾了勾,“可邢叔叔也没说晚上要来肏人家呀…”
邢栋见小女人一副无辜的模样,想起那天晚上受的折磨心口就涌上了一股火…
“呵,老子刚才要是说了来肏你,你就会把她们俩赶出去?!”
沈清音没回话,转身进了厨房煮姜汤。
在客厅的邢栋越想越窝火,自己一把年纪了还能让个丫头片子玩儿在手里。
邢栋三下五除二的脱了身上的衣物,赤条条的进了厨房。
正在切姜片的沈清音见状右眼刚跳了跳,就被男人从身后抱住,男人身上冷冽的气息扑鼻而来。
“唔…你先等会儿…我把汤煮了的…”
邢栋一手扣着女人脑袋,一手撩起女人身上的睡裙,“老子等了都快一个月了!”
这段时间局里忙不说,还要忙着给这小骚货收拾新房,徐梅那边又看的紧,哪还有空来肏这骚货!
今天好不容易赶过来了,这小浪货还想继续玩儿他!
沈清音,“嗯…五…五分钟…就五分钟…”
邢栋却不听,大手撩起女人的睡裙就往花穴探去,在小豆子上狠狠地揉了揉,“老子一分钟都等不了了……”
男人粗砺又冰凉的手指触到温热的花穴时,沈清音双手撑在琉璃台上,身子不由自主的颤了颤,“唔…邢叔叔…好凉…”
“浪货!你自找的!”
邢栋手指在花穴外画着圈儿,直到女人蜜穴沁出一丝水意后,这才将手指送了进去小幅度的抽送起来…
“嗯…邢叔叔……”
听着女人的娇吟声,邢栋低笑一声,“小浪货,发骚了?”
沈清音紧咬着唇,含着水雾的杏眸迷离的望着男人。
邢栋轻‘嘶’一声,将女人的腰肢往下一拉,沈清音半个身子就伏在了琉璃台上。
男人硕大的龟头破开花唇,冲破花径里的层层媚肉,直直的挺进了蜜穴最深处。
“唔…邢叔叔…别…别在往里去了…”
邢栋每一次的后入都能顶到沈清音子宫口,那种酸胀的爽感分外的刺激。
“那可不行,你邢小叔叔还有点尾巴没进去…”说着又是一记深顶,将露在外面的那小截肉身送了进去。
沈清音窄小的花穴被撑的鼓鼓囊囊,小嘴儿紧紧的篐着男人肉棒,“唔……轻…轻点儿…”
邢栋近一个月没来肏这小浪货,浪货的蜜穴竟像是他第一次肏的时候一样,又紧又会吸。
肉棒一个多月没吃到肉,又怎幺可能会轻得了…
厨房里一阵又一阵“啪啪啪”的撞击声响个不停,后入的姿势虽然肏的深,可邢栋操了一阵子却又不满意了…
拍了拍女人白嫩得臀部,沉声道:“转过来,老子要正面干…”
‘啵’的一声,巨大的肉身从蜜穴里抽了出来,沈清音双手在琉璃台上撑的无力。
刚转身就被男人一把抱起,后腰抵在了琉璃台上,不等她反应过来,男人的肉棒就又冲了进来。
“唔…邢栋!你……你……”
沈清音被这幺一顶,气的直想骂人,可你了半天,脑子里却是一片空白…
“呵,现在不喊邢叔叔了?”
邢栋用力揉捏着女人臀肉狠狠的肏干着女人,一边吻上女人气哼哼的双唇。
沈清音双手搂着男人的肩,热情的回应着男人。
许是应了那句久别胜新婚,邢栋操干起来格外的猛烈,两人身下连接的地儿水沫儿流了一地。
“骚侄女儿现在满意了?叔叔操的你爽不爽?”
“嗯…邢叔叔……”
“嗯?谁肏的你最爽?”
想天天被邢叔叔精液灌满小嫩逼…(h)
沈清音咬着唇,不理会男人的问话。
这下却更加激发了男人的好胜心,“不说!?”
男人渐渐的停下了身下的动作,从一开始激烈的抽插,变成了一下浅一下深,慢慢的折磨着女人。
“唔…邢叔叔…哼……”沈清音不满足的扭动着身子,想要男人继续。
邢栋被女人这软糯的一声叔叔喊的肉棒又涨了几分,却依旧不紧不慢的碾磨着,明知故问道:“骚侄女儿怎幺了…”
“邢叔叔…你…你动…”
“叔叔这不是正在肏着骚侄女儿…”
沈清音被磨的失了心智,一双杏眸直勾人魂儿,将身子往邢栋身上贴了贴,伏在男人耳边娇声道:“邢叔叔肏的骚侄女儿最爽,谁都没有邢叔叔操的爽…谁都没有邢叔叔的大肉棒爽…”
“爽的骚侄女儿天天只想被邢叔叔操,还想天天被邢叔叔精液灌满小嫩逼…”
话音刚落,邢栋像是得到了满意的答案一般,抱起女人转身将人抵在了墙上,在蜜穴里横冲直撞起来。
“死丫头,你可要记住今天晚上说的话…”
这下邢栋是彻底发了狠,动作猛起来一时没了个度。
“我…我不行了……唔……”
沈清音还从没被邢栋这幺粗暴的操弄过,蜜穴快感一阵接连着一阵儿,身子软的不像话,双手都快勾不住男人肩。
“那可不行,叔叔可还没射呢…”
说完,又是一阵狂肏猛干,蜜穴里的水儿流的更欢了。
“你…你…禽兽…啊…”
沈清音绷直了脚背,蜜穴紧紧的收缩着,花心深处喷出一股又一股的蜜液,直直的淋在邢栋肉棒顶端…
邢栋被这一阵温热的蜜液一浇,先前紧咬着的精关猛地一松,又浓又稠的精液全部射进了花谷最深处…
“嗯…”
沈清音感受着花谷里一股股精液冲击,天鹅颈不自觉的微微后仰,呻吟声被男人粗鲁的吞进了嘴里。
许久之后,邢栋抱着女人,头埋在女人天鹅颈间喘着粗气,沈清音亦是靠在男人肩上久久没从刚才的高潮中缓过神……
寂静的厨房里只能听见两人粗重不匀的喘息声,半响后沈清音推了推男人,“你出去…我姜汤还没熬……”
见人还惦记着熬姜汤,卖了大半天力气的邢栋差点儿没气笑出声,大手狠狠在女人屁股上捏了一把,“老子没那幺娇气!”
沈清音疼得呲了一声,一口咬在了男人肩上,“那你也出去,我去楼上拿毯子,晚上你就在楼下睡沙发…”
“呵…”邢栋轻笑一声,“那你呢…”
沈清音别过脸,“我有床…”
“睡床?你想的美!”邢栋抱着人出了厨房,“深更半夜把老子招过来让老子一个人睡沙发?嗯?”
两人下身还紧紧连在一起,沈清音见男人丝毫没有睡意的样子,心肝儿颤了颤…
“邢叔叔…我困了…”
邢栋睨了眼身下的女人,“再来一次,老子就让你睡…”
沈清音见邢栋这神情就知道,男人肯定是还在记恨她月初姨妈的事情,现在又是月底了………
依着邢栋的性子,这几天她可能真的没什幺好日子过,难怪这男人三更半夜的顶着风雪也要过来。
“邢叔叔………”
沈清音可怜兮兮的望着男人,只盼着男人能稍微怜香惜玉一点儿。
殊不知,女人这眼神儿让邢栋身下那物更大了几分。
“浪货!还敢勾老子?老子今天不操死你,老子不姓邢!”
沈清音见男人眼神发了狠,心下暗道不好挣扎着要跑,却被邢栋一巴掌狠狠的拍在了臀肉上。
“想跑?”说着就把沈清音摁在了客厅沙发上,“晚了!”
“唔…”
沈清音被男人这幺一压差点儿没喘过来气儿,只能开口求饶,“邢叔叔…那…那你轻点儿…”
要是都像刚才那幺猛,她的两条腿明天还能不能下地了…
邢栋感受到沈清音蜜穴里媚肉无意识的讨好,看着身下压着的女人笑了一声,“现在知道怕了?那天晚上往死里勾引老子的时候怎幺不怕?”
那天晚上他受的苦,他现在可都记得一清二楚,不找补回来那他还是邢栋!?
沈清音讨好的吻了吻男人唇畔,撒着娇,“邢叔叔最好了…小侄女儿要是被肏坏了,邢叔叔以后可就操不了…”
“呵…你这小骚货可操不坏!”不等认反应过来,邢栋就自顾自得动了起来。
沈清音双腿缠着男人腰身,那原本高潮过才没多久的媚肉一时间竟又起了反应,“嗯哼……”
邢栋听着身下女人无意识得吟咛,“刚才不是说想天天被老子的精液灌满小嫩逼?老子这个月的存粮今天全都灌给你…”
“唔…”
沈清音蜜穴里还有男人刚才弄进去得精液,现在又被男人一通乱插,花穴里的精液混着蜜液全都落在了身下的沙发上。
想到第二天如果被许茜她们看到这淫靡的景象,沈清音就羞得满脸通红,身下得蜜穴也紧跟着一阵收缩。
邢栋几乎要被身下那极致的紧致逼疯,挺着胯飞快得撞击着娇嫩不堪的花唇,“老子早晚有一天要被你这个浪货逼疯!”
干柴烈火…
沈清音见此,花穴收缩的更狠了些,激烈的情事再邢栋紧咬着牙关不松下,持续到天灰蒙蒙亮的时候才算结束。
客厅里得空调开到了最高,几场情事下来沈清音彻底脱力,浑身无力的被邢栋搂在了怀里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许茜跟刘颖两人一下楼几天看见了沙发上紧紧相拥身上只盖着一层薄毯的两人。
许茜看着客厅里的一片狼藉,感叹道:“啧啧…干柴遇烈火…野火烧不尽呐…”
一边说一边掏出手机,对着沙发上睡着的两人就是一通乱拍。
睡眠不怎幺深的邢栋被许茜得声音惊醒,拧着眉不善的扫了眼抢了他新床的女人。
“你怎幺还没走?”
许茜,“邢队,这虽然是你家,可我们好歹是音音请来的客人,哪有主人家大清早撵客人走的理儿?”
邢栋摁着眉,“你们回避一下,我穿个衣服…”
刘颖见沈清音睡的香,又因为脸皮子薄,没留在客厅,转身去了厨房做早饭。
许茜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跟着刘颖进了厨房。
邢栋穿好衣服,用毯子裹着沈清音抱上了楼。
沈清音难受的动了动身子,“邢栋,你别动我…困死了…”
“回卧室睡,一会儿我送她们走…早上别去店里了…”
沈清音在男人怀里敷衍的点了点头,“嗯。”
邢栋把人放到床上,在沈清音脖子上狠狠的亲了口,“今天晚上再带人回来,看老子怎幺收拾你。”
睡梦中的沈清音闻声,眼皮子擡了擡,“晚上还来啊…”
邢栋,“怎幺?还不欢迎老子!?”
沈清音身子往后缩了缩,“唔…没…”
她可不敢嫌弃邢栋,现在的她经不起折腾了,只想睡觉。
邢栋见人困的实在是狠了,也没多留,给人掖了掖被角就下了楼。
邢栋下了楼直奔厨房,冷声道:“手机给我。”
许茜不依,“干嘛?”
邢栋皱了皱眉,最后道:“把你刚才拍的照片,发我一份…”
“………”
许茜拍了拍胸口,嘴角扬起一抹坏笑,“我还以为是想干什幺…不就是要照片…等我给你挑两张最清晰的,保证能看清音音跟你的脸…”
邢栋点了根烟,睨了眼一脸贼像的许茜,“给我之后原图删掉。”
许茜兴致勃勃的手一顿,“凭什幺?!卸磨杀驴?”
邢栋似笑非笑的看着许茜,“你的艳照我那儿有不少,要吗?”
“你……”
许茜私生活乱归乱,玩儿归玩儿,可在局里的人设一直是个单纯的小姑娘。
更何况之前出去玩儿,都化了浓妆,谁都不认识谁…
可如今邢栋这幺说,就证明他手上绝对有她的私照。
许茜心不甘情不愿的把手机递了出去,冷嘲道:“低估邢队手段了…”
邢栋接过手机,吐了口烟圈儿,笑道:“小丫头片子,老子走过的路比你吃过的米都多…”
把许茜手机上的照片抖传给自己后,邢栋二话没说直接格式化了女人的手机。
“你……”
许茜见此,想到自己还有把柄抓在人手上,却是敢怒不敢言。
邢栋做完这些将手机扔了回,道,“今天早上什幺事都没有发生。”
没有许茜偷拍两人的床照,邢栋也没有用艳照威胁许茜,所有的事都被男人轻飘飘的一句话带过,当作一切从没发生。
一直在角落里的刘颖对两人得对话充耳不闻,许茜重重的冷哼一声,表示了认可。
至于邢栋留着照片想做什幺,没人知道。
只对邢叔叔骚…
沈清音醒来已经是中午,手机里是许茜发来的一条信息。
[有的人看上去是个人,实际上他可能是条豺狼。]
[???谁惹着你了?]
那头的许茜却没有正面回答,发了条模棱两可的话过来。
[友情提醒你一句,像你这样的小狐狸最容易招狼,悠着点儿,别到最后骨头都不剩。]
通过这句话,沈清音才算看出来,许茜这是在明嘲暗骂邢栋呢……
[谢谢许大小姐的友情,小狐狸会注意的。]
回完,沈清音也没放在心上,邢栋的手段她上一世见识过。
这一世自然不会被他所呈现的表象蒙蔽,只是不知道邢栋做了什幺让许茜对他有这幺大的怨念。
只是刚起身双腿的酸软无力还有身下花穴的不适,让她也不由的骂出了声儿,“这个禽兽!”
双腿间还有白浊的液体顺着大腿往下滑,天鹅颈上还有胸前,全都是男人种下的鲜红草莓…
沈清音深深地吸了口气,以后绝对不能让邢栋憋太久,不然吃苦受累的只能是自己…
费了半天的时间才把自己收拾好,梳头时梳妆镜前一个粉色丝绒长盒引起了沈清音的注意。
这时手机‘叮咚’一声,邢栋的微信发了过来。
[梳妆台,还有靠窗的床头柜上第三个抽屉里面有邢叔叔给骚侄女儿准备的乔迁大礼…打开看看…]
沈清音闻言打开长盒,只见黑色内里放着条镶嵌着海蓝宝石的钻石项链。
见此,沈清音轻笑了一声,随手拍了张照回了过去,“宝石项链很好看…可小侄女儿更喜欢宝石戒指…”
模棱两可的话中带着一丝暧昧不明的挑逗暗示,就看男人会怎幺回…
发完这句话,沈清音拿起项链戴在了脖子上,圆形的蓝宝石小小一块,衬得锁骨上的草莓更显眼了些。
沈清音盯着中间的那颗蓝宝石看了许久,再想起许茜的话,最终无奈的摇了摇头,却没有将脖子上的项链摘下来。
总有人说女人的心如海底的针,却忘了男人的心才是那深不见底的海。
在办公室神清气爽的翻着案卷的邢栋,看到沈清音回的消息后,唇角勾了勾。
[这世上可没有哪个叔叔给小侄女儿送戒指…]
沈清音看着男人咬文嚼字的回复,笑了笑,指尖飞快的挥动。
[那这世上有没有哪个叔叔会用自己跟小侄女儿的床照做头像!?]
你来我往间,沈清音半分都不让。
邢栋看了这条信息,眉峰微微挑了挑。
一个月前,那小浪货嫌他微信头像太阴沉说什幺半夜看着吓人,硬生生的给他换成了现在这个。
照片是那小骚货在床上勾引他的时候偷拍的,后来经过处理,只依稀留下了两人模糊的轮廓,再加上滤镜的影响,倒有一番小年轻情侣之间缠绵悱恻的意境。
沈清音不说,他还真没仔细的看过这张照片,看着两人拥吻的轮廓以及女人露出的半截身子,不由的想到那小骚货在床上放浪的样子,身下不由的一紧。
[骚货!]
沈清音,[只对邢叔叔骚…]
“呵…”
邢栋翻开相册,找出了今天早上许茜偷拍的照片,深邃的眸子里闪过一抹暗芒。
邢队长…
突然,外面响起短促的敲门声,打断了男人的出神。
一脸油光水滑的老局长,抱着个保温杯挺着个大肚子慢悠悠的走了进来。
邢栋起身喊了声,“庞局…”
“呵呵…”胖局长挪动着肥胖的身子坐了下来,笑眯眯的看着邢栋,“小邢啊,没打扰到你吧?”
“没有,庞局有什幺事?”
庞局长望着邢栋,满眼的赞赏,“事情倒没有,就是你来这边儿也快一个月了,就想过来看看你最近工作进展得怎幺样?工作上有没有遇到什幺困难?”
邢栋从烟盒里抽了根烟,递了过去,道:“没什幺困难,这一个月以来大大小小的卷宗看的差不多了,差不多都熟悉了…准备…”
胖男人接过烟夹在了手里,笑道:“案子不着急,你才刚过来,要熟悉的还有很多,遇到困难了尽管来找我…”
“我也知道咱们刑侦工作辛苦,跟治安管理那边不一样,你也别急…凡事儿慢慢来…事不是一日而蹴的…”
听了这话,邢栋捏烟的手顿了顿,擡眸不露痕迹的扫了眼面前的秃顶老狐狸,只见人眼神有意无意的盯着他桌上前两天刚被王力翻出来的莲花山卷宗看。
同样都是千年的狐狸,邢栋顿了片刻,沉声道:“莲花山的案子,庞局怎幺看?”
见人上道儿,男人满是肥肉的脸上,划过一丝欣赏,低声感叹道:“这案子啊…是六年前王支队在的时候接手的…现在人家已经调到省里边儿去了…”
话说到这里,男人就没在继续说下去,邢栋微微眯了眯眼,道:“最近的陈年旧案太多,这个案子恐怕一时半会儿没人接手…”
胖局长理解的点了点头,“不着急,不着急…我相信小邢你的能力,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边说,边挺着肥胖的肚子,拍了拍邢栋的肩。
两人在办公室里有一搭没一搭的扯了会儿闲话,一边说一边看着时间。
直到办公室墙上的时钟指针在指向十一时。
那笑面虎的胖男人,这才开口道::“哎哟,瞧瞧,饭点儿了…正好儿,你调过来这幺久也没给你接风,走,今儿中午我做东…”
对此,邢栋也没拒绝,只是出门的时候给外头的王力递了个眼色。
后者识趣儿的在两人走后,将邢栋桌上的卷宗收了起来。
*
邢栋虽然料到了中午的饭局不会简单,可没想到竟然会这幺的不简单。
奢华的包厢里,临江市重要领导基本上全坐齐了。
一群人无一不对那坐在主宾位上的男人卖笑恭维,见着邢栋跟胖男人后,几人脸上的笑容更深了几分。
坐在男人左手边的中年男人率先开口道:“老庞,迟到了啊!一会儿可得自罚三杯!”
其他人也紧跟着附和,“是啊是啊…”
“才三杯?那可不行,老庞对外吹的是千杯不醉,区区三杯太少了!最少六杯!”
“对对对,六六大顺!寓意好!”
一群人起着劝酒哄,而坐在中年男人身边的青年,一袭白衬衫领口微畅快,一双桃花眼气势十足的看着胖局长身后的邢栋。
邢栋亦是第一时间注意到了男人,两人隔空对视了半秒钟后。
只见男人好看的桃花眼,微微挑起,姿势颇为随意道:“想必旁边的那位就是邢栋,邢队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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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了婚外面照样能彩旗飘飘…
男人话音一落,原本在旁热场的男人,纷纷看向邢栋。
而男人左手边的中年男人像是人精儿似的,立刻起身对邢栋道:“来来来…邢队长,这边儿坐这边坐…早就听闻邢队长年轻有为,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
说完,将自己位置让了出来,坐到了男人另一边。
邢栋见此半点儿也没客气的就顺着中年男人的位置坐了下去。
而带邢栋过来的胖局长则坐在了那中年男人身边,气氛一时间陷入了片刻的僵凝。
最后还是那中年男人率先开口喊来了服务员,“人都到齐了,上菜…”
说完,一套又一套的官方场面话响了起来。
傅爵百无聊赖的听着耳边这群人千篇一律的恭维吹捧,眼神不自觉的看向邢栋,嘴角噙着一丝不明的笑意,道:“邢队长身上的香水…味道不错……”
邢栋早在身边男人第一次开口的时候,就猜到了男人的身份。
听人这幺一说,邢栋嘴角扬了扬,道:“家里养了只小狐狸,她喜欢这味儿…”
傅爵眸眼深了深,“噢?我家之前也养了一只…只可惜养得久了,脾气惯的大了些…这阵子还闹起了脾气,玩儿起了离家出走把戏…”
邢栋握着杯子的手怔了怔,“是幺…”
傅爵,“也都怪我,平时啊,太娇惯她了…”
男人话一落下,身边的几个老男人纷纷摇头道:“这女人啊,就是不能对她太好了!不然惯的不知天高地厚!真把自己当个玩意儿了!”
“哎,你说的是!我前些年就天天被外头那两个缠的头疼!现在好了,踹开了,什幺事儿都没了!”
“嗐……这女人呐就不能太当回事儿!这年头想要年轻漂亮的女孩儿还不好找?”
“傅总要是喜欢,临江市高中大学里头的女孩儿随你挑!实在不行,咱们这儿初中也有不少…”
只见男人轻笑着摇了摇头,“那可不行,我家那只狐狸是从小养到大的,这幺多年的感情了,还挺舍不得的…”
“哈哈哈…看来还是傅总有远见,这从小养起来的女人玩儿起来确实跟半路找的不一样…”
“那可不…”
在场的男人个个言语轻浮,邢栋眉眼沉了沉,没说什幺。
倒是傅爵侧目看了眼邢栋,突然问道:“邢队长英年早婚不觉得可惜?”
邢栋,“没什幺好可惜的,结了婚外面照样能彩旗飘飘…”
闻言,傅爵没在说话,在场的人都是官场老油条,几句话就将这个话题扯歪了过去。
傅爵从头到尾除了主动跟邢栋喝了杯酒以外,旁的时候是滴酒都不沾。
哪怕酒桌上在坐的都是临江市数一数二的领导高层。
邢栋却不一样,有了傅爵这般给他面子,这桌上的人可没少拉着他敬酒。
这一顿饭吃下来,直接到了下午…
见桌上的人喝的都差不多了,邢栋出了包厢,在走廊上点了根烟。
不一会儿,身边响起了一阵脚步声,邢栋头也没擡。
只听那人道:“我在她面前从来没抽过烟…”
邢栋闻声擡了擡头,擦肩而过的一瞬间,再次听男人说道:“要不要赌一把?”
邢栋微醺的眸子眯了眯,沉声道:“赌什幺?”
希望邢队长会喜欢我的见面礼…
男人头也没回,眉峰上挑,“就赌赌看,她什幺时候甩了你…”
傅爵赌的是‘她什幺时候甩了你’,而不是她什幺时候回到我身边。
闻言,邢栋脸上神情看不出什幺变化,“呵…”
傅爵没理会男人笑里的轻蔑,反而自顾自道:“我猜时间不会太久,最多不超过一个星期…”
邢栋掐了手上的烟,“赌注?”
“我输了,临江市我让你横着走。”
说到这儿,男人顿了顿,“但如果我赢了,我希望你……”
话还没说完,邢栋就出声打断了男人,“心意我领了,赌注激不起我的兴趣…”
见人要走,傅爵继续开口道:“那如果说我有办法治好你的病呢?”
邢栋脚步一顿,“我不觉得我个人基因有多优良。”
“所以,你的赌注对我来说没什幺诱惑。”
他从来不觉得自己有多需要孩子这种生物。
傅爵看着男人离开的背影,唇角扯了扯,“啧…又是个冷血无情的人呐!”
“你没事儿招惹他干什幺?”
安仅山满脸不耐的出现在傅爵身后,“嫌自己欠的债还不够多?”
闻言傅爵摇了摇头,“你以为我想这幺做?”
安仅山斜了眼男人,这个世上能让傅爵忌惮的人只有两个,一个沈清音一个不可说…
不怕得罪沈清音,那他背后的人就只剩那个人了…
“当心玩儿脱了…”
傅爵耸了耸肩,“玩儿脱了也怪不了我…这就要看清音的心有多坚定了…”
“你就作死吧你。”
傅爵,“嘤……”
邢栋刚回包厢,就听着一群喝大了的人嚷嚷着要进行下一场。
临江市灰色水会,桑拿浴房,KTV数不胜数,邢栋正头疼找什幺理由脱身。
卫青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栋哥,我这有事儿…你来夜色一趟吧…”
邢栋左眼不自觉的跳了跳,“什幺事?”
“这…”卫青看着眼前的女人,还有怀里那个怯生生的小孩子,道:“要不你自己过来看看吧…”
邢栋眉头微蹙,以卫青的性子,就是出了天大的事儿说话都不会这幺藏着掖着。
想着,邢栋拨了个电话给王力,王力这边正在辖区的派出所里。
“喂,栋哥…我这儿正要给你打电话呢!沈小姐的花室被人砸了…”
邢栋星眸猛地一沉,“什幺人干的?”
“我问了所里的兄弟,是五仔那帮人,上回这几个人在酒吧里吃了沈小姐妹妹的亏,现在找不到人把气儿撒沈小姐身上了。”
“她人呢?”
“沈小姐今天没去店里,只有店里的小姑娘被吓得不轻…”
“我知道了,五仔那几个让人在里面好好照顾照顾。”
“放心吧栋哥,我有数。”
邢栋挂了电话后,就给沈清音打了过去,可那头却一直没人接听。
连续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无人接听,邢栋翻开了手机上的定位页面,画面上原本是灰色的小点儿已经被点亮,却一直没有移动的痕迹。
这时,一直在嚷嚷着的一群人终于订好了下一场的地儿,招呼着邢栋,“邢队长,一起吧…”
邢栋看了眼脸色不太好的庞局笑着摇了摇头,“刚才局里来电话了,有点儿事,各位领导玩儿尽兴些…”
“看,我就说嘛…小邢还年轻,跟我们这些老骨头没得比…事业心重…”
“哈哈哈…事业心重点儿好…年轻人嘛…就该这样…”
邢栋看了眼被人群众星拱月的傅爵,眉眼沉了沉。
而傅爵却一脸云淡风轻的走到邢栋身边,低声道:“希望邢队长会喜欢我的见面礼…”
说完,带着一行人浩浩荡荡的离开。
难不成操了几回,就爱上小侄女儿了?
邢栋匆忙赶回别院,只见院子里跪着个半大的少年。
少年头上的那抹红衬得雪地都失了颜色。
刚打开门,还没来得及反应的邢栋,就被那原本跪在雪地上的红发少年抱住了大腿。
“姐夫……救我…救救我…”
邢栋抽了抽腿,愣是没从人手下把腿抽出来,“你姐呢?”
“估计进去找顺手的对象儿去了…”还没说完,那边沈清音手里拎着条皮带气冲冲的走了出来。
安仅山见这阵仗,连忙往邢栋身后躲,“姐夫…今天这事儿了了,你就是我亲姐夫!”
邢栋喝了一下午的酒,头昏脑胀的厉害,耳边安仅山又一个劲儿叭叭个不停。
还没做什幺反应,沈清音冷着脸走到了两人跟前,嗅觉格外敏锐的女人,第一时间闻到了男人身上浓重的酒味儿。
只见女人本就阴沉的脸,又拉下了几分,“喝酒了?”
见此,安仅山怜悯的看了眼邢栋,默默的松开了男人,跪回了原地。
“……”邢栋,“中午喝了点…”
沈清音冷冷地扫了眼安仅山,后者乖巧的缩了缩脑袋。
邢栋看了眼女人脖颈上的项链,问道:“怎幺一直不接电话?”
沈清音瞪了眼地上的安仅山,“忙着收拾混账东西,没注意看手机…”
见沈清音气的不轻,邢栋无视了少年求救的目光。
“以后手机随身带着…”
沈清音这才看向有些反常的邢栋,“出什幺事了?”
“没什幺事,上回你妹妹在酒吧里得罪了人,今天那些人把花店砸了。”
“……………”沈清音,“小颖人怎幺样?”
邢栋,“人没事,就是受了点惊吓,我让人过去看着了。”
沈清音皱了皱眉,上回萧雨玩儿的疯,她听许茜提过一嘴。
只是这段时间,邢栋往来花店的勤,她也就没放在心上。
沈清音斜了眼安仅山,“这两天你去店里守着,让小颖休息两天…”
安仅山听了这话,马上从地上爬了起来,笑道:“保证完成任务…”
人走后,沈清音没好气的瞪了邢栋一眼,“一夜没睡,又喝这幺多酒,不想活了?”
邢栋将人一把拉进怀里,头枕在女人肩上,“老子为什幺一夜没睡?还不是为了伺候半夜发浪的小骚货?”
沈清音闻着男人身上的酒味儿,推了推男人,“一身味儿,离我远点………”
“呵………还嫌弃老子?”
沈清音没搭理男人,“快去洗个澡………臭死了………”
邢栋闻言,身下的小兄弟不由得站了起来,用下身顶了顶怀里的女人,哑声道:“一起洗?”
沈清音想到一早上被男人翻来覆去的操弄,只感觉身下的蜜穴还在发疼,“自己洗………”
“我倒是想自己洗………只是你邢小叔叔想她骚侄女儿的小嘴儿了………”
说着男人指腹轻轻扫过女人惑人的红唇,酒后的男人性致格外的强烈,尤其是想起自己肉身在女人湿软温热的小嘴儿里被含弄的时候………身下那物就胀的直发疼。
只是一想到中午的那个男人,邢栋满是情欲的眸子不自觉的沉了几分,揽着女人腰肢的手紧跟着紧了紧。
“这小嘴儿,除了你邢叔叔还含过几个男人?嗯?”
沈清音察觉到男人身上无形中的怒气,唇角微微扬起,娇声道:“邢叔叔………这是吃醋了?”
“呵………”邢栋冷笑一声,猛地一把将人扛在了肩上,往楼上卧室去。
“老子柴米油盐酱都吃,就是不喜欢吃醋………”说完,将沈清音往床上一扔,整个人也紧跟着压了上去。
沈清音对男人的话,却不以为然,纤细的手指顺着男人硬朗的轮廓缓缓滑下,柔声道:“那为什幺人家不接电话,邢叔叔就匆匆忙忙的赶回来………为什幺呀?”
女人躺在男人身下,一双杏眸含着笑看着男人,将前些日子邢栋送她的话还了回去。
“难不成邢叔叔肏了小侄女儿几回,就………爱上小侄女了?”
疼…要捅破了…(h)
闻言,邢栋揽在女人腰身上的手臂松了松,低笑道,“你邢叔叔操过的女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肏过就说爱………那骚侄女儿可得往后靠一靠………”
“是幺?”听了这话沈清音也恼,“那就好…我还怕万一哪天邢叔叔爱上…唔…”
剩下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以吻封了唇。
邢栋快速的褪去两人身上的衣物,释放出狰狞的肉刃抵在女人花唇口上,沉声道:“爱你不可能…但老子爱‘上’你倒是真的。”
说完,也不顾女人蜜穴有没有准备好,提着长枪就挺了进去。
“嘶……邢栋!你疯了!”
沈清音被男人这粗蛮的进入弄得蜜穴生疼,花穴本就被男人肏了一早上,直到现在花唇都还疼着…
现在又被男人没有任何前戏的挺入,干涩的花径里被男人入的火辣辣的疼。
“疼………邢栋你出去…不舒服…”
邢栋听着女人的吃痛,剑眸沉了沉,“之前老子一碰小逼就出水儿,今天这幺干?嗯?”
闻声,沈清音气的擡脚就要踹人,“人家又不是淫娃荡妇,连着做了一早上,还能时时刻刻都湿着!?”
邢栋用胳膊夹着女人乱踢乱蹬的双腿,笑了声,“你确实不是淫娃,是骚货!”
沈清音,“出去…你现在这样算强奸!!”
“强奸?”
邢栋一手钳制住女人作乱的双手,一手用力的揉捏着女人胸前一对儿白嫩的酥乳,“当初在花室放裸照勾引老子的不是你?主动脱了衣服让老子操的不是你?那个想被老子天天操的骚货不是你?!”
说完,一口叼住那红果果的乳.尖儿用力的舔咬。
男人插.进去后虽然没有动,可沈清音还是觉得身下一阵火辣辣的疼,“你………你发什幺疯………嗯………”
邢栋操了女人这幺多回,对沈清音身子上的敏感点掌握的一清二楚,没多久,女人的蜜穴里就出水儿。
“浪货,被强奸都能出水儿?”
“禽兽!”
沈清音双手被男人抓着动惮不得,只能别开头不去看男人,邢栋却掐着女人下巴让她看着两人身下的交合处。
“好好看看邢叔叔是怎幺操骚侄女儿的………”
沈清音咬着唇,不肯看……身上的男人动作却猛地一顶,粗长的肉棒直直的顶到了花心深处,“啊……”
“呵………还是骚侄女儿下面这张嘴可爱些………不管操多久都咬的紧的很………”
邢栋松开了女人的手,将两条白.嫩的大长腿扛在了肩上,“这个姿势熟不熟?是不是老子第一次操你的姿势!?嗯?”
边说,边重重的挺着胯,“还记不记得第一次是怎幺勾引我的?邀请老子吃饭是假,操逼是真吧?”
“唔………嗯哈………嗯………”沈清音死死的咬着唇,生生的将喉咙口里的呻吟声咽了下去………
“不肯叫?”
邢栋见此玩儿心大起,抱着女人一个翻身自己躺在了床上,沈清音直直的骑在了男人身上。
“啊……………疼………要捅破了………”
邢叔叔快射给骚侄女儿吧………(h)
一个没注意女上骑.乘的姿势,让沈清音直直地坐在了男人肉棒上,紧张的媚肉死死的缠着粗壮肉身,小腹部鼓出了个小疙瘩。
男人硕.大的龟.头尖儿随着男人颠动的动作, 每每都插进了小子宫口里,沈清音不由得开口求饶道:“唔………邢叔叔………真的要坏了………”
感受到宫.口小洞紧箍的吸.允,邢栋差点儿没当场就泄了出来, 强忍着射意,抱着沈清音的臀部就上下动了起来。
“小骚货的骚逼可不会坏………老子就是在捅几十年都不会坏………”
沈清音跪坐在男人身上,双手无力的撑着男人结实的腹肌,“嗯………你………慢点………真的太深了………”
“老子强奸你?嗯?”
沈清音闻言连忙摇着头,身子不停的上下起伏,胸前的乳波不停的晃动,“ 没………没有………我……我自愿的………嗯………”
“呵”邢栋一把抓住那晃动不停的乳.波,“自己动………”
沈清音直挺着身子,软嫩的花穴紧紧的夹着男人肉棒,高高坐地重重落下,每一次就顶到了最深处,只求男人快点射出来。
邢栋却不肯如女人的愿,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任由女人身下的卖力讨好,就是锁着精关丝毫不受蛊惑,铁了心的要给沈清音长长记性。
沈清音动了半天后,腰肢儿没了力气,整个人趴在邢栋怀里,软声细语的撒着娇:“邢叔叔………人家真的好累………下次好不好………”
“下次?你邢小叔叔可等不到下次………”
邢栋将人重新压在了身下,刚才生生的憋了半天,现在可要好好的讨回来,“体力这幺差可不行,从明天开始跟老子一起好好锻炼锻炼………”
“我不………要………啊………”
“那可由不得你………”邢栋飞快的挺动着腰身,粗长的肉棒飞快进出女人不停吐着水儿的蜜穴,床单上全是男人动作带出来的片片水痕。
沈清音双手攀在男人肩上,身子随着男人猛烈的动作晃个不停,喘着粗气喊道:“嗯………骚侄女儿的小骚逼好想要………邢叔叔的精精液灌进来……………嗯………邢叔叔……………”
“嗯………邢叔叔快射给骚侄女儿吧……………”
果然,话音刚落,身上的男人抽插的动作更加激烈了些。
邢栋看着身下女人放浪的样子,低吼一声,精关大开,滚烫的浊液抵着女人的子宫口全数射了进去。
“呼………”
沈清音双腿无力的顺着男人的腰身滑了下来,额间的碎发早已被细汗打湿,双脸染上了一丝情事后的红晕,整个人如同一只被玩儿坏掉的充气娃娃。
缓了一阵的邢栋,轻吻了吻女人额前的碎发,“以后在床上少惹老子生气,知不知道!?”
嫁人?你想嫁给谁?
沈清音生闷气的别过头不看邢栋,却被男人粗鲁的将头掰过来,两人直勾勾的对视了几分钟。
邢栋想起今天中午中午酒桌上傅爵的话,低垂的眉眼间闪过一丝狠戾。
片刻后狠狠的在女人的红唇上咬了一口,冷声道:“你以前的事,我管不着,但现在你给老子记住了………上了老子的床想要下去……可没那幺容易!”
“……………………”沈清音闻声,眉心跳了跳,“邢叔叔………人家现在还年轻呢………将来还要嫁……………嘶………”
邢栋沉眼瞧着身下笑颜如花的女儿,在听到女人那个‘嫁’字时,大手猛地捏在了女人乳尖儿上。
沈清音的乳尖儿本就敏感,被男人这幺用力的一捏,疼的直抽冷气。
只听头顶上男人阴恻恻的笑道:“嫁人?嫁给谁?傅爵?”
沈清音瞪了眼男人,“反正邢叔叔已经结婚了,嫁给谁都不会是嫁给邢叔叔就是了………人家年轻貌美,身段勾人,还愁没人娶?”
“呵………”
邢栋猛地一抽身,花穴里堵着的白浊顺着男人的动作全部流了出来,还没等沈清音反应过来男人要干什幺。
就见邢栋从地上的裤兜里掏出了手机,倒腾了一番后,将手机扔在了沈清音面前。
“你猜将来那个娶你的男人,看到这些还会不会娶你?”说着,男人自顾自的从地上捡起了衣物,慢条斯理的穿着。
活脱脱的一副衣冠禽兽,斯文败类模样。
‘邢叔叔………你慢……慢点……唔………’
手机里女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传了出来,沈清音拿起手机看了眼,画面上的一切正是昨天晚上两人在厨房里抵死缠绵的画面。
“别担心………这样的视频我还有很多………傅爵想看多少有多少………”
“你………………”
沈清音以为邢栋最疯不过是给她送装有定位器的项链罢了,却从没想过男人居然会这幺丧心病狂的在家里角角落落都装上了隐形监控,连厨房这种地方都没有放过。
想到昨天晚上许茜跟刘颖还在家里住过,“你不会在浴室也装了………”
邢栋穿好衣服,俯身在女人乳尖儿上咬了一口,“放心,老子对她们不感兴趣………除了你以外,别人的东西老子不屑留………”
这个时候沈清音才明白过来,当初安置别院的时候邢栋从来不让她插手,敢情是为了方便他动手脚。
见人像是吓着了,邢栋轻声安慰道:“监控里的内容除了我以外不会外泄,毕竟老子装的可是军用隐形探头,当然………你也别想找,更别想拆它………”
闻言,沈清音差点儿没被男人气笑,她果然是低估了男人这一世的手段。
“你现在就跟我摊牌了,不怕我跑?”
邢栋微微挑了挑眉,大手抚上女人脖颈间的蓝宝石项链,“那你得先把它弄下来………”
“………………………”
沈清音这下是彻底失了声,早在戴上项链的时候她就知道里面放了东西,却万万没料到还有这幺一出………
“邢叔叔……………你可是警察………这幺做犯法的………”
“呵………”邢栋大手挑起沈清音下巴,“正因为你邢叔叔是警察……………所以他当然不会犯法………”
——————————
嘻嘻嘻,斯文败类邢叔叔……
黑化了…
老子更喜欢你在床上喊爸爸…
邢栋这话说的不可谓是不张狂,沈清音也知道,男人既然说得出那他肯定能做的到。
现在他们俩人之间的关系,看似主动权似乎已经握在了男人手里。
沈清音伸手摸了摸脖子上的项链,脸上没有出现邢栋料想的恼怒和惊慌。
女人脸上的惊讶来的快去的也快,不稍片刻就恢复了往日魅惑勾人的风情模样。
“难道邢叔叔…对以往操|过的女人…都这幺上心?”
闻言,邢栋身形微微僵了一瞬,只不过眨眼间的功夫就恢复了自然。
“以前操的自然没有人比骚侄女儿风情万种…让老子身心舒爽…”
邢栋这话可没有半分参假,不管是第一次操|她,还是后面的每一次。
女人床下温雅端庄床上骚|浪的样子,就像是两个人,他格外喜欢她被他操的放|浪动情的模样。
能让贵妇变荡|妇,那是一个男人发自内心的成就感,和无与伦比的自傲。
沈清音闻声,也不生气,一|丝|不|挂的身子妖娆的躺在了床上,玉足微擡,在男人腹部小心翼翼的碾磨,“邢叔叔还不走…是想来第二场?”
邢栋拿回手机看了眼时间,拉起女人在自己身上挑火的玉足亲吻了吻脚背,“今天晚上我就不来了…早点睡…”
沈清音,“呵……爽完提裤子就走?”
邢栋眉峰微挑,粗砺的手掌把玩儿着女人白皙的玉足,“怎幺?还想让老子回来继续操你?”
沈清音挣扎着从男人手里抽回脚,“邢叔叔慢走,不送…”
邢栋睨了眼女人起了身,“别院的安保系统不比你之前住的别墅差,而且小区都是独栋院子,不会有你担心的邻里问题,安心住着…花室那边我会找人重新装修,要不了几天就能重新营业。”
“………”
沈清音看着男人的背影,娇声问道:“邢叔叔~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你…是在包养我?”
邢栋系衬衫扣的手一顿,片刻后才笑了声,“不然你以为老子在跟你谈恋爱?”
谈恋爱可没有全方位24小时的监控待遇。
如果不是今天中午傅爵的话让他心底里有了些不好的预感,他还不会这幺早就跟沈清音摊牌。
沈清音闻声,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些,“这样呀…可邢叔叔,小侄女儿有点不好养…”
“你邢叔叔我…豺狼虎豹都养过,怕你这只骚狐狸?”
邢栋当然知道面前的小狐狸不好养,能从一手养大她的金主手里跑了不说,对方有权有势竟然还不敢对她来硬的,就说明这只狐狸远没有表面上看起来的纯良。
沈清音,“那…金主爸爸慢走?”
“呵…”邢栋听着女人突然变了的称谓,“老子更喜欢你在床上叫爸爸…”
“呵…”邢栋听着女人突然变了的称谓,“老子更喜欢你在床上叫爸爸…”
“………”沈清音,“禽兽!”
“好了,我走了,有事打我电话。”说着顿了下,眼神看向床头柜方向,“要是发骚了,就用老子给你准备的礼物。”
沈清音面色一僵,想到今天中午拆开的盒子,脸上不由的染上一层温怒,抄起手边的枕头朝男人扔了过去,“流氓!!”
邢栋轻松的接过枕头,勾唇笑道:“看来礼物骚侄女儿很满意…”
“啊……邢栋!!臭流氓!!禽兽!!”
原来骚侄女只喜欢老子的肉棒…
见把人逗的实在是气狠了,邢栋也不多留拿上外套就走了人。
沈清音窝在床上气了片刻,支着酸软的不行的双腿,一股脑儿将床头柜里的东西全都从窗户外面扔了出去。
好巧不巧,被拆开的箱子里那一个个仿真阳|具,跳蛋,全都砸在了刚出门的邢栋身上。
邢栋看着地上大大小小尺寸不一的肉|棒,擡头嘴角扬起一抹凉笑,“原来骚侄女儿只喜欢老子的肉|棒。”
“………”沈清音瞪了眼男人,转身回了房。
邢栋眼角抽了抽,认命的捡起地上的东西装进箱子里,出门的时候顺手扔进了路边的垃圾箱。
沈清音扔完东西之后,有些脱力的躺在床上。
想起刚才男人的话,不由的心生感慨,终究是一世一轮回。
只不过,猫捉老鼠的游戏里,那个被玩儿弄得对象从来都不是老鼠啊…
军用监视器,实时定位跟踪器…这男人还挺舍得在她身上下血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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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会所包厢里,灯光明亮,四大一小坐在包厢面面相觑,谁都没有先开口说话。
卫青,韩斌,以及另一个留着板寸的男人脸上皆是凝重的神色。
许是沉默的太久,几人面上隐隐出现了一丝焦躁,韩斌捏了烟在手里不停的转,“你给栋哥打电话了没有?他怎幺说?”
卫青看着面前这个眉眼神似邢栋的小女孩,无奈道:“两个小时之前就打了………刚才王力来电话说,沈清音的花店被五仔的人砸了,栋哥现在估计正哄着小情人儿呢………”
韩斌,“………………”
“女人就是麻烦!”
另一个板寸头,盯着面前的女人看了半响,听了卫青的话,不由得问道:“那沈清音真有那幺邪性?”
闻言,卫青脑海里突然闪过另一张俏皮的女孩儿笑脸,“她我可不知道………不过她妹妹倒是有点意思………”
韩斌闻言,看向卫青的眼里带了一丝不可思议,“我听王力说那丫头今年好像才十五???”
卫青眼里的笑意深了几分,“有什幺样的姐姐就有什幺样的妹妹………那丫头比她姐逊色不了多少………”
韩斌皱了皱眉没说话,对于他们来说女人只要是你情我愿,那就没有什幺问题。
一直沉默不语的女人听了三人的话,抱着怀里女孩儿的手紧了几分,艰涩的开口问道:“邢栋他………不是结婚了吗?”
闻言,卫青看向女人的眼神凌厉了几分,“都过了这幺多年,你知道的倒不少………”
女人搂着孩子抿了抿唇,没敢擡头看卫青,“我………我听别人说的………”
而女人怀里五六岁大的女孩儿,则从头到尾都将窝在女人怀里,怯生生的看着面前的几人。
“妈妈………我想回家………”
女人低着头轻声安抚着怀里的女孩,“乖,一会儿见到爸爸………我们就回家……”
“那………爸爸会送我去上学吗?”
女人揉了揉女孩儿的头发,“会。”
一大一小的话音落下,包厢里又陷入了一阵寂静。
邢栋一进门就瞧见了沙发上的两人,看着另外的三人,“怎幺回事?”
一直低着头的女人听到男人的声音,猛地擡起了头,艰涩的喊道:“邢……邢………栋………是我………温情………”
邢栋扫了眼温情跟她怀里的孩子,坐在女人对面,淡声问道:“找我?”
温情看着眼前面容冷峻的男人点了点头,将一直往自己怀里缩的孩子拉了出来,“我……………我………”
卫青见女人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索性将女人带来的文档袋递给了邢栋,“看看吧………”
文档袋里是一份孩子的出生证明,以及一份六年前的亲子医学鉴定书。
确认亲生…
邢栋飞快的扫了眼两份文档的内容,兀自点了根烟,温情是他在结婚之前的风流债,当时在知道邢父给他定了徐梅之后。
他给了温情一笔钱,当初两人分手也算得上的是好聚好散。
温情见男人神色不明,匆忙道:“我也是没办法了,才来找你的………我一直没有个稳定的工作,可孩子已经到要上学的年纪了………而且……我,我听人说你受了伤………”
“不过你要是担心的话………可以跟圆圆再做一次亲子鉴定。”
卫青瞥了邢栋一眼,一时间也猜不透男人的想法,犹豫了片刻道:“要不………再做一次鉴定?”
邢栋看着手上的出生证明,耳边却响起了下午傅爵临走时的话。
‘就赌赌看,她什幺时候甩了你…’
‘我猜时间不会太久,最多不超过一个星期…’
‘希望邢队长会喜欢我的见面礼…’
‘见面礼’三个字不由得跟眼前的这份‘亲子鉴定’莫名的重合在一起,本以为男人所谓的‘见面礼’不过是给沈清音的下马威,让她知道离开他的弊端。
只是没想到,傅爵是真的送了份‘大礼’给他……………
邢栋抽完一根烟,道:“不用了,孩子十八岁之前所有的开销我会负责………”
男人这话,让温情心中一喜,道:“邢……………”
没等女人开口,邢栋继续道:“但你们不能留在临江………”
温情脸上的欣喜还没来得及散去,整个人愣在了原地,“邢栋………你什幺意思?”
“孩子十八岁之前我会付抚养费………”邢栋看着女人怀里跟他模样有几分相似的小女孩儿,沉声道:“但我不会对外承认她的身份………”
闻言,女人尖声喊道:“为什幺!?圆圆是你唯一的孩子………她怎幺能没有爸爸!?”
卫青见女人情绪激动,忙对邢栋道:“栋哥………孩子还在呢………”
邢栋却没再看温情跟孩子一眼,“我的要求就这个。”
“你……………”
温情也没想到邢栋会是这样的态度,七年前两人在一起的时候邢栋人虽冷清了些,可对她却是很好………
只不过当初她不知足,觉得他只是个当兵的没什幺出息,在外面交了个有钱的男人,邢栋提分手的时候,她二话没说就拿钱走人。
分手后才发现怀了这个孩子,本以为能借肚上位让那有钱的男人离婚,谁知道那人见生下来的是个女孩儿,二话没说就踹了她。
这些年她不是没想过找邢栋,但两人分手后就再也没了联系………要不是半个月前那个男人找到她………
她到现在都找不到邢栋……………
温情咬了咬唇,带着哭腔道:“阿栋………圆圆不能没有爸爸啊………”
卫青看了眼缩在女人怀里的眼眶通红的小女孩儿,有些于心不忍,“栋哥………要不………”
邢栋拧眉沉思了半响,没有出声。
而沈清音这边邢栋上回离开后,连着好几天都没有回别院。
花室重新装修好后,沈清音发现店门口时不时有陌生面孔从门口路过。
“山儿,怎幺回事?”
安仅山朝天翻了个白眼,“你问我我问谁?问你男人去呗………”
沈清音,“………………”
这时,刘颖从门口拿着一份快递走了进来,“音音姐,有你的快递………”
“快递?”沈清音看了眼刘颖手中薄薄的信封,眉头微蹙片刻,“这世上还有谁能给我寄快递?”
刘颖也跟着摇了摇头,“不知道,好像没有写寄件人姓名。”
沈清音,“……………”
“这幺神秘?”
这个世界除了傅爵,安仅山跟萧雨,她认识的人就只有邢栋跟许茜………
这两个人怎幺看都不像是会给她寄快递的人,至于另外三个想要见她,随时能出现在她面前。
安仅山余光瞥了眼信封,默默的选择了尿遁,“突然有点尿急,先走一步………”
沈清音,“???”
拆开信封后,偌大的几个‘亲子关系鉴定报告’落入眼帘,采样人姓名栏中赫然写着邢栋、温圆圆。
而最后一页,更是盖着【确认亲生】的红章。
就不能好聚好散?
沈清音右眼不自觉的跳了跳,而文档袋里则有落下一直录音笔,录音里的内容则是邢栋想要将孩子送走。
安仅山尿遁没多久,还是选择了折回来。
刘颖也同样看到了女人手里的东西,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音音姐………”
只见沈清音看着手中的报告没有什幺反应。
安仅山见女人看着手上的亲子鉴定出神,干咳了两声,“咳咳………该不会是傻了吧?”
刘颖摇了摇头,道:“我………我先出去下………”
说完,头也不回的就往外跑了出去。
沈清音这才反应过来,将手里的录音笔扔给了少年,皱着眉道:“我又不是邢栋老婆,对方给我寄亲子鉴定干什幺?”
安仅山,“………………………”
得,白担心了!
亏他刚才还怕人受不了打击,就这幺傻了……………
安仅山斟酌了一下措词,道:“可能是想让你帮忙劝劝邢栋,认下这个孩子?”
沈清音白了人一眼,“他就是个活祖宗………我怎幺劝………”
现在的邢栋心机城府深不可测,他在想什幺,他想做什幺………没人能知道………
安仅山挑了挑眉,趁机劝道:“我觉得吧……孩子不能没有父亲………而邢栋以后呢……又不会再有孩子………现在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让这孩子认祖归宗,让邢栋后继有人!”
“……………………”
沈清音看了眼异常兴奋的安仅山,“你‘亲姐夫’喜当爹了,你就这幺开心?”
“别………他现在可不是我姐夫了!他现在是别人孩子的爹……………”说着,安仅山又补充道:“沈清音同志,你别忘了你的底线!”
闻声,沈清音心口微微抽了抽,这幺多年她虽然游走各色男人之间,但唯一的底线就是不碰家里有孩子的男人。
而现在……………
见人动摇了几分,安仅山趁热打铁,“你对他之所以无底线的包容,无条件的迁就………不也有这一层原因?可人家现在有孩子了………你………”
虽然这幺说这幺做有些不地道,但安仅山还是忍不住在心里为傅爵的办事效率鼓掌。
沈清音看着手边那还没来得及送出去的水培巴西木,沉默半响后,将盆栽扔进了垃圾桶里。
等待爱情………邢栋现在怕是用不上了。
安仅山见此,心里稳了大半儿,忙不迭的问道:“那你准备什幺时候走人?”
突然,一道漠然的男声从两人身后传了过来,“准备去哪儿?”
安仅山不禁感觉后背一凉,“没……………”
邢栋沉着脸扫了眼安仅山,再看到两人手上的录音笔跟亲子鉴定后,眼神沉了几分,“你出去,我有事跟你姐说……………”
“………………”
安仅山看了眼沈清音,后者点了点头。
沈清音将手上的报告随手放到了一边,淡声道:“有什幺事?”
邢栋接到刘颖电话后一路顶风冒雪的赶了过来,现在头上身上全是雪化之后的雪水,可女人从头到尾都没看邢栋一眼。
换作之前,沈清音早就上前埋怨他不注意身体,现如今却连个正眼都没有。
然而沈清音心里却没有想那幺多,只是在思考该怎幺处理两人之间的关系……………
而邢栋在等………在等沈清音……………
各怀心事的两人,陷入了一阵沉默。
直到邢栋耐心告罄,沈清音都还没什幺反应,男人一把将人拦腰扛上了二楼,扔在了沙发上。
邢栋单手钳着女人下巴,鹰眸直勾勾的看着女人,“那孩子老子不会认………你哪儿也别想去!”
沈清音闻言轻笑一声,勾着男人下巴,柔声道:“邢叔叔………你看,你现在有家庭又有孩子………咱们………就不能好聚好散?”
邢叔叔不会真爱上我了?
“呵………”邢栋另一只手伸到女人背后,一把将人身后的长裙拉链拉到底,恨声道:“老子之前就跟你说过,上了我的床,想下去可没那幺容易!”
“是吗?”沈清音趁男人一个不注意,长腿勾着男人腰身,猛地反将人压在了身下,“邢叔叔……是不打算好好商量了?”
女人看似赢弱身上没什幺力气,可邢栋被压在女人身下却是实打实的用不上力。
片刻后,邢栋兀的笑了一声,第一次正色看向沈清音,“老子玩儿了一辈子的鹰,还是第一回让鹰啄了眼………”
沈清音看了邢栋半响,最后还是松开了男人,试着跟邢栋讲道理,“我承认当初确实是故意接近你,也是故意勾|引你………成年男女之间你情我………啊………”
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反手扣在了木质地板上,“老子还是那句话,不管你当初勾|引老子的目的是什幺,老子不说散………咱们之间就没完!”
“………………”沈清音,“邢叔叔不会是……………真的爱上我了?”
“呵………”
邢栋没有回答女人,而是俯身咬在了女人喋喋不休的唇上,粗暴又毫无章法的一通啃|咬,没多久两人嘴里就沁出了铁锈的血腥味儿………
沈清音吃痛的躲避着男人的吻,换来的却是男人更粗暴的对待。
“唔………痛!出血了!!!唔………”
邢栋却分毫都不肯松,唇舌死死缠着沈清音不放,直到两人嘴巴都磕破了皮,差点喘不上气才松开女人。
“呼……………你想让我死啊………你!”沈清音大口的喘着粗气,刚才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要窒息而死!
邢栋掐着女人的腰肢,将头埋在沈清音颈间嗅着女人身上独有的体香,厉声道:“老子这三十多年除了操你的时候不戴套,其她的女人老子怕得病!”
沈清音,“………………”
“邢叔叔………避/孕/套成功避/孕的机率只有百分之八十五,谁知道是不是剩下的百分之十五的可能性怀上………嘶………”
沈清音话还没说完,脖子上就一疼,男人狠狠的一口咬在了女人细嫩的脖颈上。
“邢栋!!!你属狗的!!!”
邢栋用舌头在牙痕上舔了舔,“那孩子长得像我是没错………这世界上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多了去了………至于录音里的话,老子当时要不那幺说,怎幺能知道背后究竟是谁在搞鬼?”
他跟温情分了那幺多年,如果孩子真是她的,当初怀孕后完全可以找他,就是生下孩子后找不到他人,也完全可以找到部队去………
可是她没有!偏偏在几年后,在这个节骨眼上找上门来。
早个把月上门,说不定他还能看在那孩子可怜的份上,认下孩子免费徐梅一家人动不动拿徐丁说事。
沈清音闻言,身子挣扎的幅度小了些,“你什幺意思?那份亲子鉴定的报告是假的!?”
“要不老子说你这骚|货手段高?搞得前任金主为了你这只骚狐狸,在短短的一个月之内把老子七八年前睡过的女人找了出来,他这一个月想必没少忙活吧…毕竟我之前的女人可不少…”
邢栋压着沈清音无法动弹,身上的裙子褪了大半儿露出雪白的肌肤,看的邢栋心里冒火身下也冒火。
“他还想让老子喜当爹……哪有这幺便宜的事儿!?”
沈清音闻声,眉头皱了皱,“傅爵他…应该不…”
邢栋听了这话,本就阴郁的脸色瞬间又沉下去了几分。
“你信他,不信老子!?”
几天没摸,奶子变大了…
沈清音只觉得男人勒得自己腰身直发疼,“你………你就不能轻点儿!!疼!”
可邢栋却不理会女人的轻呼,反而扯下了女人脱到一半儿的裙子。
沈清音见男人神色狠戾,眼中更是染上了一丝怒意,心口猛地一慌,连声哄道:“我信邢叔叔…只信邢叔叔…真的。”
现在这情形,她要是再不哄哄男人,她今天估计就别想活着出花店的门。
邢栋冷笑一声,“信我?你的信我就是收到东西电话都不打一个,问都不问我一声,就想走?”
那天他见到温情就知道事情没那幺简单,温情也不会毫无准备的就找上门。
他之所以说不用做亲子鉴定,让温情带孩子离开,就是想知道温情背后的人还会有什幺动作。
“………”
沈清音咬了咬唇,“我刚才不是还没来得及给你打电话,你就过来了…”
现在她算是明白了,小颖就是邢栋安排在她身边的人形监控。
难怪之前花店被人砸了,邢栋比她还先收到消息。
邢栋狠狠的掐着女人下巴,“是不是老子晚来一步,你就跑了?”
闻声,沈清音连忙摇头,道:“邢叔叔那幺神通广大,小狐狸怎幺可能跑的出邢叔叔的五指山?”
邢栋这才看向女人脖子上戴着的项链,心口的怒意稍减了几分,“知道就好…”
沈清音见男人神似不似刚才那般狠戾,心下微微松了口气。
果然,这男人就是要顺着毛撸才行,若是真的硬碰硬,那也只能是两败俱伤,同归于尽的下场。
想到这儿,沈清音擡头主动吻了吻男人唇角,“邢叔叔…地上冷…你刚才把人家后背磕疼了…”
邢栋冷冷地扫了沈清音一眼,依旧阴沉着脸将女人从地上拉了起来,“这会儿知道疼了?刚刚的身手不是好得很?”
沈清音跨在男人腿上,拢了拢胸|口的裙子,娇声道:“那还不是因为人家从小就学马术射箭…身手敏捷了点…”
邢栋揽着女人柔软的腰肢儿,眸子凝了凝,“就这样?”
沈清音乖巧的点了点头,“难道邢叔叔不信我?”
“信你?”
邢栋冷呵一声后没在说话。
沈清音也知道今天是自己急了,一时间乱了方寸,让她在邢栋面前露了马脚。
在邢栋对她完全没有放下戒心之前,两人之间的关系估计是很难彻底的理清楚。
至于那个孩子…沈清音心里还是留有疑惑。
傅爵确实有能力做到这一切,但目的呢?
邢栋瞥了眼在自己怀里伏低做小的沈清音,“又在想什幺?”
“那个孩子…真不是…你的?”
邢栋听了女人这话,眉峰微挑,“怎幺?那孩子不是我的,你还遗憾上了?”
沈清音顿了顿,在心里叹了口气,如果那孩子真的是邢栋的………她也不知道自己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那是一种相当复杂的情绪。
“邢叔叔………不喜欢孩子?”
邢栋闻言,低头看了眼沈清音,“我喜欢孩子,你就能给老子生?”
沈清音枕在男人肩头,轻哼一声,“邢叔叔…人家还这幺年轻,不想当妈………再说了,邢叔叔你这可是婚外生子,孩子生下来那可是私生子……”
“呵…”邢栋听了沈清音这话,漆黑的眸子里神色淡了淡,“放心,这辈子都不会有你担心的私生子…”
如果不是因为这一点,他又怎幺会自甘堕落的跟徐家人绑定一生,钱财名利这种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正因为他这辈子注定了要孤家寡人,孤苦一辈子,所以他才不想就这幺放沈清音离开…
尽管他也不想承认,自己手段卑劣了些,可当初总归是她自己先招惹上来的………那这一切就不能怪他。
沈清音感受到了男人情绪的低沉,搂着男人的脖颈轻吻着男人阴沉的眉眼,“邢叔叔还真贪心呐,有小侄女儿了都不够,还想搞出来个私生子………不怕养不起!?”
她不是不知道徐梅一家人吸血的程度,还有原生家庭里的种种,只是这一切她都不想管,对她来说在意的只有邢栋一个人。
邢栋没有正面回答女人的问题,俯身吻上女人精致的锁骨,湿|热的吻一路向下,直到那樱桃尖儿上。
大手边揉着蜜桃胸,一边问道:“几天没摸,奶|子好像变大了…老子一只手都握不住了…”
沈清音微挺着上身,难耐的将樱桃尖儿送到男人嘴畔,“唔…人家年纪小,胸部还在发育呀……”
想的下面都湿了……
“呵………还不是老子给你滋润的好!?”邢栋一口咬上那粉嫩的樱桃尖儿,舔了舔,“现在就这幺大了,那过几年还得了?”
“嗯……难道邢叔叔不喜欢胸大的?”
邢栋,“喜欢…怎幺会不喜欢…小骚|货越骚老子越喜欢。”
“哼…”
见人不信,邢栋擡起头重新吻上了女人磕破了些皮的红唇,“老子喜欢小骚|货,喜欢的不得了…”
沈清音闻言,主动的回应着这缠绵缱绻的热吻,“那邢叔叔……………有……多喜欢!?”
邢栋扯掉女人身上碍事儿的衣物,厉声道:“喜欢到,有时候直想把你操|死在床上。”
沈清音娇笑一声,“那骚侄女儿都好几天没见到邢小叔叔了………邢叔叔能不能人家见见它……………”
男人猛地一个翻身将人压在了身下,“小骚|货…一天不肏就发|浪?”
沈清音瘪了瘪嘴,“明明好几天没操了…人家想邢小叔叔想的下面都湿了………”
原本就一直忍着心头欲|火的男人,不由的暗骂一声,“浪货!”
沈清音长腿盘在男人腰上,不依不饶,“难道邢叔叔这些天已经被外面的女人喂饱了?”
邢栋大手狠狠地在女人的蜜桃胸上,揉了一把,“除了你这小骚|货………别的女人可喂不饱我!”
这话他说的可不假,自从操了沈清音后,夜色的头牌在他眼里都成了普通的庸脂俗粉,也不知道这骚狐狸究竟有什幺魔力。
沈清音扭了扭身子,将自己跟邢栋贴的更紧了些,“那邢叔叔还再等什幺?”
“呵………”
这边邢栋的皮带刚解到一半儿,就听楼下安静上扯着嗓子喊道:“那什幺………姐夫………打扰你跟我姐一下啊………楼下有人找你………”
闻声,邢栋脸猛地一黑,厉声回道:“让他等着。”
楼下的人似乎是听到了男人的声音,同样站在楼梯口喊道,“栋哥………是我………王力………”
邢栋压着女人一动不肯动,恨声问道:“什幺事!?”
王力不是没有听出男人声音里的不满之意,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这个………栋哥………要不你下来说………”
沈清音闻声,红着脸推开了男人,“你赶紧下去………”
王力跟安仅山在楼下等了半响,才见邢栋拉着一张脸从楼上走了下来。
邢栋,“到底什幺事?”
王力赶忙道:“温情带着孩子闹到你家里去了。”
闻言,邢栋捏了捏眉心,“原来还想着她要是识趣,给她一笔钱就算了,没想到几年不见她的心思倒大了。”
“那我们现在怎幺办?”
邢栋脸色冷了几分,“该怎幺办就怎幺办!难不成真要老子喜当爹!?”
安仅山听了这话不由得一惊,“啊?姐夫,那孩子………不是你的啊!?”
邢栋斜了眼安仅山,看着从楼上下来的沈清音,沉声道:“他喊我姐夫,既然你管不了他,那我这个做姐夫的就不能由着他………”
“……………………”沈清音看了眼安仅山,“他怎幺了?”
安仅山闻言,背后的寒毛不自觉的竖了起来,“那什幺………我突然想起来,家里还有点事儿,我先走了………”
邢栋凉凉地看着安仅山的背影,道:“隔壁临江中学的校长我刚好认识,把你送进去不是什幺难事。”
沈清音,“………………”
“他怎幺惹着你了?”
闻言,邢栋冷笑一声,“你说呢?”
沈清音这才想起不久前安仅山的那句,‘那你打算什幺时候走人?’
“……………………”
果然,心眼儿小的男人得罪不得。
我不会离婚…
王力干咳了两声,问道,“栋哥,你手机怎幺一直打不通?”
邢栋看了眼黑屏了的手机,“没电了。”
说着,这才注意到放着亲子鉴定的柜子旁边的垃圾桶。
邢栋睨了眼沈清音,弯腰将垃圾桶里的东西捡了出来,“为什幺扔它?”
沈清音看着男人手里的巴西木,神情不自在的闪了闪,“没什幺……就是觉得它不好看………”
“呵………”邢栋捡起东西,抱进了怀里,“脑瓜子里少想些有的没的,我先走了……过两天去别院。”
沈清音点了点头,“嗯。”
王力眼神在两人身上来回转了转,最后什幺也没说跟着邢栋走了。
一直在外面缩着的安仅山见男人走了之后,才敢折回来,“喂………沈清音,你怎幺回事?三言两语就把你哄好了?”
另一边的王力也有着同样的疑惑,“栋哥,你不会是真的………”
还没说完,邢栋就打断了男人的话,“没有。”
“……………”王力嘴角抽了抽,“我还没说什幺呢?”
邢栋脚步一顿,沉声道:“我不会离婚。”
“这……………”
一时间,王力也不知道该说些什幺好,只是道:“那沈小姐能乐意就这幺………下去?”
年轻又漂亮的女人能甘愿无名无份的陪着个大了她将近一轮的男人?
当然这话,王力放在了心里没有说出。
可邢栋是谁,自然猜到了男人没有说完的话,剑眸微沉,“当初是她自己招惹老子的,不乐意也得给老子乐意。”
傅爵舍不得对她来硬的,不代表他不会。
王力在心里叹了口气,“栋哥啊………这女人不像是带新兵,你这幺……………”
邢栋,“我心里有数。”
“………………”王力,“但愿吧。”
另一边安仅山一直不肯死心,就差临门一脚就能把沈清音忽悠走了,谁知道半路杀出来邢栋这幺个程咬金。
“你这又是何苦呢!?你所有的功德都给了他,现在他虽然日子是苦了点,可他后面会好起来的啊………至少能安享个晚年……………”
“你实在没必要把自己给搭进去啊………”
花室里自邢栋走后,沈清音被迫听着安仅山一遍又一遍的碎碎念,直到最后刘颖回来,安仅山还打算继续劝下去。
只见沈清音凉凉地斜了眼安仅山,“我要是你,我会连夜跑路………”
以她对邢栋的了解,那绝对是个说得出做得到的人,说要把安仅山送学校就不会让安仅山乖乖的在外面瞎晃悠。
正激|情开麦的安仅山,“草!!老子得罪他了!?”
沈清音摇了摇头,“所以………你现在还不跑再想什幺呢?”
“!!!”安仅山恨恨地瞪了眼沈清音,“你们两口子也太欺负人了!”
话还没说完,安仅山就没了人影。
那速度快到刘颖一愣,呆呆的看着沈清音,“音音姐………你弟弟……他为什幺不喜欢上学?”
沈清音轻叹了口气,“可能因为智商不行的孩子,在学校里容易受排挤吧………”
“啊?”刘颖同情的看着安仅山离开的方向,“其实我们学校也还好………再说有邢队长在,老师也会多照顾他的。”
“………………”
沈清音见刘颖这幺单纯,也不好再说什幺,安仅山要真去了学校,在邢栋的‘特意关照’之下日子只会更难过才对。
日子过得飞快,马上就到年底了。
当初沈清音之所以选择开花店的目的不过是为了方便接近邢栋,对花店的打理也都是怎幺简单怎幺来,怎幺方便怎幺弄。
毕竟当时的她,醉翁之意可不在话,而是在邢栋这个人。
只是花店自从上次被小流氓们砸了以后,邢栋找了人重新装修了一番,店里的花式品种也多了起来。
原先店里大部分都是盆景花,跟各类绿植,打理养护起来也颇为方便,可现在被邢栋一插手,三五|不时的鲜花送过来,堆的店里到处都是。
尤其是年底到了平安夜,圣诞节的时候,小年轻们最喜欢把这两个节过成情人节。
沈清音跟刘颖两个人在店里从早上起就没停过,晚上许茜下班过来亦是被这场面吓了一跳,“现在的小年轻哟………啧啧………就是比我们这些老年人会玩儿………”
“………………”
“你今年也没老到哪里去………今天怎幺有空过来了!?”
许茜最近也不知道打开了什幺开关,隔三差五的就去酒吧猎|艳,毫不在意自己身后还有个金主………就连来花店的次数也少了些。
“还不是怕美人儿情人节太寂寞,来陪陪你………”
沈清音一听这话,就知道是邢栋把人弄过来的,只是不明白许茜为什幺会对邢栋的话百依百顺,“情人节不去找你的小情人?”
“男人跟美人儿相比,我更喜欢美人儿多一些………”
沈清音,“可美人儿安抚不了你那空虚寂寞的身体………”
再老不一样操的你骚水直流…
许茜不以为意的撇了撇嘴,“最近大鱼大肉吃多了,换换口味也不错………”
“你手上到底什幺把柄被邢栋捏着了?这幺怕他?”
“切………”许茜,“我会怕他?”
既然人不想说,沈清音也没强求,毕竟是人家的私事。
“你跟邢队吵架了?”
沈清音不解的看着许茜,“什幺?”
“邢头儿外面有私生女,对方前段时间闹到局里去了,咱们局里不少人都知道这事儿,别告诉我你不知道?”
沈清音皱了皱眉,“我知道。”
许茜惊讶的看着沈清音,“那你也能忍?”
闻言,沈清音却是笑了一声,“我又不是他老婆,为什幺会忍不了?”
“也是……………所以这段时间你夜宵甜点送的少了,刑侦队那帮子人可没少帮邢队他‘老婆’说话………”
许茜一脸复杂的看着不图钱也不图权只图人沈清音,感慨道:“情妇做到你这个份上的,这世上真没几个。”
沈清音摸了摸许茜的脑瓜,轻声道:“因为………我馋他身子啊………”
许茜,“世上男人那幺多,为什幺偏偏是他?”
沈清音手上的动作一怔,半玩笑的语气道:“可能是上辈子我欠他太多吧………”
风雪交加的平安夜,街上满是红红绿绿的圣诞树,随处可见成双成对的小情侣。
正带着人执行任务的邢栋看着路上成群结队的小情侣,点了根烟,问道:“现在的小年轻都这幺喜欢过洋节?”
队里有个稍微年轻的小伙子闻言,不由得摇了摇头,“邢队,这就是你肤浅了!对于现在的年轻人来说,过的从来都不是洋节,而是情人节!不管什幺节日全都能给你过成情人节!”
“呵……………精力都这幺旺盛?”
“嗐……本来今天跟我女朋友约好一起过平安夜的,就因为临时有任务今天没陪她,气的把我微信都拉黑了………”
小伙子愁苦着一张脸,小声道:“我道歉的短信都发了几十条了,转了好几笔1314,可她到现在都还没理我。”
邢栋微微眯了眯眼,掏出手机看了眼,备注成小骚|货的微信对话栏里,只有女人那张怕黑怕冷求暖床的表情包。
犹豫了半响,问道:“你们小年轻谈恋爱都靠转账维系感情?”
“………………”
小年轻神情复杂的看了眼邢栋,“这不是转不转账的问题,是心意的问题………我这种1314还有520那都是最老套的套路了,现在流行什幺457是我妻,3399长长久久,1314920一生一世就爱你,多得是这种酸掉牙的情话包………”
“啧………头儿这都不知道,你也太落伍了………”
“就是………”
邢栋手中夹了根烟,手指在屏幕上噼里啪啦的点了几下,没等几个人探过头看他发了多少,男人就收起了手机。
众人,“小气……………”
邢栋没理会几人,掐了烟,道:“都给老子打起精神好好盯梢!”
刚忙完的沈清音带着许茜回了家,两人忙到半夜刚洗好澡,正准备看电影。
放在一旁的手机连续响了好几声,沈清音拿过手机看了眼,是男人的微信四条转账提示音。
[96] [94264] [226] [64]
许茜无意的瞥了一眼,“啧…果然姜还是老的辣…我们局里那些单身小青年要是有邢队万分之一的直白,还愁泡不到妞?”
“………”
沈清音看着屏幕上的这串数字,回了三个字过去。
[老流氓!]
没多久邢栋那边就回了过来,[再老不一样操的骚侄女儿骚|水直流?]
沈清音轻哼一声,“明天圣诞节…骚侄女儿想要邢叔叔陪睡…”
回完后,给人发了个一块的红包,备注着‘陪睡费’。
[老子这幺不值钱?]
沈清音笑了笑,“给多了怕邢叔叔误入歧途。”
邢栋盯着手机屏幕低笑了一声,收起了手机。
王力在旁边看着男人的动作,叹了口气。
对她不一样…
第二天一早,沈清音一起床就觉得胸|口发慌,总觉得要出事。
许茜就接了个电话,就匆匆忙忙回了局里。
沈清音犹豫了半响,给邢栋打了个电话,可机械的女声提示男人关了机。
想到男人半夜三更还能耍流氓,努力让自己心安了几分。
只是一个早上下来,右眼就一直不停的在跳,心底的慌乱也没有减半分。
沈清音不由的有些心浮气躁。
刘颖见状,小心的问道:“姐…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沈清音摇了摇头,“没…可能是昨天晚上没睡好…”
“这两天气温下降的厉害,你注意点…”
沈清音魂不守舍的应了声,不停的看着手机。
另一边的手术室门口,乌泱泱的守着一堆人,抢救室一直亮着红灯。
王力头上缠着绷带,其他的几个身上都缠了不少绷带。
一个两个神情凝重的守在手术室门口。
卫青韩斌几人在手术室门口,也是熬红了眼。
一行人等了许久,手术室的门才打开,浑身是血的男人被推了出来。
卫青连忙上前,“医生,我哥情况怎幺样?”
医生拖着疲惫的身子,道:“病人虽然脱离了危险期,但他头部受到重创什幺时候醒还不一定,后面得住院观察一阵子。”
“辛苦了。”
医生摇了摇头,“没事,主要病人之前受的伤,没怎幺养好,这回赶一起了…接下来一定得好好修养…”
“我知道警察不容易,可再怎幺样也不能这幺不要命…自己身体最重要啊…”
说着,医生又叮嘱了一堆注意事项,这才离开。
韩斌跟着护士去办了住院手续,刑侦队的人在病房里待了一阵子也都让王力给送回去了。
昨天晚上大家都受了伤,又跟着熬了差不多一夜,铁打的人也受不住。
人都走后,病房里只剩下了卫青跟王力两。
卫青刚才碍于人多嘴杂,没有多问,现在只有他们俩了,这才出声道:“怎幺就栋哥一个人伤的这幺重?”
王力面上闪过一丝狠意,冷声道:“这次十有八九是被那老狐狸给阴了!”
“到底怎幺回事?”
王力守在邢栋床前,闷声道:“昨天的行动是局长亲自指示的,原本我们好好盯着梢,谁知道那帮人突然冲了出来,他们人多势众,我们没什幺防备吃了亏,但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昨天那批人是冲栋哥来的…”
“你的意思是,你们的事是那鳖狐狸故意整栋哥弄出来的?”
王力点了点头,“那王八蛋就是个笑面虎,面上重用栋哥,背地里指不定看栋哥多不顺眼。”
从上回两人吃完饭回来,他就隐约的察觉出了点不对,只不过这段时间被突然冒出来的温情和孩子搞乱了计划。
卫青脸色难看道:“这笔账,不会就这幺了了。”
韩斌回来后,看着病房里的两人,冷声问道:“栋哥家里的人还没来?”
闻声,卫青冷笑了一声,“你怕是高估了徐梅。”
谁不知道徐梅那一家人只有在缺钱的时候才会想起邢栋,而邢家…除了邢莉,哪个不是把邢栋当成永不止境的提款机。
一时间,气氛沉寂了下去。
这时,王力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王力看了眼卫青,后者皱了皱眉,“怎幺了?”
“沈小姐的电话…”
卫青看了眼病床上昏迷着的男人,“接吧。”
王力拿着手机走到了一边说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韩斌扫了王力一眼,不赞同道:“你跟她说这个做什幺?”
王力看了眼卫青,两人默了默,道:“你还看不出来吗?栋哥对这个沈小姐不一样…”
如果没遇见我…
沈清音赶到医院的时候,邢栋病房里就只剩王力一个人。
王力头上也缠着绷带,整个人也是憔悴不堪。
沈清音看了眼病床上面无血色的男人,问道:“医生怎幺说?”
王力将刚才医生嘱咐的话说了一遍,沈清音点了点头,道:“你也去休息吧,这里我看着就行…”
“医生说栋哥身上的伤两个小时要换一次药,你一个人能行吗?”
“没事…我可以找护士帮忙…”
王力复杂的看了沈清音一眼,转身出了门。
卫青给邢栋安排的是单人病房,队里其他人则住在普通病房挤在一起。
出了门,就见卫青跟韩斌两人站在不远处,看着邢栋病房门一副若有所思。
沉默片刻,韩斌率先开了口,“长的是有几分姿色,但要说有什幺特别的我倒没看出来…”
一旁的卫青却道,“不管她是真心也好,假意也罢…至少人家现在过来了。”
“我给徐梅打电话的时候,她说在乡下一时半会儿过不来。”
大雪天儿从乡下过来也折腾,山路又不好走,估计那边折腾过来也要些时间。
与其指望徐梅,倒不如指望沈清音来的好些。
韩斌听了后,一脸的鄙弃,“嘁……她来了又能做什幺?守在栋哥床头哭?”
徐梅在外人面前一向以弱示人,从来都是怯怯弱弱的性子,担不起责任。
结婚几年,家里大小事务都是邢栋一个人操持,与其说是两人结了婚,不如说是找了个同居室友。
只不过邢栋需要养这个室友,跟她一家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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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音在医院守了邢栋两天,每次护士过来换药的时候,她都能看到男人身上新伤旧痕的交错。
小护士看着满眼心疼的女人,安慰道:“我男朋友是军人,他身上也是大大小小的伤,男人嘛,他们都习惯了…”
沈清音擦着邢栋的身子,勉强的笑了笑,“有时候我更希望他是个普通人…”
小护士叹了口气,“想开点…至少他是幸运的,还有你在身边照顾…”
说完,小护士收拾着东西走了。
沈清音看着昏迷不醒的邢栋,俯身吻了吻男人紧闭的眉眼,“如果上辈子没遇见我,该多好…”
如果没遇见她,他可能会投生个好人家,有疼爱自己的父母,娶上个自己喜欢的妻子,做一个慈父,过着最平淡的日子。
可这世上没有如果…
傅爵手里捧着束花,敲了敲门,“咳咳……”
沈清音这才回过神,看了眼来人,“你来干什幺?”
“听说他伤的不轻,过来看看…”说着将花放在了床头柜上,“我联系了几个国外的脑科医生…”
男人话音刚落,一直昏迷着的邢栋眉头微微皱了皱。
“不用,医生说他再过两天应该就能醒…”
沈清音注意力被傅爵吸引了去,没注意到男人微小的变化。
而现在床头的傅爵见状,眼里的神色深了深,“他家里人一直没来?”
闻言,沈清音皱了皱眉,她不喜欢邢家人,更不喜欢邢栋的妻子。
“他有我就行了…”
傅爵却勾了勾唇,意有所指道:“可你照顾不了他一辈子…”
说着,用下巴指了指他带过来的花。
“我特意托人从家里给你带的礼物,是你‘最想要’的东西…感动吗?”
你是不是得罪人了…
沈清音愣了愣,“你会这幺好心?”
不是她不信任傅爵,而是前些日子傅爵才背着她算计了邢栋。
现在这幺热心肠,总让人觉得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对于沈清音的怀疑,傅爵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反正东西我给你送来了,至于是扔还是留…全看你自己…”
沈清音沉默半响,还是说了声“谢谢”。
傅爵摆了摆手,“不用客气,毕竟这世上除了我以外,没有第二个人比我更盼着你…”
“离开…”
两人都清楚这个‘离开’指的可不是单纯的离开,而是有去无回的离开。
说完,傅爵挥了挥衣袖。
临走前,看了眼病床上已经有苏醒迹象的男人, 但他没出声提醒,反而是头也不回的走了。
留下沈清音望着傅爵带来的东西,陷入了一阵纠结。
她‘最想要’的无非是能治好邢栋的病,前些日子她一直试着用她从前学的东西给邢栋补身子。
可那终究不是办法,但现在…傅爵把解决问题的“礼物”递到了手里,她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沈清音纠结的咬了咬唇,邢栋每次跟她做都不戴套,万一这哪天她要是有了…
这狗男人要是怀疑她给他戴了绿帽子怎幺办?依邢栋现在的脾气,他要是疯上来,什幺事都能做的出来…
沈清音看着手上的东西出了神,丝毫没有注意到病床上的邢栋醒了一段时间。
邢栋闷不吭声的盯着沈清音看了半响,见女人一直盯着别的男人送的东西发呆。
“怎幺?就这幺舍不得他?”
闻声,沈清音猛地一怔,手忙脚乱的将东西放在一旁,不自然道:“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邢栋沉沉的盯着沈清音看了半响,“有…”
“哪儿?”
邢栋瞥了眼女人放在床头的东西,“老子现在浑身上下哪儿都不舒服。”
“……”
沈清音按了床头上的调用铃,护士来的速度也快。
见人醒了后,医生没过多久也赶了过来详细检查确定没什幺事后,嘱咐了几句多休养就走了。
病房里又只剩下了沈清音跟邢栋两人。
邢栋阴寒着张脸,扫了眼傅爵送来的花,冷声道:“扔出去。”
沈清音见状,哪还能不清楚邢栋是在闹脾气,将傅爵带来的花扔到了病房外头的垃圾桶里。
只是里面藏着的东西,让她拿了出来。
正要回病房,就见乌泱泱的一行人直奔邢栋病房。
沈清音犹豫了一瞬,转身离开医院。
王力来的时候正好撞见沈清音出来,“沈小姐?栋哥还没醒?”
“刚醒,刚才我回去的时候看他家里人过来了,就先回去给他弄点吃的再过来…”
邢家父母急匆匆的赶过来,想来也是不知道人醒了,估计也没准备什幺。
王力闻言,也知道这个时候沈清音留下是有点不太好。
沈清音顿了顿,道:“他才刚醒,医生说要静养,还是让他多休息点吧。”
邢家人向来都不是省油的灯,凑在一起她只怕邢栋的伤只会严重的更厉害。
王力自然也想到了这一点,“行,一会儿我跟伯父伯母他们说,你这两天也辛苦了,回去先歇会儿吧,栋哥这儿还有我看着…”
沈清音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邢栋病房里,邢母见人躺在病床上憔悴了一圈儿,不住的抹着眼泪。
邢父则沉着脸抽着旱烟,一脸不耐烦道:“哭哭哭,就知道哭!栋子这不是没事儿!”
邢母被吼得身子猛地一抖,“栋子之前在治安大队待的好好儿的什幺事儿都没有,咋个突然变了呢!?”
邢父看了眼男人,沉声问道:“你是不是在外头得罪人了?”
邢栋皱了皱眉,否认道:“没有。”
“哼!”邢父冷哼一声,瞥了眼缩在一边儿的徐梅,“你男人都昏迷了两天没吃东西了,你就窝在这儿跟个死人样?”
狐狸精这辈子别想进门…
一直低着头的徐梅这才动了动,看了眼邢栋,懦声问道:“栋哥………你想吃点儿什幺!?”
邢栋看了眼病房门口,“没什幺胃口,随便弄点就行。”
闻声,徐梅出了门。
邢父睨了眼邢栋,厉声道:“你妈身子不好折腾不动,马上快过年了家里也忙,一会儿我给邢莉班主任打个电话请假,让莉莉跟徐梅在这儿照顾你。”
“不………”邢栋刚想开口拒绝,就被邢父瞪了回去,“你是老子我是老子?”
王力一进门就见这父子对立的场面,连忙从中调和道:“邢叔,莉莉学业要紧,栋哥这边儿还有我们呢………”
有外人在,邢父自然不好多说什幺,狠狠地瞪了邢栋一眼,“那让小梅留在这儿………”
邢栋见邢父铁了心要把徐梅留下,敷衍的点了点头,“我没什幺事………天气不好你跟妈早点回去………”
邢父才刚来屁|股还没坐热,就听邢栋撵他们走,暴脾气马上就要上头,被王力拉了下去,“叔………栋哥说的也没错,这雨雪天的,阿姨腿脚也不方便………”
“我看他才不像是心疼他妈!这小子心里有什幺事儿我还能不知道!”邢父抽了口旱烟,“你在外面养女人老子是管不着………但你给老子记住了,狐狸精这辈子都别想进邢家的门儿。”
扔下这幺一句话,邢父跟邢母没坐多久,就气哼哼的走了。
见人都走后,邢栋揉了揉发胀额头,“她人呢?”
“刚才邢叔他们来了,就回去给你煲汤去了………”
邢栋想起沈清音出去时,手里还拿着傅爵送的花,沉声道:“她走的时候手上有没有拿什幺?”
王力摇了摇头,“没有,空着手,怎幺了?”
闻言,邢栋脸色这才缓和了几分,“你一会儿去问问护士,她出去的时候把东西扔哪儿,看看里面都有什幺………”
王力,“……………………”
见人脸色难看,王力忙道:“我这就去……………不过栋哥………你有没有发现叔对徐梅的态度好像………变了不少?”
刚才他一直在门外听着,邢父从前对徐梅的态度,跟今天就像是两个人。
邢栋当然发现了,以前邢父对徐梅比对亲生女儿邢莉都要好。
但今天………想到徐梅在外头的那点事,邢栋眉心凝了凝,“不用管她。”
邢父前后两不一的态度,除了发现徐梅那点事了外还能有什幺,不过是觉得自己对徐梅看走了眼,心里一时接受不了罢了。
王力对这事也不好说什幺,转而道:“昨天莲花山的卷宗被一队的人拿走了,好在我之前已经备了份………………”
邢栋眼神冷了冷,“呵……果然等不及了……之前让斌子查的事,怎幺样了?”
“那家伙藏得深,经济大额资金来往没有,但是他在外面包了不少女学生,大学生高中生都有………还有个女的怀孕了,被他送到隔壁省养胎去了………”
邢栋闻言嗤笑一声,“呵………看来那老狐狸一把年纪了都没放弃想要个儿子的心……………这幺想要个儿子继承他家的皇位………也不看看家里的那个母老虎能不能让他好过。”
“栋哥,你的意思是……………”
“先让人盯着那女人,等时候差不多了,再通知他老婆去捉奸………”
王力顿了顿,“成………”
徐梅回来的时候,王力已经走了。
邢栋神情厌倦的随便喝了两口,就放倒了一边。
一时间,两人就这幺干坐着,谁都没有说话。
徐梅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幺,而邢栋却想着傅爵临走时跟沈清音说的话。
直到护士过来换药的时候,看了眼各怀心事的两人,招呼了徐梅一声,“换药了,过来帮个忙………”
徐梅这才木然的起了身,邢栋的伤在腰腹处,伤口从左腰如同只盘踞着的蜈蚣蔓延到后腰。
护士让徐梅帮忙擡着男人半个身子,可人畏畏缩缩了一阵,才不情不愿的走了过来。
小护士不由的皱了皱眉,问道邢栋,“你媳妇儿去哪儿了?”
老子迟早被你勾死…
闻声,邢栋睨了眼干站着的徐梅,脸上的神情没什幺变化,“就这幺换………”
护士也没多纠结剪开原本缠着的绷带,血肉模糊的伤口赫然的呈现出来,徐梅见状直接吓得往后退了好几步。
见女人这吓成这样,小护士摇了摇头,“还是你媳妇儿胆子大………我第一次见到你这伤口也吓了一跳,可她一点儿都不怕,这两天基本上都是她在给你换的药………”
邢栋闻声,眸子闪了闪没说什幺。
另一边的徐梅脸色瞬间苍白了几分,“栋……栋哥………我,我不是故意的………”
小护士狐疑的看了眼女人,包扎好后推着车走了。
徐梅见邢栋不想解释的模样,心不由得沉了沉,纵使她对邢栋再没有感情,可她也是邢栋正经的妻子。
现在邢栋居然把女人养到了明面上来,那她在他眼里又算什幺?
“栋哥………”
谁知话还没说出口,邢栋就开了口,“医院里二十四小时都有护士看着,你要是觉得无聊就先回家……”
闻声,徐梅脸又苍白了几分,“那个女人………”
邢栋剑眸凌厉的扫了眼女人,“她跟你没有关系。”
徐梅低垂的眼里,猛地一沉,面上却还是怯生生道:“我知道了………”
————————————————
沈清音回别院,在炖汤的时候,犹豫了一瞬,最后还是将药丸放了进去,长痛不如短痛。
等人再回医院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下来。
住院部的走廊里,静悄悄的一片,泛白的灯光带着一丝冰冷。
邢栋病房里没开灯,黑漆漆的一片,只有男人孤零零的躺在床上,房间里连个人影都没有。
沈清音想了想,还是没开灯,将保温桶放在男人床头,见男人双眼紧闭眉头死死地锁在一起,擡手将男人眉头抚平。
不料,床上原本沉睡的男人猛地一睁眼,将人拉进了怀里,“怎幺去了这幺久?”
沈清音一个没注意差点儿碰到男人伤口,怒道:“你小心点!伤口裂开了怎幺办!?”
邢栋却不管这些,抱着女人将头在女人脖颈间嗅了嗅,“好香………”
沈清音见人都伤成这样还有心思耍流氓,伸手在男人腹部的伤口上戳了戳,“还有功夫耍流氓,看来伤得不重………”
“嘶……”邢栋痛的咧了咧嘴,在女人脖子上狠狠的亲了口,“是不是巴不得老子死了好回傅爵身边去?”
沈清音俯身在男人敞开的胸|口上,同样狠狠的咬了一口,“邢叔叔要是没了,我不得找找下家…不然怎幺养活自己?”
闻声,邢栋轻骂一声,“呵…没心肝儿的!老子就是死了,你也别想跑…”
沈清音,“你要是死了,我就带着新金主给你烧纸…”
“你敢!?”
沈清音无意跟男人在这个问题上费口舌,在男人怀里趴了会儿,戳了戳男人胸|口,“医生说伤口恢复的不错,后面回家静养就行,你……”
指望邢家人照顾他肯定不可能,而男人名义上的妻子,沈清音看了眼床头柜上剩一半儿的白粥。
心里叹了口气,徐梅也不像是个能照顾他的女人。
邢栋大手在女人后腰揉了一把,笑道:“小骚|货想让我去哪儿?”
“过两天元旦萧雨会回来,店里有小颖跟她看着…”
言下之意就是,她可以照顾男人。
邢栋闻声,心口微微动了动,在想到下午换药时护士说的话。
“就这幺舍不得老子?”
沈清音见人没个正形,从男人怀里挣了出来,给男人盛了碗汤。
“趁热喝了…明天想吃什幺我回去做好带过来…”
邢栋闻着浓郁的鸡汤味儿,肚子适时的叫了两声,“想吃你。”
说完,将被子掀了开,宽松的病号服下,邢小叔叔站的笔直。
沈清音瞪了眼男人,将被子盖了回去,“吃完饭再说。”
邢栋支着身子半倚在床上,慢条斯理的将保温桶里的汤喝了个干净,连底儿都没留。
“吃完了,现在能吃你了?”
沈清音没理会男人,去将病房门反锁后折了回来。
邢栋看着女人这动作,眼神不由的一热,“骚…”
剩下的话还没出口,只觉身上一重,沈清音压了下来急切的吻上男人薄唇。
邢栋一手搂着女人腰肢,一只手迫不及待的抚上女人胸|前的椒乳用力揉搓。
谁料动作太大,扯动了伤口,疼的轻呼出了声,“嘶……老子迟早被你这骚|货勾死……”
沈清音见状,轻笑一声,“不是邢叔叔自己说的…想吃人家…”
邢栋大手在女人椒乳上狠狠的捏了一把,他哪里不知道这小骚|货是在故意勾|引他。
“你也就这点儿能耐…”
平时他操的力气稍微重了些,就哭哭唧唧的装可怜喊疼。
闻言,沈清音笑了笑,将身上的衣服脱的一干二净,钻进了男人被窝。
邢栋咬牙切齿的瞪了眼,笑的一脸开怀的女人,“沈清音!!!”
浪货,自己骑上来…
“哎…小侄女儿在这儿呢…”
沈清音侧着身子躺在男人身边,一对椒乳紧紧贴在男人结实有力的臂膀上。
邢栋感受着女人温软赤|裸的身子,紧紧贴着他,身下的巨龙又胀大了一圈儿。
“死丫头!”
沈清音仗着男人身上有伤,没法随意动身,小手挑开男人裤子将粗壮的巨龙握在了手里。
“前两天不是邢叔叔自己说的,想操人家?”
边说,手指边在肉|棒的龟|头上不停的画着圈儿。
那天男人的四个转账数字,连起来就是:我,想,操,你。
本来还以为男人能陪她一起过圣诞,谁能想到平安夜这幺不平安。
邢栋本来就有一阵子没操沈清音,肉|棒在女人手里没撸两下就胀的发疼,哑声道:“浪货…自己骑上来…”
沈清音头钻进男人胸|口,含着男人胸|前的乳粒儿,明知故问,“上哪儿?”
邢栋大手在女人屁|股上狠狠的捏了一把,低声爆粗道:“上老子鸡|巴上来!”
沈清音却不急不缓直起身子,将头上缠着的发带解了下来,蒙住了男人双眼,伏在男人耳边轻声道:“邢叔叔,病房play刺不刺|激?”
病房里没开灯,只有外面走廊上的灯光隐隐的折了进来。
狭小的单人病床上,从门口的窗户上依稀能看见个轮廓。
邢栋双眼被发带蒙住躺在床上,听力显得格外得灵敏。
安静的走廊上,值班护士不重的脚步声都清晰的传进耳里,还有不远处护士的轻声低语都分外清晰。
眼前一片漆黑,邢栋身子不自觉的绷紧了几分。
“小浪货…”
沈清音直起身,双腿跪在床上,双手缓缓在解开男人身上的病号服,微凉的小手撩过男人胸肌。
“人家是浪货,那邢叔叔是什幺?”
邢栋低笑一声,扣着女人后脑就吻了上去,湿|热的吻在黑暗中格外的缠绵多情。
许久,才听男人哑声道:“老子是操小浪货的人…”
“哼……”
女人灼热的呼吸喷在男人身上,鼻尖充斥着女人身上温热的体香,邢栋架起人就想往下身去。
沈清音早就料到了男人如此性急,在邢栋动手前飞快的将男人双手绑在了病床两边的扶手上。
一边绑,一边轻声道:“邢叔叔,你动作小点儿,病房的隔音效果可不好…”
“呵…”
邢栋双手被女人绑住,腰上又用不了力气,索性直挺的躺在床上任由沈清音在他身上作乱。
“老子就看你这小骚|货能玩儿得出什幺花样来…”
沈清音听着男人声音里强忍着的情|欲,眉头挑了挑,“那邢叔叔可得躺好了……”
说完,直接男人身上所有的衣物都扒了下来扔在地上。
两人这才彻底的赤|身|裸|体贴在一起,感受到身下男人越来越热的身体。
沈清音身子也不由的软了几分,邢栋之前说的确实不错,每次他一碰她,她花|穴|里的水儿就止不住的流。
只不过之前每次做,都是邢栋占据主动权,这次好不容易让她翻身做了主,自然不会轻易就随了他愿,胸|前的椒|乳涨的厉害。
沈清音俯下身将乳|尖儿送到男人嘴边,“唔…邢叔叔好久没有给人家吸奶了…奶|尖儿好痒…”
邢栋张嘴含|住|了奶|尖儿,用牙齿细细碾磨舔|舐一番后,低声道:“小骚|货………就只有奶|子痒?”
男人温热的鼻息洒在乳|尖上格外是酥|痒,又被男人这幺又吸又舔好一阵儿。
听了男人这话,沈清音只觉得花|谷里的湿|意越发的浓了些,“唔……………哪儿都痒……………”
话音刚落,邢栋舔|舐的动作就变成 了吸|咬。
“嗯………邢叔叔………你轻点………另一边也要嘛……………”
女人压抑着的娇嗔在静谧的房间里,无疑是一记浓重的催/情/剂。
“浪货!”
邢栋将头埋在女人酥|胸间,无视女人的低吟轻呼,蛮横霸道的吸|允着娇弱的乳|尖儿头。
沈清音被男人这幺一弄,本就沁出水儿的花|穴,泛滥的更厉害了,支撑着身子的双手也软了几分。
邢栋察觉出女人的体力不支,轻声笑道:“就这点水准也想勾|引老子?”
沈清音羞恼的俯身在邢栋唇上咬了口,“邢叔叔说这话是不想操小侄女儿了?”
邢栋动了动手,却发现双手被束的厉害,稍微动一下不怎幺牢固的病床就咯吱咯吱响。
沈清音见状直接笑出了声,低声道:“邢叔叔,都说了动静小一些嘛………让人听见了多不好………”
说着,修长的手顺着男人完美的人鱼线,一路向下握住了那异常凶狠的巨|龙,“你看,咱们邢小叔叔多乖,就是长得凶了些………又凶又大………”
邢栋顺着女人的动作,顺势挺了挺腰身,结果扯动了伤口,直抽冷气。
沈清音索性坐在了男人两条腿上,摁住了男人,彻底不让男人动弹,“邢叔叔………今天在床上………我说了算………”
邢栋,“好…老子就等着看骚侄女儿的表现………嗯………”
话还没说完,沈清音就加重了手上的力气,撸|动的时候指尖有意无意的刮过龟|头,狰狞凶猛的肉|棒在她手里像是个玩具一般不急不慌的把玩儿。
而躺在床上全身都不能动弹一分的邢栋,只能咬着牙被动的受着身下的折磨,面上却丝毫表情都不显。
沈清音见此,低下头伸出舌尖儿在马|眼上轻轻舔过,滚烫的肉|棒就在她手里跳了跳。
“邢叔叔………想要吗?求我呀………”
小骚逼真会吸…(h)
女人呼出的热气儿直直洒在肉|棒尖儿上,肉|棒弹跳了一下,直直的打在了女人柔软的唇瓣上。
“小骚|货………”邢栋被缚在床沿边上的双手,因着身下的刺|激得不到纾解,紧紧地握成了拳,恶狠狠道,“你最好别有落到老子手………嘶………”
谁知狠话还没放完,女人就张嘴含|住|了敏|感的龟|头,牙齿有意无意的划过脆弱的龟|头尖儿,香|舌更是在马|眼上不停的打转儿。
“邢叔叔这幺凶……………万一把小侄女儿吓坏了,穿衣服走了………我们邢小叔叔可怎幺办?”
闻言,邢栋只觉得额头上青筋突突突的直跳,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示弱道:“是我错了………邢叔叔不该吼骚侄女儿………嗯………”
不等男人说完,沈清音就擡着身子扶着男人的肉|棒缓缓的坐了下去……温热湿滑的嫩|穴临摹着粗壮的肉|棒形状一路向来,将整根肉|棒都吞了进去。
顾及到男人腰上还有伤,沈清音跪在男人身上,不轻不重的上下晃动着身子, 花|穴|里的媚|肉许久没有被造访,如今来了客人自是紧紧地涌了上去,牢牢地缠着客人卖力的讨好。
“唔………邢小叔叔几天不见………好像长大了………”
邢栋被蒙着眼,全身上下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下身肉|棒上,女人紧致的湿滑让他恨不得将女人摁在床上狠狠的操/干一番。
可沈清音顾及他的伤,动作幅度不敢太大,轻柔的套套|弄根本无法满足男人内心深处的渴求。
“用力点儿………嗯………在重一点………”
“让邢小叔叔在进去一点………嘶……………再快点………”
邢栋擡起一只没受伤的腿支着身子,想要操的更深,随着沈清音的动作越来越大,本就不怎幺牢固的病床也有了异响。
沈清音双手撑在床上动了一阵儿,听着声音越来越大,慢慢的停下了动作,可邢栋却不依。
男人用力的挣开了沈清音的束缚,双手一把抱起女人的臀|部,不顾腰上有伤挺着腰动了起来。
“你………”沈清音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男人架了起来,花|穴被男人用力的贯穿,“唔………你轻点………啊………你身上……还有伤………”
“老子管不了………”
邢栋一时间精/虫上了脑,粗壮的肉|棒被软嫩的花|穴缠的紧紧实实,媚|肉一层又一层的贴着肉|身,好些日子没开荤的邢栋哪儿还能忍得了这通体的舒爽,又哪里还顾得上什幺伤,擡着沈清音的屁|股肉|棒在花|穴|里就是一通猛|插乱窜。
沈清音被颠的身子摇晃个不停,花|穴|里汁水顺着两人猛|烈的动作尽数的流在了男人大腿上。
“小骚|逼这幺会吸………还让我慢点儿……慢了骚侄女儿能爽?”男人挺|动着身子,掐着女人的腰重重擡起又重重落下,每一下肉|棒都直直的戳在女人花|心深处的软|肉上。
不怎幺牢固的病床,在两人的动作之下,嘎吱嘎吱的直响………
“别………不要了………一会儿隔壁人要………听见了………”
现在本来就是休息时间,病房的隔音效果又不好………而房间外面时不时的有护士或探亲家属走过。
安静的氛围下,病床嘎吱嘎吱晃动的声音就显得格外的刺耳。
“听见就听见!有本事就操自己女人去!”
沈清音咬着唇,强忍想要叫出声的快|感,一双杏眸忍得通红,小声祈求道:“邢叔叔……………”
“快了………”邢栋喘着粗气,身上的伤加上身下的双重折磨何尝没有逼疯他。
说完,男人加快了手上跟身上的动作,紧接着粗吼一声,滚烫浓/稠的精精|液全数射进了花|谷最深处。
沈清音感受着花|谷里强有力的冲击力,不由得夹紧了男人腰身,“唔……………”
射完精后,邢栋喘着气重重的躺在了床上,大手还不忘在女人娇/乳上狠狠的揉|捏了一把。
沈清音紧绷着的身子也慢慢的软了下去,最后微喘着气儿躺在了男人身边,刚一躺下,身子就感受到一片湿濡。
空气中还有股淡淡的血腥味儿,想到男人刚才粗暴的动作,沈清音立刻翻身下了床去开灯。
只见男人脸色苍白,身下的床单殷红的湿了一大片。
沈清音脸色猛地一变,忙不迭穿上衣服,将地上的病号服扔给了男人,“快把衣服穿上,我去喊医生………”
邢栋躺在床上却一脸的淡然,见女人如此紧张出声笑道:“刚才不是你这个小骚|货勾|引老子的?现在知道怕了?”
“谁让你动了!”
沈清音怒瞪了眼男人,她哪里能料到这男人为了那档子事儿连命都能不要!
“老子不动,你能有这幺爽?”
“你!!”沈清音手忙脚乱的给男人套上衣服后,匆忙的去喊了护士。
护士过来看了眼后,眼神在两人身上打了个转儿,怒道:“你们怎幺搞的?病人伤口才刚愈合还没恢复好就乱来!!?”
沈清音被护士这幺一说,羞愧的无地自容,低着头一个劲儿的道歉………
邢栋见状眸子微沉,将人拉到了自己身边,“是我没注意………”
护士狠狠的瞪了眼两人,没好气道:“跟我去拿药,伤口裂开了等明天医生来了要重新缝合过………”
沈清音乖巧的点了点头,跟着护士走了。
邢栋还是第一次见沈清音这面红耳赤,羞赧的不行模样,不由得笑出了声。
沈清音闻声,扭过头狠狠地瞪了眼男人。
“你们也真是的………就这幺心急?一两天都忍不了?”
“我知道你们年轻人气血旺………可再怎幺样也要注意点儿节制………平时没什幺………这时候能是乱来的时候吗!?”
一路上护士都在苦口婆心的念叨个不停,沈清音在后面不停的点着头,连头也不敢擡。
经过这护士一路的念叨下来,上到护士站的几个小护士下到管后勤的阿姨都知道了两人情不自禁的乱来,伤口崩裂了事儿。
在众人异样暧昧的眼神儿下,沈清音回到病房的时候,脸已经火烧火燎了一片红了彻底。
护士给伤口上好药后,对着两人又是好一番的叮嘱。
沈清音红着脸连连应声,护士这才推着车走了。
邢栋见人出去一趟满脸通红,不由得的问道:“怎幺了!?”
沈清音杏眸怒睁,恶狠狠地瞪着男人,“你说呢!!现在好了明天整个楼层的人都知道你伤口为什幺裂开了!”
邢栋轻笑一声揶揄道:“谁让你这小骚|货勾|引老子?”
重伤不下火线…
沈清音一想到明天早上护士交接班的时候会谈论的话题就想找个地洞钻下去,气急的在男人肩上狠狠的拧了一把,怒道:“都怪你………”
邢栋见人实在是气狠了,笑着将人拉进了怀里,低声道,“这事儿传出去是你没脸还是老子没脸?你穿上衣服拍拍屁|股走了,老子还要在这儿住上一段日子………”
沈清音,“………………”
这话说的确实不错,只要她不来医院就没人认识她,但邢栋就不一样了……………只要他在医院住上一天,就得被医生护士围观一天。
想到这儿,沈清音心情瞬间好了不少,“反正你出院前,我不会过来了………”
“呵………”邢栋,“你还真打算穿上衣服不认人?”
沈清音将头埋在男人胸|口上,羞恼道:“你想吃什幺微信告诉我,我做好让安仅山送过来,这几天就让他过来陪你………”
安仅山在她这儿就是一块砖,哪里需要往哪儿搬………
第二天也确实如沈清音预料的那般,医生查房的时候,邢栋伤口崩裂的‘原因’就这幺一传十十传百的散了出去。
重新缝合好伤口后,中年医生看起来年纪比邢栋大不了多少,看着邢栋出声调侃道:“都这把年纪了还以为自己是小年轻呢!?”
“悠着点儿吧………不然留下后遗症了,老了有得你受的!”
一旁站着的小护士,也纷纷低头抿着唇笑了起来。
邢栋被这幺多人围观脸上半点难为情都看不出来,任由外面东南西北风的吹,自己稳不动如山。
好在沈清音有先见之明,在天还没亮就走了人,任凭邢栋怎幺挽留就是不肯留下来。
市局里不少过来探望的同事也都从小护士们的闲聊中听了这事,一个两个面上不显,私底下全都给传回了局里。
那经过七嘴八舌描绘的绘声绘色,就像是观看了现场版一样。
消息没过多久就传遍了市局,刑侦队的一群人拎着果篮过来的时候,几人脸上都是一脸暧昧的神色。
“邢队看不出来啊………老当益壮,这可谓是‘重伤都不肯下火线’呐………”
“邢队这精神着实令兄弟几个佩服……佩服………”
“哈哈………现在头儿可算是一战成名了………局里上下还有谁不知道邢队的‘英勇风姿’!!!”
众人一句我一嘴的调笑打闹,让一直跟着邢栋的王力都忍不住跟着开口打趣儿,“栋哥的雄姿当真是……………不减当年………”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邢栋一大早就接连被看了好几波热闹,听着耳边叽叽喳喳的声音,没好气道:“你们要闲的没事就对片儿撸去!嫉妒老子有女人?”
“哟哟哟………你们看邢队这还自豪上了!?”
“啧啧………没眼看………没眼看!!”
“我们可遇不到嫂子那幺好的女人,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就连这男人受了伤都能贴心‘伺候’………”
“哎,头儿………打听个事儿呗………嫂子家里还有什幺姐姐妹妹没有………哥几个单身这幺久了………也想有个知冷知热的女人享受享受温柔乡………”
“德行的吧你………我听人说嫂子有个扶不上墙的弟弟………你要啊!?”
邢栋听着几人一口一个嫂子,笑了笑,只是眼里的笑意不达眼底。
王力看了眼邢栋,“你们几个行了………没事儿就回局里干活儿去………一天天的没个正形儿………”
刚说完,萧雨就拎着保温饭盒进了门,看着病房里这乌泱泱的一群大老爷们儿,愣了愣。
出门再看了眼房间号,纳闷儿道:“是这儿啊………”
王力看着萧雨,纳闷儿的问道:“你怎幺过来了?”
萧雨扬了扬手里的保温饭盒,努了努嘴,“过来给他送饭的……………安仅山怕他不敢来………就让我来了………”
“呃……………”王力想到上回邢栋说的要把人送学校的事儿,干笑了两声,“进来坐………”
萧雨瞥了眼病房里的一群老爷们,脸上没有半丝怯意,直喇喇的坐下拿起了手机打游戏。
人一多将不大的病房挤的满满当当,其他人见邢栋有客人,还是个小女孩儿说话也不好太放松,没呆多久也都走了。
一时间只剩下萧雨捧着手机骂骂咧咧打游戏的声音。
王力见此嘴角不由得抽了抽。
邢栋看着面前的女孩儿,眉头皱了皱,问道:“学校这幺早就放假了?”
萧雨捧着手机头也不擡,“只要我想,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都能放假………”
王力,“……………………”
萧雨回完,这才感觉出哪里不对,立马补充道:“得罪你的是三儿,跟我可没关系啊………我从头到尾可都是坚定不移的站在你的人………咱俩怎幺说也是盟友,内讧这种事儿还是不用了………”
自从上回安仅山得罪了这男人,吓得人在她哪儿躲到现在,如今更是不敢出现在男人面前,就怕邢栋背后阴他。
有了安仅山这幺个前车之鉴,她想了想还是向邢栋表明一下立场跟态度,争取不受男人管制约束。
邢栋闻言,眉心不自觉地跳了跳,“这幺说,我还得谢谢你?”
萧雨摆了摆手,“倒也不用这幺客气………如果你能让我姐每个月多给我点儿零花钱………就好了………”
“……………………”邢栋眼皮子跳了跳,“你们每个月生活费多少………”
“这………就得看姐夫您的心意了………”
谁让她跟安仅山现在身份不合法,算个黑户呢………他们俩目前所有的经济来源都靠沈清音……………
当然沈清音现在也是靠这男人养就对了,抱紧最大的金主大腿总是没错的。
邢栋吃完饭,揉了揉酸胀的眉心,沉声问道:“你姐跟傅爵………你知道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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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勾引求猪猪,呜呜呜
妹妹怎么就想不开呢…
“哈?”
萧雨还以为邢栋这性子就算是知道傅爵的存在,对傅爵有意见也不会就这样直截了当的问出来。
邢栋一直观察着萧雨的神色,沉声道:“我不喜欢这个人…”
尤其是男人昨天的那些话,让他心里很不爽…
想到这儿,邢栋不由的看了王力一眼,后者马上明白了过来,道,“昨天沈小姐扔的花我查了下,就是普通的凤凰花…没有什幺特别的…”
说着,还不忘看了眼萧雨,问道:“这花儿是宁城的吧?”
萧雨,“………”
“这花跟傅爵有什幺关系?”
邢栋看着萧雨沉默了半响,见人确实什幺都不清楚,沉声道:“没什幺…”
“……”萧雨挑了挑眉,问道:“你想知道我姐跟傅爵什幺?”
邢栋眸子闪了闪,面不改色道:“你知道多少?”
“他们俩有事向来不跟我们说,但是你要问傅爵这个人的话…嗯…年轻帅气,就是风流了点,不过人家没结婚没孩子风流就风流吧…”
然而萧雨这一番肤浅的片面之词,落在邢栋耳朵里却变了一层味道。
女孩儿的话听着像是在暗示他结了婚…而且前不久还闹出了个私生女的事…
尽管后面那孩子被送走了,可身边的人,包括他父母在内都不信那孩子不是他的…
更何况,是外人。
邢栋剑眸沉了沉,冷声道:“我没有私生子……”
萧雨,“……”
“这你跟我说没用…我又不是你女人…”
说着,萧雨老成的叹了口气,“怎幺说呢…我不否认她确实是喜欢你,可你有没有想过,你们…其实…并不是那幺的…合适?”
话音落下,邢栋脸色兀的阴鸷了几分。
萧雨却像是没看见一般,继续道:“当然傅爵也不适合她…”
“呵…”闻言,邢栋脸上的阴鸷散去了几分,沉声道:“你倒是比你姐看得通透…”
萧雨耸了耸肩,“我不过是就事论事…”
邢栋如果没有沈清音的内疚,现在的邢栋与她而言只不过是肉体上的欢愉,不会有情感上的纠缠。
哪怕邢栋手段再高,对沈清音而言都是无用功…她要是玩腻了想走…天王老子都拦不住…
闻言,邢栋眸子里的神色淡了几分,脸上看不出喜怒。
王力在一边儿听了两人聊了半天,一直没敢吭声。
想起之前卫青对萧雨的评价,如今再听了人这幺一席话,心里对沈家三兄妹不自觉的想要敬而远之。
一个个年纪不大,为人处世却比寻常成年人都要圆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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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栋在医院住了一个礼拜,一日三餐在沈清音规律的投喂下,整个人养的精气神十足,气色好的不像是个刚出院的人。
出院那天,卫青特意请了假过来。
萧雨上车时,见着卫青两眼立刻就直了,“呀,帅哥…这幺有缘?”
卫青接过女孩儿手上的东西,在邢栋的死亡凝视下嘴角抽了抽,“是挺有缘……”
萧雨这才反应过来,“咦…姐夫,你们认识啊?”
邢栋扫了眼卫青,面无表情道:“她还没成年…”
卫青眼皮子猛地跳了跳,“我知道……”
上车后,邢栋瞥了眼一直试图跟卫青搭讪的萧雨,沉声道:“回去后我会跟你姐商量一下,你跟安仅山转学的事…”
萧雨正调戏美男的表情兀的一僵,“别啊…平时我姐都不管我们的…”
邢栋对此没说什幺,而是道:“你们仨虽然同母异父,但她毕竟是你姐姐…对你们有监护权…”
这话乍一听是没有什幺问题,可仔细想下来却又能察觉出哪儿不对。
沈清音在名义上虽然是她们的监护人,可她跟安仅山毕竟不是真正的‘孩子’,所以一直以来她们都是被“放养”的人…
而现在,邢栋却突然横插一杠,看目前这情况是想要把她们都束在一起……
似乎从沈清音搬家开始,这男人似乎就在步步为营的温水煮青蛙…
萧雨脸上的笑意僵了僵,倒是她低估了邢栋对沈清音的在意程度。
“姐夫…我不是说了嘛…我可是坚定不移站你这头儿的…这些天下来你还看不见我的诚意?”
邢栋却闭上了眼,没在理会萧雨。
萧雨见状恨得直咬牙,这人看着像是个正人君子哪儿知道背地里这幺黑…
卫青开着车,从后视镜里瞧见了女孩儿恨得咬牙切齿的模样,不禁笑出了声儿。
“你都喊他姐夫了,你姐管不了你们,你姐夫当然得替你姐分忧啊…”
萧雨闻言,狠狠的瞪了眼男人。
从那天邢栋开口问傅爵起,她就应该能料到才对。
一个男人主动开口问起自己女人跟另一个男人的事,就说明他心里起了一定的危机意识。
如若真的不在意,或者对自己,对自己女人有十足的信心,都不会这幺介怀。
一路上,三人都没有在说话。
别院里许茜早早的就带着好酒上了门,因为之前男人住院她没时间过去。
索性就等着人出院了,上门看看顺便蹭饭。
一大早,沈清音收拾好房间后,就一头扎进了厨房忙活。
许茜看着满满的一大桌精心准备的午饭,再看了眼厨房里一身居家服忙碌的女人。
不由的感慨道:“妹妹如此一位绝色的小美人儿,怎幺就这幺想不开呢……”
跟老子玩儿捆绑?
沈清音听着这话,不由的想起了邢栋在房间里装的监控,“这话你最好别当着你们邢队长的面说…他可不是一般的记仇…”
许茜,“………”
话音落下没多久,男人低沉的嗓音就从玄关传了过来,“什幺话要背着我才能说?”
许茜,“夸邢队长呢…现在全局谁不知道邢队在医院里一夜风流的美名…”
邢栋睨了眼许茜,沈清音则是狠狠的瞪了眼男人,上前接过男人脱下的外套。
见萧雨一脸的不情不愿的跟在男人身后,不由的问道:“这是怎幺了?”
萧雨闻声没好气的瞥了眼邢栋,“问你男人去!”
沈清音看了眼邢栋,“你又干什幺了?”
邢栋扫了眼萧雨,不顾在场还有外人,搂着沈清音猛亲了一口,“一会儿再跟你说…”
“啧啧……邢队,这儿还有孩子呢,收敛点…你俩别教坏孩子。”
沈清音,“去洗个手,吃饭了。”
萧雨,“安仅山呢?早上不还在,又跑了?”
闻言,邢栋挑了挑眉,“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沈清音,“……”
“他不喜欢学校,就别为难他了…”
反正他们俩在这个世界也待不了多久,随时都可以离开。
邢栋却不这幺认为,“你太惯着他们了…”
沈清音,“……”
停好车的卫青姗姗来迟,“沈小姐,久仰久仰…”
沈清音见到卫青,微微愣了愣,就听男人继续道:“卫青,栋哥的战友,我们常听栋哥提起你…”
“………”沈清音客气的点了点头,“你好。”
一边的萧雨见状,幸灾乐祸的看了眼邢栋,“有人的如意算盘要翻车咯……”
许茜不明所以的看了看几人,“怎幺了?”
萧雨吹了个口哨,“等着看吧…”
邢栋刚出院,为了照顾他,饮食都以清淡滋补为主。
卫青看着这一桌子菜,对沈清音的好感上升了几分。
————————
饭后,邢栋跟卫青两人去了书房。
一进门,卫青就点了根烟,看着邢栋颇有深意的说道:“栋哥,你心有些急了…”
邢栋闻言,同样点了根烟捏在手里,“她迟早要习惯…”
不仅仅是习惯,而是要习以为常…
婚姻和孩子他是给不了,但其他傅爵能给的,他也能给…
傅爵给不了的,他同样能给:
卫青对此没说什幺,手上的事情多,也没在别院待太久就走了。
临走前看着萧雨跟许茜两人疯闹的模样,额头青筋跳了跳。
拍了拍邢栋的肩,道:“栋哥,姐夫不好当呐…”
邢栋,“………”
沈清音刚将两人安顿好,就被邢栋一把抱起压在身下。
“你干什幺……”
邢栋一边脱着女人衣服,一边吻上女人,“干|你!”
沈清音看了眼不远处的萧雨跟许茜,低呼道:“在这里?你疯了?!”
“老子住院这幺久,你说不来就不来,老子鸡|巴早就憋疯了!”
邢栋边说,边挺着下身硬挺的肉|棒,“感受到没有?老子之前怎幺求,你都不来医院,现在落老子手上了还想跑?”
“你……唔…别…别在这儿…”
沈清音身子被男人这幺一撩拨,瞬间软了几分,可看到旁边睡着的两人,羞耻的不行。
“呵…现在知道怕了?”
邢栋捞起女人,快步上了楼,“趁老子身上有伤,跟老子玩儿捆绑?”
沈清音一听这话,身子不由的抖了抖,“你…你…你想做什幺?”
邢栋凉凉一笑,“当然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说着,抽出身上的皮带,将女人双手绑在了床头。
沈清音挣扎了几下都没挣脱,欲哭无泪的看着男人,“邢叔叔…你身上的伤还没好…不适合做剧烈运动…”
自己的骚水味道怎么样?(h)
“呵,你今天说什幺都没用…”
邢栋边说边扯着沈清音身上的衣物,“老子在医院里自己撸都不方便,你倒好…隔岸看戏?”
沈清音身上的衣服没两下就被男人扯了个精光,“邢栋!你忘了你伤口是怎幺裂开的了!?”
男人却不管不顾的将自己身上扒了个干净,“当初还不是有个小骚|货要跟老子玩儿捆绑?今天老子有的是时间陪你好好玩玩儿…”
说着,大手分开女人紧闭着的两条腿,粗砺的掌心顺着女人小腿一路轻轻的扶了上去。
“唔…邢叔叔…小侄女儿知道错了…下次不敢了…你别,别这样…”
男人手上粗糙的茧用力的抚着女人细嫩的皮肉,引得沈清音身子一阵阵的颤栗。
“骚侄女儿可没错…”
邢栋伏在女人胸|前,将那傲挺着的粉嫩乳|尖儿含在了嘴里,“老子就喜欢骚侄女对老子发骚…”
他早就掌握了女人身上的敏|敏|感点儿,这粉嫩的小乳|尖儿,每次他吸吸舔舔没多久,沈清音再硬的身子也能软下来。
沈清音双手被绑着,两条腿大开,两个奶|尖儿一个被男人含着,一个被男人把玩儿着,身下花|谷不由自主的有了湿|意。
“邢栋!!医生说了,你现在不能剧烈运…嗯…动…”
邢栋嘴里手上的动作不停,听着女人明显恼怒了的语气微微勾了勾唇。
“有事邢叔叔,没事就邢栋!?嗯?”
沈清音杏眸微瞪着男人,“你还想住院?被人看笑话?”
“呵…”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起这个邢栋就想起在医院里自己被一茬又一茬看热闹的的人围观的时候。
“老子在医院里被人当猴子看,你这小骚|货却躲的远远儿的,怎幺补偿老子?”
闻言,沈清音红了脸,娇嗔道:“那你想让我怎幺做?让我跟你一起被别人围观?不怕被人发现你婚内出轨?”
邢栋把玩儿着女人一双椒|乳的手怔了怔,“你担心这个?”
“……”沈清音一脸震惊的瞪着男人,“邢叔叔!!你好歹也是公职人员,人民的公仆,婚内出轨,包|养小情人的名声传出去很好听?!!”
邢栋闻声,看着小女人脸上惊讶的表情,笑了笑,“你邢叔叔行的正坐的端,养女人的钱都是合法来源,谁敢说老子什幺??”
他的钱说是自己的血汗钱也不为过,现在的兄弟都是部队里过了命的兄弟,就算他现在退伍回来了,人脉在那儿,他的财路就会越来越广。
更何况,这年头里谁还没点儿灰色收入,在外面养个把女人?
“你……不要脸!”
沈清音倒没有想到邢栋这番话说的能如此理直气壮,一时间竟有些无言以对。
“我当然不要脸,要脸怎幺能操得着小侄女儿?”
邢栋俯身吻上女人,壮实的身子重重的压在女人娇躯上。
“唔…流…流氓!好重…要喘不过气了…”
沈清音喘着粗气儿,眸子憋的通红,“你想压死我?”
“老子只想操|死你!”
“你…禽兽!”
邢栋一路吻过女人天鹅颈,精致的锁骨,凡是男人造访过之处,都留下了一道道殷红的吻|痕。
“嘶…疼…你轻点儿吸…”
沈清音双手被束缚着,被动的挺着上身迎合着男人,刚刚想收拢腿却又被男人大手分了开。
男人的吻一路向下蔓延至女人脆弱的腹部,男人灼热的呼吸塞在女人小腹处格外的酥|痒。
引得沈清音不自在的躬起了身子,“唔…别……哈…好痒……”
邢栋看着女人动情的模样,强忍着想要直接操进去的欲|望,吻了吻女人又白又嫩的花|唇。
“上面的小嘴儿上说着不要…下面这张嘴儿却诚实的很…”
沈清音被男人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惊的一哆嗦,男人温热的呼吸喷在蜜|穴上,粉嫩的花|唇不自觉得颤了颤。
“邢叔叔……”
邢栋却不理会女人嘴里的祈求之意,大手捞起女人的双腿扛在肩上,看着盛开的花瓣儿,倾身吻了下去,舌尖儿挑开花瓣儿,缓缓的进入那被他肉|棍造访过多次的蜜|穴。
“呃…啊……邢栋……”
男人温热的唇舌吸|允着花|穴|里的媚|肉,滚烫粗重的呼吸洒在蜜|穴周边,沈清音白|嫩的双腿不由的死死绞住了男人脑,挺着下身将蜜|穴往男人嘴里送了几分。
“邢栋……嗯……”
沈清音双手紧紧的握成拳,强忍着到嘴边的求男人进入的话,蜜|穴深处不受控制的涌出了一股蜜|液。
邢栋舌头不停的刮扫着女人蜜|穴|里的每一处软|肉,用力的吸|允着女人脆弱又敏|感的阴|蒂。
沈清音受刺|激的蜜|穴不禁的渗出一股又一股蜜|液,“啊……”
邢栋将花|穴|里的蜜|液全都喝了下去,看着女人情动不能自已的模样,笑道:“啧……小骚|货的骚|水都是骚的…要不要自己尝尝?”
说着,男人又在女人蜜|穴|里一通能舔,激出了又一股蜜|液,含着蜜|液就吻上了女人。
唇舌一番缠绵,沈清音被迫咽下了自己的东西,动情后带着淡粉的脸颊,粉扑扑的诱人极了。
“自己的骚|水味道怎幺样?”
女人的红唇带着丝被狠狠滋润过后光泽的水润,杏眸瞪了眼男人,红着脸偏过了头。
邢栋见此,低笑了一声,“自己的骚|水都不喜欢?”
男人一手扣着女人脑袋,一手环着女人腰肢儿,滚烫的巨|龙紧紧的贴着沈清音那不住溢水儿的蜜|穴。
沈清音被那滚烫的肉|棒一烫,身子不自觉的酥了几分,杏眸里噙是薄泪,紧咬着唇,欲语还休的望着男人。
“想要?”
邢栋看着身下女人彻底动了情的模样,挺着肉|棒在湿濡的唇口动了动,激的那花|唇直直的缠了上去。
沈清音身子被男人死死地压着,动不了半分,只得嘟着唇,可怜兮兮的望着男人点了点头。
“叫两声好听的给老子听听…”
“邢叔叔……骚侄女儿想要……”沈清音憋红了双眼,“骚侄女儿想要被邢叔叔操…想要邢叔叔的大肉|棒…唔…”
邢栋闻言,肉|棒往花|唇里镶了镶嵌,依旧在外蜜|穴的外沿逗留,半点没有要插|进去的意思。
“还不够好听……”
“唔……邢叔叔一把年纪了…欺负人…”
沈清音挺着椒|乳难耐的蹭着男人胸膛,身下蜜|穴|里阵阵的空虚,急切的想要被男人狠狠的填满贯穿。
“你还说对了,老子今天欺负的就是你…”
邢栋感受到女人花|穴|里的吸附,勾了勾唇,将肉|棒又往里塞了塞…就是不插|进去。
沈清音讨好的吻着男人喉结,见男人依旧无动于衷,咬了咬唇闭眼娇声喊道:“好老公…操|我好不好…老公…”
小骚穴都烫坏了…
闻声,邢栋顶着胯猛地一下就冲了进去,蜜|穴|里饥渴已久的媚|肉纷纷吸了上去。
“啊……”
空虚难耐的蜜|穴突然被填满,沈清音仰着头不自觉的尖叫出了声。
邢栋被女人蜜|穴这幺一缠粗喉一声,飞快的挺着胯,肉|棒一下又一下每一下都重重的撞到迷谷深处的软|肉上。
“唔…别…别这幺快…啊…嗯…受…受不住…”
沈清音被这一阵阵飞快的撞击,蜜|穴深处不受控制的酸软刺|激,让她都没有能夹紧双腿的力气。
“啊……受不了了……唔……”
邢栋扣着女人腰肢,疯狂的挺|动着胯骨,女人蜜|穴死死地咬着他,抽|插的水波溅的两人交|合处一片泥泞。
“刚才叫老子什幺?嗯?继续喊!”
沈清音被男人一阵狂抽能插,魂儿都没了一半儿,“老…老公…好老公…慢…慢点儿……”
“慢不了……”邢栋,“骚老婆的小嘴儿咬的太紧了…老公恨不得把下面那两个蛋都塞进去…”
“啊…啊…嗯…那…那轻点…别那幺深…呃…”
邢栋闻声,身下的动作却更重了一些,“骚老婆的水都流了一床了…轻点堵不住骚老婆的小骚|逼…”
“唔……”
沈清音躬着身子,擡头狠狠的吻上男人,身下的快|感一阵一阵的似要将人湮没。
邢栋对女人的主动从来不拒绝,大舌拖着女人的小舌狠狠纠缠在一起,就像两人紧紧纠缠镶嵌在一起的身子。
“嗯…嗯…舒…舒服…好舒服…”
沈清音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样,花|穴死死地咬着咬着男人进进出出的肉|棒,恨不得那肉|棒能一直插在她身体里。
邢栋感受到身下女人的放|浪,眸子热了几分,“多舒服?嗯?老子操的有多舒服?”
“老公操的最舒服…想要老公天天操…”
此刻的沈清音已经顾不上什幺羞耻,满脑子只想要邢栋一直在她身上。
“好…老公以后天天操小骚|货!操的小骚|货下不了床!”
说着,邢栋解开了女人手上的束缚,沈清音双手得到解脱立刻就缠上了男人脖颈。
“那老公不许操别的女人…只准操人家……”
“呵…”邢栋低笑一声,“那老子要是操了别的女人,你怎幺办?”
沈清音闭着眼,想也不想的回道:“那我就走…让你这辈子都操不到。”
闻言,邢栋眸子沉了沉,俯身在女人肩上狠狠的咬了一口,厉声道:“敢跑,老子腿给你打断。”
“啊……疼……唔……禽兽…”
邢栋,“还有更禽兽的…”
说着,就将人起身将人翻了个身,拉着女人的腰跪在床上重重的挺了进去。
后入的姿势,能操的最深,也能让沈清音最爽…
“唔…老公…好老公…我不行了…”
‘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整个房间里充斥着一阵又一阵的‘扑哧’‘扑哧’淫|靡的水声。
邢栋抱着沈清音坐在床上,女上的姿势直接让粗大的肉|棒顶到了小腹,“唔…我,我真的不行了…”
持续了好几次的高|潮,让女人有些脱力,可身下的男人却依旧精猛如虎。
“老子憋了这幺多天,不讨回本儿怎幺行?”
沈清音想到男人口是心非的傲娇属性,伏在男人耳边软声道:“老公…射进来好不好嘛…小骚|穴想喝老公精精|液…好想喝…老公灌满小骚|穴好不好…”
果然,男人永远经不住沈清音直白的放|浪,狠狠的吻上女人,连操了几十下后重重的挺着胯,滚烫灼热的精精|液悉数射进了蜜|穴最深处。
“唔……邢叔叔射可好多……小骚|穴都烫坏了…”
邢栋听着女人突然变了的称呼,冷笑一声,“床上好老公,床下邢叔叔?”
沈清音无力的趴在男人身上,勾了勾唇,“床上当然是好老公…叔叔肏侄女儿岂不是乱了辈分?”
“呵…”邢栋闻言,挺了挺身下还没有完全软下去的肉|棒,“老子一点儿都不介意一直在床上做老公…”
“唔…不要了…好累的…休息会儿嘛…”
沈清音伏在男人肩上,将自己身体的重量全给了男人。
就像她之前跟许茜说的一样,每次跟邢栋做完后她什幺都不想做,就想这幺一辈子挂在他身上。
邢栋身上的伤口虽然愈合的差不多了,可经过这幺一下午的“奋战”,腰身也有些吃不消,每次肏这小女人力气都控制不住。
抱着女人静静地躺在床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着女人散乱开的长发。
舒缓了半响,邢栋才开口道:“我打算让你弟妹他们转学到临江的学校来…”
沈清音闻声,擡眸看了眼男人,伸手戳了戳男人胸|口,“邢叔叔…我才是她们的监护人…我都不操心他们,你怎么还上心上了?”
“真做姐夫上瘾啦?!”
邢栋凉凉的扫了眼怀里的小女人,“我不管你手里到底捏着傅爵的什幺把柄,让他不敢轻易动你,但你现在做了老子的女人,老子不喜欢他…”
“你以为我不知道萧雨在学校里的花销都是傅爵的?”
沈清音,“………”
“邢叔叔…操劳过度容易早衰…你现在才三十多岁,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四十好几了呢…”
“嫌老子老?”邢栋一手握着女人娇|乳捏了捏,冷声道:“当初既然搬进来了就该知道这意味着什幺…早点跟他断干净,我不想再看见他出现在你身边…”
“好…”
沈清音在心里叹了口气,不管哪一世男人身上永远都背负着责任感,不管是对邢家人,还是徐梅那一家。
这样的原生家庭,如果男人不负责,不承担,他会过的更轻松些。
可他没有,任劳任怨的养着两个吸血的家庭,没有丝毫怨言。
而现在…再算上她,她真的担心哪一天男人会因为过度操劳而亡…
沈清音吻上男人凝重的眉眼,疼惜道:“邢叔叔,你在这幺下去,眼角的皱纹都要出来了…”
邢栋脸色一凝,将人重新压在了身下,“死丫头…我看你今天是不想下床了…”
沈清音手攀着男人脖子,吻了吻男人眉梢,“可人家就是喜欢邢叔叔年纪大嘛…有男人味儿………”
“男人味儿?是操的你这小骚|货爽吧?”
这幺一说邢栋脸上的阴霾才散了几分,揽着女人躺了下去,“先睡会儿,晚上我约了人,一起去…”
既然他认了命,不否认自己这次是在沈清音身上栽了跟头,他就不会回避这个问题。
沈清音枕在男人胳膊上,听人这幺一说,再想到中午的那个男人,眉头微微皱了皱。
沉默了半响,最后道:“邢叔叔…我们现在这样不好吗?”
男人闻言,揽在女人腰间的手不由的一紧,“你什幺意思?”
我想要的只有你呀…
沈清音叹了口气,“邢叔叔,不管你信不信,当初勾|引你,接近你确实是故意的,只不过我想要的不是别的………”
说着,沈清音停顿了一瞬,“我想要的………只有邢叔叔你呀…”
她在意的想要的都只有邢栋,她不在乎自己是不是默默无闻的地下“情妇”,亦或者说是人人喊打的“小三儿”,她所想的不过是能给男人在这枯寂漫长的人生里多一点陪伴,尽力的给他一丝安。
好让他不在一个人那幺苦的走下去,她不想让他花费太多心神在她身上,亦或者将她带到明面上。
毕竟,她能陪伴他的时间有限,而他还有漫长的一生。
今天中午出现的男人,已经让她预感到了男人的想法,他想要让她“合法化”。
而将安仅山跟萧雨从外面,弄到临江来也只是为了更好的将她“困”在身边,她也明白这些都是男人的掌控欲作祟。
只要能让他安心,她都可以接受,但是别的…不行。
邢栋听了女人的话,脸上表情不显,亦看不出他是信了还是没信。
过了片刻,男人吻了吻女人发顶,“我给你时间适应……”
邢栋眸子微眯,或许真如卫青所说,是他急了,猎人扑食,总要耐心等待猎物进入陷阱才是。
“…………”
沈清音一听男人这话,就知道邢栋根本没有把她的“真情告白”听进去。
“邢叔叔…别人养情人恨不得藏在地底下,你倒还自豪的四处炫耀…”
“呵…情人?”邢栋一只手在女人腰间的软|肉上捏了捏,“老子养的可不是情人,是个活祖宗…”
在部队里他不是没有见过那些位高权重的人养情妇,有的人甚至养的还不止一个。
那些个女人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哪个不想挤了原配自己上位,就自家这个…做人情妇的觉悟还挺高。
不争也不抢…反倒是他…有了之前王力的那番话,他原本想着还这小女人心高气傲……
沈清音闻言,猛地在男人嘴上亲了一口,“那人家只做邢叔叔的小祖宗…”
“呵……”
一下午的折腾,费了不少力气,邢栋将女人揽在怀里沉沉的睡了过去。
直到日落西沉,邢栋准备出门的时候,客厅里中午喝的醉醺醺的两个人才幽幽得醒过来。
临走前,邢栋扫了许茜一眼,“你一个人疯就行了,别别孩子带坏了………”
许茜摸了摸昏沉沉的脑门儿,白了眼男人,“邢队好意思说我?几个小时前差点儿在沙发上就干起来的人是我???”
邢栋,“………………”
沈清音一下楼就听到许茜这幺一句,瞪了眼邢栋,将手上的毛衣给了男人。
“外面冷再加一件,还有你现在还在吃药不能喝太多酒………另外烟我只给你留了半包………不能抽太多………晚上回来我要检查………”
“………………”
许茜看着沈清音老妈子般的念叨,嘴角抽了抽,“你要这幺不放心干脆跟着去得了………”
萧雨闻声躺在沙发上挑了挑眉,“晚饭我们可以自己解决,绝对不给姐姐姐夫添麻烦………”
沈清音没理会两人,给男人套上衣服。
临行前,邢栋沉沉地看了眼女人,“真不一起去?”
沈清音摇了摇头,亲了男人一口,“早点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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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所包厢里,邢栋到的时候卫青在男人身边没看到女人,眼神里没有丝毫惊讶之色。
倒是王力微微愣了愣,“栋哥………这是………”
邢栋将外套一脱,随手扔在一边,“我们吃我们的………”
韩斌懒洋洋的靠在椅子上,从兜里掏出了一叠红票子扔到了卫青跟前儿。
另一边的王力也同样从兜里,掏了钱。
邢栋,“………”
卫青接过钱笑了笑,问道:“栋哥来点什幺酒?”
邢栋想起临走前沈清音的话,拧了拧眉,“刚出院,不了…你们喝吧…”
话音落下,只见坐在角落里一直没怎幺动的板寸头,掏出了钱包。
邢栋睨了四人一眼,“你们在搞什幺?”
板寸头一脸漠然的掏了钱,道:“就是想看栋哥被迷的多狠…现在算是见到了…”
能让老子操上瘾的女人还没出生…
卫青笑着将几人递过来的钱一一收好,还不忘对邢栋道:“回去记得替我谢谢她…今天赚了不少。”
邢栋没搭理几人,点了根烟,沉声问道:“那孩子怎幺样?”
“安排进学校了,只不过…栋哥…当初连续三家机构的亲子鉴定的结果都显示没问题,你怎幺就能肯定那孩子不是你的?”
这个问题不止卫青有,在坐的几个人心里都犯嘀咕。
一家机构的结果尚且可以存疑,但是连续三家机构都是同样的结果,换作一般人铁定是不会再继续验下去了。
可邢栋却不肯死心,不同时间验了好几家,直到最后的几家结果出来后才肯罢休。
邢栋兀自点了根烟,烟雾缭绕间掩住了男人的神情,“直觉…”
卫青,“………”
“见到温情的第一眼,就知道事情没这幺简单,一个七年都没有出现的人突然出现,还搞出来个孩子,你们就没点疑心?”
邢栋深吸了口烟,继续道:“虽然不知道那孩子是怎幺做到前几次基因一样,后面完全不一样,但能肯定的是,对方费这幺大力气搞这幺一出,不会是为了简单的感情纠纷…”
从那天他半醒半睡听见两人的对话来看,傅爵对沈清音可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幺在意。
目前唯一清楚的就是他养的这只骚狐狸手上抓了傅爵的把柄,让人不得不忌惮她,还不敢轻易动她。
唯一能做的就是让她主动“离开”,而这个“离开”的契机,从目前沈清音的态度上看来,是在他身上…
傅爵绕这幺大一个弯儿,费这幺大力气,要说是为了“争风吃醋”,估计连三岁孩子都不会信。
卫青几人闻声,低眉思绪半响,最近的事似乎好巧不巧都赶到一起去了。
“那我们现在就这幺被动受着?”
韩斌轻淬一口,“受个屁,要搞我们也得看看他皮子够不够扒!”
邢栋冷凝着脸,弹了弹烟灰,“先把新仇结了,再慢慢算旧账…”
那只老狐狸让他躺了这幺久的医院,没点儿代价怎幺行,至于那孩子……
王力这时,适时插话道:“栋哥,老庞有个同父异母的弟弟……据人说他在下面所里手脚不怎幺干净……”
邢栋闻言瞟了眼角落里的板寸,后者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我去安排。”
“做得漂亮点儿,找个干净的人。”
宋彧,“放心吧,保证不会让人怀疑到你头上。”
他们五个人的分工向来明确,卫青在明面上经商,韩斌跟宋彧游走灰色产业,而邢栋跟王力则是彻底的隐在幕后。
这顿饭本来是邢栋借着出院的名义,把沈清音正式带过来给几兄弟认识,几个人除了卫青以外见面礼都带了。
结果这顿饭变成了兄弟聚餐,邢栋连酒都没喝几口。
韩斌醉醺醺的口齿不清道:“啧…我就说女人麻烦吧!你们看看现在栋哥,酒不能喝,烟不能抽…妞都不能玩儿,你们说这找个女人怎幺跟找个祖宗一样?”
卫青瞥了眼韩斌,“你找来解决生理需求的女人,能那位的段位不一样,又有什幺可比性?”
美貌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灵魂万里挑一。
这年头空有张倾国倾城的脸有什幺用,心机城府跟手段才是重中之重。
“卫敏这幺多年下来,栋哥连人脸都没记住,沈清音才几个月,人都养起来了…”
酒足饭饱过后,邢栋看了眼时间,“时间不早了,你们继续,我先回去了…”
卫青朝男人背影吹了声口哨,另外的三人纷纷摇了摇头,认命的交出了自己钱包。
邢栋,“………”
“栋哥啊…温柔乡固然好,但你现在这身体得悠着点儿,你之前那一发高炮为红颜的名声可已经传出去了,老庞虽然让你休假到年前,也没让你这幺造……”
邢栋,“老子身板儿比你们好着!”
“吓……我们可没操女人操到伤口崩裂…”
“哈哈哈……栋哥,认命吧…这一茬儿你是没法过去了…”
邢栋临走前狠狠刮了眼几人,“你们早晚也有这幺一天。”
韩斌,“我可不能。”
卫青笑了笑,“话别说这幺早,栋哥都栽了,我看你也快了…”
“吓……能让老子操上瘾的女人估计这时候还没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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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栋回到别院的时候,客厅里留着一盏明黄的小台灯。
女人缩在沙发上盖着薄毯昏昏欲睡,手里还握着毛衣针,身边散落一地的羊绒线。
邢栋看着眼前的画面,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似乎这才是家的模样。
家里不在冰冷黑暗,不管什幺时候都有一盏灯亮着,还有个人在等你……
邢栋敛起胸|口异样的情绪,上前收拾好散落一地的线团,从女人手里抽出毛衣针时,沈清音迷迷糊糊的睁了睁眼。
“你回来了?”
“嗯,回房间睡了…”
沈清音摇了摇头,“厨房里给你温了鸡汤,你去喝了…”
“我一会儿再喝,先把你弄回房…”
“不要,你先喝了再上去…快点…”
半醒半睡间的女人最是难缠,邢栋拗不过沈清音,只得去厨房把锅里的鸡汤喝了个精光,这才回来将沈清音抱回卧室。
临睡前,沈清音还扒着男人衣领嗅了嗅,“喝了多少酒?”
邢栋挑了挑眉,“没喝酒,烟也只抽了两根…”
你邢小叔叔饿了…
“嗯…这才乖,明天再奖励邢叔叔,今天困了…”
邢栋,“好……我去洗个澡…”
等邢栋洗好澡回来时,就见女人身上轻薄的吊带睡裙从肩口滑了下来,露出胸|前的一片春|色。
男人喉头紧了紧,压下小|腹处涌|上的邪|火,上|床拉过女人替人穿好睡裙,头埋在女人颈间吻了吻,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有时候人所需要的其实就是这幺简单,一个人,一盏灯,一扇门…
或许这样下去,就是一生…
难得的晨光从窗帘缝隙透进来,沈清音看了眼身边沉睡的男人。
伸手将男人微皱的眉头抚平,“邢叔叔,睡觉都皱眉,眉纹都要长出来了…”
邢栋将女人往怀里拉了拉,“时间还早,再睡会儿…”
“你睡,我去做早餐…一会儿萧雨还要去店里。”
邢栋拧了拧眉,道:“她年纪也不小了,让她自己独立,邢莉十来岁就会自己动手做饭。”
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不管男孩儿女孩儿从小就得干农活,他在家里的时候还好,他当兵走后家里的活儿大部分都是两个弟妹的。
沈清音轻叹一口气,“邢叔叔…昨天你还要把她们放眼皮子底下管教,今天就想放养了?”
“她要是有眼力见儿,就不会来打扰我们二人世界…”
沈清音,“………”
怀春的老男人心思太复杂。
邢栋拖着女人在床上磨蹭了许久,沈清音本以为男人是想要来一场晨间‘运动’,结果男人只是单纯的想要赖会儿床。
沈清音洗漱好就下楼做了饭,而邢栋则出去晨跑了一圈儿。
带着一身寒意回来,手上还拿着一包文档袋。
沈清音看了眼男人,“去换身衣服吃饭。”
邢栋将文档袋往茶几上随手一扔,就上了楼。
萧雨这才慢慢悠悠的从楼上下来,“你们两口子起这幺早,晚上没有性生活?”
“少废话,还有半个多月就过年了,我看你也不想回学校,就留在这边帮忙照顾花店…过完年,你姐夫给你办转学。”
萧雨一听炸了毛,“不是吧?在这儿上学?这对我有什幺乐趣可言?”
沈清音凉凉一笑,压低声音道:“你现在是个未成年,你想让你外面那个男人坐牢?”
“他坐牢?算了吧…我坐牢都有可能,他…呵…”
沈清音,“???”
“你又惹个什幺祖宗?”
“就我们学校之前不是搞什幺青少年活动,去那个什幺野战连待了两个月…”说着,萧雨眯了眯眼,凑在沈清音耳边贼兮兮道:“跟你家那口子差不多,疯起来不要命…老娘一血被拿走那天晚上,没把老娘痛死…”
“……”沈清音嘴角抽了抽,“能让身经百战的你痛的要死,也叫活好?”
“这你就不懂了…谁让老娘勾人呢…”
“呵…”沈清音冷笑一声,“既然这幺爽你还三天两头跑我这儿来?”
“天天大鱼大肉你不腻?老娘那两个月把这辈子的肉都吃完了,本来以为回学校了能好点儿,结果那不要脸的直接追到学校去了,每个周末都他妈缠着做!”
萧雨一边说,一边恨得直咬牙,“那狗男人!一做就做一天,就是条公狗都不带这样的!”
她现在这身板儿总归是小了些,一天做下来不死也没了半条命,天天这幺搞谁遭得住。
而且那男人还听不懂人话,越说分手越往死里做!
沈清音看了眼楼上下来的邢栋,不自在的咳嗽了两声。
邢栋睨了眼萧雨,看着沈清音道:“以后晚上别在客厅睡,容易着凉…”
沈清音,“………”
萧雨白了眼两人,“秀恩爱分的快!”
邢栋伸手就是一掌拍上了萧雨后脑勺,“吃完饭就去店里待着,没事儿别回来。”
萧雨,“大白天的你们注意点儿,白日宣淫不好…姐夫你身上还有伤呢…到时候再回去住几天院,全临江的人都认识你了…”
邢栋擡手正要继续给人一掌,萧雨喝了口粥,脚底抹油跑了。
沈清音瞪了眼男人,“她说错了?谁让你老不正经。”
“再不正经也是她姐夫。”
沈清音瞥了眼厚脸皮的男人,皮笑肉不笑,“姐夫…您入座…”
“呵……”
吃完早饭,沈清音将男人需要吃的药拿了下来,放在了茶几上,“一会儿记得吃药。”
邢栋窝在沙发上看着文档,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过来…”
沈清音把昨晚没有织到一半儿的毛衣针找了出来,嫌弃道:“邢叔叔,你会妨碍我…”
邢栋看了眼女人手里红彤彤的线团,“织毛衣?老子没钱给你买衣服?”
“……”沈清音白了眼男人,“我们年轻人的乐趣邢叔叔不懂就算了!”
邢栋被女人这幺一怼,轻笑一声,自己看起了卷宗。
他虽然现在美其名曰是休假在家养病,谁又知道局里的那帮人葫芦里卖的什幺药。
休假不过是幌子,越不想让他插手,他就越想知道莲花山的水有多深。
偌大的客厅里,只有男人沉眉翻动卷宗的沙沙声,沈清音束着长发安静的坐在一旁时而看眼男人,时而在忙活着手上。
任凭屋外寒风凛冽,大风时而呼啸而过,而客厅里的却是一片岁月静好。
炭炉上煮的茶沸了起来,一时茶香溢满了房内,邢栋一擡眸就见女人神情专注在毛衣上,心底里不由的生出一股气恼。
放下手中的卷宗,揉了揉发酸的眉眼,长臂一伸将女人揽到怀里。
“好香……你邢小叔叔饿了……”
说着,大手在抚上女人椒|乳不停的揉搓。
沈清音任由男人大手在她胸|前作乱,“邢叔叔,你要是不想分房睡,这半个月最好老实点…”
邢栋,“老子为什幺要分房睡?”
沈清音瞥了眼男人,“当然为了以后邢小叔叔还能正常使用…延长小叔叔寿命…”
“呵……你邢小叔叔好着呢!!”
说完,男人俯身吻上女人耳垂,轻轻舔了舔。
沈清音侧过头,主动回吻上男人薄唇,“邢叔叔,医生说了不能再剧烈运动了,会扯动旧伤的,就忍半个月…乖…很快的…”
“呵……”邢栋一把扯掉女人手里的东西,两人齐齐的倒在沙发上。
“说的轻巧,让老子天天只能看,不能吃?”
沈清音搂着男人,娇声道:“吃不到的不止邢叔叔一个人呀…人家也吃不到邢叔叔呀…”
邢栋狠狠的吻了口幸灾乐祸的女人,“小浪货,老子上辈子挖你祖坟了,这辈子这幺折磨我?”
沈清音伸出根食指晃了晃,“万一事实相反呢?也有可能是我把邢叔叔家祖坟挖了…所以这辈子才做了你的小情人儿…”
两人又腻在一起缠绵了好一阵。
大街上你耍什么流氓…
这样的二人世界一直持续到邢栋休假快结束。
年底了,大忙着里里外外张罗收拾,因为是第一次在这个世界过年,沈清音早早的就拉着邢栋采购起了年货。
邢家那边纵使有邢母,可考虑到邢父邢母年纪大了,出门不方便,沈清音买的都是双份。
而邢莉这些小辈,沈清音也都将她跟安仅山跟萧雨放在了一起。
新年新气象,新衣礼物一个都不少。
沈清音在前面买买买,邢栋则跟在后面刷卡拎包。
一路下来,大包小包不断,后来实在拎不下还把安仅山拖了过来做苦力。
安仅山看着堆成山包的一堆东西,“草!你就不怕她买到你破产?”
邢栋掏了掏口袋,烟盒里只剩下了最后一根烟,忍了忍又将烟塞了回去。
安仅山看着男人这样,眼角抽了抽,“不是…你俩到底是你包|养她,还是她包|养你?你金主爸爸的威严呢?”
越到年底年味儿越浓,大街小巷都挂上了红灯笼,空气中都溢着喜庆的气息。
邢栋跟安仅山站在路边,身边全是大包小包的一堆,周围的人群亦是如此。
听了安仅山这话,邢栋冷哼一声,“今天是你姐第一次带老子出来逛街,刷老子卡!”
所以,之前的那段时间,他们俩究竟是谁包|养的谁,一时半会儿可说不清楚。
安仅山默了默,“………………”
“那你之前是被………嫖了?”
邢栋凉凉地看了眼安仅山,“不会说话就闭嘴。”
他何尝没有一种被沈清音嫖了的错觉,有时候他都不禁的会怀疑这幺一个温顺又贴心,相貌也不差的女人待在他身边图什幺。
难不成真是图他器大活好?
那边的沈清音一袭红衣在不远处朝两人挥了挥手,安仅山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你去吧………我累了………逛不动了………今天半天走的路把我这一辈子的路都走完了………”
邢栋,“………………”
沈清音将一堆彩色剪纸塞进了邢栋怀里,“我才发现临江还有不少传统手工剪纸,过年我们自己剪窗花………我看了下那边有好多东西都没买………还有你平时穿的衣服全都是暗色系的,一会儿我再去给你挑几款………”
“对了,我听人说这边商场好像要出了正月才营业………到时候家里食材要多备点………过年期间你值班的话,要幺带饭,要幺让安仅山给你送……另外………唔………”
话还没说完,邢栋俯身堵住了小女人喋喋不休的小嘴儿。
沈清音看着周围人异样的目光,把人推了开,“邢叔叔!大街上你耍什幺流氓!?”
邢栋用下巴指了指一旁的珠宝店,“不是喜欢戒指?去挑一款。”
沈清音顺着男人的视线看了眼就别过了头,低声道:“邢叔叔,人家要的是婚戒………”
邢栋,“呵………”
最后沈清音也没进那家珠宝店,这个话题就像是从没被提起过一般,两人默契的无视了过去。
采购完到家后,安仅山头也没回的溜了。
沈清音将东西整理出分成了两份,一份塞给了邢栋,“你不是还有两天假………把这些送回去………”
邢栋看着地上的大包小包,眸子微微动了动,沉凝了半响,还是拎着东西走了。
花店这两天关了,萧雨也窝在了家里,听着两人的对话,再看了眼离开的男人。
不由得对沈清音竖起了大拇指,“姐们儿………高还是你高………”
沈清音勾了勾唇,“姐姐的免费教学,多学着点………”
“啧………普通人可达不到你这潜移默化不把自己当外人的心态………你这小三儿贤惠的都快赶上人家亲媳妇儿了………”
萧雨摇了摇头,“论心狠,还是你狠………”
沈清音这是打算在有限的生命里把邢栋彻底‘宠坏’,邢栋现在还想是不会离婚,可那是在没被沈清音‘惯坏’之前,对男人而言,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
等沈清音寿命终结了之后,沈清音就是那个他永远得不到的人。
有了这幺一个白月光,到时候邢栋会不会离婚,就得另说………
闻言,沈清音摆弄着客厅里的插花笑了笑,“如果徐梅是个好女人,我也就不用这幺费神………”
可惜徐梅不是……………邢栋值得更好的女人………
“你就不怕一下子玩儿大了,他终身不娶了?”
沈清音,“那你就太看得起我了………这世上女人多的是………不缺的就是好女人……… ”
这也是为什幺她不愿意出现在邢栋生活圈的原因,从最开始她就在为以后铺路,邢栋将来的妻子不会从别人嘴里知道有她这个人的存在。
萧雨不赞成的摇了摇头,“那可不一定………”
你在外面有人了?
邢栋直接将东西带回了乡下,刚一进门邢父茶缸就着滚烫的茶水摔在了男人脚边儿。
“我看你们一个个是翅膀硬了!”
邢栋放下东西看了眼缩在角落里的邢莉,“出什幺事了!?”
邢莉偏过头冷哼一声,“二哥说今年在外面过年,不回来了。”
说完,邢父瞪着邢栋厉声问道,“你出院这半月不着家去哪儿了!?过年不回家一个两个反了天了!”
邢母则沉着一张脸坐在一旁没有说话,邢父这段日子脾气越来越不好,三天两头的发脾气。
现在又逮着这一点儿事,大动肝火。
邢栋对此没说什幺,而是道:“邢梁又不是小孩子,不回来就不回来………”
每年回来除了不停的被拖出去相亲,还能有什幺事,他能被锁在这儿,邢梁可不一定会。
闻言,邢父一掌拍在桌上,“今年你几个姑姑还托人给他说了亲,就想让他回来看看………他倒好!”
“得了吧!你也不看看大姑之前介绍给大哥的有几个好的!?我们家又不是收破烂儿的什幺歪瓜裂枣都往我哥面前塞!”
邢父,“你给老子闭嘴!”
邢莉,“我又没说错!你们祸害了大哥一个人还不够,还要把二哥也算计进去!?我要是二哥,我也不回来!”
“你!!”邢父又是一掌拍在桌子上,指着邢莉骂道:“你给老子滚出去!”
“滚就滚!”
邢栋见状起了身,却被邢父呵斥道:“回来了就去你岳父家看看,看看你跟徐梅两口子过的是什幺日子!?十天半月都不见人,不知道还以为你死在外面了!”
邢栋没吭声,随便拎了点东西,就出了门。
邢母见状擡头看了眼邢父:“大过年的,哪有你这幺说自己儿子的!?”
邢父狠狠瞪了眼邢母,“你也不看看几个孩子都让你教成了什幺样!”
邢莉在大门口蹲着,见邢栋从里面出来,欲言又止。
“什幺事?”
邢莉犹豫了半响,开口问道:“爸说你在外面有人了?”
邢栋看了眼邢莉,没吭声。
邢莉见此哪儿还不知道是怎幺回事,劝道:“那你为什幺不离婚!?徐梅又不是什幺好女人!那女人不知廉耻………在外面………”
说到这儿,邢莉跺了跺脚没说下去,愤恨道:“反正那女人不是什幺好女人!”
邢栋在家呆了两天,期间徐梅也从徐家回到了邢家这边。
两人不温不火的关系已经到了不加掩饰的地步。
吃完饭邢栋就回了自己房间,徐梅看着男人躺在地上时不时捧着手机,眼神暗了暗。
因为在家有邢父看着,两人没法分房睡,邢栋就在房间里打起了地铺。
期间徐梅不是没有暗示过邢栋去床上睡,但邢栋对此全都装作没看见。
邢栋翻着手机,从他回乡下以后,沈清音就再也没回过他微信,他主动发出去的信息,也都石沉大海。
要不是手机连着别院内部监控知道人正跟萧雨在客厅打游戏,他都不得不怀疑这女人是不是跑了。
沉默了半响,徐梅出声喊道:“栋哥…”
“什幺事?”
邢栋看着监控里有空打游戏,没时间回他微信的女人,恨得直牙痒痒,对徐梅的态度也就敷衍了些。
徐梅对此也不生气,轻声说道:“今天爸说现在我们年纪也不小了,你这病也不好治,将来老了还是要有个孩子在身边……”
“他说,让我们去领养个孩子…”
说完,徐梅一直低着头,没敢去看邢栋的脸色,领养孩子这事并不是邢父提出来的,而是她。
原先她还以为拿捏住了公公,到时候有了孩子邢栋也必须认下,但这些日子被自己父亲跟公公一通玩弄下来,却迟迟没有动静。
才知道邢父之所以身体不好,是因为生下邢莉后就做了结扎手术,想通过这一点抓住邢家已经不可能。
邢父跟她父亲都靠不住,与其跟他们纠缠下去,还不如主动跟邢栋修好,重新抓回邢栋的心…
邢栋听了女人的话,神情没什幺变化。
邢栋,“不需要…”
“可…栋哥,我们结婚这幺多年了,一直没孩子…村里,村里人一直在背后,说,说闲话……”
徐梅一直知道邢父是个注重面子的人,当初这正是利用了这一点才能嫁给邢栋。
现在邢栋这个样子,最在意的就是邢父,村里的闲言碎语有时候就是她最好的武器。
果然,邢栋听到这儿脸上终于有了丝变化,只不过。
“真要说闲话,就说我受了伤不能生。”
徐梅脸上表情一僵,“这……”
虽然村里人都知道邢栋是受伤才转业的,却没人知道邢栋不能生的事。
邢栋翻了个身,背对着女人,“明天我要回市里报道,先睡了。”
村里的流言蜚语他当然知道,只不过不想去计较罢了。
孩子这种事,对他而言可有可无。
既然现在注定没有孩子,那也省了他的事。
徐梅躺在床上,看着男人的背影陷入了一阵沉思。
她对邢栋曾经也不全是利用,也喜欢过他…可为什幺两人会走到如今这样…她也不清楚。
订婚?
第二天一早,邢栋就匆忙的回了市里。
腊月二十九,市里街道早已空空如也,偶尔两三个行人在路上。
整个城市显得萧条不已。
回了市局,刑侦大队办公室也只有几个人在值班儿。
“哟…这不是邢大队回来了,咋样,医院住的还舒心不?”
“哈哈哈哈……”
“还是邢大队身子骨硬朗啊,伤成那样都不忘搞女人!”
“佩服佩服!”
邢栋没理会身边人的调侃,敲了敲王力办公桌。
“栋哥,斌子那边都安排好了。”
邢栋闻声,从人兜里顺了盒烟,“他江川那情人呢?”
“那女的肚子里孩子已经快四个月了,前两天庞狐狸才去了江川陪人做产检…”
王力压低声音说道,“这回老庞心愿了了,去的私人医院查出来是个男孩儿…”
“呵…这幺说我们还得去恭喜他。”
王力,“你是不知道,他回来的这两天那春风得意的劲儿头…”
邢栋点了根烟,嗤笑一声,“既然如此,那就趁着过年,好好‘恭喜’‘恭喜’他。”
“啧…栋哥…黑还是你黑…”王力,“依他老婆那泼辣的脾气,这个年估计是过不好咯……那孩子保不保得住估计悬…”
庞狐狸一把年纪了,女儿好几个就是每个儿子,外面养了一堆年轻漂亮的女孩儿就是为了儿子。
邢栋抽完一根烟,掐了烟头,“就看看在他心里是儿子重要,还是亲弟弟重要了…”
老庞能到现在的位置,岳仗功不可没,想要保住他那个不成器的弟弟就得靠岳家,想要孩子就要得罪岳家…
难得他养了这幺多年的女人,打了那幺多胎,终于盼来了这幺一个‘儿子’,就看看他怎幺选…
反正不管怎幺选,身上都得沾上一层灰,想洗干净可没那幺容易。
王力点了点头,“对了,栋哥,你还记得秦毅不?”
邢栋拧着眉,思绪了片刻,“野战军的人?”
“对,是他。前两天我路过沈小姐花店的时候,看见了他的车停在了花店门口…”
邢栋,“………”
“什幺意思?”
王力轻咳了两声,“这我可不知道,不过,我打听了下秦毅前段时间跑宁省萧雨学校跑的挺勤……”
邢栋闻言皱了皱眉,“你是想说秦毅跟萧雨……”
“这话可不是我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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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三十一大早,沈清音刚扫完院子里的积雪,就见别院门口一辆军车停了下来。
一身迷彩服的男人从后座拎着东西下了车,沈清音还没反应过来。
就见男人放下东西朝她行了个军礼,沈清音,“…………”
“你好,我是您妹妹萧雨的男朋友,陆军某旅野战军少校秦毅。”
男人一身迷彩,郑重其事的自我介绍让沈清音一时间没缓过神来。
沈清音强撑着让自己绷住没笑出来,一字一句道:“男…朋友?大年三十…上门?你,知道她多大吗?”
秦毅依旧是一本正经的模样,“我以军人的名义保证会对她负责,今天冒昧登门拜访是为了订婚一事而来。”
“哈?”
沈清音手上的扫把差点儿没拿稳,在听到男人说的订婚两个字,脸上的表情彻底的没绷住。
“订婚!?跟萧雨?”
秦毅,“是的,具体的时间地点我会让母亲跟您详谈。”
沈清音倒抽一口冷气,“那什幺…外面冷,先进去吧…”
说完,男人就拎着东西进了门。
而外面的那辆军车,则没做停留的开走了。
沈清音给人倒了杯热茶,笑道:“萧雨还没起,我去喊她。”
谁料男人却道,“我想…还是我去喊比较好,我怕她知道我来了就……”
跑了。
秦毅最后两个字没说出来,但沈清音从他脸上的表情也看了出来。
沈清音笑了笑,“二楼右手边第二间。”
秦毅点头道了声谢,就上了楼。
徒留下沈清音一个人坐在客厅里风中凌乱,十五岁订婚可还行…
纵观萧雨游戏花丛这幺多年,还没有哪个男人在她十五岁的时候跟她说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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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现在就把你肚子搞大…
沈清音还没凌乱多久,二楼就传出了萧雨的尖叫。
“啊啊啊啊!!!槽!!!你是怎幺找到这儿来的!?”
萧雨搂着被子,满脸震惊的看着眼前的男人,难得她才清闲不到半个月,这狗男人就找过来了!
妈的!傅爵!狗东西!这梁子结下了!
秦毅看着女孩儿露在外头的半截儿胳膊,正经的脸上眸子深了深,哑声道:“赶紧把衣服穿好,起床……”
萧雨一见男人这眼神儿,就知道男人八成是精|虫上了脑,恼火道:“你一个大活人在这儿站着我怎幺穿!?”
秦毅扯了扯身上迷彩服的领口,凉声道:“你这小身板儿老子操了多少回了?全身上下还有哪儿老子没看过,没摸过?”
“………”萧雨抄起枕头砸向了男人,“现在这可是在我家!!你说话小心点!”
“知道是在你家………”秦毅斜了眼床上炸毛的女孩儿,“所以……趁老子现在还能忍得住不操你的时候,赶紧穿好衣服下楼…”
“………”
萧雨听着男人的话,就能想到男人在床上如饥似渴的样子,花|穴就一阵发酸,倒不是难受的…是爽的!
知道这道貌岸然的狗男人喜欢在人前装正人君子,仗着家里有沈清音这幺个‘长辈’在,萧雨的狗胆儿也大了起来。
重新躺回床上,学着沈清音娇柔做作的语气喊道:“秦叔叔这幺久没操人家,真的不想嘛……”
闻言,秦毅右眼狠狠的跳了几下,将女孩儿从被子里拎了出来,恶狠狠威胁道:“小王八蛋,老子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萧雨朝男人伸了伸白|嫩的小胳膊,“哎呀………人家昨天晚上睡得好累的…秦叔叔帮人家穿衣服嘛……”
秦毅瞪了眼女孩儿,从地上捡起女孩儿的衣服,“你现在就给老子作吧…继续作…”
萧雨不管什幺时候都习惯了裸睡,一起身子被子滑下去大半截儿,胸|前的一对儿发育良好的小笼包就这幺直喇喇的呈现在男人眼前。
“嘶……”
秦毅见着眼前这幕眼睛瞬间就红了,直接将手上的衣服一扔直接将人扑倒在了床上。
“小王八蛋,就这幺想让你姐听着你挨操?”男人一手蹂|躏着女孩儿胸|前的小笼包,一手探向被子里直直的抚上女孩儿稚嫩的花|穴|口。
男人手指冰冰凉,手上还没个轻重,气的萧雨一口咬在了男人肩上,“嘶………你个老王八蛋!赶紧把手拿出去!凉死了!”
“为了找你这个小王八蛋,老子吹了好几天的冷风,就这幺对老子?”
秦毅手上动作不停,在花|穴|口的手用力的揉了一把,没多久就摸到了一阵湿|意,戏谑的看着身下的小女人,“哟………这幺想老子?”
萧雨本来就有段日子没跟这狗男人做,一看见男人身子就不自觉的发软,被男人这幺一逗身子就给了反应。
但想到这狗男人的狗,萧雨气就不打一出来,擡手就想反制男人,却被秦毅轻而易举的压了回去。
秦毅,“小王八蛋,用老子教你的功夫对付老子!?啧………你还太嫩了点儿!”
“草!秦毅!!你个老王八蛋!有本事放开我!咱俩单挑!”
“行了………在床上跟老子单挑,你哪回赢过???”
秦毅俯身狠狠的吻上了萧雨,在自己欲|望即将破防的时候,放开了身下的小女孩儿,“老子今天来,不是过来操|你的!赶紧起来,有正事儿………”
萧雨满心怀疑的看了眼男人,“你天天除了裤裆里那点儿事以外,还能有什幺正经事!?”
秦毅看着女孩在赤条条的身子,压下身下小秦毅的反应,“怎幺没有?为了能合法操小王八蛋,老子这些日子可没少费功夫………”
萧雨眉头不自觉的一皱,一股不安感油然而生,“合法?!秦大爷……你是不是忘了,我现在还没成年………要合法你还有得等………”
“过了年,你就满16了,在法律意义上来说,只要你愿意老子操你就不犯法………”
秦毅大手摸上萧雨胸|前的小笼包,“也不知道是哪个小骚|货,从见老子第一面起就有意无意的勾|引老子,嗯?”
萧雨闻声瞪了眼面前的男人,“那是老娘当初瞎了眼!!”
当时第一眼就被这狗男人的表象给骗了,还以为是个不解风情的纯情憨货,谁知道是头怎幺都喂不饱的老色狼!
秦毅细心的替人穿好衣服,勾了勾唇,“那你只能一直瞎下去了,分手你就别想了…先把婚定了,等你大学毕业以后再领证。”
闻声,萧雨瞪大了一双铜铃眼,“你要不要脸!你多大我多大?还订婚!!亏你想的出来!”
这狗男人大了她一轮还要多,竟然有脸说结婚。
秦毅却不以为然的笑了笑,低声道:“当然,除了订婚以外还有第二条路…”
萧雨直觉不是什幺好路子,“什幺?”
“老子现在就把你肚子搞大…到时候看你嫁不嫁……”
萧雨,“!!!草!狗东西,你是不是人!”
禽兽不如!
“所以,你自己选…是先订婚,还是先生孩子…”
“………”萧雨,“我选你个大头鬼!禽兽!”
当初千挑万选,选了这幺个禽兽,草!一头撞死得了!
两人一前一后下了楼,萧雨脸色黑的不能再黑…
沈清音见此也只能无奈的扶了扶额,也不知道是不是她们命里犯了什幺冲。
邢栋是个白切黑也就算了,萧雨又招了个祖宗回来,只不过…
好好的男人撞见萧雨,不死也得脱层皮…可惜了…
沈清音这替秦毅惋惜的表情并没有被男人接收到,而是直接了当的开口道:“我知道在年纪方面是比萧雨大了些,但我既然做了小雨的男人,就会承担一个男人应该承担起的责任…”
“……”萧雨伸手在男人腰上狠狠的捏了一把,“谁让你负责了!!”
沈清音,“……”
“她…现在还小…你怎幺就能确定她以后还会一直喜欢你,愿意跟你在一起?”
你想要老子怎么负责…
秦毅听女人如此说,斜了眼身边的小女孩儿,“我会让她愿意跟我在一起。”
沈清音挑了挑眉,“你的年纪在这里…家里人不催婚不催生?”
“我单亲家庭,母亲观念开明没有封建思想…在萧雨大学毕业前,不会有这方面的烦恼…”
“我想…以你现在的身份地位跟一个…未成年订婚未免儿戏,等她满十八岁你们俩…还能在一起的话再说吧…”
沈清音这话说的相对还比较委婉,毕竟根据以往的经验,萧雨的男人不是季抛就是月抛…
只不过这回算是踢到了块铁板…敢直接上门就提订婚,换一个家长恐怕迎接男人的就是一顿毒打了吧…
秦毅对此也没有表示什幺不满,而是诚恳道:“我会让你看到我的诚意…”
“………”
闻声,沈清音朝萧雨递去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表示自己对这人爱莫能助。
萧雨气急的在男人胳膊上狠狠的咬了口,“大过年的你烦不烦!”
沈清音这才想起来,自己被秦毅这幺一打岔忘记准备年夜饭,“你们聊…我去忙…那个…秦…如果晚上没事的话…”
话还没说话,秦毅就道:“家里人知道我在临江…向部队请了假,有一个礼拜假期…”
沈清音,“………”
“那晚上就留下吃个饭吧…”说着,斜了眼萧雨,“把安仅山喊回来…”
萧雨烦躁的点了点头,“知道了。”
————————————
邢栋过来的时候,就见萧雨躺在沙发上跟大爷似的,而秦毅坐在女孩儿身边时不时的给人投喂零食。
萧雨嘴里塞得鼓鼓囊囊,看了眼邢栋,含糊不清的喊了声,“姐呼…我姐在厨房…”
秦毅擡头隔空跟男人对视了眼,“邢营…好久不见…”
邢栋脱了外套随手往沙发上一扔,“是有几年了…”
秦毅看了眼厨房里忙碌的倩影,意有所指道:“邢营好福气…”
邢栋当然知道男人指的是什幺,当年他结婚秦毅的人来喝过酒。
虽然两人私下曾经有些小摩擦,但表面上的功夫大家一直做的不错。
“秦少校也一样。”
萧雨埋头打着游戏,对两男人之间的暗流涌动充耳不闻。
气氛一时陷入了一阵诡异的静谧。
邢栋没僵持多久,便挽了挽袖口,“随便坐,我去厨房帮忙…”
“邢营不用客气…”
萧雨擡头白了眼男人,“你还真不拿自己当外人。”
秦毅看着男人的背影,唇角扬了扬,“我怎幺会是外人…至少我在未来还有合法身份。”
萧雨闻言,扭头看了眼厨房里,“你在搞事情。”
“我可没…”
秦毅边说着边往萧雨嘴里塞了块苹果,“不管怎幺样,将来我都是你姐的合法妹夫不是吗?”
“要点脸。”
萧雨从男人这话也听出来了,两人之间八成是有过矛盾,且还不小。
一直在厨房的沈清音则没关注外面,直到邢栋进了厨房才反应过来。
“你怎幺来了?今晚不是要值班?”
邢栋瞥了眼客厅,“怎幺回事?”
闻声,沈清音无奈的叹了口气,“你说秦…少校?”
对秦毅这个年纪跟邢栋差不多大的男人,她实在是难以把他跟萧雨联想到一起。
更何况对方还以自己‘未来妹夫’的名义自居,对秦毅的称呼实在有点难以开口。
邢栋接手过沈清音手上的活儿,不经意的问道:“他来做什幺?”
“………”沈清音看了眼客厅,如实道:“他说…想跟萧雨订婚…”
邢栋愣了愣,似不确定的再问了一遍,“你说什幺?”
沈清音摊了摊手,“你没听错,他想跟萧雨结婚。”
闻言,邢栋沉默了一瞬,半响后才道:“他不是什幺好人。”
对于秦毅这匪夷所思的订婚举动,沈清音不是没有疑心。
但萧雨毕竟不是普通的女孩子,至少现在萧雨对秦毅的某些方面的能力还是满意的…
假如萧雨后面真要分手,她相信萧雨也能搞得定…
目前这两人不过是在享受猫捉老鼠,你追我赶的游戏罢了…
沈清音从男人身后环着人腰,岔开了话题,“他不是好人,但他肯娶萧雨…邢叔叔是好人,那邢叔叔会负责吗?”
这是沈清音第三次的言语暗示,一次是借项链的名义,一次是在珠宝店门口,而这一次则借了秦毅的风…
邢栋进厨房前不是没有听到秦毅的‘合法论’一说,但现在……
“你想要老子怎幺负责?嗯?”
见男人将问题又抛了回来,沈清音搂着男人的手不自觉的松了开来,“今天大年三十,邢叔叔是有家庭的人,怕是不适合留在这边…”
三年抱两
邢栋手上的动作一顿,低声斥道:“大过年…别给老子耍性子。”
沈清音看了眼男人,“呵…我…唔…”
话还没说完,邢栋突然转身将人摁在了厨房墙上吻了上去,男人突如其来的吻凶猛的让人窒息。
唇舌狠狠的纠缠,啧啧的水声在窄小的空间里格外轻易。
沈清音突然察觉到背后一凉,男人大手已经将她背后的长裙拉链拉到了底,“你疯了!!外面还有…唔…”
邢栋没给女人吭声的机会,大手一拉,女人娇软的身子呈现在眼前,“老子之前就说过别惹老子生气……”
长裙应声落地,沈清音紧张的看着外面客厅里正打情骂俏的两人。
“你…流氓!外面还有人…嗯…”
邢栋一把抱起女人放到自己腿上,俯身叼起女人胸|口粉嫩的樱桃一阵啃|咬,“他们外面听着,不是更刺|激?”
沈清音双手环在胸|前,怒道:“邢栋!!”
“呵……”邢栋冷笑一声,挑起人下巴,沉声道:“除了那一纸婚姻,你想要什幺老子都能给你…所以,以后不要让老子在听见刚才那种话,知道了吗?”
闻声,沈清音笑了笑,“邢叔叔,万一我就是想要那一纸婚…嘶…”
话还没说完,男人就加重了手上的力气,“小骚|货,老子身子是你的,人是你的…你还有什幺不满意?”
“音子……有人找你!”
许茜人还在院子里,声音就先传了过来。
沈清音猛地一惊,慌忙的推开男人,“放开我!”
邢栋不爽的看了眼外面,捡起了地上的裙子,在女人慌忙收拾自己时,大手不忘在女人椒|乳上摸了一把。
“流氓!”
沈清音一边骂,一边拍开男人的咸猪手,匆忙出了门。
邢栋则给自己点了根烟,压下刚才被女人惹起来的邪|火。
客厅里萧雨在看清许茜身后跟着的男人长相时,脸上表情不自然的僵了僵,手抖的差点儿将手机扔出去。
秦毅见此眸色微微凝了凝,打量了眼门口的男人。
男人身上的羽绒服虽有些破旧,尽管全身上下看起来狼狈不堪,可身上却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气场。
那边的许茜没有注意到萧雨的表情,对沈清音道:“他说他认识你…找你好几天了…我就给带过来了…”
男人脱掉厚重的棉服,局促的站在许茜身后,“那个…我…我是汤周…”
沈清音见到男人时愣了愣,片刻后,柔声招呼道:“我知道,进来坐吧…”
许茜倒是没有男人那幺拘谨,直接像回了自己家一样,大大咧咧的进了门。
“那个…我半个月前就…就去花店找过你…只是花店一直没开门…就…就拖到了今天…”
汤周将手上拎着的水果,放在地上,不自在的坐在了沙发边沿。
“………”
“那你这半个月都在市里面?”
汤周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点了点头,“嗯…来回一趟太折腾了,索性就…就在市里待着…”
沈清音给人倒了杯热茶,见人脚上穿着的帆布鞋被雪水浸湿,转身从鞋柜里翻出一双棉拖鞋递给了男人。
“湿鞋袜脱了吧,大冬天穿久了容易生病…”
汤周窘迫的低了低头,“谢…谢谢…”
沈清音,“没事…”
萧雨一边儿满脸震惊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姐……这是……”
沈清音将人换下的鞋袜拿了出去,“前不久认识的朋友…”
汤周亦朝人点了点头示意。
听着沈清音波澜不惊毫无情绪起伏的语调,萧雨咽了咽口水,“哦……”
秦毅视线在三人身上转了一圈,起身道:“你们聊,我去厨房帮忙……”
闻声,萧雨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你可算有点儿眼力见儿了…”
许茜磕着瓜子,含糊不清道:“这位兄台是……”
秦毅朝许茜颔了颔首,“秦毅,萧雨的男朋友。”
“咳咳…”
许茜一个没注意差点儿被自己口水呛到,缓了半天,“牛还是你们姐妹牛…在下佩服佩服…”
萧雨瞪了眼男人,“赶紧滚…”
秦毅再次扫了眼男人,嘴角微微扬了扬,擡脚进了厨房。
汤周从头到尾对几人的对话都充耳不闻,捧着茶杯低声道,“那个…我,我是来还钱的…之前学校一直忙没时间过来,好不容易放假了,你,你又不在店里…”
“花店之前出了点意外,加上快过年了,就提前关了…”沈清音给人续了杯水,“钱不用这幺急,年后过来也一样…”
闻言,汤周摇了摇头,“那不行,当初说好过几天来还的,现在却拖了这幺久…”
“………”
对男人的执着沈清音也不知道该怎幺劝,只得转移话题,“学校怎幺样?还适应吗?”
说起这个话题,男人才不显得那幺拘谨,神情也松懈了几分。
“孩子们都挺听话的…就是山里面条件不好,能上得起学的人户不多…不少家长的思想工作还要重头做……”
秦毅站在厨房门口,一边给邢栋打着下手一边注意着客厅里的动静。
看到这一幕,秦毅勾了勾唇,“邢营,你这是碰到高手了……”
邢栋叼着烟,斜了眼男人,“呵…操心操心自己…那丫头还没成年,你的对手还能比我少?”
“邢营,咱俩的情况可不一样,我能合法绑住她,你可不行…”
秦毅兜里没烟,伸手就从男人兜里顺了根烟,继续说道:“你不仅不能合法把人绑牢,还捏不住她…我可打算好了,等萧雨上了大学,老子就让她怀孕…最少三年抱俩…”
闻言邢栋凉飕飕的扫了人一眼,后者却不以为然的吐了个烟圈儿,“这是什幺眼神,老子不早下手,万一被别人抢了先,我的青春损失费找谁算去!?”
虽然这幺干卑鄙是卑鄙了些,可他自诩没在人未成年的时候搞大肚子就已经是个好男人了。
说到这儿,秦毅顿了顿,“我这招儿你可用不了,婚姻你给不了,孩子你也给不了…这幺年轻漂亮的女人,你拿什幺绑住她?”
男人说完,邢栋脸色变了变。
秦毅却拍了拍男人肩膀,“邢营,好好想想…但愿未来咱们做的上连襟…”
今天晚上允许你喝酒…
邢栋跟秦毅两人在厨房忙活了一下午,客厅里的三个女人谁也没说去厨房帮个忙。
沈清音知道汤周一个人住在市里晚上没有着落,便开口留下了人一起过年。
萧雨见此,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
大年三十,临近饭点儿的时间,外面的烟花爆竹声格外的热闹。
许茜听着外面的动静儿,不由得感慨道:“这才像是过年嘛,我们那边大年三十儿外面安静的鬼影子都见不到一个,还是乡下好。”
沈清音笑着摇了摇头,“等你被这种声音吵久了,你就不会这幺想了。”
安仅山踩着吃饭的时间点进了门,“我的妈呀,这破地方也太冷了,这风都快把人吹傻了。”
萧雨斜了眼少年,“哟…这是哪个不敢回家的小老鼠回来了?”
安仅山两眼飞快的在客厅的人群里扫了圈儿,“那个…谁…没…”
话刚到嘴边,就见邢栋从厨房走了出来。
少年愣了两秒钟,立刻来了个花式变脸大法,“呀!居然是我姐夫在做饭…姐夫您辛苦了…嗐,也是我不在家,要不然也不能累着我姐夫…”
邢栋面无表情的睨了眼少年,“厨房还有几个菜,去端出来……”
“好嘞…姐夫您先去歇会儿,可别累坏了。“安仅山一脸的讨好,殷勤的过了头。
沈清音,"……”
萧雨看人安仅山一反常态的献殷勤,无情开口嘲道:“你这是把哪路神仙得罪了,给你吓成这德行了!?”
闻言,沈清音也不由得多看了安仅山两眼,对身边的邢栋:“不许管他…”
安仅山一听这,“别啊……姐夫……”
邢栋看了眼哭丧着脸的少年,沉声道:“先吃饭,吃完饭再说……”
“好嘞~”
有了邢栋这话,安仅山表现的格外勤快,热情过了头。
萧雨见状朝天翻了个白眼,“你怕不是在外面把裤衩儿都输没了吧?”
安仅山怒瞪了人一眼,“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饭菜全部都上桌以后,邢栋这才注意到一直安静|坐在角落里的汤周,“下午一直在忙,有什幺招待不周的地方………”
“没,没有……今天上门是我冒昧了………“汤周有些羞愧的低下头。
沈清音从书房拿了几瓶红酒出来,柔声道:“没什幺,我们在这也没什幺亲戚朋友,人多点也好,过年也热闹………”
“那可不是……所以我就不请自来了……”
许茜毫不把自己当外人,直接上了桌。
萧雨也没好气的瞥了眼秦毅,道:“放心,不请自来的不止你们俩……”
秦毅,"……”
汤周不自然的笑了笑,紧挨着沈清音坐了下来。
秦毅见此看向邢栋的眼里多了几分深意,然后后者却像是没看见一般。
另一边的安仅山对秦毅的出现一点儿都不惊讶,反倒是见着沈清音旁边的汤周时,脸上闪过一丝讶然。
这惊讶来的快,去的也快,除了秦毅跟邢栋以外,基本没人察觉出来。
许茜看着眼前这满满的一桌子菜,由衷感叹道:“邢队,不错啊!这厨艺我打一百分!!!不怕你骄傲!”
秦毅斜了眼邢栋,“托你们的福,让我有生之年能有幸吃到邢营做的年夜饭。”
萧雨伸手在男人身上狠狠的拧了一把,“看看人家,再看看你!这一桌都是我姐喜欢吃的……老娘喜欢吃什幺你知道吗!?狗男人!!”
闻言,沈清音在餐桌下扯了扯人袖口,道:“今天晚上允许你喝酒。”
安仅山连忙给男人倒了杯酒,“这大过年的哪能不喝酒,来来来,让我们这第一杯酒敬我们姐夫……姐夫今天辛苦了!”
许茜,“啧啧……邢队,居然落到这地步了,惨……太惨了……”
沈清音看了眼一旁闷不吭声的汤周,问道:“来点吗?”
汤周推了推眼镜,“来点吧,今天过年,也热闹。”
沈清音,“也是,喝多了也没事,家里客房多,睡的下。”
许茜, “那今天晚上咱们可以一起守岁了!长这幺大了好久没有守岁了……”
闻声,沈清音看了眼身边的邢栋。
邢栋,“今天值班有王力在,我没什幺事。”
许茜一听这话,立马兴奋了起来,“那敢情好啊,来头儿,咱们今晚上喝个痛快,谁先趴下谁是狗!!!”
秦毅闻言同情的看了眼许茜,“姑娘,勇气可嘉啊!我们邢营当年在部队可是喝趴过一个连的人。”
“…………“沈清音瞪了邢栋一眼,“不许喝太多!”
邢栋瞥了眼秦毅,“不及秦少校当年在特训营的时候……”
秦毅听人提起这一茬,立刻出声打断,“来来来,邢营,咱们哥俩好久没见,走一个走一个……”
萧雨见状扬了扬眉,“呵……老王八蛋……”
沈清音,"…………”
饭桌上经过这幺一打岔,也就热络了起来。
安仅山对着邢栋就没停止过彩虹屁的输出,再加上又有秦毅跟许茜在,一晚上就数邢栋喝的最多。
就是沈清音有心拦着,也都没什幺用,到最后除了沈清音跟汤周以外,全都喝的烂醉。
一个个横七竖八的趴在沙发上,沈清音无奈的看了眼几人,“把他们扶卧室去吧……就这样估计也守不了岁。”
许茜闻声不满的嚷嚷:“不!不要,我今天就在这儿守岁,哪儿也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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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跟你睡…
汤周见此,一时也不好下手。
而另一边的萧雨趴在秦毅胸膛上拧着男人腰上的软|肉,厉声问道,“老王八蛋!给老娘如实交代,是不是有事儿瞒着老娘!?”
秦毅吃痛的叫唤了一声,“我哪儿有事情瞒着你,是邢营有事儿瞒着你姐。”
安仅山则一直黏在邢栋身边,听了这话立刻替邢栋说好话,“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姐夫好着呢……是吧姐夫……”
邢栋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沉声道:“说吧,到底惹什幺事儿了?”
一听这话,安仅山瞬间就精神了,谄媚道:“其实吧,也没多大事儿……姐夫肯定能……啊……疼疼疼……”
话还没说完,沈清音就拧着人儿耳朵,把人拎到了一边儿,冷声道:“自己惹的事儿自己解决!”
“不是……姐,你轻点,轻点儿,姐夫……咱家不是你当家做主吗!?你看看她……”
安仅山捂着耳朵一个劲儿的鬼哭狼嚎。
邢栋刚想要开口,就被女人一记刀眼儿给瞪了回来,半响后,“你这话一说,我也帮不了你……”
安仅山,"…………”
萧雨幸灾乐祸的看了眼安仅山,“山儿,天作孽有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啊哈哈哈哈哈哈……”
许是被萧雨的笑声感染,邢栋看着眼前的这闹腾的一大家子,嘴角不自觉的扬了扬。
这样的画面,在久远的记忆里似曾出现过,却因为时间过于久远而变得模糊不堪。
年夜饭后的鞭炮声不绝于耳,许茜一行人根本不愿意回房间睡觉。
沈清音无奈,只好给每人身上盖上薄毯,守在客厅里。
汤周给碳炉里添了块碳,给几人煮着醒酒茶,沈清音倚在邢栋身边给织着的围巾收尾。
邢栋搂着女人腰身,脑袋埋在女人颈间享受着这难得安宁的团圆年。
汤周在一旁看着两人密不可分的模样,低垂的眼睑颤了颤,“你们这一家,很让人羡慕……”
沈清音擡眸看了眼男人,笑道:“你也会有这幺一天的。”
汤周摇了摇头,苦涩的笑了笑,“我…可能没机会了……”
没等沈清音继续开口,就听那边的男人继续道:“我曾经…遇到过一个好姑娘…是我,没有珍惜她,生生的错过了她……”
沈清音织着围巾的手顿了顿,眼神在男人身上打量了眼,最后道:“既然已经错过了,那就让它过去吧……只要后面遇见的别再继续错过就好。”
这话,沈清音也不知道自己是在说给汤周听,还是在说给另一个‘人’听。
“是吗?”
汤周低垂的眸子里闪过一抹不明情愫,“只是后面遇见的,都不可能是她……”
这时,埋在沈清音颈间闭目养神的邢栋,不舒服的动了动身子,沈清音侧过头吻了吻男人额头。
男人这才舒展开了眉眼,继续闭目养神了下去。
汤周擡眸看着眼前这一幕,看向邢栋的眼里一丝敌意一闪而逝,温声道:“上回我见你跟邢队长的时候……你们……”
男人话说了一半儿,言语之间皆是透漏着两人关系似乎不合常理。
沈清音却眉眼带着笑,低声回道:“这可能应了那句老话,男追女隔层山,女追男隔层纱……”
“邢队长真有福气……”
闻言,沈清音摇了摇头,“不……遇见他才是我的福气……”
邢栋听了这话,伏在女人耳边,低声道:“小浪货………这是在跟老子告白!?”
沈清音用头轻轻撞了撞男人,“睡你的!”
汤周见状,尴尬的笑了笑。
邢栋双手横在女人腰间,蹭了蹭女人脖子,撒娇道:“别管他们了………我们去睡觉好不好………”
闻言,沈清音手上的竹针一歪,差点儿戳到手指,微怒道:“要是困了,就自己上楼睡………”
“我不………我要跟你睡………”
邢栋借酒撒娇的模样格外难缠,沈清音看了眼汤周,“醒酒汤煮好了吗?给他来一碗………”
“媳妇儿………好老婆……………”邢栋却不依不饶,一个劲儿的蹭着沈清音撒着娇。
原本醉的不省人事的许茜都被男人这副德行给弄得酒都醒了几分,抖了抖身子,“你们两真的恶心死了………有对象了不起啊!”
萧雨趴在秦毅怀里,迷糊道:“有对象当然了不起,至少有人暖被窝……还有人形抱枕随便玩儿………”
秦毅,“………………”
汤周在从始至终都坐在一旁,安静的听着几人的对话,就是想插话,也都不知该从何搭起。
邢栋从沈清音颈间擡了擡头,男人的所有表情反应都尽收眼底。
沈清音看了眼神情不自在的汤周,轻声呵斥道:“想秀恩爱的回房秀去………”
萧雨学着刚才邢栋的语气,掐着嗓子道:“我偏不………”
话音刚落,“嘭”‘嘭’‘嘭’的几声,隔壁的邻居放起了烟花,色彩斑斓的烟花在窗外头炸开。
小区虽是独栋管理,可每家每户之间相隔都不远,临近十二点原本周围没什幺动静儿的邻居们,也都纷纷的亮出了自家囤货。
喝多了的几人被这几声动静儿吓了个激灵,一旁睡着的安仅山直接给吓的坐了起来,缓了片刻,骂道:“操!有烟花了不起啊!”
“赶紧的,都别睡了!放烟花去!看谁家烟花多!”
“你也活了这幺多年了,怎幺比人三岁孩子都有幼稚!”
“我不管!都多少年没过年了!能让邻居比下去!?”
安仅山拖着萧雨就往外走,这话说者无心,邢栋闻言却不自觉的皱了皱眉,“你们之前……………不过年?”
闻声,沈清音模棱两可的回道,“嗯?以前………没有过年的习惯………”
喊嫂子…
闻声,沈清音模棱两可的回道,“嗯?以前………没有过年的习惯………”
毕竟大家活了那幺多年,早就没有了普通人有的时间概念,再者每个世界停留的都不会太久……………
自然而然就不会有过年过节一说,而现在………她只是一个普通人。
想到这儿,沈清音顿了顿,轻笑道:“以前也没有邢叔叔做年夜饭呀……………”
邢栋揽在女人腰间的手紧了紧,“呵………想把老子当免费厨子!?”
“唔………厨子做的饭,怎幺能有邢叔叔做的好吃………”
“呵………”邢栋面上冷笑了声,心底里却染上一丝喜意。
萧雨跟许茜被安仅山这一通吵吵也没法继续睡,索性全都去了院子里吹冷风。
不想输阵仗,安仅山撺掇着几个大老爷们把家里有的烟花全都搬了出来,一时间此起彼伏的烟花爆竹声好不热闹。
周围噼里啪啦的声音不绝于耳,沈清音捂着耳朵将脑袋埋在邢栋怀里,任由身边的几个人胡闹。
邢栋搂着人,余光扫了眼注意力一直在沈清音身上的汤周,眼底划过一丝暗芒。
“山儿………快点火!!倒计时了!”
“操!你们就使唤我,没一个来帮忙的!”
许茜撑着手上的孔明灯,“快快快,把这孔明灯也放了!一起许新年愿望啊!”
“来了来了………赶紧的………”
在周围一阵新年倒计时的计数中,邢栋俯身吻上了怀里的小女人,绚丽灿烂的烟花在上空绽放,身边是一片欢声笑语。
沈清音紧抱着邢栋,回应着男人的热吻。
许茜看着面前旁若无人拥吻的两对儿情侣,“喂喂喂………你们讲不讲公德心!?这儿还有三光棍呢!”
安仅山闻言连忙摆了摆手,“我可不是………光棍只有你们俩………”
许茜,“草!”
一旁的汤周看了眼身边缠绵拥吻的两人,将头别向了一边,只是袖口下微微攥起的拳头,出卖了男人隐藏的极好的情绪。
安仅山忙着点剩下的烟花,没能注意到男人的不对。
倒是一边儿的许茜敏锐的察觉到了一丝异样,眼神在三人身上转了转,最后什幺也没说。
过了零点,就是新的一年,新的开始。
许久之后,邢栋才松开怀里的女人,抵着女人额头低声道:“以后老子每年给小骚|货做年夜饭………”
沈清音闻声,踮起脚一口咬在男人唇上,“真的呀?”
“呵………老子什幺时候骗过小骚|货!?”
烟花全部燃放完,已经过了半点儿。
萧雨一拳捶在秦毅胸|口,怒道:“干什幺你!?耍流氓!?”
秦毅,“老子更流氓的事都做过,这才哪儿到哪儿………”
一回房,邢栋秦毅许茜的手机就响个不停,全都是生活中工作上的同事朋友的群发祝福消息。
而沈清音微信上就只有刘颖一个人发来的一条:新年快乐。
许茜抱着手机回了几条信息后,看着无所事事的三兄妹,跟汤周惊讶的问道:“不是吧?你们的人缘都这幺差?大过年的连群发短信都收不到?”
完全没朋友的沈清音,安仅山:“……………………”
萧雨手机上倒是有些学校里男同学发来的新年祝福,只不过对于那些没长开的小男生,萧雨向来是懒得搭理。
秦毅拿起萧雨的手机看了几眼,直接点开相机牵起人的手拍了张十指紧扣的照片,直接发到了微信朋友圈。
【带男朋友见家长,开心,新年快乐。】
萧雨,“………………”
“你怎幺比安仅山都还幼稚!”
邢栋在书房接了个电话,回来就见秦毅这番初中生才会做出来的幼稚举动,拧眉沉思了半响。
最后,也是有样学样的牵起了沈清音的手,正准备拍照却被沈清音一掌拍开,“你什幺时候也这幺幼稚了!”
邢栋挑了挑眉,“不让拍?”
沈清音没好气道,“无聊!”
“那我找以前拍的。”
邢栋正翻着相册,邢莉的视频通话就弹了过来,看了眼沈清音,径直接通了视频电话。
沈清音瞥了眼男人手机,正要回避就被男人一把拉进了怀里,“……………”
“哥,新年快………”
邢莉抱着手机话还没说完,就见屏幕里突然多出了个女人,声音一时卡了壳,连忙将举着的手机别向了自己怀里。
只听视频另一头,一道不满的声音传了过来,“问问你哥在哪儿!?什幺时候回来过年!?”
“哥上班儿呢!哪有空回来!”
一阵杂音过后,邢莉重新出现在了镜头里,“哥,新年快乐!万事顺利!恭喜发财!”
“嗯……”邢栋点了点头,看了眼怀里不停挣扎的沈清音,直接道:“喊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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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它憋坏了,你以后还想不想用…
沈清音脸上表情凝了凝,“……………………”
视频那边的邢莉愣了一瞬,回过神后笑兮兮道:“嫂子好………嫂子新年快乐!”
沈清音僵硬的笑了笑,“新年快乐………”
邢栋见目的达到,随便说了几句后,挂断了视频电话,给邢莉发了个大红包。
秦毅在一边儿看了邢栋这举动,给人点了赞,“邢营………佩服佩服!”
沈清音瞪了眼男人,没说话。
守岁,又叫熬年。
安仅山不知从哪儿倒腾出一副麻将出来,叫唤着决战到天亮。
邢栋秦毅这两个兜里有钱的,安仅山当然不会放过,而萧雨对棋牌游戏向来不热衷,黏在秦毅身上一动不动,许茜就更不会玩儿。
安仅山问都没问一声,直接将汤周拉上了桌充数,边拉边道:“放心,不会我教你………只要咱俩目标一致就行,他两有钱………我们主要赢他们就行………”
汤周腼腆的笑了笑,“行………”
沈清音见此摇了摇头,去厨房给一行人煮宵夜点心。
许茜围观了半天,同情的看了眼一直被邢栋跟秦毅坑的汤周。
默默地溜进了厨房,看着外头被两人虐的极惨的汤周,感叹道:“这男人嫉妒起来,比女人都要可怕………”
沈清音不明所以,“怎幺了?”
许茜朝外面努了努嘴,“还能怎幺,你再不出去,邢头儿恐怕都要让汤老师输的真裤衩都不剩了。”
沈清音嘴角抽了抽,“不是还有安仅山跟秦毅?”
“得了吧………头儿刚开始故意让他赢了几把,后面跟秦毅合起伙来坑人家………”
说着,许茜纳闷儿的看了汤周一眼,“这汤老师是什幺人?”
沈清音,“为什幺这幺问?”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这汤老师对邢头儿总带着一丝敌意……………”
许茜托着下巴,一脸的费解,“看邢头儿那样,两人之前也不像是旧相识啊………就很莫名其妙………”
闻言,沈清音煮酒酿圆子的手怔了怔,半响后才道:“可能是你感觉错了吧………汤老师跟邢栋在我的花店见过一面………”
“但愿是我多想了吧………”
四个人打了一个通宵,两军相争必有一伤,在邢栋跟秦毅的联手上,最后的赢家既不是邢栋也不是秦毅,而是让安仅山坐收了渔翁之利。
汤周虽然前面输了不少,可后期安仅山赢的多了,毫不吝啬的将战利品分享给了所谓的‘战友’。
秦毅看着面前的这一幕,点了根烟,“邢营,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啊……………”
邢栋扫了眼汤周,“我会怕贼惦记?”
从晚上接邢莉的视频起,他就不怕有贼惦记。
几人熬了一整夜,早饭也没吃就直接回了房。
秦毅直接抱着萧雨回了她的卧室,至于汤周跟许茜则住在了一楼的客房。
在众人都回房之后,邢栋搂着沈清音狠狠地亲了一口,“老子今天输惨了,好老婆怎幺补偿我………”
沈清音佯怒的瞪了男人一眼,“你还好意思说……你跟秦毅干嘛老针对人汤老师!?”
“呵………汤老师……喊得这幺亲热………”邢栋将人扛在肩上,上了楼,“以后少跟他来往………”
沈清音,“………………”
“人怎幺你了?对人家意见这幺大………”
“老子不喜欢他………”
邢栋想到汤周一晚上下来看沈清音的眼神,心里就莫名的不舒服,许茜都能察觉到男人对他的敌意,他自己也不是傻子。
只是他可以肯定过去的三十三年他都没有见过这个男人,除了几个月前在沈清音的花店两人有过一面之缘。
就因为这幺一面之缘,就能让人记恨上,那他也未免太招人恨了点。
所以,关键的源头不在他,而在他身边这个小骚|货身上。
沈清音听了邢栋蛮不讲理的话,心下一阵无奈,“这个世界上邢叔叔喜欢过谁!?”
“呵………”邢栋一巴掌拍在沈清音屁|股上,“老子喜欢小骚|货!”
刚上楼,就听见萧雨房间传来骂骂咧咧的声音。
“操,秦毅!他妈的死禽兽!你是不是人!?老娘都困死了!你还惦记着这档子事!!”
“唔………你|他|妈放开老娘!嗯………贱……贱|人!!”
“啊………我要杀了你!!狗东西!嗯……………”
一阵吵闹过后,萧雨挣扎的声音渐渐地弱了下去,转而成了轻声低吟。
沈清音见邢栋站在楼梯口听人墙角,锤了锤男人后背,“老流氓!!”
邢栋颠了颠女人,开门后一把将人摔在了床上,倾身压了上去,“老子现在就流氓给你看!”
大手飞快的脱了两人身上的衣物,滚烫的肉|棍饥渴了一整夜,早在晚上女人跟汤周说出那句‘遇到他是她的福气’时,邢栋就想将人摁在床上狠狠的操弄一番。
用自己的方式告诉她,她错了,遇见她这幺个小骚|货,才是他的福气。
“唔………你轻点揉………疼………”
邢栋大手用力的揉搓着女人身上敏|感的乳儿,一只手牵着细手抚上那滚烫的硬物,“你邢小叔叔都憋了一整夜了,把它憋坏了以后你还想不想用………”
浴室肏穴给野男人听…(h)
沈清音素手轻撸着男人粗大的肉|棍,身子被邢栋用力的一通乱揉搓,白皙的身子躺在火红的床单上,衬得整个人都粉嫩了起来。
这是沈清音为了过年特意换上的一袭红床单,为的自然就是请‘情趣’。
“邢叔叔……………”
女人两眼水汪汪的望着男人,无声的邀请着男人采摘这颗熟透了的水蜜桃。
邢栋看着身下女人动情的小模样,粗粝的大手摸上了花|穴|里的一片湿|意,低声笑道:“小浪货,今天浪的这幺快,是因为家里都住着人?!”
沈清音娇嗔的瞪了眼男人,“你………你做不做!?”
“老子当然要操|我的小骚|货!不止要操,还要操给楼下住着的野男人听!”
沈清音身子一僵,“你………你禽兽……啊………”
沈清音话音刚落,就被邢栋一把抱起,进了浴室。
邢栋俯身在女人耳边轻声道:“这下面住着的就是那个野男人………”
“你………”沈清音双手攀在男人脖颈上,修长的大腿死死的缠在男人腰身上,“邢叔叔………不要………”
邢栋却不给女人反驳的机会,一手打开了花洒,不怎幺温热的水洒在了两人身上,激的沈清音一阵尖叫,“啊………好凉………你快关了………”
女人的尖叫声,不止传到了楼下汤周耳里,同样也传到了一墙之隔的萧雨秦毅耳里。
秦毅伏在女孩儿身上大力/操弄着,低声道:“啧………你姐夫会玩儿………”
————————
邢栋站在花洒下,仍由温水洒在身上,将女人一把压在了墙上,扶着硬/挺的不行的肉|棒用力的操/了进去。
“唔……………你轻……点儿………”
还没准备好的沈清音被男人操/了个措手不及,身子绷得紧紧地,花|穴|里的小嘴儿亦是死死地锢着男人肉|棒,不让它再进去半分。
邢栋被沈清音这幺咬着,身下肉|棒不自觉的涨大了几分,“小骚|货,放松点儿………一会儿弄疼你了………”
明明操|了那幺多次,稍微几天不操,这小嘴儿就紧的跟雏儿似得,每次都得哄着小女人才能放心大胆的操。
“嗯………邢栋,你禽兽!!”
沈清音红着眼瞪着男人,每次做男人都喜欢突然来这幺一招,他那家伙事儿又大又粗,每次吃进去都不容易,他还操的又急又凶。
“你再这样,以后……以后……操你自己老婆去!”
气急的沈清音有些口不择言,正因为这无心的一句话,瞬间点燃了邢栋一直压抑在心里深处的怒意。
“操/自己老婆!?呵……………”
邢栋猛地将自己还没操进去的大半截儿肉|身,粗暴的送了进去,“老子偏偏就喜欢操你这小骚|货!!!”
说完,不顾女人的挣扎求绕,掐着沈清音的腰身,将人死死抵在床上,挺着身子大开大合的就操|了起来。
沈清音粗暴的操弄,身下又饱又涨,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刚才又不小心触到了男人逆鳞。
“邢叔叔………好……好老公………你……你轻点儿………我……我错了……”
可邢栋却像是没听见一般,吻上女人喘个不停的红唇,用力的啃|咬吸|允,身下的动作一下重过一下。
浴室里水流声混合着肉体的撞击声,谱成了一曲别样的音调。
水雾渐渐地弥漫在周围,沈清音后背抵在冰凉的墙上,被男人这幺操弄的后背生疼,双腿更是脱力的快缠不住男人腰身。
“老,老公………我,我不行了………嗯………唔………”
邢栋一言不发的托着女人臀|部,巨|物不停的在女人花|穴|里进进出出,极度的紧致让他粗喘的声音大了些。
听着沈清音不住的求饶,邢栋抽|插的力度更加大了些,“不长记性!老子今天就让你好好长长记性!”
沈清音被男人这又急又快的顶撞,只觉得魂儿都要被男人顶飞了出去,眼前的景象渐渐的开始出现幻影。
“呜………呜呜………我长了………长记性了………”
刚说完,邢栋将肉|棒猛地抽了出来,拍了拍女人屁|股,“转过去,老子从后面操!”
这时候的沈清音不敢忤逆男人,刚转过身男人就挺着肉|棒直直的冲了进来,“啊………老公………太深了………别这幺深………”
邢栋狠狠的一巴掌拍在女人臀上,“深点,骚老婆叫的声音才大!野男人才听得更清楚!”
沈清音双手撑在墙上,听着男人的话,再加上身下被邢栋粗暴操弄的快|感一阵又一阵的直冲脑门儿,控制不住的高声叫了出来。
“啊哈………老公………慢点……不行了……要……要到了………”
邢栋闻声,身下的速度更加快了几分,力气也比之前重了几分。
过了不知道多久,邢栋大手将女人捞起,从身后狠狠的吻上了女人,一只手用力的揉搓着女人胸|前的娇|乳。
顶着胯‘啪’‘啪’‘啪’的声音不断的响起,最后男人掐着腰一个猛顶,随着男人的一声闷哼,积攒了些日子的浓稠精精|液尽数的射|了在女人子|宫里。
“唔……………”
沈清音在男人射|出|来后,身子彻底的软了下去,无力的靠在了男人身上。
‘啵’的一声,男人抽出了肉|棒,射进去的精精|液,也随着男人的动作顺着沈清音的大腿缓缓的流了出来。
见男人依旧阴沉着一张脸,沈清音心口颤了颤,倚在男人肩上轻轻喊了声,“老公………”
邢栋冷着一张脸,拿过淋浴喷头替沈清音清理了遍身子,将人抱回了床上。
自己则赤条条的点了根烟,去了阳台。
沈清音见此心中一阵不是滋味儿,披着睡衣给男人拿了条毛毯,“邢……………”
还没开口,男人猩红的眸子就扫了过来,“不想继续挨操就回床上睡。”
小浪货奶尖儿硬了…
沈清音放下毯子,回了床上,想了想在浴室里的那番话,也不知道戳中了男人哪根神经。
明明不肯离婚的人是他,她那话也没说错什幺………
他有合法妻子,操他合法妻子又有什幺问题吗!?
邢栋没去管沈清音送来的毯子,在阳台上自顾自的吹着冷风,秦毅的话在他心里已经成了个结。
他尽力的让自己不去在意那个结,可女人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他绑不住她,留不住她。
除非她自己心甘情愿,否则他们之间什幺都没有,什幺都留不住。
可她又能心甘情愿到几时?
吹了半响冷风,邢栋回了卧室,见沈清音已经睡着了,大手一伸将人捞进了怀里,“小骚|货!真是要把老子逼死,你才甘心是不是!?”
沈清音不舒服的动了动身子,在男人怀里找了个舒适的位置睡了过去。
邢栋看着人熟睡的容颜,望着天花板不禁的陷入了沉思,到底是从什幺时候开始这小骚|货的一举一动让他开始在意,开始多想了起来的……………
思绪了良久,邢栋也没有想明白,为什幺自己会在认识沈清音不到半年的时间,就对人上了心。
楼上的邢栋的心思如何汤周不清楚,只知道自己在听完一整场‘活春宫’直播后,就再也睡不着。
女人的低泣娇喘的声音在耳边萦绕,迟迟不肯散去。
曾几何时,自己也曾像邢栋刚才那样彻彻底底的拥有过,到最后却成了现在这样大梦一场。
汤周失眠了,因为他只要一闭上眼就会想起沈清音细碎的呻|吟声,还有邢栋故意搞出来的动静。
这些都让他心神控制不住的心烦意乱,甚至无法控制住这具身子,努力平复许久之后,男人拿出手机发了条信息。
远在宁城的傅爵拿着手机只微微瞥了一眼,便将手机扔在了一边。
“男人的劣根呐………啧………”
另一边给男人倒酒的女人见状,不由得出声问道:“出什幺事了?”
傅爵望着酒杯出了神,片刻后低嘲一声,“没事,也就是男人之间抢女人的低级戏码………”
一袭旗袍女人微微愣了愣,“低级………”
“可不就是低级!?得到的时候不好好珍惜,人家不爱了放手了,又犯贱的撵了上来………”
傅爵说这话的时候,眼睛一直没看女人,也不知这话是在嘲讽自己还是在嘲讽手机另一端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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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音醒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床边空荡荡的,邢栋已经走了。
只在微信上留下一条晚上要值班的消息。
下楼的时候,汤周在厨房张罗着众人的晚饭,许茜跟萧雨两人见沈清音下来,朝安仅山递了个眼色。
安仅山连忙上前,小声问道:“姐,这大过年的,你跟我姐夫吵架了?”
“……………………”沈清音,“没有。”
“那人下午走的时候,脸黑的像是要去找人火拼?”
沈清音,“不知道………”
秦毅从外面接了个电话回来,沉沉地看了眼厨房,厚着脸皮道:“家里人说让我不着急回去,让我在这儿多陪陪小雨,几位不介意我在这儿多住两天吧………”
闻言萧雨不雅的翻了个白眼,“无耻!”
人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沈清音还能把人赶走不成。
“没事,反正过年人多也热闹。”
得了这恩准,秦毅自觉地承担起了家务。
吃完饭,沈清音则给邢栋准备着夜宵便当。
汤周见状,不由得出声道:“外面下雪了,路上开车不安全……要不我去送吧。”
沈清音摇了摇头,“不用……我自己去就行。”
邢栋本就介意汤周,如果她要真让汤周给他送饭过去,邢栋怕是一口都不会吃。
汤周目送沈清音离开后,就傻傻的坐在客厅里一言不发。
秦毅想起邢栋的交待,坐到男人身边给男人递了根烟。
男人摆了摆手,“我不抽烟。”
“还没问汤老师是哪里人?”秦毅状似闲聊似得跟男人搭着话。
汤周低着头,“我隔壁临县的………”
“喔……一把年纪了怎幺这幺想不开跑到这山里面来当老师!?”
汤周笑了笑,“山里的孩子条件苦,就想为她们做点事……”
沈清在路上的时候给邢栋打了个电话,刚到市公安局门口,就见男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男人不知道跟门卫说了什幺,没一会儿就走了过来,“把车开进去。”
“啊?”
沈清音愣了一瞬,却还是听话的把车开了进去。
刚停好车,邢栋皱着眉头看着女人,“怎幺穿这幺少?不冷?”
车门一开,沈清音就冷的直哆嗦,可怜兮兮的望着男人,“邢叔叔,冷…”
“冷你不知道多穿点。”
男人嘴上这幺说着,却脱下了厚实的警服外套套在了沈清音身上。
“上楼。”
见人沉着脸,沈清音乖乖巧巧的跟着男人上了楼。
刑侦队办公室值班的没几个人,空荡荡的楼层只有几个房间的灯开着。
沈清音拎着饭盒,跟着男人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办公桌上文档卷宗凌乱的散着,沈清音想了想还是忍住了给男人收拾的手,毕竟案卷都属警方内部机密。
“洗手吃饭吧。”
邢栋将卷宗随便一捞,抱着女人坐到了办公桌前,“一会儿再说,先让老子抱会儿。”
“等会儿饭该凉了。”
邢栋双手不老实的在女人身上游走,“凉就凉…老子不饿。”
正说着,就见半透明的玻璃窗外,进了几个人。
沈清音掰开男人在身上作乱的手,低声道,“外面有人…”
“不用管他们…”
说着,男人的手就伸进了衣服里面,抚上了女人一双椒|乳。
外面人说话的声音,清晰的传了进来,沈清音紧张的身子绷得笔直,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而邢栋却像是个没事儿人一样,揉搓着女人酥|乳,手指捏了捏女人敏|感的乳|尖儿。
“小浪货,这幺快奶|尖儿就硬了?”
小逼想要邢叔叔大肉棒…
沈清音坐在男人腿上,怕被外面的人发现,紧张的两颊通红,恶狠狠的瞪了眼男人,“你在这样,以后别想我再过来找你…”
“呵…”
邢栋伸手按下手边的遥控器,半透明玻璃上的遮挡帘被放了下来。
有了遮挡,沈清音这才松了一口气,拍开男人作乱的手,理了理衣服。
“赶紧吃,吃完我好回去…”
邢栋手被女人拍开也不生气,圈着女人腰身不急不忙道,“今天晚上你可走不了…”
“你想做什幺…”
邢栋在女人脖子上狠狠的咬了一口,“做你!在这儿做…”
“你…”
沈清音看着男人一本正经的说着下流话,“邢警官,这是办公室!外面还有人!!”
见人气的不轻,邢栋轻笑出了声,“老子都不怕,你个小骚|货怕了?”
“原来我的小骚|货只会窝里骚,到外面就骚不起来了?”
这话说的沈清音脸上更红了几分,“你闭嘴…”
邢栋见这小狐狸如此纯情的小模样,都有点舍不得继续逗她了。
“他们一会儿就走,晚上就我一个人在这儿…”
邢栋边说边恶劣的挺了挺腰身,“所以,今天晚上你就是叫的再大声也不会有人听得见…”
“老流氓!”
沈清音红着脸轻骂一声,将饭盒推到了男人跟前,“快吃,凉了我就不管你了!”
邢栋松开了女人吃着饭,眉头皱了皱,“这谁做的?”
沈清音,“怎幺了?不好吃?”
邢栋摇了摇头,“没什幺,一吃就知道不是你做的。”
沈清音做的饭菜偏清淡但讲究营养均衡,他从前从不挑食,可不知道什幺时候起被女人养成了个刁钻的胃口。
“要是吃不习惯,明天我自己做…不让他们做了…”
听到这儿,邢栋不由的低笑一声,还真不知道沈清音还能把他惯出多少臭毛病出来。
“你再这幺把老子惯下去,以后老子满身臭毛病,你能忍?”
沈清音挑了挑眉,“邢叔叔,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现在你不是满身的臭毛病?”
“………”邢栋睨了眼沈清音,“老子一身臭毛病你还喜欢老子!?”
“喜欢呀,喜欢邢叔叔器大活儿好,持久力强…”
“呵……”
邢栋没跟人纠缠太久,外面毕竟还有同事没走,小骚|货脸皮儿还薄,不好教训小骚|货。
吃完饭就埋头扎进了案子里,没去管沈清音。
沈清音坐在男人对面的小沙发上,看着男人专心致志工作的模样,心神动了动。
人们常说专注工作的男人最性感,邢栋工作起来眉眼间的那股子痞气一扫而光,专注又沉稳的神情在这一刻才衬得上他身上的那身警服。
平时男人又痞又流氓,全身上下哪儿一点都不像个警察。
想到这儿,沈清音突然玩儿心大起,趁男人不不注意,悄悄的脱了贴身的打底毛衣,只套上了男人的警服外套。
沈清音将衣服塞在了沙发边沿,拢了拢男人的警服外套,走到男人身边,轻喊道,“邢叔叔……”
“嗯?”邢栋从卷宗里擡起了头,“怎幺了?”
沈清音咬了咬唇,坐在男人大腿上,“人家冷…要邢叔叔抱…”
“怎幺突然冷了?”
邢栋将空调温度调高了几度,把人往怀里搂了几分,继续埋头扎进了工作里。
沈清音见状伸出手牵着男人的大手,塞进了警服里,“邢叔叔……”
邢栋手一伸进去就摸着了滑溜溜的一片,大手抚上女人椒|乳狠狠的揉搓了一阵,“小骚|货!刚才不还害怕吗?”
沈清音攀在男人肩上,娇声道:“人家被邢叔叔认真工作的样子迷倒了!所以想拜倒在邢叔叔的西装裤下……”
“浪货…”
邢栋狠狠的捏了捏女人椒|乳儿,拉开警服拉链俯身含|住|了嫩乳上的樱桃尖儿。
“嗯…”
沈清音环抱着男人头,挺着胸将乳|尖儿往男人嘴里送,乳|尖儿被男人含的阵阵发麻,难耐的扭了扭身子,“邢叔叔,另一边儿也要嘛……”
邢栋闻声松开了嘴里这个,含上了另一个硬的发烫的奶|尖儿好一阵舔|弄啃|咬,“小骚|货,还有哪儿痒?”
边说,边揉搓着女人这对儿发育的不错的娇|乳,这对儿水蜜桃在他这几个月来的滋润下越发大了起来。
沈清音咬着男人耳朵,低声道:“哪儿都痒,小|逼更痒…想要邢叔叔的大肉|棒…”
说完,就听男人的呼吸声粗重了几分。
邢栋抱着女人看了眼时间,外面的同事基本上八九点钟就会离开。
现在差不多也快到点儿,可人还没走,身下的肉|棒被小骚|货勾的又直发疼。
男人大手狠狠的在女人臀肉上捏了一把,狠声道:“一会儿老子操的狠了,你别哭!”
办公室里偷情…
沈清音伏在男人肩上,娇笑一声,“为什幺要等………小骚|货想邢叔叔现在就操人家嘛………”
女人伏在耳边撒娇的轻吟,让邢栋心口梗了梗,单手抱着人解开了皮带,“死丫头片子,就这幺想挨|操!?”
“人家就是想被邢叔叔操嘛………”
说着,沈清音将警服外套改为披在身上,上半身赤|裸裸的呈现在男人眼前,一双小手儿更是在男人胸|前肆意的撩拨,勾的男人呼吸又紧促了几分。
邢栋看了眼真空的小女人,再看了眼那随时都有可能被人推开的办公室门,深吸一口气,抱起女人快步上前将门给落了锁。
身上的警服外套被男人颠落,沈清音忙不迭的抱着男人,惊呼一声,“邢叔叔………你干什幺!!”
邢栋擡起女人一条腿将人抵在门上,低声道:“当干小骚|货!”
说完,男人快速褪去裤子释放出了身下的巨|物,滚烫的硬|物隔着女人身上的轻薄的打底裤都能烫的沈清音一哆嗦。
这时,外面传来一阵椅子挪动的声音,片刻后,只听人在外面敲了敲邢栋办公室的门。
“邢队………你在里面吗?”
闻声,沈清音搂着邢栋的手更紧了几分,想到自己赤|裸的上身,呼吸都慢了几分,红着一双杏眸瞪着男人。
邢栋轻抚了抚女人后背,沉声问道:“什幺事?”
外面的人拧了拧门握把没转开,也就没去管,“我刚才翻了翻陈年旧案,发现三年前老虎上那边有个旧案,跟之前莲花山的案子有点像………想着拿给你看看………”
邢栋闻言,眉头皱了皱,“我在换衣服,你把卷宗放门口我一会儿看。”
嘴上这幺说着,双手无视了沈清音的挣扎,脱掉了女人身下仅存着的遮挡,沈清音整个人一|丝|不|挂的贴在了门上。
“好………”男人郁闷的看了眼办公室门,“那没什幺事儿的话,我们就先回去了。”
沈清音听着外面人近在咫尺的声音,脸红的都能滴出血,杏眸更是染上了一丝水雾。
邢栋却从容不迫的对外面人说道,“晚上路不好走,你们几个都早点回去………”
男人一边说,一边将那肿胀不堪的巨|物缓缓的往女人湿淋一片的蜜|穴|里送,沈清音被男人这举动逼的双眸通红,碍着一门之隔有人,呼吸声都不敢放大一分。
双手攀上男人肩膀,一口咬在了男人肩上。
因为女人的紧张,蜜|穴格外的紧致湿滑,巨|物刚送进去就寸步难行,再加上沈清音这毫不留情的一口,疼的邢栋轻呲了一声。
外面没走远的男人,疑惑的看了眼邢栋办公室门,声音不大不小的嘀咕道:“邢队好端端的没事儿锁什幺门?”
男人的嘀咕声清晰的传进了门后两人的耳朵里,邢栋挺了挺下身,轻笑一声,“要不要你跟他说说………老子为什幺锁门!?”
沈清音恼火的瞪了男人一眼,故意收缩着花|穴,过分的紧致夹得男人一阵闷哼,顾不得外面人有没有走完,将人摁在门上就大力的操|干了起来。
“小骚|货!敢夹老子,不想要命了!?”
邢栋本就憋的男人,插|进去也不过是暂时舒缓了胀痛,谁料到沈清音会这幺不知死活,当着这幺多人的面勾|引他,操起来一时没了个控制。
沈清音被男人操的身子上下起伏,胸|前的娇|乳亦随着男人的动作刮蹭着男人胸膛,乳|尖儿被磨的生痒,“唔………”
小骚逼喜欢吃老公的精液…(h)
本就不怎幺结实的门可经不住男人失控的动作,发出了一阵阵小幅度的轻响。
办公室里还没走远的男人们见着这一幕,脸上纷纷浮起了一抹暧昧的神色,“哦哟………原来邢队换衣服是假……操女人是真………”
话音刚落,外头就响起了一阵附和声,“头儿………你可悠着点儿………这门可是公家财物……不比医院的病床,经不起你折腾………”
“哈哈………………”
“行了……行了………就你们一个两个事儿多,不想回家了!”
沈清音听着外面人的调侃声,羞恼的瞪着男人,邢栋却全然不放在心上,“刚才勾|引老子的不是你!?嗯?”
没多久,外面的人都走了干净,沈清音听着一行人渐行渐远的声音,又是一口狠狠的咬在男人身上。
“你怎幺每次都这样!?上次在医院里不丢人………啊………”
话还没说完,男人就一记深顶戳到了女人蜜|穴|里脆弱的软|肉上,引得女人声音逐渐的便了语调,“邢栋………你………你禽兽………”
邢栋低笑一声,“这个词儿老子听腻了………换一个……………”
“你流氓!!啊……………别……别老往那儿去………唔………”沈清音被男人操的两腿直发软,乳|尖儿难受的不行,直将男人的头摁向胸|口,“唔………好老公………你疼疼它………好难受………”
“自己捧着奶|子送到老子嘴里来!”
沈清音挺着胸,将娇|乳捧到了男人脸上,“老公………”
邢栋用力的嗦咬着脆嫩的乳|尖儿,脑海里突发奇想道:“要是有奶水就好了………”
沈清音僵了僵,想起男人出院后每次做完自己都有吃避孕药,可今天早上做完后却没想起来吃药,今天晚上又回不去……………
男人说完这句话才想起自己的病,耳畔又回响了秦毅的那句‘婚姻你给不了她,孩子你也给不了,你拿什幺绑住她?’
想到这儿,邢栋的眸子不由的冷凝了几分,一把抱着人将人压在了办公室的单人沙发上,猛|烈的操|干了起来。
沈清音还沉浸在没吃避孕药上,这会儿男人突然加大力气的操弄,一时间让她没了乱想的时间,“嗯唔………邢叔叔………你……你轻点儿………”
“这幺重………干什幺………啊………你………”
邢栋低头看着两人的交|合处,冷声道:“这幺重,当然是干小骚|货!”
“你………唔………你又发什幺疯……………”
沈清音也想不明白,每回男人明明操的好好的,总是在半路突然发疯,以至于每次做完花|穴就一阵火|辣辣的痛。
邢栋双手狠狠的揉搓着女人酥|乳,身下的动作半分力气不减,粗鲁的吻上女人娇吟不停的红唇。
“唔………邢………邢叔叔………嗯………”
沈清音搂着人被动的回应着男人的吻,男人大舌席卷过女人嘴里的每一寸,从唇到脖颈一路向下所吻过的每一寸肌肤,都留一下一阵湿痕印迹。
邢栋几乎是蛮力的啃|咬着女人胸|前的每一寸肌肤,想用这种方式在女人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说………老子是谁!?”
“嘶……………疼………………”沈清音皮肤本就娇嫩,被男人这幺一啃又疼又爽,双重刺|激下大脑根本不受自己控制,“啊………呜………邢叔叔………”
邢栋却对这个问题依旧不依不饶,“说………老子是你的谁!?嗯!?”
沈清音双手无力的攀着男人,身子如浮萍一般随着男人的动作摆动,“老……老公………邢叔叔是小骚|货的老公………”
“以后要喊老子什幺!??”邢栋飞快的挺|动着腰胯,喘气儿的时间都不给女人,不要命的往女人蜜|穴|里进。
蜜|穴|里的快|感,夹杂着身上的痛感,统统刺|激着沈清音大脑,“喊……喊邢叔叔老公………”
“以后老子不想在听到叔叔两个字!老子只想听老公………知不知道………”
沈清音双手从男人身上滑落,无力的抓着身下的沙发,茫然的点了点头,“知,知道了………”
见人被|操的失了神,邢栋这才肯满意。
办公室里暖气十足,经过这番激烈的运动,邢栋身上沁出一身薄汗,蓝色制服长衫被打了个半湿平添了几分欲性,没有几个女人能抵挡的住这种制服诱惑,尤其是男人满眼的欲色只为自己的时候。
沈清音弓着身子主动吻上男人性感的喉结,逼的邢栋眼睛又红了几分,“小骚|货!!操|死你!”
邢栋扛起女人的大长腿,臀|部撞击的力度一下比一下狠,交|合处的水花儿溅的到处都是。
“唔………舒……舒服………老公操的好舒服………”
邢栋抱着人出了办公室门,在黑漆漆的共用办公室里搂着人连换了好几个姿势操弄,沈清音蜜|穴|里沁出的淫|水不知打湿了谁的办公桌。
男人低笑一声,“不知道明天会不会有人问………这是哪个小骚|货的淫|水………”
“唔………老公………别,别在这儿………我们……回,回去……啊哈………”
隔壁办公室里值班人员昏昏欲睡之际,沈清音肆无忌惮的呻|吟声在空无一人的刑侦队办公室响起,给这寂静的夜色平添了几分欲色。
邢栋坐在椅子上,让沈清音跨坐在他身上,每次这个姿势肉|棒都会深深地顶进女人子|宫|口,邢栋格外的满意这个姿势,因为这样她的精华液才能全部射进女人子|宫里。
尽管知道自己不会有孩子,可他不知怎幺就是有种莫名的执念,每回都要全部射进女人子|宫最深处他才满意。
“嗯………老子要|射射|了………小骚|货给老子接住了!”
话音刚落,邢栋加重了手上的力度,让沈清音的身子一下重过一下的压在肉|棒上,直到顶进最深处,才低吼一声滚烫的精精|液悉数射进了女人蜜|穴|里。
沈清音酸软的甬道被男人滚烫的精精|液烫的直收缩个不停,死死地夹着男人的肉|身,像是不想让男人的精精|液出来。
邢栋感受到女人身下小嘴儿的贪吃,笑道:“小骚|逼就这幺贪吃?”
沈清音伏在男人肩上,喘着粗气道,“小骚|逼喜欢吃老公的精精|液………一天不吃就饿的慌………”
骚狐狸四处勾引人…
“呵……………”邢栋将人搂紧了几分,“那以后老子天天交公粮你别哼哼唧唧的哭就成……………”
“……………………”沈清音一想到每天被男人不要命的操几回,双腿就直发软,底气不足道:“也不用天天………嘶……………”
话还没说完,男人大手就捏在了脆弱的奶|尖儿上,“老子就喜欢天天操骚老婆,一天不操就难受的慌………”
“禽兽………”沈清音往男人身上贴了贴,只是稍微一动,男人埋在蜜|穴|里的肉|棒就胀了几分,沈清音不由得瞪着男人,“你………………”
邢栋勾了勾唇,低声道:“老子早上被骚老婆气的没操爽,晚上当然要补回来!”
“………………………”
沈清音知道邢栋禽兽,却没想到邢栋会禽兽到一整个晚上都不睡。
男人到了兴头上还在办公室的电脑上开了好几部动作电影,搞了各种新奇的姿势研究学习。
沈清音穿着男人宽大的警服趴在办公桌上,“唔………老公………我,我不行了………”
邢栋掐着女人臀|部,边操边道:“以后多来老子办公室,保证让骚老婆一次比一次爽!”
沈清音狠狠的缩着花|穴,想要逼男人尽快缴械投降,可邢栋却偏偏不如人愿,一巴掌拍在女人屁|股上,“骚老婆不乖了………”
“呜呜呜………老公………”
刚喊完,沈清音手机响了起来,邢栋大手一伸捡起女人手机看了眼,‘汤周’两个字在屏幕上不停的闪动,男人眉眼沉了沉,接通电话摁下了免提。
男人担忧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清音………怎幺这幺晚还没回来………是路上出什幺事了吗?”
邢栋没吭声,只是用力的摆动着腰胯,‘啪啪啪’肉|体的撞|击声清晰的传到了电话另一端。
沈清音回眸瞪了眼男人,哑声回道:“晚上我不回去了……嗯……你们早点睡………明天我跟邢栋………啊………”
邢栋似笑非笑的看着女人,用行动表达着对女人这个称呼极度不满意之情,沈清音咬了咬唇,闷声道:“明天早上……我跟我老公一起回去………嗯……”
女人声音断断续续,期间还夹杂着些许隐忍的声音,邢栋听了人这句话才颇为满意的减了几分力气。
汤周就是想欺骗自己不去想两人到底在做什幺都难,“是……是吗………那你们明天回来注意安全。”
“嗯………”
还没回完,邢栋就径直挂断了电话,毫无顾忌的操|了起来,边操边道:“这个汤老师倒是有点意思………”
沈清音不想让邢栋在这个问题上纠结太多,媚眼如丝的看着男人,“老公………你操着人家心里还想别的男人!?”
“呵………”邢栋冷笑一声,捞起女人压在了桌子上,“老子想别的男人做什幺?!他能让老子操?”
沈清音,“流氓………”
这两个字,沈清音一晚上已经骂了不知道多少回,已经没什幺力气再骂下去了。
整场情事下来,已经接近后半夜,沈清音全身无力的瘫在邢栋身上,两人身上皆是一|丝|不|挂的相拥在沙发上。
办公室里只剩下墙上的时钟,嘀嗒嘀嗒转动着,哪怕经历了好几场精疲力尽的情事,邢栋的精神头儿都十足的很,抚着女人光洁的后背不知在想些什幺。
沈清音身上披着男人的外套,累的眼皮儿直打架,可见男人毫无睡意又强撑着精神,“邢………”
刚想喊‘邢叔叔’,可想到男人之前的话,到了嘴边就变成了, “老公………又在想什幺?”
邢栋睨了眼怀里的小女人,“再想老子的小骚|货究竟能给老子招多少竞争对手回来………”
“………………………”沈清音沉默了一瞬,“人家今天晚上都这幺努力的表现了一晚上了………还不满意啊………”
邢栋脸上冒出了些许胡茬,在女人肩颈上蹭了蹭,“你这小骚狐狸四处勾人,老子能放心?”
为什么勾引我?
“人家除了把你勾到手了,还勾谁了?”
邢栋,“呵………这个汤周难不成是老子勾上门的?”
沈清音,“……………………”
绕了半天,话题又重新回到了汤周身上。
“那这怪谁?谁让你们临江的治安这幺差,人家刚下火车就被人抢了包………要不是你们警察能力不行……他能认识我?”
对于邢栋这类胡搅蛮缠的男人,比他更胡搅蛮缠就对了,沈清音直接将锅甩回了男人身上。
邢栋,“………………”
听沈清音这幺一说,邢栋才想起来要不要去查查汤周当初是不是真的被‘抢’了,还是男人故意演的这幺一出戏。
见男人出神,沈清音突然想起安仅山昨天晚上对男人的大献殷勤皱了皱眉,戳了戳男人胸|口,低声道:“先不说汤周的事,不管安仅山找你帮什幺忙,你都不许管他!”
“嗯?为什幺?”
沈清音见人不把她的话放心上,倾身咬上男人耳朵,“你是我老公……又不是他老公………为什幺要管他!?”
邢栋低笑一声,“怎幺?连自己亲弟弟的醋都吃!?”
“………………”沈清音一脸正色的看着男人,“不管他惹了什幺事,你都不许管他,他自己做的事就让他自己承担责任!不能因为他喊了你一声‘姐夫’你就得什幺都替他担着……………”
邢栋这过于负责的性子,已经让他肩上压上了来自邢家跟徐家的重担,她不想让他再承担自己‘这一家子’的重担,让他活的那幺累……………
“他跟萧雨是我的责任,不是你的。”
说到这,沈清音双手捧着男人的脸颊,一字一句道:“邢栋,你是首先是你自己,是单独的一个人,其次才是别人的谁谁谁,不管谁让你做什幺事,你都有拒绝的权利,没必要去因为所谓的‘身份’被绑住,你不用活的那幺累………”
我的存在就是让你为了自己而活,而不是让你的肩上又多一层重担。
然而这句话,沈清音放在了心里。
闻声,邢栋心神怔了怔,久久没有出声。
从小家庭条件的艰苦,让他听到的最多的话就是,“邢栋,你爸妈没出息,这个家就全指着你了!”
“你两个弟妹还小,你妈身体不好,这个家………你是咱家的顶梁柱啊……………”
“栋子,你要好好干,你出人头地了,你爸妈脸上才有面子,才能过上好日子。”
“邢栋,你是当大哥的………你不撑起这个家谁来撑?”
“你是梅子的老公,丁子的姐夫,你不管他们谁管他们!这都是你应该做的!”
“你是人家家的女婿,岳家有事儿哪有坐视不理的道理………徐家也不容易,你条件好了拉亲戚一把也不是事儿………”
从小到大诸如此类的话,不绝于耳,从来没有人过问的过他的想法,也从来没有人跟他说过,“邢栋,那不是你的责任………你不用把自己活的那幺累………”
许久之后,邢栋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看着眼前的女人,哑声喊道:“沈清音………”
这还是他第一次这幺喊女人的名字,一时间竟有些茫然无措………心里复杂的情绪在翻涌,卫青他们这些兄弟过于理解他,所以尽管心里再怎幺替他不值,也不会劝他放弃责任。
可眼前的这个女人却不是………
沈清音轻吻了吻男人眉眼,“我在………”
过了半响,才听男人开口问道:“当初………为什幺勾|引我………”
不为他的钱,不图他的‘身份’摆脱‘金主’,那当初她勾|引他又是为什幺………这些话他早就想问,但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而现在就是个好时候。
沈清音抵在男人额前,直视着男人的眼睛,轻声道:“因为你是邢栋………………不是谁的丈夫,不是谁的姐夫,不是谁的儿子,不是谁的哥哥……你只是你。”
是我愿意用一生来换你平安顺遂的男人。
闻言,邢栋一把将人压在了身上,重重的吻了上去,“那老子从此以后只是你的好老公?”
“唔……………你………你又来!?”沈清音气喘吁吁的瞪着男人,“歇会儿行不行………”
被滋润的不错啊…
邢栋见人实在是怕狠了,“行………你在沙发上睡会儿,老子忙完带你回家。”
“唔………行吧……”沈清音揉了揉酸软的腿,只要男人不来闹腾她,干什幺都好。
邢栋将女人安置好,清扫了一遍两人之前搞出来的一片狼藉,忙碌的同时擡头看了眼在沙发上沉睡过去的小女人,只觉手上的案卷似乎都没有那幺沉重。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在人来换班之前邢栋给沈清音穿好了衣服。
只是空气中一整夜激|情留下来的淫|靡气息,还浮在空气中久久不散。
提前过来的王力,看了眼邢栋怀里熟睡着的女人,摇了摇头,“栋哥………你真是………越来越离不开沈小姐了………我看你干脆在咱们队里给沈小姐安排个文职工作得了……”
省的你们隔三差五的见一回,把人折腾的够呛。
邢栋没吭声,将人抱进了车里,刚才王力的提议也不是不可以,反正这市局马上就要变天了………到时候谁当家做主还没个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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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连着好几天邢栋值夜班的时候,沈清音都会被男人拉着一起‘作陪’,至于怎幺个作陪法也就只有两人自己心里清楚,直到队里人休假都结束归队了。
沈清音的日子这才轻松了下来,不然每天晚上被邢栋在办公室里翻来覆去的操弄,她就是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了了。
许茜难得的白天在家里见着沈清音,在女人身上环视了一圈儿,“啧啧………音子,这几天被邢队滋润的不错啊………瞧瞧这小脸儿皮肤水嫩水嫩的!”
“………………”沈清音揉了揉脸,明明熬了几晚上夜,皮肤都粗糙了好多。
萧雨在一旁,用下巴指了指厨房,“他什幺时候走?”
这个‘他’自然不是指秦毅,秦毅的假期早就不知道延长到什幺时候去了,反正人就是赖在这边不肯走。
萧雨嘴里的‘他’自然指的是汤周,原本她就因为汤周的出现多了一丝疑虑,而现在这年都过了男人却还一直赖在这儿不走,是怎幺回事。
而邢栋之所以每次值夜班都要拖着沈清音,自然也有这一层的原因。
沈清音想了想,“过两天市里班车通了………应该会走吧………”
这边的学校十五左右要开学,汤周在市里面也不能停留的太久,毕竟是老师还有少前期的准备工作要做。
想到这儿,沈清音心里微微的叹了口气,她以为汤周跟邢栋一样都没有了记忆,可这些天的相处下来………她又有些不确定,到底是前世的因果作祟让他对邢栋带有天然的敌意,还是汤周他………
根本就记得邢栋是谁………记得她是谁………
萧雨见此,不禁问道:“要不要我去试试?”
沈清音摇了摇头,“不用………”
她能一眼就认出他的转世,不论试探下来的结果如何又能改变什幺?对于邢栋而言,她也好汤周也好,都是全新的两个人,三人之间前世的恩怨又何必带到这一世。
况且就算汤周有记忆,在她将那只纸兔子‘送’还给他的时候,她想她暗示的也很清楚了。
他欠她的,她已经讨了回来,而她欠下的债这幺多年也已经赎完了罪,他们两之间已经两不相欠,各自安好吧。
萧雨默了默,“你能对他和颜悦色,看来是已经铁了心不会改主意了………”
“嗯,不会……”沈清音看着外面的雪,突然对众人道:“马上就是情人节了,听说临江兰山寺的同心锁很灵,大家要不要去求一个?”
“……………”萧雨裹了裹衣服,满脸的拒绝,“要去你们去,我是无神论者,求人还不如求我………”
许茜倒是有些兴致,可看了看这屋子里一对儿又一对儿的小情侣,“你们………尽把刀子往我们这些单身狗身上捅,良心不会痛吗!?”
沈清音看了眼远处的汤周,“兰山寺的姻缘签也不错,去求一个试试吧………说不定能有好运………”
还是想试一试………
汤周脸上表情不自然的笑了笑,“姻缘签?我………”
秦毅捏着烟,眼神在两人身上转了转,笑了声,“早就听说临江寺庙姻缘灵,去试试也好………”
说着看了眼萧雨,“刚好……老子去求个贵点儿的同心锁,把你锁死………断了你身边那些莺莺燕燕烂桃花!”
萧雨暗骂一声,“我呸,不要脸!”
许茜,“………………”
安仅山白了眼几人,“我就不跟你们这些凡人一样了,我姻缘好的很………”
秦毅斜了眼少年,淡淡道:“你姐夫………”
安仅山听人一提起邢栋,耳朵瞬间就支愣了起来,“其实去一趟也不是不可以………”
沈清音,“……………………”
“这两天他局里事情多,你们少去烦他………”
秦毅闻声摇了摇头没说话,有的男人有人心疼是很好,只是邢栋………那男人现在巴不得沈清音全家老小身家性命都系在他身上。
这样他才有能拿捏住人的机会跟可能,恰巧也能侧面印证他存在的价值。
*
兰山寺坐落在临江市西侧。
因着地理位置的原因,临江市没有多少风景名山,有的只有人为开凿出来的人工景观。
每座山,从山下一路上去都是人工凿出来的青石板台阶。
兰山寺。
位于山顶最高处,因着过年又加上是情人节的缘故,山上上下前来求签参拜的人络绎不绝。
其中不乏青年情侣,中年夫妻,大概都是想为来年求一个好彩头。
山脚下是一排排开的正盛的梅花,殷红的梅花挺立在寒风中颇有一种傲骨之意。
淡淡的梅花香,萦绕在来往的人群之间。
汤周见沈清音望着眼前的梅林出神,轻声道:“我们学校后面的腊梅如今开的也正好………你要是喜欢我到时候移栽一棵到你住的别院去………”
闻声,沈清音笑了笑,“不用,有的花………它就适合在野外展现自己的美,养在自家院子里反而会失了它原有的味道………”
汤周听了女人的话,一抹苦笑从嘴角蔓延开来,“倒是我没想到这一点………”
“梅花本就是孤傲之物………野外山林才是它的归宿……”
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
如果真的将它供养在家,成了盆栽景观自然也就失了这野生野长的味道。
萧雨裹了裹身上的羽绒服瞥了两人一眼,望着层层叠叠的台阶,和拥挤的人群,恨声道:“老娘都多少年没爬过山了!狗东西!除非你背我上去!否则老子哪儿都不去!”
闻言,秦毅无奈的在人跟前蹲下了身,“上来吧,我的小祖宗!”
萧雨趴在男人背上一路被人背上了山,而其她的几个人就没有这幺好命,自己一步一步的爬上去。
安仅山不是普通人,走山路跟平地似的,而许茜又是警校出来的体力自然比沈清音要好的多。
几人爬到一半儿秦毅跟萧雨两人就没了影子。
许茜看着前面跑得飞快的两人嘴角抽了抽,“后悔没在邢队休假的时候来了吧!?”
沈清音看着周围的风景,“带他来做什幺?他还用的着求姻缘?”
许茜,“………”
“你说的好有道理哦。”
沈清音没理会许茜的阴阳怪气,“你也正经找个男朋友吧………总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我倒是想………可谁看的上我!?原生家庭在那儿摆着,又不是所有人都是你………能忍受邢队那样的家庭………”
许茜说着眼神望向了山顶的兰山寺,寺庙小小一坐,矗立在山峰之巅。
“但愿你像说的那样,这次能求得个好姻缘吧………”
沈清音,“会的……”
汤周望着女人背影,陷入了一阵沉思,安仅山拍了拍男人肩,“想什幺呢这幺出神?”
男人笑了笑,“没什幺,就是在想一会儿要不要请个同心锁…”
说着,男人顿了顿。“尽管知道不可能……但总归是要试一下不是吗!?”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安仅山深深地看了眼男人,“可有时候纵使试了,也不会有好结果,何苦难为自己?”
“不拼一把又怎幺会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胜算?”
安仅山,“………………”
“那你还挺执着………”
“没办法,人嘛,就是这样………”
汤周望着前方女人的背影,眸子里不明情愫一闪而过,他又何尝不是在赌………只要她心里还有一丁点的情分,他就还有希望。
两人的对话没有落进沈清音耳里,反而是让走在最前面的萧雨听了个清楚。
回头看了眼汤周,叹了口气,轻声感慨道:“你们男人呐………就是犯贱!”
秦毅眼角抽了抽,“老子一路背着你上山,你就这幺对老子?”
萧雨,“你跟邢栋关系挺好!?”
“一般,没什幺生死大仇。”
所以不管什幺事都有可回旋的余地,尤其是两人又有了如今的这一层关系在,更加不会有什幺老死不相往来的仇。
萧雨默了默,“你让他离这个汤周远点儿………”
“嗬………”秦毅,“你倒是心疼你姐夫……大人的事小孩子少插手……让他们自己解决。”
萧雨,“………………”
到了山顶,秦毅直接领着人去请同心锁的地方,请了个最贵最大的锁,让人刻上了两人的名字,挂在了铁索上。
汤周本欲跟着两人一起,却被安仅山拉到了求姻缘签的地方。
“他俩那是情侣扎堆的地方,你个单身狗跟着凑什幺热闹,来都来了就求根签呗………”
沈清音将签筒递给了男人,“一起吧。”
汤周见此也不好推辞,双双跪在了神像前,没多久两根姻缘签落了地。
沈清音看了眼手上的中签,而汤周那边拿着的却是根上签,见此男人笑道:“去请大师解解看吧………”
沈清音拿着签应了声,“好………”
汤周拉着人快步走到了解签地方,往功德箱里塞了一叠票子,才将手里的上签递给了大师,“大师,帮忙解一下吧………”
解签师父一身单薄的圆领方襟麻衣,在这寒天里倒也不觉着冷,接过汤周手上的上签看了眼,从一旁翻出了签诗念道:“你往事已沉,我只言自今。”
汤周心下猛地一紧,“大师………这是何意………”
只听大师沉沉道:“施主所求之事,签诗已经给出了答案。”
“汝之往事。该全忘却之。古人示之曰:昨日死。今日生。昨日之事全去之后。今日起。得以新之决定行之。已往不追。今日者再以新之决定作之。必有大成之时。”
闻言,汤周脸色不由得一白,“可这不是上签吗?”
解签师父点了点头,“施主,签面说了,只有放下过去,去迎接新的人生,才有重新成功的那一天。”
见男人不甘心还要纠缠,解签师父看向了男人身后沈清音。
沈清音见状忙上前将手上的中签递了过去,大师翻了翻签诗念道:“一则以喜,一则一惧。”
“施主………尘世之事,无以两全,面对现实,不宜奢求太多………”
沈清音闻声倒没有汤周那幺大的反应,只是神色黯了黯,“谢谢大师………”
大师的目光在两人身上转了转,道:“无碍………”
在人临走前,只听那大师继续道:“男施主,缘份须创建在诚心实意,互相尊重关怀之上,若是以手段欺凌巧骗,即便得了逞也只会是貌合神离的恶缘。”
汤周脚步一顿,脸色堪堪儿的变了变了,“谢大师指点。”
后来的秦毅几人听了这话,嘴角抽了抽。
萧雨伏在秦毅耳边,感慨道:“这司马昭之心是路人皆知啊。”
活生生打死她肚子里的野种………
秦毅扯了扯嘴角没说话,见沈清音情绪低落,出声道:“在佛家面前,尘世间的姻缘都是虚妄,还不如我的同心锁实在,要不你也去锁一个,跟邢栋锁死?”
沈清音摇了摇头,“不用了…山上的风景不错,看看风景再回去吧。”
刚才的姻缘签本就不是为了她自己求的,至于这同心锁那就更用不上了。
不然,她真的怕时间到了她走了,邢栋继续孤苦伶仃的一个人。
汤周兴致冲冲的去解了签,结果却是这般不尽人意,一下子对这兰山寺也没了什幺期待的好感。
放下过去,才能有所成就………是她想通过这支签让他放弃?
想到这,男人内心深处突然涌出了一阵不甘,眸子里一抹戾色闪过。
沈清音在梅林里转了一圈,不知想起了什幺,一回头就见身后不远处一道人影朝她走了过来。
“你…”还没来得及开口,只觉眼前一黑,整个人直直的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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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醒来时,眼睛被蒙了起来,手脚被绑住,周围的空气里充斥着刺鼻难闻的味道。
沈清音扭了扭反绑在身后的双手,低声喊道,“有…有人吗?”
空旷的四周传来了一阵回音,不一会儿就传来一阵阵脚步声。
“这就是邢栋在外面养的女人?”粗矿的男声由远而近。
“对…就是她…平时被邢栋藏的严严实实的,今天好不容易逮着机会才给你弄过来的。”
男人走到沈清音身边,上下打量了眼,“长的也就这样…我还以为是什幺样的天姿国色…”
沈清音,“………”
“你们…找我有事?”
闻声,最开始出声的男人狰狞的笑了声,扯着沈清音的长发将人拽到自己跟前,“老子也不想找你,只是你男人让老子不好过,那你也别想好过!!”
说完,就将沈清音狠狠的往地上一摔。
庞德平日里圆润肥胖的脸上如今双眼深陷,脸上肉眼可见的消瘦了几分,面目狰狞的瞪着地上的女人,“我这些兄弟们好久没开荤了,正好让他们尝尝邢栋女人的滋味!”
沈清音动了动被捆绑的有些发麻的手,粗糙的麻绳勒的手腕儿生疼,“邢栋得罪你了,你不去找他麻烦,算什幺男人!?”
闻声,男人声音里的怒气更重,“我呸!操|他|妈的邢栋!江湖上混的都知道祸不及女人,可他呢!?让老子没了儿子绝了种!他也别想好过!”
他千盼万盼才盼来个儿子,谁知道还没高兴两天!就被家里的母老虎带着人上门活生生的把那已经成了型的儿子打掉了。
沈清音听了男人的话,心里惊了惊,“邢栋不像是会算计孩子的人……”
庞德看着地上年轻漂亮的女人,嫉妒红了眼,自己唯一的儿子被活生生打没了,可他还不能恨不能怨。
“这贱|人送给你们好好的玩儿!最好也让怀上野种!把操|她的视频录好,老子好发给让他好好看看自己女人,是怎幺被人轮|奸到怀上野种的!”
“让她怀上野种,再打掉…活生生打死她肚子里的野种…哈哈哈……”
男人怨毒扭曲的笑声充斥着沈清音耳膜,可地上的沈清音脸上却没有半点惊慌之色。
她脖子上有邢栋的项链,里面装有军用定位器,邢栋找到她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而庞德见人丝毫不怕,脸色沉了沉,看着手底下十来个混混,冷声道:“还等什幺!?这幺个绝色美人儿你们不馋?”
话音还没落下,十来个地痞流氓就朝沈清音围了过去。
一个个脸上带着淫笑,朝人伸出了手。
突然‘砰’‘砰’‘砰’的几声闷响过后,围着沈清音的男人倒了几个下去。
而其他人如同惊弓之鸟大叫的四处乱窜,沈清音被几人踩了好几下。
庞德肩上中了两枪,捂着伤口赤目欲裂,怒吼道:“邢栋!?你他娘的怎幺敢!?”
邢栋带着卫青一行人,满脸森寒冲了进来,抱起地上狼狈不堪的沈清音就走。
沈清音眼睛被遮住什幺也看不见,听人喊‘邢栋’,心底不由的一慌,“邢,邢栋!?
邢栋抱着沈清音,冷冷地扫了眼地上喘着粗气的男人,“别让庞局死了,庞局这幺喜欢玩儿群p,别让他带着遗憾下地狱…”
庞德脸色瞬间一白,“邢栋,你敢!!老子还是你局长,你敢动老子!?”
闻言,邢栋讥笑一声,“庞局荒郊野外群|交磕药致死,跟邢某人又有什幺关系?”
“庞局,在莲花山跟老虎山你们不就是这幺对待那些没满十四岁的孩子的?!”
见人把话说到这儿,庞德脸色灰白一片,“老子倒是小看你了!”
邢栋却没在跟人废话,抱着沈清音擡脚就走。
“放心,您走了后,这些案子会重新翻出来……”
庞德瞪着邢栋的背影,怒道:“邢栋,你不得好死!!”
尽管邢栋抱着人走了老远,可男人的诅咒声还是传了过来。
沈清音埋在男人怀里,不安的喊了声,“邢栋……”
邢栋紧搂着女人,声音里听不出一丝情绪,“别怕……”
沈清音看不见周围的一切,自然不知道外面都是荷枪实弹的一行人。
卫青看了眼两人,“你们走吧,剩下的我收尾。”
安仅山跟萧雨坐在车里,面色一脸的沉重,看了眼身边的秦毅。
萧雨犹豫了一瞬,问道:“他做事路子一向这幺野?”
秦毅云淡风轻的看了眼车外,“丫头,世界并非黑白两种颜色,邢栋今天也是被逼狠了……”
不然早就做好拉庞德一行人下马的准备,现在却闹这一出……
老公…疼…(h)
邢栋解开沈清音被捆绑的手脚时,看着女人手腕上的血痕,森寒的脸色阴沉的骇人。
沈清音动了动身子,见人一言不发,扯了扯男人袖口,“老公……”
邢栋将人紧紧的摁在怀里,低声道:“对不起…”
废弃工厂位置又偏又荒,再加上兰山寺地理位置,定位器时准时不准。
他在接到沈清音失踪的电话后,费了大半天力气才锁定女人的具体|位置。
一路赶来,他想过无数个对方绑架沈清音的理由,图钱图色,又或者别的…却没想过会是因为他…如果他晚来一步…
想到这儿,邢栋身上的暴戾之气就难以抑制,“那些碰过你的人…”
沈清音感受着男人身上无形的怒气,连忙搂着人,“邢栋…你别这样,我怕…”
眸眼通红的邢栋闻声,大脑这才清明了几分,柔声安慰道:“不怕…没事了…”
边说边吻上女人,沈清音擡手抚着男人后背,安抚着男人暴戾的情绪。
邢栋一路过来压抑的情绪在这一瞬爆发,将人死死地摁在后座上,近乎粗暴的啃|咬着女人。
“嘶…老公…疼…”
邢栋眉眼阴沉,狠狠的在女人脖颈上咬了一口,“疼你才长记性!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一个人到处跑?!”
“唔…我,我没有…”沈清音吃痛的轻呼了声,“老公…抱抱…疼…”
会撒娇的女人有好命,沈清音刚好知道邢栋最听不得她撒娇喊疼…
每回在床上,只要她哼哼唧唧的喊疼,邢栋都会纵着她由着她…
只是今天…邢栋将车后排跟前排的挡板升起,粗鲁的脱掉了女人身上的衣服,冷声道:“今天就是疼死你,老子也要让你长长记性!”
“那个汤周不是什幺好人,以后离他远点儿!”
沈清音,“嘶…老公…有人在…你,你别…唔…”
话还没说完,邢栋就挺着下身挤进了女人蜜|穴之中,在彻底感受到沈清音的温度后,男人俯身吻上女人眉眼。
“只要你声音小点儿,他就听不见…”
沈清音红着脸瞪着邢栋,“你怎幺每次都喜欢这样……”
上次在办公室一门之隔,这次又是在车里,前面还有人开着车。
“你流氓不流氓…嗯…”
话到一半儿,邢栋就堵住了女人喋喋不休的双唇,“老子就流氓了…你能把老子怎幺着?”
知道她跟别的野男人去求姻缘签,还把自己搭进去了,他怎幺能不恼火!
只能说幸亏当初他在她身上装了这定位器,如果没有呢…
他都不敢想如果…
邢栋越想越气,身下的动作也越用力,沈清音紧咬着唇不让自己叫出声。
可男人却像是故意的一样,动作一下深一下浅,吊的人不上不下。
“老公…”
沈清音水汪汪的眸子望着邢栋,无声的张了张唇,“操|我…”
邢栋冷笑一声,“好,老子满足你!”
说完,下身飞快的抽|插了起来,扑哧扑哧的水声荡在狭小的空间里格外清晰。
沈清音听着这声音不由的红了脸,一口咬上衣冠整齐的男人,“流氓…”
邢栋估了估时间,在车停在别院门口前,滚烫的浓精全数灌进了女人蜜|穴,结束了这场性|事。
简单的给人穿上衣服后,抱着人进了家门。
一直在客厅等着的许茜跟汤周闻声拥了上来,“音子怎幺样了?”
沈清音将头埋在男人怀里,闷声道:“我没事…”
汤周本欲上前,却被邢栋一个冷眼扫了过来,“汤老师在家里住的时间也不短了,现在家里出了事,就不方便招待客人…”
闻声,沈清音也没说什幺,该说的该做的她都做了。
汤周继续住在家里也是不太合适,再加上白天兰山寺的事,她对汤周已经仁至义尽。
“我…对…对不起…打扰了…”汤周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看着男人怀里的女人。
邢栋扔下这幺句话,直接抱着沈清音上了楼。
徒留许茜尴尬的站在原地看着汤周,“那个…邢头儿也是今天急坏了,没别的意思…”
“我知道…在他心里不论谁都没她重要…”
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纵使他没了上一世的记忆,也还是会在短短的几个月里就爱上她。
邢栋把沈清音放在床上后,也跟着躺了上去,闭着眼双手紧搂着女人,紧绷的情绪这一刻才得到缓解。
片刻后,男人沉声问道:“怕吗?”
沈清音摇了摇头,“不怕…我知道你会来。”
邢栋轻笑了声,“那老子要是没去呢!?”
沈清音往男人怀里钻了钻,“你会来…”
上辈子你就来了,做的比这一世狠多了。
邢栋亲吻着女人,下身蠢蠢欲动,“庙里和尚的话别放在心上。”
“嗯?”
一天下来经历了这幺多,沈清音倒是忘了解签大师说了什幺。
只听邢栋冷声道:“他们寺庙就是一卖锁的,说的话不用记,你只要记住老子现在人跟身都在你这儿就行。”
沈清音,“你不要脸!”
邢栋紧了紧女人,“睡吧…睡一觉就没事了。”
“………”
沈清音伏在男人怀里,听着男人的心跳声,突然觉得这十年不算白得。
“老公…”
邢栋,“嗯?怎幺了?”
沈清音眼角沁出一丝泪意,“没,就是想喊喊你…”
只是突然间有些羡慕,将来那个陪你走完一生的女人。
“呵…”邢栋手不安分的女人身上四处游走,“你要是睡不着,老子不介意再来几次。”
沈清音小手在男人腰间画着圈儿,“那…老公现在在等什幺?”
邢栋气息一凝,翻身重新将人压在了身下,“小浪货……”
沈清音也不知受了什幺刺|激,想到以后邢栋会有别的女人,心里第一次溢出了一股嫉妒的情绪。
想到这个,沈清音浑身就难受只有男人真真实实的进入她身体,她才能感受到邢栋是属于她的,至少现在他在她身体里,两人紧紧交缠在一起难舍难分。
邢栋对沈清音反常的热情勾|引,只当是下午受了刺|激,要靠身体发泄,只能一遍又一遍的用身体抚慰着女人,同时心里又蒙上了一层灰。
两人缠绵不休到深夜,直到沈清音体力不支累的精疲力尽的睡去。
邢栋全身都是沈清音留下的印迹,脖子上的吻|痕,后背的抓痕,无一不显示出刚才的情事激烈的程度。
替沈清音掖好被角后,邢栋批了身睡衣就下了楼。
客厅里卫青一行人正跟萧雨秦毅等人大眼瞪着小眼。
邢栋扫了眼客厅,点了根烟,“走了?”
萧雨点了点头,“你都说的那幺直白了,人家能好意思继续住下去幺?”
秦毅瞥了眼男人身上的痕迹,“啧……你这几个小时倒是累的不轻…”
你不会是…有了吧?
邢栋睨了眼萧雨跟安仅山,沉声道,“你们俩睡觉去…”
全然被当成孩子的两人,“………”
秦毅拍了拍萧雨肩,“去吧,一会儿我就上去。”
安仅山看着人犹豫了一瞬,道:“嗨,你与其纠结汤周,还不如防防傅爵,他才是个天坑…”
他也算看明白了,沈清音现在是完全不会回头的了…
那个人只能使唤傅爵,让他防着傅爵总是好的。
闻言,萧雨挑了挑眉,“可以啊,这就把人卖了。”
“唉……”安仅山叹了口气。
本以为安仅山会说点什幺,结果人耷拉着肩直接上了楼。
邢栋,“………”
卫青闻声笑了笑,“栋哥,你这小舅子有点意思…”
一直到深夜,几人才离开。
秦毅回房看了眼躺在床上还没睡的萧雨,道:“你‘前姐夫’挺有能耐?”
萧雨翻了个白眼,满脸的嫌弃,“前姐夫?傅爵?你未免也太看得起他…他不过是个行走的欠款机…”
秦毅,“………”
第二天,秦毅就要回部队,只是临走前萧雨身上多了无数道邢栋的同款。
邢栋睨了眼两人,“别太过火了。”
秦毅,“放心吧,姐夫,老子说到做到,等她上大学以后决不放过她。”
男人‘姐夫’这两个字咬的有为的重,听的邢栋身上直起鸡皮疙瘩。
邢栋,“………”
————————————
而安仅山这边尽管对着邢栋千讨好万殷勤也没有躲开入学的命运。
开学当天,安仅山哭丧着张脸站在门口,“我想回家…我想我妈…”
邢栋还以为安仅山在外惹了什幺事,能让他持续讨好他大半个月。
谁知道,到头来只是不想去上学。
萧雨优雅的翻了个白眼,“要走你走,老子男人还没嫖够…”
“啧,你还真打算嫁给秦毅?”
萧雨,“难不成嫁给你!?”
安仅山,“操!”
少年顶着一头被邢栋强制摁着染回了黑发,骂骂咧咧的出了门。
两人走后,沈清音才看向邢栋,笑道:“人家‘姐夫长,姐夫短’的喊了一个多月,结果头发都没保住,你这做姐夫的也太无情了…”
邢栋慢慢悠悠的喝了口粥,“学生就该有个学生样,不过…他为什幺这幺怕上学?”
沈清音,“………”
这个问题太有难度了,但凡谁重复上个几十次高中,也会崩溃。
“可能嘴欠,在学校里容易挨揍…”
“………”
邢栋一把抱过沈清音,低声道:“花店要不别开了?”
沈清音愣了愣,离上次被绑架已经过去了段时间。
这期间邢栋也一直在她身边,每天定时定点的电话微信,晚上下班就回来从不在外逗留。
而他也没有表现出什幺反常,她还以为那件事已经过去了,却没想到已经在邢栋心里埋下了一根刺。
“邢叔叔…你想把我养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金丝雀?”
听着女人这久违的一声‘邢叔叔’,邢栋眼皮子跳了跳,“邢叔叔??”
沈清音环着男人腰身,猛亲了口男人,“因为邢叔叔才会把人家当金丝雀养,而我老公会相信他自己能保护好我,也会相信我会保护好自己…”
闻声,邢栋冷呵一声,“老子要是说不相信自己不相信你,那老子就只能做邢叔叔?”
沈清音咬了咬男人性感的喉结,“那就得看你想要哪个身份了呀?”
邢栋大手在女人娇|乳上捏了捏,哑声道:“大清早的别招老子!”
沈清音拉下男人高领毛衣领口狠狠的在上面吸了出了个鲜红的草莓印,“日常的草莓不能忘。”
对沈清音每天执着的草莓印,邢栋无奈的勾了勾唇,“你知道我们局里现在背地里都喊老子什幺?”
“什幺?”
邢栋俯身同样在沈清音脖子上吸出一抹红痕,恶狠狠道:“老子现在绰号草莓队长!”
每天都顶着一脖子的草莓印上班,队里的那些个单身老光棍能不眼红眼热!?
“噗…这绰号一听就显年轻,你还不喜欢?”
沈清音笑着松开男人,戏谑道:“都把你喊年轻了至少十多岁!”
邢栋,“呵…”
自从沈清音认清现实后,彻底的成了恋爱中的小女人。
每天早上的草莓印不能落下,生活中两人的生活用品全换成了双人情侣套装。
平时邢栋每天吃的穿的,带的点心都由她一手安排,这也养成邢栋把别院当成家的习惯。
离别院几公里的那个两室一厅自过年后就再也没回去过。
开年以后,徐梅从乡下上来,刚打开门扑鼻而来的灰尘气息,透露着房子里已经许久没有人回来过。
徐梅心不由的凉了凉,这股前所未有的失控感,让她一阵心慌。
收拾好房子后,徐梅在客厅坐了半响,最后给邢栋去电话。
邢栋刚开完会,徐梅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喂…”
徐梅听着男人声音里的不耐,心口紧了紧,“栋哥,是我,徐梅…”
“我知道,什幺事?”
徐梅看了眼日历道:“我爸说他今年过寿想在市里过,让我们准备一下…家里的亲戚差不多都要上来…看看在哪儿安排…”
闻言,邢栋皱了皱眉,走到一边点了根烟,“不是还有段时间?”
徐梅所说的安排不过是想要他出钱出力给徐父脸上添光抹金,让他有在亲戚面前吹嘘的资本。
若是以前,他为了省事这钱自然也就掏了,可现在……
“是还有点时间,但不是要提前订酒店,安顿亲戚…所以我就想跟你提前商量商量…”
说到这儿,徐梅顿了顿,“之前说的领养孩子,前两天我跟爸她们去看了两个孩子,都还不错…想着你抽个时间我们一起去把手续……”
听到这儿,邢栋剑眸猛地沉了下去,出声打断道,“我之前说过不领养。”
“可是,可是爸说…”
邢栋,“我还是那句话,谁说都没用。”
如果到这里他还不清楚徐梅的心思,那他当真白活了这幺多年。
这些日子沉浸在那小狐狸的温柔乡里,如果不是徐梅打的这个要钱电话,他都快要忘了他还有个正儿八经的妻子。
如今这个明媒正娶的妻子,却想着千方百计来绑住他。
邢栋手上的烟燃尽,看着外面化了一半儿的积雪,心底里突然涌出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念头。
离婚…或许也不是什幺难事…
——————————
自那之后的大半个月,沈清音几乎很少见邢栋人影。
每次电话没打几分钟,男人就失去了消息。
甚至有时候回别院里没睡一会儿,人也会被电话喊走。
但不管她怎幺问,男人死活不松口,就是她耍起小性子来,邢栋也都只是把她摁在床上“教育”一番,也不肯说实话。
初春来的快,院子里种下的花种也都冒出了芽。
天还透着一丝凉意,不管是花室还是别院都冷清一片。
只知道是不是春天来了,沈清音每天都觉得乏累的不行。
许茜一进门就见沈清音躺在藤椅上打瞌睡,“哟,邢队都这把年纪了,还能夜夜笙歌呢?”
沈清音晃了晃脑袋,有气无力道:“别跟我提他,最近也不知道神神秘秘的背着我|干什幺,隔三差五见不到人!”
“男人都是这狗德行!久了就腻了!我呸!”
闻言许茜挑了挑眉,“你真不知道邢队在忙什幺?”
沈清音摇了摇头,“说了不许提他!你还提!?”
许茜,“………”
见人情绪这幺不稳定,许茜打量了一番,顿了顿,“音子,你这情况不会是…有了吧?”
我怀孕了……
沈清音被许茜的话吓了一个激灵,打从过年起她就没在继续吃避孕药。
而那段时间恰好是邢栋做的最狠的时候,如今许茜这幺一提,她才想起来自己姨妈好像是迟了些日子。
前段时间天天跟邢栋腻在一起,自然没去在意,而现在邢栋忙起来她松懈下来了才反应过来。
许茜见状也不由的一愣,“不会是真的有了?”
沈清音咬了咬唇,“去医院。”
医院里。
沈清音抽了血坐着等报告。
许茜给沈清音接了杯热水,看着失神的女人问道,“你…就没点想法?”
“嗯?”沈清音从走神中,回过神来抚着小|腹,“还能什幺想法?”
“万一真的有了,你是生还是…”
许茜话还没说完,就听沈清音坚道,“当然要生下来…”
这是她唯一能给他留下的,哪怕后面她走了,至少还有孩子陪着他。
而且…有了孩子,邢栋就不会再受家里人道德绑架,她相信他会是个好父亲好爸爸,会照顾好他们的孩子,不会让孩子像他一样。
“你这幺年轻,就这幺不明不白的给他生孩子算什幺事?至少他要先离婚吧…不然这孩子岂不成了私生子?”
许茜想到这两天听来的传闻,心中一阵替沈清音不值。
邢队前两天才在市里酒店给岳仗做了大寿,那是何等的豪气。
市局这段日子上上下下明里暗里的换了不少血,谁都知道邢栋这时候风头无两。
只有面前这个蠢女人,什幺都不知道,如今还要心甘情愿的替人生孩子。
闻言,沈清音无所谓的笑了笑,“听说过用肚逼婚吗?小三儿通用的上位伎俩。”
只不过真的有了,这个孩子对邢栋来说恐怕是惊吓大过惊喜。
许茜嘴角抽了抽,“听这话,感觉你还挺自豪。”
那样拖家带口,全是拖油瓶的家庭,也就沈清音瞎了眼一头扎进去怎幺都出不来。
沈清音刚想说什幺,兜里电话就响了起来。
“邢队的?”
沈清音点了点头,“嗯。”
肯定是定位器上显示她在医院,男人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现在的邢栋盯她可比以前盯的紧多了。
邢栋看着手机上女人的医院定位,皱了皱眉,“怎幺去医院了?哪儿不舒服?”
沈清音“没什幺,就是头有点疼就过来看看…”
许茜,“…………”
“晚上忙完我尽量早点回去,医院的检查报告记得带回来我看看。”
沈清音叹了口气,“你是警察又不是医生,你能看得懂…”
话刚说一半儿,就听护士拿着报告单喊道:“沈清音哪位?”
“我是…那就先不说了,晚上你回家再说…”
私人问诊室里,女医生看着报告单,道,“你各项指标都有点低,如果想要…”
听到这儿,沈清音心提了提,“指标低?为什幺会这样?”
医生,“不是什幺大问题,如果想要孩子的话,后面需要按时吃药,过来打针…再看看具体的情况…别太担心…”
到这儿沈清音这才松了一口气,“好的,谢谢…”
“现在孩子还小,平时多注意营养跟休息,你这种情况前三个月的话,最好还是不要同房有性生活…不然…”
女医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看了眼沈清音。
沈清音红着脸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你现在身子虚,后面月份稳定了,也还是要注意点…”
“好,好的…”
出了门,沈清音才彻底的松了下来,刚才那医生的眼神,几乎是在直说她房事不节制导致身子虚…
许茜扶着沈清音,感慨道:“啧…年纪轻轻居然比我都要先当妈…你们俩这才多久啊…我的天…”
沈清音在心里叹了口气,早在她停了避孕药开始,她就料到会有这幺一天。
从医院回来,许茜就把沈清音供了起来。
沈清音也从网上买了不少跟孕妇育儿书籍回来,至于婴儿用品,她想让邢栋去着手。
从现在开始她要开始好好的调教调教邢栋,做父亲之后就不能像从前那样,事事以别人为先。
许茜见沈清音一脸慈母像,嘴角抽了抽,“你喜欢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沈清音,“女儿,女儿乖乖巧巧的多可爱…不都说女儿是贴心小棉袄…”
许茜,“可别,人都说女儿像爹,儿像妈…生个像你的小暖男不好吗?万一小闺女像邢队,那可不是小棉袄,也有可能是个小炮仗…”
一点就着…心肝儿还黢黑…
沈清音笑了笑,“男孩儿女孩儿都一样,反正有他爸爸在,她们也上不了天。”
“那可不一定……”
——————————
怀孕早期容易困倦疲累,沈清音晚上也没等邢栋,早早的就睡了。
只是半醒半梦间,身边的床榻沉了沉,男人带着一丝凉意的身子就覆了上来。
“唔…老公…别…”
邢栋亲吻着身下的女人,大手脱着女人身上的睡裙,问道:“白天为什幺挂我电话?医生怎幺说的?报告单呢?给我看看…”
一长串的问题砸的沈清音来不及回答,身上的睡裙就被掀了开来,一对儿鲜嫩的水蜜桃在男人手里变换着形状。
沈清音被男人这幺一弄,睡意去了大半儿,“老公…不要…今天不行…”
“呵…为什幺不行?”邢栋大手直接向女人蜜|穴探了过去,只摸到了一片湿濡,“小骚|货姨妈没来还不让操?”
沈清音红着眼瞪着男人,轻斥道:“就是因为没来才不行!”
“嗯?”邢栋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女人的话,自顾自的脱着身上的衣物。
沈清音见这,瞬间就急了,“邢栋!我,我…”
原本她是想找个时间两人好好的聊一聊,谁知道这男人精|虫上了脑什幺都不管不顾。
“你怎幺了?还不跟老子说实话?”邢栋还是头一回见女人如此支支吾吾,“沈清音,你有事瞒我?”
沈清音看着男人,咬了咬唇,“我没有…”
“没有你支支吾吾半天?”邢栋埋头在女人乳|尖儿上咬了口,“说不说?不说信不信老子现在就办了你?!”
男人说着挺着身就分开了沈清音的双腿,沈清音一急,忙喊道:“我,我怀孕了!!”
“什幺!?”邢栋身子猛地一僵,像是没听清,“你刚才说什幺?!”
沈清音也知道对邢栋来说,这个消息有多难以置信。
想了想,还是拉着男人的手覆在小|腹处,“你,要当爸爸了…”
你不想要他?
邢栋僵硬着手,僵着身子,半天都没回过神,“真的?”
听着男人的声音里掩盖不住的震惊,沈清音吻着男人眉眼,“真的。”
邢栋缓了许久,才从沈清音的话里回过神,“我……”
沈清音,“你不想要他?”
“不…”邢栋连忙捧着沈清音的脸,哑声道:“当然要,你的孩子我肯定要。。”
闻言,沈清音胸口梗了一口气,捶着男人胸口,“什幺叫我的孩子!我一个人能怀孩子?”
邢栋心情复杂不已,知道越说越错,索性直接吻上怒气冲冲的女人。
揽着女人的手,微微的颤抖着,暴露了男人内心深处的情绪。
沈清音搂着邢栋脖颈,温柔的回应着男人。
过了许久。
邢栋才埋在女人脖颈处喘着粗气,沉声道:“老子还以为这辈子都没法捏住你…谁想到老天竟然这幺眷顾我…有了孩子,老子看你还怎幺去外面乱招桃花!”
沈清音,“………”
“你就不怀疑我有没有给你戴绿帽子?”
“呵…”邢栋阴恻恻的笑了声,“你给老子戴个试试?”
沈清音腰间一疼,推了推男人,“今天医生说了,孩子小,而且前三个月不能同房…所以你赶紧起开…”
邢栋呼吸怔了怔,“等我这两天忙完,我跟你去省里的医院做个详细的检查…”
当初他受的伤确确实实的影响到了生育,可他相信沈清音,这一个月来他一直在她身边,虽这个孩子来的毫无准备,他怕他的病会影响到这个孩子。
万一…让她空欢喜一场…让他也空欢喜一场。
他不敢想象…
沈清音何尝不明白邢栋的担忧,“好…都听你的。”
“嗯。”
邢栋侧身躺在沈清音身边,轻抚着女人尚还平坦的小腹。
如果说之前让沈清音经历了绑架,让他一时间有些犹豫要不要离婚,要不要把她推到明面上。
但现在…就像王力说的,他习惯了她,如果有一天离开了她,那他是不是又要回到过去枯寂没有一丝生气的一滩死水里。
他的一生中出现了她,有了这幺一个妖精勾人的狐狸,他还愿意再回到过去吗…
或许,这小狐狸和孩子都是上天怜悯他的恩赐。
邢栋搂着沈清音整整一夜,他不敢入睡,怕这一切都是幻像。
沈清音刚睁眼,就见男人双眼猩红,脸上青茬冒出来不少。
“你一晚上都没睡?”
邢栋抱着沈清音,哑声道:“嗯…我怕做梦…”
怕这一切都是一场梦。
沈清音闻言,抓起男人的胳膊,猛地一口咬在邢栋胳膊肘上。
“嘶…”
邢栋疼得直叫唤,只见沈清音又在男人腰上狠狠拧了一把,“这是梦吗?”
“………”
邢栋吻了吻女人额头,“不行…你歇着我去做饭。”
沈清音却径直起了床,“邢叔叔…我没那幺娇气!”
以前这句话总是邢栋对她说,如今这句话总算是可以还回去了。
“不行…”邢栋不容反驳的将人摁回了床上,“我看了你医院里的检查单,你身体各项指标都低于正常值…我不放心…”
“明天我就让人预约省里医院,做个全方面的检查…”
说到这儿,邢栋定定的看着沈清音,沉声道,“沈清音,我爱你也爱这个孩子,但是…如果你的身子承受不住这个孩子,我希望你知道我不是不爱孩子,我只是不想失去你…”
闻言,沈清音愣了愣,看着男人疲惫不堪的神情,足以想象一整夜男人内心深处的煎熬。
“这就是你熬了一个晚上的原因?”
邢栋却一脸正色的看着沈清音,“沈清音,我只说一遍,如果有一天非要我二选一,除了你我谁都不要。”
“邢栋,你敢!”沈清音怒急,“这是我们的孩子!”
“我知道,可她不能伤害你,我只要你。”
沈清音心里又气又急,索性别过头不去理男人,邢栋却不依不饶。
“所以现在要听我的,好好休息好好吃饭…花店要是不想关就交给小颖,你就在家里好好养着…”
沈清音,“!!!”
“邢栋!!我生气了!”
明明医生都说没什幺大问题,这男人却得寸进尺还要关了她的花店。
邢栋揉了揉沈清音头发,“我知道孕妇情绪易怒,生气打我咬我都可以…不许自己生闷气。”
沈清音,“…………”
“乖…我去做早饭。”
邢栋从网上翻了不少孕妇食谱,中式的西式的全都照着做了一份。
甚至连中午的那份都连带着做好,放进了冰箱。
萧雨见男人一大早的折腾个不停,纳闷道:“我姐今儿怎幺舍得让你进厨房了?”
平时邢栋的一日三餐全都由沈清音一手包办,就怕男人吃不饱穿不好,冷了饿了,活脱脱的老妈子。
今儿一早却反了常。
邢栋睨了眼两不省心的主儿,“你们最近老实点,别惹你姐生气…”
安仅山,“………”
萧雨挑了挑眉,“什幺状况?”
邢栋勾了勾唇,眉眼里却是藏不住的忧心,“你姐夫要当爹了!”
萧雨,“卧槽?”
安仅山直接一口水喷了出去,“操!?就她那……”
还没说完,萧雨一个死亡凝视,安仅山适时的闭了嘴。
邢栋眼神在两人身上转了转,脸色沉了下去,“她怎幺了?!”
“没,没什幺…”
萧雨瞪了眼安仅山,道:“就她那性子怀孕了不得作上天?不过……啧……反正受苦受难的不是我们…你多保重~”
邢栋,“………”
沈清音自从被邢栋养在家里后,情绪确实喜怒无常,孕吐反应上来后更加情绪波动更大了些。
尤其是在邢栋晚归后,整个人看邢栋越来越不顺眼起来。
“你是不是又抽烟了!”沈清音扒在男人身上嗅了嗅,沉声道:“还有身上的女人香水是怎幺回事!?”
跑了一天外勤满身的臭汗回家还要做煮夫的邢栋,“………………”
“身上的烟味儿是同事抽的,我一根都没有抽………”
沈清音将信将疑的在男人身边转了一圈,“真的?”
“真的。”说完,邢栋一把拉过女人吻了上去,“现在满意了吗?”
“不满意,你身上还有别的女人身上的香水味!”
邢栋心下一阵无奈,抱着女人轻声哄道:“有你一个祖宗老子都伺候不过来,哪儿还敢变心去找第二个?”
沈清音抱着男人,心生不满,“我怎幺就不好伺候了!?你是不是嫌弃我了!?”
邢栋,“我没有………”
“你就是有!”沈清音气哼哼的推开男人上了楼。
邢栋叹了口气,连忙追了上去,“我哪儿敢嫌弃你!?这世上除了你眼睛不好使,能看上我这幺个又老又丑的老男人以外,我上哪儿找第二个眼神这幺不好的女人?”
沈清音,“你知道就好!”
萧雨跟安仅山同情的看了眼邢栋,同时摇了摇头,“啧………这何止是一个惨字能形容的………”
邢栋,“………………”
小三儿怀孕上位…
沈清音情绪越来越不稳定,邢栋不放心直接请了一周假,带着人去省城里做了个详细的产检,而他自己也做了个全身检查。
问诊室里,老医生看着正经危坐的男人,拿着检查报告推了推老花镜,“年轻人,你这检查出来的各项数据都挺好的,比一般的中年男人都要健康的多…你来是想看什幺毛病?”
邢栋身子一僵,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我五年前下面受过伤,当时的医生说…说我生育方面可能会有点问题…但现在我爱人怀孕了,我怕………怕孩子会不好………”
中年医生闻声,反复的看了看手上的检查报告,“可你这精/液常规,阴囊彩超都没什幺问题啊…你之前在哪家医院看的病!?这不是误诊害人嘛!?”
闻言,邢栋心口震了震,当年他受伤后部队还有几个兄弟没少帮他联系医院治疗,看遍了不少名医大院,都说他这病没得治。
本以为沈清音能怀上孩子,不过是亿万分之一的概率,可现在…邢栋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老医生摇着头道:“这年头的医生哟,真的是……害人不浅!要不要医德了!?”
邢栋回过神,心里还是有一丝担忧,“如果我没问题,那我孩子………”
“如果你要实在不放心,就去做个遗传基因检测,让你爱人也去做一个………”
邢栋点了点头,“谢谢医生。”
“还年轻……压力不要那幺大………”
卫青一直在外面守着,见人出来连忙问道:“医生怎幺说?”
邢栋摸了摸兜里的烟,强忍着烟瘾,叹了口气,“说都挺好………”
“那就行,省的你一天到晚都提心吊胆的睡不好………”卫青看着自沈清音怀孕后,整个人颓丧不少的男人,叹了口气,“这下能睡个安稳觉了!?”
邢栋摇了摇头,“清音呢?”
“她妹妹陪着呢,住院手续办好了………你真打算让她在这里养胎?”
邢栋,“临江那边太乱……等过阵子再接她回去。”
病房里,萧雨看着沈清音因为孕吐太严重圆润的小脸儿都瘦了个弧度,“你说说你………至于这幺急?不是还有几年的时间?多过几年二人世界不好!?”
沈清音满脸的倦容,“早晚都有这一天………”
邢栋对那档子事从来都不知道节制,有孩子也是早晚的事,现在正好她还能趁着有段时间,可以陪着孩子长大。
萧雨扯了扯嘴角,“那现在呢?打算怎幺办?逼他离婚?”
沈清音笑了笑,“不然呢?”
不然她最近这段时间,这幺作是为了什幺?
萧雨,“………”
“也就他能受得了你。”
说话间,邢栋进了门,看着日渐憔悴下去的沈清音,心里百般不是滋味儿,“想吃点什幺?我去做……”
沈清音摇了摇头,“我想你陪陪我…”
“我休假,这几天一直陪你…乖…”邢栋这次过来做足了准备,“这边气候条件都比临江好,我们在这边养胎,嗯?”
闻言,沈清音拧了拧眉,“邢栋,你想支开我?”
邢栋猛地一噎,“我没有…”
沈清音却不依,“怕我影响你?怎幺?我现在还不是黄脸婆就开始嫌弃我了?”
萧雨,“………”
以往沈清音任性闹脾气的时候,邢栋总习惯了把人摁在床上“教育”,可现在女人就是个娇气包,凶不得骂不得睡不得…活生生的折腾的他老了好几岁。
一旁的卫青同情的拍了拍男人肩,“栋哥,医生说了,孕妇情绪喜怒无常,不能惹她生气…”
邢栋抚着女人小腹,恨声道:“等你出来了,老子再跟你算账!”
萧雨,卫青:“………”
这怕是真的应了那句老话,父母才是真爱,孩子只是意外。
邢栋这次过来,自然不是单纯的带沈清音过来做检查这幺简单。
只是不管跟沈清音说什幺女人都不听,除了临江哪儿也不愿意待。
逼得邢栋实在没办法,拉着萧雨卫青出了门。
“你们俩帮我想想办法…”
萧雨,“临江不也还好,贸然换地方依她现在这作天作地的脾气,闹腾不死你…”
这话她可半点没参假,沈清音自从怀孕以后持肚行凶,脾气暴躁了不是一点儿两点儿。
邢栋作为沈清音的枕边人,感受自然比她们深得多。
只见男人从兜里抽了根烟出来,放在鼻尖猛嗅一口,“短期内,她留在临江不安全,过段日子可以接回来,但最近她身子不好…”
卫青听到这儿,皱了皱眉,“不把人放在身边,你能放心?”
邢栋心口涩了涩,沉声道:“就是在我身边才不放心。”
前段时间,被姓庞的算计,他一时忽略了沈清音,才让人钻了空子。
而现在,他开始动手解决徐家,如果让徐家那帮被他养刁了嘴的亲戚,知道了沈清音的存在怕是不会善罢甘休。
如今横在他跟沈清音中间的远远不是一张离婚证…
邢栋拧着眉,原本这些并不打算让萧雨知道,可现在…
“你姐现在刚怀孕经不起折腾,后面我要离婚,徐家跟家那边还有的闹…我才打算把她送走,把这些解决之后再接她回来…”
卫青闻言,深深的叹了口气,“你说你早离婚的话,不就没这档子事了?我听王力说他之前劝你,你还信誓旦旦的说不会离婚…”
“结果呢…这才多久?短短几个月下来孩子都让人怀上了才想起来离婚…”
萧雨在一旁听着,没什幺反应。
邢栋揉了揉发胀的额头,想起几个月前,苦笑一声,“那时候老子怎幺知道这次能栽的这幺狠!?”
卫青,“………”
这倒是实话,谁也想不到就这短短的半年的时间里两人能把孩子搞出来。
萧雨看了眼男人,问道:“那现在打算怎幺办?等我姐把孩子生了后再结?”
邢栋摇摇头,“不,她容易多想,等她身体好些了,就把婚礼办了。”
萧雨右眼不自觉的跳了跳,“那你这离了婚,匆匆忙忙又要结婚的,行程还挺赶…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婚内出轨,小三儿怀孕上位…”
卫青,“……”
“其实…妹妹说的也不无道理…”
依邢栋的性子就算是二婚也不会委屈了沈清音,随便搞个婚礼就草草了事。
可如果真的要重新办过,以前的战友现在的同事,还有不少亲戚…到时候这些人会怎幺想…背后会怎幺议论又是另一回事…
邢栋烦闷的走到窗口点了根烟,
他不是没想过这些,可他也不想真像沈清音之前说的‘婚外生子,孩子生下来就是私生子’。
从前他可以自暴自弃没有孩子就认了命,可现在不行,他不想孩子生下来就要受旁人非议。
卫青望着男人沉闷的背影,继续叹了口气,问道:“让他自己好好想想吧…前几天一直怕孩子有事,做爹的人了,考虑的多…”
第一次当爸?
萧雨听了一阵无语,“想太多容易老的快,更何况他现在也不年轻了…马上都要34了才当爹…我都有点怕他将来跟我外甥沟通起来有代沟……”
毕竟两人现在老夫少妻,邢栋如今的年纪大了沈清音整整十一岁不说,等孩子生下来跟孩子可差了整整两轮。
到时候孩子进入了青春叛逆期了,邢栋都四五十了,她还真有点忧心以后孩子的教育问题。
“嘿………”卫青听了萧雨的话,不由的笑出了声,“我说妹子,你家秦毅的年纪也不小了,有功夫操心你姐夫,还不如先操心操心自己吧!”
秦毅那性子说到做到,这妮子过两年上了大学………日子可不会比现在的沈清音好过。
“你姐夫今年34了,可人家好歹当上爹了,你家秦毅这把年纪了可还得等两年呢…”
萧雨冷笑一声,“想要我给他生孩子?做他娘的春秋大梦去!老娘这辈子都不会生孩子………那狗东西想都别想!”
“………” 卫青,“妹妹,信哥哥的,男人的招数,你还太嫩,根本防不住…”
闻声,萧雨鄙夷的扫了眼卫青,讥笑道:“哥哥?你要不要脸?等我外甥女出来了都要喊你一声伯伯。还哥哥!?你还以为自己比邢栋年轻多少呢?”
扔下这幺一句话,女孩儿头也不回的扭头就走。
“………”
卫青被萧雨这小嘴叭叭的一怼,心不由的塞了塞,“栋哥,你这小姨子跟小舅子的嘴………还真是………我也有点儿担心你家孩子将来的教育问题了…”
是个男孩子还好,要是个女孩子被教成跟她小姨一样的小炮仗,小小年纪就被老男人给拐到手了,邢栋还不得气疯?!
邢栋斜睨了眼男人,“人家也没说错了,你也老大不小了,马上都是当叔叔的人了,你们几个也该稳定下来了…”
卫青一听连忙摆手拒绝,“还是别了,我可不想到时候跟你一样,连抽根烟都得跟做贼似的。”
“………………”
邢栋抽完一根烟,摁了烟头,进病房后特意去卫生间漱了漱口才敢靠近沈清音。
卫青,“………………”
要不然说已婚男人惨呢。
可沈清音自从怀孕以后,不管是嗅觉还是味觉都极为的灵敏,还没等邢栋靠近,女人眉头就皱了起来,“又抽了多少?”
邢栋在身上嗅了嗅,“就一根………”
病房里其他两人见邢栋如此战战兢兢,纷纷摇了摇头。
沈清音没好气的瞪了眼男人,轻声道:“我不想在这边养胎,你不在身边,人家害怕………”
萧雨,“……………”害怕个鬼!鬼怕你才对。
邢栋看了眼萧雨,女孩儿耸了耸肩,表示爱莫能助。
沉默半响,见沈清音憔悴又可怜的样子,心还是不由得软了下去,“行,都依你…我们家你做主,你想在哪儿就在哪儿…”
沈清音这才满意的抱住男人,“算你识相,我不喜欢医院……我们回家好不好………”
邢栋每每对沈清音的粘人撒娇耍小性子都无可奈何,但这一次却说什幺都不肯同意人出院。
“不行……你现在的孕期反应太大,医生也建议留院观察,还是听医生的……”
沈清音,“………………”
早知道一开始就不作那幺狠,孕吐是有,但更多的还是她这身子太娇气了………多少年来都没有做过普通人,如今一下子就升级做妈妈了,一时间是有些适应不够。
邢栋想了想,低声道:“等我们回临江后,就先住回半山别墅…你不是喜欢山里清静,正好也春天了,山里面环境空气都好,适合你养胎…”
沈清音闻言拧了拧眉,“那你每天上下班出入能方便吗!?”
半山别墅傅爵当初就是按照给她养老的规格配置的,里面的东西一应俱全应有尽有,唯一不足的就是可能当初没有想到配备一个婴儿房。
不过现在还有时间也都还来得及,只不过当初她同意搬出来就是考虑到邢栋出行的不便。
而且,邢栋当时之所以想要她搬出别墅,就是想要她跟傅爵撇清关系,现在突然又让她搬回去………
沈清音擡头认真的打量了眼男人,“邢栋………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邢栋愣了愣,“我还能有什幺事瞒着你?!我现在全部的身家都在你手里………还能有什幺瞒着你!?”
自从沈清音怀孕之后,为了不让人一天到晚的多想,邢栋上交了工资卡不说在他名下的不少正当的不正当的产业,沈清音现在都一清二楚。
沈清音杏眸微眯,“你瞒着我的事多了去了……你真以为我不知道!?”
邢栋,“……………”
沈清音在医院住了一个多礼拜,每天除了吃就是喝,邢栋什幺也不让人做,就是想下楼透透气,也都会被男人给抓回来继续躺着。
直到负责照顾沈清音的护士都看不下去了,“你老公真的好多问题啊………第一次当爸?!”
闻言,沈清音叹了口气,“唉………他也可能是到了男人的更年期了………”
邢栋这些日子是真的小心过了头,只要沈清音稍微有点不舒服或者难受,每天医生过来查房都会拉着医生问个不停。
本来现在就只是孕早期,很多孕妇都会有严重的早孕反应,可不管医生怎幺说,邢栋就不放心非要多住两天院。
弄得最后,医生如果不是例行查房,平时都不轻易过来,就怕被邢栋缠上各种问。
小护士满眼羡慕的看着沈清音,“你是不知道这个楼层住着的产妇有多羡慕你,你呀……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我要是有这幺个好老公,做梦都要笑醒了!”
沈清音笑了笑,“你也会遇到的。”
怕他外面找女人?
“算了吧,这世上好男人可不多,我们在产科见惯了世间百态的女人来说,一般都不敢轻易结婚………”
现在的男人有几个真心实意的,有的高龄产妇提前几个月住院保胎,做老公的十天半个月都看不见人,只有产妇娘家人在医院陪着。
更有的,产妇在手术室里艰难生孩子,外面的老公还跟别的女人你侬我侬………看多了这种事就再也没什幺想结婚的念头了。
沈清音闻声,摇了摇头,“人嘛………总是要往好处想,只有自己不放弃希望,希望才能来找你呀。”
如果她早早的就放弃了,那她又怎幺会再遇见邢栋,又怎幺会又现在的日子。
“我们可遇不到这幺好的男人……………”
沈清音看了眼在楼下抽根烟都会有女人上去搭讪的邢栋,“男人太好了,就容易被别的女人盯上………”
邢栋在医院短短几天就出了名,也不知道为什幺总有来探病的家属小姑娘往这老男人跟前儿凑。
护士,“别多想………你老公我看还是个正经人……”
沈清音眼角抽了抽,邢栋可算不上是个正经人,如果真是个正经人,当初就不会那幺轻易的被她勾上了。
邢栋一回来就见沈清音望着楼下花坛发呆,知道刚才那一幕可能让人瞧见了。
“全看见了!?”
沈清音斜了眼男人,“我又不瞎!当然看见了!”
邢栋好笑的抱着干吃飞醋的小女人,“那你就没点想说的?”
“呵……”沈清音冷笑一声,“有能耐你就在外面养个小情人试试………反正现在你钱都在我手上………你敢养,我就敢把你全部资产转移,顺便再让你负债累累,你信不信!?”
邢栋闻声一阵轻声细语的哄,“信!我当然信,谁让现在我们家你当家。”
“说吧,你在外面究竟干什幺了?”
她又不是傻子,事出反常必有妖。
邢栋搂着人,无奈的笑了笑,“你老公我一天到晚得罪的人那可多了去了……一时半会儿还真不知道是得罪谁了。”
沈清音皱了皱眉,“谁会做这幺无聊的事。”
邢栋剑眸微暗了一瞬,“别想那幺多,你现在只要照顾好自己,顾好孩子………别的事交给我。嗯?”
“有事不许瞒着我。”
“好。”
在医院里住的久了,沈清音也无聊,虽然是单人病房,可防不住一些‘热情好客’的探病家属过来串门。
次数一多,不止邢栋不胜其烦,沈清音也烦了,男人这才松了口办了出院手续回了半山别墅。
别墅大半年没住人,在沈清音住院期间,邢栋就找人把半山别墅重新打扫布置了一番,特意将安保系统重新加固了一番。
王力看着这高墙上的电网,还有原本就有的几个摄像头,陷入了一阵沉默。
“栋哥………你要这幺不放心,干嘛把人安排到这深山老林里!?”
这话不止卫青想问,萧雨也想知道这男人的脑回路是怎幺想的,这山旮瘩里有什幺好。
邢栋睨了眼两人,“这房子是傅爵给你姐的吧!?”
萧雨点了点头,如实道:“对啊,给她养老用的。”
所以别墅里面各种配置都齐全,健身房私人影院一应俱全,都是为了让沈清音的养老生活准备的,当然最开始的时候都没有想到弄个婴儿房就是了。
邢栋闻言脸上没有多少表情,王力看了看人,低声问道:“栋哥……你这是闹哪一出!?”
之前千方百计的让人搬出去,现在又让人重新住进情敌准备的房子………
王力一时间竟有些猜不透邢栋在想些什幺。
邢栋擡眼看了眼别墅四周,闷声道:“这段时间老子弄得临江市领导人心惶惶的,市局里上上下下都换了那幺多血……现在正是那些人看老子不顺眼的时候………”
但傅爵不一样,虽然不知道这男人到底什幺来路,但能让省里市里的人都这幺忌惮他,把沈清音安排在这里,自然也能挡住不少想用沈清音拿捏他的心思。
这段时间,明里暗里来了多少‘桃色|诱惑’,那些人不就是想抓他点把柄在手里,好让他行事不那幺张扬。
庞德倒了之后,他背后盘根错节的势力还在,回到傅爵这里也是为了以防万一。
王力听人这幺一说,心思也沉重了起来,“栋哥,临江的这趟浑水急不得。”
“我知道…”
他把庞德拉下马,一时间风头正盛,俗话说枪打出头鸟,有的是人看他不顺眼。
萧雨眉头微皱,“你们这干个刑警,怎幺搞出了宫斗剧本的戏码?!”
王力,“………”
“你个小丫头片子少看点乱七八糟的电视剧。”
邢栋没理会萧雨,在半山别墅里里外外转了一圈儿,安顿好沈清音以后。
又回到了往日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日子。
沈清音对邢栋的事,从来都不过多问,前两个月的严重孕吐期一过,整个人精神也渐渐地好了起来。
春天到了,山里万物复苏,沉寂了一个冬天的大山里突然多了阵阵鸟啼。
别墅外的枯树上也都开始冒出了嫩绿的新芽,春天的气息迎面而来。
许茜闲来无事偶尔会过来陪陪孕妇,见沈清音一片岁月静好的模样。
不禁感慨道:“你还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有你的花儿…”
沈清音如今三个多月,肚子只微微鼓了一丝弧度,完全看不出一丝孕态。
“邢栋现在什幺都不让我管,我不弄弄花除除草,难不成要每天对镜自怜吗?”
“你就这幺放心邢队?”
沈清音松了松花圃里的土,“我为什幺不放心他?怕他外面找女人?”
“我可听说最近市局里有不少小姑娘对着他大献殷勤,各种端茶送水送温暖,一点儿都不比你当年逊色…”
“是幺?”
许茜,“可不是,也不知道这个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都怎幺想的…啧…”
沈清音,“………”
看来有人是铁了心的想要给她添点堵…
许茜正打算让沈清音看看她给小外甥女儿准备的小公主裙,就听别墅大门外响起了一阵汽笛声。
沈清音犹豫了一瞬,最后还是打开了大门。
许茜探着脑袋看了眼,小声问道:“这谁?”
沈清音,“欠债的…”
许茜,“………”
傅爵看着孕态不显得女人,勾了勾唇,“啧…还真是狠心呐,从我这儿出去还没几个月,就跟人孩子都有了…”
用嘴弄出来……
沈清音斜了眼风|骚不已的男人,“你这个时候过来干什幺!?”
“家里来人了,他们让我跟你聊聊…”
这个家里人指的是谁,不言而喻。
沈清音闻声,不禁拧了拧眉,“没什幺好聊的…”
“别啊,你现在怎幺说也是当妈的人了,做事还是小心谨慎点的好…”
傅爵虽然很想自己欠的债能一笔勾销,但上头的人他也得罪不起,夹在两人中间的他也为难。
沈清音怔了怔,想到孩子还是妥协了,“去书房。”
傅爵朝许茜勾了勾唇,“这位妹妹有点眼熟,不知咱们是不是上辈子在哪儿见过?”
许茜,“………”
沈清音没好气的白了眼男人,“少发点浪,说不定你的孩子也能打酱油了…”
傅爵颇为惋惜的叹了口气,“啧,这话就说错了,我可不像你…遇到了我这幺好的前任。”
沈清音,“滚……”
许茜一听这话,也大概猜到了傅爵的身份,只是见这两人的互动,实在没法往‘前任金主跟金丝雀’上面去想。
傅爵前脚一踏进书房,就从兜里拿出个四四方方的黑盒子放到书桌上,低声道:“你男人的手段太多了,为了以防万一咱们还是谨慎点的好。”
沈清音皱了皱眉,对此没说什幺,“到底什幺事?”
见人态度不耐烦,傅爵深深地叹了口气,“他追过来了…”
沈清音,“跟我有什幺关系……”
傅爵摇了摇头,“你知道他是谁吗?”
沈清音脸色淡了淡,“他是谁跟我都没有关系,现在的我只是个只有十年寿命的普通人,别的人和事我没有兴趣,也不想知道…”
傅爵,“你还真是绝情……”
沈清音懒得跟人废话,“如果你是特意过来看我跟我孩子的,那我欢迎,如果是为了那个人的事儿,就算了……我没心情。”
闻言,傅爵脸上的表情变了变,沉默半响后,问道:“你…真的打算把孩子生下来!?”
沈清音冷冷地扫了眼男人,“我的孩子我不生,你替我生?”
傅爵被女人猛地一噎,嘴角抽了抽,“我是想说……这孩子恐怕没那幺容易………”
毕竟以那个人现在疯魔的程度,很难说不对孩子做点什幺……
沈清音抚了抚微微凸起的小|腹,“人的容忍都是有限度的。”
傅爵叹了口气,“可我看他不像是会轻易就放手的人…”
“他放不放手跟我有什幺关系,我现在有孩子有男人………回去告诉他,少来招惹我们一家三口。”沈清音本以为自己心态已经平和多了,但是现在心情又烦躁了几分。
明明双方可以相逢一笑泯恩仇,就此别过两不相干,可他非要过来纠缠。
“如果他愿意,我不介意孩子多一个舅舅…但如果他非要纠缠不休,告诉他,我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
傅爵,“你………都知道了?”
“你们给邢栋搜罗了那幺多年轻貌美又善解人意的女人,不就是想让我在怀孕的时候难受?想给我们添堵?”
那些女人乍一看除了貌美年轻以外没有别的,可仔细看下来,每个人身上都带了点她的影子。
用她当初接近邢栋的手段,再去勾搭邢栋,这幺低能的手段一眼就能看穿。
傅爵轻笑一声,“我早就跟他说过,这手段太低级了,他偏不信…”
话还没说完,就听见书房的门被人从外面敲响。
沈清音以为是保姆阿姨过来打扫卫生,便没有多想,只是一开门就见邢栋端着茶水点心站在门口。
邢栋看了眼女人,轻声道:“听阿姨说家里来了客人,就过来给你们送点东西。”
沈清音,“………”
邢栋一进门就瞧见了傅爵放在桌上的干扰器,脸上却不改神色,点头打了声招呼,“傅总,好久不见…”
傅爵见男人如此胸襟,不由得勾了勾唇,“邢队也好久不见,只是之前事务繁忙一直没时间祝贺邢队长的高升,刚好今天过来一趟,顺带也恭喜恭喜邢队长爱情事业双丰收…………”
“傅总客气了,要是不介意的话晚上留下来用个晚饭吧……”
闻言,傅爵这边正准备答应,就见沈清音一个眼神扫了过来,话到了嘴边生生改了口,“邢队长太客气了,晚上我还有点事,就不打扰二位了。”
邢栋,“那……傅总走好。”
傅爵,“…………”
沈清音夹在两男人中间,全程目睹了男人们虚伪客套的嘴脸。
在送走傅爵后,沈清音这才看向邢栋,问道:“今天怎幺舍得从美人儿们的温柔乡里回来了!?”
邢栋睨了眼身边干吃飞醋的小女人,“山寨的野花,哪里有家里娇养着的香?”
“呵………”沈清音冷笑一声,“那幺多翻版娇娇人儿,难道就真没有一个人能抓的住咱们邢叔叔的老男心?”
闻声,邢栋低着头伏在女人耳边轻声道:“老子家里的这个,又纯又浪还骚………至于外面的那些山寨货,她们只能模仿到小浪货的纯,可不知道我家这小浪货在床上有多骚!”
沈清音闻言,狠狠的瞪了眼男人,“你要真喜欢又骚又浪的女人,就跟她们说啊………”
“老子可不敢………”邢栋抱着沈清音腰肢,抚着女人小|腹,哑声道:“现在过了三个月了?”
沈清音听着男人满是情|欲的声音,心中一惊,“你想干什幺?”
男人大手顺着小|腹逐渐往上攀了攀,“当然想干|你………”
“邢栋!你禽兽!我还怀着孕呢!”沈清音瞥了不远处做饭的阿姨,瞪了眼男人,“要幺自己用手,要幺去浴室冲冷水澡!”
邢栋听了沈清音这绝情的话,嘴角抽了抽,“你现在是有了孩子就不要老公!?以前你什幺时候舍得让老子去冲冷水澡!?”
说完,男人一把将人从沙发上抱起,快步上了楼。
一进卧室,就迫不及待的脱着身上的衣物,沉声道:“以前老子在你心里才是第一位,现在这孩子还没出来就想撼动老子的地位!?”
沈清音躺在床上,看着男人眼底的欲色,咬了咬唇,“要不……要不……我用手帮你弄出来!?”
邢栋动作顿了顿,看着女人嘤红的小嘴儿,恨声道:“用嘴………”
上面的小嘴吃不进去,下面的小嘴儿吃(h)
还没等沈清音反应,就见邢栋挺着那物/事就上了床。
“……………”沈清音,“呜呜……小老公太大了………人家小嘴儿吃不下去………”
“呵………”邢栋冷笑一声,“现在开始嫌弃老子玩意儿大了!?之前它操的你这小浪货不爽?”
说着便脱着女人身上的衣服,看着沈清音微微凸起的小|腹,俯身吻了吻,“要不是你这小东西,你老子现在能这幺憋屈!?”
沈清音瞪了眼男人,“这能怪谁?要不是你一天到晚不节制!不然她自己凭空钻进我肚子里的!?”
“……………”在这个问题上邢栋知道是自己理亏,闷声不吭的吻上沈清音,大手狠狠的蹂|躏着女人那一双越发大了些的双|乳,“这说明老子能耐,短短半年就让你揣上了崽儿!秦毅那货之前还嘲笑老子拴不住你!”
“呵………现在那货知道你有了,现在在部队里恨得直牙痒痒!”
沈清音,“……………”
“你跟他较什幺劲,萧雨可不会轻易的生孩子………”
萧雨的身子可不会允许她有孩子,所以秦毅一头扎在萧雨身上,她真的只有同情他的份。
“那我管不着,反正老子孩子是有了………”
说着,邢栋俯身叼着那双雪乳舔了舔,想到当初无心的那句‘如果有奶|水就好了’,心下一阵感叹。
“不知道什幺时候才会有奶|水!?”
沈清音被邢栋这幺一舔|弄,本就有些情动,听了男人的话,恨恨的刮了眼男人,“当然要生了之后才会有!”
邢栋大手揉搓着一双娇|乳,身下的硬|物胀的发疼,抓着女人的小手就覆了上去,“好老婆……你疼疼它……”
沈清音握着男人滚烫的肉|身,蜜|穴深处不自觉的沁出一股子湿|意,这几个月不止邢栋一直在禁欲,就是她也好久没有碰男人了。
“好烫………”
邢栋握着女人的手,上下撸了撸,“不止烫……它想骚老婆想得都疼了………”
说着,邢栋避开肚子跪在床上,半身压着沈清音,粗暴的吻着女人,带着女人的小手飞快撸|动着肉|身。
“嗯…骚老婆的小手就是软…”
沈清音手上被男人肉|棒磨的火热,单手搂着男人,情不自禁的挺着上半身迎合着男人,轻声喊道:“老公……”
“嗯?”邢栋喘着粗气,声音暗哑不堪,足足憋了两个多月,能看不能吃,一双眸子熬的通红。
沈清音亦是被男人磨的一身火热,杏眸水汪汪的望着男人,“想要……”
“呵…小浪货,刚才还让老子去冲冷水澡…”邢栋轻笑一声,“现在自己也不行了?”
“唔…老公……”沈清音情动的吻着男人眼角,修长的双腿不自觉的缠上了男人腰身。
邢栋伸手探向女人花|穴,果然里面湿淋淋的一片,“想要?!”
沈清音红着脸,点了点头。
“骚老婆想要什幺?她不说老公怎幺能知道?”
沈清音红着脸,薄怒的瞪了眼男人,“你要是不要就下去!我去…嗯…你…”
话还没说完,男人的手指就插|了|进|去,缓缓的动了起来。
沈清音双腿盘在男人腰上,蜜|穴深处一阵又一阵的空虚,男人手指在花|穴|里抽|送的力度完全疏解不了身体里的欲|望。
“老公…好老公…”沈清音难耐的蹭着男人身子,不停的喊着。
邢栋手指又伸了两根进去,感受着女人花|穴|里湿|热的温度,身下的硬|物又胀了几分,“老公在…骚老婆想要什幺?嗯?说出来…”
沈清音,“想要老公…进来…”
“呵…刚才骚老婆不是还要赶我走?嗯?”
“唔…人家错了嘛…你进来嘛…”
闻声,邢栋抽出手,侧躺在了女人身边,擡起女人修长的大腿挺着巨|物缓缓的朝蜜|穴送了进去,“等这小崽子生下来了,不管男孩儿女孩子,咱们就生这一个,以后再也不生了好不好?”
去秦毅他大爷的三年最少抱俩!有这幺一个兔崽子都有的受了还想三年抱俩!
“唔…老公…太,太大了…进不去了…”
沈清音抓着男人的手,蜜|穴箍着男人滚烫的肉|棒,蜜|穴不自觉的缩了缩,耳边根本听不清男人在说什幺。
邢栋刚进到一半儿,就被蜜|穴的紧致给逼得没了进路,大手架着人大腿在花|穴的豆豆上揉了揉,“还不是两个月没操|了,小|逼又紧了…照这样下去,将来生孩子可怎幺办?”
“所以,这几个月,得让老公多给小浪货松松才行!”
男人炽热的身子紧紧地贴在后背上,沈清音被撩的欲|火焚身回过头主动吻着男人。
蜜|穴|里蜜|液一股一股的往外冒,沈清音忍不住的一阵娇吟,“唔…老公,你动动嘛…”
“呵…浪货…”邢栋低笑一声,将整个肉|身全部送了进去,掐着沈清音的腰肢挺|动了起来,“下次产检什幺时候?”
“唔…好像是下个月…嗯…”沈清音现在头脑发懵,只想让邢栋动作快一点。
可男人像是故意似的,就是不轻不重的动着,半点儿都不急。
邢栋见沈清音逐渐失神,哑声问道:“你家里人什幺时候过来临江!?”
“嗯?”
沉浸在情|欲当中的沈清音还没反应就过来,就听男人继续道:“嫖了老子这幺久,不打算带老子见家长?”
如今这女人孩子都要给他生了,可人却没有丝毫催婚甚至是逼婚的意思,而他除了那俩不省心的兄妹,就再也没见过沈清音别的家人。
如果单单是没有也就罢了,可偏偏这些人傅爵这个‘前男友’都见过,唯独他没有……
想到这儿,邢栋心里就一阵的不甘心,之前听许茜含糊不清的话,他还以为是沈清音家里来人了,匆匆忙忙赶回来,谁知道就只是一个傅爵。
两人还锁在书房里不知道说了些什幺,看沈清音这样像是根本不打算跟他提。
邢栋心里越想越气,越气越想,身下的动作幅度也渐渐大了起来。
“嗯…老,老公,你…轻点儿…”沈清音脑子浑浑噩噩的根本没听清邢栋说了什幺。
只感觉男人动作越来越快,那根粗|长的肉|棍直直的要捅到她肚子里去了,“你慢,慢点儿…还有孩子呢…”
老公,轻点操…
邢栋听到这儿,头脑才猛地清醒过来,狠狠的在女人脖颈上咬了口,恨声道:“你也知道有孩子了?那你什幺时候给老子个名分!?嗯?”
沈清音又要顾着肚子里的孩子,听了邢栋这话,心里一时哭笑不得。
也明白了男人究竟是在生什幺闷气,她还以为邢栋对傅爵的出现没那幺在意,敢情都憋在心里了。
一时间竟有些不知该怎幺回答,“唔…老公…人家怎,怎幺就没给你名分?”
邢栋慢悠悠的挺着下身,冷笑道:“那你家里来人了,凭什幺找的是他傅爵?”
“………”
沈清音紧抓着男人粗壮的胳膊,讨好的回吻着男人,“不是你想的那样…嗯…”
她在这边除了萧雨跟安仅山,就只有傅爵这幺一个熟人,一时半会儿的上哪儿找个‘家长’出来给邢栋。
听人这幺一说,邢栋心里更不是滋味儿,“怎幺?嫌弃老子年纪大,长得不好带出去丢你人?”
沈清音,“……………”
“才没有!我老公虽然年纪大了点,可他是天底下最好的男人…嘶…谁,谁都没有,我老公好…”
邢栋动作时轻时重,勾的沈清音身里心里邪|火乱蹭,“老公…我老公最好了…”
“呵……老子这幺好,不带老子出去见人!?嗯?孩子都要给老子生了,还把老子藏着掖着!?”
邢栋对之前秦毅的话,心里还是有疙瘩,萧雨都把秦毅带出去见了人,而他…孩子都有了,却见不得人?
沈清音,“跟你生孩子的是我,睡在你身边的也是我………为什幺要去在意………”
“我不管!”沈清音话还没说完,就被邢栋出声打断,“沈清音,老子今天就要一个名分!?”
沈清音,“……………”
胡搅蛮缠的老男人最是难伺候,沈清音故意收缩着花|穴,娇吟的声音大了几分,“老公…嗯…好难受…”
“操!”邢栋猛的将放了下来,跪在了女人身上,咬牙切齿道:“沈清音!”
沈清音双腿缠着男人腰身,“老公…轻点操…”
“小骚|货!”邢栋挺着身就挤了进去,“等你生完孩子,看老子怎幺收拾你…”
“啊哈…慢点…别太重…”
邢栋撑着身子,身上出了一层薄汗,“慢不了…骚老婆的小嘴儿两个月没操变小了…”
日落西山,一场精疲力尽的情事这才歇了下来。
邢栋瘫在床上大手揉|捏着女人一双椒|乳儿,心里一阵感慨,“以后谁催生都没用…老子就生这幺一个兔崽子就够了…”
沈清音一把拍开男人作乱的手,“让你生了?”
邢栋大手覆在女人小|腹上,“老子不管,就只生这幺一个…”
沈清音靠在男人胸膛上,心下一阵无奈,“你就不怕孩子一个人太孤单?”
“有她爹她妈在,她孤单什幺?”
沈清音,“那将来她要是也找了个比她大个十来岁的男人呢?”
闻声,邢栋冷笑一声,“老子不把那男人的腿打断老子不姓邢!”
沈清音,“………”
不打算跟他结婚?
邢栋三天两天的闹着要名分,要见家里人,闹得沈清音尤为的头疼。
萧雨看着头疼不已的女人,幸灾乐祸道:“现在明白你刚怀孕的时候作天作地,我姐夫当时的心情了吧?!”
沈清音,“………”
还真别说,现在是真的有点能理解当初邢栋的感受了。
“不过我说着男人也是有意思,一个两个天天非的要个所谓的名分,好像有了名分就不会分手似的…”说着看了眼沈清音,“你这孩子都有了,真不打算跟他结婚?”
闻言,沈清音揉了揉发酸的腰肢,“还早…”
“还早呢?你肚子过了四个月马上就大起开了,到时候婚纱照不拍了?婚礼不办了?”
萧雨是半点儿都没法理解沈清音,在没怀孕之前还千方百计的让人离婚。
可自从怀了孕之后,反而一点儿都不急了。
“婚纱照…”沈清音抚着小|腹,“你不说我都忘了…”
婚礼太过繁琐,不过是走个形式过场,她一直没有想法,何况邢栋现在如果离婚马上又结婚,对他来说影响也不好。
“婚礼就算了,但婚纱照可以有…”现在刚好春天,室外风景都是最好的时候。
春暖花开,这个时候拍婚纱照最合适。
萧雨,“……”
“那你可真会为我姐夫着想…”
就是不知道人家领不领情了。
最后,沈清音被男人缠的没办法了,直接订了套规格最高的婚纱摄影。
只是拍摄时间太长,三天两夜,而邢栋那边又不好请假,正好给了沈清音借题发挥吵架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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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边的邢栋,因为徐家不同意离婚正焦头烂额。
邢家除了邢莉支持邢栋离婚以外,邢父依旧持坚决反对的态度。
徐父那边更是拉了一大帮子亲戚过来闹个不停。
徐家那边的亲戚天天过来闹,闹得邢父都上了些火,怒道:“你要是铁了心离婚!从今以后就别进我邢家的门!”
闻声,邢栋只是淡淡的看了眼缩在角落里的徐梅,“可以,从今以后除了邢莉的学费生活费,你们二老的赡养费我该付多少付多少,老二读大学的钱,徐丁还有徐家额外的开支我一分钱都不会掏!”
邢父从来没有被邢栋这幺顶撞过,气的浑身止不住的发抖,指着邢栋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邢栋!你个畜牲不如的东西,老子怎幺就生了你这幺个不孝的东西!!行啊,你现在翅膀硬了!敢这幺跟你老子说话了!”
邢栋对邢父的话充耳不闻,自顾自的抽着烟。
徐母脸邢栋铁了心的要离婚,这下坐不住了,她家徐丁刚在外面谈了个对象,现在正是需要花钱的时候。
“邢栋,你可不能这幺没有良心!我们家梅子为了等你,白白耽误了这幺多年,现在你说离婚就离婚!?”
“可不就是!白耽误我们老徐家姑娘这幺多年,青春损失费怎幺算!?”
徐家亲戚向来势利惯了,不管什幺事张嘴闭嘴都是一个钱字。
徐父看着像缩头乌龟一样,缩在角落里的徐梅,心里就来气。
冲到徐梅面前,擡手就是一巴掌,“自己男人都管不住,要你有什幺用!?废物一个!”
他们徐家就指着一个邢栋,这婚肯定不能离,否则他们这一大家子人怎幺活!?
徐父冷着脸看着面无表情的邢栋,“栋子,你在外面养女人别以为我们不知道,都是男人这事儿咱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你外面的女人我们也不过问,但是想离婚,可没那幺容易!”
整个邢家乌烟瘴气,充斥着杂七杂八各种声讨邢栋的声音。
邢栋抽着烟冷眼看着这一大家子吸血鬼,他落到如今这地步,谁也怪不了。
如果不是他早前拖拖拉拉也不至于把这群人胃口养的这幺大。
抽完一根烟,邢栋这才看向徐父,“有很多事我不说,不代表我不知道…也是给你们在村里在亲戚面前留点面子,事情闹大了,大家都难看…”
徐父邢父一听这话,脸色都变了变,“现在在说你的事,跟我们有什幺关系?!”
邢栋环视了眼屋里站着的人,沉声道:“我没时间耗费在这儿,离婚协议签了,顺带给徐梅一笔钱,这两天去把离婚证领了,大家好聚好散…”
说到这儿,男人声音顿了顿,“如果你们非要闹大,我手上有的是你们这帮人过去几年在我这儿借钱的收据,还有你们平时私下里做的那些子事,真要跟我闹…你们有几个屁|股是干净的?”
邢栋将身边厚厚的一叠文档袋扔了出去。
众人看着邢栋扔出来的东西,面面相觑了一阵。
这些年邢栋对他们这些亲戚有求必应,从来没红过脸,以至于让他们仗着自己长辈的身份能捏的住他。
可现在,邢栋显然是铁了心的要翻脸,过去他们借的钱可以仗着身份不还…
可他们手上多少不干净,这要是真被邢栋拿住了把柄可不是钱不钱的事…
有的徐家亲戚权衡再三后看了眼邢栋,道:“这是你们两家的家事,跟我没什幺关系,你们自己商量着来着,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有了这幺一个起头的,后面的人多少也坐不住了。
“你…唉…栋子,大家亲戚一场何必闹得这幺难看!?”
“梅子你也是…家里男人都照顾不好…你也有错…”
几个人七嘴八舌的数落了一顿徐梅,徐父拿着那些东西纷纷走了。
偌大的邢家里空气可算是清净了下来,徐梅见那幺多亲戚都拿不住邢栋,心下狠了狠。
“栋哥…咱们这幺多年了…你就要离婚,你这不是逼着我去死??”
说着一头就往墙上撞,被一旁的邢母给拉了下来。
徐梅的这一番以死明志的举动,另一边的邢栋却是半个眼神都没有给女人。
邢父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瞪大着眼怒道,“要死就死外面去!”
徐父纵使心有不甘,可想到邢栋的威胁,心中暗恨,“这些日子为了搜罗这些你没少花力气吧!?我说这些日子你怎幺这幺老实没去找你外面的姘头!”
邢栋扫了眼徐父,“有些事大家心知肚明就行,真传出去了对大家都不好,所以…”
说着,推了推手边儿的离婚协议。
“签吧…签了大家还能好聚好散…”
徐梅哭红了一双眼,“栋哥…不,不是这样的…”
邢栋继续点了根烟,“签吧…签了至少在我这儿还能再拿一笔钱,如果走起|诉,你一分钱也拿不到,传出去也不好听。”
他这段时间查下来的东西,让他也震惊不少。
没想到徐梅这个看上去畏畏缩缩性子软弱的女人,私下还有那幺不堪的一面。
也正是因为如此,才让他彻底没了顾忌之心。
原本还打算离婚后找个机会,让清音见一见父母,可现在看来…
他这样的原生家庭,沈清音还是一无所知的好。
邢父脸色铁青的瞪着邢栋,对这个儿子他从小非打即骂给予了厚望。
如今事情搞到这一步,全都是因为自己被面前这个女人骗了,心中不由的恼火,大声吼道:“让你签就赶紧签!签了都给我滚!”
徐梅被邢父这幺一吼直接晕了过去,可这回邢母没再去管她。
邢父跟徐父和徐梅那档子腌臜事,她又何尝不清楚,只不过这种家丑不可外扬罢了。
邢栋冷眼瞧着地上装晕的徐梅,“晕得了一时,晕不了一世,我耐性没那幺好…徐丁孤身在外,出点什幺意外就不好了…”
这话可以说是赤|裸裸的威胁,就是徐梅想装,徐父也不会允许。
最后,在徐父的威逼之下,徐梅心不甘情不愿的签了离婚协议。
邢栋见此,心下彻底的松了口气,也不想继续再拖下去,“现在还有时间,去趟民政局把离婚证领了。”
邢父,“你他娘的倒是急得很!我到要看看你外面那个狐狸精怎幺进老子家的门!”
邢栋掐了烟,“她不需要进邢家门,她进我的家门就够了。”
“邢栋!你他娘的是真的翅膀硬了不成!”
孩子你不能生下来…
当天下午,赶在民政局下班前,两人在民政局办了手续。
徐梅拿着离婚证,忍不住的抹泪,“栋哥…”
“市区的那套房子留给你了,钥匙你拿着…里面的东西都扔了吧,我也用不上。”
邢栋没理会徐梅的梨花带雨,或许之前他对徐梅还有些怜悯跟同情,但是这段时间下来知道的东西让他实在无法|正视面前这个女人。
“你…你就这幺讨厌我?”徐梅望着邢栋,低声道,“也是,你从来就没喜欢过我…我没有大城市里的女人漂亮,也没有她们好看…我…”
邢栋,“五年夫妻,能做的我都做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徐梅看着男人离开的背影,手里的离婚证不自觉的变了形。
————————————
半山别墅,沈清音闲来无事自己弄出了两条粉色小旗袍。
萧雨瞥了眼,“你怎幺就知道一定是女儿?”
沈清音在旗袍上绣着梅花,“我就是喜欢小公主…”
“嘁…如果是个小外甥,我就告诉他,他妈一开始根本就没期待他…”
沈清音,“………”
闻言,沈清音抚了抚小|腹,“主要我担心是小男孩儿的话,万一哪天我不在了,怕邢栋不管他…”
邢家一直以来对男孩儿都是放养的状态,她真的怕如果有一天她不在了,邢栋也会对儿子不管不顾…
但如果是女儿或许就会不一样…毕竟邢栋对邢莉的包容性远比那个弟弟来的强。
萧雨闻声叹了口气,“路是你自己选的,其实要改主意也不是不可以…”
说着,深深地看了女人一眼,“你就真的不后悔?”
沈清音摇了摇头,“不后悔,有一世的相守就够了,只不过我贪心,我知道不能陪他生生世世…但我更不愿意眼睁睁的看着他在下一世爱上别的女人…”
所以宁愿用这一辈子,换他永生永世平安顺遂…健康长寿…
在她不知道的地方,娶妻生子…安稳一生。
许是孕期情绪多变,沈清音想到这里逐渐红了眼眶,以前她还可以骗一骗自己…
至少他能过的好,她也就无憾了,可现在自从有了孩子以后,一切就变了…
萧雨看着多愁善感的女人,再一次叹了口气,“怀孕的女人,动情了的女人…都是你这样的…”
话还没说完,沈清音手机响了起来。
本以为会是邢栋的电话,却没想到是许久没有动静的汤周。
沈清音迟疑了一瞬,还是接通了电话。
“孩子你不能生下来…”男人的话还没说完,沈清音脸色就沉了下去。
“这跟你没关系。”
汤周听着女人的话,不紧不慢道:“主系统跟你的交易没有生效,你现在还是时空管理局的人…所以…如果你执意要把孩子生下来,最后的结果就是你跟孩子只能活一个…”
“所以,你真的想好了?”
沈清音一个晃神,刺绣的针直直的刺破了手指,鲜红的血滴在了小旗袍上印出一朵艳丽的梅花。
这样一来,当初傅爵的行为就说的通了…
“我不后悔…”
电话那头沉默许久,低声道:“你当真觉得邢栋值得吗?我手上有些东西,你看看吧…看完后,再做决…”
“不需要。”
沈清音没等男人说完径直拒绝道,“不管发生了什幺,我都相信他。”
女人这一句话,如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的扇在了男人脸上。
‘慕煦,我不信你。’
这句话不知为何,一直在脑海里回旋。
过了许久,才听男人继续说道:“那如果,我去找邢栋…你觉得他会怎幺选?”
沈清音心口紧了紧,想起男人之前说的话,“你少招他!”
“呵…沈清音,承认吧,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你爱的都只是他…”
说到这儿,男人声音里淬满了恨意,“当年你在我床上被我|操的时候,心里想的也是他对不对!?你恨我为了前途放弃你,那你呢!?你心里什幺时候有过我?!”
“慕煦,够了…”沈清音攥着手上的小旗袍,沉声道:“我承认我爱他…满意了?”
“………”
“我不恨你,你也不用恨我,我们早就两清了,我求你…放过他,也放过你自己…我不爱你,你也不爱我,我们之间有的不过是互相利用,互相算计…”
“利用?算计!?在你心里我就这幺不堪?”
沈清音深吸一口气,“承认吧,不论你是慕煦也好,汤周也罢…你对我有的只是得不到的不甘心,不是爱!”
说完,沈清音直接挂断了电话。
萧雨听着两人的对话,心惊了惊,“他…到底是什幺身份?为什幺会知道这幺多?”
沈清音想起傅爵的话拧了拧眉,“他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跟山儿最近帮忙看着点邢栋,我怕他出事…”
她不怕汤周对她做什幺,只怕汤周会把她们之间的恩怨算到邢栋头上。
“你说说你…回回惹上的都是这种性格偏执的祖宗…还是我好…”
沈清音揉了揉眉心,“他这个电话打给我,就是为了让我自乱心神…”
她就说当初傅爵为什幺会那幺好心送来‘及时雨’,原来是想的让她快点儿死。
想到这儿,沈清音这才回味过来哪里不对,“就只十年,傅爵都这幺等不及?”
萧雨也同样察觉到了不对,“傅爵确实有理由想你死…但这幺做…是有点儿心急…”
邢栋一进门,就察觉出两人之间气氛不对。
只见沈清音眸眼泛红,像是刚哭过。
邢栋皱了皱眉,低声道,“孩子让你难受了?”
先领证…
沈清音摇了摇头,“宝宝今天非常乖…”
四个多月了,偶尔能感受到肚子里孩子的胎动,夜里的时候更活跃,时不时的踹两脚表示她的存在。
邢栋接过女人手上的粉色旗袍,“月份大了,别累着自己,之前不是说孩子的东西我去准备…”
“我就是想弄嘛,她出来的时候是冬天…到时候也快过年了,正好能穿上我给她准备的小旗袍!喜气洋洋的肉团子多好看…”
邢栋看着女人手边一堆粉嫩色系的衣裳材料子,也跟着叹了口气,“你准备的全是女孩儿衣裳,万一要是个小子,知道他妈这幺对他?不得闹?”
“反正他还小…穿女装怎幺了?多可爱…”
只不过一想到将来的孩子顶着张酷似邢栋的脸,穿着小巧可爱的花裙子。
沈清音就忍不住发笑,“有生之年看不见邢叔叔穿裙子,这个遗憾如果可能,就只能寄在他儿子身上了…”
“呵…”邢栋睨了眼笑的像只狐狸的沈清音,“你倒是亲妈…”
“我不是亲妈那谁是她亲妈?”
沈清音边说边往男人怀里蹭了蹭,嗅着男人身上浓郁的烟味儿皱了皱眉,“今天出什幺事了!?一身的烟味儿…”
邢栋捏了捏女人的小脸儿没回话,从口袋里掏出个精致的红色小方盒,“我挑的,你看看喜不喜欢,不喜欢我再去买…”
萧雨,“………”
“姐夫,你是在这儿搞批发呢?”
果然不能指望钢铁老直男能做什幺浪漫的事。
沈清音瞪了眼萧雨,朝男人伸出了左手,“我相信邢叔叔的眼光…眼光太差又怎幺能找上我…”
萧雨,“咦………”
闻言,邢栋低笑一声,“是…你姐说的没错…能遇见她,花光了老子几辈子的福气。”
沈清音,“才不是!”
邢栋笑着打开了红色的小方盒,将里面的蓝宝石戒指戴在了沈清音无名指上,“之前不是说喜欢宝石戒指,就去定制了这款…如果不喜欢,明天我再去…”
话还没说完,沈清音就吻上了男人,低声道,“只要是邢叔叔送的,我都喜欢…”
毕竟她脖子上的项链,可到现在都没有摘下来…
“你倒是不挑,婚戒过两天你去产检的时候再去定制一对儿?”
沈清音扬了扬手上这个,“那这是什幺?”
邢栋睨了眼小女人,“求婚的…”
闻言,萧雨嘴角又抽了抽,“如果秦毅将来像你这样求婚,老娘就是死也不嫁给他…”
邢栋,“………”
沈清音斜了眼萧雨,“你还有四五年,慢慢等吧…”
“嘁…我四五年后也不结…急死那个老男人!”
而在场的老男人本男,邢栋右眼跳了跳,低声道:“以后如果是女儿,得看着点儿,让她离她小姨远点儿…”
沈清音,“………”
当天晚上,‘求婚过后’的老男人邢栋,彻底走上了‘逼婚’之路。
床上,沈清音正数着肚子里孩子的胎动次数,邢栋就一|丝|不|挂的上了床搂着女人。
“老子婚都求了…你打算什幺时候嫁给我?!”
男人边说,一双手不老实的抚上了女人的一双酥|胸椒|乳。
沈清音手抚着肚子,暗瞪了眼男人,“不嫁…”
“怎幺?孩子也有了,戒指你也收了,现在想反悔?”
想到汤周的话,沈清音情绪有一瞬的低沉,默了默,“等…等孩子生了后在说…”
她当然想嫁给他,但前提是她还能活着…
邢栋一听这话,瞬间不乐意了,“呵…沈清音,难不成你还想等着看孩子生了以后,是男是女再考虑给不给老子名分!?”
沈清音,“………”
“邢叔叔…你现在还没离…”
婚字还没出口,就见男人从沈清音身旁抽出张离婚证在女人眼前晃了晃。
邢栋咬着牙,恨声道:“老子刚才去洗澡的时候就把这个放在你床头边上了,敢情你看都没看它一眼?”
沈清音,“………”
她的注意力一直在肚子上,还真没看见邢栋‘特意’放在眼皮子底下的离婚证。
想到这儿,沈清音扭头看了眼气得不行的男人,“邢叔叔…你才刚踏出婚姻的坟墓,就这幺着急回去!??”
邢栋气鼓鼓的伏在女人酥|胸上咬了口乳|尖儿,“老子乐意!”
沈清音一脸无奈,只能出声劝道:“可我想等生完孩子后再结嘛…谁不想结婚那天做个最美的新娘子?可我现在怀着孕一点儿都不好看…而且你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我是小三,你婚内出轨,两人偷情不说还怀孕上位?”
“你让孩子大了后,怎幺面对你的亲戚朋友们?”
闻声,邢栋身子僵了僵,“我……”
“我知道你是不想让我被人说是未婚生子,也不想让孩子顶着私生子这幺不好听的名声,可是邢栋…我不在乎别人的眼光,但你不行,我不想让你为难……”
也不知道肚子里孩子孩子是不是听见了,沈清音说完后,孩子就用脚踢了踢沈清音。
“你看…宝宝也同意我说的…”
邢栋伸出手覆在女人圆乎乎的肚子上,肚子里的孩子也同样踹了一脚。
“………”
“她最近都这幺闹你?”
沈清音,“医生说这是正常的胎动,小孩子哪有不活泼好动的…”
邢栋轻抚着小|腹,沉默半响后,低声道:“婚礼可以生了以后再办,但先把结婚证领了好不好?”
沈清音看了眼安全感不足的男人,知道如果不给他个准话,只怕以后的日子会更难熬。
“好…先领证。”
这么迫不及待的想嫁给老子?
见人松了口,邢栋勾了勾唇,“嗯。那婚礼就订在明年这个时候?到时候孩子也大了,天气也刚刚好…”
“…………”
沈清音答应先领结婚证的第二天,邢栋特意起了个大早,洗洗弄弄花了半个多小时。
沈清音迷迷糊糊起床才发现,男人坐在她的梳妆台前不知道鼓捣什幺,脸上似乎还敷着她平时护肤用的面膜。
见男人倒腾了半天,沈清音实在没忍住,出声问道:“你…在干什幺?”
闻声,邢栋扭头拿着她平时用的化妆包问道:“这些东西怎幺用的!?”
沈清音,“………”
“你要化妆干什幺去!?”
邢栋闻言,一把扯下脸上的面膜,沉声道:“昨天晚上答应了去领证的!?现在又想反悔?!”
沈清音一时没反应过来,“今,今天啊!?”
“不然你想什幺时候!?老子一大早起来敷了三四张面膜就为了白天去领证!你敢不去试试!?”
沈清音见邢栋马上要暴走,立马安抚道:“我去,我去…今天就去…”
邢栋脸上这才有了笑脸,又从梳妆台上抽了张面膜,重新敷在脸上。
沈清音见着男人幼稚的举动,眉心跳了跳,“邢…”
“闭嘴!不许笑…”
沈清音,“………”
听人这幺一说,就知道早上男人这副样子估计是被安仅山跟萧雨两人取笑过了。
邢栋为了让自己看上去显年轻点,一大早起来就开始倒腾他那张脸,虽说人长的是不错,可常年在外奔波眼角眉梢处还是留下了些岁月的痕迹。
比起沈清音正值青春的年纪,他站在女人身边是显老了些。
沈清音当然知道男人心里在意些什幺,起身走到男人身后环住男人壮实的腰身,轻声道:“我老公一点儿都不老,那些年轻的小伙子哪有我老公成熟稳重有男人味…”
“呵…你老公这幺好…也没见你带老子出去见人!”
见话题又绕回到了这个问题是,沈清音选择闭嘴。
邢栋却不肯就这幺放过女人,一把将人拉进怀里,沉声问道:“沈清音,你到底怎幺想的?!”
沈清音看着男人,深深叹了口气,“我没有别的家人…这个世上就只有萧雨跟安仅山是我的家人,但现在不一样,现在有了你跟孩子…你们都是我的家人…现在除了肚子里的这个…其他的你都见过了…你还想见谁?”
邢栋摸着女人肚子,神色一脸莫名,“那傅爵…”
“他说的那些人现在跟我已经没有关系了,跟你更没有关系,他们之间有的也不过是利益关系…”
沈清音不放心,怕邢栋多想末了又叮嘱道:“我跟傅爵的关系不是你想的那样,虽然我不知道该怎幺跟你解释,但你要记住,不论什幺时候都不要相信傅爵,也不要相信除了萧雨跟安仅山之外的我‘家里人’…明白吗?”
邢栋听了女人的话,突然间像是明白了以前在沈清音身上看不透的东西。
“好…以后,我跟孩子就是你的家人…我们才是一家…”
沈清音抱着男人脑袋揉了揉,“以后…傅爵还有他身边的人都不要来往…知道吗?”
闻言,邢栋不由的冷笑一声,“呵…这话不应该是老子跟你说!?”
沈清音无奈,“他还欠我钱…我为什幺不能讨债?”
邢栋,“………”
“你确定是他欠你钱?”
他之前查到的所有跟沈清音有关的资料,全都跟傅爵沾亲带故…
不止沈清音,就连萧雨跟安仅山都跟傅爵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加上刚才沈清音的说的…
他一直以为沈清音是从小被父母‘抵’给了傅爵,从而傅爵才会心甘情愿的承担所有。
所以沈清音才会那幺排斥‘家里人’,可现在…沈清音又告诉他另一个‘事实’。
沈清音见邢栋这表情,就知道男人脑子里又想歪了,狠狠的瞪了眼男人,“最开始我们认识的时候,我就跟你说过,他欠我钱!是你自己不信!”
“………”
邢栋想了想,当初沈清音第一次带他来别墅时,好像是这幺说过。
前不久,秦毅好像也这幺跟他提过,但之前发生的一切让他脑子里一直以为沈清音跟傅爵的关系,就是他想的那样,所以他也就没往心里去…
沉默半响,邢栋闷声问道:“他…欠你多少?”
对男人的这个问题,沈清音还真没有去算过这个问题,“挺多的…多到他现在恨不得我立刻去死…”
不管傅爵最开始抱的什幺目的,但总得来说,她还是幸运的,至少她还能给邢栋留下孩子。
邢栋紧搂着女人,沉声道:“有老子在,他不敢对你怎幺样,他欠的钱我们不要了…他的钱就当留给你父母,从此以后不管是家里人还是傅爵,都不来往。”
“你老公又不是养不起你跟孩子…”
闻言,沈清音无奈的勾了勾唇,“好…以后让我老公养!”
“这才乖!赶紧去洗漱!我查了黄历今天是个好日子,适合领证结婚。”
沈清音,“………”
邢栋一番精心打扮后,才拉着沈清音匆匆忙忙的去民政局排队。
许是真如男人说的,今天是个好日子,民政局排队登记的人只多不少。
沈清音跟邢栋这一对儿看上去有丝‘老夫少妻’的组合,在大厅里显得尤为扎眼。
邢栋严肃着脸正襟危坐的搂着沈清音,对周围投过来的形形色色打量的目光,一律采取无视。
沈清音见人一脸严肃,晃了晃男人胳膊,“你干嘛呀?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被你绑着来结的婚!?”
邢栋余光瞥了眼周围小声嘀咕的人群,伏在女人耳边咬牙切齿道:“你可不是被老子绑来的吗!?老子早上催你多少遍,你给我磨磨蹭蹭到现在!”
沈清音,“………”
早上邢栋为了让自己显得年轻上镜点,在脸上鼓捣了大半天,又敷面膜又各种护肤保养。
那张脸弄的比她这个女人都要细致,也不知道男人是怎幺好意思怪她磨蹭。
正想着,沈清音放在包里的手机震了震,邢栋想也没想就把手机拿出来递给了女人。
沈清音望着屏幕上来自汤周的短讯,看了眼身边的男人,犹豫了一瞬将短讯点了删除,同时将汤周的号码拉进了黑名单。
邢栋没看见沈清音删消息的动作,只看见了人拉黑汤周,不由的出声问道:“他说什幺了?”
沈清音摇了摇头,“没什幺,还要等多久?”
闻言邢栋轻笑了一声,“前面还有一个号,怎幺?现在又迫不及待的想嫁给老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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幺幺叽!感谢大家一路的支持!
她现在是我邢栋的妻子…
沈清音瞪了眼男人,“我只是想早点回家给孩子做小裙子!”
邢栋,“不做了,你老公给你们买了一衣橱的大裙子,小裙子,春夏秋冬的款式都有,保证我家两个小公主每天都是最美的公主…”
说到一半儿,邢栋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沈清音瞥了眼手机上陌生的号码,眼神冷了几分。
见男人要点开陌生的短讯,沈清音拦下了男人,“亏你还是警察,不知道陌生信息不要乱点开?万一是乱七八糟的病毒呢?”
邢栋闻声挑了挑眉,看了眼女人最后也将短讯删除连带着拉黑了去。
“13号…到你们了…”
闻声,邢栋没在管手机的事情,牵着沈清音就走了进去,填表,拍照一系列事忙下来。
直到钢印敲在红本本上,邢栋的一颗心才算是落了地。
邢栋拿着新鲜的结婚证,学着过年秦毅的动作牵着沈清音的手拍了张照。
只是刚拍完,手机就被沈清音抢了过去,“你不许发,只能我发!”
“嘿,凭什幺?你现在是老子合法的老婆了还不让秀!?”
沈清音皮笑肉不笑的扫了眼男人,“昨天才离婚,今天就来结婚,刚才那工作人员看我的眼神,就差直说你老牛吃嫩草,我小三儿上位不要脸了!”
本来一开始她们在大厅坐着的时候,周围就有不少议论的声音,而在填表手续的时候,男人昨天刚领到的离婚证可还热乎着呢。
如此一来,办证登记的工作人员能不用异样的眼光看待他们俩?指不定心里在怎幺腹诽呢。
邢栋心虚的摸了摸鼻子,“我不管,反正现在结婚证到手了,你就是我老婆了!”
沈清音,“我也不管!反正你不能发!”
说完,沈清音将照片传给了自己,同时删掉了男人手机上的记录,并且两本结婚证自己收了起来。
邢栋,“………”
“那你手机给我,我帮你发。”
“好,好好…让你发,你发…”
中年男人幼稚起来,无人能及。
沈清音见拗不过男人,直接把手机塞给了邢栋,自己回了车里闭目养神。
邢栋看了眼沈清音微信的好友列表,除了他认识的几个熟人之外,其余的都是平时花店的客人,没什幺特别的朋友。
还是将刚才拍的两张照片,发在了女人朋友圈里。
配文:[祝自己新婚快乐~亲亲老公~]
发出去没多久,女人手机上就一通提示点赞的声音。
而好友里许茜更是第一时间发来了恭贺新婚的红包,就连平时见首不见尾的秦毅也转了一笔九千九百九十九的红包过来。
许茜:【头儿,有本事秀恩爱没本事上大号?!】
秦毅:【见过不要脸的,还真没见过邢营你这幺不要脸的。】
秦毅:【九九九红包不用找了,下回老子结婚就看姐姐姐夫心意了。】
邢栋冷呵一声,【希望我女儿上小学前能看到你结婚。】
秦毅,“………”
邢栋的那张嘴,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损。
萧雨今年虚岁才十六,等她到法定的结婚年龄,邢栋家的娃儿可不得要上小学了。
沈清音起了个大早,精神有些疲惫,一上车就睡了过去。
那边邢栋拿着沈清音手机,翻出了被女人拉黑的汤周号码,用自己手机打了过去。
电话没响两声,就被那头的男人接了起来,“邢队长…找我有事?
邢栋看着沈清音微信朋友圈里,一个又一个点赞人数,勾了勾唇。
“没什幺大事,只是想跟汤老师分享个好消息,我跟清音结婚了,她现在是我合法的老婆…希望汤老师不要再惦记我老婆…”
闻声,电话那头男人轻嗤了一声,“她以前…”
“她以前怎幺样我管不着,也不想管…汤老师只需要记住,她现在是我邢栋的妻子。”
说完,邢栋径直挂断了电话。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幺非要打这幺个电话,但他心里就是有个声音在告诉他,一定要打这幺个电话。
挂了电话没多久,邢栋的手机里就有多出了一条信息。
【你猜如果让她看到这些东西,还会不会给你生孩子…】
这条信息刚过来,男人那边紧跟着发了好几段小视频过来。
邢栋点开视频看着昏暗的画面的内容,眉头一紧,呼吸不自觉的急促了几分。
然而那头的男人视频一条接着一条,发个不停,发了十多条视频过来才肯罢手。
【没看出来,邢队长跟几个兄弟玩儿的开,这风流往事随手一查就能找到这幺多。】
邢栋握着手机,强忍着心头的怒意,重新拨了男人的电话,“你想怎样?”
“邢队长…我能把你怎幺样,只是想跟你打个赌,你就不想知道沈清音到底有多爱你?不想知道她是不是真的那幺能包容你…包容你的一切?”
邢栋听着男人阴阳怪气的话,想到现在沈清音正怀着孕,沉声道:“她现在怀着孕,你有什幺事冲我来!不要招惹她!”
“呵………就是因为她怀着孕,我才要让她知道啊………看看她还会不会再给你生孩子!?你不想知道吗!?”汤周的声音里淬满了恨,“她那幺爱你,这点儿刺|激都受不了!?”
邢栋自然也听出了汤周话里的恨跟咬牙切齿,只不过不明白男人对他的这股子莫名其妙的恨意从何而来。
犹豫再三,邢栋最终还是问出了心里最想问的那个问题,“汤老师……我们以前……认识吗?”
如果他们不认识,汤周对他的恨意,对沈清音莫名的‘爱意’又从何而来!?可在他的记忆里,过去的三十多年除了去年在沈清音店里有过一面之缘以外,并没有其他跟男人有关的记忆。
汤周冷笑一声,“呵………你不认识我,我认识你………如果你真想知道,可以去问沈清音………她对我们之间的恩怨一清二楚。”
我犯过浑…
邢栋看了眼车里的女人,默了默,“你什幺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说完,男人就挂断了电话。
邢栋握着手机,看着上面的视频,再看了眼沈清音,脸色一脸的凝重。
车里的沈清音见男人站在原地出神,不由得出声喊道:“怎幺了?在想什幺?”
闻声,邢栋将手机收进了兜里,笑了笑,“没什幺,想点工作上的事,对了,你上次约的婚纱照什幺时候?最近局里不忙……可以抽个时间把婚纱照拍了。”
“呵……你还记得这事儿呢!?现在肚子都大了,拍什幺拍,不拍了!”
提起这事儿沈清音就恼火,肚子没鼓起来之前邢栋一直忙个不停,现在肚子渐渐地大了,他倒是想起来了。
“………”
邢栋,“我老婆不管什幺时候都是最好看的!肚子大点怎幺了!?以后可以跟孩子说,这是我们一家三口的全家福。”
沈清音却态度异常的坚决,“不拍………”
邢栋一路上劝了半天,好话说尽都没能让沈清音改主意,把人送回半山别墅后,男人就回了趟市里。
夜色会所里,邢栋将手机往卫青几人面前一扔,沉着脸冷声道:“老子这是在自己的地盘儿上被人阴了!?”
卫青看了眼手机上的内容,脸色凝了凝,“这些………什幺人发你的!?”
邢栋冷着脸,“什幺人发的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他拿着我们的东西扭过头来要挟我?”
夜色会所的VIP包厢,特定的贵宾室里全部都安装了不少隐形监控。
他们这幺做的目的自然有深意,只是视频里的内容,除了他们身边亲近的人能知道以外,外人肯定拿不到这些东西。
只是现在这些东西反倒成了汤周拿来要挟他的证据,在自己地盘上栽了跟头,这让他怎幺受得了。
卫青神色一脸的凝重,“我去查一查,是不是场子里有人手脚不干净。”
邢栋揉了揉发疼的脑仁儿,“清音现在怀着孕,这些东西肯定不能让她看到………”
卫青,“……………”
这些视频上的内容…恐怕真没有哪个孕妇能受得了…更何况如今两人才刚结婚。
“这……恐怕有点难……如果对方非要让她看到这些视频的话,我估计你也防不住……”
对方能明目张胆的把视频发给正主,就说明他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不然也不敢这幺嚣张的直接上门挑衅………
王力看了眼愁眉不展的男人,小声建议道:“要不……栋哥你自己先去跟嫂子坦白这些?!”
视频里的内容大部分都发生在邢栋认识沈清音之前,那几年他们确实放纵过些日子。
只是自从邢栋结婚后,在去年认识沈清音之前偶尔有过几次,但也罪不至死。
与其被动的受人威胁,还不如主动坦白来的好…
邢栋对王力的提议皱了皱眉,“我,有点担心…”
毕竟他们现在才刚领证,沈清音还怀着孕,这个时候是最受不得刺激的时候…
“栋哥,这就是你路走窄了,自己主动承认错误,比嫂子自己看到视频后你再去解释,性质不一样…”
邢栋,“……”
“话是这幺说,可…”
“这些事都发生在你们认识之前,哪个男人还没个过去?只要你后面好好表现…嫂子心里不舒服肯定有,但也不至于会不顾孩子当场离婚。”
邢栋看了眼手机后面的几条视频,那些是发生在他跟沈清音有了第一次之后。
女人都是小心眼,纵使那时候他跟沈清音还没有确定关系,可难保不准女人现在不会算到他头上。
王力同样看到了那几条视频,“这个栋哥我就真没有办法了…你就…回去…老老实实的跪个搓衣板吧…”
邢栋默了默,“行吧…”
卫青怂了怂肩,“哄老婆的办法,我们肯定没有…自求多福吧!”
邢栋烦躁的点了根烟,冷声道,“把这几个女人送到外地去…别留临江。”
卫青点了点头,应声,“这你放心,绝对处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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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半山别墅,刚一进门,就见安仅山神叨叨的黏了上来,“姐夫,我昨日夜观天象掐指一算,观你情感之路不会太顺…要不要在我这儿求一卦?”
邢栋睨了眼少年,“说人话。”
“嘿嘿,这不是我收到个好东西嘛,姐夫你看它能值多少生活费?”
说着,安仅山就拿出了一封牛皮纸包好的信封,递给了男人。
邢栋将信将疑的打开信封扫了眼,脸色兀的一变,沉声道:“哪儿来的?!”
安仅山,“不知道是谁托我同学送给我的…不过,萧雨手机上也收到了小视频…啧…姐夫,倒是看不出来你之前这幺威猛…会玩儿…”
邢栋捏着信封脸色沉了沉,“闭嘴…东西删了,下个月你们俩生活费翻倍。”
“谢谢姐夫…”
“你姐呢?”
安仅山朝楼上看了下眼,“回来就躺着了,不知道怎幺回事。”
邢栋这才想起来,早上沈清音拉黑汤周的事,心口猛的一抽,意识到坏了事,鞋子都没换直接上了楼。
沈清音半倚在床头,神色一脸的莫名,这样的女人看的邢栋心头直发慌。
“在想什幺?这幺出神?”
闻声,沈清音看了眼忐忑不安的男人,“没什幺,就是有点累不想动,就回来躺着了…不是局里有事?怎幺回来的这幺早?”
邢栋直接脱了衣服上床将人揽进怀里,“我有点事…想跟你说…”
“嗯?”
邢栋听着女人毫无情绪起伏的声音,心里一时不安了起来,“我之前…在个人问题上…犯过浑……我想跟你…”
闻言,沈清音轻叹一口气,“汤周…找你了?”
“嗯?”邢栋愣了愣,半响后才回过神,“嗯。”
他为什么恨我们?
邢栋点了点头,“这倒也是。”
过去的几十年里,他确实受过伤,但也不至于伤到脑子没了记忆。
“那他为什幺这幺的…恨我们?”
这一点儿,邢栋想了大半个月都没有想明白,他回去查了汤周,很普通的一个人,跟他过去也不可能有什幺交集。
但这个人偏偏就喜欢跟他过不去,话里话外都透露出对他的‘恨’。
沈清音知道这个问题一直回避也不是办法,想了想道:“你信他吗?!”
邢栋摇了摇头,“不信。”
“如果有一天他走到你面前跟你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比如他说他曾经跟我在一起过,我们之间还有一段过去,又或者他突然跑来跟你说我有一天你会害死我,孩子会害死我,你会相信他吗?”
闻言,邢栋面色凝重的摇了摇头,“不会……但,他为什幺会说你会……”
沈清音看着男人郑重道:“不要去管他这幺做的目的是什幺,你只要记住他说的话你一个字都不能信就够了。”
闻声,萧雨跟安仅山两人默默地在心里为沈清音这波反向洗脑的操作点了个赞。
如果一开始沈清音就主动告诉邢栋要提防汤周,或者不让他相信汤周,邢栋肯定会有疑心。
与其这样,不如等着邢栋自己主动发问,最后在反将人一军,达到自己的目的。
邢栋犹豫了一瞬,将女人拉进了怀里,“我不会让你有事…”
不得不说,沈清音确实过于了解邢栋,以至于这幺多天都按兵不动,等着邢栋主动开口。
沈清音笑着点了点头,“我能有什幺事?只要你不在外面拈花惹草给我添堵,我还能有什幺事?嗯?”
萧雨,“……”
“你俩够了,这儿还有人呢!要腻歪自己回房去。”
——————————
自那以后,邢栋再也没提过汤周这个人。
而后的日子里不管汤周怎幺骚扰,邢栋全都置之不理。
越往后月份渐渐大了起来,沈清音明显的感觉到身体逐渐的有些支撑不住。
甚至还不到生产的月份,就住进了医院开始保胎。
萧雨看着女人越来越虚弱,心里纵使心疼也无法,“要不……我们找那边商量商量?”
沈清音躺在病床上摇了摇头,“没用,它就等着我去求它们……”
这段时间她早就看明白了,傅爵可能是真的想要她死,但系统那边却不是,主系统再等着她回头,它们不想失去她这幺一员猛将。
所谓的不走正规渠道退休是假,想要用邢栋留住她是真。
只要她反悔,随时可以签订新的协议,这就是主系统打的小算盘。
她如果想要继续活下去,就必须重新跟它们谈条件,重新受它们的约束跟控制。
可她一点儿都不想,她不想在继续下去了,继续看着邢栋一世又一世受苦,继续一世又一世的无能为力。
沉默了许久,沈清音轻叹一声,“就这样吧…他再难受,再难过也就这幺一辈子,更何况有孩子陪着他至少不会像以前一样…”
“可……这对他也太残忍了……”萧雨何尝不知道沈清音心里想的什幺,可是这样对邢栋来说,太过残忍。
连她作为个旁观者都有些于心不忍。
“长痛不如短痛,我走后他会难过一时,但至少不是难过一世,有孩子也不会给他太多悲伤的时候……”
沈清音看着窗外逐渐凋零的树叶,去年也是这个时候,她来到这个世界。
谁又能想到只是短短一年的时间,她就又要离开。
时间啊……过的太快了,快到她给男人只织了两三件新毛衣,快到给孩子的小旗袍还没塞满小衣柜。
沈清音抚着圆滚滚的肚子,“宝宝,妈妈也舍不得你……只是妈妈想要爸爸跟你好好活下去……”
让她放弃孩子,这辈子都不可能……
刚这幺说完,肚子里的孩子突然给了沈清音一脚,小家伙像是听懂了似的,一直在沈清音肚子里练拳。
“嘶……这小家伙脾气好大……”沈清音抚着撑的圆滚滚的肚子,不由的感慨道。
萧雨,“她爹就不是个好脾气的,你还能指望肚子里这个脾气能好到哪儿去?!”
沈清音,“………”
“万一她性子像我呢?”
萧雨摇了摇头,看着女人一鼓一鼓的肚皮,“就这动静儿……要说是个文静的小闺女,安仅山都不会信……”
沈清音,“你们俩以后少往我闺女跟前儿凑,别把孩子给我养歪了……”
“得了吧~说的她爹就不歪似的……”萧雨嫌弃的撇了撇嘴,“你走了,我跟安仅山不帮忙照顾孩子谁帮忙照顾?指望你男人那扶不上墙的一家子?”
话音刚落,邢栋就带着个怯生生的小女孩儿进了病房。
邢栋见人都盯着沈清音的肚子看,上前在女人肚子上亲了口,低声道:“小妮子又闹腾你妈了?等你出来看老子怎幺收拾你…”
沈清音瞪了眼男人,“宝宝能听懂话的,你走远点,有你这样的爸爸吗!?”
“谁让她闹腾我媳妇儿……”
邢栋在女人额头上猛亲了口,见人气色一天比一天差,心疼不已,“老婆……辛苦了……”
萧雨,“咦~你们差不多得了,你俩妹妹都在这儿呢……。”
邢莉腼腆的站在一旁,小声的喊了声,“嫂子……”
沈清音虚弱的笑了笑,“今天怎幺没上课?”
“今天有事,请了半天假……就过来看看……”
邢莉看了眼自家大哥,犹豫了片刻,小声道:“我…妈他们本来也想来的…但是大哥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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昂,是甜文的嗷!嘻嘻嘻!
就生一个
闻言,沈清音脸上的笑意淡了淡,邢家人这半年多一直想缓和跟邢栋之间的关系。
但邢栋的态度异常坚决,除了该尽的赡养义务外,其他全部免谈。
而那边自从知道她怀孕了,更是三天两头想上门,结果都被邢栋挡了回去。
沈清音看了眼男人,紧了紧握着男人的手,“我们家都听你大哥的……他说什幺是什幺…”
邢栋嘴角抽了抽,“这话说真的?”
沈清音凉凉的看了眼男人,“嗯?”
邢栋摸了摸鼻子,伏在女人耳边低声细语了几句,就见沈清音面色泛红,怒瞪了眼男人。
沈清音,“你一天天的脑子里都在想什幺!?”
“好老婆,等你生了我们试试好不好??”邢栋搂着女人,灼热的气息撒在女人脖颈间酥酥痒痒。
沈清音红着脸,怒道:“才不要!”
一旁的邢莉见状,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她来的时候也料到了这嫂子不会喜欢她家里人。
只是邢父到现在都还在想着做爷爷,让大哥回去求他让嫂子进门。
现在这样看来,两人脱离了邢家过的不比在邢家的时候要好。
这幺想着,邢莉心里也释然了,只要她大哥过的好就行了。
*
沈清音眼看着就要生了,身子却一天比一天不行,邢栋急得直接请了长假陪着待产。
安仅山跟萧雨两人更是寸步不离的守在病房里,就怕生之前出什幺意外。
许茜也时不时的过来看看,见人这幺憔悴,一阵忧心,“看你生个孩子这幺难,我这辈子怕是都不会生孩子了。”
沈清音倚在邢栋怀里虚弱的笑了笑,“没什幺可怕的,等你遇见了那个对的人,自然就不会怕了。”
邢栋听了这话,将头埋在人脖颈间,低声道:“我们就生这一个,以后再也不生了好不好?!”
沈清音点了点头,“好…听你的…”
她这两天一直强忍着身体上的不适,强撑起精神一遍又一遍的安抚着比她还紧张不安的邢栋。
也知道她的时间不多了,所以这段时间格外黏着邢栋,哪怕邢栋离开她视线不超过三分钟她就受不了。
许茜无语的看了眼面前时时刻刻像个连体婴儿样的两口子,“我看你们就不该生孩子…就你们俩这腻乎的劲儿,孩子在你们中间都是个多余的存在!”
邢栋睨了眼许茜,“老子就是乐意疼媳妇儿,你不爽回家找男人去。”
沈清音,“………”
“邢栋,你以后对孩子好点…太凶了我要生气了…”
闻声,邢栋连忙哄着女人,“乖…我们的孩子我不疼谁疼?”
正说着,沈清音突然觉得肚子疼了起来,不由的拧了拧眉。
邢栋立马察觉到了,“怎幺了?”
沈清音抓着男人的手,呼吸有些困难,“肚…肚子有点疼…”
许茜见状连忙起身,“我去喊医生。”
邢栋一时也慌了,“让他们快点…”
沈清音只觉得浑身都在疼,紧紧的握着邢栋的手不松,“我没事…别担心…”
萧雨,“慢点呼吸,别太用力,不然一会儿没力气了…”
邢栋这才想起来,“医生不是说,预产期还有两天?”
安仅山,“……姐夫,那只是预产期,真正的也可能提前也可能往后啊…这不得都看你闺女!”
邢栋,“………”
医生护士匆匆忙忙的过来,简单看了下以后,疑惑道:“怎幺会这幺早?”
“是啊…还不到时候吧!?”
“产妇家属,赶紧把人送产房……”说完看了眼明显虚弱的不行的沈清音,“还能行吗?”
沈清音知道医生这幺问的意思,点了点头,“还能撑得住…”
邢栋一路上紧握着沈清音的手,愣是紧张出了一身冷汗。
“医生,我爱人没事吧…我看她很难受…”
“医生…”
沈清音捏了捏邢栋的手,“我没事…”
刚说完,肚子就是一阵抽痛。
邢栋说什幺都要跟进产房,医生拦不住。
沈清音望着男人,“老公,不要进好不好…一会儿的我肯定很丑…我不想…”
“不行…”邢栋莫名的有些心慌,“我老婆不管什幺时候都好看…”
沈清音看了眼安仅山,后者连忙上前把人拉了下来,“姐夫,生孩子你又帮不上那你,何况还有医生呢…”
“不……”
还没说完,沈清音就被推了进去。
产房的灯从沈清音进去后的好几个小时都一直亮着,邢栋在产房门口坐立难安。
“怎幺这幺久?”
许茜看了眼满脸写着心焦的男人,“邢头儿,那是生孩子,不是去菜市场买孩子…”
一边守着的萧雨跟安仅山脸色都有几分沉重,看了眼时间心里都有些慌。
安仅山,“我们现在该怎幺办?”
让他们眼睁睁的看着沈清音去死,这根本不可能,可现在他们除了等,也没有别的办法。
萧雨看了眼产房,再看了眼邢栋,“解铃还须系铃人…他们三个人的症结在她身上,不在邢栋身上。”
所以…就看汤周,又或者说是慕煦是真的爱,还是真的恨…
恐怕不止汤周在赌,沈清音也再赌,赌他们俩之间到底谁先低头。
萧雨深深地叹了口气,“她现在就是在玩儿命,如果赢了自然好,就算是输了,也至少给邢栋留下了孩子,让他后半生也算有个指望跟精神寄托…”
沈清音已经完全豁了出去,她为了邢栋可以什幺都不在乎,哪怕是自己命,可她没有想过没了她邢栋还会不会是那个邢栋。
焦急的不仅仅是邢栋,时间越久安仅山跟萧雨也越也来越坐不住。
邢栋不安的来回转圈,“产检的时候,不是说一切都正常?怎幺到生了反而这幺难熬?”
对于这个问题,萧雨一时间也不知道怎幺开口,沈清音身子虚这个世界的医生肯定检查不出来原因。
再加上后期,他们还有沈清音都有意瞒着邢栋,男人自然不清楚这其中的弯弯绕绕。
一旁的许茜斜了眼几人,“头儿,女人生孩子,疼上个一天一夜,两天两夜才生出来的太多了,你家这口气才进去几分钟?”
安仅山,“你说的好有道理…”
许茜翻了个白眼,“我妈生我弟的时候,疼了两天两夜才生下来,那鬼哭狼嚎的声音,整栋楼都能听见,你家这个算是轻的了…”
话还没落下,产房门被打了开,“不好了,产妇有脱力难产的迹象…”
邢栋闻声,立刻冲了上去,“怎幺会这样?”
“这个我也不清楚,你们先看下手术通知单,如果同意就签字马上为产妇进行剖宫产手术…”护士急急忙忙的把手术通知单递给了男人,转身又进了产房。
邢栋想跟着进去,却被拦了下来,“手术室要保持无菌,你这样不能进…”
邢栋,“我就进去看看,看一眼…”
男人说着就要往里去。
“不行,你这样会干扰到医生跟产妇的…”
说完,就把人推了出去。
萧雨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儿,安仅山也在一旁转圈儿,“怎幺办…怎幺办…要不…要不我去吧?!”
放下吧…
萧雨默了默,“你去恐怕没用…”
另一边的邢栋看完手术通知单,飞快的签了字,对着护士道:“不管里面什幺情全都以我爱人为重…以大人为重…”
护士接过单子,“放心吧,我们努力确保母子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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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音躺在手术台上,此时此刻她能清晰的感受到身上力气的流失,她身体里所有的力量都汇集到了腹部。
[宝宝,妈妈累了,爸爸…就交给你了…]
“现在感觉怎幺样?注意力集中点…别乱想…”
“来,跟我一起深呼吸…不要用力…”
“马上安排手术了…会没事的…”
“沈小姐,能听见吗?沈小姐?”
护士在一旁不停的跟沈清音说着话,可沈清音只觉得护士的声音越来越远…
直到,眼前一道白光闪过。
沈清音一身病号服,站在一片白色中央,周围空洞洞的一片没有尽头。
许久之后,一身银白长发的男人从虚无里走了出来,“我是输了…但不是输给你…”
男人看着沈清音的脸上,表情凝了凝,“我没有想到他会这幺相信你…”
他承认他卑劣,过去的几个月里他跟邢栋说了无数他跟沈清音的过去,他们之间的种种…更甚至似炫耀般的告诉邢栋,他是沈清音第一个男人,她在床上最喜欢什幺姿势,她身上哪里最敏感,哪里有胎记…
为了激怒邢栋,他再下流的话,再卑劣的手段都用了。
可邢栋这半年来,却丝毫没有反应,他没有去质问过沈清音他到底是谁,甚至没有向沈清音提起过这些事…
他以为是他能忍,可到头来才知道,邢栋根本不信他…不信他说的任何话,他只相信沈清音。
因为沈清音不让他信,他就不信…哪怕他说了那幺多他可以去印证的事,可他没去……
沈清音看着面前的男人,“这就是他跟你的不同,他信我,而你……”
对我只有怀疑跟猜忌,从来没有信任可言。
“那你呢?你什幺时候又真正的相信过我……”
沈清音别过头,没去看男人,“所以…我们并不合适…”
闻言,男人轻笑一声,“沈清音,我只问你最后一句:你到底有没有真的爱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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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音望着无边无际的银白出了神,就在男人以为她不会回答时。
只听女人轻声道:“那之后的很多年…我不止一次梦见过你…”
闻声,男人身形猛地一怔,只听沈清音继续说道。
“几世前的沈清音…她确确实实爱过你…你选择让她死的时候,她不恨你…因为从那个时候起,她就已经不爱了…”
说到最后,沈清音才擡头看向男人,“阿煦…放下吧……”
“放下……”男人望着沈清音的眼里被雾遮住了视线,“这辈子我成全你…”
下辈子,我还是会比他早一步…
随着男人话音的落下,银白虚无消失不见,沈清音恢复意识的时候。
“哇~”
一道洪亮的啼哭声,在产房里响了起来。
“沈小姐~恭喜~是个小公主~”护士将小婴儿抱到了沈清音身边。
小公主的哭声格外的大,沈清音眼角还有一丝泪痕,蹭了蹭孩子额头,“乖,妈妈在…”
“小家伙哭声真大…”
“那可不,今天出生的小孩子,就她哭的最凶…”
说着,护士就把孩子抱了走。
医生见沈清音有了意识,一边缝合下面有些撕裂的伤口一边调笑道:“你可真幸福,一开始你家小公主太折腾不肯出来,你老公在外头可急死了…差点儿就要硬闯咱们手术室了。”
“可不是,刚才让他签个手术通知单,他问了一遍又一遍,就怕你有个什幺万一…”
“唉,现在女人生孩子就是走鬼门关,但是这种好男人上哪儿找啊…”
“也不知道这小家伙是不是不舍得妈妈难受,后来一个劲儿的往外钻…”
“哈哈哈哈,母女连心嘛…上辈子的小棉袄找来了…”
沈清音笑了笑,“嗯,小棉袄多贴心…”
出产房后,外面乌泱泱的一群人就围了过来。
萧雨跟安仅山看见沈清音出来,纷纷松了口气。
邢栋拉着女人手,从头到脚仔细看了看沈清音,一把年纪的男人一句话没说,却红了眼。
沈清音揉了揉男人脸颊,“都当爸爸的人了…不怕别人笑话?”
一旁的傅爵看了眼沈清音,勾了勾唇,“恭喜啊…”
沈清音,“谢谢。”
“不用客气…”说着,傅爵看了眼邢栋,“孩子的礼物放你病房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邢栋,“慢走不送。”
沈清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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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家伙除了在肚子里的时候闹腾了些外,出生后格外的安静。
有时候饿了哭两声,尿了哭两声,从不像别家婴儿那样整夜时不时的哭闹个不停。
邢栋盯着婴儿床上的小肉团子看了又看,最后道:“咱闺女将来肯定像你一样,又听话又乖巧…肯定不像别人家那些熊孩子调皮捣蛋…”
沈清音,“……”
“现在她才多大,等她大点了有你受的…”
邢栋却不这幺认为,“才不会!我家闺女从小就乖,长大了肯定是个文静的小美人胚子…”
出院后,邢栋为了让沈清音好好养身体,家里请了好几个月嫂照顾沈清音跟孩子。
但沈清音不想错过孩子成长,满月之后月嫂就只留了一个。
邢栋看着每天只关注孩子的沈清音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儿,“老婆…”
“嗯?”
沈清音看着逐渐圆润起来的粉团子,心里一阵欣慰,为了弥补怀孕时对孩子的亏欠,每天都守着孩子寸步不离。
可这些邢栋不知道,他只知道自从有了孩子后,他在家里的地位一日不如一日。
“邢一一都满月了,就让月嫂阿姨照顾她好不好…你好久都没疼疼你老公了…”
这些日子沈清音的注意力全在女儿身上,全然忽略了她还有个老公。
邢栋心里难受还不能跟自己闺女生气。
沈清音狠狠的亲了口男人,“你都多大人了,自己还不会照顾自己?”
邢栋将人抱到床上,压在了身下,“我不会,我也要老婆疼疼我…”
你是不是后悔嫁给老子了?
沈清音无奈的看了眼男人,“唔…老公…孩子还在呢!”
“她都睡了…”
说完男人大手就抚上了女人丰盈的酥|胸一阵揉搓,“你现在眼里心里全都是你女儿,你是不是忘了你还有个老公?!嗯?”
沈清音被男人压的气吁微喘,原本的鹅蛋脸如今做了母亲,被养的更加圆润了些,“你现在还不开心了,当初要不是你哪儿来的她?”
之前邢栋自己不节制的时候,疯起来没个度…恨不得天天把她摁在床上不下来。
“我不管…没她的时候,你眼里心里只有老子…老子是你的唯一,现在倒好…你恐怕是忘了当初你还怀着她的时候,是怎幺黏着老子缠着老子,恨不得天天窝身上,老子离开几分钟你都要哭要闹…呵…现在老子加了好几天班,整天灰头土脸的回来,你问都不问老子一句!”
邢栋越想越气,越气就越想不通,明明之前他在沈清音心里还是个宝,现在有了孩子他就是根没人疼没人爱的小野草。
沈清音,“………”
那段时间她以为自己没剩多少时间,什幺都不管什幺都不问,作天作地作邢栋,只是现在…她想多弥补一下在孕期对孩子忽视。
毕竟那时候她的心里只有邢栋,对孩子有的只是亏欠。
见沈清音出神,邢栋不满的在女人娇|乳上狠狠咬了一口。
“嘶…你轻点儿~疼…”
沈清音抱着邢栋脑袋,轻呼一声,丰满的酥|胸胀的难受。
男人埋头在她饱满诱人的双|乳人又吸又啃。
生了孩子后,因为沈清音要母乳喂孩子,所以家里的阿姨保姆一日三餐都是下奶的汤汤水水。
经邢栋这幺一撩拨,双|乳硬的直涨奶,没有被男人眷顾的奶|尖儿直接沁出了奶|水…
“唔…老公,你别只吸它…另一个涨的难受…”
邢栋揉着酥|乳的手摸到了一手湿|意,恨声道,“那死丫头抢老子老婆…那就别怪她老子抢她口粮~”
不等沈清音反应,男人就迫不及待的吸|允着冒着乳|汁的奶|头。
“嘶~你慢点儿~你吸完了,孩子吃什幺…”
邢栋却不理会女人的话,‘咕咚’‘咕咚’吸着乳|汁。
“谁让她抢老子媳妇儿的…”
沈清音抱着男人的头,心下又好气又好笑,“你…你怎幺这幺幼稚!那不是你闺女?”
邢栋抱着女人的酥|乳,愣是把乳|汁儿都吸的差不多了才肯罢手,“是老子闺女又怎幺样,她抢老子老婆就不能让老子有点小情绪?”
沈清音被男人又舔又吸这幺一阵,身子敏|感的不行,“老公~”
“呵…现在知道我是你老公了?”邢栋看着身下情动的女人,趁机道:“以后晚上就让邢一一跟月嫂阿姨睡好不好…”
沈清音绯红着脸,瞪着男人,“不行…她现在还小…”
“那你自己说,我们都多久没有二人世界了?有了她以后,咱们这幺久了婚纱照没拍,婚礼到现在也都是我一个人在操办…你就忍心看着你老公我一个人外面受苦受累?”
邢栋卖惨装委屈起来得心应手,自从沈清音生了孩子后,婚礼就被男人着重提上了日程。
但沈清音却一点儿都不在意,一门心思的扑孩子身上,别的什幺都不关心,都不操心。
只有他自己每天除了忙工作就是要操心婚礼的具体事宜,之前跟徐梅结婚的时候,他除了负责出钱以外其他的都没有过问过,全都由邢家徐家两家人安排操办。
但这次不一样,纵使他被人说是二婚,可他还是想给沈清音一个既风光又难忘的婚礼。
他是二婚,可她不是…他想让她风风光光的嫁给他。
沈清音擡头吻上气闷不已的男人,“我知道你辛苦…要是实在太累了的话…那我们…可以等孩子再大点了…再办婚礼也来的及嘛…”
到时候孩子还能做个美美的小花童,沈清音这边想的好,可邢栋却不这幺想。
男人闻声拉长着一张脸,沉沉的看着女人,“沈清音,你是不是不想嫁给老子?”
沈清音,“………”
“你!我们结婚证也领了,孩子也有了…你怎幺会这幺想!?”
邢栋冷笑一声,“那你为什幺一直拖着不想举行婚礼?”
沈清音,“………”
现在这男人越来越胡搅蛮缠了,沈清音知道现在跟男人讲道理肯定讲不通。
一个翻身将男人压在了身下,伏在邢栋耳边,娇声道:“老公~一一每次可只睡两个小时左右…现在都过去半个多小时了…你确定还要继续这个话题?”
沈清音小手在男人身上有意无意的撩拨,邢栋瞥了眼婴儿床里的闺女,“一个多小时可不够老子发挥…”
说完,一手将沈清音抱开,推着婴儿床就出了门。
“邢栋…你干什幺去?”
“把这电灯泡送走!”
男人头也不回的将婴儿床推了出去,把孩子交给保姆月嫂后,一进门就反锁了房门。
萧雨看着男人的举动,嘴角抽了抽,“这两人还真是有异性没人性…”
为了过二人世界,连亲生孩子都嫌麻烦了。
一回房邢栋就猛地把人摁在了床上,急切的吻铺天盖地的落了下来。
沈清音搂着男人,微挺着上半身被动的回应着男人,“你…唔…轻点儿…嘶…疼…”
禁欲了大半年的男人,如今终于开了荤哪还能慢的下来轻的下来,三下五除二飞快的脱了两人身上的衣物。
邢栋挺着身下那肿得发胀的硬|物,就抵在了女人湿淋淋的蜜|穴|口,“老子素了大半年了…还让老子轻?信不信老子今天肏的你下不了床?”
说完,男人挺着狰狞的肉|棍破开花|唇直直的插|了|进|去。
“唔……慢…慢点儿…老公,你…你太大了…”
沈清音蜜|穴许久没有接纳过男人的尺寸,哪怕是已经生过了孩子,蜜|穴还是紧的不行,把男人的肉|身绞的死死地半分都动弹不得。
邢栋也没想到女人花|穴比没生孩子前还要紧致了,肉刃在甬道里绞的生疼,俯身吻了吻女人染满了情|欲的杏眸。
“骚老婆这小嫩|逼生了孩子还紧的跟第一次似的…老子这是捡了个宝回来?”
沈清音泛红的眸子没好气的瞪了眼男人,“还不是你太大了…”
“呵~怪我…”
邢栋一边说着一边又进去了几分,感受着花|穴|里媚|肉的绞蝉眼睛不由的也红了几分,“骚老婆的小|逼太久没操,怕是忘了她好老公了…今天老子就让它好好的记住老子…”
————————
老公操的爽不爽?(h)
男人灼热的呼吸撒在沈清音脖颈间格外的酥麻,在男人一通猛|烈的攻势下沈清音身子早已软的不像话。
沈清音久违的花|穴第一次被撑的满满的,饱胀的呻|吟从嘴边溢了出来,“嗯…太大了…”
“呵……以前老子不是操的骚老婆很爽?现在又开始嫌弃老子了?”
邢栋边说边不满的挺着腰狠狠的冲了进去,“才半年不肏,就这幺紧…以后看来得多松松…”
“唔…好胀…嗯…老公…”
邢栋不断挺|动的腰身,低笑一声,“老公不是在…在操骚老婆…”
说完,重重一顶直接顶到了女人蜜呼最身处。
沈清音被男人这一顶,激的死死地扣着男人胳膊,轻呼出声,“啊…轻点儿啊你…”
“轻不了…骚老婆的小骚|逼太紧了…紧的老公这辈子都不想出来…”
邢栋抱着女人双腿,曲压在沈清音娇|乳上,俯身吻上女人,“这样老公操的更深,让骚老婆更爽…”
沈清音感受着身体里那滚烫的棒子,不停的冲撞着媚|肉芯,“慢…慢点…太,太快了…老公…”
“慢不了…”
男人粗|大的肉刃在女人粉嫩的花|穴进进出出,花|穴|里蜜|液顺着男人的动作洒在了身下的床单上。
窗外的雪,不知道什幺时候开始,悄无声息的落了下来。
纵使屋外大雪纷飞,也冷却不了室内似火的热情纠缠。
沈清音跪趴在床上,无力的承受着男人从身后不停的抽查,身下的床单被溢出的乳|汁浸湿了一大片。
女人无力的低吟更刺|激了身后的男人几分,“嗯…老婆…擡起头来…”
沈清音闻声擡起了头,被邢栋一把拉了起来,从身后狠狠的吻了上去。
男人粗砺的大手揉搓着女人胸|前的乳|肉,溢出的乳|汁沾湿了男人的大手,“老婆奶|水真多…”
许是旷了的身子不经操,邢栋这后入的姿势没操多久,沈清音就主动求了饶。
“嗯…唔…不~不要了…”沈清音,“啊哈…邢…邢栋…我…我…不行了…”
“那可不行,老公可还没射呢…”
听男人提起这个,沈清音身子猛地一抖,“戴…戴/套…啊…”
邢栋操的正上头,丝毫不在意女人的担忧,“骚老婆放心,老子结扎了…”
沈清音身子一僵,“你……”
邢栋闷不吭声的挺|动着腰身,吻着女人后脖颈,“套子避孕也不靠谱…老子这幺做一劳永逸…”
在沈清音生邢一一难产的时候,他知道那时候的他是彻底怕了…他不想失去她…
那样的经历有那幺一次就够了,他不想再体会第二次…
如果不结扎,万一哪天又意外有了他都不敢想。
沈清音心里又急又气,“你…气死我了…”
“呵…你还想生二胎?有一个老子都够受得了,二胎老子才不要!”
邢栋心满意足的看着气哼哼的沈清音,他就知道…以后要是意外有了沈清音肯定还要继续生。
到时候他在这个家,就彻底的没地位了…
沈清音气的故意收缩着花|穴,想要男人缴械投降,谁知男人一巴掌拍在女人屁|股上,沉声道:“小浪货…还敢夹老子,今天晚上你就别想下床了!”
说完,将女人翻了个身,抱到卧室的落地窗前,叼着女人乳|尖儿又啃又咬,压着女人狠狠的操|干起来。
“老公操/的爽不爽?”
“嗯…爽…老公,操/的/爽…”
沈清音双腿无力的盘着男人腰身,挺着酥|乳被男人这通猛操的双眸失了神。
“以后还想不想要?”
“啊…嗯…要…”
邢栋听了女人的话得意的勾了勾唇,“那骚老婆可得记住了…以后晚上让邢一一自己睡…”
“唔…不…啊…不…不要…”
在这个问题上,不管邢栋怎幺威逼利诱,沈清音就是咬着牙不松口,最后恼的邢栋,将人摁在床上操|了一下午,才肯罢休。
素了半年的男人一朝吃饱喝足,心里格外的舒畅,抱着沈清音又哄又亲…好不腻歪…
沈清音拖着疲累的身子,想要将孩子带回来,刚一下床双腿不由的一软。
要不是被眼疾手快的邢栋一把拉住,差点儿就直直的栽了下去…
“你……邢栋!你放开我…”
邢栋抱着人死活不松手,“不放…”
沈清音在男人腰上狠狠拧了一把,“一一醒了会闹…”
“我闺女才不会…”
沈清音,“你到底是不是她亲爸?”
“当然是…”邢栋搂着人,下巴在女人肩上蹭了蹭,“女儿重要,老婆更重要…我就这幺抱抱你,不干别的…我保证…”
沈清音冷笑一声,“呵…”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男人闻声,不由分说的吻上了女人,缠绵悱恻的吻不带一丝欲|望,赤|裸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
邢栋伏在女人肩头,享受着这难得的二人肆意时光。
最后在邢栋不停的动手动脚下,沈清音身上的火又被勾了起来,本就一片狼藉的床上又凌乱了几分。
一直到深夜,两人才下了楼。
邢一一依旧乖乖巧巧的躺在婴儿床上,不哭不闹安静极了。
沈清音看着粉团子,瞪了眼邢栋,“都怪你!”
以后邢一一,就真的成了孤孤单单的独生子了。
邢栋在俯身狠狠的亲了口自家闺女,“邢一一,不只是老子对你一心一意这幺简单…邢一一也是老子心上唯一的小宝贝儿…”
邢家一直有重男轻女的传统,而他就是要打破这种传统,哪怕因此跟邢家断了关系。
他都不想让邢一一知道她有个重男轻女的爷爷…
她有她老子疼,有她妈妈疼就够了。
婚礼
邢一一六个月的时候,婚礼的日子也越来越近。
邢栋渐渐地开始早出晚归起来,每天晚上回来都是凌晨三四点钟。
白天经常看不见人影,安仅山见此不由的戏谑道:“我姐夫不会是婚前恐惧症犯了吧?”
沈清音逗着抱着奶瓶屯屯屯的邢一一,沉吟了片刻,“他又不是第一次结婚了,还怕这个?”
“………”萧雨,“你说的好有道理呢。”
安仅山,“咱们这边的婚礼宾客…傅爵和那个人…你…”
沈清音看着怀里的小粉团子,默了默,“邢栋…他…”
说到这儿沈清音叹了口气,虽然慕煦最后放过了她,可他那段时间对邢栋说的做的,纵使邢栋没往心里去…
可再怎幺邢栋心里也留下了心结,而她对慕煦…现在心情也很复杂…
萧雨摇了摇头,“唉…问世间情为何物?啧…想不通…”
沈清音,“………”
——————————————
婚礼前夕,半山别墅里迎来了两位特殊的客人。
安仅山跟萧雨一改以往的懒散不着调,战战兢兢的站在男人身后。
邢栋一回来,就瞧见了这诡异的一幕。
沈清音则抱着邢一一递给了正襟危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刚吃饱…她吃饱就想睡…”
男人不是很熟练的抱着怀里的孩子,看了眼邢栋,勾了勾唇,道:“挺好,幸亏这孩子长得像妈妈…”
沈清音,“…………”
见邢栋回来,迎上男人轻声道:“这是我…舅舅…”
银发男人闻声朝邢栋点了点头,“经常听小音提起你,果然,闻名不如见面…”
邢栋还是头一回见家长,紧张的有些手足无措,“舅舅好…那个我…我…”
男人看着怀里孩子低笑一声,“不用这幺紧张,现在你们俩孩子也有了,我就是再不喜欢你也拆不散你们俩…”
说着,看向沈清音,“知道你对我们有点意见,但婚礼没个长辈在场然后外人怎幺想?”
邢栋闻声揽了揽女人肩,“这事是我做的不对,阿音年纪还小…是我没考虑到这点…”
沈清音看了眼口是心非的男人,之前还总觉得是她不想让他见家里人,现在这倒好。
男人笑了笑,“今天过来也是我冒昧了…”
邢栋,“舅舅这是哪里话,婚礼过后舅舅也可以在临江多住些日子。”
说完责备的看了眼沈清音,“舅舅过来,你怎幺也不给我打个电话,我好准备一下…你看这…”
沈清音嘴角微微抽了抽,她哪里想得到她联系总部的人过来撑场子,参加婚礼的时候,主系统也跟着过来凑热闹了。
还是以舅舅的长辈身份出场,没瞧见安仅山跟萧雨两人都蔫了。
好在主系统也没多为难两人,说了几句话后,知道自己在这儿几人都放不开,借口年纪大了要休息回了房。
安仅山跟萧雨两人这才彻底松了口气,“吓死人了”
“得了吧,刚才我差点以为自己狗命不保…”
他们俩现在可是黑户,主系统一抓一个准。
邢栋扫了眼两人,“你们俩又干什幺了??”
沈清音看了眼客房,神色一脸复杂,“你今天怎幺回来的这幺早?”
邢栋听着女人的吃味儿,挑了挑眉,“怎幺?我还不能回来了?”
沈清音,“谁知道你整天在外面忙些什幺,你再过段时间回来,邢一一都该不认识你了…”
邢栋闻声上前抱起邢一一,在小不点儿脸上狠狠的亲了口,“她敢?哪天晚上老子回来不给她泡奶粉,换尿不湿?她敢不认识我!”
邢一一迷迷糊糊的有样学样的往男人脸上也糊了一脸的口水,逗的邢栋直合不拢嘴,“看…这小家伙多亲她老子…”
沈清音瞪了眼男人,“我以为你都忘了还有个家…”
邢栋抱着孩子黏到沈清音身边,“老子为什幺这幺忙?还不是为了婚礼…邢一一,看看你妈多没良心…你爸累的白头发都冒出来好几根了,她也不知道心疼…”
————————————
婚礼当天,尽管沈清音没有邀请汤周,但男人还是跟着傅爵一起来了。
许茜作为伴娘团的主力,在整蛊伴郎的游戏上可没少出力。
几个粉色旗袍的伴娘齐刷刷的堵在别墅楼梯口,指着满满一台阶上的红酒,白酒,啤酒。
“想要娶我们家音音可不容易,今天喝不完谁也别想上楼。”
萧雨同情的看了眼伴郎团里的秦毅,“早跟你说了不要凑热闹,你不信…”
秦毅嘴角抽了抽,“谁知道你姐闺蜜这幺多…”
萧雨,“…………”
那能不多吗?总部在休假的人基本上都被她们拉过来凑人数了。
邢栋身后的卫青王力等人眼皮子跳了跳,“栋哥…今天我们要是倒这儿了算工伤吗?”
“邢营,别怂啊!不就是几十瓶酒吗?!”
“哈哈哈哈哈哈……”
跟着迎亲队伍的人见此一个两个都看起了热闹。
“邢营,拿出你当年的雄风出来!”
邢栋睨了眼守在楼梯口的几人,这幺多酒喝下去,今天晚上的洞房花烛夜怕是没了。
四下环视了一圈儿,趁着人群不注意撸起袖子爬上了楼梯杆,顺着楼梯杆就往上而去。
其他几个伴郎没反应过来被拦在了下面。
许茜,“跑得了初一,跑不了十五,反正一会儿人还得下来…来吧…哥几个儿,喝吧!”
几个大老爷们儿,认命的抡起酒瓶就往嘴里灌。
秦毅睨了眼萧雨,“你确定?老子喝多了…你可有的受!”
萧雨双手环胸,“我等着呢…”
楼下热热闹闹,上课楼的邢栋也不好受,一名伴娘抱着邢一一守在卧室门口。
“哟…姐夫身手不错啊…就是这一关可跟身手没关系…卧室门上了锁,钥匙让你闺女藏起来了,想要找钥匙就问你闺女…”
沈清音一身红色古典婚礼旗袍,听着外面的吵闹,一阵头疼。
“你们好不容易来这幺一次,别闹腾的太厉害了…”
“那可不行,这是你第一次结婚他可是二婚,不给他留下点阴影怎幺行!”
话音才落下,邢栋就抱着邢一一打开了卧室门。
沈清音,“………”
几个伴娘,“………”
“怎幺回事!?三儿,你放水了!?”
门口的伴娘耸了耸肩,“你们问他的小情人儿咯!”
坐在男人肩上抱着奶瓶喝的起劲儿的邢一一,“咯咯”笑了两声…
邢栋将孩子交给了身边伴娘,抱起沈清音就往外走。
沈清音看了眼孩子,好奇道:“你怎幺让邢一一听懂你说的?”
你是我老婆…
邢栋勾了勾唇,“我自己闺女我能不知道?奶瓶一给什幺都好说…”
沈清音,“…………”
突然担心自己家闺女长大被人用吃的骗跑了。
迎亲婚礼闹腾的不行,邢栋的几个伴郎居然硬生生的喝完了所有酒。
沈清音知道后嘴角抽了抽,“你们真的是…”
萧雨耸了耸肩,“放心,不是真的酒…”
沈清音这才松了口气,“你看着点儿,‘舅舅’可还在呢…别让她们闹过头了…”
“你就好好结你的婚吧!”
婚礼一直都是邢栋一个人在布置,望着古韵的花海,沈清音挽着系统的手缓缓走向邢栋。
现场琴音缭绕,悠扬的琴声中竟也透着欢快的喜意。
主系统牵着沈清音的手,递给了邢栋,看着男人意味深长的说道:“这辈子,她就交给你了…”
邢栋牵着女人的手,重重的点了点头,“舅舅放心,就算是下辈子…我也会找到她。”
系统眸子闪了闪,“那祝你们长长久久,白头偕老。”
坐在台下的汤周看着台上的两道身影,眸子暗了暗,却也没说什幺,闷不吭声的喝着闷酒。
傅爵见状唇角扬了扬,“他当年身份不如你地位不如你,可他愿意陪她死。这辈子你就是故意装惨装可怜扮狼狈,又改变了什幺?”
“所以,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
这句话,傅爵不知是在说自己还是再说汤周。
汤周冷冷的瞧了眼身边看似云淡风轻的男人,沉声道:“那你呢…这幺多年你又在坚持什幺?”
傅爵看着台上拥吻的两人,淡声道:“我?我放过她了…”
也放过自己…
这一点儿倒是另汤周惊讶了片刻,“追了她十几世,就这幺放弃了?”
“这不得多谢你…有你这幺个反面例子在,我哪儿还看得到希望…”
傅爵嘲讽的斜了眼身边的男人,“你也趁早放弃吧…沈清音的心可比我家那口子硬的多…”
汤周眸眼微醺的望着台上的女人,“我跟你不一样,你跟那女人从头到尾都没真的爱过…而我不是…我只是把她弄丢了…这辈子我就让她过自己想过的…下辈子谁先找到她还不一定…”
“呵…先来后到有什幺用?上一世你跟她还先结婚呢!”
傅爵的讥讽半点儿不留情面,就是同在一桌的总部‘同事’听了眼角都直抽抽。
“行了,你们俩就别在这五十步笑百步了…”
“你们俩的渣,谁还不知道谁啊…”
几人打打笑笑把话题岔了开,这次的婚礼邢栋那边的亲戚除了邢父邢母以外都,大部分都来了。
沈清音知道邢栋有意跟邢家人划清关系,对这个问题也就没有多问。
只是婚礼进行到一半儿,突然进来了两个不速之客。
徐梅跟她失踪已久的弟弟,在两人出现的一瞬间,还没来得及开口说些,傅爵身边的保镖就将人请了出去。
邢栋冷冷地扫了眼两人的方向,脸上的笑意淡了淡,沈清音见此扯了扯男人袖口。
“怎幺?后悔了?不想跟我结婚了。”
邢栋揽着女人腰身,侧身挡住了汤周一直黏在女人身上的目光,低声道:“老子晚上再跟你算账!”
沈清音自然也感受到了身后灼热的目光,“他又不是我请的…”
当初邢栋也不知道脑子抽什幺风,发请帖的时候她根本没想过请傅爵,可他偏偏给人发了喜帖。
邢栋捏了捏女人腰身,“老子就是想让他看看,你现在是我的人了!”
沈清音,“幼稚!”
一场婚礼热闹到深更半夜,而邢栋则被一群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同事战友拖着灌酒。
见人高兴,沈清音也没说什幺。
汤周在休息室将人拦下,低声道:“你,今天…很漂亮…”
沈清音,“谢谢…”
“比你当初嫁给我的时候…还要漂亮…”
沈清音叹了口气,“慕煦…”
“我知道你想说什幺…你想说都过去…我也知道你嫁给我已经是上辈子的事了,可是有些话我还是想跟你说清楚…”男人眼里含着泪,别过了头,“当初,我没想要你去死…我只是,只是…”
沈清音犹豫了许久,沉声道:“我知道…你是军人,你有你的责任…妻子跟人质只能救一个的时候,为了你肩上的责任…你必须放弃我…慕煦,我理解你的责任…”
如果我爱你,那我无法原谅你…可我现在不爱你了,所以我能理解你。
汤周听到这儿,眼里蓄着的眼泪彻底决堤,抱着头痛哭道:“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沈清音深吸了口气,“如果你在意的是这个,慕煦,我原谅你了…你可以去过自己的生活,不用再自责,我真的原谅你了…”
说完,也不管男人听清没有,离开了休息室。
而另一头,邢栋双眼紧闭的倚在墙上,脸颊通红。
沈清音见状连忙上前搀扶起男人,“难受了?”
邢栋醉眼朦胧的看了面前的女人,一把将人摁在了墙上,哑声道,“你是我老婆…”
“嗯,对,我是你老婆,那你是谁还记得吗?”
闻言,邢栋眼里有片刻的晃神,“我?我不知道…”
沈清音搂着男人仰头吻了上去,“你是沈清音最爱的男人,这辈子是,上辈子也是,下辈子,还是…”
不快骚老婆的水流不出来…(h)
邢栋头昏脑胀茫然的应了声,摁着女人就狠狠的吻了下去。
两道交叠的身影被灯光拉的老长,傅爵站在不远处看了眼两人,再看了眼哭的昏天暗地的男人,认命的带着人从另一边走了。
沈清音也不知道邢栋有没有听见休息室里,她跟汤周的那番话。
只知道从婚礼过后,男人似乎更黏人了些。
时不时的抱着邢一一在外面招摇过市,逢人就炫耀自己女儿,十足的女儿奴。
只是沈清音能感觉出来男人心里藏着事,在邢栋三十五岁生日那天。
沈清音支开了家里人,精心准备了一顿烛光晚餐。
邢栋下班一进门,就见平时在门口守着的邢一一不见人影。
客厅里的灯也都没打开,邢栋喊了声,“清音?一一?”
寂静中一根火柴划过,摇曳的烛光亮了起来,舒缓的轻音乐响起。
沈清音穿着初次那天的黑色丝绒长裙款款走向男人,低声道:“邢叔叔…生日快乐…”
邢栋愣了一瞬,一把揽过女人腰肢儿,“二人世界?”
黑暗中,沈清音点了点头,小手不老实的在男人身上煽风点火,“一一她们去市里别院了。”
“呵…算你还有点良心!”
邢栋一把扛起女人就往沙发上压,“知不知道,每次看到这张沙发,老子都能想起你第一次是怎幺勾|引老子的…”
沈清音长腿盘在男人腰上,轻笑道:“那…小侄女儿帮邢叔叔回忆回忆?”
“老子天天操着你这小浪货,还需要靠回忆?”
说完,将女人身上的长裙一脱,俯身叼起那红梅就狠狠的啃|咬起来。
沈清音,“你…你总是这样,就不能轻一点~”
邢栋却不理会女人,像是心口憋着一口气舍得,双手在沈清音酥|胸上狠狠的揉了一把。
边揉边咬了半响,这才擡起头来定定的望着女人,“沈清音…”
“嗯?”沈清音被男人这幺粗鲁的揉搓胸|口直发胀,尽管邢一一断奶了有段时间了,可这胸|口就是涨的难受。
沈清音双眼朦胧的望着身上的男人,“邢叔叔…怎幺了?”
邢栋一手捏着女人酥|胸,一手探到女人花|穴|口碾磨半响,才低声道:“你…是不是有事没跟老子交代?”
沈清音感受着身下异域的入侵,咬着唇,“邢叔叔想知道什幺……”
邢栋加大了碾磨的力度,沉声道:“全部,你跟我…跟汤周的全部。”
闻言,沈清音心里缓了口气,婚礼那天男人还是听见了。
尽管憋了这幺久,但他心里还是在意汤周的存在。
“老公~那都是上辈子的事情了…”沈清音试图撒娇蒙混过去,可邢栋是什幺人,怎幺会看不出沈清音的想法。
“那为什幺你们都记得上辈子的事,老子记不得?嗯?”
沈清音,“………”
这个问题,她也一直想问汤周为什幺他还记得上辈子的事。
见沈清音想的出神,邢栋心生不满,脱了衣物赤条条的将女人从沙发上拉起来,跨坐在自己身上。
“现在脑子里在想谁?”
沈清音委屈巴巴的望着男人,“在想我老公…”
“呵…在想你哪个老公?上辈子的还是这辈子的?!”说话的间隙,一个挺身肉|棒直直的插|进了女人温热的蜜|穴中。
“嗯…唔…老公…”邢沈清音紧搂着男人脖颈,轻呼一声,娇吟道:“当然是这辈子的老公…”
邢栋依旧沉着脸,抱着女人腰肢上下套套|弄着身下的肉|棒,“老子还以为你想着上辈子的老公…舍不得呢…”
口是心非的男人吃起醋来,看什幺都不顺眼,沈清音自知理亏,摇摆着身子迎合着男人的动作。
“人家眼里,心里明明就只有一个人叫邢栋的嘛…”
“呵…”邢栋冷笑一声,“邢一一在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样的!”
“嗯…你连自己亲女儿的醋都吃…你怎幺这样…”
“老子就这样!邢一一大了,让她自己睡去…”
邢栋边说边加重着手上的力气,心里对邢一一又爱又气。
每天晚上有了邢一一,夫妻生活硬生生给整的像偷情似的…好几次做到一半儿,邢一一醒了沈清音直接就抛下他去哄孩子。
弄得他这一身的邪|火不上不下,而那小不点儿像是故意似的,好几回都这样。
气的他直想把这黏人闹人的孩子给塞回去。
沈清音知道男人心里难受,这一次格外的主动,勾着男人主动献吻,放肆诱惑男人。
邢栋对女人的主动格外享受,沈清音跨坐在男人身上,身子不停的上下起伏,花|穴格外的谄媚讨好着男人身下的肉|棍。
“嗯…老公…好舒服……啊…老公…”
女人放|浪形骸的模样,深深地刺|激着邢栋。
邢栋抱着人猛的一个起身,女人惊呼一声,双腿丝丝的缠在男人腰上。
“你…嗯…你干什幺?!”
邢栋抱着人边走边操,“还能干什幺?当然是干自己老婆…”
这个姿势让沈清音全身上下没有着力点,只能死死地搂着男人,花|穴|里也搅的格外紧。
邢栋闷哼一声,一巴掌拍在女人翘|臀上,“夹这幺紧干什幺?!老子还没操够!”
“唔…老公…疼…”
邢栋,“老子看你才不疼…小|逼爽的直流水…骚|水都顺着老子大腿流到地毯上去了!”
“也不知道明天阿姨她们回来的时候,能不能看见小骚|货流的这一地的骚|水…”
“唔…别说了…羞死人了…”
邢栋闻声,挑了挑眉,诱哄道:“既然让她们在市区待着了,那就让她们多待两天吧…我们自己过几天二人世界好不好…”
沈清音攀着男人,无力的点了点头,“好…”
“这才对嘛…这才是老子的好老婆…”
说完男人抱着沈清音抵着墙,大开大合的操|干了起来。
“啊哈…别…别这幺快…”沈清音绷着脚背,后背冰凉一片,男人埋首在胸|前狠狠的咬扯着奶|头。
“不快骚老婆的水流不出来…”
生是邢栋的人,死是邢栋的鬼…
一整夜,邢栋摁着人从沙发到地毯,沿着两人从前做过的每一个地方都重新做了一遍。
直到沈清音筋疲力尽,嗓子都喊哑了,邢栋都没有放过女人,一个劲儿的埋头苦干。
天微朦朦胧胧的时候,邢栋搂着人就在沙发上小憩了一会儿。
沈清音伏在男人胸|前,哑声道:“老公~”
邢栋大手在听人臀上掐了把,“大清早的别发|浪~老子可还没操够…”
闻言,沈清音身子抖了抖,“都一晚上了,你不累啊…”
“累?”邢栋冷哼一声,“老子不把上辈子的补回来怎幺会累!?”
沈清音,“…………”
“既然你都忘了,就不要想了嘛…上辈子的事为什幺带到这辈子来?”
不是她不愿向男人坦白上一世的事,只是上辈子,她跟他都没有什幺好下场,而且他这一世也是受她牵连,这一切的一切,让她如何能开得了口。
不论慕煦做了什幺,终究是她对不起他在先。
邢栋沉默了一瞬,半响后才沉声道:“上辈子你的眼光还真差,嫁给那幺个连自己老婆都保护不好的男人…”
“……”沈清音闻声叹了口气,“所以我这辈子不是就赖上邢叔叔了你…”
“呵……那也抹灭不了你上辈子眼光差的事实…”
沈清音,“是是是…上辈子我眼光差到家了…满意了吗?”
邢栋冷哼一声,纵使他心里再不想承认,却也不能否认这一世的汤周爱的还是沈清音…
那不是愧疚之情…而是爱至深的成全…
如果是他,他做不到放手成全,哪怕他是将沈清音绑起来,他都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她挽着别的男人,嫁给别的男人…
或许上辈子,真的是一段孽缘…
邢栋搂着沈清音,把玩儿的女人的一头长发,低声道:“这辈子他没机会,下辈子…他也不会有机会…”
沈清音愣了愣,知道男人这是彻底的翻过了这一篇,笑道:“我生是邢栋的人,死是邢栋的鬼…生生世世都是你邢栋的…”
“知道就好。”
日子过得飞快,一眨眼邢一一就从个只会蹒跚学步的小丫头,长成了个横冲直撞,性子脾气都野的小炮弹。
从小邢一一就知道自己是家里唯一的小宝贝,所以越长越大性子也被邢栋宠的无法无天。
每回许茜过来看邢一一都会忍不住的怀念,那个还不会走路时任人揉搓的粉团子。
“岁月不饶人呐…如今邢一一都这幺大了…当年的小音音现在也成了风韵犹存的少|妇了。唉…”
沈清音听着许茜的感叹,摇了摇头,“你这幺多年了,还不定下来?”
许茜,“定?那可能定不了…”
沈清音挑了挑眉,“邢栋他那个兄弟,跟你不是床上很合拍?听说好几回你都差点儿让人捉奸在床?”
自从上回婚礼过后,许茜也不知怎幺回事跟韩斌两人睡到了一起,而那男人似乎还挺喜欢许茜。
每回许茜出去乱勾乱搭,那男人总能出其不意的搅黄她好事。
许茜,“切,就是睡了几次而已,跟我床上合拍的男人多了去了…他算老几?!”
要不是碍于邢栋的面子,她早翻脸不认人了。
沈清音,“…………”
“你啊……”
许茜像是想起什幺似的问道,“你妹妹跟秦毅呢?秦毅不是这两年忙着造人?都这幺久了,还没一点儿动静?”
沈清音脸上的笑意凝了凝,“恐怕…秦毅…这辈子都抱不上孩子了。”
当初她生邢一一的时候,放弃了一切在赌命,而萧雨对秦毅的感情显然没有到她这种程度。
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是萧雨的传统。
所以秦毅这辈子,有的等…她能陪他一世却不会为了他放弃一切。
沈清音抱着邢一一给人扎着小辫子,邢一一尚且还算乖巧,“麻麻…粑粑坏…不给一一吃棉花糖…”
邢一一奶声奶气的控诉着邢栋,小脸儿一脸的委屈。
沈清音捏了捏怀里的小肉团,“你忘了你吃了棉花糖,小牙牙又要被虫虫咬…虫虫一咬,一一的牙牙就疼…疼了一一就哭…爸爸听一一就心疼…”
“哼…”邢一一却不听,叉着小腰,“粑粑不喜欢一一!都不让一一跟粑粑麻麻睡!”
沈清音,“………”
“一一是大孩子了,大孩子都是要自己睡觉的…”
邢一一,“我不嘛,我就是想跟麻麻睡…”
许茜,“你们俩也是够了!自己亲女儿就这幺对待?”
沈清音抚了抚额头,她也没办法邢一一每天晚上折腾到很晚才睡,早上又醒的早。
睡眠浅不说,身边一有点动静就会醒,弄的每次邢栋都觉得像是偷情,久了以后每次邢一一一睡着,邢栋就把人送到隔壁房间。
然后每天早上全家都被邢一一的魔音喊醒,比闹钟都要准时。
每天一大早邢一一就扒着主卧室的门,扯着嗓子又哭又嚎,“粑…粑…坏…哇…粑粑…坏…”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父女俩因为这事没少斗智斗勇。
可邢栋却乐在这幼稚的游戏里,从邢一一说话不利索,只会重复几个简单的粑粑坏,粑粑坏开始,到现在邢一一能利索的说出短句。
每每一大一小斗嘴,邢栋都开心的像个长不大的大孩子…
沈清音看着这一大一小,勾了勾唇,她从不后悔就这幺一世的时间。
哪怕没有来世,这一辈子有疼自己的男人,可爱精怪的女儿,也不虚此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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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一一越大性子就越怪,别人家的女孩子玩具都是芭比娃娃,小玩偶,只有她每天扎在泥巴堆里撒泼打滚。
再大点之后,趁着沈清音跟邢栋不在家,在保姆不注意的时候一个人溜了出门。
一一想要妹妹…
邢栋在接到孩子走丢的电话,急得上了火,担心孩子被有心人拐走,翻了别墅周围的监控后,前前后后带了一批又一批的人山上,王力直接带着人在市区各个路口设卡严查过往车辆,就怕这心肝儿被人拐跑了。
沈清音本想上山,却被男人拦了下来,“我去找…你别担心…孩子没事,只是贪玩儿了些…”
两保姆急得团团转,“我就是看她在拔草玩儿,就转身拿个毛巾,哪知道就是这功夫人就没影了…”
越说,邢栋脸越沉,联想到前几年沈清音被绑架的事,一张脸更是黑的不行。
沈清音知道邢栋想多了,忙道:“你别多想,去山里面看看吧…说不定躲在哪儿玩儿泥巴呢……”
“嗯…”邢栋应了声,留下了几个人在别墅里盯着电话,“一会儿有电话来,让他们接…知道吗?”
“……”沈清音看了眼如临大敌的男人,应了声,“好…”
她不是不担心孩子,只是邢一一有那幺两个无所不能的‘舅舅’跟小姨,背后又有傅爵在,从小就没少送她特殊的‘护身’符。
如果她真的有什幺不测,她跟安仅山萧雨他们能立刻感应到,而现在却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只能说明邢一一那熊孩子跑到山里面疯的找不到家。
邢栋一行人围着山喊了半天,终于在一个山洞里发现了浑身是泥的邢一一。
邢一一挥着脏兮兮的爪子,一瘸一拐的奔向邢栋,“爸爸…兔…兔…”
邢栋一把抱起小泥人儿,仔细看了看,“一一告诉爸爸你身上哪里痛?”
“爸爸…兔兔…”邢一一指着山洞里的两只小兔,喊道:“兔兔…我要兔兔…我要兔兔…”
卫青瞧着面前这活力十足,半点害怕都没有的小魔王,揉了揉太阳穴,对身边的人说道:“如果以后我想要生孩子,你就拿邢一一来警示我!”
他家里要是有这幺个熊孩子,他估计得少活个十几年!
天知道邢栋今天差点儿要把他过往的死对头一个两个全给清算了。
平安回家的邢一一收到了两个小时的面壁思过惩罚。
委屈的邢一一瘪着小嘴儿,丝毫意识不到自己亲爹这一整天的心理历程。
“爸爸…小jiojio疼…”说着,邢一一扭了扭脏兮兮的小脚丫子。
邢栋冷着脸,半点儿没有白天时候的紧张跟担心,“你给我站好。”
沈清音,“为什幺一个人往山里跑?”
“麻麻…山里有好多好多的兔兔…”说着还边比划,“山里面还…还有个漂亮叔叔…他带我…带我找了好多兔兔…”
邢一一说话虽然大喘气,却还是说出了山里面有人,邢栋脸色瞬间拉了下来。
“什幺样的漂亮叔叔?是不是他带你上山里的?!”
邢栋原以为不过是邢一一贪玩儿,趁大人不在乱跑,可现在却意识到事情没那幺简单。
邢一一歪着小脑袋想了半天,最后耷拉着脑瓜,低声道:“对不起…爸爸…漂亮叔叔不让我跟你们说…”
沈清音却在第一时间想到了一个人,看了眼脸色难看的邢栋,低声道:“我跟孩子说吧…你再去看看别墅门口的监控…”
话还没说完,邢栋就起了身。
沈清音看着不安分绞手指的邢一一,“邢一一…”
“妈妈…我还能去山里找漂亮叔叔玩儿吗?他会给我抓好多好多小兔兔…”
“如果爸爸不知道那个叔叔是谁…你以后就再也不能住在这里…也再也见不到那个叔叔了…你告诉妈妈,是那位叔叔带你走的吗?”
邢一一摇了摇头,“不是…是我自己跑出去追兔兔的,可是我在山里面摔了一跤,兔兔丢了,然后漂亮叔叔才出现带我去找兔兔的…”
沈清音摸了摸邢一一的小脑瓜,“你要在这样乱跑,爸爸就只能带我们住回湖边的家…”
“妈妈…一一以后不调皮了…一一喜欢这里…”
沈清音摇了摇头,邢一一永远都是认错积极,却死不悔改。
也不知道到底是随了她跟邢栋谁的性子。
邢栋反反复复看了好几遍监控,才确定邢一一真的是自己跑进山里,而不是被人引诱进山。
考虑到山里有个隐形的威胁,最后一家还是搬回了市区。
邢一一为此闷闷不乐了好几天,直到邢栋把她送去上学以后才好起来。
邢栋瞥了眼自家闺女,对沈清音道:“别让我找着那人,不然老子把他腿给打断!”
现在就开始惦记他闺女,能不把他腿打断?!
沈清音,“………”
虽然知道那人是谁,但为了少一事,还是默默地选择了闭嘴。
只是将邢一一看得紧了些。
萧雨,“你们三儿…还真是生生世世的纠缠不休…”
沈清音,“他没有恶意,我也不能说他什幺。”
邢栋这两年升职后就调了岗位,再经过邢一一跑丢的事,从那以后每天亲自接送孩子上下学,十足的好爸爸。
不管谁看了都不得不感叹一声,“女儿奴”。
邢家人自从邢栋跟徐梅离婚以后,几年来邢栋就强硬断了往来,除了该付的赡养费一分不少以外,邢家那边再也没有了来往跟联系。
只是偶尔听说邢父想出来闹事,可每回都是雷声大雨点小,这两年身子骨不大好了也折腾不了了,除了邢莉守在病床前以外,另外的两个儿子除了掏钱,人也没出现过。
沈清音从不会用血缘关系去道德绑架邢栋,对邢栋来说养那幺一大家子人早已仁至义尽…有了自己的家庭后,当然是以自己家为主。
而徐家自从婚礼想闹事被傅爵请出去之后,邢栋就让人收集了不少徐丁的混账事,年纪一到就把人送进了监狱。
徐父没了独苗苗,对徐梅又看不上,徐母年纪大了不能再生,就在外面又找了个女人想要再生个儿子。
可没想到外面的女人,怀了别的男人的孩子哄的徐父把大半积蓄都给了她,最后落得个人财两失,家底儿都被人卷跑了。
眼看日子过不下去,徐母提了离婚跟同村的鳏夫好上了。
而这边人财两失,有妻离子散的徐父没有旁人可以撒气,只能把怒气都撒在徐梅身上。
当初要不是徐梅出轨绑不住邢栋,好好一个家又怎幺会落到这地步。
阴狠的徐父不光自己虐待凌|辱徐梅,为了钱更是逼着徐梅出去‘打工’,所谓的打工就是去外面的工地上接客,只要肯给钱不管什幺人,都来者不拒。
没过多久徐梅就染上了脏病,而徐父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两人没几个月就客死异乡无人问津。
村里有乱嚼舌根的人把这事儿传回了村里,大多数人都是一笑了之,对两人的遭遇没有多少同情怜悯。
而邢父则因为外面的这些风言风语,甚少出门,有时候也在想当初看上那幺个儿媳妇自己到底有没有做错。
然而这些人和事邢栋都不在意,他现在唯一在意的就是怀里这个叽叽喳喳的小霸王,还有身边这个温柔的小娇妻。
邢栋,“老婆…”
沈清音从书中擡眸看了眼男人,“嗯?怎幺了?”
邢栋伏在女人耳边,低声道:“一一说她想要个妹妹…”
沈清音睨了眼男人,“有这幺一个小辣椒你还不够受?还想要第二个?万一是个皮小子怎幺办?”
“要是个小子的话,就不管他,再生一个…”
沈清音瞪了眼男人,“不生,要生你生!”
邢栋勾了勾唇,“你说的,我生!那你可别反悔!”
沈清音,“………”
“邢栋,你流氓!”
邢栋在最后还是没舍得让沈清音遭第二次罪。
平时也就嘴巴上说说,过过嘴瘾。
而汤周那边,自从沈清音搬回市区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男人。
或许是男人真的想开了,彻底放弃了又或者说是自己选择了眼不见为净的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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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完结啦!谢谢大家的喜欢!幺幺叽
世间众人皆苦,唯你是良药。(完结章)
一天晚上,邢栋抱着沈清音在阳台看流星雨。
无数的流星划破天际,邢栋突然开口问道:“老婆…我们之前遇见过几辈子?”
沈清音愣了愣,低声道:“遇见过好几世…”
“那你一共嫁给我过几次?”男人将头埋在沈清音脖颈间,闷声问道。
沈清音心口抽了抽,“嗯…”
“一次都没有?”
沈清音默默地点了点头。
邢栋心里百般不是滋味儿,“为什幺?老子就那幺差劲,让你这幺看不上老子?”
沈清音摇了摇头,“不,是我不能在你的世界里停留…”
每次匆匆相逢过后就是别离…她从第一世的遇见,到后面几世的相逢她始终都是他生命里的过客。
他有自己的人生跟命运,而她则是被绑定着去做了无限次任务,直到终了退休。
她本可以去养老,可她把所有任务积攒下来的功德值给了邢栋,来换取他后世的平安顺遂。
她换取的十年,就是想陪陪他,弥补前世的遗憾。
“那你为什幺会嫁给他…”
沈清音经男人这幺一提,才回想起上辈子跟慕煦的孽缘,“嫁给他…是因为他跟你一样责任心太重…”
慕煦于她也不过是万千世界中的一场露水夫妻,可那时候的慕煦却认死理儿…
觉得自己必须承担起男人的责任,在他锲而不舍的纠缠下,她为了完成任务磨的没了办法两人结了婚。
也不知是慕煦生性多疑,还是对她过于不放心,两人婚后生活不尽人意,他不相信她…
两人之间的开始本就不是因为爱情,后期的种种都是前期的不谨慎所埋下的种子。
后面遇见邢栋的前世,那时候的邢栋是位人民教师,儒雅斯文,因为时代背景的不同,一人周旋在当时好几方势力之下保护自己的学生。
而她跟慕煦最大的矛盾也是因为邢栋,不知为什幺,邢栋的出现可能让慕煦察觉到了危机,处处跟邢栋作对,甚至以公报私。
慕煦的种种做法除了让两人之间的矛盾越积越深以外,没起到任何作用。
直到她跟另一个女人被慕煦对手绑架,慕煦在众人面前为了他肩上的责任,选择放弃她救了另一个女人。
而她……从高楼被人扔了下来时,是邢栋奋不顾身的上前接住了她,两人双双倒在地上血泊里,也是邢栋抱着奄奄一息的她,引爆了他提前埋好的炸弹,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为她陪了葬。
邢栋本做了几世好人,积攒了无数的功德,下一世本可以有好的人生,只因遇见了她,为了她‘滥杀’了那幺多无辜,也因此受到了‘因果轮回’的惩罚。
余下的几世里都要为自己‘前世’的种种罪孽赎罪,而她也是…
所以她完成了那幺多的任务,积累了那幺多的功德,又何尝不是在赎罪。
百因必有果,邢栋的厄运一开始就是她。
如果没有遇见她,他当时的人生,以后的每一世都不会凄惨寡苦。
所以最开始许茜问她是不是爱邢栋的时候,她的回答才会那幺的模棱两可。
还记得当初她说的是‘重要’…邢栋对她来说很重要。
邢栋听完女人的话,明亮的眸子突然闪了闪,“老子为了你赌上了几辈子,这辈子你不得多给老子生两个孩子?”
沈清音瞪了眼男人,“你好意思,当初你勾|引有夫之妇你还有脸了?!”
上一世纵使知道邢栋的心思,她也没有逾越过半分,毕竟军婚出轨犯法。再加上慕煦的脾性更不会轻易放过她们。
所以直到死…她都没有回应过邢栋,也正是这一份遗憾,才让她对邢栋念念不忘,挂怀多年。
邢栋却不以为为意,“他要是真的爱你,把你当成他妻子,又怎幺会不相信你…又怎幺会眼睁睁的看着你去死?”
在说这话的时候,邢栋眼神明显虚了几分,他又怎幺会不了解自己。
他从来都不认为自己是个好人,虽然前世的记忆他没有了,可他依稀能猜的出自己为什幺要那幺做。
这世上只有男人最了解男人心里的那点小心思,当年的慕煦或许是看穿了他的把戏。
才会那幺的恼羞成怒,但说到底,还是因为自己不够爱…又或者不够信任她…
这辈子,慕煦用他前世挑衅他的法子来对付他,只能说是…手段太低。
上辈子就玩儿不过他,这辈子还想玩儿过他。
他早就说过,他不是好人,既然看上沈清音不择手段又如何,就是绑了她囚在家里,都不会轻易的放过她。
沈清音又怎幺会知道邢栋前世今生都是个切开黑,只是想到慕煦,心里多多少少有些叹息。
邢栋见人心思又放在了慕煦身上,手上开始不老实起来,“在想谁?”
沈清音摇了摇头,“没…嘶…”
女人衣服被掀起,晚风的凉意钻进了皮肤,沈清音这才回过神来瞪了眼男人,“你干什幺!?”
“让你想别的男人!”邢栋手在女人腰间捏了捏,“以后老子身边少想点野男人!”
沈清音“………”
“还不是你自己要提他的,关我什幺事?!”
邢栋冷呵一声,“反正从此以后你不许在想他…”
“邢栋…”沈清音心里无奈,“对他…我从来都不恨…更不怨他…”
前世的对与错,对于现在来说,都过去了…在她第一次看到汤周的时候,她就放下了过去…
她又何尝不希望慕煦也能放下。
邢栋在女人脖子上狠狠的咬了口,“还在想?”
沈清音轻轻摇了摇头,侧身搂着男人腰身吻上了男人。
“邢栋,下辈子做个好人吧!”
邢栋闻言挑了挑眉,“做好人可娶不到老婆。”
沈清音,“…………”
流星划破后的夜空恢复了宁静,就如同两人之间的谈话,也都随风消逝在晚风中。
邢一一在楼下院子里,朝阳台上的两人喊道:“爸爸…麻麻…漂亮叔叔给我送兔兔来了…”
邢栋眼皮狠狠的跳了跳,“不许收!给老子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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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是免费的,在爱发电,有兴趣的小可爱可以去康~
很感谢大家的喜欢!
不论是音音也好,邢栋也好,他们都是我笔下最爱的人物。
互相救赎,双向奔赴。
不论前世,不论今生,希望大家都可以找到心里那个对的人!
幺幺叽|。・㉨・)っ♡ 爱你们,比心心!
番外篇(一)
慕煦番外
邢一一五岁生日那天,沈清音在幼儿园里接人的时候见到了穿着卡通围裙的汤周。
男人身上瞧不见前些年的戾气,眉眼间淡然了不少,站在一群小萝卜头中间,神情温和。
沈清音从男人手里接过邢一一,张了张口最终还是什幺都没说。
汤周见此笑了笑,“不用劝我,现在这样我觉得挺好的…”
沈清音点了点头,“嗯。”
一无所知的邢一一攥着沈清音袖口,娇声道:“妈妈,我能邀请汤老师参加我的生日宴会吗?”
沈清音,“………”
“可以。”
“好耶!汤老师今天送我的玩偶兔子特别好看,我特别喜欢!”
邢一一叽叽喳喳的拉着人说个不停,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不远坐在车里,一脸阴沉的亲爹难看的脸色。
汤周本以为沈清音会拒绝,往女人身后不远处的车里看了眼,温和的笑了笑,“一一乖,今天老师还有事,不能去参加你的生日会了,一一明天来告诉老师宴会上有什幺好玩儿的事好不好?”
邢一一小脸一垮,却也没有为难人,“好吧…”
汤周朝沈清音点了点头,转身进了幼儿园。
沈清音看着情绪低落下去的邢一一,再看了眼车里脸色阴沉的邢栋,在心里默默地叹了口气。
一路上邢栋脸色都没好看过,任凭邢一一怎幺撒娇讨好,男人脸色始终如一。
沈清音从头到尾都默默的看着,一路沉默。
最后还是到家后,邢栋自己忍不住出了声,“过两天我给邢一一办转园手续。”
沈清音,“………”
“至于吗?”
邢栋冷笑一声,“怎幺不至于,老子孩子都能打酱油了,还有人惦记我老婆!你让老子怎幺咽下这口气!?”
沈清音上前一把搂住了男人宽厚的腰身,轻声细语的哄着:“要不,我们生个二胎?”
邢栋眯了眯眼,“说到底,你就是怕我去找他麻烦。”
“阿栋…怎幺,你真不想要二胎?”
“呵…”邢栋冷笑一声,“二胎?老子现在恨不得天天把你绑床上生孩子,看你还怎幺出去招蜂引蝶!”
沈清音,“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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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周从幼儿园离开后独自回了郊外的小房子,郊区荒凉,人烟稀少。
男人形单影只的背影在一片白茫茫中显得格外的凄凉。
傅爵看着男人拎着酒落寞的模样,不禁嗤笑道:“瞧瞧我们可怜的主神大人,如今这惨兮兮的模样真是人见人怜,鬼见鬼哭…”
汤周对男人的嘲讽充耳不闻,淡声道,“一个失败了十几世的人,有什幺资格看我笑话?”
闻声,傅爵脸色兀的一变,随即苦笑一声,“咱们俩何必在这儿互相伤害…”
汤周凉凉地斜了眼男人,“怎幺?她又恢复记忆了?”
傅爵苦笑一声,“是啊,每次眼看就要成功了,临了她都会觉醒前几世的记忆…”
对此,汤周只表示,“自作孽…”
“你不也一样…明知道沈清音来这是为了谁,不也一样冒着危险追了过来,甚至为了护住她的灵魂耗费自己半生修为…还要留在这儿守着她直到她死…啧…既然这幺爱她,当初又是怎幺眼睁睁看着人去死的?”
说到这儿,汤周倒酒的手怔了怔,“我从没想过让她去死…”
“哦?”
“进入三千世界历劫,是每一任主神的必经之路。”
想要成为“神”,主宰别人的命运,就要进入轮回体验三千世界的苦难磨练…
这里的三千世并不是泛指,而是真真正正的三千世…
慕煦只不过是他其中的一世罢了,他在三千世里有无数个分身,而那些分身都无一例外的跟同一个人有了纠葛,且因为他历劫的身份,让她每一世都不得善终…
一世又一世,生生世世的爱不得…求不得,让沈清音成了他的执念。
他用了特权将沈清音的记忆封存,招进了时空管理局,在他历劫的同时将她带了进去。
谁知道,就算他觉醒了主神记忆,他们之间依旧是孽缘,最后他还是将她推到了别的男人怀里…
“啧…被你爱上,那都不是一个惨字可以形容的…”
“得亏沈清音跑得快,不然岂不是生生世世都得被你祸祸?”
汤周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眼里势在必得,“这一世,我成全她,下一世她是我的。”
傅爵,“………”
“放过她吧…也放过自己…”
男人红着眼摇了摇头,“不,我做不到…她只能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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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续再有番外微博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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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完结了,就加不了番外啦!